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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春色撩人》


楔子

农历七八月份,似火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滚滚的热浪挟裹着飞尘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一望无垠的庄稼地里,那一株株粗壮的枝叶茂密的玉米杆儿,它们把路家湾围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红薯的藤蔓在绿绿的心形状叶子下,纵横交错的密密爬行在沟壑之间;带着绿意泛着金黄的大豆叶儿丛中,挂着的是饱实而沉甸甸的豆荚,豆青虫顾自勾着头寻找嫩的豆叶儿,只有那肥大靛蝈,不知疲倦地吟唱着嘹亮的秋歌。

这天中午,路家湾的庄稼地田埂上,走来一个名字叫做夏荷的年轻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她头顶一个宽大的白色遮阳帽,戴着暴龙太阳镜,身穿一套米色的安霓可古特尔名牌衣裙,右肩肩上挎着酱红色女式包,左手提一款华硕牌笔记本电脑,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在往前面走二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大块五百多亩地的鱼塘,波光粼粼的水面,时不时有鱼儿蹿跃起来,充氧机伏趴在宽阔的水面,像一只只巨大的龟壳;靠鱼塘东南角落的一偶,是一片大面积的莲花水域,此时的季节是莲花后期盛开的时候,微风一吹,只有数颗嫩嫩的莲蓬,隐现在碧绿的荷叶与粉红的荷花之间;鱼塘周围是十米左右一棵的半搂粗钻天杨,哗啦啦的叶子在风中欢快的舞蹈。

到了钻天杨下,夏荷浑身上下透着十分惬意的凉爽,她休息了一阵子,用纸巾擦了擦布满灰尘的乳白色凉鞋,沿着田埂朝着村支部书记家中走去。

村支部书记路鸣的家在路家湾村西头,靠近鱼塘的北面,是一栋二层小洋楼,外墙贴着干净明亮的瓷砖,院墙体是灰色的水泥涂料,红油漆的铁大门前,是一条光溜溜的水泥路,贯穿了整个路家湾,一直通向村东头的县道上。

夏荷摘下遮阳帽和太阳镜,理了理稍微散乱的一头乌发,信步向路鸣家中走去。

路鸣老爹路汉卿是一位今年刚刚退休的老教师。他正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编织渔网,一抬头看到夏荷进了自家的院子,就问:“闺女,你找谁呀?”

夏荷很有礼貌的说:“我叫夏荷,刚从省城赶来,我是找路鸣路书记的。”

路汉卿一听夏荷是从省城赶来的,他丢下正在编织的渔网,朝着屋里喊一声:“路鸣他媳妇,家里来客了。”

路汉卿把夏荷让进屋里的时候,从楼上下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胖乎乎的五六岁样子小男孩。

“这是路鸣他媳妇美凤,这是我孙子小乐乐。”路汉卿介绍道。

夏荷礼节性的伸出手握着路鸣媳妇的手说:“你好,嫂子,我叫夏荷,是来路家湾报到的,以后我就是路书记的助理了。”

路鸣媳妇哦了一声说:“你是咱们省城过来的大学生呀,快请坐,路鸣到镇政府开会去了,还没有回来呢。具体工作安排等他回来再说吧!”

夏荷放下挎包和电脑坐了下来,说,怪不得我在村委会办公室没找到他呢。

这时,只听路汉卿掏出老年手机给路鸣打电话说,喂,路鸣呀,你啥时候回来,咱家来了个省城大学生,她说她叫夏荷。

老年机的声音特大,电话那头传来嗡里嗡气的声音:“爸,我知道了,你让她等着,我在开会,说话不方便,就这样,挂了啊!”

路汉卿这才和夏荷打声招呼,到院子继续编织他的渔网去了。

路鸣儿子小乐乐并不怯生人,他凑到夏荷跟前说,小阿姨,你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夏荷轻轻捏了他一下肥嘟嘟的小脸蛋,说,好吧,阿姨叫你玩喜洋洋游戏好不好。

说完,他拉着夏荷就要进路鸣的书房。

这时路鸣媳妇训斥小乐乐:“你又玩你爸爸的电脑是吧,就知道天天玩游戏,小心打烂你的!”

可能是小乐乐向来很惧怕他妈妈,憋着小嘴不吭声了,一副要哭的样子。夏荷哄着小乐乐说,来,阿姨的手机给你玩。

小乐乐接过一个背面镌印苹果缺口的粉红色手机,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路鸣媳妇说,这孩子就知道天天到他爸爸书房里玩游戏,太调皮了,有次还把电脑里的资料给删了,被他爸爸打了一通。

夏荷付之一笑说,越调皮的孩子越聪明的。

二人你扯一句我拉一句的漫天无目的闲聊着起来。

路鸣媳妇叫周美凤,她说:“妹子呀,你未来的婆家是哪里的呀?要是没有婆家的话,以后在俺们路家湾工作,看上哪个帅哥,嫂子帮你介绍介绍一下哦。”

夏荷低头不语,过了片刻说:“目前没想过找男朋友家人,为此我曾经逃婚过,去年我大学刚毕业,就志愿到贵州的一个山区支教了小半年。今年初春,报名参加了省组织部的大学生村官考试,被分到咱们路家湾来了。”

夏荷感觉和周美凤也没什么可聊的,周美凤觉得这样太冷场了,她提议说到楼上看看去。

夏荷说,好,就跟着她到了楼上。

周美凤带着骄傲的神气,看着自己家室内的布置对夏荷说,六七年前她和路鸣刚结婚那阵子,他们家里很穷,路鸣原来是退伍兵,后来在东莞打了两年工,也没有挣到钱,回到老家后,靠养鱼赚了不少钱,直到去年村委会换届的时候,才被镇政府举荐为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

夏荷跟着周美凤来到路鸣的书房,书房布置的十分古朴古气。电脑桌椅,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夏荷看到笔架悬挂的毛笔,再看一下墙上的书法条幅落款处,赫然是路鸣的手笔。

“路书记原来是个书法爱好者哦。”夏荷啧啧称赞地说。

路鸣媳妇能夸自己的老公,也能贬低自己的老公,她说,狗屁书法家,一屋的墨汁味弄得臭哄哄的,还有,你看这画的画,像狗屎一样,涂了一大堆。

夏荷发现一副山水写意画,远山青黛,烟霭沉沉的,只是润色的稍微差了点。

周美凤喋喋不休的说完自己老公的优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自己老公的不是,说路鸣挣钱太少,人家在外打工一年能挣个十万八万的,还在城里买了房子,而路鸣呢,把鱼塘教给小乐乐爷爷打理,自己拿着每月一千多块的村支部书记工资,一回来就躲在屋里,不是写就是画,就是不想着挣钱,没一点出息的熊样!哦,还有,我跟你说,夏荷妹子,路鸣他真丢人,有时还偷偷的看黄片,一到睡在床上,就想着干那事

夏荷不明白周美凤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一个正常的女人,在人前夸赞自己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在人前数落自己男人的不是,甚至牵涉到夫妻之间的**,要么你这女人有神经病,要么就是男人有问题。

夏荷表面呵呵附笑着,内心想,路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1初来乍到

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路鸣,从镇政府开完会,骑着“豪爵”踏板摩托车,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回到家。

一进自己的家门,停放稳摩托车,小乐乐就蹦蹦跳跳的向他跑来,路鸣亲了亲儿子后,看到一个城里人打扮的年轻女子,从他书房走出来,她下了楼,他也迎了上去。

路鸣伸出右手,握了握夏荷也伸出的小手,习惯性的轻轻抖了几下,说:“你是夏荷吧?我就是路鸣,大路的路,一鸣惊人的鸣。”

两人松开手,夏荷也和她寒暄着:“哦,路书记你好,我是夏荷,初来乍到,以后工作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你客气了。”路鸣打着官腔说。

路鸣对他老婆说,小凤,你等下往书房送瓶暖水,我要和夏荷谈工作。

周美凤背朝着路鸣说,好,我知道了。

趁夏荷先上楼的时候,周美凤小声数落他说,楼下的客厅不能谈工作啊,非要到书房去谈吗?明天到村委会不会跟她谈工作啊!

路鸣说,你这个醋坛子,疑神疑鬼个啥呢,我的工作资料都在书房,要不,你也一块听听俺们讲的啥?

路鸣进了书房,看见夏荷正坐在椅子上等他。路鸣拉开从一个书柜里寻找关于路家湾的资料时,夏荷偷偷的打量着路鸣。

路鸣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板寸头,头发根根刺立,很有精神;他眉毛很浓,眼睛明亮,炯炯有神;厚嘴唇,短胡茬,赤红色的四方国字脸;身高约一米八几,体格健壮,虎背熊腰,腹部稍微发福;他腰扎着酱紫色体恤衫,湛蓝色西裤,脚上穿着乌黑锃亮的大鞋码尖头皮鞋,像两只乘风破浪的小船。

夏荷偷偷看着路鸣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柔软的撩拨了一下,她急忙收回了目光。

这时,周美凤提着一暖壶睡上楼来,她向路鸣要了摩托车钥匙说,我带儿子去村东头老憨头那里买些卤菜。说完跟夏荷打声招呼就下楼去了。

路鸣听到摩托车发动的时候,丢下没找完的资料,大声对他老婆说,给我带两包玉玺烟回来。

周美凤头也不抬,不屑的说,路鸣你小子有钱呀,还抽玉玺烟呢。跟着一轰隆油门,带着小乐乐驶出了大门。

路鸣回到屋里对夏荷自我解嘲的说,我家那口子就知道心疼那四十来块钱。

夏荷咯咯一笑,说,原来路书记也有使唤不动老婆的时候啊!

路鸣把找好路家湾资料放在夏荷面前的案子上,接着她的话说,看在她当年和我同甘共苦的夫妻情份上,我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就在夏荷专心致志翻阅资料的时候,路鸣摸出打火机,歪着头熟练的点燃一支烟后,目光透过烟云缭绕,他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沉静文气,清新若莲的女孩子。

夏荷有着城里女孩的睿智和气质,她一弯新月眉下,有着一双温柔含情的眸子;一头秀发整整齐齐的拢在脑后;尖圆的俏鼻子,鹅卵形的脸儿透着白皙红润,嘴唇儿娇艳欲滴;饱满耸立的胸峰下,是那纤纤细腰;她绵绵素手,轻翻着资料,每一个动作无一不蕴含着前所未有的优雅,端庄,柔美,清新。

夏荷,多好听的名字呀,夏荷,我过去的夏荷在哪里呀?

看着夏荷的那会儿,路鸣心里蓦然的升腾起一股如若云烟的回忆。从他进到自己家的院门,第一眼看到夏荷的时候,他以为是他曾经的最爱回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路鸣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鱼塘的一偶栽种荷花,他清楚,他是在纪念曾经的一场爱恋罢了。

夏荷把路家湾以及各乡镇的资料,大致翻阅了一遍,猛一抬头,忽然发现路鸣正盯着她,夏荷心里一咯噔,表面上笑咯咯的说,路书记,我脸上有脏污,是吗?

路鸣知道她在注意到自己的失神了,就起身倒水,同时问夏荷需要放茶叶吗,我这里还有上等的碧螺春呢。

夏荷说,不用了,谢谢,来杯白开水就行了。

路鸣说,要不,给你来点茉莉花茶吧。

嗯,好吧。

夏荷这下不推辞了。

她接过路鸣递给她花茶的那一瞬间,二人的手指触及到了一起,夏荷心里好似又被那种柔柔的感觉,轻轻的撩拨一下。

这时,路鸣用一种很柔和眼光看着夏荷,他知道眼前的夏荷绝不是他从前的恋人,他仍然希望这个夏荷和过去的恋人,有点儿关系。

于是他就把自己和旧恋人过去的交往,大致对夏荷说了一遍。

夏荷说,那么神奇呀,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你说的你的夏荷,我真不认识她。

夏荷又说,那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呀。

路鸣朗朗一笑说,经媒人介绍的呗。

夏荷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掏出一份个人资料,对路鸣说,这是我的个人资料,还有省组织部的报到证明,我的具体工作该如何安排?

路鸣说,你的工作具体工作安排部署,我们明天到村委会和大伙儿一块商议。

这时,周美凤进来丢给路鸣两包烟,临下楼丢下一句话:路鸣,你抽烟越来越有档次了,哪天你升官发财了,软中华都看不上眼啦。

路鸣低头一看手里的香烟,气得真想骂娘。原来,他老婆给他买的是七块钱一包的白皮“红塔山”。

2一见倾心

碍于夏荷在场,路鸣不想因为这两包红塔山和老婆吵嘴。他对夏荷笑笑说,你别介意,我老婆就是这个德性,越是在人前,她越是不留情面的啰嗦老公,目的是显摆自己。

夏荷打趣的说,路书记说哪里话,我来是工作的,不是调查你们夫妻生活的。

路鸣笑了起来,心说,这女孩真逗。

他拿过夏荷的个人资料,边看边说,你来路家湾工作签了2年的合同,对吗?

夏荷说,是的,本来可以多签一年的,但是我爸爸不同意。

“你爸爸为什么不同意?你们大学生响应国家号召,从城里走向乡村,奉献自己火热的青春,给俺们农村传经送宝,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路鸣说起这话的时候,心情自然激昂万分,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当今大学生村官的赞叹。

夏荷轻轻吹着杯水里浮漂的茉莉花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说:“我爸爸是省城盛华集团的老总,也是省里的政协委员,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的人生路都是按照他设计的方向来走的。我爸爸之所以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我学有所成,继承家业。”

路鸣抽了一口烟,继续听夏荷说:“后来我长大了,渐渐叛逆起来。试想,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担当集团的继承人?别的女孩可以无拘无束,自由烂漫的谈感情,回味花前月下,而我的未来却只能戴着威严的面具,雄心勃勃的继承家业。”

路鸣丢下半截烟蒂,踩灭。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夏荷初次相见,她就很自然的对他说起这些背景,至少夏荷把他没看做外人。他说,夏荷,你后来怎么想到来农村做村官了

夏荷放下茉莉花茶水杯,说:“去年刚大学毕业时,我爸爸就让我实习如何管理经营盛华集团事务,同时给我介绍了省委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作为他未来的女婿。我愤恨之下,跑到贵州的一个山区里做了4个月的支教生活,后来还是被我爸爸找了回去。今年三月份,我偷偷报名参加省组织部的大学生村官考试。我爸爸知道后,大发雷霆,但他知道我去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但是必须答应他的一个条件。”

路鸣说,什么条件?

夏荷看到路鸣竖着耳朵,就等着听她说呢,她忽然站起身来,神秘的说,路书记,今个不告诉你了,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的。

她以为路鸣会继续纠缠着追问下去,那知路鸣也不追问,只说,好吧,以后再告诉我吧。

路鸣打开电脑,他把有关路家湾的更多信息指给夏荷看,夏荷凑上来,一种淡淡的幽香沁入他的鼻孔,他有些眩晕。

顿了顿神,路鸣说:“咱们埭坝镇有255个自然村,占地面积102个平方公里,耕地面积11万亩,共计8万多人口,由18个村委会各自划分管辖。”

夏荷说,哦,路书记,这些县镇的资料,我在网上搜看过,了解一点,下面你给我介绍一下路家湾的情况吧。

路鸣抽出根香烟,刚想点燃,忽然想到夏荷在身边,怕闻不惯烟味,就夹在耳朵上,继续说:“在咱们路家湾村委会管辖下的有16个自然村,各村都有一名村干部(村长),人口有4000多人,近年来因为村里的青壮年大部分外出,所以目前留守人口不足1500人,这给我们新农村建设带来很大的阻碍呀!”

路鸣叹了一声,接下来向夏荷介绍起村委会的领导小组。

目前村委会组织共有19人,分别为村支部书记路鸣、村委会主任高星、计生办专干柳梅,和16名各村干部。

路鸣说,我是村委会最年轻的村官,任何一位的村委会成员,都比我年龄大,资格都比我老,他们表面服气你,但是内心未必服气你,所以我一定要把工作做好,让他们不能小瞧我。

夏荷说,那是,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路鸣说当时自己刚从外地返乡创业,靠着数百亩鱼塘发些小财,后来经过镇政府的大力扶植,在镇里又办了个小型的鱼类加工厂,而自己的村支部书记一职,是由镇政府的副镇长虞娟向镇党委书记举荐的,镇里还评为我为“乡村青年企业家”称号。

路鸣说话的时候,带着沾沾自喜的神情。

夏荷说,看不出来吆,原来你也是个大老板呀。

路鸣说,不敢当,不敢当,鱼类加工厂的经营教给他弟路平打理了,自己也是刚刚上任不到半年,目前的工作不是很理想,好多事情都是千头万绪,家里也是乱糟糟的。

夏荷当然明白路鸣说的家里乱糟糟的意思,是指周美凤不支持他工作的事情,于是夏荷鼓励他说,慢慢来,路书记,你一定可以的。

这时,小乐乐屁颠屁颠的跑上楼来,喊路鸣和夏荷吃饭。

路鸣对夏荷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路家湾具体工作情况,明天我们到村委会和大家一起商讨商讨。

夏荷嗯了声,跟着路鸣和小乐乐下楼了。

夏荷在路鸣客客气气声中落了座,她一眼就瞥见周美凤眼含醋意的样子,夏荷偷偷瞅瞅路鸣,路鸣也偷偷瞄了她一眼。

3鸿鹄之志

路鸣老婆周美凤只顾埋头吃饭,偶尔也嚷嚷着给夏荷象征性的夹菜,但她没有注意到路鸣和夏荷的眼神。

路鸣老爹路汉卿吃完饭,跟夏荷很客气的打声招呼后,就出去巡视鱼塘去了。

周美凤忽然有意识的问路鸣:“今晚让夏荷跟我睡吧。”

路鸣就知道他老婆问这话,是颇有心思的,周美凤不过是看看夏荷有什么反应,他刚想搭话,聪敏的夏荷说话了:“嫂子,我来你家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是我自己睡比较好。”

路鸣说,夏荷,你的行李没带来吗。

夏荷说,我是和几个同学一起从雁塔县下车,行李放在县城的宾馆里了。

路鸣说,看来这次分到我们雁塔县的大学生还真不少呀。

夏荷说,有八个同学,三个女同学,五个男同学,都是分到其他乡镇的,我是唯一分到埭坝镇路家湾的。

“听说你们大学生下乡做村官,大部分人是冲着考取公务员来的,是真的吗?”路鸣问。

夏荷吃完了饭,用纸巾优雅的擦着嘴角,淡淡一笑地说,差不多都是这样子想的吧,不过我可不稀罕什么公务员之类的。

路鸣当然相信夏荷所说的,他深知这个社会的现实状况,即使夏荷不是盛华集团老总的千金,她就是和其他大学生村官一样去考取公务员,如果没钱没人势,到最后还不是空梦一场。

周美凤把夏荷安排在路鸣书房右边隔壁的一间屋子,夏荷谢过她,又和路鸣打声招呼,进了屋子,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着一首纯音乐《云水禅心》,然后就冲凉去了。

路鸣平时都是吃完晚饭,一边听音乐一边练书法或者涂一会儿竹叶水墨画,要么玩玩电脑后,也就回书房左边隔壁的卧室睡觉去了。

可是今天,路鸣很是反常。他进了书房,打开音乐纯音乐《高山流水》,设定好重复播放,铺开纸张,提笔蘸墨,即兴练笔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一气呵成写完首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忽然笔墨停滞,继而鬼使神差般的写出“夏荷”二字。

路鸣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他调整好情绪,在电脑上换了首音乐《万马奔腾》,笔走龙蛇,坚持写完了全词。

他掷下狼毫笔,看着支离破碎的斑斑墨迹,很快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转身独坐电脑前面,点燃一支烟,狠吸一口,心情始终不能宁静。

片刻之后,他在网上搜了一下关于盛华集团的信息。果然如夏荷所说,盛华集团是个涉于金融,商务,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大型企业,拥有上百个亿的固定资产。集团董事长夏天宇,不但是盛华老总,而且还是省政协委员。

如果不是夏荷告诉他关于盛华集团的事情,路鸣认为网上关于盛华集团的信息,全部都是他妈的扯淡,一个省级著名企业的女儿跑到路家湾当村官,谁信?说给鬼听去吧!

十多年前的路鸣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那时他家很穷,他爹路汉卿每个月七百多块钱的教师工资,都供给他读高中;高考落榜后,他又当了三年兵,从特务连退伍后,他外出打工,做过工人,基层干部,公司保安;与人合伙做过生意,赔了;开过服装店,亏了;邂逅过一个叫夏荷的女子,她是他的初恋和高中同学,结果那个夏荷后来做了有钱人的小三。

后来,24岁的路鸣带着对人生的心灰意冷,带着对爱情愤懑失望,灰溜溜的回到家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灰色人生和痛苦不堪,万念俱灭的洗礼,他又重新发挥着军人不屈不饶的优良传统,对天发誓:要干大事!要成大器!才不枉为人!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时路鸣内心深处的座右铭。

他知道他这个村支部书记并不好做,村委会的成员倚老卖老,背地里讥笑他年轻无能,天天拉着一副架势,等着看他笑话的模样,是在让人生厌。

他不会忘记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常常开着奔驰到路家湾视察工作情景。路鸣虽然没有当年小小沛公刘邦窥视秦始皇的羡慕和嫉妒,但路鸣也有他自己的雄心壮志:钱是何物,生死不带,毫无意义;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唯有做官,方能留名千古,即使遗臭万年,那有如何,总比白活一世强多了。

路鸣和周美凤平平淡淡的结婚,对他来说,不过是顺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俗流,婚后的日子,她看到路家湾有人开着私家车兜风,就对他冷嘲热讽;他们性生活不和谐,她有点儿性冷淡,半个月不来一次都不会想那码子事,而路鸣年轻体壮,一天三次都还嫌不够。夫妻俩为此争吵,一个说对方没出息,天天想床上的事,一个说对方不知道享受,干脆做尼姑算了。

路鸣独坐电脑前,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隔壁屋里传来细细哗哗的流水声,那是夏荷浴室在洗澡的声音。

路鸣心里怦然直跳,他不自觉的幻想着夏荷的身体

4自行解决

路鸣很想冲进夏荷的房间,恣意的放纵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是多么幼稚和龌龊。幼稚的是,人家一个城里的女孩会看上你这个小小的芝麻官;龌龊的是,夏荷远离富裕无忧的生活,来路家湾还没有正式上班,自己就有那种想法,实属不该。

路鸣被夏荷洗澡的声音滋扰的意乱情迷,他安慰自己说,做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自己心里想着夏荷的时候,他想把手伸向自己的,忽然有一种罪恶感使他起身向卧室走去。

周美凤还没有睡着,她在看言情剧,还时不时发出鸭子般的嘎嘎笑。

路鸣脱了衣服,他很想要她,他从后面搂着老婆,周美凤没有动,也没有回头看他。路鸣感觉像搂着一截没有温度只有硬度的树干,但是这不影响他的进度。路鸣很快扒下周美凤的睡裤,摸着她肥圆的臀瓣玩弄了一会,一挺身,就从后面进去了。

路鸣舒舒服服的没捣鼓几下,周美凤就动了动身体,依然背朝着路鸣,没事儿一样的看她的言情剧,好似两口子爱爱和自己无关,而是她男人一个人的事情。

路鸣动作了几下,他的激情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好像抱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老女人亲热,或者说,周美凤连老女人都不如。

路鸣的动作丝毫不影响她专心致志的看言情剧,路鸣十分的窝火,他猛地扳过老婆,上去压住了她,周美凤一脸鄙夷的说,没出息个熊样,你不把你那股水,你就不舒服是吧!

路鸣还想继续,他感觉这样强行下去,无疑就是一种强J,勉强人之所为,还算是夫妻吗。

就这样一折腾,路鸣的激情没了,而周美凤却提了裤子,继续背朝他,把眼睛又钉在了荧光屏上。

想起夏荷,路鸣体内的那种欲火又腾地燃烧起来,他幻想着在和夏荷亲热,慢慢地把手伸进,握住自己的家伙,起来。

路鸣自我解决完事后,冲着他老婆高声怒骂一句:“周美凤,老子不弄你,自己照样解决,你憋不死我!”

周美凤不理他。屋里很静。

路鸣自我解决后,也不理她了,他抽完一根烟,起身打开房门,想透透烟雾,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夏荷穿着件无袖睡衣,正在走廊上吹着夜风。

因为黑暗,他看不清夏荷的脸,他不知道夏荷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的位置离自己的卧室门口不到十米远,她肯定听到他刚才骂他老婆的话了。

路鸣想着的时候,悄悄的掩上了门。

第二天早晨,路鸣骑摩托车准备载着夏荷到村委会,周美凤趁夏荷洗漱时,板着脸小声地对路鸣说,你以后和夏荷要保持距离,要是我听说你们这事那事的,小心你的老二。

路鸣的脸气得铁青,他也小声回敬她一句:“你大清早的咋呼个啥,你神经病呀!”

夏荷梳妆完毕,一身清爽的从屋里走出来。她坐在了路鸣的摩托车后面,对着周美凤依旧客客气气的告别:“嫂子,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晚上我和几个同学住宾馆,这几天就不打扰你了。”

路鸣一拧油门,摩托车出了院门,直奔路家湾村委会地方而去。

摩托车的后座稍高些,在随着行驶过程中,夏荷的臀部不自主的滑向路鸣,为了保持平稳,夏荷不得不把一只手抓放在路鸣的肩上。村里留守的孩子很是顽皮,路鸣载着夏荷有时要躲着这些孩子,因为是时不时踩住刹闸,在惯性的作用下,夏荷那软绵绵的身体就靠上了路鸣那铁塔一样的身躯。

一种青年男女之间异样的奇妙感觉,在路鸣的心里荡漾着,他放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光,但他知道他已经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青涩少年了。

路家湾村子中有一条东西水泥路,水泥路像一把蛇形的剑,把路家湾一劈为二,路南是前湾村,路北是后湾村,后湾村的后面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流水从北绕村子后面经过,又弯曲着绕过村西头朝东流去。

村委会大院坐落在后湾村村口,后湾村村口有一条通往县城的大公路,紧挨着村委会的是乡村医务室和一所小学校,几家小商店零零星星的散落在校门口。

路鸣领着夏荷走进村委会的大院,到了会议室,见到大家差不多都到齐了,就说,下面我们开会,在开会之前呢,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省组织部派来的大学生夏荷。

村委会的成员们把眼光都聚拢在夏荷身上,有揶揄的,有猜测的,有怀疑的,有嫉妒的,有不屑于顾的,也有色眯眯的,还有偷偷冷笑的。

全体会议

夏荷淡淡迎着这些形形色色的眼光,微微扫了一圈,满脸含笑的说:“在座的各位领导好,我叫夏荷,初来乍到路家湾,以后工作请给予多多关照,请多指教。”

大家听了夏荷的一番介绍后,开始一阵稀里哗啦的鼓掌。

路鸣清了清嗓子,对着夏荷一一介绍在座的村委会委员:“这位是咱们路家湾的高星高主任,也是村委会的会计”

夏荷朝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满嘴黄牙的高星也向她点头示意,但二人都似乎有点心照不宣的样子,都没有说话。

“这时咱们路家湾的计生办专干柳梅同志。”路鸣向夏荷介绍一位三十来岁,颇有几分风姿的女人。

“你好,柳姐,以后工作还望多多关照。”可能都是女人的缘故,夏荷主动向柳梅伸出了手。

柳梅也握着夏荷的手说,吆,城里的闺女嘴巴就是甜,见面就喊我姐姐呢。

路鸣自己知道,村委会的人员和相关工作情况,其实他昨天都已经跟夏荷口头讲述了一遍,今天带夏荷介绍给大家,不外乎是走走场子。

路鸣继续介绍其他的村干部,他打眼一瞟,发现有4位村干部没有到位。他很生气,但是并没有立马发作,而是不动声色的把在座的相关人员,都一一向夏荷介绍个了遍,这才正式开会。

路鸣给在座会抽烟的人,每人抛了一支烟,自己点燃烟火后,双手捂着保温杯,顿挫抑扬的朗声讲话。

他首先明确了夏荷担任村支部书记助理的工作职责,其次传达了镇政府常务会议的工作要领和相关人物。

大家正在聚精会神的听讲,突然,刚才还看似神采飞扬的路鸣,猛地一拍会议案子,神情威严的问高星:“高主任,今天没到场的4位村干部有没有跟你请假?”

高星赶紧捏灭烟蒂,露着一口黄牙说,没有啊,我以为他们跟你请假了呢,不过行李村的老李头和王家桥的王三德跟我请假了,一个说要跟儿子出门干工地,说什么一个村干部一个月不到一千块钱的工资,还不如一个工地上拎水泥兜子人的一周工资高,另一个说身体不舒服,也就没来。

路鸣一听,拍案而起:“他妈的,这叫什么村干部,这是一个**员的表现吗?”

众人一阵沉默,都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鸣清清嗓子,平静的安排夏荷:“你把今天他们缺席的情况,给我起草一份开除村干部的书面报告,我马上要到镇政府开会,报告给虞镇长,先看镇政府有什么明示。

“老路,你有必要小题大做吗?”高星小声对着路鸣说了一句。

路鸣没理他,忽地起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半个小时后,夏荷拿着书面报告走进路鸣的办公室,路鸣接过书面报告一看,只见主题写着《关于路家湾村干部无故缺席事宜报告》,他大致翻了看内容,虽然夏荷刚来,但是报告写得很详细,他很是满意。

路鸣在最后一页的右下方签了字,装进了公文包。

他对夏荷说,我现在要去镇政府开会,等下电话里会安排高主任,先让你熟悉我们这里的工作环节,另外路家湾的医务室、学校、以及各个村子,如果你有空,也都要亲自实地走访,调查,这对你的以后的工作有好处。

夏荷说,路书记,我记住了。

路鸣出了办公室,跨上摩托车,发动油门刚想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朝着玻璃窗的夏荷招招手。

夏荷一路欢快的跑到他身边说:“路书记,还有什么事?”

路鸣怕人听到,借着摩托车的轰鸣声,对夏荷说:“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暴露你是盛华集团老总的女儿,这样对你工作不利,还有,你的真实个人资料在我家里,村委会那份是我给你做的假资料。”

夏荷感激的点头致谢,她忽然说,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我跟你说的事情?

路鸣说,什么事情?

“就是我来之前答应我爸爸条件的事情呀!”夏荷一跺脚,说。

路鸣把摩托车油门关掉了,他的确很想知道。

“我来路家湾做村官只签了2年合同,我爸爸答应我在路家湾只呆两年,这两年随便我花钱,玩乐,要车有车,要房有房,只要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但是有一点,两年之后,必须回省城,和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结婚,然后帮他管理公司,从此不再离开盛华集团半步。”

路鸣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俺们农村人想和省长攀亲还攀不上呢。

夏荷的眼神看着哗啦啦吹拂着的钻天杨叶子,她幽幽的说,其实我都没有见过赵万年的儿子,也不认识副省长赵万年。

6村官送礼

夏荷看着扬尘而去的路鸣,自己过了良久,才进了办公室。

她以为路鸣知道她和她爸爸口头条件后,会很同情她,或者会说些安慰之类的话。作为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青春的奋斗还没有真正的开始,自由的天空刚刚向她伸出拥抱,所有美好的憧憬正渴望她去努力实现的时候,她怎么能把自己的感情和事业,毫无选择的交给盛华集团,成为盛华集团和政府挂钩的利益工具。

夏荷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也没有人问津她,一晃悠就是一个中午过去了。

这时,高主任喊她吃饭,说路书记刚才来电话,要吃了饭后,让他带夏荷实习一下工作环境。

夏荷忽然想起路鸣走之前交代的事情,她哦了一声,应答着高主任,跟着村委会的成员,到路边的一家餐馆吃饭去了。

一般女人的人生要求很简单,有一个永远的爱人,一个温馨幸福的家,过一种虽不富有,但衣食无忧的生活。这就是女人一生的全部心愿。

而稍有头脑的热血男人,向来都是一匹奔跑的野狼,对人生的饥渴和永不满足的追求,使他们永远向着权与财的高峰一路攀登。

你拥有了钱财,不过是拥有一些物质性的东西而已,但未必获得官位;而你拥有了官位,尤其是高官,才有权力,才有美女香车,金钱美酒,让人仰望。

在这个权色交易,物欲逆流的社会里,这是男人们最基本的定位思考,毫无疑问。

路鸣在镇政府开完会议后,已经是下午了。他没有想其他村干部一样,先到酒店里犒赏自己的肚皮,再找个桑拿泡泡,弄个小姐按摩按摩。

他而是夹着公文包里的5万块钱,向着副镇长虞娟的办公室走去。

虞娟三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整整齐齐的湛蓝色职业套装,高高挽起云鬓一丝不乱,尽显端庄,彰显干练。

路鸣敲门进了虞娟的办公室,恭恭敬敬的说:“虞镇长,您还在忙呀!”

虞娟边翻阅文件边应了声,说,坐吧,路书记。

路鸣说,还是叫我路鸣吧。

虞娟一脸严肃的说:“咱们这是工作,都应该以职位相称呼。”

路鸣的刚挨到那软绵绵的沙发,忽然觉得不妥,他起身给虞娟冲开水的时候,说,虞镇长,你喜欢放哪种茶叶,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上等的龙井,要不,你尝尝。

虞娟平静的说,既然你都带来了,我就品尝一下龙井吧。

路鸣把茶杯双手递给虞娟后,站在宽大的办公桌一角,不失时机的把夏荷起草的文件,再次用双手,毕恭毕敬的呈给虞娟。

虞娟优雅的吹着杯口漂浮茶叶,接过后大致看了看,皱起眉头说,也就是几个村干部缺席的事儿,路书记呀,以后这等小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你有权处理他们的。

虞娟之所以能够在三十来岁坐上副镇长的位子,就是因为虞娟的大伯虞世季,他是雁塔县县委副书记兼任县长。试想,有着这样背景的女子,路鸣他能不极力的高攀吗。

路鸣瞅准中午下班这会儿找虞娟,当然是有目的的。

原来他在路家湾那几年发展养鱼业的时候,被虞娟看作路家湾村支部书记的重点培养对象,此后,虞娟一手提拔了路鸣,但是路鸣虽是国家基层干部,但还不是公务员身份,不是公务员身份,对于以后的职位晋升,那可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今天夏天,路鸣已经向虞娟和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各自送了二万块钱。路鸣心里清楚,这年头不送点礼钱,是办不成事情的,按照村官任职后再去考公务员,没有可靠的靠山和极深的背景,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罢了,即使考中了,又顶个鸟用!

路鸣笑眯眯的把那二万块包在大文件夹里,又是双手恭恭敬敬的捧到了虞娟面前,虞娟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笑呵呵的说,路书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路鸣看她没接,就轻轻的把钱放在办公桌上,又轻轻的向虞娟面前推了推,说,虞镇长,这点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

虞娟拉开抽屉,也不看钱,而是笑吟吟的看着路鸣说:“路书记,你的公务员事儿,我和镇党委穆书记已经给你办理好了。”

虞娟说这话的时候,她托着下巴翘望着路鸣同时,她的双肘子悄悄移位,把那钱悄声无息的划拉到抽屉里去了。

路鸣这下放心了,他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说:“虞镇长,您还没有吃饭吧,您看您和穆书记能不能赏个脸,今天我请你们吃顿饭,以来感谢您和穆书记对我的栽培和提拔。”

虞娟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拨通了穆天野的号码。

片刻之后,虞娟满脸含笑的说,穆书记要晚点儿才能去,要不,咱们再等等。

路鸣心里一阵热乎,虞娟不打官腔,而是说“咱们”,二人无形之间又拉进了一些距离。

7极力拉拢

虞娟和路鸣等待穆天野到天色黄昏时分之时,才看见穆天野腆着啤酒肚走进虞娟的办公室。路鸣赶紧上前向穆天野伸出双手。穆天野单手握了握路鸣的手,习惯性的抖几下就松开了,他说,小路啊,今天让你破费了,我看今天还是我请大家吃顿饭吧!

路鸣急忙说:“穆书记见外了,今儿是我特意感谢您和虞镇长的。”

穆天野意味深长的说:“小路啊,到我办公室一叙如何呀?”

路鸣心说,这个老东西够狠的,什么叫到你办公室一叙啊,分明是明白着要送礼钱呐!

路鸣也就跟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我正好有工作要跟穆书记谈谈呢。

路鸣跟着穆天野到了镇党委书记办公室,穆天野故意把谈工作的话音,提的老高,好似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谈工作一样,什么小路啊,基层干部工作不好搞啊,什么路鸣啊,你要好好干呐,将来到镇政府工作啊!

路鸣知道他在忽悠自己,趁他说话的时候,也就把另外那二万块钱,同样用大文件夹夹紧,捧到穆天野面前说,穆书记,这是我的工作情况,请您检查,请多指教。

穆天野打开文件夹,小眼睛立刻欢喜的眯成了一线天,说,嗯,不错,你的工作做的非常好。

一路同行的除了穆天野,虞娟和路鸣外,还有办公室主任肖子云,秘书小吴,另一名副镇长戚峰。穆天野让司机开着奔驰,把他们送到了埭坝镇最好的一家龙云大酒店。下了车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上了楼,包了间,喝着茶,点着菜。

路鸣心细,他发现镇政府领导班子的人,还有一位镇党委副书记兼任镇长童德水没有来,计生办,财政部,卫生部等等部门的人也没有到场。

路鸣心想,别的部门人不来无所谓,只要穆天野来了就好,至于童德水一定要让他来,今天可以借此好好表现自己。于是,他偷偷的小声问身边的虞娟,童镇长怎么没有来。

虞娟在桌子下狠狠的用脚踩了他一下,路鸣立马明白了,穆天野和童德水关系不和。原来,四十五岁的穆天野原是雁塔县土地管理局副局长,因为有次和县委领导在饭局上贪杯失言,冲撞了某一领导,那领导怀恨在心,在县委书记面前参了他一本,于是被下放到埭坝镇,和当时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调换了位置。而镇长童德水,一心想当镇党委书记,所以十分不欢迎穆天野的到来,二人明争暗斗,双方在背地里没少使绊子,打黑枪。

路鸣暗暗摸了摸剩下的一万块钱,底气十足的对穆天野说,喝五粮液如何。

穆天野爽快的说,好,就喝五粮液,等哪天我调到县委,我请大家喝茅台。

大家一起附和着,好好好!

路鸣让服务员上了酒菜,他挨个儿给在座的倒满酒。虞娟说,路鸣,我喝橘子汁好了。路鸣说,那不行。他知道虞娟还是很能喝的。

司机小马说,路书记,我不喝酒,现在的司机是不允许酒驾的。路鸣面有难色的看看穆天野,穆天野说,小马,你少喝点就是。小马这才让路鸣倒满酒。

除了秘书小吴不喝酒外,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和副镇长戚峰都是好酒量。

路鸣估计自己的一斤半的酒量,自己敬一圈不成问题,但是今天毕竟自己做东家,要是自己喝醉酒,别人没喝好,今天的苦心经营也就白费了。

路鸣先从穆天野那里敬酒,一直敬到小马那里,这才歇一阵子,嚷嚷着:来,来,吃菜,吃菜。

大家一时觥筹交错,喝得好不开心。

虞娟一杯酒到肚里后,脸上慢慢地飞起了两朵娇艳的云霞,路鸣感觉她越来越漂亮。他怕自己有意单敬虞娟而冷落了穆天野,不得不和穆天野连碰两小杯,这才应邀虞娟喝酒。虞娟说,路鸣,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我真要醉了。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瞬间扑闪着女人特有魅力的光芒,像火花一般,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路鸣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跟着又晃悠了一下,心想,这虞娟真有意思,工作的时候她叫自己路书记,一到饭局上就叫自己路鸣了,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路鸣大胆的迎着虞娟有点火热,但瞬间又消失的目光说,虞镇长,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把酒一口闷下去了。此时的虞娟也不得不把自己的酒给喝了。

酒桌上的穆天野喝得红光满面,一高兴的时候,还忘乎所以的在秘书小吴的大腿上,恣意的摸几把。小吴对穆天野的咸猪手并不厌恶,反而对着穆天野那张肥脸嬉笑。

散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路鸣在龙云大酒店门口送走了穆天野,虞娟,小马和小吴后,戚峰和肖子云说,路鸣呀,要不今天咱们洗桑拿去如何。

路鸣委婉的推辞说,改天吧,改天一定跟你们去洗桑拿。二人也没客气,跟路鸣摆摆手后,就向大酒店附近的一家桑拿洗浴中心走去。

路鸣拦了辆摩的,到了镇政府大院,骑上了摩托车,刚想返回路家湾,忽然想到夏荷,要是她来不及返回雁塔县城的宾馆,不知道她今晚会睡在哪里。路鸣清楚的知道,他老婆是不欢迎夏荷住在他家里的。

他急忙拨通了夏荷的手机询问了一下,夏荷说,没事的,路书记,我在高主任家里借宿呢。

路鸣说,那好,就这样,我很快就回去了。

路鸣刚挂了电话,虞娟的手机就打了进来:“路鸣吗,你在哪里?你来我这里一下。我的钥匙忘记在办公室了,可能今天要在外面过夜了。”

路鸣不知虞娟的话是真是假,但虞娟今天喝了不少酒,自己请人家吃饭,万一回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路鸣可担待不起呀,再说,领导的话,路鸣哪敢不听。

路鸣想到这里,猛加油门,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窜了出去。

8怡情宾馆

他记得虞娟的家在埭坝镇后街,那还是今年春节,他去虞娟家里拜年的时候,去过一次。路鸣知道虞娟男人是埭坝镇派出所所长,也是一个嗜赌如命,不常回家过夜的男人,夫妻二人闹过几次离婚,因为担心离婚牵涉到孩子,也就将就着过,关系名存实亡,曾经本来幸福的家庭,此时却岌岌可危。

今晚路鸣只喝到五成醉,他脑子里清醒的很。他赶到后街的时候,只见虞娟斜倚在自家的铁大门口,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和白天工作的干练模样判若两人。

虞娟看到路鸣过来了,轻轻的说,带我到怡情宾馆去。

路鸣有点为难的说:“虞镇长,这不太好吧,你不如给孩子他爸打个电话,让他把钥匙送回来。”

虞娟口气十分坚决:“我懒得管他,这个家我也不想呆了,快点,送我过去。”

路鸣劝说无望,只得眼睁睁看着虞娟上了自己的摩托车。一路上,他开得很是稳当,深怕颠簸到她一点儿。

怡情宾馆是一个距离镇中心很偏远的地方,虞娟和这里的老板与服务员很是陌生。她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怕有人认出自己,而影响自己的名声。

宾馆很小,只有独立的三层楼。路鸣很快让服务员安排了一间清新雅致的房间,他打开空调后,在屋里仔细的寻查了一遍,包括卫生间都要查看一番。这年头,官员的艳照门,没少在屋里被人偷摄后,晾晒到网上去。

“路鸣,不用查看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们的。”虞娟好似醉了,她歪在床头上,看着查来查去的路鸣说。

路鸣检查完毕,又给她倒杯热水,说,虞镇长,我得回去了。

“今晚能陪我说说话吗?”虞娟的眼神没有暧昧,但也不冰冷。

路鸣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再开一间房,和你聊会后我就睡觉去。

虞娟的脸泛起了微微的潮红,说,别浪费钱了,你就抱我一整晚就好了。

路鸣看着虞娟高隆的双峰,不知该如何接下虞娟的下一句话。

“过来吧,小路。”虞娟很是平静的说。

一声小路叫得路鸣心里忐忑不安,他把椅子拉倒虞娟跟前,有些拘束的坐了下来。

虞娟不愧是精明干练的女人,留意到路鸣的窘迫样子,就从工作上跟路鸣聊起来,聊起工作,路鸣的心放宽松了很多。

“你那个村官该到你那里报到去了吧!”虞娟说。

路鸣很想抽烟,又怕虞娟闻不惯烟味,只得手插在裤兜里摩挲着烟盒,说,哦,你说的夏荷呀,她昨天就到我那里报到了。

虞娟说,我看这小妞子惊里精气的,还是个省城的本科生,你要好好用她,如果她能在路家湾锻炼几年,做你的位置是绰绰有余的。

路鸣惊讶的说,你们见过?

“嗯,昨天上午我们见过,夏荷去路家湾任职是我一手安排的。”虞娟依然很平静的说。

路鸣赶紧起身,忙说,谢谢虞镇长照顾。

虞娟笑了,说,你起来干啥,咱们这是私下谈工作,又不是在镇政府上班的时候,坐吧。

虞娟又说,咱们雁塔县36个乡镇,七千多个村子,五百多个村委会,如果实行一村一个大学生村官,还是远远不够的,和夏荷来的这一批大学生,分到咱们镇的只有四五个人,二三年之后,他们离开的可能性比较大。路鸣,我跟你说,也不要太信赖他们,最主要的是自己要干劲十足,才能做好我们的工作。

路鸣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路鸣老婆周美凤的打来电话:“死鬼,你看这都啥时候了,还不知道回家?你要是不想回家,以后也就别回来了,明个儿给我滚蛋!”

路鸣压住怒火,不敢在虞娟面前发作,只得忍气吞声的说,我在加班加点的开会,这几天镇里要投资建设一个新项目,走不开,可能今晚回不去啦,好了就这样,回去后再说。

路鸣关了手机,真想现在回去,把周美凤狠揍一番。

他一抬头,看到虞娟正意味深长的对他笑着呢。

“怎么,你路鸣身体健壮的很,没想到也患了气管炎啊,呵呵”虞娟取笑着路鸣。

路鸣也笑了,这一笑,无形之间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虞娟去了趟洗手间,路鸣想起刚才的电话,实在忍不住的抽起烟来,他听到虞娟一阵嘘嘘的小便声音之后,开始不紧不慢的洗澡。

洗完澡的虞娟,依旧穿回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上去掐灭路鸣的香烟,说,好了,不说了,睡吧,你就抱着我睡,这样我睡的踏实些,睡得越踏实,我明天才有精神上班哦。

路鸣也不在说什么,他看着虞娟脱去外套,只穿着薄衬衫,一身成熟丰润的少妇曲线,就这么玲珑剔透的暴露在他面前。

9凸凹有致

虞娟拉好被单,先把自己裹了进去,然后佯装睡着的样子,不再说话了。

路鸣冲了凉,洗漱一番,也跟着上了床。

路鸣是一个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精力四射的奔三时代,面对充满诱惑的女上司,一个只求他抱一个晚上的女领导,路鸣他想坐怀不乱,那是很难的事情。

今晚绝不动她,一切服从领导安排,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干大声,就必须忍耐,必须接受种种考验,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干起蠢事来,丢了官,也未必还乡,弄不好进铁笼子,可就臭名远扬了。

路鸣一咬牙,忍了忍的怒目金刚钻,不紧不松的从虞娟的背后抱住了。

别人的老婆就是好,而自己老婆真他妈的是个糟糠,天天唧唧歪歪,还不解风情,我路鸣活得真是可悲。

路鸣想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地把虞娟搂紧了些,虞娟低吟了一声,但是没有动。她的体香,含着淡淡的花香水儿味,沁入了路鸣的鼻孔,路鸣醉了,放佛走在鲜花盛开的大道上,一路上有激昂的凯歌,还有坐在香车上的美女,向他不断的招手。

路鸣在心里默诵着关于“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激情豪迈,但还是被慢慢的卷入一种意乱情迷之中去了。

路鸣的手本来是轻放在虞娟的腹部上,他触及到那抹温软,很是享受。他想继续上移,又不敢。

“小路,难受的话就放在这里好了。”虞娟依旧很是平淡的说。她拿起路鸣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饱满的胸部上。

路鸣的手刚一挨到她那凸凹有致的,他的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他又很紧的把虞娟裹进自己宽厚结实的怀里,他隔着她衣服层的手掌,传来暖呼呼的温热,好似掀开馍锅那一刻,看到满口喷香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这一夜,路鸣不敢睡着,他担心会在睡梦中,因为自己的莽撞把虞娟弄醒。

路鸣和老婆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了从背后干那事,而虞娟给他的这个姿势,刚好符合他的要求。

路鸣睁着眼睡到天快要亮的时候,虞娟换了个姿势,两腿叉开,面朝上,发出香甜而细微又均匀的呼吸声。

窗帘子没有完全拉严实,一道残月的光辉,轻轻悄悄的漫了进来。路鸣借着月光,打量着虞娟。她的脸很是白皙,眉梢微翘;本来明净的眼睛,此时轻轻闭合着;朱唇微启,娇艳欲滴;脖颈儿白嫩如荷藕,很是迷人。

路鸣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心里稍微安静了些,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虞娟平时都是夜里失眠一阵子,早上懒睡一会才会起来。可是今晚一宿,她在一个宽厚结实的男人怀里,睡的特别香甜。

她起床的时候,路鸣还没有醒。虞娟凝视了路鸣一会,离开床面,轻手轻脚的洗漱,盘头理发,淡抹轻涂一番后,穿了外套,提上小挎包,就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忽然想起小挎包里的2万块钱。

虞娟把钱掏出来,轻轻的放到路鸣枕边,很快的吻了他一下,这才出门而去。

路鸣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虞娟早已离去,送她的礼钱也留在他枕边。

路鸣懊悔极了,他怎么可以睡着啊,自己说不定昨晚惹她生气了。他打开昨晚关机的手机,准备给虞娟回电话,忽然看到手机里有六个来电提示,五个是他老婆周美凤的,一个是夏荷夜里十一点多打来的。

路鸣先是给虞娟回了电话,虞娟却关机了。路鸣很是奇怪,平时虞娟都是24小时开机的呀。

路鸣又给夏荷回电,夏荷说,路书记,你快回来吧,昨晚吓死我了,你的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啊!

路鸣说,夏荷,你现在没事吧,我这就回去。

路鸣匆匆忙忙挂了夏荷的电话,下了楼,骑上摩托车,飞速驶出了怡情宾馆。

他知道夏荷昨夜在村委会主任高星家寄宿一宿,至于夏荷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只有回路家湾再说了。

路鸣的手机又响了,他一听铃声就知道是他老婆打来的。他也没有接,一直就那么响着。可是,今天他老婆好似跟他较上劲了,一个劲拼命的打,手机铃声的歌曲《男人就是累》,连唱了五六遍。

路鸣烦死了他老婆的电话,妈的,地球人都知道男人就是累,一点没错。

可是手机铃声一直响着也不是个事儿,他放慢车速,愤懑的接听了老婆周美凤的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想抢先骂她,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里的周美凤先是破口大骂起来:“路鸣,你个王八蛋,老娘我要跟你离婚!”

10乱作一团

路鸣回敬了老婆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啊,离婚?离婚!离黄昏啊!”

周美凤电话那头的愤怒,好似要把路鸣这边的手机燃烧起来:“姓路的,你跟我说清楚,咱家少了2万块钱,是不是你拿走的?你个王八蛋说实话,是不是去找小姐去了?”

路鸣一听,知道咋回事了。原来老婆怕自己拿钱去嫖呀,日他奶奶,摊上这样的老婆真是让人鸡晕!

路鸣昨个去镇政府之前,一共带了五万元,有三万是他偷偷存放的私房钱,为了能多送点礼钱,他又背着周美凤拿走了家里二万现金。他知道周美凤心疼钱,当然没跟她说。

路鸣一开始以为老婆知晓了他昨晚和虞娟的事情,听周美凤这么一说,也就安心的把话说直了:“老婆,家里的两万块钱我拿去给领导送礼了。”

哪知周美凤更为来火:“路鸣,你小子把钱送给谁了,赶紧给我讨回来,嗤,你以为你给你的狗屁领导送了两万块钱,人家就让你当国家主席呀,你做梦去吧!老娘我今个儿告诉你,如果今天我看不到你把钱带回来,我跟你没完。”

路鸣心里暗骂,这个熊女人咋就不知情达理呢,这年头不给领导拿钱送礼请吃饭,你就是把铁人王进喜的精神使出来,累到死,还不是终老黄土吗?一辈子别想有出人头地之日!

路鸣急着赶路回村委会见夏荷,他也不多说,最后给周美凤丢下几句话:“周美凤,我也告诉你,人家领导一毛钱没收,我把两万块钱已经带回来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想离婚,咱们明天法院见!老子跟你奉陪到底!”

路鸣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最后干脆关机了。

他风驰电掣般的驶向路家湾村委会,到了大院里,看见大家懒懒散散的在各自的位置上,看报,喝茶,抽烟,下棋,打牌干什么的都有。

他们一看到路鸣铁青着脸进了办公室,赶紧手忙脚乱的忙各自的去了。

夏荷这会儿也没事情,她正在自己的QQ空间码字。忽然看到路鸣回来了,心中一喜,但他的脸色难看的很是吓人,夏荷又继续玩味她的文字去了。

路鸣在办公室一连抽了三四支香烟,洗了把脸,清醒一下脑袋瓜子,打开手机,一看周美凤再没有打来电话,心情平静了许多。

平静下了的路鸣,一头埋进工作里,却把刚才急着要见夏荷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刚想给虞娟虞镇长回个电话,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信息上写道:“路书记,你今天心情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引起的吗?需要我来帮你处理吗?你的助理夏荷。”

路鸣心里骂着自己,这跟老婆吵架影响到工作上来了。我怎么把夏荷的事情给忘了。

路鸣敲敲隔壁房间的玻璃窗,对着夏荷招了招手。夏荷很快笑吟吟的跑过来。路鸣笑说说,我一回来,你就可以来找我的,咱们就在隔间,有必要发信息吗?

夏荷抿着小嘴说,我看你一脸的不开心,我想可能你工作上遇到问题了,所以没敢来打扰你。

“说说吧,昨晚发生啥事了,把你吓着了没有?”路鸣点燃一根烟,从笔架上取下一支中长锋狼毫笔,说。

夏荷扭头看看玻璃窗外一间房的主任高星,说,没事了,就是高主任他儿子想和我处朋友。

路鸣摊开纸,蘸墨后,并不行笔,故作平静的说,夏荷,这感情是好事呀,你说仔细点。

夏荷给路鸣倒了杯水,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村支部书记路鸣,他正在凝神运笔,一个正气凛然的“威”字,跃然于纸上。

“好漂亮的颜体!”夏荷赞叹道。

路鸣停下笔说,你快说说吧,今天早上你在电话里说,你昨晚吓坏了,我当时很担心你会有事情。

夏荷看着眼前的这个伟岸挺拔,相貌俊朗的男人,她心里渐渐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原来,夏荷随高主任到高家村走访了一整天,眼看天黑的时候,来不及返回雁塔县的宾馆。高星就让夏荷到他家休息一晚,夏荷推辞不过也就去了。夏荷跟高星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高星的儿子高浩宇看上了夏荷,高星倒是很乐意,只要夏荷做了儿子的女朋友,他就可以拉拢夏荷对付路鸣了。哪知高星老婆不同意,说什么城里的闺女不可靠,弄不好害了儿子和人家闺女一辈子,再说,咱儿子高浩宇可是省城医科大毕业的,虽说在路家湾医务室当个小医官,但要想找个可靠漂亮的邻村闺女,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夏荷晚上一个人睡在他们家的楼底下的偏房里,为了怕夜里有人进屋,她在关好的门后放了盆水加固防卫。

睡到半夜,夏荷被一阵钥匙开门声惊醒了。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那黑影踩翻了盆里的水后,并不惊叫,而是摸索着向她床前移来。

女人昏了

夏荷害怕极了。她在黑暗中本能的搬起笔记本电脑,就准备往黑影身上砸去。

“闺女,是我。别害怕。”黑暗中传来高星老婆的声音。

夏荷放下电脑,惊魂未定的拉开灯说,哦,是阿姨呀,我以为是屋里进坏人了呢。

高星老婆呵呵笑着说,咱们家哪会进坏人啊,我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家睡觉害怕,是来跟你作伴的。

夏荷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高星老婆就挨着夏荷躺下了。

高星老婆问夏荷是否对她儿子有好感,说她家高浩宇可是省城医科大毕业的,是路家湾医务室的头头呢。

夏荷一听,原来是高浩宇他娘来探听她虚实的,就委婉的说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这茬子事儿。

高星老婆被夏荷一语堵得死死的,也不再问了。

第二天早上,夏荷起来洗漱的时候,高浩宇就蹭上来找她找话聊。夏荷伊伊喔喔的应付他喋喋不休的话。说实在,夏荷有点反感高浩宇,只是从他夸夸其谈的话语里感觉到,他高浩宇太把自己当个人物,总以为自己是大学毕业生,还是个什么医务室的所长,医科大毕业的就了不起呀,在我夏荷面前吹嘘自己如何伟大,我看你是找错人了。

路鸣听到夏荷这么一说,噗嗤一乐:“哎,我说夏荷啊,你和高浩宇女朋友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你们郎才女貌,可谓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不错,不错哦,呵呵呵”

“路书记,你也取笑我耶!他高浩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我可是你的一只白天鹅哦!”夏荷看着男人味十足的路鸣,半开着玩笑说。

路鸣抬头看了夏荷青春洋溢的笑脸,心里咯噔一下,嘴巴上说,是的,夏荷就是俺的白天鹅,俺要好好保护你哩!

夏荷笑得更欢了,她咯咯的说,好吧,如果你想当个含泪的射手,就把我射下来吧,放心,我绝不躲闪。

路鸣放下毛笔,有力的作出拉弓射箭的样子,对着夏荷呵呵笑着说,好啊,我就给你来个一箭穿心。

夏荷把圆圆鼓鼓的胸部绷得更加凸起,说,来吧,我绝不躲闪。

说完,又是一阵子银铃般的欢笑。路鸣也跟着笑。在笑声中,路鸣发现夏荷的脸上飞来两抹娇艳的红霞;夏荷发现路鸣的眼神里透着隐隐的柔光。

因为二人的笑声,引来其他人勾着头超这里观望。路鸣说,夏荷,以后咱们别这样开玩笑了,这样会大大增加回头率的。

夏荷说,我知道了。

路鸣忽然问夏荷:“你当真没想过将来成家的事情?”

夏荷撅着小嘴说,结婚成家有什么好的,你知道结婚的婚是怎么写?

路鸣说,不就是女字旁加个黄昏的昏嘛!

“只有昏了头的女人才会结婚!”夏荷揶揄道。

路鸣听夏荷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他想起早上骂老婆周美凤的那句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夏荷好奇的说,你笑什么。路鸣就把要跟周美凤“离婚离他妈的黄昏”的那句话说了,当然,也只是单纯的说那句话,并没有告诉夏荷这里面的原因。

夏荷说,看不出来,路书记也会爆粗口,也会骂老婆。

提起周美凤,路鸣一肚子火气又蹿了上来。他对夏荷说,忙吧,我要回家一趟。

夏荷刚走到门口,路鸣又叫住了她:“哦,对了,你今天早点回县城收拾一下,明天把你的行李都带来,我马上腾出楼上一间房给你当宿舍。”

夏荷点点头说,在几楼啊,我现在先看看房间去。

路鸣“嗯”了一声,带着夏荷边上楼边聊。

路鸣一脸严肃的说:“你把昨天缺席村干部会议的处罚通知写好后,发给他们,记得别忘记存档啊!另外打印一份公告,贴在村委会宣传栏。”

“怎么处罚他们的?”夏荷认真的问。

“扣发半年工资,保留党籍,留村查看,让他们回家先修半年地球再说。”路鸣淡淡的回答。

夏荷说,你滴手腕大大滴强硬。

“好了,少跟我贫嘴,一定照办吆!”

“Yes,sir!”夏荷又一次挺起饱满的胸脯,作出香港警察敬礼的样子,故意大声喊。

路鸣说,上班期间,没大没小的,怎么就没个正经样呢。

夏荷鼓着腮帮子,有意扮一副斗鸡眼模样,引得路鸣也严肃不起来了,他也忍俊不禁的朗朗大笑起来。

村委会办公楼也就只有三层,每层四间房,中间是楼梯;一楼是服务大厅,二楼各间是资料室,三楼都是些办公用品以及杂乱物品。

路鸣领着夏荷来到二楼最东面的房屋里。夏荷看到屋内四壁粉刷一新,海绵床,桌椅,卫生间,样样具备。

路鸣说,本来这间房是给镇政府领导下乡休憩备用的。其实路鸣知道,什么玩意领导下乡,一月来不一回的,还没有大姨妈来得及时,这间屋子形同虚设。如果不是他昨天急着到镇里,早就给夏荷安排进去住了。

夏荷很是满意,也很是感激。

路鸣回到家里,周美凤扭着肥硕的,哼着《老公老公我爱你》的曲子,正在煮饭呢。是实在的,二十八岁的周美凤,婚前曾是她娘家周寨村的村花,结婚后虽然丰腴点儿,但是打扮起来,怎么看也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四五岁。

路鸣不理她,抱着儿子乐乐在院子里狠狠亲了几口。

周美凤看到路鸣回来,满脸像盛开着鲜艳的花儿,娇滴滴的对她男人说,早上的事儿是她不对,今晚要在床上好好补偿补偿他。

路鸣一愣,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早上提出要跟他离婚,现在又是煮饭,又是主动要在床上补偿他的,我看不单单是把那两万元拿回来的事情,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切,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浑浊难分

路鸣自然不理会周美凤,他抱起儿子在院子里飞快的旋转奔跑,直把儿子乐得手舞足蹈的嘎嘎欢笑。

路鸣和儿子玩耍了一阵子后,他想看看他爹路汉卿和唯一的弟弟路平。

自从路鸣当上村支部书记后,也就无暇顾及经营的鱼塘,于是就让他爹和路平帮他打理。路鸣知道他娘几年前过世了,他爹虽然教师退休了,但自己和周美凤老是为钱争来吵去的,老爷子很是不安生,就搬过去和路平一家子住在了一起。

路鸣和路平兄弟俩的家互相挨着,所以路鸣一扭的当儿就能到路平的家。

路鸣拉着儿子的小手出了院门,周美凤也没有阻拦。

如果是平时,周美凤是极力阻扰的,她还会恼羞成怒的对路鸣吼:你跟我过日子,干嘛要找你弟弟呀,有本事你跟你弟过日子去吧。

路鸣知道他老婆纯粹是耍无厘头,自然不买账,他会依旧去找路平,最多被周美凤骂句“小路鸣!你这个犟眼子驴!我咋会摊上你这个男人!”之类的话。

路平看到哥哥来了,赶紧倒茶递烟,路鸣说,都是自家兄弟,还客气个啥呢。

他爹路汉卿正在津津有味的读《三国》,路平媳妇李巧真也在煮饭,看到路鸣来了,热情的说,哥,没吃饭吧,好几天没来了,家里还有瓶上档次的醉三秋,等会让路平敬你几盅。

路鸣说,不了,你嫂子也快煮好饭了,我跟咱爹和路平聊聊就走。

乐乐跑到路汉卿那里,亲亲的叫了几声爷爷。路汉卿合上书本,用花白胡子蹭了蹭可爱孙子的小脸蛋,说,来来来,爷爷给你拿旺仔牛奶喝,好不好。

此时,爷孙两个开心的不得了。

路平把最近几个月购买鱼饲料的开支情况,记录的得一清二楚。

他把账单拿给路鸣看,路鸣说,不用看了,咱们一个娘的亲兄弟,哥能信不过你吗?你直接说开支了多少钱就是了。

“一共开支三万六千块钱,等到年底把鱼打捞出售,预计卖到十一二万块钱。”路平说。

路鸣微微一喜说,收入还不错。

路平迟疑了一下说,买鱼饲料欠了鱼行店一万多块钱,还没有还给人家,哥,你要是有钱,先给我拿一万,零头算我的。

路鸣本想把带回来的二万块钱拿给弟弟,又一想,如果还了鱼饲料的账,今晚周美凤又会跟他急,就对路平说,我这里的钱也不多,你嫂子这人是个只进不出的熊货,整天搂着钱罐子不丢手,你是知道的。

路鸣猛抽一口烟,又说,反正你是挂我的名字赊账的,以后你跟鱼行店老板说年底就还他们钱,要是他们等不急,就让他们到村委会找我。

路平认真的说,哥,要不,我先替你垫着。

“不用,你帮哥打理生意,哪能还让你掏钱呢。”路鸣摆摆手说。

路鸣递给他弟一支红南京香烟,路平一看香烟就说,哥,你咋还抽这香烟,今天中午村里的葛二蛋给你送两条玉玺烟,你不知道吗?

路鸣说,我刚回来,哪知道啊!你嫂子也没跟我说呀!

路平愤慨的说,葛二蛋刚新建的二层楼还没有灌顶,就被一帮子来路不明的人给拆了,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中午葛二蛋到你家里,估计是请哥哥你帮忙说事儿的。

兄弟二人正叙着话,周美凤的声音,隔着墙头飘了过来:“路鸣,吃饭喽!”

路鸣起身走到他爹面前,拉着儿子准备就走。

他爹也知道葛二蛋送礼的事情,看到路鸣要走,老爷子发话了:“路鸣啊,你大小也算是个官了,爹送你八个字,你要牢记呀!”

路鸣看着他爹路汉卿郑重其事的表情,就说,爹,哪八个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爷子说完八个字后,就对儿子摆摆手说,快回去吃饭吧。

路鸣说,爹,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清浊难分,这人一跳进去,都被浑浊浸染了,你说,这还能洗的清吗?

路汉卿听儿子路鸣这么一说,叹息一声:“现在的官场呐!唉”

路鸣拉着乐乐回到自家屋里,周美凤已经笑吟吟的坐在餐桌前等他们父子两个了。

周美凤给路鸣倒满酒,路鸣赌气的说,我今天不想喝酒。

“少喝一点儿嘛!”周美凤娇滴滴的撒嗲着,她还把大拇指和食指作出环形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插进环形里,急速几下。

路鸣看着自己的女人,心说,这女人撒起娇来就是好看,今晚借此机会,可得给她好好整一壶人体精华,让她知道知道夫妻那事儿,其实是有多么开心愉快,多么的幸福激荡!

一家三口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他们家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了。只见本村村民葛二蛋灰头灰脸,步伐凌乱的来到路鸣面前,噗通一跪,连磕两个响头,悲戚戚地喊了声:“路书记,你要给二蛋做主啊!”

13村霸拆房

路鸣丢下酒杯,急忙拉起葛二蛋,怒气不争哀其不幸的说:“你快起啊,这都啥年代了,还下跪磕头的,论辈份,你还是我叔呢,哎呀,这搞得跟小鬼子进村似的。”

“路书记,不是小日本鬼子进村,是巴世强那拆了俺家的房子。”葛二蛋边起来边愤懑说。

路鸣一脸正色的说,以后见谁都不要随随便便的下跪磕头,你这样太熊包了,你有事慢慢说。

周美凤把儿子乐乐哄到楼上睡觉后,又很快的下了楼,很是热情的给葛二蛋递烟倒茶的。她知道葛二蛋中午来过,送来两条玉玺烟不说,嘻嘻,香烟里还夹带了一万元的礼金哩。

葛二蛋颓废的坐下来,大口的抽完一支烟后,手捂茶杯,哈着腰,把头萎靡的埋进裤裆里,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常年在外打工的葛二蛋,在工地辛辛苦苦攒了一笔血汗钱,回家后在村边的大公路上一侧兴建楼房。葛二蛋知道,现在新农村规划的政策早已传达到各个乡镇,听说全国好几个地方已经在规划区,兴建了典范基地,他们这一带的好多有点儿钱的村民,为了能够获得数目可观的拆迁赔偿款,就千方百计,争先恐后的在公路两侧建房。有强势的村民不顾上级规划政策,私自扩地,占为己有;而没本事的村民,就是砸锅卖铁,花钱送礼,也要在公路边争取一席之地。

如此一来,在这一带的建筑材料行业上,巴家村村霸巴世强,依仗他亲娘舅是埭坝镇镇长童德水的权势,雇佣了一批打手,强取豪夺,垄断了方圆数十里几的建材市场,不管谁家建房,必须使用他巴世强经营的钢筋,沙子,水泥,砖块等材料。

葛二蛋常年在外,并不了解家里建房材料市场的实际情况,他听人说有一家砖窑厂的砖块价格十分便宜,就兴冲冲地订购了。当然,其余的大部分建材,是他在不知情下,从巴世强那里买的。

后来,葛二蛋建好了楼房的实体框架,准备水泥灌顶的时候,巴世强带着雇人开来的挖土机,找上了门来了。他一挥手,葛二蛋的楼房就倒塌了一面墙;巴世强再一挥手,葛二蛋跪下了:“我的爷爷,俺咋得罪你了,为啥要拆俺家的房子?你是县里领导安排来强拆的吗?为啥不拆人家的,专拆俺家的呢?”

剃着光头,戴着哈墨镜的巴世强骂道:“去卵逑子,你也不在埭坝镇打听打听,谁家盖房不用我的砖块,你长的眼睛留着撒啊,你的耳朵让驴毛塞住了是吧,你是不是脑袋让人家给灌满屎了!你妈嘞个巴子,老子我真怀疑你是个白痴!”

葛二蛋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没使用巴世强的砖块呀,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新房,被他推倒变为一地废墟啊,这可是自己在工地挣来的血汗钱呐!

葛二蛋哀求的说,爷,你说,咋办呢。

“咋办?哼,重新买我的砖块呗!!”巴世强嘴角上叼着支中华烟,他恶狠狠的说。

葛二蛋绝望了。

这时,挖土机暂时熄了火,葛二蛋一头扑在挖土机曲臂下的钢爪子前,宁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待建家园。

就这样相持了两个多钟头,巴世强看葛二蛋宁为鱼死也要网破的架势,知道弄出人命,就连他镇长舅舅童德水也担待不起,只好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老子下次再来,灭了你一家”之类的狠话,扬长而去。

路鸣听了葛二蛋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也一时禁不住义愤填膺起来。

他曾经轻松的处理过,不孝子孙痛打老人而不赡养的家庭纠纷;调解过狂暴村民为争夺土地纠纷,大打出手的流血事件;就连村妇到村委会投诉自己男人偷寡妇,而引发的夫妻家庭大战,路鸣他也处理的漂漂亮亮,干净利索。

但此时路鸣的心智,相当成熟,思考问题很有远虑。

他眼前并不是考虑葛二蛋的被拆房事件,而是与童德水和巴世强有关的事情,至于巴世强在路鸣眼里,不过是一般的乡村恶霸而已,他巴世强算个毛,路鸣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问题关键是拿下巴世强之后,自然得罪了他舅童德水,这童德水比虞娟还要官高一级。

路鸣曾经听虞娟和镇政府工作人员说过,童德水也有很深的背景。

这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在1979的越战中牺牲前,把儿子童德水托付给自己亲密战友于怀谷。数年后,于怀谷不负生死战友重托,巧妙的利用官场潜规则,暗中箱,把当时一事无成的村干部童德水,轻轻松松的调到埭坝镇当了镇长。

要命的是,于怀谷正是当今雁塔县现任的县委正书记,至于县委书记于怀谷的背景,路鸣也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葛二蛋在场,路鸣的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踌躇不定,一般人还真是看不透路鸣的心迹。

路鸣慢悠悠的抽完一支烟后,端起酒杯,看似很爽快的一口闷干,威而不严说,二蛋,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我路鸣就给你做主了,哦,对了,你把那两条玉玺烟也带回去吧!

温柔如水

“路书记,你要让俺把香烟带回去,就是看不起俺二蛋,俺不拿!”葛二蛋忙不失迭的说。

路鸣说,我哪能看不起你呢,你还是拿走吧,以免别人看我的笑话。

周美凤狠狠的剜了路鸣一眼,对着葛二蛋笑眯眯的说,二蛋啊,你路书记累了,他要休息哩,还是俺送你回去吧。

周美凤说完,拉着葛二蛋就往外走,葛二蛋怕路鸣不收他的礼钱,也就顺势走了。

出了路鸣家大门没多远,周美凤说,二蛋,你放心,路书记会把事情给你办妥的。

葛二蛋一听,也就放了心,千恩万谢的走了。

周美凤狂喜的像中了500万大奖一样回到了家里,关了大门,来到卧室。看到路鸣正在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照着她男人脸上就是啃了一阵子。

自打他们儿子乐乐出生后,路鸣就很少跟老婆亲吻了,她时常抵触亲吻和上的欢愉,她说,都结婚那么久了,亲嘴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干那事是一件肮脏的行为。

人都说女人在婚后,才是真正意义上享受夫妻生活,并且,会与日俱增。可是,路鸣觉得他老婆刚好相反,甚至怀疑他老婆是不是患上了性冷淡。

今天,路鸣看到老婆一反常态,就说,你今天屁颠屁颠的乐,对我又是又啃又咬的,是咋地啦?

周美凤从柜子里拿出那两条玉玺烟,风情万种的坐在路鸣怀里,满含神秘的说,老公,你看这是啥?

路鸣看到他老婆的玉兰指,分别从两条香烟外包装里掂出两沓子老人头来,一沓子五千,两沓刚好一万块钱。

路鸣大惊:“周美凤,你想害我不成,明天赶紧给葛二蛋送回去!”

“你想得美,明天我还要存银行呢。”周美凤收好了钱,边脱衣服边说,小鸣,快点上床,你老婆我等不急了哦!

路鸣也开始脱衣服,他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但并没有看老婆那激昂亢奋的神情。他抽着一根玉玺烟点燃着,那醇和浓香的烟味儿,丝丝入喉,缕缕爽肺,真是飘飘欲仙呐!

此时的周美凤似水一样的温柔,她玩抚着路鸣的命根子,柔柔的说:“小鸣,你也不能太死脑筋,不就是受了葛二蛋的一万块钱吗,你看埭坝镇哪个村支部书记不是家财万贯,锦衣绫罗,哪个又不是风风光光的开轿车,吃香的喝辣的,唉,不是我说你,单凭你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外加鱼塘营生的收入,啥时候能跟你混到官太太的地步?”

女人的枕边一席话,说得路鸣心神摇曳起来,周美凤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实的说白了,那些一心想当官的人,纯粹就是冲着财权而来的,老话说得好,升官发财,升官才能发财啊!

他丢了烟蒂,搂着老婆说,好了,别说了,放心吧,葛二蛋的事情我能处理好的,那一万块钱你先看着办吧,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如果我不在家的话,你能拒绝就拒接,千万不要轻易接受人家的送礼,记住,不要以我们的名义存入银行账户,最好让乐乐他姨妈,帮你一下。

“咋让美云帮忙?”周美凤听路鸣提到自己的妹妹周美云,用温暖膨胀的双峰摩擦着路他男人的身子,温柔的说。

“先把钱打进美云的账户上,然后再转转账到你的账户上,当然,最好用自动转账机作,尽可能的不用人工转账。”

“你真够阴险狡猾的!”周美凤用一句非常贬义的话,夸赞着她男人。

其实,路鸣早知道有那么一天,会接受别人的礼钱,虽然他不想这么做,但是人在官场,哪怕真是一身清白,也让身边的人浸染的污秽不堪了。

此时的夜空被月色洗涤的湛蓝湛蓝的,如水的月华漫流进他们的阳台上,屋内的小台灯静谧而温馨的发出柔和的暖光。路鸣女人平日里少有的温柔,此时却像汹涌的海水一样,漫过了他的全身。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狂烈生猛的动作着,女人在他强悍的冲刺中,发出浅一声深一声的呼唤;强健的路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唤起了她沉睡的,她好久没有主动和男人那个了,下面流了好多的;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过了几百年一样的时间里,她男人怒吼着,一连串的滚热冲进了她的体内,她扭曲着脸,震颤又痉摩着喷薄出一种火山似的沸腾岩浆,漫无天地的崩飞,流泻;流泻,崩飞

大打出手

完事后的路鸣,舒畅淋漓的抽着烟,看着软软沉睡了的女人,周美凤平日里对谁都是冷着脸示人的,今晚却有了无尽的温柔妩媚。路鸣记得在南方打工和女友谈恋爱时,曾经一本正经的研究与女人面相和心理有关的书籍,说贪图小利而又有些内向女子,是属于阴冷型的,不热衷那事,极少红杏出墙;而性格外向大大咧咧的女子,大部分会移人换主,感情上靠不住。当时的路鸣和女友已经同居,二人很是热衷那事,他宁可要浪荡的外向型女子,也不会娶内向阴冷型的,然而后来,他那个也叫夏荷的女友,果然跟他散伙做了富人的小三。因此悔恨不迭的路鸣,汲取教训,娶了周美凤这样的女子。

回想过去的感情经历,是路鸣心里的一道难以抹去的伤痕,想忘记伤痛,就只有在老婆身上无休无止的索取。于是路鸣再一次把健壮的体躯,覆盖在他女人的身上,他神情有些恍惚,女人的脸时而像前女友的脸,时而像助理夏荷的脸。

周美凤被路鸣整的疲惫不堪,酣然入梦,路鸣的动作没有弄醒她。在路鸣弄她老婆的活塞式运动中,脑海中的夏荷渐渐清晰起来,她那青春美丽的身姿,活泼欢快的性格,鼓鼓圆圆的胸脯,在路鸣高涨的欲念中,一下子鲜活起来。

路鸣把身下的老婆周美凤幻想成了青春洋溢的助理夏荷

夏荷坐上早晨的第一班乡村公交车,带着行李兴冲冲地来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她娇喘吁吁的上了二楼,看到几个村民正在她的单身小公寓里安装防盗窗。夏荷进了屋,一位村民正在安装大吊灯,她奇怪的问:“大伯,你们在干什么呀?”

这位大伯边忙活着边说:“闺女,你还不知道啊,路书记一大早就安排俺们把这里好好装修一下,闺女你从大城市里来到农村工作,十分辛苦,不容易哩!”

夏荷一听,身心就像大冬天缩在爱人的怀抱里,热乎乎的,甜蜜蜜的。昨晚她在县城一家宾馆里,边收拾行李边和几个大学生村官闲聊的时候,心里就一直想着路鸣。在她眼里,路鸣不说话时,很是深沉,很有酷劲,有点儿像她崇拜的男偶像;而路鸣说话的时,总是沉稳带威,又不失风趣。夏荷在省城上大学的那阵子,追她的那些花花公子哥,无非是贪图她的美貌和她雄厚的家庭背景,是啊,谁让她老爸夏天宇是盛华集团的老总,又是省政协委员呢。

夏荷下了楼,来到助理办公室,连连多看了路鸣几眼。她看到路鸣盯着电脑屏幕上美女壁纸,那样子如同亚里士多德的经典石雕像动作,拳头顶着腮帮子,凝眉思索着问题。

突然,村委会大院冲进一伙气势汹汹的年轻人,为首的是巴世强,他身后跟着他豢养的“四大金刚”,一龙,二虎,猫三和狗四。

他们大骂着要让路鸣出来受死,极其的猖狂,分外的嚣张。夏荷一看,惊吓的不得了,她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急忙起身拦住路鸣的办公室门口。路鸣心平气和的说,夏荷,你干啥哩,快让我出去,有我在呢,你怕个啥?

夏荷刚想把身体横在路鸣面前,死死挡住他的去路,路鸣的大手轻轻一带,夏荷的柔软,几乎是被路鸣半揽着放到了一边。

路鸣边往外走边想,这巴世强消息蛮灵通的嘛!昨晚葛二蛋找到我,今天巴世强就找上门来了。

村委会所有的人都出来了,有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只有村委会主任高星,露着不易觉察的阴笑,就等着看笑话了。

村委会治安联防队长戴天发,他赶紧迎着巴世强他们说,巴哥,有话好说哩,何必动粗,犯不着,嘿嘿,犯不着这样。

巴世强摘掉哈墨镜,不屑的吹着镜片上的灰尘,说,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路鸣拨开人群,刚想搭话,只见巴世强一挥手,猫三狗四陡然蹿蹦上来,照着路鸣的前胸后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路鸣并不躲闪,因为这些三脚猫功夫,在他身上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路鸣是何许人也?这个曾经在部队年季的散打格斗中,荣获第一名冠军的高手,此时咆哮了。他一个巴掌打得猫三原地转了一千零八十度,又是一个漂亮的弹腿,把狗四弹踢出去三米多远,摔了个狗啃屎。

过了好半天,猫三问狗四:“你看我脑袋还有吗?”

狗四说,有啊,还在呢,你摸摸看。又说,猫三,你看看我还有吗,路鸣这小子踢到我的了,好痛,好痛的。

“有啊,还在呢,你也摸摸看。”猫三不停的摸着脑袋,对狗四说。

巴世强又一挥手,一龙和二虎扑上来,一个专攻路鸣上三路,一个专攻路鸣下盘,配合的天衣无缝,精妙绝伦。

路鸣跳出战圈估计着对方的势力。只见眼前的一龙,此人右胸纹身是滴血狼头,以及那披肩龙刺青,十分的狞恶;二虎的前胸纹身是下山猛虎,后背纹着关公舞大刀。

给我一次

据道道上混的人说,纹身刺青,是有讲究的。滴血狼头代表凶狠好斗,披肩龙代表不可一世,下山虎代表混世成名,关公舞大刀,是一般人降不住的,弄不好反被关二爷,在冥冥之中给灭了小命。

路鸣一看二人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从墙角处掂来一块红砖,走到一龙二虎面前,照着自己头颅上就是一砖。

夏荷登时给吓傻了,她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要“自虐”,现场所有的人跟着惊呼一阵,路鸣要完了。

但只见五斤多重的砖块在路鸣头颅上,断作两截。

路鸣安然无恙,他只是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而已。

高星心中暗想,这个路鸣越来越深藏不露,看来想用武力把他扳倒,抢得村支部书记的位子,真tm的比登天还难。自己通过路家湾的人打听到,昨晚葛二蛋到路鸣家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给了巴世强打电话。果然,巴世强来了。

一龙二虎以为这些村官都是被烟酒女色和财权熏心掏空了身体,他们哪里知道路鸣的身体结实的像耕牛一样,还能头破砖块,实属罕见。

行家有没有真实材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路鸣和两个纹身男连过三招,就摸清了对方的底子,哼,也不过是个纸糊的假老虎罢了。

一龙二虎经常跟巴世强花天酒地,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三拳两脚下来,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平时那种狐假虎威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了。

路鸣轻轻松松的把一龙二虎摞倒后,对治安联防队长戴天发淡淡的说:“你就现在就给镇派出所的卢德奇打个电话,把这些扰乱村委会的包,统统都带走。”

巴世强一看形势不妙,拔腿想溜,路鸣哼哼冷笑:“巴世强,你拆了葛二蛋的房子,让人家白白损失了好几万块钱,就这么算了啊!”

巴世强也阴冷的笑着:“姓路的,别以为我找不到你的底,你一个小小村官,无权无势的,看你怎么跟我斗?想让我赔钱呀,哈哈哈门都没有!”

一句话烫到了路鸣的痛处,路鸣的确无权无势,也没背景,更没有靠山,这个年头,有几个村官能以拳头定天下呢。

半个小时后,镇派出所副所长卢德奇带着随从,开着两辆警车来了。

巴世强一看镇派出所来人了,好似遇到救星一样,他恶人先告状:“路鸣这小子身为村支部书记,他打人,打了我们的人,你要让他进铁笼子!”

卢德奇对随从一挥手,五六个警员铐住了巴世强一伙人,就往警车里塞。

巴世强不服,他仗着镇长童德水是他舅,叫嚣着举起戴着手铐的手,砸向警车。警车的玻璃门子哗啦一下破碎了。他疯狗一样的边骂边踢打着警车和身边的警员,一副狂妄不可一世的样子。

警车远去的时候,巴世强还在在警车里大骂:“姓路的,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让我舅收拾你!”

此时的路鸣很严肃,他不说话,只是对着大家挥挥手,大家也就各自回到岗位上忙活自己的工作了。

路鸣到了男女卫生间之间的公共洗脸池,胡乱的洗着脸,偶然一抬头,他发现夏荷悄悄的出现在他背后,她的满含深情的眸子里,充满了无限的关爱和柔情。

“你刚才吓死人了!哦,还疼不疼哦,肿了没有?让我摸摸。”夏荷用小手不断来回抚摸着路鸣的头颅,她心疼是说。

路鸣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柔,呵呵一笑说,不碍事的,真的。

夏荷摸了半天,果然没发现肿块,就说,你不会是奥特曼吧。

路鸣刚想说自己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忽然老远看见高星来上洗手间,就赶忙拿开夏荷的手,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不要闹了。

下午的时候,路鸣正在思忖着巴世强的事情,忽然副镇长虞娟打来电话,小声的责怪路鸣,说他捅了篓子,童德水把上午的事情告到镇党委书记穆天野那里。

原来,进了铁笼子的巴世强上蹿下跳,狗急跳墙,给他舅童德水通了话,童德水非要让所长卢德奇放人,卢德奇说巴世强不但带人大闹路家湾村委会,还公然砸警车,并且袭警,已经给社会造成恶劣的影响。要想放人不是不可能,但是必须经过镇党委穆书记批示。于是,童德水找到穆天野,穆天野当时没作任何回复和批示,而是对虞娟说,路家湾这一带是由她负责的,路鸣任职也是有她举荐,希望她能秉公处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路鸣放下电话,想着虞娟没有大骂自己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他作为村支部书记,伸手打人也是不对的。

路鸣在办公室就这样一直坐到天黑,眼看着大家也各自都回家了,夏荷也上楼去了,偌大的村委会大院静悄悄的,只有大院门口不远处的公路上,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

路鸣给她老婆挂了个电话,说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周美凤知道路鸣因为工作关系,不常回家过夜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没说什么。

关于处理巴世强与葛二蛋之间纠纷的文件,路鸣完全可以让夏荷帮他起草整理的,但他考虑到夏荷初来乍到,村委会业务不是很熟练,才决心自己起草,让她整理,最后才呈到镇党委办公室。

就在路鸣专心致志忙碌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专干柳梅,风情万种的进了路鸣的办公室。她也不敲门,而是挺着篮球般大小的胸部,把她那肥硕的,狠狠的吻在了他的办公桌桌面上。

三十来岁的柳梅,面如桃花,身材高大而健硕,典型的型乡村女人。柳梅此时的年龄,正处于女人亢奋的饿狼时期,她男人比她大八岁,那玩意要么挺而不坚,要么软不拉几的,跟她干那事,老是被她秒杀,这让柳梅极为的不满,夫妻生活十分的不和谐。

柳梅看到柳梅眼波顾盼生辉,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在忙碌,也就无心工作下去了。

“哦,柳专干啊,有事啊?”路鸣边收拾起草的文件便问。

柳梅的臀部离开桌面,走到路鸣跟前说,没事哦,就是想看看你,咯咯咯路书记你今天那么的神武,真是不简单啊,咯咯咯,你真结实。

人都说,人家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路鸣看到柳梅今天的说话,带着挑逗的味道,也不禁心神有点摇晃起来。因为天热的缘故,今天柳梅穿得很少,她头发蓬蓬松松的带着点野性不羁之态,上身是无袖低胸白衬衫,胳膊洁白滚圆,儿顺着领口一路延伸下去,充满无尽的诱惑,她的微凸,胯骨很宽,黑丝超薄短裙里隐现着紫红的小裤裤,白生生的腿肚儿,明晃晃的在路鸣眼前晃悠着。

忽然,柳梅转身摸到墙壁上的开关,熄了灯,回身抓住路鸣的手,语不成句的说:“鸣,给我一次,我要就一次”

出水芙蓉

屋里除了嗡嗡嗡的风扇旋转声,就只剩下柳梅急促的呼吸声。女人身体的香味,沁入了路鸣的鼻孔,路鸣的心血开始上涌,柳梅那篮球大小的胸部挤压着路鸣结实的胸膛子,柳梅的手探到了他的金刚钻,路鸣的思维开始幻乱,他扳过柳梅那健硕丰腴的身子,压在了办公桌上,差点碰翻了台式电脑。

热血沸腾的路鸣掀开了她的胸衣,一对硕大肥美的双峰弹跳出来,就在路鸣把头夹在两峰之间允吸的当儿,柳梅主动褪下了自己的小裤裤,同时掏出路鸣那让她渴望已久的东西,紧紧的顶在了自己的花蕊上。

路鸣在那一大片黑森林里,即将亢奋激昂的开垦之际,他的手机来了短信,激情中的路鸣腾出一只手,打开一看,登时僵住了。信息上写道:快来我这里,夏荷。

“管他天王老子的信息!快呀,快呀,洞洞痒死了”柳梅向上耸动着催促着路鸣。

路鸣起身打开灯,整理好衣服说,今晚不行,改天,改天,改天一定陪你。

“咋回事,谁的信息?”柳梅一脸不满的说。

路鸣说是家里的,家里有急事了。

柳梅只得说,那好吧,你说的啊,改天一定给我一次的。

柳梅临走时说,你放心,路书记,我不会破坏你家庭的,你给我一次就足够了。

路鸣为了怕柳梅起疑心,就跟着柳梅一前一后,各自骑车出了村委会大院。二人在路岔口分开后,路鸣看到柳梅远走了,这才骑着摩托车,风一阵的窜向村委会大院,进了办公室,拿了起草的文件,蹬蹬蹬的上了二楼,敲开了夏荷的房间门。

夏荷刚冲完凉,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滑丝织吊带睡衣,如同出水芙蓉般的一样清纯娇艳,发丝上晶莹的水珠儿,颗颗滴落着滚落进她那圆实饱满的年轻的胸峰沟儿,看得路鸣有点儿眩晕了。

她笑眯眯的把路鸣迎进了屋里。

“什么事?那么急!”路鸣开口就问。

她用干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嘻嘻嘻的笑着说,路书记,柳姐的味道如何啊?

路鸣一愣,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用手指头轻轻敲打着夏荷的头说,你咋就净偷看领导的**呢。

夏荷又是嘻嘻一笑:“路书记,其实我不是有意要看到的。我吃了饭回来后,看你亮着灯加班,本想去找你的,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看到柳姐风风火火的骑着电瓶车来到大院,我想她肯定找你去了。当时想,她或许是为工作的事情找你的,谁知过了一会儿,我趴在阳台上朝下一看,屋里的灯灭了,我就知道没好事,就给你发了信息。”

路鸣有些尴尬的说,谢谢你今天给我解了围啊,要不然,柳梅就吃定我了。

“是吗?搞定了么?”夏荷意味深长的看着路鸣笑着说。

路鸣呵呵的笑着:“你这小妮子呀,真是捣蛋虫!告诉你,毛都没看到。”

夏荷乐了:“你什么叫毛都没看到呀,那头发是什么啊!”

路鸣赶紧打住她的话,说,夏荷,我们不谈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了,你还是个小女孩呢。

夏荷大笑起来说,路书记,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那么的老土老封建,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学本科中文系毕业生,思想比你开悟的多。

路鸣也不再跟他扯了,他拿着即将起草的文件教给夏荷说,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赶紧帮我弄一下,我急着要回家呢。

夏荷擦干了头发,看起来十分的清爽,她接过文件一看说,好的,二十分钟搞定。

说做就做,坐在后窗前的夏荷打开笔记本,对着文件认真的整理起来。那一阵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声,声声入耳,清清脆脆的传入路鸣耳中。

路鸣抽着烟,看着夏荷打字,一时间烟雾缭绕起来。他怕夏荷闻不惯烟味,就打开了后窗,一股清凉的夏夜晚风,顺着防盗窗栏杆缝悠悠飘飘的吹了进来。

此时,屋里的摇头扇再也欢快不起来了。

站在夏荷身后的路鸣,他那偶然一低头的俯视,眼光温柔起来,就在那一低头的温柔里,路鸣的心砰砰然剧烈的跳动着,他看见夏荷那浑然天成的一对少女圣,随着她噼里啪啦的打字动作中,挺翘而震颤,晃悠而抖动着。

二十分钟后,夏荷常常吁了一口气说,路书记,你看看,整理好了。

她刚一动身,一个男人宽厚的怀抱,把美丽的少女夏荷裹了进去。

丢了烟蒂后的路鸣知道,今晚他再也不想回家去了。

财色双收

夏荷微微轻喘了一声,但没有动,她很是喜欢被路鸣从背后抱着的感觉。

路鸣把夏荷轻轻放倒在宽大的床上,掀开了夏荷的睡衣。此时的路鸣惊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夏荷的肌肤洁白光光亮的像雪花,又似凝霜;浑圆挺拔的高高耸起,两点樱红精巧而圆润,就像大白馒头上点缀的樱桃,含着热气,透着娇艳,忍不住咬上,可谓不枉活此生;光洁平滑的上,一轮满月似的肚脐眼;褪下她粉白色的小裤裤,那稀稀疏疏的绒毛,看得路鸣心发慌。他无法把持自己,慢慢地趴了上去。

21岁的夏荷在网上偶尔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片,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陌生,但没有实践过。她眉目微闭,热烈的迎合着路鸣的吻,双手攀上了路鸣宽厚的脊背。

“用不?”路鸣低低的说。

夏荷有气无力的样子,她娇里含羞的说:“我这里哪儿来的那玩意,来吧,戴那玩意就浪费了”

路鸣照准夏荷的少女中心地带,挺了进去,那种被湿滑包裹着的舒畅,让路鸣感觉到地动山摇,不亚于发生八级大地震,整个村委会办公楼就要倒塌

夏荷起先痛苦的紧绷的身子,好半天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随着他有力的上下耸动,欢欢的享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两个多钟头过去了。夏荷在路鸣的臂弯里,猫一样的入睡了。路鸣怜爱的抚摸着夏荷满头纷乱的秀发,时而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俏鼻,红唇,脸颊,脖颈,耳根。夏荷被他撩拨醒了,说,洗个澡吧。

路鸣起身进了卫生间。浴室和卫生间是连体的一间房,没有浴池,只有一个长方形的大浴盆。路鸣取下喷头往浴盆里放水的时候,夏荷裸着玉雕般的精致的娇躯进来了。

路鸣情不自禁地紧拥着她,一遍遍的说,荷,我还想要。

“人家都被你弄了两个小时了,你怎么就是那么贪呢。”夏荷羞羞的说。

她拿起喷头不停地往自己和路鸣身上淋水,二人在冰爽清凉的雨幕下,又卿卿我我的缠绵一番。

二人出了浴室,路鸣不经意往床上瞥了一眼,床单上赫然的印着一朵鲜艳的梅花。夏荷扯掉被单,又重新换了一件崭新的粉底花格子床单,路鸣舒舒服服的仰面躺了上去。

夏荷趴在他身上,调皮地抠抠他的鼻孔,捏捏他的耳朵,时不时对着他的嘴巴哈气。

路鸣动情的说,荷,我今后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夏荷说为什么,难道因为我是C女?我真要你负责的话,你负责的起吗?

路鸣一时答不上来了,他的确负责不起夏荷的第一次。路鸣深知,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对他家庭之外所爱的女人负责到底的,除非你自己抛妻离子而不要家庭。

路鸣不说话,只是双手不停地轻轻拍打着夏荷的,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夏荷用指甲刮拉着他的青胡茬子,幽幽的说,鸣,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其实我也感觉到你也偷偷爱上了我。

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吻了一下说,是的,宝贝,我的确爱上了你。

夏荷回吻了他一下说,记得我从小到大,厌倦了被我爸爸管束,我很是渴望自由。在感情上,其实我是一个向往单身的女子,这是我人类婚姻的宣战。小时候,我认为我爸爸妈妈的感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然而他们还是离婚了。我常常琢磨“爱情是婚姻的坟墓”那句话真是经典,爱情固然美好,可是二人一结婚,为什么就找不到爱情的美好滋味呢。

夏荷的一番话,让路鸣想到了自己的婚姻,他的确深有感触。

只听夏荷又说,我这辈子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结婚的,我只要真爱,我不要婚姻;因为爱情永远是美好的,而婚姻早晚有一天会给爱情带来灾难的,你不明白我的心里,真爱对一个我这样的女孩有多么的重要。

路鸣轻轻拍打着夏荷柔软的脊背,说,宝贝,睡吧。

夏荷温柔的嗯了声,她从路鸣的身上起来,打开挎包,掏出一张银联卡递给他,然后温顺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需要钱啊!”路鸣奇怪的说。

“这卡里有五十万,你看着花呗,你那几个钱还不够花钱送礼的,拿着吧,我这里还有几十万呢。”夏荷淡淡的说。

“什么!五十万!”路鸣呆了,他诧异的说。

夏荷呵呵一笑,说,路鸣大书记,我虽是一个弱女子,但官场的规则游戏,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你拿去用吧,不够的话,以后尽管说就是了,哦对了,按顺序连输五次125就是密码。

“你家不会是开银行的吧?”路鸣调侃道。

“你说对了,我爸爸手里有几百个亿,你在网上查查盛华集团资料就知道了,我妈妈省城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他们都很爱我,唉,可惜离婚好几年了。”夏荷说道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开始有了些湿润。

此时的路鸣,一下子把夏荷狂热的揉进怀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针锋相对

路鸣搂着夏荷一夜没有合眼,他暗暗在心里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对夏荷好。将来说不定做了大官,一定休了周美凤,你周美凤不是喜欢钱吗,我就给你大把大把的钱,你就跟钱过一辈子吧!而我路鸣一定娶夏荷为妻,让她做镇长老婆,做县长少奶奶,做省市委书记夫人,让美国总统都眼红,都嫉妒。从此之后,我路鸣所受的窝囊气,都统统他妈的见鬼去吧,都他妈的吃屎去吧!

天刚刚亮,路鸣吻了又吻睡熟中的夏荷,趁着村委会成员没来上班之际,他轻轻带上门,下了楼,骑上摩托车,一阵风的向埭坝镇卷去。

路鸣到了镇政府门口,瞅瞅手机,这会儿离开会的时间还早,他就停放好车子准备吃早餐,在边走边溜达的时候,路过农行大厅外左侧的自动柜员机。路鸣忽然想起昨夜夏荷给他的银联卡,不知道夏荷说的是真是假,难道里面真有五十万元?

当路鸣深信不疑的插进柜员机的卡槽,按照夏荷提供的密码作了一遍,显示余额果然是五十多万。

路鸣再次的惊呆了:我他妈的路鸣有何德何能,一个屁也不是的小小村官,竟然也会走桃花狗屎运!

钱的确是好东西,还能给人壮胆。有了五十万元钱的路鸣,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感觉自己在大街上是横着行走的。他在一家早餐店喝着啤酒,吃着狗不理包子,还吆喝店小二“上酒,上酒!”

吃完早餐,走回镇政府大门的时候,此时各个乡镇干部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他们大部分开着小轿车,尽管只是价值十来万元的低档次“小宝马”,但平时也让路鸣自感惭愧。

而今天的路鸣却一反常态,他像一只高傲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进了大门。快要到会议室的时候,路鸣陡然觉得自己太高调了。

这可是一种不好的兆头啊,所谓枪打出头鸟,现在自己有两个臭钱就开始显摆,锋芒毕露太早永远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路鸣想到这,又旁若无人的恢复往日谦卑而不失威严的样子,目不斜视,气宇端正,不紧不慢的走进会议室。

早上九点半,镇党委常务会议准时召开。会议由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主持,镇长童德水,副镇长虞娟,戚峰,镇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坐在主席台上按顺序一字排开。

会议室前排依次静坐着镇政府各行政部门的负责人,今天唯独虞娟的男人,派出所所长张世雄没有来,而是由副所长卢德奇前来代位出席。

今天,穆天野的气色饱满,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油光贼亮的就连蚂蚁拄拐棍也休想爬上去。他清清嗓子,隆重的讲了几句会议开场白后,台下有人稀里哗啦的鼓掌起来。

路鸣也跟着象征性的拍了几巴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主席台上的虞娟,她那一脸严肃的神情,让路鸣回想起那天他们同床共眠的事儿来,路鸣心想,虞娟下次找他的话,自己不会再手软了。

穆天野发表讲话,忽然眼睛很严肃的扫射台下人说:“今天,我要在会议上严厉批评我们干部动手打人的行为。”

台下一片哗然,人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听穆天野重新清清嗓子说:“针对路家湾村支部书记路鸣出手打人一事,今天我要代表镇政府作出严厉的口头警告!路鸣书记,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家一听,把目光齐齐聚焦在路鸣身上。有人小声议论:“哎呀,这路鸣还会打人哩!当村支部书记哪能可以随便打人呢。”

路鸣早有准备,他知道童德水因为外甥巴世强大闹村委会一事,恶人先告状,肯定向穆天野告了自己一状,这穆天野够老练辛辣的,他明着帮童德水,实际是是帮助自己呀!

路鸣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首规规矩矩,不卑不亢的检讨了自己一番,然后手捧着材料大声的说,打人事件所有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整理好了,就等穆书记过目呢。

秘书叫吴梅,是一位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轻女子,单位同事都喜欢喊她小吴。吴梅满面春风的走过来,接过路鸣手里的材料,呈到了穆天野手里。

台下一片肃静,鸦雀无声;台上的童德水一脸的阴阳怪气,其他人的表情琢磨不透。

穆天野大致看完了材料以后,看似愠怒的丢给童德水,面孔背后实际隐含杀机。童德水看后,针锋相对的反驳:“路鸣他这是污蔑,我没有纵容巴世强打人!”

穆天野看看卢德奇,卢德奇心神领会,他也把审问巴世强一伙的备案材料,由吴梅呈给穆天野。穆天野看后,十分恼羞的丢给童德水,童德水一看不得了,备案记录不但记录巴世强的供词,还有几起如何垄断乡村建材市场的证明。更让童德水晕头的是,巴世强这个熊货在派出所依仗他的权势,蛮横嚣张,大放厥词的话,也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穆天野阴冷着脸,从文件包里拿出两封匿名信,甩给镇长童德水,童德水打开一看,狂叫一声,顿时晕厥过去。

奴才司机

路鸣感觉好笑,童德水这老小子咋恁经不起折腾哇,看来那两封匿名信,给今天会议起了不少助澜推波的作用。

这时,有人七手八脚的把童德水送到镇医院去了,会议也就到此结束。等主席台上的镇政府首脑一一离席,台下的人也就散会各自而去。

众人从会议室门口鱼贯而出,路鸣也跟着出来了。他信步走到镇政府大门口的时候,秘书妩媚娇喘吁吁的从身后跑来说,路书记,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快点而,虞镇长找你呢。

路鸣刚想问她虞镇长找他有什么事情,吴梅却像一只欢快的蝴蝶,忽飘忽飘地远去了。

路鸣掏出手机一看,妈妈的,原来是没电了,怪不得虞娟打不通电话。他只得转过身向镇政府办公楼走去。

上了二楼,见到了虞娟。虞娟劈头就问:“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怎么回事啊?”

“今天不巧,没电了。虞镇长,找我啥事?”

“你会开车吧?跟我到县里一趟去,我伯父今天过生日。”虞娟急促的说。

路鸣回答说,会开车的。

“那好,咱们快走,中午十二点开席,晚了的话我伯父要见怪的。”虞娟边说边往外走。

这时,穆天野拿着车钥匙进来,看来他也知道虞娟要去雁塔县,给她伯父县长虞世季祝寿。

只见穆天野把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连同车钥匙递给虞娟,满脸笑容的说:“虞镇长,你可要在虞县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呀!”

虞娟不敢接信封,她嘴巴上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会的。

“快拿着吧,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穆天野说着就把信封放到虞娟手里。

虞娟说,要不,穆书记和我一起去吧,你说你这礼钱到了人不去,我怕我伯父会怪罪的。

路鸣也在一旁说,穆书记,你就去吧,刚好虞镇长不会开车的。

虞娟故意白了路鸣一眼说,路鸣,你说的什么话,哪有镇党委书记给镇长开车的。

路鸣听虞娟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吭声了。

穆天野坚持不去,他一副满腔装着国家大事的样子,摊着手说,虞镇长,我今个儿真的去不成,童镇长的事情处理起来很是棘手,我走不开呐!

虞娟这下全明白了,穆天野之所以坚持不去拜寿,感情是怕在伯父的宴会上,碰到县委书记于怀谷啊!再怎么说,这童德水也是于怀谷战友童冠生托孤的人。

虞娟暗骂这只老狐狸,表面也就不在强求了,她把车钥匙教给路鸣,路鸣欢天喜地的接过钥匙。临走,穆天野一再交代虞娟,虞娟连说“嗯,嗯,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穆书记您放心就是了。”

奔驰车出了镇政府大院,路鸣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他奶奶的,这奔驰车开起来就是不一般,因为车底盘重,所有行驶起来很是平稳。

虞娟看看时间说,还有四十分钟开宴席,路鸣你要快一点。

路鸣“得令”一声,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埭坝镇距离雁塔县城四十几里路,路上也没有设置红绿灯,加上乡村公路上的车辆不多,奔驰车飞速的跟小火车差不多。

虞娟起先担心路鸣开车技术不熟练,怕影响他开车,也不跟他说话。后来一看,这车子的速度太快了,就说,路鸣,你慢点,找你这样开车的速度,时间足够用的。

路鸣把车速由120码降低到70码,就问虞娟,穆天野为什么不配个司机。

虞娟淡淡的说,穆天野的城府很深,他的**生活夜也很保密,如果配了个司机,你试想一下,领导坐车去哪里或者天天干什么,司机哪里会不知道的。

路鸣也笑着说,司机其实就是领导的心腹,就是领导的狗奴才和大管家,这穆书记真是会保护自己啊!

虞娟一听,咯咯咯咯地大笑起来。路鸣说,你笑什么?话一出口,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嘿嘿,我不是在给虞镇长开车嘛,我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哦,他奶奶滴,我真该死!

虞娟掏出穆天野给她的大红封袋,封口是粘合好的,掂了又掂,约莫也有五六万块钱。

路鸣透过反光镜看到了封袋,很想问她。虞娟很精明,她留意到他的神情,就说,注意开车哦,路书记,穆书记有交代,今天你不可以喝酒,城里的酒驾查的很严哩!

路鸣说,今天的场合我也进不去呀,哪能喝到什么酒?早知道你让张哥跟你一块来多好。

“你以后少跟我提他,今天的会议都是让卢德奇代替的,还有啊,路鸣我跟你说,领导的事情少打听,你不知道么?”虞娟似乎有些生气了。

路鸣嗯了声,也就自顾开车了。他悔恨自己真不该提起虞娟男人张世雄。

十五分钟后,奔驰车在县城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停下。

路鸣下了车,打开车门,十分恭敬的拉开车侧门。虞娟没有立即下车,而是一把将路鸣拉进车里,反关上车门。此时她不喊路鸣为书记,而是说:“路鸣,我今个儿要是喝醉了,你把我送到宾馆休息,我不想回去了。”

路鸣沉吟半天说,虞镇长,你少喝点酒。

“哪能会少喝呢,今天县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可能都会过来祝寿。”虞娟说。

路鸣说,那好吧。忽然又说,虞镇长,你给虞县长的寿礼钱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有的,你拿去用就是了。

宝马法拉利

虞娟咯咯的笑着说,你有个屁钱呀!不用的,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虞娟关了车门又交代:你要记住不要到处乱跑,就在下面等我。

路鸣连声嗯嗯说,好滴,好滴,你快上去吧,我就在下面等你。

虞娟匆匆忙忙的上了楼,只剩下路鸣一个人傻愣愣的东张西望。他无聊的抽着烟,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夏荷,可是手机没电了。

路鸣急得心发慌,他妈的,这年头要是离开手机的话,地球人不知会恐慌到什么样子。他锁好车门,想找个公用电话跟夏荷聊聊。

今天虞县长五十大寿,酒店生意十分的兴隆;停车场很大,车位也几乎爆满。路鸣边往外走边打量着停车场的豪华轿车。靠最里面一排有五辆白色宝马车,第二排是不同款式的奔驰,奥迪A6,奥迪A8,整个停车场连个普桑都没有。

突然,一辆价值不菲的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鲜艳而明亮的映入路鸣的眼前。

奶奶滴,四百多万块钱的名车哇!难道是省委书记也来祝寿吗?不对,肯定不对,领导坐车上面都有规定,是不准超标的。

路鸣感叹完了,出了停车场,他还一个劲的往回勾头看那部法拉利,看车的造型和线条,他揣摩着法拉利的主人应该是个女领导才对。

路鸣在一家便利店找到公用电话后,先是给夏荷挂了电话。夏荷说,路书记,你还好吗?

路鸣说,夏荷,我在县里给领导办事,一时半会回不去,村委会的事情就暂时教给你打理,记住,任何事情不要让高主任插手处理,我信不过他,如果遇到解决不了问题,就等我回去再说。

夏荷柔柔的说,路书记,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在酒桌上,你要少喝点酒。

路鸣心头一热,说,夏荷,你放心,我今晚要是回不去的话,明天就会一定陪你的。

二人小叙了一会,就各自挂了电话。路鸣从便利店买了两包玉玺烟,刚想往外走,忽然很想跟儿子说说话。

于是,他拨通老婆周美凤的手机,周美凤开口就说,路鸣你干嘛用公用电话,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又问他在哪里,说他一天一夜也不知道进家门,干脆死在外面得了。

路鸣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他尽量平静的说,我在县城陪领导办事呢,我想和儿子说会话。

周美凤的话,轰轰连环问道:“乐乐到路平家玩去了你陪领导办事?我咋感觉有问题呢?哪个领导能看让你?你放的屁是越来越香了吗?我看你是到城里找小姐去了吧!”

路鸣内心一阵窝火,!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天夜里还柔情蜜意的,今天就恢复以往德性,我路鸣真他妈的是个衰逼!当初咋会看上了这种女人!

路鸣不等周美凤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丢下一块钱走了。

路鸣回到停车场,回想刚才没和儿子说上话,还被老婆羞辱一番,就一根接一根抽起烟来。

人类发明香烟真好,既缓解了人的情绪,又给人带来问题的思考。路鸣抽烟的时候,也想到了夏荷,也只有夏荷那温暖的问候,给他不快的心理带来阵阵舒畅。

路鸣等到下午三点多,不见虞娟下来。

他不知虞娟何时下来,干急等也不是办法。他看了看油箱指示针,还有半箱油,忽然考虑到自己开的是穆书记的奔驰,不如趁机把车子加满油,也算卖个人情,谁让人家是领导呢。

大半个钟头后,路鸣把加满油的奔驰停靠在车位上,还没等他点燃着烟的时候,从大酒店楼出口处走出一拨人来。为首的正是雁塔县县委书记于怀谷。因为于怀谷经常在雁塔县电视台露脸,路鸣自然认得。

昂首挺胸的于怀谷走在最前头,梳着大背头,五十六七岁的模样,军人出身,形象高大,浑身透着干练,精神饱满十足,一身西装革履。于怀谷身后各级官员,按照官阶高低,依次走成直线,一律昂首挺胸,手脚平稳的跟在他后面。各级官员身后,是远远随着的一群庆寿宾客,他们成群结队的压在后阵,一起欢送县委书记一行人打道回府。

排在于怀谷身后第二位的是虞娟的伯父县长虞世季,路鸣也在电视里见过。第三位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女官员,路鸣却没见过,但他从她威严庄重的神情和排行位置,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至少也是副县长职位以上的处级干部。

路鸣又禁不住的多看她一眼,但见她高挽发髻,一丝不乱;目不斜视,不怒自威;素颜娇面,不施粉黛;衣着深蓝色职业套裙,浑身蓬勃着干练,周身洋溢着活力;那神态犹如武媚娘高居朝堂,宛若慈禧初掌政。

路鸣看着这震撼他心的场面,内心迸发无限感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路鸣之仕途,何时能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就在这时,路鸣看见一个长发垂直披肩,身材纤瘦高挑,身穿橘色长裙的女子,优雅的坐上了法拉利驾座,娴熟的调好车头,尾随着县委书记一行人的宝马车队缓缓而去。

解酒姜汤

路鸣努力回想驾驶法拉利跑车的女子模样,因为停车场很大,距离那女子稍远,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她面容的轮廓,带着些冷傲,像一块冰一样那么冰冷透骨,如鹤立鸡群一样孤傲。但她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到,极为悦耳动听,甜美酣畅。

今天虞娟没少喝酒,她强打精神走出了酒店。路鸣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女领导,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赶紧跑上前搀扶住虞娟,虞娟用一只胳膊勾攀住他的肩头,微闭着眼睛,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咱们去星梦缘宾馆我要好好”

路鸣看她喝成这个样子,胸口一阵子心疼起来。

他把虞娟搀上奔驰车,关好车门,向保安员问清星梦缘宾馆的地址后,回头看见虞娟已经歪斜在后座上,醉意浓浓,似睡非睡的样子。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左右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开出了大酒店。十几分钟后,在城郊区找到虞娟所说的星梦缘宾馆。

“虞镇长,到了。”路鸣停放好车子说。

虞娟迷糊糊的说,路鸣,我走不了了,你背我上去吧。

路鸣二话不说,把她搀扶出来,锁好车门,背起就走。

女人的身体很热很烫,柔软湿润地贴在路鸣背上。路鸣顾不得多想,他随着宾馆服务员,把虞娟背到三楼的双人套间里,,转身下楼办登记手续去了。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时,不见了虞娟,只听洗手间传来虞娟一阵阵呕吐声,那声音听得路鸣心里一阵难过,要是今天能陪虞娟一起参加酒宴,她也许就不会喝醉了,我路鸣喝酒怕过谁!草他娘的,就是法律允许酒驾,县长的寿宴也轮不到我这个无名小子呀!

路鸣推开洗手间的门,虞娟还在沥血般的呕吐。路鸣轻轻拍打着她柔润湿软的背部,过了半天,虞娟感觉舒服多了,她略显苍白的脸对着路鸣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爱人一样的柔情,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抱我上床吧,路鸣。”虞娟伸出双臂,情意绵绵的说。

路鸣不再迟疑,他有力的托起虞娟,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倒在大床上。

虞娟柔柔的说,扶我起来,我想坐一会儿。

路鸣嗯了声,拿过枕头顶靠在床头,扶着虞娟的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倚在了床头边。

“你要是我男人多好!”虞娟不看路鸣,微眯着眼睛说。

“虞镇长,千万别这么说。”路鸣嘴巴是这么说,心里也是由衷的感概:夫妻之间的结合总是这样阴差阳错,该爱的不能在一起,不该爱的又生活在一起,如果自己的老婆是虞娟该有多好啊!

虞娟说,我比你大两岁,你应该叫我虞姐。

“好吧,以后除了工作之外,我就私下里尊叫你一声姐。”路鸣拿着遥控器,边调空调的温度边说。

调好了空调温度,路鸣又给虞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漱口。

虞娟感激的接过水杯,冲漱了几口后,说,我想躺一会儿,你快去吃饭吧。

路鸣的肚子早就饿得叽里咕噜的叫,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爽快的应答着。

路鸣出去后,屋里一下子恢复了平静。

虞娟躺在床上,满腹心事,久不能睡。

其实,虞娟今天喝得不到半斤酒,根本就没有真醉,出了酒店后的醉态,是她故意跟路鸣耍诈的,在洗手间呕吐,也是她有意扣嗓子强迫自己呕吐的。

此时的虞娟就像一个天真烂漫,幼稚单纯的寻找爱情滋味的少女。这么多年没有人知寒问暖,她知道女人被爱,永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从内心来讲,路鸣心细稳重的性格和强健有力的体魄,给了她无边的遐想。

路鸣吃了饭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碗姜汤。

“虞娟,这是解酒的姜汤,快趁热喝了吧。”路鸣说着,手捏着小勺子,舀了一小勺,轻轻吹了几口,送到了虞娟的嘴唇边。

虞娟没有喝,只是无限柔情的看着他的眼睛,说,路鸣,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路鸣呵呵一笑说,你是我领导呀!

“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儿目的,没想过要跟我上床吗?”虞娟把话说的很直白,很明了。

路鸣说咱们不说这个,等你喝完了再说吧。

虞娟很是听话的任凭路鸣给她喂完了姜汤。在喂她的过程中,路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虞娟那火辣辣的目光,他不敢直视她,无论何时,她始终是自己的领导。

路鸣怕虞娟再问他类似的话,就冲凉去了,他知道今晚和虞娟自然免不了一番**之欢。

路鸣洗完澡出来后,没有想上次在怡情宾馆那样,说重新再开一间房。他扣掉手机电池,把它卡在刚新买的万能充电器,插进了插座眼里,然后拿着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的调换频道。

虞娟洗澡的时候,暗笑路鸣是个有贼心没色胆的家伙,你说这都是结了婚过来的人了,比大姑娘还害羞,想起路鸣刚才喂她姜汤的体贴劲,虞娟心神一阵摇晃,她拿着喷头不断地喷着自己的胸乳和,那喷出的水柱好似路鸣的手一样,引来她一声声低低的吟叫

性前奏曲

路鸣没有上床,坐在椅子上胡乱地调换电视频道。他实在锁定不了哪个频道,因为现在的爱情剧太狗血,谍战片太离谱,武侠片太夸张,穿越剧太假牙

就在路鸣胡乱间调频到雁塔县教育频道的时候,女主持人甜美酣畅的声音,让路鸣想起法拉利的主人——那个长发披肩,脸若冰霜,身材高挑的女子,电视里的主持人好像是做一个乡村宣传教育的专题采访。

路鸣仔细回想在停车场看到她的情景,他又把电视里她的脸型轮廓,声音以及身材,比较了一番。路鸣猛然一拍大腿,脱口而出一句话:他妈的,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虞娟裹着浴巾,掩着一抹酥胸,风情万种的出了浴室,她问:“路鸣,你说谁太像了?”

路鸣指着电视里的女主持人说,今天我在停车场看到一个开法拉利的女人,那个人和电视里主持人太像了,连声音都非常接近。

“哦,这是县电视台教育频道的主持人林紫涵,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记者。”虞娟淡淡的说,她好似很了解林紫涵的背景,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今天在宴会上经过她了,那女子很是冷傲。

虞娟停了停又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其实呢,林紫涵明着是县电视台主持人和记者,实际上暗地里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三。

路鸣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原来是这样子的啊,这于怀谷对女人还真下血本,连法拉利都给她买上了,怪不得看她在电视里笑容满面的,笑得真他娘的跟花儿似的。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鸣你怎么老是骂人呢,人家年轻漂亮有资本,再说,她那是职业笑容,是没有感情的,就像空姐和酒店服务员的笑脸,都是象征性的。

路鸣乐了:“这不就是和领导之间的握手一样吗?只是礼节性,没有实质性,像外国人的飞吻似的。”

“差不多是这样的。”虞娟上前打落掉他手里的遥控器,对着路鸣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妩媚地说。

路鸣回身搂过春情勃勃的虞娟,虞娟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路鸣猴急的捋去她的浴巾,对着虞娟的脖颈儿一下的地方,一阵恣意酣畅的热吻轻咬,他很快一路亲吻下去,嘴唇触及到了她那巴掌大的黑森林。

虞娟哼哼呀呀地抱着路鸣的头,享受一阵阵电流般的冲击之后,把他拉了上来。

“鸣,慢点儿,慢慢来,这样太快了”虞娟呓语般的说。

路鸣正急吼吼的实施尖刀式前进,听虞娟这么一说,忍住遏制的欲火,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嗯,来点前奏曲吧!”路鸣说着,打开床头灯,关了电视和照明灯,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挨着她躺下。

虞娟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一脸柔情的说,咱们闲聊一会儿吧。

路鸣把虞娟的脸贴在自己胸膛上说,那好,你就先说今天参加宴会的事情吧。

虞娟用纤纤素手撩拨着路鸣胸大肌上的一颗红豆说:“今天去庆寿的人有好几百人,县里的纪检部、开发办、土地管理局、教育办,税务局、法院、卫生局、人大主席团路鸣,当时你不在场你不知道,各个机关部门的负责人几乎都来了,就连雁塔县各乡镇镇政府小领导也来了百十号人,他们的寿礼清一色的都是人民币,少则三五万,多则十万二十万的都有。你看到的也只是县政府的一些首脑,大部分人还在酒楼里吃喝呢,反正吃饱喝足了,在酒楼里住宿下来,嫖呀赌呀的你又不知道,对吧!”

路鸣说,这下你伯父要发财了,哦,对了,穆书记的礼金教给你伯父了吗?

“给了,可我伯父想了半天,才知道埭坝镇一把手是穆天野。”虞娟说。

路鸣说,你伯父这叫做贵人多忘事哩,那么多前来贺寿的人,他哪知道穆天野是谁呀?

虞娟动了动趴在路鸣身上,一动一动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伯父把我拉到一边专门问我在埭坝镇工作的情况。他说于怀谷过不了多久可能要调到市委当副市长,雁塔县县委书记的位置,自然要落到伯父身上。他老人家让我好好工作,希望我多干点成绩出来,还承诺我到时候,提拔我到县里来工作。

路鸣亲了虞娟一下,屈肘弯着手掌摸到了虞娟鲜嫩的女乃头,一阵的轻捻揉捏,他说,那是好事呀!

虞娟舒服的哼唧一声,回吻了他一下说:“是好事不假,你今天看到那个女副县长了吗,她叫萧玉茹,是刚从云梦县教委调过来,我伯父有点顾忌她。”

路鸣忽然想起今天在于怀谷身后的那个浑身干练的女人,就对虞娟说,我看到了,怎么啦,你伯父在雁塔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会顾忌一个新任的女县长不成?

“那女人的老爹是市纪检部的一把手,这年头有几个当官的是一身清白,你知道的。”虞娟边耸动着边说,其实虞娟的下面已经摩擦他好久了。

路鸣又是哦了一声,他不再揉捏她的女乃头,而是来回抚摸着她那滚圆柔滑的臀瓣儿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亲爱的,睡觉好不好?

官姐撩情

此时的虞娟,野性的像春天里一只蓄势待发的母猫。她双手按住路鸣的胸膛子,屈膝半蹲着直立起上半身,扶着路鸣的怒目金刚钻,把沉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虞娟闭目仰脸深情地叫了声:“我滴娘嘞”

路鸣伸手托住她的臀部说,等等,等等,我下面还没戴雨伞呢。

“不用了,我几年前就上过了节育环”虞娟下面早已泉涌溢流,她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路鸣双手一松,只听虞娟又哎吆叫了声“亲娘”,然后就激烈不停的起来。

床头灯发出温煦柔和的橘色光芒,暖暖地映在周围的墙壁上,柔柔的光散发在他们汗流浃背的身体上,路鸣和虞娟双手十指相扣,在光晕里上下起伏,欢快而不知疲倦的挥洒着巫山的**,蜂蝶浪尖上是接连不断的低吼和畅吟。

此时的路鸣和虞娟,一次次的跌宕,就算是天塌地陷也不会管了,就算是海啸灾难也不问了,哪怕地球末日来临,做到死,也要把人间的欢情进行到底

虞娟万种风情,强烈渴求着耸动柔软的腰肢。她秀发散乱,发梢向四周不停地轻舞飞扬,她的一对“凶(胸)器”,波涛汹涌般的弹跳着,迷乱了路鸣的眼睛,撩拨了他压抑的欲火。他一翻身把虞娟压在身下,就像迪厅里吃了兴奋剂的蹦迪人,连连点头弓腰和顶胯,努力重复着一个个经典动作。

三十来岁的婚后男女,对于Zuo爱那档子事儿,已经不是年轻时所追求的持久性和强烈性了,而是向着如何掌握技巧和感受的历程过渡,他们会慢慢积累,耐心品味,把愉悦的感官受和身心,让灵魂与紧紧结合一体,日久而有余香,岁老而温馨。

路鸣老婆无法满足健壮如牛,欲念强烈的路鸣;而虞娟男人嗜赌如命,夜不归家,这注定了他把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拱手让人的结局,他从来没有把自己老婆虞娟看成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而是把她视为墙上的蚊子血。

芸芸众生,已婚男女的相遇相知,绝非纯属偶然,而是老天早已经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他们的相遇。明智的人,会在以家庭为重的前提下,好聚好散;刻意追求在一起的,双方最终也只是落得个家庭支离破碎。可又有谁来保证,重新组建家庭的男女,他们的幸福生活会天长地久

爱情是伟大而美好的,但有时也是渺小而不幸的,尤其在权钱面前,更是不堪一击。所以二人能够相聚相爱,欢情一场,也就足够了。

路鸣在和虞娟奋力肉搏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充斥着上面描述的想法。他不知道虞娟的感受是什么,只知道她很兴奋,很饥渴,恨不得让自己填满她身心所有的空荡。

当虞娟翘起她那浑圆极致的臀部时,路鸣看呆了。这女人身体不但整体美,而且局部也是美的,也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她的臀瓣儿像一分为二的大篮球,罩在她尾部上一样,浑圆,柔滑,高翘。臀部之间下的一帘幽沟,是路鸣一次次深入的地方,是一次次让虞娟欢叫高吟的发源地。

路鸣玩抚着她完美的臀瓣儿,徐徐深入之际,他看见她的脊背一路平滑着延伸到她肩膀,她把脸深埋在床第间的枕头里,有点痉摩,如哭似泣,缕缕不绝于耳。

路鸣边酣畅淋漓的进进出出,边想着昨晚与夏荷的激情,想完了夏荷,他又想着电视台记者林紫涵的身影,还有那个叫萧玉茹的女副县长。如果虞娟一回头,他发现虞娟的脸变换成夏荷、林紫涵、萧玉茹的脸,真不知道路鸣会惊喜成什么样子。

路鸣知道,这样想太不现实,虞娟怎么会变成他们的样子呢,只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罢了。

突然,虞娟大叫:“鸣,我快要来了”

路鸣刚想让她放松一会,猛然感到虞娟一阵收缩,一阵痉摩同时,他自己也遏制不住了,那千军万马的子孙们,咆哮着冲了进去。

虞娟大喊了声:“娘亲哎,我要死了”

路鸣在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充满电的手机打开来。奇怪的是他老婆周美凤这次一个的电话也没来,只有夏荷在下午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路鸣看着床上懒洋洋虞娟,回想昨夜的连环大战,他心中多多少少对周美凤有些内疚感,至于夏荷,路鸣的愧疚心理也是十分的强烈。

他给夏荷回了电话,夏荷说,昨天下午镇党委秘书吴梅电话通知她,说镇政府领导要在今天中午到路家湾视察工作,看他能不能早点回来。

路鸣说,好滴,我在两小时内回到路家湾,他们真要来的话,你替我先应酬着。

路鸣挂了电话,叫醒虞娟,虞娟说,这个穆天野安排人到路家湾视察工作,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他的奔驰车还在外面这里呢。

路鸣呵呵的说,你是副镇长,人家是镇党委书记,干嘛要告诉你呀。

虞娟气咻咻的穿好衣服,想打电话给穆天野,路鸣说虞姐你别折腾了,咱们边回去边谈工作。

鹿茸补酒

路鸣开着车载着虞娟路过,县城郊区一家大型连锁店的时候,他停下车子让虞娟等他一会。虞娟说,你不是要急着回去吗还停下来干嘛?

路鸣也不理她,虞娟说,好你个路鸣,昨夜给你了甜头,今天你就不理人了,你真贱!

十分钟左右,路鸣从店里出来,手里还掂着件保健礼品。

虞娟接过来一看,是一箱鹿茸补酒。她不解的说,路鸣,你这是买给自己喝的吗?瞧你壮实的野牛一样,要是你喝了它,老娘不被你整死呀!

路鸣边开车边说,我的大镇长女士,我哪是给自己买的哇!我是给穆天野买的,咱们回去后,把酒教给穆天野,就说是你伯父回送的礼品,你看这老小子不乐歪才怪。

虞娟暗暗佩服路鸣的心细,路鸣这样做不但卖了虞世季的人情,穆天野还会感激他们办事周到,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哉!

虞娟打电话问穆天野他们到了路家湾没有,穆天野说,我们就走,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虞娟说,你等等,我们也快到了。

路鸣开着车说:“虞镇长,这穆书记可真有两下子哦,他明知道咱们给虞县长拜寿去了,这会儿去路家湾视察工作,其实是靠你的面子给虞县长拍马屁吆。”

虞娟恢复了平时以往的神态,冷静的说:“穆书记去路家湾视察工作,其实也跟童德水纵容巴世强垄断乡村建材市场有关,你知道路家湾不但是我负责的片区,也是你路鸣现在的根据地。整体来说,全镇18个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也只有你路鸣的工作做得最好,你看看,你上任不到一年,就把路家湾的经济,发展的风生水起。”

路鸣谦虚地一笑说,这都是全靠您虞镇长对我的提拔和栽培,没有您当初向穆书记大胆的举荐,我路鸣哪有今天。

虞娟很想嗔骂他一声“少拍马屁”,忽然想到这话不妥,因为昨夜缠绵过去了,二人已经回归到工作状态中了,她嘴巴上说,路鸣,希望你以后工作再接再厉。

路鸣差点哑然失笑出来,他明知虞娟的心里想法,强作严肃的说,您放心,虞镇长,我日后会努力工作的。

奔驰车很快回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门口一排三辆半旧不新的普桑轿车,正准备去路家湾视察工作。这三辆普桑原本是留着给镇政府人员出门办事用的,因为大家觉得开普桑有**份,所有一直搁在那里,很少有人问津。

副镇长戚峰眼见,他赶紧跟身边的穆天野说,穆书记,他们回来了。

穆天野也下了车子,迎着他的奔驰车走了过来,其他人也跟着下了车。

临下车前,虞娟一再交代路鸣:我们两个人的那事情,在埭坝镇绝不能泄露半个字。

路鸣也慎重地说,你放心吧,我不说没有人知道的。

虞娟和路鸣下了车,很是庄重的和穆天野一行人,一一握手问好。

他们又重新上了车,除了穆天野,虞娟,路鸣坐在奔驰车里,其他人一律不变的坐上原来三辆普桑车。

车队开往路家湾的路上,穆天野和虞娟并排坐在后面,奔驰车仍然由路鸣亲自驾驶。

穆天野故意把秘书吴梅支开,让她坐到后面的普桑车上。他挨着虞娟,很是恭敬的问这次给虞县长拜寿的事情,那情形好似他和虞娟的官级调换了一样。

虞娟回答的特别圆满,还对穆天野说,虞县长对我们埭坝镇的经济发展特别重视,还说有可能下个月回来我们这里视察。

穆天野双手捋着大背头,开怀大笑的说,虞县长要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那真是太好了哇!

虞娟一本正经的说:“虞县长说您工作辛苦了,还让我给你带了一箱鹿茸补酒,呶,就在后备箱里。”

虞娟有意把“工作辛苦”四个字音调说的很重,试想,谁不知道鹿茸补酒是男人的滋补酒。

此时的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乐得是心花怒放,连连握住虞娟的手说:“这次真是太辛苦你了。这次如果不是童德水给埭坝镇人民抹黑,我肯定会和你一起参加你伯父的寿筵。”

“穆书记,童镇长今天怎么没有来?”虞娟问道,其实也是路鸣一直想问的。

穆天野一脸严肃的说:“童镇长瞒着我,以种植果树为名,变相向戈洲村村民索取钱财,被村民匿名举报,他涉嫌贪污,再加上纵容巴世强垄断建材市场和大闹路家湾村委会两件事,所以被我停职了一个月。至于如何处理,我已经写好材料上报县政府,到时等县委的领导同志表态后再说。唉,如果童德水不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人,我早就让他屎壳郎搬家——滚蛋了,唉,难整呀!

虞娟也深表同情的唉叹一声,以表示理解穆天野的苦衷。

车队驶进路家湾村委会大院门前,夏荷和高星等十几位村委会成员,分成两列,夹道欢迎。

高星果然真高兴,他上前一步,咧着一嘴大黄牙,紧握住穆天野的手,连连抖动,不肯丢手的说:“欢迎穆书记前来路家湾视察和指导工作,幸会幸会呐!

路鸣在一旁介绍说,这是咱们路家湾的高星高主任,高会计。

穆天野喔喔地说:“小高,好,好,好。”然后依次和夏荷、柳梅以及其他人一一问好,路鸣也跟着一一介绍。镇政府其他工作人员,跟在穆天野身后,也依次跟村委会成员一一握手问好。

看上女教师

路鸣把众人一一让进村委会大厅,他自己最后一个刚要进屋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回头,这才发现,村委会大门口以及过道的两边,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旗帜,大门口还悬挂着欢迎字样的横幅。

院内和屋里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这都是夏荷的杰作,对于穆天野一行人的到来,夏荷是早有准备的。

穆天野在会议上落座后,大致上布置了今天来的视察工作任务。夏荷听得很是认真,时而做着笔记,时而凝眉思考。

穆天野他们一行人散了会议后,首先是视察路家湾小学。

此时的时间,正赶上中午第二节课,为了表示热烈欢迎的隆重性,校领导安排全校师生暂时停课,手舞彩条和小红旗夹道欢迎镇政府领导。

校长于得水和几位校领导早就在校门口等候了。他们互相握手问好,各自寒暄几句后,向着青青校园走去。

全体师生大会是在学校小场上举行的,脖子上系着红领巾的穆天野,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呃,各位校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们,你们好!今天,我代表埭坝镇人民政府,代表路家湾村委会,向你们诚挚的问候呃,这个发展教育事业,推广德智体全面发展,呃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呃,我希望各位校领导和老师,继续发扬‘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教育理念,呃,这个,昨天呢,我到县委去开会,我们的虞县长很重视我们的教育事业”

路鸣和夏荷并肩站在一起,他听到穆天野演讲到说昨天去县委开会去了,还搬来了虞县长的口谕。他想笑,但忍住了,心说,穆天野一段话没讲完,带了五六个“呃”字,还真啰嗦,真tmd跟(呃)屙屎一样没玩没了。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钟头才结束,校长于得水领着他们到校长办公室里,边喝茶边聊教育工作的时候,路鸣悄悄对夏荷说,我中午会领着穆书记他们吃饭,你去到老路头酒家安排一桌最好的酒宴。

夏荷清脆的“哎”了声,轻盈的像风一样地飘走了。

穆天野喝着喷香的碧螺春,问询着于得水有关教育工作的情况,他眼睛眯成一条,时不时瞟着一位校女教师。那女教师二十来岁,面容姣好,身体发育的一切刚刚好,很年轻,很青春,也很清纯的一个女孩子。她正在忙来忙去的给大家倒茶。

这一切,路鸣看在眼里,于得水和高星也看在眼里,但都是各揣心思,谁也没表现在脸上。路鸣心说,这个穆天野想物色的女教师呀,草,这个老东西。

但后来还是于得水最沉不住气,他对那女教师喊了声:晓佳,快给穆书记倒茶!

小佳很快转过身来给穆天野重新加满杯,于得水不失时机的介绍说,这是我侄女于晓佳,去年刚从师范院校毕业。

穆天野伸手握住于晓佳的小手,看似和蔼可亲的说:“晓佳好,嗯,好,好。”于晓佳一时倍感温暖,连声脆脆的说,穆书记好,穆书记好。

她的手好半天被穆天野握着不放。一般的场合上,男女之间的握手,都是男的轻掂女的前手掌,微微抖动几下,以示礼貌,可今天穆天野却似乎迷恋上了于晓佳的小手。

于得水趁机说:“穆书记,我有工作要向您汇报?”

穆天野有点失态地松开于晓佳的手,哦了声说,那好,那好,于校长,你说,你说。

“哦,是这样的,穆书记,我们路家湾的教师工资和市郊乡镇教师工作相比,每月悬差二百多块钱,为此,我们也向镇教育办和县教委反映过,但一直得不到实质性的答复,穆书记您知道的,我们学校教师有一半都是民办教师,还有几位是代课教师”

于得水的话没说完,穆天野把眼光投向镇教育办主任马岗,马岗急忙解释说,我上半年的确接到于校长和其他教师的联名上书,但考虑到我们全县的教师工资,都是由县教委统一定制,也就

“好了,好了,你别‘也就’了,我知道了。”穆天野很是愠怒,他又当面把马岗不轻不重的骂了几句。这才转过头对于得水说,于校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有个满意的答复。哦,小吴,你把问题记下来。

于得水这下放心了。他看见穆天野又闪电般的偷瞄了于晓佳几眼,就招呼于晓佳继续给穆天野倒茶。

出了路家湾村校,穆天野他们又在村委会医务室视察了一番,路鸣一看时间,跑到一边给夏荷打了个电话,夏荷说老路头酒店那里安排好了酒席,现在就可以去了。

路鸣刚把手机揣在兜里,周美凤来电:“小路鸣,你个死鬼!还知不知道回家啊!”

路鸣说,你咋咋呼呼个屁呀,我正陪穆书记视察工作呢,中午在老路头那里吃饭,我暂时也不知道啥时候回去,下午要陪他们参观大棚蔬菜园

“路鸣,我跟你说,你少给我喝点猫(酒),少花点钱”周美凤喋喋不休的说。

路鸣说,周美凤你混蛋,请镇领导吃饭的钱,都是由村委会财务处支出,你鬼叫个啥!

够霸劲的

老路头酒家离路家湾村委会也就半里多路,是路家湾这一带最好的乡村酒店,平时村民请村委会人员办事,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吃吃喝喝,当然也有过路的司机到在这里吃饭。

夏荷经常在这里吃饭,所以老路头认得她。当夏荷告诉镇党委领导要在这里吃饭,他乐得一蹦三跳,穆书记来了,我这酒店多沾光呐!

他赶紧让两个厨师换上一身干净的厨师服,从里屋搬出自己珍藏多年没舍得喝的好酒。其实,老路头很想把茅台酒和五粮液拿招待他们,但是老路头知道,在乡村酒店里,所谓的茅台和五粮液都是假酒,哪会有真酒呢,人家镇党委领导天天泡在酒缸里,想分辨出真酒假酒,那还是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若是弄巧成拙,他们肯定会拆了自己的酒馆。

一行十几人来到老路头酒店后,路鸣观察在座的镇党委人员,分别是穆天野、虞娟、戚峰、秘书吴梅、办公室主任肖子云、教育办主任马岗、还有镇党委开发办主任胡云奇、农业办主任李和志,共八人。村委会成员有高星、夏荷、柳梅、校长于得水、女教师于晓佳,加上自己共六人。

路鸣看到于晓佳在场,心里不痛快,暗骂于得水和高星这两个,你们明知道穆天野对于晓佳蠢蠢欲动,还对他投其所好。靠,你高星纯属是马屁精一个,于得水呀于得水,你为了教师工资,有必要把你侄女搭上吗?枉你为人师表,我看你是猪脑子一个,穆天野不过敷衍你罢了,你就等着他给你涨工资吧。

路鸣对着大圆桌后面,伸手作出请的姿势,真诚的对穆天野说:“穆书记,今天您来到我这里,您请上座。”

穆天野哈哈一笑说,哪里哪里,你为路家湾的经济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应该请上座才是。

路鸣说,不敢当,不敢当,还是请穆书记您上座。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坚持要穆天野坐后面的尊位。穆天野看实在推辞不过,也就坐了上去。

其他人这才自觉的按照各自职位高低,一一落座。

今天路鸣做东家,他自然不敢怠慢,就说,这大热的天气,咱们先喝点冰啤,再来点白的,女士不擅长喝酒的,就喝饮料,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穆天野纵横官场数十年,不愧是酒场里泡大的。他提出异议:“哎,路鸣,我看在座的女士酒量都不差,比如虞镇长就是好酒量,还有咱们的柳梅同志,我看她的酒量不弱,我等下可要罚你一杯酒哦!”

路鸣还没发话,高星抢着说:“穆书记,说的真对,柳专干的酒量就是不错。”

柳梅暗暗白了高星一眼,心说,你高星知道个屁,等下我先把你灌醉。但她嘴巴上说:“多谢穆书记抬举,小女子也就二两酒的量。”

穆天野哈哈一笑说:“其实,我告诉在座的各位,能说自己喝二两酒的人,基本上都是半斤以上的量,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附和:是,是,是;那是,那是,那是。

酒菜很快上来了。酒是冷冻的青岛扎啤;菜是天上飞的,河里游的,地里种的。

乡村酒店不上档次,没有服务小姐。夏荷刚想起身给大家倒酒,身边的路鸣用腿在下面碰了碰她,示意不要她倒酒。

这时,高星钻了个空子。他起身倒好了酒,殷勤的送到镇党委个人面前。其实没必要这么做,大圆桌是可以转动的,倒好酒旋转一圈,各人就能伸手接到杯子。

路鸣看到穆天野微笑的背后,隐藏着一丝不悦。路鸣当然清楚穆天野的心里,这老小子很希望于晓佳和柳梅来倒酒。

大家同饮第一杯酒后,高星可能感觉自己太过殷勤,他有些尴尬,就示意于校长让于晓佳倒酒。于晓佳不懂酒场规矩,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站出来。

这时,柳梅站出来给大家又一一满上。

既然路鸣做东,那么就应该由路鸣倒酒最为适合不过了。但路鸣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冒着失礼的做法,就是想看看高星在穆天野面前,能拍出个什么样的马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男叼烟卷女剔牙签,话匣子也就打开了,那些放肆不成文的痞话,荤段子从男人们的嘴里一个个的蹦了出来,男人肆无忌惮的说,女人装模作样的听。

啤酒结束了,白酒也跟着上来了。

路鸣打开五十年酿国窖,一一给满上,即使女士不喝酒,他也会一视同仁。

穆天野说,路鸣呀,我该罚你两杯酒,一杯是你歧视女士不能喝酒的,一杯是你今天做东,没有能第一个倒酒,你看,还是高主任替你倒酒的。

路鸣恭恭敬敬地说,穆书记所言极是,罚我两杯我没意见。

其实路鸣早就想练练白酒了,这白酒喝起来够辣,够霸劲的,真够男人,真他娘的过瘾。

路鸣两口闷干了两杯酒,面不改色的坐了下来。穆天野翘起大拇指说:“原来我们这里坐着位酒霸啊!平时你的酒量可是太保守喽!”

穆天野城府很深,在大家面前,他不提上次在镇里路鸣请喝酒的事情,那次路鸣为了感谢他和虞娟办理公务员身份的事,他当时的确留了酒量。

大家喝了两个多小时后,九男五女很快喝光了一箱冰啤,二斤国窖,二斤杏花村。路鸣想,夏荷和吴梅与于晓佳基本上没喝酒,按道理这酒喝得不多。他起身招呼老路头再拿两瓶杏花村,穆天野急忙起身说,不喝了,不喝了,这酒有霸劲,坚决不喝了,下午还等着你带我们参观大棚蔬菜园呢。

夏荷暗暗握住路鸣的手,一个劲的摩挲着他的手掌心,时而虚划着心形的,时而划着圆圈儿。

路鸣赶紧缩回手掌,唉,这个夏荷真顽皮,要是被别人留意到了咋办哩!

勒索讹诈

镇党委的领导们也跟着说,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路鸣连声说,各位领导来到路家湾,不喝好那哪行,传出去的话,人家会说我招待不周,看我路鸣笑话的。

他说着又打开了酒瓶嘴子,虞娟起身离席过来,抓住路鸣的手说,路书记,你就是打开也没人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虞娟的手很是温暖,让路鸣禁不住想起他们昨夜十指相扣的缠绵来。他的脸微微的一红,说,虞镇长,我们再少喝点,放心吧,保证大家都不喝醉。

穆天野看起来很是生气,他说:“路书记,你就听虞镇长一句话,这酒不喝了。老话说得好,‘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短命的砒霜,气是冲天的火炮’,这酒排在酒色财气的第一位,所以真的不能再喝了。”

路鸣听穆天野这么一说,也就作罢。路鸣心里明白,穆天野表面上是生气,实际上这老家伙酒量大得很,他不想喝醉,无非就是等到天黑以后,好对于晓佳下手。

虞娟放开了路鸣的手,路鸣说,虞镇长,下次再喝酒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放倒的。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书记,到时候谁放倒谁还说不定呢。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放倒”的另一层意思,自然不难理解,他们起身离席,随着穆天野往外走。

大棚蔬菜园共二百多亩地,沿着大河畔一溜趴在路家湾村村后面,他们走在田埂上,一路听夏荷描述着路家湾未来发展的景象。

路家湾大棚蔬菜园是路鸣上任后的第一件引导村民致富的发家途径。当时,为了创建大棚蔬菜园,让一年四季都有蔬菜内销外售,路鸣可没少跑腿。搭建菜园所用的塑料膜和弧形钢架以及请技术人员等等一切费用,算下来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路鸣为了申请小额贷款和获得镇政府支持,没少给穆天野和农业办主任李和志送礼请吃饭。

夏荷指着一筷子高的西红柿和黄瓜秧苗说,再过两个月就是农历十来月的天气,到那个时候,随季节正常性生长的西红柿和黄瓜都已经谢市,而今天大家所看到的秧苗,到那时候就会开花结果,刚好连接上谢市蔬菜的供应补给。路书记提议说,让我近期准备在互联网上着手建立一个销售网点,把到时成熟的果实都打上路家湾专用商标,销售到外省,走出国门,迈向全世界。

穆天野拍手称赞,连连叫好:“主意不错,主意不错!路书记你可真行呐!”

路鸣拱手抱拳说,哪里,哪里,穆书记过奖了,到时候申请商标注册,还望您跟镇级和县级的工商局多说好话啊!

穆天野打着官腔说,路书记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在这里,我代表埭坝镇8万多父老乡亲感谢你啊,路书记你不简单哇!你看,今天我带领镇党委领导班子,几乎是全体出动喽!

路鸣连声说,穆书记,你言重了,言重了。

这时,天西方的晚霞燃烧的像喝醉酒人的脸,分外的艳红。他们一行人边说边聊,不知不觉中过了下午五点多了。

穆天野说他们要回去了,路鸣说那不行,今晚我们再好好喝上一杯。

路鸣亦假亦真的客气了半天,也就不在勉强,同村委会成员恭送他们回去了。

大家在村委会各自散去后,夏荷跟在路鸣身后回到了办公室,她问路鸣:“你不是要筹办个小型加工厂吗?怎么没跟穆书记谈这件事情呢?”

路鸣愤慨的说:“夏荷,你太单纯了,你知道吗,我的确想办个粉丝加工厂,但是不给穆天野这老小子送礼,他是不会下批文的。在我没把握筹办厂之前,如果穆天野知道消息,他会天天来路家湾催,以发展乡村企业为由,来催促你办厂,名义上是帮你发展农村经济,实际上是向你讨钱,不,应该说是索要钱,说难听点儿吧,就是敲诈你,勒索你,讹诈你的钱!明白不?我的千金大小姐。”

夏荷似懂非懂的,她忽然说,我给你五十万是干嘛呀,我支持你,你就大胆的办个厂吧,如果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五十万。

路鸣一脸苦笑着对她连连作揖抱拳:“我滴小姑奶奶哎!你咋就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呢,我是不想让穆天野那老家伙白白敲诈呀!再说,你那五十万块钱,我一毛钱还没花呢,你给我那么钱干嘛呀,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包括我的子子孙孙也还不起这笔钱啊!”

夏荷让路鸣后句话给逗乐了,她趁这会儿每人的时候,刚想戏谑路鸣几句,忽然路鸣的手机响了。路鸣一接听才知道是葛二蛋请他去喝酒,说是今天巴世强补偿了拆他家房屋的钱,一定要路鸣去他家喝酒,以来表示感谢。

路鸣心里奇怪,这小子那么快就给放出来了,看来又是钱作祟的。

他对葛二蛋说,算了,算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去。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搂着夏荷刚亲热了一会儿,就听见大院里传来轰轰响的摩托声音。路鸣赶紧把手从她衣服内抽回来,就见葛二蛋兴冲冲地进来了。

车震门

路鸣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晚非去他家喝酒不可了,中午酒场也没少喝,晚上又要一场恶战,真他娘的过瘾。

葛二蛋进来一看夏荷也在,就说,夏助理也在啊,你和路书记也一起去吧。

夏荷没吭声,路鸣问他说,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

葛二蛋憨憨笑着说,我中午拿到巴世强的补偿金后,到你家里找你,乐乐他妈说你两天都没回家了,听她说今天镇里领导来视察,所以等到现在才跟你打电话的。

路鸣心里骂周美凤,日她娘,自己在外不回家的事儿,也随便跟别人说,真是个没心眼的熊女人,他表面对葛二蛋说,那好,你先走吧,我和夏荷随后就到。

葛二蛋走后,夏荷幽幽的说,路书记,你今天别喝多了,我还要你陪我呢。

路鸣轻轻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夏荷的俏鼻子,说,放心吧,一般人放不倒我的。

十多分钟后,路鸣骑着摩托车载着夏荷,来到了葛二蛋家的老屋门口。

葛二蛋急忙迎上去,看到路鸣下了车,手里还掂二斤杏花村,就说,哎呀,路书记,你这是干嘛呀,俺家有酒哩。

路鸣微微一笑说,哪有空着手上门来喝酒的道理,得了,二蛋,你甭客气了。

因为路鸣来了,今晚葛二蛋和他媳妇十分的高兴,好酒好菜招待不说,还特意请了村里几位擅长喝酒的行家来陪酒。

酒席间,他们划拳猜酒,吆五喝六,觥筹交错,人欢马腾,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路鸣喝到七成酒量,坚决不喝了。

乡野村民喝酒大都是粗俗而爽快,豪言而痛快,不像官场酒宴,表里不一,含含蓄蓄的。葛二蛋无奈,只得散席。

出了葛二蛋的家门没走多远,夏荷担心路鸣喝了酒,骑车不稳,就让他坐在后面,自己驾驶踏板摩托车。高大健壮的路鸣二话不说,劈腿跨上后座,把娇小的夏荷裹进怀里,任由她向着村委会驶去。

夜风挂在初秋的尾巴上,丝丝透着凉爽,公路两旁的钻天杨,迎着风呼啦啦的翻动着油绿色的叶片,不知名的夜虫在夜色的腹腔里,欢唱着动听的歌。此时的夜静谧而温馨,一弯新月镶嵌在天西方。摩托车熄火后,他们在林荫下忘情地互吻着,路鸣伸手摸到了夏荷的前胸,夏荷说,别在这里摸,我会想要的,看你满嘴酒气,回去刷刷牙再做,好不好?

路鸣不依她,还想继续摸下去,他忽然听到有人用遥控器锁轿车车门的啾叫声。路鸣低声问夏荷有没有听到,夏荷说听到了,好像是从不远处的乡村小道边传来的。

路鸣十分好奇的对夏荷说,我感觉这辆车离我们不到四十米远,我可以判断车子的位置,就在对面玉米地边的小路上,而且有一男一女已经下了车。

夏荷惊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亏得你对我还很了解,我以前在部队是干侦查兵的。”路鸣洋洋得意的说,这年头只有偷情男女才会深更半夜开车出来办事,而且,能开车到乡下野外来的车主,大部分都大有来头的。

夏荷说,咱们走吧,别碍着人家的好事了,说不定人家是一对苦命鸳鸯哦。

路鸣低低的说,我今天留意到穆天野一直对于晓佳心怀不轨,我凭直觉想到,他们就在车边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夏荷还想再说什么,路鸣把摩托车推行到公路下,回身拉起她往玉米地里走去。

夏荷以为路鸣也要和她在玉米地干那个,就说,咱们回去再亲热吧。

路鸣咬着她的耳朵说,能够多抓住领导丑事的一些把柄,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路鸣光有你的钱也不行,要是没有人势和背景,就算把钱都送礼给他们,也未必升个一官半职。

夏荷无奈的跟着路鸣边走边低语:“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太懂政治和官场规则,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我们去吧。”

路鸣和夏荷各自把手机调为静音后,悄悄地横趟过一片果荚饱满的黄豆地,沿着玉米地边的田埂,轻轻接近了地头的小路,这才弯腰钻进了那片玉米地里去了。

之所以刚刚没有直接进入到玉米地,是因为玉米叶有微型锯齿,容易划伤人,还会弄出动静。

此时的玉米棒子快要成熟了,有的咧着嘴露着金黄的粒儿,而玉米杆叶子开始稍有干枯,只有上身的叶子苍绿茂密。他们猫着腰摸到里小路边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来,扒开一拢稀疏的玉米叶,边观望边屏息探听着。

庄稼地里的农作物叶子在晚风中招招摇摇地扭舞着,他们在微微沙沙响的玉米叶间隙的风影中,看到一辆黑体轿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风的摇曳在夜色里。

“快给我,快”一个男人的声音急促的响起。

男人慌乱的解着女人的衣服,他把她放倒在车头前的平板上,车体摇晃了一下,发出“啾啾”的报警音。

女人撩拨着男人,吊着他的胃口,说,你把报警器关了,引来人就不好了。

男人不情愿的关了警报器,笑着说,越是担心人来越是刺激,再说,着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人呀,来吧,小!

一弯新月的浅浅清辉,朦朦胧胧地泛着白白的柔光,洒在女子四肢伸展的身体上。

男人很是沉重的压了上去

车体震荡了一下,女人脆生生地娇叫了一声;车体紧跟着又震荡了一下,女人又跟着含糊不清地低吟了一声。

路鸣一听女子声音,她的确是女教师于晓佳,而男人的声音不是穆天野的,但也不陌生。

路鸣心说,不可能是他呀!

权色交易

一对狗男女在车头上纵情纵欲,听得夏荷面红耳赤,她拉着路鸣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路鸣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一阵的滚烫。夏荷用极低的声音说,鸣,回去吧

路鸣刚想动身,忽听于晓佳边享受边说,童镇长,我的童大官人,你说话要算话啊!

路鸣一听,他终于相信,这男人确确实实是前几天气晕厥过去的镇长童德水。

只听童德水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说,心肝,你放心吧,不就是把你调到镇中心小学吗,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他穆天野算个鸟屎,还停我的职呢,他也不想想县委书记是我童德水的什么人,妈嘞个巴子的,要不是我那该死的外甥袭警砸警车,要不是几个刁民举报我贪污受贿,要不是路鸣那小子老是跟我作对,我他妈的早就是镇里一把手了。

童德水牢了几句,又开始对于晓佳实施独轮车山地战。

按理说体力还是很壮实的,他今年三十八岁,微胖,个不高。但是他因为经常性的花天酒地,从而,那些紫醉金迷的日子也逐渐地腐蚀了身体。

二十分钟后,当童德水最后丢枪弃炮败阵下来的时候,也是只有干喘气的劲了。于晓佳鼓励着他说,你真是猛男!下次再接再励哦!

于晓佳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要是明天能让我到镇小学教书,我明晚上就让你在下面,我主动些,好不好?

童德水连说,好,好,我来个以静制动。

前几天,他被穆天野停了职务,但也没闲着。他今天跑到义父书记于怀谷那里,参了穆天野一本。于怀谷考虑到自己不久要提升了市里工作,担心对仕途有影响,当时也没有给童德水满意的答复。

当童德水在下午时回到了镇里,看到穆天野一行人到路家湾视察工作,他就非常窝火的开着自配的别克轿车瞎转悠,他很想揪住穆天野来路家湾的非法受贿证据。

于是开车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刚赶上那会儿天刚黑,他不知道路鸣和夏荷到葛二蛋家喝酒去了。就在他掉头返回时碰到主任兼会计的高星,他是从老路头那里结账回来的。高星去过镇里开会,认识童德水的车子。当时的高星急于高攀镇长,他骑摩托车急速的赶上童德水,非要到他家里坐坐。

在二人谈话间,童德水从高星嘴里知道穆天野看上了于晓佳,心说,你穆天野在镇政府挖我墙根,滥用职权,抢走了我的秘书吴梅,哼,今天我也学你一式,等我睡了于晓佳,明天就把你看中的女教师调到镇中心小学。

高星和于得水校长、于晓佳是同一个村里的,童德水想见他们自然不难。他们吃饭之间,童德水发现于晓佳果然长得非同一般,不但清纯漂亮,而且机灵善变,说话很是讨人喜欢。

其实,于晓佳貌似温柔清纯,实则机灵而又闷。上师范学校那三年,交了六个男友,她甩了五个,还有一个是别人甩了她,原因是她太迷恋,而且是成痴的那种,她还会把自己和男友的,传到非法网站,以示炫耀为荣。这样下来就给人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甚至感到后果可怕。

她今天很是讨厌穆天野,穆天野不但年龄大,而且满肚肥肠,更重要的是穆天野城府很深,让人心里没底,就算给你的承诺,也不过空谈而已,到时玩耍了你,还落个一身不清不白的。而童德水比较年轻,说话虽然飞扬跋扈,但从不遮遮掩掩,给人一种踏实感,如果今后,得到镇长的青睐,床上那档子说来说去,还不是那三招两式。再怎么说,童德水总比穆天野有活力吧,只要能调到镇里教学,陪个童德水日日夜夜又如何呢,咻,小三?小三有什么不好的,这年头小三多吃香?

于晓佳躺在在童德水的别克车头上,越想越得意,想来老天对自己真是不薄,还天生一副清纯温柔的俏脸。

“老童,咱们回去吧!”于晓佳摩挲着童德水微凸的啤酒肚说。

童德水提好裤子满口说,好好,今晚跟我到镇里住宾馆去。

别克车门喷出一阵油烟的臭味远去了,一对权色交易的男女,终于离开了玉米地边。

路鸣拉着夏荷钻出了玉米地,回到公路下,推出了摩托车。

路鸣坐在夏荷的身后,他把手攀上夏荷的前胸,搂着她一动不动的说,走吧,宝贝,我们回家。

摩托车很快到了村委会大院,他们上了二楼,夏荷开了门,路鸣迅速把门关上,也不开灯,抱起夏荷摸索着就往床边走去。

夏荷用小手堵住他的嘴巴说,一嘴酒味,臭死了,赶快刷牙去!本大小姐会重重有赏!

路鸣无奈地开了灯,边洗脸边说,夏荷,等下你会赏给我什么呀?

夏荷帮他挤好了牙膏,递给他说,等下你教我爱爱的技巧啊!

揉捏蜜桃

路鸣呵呵的说,夏荷你还会说反话呢,这怎么叫你对我重重有赏?明明是我对你重重有赏好不好。

二人像一对小情侣正在嬉嬉闹闹,路鸣老婆周美凤打电话来了:“路鸣,你给我滚回来,儿子病了,你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他!”

路鸣不知周美凤说的是真是假,他示意夏荷不要出声,他就急切的说:“儿子病了,你咋现在才打电话?好了,好了,你别叽叽哇哇的啦,我在葛二蛋家刚喝完酒,就回去了”

路鸣放下牙刷,抱着夏荷亲了亲,满含歉意的说,荷,乐乐病了,我得回家一趟。

夏荷说,乐乐生病了,你今天就是不回去,我也要赶你走的。

路鸣刚走到门口,夏荷又叫住他,然后把一把钥匙教给路鸣,柔柔的说,路鸣,这是这屋里新换锁的备用钥匙,不管我在不在,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的。

路鸣把钥匙慎重的装进钱夹子里,匆匆忙忙的下了楼,一路风驰电骋般的驶向了自己的家。

敲开院门,来不及放稳车子,他劈头就问老婆:“儿子病的重不重?”

周美凤淡淡的说,儿子没病,他这几天老是要找你,现在睡着了,你别咋咋呼呼的,会吵醒他的。

路鸣气咻咻的大骂:“你他妈的明知道我疼儿子,还拿他有病来诓我回家,周美凤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呐!”

路鸣上了楼,看到乐乐睡得十分的香甜,他亲着儿子的小脸蛋,眼泪忍不住快要掉了下来。他深深知道,这个家如果没有乐乐,如果他不疼爱乐乐,他早就和周美凤离婚了。

周美凤自知理亏,但她语气不减高声的说,路鸣,我是被你骂大的是吧,你有本事就天天别进家门。

路鸣就把这两天忙碌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和夏荷与虞娟的私事隐瞒了周美凤,哪知周美凤冷笑着说,看来你路鸣还是个**的接班人嘛!

路鸣也冷哼着说,我不但是**的接班人,我还是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接班人呢。

周美凤一脸正色道:“路鸣,你别跟我马克思牛克思的,什么列宁毛宁的,这些我听不懂。从明天起,你给我辞掉村支部书记职务”

路鸣立马打断她的话,激昂陈词的说:“等等你说啥?让我辞职?我他妈的又是花钱送礼,又是低三下四请人吃饭,好不容易刚刚成为国家公务员,你就让我辞职!周美凤你要相信我的工作能力,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升职到镇政府去工作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老子我就告诉你,镇政府的老穆和老童斗得正欢,早晚有一天,这两个老家伙,非下台一个不可,虞娟和戚峰会顶上去一个坐正级镇长,那剩下的副镇长职务谁来坐?我路鸣总不能眼巴巴的让别人给抢去了吧!哈哈哈我路鸣到时候就是国家科级干部,科级干部呐!”

路鸣哈哈大笑一阵后,忽然又想哭。周美凤说,路鸣,你发什么神经,一会笑一会又想哭的。

路鸣悲情万分的发表完讲话,周美凤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她脱衣上床睡觉去了。

路鸣抽完一支烟,很快恢复了刚才激昂的情绪,他又到书房练了会书法,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回到卧室,路鸣解衣脱裤,挨着周美凤睡下了。周美凤是平仰着的睡姿,路鸣伸手探进她的,缓缓地揉捏起水蜜桃来。

周美凤不热衷房事,但却有着让路鸣痴迷的水蜜桃一样的某一物。刚结婚那阵儿,每次上床前,路鸣总要分开她的腿,兴致勃勃的欣赏半天。她说,路鸣你不要天天没事就看呀看的,小心你有天眼睛里长疮流脓,会瞎眼的。

路鸣说,你胡扯个卵逑,就是瞎眼的话,我也非看不可。

路鸣摸着他老婆的凸圆鼓贲的阜地,越琢磨越觉得像熟透了的大水蜜桃,又像五月里刚结果的石榴嘴儿,

路鸣褪去了他女人的睡裤,翻身趴了上去。

周美凤被他弄醒了,她把路鸣推倒一边去,又羞又恼的说,你真是色魔投胎转世的种,前几天不是刚给你了吗,怎么又想要哇,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路鸣不满的说,两口子经常干这事,说要就要,这不是很正常吗?美凤,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男女生理需要之间的剪刀差,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应该是女人占优先,男人越来越落后,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夫妻两个刚刚相反的呢。

周美凤一身慵懒的样子,说:“路鸣你要是觉得我不解风情的话,你再找一个就是了,不过,我谅你也不敢找,如果你要是敢找的话,我就把你下面的玩意割下来喂狗吃去。

路鸣听了周美凤这么一说,夏荷和虞娟的身影,当即在他脑海里忽闪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老婆的性格和为人,如果不早一天升职到镇政府,自己会永远活在这个母老虎的爪牙之下,一辈子也很难翻身。

周美凤又沉沉的睡去了,路鸣却睡不着,他想,夫妻之间,只有相互取悦,共同交欢,才能达到水融的真挚情感,既然他女人执意不肯给他,他又何必勉强呢,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周美凤不给我,我还能愁找不到别的女人陪我吗?

路鸣穿衣下楼,悄悄关好大门,出院而去。

午夜销魂

路鸣的家距离村委会有三里多路,他准备步行去找夏荷。

他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此时是午夜十二点十三分,路家湾村静悄悄,那轮弯月早已经消失在黑茫茫的天际之中去了。

路鸣穿行在村子中间的水泥小路上,他边走边想着买部车子的事情。自从昨天他跟穆天野一行人回路家湾,他的摩托车还是被他们的普桑带回来的。

路鸣想着自己的摩托车,在普桑车后备箱边缘露着半截大,他心里就不舒服,人家不管到哪里,都是四个轮的,而自己却是两轮的,自己单骑吧,跟在领导车队后面怪丢人的。妈的,这个破摩托丢在家里废弃掉算了,明天就买个新车回来。

村委会计生办专干柳梅的家,在路家湾最东头。路鸣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看到柳梅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光。路鸣心想,这都凌晨了,柳梅怎么还没有睡呢,想起巴世强大闹村委会那天晚上柳梅勾逗他的情景,路鸣心神一阵荡漾,她是一个十分饥渴的女人啊,强悍,有力,健壮,强烈,可偏偏找了个不中用的男人。

路鸣对柳梅的叹息,在午夜的风里渐渐化作一种欲念,他想起柳梅说过“就给我一次”的热耳根子话语。跟着种女人相好,很有安全感,她这人知足,也跟路鸣说过,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她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路鸣禁不住打通了柳梅的手机,柳梅果然没睡,她精神十足的说,老路,还没睡呀?

路鸣说睡不着,出去走走,刚好路过你家门口,看灯亮着,就打电话问候一下。

柳梅咯咯笑着说,老路,你深更半夜打电话,是不是想俺了,那好,等俺拉灭院子的灯,你就进来吧,我这就开门去。

路鸣刚想问她,她男人在不在家,柳梅挂了电话。

路鸣哑然失笑起来,柳梅男人要是在家的话,她敢让自己进去吗?

柳梅熄了院灯,打开大门,路鸣就像幽灵似的忽闪了进来。

路鸣说,你干嘛还开着灯啊,到现在咋还不睡觉?

“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呀!孩子在校寄读,不到周末又不会回来的。”

“孩子他爸呢?”路鸣问。

“上星期跟他表弟华子到外地去了,说是挣大钱,也不知这死鬼啥时候回来?”

二人进了屋,掩上门。屋里的电视光线,蓝莹莹的映在柳梅的身上,电视机连接着影碟机,正播放着第三类片子,耳机子插在电视机音频孔里,所以没有外声音。

屋里燃着了蚊香,烟云缭绕的檀香味,很是好闻。柳梅穿着宽松的花格子布大裤头,丝质很是轻薄柔软,上身罩着一件露着肚皮的半截小褂,里面没有穿内衣,两只篮球般大的,波涛汹涌地撩拨着路鸣的眼睛。

“老路,咋回事?到现在还没有睡?跟老婆吵架了?”柳梅眼睛不眨的看着三类片子问。她今天好似没那么急迫,反正他来了,完美的过程需要慢慢享受的。

路鸣苦笑一下说,没事的,我习惯了。

柳梅笑笑,不再说话。她慢慢等着路鸣来弄她,她已经勾过他一次了,她知道路鸣很是壮实,弄起来绝对酣畅过瘾。

对于结过婚五六年以上的男女来说,看看那种片子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娱乐事情,那种激情早已经过去,重点享受爱爱所带来身心欢愉的过程,才是食色男女所追求的精神信仰。

三类片是古装的,演员像是香港90年代中期大紫大红的艳星,路鸣看过这部片子,女星名字好像叫宝什么莲来的,据说七八年前被情人抛弃在大上海,后来跳楼自杀了。

背景画面是红罗帐,象牙床,帝王和妃子正在裸露着身子**,当屏幕上的帝王和妃子合二为一的时候,路鸣伸手扯掉了柳梅的大裤头,柳梅趁机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伸进去握住了他的玉米棒子,蹲含住,一阵子啃、咬,吸、套

路鸣趁机把她的衣衫剥掉的一丝不挂,二人互相抚慰,如胶似漆。

柳梅渐渐地恢复了那日的狂野,就像她蓬蓬松松的头发,充满了野性。她的身体健硕而强悍,结实而丰满,腰身有力而丰腴,臀部宽大而滚圆。

二人都是床第间久经沙场的食色男女,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和技巧,所有的一切都配合的天衣无缝,火候也掌握的准确到位。

五分钟后,柳梅开始满脸潮红,她的双腿搭在路鸣肩上,高高翘起。

路鸣欲擒故纵,试探着深入黑森林的前端,迟迟不发一兵一卒。他玩魔术一样的把柳梅的胸峰,在他的手掌下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按,揉,捏,罩,拉,旋、摇、拨

官人我要

柳梅裸露的身体,没有小家碧玉女子的娇小玲珑和搔头弄姿,没有寻常村妇的虚胖臃肿和赘肉横生,而是充满了放荡不羁的原始。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绽放着野性之美,无一不爆射出强烈的饥渴和万千的风情。

路鸣看着柳梅媚眼如丝**模样,她的双腿不停地磕打着自己的胯臀两侧,一副期待他长驱直入的表情。

经过长时间的轻撩、顶动、旋转、摩套、上挑、下压、左转、右荡,柳梅浑身开始震颤,路鸣觉得时机成熟,陡然突击,全根没入

蓦地,柳梅绷直了身体,僵硬了表情,扭曲了五官

“官人,别动,我、我、我的小腿、、、抽筋了”柳梅一脸痛苦的说。

路鸣说,没事的,你别动就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一会儿。

路鸣缓缓撤离战场,半蹲着把柳梅的双小腿抱在怀里,轻轻抚捏了几分钟后,柳梅说,好叻,好叻!官人,你真厉害,这还没开始,就被你弄得抽筋了。

路鸣嘿嘿笑着说,贱人,太紧张了,不急的,慢慢来。

二人情意绵绵一番后,这才狂舞纵欢起来。一个饥渴如狼,一个欲念似虎,刚好郎情妾意,恰恰凸凹配套。

柳梅前胸波涛汹涌着,冲击着路鸣的眼球,他想起《东莞的森里》里,那个香港人到东莞找小姐的故事,那个一号的小姐,荡漾着乳浪肉波,让路鸣在视觉上迷离而陶醉。

他们在连绵的浪涛声中,把爱做到了黎明的拂晓时分。这一仗相当的惨烈,床腿不堪负重而倾斜不稳;床面一片狼藉而水渍斑斑;柳梅以筋疲力尽而软为一滩;路鸣以丢盔卸甲而鸣鼓收兵。

“官人,我要。再来一次吧!”柳梅气若游丝的说。

路鸣说,你动动看,你还能站起来吗

“死了都要做!”

“你不是说就一次吗?”路鸣抽着烟说,屋里云雾缭绕着,像漂浮着的情丝欲线,挥之不去。

柳梅翻身趴在路鸣的身上,嘻嘻嘻地笑着说,有了第一次,你以后会想着第二次的。

路鸣也累了,他不语,想休息会儿,要知道今天还要村委会上班的。

“路大官人,我有一事要说。”

“嗯,说吧。”

“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这是我的原则。但是,如果将来那天你升职了,一定不要忘记我呀,我可以替周美凤满足你,只要你将来到镇里或者县里工作,就想办法给我弄个小官当当如何?”柳梅开始提要求了,她说。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看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升官吗?

“你那么年轻,上进心又强,将来肯定可以飞黄腾达的,我永远都会支持你,鼓励你!”柳梅的一席话,听得路鸣心花怒放,如果老婆不整天给他绊后腿,也许自己早就到镇政府工作了。

此时的路鸣觉得,自己深得穆天野和虞娟的信任,手里还有夏荷给他的五十万,等有一天穆天野和童德水撕破脸皮,走了其中一位,虞娟自然升职上去,那么留下来的副镇长空位子,只要我路鸣再活动活动关系,不是没有希望的。

路鸣想到这里,那种豪情冲天的神情,跃然于脸上。他猛然掀翻柳梅,把她面朝下摆正个头伏臀翘的姿势,挺起,抓住柳梅的长发梢子,对着她那宽大肥圆的臀瓣下,拍马舞枪,再次的杀将过来。

路鸣的重振雄风,卷土重来,让柳梅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子,再一次的抽筋,她的脸因为亢奋,而幸福欢乐的痛苦扭曲着

中秋节来临的前几天,是下级人员向领导进贡送礼的最佳时机。他们表面上如无其事的工作,私下里却是各忙各的。

这几天,也是路鸣最为忙碌的日子。他很少在家,常常开着新买的雪铁龙轿车,载着夏荷往镇里跑。他先是给副镇长戚峰和镇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各自送了三千元,自然也免不了吃吃喝喝的。但他总是保持不喝醉,路鸣知道,酒喝多了,废话就多,言多必会失语。酒后吐真言的道理,路鸣不是不知道。

这几天,也有村干部向路鸣家送礼的,大都是研究之类的礼品,也有把三五百块钱夹进礼品里送来的。但不管多少,周美凤也都是委婉的假意拒绝一番,最后才笑呵呵的接受了。路鸣听周美凤说,柳梅也去过他家里一趟,两个女人还嘻嘻哈哈的聊个没玩没了。

路鸣知道,这几天穆天野和童德水以及虞娟肯定很忙,只能瞅准机会,一个个去他们家里。

路鸣不喜欢童德水,越是不喜欢他,越要先到他家去,再怎么说,人家毕竟是还是镇党委副书记和镇长呀。

中秋节的一大早,路鸣联系到了童德水,刚好童德水昨天到县里送礼喝醉了,又到夜总会玩了个通宵,所以还没有起床。

路鸣想,就让你这个熊货多睡一会儿吧,我中午去得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路鸣带着夏荷到了童德水的家门口,一下车子,他看到村委会主任高星和村校校长于得水,笑眯眯的从童德水家里出来了。

高星看到路鸣,装作惊讶的“吆”了一声,老路也来了,可惜童镇长不在家啊!

路鸣看到高星今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头顿时感觉到胆向恶边升,怒在肝上烧。

玩尽“杀”绝

路鸣也是呵呵一笑的说,吆,高主任比我早来一步,真是积极的很呐!佩服,佩服!

于得水也和路鸣夏荷打了声招呼,跟着高星走了。

童德水老婆苗秀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走了出来。一看是路鸣,她认得他。路鸣当初被虞娟破格提拔做村官的时候,路鸣当时都到镇政府领导们的家里探访过。

“苗姐,童镇长没在家呀?”苗秀云三十五六岁,比路鸣大六七岁呢,路鸣喊她姐,一来是关系亲近,二来是听起来让她舒服,不显老。

苗秀云把路鸣夏荷让进屋里,接过礼品,客气的说,童镇长到镇政府处理点儿事,马上就回来的。

二人坐了一会儿,夏荷对路鸣说,咱们走吧。

路鸣想,童德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就同意了。

他对苗秀云说,苗姐,俺们还有事情,就不坐了。

苗秀云很是热情的说,那哪行呢,中午在我家吃了饭再走吧。

她给路鸣递了一根烟,又说,路书记,你以后可要多多监督德水的工作呀,只有领导和下属相互监督,工作才能做好,路书记你说,是不是?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我哪敢监督领导呢,我这一切都是多亏童镇长提拔和栽培的。

“路书记,你别给我家德水戴高帽了,他哪点破能力,破事儿,我还能不知道吗?”

苗秀云撅着肥硕的,一边掐菜一边说。

路鸣和夏荷不知下面该怎么说,但女人的嘴巴子就是爱说。

苗秀云说到童德水包养小三于晓佳,说到于晓佳自从调到镇中心小学,天天跟自己男人同床共枕的事儿,她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路鸣最怕领导的老婆泄露他们的家庭**,到时候领导的家庭真要灰飞烟灭,自己弄不好成了他们把柄,这不行,得赶紧走。

路鸣安慰了苗秀云一番后,说,苗姐,你把礼品收起来,这是我们村委会的一点心意,你知道的。我们走了,有空回来看你的。

路鸣拉着夏荷,不顾苗秀云的极力挽留,像做贼一样的急忙溜了出来。

因为临近中秋节,镇政府单位上的公职人员,都把送礼看成了比工作还重要的职业,一时间,镇政府大院冷秋秋的,看似十分的萧条。

虞娟坐在空空荡荡的大办公室里,她不想回家,有人给她送礼见不到她,就打电话给她。虞娟挨个儿拒绝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她男人派出所所长张世雄,嗜赌如命,也不在家。如果有人把礼送到单位上,虞娟来个视而不见,她很不喜欢那些巴结讨好的人,他们不过都是些蝇营狗苟之徒,不过想在你飞黄腾达的时候,想分你一杯羹罢了。她有自己的县长伯父虞世季做后盾已经足够了。

虞娟不想回自己那个伤心的家,女儿跟着她父母生活,自己觉得很是孤独寂寞。

这时,路鸣打电话来,说要到她家里坐坐。虞娟心头一阵热乎,她说,路鸣,你的心意我领了,姐谢谢你啦。你不记得上次你送我2万块钱的事情了,你知道的,我对钱没兴趣。

二人电话聊了几句,路鸣最后说,要不咱们一起吃顿中午饭吧,我还要等穆书记回来呢。

虞娟说,好吧,老地方见。

路鸣放下电话对夏荷说,走咱们到龙云大酒店请虞镇长吃饭去。

夏荷酸溜溜的说,路书记,我觉得你对虞镇长蛮不错的嘛!

路鸣十分舒心的说,何止不错呀,虞镇长对我有栽培提拔之恩,我自然对她不薄。

夏荷嘻嘻地打趣道:“上次虞镇长他们到路家湾视察,我看她对你挺有意思的哩!”

路鸣心想,现在还不能让夏荷知道他和虞娟之间的事儿,就故作不知的说,夏荷,你别乱说,人家是领导呢。

路鸣说完,又急忙岔开话题笑着说:“等穆书记从县城送礼回来,晚上再一起喝个痛快。哈哈哈过了今天的中秋节,我这送礼的事儿也就玩尽杀绝了。”

夏荷从后面座位上起来,俯身亲了亲正在开车的路鸣,咯咯地笑个不停,她说,看不出来,你真幽默。

路鸣说,你笑什么?不就是玩尽杀绝嘛!今天挨个儿给领导送完了礼,不叫玩尽”杀”绝叫什么。

夏荷说,你这是把钱当做玩意一样的送完了,也就把那些领导们给一个个放倒了。

路鸣说,对,我滴夏荷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半个小时后,虞娟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红色夏利车来了。她下了车,看到路鸣和夏荷正在龙云大酒店门口等她,就向他们走了过去。

路鸣和夏荷依然礼节性的跟她握握手,路鸣说,虞镇长也买车哦,恭喜恭喜呐!

虞娟有意带着嫉妒的口吻说,你路鸣都开起车子来了,我这个当镇长的也自然不甘落后。

三人包了间比较清静的小房间,各自坐了下来。

因为今天没有其他领导,虞娟自然吃得开,路鸣问虞娟喝什么酒,她脆生生的说,来两瓶青花瓷吧,今天我不把你路鸣放倒,我这个镇长位子让给你来坐!

左右为难

夏荷的俏脸微微泛红,她说,虞镇长,路书记的酒量很是厉害,你想让他喝醉还真不容易。

虞娟说,夏荷,今天没有外人,你别老叫我镇长镇长的,呵呵,你等下就知道路鸣是怎么醉酒的。

路鸣接过话茬说,虞镇长,再怎么着,你也是我们的镇长啊!

这时,虞娟的手机想了,她一看是穆天野打来的。

路鸣看着虞娟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的,心生纳闷,这穆天野今晚到底回不回来啊?

不到一分钟,虞娟对着手机只说“好的,我知道了穆书记”,然后就挂了电话。

“今天穆天野不会来了,他让我们不要等他了。”虞娟气咻咻的把手机丢在餐桌上说。

路鸣说,虞镇长,是咋回事?

“穆书记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们不要等他就是了,我估计他可能到我伯父家里送礼去了。”虞娟说。

路鸣说,要不咱们把礼钱打到他账户上得了。

虞娟摆摆手说,路鸣,没必要这样做,我有种预感,穆天野在埭坝镇的日子不长了,但童德水到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何见得?”路鸣问。

虞娟神秘的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哦,今天我们是属于私人会谈,出了这屋里,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过,路鸣,夏荷,你们知道的,这是规矩。

三人在说着笑着的声中,上了满桌子酒菜,服务小姐给他们一一倒好酒,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路鸣身后。

平时不喝酒的夏荷,今天也破了戒。她对虞娟举杯敬酒,虞娟喝下去一半,夏荷抿了一小口。她呛得连连咳嗽,说,真是辣啊,我怎么感觉不到酒的一点儿香味呢。

路鸣和虞娟一起大笑。虞娟说,当有一天,你为爱你的人伤心时,你就知道酒对女人来说,其实说非常香甜的。

夏荷没感觉到什么,路鸣却分明感觉到虞娟的话里,带着淡淡的伤感,就说,虞镇长,我也敬你一杯。

虞娟明眸皓齿的看了下路鸣,含笑着饮干了杯中酒。路鸣不敢怠慢,也一口干了。

服务小姐来给路鸣倒酒,路鸣面带愠怒,胳膊肘子一抬,单掌温柔的指向虞娟的酒杯,意思是你这服务员不懂行里规矩,虞娟是镇长,应该先给她倒酒的。

路鸣很想骂服务小姐一句,却又忍住了。他刚才抬胳膊的时候,肘子无意中顶到了服务小姐的左胸上,一种软绵绵的弹性让他一时没了脾气。

服务小姐也很机灵,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走到虞娟面前倒酒。

路鸣偷偷瞄了几眼服务小姐,她人长得细眉细眼的,薄嘴唇,高鼻梁,长长的麻花辫油亮的垂到左胸前,像一家酒品牌广告的模特。

虞娟一摆手,对服务小姐说,你下去吧,这里用不到你了。

服务小姐走后,路鸣上去一把拿过酒瓶,给虞娟倒满了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上。

虞娟歪着头,抱着肩说,路鸣,那位服务小姐长得如何呀?

路鸣耳根子一热,心想,这女人的眼光真是厉害,他嘴上说,哦,挺漂亮的,真的。

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路书记,你将来要是娶了这样的妞,才是有福之人哩。

路鸣知道夏荷故意开他玩笑的,就说,家里一个周美凤就够我受的了,我还敢再婚吗?

虞娟也笑着打趣地说,路鸣,谁让你再婚了?这年头,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三两个以上的女人,夏荷,你说是不是?

夏荷的脸嗤啦一红,她极力掩饰着表情,对虞娟说,来,虞镇长,我敬你一杯。

三人说说笑笑,喝喝停停,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另一瓶青花瓷也快要见底了。虞娟嚷嚷着还要倒酒,路鸣急忙阻止,说,算了算了,留点酒下次再喝,年年有余嘛!今天都是开车过来的,喝多了不太好。

夏荷也劝阻着:“虞镇长,今天是中秋佳节,我们喝个开心就行了。”

虞娟歪歪斜斜的去付账,其实路鸣刚刚趁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付了帐。

夏荷搀着虞娟,跟着路鸣下了楼。路鸣想到今天虞娟喝的有七两酒,夏荷没事,她只喝了二两酒,自己喝下去也有七八两酒。路鸣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要再喝酒,路鸣再喝个半斤不成问题,关键是你一个大男人把一个女人家灌醉,算什么本事。

为了安全起见,路鸣让夏荷在这里等他,他开着虞娟的红色夏利车,一直送到她家门口。

虞娟不愿意下车回去,要让路鸣再带她去一趟怡情宾馆,一同共赴巫山**欢情。路鸣改变称呼,说,虞姐,今天过节了,应该和孩子以及孩子爸,全家一起团团圆圆吃月饼才对。

虞姐死活不依他,说路鸣你喜欢夏荷对不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我虞姐是傻瓜吗?

路鸣被弄得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狗爬式

这时,有一辆警车在虞娟家门口,靠着夏利车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瘦削但很高挑的男人,他身着便服,下了警车,满面春风的走到车边。

路鸣认得,他就是虞娟的男人张世雄,一个不爱江山美人,只爱赌博的国家公职人员,一个冷落家庭妻女的薄情男人。

路鸣下了车,上前跟张世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把他和虞娟以及夏荷吃饭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路鸣看张世雄的表情,猜想他今天赢了不少钱,也就顺势拍了一句张世雄的马屁,说张哥是不是牌技大增,肯定又赢钱了不是。

张世雄最喜欢听好话,听路鸣一猜就准,顿时喜不自胜。

路鸣说,我把虞镇长给送回来了,她今天高兴,一时喝了不少酒。

张世雄对路鸣摊着手说,我这女人喝酒的毛病真是没办法,她要是一个大老爷们的话,就是天天喝醉也无所谓的,你说这一个堂堂的女镇长,整天喝酒算什么事儿嘛!

路鸣不想跟他说太多,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担心语言太多,和虞娟的那点事儿容易说漏嘴,于是,跟张世雄握手告别。

路鸣走了没多远,就听张世雄从车里拉出虞娟,往院子又拽又拖的。

路鸣一阵的心疼,他很想知道平时张世雄是如何对待老婆的,但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算个他们的什么东西呢。

路鸣没走多远,夏荷开着车就过来了。

路鸣上了车就问她:“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了?”

夏荷嘻嘻地说,我在你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呀。

路鸣明白了,说,夏荷,你还追踪我呢,你是不是想知道虞娟的家住在哪里啊?

夏荷没回答,车子出了埭坝镇后街,她问路鸣回不回去。

路鸣双手掌上下搓着脸皮,说,我也不想回家,随便转转再回去吧。

夏荷对这一带地形不熟,她只能往路家湾的方向行驶。

路鸣在半睡半醒之间,他老婆周美凤打电话说,路鸣,你啥时候回来,人家男人今天都去看望岳父岳母的,你倒好,连个屁影也找不到。你要是不回来的话就算了,免得又跟你吵架,又让你半夜里溜掉。

路鸣想起前一阵子的那个晚上,跟老婆吵架,跑去跟柳梅睡觉的事情。

他对周美凤撒谎说:“我晚上要陪穆书记吃饭,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路鸣的话没说完,周美凤“嘟”地一声挂了电话。

眼看车子要到了村委会,心情烦闷的路鸣让夏荷把车子开到水库那里去。

夏荷对镇里地形不熟,但对路家湾这一带,还是比较熟悉的。她知道西河畔是距离路家湾西边两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废弃多年的水库,晚上很少有人到那里去的。

车子沿着大坝上的黄土路,缓缓向前行驶。此时的时间是接近黄昏,为了避免引起人的注意,路鸣提醒夏荷关掉了车灯。

大坝子路的两边,贴着地皮生长的是绿莹色葛马草,行驶中的雪铁龙轿车,身披着最后一道晚霞,终于在水库边,顺着大坝的斜坡小道,开到西河畔边。

车子熄火后,路鸣下了车,一坐下厚厚的葛马草上,看着天西方最后一抹残阳的余晖,他大口地抽着烟。

夏荷偎依在他身边,陪着他天空,她也不说话,从这一刻起,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内心的苦闷,一个有家庭的男人,他的背后没有妻子的支持和相助,要想迈向成功,绝非易事。

路鸣搂着夏荷,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他对夏荷说,周美凤根本就不知道买车的钱,其实就是你的钱。

夏荷说,那嫂子问你,你怎么应付的?

路鸣说,我跟周美凤说买车钱,是经过小额贷款购买的,为此,她跟我打了一架,还抓伤了我的背。

夏荷不可思议的问:“嫂子她有那么凶吗?你干嘛不还手呀!”

路鸣苦笑着说,我从不打女人,好爷们从来是不打老婆的。

夏荷撩开他背后的衣衫,果然发现有几处指甲抓伤的痕迹。

夏荷心疼的抱住路鸣:“鸣,你有没有想过跟我过?”

“想过,但不太现实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走,洗澡去”

夏荷也不在多问,跟着他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跳到了河里。

夏去秋来,河水开始泛冷。他们在有些凉意的河水中,互拥着静悄悄的泡了一会儿,所有的不快顿时感到烟消云散了。

路鸣感觉到夏荷冻得有点发抖,担心她会受凉,赶紧把她抱紧车里,关了车门,打开了空调。

他们在黑暗的车里,互相擦拭着一身的水珠,跟着就忍不住的抱在了一起。

路鸣让夏荷翘臀伏在后排座上,夏荷没有Zuo爱经验,她对这种式的动作,很是难为情,娇羞羞地说,像只小狗一样,真是羞死人啦!

路鸣从后门抚摸着她的双峰,说,你就是我的小来吧,宝贝,等会儿你就感觉到很舒服的。

夜探病房

强悍有力的路鸣,扶着夏荷那葫芦般挺翘的臀瓣儿,正准备策马奔腾之际,夏荷忽然有气无力的瘫软下来。

路鸣一开始以为是她激动过度的表现,可是夏荷却说,路鸣,别动了,我头晕,还有点痛。

路鸣把夏荷扳过身来,一把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他感觉夏荷的额头有点发烫,他这才发现怀里的夏荷,周身冰凉。

刚在下水的时候,夏荷就有些冷,上了车后,空调的热度闷热不透气。这接连的冷热温差,让夏荷患上了感冒。

路鸣就是懊悔也来不及了,他关了车空调,赶紧给夏荷穿好衣服,一把搂过方向盘,车子窜上大坝,急速向路家湾医务室驶去。

夏荷脸儿潮红,伴有轻微的咳嗽,她断断续续的说,路鸣,不要去医务室,我看到高浩宇就心烦。路鸣急急地说,好,不去就不去,你多挺一会儿,咱们去镇医院。

夏荷此时不忘开玩笑:“什么叫多挺一会,我还没死呢,路鸣,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身体好着呢。”

夏荷说完后,忽然咯咯的笑着不停,因为笑的剧烈,她的连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的:“路鸣,你裸着身子开车,是裸奔还是裸驾?”

路鸣听夏荷一说,哑然失笑起来。他刚在光急着给夏荷穿衣服赶往医院,忘记自己穿衣服了。

他停下车,在夏荷咯咯的笑声中穿好衣服,这才驶往镇医院去。

二十来分钟后,他们到了镇医院,夜间的值班医生给夏荷量了体温,高烧三十九度二。

路鸣把夏荷的小脑袋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傻妮子哦,都怪我的,是我不好”

夏荷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喜欢被他称呼“傻妮子”,喜欢自己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调皮劲头。

路鸣在输液室陪着夏荷半个多小时后,他的烟瘾上来了。输液瓶还有很多药水,他亲了亲她后,到走廊抽烟去了。

靠近输液室的一排外科病房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的通风处,有一个专门抽烟的地方。路鸣出了输液室,沿着一排的外科病房门,就往抽烟处走去。他路过一间亮着灯的病房时,无意间往里面看了一下。透过有些模糊不清的玻璃门,他看见一个背靠着床头的女病人,那女人头缠纱布背对着自己,有些像虞娟的背影。

路鸣边走边掏香烟,心想,怎么可能是虞娟呢,下午他亲自送她回家不好,有可能真是她。

路鸣脑海中闪现她男人把往院子里又拖又拽的情景,他心中惊呼了一声。

路鸣顾不得抽烟,急忙转身回到那间病房门前,他这次看清楚了,肯定是虞娟,她的床前还坐着一个和她模样差不多的女子。房门是虚掩的,里面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能听得见。

只听那女子恨恨的说:“姐,我早就知道张世雄那王八蛋不是好人,他今天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堂堂的一镇之长的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姐,你就听我一句,离婚吧,别再犹豫了。”

路鸣听到虞娟幽幽的说:“我哪天不想跟他离婚,可是孩子咋办呢,你有没有为姐想过?”

路鸣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边下楼边看时间,此时是晚上八点半。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驱车出了院门而去。

夏荷输液到第二瓶药水的时候,路鸣出去抽烟还没有回来,她不免生气起来,这路鸣抽烟抽到哪里去了呢。

就在夏荷疑惑之时,路鸣提着两个花篮进来了。

“路鸣,你到哪里去啦?”夏荷撅着小嘴问。

路鸣把花篮放到夏荷怀里,夏荷说那一篮是送给谁的?路鸣担心有人听到,对着她嘘地一声,低低的说:“虞镇长的。”

“究竟怎么回事?她也来看病?”夏荷问。

路鸣叹叹口气说,就把如何看到虞娟的在病房里,自己如何跑到街上买花篮,准备看望虞娟的事儿一说。

夏荷柔柔的说,你买一篮送给虞镇长就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还能跟你计较一篮花嘛!快去吧,带我也问候问候她。

路鸣轻轻地敲开虞娟病房的门,虞娟的妹妹,一个长相非常美艳的女子开了门,疑惑的问他找谁。路鸣刚想搭话,虞娟转过头来,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提着花篮的男人,被她妹妹挡在门外。

“路鸣,怎么是你呀!小姬,快让路书记进来,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路鸣呀!”

美艳虞姬

路鸣放下花篮,只说夏荷吹风感冒了,陪她在输液室打点滴。

虞娟哦了一声后,自豪地对他介绍说:“路书记,这是我妹妹虞姬,也是咱们雁塔县城关镇的镇党委书记,她呀,过不了多久,就要升到县委常委去,是不是呀,小姬。”

路鸣赶紧伸出手,握着虞姬的手说:“虞书记,幸会!幸会啊!”

虞姬握着他的手也说:“哪里,哪里,路书记,你客气了,请坐,请坐。哦,你别听我姐姐瞎说,我目前还是城关镇镇党委的书记。”

路鸣趁机正视了虞姬一眼,但只见虞娟这个妹妹不但美艳如花,身材高挑,**翘天,而且官场霸气十足,简直就是女版的“西楚霸王”再世,根本没有“霸王别姬”的悲壮,分明只有“姬别霸王”豪情。

路鸣从没听虞娟提起过她有一个当镇党委书记的妹妹,他一时有些拘束的说,虞书记,您还是叫我小路吧,在您面前,书记二字我可不敢当呐!

虞娟接过路鸣的话头,咯咯地笑着说:“路书记,小姬她比你还小两岁呢,你不觉得她叫你小路有些滑稽吗?”

路鸣一脸正色的说:“领导永远就是领导,下级对上级的称呼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虞娟意味深长的说::“是吗?”

路鸣知道虞娟暗暗的挑逗他,不久前,他们曾在星梦缘宾馆翻云覆雾的时候,他叫过她虞姐。再说,人家姐妹两个是一奶同胞,称呼自然没那么重要。

当着虞娟妹妹的面,路鸣不敢对虞娟表示暧昧,领导的家事,最好不要主动去问为好。

虞娟一声“是吗”二字,弄得路鸣没敢接下文,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虞姬的一句话,算是给路鸣下了台阶,她官腔十足的说:“路书记,我听我姐说,你平时对书画挺有研究的,如果我哪天晋级到副县级后,要是管辖县文化和教育这一块的话,我第一个找你给我出谋划策如何。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岂敢!岂敢!路鸣不才,平时偶尔涂鸦,有何德何能能为您效劳。我们县也算得上是全国的书画之乡,可谓人才济济,县文联也是名家如云,我哪敢高攀呢。”

虞姬嗤之以鼻的笑道:“那些文人个个自命清高,恃才放狂,多数又是斯文败类,他们哪里懂得政治和官场。我真希望有个擅于文墨的政客,为我将来出谋划策,助我成就仕途。路书记,你说我讲得对吗?”

路鸣连连点头称是。心说,这女子说话水平就是高而且狂傲,还没有升到副县级就已经把前面的仕途铺平了,看了除了她伯父县长虞世季暗中相助外,绝对还有其他的背景。

三人各自谈了一会,但谁也没有说起虞娟的家事,路鸣也没有问虞娟头上的伤,究竟怎么回事。

虞姬经常混迹于官场,她的洞察力极强。她从他们那不易觉察的眉眼神态,感觉到自己姐姐和这位村支部书记的关系非同寻常。

这时,刚巧一个电话打到虞姬的手机上,虞姬接了电话,满含歉意的对她说,“姐,我得走了,本来是今晚好好陪你的,刚才伯父打电话说,今天彭市长来县里检查工作还没走,让我去作陪”

虞娟不等她说完,就说:“那好,你赶紧走吧,你看这都几点了,哎呀,你也不早说快去吧!别耽误事儿。路书记,你替我送送我妹妹吧!”

路鸣答应着,顺手提起虞姬的精致挎包,和虞姬一起出了病房门。

虞姬的挎包不大,精致小巧,但有些沉甸甸的。路鸣想,女人的挎包一般都是化妆品,小镜子,银行卡,贵宾卡之类的小玩意,之所以沉,里面肯定是现金。

二人下了楼,虞姬的司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正坐在白色宝马车里等她。

路鸣看到白色宝马车,就想起那天跟虞娟给她伯父拜寿,看到停车场的一排宝马车,那天他只注意到女县长萧玉茹和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并没有留意到这位城关镇书记的车子。

虞姬风风火火的上了车,路鸣把挎包递给她,轻轻地挥着手,她换做一种微微冷冰的态度,一扭脸,车子就消失在镇医院大门口外的夜色里了。

路鸣边上楼边想,这女人的脸色比翻书本还要快,楼上楼下一会儿两个样,什么半夜三更的去给市长陪酒宴,我看陪睡差不多,典型的交际花而已。

路鸣再一想到虞姬那一对翘天的**,顿时感到胸口一阵发紧,发酥

路鸣先是回来夏荷那里,原来的两个病人输液完毕后走了,他看到她已经输液到第三瓶了,也就是最后一瓶了,他想到刚才去陪虞家姐妹俩半天,把她丢在这里,心里一阵难受。

反正这里也没人,夏荷顽皮地说了句孩子气的话:“路鸣,我想,陪我去吧。”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这里是公共场所,是医院呐!

路鸣想起虞娟还在另一间,也没人陪,就说,走吧,让虞镇长陪你去。

路鸣举着输液瓶,搀着夏荷,进了虞娟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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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二女一男同宿一室,欲知后事如何,请君继续翻阅第三十九章《乱情暧昧》

乱情暧昧

虞娟看到路鸣搀着夏荷进了自己的病房,就说,快快坐吧。

路鸣看到夏荷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对悄悄对虞娟说,虞镇长,夏荷想去洗手间。

虞娟呵呵一笑,对夏荷说,也好,我也去方便方便。

路鸣一看夏荷的输液药水不多了,就跑去叫夜班护士给夏荷拔去了针头。

虞娟说,护士,你也把我的输液针头拔掉吧,我这只是皮外伤,休息会儿就好了。

护士不认识路鸣和夏荷,但认识虞镇长,就说,好吧,不过医生安排了,你明天还要住院观察,今天的输液也刚好完了。

虞娟的头上的伤看起来并不怎么严重,又过了一会儿,她和夏荷互相搀扶着去了。

三分钟后,虞娟就很快“办完事”回来了,路鸣说,虞镇长你怎么那么快哦。

虞娟咯咯一笑说,路鸣你也是的,这女人解便的事情你也要非问问不可,咯咯,夏荷还在里面“办大事”,我办完“小事”先回来的。

路鸣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他忽然压低声音问她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虞娟幽幽的说:“今下午你送我回家后,张世雄这个混蛋骂了我几句,说我老是在外面喝醉酒,我想到他平时嗜赌如命,也不回家,就和反唇相讥起来。也骂了他,骂他身为人民警察,不履行职责,反而经常性的带头聚众赌博。接着他推搡了我一下,我气不过,打了他一耳光,他个踹了我一脚,我跌倒了,头撞在了桌子角”

路鸣心疼的半搂着虞娟的肩头说,后来呢。

“后来,那个扬长而去,我捂着流血的头给我妹妹打了电话,刚好我妹妹回来看望我老爸老妈,她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把我送到医院来了。我和我妹妹从小关系就好,她在电话里十分火爆的把张世雄骂了个狗血喷头,劝我不要忧虑,速战速决,和张世雄把婚早点离了。”

路鸣刚想问虞娟对离婚是怎么想的,这时夏荷进来了,路鸣赶紧松开了虞娟。

这一切,夏荷看在眼里,她没有生气,而是嘻嘻地说,吆,看不出来路书记对虞镇长蛮好的,我夏荷哪天有这么好的福气就好了。

路鸣知道,夏荷是故意说给虞娟听的,就说,我这不是安慰一下虞镇长嘛!

路鸣的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虞娟听了也没吭声,只是说,我累了,要休息的。

一男二女,共处一室,如何休息,还真成了问题。路鸣思来想去,想到屋里有四张床,只有虞娟那张床有被毯,因为病房没有其他病人,他就把其中一张病床移了过来,跟虞娟的床铺并靠一起,让虞娟和夏荷并排躺了上去,自己到另一张床上,

此时的秋夜微凉,外面的夜色静谧。路鸣熄了灯,很快沉沉的睡去了。他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吻他的脸,女人的气息让路鸣非常的熟悉。

“亲爱的,早点睡吧。”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娟的背部,低语着说。

虞娟把身子往路鸣怀里拱了拱,她也低低的说,我睡不着,想跟你眯眼睡一会儿。

路鸣回吻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夏荷睡着了吗?

“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还在搂着我睡呢。我猜想她在睡梦中,肯定是错把我当成了你,你们是不是早就那个了。”

路鸣没吭声,算是默认了。他不想说太多关于夏荷一声追求真爱,但又不愿意结婚的人生态度。

虞娟呢喃地说,等我伤好了,咱们再到星梦缘聚聚,咱们再找找那个夜晚的感觉,好吗?

“嗯。”路鸣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子说。

路鸣抚摸着虞娟丰满的胸乳,没过一会儿,虞娟说,别摸了,再摸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我就会想要的,我干那事喜欢彻彻底底,舒舒服服的叫着享受,我不喜欢压抑享受,你知道的。

二人怕打扰夏荷,就低低的聊了会儿,虞娟临回到她床铺上之前,对路鸣说,要他这几天不要来找她了,因为这几天有人会到医院来看望她的。

路鸣答应着又亲吻了虞娟一阵子,二人这才小别。

天还没亮的时候,路鸣就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夏荷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他身边,夏荷睡得很是香甜,长长的睫毛下是微闭的媚眼儿,一张小脸儿紧紧贴在他的脸上,她的手就一直搭在他的一处,一条腿儿也缠在了他的身上。

夏荷的身上盖着一件虞娟的外套,那是虞娟来医院前包头用的呢子大衣。

路鸣和夏荷回路家湾没过十来天,埭坝镇镇政府领导班子垮台了。果然如虞娟所言,这一次不但镇长童德水下岗,就连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也官衔降级,被充军发配到云梦县管辖下的呼兰镇做镇长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敬请阅读下一章《怒火烧天》

怒火烧天

这天早上,路鸣和夏荷正在村委会筹划兴办粉丝加工厂的预设方案。虞娟打电话来,说穆天野官降一级,调离到云梦县低洼镇做了镇长;童德水被县委革职查办,人也不知去向。

路鸣大惊,他知道穆天野和童德水这两个老狐狸,天天明争暗斗,迟早会反目成仇,但是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快的让人始料未及。

路鸣问虞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虞娟说是昨天发生的,消息暂时封杀了,外界人目前还不知道的。

路鸣还想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虞娟说,电话里一句二句话说不清,你来一趟镇里吧,咱们老地方见。

路鸣挂了电话,当着夏荷和其他人的面,喜极而泣起来:“老天!我路鸣要飞啦!”

村委会其他人都好奇的往路鸣办公室张望,这路书记疯了吧。高星不知怎么回事,他挤吧着小眼睛,翘着大黄牙,仰着脸似乎在琢磨什么,柳梅脸上的表情忽闪不定,其他人轻微乱了一阵子,也就平静下来了。

路鸣的大手一抹眼泪,大声的对夏荷说,走,我跟你一起到屋里拿资料去。

路鸣大声的说话,是给其他人听的,他不过是借以掩饰和夏荷到屋里的暧昧之情。

到了夏荷的宿舍,路鸣关上门,激动的横抱起夏荷,在原地转个不停。夏荷一脸雾水的说,路书记,我被让你转晕了,你干嘛这么开心呢,是不是和老婆离婚啦!

路鸣放下夏荷把她压在床上,一个劲的吻着不停,他边吻边说,荷,我滴荷花呀,这一次,这一次我到镇里工作,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究竟怎么回事?”夏荷轻轻拍打着路鸣的腮帮子,轻柔的问。

路鸣就把刚才虞娟来电话的事儿一说,夏荷也万分的高兴起来。她忘情所以的说:“我的男人真棒!你快去吧,回来我好好奖赏你一下。”

路鸣放开夏荷,一脸坏笑说,嘻嘻,怎么奖赏啊?

夏荷把右手作出手枪的姿势,眯着一只眼,瞄准路鸣的,口中发出“吧呴”一声,路鸣应声而倒。

“好啦,好啦,比我还孩子气呢,快起啦!”夏荷拉着路鸣的手,咯咯笑着说。

路鸣临走时,夏荷告诉他,那天晚上在医院里,其实她一夜没睡着,她知道他和虞娟的之间的事儿。

路鸣还想说什么,夏荷捂住路鸣的嘴巴,动情地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你知道的。其实我不介意虞娟跟我分享。你去了后,早点回来就是了。”

下午两点多,路鸣和虞娟吃了饭,喝点小酒后,来到怡情宾馆。

虞娟躺在路鸣怀里,慢条斯理的说,镇政府现在看似平静,其实内部乱作一团。

于是,她就把昨天的事儿跟路鸣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镇党委领导班子垮台的导火索是童德水一巴掌引起的。前天中午,童德水和镇政府拆迁办的郭谢奇到乡下视察,那个叫三石沟的村子靠近县道,许多村民都疯狂的在县道两边大兴土木,挖土建房。童德水他们到了那里,看到有几户人家,正在违规建房,就呵斥房主扬言要拆房扒屋。

房主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脾气也很大,听童德水呵斥他,更是怒火烧天。老人质问童德水身为镇长,就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拆房,那么多户人家违规建房,为什么非要针对他这一户?

老人质问完后,又把童德水痛骂一顿。

童德水哪里会把一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那天他又喝了不少酒。只见他冲到老头面前,猛地扇了老头一巴掌。那老头不像一般的刁民胡搅蛮缠,他挨了一巴掌后,也没吭声,直接回老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德水接到他义父县委书记于怀谷的电话。于怀谷大声痛骂:“童德水,你知道昨天干的蠢事吗?你竟然把市委机关处胡处长的授业恩师给打了,人家胡处长一个电话打到市长秘书卢飞虎那里,卢秘书让我速速处理这件事。从现在起,我给你革职查办,给我滚出埭坝镇!”

童德水灰溜溜的离开后,不敢心让老对手穆天野做埭坝镇的土皇帝,就把平时收集穆天野贪污受贿的证据,递到了县纪委,县纪委一把手冯笑林自感事关重大,就汇报给了于怀谷。

于怀谷恼羞成怒,一纸调令,把穆天野调到贫困的云梦县低洼镇做镇长去了。

路鸣听完虞娟一番讲述,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虞娟离开路鸣的怀抱,起身拢拢微微松散的头发,笑着对路鸣说:“我伯父今天也给我打电话了,我呢,把推荐你做镇长的材料也准备好了”

路鸣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上前紧搂着,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虞娟郑重其事的说:“路鸣,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就是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我需要你来辅佐我的。我信不过戚峰和肖子云他们,你知道的。”

突然,虞娟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机号,严肃地对路鸣嘘了声:“是我伯父虞县长打来的。”

三分钟后,虞娟放下电话,半怒半喜的说,路鸣,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路鸣急切的问:“什么事?”

虞娟打开房门,看看外面没人偷听,她关严实门,谨慎的说:“刚才我伯父来电说,童德水被于怀谷暗中箱相助,升到市土管局做副局长了。”

路鸣一听,顿时怒火烧天起来,他咬碎钢牙,摔破一只玻璃杯,愤愤不平的说:“这不是明降暗升吗!怎么会这样啊!童德水在埭坝镇变相收费农民的钱,还贪污受贿,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虞娟呵呵一笑说:“路鸣,你别这样啊!这种事情我是见多了。好了,别大吼大叫的了,我还有喜事要对你说呢。”

浴室共欢

路鸣忍住烧天的怒火,听着虞娟慢悠悠地说:“路鸣呀,刚才虞县长电话里说,县委组织部初步把埭坝镇领导名单定下来了,我这个副职镇长除了升任正科级镇长,可能还要兼任镇党委书记,虞县长他老人家,让我从各个村支部书记当中,破格提拔一名副镇长,来接任我的位置。”

路鸣万分激动的说:“那感情好啊!”

虞娟说,路鸣你别高兴太早,在没有红头文件正式下来之际,我们的这一切谈话,只能算是空来风,毫无实在意义。

路鸣连连说,那是,那是。

二人还没有聊到天黑,路鸣就急吼吼的想要她。虞娟说,你急个啥,这可是大白天的哦,不急的,我们慢慢来,你说做这个爱,三下五除二的就一下子做完了,也太没劲了吧。

说到虞娟的妹妹虞姬,虞娟显得自豪兴奋起来。

“别看我妹妹年轻,但她的能力比我要强上百倍呢。”

路鸣问,此话怎讲?

虞娟摩挲着路鸣的耳垂,说起了虞姬的事情来:“小姬这人能力很强的,热衷政治官场,什么事也都能吃得开。前几年出国留学,获取美国弗里斯昂大学硕士学位后,她回国参加全国公务员统考,先是做了城关镇镇党委秘书,去年底一跃成为镇党委书记。当然,这中间离不开我伯父的暗中相助。”

路鸣说,上次见到她时,你当时说,曾经在她面前提起过我,是吗?

虞娟说:“是这样的,小姬原来是做文秘的,她不但文章写的好,而且还擅长丹青和书法,最近又被省书画协会吸收为会员。我知道你的书画作品曾经获过奖,所以有意把你引荐给她,那天晚上要不是她急着去赴宴,我当时就让你们好好论道切磋了。

路鸣笑嘻嘻的说,你妹妹长那么冷艳,那么漂亮,你就不怕我对她想入非非吗?

虞娟捂着嘴咯咯大笑起来:“你对她想入非非我是不管,但我相信你路鸣将来未必敢打她的主意,我可靠诉你,我那妹妹对于男人很是有一手,她之所以至今未婚,还是受我不幸的婚姻影响,她和夏荷终身不假的想法差不多,但比夏荷会玩弄男人和权术。”

路鸣给虞娟递一杯温茶水,听她继续说道:“别看小姬常常穿梭在男人之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说过,她和某某领导或者那个男人有染。”

路鸣也笑着说,原来她是个没结婚的老Chu女哇!

虞娟说,路鸣你这是什么话呀,她不结婚是因为她不想家庭影响自己的事业;她早就不是少女了,她很活泼也很野性,十四岁的时候,我们骑单车到县城里互相飙车,结果被单车的座驾给顶破膜了。

“原来如此啊!刚才你说到她受你不幸的婚姻影响,哦,对了,你和他的关系最近好吗?”路鸣想到那天虞姬劝她离婚的事情,就问。

路鸣这一问,虞娟就不说话了。她直起身子走进浴室,关了门,老半天没有出来。

路鸣悔恨自己不该在她仕途即将步步高升的时候问她这个,他一时不该如何是好。过了老半天,虞娟还没有出来,路鸣担心虞娟想不开,他刚想去敲浴室门,就听虞娟让他进去。

虞娟静静地躺在在双人浴缸里,身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泡沫。

“愣着干嘛,快脱下衣服吧!”虞娟命令道。

路鸣很快脱了衣服,虞娟没让他下水,他就光溜溜的站在浴缸前,一动不动。虞娟看他手捂着,有些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她,那样子实属太滑稽。

虞娟噗嗤一乐,说,你这个呆子,快点下来啊!

路鸣这才进了浴缸,躺下后,搂着虞娟,温存的抱着她,不断的吻着她的嘴唇。

“我已经离婚了,大前天办理的手续,孩子判给了他,我现在搬进了镇政府家属大院。”虞娟的一番话,听得路鸣心惊肉跳的。他看着虞娟,她的脸看似很是平静又平淡,但仔细一看,路鸣发现她的眼帘有些湿润。很明显,这个貌似坚强的女人刚才无声地哭过了。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路鸣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有一个劲的吻她抱她。

虞娟不说话,开始回应他的热吻和拥抱。路鸣的手在水中没闲着,上下撩拨着她敏感的樱核

没过一会儿,虞娟开始不断的伸吟起来:“路鸣,我想要,快点,我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野性狂情

路鸣的暴涨的不行了。但他还是说,在这里怎么弄啊,咱们还是回到房间去做吧!

“你真啰嗦,快点儿,我不行了。”虞娟伸吟着,呢喃着,恨不得要活生生吞吃掉路鸣似的。

上次在县城星梦缘宾馆,是路鸣急吼吼的,虞娟是慢条斯理的性前奏曲。这次恰恰相反,路鸣很想知道女人越想要,他越不想给她如狼似虎的饥渴的样子。

路鸣把满是泡沫的浴缸水,放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拿起喷头冲刷干净他们的身体,最后打开阀门,让那清澈而温暖的热水,缓缓流入浴缸内。

浴缸的热水,慢慢流经过他们身体,他们在里面忘情的爱抚和蛇一样的缠绕。虞娟开始玩弄他的,当她一头埋进他跨之间,吹动那不绝于耳的笙箫时,路鸣探手托住了她沉甸甸的,恣意欢畅的揉捏起来。

浴缸的水很快漫了上来,因为二人的互动,缸水碧波荡漾着冲击着四周的边缘,溅起层层的小巨浪。

缸内的水清澈见底,虞娟的身体像一条大白鳗鱼一样,在路鸣身上扭动着,翻滚着。透过清清浅浅的碧波,虞娟那洁白丰腴身体下的黑与白,泾渭分明,十分的眨眼。路鸣伸手探了进去,轻捻着那蒙古大草原一样密草,引得虞娟不住的耸动,不停的扭动柔软的腰肢,一次次的前仰后合。水的浮力托起了她肥白浑圆的臀部,她下面的一口套住,起舞弄浪,激溅起哗哗的水浪。

“这水浮力太大,有些不到位。”虞娟气喘吁吁地说。

路鸣看到浴室一角放着一只滑不溜秋的红色瓷盆,他起身拿过一看,还是崭新的。他顺手把盆倒扣在浴缸内,托起虞娟的臀部,放到了上面去。

虞娟的身体两头下沉着,而只有中间是顶起来的,被路鸣弄进去,刚好填满个充实又饱涨

不知过了多久,路鸣抱着软绵绵的女人虞娟,出了浴室,把她放倒在床上,给她擦干净了身体。虞娟吊着她的脖子说,再来一次,亲爱的。

路鸣搂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大女人,怜爱地吻个不停的说,亲爱的,我们是第几次High了。虞娟娇笑着伸出三个指头说,亲爱的,继续努力,争取打破吉尼斯爱爱纪录,怎么样?

“你真是我的小,嘿嘿”

“你个小流氓,死一边去!”

“小,敢骂我小流氓,看起不拔光你的鹰毛。”路鸣说着就分开她的腿,胡乱地拨拉着那一大片乱草。

“这里可是令我们**的地方,怎么会是鹰毛了?”

路鸣说,我给你讲个荤段子你就知道了。话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一庵一庙,庙里的老和尚呢,他经常往庵里的老尼姑借水具浇菜。有天,老尼姑养的鹰叼吃了老和尚养的小鸡。老和尚设计抓住了鹰,一怒之下拔光了鹰毛。老尼姑前来怒骂老和尚:“你这个老秃驴,我哪点对你不好了,你要桶(捅)我给你桶(捅),你要杈(插)我给你杈(插),你要瓢(嫖)我给你瓢(嫖),你干嘛还要拔光我的鹰毛。

虞娟一听忍不住大笑着调侃:“我说路鸣,原来你就是那个老秃驴呀!”她的话还未落音,路鸣已经把头伸进她两腿之间,悠悠扬扬地吹起口琴来。

当虞娟的紧绷着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时,路鸣已经开始了全面大反攻。虞娟不停的大呼小叫,不停的甩动着满头散乱的秀发,她像秋风中的树枝,在风雨飘摇中,抖落了一地的风情。

当欢乐的痛苦爬满虞娟的额头时,她那种如痴如醉般的面容,她那狂情野性般的柔美身躯,像一只充电的大肥鹅,不住的抽搐,震颤,痉摩,抖动,狂舞,摇晃,战栗那火山一样的岩浆,在男人强悍的冲击下,喷泄,奔流,流奔又喷泄

路鸣正式见到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的时候,是他和虞娟离开怡情宾馆当天的中午时分。虞娟本来没打算带路鸣见她妹妹。

虞娟和路鸣在怡情宾馆纵情狂欢了两天两夜后,她对路鸣说,既然埭坝镇镇政府乱作一团,不如趁此机会活动活动一下关系,对将来的仕途来个稳打稳扎。

路鸣当然高兴,满口答应。

他们首先要见的自然是虞县长。哪知,这天中午虞世季县长跟于怀谷到市常委开会去了,左等右等不见回来,虞娟提议说看望一下妹妹虞姬。她打通虞姬的电话,虞姬说这会儿不在办公室,她在城关镇开发区陪投资商洽谈业务,让虞娟和路鸣先到镇党接待室等一下。

于是,虞娟带着路鸣到了城关镇镇党委办公大院,接待虞娟他们的是虞姬秘书小马,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他说,虞书记给他打过电话了,她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能确定。

虞娟喝着茶玩着手机,路鸣抽着烟看着报纸,二人一直等到下午两点钟,才见虞姬回来。只见她满脸怒气的下了宝马车,进了接待室,见到了姐姐。

路鸣看到虞姬,胸口老是发紧。她脸色美丽而冷艳,发丝蓬乱,不像别的官姐那样严谨庄重,也没有一身职业套装打扮,她穿着一件红火焰色的连衣摆裙,一对呼之欲出的**,纤细的小蛮腰,翘臀高而浑圆,走起路来裙摆飞扬,风风火火,远远看上去像一团飞舞着燃烧的火焰,分外的眨眼,十分的耀眼。

路鸣心想,这女人连发怒起来都是那么好看,我路鸣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如火燃烧

“吆,妹妹这是怎么啦?”虞娟问。

“他老母,这些奸商,什么开发商,明明是小瞧老娘的吗?”虞姬的脾气大的出奇,她愤恼地骂道。

虞娟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妹妹跟开发商洽谈,没合得来,业务给谈崩了,她笑吟吟的安慰着妹妹说,小姬你就别管这些了,让他们这些奸商找县开发办去吧。

虞姬发了一通子火,也就没事了。姊妹二人好似多少年没见过一样,亲密的交谈起来。

虞姬说,姐姐,我劝你离婚是没错的吧,你看你这一离婚,脸上越来越有气色了,比男人滋润的都要美丽娇艳,咯咯咯姐,你不会跟路鸣那个了吧!

虞娟拢拢妹妹蓬乱的头发说,去你的,净瞎胡说,姐姐可是刚离婚的,就你给我乱扣不正经女人的帽子,你是不是想找打呀!

虞娟擂了她一个小粉拳,虞姬不依不饶的直勾勾看着路鸣说,“路鸣,干脆你也跟你老婆离婚得了,我姐这人挺好的,跟我姐过吧,她绝不会亏待你的。”

“小姬,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人家路书记的家庭幸福的很呐!”虞娟站起身来,背朝着妹妹,极力掩饰内心澎湃的情绪。

“我看路书记未必幸福吧。”虞姬的眼光和她的话似箭一样,似乎有力地洞穿了路鸣的心脏。

路鸣心中大惊,没想到,自己家庭幸福不幸福,都被她几乎看穿。

这时,秘书小马跑来对虞姬说,虞书记,按照您的吩咐,酒筵安排好了,就在浪里淘沙大酒楼。

小马的话,给路鸣和虞娟解了围。虞娟对妹妹虞姬说,你这个妹妹呀,嘴巴子是越来越厉害了。等下喝酒时,我非灌醉你不可!

虞姬说,姐,你又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从来是不喝酒的。

路鸣在旁边听了,心生疑惑,咦,看虞姬的样子和脾气,没有个半斤八两的酒量也差不多,怎么不会喝酒呢,看来自己以貌取人,是判断不出问题的。

浪里淘沙大酒楼靠近县城一偶,也是城关镇最繁华的大酒楼。

虞姬也没有找人作陪,就连她的司机也被她打发回去了。三人坐在优雅娴静的“兰香”酒间,虞姬品尝着喷香的龙井,虞娟和路鸣喝白酒,菜是酒楼的招牌菜,也配了其它的山珍海味。

路鸣欣赏着酒屋门头上的“兰香”,看起来“兰香”二字是看似出自名家之手笔,酒屋墙上也悬挂一卷轴书法,落款是山野墨人朴其之,那书法写的相当的好,给人感觉那两个字就像仙女起舞,飘飘欲飞,笔笔如舞。

虞姬看路鸣带着仰慕的神情欣赏书法,就淡淡的说,什么破字嘛,还六百块一幅字呢,他不过是戴着县书画院主席的高帽,我看朴其之是沽名钓誉,狗屁不如。

路鸣不住的赞叹,真是好字,好字!

虞姬对虞娟说,姐,你看路鸣嘛,像个字痴一样。

虞娟呵呵笑着说,妹妹,既然路鸣喜欢朴其之的书法,不知你卖个人情,给路鸣引荐一下这位山野墨人如何。

虞姬说,那还不容易吗,等咱们明天拜访伯父以后,我就带你们找他去。

路鸣一听,这个虞姬真不简单,一个城关镇镇领导竟然还能和县书画院的人有来往,也好,明天跟她拜访一下这位当地书法界前辈。

在三人的小酒宴上,虞姬不喝酒的,路鸣和虞娟两个人干巴巴的碰了几杯,拱托不起喝酒的气氛。虞娟说虞姬,妹妹你这可不行,不会喝酒怎么能官场上混,你少喝一点儿就是了。虞姬碍于姐姐的面子,也就苦着脸喝了小半杯,看似非常的痛苦。

虞姬果然不胜酒力,一点点小酒就让她的俏脸,顿时出现了红霞满天燃烧的模样。路鸣看了又看,越来越发现她极有魅力,愈发俞显风妩媚。

仨人酒罢饭后,虞姬安排了两间高级套房,路鸣一间房,姊妹二人一间房。她们在房间里私聊了着女人话,路鸣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的十分的寂寞。

他忽然想起虞姬说明天给他引荐朴其之,不如带几副书法作品让朴其之指导指导。他打开公文包,经常随身带的狼毫笔,印章和印泥都在,于是到隔壁跟虞家姊妹打声招呼,下楼而去。

他到文化一条街买了数十张四尺宣纸和高档次的墨汁,回来后在房间里挥毫泼墨起来。在书法创作的过程中,接到老婆周美凤一个电话,路鸣担心她老婆又叽叽哇哇个没玩没了,就骗她说自己正在拜访虞县长。这一招果然奏效,周美凤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路鸣先是书写了李太白的《将进酒》,但诗篇文字太多,影响了整体布局。路鸣叹息着自己书法火候太差,只得换一阙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就在这时,虞姬一个人推门进来,无声的靠近路鸣,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的炙烤着房间里的一切。

此时,路鸣的心砰砰跳动着,如火燃烧似的炽热浮躁,也随之陡然蹿盎起来。

呼之欲出

“虞镇长呢,”路鸣遏制着欲火,目光瞬间扫虞姬的,有些慌乱的问。

虞姬笑吟吟的说,哦,我姐喝了点酒,她有点小醉,现在睡着了。

路鸣看到她进来了,也无法写下去了。虞姬既没有夸赞他的书法,也没有贬低他的败笔之处,而是绕到桌案子后面,顺手抓过笔来,手指轻捻笔管,稍稍思索一下,微微俯身,笔走龙蛇起来。

就在她微微俯身那当儿,路鸣的鼻血似乎要喷,虞姬一时春光乍泄,颈脖下一片如雪洁白,又似牛乳一样的光洁润滑,她“凶(胸)”器逼人,强悍无比,儿深不见底,随着剧烈的行笔过程,那一对硕大饱胀的女乃子,晃悠悠的颤抖着,直教人看了又看,欲罢不休,若是把持不住,当场咬一口,死也值得。

她从起笔到收笔,一气呵成,片刻之后,**那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跃然于纸上。整体布局完美无缺,行距字距之间,间隔得当,小行草落款为:霸王墨女,虞姬。

好一个猖狂的落款!好一个风情火辣的女子!

路鸣暗暗吃惊,真是字如其人,不但字体飞扬跋扈,而且书法风格苍劲悠远,外行人看了,只会把作品当成一堆纸上的乱草,就是一般的内行人看了,十有**会认为是男人的大手笔,是国内外名家作品。

“我写的如何呀,路鸣。”虞姬掷笔有声,说话毫不谦虚,对他直呼其名,身为狂傲。

路鸣面含惭愧的说,比我写的好,真的很好,真是高人,佩服,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

“咯咯,咯咯,路鸣你就少拍我的了,你的书**底也很厚实,看得出来,你擅于写行楷,而我擅于写行草,风格不同,各有迥异,明天让朴其之鉴定对比一下就知道了。”虞姬不说路鸣拍她的马屁,而说‘少拍我的’,让听起来再琢磨一下,还真十分的有味。

关于书法的话题,二人谈古论今,纵横历史,不知不觉的谈话中,开始互相仰慕,渐渐惺惺相惜。

这时,天黑了下来。虞姬说,自己要到楼下的蓝月亮夜总会去玩,问他愿不愿意去。路鸣心里放心不下她姐姐虞娟,就委婉的推辞说,不了,下次吧,我再练几副字。

虞姬也不客气,向路鸣挥挥手,又像一团火一样的飘移出屋而去,屋里一下子冷却下来了。

虞姬走后,路鸣把写好的书法作品,挑选了几副满意的,和虞姬的那一副小心的叠放整齐,这才想起给夏荷打了个电话。

他对夏荷说,自己在县城正在活动职务关系,可能明天下午回去,问她需要买些什么,给她捎带回去。夏荷回答说不需要任何东西的,又说,办粉丝加工厂的筹划草案,已经起草好了,看看需要哪些手续需要镇级和县级领导的批示,让他尽快落实下来。

路鸣说,这个好办,不需要跟县级领导打招呼,只等虞镇长正式接任镇党委书记一职后,批个条子就可以了。

路鸣挂了电话后,屋里空空荡荡的,他一下子寂寞无聊起来。他还不怎么饿,闲坐着也很无聊,于是就去找虞娟。

他刚想关上房门,屋里电话铃响了。路鸣接听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称呼他为先生,问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务。路鸣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就说慌不择路的挂了电话,出门而去。

敲开虞娟的房门,虞娟睡意迷蒙醒来,她起身开了门,路鸣一把搂过虞娟,用脚把门踢关上,抱起她就往大床上抛过去,自己跟着一个饿虎扑食,和虞娟滚作一团。

一对痴男情女,在大床上酣畅淋漓的恶战了两个多钟头,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双方互拥着,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路鸣一觉醒来,屋里一片黑暗,他忽然发现身边有两个女人,怀里的是虞娟没有错,另一个是谁,他不清楚。那女人也已经睡着了,他试探着摸了摸女人的胸部,女人的女乃子波涛汹涌,硕大饱胀而温热,,不是虞姬还能会是谁!

路鸣不知虞姬什么时候从楼下的夜总会回来的,她回来后好似冲凉了,穿这件宽松柔滑的睡衣,挨着他睡到了一起。

她的睡姿是平仰的,看似很是安静。

虞姬睡得越是安静越让路鸣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路鸣不断的鼓励着自己:妈的,漂亮的姐妹花一左一右都睡到了自己身边,还犹豫个什么呢。

他轻轻放开怀里的虞娟,侧身面朝虞姬,伸手撩开了她的睡衣。虞姬的胸部饱胀的出奇,D罩杯的纹胸仍然围住小半边,被挤出的另一大半呼之欲出,高高隆起成两座高耸如云的山峰。

路鸣的手在山峰之上来回游走了一会,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忽然探手深入虞姬的双腿之家

突然,虞姬的脸扭向了路鸣,路鸣吓的一激灵,借着卫生间挤进来的微光,他看见虞姬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依旧冷艳无比,但是那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却瞬间燃烧起来了。

路鸣暗叫不好,这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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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更精彩,请君阅读《共处一室》

共处一室

路鸣急忙抽回了手,吓得一动不动,妈妈滴吆,这女人要是在虞县长面前告一状,自己一生全部完蛋了。

虞姬一声不吭的起了床,到卫生间哗啦啦的方便后,回到了屋里。她没有到床的另一边挨着她姐睡觉,而是依旧挨着路鸣躺下。

路鸣回想这女人哗啦啦的撒声,有力又坚强,很有冲击力,若是一番调教,肯定能培养成超级**。

路鸣刚想说话,虞姬示意她不要吭声,屋里顿时安静的很,哪怕是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响声。

路鸣看她又挨着自己睡下来,不觉中大胆起来。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那冷艳无比的脸,她的脸出奇的发烫。虞姬没有回吻他,她的四肢看似有些僵硬。路鸣想,看来虞姬真是没经过男女之事的女子,真是想不通,她整天和官场上那些的男人打交道,还能守身如玉,真是少见又惊讶。

姐姐虞娟依旧睡的昏昏沉沉,妹妹虞姬精力十足,而只有路鸣蠢蠢欲动。他重新撩开虞姬的睡衣,从她的脸上到脖颈子,一路轻轻柔柔的吻下去。路鸣的身体太过于高大而壮实,强健凸起的胸大肌,让虞姬忍不住摸了上去。路鸣轻轻扒拉开她的纹胸,轻轻揉捏,轻轻吸允,一只手划过她平滑的,探了进去,轻轻抚弄,轻轻摩擦,轻轻捻动

这种双管齐下的熟练动作,让虞姬紧咬牙关,身体绷直了,不停的战栗,她自己感觉要飞了起来,就像那云中的燕子,窜上那云端之上

一股液状的冲击着路鸣的手掌

从云端跌落下的虞姬,她的表情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开始慢慢变软,最后瘫软一堆,把头扭向一边,给路鸣一个冰凉的。

路鸣不知她怎么了,按照常理出牌,虞姬High之后,应该在他怀里,温存一会儿,才会睡去。路鸣从后面把她轻轻揉进怀里,谁知虞姬并不领情,她迅速把路鸣手扒拉到一边去,人也脱离开他的怀抱,弄得路鸣甚为尴尬。

路鸣不知现在是夜里几点了,他想摸手机看时间,翻了半天没找到,这才知道手机忘记在自己的房间了。这时,虞姬的姐姐虞娟,自己的女上司,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路鸣身上,她似醒非醒的抱住了他,猫一样的开始舔他的脸。刚才撩拨虞姬时的压抑欲火,又腾地蹿了上来。他怕她看到虞姬也在大床上,就拿过被单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翻身把虞娟压在身下,,弄得虞娟的双腿,不住的敲打着他结实的臀部。虞娟干那事,不爱压抑声音,喜欢呼叫,喜欢完完全全的放纵。这声声醉人的伸吟,引得她妹妹虞姬翻来覆去的,看样子很是难受。

路鸣从没有玩过燕的床上戏。他真想把虞娟弄得发出旷野一样的呼叫,然后再把虞姬引过来。

但是,虞姬让路鸣失望了,她没有翻身过来,直到路鸣在虞娟的体出一连串的羽箭,她依然忍住强烈的,始终不肯扭头。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醒来的时候,他首先去看身边的虞姬。哪知,虞姬不在床上,虞娟也不再自己的怀里了。

路鸣大惑不解,他坐起来一看,虞娟正在卫生间洗漱,而她妹妹虞姬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拿过一件毛毯披在虞姬身上,也进了卫生间洗漱起来。

虞娟轻声地说:“你昨晚把我弄得那么舒服,幸亏没有吵醒我妹妹,哎,你呀,害得她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哎呀,路鸣,你真是欠揍,这下可好,我们的事情被我妹妹知道了吧!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弄了我之后,赶紧回你的屋里睡觉,她也许就不知道了。”

路鸣嘻嘻笑着说,“你这个妹妹聪明过人,我们的事情,从那次在医院里,她就感觉到了,还瞒得住她吗?”

二人一边洗漱一边叽叽咕咕的小声说话,但还是吵醒了沙发上睡觉的虞姬,她恢复了平时话音,大声的说:“姐,路鸣,你们两个唧唧咕咕个什么呀,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啊?哎,路鸣,我跟你说真的,我看你和我姐感情不错,你不如赶紧跟你老婆离婚,跟我姐过日子得了。姐,你说是不是啊,咯咯咯咯咯”

“你这个死丫头,净瞎说什么,我不是你跟说过了,我这是一厢情愿是。路书记一家三口生活得幸幸福福的,我干嘛要拆散他的家庭呀,再说,姐刚离婚没多久,你就这样陷我于不仁不义啊!”虞娟护着路鸣说。

虞姬还在咋咋呼呼个没玩没了,虞娟就说,我们等下要到县委县政府找伯父,你个大懒虫还起不起来呀!

她们说话,路鸣没有接话茬的份,他只有附和着笑。

早上九点多,县政府大门口来了辆白色宝马车,车上下来一男二女。男的高大健壮,走路昂首挺胸,气宇不凡;衣着火焰色连衣裙的女子,一脸冷艳,眼光如寒星一样的晶亮;而身着湛蓝色职业套装的女子,姿态丰盈,举止得体,颇有修养。

值班武警拦住三人不让进去,冷艳的女子说,我是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我们找虞县长。

武警战士说,没有虞县长的提前预约,谁也不能进去。

路鸣和虞娟把工作证递给武警,武警看也不看,斩钉截铁的说,我说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没有了主意,虞姬脾气大,性子急,她气得杏眉倒竖,劈手就想给武警一耳光。

任职决议

路鸣急忙伸手拦着虞姬,他说,还是再打电话给虞县长吧。

此时虞娟也非常生气,她气咻咻的说,咱们来时给虞县长不是打过了吗?他正在开会,老是给他打电话也不好。

就在这时,虞县长的秘书韩小波,他无意间从楼上的办公室望见了他们,韩小波认识虞姬,知道她是虞县长的侄女,也知道她城关镇镇党委书记。他急忙下楼,跑到武警面前,解释了一番。

最后,武警让韩小波在登记薄上签了字,这才放他们进来,然后,又虞姬安排她的司机把车子开到院子里等他们,跟着韩小波上楼去了。

韩小波把他们领到接待室,抱歉的说,虞县长他们正在开县委常务会议,要再等一会儿。说完,他又忙碌去了。

三人等到十点二十分,就看见虞世季县长推门进来。

路鸣一看,这位统领雁塔县36个乡镇的县太爷,可真是个人物。只见虞世季五十六七岁,个不高,但很有精神,大背头油光发亮,目光犀利如剑,一身黑色西装革履,酱红色的领带,眉宇间透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姊妹二人亲切的喊了声伯父,然后介绍路鸣说:“伯父,这是路家湾村支部书记路鸣。”

路鸣急忙伸出手,恭恭敬敬的握着虞世季的手说:“您好,虞县长。”

“嗯,小路好,嗯,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呀!”虞世季哈哈大笑着说。

“哪里,哪里,这都是全靠虞娟镇长的栽培,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啊!”路鸣说。

虞世季说,走吧,到我办公室谈,小路呀,这次是虞娟跟我推荐了你,以后你要多多感谢她才对哦。

路鸣急忙说,那是,那是。

在虞世季的大办公室里,虞世季和她们拉起家常来,他问虞娟:“家里都好吗?你爸爸最近好吗?”

虞娟说挺好的。

提起自己的爸爸虞世岳,虞娟心中一阵的难过,她也好久没回娘家看看了。她爸爸本来可以向伯父谋个一官半职的,虞世季也曾经问询过虞世岳,但被弟弟婉言谢绝了。他只说,他习惯了乡下的生活,不适合做官。

虞娟把路鸣的推荐材料,双手交递到虞世季手里。虞世季对虞娟说:“材料先放到这里,我暂时先不看它,我相信我侄女的用人能力,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

虞娟急忙说,承蒙伯父夸赞,以后我会努力工作的。

虞世季把身体靠在宽大的靠背椅上,说:“虞娟,现在埭坝镇领导班子一盘散沙,全靠你一个人劳,不容易呀!其实你应该让张世雄替你分担一部分工作,我呢,准备把他调到你身边一起工作,到时候你做埭坝镇一把手,他做二把手,你看可好?”

“哎呀,伯父,你别提张世雄了,我姐跟他离婚了,你还不知道哇?”虞姬快人快语,她在虞世季面前没大没小的喊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离婚多久了?孩子判给谁了?”

虞娟示意妹妹不要说话,但虞姬不管这些,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虞世季听罢也顿感愤怒,他想骂句“这个赌棍”,但作为一县之长,轻易表露感情是一大忌,他转而安慰一下虞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侄女最坚强了!”

虞世季郑重其事的说::“自从穆天野和童德水违规调离埭坝镇后,我个人意见是虞娟你来做镇党委书记,让张世雄做镇长,路鸣做副镇长,其他人职位暂不变动。现在你和他离婚了,我也没必要用他了。虞娟,现在还要人事变动啊!”

虞世季抛给路鸣一支大中华香烟,路鸣赶紧直起身子,双手恭恭敬敬的接住。但只见虞世季自顾点燃着香烟,悠悠地抽了一口,又说:“虞娟,我看路鸣这小伙子不错,我能看得出来,他办事心细,很有魄力。很有前途。路鸣又是基层干部出身,不如镇长职位让他来坐。”

路鸣听了这话,顿时感觉喜从天降,他稳住情绪,连忙站起,谦卑的说:“虞县长,我一个小小村官,有何德何能,能得以您的赏识,路鸣在这里先跟您谢过了。”

虞世季微笑着说:“年轻人,你看我们国家的中央领导人,有好多位都是从基层干部提拔上来的。你以后可要好好干啊!希望咱们雁塔县也走出位中央领导哦,哈哈哈”

路鸣慌了神,急忙说:“路鸣不才,路鸣不才啊!”

虞家姐妹也向路鸣投来赞许的目光,一个脉脉含情,一个如火燃烧。

虞世季又说:“今天,经过县委常务会议研究决议,其中关于埭坝镇领导班子重新组建一事,也都通过了决议,文件会在明天正式下发到全乡镇各个单位。刚才我说的路鸣任职镇长一职,只是个口头决定,暂时没写进决议,下午我会和于书记专门研究一下。”

路鸣听罢,自然喜上眉梢。他多么想立马飞到路家湾,把喜讯第一个告诉夏荷。

这时,虞姬跑到虞世季面前,调皮的孩子一样,搂着县长叫屈:“伯父,你太偏爱姐姐和路鸣了吧,我兼任县常委委员的事情,您老人家帮我问于书记了没有啊!”

欲拒还迎

虞世季语重心长的说:“小姬呀,咱们县常委委员一职,虽然城关镇镇党委书记可以兼任,但是要久经考验才行啊!我呢,和于书记也谈过了,目前觉得你的资历还不够,还需要你继续努力,你想想啊,这雁塔县人民政府又不是咱们自家的,对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在工作中再努力一把,伯父保证你能在年前任职。”

虞姬听了前几句心中十分的不满意,但后面一句倒是给她很大的欣慰。她故意撅着小嘴,嘟嘟囔囔地说,那好吧。

四人聊了半个多钟头,虞县长一看时间,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办,你们要是没其他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他们三人刚到门口,虞县长喊住虞娟说:“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在文件没有下达之前,你和路鸣回去后要暂时保密。”

虞娟和路鸣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虞县长,我们知道了。

三人走到楼梯口拐角处,有一位高挽发髻,素颜娇面的女人,迎着他们走上来。那女人衣着深蓝色职业套裙,浑身蓬勃着干练,周身洋溢着活力。

路鸣一看,又忍不住再看了几眼,咦,这不是虞娟跟他提起过的萧玉茹副县长吗?这时,虞姬很是客气的跟她打了声招呼:“您好,萧县长!”

看来他们有些很熟的样子,萧玉茹对虞姬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那微笑,充满了迷人和端庄,让路鸣的心里咯噔一下,老是感觉曾经在梦中见过她一样。

萧玉茹跟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回首对路鸣深深的一瞥,就在那一回首的刹那间,路鸣陡然感觉她的眼睛里含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柔光。

三人出了县政府大院,虞姬问路鸣是否要到朴其之那里去。路鸣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虞娟,虞娟对妹妹说,改天再去吧,埭坝镇镇政府乱得不像样子,我们得要回去。

虞姬也不勉强,让司机驱车送他们到了浪里淘沙大酒楼前,路鸣让虞娟坐上自己的车子,一路急驶而去。

出了县城,虞娟发现路鸣不是开往埭坝镇方向。她问路鸣这是去哪儿,路鸣说到碧岛湖,咱们去庆祝一下。

碧岛湖是雁塔县第一个开发的旅游景点,碧岛湖是一个圆形状的二百多亩地的人工湖,四周是茂密的热带树木,是雁塔县环境最优美的一个旅游区。

路鸣把车子停放在一个密林深处的地方,下了车看看周围的确无人。他钻进车里,拉上车帘子,用备用的帘布遮住挡风玻璃,此刻的路鸣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手脚麻利地脱去了虞娟的裤子。

虞娟知道路鸣要干什么,他们还是第一次在车里做,而且还是大白天,她不停的阻挡着,她心惊胆战地说,路鸣你干嘛呢,有你用这样的方式庆祝的吗?这大白天的,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路鸣可不管她这一套,三下五去二脱去自己裤子,对着虞娟的挺了进去。路鸣知道在这里可不像在床上,如果用力过猛或者太大,会引起车体的晃动,万一真有人路过,发现他们的车震门,事情若是曝光了,明天他和虞娟的新任官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而路鸣冒这个险寻求欢爱,是因为他想追求着另一种的感官刺激。

路鸣的心理素质极好,他力求自己沉稳,而不刻意的对虞娟恣意放纵,他总是缓缓地进进出出。

车座位是120度倾斜的,虞娟斜靠在上面,两条腿屈膝分开着,双臂攀在座位边顶上,她紧紧忍受着路鸣的进进出出。路鸣始终是缓缓地行军,不快不慢,刚好保持车体不受晃动。经过一阵子的徐徐研磨,虞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先是拒绝着不可以,接着是娇喘连连,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路鸣那活塞式动作仍然是缓慢的,没有一点冲击力,虞娟忍不住向上送迎臀部,她是多么希望路鸣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路鸣解开虞娟衣扣的时候,他是手轻轻握住她的,依旧缓缓地搓动。他忽然一低头,含住其中的一点樱红,就在路鸣轻咬的那一刻,虞娟的开始阵阵的收缩。路鸣起身低头一看,之处,白浆溢流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虞娟有气无力的说:“鸣,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咱们离开这里吧,忍不住想叫,你不要再弄了,让人欲死不活的。”

路鸣一脸坏笑着说,你说怎么办?

虞娟吐气如兰地说:“回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院里,我就在那里面住,以后天天陪你。”

路鸣担忧起来,他说,不可以的,从明天起,我们的事情为了避人耳目,可能不会天天在一起了,你试想一下,一个堂堂的镇党委女书记和一个下属,有那么多偷偷摸摸的事情,万一在埭坝镇传开,后果不堪设想呐!

欲官情兽

虞娟一听,认为路鸣所说的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国家级官员,不论职务大小,只要私生活的事儿一曝光,那可是件非同小可的事情,私生活涉及到家庭,事业,官途,名誉等等。

虞娟说,要不,咱们这样,我们以后上班,都不可以把我们的感情显露出来,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上下级领导。如果实在想念的不行,咱们也不要到怡情宾馆了,只能找机会。

路鸣点头称是。他说,好的,这是最起码的最基本的。

车子驶出雁塔县后,眼看快要回到埭坝镇之际,路鸣来了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干嘛又停下来了。”虞娟问。

路鸣把头搁在方向盘上,一个劲的说:“坏了,坏了,我忘了给虞县长送礼钱了,咱们还得要返回去。”

虞娟一听就大笑起来:“路鸣啊,在官场上,你还是太嫩了,幸亏今天你没有送礼过去,如果你今天真要明里暗里的给我伯父送礼钱,我敢保证,你的路家湾村支部书记也做不成了。”

路鸣大吃一惊的问:“不可能吧,虞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嘛!我听不明白。”

虞娟十分老练上的回答:“在今天的这个社会,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拿钱买官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情,他们只知道像穆天野和童德水这一类低官份子,你不给他们送礼请吃饭,他们就不给你办事,甚至还会明目张胆的向你索要礼钱,说白了,这是最愚蠢最低级的当官者。”

路鸣呵呵笑着说,那虞县长属于高级当官者了。

虞娟继续说,我很少听说过县级以上的官员明目张胆的贪污受贿,虞县长是我伯父,我不能说他的不是,对不对?但是每一个官员都有自己的弱点,那些想送礼办事的人,就会找到他的弱点,对症下药,一步到位。比如,送礼人会暗暗打钱给贪财的官,事后再请他办事;好色的官贪恋美女,有人就送美女,女星,嫩模等等给他;喜欢收藏古董玉器之类的官员,有人就千方百计寻找古玩送给他。

路鸣恍然大悟起来,所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人人都有弱点,捏住对方的缺点,再以不同的方式进行贿赂。这个道理很简单啊!

路鸣问她虞县长喜欢什么,谁知虞娟神秘一笑的说:“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了,就等于陷我伯父于不仁不义之中。”

路鸣也就不在多问,他呆呆的把握着方向盘,迟迟不肯开车。

虞娟说,路鸣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的不对?

路鸣一脸沉重的说,虞娟,你说没错,对极了。

虞娟好奇的说,那你究竟是怎么了?

路鸣抽着烟说:“虞娟,你说我以后是个清官还是个贪官呢。”

虞娟打趣的说,你既不是清官,也不知贪官,你是个欲官,是个情兽!你刚才把我弄得要死不活的,想喊叫都不敢喊,你说,你不是个欲官是什么,你不是个情(禽)兽又是什么啊!

路鸣也笑着说,对头,我就是你的欲官,你的情(禽)兽官,嘿嘿嘿嘿——

虞娟又说,千古以来,哪个不知清官难做,你想两袖清风,不如现在回家卖红薯去吧。

路鸣发动车子后,边开车边说:“虞娟,你听我说,我这人好烟酒,好**,喜文墨,爱名利,样样都是弱点,说不定哪天被人下套都不知道。”

虞娟说,路鸣你说的我都懂,男人抽烟喝酒是很正常的,**爱爱是人类七情六欲的表现,这也很正常,喜文墨是你的嗜好,爱名利是人人追求的东西,我问你,人活在世,若是平平淡淡,淡泊一切事物,无所作为,你觉得有意思嘛,到头来还不是枉活一世。再说,官场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只要跳进去了,你想一身清白,并不容易。

虞娟的话让路鸣立马感到茅塞顿开,他觉得此时的虞娟就是自己初入官途的老师,她教会了他太多的官场规则。

车子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院门口,路鸣说,为了避免别人闲话,我就不下去了。

虞娟温柔地嗯了声,说,你明天一定要早到哦。

路鸣很想再拥吻她一下,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虞娟进了大院,路鸣这才向路家湾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路家湾村委会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老远看见夏荷一手提着电脑包,一只手挥舞着胳膊,像一只蝴蝶在那里翩翩起舞。

路鸣让她上副驾驶座,瞅瞅车周围暂时无人,他一把搂过亲爱的夏荷,亲吻起来说:“宝贝,想我了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我昨天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你就在这个时候回来,我想试试梦里预示能不能实现,谁知,真的很灵验啊,你真的这个时候回来了,而且,你还吻我的脸。”

“真的?”路鸣诧异的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夏荷一脸幸福,妩媚而可爱说。

路鸣激动的紧搂着她说:“我的傻宝贝,我的傻妮子嘞,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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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夏荷的痴情,即将升职的路鸣心感愧疚,他想用一种特殊而又浪漫的方式,回报夏荷的无悔爱意。请君继续阅读下文《千娇百媚》。

千娇百媚

“我想要你跟我拍摄一套婚纱照,就今天,好不好?”夏荷幸福地说。

路鸣脉脉地凝视着可爱妩媚的女孩,热吻着她的脸蛋,深情的说:“好,好,咱们这就去!”

在雁塔县人民公园的斜对面,有一家名字叫做“梦幻巴黎城”的影楼。今天是阳历九月二十八号,这是国庆节来临前夕,影楼生意最繁忙的几天。

路鸣和夏荷到了“梦幻巴黎城”,影楼老板娘正忙得不可开交,她很是抱歉的说让他们稍等一下。路鸣也不介意,拉着夏荷在玻璃茶几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路鸣边抽烟边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影楼的剪影相册,夏荷打开笔记本悠哉的玩着极品飞车游戏,但二人不耽误说话。

路鸣说,哎,小荷,你昨天不是说粉丝加工厂的筹划草案弄好了吗?带了没有?

“带了哦,在U盘里呢,呶,你看。”夏荷关了游戏,摸出U盘,微笑着在他眼前晃了晃,清脆的回答。

夏荷把U盘插进USB接口,打开了让路鸣看。路鸣一看,就赞许的说:“吆,我说小荷呐,你的小脑袋瓜子蛮灵光(聪明)的嘛!这里有好几个环节,我没想到方案的,也被你筹划进去了。要不了多久,咱们雁塔县要多出了位民营企业家哦!”

夏荷咯咯咯地笑起来,她说,路书记,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这可是我几天几夜的辛苦成果哩!

路鸣认真的说:“夏荷,我有个想法要跟你说。”

“什么想法?直说就是,别卖关子喽!”

“我打算把你那50万投进去,然后加工厂交给你来管理,每年底结算时,盈利是你的,亏损算我的。你知道的,我以后没有多少时间打理厂子的。”路鸣说。

“你就得了吧,路书记,那50万本来是打算给你升官铺路的,你把钱砸进去办厂,以后给领导送礼请吃饭怎么办?”夏荷手托着腮帮,歪着头看着他说。

路鸣幽幽的说,这官场上的事情,其实你不知道,有时候吧,并不是完全非要靠送礼请吃饭才能摆平的。

这时,影楼老板娘笑眯眯的送走了一对拍婚纱照的恋人之后,春风满面的对路鸣和夏荷说:“二位喜欢哪种风格的婚纱照”。

路鸣说,我看你这儿蓝色经典的拍摄艺术不错,我们就选这一种吧。

夏荷也满意的点点头。

影楼老板娘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梅,叫若云。她的打扮很是惹眼,让路鸣看了又看,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

只见她轻抹淡妆,面容姣好,略施粉黛,抹着淡紫色的口唇,身穿浅蓝色休闲装,但她的发饰却是新娘的发型。那整整齐齐高挽着的发髻,两缕弯弯曲曲的发丝,由两鬓自然拂过腮边,她走路总是悄声无息的飘飘而过,宛若仙子飘游在云颠之上,美而不艳,娇而不贵,言谈举止得体而不轻浮。

梅若云的声音悦耳动听,如同清泉滴水,叮咚清脆。她对路鸣和夏荷说:“我们这影楼的招牌叫‘千娇百媚’,是属于蓝色经典摄影里一种,我看二位郎才女貌,刚好比较适合你们。”

路鸣说,好吧,我们就拍摄这组千娇百媚的婚纱照,请问,需要多久可以取照。

“放心吧,不耽误二位国庆节新婚大喜,后天三十号就可以来取了。”

路鸣和夏荷的脸同时一红,路鸣急中生智,急忙说,我们拍摄婚纱照是做纪念的,目前好没有打算结婚。

路鸣比夏荷年长五岁,但路鸣高大英俊,也不发福,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夏荷妩媚又可爱,娇小玲珑,有些小鸟依人的模样。二人前来拍婚纱照,别人误以为要结婚,这也不足为奇。

梅若云哦了一声,说,其实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大都是比较开悟的,他们和你们一样不急于结婚,经常遇到他们来我这里拍一些婚纱照,情侣照,人体照之类的。

梅若云手下有一男一女两个学徒工,他们共花了一个来小时的功夫,专心细致的给夏荷化完了妆。

路鸣一看夏荷惊呆了,他不由自主的大声呼喊起来:“夏荷,你太美了!咱们也国庆节结婚吧!”

夏荷平时极少打扮,一般都是素颜薄面,今天猛地一打扮,她那惊艳之美,把路鸣杀了个措手不及。

路鸣满含柔情的望着身披婚纱的夏荷,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夏荷身高有一米六五,穿上洁白的婚纱后,更显得身材修长;她的脸是苹果型的,带着微笑,含着娇羞;她的眼睛很大,那蓝眼影下的一汪明亮的深潭,流光四溢,顾盼生辉;她的发型是被梅若云亲手梳妆的,二人相比,一个清纯娇艳,可爱妩媚;一个成熟风韵,风姿绰约。

“好你个路鸣,谁跟你结婚啊!”夏荷红着脸直呼其名的说,她笑得春花灿烂,如柳摆风,千娇百媚。

路鸣心想,如果自己不结婚的话,他真的会跟夏荷结婚,他恨不得马上回去就跟周美凤离婚,远离虞娟,跟夏荷幸福地结合在一起。

男人的妆化起来比较简单,所以梅若云只把路鸣的浓眉毛描了几下,板寸头喷了些啫喱水,换了一套看似高级西装的白色礼服。路鸣身高一米八八,身材魁梧健壮,看得夏荷一个劲的说:“我的帅哥哥,咱们国庆节结婚去吧!”

人体摄影

路鸣知道夏荷也在打趣他,就笑着说,夏荷,你别急嘛!等哪天我能坐到了于书记的位置,我就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去。

夏荷也说,路书记,你就这点当县委书记的志气呀,你不坐上市长省长的位置,我都不会嫁给你的。

二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却引得了梅若云的屏息静听,她那满含风情的眼睛,不断的打量着路鸣。路鸣当然知道梅若云在看他,他若无其事的对梅若云说,老板娘,现在可以正式拍摄了吧。

梅若云嗯嗯两声答应着,给他们示范着不同的姿势,然后举起相机,一阵咔咔咔咔的拍摄。她的两个学徒工也前前后后的忙个不停。

转眼又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拍摄完了影楼招牌:蓝色经典派的‘千娇百媚’婚纱摄影。

夏荷卸了妆,偷偷拉过路鸣,低低的说,我想让老板娘给我拍一套人体写真集,你不反对吧。

路鸣虽然出生在农村,但思想并不保守,他知道现在想拍摄人体艺术的女孩,大多数是想留住青春,当自己年老的时候,如果捧着年轻时的人体写真,欣赏那时青春美丽的**,也是人生无憾啊!

路鸣吻了吻夏荷说,亲爱的,我非常乐意支持你,不过现在社会复杂,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她给你拍摄的时候,最好要她按照你的要求来拍摄,拍摄三点全露我也不反对,但那些大尺度能不拍就不要拍摄。哦,对了,等老板娘给你拍摄完后,你让她当着你的面在电脑上加工处理图片,不要冲洗,然后再装进你的U盘,回去后在好好欣赏。

路鸣接着又说,让老板娘把路径根目录也都要删掉,今天我们就带走你的人体写真。

夏荷听了有些不高兴,她说,如果不冲洗的话,我认为就失去了拍摄人体艺术的意义。

路鸣也有些为难的说,我这是担心你的艺术照,哪天会从这里流到市场上去啊!

刚好梅若云过来了,她问他们还需要其它什么要拍摄的。路鸣就把夏荷要拍摄人体艺术的事儿跟梅若云一说,梅若云从事摄影这一行有十几年了,路鸣脸上担忧的表情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说,路先生,夏小姐,您们放心吧,我这里是正规合法的影楼,在我这里的人体艺术摄影,你我双方都要签协议的。

路鸣一听稍微放心了,她盯着梅若云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儿,看了又看,这女人着实的有魅力,她的脸总是笑吟吟的,那眉眼怎么看都顺眼,怎么看都不像坏女人。

路鸣还想再说什么,夏荷开心的一蹦三跳,跟着梅若云去了影楼的密室。

路鸣一个人坐在茶几旁抽着烟等夏荷,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左等右等不见她们下来,看看时间是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候的客人很少,因为梅若云在给夏荷拍私密照,她的两个学徒工也被“撵”出来了,男学徒工在玩电脑,女学徒工在看摄影方面的书籍。

路鸣打量着这家影楼的内部装潢和摄影样本,他看到有几张梅若云以前拍摄的照片,其中有一副大匾额相框,那是梅若云和一位长相标致男人的婚纱照,二人看似情浓深深,十分的幸福。想来他们的婚姻生活应该非常的和谐甜蜜。

路鸣闲来无事,也是闲聊,他随口就对女学徒工夸赞相框里男人:“小妹,你们的老板(梅若云老公)长得挺帅的啊!”

女孩朝楼上看看梅若云没下来,就轻声的对路鸣说:“他前年出车祸了,送到医院也没能救活”

路鸣还想再问,就在这时,梅若云领着夏荷下楼了,那女孩赶紧装模作样的看书,路鸣起身提起夏荷的电脑包,准备跟夏荷一起离开影楼。

夏荷高高兴兴的挽着路鸣的胳膊,路鸣同时揽着她的小蛮腰,他们向店门口走去。

梅若云忽然叫住他们,给了路鸣和夏荷各自一张名片,笑吟吟地说:“不知路先生和夏荷小姐哪里高就?”

路鸣向来颇有心机,他对谁都是逢人三分话,刚才拍摄婚纱照的时候,夏荷跟他开玩笑说,等他做了市长和省长就嫁给他的话,还提到了县委的于书记,估计被梅若云留意到了,所以梅若云才有此一问。

路鸣不说,但夏荷口齿伶俐,心智单纯,她带着骄傲的神情说:“他是我的上司,埭坝镇新上任的镇长,我是她的助理,我们的名字你是知道的。”

路鸣一听,心中一寒:我真是狂晕,这个傻妮子怎么对谁都说实话啊!上司跟女助理来拍婚纱照,如果从这里传出去的话,那绝不是自己家庭灰飞烟灭的事情,弄不好以后的大好前程也会给毁掉了。

离婚!离婚!

路鸣轻轻捏了捏夏荷的后腰肉,夏荷回手狠掐了他一下手掌心。梅若云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依旧对着他们笑春风,她说,路先生也认识于书记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路鸣不得不吹牛了,他呵呵的说,认得,认得,昨天找虞县长办事的时候,在县委大院见过于书记的。其实,路鸣昨天连个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屁影子也没见到。

“原来老板娘也认识于书记呀!”夏荷问。

梅若云说见过的,前一段时间,于书记领着一个女孩来我这里拍摄婚纱照,所以见过他的。

路鸣哦了一声,心想,梅若云真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不说于怀谷拍摄婚纱照,而是说领着一个女孩拍摄。

“不知路镇长和夏荷小姐能否赏个脸喝杯茶?”梅若云的话似乎含有高攀之意,她不说吃饭,而是说喝茶,但路鸣心想,我一个还没有正式上任的小小镇长,能有什么可以高攀的。

路鸣正视了梅若云一眼,那女人的眸子里,满含柔光,那温柔如水的晶亮光芒,似乎要流溢出来。那目光,完完全全和虞姬火辣辣的目光恰恰相反。

这种女人温柔的目光,让路鸣一时拒绝不了。她看看夏荷,夏荷很是乐意,她对梅若云说,今天是老板娘你辛苦了,我们请客才对。

梅若云反而不好意思了,说,妹妹真会说话,走吧,今天我买单,下次你们买单好吧。

夏荷一听梅若云喊她妹妹,也就以若云姐称呼她。

他们三人走进影楼斜对面的人民公园里,这里的游人不多,大都是市民来这里休闲。公园里的树木郁郁葱葱,高大而茂密,树荫下有摆残棋的,有现卖书法的,有卖古玩的,有遛狗的,有提着鸟笼子玩赏的,也有小屁孩追逐嬉闹的

公园里有一家茶楼,他们三人临窗而坐,从窗口望去,远处就是雁塔县最有名的旅游景点——雁塔遗址。相传始建于北魏年间,塔身有七层,历经历史沧桑,斑驳而古老,塔尖有一展翅欲飞的大雁,顾名思义叫做雁塔。

虽然是茶楼,但也有酒菜,不想喝茶,也可以点几个菜,小饮几杯。梅若云和夏荷喝西湖龙井茶,路鸣点了四个菜,要了半斤装的小糊涂仙酒。

路鸣对梅若云说,按年龄你比我大两岁,我也应该喊你一声姐姐。

梅若云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她趁夏荷低头喝茶的时候,飞快的望了路鸣一眼,说,还是喊你路镇长比较好,哪天到咱们雁塔县来工作,我要喊你路县长,路书记哦。

路鸣呵呵一笑,深深对视了她一眼,说,托你的口福吉言,路鸣着这里先谢谢了。

夏荷抿了抿小嘴笑着说,若云姐,你真的不喝酒吗?要不,你也来点儿吧,我等下要开车的,所以不能喝酒。

梅若云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淡淡地忧伤,她幽幽的说:“我以前也会喝酒的,后来他走后,我天天喝酒,有一次喝了个胃出血,从那后就没有碰过酒了。”

路鸣用腿碰碰夏荷,意思是,那是人家的伤心之处。其实夏荷刚才跟梅若云拍摄人体写真,她根本不知道影楼女学徒跟路鸣说的话。

梅若云留意到路鸣的表情,就轻淡的说,这事儿都过去两年多了,我也习惯了他的离去。

夏荷傻的可爱,她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若云姐,你们很相爱吗?

梅若云不回答,只是说:“前年的情人节,我们影楼那天的生意很忙,他也没忘记给我买玫瑰花。后来,在买花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从那后,我和我女儿的生日,都放到情人节那天来庆祝”

女人毕竟是女人,是爱流泪的感情的高级动物。梅若云说到这里,终于语不成声,泪流满面。

夏荷赶紧拿纸巾擦拭着梅若云的泪水,说,若云姐,不哭,都是我不好的,我不该问你这个的。

泪水可以宣泄人类压抑的感情。梅若**过天晴之后,也就和夏荷有说有笑了,但路鸣的酒喝得却索然无味了。

三人下了茶楼,出了人民公园,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们也就在此别过。

夏荷今天玩得十分的开心,她边开车边摇头晃脑的唱着一首《不顾一切的爱你》的歌,而路鸣却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通过跟梅若云短时间的接触,路鸣知道这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女人,能认识一位这样的女人也不错,至少他明白,在他认识所以的女人之中,哪一个都比老婆周美凤要强太多,哪一个都比周美凤优秀和善解人意,哪一个都比周美凤懂的男女风情。

想到梅若云,想到眼前的夏荷和工作中的虞娟,又想到老婆周美凤,强烈的离婚念头,一下子占据了路鸣的心间。自己风流成性,在外有女人,的确是我路鸣的不对,但周美凤给自己的心灵禁锢和性压抑,实在让人忍受不了。他妈的周美凤,不管以后谁跟老子过日子,我干脆先跟你离了婚再说。

妈的!离婚!离婚!周美凤!老子跟你过够了!

黑木耳

路鸣和夏荷回到了路家湾村委会,此时已经天黑了,公路上偶尔有车辆经过,刮过一阵尘土,飘飞在钻天杨的枝叶中,叶子哗啦啦地一阵的抖动。

因为路鸣想着要跟周美凤离婚,所以下了车,也不在意四周有没有人看见,他旁若无人的揽着夏荷,向楼上走去。

他们进了屋,夏荷把U盘教给路鸣说,这是今天拍摄的影集花絮,我让梅若云拷贝了一份给我,你先看看,我要洗澡去啦!

路鸣接过U盘,抽着烟呆呆的发愣。过了二十分钟后,洗完澡的夏荷,裹着浴巾出来一看,U盘还在路鸣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也没有打开。

“亲爱的,怎么啦?”夏荷搂着路鸣问。她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了他脸上。

路鸣不想让夏荷为自己心,就说,没事的,宝贝,我是考虑着明天到镇里上任的事情,有些心累的。

夏荷笑嘻嘻的打开电脑说,人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咯,心累了嘛,就要在精神上好好调节的。来,亲爱的,看看咱们蓝色经典派的千娇百媚婚纱照。

路鸣看到照片才知道,原来他和夏荷那么的上镜,虽然拷贝的这份没有来得及图片处理,但二人真的好似一对小夫妻。照片上的夏荷在路鸣怀里,一笑一颦的样子,着实美丽,甚是可爱妩媚。

夏荷打开最后一个文件夹,路鸣看完第一张照片,他的目光忽然痴呆了,他浑身血液似乎逆流不止:画面上的背景是湛蓝色的幕布,夏荷笑颜如花,体肤洁白,薄纱遮体,凸凹玲珑,隐秘之处,肉隐肉现的。

路鸣还想急切的看第二张,夏荷忽然合上屏幕,神秘的说,亲爱的,你先去洗澡,等下我们在被窝里看,好不好?

路鸣一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他一头扎进浴室里,慌里慌张的冲洗着热血喷张的身体。路鸣平时在家里的电脑里,也没少在网站上欣赏人体写真。这几年的国内的人体写真,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全露了不说,还竟然毫无廉耻的露出人类的生命之门。她们完完全全失去了艺术的内涵,彻彻底底的涌向色情大海的浪潮。

路鸣知道自己在性方面太热情,而周美凤太冷淡,久而久之,路鸣只能通过网站上的人体艺术,来缓解性压抑。当然他也看成人片,但他从不看欧美版的,因为老外们太恶心了;也不看日本版的,因为小日本老是打码,不打码上的呢,人丑那个地方也丑,没一点质量,就说有一个叫做苍什么老师的,名气很大,据说还在中国火了一把,翻遍所有网站,也找不到这位所谓老师的无码片。

他只看国产大陆版的,尽管的质量不好,但声音和动作都很真实,极少有矫揉造作的样子,特别是看到某某高官和某某女星嫩模,或者聊天视频之类的等等。路鸣看多了,有时候就觉得这些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你说这些破玩意被人公布在非法网站上,熟人看到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以后还能舒服逍遥起来吗?人类无耻的灵魂就那么龌龊吗?

人体艺术和色情真的仅有一纸之隔吗?

路鸣洗完澡,**的跑出了浴室,两个人趴在床上,把脑袋挤在一起,赏心悦目起来了。

路鸣是越看越有劲,夏荷是越看越娇羞。那一张张横卧,侧躺,静坐的艺术照,有的是半掩半遮,有的是三点全露。其中一张在床上侧躺的照片,让路鸣看了后,禁不住压住了她。有一张照片,她背对镜头坐在高脚椅子上,马尾辫垂直到腰际,肩背光洁,纤细的腰,圆润的臀部,少女之体,唯美而不生邪念,艺术而极致静雅。

也有几张大尺度的。只见画面上的夏荷,玉体横卧,右手托腮,左手自然的放在胯上,右腿伸展,左腿支起,那一撮青青芳草,分外的显眼,格外的挑逗人的欲念。

路鸣压在夏荷背上,不停的扭动着,那硕粗的命根子紧紧抵住了她高翘的臀瓣之间。夏荷娇羞羞的说:“你呀,给我小心点儿,别弄进菊花门里去了。”

“放心吧,我哪会啊!我听说小屁里面,可是AiZi病的发源地呢。”路鸣哈哈大笑的说。

路鸣伸手分开她的臀瓣儿,夏荷的已经湿滑的不行了。

“亲爱的,我摸到你的黑木耳了”路鸣趴在她背上喘息着说。

夏荷不停的娇喘着,她语不成声的说:“让我们快乐起来吧,那不是黑木耳,是红红木耳。”

路鸣抽出手来,研磨着夏荷的红木耳,有力的一挺身,弹头立马被一团温热湿滑裹紧了。

屋里顿时春情一片,二人激情的在的云端。夏荷没有性经验,她很是被动的享受着他一次次的冲击,而路鸣对这方面却是老手,体壮而精力充沛,动作娴熟而流畅。

“老公,你真棒!”夏荷翻过身来,亲吻着路鸣说。

夏荷第一次喊他老公,路鸣动情的回吻着她,一边加大力度一边说:“老婆,你也很棒的!”

他们正在奋力在巫山上挥洒**的时候,《男人就是累》的歌声把路鸣惊吓的不得了。

“这个熊女人,老是关键时刻打电话。”路鸣摸到手机后,恼怒又吃惊的说。

夏荷也从亢奋的云端跌落下来,她说,路鸣,你就接这个电话吧,你要是不接听的话,你老婆更会怀疑的。

路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听了,但他没有停止在夏荷身体里,有节奏的起落抽动。

放了一炮

路鸣冷静一下,接听了老婆周美凤的电话。周美凤的话像连发炮珠一样,从手机里崩飞出来:“好你的路鸣,还知不知道回家啊!你自己算算日子,你有多少天没有回家看看啦!你要是觉得咱们的日子过到头了,明天就跟我把婚离了!”

路鸣一听,可不是吗,自己还是中秋节那天离家的,到今天是第五天没进家门了。

路鸣最讨厌周美凤一说话,就唧唧歪歪的,此时哪能克制了平静的语气,他在电话里对周美凤气愤的说:

“你咋呼个屁呀,整天就知道叫唤,你想离婚是吧,好,好,好,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不过,儿子乐乐是我的命,你别想带走他,你要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老子我剁了你!反正老子我明天就是埭坝镇的镇长,我还怕找不到女人不成?”

“啥?说啥?路鸣你说啥?你要当镇长啦?真的?真的吗?嘎嘎嘎嘎嘎我男人这回有出息啦!好老公,你真棒!”

电话那头的周美凤,发出一阵阵水鸭子般的嘎嘎大笑,听得出来,周美凤很是兴奋,她那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让路鸣也没有了脾气。

路鸣说,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到底离不离了?

“老公,咱们不离了”周美凤的声音如同蚊子放屁一样的小,她的语气温柔极了。

此时,夏荷也不再紧张了,她探出小手,抽出路鸣的活儿,给他撸起水管子来。

刚才路鸣和周美凤说话的功夫,下面的命根子开始萎缩软瘫了,被夏荷撸弄了几下,又怒目坚硬起来,而且更加粗长硬翘。

路鸣把一沉,被填满身心的夏荷,一口咬住路鸣的肩头肉,差点叫出声来。

夏荷是没有叫喊出来,路鸣却痛得“哎吆”一声,那边的周美凤关切的问:“咋回事呀!老公,你叫唤个啥?”

路鸣一边勇武的抽动一边说:“没事的,我在和镇政府的领导下棋,被吃掉了一个车,哈哈,我放了一炮,将了他一军。”

路鸣老婆对中国象棋也略懂一点,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爱下棋,现在他要升为镇长了,也就缓和了态度,打趣的说,那好吧,我就不耽误你这个炮手下棋了,你好好放炮吧。要是有空的话就回家看看。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娇喘着说,你真是个坏东西吆,我都快被你的这一炮轰晕了。

路鸣嘿嘿笑着说,我后面还有连环炮呢,小钢炮活力猛的很哩!你等着啊!

夏荷听了路鸣这么一说,推开他,翻身匍匐在床沿边,主动翘起浑圆的**,说,来吧,我等着你的连环炮哩!

路鸣赤着脚跳下床,扶着夏荷的翘臀,说,吆嗬,亲爱的,你终于学会主动享受了。

夏荷急促的催着他:“你真啰嗦,我这不是被你调教的吗?”

路鸣不再说话,轻轻拉住夏荷的头发,披挂整齐,挺身而出,扬鞭跃马,孤军深入,长枪短炮对准目标,一阵猛烈的开火

他们一直缠绵到夜半吟声到九霄,二人互拥着耳语厮摩,好不逍遥快活。

路鸣一觉睡到天亮,他醒来一看,夏荷还在沉沉入睡,那一对小酒窝儿含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好似在做着一个甜蜜而温馨的梦。

他给夏荷轻轻的重新拉严被子,亲亲她的小嘴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路鸣洗漱完毕,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的脸,依然那么的年轻气盛,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丝毫不减青年人蓬勃的朝气。

他收拾好随身所带的东西,刚要拉开门,夏荷醒来了。

她裸着身子,一下子跳下床,深怕路鸣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似的,抱着他亲了又亲。

“好了,宝贝,我的小乖乖,好老婆,好好休息哦,快回被窝里去,小心感冒啊!”路鸣关爱的说。

夏荷不依他,路鸣无奈,只得把被单子裹在她身上,深情的说:“宝贝,我走后,你要把咱们的婚纱照和你的写真集藏好啊!”

夏荷止不住眼泪,拼命的点着头说,嗯,嗯,你放心吧。

路鸣又说:“路家湾村支部书记的职位,我已经跟虞娟书记商谈过了,暂时由你来担任代理,转正后,你的工资由原来的每月1700元,提升到每月2000元,另外的补贴和奖金不变,仍然由镇政府支付。宝贝,你要好好工作,不要让高星他们揪小辫子。”

夏荷不听他这些,只是一个劲的问:“老公,今晚会回来吗?”

“会的,无论早晚,我今天一定会回来的。等我哦。”路鸣说完,吻别了夏荷,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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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谢谢你们一路的支持,本卷《路家湾村官》到此更新完毕,敬请继续翻阅下一卷《镇官仕途路》。

走马上任(上)

早晨七点半,路鸣赶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院。

他停好车子,环视了一下周围。这时离上班的时间还早了点儿,大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向前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喊他,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办公楼右面的家属二楼上,有一个女人向他招手。

路鸣看到这女人,顿时满脸笑开了花。

“呵呵,是虞书记呀,早上好啊!”路鸣看到虞娟就笑呵呵的往楼上跑。

他一口气跑到二楼,虞娟一把将他扯进屋里,轻轻的关上房门。

路鸣这才仔细的看清楚虞娟的一身打扮。她今天换了件浅咖啡色的韩版呢卡外套,脖子上围着浅粉色纱巾,额头饱满,面容清秀,满头的秀发,一丝不乱的挽到脑后,脸上淡淡的抹了些脂粉,浅浅地描了下眼影,口唇也涂抹的很清淡,新月般的蛾眉下,是那两汪晶亮的深潭,笑起来时如同星星一样的璀璨。

在外人的眼里,虞娟是干练而又风风火火的事业女强人。但此时路鸣看了,越发越觉得这女人妩媚漂亮,丰姿绰约。她和夏荷相比,各有千秋,毫无疑问,她比夏荷成熟干练。

路鸣伸手搂过虞娟,虞娟用手一挡,正色道:“路镇长,你忘记了咱们昨天分手时说过的话了吗?”

路鸣嘿嘿地笑着,虞娟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笑个屁!没个正性的,再过一个多小时,萧玉茹副县长来给我们主持新一届领导班子任职大会,看你到时候还嘻嘻哈哈,你这个镇长也就别想当了。”

路鸣一听县里也会过来人,就说,我以为县委常委把红头文件发下来就没事了呢。

虞娟白了他一眼说:“这只能怪我昨天没有告诉你,一般情况下,镇长一下的任职大会是由镇党委书记主持的,但是镇党委书记的任职大会是由县委常委派人来主持的。这一次呢,穆天野和童德水一起调走了,我这个新任的镇党委书记自然由县委常委派人过来主持的。”

路鸣恍然大悟起来,他急忙提臀收腹,昂首挺胸,虎目圆睁,恭恭敬敬的向虞娟敬了个标致的军礼,大声的说:“我代表雁塔县人民政府,县委常委,热烈祝贺虞娟同志荣升为埭坝镇镇党委书记,大家鼓掌,鼓掌!”

虞娟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擂了一拳,严肃的说:“路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瞧你这身衣服脏兮兮的,你自己闻闻,香不香?也不知道你老婆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眼看自己的男人要当镇长,也不提前给你准备一件像样的衣服,唉,看来还是我妹妹说得对,我也奉劝你,干脆把婚离了就你这身打扮参加今天的任职大会,真是丢人献丑哇!”

路鸣听了虞娟一番振振有词的话,再也没心思调侃了,刚才那股当镇长的兴奋劲头,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虞娟说完话,看也没看路鸣,她打开衣柜,提出一套裹着薄膜的深蓝色的西装,撕开薄膜,掂起脚尖在路鸣的前身比量一下,说,应该适合你穿的。

虞娟把西装放在床上,便给路鸣脱衣服边说:“这套西服放了好几年了,是别人送礼送给虞县长,虞县长拿这西装做人情,就送给了他(张世雄),他是瘦猴级别的我跟他离婚后,生怕辜负伯父的心意,就把这套西服留下来了。”

既然是别人送礼给虞县长的,自然价格不菲。路鸣想看看什么牌子的,虞娟说,别看了,你一年的工资也买不起的,这时国外的西装,你没有看到上面都是洋文啊!

路鸣不好意思的任凭虞娟给他试穿西装,他心中满腔的情愫也只能私下里对虞娟倾诉。

此时的虞娟,满含柔情的给路鸣穿好上身西服,就像居家贤惠的妻子一样,不断的给他拉拉扯扯衣角,路鸣感动的真想抱住虞娟痛哭一场。

肩膀宽阔的男人,穿西服是比较好看的。这套国外的高档西服,路鸣的身高体格接近外国人的,所以穿上也刚好合适。

虞娟用小剪刀把西装右袖口的商标,小心的剪下来,路鸣说,干嘛要剪掉呀,剪掉了的话,别人就认不出这是名牌了。

虞娟说,你懂个什么呀,你看见有几个穿西装的人,他们袖口上有商标?

这套两万多块钱的西装,同时配了一条鲜红色的领带,领带上丝织着斜条子的细细的金丝边儿,另外也配带了白色的长袖衬衫。

虞娟要让路鸣换上西裤,路鸣提着裤子就往洗手间里跑,虞娟噗嗤乐了:“你往哪里去,就在我面前换就是了,又不是没见你的那玩意,还害羞个什么呀!”

路鸣只得又扭回来,当着虞姬的面换了西裤。

一切穿戴停当之后,虞娟上上下下打量了路鸣一番,还觉得不满意,就拿起啫喱水往路鸣头上连喷几下,用梳子边梳边说:“路鸣,你赶紧把你的皮鞋擦擦,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等下要有人上班了,被人碰到我们在一起就不好了,我得先走了。记住哦,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你在下楼。”

虞娟给路鸣梳理好头发,把一支液体鞋油交给他,踮起脚尖抱着路鸣,深深地亲吻了他一下,匆匆忙忙的转身出门而去。

早上九点四十分左右,镇政府大院门口外,缓缓驶进一辆红旗小轿车,两辆宝马车。车子停稳后,从各个车上分别下来一行人,领头的正是雁塔县女副县长萧玉茹,她的身后跟着虞县长秘书韩小波,副县长胡明阁,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县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县委资料档案室资料员郭晓梅。

一行六人,要数萧玉茹的官阶最高,虽然她和胡明阁都是副县长,看似平起平坐,但萧玉茹是正处级干部,正处级干部一般是正县长以上的官衔,而胡明阁和韩小波只是副级干部,其余人的官衔只能他们往后排了。

镇党委书记的任职,一般是县里过来一两个代表就可以的,如果单单只是正副镇长任职,只需要在任的镇党委书记主持就一下就行了,而今天来了五位县级的大小官员,一位县电视台记者,那么虞世季县长的用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走马上任(下)

虞娟和路鸣,领着以及其他镇政府干部,迎上来跟萧玉茹一行人一一握手,礼节性的互相寒暄了几句,按照官阶高低,依次向镇政府会议室走去。

今天的任职大会特别的热闹,这比以往任何一届领导班子换届都要隆重。除了县里来的领导之外,镇政府所管辖的人大代表团,组织部,宣传部,镇教委,武装部,派出所,计生办,文娱部,新农村规划办大大小小的部门不下15个,基本上都来参加了;就连各村委会的18位主要负责人也齐齐到位;这还不说,单单是农民代表就来了十几位,在前几年,举行类似的任职会议,别说是普通老百姓不可以参加,就连村支部书记都不许参加,他们只能干愣愣的在家等待任职宣布的结果。

路鸣心想,今天热热闹闹的气氛,肯定是虞娟在镇宣传部背后大力支持,才有如此的隆重。

会议由副县长胡明阁主持。萧玉茹代表县委县政府传达了会议精神后,正式宣读了虞娟任职镇党委书记,路鸣任职正级镇长的红头文件,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此时的女记者林紫涵,她扛着录像机,弓着腰,前前后后的录制着现场。路鸣不经意的瞄了一下这个开宝马车的女记者,这个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情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孤傲,而且冷气嗖嗖的,妈的,我路鸣要是于怀谷的话,你林紫涵就是一座冰山,我也会在床上把你给烫化掉,这么漂亮标准的女子,天天板着脸给谁看呐,好似别人欠了你几百万元似的。

镇领导任职会议从十点一十分分钟,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二点左右。

主席台下大家,一小部分人虽然内心不悦,但也只能附和着其他人拍手鼓掌。

是啊!人家虞娟的伯父是一县之长,她能当上镇党委书记,大家自然心知肚明,可你路鸣算什么东西嘛!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小村官,他的村支部书记职务才上任半年多,就直接跨过副镇长位子,做了埭坝镇的二把手,这里面大有文章,路人心中皆知,这是必然无疑的。

会议结束后,某些人揣测纷纷,心怀鬼胎,暂时不提。单说虞娟,路鸣他们结束会议后,众人也各自离去。

萧玉茹他们一行人要走,虞娟诚恳的说,萧县长,这怎么行啊!酒宴已经安排好了,各位辛辛苦苦的从县里来,哪能不喝一杯水酒就走的。

路鸣也再三挽留,说,为了感谢县委县政府对他们的信任和厚爱,得要好好敬各位领导几杯酒,以表谢意。

萧玉茹看看胡明阁和韩小波,二人眼里很有内容的望望她,意思是说,老大,我们要尊重你的安排。

萧玉茹看看虞娟和路鸣一脸的真诚,只得说,那好吧。

埭坝镇最上档次的酒楼是龙云大酒店,如果有时候县里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安排在这家酒店招待他们。以前路鸣请穆天野和童德水以及虞娟吃饭,也就是在这里。

虞娟昨天和路鸣分手后,就包下了这座酒楼,同时安排了酒楼里的住宿房间,特别交代酒店老板魏叶筹,这次是县委县领导萧县长他们过来,一定要把酒宴办得阔气,排场,绝不能有半点闪失,要是疏忽半点的话,我虞娟找人拆了你的酒店。

宴席分为两桌。一桌是萧玉茹他们六人,新任的镇党委书记虞娟和镇长路鸣,镇政府三把手肖子云和副镇长戚峰,他们四人作陪。另一桌是在隔壁,萧县长他们的三位司机,与镇里其他几位领导,凑成一桌。

大家按照官阶高低分别落座后,路鸣不想让虞娟喝太多酒,他知道,今天不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激昂精神,还真的有愧于县委县政府领导的一片厚爱之心。

他喝酒前到了卫生间撒了一泡“四季保温茶”,之后接到夏荷的一个电话。

她兴奋的说,亲爱的,你今天在发表任职演讲时,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路鸣说,人家电视台记者还没有把新闻播报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夏荷嘻嘻嘻地笑个不停,她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今天去了呗!你早晨走后,虞娟就打电话给我了,邀请我代表路家湾村委会,参加今天的新一届领导班子的任职大会。

路鸣说,车钥匙在我这里,你怎么过来的。

路鸣让夏荷来龙云酒楼吃饭,夏荷说,不了,她是搭顺便车来的,现在她已经回去了。

路鸣和夏荷又卿卿我我的小叙了几分钟,这才各自挂了电话。

路鸣洗完手,出了卫生间,回到酒桌上,大家都在等他,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路鸣的还没挨到凳子,身边的虞娟有些生气,碍于领导在场,也没有发作。她表面呵呵的说,路镇长哦,你我今天可要好好表现,多敬萧县长他们几位领导几杯酒哦。

这时,萧玉茹发话了,她对虞娟说:“小虞啊,我看得出来,小路的酒量不弱,你别怂恿他把我们灌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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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混的人,酒量没有几个差劲的,路鸣能否让萧玉茹他们大醉而归,请君翻阅下一章节《服侍女县长》。谢谢!

服侍女县长(上)

虞娟急忙的说:“岂敢,岂敢!我岂敢怂恿路镇长灌醉您呢,萧县长,您言重了,咱们埭坝镇可是您和胡县长八年抗战的根据地,我和路镇长不多敬你几杯,心中过意不去啊!”

虞娟知道萧玉茹是副县长,但称呼她时,省略掉“副”字,也是官场上一种尊重领导的方式。

十年前的路鸣还在部队服役,他哪里知道萧玉茹和胡明阁曾经在埭坝镇工作过,但虞娟心里清楚。十年前的那时侯,二十六岁的萧玉茹还是埭坝镇镇党委书记虞世季的秘书,而胡明阁只是镇里一位小小的宣传部部长。三年后,虞世季升职到雁塔县当副县长,而之后的五年里,萧玉茹也升职为埭坝镇镇长,镇党委书记,后来调到云梦县县教委工作,她的镇党委书记职务由当时升职为镇长胡明阁接任。

直到两年前,雁塔县土地管理局副局长穆天野,因为有次在饭局上贪杯失言,冲撞了虞世季,于是他在县委书记于怀谷面前参了穆天野一本,此后,穆天野被降职下放到埭坝镇,而胡明阁升为土管局副局长。一年后,虞世季升职县长,县委副书记,此后,胡明阁也靠着老领导虞世季的关系,很快爬上了副县长的位子。

虞世季有心培植心腹爱将,除了一方面排除异己,提拔胡明阁之外,他还打通云梦县县级部门各个关系,把他的老部下萧玉茹,从云梦县县教委挖了过来,提升她为雁塔县副县长。

虞世季和萧玉茹到底有没有男女关系,这一点,虞娟也不清楚。但虞娟知道萧玉茹还有一个很深的背景,就是萧玉茹的老爹萧烈是市纪检部部长。自己伯父虞世季一方面有些忌惮萧玉茹,一方面又极力把萧玉茹拢到身边。其中利害关系,由此可知。

虞娟曾经跟路鸣星梦缘宾馆里的床上,提过伯父虞世季有些忌惮萧玉茹,但这数十年来的细枝末叶,虞娟并没有跟路鸣全盘托出。这就是虞娟的聪明之处。

虞娟带头先向萧玉茹和胡明阁各自敬了两杯酒,然后又向在座其余的县里领导,包括林紫涵,都以此敬了一圈;路鸣也跟在虞娟后面,恭恭敬敬地向萧玉茹和胡明阁以及其他县里领导,各自敬了两杯;路鸣敬完酒后,肖子云和戚峰也跟在路鸣后面,满脸堆笑的敬了一圈。

这一圈酒敬下来,可不得了。你敬领导的酒必须是先干为敬,而且是两杯(这一带人的喝酒习俗,单杯就不成敬意,两杯酒象征好事成双),若是领导们不胜酒力的,稍微抿一小口,你也没的话说。

二两的小酒杯,虽然服务员每次只倒了小半杯,六个人十二小杯轮下来。路鸣只感到胃里发热,耳根子发烫。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喝下去的至少也有六两酒以上。他看看身边的虞娟,她的脸像天边燃烧的红霞一样,煞是娇艳夺目。

路鸣偷偷地用腿碰碰虞娟的腿,意思是,虞娟你少喝点,今天要是喝大了(喝醉)了,会丢丑的。

虞娟也用腿偷偷碰了碰路鸣,好像在说,你路鸣别太逞强,领导们的酒量大着呢,咱们四个人喝他们六个人,能自保就不错了,你别喝得当场低头数数(呕吐),我就放心了。

第一轮酒下来,萧玉茹提议说,这样喝酒太急了,咱们慢节奏进行如何?

萧玉茹这么一发话,众人就依附着说,好,好,好。

第二轮酒是萧玉茹他们回敬虞娟和路鸣他们的,尽管喝酒节奏慢,而且酒量不多,但是肖子云和戚峰有些坐不住了,一个劲的说,不喝了,不喝了。

路鸣心中暗骂:“人家领导还没有发话呢,你们说不喝就不喝了,这不是纯粹给我和虞娟扒场(拆台)吗?”

路鸣看看虞娟,她有些醉了,但思维并不混乱,说话也没有失言之处。

路鸣知道自己喝了有一斤酒了,还能继续再喝个小半斤不成问题,幸亏喝的是纯绵柔和五粮液,要是换成五十六度的北京二锅头,自己也早就撑不住了。

他示意服务员给萧玉茹他们倒酒,萧玉茹摆摆手说:“小路,多谢你和小虞的盛情款待,这酒呢,以我之见,到此为止吧,咱们就不喝了。”

胡明阁也说,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在喝下了去的话,今天大家一个也走不了了。

路鸣朗声一笑:“胡县长,您放心,如果大家都喝醉的话,这里有安排好的房间可以休息的。”

路鸣说完,又望望虞娟,虞娟望着萧玉茹说:“萧县长,我代表埭坝镇镇党委,再给亲自倒两杯酒,最后大家同饮共干杯,喝个全家福酒。您看如何?”

萧玉茹似乎也醉的不轻,但她还是欣慰的接受了。就在她们两个喝酒的过程中,路鸣又主动向胡明阁邀了两杯酒。

单独找胡明阁敬酒,但也不能冷落了韩小波秘书和记者林紫涵,以及县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还有县委资料档案室资料员郭晓梅。

于是,路鸣又一一向后四位敬了酒。

酒宴散席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左右。路鸣喝了个七分醉,他看到萧玉茹似乎醉意浓浓的样子,就亲自引领她住进了酒店里的房间。

路鸣生怕虞娟喝醉酒,就想出屋子看看她。这时,萧玉茹说话了:“小路,你忙完了就来我这里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路鸣满口爽快的答应着,轻轻关上房门出去了。

路鸣又给亲自其他的县领导安排好房间。这时,他看见虞娟真的喝醉了,就让吴梅扶她到房间休息了。

只有记者林紫涵不辞而别,她让胡明阁捎话给虞娟和路鸣,说她回去要做今天的新闻剪辑,晚上八点半还要在县电视台播报,所以就急急的赶回去了。

想到马上要到萧玉茹房间里去,路鸣担心老婆周美凤又会出其不意的打电话,就边走边关掉了手机。

路鸣轻轻敲开萧玉茹的房门后,又转身轻轻的关上门。只见萧玉茹换了一身洁白柔软的便服。她趴在床上,精神似乎颓废的样子,她问路鸣会按摩吗,路鸣说以前看过与按摩有关的书籍,会一点儿,很少实践过。

萧玉茹说,那你就试试吧,我的脊椎病老毛病发作了,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痛得厉害。

路鸣说,要不,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吧,今天都怪我,让您喝那么多的酒。

萧玉茹抬眼盯了路鸣一会儿说:“不怪你的,我习惯了。平时和县级以上的领导吃饭,我是极少喝酒的,但今天我重回到埭坝镇看看,触景生情,再加上你和虞娟都是我的下属,所以今天破例喝起酒来,不像和县级以上的领导喝酒,显得那么拘束。”

路鸣有些犹豫,他站在床前没有动。萧玉茹鼓励他说:“小路,快点儿吧。”

服侍女县长(下)

三十六岁的女副县长萧玉茹,静静的趴在床上,等着路鸣来给她按摩。

当路鸣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按在她背上时,路鸣的心里开始起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变化。

萧玉茹的身体虽然没有夏荷的身体那样年轻而富有弹性,虽然也没有虞娟的身体那样充满着无尽的风情和诱惑,但是萧玉茹身体的丰满风韵程度,却她们成熟的多得多。女人的身体到了这个年龄份上,能保养的像萧玉茹这样柔软白皙,真是少之又少。

路鸣强忍住酒精燃烧的欲火,轻轻地给她按摩。路鸣感觉到自己的手,简直是游走在一张半含着水而柔润的海绵上,他真想舒舒服服的躺上去,尽情的享受这张人体的柔软温床。

中式按摩不像泰式按摩那样的用脚踩,有肘推,而是用手掌轻重不同的推、按、捏、揉。路鸣没想到平时看得按摩书籍,学了点儿皮毛,今天给用上场了。

他知道中式按摩从远古的夏商时代,就有文字记载了。享受按摩的人,在精神上一般会有两种情绪表现,一是能让人镇静下来,安心入睡;二是会让人兴奋不已,精神活跃。

路鸣只希望萧玉茹能够安静下来,他今晚还要赶回去找夏荷。他不希望萧玉茹按摩后,会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如果跟她发生了关系,等明天萧玉茹酒醒了,自己极有可能成为埭坝镇的短命镇长。人家袁世凯好歹还做了83天的皇帝呢。

路鸣也知道,患有脊椎病的人,严重的可以明显看到脊椎变形弯曲,而萧玉茹的身体却不是,反而是健康的,并且很有活力的。

路鸣怀疑萧玉茹根本没有脊椎病,包括她今天到底有没有真正喝醉,都是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一会儿,萧玉茹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身体越来越温热,嘴里时不时轻轻地伸吟着。尽管伸吟声很轻很低,但路鸣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萧玉茹没有穿内衣,路鸣按摩的时候,他老是忍不住想往她胸部两侧“袭击”,他的脑子在不停的幻想着,萧玉茹的那一对胸乳是不是很有弹力。

这时,萧玉茹说话了:“小路,你把我腰以下的部分也按摩一遍。”

路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服服贴贴的遵照她的要求,专心致志的服侍起来。按摩肌肉可以让人消除疲劳,清心解乏的。这个路鸣自然知道,他想也许是萧玉茹太累了吧。

路鸣的手掌拂过她的臀部,从大腿那里开始按摩。

萧玉茹似乎没喝酒一样,她清醒而平静的说:“小路,不要偷工减料,你这样工作的工作态度,我可不喜欢啊!”

路鸣只得把手掌重新放到她的腰际以下的臀部上,轻轻“工作”起来。这女人的臀部肥软而硕大,路鸣的手掌像按在两团柔软无比的棉花上一样。这女人的腿没有分开,而是并拢着的。路鸣不敢分开她的腿,只能在大腿后侧面上轻轻拿捏。忽然女人的腿儿分开了,路鸣的手掌不自主的滑进女人的大腿根处,萧玉茹的身体开始有了些轻微的颤抖

按摩完了萧玉茹的两条大小腿,萧玉茹让他弄一盆温热水来泡脚。

路鸣不知道萧玉茹平时有温热水泡脚的习惯,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是服侍皇太后的狗奴才,就算让你上床陪睡,你也要心惊胆战的搂着主子。如果活儿好的话,还能打赏你几块银子,以后还会宠爱你;如果活儿不好的话,就像武则天对待她的宠男一样,一刀阉了你。

路鸣已经不是那个刚刚初上任村支部书记的路鸣了,他慢慢明白,只有受到主子的宠爱,以后才有可能向更高级的职务攀登。

他到浴室放了半盆温热的水,用盆子端出来,放到了床前。萧玉茹坐起来,双脚放进盆里,温度刚好,煨烫十分的舒服。她泡了一会儿,想弯腰揉搓脚面,路鸣弯腰蹲下了。他二话不说,给萧玉茹洗起脚来。

萧玉茹身子一颤,她迟疑了一下,想缩回双脚。路鸣也看出了萧玉茹的迟疑,他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萧县长,能给您洗脚,也是我路鸣的福分。

萧玉茹问:“你在家经常给你老婆洗脚吗?”

路鸣摇摇头,说了实话:“报告萧县长,我是第一次给女性洗脚的。”

萧玉茹噗嗤乐了:“咱们这又不是在工作,还喊‘报告’呢。哦,小路,你是不是当过兵呀!你这一声‘报告’很响亮,很有劲头啊!”

路鸣回答说,是的,当过侦察兵。

萧玉茹盯着路鸣那张刚毅的脸,又盯了会他的身体,说出了一句让路鸣措手不及的话来:“小路,你等下再帮我按摩一下前身。”

路鸣一听,顿感魂飞天外。

所谓的按摩前身,就是被按摩的人面对自己,从她的双肩开始,一路经过前胸,腹部,肚脐,股沟,以及大小腿的正侧面。懂得按摩的人都知道,就连肚脐眼周围的血管,一经按摩,也能达到血液循环,通筋活络的目的。

放着音乐来暧昧

萧玉茹头朝东仰卧在床面上,她那洁白柔软的便服下,胸前的两只大Ru房,像南半球和北半球似的,各自占据着显眼的地理位置。

路鸣给萧玉茹擦干脚上的水渍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他飞快的扫了一眼,萧玉茹的如同少女一样的平坦,没有半点儿赘肉,那凸起的女人**区域,鼓鼓圆圆的隆起着,像馒头,像蜜桃,像半块甜汁流溢的圆形香瓜。

路鸣不敢跨上去,他立在床边,从她的双肩开始推按捏揉,再往下的时候,他的手掌尖触及到了女人Ru房的边缘,他不敢造次,绕过了那两处南北半球的敏感区,移到胸以下的周边,“魔爪”继续“肆无忌惮”,那样子就像一位太极高手的手掌,表演技艺精湛的经典动作——云推手。

萧玉茹微闭着眼睛,神情看似平静如常,实际亢奋无比。这个年龄份上的女人,处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中上阶段,虽然自制力相当的好,但是一旦唤起她的虎狼之性,一般的男人跟她过招,也不过三招两式,就会被杀的丢盔卸甲,人仰马翻。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路鸣已经分明感觉到,萧玉茹她的身体里,早已经燃起了一团烈火。女人的股沟是靠近下面敏感区最近的地方,随着路鸣的按摩,她渐渐的开始曲起了小腿,身体慢慢地绷直了,脸上看似很痛苦的样子。

“想要的话,就上来吧,小路。”萧玉茹不说自己想要,她看似平静的脸上,微微泛起了女人渴望的表情。

路鸣心中一阵的高兴,他得令之后,忘记了脱衣服,上了床就趴在萧玉茹身上,那感觉就像趴在太空被上一样舒服而松软。

路鸣边轻轻亲吻,边用牙齿解开了她的上衣。萧玉茹的Ru房没有少女一样有弹性,也不太挺拔,但柔软而肥硕,硬币大小的Ru晕上,两点枣红挺立直翘。路鸣一摸女人的下面,她那里已经湿的不像样子。

萧玉茹解开路鸣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连同自己的裤子,一起褪到脚腕处,和路鸣翻云覆雾起来。

路鸣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感觉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萧玉茹发生关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此刻萧玉茹的手摸到了他那粗壮的命根子,她竟然爱不释手的着,路鸣感到自己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他也不由自主的再次摸到了女人的,那巴掌大的三角区,乱丛丛的生长着茂密的野草。

据说,女人的鬈毛滋生过旺,在那方面很难满足的,要是这个女人的嘴唇上长着细密的短须,上下二毛,同时兼备,那方面更是饥渴如虎狼一样的强烈。

他们为一体的时候,萧玉茹啊啊哦哦的大声叫唤着,路鸣低低沉沉的吼着。

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套间,里屋只有他们两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另外,刚才洗脚的那会儿,萧玉茹不断的放着一首又一首的DJ音乐,所以,他们不担心会不会被人听到。

萧玉茹似乎好久没有爱爱了,她的伸吟声很大,听起来有些夸张。路鸣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有些女人,一旦爱爱到深处,天生就喜欢叫,如果不叫的话,那简直就是活受罪,虞娟就是属于这样的女人;而有些女人,认为是一种羞耻的行为,她们宁愿紧咬牙关,也不会吭出来一声,他老婆周美凤就是这样的女人。

路鸣的右肩扛着女县长的一条大腿,让她侧起身来,右手来回抚玩那对跳动不已的Ru房,左手大力的揉捏萧玉茹那肥软硕大的臀部,伴着劲爆的音乐,他扬鞭跃马,奋不顾身的冲呀,杀呀。

路鸣这一招鬼子扛枪式,让这位女县长欢乐的喜极而泣,就差点儿泪流满面了。她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哭泣声”一声比一声的大。

因为二人今天都喝了不少酒,兴奋神经被酒精抑制住了,呼天抢地的萧玉茹,被路鸣弄了一个多小时,她的性高朝感觉还没有来。路鸣的也是,他那兵强马壮的子子孙孙,千呼万唤始终不见杀出来。

他们都是过来人,积累了丰富的X生活经验,看这样折腾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萧玉茹先提出建议:泡泡热水浴,把酒精挥发出来,休息一会儿在做吧。

路鸣一听,感觉是个不错的办法。喝了酒的人,要想怕喝解酒药而伤身体,就会采用一种“热水浸泡法”来解酒。就是把身体浸泡在温热相宜的水中,就如同洗桑拿那样,最好能蒸得汗津津的,酒精就会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路鸣跑到浴室里放了热水回来后,萧玉茹说:“小路,抱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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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不到高朝,二人欲罢不能,路鸣满能不能满足饥渴如狼的女县长,请君接着往下看第六章——《深度不够》

水做的女人

路鸣抱着萧玉茹,心潮翻滚不已。这女人的身体肌肤,柔软得无法用任何一个形容词来表示。路鸣把她轻轻放入大浴缸里,温热恰恰适宜,过了几分钟后,她浑身的汗毛孔就舒展开了,温热水把萧玉茹煨烫的舒服极了。

“小路,你也下来吧!”萧玉茹没有睁开眼睛,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说。

路鸣赤露着全身,耷拉着的大玩意儿,恭恭敬敬的立在浴缸前,听萧玉茹这么一说,也就踮手踮脚的进入水中。

萧玉茹不再说话,也不看他,但路鸣一直留心观察她的表情。女人不说话,但她的表情会说话,路鸣小心的察言观色,以便随时听她的使唤。

话头少的女人,往往让人心里没底。二人无声午夜的泡了大半个小时后,路鸣看到萧玉茹想起身,他迈出浴缸,轻手轻脚的扶她站起来,用干浴巾擦起她柔软的身体。擦完之后,又拿了条干浴巾,给她裹住上半身,最后才手忙脚乱的擦干净自己的身子。

一抬头,萧玉茹已经缓步出了浴室,他连忙跟了上去。

萧玉茹换了首《下辈子不做女人》的歌曲,然后侧躺在床上,向路鸣招了招手说,抱我,我想睡一会儿。

路鸣上了床,轻轻搂着萧玉茹,看着她双目微合,一动不动,似睡非睡的样子。路鸣不由自主的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脊背,女人的脊背也是柔软的,柔软的甚至感觉不到脊梁骨的存在。

这是一个水做的女人。路鸣想。

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轻声的说,我想听听凤凰传奇的专辑。

电脑在床头柜上摆放着,路鸣一伸手,摸到鼠标,片刻之后,一位女歌手的嗓音,伴着翻飞的音符,在屋里高亢嘹亮的飞扬起来。

酒精早已经从他们的身体内挥发出来了,二人的大脑也已经完全清醒了。萧玉茹的身体,在《自由飞翔》的歌声中,也渐渐有了反应。

她忽然推倒半仰着身体的路鸣,翻身跨坐在他强健结实的身上。路鸣的那活儿还是软了吧唧,她探手来个“猴子摘桃”,撸管几下之后,臀部沉了下去。

蓬头散发的萧玉茹,发出一声虎狼长啸,大有声震九霄云外之时势。因为剧烈的起伏运动,女人的身体上荡起了一层层的肉波,胸前的乳波,气势汹汹的上下跳跃着。

过了十几分钟后,萧玉茹停止了“甩脂”运动,她趴在路鸣身上,有些喘息的说:“小路,你的深度不够,要好好的‘工作’啊!”

女人趴在路鸣身上,他感觉就像自己盖了一床柔软的太空被子那样舒服。忽听萧玉茹责怪他没把“工作”做好,呵呵,怪我路鸣的金刚钻头,钻探的深度不够啊!

路鸣也一语双关的说:“萧县长,要想达到‘工作’的深度性,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狠抓‘经济建设’,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萧玉茹哪能不明白路鸣话里的意思,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就在自己身上,经济建设就是二人营造高朝来临前的气氛。

萧玉茹说,那好吧,你看着办。

路鸣迟疑了一下说,这种交欢的姿势有些不适合萧县长的。

路鸣所说的交欢姿势,其实就是式。他怎么可以让萧玉茹像猪狗一样的俯身翘臀,来享受这种仅次于的Zuo爱技巧。

当然明白这种动作的霸道性,但她淡淡而平静的说,来吧,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女人把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屈膝分腿,翘起了她那肥硕柔软的大白。路鸣抚玩了一阵子她的‘两个基本点’后,扶着两团肥白圆硕的臀瓣,挺出金刚钻头,对准‘一个中心’,认认真真的钻探起来。

他始终摩擦边缘而不进去,直弄得萧玉茹连连左扭右晃着臀部。半支烟的功夫,路鸣看到时机成熟,双手卡住她的两则胯骨,猛地一用力,萧玉茹突然“啊”地一声,浑身颤抖不停。

路鸣趁机架起钢炮,接二连三的猛烈地轰了十几分钟。就这么十几分钟,萧玉茹受不了了,路鸣也受不了了。女人的开始剧烈的收缩,路鸣的随着她的“紧握”,越来越感到吃紧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一样的喷射出一连串的,路鸣跟着也她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稍微休息了一下,萧玉茹换作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她冷冷地说:“路镇长,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路鸣手足无措的低头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萧玉茹为什么突然换作一副冰冷的脸孔,看来我路鸣官命休矣,既然已经铸成大错,悔恨有什么用?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路鸣又不是不懂。

她让自己‘走’是什么意思呢,他不知哪一点得罪了她?难道是让我卸甲归乡吗?还是让我到别的房间去睡觉?

我想要一会

路鸣穿好衣服,仍然恭恭敬敬的说:“萧县长,您早点休息吧!路鸣先走一步了,晚安!”

萧玉茹换了床被单,重新上了床,路鸣返过身来,尽量装出一副奴才的表情,轻轻地给萧玉茹盖好被子。

萧玉茹的眼光似乎柔和了一些,但她没有说话,路鸣想吻她一下再走,忽然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虞姬和夏荷,她不发话,自己哪敢吻她呢,唉,这是我路鸣生平见过的最让人心里没底的一个女人。

路鸣转身走出卧室,萧玉茹说话了:“路镇长,今天的事儿,你想在酒桌上说出去的话,我萧玉茹不反对,但是你考虑好后果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我萧玉茹没有摆不平的事。”

路鸣知道爱喝酒的人,容易酒后吐真言,于是他就微微是诺的答应着,这才出门而去、

路鸣关好萧玉茹的房间门,走在黑咕隆咚的楼梯上,心绪难平。他想回去看看虞娟有没有睡着,可又一想,不行的啊!萧玉茹的耳目众多,若是进了虞娟的房间,被萧玉茹知道的话,弄不好连虞娟都会被萧玉茹摘掉官帽。

路鸣驱车回到了路家湾村委会的时候,他打开手机一看,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上了二楼,掏出钥匙,打开夏荷的房门,接着手机屏幕的荧光,他发现夏荷睡得正香。他没敢打扰她,只是开了床头灯,搬个小凳子,手捧着腮帮子,就这样久久地凝视着她。

夏荷的手里捏着几份打印的文件纸张,路鸣小心的抽出来一看,他呆住了:A4纸上赫然打印着他和夏荷的婚纱照。

原来是夏荷想先睹为快,她偷偷地借用办公室的打印机,拉出了几份他们婚纱照。

路鸣想,这个傻妮子,在电脑上看还不是一个样,干嘛还非要偷偷打印几份呢。

他轻轻的吻了这个小情人后,脱了西服,解开领带,刚想挨着她躺下,这时,夏荷张开了双臂,像蝴蝶一样的扑上来,不断的亲吻他的脖颈子,说,我终于把我的老公等回来了。

路鸣说,小荷,你没有睡着呀!

“没有呀,一直等你回来的,老公,明天我们一起去取婚纱照,好不好?”夏荷搂着路鸣的脖子,不停的撒娇着说。

路鸣上了床,夏荷像小鹿一样的钻进他的怀里,一个劲的说:“老公,好不好嘛!”

路鸣捏着夏荷的小脸蛋儿,说,明天一大早我送走萧县长他们后,然后跟虞娟书记忙完工作,就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夏荷问。

路鸣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刚刚当上镇长,自然要把工作做好,好好的烧一把。我最快也要忙到下午,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夏荷说,那好吧。

她说完话,翻身趴在路鸣身上,一抖一抖的说,老公,我想要一会。

路鸣抚摸着她满头的秀发,说,傻妮子,经常做这事儿会伤身体的,我有些累了,咱们明天做,好吗?

夏荷亲亲他那有些疲惫的脸,说,好,就明天,要是你说话不算话,你就是小狗。

路鸣笑笑,关了床头灯,亲吻了她一下说,宝贝,晚安。

凌晨的夜,静谧而恬静,月光如水,顺着窗帘的缝儿,温柔的洒了进来。夏荷香甜的睡着了,而路鸣睡不着,他还在回想着和萧玉茹的事儿。这个镇长的位置,明天能不能坐稳当,还要看萧玉茹的脸色。

也罢,不想也罢。路鸣安慰着自己。他把手放到夏荷的隐,轻轻摩挲了一阵子,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五点钟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大亮,路鸣就早早的赶到龙云酒楼了。

他来到酒楼上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一会儿,刚想眯会儿眼睛,就听到有人起床了。先是虞娟,后是镇政府其他的领导,他们都是要提前起来给萧玉茹他们送行的。

八点钟左右,虞娟和路鸣他们陪着萧玉茹他们吃了早餐后,喝着早茶,向萧玉茹请教了关于新上任工作的注意事项,同时也听取了萧玉茹对他们的相关工作指示。

今天的萧玉茹看起来很有精神,虽然只是被路鸣的雄壮滋润了六七个小时,但她的脸上看起比昨天还要精神焕发,还要神采飞扬。

“萧县长气色真好!”虞娟赞赏着萧玉茹。萧玉茹淡淡一笑说,小虞,我可是有保养的秘方哦。

萧玉茹没说什么‘秘方’,虞娟也不好意思去问,路鸣却是心知肚明。他偷偷望了望萧玉茹,萧玉茹头也没抬,只是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临走的时候,萧玉茹带着领导的威严,朗声的对虞娟和路鸣他们说:“虞书记,路镇长,各位同志,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尽快落实上级传达的会议精神,把咱们的埭坝镇建设成为雁塔县的第一个新农村实验点。”

路鸣一听心情格外高兴,萧玉茹的口气他是听出来了,感情是萧玉茹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而生气的撤销他的镇长职务。

县领导一行人走后,虞娟问路鸣:“路镇长,你昨晚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啊!”

晚上去亲热

路鸣圆睁着眼睛,不露声色的说:“还不是和你一样,酒醉的一塌糊涂,老早就睡觉了呗!”

虞娟坐在路鸣的车子里,故意让路鸣把车子开慢些,让镇政府其他干部的车子行驶在前面,她问路鸣:“吴梅说萧县长找你到她房间私谈去了,是吗?”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是的,萧县长昨晚和我谈会儿工作,后来就在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路鸣说完这句话后,心中暗暗的骂自己:我他妈的还是个人吗,在夏荷那里跟老婆撒谎,在镇里跟老婆撒谎,在萧玉茹那里跟虞娟撒谎,路鸣呀路鸣,你这撒谎本领可真是练到家了啊!

虞娟哦了一声说,你不要跟我说你和萧县长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我又不是怀疑你们有没有那个,再说,瞧你个小样,萧县长能看上你?我是说你们私谈了哪方面的工作?

路鸣哈哈一笑说,我们这叫领导会晤。

虞娟乐了:“路鸣,你以为你是和联合国秘书长会谈啊,还会晤呢你,好了,好了,别开国际玩笑了,说实话,萧县长有没有提到关于我的事情啊?”

身边没有其他人在场,二人说话的也没有了距离,连称呼都改变了,别人看到还真以为二人是谈工作呢。

路鸣能撒谎自然也能圆谎,他就故意撒谎说,虞娟,萧县长挺喜欢你的,还夸奖你这几年的工作做得可真不错。

虞娟信任路鸣,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万分的高兴,但她嘴巴上说,萧县长是我伯父一手提拔上来的,她夸奖我自然不在话下。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里,虞娟下车前忽然对路鸣温柔的说:“鸣,我们好几天没有亲热了,你不如也搬到镇政府家属楼来住吧!”

路鸣说,虞娟,你让我搬进来住,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万一被人看到我们偷偷摸摸在一间房,那就大事不妙了。

“死路鸣,谁愿意让你搬进来啊,谁愿意跟你住在一起呀,你真是个大笨猪!咱们不会晚上去亲热吗?”虞娟娇娇地嗔怒道。

路鸣点点头说,好吧,最近几天我就搬进来。

虞娟下了车,恢复平时庄重严肃的神情,信步向办公楼走去。

路鸣也下了车,他刚关好车门,周美凤打来电话。

路鸣边接听边向镇长办公室走去,路上碰到几位忙忙碌碌的镇政府人员,他们点头哈腰的向这位新任的镇长示意问好,路鸣的耳朵一边听周美凤唠唠叨叨个没玩没了,一边微笑着向对他打招呼的人员微微颔首,显示着自己颇有领导风范和个人涵养。

路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高枕真皮椅子上,直到周美凤说完了,路鸣终于吐了了第一句话:“美凤,家里的事情,你跟咱爹和路平看着办吧,我这几天都回不去的,现在刚刚上任,忙得不得了。哦,你把我的行李准备好,我可能在国庆节期间搬到镇政府家属楼来住别有事没事的就打电话,我在忙呢,挂了吧。”

路鸣也不听他老婆的下一句话,他直接挂了电话。

原来,昨晚八点半,县电视台播报了雁塔县的新闻。其中,埭坝镇镇政府领导新上任的消息,就占了头条新闻,路鸣在电视台一露脸,全乡镇的人都知道虞娟和路鸣走马上任,路家湾的老老少少也自然不例外。

今天一大早,路鸣家的远亲近邻和路家湾的父老乡亲,都赶到路鸣家里祝贺,一时间路鸣家里挤满了贺喜的人。既然人家来了,你总不能不给贺喜的人整顿饭吃,弄两杯薄酒喝喝吧!

周美凤别看平时叽叽喳喳的话儿多,一旦入了乡俗的正规场合,就没得了主意。她打电话给自己男人路鸣,路鸣倒好,人不回来就算了,还挂了她的电话,让她找公公路汉卿和小叔子路平商议。

路鸣思来想去,就给他爹挂了个电话,说自己实在回不去,就拜托他爹和路平,安排贺喜人到老路头酒家去吃酒。

虞娟和路鸣都想大力发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不变真理,为了能够尽快落实埭坝镇新农村规划的前景布局,二人召开了镇政府的常务会议。他们首先调整和强调了镇政府内部人员的各项工作,其次对于部分村民在公路两旁非法建房造楼,所造成的民事纠纷,也提出了一些针对性的调解措施。

下午十分,镇政府办公楼只剩下路鸣和虞娟,他们加班加点的忙到天黑的时候,夏荷打来电话,路鸣接了一听才知道,夏荷一直在等他,准备跟他一起去取婚纱照。

路鸣又对虞娟撒谎说,家里贺喜的人等着我回去敬酒呢,我得回去,明天国庆节放假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虞娟说,那好,你先回去吧,你明天别忘记参加我的宴请,我等着你的大红包哩!

路鸣说,嗯,好滴,我一定参加。他说完就想往外走,虞娟上来抱住了他,路鸣亲了一会儿虞娟后,转身离去。

十几分钟后,路鸣开车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大门口,只见夏荷身穿她初到路家湾时的那身衣服,那是一套米色的安霓可古特尔名牌衣裙,她的右肩肩上挎着酱红色女式包,左手提一款华硕牌笔记本电脑。

“亲爱的,我要走了。”夏荷坐上车子,从驾驶座后面,搂着路鸣的脖子说。

路鸣大吃一惊,夏荷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最近要离开这里,他心神一阵迷乱,手中的方向盘把握不稳,车子忽地冲下路边的黄豆庄稼地。

梅若云撩情

夏荷说自己要走,把路鸣惊吓得把车子开进了庄稼地,她咯咯咯的大笑着说:“我的傻老公,你以为我是真的一去不回吗?我是趁国庆节放假期间,回家看望一下我的爸爸妈妈。”

路鸣把车子开上公路,边开车边佯装恼怒的说,等你下次回来,我非好好抽你的不可。

夏荷嘻嘻哈哈的对着路鸣撅起了圆翘的臀部,还故意左右摇晃了几下。

路鸣腾出一只手,朝着夏荷上就是一巴掌。

夏荷也故作疼痛的哎呀呀地娇叫,她边叫边说:“我是在网上预订的火车票,取到婚纱摄影照后,不耽误赶凌晨一点半的火车。”

路鸣问她什么时候到达省城,夏荷说大概会在早晨六点钟左右。

“你回家看看,也早点说嘛,我想准备几份礼物送给你爸妈,看来是来不及了。”路鸣又说。

夏荷嘻嘻的说:“有你这份心情,我就开心了。不过呢,我这一去可能要十几天的。”

路鸣问她怎么会那么久,夏荷说:“我爸爸妈妈离婚后,我虽然是跟爸爸过,但也经常看望妈妈。我呢,这次回去先要到我爸爸的盛华集团呆上几天,然后,再到我妈妈单位的银行家属院住上几天。”

“你这次回去,不怕你爸爸逼你嫁人啊!”

“不怕,他要是逼我家人,我就再跑出来。”夏荷一脸倔强的说。

二人说着聊着,车子很快到了县城。

县城里的生意人,不像乡村的集镇隔一天逢一次集,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上街买东西,而城里生意人每天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关店门打烊。

路鸣把车子停在“梦幻巴黎城”影楼前,这会儿的影楼生意不怎么忙,他和夏荷刚一下车,就看见梅若云笑吟吟的迎上来。

“二人快屋里坐。”梅若云边引领着他们进了影楼,边客气的说。

路鸣也客客气气的说,梅老板,让你久等了。

梅若云说:“路镇长说哪里话,我昨晚看咱们县电视台新闻,知道你今天和夏小姐肯定很忙,所以等了你们一会儿。哦,我先把婚纱摄影照取给你们。”

梅若云取来两大本厚厚的摄影集,夏荷伸手接了过去,她边看边对梅若云的摄影技术赞叹不已。

就在夏荷专心致志欣赏摄影集的时候,路鸣偶然一抬头,无意间发现梅若云的眼睛瞟了他一下,那眼神含情脉脉,望穿秋波,瞟得路鸣心里发慌。

梅若云的眼神和神情,有着如同西子湖畔,情人初相遇的惊艳,那惊鸿一瞥,让路鸣一时间顿感自己如飘云端,心神摇荡不止。

路鸣不明白梅若云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他躲开梅若云眼神的柔波,把目光投向梅若云和她亡夫的婚纱照上,盯了一会儿。

蓦地——

路鸣吃了一惊:梅若云亡夫的面相,竟然和他有七分的相似。

上次他和夏荷过来,也看过了梅若云夫妻的婚纱照,他当时一眼看上去,只是一时觉得梅若云的男人长得比较帅气,并没有留意和自己的相似之处。

这位在情人节为梅若云买玫瑰花而殒命车祸的男人,的确要比路鸣帅气。他们都有一张国字脸,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的鼻直口阔。但二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那男人的扎着辫子,有些接近艺术家的风范,因为拍摄的镜头是正面的,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除此之外,路鸣要比他成熟稳重,但他比路鸣要显得潇洒飘逸。

路鸣这下心里有底了,原来梅若云是望我思夫啊,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路鸣把目光从婚纱照上移到梅若云脸上,梅若云这次深深的望着她,一脸的温情,带着点斗魂夺魄的神情。

路鸣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再次的心慌意乱,乖乖滴,我路鸣本身风流不羁,哪能受得了她的勾魂眼。

这时,夏荷欣赏完了她和路鸣的婚纱摄影集,梅若云看见夏荷把影集和另一本人体艺术影集,一起装进了挎包。她就说:“路镇长,夏小姐,一起吃顿饭吧,快上楼尝尝我的手艺哦,我可是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路鸣望了望夏荷,她明白路鸣的意思,订金付过了,咱们把剩下的钱给她后,就在车站附近找个宾馆休息,也图个赶火车方便。

哪知夏荷崇拜梅若云的摄影技术,她想趁机向梅若云讨教一下,她拿眼神白了路鸣一眼,有些不愿意走的样子。

夏荷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路鸣也拉扯不住,只得对梅若云说:“梅老板,真不好意思,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梅若云莞尔一笑:“路镇长也真是客气了,能够认识您和夏小姐,也是我梅若云的荣幸。”

夏荷嘻嘻的说,梅姐,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在你家里吃饭?

梅若云半真半假的说:“其实,我今天是给自己打个赌,有意下厨做了一餐饭,如果你们不留下的吃饭的话,说明我赌输了自己,反之的话,说明我赌赢了。”

夏荷没听出梅若云的全部意思,而路鸣对于梅若云的用心良苦,心中却清楚的很。

三人上了楼,到了客厅,分别落座后,夏荷眼尖,她想说什么,被路鸣偷偷地拽了一下。

原来是三个人吃饭,却摆了四副碗筷。夏荷单纯了些,她一时不明白这多余的碗筷,是留给哪位客人的,如果不是路鸣偷偷地拉扯她一下,她真的话不由衷的问梅若云。

但梅若云倒是平平静静,毫不忌讳的说:“每次我单独吃饭的时候,都会为他多摆一副碗筷,就会感觉到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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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云有心想把自己对亡夫的感情,转移寄托在路鸣身上,这一点明显而知。而路鸣身边已经有了夏荷和虞娟,他该如何面对情有所寄梅若云,一步步靠近他的满腔热忱。请君接着看下一章节《极度诱惑》,谢谢。

极度诱惑

路鸣不想涉及关于梅若云亡夫的话题,他就问梅若云:“这么大的影楼就你一个人住吗?孩子也该放假了吧?”

“是的,路镇长,我一个人住的,两个学徒工在外面租房子;孩子在县里私立学校寄读,明天学校组织学生到九寨沟旅游,所以也没有回来。”梅若云一边给路鸣倒酒一边说。

路鸣急忙伸手拦住说,谢谢梅老板的盛情款待,我今晚要开车送夏荷去车站,不能喝酒的。

梅若云说,晚上查酒驾的不是很严,要不,路镇长少喝点儿吧,要是路镇长一点儿不喝酒,我梅若云心里可过意不去啊!

路鸣只得说,那好吧,梅老板就少倒一点。

梅若云和夏荷喝红酒,路鸣喝白酒,三人边吃边聊。吃饭喝酒的时候,夏荷向梅若云讨教摄影技术的话题比较多,而路鸣因为有意回避和梅若云的私聊,所以话题不多。

一直到夜里十点多,才罢酒散席。

散了酒席之后,路鸣在客厅抽烟喝茶叶看着电视,梅若云拉着夏荷在自己的卧室里,两个女人聊个没玩没了。

快到夜里十二点了,路鸣把夏荷从梅若云房间里喊出来,准备送她到车站。

梅若云把他们送到影楼店门口,看着车子远去了,她拉下卷帘门,也没有上锁,一个人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后就上楼去了。

路鸣把夏荷送到检票口,夏荷搂着路鸣踮起脚尖,一边亲他一边说着亲亲我我的情话,引来不少旅客勾头回望。轮到夏荷检票了,夏荷还在吊着路鸣的脖子,一遍遍的说,路鸣,亲我,路鸣,再亲我一下。

送走了夏荷,路鸣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情人在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很是幸福甜蜜,而一旦忽然离去,哪怕一天甚至一小时一分钟不见,都会陷入空前的寂寞和无助。

路鸣的车子刚驶离县城,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挂断了。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只得接听了,是梅若云打来的电话。

路鸣想,她不可能再收二回账吧,在梅若云家里吃了饭后,他把婚纱摄影的费用跟梅若云已经结过账了,当时梅若云偏偏不收钱,最后他和夏荷磨了半天嘴皮子,梅若云无奈只收了本钱。

梅若云说,路镇长,你的公文包忘在我这里了,我还没有睡,要不,你现在过来拿吧。

路鸣在车里找了个遍,果然不见了公文包,肯定是刚才走得急,忘记在她家里了。公文包里有几份重要的文件,那是路鸣和虞娟筹划的新农村规划图,埭坝镇新农村建设的试验点,就准备设置在路家湾,因为规划图要连同试验点的申请书,必须由县委和市委协商批准,才能够逐步实施建设。这可是他和虞娟新上任时呕心沥血的劳动成果啊!

路鸣急忙调回车头,风驰电掣般的往梅若云家里驶去。

路鸣下了车,便用遥控器锁好车门边走上影楼的台阶,刚到卷帘门下,梅若云拉起了卷帘门,他一头扎进屋里,梅若云也迅速的拉下卷帘门,锁好后跟着路鸣上了楼。那情形,那动作不亚于《色戒》里的特务头子防止地下党暗杀一样的迅速鬼魅。

路鸣一看公文包还在她家客厅里的沙发上,打开一看文件没少,也就安心了。

路鸣猛地一抬头,他看见梅若云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呢,那神情丝毫不为路鸣不信任她的感觉而气恼含怒。

路鸣很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哦,梅老板,这几份文件对我太重要了。

就在路鸣跟她说话的这当儿,他的胸口又开始晃悠起来,这一次要比前两次晃悠的厉害。梅若云好像刚刚洗完澡的样子,满头散开的秀发还是湿漉漉的,荷色的吊带睡衣掩盖不住曲线的玲珑,胸前的高耸的呼之欲出,她那莲藕般的胳膊洁白粉嫩,小腿肚儿也是白生生的撩拨着路鸣的眼睛。

路鸣忍不住正眼望了望梅若云,她也情不自禁地深深凝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路鸣想回家,可是他的脚再也不听使唤了。

“梅老板我,我”路鸣有点语无伦次了。男人在所钟爱的女人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笨拙而心神慌乱。

“路镇长老是梅老板梅老板的叫我,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还是叫我若云好了。”梅若云倒显得有点儿冷静,她缓缓地走到路鸣跟前,轻轻拿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向她的卧室走去,她裸露的肩背光洁,柔软,平滑;那睡衣下包裹的臀部,浑圆又结实,臀沟儿被勾勒的线条分明

路鸣面对这个充满了极度诱惑女人。他从后面心神慌乱的抱住梅若云,喘息着呼唤了一声:“若云”

梅若云浑身一震,不停的哆嗦着,身体软软的倒在了路鸣的怀里

路鸣亲吻着她的脖颈,肩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撩开女人的睡衣,摸到了她的臀部,梅若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路鸣感到女人的手软若无骨,滑腻无比。

“鸣,洗个澡吧,我已经放好了水,我等你好久了”梅若云呢喃着,浑身颤抖不已。路鸣那男人的雄壮,紧紧地顶住了她臀瓣下的莲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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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地陷

路鸣轻轻地扳过梅若云的肩头,重重地把她裹进宽阔的怀里,动情的说:“若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不会走的?”

梅若云的脸发烫的像红红的火焰,她这会儿不敢看路鸣,只说,我凭女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向来都是很灵验的。

路鸣捧着梅若云的脸,想亲吻她那娇红的嘴唇,梅若云捂住他的嘴巴说,快洗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梅若云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屋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路鸣进了浴室,浴缸的水温度刚刚好,衣架上还挂着一件男人穿的睡衣。

路鸣看得出来梅若云是个极其爱干净的女人,所以他也洗的很仔细,的地方连续洗搓了十几遍,眼看都快要被洗得肿大了,这才放开这个可爱又勇猛的。

推开梅若云的房间门,梅若云静静地侧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她没有看路鸣,也不说话,只是微合着眼睛,似乎睡着的样子。

送夏荷去车站的路上,路鸣听夏荷说过,说她在梅若云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梅若云和她亡夫的合影照。

此时的路鸣没有看到任何一张他们的合影照,只有梅若云的案头摆放着一张小相框,那是梅若云和她女儿的生活合影照片,母子俩在争吃一块雪糕,那其乐融融的幸福,让路鸣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亲爱的儿子。

路鸣想到刚才临去洗澡时,梅若云在屋里收拾的声音,他自然想到梅若云把他们夫妻的合影照,肯定收藏起来了。

路鸣顾不得再想太多,他上了床后,一把搂过梅若云,一边热吻一边撩开她的睡衣。

从前年的情人节算起,梅若云有两年七个月零一十六天,整整没有被男人碰过一次。她对于性生活渐渐生疏了,她很是被动的被路鸣亲吻着,内心沉睡的,终于被路鸣的狂热唤醒了。

这女人的肌肤洁白如雪,高耸的Ru房像倒扣着的痰盂,腹部平坦得如花季少女的,的绿茵芳草,郁郁葱葱。路鸣脱了衣服,翻身压上去,对准梅若云的莲宫,试探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沉,插了进去。

梅若云张开小嘴啊哈一声惊叫,身体绷直了一条线,全身似乎僵硬了。路鸣顿感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路鸣伸手握住女人的一只,用嘴巴含着另一只的鲜嫩蜜枣,接二连三的耸动着,这种三管齐下的招数,迎来了梅若云的又一个春天。

性的狂风骤雨呼啸着向梅若云扑过来,她受不来路鸣的猛烈撞击,不停的喊着:“快别停啊”

天塌了,梅若云在暴风雨中飘飞起来了;地陷了,梅若云在飞沙走石中沉沦下来了。

路鸣用完了九九八十一招,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梅若云吐气如兰,娇羞喘喘,她说,爱人,该轮到我了。

梅若云意乱情迷,跨坐上面,看也不看的就把臀部沉了下去,一时间风雨飘摇,跟着是山崩地裂,最后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梅若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精神饱满,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疲倦。她坐起来,把路鸣的脸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的端详了很久,路鸣和他男人太像了,放佛他又复活了,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梅若云心想,爱情总是要有寄托的,有了寄托,才能延续下去,老天让我失去一个热爱艺术的老公,却还给我一个比他还要优秀的男人,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拥有属于我的爱人了,庆幸的是路鸣出现了,我也就知足了。我不管他有多少个女人,他家庭的老婆有多漂亮,只要他心中有我,我也绝无憾言了。

路鸣被梅若云弄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她的腿上,他伸手往上一摸,摸到了她的Ru房,触及到那颗粒饱满的枣红,二手指轻轻一捻,梅若云身子一仰,哼哈哎哎的娇叫一声,路鸣趁机把头伸进她的莲宫处,舌头一阵的探索,女人受不了,就想把他的头拉上来。

这时,梅若云的两个学徒工,在楼下喊老板娘,要梅若云开门。

梅若云被搅了兴,十分的恼火,她胡乱的穿好睡衣,下楼开了店门。

路鸣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去了,梅若云上了楼不见路鸣,喊了一声“老公”,路鸣用沾满牙膏沫子的嘴巴,闷闷的应了一声。

梅若云进了卫生间也开始洗漱,洗漱完了,拉着路鸣共同洗浴了一番后,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路鸣说,若云,你今天不亲自营业了吗?

梅若云说,我今天要好好休息,暂时让两个伙计打理影楼的生意。

路鸣说那怎么行啊,这国庆节假期,正赶上影楼生意好着呢,你不能因为我而让两个新手给你打理生意啊,你快快的下楼去。

梅若云淡淡一笑说,我挣的钱已经够下半辈子花的了,还能在乎这几天挣不挣钱吗?

梅若云说着话,伸手掏出了路鸣的,蹲子起来。

路鸣痒痒又酥麻的难受,说,若云,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我喂了一夜,怎么还是吃不饱啊?

“我憋了两三年,你说你能喂饱我嘛?”梅若云再次的骑在路鸣身上,又想把世界摇晃个天塌地陷。

“我的鸟儿都被你弄肿了”

“肿了更好,肿的越大越好!”

二人边**边做,忽然路鸣的手机响了。路鸣一看是虞娟打来的,他刚想接听,却被梅若云一把夺在手里,她娇喘连连的说:“不接,不接,就是,就是美国总统的也不接,快,快,再坚持半小时”

决一公母

路鸣勉强勇武了十来分钟,虞娟却一直不停的给他打电话,路鸣急着说:“若云,我的姑奶奶呀,赶紧让我接通电话,这可是我的上司打来了,说不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啊!”

“嘻嘻嘻嘻嘻别叫我姑奶奶,叫我一百遍老婆,我就答应让你接电话。”

“老婆,好老婆,好好老婆,好好好老婆”路鸣一口气叫了几十遍“老婆”后,梅若云就把手机还给了他。

虞娟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打通路鸣的电话,她气咻咻的又急又跳,这个死家伙,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老婆连个电话都不让他接吗?我真是要晕倒了,路鸣怎么摊上这样不讲理的媳妇啊!

过了一会儿,路鸣回电了,虞娟接听之后,反而心情平静了,她慢悠悠的说:“路大人,你的官架子可不小呀,干嘛去了,是不是一大早拉屎,掉到茅坑里刚刚才爬上来的啊!中午十二点在大浪淘沙酒店开席,要不要我去接你呀!”

路鸣忙不失迭的说,虞书记,你放心,我十二点之前准时到大浪淘沙酒店。

路鸣说了半天,发现虞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挂掉了电话。

梅若云当然听见路鸣和虞娟的对话,她说,你的上司脾气挺大的嘛!来来,咱们再亲热一会儿你再走,你再走好不好

路鸣内心苦笑了一下,但他表面对着梅若云,拱手一抱拳,模样看似颇有豪侠风范,他朗声的说:“老婆女侠的功力果然深厚,夫君路鸣不才,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呵呵,改日再战,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决一公母,如何?”

他不说决一死战,也不说决一高低,更不说决一雌雄,而是说决一公母,只把梅若云逗乐得花枝乱颤,咯咯大笑,她也一抱拳,一边笑一边说:“彼此,彼此,老公技艺超群,招数变化多端,夫人我自感惭愧,自感惭愧呐!嘻嘻,今晚再战,今晚再战八百回合,决一上下,如何?”

路鸣也乐得哈哈大笑。他本来急着要给虞娟贺喜,也就强作笑颜,故意幽默了一番话,听了梅若云模仿他的话,听到她说到“决一上下”四个字时,也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路鸣和梅若云一起下了楼,两个学徒工看到老板娘满面春风的下楼来,后面还跟着前几天来这里拍摄婚纱照的那个男人,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几秒钟,赶紧低头做事起来。

梅若云倒是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她带着点儿炫耀的神情,对两个学徒工说:“二虎,小桃,这是埭坝镇镇长路先生,也是你们未来的老板。”

两个学徒工赶紧向路鸣点头问好,路鸣也就随意的点点头,赶紧出了影楼店。

上了车后,梅若云趴在车窗户边框上问:“老公,晚上回来吗?”

路鸣回答她,说不准的,说今天要参加虞书记升职的喜宴,都是政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的话,就会带她一起去了。

路鸣很是担心她去,万一被虞娟看出二人的破绽,就麻烦了。因为长时间受到老婆周美凤的影响,路鸣认为女人基本上都是醋坛子,所以就撒了个弥天大谎,说去参加宴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其实,路鸣哪里知道今天会去谁。

路鸣到了大浪淘沙酒店的下面,他发誓再也不想见梅若云了。他自认为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没想到折腾一夜,竟然没有把一个女人给喂饱,“梅若云”是一个多么好听多么有诗意的名字啊,不曾想她在床上的啊哦咿呀的交欢劲头,竟然如此的放纵,婬荡,张扬,疯狂,势不可挡,强悍无比,连绵不绝。他妈滴,真是侮辱了“梅若云”三个字。

路鸣走到二楼,忽然想起自己两手空空去贺喜,别人看到了,会笑掉大牙的。他急忙转身又下楼,上了车,往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驶去。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虞娟左等右等不见路鸣到来,她心中难免一阵的失落。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县长伯父虞世季和副县长萧玉茹,通过电话,也祝贺了虞娟,但是人没有来。没来就没来吧,今天是国庆节,领导有领导的事情,他们肯定要比自己忙的多。今天来贺喜的人有她的父母,妹妹虞姬,镇政府的五六位下属,但惟独不见办公室主任肖子云。看来肖子云对我和路鸣有成见啊,算了,不来算了,我还不想让你来呢。

另外,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单位的下属也来了二位,他们都是靠着虞娟的面子来的,上司的姐姐荣升为镇党委书记,说不定以后虞娟和虞姬不管哪一位升到县级官职,自己也会跟着上去呢。

虞娟看看时间,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她不得不摸出手机,想再次的给路鸣打电话。就在她拨通路鸣的号码时,服务员引领着路鸣进了酒屋的包间。

虞娟看到路鸣一脸的疲惫不堪,强忍住怒火,把他悄悄拉到一边问:“路鸣,你跟我说实话,昨晚究竟干什么去了?眼圈怎么发黑了啊?”

情趣内衣

路鸣装作凄凄哀哀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昨夜送夏荷回省城了,从火车站回到家里都夜里三点多了,然后,就跟老婆吵架了。”

虞娟不依不饶的说:“你这是自找苦吃,谁让你跟夏荷走的那么近,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你和夏荷有问题。”

路鸣心想,难道虞娟感觉到我和夏荷的那些事儿吗?,如果虞娟真的知道了他和夏荷的暧昧关系,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快吃饭吧,就等你了。”虞娟说。

路鸣双手把买来的礼物奉上,虞娟说,你别把那些官僚主义的精神,在我这里发扬光大,以咱们的私人感情,我不需要你的任何礼物和钱财。

路鸣说,虞娟书记,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礼钱,所以我就买了几件高级一点的保暖内衣,过不了多久天就会冷了,你要注意保暖啊!

“再过一个多月,天气才会变冷的,你真是闲心的。”虞娟并不领情,她边说边打开提袋,的确是保暖内衣,再往下一掏,保暖内衣下面,有一个精致的包衣服盒子。

路鸣急忙拦住她,低声的说,是那一种的网眼内衣,回去后再看吧。

虞娟一听,就差点想给路鸣一巴掌,但身边有走来走去的客人,她不好发作,只是满脸羞红了一会儿,等恢复了平时的神情,来到酒宴餐桌,路鸣也就跟着她出去了。

情节所需,闲言少叙。前来为虞娟贺喜的客人,不停的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多,才散席而去。

虞娟一一送走了他们,身边只剩下妹妹虞姬和路鸣了,而虞娟的父母也让虞姬的司机送回家去了。

他们三人像上次来这里一样,在大浪淘沙酒店开了两间房,路鸣一间房,虞娟和虞姬一间房。

“路鸣,你上次不是说要我带你去找朴其之吗?”虞姬问。

路鸣想起上次让虞姬给自己引荐书画院主席朴其之的事情,就说,那好,咱们现在就去。

虞姬在姐姐和路鸣面前,展示着魔鬼般的身材,慢悠悠的说:“你路鸣还真的把朴其之当个人物啊,我看咱们就明天去得了。”

虞娟知道妹妹又想到楼下的夜总会去跳舞,就说,去吧,你玩你的去吧。

虞姬兴冲冲地出了门走了。虞娟和路鸣好几天没有亲热了,他们看到虞姬走了,关好门,二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呼吸急促的互相撕扯对方的衣裤。

虞娟解开路鸣的裤腰皮带,路鸣一把将虞娟掀翻在床上,刚想枪上马,这时就听见有人敲门,路鸣赶紧提了裤子,虞娟穿好衣服把门打开。

她一看是妹妹折路返回来了,就说,你咋又回来了?

虞姬捂着起伏弹跳不已的胸口,说,我在夜总会看见了副县长胡明阁,他正在泡妞,我怕被他撞见,就回来了。

虞娟说,妹妹你马上就是县委常委的人了,还怕他个什么?

“不管怎么样,胡明阁目前还是要比我官大一级的领导,撞见了领导的‘好事’,我能不躲开吗?”虞姬边说边翻动姐姐的东西。

虞娟当然摸清胡明阁的底子,她冷哼着说,这个胡明阁,什么嗜好都没有,就是爱泡妞,上了钩的女子总是被她玩得团团转,他也不是急着上人家,就是喜欢欣赏女子想要你又不给的样子,哼,典型的变态狂。

路鸣只是不发一言的听她们说话,刚才和虞娟的亲热劲,这会儿冷却下来了。

“咦,姐,这是什么,哈哈哈,这是谁给你送的情趣内衣呀,咯咯咯咯姐,我试穿一下啊!”虞姬惊喜的叫道。

路鸣和虞娟的脸同时刺啦一红,面面相觑的一瞬间,又赶紧各自移开目光。

“路鸣,拜托你出去一下哦!”虞姬向路鸣发出了逐客令。

路鸣也就顺水推舟,出门买纸墨去了。

“姐,这是路鸣那小子送礼送给你的吧。嘿嘿嘿,姐,看来他挺疼你的,另外还给你买了保暖内衣呢。”虞姬边试穿内衣边问虞娟。

虞娟知道自己和路鸣的事情,是瞒不过精明的妹妹的,就说了实话。

虞姬穿好情趣内衣,一边扭晃着一边说,姐,你们早就上过床了吧,上次在这里,路鸣和你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虞娟不再说话了,她看着妹妹的在屋里扭来扭去,自己也真想试穿一下。

妹妹虞姬的身材比她的火爆,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女人是不能相比的。因为虞姬一有闲空就爱跳舞,所以她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因为她性格开朗,爱保养,所以她有着瓷娃娃一样的天使般的脸孔;胸大,腰细,翘,又是虞姬傲人身材的三大黄金分割点。

这件本来属于虞娟的情趣内衣,穿在虞姬身上,着手的好看,她像裹着一条鲜红渔网,浑身的充满了魅惑。三十八吋的胸围,饱满挺立而不下垂,比巴掌还小的神秘边缘地带,几根弯曲的小草,茁壮而倔强的钻了出来。

这时的房间门被人开了一条缝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愣愣的瞄了进来。

虞姬正欢乐的起舞欢跳着,她哪儿注意到有人偷看,而虞娟的直觉性较强,她不动声色的靠近门后,猛地一拉

“姐,你打开房门干什么啊!”虞姬惊叫的一跳老高。

让你看个够

虞娟拉开房门一看,门口哪里有人呢,连个屁影也没见到。

“姐,谁呀?”虞姬用被单挡住身体问。

虞娟奇怪的自言自语:“咦,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哩,怎么有没有了呢。”

虞娟跑到路鸣房间,只见路鸣买了宣纸回来后,正在专心致志的练书法。

“路鸣,你刚才有没有在房门口偷看?”

“哦,我回来到了房门口,听见你们不过,我可没有看见啊!”路鸣回答道。

虞娟朝着路鸣的就是一脚,气呼呼的说:“改天我让你看个够!”

就这么一脚,让路鸣手中的笔画走势,瞬间变成了大大的败笔,路鸣说,你看,这幅书法作品报废了吧。

虞娟不理他,气呼呼的回房间里去了。

虞娟一走,路鸣他自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边笑边心想,虞姬这娘们的身材真他妈的一流的棒,那情趣内衣穿在她身上,就差点让老子喷鼻血了。

第二天早上,虞姬带着路鸣和虞娟,来到书画院主席朴其之的院子里。

路鸣对于有书画造诣的文人客,向来十分的尊重和恭敬。朴其之是一位年过七十的古稀老人,长发散乱而如雪霜浸染,白髯飘飘之尽显洒脱飘逸。

朴其之不是官场之人,一生几乎醉熏与艺术境界,他没有握手的习惯,只是向来者三人微微颔首。虞姬也不客气,大踏步进了屋子。

朴其之和虞姬的伯父虞世季关系很好,以前虞世季曾经带虞姬,来过这里几趟拜访过朴其之,所以朴其之认得虞姬。

路鸣哪里知道,一个政界的虞世季会和一个不问红尘俗世的当地书画家的有过来往。

路鸣到了屋里,看到墙上有一副今人写的书法,书法内容正是他经常练笔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整体布局犹如浑然天成,书法风格大气磅礴,内容充实而不拥挤,行距各字之间恰如其分,从落笔到收笔,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可谓是字字飘飘如仙,笔笔展翅欲飞。

路鸣一看落款,吃了一惊,落款为:学生世季敬笔恩师朴其之先生,庚辰年荷月书于雁塔。

懂书法的人一看便知,这是虞世季在二十年前的虎年农历五月,在雁塔县书写后,敬送他的书法老师朴其之的作品。

路鸣总算明白了,虞娟为什么故意不说虞世季是一位政界的书法家,原来是怕我找到虞世季的弱点而向他进贡啊!

虞娟看看路鸣,向他递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意思是,你路鸣今天终于知道我伯父的嗜好吧!你以后想请我伯父办事,送美酒钱财,送美女香车,送房子地产,这些可是行不通的啊!

虞姬说明来意后,于是路鸣就把自己的涂鸦作品,展开来让朴其之指导赐教。

朴其之看了一会儿路鸣的书法,捋着白髯说,路先生的书法根基很是深厚,最好能有名人辅导,抛开凡尘俗事,潜心练笔,不出二年,必有所成。

路鸣有心向他拜师学艺,但身在官场,哪能为了要成名一个名不见传的书法家,而去离开官场呢。

朴其之知道虞姬每次来,都要挥毫泼墨一番,才会善罢甘休。片刻之后,他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虞姬抓起笔来,一阵的龙飞凤舞。

虞姬不待墨迹未干,她就好不礼貌的对朴其之说:“老头子,来来,也给本姑娘我指点指点。”

朴其之也不恼羞,只是淡淡的说,虞书记的书法大有长进,如果你有路先生那么扎实的根基,不出一年,咱们雁塔县就会多了位女书法家啊!

虞姬呵呵笑着说,老头子,你按照书法界的标准,给我评估评估,我这一幅字能卖多少钱?

朴其之摇摇头,不再说话。

在一旁的虞娟又试着给虞世季打了个电话,虞世季接通后,就说,我今天在家里,如果工作上有难处的话,那你们就到家里来吧。

虞娟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三人出了朴其之的家院,路过文化一条街的时候,路鸣对她们说,我要买一件礼物送给虞县长,你们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的。

虞娟拦不住,只得由他去了。半个小时后,路鸣拿着一副卷轴跑回来了。

“这是什么呀?”虞娟问。

“一位省级书法家的作品,八万块钱买来的,昨下午我买宣纸的时候,就看上这幅作品了。”路鸣兴冲冲地回答。

虞姬调侃道:“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还真没玩没了,快上车吧。”

因为是在国庆节期间,虞世季今天赋闲在家,他在书房正在舞文弄墨,书写到情深意浓之际,虞娟,虞姬,路鸣他们进了大院。

虞世季老婆王世梅把他们迎进客厅,路鸣怯生生问候了一声:“阿姨好!”

虞娟介绍说,婶娘,这是我的同事,埭坝镇新上任的路鸣镇长,是和我一起过来拜访伯父的。

这位县太爷夫人王世梅,面相和善可亲,当年曾经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很是客气的对路鸣说,小路是头一次来我家里,不要太过于拘束啊!

路鸣频频点头称是。

虞世季完成了他的书法大作,出了书房,来到客厅,一眼瞅见了路鸣手中的卷轴,他随即让路鸣打开来。

虞世季欣赏着这位省级书法家的作品,大叫的连喊:“好,好,好啊!妙,妙,妙呀!”

虞世季欣赏完后,就叹息一声说,可惜这位书法家10年前就已经仙世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这幅字,最多值一千块钱左右。

虞世季高高兴兴的把书法拿到书房里,等再出来时,他恢复了平时在单位的官相,拉着长长的官腔说:“小路呀,是不是你和虞娟的工作,遇到了难题呀!”

路鸣不失时机的拿出几份文件让虞县长看,虞世季看罢后,表情十分的严肃,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说:“虞娟,小路,你们这申请新农村规划的试验点,不好办呐!”

虞娟拧着眉头问:“伯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被情人的妹妹看到...

虞娟拧着眉头问:“伯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虞世季丢给路鸣一根软中华香烟,自己衔了一根叼在嘴角边,路鸣急忙掏出打火机,恭恭敬敬的给他点燃着。

路鸣看到虞世季抽烟了,他自己也点燃了,滋滋有味抽起来。

虞世季仰脸吐了一口烟圈,说:“前几天我去市委开会,樊市长专门对这次新农村规划的事情,作了重要指示。”

虞世季不说下文,他们也不敢问。

过了一会儿,虞世季掐灭烟蒂,又说:“樊市长根据省委省政府下达的工作指示,初步要求我们市管辖的九个县,只设六个新农村规划点的名额。一个月前,我和于书记向市委申请了雁塔县乡镇的规划点,因为雁塔县这些年经济发展的不错,樊市长也批示了,所以我们拿到了这份名额。”

虞娟鼓足勇气说,拿到了雁塔县新农村规划的名额,那感情是好事儿呀!

虞县长说,当然是好事,但我们全县三十六个乡镇,只有一个试验点的名额,从内心来讲,虞娟你是我的侄女,我有心想把试验点放在埭坝镇,但县委常委和其他乡镇的领导会有意见的。

“请虞县长明示。”路鸣斗胆说了一句。

虞世季听路鸣这么一说,他干脆把话一撸到底:“要想把新农村规划的试验点设在埭坝镇,你和虞娟一定要齐心协力,跟其他三十五个乡镇角逐竞争,你们能把埭坝镇的民生经济,发展的比其他镇优秀先进,我就有把握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当着各常委委员的面,一举推荐试验点设立在埭坝镇。”

路鸣拿出另一份自拟的关于试验点设在路家湾的草案。虞世季接过来看了一遍,把对着虞娟把路鸣赞扬一番:“虞娟呀,小路真的很不错,他把试验点设立路家湾,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虞县长顿了顿又说,一般情况下,试验点应该设在以镇中心边缘的郊区,而路家湾距离埭坝镇有4公里,属于偏远一点的乡村。但是要想设在路家湾,不是没有可能。

虞娟说,那我就让埭坝镇十八个村委会来个角逐竞争,筛选优胜的一个村委会,当然啦,试验点就设在获胜的村委会那里。

虞世季一听就说,不错,是个好主意。

路鸣和虞姬也表示支持和赞同虞娟的主意。

眼看时间不早了,虞娟他们起身告辞。

临走时,虞县长意味深长的对路鸣说,小路,你送来的书法作品,先借我临摹几天,以后会还给你的。

路鸣急忙受宠若惊的说,虞县长千万别这么说,路鸣不懂得书法,就是还给我,我也欣赏不懂呀!

虞娟和虞姬一听就想笑:这个路鸣,连县长都敢撒谎,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们回到大浪淘沙酒店的房间里,一时又闲来无事。

虞娟想着白天早点儿休息,晚上瞒着妹妹,偷偷和路鸣好好的亲热亲热,于是就提前睡觉了。虞姬在屋里闲不住,老是扭来扭去的。

路鸣在另一间屋子里给夏荷挂了个电话后,又给老婆挂了个电话。自从他当了镇长之后,周美凤的脾气似乎改变了许多,也不问他在外面干什么,有时候也会和路鸣聊几句暧昧的话。

路鸣之所以给他老婆挂电话,只是想稳住镇长位子的大后方根据地,试想,如果不稳住周美凤,让她天天疑神疑鬼的,再像以前做村官的时候,弄得你焦头烂额,工作都没法做,那可就有麻烦了。

路鸣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梅若云的,他说他今晚去不成她那里了,明晚一定再跟她大战三百回合。

梅若云在电话里咯咯咯地笑着说:“什么三百回合,八百回合好不好?”

路鸣挂了电话,心想,我路鸣会有那么一天,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天快黑的时候,路鸣门也不关,就到浴室洗澡去了。谁知他刚进浴室没多久,身材火爆的虞姬就推门进来了。她是来找路鸣劝他跟周美凤离婚的,谁知屋里没有人,她喊了一声,也没有人答应,路鸣正在哗啦啦的洗澡,哪里听得到她喊他。

虞姬刚一推浴室的门,就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只见路鸣赤条条的裸露着一身的肌肉疙瘩,背对着门口正在洗澡。

毫无疑问,路鸣一身的肌肉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只看得虞姬心神不安,浑身充血般的难受。

当路鸣侧过身来的时候,虞姬不自主的大声惊呼了一声:“好长啊!”

路鸣这次听到了她的声音,他看到虞姬在浴室门口,以为是虞姬逗引他,于是就扑了上来。

虞姬急忙掉头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路鸣从后面一把抱住,双手正罩在她那高高耸里的玉女峰上。

虞姬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路鸣的怀里。好个路鸣,弯腰把她横抱起来,向大床上走去。

“门没关”虞姬软软的说。

她性格霸道,在城关镇官居第一位,在县城,她伯父是县长,所以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她也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而今天,被一丝不挂的路鸣抱住,还被他袭胸了,上次被路鸣玩抚的舒爽,在一次的爆发出来了。

路鸣反锁好了门,摇晃着大棒子,来到床前。

虞姬心想,今天我要**这小子手里了,想我虞姬平时自认为对于男人很是有一手,自认为是穿梭在男人之间,片叶不沾身的流星蝴蝶。没想到今天,竟然抗拒不了他那大棒子的诱惑。

路鸣得意的看着虞姬失去平时的泼辣劲头,他上去伸手握住了她那三十八吋的玉女峰

最怕女人哭

路鸣双手握住了她那一对玉女峰,虽然隔着布料,但虞姬还是顿时感到浑身一阵的酥麻,一种女人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第一声伸吟。

虞姬的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袜,外边套着的是火焰色的连体裙。路鸣想实实在在的摸到她的玉女峰,就必须把裙子撩开。

虞姬的胸部受到路鸣双手的挤压,浑身就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她这会儿又感觉到路鸣的手,撩开了她的衣裙下摆,他腾出的一只手,从下面伸了进去。

“不要求你了,路鸣。”处于女人的本能,虞姬一双美目充满了隐隐的绝望。

路鸣可不管她求不求的,他的手直接攀上了呼之欲出的,虞姬的绝对的真材实料,饱满高耸不说,而且滑润无比,弹力十足。

路鸣把手往下一扒,轻捻那颗五月的红樱桃果实,虞姬大声的喘息说:“路鸣,你要是今天上了我,我就让你回家种田去。”

虞姬以为说这句话,就可以让路鸣望而却步,但路鸣不吃她那一套:“你要让我回家种田可以,我先上了你再说。”

路鸣不是不了解女人,一般的女人向来心软,他真的要是回家种田的话,那虞娟怎么办?虞姬不是不明白虞娟现在的处境。

虞姬一看这招不灵,就拼命的来掰路鸣的手,路鸣来个挥上打下,他抽出手来,猛地往下抹去。虞姬“啊“地叫了一声,因为路鸣的手,刚好插进了她的裤裆里,手指头轻轻一勾,虞姬那上下眼孔的泪水,一起喷涌出来。

路鸣抽出手来,用沾满的手掌,轻轻抹着虞姬的眼泪,说,不哭,不哭,小姬,不哭哦。

虞姬好半天止住了泪水,忽然又噗嗤乐了。

路鸣说,常言道,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你这又哭又笑的,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虞姬边笑边抹干另外一只眼睛的泪水:“我终于知道了你路鸣的弱点,哈哈”

“什么弱点?”

“你最怕女人哭,对不对?”

路鸣不吭声,心想,原来她善于抓住男人的弱点,才从来没有败在过男人的手里啊!唉,我路鸣最讨厌的就是听女人唧唧歪歪,最大的弱点就是怕见到女人哭,只要见到女人一哭,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受的,也许多情好色的男人,都是容易被眼泪渲染的吧。

“哈哈,不说话就是默认,我马上就告诉姐姐,以后你要欺负她,我就让她使劲的哭。”虞姬雨过天晴,她嘻嘻的说。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虞姬,你刚才是假哭的,对不对?

“我虞姬是谁呀,我可是超级演员,可以随时哭笑的。”

“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找个大导演,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路鸣说。

虞姬的猛地一瞪丹凤眼:“你的路鸣,那些大导演哪个不是先跟女星上床后,才会捧红她们的。”

路鸣嬉皮笑脸的说,你别我,还是我来你吧。

路鸣说着伸手,扒下虞姬的黑丝袜,一直捋到膝盖处,他挺着棒子,对准虞姬的密草深处,顶了进去。

虞姬灵巧的一扭,路鸣的棒子撞击到了她的大腿部上,只听他“哎吆”一声,捂着裆部在床上打滚。

虞姬慌了神:“路鸣,你怎么了?”

“棒子报废了。”

“严重不?我看看。”

虞姬扒拉开路鸣的手,她的脸腾地红了,红艳艳的像一块鲜艳的红盖头。

那大片大片的粗卷的疾风劲草,以棒子为中心的周围,半搾宽之内的范围,密密的布满了雄壮区域。

路鸣深吸一口气后,那棒子瞬间一柱擎天。路鸣抓过她的小手,攥了上去。虞姬的手把握不住,一种烫热如同电流一样的传遍全身

“好啊!路鸣,你也会骗人。”虞姬知道上当了,她喊了一声。

路鸣这下绝不客气了,他翻身跨上她,伸手掀开虞姬的衣服,一直撩开到她的脖子上,一对明晃晃白生生的大圆球,让路鸣看得血脉喷张,欲火燃烧起来。

虞姬想拉下衣裙掩盖住,路鸣猛地翻开纹胸边子,一对硕大,肥美,饱涨,挺立,圆润的Ru房,噌地弹跳出来,两点鲜嫩的五月樱桃,微微颤颤的直翘着,就是让女人看了,都想忍不住啜上几口。

“路鸣,你混蛋!”虞姬抵挡着他的进攻,大喊着说。

路鸣把嘴巴直愣愣的扎上去,一阵子不停的啜,吸,舔,啃,咬,咂

三十如狼

路鸣压在虞姬身上,边恣意的亲吻抚摸,边欣赏着那火爆的让人喷血的身材。

路鸣并拢起她的双腿,屈膝分开,扶着棒子,不由分说,就想往前。眼看路鸣就要得手,忽然传来虞娟的急促敲门声:“在你们干什么啊!”

虞姬趁机一脚瞪在路鸣的上,路鸣没防备,一个趔趄,摔个四脚朝天。

虞姬对着门口喊:“姐,路鸣他打翻了墨汁瓶,弄脏了我的衣服,你等一下啊,我就去开门。”

二人闪电一样快速的穿好衣服,同时扑向练笔的桌案。路鸣急速铺开纸张,虞姬打翻开了口的墨汁瓶,急速抓起毛笔,朝脸上抹了一下,又往身上涂几下,“噌”地窜到门口开了门。

虞娟进了房家,看见路鸣正在练书法,虞姬满脸一身都是墨迹。路鸣这会儿正在书写张旭的狂草,内行人看了,就知道书写者心神不宁,这不过是一堆狗屎,一副毫无章法的书法;外行人看了,还真以为是“草圣”张旭复活,怀素和尚如来转世呢。

虞娟不懂书法,更不知道七百多年前的草书狂者张旭和怀素,要说王羲之,她也许知道晋朝的书法家。

“哈哈哈小姬,你大呼小叫的,到底怎么了?”虞娟看着妹妹脸上的墨渍,忍不住笑着问。

此时虞姬镇静的出奇,她不慌不忙的说:“姐,你看看路鸣,我说他的字没我写得好,他就弄了我一身墨汁,姐,你看看我的脸上”

路鸣也跟着撒谎说:“先是她打翻了我的墨汁瓶,弄脏了宣纸,我就”

“我这可是一万多块钱买回来的裙子啊,姐,都是你下的属干的好事,你可得要好好教训他,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姐了。”虞姬不断的叫屈。

虞娟把路鸣狠狠的熊了一通,然后对妹妹说,好吧,等下姐给你洗就是了。

路鸣和虞姬的**事儿,总算有惊无险的瞒过了虞娟的眼睛。虞娟走后,二人长长吁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相视而笑了。

虞娟本来是想盼到晚上,偷偷和路鸣亲热亲热,哪知妹妹老是往路鸣房间里跑,今天他们在屋里大呼小叫,把她给吵醒了,敲开他们的房间门后,虽然从路鸣和妹妹的表情,看不出问题,但凌乱不堪的床上让她起了疑心。

虞娟想,如果妹妹真要和路鸣搞在一起,那还得了,不行,我得赶紧带路鸣回埭坝镇。

虞娟想到这里,就拖着路鸣,赶紧跑到东方服装城,让路鸣给妹妹重新买了件合身的火焰色衣裙,回来的路上,又在干洗店把虞姬那件脏污的裙子,让人精心清洗了一遍。

不知不觉中,天色又黑了,等虞娟和妹妹分手,带着路鸣回到了埭坝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他们的爱巢本来在怡情宾馆,但是只因为二人刚刚上任,他们成了埭坝镇的新闻人物,怡情宾馆的人肯定认得他们,此时不得不想办法重新开辟根据地。

因为是在国庆节,出游的出游,送礼的送礼,私会的私会,回家的回家镇政府家属院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平时值班的两个人员,也被虞娟让他们提前放假而打发走了。

整个镇政府大院,如同那旷野孤立的一座古宅,空荡惊秫而又荒凉。

整个镇政府大院,又好似情人幽会的欢爱会所,激荡**而又紧张。

虞娟下了车,她依然担心会被人看到,于是在家属院楼群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寻查了三六一十八遍,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后,就对车子里的路鸣招招手,然后急急忙忙往二楼走去。

虞娟进了屋子,路鸣很快跟了进来。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不到七米远。从门口开始,二人的衣服一路飘飞,红旗招展;衣服落地的之际,也是二人在床上互相剥光之时。

“老公,快,快给我,我憋不住了”虞娟语不成声,握住路鸣的金刚钻,就急急忙忙的往填塞。

屋里顿时春光弥漫,燃情似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概念,并不是针对于女人而言,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同样适合不过。

虞娟三十一岁,如母狼一样饥渴。

路鸣二十九岁,似公狼一般的凶猛。

二人共同处于狼性的饥渴与凶猛的前爆发期,一场罕见的人肉大战,惨烈而激昂的程度可想而知。

路鸣一口叼住虞娟的一只女乃头,横冲直撞

虞娟的两张嘴,分别吸住男人的上唇,呼爹喊娘

床战如饮食

二人酣战到最后关头,路鸣的蘑菇云一样的原子弹,在虞娟的体内,“轰”地炸开来。虞娟的莲宫深处,顿时洪灾泛滥,滔滔奔流,水涨船高,淹没了蘑菇云的腾空而起。

“老公,再来”虞娟再次下达了生死决战书。

路鸣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地说,你真是个臊逼!老婆你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那么舒服吗?

“你是贱男!”虞娟把手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说。

“这叫小别胜新婚!”路鸣自问自答。

“屁话,这叫洞房花烛夜!”虞娟好似新婚燕尔的新娘,她娇滴滴的说。

同时已婚女,虞娟的欲念是来凶猛去得快,不像梅若云,凶猛强悍而持久绵长,也不像萧玉茹,追求性愉悦的享受。

当虞娟软作一滩烂泥的时候,路鸣开始打扫战场了。

“老婆,咱家的门刚才忘记关了。”路鸣关了门,反锁上,他对上司情人说。

虞娟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院里没有人的。

路鸣刚一上床,虞娟就靠紧了他,手里不停的玩弄着男人的。

二人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虞娟说,老公,咱们上任以来,各个小部门的负责人,差不多都大换血了,目前还有财务部老徐没有换下了来。以我之见,不如把老徐调到城关镇去,让城关镇镇党委跟咱们换调一个会计员。

路鸣心里清楚,任何一个部门的领导新上任,第一个要必须换掉财务部的原班人马,这就如同任何一个企业的老板,他经营公司的财务部,必须是自己的人,这样才能掌握企业的经济命脉。

而会计部的徐文东是县委组织部女部长韩云的远亲戚,同时也是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的旧部,虽然是徐文东和韩云是远亲,从侧面上讲,也是靠着韩云的势力,稳坐埭坝镇会计室的头把交椅。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最适合不过徐文东了。

路鸣说,那你看办公室主任肖子云要不要换掉。

虞娟摇摇头,说,暂时先不动他,这肖子云兼任镇党委副书记,若是动了他,不好向县级交代。

虞娟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就说:“路鸣,你不如把你代理副镇长的职务让别人做,你刚刚上任,单单一个镇长的工作,压力就够大的了。”

“让给谁做?”

“从埭坝镇十八位村支部书记里面筛选,你看如何?”

“也好,这个事情等正式上班后就逐步落实。”

路鸣一边说,一边把虞娟的手从他下面拿开,他动动身子,把脑袋枕在虞娟的肚皮上,一手抚玩着虞娟的一只Ru房,说,那好吧,你先给虞姬打个电话。

姐妹两个通了十几分钟的话后,虞娟就挂了电话,她说,没问题,过了国庆节假期就把人互相调换一下。

路鸣问:“到时候韩部长问起来怎么办?”

虞娟很有自信的说,这个我们不用心,我妹妹自有办法的。

“调过来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路鸣又问。

“是女的,我妹妹的大学同学,去年结的婚。放心吧,老公,是自己的人。”虞娟回答。

路鸣说,要是把徐文东调过去,虞姬吃不定他怎么办?

虞娟呵呵笑了:“别看我妹妹才二十五岁,她的工作能力你不可小窥,对于徐文东这种平淡无奇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哎,路鸣,我问你,你和小姬有没有哪个?”刚才虞姬跟她电话谈工作时,无意间问她路鸣有没有在她哪里,她只说路鸣回家了,所以才对路鸣有此一问。

“哪个?”

“就是哪个?在床上的哪个?”

“没有,你放心,我路鸣哪里会欺负她呢。”路鸣撒谎的本领真是练到家了。

虞姬问不出所以然,也就不追问了。

二人互拥着温存了一会儿,路鸣说:“明天我要回家看看,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回家了,这几天不能再陪你了。”

“那不行,最少也要陪我三天。”虞娟的态度很坚决。

“陪你一天,好不好?”

“不行,必须陪三天!”

“二天,好不好,老婆。”

“绝对不行,必须陪三天,一分钟也不能少!”

女人倔强得像牛一样,路鸣拉不住,只得答应。

此后三天里,二人昼伏夜出,床战如饮食,每日三“餐”,如胶似漆,好不快活。

三天后的一个黄昏,路鸣离开虞娟,他在路上跟周美凤通了个电话后,又给夏荷和梅若云各自打了个电话,最后又删掉了他跟所有人的通话记录和信息,手机里的所有跟他有关女人的手机号,全部设为A,B,C,D,E,F,来代替。

路鸣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太好,干脆直接关机了。

他想到后天要回镇里上班,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陪老婆孩子,就这么一天的宝贵时间,他怎么可以再跟周美凤争争吵吵呢。

当路鸣开车来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鸣了几声喇叭,路鸣儿子乐乐听到轿车的鸣笛声,从院里一路小跑到大门外,看见爸爸下了车,他眼泪汪汪的喊:“爸爸!爸爸!我想你!你咋不回家看看我了?”

路鸣跳下车子,来不及关车门,一把抱起儿子,“哇呜”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爸爸也想乐乐啊爸爸这次回来爸爸不走了,好好陪我的乖宝贝!”路鸣涕流满面的对儿子说,他泣不成声,语不成句的样子,谁看了都想陪着落泪。

乐乐看到爸爸在哭,小家伙也放声大哭起来。

周美凤正在包饺子,她听到父子俩的哭声,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甩动一双沾满面粉的手,慌里慌张的就往外跑。

周美凤看到自己的镇长男人抱着儿子哭成一团,她也控制不住情绪,刹那之间,泪水也爬满了脸颊

小别胜新婚

路鸣回到路家湾的家里,他媳妇周美凤欢喜的不得了。

她煮好了饺子,让他男人和儿子先吃,自己骑着路鸣留下来的摩托车,到了村东边老路头的饭店,打包了十几种素菜和荤菜。回到家里后,又亲自到路平家里,请了公公路汉卿和路平一家三口过来吃饭。

周美凤屁颠屁颠的忙完了这一切,才最后一个挨着路鸣坐到饭桌边。

路鸣当了镇长,他的全家自然高兴。路鸣向他爹,以及他弟弟,弟媳妇,挨个儿敬完酒,最后对路汉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爹,我准备在路家湾办个粉丝加工厂,以后鱼塘的生意就教给你一个人打理了。儿子我呢,这个月就先把厂房建设起来,等机器设备订购到的话,预计下个月就可以开工生产。”

路平接过话茬问:“哥,你要忙镇里的工作,这建房用的建材和办厂的机器设备,由谁来跑腿啊?”

路鸣丢给他弟一包硬中华香烟,蛮有自信的说:“路平,你说的问题我都早已经想好了。这一切交给你来打理,以后呢,你就帮我统管粉丝加工厂,明年年底分利的时候,哥不会亏待你的,另外,等村支部书记夏荷回来后,让她也帮忙宣传,让村民也自愿出资投股,一句话,凡是投股到加工厂的村民,分红的时候人人都有份。”

路平担忧的说:“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是建材的料子是不是要从巴世强那里购买?二是这么庞大的资金从哪里来?三是村民若是投股进去,亏损盈利该怎么结算?”

路鸣喝了一口酒,说:“我现在是镇长,所以这些问题都不难解决。路平,你不要怕巴世强那个熊货,如果他的建材料子质量的确不错,而且价格实惠的话,就从他那里买,反之,就从别的地方买;其次,资金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我自有办法;至于亏损盈利该如何结算,就按照村民出资的多少,依照百分比进行结算,不过有一点,若是办厂赔了钱,咱们就主动承担损失的百分之五十。”

他们边吃边喝,谈论到散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路鸣抱着儿子回到书房,陪小家伙玩起了喜洋洋版的“捣蛋猪”小游戏,直乐得儿子手舞足蹈:“爸爸,捣蛋猪让我给推下山去了,我又赢一关喽!”

过了半个多小时,周美凤收拾完家务,一脸笑吟吟的进来了。

周美凤对乐乐说:“乐乐,跟妈妈回房睡觉去,好不好?”

“不好,我再玩一关!”乐乐头也不抬的回答。

“乐乐,今晚跟谁睡觉?”周美凤又问。

“我要跟爸爸睡,不跟妈妈睡。”乐乐盯着电脑液晶屏,清脆的回答。

路鸣摸着乐乐的小脑袋,呵呵笑着说,你这孩子,爸爸在家的时候,不是一直和妈妈睡吗?

“反正,我就和爸爸睡!”乐乐边打游戏边说。

路鸣放下乐乐,对周美凤说,你陪他玩一会儿吧,我有些累,先去睡觉了。

这段时间,路鸣在外面放纵的太无度了,他一直瞒着周美凤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而今晚回到家里,看到儿子活泼可爱的样子,看到周美凤忙忙碌碌的身影,一种油然而生的内疚感涌上心头。在自己眼里,老婆的确不如虞娟和梅若云优秀,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的道理,路鸣不是不懂。

“望夫成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心理。自从路鸣当上镇长后,周美凤感觉到自己快要成了总统夫人一样,天天在村民面前带着炫耀的神气。今晚路鸣好不容易回来了,想到平时没把路鸣放在眼里,心中也是阵阵愧疚,她好不容易把乐乐哄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他女人周美凤今晚很是主动,不停的揉着路鸣的宝贝,只等着她男人来上她。

路鸣没有动,而是笑着说:“小别胜新婚,你上来吧,今晚让你高高在上的坐一次女皇帝,肯定会舒服的。”

周美凤羞羞的说:“骑在你身上的姿势多难为情呀,好似我很贱很想要似的,还是你来坐皇帝吧。”

路鸣翻过身子,故意不理他女人。周美凤说,这么长时间没做,你就不想要吗?

路鸣说,我们生活了六七年,我每次跟你做房事,就像在案板上杀鱼一样,你觉得这有意思嘛!

周二人打了半天嘴仗,最后还是周美凤坐上了女皇帝的宝座,她双手抵住路鸣的胸膛,很生疏的把沉了下去。起起伏伏了三五下,周美凤很是难为情的下去了。路鸣心想,妈的,想把她调教成**,简直比登天还难,看来这是我路鸣命运中注定的啊!

路鸣一摸他女人的下面,那里早已经湿沓沓的了,他问周美凤:“想要吗?”

“要不要都可以的。”

“那你下面为啥湿的厉害?”

“是它自己要流出来的,我有啥办法呢。”周美凤的话听起来不像说假话。

路鸣真是暗暗佩服老婆的“定力”,,水都流出来,还是不想要,真是有病呐!我路鸣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下辈子就是找一头母猪,也不找这种女人结婚了。

不做吧,冷落了老婆,她肯定怀疑自己在外面的事儿,做吧,周美凤没有半点的情调,他哪里又有心情呢。

就在路鸣犹犹豫豫之际,他女人周美凤忽然背朝他,故意把肥大的,送到他的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边做边说事

路鸣这下被周美凤勾起了,他分开女人的臀瓣,挺出,深深的刺了进去。

两口子好久没有那个了,虽说性生活不和谐,一旦进入实质性的练兵马,背后插花式的弄了一阵子,周美凤还真的哼哼唧唧叫唤几声蚊子似的声音。

路鸣正弄得起劲,周美凤忽然转过身子说:“路鸣,跟你商议个事情?”

“啥事?”、

“你能不能在镇政府给美云找份工作?”周美凤说。

路鸣刚才的热情尽头一下子凉透了,他生气的说,周美凤,你做不做了,不做的话,就早点睡觉。

“我问你能不能给美云找份工作,你不高兴什么呀?”周美凤的小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路鸣的小姨子周美云今年二十三岁,自然要比她姐周美凤年轻漂亮的多,前几年一直在东莞打工,曾经交过一个外省男友,因为她爹,也就是路鸣的岳父,极力反对女儿将来远嫁他乡,就把美云关在家里了。美云的男友找上门来后,她爹拿起扁担把美云的男友抽打了一顿,那人跑掉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找上门来。

周美云一气之下,发誓再也不交往男友,她也不去工作,决意这辈子要和她爹顽抗到底,就是不嫁人。

路鸣对他老婆说:“那你先上来,我就答应给她找份工作。”

周美凤很快跨坐在路鸣身上,如风摆柳起来。路鸣伸手握住女人并不是十分丰满的Ru房,女人哼哼唧唧叫了一会儿后,忽然又问路鸣:“你打算给美云安排在哪个部门上班?”

“我听说镇里有一家商超招营业员,就让她到那里先应聘再说。”路鸣不喜欢女人边做边说无关的话题。但此时又不得不说。

周美凤一听,忽地把一沉,然后又忽地把一升,翻身滚到床里面去了。

她气呼呼的说:“我就知道你路鸣没本事把美云安排在镇政府上班,你还是个一镇之长呢,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呀,你的权力呢,你在电视台露脸的时候,不是挺风光的嘛!”

路鸣知道跟这样的女人说不清,她是听不懂道理的,于是路鸣干脆不再说话,用被子捂着头,装模作样的睡觉去了。

夫妻二人因为给周美云工作的事情,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路鸣睡到半夜,还没有睡着。他想到老婆一跟他主动亲热,以要挟不跟他做为借口,提出无理取闹的要求,心中一阵的愤怒。

路鸣心想,周美云一不是公务员,二不是大学生,三不是**,单靠我这个刚上任的小镇官的背景,哪能安排到镇政府上班呢。就是能安排进去,我也未必给安排,要让小姨子美云到镇政府上班,那我路鸣和虞娟书记的事儿,被她发现的话,回来告诉她姐周美凤,我路鸣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路鸣翻来覆去,入睡难眠,干脆抱了床被子,到书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鸣吃了早饭后,搬了两张小椅子,拉着儿子乐乐去到鱼塘钓鱼。

路鸣的钓技很好,半个多小时的光景,就钓到了十几条鲫鱼,一条二斤来重的草鱼,还有三条肥硕的武昌鱼。乐乐喜得连连拍着小巴掌,喊着“爸爸,真棒!爸爸,真棒!”

当水面直立的鱼漂又一次倾斜歪倒的时候,路鸣以为又是一条鲫鱼上钩了,他不慌不忙的提起鱼竿,突然——

路鸣手中的鱼竿哧溜一滑,一条不知有多重的大鱼,猛烈的要把他往水中拖去。路鸣急忙用双手握住鱼竿,只见水面上泛起巨大的波浪,一条十来斤重的大草鱼窜出水面,它在水中使出牛一样的力气,跟路鸣相互拔河。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姐夫!这条鱼好大啊!”

路鸣一回头,手中的鱼竿脱手而出,那条大鱼拉着鱼竿向水中央游去了。

路鸣暗叫:“可惜,可惜呀!竟然让它给跑了。”

路鸣也顾不得捞回鱼竿了,他牵着乐乐走向周美云,乐乐喊了声“小姨”后,路鸣就问她:“美云呀,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我可是好几年没有看到你了啊!”

“是俺姐让俺来的,姐夫,你不知道吗?”周美云咯咯咯地笑着说,她性格和周美凤相反,是一个活泼青春的女孩子。

周美云笑起来露着两只小虎牙,可爱极了;声音银铃一样的悦耳,好听极了。

她说,之所以一年多没见到路鸣,是因为她爹不让她出门打工,天天赋闲在家,常常上网消磨时光。

乐乐落在后面边玩边走,路鸣只得回身跟儿子一起走,当他再一抬头,美云走在了前面。路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又看。

美云的身材偏瘦,她的肩膀窄窄的,看起来很羸弱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细腰的纤瘦,一只小细辫子垂到肩胛骨之间,走起路来的时候,小蛋子一翻一抖的,就像上上下下起伏不停的软球体。

路鸣心想,我怎么可以对小姨子心猿意马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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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活泼的美云,会和姐夫路鸣之间,有着怎样的暧昧发展呢,请君继续阅读下一章节《小姨子**》

小姨子调情

路鸣和他儿子以及美云进了院子,周美凤对路鸣说,我要到集市上买东西,你要买什么的话,我给你捎带回来。

路鸣说,不需要的,你给乐乐搬几箱纯牛奶就行了。

周美凤骑摩托车出门而去,路鸣想到明天就要上班,于是就让美云带着乐乐玩,自己钻到卧室呼呼大睡。

刚一迷上眼睛,美云就跑进屋里来喊醒他。路鸣问她乐乐呢。

“你儿子是个游戏迷,玩他的‘捣蛋猪’去了。哎,姐夫,你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就不能陪我聊聊天嘛!”美云一坐在路鸣的床头说。

老婆周美凤一时半会不在家,路鸣也就大胆起来。

“说吧,聊什么呢?”路鸣问。

美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和我姐关系不太好吧。

路鸣说:“谁说的不太好,挺好的啊,你姐她对我挺好的呀!美云,你不该问这个吧!”

“好个屁呀!我刚刚玩你的电脑,发现你的一个秘密,和我一个共同爱好的秘密。”

“爱——看——成——人——网——站!”美云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这句话。

路鸣淡淡的说,“我是爱看啊,这不是很正常嘛,谁让你姐”

“哈哈哈,姐夫,你不打自招了吧。”

路鸣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反口一咬的说:“我是男人,看这些正常,而你是女孩子家,看这就不正常的,知道吗?”

“女孩子怎么啦,女孩子就不能看了啊!女孩子不是人呀!”美云反唇相讥着说。

美云忽然把手伸进路鸣的被子里面,路鸣急忙说,你在干什么啊!我是你姐夫呀,赶紧的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看似很清纯的美云笑起来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婬荡。只笑得路鸣心神摇荡不止。

路鸣摸不清美云到底要干什么,就说:“你这孩子,看来被网络毒化的不轻啊,老爷子把你天天关在家里,你就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啊!”

美云把小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说,姐夫,你看看,我的咪咪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孩子嘛!

路鸣盯着美云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个小妮子很是耐看,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让人总会浮想联翩。如果一眼看上去,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婚后的路鸣听算卦看相的人说过,长着双桃花眼的女子,天生风流成性,这种女子,任何男人娶了她,都要小心提防她的红杏出墙,不然的话,男人这一生是很累的。

路鸣还听说,在女人眉角下长着小黑痣的女子,也是风流之人,而在女子鼻翼一侧或者嘴角边有痣的女子,她们的下面也会有痣的,但这种女子对房事不感兴趣,大多数是个居家过日子又很守规矩的女人。

路鸣之所以相信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是因为周美凤的鼻翼和嘴角的确有痣,有一次他趁着周美凤高兴的时候,掰开她下面看,那里果然有痣。不过那次周美凤还是和他大吵一架,说他没见过女人那东西似的,要看的话,去网站看去,咱们做归做,就是不许看。

路鸣想起这些,就对美云说:“美云,你过来一下,让我看看你的脸。

美云正愁着姐夫不上钩呢。今天一大早,她姐跟她说,路鸣没办法把她安排在镇政府上班,所以美云就来个美人计,只要和镇长姐夫发生关系,还愁不能到镇政府上班吗?

好色又的路鸣哪里知道这个鬼丫头的心里想法,他靠近美云的脸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美云的眉角上赫然长着一颗比芝麻粒还小一倍的小痣。那小痣就隐藏在眉毛稍里面,位置刚好对准眼角。

路鸣心想,她们两个都是吃一个奶长大的,竟然差别那么大。

此时的路鸣知道看面相人的说法是正确的,这事儿在别人眼里,也许纯属无稽之谈,而他路鸣偏偏相信。

美云发觉姐夫上钩了,伸手摸到路鸣的裆部那里,路鸣趁机一把将手罩在美云的小胸脯上,那里果然不大,弹性也不强。

美云翻身上床,掏出他的鸟儿,弯腰俯首,用小嘴不停的捣鼓,捣鼓完了,脱了裤子就想坐上去。

路鸣不想让一切来得那么快,他喜欢慢节奏的进行。只见他把小姨子拉到怀里,解开胸衣,探手罩在那朵花蕾上,轻轻一用力,美云就忍不住喘息起来。

扒掉美云的上衣和裤子,那娇嫩嫩的**,看得路鸣眼花缭乱。

美云下面的绒毛稀稀疏疏的,不像一般女子的那里,茂密而又旺盛。

路鸣掀起并打开她的小腿儿,那一帘幽沟,豁然开朗,涓涓细流之上,挺立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粉嫩颗粒

休了你

小姨子美云的身体偏瘦,下面好似过于狭小,而路鸣的命根子又太粗硕,他弄了几次,都捣不进去。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院子里摩托车的声音,“坏了,你姐上街回来了!”路鸣惊呼的说。

二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就听见周美凤上楼的脚步声,路鸣箭一般的射向房门,而后窜入书房。

美云偷偷暗笑着想,我这姐夫都当上镇长了,还那么怕我姐呀!我姐也真是的,都跟姐夫生活六七年了,还一点不了解自己的男人,男人嘛,整天想着那事是这很正常,你把他服侍好了,看他还好意思在外面找女人。

周美凤上楼看看路鸣和乐乐在书房玩乐,妹妹在自己的卧室梳妆打扮,她一点儿没发现自己男人和妹妹事儿的倪端,于是下楼煮饭去了。

他们一家人吃了中午饭之后,路鸣跟他爹和路平正在拉家常,路家湾村的男女老少听说路鸣回家了,都陆陆续续的前来看望他们镇长大人。

路鸣把提前备好两条玉玺烟拆开来,一一发散给老少爷们,周美凤提一大篮子水果,客气着谦让着绝大多数不抽烟的女人们,只有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一时间路鸣家里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的新气象。

男人们抽着香喷喷的香烟,看路鸣的眼光是羡慕而又眼红的,嫉妒而又无奈的;女人看路鸣的表情,表面是非常含蓄的,实际上呢,村里人谁不知道周美凤满足不了他男人,她们哪一个不想把周美凤暴揍一顿,然后踢到爪哇国去,最后欢天喜地的鸠占鹊巢,日日夜夜伺候这位镇长大人,开开心心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

人群在半下午才各自散去,美云也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路鸣家的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挨到天一抹黑,晚风撩拨着钻天杨的树叶子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的柳梅,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路鸣家的院子里。

路鸣跟她老婆正在争吵。原来,他问周美凤在他上任那天,在家里收了多少贺礼的钱。

周美凤说:“收了八万多,减去待客酒席的二万多块钱,净收入六万多块钱。”

路鸣说:“你把钱给我,我留着给领导送礼办事用。”

周美凤说:“那不行,你拿着钱在外面吃喝嫖赌怎么办,再说,路家湾的两口子过日子,哪一个不是女人管钱,男人在外挣钱的。”

路鸣说:“给我三万总可以吧。”

周美凤一毛也不拔给他男人,她拿眼睛浑了路鸣一眼说:“你一毛钱也甭想得到。

路鸣说,你是铁公鸡,你混蛋!”

周美凤说:“你无耻,天天就知道厚着脸皮向女人要钱,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给我当个县长看看。”

路鸣气得脸色铁青的说:“当个县长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我有天当了启明市的市长,我第一个先休了你!”

两口子吵得正凶的时候,计生办专干柳梅看到这个场面,赶紧收起笑容,慌忙劝架。

自从路鸣当了镇长后,柳梅常常主动跟周美凤拉拢关系,周美凤这女人虚爱面子,喜欢听好话,喜听耳边风,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但她没心眼,玩斗智,她是精明不过柳梅的。柳梅主动跟周美凤一来二去,二人关系自然好的不得了,周美凤也觉得柳梅这人真不错。

柳梅把周美凤劝进屋里,安抚了她之后,过了一会儿,看到周美凤心平气和了,就说:“美凤,我是来请路镇长吃饭的,路镇长在工作中曾经帮了我不少忙,我请他吃饭表示感谢的,要不,你跟路镇长一起去吧,饭菜已经备好了,家里请了几位陪酒的,他们正等着你们两口子呢。”

周美凤赌气的说:“我不去,让他去吧,他明天要上班,别让他喝醉了。吃了饭后,让他早点回来,我还没有和他吵够呢。”

柳梅一听就知道这两口子吵架的事儿,也就没法子劝下去了。于是,出了屋门,跟路鸣说明了来意。

路鸣正在气头上,他十天半月的回家一趟,结果还是和老婆吵得不可开交,这个家真他妈的实在不愿呆下去了。

他听柳梅这么一说,也不客气,跟着柳梅到她家吃酒去了。

到了柳梅的家里,哪里有陪酒的人呢,只有一桌子备好的饭菜,鸡鱼肉蛋,白酒香烟,样样齐备。

路鸣一看,烟是四十元一包的白盒苏烟,就是八十元一瓶的古井贡酒。他心想,今天真是让柳梅破费了不少钱。

柳梅插好大门,进屋开了电视后,抱了路鸣一会儿说:“路镇长,咱俩吃饭吧,吃了饭,喝了酒,咱俩再办事,好不好?”

此时的路鸣心情好多了,他故意笑眯眯的说:“上次不是给你了吗,你不是说就要一次吗?”

“路镇长,你别逗我了,上次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一次不过瘾,再来一次也不多!”柳梅风情万种的直视着路鸣说。

路鸣问,你男人还没有回来吗?

“别提了,他在外干活时,听说他偷偷的找了个女人,我放弃他了,好啦,好啦,不提这个,来,来,来喝酒!”

电视机的声音淹没了二人的说话声,外面的人还以为柳梅看电视呢。

二人饭罢酒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外面的钻天杨树叶,依然还在和晚风低低私语,互相**。

路鸣和柳梅搭着肩膀,互相搂着进入到卧室去了。

一门四光棍

他们进了卧室,并不急于办事,而是先聊着无关于风月的事儿。

成年男人一般都是相当的稳重,他们会先聊生活工作,再聊男女之事,等进入佳境之时,再慢慢品味性的交欢过程。二十几岁的帅男靓女却恰恰相反,他们只要一逮住机会就搏杀,办事完了,再聊些其它不着边际的事情。

柳梅歪倒在路鸣的怀里,没办事之前,先是说:“路镇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办到?”

“嗯,说吧,我尽力而为。”路鸣的手,在她肚皮上摩挲着,说。

柳梅拿起路鸣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丰满耸立的上,说:“路镇长,你以后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帮我调到镇政府计生办去上班,当然,并不是最近就安排,我是说以后碰到机会的话,或者哪天镇政府计生办缺人员名额,你就趁机帮我安排。如果镇政府计生办满员的话,这事儿就算了。”

路鸣淡淡的说:“这事儿好办,我把计生办的其中一人借故调走或者解职后,你就可以填补上去了。”

“那可不行,我柳梅再怎么想升职,也不能让你我都昧着良心,把人家借故调走或者解职,这事儿不急的,以后你帮我留意一下就是了。”柳梅认真的说。

路鸣听柳梅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的爽快的答应了。他告诉柳梅,他老婆怂恿他小姨子美云,想让我在镇政府给她谋一份工作,我当时就拒绝了。

柳梅问路鸣为什么不给美云安排,你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路鸣抽了一口烟,说:“美云不像你,她不是公职人员,而且文化浅,又没有政府部门的工作经验,若是安排进去了,只能给你添乱子,弄不好天天给她擦。”

路鸣忽然问:“柳梅,你怎么忽然想起要到镇政府工作,在路家湾村委会不是挺好的嘛!”

柳梅笑着说:“我呢,一是顺应‘人往高处走’的千古真理,二是想给更多的男女牵线搭桥。”

路鸣奇怪的说,你又不是红娘,干嘛要牵线搭桥呀?

柳梅伸手摸到路鸣的,说:“前几天,村里刘铁匠的三儿子刘三宝,他带着一个外地的闺女找到我,问我没有女方家的户口,能不能办理结婚证。他说是他们在外面打工认识的,那闺女也怀孕了。可是人家闺女家人极力反对,那闺女只得跟着三宝回村里生活。路镇长你知道的,要是办不成结婚证的话,以后成了黑户口,将来孩子上学也受影响的。”

路鸣知道,随着时代的进步,乡村铁匠铺子,早就掩埋在历史前进的车轮下了,铁匠铺一关门,又不擅长种庄稼,生活穷困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他说:“你让他们到镇政府计生办找冯晓柳主任,让冯主任跟县行政大厅的人打声招呼,先把结婚证办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后再让那闺女回娘家把户口转过来,我都不信。那闺女娘家还能不把户口转过来?”

柳梅说:“你想的倒轻松,三宝给冯主任送了一千块钱的,都被退了回来,冯晓柳就是不给办!所以三宝他们就直接找到我,让我想办法。这事儿,我也只能找你帮忙了。”

路鸣说:“都是咱们路家湾村里的老少爷们,这个忙不帮的话,也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呵呵,柳梅呀,你想到镇政府计生办工作,就是因为这事儿啊!”

柳梅点点头,又说,如果我哪天能坐上冯晓柳的位置,像三宝这类的事情就少发生了。

路鸣也点点头说,那好,我明天跟冯晓柳说一下这个事儿,先让她办理了再说。

二人聊了半天后,柳梅开始脱路鸣的衣服,路鸣噗嗤一声笑着说:“柳梅,你刚才说刘铁匠的事儿,我想起一个有趣的对联。你看刘铁匠没有老婆,大宝二宝也没有老婆,要是三宝没有老婆的话,这家刚好四条光棍。记得有一位叫莫言的作家,在他的《月光斩》里写过类似刘铁匠的家庭情况,文章中提到一副对联”

柳梅一脸风情的说,你快说吧,我想要的感觉来了好大一会儿啦!

“竖联:一门四光棍,父子八大锤,横联:硬碰硬。”路鸣说完的时候,也就麻利的剥光了柳梅的身体,不等路鸣深入到她的黑森林之中,柳梅却已经猛烈出击,主动迎合了。

二人渐入佳境之际,柳梅浑身透出狂野和不羁,她蓬蓬松松的头发,向周围分散着翻飞,她的身体健硕而强悍,结实而丰满,像两只硕大滚圆的篮球一样;腰身有力而丰腴,臀部宽大而滚圆。

一支烟的功夫,柳梅开始满脸潮红,她的双腿搭在路鸣肩上,高高翘起,脚腕上挂着的还没有来的褪掉的红色大裤头,像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一样,呼啦啦的迎风招展。

过了四十几分钟后,二人休息了一下,路鸣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为了避免老婆起疑心而找上门来,他提了裤子,下了床,就想回家。

柳梅哪里能放过这位高大威猛的镇长大官人,她一个漂亮的虎扑,把路鸣扑倒在地,二人顿时又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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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担心他老婆会找门口来,而柳梅丝毫不放过他,二人的精彩部分还在继续下去,敬请书友阅读下一章《“性”福二重唱》

“性”福二重唱

柳梅的屋里铺的是白色格子的地板砖,而不是一般家庭房间的水泥地。路鸣感到脊背一阵的冰凉,他沉重的呼吸着说:“咱们上床去做!”

“不行!就在地上做!床受不了折腾,快塌快塌掉了!”柳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路鸣一翻身,把柳梅抛在地上,顺手扯下床上的被子,垫在地板上,抱起同他一样强悍的女人,丢沙包一样的把她丢在被子上,沉重的压了上去。

路鸣去亲她,她反过来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路鸣一手按在她篮球般的大咪咪上,她另一只大咪咪就摩擦他的胸膛;路鸣顶进她的,她就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胯,挺起肥美的大,向上迎送,欢呼强硬坚挺冲击她身心的最深处。

二人各自三管齐下的招数,若是任意一方换成别人,可真是吃不消了。

做了了半天,下面的流溢的到处都是。路鸣停止动作,起身抓过一大把纸巾,胡乱的擦了一气。柳梅的结实而肥厚,深陷下去的肚脐眼,能容下一截指头。她的下也是滑腻腻的,路鸣擦了擦后,又开始擦她的黑森林,路鸣的手很有力气,纸巾重重触及到女人敏感的粉色颗粒时,柳梅浑身战栗不已。

她伸吟着说,对,就这里,别停,继续,再用力一点儿,对了,就这样,欧耶,舒服死我了。

路鸣低头凑近一看,只见女人下面肥大的黑木耳周围,密草蔓延,一道幽沟,溪水漫流,溪流深处,黑咕隆咚

路鸣和柳梅属于典型的食色男女,饭可以不吃,酒可以不喝,觉也可以不睡,唯独每天必需做好这门功课。路鸣身在官场,想找女人不是难事,而柳梅虽说风情婬荡,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找男人的主子,在她眼里,路鸣是优秀的男人,她跟他做,自然心甘情愿。平时没有男人,不是胡萝卜加大棒,就是黄瓜丝瓜紫茄子一起上。因此,她只能自力更生,独自解决,一天一次或者两三次,慰藉生理需要。她还年轻,怎么甘心此生“虚度年华”而忏悔终生呢。

路鸣擦完了她后,柳梅就坐起来给他擦,处被柳梅不小心碰了一下,路鸣顿觉的一阵酥麻,他倒吸着口气说,别擦那里,我想会的。

柳梅知道,男人完全是靠着那股浓液而坚持不懈的,一旦弄出来了,今晚的鱼水之欢也就到此结束了。属于这个年龄段的人,发挥持久和威猛已经不是第一了,而只有长时间的享受,才是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又稍微休息了一阵子,“性”福生活的二重唱,又开始继续了。

路鸣边做便问她:“这是第几次了?”

柳梅反身跨坐在他下,喘息不停的说:“第一次太仓促了,不算的话,这是第二次了。”

“还继续不?”路鸣说。

“明天你要走了,要不成了,今晚继续干!我吃不饱的话,你别想走!”

路鸣看着她的肥大,就像两只半圆球一样,在他下弹上弹下,起起落落,他伸手托住半圆球,示意她静止下来。

柳梅很是乖乖的停下来,悬空,只等到路鸣来干。路鸣忽然收手一松,柳梅的陡然砸落下来,只听“噗滋”一声,柳梅惊叫着闷哼一声,全身的神经绷紧了。路鸣只感到自己下阵阵发紧,一股又一股的水,激流一样的在柳梅体内激射而出。柳梅也感到一阵火热的煨烫,让她飘飘欲仙,如坐云雾。

幽幽的过了好半天,二人终于从的交欢中苏醒过来。路鸣说,我回去了。

柳梅说,那好吧,我送送你。

“不用你送的。”路鸣拒绝了。

柳梅说,亏你还是周美凤的男人,她的心里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呀,我越是不送你到家,她越是怀疑我们干过有那事儿。

路鸣也觉得柳梅的话有道理,于是和柳梅穿好衣服,就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周美凤正在看言情剧《情深深雨蒙蒙》,看到柳梅把自己的男人送了回来,也就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她起身陪柳梅说了会儿话后,柳梅就告辞他们两口子回家睡觉去了。

柳梅走后,路鸣心中一阵窃喜,嘿嘿,这不是我路鸣会做保密工作,而是你周美凤只在乎钱财,压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男人。

路鸣两口子钻到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周美凤忽然歪过头来问他:“今晚柳梅找你有什么事吗?你不会告诉我,她只是找你喝酒吧!”

路鸣一愣,刚刚还窃喜的他,一时间没词儿了。

周美凤伸手摸到他下面,路鸣想挡住也来不及了,他的女人忽然恼怒的说:“路鸣,你这吊玩意咋黏糊糊的?”

就你对这方面在行

路鸣心想,今晚绝不能跟周美凤说实话,要不然的话,一夜甭想睡好觉。

路鸣边抽着烟,边掩饰着有些慌乱的表情说,柳梅让我帮忙给刘铁匠的三儿子办理结婚证。

于是,路鸣就把刘铁匠的儿子三宝要办理结婚手续的事儿一说,周美凤听了又问,那你下面怎么是黏糊糊的,是不是和柳梅搞上了?

路鸣哪会说实话,他反过来问周美凤:“你净知道瞎说,那我问你,‘精满自溢’是啥意思?”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初中二年级的学生都可以流利的回答上来,而周美凤却摇摇头说不知道。

于是,路鸣像一个性学大师一样,装模作样的把“精满自溢”的意思,跟他女人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周美凤不服气的说:“路鸣,你看不起我是初中没毕业的人,是吧。就你对这方面内行,行了吧,你说是我那么长时间不给你,你那精水存藏的太多,才自己流出来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总行了吧,我现在就给你,看你路鸣今晚上,能不能把你那一泡精水放空流干净。”

周美凤说完,就脱光了衣服。

路鸣不屑于顾的说:“两口子干那事,有你这样的吗?你这算是什么态度!”

周美凤**着身子,抱着路鸣一会儿,看路鸣没反应,她又重新穿上睡衣,面无表情的说:“以后你别说我没有给你吆,我也想给你,但你不想要,这不能怪我!”

路鸣本来想骂一句:“我跟你周美凤干那事,就像在杀鱼!你觉得有意思吗?”但他知道今晚毕竟和柳梅那个了,自己是有错在先的。

路鸣抽完一支烟,眼睛一闭,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亲了又亲熟睡中的儿子后,他把棉被塞进车子的后备箱,带齐了笔墨纸砚和其它日常用品,也不跟他老婆打声招呼,直接驱车驶向埭坝镇。

路鸣在镇长办公室刚刚坐稳,秘书吴梅就喊他到虞娟办公室去一趟。

夏荷到现在还没有省城返回来,他本来想给夏荷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这时虞娟要找他,他只得暂且放弃给夏荷打电话的念头,

路鸣敲开镇党委书记办公室,礼节性的问候了一声:“早上好,虞书记”。

因为办公室还有会计部的徐文东也在这里,虞娟也礼节性的向路鸣问候了声:“早上好,路镇长”。

虞娟对路鸣说:“镇党委决议把徐会计调到城关镇的事情,我已经给他谈过了,徐会计也是非常服从的,不知路镇长有无异议要说。”

能从小小的埭坝镇调到城关镇工作,徐文东自然是高兴的。这事儿早就是虞娟和路鸣私下决定好的了,这时把话当场摆明了,也只是象征性的走一下形式而已,路鸣自然没有异议。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路鸣召开镇政府常务会议之后,他正坐在办公室处理一些手头文件,吴秘书领着一位身材高高的,穿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敲门之后就进来了。

吴梅介绍说:“路镇长,这位是城关镇调过来的会计莫小蝶。莫会计,这是我们的路镇长。”

路鸣朗声的说:“您好,莫会计,我是路鸣,请坐!请坐!”

“您好,路镇长。”莫小蝶的声音微微带着些男人的磁性,沙沙的像吃哈密瓜一样,听起来很让人带劲。

说话的时候,路鸣打量了一下莫小蝶,这女子不但个儿高,长相美艳,而且打扮的也十分时尚,黑风衣的领口敞开着,里面穿了件桃粉色的低胸衬衣,她的乳胸不大不小,左胸内侧纹着一直翩翩飞舞的蓝蝴蝶,不知是贴上去的,还是刺青上去的。总之,很是醒目,很撩拨人的眼睛。

吴梅给路鸣和莫小蝶各自倒了一杯茶后,轻轻的带上门,出去忙别的事情了。

“路镇长,这是我们城关镇的虞姬虞书记让我交给你的。”莫小蝶说着,就把一个提袋教给了路鸣。

路鸣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黑色袋子包裹的东西,袋子外面裹了一层层的透明胶纸。路鸣用剪刀剪开来,他的脸腾地红了。

袋子里装的是国庆节那天,他买给虞娟的一件情趣内衣。那天被虞姬试穿了一次后,就被她带走了,今天她托莫莉花带来还给他了,实际上是经路鸣的手,还给她姐姐虞娟的。

路鸣努力恢复了表情后,说;“我先谢谢你们虞书记了,哦,莫会计,你先到人事部办理一下手续,然后再到徐会计那里,你们交接一下工作,以后好好工作,我和虞娟虞书记不会亏待你的。”

莫小蝶道谢后,拉开门,又轻轻关上后,转身出去了。

路鸣提着纸袋,进了虞娟的办公室后,神秘的笑了笑,虞娟正在办公,一抬头看见路鸣神秘的对她笑,知道没好事,就问:“路镇长,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了吗,上班期间,不要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路鸣把纸袋交给她,虞娟一脸狐疑的打开一看,她的脸也是嗤啦一红,停了一会儿,虞娟压低声音,娇羞羞地说:“老公,晚上我就穿给你看!迷死你不偿命的哦,咯咯咯”

撩情办公室

虞娟看路鸣还迟疑着不走,就问他还有什么事请。

路鸣端正起工作的态度,一本正经的说:“虞书记,徐会计和莫会计的互调工作,我今天就可以落实了,另外,上次你提议的那个副镇长一职的事情,最近也要尽快落实。”

虞娟点点头说:“路镇长说的言之有理,目前全县只有一个新农村建设规划试验点的名额,只有副镇长一职落实下去,咱们的工作压力也就有所减轻了,就可以重点发展新农村经济建设,做出更多的工作成绩,这样的话,就可以和全县三十六个乡镇进行角逐竞争名额。”

路鸣频频点头称是。他说:“要不,咱们明天把十八个村支部书记召集在一起,根据他们平时所做出的工作成绩进行筛选。”

虞娟也微微点头,她抱着肩头说:“路镇长,如果新农村建设规划试验点,设在路家湾的话,你该如何把工作落实下去?”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我那边这个月就会动工,先把粉丝加工厂创办起来,规划试验点就在路家湾村委会旁边,那里有五百多亩地的农田。如果一旦拿到名额,咱们就根据上级文件的指示,兴建新村楼群,养老院,卫生站,储蓄所”

虞娟故作认真的样子说:“路镇长,听你这么一说,看来你的眼光,还是要比我有远见的,我有点担心你有一天会把我踢下去的。”

路鸣急忙起身恭维的说:“虞书记,你羞辱我路鸣了,我有什么本事能取代你的位置,说不定哪一天我真要坐上了埭坝镇镇党委一把手的位置,虞书记早就升职到雁塔县当县委书记了。”

路鸣这一句马屁话,把虞娟拍的是心花怒放,只笑得花枝乱颤。

路鸣一看时机来了,他从来没有敢在办公室和虞娟**,今个儿要找找这种新鲜的感觉了。

路鸣走到虞娟身后,拉下百叶窗,从后面搂住自己的女领导虞娟,一阵的亲吻抚摸。

“你想死了,是吧!路鸣,你给我住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虞娟惊慌失措的惊叫起来。

路鸣不理她,伸手握住女领导的,虞娟慌忙去掰开他的手,路鸣忽然放弃袭胸的魔爪,直奔她的下三路而来。

虞娟还没有喘过气来,她立马感觉到自己的,被路鸣的手掌插了进去。

虞娟顿时魂飞天外,她大口的喘着气说:“路鸣,你再不住手的话,一旦有人发现,今天咱们两个在埭坝镇的官途和名誉,可就全完蛋了。”

路鸣还想拿虞娟的手,引导着她摸自己的,就在这时,路鸣的手机响起了音乐声,一首《萤火虫飞呀飞》的音符翻飞起来。

“我和你一起飞,飞到天南地北;亲爱的飞呀飞,一辈子永远相随;我和你一起飞,永远成双成对”

这是路鸣特意为夏荷设定的来电铃声,路鸣远离虞娟之后刚想接听,就听虞娟一脸不悦,的说:“路镇长,上班期间,禁止接听私人电话。这是镇政府的内部规定,你是知道的。”

路鸣知道虞娟很快从刚才的惶恐中恢复了神情,他只得挂断电话,他想到办公室回个电话,一脸红潮还没有褪尽的虞娟叫住了他:“路镇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电话是夏荷打来的吧!”

路鸣老老实实地说,是的,夏荷到现在还没有来路家湾,她不来,路家湾村委会的工作不好开展。

“哦,那你就回个电话吧!”虞娟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路鸣回到办公室,心想,完了,完了,因为《萤火虫飞呀飞》这首歌的铃声,虞娟肯定怀疑我和夏荷的事儿了。

路鸣稳稳情绪,跟夏荷回复了个电话,夏荷说,她明天下午就到县城,到时你要接我啊。

路鸣说,好滴,好滴!只要你能来就好!

路鸣还想问夏荷想他了没有,因为办公室人多嘴杂,又担心有人听到,也就把思念之话咽了下去。

这时,虞娟上洗手间从他办公室门口路过,路鸣一看到虞娟,想到刚才那一幕撩拨虞姬的情景,他禁不住偷偷笑起来,真是有刺激,又新鲜,又心惊胆战,又火烧火燎。要是夏荷不来电话就好了,说不定嘿嘿嘿嘿

下班后,路鸣吃了饭,就把行李搬进了家属院的二楼的一间房里。

安排住宿是后勤部的老李,他说,二层楼都是给镇领导备用的,但大部分人都想在家搂着爱人和孩子睡觉,因此空房闲置的比较多。

路鸣住的这间房,原来是给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备用的,但穆天野喜欢住酒店,很少住在这里,所以这间房一直都是很崭新的,屋里的设备也比较齐全。

这个二层楼中间有个楼梯口,楼梯口左右边个四间套房,虞娟住在左边的第二间,路鸣住在右边的第四间,也就是在最边上的一间。幸运的是,这二楼只有虞娟和路鸣两个人,其它的房间一直是闲置的。

路鸣想,这样也好,有利于晚上和虞娟私会,二人明着住两间房,暗地里住一间房,谁见了也不会怀疑的。

路鸣打扫好房间,趴在楼栏杆上抽烟的时候,他看到老李领着莫小蝶莫会计,也上来二楼,房间却安排在路鸣的隔壁。

路鸣很是纳闷,你莫小蝶初来乍到,就能够住进了领导级别的房间,肯定是有人暗中安排的。听虞娟说,莫小蝶是去年年底结的婚,这两口子刚刚生活不到一年,就分居两地,也太残忍了吧。

等老李一个人下了楼,路鸣追上他就问,是谁安排莫小蝶住进去了?

老李说:“路镇长,你不知道呀,她的房间是虞书记安排的。”

路鸣的心神一愣,他不知道虞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中午在办公室跟她**的时候,她不是还担心他们的私情被人发现吗?她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让莫小蝶知道吗?这虞娟究竟是怎么啦?

女会计的背景

路鸣听老李这么一说,他“哦”了一声后,不再说话了。他暂时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到虞娟那里,只得回到屋里给虞娟打电话。

虞娟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她低声的说:“莫小蝶的房间是我安排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吧,这层楼若是就住咱们两个,时间已久,就会有人怀疑和猜测我们的事儿,为了避人耳目,我就把她安排在你的隔壁,表面上看,她住进镇领导级别的房间,是很感激我的,实际上,她是咱们两个的‘电灯泡’”

路鸣听了后,不得不佩服虞娟的缜密思维,他只顾享受,却忽视了,自身的环境,而虞娟总是提前想到这些了。

虞娟说,还有一个事儿。

“什么事?”路鸣问。

虞娟谨慎的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绝不要到处乱说,不然的话,我妹妹怪罪下来,我可是保不了你的。”

路鸣认真的说,你放心吧,我路鸣的嘴巴紧不紧,你是知道的。

虞娟详详细细的对路鸣说:“记得我跟你说过,莫小蝶是我妹妹的大学同学,我妹妹跟我提起过他们夫妻分居的原因,她老公是她莫小蝶高中的初恋情人,毕业时他们分手了,据说是莫小蝶主动提出分手的。后来莫小蝶在上大学时,又谈了个男友,她的初恋情人不甘心失去莫小蝶,就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找了个小姐引诱她大学男友,并拍下裸照,迫使他们分手了。之后呢,情况更糟糕,莫小蝶的初恋情人娶了她后,为了报复莫小蝶当初的背叛,天天变本加厉,野兽一样的折磨莫小蝶,莫小蝶不甘心成为他的,就跟我妹妹小姬提出要调换工作地点。前几天咱们要调换徐会计的事儿,和莫小蝶要求调换工作地点的事儿,两件事情碰巧了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可都跟你说了,女人都是爱面子的人,你别到处乱说就是了,否则的话,你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

路鸣连忙小声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了。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练了会书法,他想早点休息,以来养足精神,然后夜里去找虞娟。路鸣的身体素质极好,一般睡上五六个小时就能自己醒来,而这个时候睡觉,刚好会在夜里十二点之后醒来。

他在床上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梅若云打来电话,她第一句话就说:“老公啊,我的路大官人,哀家想死你了,你抽空来一趟吧,要是实在没有时间的话,每半个月来一趟也行呀!”

路鸣一边推辞一边小声的说道:“老婆啊,我的梅老板,卿家也很想你,那好吧,那就每月去你那里两次,不过时间不固定的。”

梅若云娇滴滴的说:“没事儿,只要你能来就好,我随时更衣沐浴,恭候大驾。”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想,这年头的风月场合,大多数都是逢场作戏,真假难辨,而自己跟梅若云“老公,老婆”的称呼,还跟夏荷与虞娟有过两口子之间的称呼,路鸣忽然哑然失笑起来,笑完之后,突然一个人又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只笑得室内嗡嗡作响,声震云霄。

突然,虞娟敲门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莫小蝶,她奇怪的问:“路镇长,你疯笑个什么呀,你是不是得了笑痴病?”

路鸣看到虞娟和莫小蝶进来,急忙憋着笑意,强作平静的搪塞着虞娟,他说,刚才用手机跟儿子聊天聊得太开心了。

虞娟说:“那你笑得也太恐怖了吧,我和小蝶正聊天呢”

“不好意思,虞书记,以后我会注意形象和影响的。”因为莫小蝶在场,路鸣很歉意说。

路鸣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客厅的其中一面墙壁跟隔壁莫小蝶的客厅是同一面墙,尽管如此,刚才路鸣哈哈狂笑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虞娟和莫小蝶。

虞娟又说:“路镇长,小蝶想把屋里的衣柜调换个位置,你去帮忙一下,好吧?”

路鸣爽快的答应了。他跟着虞娟和莫小蝶到了隔壁后,三两下就把衣柜调换好了制定的位置。

莫小蝶千恩万谢的给路鸣和虞娟各自倒了一杯茶,她客气的说,虞书记,路镇长,我来这里工作,给您们添麻烦了,以后还望二位领导多多照顾。

虞娟不卑不亢的说:“小蝶,你是我妹妹的同学,我和路镇长哪能亏得你呢,但是,工作上要努力,要端着态度,一是一二是二,绝不能含糊;私下里咱们是好姐妹,路镇长比你年长,你喊他兄长他也是没意见的,以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就是了。”

莫小蝶感激的望着虞娟和路鸣,路鸣听虞娟这么一说,自然高兴万分,他心想,呵呵,俺老路哪天说不定还会“收降”这个蝴蝶妹妹的。

莫小蝶对虞娟和路鸣又是连连说:“谢谢,谢谢虞书记和路镇长的关心。不过我有一事情心中很是纠结,不知能不能当面说。”

虞娟说,小蝶,你尽管说,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事情,由我和路镇长给你做主呢。

莫小蝶幽幽的说:“我担心自己在这里工作不了几天,我婆婆就会再次调走的。”

虞娟奇怪的问:“小蝶,怎么回事?你婆婆是谁?没有我和小姬以及路镇长的允许,谁敢调得动你?”

“我婆婆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她一开始不同意我调到这里,后来虞姬虞书记跟她通了话,她才勉勉强强放我调到这里的。”莫小蝶一脸无奈的说。

路鸣的嘴巴惊讶的扩成一个“0”型,虞娟也大感意外,妹妹虞姬只说能帮她搞得定这事儿,但没跟她说过,莫小蝶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儿媳妇呀!

周美凤讨职

但虞娟心里明白,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之所以答应妹妹虞姬,让莫小蝶调到这里来工作,肯定是虞姬给伯父虞县长打电话,让他老人家给韩云施加了压力。

虞娟暂时不想告诉虞世季是自己的伯父,就对莫小蝶说:“小蝶,你放心吧,我和路镇长一定会让你在这里安心工作的,其它的事情你不要过问了。”

莫小蝶依旧担忧地说,康志胜(莫小蝶老公)有天一定会找来,把我带走的。

“他敢来的话,我就让他尝尝我的拳头!”路鸣跳起来说道。

虞娟唬着脸严肃的说:“路鸣,你身为镇长,怎么老是喊打喊杀的呢,我可不喜欢你这一身匪气啊!”

毕竟是在人前,路鸣对虞娟很是歉意的笑了笑,也就不说话了。

莫小蝶脱下黑风衣,只穿着桃粉色小背心衬衣,胳膊,肩膀,后背,布满了皮鞭抽打过的条条伤痕。

莫小蝶还想继续脱衣服,路鸣忽地站起来就骂:“这个康志胜真他妈的变态,天天拿皮鞭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较量较量,我一定要把这小子打得满地找牙,滚到他妈的卵逑里面去!”

虞娟一听,这个路鸣真不像话,竟然连带韩云韩部长一起骂上了,她冲着路鸣吼了一句:“路鸣,你给我滚出去!”

路鸣一愣,他从来就没领教过虞娟冲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今天当着下属莫小蝶的面,竟然让自己下不来台阶。

路鸣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跟虞娟火起来了,但路鸣没有发火,他一声不响的出了莫小蝶的房间。

路鸣把自己关进房间,一个人愤愤的痛饮了半斤小糊涂仙,连抽了四五支香烟,盯着他的书法条幅上的“制怒”二字,过了一阵子终于克制住了情绪。

但他心里却再也不想理会虞娟了,这个让自己下不了台的臭女人,我路鸣是恨死她了。

路鸣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柳梅跟他说过的事儿,于是就给柳梅打了个电话,喊了她一声:“大”。

柳梅正在家里思春,她正回味昨夜和路鸣的交欢感受,路鸣来电喊她“大”跟她打情骂俏,她拔出的紫茄子,春风荡漾的喊叫他一声“好老公”。

路鸣说:“别扯那么多肉麻的蛋蛋了,我跟你说,三宝的事儿呢,我已经跟镇计生办的冯晓柳主任谈过了,呵呵,她看到是我为三宝出面说事儿,也就满口答应了。明天九点钟左右,你让三宝他们来找冯晓柳,冯晓柳明天要到县政府计生办去办事,顺便给他们把结婚证办理一下。冯晓柳会在家里等三宝他们的。记住,不要直接到镇政府来找她,那样的话,影响不好。”

柳梅高兴的夸赞路鸣:“好老公,你可真行呀!镇长出马,一个抵仨,一点没错!”

路鸣呵呵大笑说:“大,你懂个屁呀!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柳梅说:“您别大大的叫我,难听死了,你说话真不文雅。”

路鸣说:“你的胸大像篮球那么大,再加上你的像面盆那么大,不如叫你比较合适,这样也更加文气。”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路鸣最后安排柳梅说:“冯晓柳家里有正在上小学的孩子,再怎么说,她给三宝办事,总不能让三宝空着手去她家吧,这样吧,你让三宝他们两个买几箱优质的上等纯牛奶和其它一些儿童营养补品,再备用一些礼钱过去,咱们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是吧。不管冯晓柳收不收下,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路鸣说完,也就挂了电话,他还没有眯会儿眼,小姨子美云打来了电话。

“姐夫呀,我滴亲姐夫呀,你昨个儿还没有让俺美云舒服一会呢,就被俺姐破坏了好事,不如明天俺亲自到镇政府找你,给我弄个副镇长的位子坐坐,好不好?咱们小两口晚上再那个”美云说话娇滴滴,而且肉麻的不得了。

路鸣说:“美云,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姐夫我就这么大的一点屁本事,你以为副镇长的位子,谁想坐谁就坐啊!”

美云还在叽叽喳喳,肉里肉麻的说个没玩没了。路鸣只得推辞说:“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到镇上的那家商超应聘,要是录用不上的话,我再给你想办发法。一言为定,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敷衍了事完了小姨子美云,路鸣眼睛一闭,终于慢慢地入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有一个女子模样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她打开路鸣的房间门,像鬼魅一般的飘进房间,落到路鸣的床头。

那女子悄声无息地挨着路鸣躺下后,摸到了他的手机,她翻开手机的通话记录,还没有来得及细看的时候,路鸣一把夺过去,剥掉了她的衣服。

女子说,你假睡?

“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路鸣握住女子的一只,一边揉搓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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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请阅下文《夜半戏狂花》

午夜戏狂花

路鸣对这女子的身体非常的熟悉,他发觉是虞娟半夜闯入自己的房间,于是就气呼呼的丢下她,睡到床里面去了。

“我当然有你的钥匙啦,我可是在穆天野的办公室捡到的。”虞娟幸灾乐祸的说。

想起虞娟当着下属莫小蝶的面,吼了他一句让他滚的话,路鸣干脆挪到床的另一头睡觉,他此时不愿再理她了。

“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是吗?对不起哦。”虞娟也跟着挪到他这一头,摸着他的脸,很抱歉的说。

路鸣恼羞的说:“任何一个男人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被人无情的奚落诟骂和羞辱,都是一种绝不能接受的耻辱,我路鸣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被你骂的狗血喷头,你让我怎么能够用原谅你呢。”

虞娟并不气恼,她冷静而又严肃的对着路鸣说:“这都怪我虞娟太宠爱你了,所以你才受不了我那句羞辱你的话,唉,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就没一点儿肚量呢,咱们整个雁塔县比你官级大的政府人员比比皆是,如果他们想让你吃屎,而你要想保住官帽,就必须把屎吃下去,路鸣,你想想,挨骂和吃屎相比,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路鸣听到虞娟这么一说,不由的想起自己第一天上任的事儿,那天晚上,萧玉茹县长让他陪睡,那时的他就像狗奴才一样的给萧玉茹洗脚,心惊胆战的看她的脸色行事,生怕那一点做不好而会被她摘掉乌纱帽,还记得他临出萧玉茹的房间,萧玉茹告诫他一句话:“路镇长,今天的事儿,你想在酒桌上说出去的话,我萧玉茹不反对,但是你考虑好后果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我萧玉茹没有摆不平的事。”

而今天,因为虞姬在莫小蝶面前骂自己“你给我滚出去”的这句话,他就受不了了,这说明平时虞娟太过于宠幸自己了,所以才一时半会无法忍受爱人的羞辱。

路鸣想通这些之后,起身打开了台灯,此时,他的心情也像台灯一样似的,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但他还是故意板着脸,看也不看虞娟那迷人的**。

虞娟来的时候,把情趣内衣也带来了,她穿上后,在路鸣面前扭来摇去一番,路鸣依旧故意不理她,虞娟说:“路鸣,你要是还想不通的话,我再跟说另外一个骂你的理由。”

路鸣点燃着香烟后,慢悠悠的说:“骂都骂了,还说那么多理由干嘛?”

“其实,我是故意骂你的,亲爱的委屈你了,这是我在你身上故意施展的‘苦肉计’,要不要听听?”

“你说吧。”路鸣有意毫无表情的说。

虞娟郑重其事的说:“我有必要在莫小蝶面前制造出一个假象。只有趁机骂你一下,她才误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怀疑我们的暧昧关系,当然了,她的房间也是我有意安排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的私情绝不能让镇政府的任何人知道,这样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虞娟说完看到路鸣仍然无动于衷,有些压不住怒火了,她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路鸣看她要走,急忙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

虞娟生气的说:“路鸣,亏得我对你一片真心,看来我虞娟真的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你那么的小气,而且还像你老婆一样的不通情达理。”

路鸣哈哈的大笑起来,虞娟一听路鸣大笑就知道他心里没事儿了,但她也不依不饶的说:“好你个路鸣,原来你早就想通了,你故意板着脸是故意逗我玩的呀!不行,不行,不跟你完了,我走了!”

路鸣那里依她,他把她横抱在床上,重新脱去衣服,只露着里面的情趣内衣。他摸到女领导的下面,拉开镂空网状的小裤裤,手指一插一勾,虞娟就“哼哼啊啊”的欢叫起来。

路鸣说,你小声点,别让莫小蝶听到了。

虞娟说:“不行啊!我一舒服就想叫出声来,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再说,莫小蝶她哪里会听到呀,咱们这屋里跟她那间房,还隔了客厅和防盗门哦,还有,就是这家属院楼体的结构,我比你熟悉的多,隔音效果好着呢。

路鸣自然相信虞娟的话,他就说,那你就大声的叫唤吧。

路鸣继续这只手的其它指头,往虞娟那里填塞。

虞娟浑身打颤,她说,路鸣你是变态狂。

路鸣笑着说,这是对你骂我的一点儿惩罚。

虞娟还想说话,忽然感觉到路鸣的中指顶住了她莲宫内的,她身为女人,自然了解自己的生殖系统结构,她惊呼着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沉闷的说:“路鸣,快,快丢手,快把手拿出来,那是兴奋点,不能碰的我,我会射的,我,我会的,我,我,我会晕死过去的”

路鸣的苦闷纠结

路鸣惊喜的找到了虞娟的“弱”点,他笑呵呵的说,以后你还骂我不?

“不骂了。”虞娟老老实实地回答。

路鸣抽出手来,说,我一碰到你那里,你为什么那样的害怕?

虞娟让路鸣搂着自己躺下后,眼睛里充满了了迷茫和向往,她说:“以前我还没有认识你的时候,他那时刚刚迷恋上赌牌,后来就常常夜不回家。那段时间里,我一个人很是寂寞和空虚,偶尔也看看成人片解决生理需要。有一次,我看到的下面会喷射出液一样的污秽水柱,甚至会就像喷泉一样的持久不息,我当时并不相信,以为是演戏而已,不过呢,也用笔筒曾经试过一次,找到兴奋点后没弄几下,结果后来,我真的晕过去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沉睡在云彩上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实在不乐意醒来,一辈子就那样该多好啊!”

路鸣嘿嘿的笑着说:“听你后面几句话,说的跟诗人作诗一样的优美浪漫,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下去?”

“好你个大色狼,死一边去,我才不想让你看到我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呢。”虞娟羞红的脸儿就像那盛开的大红牡丹花一样的傲美娇艳,她娇声的说。

这是一个美丽温馨的夜晚,虞娟和路鸣自然也少不了一次次的男欢女爱,当黎明来临之际,虞娟才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提拔副镇长的初次会议就在会议室举行,十八个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除了夏荷没有到位之外,另外十七个都一一到齐了,他们当中还有两个去年毕业的大学生村官,一个叫程浩,一个叫张峰奇,二人都是今年七月份刚刚提拔的村支部书记。

会议是有路鸣亲自主持的,而虞娟到县里开会去了,所以镇政府的份内工作,自然由路鸣和镇党委副书记兼任办公室主任肖子云以及副镇长戚峰各自分担。

会议持续到中午十一点多才结束,经过路鸣的初步筛选,他把目标锁定在三个人身上,一个是程浩,一个是张峰奇,另一个是戴天彬。

路鸣翻阅一下他们三人的资料后,心中就有谱了。

程浩和张峰奇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年轻有为而热血满腔,斗志昂扬而牛气冲天,但基层工作经验少,还带着点儿学生气息和自命不凡的清高,哼,我可是标标准准的大学生啊!

路鸣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二人的任何背景,也就把二人暂时搁在了一边,他知道,这年头,没有任何背景的大学生下乡干工作,是很难升上去的,这不是我路鸣制定的规矩,而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形势所逼,“大势所向”,我路鸣也是顺应“天”意呃!

其实,路鸣有心想提拔戴天彬,但虞娟未必敢用此人,因为戴天彬和虞娟离了婚的男人一样的嗜赌如命,路鸣深知,虞娟最厌恶嗜赌如命的人。

为此路鸣的内心是十分的苦闷和纠结

戴天彬是埭坝镇北部乡村戴小寨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和镇南部的路家湾的方位隔镇相望。

此人三十五岁,年少时,曾经在少林寺习武六年,性格是恶如仇而又喜欢争凶斗狠;曾经在十年之间,养过猪牛羊,包过修路工程,扩地种植红薯上百亩,年收入约十五万左右,家中一儿一女,三层楼房两栋,悦达起亚车一部,家财万贯不说,单说此人一心想高攀镇领导,希望有天做个大一点儿的官。

据虞娟私下跟他说过此人,他曾经向原镇长童德水进贡十多万元,但童德水私吞钱财而不兑换诺言,他一气之下联合村民检举童德水贪污受贿,向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暗地里递交两封匿名信,当时的童德水正处于外甥巴世强给他添麻烦的囧途中,刚好这两封匿名信给童德水远调起到了助澜推波的作用(第二卷第十八章和十九章有介绍,不在一一阐述)。

路鸣需要的就是戴天彬这样的“人才”,戴天彬是埭坝镇北部乡村基层干部的代表人物,既有基层的工作经验,又有带动当地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力,而且家里有钱,少林功夫也应该不错,自己所创建粉丝加工厂所用的红薯原料,刚好可以从戴天彬那里购买,价格也自然优惠不少的。

除此之外,路鸣还有一个私心的打算,他知道本月建厂所用的建材料子,如果不从巴世强那里购买,巴世强肯定不同意,要知道明降暗升的童德水,如今可是启明市土管局二把手,不可轻易得罪也。所以自己若是和巴世强起了冲突,就暗中戴天彬去交涉处理,像戴天彬这种一心高攀的人,想求他卖命还来不及呢。

踌躇不定,内心纠结的路鸣又给派出所副所长卢德奇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查戴天彬有没有打架斗殴或者涉黑的犯罪记录。

十多分钟后,卢德奇回电话说:“戴天彬没有涉黑的记录,但有几项打架斗殴的记录?”

路鸣急忙说,老卢,你把他的打架斗殴的记录发到我的邮箱里。

卢德奇爽快的说,好的,路镇长你稍等。

片刻之后,路鸣打开邮箱一看,顿时感觉到两眼一抹黑,差点从高背椅子上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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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究竟看到了戴天彬的什么犯罪记录,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精彩内容继续不断,敬请读者亲们接着往下看,谢谢!

老公,咱们回“家...

路鸣稳了稳神,把戴天彬的犯罪记录打印了两份,一份是跟虞娟看的,他准备让虞娟来定夺这件事儿。他拿着另一份的犯罪记录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犯罪记录上记载着戴天彬曾经在六年前创办养猪场的时候,因为不缴纳税费而出手打过穆天野。

事件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戴天彬创办养猪场时,按照雁塔县税务局所规定的征收规定,的确一分不少的缴纳了税费,但穆天野亲自登门“造访”,硬说少交了5万元税费。

记录如下:

戴天彬:我是按照县税务局规定,一分不少上交了税费。

穆天野:那是县税务局的规定,与我无关,而你戴天彬没有按照埭坝镇镇政府的规定来缴纳税费,而且少交了5万元。

戴天彬:是你镇政府规定的有权威,还是县政府规定的有权威?

穆天野:县里有县里的规定,镇政府有镇政府的规定,反正你今个儿得把钱拿出来。

戴天彬:你这是欺诈,明摆着索要钱财。

二人因此起了纠纷,穆天野一挥手,身边两个镇政府人员上去就动手打人,反被戴天彬打翻在地,穆天野也被他飞起一脚摞倒在地。

结局是,戴天彬被拘留三天,后移交县公安局被判一年零六个月;而他的5万元也一分不少的被迫拿给了穆天野作为了医疗费用补偿。

如果戴天彬对路鸣没有利用的价值,路鸣在今天的会议上当场就把他KO倒了,虽然穆天野可恶之极,但戴天彬动手连打三名镇政府干部,也是不对的。

路鸣思索了一上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等虞娟回来再作商讨。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夏荷来电,说她坐火车快要到雁塔县了,到站时间是五点一刻。

路鸣慌了神,如果再晚一点儿的话,就来不及了。他急忙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完毕,匆匆忙忙的驱车赶往火车站。

路上刚巧碰到虞娟从县城开会回来,二人的车子互相鸣笛算是打声招呼了。

路鸣还没有到火车站,虞娟就打来电话说:“路鸣,你急急忙忙的像追魂鬼撵的一样,要干嘛去呀?”

路鸣撒谎说,自己有一个亲友病了,在县医院正在做手术,他要赶过去看望一下子。

没想到虞娟却大度多了,她说:“路鸣,你跟我玩什么心眼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接夏荷的吧好了,我不多说了,晚上要是不回‘家’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今晚可不想在‘家’里一个人睡的。”

路鸣听出虞娟的话里带着些微微的伤感,虞娟所说的‘家’,其实就是他的家属院房间。

路鸣本想安慰一下虞娟,而虞娟却挂断了电话。

路鸣到了火车站出站口,刚抽了半截烟,就看见提着大包小包的下车旅客,潮水般的从出站口涌现出来。

夏荷眼尖,她一眼就看见高大威猛的爱人,站在雪铁龙轿车旁边边抽烟边张望人群。

“老公咯咯咯咯地我回来了!”

路鸣看到夏荷穿着蝴蝶蓝风衣,欢呼着张开双臂,一路向他飞来。

“老公,想我了么?”

“想,我很想你!”路鸣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老公,你瘦了?”夏荷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宝贝,你也瘦了啊?”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

“老公,咱们回家”

“嗯,嗯,回家,这就回家”路鸣把夏荷拉进车里说。

“老公,让我亲亲你!”

“嗯,来吧,宝贝!”

路鸣和夏荷回到路家湾村委会的住处,二人关了门后,就迫不及待的亲密接吻,不停的互相抓摸着各自的身体,过了良久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夏荷洗澡去了,路鸣顺便跟虞娟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了“家”了。

虞娟听起来很是平静的说,你好好陪陪夏荷吧,我不怪你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虞娟说完也就挂了电话,路鸣再次的打过去,虞娟却关机了。

路鸣叹息了一声,把自己四脚朝天的丢在床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处,默默发呆起来。

天色黑暗了下来,夜风习习,清凉而欢快。

路鸣把屋里打扫了一遍后,又把回来之前给夏荷买的一大包食物,摆放到夏荷的床头,以便她食用起来,伸手就能拿到。

等路鸣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因为坐车而疲倦的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路鸣关机后,情不自禁地把夏荷搂在了怀里,跟着又褪去了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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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昨晚摸到虞娟的的兴奋点后,他今晚想在夏荷身上试试,敬请书友们阅读下一章《“泪”如泉涌》

“泪”如泉涌

熟睡中的夏荷被路鸣撩拨醒来了。

她说,老公,想要了吧?

路鸣不说话,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夏荷亲热起来,夏荷也跟着他滚作一团。

二人有一周时间没有见面了,饥渴的他们,彼此都渴望需要对方的身体,都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吸进自己的身心里去。

“老公,给我!”

“老婆,我来了!”

当路鸣在夏荷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夏荷不住的伸吟着,身体痉摩着酣战一会儿后,夏荷骑在路鸣身上,散乱的头发在空气中急速的飞扬着,飘飞着。她的浑身上下像一只充电的大鳗鱼,不停的摇摆着,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双臂在起起伏伏中,上下挥舞着,像举起的一面迎风招展的大旗,奋勇地向交欢的山巅攀登。

夏荷冲上了山巅之后,大旗也倒下了,她终于醉醉的软瘫在男人那山峰一样高大的身体上。

而男人的手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探索着,片刻之后,似乎找到了第二个新大陆一样的充满了惊喜。

夏荷全身战栗起来,她语不成声的说,老公,你在干什么啊!难道我下面还会有一朵花吗?

“兴奋点!找到了,就在这里,等下让你看喷泉!”路鸣惊喜起来,他说。

“你又看色片了,是吧,那都是很假牙的表演,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情?”

“我试试。”路鸣找到了位置后,不满足的说。

“别动,别动了,我有点儿急!”夏荷抓住了他的手说。

路鸣的手指在夏荷的体内摩挲了一会后,忽然中指向上一挑,夏荷就哇哇哇地大叫起来:“要,要”

话语未落音,就看见一股股清凉而又温热的泉水,从她的泉眼里,激流而出,窜起老高。

路鸣看到夏荷白眼一翻,表情看似十分痛苦的软瘫了下去,他急忙撤回手掌,但已经来不及了,夏荷她了

路鸣紧紧地抱着好似悠悠晕过去的夏荷,呼唤了几声,夏荷清醒过来,她第一句话就说:“老公,以后别玩这种霸道的游戏了,让人受不了的,要出人命的。”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厉害,没想到这样的招数,能让你会“泪”如泉涌。

夏荷咯咯的说,下次你敢这样弄我,我就叫给你打高射炮,你看我有木有这个本事。

二人整到半夜时分,各自都心满意足的互拥着睡觉了。

路鸣早晨临走的时候,把车钥匙交给了夏荷,夏荷奇怪的说,车子留给我,那你开什么,要去开飞机上班吗?

路鸣说,宝贝,你就别逗我了,虞书记昨个儿到县里开会,我估计她是让县里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去了,其实呢,虞书记上个月就向县委县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了配车的事情,因为我和她刚刚上任,工作上的事情又是千头万绪的,所以配用专用车的事情也就耽搁到现在。

夏荷接过钥匙说,那好吧,不过你想要配个司机的话,必须过我这一关,我可不希望你的司机是个女的。

路鸣说,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配专用司机。

路鸣让夏荷送她到镇政府的路上,夏荷说,我这次给你带来了100万元,是特意留给你在官路上铺路的。

“夏荷,你开什么玩笑!上次你给我的50万,我还没花完呢,夏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晚上你不跟我说?”路鸣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恐怖的吓人,他预感到他和夏荷之间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夏荷淡淡的说:“我订婚了,就在我来之前的那天,和省长潘云景的儿子潘晓曦订婚了。我父亲不但是盛华集团老总,还是省政协委员,他想把集团经营权教给我和潘晓曦,借以攀上潘省长,而后专门从事官场。而我妈妈是省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企业和银行之间的经济利益挂钩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因为我父亲答应我,只要我和潘晓曦订婚,他就和我妈妈复婚。我很想他们能够复婚,于是我就答应了我父亲,至于我和潘晓曦之间有没有爱情的感觉,那都是另一码事情,如果要说白了的话,这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利益基础上而订婚的。”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门口,夏荷也说完了她无奈的选择,路鸣本想说和周美凤离婚而与夏荷结婚之类的话,但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夏荷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遥不可及的差距。

夏荷把话说得风轻云淡一样的轻松,而路鸣却听得如同泰山压顶一样的沉重。

他下了车,径直向大院里走去,夏荷透过车窗玻璃,凝视着深爱的情人那高大的形象,就在他那一转身的那一刻,似乎变得渺小而羸弱起来。

“明知道会伤他的心,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呢,说好了我是要对他隐瞒下去的,绝不会告诉他的,可我夏荷为什么要犯糊涂呢。”夏荷手握着方向盘,心情矛盾纠葛而又自责自怨的哭出声来。

路鸣刚一进镇长办公室,虞娟就怒火冲天的冲进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路鸣,你个有眼无珠的熊货,会不会提拔人才啊!你要是敢擅自让戴天彬任职副镇长,我第一个先开除你!”

吸星大法

路鸣知道,虞娟想必是看到了他传给她的文件,他看到屋里就他和虞娟二人,稳稳情绪,给虞娟倒了一杯茶,颇有涵养的说:“虞书记教训的很对,您请坐,有事情慢慢说。”

虞娟盯着路鸣,发现路鸣的情绪不太好,眼圈也是红红的,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发火,又让路鸣难堪了,但是屋里就他们两个,我已经给他留足男人的面子了。

她态度缓和了下来,柔声的说:“戴天彬这个人嗜赌如命,匪气十足,绝不可以提拔他任职为副镇长。”

路鸣叹了口气说:“虞书记,你看着办吧,我路鸣慧眼识人的本事,尚缺修炼,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就该用谁就用谁吧。”

虞娟一听,心想,这个路鸣倒好,把提拔副镇长一职的事儿,全部推到她身上了。

看到路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也不再说什么,放下水杯,转身出去了。

中午吃了饭后,路鸣提议让虞娟带他出去兜兜风,虞娟猜想路鸣肯定有事情瞒着她,也就开着夏利车把路鸣带出去了。

虞娟问他到哪里去,路鸣说,随便转悠转悠一下吧。

车子出了埭坝镇,路鸣说他要开一会儿车,虞娟就答应了。

路鸣摸到方向盘后,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噌地射出去了。

路鸣一路飙车,险象环生的样子,把虞娟吓得不轻,她大喊着:“路鸣,你疯了不成?干嘛要开那么快,你找死呀!”

直到车子在县城那家星梦缘宾馆门前停下时,虞娟明白了路鸣的用意,星梦缘宾馆是他们第二个爱巢的据点,第一次带路鸣出来给伯父拜寿的那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里欢度了第一次实质性的激情。

他们一进入宾馆的房间里,虞娟以为路鸣会亲她吻她,跟她好好的亲热,但路鸣只是说,虞娟,我累了,想在你身上睡一会儿。

虞娟脱了衣服,上了床后,路鸣像半截铁塔一样,轰然的倒在她身上,闭目不语起来。

虞娟给路鸣脱去外套,路鸣蜷着身子,把头枕在她的腹部上,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一手摸着她的脸,一副沉沉入睡的样子。

虞娟不是不想问他,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问他的话,有点不合时宜,男人嘛!要等他自己主动说,他才会对你全盘托出心中的话来。

虞娟确定路鸣睡着了,她轻轻的把路鸣放下来,怕打扰他睡觉,于是就在客厅里给肖子云和戚峰打电话安排工作,她借故说自己和路镇长在县里办事,让他们暂且主持一下今天的内务工作。

路鸣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虞娟闲来无聊,摸起路鸣的手机,忽然发现路鸣的手机是关机的。

这让虞娟大惑不解,这个路鸣,我不是让他24小时不要关机的吗?

她看看路鸣沉沉入睡了,于是就打开手机,她惊讶的发现路鸣手机里的通讯录,竟然有好多个都是由大写字母代替的,试着打了那位“YJ”人的号码,结果可想而知,是虞娟她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

虞娟留意到“XH”的字母时,她想,这个字母的主人可能是夏荷的,于是就打了过去。

夏荷坐在路家湾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办公室里,她正在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忽听手机铃声响了,她一看是路鸣的,心中十分的惊喜,她看看周围无人偷听,就接通后急忙说:“亲爱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说我订婚的事情,亲爱的老公,你知道吗,要是我父亲当上了副省长,到时候我一定让他提拔你的,我虽然不能和你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但我心里一直会爱你一辈子的”

虞娟一听,自然明白了路鸣和夏荷之间的事情,他们发生的私情,是虞娟早就预料到的。

她并不气恼,也不嫉妒,只是很冷静的把路鸣摇晃醒,然后把手机递给他。路鸣醒来后,看到虞娟拿着自己的手机,笑眯眯的看着他呢。他接过来后,到客厅跟夏荷说话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路鸣回到虞娟身边,虞娟面沉似水的在床上养神。

一个多小时前,是虞娟哄路鸣,而这次该路鸣哄虞娟了。

无论路鸣如何跟虞娟亲热,任凭路鸣怎么挑逗她,她就是不吭声。于是,路鸣拿出平常逗笑她的手段,他用舌头去舔虞娟的肚脐眼和大腿根处,这一招果然凑效,虞娟控制不住的咯咯咯咯的大笑起来:“痒死了,痒死了,拜托你别舔了!”

路鸣嬉皮笑脸的说,你不怪我了?

虞娟呵呵的说,你以为我是你老婆啊,我看你的手机,可不是“查岗”的哦,我只是想知道你今个儿是怎么啦。

路鸣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虞娟说,知道是知道了,看你现在有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又跟夏荷好上了?

路鸣说,我和夏荷说好了,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先冷静下了再说。

“那你快点招供吧,不然的话,嘻嘻,我让你尝尝我吸星**的厉害!”虞娟脸上带着色色的样子,笑嘻嘻地说。

路鸣瞪大眼睛说,你让我招供什么啊?我可没有犯法哩?

“关于你和夏荷的奸情呀?包括干那事的经过,也要跟我一字不落的招出来死小子,你还不承认是吧,我现在就施展吸星**喽!”

虞娟边说边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上去就压在了路鸣的身上。

喂饱了再说

路鸣经不住虞娟的死缠烂打和喋喋不休的追问,于是就把自己和夏荷之间的事儿,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详详细细的跟虞娟说了遍。

虞娟从路鸣身上翻下来,若有所思的说:“给我一支烟。”

路鸣说:“你可别跟我学习抽烟的习惯呐,说不定哪天我们要是结婚了,还想等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虞娟点燃香烟后,白了他一眼说:“瞧你个小样,谁给生孩子啊?让周美凤和夏荷给你生去吧!”

路鸣说:“我跟周美凤的婚姻,能维持到第七年已经不错了,至于和她离婚,那是迟早一天的事情;而夏荷将来会嫁给潘省长的儿子,我怎么可以毁掉她的前程呢。”

虞娟抽了一口烟,呛得直咳嗽,路鸣赶紧拿过来,衔到自己嘴里,滋滋有味的抽起来。

虞娟说:“我劝你不要跟周美凤离婚,如果你一旦离婚的话,不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过不了多久,都会一一的被人曝光出来,到时候别说我不敢跟你来往,就连夏荷都会远远的离去而去。你呢,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裸官。”

路鸣点点头,忽然问虞娟:“你有没有听说过,潘省长和樊市长的关系?”

虞娟说:“没有啊,不过倒是听我伯父说过,咱们雁塔县县委书记于怀谷和樊市长是老部下老战友关系,79年越战的时候,樊市长那时是某个团团长,于怀谷和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是樊市长领导的尖刀排长和副排长。在小凉山大反攻的时候,副排长童冠生勇猛冲杀,壮烈牺牲,于怀谷不忘生死战友童冠生重托,近三十年来就一直抚养和扶植童德水,后来升任到启明市的樊市长被于怀谷义薄云天的事迹所感动,念于于怀谷又是自己的老部下,于是就暗中箱,把当时为县组织部部长的于怀谷,提拔为县委书记。”

路鸣说,夏荷听她父亲提起过,潘省长任职启明市市委书记的时候,就和樊市长关系非常密切,那时,樊市长只是市委机关处处的一个小处长,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

路鸣说完,又深深叹息一声说:“这年头,为官者没有任何背景,还真是很难混的,虞娟你想想,哪一个不是同学拉同学,战友拉战友,亲戚拉亲戚可惜我路鸣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钱财,三没有人势,这个镇长的小官,要不是你虞娟看得起我,也许我还是路家湾的村官呢。”

虞娟洋洋得意的说:“路鸣,你知道就好,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蛮有地位的嘛!”

路鸣说,等我哪天离婚后,我就让夏荷返回省城,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虞娟说:“你糊涂啊!我告诉你,我们不但不能结婚,而且你以后还要对你老婆更加的好,如果你还是要想着离婚的话,我和你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路鸣他哪里知道,在感情的问题上,男人一旦动情起来,大多数往往会越来越糊涂,而女人恰恰相反,她们一旦动心,大多数是反而越来越来明智。

二人说着的时候,你看我我看你的,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路鸣进入虞娟的身体里面,刚活塞式运动两分钟,就在这时,虞姬的电话打来了。

虞娟很不情愿的接了妹妹的电话,虞姬在电话里兴奋的说:“姐,今天伯父告诉我,我升职到县委的决议预定下来了,今晚上我要请客啦,你一定要过来给妹妹我捧场啊!六点钟,大浪淘沙酒店,咱姐俩不见不散呐!”

妹妹升职,姐姐自然高兴,虞娟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虞娟问路鸣去不去,路鸣说不去了,我要回去。

虞娟其实也不想让路鸣和妹妹走的太近,上次在大浪淘沙酒店,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路鸣和虞姬之间有些不对劲。

二人抓紧时间,匆匆忙忙的激战了一番,情绪还是不太稳定的路鸣很快就败下阵来。

虞娟不满意的调侃他说:“你这个菜鸟,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呢,以后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路鸣说,我哪敢打她的主意,是她先勾引我的。

虞娟临走前,兴冲冲地说:“县委给咱们配置的专用车明天就到。”

路鸣似乎不感兴趣的说:“我知道了,你今晚回来吗?”

“不确定,我妹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不拉着我玩通宵,是不会放过我的。”虞娟说。

路鸣关切的说:“那你少喝点酒,小心提防被色狼盯上,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虞娟亲了他一口说:“知道了,老公。”

路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了一会儿,忽然看到车钥匙还在,于是就打电话给虞娟。

虞娟接了电话后说:“我不用开车了,要是我夜里十点钟不回去的话,你就把车子开回埭坝镇吧,如果需要你接我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虞娟走后,路鸣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这时虞娟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就开着车子在街上瞎转悠。

转悠了半天,竟然鬼使神差的转到了“梦幻巴黎”城影楼下,驻留了一会儿。

梅若云的两个伙计刚下班,就在走出店门的那一刻,看见一个男人靠着摇下车窗的边框上,正往店里张望。

女伙计眼见,她回身就往店里喊:“老板娘,老板娘,老板回来了,路镇长回来了!”

如法炮制

梅若云听到女伙计的叫喊,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路鸣看到梅若云穿着件宽大爹蝠衫,亲亲的叫了声“卿家”,张开双臂向他飞来。

她上去扑进路鸣的怀里,幽幽如诉的说:“卿家,你终于来了,想哀家了没?”

“想了,想你的。”路鸣有些动情的说。

那女伙计一走,梅若云就拉下卷帘门锁上了。

梅若云挽着路鸣的胳膊上了楼,脱下他的外套说,抱在怀里,妩媚的说:“你有点瘦了?”

“想你想的。”路鸣说。

“真的!”

“嗯”

梅若云挂好衣服,捧着路鸣的脸,凝视了一会儿后,说,等下咱们喝两杯,来个一醉方休。

路鸣说,好,就来个一醉方休。

时间过了不大功夫,梅若云炒了几个小菜,端了上了,挨着路鸣坐下。

路鸣一看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记得上次跟夏荷一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要为她死去的男人多备用一副碗筷的,于是他就说:“再拿一副吧,给孩子他爸用吧!”

梅若云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丢下碗筷,进了卧室,稀里哗啦的收拾东西起来。

路鸣追过去一看,只见梅若云正在把她和她亡夫的婚纱照往柜子塞,他上前搂着她,柔声地说:“若云,别收拾了,我并不介意,也不忌讳的,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梅若云挣脱他的怀抱,很快把所有的婚纱照都塞进柜子里去了,房间里最终只留下她和女儿的合影照。

二人举杯同饮三杯之后,梅若云脸上顿时飞上了娇艳的云霞,她轻柔的说:“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在想你肯定把我当成了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肯定把我当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妇,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路鸣说:“我哪会不回来呢?”

梅若云继续说:“其实,我的要求很是简单,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拥有你,哪怕一次就已经足够。今天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就算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会感到不舒服的,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看到我还会去多摆一副碗筷,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当我们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我更不想我和他的婚纱照还摆在房间里,那样的话,会影响我们的爱爱情趣。”

路鸣看着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听她娓娓叙说着她的心情。

二人酒罢饭后,迅速更衣沐浴,急急钻进被窝。路鸣搂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好的男人陪你一生一世?”

梅若云把脸贴在路鸣的胸口,柔声的说:“我的确想找过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我说服自己,我不可以再嫁的。直到你出现后,和他长相那么的相似,而且比他还要高大优秀,我知道我被你迷惑上了。上一次你来的那晚上,就是想留住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政府的人,天天忙碌,没时间来我这里,就是来了一次,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我要求拼命的和你干那事”

路鸣越听心中越不好受,他想把今晚的情调弄得欢快一点,于是就亲着她的脸说:“还记得你说过要跟我大战八百回合吗?”

梅若云羞羞的说,记得,记得。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她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说:“这里,就这里。”

路鸣说:“不急的,慢慢来,今晚有你享受的。”

路鸣把梅若云横摆在腿上,一手在她的上轻撵那一点的樱桃果实,一手探入她的的密密芳草之地,不停的揉,捏,按,挤,插,挑。

梅若云大声的伸吟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妩媚的脸上微微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路鸣找到女人的兴奋点后,模仿成人片的表演动作,如法炮制,梅若云的下面一阵的收缩,在被单上**的喷出了一片潮湿。

路鸣的手并不停息,梅若云终于再次的喷出高高的泉水,转眼之间,连连喷射,一泻千里

“该我了吧,咯咯咯咯!”梅若云翻身起来,嘴巴对着路鸣含吸起来。

路鸣怕自己会,他赶紧把梅若云拉上来说:“你家里有那个片子吗?”

“有的,我一个女人在家,还能缺少那种片子吗?”梅若云爬起来,打开了电脑,从硬盘里调出了几部成人片。

二人一边观赏一边互相抚慰,当一部片子放完的时候,路鸣一看火候到了。他跳下床,伸手拖过梅若云,正面把她的臀部放在床沿上,掀起她的双腿并一字叉开,挺起巨无棒,深深地捣进去了

一时间,梅若云的声荡语,欢欢地响彻了整个房间。

路鸣直立着身体,一手抵住她的敏感颗粒上,一手举起她的一条腿,一阵猛烈不停的直捣龙宫。梅若云的在剧烈的来回推动下,激烈的跳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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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上床

电脑里女人夸张的大叫,床上的梅若云啊啊啊的大叫,路鸣的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欲流般的大海波涛的怒啸。

路鸣翻转过梅若云的身体,让她一脚立在地上,他掀起她的另一只脚,从后门冲撞起来。

今晚的梅若云把身心的,发挥到了极点,那啪的肌肤相碰的声音,更加的激起的路鸣的斗志。

当二人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后,路鸣已经汗流浃背,气喘不停,而梅若云却越战越勇,她让路鸣不要动,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一次次的把交欢的气氛推向了巅峰。

半个多小时后,梅若云急促的娇喘着说:“我快要来了,你的呢?”

路鸣急促的说:“等一下,我的也快了!”

梅若云起起落落的又了十几下,她憋不住了,不停的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

话未落音,路鸣就感到一股热浪,湿黏黏滑腻腻的流淌了的角角落落。

梅若云软软的瘫痪下去了,但路鸣的感觉还没有来到,他猛冲了一阵子,也丢盔卸甲了。

路鸣说,你太急了,要是你在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梅若云说,下次,下次一定可以共同达到高朝的。

第二天早晨,路鸣还在梅若云的被窝里入睡的时候,虞姬打来电话,说她姐姐喝醉了,要路鸣去接她。

路鸣听到虞姬的话音,好似舌根子发硬而说出来的话,他知道虞姬也醉酒的不轻。

路鸣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吻别梅若云后,开着虞娟的车子,赶到了大浪淘沙酒店。

他找到虞娟虞姬的房间后,只见虞娟醉的一塌糊涂,虞姬看来也没有少喝,她歪斜在姐姐身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路鸣想把虞娟带到星梦缘宾馆里去,但看到虞娟醉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由着她在这里休息了。

路鸣握着虞娟的手,呼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应,因为醉酒的厉害,她早就睡得死气沉沉了。

“虞书记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路鸣问虞姬。

“路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夫呀!”虞姬答非所问的说。

“什么意思嘛?”路鸣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说。

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路鸣,昨夜里我和我姐拼酒的时候,她的酒量不如我的好,所以他醉酒了,醉酒后,就把她和你的一切情况,跟我说了。”

路鸣心想,这虞娟也真是的,明知道喝醉酒会说实话的,这下倒好,竟然把他们的事情给抖了出去。

虞姬上去抱住路鸣,酒气冲天的说:“我姐姐能看上你路鸣,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路鸣不等她说完,轻轻把她推开,说,虞书记,你喝醉了,快休息去吧!

“我没有喝醉,你也不要叫我虞书记,从今天起你就应该叫我虞副局长。”虞姬边说边拿起床头边的五粮液,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一大口。

喝过酒的人越是说自己没喝醉,越是醉的厉害。不过听虞姬让他喊她“虞副局长”,路鸣就很想知道她具体升职到县委的哪个部门。

路鸣一问,虞姬沾沾自喜的说是县委县教育局副局长。

路鸣一听,心想,还是有个当伯父的县长好啊!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也罢,没有这个福份,能在床上把虞姬“收降”了的话,以后也会对自己的有好处的。

虞姬又喝了一大口酒后,开始哇哇哇的呕吐起来,路鸣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姬的后背,虞姬一把将他推开,看似很生气的说:“路鸣,你凭什么对我姐姐那么好,你有没有想过会对我好?”

路鸣听了她这句话,内心是又惊又喜。他扶着虞姬躺下后,一边打扫污秽物,一边不动声色的说:“虞主任,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那时你说你不会喝酒,就连你姐也说你不会喝酒的,今个儿怎么喝开了呀?”

虞姬奚落他一句:“亏得你路鸣还是个喝酒的行家,连我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想想,经常喝酒的人,有几个好酒量的,哪个不是肠胃有问题,但是呢,不喝酒的人,一旦喝起酒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不是我吹牛,咱们两个单挑的话,你未必能喝得过我。”

路鸣对她的话,有点半信半疑,他疑惑的说:“你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虞姬咯咯的笑着说:“听说你路鸣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是吗?”

路鸣讪讪的笑着说:“我哪有这个海量,只是喝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偷偷到卫生间把酒吐出来,而后继续硬撑着喝酒呗!”

虞姬说,这就对了,你路鸣有这个本事,我虞姬就没有这个本事吗,我想故意呕吐出来,还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情。

虞姬的狡诈鬼精,让路鸣心中暗暗折服了,至于虞姬有多大的酒量,这个问题他只能以后慢慢领教了。

但虞姬刚才嫉妒他对她姐姐好的话,让路鸣心神猛地一振奋,他套着虞姬的话,就说:“我对你姐姐好,这事情的确不假,但不知虞局长让我怎么样才能对你好?”

路鸣喊她“局长”,而不喊“副局长”,虞姬心儿似喝蜜的一样甜,她心花怒放的下了床,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说:“你把对待我姐姐的方式,按部就班的加到我身上,如何?”

通过这些话,路鸣可以断定虞姬根本没有喝醉,于是他说:“我听不明白虞局长的话。”

虞姬哈哈大笑起来,她说:“路鸣,你装什么糊涂,床上的事情,你敢做吗?”

“路鸣不敢!”

“不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上一次你差点上了我,要不是我姐姐进来的话,你早就得手了,是吧。”虞姬说话带着点儿热讽冷嘲。

“听我姐说,你下面的玩意挺大的,而且活儿也熟练,干的非常漂亮,是吗?”虞姬看路鸣不说话,她又说道。

不待路鸣说话,虞姬又说:“你敢不敢跟我那个!”

“路鸣不敢。”

“敢不敢!”

“呃,这个嘛!容我想想。”

“问你敢不敢!”

“恭敬不如从命。”

虞姬一听路鸣说“恭敬不如从命”,立马脱去外套,她那一对38吋的傲人眼球的,波涛汹涌冲击着路鸣的欲念,他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在套房的另一间卧室里,恩威并施的虞姬,一步步把路鸣逼上了床。

如法炮制

梅若云听到女伙计的叫喊,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路鸣看到梅若云穿着件宽大爹蝠衫,亲亲的叫了声“卿家”,张开双臂向他飞来。

她上去扑进路鸣的怀里,幽幽如诉的说:“卿家,你终于来了,想哀家了没?”

“想了,想你的。”路鸣有些动情的说。

那女伙计一走,梅若云就拉下卷帘门锁上了。

梅若云挽着路鸣的胳膊上了楼,脱下他的外套说,抱在怀里,妩媚的说:“你有点瘦了?”

“想你想的。”路鸣说。

“真的!”

“嗯”

梅若云挂好衣服,捧着路鸣的脸,凝视了一会儿后,说,等下咱们喝两杯,来个一醉方休。

路鸣说,好,就来个一醉方休。

时间过了不大功夫,梅若云炒了几个小菜,端了上了,挨着路鸣坐下。

路鸣一看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记得上次跟夏荷一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要为她死去的男人多备用一副碗筷的,于是他就说:“再拿一副吧,给孩子他爸用吧!”

梅若云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丢下碗筷,进了卧室,稀里哗啦的收拾东西起来。

路鸣追过去一看,只见梅若云正在把她和她亡夫的婚纱照往柜子塞,他上前搂着她,柔声地说:“若云,别收拾了,我并不介意,也不忌讳的,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梅若云挣脱他的怀抱,很快把所有的婚纱照都塞进柜子里去了,房间里最终只留下她和女儿的合影照。

二人举杯同饮三杯之后,梅若云脸上顿时飞上了娇艳的云霞,她轻柔的说:“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在想你肯定把我当成了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肯定把我当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妇,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路鸣说:“我哪会不回来呢?”

梅若云继续说:“其实,我的要求很是简单,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拥有你,哪怕一次就已经足够。今天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就算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会感到不舒服的,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看到我还会去多摆一副碗筷,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当我们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我更不想我和他的婚纱照还摆在房间里,那样的话,会影响我们的爱爱情趣。”

路鸣看着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听她娓娓叙说着她的心情。

二人酒罢饭后,迅速更衣沐浴,急急钻进被窝。路鸣搂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好的男人陪你一生一世?”

梅若云把脸贴在路鸣的胸口,柔声的说:“我的确想找过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我说服自己,我不可以再嫁的。直到你出现后,和他长相那么的相似,而且比他还要高大优秀,我知道我被你迷惑上了。上一次你来的那晚上,就是想留住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政府的人,天天忙碌,没时间来我这里,就是来了一次,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我要求拼命的和你干那事”

路鸣越听心中越不好受,他想把今晚的情调弄得欢快一点,于是就亲着她的脸说:“还记得你说过要跟我大战八百回合吗?”

梅若云羞羞的说,记得,记得。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她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说:“这里,就这里。”

路鸣说:“不急的,慢慢来,今晚有你享受的。”

路鸣把梅若云横摆在腿上,一手在她的上轻撵那一点的樱桃果实,一手探入她的的密密芳草之地,不停的揉,捏,按,挤,插,挑。

梅若云大声的伸吟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妩媚的脸上微微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路鸣找到女人的兴奋点后,模仿成人片的表演动作,如法炮制,梅若云的下面一阵的收缩,在被单上**的喷出了一片潮湿。

路鸣的手并不停息,梅若云终于再次的喷出高高的泉水,转眼之间,连连喷射,一泻千里

“该我了吧,咯咯咯咯!”梅若云翻身起来,嘴巴对着路鸣含吸起来。

路鸣怕自己会,他赶紧把梅若云拉上来说:“你家里有那个片子吗?”

“有的,我一个女人在家,还能缺少那种片子吗?”梅若云爬起来,打开了电脑,从硬盘里调出了几部成人片。

二人一边观赏一边互相抚慰,当一部片子放完的时候,路鸣一看火候到了。他跳下床,伸手拖过梅若云,正面把她的臀部放在床沿上,掀起她的双腿并一字叉开,挺起巨无棒,深深地捣进去了

一时间,梅若云的声荡语,欢欢地响彻了整个房间。

路鸣直立着身体,一手抵住她的敏感颗粒上,一手举起她的一条腿,一阵猛烈不停的直捣龙宫。梅若云的在剧烈的来回推动下,激烈的跳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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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上床

电脑里女人夸张的大叫,床上的梅若云啊啊啊的大叫,路鸣的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欲流般的大海波涛的怒啸。

路鸣翻转过梅若云的身体,让她一脚立在地上,他掀起她的另一只脚,从后门冲撞起来。

今晚的梅若云把身心的,发挥到了极点,那啪的肌肤相碰的声音,更加的激起的路鸣的斗志。

当二人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后,路鸣已经汗流浃背,气喘不停,而梅若云却越战越勇,她让路鸣不要动,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一次次的把交欢的气氛推向了巅峰。

半个多小时后,梅若云急促的娇喘着说:“我快要来了,你的呢?”

路鸣急促的说:“等一下,我的也快了!”

梅若云起起落落的又了十几下,她憋不住了,不停的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

话未落音,路鸣就感到一股热浪,湿黏黏滑腻腻的流淌了的角角落落。

梅若云软软的瘫痪下去了,但路鸣的感觉还没有来到,他猛冲了一阵子,也丢盔卸甲了。

路鸣说,你太急了,要是你在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梅若云说,下次,下次一定可以共同达到高朝的。

第二天早晨,路鸣还在梅若云的被窝里入睡的时候,虞姬打来电话,说她姐姐喝醉了,要路鸣去接她。

路鸣听到虞姬的话音,好似舌根子发硬而说出来的话,他知道虞姬也醉酒的不轻。

路鸣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吻别梅若云后,开着虞娟的车子,赶到了大浪淘沙酒店。

他找到虞娟虞姬的房间后,只见虞娟醉的一塌糊涂,虞姬看来也没有少喝,她歪斜在姐姐身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路鸣想把虞娟带到星梦缘宾馆里去,但看到虞娟醉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由着她在这里休息了。

路鸣握着虞娟的手,呼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应,因为醉酒的厉害,她早就睡得死气沉沉了。

“虞书记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路鸣问虞姬。

“路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夫呀!”虞姬答非所问的说。

“什么意思嘛?”路鸣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说。

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路鸣,昨夜里我和我姐拼酒的时候,她的酒量不如我的好,所以他醉酒了,醉酒后,就把她和你的一切情况,跟我说了。”

路鸣心想,这虞娟也真是的,明知道喝醉酒会说实话的,这下倒好,竟然把他们的事情给抖了出去。

虞姬上去抱住路鸣,酒气冲天的说:“我姐姐能看上你路鸣,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路鸣不等她说完,轻轻把她推开,说,虞书记,你喝醉了,快休息去吧!

“我没有喝醉,你也不要叫我虞书记,从今天起你就应该叫我虞副局长。”虞姬边说边拿起床头边的五粮液,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一大口。

喝过酒的人越是说自己没喝醉,越是醉的厉害。不过听虞姬让他喊她“虞副局长”,路鸣就很想知道她具体升职到县委的哪个部门。

路鸣一问,虞姬沾沾自喜的说是县委县教育局副局长。

路鸣一听,心想,还是有个当伯父的县长好啊!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也罢,没有这个福份,能在床上把虞姬“收降”了的话,以后也会对自己的有好处的。

虞姬又喝了一大口酒后,开始哇哇哇的呕吐起来,路鸣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姬的后背,虞姬一把将他推开,看似很生气的说:“路鸣,你凭什么对我姐姐那么好,你有没有想过会对我好?”

路鸣听了她这句话,内心是又惊又喜。他扶着虞姬躺下后,一边打扫污秽物,一边不动声色的说:“虞主任,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那时你说你不会喝酒,就连你姐也说你不会喝酒的,今个儿怎么喝开了呀?”

虞姬奚落他一句:“亏得你路鸣还是个喝酒的行家,连我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想想,经常喝酒的人,有几个好酒量的,哪个不是肠胃有问题,但是呢,不喝酒的人,一旦喝起酒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不是我吹牛,咱们两个单挑的话,你未必能喝得过我。”

路鸣对她的话,有点半信半疑,他疑惑的说:“你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虞姬咯咯的笑着说:“听说你路鸣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是吗?”

路鸣讪讪的笑着说:“我哪有这个海量,只是喝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偷偷到卫生间把酒吐出来,而后继续硬撑着喝酒呗!”

虞姬说,这就对了,你路鸣有这个本事,我虞姬就没有这个本事吗,我想故意呕吐出来,还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情。

虞姬的狡诈鬼精,让路鸣心中暗暗折服了,至于虞姬有多大的酒量,这个问题他只能以后慢慢领教了。

但虞姬刚才嫉妒他对她姐姐好的话,让路鸣心神猛地一振奋,他套着虞姬的话,就说:“我对你姐姐好,这事情的确不假,但不知虞局长让我怎么样才能对你好?”

路鸣喊她“局长”,而不喊“副局长”,虞姬心儿似喝蜜的一样甜,她心花怒放的下了床,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说:“你把对待我姐姐的方式,按部就班的加到我身上,如何?”

通过这些话,路鸣可以断定虞姬根本没有喝醉,于是他说:“我听不明白虞局长的话。”

虞姬哈哈大笑起来,她说:“路鸣,你装什么糊涂,床上的事情,你敢做吗?”

“路鸣不敢!”

“不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上一次你差点上了我,要不是我姐姐进来的话,你早就得手了,是吧。”虞姬说话带着点儿热讽冷嘲。

“听我姐说,你下面的玩意挺大的,而且活儿也熟练,干的非常漂亮,是吗?”虞姬看路鸣不说话,她又说道。

不待路鸣说话,虞姬又说:“你敢不敢跟我那个!”

“路鸣不敢。”

“敢不敢!”

“呃,这个嘛!容我想想。”

“问你敢不敢!”

“恭敬不如从命。”

虞姬一听路鸣说“恭敬不如从命”,立马脱去外套,她那一对38吋的傲人眼球的,波涛汹涌冲击着路鸣的欲念,他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在套房的另一间卧室里,恩威并施的虞姬,一步步把路鸣逼上了床。

来势胸胸

醉酒的虞娟,她睡得死气沉沉,哪里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跟情人乱情暧昧呢。

“摸我的胸胸。”虞姬下达了命令。

路鸣自然不敢怠慢,他上来对着虞姬的高高的,就是一阵轻柔的抚摸,路鸣内心就觉得爽意连绵,这一对硕大高耸的山峰,润热软绵而又弹性十足。

虞姬长相美艳,又爱跳舞,她的身材因而健美,所以充满了魅惑。她的要很细,属于蜂腰的那一种,臀部挺翘而圆实,双腿修长而浑圆,摸上去的手感很强。

路鸣刚想脱掉她的衣服,虞姬翻身起来,让路鸣脱光了衣服。片刻之后,光了身子的路鸣,他浑身的肌肉疙瘩,鼓鼓地凸显出来,胸大肌和腹肌共有八大块结实的肌肉,都一一呈现在虞姬的眼前。

虞姬抚摸着路鸣的肌肉疙瘩,赞叹不已的说:“我姐姐真是有福气啊!找了你这个肌肉男,她也真是的,也没有想过和我分享一次。”

她不发话,路鸣也不吭声。

虞姬摸到路鸣下面的劲草密布和那粗粗硬硬,又挺翘的雄壮,不由自主的说:“真的好大!”

她双手连接在一起,兴奋不已的握住后,前段居然还露着乌龟一样的脑袋,还瞪着一只马一样的眼睛,虎视眈眈的对着她张望。

路鸣提议说,洗个澡吧,这样做起来更加舒服的。

虞姬就让他先洗,路鸣也就老老实实地进了浴室。十多分钟后,路鸣出来,虞姬进去了。

对于虞姬今天的超乎常人的反应,路鸣起初也大感意外,后来一想,也就想通了。原来,路鸣听虞娟跟他说过,虞姬曾经出国留学过三年多,她的生活里曾经融入过外国人的开悟和解放的思想。性观念的开放是外国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一大特色,追求人性主义和拜金主义,以及享受主义的思想,在就在二百多年前已经开始流行了。

而中国人相对于这些来说,仍然是比较守旧又狭隘的,认为这是丑闻事件,是一件极为羞耻的行为,所以,就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也要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然而,物质生活的提高,膨胀了一部分人的私欲,精神上的腐化,导致了身在官场的群体,在各自利益的驱使下,借以权势,出现了权色交易,醉心满足的现象。

虞姬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上了床之后的时候,路鸣赶紧起身,尽量的用一种温柔的方式,亲吻和抚摸着她。

“路鸣,你太温柔了吧,跟挠痒痒似的,没一点儿情趣。”虞姬侧着身子,胳膊肘拄着床面,手托下腮,望着路鸣说。

路鸣随即调整温柔的方式,双手加力,按在了虞姬的上,她果然发出轻轻的吟叫声。路鸣想到那天他伺候萧玉茹县长,于是就先给虞姬轻轻按摩起来。

路鸣对于女人,还真是有一手,他不负姬望,当他的手掌放在虞姬的结实而平滑的下,轻轻按摩的时候,虞姬发出的声音也就越来越来了。

虽然隔着浴巾,但路鸣仍然分明的感觉到,她那三角区的高隆,软绵绵的如沙丘一样,充满了对水源滋润的渴望。

路鸣揭开浴巾,那大大硕硕,高高耸耸的玉女山峰,来势胸胸,刹那间闪亮登场了。路鸣的两只手都把握不住的弹性的上,粉嫩的Ru头,亭亭玉立,娇艳欲滴。

他的手揉呀搓呀的,直弄得虞姬哼哼啊啊的连连伸吟:“下面,下面。”

于是,路鸣遵照她的吩咐,把手掌她的两腿之间,一阵的撩拨着。那细密而不是很浓的芳草之下,是那沾满涟涟的蜜道。

路鸣紧张着把身体压了上去,虞姬带着点儿温柔的语气说:“你太紧张了,换个姿势吧。”

路鸣只得起身,虞姬跟着侧起身来,一条腿搭在路鸣肩膀上说,不要客气,来吧。

路鸣扛起她的一条腿,然后弯来,探手摸到她的一只Ru房,之枪对准她那滑湿的蜜道口儿,缓缓刺了进去。

虞姬微合双目,发出一声舒心爽肺的偶偶耶耶的伸吟:“继续,再深点儿,对,就这样”

路鸣二手指夹住她上的新嫩果粒,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蜜道深处传来阵阵的收缩感。他二手指再一加力,蜜道深处又一次的拼频频收缩而又紧握

路鸣的粗枪并不在她的密道里,进进出出,而是静止不动。

他的二手指在的新嫩上,反反复复揉捏好多次后,他终于弄明白,虞姬的兴奋点根本就不在下面,而是在那38吋的玉女峰的峰顶上。

路鸣大喜过望,哈哈,哈哈,我路鸣要想让这个县教育局的二把手达到高朝的话,并不是一件难事啊!征服了虞姬之后,我以后升职到雁塔县工作的官路,也就为期不远了。

脸上长花了

就在路鸣心中得意洋洋的要征服虞姬之时,另一家房的虞娟喊了一声:“小姬,我快要吐死了!”

虞姬正在舒服的关键时刻,听到她姐喊她,很不情愿的让路鸣去照看一下她。路鸣也不得不起身下床,慌慌忙忙的穿好衣服,来到虞娟床前。

路鸣看到虞娟一脸的痛苦,急忙抱起她就往卫生间走去。

刚把虞娟放下,她就控制不住的吐起来。呕吐完了,一脸苍白的看着路鸣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难受的极了,可能快要死了!”

路鸣边往浴缸里放热水,边说:“我刚刚回来的,是虞姬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喝醉了。以后你要是再喝醉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嗯,以后不喝了,我听你的。”虞娟难受的说。

路鸣把虞娟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抱她放进了浴缸,他说,多泡一会儿就酒醒了。

这时,虞姬推门进来了,她看到她姐**着身子在泡热水澡,路鸣趴在浴缸沿子上跟她姐说话,也就不想打扰他们了,于是就好似刚才跟路鸣没发生过事儿一样的说:“姐,路鸣,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哎,路鸣,我姐交给你了,你可不要亏待她啊!”

路鸣点头说,我会的,虞局长你忙去吧!

虞姬走后,路鸣给虞娟清洗着身子,清洗完了之后,又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虞娟感动的说:“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路鸣跟着就说:“亲爱的,等我跟周美凤离了婚后,我们就结婚吧!”

虞娟没吭声,等她刷完牙后,才一字一句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离婚,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路鸣一时弄不清虞娟心里是怎么想的,只得把她抱到床上,上了床之后,虞娟钻进了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又睡起来。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虞娟总算睡醒了,酒意也完全没有了,而路鸣却一直没有睡着,他一直盯着虞娟,凝视着这女人的脸,虽然没有虞姬美艳,但却比虞姬精美成熟,稳重而端庄。

虞娟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路鸣在深深的凝望着她,她的脸刷地红了:“路鸣,我脸上是不是长了朵花儿呀,你怎么就是看不够呢。”

路鸣亲亲她的小嘴说:“是啊,就是有朵花啊,你们女人的脸也真是奇怪?当初咱们没在一起之前,你整天板着脸,脸色还有些苍白,现在呢,嘻嘻,不但有了红润,而且还越来越年轻了。”

虞娟翻身压在路鸣身上说:“这很正常的,女人一旦受到了爱她的男人滋润,基本上都会出现红光满面的现象。老公,你摸摸我这里,好像又挺拔了很多。”

路鸣是手被虞姬拉到她自己的胸部上,路鸣果然感到她的坚挺如少女一样。他掀开被子把虞娟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她的皮肤更加的光洁而有弹性。

“这是我的人体精华滋润的,含有高质量的蛋白质哩!是美容的好东西。”路鸣打趣的说。

“那好吧,你再给我美容美容!”虞娟说着话的时候,用手了几下路鸣的,一沉,就坐了下去。

路鸣感到被一种温热和湿滑包裹着,十分的舒服,十二分的舒爽。

虞娟把她肥圆的,在路鸣起起落落狠砸了几十下后,终于在一阵类似痛苦的伸吟中,软瘫在路鸣身上,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虞娟和路鸣回到埭坝镇后,虞娟朝镇政府大院一努嘴:“呶,县委把车子给我们配置好了。”

路鸣惊喜的发现镇政府大院听着两部崭新的轿车,一部是沃尔沃牌女款的轿车,另一部是新蒙迪欧牌男款式的,路鸣打量了一下车子的款式,他估计两部车子的价格在20万左右。

路鸣心想,按照政府的规定,县级领导才会配置20万元的轿车,而如今县政府能给他和虞娟配置沃尔沃和新蒙迪欧,这就说明县级领导的专用车的价格有可能在40万元以上,他曾经亲眼看到过县委大院的马自达就有十好几部呢。

虞娟对路鸣:“你知道这次县委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为什么那么及时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昨晚喝的烂醉如泥吗?你以为我是妒忌你和夏荷之间的事情吗?其实吧,我不瞒你说,这一次我妹妹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一跃升为县委教育局二把手,我内心是既羡慕又嫉妒,以至于昨晚喝多了。虞县长为了能让我心平气和的工作,好让我心里的平衡度不至于倾斜,于是就很快给咱们镇政府配置了专用车。”

路鸣哦的一声,心情恍然大悟,豁然开朗起来。

虞娟到办公室取了新蒙迪欧的车钥匙丢给路鸣,她说,路鸣,你要不要招聘一个专用司机?

路鸣说,暂时不需要的。

他反过来问虞娟需要招聘司机吗,虞娟故意酸溜溜的说:“我要是招聘个男司机的话,你路镇长会吃醋的。”

路鸣说,我哪会吃醋呢。

虞娟一脸笑吟吟的说,你路鸣的那点儿心思我还不了解吗?

偷情西河畔

路鸣对虞娟说:“我去熟悉熟悉车子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虞娟笑着说:“刚买了部新车,瞧把你美的,你去吧,去吧,回家跟你老婆炫耀炫耀去!”

路鸣高高兴兴的出了虞娟的办公室,一直把车子开到路家湾村委会后,他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村委会的成员看到他们的老村支部书记回来了,都丢下手头上的工作跑过来问好。

夏荷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忙碌着,忽听村委会的成员一个跟一个的往外跑,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就跑出去看个究竟。

当夏荷看到路鸣正在跟他们一一握手问好,她站在人群后面,不知该怎样跟自己的镇长情人打招呼。

路鸣跟老情人柳梅握手之后,忽然看见小情人夏荷躲在人群后面,不敢上前打招呼,于是就走上前去,主动的打破尴尬场面,呵呵笑着说:“小夏同志,好久不见了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若是有困难解决不了的话,要及时向镇政府反映哦!”

夏荷明知道路鸣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大家听的,也就放松心情,跟路鸣握了握手说:“路镇长,多谢你的关照,我的确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路镇长的帮忙才能解决啊!”

路鸣也明白,夏荷的话也是明着故意说给大家听的,这只不过是想支开大家而已。

路鸣到了夏荷的村支部书记办公室,二人刚坐下后,村主任高星慌忙递烟,柳专干柳梅忙着倒茶,其他人过来后,也无非是想和路鸣多套近乎而已。

挨到大家都下班的时候,路鸣和夏荷又坐了一会儿,知道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留在村委会时,夏荷上前抱住路鸣哭着说:“亲爱的,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告诉你,我和潘晓曦订婚的事情”

路鸣替夏荷抹着眼泪,心疼的说:“宝贝,不哭,不哭哦,走吧,我带你兜兜风去!”

夏荷故意撒泼着小孩子的脾气说:“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跟我分开一段时间吗?干嘛还要回来找我啊!”

路鸣哄着她说:“我是再跟你赌气哩!走吧,到西河畔玩玩去喽!”

这时的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暗下来,夏荷怕人看到她在路鸣的车里,她没有坐副驾驶座,而是躲到后面的座位上去了。

路鸣一路飙车,把夏荷带到了路家湾西河畔水库的岸畔下。这是他们曾经来过的地方,在上次那个晚霞燃烧的黄昏来临之前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偷情,结果夏荷在下河洗澡的时候,还受凉而感冒了。在后来送夏荷看病的夜里,他第一次认识了虞娟的妹妹虞姬。

二人在车子里亲热了一番后,夏荷说:“亲爱的,你知道吗,我这一次跟潘晓曦订婚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我第一次刚到路家湾的时候,那时是逃婚过来的,我那时跟你说过,我逃婚的对象是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而我这一次是跟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订婚的”

路鸣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二人又热吻了一阵子后,此时的天色终于黑暗下来了,夜幕给路家湾拉上了黑漆漆的帷幕。

路鸣刚想急不可待的脱掉夏荷的衣服,他老婆周美凤来电话了,她兴冲冲地说:“路鸣,听柳梅说,县里领导给你配置了专用车是吧,你现在还在村委会吗,你咋不回家看看哩,让你老婆我也瞧瞧咱们家的新车啊!”

路鸣十分扫兴的说:“我又回到镇政府了,不在村委会的,有空我就回家看看。”

路鸣说完,直接粗暴的挂断了电话。夏荷严肃的说:“路鸣,你以后不能在这样对待你老婆了。”

提到周美凤,路鸣就愤恨的说:“我最近打算准备跟她这个熊女人离婚呢,跟这种女人过,简直是我路鸣瞎了眼!我这七年来受尽她的奚落和白眼,在路家湾当村官时,她嫌我官小,想让我当镇长,现在我当上镇长了,她又巴不得赶紧让我当县长,当市长;将来我要是真的当县长市长了,她肯定会让我当省长进中央的”

夏荷打断的路鸣的话说:“你还是个镇长呢,你真糊涂啊!别看我是个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见识,但是我明白的很,你要是跟周美凤离婚了,你的大后方根据地就沦陷了,说不定哪天你的后院起了火,搞得你焦头烂额的,弄得你的生活和事业全部都会乱了套,你这个镇长还能干下去吗?”

夏荷的说法,几乎和虞娟的说法不谋而合。

路鸣沉思了半天后,对夏荷说:“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吧!”

夏荷奇怪的说:“你们,我们,另外一个人是谁说的?”

路鸣说,是虞书记跟我说的,她曾经也劝过我不要离婚的。

“亲爱的,你是不是把你的女上司也那个了?”夏荷嘻嘻的说。

路鸣心虚,他就不再多说了。夏荷却嘻嘻的笑个不停的说:“那你就赶紧离婚吧,然后跟虞书记结婚,我夏荷第一个支持你!”

路鸣知道夏荷有意寻他开心,就说:“和周美凤离婚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我跟谁也不会结婚的,我准备当个裸官呢。”

夏荷还想继续拿他开心,路鸣上来就剥开了夏荷的衣服,用嘴巴含住她的一只年轻的,滋滋有味的吸允起来

捏着苟合的证据

夏荷毕竟年轻一些,在性经验方面缺少磨练,她经不过路鸣那熟练的撩拨和挑逗,三两下就被弄得哦哦噢噢的伸吟起来。

路鸣放倒车座后背,让夏荷身体摆成一百二十度的水平角度,探手褪下她的牛仔裤,粉色的小裤裤内边侧,几缕小草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

夏荷的结实圆润的臀部被他轻轻一抬,顺手就把小裤裤褪到脚腕处,并拢着掀起双腿一看,那一帘轻轻浅浅的水帘洞下,一道狭长而丰润,之间,蜜液涟涟,透明而晶亮。

路鸣扶住乌龟的头,左扭右晃,跟着顶塞了进去,一阵接二连三的进进出出,只弄得夏荷浑身扭动,不停的娇喘。

二人坐了一会儿,夏荷正在十分舒服的享受着,忽然间,路鸣停止了动作。

“老公,你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哦,加油!”夏荷鼓励着路鸣说。

路鸣一脸坏笑的说:“老婆,你听说过的说法吗?”

四个字的字义浅显易懂,夏荷自然不难理解,她说,不就是坐爱的技巧吗?

“试试不?”

“哎呀,你真啰嗦,快快快!”

听到夏荷的督促,路鸣里面三刻以技巧行事。他轻轻浅插了几下,效果果然不错,夏荷很快欢欢的娇叫起来。

“这是第五下了哦。”路鸣说。

“快快快!里面越来越空荡了”

路鸣弄到第八下的时候,夏荷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紧绷的像一张弓,似乎随时都要把她的激流射出去。

路鸣在第九下的时候,突然猛地刺入,全根没入。夏荷啊啊啊啊哎哎哎的叫个不停,她的水帘洞中,激射出一股股温热的清凉,明亮而又浑浊的水珠儿,喷溅的老高又老远

“效果如何?”路鸣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问。

夏荷咯咯咯咯的大笑着说:“不错,不错,要不,再来一次!”

路鸣惋惜的说:“这是人类留下的宝贵财富,只可惜每次只有一次的高朝,没有第二次了。”

夏荷不信,又让路鸣试了一次,结果真如路鸣所言,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路鸣搂着夏荷休息了一会儿,叹息的说:“亲爱的,我已经把你调教成小了,只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到最后还是拱手把你让给了潘晓曦那个卵逑!”

夏荷看到路鸣有些伤感起来,就温柔的说:“老公,你别难过,我早已经把你永远放在我心里了。”

路鸣不语,他在心里默默幻想着,如果哪天能坐上省长的位子,一定会重新把夏荷夺回来。

人的心境漫想,就像宇宙而无限的宽大,可以自由的发挥想象,然后形成梦想,付之行动,最后才有可能实现。

车子驶出了路家湾的西河畔,夏荷问路鸣:“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戴小寨村委会,找戴天彬。”

“你哪里干什么啊?”夏荷奇怪的问。

于是路鸣就把自己想提拔戴天彬,而被虞娟阻止的事情一说,夏荷也就明白了,她说:“你直接上戴天彬家里,虞书记知道了怎么办?”

“最后呢,我跟虞书记谈妥了,只要戴天彬能够戒赌,虞书记就没有意见,不过呢,虞书记也跟我摆明了立场,如果戴天彬在上任期间违法乱纪而出了事,全部由我路鸣承担责任的。”路鸣郑重其事的说。

“您有把我能让戴天彬服服贴贴跟着你打江山?”夏荷有些担忧的说。

路鸣蛮有自信的说:“那当然了,据说,这个戴天彬最近和于晓佳搞在了一起。我有戴天彬和于晓佳的苟合的证据。”

夏荷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说:“不会吧?到底怎么回事?”

路鸣轻轻一笑的说:“你知道的,这个于晓佳曾经是路家湾村小的代课女教师,穆天野和童德水都打过于晓佳的主意,后来被童德水弄到手后,她很快成了镇小学的正式公办教师。再后来,童德水和穆天野双双调职,于晓佳也就没有了靠山,于是就攀上了镇教育办的主任马岗。”

夏荷说:“于晓佳攀上马岗,这和戴天彬有什么关系?”

路鸣继续说:“有一天,戴天彬开着东风悦达起亚车送儿子上学,碰巧的是他儿子的班主任就是于晓佳。二人不期而遇后,于晓佳冷落了马岗,而和戴天彬勾勾搭搭的在一起了。”

夏荷更加不明白的说:“我听不明白,于晓佳为什么要冷落马岗呢。”

路鸣说:“这个很简单,镇教育办是清水衙门,马岗没有多大的实权,钱财也不多。于是呢,于晓佳看到戴天彬家中有钱有车的,就跟他好上了。没过多久,马岗知道了这件事,于是就偷下他们在一起的影像,用来威胁于晓佳跟他言归于好。于晓佳为了拿到影像证据,假意跟马岗上床,然后偷走了影像证据。”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呢,就是马岗把复制的一份影像证据教给了我,希望我不要重用戴天彬当副镇长。”

“你重用戴天彬而得罪的马岗,你就不怕他在虞书记面前告你一状?”

“马岗算个鸟毛,我不鸟他就是了。”

“再后来呢?”

“哪有那么多的再后来,没有了,只有我和你的再后来了。”

夏荷乐着说:“咱们的再后来,就是你有天能把我从潘晓曦手中夺回来。”

路鸣一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

“不告诉,咯咯咯咯”

看上下属的老婆

车子到了戴小寨后,路鸣向一位村民打听到了戴天彬的家庭住址后,和夏荷很快来到了戴天彬的家门口。

院子里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听到门口车子发动机的声音,跑出来一看,路鸣和夏荷已经下车了。

那女人惊喜的叫了声:“哎呀,原来是路镇长啊!快请到屋里坐!天彬打牌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路鸣知道这女人是戴天彬的老婆想,她肯定在电视上见过自己,所以才认得,但她不认识夏荷。路鸣就把夏荷向这女人介绍了一下。

就在那女人和夏荷说话的时候,路鸣正眼打量了那女人一眼,只见这女人中等个头,面容清秀,身材前凸后翘,不胖不瘦,身穿水红色衣裤,往那儿一站,一笑一颦,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略显风騒。

路鸣内心不住的赞叹,这女人长得真好看,要是周美凤能像她这样,我也不会有跟她离婚的想法。可惜戴天彬硬是把这一朵玫瑰花,看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还天天和于晓佳明目张胆的搞在一起。

路鸣想到这儿禁不住自嘲自己来:我路鸣不是也天天在我们搞女人吗?

进了屋里之后,戴天彬老婆一边倒茶,一边介绍说,自己姓唐,叫唐兰,娘家是在附近一个叫唐大庄村的。

路鸣和夏荷坐了一会儿后,唐兰要去找她男人回来,路鸣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马上就走的。

唐兰赶紧说:“路镇长辛辛苦苦的一路到我家,哪能不喝几杯再走呢。”

夏荷和路鸣还是坚持要走,唐兰急了,诚恳的说,路镇长,夏书记,你们真要走的话,我也不勉强,要不然,咱们聊会儿后,你们再走吧。

路鸣就说,那好吧,我们过来的目的,也是想了解一下戴天彬的情况。

在路鸣的提问下,唐兰也就一一如实回答了。她所说的情况和路鸣了解的戴天彬的资料,基本上都大致吻合。

说到最后,唐兰就怯生生的问一句:“路镇长,俺家天彬没犯什么法吧?”

路鸣感觉到唐兰不像当家作主的女人,所以没有跟她说实话。

但是唐兰忽然噗通往路鸣面前一跪,泣不成声的说:“路镇长,你就跟俺说实话,好不好?俺有话跟你单独说。”

路鸣示意让夏荷在车子里等他,夏荷二话不说,也就出去了。

夏荷一走,唐兰把路鸣拉到里屋,他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唐兰已经把外套给脱下来了,露出紧身的贴身小衬衫。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慢慢说?”路鸣赶紧给她披上外套说。

“俺跟你睡一次,你就放过天彬吧!反正他今天也不会回来了,就是打完牌的话,他也会找于晓佳那个小妖精去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唐兰说。

路鸣说:“你弄错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是来请戴天彬上任副镇长的。”

唐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相信的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是任职通知书。”路鸣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让她看。

唐兰接过来看了又看,顿时喜极而泣起来:“路镇长,俺男人真的要做镇长了,俺今个儿更要跟你睡了。”

唐兰说完后,又要脱衣服。

路鸣正色道:“那可不行,夏书记还在外面等我的。”

“要不,路镇长你晚点儿来,好吗?”

路鸣没吭声,他把自己的号码交给唐兰说,他要是回来的话,你就让他打这个号码。

唐兰如获是宝的把路鸣的手机号码放存好,路鸣转身就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路鸣和夏荷回到路家湾村委会后,路鸣想着刚才唐兰脱衣服的那一幕,心情顿时激荡起来。

他承认自己,在他身边的女人当中,除了夏荷之外,其她的任何一个女人,他路鸣从一开始,都是低三下四的伺候她们的,包括第一次跟虞娟在怡情宾馆的时候,他就是那样胆战心惊的不敢上她,因为那时的他还是村支部书记,而当时的虞娟是副镇长,可是今天唐兰竟然主动的为她献身,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别人伺候他的待遇。

路鸣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觉得刺激。于是他借口跟夏荷说,自己要回家一趟看看。

夏荷不是很清楚路鸣心里的实际想法,她信以为真的满口答应了,其实,她是非常希望路鸣能多回家几趟,希望他能跟他老婆周美凤缓和夫妻关系,而自己和路鸣的事儿就不会那么快曝光的。

此时的路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瘾君子,他丢下所有的女人不管,只想跟眼看要成为自己下属的女人去睡觉,去享受被女人伺候的味道。

皇帝级别的待遇

路鸣开这车子一路直奔戴小寨而去。

此时,他的心情是十分的复杂,他一开始觉得对不起夏荷和虞娟。尤其是夏荷,他慢慢地把夏荷培养成了床上的高手,可是最终还是人家的老婆。

路鸣的思想渐进地偏离了正常的思维,他觉得自己就是培养性高手的教练,给他妈的潘晓曦培养一个十足的水性杨花的老婆,他和他们每一次交欢的地方,都他妈的是性基地。

车子到了戴小寨村外,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村里静悄悄的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路鸣给唐兰打了个电话,唐兰万分惊喜的迎接到村外。以防戴天彬真要会回来,她让路鸣把车子开到她家的猪饲料仓库里,二人最后才进了院门,来到屋里。

就在路鸣喝茶的那一阵功夫,唐兰插好了大门,进屋里就开价了,她说:“路镇长,俺家男人自从有了钱后,他天天跟我闹离婚,我不是不想跟他离婚,我只是舍不得这个家庭和我的孩子。路镇长,只要你能让俺家男人不跟俺离婚的话,俺今晚就好好伺候你。”

路鸣关掉手机后,官腔十足的说:“我身为埭坝镇的父母官,还能摆不平不了这件事情吗?唐兰,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农村的家家户户都是没有自来水的,条件较好的人家,一般是装上太阳能,也能一时的享受城里人的生活。

在洗澡间里,唐兰帮路鸣全身打上沐浴露沫子,从头到脚给他洗了个遍。路鸣像一个唯我独尊的王者,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奴婢的伺候。

唐兰洗到他下面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路鸣的老二忽地翘起来了,他抱着唐兰就像要,唐兰笑吟吟的说:“路镇长,莫急呀!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子,心里一想要就猴急猴急的,干过了之后,就呼呼大睡,这样没一点儿意思的。”

路鸣为了故意摆官架子,他洗完澡后丢下唐兰,直接到了卧室。

最后洗完澡的唐兰,穿着宽松的睡衣,风情万种的来到路鸣跟前,路鸣慢悠悠的说:“小唐,你弄盆洗脚水来,我想泡泡脚。”

转眼之间,唐兰很快把洗脚水端来了,她把路鸣的双脚放进瓷盆里,很是用心的揉搓和清洗。

当初路鸣伺候萧玉茹县长,给她洗脚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路鸣眼前,而今,他故意让唐兰给他洗脚,就是想让心里找到一种平衡感,哼,我伺候你萧玉茹虽然低三下四,但今天照样有人低三下四的伺候我。

路鸣对自己“移花接木”的意念想法很是得意,他想,说不定自己哪天坐了比萧玉茹官级大的职位,他一定要让萧玉茹好好伺候自己。

唐兰给路鸣洗完了脚,路鸣又让唐兰给他按摩,不管她会不会按摩,他只想享受被女人按摩的愉悦滋味。

此时的唐兰对他哪能不言听计从,微微是诺呢。她以前经常性的伺候戴天彬,按摩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唐兰给路鸣按完摩后,路鸣一把拎过唐兰的小腿,把她掼倒在床上,顺手剥掉她的睡衣,挺起,倏地插了进去。

但路鸣有意让女人的浪劲释放出来,他虽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但他并不活塞式运动。

唐兰的不大不小,但弹性十足,盈盈一握,刚好满手罩住,十分的舒服,特别的兴奋。路鸣双手一阵轻轻提抓,拉起像保龄球一样的放手扔了下去,女人的胸乳顿时荡漾一层层的肉波来,就在;路鸣再次抓摸的时候,唐兰的翻滚溢流,不停的收缩而又痉摩

“到火候了,路镇长可以干俺的小孔了。”唐兰央求着说。

路鸣不听她的央求,故意静止不动。唐兰受不了,也就扭动腰胯,自主的迎挺上去。

路鸣扒开女人的密密丛林,在敏感颗粒上一阵轻捻,唐兰浑身扭曲的像一条发情的母蛇,盘绕着路鸣的腰胯,忍不住大叫起来了。

路鸣一看是时候了,他的一手掌轻压女人的,唐兰的收缩的更加剧烈了,她忍受不了路镇长把她的,直愣愣的搁在半空中,起身扳住路鸣的肩头,借着力气,欢欢地耸动起来。

路鸣呵呵笑着说:“看你这一身臊气冲天的样子,是不是你男人从来没满足过你?”

“以前是的,后来他天天在外面吃喝嫖赌,花天酒地,到今天为止,差不多有好几个月没有干那事了。”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黄瓜,胡萝卜”

路鸣往床里面一看,这才注意到有三四根黄瓜和胡萝卜摆在那里。

就在这时,戴天彬忽然砰砰砰的瞧着大门,他高声的喊道:“臭娘们,路镇长来咱家,也不给老子打个电话,快快快,快快快,开门!开门!开门!”

花钱买官

唐兰听到她男人戴天彬砰砰砰的敲门,这下可真是吓得不轻。

路鸣若无其事的说:“有我在呢,你慌什么?”

他凑近唐兰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唐兰顿时由忧转喜,但她还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路鸣把任职通知书教给她,胸有成竹的说,就按我说的做。

唐兰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后又关好卧室的门,匆匆忙忙的去给戴天彬开门。

戴天彬等他老婆唐兰开门后,一头扎进客厅,红着眼睛吼道:“老子听村里人说路镇长来咱家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兰镇定下来说:“那还有假吗,你看任职通知书都下来了,还是路镇长亲自送过来的,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戴天彬急急的说:“路镇长还说说啥了?不行,我得到他家里找他去。”

唐兰一听她男人马上要走,心中一喜,她脸上平静的说:“路镇长还说,你啥时候把赌瘾给戒了,他就啥时候让你上任。”

戴天彬说:“我的赌瘾是必须要戒的,老子做梦都想当官,难道还戒不了赌瘾吗?”

“路镇长还说,你以后不许嫖娼!”这一句话是唐兰加上去的。

戴天彬抬手给唐兰一个耳光:“去!啥话都给我跟路镇长说,等我正式上任后,你就乖乖的跟我把婚离了,老子不要你了!”

唐兰捂着挨打的脸,真是很后悔没听路鸣的话,要是自己不自私加上那句话,也不至于挨这一耳光。

戴天彬检查了一下钱夹子的银行卡,大摇大摆的出门而去。

唐兰说:“这都深更半夜的了,你干啥去?”

唐兰不敢说他去找于晓佳,只说“你干啥去。”

戴天彬走远了又丢过来一句话:“你个臭娘们,你以为老子找女人去啊?老子要取钱去,我今晚不会来了,我会一直在镇政府大院等路镇长醒来的。”

唐兰心里清楚的很,戴天彬取了钱后,肯定要到于晓佳那里过夜。

等戴天彬开着悦达起亚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时候,唐兰重新关好大门,回屋跟路鸣快活去了。

天一光亮的时候,戴天彬等在镇政府门口,不停的给路鸣打电话,但路鸣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只能耐心的等待他来上班。

其实,路鸣昨晚跟他唐兰上床之前,就把手机关掉了,他哪里打得通呢。

当戴天彬看到一辆崭新的新蒙迪欧轿车,驶进镇政府大楼前,他还不能确定是路鸣的车子,直到路鸣下了车,他赶紧跑过去,以“草上飞”的速度冲到路鸣跟前,恭恭敬敬的叫了声:“路镇长,我,我”

路鸣淡淡的一笑说:“走吧,到办公室去谈!”

二人走到楼道口,碰到镇党委书记虞娟,戴天彬身为戴小寨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他当然认得虞娟,于是他急忙对虞娟点头哈腰的打了声招呼。

虞娟看到他想伸出手来跟她握手,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扭头就走掉了,就连老情人路鸣的面子也没有留,可想而知,虞娟是多么不情愿让路鸣重用戴天彬。

二人到了镇长办公室,路鸣看到戴天彬手里提着纸袋,就说:“你把纸袋留下,等你到人事部办理完手续后,我跟你有话说。”

戴天彬心中一喜:“只有路鸣收了钱,就说明我的副镇长官职有保证了。谢谢老天爷,终于让我有个靠山啦!”

戴天彬一走,路鸣打开纸袋,翻出两大沓子“红皮老人头”,心想,这戴天彬可真够大方的,出手就是二十万,只可惜此人不能常用,弄不好会把自己给拖下水的。

路鸣给他弟路平打了个电话,问了下购买建厂房的建材有无着落,路平说,大哥,你放心吧,我购买的都是外地实惠便宜的建材,巴世强要是找我的麻烦,我就给你打电话。

路鸣又问:“老二,哥上次贷款的钱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路平说,暂时不需要的,手头上还有二十万没花完呢。

戴天彬办完人事档案手续,敲开镇长办公室的门,进来就称呼路鸣为大哥。

路鸣严厉的正色道:“以后叫我路镇长,记住了吗?别把你那一身匪气弄到办公室来,我知道你在黑道上认识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称呼大哥小弟的已经习惯了。你要慢慢适应官场才对。”

戴天彬连连点头称是。他掏出钱,给路鸣双手奉上,路鸣冷冷一笑:“戴天彬,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行贿我,就不怕我把钱给你丢出去吗?”

“路镇长,你想想,这年头那个当官的不送礼啊!别人都这样了,我戴天彬也不能空着手来做官吧。”戴天彬一脸讪笑着说。

路鸣深沉的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花你的钱,我记得你当年给童德水送了10万块钱,他最后也没有给你弄个一官半职,有没有这回事啊?”

戴天彬心中一寒,他不知道路鸣究竟掌握了他的多少真实背景,但有一点,路鸣用他肯定另有所图。

“走吧,咱们到酒楼谈谈去!”路鸣说着话儿的时候,径直出了办公室,戴天彬急忙紧跟随在他后面。

官道与黑道

路鸣和戴天彬坐在一家中档次的酒楼包间里,边喝酒边聊天。

戴天彬也是好酒量,二人喝了一斤半古井贡酒,路鸣直接抛出了底牌。

他说:“我准备让你兼职镇综合治安管理办公室的一把手,联合镇派出所,专门打击部分村霸非法闹事的事件。”

戴天彬说:“大哥,要是看得起我,我就是赴汤蹈火,也义不容辞,绝不会让大哥你失望的。”

因为这是在私人场合,路鸣也就默认了这个小弟。

路鸣又一再告诫戴天彬:“你以后绝对要把赌瘾戒掉,除此之外,下班后,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管不问你的。”

戴天彬听路鸣这么一说,赶紧指天发誓了一番,决心不再赌博。

路鸣看到他一脸诚恳,忠心耿耿的样子,这才微微放心了。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戴天彬提议说:“大哥,找个地方玩玩吧?”

路鸣一愣神,他疑惑的说:“玩玩?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戴天彬嘿嘿笑着说:“大哥,你这就外行了吧,我说的玩玩,就是去一家桑拿,洗洗澡,泡泡脚,找个小姐陪陪。”

路鸣听罢,虎着脸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花和尚,原来你在少林寺学的是这种功夫啊!我路鸣是十分的佩服,佩服呐!”

“大哥,你拐着弯骂我干啥哩?我这一身功夫可不是白学的。”戴天彬说完拎起路边的一块,超头上砸去。

路鸣嘴巴上:“嗯,不错,不错!”,其实他也想和戴天彬较量较量,但是路鸣知道自己的一身功夫还不能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大哥,去吧,到桑拿间舒服舒服去,放心吧,那是我的地盘,没有人敢对你不恭敬的。”戴天彬的嫖瘾又上来了,他说。

路鸣说,算了,下次吧。

戴天彬说,大哥要是觉得那个地方很脏的话,我让于晓佳陪陪你如何?

此时的路鸣有些后悔重用戴天彬了,他后悔没有听虞娟的话,但是此时也晚了。

路鸣摆出一副平静的态度,轻轻呵斥着戴天彬:“好你个戴天彬,你可知道于晓佳是你的女人,而且于晓佳是路家湾的村校校长于得水的侄女,你让她陪我的话,传到路家湾人的耳朵眼里,我路鸣就被你整惨了。”

戴天彬不但不生气,反而呵呵笑着说:“大哥,小弟我就依你,不让于晓佳陪你就是了,哎呀呀,大哥,你还真的心疼女人们哦,这女人不久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嘛!穿久了就会发旧发脏的,迟早是要换的,对吧,大哥。”

“那你老婆唐兰也是女人,难道你也要换掉吗?”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我家里的庄稼种植和养猪场,基本上都是我雇人她管理的,看在这点帮我挣钱的情份上,我有时候也狠不下心,去跟她离婚。”

路鸣哼了一句:“你还算有点儿良心。”

路鸣经不住戴天彬的软磨硬泡,最后同意去洗桑拿。

他微笑着跟戴天彬说:“我只是单纯的洗桑拿,你最好不要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给我搓背。”

“大哥,你放心吧,最近又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妞,你见了之后保准喜欢。”

“你这是在犯法啊,我奉劝你以后关掉你的桑拿中心。”路鸣重用戴天彬的悔意渐渐感到强烈起来,他说。

戴天彬苦口婆心的“开导”路鸣,他振振有词的说:“大哥,你知道于怀谷于书记的儿子于存峰吗,这小子依仗他老子的权势,在雁塔县开设十几家地下非法场所呢,除了洗浴中心,还有好几家夜总会,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蓝月亮夜总会。跟他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路鸣一听,心里顿时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包庇自己的儿子干那种非法勾当。

更让路鸣揪心的是,蓝月亮夜总会就在大浪淘沙酒店下面,虞娟的妹妹虞姬经常去那儿跳舞和消遣。

难道蓝月亮夜总会的实体场所,是在地皮的下面吗?看来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也与于怀谷有关呀!

路鸣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心情去洗桑拿了,他貌似很平静的对戴天彬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今天不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带我到于存峰的桑拿洗浴中心去玩吧。”

戴天彬以为路鸣嫌自己开的桑拿洗浴中心太低级,也就不在勉强了。

路鸣一个人驱车回到了镇政府后,心绪不平的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中午下班的时候,虞娟去吃饭,路过路鸣的办公室,看到路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推门进来就问:“路镇长,你这是怎么了?”

路鸣看到虞娟,顺势作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手捏着下巴问她说:“虞书记,你知道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谁?”

虞娟脸上挂不住了,她严肃的说:“路鸣,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问这类似的话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偷睽莫小蝶

路鸣想不通虞娟为什么要袒护着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但他看到虞娟很是生气的样子,马上换出一副笑脸,小声的说“老婆,别生气哦,我只是随便问问,走吧,中午我请客!”

虞娟看到路鸣喊她“老婆”,也就发不起来火了,她小声而又嗔怒的说:“你不该问的就别问,我是为你好啊,知道吗,亲爱的。”

路鸣点点头后,把戴天彬的二十万,连同纸袋一起递给了虞娟。虞娟好奇的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现金,就说:“是戴天彬送你的吧。”

路鸣又点点头,他说:“虞娟,你给我批了办厂的手续,我总不能空着手感谢你吧,要是穆天野还坐在你的位置上,这钱走就会被他贪污了,我看,还是你拿着吧,如果你觉得这钱会影响你的前程,那我就把它存进我的银行卡上,然后呢,你帮我保管着,总之一句话,你要收下,要不,我心里会不安的。”

虞娟说:“路鸣,这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字,它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我真的不能要。”

最后,路鸣说服不了虞娟,只得把这二十万丢在抽屉里了。

中午正常下班的时候,虞娟和路鸣一般会到镇政府斜对面的一家高档次酒店吃饭,镇政府其他的人员,基本上也会来这里吃饭喝酒,划拳猜令。

镇委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坐在一起吃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二人边吃边说话,直到快要吃完饭的时候,虞娟对路鸣说:“你今晚到我哪里去睡吧,你房间的钥匙让我给弄丢了,我今晚要是睡在你那里的话,万一捡到钥匙的人,半夜里打开你的房门就麻烦大了。”

路鸣也很担心的说:“那好吧,只能这样了,虞娟,你怎么会把钥匙弄丢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平时都是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今天一上班就找不到了。”虞娟说。

路鸣安慰她说:“没事的,我有空的话,再换一把锁就是了。”

为了保证旺盛的精力,为了能跟虞娟在晚上好好的享受夜生活,路鸣今晚早早的睡下了。

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虞娟发信息说,亲爱的,门没上锁,你可以进来了。

路鸣高兴极了,他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看到镇政府整个大院都是黑咕隆咚的,然而,只有隔壁莫小蝶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路鸣轻轻的靠近莫小蝶的窗户,透过窗帘一丝儿的缝隙,他看见这位新来的女会计,只穿着绯红色的小裤裤,安安静静的仰面躺着,只能看到一只,饱满而挺翘着,她身上的伤痕可能是慢慢愈合了,凡是路鸣偷看过她身体的地方,都是光溜溜的看样子,而莫小蝶好似已经熟睡好久了,她没有一丝的动静。

路鸣刚想去虞娟的房间,莫小蝶忽然分开了修长的大腿,呓语般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当她的手伸进她自己小裤裤里的时候,路鸣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很确切的说,路鸣从来就没有偷看过女人睡觉。

路鸣很是激动,陡然搭起了帐篷。

看来莫小蝶并没有真正的睡着,只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我解决一下,慰藉自己罢了。

看到自己漂亮的女下属,偷偷的自慰,这能不让路鸣激动万分吗?

路鸣对莫小蝶的印象很深,这女子不但个儿高,而且长相美艳,她的左胸内侧纹着一直翩翩飞舞的蓝蝴蝶,在他脑海里一直飞呀飞的。

当莫小蝶褪去小裤裤的时候,她那下面巴掌大的漆黑地方,是充满诱惑的女儿潭呐!这让路鸣兴奋得禁不住摸着自己的老二,轻轻的起来。

看着情形,别说莫小蝶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儿媳妇,就是莫小蝶她婆婆是市委一把手,他路鸣恨不得也要上去蹂躏一番。

就在莫小蝶把臀部挺得老高,连连战栗的时候,路鸣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热烈的雄壮之液体。他咬紧牙关,硬是把自己的低吼,活生生的咽进肚子里去了。

莫小蝶终于软塌塌的瘫在床上,结束了她一个人的情趣,而路鸣也轻手轻脚的迈进了虞娟的房间。

路鸣只顾偷睽莫小蝶自慰,中间耽误点儿时间,而虞娟等他不来,手握着手机睡着了。

黑暗中的路鸣掩上门,摸到虞娟的床前,伸手摸到了虞娟的小腿,顺着小腿儿往上摸,摸到女上司的大腿根处,伸出食指,轻轻挑开虞娟的小裤裤,中指进一步划开了那密草丛生的水帘洞

相互取悦的爱爱和偷偷摸摸的猥亵,两种方式的愉悦感受是绝对不一样的。路鸣确定虞娟熟睡之后,进一步采取了大胆的行动。

夜半摸上床

睡梦中的虞娟被路鸣弄得发出了醉人的轻轻伸吟声,路鸣一手撩拨她的,一手攀上她那高耸的,同时又弯下腰亲吻虞娟的肚脐眼,这种三管齐下的动作,让虞娟一下子给折腾醒了。

她一时认为遭到歹人猥亵了,张口就想喊人,路鸣急忙用嘴巴堵住她的嘴,虞娟闻到这是熟悉的男人气息,她一脚把路鸣蹬到一边去了,她低低的说:“路鸣,你可真行啊,什么时候学会偷偷摸摸的癖好了。”

路鸣爬起来说:“其实,我是逗你一下玩玩而已,谁知道你连睡觉的时候,都防着男人哩!真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亲爱的,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哦,我虞娟最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小人了,来吧,咱们好好亲热亲热、”虞娟脱下自己的小裤裤,把路鸣拉到身边。

虞娟给路鸣撸管子的时候,发现他下面是湿滑的,就问:“路鸣,你刚才和谁亲热去了,弄了我一手都是黏糊糊的。”

路鸣不敢告诉他刚才偷看莫小蝶了,于是就说:“我刚才在手机里看了会儿成人片,结果没控制住,就出来。

虞娟说:“真的,还是假的?我也看看。”

路鸣手机里哪能会缺黄货,他找到文件夹打开后,就递给了虞去欣赏。

“亲爱的,你的耳机呢,上吧,弄得这屋里都是欢叫声的。”路鸣边找她的耳机边说。

虞娟说,在我枕头下面呢。

路鸣摸到耳机急忙插到手机的音频孔里,然后把耳麦放进在虞娟的耳蜗里,虞娟也就津津有味的欣赏了起来。

但路鸣并没有闲着,她趁虞娟看小片的时候,分开她的大腿,挺身进入了虞娟的蜜道之中去了。

虞娟低声的啊啊啊的欢叫着:“老公,再用力一些对,就这样,再来点劲头哦。”

路鸣做了一会儿,忽然下马,把头埋进虞娟的两腿之间,用舌头滋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虞娟摘下耳麦,急促的说:“亲爱的,求你别舔了,痒死人了,快快住嘴吧!”

路鸣立起身子后,虞娟说,该我尝尝了吧!

不待路鸣反应过来,虞娟低头叼住了路鸣的那个大家伙,轻轻地啃咬,吸允,舔,套。

此时此刻,二人的欲火噌地燃烧起来,虞娟完了,翘起雪白滚圆的,说,快点儿哦,我有些等不及了。

路鸣双手扶住她的腰胯,就是不深入其中,虞娟不停的向后着,终于主动的把那大家伙,套进了自己溢水漫流的下口唇里去了。

这天下午,路鸣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对方威严的冷气逼人,她说:“你是路鸣吗,我是县组织部韩云,晚上到县城来一下,到了县城你给我回个电话。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否则的话,小心的你的脑袋!”

路鸣挂了电话,心中满是疑问,县委组织部女部长韩云找他有什么事情呢,难道是为她儿媳妇莫小蝶的事情吗?

路鸣看看时间,此时是下午六点多,他找到虞娟后,说明了情况,并说:“我韩云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的啊,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你说这事儿,就是不想让你为了担忧。”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镇长,恭喜你啊,人家想见韩部长都见不到哦,说不定她会把你调出埭坝镇,给你在县委弄个一官半职呢。”

路鸣说:“你别拿我开心了,我怀疑她是冲着莫小蝶来的。”

虞娟说:“你就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啊。”

路鸣跟虞娟道别后,驱车到了雁塔县城中心,就给韩云打了个电话。

韩云依旧冷冰冰而又威严的说:“路鸣,你到大浪淘沙酒店16楼1603房间,我会在那里等你!你给我记住,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你明天就可以滚出埭坝镇了!”

路鸣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韩部长您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路鸣到了大浪淘沙酒店酒店下,他边上楼边想,韩云难道是找我陪睡的吗?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从她儿媳妇莫小蝶的年龄来推算,韩云的年龄至少也有四十岁冒头一点。

路鸣轻轻敲着1603的房间门,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小路吧。!”

一声“小路”叫得路鸣心中十分的舒服,不像刚才在电话里那么冷气逼人就好。

路鸣应了一声:“您好,韩部长,我是路鸣。”

“进来吧。”

路鸣进了房间,他不是首先看韩部长的长相,而是先轻轻关好门,再转过身来,对着床上的女人点头哈腰,示意问好。

“把头抬高一点。”

路鸣一听,急忙昂首挺胸,直视着前方。

“嗯,不错,小路很不错的,萧县长挺有眼光的。”

“谢谢部长夸奖!”路鸣不卑不亢的说。

韩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路鸣身边,摸着他身上的肌肉疙瘩,不住的赞叹:“嗯,好,好,挺结实的。”

听到韩云夸赞自己,路鸣这才敢正面望了韩云一眼。

催情的香水

路鸣正眼看县委女组织部长韩云的时候,韩云已经回身走到床沿边。她自然熟练的翘起二郎腿,双手掌按住床沿,一直盯着路鸣的胸膛子,她那一脸的风情,满身的官气,看得路鸣心发慌,

四十来岁的女人,随着那青春苁蓉,风华正茂的年华逝去,随着那昨日黄花而枯萎的无奈,能爬到组织部部长的位置,也已经不错了。

路鸣看韩云稍稍放下官架子,不像在电话里那么的充满威严,他悬着的心情也慢慢放了下来,趁这个缓松的时候,他仔细的打量着韩云起来。

从韩云的面相来看,路鸣猜想韩云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位娇艳欲滴的大美人。但只见面前的韩云,仍然不失丰姿绰约的姿态,她圆圆的脸白白净净的,保养的极好,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到一丝儿皱纹;但她身上却尽显富态,两只球微微下垂的挂在胸前,腰围间一簇簇的赘肉,在睡衣下肉隐肉现的;臀部肥圆而宽大,两条大腿粗壮而又肉感十足,让喜肥的男人看了心若狂喜,让喜瘦的男人看了也会跃跃欲试,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知道韩云身在官场,路鸣还真把她当成了官太太或者是大富婆,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萧玉茹把他介绍给韩云,那就用心的伺候这位官场大姐大吧。

“听萧县长说,你的活儿挺棒的,按摩手艺也不赖的,是吗?”韩云把胳膊肘抵在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手指不停的捻着下巴,摆出一副亚里士多德的思考状态,平静的说。

“多谢韩部长夸奖,路鸣愿为韩部长效犬马之劳!”

“嗯,不错!小路很谦虚的嘛!你先洗澡去吧!”

路鸣得令之后,在去浴室的那当儿,还不忘给韩云沏了一杯上等的普洱茶。

半盏茶的功夫,洗完澡的路鸣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看到韩云**着肥美的身子,趴在床上在打电话,那肥圆硕大的臀部,就像两只扣在上面的新买的炒菜锅,那白亮亮的光泽,看得路鸣恨不得立马扑上去,从后门直接而入。

直到韩云挂了电话,路鸣还站在床沿边,随时等待她的调兵遣将。

“小路,你把我包里的香水和按摩油拿出来。”韩云慢悠悠的说。

路鸣对待女人,善于察言观色,他自然能领略到韩云的意思。路鸣从她的包里拿出两只精致的小瓶子,一只瓶子的贴纸印着法文,而另一只瓶子的贴纸上印着蛇形似的泰文。

路鸣想,今晚上的韩大部长,把法国香水和泰国按摩油都用上场了,看来她的私生活远远要比萧玉茹的私生活糜烂的多啊!

路鸣正在床上喷洒香水,这时韩云说话了:“小路,不要喷太多的香水哦。”

路鸣不敢问为什么,韩云侧起身来说:“明着说这是法国香水,实际上它含有催情的成份,不要多喷的。”

路鸣虽然从来没听说香水有“毒”的事情,但他能感觉到韩云的那方面,肯定是很难唤醒,于是就用此物催情,借以发挥正常性功能,以来找回年轻时放纵的欢愉。

就在韩云侧身的一刹那,她那硕大无比的像大木瓜一样的Ru房,欢欢地甩了出来。

路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对硕乳,他心里暗暗吃惊,靠,如果韩云要是像虞姬那么年轻,这对**肯定可以称霸全球。

如果不是韩云身为组织部长,如果韩云是普普通通而又让人讨厌的泼妇,路鸣肯定也会骂了句,哼,再怎么说,也不就是碳水化合物吗,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

韩云示意路鸣上床,路鸣强压住欲火,轻轻坐在韩云身边,给她涂抹按摩油。只一会儿功夫,韩云的全身通体晶亮,在大吊灯的光芒下,折射出闪亮耀眼的肉光来。

路鸣把当初服侍副县长萧玉茹的按摩功夫,今晚又重新在韩云身上施展了一遍,最后和她一起到浴室冲干净身体。

二人重新回到房间,勤快麻利的换了副床单,当路鸣准备再给韩云按摩一次后,然而含有催情成份的香水,却在他们身上发挥了作用。

路鸣压在韩云的身上,就像压在软绵绵的大棉被上一样的舒服,女人无边的柔软包围着路鸣的强健身体,让路鸣情不自禁地捧着她那一对大木瓜,不停的揉呀揉,不停的亲呀亲的。

韩云的喘息粗重而有力,听得路鸣火烧火燎的很是难受;她那一身连绵起伏如沙丘一样的柔软和温热,激起了路鸣越来越浓烈的欲火。

韩云的肚皮,柔软而肥厚,宽大而又开阔,是一块很好的跑马场。

韩云的下,鲜艳明显的凸出一处拳头大小的山丘,但山丘上却是草木稀疏,再往下看,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沟壑两边,是那寸草不生的光洁红唇儿

直奔主题

路鸣不敢恣意的玩弄,只是忐忑不安的把他的一杆粗枪,埋进她的跨之间跃跃欲试,只等女人对他发号施令,随时急等着冲锋陷阵,玩命的挺枪厮杀。

“小路,来吧,我不喜欢性前奏,直奔主题吧。”韩云终于施发号令了。

路鸣激动万分的一勒马缰,挺出传家之宝——路家枪,施展出浑身的招数,啪呀呀呀的直捣韩大部长的老巢。

女人那软绵如沙丘一样的身体上,顿时扬起阵阵的硝烟,肉对肉的撞击声音,啪地连绵不绝。她那浑身的肉波,就像大海上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掀起了惊天的海啸来

半个来小时下来,二人重新调兵遣将,再次掀起惊天地泣鬼神的肉搏。这次是韩云在上面,路鸣成为了她的之辱,她如同八百多年前的穆桂英挂帅西征,指点江山,英姿勃发,甚为威武,特别豪情。

路鸣的双手托着她那沉甸甸的大木瓜,他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柔软压力,不停的撞击着自己,她的强悍和饥渴,也是路鸣从来没有见过的。妈的,这个女人是个悍妇!标准型的床上悍妇!我路鸣勉勉强强能摆平萧玉茹,却对于这个女部长有些力不从心。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后,直到韩云的脸上,在怒吼中堆满幸福的痛苦的时候,她的跟着喷涌出一滩,最后像大肥母猪一样的软瘫在路鸣身上,只有大口的喘息,再没有平时的威严。

韩云的激情来临之际,路鸣也感到发紧,他咬着牙一闭眼,体内那原汁原味的蜂王浆,也挥洒一床。

让路鸣惊讶的是,韩云竟然探下头,有滋有味的舔吞起蜂王浆来,弄得满嘴满脸都是

休息一阵子,韩云满意的说:“嗯,小路很棒,小路的路家枪使唤的不错!”

路鸣还没有想谦虚几句,韩云又说:“小路,你知道吗,在这码子事儿上,我韩云在雁塔县还真的没有碰到过对手,哦,我看你不要干镇长了,不如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路鸣心中微微一动,但又一想,这肯定不行的,我路鸣当初是虞娟破格提拔起来的,如果我今个儿要是踩着虞娟的肩头,攀上了韩云韩部长,岂不是伤了虞娟的心,我路鸣再怎么不是好人,但也不能做这种对不起虞娟的事情。

于是,路鸣委婉的拒绝了韩云的好意。拒绝之后,他以为韩云会骂他一通,再让他滚蛋。但是,韩云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萧玉茹萧县长真是有远见呐!”

路鸣不明白韩云话里的意思,他想,二人说话,管萧玉茹什么事呢?

只听韩云说:“小路,其实呢,我让你跟着我混,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萧县长的意思。萧县长看中了你路鸣啊,呵呵,我也不知她哪一点看中了你,她有心想拉你一把,先安排我让你在我手底下做事,等镇政府领导大换届的时候,她就是雁塔县名副其实的二把手了,然后呢,你路鸣能猜到的,我就不多说了。”

路鸣急忙说:“您和萧县长的一片良苦用心,路鸣感激不尽,改天一定亲自到您和萧县长那儿登门造访。”

韩云摆摆手说:“我那儿你就不必去了,还是明天跟我一起看看萧县长吧!”

路鸣哪能不依她呢,他急忙说:“路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最后路鸣斗胆试探了一句:“韩部长,您认识莫小蝶吗?”

韩云一听,脸上顿时出现愠怒之色,路鸣眼疾嘴快,急忙又说:“韩部长,莫小蝶是我手下的会计,我只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韩云哦了一声说:“那好吧,我就跟你大概说说吧,这个莫小蝶是我的大儿媳妇,她前段时间瞒着我儿子,和她大学的相好又好上了。于是,我儿子雇人打断了她相好的一条腿,莫小蝶也被带回家被我儿子带回了家后来,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给我打电话说,想要把我儿媳妇和我姨表弟徐文东互相调换工作岗位,我只想让我儿子好好教训莫小蝶,所以当时没答应哼,要不是虞县长后来给我打电话,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莫小蝶调到埭坝镇的。”

听了韩云这么一说,路鸣这下基本上明白了,但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说:“哦,是这样的啊!”

韩云穿好衣服,又重新翘起二郎腿说:“小路啊,因为这事儿牵涉到我的家事,有些话呢,我只能点到为止如果你想说出去的话,我也不反对,但我相信你路鸣是聪明人,泄露消息的后果,你是懂的”

此时初涉官场的路鸣,越来越觉得自己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韩云看路鸣紧张万分,忽然笑着说:“小路,你不必紧张,我还是那句话,凡是萧县长看中的人,我都能信得过。自从我家的死鬼找到佛祖之后,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晚呢,我就跟你好好聊聊。”

路鸣恭恭敬敬的说:“路鸣愿意洗耳恭听。”

“你知道这家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是谁吗?”

路鸣心中大喜,对于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是谁,虞娟一直是对路鸣遮遮掩掩的,就好像隐藏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可是虞娟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为什么韩云自己要主动说出来呢?

征服的欲望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韩云说的是风轻云淡,但是路鸣却听得心中发寒。

作为县政府政界上的人物,想插手商界的事务,一般是不允许的,能像韩云这样半政半商的两面人物,可见其人的后台有多硬实。

路鸣虽然弄清楚了大浪淘沙酒店的是韩云,但他有一事仍然需要正确的答复,记得戴天彬曾经跟他说过,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儿子,路鸣对这事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戴天彬曾经在道道上混过几年,这种人的嘴巴基本上是靠不住的。路鸣他想问韩云,但是韩云不主动说出,他路鸣岂敢追问。

第二天早上醒来,韩云给萧玉茹副县长打了个电话,路鸣听出她们谈话的意思了,原来韩云今天想带路鸣见见萧玉茹,而萧玉茹说自己最近比较忙,既然路鸣来了,那就让他路鸣今晚上陪陪,韩云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韩云在临走之前,给了路鸣10万块钱。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韩部长,路鸣能为你效劳是我的本份,这钱我万万是不能收的。”

韩云大大方方的说:“这钱跟公事没有关系的,纯属是我心情,拿着吧,别啰嗦!”

路鸣只得微微是诺的接受了,他心想,这个韩云真有意思,完全把自己当成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了。

韩云临出门前,一再交代路鸣:“小路,你今个儿哪里都不可以去,除了吃饭之外,你就在这房间里等萧县长。”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那好,我一定,一定会的!”

韩云走后,路鸣一个人憋在房间里,十分的无聊,他踱来踱去的一会儿给家里打电话,一会儿又给单位打电话。

不管是老婆周美凤,还是夏荷,虞娟和梅若云,路鸣故意带着炫耀的口气说,自己正在县里忙工作。周美凤和夏荷以及梅若云不知道路鸣具体忙什么,只有虞娟却叹气起来,她幽幽的说:“亲爱的,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晚上很想你,好想让你抱着我睡哦。”

路鸣说:“亲爱的,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去了,你要乖哦。”

虞娟可能是在办公室打的电话,她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刚哭过一样:“亲爱的,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和我结婚了,其实,我多么不愿意你和周美凤离婚啊!”

路鸣哄着虞娟说:“亲爱的,放心吧,我不和周美凤离婚就是了。哎呀,你看你,都是几十岁的女人了,还像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

虞娟忽然又哧哧地笑着说:“你不也是几十岁了吗?还说我呢?”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练了会儿书法后,又在房间里龙腾虎跃起来。他先是重温了在部队上练就的擒拿手,然后嘿嘿呀嘿的舞起一通拳脚。

浑身筋骨舒畅的路鸣,站在大镜子前,也不住的赞叹自己的健美身材。他边欣赏边想,我路鸣还是不显老啊,呵呵,我这一身肌肉疙瘩,可以和兰博(史泰龙主演的电影中人名)媲美了。

路鸣加强锻炼了一番,目的就是为了做好迎战萧玉茹的准备。

想到兰博,路鸣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他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搜了一大堆关于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影集,兴奋的观看起来。

看到半下午,正抽烟的路鸣想到萧玉茹万一突然回来就麻烦了,他赶紧掐灭烟蒂,打开窗户,在下楼吃饭的时候,还不忘让服务员打扫一下房间。

路鸣吃了饭后,本想到蓝月亮夜总会转悠一下,可又一想,自己要是不坚守阵地,萧玉茹突然下榻酒店休息,见不到他的而影子就麻烦了。

于是,路鸣转身就往楼上走,就在路鸣转身一回首的瞬间,他远远的瞥见萧玉茹的车子,缓缓地驶进了大酒店的停车场。

萧玉茹下了车,跟在身后的还有一个女子。

路鸣看到那女子,眼睛一亮,咦,这不是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吗,她怎么也来了?身材高挑的林紫涵,依然长发飘飘的样子,依然满脸冷傲的神情。

林紫涵的神情让人看上去,总有一种把人拒之千里之外的冷冰,越是冰冷,越让路鸣的遏制不住内心,有种征服这女子的强烈,刹那间占据了他的心间,靠,我路鸣有天一定要把你放倒在床上,看你还冷冰冰的不?到那时候,我就让你好好的叫唤,你不就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女人吗,哼,于怀谷他老了,干不动了,我路鸣会有那么一天,让你林紫涵成为我路鸣的女人。

就在路鸣一走神的功夫,萧玉茹和林紫涵双双走到了他面前,路鸣知道躲不过了,急忙伸手跟萧玉茹握手示好。

萧玉茹的气态还是那么的干练,她边握手边淡淡的笑着说:“路镇长也有空到这里玩玩啊,呵呵”

路鸣很快反应过来萧玉茹话里的意思,只因为碍于林紫涵在场,萧玉茹才这么说的,路鸣松开手后,也神闲自定的说:“是的,是的,跟几位老朋友聚会了。”

路鸣又去跟林紫涵握手,哪知林紫涵并不领情,而是对萧玉茹说:“萧县长,我们先吃饭吧!”

萧玉茹说:“好的,紫涵。”

她们走过之后,晾在半空中的路鸣,他心中一阵的愤慨:“他妈的,老子我路鸣有一天混出名了,一定会让你林紫涵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我自动脱下来。

提拔干部在床上

路鸣回到房间,稳稳情绪,恢复了平时的神情,专心专意的揣摩床上的那码子事儿,要想伺候好萧玉茹,不费点心思很定是不行的。

萧玉茹进房间的时候,早有准备的路鸣,赶紧替萧玉茹脱下外套,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挂在了衣架上。

路鸣随后又给萧玉茹沏了一杯茶,双手向她递过去,恭恭敬敬的说:“萧县长,您工作辛苦了,请喝茶提提神吧!”

萧玉茹很是满意的望着路鸣说:“小路,你的‘工作’做的很好。”

“承蒙萧县长夸奖,谢谢!”路鸣边回答谢谢,边给萧玉茹端来了洗脚水。

萧玉茹一边享受温热水的泡脚,一边说:“小虞那边的工作怎么样?”

路鸣暗想,这个萧玉茹的城府也够深的,她不提昨晚和韩部长的事儿,直接就是谈论于工作有关的事儿,其实呢,心里要干什么,都明白的很呐!

“虞书记那边的工作,做得挺好的。”路鸣说。

因为路鸣曾经服侍过萧玉茹一次,所以今天服侍她起来,非常的轻车熟路,至少没有上次尴尬了。

萧玉茹的年龄有三十五六岁,身体的丰腴程度,介于韩云和虞娟之间,很是适合路鸣的胃口。

二人先做,后洗浴,回来再做,一系列的过程一气呵成,让萧玉茹舒服的不得了。

但是路鸣并不罢手,而是把他的杀手锏使出来了。他探手寻找到萧玉茹的兴奋点之后,萧玉茹甚至此招数的厉害,她知道,一般的女人是顶不住这种霸道的舒爽,但她也没有反对,示意让路鸣轻柔一些就是了。

路鸣先是在萧玉茹的Ru房上轻柔了一番,然后插在她体内的手,轻轻一挑,萧玉茹就欢欢的伸吟起来。路鸣把另一只手从她上移开后,同时也抵住了萧玉茹的敏感颗粒,一阵轻轻的揉捏,萧玉茹顿时大声的叫喊起来:“快快快,再加点儿力度!”

路鸣的动作一加快,萧玉茹终于忍受不住,那种欢乐而痛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看似十分的舒畅。

突然间,萧玉茹了

但萧玉茹的却更加旺盛了,她让路鸣不要停,继续把激情推向了的高朝。

“小路,你说实话,想不想到我身边做事。”萧玉茹满足的说。

就在昨晚,韩云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而今天萧玉茹又重新再提,这让路鸣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能在萧玉茹手下做事,等她做了正县长,他至少也是个县委小部门的副级官员吧。

路鸣沉思了半天,装着胆子说:“萧县长,路鸣在你手下做事,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虞书记对我有提拔之恩,我若是跟着萧县长做事,那倒是可以,不过虞书记的职位,不知有没有着落?”

萧玉茹听罢,并不为路鸣拒绝她的好意而气恼,她大笑着说:“路鸣啊,路鸣,你以为我是真心让你在我手下做事吗?我不过是试探你这人贪不贪罢了。如果你真是要答应我的要求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滚蛋了!”

路鸣被她这一席话,惊吓了一身冷汗,他心想,这个萧玉茹够阴的,居然套我上钩,靠!

只听萧玉茹恢复了一身官架子,大气凛然的说:“别人以为高攀领导是件很荣耀的好事,但我萧玉茹不吃这一套。我实话跟你路鸣说吧,你和虞娟的升职都会有希望的。今天我特意为你和虞娟未来的工作去向,跟虞县长私谈了一次。”

路鸣听了一阵惊喜。萧玉茹又说:“虞县长的意思是,把虞娟调到云梦县担任副县长一职,而你路鸣继升为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

路鸣听罢,赶紧点头致谢。萧玉茹捋了捋路鸣的老二说:“你不必谢我,要谢的话,就改天抽空,单独谢谢虞姬吧!”

萧玉茹看路鸣似懂非懂的样子,就解释说:“自从虞姬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升任到县教育局副局长之后,虞县长总觉得对不住虞娟,于是就给你们埭坝镇镇政府配了两辆轿车。后来,虞县长觉得还是不满意,刚好云梦县一位副县长因为被‘双规’了,暂缺副县长一职,虞县长找到于书记,跟云梦县县委洽谈了一次,那边也就接收了虞娟。”

路鸣听罢之后,他是喜忧掺半,喜的是虞娟和自己都快要升职了,忧的是他和虞娟从此分隔两地,恐怕再也难以享受鱼水之欢了。

萧玉茹看看路鸣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说:“小路,你不满意?”

路鸣忙不失迭的说:“满意!满意!满意!不知萧县长还怎么让我伺候您?”

“让我们休息一下,我们等会儿再舒服舒服小路,你的活儿的确不错,今晚上你能让我达到十次高朝,我就满意了。”

萧玉茹说完,把头贴在路鸣胸膛子上,闭目养神起来,慢慢地,慢慢地,好似睡着了一样。

路鸣也不敢喊她,他趁机抓紧时间,好好休息,等下还要和萧玉茹准备再次的轮番轰炸呢。

路鸣刚一闭眼,就听到隔壁里传来林紫涵的娇笑声。只听林紫涵对一个苍老的男人说:“老于,你真的不中用了哦,我急着想要呢?”

路鸣知道林紫涵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三,如此看来,隔壁的老男人必然是雁塔县县委一把手于怀谷,这个老家伙,弄了个漂亮的女记者,只能看而不能干,要吊有个屁用!

路鸣想到林紫涵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心中那种强烈征服她的,渐渐的又燃烧起来。

萧玉茹发春

县长萧玉茹忽然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路鸣说:“小路,不管你听到什么,或者听出隔壁的是什么人,我可是不管的,但是有一点,如果你把消息从这里带出去,我就会让你和虞娟一起滚出埭坝镇!”

路鸣正在侧耳聆听,突然被许茹芸这句话给吓得不轻,他急忙说:“萧县长您放一万个心吧,路鸣虽然愚钝,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嗯,我相信你路鸣是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再舒服一会儿。”

路鸣知道萧玉茹调息完毕了,立马三刻提枪再战。碍于女县长的威严和咄咄逼人的话语,路鸣稍稍一分神,很快就败下阵来。

讨不了领导的欢心,是要吃大亏的。路鸣深知其中的道理,他因为不得不重新整顿兵马,养精蓄锐,重振旗鼓,枪又战。

你还别说,路鸣对于床上的那码子事儿,还真的有实力。最后一仗,只杀的萧玉茹自动的城门打开,主动的缴械投降。

萧玉茹软瘫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说:“小路,你能把我整个门户大开,还真是不赖,继续努力,下次我专门找你。”

路鸣急忙说:“路鸣求之不得。”说完后,他又给萧玉茹重新按摩起来。

萧玉茹早晨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六点钟,她发觉自己今个儿的精神特别好。

她正襟危坐在窗前的梳妆台边,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那脸儿洋溢着红扑扑的光泽,眉眼之间的细纹似乎也看不到了。那神情宛如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充满了对爱情的憧憬。

“难道我萧玉茹的第二个春天要来临了吗?”萧玉茹喃喃自语道。她收起正襟危坐的姿态,故意对自己翘首弄姿起来。

路鸣也跟着醒来了,他发现没有萧玉茹的不在床上,赶紧起身披衣来到客厅,看到她身穿吊带睡衣,端坐在梳妆台前。她那一头的头发,柔顺的披在光洁圆润的肩膀上。但看背影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三十六岁的你女人,反而倒像一位居家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路鸣想,萧玉茹她开始发春了。

“早上好!萧县长。”路鸣毕恭毕敬的向她问了声好。

“嗯,小路好。”萧玉茹的语气比昨晚温柔多了,他示意让路鸣过来,路鸣很快来到她的身后。

“抱我,从后门抱我!”这时萧玉茹的语音悦耳极了。

路鸣抱住了她,萧玉茹柔声的说,我漂亮吗?

“漂亮,看上去像年轻了二十岁一样,很漂亮!”路鸣夸赞着她。

过了三十岁的女人,最怕别人说自己老气,最喜欢别人夸赞自己年轻,哪怕是一句男人的谎言,女人听了都觉得舒服和欣慰。

萧玉茹又说,抱我到床上去,等下我要上班了,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路鸣抱着软绵绵的萧玉茹,轻轻放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萧玉茹说:“小路,你今个儿回埭坝镇后,不要跟虞娟谈起你和她升职的情况,再没有县委的红头文件下发之际,你要保密,我萧玉茹向来不办没有把握的事情。”

路鸣拼命点点头说:“我记住了,萧县长。”

路鸣回到了埭坝镇,若无其事的上了一天的班,直到晚上下班后,他开着车子,就急不可待的把虞娟约到无人之处,哈哈大笑的抱着虞娟又啃又咬。虞娟被他的怪异举动,直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她说:“路鸣你去了县城一趟,怎么会乐成这样啊?不会是得了羊癫疯吧,我的嘴巴子都快被你亲肿了,快跟我说,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路鸣诡秘的一笑说:“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嘿嘿,你能奈我如何?”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呶!这里。”路鸣指着自己的裤裆处说。

“大色狼,你又来事了。”虞娟说完后,掏出路鸣的,探下脸就给他。

边享受舒服边抽着烟说:“萧县长准备提拔我接替你的位置。”

虞娟一听,顿时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来,路鸣看到她一脸的苍白,虞娟颤声是说:“萧县长有没有说我的事情?”

“说了。”

“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到云梦县当副县长。”

虞娟听罢,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喃喃自语的说:“我要是在雁塔县当副县长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路鸣安慰她说:“没事的,亲爱的,没事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路鸣看虞娟还是一声不吭的样子,就说:“亏得你虞娟还是埭坝镇的巾帼英雄,怎么老是犯儿女柔情的毛病啊!没有你虞娟当初的提拔,我路鸣哪里会有今天呢。我要是和你一样的顾及这些男男女女的情情爱爱,咱们只会在埭坝镇呆这一辈子的。”

虞娟沉思了半响后,她郑重其事的说:“这几天,我们要到县城里多跑几趟腿,到时候你我分头行事,尽可能的多送点儿礼钱给他们。”

路鸣说,我们升职的事情,基本上是大局已定,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那些县级领导送礼啊?

虞娟用手指头点点路鸣的脑门子,娇嗔的说:“你路鸣怎么越来越糊涂了,你以为萧玉茹的话那么可信啊,她提拔我们的另一个目的,无非是多收点我们的礼钱。”

虞娟责怪路鸣太相信萧县长,她严肃的说:“路鸣,你知道,一个副县长的明码标价是多少吗?”

路鸣大吃一惊的说:“虞娟,升官的明码标价是谁告诉你的?我们又不是商场的货物,凭什么让人任意买卖?”

官价的明码标价

虞娟叹了口气说:“官价的明码标价这件事情,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据说,是某省的一位省长私下制定的,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官场上的影响是十分恶劣,等中纪委‘双规’了这个省长之后,一时间也遏制了这种不正之风,但是买官明码标价的风头,最终还是在官场之中,秘密的蔓延开了。”

虞娟的话,把路鸣听得目瞪口呆,只听虞娟又说:“我比你的官场资历深,当然清楚里面的事儿,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是为你路鸣好啊!你这个呆瓜,怎么一点儿就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我问你,你知道想当个副县长的明码价格是多少吗?”

路鸣摇摇头说:“不知道。”

“15万。”

路鸣只听虞娟又细细的说:“镇长职位的开价是8万,镇党委书记职位的开价是10万,副县长的开价你是知道的,正县长职位的开价是20万,县委书记职位的开价是30万,副市长职位的开价是40万,正级市长职位的开价是60万,副省长职位的开价是100万”

虞娟的一番话,把路鸣听得心惊肉跳的,他顿时如同掉进一个冰窟窿里,浑身不停的发抖。

虞娟呵呵大笑着说:“路鸣,路鸣,原来你就这种胆儿啊!”

路鸣努力的稳稳心神,说:“早知道官场如此肮脏,我还不如告老还乡呢。”

虞娟戏谑的说:“好你个路鸣,难道我当初提拔你,你现在还怪我不成?”

路鸣急忙说:“我哪敢怪你呢,我只是觉得官场太黑暗了。”

虞娟摸摸路鸣的说:“没吓得一裤裆吧?不过呢,我也跟你说,拿钱买官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可不是掉脑袋的事儿,那些跟你有关的人,到时候会一个不漏的跟着你落网,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路鸣从虞娟的话里,深深的知道,做官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官场上的人际关系网,如果一旦撕开,那可不是牵涉到各个上下底下部门的事情,而是影响整个民族,整个国家利益的惊天大事件了。

此后的几天里,虞娟和路鸣暗中分头行事,他们各自给于怀谷,虞世季,萧玉茹等一些县级的重要首脑人物,象征性的送了礼钱,虽然不是像虞娟所说的明码价格,但她和路鸣还是给他们每人或多或少的送个三五万块钱,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县级领导,也就笑眯眯的象征性的接受了这份“薄礼”。

虞娟给县级领导送了多少钱,路鸣是不清楚的。但他这次也没少“大出血”,他给于怀谷送了10万块钱,给虞世季送了8万块钱,他还特意给萧玉茹送10万块钱,也不知为什么,萧玉茹没有要他的10万块钱。

路鸣无奈,只得把这10万块钱捧了回来,他又一分为二,送给了虞家二姐妹,虞姬倒是爽快的接受了这5万块钱,但虞娟却没有接受,而是把钱砸落到路鸣的头上,她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似嫌弃收到的礼钱太少一样。

路鸣感觉到很委屈,他带着歉意的语气说:“亲爱的,各个领导都有份子了,我也不能忘了你呀!可是,我的钱也不多了,这其中送礼的20万,还是戴天彬送他的钱,如果我手头再有20万的话,我会全部都送给你的。”

虞娟凝视着路鸣的一脸委屈的样子,深情地说:“亲爱的,我们之间可不是钱的事情哦,老天让我这辈子认识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财富了。”

路鸣抱着虞娟,激动的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这时,虞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亲爱的,我凭直觉感觉到,我升职的事儿是萧玉茹一手安排的。”

路鸣问她怎么回事?虞娟说:“萧玉茹有可能知道了我们的私情,所以她故意安排我调到云梦县,好让我们彻底分开,这样的话,她萧玉茹就可以对你下手了。”

路鸣自然明白虞娟所说的下手,其实就是萧玉茹准备跟他搞男女关系。路鸣很快体会到虞娟的意思,看来他和萧玉茹和韩云之间的那码子事儿,虞娟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除了夏荷之外,虞娟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跟任何女人乱搞的。

于是,路鸣喜笑颜开的说:“亲爱的,你放心吧,我怎么会看上萧玉茹那个老女人呢?”

虞娟依旧默默不语,路鸣哄了半天,才让她转忧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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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本篇小说的第三卷也就完结了,敬请读者们继续阅读下一卷《笑傲镇委一把手》的第一章《两天两夜不下床》。谢谢!

两天两夜不下床

半个月后,路鸣荣升为埭坝镇镇党委书记,虞娟也即将到云梦县去赴任。

那是一个硕果累累的金秋的早上,路鸣亲自送虞娟到云梦县。云梦县是启明市地委管辖下的一个县级城市,距离雁塔县有140多公里,这儿山多,但水倒是很清秀,是远近闻名的贫困县。

车子驶进云梦县县界境内,虞娟看到山脚下有枫叶,就示意路鸣停车。

二人各自走出车子后,路鸣看到虞娟惊喜的又蹦又跳,路鸣知道虞娟平时最爱的是枫叶,于是就给虞娟采摘了一大包火红的枫叶,放进她的车里。

二人到了云梦县县城,虞娟并不急于到县政府报到,而是和路鸣住进入了一家高级宾馆。

“我要在这里和你好好亲热亲热。”虞娟一进房间就喜不自胜的说。

路鸣说,人家云梦县的领导正等着你赴任呢,你躲在宾馆里干嘛呀?

虞娟哼了一声说:“我要后天才正式上任呢。”

“老婆,你的官架子可不小啊!”路鸣调侃道。

“那陡然啊!我不拽拽官架子,别人也未必把我当回事哦。”虞娟挺起胸膛说,她还故意在房间里官模官样的迈起八字官步来。

路鸣忍俊不禁的笑着说:“不错,不错,等你升到云梦县的县委书记后,你可别忘记把我调过来啊!”

“行,没问题!”虞娟亲了亲路鸣说。

他们亲着亲着,虞娟说她想干那事儿,路鸣说,好吧。

“那就两天两夜不下床!”虞娟解开路鸣的皮带说。

“好,那就两天两夜不下床。”路鸣抚摸着虞娟的胸乳说。

“先洗个澡吧。”

“嗯。”

虞娟撒着娇说,我要你抱着我去洗澡。

路鸣二话不说,抱起虞娟就进了浴室。半个多小时后,二人洗完澡,路鸣又把虞娟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亲我。”虞娟甜蜜的命令道。

路鸣翻身上去,他的双手轻轻捧住虞娟的脸儿,仔细的端详着这个情意绵绵的女人。直盯得虞娟不好意思了,她娇羞的说:“我让你亲我,你看我干吗,快亲哦。”

路鸣从虞娟的额头,眉眼,脸蛋,鼻子,口唇开始亲她,然后又从脖颈儿到双肩,Ru房,胸口,,腿根,一路亲了下去

正面亲完了虞娟的身体,又把虞娟反过来,从头顶到肩背,腰际,臀部,一直亲了个遍。

虞娟扬起胳膊,幸福地说:“还有,还有这里,这里。”

于是,路鸣又把女人的一双手,胳膊,腋下,亲了个遍。他深情地说:“亲爱的,你全身都有我的吻痕了。你是我全全部部的女人啦!”

路鸣把虞娟全身上下亲了个遍,虞娟翻身起来,又把路鸣的全身亲了个遍。

这对幸福的官场情人互相亲吻完了,就开始了火烧火燎的肉搏了。

“等等,我要把咱们亲热的过程录下来。”虞娟羞羞地说。

“好的,不过你可要藏好啊!”路鸣拿出虞娟随身携带的相机,调好角度,谨慎的说。

“嗯,放心吧,老公。”

路鸣离开相机后,就急吼吼的想进入虞娟的身体里。

虞娟说,别急,我们先来点儿前奏曲,我要完完整整的看到我们亲热的录像。

于是,二人互相爱抚着,直到虞娟大大的叉开双腿后,路鸣一挺身进去了,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虞娟的胸乳上抓摸揉搓。虞娟的伸吟声很大,似乎有些夸张,路鸣说,老婆,你这样叫也太浪了吧,自然些哦,别叫那么大的声音。

“我就是要叫唤,咯咯咯,我喜欢这样叫”虞娟着说。

二人交欢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完美的把他们的爱爱,全部录制下来。路鸣收好相机,说,我饿了,吃点东西吧。

虞娟不依他:“说好了两天两夜不下床的,不许吃东西的。”

路鸣看到床头有他给虞娟买的零食,抓过来就分给虞娟吃,虞娟边吃边催促路鸣说:“你也吃快点哦,等下我还要的。”

吃完了零食,路鸣奇怪的问她:“你怎么会想到非要做两天两夜啊?”

虞娟笑着说“我们这是在举办纪念爱情的活动,我有一次在环球时报上看到这么一个事儿,说的是美国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也是两天两夜不下床的。我想我们也是很恩爱的,也就跟着学习了呗!”

路鸣说,你以后要是想要了怎么办?

“去找你,要么我让你来找我,好吗?”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你的工作会越来越忙,还是我抽空找你好了。”

“好的,我随时恭候你的‘蹂躏’,咯咯咯”

路鸣离开云梦县回到埭坝镇,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他想到穆天野被降职到云梦县的某个小镇上做镇长,就给虞娟打电话,说穆天野这老小子很阴险,要她提防穆天野使绊子。虞娟说,放心吧,亲爱的,我知道了,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路鸣刚放下电话,他弟弟路平打来电话,急匆匆的说:“哥,不好了,巴世强带着五十几号人,要强拆咱们的厂房,还打伤了两个建筑工。”

路鸣心平气和的说:“老二,有哥在呢,你慌什么,厂房建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竣工?”

“还没有竣工,就差封顶了,结果巴世强带着一大帮子地痞流氓就来了,还扬言说,要你也过去一趟。”

“你先应付他们一下,哥马上到!”路鸣挂了电话,眼睛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老子刚坐上镇党委书记的位置,你巴世强就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这一次,老子不灭了你,我就不姓路!

两帮火拼

路鸣一听他弟说,巴世强要强拆他的厂房,那还得了。他一个电话,把戴天彬喊过来,跟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戴天彬义气的说:“大哥,你留在镇政府坐阵就是了,这事儿教给我办,我这就带小弟们去摆平巴世强这个狗杂种!”

戴天彬风一样的旋出去后,路鸣心想,养兵千年用兵一时,只要戴天彬能摆平巴世强,自己就高枕无忧了。

路鸣忽然又一想,如果戴天彬把事情搞大了,巴世强告到市土管局副局长童德水那里去,自己也不好收场。

路鸣想到这,决心去路家湾一趟,同时看望一下好几天没有见面的夏荷。

路鸣刚坐上车,夏荷打来的话说,路家湾现在乱作一团,巴世强纠结了四五十号地痞流氓,围攻路家湾村委会和建厂房的建筑工,扬言非要见你路鸣,不然的话,就把砸了村委会,拆了新建厂房。

路鸣问她有没有报警,夏荷说已经向县公安局报警了,但是到现在还不见县公安局的人出警。

路鸣安慰夏荷说,你就呆在屋里,哪儿也不要去,我一会儿就到。

戴天彬不知从哪里也纠集了七八十号人马,分别坐上五辆面包车,一个个气势汹汹,杀向路家湾。

光着头颅,戴着哈墨镜的巴世强,手持半截削尖了的钢管,正在拼命用力的敲砸着村委会大院里的宣传板。

突然,从路家湾村委会大院前的公路上,急驶过来五辆面包车。车子刚一减速,各车门忽然打开,一个个手持钢管,刀片等不同凶器的人马,从巴世强他们后面,凶神恶煞般的掩杀过来。

为首者正是戴天彬,他身后站着自己的八个手下——八大金刚,再往后看,是一片黑压压的打手,

巴世强见来者不善,而且人数众多,知道不好对付,于是就试探着问戴天彬:“你是谁?竟敢来踩我的地盘,路鸣在哪里?”

戴天彬刚刚上任埭坝镇副镇长,巴世强又从来没有把镇政府的领导放在眼里,他哪里认得埭坝镇北部一方为霸的戴天彬。

戴天彬一听巴世强居然对路鸣敢指名道姓,他这个曾经少林寺下山的花和尚,怒不可遏的呵斥巴世强:“你个头秃眼瞎的家伙,娘嘞个大臭逼的,敢不把我大哥放在眼里,有本事跟我过过场子。”

戴天彬一挥手,手下的八大金刚立马冲向巴世强。巴世强的气焰也是十分的嚣张,他恶狠狠的说:“哼,路鸣算什么东西,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就给童局长打电话,让你们一个个都进铁笼子!”

戴天彬不以为然的说:“你除了会给童德水那老小子舔,你还会干什么呀!兄弟们,给我活剥了这小子,戳了事情我担着!”

八大金刚一听老大发话,立马三刻对巴世强施展一顿拳脚,巴世强的手下也有不少的精兵强将,他们挡住八大金刚,顿时间厮杀起来。

戴天彬又一挥手,他身后其余的马仔忽地冲了过来,合围住巴世强一伙人,劈劈的猛攻起来。

现场顿时硝烟四起,一片大乱

就在这时,路鸣驱车赶到,他大手一挥,喊了一嗓子:“都给老子住手!”

戴天彬这帮子人一听路鸣喊住手,首先住了手,巴世强那帮子人也跟着住了手。

路鸣刚想亲自教训巴世强,忽听警笛大作,县公安局警车和数十辆军用车呼啸而来。

工夫不大,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带领着一干警员,以及那些手持盾牌,警棍的县武警支队官兵,一起齐齐刷刷的冲了进来。

整个路家湾村委会大院,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有的马仔奔跑着想越墙而逃,立即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就地制服。

路鸣看着阵势,也有点心有余悸了。他深知,这件事儿肯定惊动了县委书记于怀谷,要不然的话,谁有权利能调得动县武警支队的官兵。

“全部带走,一个也不要放过!”陈子才一声令下,那些公安干警和武警官兵跃然上前,一个个的制服了这群地痞流氓,包括戴天彬这帮子手下,一个不留的全部带上了警车和军车。

这时的现场只剩下了路鸣,戴天彬,陈子才,以及部分干警和武警。

“路书记,不好意思了,我也是奉命行事!”陈子才对路鸣歉意的说。

路鸣朗朗大笑说:“陈局长,我路鸣是政府的人,你凭什么要抓我?”

陈子才讪讪一笑说:“路书记,我是奉县委于书记之命,不把你带回去,我不好向上级领导交代啊!”

贵人相助

路鸣淡定的一笑说:“既然陈局长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为难你和各位了。”

路鸣说完,一低头钻进了警车里。

路鸣之所以很淡定,自然有他的底气。虽然虞娟远调云梦县了,但萧玉茹和虞姬就是他的底牌。今天发生的事情,本来就是巴世强的不对,我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不受他人侵害,所以才会兴师动众,哼,我路鸣何错之有?你陈子才不过是接着于怀谷的口谕,拿鸡毛当令箭而已。

转眼之间,路家湾村委会和新建厂房的附近,又风平浪静起来,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事儿一样。但是路鸣被抓的消息,却在当地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村民议论纷纷的时候,路鸣老婆周美凤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男人被县公安局抓走了,自己也没了主见,只能哇哇哇的大哭。她哭着哭着,就觉得对不住路鸣,觉得自己以前对路鸣太够好,可是这个家要是没有路鸣该怎么办啊!

周美凤边哭边给路鸣打电话,路鸣坐在警车里,他对陈子才说:“我要接个电话。”

陈子才拒绝了路鸣的要求,他说,在办案期间,当事人是不可以接听电话的。路鸣心想,等我走出县公安局的大门,我非好好的骂你个陈子才不可。

在县公安局里,审讯人员正在给路鸣录口供,陈子才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副县长萧玉茹打来的。

陈子才跟萧玉茹挂断挂断电话后,对路鸣很是歉意的说:“路书记,不好意思啊,没想到这是一场误会,今个有点儿对不住您了,中午我请客给您压压惊,不知路书记能否给个面子?”

路鸣哼了一声说:“陈局长,你不是说,是于书记安排你这样的吗?现在怎么又听顺萧县长的话了?”

陈子才讪笑着说:“路书记,我要是知道您是萧县长的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您为难啊!”

路鸣轻蔑的说:“陈局长,我不能一个人走的,你把戴天彬和他的人也放出来吧。以免让人到处说我见利忘义,不顾兄弟情面。”

“这个不太好办,要不,我跟于书记请示一下?”陈子才说。

路鸣无所谓的说:“你请便吧。”

于是,陈子才想给县委书记于怀谷打电话,不曾想,于怀谷的电话首先打到他这儿来了。

陈子才刚一接通电话,于怀谷就劈头劈脸的骂开了:“瞎了你狗眼的陈子才,快快给我把路鸣和他的人,全部都给放了!”

陈子才不敢问为什么,只得把路鸣他们一伙人给放了,而巴世强那帮子人,却再也很难有机会出来了。

萧玉茹给路鸣说情,这是在路鸣的意料之中,而能不能让戴天彬他们出来,路鸣当时的心中也没有底。没想到,于怀谷一个电话就让陈子才放了他所有的人,这让路鸣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路鸣还有其他的贵人相助?

路鸣和戴天彬他们出了县公安局,路鸣想趁机骂一顿陈子才,但是又一想,陈子才在于怀谷和萧玉茹面前,像一条狗一样的爬来爬去,也怪可怜的,于是路鸣又忍住了。

戴天彬兴冲冲地说:“大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小弟我和兄弟们都很佩服您!不如今个儿大家聚一聚,咱们拜拜关二爷,然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家做个结义兄弟如何?”

路鸣一听就火了:“戴天彬,我再告诉一次!我永远是你的领导,你我都是政府的人,从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摆江湖义气,结义兄弟之类的话,你那些道道上的话,我路鸣听不懂!”

戴天彬被路鸣一顿呵骂,直弄得晕头转向,常在道上混的他,搞不懂拉帮结派的有什么错误。

过了一会儿,路鸣又和颜悦色的对戴天彬说:“你跟你的兄弟们好好聚聚吧,聚会结束之后,就让你的兄弟们都散伙吧,不要天天喊打喊杀的,劝他们都找点儿正事做,好自为之。”

路鸣不等戴天彬说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鸣边走便给夏荷打电话,可是夏荷的手机老是占线,他连打了十几遍,仍然打不通。路鸣无奈的挂了电话,刚把手机揣进衣兜里,于怀谷忽然打电话过来,让他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挂了于怀谷的电话后,他正奇怪于怀谷为什么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正县长虞世季忽然来电话,和于怀谷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他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越来越纳闷,今个儿的县委领导究竟是怎么了。他挂了虞世季的电话,萧玉茹忽然又打电话来,大概的意思和于怀谷以及虞世季的意思差不多,一句话,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追问萧玉茹是怎么回事,萧玉茹的声音也没有了平日的威严,而是咯咯咯的笑着说:“路鸣,你来了趟就知道了。”

初遇女副总

路鸣到了镇政府正大门口,警卫也不阻拦,而是让他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路鸣到了二楼,碰到萧玉茹下楼来,她说自己要到乡下调研。萧玉茹没有跟他说,让他来的缘故,路鸣也不多问,而是首先找到了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办公室。

轻轻敲了敲于怀谷的门,开门是虞县长,而于怀谷正襟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主动笑意连连的跟路鸣打招呼。

路鸣礼节性的先是跟于怀谷握握手,然后又跟虞世季握握手。通过握手,路鸣分明感觉到他们的手掌很是有力,很是热情,很是庄重。

“请问于书记和虞县长,不知您们找我有什么事情?”路鸣一心想解开谜团,他先开口说话了。

梳着油亮大背头的于怀谷,他向暗暗虞世季使了个眼色,虞世季示意路鸣坐下,他郑重其事的说:“不知小路和潘省长是不是很熟?”

路鸣是何等聪明,他一听就完全明白了,心中的一团也瞬间化解开了。这中间肯定是夏荷暗中帮助了他,夏荷绝对是给她未来的岳父潘省长打了电话,而潘省长也肯定给于怀谷他们打电话了。

路鸣想到这,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平静的说:“报告于书记,虞县长,潘省长和我并不怎么熟悉,但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曾经是小路的战友。”

于怀谷接过话茬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潘省长和樊市长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呢。”

路鸣心中暗暗惊喜,也暗暗惊慌,自己能敢在于怀谷和虞世季面前撒谎,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其实呢,潘晓曦哪里是自己的战友,路鸣不过是听夏荷说起过一些,有关于潘晓曦的事情罢了。

虞世季说:“小路,你做得很好啊!为了促进埭坝镇的新农村建设,你不畏强势,深深的打击了为祸一方,以巴世强为首的村霸,真是可喜可贺啊!”

路鸣心想,我做得好吗,好个屁呀好,省级市级的领导打了个喷嚏,你们就吓成这个样子了,谁不知道你于怀谷跟童德水的关系,如果是你们真有个省委的熟人,今天倒霉的可不只是我路鸣一个人了。

路鸣表面上说:“哪里,哪里,打击巴世强为首的村霸,功不可没的应该是于书记和虞县长以及陈局长才对,我路鸣有何功之有啊!”

这时,于怀谷带着微微歉意的对路鸣说:“小路,我看时候也不早了,等下你和韩秘书到龙凤湖大酒店,我和虞县长还有点儿事情要办,暂时去不了啦!你就跟他们多饮用几杯吧。”

路鸣也不推辞,忙说:“多谢于书记!”

“好吧,你们去吧,下次我找你小路单喝,怎么样?”于怀谷呵呵大笑的说。

路鸣也不失时机的说:“那好,小路就舍命陪君子。”

龙凤湖大酒店就在雁塔县县政府大楼的斜对面,是县政府专设招待市级领导的酒店。

路鸣和韩小波倒是很认识,自己当初刚当镇长的时候,韩小波曾经跟随萧玉茹到第埭坝镇去过一趟。

二人到了龙凤湖大酒店的包间里,刚坐一会没多久,又来了几位县级领导,听了韩小波对另外几位的介绍,路鸣这才知道,今个儿来的都是县镇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分别是付同达副县长,芮启发副县长,胡明阁副县长,县机关处处长宦天楠,行政处办公室主任刘家润。

除了于怀谷,虞世季和萧玉茹因为有事没有来之外,县级领导班子成员,该来的也都来了。

这时,龙凤湖大酒店的老总范天磊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宾馆制服的,二十**岁的女人。

韩小波就对他们介绍路鸣说:“这位是市级外贸处路鸣路处长。路处长,这位是龙凤湖大酒店的范天磊范董事长。”

路鸣微微一愣神,自己怎么一下子成为市外贸处的处长了?既然韩秘书这么说,自然是听从了于怀谷的暗中安排,那我路鸣也只得硬充下去。

范天磊和路鸣互相庄重的握完手后,韩小波又对路鸣介绍说:“这位女士是龙凤湖大酒店的柳晓燕柳副总。”

路鸣轻轻掂着柳晓燕的小手,感觉到这女人的手柔软无骨,温热无比,他很是谦虚的说:“柳副总您好,幸会,幸会!路鸣初来龙凤湖,请多关照,请多关照啊!”

柳晓燕咯咯一笑说:“路处长客气了,还望您以后多多光临寒舍才对。”

县级领导每次一来,一般都是由大酒店的老总和副总,至少有一个人来作陪的。众人落座后,不大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大家跟着也就喝开了。因为范天磊还要到其他房间招呼贵宾,所以首先敬了大家一圈酒后,拱手抱拳说,请各位慢用,然后就出去了。

范天磊一出去,作陪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柳晓燕身上。

这时,柳晓燕举着酒杯对路鸣说:“路处长,晓燕敬你一杯!”

路鸣急忙也举起酒杯说:“谢谢,柳副总的赏脸。”就在路鸣客套的这一刻,他的目光穿过杯口的上方,忽然发现柳晓燕的目光,如同春天河里的柔波一样,缓缓地向他漫流过来。

盛情难却

路鸣怕柳晓燕先干为敬,这样有失喝酒的礼节,急忙先是干了自己杯中酒。

韩小波身为县委书记的秘书,自然擅长察言观色,而且心细如丝。他听到柳晓燕自称“晓燕”,喊路鸣为路处长,就在一旁说:“路处长今个儿要罚酒一杯喽!”

路鸣心中有数,但仍然故意问他:“韩秘书为柳副总说起情面来了哦,不知为何要罚酒?”

韩小波调侃着说:“人家柳副总自称‘晓燕’,向你敬酒,而路处长自称‘处长’,这样有不太尊重女士的味道吆。”

副县长胡明阁提议说:“路处长不如喊柳副总一声‘晓燕’,这样的话,让人听了亲切一些。”

柳晓燕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她表面上说:“韩秘书和胡县长可真是快人快语,既然二位领导这么说了,如果路处长不介意的话,我就喊‘路鸣’,怎么样?”

其他四位县领导付同达,芮启发,宦天楠,刘家润,也随声附和说,好,柳副总说的不错。

四位领导虽然表面上这样说,其实呢,心里特别的不爽。不爽的原因,当然不是路鸣和柳晓燕称呼的事儿,而是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忽然一跃成了于书记的眼中红人,还竟然让他们过来帮衬陪酒,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于书记既然安排他们了,那也只有无条件服从了。

路鸣自罚了一杯后,又喊着“晓燕”,敬了她一杯,柳晓燕也不客气,她大大方方的称呼“路鸣”,又回敬了路鸣一杯。

柳晓燕的确是好酒量,她跟路鸣敬完酒之后,又跟其他在座的县级领导,一一推杯换盏起来。路鸣不知这女人的酒量深浅,也就任由她跟他们尽兴碰杯。

两瓶茅台和三瓶五粮液喝光之后,柳晓燕还要让服务员上酒,路鸣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在座的都是“酒桶”,这样喝下的话,自己的处长身份,弄不好要露馅不可,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说:“晓燕,路鸣不能再喝了。”

柳晓燕似乎没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她笑吟吟的说:“路鸣,你莫急呀,其他领导还没有发话呢。”

韩秘书趁机提议说:“柳副总,我看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斤茅台酒,大家喝个‘全家福’,下次有机会我们继续喝酒,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意见。”

韩秘书一发话,其他人都是没意见。于是,又上来一斤茅台酒,服务员给各位倒满酒后,他们举杯齐碰,这才正式结束宴席。

路鸣估算了一下今天这场宴席的价格,光是酒钱就占了将近一万块钱,而这桌宴席的价格至少也有个三两千块钱吧。

路鸣想急着要走,胡明阁拦住他说:“路处长,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如多玩一会儿吧。”

韩秘书和其他领导也说,路处长,玩了会儿,再走也不迟啊!

路鸣一时盛情难却,只得欣然同意。

副县长胡明阁似乎对这儿很熟,他提议说,让大家去洗个桑拿,按摩按摩。

因为柳晓燕要忙别的事情,也就跟他们一一握手道别了。

路鸣他们互相勾肩搭背的进了电梯,上了十六楼的桑拿间。路鸣眼见他们各自走进了不用的房间,自己也就想进去了。他是第一次洗桑拿,心里很是犹豫不定的。

这时,刚要进桑拿间的韩小波,又转身过来,低低的说:“不知路书记身上穿的西服,是从哪里购买的?”

路鸣听到韩秘书不再喊他路处长,也就坦坦荡荡的说,是虞县长送的。

韩小波哦的一声后,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他说了一些让路鸣在虞世季面前美言几句之类的话,也就客客气气的跟路鸣道了别,然后就走进了桑拿间。

路鸣自己心里判断,他身上的这件西服,有可能是韩小波当初进贡给虞世季的礼物,而虞世季穿着不合适,就给了虞娟的男人,虞娟离婚后,就一直把西服带在身边,在自己上任镇长的那天,虞娟就把这套西服送给了自己穿。

路鸣下意识的一摸身上的西服,忽然吃了一惊:他身上穿的名贵西服不见了。

路鸣仔细的回想一下,想到自己喝酒正赶上尽兴的时候脱掉了,后来被柳晓燕接过去,挂在了喝酒包间的衣架上。

路鸣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柳晓燕是抱着他的西服,挂到衣架上的,而不是直接顺手拿过来,丢在衣架上的。这让路鸣当时的心中,感到十分的舒服。

反正是不会丢的,自己先洗洗桑拿,按摩按摩再找也不迟。路鸣一边想一边进了桑拿间。

路鸣进了桑拿间,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妈咪,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模样的小姐。路鸣闻到这个妈咪一身浓重的胭脂味,她的脸浓妆艳抹的就像京剧演员的脸谱,这让路鸣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妈咪讪讪的说:“我把女儿们都喊来,先生慢慢挑,保证您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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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不大,妈咪喊了六位小姐过来,她们一字排开,翘首弄姿的任凭路鸣挑选。

这些小姐们都知道,能来这种场合的男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政府领导,大凡都是有来头的。于是,她们一个个尽量摆弄自己的风騒,以来让男人们看中,说不定哪天被谁赎身的话,做个无忧无虑的“金丝鸟”,也不憾此生了。

此时的路鸣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这些胭脂粉地,花街柳巷的女子,路鸣岂能看不透她们的那点儿心思。

路鸣不喜欢十分妖娆的女子,也不喜欢攀附讨好的女子,他挑了半天,也没有相中一个小姐。妈咪奇怪的问:“先生觉得我们这里的小姐不漂亮吗?”

路鸣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你这儿就没有一个擅长才艺的小姐吗?卖艺不卖身的我也不会介意的,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们规矩的。”

妈咪急忙说:“先生早说不就是好了吗,我们这里当然有的,哎吆,这年头哪有光卖艺不卖身的事儿啊!你稍等,我让她马上过来。”

稍微片刻之后,妈咪领着一个气质清纯的女孩进来了。她问路鸣满意不?路鸣点点头说,好吧,就是她了。

等妈咪领着其他的小姐一走,那女孩就靠在路鸣的身上了。

她服侍路鸣洗了桑拿之后,跟着又给路鸣按摩。路鸣边享受边问:“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先生是第一次来吧。”那女孩说。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经常光顾这儿的男人,是从来不问小姐的姓名和家庭以及背景的。只听那女孩又说:“先生就叫我小芳吧,干我们这行是没有真实名字的,我们有我们规矩,如果破规矩的话,是拿不到钱的。”

路鸣又问她擅长什么才艺,女孩倒是谦虚的说:“先生说擅长二字,我可不敢当啊,对于琴棋书画,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看得出先生对才艺方面,是很感兴趣的。”

路鸣试探着问:“你是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女孩不由自主的说:“是的,今年刚刚毕业”

女孩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口,又矢口否认起来,一个劲的说:“先生,对不起,你就当我没有说过。”

路鸣并不介意的说:“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女孩让路鸣翻个面朝上,然后就去给他。路鸣趁机仔细的打量着这女孩,但只见这女孩长得杏眼桃腮,面容清秀,身段也很富有青春的活力。

小芳给他吹完箫之后,抓住路鸣的一只手,就往自己的胸乳上按下去。路鸣拿开小芳的手,起身走到茶几边去抽烟。

小芳似乎很委屈的说:“先生嫌弃我的身体太脏了吗?”

路鸣说,不是的,不急做那事儿,我想看看你的才艺如何?

于是,小芳穿了衣服,取来了笔墨纸砚,稍微一思索,挥笔而就,书写下了李清照的一首词。小芳写完了就说:“献丑了,还望先生多多指教。”

路鸣看得出小芳的书法,虽然功底不足,但也写的轻盈飘逸,让人看了十分的赏心悦目。她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能写的如此之好,已经不错了。

路鸣还是夸赞了小芳一番,小芳提议让路鸣书写,路鸣也不客气,挥毫泼墨,书写了一阙柳咏的《雨霖铃》。

他考虑到自己身处的场合,也就没有落款留名。小芳欢喜的不得了。等墨迹晾干了,她小心的收藏好,重新褪尽衣服,抱着路鸣就想要。

此时的路鸣心中却很是悲戚,年轻轻的小芳竟有如此才华,却误入歧途,落得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地步,他心中一阵的痛惜万分起来。

内心叹息的路鸣看到小芳急着想要,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抓住了小芳年轻的Ru房,小芳跟着就夸张的一声声吟叫。

路鸣的沉下去,刚顶动没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先生第一次来,太紧张了不是?不急的,慢慢来,我在帮你吹起来。”小芳说完,就要去给路鸣奏乐。

路鸣把小芳拨到一边,穿了衣服就往外走。小芳追过来,交给路鸣一张名片说:“先生既然要走,我也不勉强了,欢迎下次再来!”

路鸣出了桑拿间,坐上电梯,好不容易摸到原来喝酒的地方,哪知房间里又有新来的客人,他的那件西服也不翼而飞了。

路鸣找不到西服,整个人急得团团转。就在他准备到服务前台问询的时候,迎面碰到了酒店副总柳晓燕,她抱着他的那件西服,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怎么没有多玩会儿啊?”柳晓燕说。

路鸣答非所问的说:“他们都下来了吗?”

柳晓燕一脸鄙夷的说:“他们不玩到一天一夜,都不会下来的。”

路鸣哦了声说:“我得要回去了。”

“那我送送你。”柳晓燕很是热情的说。

路鸣是被县公安局的警车“请”过来的,他的新蒙迪欧轿车也因此留在了路家湾,要是柳晓燕不送他的话,那他只有打的车回去了。

既然有美人要送他,他就不客气的说:“那好,谢谢柳副总!”

“路鸣,你还叫我柳副总啊!我和你之间的距离有那么远吗?”

“晓燕,谢谢你喽!”

“那好,咱们这就走吧!”

暧昧小树林

柳晓燕开车载着醉意微飘的路鸣,车子刚穿过热闹繁华的县城中心地带,柳晓燕知道往南的主干道是通往启明市的方向,可是路鸣却要她往东行驶。

路鸣诡秘的暗笑着说:“晓燕,麻烦你送我到埭坝镇去一趟。”

柳晓燕边开车边想,这个路处长既然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应该回启明市才对,他怎么会让我向东方行驶呢,难道他的老家是埭坝镇的吗?

柳晓燕多了个心眼,她故意多望了几眼车里的反光镜,忽然发觉路鸣似乎在偷偷的乐,她想这里面很定有猫腻,要不然的话,他偷笑什么呀。

车子一出了县城关镇的地界,柳晓燕就把车子嘎然一声给停下来了。

路鸣感觉到柳晓燕似乎怀疑他的身份,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还嫌自己在车里笑的不过瘾,于是就跑到车外面,彻彻底底,毫无忌惮的纵声狂笑。

这时,黄昏夕阳的余晖,暖暖的照路鸣的身上,树上的几枚黄叶也在这个深秋里,沾满夕阳的暖黄,缓缓地飘落着,路鸣俯身拾起一枚钻天杨的叶子,狠狠地亲了它一口,那种喜不自胜的表情,让车里的柳晓燕直弄得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柳晓燕也下了车,不等她开口,大笑之后的路鸣说:“晓燕,我是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路鸣啊!”

柳晓燕气得指着路鸣的鼻子说:“好你个大冒牌货,我说呢,市委外贸处处长怎么会这么年轻,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啊?”

二人重新钻进车里,路鸣就把这几天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柳晓燕一说,柳晓燕这下总算全明白了。她问路鸣:“你真的认识潘省长和樊市长吗?”

路鸣呵呵一笑说:“我哪里认得他们这些大官啊。”

“不认识他们?那潘省长和樊市长怎么会给于书记打电话啊?”柳晓燕惊诧的说。

路鸣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有可能是夏荷给他们打的电话。

于是,路鸣就跟柳晓燕说了夏荷和潘省长的关系,但他对于自己和夏荷的私人关系却一字不提。

柳晓燕能坐上酒店副总的位置,说明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通过路鸣提到夏荷时说话的表情,她分明感觉到路鸣对夏荷,是有着一种男女之间的特殊情感。

柳晓燕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红起来。她不是没有男人,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和婚姻。四年前,他男人出国学习国外酒店管理经验的时候,和一个法国的洋妞好上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无儿无女的她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对于爱情和婚姻的认识,柳晓燕她觉得自己的后半生,再也不会有了。而今天,高大威猛的路鸣出现了,让她隐隐的感觉到爱情似乎向她招手了,几个小时前,她在酒店里抱着路鸣的西服,就那么的幻想着,自己要是在这个男人怀里,偎依一会儿该有多好啊!

路鸣发现她脸蛋儿泛红,就有意调侃道:“晓燕,我一说夏荷,你吃醋了,是吧。”

柳晓燕理理心神,正色的说:“谁吃夏荷的醋了,你和她的事儿,与我何干?”

二人的距离一拉近,说起话来,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受约束。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而柳晓燕却忘记开车了。要不是路鸣提醒自己送他会埭坝镇,他们不知会聊到什么时候。

车子一到埭坝镇地界,路鸣也觉得一时有些舍不得这个女人了,他说:“晓燕,先不要送我到镇政府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住的,很无聊的,不如我们多聊会儿。”

柳晓燕不好意思问路鸣的婚姻状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住,但她知道路鸣让她和他多聊会儿的意思,于是就说:“路鸣,那我们要到哪里去聊?”

路鸣说,你看着开车吧,车子开到哪里,我们就聊到哪里。

柳晓燕借着朦胧的夜色,看到公路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她一打方向盘,车子下了公路,顺着乡间小路,驶进了小树林。

车子隐秘在小树林之后,柳晓燕把车子刚一熄火,车厢内一片黑暗,她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热,似乎要燃烧一般的难忍。

柳晓燕不说话,路鸣也不说话,但二人的喘息声却分明的越来越大。

路鸣从后排座椅上,忽然起身抱住柳晓燕,柳晓燕被路鸣一把抱住,浑身颤抖起来。

二人慌里慌张的抱了一会儿,路鸣想去亲她,她却一扭头偏了过去,火烧火燎的路鸣没亲到柳晓燕,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拉开驾驶室的门,伸手把柳晓燕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不行的,路鸣,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柳晓燕软软的倒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颤抖的说。

柳晓燕的个儿有一米七几,是路鸣认识的女人中,个头最高的一个,是典型的模特般的身材。

路鸣不理会她,环扣在她腰际的双手,忽然落在了女人那浑圆柔软而又结实滚热的上

路鸣开始亲她,她无力而柔软的反抗着,路鸣撤回一只手,忽然又伸到她的,隔着二层布料,温柔的罩住了她的隐秘地带,然后一阵轻轻的抚揉

柳晓燕顿时不由自主地伸吟了一声:“好舒服”

湿透了

得寸进尺的路鸣,正想要解开柳晓燕的裤带,柳晓燕慌忙抓住了路鸣的手,语不成句的说:“路鸣,别别这样,就到此为止吧,不能再越界了。”

路鸣正赶上欲火燃烧的时候,他哪里会依她呢,他的手忽然停止了对她的进攻,倏地转移到柳晓燕的上面来,摸到她那一对血脉喷张的**,微微一加力,柳晓燕情不自禁地再次伸吟起来。

此时的夜色弥漫上来,乡间小路没有了行人,除了微微的莎啦啦的小树叶吹动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其它的一丝儿声响,他们紧拥在小树林里的轿车边,喘息着互相拥抱,接吻,抚摸,柳晓燕被他亲吻的一时透不过气来。

路鸣抓过柳晓燕的一只手,引导向自己的,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大子!

四年!整整的四年,她又一次的重新感受到了男人的雄壮,深深的实实在在的摸到了男人的,给此时此刻的她,再次的带来了心灵上的震颤。

路鸣抱起柳晓燕,平放在了平滑的车头上,他伸手解开柳晓燕的制服衣扣,撩开她贴身的白色衬衣,一对饱满坚挺的,直直地耸立着,外面半包裹着的黑色纹胸,在路鸣的手中,翻了边子,被掀开到了她的领口上

路鸣一手握住这一对令他爱不释手的奶球,嘴巴上去就吸住了那其中的一点枣红颗粒,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果断的松开了柳晓燕的裤腰带,先是在小裤裤外一层,深深浅浅的划着圆圈儿,一直划到她中心的隐秘地带,轻轻地撩拨着,摩擦着

柳晓燕紧搂着路鸣的脖子,浑身激动的哆哆嗦嗦,两条修长而健美的大腿,交替着在空中乱蹬乱舞。

路鸣的嘴唇很快又和柳晓燕的嘴唇粘合在一起了。亲吻完了之后,柳晓燕摸着男人的肌肉疙瘩,柔声的说:“慢点儿,我有四年没有那个了。”

路鸣哪里知道她有四年没有跟男人睡过,听了柳晓燕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那么粗暴了,要知道,长时间没有爱爱过的婚后女人,一旦把她的挑逗到,即使不眩晕的话,也会像灌了**汤一样,飘飘的如坠云雾。

尽量克制冲动的路鸣,一只手慢慢地深入到了她的小裤裤里,在那一片乱草密布的女人潭下,早已经是滑腻不堪,洪灾泛滥了

柳晓燕忽然坐起来说:“路鸣,请相信我,我不是你眼中的那种放荡的女人,你容我再想想,想好了之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柳晓燕忽然来个急刹车,让路鸣有点儿措手不及,他想起自己今个儿洗桑拿的事儿,心想,柳晓燕身为酒店副总,自然知道桑拿间的肮脏交易,她肯定对自己心怀戒备之心了,于是,路鸣就说:“我今天在桑拿间”

“你别说了,路鸣,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气,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有没有跟小姐那个,这年头,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柳晓燕打断路鸣的话,幽幽地说。

路鸣听了,抱着这个让他越来越爱的女人,他心中感到一阵阵的愧疚。

“走吧,我们回去吧。”柳晓燕给路鸣和自己整理好衣服,说。

路鸣一听她马上要走,重新紧抱着柳晓燕,又是一阵的亲密接吻。

柳晓燕把路鸣送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路鸣刚要下车,柳晓燕忽然扑了过来,搂住路鸣,轻咬着他的嘴唇说:“路鸣,我的爱!请相信我,等我想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咱们到时候就好好亲热亲热,好吗?”

路鸣捧着柳晓燕的脸,接着路灯的橘色光芒,仔细的看了看柳晓燕的脸,这女人的脸长得着实好看,她的眉毛描画的很细,像新抽芽的柳叶一样;她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弯新月,不笑的时候,像一轮流光溢彩的半月;她的脸是椭圆形的,干净白皙的像沙滩上的鹅卵石;她的鼻子挺翘,鼻翼微微的隆起;小嘴儿湿润的就像含着一小块月牙形的橙子瓣儿,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路鸣再次的深吻了柳晓燕后,关爱的说:“晓燕,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如你把我带到路家湾,我开车跟在你的车后面,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到县城,好吗?”

柳晓燕感激的说:“你回去吧,没事的,我路上能照顾好自己的。”

路鸣说:“晓燕,你到县城后,要给我回个电话。”

“嗯,我会的。”

路鸣下了车,一步三回头的跟她摆手再见,直到路鸣上了二楼,柳晓燕看不到他了,这才开车缓缓的离去。

路鸣路过莫小蝶的房门口时,只见会计莫小蝶,穿着薄薄的棉睡衣,正倚在房门口,望着远处张望。

路鸣顺着莫小蝶的目光,向远处望去,借着一排排路灯的光,他看见柳晓燕的轿车,慢慢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了。

莫小蝶主动跟路鸣打招呼说:“路书记回来啦!到我屋里坐坐吧。”

莫小蝶穿着的棉睡衣的领口没有扣严实,借着屋里的灯光,她那一片白亮光洁的肌肤,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延伸到胸口,里面一片无限的春光。

路鸣本想说,我不打搅你了,小蝶你休息吧。

可是,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迈进了莫小蝶的房间。

悔恨交加

路鸣坐在莫小蝶的房间里,一时觉得无话可说,但又有些舍不得走的样子。

莫小蝶给路鸣冲了杯咖啡,路鸣也就客客气气的接过来,捧在了手里。

“路书记,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啊?”莫小蝶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她自然不会问路鸣为何被县公安局放回来了。

“哦,是胡副县长的一个司机,他把我从公安局里保了出来,就让他的司机把我送回来了。”路鸣低下头,边喝咖啡边掩饰着说。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路鸣和莫小蝶都觉得有些尴尬,路鸣借故要洗澡出了莫小蝶的房间,莫小蝶似乎有话要对他说,但是路鸣却起身走了,她心中不免的一阵的惆怅和失落。

路鸣回到屋里,洗完澡后往床上一躺,他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儿,想来想去觉得很是蹊跷,究竟是不是夏荷打电话给潘省长的呢,为什么夏荷的电话,老是打不通呢,自己现在成了于怀谷和虞世季他们眼中的大红人,不说感激夏荷,至少也要多陪陪她吧。

路鸣想到这里,又给夏荷打了一次电话,然而奇怪的是,夏荷的手机就是打不通,要么是关机,要么是占线,如果不是自己的车子,停在了路家湾,他肯定现在要找夏荷的。

路鸣很想给虞娟打电话,但是虞娟在云梦县刚刚坐副县长,何必让他为自己担忧呢。路鸣想了一圈子,最后决定给老婆周美凤挂了电话,说不定这个时候,家里乱成了一窝粥。

周美凤接通了手机,第一句话就问他,是不是路鸣。

路鸣奇怪的说,是啊,我是路鸣啊,我是你男人啊?

周美凤确定是路鸣后,开始哇哇啊啊地放声大哭,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你个天杀的路鸣,你让老娘我担心死你了,听说你被公安局抓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可你个死路鸣就说不接我的电话”

路鸣听到老婆这么一说,他就来火:“周美凤你叫唤个啥啊!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什么死路鸣活路鸣的,你打电话那阵子,我的手机不是被公安局的人没收了吗,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镇政府,你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情,就挂了电话,跟儿子早点儿睡觉吧。”

周美凤说:“那好吧,我马上就睡喽,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啥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真啰嗦!”

“夏荷走了,她让我托话告诉你,她回省城了,可能以后不再回来了。”

路鸣一听,惊愕的嘴唇发抖,嘴角叼着的一根香烟,也随着他大大张开的嘴巴,掉在了地板上。

“夏荷啥时候走的?你个熊女人咋不跟我说一声呢。”路鸣跳起来骂道。

“路鸣,你凶什么凶?你的电话当时不是打不通吗?”周美凤觉得很委屈,她说。

“去打不通!”火气攻心的路鸣狠狠的迸射出这几个字,啪地一声把手摔了个粉碎。

路鸣摔碎了手机,回想刚才自己对老婆的恶劣态度,忽然又后悔起来,夏荷走了,我路鸣拿老婆出气,算什么事儿啊!

路鸣稍稍稳稳心神,悔恨的想,夏荷的离去肯定和自己纠集黑社会火拼巴世强有关,而自己一时成为县委领导眼中的大红人,也肯定和夏荷有关,可是,可是你夏荷为什么非要走啊,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说不再回来了呢,你个傻妮子吆,是潘省长和潘晓曦逼你离开路家湾的,还是你这个傻妮子自愿要走的啊!你走了之后,哥(当地男人对情人的俗称)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早知道这样的话,就是自己当孙子,也不会再干这个破镇党委书记了。

路鸣想到手机卡上还有许多人的重要手机号码,又赶紧找到手机卡后,可是,柳晓燕能否到县城的平安电话,他路鸣是再也接不到了。

路鸣把手机卡夹进了钱包,顺手摸起身边的酒瓶子,就是一顿牛饮。

喝完了这瓶酒,还想继续喝第二瓶,哪知屋里没酒了,他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一瓶酒。他又到办公室找酒喝,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是禁酒的区域,哪里会有酒呢。跌跌撞撞的路鸣就往外面走,他也不知道这时候是晚上几点了,只知道所有的商店餐馆都打烊了。

空手而归的路鸣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夏荷的离去,悔恨交加的路鸣,掀翻了房间里的一张桌子,他还嫌破坏的不过瘾,他挥拳砸碎了一张椅子和一台电视机。

路鸣屋里劈劈的爆裂声,惊动了隔壁的莫小蝶,她跑进来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只见身材高大的路鸣精神颓废,仰面独自坐依在墙角,双手流血,头发凌乱,两眼目光痴呆,空洞无神,满脸的无尽悔恨,一身的冲天酒气,屋里狼藉不堪,碎酒瓶渣子迸溅的到处都是

莫小蝶不知哪里来的尽头,她努力地把路鸣扶到床上,轻轻问了声:“路书记,你这是怎么啦?”

路鸣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莫小蝶,亲着莫小蝶的脸,悲怆地呼唤了一声:“夏荷!夏荷!我的爱啊!”

莫小蝶被吓得不轻,她关爱的说:“路书记,你怎么了,我是莫小蝶啊!”

“不,你不是莫小蝶,你是夏荷”路鸣满脸流泪的亲吻着莫小蝶,他那湿漉漉的眼泪,弄湿了莫小蝶的脸颊。

莫小蝶,她也跟着流泪了

舒心爽肺

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子面前,哭得眼泪哗啦啦,这能不让莫小蝶陪之落泪吗?

喝酒的人,遇到欢快的酒场气氛,越开心是越能喝,本来你是一斤的白酒量,喝到尽兴之处,即使再喝个三五两都不成问题;反之,遇到郁闷悲催的事情,尤其是一个人喝闷酒,本来你有一斤的白酒量,但是你只喝到七两甚至半斤的时候,你可能就醉的人事不省了。

路鸣自己灌了一斤白酒,看来早就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莫小蝶安慰路鸣说:“路书记,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等我一下哦。”

路鸣死死的抱住莫小蝶不丢手,莫小蝶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了他半天,路鸣才安静下来。

莫小蝶把倒好热水的水杯吹冷了后,用小勺子一口口的喂给路鸣喝,在她喂路鸣喝水的时候,路鸣又亲亲她,莫小蝶也没有反对,回想刚才被路鸣紧搂着亲吻的情景,莫小蝶心中升起了女子常有的情愫。

莫小蝶不是不明白官场的潜规则,女人要想高攀领导,大凡都是以自动献身作为筹码的,更何况,路鸣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他能为夏荷而醉酒而流泪而念念不忘,这就说明自己的领导,还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莫小蝶把路鸣的衣服脱光后,端来一盆温热水,很是精心的给路鸣擦洗着身子。莫小蝶结婚不到一年,就因为她男人对她不好,所以才带着对婚姻的绝望,一个人过的。

要不是她结过婚了,哪里会大大方方的给路鸣擦洗身子。莫小蝶擦到路鸣的时,她的脸刷地红了,路鸣的那玩意儿的确很大,她擦着擦着,竟然有点爱不释手了。女人正常的生理需要,随着莫小蝶的意念,慢慢的滋生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一团火焰,把她熊熊地燃烧起来。

莫小蝶是属于那种闷型的女子,表面看似很纯真无邪,实际上是风情无比,需要那事儿了怎么办,那只有靠自己解决了。她刚来没几天的时候,虞娟还没有调职,她有一次给虞娟送文件,趁虞娟不在,偷偷地拿走了虞娟的一把钥匙,后来她试着开了开虞娟和路鸣的门,结果路鸣的房门被这把钥匙打开了,从那时起,莫小蝶就知道路鸣和虞娟有一腿,可是虞娟是自己老领导虞姬的姐姐,她只能默默地给他们保守这个秘密。

等虞娟一走,莫小蝶就暗暗地溜到路鸣房间里等他,遗憾的是路鸣老是去县城,老是回路家湾,她哪里来的机会呢。

莫小蝶边想着心事,边抚玩着路鸣的那玩意。玩着玩着,她就觉得自己的发湿了,用手一摸,坏了,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就流了那么多的。

烂醉如泥的路鸣呢喃着要找夏荷,忽然又一次紧搂着莫小蝶,开始脱她的棉睡衣。

瞬间,莫小蝶也哧溜溜地被路鸣脱光了身体,她的胸乳很美,美得让人炫目。左胸上的那只翩翩欲飞的蓝蝴蝶刺青,独显个性的魅力,Ru房是标准型的C罩杯,呈完美的半圆形状,不但饱满结实,而且坚挺紧凑,两点娇艳的樱红,可以证明她不没有生育过。莫小蝶的身材瘦高,的肌肉很是柔软,腰围纤细但胯骨很大,浑身的曲线不但玲珑起伏而且柔滑无比。

莫小蝶跨坐在路鸣身上,低头一看,路鸣的大玩意却是软了吧唧的。莫小蝶没办法,只得俯来,用手慢慢地给他撸了一会儿,片刻之后,那玩意又雄风万丈起来。

莫小蝶扶着路鸣的,终于把那,一点点的塞了进去,一阵阵愉悦如同电流般的传遍了她的身心。

莫小蝶舒心爽肺的起起落落了十几下,顿时感觉路鸣的那玩意越来越硬邦邦的了。她摸着路鸣的胸大肌,又是一阵子的大起大落的上下翻飞。

莫小蝶的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刺激着路鸣的欲念,他在醉意熏熏之中,伸手扣住了莫小蝶碗型的,浑浑噩噩的抚摸着,揉搓着

路鸣在早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身边的莫小蝶。他从床上慌忙跳下了,赶紧给莫小蝶盖好被子,然后一声不响的坐在窗前抽烟。

莫小蝶被满屋子的香烟味给熏醒了,她坐起来清脆的说:“路书记,你昨晚喝醉了,然后,我们就那个了。”

路鸣低低的说:“对不起哦,小蝶,我最晚喝得太多了,所以才会酒后乱性的。”

莫小蝶裸着身子跳下床,上前抱住路鸣,喜滋滋的说:“路书记,你看我漂亮不?”

路鸣歪头看了看莫小蝶,忽然发觉这女子除了说话稍带儿沙沙的声音外,其他一切和夏荷倒有几分相似之处,那脸蛋,那身高,那说话时的表情,都是跟夏荷那么的相似。

路鸣捧起莫小蝶的脸儿说:“漂亮,漂亮!”

“路书记,你昨夜很舒服吧。”莫小蝶摸着路鸣的胸膛子,羞羞的说。

路鸣微微一笑说,我当时喝醉了,没感觉到舒服啊!

“路书记,要不,再做一次。”

“好,那就再做一次。”

瞒天过海

二人嘻嘻哈哈的嬉闹了一会儿,莫小蝶说,等下要上班的,晚上再给你,好吧。

路鸣说,那好,不过我们在正常上班期间,不可以走的太近,如果让他人看出我们有问题就不好了。

莫小蝶说,路书记,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莫小蝶出了屋后,路鸣躺了一会儿,心想,夏荷走了,却来了莫小蝶,在自己的心里,至少找回了一种平衡感,这样也好,不管这么说,夏荷既然决意暗自离去,肯定有她的难处。

早上八点半,路鸣来到办公室,首先登陆一下QQ,他想在QQ上给夏荷留言。可是,QQ名单上哪里还有夏荷的QQ号码,不知什么时候,夏荷早已把他加入了黑名单,彻彻底底的从路鸣的世界里蒸发了。

路鸣一阵的狂晕,他感觉自己眼冒金星,身心似乎被谁一下子给掏空了,空空荡荡的如同孤魂野鬼一样四处飘荡。

就在这时,办公室电话铃声响了,路鸣抓过话筒说:“您好,我是路鸣,您哪位?”

“路鸣,我是萧玉茹,你思想要做好准备,今天县里会有人调查你私自办厂的事情。”路鸣一听是萧玉茹打来的电话,神情也严肃庄重起来。

路鸣问:“萧县长,谢谢你的通知,我路鸣感激不尽。”

萧玉茹说:“你路鸣要谢我的事情多着呢,昨天要不是我保你出来,说不定你还在吃‘皇粮’呢,好了,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这样,我挂了啊,哦,忘了跟你说了,是县乡镇企业管理办公室的人调查你,你自己看着应付吧,我这次不好再给你出面的。”

路鸣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后,心想,这个萧玉茹最近对自己越来越热情了,真想不到我路鸣的官途,时时会有女人帮助,看来天不亡我也。

路鸣早就料到县乡镇企业办会有天调查他的办厂事儿。国有国策规定,国家一切的工作在岗人员,是绝不可以一边从政一边经商的,除非你有瞒天过海的本领。要不然的话,韩云韩部长又怎么可以趾高气昂的说自己是老板,路鸣心里清楚,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明着是韩云的儿子,实际上是韩云才是真正的老板,就连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虽然明着也是于怀谷儿子开办的,实际上县委书记于怀谷就是真正的幕后纵者。

路鸣从任职路家湾村支书起,就把鱼塘经营的手续转给了他爹路汉卿,而自己私自办厂的所有手续,包括法人代表的签名,都是路鸣暗中作,让他弟路平来经营的。

眼见自己建厂刚刚起步,县乡企办的人就跟我路鸣过不去,他们不是不清楚官与商互相链接的潜规则,看来他们不外乎是想让我路鸣请他们吃吃喝喝罢了。

路鸣担心办厂的手续出现纰漏,于是就给给他爹和他弟挂了电话,让他们重新整理和清查一下相关资料,以备县里来人检查。

路鸣把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喊来秘书吴梅,把县乡企办的要来路家湾检查的事儿,跟她交代了一番,让她传达给肖子云,戚峰和戴天彬,以及其他镇党委的小领导。

路鸣抱着肩膀,胸有成竹的坐在办公室,只等县里来人了。

中午十点左右,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驶进来三辆车子,果然是县乡企办的检查人员来了。

路鸣安排戴天彬他们接待了县乡企办人员,自己故意怠慢在后面,知道他们说明来意,说要去路家湾检查一下办厂手续。

路鸣也不客气,然后领着下属和县乡企办人员,一行人浩浩荡荡向路家湾进发。

这一切,都在路鸣精心设计的预料之中。

到了路家湾之后,县乡企办人员先是在路鸣家的鱼塘边,拿出自带的钓鱼竿,神仙一般的钓起鱼来,他们谁也唯独不提检查工作的事儿。

碍于工作在身,路鸣也没有进家门见见老婆孩子,直到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县乡企办的人手提着大大小小的鱼儿,大获全胜般的去了路家湾村委会。

夏荷一走,路家湾村支书无人代理,路鸣只得临时安排让村主任高星顶上。高星自然高兴的要死,他巴不得夏荷一辈子都不回路家湾,那样的话,他这个村支书的位置就稳坐泰山了。

路鸣看到高星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忙前忙后,他的心中此时的更加想念心爱的小情人夏荷。

趁着高星招待县乡企办人员的那会儿,路鸣偷偷地溜到夏荷的房间,然而,人去楼空,夏荷早已经离去,屋里空空如也。

路鸣在屋里寻找了一遍,希望能找到夏荷给他的留言,可是,夏荷走的太突然了,她没有给路鸣留下任何一句留言。

路鸣抱着脑袋,精神顿时又颓废起来,他睡在和夏荷曾经一起恩爱欢情过的大床上,感觉到天旋地转起来。

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鬼魅般的闪进屋里,一步步向路鸣走去。

那女人抱住路鸣,路鸣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紧紧的抱住那女子,喃喃自语道:“夏荷,我的夏荷,你终于回来了,哥很想你啊”

夏荷怀孕

那女人捧着路鸣有些消瘦的脸,心疼的说:“路书记,你怎么了,我是柳梅啊!”

路鸣定了定神,仔细一看,的确是柳梅。

“柳梅,你咋来了?”

“我看到你不在村委会县城,所以就找过来了。”

路鸣问她有关于夏荷的事情,柳梅一脸凝重的说:“夏荷的突然离去的原因,我是知道一点儿,但是我答应过夏荷,所以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路鸣恳求的说:“柳梅,既然你知道了我和夏荷的事儿,念在我们曾经两次同床共枕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吧。”

“我不会告诉你的!”

“为啥不能告诉我?”

“就是不能告诉你?这都是你路鸣惹出来的祸”

“我路鸣惹啥祸了?”

柳梅也为夏荷抱打不平起来,她怨恨的说:“好,我就告诉你!你幕后纵戴天彬纠集黑社会,跟巴世强一伙地痞流氓大打出手,夏荷冒险求助她未来的岳父潘省长”

路鸣摆摆手,阻止柳梅的话,说:“这是我预料到的事情,夏荷有没有还说其它的话?”

“说了,潘省长给她开了个条件,第一,他可以给你路鸣收场子,但是夏荷她必须离开路家湾,并且跟路家湾所有的人断绝联系,然后回去立即跟潘晓曦结婚。”柳梅直呼路鸣大名,看似一点不尊重他的样子,说。

路鸣问:“是不是潘省长知道了我和夏荷的事儿?”

柳梅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夏荷的话,你就问问她吧。

然而,柳梅的下一句话,让路鸣顿时晕厥过去了。

柳梅狠掐路鸣的人中,过了半天,路鸣慢悠悠的苏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柳梅,你刚才说夏荷怀了我的孩子,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啊!夏荷她亲口跟我说的,再说,夏荷是从我这里取走了PH测孕纸,你想想看,一个女孩子拿测孕纸去干啥啊?还不是测试自己有没有怀孕吗?”

路鸣问:“夏荷为啥要告诉你这个秘密?”

柳梅说:“我和夏荷的关系一直不错,你是知道的。她知道你心中有她,她也担心她突然一走,你承受不了打击,就告诉了这个秘密,她只想让我在你无法承受的时候,让我偷偷告诉你,这样的话,你的心里也许好受些。”

路鸣听了柳梅这么一说,不在言语了,而是大口大口的抽烟,他算了算时间,夏荷受孕的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前,他们最后一次在西河畔水库偷情的时候,不小心埋下的种子。记得那次他只顾享受,没有儿,

他知道夏荷对于交欢是十分讲究预防措施的,这不过是一个来月的事情,夏荷可能担心自己会怀孕,就找计生办专干柳梅要测孕纸,此际,又赶上自己昨个儿和巴世强火拼,夏荷有心搭救自己,只得求助潘省长,而潘省长想笼络夏荷的父母,所以给夏荷出了道难题,迫使夏荷离开路家湾。

想通了夏荷离开路家湾的原因之后,路鸣也就不再那么气闷了,但是他却不得不作出,将来寻找夏荷的打算。毕竟是夏荷怀了自己的骨肉,我路鸣怎么弃之她不顾呢。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县乡企办人员在即将竣工的厂房前,指指点点的一番后,也没有说让他弟路平拿资料让他们检查。这时,其中一个肥肥胖胖的县领导,毫无廉耻的对路鸣说:“路书记,你看今天的场安排在哪里啊?”

所谓的“场”,其实就是酒场,酒宴。

路鸣心想,他妈的,这些熊犊子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明着是来检查工作的,实际上都是来混吃混喝,伸手要钱的。

路鸣打着官腔说:“各位领导前来路家湾检查工作,一脸辛苦了,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咱们就在镇上的龙云大酒店喝几杯,不知各位领导意下如何?”

既然是到镇上最好的酒家,众人自然没意见。

于是,一排车队又浩浩荡荡的向埭坝镇驶去。

路鸣从路家湾村委会开出自己的车子,让他弟路平也坐上。

路鸣丢给弟弟一万块钱,路平说:“哥,你给我钱干啥?我不需要的啊。”

“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这钱不是给你的,是让你送给县乡企办的。”路鸣淡淡的说,但他没有告诉路平,这钱是自己私自由镇政府支出的。

路平接过钱之后,忽然说:“哥,你和夏荷的事情,我嫂子开始怀疑你了。”

路鸣若无其事的说:“夏荷昨天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嫂子再怎么怀疑,还顶个屁用!我跟你嫂子的日子能过几天算几天,她想跟我离婚的话,我是无所谓的,只要她敢带走乐乐,我一刀剁了她的手!”

路平一直对哥哥路鸣向来都是唯听是从的,听路鸣刚才这么一说,他就不言语了。

这时,路鸣又说话了:“路平啊,哥跟你说,你以后要把咱们的粉丝加工厂用心的办起来,既然是男人,就要干大事,不要怕事,即使出了事,有哥给你撑腰呢,说不定等哪天我升职到县里去了,我准备把你带进官场,好好磨练磨练。”

“哥,我哪是当官的料啊!”路平苦着脸说。

“只要有钱有人势,人人都可以当官!”路鸣依旧淡淡地说。

九阴白骨爪

如同路平所说,周美凤还真的怀疑上了路鸣跟夏荷有一腿。

昨天下午,哭红了眼睛的夏荷跟周美凤道别的时候,夏荷一个劲的让她好好照顾路鸣的话语,这不免引起了她的怀疑。周美凤本来就觉得自己的男人有问题,她明知道自己满足不了路鸣的生理需求,而路鸣常常又不回家,那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

等夏荷一走,吃了晚饭的周美凤,就怒火冲冲的给路鸣打电话,哪知路鸣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打不通这也就算了,今天路鸣陪县乡企办的领导来鱼塘视察工作,可这个路鸣连自己的家门都没踩,就跟着县里领导返回去了。

周美凤抓不住路鸣和夏荷偷情的证据,只能眼巴巴的干生气,而路鸣这会儿呢,正陪县乡企办的领导在吃饭,喝到半场的时候,他悄悄的退出了饭局,一个人开车上街买手机去了。

路鸣压根儿不想和这些所谓的县领导在一起吃饭,这些县乡企办的人员,不但能吃而且还能喝酒,他们哪里是下来检查工作的,完全是混吃混喝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县里下来的,你不但不能得罪他们,还有找人陪吃陪喝,临走的时候,还要塞些红包意思一下。

路鸣买了部安卓G8的新款新款手机,从钱包里拿出自己原来的老卡,装上后刚打开机,就听见手机里信息提示音连声不断。

手机里一共有二十几条信息,基本上都是昨夜他摔破手机后发来的。其中,光是周美凤就打了18个电话,虞娟和柳晓燕各自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其它的都是一些工作上来往的电话号码。

“看来这周美凤真是疯了。”路鸣愤懑的想。

向来做事有条不紊的路鸣,先是给肖子云,戚峰和戴天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多陪陪县乡企办的领导,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不奉陪他们了;然后给远在云梦县的虞娟副县长回了个电话,但路鸣只是简单的问候一下,至于对夏荷的离去,他半字未提;最后又给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柳晓燕回了个电话。

“喂,柳副总吗?,我是路鸣啊。”

“哦,是路书记啊,昨晚上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柳晓燕的声音在电话里,就像欢快鸣叫的燕雀的声音一样,好听极了。

“柳副总,真抱歉啊,昨晚没有接到你回县城的平安电话,是因为我的手机不小心弄掉进浴缸里报废了,我刚刚又买了部,刚装上卡就慌着跟你回电话了。”

“难得路书记能抽空给我回电话啊,哦,我这会儿正招待客人,有空我再给你回电话,好吗?”

“嗯,好的,就这样,我挂了啊!”路鸣挂了电话后,想起昨晚要求柳晓燕跟自己暧昧的时候,她当时说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就给他回电。刚刚通话的时候,柳晓燕压根儿没提这事儿,是她忘记了呢,还是这会儿陪客人吃饭,而说这些话不方便呢?

回想和柳晓燕在一起的时候,二人还一句一个“路鸣,晓燕”的称呼,而通话的这会儿,却又各自称呼为“路书记,柳副总”。

路鸣想到这里,暗笑了一声后,驱车回路家湾的老家了。

记得虞娟和夏荷都跟他说过,只有稳住家庭大后方这块根据地,自己才有精力去打拼事业,本来你干工作正起劲的时候,老婆天天跟你吵闹,让你不得安生,这个工作还搞个屁呀!我路鸣的确早就背叛了老婆,可是又怎么样呢,人在官场,自然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高出一点是是非非的事情来,这早就是见怪不怪的事儿了。

路鸣一路上变为自己解脱,边慢悠悠的开车。等他进了自己家院的时候,周美凤正一个人生闷气,路鸣压住性子主动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他。

路鸣跟儿子乐乐玩了一会儿,就让他去找他爷爷路汉卿玩去了。

乐乐一走,路鸣压不住的怒火就爆发了:“周美凤,你吃饱撑的是吧,一夜给我打了18个电话,究竟你想干啥,是不是日子不想过了?不想过的话,你给老子说句话,有本事今个儿跟我离婚去!”

周美凤没想到路鸣会先下手为强,跟她主动要离婚,她也气呼呼的说:“离就离,谁怕谁!”

“走吧,”路鸣冷眼作出个请的姿势说。

周美凤说:“等等,你先跟我说清楚,你和夏荷有没有那回事儿?”

“没有,绝对没有!”路鸣在老婆面前撒谎,还真是有一手,他既平静又不慌张的说。

周美凤冷笑着说:“路鸣,你别跟我撒谎,既然没有的话,夏荷为啥哭得眼睛红红的,还说让我要好好照顾你?”

路鸣说:“周美凤你这说的都是他妈的废话,人家夏荷好歹也在路家湾辛苦工作过,她舍不得离开,所以才会哭,这很很正常的啊,还有,你说的夏荷让你好好照顾我,是因为她不希望我们两口子天天吵嘴,希望我们生活的幸福。”

“哼,你路鸣终于不打自招了吧,我看你说的哪一句话,都是在维护夏荷的”周美凤话不说完,突然“忽”地冲到路鸣跟前,跳起来就给路鸣一招梅大侠的“九阴白骨爪”。

路鸣猝不及防,登时被周美凤抓伤了脸,四道血淋淋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路鸣的左脸上。

高难度动作

老婆抓伤自己男人的脸,这个破了相的男人,以后还有脸见人吗?更何况路鸣是埭坝镇镇政府的一把手。

路鸣恼羞成怒,揪起周美凤暴揍了一顿,周美凤呜呜哀嚎着满地打滚起来。

路鸣临走前,丢下一段狠话:“周美凤,老子告诉你,这个婚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咱们的关系到此结束,明天早上九点钟,我在县民政服务大厅等你办手续,你要是敢打乐乐的主意,老子一刀劈了你!”

路鸣说罢,捂着破相的左脸,开车扬尘而去。

莫小蝶下班后吃了晚饭,趁着黄昏十分的无人之际,偷偷溜进了路鸣的房间。

绷着药用纱棉的路鸣躺在床上,一脸的愤怒,满腔的愤恨。

莫小蝶顿时吓了一大跳,路书记今个儿又怎么了,昨晚上跟自己酒后乱性,今晚上又不知怎回事而挂彩了。

“路书记,你的脸怎么了?以你的身手,七八个人都未必摞倒你,怎么被人伤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报警啊?”莫小蝶搂住路鸣说。

路鸣说:“没事的,下午跟老婆打架了。”

莫小蝶说:“你家里的母老虎也太凶了吧。”

“我也打了她的。”

“你们两口子到底为什么啊?”

“这是我的家事,你别问了。”

莫小蝶听路鸣这么一说,也就不吭声了。

路鸣和莫小蝶刚刚温存了一会儿,他小姨子周美云打来电话,说她姐周美凤不想活了,想要喝农药自杀。

路鸣听说老婆要喝农药自杀,禁不住念起夫妻之情来,毕竟跟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女人,而且还给自己生个儿子,如果周美凤真要自杀的话,自己是逃不了干系的。

于是,路鸣就跟美云说,你先劝说你姐一下,等她冷静下来后,如果她想要跟我离婚的话,我明天准时在县民政服务大厅等她。

美云说:“其实,我姐她不想离婚。”

路鸣说:“她要是不想离婚的话,美云你转告她,以后让她少管我的事情。”

美云又说:“姐夫,我的工作有着落了没?我什么时候可以到镇政府上班呀?”

路鸣推辞道:“我一直很忙的,最近我会给你安排的。”

美云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姐夫,那你快点儿帮我安排工作啊,等安排好了工作,我跟你就好好亲热亲热。”

路鸣不说话了,他最后一狠心,挂断了小姨子的电话。

抱着路鸣亲热的莫小蝶,她把路鸣和美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路书记,看不出来,你和你家小姨子还有一腿呀。”

“是啊,小蝶,你吃醋了,是吗?”路鸣跟莫小蝶卖起了关子。

莫小蝶翻身骑在路鸣的身上,嘻嘻的说:“路书记,咱们亲热一下,好不好?我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吃我的醋。”

莫小蝶说完就宽衣解带,很快把自己和路鸣都脱的光光的。

路鸣笑着说,小蝶,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发挥正常,今晚上得要好好补补了。

莫小蝶羞羞的说:“那你可要温柔些啊。”

路鸣不再说话,他翻身又把莫小蝶压在身下,肩膀扛着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直直的狠压下来。

莫小蝶的柔韧的身体,被路鸣有力的挤压,顿时对折起来。

身体没有柔韧度的女子,是受不了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此时的莫小蝶,她的臀瓣儿翘的老高,她的双脚快要压过了自己的头顶,像玩杂技一样的被路鸣紧压着。

路鸣挺出那坚硬粗长的家伙,对准莫小蝶那溢满蜜汁的窄口儿,扑哧一声进去了,又噢噗一声抽出来了,反反复复了几下,莫小蝶就受不了了。

路鸣一低头,那子上沾满了晶亮而滑腻的,而莫小蝶不停的哦哦叫:“路书记,你插的太深了,我受不了,快快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莫小蝶是属于瘦高型的女子,也没有生育过,所以下面很是窄小,很是紧凑。最舒服的自然是路鸣,他知道莫小蝶刚刚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完全领略到男欢女爱的真正滋味。

路鸣暂且让她舒展开身体,他手扶着大家伙,准备再次深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没儿,想起夏荷怀孕的事情,他不得不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我正舒服着呢,你怎么走了啊。”

“我去买。”

“不用了,要是中标的话,孩子我替你养着就是了。”

“不行的,绝对不能让你中标的。”路鸣边说边出了门,留下莫小蝶一脸的惆怅和失落。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他高高兴兴的戴上套儿,却发现套儿的尺码太小。

莫小蝶说,凑乎着用吧。

路鸣说,那好。

哪知刚捣鼓没几下,套儿滑掉进了莫小蝶的蜜道中去了。

那个来了

路鸣伸出二个手指头,插进蜜道里捞了一阵子没捞到。但路鸣却兴奋的不得了,原来他发现莫小蝶的,真是好窄好湿好滑水又多哦!

等到二手指把套儿夹出来的时候,莫小蝶却手指头撩拨的而高朝了。

路鸣狠狠的把套儿丢向垃圾篓,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买回来了。莫小蝶饥不择食的攀在路鸣身上,像只爬树的母猴一样,身体悬空,一阵激烈的摇晃。

等路鸣即将来高朝的时候,他赶紧把莫小蝶放在床上,刚拔出那玩意,就见一股股滚烫的乳白,喷在莫小蝶的上,以及下的绒毛上

因为脸上的伤痕,路鸣一连十多天都没走出过镇政府大院,即使去到县里开会,他也只得让肖子云代替自己去。唯一出去过的一次,是他准备跟周美凤离婚的那天早上,但是那天周美凤没有到县民政服务大厅,而是向他妥协了。既然周美凤不愿意离婚,那路鸣也不会苦苦相逼的,他们的离婚宣战也就暂时画上了句号。

有好久没有去梅若云那里了,路鸣很想去找她。这个影楼的老板娘是个很特别的人,她对于路鸣的感情,有时候让路鸣捉摸不透。一般情况下,二人都是电话联系,如果路鸣想去,她就热烈的欢迎他“回家”,如果路鸣不去,她就认为路鸣工作很忙,关爱的问寒问暖,要他不要工作太辛苦,但她从来不问路鸣也没有别的女人。

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对你不冷不热,不管不问,时间一久,那么这段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无疾而终了。

这让路鸣心情很舒坦,但也很愧疚。如果真要和周美凤离婚的话,路鸣首选的女人自然是梅若云了。

在路鸣的心中,他尽管自己深爱夏荷,但是想要跟一个集团老总,省政协委员的女儿走到一起,的确不太现实;再说虞娟吧,也是自己爱着的女人,可是这官场上女人城府很深,有时候让人吃不透她心里的想法;而柳晓燕呢,虽然她的心智和美貌,在路鸣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但毕竟初次相识,以后互相了解的路程还远着呢。

至于路鸣别的女人,柳梅,莫小蝶,萧玉茹,唐兰,包括韩云,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要么就是互相获取生理需求,要么就是权色交易。

路鸣想来想去,决定现在就去找梅若云。

他出了埭坝镇到了县城的时候,时间是下午三点多。

距离梅若云影楼不远处是十字路口,刚巧赶到这会儿亮红灯,路鸣只得稍等一会儿。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柳晓燕打来的,于是就急忙接听了。

柳晓燕笑声像银铃一样的好听:“路书记,我在你身边呢。”

路鸣收起手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看见柳晓燕在他左边的一部轿车里,原来她也是在等亮绿灯哦。

路鸣说:“呵呵,柳副这是要到哪儿去呀?”

“我送酒店的一个醉客去了,刚刚回来,还没有到龙凤湖呢,路书记你怎么想起来到城里逛逛了?”柳晓燕笑眯眯的问。

能让酒店副总送的客人,自然都有来头的。路鸣也不问她送谁去了,但他也不想让柳晓燕知道自己要看望梅若云,于是就违心的说:“哦,柳副总,我是特意找你的啊!”

“那好啊,走吧,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柳晓燕很自然的说。

十来分钟后,他们在龙凤湖酒店各自停好了车子,并肩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屋。

二人面对面喝着香喷喷的咖啡,偶尔互相凝望了一眼,这一切似乎很是熟悉,二人好似多年不见的老情人一样,双方的眼光里都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路书记的脸是怎么啦?”柳晓燕眼尖,她惊异的问。

“喝醉酒摔伤的。”路鸣脸上的手指伤痕虽然好了,但是仍然能隐隐的看出疤痕,他撒谎说。

“不会吧,你别瞒我了,是不是老婆抓伤的。”

“是的”

“”

柳晓燕似乎不想知道他太多的家事,路鸣也自然不会说跟老婆打架的原因。

柳晓燕住在龙凤湖酒店外的一栋小别墅里,她把路鸣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刚一关门,路鸣就抱住了柳晓燕。

“晓燕,想好了吗?”路鸣一直等着她同意亲热的话。

“路鸣,我想好了”

路鸣一听,激动的亲吻起柳晓燕来,柳晓燕也热烈的回吻着他。

他手忙脚乱的脱去柳晓燕的外套,伸手摸住了她坚挺耸立的**,柳晓燕轻轻伸吟了一声说:“路鸣,下次吧,今个儿不巧,那个来了。”

路鸣伸手朝下一摸,果然摸到了她身下的卫生巾。

猴急猴急的

柳晓燕打趣的说:“你们男人都是猴急猴急的样子,而我觉得我们女人却恰恰相反,能够在自己爱人的怀里睡一会儿,也就知足了。”

“是的,男人为性,女人为爱。”路鸣说。

柳晓燕一遍遍抚摸着路鸣的脸说:“你想,我有四年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其实我不是不需要,而是我怕再次为性上瘾的啊!”

路鸣盯着柳晓燕的脸,愈发愈觉得好看,只听柳晓燕又说:“四年前,他还没有去法国的时候,我当时虽然只有25岁,但是一直感觉自己的生理需求,要比别的同龄女子来的强烈些,那时候,我天天要求跟他亲热,一天至少也要一次。他当时还说,他过一段时间要去法国学习酒店管理,看你到时候不找男人才怪。”

路鸣问:“后来他走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走之后,我每天度日如年,一到晚上就要承受百虫噬咬的奇痒。那时候,我还不是酒店副总,只是一个大堂经理,每天工作也很辛苦,尽管每天很累很疲惫,但是疲劳仍然驱赶不走强烈的需求,那一阵子我真的受不了了,真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决一次。可我要是找男人了,觉得很对不起他。直到后来,他从大洋彼岸寄来了无情的离婚协议,我才知道他找了个法国妞,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晓燕顿了顿又说:“跟他离婚后,我也慢慢地熬过了那种强烈需求的渴望阶段,后来升任副总后,也倒觉得轻松,不再受性的困扰了;欣慰的是他还算讲情义,给我留下了这栋小别墅。”

路鸣还是很猴急猴急的,他一边不停的揉抚着柳晓燕的,一边亲吻着她说:“如果你那个不来的话,现在还想着要吗?”

柳晓燕回吻着路鸣说:“想的,尤其在你的怀里,我还是想要的,不过,我能控制得住。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觉得你和其他的县领导有所不同,你比他们年轻帅气,而且颇有涵养,说话也不卑不亢的,当时我还以为你真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呢,后来你跟他们去洗桑拿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怎么了,老是空悠悠的,一个人在电梯门口转来转去的。我当时忽然想起你是没穿外套离开酒宴包间的,于是就回到包间抱着你的外套,我那会儿的心里吆,多么想在你的怀里躺个一生一世。”

路鸣呵呵大笑着说:“好,就让俺的晓燕在俺怀里躺一辈子。”他忽然一翻身,压住了柳晓燕,顶住柳晓燕的,一耸一耸的就想要。

柳晓燕说:“瞧你猴急猴急的,过了这阵儿我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好吗?”

想起柳晓燕刚刚说他去洗桑拿的那句话,忽然想起桑拿女小芳来,他从口袋里摸出小芳的名片,问柳晓燕:“这个女子你认识吗?她很有才艺的,可惜误入歧途,真是可悲呐!”

柳晓燕说:“我对小芳没印象,但我认识她们的妈咪。”

“是不是这个卖团伙有幕后主谋?”路鸣本想问她范天磊范老总是不是主谋,但又一想这话不妥,范天磊毕竟是柳晓燕的上司,于是就试探着问一句。

柳晓燕的脸色微微一怒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呀,唉,路鸣我跟你掏心窝子说,我们聊天归聊天,但不可以胡乱说话哦,你不要以为你叫路鸣,就想路不见平拔刀相助,而后一鸣惊人的解救小芳。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我柳晓燕是看错了人。”

路鸣一听,只得不再向下问了。

二人相互搂着温存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路鸣醒来的时候,看到柳晓燕**着身子,猫一样的偎依自己的怀里,睡的是那样的香甜,那样的幸福。

路鸣摩挲着女人羊脂般柔滑的身体,禁不住又深吻了一下她。柳晓燕被他吻醒了,就娇骂着他是大色狼,说他昨夜里老是摸她的下面,明知道来月事了不能做,还一个劲的摸着不停。

路鸣呵呵的说:“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啊?”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柳晓燕要急着上班,让路鸣在她屋里多玩几天。路鸣哪里会以她,推说自己也要回埭坝镇,跟着她也就急忙洗漱起来。

路鸣离开柳晓燕后,也没有心思去找梅若云了,他一个人回到了埭坝镇,刚坐到办公室里的高背椅上,虞姬打来了电话。

“路书记,我是虞姬,你最近有没有给我姐打电话啊?你别忘了她呀。”

路鸣说:“虞局长,我哪里会忘记她呢,昨天刚给你姐打过的。”

“路书记,你要是有空的话,不如抽空到县城来一趟,咱们碰几杯酒怎么样?”虞姬说话依旧那么快言快语,像爆炒黄豆一样的噼里啪啦。

路鸣说,那好吧,虞局长你看我们下午聚聚如何。

“嗯,好滴,就下午吧,我五点钟在紫云阁酒楼等你。”虞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路鸣放下电话后,心想,虞姬主动热情的邀请自己赴宴,肯定与前段时间潘省长和樊市长给于怀谷打电话有关。

想起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的那一对38吋的,路鸣心里就一阵的晃悠,他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想起虞姬那魔鬼般的身材,裸舞着,扭动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一箭三雕之计

这时,副镇长戴天彬敲门走了进来。

他面有难色的说:“大哥,哦,不,路书记,我老婆唐兰找人打了于晓佳,你要给我做主啊!”

路鸣奇怪的说:“天彬,这是你的家事,我能给你做什么主呀。”

“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我自从当了副镇长后,我和于晓佳的地下关系,也就慢慢的公开了。但是我老婆唐兰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趁我没和于晓佳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找她的两个弟弟,把于晓佳打了一顿,这还不算过分,更让你无法容忍的是,他们扒掉了于晓佳的衣服,拍了大量的裸照,并威胁于晓佳说,如果她不和我断绝关系,不但把裸照向学校和社会上公布,还要准备把于晓佳拖到大街上殴打。”

路鸣听戴天彬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有底儿了。看不出来戴天彬平时视作老婆为衣服,为粪土,闲着没事还把唐兰当作肉靶子练拳脚,没想到也有怕老婆的一天。

路鸣又仔细一想,唐兰之所以如此大胆妄为,肯定是自己跟她有过一夜情有关。那晚,唐兰像奴婢似的伺候了路鸣一夜,要的就是借着我路鸣的势力,跟他男人戴天彬叫板,可是戴天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上司竟然会跟他老婆有一腿。

路鸣眉头一皱,忽然计上心来,他不露声色的说:“天彬,你把唐兰的电话号码给我。”

戴天彬急忙把唐兰的号码告诉了路鸣。稍微片刻之后,路鸣打通了唐兰的电话。

“你是唐兰吧,我是路鸣。”

“哦,是路书记啊,您好。”

“天彬这会儿在我这里呢。他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路书记,你可要为我唐兰做主啊,戴天彬身为镇长,不顾国法家规和伦理道德,他在外养女人,还明目张胆的非法同居。”唐兰虽说是学问不高,但说起话来倒是字字在理,遗憾的是他不了解路鸣,而是把他当成了两袖清风,一身清白的包青天包大人。

戴天彬在一旁低声说:“路书记,你别听她胡扯。”路鸣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吭声。

路鸣慢悠悠的对唐兰说:“唐兰,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帮你做主的,不过呢,你要把于晓佳的裸着交还给戴天彬和于晓佳。我呢,这几天会把于晓佳调离镇小学,让她从此跟戴天彬彻彻底底的分开,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天彬回家后,你们两口子就协商协商吧。”

唐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谢谢路书记啊,只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分开,我唐兰就安心了。”

路鸣挂了电话,笑眯眯的问戴天彬:“天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不知路书记要把于晓佳调到哪个单位?”戴天彬问。

路鸣优雅的弹了弹烟灰,说:“县委教育局虞姬副局长是我老领导虞娟的亲妹妹,我等下跟虞局长见个面,请她吃顿饭,就能搞定于晓佳调职到县一小的事情。

戴天彬激动坏了,他朝路鸣面前一跪,感激的五体投地,涕流满面的说:“多谢大哥成全,小弟日后甘愿为大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纵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混江湖的把戏,咱们官场上可不时兴这些的。”路鸣丢给戴天彬一支中华烟,调侃着说。

戴天彬恭恭敬敬的接过香烟,点燃后滋滋有味的抽起来。

路鸣叮嘱戴天彬说:“等把于晓佳安排好后,你不要跟唐兰提离婚,也更不要有事没有就往于晓佳那里跑,最好多往家里跑几趟,你只要好好对待老婆,她自然不会起疑心的。我路鸣和你一样,都是深受其害呐!”

戴天彬虽然不能完全体会到路鸣的“深受其害”,但他至少明白,路鸣的家庭日子也不好过。戴天彬想到路鸣这几天要给于晓佳办理调职手续,于是交给路鸣一张银行卡,诚恳的说:“我会记住大哥的话,不会跟唐兰离婚的,哦,这卡里有15万,大哥你拿着给小佳办手续吧。”

路鸣也没客气,接过卡后就说:“请虞局长吃饭花不了几个钱,送礼送个几万块钱就够了,剩余的钱我会给你带回来的。”

戴天彬换了口气急忙说:“路书记不要太客气,剩余的钱就归你了。”

“别的没什么事请,你就忙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的。”路鸣微笑着说。

戴天彬一走,路鸣手捏着银行卡,禁不住为自己这一箭三雕之计而得意起来。借着于晓佳调职的这一箭,不但说服了欲把矛盾扩大化的唐兰,笼络了更加为自己卖命的戴天彬,而且还隐瞒了自己跟唐兰的关系。

路鸣得意之余,还是非常感谢虞姬的,如果不是虞姬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调升到县委教育局,他哪里会有把握让于晓佳调到县一中小学呢。

初识林紫涵

下午三点多,路鸣就到了雁塔县城。

他没有直接去紫云阁大酒店,而是就先去梅若云那里。

梅若云正在忙着给客人摄影,她惊喜的招呼路鸣先稍等,自己马上就好。

路鸣上了楼没半个小时,梅若云就匆匆忙忙的上来了,二人互相凝望了一下,顿时就抱作了一团。

梅若云柔声的说:“老公,想我了没?”

“想了。”

“若云,你想我了没?”

“也想了。”

“老公,吃饭了么?”

“还没,五点钟要赴宴,是县委一个领导的宴请。”路鸣没有说是虞姬副局长。

“县委领导请吃饭都没忘记你,我男人混的可真不赖呀!”梅若云一脸幸福的说。

路鸣试探着问一句:“等下跟我一起去赴宴吧。”

“我去赴宴干嘛呀,那都是你们领导的酒局,再说,我又不懂政治。”梅若云说不去,自然正中路鸣的下怀。

忽然,梅若云问路鸣:“她为什么要抓伤你的脸?”

从梅若云一进房间,就猜到了路鸣脸上的伤疤是他老婆抓伤的,听她这么一问,路鸣就说:“因为夏荷,周美凤怀疑我跟夏荷有那事。他先抓伤了我,之后我打了她。”

“那你和夏荷有没有那回事啊?”

“有。”

“那你怎么不离婚,然后跟夏荷结婚?”

“夏荷是潘省长未来的儿媳妇。我跟夏荷没有结果的。”

“夏荷她人呢,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啊?”梅若云一听夏荷是省长的儿媳妇,吃惊的问。

“夏荷走了。她主动跟我断了联系。我估计她可能已经结婚了。”路鸣说到这里,眼圈儿红红的。

“那你赶紧到省城找她去啊!”

“若云,我去找她,那你怎么办啊?”

“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你可以常回来看我,我这里就是你的另一个家。”梅若云说的很认真,这让路鸣心中一时愧疚万分起来。

“路鸣,听我一句话,跟你老婆离婚算了吧,我不介意你跟哪个女人结婚的。”

“不行的。我爱我儿子,我不想伤害孩子。”

“”梅若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二人相互拥抱着温存到四点多,路鸣才起身离开梅若云。梅若云说:“晚上回来吧,我等你。”

“好。”

“老公,别喝太多酒。”

“嗯。我知道。老婆。”

路鸣五点钟准时到了紫云阁大酒店,他没有看到虞姬,就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虞姬说,路鸣,你到三楼就是了,那儿有个名字叫紫轩的包间,我和紫涵在里面正等你呢。

路鸣挂了电话,边上楼边想,这个林紫涵怎么也来了,看来于怀谷这个老家伙的活儿不中用喽。

路鸣找到紫轩包间后,敲了敲门。

门开了,原来是林紫涵出来迎接她的。

身材纤细瘦高,长发披肩的电台女记者林紫涵,一看到路鸣,似乎收敛起了平时一脸冷傲的神情,她笑吟吟地握着路鸣的手说:“路书记请进,虞局长正在等你呢。”

林紫涵的声音,就像小珠大珠落玉盘一样的悦耳好听,路鸣只是感觉到她的手,却冰清如冻,好似没一点儿温度。路鸣知道她是个小三,最多可以用“冰清”一词来形容她,但“玉洁”二字却不配形容她。

这时,虞姬也站起来跟路鸣握手。

路鸣对她为何宴请自己,他心中自然有数,虞姬不提,他更不会说的。

虞姬发现路鸣脸上的伤痕,就问路鸣是怎么回事。路鸣心中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先是莫小蝶问,再是柳晓燕和梅若云问,现在又轮到虞姬问,不说实话吧,那明明是手爪抓伤的,说实话吧,又觉得丢人,一个镇党委书记的大老爷们被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给抓伤了,让外人知道了,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情啊!

路鸣不说话,坚持回避这个问题。但虞姬性格豪爽而且心直口快,她立马给她姐打电话:“姐呀,我的县长姐姐呀,路鸣挨打了,你也不回来看看他,给他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此时,身在云梦县的虞娟正在饭局上跟领导吃饭,一听她妹妹说路鸣挨打了,就急忙离开饭局让路鸣接电话。

路鸣说,没事儿,是喝醉酒栽伤的。

路鸣跟虞娟聊了会儿就挂了电话,这时,虞姬又说话了:“我早就劝你离婚,然后跟我姐过,可你就是死心眼,你说你还要那个母老虎干嘛呀!”

路鸣白了她一眼说:“就你,都是县委的人了,还没大没小的,什么事儿都跟你姐说,这不是明摆着让她担心吗?”

林紫涵在一旁打圆场说:“虞局长,路书记,你们两个像个顽童一样的耍嘴皮子,还吃不吃饭了啊?”

虞姬接着打趣的说:“林妹妹,谁说不吃饭了?你看到我和路鸣说话,你吃醋了不是?咯咯咯今晚上有你跟路鸣说话的时间。”

不吃这一套

林紫涵也打趣的说:“小姬姐,你们两个说话,别把我扯进来好不好。”

林紫涵喊虞姬为小姬姐,她们的关系自然是比较要好的。

虞姬示意让服务员上菜。工夫不大,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山珍海味。

虞姬问路鸣喝什么酒,路鸣说,咱们这不是正规的官宴酒局,是属于私人场合,就来点实惠点儿的酒吧。

虞姬抗议道:“那不行,要喝就喝五粮液,你没听说过劣质酒里含有氯化剂吗,喝多了要死人的。”

路鸣说,那好吧,就和五粮液,不知林小姐喝什么酒?

虞姬打圆场说:“紫涵是靠笔杆子和嗓子吃饭的,她不喝白酒的,紫涵,要不,你来瓶红酒怎么样?”

林紫涵感激的说,好,我就喝红酒。

服务员上了三瓶五粮液,一瓶伏尔加红酒。

三人喝酒的气氛不大,敬酒也是简简单单的轮流转,他们谁也没想要把谁喝倒,只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漫无天地的聊天,这完全和官场的酒局是两个模样。

路鸣举杯先向虞姬敬酒:“虞局长,我路鸣不才,能得到您的邀请前来喝酒,实属大幸,来,请干杯!”

虞姬轻轻打了路鸣的手说:“路鸣,你官儿不大,倒是满身的官臭味,你可别把官场酒局的那一套搬出来,我虞姬可不吃这一套啊,还有,在私人场合叫我小姬,你一叫我局长,我浑身不自在的哦。”

路鸣说,好,就叫你小姬。

路鸣一饮而尽后,服务员又倒满了酒。路鸣端起酒杯开始敬林紫涵了。

“林记者,来,路鸣难得和你一聚,我敬你一杯!”路鸣的话刚说完,虞姬又抗议了:“说好了,这是私人场合,什么林记者林记者的,叫紫涵,要不,叫林妹妹也行。”

路鸣觉得叫“紫涵”比较合适,于是就再次举杯喊了她一声“紫涵”。

二人碰杯之后,双方一饮而尽。

路鸣放下酒杯,内心是万分的感概。想当初虞娟带他来给虞世季拜寿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林紫涵,她那时还是十分的冷傲,就是后来林紫涵随萧玉茹前往埭坝镇的时候,林紫涵依旧冷若冰霜的让人不敢靠近。而今,就因为潘省长的一个电话打到县委,所有县领导对路鸣都刮目相看了,唉,这完全是以夏荷离开的代价换来的呐!

今晚,竟然让于怀谷的小情妇,也给“吸”过了来。

路鸣和虞姬刚喝到第三瓶茅台酒的时候,路鸣考虑到各自的人身安全,同时,他心里吃不透虞姬的酒量,于是就坚决不喝了。

虞姬倒也是爽快之人,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以后是有机会再喝的。

跟女人出去吃饭,如果还让女人付账,路鸣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他瞅准空子,就偷偷的到收银台付账。收银员头也不抬的说,一共七千六百元。

路鸣吓了一跳,三个人一餐吃掉自己两个多月的工资,还真的让他心痛。

最后,路鸣只得把戴天彬教给他的那张十五万元的银行卡给涮了。

路鸣回到紫轩包间,只见虞姬一个人在位子上喝茶,就问林紫涵去哪儿了。

虞姬随口说出了一句乡下人的粗俗话:“去了。”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小姬,你怎么说话像个村妇一样。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县委的人哦。”

虞姬淡淡的说,这有什么,难得我们下班消遣娱乐一下,此时不说,何时再说啊。

路鸣趁机就把于晓佳的事儿一说,问她能不能帮这个忙,把于晓佳调到县一中小学当教师。

虞姬毫不在意的说:“我身为县委教育局的二把手,还能不会帮你这个忙吗?不过我问你,于晓佳是你路鸣的什么人?”

路鸣当然不能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他那一箭三雕的计策,就有可能失策了。

路鸣沉吟了一会儿就说:“于晓佳原来是路家湾的代课教师,跟我有点儿远亲”

“只要是你的亲戚就好,我会帮你这个忙的。”虞姬打断路鸣的话,直截了当的说。其实,虞姬是不知道于晓佳这个人,但她姐虞娟很清楚戴天彬和于晓佳之间的事儿,如果虞姬不要相信路鸣,跟她姐核实一下,路鸣的小计谋就宣告“流产”了。

路鸣把戴天彬的那张银行卡递到虞姬手里,谁知虞姬胳膊一摆,看似气恼的说:“谁稀罕你的钱呀,你留着花吧,要是花不完的话,就存起来给我姐买嫁妆。”

就在这时,林紫涵从洗手间回来说:“小姬,路鸣把帐给提前结了。”

虞姬这回可真生气了,她气咻咻的说:“路鸣,你纯粹是看不起我虞姬!”

路鸣付了钱,心情也很舒服,他心安理得的说:“小姬,下次吧,下次你再请我,好吗?”

林紫涵也说:“小姬,我看就下次再请路鸣吧,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咱们请他到KTV玩玩,好不好?”

虞姬一听,倒也是个好主意,就说:“路鸣,你会跳舞吗,会唱歌吗?

路鸣摇摇头,说,不会,一样都不会。

“没关系的,我和紫涵都是擅长歌舞的,你尽管欣赏好了。”

车轮番大战

三人说走就走,坐电梯一起上了15楼。

在KTV包间里,服务员送来了两扎“子弹头”啤酒,等服务员一走,虞姬就反锁上了门。

林紫涵的不愧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她除了因为职业原因而嗓音好之外,擅长跳舞又是她的另一项专长。

路鸣不懂唱歌跳舞,只能听着林紫涵那悦耳的歌声,像天籁的音符一样,纷纷扬扬的飘洒在包间各个的角角落落。

虞姬的歌声虽然没有林紫涵的好,但她的舞蹈跳起来,却是十分的霸道。她跳的还不是一般的慢三快四节拍的柔舞,而是重金属撞击而爆裂崩飞般劲舞。

虞姬和林紫涵似乎认识好多年了,林紫涵知道虞姬爱跳什么样的舞蹈,所以就调试了一种重低音的沉闷舞曲。

包间里的音符顿时炸裂开来,路鸣只觉得耳朵轰鸣,沉闷而压抑。他看见虞姬脱了外套,挺着一对傲人的**,魔鬼般的身体在舞灯闪烁中震颤起来。

一曲下来,虞姬坐到路鸣身边,拿起两瓶啤酒,一瓶甩给路鸣,自己手握另一瓶,碰了碰路鸣的酒瓶嘴子,自顾狂饮起来。

接下来换了一首柔美的轻音乐,而此时的林紫涵像个仙女一样的,翩翩起舞在舒缓而悠扬的音符中。

虞姬喝完啤酒,很是激动兴奋的大声喊:“路鸣,我爱你!路鸣,我爱你!”

路鸣也大声的说:“你这丫头也玩的太野了吧。怎么见谁都说‘我爱你’呢。”

虞姬哈哈大笑着说:“路鸣,你也太相信爱情了吧,我跟你说着玩的,我今晚上很开心,你看不出来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喊着好玩罢了。”

林紫涵还在翩翩起舞的时候,虞姬忽然把路鸣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路鸣不知所措的抽回手,那天他和虞姬欢爱的情景,这时又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了,当时,要不是虞娟在场,他们也许就会把交欢进行到底的。

虞姬大声是说:“我姐又不在这里,你怕什么啊。”

路鸣直直正在跳舞的林紫涵,虞姬说,那有什么啊,她有些嫌弃于怀谷不中用了,她也看上你了啊,要不然她今晚来这里干嘛。

路鸣心想,这两个女子,一个火辣热情,豪放不羁;一个面若冰霜,实际心如烈火;我路鸣和她们真要搞在一起,还真他妈的私生活糜乱啊!妈的,我路鸣真是色胆包天哇,不但要和情人的妹妹搞,而且今晚有可能还会搞上林紫涵,这娘们可是县委一把手的小女人啊!

果然如虞姬所说,林紫涵曲终人归,也来到了路鸣的身边。她们一左一右的亲吻路鸣。

路鸣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只弄得像灌了**汤一样,他感觉自己如坐云雾,身体轻飘飘的。

虞姬亲了路鸣一会儿后,坐到一边去了,而林紫涵却上来了。她的手摸着路鸣的脸,路鸣感觉到她的手依旧很冰。

女记者林紫涵忽然吻住路鸣的嘴,路鸣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纤细的柔腰。他的一只手摸到她那一对坚挺但很小的Ru房上,林紫涵开始有了轻微的喘息声。

路鸣还想继续摸向她的,而林紫涵却巧妙的躲开了。这时,虞姬又上来了,她也不脱路鸣的裤子,而是拉开他的裤门拉链,直接把他的子给掏出来了。

路鸣的顿时感到一阵酥麻,原来,虞姬含住了他的子。

路鸣正舒服着呢,虞姬却又闪开了,与此同时,林紫涵又上来了。

路鸣想,她们二人是要跟我玩车轮番大战啊!

林紫涵伺候于怀谷好几年,在伺候男人这方面,自然要比虞姬的实战经验多得多。

她用手轻轻了几下子,那大家伙顿时怒目挺翘起来。正儿八经的说,路鸣跟林紫涵真正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这会儿竟然跟她

路鸣被她们撩拨的火烧火燎的,他的生理需要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控制,,狠狠的她们,即想做个风流鬼,哪管我在花下死!

路鸣忽然把手伸进林紫涵的,那儿的地方也是窄窄的,小小的,微微凸起的小肉包,柔软的像捏着一颗熟透极了的西红柿

这时,虞姬再次的卷土重来,但林紫涵没有离开路鸣,而是一个劲的亲吻路鸣。

虞姬褪的缚腿裤,跨坐在路鸣,一沉,坐了下去,跟着是虞姬舒心爽肺的大声伸吟

路鸣解开虞姬的胸衣,那活力青春,硕大坚挺的Ru房,挣脱了束缚,“噗”地一声,弹跳了出

而路鸣身边的林紫涵,也开始宽衣解带了。

一男二女

路鸣一看林紫涵也要脱衣,急忙对自己身上舒服享受的虞姬说,开个房间吧,万一遇到扫黄队的的人员就麻烦了。

林紫涵在一旁娇声的说:“路书记,请放心,这儿很安全的。

路鸣虽然清楚开酒店的老板,大都是有黑白两道背景的,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又说这儿太吵了,坚持要开房间。

虞姬和林紫涵无奈,只得在这家酒楼的26楼开了一间高级套房。

套房里的灯光线既明亮又柔和,路鸣让林紫涵播放了一曲舒缓的轻音乐,房间里的情调顿时旖旎轻舞起来。

路鸣站在窗前,眺望着整个雁塔县城的灯火,只见远处灯火点点,一片辉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掩映在紫醉金迷,灯红酒绿夜生活之中。

林紫涵从背后抱住了路鸣,路鸣转过身问她:“小姬呢?”

“她沐浴去了,一会儿就出来的。”林紫涵说着,要脱路鸣的衣服。

路鸣微笑着说:“等下一起洗吧,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林紫涵莞尔一笑说:“好。”

洗完澡的虞姬出来后,路鸣和林紫涵双双进了浴室。

虞姬连说,哎,哎,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一起进去了?

脸上不再冷冰的林紫涵,嘻嘻的说:“要不,小姬也进去再洗一次吧。”

“去,我才不想跟你们一起洗呢,再说,浴缸也没有那么大啊?”虞姬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说。

路鸣和林紫涵在浴室里,双方洗的不亦悦乎。

林紫涵给路鸣的全身打满沐浴露泡沫后,用那纤瘦而高挑的身子骨,当做一块温香湿软的海绵手帕,不停的在路鸣身前身后摩来擦去。

路鸣边享受边说:“紫涵,以后别忘了在于书记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啊!”

“路书记,你放心吧,我会的。”

路鸣似笑非笑的问:“于书记的那活儿,怎么样?”

林紫涵一脸的不开心,她犹豫了一下说:“那老家伙的活儿不中用了,天天只能看不能用,只能摸不能硬,要是偶尔硬了一下的话,他就会急急忙忙往人哪儿插,要命的是那活儿还没有进去,却又软了下去。”

林紫涵说到这儿,情不自禁地摸着路鸣的粗硬家伙说:“你该给我洗了,等下我要第一个先上。”

于是,路鸣就把林紫涵抱在怀中给她洗起来。路鸣知道,林紫涵之所以攀附于怀谷,完全是奔着他是县委书记的权势而来的。

路鸣边洗边故意说:“你既然知道他不中用,为何不离开他?”

林紫涵轻叹了一声说:“我大学毕业后,在雁塔县电视台做了一名记者,但是当记者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去就认识了于怀谷,之后便成为了他的情妇,他也帮助了我实现了理想。时间一久,于怀谷又包养了其她的年轻女人,而后就冷落我了。我有心想离开他,但又怕失去我最爱的理想专业,

“你们两个洗好了没有啊?紫涵,你别一个人在里面偷吃腥哦。”虞姬的声音,很大很大地卧室冲进浴室里。

林紫涵清脆悦耳的说,好了,好了。

路鸣和林紫涵一回到卧室,就看见裸着身子的虞姬,盘腿打坐着看小日本黄片,荧屏上的二男一女正在玩3P。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的口味可真重,不如换一部吧。”

虞姬不理他,上来就把路鸣推到在床上,挺着一对硕大的咪咪,就往路鸣嘴巴里送。在路鸣身后的林紫涵也不闲着,她也翻身到路鸣的身上,握着他的棒子,掰开自己的粉木耳,伴随着她一声的尖叫,脸上顿时痛苦不堪,稍稍起落了一会儿,就开足马力,策马奔腾起来。

二女骑着一匹健壮彪悍的骏马,共同飞驰在欢情勃勃的草原上

此时,路鸣的心中是多么的美啊。这两个女子,一个是县委教育局的副局,一个是县电视台记者兼主持人,而自己呢,无非是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轻而易举的收降她们。

等两个女子翻身下马的时候,该路鸣反客为主了。

他先是挺出坚硬的粗枪,锋利的挑开了虞姬的水蜜桃儿,然后把双手攀上她高高的上,揪起山峰顶上其中的一点鲜嫩的果实虞姬跟着就放纵连绵的叫喊起来:“紫涵,帮我”

林紫涵神意领会,伸手在路鸣和虞姬的地方抚揉起来。

轮到林紫涵粉墨登场的时候,她翘起圆滚滚的小臀部,为路鸣大大敞开了方便之门。路鸣跟着一挺身,撑进了她的小小的蜜道之中。

同时,虞姬也翘起了浑圆硕大的臀部,和林紫涵并排俯首翘臀。路鸣腾出一只手,并拢二指,插向了虞姬了臀瓣儿之间

不露声色

路鸣从紫云阁大酒店回到埭坝镇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他这次回来可谓是大获全胜,满载而归。能摆平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女人,和虞世季县长的亲侄女,这对他下一步进军县委常委的计划,奠定了更坚实的基础。眼下,只要努力把埭坝镇新农村经济发展的前景,继续迈上一个新的台阶,就有实力应对那些非议他的人了。

路鸣给他弟路平打电话,问他厂房竣工了没有?机器设备有无采购到位?生产技术人员和职工有无招收?

路平都一一做了回答,大意是说,不耽误下周三的开业典礼。

路鸣算算时间,还有五天的就可以大张旗鼓的顺利生产加工粉丝了。而这个时候,正是红薯刚刚收获的季节,如果趁机把戴天彬家和附近其它乡村人家的红薯,压价收购过来,我路鸣不但可以发财,而且升到县委的可能性更加的大。

当人的自身价值随着在社会地位上的提高,内心的私欲也就自然而然的急速膨胀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路鸣意满志高的把戴天彬叫进办公室,但路鸣先不谈收购他家红薯的事儿,而是跟他直接把于晓佳调职的事情摆出来了。

“天彬,于晓佳调到县一小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搞定了,她下周一就可以去报道了,哦,这是你的银行卡,请教育局的人吃了一顿饭,花了七千六百块钱,其余的我如数奉还。”

戴天彬听路鸣这么一说,赶紧说:“路书记,这剩余的钱还是你留着花吧。”

路鸣不露声色的说:“还是你拿回去吧,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谈?”

“路书记,您请说。

“我开办的粉丝加工厂,最近要正式投产,从路平那里得知,目前的业务订单不少”

戴天彬心知肚明路鸣下面要说什么,就说:“路书记,我家上百亩地的红薯已经被客户和小贩订购好了。”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天彬,我觉得你的生意经念得不怎么好啊,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跟他们那些客户和小贩打交道,上百亩地的红薯能挣多少钱呐,我问你,他们多少钱一斤购买的?”

戴天彬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三毛八一斤。”

“我给你出四毛二分钱一斤,你看如何?”

戴天彬一听就动心了,数百亩地红薯,每斤多赚四分钱,上万斤的红薯,单单是提价,就可以白白的赚到四千块钱以上,我何乐而不为呢?

路鸣知道这招奏效了,就笑着说:“你放心,钱呢,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天彬,你再进一步想想看,说不定哪天你要是跟我合股的话,咱们兄弟两个共同经营加工厂,要说赚大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嘛!”

路鸣的这番话,彻彻底底的打动了戴天彬。

他不再犹豫的说:“好,我戴天彬跟你就这么干!”

等戴天彬一走,路鸣脸上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微笑,嘿嘿,这个戴天彬,不过是莽夫一个,只不过是我路鸣通往官途道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就在路家湾粉丝加工厂开业典礼的前一天,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打电话给路鸣,说虞县长明天可能跟县委的其他领导过来一起参加,她让路鸣周详的做好一切安排。

至于谁来剪彩,路鸣首先想到的是韩云,而不是虞县长。他前几天邀请韩云来亲自剪彩的时候,韩云当时也答应了,谁知韩云在事后改变了主意,而是把虞世季捧了出来。

路鸣这下更满意了,虞世季来剪彩的话,自然要比韩云来剪彩的社会影响力大得多。

路鸣想到这里,于是就给虞县长打了个电话。

“您好,虞县长,我是小路啊,我想跟你谈谈路家湾办厂开业典礼的事儿。”

“哦,是路鸣啊,你好啊哦,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那谢谢虞县长了哦。”

“路鸣呀,你也不必跟我客气,就当我虞世季跟你讨要一杯酒喝吧,呵呵呵呵”

路鸣对于虞世季还是比较恭敬的,当他客客气气的跟虞世季各自挂了电话后,路鸣又仔细的想想,是否还有其他人没有安排到位。

路鸣想了半天,暗自叹了口气:“就差夏荷没有来了。”

想起夏荷,路鸣就不由自主的打开了盛华集团的网页。

忽然,路鸣惊讶的发现,盛华集团的老总夏天宇居然退居二线了,新上任的集团总裁竟然是——夏荷。

路鸣以为看错了名字,但是再怎么看仍然是夏荷的名字,而且夏荷担任总裁那天的照片,都已经公布在网页上了。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成熟了。”路鸣看着夏荷的照片,看着她那发丝高挽,一身的雍容华贵的模样,路鸣喃喃自语起来。

路鸣很想让夏荷来参加他的开业典礼,于是就拨通了盛华集团的客服电话。

夏荷,别挂电话

“您好,我找夏董事长,麻烦您让她接个电话,好吗?”

“请问你是哪位?”客服人员用标准的普通话问路鸣。

“我是启明市的一个投资商,想跟夏董事长谈一下投资方面的业务。”路鸣怕客服人员不理睬自己,就撒了个谎。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把电话转过去。”

想到马上就要跟夏荷通话,路鸣激动的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

“您好,我是夏荷,您是哪位?”果然是夏荷的声音,但是声音里却充满了威严。

路鸣急忙说:“夏荷,我是路鸣啊。”

“哦,原来是路老板啊!请问您有何业务?”

夏荷装作不认识路鸣,这是路鸣始料未及的事情,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夏荷冷冷的说:“路老板,如果您没什么业务的话,就请挂电话吧。”

路鸣急了,他动情地说:“夏荷,别挂,别挂电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路家湾,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可知道,你的路鸣很想你!夏荷,我的宝贝,亲爱的,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路家湾的大棚蔬菜园里的收入效益可好了,这都多亏于你在互联网建立的推销渠道啊,还有一件很高兴的事儿要告诉你,巴世强那一伙儿村霸被我消灭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路家湾捣乱了”

路鸣说了半天,听不见夏荷的电话那头又回音,把手机拿在眼前一看,夏荷她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挂断了电话。

路鸣不死心的用办公室的座机,用同样的方式,让客服人员把电话又转到了夏荷那里。

夏荷一接通后,才知道又是路鸣打来的电话。只听路鸣苦苦的哀求着:“夏荷,别挂电话求你了我只想跟你说,路家湾兴办的粉丝加工厂,明天就要开业典礼了,虞县长到时也会来参加的”

夏荷冷冰冰的说:“虞县长去路家湾管我什么事,路老板,不,我应该叫你路书记吧,哦,路书记,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请挂了电话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不好意思,我挂了啊!”

夏荷放下电话后,眼里的水簌簌而落

路鸣放下电话后,禁不住的潸然泪下

这个晚上,路鸣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而是一个人静悄悄的回到了路家湾,在那个曾经和夏荷无数次欢情的房间里,他睁着眼睛,一个人孤零零的躺了一夜。

在路鸣所有的女人之中,唯有跟夏荷的感情是最纯真最纯美的,不说刻骨铭心,不说荡气回肠,单单是那一句句的温言柔语,足以让路鸣一生一世无法忘却。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虞县长带领县委的相关领导,一行二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路家湾。

以虞县长的身价和社会地位,他能来参加路家湾粉丝加工厂的开业典礼,给厂里未来的前景,理所当然的起到了极好的社会反响和经济效益。

这次开业典礼,因为虞世季亲自剪彩,提前知道消息的雁塔县下管辖的各镇村民,都四面八方的从各个乡镇赶来了,全场上千号人来参加,其中大多数村民,无非是冲着虞世季的名望来的。

因为路鸣是提前早有安排的,所以虞世季他们一来,在鞭炮烟花的齐鸣声中,也就顺顺当当的剪彩了。已过了中午十二点,路鸣亲自安排他们到大浪淘沙酒店,一顿的大吃大喝。

等到下午的时候,路鸣返回了路家湾,他正在跟路平与其他的工人交谈,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十**岁的女孩。

那女孩走到路鸣他们跟前,很有礼貌的问了声谁是路书记。

路鸣站起来打量了那女孩一眼,他不认识她,就说,我就是路鸣,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叫刘晓柔,是来路家湾应试村官的大学生。

路鸣奇怪的说:“我们埭坝镇的大学生村官招生,早在三月里已经招聘了,现在早就过了招聘的时间啊,不知你是通过哪些考试程序应招过了的?”

刘晓柔从挎包里掏出一封介绍信给路鸣,说,路书记您看看就明白了。

路鸣打开介绍信一看,心情顿时激荡起来。原来这是夏荷经过她父亲夏天宇允许,给刘晓柔特批的一封介绍信。

路鸣激动的说:“你认识夏荷吗?”

刘晓柔摇摇头说:“不认识,但是我知道省组织部部长是夏天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路书记所说的夏荷应该是夏部长的女儿。”

路鸣沉默了一会儿后,给柳梅打了个电话,让她暂时先安排刘晓柔住进路家湾村委会。柳梅问路鸣要不要把她安排在夏荷原来住过的房间。

路鸣说,夏荷的那间房不要让人住,先给刘晓柔安排在其它的房间吧。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想,夏天宇这回干干净净的弃商从政,把公司也完完全全的教给了夏荷来打理,看来我路鸣这辈子,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夏荷了。

争夺财务大权

路鸣又问刘晓柔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刘晓柔说是毕业于省农科大院校,主要是学习蔬菜园栽培技术的。

路鸣不由得暗暗感激夏荷,夏荷通过夏部长,让她父亲特批刘晓柔来路家湾,实际上是来帮助路家湾发展新农村经济建设的。

路鸣让刘晓柔先去路家湾村委会找柳梅,自己又跟路平他们忙厂里的事儿去了。

眼见天色又要黑了,陪同路鸣一起来的吴梅秘书说:“路书记,我已经把宣传材料的草稿拟好了,您要不要先过目一下。”

路鸣知道吴梅暗示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埭坝镇,他不说回去,吴梅自然不敢明说。

路鸣就说,好吧,我先看看草稿,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去。

路鸣转过身来,着重的向路平和其他的各位厂技术人员,重点交代了一下安全生产事宜,最后领着吴梅到了厂区办公室。

吴梅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让路鸣看材料。这是一份关于今天虞县长来路家湾剪彩的宣传材料,材料上也详尽的记录了新兴办厂的未来前景,同时插配了相关的实景照片。

路鸣大致看了看材料后,很是满意的说:“很好,小吴的工作越来越有进步了,你明天把材料整理好,传达给镇宣传部的苏天来,让他在最近好好宣传一下我们路家湾的加工厂。

吴梅说,好的,我明天就按您说的办。

他们出了办公室,刚走到厂区没几步,就看见周美凤骑着摩托车来了。

周美凤也不下车,也不看自己的男人路鸣,而是首先把吴梅打量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很明显的敌意,看得吴梅一时有些不自在。

路鸣心中暗骂,娘周美凤,狗改不了吃屎的周美凤,前段时间刚干过一场架,还是这个德性!难道我路鸣身边就不能有个秘书吗,再怎么说,人家吴梅可是伺候过三届镇党委书记的老秘书了,她没有跟穆天野和虞娟有过任何矛盾,也没有跟我路鸣这事那事的,你周美凤还疑心个什么啊!

路鸣强作镇定的说:“你来干啥?”

虽然吴梅在场,周美凤也不给路鸣面子,她盯着路鸣说:“路鸣,我问你,加工厂的会计是谁?”

路鸣知道他老婆想掌握加工厂未来的经济命脉,就说:“是咱爹啊,你不知道吗?他可是个退休教师,论起算账,比你强的上百倍。”

周美凤哼哼一声说:“路鸣,你看不起我是初中没毕业,对吧!什么咱们爹,那是你爹好不好,他上年纪了,你不怕他犯老糊涂吗?”

“周美凤,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爹哪点儿得罪你了,你咋骂他是老糊涂呢小吴,咱们回镇里。”路鸣听周美凤骂他爹,气呼呼的丢下一句,招呼吴梅就往车边走。

周美凤气急败坏的说:“路鸣,你要是不让我当会计,我就闹到镇政府里,我一辈子都跟你没完。”

路鸣把车钥匙交给吴梅,让她先把车子开到公路上在那儿等他。既然是领导的家事,自己要躲来来不及呢。

吴梅想到这里,也就接过车钥匙上了轿车。吴梅一走,路鸣就恼羞成怒的向周美凤扬起了拳头,细心的吴梅从反光镜里,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你打我试试看,你敢动我一指头,我就死给你看!”周美凤不服路鸣,也撒泼起来说。

路平老远就听见他们在吵架,就跑过来劝解,他说:“哥,嫂子,你们吵个啥呢,依我看,不如让我嫂子来监督财务,每个月的财务账目让咱爹交给嫂子过目,好不好?”

他们两口子哪里听得进路平的劝解。只听路鸣大声的说:“路平,你糊涂啊,咱们工厂刚开业,你嫂子就想把握财政,不是我看不起你嫂子,她还轮不上做财务总监的资格。要是来做财务,不但给我们搅局,弄不好要关门‘大吉’啊!”

路平苦着脸说:“哥,你咋这样说不吉利的话呢,这可是刚刚开业的工厂哩,可是虞县长亲自前来剪彩的啊!”

周美凤也大声反驳的说:“就你路鸣有本事,有本事你咋不当县长,咋不当市长省长?你不让我做财务,不就是想背着我从财务上支钱,然后偷偷摸摸的找女人吗?就你路鸣那点儿花花肠子,以为我周美凤看不出来啊!”

路鸣一听,气得火冒三丈,他上去一脚就朝周美凤踹去。一旁的路平眼疾手快,急忙抱住了哥哥。

周美凤一看路鸣来踹她,她挥舞着梅大侠的“九阴白骨爪”,就像上次他们在家中打架一样,恶狠狠的扑了上来,她猛地一跳,照着路鸣的脸颊,忽地就是一爪子。

沉鱼落雁

路鸣一看周美凤又故技重施,差点儿给气飞了。上次被因为没防备被周美凤抓破了相,弄得谁见谁问,今个儿要是再被她破了相,那我路鸣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路鸣虽然被路平从后面抱着,但他的两只胳膊却是能够灵活运动的。只见路鸣左臂架住周美凤的一招九阴白骨爪,右手炸开五指,朝着他老婆的脸上,啪地就是一记耳光。

周美凤当时肿了半边脸,她捂着挨打的左脸颊,哀嚎着倒了下去。

路鸣跟着就是一脚踹向周美凤,但是这一脚没踹到她,反被其他赶过来的几名工人,抱着了他扬起的右小腿。其中一名掌勺粉丝出锅的师傅说:“路书记,不能再打了,你这一脚要是踹上去,非出人命不可。”

其他几名没来及回家的女工,趁机把周美凤扶起来,送到村卫生所去了。

路鸣也就值得罢手,他让路平安排几名值夜班的工人,自己跑到办公室,拿起笔来,刷刷刷地写起了离婚协议书。

看来路鸣这次是决意要离婚的。

工夫不大,路鸣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交给路平,怒气难消的说:“我走后,你把协议书交给周美凤,不管她签不签字,这个婚我是跟她离定了!”

路平极力劝解道:“哥,你这是何苦呢。”

路鸣不理会路平,大踏步的穿过厂区,直奔公路上而去。

吴梅左等右等不见路鸣上车,听到厂区内一阵乱,就想下车看个究竟,忽见周美凤被几个女工搀扶着往村卫生所而去,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就看见路鸣怒火冲天的过来了。

路鸣一坐上车,吴梅就驾车直奔埭坝镇行驶。

一路上,路鸣铁青着脸不说话,吴梅也就不敢多问。车子快要到埭坝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路鸣让吴梅给他买几包烟,吴梅点头答应。他们路过一家超市时,吴梅就下了车,给路鸣买烟去了。

吴梅买好香烟,又让收银员开了个实据字条,以便以后到莫小蝶那里报销。

吴梅回到车里,刚想发动车子,路鸣又让她开到龙云大酒店吃饭。吴梅心中有些疑虑起来,路鸣刚刚跟他老婆吵骂打架,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果陪着路鸣吃饭,他要是喝醉了,自己肯定会很晚才能到家。

路鸣虽然在气头上,但也能看出吴梅的疑虑,就说:“小吴,我知道文摩在等你一直回家,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把我送到酒店后,直接开着我的车子回你家就是了。”

路鸣这么一说,反而让吴梅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说:“路书记,要不这样吧,我陪你吃顿饭可以,但是我得要十点钟回家的。”

路鸣看看手机时间,此时是晚上七点五十分,他点点头说,那好吧。

文摩是吴梅的老公,他是埭坝镇中心学校的一名语文教师,也是当地一名小有名气的作家。他这人十分的疼爱他老婆吴梅,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小心眼,如果吴梅超过晚上十点回家,他就疑神疑鬼的对吴梅盘问不休。吴梅深知她男人溺爱她,也就不跟他计较这些。

但吴梅她自己知道,在她做穆天野,虞娟和路鸣他们的四年秘书生涯中,除了穆天野曾经对她虎视眈眈,意欲发展办公室男女关系之外,虞娟和路鸣对她都是很好的。吴梅也知道路鸣跟虞娟和其她的女人有扯不清的交往,但路鸣从来没有跟她有过非礼之过,这不是说自己长得不漂亮,而是大家都知道自己有个疼爱她的老公。试想,一般有正性的男人,谁愿意闲着没事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呢。

在龙云大酒店,二人边吃边工作,但吴梅并不跟路鸣谈及他的家庭,同时也回避谈及自己的家庭。

在女人面前,路鸣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本想今晚一醉方休,但吴梅在场,他只有忍了。

吴梅不喝酒,路鸣喝到半斤酒的时候,感觉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也就不喝了。

做秘书的向来很会观察领导的脸色,对于揣摩领导的心理想法,也自然不在话下。吴梅看出了路鸣的心思,就亲自给路鸣倒了杯酒。美人倒酒,路鸣哪会不高兴呢,他一饮而尽后,盯着吴梅看了一会儿,二十七八岁的她虽然没有国色天香之美,但也出落的清灵秀气。

吴梅立马意识到路鸣的眼光是个危险的信号,赶紧低头回避了一下。她不回避还好,一回避的话,路鸣的眼光更加的炽热起来。

其实,路鸣对她也只是故意着盯望,当他看到吴梅一低头的瞬间,她那沉鱼落雁之态,竟让路鸣禁不住心神晃悠起来。

路鸣心想,我居然今天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个大美人,我平时怎么就没留意到呢。

“路书记,我们走吧。”吴梅想趁机逃离开路鸣,于是就故作大大方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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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我们这就走。”路鸣也觉得有点儿尴尬,边说着话边往外走。

镇政府距离镇一中学校有四百多米远,吴梅跟他老公住在学校里的职工楼上,平时上班都是自驾11路公交车去的。

路鸣回镇政府刚好路过学校大门口,而吴梅也就在此下了车。

路鸣开着车没走多远,透过反光镜,他看见下了车的吴梅,燕子一样的欢跑着飞向校门。校门口的路灯下,一个瘦瘦高高的带着近视镜的男人,张开了双臂,深深地把吴梅搂进了怀里。

路鸣对他们夫妻情深意浓的恩爱,很是深有感触,回想自己刚才对吴梅的那点儿小想法,还真是有点惭愧。

吴梅跟她男人文摩牵着手,很是幸福的徜徉在校园林荫道上。他们结婚那么多年,吴梅没有给文摩生个一男半女,但她觉得文摩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自己,这让当妻子的吴梅深感内疚。

夫妻二人进了房间,文摩随手拿起徐志摩的《猛虎集》,一声不响的看起来。

吴梅对他的这一举动觉得很是奇怪。她平时一下班回家的时候,文摩总先是问寒问暖,然后会跟她一起吃饭,一起洗浴,一起睡觉。

“摩,你今个儿怎么了?”吴梅摸着他男人的脸问。

文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直愣愣的盯着妻子问:“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吴梅知道文摩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就说:“摩,那是镇党委的路鸣路书记,他是路过这里,不是单独送我回来的。”

吴梅怕文摩不相信,就把今天去路家湾工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文摩仔细的说了一遍。

文摩听罢,半信半疑的问:“你们后来干什么去了?据说,那个路鸣不是个好鸟,据我听人说,路鸣不但和原来的镇党委书记虞娟有一腿,而且还跟县长萧玉茹有点暧昧关系。”

“摩,你这话是听谁说的,你不可以跟外人到处乱说啊!”吴梅惊慌失措的说。

文摩振振有词的说:“是谁说的不重要,总之,你就是不能和路鸣有来往。”

“摩,你这是什么话!路鸣是我的上司,我不跟他来往,那我的工作还做不做?”吴梅生气的说。

“这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喜欢路鸣。”文摩丢下书本,固执的说。

吴梅恨声的说:“摩,你就是这么不相信我吗?想当初,咱们从高中谈恋爱时起,而后到大学毕业,到结婚至今有十一年了,我们从来没有红过一次脸,你说是不是。还有,你让我晚上十点钟到家,我怕你担忧,于是就会在十点之前赶到家里,你还要我怎么做?亏得你为人师表,天天崇拜徐志摩,可你”

文摩立马打断妻子的话说:“可我什么啊,徐志摩可以休了张幼仪,勇追林徽因,拥有陆小曼,他另外还有数不清的红粉知己,而我呢,就只有一个你吴梅,我比徐志摩伟大的多啊!”

吴梅听出了丈夫的话音,她流着眼泪说:“那你找一个属于你的林徽因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林徽因,能不能像真正的林徽因一样,到死还会惦记着你这个冒牌的徐志摩。”

文摩一看吴梅伤心了,急忙说:“老婆,对不起,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要找别人的意思。”

吴梅能和文摩的夫妻感情能好那么多年,主要是收益于吴梅的通情达理和忍心谦让。

今晚,吴梅看到文摩越说越不像话,越来越对他们的夫妻之情产生了猥渎和伤害,她心情很是难过的走进了卧室。

今晚,文摩也很倔强的睡在了客厅。

吴梅心想,看来是文摩心里有别的女人了,他不过是找借口跟自己吵架罢了。她想来想去,一时猜不出文摩心里想的是哪个女人。

吴梅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忽然想调到县一小的起于晓佳来,但是,于晓佳是副镇长戴天彬的地下情人,文摩要是看上她的话,还不是自找死路吗。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于晓佳的话,如果真是于晓佳的话,路鸣多多少少会知道这里面的事儿,我吴梅哪怕守不住自身的清白,也要想办法从路鸣那里,打听一些关于自己男人和于晓佳的隐情。

第二天下午一下班,吴梅就故意赖在路鸣的办公室里不走。

路鸣眼见天色黄昏,他一时摸不清吴梅要干什么,就说:“吴秘书,请问你还有什么事请吗?”

吴梅知道大家都下班了,偌大的镇政府办公楼,只有她和路鸣二人了,于是就壮着胆子,走到了路鸣的跟前,一坐在路鸣的大腿上。

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沁入路鸣的鼻孔里。路鸣料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吴梅,竟然主动跟他那个,一时觉得心慌意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吴梅的柔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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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一看这阵势,知道吴梅很定是有事相求于他。于是就关了电脑,准备认认真真的跟她谈事儿。

一个平时跟你保持距离的女人,忽然有一天为领导主动献身,这其中的缘由显而浅之,要么有事情相求,要么就是借以高攀。

路鸣急忙说:“小吴,我路鸣虽然贪杯好色,但也不是那种来者不拒之人,你先坐好,有事儿慢慢说。”

吴梅一听,也就起身离开路鸣,路鸣以为她真的坐到了沙发上跟自己谈事,谁知吴梅走到门口,直接关掉了荧光灯的开关。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路鸣感觉到女人的体香又一次的沁入鼻孔,他想让吴梅拉亮灯,却被吴梅亲吻住了嘴巴。

“小吴,有事的话你就说事儿。”路鸣轻轻推开吴梅说。

吴梅幽幽的说:“我老公有外遇了,我凭直觉认为他和于晓佳有染,路书记你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应该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的一些事儿吧。”

路鸣说了实话:“小吴,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认定他们真有奸情,我想我应该能够给你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的。”

“那就多谢路书记喽。不过今晚上不行,路书记,你找到他们在一起的证据之后,我就满足你一次。”吴梅摸向了路鸣的命根子,温柔的说。

路鸣被她这一撩拨,禁不住的顺手摸到了吴梅的,哪知吴梅一闪身,离开了路鸣的身子,她笑吟吟的说:“路书记,我等你探到的好消息喔!”

吴梅说罢,转身出去了,只留下一时懵懵空空的路鸣。

路鸣想,这娘们还真有味儿,总让人欲罢不能的,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吴秘书,也是位精通风月的老手啊!呵呵,我路鸣就跟你好好玩玩耶。

等吴梅一走,路鸣就苦思冥想起来。

他记得能和于晓佳有染的男人,除了童德水和戴天彬之外,还有一个镇教育办的马岗。自从于晓佳攀上戴天彬后,而丢下了马岗,马岗怀恨在心,偷下了于晓佳和戴天彬的偷情录像,事后虽然母带被于晓佳骗了回去,但马岗留了一手,他为了打击和弹劾戴天彬,就那复制一份的偷情录像教给了路鸣。当时,路鸣急于用戴天彬对付巴世强,也就没把马岗对付戴天彬的把戏透露出来。

而今天,吴梅怀疑自己的男人跟于晓佳有染,他们偷情的录像,会不会也在这份复制录像里面呢。

路鸣重新启动电脑,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摸出U盘,插进电脑的USB接口。

路鸣大概看了看时间,这是一份长达四十分钟的录像,时间如此之长,看来应该是马岗提前潜入于晓佳卧室,装在她床头隐形地方的而的。

路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国产精品片,里面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是真实的,根本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等他看完了这段录像带,禁不住下意识的摸着下巴想,这于晓佳还真有点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味道,别看她长得如仙女一样清纯多姿,却也是个骄奢逸的主子,四十分钟下来了,戴天彬竟然被她杀的丢盔卸甲,落花流水。

路鸣看完了录像,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刚想关掉播放器,他忽然细心的发现,播放器显示的时间哪里是十分钟,分明是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只是画面却黑暗下来,看来屋里是后来才关掉灯的。

路鸣直接把播放器快进到后半部分,突然奇迹出现了:吴梅的老公文摩正压在于晓佳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呢。

路鸣心里推测,那天戴天彬可能是临时有事儿,他跟于晓佳做完爱后,就常常走掉了,而于晓佳可能也是一时睡不着,就打电话让文摩过来陪她。

路鸣这么一推理,所有的事儿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从查了查录像带的属性,这个片子于上个月的阳历十月十二号,他又查查日历,那天是周六。

只要吴梅记得十月十二号那天文摩有没有在家,这件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路鸣把截取了后半部分的录像,放进一个新建的文件夹里,心满意足的笑了。

第二天晚上,依然是等到所有人都下班之后,吴梅再一次溜进路鸣的办公室。

“小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的电脑里,你过来看看吧。”路鸣笑眯眯的说。

既然吴梅要找的证据在路鸣的电脑里,这下该她兑现诺言了。

吴梅关掉灯,脚下无声的飘向了蠢蠢欲动的路鸣。

路鸣说:“你看了可以,第一,不许在我这里大哭大闹;第二,你以后该怎么跟文摩过日子还要怎么过,不要引发家庭大战。”

吴梅娇声的说:“路书记,你不要把我看做周美凤,好吗?我和文摩都是有文化的人,家庭的事儿不是非要靠武力解决的。”

“那就好,你看吧。我先抽支烟。”

妻不如妾

吴梅看完了自己男人和于晓佳偷情的录像带,虽然没有大哭大闹,但也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这毕竟是跟自己生活多年的男人啊,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她也查看了一下摄录的日期,十月十二号那天是周六,那天文摩跟她说要参加一个老同学聚会,她当时还跟他说,不要喝太多酒。结果,到了第二天他才回来,说自己昨晚喝醉了,睡在了一个老同学那里了。她也就信他了。没想到那晚,他是瞒着自己去跟于晓佳偷情。

吴梅从来没背叛过文摩,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位男上司和男同事有过什么绯闻,而文摩却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而有别的女人,是他首先背叛自己的,唉,都怪我吴梅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男人,太过于相信爱情这东西。如果我要像周美凤那样对待路鸣,不久成了泼妇了吗?唉,罢了,罢了,文摩你就找你的于晓佳吧,你以后也别怪我给你扣绿帽子,白白爱你了那么多年,我也腻烦了,我也该换换口味了,你不要怪我,只要你不提出离婚,咱们名义上夫妻还是夫妻,家还是家。你文摩跟于晓佳能做的那么保密,我比你更加的保密。

“小吴,你可别想不开啊!”路鸣抽完香烟后,看吴梅在坐在电脑前发愣,就提醒了她一声。

“放心吧,我不会的,来吧,路书记,今晚我就是你的爱妾。”吴梅边说边脱掉了外衣。

电脑的荧光屏蓝莹莹的照亮了吴梅的脖颈子下,那一片洁白如雪的肌肤,她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像两座高高的山峰,饱满而坚挺的耸起着。

路鸣禁不起吴梅的诱惑,他快步走到吴梅身边,关闭了电脑,抱起吴梅就往办公桌上放。

吴梅是第一次跟男人偷情,成年以来,她从来没有接触到过第二个男人的身体,紧张激动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相反,路鸣对这些却是轻车熟路,他先不脱吴梅的奶罩,而是直接把她的裤子连同小裤裤一起褪下来,然后才脱自己的裤子,挺出粗枪,让吴梅先是抓住,自己跟着就掀开了她的奶罩,双手嗖地蹿了上去,一阵子的恣意抚玩。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伦,伦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路鸣早就厌倦了自己的糟糠妻子,他今晚又纳了个妾,可以说是意气风发,雄心壮志。

吴梅握着他那粗热的钢枪,小手一个劲的颤抖,乖乖滴吆,我下面的地方能容得下这个大玩意吗?路鸣的要比文摩玩意粗长好几倍,二者相比,文摩的那玩意简直就是银枪蜡头,不堪一提。

路鸣用粗枪挑开了秘书吴梅的水帘洞,噗嗤一声刺了进去,里面的春水顿时溢流而出

吴梅身材的特点是:个小身瘦,腰细胸大,腹平臀翘。

路鸣弄了起来,自然是十分的受用。

“路书记,别弄了,孔儿被撑大了”吴梅伸吟着娇叫。

“小吴,你下面太紧了,别紧张,放松,放松”路鸣被那窄窄的蜜道,夹得直想射。

吴梅放松了一会儿后,下面果然宽松多了,片刻之后,她开始反客为主,挺臀欢迎着男人那有力的冲撞。

半个小时后,让路鸣和吴梅同时大喜过望的是,二人一起达到了交欢的高朝。吴梅不知,但路鸣知道,男女交欢到最后关头,能同时达到巅峰,在风月场上,还真是少之又少。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此时的天气是农历十一月,正是县委领导班子大换届的前夕。

整个雁塔县的大小官员,上到县委顶级官员,下到各乡镇镇官员,一时间忙碌起来。此时的路鸣也没闲着。

在他的电脑里,秘密的私藏着一份整个县政府所有官员的名单表,他根据对自己将来可能有用的官员,以各种名义,开后门,拉关系,笼络人心,暗地里没少折腾送礼的事情。虽然送礼的钱不多,但是也架不住人多,单单是这一个月,就花掉了三十多万元。但路鸣并不心疼钱,他知道这些钱,大部分是自己从镇财务部门变相而支出的。

如果周美凤知道他花了这么多钱,意欲铺平官路,还真是又跟他没玩没了。自从上个月他和周美凤决意离婚,周美凤一直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书。既然周美凤不想跟自己离婚,那也就慢慢地拖着日子过呗!

这天,路鸣正准备再往虞世季那里去一趟,谁知县委人事局局长何云亭,亲自登门造访他来了。

路鸣跟县委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关系不错,他刚当镇长的时候,董楚喜曾经跟萧玉茹县长到埭坝镇来过。此后,路鸣一直暗中跟他拉关系,私下也常常跟他称兄道弟的。

而今天,正级局长何云亭前来,自然是为路鸣的人事变动而来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路鸣最近要么被革职查办,调离埭坝镇;要么就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升任到县级单位。

何局长来访

县人事局局长何云亭前来找路鸣,果真是为着路鸣的人事变动的事情,但是何云亭却有一个条件:让他老婆张秀云到埭坝镇当镇长。

路鸣不解的问:“何局长,何夫人她在家里天天伺候你,不是挺好的嘛,怎么想起来让她当官了?再说,我路鸣就这么点儿破本事”

何云亭打断路鸣的话,笑呵呵的说:“路老弟,你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于书记和虞县长以及萧县长的眼中的大红人噢,县政府领导班子过一阵子就要大换届了,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于书记是百分之百调到市委去了,以后呢,虞县长就是咱们雁塔县的一把手,萧县长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雁塔县的二把手,这三把手的常务副县长一职,自然是非你路鸣莫属啊!”

路鸣急忙说:“何局长实在高抬我了,这个常务副县长不是说谁来想当就能当的,全县那么多副县级一下的领导,哪个不对这个职务虎视眈眈呢。”

何云亭拿出一份人事名单交给路鸣,神秘的一笑说:“路老弟,这是根据于书记的意思拟定的人事表格,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路鸣接过来一看,原来这是一份县委候选人的名单表,其他县委常委的候选人不说,单单是副县长一职的候选人就有十几位,各乡镇镇党委书记,包括路鸣在内,有五个人;另外都是县级部门的各个小部门的领导,比如税务局局长,开发办主任,商检局局长,卫生局局长

路鸣又问:“何局长,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啊?”

何云亭呵呵一笑说:“我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像你路鸣你那么年轻有为,朝气蓬勃的呀,其实,早已经厌倦了官场,不指望以后飞黄腾达了,只想等退休后,隐居桑田,闲云野鹤,寒江独钓,安度我的晚年喽!”

路鸣恭维道:“何局长的人生可真是旷达而又清幽哦!不过,何夫人要来我这里当镇长,也不难”

何云亭不待路鸣把话说完,就哈哈大笑着说:“路鸣啊,你这次终于肯说实话了,我知道你有这个实权,能让我家秀云当镇长的。”

何云亭知道他的那份县委候选人名单起作用了,就不失时机的说:“路老弟,我跟你说句不见外的话,我这半生离婚了三次,秀云是我第四个老婆了,以后她来这里当镇长,你可要多多照顾啊!”

路鸣说:“何局长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路鸣见过何局长的老婆张秀云,他在上个星期五给何云亭送礼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她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丽的女子,据有人暗地里说,何云亭是个名副其实的老色狼,因为太过于贪恋张秀云的美色,他就暗中包养了张秀云。

何云亭把张秀云金屋藏娇了六年多,才被他第三个老婆发现,后来他的第三个老婆得到了何云亭一大笔钱,也就一个人走了。如果不是张秀云自我介绍,路鸣当时差点把她看做何云亭的女儿了。

路鸣看到候选人名单,心里是很开心的,但是,竞争的对手毕竟很多,争当副县长一职,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准的。

这时,何云亭拿出10万现金给了路鸣,何局长说:“路鸣啊,这是我和秀云的一点儿心意,如果不是我家秀云一心想过过官瘾,我也不至于来找你啊!”

路鸣心里美呀,这十万块钱还是我上周五送礼给他的,没想到今个儿又回来了。

路鸣最后说:“何局长,要不这样吧,你让何夫人她明天就来报到。我路鸣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年轻人说话办事儿就是雷厉风行啊,怪不得于书记和虞县长能看中你,老哥我佩服县委领导,也赞赏你路鸣啊!”

路鸣客气的说:“何局长您又高抬我了。”

何局长说:“不是我高抬你路鸣,是因为于书记和虞县长他们喜欢重用年轻人哦。”

路鸣和何云亭谈了一个多小时后,何云亭眼见事情办妥了,也就向路鸣拱手告辞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秀云开着豪华的轿车来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院。

路鸣早有准备,他急忙把张秀云迎进办公室,亲自让座倒茶。

张秀云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往沙发上一坐,第一句话就让路鸣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听张秀云笑吟吟的说:“路书记,我漂亮吗?”

路鸣想了半谈,就说:“何夫人,我们还是谈谈工作吧。”

张秀云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她咯咯咯地笑着说:“路书记果然仪表人才,不知那活儿怎么样?”

路鸣顿时瞠目结舌,他心想,美丽漂亮的官妻张秀云哪里是来当镇长的,她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嘛,要是何云亭知道张秀云敢主动挑逗与他,我这个未来副县长的官途,可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借刀杀人计

面对官妻张秀云的百般挑逗,就在路鸣左右为难之际,他忽然灵机一动,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路鸣点了支烟,让张秀云先喝茶,说自己考虑一会儿。

张秀云依旧笑吟吟的说,那好,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考虑。

路鸣想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有可能升任到县委,他猛吸一口香烟,悠然的吐了个烟圈,嘿嘿,眼下利用张秀云和何云亭,除掉所谓的兄弟戴天彬,自己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路鸣心里清楚,戴天彬知道了他不少隐秘的事儿,况且,这家伙是个惹事的主,一身黑道大哥的匪气,另外,戴天彬在整个镇政府除了对自己比较恭恭敬敬之外,一直傲视其他各位镇官,弄得大家对戴天彬的意见非常大。

最让路鸣他自己不安的是,自从他把于晓佳调到县一小之后,戴天彬咄咄逼人的锋芒一天天显露了出来,这段时间,他甚至会瞒着路鸣偷偷的给县级官员进贡送礼,如果不来个借刀杀人之计把戴天彬除去,等他那蓄势待发的威力爆发出来后,自己就很难收拾他了。

路鸣想到这,马上换做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装作屈迎的说:“何夫人,要不,咱们晚上再谈这码子事儿,你放心,我路鸣说话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张秀云一看路鸣软了下来,她放下茶杯,翘起玉兰指,轻轻点了点路鸣的额头说:“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地点你来定!”

“好好好,何夫人放心,到时我给您打电话。”

“嗯,我候着你的电话。”张秀云说完云一样的飘走了。

张秀云一走,路鸣也禁不住得意起来。

他想,再怎么说,自己在没有升任到县级之前,是万万不能得罪县人事局局长何云亭和他的老婆张秀云,谁让人家的官级比自己大呢,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我除去戴天彬有很大的用处。

晚上已过七点的时候,路鸣开始考虑跟张秀云幽会的地点了。

在办公室肯定不行的,因为吴梅喜欢在晚上跟他在办公室搞关系;在自己的住宿房间也不行,因为莫小蝶常常会半夜三更的摸到他床上;在埭坝镇的任何一家酒店和宾馆更是不行,整个埭坝镇的人,谁不认识我路鸣啊!

路鸣首先想到了在夏荷原来住过的房间,可是也不行,路家湾新来的女村官刘晓柔,她就住在了夏荷的隔壁一间房里。

既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跟张秀云不如到县人事局旁边的宾馆里,在何云亭的眼皮子底下去搞,那样的话,既惊险刺激又快活逍遥。

路鸣提前把车子看到县人事局附近,他找了家中档次的宾馆,然后就给张秀云打电话。

张秀云大为吃惊的说:“路鸣,你开什么玩笑,我和何云亭那老东西平时就住在人事局家属院里,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路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打着电话,呵呵笑着说:“张秀云,我的何夫人呐,你就这么一点儿胆子啊,你要是担心被何局长发现的话,就车子停在偏僻一点的停车场,然后打的过来哦。”

张秀云还是犹犹豫豫的说,不行的,真的不行啊。

路鸣说,你放心,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

张秀云只得说,那好吧,现在时间太早,我再晚一会儿过去。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路鸣所住宾馆的房间门开了,提着小挎包的张秀云,她戴着衣服领上帽子,露着半张脸,贼一样的闪了进来,然后又急忙把门关好。

张秀云还没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见路鸣撩开窗帘的一角,示意让她过来看。

张秀云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这家宾馆和县人事局家属院,仅有一墙之隔。但是,更让张秀云吃惊的是,她和路鸣所处的六楼,刚好可以俯瞰到三楼,三楼其中的一间房,她和何云亭所住的卧室,而且,两者相距不足20米。

“路鸣,赶紧给姑奶奶我换一家宾馆。”

“何夫人,你想想,我们居高临下,何局长哪里会发现我们呐。”

路鸣又嬉笑着说:“不知何夫人有没有偷看过男女交欢的风景?”

路鸣把“交欢”二字的嗓音提的很是响亮,只听的张秀云一阵的面红耳赤。

张秀云低声的问:“你想让我看谁在偷情?”

“何云亭何大局长啊!”

“什么!不可能的,你胡扯!”

路鸣淡淡的说:“在你没来之前,我也是闲着没事,偶尔看到何局长屋里藏了个女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女学生。其实,我要不是无意间看到何局长在屋里,我哪里知道那是你们的家呀!”

金屋藏娇

张秀云看到自家窗帘开了一条缝儿,只是一时不见何云亭,倒是有一个穿学生制服的女孩,在她家里影影绰绰的蹦来跳去。

张秀云脸色黯然的一坐在床上,看也不看路鸣,喃喃自语道:“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的让我当镇长,原来是又搞了个女学生呀!”

路鸣好奇的问:“何夫人,何局长不是说是你自己主动要求他,然后到我埭坝镇当镇长的吗?”

“放屁!他的屁话你也信!不要叫我何夫人,叫我秀云!”张秀云一边发飙,一边摸出手机要给何云亭打电话。

路鸣急忙阻止说,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啊,你这样做要坏大事的。

张秀云心情平静了一会儿,说,路鸣,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只见张秀云拨通何云亭的手机,立即换做一副千面妖狐的媚态,娇滴滴的说:“老公呀,奴家想死你了,你今晚也不来埭坝镇陪陪我。”

电话里的何云亭说:“好老婆,我的秀云哦,你在忍几天,我这几天很忙的,等我忙完了就去接你啊。”

张秀云说:“谁让你来接我啊,我又不是没有车子,我现在就想回家,让你好好陪我。”

“哦,那个,这个,秀云,你要听话,我现在正陪领导吃饭呢,吃了饭后呢,要跟领导玩一宿的麻将啊,你就是回来了,我也没空陪你呀,跟领导搞好关系是大事情嘛!”电话里的何云亭委婉的推辞着张秀云。

张秀云忽然迈起关子,咯咯咯大笑着说:“老公,其实呢,我已经到了人事局大门口,你还不赶快来接我哦,嘻嘻嘻”

旁边的路鸣一听,重新撩起窗帘往何云亭房间里观望,只见何云亭的房间顿时乱作一团,那个女学生慌里慌张的去拉严实窗帘,屋里的动静再也看不到了。

张秀云忽然又说:“老公,我还在埭坝镇呢,逗你玩的哦。”

“好了,好了,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何云亭挂了张秀云的电话,心想,这个臭娘们,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开玩笑了。

他房间里的那女孩也吓得不轻,五十多岁的何云亭一把拉过她,笑着说:“莉莉,别害怕,叔叔我把张秀云打发到埭坝镇去了,你放心,她不会回来的。”

莉莉胆怯的说:“那她真要回来怎么办啊?”

何云亭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钻戒盒子,一手交给莉莉,一手摸着少女那未完全发育的小胸脯,说:“她要是敢回来的话,我就一脚把她踢下三楼喂狗吃去。”

莉莉高兴的接过钻盒,稚声稚气的说:“叔叔你说你会跟我买栋房子,是真的吗?”

何云亭笑着说:“叔叔说话算话,不会骗你的。不过呢,你每天下午放学后,要来我这儿,让叔叔好好疼疼,好吗?”

莉莉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初三学生,她哪里明白“疼疼”的真正含义,与此同时,老色鬼何云亭的一只大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

路鸣看着闭目不语的张秀云,就说:“秀云,先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让我静一会儿再说。”张秀云顺手摸出一盒自带的万宝路香烟,路鸣趁机给她点燃后,也就进了浴室。

过了好大一会儿,眼看路鸣快要洗好的时候,张秀云风情万种的推门进来了。

路鸣一抬头,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虽然张秀云的脸上,微微的难掩伤感神态,但是她那只穿着内衣的身材,引得路鸣直愣愣的凝望。

张秀云身穿的奶罩是黑色,巴掌大的羞耻裤,也是黑色的,这更加映衬了她本来就白皙的肌肤。张秀云的年龄和路鸣差不多大,浑身上下是个熟透到极点的女子,身材呈前凸后翘S型的,一对挺乳饱满,一双大腿修长,隆起的一团,让路鸣禁不住想伸手揉捏。

“没见过美女的一流身材吧,评价一下,怎么样?”张秀云妩媚的说。

“不错,很棒的!你快过来和我一起洗吧。”路鸣边夸赞边揉捏边说。

张秀云等路鸣洗好了,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说:“我不习惯和男人一起洗的,你先到房间等我吧。”

工夫不大,二人双方躺在大床上,只听张秀云动情的说:“我张秀云没想到有天也会认识你路鸣,本来呢,我认为你是个四十多岁的半截老头子,后来见了你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路书记是那么的年轻哦,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给何云亭送礼的时候,我就看上了你,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何云亭到埭坝镇呢。”

路鸣不说话,他摸着张秀云一张桃花脸,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张秀云也就顺从着任由路鸣的亲吻和抚摸。

路鸣急吼吼的要上马挺枪,张秀云轻轻把他推开了,轻柔的说:“别急哦,我这儿又好玩的东西噢。”

只见张秀云从挎包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狭长盒子,打开来之后,她取出一个类似男人形状的胶棒,那胶棒呈粉红色,通体透亮,把手的前端有一个尖细的软触角,一根细细的电源线,连着黄灿灿的金属插头。

花样繁多

路鸣哑然失笑着说:“秀云,你怎么把这些自慰的假玩意给搬出来了,有我路鸣在,还需要这个自慰器干嘛呀!你呀,简直就是浪费!”

秀云娇笑道:“你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啊,我如果不借助这些假玩意,我是很难达到的,呶,我这里还有呢。其实,我跟你路鸣说实话,要是何云亭那老混蛋能满足我的话,我也不会染上这样的瘾性。”

只见张秀云从挎包里,又伸手摸出一大把粗粗细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塑胶棒来,这次真把路鸣看了个目瞪口呆,连声大叫道:“秀云,你太给力了!”

张秀云很自然的收起这些假玩意,拿出原来的那一支,羞羞的说:“看我先给你表演一次,然后你帮助我达到。

路鸣拍着手说:“呵呵,我要看真实版的六间房喽!”

“我这是专门为你免费表演的哦,看仔细啊!”秀云说罢,给那假玩意插上电源,打开开关,只听见微型电机嗡嗡嗡的转动声音,震荡着二人的耳膜。

张秀云很是婬荡的分开大腿,拨开那一片黑漆漆的乱草,她的手跟着一用力,那玩意就没入到莲宫之中去了,只留下短短的把手,隐现在乱草之间。

张秀云的表情很是享受,充满了无尽的魅惑和挑逗。路鸣看了之后,可就把持不住了,他上去就抽出了假玩意,那假玩意的颗粒上,沾满了黏黏湿湿的稠液,它还在不停的旋转,嗡嗡嗡的轰鸣着。

路鸣掀翻了张秀云,一挺身就把真家伙撑进了她的蜜道中。

“来验验我的真货。”路鸣说。

张秀云立马感到被填得满满的,真货确实比假货舒服的多的多。当了五年多的小三,居然没碰到过真正的性福,今晚因为路鸣的勇猛,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路鸣知道张秀云是个饥渴的旺盛女,于是就不断的改变着姿势,尽可能的满足张秀云。

二人肉战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张秀云很受用的连连娇喘着说:“路鸣,你好棒的,看不出来你也是花样繁多的”

路鸣汗流浃背,也气喘吁吁的说:“我这很多招式,都是被老婆给逼出来的,她满足不了我,我就找了别的女人。”

张秀云翻身骑在路鸣身上,不停的起起跃跃着,一对挺拔饱满的,也跟着不停的上下跳动不止,她边做边说:“你有几个女人?”

“不多,只有三个。”在这个时候,路鸣也不说真话,只说三个,其实何止三个呢。

“那三个?”

“不告诉你,你知道了,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张秀云说,不说就不说了,我也不会勉强你的,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没有个三妻四妾的。

路鸣说,那你就当我的四姨太好了。

“嗯,你容我想想。”张秀云说。

“好,等我当了县长后,就天天找你。”

“你们男人都会用花言巧语骗女人,我张秀云可不吃你这一套,等你当了县长后再说吧。”

张秀云说罢,翻身下马后,又对路鸣说:“我累了,该你在上面了。”

路鸣也不客气,他叉开腿坐在床上,顺手拎过张秀云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往怀里一拉,张秀云的口儿,就跟他的密合在为一体了。

张秀云的还没有来,而路鸣却感到自己马上要爆发蘑菇云了,这不行,我不能让自己先跑马了。

路鸣一把抓过床头边的自慰器,紧紧地抵触到了秀云的敏感婬核上

张秀云立刻受不了了,她感觉到紧缩,不停的战栗,身心之处犹如万虫噬咬,又如即将开闸泄洪的水库,顷刻之间,滔滔浪潮,激流而出

路鸣和张秀云回到埭坝镇后的没几天,路鸣的老婆周美凤自动找上门来了。

“你来干什么?这是办公的地方,有什么事情的话回家再说。”路鸣冷冷的说。

今天,周美凤似乎很温柔,她坐在路鸣的办公室里,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低的说:“老公,你别想着跟我离婚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路鸣说,我哪里不想跟你好好的过日子啊,可我一回家你就跟我吵,到最后呢,吵来吵去还落个人家笑话。

“老公,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今天是咱们结婚八年的纪念日,你能回家看看吗?乐乐很想你”

路鸣听老婆提到乐乐,一下子触到了路鸣的软肋,他说,那好,我们这就回家。

温柔的谎言

路鸣沉默的开着车,他老婆周美凤也一语不发的坐在车里,两口子一路无话的回到了路家湾村。

他们一到家,就看见他爹路汉卿正在教乐乐识字。路鸣喊了声“儿子”,乐乐听到爸爸在喊他,就丢下铅笔,一路小跑过来,路汉卿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周美凤先是进屋去了。路鸣抱着乐乐就跟他爹说了会儿话。路汉卿语重心长的说:“路鸣,虽然你是镇党委书记,但是我这个当爹的还是有权利骂你的,你怎么可以动手打老婆呢,你和乐乐妈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日子总得要过的,是吧。”

“爹,我已经决意要跟周美凤离婚了,你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该如何补偿她的。”路鸣离婚的态度很是坚决。

路汉卿狠狠地骂了路鸣一句:“你这个兔崽子,你糊涂啊,你是政府的官员,你想离婚,人家会咋看你,埭坝镇八万多的父老乡会咋看他们的父母官”

“好了,好了,爹,你不用说了,我以后跟她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吗?”

“好,路鸣,这可是你说的,你们两口子今天要是再吵架打骂的话,我非拿扁担抽你不可!”路汉卿说完,一甩胳膊,拂袖而去。

路鸣进了院子,上了二楼,旁若无人的跟儿子玩耍了大半天,而周美凤也忙自己的家务活,她也没有搭理路鸣。

两口子的冷战持续到晚上的时候,等乐乐一入睡,周美凤就首先开口了。

她这次的态度比较柔软,说了一大堆自己不是的话,主要还是说自己没给路鸣留面子,抓伤了他的脸。

路鸣一听,也就不好意思跟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同时,他也向周美凤道了歉。

周美凤忽然问:“路鸣,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一个。”

“谁?”

“夏荷。”

“还有呢?”

“没有了,只有夏荷。”

“真的。”

“骗你干啥呢。”

“夏荷走后,你又不回来,想那事儿咋办呢。”周美凤又问。

“自己解决。”

“没想过再找一个?”

“想过。”

“那你为啥不找?”

“不想找!”路鸣被她问的有些心烦,他的语气硬了起来。

周美凤一看路鸣被她问烦了,也就不在追问了,而是换做另一种口吻说:“咱们这要是真离婚的话,你是咋看待这事儿的?”

路鸣反问她:“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周美凤幽幽的说:“一个人走,离开路家湾,走的越远越好。”

路鸣说,那乐乐呢。

“乐乐是你的心头肉,我知道我是带不走他的,以后你抚养他就是了。”

路鸣听了周美凤这么一说,心中忽然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和自己有瓜葛的女人,哪里单单的只是夏荷,而周美凤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只是周美凤的性格太要强了,两人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路鸣知道,对于周美凤,必须使用软化政策,用那温柔的谎言才能暂时的平息家庭战火,如果自己要是如实的承认有几个女人,周美凤今晚肯定又要跟自己开火了。

“不说了,睡觉吧,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好不好。”周美凤说。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但是我在官场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就是了。”

周美凤忽然笑了,她说:“谁稀罕你那些官场的事情,还不如我多看几部言情剧呢。”

路鸣也笑笑说:“你天天对我疑神疑鬼的,原来是被言情剧给毒化的啊!”

周美凤不吭声,只是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路鸣也跟着钻了进去。

俗话说,两口子床头打架床位合。周美凤今晚很是主动,她说:“路鸣,咱们亲热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像杀鱼一样吗,好吧,今晚我要看看是谁在杀鱼?”

路鸣边做边摸着周美凤的臀部,感觉她的臀部耸动的很激烈,就问:“你向来不是不热衷那事儿吗,今晚干起来咋那么的带劲啊。”

“我也看偷偷看了一部成人片。”

“感觉咋样?”

“就是感觉到恶心,想吐。”周美凤边动作着边气喘吁吁地说。

轮到路鸣在上面的时候,他做的正赶上起劲,周美凤忽然夹紧了双腿,无论路鸣怎么说,她就是不给他了。

路鸣很是纳闷的说:“我正舒服着呢,你咋不想要了?”

“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找了几个女人?”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夏荷一个人啊,”

“我咋感觉到你不知夏荷一个人呢,你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对不对?”

“周美凤,你还做不做了,不做的话就睡觉。”路鸣摸着渐渐变软的活儿,不高兴的说。

周美凤不依不饶的说:“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就再跟你做。”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老婆,你咋老是跟我来这一招,我正舒服着呢,你忽然不给我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说不说,要是说实话,我就让你爽!”

黄粱碎梦

路鸣有些生气的说:“周美凤你啥意思啊,老是在关键时刻吊我的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有跟夏荷有那码子事儿,难道你非让我捏造出几个女人来,你才相信吗?”

周美凤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就捏造吧,我看看你能捏造你个女人出来?

路鸣心想,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有十来个,就是自己跟老婆忽悠一下,她也未必相信,如果自己不随便说几个女人,周美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路鸣被周美凤整的也没有想要的激情了,他抽了跟香烟就镇定的说:“好,周美凤,我跟你说是那几个女人,但是,不管你信不信,那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好吧,你说吧。”

“是萧玉茹县长。”

周美凤听罢,随即发出老母鸡下蛋一样咯嗒咯咯嗒咯咯嗒嗒的大笑,她笑得浑身乱颤的说:“路鸣,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人家萧县长能会跟你上床?哈哈哈,我滴娘嘞,路鸣你真会给自己戴高帽”

“你看看,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路鸣故意不以为然的说。

“还有呢,还有哪个县领导跟你上过床?”

“县常委组织部部长韩云。”

周美凤听罢,又是发出一阵母鸡下蛋般的狂笑,她捂着笑痛了的肚子,又问路鸣:“还有呢。”

“没有了。”

“真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你还有一个没有说。”

“谁?”路鸣问,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他真有些担心周美凤会猜到虞娟。

“笨蛋!是我周美凤。”周美凤自问自答,这让路鸣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两口子嬉闹了一番后,周美凤没说再给路鸣一次,而路鸣却再也没有心情跟她亲热了。

转眼间,又是一周过去了。

路鸣为了能够争取到常务副县长一职,他暗暗积蓄力量,利用到县里开会之便,暗中游走于县常委各个部门之间,绞尽脑汁的笼络县级单位领导。除了加强外围攻略之外,另外,他想方设法的故意制造戴天彬和张秀云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加温升级;同时,戴天彬曾经向他行贿的证据,路鸣都提起做了手脚,以防戴天彬落马后把他咬出来。

后来的这几日,所以事情的进展,都在路鸣的意料之中。

这天,县纪委来了几个人,他们提前也不跟镇党委打招呼,要把戴天彬强行带走。戴天彬不服气的说:“你们凭什么让我接受贿赂审查?”

“戴天彬,有人检举你贪污受贿,你自己不知道吗?”县纪委部长的魏坦志说。

戴天彬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确瞒着路鸣暗中收了有些村官送礼钱,另外还变相的克扣了,国家下拨给当地农业的补助费。

“大哥,救我!”戴天彬当面求助路鸣。

在县纪委的人面前,戴天彬不喊他书记,而是居然叫他大哥,这让路鸣很是恼火,但他依旧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戴镇长,你先接受县纪委领导小组的审查吧,如果你没有违反国法党纪,魏部长自然会放你回来的。”

戴天彬哪里知道是路鸣暗中给他使得绊子,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县纪委的人走了。

戴天彬一走,路鸣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就把张秀云喊了过来。

张秀云一进路鸣的办公室就说:“路书记,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啊?”

“今晚老地方相见,我好好补偿你!”

“色鬼!”张秀云娇嗔的骂道。

就在戴天彬被带走的第二天,路鸣也被县纪委的魏部长传唤了过去。

在和戴天彬对质的过程中,路鸣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对答他们的提问。戴天彬一听路鸣来个死不认账,知道自己的官途完蛋了,同时也明白了,原来是路鸣给他下的套。

但是,为时已晚。

县纪委的人因为没搜集到戴天彬受贿路鸣的证据,也就放了路鸣出来。

路鸣兴高采烈地回到埭坝镇,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要升任到县级单位,他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禁不住做起黄粱美梦来。

这时,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打来了电话。

“你好,虞局长。”

“你好,路书记,你就当我是给你打私人电话,我有个消息跟你说。”

路鸣优雅的弹了弹烟灰,就说,嗯,小姬,没事儿的,你说吧,是不是我当副县长的事儿。

“是的,不过你别高兴太早。”

“哦,小姬,你说说看。”路鸣不以为然的说。

“我今天去拜访我伯父虞县长,他说提拔你当副县长一职的事儿已经被除名了。”

得意忘形的路鸣大吃一惊,他颤声的问:“小姬,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的主意?是县委常委决定下来的吗?”

升职了还不满足

虞姬笑着说:“路鸣,你别管这是谁的主意,我不会告诉你的。”

路鸣着急的说:“你可以不告诉我是谁,但是你总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还能怎么一回事啊,还不是你给戴天彬设计下套惹的祸吗?”虞姬淡淡的说。

路鸣说:“是我跟戴天彬下的套,那又怎样?县纪委不是没有抓住我路鸣的把柄吗?”

虞姬又说:“路鸣,你真笨!你也不想想,这不是县纪委抓不抓住你把柄的事,关键是你被县纪委传唤接受审查的这个事实,县委常委的领导谁不知道啊,这已经影响到了县委常委对你提拔当副县长一职的认可。”

路鸣听了,心中这叫一个后悔呐,为了让戴天彬滚下台,自己机关算尽,没想到百密一疏,虽然没有惹火烧身,但是他前脚跨进县纪委大门的事实,的确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官途。

路鸣担心有人偷听他和虞姬的私聊,就出了办公室门口看看是否有人。

等虞姬再说话的时候,路鸣又回到了屋里。他看了看时间,是下午的五点钟,有人开始下班回家了。

虞姬的性格似乎永远都是风风火火,泼泼辣辣的,她说:“路鸣,你别不知足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我以及我姐跟你交情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你说,这县发改委部门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你有人有势力吗?你有像我一样有个当县长的伯父吗?你要不是我姐当初提拔你做村支书的话,你现在还不是个路家湾的养鱼小老板吗?路鸣,我再问你,你见过有几个镇党委书记直接升任到副县长的,我也跟你明说吧,这次有五个乡镇的镇党委干部,也被县委常委全票否决了,而你路鸣是唯一的一个从镇政府提上来,而后准备提拔到县政府的正科级干部。呵呵,我真服了你路鸣,怎么老想着得寸进尺呢。”

路鸣虽然心里很服气虞姬一番的肺腑之言,但他嘴巴还是气嘟嘟的说:“发改委不过是个清水衙门而已,能有什么发展前途的。我路鸣现在是正科级干部,名义上是升到县政府发改委工作了,其实还是个正科级干部,要是县委常委不否决我,我就有可能是副处级干部。”

虞姬耐着性子说:“路鸣,你就得了吧,你没有在县政府工作过,你怎么肯定发改委就是个清水衙门呢,你知道这个部门为什么叫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吗?路鸣,你以后只要在全县的发展经济上有了政绩,才能为你未来的官途做打算哦,哎吆吆,我说路鸣,这可是个吃香的部门呐”

“吃香个屁呀,我真想回家种田算了。”

“这个屁香不香,你以后吃了就知道了,路鸣,你可以回家养鱼和管理你的加工厂,但是等我把话说完,剩下的事儿你自己考虑。”

“嗯,你说吧。”

“其实,咱们县的发改委是个很有实权的部门,发改委主任是一把手,他掌握着雁塔县各企业,各建筑公司等等项目审批权限,同时呢,也是各类企业老总的拉拢对象,可以说是雁塔县的小国务院哩!路鸣,你可知道,我们县政府最牛逼的三大部门是什么?”

路鸣听了虞姬这么一说,思想上慢慢地转过来弯了,他说:“不就是财政、人社、发改委三大部门吗?”

虞姬噗嗤一乐:“你路鸣知道就好,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聊了,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等虞姬挂了电话后,他一个人在屋里踱来踱去的,认认真真的体味虞姬的话来。

他想,今天虞姬的话讲得可真是漂亮啊。想当初,不过是个退伍兵,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不过是个为了生活流离颠沛的流浪人;自己回到路家湾老家后,也不过是个养鱼的人,如果不是虞娟当初破格提拔为路家湾村支书,自己或许还是一个平庸无奇的布衣百姓,那样的话,自己跟周美凤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还真是要感谢我亲爱的虞娟啊,还有曾经让我久久不忘的村官夏荷,可是她们两个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路鸣一想到这两个女人,他就感到无限的沧桑,凄凉,孤独。

说白了,自己没有人势,也没有很多的钱,基本上是靠着夏荷和虞家姐妹她们,而一步步走上官途的。从他今年三月份上任路家湾村支书以来,短短的8个月之内,自己从一个小小的村官,攀着虞娟那柔软的肩膀,一步步爬到镇政府,然后又再次攀着夏荷,虞姬,萧玉茹和韩云的肩膀,马上眼看又要升到县级单位,自己还想怎么样呢,没有她们,别说是想当副县长,或者是想当什么发改委部门的,自己就是给那些高高在上的县级领导舔,如果舔的不干净,他们弄不好还会骂你一句:路鸣,你给我吃屎去吧!

路鸣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走走停停又坐着,一会儿又坐起来停停走走,踱来踱去。反反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他一抬头,天色已经大亮,东方红彤彤的冉冉地升起来了。

那晨曦的一缕阳光,那透过窗玻璃的光带,连同那光带里飞舞的灰尘,直直地照射到了路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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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本卷到此结束,喜欢本篇小说的亲们,请继续阅读下一卷《坎坷官途路县长》。

下一卷(第五卷)的梗概内容:路鸣走马上任县发改委主任后,接触到了不少的企业老总和建筑商人,同时也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更多的美女和富姐富婆,借以她们的各种背景,路鸣慢慢地爬上了县太爷头把交椅。

小丫头片子

新年伊始,辞旧迎新。

元旦之后的第三天,路鸣不慌不忙到县发改委上任去了。

路鸣一来到办公室,就是先熟悉一下这里的人事组织机构。原来的党组书记,发改委主任徐多贤升职到县政府当副县长去了。其余的四名副主任仍然原地踏步走的干老本行,他们分别是:季如发、任广厚、冯先奇、萧嫣。另外,发改委的其余成员有八人,本部门下管辖的还有一个小部门稽查办,成员也就四个来人。

路鸣看到萧嫣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想,她和萧玉茹是一个姓氏,难道她们认识吗,这年头,因为一个姓氏而沾亲带故的官员,还是很常见的。

路鸣用分机号码打到了萧嫣那里,几分钟后,一个伶牙俐齿,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跑了进来。

“路主任,你找我,是吗?”萧嫣问。

“你就是萧嫣?”路鸣不可思议的问,他怎么也看不出来,萧嫣看上去,竟然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嗯,我就是萧嫣。”萧嫣清脆响亮的回答。

“萧副主任,你先请坐。”

“谢谢路主任!”萧嫣很客气的边说边坐下了。

路鸣又问:“你多大了?还在读书不?”

“二十一岁。今年刚大学毕业。”

“那你认识萧县长吗?”

“那是我姑姑,我当然认得她了。”

路鸣哦了一声心想,萧嫣今年刚毕业,萧玉茹就把自己的侄女,堂而皇之的安排在发改委当副主任,看来萧玉茹还真是不简单,路鸣表面上很恭敬的问:“萧县长她最近好吗?你要是哪天见到她的话,带我向她问个好啊!”

萧嫣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自从她升为正级县长后,她总是忙得很,我有两个星期没看到她了。”

路鸣知道,元旦前夕的县政府大换届,原县委书记于怀谷调到市常委做财政局副局长去了,因而,虞世季成了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而萧玉茹呢,自然理所当然做了县太奶奶。

除此之外,路鸣还知道,原来的副县长胡明阁,接替了萧玉茹原来的县委常委副县长一职务,本部门原发改委的一把手徐多贤接替了胡明阁的副县长一职,至于于怀谷的原秘书韩小波,他可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不知什么原因,他被新上任的虞世季一道圣旨,充军发配到邻县做计生办副主任去了。做秘书的自然清楚领导内幕的细枝末叶,韩小波服侍领导多年,最后落了个走狗烹的下场,这让路鸣一想起来,就觉得寒心。

路鸣很想知道徐多贤的背景,但她跟萧嫣第一次见面,要是急于问她,她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于是,路鸣就谦虚的说:“萧副主任,你先下去吧,我初来乍到,要是有不明白的事儿,我再会向你讨教的。”

精明古怪的萧嫣好似看出了路鸣的心思,她微笑着眯起眼睛,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脆生生的说:“你就不想了解徐多贤县长的事儿?咱们这发改委可是个清闲的部门吆,因为太清闲,又因为太有实权,所以有好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的。”

路鸣就顺着她的意思说,那好,你先谈谈吧。

“路主任,我现在不会跟你说的。”

“那什么时候跟我谈啊?”

“晚上你请我吃饭,我就跟你谈。”萧嫣说罢,她调皮的嘬起上嘴唇,伸长了下嘴唇,噗地吐了一口气,那气流嗖地冲开了她额前的刘海,

“那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那好,我走了,拜拜!”萧嫣挥了挥手小手,小麻雀一样的蹦蹦跳跳地出了办公室。

萧嫣一走,路鸣就暗自发笑,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个副主任呢,一身的孩子气,怎么看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屁孩。

到了下午一下班,路鸣还再忙活手头上的工作。这时,萧嫣又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她一进办公室,小嘴巴子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路鸣说,萧嫣你再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走。

萧嫣跳过来,一把抓过路鸣的手中笔,笑嘻嘻的说:“路主任,别忙了,明天有的是时间,我们走吧。”

路鸣一把抢过笔来说:“你别闹了,再闹的话,我会生气的。”

“你不会生气的。”

“为什么?”

“我姑姑跟我提起过一次你,她说你是一个不会发火而且又很会体贴的好男人。”萧嫣一口气说了句长长的话。

路鸣一共服侍过萧玉茹两次,难道自己屈身服侍她两次,就能断定我是一个好男人吗,看来这萧玉茹是个当官的好料,可惜她感情的智商却是差的远了。再怎么说,你萧玉茹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亲侄女夸他是好男人呢。

路鸣被萧嫣闹得心慌慌,他强作平静的收拾好文件,蹬蹬蹬的下了楼,萧嫣在他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不停的喊道:“哎呀,哎呀,路主任,路主任,你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路鸣刚一发动着车子,萧嫣也不坐后排座椅上,而是嗖地跳到副驾驶座大叫:“欧欧欧欧走吃饭去喽!”

在一家普通档次的餐馆,路鸣和萧嫣边吃边聊。路鸣说,萧嫣,喝点酒吧。

“我不喝酒的,我受不了臭酒味,路鸣你也别喝了。”

因为是下班,对于称呼也就不那么讲究了。萧嫣听到路鸣喊她的名字,于是就喊他路鸣,路鸣也不介意。

萧嫣边吃边说着徐多贤的背景,她说,徐多贤的老婆彭玉芝,虽然是县财政局的局长,徐多贤这次能当副县长,其实不是他老婆的功劳。

路鸣喝了口小酒,问:“那还有谁的功劳?”

“徐多贤老岳父,启明市副市长彭鑫。”

死缠烂打

路鸣对于地级市的启明市市委常委人员,并不怎么熟悉,要说市委书记臧克金和樊市长,路鸣还是比较熟悉的,要说彭鑫彭副市长,路鸣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人。

就在路鸣努力回想彭鑫彭副市长的时候,他偶然发现对面餐桌的一个年轻人,他老是时不时的往他这边望,说是望他,其实是偷看萧嫣。

路鸣呵呵笑着说:“萧嫣,你今个儿走桃花运喽。”

“哎呀,路鸣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正聊着彭市长呢,你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扯出来干嘛呐!”萧嫣撅起小嘴儿说。

路鸣依旧笑呵呵的说:“你后面有个帅哥看上你了吆。”

萧嫣并不在乎那个年轻人有没有听到,她大声的说:“什么帅哥呀,帅,帅,帅个屁呀帅!简直都帅的一塌糊涂了,嗨,嗨,嗨,路鸣咱们快吃饭好不好?等下你带我去兜风去,我就不信甩不掉这个癞皮狗!”

路鸣隐隐约约感觉到萧嫣和他有可能认识,就故意说:“慢慢吃,慢慢吃!”

萧嫣看起来很是漠视那个年轻人,她就说:“路鸣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在使用追女孩的最后一招绝杀技。”

路鸣好奇的问:“什么绝杀技?”

“死缠烂打。路鸣你真笨,连这都不知道,我没有追过你老婆吗?”

路鸣不想跟任何人谈起自己的初恋,就有意的说:“我跟我老婆是媒人介绍结婚的,哪里懂得会追女孩呢。”

“那我有空追你路鸣,让你尝尝死缠烂打的滋味,好不好?”萧嫣开起了玩笑。

路鸣说,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不大的,我这就让你先尝尝‘苦头’。”萧嫣一丢筷子,跳到路鸣身边,朝着他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路鸣就当她这一口的亲吻是没有感情的,也就不紧不慢的吃饭。但是那年轻人的脸腾地涨红了,像是恼怒,又像是因为恼怒而激动。他看到路鸣是个大块头,听萧嫣他们的聊谈才知道,而且路鸣还是个发改委的头儿,也就灰溜溜地走掉了。

那年轻人一走,萧嫣就拍手称快的说:“路鸣,你欠我一个吻,今晚你得还给我啊。”

路鸣被她逗乐了,他说:“萧嫣,你刚才那样做不就是赶人家走吗,我干嘛要把吻还给你呀。”

“不还算了。”萧嫣一甩小辫子,噌地跳到了餐馆的门外。

路鸣急忙追过去,拉着萧嫣上了车,向着他所住的宾馆驶去。

路鸣现在的住处是发改委单位常年包下来的一家宾馆。他们回到了宾馆,路鸣一进自己的房间。哪知他刚想关上门,萧嫣就挤了进来。

她开门见山的就说:“路鸣,你不喜欢我,是吧。”

路鸣说,我喜欢你呀。

“是哪个喜欢呀?”

“就是哪个喜欢啊。”

“到底是哪个喜欢呀?”萧嫣追问道。

路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喜欢就喜欢,能还有哪个喜欢啊?

“哎吆,你真笨,还是跟我装糊涂,我是说男孩和女孩之间的那种喜欢,就是爱情的那种喜欢,路鸣你的大笨蛋呀!”萧嫣的话已经说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路鸣知道被这女孩死缠烂打上了,不得不严肃的说:“萧嫣,我今天第一天来上班,我们又是第一次见面,你觉得喜欢我,这也有些太离谱,太不现实了吧。”

萧嫣赌气的说:“那我不管,其实我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就是相信我姑姑跟我提起的那句话,她说你路鸣是个不会发火而又体贴的好男人,我就相信了,我一直都很敬佩和相信我姑姑的。”

路鸣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萧县长说我是好男人,她那是骗你的,我常常会动手打女人的,萧县长没跟你说吧。”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萧嫣故意摸着眼泪假哭着说。她边假哭边从手指缝里偷看路鸣的举动。

除了周美凤外,路鸣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泣,要是女人一哭的话,他心里就柔软的发酸。

稍稍过了一会儿,脸色微微温情的路鸣忽然发觉萧嫣在假哭,他无可奈何的拿开了萧嫣的小手。

哪知萧嫣像个快乐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进路鸣的怀里,一个劲撒娇的说:“好路鸣,坏路鸣,还我的吻来。”

路鸣心想,自己可以跟任何女人好,唯独不能跟萧嫣发生关系,要不然的话,被萧玉茹知道了,我这一生可就完蛋了。

路鸣慢慢地推开她说:“萧嫣,你要是再胡闹的话,我就给萧县长打电话,让她过来把你带走,乖乖,听话哦,快回你的房间睡觉去。”

萧嫣毫不生气的说:“那好啊,你先给萧县长打电话吧,然后呢,我也给我姑姑打电话,看她是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说的话。”

遭到报复

路鸣被萧嫣缠的坐立不安,最后只得哄着她说:“萧嫣,我带你去兜风好不好?”

“好。”萧嫣爽快利索的回答。

路鸣穿好羽绒服,就说,萧嫣,外面挺冷的,你也把羽绒服穿上吧。

“好。”萧嫣又是回答一个“好”字,然后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路鸣先是下了楼在车里等她。几分钟后,身穿艳红色羽绒服的萧嫣,像一只灵巧飞舞着的雨燕,转眼间飞到了路鸣的车里。

路鸣的车子驶出宾馆,过了第一个十字路口,当车子行驶在一条僻静的路段时,被三个年轻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人,是路鸣在餐馆见过的,他正是那个追萧嫣的那个年轻人,另外二人流里流气的,他们的手中各持着尺把长的钢管,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路鸣心想,自己刚刚上任发改委(局),并没有得罪过谁,看起来他们八成是冲着萧嫣来的。

路鸣下了车刚想问话,其中一个年轻人挥起钢管就想朝车玻璃砸去。路鸣眼疾手快,一把攥住钢管,轻轻用力一带,那人就滚落到一边去了。

萧嫣从车里跑出来,对那个餐馆见过的年轻人大喊:“徐晓宇,你让他们住手!”

徐晓宇并不搭理萧嫣,而是恶狠狠的对那两个人说:“都是这个叫路鸣鸟人坏了我的事,李虎,张豹,给我狠狠的揍他!”

那个倒地的叫李虎,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路鸣的腰,他大喊:“张豹,快敲他的脑袋!”

路鸣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我刚刚上任的第一天,就有人要用钢管敲我的脑袋,,这几个小流氓,我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不可。

路鸣想到这,高大的身子在原地急速的旋转了三四圈,李虎一下子被甩出去老远,只听噗通一声,这小子被摔了个狗啃屎。

路鸣上前一步,朝着张豹就是一拳,张豹自恃手里有武器,他举起钢管抽向路鸣的肩膀。路鸣一哈腰躲过钢管,他的拳头硬生生的捣在了张豹的上,张豹欧呃一声闷哼,倒地不起。

在餐馆吃饭的时候,徐晓宇就知道打不过路鸣,后来找个两个要好的街头小兄弟,好不容易堵住路鸣,准备教训路鸣,然后把萧嫣抢走,再逼迫这个小丫头做自己的马子。没想到路鸣还会两下子,居然放倒了李虎张豹,这让徐晓宇很是愤怒,他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就朝路鸣砸去。

路鸣刚想教训徐晓宇,身边的萧嫣脆生的喊:“路鸣,别打他,他是彭局长的儿子!”

路鸣一愣神的功夫,钢管已经砸到了他的胳膊上。因为冬天穿的衣服厚实,路鸣挨了一下子自然没事,但是他很是窝火,顺手夺过了徐晓宇手里的钢管,然后对他高高的扬起。徐晓宇一看不妙,拔腿就跑,李虎和张豹也跟着逃之夭夭了。

路鸣回到车里,萧嫣就长嘘一口气的说:“路鸣,你要是打了他,咱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路鸣淡淡的说:“打了他那又怎样,你刚才喊他是彭局长的儿子,那小子他爹是县级哪个单位的局长。”

“哎吆啦,不是他爹是局长,徐晓宇他娘是局长。”萧嫣纠正道。

路鸣心中疑惑的问萧嫣:“什么?他叫徐晓宇?他娘是局长?难道徐晓宇是财政局彭玉芝局长的儿子,乖乖滴,他外公就是彭鑫彭副市长啊!”

“嗯,是的。”

路鸣心中大骇,幸亏今晚上没揍徐晓宇,要不然的话,弄不来事儿了,还真是不好办。不过徐晓宇这小子也真可恶,追不到萧嫣就来这种下三滥手段。

这时,路鸣又问萧嫣到哪里兜风,萧嫣说去雁塔看夜景吧。

路鸣边开车边想,雁塔处于人民公园的附近,而人民公园的斜对面就是梅若云的影楼店门,今晚跟萧嫣在一起碰到梅若云的话,不知梅若云会怎么想,本以为自己可以当副县长,然后风风光光的去见梅若云,可是到头来当了发改委的主任,这叫我如何去见她呢。

雁塔的夜景的确很美,那七层的塔身上环绕着熠熠发光的彩灯链,塔尖那只展翅欲飞的大雁塑雕上,也悬挂在光彩夺目的夜莹灯,看起来分外的美丽,特别的璀璨。

路鸣满怀对梅若云的愧疚,因而无心看雁塔夜景。但萧嫣却是乐翻了天,她像只快乐的鸟儿,在路鸣身前身后蹦来跳去的,一会儿要吃糖葫芦,一会儿要玩呼啦圈,一会儿又跃跃欲试的弹跳着,说是想要飞向塔尖

二人玩到晚上十点多,眼看游人逐渐的散去,他们才想起来要回去。

车子行驶到原来路过的僻静路段时,路鸣他们又碰到了徐晓宇他们。看来他们等等路鸣和萧嫣很久了,而且是有备而来的。

他们一伙七八个街霸小流氓,手持尺把长的刀片和钢管,个个杀气腾腾,如凶神恶煞般的挡住了路鸣的去路。

佳人有约

路鸣一看这阵势,就跟萧嫣说:“妮子,你呆在车里不要动,也不要报警,知道吗?”

萧嫣着急的说,我如果不报警的话,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你挨打吧。

“这几个小毛贼,哪里是我说的对手啊。”路鸣说完后,嘭地一声关好了车门子。

“我要给我姑姑打电话。”萧嫣喊着说。

路鸣迎着那伙人边走边说:“妮子,你别给萧县长添麻烦了,好不好。我能摆平他们的。”

“路鸣你就吹牛吧。我不管你了。”萧嫣嘀嘀咕咕跟自己说。

徐晓宇对着一个领头的烂仔说:“彪哥,就是这个人打了李虎和张豹,你要好好教训他啊!”

彪哥一挥手,其余的六个烂仔跟着他向路鸣围拢过了。

路鸣不慌不忙的抽出皮带,对头折叠一下,叭叭地弄几声脆响,然后叼着根烟,大骂起来:“就你们这些小混混,竟然想殴打公职人员,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呢。”

路鸣说罢,龙腾虎跃起来,他抡起皮带,左右开弓,上下起舞。一时间,只听到一阵刀片和钢管落地的声音,每个人都各自捂着手腕,负痛哀嚎。

“跑!快跑!”徐晓宇喊了一声,带头就跑,彪哥也跟着跑,一伙烂仔顿时鸟做兽散,早转眼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萧嫣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路鸣又重新上了车,车子跟着一轰鸣就远去了。

路鸣开了房间门进去了,,萧嫣又跟着要挤进来。路鸣说:“萧嫣,你快回房间睡觉去。我还要练书法呢。”

“嘻嘻,我玩一会儿就走,哦,路鸣你还是叫我妮子吧,挺好听的。”

路鸣说,妮子是乡人对小女孩子的俗称,你听了就那么的入耳吗?

“嗯,很好听的,比萧嫣这两个字好听多了。”萧嫣赖在路鸣房间里不走,故意跟路鸣找话聊。

萧嫣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路鸣给“赶”了出来。

萧嫣一走,房间就清静多了。

路鸣边听音乐边练字,刚写完一副七言绝句,萧玉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路鸣想,自从萧玉茹担任了县委副书记、正县长之后,她很少跟自己联系了,她今晚上打开电话,是不是又要让自己陪她呢。

路鸣接听电话之后,不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气来。

萧玉茹平静的说:“路鸣啊,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我得要跟你提醒一下,以后你不要跟徐晓宇过不去,你要是惹出来事儿,我可不会帮你在彭玉芝彭局长面前,替你说好话的。”

“是他先找我和萧嫣的麻烦,不是我自己要跟徐晓宇过不去的。”路鸣也是很平静的说,他心想,萧县长那么快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了,肯定是快嘴巴的萧嫣跟她说了。

萧玉茹在电话里说:“这不是谁找不找谁麻烦的事情,就在十几分钟前,我分别接到了彭局长和萧嫣的电话,彭局长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要求让你路鸣不要掺合徐晓宇和萧嫣的事情。”

路鸣一听就知道再多说无疑,就连连说,好的,萧县长,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路鸣挂了电话,也就无心练字了,他知道这事儿是徐晓宇的不对,但是徐晓宇的外公是副市长,谁不让彭玉芝和徐多贤两口子几分,不就是跟彭副市长过不去吗?

路鸣闷闷不乐的刚要去洗澡,龙凤湖酒店的副总柳晓燕打来了电话。

柳晓燕的声音,今晚上听起来格外的温柔,她说:“路鸣,你在哪儿呢。”

“我今天刚刚到县里上任,在单位的宾馆住着呢。”

“今晚能出来聊聊吗?”柳晓燕问。

“既然有美人相陪,我路鸣哪敢推辞啊,到哪里聊,你说个地点吧。”

“就到‘爱尚’吧。我们原来去过的那家咖啡屋。”

“嗯,好。十五分钟后我就到。”路鸣挂了电话后,喜冲冲的往外走。结果,因为走得急,房间门也忘记锁上了。

路鸣在路上开着车一路飞驰,心急火燎的往爱尚咖啡屋的地方赶去。自从有两个月前跟柳晓燕见过面后,因为当时忙于晋升县级单位,他们一直很少联系,不过一般都是柳晓燕主动打给他电话的。

路鸣到了爱尚咖啡屋,刚停下车,远远的看见柳晓燕迎着他的车子走过来。路鸣把头伸出车窗外,急急地按了几声喇叭。柳晓燕发现了车里的路鸣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跟前,她一拉车门,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不去咖啡屋了吗?”路鸣问。

“不去了,你带我转悠转悠去。”柳晓燕侧头勾了路鸣一眼,脉脉含情而又意味深长的说。

如果不是在闹市,路鸣真想一把搂过这女人,好好的先温存一会来缓解压抑的情感。

“晓燕,我们到哪里转悠去?”

“找个安静的地方,人越少越好。”柳晓燕依旧用那火热的眼神,盯着路鸣说。

燃情野外

路鸣把车子一口气开出了城外,急速地驶进了县郊的工业开发区境内。

车子刚一停下,路鸣就急不可待的抱着柳晓燕亲吻。柳晓燕也情不自禁地的回吻着他。路鸣慌里慌张是去解她的衣服,柳晓燕喘息的说:“别急,别急,等等,我看看这儿安全不?”

柳晓燕借着轿车灯光,伸头看了看外面暗黑的夜色,她发现自己和路鸣身处于一家的厂区。

柳晓燕说:“路鸣,这是人家的厂区呀,咱们换个地方吧。”

路鸣关掉手机后,再次搂着柳晓燕说:“我当然知道这是厂区,不过呢,这是一个无人的旧厂区。这家厂的工人嫌工资太低,一个个的都走掉了,不久之后,这家公司就倒闭了。”

原来,前五六年间,县政府按照省市政府有关部门的批示,集贤纳才,招商引资,在县郊区新兴创建了一座工业开发区。因为地方性的工资不高,留不住常年在外的家乡人,于是有的新办企业就倒闭了。

柳晓燕下了车,借着灯光和远处的路灯光芒,她依稀辨认出这是一家倒闭的工厂,尽管厂房还是崭新的,但是这里原来的老板和工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路鸣从后面抱着柳晓燕,他的手不停的往她衣服内爬行。柳晓燕打了个寒颤说,好冷。

路鸣一听,就急忙把柳晓燕推进车里的后排座椅上,他打开了空调后,也跟着转进去了。

车内很黑暗,只有驾驶座前的显示表亮着绿莹莹的小亮点。路鸣脱去了女人的外套,又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其实,我很想要的,可是我担心染上了做Ai的瘾头”柳晓燕说着就去无力的阻止路鸣的手,但是已经晚了,路鸣把她的羊毛裤给脱了下来。

路鸣把柳晓燕搂在怀里,热烈的亲她的小嘴儿,浑此时身软绵的柳晓燕,她伊伊哦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路鸣引导着她的手拉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柳晓燕一摸着他那粗硬的大家伙,赶紧又缩回了手。路鸣第二次,第三次让她一次次大胆的接受这个男人的雄壮之物。慢慢地慢慢地,柳晓燕的手终于对粗棒子爱不释手了,路鸣觉得时机到了,他伸手摸向了柳晓燕的

柳晓燕毕竟是婚后的过来人,她很快的找回了当年和她男人的激情,终于完完全全的接受路鸣的“入侵”了。

路鸣把柳晓燕抱起了横放在后排座椅上,一手用力的罩住了她的,一手伸进了她的小裤裤内,轻轻的揉捏着蜜液涟涟的仙桃儿。

在这个寒冷的深夜,柳晓燕的身子似蛇一样的扭动着,痛苦并欢乐的娇吟着,那健美浑圆的大腿交替着,摇摆着空中乱舞。

二人的年龄都是接近三十岁,都是一样的饥渴,都是一样的彼此需要;他们一个是四年没有挨过男人身子的女人,一个是重于女色的肌肉男,一旦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还管他什么乱情乱欲的,只要天地人和一,就不辜负此生今世。

“路鸣,快,先进去,我,我,我等不及了。”柳晓燕激动着召唤性福的来临。

路鸣故意多撩拨她一会儿,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女人急着需要而你又不给礨劲。柳晓燕等不及了,她翻身起来跨坐在他身上,那粗硬还没有进去的时候,柳晓燕就开始不停的起起伏伏了。

路鸣笑着说:“瞧你这騒劲,我还没进入你身体呢,你就开始起伏摇晃了。”

柳晓燕不管他,她伸手分开的黑木耳,把猛力的一沉一震

只听柳晓燕哦哦噢噢地大叫了一声:“路鸣,我的亲老公,爽死我了四年,整整的四年了,还是那么的爽”

等柳晓燕很是舒爽的弄了十几下,路鸣说,晓燕你等等,,擦一擦再做吧。

“这是咱们亲热的润滑剂,不用擦了”柳晓燕气喘吁吁地说。

路鸣倚在后排座椅上,双手托着柳晓燕的肥硕的,用力的给她急沉下的,再次的施加压力和重力。柳晓燕忽然搂过路鸣的脑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伸吟:“路鸣,我,快,快,我不行了,要了,要死了”

路鸣刚想让她稍稍休息一会儿,突然觉得柳晓燕的痉摩起来,那一阵阵的收缩,那一阵阵的紧握感,的路鸣发紧,老是要喷射。

路鸣想,如果现在的话,等下就没得好玩了,不行,这会儿绝不能射,要加固防线,死守,才能彻彻底底的把这女人征服。

偷偷亲了好多次

路鸣刚想加固,就见柳晓燕似狂魔一样的乱舞,跟着是一阵阵持续不息的酣畅,让路鸣和柳晓燕禁不住的开闸泄洪,释放那滚滚滔滔的欢情巨浪来。

路鸣跟柳晓燕从旧厂区分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路鸣回到宾馆来到房间门口,他发现自己的门是虚掩的,难道屋里进贼了不成?

路鸣急忙进屋开灯一看,发现床上睡了个人。他悄悄的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嫣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路鸣回想一下,有可能是自己走时没关好房门,才让萧嫣偷偷地溜了进来。

面对活泼可爱,整天像鸟儿一样欢乐的萧嫣,路鸣碍于萧嫣是萧县长的亲侄女,他无论如何也要保持最后一道的底线。

路鸣轻轻的给她拉严实棉被,自己抱着另外一床棉被,到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去了。

路鸣早上一醒来,他惊颤的发现:萧嫣紧挨着自己,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沙发的面积本来就不大,路鸣一个人睡上去刚刚的好,但是聪明的萧嫣,她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把另外一个沙发也移了过来。两个沙发一合并,二人睡起来就宽松多了。

路鸣小心翼翼的起来后,给她裹严实好棉被,刚想去洗漱之际,萧嫣的眼睛睁开了。

她第一句话就欢呼道:“哇塞,路鸣,你昨晚睡得好香啊,我亲了你好多次,嘻嘻,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咯咯咯咯咯”

路鸣纯属觉得这个小女孩好玩,对于她的偷吻也不在意,只是说,萧嫣,你以后可别这样了,要是被萧县长知道的话,我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那有什么呀,我姑姑她是大好人,一定不会介意的。”萧嫣伸着长长的懒腰说。

路鸣洗漱完毕后,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萧嫣说,你等等我呀。

路鸣说,那哪成呢,单位同事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上下班,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啊。

“我不管,我就跟你一起去上班!”萧嫣说完,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撒着脚丫子就奔向洗脸池去洗漱。

“你真是个小屁孩,还是个跟屁虫。”路鸣无奈的等着她说。

沾着满口牙膏沫子的萧嫣说:“你才是小屁孩,你才是跟屁虫呢。”

萧嫣洗漱完毕,调皮的对着路鸣一掀上身的睡衣,露出果粉色的内衣,她一挺小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路鸣,你看我的咪咪都长大了,像个小屁孩吗?”

路鸣把脸扭到一边,说,你快回你房间里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十几分钟后,萧嫣鸟儿一样的飞进了路鸣的车里,说,走吧,大帅哥。

路鸣边开车边说,萧嫣你别没大没小的,等下到了单位你要喊我路主任,我也会喊你萧副主任的。

“嗯,那好吧。”萧嫣应答着,对着小镜子,开始龇着牙涂口红。

她涂完了口红,歪着头问路鸣好看不?喜欢不?

路鸣看也不看的说,好看,好看,可惜我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呀?”

“像个小妖。”

“去你的路鸣!下辈子我当小妖迷死你!”

这时,路鸣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萧玉茹打来的,就让萧嫣接听。萧嫣接听后把手机贴在路鸣的耳朵上,说,我姑姑找你的。

萧玉茹责怪路鸣说:“路鸣,你干嘛让小嫣接听电话啊,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路鸣说:“萧县长,我正开车呢,您说,什么事儿?”

“你今晚下班后,到大浪淘沙酒店去一趟,彭局长有请你喝几杯,到时我也会和韩部长一起去的。”

“嗯,我知道了,萧县长。”领导一发话,路鸣自然不敢说那么多废话问原因,只是嗯声答应。

“路鸣,你别让小嫣去跟你掺合,今晚上去的都是场面人。”萧玉茹慎重的交代。

“好的,您放心,萧县长。”

萧嫣撤回手,挂了手机电话后,问萧县长说了什么。

路鸣没敢说实话,就说是晚上要赴宴,是受县政府某位领导的邀请。

“我也去。”萧嫣果然要当跟屁虫。

“都是县政府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你去干嘛呀。”路鸣拉长了脸,说。

“不去就不去,你生什么气呀。”萧嫣嘟嘟囔囔道。

车子进了发改委大院,刚一停下,萧嫣抢过路鸣的钥匙串,很快取走了路鸣房间的钥匙,路鸣说,你干嘛拿我的钥匙。

萧嫣咯咯咯的笑着说:“今晚我还要睡在你房间里。”

路鸣去讨要,萧嫣一溜烟的飞奔到了办公室。

暗送秋波

萧嫣抢走了路鸣房间的钥匙,路鸣本想追上去讨要回来,但他又不想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就只得罢手。

萧嫣见路鸣没有追赶过来,就对他扮个调皮的鬼脸,然后就忙工作去了。

下午一下班,路鸣就直接驱车来到了大浪淘沙酒店,他找到萧玉茹所说的房间,敲敲门后就进去了。

酒店房间的圆桌周围坐着二男四女,分别是县长萧玉茹,常务副县长胡明阁,财政局局长彭玉芝,县常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组织部女部长韩云,宣传部副部长赵琪龙。

路鸣不认识彭玉芝、李晓婵和赵琪龙,萧玉茹就跟路鸣一一作了介绍。

萧玉茹知道路鸣认识胡明阁和韩云,也就不再给他介绍,她先是向路鸣介绍彭玉芝。

萧玉茹说:“小路,这位是咱们县财政局的彭局长,她很赏识你的,所以今晚上特意邀你来的。”

路鸣急忙上前握着彭玉芝的手,带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彭局长您好,路鸣有得罪您的地方,请多多包涵啊!”

路鸣的意思是我教训了你儿子徐晓宇他们,自然也得罪了你彭玉芝。

三十四五岁的彭玉芝,含笑着说:“路主任你客气了,我听晓宇说,你一个人单挑七个人,不简单啊,呵呵,其实呢,我是晓宇这孩子的后妈,因为工作太忙,我和贤宇也没有时间管教他,以致于他整天跟社会上的人瞎混,路主任你这次也算帮我管教了这孩子啊。”

人家没说什么,也没有找你麻烦,反而对路鸣客客气气的,弄得路鸣忙不失迭的说:“岂敢,岂敢!晓宇这孩子追女孩子是很有眼光的。”

路鸣跟彭玉芝说话的时候,正眼连看彭玉芝几眼,而彭玉芝也在暗暗的对他暗送秋波。

路鸣拿她跟萧玉茹做了比较,虽然彭玉芝比萧玉茹年轻个一二岁,但这位彭副市长的千金大小姐,看起来远远要比萧玉茹年轻的多,脸儿很白净,一身深蓝色的女式西装,配上她那张妩媚迷人的脸,让人看了后总还是想再多看几眼。

萧玉茹随后又介绍了李晓婵和赵琪龙,路鸣很是谦卑的跟他们依次握手示好。

试想,在座的个个都比路鸣的官级大,他不谦卑也不行啊!

大家各自寒暄了一阵子,就分别落座了。

这时,服务员很快的端上了酒菜,并给在座的一一倒满了酒。

萧玉茹举起酒杯说:“各位男士,女同袍,这第一杯酒呢,我代表县政府先敬大家。”

众人都急忙起身连说谢谢萧县长,然后就举杯同饮了各自的杯中酒。

第一杯酒下肚后,大家按照各自官阶的高低,依次向萧玉茹敬酒,路鸣是在座的小不点,只能最后一个敬萧玉茹了。

接下来,大家都不停的推杯换盏起来。

路鸣刚刚跟胡明阁和赵琪龙敬完就,就见彭玉芝主动举杯邀请他碰杯。路鸣急忙站起来跟彭玉芝碰杯,彭玉芝笑着说:“小路,不要客气,不要拘束,坐下喝酒就是了。”

路鸣一饮而尽,刚坐下后,他发现彭玉芝饮酒的同时,她的目光像秋天里的清波一样,柔柔的向他漫了过来。路鸣顿感心神一晃悠,他抬起胳膊拉下衣襟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哪知,他身后的女服务员哎吆叫了一声。

原来,路鸣的胳膊肘子碰到了女服务员的胸部。

路鸣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女服务员也说没事,没事,先生不必往心里去。

都碰到人家女子的胸部了,路鸣能不往心里去吗?

路鸣感到很是尴尬,他不敢在轻举妄动了。

这时,徐多贤和赵琪龙同时向萧玉茹敬酒。萧玉茹推辞道:“谢谢二位的美意,我实在不能喝了,再喝酒要喝醉了。以我之见,二位是大老爷们,应该找能喝酒的爷们才算真本事。”

在座的只有三个男人,萧玉茹说的爷们自然是指路鸣,于是他们二人又见风使舵的向路鸣敬酒。

男人之间喝酒就是痛快,路鸣很是爽快的跟他们各自碰杯。

这时服务员开启了一瓶五粮液,路鸣担心自己喝醉,就急忙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真要醉了。

彭玉芝笑吟吟的说:“我第一眼看路主任,就知道你是个能喝酒的人,等你说不能喝酒了,在座的各位早就趴下了,大家说是不是啊!服务员,快给路主任倒酒,我要跟路主任亲自干两杯。”

彭玉芝不说喝两杯,而是说干两杯,仅仅一个“干”字,直弄得路鸣心神迷乱,一时间不由的想入非非起来。

路鸣想,这个女人毫不顾忌自己的老公在场,她一瞅机会就对自己放电,看出来她对我有好感的,要是跟这位副市长的女儿睡上一觉,我路鸣趁机攀附她,以后的官途不就路路畅通了吗?

魅惑难挡

彭玉芝虽说是个女流之辈,但酒量很好。她跟路鸣两杯酒后,依旧谈笑风生,丝毫不显醉意。

路鸣大大称奇,这女人的酒量比萧玉茹要大多了。

彭玉芝跟路鸣喝完了酒,又跟萧玉茹连碰两杯,只喝的萧玉茹连连摆手说:“彭局长是想把我放倒不是?”

酒是释放感情的好东西,人一旦喝酒喝到高兴之处,那些放肆的痞话也就放了出来。只听彭玉芝亲切的笑着说:“萧县长,我要是把你放倒了,也不会跟你搂抱亲热的哦。”

大家跟着大笑,路鸣也跟着附和着笑。

徐多贤以为他老婆喝多了,就说:“玉芝,你跟萧县长说什么痞话,是不是喝多了?”

“多嘴!没你的事,一边站着去!”彭玉芝虽然声音不高,但很有威严。徐多贤再也不多嘴了。路鸣看得出来,徐多贤在家里也不过是个灰太狼而已。

萧玉茹急忙打圆场说:“彭局长,徐县长,咱们今个儿是尽兴喝酒的,有些话不必摆在桌面上说,是吧。”

彭玉芝也就温言的说:“萧县长,其实呢,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说,晓宇找人为难路主任,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唉,我这个当后妈的很难做啊!”

路鸣从彭玉芝的说话中,听出来她并不是一个蛮横霸道的女人,虽然她的老子是副市长,但她并没有依仗权势而显摆出官架子,相反,为了徐晓宇,她还亲自宴请他们,这就说明彭玉芝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宴席一结束,大家在也就握手道别。

彭玉芝跟路鸣握手道别的时候,路鸣感觉到她的手掌很是柔软。

路鸣感觉到彭局长的手心里有个小纸团,同时,彭玉芝还趁机重重地紧握他几下,好似暗示他纸团里的秘密。

等大家各自散去,路鸣也就上了车,他打开纸团一看,原来是一组QQ号码。

路鸣心想,一般性工作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当面谈,可以电话谈,也可以预约,可没必要用QQ聊天啊。

路鸣知道,此时的萧嫣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他暂时不想回去,而是百思不解的回到了发改委办公室。

他打开电脑登陆QQ后,查找了一下彭玉芝给他的QQ号码。

一个叫午夜蝶舞的网名,很快蹦了出来。他就把添加好友申请发了过去,对方也很快的接受了。哪知,与此同时,有一个叫午夜魅惑的人,向他发来了好友申请,申请上只有两个字:夹我。

路鸣暗笑,这人会打字不,明明是“加我”好不好。

他一开始以为是的人乱发过来的,于是就拒绝了,谁知这个叫午夜魅惑的人又重新发过来申请了,这次的发来的字眼更直白:再夹我。

路鸣很不想跟任何人,于是就再次的拒绝了。午夜魅惑发来了第三次申请,路鸣一看到彭玉芝这三个字就傻眼了。

他急忙添加了彭玉芝为好友。彭玉芝立马回过来一句话来:路鸣,你怎么不加我啊?

路鸣:对不起,彭局长,我以为午夜蝶舞是你呢,谁知道午夜魅惑也是彭局长你哦!

彭玉芝:路鸣你别彭局长彭局长的叫好不好,这是在网上说话,是虚拟的网络,别太现实好不好。

路鸣:嗯,有事吗?

彭玉芝:有个屁事呀,闲聊呗。路鸣,你打开摄像头。

路鸣一打开摄像头,就看见彭玉芝俏脸儿出现在视频里。

彭玉芝:你脱衣服。我知道你一个人能打七个人,身上的肌肉肯定很结实的。

路鸣心想,彭玉芝这是要干嘛呀,网络虽然是虚拟的,但是人家毕竟是县级领导啊。于是,不得不开了暖气,脱了上身衣服。

彭玉芝:继续,全脱光。

路鸣脱光了衣服后,视频里的彭玉芝露出惊讶和羡慕的神情。

彭玉芝:摆几个健美的动作。

路鸣都一一照做了。

彭玉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

路鸣:徐县长在不?

彭玉芝:被我撵到单位去睡了。

路鸣:好,你脱。不过要注意别冻着了。

彭玉芝:咸吃萝卜蛋心!

路鸣端坐在视频前,随着彭玉芝一件件的褪下衣服,他的眼神就钉在了电脑上。

视频里的彭玉芝穿着件黑色紧身衣,跟着跳起了挑逗性的舞姿来,她那水蛇腰扭了扭几下,忽然背过身子,露着圆溜溜的翘臀,再次扭晃起来。

这一切太突然了,路鸣本来以为彭玉芝邀请自己吃饭,因为徐晓宇的事儿,当着萧县长他们的面,肯定会为儿子出气不可。没想到,彭玉芝不但没有痛骂他,反而还给他抛媚眼,给他QQ号码,现在要跟自己。喝酒的时候,路鸣还把她当成了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可惜呀,我路鸣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嗜好,看来彭玉芝是特爱。没想到彭玉芝为了一己之欢,竟然借助徐晓宇的事儿为幌子,跟自己要来那个。

彭玉芝扭着扭着,忽然慢慢地褪下了黑色紧身裤,那白花花圆溜溜的臀瓣儿,充满诱惑的露出了山山水水,那菊花门下面的一抹黑毛,若隐若现,若现又若隐

玩味的视频聊天

彭玉芝彭局长褪下她那黑色紧身裤后,只穿着紧绷的贴身上衣,忽然扭过身子,端坐在视频前啪打了几个字:感觉如何?

路鸣:棒极了,很妖媚,纯姐哦。

彭玉芝:媚,妹,妹,精彩的在后面,要看么?

路鸣:你就不想来点儿实质性的交欢?

彭玉芝:我喜欢这样,如果真枪实弹的干那事,就不好玩了。

路鸣:你在故意吊人胃口。

彭玉芝:看得到而摸不着得不到是最有意思的。我继续脱衣服给你看,迷死你!

彭玉芝终于脱下了紧身衣,她里面没戴奶罩,一对大白兔欢蹦着,挣脱着弹了出来。路鸣咽了咽口水,伸长了脖子,更加的凑近了视频。

路鸣:你在哪里,我受不了了,现在要找你,好吗?

彭玉芝:不行,我的原则是只在视频上看,不会跟你演绎真人版的爱爱片。

这时,魅惑如妖的彭玉芝,她带上耳麦,顿时间,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醉人的伸吟,还伴着**蚀骨的肉麻酥骨的低语:哥,我要,快,快给我,我,我的好痒

路鸣的老二倏地坚硬起来,他啪地打了几个“哥也受不了”的字样,嗖地发了过去。

彭玉芝把摄像头拉进到她的,路鸣的眼珠子快要掉了下来了,他看见彭玉芝的一大片浓密野草,带着的黑木耳,掩盖住了那一条宽深的口。

路鸣:用你的手指,快,快!

哪知彭玉芝忽然关闭了视频,随即后发来六个字:明晚见,看。

路鸣还想继续跟她聊,彭玉芝却下线了。

路鸣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有一种强烈征服彭玉芝的,把他燃烧的浑身火烫,此时的他继续要找个女人来泻火。

要是把这个彭玉芝弄到床上的话,干起来肯定是特别的舒服。路鸣边想边穿着衣服。

路鸣回到了住处,他一推门就开了,原来是萧嫣根本没有把门反锁上。

萧嫣果然躲在自己的被窝里睡着了,路鸣刚刚被彭玉芝撩拨的欲火,此刻又燃烧起来。

路鸣钻进被窝,一把搂过萧嫣,体内的欲火一时也不那么强烈的燃烧了。

萧嫣被他弄醒了,说,路鸣,你想干啥呢。

“快给我,我好难受。”

“路鸣,你浑身发烫,是不是发烧了?”

“不是的,我”

萧嫣嘻嘻的说:“我不是挺惹你烦的吗?”

“其实,你是个很可爱的小丫头。”路鸣开始脱萧嫣的睡衣说。

萧嫣奇怪的说,路鸣,你怎么了,你今晚有些反常啊。

路鸣脱光了萧嫣的睡衣,只给萧嫣留上仅存的奶罩和三角裤。

谁知,萧嫣说:“我只能允许你搂着我睡,但是你不可以跟我那个,知道吗?”

路鸣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在你怀里睡觉,这样很有安全感,仅此而已。”

路鸣心想,也许是因为萧嫣是个小女孩子,所以才比较含蓄的这么说。不如趁机挑逗她一番,让她主动的跟自己那个。

路鸣想到这,就拉过萧嫣的小手,先是放到了自己胸膛子上。这一招果然凑效,萧嫣不停的赞叹:好结实的肌肉哦。

路鸣说,这里的肌肉也很结实的。

萧嫣的手很快被路鸣引到了男人的腹肌上和大腿上,萧嫣连说好结实,真的好结实。

忽然,路鸣拉着萧嫣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三角裤内。萧嫣惊呼一声:“什么咚咚,怎么那么粗,好烫!”

“玉米棒子,要吃不?”

“不吃?不好吃的。”萧嫣是个成年小妹,她这句话显然是明知故问。

路鸣邪笑着说:“该我摸你的一身小骨头喽!”

萧嫣急忙撤回手,似乎很紧张的护着小胸脯说,不行。

路鸣趁机把手袭向她的,萧嫣又是一声惊呼,她急忙护着。

路鸣趁她上身没有防守,一把按在萧嫣的胸乳上,同时,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哎呀,路鸣你下来,重死了,压死人了呀!”萧嫣推着路鸣喊叫,她就像推一座大山一样的,哪里推得开身体强健如野牛的路鸣。

路鸣也真怕压痛了萧嫣,他只得用双膝盖和左肘,撑住弓腰的身体,用嘴巴亲吻萧嫣的樱桃小嘴,萧嫣那滑腻腻的的舌头,很快被他吸进自己的口腔。

萧嫣像一只待宰的小鸡,呜呜地说不出来话,路鸣的手猛地揭开了她的B罩杯,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那一对小。

萧嫣的花骨朵很是柔滑,硬里带软,软里含热,热力透香,香里透甜,那甜味儿吆,让每个男人闻见了,都想忍耐不住的嘬起嘴巴,滋滋有味的咬上一口,就是爽死也值了。

哥你温柔点

萧嫣被路鸣袭了胸,杀鸡一样的叽叽嘎嘎地尖叫起来。

热烈饥渴的路鸣不管她的尖不尖叫,用嘴巴找到少女胸乳的其中一点粉头后,啧啧有声的品味起花骨朵上的娇嫩一点小樱桃。

萧嫣又急又羞,手脚并用的连推带蹬,无奈二人死缠在一起,稍微过了片刻,他们一起滚落下床去了。

路鸣正赶上激情之处,他哪里容得小妮子的挣扎,拦腰抱起她,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二人再次的在床上滚作一团。

这时,气喘吁吁地萧嫣放弃了挣扎,此时的她再没有平日里欢乐活泼的神情,而是颤声的说:“路鸣,你温柔点。”

得到了萧嫣的允许,路鸣饥不择食的把萧嫣脱了个精光,分开她的两条小腿儿,那玉米棒子紧紧的抵住了小妮子的小口。

“哥,你温柔点。我怕痛”萧嫣深情地喊了路鸣一声“哥”,她柔声的说。

“哥会疼你的,会小心的。”路鸣说着,得寸进尺的分开了少女的儿。

乌龟的头部刚进去,萧嫣就啊啊啊地尖叫道:“哥,好痛,,小妹妹快被你撕裂了。”

路鸣开过夏荷的苞,多多少少是有些经验的。他说,小嫣你放松就是了,哥会慢慢地弄你的小妹妹的。

路鸣将一根指头压在了萧嫣的敏感颗粒上,轻轻按摩了一会儿,萧嫣那小小的蜜桃缝儿,顷刻间流出了丝丝蜜液。

路鸣见时机成熟,他刚要一挺身冲进去。哪知,萧嫣忽地坐起来说:“不行,不行,我真的怕痛。哥,你抱着我睡好吗?”

路鸣想了想,萧嫣反正是自己嘴边上了的肉,改天再吃也不迟。但是,路鸣的小老弟却不听他的使唤,老是怒目窜跳着,一心只想找到属于它的小妹妹。

路鸣憋不住的又想要,萧嫣说,你再动的话,我给萧县长打电话,让她收拾你。

情窦初开的萧嫣,一把萧玉茹搬出来,路鸣的小老弟就无精打采了,他只得搂着萧嫣狂躁不安的强作入睡。

第二天早上,路鸣刚上班,传达室的老皮说有一对夫妻来访,他们说是从浙江来的,想要在县级开发区办厂。

路鸣知道他们很定是来办手续的,就说,让他进来吧。

工夫不大,有两个人敲门进了路鸣的办公室。

来者是一男一女,男的名叫郭来祥,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大背头,酒糟鼻,铜铃眼,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那女子名叫兰晓倩,二十来岁,高个儿,瓜子脸,娥眉,杏眼,鼻梁俏直,长发飘飘,身材前凸后翘,典型的美人坯子。

路鸣看着这对丑汉美妻,心中暗骂: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娘的,一棵好白菜竟然让猪给拱了,,真的是很蛋!

路鸣的官职不大,但既然在其位,自然要谋其政,揽的工作职责却是很多,比如:负责县级重大项目前期工作,组织编制、实施县重大前期项目计划;负责县级项目储备库的建立和管理,编制招商项目册,对外发布推介县级重大项目;负责组织开展县级重大建设项目前期开**证、筛选、储备及管理工作;参与规划重大项目的布局,研究提出项目开发的重点、方向等指导意见,编制等等相关主要的工作。

他们简单扼要的自我介绍后,又详细的说明来意,希望路鸣能批示一下相关办厂的手续。

路鸣打着官腔说:“欢迎郭老板前来雁塔县投资办厂,我路鸣在此先谢谢二位了。”

郭老板大方的递给路鸣两包黄鹤楼1915香烟,抖开那一脸的肥肉,夸夸其谈的说:“路主任您客气了,我郭某在嘉兴和平湖市虽说拥有两家服装厂,每年弄个三两个亿的,但是我不满足啊,因此想借雁塔县这块风水宝地,再开办一家分厂,以后呢,还是请路主任多多关照,多多帮忙啊!”

路鸣抽着醇香的黄鹤楼,心想,日他奶奶滴,浙江人果然有钱,连抽烟都是200元钱一包的香烟,而自己呢,抽烟最好的也不过是软中华的而已。

路鸣又问郭来祥:“不知郭老板到县开发办和企管办去过了没有?”

这时,兰晓倩嗲声嗲气的说:“哎呀,路主任,你不知道我们来这里办厂有多不容易,我们昨天过开发办和企业办,可是他们不给办理啊,说是先从你这里办手续才行。”

路鸣朗朗一笑说:“兰小姐说对了,他们是不会给你办理的。看来二位是初来乍到,还不是很熟悉这里办厂的程序哦,郭老板,兰小姐,您们是知道的,我们县政府给您们投资办厂商,建立了完善的厂房等硬件设备基础”

路鸣掐灭烟蒂又说,我这发改委呢,是负责招商引资前期工作的,即使过了我这关,二位也未必能很快就开业的。这事儿一时不好办呀!”

郭来祥当然明白路鸣说话的用意,他急忙掏出20万现金,放在路鸣的办公桌上。哪知路鸣轻轻又把钱推了回来,他淡淡的说:“郭老板是看扁了我路某人哦。”

郭来祥急忙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钱上,路鸣笑眯眯的看了看兰晓倩,兰晓倩也就跟路鸣对上眼了。

路鸣起身把钱和银行卡又一起推给郭来祥,郭来祥不解其意,他刚想问路鸣是怎么回事。这时,兰晓倩说话了:“路主任,我们晚上请你喝杯酒,到时让小妹我多敬你几杯,如何?”

路鸣灿烂的笑着说:“还是兰小姐会善解人意,那好吧,咱们就一言为定。”

陪睡

此时,精明的郭来祥也留意到了路鸣对兰晓倩的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的说:“路主任视金钱如粪土,少有!少有啊!”

路鸣顺势就说:“郭老板的眼光可真是厉害啊,我路鸣绝不是那种贪财之徒,要说喝酒呢,我路鸣还能是比较喜欢的。”

郭来祥暗笑着心想,自古酒色不分家,这个路鸣还真是看上了兰晓倩,嘿嘿,自己和兰晓倩不过是个假夫妻而已,兰晓倩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自己的玩物和棋子罢了。我做生意只是求财,不是为女人而来,我虽然丑点,但是我有钱,还怕身边没有美女吗?

郭来祥想到这里,也就拱手抱拳说:“那就先谢谢路主任了,咱们晚上见,晚上见,哈哈哈哈”

路鸣送走了他们,看着他们开着雷沃车远去了。他的嘴角挂着少有的微笑,呵呵,浙江的娘们长得可真够俊俏的啊!

晚上七点多,路鸣,郭来祥和兰晓倩他们三人,在龙凤湖宾馆觥筹交错起来。

路鸣心里那个美呀,但他还是要装作不卑不亢的表情,笑吟吟的喝酒吃菜,抽烟聊话。

酒是上等的美酒,烟是上等的好烟,女人是极品的美女,这可谓是美酒相伴,美女相陪的快意人生。

浙江嘉兴一带的人不擅长喝白酒,而是热衷花雕和黄酒。郭来祥想和花雕,但是在北方这块土地上,花雕是上不了宴席的次品酒,郭来祥只得勉强喝了杯白酒。

两个人都陪不住路鸣,但是陪不住的话,也要舍命陪酒啊,谁让自己请人办事呢。

他们也没有料到路鸣的酒量那么大,整整一斤白酒到了他胃里,他却没事儿似的。郭来祥喝得舌头根子发硬,话题也就多了起来。

兰晓倩也说,路主任,我再喝的话就要喝醉了,今晚没能陪住你,真是真不好意思哦。

其实,兰晓倩的酒喝得不多,不过人家是女士,她说不喝的话,路鸣自然不好在要酒喝。

这时,路鸣打开了话匣子,他说:“郭老板,兰小姐,我知道你们办厂也不容易,不过呢,我有句话要说。”

郭来祥醉意熏熏的说:“路主任,您说就是了,我有的是钱,我这人的人生观点就是那句老话,哦,哦,叫什么来的,哦,有钱能使鬼推磨,对,对,就是这句话。”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我道不同,自然人生观点不一样,我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

郭来祥文化不高,但兰晓倩知道路鸣所说的观点,是李太白的诗句。于是再次举杯说:“路主任不但纵横官场,而且也是才华横溢的人啊,小女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碰杯喝酒之后,郭来祥想出去到卫生间了。

兰晓倩去搀扶他,郭来祥摆摆手说,不用的,晓倩你陪路主任再喝几杯吧。

郭来祥一走,兰晓倩上来就凑到了路鸣身边,暗暗的摸到他的大腿根处,嗲声的说:“今晚我就是属于你的了。”

路鸣不想把事情发展的太快,就说,兰小姐请自重,我路鸣不是夺人所爱之人。

“咯咯咯,路主任心里想的什么,我又不是看不出来哦。再说,我和郭来祥这个大冬瓜,本来就不是真夫妻。”

这时,郭来祥打着酒嗝进来了,他并不为路鸣和兰晓倩挤在一起,而感到尴尬和愤怒。相反,他笑呵呵的说:“路主任,只要你帮助我郭某办好了手续,今晚上我的小美人就归你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酒店副总柳晓燕推门进来了,兰晓倩刚好这回儿跟路鸣保持了一段距离。

柳晓燕惊喜的说:“路鸣,你怎么在这儿啊?”

路鸣强作平静的说:“哦,柳副总,我跟两位投资商前来吃饭了。”

于是,路鸣就向郭来祥和兰晓倩介绍给了柳晓燕。

最后,柳晓燕告辞说,路鸣你们继续喝酒吧,我也是路过这里,顺便看下你的。

等柳晓燕一走,路鸣总算松了口气,他说,咱们散席吧,下次继续喝酒如何?

于是就散席了,他们然后就坐电梯到了预订的房间里。

既然兰晓倩挑明了跟路鸣陪睡,路鸣也就顺其自然的跟兰晓倩住在了一起。

郭来祥单独住在他们隔壁的套房里,一个人自然也是闲不住。他打了个酒店的电话,很快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应召女郎,进了郭来祥的房间。

郭来祥二话不说,先是猛了她一顿后,这才大汗淋漓的扭动一身的肥肉,和那女郎进浴室再次的享受去了。

此时的路鸣跟兰晓倩正在大床上折腾,他那坚硬粗壮的雄壮,直捣得兰晓倩大声叫,不住地让他继续。

路鸣干着干着就想,光知道干那事,不懂得品味,不是糟蹋了这人间的尤物吗?我路鸣怎么可以暴殄天物呢。

路鸣望着高个儿的兰晓倩,她那瓜子脸,娥眉,杏眼,俏鼻,以及长发飘飘,身材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他越发越对这个女人痴迷起来。

路鸣忽然停止了动作,说,我不喜欢快节奏的,享受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小美人,咱们慢慢玩,怎么样?

“怎么玩法?是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还是式,背后插花式?”

“都不是的。”路鸣笑着盯着兰晓倩那挺翘的身段,低低的说。

那么大的声音

路鸣说,我们先聊会,你等会儿就知道是什么姿势了。

“嗯。”兰晓倩猫儿一样的缩进路鸣怀抱里,等着路鸣要跟她聊天。

路鸣恢复了平时的神情说:“你和郭老板这次来办厂,所需要办理的手续是比较繁琐的。你们不是选定好厂房了吗?我呢,明天跟和发改委的其他同事,先去到厂里看一下,如果其他同事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当场就给你们签字。”

兰晓倩压在路鸣的身上说:“是的,我们已经选定了公司的位置,车床机器等其它的设备,明天就能托运过来了,只等路主任你们去审核验厂了。”

路鸣边揉捏着兰晓倩的,边慢悠悠的说:“不过呢,我签完字后,还要直接上报县委县政府,等虞书记和萧县长把办厂的文件批示下来,才可以让有关部门的完善你们的办厂手续。”

所谓的有关部门是指县政府下管辖的质监局,安监局,卫生局,劳务局等等。

兰晓倩娇声娇气的说:“那好,明天我和郭老板在工厂恭候您就是了。”

二人小叙了一会儿,除了谈工作,也没有说别的,路鸣不问兰晓倩的身世,兰晓倩也不问路鸣的家庭状况。这就是当今社会,互取所需而不涉及对方私生活的原则。

这时,隔壁房间里,隐隐传来郭来祥和那女郎的大喊大叫。路鸣毫不讳言的说:“郭老板的可真是很能干的啊!”

“咯咯,他能干个狗屁,路主任,你想想,郭老板都是四十几岁的人类,那玩意硬而不坚,还不等你舒服呢,他就做了快枪手。”

“那他和那女人怎么会那么大的声音呀?”

兰晓倩轻蔑的说:“他是每次吃了壮阳的药物,才一时显出很有尽头的。”

路鸣笑着说:“你有没有那种药,要不,也给我弄几颗吃吃。”

“我是女人,我身上带那种药干嘛,快快,我们别聊了,先办正事。”兰晓倩催促道。

“好咧,我来喽!”路鸣说着的时候,翻身就要上马。

兰晓倩说,你等等,你刚才不是说有好玩的姿势吗?

路鸣不答话,转过身子,趴在兰晓倩的下半身,把头低了下去,而他的腚,刚好停在了兰晓倩的脸上方,那巨大的棒子快要耷拉到她脸上了。

“69式!咯咯咯,我还真没有试过呢。我靠,路主任,你的这玩意简直跟非洲人的一样,真的好大好长噢!”兰晓倩说罢,抓起路鸣的棒子,熟练的塞到了小嘴儿里面去了。

路鸣扒开那一对细密的芳草,两片诱人的黑木耳,毫不遮掩的裂开了嘴儿,一道粉色的河流,泛着波光粼粼的春色。

路鸣伸出舌头,像饿狗找到一泡香喷喷的人屎一样,滋滋有味的舔了起来。当他舔到那敏感的小红豆豆的时候,兰晓倩伸吟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迷人的身材。

“我难受极了,洞洞痒死了,快,快给我,我要”兰晓倩发情起来说。

路鸣说,我好没有玩够呢,来,咱们换个姿势。

这一次是路鸣在下面,但姿势依旧是69式的。

兰晓倩翘起她那浑圆天成的臀部,急急忙忙的放在了路鸣的脸上方。路鸣分开臀瓣儿,那臀瓣儿之间的菊花门和蜜道口儿,再一次的显露出无尽山水来。

路鸣忽然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蜜道,一阵的翻搅,兰晓倩大声的叫道:“你不可以用手,快用大家伙吧。”

路鸣见时机成熟,翻身坐起来,在兰晓倩的美臀上,啪地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兰晓倩叫唤的声音更大了:“,快哦好爽!”

床头边上有一个一人高的大镜子,而他们**交欢的一幕幕镜头,就在大镜子里尽情演绎起来。

路鸣挺出粗枪,猛地一扎,然后在缓缓地抽出来,跟着又是猛地一扎,然后再缓缓地抽出来。这样反反复复的十几次,兰晓倩就彻底的一泻千里了。

“,你好棒哦,小妹妹我要死了。”

“,你再用力些,继续,别停!”

“”

此时的路鸣不在怜香惜玉,而是发挥出了男人最强悍的一面,只干的兰晓倩不断,叫连天

二人稍后休息了半刻钟,兰晓倩似乎还没有吃饱,她转过身来,骑在路鸣的身上,再次的眉飞色舞起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享受,很是醉人;她那长发飘飘的发丝,此时也四周飞扬起来;那白亮亮的胸器,上蹿下跳,弹力四射,直逼得路鸣眼花缭乱,禁不住的张口咬了上去

蜜桃成熟时

路鸣经过和兰晓倩的一场人肉大战,他也疲惫不堪了。

二人靠在一起后,路鸣一边拨弄着他她的细密芳草,一边说:“看不出来你是那么的能干,我差点儿就被你夹死了。”

兰晓倩玩弄着路鸣的小老二,笑吟吟的说:“路主任的活儿真好,我被你弄得晕死过去好几次了,要不,咱们明天接着干。”

路鸣说,不急,不急,改日再战吧,交欢是一种美好的精神享受,小则怡情,大则要伤身哦。

第二天一早,天色好没有大亮的时候,路鸣就早早的出了兰晓倩的房间,他担心被柳晓燕碰到,于是就戴上了羽绒服上的帽子,这才敢防贼似的离开酒店。

他刚走到楼下的时候,迎面碰上前来上班的小芳。

路鸣和小芳仅有一面之缘,还是上次路鸣冒充市委外贸处处长的时候,他在桑拿间认识的一位风尘才女。

小芳好像认出路鸣了,路鸣知道再躲已经来不及了,也就故作深沉的向她点点头,然后一头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路鸣今天去审核验厂的时候,才知道郭来祥的那个公司位置,其实就是那天他和柳晓燕幽会的地方。路鸣回到发改委办公室的时候,就打电话告诉柳晓燕,他压低声音说:“晓燕,咱们上次偷情的地方被占了,就是昨晚陪我喝酒的嘉兴的老板,他租用了那个工厂。”

柳晓燕正在陪市委来的某个领导喝酒,她想让路鸣以后到她别墅里来,但此时又一直说不出口,只得委婉的挂了电话。

路鸣想跟柳晓燕在一起偷情,下次只得打一枪换个地方了。

路鸣今晚等到八点半,还不见彭玉芝上线。他心里急呀,前天晚上的时候,彭玉芝彭局长在视频里,才给他展示一会儿风騒卖浪的**动作,结果彭玉芝故意吊他的胃口,当即就挂线了。

路鸣一心想搞定副市长的千金彭玉芝,然后再借其之力,慢慢往官路上爬,哪知他等不到彭玉芝上线,最后很是失望的回到了住处。

丫头片子萧嫣等路鸣不来,早就酣睡得万分香甜。路鸣前晚上没有能给她破处,今晚上又想跃跃欲试了。

他把暖气调到最高温,片刻之后,屋里热烘烘的像是在五月里夏天一般。

因为温热骤升,萧嫣在睡梦中蹬开了被子,少女那洁白如雪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路鸣眼前。

萧嫣依旧穿着宽松的睡衣,那睡衣上丝织的两只可爱小抱熊,引得路鸣爱不释手。

他关掉荧光灯,打开了床头灯,又习惯性的关掉了手机,这才喜滋滋的解开了萧嫣的睡衣纽扣。

前晚上萧嫣和打打闹闹乱折腾,路鸣一身没有完全看仔细萧嫣的身体,他今晚上可要一饱眼福了。

就在路鸣轻轻解开萧嫣的睡衣时,少女那粉荷色的纹胸,严严实实的包裹着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路鸣打眼朝下看去,萧嫣那少女的粉荷色,小小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同时也是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她的上赫然的也丝织着一只小抱熊,可爱极了。

萧嫣的纹胸纽扣刚好不在背上,而是在两乳之间的地方。于是路鸣就小心的解开纽扣。就在往两边打开的一瞬间,路鸣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那微微凸起的花骨朵上,两颗娇艳鲜红的小豆豆,直翘而耸立,煞是迷人,路鸣禁不住亲了一口,果然香甜如蜜饯一样的很是有味儿。

路鸣又小心的褪掉萧嫣的,那蜜桃儿真是处于成熟的季节,让人看了禁不住立马就想采摘,然后轻轻的咬上一口,那才叫爽死人了,那才叫甜死人了

还有那稀疏而均匀分布的青青芳草之下,是那一片小小的绿洲,绿洲之间的小小女儿潭,更是潭深水秀,一片风光无限。

正是蜜桃成熟时,此时不摘,何时再采。路鸣急急忙忙脱飞衣服,急急忙忙枪上马,急急忙忙抱着萧嫣,又急急忙忙的把一沉

睡梦中的萧嫣哎吆一声,大叫起来:“路鸣,路鸣你快来,有人要糟蹋我!”

路鸣亲着萧嫣说:“宝贝儿,我在这里呢,我在这里呢。”

完全清醒的萧嫣,一看是路鸣,就哇地哭了:“死路鸣,坏路鸣,你吓死我啦,早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不睡在你房间里了。”

路鸣说,不哭,不哭,我不这样对你了,好不好?

路鸣哄了半天,萧嫣忽然破涕为笑了,她摸到路鸣的玉米棒子,脆生的说:“今晚我就完完整整的跟你,不过你可要小心哦,要是我喊痛的话,你可不要继续弄我哦。”

路鸣急不可待的说:“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痛的。”

性爱初体验

路鸣急不可待的说:“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痛的。”

“那该怎么做啊?”萧嫣歪着小脑袋问。

路鸣说,你按照我的说去做就是了。

只见路鸣挺出了大棒子,让萧嫣握住了。

萧嫣嘻嘻的说:“路鸣,你的棒子可啊,你看,我的手握在上面,还剩大半截呢。”

路鸣不管她说的话,直接说,你握住它上下就是了。

萧嫣一时听不明白,就说,怎么样呀。

于是路鸣就给她示范了几个动作,萧嫣顿时羞红了脸,不过还是按照路鸣的示范动作,双手握着它,然后上下起来。

十来分钟后,奇迹出现了——一道道浓稠的白浆,乱箭齐发一样的射出老高,老远。

“哎呀,脏死了,弄得我两手粘乎乎的。”萧嫣惊呼一声,跳下床就往洗手台那里跑。

路鸣拿出一只安全套,急忙说,留着我的子孙,还有有用处的。

萧嫣只得拖着两手回来,路鸣让她在上抹了几下,才让她去洗手。

当萧嫣回来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路鸣带好,又把残余的子孙抹到了萧嫣的粉木耳里外侧。

萧嫣不解的嗔怒道:“路鸣,你闲的蛋痛,是不是?怎么摸我小妹妹的这个地方呢。”

路鸣说,你等会就知道了。

趁着那活儿软下来的时候,路鸣急忙跳下床,拖过萧嫣的小蛋子,放到床沿边,屈膝分开她的小腿儿,让她摆成个M型。

他自己也没闲着,而是把发软的活儿,强行挤塞进去半截。因为的滑润,路鸣很是不费力气的进入到了少女那关口的狭隘之地。

过了一会儿,路鸣的活儿开始坚硬起来。

萧嫣叫道:“,的啊。”

趁着萧嫣一愣神的功夫,路鸣猛闯那狭隘的要塞之口,忽地一下就进去了。

萧嫣痛苦的大叫:“路鸣,你不是人,你骗人,你说不痛的哎吆吆喽,好痛的。”

路鸣惊喜的说:“哈哈哈,我的小宝贝是个小女人喽!”

萧嫣痛了一会儿后,慢慢地放松下来,她转痛为喜的说,不痛了,一点儿也不痛了。

“不痛了吧,好了,我们开始干活喽!”路鸣说完,徐徐地进进出出,慢慢地出出进进,终于帮助萧嫣完成了她的第一次。

做着做着,路鸣忽然说,坏了,坏了,破了。

“怎么回事?”萧嫣问。

路鸣说,因为太紧了,给撑破了。

于是路鸣就换了第二只,接着继续做。

二人弄到半夜的时候,萧嫣初次尝到了的甜头,她开始呻吟着享受人间的欢情。

因为太紧的缘故,挤压进去的空气一时排不出来了。当路鸣抽出小老二的时候,只听见一阵阵放屁的声音,从萧嫣的蜜道深处释放了出来。

萧嫣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路鸣也跟着笑,二人笑罢之后,萧嫣问:“神马问题,我的小妹妹怎么会连声放屁呀?”

“阴吹。”路鸣说出了一个专用术语。

萧嫣似懂非懂的哦了声,又说,没想到zuo爱蛮舒服的,来,再来。

路鸣说,好,跟你来点大尺度的。

他说着的时候,让萧嫣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盘,然后托起般一样少女的臀部,身子离开床沿。萧嫣那小小的身子一下子就跟悬空了。她怕自己后仰,就紧紧的勒住路鸣的脖子。

路鸣很是勇武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边走边托拉着萧嫣的小,上上下下的让她起伏个不停。

萧嫣似小抱熊一样的挂在路鸣身上,随着那一上一下的起伏,她欢欢地喘息着,放纵的大叫着。

路鸣打趣的说:“小宝贝,爽不爽?”

“爽!爽死了!”

“那你说一遍,哥哥干我!”

“哥哥干我!”

“声音太小,没听见。”

萧嫣又大声的喊了一遍,路鸣这才把她放下来,然后有跟她在床上合二为一,尽情纵欢,水融起来。

路鸣在QQ上一连等了彭玉芝七个晚上,才看见彭玉芝上线。

路鸣问,怎么回事?

彭玉芝说,大姨妈来了,昨晚上刚送走。

路鸣知道,女人的经期已过后的那几天里,生理需求的,在30天里是最为强烈的一段时间。路鸣一直想跟彭玉芝真枪实弹的干一场,可以彭玉芝的原则就是不来真的,她始终认为视频才是最有刺激的。

人家毕竟是财政局的局长,又是彭鑫彭市长的女儿,自己又不好来强硬的。可是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彭玉芝俯首称臣呢。

这时,彭玉芝又在QQ上发来话了:路鸣,今晚上我要给你演示喷水,想看不?

迷恋肌肉男

路鸣:好,我就看看彭局长喷水的激情表演。

彭玉芝:不过你得展示你的肌肉。

路鸣:没问题。

路鸣把视频头调好位置,脱了衣服,立马摆出几个把力与美的造型。

彭玉芝:嗯,肌肉男,你做得很好,可以跟史泰龙和施瓦辛格媲美了。

路鸣:哪里,哪里,彭局长,该你了。

彭玉芝:七八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很能打,那就再给我表演一下绝活。

路鸣:我当兵的时候练就了一身硬功夫,能单掌劈开八块红砖,浑身上下也能抗击打,防爆能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彭玉芝:你能劈开一把椅子,我就让你真枪实弹的干我。

路鸣:一言为定。

彭玉芝:一言为定,决不食言。

路鸣心中一阵窃喜之后,他搬来一把木椅,张臂扩胸,搬腿劈叉,自如弹跳了一番后,继而摆出一式小龙师父的经典动作——九天揽月。突然,纵步跃起,挥拳盖向木椅。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就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那把木椅,应声而碎。

彭玉芝:很好,我就喜欢你这身肌肉,再来三次。

路鸣:木有问题。

路鸣随即到会议室又搬来三把一模一样的木椅,他很快如出一辙的击碎了木椅。

彭玉芝果真没有食言,她发来QQ信息说:“等我给你表演完之后,三天之内就让你干我。

路鸣不明白彭玉芝怎么改口为三天,他以为今晚上就可以跟她快活了。他忽然突发奇想的问彭玉芝:彭局长为什么喜欢肌肉男?

彭玉芝很快发来QQ信息:呵呵,我曾经也是当兵的出身,在部队的时候很喜欢看男兵们练。

路鸣暗想,原来彭玉芝曾经是个漂亮的女兵啊,怪不得那么迷恋肌肉男。根据她现在的年龄,路鸣推断彭玉芝退伍至少也有一十一年了。

这时,光着身子的彭玉芝,对着视频头大大的岔开了双腿,那一大片浓密野草,带着的黑木耳,掩盖住了那一条宽深的口。

路鸣一阵的惊叹:我,我,我!,,!好多的毛毛啊!

彭玉芝:喜欢吗?

路鸣:喜欢,哥快受不了了。

彭玉芝一手扒开浓密的乱草,一手拿着男人的假玩意,调好震动的频率,那假玩意就旋转着进入到口之中了。

路鸣和彭玉芝都是戴着耳麦的,所以都很清楚的听到对方的说话和喘息声。

彭玉芝肉麻酥骨的说,哥哥弄我。

路鸣正在喘息着,他也是说,好,我马上就飞过去。

过了一会儿,彭玉芝的表情开始迷离,开始自醉起来。她颤声的说,我快要。

路鸣说,用真家伙会更舒服。

彭玉芝说,别急,在等我三天,一定给你。

路鸣说,我现在就要。

彭玉芝说,哥哥你忍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定会给你的。

彭玉芝的话音未落,就看见她的蜜液越来越多。

路鸣说,我帮你。

彭玉芝说,不用的,我知道自己的弱点,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让我达到的。

忽然,就在彭玉芝拔出假玩意的一刹那,她的蜜道内喷出一束晶亮的液体,跟着又是一束,之后就开闸泄洪了。

彭玉芝自言自语的说,妈的比,我靠,那么多,电脑屏幕上弄得都是。

路鸣说,娘的比,我,我也好多,都射到墙壁上去啦。

之后,二人各自打扫战利品,关了电脑,各自回床上做千秋春梦去了。

今晨一大早,路鸣收好相关的文件,到县委常委汇报工作去了。

路鸣进了县委大院,上了二楼,迎面碰到宣传部副部长赵琪龙。路鸣赶紧主动伸出手,跟他握手问好,他随后问赵琪龙,萧县长在不在办公室,赵琪龙微笑着说,萧县长今天刚好没出门办事,正在开县政府领导班子会议呢。

路鸣也微笑着说,哦,那好,我等她一会儿就是了。

二人暂别之后,路鸣只得来到候客室等候萧县长。他刚进去的时候,看见县常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正在跟一个商人模样的人交谈着什么。那商人五十来岁,戴着金丝边框眼镜,一身名牌西装,看起来颇有涵养。

身在官场,如履薄冰。路鸣担心自己会听到不该听的机密,他刚想回避,这时李晓婵就招呼他进来。

路鸣只得微笑着进来了。李晓婵介绍说:“路主任,这是来我们县投资房地产的孟少群孟老板。孟老板,这位是县政府发改委的路主任,对于孟老板投资前期阶段的咨询,也是路主任的职责哦。”

孟少群急忙上前握住路鸣的手说:“路主任,久仰,久仰啊,呵呵,投资房地产的事儿,以后还望路主任您多多关照啊!”

路鸣也字正腔圆的说:“哪里,哪里,孟老板不必客气,您能为雁塔县繁荣经济,我路鸣也是十分的欢迎和支持啊,呵呵”

孟少群问询了路鸣关于房地产投资的一些问题后,说是还有要事在身,也就握手之后,又拱手告别而去。

李晓婵送走了孟少群,然后转回来跟路鸣谈工作。

路鸣和李晓婵,不久前曾经在龙凤湖大酒店见过一次,那次他当时只顾和彭玉芝彭局长抛媚眼了,结果也就冷落了李晓婵。

当她在路鸣面前坐下来的时候,路鸣这才正眼细看着李晓婵。只见李晓婵长相姣好,杏核眼,柳叶眉,朱唇微启,面如桃花,圆润饱满,低胸领口V字型微微打开,一沟雪亮之下,春色无边,让人禁不住心潮澎湃,真想立即剥光,把这个人间尤物的全身上下,看个究竟。

路鸣暗想,没想到县委大院不但藏龙卧虎,而且也是美女如云,要是我路鸣能跟李晓婵睡上一觉,也不枉活此生啊。

自投罗网

为了不让李晓婵看透自己内心的狂乱想法,路鸣就主动跟她谈工作。

路鸣一本正经的说:“李秘书,不知虞书记今天有没有在这里办公?”

“哦,虞书记今天到市常委开会去了,不知路主任找虞书记有什么事情?”李晓婵认真的说。她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留意到,路鸣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路鸣摊开文件后,说:“我是来请示虞书记和萧县长的,我这里有一份文件,是关于嘉兴一位叫郭来祥的老板投资办厂的请示书。”

李晓婵莞尔一笑说:“路主任,这文件就放在我这儿吧,等萧县长开完会,我就转达你的意思,然后我会在明天呈给虞书记批示。”

路鸣一心只想把事情办妥,于是就有些迟疑的说,还是我亲自呈给虞书记和萧县长吧。

二十四岁李晓婵在机关单位混了好几年,这碗饭可不是白吃的。她看出路鸣对自己不信任,就打趣的说:“路主任是因为没有给我送礼而不放心吗,路主任,你放心吧,这是我的工作职责哦。”

路鸣赶紧起身说:“多谢李秘书啊,不过哪有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晚上请你喝茶怎么样?”

“这个吗,路主任你容我考虑一下,要是我晚上有空的话,就给你回个话,你看如何?”李晓婵是个很机灵的女子,她自然不会当即答应男人主动邀请她的。

路鸣本想继续邀请,忽然又觉得不妥,你越是主动,人家可能越会反感你上的。再说,像李晓婵这样一个漂亮靓丽的女子,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

于是,路鸣就起身告辞,会发改委去了。

路鸣一进办公室,不再是少女的萧嫣以工作为名义,敲门后慢慢地走了进来。

路鸣看到她没有了平日里蹦蹦跳跳的样子,就揶揄道:“萧副主任,你今个儿怎么不像小鸟一样到处乱飞了啊?”

“还飞呢,哎吆,我滴大帅哥,我那晚被你弄的很痛,别说飞了,就连走路都别扭的慌。”萧嫣一脸的埋怨。

路鸣嗤嗤的笑着说:“我说呢,怪不得你走路时,老是一扭一晃的。”

“那你下次对我可要温柔些。”萧嫣撅着嘴说。

路鸣趁着这会儿每人,就搂着萧嫣说,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萧嫣笑着说,希望你说话算话。

“那当然。”路鸣说。他忽然问萧嫣:“你认识县政府的李秘书吗?”

萧嫣说:“当然认识,李秘书是比我高两届的校友呐。怎么了,你怎么想起打听她呀?”

路鸣心中有鬼,但他装作认真的样子说:“是这样的,我今天到县政府呈报材料,结果呢,你姑姑正在开会,虞书记到市里也没回来,李秘书说她会帮我呈报的,我不知这个人的为人如何,所以就随便问问你是否认识这个人。”

萧嫣说,是这样啊,不过你放心,李晓婵这人挺好的,她会一定帮你办到的。

路鸣忽然疑惑的问萧嫣:“李秘书这么年轻就成了县委常委的办公室秘书,她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啊?”

“路鸣,亏你还是县政府的公职人员,你是怎么混的,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李铁山的女儿吗?”萧嫣挖苦着路鸣说。

路鸣心中很是吃惊,李铁山是县常委纪委书记,官阶仅次于虞世季虞书记,我路鸣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打起来县纪委书记女儿的主意,,我真是闲的蛋痛啊!

等萧嫣一走,路鸣就惴惴不安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路鸣暗骂自己,我真是有眼无珠,真是糊涂透顶啊,县纪委书记是干嘛的,就是查你贪污受贿的,就是把你投进监狱的黑面金刚的啊!穆天野,童德水,戴天彬,哪一个不是李铁山查办的,据内部消息说,李铁山上任十年来,栽倒他手里的人,不下于部队的一个连。自己当初在埭坝镇工作的时候,的确没少给县政府的某些领导花钱送礼。哎呀,我路鸣怎么老是往刀口上碰呢,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此时的他,真是后悔邀请李晓婵去喝茶;此时的他这担心李晓婵会给他回电话。

越是担心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李晓婵果然给路鸣回电话了。她告诉路鸣,呈报材料的事情,已经交给萧县长签字了,等明天就可以让虞书记批示了。

路鸣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李秘书。但路鸣就是不敢提请李晓婵喝茶的事儿。

李晓婵本想让路鸣先提喝茶的事儿呢,没想到路鸣老是不提这事儿,李晓婵很是奇怪的问:“路主任,我现在也下班了,你忘记了邀请我喝茶吗?”

李晓婵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路鸣只得诚恐诚惶的说:“李秘书,那您看我们去哪个家茶楼呢。”

李晓婵爽快的说:“就去福来春茶楼吧,时间就定在七点钟,不见不散。”

真枪实弹

晚上七点钟。福来春茶楼。李晓婵。路鸣。二人喝茶。谈古论今。

论起茶道,路鸣不懂。但李晓婵略懂一二。

李晓婵说,伟大的数学家苏步青之所以高寿,是因为得益于他的日本妻子苏米子,苏米子不但精通茶道,而且擅长书法,后因为战乱四起,苏米子有国难归,于是舍弃书法,以茶道专心致志服侍苏步青,直到晚年长眠中国。

由茶道说到书法,路鸣来了兴趣,说,教育局副局长虞姬也精通书法。

李晓婵似乎不喜欢虞姬,只说,虞局长的书法个性过于张扬,难成大器。

路鸣一听,就知道李晓婵也是位书法高手,于是就虚心请教。李晓婵也谦虚的说,其实,我对书法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知路主任的书法写的怎么样?

路鸣深藏不露的说,在部队的时候,很喜爱书法,偶尔练过一阵子,至今大概有五六年没练过书法了。

李晓婵哦了一声说,既然路主任也是个书法爱好者,不如改天让我爸爸给你写几副字如何?

路鸣一听到李晓婵说起她的纪委书记爸爸李铁山,脊梁骨只发冷汗,但他强作镇定,故作不知问道:“不知家父尊姓贵名,该如何称呼?”

“你不知道?真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关系的。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呢,我爸爸是省书协的理事,他的字很漂亮的。”李晓婵说起她爸爸,脸上带着一种敬畏和自豪感的神情。

路鸣恭维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想必李秘书的书法肯定也是一流水平的啊!”

没有任何人不爱听好话的,尤其是年轻的女性,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李晓婵听路鸣这么一说,一张俏脸儿微微一红,温柔的说:“路主任可真会哄女孩子家开心,我的书法跟我爸爸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哦。”

路鸣趁机就想讨要李晓婵的书法,就说,如果李秘书有空的话,不如写两幅字送给我,不知能否同意?

李晓婵听罢,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没问题,不过路主任要得请我吃饭。

路鸣不敢再打李晓婵的主意,就开玩笑似的说,李秘书你放心,我多多打赏您银子的。

“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请我吃饭就行,改天我把书法送你后,你要请我到酒楼吃鄱阳湖的大闸蟹。”李晓婵忽闪着一双明亮的杏核眼,盯着路鸣笑吟吟的说。

李晓婵这么一笑,路鸣就知道她没有对自己设防,他也就有意盯着李晓婵,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谁知,路鸣这么盯着一看,可就不得了了,李晓婵也在盯着他看。路鸣想,这女子长得太漂亮了,可惜我路鸣惧怕李铁山,压根儿不敢打他女儿的主意。

二人互相凝望了一会儿,李晓婵也觉的很是尴尬,为了打破僵局,就说:“路主任,觉得我长得漂亮吗?”

路鸣急忙频频点头说:“漂亮,漂亮,太漂亮了,老谋子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影片里,有位女星跟你长得很像哩!哦,我想想,对了,就是那个叫小婵的剧中人物。”

想必是李晓婵看过这部电影,她红着脸,咯咯地笑着说:“看不出来你的嘴巴挺甜的哦。”

“小”与“晓”同音。路鸣之所以记得的影片人物小婵,是因为饰演小婵的那位女演员不但漂亮而且很性感,特别是打斗中的小婵,后仰着躲避杀手的飞镰刀那一刻,那个女演员的饱满圆实的酥胸,几乎一下子全走光了。

他们喝罢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于是二人就此别过。

路鸣一回到发改委办公室,彭玉芝已经在上线等他了。

彭玉芝发QQ说,路鸣你可以到我这儿来了,我想好了,今晚上我就陪你玩玩耶。

路鸣一听,想到马上就可以跟彭玉芝彭大局长,来个真枪实弹的大干一场,他激动的向她讨要了她家的地址,然后关了电脑,下了楼,上了车,风驰电掣的赶到了她家里。

一座商业性的居民小区里,其中一栋楼的第六楼,就是彭玉芝的家。

路鸣一到她家门前,按了按门铃后,刚刚洗浴完后的彭玉芝,叼着烟卷,穿着宽松的睡衣,给路鸣开了门。

果然只见彭玉芝一个人在家。想到今晚上要跟彭玉芝真枪实弹的风流快活,路鸣心中一阵大喜。

一阵大喜过望之后,路鸣又担忧起来。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网络总归网络,现实总归现实,这是两码的事情,要是彭玉芝一旦反悔,不跟他那个的话,自己攀附她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于是,路鸣就摆出个人在官场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喊她彭局长。

彭玉芝听罢一愣,她哈哈大笑着说:“路鸣啊,你还真逗!咱们在视频里的对话,你怎么忘记了啊,你在视频里是怎么叫我的啊,没事儿,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你就把你的那些騒话,都痛痛快快的放出来吧。”

兔女郎

路鸣急忙说:“彭局长,这可不行,论官阶你比我大,论资历你比我丰富,论级别你是处级干部,而我路鸣只是个科级干部。那些风流放肆的话路鸣不敢说,我还是喊你彭局长好了。”

彭玉芝听罢,只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声连天。

路鸣认真的说,彭局长,我是诚心诚意这么说的。

彭玉芝又是一阵的捧腹大笑,她边笑边说:“路鸣你何必认真呢,我彭玉芝这是双向性格的人,也是很注重官场形象的人,你放心吧,只要以后我们在公共官场的场合,完全遵循官场礼数,我不会见怪你的。早说,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事过之后,你不说出去,我们的事儿永远就不会传扬出气。”

路鸣诚惶诚恐的说:“路鸣知道,路鸣知道,对于该不该说的话,路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好吧,我信得过你路鸣,好了,我们开始吧。”彭玉芝说罢就去了卧室。不大一会儿,她就喊路鸣进去。

路鸣到了彭玉芝的卧室一看,只见彭玉芝的一身兔女郎的打扮,,他血脉顿时倒流起来。

路鸣情不自已的上前就抱住了彭玉芝,彭玉芝浑身颤抖的说:“我除了跟自己男人亲热之外,你是跟我上床的第二个男人,我有些紧张,你要慢慢来哦。”

路鸣抚慰她说,玉芝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呵呵,你终于不喊我局长了,呵呵,你喊我玉芝,我听了真是亲切。”彭玉芝柔声的说。

彭玉芝摸着路鸣一身的肌肉,又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有一身健壮发达的肌肉,你看我墙上粘贴的是什么?”

路鸣一进屋光知道看彭玉芝,一时没有留意到她卧室里的布置。他听了彭玉芝这么一说,就往墙上望去。

只见墙上贴满了《第一滴血》和《终结者》的剧照,硝烟战场上的史泰龙和戴着墨镜的施瓦辛格,他们赤露着强健的古铜色的一身肌肉,冲锋在一片战火之中。除此之外,卧室的墙壁上再没有任何布局。

路鸣摸着彭玉芝的,微笑的说:“我哪里敢跟两位史(施)大哥相比呢。”

彭玉芝有力的拍打着路鸣的胸膛子说:“你是中国版的肌肉男,其实呢,我跟你说,两位外国大哥可是我意的对象哦,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如果不意他们几次的话,我是睡不着的。”

路鸣脱着她的兔女郎衣服,说,你是上瘾了吧。

彭玉芝也脱着路鸣的衣服,说,是的,我尤其钟爱施瓦辛格。

路鸣说,为什么?

彭玉芝说,他可是唯一一位从健美大赛中走出来的美国加州州长哦。

路鸣脱光了彭玉芝的衣服后,不在理会她说话,而是用他那双有力的打手,同时揉捏着彭玉芝那丰满的。

彭玉芝伸吟了一声后,也不再说话了,她掏出了路鸣的老二,爱不释手的抚玩起来。

路鸣开始亲吻彭玉芝那瓷娃娃一样的精致白嫩的肌肤,从她的香肩到乳波,到,到大小腿,然后又迂回到她那一大片乱草蓬生的黑森林里去了。

这女人的毛可真多啊,整个巴掌居然遮挡不住,就连那腹沟和菊花门边,都散布的清晰可见,当然,更不要提她那层层叠叠的黑木耳周围了。

彭玉芝的蜜道口儿,被路鸣的舌尖轻轻划开的时候,她大声伸吟着,浑身战栗的抱紧了男人的头,既不想让他深入,又不想让他的舌尖离开她的蜜道口。

路鸣感觉时机成熟了,他这才不慌不忙的枪上马。

那把锋利的粗枪尖儿,很快就有力的挑开了女人的城门,跟着猛地一挺身,来了个一顶到底,一直深入到彭玉芝的最深处

彭玉芝娇喘着:“,你慢点儿,小妹妹我受不了了。”

路鸣稍微在中心地带活动了一会儿,随后就大力的起来,彭玉芝连声大叫:“早知道你的活儿那么好,我就早让你过来了。”

路鸣不管她大叫,他挥汗如雨的卖力地耕耘身子下的黑土地。他忽然把彭玉芝彭局长翻过身子,让她挺翘起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手扶着她的胯两侧,那把粗枪再次的挑开了黑木耳,跟着又是一阵直捣黄龙。

这下一来,彭玉芝可就吃不消了。她男人那玩意哪能跟血气方刚的路鸣相比,而彭玉芝平时都是用假玩意来自慰解决生理需要,因为路鸣有着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健壮身体,所以彭玉芝就按捺不住性子,要试试路鸣的真家伙。

没想到,真家伙弄起来还真是好舒服,好爽。

相识李晓婵

彭玉芝喘息着说:“,你的花样可真是多哦,还有没有别的拿手绝活,我都会一一笑纳的。”

大汗淋漓的路鸣说:“有的,咱们来个老树盘根怎么样?”

“老树盘根?怎么盘法?”跃跃欲试的彭玉芝,一脸荡的说。

路鸣二话不说,盘腿打坐在床上,起彭玉芝的两腿,让她正面叉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彭玉芝心领意会的掰开黑木耳,扒着路鸣的阔肩,就把沉下坐了下去。

“真的好爽!”彭玉芝大声娇叫着说。

二人酣畅激烈的弄了十几分钟,彭玉芝忽然喊道:“,我要来加油!

路鸣很想真实的观看她射水的样子,于是就往后一仰身,彭玉芝由原来的老树盘根姿势,变为了骑马拉弓式。

这时,彭玉芝往上抬起的,还没有等下沉的时候,突然——无数道清凉的水柱,从她的深处,直线一样的喷了出来。

而彭玉芝终于软瘫下来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着

双方互相所需的结束战事后,路鸣开始提正事了。他故意试探着说:“玉芝,以后就跟我一起生活吧,到时候呢,我天天满足你。”

爽死了的彭玉芝,她怕迷恋上瘾,就说:“算了吧,我这样过挺好的。”

路鸣说:“只要我们一起过日子,将来彭市长把你提拔到市政府工作,我路鸣也跟着沾光啊。”

彭玉芝呵呵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路鸣对我不安好心,原来你也想高升啊。”

路鸣急忙装作惊慌的样子说:“彭局长果然是眼里过人,我心里想的什么,都被你看了个一清二楚,路鸣知错了。”

彭玉芝揉搓着路鸣那坚硬的家伙,说:“路鸣你没有错,人活这一辈子哪个都想往高处爬,不过呢,以后我见到我爸爸之后,一定会荐举你的。”

路鸣知道目的已经到达,于是再次的枪上马,又跟彭玉芝进行了一场恶战。

第二天早晨,二人临分手时,路鸣问彭玉芝:“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

彭玉芝说出了心中的忧虑:“到时候看我的心情吧,我知道男欢女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上瘾而不能自拔。”

既然彭玉芝这么说了,路鸣也不在勉强,就回到发改委上班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李晓婵李秘书打来电话说,呈报给于书记的材料已经作好批示了,她要路鸣过来取。

路鸣心里暗暗赞叹李晓婵的工作效率,在县委书记手下工作就是好啊,一般情况下,一份材料压在县委里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个月才能批示下来,但是李晓婵一出马,不到一天就搞定了,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李秘书。

路鸣出了发改委办公室,萧嫣从后面跟上来,问他今晚上回来不,路鸣说看情况吧。萧嫣气嘟嘟的说:“路鸣你不是个好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我问你,昨晚你到哪里去了,让人家一个人睡在屋里,我好怕好怕的。”

路鸣安慰她说,我今晚上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小嫣要听话哦。

萧嫣望着路鸣说,你今晚上一定要回来啊。

路鸣呵呵的说,我的小嫣怎么越来越像我老婆了。

“去死吧,我才是不是你老婆呢,我有你老婆那么凶吗?”萧嫣反驳道。

最后,没办法的路鸣只得保证说,小嫣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不过你要注意隐瞒我们的事儿啊,要是你姑姑发现了,咱们可就完蛋了。

萧嫣听到路鸣保证说,今晚一定回来,也就放他去县委大院了。

路鸣还没有进县委大院的时候,亭亭玉立的李晓婵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她的手里还提了个大纸袋。

路鸣心里很是奇怪,这李秘书不知办公室等他,怎么会跑到大门口等他来了,因为材料已经作了批示,自己今天的人物也就完成了,只有李秘书想到什么地方去的话,让她自己说好了。

“带我到雁塔河畔溜达溜达去!我想去玩玩!”李晓婵莞尔一笑着说,看得出来,她今个儿很是开心。

“好嘞!”路鸣很高兴的应答了声,他招呼李晓婵上了车。

车子很快到达了县城郊区附近的一条大河畔上。

大河的两岸是伸着细枝上的垂柳,此时的时间是腊月初二,只有等到来年春天,才能看到翠柳的景色了。

路鸣看着那缓缓流淌的河水,忽然半开玩笑的问李晓婵:“李秘书,咱们孤男寡女的到雁塔河边,你不怕被你的男朋友和其他同事看到吗?”

李晓婵微笑着反问路鸣:“路主任,如果我们牵着手走在大河畔上,你就不怕被你老婆看到吗?”

夜战豪放女

路鸣一愣神,他被李晓婵反问住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看老婆孩子了,长时间不见他们娘两个,还真是怪想念的。

李晓婵似乎看出了路鸣的心事,她笑着说:“路主任,今下午我让你跟我出来,其实就是想知道关于你和你老婆的故事。”

路鸣心中更是的一愣神,他知道一个未结婚的女子,向自己打听自己的家事,这其中可能隐藏着这个女子的情思。换而言之,李晓婵喜欢上了自己。

路鸣凝视着李晓婵那笑起来很是迷人的小酒窝,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李晓婵看到路鸣的表情有些严肃,就笑着说,路主任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路鸣也随即笑着说:“我和我老婆的那点儿破事,有什么好说的啊,其实呢,我老婆那人挺好的。”

“是吗?”李晓婵好似不相信他的话。

路鸣把眼光投向天空,说,是的,我们夫妻的感情一直挺好的。

既然路鸣不愿意细谈他的家事,聪慧的李晓婵也就不在追问,而是从提袋子里拿出资料交给了路鸣,然后又拿出一副书法条幅让路鸣看。

路鸣本以为是县纪委一把手李铁山的墨宝,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某位女子的大手笔,整篇布局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字体优雅娟秀,如若行云流水一样流畅,但惟独没有落款。当然,没有落款的书法是看不出出自谁的手笔。

路鸣苦练多年的书法,基本功底自然深厚。他对于这幅字大大赞赏了一番后,忽然话锋一转:“这幅字好是好,就是欠缺一些功底,李秘书,你看,这幅字整体上看呢,堪称完美之作,其实细看上去,就有些问题了,呶,你看行字间留白的部分有些松散空洞,还有,个别字笔画之间的粗细搭配,如果书写者能再斟酌一下再落笔,就不会有败笔的瑕疵了。”

李晓婵瞪着一双杏核眼望着路鸣,大声惊呼的说:“路主任你真会骗人,昨晚上我们喝茶的时候,你说你曾经只是个书法爱好者而已,还说你有五六年没练笔了。没想到,你原来也是个书法高手啊!”

路鸣急忙说,李秘书,我哪里是高手啊,哦,不知这幅字是谁书写的?

“不告诉你。”李晓婵俏脸儿一红,把头扭向一边说。

路鸣当即就猜出了这幅字的书写者就是李晓婵,但李晓婵就是故意不跟他说实话。

二人围绕着书法的话题,一直谈到天色渐黑,大有惺惺相惜,难舍难分之意。

最后,还是路鸣先提出来要回去,李晓婵也说,那好吧,不过你要送我回去。路鸣满口答应了。

他开着车进入县城里,二人简简单单的吃了顿饭,路鸣又把李晓婵送到了她家的楼下。

李晓婵临下车的时候说:“路主任,明晚上老地方见哦,记得你明晚上还要请我吃鄱阳湖的大闸蟹呢。”

路鸣点点头说,我记住了,你快上楼吧。

走到楼梯口的李晓婵,回头看路鸣还没有开车离去,就再次的向他挥挥手。路鸣也就掉转车头,急速的驶离这个地方。之所以急速的驶离,是因为路鸣害怕见到县纪委书记李铁山。

路鸣想着萧嫣要他今晚上一定回去,于是就匆匆忙忙往回赶。车子行驶到县教育局大门口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从教育局办公大院斜刺着窜出来了。

宝马车因为速度过快,竟差点儿撞上了路鸣的车子。路鸣刚想大骂开宝马车的人,忽然从宝马车车窗里,伸出个一张美艳如姬的脸来。她大声的喊:“路鸣,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怎么老是见不到你人影呢?”

路鸣一看是自己老情人虞娟的妹妹,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一个整天风风火火,性格豪放张扬而又火辣热情的女子。

路鸣也大声的说:“虞局长,我这些天也没有看到你呀!”

虞姬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到大浪淘沙酒店,跟我喝酒去!

路鸣一听要去喝酒,顿时把萧嫣的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急忙跟在宝马车的后面,和虞姬一同去了大酒店。

关于他们喝酒的过程,因情节所需,不再详细交代。单说路鸣和虞姬喝罢酒之后,到宾馆开房间是少不了的。

路鸣上次跟虞姬和女记者林紫涵玩3P,林紫涵很是满足,但虞姬并没有吃饱,她今晚上想吃独食,于是就不再喊林紫涵过来了。

二人一进房间门,就急急忙忙的抱在了一起。路鸣急速的剥掉虞姬身上的衣服,捧起她那对38吋的子,像饥饿的人扑在热气腾腾的面包上一样,饥不择食而又津津有味的啃起来。

虞姬也不客气,她不待路鸣吃完面包,就急忙俯,握着路鸣的大热狗,就狼吞虎咽的往自己小嘴里猛塞

销魂蚀骨

二人我啃你塞了一阵子,很快又你夹我插,水融的揉合为一体。

他们一个高大威猛,血气方刚,一个美艳如花,强悍无比,双方激战半个多钟头,依旧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最后,娇喘嘘嘘的虞姬挂出了免战牌,她香汗淋漓的趴在路鸣身上,情深意浓的说:“我快不行,聊一会儿在做吧。”

两腿发酥的路鸣也说:“好吧,那就聊会儿,我也快要丢盔卸甲了。”

虞姬问:“最近你有没有和我姐联系?”

路鸣说,偶尔联系,但是联系的次数没有以往多了。

虞姬慢悠悠的说,路鸣你个没良心的,你就不担心我姐有人了吗?

路鸣抽着烟,若有所思的说,即使你姐真是有人的话,我也阻拦不了的,虞姬,你知道的,感情上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是谁也不能勉强的。

虞姬说,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依我看,路鸣你不如抽空去一趟云梦县,跟我姐聚聚,好吗?

路鸣忽然扭过头来,亲了虞姬一口说,我要是去找虞县长的话,那你怎么办?

虞姬淡淡一笑说,你去你的就是了,再说,我姐目前还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儿。而我们呢,只是风月场上的食色男女,彼此好聚好散,没什么谁舍不得谁的。

路鸣也是淡淡一笑,但他没说话,既然虞姬能把男女之事看得那么开,我路鸣有何看不开的呢。

路鸣忽然想起原来县政府办公室秘书韩小波降职远调的事儿,就问虞姬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虞姬大笑着说:“你路鸣是怎么在官场上混饭吃的?”

路鸣并不为虞姬挖苦他而感到惭愧,而是虚心求教的说:“我刚调到县政府发改委工作没几天,哪里会知道这些的事儿啊,路鸣愿洗耳恭听你的教诲。”

虞姬咯咯咯的笑着说:“我跟你说话谈不上教诲二字,至于韩小波降职远调的事儿,主要是于怀谷升职到市委,我伯父刚上任县委书记一职就走马换将,把于怀谷的原秘书韩小波给换掉了,然后让县纪委书记李铁山的女儿李晓婵,坐到了韩小波的位置。”

路鸣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的啊,不过你不该说是你伯父虞书记换掉了韩小波。

虞姬微微一笑,抿起月牙形的嘴儿,说,咱们现在是在私人场合说话,发扬言论自由的精神嘛!其实,每个领导一上任,整顿兵马,走马换将,提拔亲友亲信,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我就是不说,你路鸣也会猜出个六七分的。

路鸣点点头说,完全凭靠疑猜是没有根据的,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路鸣忽然又问,虞书记委为什么不提拔你,或者把你姐调回来啊?为什么非要用李晓婵啊?

虞姬神秘的一笑说,我在教育局当我二把手,整天逍遥快活,为什么非要在我伯父眼皮子底下做事啊,哼,一点儿都不自由。而我姐本事就是副县长,官级比办公室秘书的官级大,她为什么那么傻,要让我伯父自降一级啊,至于为什么非要重用李晓婵,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无可奉告!

既然虞姬不愿意说,路鸣也就不想追问,他之所以不敢多问李晓婵的事儿,就是担心精明的虞姬起疑心。

“林紫涵现在好吗?”路鸣又问。

“不好,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快,我休息好了,咱们再来。”虞姬又想要了,她边回答路鸣的话,边骑在了路鸣的身上。

路鸣的命根子有一个不同寻常的特点,那就第一次要比第二次持久性的时间要长的多,而且比第一次要粗壮的很多。

虞姬也发现了这个特点,她大大称奇的说,路鸣,你不会是提前吃了“勃大”的壮阳药物吧!

路鸣捏着棒子敲打着她的黑森林,自豪的说,我这玩意是个宝哦,我年纪轻轻的干嘛要吃那些伤害身体的药物啊。

虞姬爱不释手的俯了一会儿,接着就让大棒子身体到自己的宫颈深处去了。虞姬发出一声**蚀骨的伸吟:“好紧呐,哦,噢,喔,好爽!好舒服!”

路鸣不想泄流那么早,于是就以静制动,他捧着虞姬那肥美挺拔而耸立的玉女峰,赞叹的说:“小姬,这两个宝贝太迷人了,你简直就内地版的叶子楣。”

浑身酥软爽麻的虞姬,她正享受着这种**蚀骨的快感,听路鸣这么一说,就语不成声的说:“你的活儿弄弄弄得我好爽,从今天起,我封你为内地版的徐锦江,好不好?”

路鸣哈哈哈的大笑:“好!好!好!徐锦江身高一米八八,和我一样的身高,但我比他要强壮的多。哈哈哈哈哈”

路鸣的一笑一震的动作,间接的波及到了虞姬的莲宫深处,虞姬再次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的**蚀骨的伸吟声

二人正处于交欢的激情关头,萧嫣忽然打来电话,路鸣一听手机铃声就知道是萧嫣打来的,他平时不管和哪个女人在床上,都是提前关机的,但今晚他却因为偶尔一次的疏忽大意,竟然忘记关机了。

前后上下耸动,乱发四处飞扬的虞姬正处于冲关的紧要关头,她大声娇喊:“不接,不许接电话,就是我姐的电话也不要接”

膝盖磨破了

路鸣着急的说,不接不行啊,万一是领导打来的电话怎么办?

虞姬不情愿的说:“你接你的,我做我的。”

路鸣也就接通了萧嫣的电话,哪知,就在他刚刚接通的时刻,虞姬忍不住的冲出了关口,那黏黏的伴随着莲宫深处的频频收缩,一下子喷了出来。

虞姬啊啊啊地连叫几声,软瘫在路鸣身上,小嘴儿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栗着,肥美的臀部还在机械式的不停耸动着

路鸣也跟着发出一声舒畅的闷哼,的子孙也跟着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路鸣,你干嘛呢,你在哼哼什么呀,怎么还有个女人再叫啊?”萧嫣左等右等不见路鸣回来,她噼里啪啦的问道。

路鸣急中生智的说,我今晚上陪领导吃饭了,这会儿正在厕所拉屎呢。

“陪领导吃饭?那怎么会在厕所里陪领导吃饭呢,那你刚才哼哼什么?”萧嫣不依不饶的问。

路鸣忍不住想笑,虞姬也跟着想笑,路鸣急忙捂住虞姬的嘴巴,对萧嫣说,我是说我这会儿在厕所呢,你想,我拉屎拉到关键时刻,能不闷哼吗?

萧嫣的话像爆炒黄豆一样,她说:“我刚才怎么听到女人的啊啊惊叫?是不是你在厕所跟哪个女人搞上了?要是这样的话,我马上就告诉我姑姑萧县长去!”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我拉屎的事儿,你也要告诉萧县长啊,刚才一个急的女人走错了厕所,我接你电话的时候,那女人刚好看到我,所以就惊叫了一声呀。

精灵古怪的萧嫣气嘟嘟的说:“我就相信你这一次,我问你,你还要多久回来?”

路鸣说,暂时说不准,不过我今晚上一定会回去的。

萧嫣说,那好吧,我等你。

路鸣放下手机后,虞姬就问是谁打来的电话,路鸣说是萧嫣,是萧玉茹县长的侄女。

虞姬什么也没说,好似没事儿似的说,我们再休息一会儿,等下我还要。

路鸣问,你怎么不问我关于萧嫣的事儿呢。

“那是你和萧嫣的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我,她是她,我和她之间是两码的事情。”虞姬简简单单,毫不愠怒的说。

既然虞姬不像萧嫣那样的追问,路鸣也就不再多说了。

二人折腾到夜里零点的时候,才算收工罢场,路鸣想多陪虞姬一会儿,虞姬淡淡的说:“路鸣你回去吧,我今晚上满足了,以后需要的话,我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哦,还有,你有空去看看我姐吧,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她挺想你的。”

路鸣满口答应着,但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心想,自己干完了人家,马上就提了裤子走人,自己也太过分了吧。

他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跟虞姬睡在了一起。

虞姬问,路鸣,你怎么不想走了?

路鸣推辞道:“我们今晚上搞了整整五次,每一次都达到了,我的腿有些发酸,你看我的膝盖都磨破皮了,我睡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虞姬捋起路鸣的裤管一看,果然看到他的膝盖上磨破了皮,也就让他搂着自己,渐渐低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点多,当虞姬还在熟睡的时候,路鸣轻轻地吻着虞姬一阵子后,就起身下床,离开房间,下了楼,开着车,回发自己的住处去了。

路鸣一回到自己屋里,他发现屋里的等还在亮着,萧嫣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被窝玩电脑。

路鸣轻轻喊了声“小宝贝”,萧嫣丢下笔记本,跳下床,扑了上来。

“你终于拉完屎回来啦!”萧嫣幽默的说。

路鸣被她搞笑了,就说,领导没走,我总不能先一个人回来吧。

“没事儿,只要你能回来就好。”萧嫣一遍遍的亲着路鸣说。

她忽然又问,既然你陪领导喝酒,为什么身上没有酒味啊?

思想早有准备的路鸣说:“我今天喝的比较少,所以你闻不出来酒味的,你这个小丫头,怎么搞得跟我老婆一样,老是问这问那的。”

“哼,我比周美凤年轻多了。既然你说我像周美凤那样叽叽哇哇的,以后我不问你就是了。”萧嫣歪着头说。

路鸣说,好了,别说了,睡吧,睡吧,一起睡吧。

于是,二人就同床共眠起来。

萧嫣没几天前才被路鸣开了苞,对于这码子事儿,还未有完全领略到甜头,路鸣不说要她,她也就不开口说要,只是让他搂着自己睡就满足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路鸣忽然接到林紫涵的电话,林紫涵说好久没见面了,不如见个面吧。

路鸣不知道林紫涵为什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难道是因为于怀谷这个老东西调到市委而不要她,让她失宠了吗?

路鸣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女记者的时候,她那时长发垂直披肩,身材纤瘦高挑的样子再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鏖战女记者

路鸣就说,那好吧,紫涵,你看我们什么时间见?

“路主任,如果你有空的话,那就现在吧。”

“嗯,好。”路鸣说完,肯快就下楼开车去找林紫涵了。

工夫不大,二人很快相约在一家酒楼里的包间内。

像上次一样,路鸣喝白酒,而林紫涵依旧喝红酒。

在县级单位的官场上,凡是路鸣认识的官员,大部分都比他的官阶大,所以他不能随意跟他们开玩笑,但跟林紫涵随意的开玩笑,倒是个例外,其一,林紫涵不过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兼主持人而已,其二,林紫涵的靠山于怀谷远调启明市做市财政局副局长,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林紫涵因此失势,似乎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路鸣一见面就开玩笑的说:“紫涵,我上次跟虞姬和你玩3P的时候,那晚你的精神不是挺好的吗,今个儿看起来怎么没精神啊?”

林紫涵听了既不生气也不伤感,她说,我挺好的啊,你信你再仔细看看我的脸蛋。

路鸣细看上去,的确发现不了她很有很有精神,只不过她那似乎永远带着冷傲的神情,还是依然存在的。

路鸣看罢就说,嗯,不错,是很有精神的,就是表情有点儿冷,像个冷美人。

“呵呵,我本来就是冷美人。”林紫涵笑着说,她一笑起来的时候,两只大眼睛眯成一道新新的弯月,很是好看。

路鸣说,你今个儿怎么想起来约我出来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吗?

林紫涵的脸微微一黯然,说,没事儿的时候,一个人无聊,就约你出来了,就是说说话而已。

既然林紫涵有话不愿意直说,路鸣不再追问,而是举杯邀她碰杯。

路鸣和林紫涵喝光了各自的酒之后,路鸣准备再让服务员上酒,林紫涵摆摆手说:“路主任,算了,我只是一瓶的红酒量,你也别喝了,等下我们到宾馆里聊天,我有话跟你说。”

路鸣只得作罢,林紫涵要去买单,路鸣怎么可以让她去买单,二人你推我推的客气了半天,最后还是路鸣买单了。

二人住进宾馆后,林紫涵很抱歉的说:“路主任,这多不好意思,本来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路鸣急忙打住她的话,拥着她说,冷美人要是感觉过意不去的话,马上在床上就好好表现哦。

林紫涵换作一脸温情脉脉,但又有些荡的样子,说,等下你!

路鸣一听,就笑眯眯的竖起食指,在林紫涵眼前摇了几摇,意思是说,你滴不行,等下我非把你杀个落花流水。

林紫涵咯咯笑着说,要不,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路鸣大笑着说后,一只胳膊拦腰圈住了林紫涵的细腰,利索的夹在腋下,忽然原地一转身,林紫涵那橘色的百褶裙的裙摆,立马飞舞起来了。

林紫涵吓得尖叫着说,死路鸣,放我下来,我会晕死过去的。

路鸣一下子把她抛在大床上,跟着就扑了上去,很快解掉女记者的衣裙。路鸣把她的裙子放好后,就说,紫涵,这都是腊月的天气了,你怎么还穿着裙子啊。

林紫涵说:“这叫做时尚,你懂不懂。我身上穿着保暖内衣呢,不会冷的。”

路鸣把林紫涵脱得一丝不挂,而后打趣的说,你怎么不把穿在外面的呢。

“你以为我是女版的杰克逊啊!”林紫涵说,因为她擅长舞蹈,自然知道舞皇迈克尔杰克逊。

路鸣抚摸着这个瘦高纤细的女子,他想到自己还是路家湾村官的时候,林紫涵早就跟在于怀谷身后一脸冷傲,风光无限,没想到三十年河东转河西,今天的林紫涵却成为了自己恣意交欢的工具。

路鸣想到这里,他很是满足。这时,林紫涵说,路鸣,我冷。

路鸣这才发现林紫涵的身体是冰冷的。他急忙把暖气调到最高温,然后把林紫涵揉进怀里,一同盖好了太空被。

过了一会儿,林紫涵的身子慢慢地发热了,她禁不住握住了路鸣的粗棒子,跟着就钻进被窝里,用小小的嘴儿一阵。

舒服极了的路鸣说,冷美人,你的上下两个小嘴儿,怎么都是那么的紧啊?

林紫涵一脸风情的抬起头,气冲天的说,最紧的还是下面的小口儿哦。

她的蜜道紧不紧,路鸣上次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但是上次因为虞姬在场,路鸣没有很好的完全享受林紫涵的味道。

路鸣起身把林紫涵翻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小口儿一看,那儿小草青青,果然非常的细窄,看起来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容纳不进去。

林紫涵娇羞的说,路鸣,你看了那么久,是不是我下面的花儿开了啊?

路鸣不管她的花儿有没有开,他挺出张飞张老三的丈八蛇矛枪,噗地刺了进去。

林紫涵啊地一声娇吟:“路鸣,好紧,好紧,这怎么比上次的还要紧呀,我,我可能受不了你的大玩意,你快撤兵吧。”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路鸣哪会鸣鼓收兵呢,他双手一卡女记者的碗口大小的细腰,再次的用力一挺,蛇矛枪顿时全跟没入

杀了个落花流水

路鸣说,紫涵,你太紧张了,要放松才行。

林紫涵依照路鸣所说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全身,果然感觉没那么紧了,只是还是很饱胀,整个依旧被填塞的实实在在的。

路鸣不再顶动,而是伸手抚玩着女记者的一对坚挺的小椒乳,慢慢地,慢慢地,林紫涵找到了舒服的感觉,只是她的早已经蜜液四溢了。

路鸣说,要不,你在上面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任意掌握的深度了。

林紫涵翻身坐在路鸣的下,于是就以计行事。她的双手按在路鸣支起的膝盖上,靠自己主动的抬臀起落,慢慢地起来。

只弄了几分钟,林紫涵就娇声喘息不止的说,还是不行,我老是想急。

路鸣内行的说,你那不是急,你的期快要来临了。

眼看林紫涵要达到,路鸣趁机把握住时间段,于是就连连上迎林紫涵的。仅仅几个小动作,林紫涵就急忙阻止说,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话未落音,就见林紫涵抬高翘臀,让口儿脱离蛇矛枪,刹那间,一道箭羽直直的路鸣的上,路鸣跟着迎击而上,呼呼呼地顶动几下,女记者林紫涵再次的喷发出无数支箭羽来

这一仗只把林紫涵杀了个落花流水,一泻千里,吟叫不止,喊叫连天。

二人完事之后,软为一滩烂泥的林紫涵,她趴在路鸣身上只有喘息的份儿,却再没有起身的劲头。

路鸣摸着林紫涵的俏脸说,怎么样,舒服吧。

还在微喘的林紫涵说,舒服,很是舒服,没想到你那么厉害。

路鸣忽然调转话头问:“紫涵,于怀谷走了之后,你就没打算再找一个帅哥吗?”

林紫涵说,我已经厌倦了爱情这东西,还找什么帅哥啊,以后有你陪我就好了。

路鸣忽然想起韩云韩部长跟他说过,大浪淘沙酒店下面,有个地下夜总会,而韩云不说幕后的老板是谁,路鸣只听戴天彬说起过,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于存峰,但他当时也就不好问韩云,于是他就问林紫涵:“我听人说,于怀谷一走,他的儿子经营着蓝月亮夜总会,不知最近生意如何?”

林紫涵很奇怪的说:“路鸣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于怀谷虽然调到市常委去了,但他两个儿子于存山和于存峰,依然经营着夜总会啊,不过呢,最近的生意不是很好,我也是听人说,于家兄弟两关系不是很好,老大于存山看到他爹于怀谷一走,就想把老二于存峰挤走,而于存峰是夜总会的二把手,没有他哥有权利,于是就暗中攀附虞世季虞书记,想接虞世季的手除掉他哥,至于事情有没有真实性,我也不敢保证。”

路鸣若有所思的哦了声说,原来于怀谷就是蓝月亮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呀。

林紫涵说,那还用说,如果不是于怀谷曾经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他的两个儿子怎么可以那么横啊,特别是老大于存山,勾结黑白两道,拐卖妇女,走私涉毒,逼迫良家女子卖,坏事做绝,罪大恶极。

路鸣急忙捂住林紫涵的嘴,严肃的说,这话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于怀谷虽然不在雁塔县工作了,但是你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他们知道是你乱说乱讲的,可真不会放过你的。

林紫涵凄然的一笑说,我说了那又怎么样?我被于怀谷包养了五年,他走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放,我难到连说他两个儿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路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才会劝你不要说的。

林紫涵感激的说,我没事儿的,你放心吧,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不会说起的。

路鸣说,那就好,来,睡一会儿吧。

林紫涵听了,也就猫儿一样的缩进路鸣的怀里入睡了。

路鸣答应过萧嫣,每天晚上必须要回去的。他跟林紫涵分开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开车行驶到一条偏僻的路段时,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路段曾经是他为了萧嫣,而教训了彭局长儿子那伙人的路段。

顺着车大灯的光芒,路鸣忽然看见前面有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警察制服,被那几个男人逼到了路边的围墙下。

路鸣暗骂,日他娘的逼,居然有人敢殴打人民警察,这几个人简直是活腻了。

路鸣刚想下车,他忽然又发现那几个男人,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流氓,但只见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握着一根棒球木棒,木棒上缠着一层厚厚的棉纱。

路鸣心里清楚,缠着棉纱的木棒,如果狠狠的击到人的身上,轻则胸闷想吐血,重则内伤不治,一命呜呼,就是把人打死了,也是看不出明伤的。

路鸣想,看来这伙人是黑道上的三流杀手,,他们是受人指使来杀人灭口的。路鸣刚到雁塔县工作,他不想得罪黑道上的人,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警被人打死。

路鸣想,我一定得要出手相救,不然就不是我路鸣的性格了,况且,我姓路,路不见平的路,我叫鸣,一鸣惊人的鸣,至少我也要对起自己的名字吧。

路鸣想到这里,心生一计,他按灭大灯,把车子停靠在隐蔽之处,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戴上太阳镜,摸起身边一把防身的尺把长的虎口扳手,义愤填膺的就往现场激射而去。

英雄救美

那女警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她很快寡不敌众,渐感不支,情况岌岌可危,危在旦夕。

就在这伙人准备击杀女警花的时候,路鸣冲上来,他也不吭声,握着虎口扳手,照着其中一人的后背,就是一击。

被挨打的歹徒哎吆一声痛叫,顿时倒地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其余的四个歹徒急忙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光着膀子,戴着墨镜,手持虎口扳手的精壮大汉,是他要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各自想,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来人**上身而不惧寒冷,说明此人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但他们收了雇主的钱财,雇主只想要女警的命,有人要捣乱,他们自然给捣乱者放放血。

于是他们一起向路鸣围拢过来,也不问路鸣是哪个道上的,一个个凶恶的扑上来了。

好个路鸣,他眼疾手快,脚下生风,陀螺般的在他们中间旋转开来。就在那电光火花的瞬间,路鸣就摸到了他们的功夫底子。

这些人说不上是杀手,但绝对是受过训练的职业打手,一个个都是替主子卖命的亡命徒。路鸣心想,这样子打下去不是个良策,只能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路鸣想到这,他心生一计。就在一个歹徒挥棒击向他的时候,路鸣故意卖个破绽,让那棒球棒子硬生生的击在自己的胳膊上,路鸣顺势抓过木棒,飞起一脚踹倒那人,自己立马跳出战圈外,解开缠绕在棒子上的棉纱,然后运足十成的气力,挥棒朝自己脑门上就是一击。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结实的棒球棒子,顿时断作两截。

路鸣并不歇手,他又挥起虎口扳手,朝着自己的周身上下不停的猛击,那声音就像木槌击在牛皮鼓上一样嘭嘭作响。

路鸣的这两下子立马把歹人给震慑住了,虽然他们这时有些惧怕这个通透铁罗汉,但是主子有话,必须干掉女警,挡路着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们又拉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嗷嗷乱叫的反扑上来。

路鸣看到他们有些惧怕自己,但又不甘心就此散伙逃奔,心里很是恼火,内心渐渐滋生起一种杀人动机。

路鸣挥动虎口扳手,招招致命与那些歹人。退缩在墙根下卧倒的女警好似受了伤,但她还是拼命提高力气大喊:“路鸣,你不可以杀人!”

路鸣一愣,女警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说明她认识自己的。于是他丢下虎口扳手,虎虎生威的施展开在部队所练的擒拿手。

一支烟的功夫,这些歹人的棒子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他们一个个就急忙夺路而逃,其中一个领头的歹人问路鸣:“你是当兵的出身?”

路鸣懒得理这个歹人,见那歹人不走,路鸣起一根棒子就迎了上去,那人急忙逃之夭夭,很快不见踪影。

路鸣走到那女警身边,定睛一看,这女警好似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回想不起来,于是他弯一连串的问女警:“伤的严重吗?你刚才为什么不报警?我们见过面吗?”

女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就是挨了一棒子。

她说着是时候,忽然又颓废的倒了下去,路鸣急忙拦腰托起她,把她抱进自己的车里,就在路鸣放开她的那一刻,女警的忽然抱住路鸣那**的上身说:“路鸣,我的后胸上刚才挨了一棒子”

路鸣急忙说,我这就送你到医院。

路鸣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女警身上,自己慌忙驾车去了县人民第一医院。

一个多小时之后,路鸣问医生,她的伤势如何。医生说,病人的五脏六腑受到了强烈的外力打击,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路鸣得知女警没事儿了,也就很宽慰的回到病房,坐在了病床前。他仔细的端详着女警,女警的脸有些苍白,她目光柔和的说,路鸣,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雅啊。四个多月前,你和戴天彬与巴世强进警局的时候,我还审讯过你呢。

陈雅这么一说,路鸣忽然想起自己被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带进进警局的那天,的确有一个女警审讯过她,不过当时因为潘省长的一个电话,路鸣和戴天彬很快被放出来了,而对于陈雅的印象,留给路鸣的很是模糊。

陈雅又说,看你今天的身手,想必你当过兵,你应该认识县武装部的陈正刚。

路鸣问,我19岁那年应征入伍的时候,陈部长他们还为我送行了呢,难道你是陈部长的女儿?

陈雅点点头说,是的。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的眼力真好,我戴了墨镜你都认识我哩。

陈雅也笑着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就是穿上马甲我也认识你。”

路鸣又问她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要我伤害那些歹徒?

陈雅面有难色,但又气愤的说:“我今晚审理案子的时候回家晚了,没想到被人给劫持了,手机也被他们抢去了,也没办法报警啊。我之所以不让你伤害他们,是因为我怀疑这伙人是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总于存山派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劫持你?”路鸣问。

“我现在是县公安局缉毒大队的队长,我一直怀疑于存山走私毒品,于是就暗中调查,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于存山就伺机报复与我。”陈雅叹着气说。

路鸣直言不讳的说:“陈大队长,这还用怀疑吗?走漏风声的人自然是你警局的人啊!”

警花动情了

陈雅说,我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是,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路鸣刚要接话,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听手机铃声就知道是萧嫣打来的。

路鸣接了电话后,就对萧嫣说自己有事在身,暂时回不去了。萧嫣不相信路鸣的话,于是路鸣就让陈雅接替自己解围,陈雅接过手机,自报姓名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萧嫣解释了一遍,萧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手机。

陈雅把手机还给路鸣后,路鸣说了声谢谢,陈雅莞尔一笑的说,我还没有谢你呢,你反倒谢起我来了。

路鸣说,我等下是要回去的,萧嫣那丫头老是缠人。

陈雅问,萧嫣是你什么人,难道你路鸣娶了个小丫头做了老婆吗?

路鸣惭愧的一笑,就把萧嫣的情况一说,陈雅哦了声,打趣的说:“原来是萧县长的侄女啊,不过你路鸣能找了个丫头做自己的小妾,看来挺有福气的嘛!”

路鸣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和萧嫣的关系,就急忙说,陈队长你误会了,我和她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况且,萧嫣是萧县长的人,我哪里敢打她的主意啊。

“是吗?”陈雅半信半疑的说。

路鸣又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家里人还不知道呢,要不,你跟陈部长打个电话吧。

这句话顿刻提醒了陈雅,她急忙讨过路鸣的手机,给她爸爸陈正刚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说,自己正在跟一个老同学聚餐,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陈雅挂了电话,忽然发现路鸣正凝视着她呢,她的脸一红,就说:“路鸣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是吧。”

路鸣笑呵呵的说:“美女倒是没少见过,但遇到漂亮的警花美女,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哦。”

路鸣并没有说错,明眸皓齿的陈雅长得的确漂亮,她不像经常坐办公室的女职员,尤其是她们的上,大多数会养了一身柔软的赘肉,而陈雅不但是县城警界上的一枝花,而且酷爱运动,天生练就了一身健美而又挺拔的身材,特别是她那一对挺拔饱满的傲乳,看上去结实而柔软,一旦走起路来,弹性十足而颤悠悠的。

路鸣这么一夸赞警花陈雅,她的脸嗤啦一红,不再说话了,这情形看起来很是娇羞,分外迷人。

路鸣又说:“哎,我说陈雅,你真是陈部长的乖乖女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陈部长说实话,要是我的话,早就调集全县的三军,非把这群危害社会的毒虫,一个个都吃掉不可。”

陈雅没有为路鸣一番的豪言壮语所打动,而是说,我爸爸患有失眠症,如果我今晚上跟他说实话了,他这一夜别想睡好觉了,其实我也想好了,明天早上再告他吧。

路鸣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不过你要早点休息,我到走廊上抽烟去。

陈雅说,那好,你去吧。

工夫不大,路鸣抽完烟回来了,他腋下还夹着一床厚棉被。

陈雅说,哪里来的被子?

路鸣边给她盖被子边说:“我向值班医生讨要的啊,你看这大冬天的那么的冷,要是冻着了怎么办?”

陈雅的心里顿时感到无限的温暖,一种像电流一样的震颤流经她的全身,她温柔的说,我这儿已经有一床了,你留着自己盖吧。

路鸣坚持不肯,他立马就往外走。陈雅问:“路鸣,你到哪儿睡觉去呀?”

路鸣笑笑说,我到哪儿不是睡觉,你放心,我就在门口边的连椅上坐坐,你有事儿喊我就是了。

陈雅气呼呼的说:“路鸣,你简直是说废话,我哪能让你在外受冻呢,我看你就在这间病房吧。”

路鸣不忍心一走了之,只得又返了回来。

二人又聊了会后,已经是深夜了。陈雅微微害羞的说,时间不早了,你就在床的那头睡吧。

路鸣说,好,我就睡。他熄了灯后,斜躺在了病床的另一头,拉过一角的被子边搭在肚子上,很快呼呼地睡去了。

路鸣一觉睡到黎明时分,忽然醒来了。让他惊讶的是,陈雅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他这头来,在他的怀里睡了。

路鸣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睡得格外香甜。他不敢惊动她,只得小心的给她盖严实了棉被。

路鸣这么一动,睡梦中的陈雅忽然把胳膊搭在了路鸣的肩头,他们的脸靠的很近,因为太近,她那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路鸣的脸上。路鸣禁不住的吻了她一下,哪知他把陈雅吻醒了。

“再吻我一下。”陈雅睁开了眼睛说。

路鸣没有吻她,而是深深地怀里的警花抱紧更紧了,她那一对坚挺的玉女峰,狠狠的挤压着路鸣的胸膛子。

路鸣吻到她脖颈下的时候,陈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

病房操练

路鸣趁机解开了陈雅的一只纽扣,陈雅立即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就急忙说,路鸣,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没有想好,我们这样发展的太快了,再说,我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如改天吧。

路鸣急忙来个刹车,就微笑着抱歉说,真是对不起,因为你太美了,才控制不住的。

陈雅虽说是警界的霸王花,但是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比较陌生的,她曾经有过一个不错的军人男朋友,二人处了大半年的时候,那小伙子后来去外省一所军事学院深造,最终因为分隔两地,这段爱情也就无疾而终了。

陈雅很快恢复平静,她认真的说,我这人对感情的事儿,是很认真的,我刚才拒绝了你,真不好意思哦。

路鸣呵呵笑着说,没事儿,这是很正常的,咱们共处一室,不发生点儿事,外人知道了,还真不相信咱们没有那个呢。

“为什么非要让外人知道啊,我们有没有做,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陈雅盯着路鸣说。

路鸣忽然说,等下我要上班了,你赶紧通知你家人吧,不然的话,谁来照顾你呀。

陈雅说,没事儿,我身体棒得很,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路鸣急忙说,陈雅,你胡扯什么啊,不行,不行,要不然的话,我今个儿不上班了,就好好的在陪你一天。

在路鸣的坚持下,陈雅只得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县委常委人武部(武装部)的一把手陈正刚,刚起床洗漱,他等会准备晨练一会儿,忽然接到女儿的电话,说她在医院里躺着呢。

火爆脾气的陈正刚咆哮起来:“小雅,我的乖女儿,是谁打了你,老子一枪崩了他!”

陈雅撒娇的说:“哎吆,爸爸,你一大清早的发什么臭脾气呀,女儿我不是劝你好多次了,经常性的发火对肝部是有危害的啊!爸爸,电话里说不清,你跟我姐姐来一趟,我再把详细情况告诉你,好不好?”

陈正刚说,好吧,我一会就过去。

陈雅打完了电话,说要去上洗手间。但陈雅的身体还是不能自由的行走,路鸣只得搀扶她到了女洗手间门口。

陈雅大大方方的说,这会儿医院的工作人员还没有上班,路鸣你也进来吧。

路鸣本想说,要是其她女病人进来怎么办,可他又一想,陈雅万一摔倒在洗手间里该怎么办呢。

于是他就把陈雅搀扶了进去,他怕别的病人进来,又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了。

陈雅方便的时候,路鸣听到她那哗啦啦,浠嘘嘘的小便声音,就幽默的说,陈雅,你的歌儿唱的这好听啊。

方便完后的陈雅,提好裤子,红着脸开了遮挡门,也就小声的说,路鸣,你也唱唱歌儿吧。

路鸣急忙上前搀扶着陈雅,俏皮的说,我的音乐室在隔壁呢。

二人说说笑笑的回到病房里,陈雅很真诚的对路鸣说:“路鸣,等下我爸爸来了后,你要有礼貌哦,我爸爸脾气大的不得了,你要忍让呀,其实,我爸爸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你在工作上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开口就是了。他一定会帮你办到的。”

路鸣很理解的说,我哪能给陈部长添麻烦呢。

陈雅故作生气的说:“路鸣,你不敢提你工作上的事情,我来帮你说,你现在不过是个县级单位的科级干部,等下我让我爸爸给你提职,让你升个副处级干部,怎么样?”

路鸣急忙说,万万使不得,我路鸣不想升官,那是假话,但是我怎么可以因为我救了你,就向陈部长要这要那的,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会跟陈部长脸上抹黑的。

陈雅嗔怒的说:“路鸣,你是个傻瓜蛋,是个大呆瓜!你知道吗?我爸爸是县委常委的委员,是县六大领导班子成员之一,是人武部部长兼任政委,是县委大院跺上一脚,能让虞世季胆怯三分的人”

路鸣急忙阻止道:“陈雅,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路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跟着冲进来一位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干部,他照着路鸣的就是一脚,路鸣眼疾手快,急忙哈腰探手接住了那只有力的大脚。

“兔崽子,你在老子面前还反了不成?看拳!”中年干部炸雷般的吼了一声,照着路鸣的面门就是一击老拳,路鸣只得用一招擒拿手,锁住了那中年人的手腕。那中年人很快使出一招反擒拿手,立即破解了路鸣的招数。

顷刻之间,小小的病房成了二人的擒拿格斗的练战场。

陈雅急的大叫:“爸爸,你弄错了,不是他,他是路鸣啊,发改委的路鸣主任啊,哎呀,你们就别打了,好不好!”

陈正刚一听,不但没停手,反而对路鸣拳脚相加起来。陈正刚边打边大骂路鸣:“我看你小子就不是个好人!小兔崽子,你还真有两下子啊,竟然跟我玩起擒拿手了,好样的,来来来,我今个儿不把你摞倒的话,我的部长职位就让给坐坐!”

官升一级

这时,房间里又进了一位中年妇女来,她一进屋生气的说:“老陈,你快给我住手!有什么事情,问清楚了再打也不迟啊!”

陈正刚虽然脾气大,但他对这妇女却是态度柔和。他撤回擒拿手对路鸣吼道:“你小子一边站着去!等下我有话要问你!”

路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个陈部长还真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家伙。

陈雅看到那妇女,亲切的喊了声“妈妈”,那妇女赶紧坐在女儿的身边,于是,陈雅就把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跟妈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陈部长在旁边听罢,如同吃了火药一样的又大骂气来,骂谁呢,当然是骂暗算女儿的歹徒。

陈雅娘说,老陈,你真的是错怪了路主任了。

陈正刚摸着后脑勺,表情依旧严肃的说:“错怪就错怪了呗,这叫不打不成交。哦,路鸣啊,你小子的功夫不错,改天我们再单独较量较量如何?”

路鸣急忙说:“岂敢,岂敢,路鸣哪里是陈部长的对手啊!”

陈正刚看着路鸣,忽然心生疑惑的问:“路鸣啊,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呢?”

陈雅接过她爸的话说:“爸爸,你忘记了吗,十一年前还是你代表县政府送路鸣去当兵的呢。”

陈正刚恍然大悟的说:“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你就是那个大个子呀!呵呵,原来的新兵蛋子都升职到县政府来了啊!”

当年,路鸣应征入伍的时候,是全县十六个新兵之中,个儿最高最有特征的一个,虽然时间过了好久,但陈正刚仍然记得路鸣当年的模样。

路鸣看到陈雅的爸妈都来了,就想告辞而去。

陈雅急忙向路鸣使眼色,要他提升官的事儿。路鸣一个劲的摇摇头,只说自己要赶回单位去。

陈正刚忽然发现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就问女儿:“小雅,你和这小子再搞什么小动作啊?”

陈雅就娇嗔说:“爸爸,你也真是的,路鸣救女儿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还出手动粗,再怎么说,你也要表示一下吧。”

陈正刚大手一挥,招呼路鸣过来后,就豪气的说:“路鸣,你小子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就是了,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自然尽力给你办妥。”

路鸣急忙说:“多谢陈部长,但路鸣对自己现在的工作佷满意,不需要任何要求的。”

陈雅急了,她拉着陈正刚的手,撒娇的说:“爸爸,路鸣现在只是个科级干部,你想想办法让路鸣迁升或者换个单位,好不好?”

陈正刚沉吟了一声说:“你让我考虑一下吧,现在县级单位的公职人员,都是人满为患的,我一时也想不起合适的单位,哦,路鸣,你小子先回去吧,要是有着落的话,我就让小雅给你回话怎么样?”

路鸣万分感激的凝望了陈雅一下,又万分感激的跟他们一一道别后,就回发改委上班去了。

路鸣一走,陈雅妈就对陈正刚说:“老陈,不管怎么说,路鸣救了女儿的命,咱们可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啊,哦,对了,你昨天不是说何云亭何局长被双规了吗?你不如跟县常委提议,让路鸣来当人事局局长。”

陈正刚急忙捂住他老婆的嘴说:“老婆,别太大声好不好,我也有此意。”

陈雅喜冲冲的说:“爸爸,何局长怎么被双规了啊?”

陈正刚说:“官场的事儿,你少打听,不过呢,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儿原因,那就何云亭是被他老婆张秀云告发的。”

陈雅妈气嘟嘟的说:“你老陈跟咱家人还卖什么关子呀,直说就是了。”

陈正刚哈哈笑着说:“你们娘两个一唱一和的,我不说是不行了啊。”

只听陈正刚又说:“这次何云亭严重的违法乱纪,他不但贪污受贿,而且还包养女学生,结果被他老婆发现了,就告到市纪委书记萧烈那儿了,你们知道,萧书记的女儿是萧玉茹县长,于是,萧烈一个电话打到萧县长那里,萧县长跟虞书记一谈,虞书记就通知了县纪委书记李铁山,让李书记查办了何云亭。”

陈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陈正刚对女儿和他老婆说,我是跟你说了啊,不过这事儿事关重大,你们可不要到处乱说的,特别是暂时不要让路鸣知道,这小子还是很嫩的,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嘛!

母子二人点点头说,这是咱们一家人的悄悄话,不会让人知道的。

何云亭被双规的过后的一周后,整个雁塔县的全城就炸窝了。

这天,路鸣正在办公,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忽然来电说:“路主任,恭喜你高升了啊!以后我得要改口称呼你为路局长吆!”

路鸣通过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的嘴里,这几天也知道一些关于县机关单位个别领导变动的事情。

于是,路鸣不卑不亢的说:“董局长,我们彼此彼此啊,过几天你也升为税务局局长了啊!”

鱼水之欢

路鸣跟董楚喜互相恭维一番后,也就挂了电话。

路鸣还没想埋头继续办公,萧玉茹县长也打来了电话,但她不是贺喜他最近要升迁的事情,而是说让他晚上到她下榻的酒店来一趟。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中一喜,自己好久没有见到萧玉茹了,想到他们曾经为数不多的几次亲热,他禁不住心神摇曳起来。

冬天的白昼是很短暂的,五点来钟的时候,夜幕开始慢慢地拉上黑色的屏障了。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冷,好似一场大雪要来临一样的冷。

既然要见萧县长,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路鸣在四点多就老早的下班了,他先是赶到了雁塔县最大的商城里,花了一万多块钱,给萧玉茹买了一条项链。

路鸣兴高采烈地出了商城,迎面刮来一阵凛冽的寒风,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飘着零零星星的小雪花了。他冻得一哆嗦,忽然想到外面这么冷的天气,一般人是不外出的,而萧县长因为工作关系,却会常常外出办事,不如再给萧县长买件防寒的大衣。

于是,路鸣又返回商城,比照着一位和萧玉茹身材差不多的女营业员,又花了一万八百块钱,给萧玉茹又买了件貂皮大衣。

见一面萧玉茹,一下子花掉三万多。路鸣想来也不心疼,反而觉得很宽慰。当他急匆匆的赶到萧玉茹下榻的酒店房间的时候,萧玉茹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二人一见面,萧玉茹依旧摆着十足的官架子,但脸色要比前次相处的时候,柔和的多得多,看起来更加的风姿绰约,成熟韵致。

路鸣看到萧玉茹穿了两件保暖内衣,外面依然穿着湛蓝色的女式西装,就关爱的说:“萧县长,我给您买了件貂皮大衣,您试穿一下吧。”

路鸣把貂皮大衣拿出来,萧玉茹一看这是一件紫貂大衣,就微笑着说:“路鸣,只要你来了就好,还买什么衣服啊,不过你真是雪中送炭啊,好,我就试穿一下,如果不合适的话,你就拿回去给你老婆穿吧。”

路鸣笑着说:“肯定会合适的。”

萧玉茹脱掉了西装,路鸣抖开了大衣,跟萧玉茹面对面站着,然后把大衣给她穿上了。

“呵呵,还真的很合适。”萧玉茹站在镜子前,不停的打量着自己,开心的说。此时的萧玉茹渐渐地收起了官架子,穿着这件紫貂大衣,看起来像个小富婆。

路鸣可以跟任何女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惟独不敢跟萧玉茹打情骂俏,况且,现在的萧玉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一县之长,而自己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而已。

萧玉茹脱了大衣挂在了衣架上,路鸣又不失时机的拿出项链,准备要给萧玉茹亲自戴上。

萧玉茹的脸顿时泛起了微微的红潮,她那脸色红润的就像喝了女儿红酒一样的娇艳好看。但这次萧玉茹没有说话,她默许了路鸣给她戴项链。

路鸣给女县长戴项链的时候,二人的脸靠的很近,路鸣感觉到萧玉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为她戴好项链后,情难自抑的轻吻了萧玉茹一下。

就这么一吻,激起了女县长内心的渴望,她喃喃自语道:“路鸣,我的爱人呐!”

此时房间里的暖气,似乎也提升温度了,就像二人的澎湃的激情,逐渐的在升温。

萧玉茹和路鸣互相剥光了对方后,两条**裸的,如同被502胶水粘合的一样,立马就融为一体了。

路鸣狂吻着女县长的一对饱满的玉女峰,女县长的红唇就像那张开小嘴儿的鱼儿一样,不停的吐着娇喘的口气,她颤抖的说:“路鸣,路鸣,温,温柔点,我,我好久没有那个了。”

路鸣的大嘴巴很快下移到她的密草之中去了,但他的双手还停留在女县长的上,就在路鸣滋滋有味的吸允黑木耳的时刻,他的双手在她玉女峰上的颗粒上,熟练的用手指轻轻一捏一揉,女县长的蜜道里顿时蜜液四溢起来。

萧玉茹大声的哼哼唧唧,伊伊哦哦着,尽情的享受着鱼水之欢。

她再次喃喃低语着:“路鸣,亮,亮出你的真家伙吧。”

路鸣见时机成熟,挺出长长的粗枪,有力的挑开了女县长的蜜道口儿,他不急于,而是不断的磨蹭着那敏感的婬核儿。

女县长舒心爽肺的伸吟了一声:“路鸣,别磨蹭了,快进来!”

路鸣再次用力的搓揉着女县长的,女县长那晶亮的,再次的漫流出来,她的身体像鳗鱼一样的扭动着,她情不自禁地陡然夹紧了双腿

极度销魂

路鸣惯用的伎俩就是,女人越想要而你越故意不给,就那么欣赏着女人极度饥渴的表情,直到她哀求着你去。

路鸣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女县长那手抓脚蹬的饥渴样子,忽然捏着粗枪,让那枪尖再次不停息的敲打着女人的敏感颗粒,萧玉茹顿时又欢欢地吹起鱼泡来。

试想一下,三十五六岁的萧玉茹,正处于女人生理需要的高峰期,一旦被男人挑逗起强烈的婬欲,那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玉茹扭动她那肥硕的圆臀,去迎合路鸣的大粗枪,路鸣故意往后一退,萧玉茹的下口儿扑了个空。

片刻之后,路鸣低头一看,只见萧玉茹的蜜道口儿,快要泛滥成灾了,那粘滑的婬液,点点滴滴的打湿了周边的婬毛,掰开黑木耳一瞧,大大开裂的口儿里面,黑咕隆咚的,粉嫩的洞口儿一张一合的在收缩,在溢水

萧玉茹受不了了,她不停的喊着要,不停的扭动柔腰,过了一会儿,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起身掀翻路鸣,翻身上马,扶着那粗长的金枪,一沉,就全根没入了。

“好爽!好热!好烫,好滑啊!”路鸣情不自禁地说。

萧玉茹也伸吟着:“好舒服!好坚硬!好大啊!”

但萧玉茹并没有立即上下,她极力克制住**的饥渴,就那么抒情的享受体内的快感。她大口喘息的说:“路鸣,你的大玩意跳动的很厉害。”

萧玉茹不动,只是享受快感,而路鸣受不了了,领导不发话,他不敢,只说:“萧县长,你夹的我爽,套的很紧很紧的,还在不停的收缩呢。”

萧玉茹听了,缓缓地抬起,那湿滑的婬液也就顺着粗枪的尖儿,溢流下来了。

萧玉茹再一次的把猛地往下一震,就听见她啊啊啊地连叫几声,跟着就猛烈的大起大落起来,接下来的是女人那哦哦嗯嗯的醉人的婬声,顷刻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此时的萧玉茹,她的表情很是丰富,她媚眼如丝的昂起头,双手后扶在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上,挺着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咪咪,前后耸动着柔软的腰肢,酣畅淋漓的唱起了交欢的歌儿。

二人爱爱了十几分钟后,路鸣忽然坐起来,伸嘴含住了女县长胸前的一只,萧玉茹大声娇叫了一声,身体起落的程度,彻底的加快了。

这时,他们的姿势又原来的男下女上,变成了面对面的互相交叉式,但一直是萧玉茹在打运动战,她主导着全局的交欢,这让以静制动的路鸣十分的舒服。

过了几分钟后,萧玉茹有些累了,她忽然躺下来,路鸣跟着起身,把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上,身体直接下压过来。萧玉茹的小腿儿,一下子被路鸣压到了她自己的肩头上。

于是乎,原来的互相交叉式又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屈体式。

身体对折成V型的萧玉茹,喘息着说,亲亲,你压死我了。

路鸣边大力的耕耘女人的荒地,边说,这样才有深度。

他说完后,直起身子,抽出活儿,突然前压女县长的双腿,萧玉茹那浑圆的大,连同她那乱草密密的,就十分开阔的映入了路鸣的眼前。

路鸣张开咬住了女人的黑木耳,一阵轻轻的撕咬扯拉,萧玉茹噢噢噢哦哦哦的叫个不停。路鸣忽然又把舌头伸入女人那蜜道之中去了,萧玉茹痛苦而欢乐的大叫不止:“大家伙哥哥,快来点儿更加刺激的吧”

路鸣听罢,于是就半蹲着把他的棒子深深地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萧玉茹不再说话了,她美目紧闭,小嘴儿不停的吐气,满脸幸福的哼哼唧唧着,转眼间又表情似乎很痛苦起来。

路鸣知道女人的期平台要来临了,他如果这个时候撒手不动,把萧玉茹晾在半空中,萧玉茹非责怪他做事不力的。

于是他急忙扛着女人的一条大腿,探来,让那沾满的粗枪,更加的深入进女县长的深处去了。

萧玉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不能在控制了,渐渐地由原来的意识性伸吟,慢慢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婬叫,那长一声短一声的**之声,听得路鸣的大玩意更加的坚硬起来,更加的粗壮有力起来。

路鸣的一只手拄着床面,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着女人的乳波,那洁白饱满的,在路鸣是手里,柔软的演变成不同的形状。

“路鸣,,快,快,再坚持一会儿。我,我,我,我要,我要,我要来了,要,要飞了

如狼似虎

路鸣没想到萧玉茹的那么快就能达到,他急忙起身,扳过萧玉茹萧县长那肥圆的,让她俯首翘高臀部,自己半跪着拉出骑马拉弓的架势,粗枪挑开那肥油油的黑木耳,猛地一挺身,顶的萧玉茹连连大叫:“哥,我不行了要,要开飞机啦要,要坐火箭啦!”

话未落音,就见萧玉茹的密道里,嗖嗖地喷出数道道的羽箭,直愣愣地了路鸣的下

路鸣还没有完事儿呢,但是,既然萧玉茹的过去了,自己也只得作罢。

但只见此时的萧玉茹,依旧俯首翘臀的悬空着趴在床上,整个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那肥圆的翘臀,撅起的老高老高的,密道里的,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路鸣的,沿着大腿根儿,正四溢漫流的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路鸣急忙拿来面巾纸,很快的打扫完了战场。他看到萧玉茹还在有规律的颤抖,就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洁润滑的背部,然后又再她的圆臀上,再次的轻轻按摩一番,萧玉茹终于在路鸣的安抚下,慢慢的软在了床上。

因为路鸣有了第一次给她按摩的经验,于是就伸手在她的周身轻轻揉按起来。过了良久,萧玉茹总算从爱爱的沉醉中醒来了。

“你真是一匹野狼,弄得。”萧玉茹仰面躺着床上,满足的说。

路鸣笑了,他用手不停的梳理着女人的婬毛,吻着她说:“如果我是狼的话,你就是那只发情的母虎。”

萧玉茹也回吻着路鸣说,等下再来,好吗?

路鸣心知自己还没达到满足的程度,就是,好,不过,萧县长你等下不要太过于运动。

萧玉茹毫无羞涩,哈哈大笑说,要不是你刚刚把我挑逗的太久,我能那么的急于运动嘛!

二人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工作。萧玉茹说:“要不是张秀云到我爹那里,告发了自己的男人何云亭,你路鸣可能要在发改委工作一辈子哦。”

路鸣怕萧玉茹着凉,就给她盖好被子,感激的说:“谢谢萧书记和萧县长成全了路鸣,我路鸣愿为您犬马之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萧玉茹妩媚的说:“你路鸣净会说好听的话,不过呢,我爹他过春节后就主动退居二线了。”

路鸣想到萧嫣都二十二岁了,她爷爷,也就是萧玉茹的爹,市县委纪委书记萧烈,至少也有六十开外了,于是他就问:“萧书记应该早就到了退休年龄了吧。”

萧玉茹说:“我爹都六十五岁了,其实在五年前就离休了,可是市委书记,副省长臧克金臧书记知道我爹在市纪委的德高望重,而且毫不徇私枉法,于是后来就请他再次出山了。”

萧玉茹又说:“路鸣,其实你这次真要谢谢的不是我和我爹,而是李铁山李部长和陈正刚陈部长。这次你能升到人事局,也是你的官运好。你想想,如果张秀云不告发自己的男人,我爹和李部长也不会狠手双规何云亭的,其次,要不是人武部的陈部长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力举推荐你路鸣的话,你也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人武部的陈正刚之所以推荐路鸣来任职人事局的一把手,主要是路鸣救了他女儿陈雅一命。这一点,路鸣是很清楚的。

而李晓婵的爸爸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根据萧烈的下达指示,能严查何云亭,是因为他身为县纪委的一把手,怎能袖手旁观呢。

路鸣和萧玉茹聊着聊着,忽然又想要了。

这一次是萧玉茹以静制动,让路鸣打起山地运动战,向她猛烈的开火了。

这一次,路鸣把萧玉茹弄的好生舒服,当路鸣快要丢盔卸甲的时候,萧玉茹这只发情的母虎,开始大反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玉茹喊醒路鸣,让他陪自己到县城的各大商场里转悠转悠去。

路鸣面有难色的说:“萧县长,要是被他看到了怎么办?”

路鸣说的那个他,当然是指萧玉茹的男人。

哪知萧玉茹凄然的一笑:“我哪里这么多年还不是一个人过吗?”

路鸣不知道萧玉茹的男人是谁?也不知还在不在本县工作?他们因为什么原因而分道扬镳了?

但是,萧玉茹不愿意说,路鸣自然不敢追问,只得跟萧玉茹一起逛商超去了。

今天萧玉茹的气色很好,脸儿红扑扑的好似年轻了十来岁,她穿着路鸣给她买的紫貂大衣,满脸幸福的和路鸣招摇过市,闲逛在雪花飘飞的大街上。

他们来到一家名字叫做润发发的大商超里,萧玉茹要给路鸣买身衣服,路鸣坚持不要。萧玉茹生气的说:“路鸣,你难道连萧县长的话也不听了吗?”

路鸣左右为难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萧玉茹的话,却引起不远处一个女子的注意。她看到路鸣和萧县长在一起逛商城,就远远的打了声招呼:“嗨,萧县长您好!”

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她笑吟吟的向他和萧玉茹走来。

初到人事局

萧玉茹和李晓婵都是在县委大院的办公楼里上班,所以她们认得。

萧玉茹看到李晓婵过来了,于是握着李晓婵的手,问寒问暖的,分外的亲热。

路鸣知道想躲李晓婵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若无其事的也跟她握了手。

尽管李晓婵穿得比较厚实,但她那饱满的玉女峰,仍然高高的挺翘着,看起来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路鸣很敏感的感觉到她的小手特别的冰凉,就下意识的摩挲了几下。李晓婵深情的望了路鸣一眼,清脆的说:“路主任,听说你最近要升迁了,别忘记请我吃大闸蟹啊!”

路鸣是曾经答应过请李晓婵吃大闸蟹的,虽然二人见了几次面,但因为只顾聊谈,结果就把这事儿当场给忘记了。

萧玉茹正在忙着给路鸣挑选衣服,也就没注意到他们的脉脉眼神。

萧玉茹给路鸣挑选好了一件衣服,让路鸣试穿一下。

路鸣穿上后,萧玉茹又帮他把衣襟朝下拉了几下,然后说,挺好的,挺合适的。

她又问李晓婵:“小婵,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李晓婵心里酸溜溜的,但她嘴巴上说:“萧玉茹的眼光真不错,是听合适的。”

三人小叙了一会儿后,李晓婵就自行离开了。

萧玉茹呵呵打趣的说:“路鸣,我看的出来,小婵对你挺有那个意思的。你要是一勾她的话,她肯定会上钩的。”

路鸣故作平静的说:“萧县长,你言重了,她可是李书记的女儿,我可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路鸣又小声的说:“她爸爸是县纪委的一把手,我曾经给何云亭送过礼,如果何云亭把我咬出来的话,我的官帽就会被他摘走的啊。”

萧玉茹听罢,不但不为路鸣担心,反而笑着说:“路鸣,你害怕什么呢,只要有我萧玉茹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指头的。”

路鸣十分感激的望着萧玉茹,激动万分的说:“萧县长,谢谢您啊!”

“咱们还谈什么谢不谢的,走吧,陪我再转悠转悠去。”这时的萧玉茹完全的把路鸣视为自己的男人了,她让路鸣挎着自己的胳膊,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样,趾高气昂的往前走。

一连四五天的日日夜夜,萧玉茹都让路鸣陪着自己,吃饭,睡觉,逛街,聊天。她是那样满心欢喜的让男人甘甜的汁液,滋润着女人那渐渐老去的年华。

直到路鸣到人事局正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办理手续,都被萧玉茹给办理好了。

万分感激的路鸣一离开发改委,因为萧玉茹的关系,他的职位就理所当然的让萧嫣接任了。

路鸣临走前,瞒着萧玉茹,跟萧嫣痛痛快快的在屋里,不眠不休的欢情了一夜。第二天,路鸣疲惫不堪的到了人事局去上班。

迎接路鸣新上任的是副局长关之灵。局长董楚喜一走,她依然是人事局的二把手,她是不但是副局长、而且还是县编办主任和局党组成员。别看着女子三十二三岁了,但她却有着一个接近香港女星的名字,这还不算,她的美貌,她的容颜,简直就是翻版的瓷娃娃的脸,白净而清秀,俏鼻子上架着一副黑细边框的眼睛,让人看起来是一个文静而娴雅的丽人职业女性。

在关之灵的协助下,路鸣很快就熟悉了这里的工作环节和相关业务。

人事局原来叫人社局,近几年和劳动局合并后,统称为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简称人事局。主要成员也就七个来人,三名副局,一名县岗责办副主任,一名监察室主任,一名工会主席。

路鸣按照自己的工作经验,有条不紊的重新作了工作部署。等到下午一下班的时候,路鸣还在忙碌。他只想着这几天尽管提前完成工作,然后去请李晓婵吃大闸蟹。

就在这时,文静的如少女一样的关之灵进来了。

“路局长,您还在忙什么呀,不赶紧回家陪老婆吗?”关之灵坐在路鸣对面说。

路鸣笑着调侃女下属说:“我哪里有老婆呀,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吗?”

关之灵有些惊喜的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骗你干嘛呀!”

“路局长原来是个裸官呐,呵呵,我也是哦。”

路鸣一听,暗暗发笑,你关之灵原来是个小寡妇啊。

他表面上说,小关是个人人羡慕的单身贵族哦。

关之灵说,路局长真会说笑话,我只是个普通的职员而已。

看似很文静的关之灵,忽然冒出一句让路鸣目瞪口呆的话来。

她很煽情的说:“路局长,看你长得可真壮实,不如咱们在办公室玩玩怎么样?”

关芝灵撩情

路鸣走马上任人事局局长的第一天,关芝灵就想跟他在办公室大搞男女关系。

这大大的出乎于路鸣的意料之外,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文静娴雅的关芝灵竟然那么的大胆开放。

路鸣看看窗外,天色早已经黑暗下来,单位里的同事也都匆匆忙忙的回家了,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渐渐地下得越来越大。

不待路鸣说话,关芝灵摘下眼镜,忽然溜到路鸣身边,蹲在他的,拉开拉链,掏出他的老二就想。

“哇塞,好大的胡萝卜啊!”关芝灵边抚玩着边大大的赞赏着,路鸣的大胡萝卜被她抚玩几下后,顿时变成了擎天一柱。

路鸣还没有舒服的享受一会儿,忽然有人敲他办公室。路鸣慌里慌张的脱下外套,就急速的罩在关之灵的身上,可关芝灵并不管有没有人敲门,依旧孜孜不倦的卖力“工作”。

路鸣稳稳心神,对着门口貌似很平静很有修养的喊了声“请进”。

来人是人事局的副局长,党组副书记任来运,他主要是分管县公务员考核和拟定人才流动政策等单方面工作的负责人。

任来运似乎有事相求,所以一直坐着不走。这下可暗暗急坏了路鸣,要知道,他的还蹲着一个为他服务的小女人呢。

路鸣看到任来运支支吾吾的,就单刀直入的说:“任局长,不管你有何事,就尽管开口吧!”

任来运讪笑着说:“我有个的侄女刚刚大学毕业,他想参见来年的考公务员考试”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他知道现在考公务员的竞争力越来越大,这不是说你成绩好不好的问题,而是看你有没有背景和家庭实力,每年全县也就那么几个名额,但往往参考的人却是蜂拥而至。于是,那些隐秘的潜规则,也就暗中实行开了。

路鸣刚想说话,哪知身下的关芝灵太过于卖力工作,路鸣舒服得沉闷的哦了一声。

任来运发现路鸣的表情看似很痛苦,就关系的说:“路局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路鸣强忍着快感,努力平静着说:“没事儿,因为经常喝酒,胃不怎么好,这段时间老是作呕。”

任来运说,听说路局长酒量不错,身体又棒,怎么也会胃不舒服啊?

路鸣说,再好的胃也不是铁打的,没事儿,没事儿,你刚才说你侄女考公务员的事儿,明天再说吧,我等下也下班了,咱们明天见,好吗?

任来运本来以为只要路鸣能答应此事,他立马就可以请路鸣喝酒的,顺便也跟自己的上司拉拉关系,谁知路鸣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把事儿推到明天来办理。

任来运知道多说无益,也就起身告辞而去。

过了一会儿,路鸣确定任来运走远了,他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起来。

“爽不?”关芝灵用那沾满的小嘴儿问。

路鸣喘息着说:“爽,爽,爽个屁!刚在任局长过来的时候,就差点儿露馅了。”

屋里虽然开着暖气,但因为外面下大雪,所以办公室里还是微微的冷。关芝灵也不脱上身衣服,扒下路鸣和自己的裤子,就想练兵马。

路鸣说,芝灵你别急,我去关灯。

“关灯干嘛啊,亮着灯才有激情哦。”

“你的小浪逼,我刚刚第一天来上班,你就想亮着灯办事,你还真是胆子大啊。”

路鸣边说边起身关了灯,这才回身让关芝灵好好的伺候他。

关芝灵的技艺很是娴熟,看来她曾经没少伺候过原局长何云亭。她先是温柔的主动吻路鸣的脸,接着是吻男人比较敏感的地方——耳根子。

吻完了耳根子,她掀起路鸣的上衣,又去用力的吸允男人胸大肌上的敏感颗粒,当她亲到路鸣的处,路鸣顿时感到阵阵的酸麻。此时路鸣的七情六欲被关芝灵挑逗起来了,他跟着也掀开了关芝灵的上身衣服。

女人的**不大不小,但很有弹力,握在手里刚刚好。路鸣刚刚一揉捏,关芝灵就欢欢地伸吟起来。

路鸣是个高手,他一听就知道关芝灵在故意伸吟的。为了试探关芝灵是不是跟自己演戏,他忽然把手伸进关芝灵的裤裆里。哪里的毛毛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倒三角的私密区域下,一道咧开的幽沟儿,透着热腾腾的臊气。

果然如路鸣所想,他的手刚放到她的,关芝灵就再次的大声伸吟起来。

“小浪逼,我不喜欢听你假唱哦,来点真实的吧。”路鸣笑着说。

琼浆玉液

关芝灵没想到自己的路局长也是个风月老手,此时的她不敢在“假唱”了,而是专心专意的来“工作”。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小贱人,你的工作干得不错。

听到路鸣的夸赞,关芝灵兴奋的不得了,她一转身后,伏在办公桌上,就把翘臀放在了路鸣的。

坐在高背椅上的路鸣,来来回回的抚玩着她那高高圆臀的时候,关芝灵不停的摆动着她那迷人的臀瓣儿。

忽然间,路鸣扶着关芝灵的水蛇腰,往猛地一带,那活儿就老马识途一样,昂首挺胸的钻进了女人的水帘洞里去了。

关芝灵顿时感到被那大胡萝卜填满了,于是她更加的卖力摆动水蛇腰,白花花的不停的剧烈地扭动,摇摆,往后冲刺。

转眼之间,那女人的琼浆玉液,泊泊的从蜜道里溢流而出,粘乎乎的弄湿了一大片。

女人是舒服了,路鸣也是更加的舒服,他这以逸待劳的作战技巧,为自己保存了充沛的精力。

过了十几分钟后,路鸣的胡萝卜上沾满着大量的,而关之灵那真实醉心的伸吟,渐渐地越来越大,越来越**。

突然,关芝灵啊啊啊地连叫三声,她的喷出一种滚烫的热浪,路鸣也感觉到发紧,他怒目一吼,就让他的子孙冲杀了出来。

第二天的下午,天上的雪花不再飞舞,此时的雁塔县笼罩在一片无垠的白茫茫的世界中。

这时的路鸣正在一家餐馆里请李晓婵吃鄱阳湖大闸蟹。

李晓婵笑吟吟的说,路局长,等下我们到雁塔河畔赏雪,好不好。

路鸣看到李晓婵穿得有些单薄,就说,改天吧,你穿得太少了。

李晓婵今天的打扮的确有些美丽冻人。她围着桃粉色的纱巾,上身穿着黑色的薄羽绒服,套着单薄的黑色羊毛裤,外面罩着黑底蓝格子的纯棉短裙,脚下踩着一双长筒皮靴。

李晓婵伸出小手让路鸣摸摸,倔强的说:“我不冷的,你等下一定要陪我去,不然的话,我给你老婆打电话,说你在泡妞,说你还非礼我。”

路鸣摸着李晓婵的小手,朗朗大笑起来,他调侃道:“那好啊,我今晚就好好的泡妞喽!”

路鸣执拗不过李晓婵,只得答应她去赏雪。

半个小时后,车子出了县城,下了县道的水泥大路,因为轮胎打滑,就有些不好行驶了。

李晓婵说,前面就是雁塔河河畔了,咱们下车吧。

于是,路鸣就跟着李晓婵下了车,锁好了车门后,二人就说说笑笑的肩并肩向前走去。

外面的气温寒冷的要命,只少也有个零下六七度。路鸣担心李晓婵会冻感冒的,就脱上的厚羽绒服,给李晓婵温情脉脉的披上了。

李晓婵正欣赏着黄昏之际的雪景,忽然感到身上被一种无边的温暖包围起来,羽绒服内散发着男人味道的温热,让她一下子意乱情迷起来。

“虞县长对你真不错。”李晓婵红着脸说。她那天在商场看到萧玉茹给路鸣挑选衣服,所以她知道他的这件衣服是萧县长买给他的。

路鸣就说:“我能升任人事局局长,是因为萧县长给我帮了不少忙,我给萧县长送礼的时候,萧县长也就给我买了这件衣服,这叫做礼尚往来嘛!”

路鸣的这几句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试想一下,下属给上级领导送礼,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反过来说,领导给下属买东西表示一下意思,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自圆其说的。

李晓婵心想,路鸣能跟萧县长的关系保持的很好,说明他们的私人关系还是不错的,但路鸣能和萧县长走的很近,他自然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李晓婵想到这里就说:“萧县长能这么关心下属,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县长。”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路鸣琢磨一下李晓婵的话,老是觉得很别扭,但他不想跟李晓婵谈及关于萧县长的太多话题,只得沉默着跟李晓婵继续漫步在雪地里。

二人一时没有话说了,这倒是显得很尴尬。

聪明伶俐的李晓婵,她把衣服又还给了路鸣。

路鸣急忙说,我身体棒的很,不冷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冷的。

路鸣说完就把衣服重新给李晓婵披上,然后又紧紧地把她裹严实了,并且扣了纽扣。

李晓婵身高一米六几的样子,而路鸣身高马大,她穿着路鸣的衣服,就像穿着件大衣一样的臃肿肥胖。

路鸣给李晓婵扣完了纽扣,李晓婵说,你会冷的。

路鸣说,真的不冷,你摸摸我的手就知道了。

李晓婵摸着路鸣的大手,的确是很温暖的,她又摸摸路鸣的脸,路鸣的脸不但不冰凉,反而火烫的厉害。

李晓婵刚把手撤回来,路鸣忽然一把搂过李晓婵,李晓婵的脑袋“轰”地一下就一片空白了。

周美凤“查岗”

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虽然处过男朋友,但还是被路鸣这种热烈的拥抱给弄得意乱情迷。她呢喃着说,路局长,别,别这样子,好吗?

路鸣忽然张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儿,并且,一只手探到了李晓婵的上,尽管她穿着两件羽绒服,但是路鸣依然感觉到那玉女峰的饱满和高耸。

李晓婵喘息着,心儿小鹿一样的砰砰乱跳,她起先试图推开他,然而,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禁不住使她有所享受起来。

于是,两个激情迸发的男女就在这个黄昏的雪地里,尽情的拥抱着,亲吻着。

精通男女之情的路鸣,得寸进尺的把手伸到李晓婵的,隔着她把薄薄的羊毛裤,轻轻地揉捏着那隆起的一团柔软。

多么成熟的蜜桃啊!路鸣内心不住的感叹着。

这时,李晓婵去慌了神,她猛然醒悟过来,她和路鸣在干什么,就用力的推开路鸣,轻轻嗔怒道:“你太无理了。”

没有耐心是泡不到妞的,那些轻而易举到手的女子,是没有品味的。路鸣想着的时候,再次的把李晓婵抱在了怀里。

“路鸣,咱们回去吧。”李晓婵的语气很是温柔,她改口叫他路鸣,而不是喊他路局长了。

“嗯。”路鸣爽快的答应了。

路鸣送李晓婵到了她家楼下的时候,李晓婵从后面主动抱着路鸣亲了一下,低低的说:“路鸣,再见哦。”

路鸣想回头再跟她拥吻一番,李晓婵却下了车,对他摇摇小手后,就消失在楼道里了。

路鸣点燃一支香烟后,调好车头刚想回去,就听见三楼上有个中年男人大声的问:“小婵,是谁送你回来的啊?是不是处了男朋友啦?”

只听李晓婵欢快的回答:“爸爸,我哪里有男朋友啊,今晚上人事局的路鸣局长请我吃大闸蟹,所以回来晚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哎呀,你这个傻妮子吆,你也不让小路到咱家里坐一会儿再走,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县纪委书记李铁山责怪起女儿来。

路鸣听到李铁山的声音,趁着他们父女两个说话的时候,就悄悄的开车溜走了。

按照常理上讲,路鸣身为人事局局长,去拜访一下李书记也是应该的,但路鸣心虚,他哪里敢主动去拜访他呢,只得慌慌张张的逃离了此地。

这天中午,路鸣正在办公室用电话跟虞娟聊天,传达室的值班人员说,有个乡下女人要找他。路鸣一问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他老婆周美凤来“查岗”了。

路鸣打算明天到云梦县看看老情人虞娟虞副县长,就在他跟虞娟卿卿我我聊谈的时候,周美凤就到大院内。

路鸣温婉的对虞娟说,自己还有急事儿,我就不跟你聊了。

虞娟很是爽快而又关心的说,好的,不过你明天要来的话,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呐。

路鸣说,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路鸣挂了电话后,周美凤领着乐乐就到了路鸣的跟前。

“儿子,想爸爸吗?”路鸣飞快的跑到乐乐面前,一把抱起来,亲了个没玩没了。

周美凤瞥着嘴浑着眼神,酸溜溜的说:“吆,我的路鸣路局长光知道疼儿子,怎么不知道疼老婆啊。”

两口子两个多月不见了,说不想念还真是胡扯的。路鸣开玩笑似的说:“老婆啊,你来时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是不是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呀?来来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周美凤赶紧躲开了,她佯装生气的说:“你还是那个没个正经的色男人,这大白天的亲个屁呀亲,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

两口子聊了一会儿,路鸣把自己房间的钥匙教给周美凤,让他们娘两个先到人事局大院的职工楼等他,说自己等下就回去。

周美凤满心欢喜的端详着自己的局长老公,当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副局长关芝灵进来了。她拿着份文件让路鸣签字。但她不知道周美凤是路鸣的老婆,也就没跟周美凤打招呼。

周美凤是个乡下居家的女人,而且常常足不出户的,关芝灵以为她是有求路鸣办事的乡下女人,也就没搭理她。

路鸣签完字后,看关芝灵还赖着不走,他担心关芝灵又要跟他**,而让周美凤打翻醋坛子,于是就给她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两个女人心照不宣的聊了几句话,关芝灵就知趣的出去了。

关芝灵一走,周美凤就拉长了脸,她绷着腮帮子说:“我周美凤还是局长夫人呢,关芝灵一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路鸣,我问你,这个小妖精也没有勾过你呀,我总觉得你跟她有那种关系,你要给我开除她,让她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一个字,离!

路鸣听老婆周美凤一阵叽叽哇哇的唠叨,要是在家里的话,两口子会百分之百吵架的。但是,这是在自己的局长办公室,是庄严肃穆的公共场合,要是一旦吵开的话,他的下属绝对会在背后耻笑的。

路鸣强压住怒火,极力平静的好言相说:“美凤,你看你说的都是啥话啊!你为啥非让我开除关芝灵呢,人家犯了啥错误啦?”

“我怀疑她勾引你上床。”

“那你有没有抓奸在床?”

“哼,等我把你们抓奸在床的话,到时候就晚了。”周美凤翘着二郎腿,喋喋不休的说。

跟自己的老婆吵嘴,男人常常是吃亏的,要想平息争吵,只有一方先沉默再说。路鸣了解自己的女人,他此时不想跟周美凤胡啰嗦太多,于是就沉默下来抽起烟来了。

路鸣不沉默还好,他这么一不说话,周美凤自以为占到了上风,认为路鸣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因为心虚而不说话的。

面对唠叨不停,唧唧歪歪,胡搅蛮缠的老婆,路鸣实属忍无可忍,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再忍不下去的话,那只好到到外面用武力解决了。

路鸣让乐乐在这儿玩电脑,他黑着脸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大院里了。靠左面的大院墙下是宣传栏,宣传栏另一侧的对着墙壁。路鸣怒气冲冲的走到宣传栏另一侧的下面,周美凤就一路小跑的撵上来了。

“路鸣,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关芝灵是不是上过床了?”

路鸣心想,跟我上床的女人多了,但是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让周美凤知道的。于是他就说,我没有跟她有男女关系。

“没有才怪呢,你当初能跟夏荷好上了,就肯定会跟关芝灵好上的。”周美凤嘲讽的说。

一提到自己曾经挚爱的小情人夏荷,路鸣的心被触痛了,他瞪起充血一样的眼睛,怒视着周美凤。

“哼,路鸣,你想吃了我不成?”周美凤说着就是给路鸣一巴掌。

猝不及防的路鸣,立即挨了他老婆一耳光。上次被她抓伤了脸,弄得大家都笑话他。后来周美凤也知道抓伤男人的脸,自己的确过份了些,这次她学乖了,由原来的九阴白骨爪演变为了八卦掌。

吃了亏的路鸣很是愤怒,自己这个堂堂的县人事局局长,竟然被老婆打了一巴掌。他越想越气愤,突然抡起打手,啪地一声,朝着周美凤的左脸掴了一巴掌。周美凤还没想还手,右脸颊上又被路鸣掴了一巴掌。

连着挨了两巴掌的周美凤,她没有哭,只是抬起肿了的脸,狠狠的说:“我到萧县长那里去告你去!萧县长要是不给我做主的话,我就到县委书记那里告你!要是县委书记不给我做主的话,我告到市委去!告到省委去!告到中央去!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人给我周美凤做主!”

路鸣冷笑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要是敢告我的话,你就去找萧县长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找谁告我,我都不会拉着你的。但是,你必须先跟我把婚离了再说。”

“路鸣,你个王八蛋,你吓唬谁呀,不久是离婚吗,离就离!谁怕谁呀!”周美凤说罢,用围巾裹着肿了的脸就外走。

路鸣也不开车了,他给关芝灵打了个电话,让她暂时先看管一下乐乐。

夫妻二人一离开人事局办公楼,路鸣就很快的走在了周美凤的前面,一路怒火冲天的就往县行政服务大厅而去。

既然两口子打骂到这个份上了,火气冲天的路鸣也就不在乎官途和名誉了。等自己跟周美凤离婚后,哪怕是自己被她告的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也心甘情愿了。自己不就是贪污受贿几个钱吗,就让这个臭女人告去吧!

路鸣快要到行政服务大厅的时候,紧跟随上来的周美凤,怒不可遏的说:“路鸣,你真想离婚是不是?”

“废话!”

“路鸣你没良心!”

“你说的没错,我路鸣就说没良心!”

“乐乐咋办?”周美凤问。

“儿子归我,钱归你,我路鸣有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我只要你跟我离婚就行!”

“不行,乐乐是我生的,我要跟乐乐在一起。”

“周美凤你少废话,你敢打乐乐的主意,我要你的命!”路鸣吼了起来。

两口子在大街上又吵了个没玩没了,一直吵到行政服务大厅门口的时候,二人谁也不肯让步。

路鸣大口大口的抽完一支烟后,斩钉截铁的问周美凤:“你还离不离婚了!”

“离!”周美凤从牙缝里崩出了一个字,态度坚决的说。

劳燕分飞

路鸣也态度坚决的说:“离了婚后你不要后悔!”

周美凤哼哼地冷笑道:“我后悔什么呀,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路鸣重新点燃一支烟,猛抽几口后愤愤的说:“你不就是想告我吗,不就是想让我坐牢吗?好好好,我跟你周美凤奉陪到底!”

夫妻二人吵吵闹闹的就进去办离婚手续去了,因为二人双方情愿离婚,也没有其它的异议和财产上的纠纷,所以没必要由县人民法院判决了。

在调解员苦心婆口的劝说无效情况下,就那么轻轻的一剪刀下去,他们的结婚证缓缓地,慢慢地化为了两只分飞的劳燕,一个向东,一个朝西,再也飞不到一起了。

整整七年的婚姻,在路鸣和周美凤七年的争吵中,无法挽回的走到了尽头。

他们离婚后的几天里,周美凤回到了娘家村,不顾家人劝阻,开始着手搜集有关于路鸣贪赃枉法的材料。而路鸣却再也却再也没有踏进路家湾半步,他知道周美凤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为了应对周美凤检举他的报复(夫)行动。

路鸣把乐乐寄托在县城一家最好的私立学校后,这几天一直马不停蹄的销赃贪款,隐埋证据,提前做好了应对措施。

当初收了村民葛二蛋一万元的赃款,是路鸣安排周美凤存款办理的。除了这一点让周美凤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证据之外,对于其它的赃款,周美凤是很模糊的。

路鸣早就知道周美凤是个嘴巴子闲不住的人,所以他在埭坝镇工作的内幕实情,包括有关于钱财的事儿,都几乎对她隐瞒下来了。

眼见春节来临,虞娟急等着路鸣来看望她,这几天就是不见路鸣的影子,于是她忍不住拨通了路鸣的手机。

“我滴局长大人,你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害得我白等了你几个晚上啊!”虞娟娇滴滴的说。

“县长夫人你稍等,我已经到了云梦县境内了,一个小时后就会见面的。”

“哦,那好,我到国道上去迎接你!”

“不用来接我的,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宾馆里等我好了。我在开车呢,不方便说话,见面后再聊吧。”路鸣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路鸣赶到了虞娟所住的宾馆。

一对官场上的情人,差不多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们狠狠的都把对方搂的很紧,很紧,久久不愿意分开。

他们没有说话,彼此都用火热的眼神凝视着对方。看着看着,突然就急不可待的剥掉了各自的衣服,在床上激烈的大战起来。

多日不见,虞娟还是那么的美丽成熟,那么的光艳照人,那么的风姿绰约,那么的极度风騒。

房间的空气顿时间燃烧起来了。

一阵酣畅淋漓的交欢之后,虞娟稍稍休息后,就去了卫生间方便。就在她哗啦啦的给便池淋浴的时候,赤条条的路鸣就推门进来了。他不待虞娟起身,转过她丰腴肥圆的雪白臀瓣,跨马枪的从后门掩杀过来

“老公,你,你好棒!再,再深,深点儿好吗?”虞娟的双手扶着墙,配合着路鸣的冲撞,娇喘连连的说。

路鸣不说话,但他领会虞娟的意思。只见他掀起女人的一条腿,将那枪深入到虞娟那湿漉漉,粘黏黏的**口儿里去了。

当软绵绵的虞娟被路鸣从卫生间抱出来,轻悠悠地扔到床上的时候,路鸣又鬼魂附身一样的钻进她的体内,大力的横冲直撞,猛烈的上挑下压,只杀的虞娟张着小嘴儿,一个劲的吐鱼泡泡。

“亲老公,我不行了,要,你呢,快来了吗?”

“快了要。”

“老公,别射进去,你忘记打雨伞了。”

“射进去很舒服的。”

“你不能射进去!”

虞娟急忙抓过路鸣的玩意,给他拔了出来。就在那玩意抽出的一刹那,一道道羽箭了她的上,呖呖啦啦的挂在了她那浓密的乱草之上了。

“我离婚了”路鸣喘息着说。

虞娟一听,立马恢复平时的样子,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说。

于是路鸣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虞娟一说。虞娟听罢,露出满脸的责怪神情,说:“路鸣,你个糊涂虫,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你不可以和周美凤离婚的。”

“你不是也跟张世雄离婚了吗。”路鸣反问道。

“我是我,你是你,这是两码事情。张世雄不务正业,嗜赌如命,常常对我拳脚相加,我当然要跟他离婚的;而你路鸣比张世雄优秀的多了,再说,周美凤也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怀疑你跟关芝灵有一腿罢了。”

烫手的山芋

虞娟也没有怎么责怪路鸣,这路鸣跟周美凤离婚的事儿已成事实,再责怪也是无济于事了。

路鸣半真半假的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就臭美吧,谁跟你结婚呀!”

路鸣不气不恼的开玩笑说,就你呀,嘿嘿,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多折腾你几次。

“那好啊,看谁折腾过谁?”虞娟说完就压在路鸣身上。

路鸣再次的用粗枪挑开她的水帘洞,二人顿时又巫山**起来。

路鸣到云梦县陪虞娟的第三天早上,萧玉茹萧县长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路鸣,你还真是行啊,听说你跑到云梦县畏罪潜逃了,是吗?”萧玉茹很生气的说。

路鸣急忙说:“萧县长您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我去云梦县就是想看望一下老领导,没有畏罪潜逃的意思。”

萧玉茹平静的说:“路鸣,你去看望虞娟,那是你的事情,跟我萧玉茹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以县纪委的名义,劝你立即回到雁塔县接受审查。”

路鸣明知道周美凤告了他,但他还是故意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路鸣难道不清楚吗?你跟周美凤离婚是小事,关键是她捧着你违规的检举材料,亲自送到县纪委的李书记哪里去了。”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那好,我现在就回去。

路鸣挂了电话,虞娟就说,你瞧瞧,你瞧瞧,我说路鸣,你这次离婚吃大亏了吧。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呵呵,难道周美凤想让我坐牢不成?

虞娟也不想说太多,于是就催促他赶紧上路。

路鸣回到县人事局的时候,还没有坐稳,县纪委的一个电话把就把他传唤过去了。

县纪委书记李铁山看到路鸣来了,也不搭理他,只是把周美凤检举他的材料,一甩手抛给了他。

路鸣打开一看,大致看完了材料。材料主要说了两个检举重点,一个是路鸣当村支书的时候,收了葛二蛋的一万元,一个是路鸣和夏荷乱搞男女关系;至于其它检举的问题,多多少少是有几点,但没有证据,只是臆猜而已。

路鸣碍于和李铁山之女李晓婵的那点儿心思,一直是惧怕李铁山的,但是今天真的面对李铁山的时候,路鸣自认为不怕他了,因为李铁山李书记的脸色并不严肃,而是有些为难的样子。

原来,周美凤亲自把材料送到县政府的时候,她不知萧玉茹萧县长的办公室在哪儿,于是她就询问其他县委县政府的成员。谁知,她误打误撞的问到了李晓婵李秘书那儿。

李晓婵听了周美凤的来意,当时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路鸣的老婆,而路鸣和她前几天刚刚离婚了,更没想到的是路鸣她为了泄愤,竟然非要让路鸣坐牢不可。

李晓婵自感事关重大,她不敢怠慢,只得先把周美凤安抚在招待室,然后就到了萧县长那儿。

萧玉茹看罢材料也是一愣,她心中暗骂路鸣是个混蛋,路鸣呀路鸣,你可知道,现在的官场有几个两袖清风的清官,有几个官员是清清白白的,而你明知道跟周美凤离婚,她会因愤怒而检举你的,你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萧玉茹考虑到路鸣一旦深陷牢狱之灾,她和路鸣的事儿,有可能也会东窗事发。于是就批示了几句貌似很公正的话,由李晓婵转呈交给县委书记虞世季了。

虞世季看罢检举材料,也是万分的头痛。因为材料上竟然出现了夏荷的名字。虞世季当然知道此时的夏荷,早就不是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助理了,而是省城盛华集团堂而皇之的夏总裁了,夏荷的父亲夏天宇如今是省组织部部长。更让虞世季坐立不安,踌躇不定的原因,是夏荷的公爹潘省长潘景云。

周美凤曾经是路鸣的妻子,她能检举路鸣跟夏荷有男女关系,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绝不是无风不起浪的事情。

虞世季就是想依法办事,也是举棋不定的。他想起上次路鸣跟巴世强斗殴事件,如果不是夏荷求助潘省长,潘省长也不会安排樊市长给自己和于怀谷打电话来处理那事儿的。潘省长之所以答应儿媳妇夏荷的央求,自然也是他儿子潘晓曦着想,试想一下,盛华集团是个多么庞大而又有实力的大型集团,他潘云景为了让儿子和夏荷一起经营盛华集团,自然也成全了夏天宇步入政界的愿望,更何况夏荷为了帮助路鸣的这点儿小破事呢。

虞世季最后一定棋,就把材料批示一下后,让李晓婵把材料递到了她爸爸李铁山那里去了。

李铁山捧着这块烫手的山芋,当天夜里就一直没合眼。半夜时分,他把女儿喊来商讨如何处置路鸣的事情。

充军发配

尽管李晓婵不情愿路鸣被他老婆检举,但事儿既然出来了,自己也不好给她爸爸李铁山出主意。

“爸爸,要不,你就公事公办吧。”李晓婵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夏荷是谁,中午看了周美凤的检举材料后,也只是把夏荷当成了一般的大学生村官。

李铁山黑着脸瞪了女儿一眼,生气的说:“我的丫头哎,这事儿不好办呐!”

“有什么不好办的,路鸣不就是收了村民的一万块钱吗,依法办事的话,最多也是停职降级的处分,难道还要三堂会审不成?难道还能把路鸣关进大牢啊。”

“瞧我女儿说的多轻巧,路鸣的事儿过了之后,我预感到他还有可能会升迁。”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夏荷是潘省长的儿媳妇,是盛华集团的总裁,是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的亲女儿!”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李晓婵惊叫的跳了起来。

于是,县纪委书记李铁山就把路鸣和夏荷的关系,根据周美凤的检举说辞,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女儿李晓婵,并且把上次路鸣和巴世强因为纠纷斗殴,因为夏荷的暗助,惊动了潘省长和樊市长,路鸣才得以化险为夷,从而步步高升。

李铁山狠狠的骂道虞世季:“这个老狐狸,竟然把这事儿推给我了。”

李晓婵呆呆的傻坐在那里,尽管她不完全清楚路鸣和夏荷之间的真实事儿,但她隐隐的猜想出,夏荷后来虽然嫁给潘晓曦,但夏荷心里还是有路鸣的。如果她爹依法办事,弄不好会引火烧身的。

父女两个默默无语了一阵后,李晓婵忽然眉头一皱,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她轻松的对李铁山说:“爸爸,你就依法办事吧,这样的话,也算给虞书记和周美凤一个交代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就向县委常委提议,给路鸣官复原职。”

李晓婵看到她爹还在犹豫不定的,又说:“我多多少少是了解路鸣的,只要你不把他逼上绝路,路鸣他不会求助夏荷和潘省长的。”

李铁山严肃的说:“上次路鸣也没有求助夏荷啊,结果夏荷还不是帮助了他吗?”

“上次是事情闹得太大了,夏荷提前知道了,才帮助路鸣的。爸爸,你放心,等查办了路鸣之后,剩下的工作由我私底下来做,好不好?”李晓婵开心的说。

老头子李铁山的眼光忽然柔和起来,他想起路鸣曾经送李晓婵回家的事儿,就试探着说:“小婵,你最近是不是和路鸣暗中的好上了?”

李晓婵脸儿微微一红,故意板着脸说:“爸爸,你再说什么啊,我是在为你工作啊!”

李铁山听了,会心的笑着说:“那好,这次我听我乖女儿的。”

时隔二天,县委常委的决议下来了,路鸣被降职,而后充军发配到汉源镇做镇党委书记去了。他原来的人事局局长的职位,暂由关芝灵代理,就连他的坐骑轿车也被充公了。

汉源镇是雁塔县下管辖的其中一个小乡镇,这是个穷山僻壤的地方。

路鸣到了汉源镇任职后,并没有抑郁消沉,而是更加努力的工作。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暗中活动关系,官复原职,继续回到县政府工作。

农历腊月二十四,是当地的小春节。这天,路鸣给单位的职工放了一天假,而自己呢,一个人趴在办公室上忙碌到黄昏。

工作累了,他就想会儿夏荷,想他们曾经一点一滴的爱恋日子。要么就是试着给盛华集团的客服打电话。

一连打了几次电话,那客服小姐就有些不耐烦的说:“路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夏总裁在家里养胎,公司事务都是由潘副总裁来打理的,路先生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帮你转达给潘副总裁好了。”

路鸣无奈的挂了电话,他听柳梅说过,夏荷是因为及早发现怀了他的孩子,才匆匆忙忙的离开路家湾而主动跟潘晓曦结婚的。

路鸣知道夏荷是一个追求个性自由的单身主义者,如果她不是怀孕了,肯定不会急于答应潘晓曦。

自责愧疚的路鸣,傻愣愣的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慢慢地,慢慢地,他在想着夏荷的时候,恍恍惚惚的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了。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女子的羽绒服。他忽然觉得这件羽绒服很是熟悉,急忙拿下来一看,咦,这不是李晓婵的羽绒服吗。路鸣一抬头,发现屋里没有李晓婵的踪影。

就在他匆匆忙忙出门的那一刻,和迎面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那女子啊呀一声,手里提着一大包的食品,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女子那饱满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实实在在的顶在路鸣的胸口上。

都是离婚降职惹的...

李晓婵重新提起掉在地上的食品袋,就笑吟吟的说:“路鸣,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睡得像死猪一样。”

“小婵,你明知道我刚刚降职,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你怎么还冒着风险来看我啊?”

“大猪头,你不欢迎我来是吧。”

“哪能不欢迎呢,快进屋。”

路鸣急忙把她的羽绒服拿过来,帮她穿好,忽然就亲了她一下说:“你出去买东西,也不穿上羽绒服,要是冻感冒了,我可没办法向李书记交代啊。”

李晓婵被路鸣亲的脸儿一红,就说,你不气我爹了吗?

“小婵,你别把我路鸣看成那种人,好不好,我生你爹的气干嘛呀,李书记也是秉公办事啊,我知法犯法,罪有应得,是怨不着别人的。”

“那你怨恨周美凤吗?”

“不怨她的,我和周美凤只是感情上出了问题,跟我降职的事情无关。”

看到路鸣毫无怨天尤人的样子,李晓婵越来越对路鸣有好感了。她忽然问:“路鸣,你能跟我谈谈你和夏荷的事儿吗?”

“你来看我就是为了想知道我和夏荷之间的故事吗?”路鸣不愿意谈及自己跟夏荷的过去,他反问着李晓婵。

李晓婵手托着下巴,一脸温柔的说:“不完全是的。我来找你的原因,一是怕你生我爸爸的气,二是我很想知道你以后有没有打算再找一个女人,第三个嘛,就是关于你和夏荷的事儿,但是你可以不回答第三个问题。我不勉强你的。”

其实,路鸣已经回答了李晓婵的第一个问题,后面两个问题呢,路鸣的确无法回答李晓婵,于是他就说:“我路鸣被充军发配到汉源镇,还有何脸面再娶一个女人。”

路鸣说的是实话,李晓婵自然相信路鸣的话了。

他忙碌一天也饿了,就毫不客气的拿过李晓婵买来的食品,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他边吃边让李晓婵也吃一点儿,李晓婵柔声的说,我不饿的,你多吃点吧。

吃了食品的路鸣喝着茶,从贴身的口袋里,犹犹豫豫的掏出个U盘来。U盘里都是夏荷走之前复制给他的合影照片,写真,还有他们的录像。

路鸣把U盘插到电脑上,除了把人体写真和录像隐藏起来之外,其余有关夏荷的资料和照片,都摆在了明显的位置。然后,路鸣就对李晓婵说:“夏荷的资料和照片都在这儿,看完了之后,就等于我回答了你第三个问题。”

李晓婵轻缓的走过来,挨在路鸣的身边,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当她第一眼看到夏荷的照片时,惊讶的赞叹:“夏荷长得真漂亮,怪不得你对她那么的念念不忘哩!”

李晓婵拖动鼠标看完了夏荷的照片和婚纱写真后,忽然发现里面隐藏着一个文件夹,于是就想打开看。路鸣内心有些慌乱,他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那是个空夹子,不信的话,你点击一下就知道了。

李晓婵真的点击开了那文件夹,她发现果然是个空夹子,于是又深层的点击了一下,还是个空夹子。路鸣故意坦然的说,本来就是个空夹子嘛!

李晓婵也就相信了路鸣的话,她然后退回来又重新的把夏荷的照片看了一遍。

其实,只要李晓婵细心一些,用鼠标右击属性,留意一下文件夹的容量,路鸣和夏荷的私密也就暴露了。

眼见夜色渐深,李晓婵说自己要回去了。路鸣虽然现在急需要有女人来陪,但他还是很客客气气的送李晓婵回家了。

县城距离汉源镇有二十公里左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晓婵每天都是在晚上看望路鸣的。其中有一次的晚上,李晓婵说她不想回去了,路鸣就让她睡在了自己所住房间里,二人倒也相安无事的没发生一点儿越轨的事儿。

刚刚离婚的路鸣,既然没有家庭的纷争和老婆的猜疑,本来更可以放荡不羁的在外找女人,或者在晚上去找吴梅,张秀云,萧嫣和彭玉芝的。但他这个时候反而对女人很是没有热情,甚至很冷淡。就比如他和李晓婵同床共枕时,他那夜睡的很是老实,等第二天李晓婵一走的时候,路鸣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感情压力,而患上了“性冷淡”和阳痿病,他不由自主的玩弄了几下命根子,那玩意依然可以一柱擎天的高翘。

路鸣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他想,肯定的被离婚和降职的事儿折腾的。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李晓婵开着轿车又来陪他聊天了。

在路鸣的房间里,李晓婵忽然对路鸣说:“如果你不反对,我想做你的女友,成为你的第二个夏荷,好吗?”

路鸣吃惊的打量着李晓婵,只见今晚的李晓婵打扮的要比平时清纯动人。她扎起了高高的马尾辫,一脸清秀,皓齿明眸,唇膏把她的小嘴涂抹得亮晶晶的;身穿束腰棉套裙,棉丝袜,小蛮靴,那身高,那造型,只看的路鸣心慌意乱,血脉陡然逆流起来。

落难之际美人陪

李晓婵要做路鸣先在的女友,要做路鸣心里的第二个夏荷,这下可让路鸣左右为难起来。他急忙拉着李晓婵坐下,然后给她倒了杯茶水,自己搬来把椅子,端坐在李晓婵面前,冷静的说:“小婵,我理解你的心意,但是我现在已被降职下调,你也看到了我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狼狈样子,而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办公室秘书,和我真要是做了男女朋友,我担心会连累你的。”

李晓婵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啊,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又说,我一连几个晚上跟你相处,而你总是规规矩矩的,我相信你路鸣不是那种人。

路鸣哑然失笑起来,他认真的说:“小婵,你错了,除了我念念不忘夏荷之外,我心里有时候也会想起自己的初恋情人,她的名字也叫夏荷,后来我们在外面打工和做生意的时候,她嫌弃我没有钱,就离我了,之后做了一个投资商的小三。”

李晓婵哦了声说,那你再说说你的初恋情人的事儿吧,路鸣,你放心,我并不反感你结识的女人。

李晓婵越是真诚,爱得越是强烈,路鸣越是不敢接受李晓婵的感情。但他还是把自己和初恋情人的事儿,跟李晓婵大致的说了一遍。

如果男人对所钟爱自己的女子,做到实事求是,不说谎话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的感情是长久不下去的;只有在女友面前多多的赞美,褒扬和恭维她,说不定这种感情才是最长久的感情。

路鸣深知其中的道理,所以他对任何女人都会撒点儿谎的,包括面前的李晓婵在内。今晚和李晓婵聊了很久,但他从来不提虞娟,萧玉茹她们等其他官场上的女人们。

二人聊得很少投机,别的不说单单是从书法方面的话题来说,他们的见解几乎是认识一致,不谋而合。

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床上去了。

在李晓婵的面前,路鸣必须装作绅士的风度,他不能太过于主动,只能故意磨磨蹭蹭的等李晓婵对他主动出击。

交过男朋友的李晓婵,动情起来自然也是风情万种的媚态。她知道路鸣最近受到婚姻和事业的双重打击,所以就褪去了年轻女子的矜持,自己这会儿很是主动的爱抚路鸣。

面对似乎无动又无衷的路鸣,李晓婵噗嗤一声笑了,她首先把路鸣脱得只剩三角裤的时候,就撩拨着他说,路鸣,你就不想做一次禽兽?

路鸣也笑了,他忽然换做一副色色的表情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看招!

说完,他就很大胆的翻身压住了李晓婵。

李晓婵羞羞的说,我有些紧张,你温柔点儿哦。

路鸣把李晓婵脱得只剩下内衣的时候,被窝里顿时变得热烘烘的。

此时的李晓婵媚眼如丝,只等路鸣来疼她。她的肌肤洁白的如雪一样的耀眼;被红艳艳的内衣半裹着,鼓凸凸的呼之欲出;平坦而光洁;两条美腿儿浑圆而修长。

路鸣用手摸到了李晓婵的私密三角区域,李晓婵急忙把路鸣的手跟拉了上来。

“路鸣,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李晓婵娇柔的说。

除了十几天前跟虞娟共度一次次的****之外,路鸣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此时他的被李晓婵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听到李晓婵这么一说,路鸣也就压抑欲火,用慢节奏的方式享受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了。

他们面对面躺着,他先是吻着李晓婵俏脸儿,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秀发,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软软又柔柔的爱抚着。但他的帐篷却紧紧的顶在了李晓婵的下,两个人的肌肤很是亲密的密合在一起了。

路鸣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那细细的绷带嗖地一声弹开了。路鸣亲亲她的小嘴儿,然后到她的耳根子和脖颈子已经之间的胸口上,李晓婵紧张的抱着路鸣头,不知是继续鼓励男人,还是想推开男人的头部。慢慢地,她就很快的享受这种男欢女爱的愉悦了。

路鸣的手移到了她那圆润柔滑的蛋子上,一身轻轻的揉捏,李晓婵禁不住伸吟起来了。李晓婵的伸吟不同于其她女人的声,她是咬着雪白的牙齿,紧紧的抿着嘴儿而伸吟的,是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带着醉人心脾的颤抖,时而像蚊子哼哼,时而像窒息一样的微弱,时而又像百虫噬咬一样的粗喘。

何处不销魂

路鸣把李晓婵摆正身体,让她仰卧在床面上后,用他那满是胡渣子的嘴唇,继续游走在李秘书李晓婵的周身上下,那硬硬的胡茬子撩拨的她是痒痒的难受又舒服。

李晓婵感觉到路鸣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在她凹陷下的肚脐眼上,亲密的舔着,弄得李晓婵是好生的舒畅和酥麻。

路鸣用嘴唇温柔的衔开了她的,刚褪到耻骨的时候,那儿是芳草萋萋鹦鹉洲的芬芳。路鸣忽然往下一把拉,那黑漆漆的卷毛儿,精神抖擞的茁壮生长着,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望。

芳草萋萋之下,是那一江泛着春水的鹦鹉洲,可谓是日暮乡关有处去,交欢何处不**,何处不**呐!不**呐!

路鸣的嘴巴迎着一江春水泛流的鹦鹉洲,欢欢喜喜的品尝甘甜之水起来。

李晓婵越来越会享受了,她不在紧抿着小嘴儿,而是鱼龙吐泡一样的娇滴滴的伸吟着。

路鸣的嘴唇完成了享受之旅的时候,路鸣重新躺在李晓婵的身边,引导着她的小手摸到了他的。

男人的雄壮之物是粗长而又硬邦邦的。李晓婵被那擎天一柱的粗枪,撩拨的婬液哗哗流淌,生理需求的正常反应让她不由自主的着,抚玩着

路鸣也开始摸着她的粉木耳,一阵轻轻的拉扯之后,李晓婵的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路鸣趁机把中指插了进去。

“哦,哦,哦,不,不,不,”李晓婵的蜜道紧裹着指头,她战栗着扭动柔腰,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路鸣见时机成熟,身体朝后一移动,就和李晓婵的身体摆成了十字交叉的样子。他拉过李晓婵的一条小腿儿,轻轻的抱在胸前,自己的双腿夹住李晓婵的另一条腿儿,他的臀部朝着她的鹦鹉洲那里移动了。

那雄壮之物一下子就顶在了李晓婵的婬唇之间,跃跃欲试的要冲刺进去。李晓婵闭目享受着,她随着等待着那种被填满的**和快感。

抱着她一条腿的路鸣,再次伸手攀上了李晓婵的,一次次的轻柔抚摸和大力的搓揉,李晓婵终于哼哼唧唧的娇叫起来:“,小妹妹我再也受不了了,快进去吧。”

好个路鸣,急急得令后,用力的抱紧李晓婵的腿儿,一挺腰杆子,那条巨物就老马识途一样的进入到**道里去了。

李晓婵欢欢地叫起来,她不住的挺胸摆腰,急扭美臀,这让路鸣也加大工作力度,马不停蹄地冲杀起来。

路鸣和李晓婵的这个姿势,简直就是绝杀。路鸣既可以任意的摸到李晓婵的,腰肢,,和大小腿,还能用手指协助自己忙活。只见他用手指抵在李晓婵的婬核上,一会儿轻轻捻动,一会儿又轻轻扯拉粉木耳

此时李晓婵的伸吟声,由原来小声的哼哼唧唧,渐渐的呐喊成为大声的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的连声大叫。

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路鸣的胳膊,像一个掉进河里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一样的,手忙脚乱的扑腾着。

就在路鸣干意正欢的时刻,李晓婵的来临了,一股股喷泉似的蜜液,沾沾黏黏的出来

大年三十的下午,李晓婵离开了路鸣,而路鸣是不能跟她一起回去吃年夜饭的。

路鸣自感无言面对路家湾的乡亲父老,就带着儿子乐乐去找梅若云。

梅若云正在家里包饺子,她的女儿婷婷在影楼下,欢天喜地的跑来跑去。忽然看到一个满脸胡茬子的叔叔,进了她家的影楼里,就问:“叔叔,你找谁呀?”

路鸣说是找妈的,梅若云听见路鸣的声音,沾着两手面粉,蹬蹬蹬的跑下楼,她一见路鸣就扑到在他的怀里,双手摸着路鸣的脸,深情地说:“老公,你瘦了。”

“我离婚了,也没有家了,所以就带我儿子来你这里过大年,欢迎吗?”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儿永远是你的家。”梅若云并不提及路鸣离婚的事儿,而是善解人意的说。

这时,两个小孩子忽然大声的笑起来,那童稚的笑声,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梅若云奇怪的问女儿:“婷婷,你们笑什么啊?”

“妈妈,妈妈,你再给叔叔做面膜,是吗?”婷婷嘻嘻嘻嘻地笑个不停。

原来,梅若云摸路鸣脸的时候,她手上的面粉,弄到了路鸣的脸上。

于是,四个人一起大笑起来,真好似一个乐融融的家庭啊!

梅若云招呼路鸣去洗脸,自己领着女儿和路鸣的儿子,也就一起上楼了。

洗完脸的路鸣进了厨房,看到梅若云又重新包饺子。他站在她后面,很是深情的抱住了梅若云。

梅若云拿起小擀面杖,故意去敲路鸣,当她一回头的时候,路鸣那满的胡茬子嘴唇,就蹭到了她的红唇上。

二人的舌头很快缠绕在一起了。

厨房里的暧昧

路鸣跟梅若云在厨房里**了一会儿后,路鸣就故意去摸她的水蜜桃。

梅若云好久没有跟路鸣那个了,她被路鸣挑逗的忍不住想要。但是孩子们在隔壁的客厅里玩耍,万一要是跑进来的话就不好了。

梅若云边包饺子边说:“老公,你别这样子了,我会忍不住想要的。”

路鸣嘿嘿地笑着说:“那好吧,晚上要好好的表现哦。”

梅若云嗔怒道:“你呀,就知道想要,也不帮我一下包饺子。”

从没有进过厨房的路鸣,他哪里懂得包饺子,听到梅若云这么一说,就比照梅若云的动作,仿猫画虎一样的包起饺子来。

“哎呀,瞧你包的什么饺子啊,像小肥猪一样的难看死了。”梅若云娇笑着责怪道。

“等下我给你包个好看的大饺子哦。”路鸣边说边回客厅看两个孩子在玩什么。

婷婷和乐乐正在开心的玩积木,完全没有留意到路鸣在看他们。于是,路鸣转过身来,揪起一坨面泥,在手里急速的玩弄几下,那面泥瞬间变成了一只长长的像男人那玩意一样的形状来。

“若云,你看,这是什么?”路鸣故意嬉笑着问道。

“哦,这不是你的吗?”梅若云微微羞涩的回答。

路鸣说,你试试。

他拿着圆柱形的面泥就对准了梅若云的,梅若云急忙让开了,她开始娇羞起来了、

路鸣又重新揪起一坨面泥,把它揉成女子的模样,然后就把两坨面泥凸凹的部分,慢慢地糅合为一个整体。

梅若云的脸羞羞地像蒙了一块鲜艳的红布,又像傍晚时分红艳艳的红霞一样,十分的娇艳,煞是的迷人妩媚。

路鸣洗了手之后,偷偷地掩上厨房的脚门,也不解开梅若云的碎花布围裙,伸手就探进了女人那芳草萋萋的地方去了。

梅若云被路鸣撩拨了一会儿,顿时高涨起来,她解下围裙后,路鸣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就如同五只松鸡一样的跳跃不停。

“你真是个好色的馋猫,晚上好好陪你,好吗?”梅若云屋里的抵抗着,软绵绵的说。

“就现在,我现在就想要。若云,我们都四十二天没有那个了,我很想要的。”路鸣急不可待的说。

“路鸣,你真是个情种,就连我们分开的天数,你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我梅若云没有看错人哦。”梅若云感动的说。

路鸣扒掉她的裤子女人那白花花的大,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了。

路鸣挺出硬翘的老二,很快的抵在了梅若云的臀沟儿之间,一阵跃跃欲试的挑动,梅若云就情不自禁地迎合男人的命根子。

三十来岁的女子,她们的一旦被挑逗起来,那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梅若云不等男人的金枪刺入,就欢欢地自行套了上去。

梅若云的手里还在不停的忙活,但她的忙活,完全是在路鸣的顶撞下,而有规律有节奏的擀面皮儿。

因为孩子们在屋里玩耍,梅若云的并没有发挥起平时的威力,只能路鸣弄了一会儿,梅若云就心有担忧的去洗手了。就在她洗手的时候,路鸣又从后面上来了,她看着女人雪一样洁白的臀部,在他的冲击下不停的荡漾着一层层的肉波来,他越看越投入,终于忍不住释放起浓浓的高蛋白质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路鸣俨然成了梅若云家的男主人,他领着孩子们在影楼的前面空地上,放鞭炮和烟花来祝贺新春佳节的来临。婷婷很是喜欢路鸣叔叔,也很喜欢和乐乐一起玩耍。

晚上吃团圆饭的时候,路鸣要求梅若云为她的亡夫,多备用一双碗筷。梅若云感动的看着路鸣说:“路鸣,我们结婚吧。”

路鸣沉吟着说:“若云,我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而且又离婚没有多久,你容我考虑考虑吧。”

“嗯。我等你。”梅若云诚挚的说。

七岁的婷婷和六岁的乐乐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饺子,婷婷忽然抬起头来,用那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妈,嗲声嗲气的说,妈妈,你和路叔叔要是结婚的话,我和乐乐不就是天天在一起了吗?

梅若云拉过可爱的女儿,又把乐乐拉过了来,慈爱的说:“婷婷,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呀?”

“嘻嘻,嘻嘻,就是妈妈和路叔叔睡着一起呀。”婷婷嬉笑着说。

梅若云骂了一句女儿“小屁孩”后,就各自给两个孩子每人一个亲吻。

路鸣看着梅若云的搂着两个孩子,不由自主的情由心生,他感动的说:“若云,以后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了。”

此时的梅若云听了路鸣的话,她满脸幸福的再次亲吻着这两个孩子,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买花遇车祸

路鸣和梅若云以及他们各自的孩子,亲密的俨然如一家人一样,欢乐的度过了这个除夕夜。

大年初一的这天,路鸣忙个不停的去给县政府的领导拜年,而梅若云则陪着孩子们到公园里去玩。

路鸣这次给县政府的有关领导去拜年,因为身上的钱不多,只能买些礼品去看望领导,他可真是够尴尬的。自从跟周美凤离婚后,他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周美凤,周美凤也不客气,拿着钱就远远的离开了路鸣,之后一直没有消息。

路鸣手头上只有夏荷原来留给他的一些钱了。夏荷曾经给了他50万,因为买车和送礼,快花掉了一大半,而这剩余的钱,他还要留着给儿子和自己用。

路鸣的钱再怎么不够花,他也不会张口向梅若云起要钱的。眼看过几日就是情人节了,他又不得不考虑给梅若云买些礼物表示一下心情。

梅若云不但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同时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他这几天看到路鸣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需要钱。路鸣急忙说,我的钱好多好多呢。

路鸣怕梅若云不相信,拿出夏荷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拉着梅若云就说,若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查查钱就知道了。

梅若云说,那你怎么不开心啊。

路鸣遮遮掩掩的叹息着说,等过一阵子我就要会汉源镇上班了,我真是不想跟你和孩子们分开啊。

梅若云很大度的说:“路鸣,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男人就要好好打拼事业,不要优柔寡断的,知道吗?乐乐的管教就给我了,你放心的去工作吧,等你官复原职的时候,你不是又回到县政府来了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梅若云说的“天天在一起”的意思,其实就的跟路鸣结婚。路鸣自然明白梅若云的意思,他很是热烈的吻着梅若云说:“若云,等我重返雁塔县工作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好吗?”

“嗯。”梅若云娇羞的像个重新出阁的少女一样,幸福的应答道。

情人节这天,路鸣去给梅若云买玫瑰花,但他知道婷婷的爸爸是因为给梅若云买花,才出车祸离世的。他不想让梅若云担心,于是这天他就对梅若云撒谎说是看望县政府领导,下午一点钟左右就会回来的,然后就直奔大街上而去。

路鸣先是到珠宝商超,花了一万二千块钱,给梅若云买了串心形项链。他对于项链的克拉含量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在价格上有个差不多就行了。

当路鸣跑到鲜花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鲜花店的大束玫瑰花卖光了,剩余的都是些单束的红玫瑰。

毫无办法的路鸣,急于赶着回去见梅若云,只得让店员把单束的红玫瑰,重新包装一下,匆匆忙忙的付了帐后,就出了店门。

路鸣快要到影楼的时候,突然——

一辆法拉利从路岔口,斜斜的向他直撞过来。因为车速过快,路鸣就是想躲也来不及了。他猛然见想起梅若云亡夫的车祸来,暗叫一声,糟了!

那开法拉利的女子也看到路鸣了,她慌忙去踩刹车板。

眼看一幕惨剧就要发生,此时的路鸣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抱着鲜花,竭尽全力的来个“旱地拔葱”

只听见咣当一声巨响,路鸣那高大的身躯撞在法拉利顶棚的前沿上,跟就滚过车顶,整个人从车顶上直接的滚落在车上,一瞬间就跌落在地上了。

那法拉利车主是一个三十五六岁,富婆模样的女子,她正急于到启明市参加几个姐妹的豪门宴会,哪知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时,过路的行人围观上来,有的大骂那女子是怎么开车的;也有个别的路人认出的路鸣,就对那女子说:“姑娘,你这下麻烦大了,被你撞到的人可是人事局的路局长啊!”

这女子吓得不轻,她急忙下车跑向路鸣,看到他的衣服都给磨破了,蹲子就问:“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躺着的路鸣痛苦的睁开眼睛,他感觉浑身发痛,特别是在左膝盖和左肩肘上,更是火辣辣的刺痛。他勉勉强强爬起来,看到怀里的花儿没有损伤,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那女子没有驾车逃逸,至少还算有人情味。路鸣起先以为法拉利的女子是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他抬头一看却不是,而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富婆。

富姐鞠莉莎

那开法拉利的女子坚持要路鸣到医院,路鸣爬起来活动一下周身后感觉没大碍,就说,擦破点儿皮,没事的。

路鸣的衣服在膝盖和肩肘处,都给磨穿了,幸亏路鸣今天穿了件平时的羽绒服,要是他穿上萧玉茹给他买的那件外套破损的话,他非把肇事者殴打一顿不可。

那女子自称鞠莉莎,是县城一家房地产的投资商。路鸣不管她是什么商人,就没好气的自报了家门。鞠莉莎一听,就惊喜的叫道:“你真是路局长啊,有件事儿说起来我真要感谢你呢。”

路鸣浑着眼睛看着她说:“你我素昧平生,感谢之话从哪里说起呢。”

鞠莉莎急促着路鸣到医院去检查,她连推带拉的把路鸣推上车,就说:“路局长,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们到医院后我再跟你说。”

她把路鸣带到医院,医生检查了之后就说:“幸亏病人身体骨强壮,再加上穿得厚实,所以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而已,打两瓶点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鞠莉莎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她陪路鸣打点滴的时候,就说:“孟少群你认识吧。”

路鸣做发改委一把手的时候,曾经跟房地产投资商孟少群打过交道,一次的他在县委大院经李晓婵介绍,见过一次,后来,孟少群找他办手续,当晚还请了他玩个通宵。路鸣想到这就说:“我当然认识,你和孟老板认识?”

“路局长,那孟少群是我的老板,我怎么能不认识呢,你给孟老板办手续,让我们房地产业务在雁塔县大力的开拓,我当然是十分感谢你的。”鞠莉莎笑吟吟的说。

既然莒人家口口声声喊他局长,路鸣也就默认了,他打趣着说:“你们房地产投资商真是有钱啊,出门就是开着价值不菲的法拉利,我跟你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鞠莉莎听路鸣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起来了。她忽然拿过路鸣送给梅若云的花儿,就羡慕的说:“路局长你对局长夫人可真是不错哦。”

路鸣跟周美凤离婚,再怎么说也是件不光彩的事儿,他哪会让鞠莉莎知道自己的底细呢,于是他就说:“鞠小姐说哪里话,今个儿情人节了,给老婆送花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梅若云打来电话说,家里煮好饭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路鸣不愿让梅若云为自己担心,就说,他正在陪一个领导吃饭,暂时回不去了。

梅若云很是理解的关心他不要喝太多的酒,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挂完点滴后,鞠莉莎非要给他买件新衣服。路鸣坚持不肯,鞠莉莎急了,她说:“路局长,你这一身衣服要是穿回家的话,你老婆问起你来怎么办,快快快,跟我一去买衣服去吧。”

路鸣说,真的不需要你买衣服的,你要是有事儿就赶紧忙吧,我也要赶着回家的。

鞠莉莎死活不同意,她双臂挽起路鸣的胳膊就走。鞠莉莎的两座玉女峰刚好夹住了路鸣的一只胳膊。

二人一见面,鞠莉莎就显得格外亲热,这让路鸣有些不自在。自从真正的拥有梅若云后,路鸣的心就没那么野了,此时他真的不愿意跟任何女人又瓜葛,哪怕是虞娟也好,李晓婵也罢,自己完全就当辜负了她们的一片真心。

最后,路鸣还是没有执拗过鞠莉莎,就跟着她去了服装大商场。

鞠莉莎亲自给路鸣试衣服的时候,路鸣禁不住想起了萧玉茹给他买衣服的情景,想起萧玉茹萧县长,路鸣忍不住正眼打量了鞠莉莎几眼。

别看这位小富姐三十多岁了,但她保养的极好,脸皮儿很白嫩,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一丝的妖艳和媚态。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又大又亮的明眸,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含着星光一样的璀璨夺目;还有那高翘挺秀的俏鼻子,涂得很浓唇膏红唇,油亮的光泽看起来分外的性感。

鞠莉莎看到路鸣直愣愣的打量自己,她有些羞涩的咧开嘴儿笑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光亮着露了出来。

路鸣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微笑着说:“你真漂亮!”

“有你老婆漂亮吗?”

“你们都很漂亮。”

“路局长真会夸赞人家。”

“真的,鞠小姐真的很漂亮。”

“咯咯咯咯咯”

富姐就是富姐,搞房地产的鞠莉莎果然挥金如土。她出手就给路鸣买了全商场最昂贵的衣裤,从里到外,除了没有买之外,总计花了一万六千多块钱。

周美凤大闹婚礼

路鸣反被鞠莉莎弄得不好意思了。但他仍不失风趣的说:“鞠小姐干脆把也给我买了吧。”

鞠莉莎娇羞的说:“好啊,好啊!你喜欢哪款的,我帮你挑选。”

路鸣就说,我是逗你玩的,哪有女士给自己刚谋面的男人买的哩!

二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商城,鞠莉莎把路鸣从到人民公园门前,路鸣坚决不让她送了。

鞠莉莎看到路鸣的态度很坚决,只得看着他独自离去,直到他远远的消失在梦幻巴黎影楼里了。

情人节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此时的季节是农历的二月初旬,正是春暖花开,万紫千红,莺歌燕舞的春天,世间万物一派欣欣然的景象。

二月二,龙抬头。路鸣和梅若云的婚礼就定在今天。

官复原职的路鸣,此时他不但是县人事局的局长,而且同时担任了县组织部副部长一职,成为了韩云的得力悍将。

今天,路鸣和马上要做新娘的梅若云,为了迎接这次不同寻常的婚礼,就暂时停止了影楼的营业。

路鸣的爹路汉卿是村里的正统人,认为儿子再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丑事,老头子始终认为周美凤无论生死都是她的儿媳妇,他坚决不参加路鸣的婚礼。但是路鸣的弟弟路平一家人是要来的。

梅若云的父母是正宗的县城居民,他们的思想比较解放和开悟,看到女儿的第二次幸福婚礼,他们老早的就等候来客了。

这次来道喜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县政府单位的人物,你道证婚人是谁?萧玉茹萧县长是也。萧玉茹给自己的情人证婚,大局上既能显出镇政府领导者对自己下属的爱戴,又能显示出自己对儿女私情的泰然处之。

这种事情,除了萧玉茹,一般的女子是万万办不到的。

而这个时候,县委秘书李晓婵却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想着路鸣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她把自己哭得眼泪哗啦啦啦的。她爹李铁山黑着脸在屋子里,暴跳如雷的大骂路鸣是负心郎,骂完了路鸣,又骂女儿是自作自受,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活该!

而这个时候远在云梦县的虞娟副县长,她也没有来。但此时的她是幸福的,她一直是默默地祝福路鸣和梅若云,希望他们能够白头到老,幸福一生。可是,就在她真诚为路鸣和梅若云祝愿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止不住了。

是幸福的祝愿的泪水吧。虞娟想。

路鸣和梅若云在萧县长的证婚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后,他们刚要夫妻对拜,就见周美凤疯子一样的冲进婚礼现场,高声大骂路鸣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小人。

周美凤的身后跟着她的妹妹周美云,她拉扯不住姐姐,只得任由她去大闹婚礼现场。周美凤不知从哪里纠集一帮子地痞流氓,他们十几个人冲进现场就是一阵打砸。

这些地痞流氓,曾经是路鸣的把兄弟戴天彬的马仔,他们对于路鸣栽赃陷害戴天彬,让戴天彬坐牢的行为,是十分仇怨的。此次与周美凤相互勾结,就是想破坏婚礼现场,一泄怨气。

本来一场盛大欢庆的婚礼,马上就要乱成一窝粥。路鸣气得咬碎钢牙,怒火朝天冲,他刚要揪住周美凤已经这伙人往死里揍。就看见县公安局缉毒大队队长陈雅,忽然一挥手,宾客人群里冲出数十名便衣警察,一个个生龙活虎一样的虎扑上去

一分钟零四十五秒,战斗速速结束。周美凤他们立马束手就擒,很快被带离现场。婚礼继续进行。闹剧就此收场。

路鸣曾经救了陈雅一命,陈雅一心图报路鸣。她爹陈正刚虽然暗中帮助路鸣,升任了人事局局长,但是路鸣和周美凤的离婚,又导致了路鸣降职远调。

虽然路鸣降职不管陈雅的事儿,但陈雅却还是为路鸣十分的担忧。等路鸣官复原职而又要结婚之前,她分析了周美凤的为人,觉得这个女人有可能会来捣乱婚礼现场,于是就在自己贺喜的时候,暗暗安排了自己的队友,因而平息了大闹婚礼的事端。否则的话,今天的路鸣可真是要颜面扫地,落个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婚礼结束后,就是吃喜酒了。路鸣和梅若云敬酒敬到陈雅那里的时候,路鸣和梅若云万分感激的多敬了陈雅两杯。

陈雅随说是女中豪杰,警中之花,铿锵玫瑰,但她终究不能酒力,有些醉醺醺喽!她豪气十足的说:“路鸣,我喜欢叫你路鸣的名字,今后要是有人在为难你,就是跟我陈雅过不去,我到时定会找他们算账。”

夏荷夏秘书长

路鸣在陈雅的病房,曾经跟她有过一点儿小暧昧。路鸣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此时只能听陈雅说话,而不能说太多,生怕哪点说漏了嘴,而让梅若云怀疑。

路鸣和梅若云婚后的第三天,就带着婷婷和乐乐,到云南的西双版纳度蜜月去了。一家人的日子倒也过了幸福快乐,其乐融融,逍遥自在的。

光阴似箭,岁月无声。

一年之后的今天,路鸣接任了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位置,进入县六大领导班子的行列之中去了。

韩云呢,这个很是强势的女人,因为“工作”做的不错,早就被升迁到市政府做宣传部的副部长去了。

这天中午,路鸣正在主持县委常委组织部的常务会议,接待处的小李来电:市委市政府秘书处的夏荷夏秘书长来访。

路鸣一听的夏荷的名字,他大吃一惊的问:“哪个夏荷?”

“樊市长的新任秘书夏荷。据说夏秘书曾经是盛华集团的总裁。”

路鸣不知是喜晕的,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此人究竟是不是夏荷,他只感到天旋地转,乾坤逆转一样的头重脚轻。

路鸣稳稳心神,就暂且的让副部长凌天冰代为主持,然后急急忙忙的走向接待室。

脚下生风的路鸣快要到接待室的时候,他慢慢的放轻了脚步,眼睛就那么直溜溜的盯着室内的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路鸣,她正在对着窗外一棵小松树静坐着,手里握着的茶杯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路鸣担心认错人,就恭恭敬敬的轻轻喊了声:“是夏秘书吗?”

那女子就是不回头,而是淡淡地说:“是路鸣路部长吧,我是樊市长的副秘书长夏荷。”

夏荷的声音让路鸣太熟悉了。这女子就是夏荷,一点儿也没错,就是她!盛华集团的总裁夏荷!自己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夏荷!

路鸣的鼻腔里顿时感到发酸,那种情由千千结的柔情,那些千头万绪的心里话,此时却一个字再也说不上来了。

路鸣无法自抑内心的澎湃,从后面忍不住的轻轻抱住了夏荷。夏荷那种熟悉的体香,让他那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滚滚流淌

只听见“啪”地一声,路鸣挨了只响亮的耳光。

“路部长,请你自重!”转过身来的夏荷,她冷漠的看着路鸣,毫无感情的说。

路鸣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夏荷,一年零五个月的日子,她变了好多。夏荷比过去微微的胖了些,脸上的依然清秀无比,但却多了七分女子成熟和妩媚。

“路部长,坐!”

路鸣就乖乖的坐下了,老老实实地像个做错事而哭泣的孩子一样。

组织部的同事偶尔有人走过,他们以为是路鸣犯了政治错误,才会被夏秘书长狠狠臭骂的。

“路部长,抬头看我。”

路鸣红着眼圈,抬头凝视着自己的爱人。

曾经的小情人夏荷,她也看着路鸣。看着看着,她的眼光微微的柔和下来了。但她的表情依然严肃的像个冷冰冰的女神一样,只有权威而没有怜悯。

“路部长,我来是跟你谈工作的。”

“嗯,夏秘书请说。”路鸣很快知道这不是和夏荷倾诉的地方,就立马恢复工作态度的态度,口气平静的说。

夏荷玩弄的苹果第五代手机,官音十足的说:“路部长,这次我来呢,一是代表樊市长向雁塔县的各位领导问候的,二是单独找你路部长谈工作的。”

于是,夏荷就转达了樊市长的口谕,她平静的说:“最近雁塔县的县委和县政府的相关领导,要进一步调整。萧玉茹萧县长因为工作表现突出,最近会调升到市委纪委去工作,原来的工作岗位暂时由谁来担任,目前还不能确定;另外虞世季被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拉下了水,市委常委自然要拿他问罪的。而虞世季的县委书记一职,最近有可能由市政府土管局的局长童德水来担任。”

“童德水?”路鸣一听到这个曾经是埭坝镇的大祸害,就吃惊的说。

“路部长,你激动什么啊!”夏荷淡淡的说。

路鸣心想,我这叫什么激动啊,我这是叫气愤。

路鸣被夏荷呛了一句,就不敢再说话了。

夏荷起身要走,路鸣不敢勉强,只得把她送到了大门外。

夏荷这次来是开着名贵的法拉利轿车过来的。她刚要开车走,路鸣就急忙柔声的说:“夏荷,我能不能问你个私人问题?”

夏荷又说淡淡一笑的说:“路部长,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是吗?你还是想问我夏荷为什么弃商从政?还是想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政府人事变动的机密呢?”

一路追逐

夏荷是了解路鸣的,路鸣心里的想法因此被夏荷一一说中。

路鸣万万想不到,他和夏荷会在这样的场合见面,说白了,夏荷是以工作的名义而私访他的。一般来说,一个地级市市长的秘书来到县级单位,正常情况下自然是受到县委县政府领导的隆重接待的。

路鸣哪里知道,半个月前,夏荷弃商从政,任职副秘书长是在她的公爹潘省长安排下而走马上任。

夏荷这次来自然是找路鸣的。路鸣他以为自己见到夏荷后,他们会抱头痛哭,然后再谈他们之间的事情。然而,却不是这样的,冷若冰霜的夏荷还故意甩了他一巴掌。但夏荷这次来,只对他说这些县级领导以后相关任职的内幕,而且是说完后拉着就走的架势,这让路鸣觉得自己对夏荷太陌生了。

路鸣望着夏荷远去的车子,他顿时被一种悲凉所包围着。可是他不知道夏荷的现在的手机号和其他的联系方式,他只能开着自己的车子去追她。

路鸣开着单位的车子,疯了一样在大街上闹市里飙车狂奔。车子风驰电掣一样的出了雁塔县城,通往启明市的国道上哪里还有夏荷那部法拉利的影子。既然当初是自己对不住夏荷,那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她,然后求她说出实情的缘由。

路鸣飙车追夏荷追到一半路的时候,希望出现了。他惊喜万分的发现夏荷的车子就在他前面100多米远的地方。路鸣再次的猛地一加油门,车子就和夏荷的车子接近了。

夏荷正在心事重重,慢悠悠的开车,她忽听后面一部急驶而来的车子不停的鸣笛。她透过反光镜一看,只见路鸣边开车边把头伸向车窗外,似乎在大声喊她的名字。

夏荷知道这段路是没有超速监控的,也没有安装电子眼,她干脆心一横,一挂高速档,一百八十码的时速就升了上去,法拉利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路鸣追到距离启明市只有七八公里的时候,此时的夏荷却改变了拒绝他的想法,她斜靠在驾驶座上正等着路鸣。

路鸣刚刚又追上来,夏荷却再次的远去了,不过这一次的速度显然是慢了好多,慢的程度刚好让路鸣能跟的上。

路鸣尾随夏荷来到启明市的一座别墅楼前,他有些迟疑了。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如果他要是进去的话,被夏荷的男人潘晓曦碰上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如果不进去的话,他和夏荷之间的感情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得到解决。

跟潘晓曦这个王八蛋拼了,奶奶的我路鸣还怕你是潘省长的儿子不成?

路鸣想到这里,他也就好毫不犹豫的进了这座别墅的院门。她看到夏荷下了车往楼上走,他也跟在她后面追着他往楼上走。

夏荷也不回头,好似不当他存在似的,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往家里走。尾随夏荷的路鸣刚一到她的房间,就听夏荷说话了:“路鸣,坐吧。”

路鸣没有坐下,而是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夏荷。夏荷的身子一颤,似乎她和路鸣的往事又回到了从前。但她始终脸若冰霜的望着墙壁上的某一处。

路鸣抱住她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是放在夏荷的上。那柔软的部分,说明夏荷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路鸣算算时间,从他跟夏荷在路家湾西河畔偷情而怀孕后,至今有十六个月了,也就是说,孩子至少也有六个月大了。

“我想见见我们的孩子。”路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让夏荷开口,只得以谈孩子的事儿,来暖化冷冰冰的爱人。

夏荷听了,忽然转过身来,幽幽的说:“你暂时见不到你女儿的,她在省城由保姆看护着。哦,我当初走的时候,怀孕的事情是柳梅告诉你的吗?”

“是的。”路鸣一听夏荷为了生个千金,喜不自胜地亲吻着心爱的人儿说。

夏荷一把推开路鸣,平静的说:“路鸣,我该帮助你的也都尽心帮你了,女儿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不过,你哪天见到柳梅的话,如果她问起我和我当初怀孕的事情,你就说我回省城结婚前就把孩子流产掉了,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女儿是我们的私生子,要不然的话,被潘省长和潘晓曦知道,你我这一生就臭名远扬了。”

路鸣说:“夏荷你放心,柳梅已经被我安排在埭坝镇做了计生办主任,我得到我的好处自然不会乱说的,她那人我还是比较信得过的。”

娓娓细说

夏荷仍然很平静的说:“路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其实我不怪你的,你也不必太自责。因为你和巴世强之间的矛盾恶化,最终导致了你也进了拘留所,我当时只是想救你,只是想让我们的孩子能够出生下来,所以别无选择,只有答应跟潘晓曦结婚。跟他结婚的条件就是,让潘省长救你出来,让别人以为你和潘省长又关系这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在官场上飞黄腾达了。”

路鸣听了,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夏荷的面前,顿时无语泪先流起来。夏荷并不在乎路鸣的感受和致歉下跪,只是依旧继续说:“我当时跟你断绝一切的联系,决心不再见你,自然有我的理由和用意。路鸣,你想想,谁愿意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呢,如果不是我即使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想我还会继续留在路家湾工作的,我也不至于和潘晓曦那么早就结婚的,你知道的,我夏荷是一个向往真爱但又追求单身的理想主义者。”

夏荷并不同情路鸣的眼泪,就让一个人傻愣愣的跪在那里。她走到窗前又继续说:“潘省长一直对我盛华集团的财产虎视眈眈,而我爸爸痴迷官场,他宁可放弃庞大的产业,也要攀附潘省长,求他个一官半职。我爸爸先是进了人大,后又进了政协,但这些并不满足他为官的,后来他想进省委省常委。但潘省长有言在先,只要我和潘晓曦成婚,他就能让我爸爸进省委省常委。就在那几天里,刚好赶上你和巴世强的矛盾越来越激化的时候,我爸爸同意了这桩权钱交易的买卖。路鸣,我当时及早发现自己怀孕了,知道自己如果很及时的和潘晓曦结婚,就算临产期提前十天半个月的,潘晓曦也不会怀疑的。”

“你怀孕了也不及时的跟我说,大不了咱们不要这个孩子了还有,万一他让你做亲子鉴定怎么办?”路鸣跪在哪里说。

夏荷抱着肩膀自怜自哀的说:“因为我爱你,我曾经爱过你,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我不能扼杀咱们爱情的结晶。”

“荷,你别说了,我难受。”路鸣说。

夏荷冷冷的说:“你难受?那我就好受吗?你知道吗,我结婚后就担任了集团总裁,可是我幸福吗?其实我根本就不幸福!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边痛苦的去学着忘记你,一边强作笑颜的跟潘晓曦生活,我只想跟潘晓曦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他潘晓曦的出生在高干家庭,从小就养尊处优,无所事事,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和我结婚完全是潘省长逼婚的,他爱的人是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他们从小就青梅竹马,情深意浓。如果不是潘晓曦现在跟乔雅芝天天偷偷摸摸的厮混在一起,我也不会放弃他而来找你。”

路鸣用膝盖当脚交替移动到夏荷身子下,抱着夏荷的腿哭得如牛哀哞,一塌糊涂。

夏荷费力的走到沙发边,路鸣就被她的腿拖到沙发边,一副死皮赖脸,没出息的样子,让夏荷微微的泛起了怜悯之心。

只听夏荷娓娓细说着:“路鸣,当你第一次把电话通过客服人员打到我那里的时候,我那时就已经铁了心的要跟潘晓曦过日子。后来,我发现潘晓曦在外面有人,于是就慢慢的有种离开他的想法。再后来我听说你和周美凤离婚而和梅若云结婚了,还听说你被降职到汉源镇去了,也就从那时起,我开始想念你了。我想,既然潘晓曦不爱我,我也没有必要爱他,爱情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我就是求潘晓曦跟我好好生活,他也未必能浪子回头的。”

路鸣把头放在夏荷的腿上,说:“夏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不配你爱我。你走之后,我瞒着周美凤在外面也是乱搞女人的。还有,你快走的时候,我那时就和虞娟好上了”

路鸣的坦诚并没有让夏荷责骂他,只见夏荷淡然的说:“你路鸣和谁好我是管不着的,你要是觉得对得起我,就早早收心吧;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是多搞几个女人,我是无所谓的。”

路鸣急忙说:“我路鸣发誓,从今天起我爱你一生一世。”

夏荷不以为然的说:“路鸣,你不要跟发什么誓言,我是不信这套的。再说,若云嫂子怎么办?你难道要跟她主动离婚而娶我不成?路鸣,我还是那句话,你跟谁好我管不着,更何况是梅若云和虞娟呢,只要你记住我夏荷爱过你就是了。”

既然夏荷为路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此时的路鸣是打算弃了梅若云而好好的对待夏荷。可是听夏荷这么一说,路鸣的心里更觉得对不起夏荷了,可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裸官

路鸣依旧跪着说:“那你后来怎么想到也弃商从政了,要是潘晓曦哪天怀疑孩子不是他的怎么办?”

夏荷毫无表情的说:“你先起来吧,我再跟你慢慢说。”

跪了近四十分钟的路鸣,也就终于起来了,但他没有站起,而是蹲在地上,把脸贴在夏荷的大腿上,双手搂住自然的搂紧了她那柔软的腰际。

夏荷稍稍温柔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这个刚刚跪地致歉的男人,慢悠悠的说:“你放心,除了柳梅和你我,没有人知道梦瑶是我们的女儿,潘晓曦只顾跟乔雅芝私通行奸,他哪里会有功夫去想梦瑶的时不时自己亲生的呢。另外,潘晓曦曾经跟我提出过要离婚,当时遭到了潘省长的极力反对,于是我趁机跟潘省长说我和潘晓曦感情不睦,想暂时和潘晓曦分开一段时间,想到樊市长那里谋事做。潘省长问我集团的内务谁来打理,我就说还是让我爸爸暗中打理吧。”

路鸣感概的说:“你现在是樊市长的副秘书长了,按照常理说,副秘书长是处级干部,人事的手续办理完下来至少也要半年以上,你能在短短几天里,不经过组织把关和决定而走马上任,这说明潘省长在省委常委还是有权威和发言权的。”

夏荷并不以潘省长引以为豪,她说:“潘省长现在不再是省常委的常务副省长了,他最近升为了省政府的正部级省长,咱们整个省的官职除了省委书记乔烈光的最高之外,下面的就数潘景云潘省长的官职最高了。”

路鸣问:“既然你说潘晓曦和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好上了,为什么潘省长当初不把潘晓曦跟乔雅芝撮合一起呢。”

夏荷悻悻的说:“其实,乔烈光是个裸官。他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下嫁给潘晓曦。他当省委书记的这些年没少捞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黑钱至少也有个十几亿,甚至上百个亿都不在话下。乔烈光把自己的老婆和子女全部都移民到了美国,而他自己单身抱着‘一人遭殃全家享福’的想法,所带来的后果只能给国家带来不可估计的损失。”

路鸣一听才知道鼎鼎大名的乔烈光原来是个裸官。这些年,全国有的省委省政府已经颁布了内部政策,凡是把子女和家属移民到国外的官员,是绝对不允许担任省委省政府以下的正职要职,但乔烈光却迎风做浪,可见乔烈光并不是什么好官。

只听夏荷又说:“潘省长和樊市长之间的关系好的不得了,我想让潘省长给我弄个市级单位的职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我听我爸爸说过,潘省长和樊市长曾经是越战的老兵,那时候潘省长是某团的团长,樊市长是潘省长的贴身警卫连连长,谅山战役大反攻前夕的时候,樊市长舍身救过潘省长一命,樊市长的身体内至今还有一块弹片没能取出来。”

路鸣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市委市政府要任命童德水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呢,原来潘省长和樊市长以及于怀谷是一个团的上下级和战友关系,于怀谷和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又是生死战友。唉,这年头的政府官员都是靠关系爬上去的啊!”

夏荷忽然微笑着说:“路鸣你别对潘省长他们有偏见好不好,如果没有潘省长的话,我能来启明市工作吗?”

路鸣一看夏荷笑了,知道她对自己不再有太多的怨恨了,就拍马屁起来:“没有夏荷夏秘书长,就没有我路鸣的今天哦。”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说:“路鸣你看我这会儿心情好了,就得意忘形了是吧,等下我让你跪搓板去!”

路鸣诚恳的说:“只要我的夏荷能原谅我的过错,别说跪搓板,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

“你少跟我贫嘴。”夏荷故意绷着脸说。

路鸣就试着去挠夏荷的咯吱窝,受痒的夏荷再也憋不住笑,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久别又重逢的他们一直谈到了天色黄昏。他从曾经甜蜜相爱的日子谈到他们的女儿梦瑶。一提到梦瑶,路鸣忍不住的问女儿的长得什么模样。夏荷笑而不答,路鸣不敢追问,他知道夏荷是故意不让他知道的。

望着夏荷那依旧青春靓丽的笑容,路鸣忽然吻住了夏荷的嘴唇儿,夏荷的身体就慢慢的软了下去。

“我想去路家湾西河畔走走。”夏荷推开路鸣,柔声的说。

“夏荷,不行的,天要黑了,改天再去吧。”

“我就要去,就现在去!”

再覆云雨情

一个小时后,路鸣和夏荷各自驱车一起来到了路家湾的西河畔。

此时的夜色在春幕的掩映下,愈发愈来的情迷了。那河畔上影影绰绰的白杨树,舒展开了嫩嫩的绿叶,它们在春风的撩拨下互相窃窃私语和炽烈的拥吻;一轮新月亮灿灿的凝视着西河畔的一对重逢的男女。

路鸣亲吻着心爱的夏荷,柔声的说:“荷,我们的女儿梦瑶就是怀上的哦。”

夏荷嗔怒的说:“那次都怪你没有儿,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分开的。”

“荷,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路鸣深情的搂着她说。

夏荷忽然问:“梅若云要是打电话来,你怎么说?”

路鸣诚实的说:“梅若云是个好女人,她跟周美凤完全的两个版本的人,若云她知道我应酬多,所以从来不疑神疑鬼的,也不问我去哪里,就是不回家过夜她也不会见怪的。”

“她是不关心你吗?”夏荷疑问道。

路鸣笑着说:“梅若云不是关心我,她知道我和周美凤过日子时候,深受周美凤的猜忌和压制,所以若云她对我的政策是放宽型的。”

夏荷也笑着说:“那你就可以天天在外采花喽!”

路鸣打趣的说:“从今往后,我只能天天采你这朵美丽的荷花吆!”

“谁是你的荷花啊,路鸣你就臭美吧。”

“我现在就把你这朵荷花给采了”路鸣不待把话说完,夏荷就火辣辣的吻起他来。

不知是夏荷没有经常性的被潘晓曦滋润过,还是夏荷好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她今晚上跟路鸣在车里特别的主动,和白天冷冰冰而又无情的夏荷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今,夏荷的身子比她初来路家湾的时丰润多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了,而是一个成熟的韵味十足的女子。她的浑身透满着活力,洋溢着一掐一股水的鲜嫩。

路鸣滋滋有味,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夏荷的,她的很明显的比过去大多了,完全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下垂和松弛,反而更加的饱满鼓胀和高挺傲人。

夏荷,这个漂亮多情的女子,她的身体一切已经成熟到了极点,就像那秋天里熟透的红柿子,只要小心的咬破一点皮儿,稍微一允吸,那甜蜜如饴糖的肉汁,就会滋溜溜滑过喉咙,进入到自己的身心之中去了,嗬,睡上这样的女子,才真的叫甜啊!

二人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的春夜里,很快把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融为了一体。他们一个娇喘,一个低吼;一个欢欢地扭动,一个炽烈的耸动,好一番神仙眷侣一样的交欢!

路鸣摸到夏荷的,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了;夏荷摸到路鸣的,那里早已经精水流溢了。

就在路鸣进入到夏荷的深处之时,夏荷哦哦哦地连声伸吟不停,那种被填满身心的饱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这个牛一样强壮的男人。

路鸣轻轻拨动着夏荷那敏感鲜嫩的核儿,夏荷顿时感觉到自己像电击一样的浑身战栗不停:“路鸣,好老公别,别动我的小东西好酥麻好酸软的我会晕过去的。”

于是路鸣就轻轻温柔的抚揉着,但他越是抚柔的轻软,夏荷却是叫的越欢情。就在路鸣准备跟她调换个姿势的时候,她的密道里喷出一股股滑湿温热的蜜汁儿——夏荷她达到了。

“吃饱了没?”路鸣问。

“吃饱了啊,你呢。”

“还没有。”

“死色鬼,咱们到路家湾村委会再去亲热,好吗?不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我原来房间的钥匙。”夏荷说。

“嗯,好,我们这就去。”路鸣掏出一把随身的钥匙说,并告诉她,她原来住过的那间房子,他常常会不定期的偷偷来打扫的。

夏荷也感动了,在她离开路家湾一年多的时间里,路鸣一直还保留着钥匙,而且还常常去打扫。她又问:“既然现在是高星做了村支书,我原来住过的那间房,他不会让给别人住吗?”

路鸣很有把握的说,不会的,我对高星安排过的。

十来分钟后,路鸣和夏荷来到了路家湾村委会。虽然是夜里,但夏荷对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有感情。为了以防人发觉,他们上二楼的时候,脚步抬得很缓慢很轻柔的。

就在他们准备开房间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的门缝里,传来一阵大床摇晃的声音,那吱呀吱呀的声响,还伴着女子醉人**的伸吟

村医来偷欢

路鸣示意夏荷不要吭声,他轻轻悄悄的开了房间门,随后就跟夏荷进去了。

房门掩上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路鸣知道这间房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不大声的说话,隔壁的人一般是听不到的。

这时,路鸣和夏荷低低柔柔的说着话儿。夏荷说:“我刚刚听到隔壁女子的呻吟声,怎么觉得那么的熟悉啊?”

“那是刘晓柔和高浩宇在呢。你忘记了吗,刘晓柔还是你让你爸爸特批下来的村官,她现在是高星的村支部书记助理。”路鸣吻着夏荷说。

“哦,是她啊,当时我走的急,怕手头的工作给耽误了,就找到我的同学刘晓柔来路家湾哎,我这个大学同学平时是很文静的,怎么会和高浩宇勾搭上了?”夏荷摸着路鸣的脸又说,今天我打了你一巴掌,还痛不?

路鸣继续吻着夏荷说,不痛了,我知道你那一巴掌同时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夏荷也吻着路鸣小声嘻嘻的说:“再给你一巴掌吧。”

她说着就在路鸣的上轻轻打了一下,路鸣也小声的笑着说:“你打了我一巴掌,我得要讨回来。”

他边说边在夏荷的圆臀上轻轻的打了十几巴掌。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开门声,路鸣急忙伸手把自己房间里的灯给关掉了,这样的话,隔壁的人就不知道他们在这间房里了。

夏荷问:“谁离开了?”

“高浩宇那小子啊,不过呢,我曾经听我弟弟路平说过,刘晓柔虽然是高星的助理,但高星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刘晓柔在一起。”路鸣说。

夏荷好奇的问:“为什么呀?”

“高星想让刘晓柔做自己的小妾呗!你知道高浩宇是路家湾医务室的小负责人,他一开始是喜欢你的,后来被我捷足先蹬了,这小子跟你也就没戏了。”路鸣拿夏荷开着玩笑说。

夏荷轻轻一笑:“这高星想老牛吃嫩草哩!跟他儿子争什么女人呐好你个路鸣,拿我寻开心起来了,你知道高浩宇这个小村医也不是什么好鸟的。”

“行了,既然他们父子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就不鸟他们就是了。”路鸣搂着夏荷就想再要一次。

夏荷急忙阻止路鸣:“别,别,在我同学面前可要给我留足面子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路鸣想了一会儿说,走,我们到厂里去看看,那儿有我们的亲热的地方。

二人又小叙了一会儿,直到确定隔壁房间的刘晓柔睡着了,他们就开了房间的灯。夏荷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摆设都是她临走时的样子,房间里也是很干净,看来路鸣是经常性的来这里整理和清扫的。

夏荷感动的抱着路鸣说:“我真后悔我当初离开路家湾,要是我不走的话该有多好啊。”

路鸣动情的说:“这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怪我的。”

时间不大,他们来到了路家湾的粉丝加工厂。此时的春夜深深,那轮新月早已经西沉下去,这让夜色更加的幽静,更加充满了春的盎然。

路鸣给他弟弟打了个电话,路平说,哥,你咋这么晚才来啊,你等等啊,我去跟看大门的员工打声招呼。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担忧的说:“万一路平把我们今晚的事儿说出去怎么办?”

“绝对不会的,路平是我的一奶同胞,再说,我就是这个厂的真正老板啊。”

“瞧你美的,还老板呢。”夏荷嗤嗤地笑着说。

看门的职工一看是老板路鸣回来了,就急急忙忙把大门打开了,他们也就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厂区。

一下车,路鸣就说,夏荷,你走后,周美凤三番五次的逼问我和你的事儿,还打架了。还有一次,我们就在这个厂区里为争夺厂里的财政问题,结果她被我一脚给踹翻了。

夏荷同情周美凤起来,她说,路鸣,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啊。

“她那时快要把我逼疯了,还抓伤了我的脸,这种女人就是欠揍。”路鸣愤愤的说。

夏荷不想因为周美凤的事儿影响路鸣的情绪,就故意摆出一式梅超风梅大侠的经典动作,挥舞着小手向路鸣的脸上抓去。

路鸣知道夏荷来逗他玩的,就张开双臂迎接夏荷挥舞着的小手,夏荷咯咯咯大笑着扑进了路鸣的怀里,一时间,二人又亲热起来。

路平远远的从宿舍区走来,因为是夜里,他只能听到路鸣和一个女子打情骂俏,以为是路鸣和梅若云回来了。就大声的喊了声:“哥,嫂子,你们咋这么晚来了?”

等路平把路鸣和夏荷让进一间比较干净又清静的房间,他借着灯光一看,这女人哪里是自己的二任嫂子梅若云,明明是他哥曾经的小情人夏荷嘛!

打一枪换个地方

路平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老实巴交的路平了,路鸣把全厂的大小事务都教给弟弟管理,又经过对他不断的点拨和指导,路平身上渐渐地有了种商人的味道。

路平急忙要跟夏荷去握手,路鸣朗声的说:“路平,都是自己人,免了吧。”

路平也就不好意思的缩回了手,夏荷开玩笑的说:“路平啊,你该叫我嫂子啊!”

于是路平就亲亲热热的喊了夏荷一声“嫂子”,路鸣也开玩笑的说:“路平啊,你嫂子她快要转正局长夫人喽!”

“去你的,你怎么不说你转正为市政府秘书长姑爷了呢。”夏荷笑骂道。

这时,路平的媳妇李巧真也进来了,她老远就听见屋里有路鸣兄弟俩和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她也以为是路鸣和梅若云回来了,反正这女子不是路鸣的“查岗夫人”周美凤。

李巧真一进屋就亲热的喊了声“嫂子”,当她看清女子是夏荷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夏荷是个相当聪明机灵的女子,她随即就对路平说:“路平,你看你你媳妇的嘴巴有多甜啊,一见面就喊我嫂子哩!”

路鸣在旁边就对李巧真说:“巧真,这是刚刚来咱们市的市政府秘书处的秘书长夏荷,你喊她嫂子是对的,不过公共场合可不要这么喊啊。”

“嗯,哥,我知道。”李巧真答道。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哪里知道秘书长是多大的官儿,就想夏荷频频点头问好。

路鸣问他弟厂里的效益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路平自豪的说:“效益是相当的好,去年一年净赚了50多万,哥,这你是知道的,咱们路家湾这一带的经济也慢慢发展上去了。至于困难吗,多多少少是有的,你想,没有问题企业能叫企业嘛,不过我能够解决掉问题的。”

路鸣高兴的说,那就好,今年你可要继续努力,再接再励,争取挣个百儿八十万的啊,以后我准备助你步入官路,给你弄个埭坝镇的镇长坐坐呢。

“哥,我不是做官的料。”

“哎,路平呀,你是个男人,‘不’字这个字不要轻易出口啊。”

路平点头称是,很是虚心的接受路鸣的教诲。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就说:“哥,前几天葛二蛋来找我,他现在不在青岛的建筑工地干活了,他最近组织了一批建筑工队,可就是拉不到单子,他说你现在是县政府的大官了,他想让我跟你说说情,看看你能不能给他在城里找个建筑公司,弄几笔业务单子。”

路鸣知道利用自己的关系给葛二蛋拉订单,这里面的油水是很丰厚的,就说:“没什么问题的,只要是咱们路家湾这一带的人找我办事,我都会尽力去帮忙的。你先让二蛋等我的消息,弄好了你就让他来找我就是了。”

李巧真一看时间是十二点多了,就对路平使个眼色,于是两口子就跟路鸣和夏荷道别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他们一走,夏荷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那个夏荷,她搂着路鸣蹦蹦跳跳的说:“他们喊我嫂子了,咯咯咯,他们喊我嫂子啦!”

路鸣笑看着欢乐的夏荷,只是不说话,而是去脱她的衣服。

夏荷笑吟吟的说:“今晚上咱们换了三个地方了,好开心啊!”

路鸣呵呵的说:“为了我们爱情的天长地久,咱们是在搞游击战啊,这叫做小米加步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夏荷忽然摸着了路鸣那长长的粗枪,万种风情的说:“那好,你就再打一枪吧。”

“好滴,看看我路鸣的枪杆子里能不能出政权?”路鸣说着就进入到夏荷的身体内了。

此时媚眼如丝的夏荷,她欢快的伸吟起来了,她边享受边说:“快,快,快开枪吧,我好像,好像看到了咱们的爱情共和国成立起来了。”

黎明时分,二人毫无疲倦之感,反正就是做了就睡,睡不着就聊天。路鸣看看天色就说,回去吧。

夏荷猫儿一样的在路鸣怀里,柔软的说:“我想再亲热一会儿,下次不知道何时再见面呢。”

路鸣说,咱们每周见一次好吗?

“不行,时间太长了,三天见一次吧。”

“你是我的小馋猫!”

“亲爱的,你是我的大色狼!”

路鸣和夏荷临走的时候,他一再交代路平,昨晚的事儿要保密。路平说,哥,你放心吧,我是你弟弟啊,哪里会到处乱说呢。

他们暂时的分开后,路鸣没有去单位,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对梅若云说:“老婆,我想睡一会儿。”

梅若云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子,柔声的说:“工作别太辛苦了,你多睡一会儿吧,上班的时候我喊你就是了。”

躺在床上的路鸣听了心中一阵的愧疚。曾经,和周美凤一起生活的时候,因为周美凤的管制和猜忌,他自认为在外找女人是心安理得的事情;而今,和梅若云一起生活了,却又和夏荷好上了,想着梅若云的贤惠仁淑,他心中不免一阵的不安。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梅若云去给路鸣洗衣服,无意中拿起路鸣的衣服闻了闻,忽然觉得路鸣衣服上似乎有女人的味道,很清淡的那种奶油汁的味儿。

她暗暗的想,难道路鸣是找虞娟去了吗?

一石二鸟

梅若云不知道夏荷会来到市政府工作,所以自然不会想到路鸣昨晚会跟夏荷在一起。他只是疑心路鸣跟虞娟有关系,可这也并不奇怪,因为她知道路鸣曾经是虞娟提拔上来的人。再说,人在官场,男人在外面会经常性的应酬,偶尔的沾惹些花花草草,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梅若云她绝不会像周美凤一样,什么事都斤斤计较,什么事都会表现脸上。梅若云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论起胸怀城府和聪明才智,周美凤跟她差远了。

路鸣一觉睡到早上十点,他慌忙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若云,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来呢。”

“看你工作那么辛苦,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吗?”梅若云拿过他的外套给他穿上后,边说边给他打着领带,这让路鸣觉得特别的幸福。

过了几天之后,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班子,并没有什么人事变动。虞世季仍然做他的县委书记,萧玉茹依是县长,而童德水也没有前来上任接替虞世季的工作。

路鸣想,难道夏荷所说的是假的不成,夏荷肯定不会骗自己的,肯定是其中有猫腻。

路鸣身为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对于内部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于是路鸣就暗暗地留意起县委县政府高层负责人的事情来。通过一段时间的细心暗查,路鸣终于看出了一些倪端。

这段时间,县委县政府的一些大小官员,都在暗中活动关系。虞世季这段时间一直是往市政府跑,要么去云梦县找他侄女虞娟,要么就是刻意的和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保持距离。

路鸣想到教育局局长虞姬最近可能要高升到县政府做副县长,他心里分析,虞世季去市政府名义上是开会,实际上是找市委副书记,市长韩远山,韩远山曾经在雁塔县做过县委书记,当年只是一个税务局局长的虞世季就是韩市长提拔上来的,韩市长也就是原雁塔县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叔叔,虞世季想借以韩云的手,来巴结韩远山韩市长,借以高升,同时虞世季到云梦县有可能把虞娟调回到雁塔县工作,以来培养和扩充自己的势力。这个老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耍得可真够老练的啊。

至于虞世季刻意躲离于氏兄弟,只要还是虞世季收了蓝月亮夜总会的一些贿款,而今,于存山因为贿赂虞世季,纠集打手袭击女警陈雅,想一举吞并黑白两道的内幕愈演愈烈,女警陈雅已经越级上报到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那里了。

虽然虞世季目前还在任职,但如果市政府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三大部门,说不定哪天给虞世季来个三堂会审,到时候狗急跳墙的虞世季就是再跑关系也晚了。

路鸣本想再问问夏荷是怎么回事,可又一想,自己跟夏荷的关系隐藏的越隐蔽越安全,万一被谁偷听到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既然大家都在暗暗的活动关系,我路鸣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不如先去找警花陈雅探探消息,有必要的话,就让夏荷帮忙把自己引荐给常务副市长樊进斗,也好拉拉关系,套套近乎。

路鸣想到这里,就在下班时打了个电话,把陈雅给约了出来。

陈雅一听说是救命恩人路鸣约自己吃饭,也不上班了,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喜不自胜地赴约去了。

雁塔县最有名的茶楼名字叫做伊甸园。老板姓夏,是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陈雅走路的时候,脚下总是像安装了弹簧似的一弹一跳的。她到了茶楼下,路鸣就已经等她了。

“陈警官今个打扮的真是漂亮!”路鸣一见到她就啧啧夸赞道。

“路部长的官越升越高,嘴巴也越来越甜了啊!”陈雅说着就跟路鸣一起走进茶楼。

夏老板知道路鸣是县常委组织部部长,自然不敢怠慢。她亲自引领着他们上楼去了。这儿的楼梯有点儿陡峭,夏老板走在前面,路鸣盯着女人那宽大肥圆丰满的臀部,看着她扭动软软的腰肢,一颤悠一颤悠上楼的样子,真是既风又充满了诱惑,真想上去摸上几把过过手瘾,那才叫一个爽呢。

夏老板安排他们好后,就客客气气的跟他们说着“恕不奉陪”之类的话,就下楼了。路鸣趁机用目光又飞快的扫了夏老板一眼。

陈雅歪着脑袋笑着说:“傻瓜蛋,夏老板的有味儿吗?”

陈雅在私下里一直喊路鸣为傻瓜蛋,是因为上次路鸣救她之后,她要求她的人武部一把手的爸爸,给路鸣加官进爵,而路鸣当时没答应,陈雅就骂他是傻瓜蛋,此后就叫开了。

路鸣毫不脸红的说:“夏老板的当然有味儿的。”

“香的还是臭的?”

怎么报答我

路鸣笑笑说:“陈雅你真会扯淡,我们男人看你们女人的,还能分出个香臭吗?难道我非要闻闻摸摸才能知道吗?”

陈雅只笑得花枝乱颤,她咯咯地说:“夏老板的你是摸不到的。”

“为什么?”

“她是虞书记多年的相好了,你不知道?”陈雅惊讶的说。

路鸣说,我哪里知道。

“那有没有人在暗地里喊虞书记叫亚哥啊?傻瓜蛋你真笨,夏老板姓夏,她的茶楼叫伊甸园,人家不喊虞书记为亚当亚哥喊什么呀”陈雅笑着说。

路鸣当然知道有人暗地里喊虞书记叫亚哥,他想想陈雅的话,忽然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只当虞书记只酷爱书法,没想到他也是个迷恋女人的人啊。”

路鸣忽然问:“最近蓝月亮夜总会袭击你的事儿结案了吗?”

陈雅说,越来越复杂了。路鸣问怎么回事。陈雅品着茶说:“自从我被于存山雇用打手袭击后,我就开始正式调查,但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老是阻扰这件案子,于是我不得不把于存山贩毒的证据,越级上报到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那里。”

“后来怎样了?”路鸣问。

“欧局长那里的压力很大,据我所知,于怀谷利用他在市政府的关系,也在暗中竭力阻扰欧局长办案。这件事儿呢,又牵涉到了虞书记,市委市政府领导觉得培养一个县委书记干部不容易,所以这案子也就一压一年多了。

路鸣哦了声,也就慢慢喝茶了,但他心中是有数的,既然各位领导都是遵循官官相卫的原则,要想掀翻他们,只能靠省政府的领导下来调查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说:“陈雅你总不能就这样被人暗算了啊。”

陈雅无奈的摊着手说:“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路鸣忽然带着坏笑神秘的说,要我帮忙不?我能帮你搞定。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啊,我白忙活了一年多都没有成效,就你路鸣能行吗?”

“要是我帮了你的忙,你该怎么报答我?”路鸣仍然坏坏的笑着说。

陈雅一看路鸣的眼神就知道他要逗她,就也故意挑逗他说:“我可以报答你,但是我在报答你之前,必须跟若云嫂子打声招呼。”

“梅若云才不是周美凤那样子的人呢。”路鸣无力的反击道。

陈雅是认识周美凤的,路鸣跟梅若云结婚那天,周美凤大闹婚礼的时候,要不是陈雅当场相助,那天路鸣就难堪了。

二人在包间里边喝茶边聊天,一直到很晚才回去。陈雅没有车子,她是打的过来的。路鸣送陈雅走到半道的时候,陈雅忽然说,我不想回去了,带我溜达溜达好不好。

“去哪里?”

“雁塔河畔。”

路鸣听了心中一惊,难道他曾经跟李晓婵的事儿,被陈雅知道了吗。自从他跟梅若云结婚,伤了李晓婵的心后,就很少跟她有来往了,不过李晓婵偶尔还是约他出来到雁塔河畔走走。今晚陈雅提议他要到雁塔河畔溜达溜达,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晓婵。

为了陈雅生疑心,路鸣还是把陈雅带到了雁塔河畔。

女警花陈雅比李晓婵性格外向,可能因为工作的关系,喜欢大声的说话,而且很有韵味儿。二女子相比,一个外向活泼,一个含蓄娇羞。

路鸣停好车子,刚钻出车门,陈雅就一个箭步上去挎着路鸣的胳膊说:“我想以恋爱为恋爱的名义,跟你实实在在的拍拖。等我玩够了你,我就再跟别人来一场以结婚为恋爱的名义而恋爱。”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陈雅,你这是什么逻辑,什么恋爱观念啊,我今个儿约你喝茶,纯属是聊天的呀。”

陈雅摇着路鸣的肩膀说:“哎吆,你真笨,我们不然梅若云知道不就得了嘛!”

路鸣真是想不通一个堂堂正正的警察陈雅,她的爱情观念怎么会是这样的愚昧无知又可笑啊,这不是那青春开玩笑嘛!如果不是刚刚重逢夏荷,以自己的性格,我也许会和陈雅玩一阵子,可是自己再也不能对不起夏荷了。

陈雅看路鸣一脸的沉思,就换了种温柔的语气说:“傻瓜蛋,你记得你救我那天,咱们再病床上亲热的事儿吗,我当时要不是身上有伤,真会跟你那个的。”

经过和梅若云生活一年多,路鸣的心不是那么的放荡不羁了,此时的他正处于纠葛之中,但此时的陈雅忽然抱着他,大胆的亲了他一口。她那走起路来颤悠悠的一对坚挺的,一下子顶在了他的胸口上,懵懵懂懂的路鸣也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美丽火辣的警花陈雅。

轻解罗裳

就在路鸣难挡警花陈雅那火辣撩情的时候,他忽然心生一计,此计既能除去于氏二兄弟,铲除社会一大祸害,又能让自己加官进爵。

路鸣他自己知道,他本来是靠着夏荷、虞娟和萧玉茹等一些女人步入官场的,如今虞娟和韩云远调,萧玉茹马上要升到市政府,但靠彭局长彭玉芝来攀附彭市长是远远不够的,自己和夏荷的关系是隐蔽的,自己不能再因为贪恋升职而连累夏荷,唯一的只能靠自己了。

路鸣想到这就装作顺从的样子,对陈雅说:“咱们到车里去吧。”

陈雅当然知道到车里的意思,心儿的花顿时怒放起来。她心里美的很呀,哈哈,路鸣这个傻瓜蛋终于开窍了,玩玩车震门也不错的。

二人到了车里,两只舌头就急不可待的缠绕在一起了。路鸣一摸陈雅的,陈雅就欢天喜地的大叫起来。陈雅的性格接近于虞姬虞局长,但跟她们亲热的时候,她们都是爱大声的叫唤,丝毫不压抑愉悦感带来的舒服,十分的会享受鱼水之欢。

女警的不是硕大肥圆的那种,因为职业原因和喜爱运动,她的是结实挺拔而又耸立入云端的那种,因而走起路来才会弹跳如簧,上下抖动不已。

路鸣忽发奇想,既然陈雅的如此完美,那她的下面肯定也是十分完美的。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向她的女儿潭,发出了温柔的攻击。

就在这时,梅若云来电话了,说今个儿周六,她把乐乐和婷婷接回家了,问他是否能早点儿回来,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路鸣挂了电话就对陈雅说,我儿子回来了,我得要回去,明晚上我们再见面好不好。

陈雅也是很理解的说,那好,明晚见。

路鸣把陈雅送回去的路上,说出了心中铲除于氏兄弟的想法,要她帮自己搜集一些关于于氏兄弟的犯罪材料。

陈雅说,我手头就有一部分他们的犯罪材料,如果我交给你的话,你把事情捅出来,上面的人肯定知道材料是从县公安局流出来的。

路鸣很有把握的笑着说:“小雅,你别忘了我可是文武双全的官人。想把你的材料整理成书面文件,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陈雅打趣的说:“呵呵,你是被窝里放屁——能闻(文)又捂(武)的官人吧那好吧,明晚上我就把复制材料交给你。”

二人说着笑着就到了陈雅家的楼下,陈雅临下车前问他:“明晚到哪里玩?”

路鸣一脸坏笑着说,开房间喽。

“没想到傻瓜蛋也是一肚子坏水啊。”陈雅狠狠的亲了路鸣一口。之后就此作别。

第二天是周日,路鸣和梅若云他们一家四口人,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到晚上,路鸣就对梅若云说要应酬,可能很晚才会回来的。

两口子好几天没有好好亲热了,梅若云只盼今晚跟路鸣好好交欢,哪知路鸣又要出去。路鸣知道梅若云是隔一天必须要跟她亲热一次,而且她的期一般都是在晚上十点之后才容易达到和得到满足,就说:“晚上十点之前是必须回来的,老婆你放心吧。”

一个小时后,路鸣和陈雅约在一家僻静之地的宾馆里。

“资料带来了没?”路鸣问。

“呶,你看。”陈雅扬着手里的U盘说。

路鸣接过U盘电脑打开一看,就对陈雅说:“小雅,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给出卖的。你别忘了我是个善于模仿别人笔迹的人,只要把材料改编成匿名信的形式,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其实,路鸣并没有跟陈雅完全说实话,他手头上还有一部分虞世季跟于氏兄弟来往的资料,都是涉及到**的作风问题,虽然不是原始资料,但也足以削掉虞世季的半个官职。

路鸣收好U盘,刚一转身,陈雅就自行轻解罗裳,深情款款的向他走来了。

虞再升迁

床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曾经的退伍兵,一个曾经是警校出身,势均力敌,厮杀起来,不说惊天地泣鬼神,至少也会飞沙走石,风卷残云。

路鸣的怒吼,陈雅的伸吟,一时间交织成密密的枪林弹雨

风声雨声肌肤撞击声,男色女色交欢色色色,一时间荡漾起爱爱的**蚀骨

管他天地人合一,你方唱罢我登场。这一次该陈雅大反攻了。她捞起路鸣的金箍棒就往蜜道里填塞。床是弹簧床,借用床的弹力,陈雅像一个独领风,策马奔腾的巾帼英雄,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上下前后左右纵欲着,直到山洪爆发,黄河泛滥,直到把自己淹没在欲流的浪涛中

路鸣,既得于氏兄弟的犯罪资料,又得美人相伴,可谓是豪气万丈,精力旺盛,身心愉悦快哉风。他翻身又把陈雅压在身下,双手跳跃不停,对着她身上几处的敏感之地,如同一个台前指挥的音乐大师,手舞指挥棒,引领着女警欢唱人间**的乐谱。那时而轻缓时而猛烈,又时而抒情时而放纵的经典动作,直让陈雅梅开二度,跌宕

路鸣回到家里,刚好的晚上十点。梅若云一见老公准时回来,就心花怒放的给路鸣沐浴更衣。

夫妻俩一见卧室的时候,梅若云就欢欢的扑上来。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路鸣跟陈雅刚刚享受过床笫之欢,他这会儿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担心被梅若云感觉出来自己偷腥去了,就暂时的推说自己要忙一会儿工作。

梅若云一直很重视男人的工作,她认为男人只要爱事业就是一个好男人。于是就说,老公,那你快忙活去了,我会一直等你的。

路鸣吻别的妻子,进了书房,用电脑打开u盘,专心致志的工作起来。

一直忙到夜里两点,路鸣看着自己整理好的检举材料,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去了。梅若云还没有睡,她正在认真的刺十字绣。

“若云,睡吧。”

“嗯。”

午夜里床上的女人是最容易满足的,但路鸣在梅若云身上,勉强勇武了十几分钟,就败下阵来了。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事儿的,我身体棒的很。哦,老婆,我明天要去省城半点事儿,手机就暂时留在家里,单位要是有人打电话给你,就说我回老家看我爸爸去了。”

梅若云问:“那么神秘兮兮的什么事儿啊?”

“别问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路鸣吻着梅若云回答。

梅若云知道男人工作上的事儿,做老婆的做好不要过问或者插手,不然的话有可能适得其反。

二天之后,路鸣从省城回来了,此后的这几天,他一直十分焦虑的等待省政府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下来人,因为他是用匿名信模仿一般人的笔迹,来向三大高级执法部门检举的,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消息了。

又过了一个月,路鸣依旧没有等到消息,他不免有些心急。他愤愤的想,我路鸣就是不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难道省委省政府没有一个廉政的好官吗?

这天,路鸣忽然从县委常委内部得到一个消息:市政府下来正式的人事调动文件,萧玉茹明天正式升任为市纪委副书记,她的县委副书记,县长一职由虞娟接任。

路鸣高兴的一跳三尺高,这感情好啊,自己的老情人,云梦县的副县长虞娟升迁为雁塔县的县长啦,哈哈哈,真是让我太开心了。

高兴之余,路鸣还在想着他那封检举材料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替虞娟高兴的。

路鸣就赶紧给虞娟打电话:“宝贝儿,我的心肝吆,祝贺你步步高升啊!”他说完就十分开怀的大笑起来。

虞娟也自然十分的开心,她说:“路鸣你高兴什么呀,搞得好像是你当了雁塔县县长一样的。”

路鸣朗朗大笑着说:“我是县委组织部部长,你回来工作之前的迎接任务,也是我的责无旁贷的职责,等下我就跟县常委们商讨一下,要用88辆小轿车把你迎接回来。”

“瞧你开心的,路鸣你怎么不组织全县所有人的轿车,把我接回去呢。”虞娟欢笑着说。

路鸣说:“没问题啊,我要把全县所有的车辆,摆成一字长蛇阵,隆重的回来。”

虞娟哈哈大笑起来:“你路鸣就会吹牛逼。这事儿还是我伯父说了算哦。”

虞娟是县委书记虞世季的亲侄女,想到自己家人回来做官,他更是喜上加喜。试想,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被他这一家给占满了,这个雁塔县就是自己家的天下了。

第二天还没有亮,虞世季就安排了大批的车辆,前面警车开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班子,几乎全体出动,一路浩浩荡荡的奔赴云梦县。

时隔下午一点多,虞娟像武则天出游回来一样,被隆重的接回了雁塔县县政府,一时间只听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雁塔县的街道邻居,县民市侩,三教九流等等有些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市委省委或者中央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就争先恐后的奔走相告,前来一睹为快。

一群马屁精

县委书记虞世季迎接侄女虞娟任职正县长的仪式圆满结束后,就在龙凤湖大酒店设宴款待前来祝贺的人。

龙凤湖聚集了全县的政界、商界、工会等不同阶层的精英。

祝贺的人少说也有三百多人,只要能和虞世季有关系的大小官员和其他非政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

雁塔县36个乡镇的镇领导来了80多位,他们大部分是冲着虞世季的威名而来的,来祝贺的目的无非拍拍马屁,借以攀附,分的一杯羹。

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和陈雅他们代表全局的人,来了十几位。

蓝月亮夜总会老总于存山,于存峰二兄弟也来了,那些小混混,地痞流氓,马仔打手也来了四五十号人。

埭坝镇镇政府所有的官员也来了。自己曾经的老领导升任县长,他们一个不剩的都来了。现任的镇党委书记肖子云,镇长张秀云,戚峰他们都全体来祝贺了。

一时间,整个雁塔县黑白两道齐聚,鱼龙杂混于此地,三教九流之蜂拥而至,可谓是气象万千,蓬荜生辉。

市政府领导也派人下来祝贺虞娟,你道是谁?非别人,乃是路鸣之小情人,夏荷夏秘书长也。

开席不久,就见整个龙凤湖大酒店,人欢马叫,沸气腾腾,觥筹交错,吆五喝六,人人的脸上大放光彩。

县委六大领导班子成员和县常委负责人,特设一桌。他们分别是县委书记虞世季,原县长萧玉茹和虞娟,人大主席刘伟,政协主席孙泉,纪委书记李铁山,人武部政委陈正刚;县常委人员组织部部长路鸣,宣传部部长钱贵海,政法书记张天久。除了县常务副县长胡明阁之外,其余的三人不是常委的人了,而是副县长付同达,芮启发,彭市长的女婿徐多贤副县长。

夏荷她代表着市政府前来道贺,按照官场一贯原则,她自然是坐在左上首座位上,右上首为虞世季,其次是萧玉茹,虞娟,其他领导按照官阶高低依次各就各位。

龙凤湖大酒店的老总范天磊,他自然不敢怠慢,就急急忙忙领着副老总柳晓燕亲自作陪。

旋转大圆餐桌也够大的,居然能坐下16个人。路鸣数了一下人员数目,不由自主的感叹。

喝酒吃饭的时候,路鸣只是规规矩矩的敬酒,他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出心里的想法。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场合他能和夏荷、虞娟、柳晓燕她们齐聚一堂。这三个女人之中,出了柳晓燕之外,夏荷和虞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为了不至于尴尬,他就把自己的城府藏的很深,一般人是丝毫看不出倪端的。

路鸣深知为官的人都是含蓄的,就是真有人看出倪端,在座的哪一位官员也不会道破天机的。打个比方,在座的虞世季要是放了个响屁,没有人敢说出来的,但如果是在座的最小的一个官员放了个屁,虞世季一不高兴,或许会说某某某你真丢人,居然在饭桌敢放臭屁?下次再放屁的话,就小声点儿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开始有人举起酒杯向虞世季“放屁”了,其他人也在后面排队轮流敬酒“放屁”起来了。

敬酒“放屁”之后,又开始有人拍马屁了。这些马屁精的马屁学问还真是高明。路鸣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妈妈滴吆,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他们的马屁真会拍啊,直拍得虞世季心花怒放,满脸放光。

一群马屁精!

路鸣暗骂。

但是骂归骂,自己也是要拍马屁的。按道理讲,他是先要第一个向夏荷敬酒的,但他有点儿伸不开官架子,不如就先敬虞世季吧。

路鸣想到这里,轮到他敬酒的时候就站起来了。

“虞书记,今个儿趁虞县长升职的喜宴上,小路借花献佛,敬虞书记一杯,祝你芝麻开花节节高,人财两旺事业旺,家兴官兴行行兴!”

虞世季急忙摆摆手,故作愠怒的说:“小路,你要先敬市政府领导夏秘书长,怎么先敬起我来了,我先罚你一杯再说。”

路鸣稳稳当当,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说:“虞书记,这杯酒你一定要喝的,夏秘书长虽然代表市政府前来道喜,但她论官资轮对雁塔县作出的贡献,轮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虞书记您可是功不可没啊!”

众人为路鸣的一番言辞,一阵鼓掌喝彩叫好。

于是,虞书记在众人的鼓掌中,一口气接受了路鸣的两次敬酒。

路鸣坐下来之后,他偷瞄了一眼夏荷,夏荷正用赞许的眼光看着他,路鸣赶紧低下了头。

趁着别人互相敬酒的功夫,路鸣偷瞄了一眼对面坐着虞娟,但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留意到柳晓燕正拿眼瞟着他呢。

纸醉金迷龙凤湖

酒宴上在座的四个女人,竟然都跟路鸣有男女关系,这让路鸣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四个女人之中,只有萧玉茹和夏荷把她们各自跟路鸣的表面关系,隐藏的声色不露。

路鸣为了不让他人窥视出自己的心里想法,就找个借口到另一包间去喝酒了。

这个包间酒宴的人,都是埭坝镇镇委镇政府的领导。路鸣一进来,他们就先是鼓掌喝彩,而后跟着敬酒。

镇长张秀云,秘书吴梅,会计莫小蝶她们全都来了,就连被路鸣曾经提拔上来的计生办柳梅也来了。

路鸣跟他们喝的正开怀的时候,虞娟也来敬酒了。她今个儿是唱主角的,又是曾经担任过埭坝镇镇长和镇党委书记,她来敬酒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按理说,平时都是下级敬上级领导的酒,但今个儿不同,他们给虞娟来贺喜,虞娟自然要向他们敬酒的。

虞娟和路鸣给自己曾经的下属,各自互敬两杯酒后,她就把路鸣给拉出来了。说是要让路鸣跟她一起到别的酒宴桌上敬酒去。

路鸣不解的问:“这种场合应该让虞书记领头跟你一起去呀,我路鸣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组织部部长而已,哪能给你撑得开这个面子?”

虞娟说:“没事儿,有我呢,我刚刚跟虞书记打过招呼了,你知道我的酒量不行,怕是陪不住他们,才拉你跟我一起去的。”

“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既然她跟虞书记打过招呼了,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二十八桌酒宴,要想实实在在,一对一的敬酒,纵然是李太白再世,酒仙重生,也不知要喝个猴年马月才能结束。所以后面敬酒的方式,基本上都是每餐桌上敬一二杯酒罢了。

夕阳西下之际,宴席陆陆续续的结束了,前来贺喜的人大都没有离开,而是住进了酒楼的宾馆里,要么就是到酒店里的娱乐场合去消遣。

对于官场上男人而言,紧抓住逃离老婆的魔爪的机会,在房间里若是闲来无聊,想找小姐玩玩的话,一个电话为你服务;想舒服筋骨又想找女人的话,就到桑拿间和按摩房去练练枪法吧;打个野战也不难,天台上专门有特设的露天包间,如果还嫌不过瘾,那只有把小姐带出去,到旷野里享受了。

而对于有的难耐寂寞的官姐来说,想找鸭仔门童,想玩同**,那就到酒楼里的老鸨那里报到吧;官姐想搓搓麻将,唱唱歌跳跳舞,酒楼里都提供了方便;想攀附男上司的话,一个提前的暗送秋波,一具风騒的丰满,就能照亮她们无量的官途

夜幕降临之后,男人和女人的打情骂俏声,酣畅淋漓的声,污言秽语的醉酒声,紫醉金迷的放荡声不绝于耳的充斥着整个龙凤湖大酒楼。

酒楼里的房间,桑拿间,按摩房,KTV包厢,歌舞吧等等场合,转眼之间好似变成了活色生香的怡红院。

虞世季从不在外找小姐,他一个电话喊来了伊甸园女老板的夏娃。这个做了虞世季十三年的女人夏娃,她都四十岁了,还依旧那么的风姿绰约,自从路鸣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非常老练的风月女人。

县委书记虞世季这人很瘦,可能是因为他很瘦的原因,所以他很偏爱丰满型的女人。

“亚哥”夏娃一走进虞世季房间的时候,她就嗲声嗲气,酥骨酥肉的呼唤起来。

虞世季的手很是熟练的摸着她肥圆硕大的臀部,夏娃也就自然而然的摸着了他那又细又长又尖的蜡烛杆儿。

他们都是老手,干那码子事儿,也是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按程序办事。聊天,**,接吻,抚摸,脱衣,互舔当二人赤条条的滚在床上时,猴子似的的虞世季就大显神威了,但五十来岁的他毕竟上了些年纪,等程咬金的三板开山斧用完之后,虞世季只能有气无力的喘气了。

夏娃用她那纯熟的技巧,用小嘴儿很快的给他的蜡烛吹起来了,夏娃抬起刚想做下去,虞世季的银枪蜡烛又软塌塌的下去了。

到了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龄,老玩意只能摸摸看不能做,但也只能过过手和嘴巴的瘾了。

夏娃安慰虞世季说:“亚哥,慢慢来,别急,别急!你一定行的!”

虞世季自感官路漫漫,前途变化莫测,想到自己快要结束了对雁塔县的“统治”,他无助的对夏娃说:“慢慢来有个鸟用,还不是只能摸摸看吗?”

独自偷欢论女星

夏娃柔声的说:“亚哥,不要太灰心,慢慢来。”

女人的鼓励似乎又重振了虞世季,他再次的爬到夏娃身上弄起来。但他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刚过了一两分钟,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像秋风中的树叶,颤颤抖抖的哆嗦着,伏在夏娃那丰满肥润的身子上不动了。

路鸣一个人在酒楼的过道里像失散的鱼儿似的,漫无目的的游来游去。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夏荷被虞世季安排的人恭送回启明市了;虞娟不知下榻在哪个房间,路鸣一直联系不到了,因为她关机了;今天酒楼的生意红火,柳晓燕自然是很忙的,她根本没工夫来找路鸣亲热。

路鸣忽然想到了桑拿间的小姐小芳,醉醺醺的他坐上电梯,就独自寻欢去了。

路鸣找到老鸨,老鸨认得路鸣,知道他是县政府的人。路鸣点名要小芳陪他,老鸨满脸堆笑的说小芳正在陪县委的某个领导。

路鸣很想知道县委的哪个领导,就问这个县委的领导叫什么名字。脸上涂着一层厚厚胭脂粉的老鸨说,路部长,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恕我不能透露客人的名字。

路鸣悻悻地转身走了。他进了电梯间,那电梯门一合上的时候,面对四壁冰凉的金属物,想到自己也拥有了不少女人,而今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

此时的他顿感到一阵的凄凉,可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他在电梯间上上下下了几个来回,看着一对对醉梦红尘的红男绿女,从这儿进进出出,路鸣却深深感到自己活得实在是窝囊,他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组织部部长,这个时候竟然无人问津。

就在路鸣想着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富姐打扮模样的女子进了电梯间。

“鞠莉莎。”路鸣不由自主的轻轻喊了一声。

“咯咯,原来是路部长啊,你怎么没有跟他们玩一会儿啊?”鞠莉莎看到路鸣很是惊奇的说。

路鸣说,哦,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想随便走走。

鞠莉莎就知道路鸣的话里耐人寻味,她又是一阵的咯咯大笑,她边笑边说:“原来路部长怕你的‘查岗夫人’啊。”

路鸣矢口否认起来,他随口说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消遣一下,但不知该往哪里走。

原来,鞠莉莎这次是代表孟少群的房地产公司的名义前来道喜的。

看来鞠莉莎是常来这儿玩,她轻轻的挽起路鸣的胳膊,温柔如水的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热闹的地方。”

路鸣今天喝到了七八成的醉意,心神和思维还是比较不混乱的,但他只是感到身子有点儿飘忽,特别是被鞠莉莎轻轻一挽,富姐身上的花香味,让他忽然更加的飘忽,飘忽得如坠烟海一样的飘飘然了。

二人宛若情侣似的出了电梯间,七里八拐的来到一个大礼堂中,说是大礼堂,其实不如说就是小型的歌剧院。

这里绝对没有县人民大剧院那么的讲究和气派,但布置的场景和装饰却俨然和人民大剧院媲美了。

他们坐下来的时候,一群帅哥靓女正在表演劲歌狂舞。那低音炮里十分霸道的爆裂,直让路鸣震耳欲聋,尤其是那种重低音的沉闷之声,更让人压抑的透不过起来。

路鸣想离开这里,鞠莉莎说,别急,等会儿还有压轴戏呢。

路鸣问:“什么压轴戏?不过是演艺圈子里的某个三流影星罢了。”

“路部长,这位影星可不是一般走的小角色,她可是我们省今年刚走红的大明星哩!听说还主演过连续剧《爱情病了》的女二号呢。”鞠莉莎一脸神秘的说。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她再怎么走红,也不过是跟导演睡觉睡出来而已。”

“路部长,你不要看不起郎柏芝好不好。”鞠莉莎抗议道。

说实在的,路鸣对于当今的娱乐圈子还真是稀里糊涂,他哪里知道郎柏芝是谁,要是说香港的张柏芝,他倒是知道这个被艳照门搞臭的女星。

路鸣咬着鞠莉莎的耳朵,坏坏的笑着说:“我电脑里有玉女派掌门人的艳照门全套图,都是无码的,我有空让你欣赏一下哦,嘿嘿”

因为一字之差,鞠莉莎因为路鸣把两个柏芝当做了一个人,就愠怒的说:“路鸣,你喝酒喝糊涂了吧,你瞧你还是和部长呢,满脑子里装的什么狗屎艳照门,厕所门的哎哎哎,快看,快看,郎柏芝登台了!”

路部长酒后乱性

路鸣朝舞台上一看,只见一位二十五六岁,如花含笑的漂亮女子,深情款款的走上台前,自我说辞了一番台词后,就声音甜美,载歌载舞的唱起了一首《康定情歌》。

台下的观众顿时爆发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中还夹杂着喝彩声,吆喝声,口哨声,还有人大喊:“脱,脱,脱!”

鞠莉莎喜笑颜开的说:“她的歌儿唱的不错吧?在网上百度一下就能搜到她呢。”

路鸣淡淡的说:“不错,人美歌也美。不过你听她唱的都是什么年代的老歌了,也太老土了吧。”

来这里消费的人大都是县政界和非政界的一些有钱人,既然是来消费的,那自然少不了精神享受。有人大喊着让郎柏芝跳脱衣舞,但她并非什么一脱成名的艳星卿姐,所以是不会表演这种低俗的不雅舞蹈。

有人就骂:“他娘的,什么大明星,一个小小的戏子装什么清纯?脱!脱!脱!”

现场一时间一片乱哄哄的。

路鸣觉得索然无味,就离开了现场,鞠莉莎也跟着他走了。

二人进了电梯间,恰好这会儿没有第三个人,路鸣不经意的抬头看看鞠莉莎,就见她那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因为自己夏荷和虞娟以及柳晓燕都不在他身边,酒后冲动的路鸣忽然把鞠莉莎挤在电梯的一角,上去就想抱她。

“路部长,不可以的,你不要以为我曾经用车子撞伤过你,你就心安理得的敢对我无礼,路部长,你”

“陪陪我”路鸣抱着鞠莉莎说,他没有进一步的侵犯行动,只是抱着她罢了。

鞠莉莎以为路鸣是喝醉了或者心情不好,就说,我送你回家吧。

路鸣摆摆手,故意说自己喝酒喝的太多了,想呕吐,浑身无力,想睡一会儿。

富姐鞠莉莎无奈,只得开了房间,让自己和路鸣住进去了。

路鸣今个儿真有些身心疲惫,他在搞不搞鞠莉莎的犹豫中,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路鸣一觉睡到凌晨四点多被憋醒,此时他酒意也就全醒了,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呼啦啦的方便完事之后,回到床上一看,这才知道鞠莉莎也是和衣而卧的。

路鸣想,鞠莉莎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拥有大把大把的钱,竟然不知道舒服的享受,难道她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在乎吗?不行,这个女人跟自己白白睡了一晚上,不动她的话,是不是太亏了。

这段时间路鸣放荡不羁的野性虽然收敛了点儿,但一个身价过千万资产的女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他怎么能做成柳下惠呢。

路鸣轻轻解开鞠莉莎的外衣,颤抖着手摸上去的时候,一对呼之欲出的肥而不腻,大而不垂,直让路鸣欢喜的不得了。他摸了一会儿,忍不住向她的蜜桃之地慢慢轻轻的偷袭

鞠莉莎忽然醒来,她手忙脚乱的扑腾着,就像掉进河里的溺水者,不停的喊着救命。路鸣说,你喊什么喊,我的路鸣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给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鞠莉莎不停的抵抗着,大声的说。

路鸣可不管她这些,他跟其她女子上床的时候,还真没有遇到过强烈的反抗,而鞠莉莎越是反抗路鸣越是感到刺激,越觉得有味儿。

路鸣就是不相信鞠莉莎没有过男人,他就是不行鞠莉莎没有跟她的老板孟少群上过床,他就是不信鞠莉莎不需要男人。

光亮亮的灯光下,鞠莉莎很快的被路鸣扒了个精光,她那一身洁白透着如羊脂般的柔滑,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一双贪婪饥渴的眼睛里。那颤悠悠的,在她的挣扎下不住的弹跳着。

酒后乱性,热血上涌,急不可待的路鸣忽然把粗枪顶在了她的蜜道口儿上,鞠莉莎死命的护住,有气无力的喊:“你不可以,路鸣你不可”

“以”字还没有喊出来,只听鞠莉莎紧跟着发出一声醉人的伸吟,原来,这当儿路鸣进入到她的蜜道之中去了。

路鸣活塞式耸动了片刻之后,鞠莉莎慢慢的抱着他,开始呢喃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路鸣,慢点儿好,好舒服。”

路鸣一看她的脸呈现出**的媚态,知道她不是不需要男人的,只是好久没有跟男人交欢过罢了。

路鸣想,这女人真是个奇怪的感情动物,真是够贱的,她一开始就拼命的喊着不要不要,等弄进去了,就喊着想要了。

改朝换代雁塔县

果然如路鸣所想,鞠莉莎慢慢地也开始龙腾虎跃了,只弄的路鸣像是喝了孟婆汤一样的忘记了前世今生,忘记了曾经爱过自己的女人。

十来分钟后,鞠莉莎的蜜道传来阵阵的收缩感,跟着流溢出了一汪清泉——她就达到了。

路鸣没想到这女人那么快就容易的满足了。他本以为女人的期都是漫长的,都是要经过一系列的抚爱过程,才能在最后满足的,没想到就这么完事儿了。

二人分开的时候,鞠莉莎狠狠的说:“路鸣,我认识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就把我们的那事儿当做一夜情吧,后会有期!再见!”

路鸣看着法拉利远去的影子,心想,吆喝,这女子还真是有性格。

二天之后,萧玉茹完成了跟虞娟的交接工作,就准备到启明市市纪委上任去了。临走之前,市委组织部部长张翰奇,亲自前来迎接萧玉茹去赴任。

各县级单位的政府官员都在为她饯行。萧县长升职了,他们谁不想趁机巴结萧玉茹呢。当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拍拍马屁,吹吹牛逼,自然是少不了的。

在给萧玉茹饯行的宴席上,路鸣只喝得酩酊大醉,他被柳晓燕送回到半路的时候,路鸣坚决不愿意回家,醉意熏熏的说要跟柳晓燕一起睡觉。

柳晓燕柔声的说:“路鸣,改天吧,你喝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要是若云嫂子知道我们的事儿,我柳晓燕是担当不起啊。”

路鸣醉酒有个特点,即使他再怎么醉,心里却是明白的很,此时他知道柳晓燕为什么拒绝他,那是因为柳晓燕是个对有恐惧心理的女人。她曾经再三的跟他说,她不是不想男人,只是怕干那事上瘾而不能自拔,从而会迷失自己。

在柳晓燕的坚持下,路鸣被她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家。梅若云一看路鸣喝成这个样子,当着柳晓燕的面,她不忍心责怪路鸣,就很客气的让柳晓燕进屋喝茶。柳晓燕怕梅若云生疑心,也就彬彬有礼的进来了。

梅若云和柳晓燕是聪明的生意人,两个女人边喝茶边聊天的时候,谈得倒是十分的投机,丝毫看不出她们有些心照不宣的样子。

柳晓燕坐了一会儿就说,酒店的事务太忙,也就起身告辞了。

一个月后,此时正是盛夏匆匆忙忙来临的季节。

就在虞娟和萧玉茹各自升任之后没多久的一天,雁塔县的人事编制忽然来了个大变动。一般来说,县级人事编制变动是在元旦前后的选举大会上,需要作出部分调整的。但这一次却打破常规,让虞世季下了台,把童德水推了上去,而路鸣升职为常务副县长,并不是雁塔县县委县政府内部选举和提升的,而是樊市长亲自点将的。

就在三天前,雁塔县城开进大批的公安武警和特警,他们联合县公安局警员,抓捕了于氏兄弟和百余名嫌疑犯,同时也让蓝月亮夜总会关门大吉了。于怀谷受到两个儿子的牵连,因此自行停职半年,退居二线。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被革职查办,局长的位置也一命呜呼了。

路鸣有些搞不明白,省委省政府没有对虞世季作出相应的调查和处罚,而是把他调到另一个叫沙河县,在那里依旧照样坐他县委书记位置。原来做过埭坝镇镇长的童德水,后来因为于怀谷给他活动了关系,成了启明市土管局局长,而今被调回来坐了雁塔县的一把手,这让路鸣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年的老对手,怎么会被市政府领导任命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呢。

至此为止,路鸣投递到省委省政府三大部门的匿名信,距离今天已经长达四个月有余了。这封匿名信的事儿,除了路鸣和陈雅知道以外,任何人一概不知,就连夏荷和梅若云也不知情。

路鸣就打电话问夏荷是怎么回事,夏荷说:“我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几个月前,有人向省委省政府举报了虞世季勾结于氏兄弟一事儿,所以上面才会安排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这么做的。不过我知道童德水攀附上了邓光如邓副市长,童德水有可能是邓副市长推荐的。”

路鸣还想再问问其它的事情,虞娟虞县长打来电话,说让他到她办公室那里去一趟。

路鸣想,自己因为一封匿名信,结束了虞世季在雁塔县的“统治”,要是被虞娟知道是他害的她伯父,她会饶过自己吗?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来到虞娟的办公室,虞娟反而笑吟吟的祝贺他荣升副县长,要他一定要请客吃饭。

听虞娟这么一说,路鸣微微放心了。忽听虞娟放下官腔,微笑着问:“路县长,这次樊市长能亲自点名让你做常务副县长,说明樊市长很重视你的能力,能跟我聊聊樊市长对你的印象吗?”

路鸣顿时感到无从自容,不该如何回答。但他心里清楚,这都是夏荷的暗中帮助了自己,夏荷曾经通过潘省长向樊市长提议举荐自己,就在半个月前,樊市长找他秘密的谈过一次话,同意让他来担任常务副县长。

冲冠一怒为红颜

路鸣呵呵的说:“虞县长,我又不是樊市长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他对我的印象如何啊。”

虞娟也开玩笑着的说:“路鸣你就拉倒吧,我可告诉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哦。”

路鸣听了就说:“我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谈事儿,虞娟你也不怕隔窗有耳,要不然的话,我们私下里有空再聊吧。

既然路鸣当面不愿意说,虞娟也就不好再勉强了,只说下午有空私聊吧。

虞娟的表情忽然飘忽不定起来,看样子是遇到了左右为难的事儿,才让她非常的踌躇不定。

她说:“路县长,你知道童德水的任职公函早就下来了,他明天要来雁塔县正式上任,不过童德水私下里却跟我提了两点提议:一是让县委县政府的全体领导成员到启明市迎接他,二是把接回来之后,他要我们领导班子陪他在县城周围绕一圈,大庆三天,以来大肆炫耀。”

路鸣愤愤的说:“他来上任就按章程和手续上任,我路鸣还能勉勉强强的接受,可他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些无理提议?”

虞娟沉稳如泰山一样的说:“路县长,关于欢迎童德水上任的事儿,我私下也跟组织部部长胡明阁谈过了,明阁是非常赞同童德水的提议,明阁甚至还跟我建议,把雁塔县的乞丐等一些影响县城形象的流民,集中一起后遣送到外地。”

路鸣知道原副县长胡明阁曾经是虞世季的得力悍将,曾经是虞世季的生死跟随的老部下,因为这次虞世季远调,胡明阁失势而被谪为县组织部部长。胡明阁一心只想傍依童德水这个靠山,他当然是双手赞成童德水的要求。

同时,原来的常务副县长胡贤宇,也就是彭市长的女婿,他却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调到市政府办公厅去了。

胡贤宇不调走,自然轮不到路鸣来做县委县政府常务副县长,但此时的路鸣一听童德水的无耻提议和要求,就气呼呼的说:“这简直是扯淡!我路鸣绝不为五斗米折腰,更不会屈膝谄媚,仰人鼻息!”

虞娟一看路鸣对抵触童德水的态度是十分的坚硬,就公事公办的说:“路县长,在童德水童书记没有任职之前,县委县政府的大小事务是由我说了算。我来找你的商议迎接事情,而不是让你路鸣拆后台的。”

虞娟顿了顿口气,语气缓和一下又说:“路鸣,我的路县长大人,你发什么火啊,等过了明天之后,你再这样锋芒毕露的话,早晚会犯在童德水手里,会吃大亏的。”

路鸣看到虞娟缓和了态度,也就笑着说:“我哪里是在发火,我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虞娟心里清楚,至此为止,官场上的路鸣跟自己和童德水相比,各方面还是嫩了点儿,光靠单方面的一腔热血和正义,路鸣迟早要卷铺子走人,弄不好落个永无翻身的下场。

于是她就说:“好了,我知道你的红颜是谁?我们就说到这里吧,晚上我陪你散心去。”

夏天的晚上是枯燥炎热的,只有那雁塔河畔边的杨柳风儿,给这个小县城带来丝丝的凉意。那成双成对的情人眷侣,互挽着胳膊浪漫而温馨地诉说着甜蜜爱情的故事。

路鸣和虞娟偎依着静坐在一个静僻的大垂柳树下,看着彼岸的万家灯火,此时的虞娟不再是白天那个满脸严肃的女县长了,而是一位谈论生活和感情的平常女子。

他们聊着聊着,忽然就聊到了工作上的事儿。虞娟吻着路鸣说:“亲爱的,我还是想知道樊市长是如何提拔你的?”

其实,路鸣并不是不愿意跟她谈樊市长,而是担心自己一不留神说出了夏荷的名字。但虞娟执意要问,路鸣只得说:“亲爱的,我”

虞娟忽然哈哈大笑着说:“好你个路鸣,跟我卖什么关子呀,不就是你跟夏荷那点儿事情,没有夏荷给你帮忙,樊市长能会提拔你当副县长?”

路鸣一听,心里顿时一晃悠,没想到自己跟夏荷的事儿,竟然被她说了个正着。在虞娟面前路,鸣依旧不愿承认和夏荷的关系,他故意坦坦荡荡的说:“虞娟,你说的什么话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巴硬,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会勉为其难了,来,亲一个!”虞娟说着就向路鸣伸出了双臂。

路鸣紧搂着虞娟,亲吻着她动情的说:“虞娟,中午的事儿,是我的态度不好,你不要见怪啊。”

虞娟甜蜜的享受男人的热吻,她说:“路鸣,你也不必要太过于计较迎接童德水的事情,在工作中,我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在私下里,我唯独对你路鸣是情有独钟的。”

路鸣深深的点头说:“亲爱的,我知道。以后我们并肩作战,让童德水那老小子滚出雁塔县!”

“你怎么又来这事了?我们以后不但不和童德水反目成仇,而且还要和睦相处呢。”虞娟说。

路鸣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说:“虞娟,这个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的话就别想在雁塔县混下去了。”

“我路鸣要发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精神,跟童德水奋战到底!”

绵里藏针笑藏刀

虞娟呵呵的说:“路鸣你就得了吧,还冲冠一怒为红颜呢,记住,不要得罪童德水,那小子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你能防着他不伤你就不错了。”

路鸣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哦,咱们回去亲热吧。

虞娟脸儿一红,打趣的说,你和梅若云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想着我干嘛呀,你快回去陪梅若云吧,我今晚就不奉陪你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好好的陪你,好吗?

虞娟看路鸣有些哭丧着脸,就说,路鸣你放心,我会一直把你放在心里的,好了,我们早点儿回去吧。

二人于是就边说边往回走。路鸣感概的说:“虞娟,我说现在的官可真是不好做啊,在我快要当副县长之前,好多同僚一见到我就说让我请客吃饭,我也就满口答应了。哪知,等我做了副县长后,那些同僚一见到我,甚至天天找到我,反过来说他们要请我吃饭,说什么以后请多关照啊,我呢,也只能说彼此彼此。”

虞娟淡淡的说:“路鸣,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请你吃饭是想讨好你,我还不是一个样吗,天天应酬来应酬去的。”

二人在官场上的确有着太多的语言,一直谈到很晚才分手离开。

第二天,虞娟就安排胡明阁以及县政府市相关的部门人员,让他们把雁塔县的乞丐等其他的一些人,遣送到外地去了。

这次,童德水来雁塔县上任县委书记,人气火爆,场面很是奢华排场。市委办公厅还特意派了二位领导前来安排,一位是市委办公厅的秘书长武良友,一位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关天丹。

县委书记的正处级干部,如果上任这天,市委市政府一般会派副厅级以下的人前来,但这次是吴秘书长代表市政府前来参加任职大会,说明原土管局局长童德水,这几年的私下里没少跟市政府的领导拉拢关系。

一时间只见警车开道,在县城炫耀两圈,童德水是好不风光。

路鸣在心里是很难以接受童德水的。当年他们曾经在埭坝镇工作的时候,路鸣那时还是路家湾的村支书,路鸣当时和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关系不错,穆天野为了除掉童德水这个心腹大患,就曾经让路鸣参了童德水一本,从而加速了童德水在埭坝镇混不下去的地步。而今风水轮流转,童德水得势,穆天野却沦为一个小镇长。回想过去,路鸣还真的担心童德水将来会算计于他。

任职大会一结束,满面红光的童德水就主动握着路鸣的手,哈哈大笑着说:“路县长,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幸会幸会啊!”

路鸣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胆向恶边升,但他想起虞娟的叮嘱,也就滴水不漏的说:“童书记,这个地球是圆的,我们哪能不会见面呢,以后还望您多多提携,多多提携啊!”

“哪里,哪里,路县长言重了,我将来的工作还是需要你和虞县长的大力支持呐!就像我们在埭坝镇愉快工作的那样子,我相信雁塔县的功绩会越来越出色的。”

童德水这一些绵里藏针的话,不知情的人是听不出门道的,但在场的虞娟和路鸣的最清楚不过的。

路鸣也笑里藏刀的说:“路鸣虽然不才,但大力支持童书记的工作,还是义不容辞的,童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把我们雁塔县的经济搞上去。”

两人心照不宣的寒暄了几句后,童德水又跟县政府的其他领导一次问好。路鸣看的出来,过去的老对手童德水,在混迹官场的修炼上,道行是越来越深了。

龙凤湖大酒店里的生意顿时又红火起来了。

酒店老总范天磊领着副总柳晓燕亲自前来陪酒,在觥筹交错之间,这个圆滑世故的老狐狸说:“童书记一来我这寒舍,可谓是蓬壁生辉啊!”

童德水十分老练的说:“多谢范总吉言,德水不过是一介芝麻官而已喽!”

喝酒的时候,路鸣是跟柳晓燕坐在一起的,他老是感觉到童德水的眼睛余光,往他身边飘来飘去的。

按照职位高低,路鸣本来是跟虞娟坐在一起的,但他今天坚持跟柳晓燕坐在一起的好处,就是别人不会很容易的把目光聚集在他和虞娟身上。

路鸣一开始以为童德水是跟他玩心理战,但他仔细一留意,却忽然发现童德水是看上了自己睡过的相好柳晓燕。

路鸣暗想,不好,这个老色鬼看上了柳晓燕。

调虎离山略施计

新上任的县委书记童德水看上了酒店的副总柳晓燕,这让路鸣心中十分的不爽,日尼玛的童德水,你要是敢动老子的女人,我就阉了你,下辈子让你生儿子都没有。

路鸣虽然是心中狠狠的骂着童德水,但他的脸上却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举杯畅饮。

坐在路鸣身边的柳晓燕,隐隐约约的感到路鸣吃醋了,她在桌子下暗暗的打了路鸣一下,意思是路鸣你吃的是哪门子醋呀,我不过是跟童书记逢场作戏而已,你犯得着那么紧张吗?

路鸣眼看着童德水跟自己的相好频频碰杯,他的脸上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了。他想找个理由拦住童德水对柳晓燕的敬酒,但是能拦得住吗,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路鸣千难万难的吃了这顿饭后,他想到柳晓燕马上就会像羔羊一样的任由老色狼摆布,心中那个急呀急呀的,如火烧腚一般坐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大家就各自酒罢寻欢,路鸣也不得不出去了,包间里只有唯独童德水,范天磊和柳晓燕,这时童德水的眼睛依旧对柳晓燕大放光彩,一副急不可待,跃跃欲试的样子。范天磊范老总早就留意到童德水的眼神了,他满脸堆笑的对童德水说:“童书记,我们这位柳副总可是个大美人啊,以我之见,就让柳副总再多敬你几杯如何?”

“好好,范老总真是厚道之人,谢谢啦!来来,柳副总,我们再共饮几杯!”童德水边看柳晓燕边举止酒杯说。

柳晓燕心中暗骂,这个范天磊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味的巴结童德水,关键时刻把我给推上去了。自己要是不依范天磊呢,她这个副总的位置就难以坐下去,和路鸣的关系有可能暴露出来。

柳晓燕一看童德水想把自己灌倒的阵势,心中也踌躇不定了,但她还是要和童德水同干共饮的。

范天磊一看他们又喝上了,自己就借故出去安排房间,识时务的他之后就不再回来了。

包间里只剩下二人的时候,胆大包天的童德水就坐到了柳晓燕的身边,忽然向她浑圆丰腴的臀部伸出了色爪子。柳晓燕轻轻一扭腰肢,那色爪子一下子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柳晓燕愠怒的说:“童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嘛!既然童书记对小女子这么的感兴趣,不如我们到房间小叙可好?”

“好,好啊,嗯,好!”童德水说完,拦着柳晓燕的肩头就要出门而去。

柳晓燕咯咯咯一笑说:“童书记你急什么,不管怎么说,我是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去,我下面的员工会怎么样看我啊,要不你先你进去,我随后就到,童书记你放心,我一定会如时赴约的。”

“好好哈哈哈,嘿嘿嘿,宝贝儿你快点,我先去喽!”

童德水一走,柳晓燕就给路鸣打电话说:“路鸣你快点儿想办法救驾,老娘我摆脱不了童德水这个老混蛋!”

路鸣这会儿反倒是不慌不忙的打趣道:“柳副总不是会逢场作戏吗,我看你就跟他玩玩吧。嘿嘿”

“路鸣,你不是个男人,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女人被人玩弄啊!”

“皇后娘娘你别急,二十分钟后,奴才自然帮你搞定他!”

柳晓燕听了就说:“二十分钟啊,不行,不行,给你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后,沐浴更衣后的童德水,他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等柳晓燕前来伺候他呢,忽然路鸣打来电话说:“童书记,真是不凑巧,刚才柳副总转告我,这间房被人提前预定好了。”

童德水不见柳晓燕前来陪他快活,他满腹疑惑的想,这个柳晓燕跟老子搞什么**阵,我童德水在哪个房间还不是一样的搞女人吗?

童德水大声的质问路鸣:“是谁提前预定的?”

“是今个儿给你主持任职会议的市委办公厅的武秘书长,武秘书他也看上了柳副总,你要是不信我路鸣的话,可以向武秘书证实一下。”

童德水一听,顿时没了脾气。他哪里敢向武秘书证实,哪里敢跟武秘书争女人呢,算了,算了,吃个哑巴亏算了。

路鸣又说:“童书记,你不要太介意,我已经让柳副总重新给您安排了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援交妹,就在6083房间等你”

“哦,这样也好,路鸣你干的不错!”

路鸣挂了电话,心中一阵窃喜,嘿嘿,自己的调虎离山计终于起作用了。

童德水急急忙忙的进了6083房间,果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清纯无比,楚楚动人,学生妹打扮模样的女孩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

童德水看到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漂亮援交妹,心中自然心花怒放,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三刻弄她个日日夜夜。

但老谋深算的他初来上任而怕被人算计,在没有弄清楚这援交妹之前,他还是擦了擦垂涎三尺的口水,认认真真的盘问了一边。

这女孩只说是路鸣路县长安排她来的,对于其它的情况她是一概不知的。

童德水依旧不放心,就再次的打电话问路鸣,路鸣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问题,女孩子名字叫做小芳,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他可以拿自己的官职作担保。

童德水这才放心的跟这位援交妹逍遥快活去了。他火烧火燎的把小芳脱得一丝不挂,猛一挺老枪,就利索的刺进小芳的身心之处了,直乐得小芳欢天喜地的大呼小叫

而此时的路鸣正跟柳晓燕在另间房里亲热纵情。

借着弹簧床的弹力,路鸣一边揉捏着柳晓燕那一对高耸的玉女峰,一边在她的活动中心大力的起起落落。好久没有干那事儿的柳晓燕,她今天又喝了不少的酒,跟路鸣做起爱来,自然不落下风。

轮到柳晓燕在上面的时候,路鸣舒服的不得了。其实,也只有女上男下的姿势,才能很容易的让女人达到。这不是深度和男人那玩意长短的问题,而是以获得快感才能满足,才是男欢女爱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二人只做了十几分钟,柳晓燕就感到快感阵阵了,就在边做边爱的过程中,柳晓燕是醉心享受的,在享受最后的关头时刻,柳晓燕的终于开始痉摩和紧缩了,紧跟着是湿滑滑的,顺着腿根子处四溢而出

童德水上任的第二天,就开了个县委常委会议,主要还是跟县委县政府领导商议一下内务的人事调整。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就看你如何来烧,烧好的话就有可能预示你以后的政绩还是出色的;烧不好的话弄不好人人公愤,让你滚蛋去球。

县级单位的领导提升和降职,主要是由组织来决定的,看上去虽然民主一些,其实还是真正有实权的领导说了算;如果是在市级单位,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是市委市政府领导长时间的考核你这个人的能力,说是考核,不如说是看你这个人的官场人际关系如何。

会议一结束,县委镇政府的各位领导一片哗然。

原来,身为县委副书记,县长的虞娟只是单纯的做县长,领导们都清楚,虞世季远调了,虞娟在雁塔县没有后台了;路鸣虽然是常务副县长,但他却兼任了县委副书记一职,因为他昨晚略施小计,满足了童德水的,不但没有引起童德水的怀疑,反而成了童德水的重用之臣。

换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换财政局局长彭玉芝,因为她的老爹是彭市长,但是彭玉芝把握着全县的财政大权,若是不换掉她,童德水日后就很难在财政上做手脚。但童德水也没有办法啊,这次他能当上县委书记,还不是靠攀附彭市长和樊市长的关系吗?

四名副县长,除了路鸣和胡贤宇之外,另外两名被童德水换掉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曾经都是虞世季的心腹忠臣。新的县委书记一来,他们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的。

而重新提拔上来的一个是县税务局局长钱桂新,一个是县宣传部女部长费珊晓。除此之外,县委县政府的六大领导班子依旧原地踏步走。

这天下午,童德水亲自找到路鸣说,他明天要去乌龙镇调研哪里的经济状况,可能要呆上个三五天的,想让路鸣陪同他一起去。

路鸣是分管全县经济建设的,他去的话是责无旁贷的,况且童德水指名道姓让他一道随从,他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晚上的时候,路鸣没有回家,他给梅若云打电话,只说是明天要跟童书记到乌龙镇去调研,今晚要忙着应酬,就不回去了。

梅若云笑着说,那你就去吧,要是憋不住找小姐或者找小尼姑的话,我劝你最好提了裤子就走人,只要不要动情就行了。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乌龙镇是个荒山野岭的小镇,哪里会有什么小姐小尼姑呀,若云你怎么不说我连乌龙镇的母猪都不放过呢。”

梅若云呵呵的说:“嘻嘻,乌龙镇的小母猪也是很漂亮的,你不信的话,去了就知道了。我的外婆家就在乌龙镇,我小时候在哪里生活过,还能不知道乌龙镇的情况吗,老公,我跟你说,乌龙镇乌龙岭上有座尼姑庵,那里的小尼姑长得可漂亮啦”

路鸣哈哈大笑的说:“老婆,你这是小孩子摸——扯淡(蛋),我不跟你说了,等我回来就是了。”

路鸣这几天很想夏荷,他这会儿正开车往启明市的方向驶去。他想见夏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去见樊进斗樊市长。

樊市长想见路鸣,其实是可以在白天会见他的。但此时路鸣只是个副处级干部,即使有夏荷引荐,他也根本不够资格,试想一下,一个堂堂正正的副市长,他哪里会轻易的跟一个副县长呢,要说工作上的事情,那也是由县委书记前来跟市长洽谈,而这种越级上见领导的事儿,弄不好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樊市长一语惊人

路鸣到了市政府大门口,是晚上七点一刻钟。

值班武警不让路鸣进大门,路鸣说我是来找樊市长和夏秘书长的。武警干脆利索的说:“下班时间,没有预约,恕不接待!”

路鸣心想,嗨,现在就连市政府执勤的武警都牛逼哄哄了,真他妈的是拿鸡毛当令箭。他急忙给夏荷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夏荷就从秘书办公厅里出来了。

夏荷一来,武警的脸色却是温和了好多,但他仍然不愿意放路鸣进来。夏荷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然后又让路鸣拿出他的工作证,一起放到值班室。另一名武警把他们的证件登记之后,也没有还给他们,而是压在了值班室。武警对路鸣例行检查一番后,这才放他进来。

这是路鸣第二次来市政府了。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他任职常务副县长前一天的中午,当时也是夏荷接待的,那次樊市长跟他也没有谈几句话,只是夸奖他说小伙子很年轻,将来很有作为。其实路鸣知道,自己能当上副县长,是因为夏荷在中间出了不少力气。

路鸣和夏荷有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他们到了办公厅的楼下,路鸣忽然伸手拉住了夏荷的手,夏荷急忙抽回去,嗔怒道:“路鸣你找死呀,我今晚是陪樊市长加班的,不是跟你打情骂俏的,你看,这儿到处都安装了监控器,万一给拍砖了,让你我都吃不完兜着走。”

路鸣听了一激灵,他四周环视了一下,果然看见好多摄像头对着他们,于是他就急忙和夏荷保持了一段距离,一本正经的往楼上走。

夏荷把路鸣让进自己的办公室,公事公办的说:“路县长你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樊市长。”

路鸣知道夏荷内心对自己也是一团火,只是此时碍于工作,不得不如此而已,他笑着说:“樊市长还在加班,可真是日理万机呐!”

夏荷严肃的说:“路鸣,你不说话能憋死人是吧,严肃点儿好不好,这里是启明市市政府办公楼,是个庄严的地方。”

路鸣一想,可不是嘛,踩到了市政府的地盘,我路鸣还嬉皮笑脸个鸟呀!

夏荷风一阵的飘走了,几分钟后,她又飘了回来,语气依旧严肃的说:“路县长,樊市长在会客,你再稍等一会,OK?”

路鸣点点头说,没事儿。

半个小时候,樊市长来电话让路鸣过去。夏荷交代他说,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你自己掂量着办,你懂的哦。

夏荷引领着路鸣来到樊进斗办公室门前,轻轻敲敲门后,语气恭敬的说:“樊市长,雁塔县的路县长来了。”

“请进。”樊市长说。

夏荷一进门,路鸣也就跟着进去了。

路鸣一看到樊市长,就急忙上前去跟樊市长握手,樊市长也礼节性的跟他握握手,面带微笑的说:“小路坐下谈。”

樊进斗,大背头,满面红光,话头不多,但字字如金,真有点儿金口玉言的味道。

夏荷把倒好的茶,先是给樊进斗斟上,然后又给路鸣倒了一杯。路鸣就急忙说声谢谢。夏荷自然的回答不客气。她刚想离开这个场合,就听樊市长说:“小夏也坐下吧。”

既然让夏荷坐下,当然是有工作要由她面谈的,让樊市长听取意见的。她在距离路鸣远点儿的沙发上坐下后,就把所了解的雁塔县目前的工作状况跟樊市长汇报了一遍。樊进斗边听边微微点头,口中连说三个字:好,好,好。

路鸣跟着也就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向樊市长详详细细的汇报了一般。樊市长听罢后,语气平静的说:“小路的工作做的不错,好好努力啊,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有可能就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喽!”

樊进斗此话不但一语惊人,而且还是一语双关。翻译成老百姓的话就是,只要你路鸣干出政绩,我樊进斗马上就提拔你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领导说话都是很有水平的,樊市长只会说可能提拔你,其实只要他一句话,童德水马上就会滚蛋而让路鸣升职。

路鸣心中一阵狂喜和震惊,但他表面上也是很平静的说:“多谢樊市长的栽培,还望您以后多多提拔,路鸣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樊进斗朗朗一笑说:“小路你不必谢我,你应该谢谢夏秘书才是。想当初,夏秘书通过潘省长那里向我举荐了你,说你是个基层下锻炼出来的,懂得老百姓心里的想的是什么,而且对于任重道远的新农村建设,又有着深切的认识和体味,所以呐,我们的政府官员就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才,难得啊!小路,你可要好好干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话如果不是从樊市长嘴里说出来,路鸣是绝不会相信的。他听到樊市长这么一夸赞自己,心中的喜悦如同蓝蓝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飘然,那真是叫飘飘忽不知身在何处了。

路鸣离开市政府办公大楼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没有直接回雁塔县,而是把车子开向了夏荷的小别墅方向去了。

路鸣今晚上心情是特别的高兴。一方面是樊市长越来越看重他了,另一方面是今晚要跟夏荷在一起了。他知道夏荷还在陪樊市长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只等远远的在小别墅外围等她了。

路鸣等到九点钟还不见夏荷跟他回复电话,不免有些心急。他想,当市长的可真是辛苦啊,如果都像樊市长这么辛苦的话,那省长以上的部级高官,不是更加的辛苦吗?

路鸣又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夏荷回来,他忽然很想给夏荷买件礼物送给她。于是就掉转车头往复市区去了。

他在月光珠宝城逗留了一圈,相中了一块价值3万多元的荷花形状的翡翠玉坠,就毫不犹豫的买下了来,小心的揣进衣兜里,这才驶出热闹非凡的市区。

夏荷一下班就打电话问路鸣在哪里,路鸣喜滋滋的说,宝贝,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呢。夏荷开心的说,傻男人,你到醉云楼那里等我,我们先喝两杯再说。

功夫不大,路鸣来到了醉云楼,点了满桌子夏荷最爱吃的菜,清蒸鱼,黄焖鸭自然的首当其冲。酒是拉菲红酒,是夏荷钟爱的酒,而茅台酒是路鸣常喝的酒。

十点半左右,夏荷一进包间,路鸣就冲上去,紧搂着心爱的人儿又啃又咬,双手也在她身上游走个不停。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就坐下来喝酒吃菜。夏荷看到满桌子的菜,娇声的责怪他说:“路鸣,谁能吃的了这么多?”

路鸣给她倒好酒,亲着她说:“亲爱的,你天天加班这么辛苦,要多吃点儿好好补补啊!”

夏荷呵呵的说:“我要是天天这么加班的话,早就累死了。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的秘书,都是轮流陪樊市长加班的,今晚上赶上我值班,要不然的话,你哪能见得到樊市长。”

路鸣轻轻捧着夏荷的脸儿,柔声的说:“亲爱的,谢谢你!来,干杯!”

“来,干杯!”夏荷回吻着他说。

他们回到小别墅的房间里后,已经是深夜了。

路鸣急不可待的脱去夏荷的衣服,捧着她饱满高耸的就去亲吻。夏荷气咻咻的说:“亲爱的,先去洗澡好不好?”

路鸣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抱起夏荷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们互相给对方洗澡的时候,路鸣又急吼吼想要夏荷,浑身柔软的夏荷说:“回房间做吧,那样更有情调。”

路鸣想到明天就要下乡检查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此时的他不得不抓紧时间,来珍惜今夜的良宵。古人云,**一刻值千金,一点儿也没错。

洗澡完后的他们一进房间,夏荷就打开电脑,把他们曾经的录像给调出来了。

路鸣趴在夏荷身上吃惊的说:“亲爱的,你怎么还没有把它删除?万一有天曝光就有大麻烦啦!”

“就不!我就不删掉!这录像验证了我们在路家湾的爱情,我舍不得删除啊!”夏荷撅着小嘴儿,倔强的说。

路鸣心中很是愧疚,如果他当初知道自己和周美凤离婚,知道还能和夏荷见面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跟梅若云结婚的。但是事已如此,他只能在心里狠狠的爱夏荷,只要时机成熟,他就会义无反顾的跟夏荷结婚。

路鸣想到这,扳正夏荷那洁白如雪的身子,一挺身就进入了小情人的身心之处了。夏荷哦哦哦的伸吟着。

二人把爱做到一半,路鸣想起给夏荷买的荷花玉坠,就下床去了。夏荷正在舒服着呢,她急急的催促道:“路鸣你搞什么东东,快快快,**一刻值千金哩!”

当路鸣给夏荷戴上玉坠时,夏荷感动的说:“亲爱的,你一个月才多少钱的工资?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愧意,但我原谅你了”

“宝贝儿,别说了。”路鸣用嘴巴堵住夏荷的小嘴儿,像蚂蝗一样的紧紧吸住她,动情的说。

原本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夏荷,今晚上变得似乎十分的放荡起来,在愉悦的召唤下,这个让路鸣为之生死的小情人,这个影响路鸣官途沉浮的小女人,不停的迎合着男人有力的撞击和

亲生女儿是曦荷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的**声,还有那一遍遍播放着他们的录像声。

夏荷的身子依旧那么的高挑健美,完美无瑕,那坚挺的,在活塞式的运动中,不停的弹跳着;浑圆的臀部,在巨大的冲击波下,荡漾着满屋子的春光

“亲爱的,我想说粗鲁话”夏荷娇喘着说。

“嗯,说吧。”

“干我”小情人夏荷粗鲁的说。

“你!”路鸣频频撞击着她的蜜桃,也在说粗鲁话。

“”

“”

子夜时分,**继续,录像继续循环播放

直到二人互相发出连发珠的箭雨之后,直到疲软的软作一滩之后,直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脉脉凝视之后,他们都哭了。

“我想我们的女儿。”夏荷说。

“”

夏荷关掉播放器,打开了女儿曦荷的照片让路鸣看。路鸣的心情震颤起来,画面上的小婴孩,是那样的可爱逗人,那眉眼那面相多么的像路鸣和夏荷啊!

夏荷擦干眼泪,忽然开心的笑着说:“再过三个月,曦荷就满两周岁了,你看,他长得多像你我啊!”

夏荷用手挡住女儿的下半个笑脸,露出的上半个脸儿,那黑葡萄般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跟妈夏荷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夏荷撤回手,遮住了曦荷的眼睛,那下半个小脸儿的轮廓,跟她爸爸路鸣的脸型也是万般的相似。

路鸣颤抖的摸着画面上的女儿,搂着夏荷说:“等我下乡回来,我们一起回省城见见小曦荷吧。”

“嗯。到时我们一起去。”夏荷吻着电脑上的女儿说。

女儿都快2岁了,身为人父的路鸣居然没有见过亲生女儿一面,这让路鸣更加的对不起夏荷母女两个了。而此时的他只能万分愧疚的紧搂着夏荷,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半天,路鸣问夏荷:“我们女儿的名字很有诗意的,是你起的名字吗?”

“是我特意给她起的名字,曦荷,就是早晨阳光里的荷花,用这个名字也是纪念女儿的出生地方,潘晓曦他不会怀疑这个名字的。”

路鸣一头雾水,他说:“曦荷怎么会代表女儿的出生地方呢。”

夏荷神秘的说:“亲爱的,你再好好想想,曦荷的谐音是什么?”

路鸣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感动的说:“曦荷就是路家湾西(曦)河(荷)畔的地名啊,夏荷你真有才!”

路鸣喃喃自语着:“曦荷——西河——曦荷——路家湾的西河畔——路家湾的路鸣和夏荷——”

路鸣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忽然劝夏荷:“亲爱的,既然潘晓曦不爱你,你跟他离婚吧,我也跟梅若云离婚,然后我们就带着乐乐和曦荷一起生活,好不好?”

夏荷十分不悦的说:“路鸣,你别添乱子了,我们这样挺好的。你想想,我要是跟潘晓曦离婚,就失去了和潘省长的关系,你路鸣的副县长位置还能坐的下去吗?我家的盛华集团还能归我夏家管理吗”

路鸣一听,顿时语塞了。他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如果他和夏荷一旦结婚,小曦荷是私生女的**就会曝光与于社会的流言飞语之下,这些流言飞语产卵的速度非常快,一夜之间就有可能让你无立锥之地,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别说什么夏荷母女和官位什么的,到时候就是自身都难以保证。

夏荷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难过,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的女儿就像泰剧《凤凰血》里的九珠那样,生活在富裕家庭该有多好!”

路鸣把头放在夏荷的怀里,默默无语的看着女儿的照片,内心的矛盾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第二天,路鸣就早早的离开夏荷,返回了雁塔县,他也没有心情回家见梅若云,只是跟童德水下乡去了乌龙镇,在大山下的小镇上呆了三天的时间。

路鸣一回到家,就灰头灰脸的倒在床上大睡,梅若云很是心疼的说:“老公,先吃饭洗澡再睡觉吧。”

路鸣不搭理梅若云,就一个劲的问他是怎么了。其实,路鸣主要还是为自己跟夏荷的事儿心烦,其次就是这次去乌龙镇,也弄了些心烦的事情。

但是梅若云这么一问,他若是一直不跟她搭腔,梅若云会怀疑他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路鸣愤愤的说:“童德水他妈的真不是个玩意,这一趟下乡去乌龙镇视察工作,这个老小子不但让警察开道,还带了几个女人过去。他到了乌龙镇后,看上了尼姑庵的小尼姑,托我做说客,劝人家小师父还俗”

尼姑要求来做官

梅若云不等路鸣把话说完,就咯咯咯的大笑个不停。路鸣瞪着眼睛说:“瞧你笑得跟泼猴一样,真的有那么可笑吗?”

梅若云好半天才止住笑声,一想到童德水要找个小尼姑尝尝鲜,又禁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路鸣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可笑的,不就是尼姑还俗的事儿吗,能值得梅若云这么大笑?他苦笑不得的说:“若云,你还真是个疯婆子,如果你还想继续笑的话,我就跟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梅若云急忙摆摆手说,你等我笑够了再说。她说完跑到另间房笑去了。

路鸣一觉睡到天黑,就见梅若云已经解衣宽,风情万种的等着他来亲热。路鸣的生理需要也是憋了好几天,他一见老婆对他卖弄风姿,就压住梅若云的**,嘿咻嘿咻的勇武起来。两口子对这事儿早已经没有初识时的激情了,但真枪实弹的干起来,还是不减威力的,尤其的在各种的招式上,更是娴熟之极,炉火纯青。

亲热完了之后,两口子亲亲热热的一起洗个澡,又重新搂在一起了。路鸣就把这次下乡的事儿跟梅若云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乌龙岭乌龙镇虽然是个名不见传的小镇,但那儿的空气新鲜,风景怡人,是个不错的原始生态旅游胜地。

路鸣陪童德水下去视察,主要是考察乌龙岭的地理环境,日后说不定能获批个县级AAA的风景区。童德水到了乌龙镇后,一不住宿当地宾馆,二不去乌龙镇镇政府检查工作,而是怀着我佛慈悲之心,十分伪善假佛的去了乌龙岭上的水月庵。这个老王八蛋不知听谁说的,说水月庵的尼姑长得十分漂亮,就连玄心大师也生的姿色动人。

等他们到了山顶的水月庵,敬香拜佛之后,童德水看上了庵的小尼姑妙真小师父。他不好意思跟玄心大师说,就让路鸣当了说客去说事儿。路鸣当时也没有推辞,就跟玄心大师谈起事儿来。出家人不打诳语,玄心大师开门见山的说,只要她能当上县政府政协或者人大的委员,就让妙真还俗。

路鸣听了当时一愣,心中禁不住哑然失笑起来,这个老尼姑,怎么六根不净,都说万丈红尘皆烦恼,她不但没有看破红尘,反而竟然想做官,也不怕释迦牟尼佛怪罪下来。

梅若云听罢,禁不住又纵声大笑起来,只笑得她是乳波乱抖,浑身直颤。路鸣说:“若云你是不是患上了失心疯?怎么老是笑个不停呢。”

梅若云千难万难的止住笑声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就对童德水说,这事儿慢慢来,玄心大师想做政协委员或者什么人大主席的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趁着年前年后选举的时候才行,要是立马三刻把妙真还俗,让玄心皈依政门,会引起其他政协人大委员的公愤。当时童德水觉得我说的有理,就把此事耽搁下来了。”

梅若云听罢就说:“你路鸣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坏东西啊!”

路鸣听梅若云骂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就坏笑着说:“我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他说着就把自己的那玩意,在梅若云的下劈劈的敲打了一阵子,那玩意瞬间坚硬起来,很快就老马识途的钻进了女人柔滑的蜜道中去了。

早晨的时候,路鸣蓬头乱发的就想去上班。梅若云急忙叫住他,娇声是说:“路鸣,你回来,你一个堂堂的县长就这么去上班啊!你照照镜子去,看你的发型像个鸟窝一样的,真是丢死人啦!”

路鸣拿过镜子一看,妈呀,这个发型快要赶上非主流了,简直帅的一塌糊涂,简直可以让鸟儿产蛋了。

梅若云便给他梳头边责怪:“你真是个农民的儿子。一点儿也不讲究。”

路鸣任由她说来说去,也不搭理她。梅若云顺手给他打上啫喱水后,轻轻的揉搓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路鸣那光亮照人的大背头就仪表堂堂的呈现出来了。路鸣赶紧又弄乱头发,说:“只有县委书记,市长,省长才会有资格梳着大背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我的三七开分头。”

“你那三七开发型像个汉奸特务头子一样,难看死了。路县长,我的好男人,听我的,没错,大背头,我喜欢!”梅若云又重新给他梳着头,骄傲的说。

半个小时后,一身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路鸣,他刚一进自己的办公桌,陈雅打来电话说:“路县长,有人要想给巴世强翻案子。”

“什么!简直是胡闹!谁敢给巴世强翻案,我路鸣绝不会放过他!”

童德水瞒天过海

路鸣听陈雅说有人给巴世强翻案子,他直气得火冒三丈,但路鸣只是分管县经济发展的副县长,即使真是有人给巴世强出头,他路鸣也没有这个权利干涉。

想到自己跟巴世强的结怨的往事,最终导致夏荷为救自己而离开路家湾,路鸣立即冲出办公室,喊上自己的专人司机小舒,急急忙忙往县公安局里赶。

路鸣到了局里见到陈雅,此时的陈雅已经是县公安局局长了,自从原局长陈子才因为受到于氏兄弟的案子牵连而解除职务后,陈雅就从从容容的升任了局长。

陈雅就把路鸣让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身为童德水外甥的巴世强,因为袭警和聚众斗殴判刑2年进了铁笼子。这次童德水升任县委书记,自然要想为外甥翻案。翻案只是其中之一,想给巴世强抹杀犯罪档案才是童德水的真正目的。童德水暗中给陈雅送了10多万元,想把巴世强赎出来,被陈雅断然拒绝。恼羞成怒的童德水见陈雅不鸟他,就来个软硬并施,说什么只要接受他的钱财,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接受钱财呢,他照样可以摆平这件事儿。

童德水毕竟是县委书记,在雁塔县他想干的事情,也的确每人敢阻拦的。陈雅当时被他这招‘大棒在手温言在口’的架势给吓唬住了。但她的原则就是,这事儿必须上报市公安局。童德水冷笑着说,你要是上报市公安局的话,你也每人管这事的。

路鸣听罢,一拍桌子,气呼呼的说:“童德水这个老王八蛋真是个阴险的小人,他刚来担任县委书记的这段时间,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挺好的,就连下乡视察的都会喊上我一起去。没想到他暗地里跟我来这一手,这不是明摆着让巴世强逍遥法外嘛!”

路鸣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童德水暗中买通了管理资料室的警员,把巴世强的旧案子抹擦个一干二净”

“陈雅呀陈雅,你怎么那么糊涂,你明知道陈子才早被解除职务了,你把这事儿推给一个毫无权利的人不就行了嘛!”路鸣气咻咻的说。

“路鸣你发什么火啊,人家巴世强昨天就给放出来了!”

“什么!”

“我是说童德水买通了狱警,人家把巴世强给放出来了!”

路鸣知道再说什么也晚了,好不容易铲除了路家湾一霸,没想到竟然被他童德水放虎归山了。

路鸣问她有没有上报市公安局的欧凌峰局长,陈雅无可奈何的说:“我打电话跟欧凌峰,他说不急不急,这事儿要从长计议,路鸣你想,什么叫从长计议,还不是童德水向欧凌峰行贿了吗。”

中午时分,愤怒的路鸣回到了县政府办公室。他想到童德水瞒着自己暗中保释了巴世强,真想找童德水问个明白。他忽然又一想,童德水是有备而来的,自己哪怕是铁证如山,也未必扳倒这个老王八羔子。

当初穆天野和童德水在埭坝镇工作狗咬狗的时候,自己曾经参了童德水一本,没想到这个小人竟然至今念念不忘,竟然瞒天过海的把巴世强给放出来了。路鸣越想越愤怒,他心中暗骂市委市政府的某个领导,怎么会让童德水前来担任县委书记。不管自己怎么想,事情就是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路鸣铁青着脸来到虞娟虞县长的办公室,振振有词的说:“虞县长,我这个副县长没法子干了,你另请高明吧。”

虞娟正在跟秘书李晓婵谈工作,听路鸣这么一说,两个都曾经跟路鸣有暧昧关系的女人,顿时愣在那里了。特别的李晓婵,自从路鸣跟梅若云结婚后,她就有意的跟路鸣拉远了距离,两个人也渐渐的越走越远,一年多来,除了工作的事情要谈之外,他们再也没有到雁塔河畔那里去过一次。

虞娟问路鸣究竟是怎么了,她生气的说:“国家培养你这个常务副县长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噢,你路鸣说不干就不干了,你呀你,你是不是跟梅若云吵架了?”

李晓婵也在旁边说:“路县长,要是你跟若云嫂子吵架的话,我下班后劝劝她去。”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小婵你别乱想,不是这样子的”

路鸣始终称呼为她叫小婵,时间一久她也听习惯了,今天当着虞娟的面也这么叫她,李晓婵的脸儿就有些发烫。她和路鸣曾经仅有的一次欢情,至今让她都刻骨铭心,是那么的难忘。

虞娟无意间看到李晓婵心神不宁的样子,关切的说:“李秘书,你不舒服吗?”

小尼姑隔窗偷窥

李晓婵支支吾吾的说:“哦,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感冒了。”

虞娟升任正县长之前,一直是在云梦县做副县长,她当然不知道路鸣和李晓婵曾经有过一段暧昧之情。这时,她就对李晓婵说:“李秘书,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李晓婵走后,路鸣就把童德水私自保释巴世强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虞娟听罢,面色凝重的说:“路鸣,你不能跟童德水来硬的,如果你非要坚持跟童德水真枪实弹的干一场,我敢保证你是百分百的输定了。路鸣,你知道吗,我伯父被市政府的一张红头文件调走之后,这个雁塔县就成了童德水的天下,我虞娟看到童德水天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的愤慨不比你路鸣低到哪儿去。路鸣,要不这样吧,明天是端午节,你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或者跟若云到什么地方旅游旅游,散散心,清醒清醒一下脑子。我暂时先跟你代理一下职位,县政府的事务我会帮你安排的。等过一阵子你回来了,我们就好好的商谈一下,好吗?”

路鸣点点头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跟梅若云说今个是端午节,市政府组织人员去旅游,这几天就不在家陪她了。

梅若云很高兴的说:“那好啊,你就好好玩去吧,不过你回来之前要给我带点旅游礼物啊。”

“嗯,放心吧,老婆。”路鸣吻别了梅若云后就笑眯眯的出门去了。

这天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路鸣和夏荷相约来到了乌龙岭乌龙镇。

他昨天从虞娟办公室出来后,忽然想到童德水看上了水月庵的小尼姑妙真,心生一计,嘿嘿,既然你童德水会耍小人手段,我路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这个老小子尝尝我路爷爷的厉害。

因为乌龙岭的风景秀丽,秀色可餐,他到乌龙岭水月庵去,自然是少不了美女相伴的。当然,夏荷是他的首要人选。他打电话给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准备离开启明市回省城见女儿曦荷,一听路鸣让她去乌龙岭去玩,她激动的一个人在房间里转圈圈。她早就听说乌龙岭不但景色怡人,而且在半山腰下还有个天然的温泉池。

路鸣和夏荷相约在乌龙镇一家小酒馆见了面。二人匆匆忙忙的吃了顿饭,又喝点儿当地产的粮食酒,就手牵手的向山上走去。

他们本来是早点儿上山,到温泉池里泡个澡,再搭个野外帐篷,舒舒服服的享受这神仙般的世外仙境。哪知刚走到温泉池边,老天不作美,原本的艳阳天竟然下起小雨来了。

路鸣一看天上大片大片的乌云,暗叫不好,要下大雨了。他知道水月庵就在山顶上,就赶紧拉着夏荷就往尼姑庵的方向跑去。

二人快要到水月庵的时候,瓢泼一样的大雨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了。路鸣脱下衣服让夏荷盯着,自己光着膀子拉着她跑到了水月庵的禅院门前。

开门的是妙玉小师父,她是带发修行的沙弥,跟她的师姐妙真关系很是要好。路鸣前天跟童德水来水月庵的时候,当时就是妙玉带着他们引见玄心大师的。

这里是佛门圣地,妙玉一见路鸣光着膀子,赤露着一身的肌肉疙瘩,拉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来避雨,这个修行浅浅的小师父,她的脸儿腾地红了起来。

“阿弥陀佛,原来是路施主,请进。”妙玉双掌合十,念了声佛号。

路鸣不好意思的穿好湿漉漉的衣服,就问玄心大师在不在。

妙玉貌似面沉似水的说:“今个儿是端午节,师父她下山化缘去了。现在庵内的事务是玄清大师主持的,我这就带你们见她。”

不大一会儿,路鸣和夏荷在玄清大师的安排下,住进了后禅院的禅房里。

他们一进去,各自换了件干燥的衣服,路鸣就忍不住想亲热一番。夏荷羞羞的说:“这儿是我们亲热的地方吗,亲爱的老公,你忍忍好吗,晚上咱们再好好KISS一下。”

路鸣忍了忍膨胀的欲火,就挨着夏荷躺下了。

他搂着夏荷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褪尽了夏荷的衣服,枪上马,嘿咻嘿咻的勇武起来。

路鸣当过侦察兵,他的耳朵眼子很尖。就在他刚刚和夏荷合二为一之际,忽听禅房窗下有动静。他故意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见禅房的窗户,被人推开了一线天的小缝隙,两对水灵灵,清秀透亮的大眼睛,正在往房间里偷窥。

一定是妙真和妙玉趁着玄心大师不在,就守不住寂寞了。路鸣想。

夏荷不知道窗下有人,她不停的催促路鸣弄她个舒心爽肺。路鸣故意就当没看到他们,就十分卖力的动作起来,夏荷很快就欢欢的呻吟起来。

销魂夜

路鸣明知道窗下偷窥他们亲热的俩个小尼姑是妙真和妙玉,他也不告诉夏荷,而是更加的大显神威。女人的哦哦噢噢的呻吟和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直听得这两个妙龄小尼姑,情难自禁地互相自摸起来。

弄了十几分钟后,夏荷娇喘着说:“老公,这些都是老一套的姿势了,不新鲜也不好玩了,能换个舒服的体位嘛?越**越好的那种”

“观音坐莲,来,我们试试。”路鸣说着就把夏荷拉了起来,自己盘膝打坐好之后,就让夏荷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夏荷对路鸣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立马抱着路鸣的脑袋,双腿夹住他的腰胯,丰美的臀部往下一沉,二人跟着就七上八下的互动欢歌起来。

您还别说这招可真是够享受的,**七十二下之后,夏荷就忍不住翻白眼了,她手舞足蹈的放纵个毫不停歇。

九九八十一下之后,夏荷似喝醉酒的样子,软软的瘫倒在路鸣的身上,浑身战栗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她说,我醉了。

她说,我。

她说,成仙了。

路鸣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说,休息一下再弄,我先去撒泡去!

“我也去。”

“嗯,一块去。”

路鸣和夏荷刚一下床,就听见窗下一阵轻微的响动,跟着就悄声无息了。

夏荷说:“路鸣,外面好像有动静。”

路鸣心知肚明,他打趣的说:“没事儿,不过是两只小老鼠交配罢了。”

夏荷咯咯的笑起来,说,是不是我们亲热的时候,把小老鼠吸引过来了?

他们说说笑笑的穿好衣服,等方便完了之后,又打情骂俏的回来了。夏荷刚才纵欲过猛,这会儿直摆着手说,不做了,不做了,明天再亲热吧,明天我们到温泉池亲热好不好?

“嗯,好吧,宝贝儿睡吧。”路鸣抱着夏荷柔声的说。

夏荷很快就睡着了,但路鸣却睁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刚才妙真和妙玉就躲进了他们隔壁的禅房里,禅房不像城里的钢筋混泥土的宾馆那样讲究,两间房的中间只是隔了一层窗户纸而已。这会儿听到路鸣他们睡着了,就小心的捅开了窗户纸,两个小尼姑瞪着圆溜溜乌亮亮的眼睛,朝隔壁禅房的床上一看,登时面红耳赤,心速加跳,情难自制。

她们看到这位县政府的副县长仰面躺着,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子紧紧缠绕着他的身子睡着了。男人那特大号的肉槌子,这会儿耷拉着疲软下去,但是还是那么的粗长,活脱脱的像个婴孩的手臂,这两个小尼姑看着看着就倒在禅床上,各自摸到自身的青青芳草三角区,微闭着清澈的美目,很是难受又很是快乐的自慰起来

路鸣根本就无睡意,他熄了灯后,轻轻悄悄的走到窗户纸边,满心愉悦的偷窥起来。

妙真脸儿白皙而干净,她的身材微胖,饱满而肥硕,如同榆钱那么大小,有些发黑,好似生育或者流产过一样,那处一圈儿柔软光洁的肉嘟嘟,下面是稀稀疏疏的漆黑卷绒毛,因为是斜视着观望,所以看不到那一帘神秘而又诱惑的幽沟儿;而妙玉的呢,她的身材偏瘦,胸部不大,刚好盈盈一握,那平坦的下,却是布满了浓密的毛毛儿,像个蒙古大草原一般,那儿的土壤绝对的肥沃,单看她的表情和身体摆弄的姿势,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还没有人开垦过。

路鸣看了几分钟,哈喇子就流了下来

他想,要是妙真或者妙玉真要跟童德水相好了,自己也要提前干上个她们几炮,气死童德水这个老小子。

玄心大师一直没有回来,老尼姑要是见到路鸣的话,肯定要问自己当政协委员的事儿了。路鸣前来乌龙岭,除了跟夏荷散心之外,另外就是借用玄心想进政协的事儿那童德水开刀。而今,眼见大师不会来,路鸣只能跟夏荷先去温泉池玩玩了。

乌龙岭的雨后空气特别的清新,山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两只长尾巴喜鹊在他们不远处,叽叽喳喳的欢叫着,好似非常的欢迎这对亲密的小情侣。

天然而成的温泉池,是不会经常有人来光顾的。路鸣在周围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上山游玩,就示意夏荷去泡温泉。

夏荷坚持要穿游泳衣,路鸣说,没事儿,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人来。

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大都是很强的,最后夏荷还是穿上了游泳衣,跳进了温泉池。而路鸣呢,他倒是觉得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

就在路鸣光着跳进池中的那一霎间,不远处的草丛里蹲着两个人,鬼鬼祟祟向他们露出了贪婪饥渴的目光。

温泉池中撩春情

蹲在草丛中的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小尼姑妙玉和妙真。他们在昨晚上看到路县长和一个女子交欢,心猿意马的萌生了眷恋红尘之心。她们趁着玄心大师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早早的做完晨课,瞒着二主持玄清大师就偷偷尾随上了路鸣和夏荷。

水月庵在端午节前后的香火,和平时没有多大变化。前来敬香许愿的香客也不是很多,零零星星的来了几位香客,大都是平头百姓。庵内的事务自然是由玄清大师和其她的尼姑来接待。

两个六根不净的漂亮小尼姑,从昨晚她们偷听路鸣和夏荷的谈话中,知道他们要去温泉池泡澡,就悄声无息的跟随上来了。

妙真妙玉刚躲进隐蔽的草丛里,就见夏荷跳进了温泉池,路鸣也光着,甩动着那粗长的大玩意,舒展了几子,纵身跳了进去。

天然而成的温泉池,就好似一个大型的瀑布潭一样,它的周围都是陡峭光滑的山壁,池水的面积足足有1000多个平方米。因为是天然而成的,没有收到任何环境的污染,所以池水清澈蔚蓝,池水温度刚好适宜泡澡。

他们欢乐的游了一阵子就打起了水仗,直到玩得乐不思蜀的时候,夏荷发现池中央有一个凸出水面的圆形青石块,那青石的表面很是光滑平坦,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大小的面积。就提议到那里先休息一会儿再玩。

路鸣应答着了一声后,他看着美人鱼一样游泳的夏荷,欢快的向他撩着水波,就游到她跟前,边游弋边搂着夏荷亲吻抚摸,他隔着泳衣摸到了小荷的。

“色狼,你又来事了,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还是忍忍吧。”夏荷挣脱了路鸣,又美人鱼一样的游到青石边上去了。

时间不大,路鸣和夏荷双方躺在青石上休憩聊谈。

夏荷开心的说:“路鸣,你说这里是不是华清宫的温泉池呀,要是杨贵妃洗澡过的温泉池就好了,说明我还真是有福气哩!下辈子要是我来当杨贵妃,你做李隆基,我们不知道该有多幸福啊!”

路鸣撇着嘴说:“夏荷,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你这说的哪跟哪呀,那都是1000多年的历史了,再说,那个李隆基不过是个情种皇帝罢了,我比这个皇帝老儿可优秀的多”

“你就臭美吧。”

“我说的是真的。李隆基最后还不是把杨贵妃赐死在马崽坡吗,可我路鸣欠你一世的恩情重义,我这要是李隆基的话,宁可不要江山,也要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路鸣,你的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的甜,听得我真舒服呐,来,亲一个。”夏荷朝着路鸣的心窝上,啪地一声,就亲了个响亮的吻。

路鸣也回吻了夏荷一下,就说:“夏荷,其实呢,我来之前查过关于乌龙岭温泉池的资料。据说这温泉池是清朝后期捻军的一个首领,为他的情人李婉儿建造的。这个首领叫什么张乐行还是叫什么来的,我记不清楚了。他呢,借用乌龙岭的险要地形,与清政府抗衡,最后兵败被杀,这里的温泉池也搁置到历史的另一边了。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温泉池为什么能够在一年四季保持温度二三十度的恒温呢?”

夏荷咯咯咯的说,路鸣你别钻什么牛角尖了,现在的天气正是夏季来临的时候,水温适宜泡澡,这是很正常的嘛!

路鸣听着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老是在夏荷身上不停的游走,摩挲了一会儿,夏荷的感觉就来了。她朝路鸣抛了个媚眼,路鸣就快快活活的压了上去。

他不脱小情人夏荷的泳衣,而是伸手探到夏荷的,撩开她大腿根处的泳衣边子,那溢满蜜汁的粉木耳,就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

路鸣一进入夏荷的蜜道中,夏荷就情不自禁地享受着,她的一条腿儿翘的老高老高。

夏荷伸吟着说:“我想要观音坐莲的姿势。”

二人各自很快的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个伸吟一个低吼就开战了。

这儿虽然是无人区,但毕竟是大白天。做了半天的爱之后,他们都没有把激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火候。

夏荷沮丧着躺在那里,明亮的大眼睛里望着半山腰的某一处,柔声的说:“我们等到天黑之后,就在这里做,好吗?”

夏荷刚说完的时候,她突然惊叫起来:“路鸣,你快看,你快看,有人在偷看我们亲热!”

六根不净恋红尘

路鸣呵呵的说:“我早就知道她们在偷看我们。”

“她们?”

“就是妙玉和妙真啊。”

“路鸣你个死家伙,明知道是她们来搅合我们的好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夏荷用小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子,羞羞的说。

路鸣说,她们已经走了,不信的话,你看看就知道了。

夏荷再次的定睛一看,果然不见两个小尼姑的踪影。她是两只脚扑腾着水波,无不担忧的说:“路鸣,要是这两个小尼姑告诉了玄心和玄清大师就会有麻烦的,如果玄心大师真的当选为政协委员,她把我们的事情透露给童德水的话,那就更大事不妙了。”

路鸣听罢嘻嘻一笑说,老婆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午后时分,路鸣和夏荷回到了水月庵,玄心大师刚好这个时候化缘回来。她听说路鸣和一个女子落脚在庵内,就让妙真去喊他们。

妙真来到他们的禅房门口,敲敲门就进去后,说明了来意。夏荷正大笑着说玄心大师化缘的事情,她跟路鸣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捧着个饭钵去化缘。

路鸣也哈哈大笑着说,你以为玄心大师是捧着饭钵化缘啊,她是在外拉人募捐盛建水月庵哩!

就在二人聊天之际,夏荷一见到妙真进来,就向路鸣使个眼色,路鸣心神领会的对妙真说:“小师父,不知玄心大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儿?”

“哦,师父让我喊二位施主过去,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妙真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对着路鸣说。

路鸣忽然话锋一转,问:“妙真小师父,不知你对童书记有什么看法,童书记他可是相中你了哦。”

妙真原本是个文艺青年,几年前因为曾经为情看破红尘而削发为尼,哪知日子一长,她就无法忍受水月庵的清规戒律,贪恋红尘的念头也与日俱增了。就在几天前,童德水来乌龙岭视察工作,忽然想弄个尼姑尝尝鲜。于是就把来意让路鸣转告了玄心大师,希望大师看在观世音大慈大悲的佛心上,让妙真蓄发还俗,但玄心大师口口声声不放人。事后就偷偷的让二主持玄清大师转告路鸣,遮遮掩掩的说想进县政协挂个职位。

路鸣听罢心中暗暗发笑,呵呵,这小尼姑修行的道行不深而眷恋人间,是有情可原的,但这个老尼姑玄心大师却也想涉入政界,其实她做个县佛教理事或者会长之类的也不难,干嘛非要进政协挂职呢,要是佛祖见怪的话,一定会罚老尼姑年2万遍大悲咒的

路鸣把玄心的要求跟童德水一说,童德水也作难了。如果赶不上政协换届选举,直接把玄心提到政协,他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才怪呢,算了算了,只能从长计议了。

一脸清秀的妙真脸儿一红,小声的说:“只要童书记不嫌弃我是个尼姑,我就跟定他了。”

路鸣说:“那好,这事儿我尽快给你办到,不过你今个儿和妙玉偷看我和我老婆泡温泉的事情,你可不要乱说。”

妙真频频点头的说:“路县长你放心吧,我和妙玉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再说,我看你们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的样子,真是叫人羡慕啊!”

妙真果真把路鸣和夏荷当做了真正的夫妻,因为路鸣和夏荷太有夫妻相了,小尼姑一点儿也不怀疑。

夏荷听后,心里就放心下来了。

“走吧,我们见玄心大师去。”夏荷催促着路鸣说。

见到玄心大师之后,夏荷见到了玄心,只见这个老尼姑四十五六岁的样子,面相柔和而慈善,但能看得出她年轻时候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玄心诵了一声佛号后,轻轻的把路鸣拉过一边问:“路施主一路辛苦了,不知童书记今天怎么没有来啊?我跟你说的那事有着落么?”

路鸣装模作样的还了佛礼,就说:“大师莫急,童书记工作太忙了,今天也没有过来。他让我告诉你,大师进政协的事情很快就有眉目,童书记还准备募捐一笔钱修葺庙宇,不过”

“不过什么,请路施主明示。”玄心说。

“不过童书记看上了妙真小师父,他的意思是先让妙真还俗,他保证就在最近月把时间里让你进政协。”

玄心沉吟了半天,最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说:“既然童书记和路县长这么说了,贫尼我就放心了。好吧,就这么说了。”

玄心刚才还喊路鸣为施主,这会儿又喊上路县长了,看得出来,老尼姑也是修不成正果了。

玄心今天特别的开心,她从僧袍内摸出一部安卓系统的HTC手机,给山下的一家酒店打了个电话,说是有贵客到那里吃饭,要好酒好菜招待路鸣和夏荷。

一个小时后,玄心,妙真,妙玉,路鸣,夏荷,他们五个人就坐在了酒店里了。玄心一开始坚持说不吃荤,不能破戒。路鸣试探着夹了块鸡肉放到玄心的碗里,夏荷也在旁边很热情的让她尝尝。

哪儿凉快哪儿呆

夏荷笑着说:“大师不能光顾着修行就天天吃素呀,你也要改善改善生活了,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来来来,大师你千万不要客气。”

三番五次客气了一阵子,这块鸡肉就进了玄心大师的腹中。

妙真和妙玉想笑自己的师父破戒,但又不敢发出声来,只得在心里偷笑个不止。

要是老尼姑玄心知道夏荷是市政府办公厅的秘书长,她当时肯定会佛祖那里报到了。但聪明的夏荷却把自己的事情隐藏的滴水不漏。

等路鸣和夏荷从乌龙岭回来又各自分开后,已经是三天过罢的事情了。黄昏时分,路鸣刚一到家,梅若云就急急忙忙的对他说,有个女人这两天老是打电话找他,问她是谁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路鸣这次到乌龙岭,他的手机一直是关着的。听老婆这么一说,他以为是虞娟给他打的电话,于是就给虞娟回了电话。

虞娟在电话里笑着说:“路鸣你真是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是你瞒着若云在外面胡搞女人吧,所以人家姑娘才会找上门来了。”

碍于梅若云在场,路鸣就一本正经的说:“咦,哪会是谁呢?虞县长你别瞎猜,还是先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虞娟这就把自己给路鸣代理副县长的工作事情,跟路鸣在电话里回顾和交接了一遍。

二人挂了电话后,梅若云说既然不是虞县长打来的,那肯定是周美凤打来的,要么就是你路鸣在外面偷吃腥了。

路鸣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跟夏荷在一起,毕竟有些心虚,他振振有词的说:“我的夫人,你别把我当成那种人好不好?哎吆,你们女人怎么一天到晚净是瞎猜乱想呢。”

夫妻俩正说话的时候,陈雅陈局长打来了电话,梅若云一把夺过去就说:“我说你个路鸣有相好了你还不承认,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梅若云一接听才知道是陈雅。陈雅曾经来参加过他们的婚礼,所以路鸣跟陈雅的那事儿,梅若云是万万没想到的。

两个女人小叙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把电话递给了路鸣。路鸣和陈雅也聊了一会,陈雅说巴世强给放了出来之后,在县城管执法大队做了副队长。

既然童德水暗中放出来了巴世强,自然的路鸣意料之中的事情。陈雅又说:“路县长,还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童德水也想趁机把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被我一口拒绝了”

“简直的胡闹!”路鸣狠狠的说。

等路鸣挂了手机,心中暗暗的大骂童德水,他妈的,放出来了巴世强,又想把自己曾经利用过的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还真是老法海打伞——无法无天了!

路鸣又一想,这个戴天彬和巴世强所犯的刑法性质不一样,童德水未必能把戴天彬保释出来。

两口子吃了晚饭,冲洗完毕,在床上翻云覆雾之时,家里的座机电话铃响了。路鸣想,肯定又是那个不愿跟梅若云透露姓名的女人打来的。

梅若云好几天没有跟自己的男人了,她这会儿正热火朝天,呼天抢地的大声享受着鱼水之欢,不曾想一个电话扫了她的性趣。

“不接,不接!快快舒服,爽死了”梅若云急急地催促着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路鸣刚想接听,梅若云就一把抓过话筒就吼道:“哪儿凉快哪儿呆,别扫了老娘的性趣!”

那女人依旧不回答,她也不挂断电话,不过她听到有男人的喘息声音,就怯生生的说:“我找路鸣,想跟我儿子乐乐说句话。”

路鸣一听就知道是周美凤打来的,他拿过话筒就说:“周美凤,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说吧,你找我啥事?”

“我想乐乐,我想跟乐乐说句话。”周美凤依然怯生生的说。

路鸣不耐烦又生气的说:“你想见儿子啊,我告诉你,没门!你当初怀疑我跟我的下属关芝灵有一腿,不但破坏我跟若云的婚礼,还检举我贪污受贿,最后害得我降职远调”

“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个鸟用!”

“我就是想见见儿子。”

“下辈子吧,再见。”

路鸣说罢酒想挂断电话,顿生怜悯之心的梅若云一把夺过电话,就擅自做主的对周美凤说:“美凤,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呆着,那儿都不要去,我会劝劝路鸣,让他带着乐乐跟你见个面,美凤,你知道的,路鸣自从当了县长后,一直都是很忙的。”

等周美凤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之后,路鸣气呼呼的对梅若云说:“若云你发什么菩萨心肠,我绝不会带着乐乐去见这个臭女人的,要去的话,你带着乐乐去!”

梅若云深有感触的说:“哪有母亲不想念儿子的道理。你毕竟跟周美凤曾经是夫妻一场,人家喊了你七年的老公,喊了你父亲七年的爸爸,忽然一下子跟你有关的亲人没有了关系,能不难受吗?”

“我就是不想见这个臭女人!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路鸣像头狮子一样的嘶吼起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

无论梅若云如何劝说路鸣去见周美凤,路鸣死活就是不答应。最后梅若云干脆的说:“老公,要不这样吧,我和婷婷陪你一起去。”

路鸣惊诧说:“你为什么要陪我一起去啊,那周美凤是个典型的悍妇,你也不怕她跟你撕打纠缠吗?”

“我怕她干嘛呀,周美凤不过是想见见乐乐,好了,好了,老公你别啰嗦了,再怎么说你和周美凤本是同林鸟”

“什么同林鸟!大难临头了各自飞了这么久,再见面还有什么意义!可气的是周美凤她曾经竟然给我落井下石,若云你不要大发慈悲了好不好,你今个儿就是把石头说开花了,我也不会去见她的!”

“路鸣你真是个鸡肠鼠肚之人,而且还是个毫不讲理的混蛋!你说说,天底下哪有不让儿子见母亲的道理。”梅若云生气的说。

别看梅若云是个好脾气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火来,大都会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会让山洪爆发,江水逆流。路鸣和梅若云生活一年多了,他对于梅若云的脾气当然还是了解的。

路鸣稍稍缓和了语气说,若云,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我要睡觉了。

梅若云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唉,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像牛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后退。

第二天一大早,梅若云开车到学校里接回了婷婷和乐乐,然后拖着路鸣向路家湾驶去。

快要到路家湾的时候,路鸣说周美凤的娘家就在周家村,她肯定会在她娘家住的。

梅若云呵呵说:“路鸣,你拉倒吧你,我敢保证周美凤现在就在你家里。你想想啊,周美凤跟你离婚后,回到娘家长期的去住,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她有没有外出打工找事情做,通过她昨晚上给你打的电话,说明她这几天肯定会在你家里呢。”

路鸣点点头,觉得梅若云说的有理,就把车子直接开向了自己的家。不大一会儿,在婷婷和乐乐的嬉闹声中,他们就到了路鸣的老家大门口。

周美凤真的坐在路鸣的家里,她只等路鸣回来跟乐乐见面,然后就把想跟路鸣复婚的事情,好好的谈一下。哪知,今天梅若云和她的女儿婷婷也过来了。她心里的想法,只能暂时的放到一边去了。

梅若云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早就算到周美凤有可能要跟路鸣谈复婚的事儿,所以她昨晚采用欲擒故纵的办法,说服路鸣后就一起来了。梅若云来的目的,就是让周美凤张不开口跟路鸣谈复婚。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看出谁高谁低了。论性格,一个个性张扬,整天叽叽哇哇的;一个内敛含蓄,面含为笑而心如明镜。论姿色和气质,一个是典型土气的村妇,一个是面若桃花十分妩媚的城里女人。相比之下,周美凤哪一点都比不上梅若云。

周美凤跟梅若云短短的聊了几句面子话,她就搂着乐乐稀里哗啦的大哭。乐乐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他很是怯生生的看着周美凤流眼泪,也许是母子连心吧,乐乐去给周美凤擦眼泪。这下可好了,周美凤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周美凤这么一哭,路鸣听了内心也不是滋味了。他拉着婷婷的手说,婷婷,走,跟爸爸抓鱼去!

婷婷一开始是喊路鸣叫叔叔的,后来就慢慢的喊他爸爸。路鸣这会儿称呼自己是婷婷的爸爸,自然也是周美凤听了。

乐乐一见路鸣要走,就慌里慌张的嚷嚷道:“爸爸,爸爸,我也跟你和婷婷姐一块抓鱼去!”

“乐乐是我的乖宝贝,要跟妈妈在一起玩哦,要听爸爸的话,好不好。”

乐乐听了很是懂事的又回到了周美凤的身边。

路鸣先是去了他爹那儿。守旧思想的路汉卿始终把儿子儿媳妇离婚的事,当做自家的一大奇耻大辱,自从老二路平一家搬到加工厂去住后,老爷子只是一心一意的打理鱼塘的生意,自己就很少出门,他是怕被村子里的人指指点点的。

听到路鸣来看他,路汉卿起一根木棒子,准备好好教训路鸣一番。路鸣一见到他爹,刚想搭话,就见路汉卿一脸怒火的向他走来。路鸣知道老爷子也用家法伺候他,就急忙说:“爹,你听说我”

“说,说,说!说个屁呀说!路鸣你小子不要因为当县长了,我就不敢教训你!”

“爹,是周美凤逼我这么做的。”

“少来这些屁话!我看你小子说话也是放屁打鸟——没个准!我问你,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保证不跟美凤离婚的路鸣,你丢人啊!就连我在路家湾老少爷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路汉卿说罢,舞着棒子就冲到了儿子的面前。

女警花被下迷药

在一旁的婷婷看到老爷爷要揍路鸣,就理直气壮的喊:“老爷爷,我的老师说过,打人是不对的。”

婷婷是个机灵而又人见人爱的小丫头,路汉卿这会儿反而被一个小姑娘给震慑住了。这时,路鸣诚恳的对路汉卿说:“爹,你不知道内情”

“啥内情?嗨,你倒是有理了啊,要不是你娘死得早,我早就不管你的事情了,好小子,你现在当县长就了不起了是吧,哼,你不要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扑棱棱的乱飞,你嫩着呢。”

路鸣听他爹啰嗦完了,自己就把周美凤离婚前后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路汉卿说了一遍。路汉卿听罢,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是错怪你了,这个周美凤千不该万不该,是不该检举你的,她太糊涂了。”

爷两个聊了一会儿,最后路汉卿说:“周美凤喊了我这么多年的爹,又给你生个男娃,也是不容易的。唉,以后你的事儿爹也不问了,就当我瞎心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路鸣跟婷婷从鱼塘抓鱼回来了。他向梅若云使个眼色,梅若云心神领会的跟周美凤说:“妹妹,我影楼生意没有人打理,我们就回去了啊,有空的话你就到我家找我聊天啊,我们走了啊。”

周美凤张口就说:“我想让乐乐留下来陪我几天,好好尽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

路鸣在旁边听了,一脸绝情的说:“你想的美!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你要钱我给你钱,我当时只想要乐乐,而你只是贪图钱财,你说你呀,还尽个啥驴屁母亲的责任。”

梅若云担心他们又要吵架,就拉着婷婷坐到了车上。乐乐一见后妈跟姐姐走了,也跟着上了车。

路鸣横着脸也坐到了驾驶座上,一扭脸的功夫,车子就驶离了路家湾。路鸣暗暗的想,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回到路家湾了。

路鸣一家回到了雁塔县后,他想起自己跟周美凤是事儿,就感觉到十分的窝火。梅若云看他着实很透了周美凤,就建议他到外面散散心去。路鸣拥吻着梅若云说,老婆,你真好。

梅若云说:“不是我好不好,是我看到你今天的心情太纠结了,所以才让你出去走走的。”

路鸣出了影楼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那个烦闷尽就甭提有过惆怅了。他这会儿很想喝酒,想来个一醉方休,醉他个彻夜不归。

就在路鸣准备去小酒馆喝酒之际,他无意中忽然看见陈雅陈局长从一家小酒馆走出来,她被一个个非常帅气的年轻人,半拥着往前走。

路鸣本来想跟陈雅打招呼,虽然自己跟陈雅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人家正在拍拖,自己去跟着凑什么热闹,得了,得了,我还是喝我的小糊涂仙吧。

他进了酒馆,看着陈雅的背影,忽然心生疑惑,陈局长今个儿是怎么了,她的背影怎么会飘飘摇摇的呢,她平时走路的样子可是风风火火的啊。

路鸣仔细的一回想陈雅刚才的眼神,突然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就往外跑。原来,路鸣想到了陈雅刚才迷茫而又迷离的眼神,好似被人家下了迷药一样的茫茫然不知要到何方。

想到迷药,路鸣联想到自己在非法网站上看到迷药的广告,据小广告上说,只要把一丁点儿的迷药藏在指甲疯里,轻轻朝对方一弹,对方就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如果对方是个女子,就更加的吃大亏了,到时候这女子不但主动的献身,而且还会自己说出银行密码。

路鸣越想越感到气愤,迷药真他妈的害人,不但让受害人财色尽失,还会身败名裂。

他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哪还有陈雅和帅哥的踪影。他记得满头是汗的询问路人,路人都说不知道。他想抽烟忽然发现香烟抽完了,于是就到一家小超市买了包软中华,顺便问了下店员。说来也巧,店员认得路鸣是县政府的领导,因为路鸣偶尔会在电视上露过脸。他根据路鸣的描述就说,他们刚才来买,后来就沿着人民路往前走去。

路鸣冲出小超市,跑到人民路,加速往前飞奔。功夫不大,路鸣就追上来他们。路鸣刚想上前教训那小子,忽然来了四五个小青年,用车子把陈雅接走了。

路鸣急忙拦住一辆拉人的三轮车,尾随他们到了县政府附近一家宾馆的房门口。路鸣隐藏在楼道口的拐角处,一边装模作样的打电话,一边注视他们的动静。

这时,原路家湾村霸巴世强,开了房间门,这个刚刚任职的城管执法队大队长,一下子就把被迷药发作的陈雅,猛地搂进了房间里,其余的小喽啰,包括那个帅哥,他们拿着钱就各自散去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路鸣怎能眼看陈雅遭受他人百般凌辱,情急之下,他只能二度出手相救了。可他知道巴世强认得自己,以目前的状况,他还不是和巴世强的舅舅童德水撕破脸皮的时候,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宾馆的男服务员从他身边走过。

路鸣不待多想,他胡编乱造的找个理由,急忙把服务员请到过道拐弯的无人之处,口中说声“对不住了,老哥。”

只见路鸣一拳把服务员直击的满眼下起了流星雨,随即剥掉服务员的外套穿在身上。等那服务员抱头蹿鼠的逃奔而去后,路鸣也来到了巴世强所住的房间。

巴世强把女警花陈雅放倒在床上,上去就撕掉了她的外衣。他跨坐在女局长那弹性结实的身子上,满脸笑着揉捏了一会儿女子的,嘿嘿,这女人的真他妈的结实丰满,老子要好好的尝个鲜,哈哈哈哈哈

就在巴世强去解女警察的腰带时,忽听服务员敲门,说是送茶水的。巴世强正玩在兴头上,他极不情愿而又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路鸣刚才那会儿是捏着鼻子喊巴世强开门的,所以巴世强没有听出来是路鸣的声音。

就在巴世强开门的一刹那,脸蒙着衣服面罩的路鸣,他飞起一脚把巴世强踹翻在地,很快来到陈雅的跟前,这时可怜的陈雅如同睡着一样的静躺着,不动也不语。她的上身已经脱光了,就连内衣也撸到了脖颈子上,一对白花花高耸耸的暴露在空气中。

巴世强本想在门口接过茶水,然后把把服务员赶走,谁知茶水没接到却被对方踹了一脚,蹬了个四脚朝天。这小子曾经是路家湾称霸一方的地痞流氓头子,平时也会耍几路花拳绣腿,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碰到了路鸣这样的硬爪子,只能处处挨打了。

巴世强爬起来后,从后面给路鸣来个恶狗扑食。路鸣眼疾手快,一声呐喊,哈腰甩腿,右后腿横扫巴世强的上三路。

骤不及防的巴世强被路鸣一记后鞭腿摞倒在地,努力爬了三四下也没有起来。他负痛叫嚣的问:“老子是县委书记的亲外甥,县城管执法大队的大队长,你是哪个道上的?有种的话留个姓名!”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点儿也没错。他们虽然没有戴天之仇,但从二年前开始就是老对头了。当初路鸣虽然解决了埭坝镇的一霸,但他当时却失去了夏荷。因此,他们在这里的狭路相逢,也是分外眼红的。

路鸣并不答话,他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只见他上前冲到巴世强跟前,双拳快速的连环出击,只打得巴世强这个狗杂碎满地找牙,哀嚎不止,遍地翻滚。这场景就如同是在观看甄子丹武打动作的电影。

教训完了巴世强,路鸣给陈雅穿好衣服,找个毛巾沾湿了水,裹在陈雅头上,背起她就往外走,那巴世强直落个干瞪眼的份儿。

这时有人发现了那个被挨打的服务员倒在地上,就慌忙拨打了110和120。宾馆里顿时人心惶惶,乱做一团。

二十分钟后,全身而退的路鸣背着陈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梅若云一见他男人背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回来,就怒不可遏的说:“路鸣,我让你出去散心玩玩,你怎么把女人给玩回家了?”

“少罗嗦,快打盆凉水来!是公安局的陈雅陈局长,她被人下药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梅若云一听是陈雅被人下药了,就顾不得多想,帮着路鸣把陈雅放在了大床上。

等陈雅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看着路鸣和梅若云,迷惑的说:“我怎么会在你们家里啊?”

路鸣就把事情的经过跟陈雅一说,这个刚刚上任的年轻的公安局局长,就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自责的说:“都怪我,我再也不会相信帅哥了。要是路县长的话,我”

梅若云安慰着陈雅:“没事儿了,雅儿没事儿了。”

陈雅想给局里打个电话,但手机不见了。路鸣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陈雅接过来就给110指挥中心的同事杨队长通了话,但她没有透露自己就是受害人。

杨队长说:“陈局你放心,人已经被抓回来了,是童书记的外甥巴世强。不过,现场有一部手机跟你用过的手机一模一样,是关机的,我也没有动它。”

陈雅听罢心中一寒,她镇定的说:“这件事儿我要亲自处理,那手机里可能有犯罪证据,你不要乱动。”

“是!”

陈雅挂了电话后,路鸣关切的说:“小雅,事情怎么会这样啊?你怎么跟巴世强结上梁子了?那个跟你吃饭的帅哥又是谁?”

两情若是长久时

清醒过来的陈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路鸣和梅若云说了一遍。

原来,陈雅这会儿正在跟县城一家银行行长的儿子谈恋爱。也就是亲自给陈雅下药的那个帅哥,叫赵炜。这个帅哥长相赛过潘安,胜似F4成员。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表面俊朗的赵炜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哥,他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长相,肆意玩弄的女子,简直可以组成一个排的娘子军了。人家女子要是同意了呢,他就理所当然的把她当炮友;要是别人不同意的话,他就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去玩弄,直到心满意足为止。用经典的话来说,就是少女杀手。

后来,天天厮混于街头闹市的赵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巴世强。刚从监狱被童德水保释出来的巴世强,他恨透了路鸣和公安局的人。现在原局长陈子才因为给于氏兄弟充当内鬼而被查办,陈雅成了县公安局的一把手。巴世强就决心先对陈雅下手,然后再找路鸣报复。

巴世强当时跟赵炜提议,只要赵炜能帮助自己搞定陈雅,他就许诺给赵炜到乡下找个干净纯洁的小姑娘给他玩玩。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赵炜满口答应了。于是就开始狂追单身的陈雅,陈雅只觉得赵炜长相帅气,就暂时答应了他的追求。之后,赵炜看到陈雅动心了,就不失时机的说要开房间。没想到陈雅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她当时就拒绝了。再后来,赵炜约她出来吃饭,就趁机给她下药了。

至此为止,出现了前面事情的一幕。

陈雅说罢,悲愤的说:“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相信帅哥了,真他妈的是人不可貌相,赵炜他居然是这种人!我迟早非要把这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千刀万剐不可!”

梅若云不断的安慰陈雅的时候,路鸣知道自己从今以后,要跟童德水和巴世强干上了。你要是不吃他,他早晚有天会把你吃个干干净净的,然后让你滚出雁塔县,但是童德水毕竟是县委书记,想强攻的话只能自己吃亏,要动他的话,只能智取,要想智取,必须先从巴世强下手。

就在路鸣这几天运筹帷幄的算计童德水和巴世强的时候,夏荷打来电话说,她想跟路鸣一起看看他们的女儿曦荷。

身为人父的路鸣一听真是高兴坏了,高兴之余,心中对曦荷的愧疚之心,更加强烈了。

启明市城外郊区的紫晶湖湖畔,有一个名字叫做含烟翠的小别墅。小别墅的主人就是夏荷。

夏荷明天要和路鸣一起看孩子曦荷,她向樊市长请了一周的假,心情十分开心的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兜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看到路鸣还没有来,她把红色法拉利开到别墅下的停车棚里,提着暖红色的精致小包,轻盈的飘到楼上去了。

路鸣曾经在晚上来过这儿两次,只要他不来这儿,这是她一个人的家,一个人的私人小别墅。

小别墅是夏荷还在担任盛华集团总裁的时候,提前为自己的女儿买下的。这套欧式建筑曾经是一个法国佬为自己的中国情人建造的,不知什么原因,这法国佬跟他的情人分道扬镳了。

夏荷很是喜欢这套小别墅,因为但它却有着一个充满诗意画境的中式雅名:含烟翠。别墅面积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高而纤细的铁栅栏密密实实围着整个别墅圈。主楼体是欧式的三层建筑,弧形的外墙壁是由浅红粉色的涂料装饰而成,童话故事里般天蓝色格子窗,橙色的尖圆耸天的楼顶小帽。

楼前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小道边的是圆形的小花园。一盆盆枝叶舒展的各种花卉,一片姹紫嫣红。如果目光穿过威严结实的电子自动控制的铁栅栏,会看到门前的水泥路,它连接离这里有五百多米的主干道,那是通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

楼后靠近碧波荡漾的紫晶湖,棵棵翠柳沿湖畔顺序排开。紫晶湖如同镶嵌在启明市郊外的一轮弯月,她的两尖端温柔的伸向别墅的左右,好似母亲要拥抱想念自己亲子的模样。

小别墅三面环水,三面围柳,风景怡人。那暮霭氤氲,翠柳含烟,湖波粼粼的美景,能够称之含烟翠别墅,实属不枉此名。

夏荷今个儿老是担心路鸣不来,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就想到了古人秦观写过的诗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荷自己是情愿爱上路鸣的,路鸣也深深的爱着她,他虽然有自己的家庭,可一想起路鸣跟周美凤离婚的事儿,她感觉到心里也是有愧的。当初自己临走前要是不哭过,不跟周美凤打招呼,也许周美凤就不会怀疑路鸣和她的私情了。

不管怎么说,路鸣又有了新的家庭,她再也不想让梅若云觉察到自己跟路鸣的隐情,而破坏掉他们的新家庭,是啊,既然二人两情相悦,想要幸福长久,又管它什么朝朝暮暮呢。

就在夏荷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声响了。夏荷心中一喜,她刚要接听,忽然发现不是路鸣打来的,而是她潘省长的儿子,自己的老公潘晓曦打来的。

画眉涂唇乱了情

夏荷很是讨厌的挂断了潘晓曦的手机,最后干脆的拉入到黑名单里去了。

夏荷满腹心事的坐在一楼客厅的古朴古风色的美人靠上,独自喝着玫瑰花茶。她的手抚摸着美人靠的某一处,悠悠然地看着客厅的摆设,正墙上泼墨的山水画,左壁上的名人书法以及右壁上的中西人体艺术画,这一切都是如初崭新,无尘自净。

夏荷放下玫瑰花茶,欢心的等着情人来。她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不见路鸣来,就上楼洗浴去了。

洗浴间的温水缓缓的抚摸着她洁白光艳的肌肤,如同一个男人的大手关爱的把她搂紧在怀里。夏荷的还是那么的挺拔高耸,臀部和大腿浑圆,仍然尽显青春的活力。多少个她把对日日夜夜,她对异性的饥渴硬生生的留给了路鸣。他们分开的时候,她的确很需要路鸣来爱来疼,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家庭啊!

夏荷洗浴完毕,赤条条的走进卧室,习惯把自己重重的抛进宽大的席梦思里,静躺一会才会起来。

她在人前是非常讲究仪表,注重形象,气质高雅的职业丽人。而在家里,她是随心随意的女人。上网,看书,养花,画画,睡觉,运动,偶尔也喝点红酒,或者抽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还对着自己调侃:姐抽的不是香烟,是寂寞。

她喜欢生活中的自己,随意而真实。

她翻身起来,批了件质地柔滑的粉荷色睡衣,拉开窗帘,坐在梳妆台前,面朝着楼后的翠柳掩映下的紫晶湖,庄重而细致的画眉涂唇。她在那干净白皙的脸上扑抹了一层淡淡的粉底,听着一首叫《黛眉》的歌曲,在撕心裂肺的音律中,开始画眉。忧伤的歌词伴着音符支离破碎般的低低翻飞:

告诉我吧为什么那些温柔的情话,

到今天竟会变成惩罚,

让我的真心没有了家。

你说话啊难道不敢看我的眼睛吗?

干脆继续骗我吧!

说你还爱着我啊!

等到伤了心,忘了情,拼了命,

也不能挽回那碎裂的曾经。

我的心绝了情我的命,

早已不再是你的唯一约定。

那些冬天相互拥抱的温柔,

那些深夜炽热燃烧的爱火都没有结果,

原来人生还要承受这种深刻的痛。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

还要说你仍迷恋着我的小酒窝。

你的话像锁锁紧了我,

如远山黛色的眉头,

等到伤了心忘了情拼了命,

也不能挽回那碎裂的曾经。

我的心绝了情我的命,

早已不再是你的唯一约定。

那些冬天相互拥抱的温柔,

那些深夜炽热燃烧的爱火都没有结果,

原来人生还要承受这种深刻的痛。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

还要说你仍迷恋着我的小酒窝,

你的话像锁锁紧了我,

如远山黛色的眉头。

就让这一切全都随风走,

我们都不需要思挽留,

黛眉描画过是非对错,

远山黛色与云愁。

夏荷本来是不恨路鸣的,却因为这首歌的感染,自己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恨起了路鸣。在他眼里,路鸣跟其他的人相比是优秀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恨他呢,自己是甘心情愿的爱上了他,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怪自己放弃庞大的家产,怪自己丢弃了总裁的荣耀而傻傻的来到启明市,说白了,就是想跟路鸣多一天的时间在一起。然而,等她来到了启明市做副秘书长的时候,却发现路鸣跟梅若云结婚了,而且,生活的是那样地幸福美满。

乱了情的夏荷叹了口气,感觉还真的是有些后悔自己来市政府的决定,她就连自己都怀疑,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痴爱路鸣呢,又为什么恨他呢。也许是自己爱的太深了吧,既然爱之深恨之切,既然爱恨是孪生姊妹,那就狠狠的爱吧,狠狠的恨吧。

夏荷画好眉后,左看右看,黛色润染,宛若柳叶,配上她满眸含情的杏核眼,很是满意。是啊!要不然,古人怎会把黛眉比作美女呢。

她一想到这里,心情惬意的换了首古典音乐,一心一意的涂抹起口唇。一开始,她是在上下唇之间点涂的。她知道中国古代的女子把这种优雅的化妆叫做点绛唇,后来还成为词牌名,所谓“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就是这个道理。

夏荷画完妆,整个人宛若画里走出来的古代美女,面如桃花,柳眉弯弯,美目含情,红唇似火。她换了一套高档的束腰低胸的红粉色休闲裙,挽起蓬蓬松松的头发,在镜子前左扭一圈右扭一圈,自我欣赏一番,对着镜子啧啧称赞:美女!绝对的超级美女啊!

等路鸣来到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夏荷就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像只蝴蝶一样的向路鸣翩翩飞舞了过去。

她一头扑在路鸣的怀里,此时的她再无恨意,而是被一种无边的甜蜜和幸福包围着

郎情妾意巫山雨

路鸣搂着这个可爱的小情人,爱抚了一番,动情的说,荷,我们到屋里去吧。

“嗯。”夏荷乖巧的说。

路鸣拥着夏荷,边走边看着这栋极致小别墅周边的美景,不住的赞叹着。他平时来过两次,当时只因为来去太匆匆,没有机会领略这紫晶湖寒烟翠的人间仙境,今个儿一看,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鹅卵石小路边,那盛开的姹紫嫣红的花儿,更让路鸣看得心花怒放,美不胜收。

二人到了楼上,夏荷柔声的说:“亲爱的,快洗澡去。”

看来夏荷这会儿想跟路鸣亲热缠绵了。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路鸣出了浴室。此时,夏荷早就拉严实了窗帘,室内顿时昏暗朦胧一片。

路鸣朝着妙体横卧的夏荷缓缓走去,夏荷随手打开了床头灯。那床头的台灯发出柔和温暖的光,在梦一样的光晕里,夏荷一丝不挂的摆出睡美人的魅惑造型,那风情万种的样子,那和一抹的青青芳草,让路鸣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因为他们总是聚少离多,所以对于的甜蜜,总是那么的要不够,要不完。路鸣吻了吻夏荷后,挨着她的温软躺下,缕缕的体香散发冲击着他的,他轻轻的搂住了她。她微颤着但没有出声,他的手鱼一样的钻进了她的滑质感的睡衣,攀向了她的双峰,她的峰浑圆天成,饱满丰润而结实。他的手划过她光洁平坦的,即将要触及青青芳草的时候,她的纤纤玉指阻止了他的指尖的前行。

夏荷柔声的说:“别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那一脸清秀和妩媚,是那么眸目深情的望着他说话。她摩挲着他的脸,吻着他,将柔体贴了上去。路鸣爱抚着夏荷,十分愉悦的欣赏着夏荷那宛若汉白玉雕刻的人体艺术。

天啊!好美的**可人儿!

在路鸣的挑逗下,这场郎情妾意的巫山**终于挥洒下来了。

二人互相缠绕,合二为一的时候,路鸣边动作边撩拨着她那一片芬芳的绿草。夏荷是身子如风摆柳一样的摇曳着,抖落了青青绿叶上的水珠,绿草在他的猛烈摇晃下,开始渐渐松软,瞬间时刻,绿草间喷出缕缕股股的清泉。

很快,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寂。

“我想骑马”半响后,夏荷在他耳边低声的厮磨。

“你还上瘾了你,那你就上来吧!”路鸣抚摸着她柔圆的,打趣的说。

傍晚时分,屋内的台灯光晕还在柔和的散发着光晕,萧嫣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她紧紧粘着他,看着他的浓眉和稍带胡渣的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禁不住将自己的脸和他的脸贴在一起。刚刚残留的放纵的激情,还在她心梦里萦绕,她多想和他在一起啊!

夏荷不知道爱情的路途究竟有多远,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想法,既然爱上这个男人,那就大胆的去爱吧,不必犹豫,即使最后不能走在一起,也不会后悔,更不会悲伤。

萧嫣正想着的当儿,路鸣也醒来了。今天欢爱的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之欢,喘息呻吟,以及那笑傲巅峰的逍遥,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想到明天要见到女儿曦荷,路鸣更是深情的搂紧了夏荷。

夏荷嗤嗤的笑着说,你呀,也不会怜香惜玉,搞得人家一身痛死了。

就在路鸣起身的时候,夏荷扭转娇躯,高翘着臀伏在床上,说,来吧,我喜欢你从我背后那个。

她的话儿一时间充满了温柔的荡。

听罢就感到浑身燥热,他嘿嘿咻咻的说:“亲爱的,你越来越像个蹄子!”

“你是驴子!”夏荷咯咯咯地笑着回敬了路鸣一句。

路鸣站起来看着夏荷那光洁如玉的背脊,那细腰,圆臀,那葫芦般的优美曲线,禁不住喉头发紧,热血上涌,于是双手扶着葫芦的曲线,挺了上去

夏天的夜晚在清风的吹拂下,凉悠悠的抚慰着人的心情,舒服极了。

吃罢晚饭,路鸣和夏荷牵手散步在小别墅的小道上,他们尽情的谈天论地,说着俏皮的情话,漫不经心的聊着他们所谓的肤浅的诗歌,谈关于性的话题,还有娱乐八卦,花边新闻,艳照门,网络门,绿茶婊,或者是聊些某某小三把贪官拉下水的轶事他们还争议所谓当今的人体艺术与色情艺术是否是一纸相隔,有时候也为某某美女模特裸露女性的问题,说个喋喋不休。

这甜蜜温馨的一切,让路鸣暂且的忘记了人在官场的烦恼,甚至忘记了梅若云跟他结婚好似一场梦一样的不复存在。

这时夏荷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夏荷接听之后才知道是潘晓曦用公话打来的。因为就在今天,夏荷把潘晓曦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潘晓曦阴阳怪气的说:“夏荷小姐,我们离婚吧,越快越好。”

劝阻夏荷要离婚

潘晓曦主动要跟夏荷离婚,这让夏荷一时也愣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潘晓曦他早就看上了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他平时不给夏荷打一个电话,这会儿倒是找上门来了。

夏荷在电话里淡然的说:“潘晓曦,你想离婚关我屁事!如果你想离的话就离吧,我是无所谓,只要你老子潘省长能答应你跟我离婚,我明天就回省城把办手续。”

夏荷说的云淡风轻,倒是把路鸣给听的心惊肉跳。如果夏荷真的跟潘晓曦离婚的话,那夏荷的秘书长就未必能坐的安安稳稳而风生水起了。夏荷可以照样回盛华集团做她的总裁,但自己没有夏荷暗中间接的支持,也许只能永远的做他的副县长。而今童德水当道雁塔县,自己早没有了萧玉茹的庇护,如果再没有夏荷的相助,自己真的会回家乡种自己的一亩二分田地。

夏荷挂了电话,看起来没有悲伤,反而兴高采烈地挽着路鸣,亲密无间的徜徉在林荫道下。夏荷不跟路鸣谈自己离婚的事儿,路鸣也不去问,他知道一旦问起来,夏荷会生疑心的。

晚上**点钟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屋里。彼此默默地喝着茉莉花茶,温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着对方,然后依旧重复着白天的温馨。他们聊天,拥吻,,枕眠。一切的似乎都那么的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仿若前生的夫妻,后世的情人。

夜里,路鸣醒来。

他看着睡在身边的夏荷,越发越怜爱这个小女人了。他侧过身,再一次端详着夏荷睡觉时甜美的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他把夏荷吻醒了,她的手就如同蛇一样的缠住了他的健壮**的脊背。路鸣开始吻她,他的舌尖沾湿了她的脸,颈,胸,他一路亲亲的吻了下去。

夏荷顿时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咿咿哦哦。她翻身伏起,他看着她葫芦般的曲线,动作娴熟的从她温软后面冲了上来。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草原上拍马舞刀,策马驰骋,飓风啸啸,鼓角争鸣。

直到,马儿乏了,平息了;壮士累了,他睡了。

一切都归于沉寂,都掩映于窗外夜市的一片灯红酒绿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夏荷带着路鸣就到了省城。

夏荷把路鸣安排在一家宾馆后就要离开。临走前,她交代路鸣,今天下午她就会把曦荷接来,让他们父女团聚团聚。

夏荷走到门口的时候,路鸣忽然又把夏荷喊了回来。他说:“夏荷,你不要太急于跟潘晓曦办理离婚手续,如果能挽回这场婚姻的话,最后先不要答应潘晓曦提出的离婚要求。”

“为什么?亲爱的。”夏荷奇怪的问。

路鸣谨慎的说:“夏荷,你想想,人家潘晓曦已提出离婚,你就马上答应了,这就很容易的让潘晓曦和潘省长怀疑你有外遇。以他们的能力,想趁机调查你的私情,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再说,因为你家和潘家现在是联姻之家,而你爸爸现在又是省组织部部长,如果你急于跟潘晓曦离婚,你爸爸未必能答应,他老人家的这个部级干部的官位,也就不好坐了。”

夏荷听了,点点头,叹息着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当初,我爸爸想做官,而潘省长想着盛华集团的资产,都是各有目的的。如今,我爸爸的愿望实现了,潘省长也让潘晓曦继任了副总裁一职务。只恨我自己成了他们交换条件的牺牲品”

“别说了,亲爱的,离婚的事儿你再好好考虑,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母子回来。”

“嗯。我去了,老公。来,亲一个。”

路鸣紧抱着夏荷,给她来个响亮的吻之后,她就离开了。

黄昏的时候,路鸣还不见夏荷跟曦荷一起回来,他不免有些发急。夏荷临走前说好了,会在今天下午带曦荷一块回来见他的,可是现在连个人影也不见了,真叫人心急。

路鸣在省城的一家宾馆里,苦苦等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夏荷和女儿回来。他想来想去,决定去找她们母女两个。可是,偌大的一个省级大城市,他该到哪里去找她们呢。

路鸣想了半天,决定先去省委省政府碰碰运气。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等他打的车到了庄严肃穆的省政府办公大楼前,在大门口却被执勤站岗的武警战士拦住了。

“干什么的!”

“我是雁塔县的副县长,想反映一下县里的工作情况。”路鸣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对武警说。

武警一脸冰冷而又威严的说:“反应问题直接找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走,走,走!”

追查匿名检举信

一个小县城的副县长被市政府执勤的武警拦着不让进去。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鸣悻悻的离开后,搭的车去了盛华集团的办公大楼。司机是个爱说爱笑的年轻人,他自我介绍说他叫冯国佳,曾经是个退伍兵。

一说到退伍兵,二人有了共同了语言。路鸣开始主动跟他攀谈起来。司机知道路鸣要去盛华集团,以为路鸣是盛华集团的职工或者保安人员,就问他认不认识夏天昊。路鸣摇摇头说,不认识。司机奇怪的说,你不是盛华集团的职工啊。

路鸣故意撒谎说,自己是到盛华集团应聘安保工作的。冯国佳说这都是下午五点多了,哪儿有人来给你面试?

路鸣笑笑没吭声。司机说:“夏天昊是原集团总裁夏荷的叔父,也就是夏天宇的弟弟。要不是夏天宇一心想当官,盛华集团的老总夏荷也不会离开的,听说这个夏荷一走,她的男人潘晓曦很快就跟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芝好上了,据说,他们两个人天天明目张胆的在人前进进出出,我还听说他们最近要跟结婚。”

路鸣从来不相信什么道听途说。他只是微微的笑笑,不想搭理这个满嘴跑火陈的司机。

路鸣到了盛华集团后,问询了大门口执勤的保安。说想找一下夏荷夏总裁。保安冷冷的说,夏总裁早就不在集团了,她到启明市做了官,好久就没有回来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

碰了一鼻子灰的路鸣,但他这下心里就有底了,感情是夏荷根本没有来盛华集团。

就在回宾馆的路上,他接到陈雅的一个电话,说是抽空要感谢他对她的二次出手相救。路鸣问她的身体恢复了吗。陈雅说恢复了,只是有件事儿要跟他说一下。

“什么事儿啊?”路鸣问。

陈雅满腹牢的说:“童德水跟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通了气,把戴天彬也提前一年给放出来了。”

路鸣吃了一惊,没想到童德水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竟然买通欧凌峰,笼络一帮子地痞流氓和打手,他是想排除异己,独霸雁塔县啊。

路鸣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他挂了陈雅的电话,常常往宾馆的住处赶路。这个时候的路鸣,一方面要等夏荷和女儿,一方面还要急着回雁塔县,如果回去晚了,说不定自己的副县长位置会被人取而代之的。

路鸣回到了宾馆,火烧火燎的打开房门,夏荷和曦荷已经在屋里等他了。

路鸣看着咿咿呀呀学语的曦荷,惊颤的问夏荷:“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女儿!”

“你说呢。哎,路鸣你到哪里去了?”

路鸣一边亲着只有一岁半的曦荷,一边告诉夏荷说自己担心她们回不来,就四处找她们去了。

夏荷一只胳膊揽着路鸣,一只胳膊搂着曦荷,笑着说:“路鸣你太在乎我了,我夏荷说到今晚带女儿回来见你,就会百分百回来的,你呀,是过度担心哩!”

“你跟潘晓曦离婚的事儿是怎么谈的?”路鸣问。

夏荷笑吟吟地说:“亲爱的,你放心,我暂时先拖延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能够在一起了。”

“好好,我也要打算最近要跟梅若云离婚。”

“路鸣,你混蛋,若云嫂对你忠情不二,话反过来说,我该劝你不要跟她离婚,亲爱的,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夏荷,你放心吧,我路鸣迟早有一天会给你个名份的。”

路鸣说着,就亲着女儿,又再次的亲吻着夏荷,动情的眼睛里泛着喜悦的泪花,心中的幸福自然是无可拟比。

路鸣和夏荷携着女儿曦荷,他们一家小三口的回到了启明市的小别墅里,甜蜜温馨的度过了几天乐融融的时光。

夏荷也要会市政府上班,她没有请保姆看护小曦荷,就把女儿送到了市里最好的一家育婴机构。

之后,路鸣又陪夏荷玩了二天,这才返回了雁塔县县政府。

这天下午,下了班的路鸣刚想回家,虞娟就喊住了他。

虞娟一脸愠怒的说:“路县长,就在前几月,有人向省纪委投递了一封匿名检举信,举报了于氏兄弟,我伯父也因为这事儿受牵连,我问你,是不是你检举的?”

路鸣一听,心生疑惑,咦,虞娟怎么会怀疑是我检举的呢,但不管怎么样,绝不能承认是自己检举的。

路鸣看起来很是冤枉,他摊开两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虞县长,以我们的私下交情,你想我会给虞书记落井下石吗?再说,虞书记现在被调到沙河县做了县委书记,不是挺好的嘛!”

“我是再问你检举信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不是你干的,就当我虞娟没说,如果是你干的,我们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玄心功德要圆满

路鸣听罢,心想,坏了,这虞娟怎会那么的肯定是我检举于氏兄弟和虞世季?除非她去沙河县找虞世季了,凭着虞世季在官场上的人脉,想查出检举信的递交者,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虞娟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路鸣当然不会认账。他拉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就是不说是自己干的。

虞娟拿路鸣没办法,只能落个干瞪眼的份儿。这会儿路鸣开始哄她了。他讪笑着说:“虞县长,你真的是冤枉我呀,当初要不是您把我从路家湾提拔上来,我路鸣还不是傻呆在路家湾做村支书吗?”

虞娟听了内心开始动摇了,但她依旧冷若冰霜的说:“我前天去看望我伯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推断是你路鸣干的。他当时还不让我问你,就是怕你我之间产生矛盾让别人笑话。”

“真的不是我,我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还不如让你千刀万剐了呢。”路鸣轻吻了虞娟一下说。

虞娟急忙推开路鸣,脸儿红红的说:“路鸣你别净说讨人喜欢的话,要是我哪天真的查出是你干的,我第一个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梅若云,让她来收拾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再好好亲热亲热。”

“谁跟你亲热?死一边去!”虞娟嗔怒道。

第二天早上,路鸣正在回味着昨晚和虞娟的激情感受,就见门卫室的人打来电话,说三个女子要来见他,她们都是从乌龙岭来的。

路鸣知道这三个人很有可能是水月庵的尼姑,就让门卫把她们放进来了。

一会儿后,三个女人进了路鸣的办公室。果然是玄心,妙玉和妙真,可能是因为进县政府大院太招眼了吧,她们没有穿僧袍,而是换上了常人的服装。玄心和妙真都是带着遮阳帽和宽边墨镜,穿着华丽,像两个一大一小的富婆一样。而带发修行的妙玉,她打扮的像个非主流的女孩子,小尼姑穿着时髦而性感,她那小巧玲珑的身段,被无袖紧身衣服的包裹着,还露出一溜光洁的小肚皮,很容易的勾起人无尽的想。

“大师前来,不知有何贵干?”路鸣知道尼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心知肚明的问。

玄心开门见山的说:“路县长,不知我进政协的事儿你帮我问童书记了没有?”

路鸣心里有谱了,他说童书记在下乡调研,下午才能回来。

路鸣给县招待处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招待处的老常过来了,之后就领着尼姑们住进了县招待处专用的宾馆。

童德水下午回来后,路鸣就把尼姑们来县政府的事儿跟他一说,童德水听罢嘿嘿嘿的一阵笑。他急忙问她们在哪里,今晚上能不能试试活儿。

童德水本身就是一个粗人,说话也不讲究,粗俗的不得了。他的官场修养也不高,他完全是仗着于怀谷爬上去的,后来于怀谷失势,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攀上了彭鑫彭市长。

路鸣稳稳当当的说:“童书记,我跟你玄心谈过话了。以我之见,暂时不让玄心进政协,童书记你呢,先依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名义,给水月庵修葺庵宇,反正修葺的钱是由县政府出资的。另外,妙真还俗归为你的事儿,交给我来办,今晚就让您尝尝鲜,童书记,你看这样好吗?”

“嗯,很好,路鸣你干的漂亮。不过,你代我向玄心许诺,只要妙真对我百依百顺,我马上就可以让玄心进政协,同时还让她担任雁塔县佛教理事会的会长。”童德水信誓旦旦的说,他想到今晚就可以跟那个漂亮的小尼姑妙真同床共枕,心里哪个爽呀,就像六月里的大热天,喝上瓶冰水那样的舒服。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童德水独爱稍胖点儿的女子,他觉得微胖的女子很有肉感,只要不太过于肥胖就好,而像妙玉这样小巧玲珑的女子呢,他是不喜欢的,因为他认为偏瘦女子的身材,经不起重压,而却压上去也不舒服,所以他看上了妙真。

晚上八点钟左右,他们吃了饭后,路鸣跟玄心转达了童德水的意思。玄心内心是喜不自胜的,但她表面很是恭恭敬敬的说:“有劳路县长了,不过,我还有件事儿要说。”

路鸣问她还有什么事请,玄心看着一脸乖巧的妙玉,就说:“我进政协和任职佛教会长后,也就功德圆满了,可是我的小徒妙玉也想跟她师姐一起还俗,不知路县长嫌弃否?”

养个尼姑做小三

玄心大师的意思是,这两个爱徒心中眷恋红尘,既然妙真做了县委书记童德水的小三,那我就把妙玉给你路县长养着吧。

路鸣急忙说:“大师不可,大师不可。”

这时,妙玉从里屋跑出来伶牙俐齿的说:“什么不可,我妙玉一不要你的钱,二不破坏你的家庭,三不给你脸上抹黑,我只要你有空陪我说话,没空的话我也不见怪。”

路鸣听了就知道妙玉傍依上了他,但他再怎么想,也不会当场立马答应的。于是他就对玄心大师说:“大师,妙玉还俗的事儿,我们从长计议,好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先给妙真安排好房间。”

说是给妙真安排房间,实际上安排童德水和妙真苟合而纵情**的场所。路鸣在玄心面前只是把话说得含蓄一些,点到为止而已。

一个小时后,路鸣就安排妥当了。玄心师徒三人各自住三个大房间,路鸣他自己给童德水打了电话后,就直接离开了。

路鸣在回家的半道上,想到今天的事儿,他一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嘻嘻,童德水这个老小子兴许跟妙真玩上了。

路鸣笑罢之后,忽然想起了小巧玲珑,伶牙俐齿的妙玉来。这个小尼姑可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记得那晚自己和夏荷在水月庵禅房的事儿,自己曾经偷窥过妙玉的**身段,她那盈盈一握的椒乳,以及那娇艳如花的脸蛋,的一丛丛浓密的芳草,是那样的让人流连忘返,越想越欲罢不能,越想越就恨不得现在就扒拉开那放草丛中的沟壑

路鸣心猿意马的想着想着,就管不住自己了。既然童德水可以跟妙真乱搞男女关系,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没包养过三五个女子呢。只要不让梅若云和夏荷知道不就行了吗?

路鸣越想越大胆,既然想了,那就要付之行动。他知道自己手里有一套郊区的房子。这套房子是房地产开发商孟少群送给他的。当时,孟少群趁着这几年房子涨价的风头,想在县城郊区多买几块地皮。孟少群知道路鸣跟自己的秘书鞠莉莎关系不错,就让她出面说事,说事成之后,送他一套180平方米的房子。刚好那阵子是虞世季远调,萧玉茹暂且代理县委书记之际,路鸣就答应了这事儿,请求萧玉茹给孟少群批了条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萧玉茹和路鸣的关系十分的亲热和融洽。结果可想而知,事情办妥了。

事过之后,路鸣担心某天事情败露,就瞒着任何人,包括梅若云和夏荷,秘密的拥有了这套房间。实际上,路鸣知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有好几位都是私下里拥有几套,甚至十几套这样的房子,如果折合成人民币的话,那收入是相当的丰厚。

路鸣回到家里,依旧如往常一样的跟梅若云拉家常,吃饭,睡觉,;依然隔三差五的跟夏荷幽会在寒烟翠别墅,当然,他也是看望女儿曦荷的。

一周之后,玄心成为雁塔县佛教理事会的会长,也理所当然,如愿以偿的进县政协了。妙真自然做了童德水秘密包养的小情人。但这下可急坏了小尼姑妙玉,她不明白路鸣为什么对她爱理不理的,眼看着师父功德圆满,师姐都快要转正看,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等路鸣来接她,谁知这个路县长不买她的账,于是她就憋不住性子给路鸣打电话。

路鸣一接通电话,跟妙玉说了一会儿话,他这才知道,妙玉不知哪儿得来的消息,说那次陪他去水月庵的女子不是他的老婆梅若云,而是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的夏荷秘书长。

妙玉捏着路鸣的把柄,此时路鸣肯定不想把事儿扩大而影响到家庭,更不想自己和夏荷的私情从妙玉嘴里说出去。路鸣想来想去,心想,要想不把自己的**曝光,目前只有先稳住妙玉再说。

路鸣想罢,就对妙玉说:“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接过来。”

路鸣等到天黑的时候,就跟梅若云说要应酬,可能今晚不会来了。梅若云说,你去吧,不过你要少喝酒多吃菜,注意身体啊。

路鸣吻别了老婆后,就开车去了妙玉所住的宾馆,然后把她秘密的接回了郊区的套房里。这个商业小区的名字叫逸景大花园,孟少群送给路鸣的这套房间,连同装修下来,价值也就是在40万左右。

妙玉一进房间,伸开双臂就抱住了路鸣。路鸣急忙推开她说:“你急什么,我又不按照时间计费,你先坐下,我有话问你。”

乱草丛中一点红

妙玉嘟嚷囊的说:“路县长,你问吧。”

“那天我跟一个女子去到水月庵去玩,是谁说的那女子不是我老婆?是谁告诉你那女子是市政府的夏荷秘书长?”

“是我师姐说的。”

“哦那你先去洗澡吧。”路鸣催促妙玉洗澡的时候,他心里开始思忖着妙玉的话。看来,肯定是妙真跟童德水睡觉的时候,妙真跟童德水说了自己跟夏荷去乌龙岭的事情,根据妙真的话,童德水不难想象夏荷跟自己在一起。

童德水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夏荷,就是童德水来任职县委书记,夏荷也没有来,当时只有穆天野到路家湾检查工作时见过夏荷。除非童德水在市政府见过夏荷,所以才推断出夏荷跟自己到乌龙岭去玩。

路鸣忽然又一想,这样也好,就算他真的知道自己和夏荷是相好,谅他童德水也不敢四处张扬。因为夏荷和童德水都是正处级干部,但整体而言,夏荷在市政府工作,而童德水是在县级单位工作,夏荷的官位还是要比童德水大了一个级别。

在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对于上下级关系领导和下属,有些话是可以说的,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如果下属想说上级领导的坏话,没有人拦住你,但是你要考虑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是还能戴的稳当。

这就如同某位上级领导在会议上,忽然憋不住放了个响屁,当场是没有人敢指出来的,更没有下属会说,这个响屁是你放的,臭死人啦。反之,如果下属在这种场合放个响屁,这位领导就会振振有词的说,某某,你放屁就不能小声点儿吗,你看看,你真没有点儿素质和最起码的修养,还是人民的父母官哩!

这种大人可以骂孩子放屁,而孩子不能骂大人放屁的道理,相信为官之道的人是都懂得的。

妙玉洗完澡后,风情万种的出来了。她看到路鸣在一个人在想着什么事,就凑上来问他怎么了。路鸣回过神来说,没事,你先上床去吧。

“你不喜欢我,是吗?是不是嫌弃我曾经是个出家人?”

路鸣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他这时很慎重的对妙玉说:“有些话你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你懂的。”

“嗯。我知道。”妙玉把身子贴近了路鸣,柔媚的说。

路鸣呵呵笑着说:“看你这个风的样,似乎对男人根本就不陌生,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妙玉妩媚的说:“那好,我就跟你说说,但是你不要介意我的过去。”

“不会的,你说吧。”

妙玉给路鸣和自己各自倒杯茶后,就娓娓动听的说:“我的真名叫曾小玉,16那年我在读高二,后来认识一个男孩子,他对我很好,我那时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朦朦胧胧的,之后他就要了我。没多久后他就另有新欢了,我因为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结果就退学了。此后,我常常混迹于社会,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些人大都是社会上了闲杂人员,我跟着他们做过茶托,也陪聊过,但是唯独没有陪睡过。路县长,你要相信我啊。”

路鸣点点头说,你继续说下去。

“我的青春就这样荒芜了一年多,有天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看破红尘出家做了尼姑。醒来后我忽然感觉人这样蝇营狗苟的活着,是多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啊,还不如出家算了。没想到,就在我出家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的这一年遇到了你,因为你的出现,让我重新燃起了对红尘眷恋的。我想,只要我跟了你,哪怕你一个月来一趟我这里,我都愿意。我呢,也想好了,即使你不来的日子里,我也要好好的善待生活,对得起我自己的人生。”

路鸣听罢,觉得妙玉当初误入歧途,并不完全是她的错,至少她现在能领悟到生活的意义。于是他就说:“小玉,你还年轻,任何事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二人聊到半夜的时候,就开始亲热起来了。曾小玉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对于床笫之欢,自然是很生疏。今夜是路鸣主动的引导她一步步登天成仙。

路鸣轻轻撩开曾小玉的睡衣,他被少女的**惊呆住了。他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拥有了曾小玉,也暗笑童德水这个老东西不识货,这个妙玉(曾小玉)可比妙真有姿色啊!但只见小玉浑身洁白无瑕,小坚挺又结实,部平坦又光滑,纤瘦修长的小身段,玲珑多姿的焕发出夺人眼球的诱惑。特别是她那女儿潭周围,更是乱草密密,芳草萋萋。

路鸣伸手扒拉开了小玉的青青芳草,那乱草丛中一点红的小口儿,湿黏黏的泛着晶莹的雨露

咧开嘴儿的石榴

刚刚还俗的小尼姑妙玉,在路鸣的撩情下,渐渐地发出了一声声欢乐的呼唤。小尼姑今年不满十八岁,对男女之事的实战经验寥寥无几,被路鸣亲吻和揉摸了几下就情不自禁地的张开了双腿,妙玉那狭小的,也就微微裂开了小细缝儿,就像那咧开小嘴儿的石榴,掰开来之后,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嘬上一口,那味儿是着实的新鲜,香甜。

路鸣呼哧呼哧的弄了半天,却没有能够尝到那石榴籽儿。因为洞儿太小了,看起来只能容下一截小拇指。

虽然妙玉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但她那小小的洞口,太紧太小了,所以路鸣只能徐徐进军了。他曾经给萧玉茹的侄女萧嫣破瓜过,因为对这种棘手的亲热性行为,还是有一手的。

此时,妙玉纤瘦柔软的身子,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了路鸣的身上,她既紧张又舒服的时刻准备着。弄了一会儿,妙玉的儿就滋滋的冒了出来。路鸣见时机成熟,托起妙玉的臀部就进去了。

妙玉的情绪顿时失控起来,她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就如同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一动不动了。

她软绵绵的说,。

她有气无力的说,好紧。

她一脸酚红如霞的说,好大!

路鸣把刺进去的粗枪,缓缓抽了出来,那枪头枪身上的琼浆玉液,黏滑湿腻的被连带了出外了

从此之后,路鸣就利用工作之便,隔三差五的来跟妙玉逍遥快活。一开始是三天来一趟,后来就一周来一趟,再后来就半个月来一趟了。即使路鸣不来的时候,妙玉也没有闲着,她常常养养花草,种种盆景,在网上写点小文章小三的日子过的倒也是不亦说乎。

盛夏来临了,县城居民的夜市生活就丰富多彩了。他们逛逛夜市,到文化广场跳跳舞,或者去到商场购物。一时间,整个雁塔县一片热闹非凡的情景。

这天晚上,路鸣从妙玉那里回来,他想到夜市转转逛逛。平时办事情的时候,都是自己的专用司机车接车送的,但惟独去妙玉那里,他以防事情泄密,常常是打的到商业小区找妙玉的。

路鸣下了的车,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夜市上。路鸣知道夜市市场上,有些东西是小道上购来的,一般不是从正经的渠道来出售的。比如,枪支弹药,军用劈刀,黄碟迷药,等等各类违禁品,基本上都是从这样的黑市流出的。因为夜市市场缺乏正规的执法和管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学会了钻空子,投机倒把,大肆赚钱,可谓是一本万利,只赚不亏。

路鸣最近感到自己的对手童德水,巴世强,戴天彬,对他已经构成了威胁。童德水跟他玩阴的,他要时时刻刻提防;反反复复的关进去又放出来的巴世强,老是寻机报复与他;自己曾经利用过的戴天彬,就在前几天也给提前释放了。戴天彬这么一出来,结识了巴世强一伙人后,那就更加的猖狂了。路鸣还听陈雅陈局长说,原来关门大吉的蓝月亮夜总会,最近可能要重新开张,至于谁是幕后老板,那就不言自明,路人皆知了。

路鸣买了把军用劈刀,是开刃的那种,二指来宽,尺把长,锋利极了。路鸣深知开刃的刀剑属于管制品,是违法的。但为了自身安全也只能知法犯法了。另外,他又买了把没有开刃的砍山大背刀,回去后好好练练。

也是的人都是鱼龙杂混的,路鸣不想就留此地,就走到了夜市尽头,准备要打车回去。就在这时,他看见陈雅陈局长穿着一身休闲服装,风风火火的出了夜市。因为是在晚上,陈雅可能玩得很开心,只顾向前走了,没有发现路鸣,路鸣刚想喊她,他突然发现陈雅的身后尾随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光着头颅,个头不高,浑身精悍,他身穿T恤衫,右胳膊上赤露着半截的狼头刺青。

借着路灯的光芒,路鸣仔细一看,这个男人原来曾经给自己卖过命的戴天彬。路鸣知道这戴天彬少林寺出身,功夫非常了得,他曾经一个人单挑巴世强手下的马仔一龙和二虎。如果不是路鸣急于升职而陷害戴天彬,拿戴天彬来对付巴世强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路鸣深深的后悔了,可是再后悔有什么用?人家巴世强跟戴天彬早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如今,童德水联合他们,暗暗形成了一种恶势力,若明若暗的向他示威了。

路鸣三救女警花

就在路鸣一走神的功夫,陈雅就开着自己的车子就走了,那尾随上来的戴天彬也消失个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路鸣急忙拦住一辆的车,让的哥开向陈雅家的方向。

他在一路上的心情是十分的焦急,于是就催促的哥开快点儿。他边催促的哥边给陈雅打电话:“陈雅,我是路鸣,你在哪里?有人要对你图谋不轨,千万要小心啊!”

陈雅好像没事儿一样的大笑着说:“路县长,我是公安局局长,谁能把我怎么样啊?”

陈雅的话还没有落音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窜上了一辆破普桑,拦住了她的去路。

路鸣跟陈雅还没有交代几句,就听见手机里穿来一阵车玻璃破碎的声音。

“陈雅哪里是戴天彬的对手,不好,要出事!”慌了神的路鸣惊呼一声。

通过陈雅和路鸣话语,的哥一听说路鸣路县长,就有心想讨好路鸣,说不定哪天让路鸣给自己弄个一官半职,或者给领导开车,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啊!

但路鸣的一声惊呼,让的哥暂且的打消了攀附路鸣的想法,他只得加快速度往前急驶。

就在去陈雅家路途上的一个无人拐角处,路鸣发现了陈雅的车子被撞成了瘪头形状,而那辆破普桑也支离破碎的歪斜在路一边。

路鸣看见陈雅和戴天彬在路灯下恶斗,很明显的是陈雅不是戴天彬的对手,况且陈雅今天是穿着紧身的休闲装,根本无法完全施展开拳脚。

眼看陈雅要甘拜下风之际,路鸣拿起劈刀和大背刀冲下车子,朝戴天彬猛扑而来。

洋洋得意的戴天彬准备把陈雅放倒的时刻,不想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他跳出战圈,一看来者是路鸣,气得哇哇呀呀的直叫:“路鸣,你个小人,来的正好,今个儿老子把你和这娘们,一块送到西天去!”

路鸣看戴天彬赤手空拳,能把陈雅打得连连败退,心中也赞赏戴天彬的功夫。对于这种人,要来个硬碰硬,未必能沾到便宜。

路鸣想到这里,把手里的冷兵器递给陈雅。陈雅感激的说:“路鸣,你怎么来了,你要小心,这小子是个硬爪子,不好对付。”

路鸣安慰了陈雅几句后,就跟戴天彬战在了一起。三五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难见高低。

就在路鸣和戴天彬越打越凶之时,陈雅抽出劈刀奔向戴天彬,一阵的猛劈狂砍。戴天彬单挑路鸣已经够呛了,不曾想陈雅从侧面夹击自己,这下更吃不消了。戴天彬被劈刀连削好几下,幸好没伤到筋骨,但也鲜血淋漓了。

最终,戴天彬如同丧家之犬,落荒而逃。陈雅急忙去追赶,路鸣一把扯出她说:“陈局长,算了,我曾经有愧于戴天彬,就放他一马得了。”

“你充什么老好人!你没看见我差点儿被他打死吗?”陈雅蹦跳着说。

路鸣一把将陈雅搂紧了:“雅儿,就放他这一次吧,下不为例,好吗?”

陈雅被路鸣搂着,想到自己被路鸣救过三次,心中无限感慨的说:“路鸣,这次我就听你的。”

路鸣第一次救陈雅,是去年于氏兄弟派的打手围攻陈雅的时候,第二次救她是不久前巴世强指使赵炜给陈雅下药,险遭侮辱的下午,而今天是第三次了。结合三次被路鸣相救的情况来看,主要还是陈雅身居局长一职,既然人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得罪歹人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从严格意义上说,这三次都是官场相斗的阴影。第一次是于氏兄弟仗着于怀谷的势力,坑绷拐骗,敲诈勒索,走私毒品;后两次是巴世强和戴天彬仗势童德水的势力,给女警花下和武力争斗,目的就是陈雅坚守职责而挡了他们的升官发财的道,同时,也是因为巴世强和戴天彬坐牢而泄愤与陈雅罢了。

路鸣拨打了交通局的电话和110后,就招呼的哥过来,然后跟陈雅离开了现场。

司机一开始以为路鸣和陈雅是情侣,后来从他们的言谈中知道他们是两个县级单位级别的人,也就不再多说话了。可他想一心谋职在县政府,就自我介绍说,他叫马小强,在县某一家出租车公司的供职。

路鸣起先对马小强的话充耳不闻,当他听马小强说他能认识县城所有跑出租车的司机时,路鸣就心动了。

你道为何?原来,路鸣一直也想暗中扩充自己的势力,与童德水这个老王八蛋抗衡。虽然路鸣在官场上的人脉也不错,但大凡官场之人,有几个跟你肝胆相照的,还不是当面握手问好,而背后捅刀子的狡诈人物居多。既然童德水能网罗三教九流之人,排除异己,诬陷好人,那我路鸣为什么不能笼络社会上的其他人,对你童德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呢?

敲山震虎再施计

路鸣想到这,就对马小强说:“你先把我和陈局长送回家,我以后有事儿打你的电话。”

马小强急忙不失时机的把名片,恭恭敬敬的递到路鸣手里,讪笑着说,谢谢,谢谢!我将来能为路县长尽效犬马之劳,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肋插刀,也在所不辞。

路鸣呵呵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一心要巴结路鸣的马小强,先后把路鸣和陈雅送回了家,最后才兴高采烈地离去。

路鸣到了家后,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梅若云左等右等,不见男人回来,以为路鸣因为忙于应酬,今夜又不回家了,就独自睡去了。

梅若云刚睡下多久,路鸣就回来了。只见他开玩笑的把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嘿嘿的笑着说:“别动,动一动的话,就扒光衣服奸了你!”

“瞧你个死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睡吧,睡吧。”梅若云轻轻拿开刀片,她忽然很惊恐的发现,这是一把开刃的军用劈刀,就急忙躲开,有些害怕的问:“路鸣你疯了是吧。私藏开刃的管制刀具是犯法的啊!”

路鸣收起刀,对老婆说:“没事儿,我只是拿来防身用的。”

“以你的身手,还用得着这些破铜烂铁的玩意吗,嘻嘻,你没有去利比亚战场真是可惜呀!”

“好了,不说了,睡觉!”路鸣催促着说。他在外面的事儿,几乎都对梅若云隐瞒下来了,包括今晚救陈雅的事情,他也没有说。他知道,要是自己说的话,梅若云不吓个半死才怪。

一天的黄昏,妙玉在她师姐妙真那里玩到天黑才离去。临走前,她趁师姐不注意,把一个隐形摄像头安装在他们的房间里。其实,这一切都是暗中路鸣吩咐妙玉这么做的。路鸣他自己知道,要是跟童德水来个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谁让童德水是县委书记呢。自己何尝不想把童德水赶出雁塔县,然后跟虞娟一起共享雁塔县这一片江山?

为此,路鸣思前想后,最终实施了这种小人的伎俩,先给童德水来个敲山震虎,若是他还要一味排除异己的话,就把丑闻曝光于雁塔县,让童德水滚蛋去球!

安装摄像头的这件事儿,别说童德水不知道,就连妙真都蒙在鼓里。

路鸣很清楚的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童德水是每晚上必须要到妙真那里交欢的。这个老小子本身和土匪出身差不多,他当初把自己的大老婆留在农村,而搞上了戴天彬的姘头于晓佳,当土管局局长的那阵子也搞了不少女人,今天又相中了尼姑妙真,你还别说,这老家伙还真的很能干。

天色刚黑的时候,童德水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妙真的住处。童德水包养妙真的这套房子足足有三百个平方米,反正这套房是别人送的,等玩够了妙真,房子再升值的话,不但可以让妙真走人,又可以再养一个女人。这种女人和金钱双收的生意,在聪明的官员眼里,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童德水一进房间,伸出那毛茸茸的,肥厚多肉的手掌,照着妙真的裤裆下就是一抓,然后轻轻一扯,妙真就痛的大叫:“童书记,我的毛毛快被你扯光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嘿嘿嘿嘿”童德水说罢,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大力的抓揉妙真肥硕的。这种前后夹击又粗暴的**方式,只弄的妙真既麻木又舒服,既痛苦又欢乐。

殊不知,床头边上有个比黑苍蝇还小的摄像头,也在赏心悦目的看着这个很过瘾的场景呢。

土匪性子的童德水,丝毫不怜香惜玉,他不是脱女人的衣服,而是故意用力的撕扯,故意把妙真身上的衣服,一块块一条条的撕下来,直到把妙真撕扯的像个衣不遮体的漂亮的女乞丐,最后才伸出一双老手,大力的揉搓妙真身上的不同部位。

妙真的身体要比妙玉胖,所以她浑身都是肥软的地方,摸到哪里哪里爽。

“童书记,你温柔点,你好变态哦”妙真叫着说。

“蹄子!尼姑!娘们”童德水可真是騒话连天,他边说边拉开拉链,掏出那黑不溜秋的玩意,塞进了妙真的嘴里

别看童德水四十有六了,但他玩弄起女人来,精悍的像个小伙子,或者说,像头耕牛一样的有力气,好似总有种使不完的劲头。

“个大肥的!”童德水笑着说,随即就昂起了粗黑蛇,对准了妙真的玫瑰。

打起虞娟的主意

童德水那粗黑的大蛇,直溜溜的钻进了妙真的玫瑰花丛中,妙真伊伊哦哦的欢欢地叫了起来。

再怎么说,老家伙童德水也不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转眼功夫,他的这条大黑蛇就软不拉几的成了死蛇。

“就这么几下子完事了?真没劲!”妙真嘟嘟囔囔的抱怨,好似她还俗的事儿,是专门让男人一样的只图个舒服。

隔了一天后,妙玉来拜访师姐,她实际上是来秘密的取走摄像头的。蒙在鼓里的妙真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她总是跟师妹抱怨,说妙玉真是好福气,挑了个高大威猛的路县长,自己若不是贪恋童德水是个县委书记,她兴许会跟路鸣好上的,哎呀,师妹,我真是倒霉啊。

妙玉嘻嘻的说:“师姐,这都是怪你自己呀,你明知道童德水是个半截老男人了,还跟着他相好,你不知道,我家那路县长可勇猛了,他一个晚上干了我**次”

“真的?”

“废话,那还用说!”

“改天让我也跟路县长好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姐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是县委书记的人,就是路县长对你有意思,也是不敢得罪童德水的。”

“哇呀呀,气死老衲了!”

“哈哈哈哈哈”

晚上的时候,路鸣把妙玉交给他的摄像头资料,一连复制了好几份存档了。妙玉笑吟吟的说:“路县长,今晚不走了吧。”

“不走了,好好的陪你玩玩。”

“亲一个!”

“吧唧,吧唧!”

这天早晨,童德水刚坐在办公室里,就感到心慌意乱,总是隐隐的感觉到最近要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他仔细想了下,也没想个所以然来。他想,或许是跟妙真太过于纵欲了,因而精力不佳才胡思乱想的。

童德水有个习惯,他首先是在网上看新闻,其次是看自己的邮箱,最后才办公。

童德水看完了新闻,再打开邮箱的时候,他傻眼了。不知哪个鸟人把自己跟妙真肉搏的截图照片,发送到了他的邮箱内。

童德水这下可吃惊不小,他慌忙去查对方发件人的资料。再查好有个鸟用,发件人的资料很明显是假的。

惊慌失措的童德水再也无心工作了。他删掉照片后,脑子里不停的转圈圈。难道妙真是路鸣的派来的间谍不成?不可能啊,自己虽然早想除去路鸣,但自己跟路鸣在官场上也是客客气气,礼尚往来的,路鸣不可能买通妙真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暗地里扩充实力,放了巴世强和戴天彬和那些排除异己的事儿,一直是做的很是隐秘,路鸣因为凭什么怀疑自己呢。不过,话说回来,即使路鸣这要跟自己过意不去,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能奈我何,我童德水在雁塔县放个屁,谁敢说是臭的?

狂妄自负的童德水,最后把问题锁定在妙真的身上。等他晚上一下班见到妙真的时候,这个老东西抽出皮带,把妙真打了个皮开肉绽,哼叫不止。打完了妙真,童德水就开始追问事情的原因。

挨了打的妙真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一个劲的躲着童德水的拳头和皮带。此时的她就连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要是自己不贪恋红尘,在水月庵念经修佛,自己哪里会落得这般地步。

童德水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夜,妙真结束了二奶的生活,也不知是回水月庵了,还是另投他人怀抱了,之后再也杳无信息了。

一时没有女人相伴的童德水,还真的是有些不行。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童德水这老混蛋,竟然打起了虞娟虞县长的主意。他起先是看上了秘书李晓婵,但李晓婵的老爸李铁山是县委常委的纪委书记,对于李铁山李书记,平时童德水也是相让三分的。童德水想来想去,觉得虞娟在雁塔县没有虞世季的庇护,也没有很深的人脉关系,于是就决定跟女下属虞娟发展暧昧关系。

这老家伙早年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就想跟当时的副镇长虞娟发生关系,无奈那时的虞娟还没有离婚,再加上当时的县长虞世季撑腰,童德水只得作罢。而今,机会来了,等摞倒了虞娟,就计划支走李铁山,然后上了李晓婵,有朝一日,让县政府工作的女下属,都统统的给自己当大小老婆。

童德水想到这里,心里就惬意的笑了。他那“艳照门”的事儿,也在这样的想法中,忘了个一干二净,那更不要提让人追查下去了。

他以谈工作为由,一个电话把虞娟传唤到自己的办公室了。就在他们谈工作的时候,童德水忽然伸手摸到了虞娟的大腿根处

梨花带雨赛天仙

虞娟一看童德水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立马打掉他的咸猪手,惊叫起来说:“童书记,你这是干什么!”

“嘿嘿,虞县长,你说我干什么,就是想跟你玩玩呗。”童德水皮笑肉不笑的说。

虞娟气得火冒三丈,她指着童德水的鼻子呵斥:“姓童的,你信不信我到市纪委告你去!”

“那你去呀,没有人会拦你的。不过我还想告你呢,当初你跟路鸣在埭坝镇的糗事,别以为没有知道,哼!”童德水冷笑着说。

“你”虞娟气得不打一处来,她拿起文件夹,忽地砸向了童德水的头上。

“虞县长,你以下犯上可就不对喽!”童德水急忙夺过砸来的文件夹,毫不生气的说。

虞娟厌恶的看了看他那张肥油的嘴脸,怒火冲冲的说:“如果你干打老娘的主意,我让你跟穆天野一样的下场,永远的当个小镇党委书记!”

“虞县长,你少拿穆天野这个老浑球吓唬我,你呢,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童德水在雁塔县想玩那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玩你娘个女人去!”虞娟吼罢,摔门而去。

童德水看着虞娟怒气如烈火一样的离去,气急败坏的说:“老子收拾不了你,我就把童字倒着写!”

虞娟回到办公室,怒气难消的喊来了路鸣。路鸣一进办公室,看见虞县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样子,就急切的问:“虞县长,怎么回事?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童德水那个老王八蛋呗!”

“我当是谁呢,是这个老东西啊。”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们在埭坝镇的事情,这个老王八蛋想把我们的事儿抖露出去。”

“虞娟,这是县政府办公的地方,晚上我们再聊好吧。”

“好吧,你先忙,我今个要下乡去,可能回来的不太早。”

“虞娟,我等你回来。”

路鸣在宾馆一连等了两个晚上,也不见到乡下视察工作的虞县长回来。他不免有些心急,想给虞娟打电话吧,又觉得虞娟向来都是以工作第一,自己跟她的私事儿吧,不能催她催的太急。

第三个晚上,一身疲惫不堪的虞娟回来了。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路鸣递上一杯茶水问。

虞娟接过来喝了之后,就说:“我中午就回来了,看你不在县政府”

“我这三天哪儿都没有去,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啊!”

忽然,这个呵吒雁塔县政界的风云人物,这个貌似坚强的女强人虞娟,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一样的,胜似貂蝉,赛过天仙女。

有的女人哭泣来是着实的好看,就想虞娟这样,哭起来比不哭样子而更加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路鸣急急的问。

路鸣看虞娟的神情,猜想她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他,而且远远要比童德水非礼她是事儿要严重。

路鸣知道,自己越是追问,女人越是不说,只能让她静一静,最后让她主动说出来。

路鸣想到这,就把虞娟抱到浴室里,一遍遍的吻着她说,洗个澡吧。

虞娟没吭声,任由路鸣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路鸣把虞娟放进浴缸里,女人那柔滑的娇躯,就像大白鳗鱼一样的荡漾在水中了。路鸣很是认真的给女人擦洗着身子,那认真的程度,就是夏荷和梅若云也没有享受过的。

过了十来分钟,路鸣把虞娟抱出了浴室,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去搂紧了她,不停的吻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

吻到虞娟的上一点的时候,女人动情了。她翻身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翩翩起舞的起来。路鸣握住女人丰满的,看着她一脸享受的迷情又**的样子,看着女人那长发四处飞扬的纵欢浪劲,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虞娟才是他的女人当中最美的一个。

今晚,一场欢爱和一次又一次的亲热交欢之后,虞娟软软的瘫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被,童德水,架,空,了。”

“什么!你的职位被架空了!”路鸣惊叫起来说。

“就在我下乡检查工作的这几天,童德水让另外的两名副县长分管了我的工作,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的。我当时就质问童德水,哪知这个老王八蛋说,只要我依了他,什么事情都好解决。我气得打了他一巴掌。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是个徒有虚名,没有实权的县长。”

娇艳欲滴泛甘露

路鸣听罢,吃惊的非同小可,他瞪着眼睛说:“你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我好久没有跟你亲热了,怕说出来扫了你我的性趣。”

路鸣听罢,心中愧疚的抱着这个女人。他知道,童德水有心想架空虞娟,让刚刚提拔上来的副县长钱桂新和费晓珊来分管虞娟的工作,这两个副县长都是童德水亲自提拔的,他们的前身一个是县税务局局长一个是县宣传部女部长。

路鸣满腹心事的也不想说话,此时的情景,只能用此时无声胜有声来形容了。

第二天,路鸣和虞娟分开后,就直接去市委常委求助夏荷秘书长。

因为是在办公的地方,担心引人偷听或者怀疑,所以这会儿路鸣和夏荷都是以官职来称呼对方。夏荷为难的说:“路县长,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和虞县长。”

路鸣不相信的说:“你是樊市长的大红人,难道连这点儿事情也办不到吗,是不是因为我和虞娟有过不清不白的交情,你才故意不帮我这个忙的。”

“路县长,你这是什么话?”夏荷生气的说。

路鸣气得一扭头就走了。

二人都因为有公事在身,夏荷也没有喊路鸣回来,只是望着路鸣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唉,这个傻男人,越来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犟起性子来,还真拿他没辙。”

晚上,夏荷推辞掉应酬,还特意把曦荷从育婴机构接回了家。

路鸣约进了寒烟翠小别墅里,一见到女儿曦荷,禁不住的搂着她亲个不停,夏荷在一旁无比幸福的看着这对特殊情结的父女俩,心中既幸福又惆怅。幸福的是自己跟路鸣有了爱情的结晶,惆怅的是他们这个小家庭,不知何时才能享受正常的家庭生活。

哄睡着曦荷后,二人又谈起了今天虞娟的事儿。夏荷说:“亲爱的,我不是不帮助虞县长,而是我无权利过问啊。你想,这虞娟的职务被童德水架空,是属于你们雁塔县委县政府内部人事变动的事儿,难道非要樊市长和我亲自出面吗,路鸣,我跟你说吧,樊市长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过问这等小事。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启明市委市政府下管辖的七个县政府,早就乱套了。”

路鸣说,难道你没一点儿办法吗?

夏荷笑吟吟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办法不是没有。

路鸣心中一喜,急忙说,什么办法?

“我先洗个澡,回头再跟你说。”

“夏秘书长,你干嘛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啊?”路鸣大呼她的职位名字,不满的说。

时间不长,夏荷一身**的出了浴室。只见夏荷这会儿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风騒的睡莲花一样,让男人看了都充满了无尽的遐想和意。

她那湿漉漉头发上的水珠儿,泛着晶莹透着剔亮,颗颗的滚落进雪白的脖颈里,漫漫长路的滑落进深深的里,然后沿着光洁店蜒着滚落进青青芳草里,终于消失不见了。

路鸣看了呆了又呆,他一时忘记了来这里的正事儿,就慌里慌张的搂住了夏荷,把她横摆在沙发上。

“荷,我想要了。”

“馋猫,我上周不是给你了吗?”

“嘻嘻,你就是天天给我,我也要不够啊。”

路鸣和夏荷从来没有在沙发上玩过爱爱,他们调整了几下姿势都感觉入不了佳境。路鸣问她这里有没有黄碟,夏荷给了他一拳头,羞羞的说:“你看那个干吗,恶心死人啦。”

“荷,你等着,我在网上搜搜,用快播下载。”

“等你下载完了,我也睡着了,快快,别啰嗦,就这样弄,也是很舒服的。”夏荷说完,俯,把头抵在沙发一角,哈下腰,翘起浑圆雪白的臀瓣儿,女人那隐秘的,就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臀沟儿之下了,几缕钻出来的黑毛毛,直愣愣的向外伸展着

路鸣一看这姿势不错,就扶着暴涨的长枪,顶在了粉木耳之间。他刚一想挺进去,夏荷就羞羞的叫着:“笨蛋,你别弄到菊花门里去了。”

路鸣个头一米八八,身高马大的他,只得半蹲着,用手掰开唇瓣儿,这才舒舒爽爽的进去了。

三两下之后,夏荷就忍受不住,她娇喘着说:“亲爱的,换个姿势吧,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路鸣正做的起劲,哪里会依照夏荷的意见,只见他的双手轻轻的在女人背部轻抚一番,最后又由背部到腰际,到两个臀瓣之上,温柔的按摩一阵子

突然——

夏荷她

梅若云兴师问罪

路鸣和夏荷在亲热之后,彼此抚爱的睡去了。

过了几天,路鸣回到雁塔县的家中,他这会儿正为虞娟被童德水架空职务的事儿犯愁,梅若云对他兴师问罪起来了。

这天晚上,路鸣难得没有一次应酬,他刚回到家的时候,梅若云怒火烧天的说:“路鸣,你个在外养女人的坏东西,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路鸣听了吓了一跳,他以为梅若云知晓了他和夏荷与虞娟的事儿,就故作含糊的说:“我养谁了?梅若云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跟我说清楚,你个水月庵的小尼姑是怎么回事?”梅若云质问道。

路鸣尽量平静的说:“你听谁说的?我早跟你说过,外面的谣言不可信,那是童德水栽赃陷害与我,若云你知道吗?”

“什么栽赃陷害,我是听你们县政府的人说的,他们说你养了个小尼姑,供她吃喝不说,还每阁三天要去一趟”

“若云你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童德水的人,是有意损我路鸣的名声。”

“路鸣,你就少跟我来这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是谁?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二人在婚后的发生了第一次的争吵,这让路鸣对梅若云的好感大打折扣。他想,这女人一结婚了,怎么都是一个样呀,罢了,罢了,早知如此,还是一辈子不结婚呢。

“钥匙拿来。”梅若云伸着手说。

“什么钥匙?”路鸣装作不知的说。

梅若云冷笑一声说:“你少装蒜,孟少群送给你套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拿来!”

路鸣暗想,这中间的信息肯定是童德水指使人透露给梅若云的,也就是说,童德水架空了虞娟的职务,现在开始对自己下手了,如果自己再装缩头乌龟的话,下一个丢官降职的就是自己了,一旦自己再不反击的话,这数年来的官路可就白走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老老实实地把钥匙给了梅若云。梅若云冷冷的拿过钥匙,哼哼的说:“明天我就要让你的那个小尼姑见佛祖去!”

两口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打起来冷战,路鸣睡沙发,梅若云睡大床。路鸣睡到半夜,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对不住妙玉,眼见明天梅若云要赶人家走,自己就心里干着急就是没招。但是,目前只能先把梅若云安抚好,才能集中精力对付童德水。至于妙玉,现在就没办法安顿她了。

路鸣打定主意,就上了梅若云的床。而梅若云也没有睡着,她还在生路鸣的气。一见路鸣上床,梅若云立马转过身给男人个冷。路鸣拿出平时和老婆恩爱的亲热劲头,亲亲摸摸弄了一阵子,却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路鸣很是粗暴的去扯梅若云的睡衣,梅若云极力抵挡着路鸣的入侵,就是不给他。

梅若云动的越欢,反抗的越厉害,就越发越来的激起了路鸣的兽欲。他忽然一把掀倒女人,把她摆成个大大的人字,长驱直入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中,只弄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有反应了,她顿刻抱着了男人。

路鸣想,女人就是贱。她刚才极力排斥跟自己亲热,现在霸王硬上弓了,女人就来了激情。

二人这会儿可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亲密的交欢了半个小时后,路鸣就山崩了,梅若云水泻了

亲热之后,路鸣以为梅若云完事了,就不会跟他谈自己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谁知梅若云又来问他:“老公,我还想问你个事儿?”

“说吧,老婆大人。”路鸣漫不经心的说。

“我今天到启明市进货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市政府有个叫夏荷的官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在路家湾工作过的那个女子。”

梅若云是说者无意,而路鸣是听着有心。他听罢顿时感到心神大乱,慌乱中就急忙说:“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县委书记,经常性的到市领导那里汇报工作,我对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哪儿认识呢?”

梅若云似乎有种巴结夏荷的意思,她幽幽的说:“要是市政府的夏荷就是到路家湾工作过的夏荷就好了,我们还能沾光哩!老公,你记得吗,我曾经还给夏荷拍过人体写真呢?这女子长得可真漂亮,身段美的就像人体模特一样的完美。”

路鸣当然知道,夏荷来找梅若云拍人体的时候,自己当时是陪夏荷前来的,也就从那之后,他认识了梅若云。

路鸣镇定而故意的说:“若云,说来说去,夏荷还是我们结合的红娘哩!要不是她拍人体写真,我们到现在还有可能不认识呢,可惜呀可惜,你说的夏荷和市政府的夏荷不是同一个人啊。”

梅若云忽然说:“老公,你要是有机会的话,亲自去看看夏荷好吗,看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路鸣听了,吓的竟然差点儿灵魂出窍了。

路鸣捏着的底牌

路鸣急中生智的对梅若云说:“那好吧,我要是有机会的话,就看看两个夏荷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你就想办法把夏荷请到咱家里来坐坐啊。”

路鸣微微放心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再怎么精明的梅若云,她哪里想到路鸣和夏荷早就又好上了,而且,有时候还在启明市的一个寒烟翠别墅里生活在一起。

路鸣在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想把童德水拉下马,眼见这个老小子在雁塔县的实力一天天壮大,如果在这样拖下去,只能让自己落个等死的份。

自从童德水来了之后,县里的财政收入一天天的紧张,路鸣猜想童德水可能利用职务之便,以县委的名义支出了大量钱财,然后占为己有,独吞资产。

要想摞倒童德水,单单只有童德水私生活的视频,是远远不够的。这年头,领导私生活糜烂,就像性贿赂一样,根本没有写进法律,要想让童德水得到惩罚,那只有从经济上下手了。

路鸣首先想到了财政局局长彭玉芝,于是就把这个特爱的女局长给约出来了。因路鸣跟她也是有过偶尔几次的男女关系,所以他们住进一家宾馆后,很快就情浓意和缠在一起,在巫山的**里做了半天神仙。

亲热之后,趁着彭局长娇喘未息之际,路鸣就从她嘴里掏出了关于童德水在在财务上违法乱纪的几件事情。

刚巧,县公安局的陈雅局长也给他雪中送炭来了。原来是戴天彬袭击陈雅后没几天就落网了。在审讯的过程中,戴天彬交代自己的确是受童德水的指使袭警的,加上戴天彬以前的案底,这下他可就全完了。

二周后,路鸣感觉把童德水违法乱纪的材料收集个差不多了,心情是十分惬意。想到过不了过久,童德水这老儿就翘辫子了。这时候的路鸣得意极了,就像一位象棋大师一样的摆兵布阵,运筹帷幄,稳胜券。除此之外,路鸣手里还有一张底牌,他知道童德水是个老狐狸,如果这些材料扳不倒童德水,他就用这张底牌,给童德水来个釜底抽薪,就算你这老小子有狡兔三窟的本领,也是逃不出公安,检察院和法院制裁的。

原来,童德水刚来雁塔县上任县委书记的时候,为了发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精神,他批准了县水利局局长邓银达的一份兴建大型水库一个项目,大型水库是建设地点在洼岭镇。那是全县最穷的一个小镇,常年旱灾水涝,颗粒不保,眼见外镇的人们生活一天天有所改善,但惟独洼岭镇人的日子却度日维艰,于是镇民不得不联名上访县政府。

修建水库的目的自然是蓄水防旱,水灾防淹。要在洼岭镇建设大型水库,资金匮乏成了一个大问题。当时,刚上台的童德水又不敢向市和省的财政部门伸手要钱,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私自从一家银行里贷款了5百多万元。这位银行行长叫赵子河,他的儿子赵炜就是那天给陈雅陈局长下药的那小子。

后来,大型水库动工建设没多久,又因为资金不足而搁置了。路鸣当时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葛二蛋找到他说,县委县政府欠了工人的钱。路鸣说那你找承包商要钱呀,怎么会找到县政府头上呢。葛二蛋气呼呼的说,承包商的老板就是童德水,我不找县政府要找谁去呀?

路鸣知道,葛二蛋曾经让路平引荐,让自己给葛二蛋到县城包揽工地工程。当时赶上水库建设,路鸣就葛二蛋去了。没想到,用于水库建设的资金竟然不够反而还拖欠了工人的工资。路鸣想到葛二蛋是自己路家湾的同村爷们,就为此专门找到邓银达。邓银达见到路鸣,满口喊屈的说:“路县长,你找我有什么用?你以为我能给他们发工资吗?我可是一毛钱的油水都没有捞到,那些钱都被童书记和巴世强给吞吃了。不信你看,我这里还有童德水批准水库建设的一些资料和相关的资金数目。”

路鸣拿过来一看,知道这份材料对自己将来对付童德水也许有用,当晚就宴请了邓银达,还给他找了个小姐伺候他一晚上。第二天,邓银达就把那份材料拿给了路鸣。

路鸣没想到这份材料那么快就用上场了,此时他的心情是十分欢愉的,眼瞅着马上就要自己斗倒童德水,他想着想着,就欢快的吹起了口哨。

三堂会审童德水

十天后的一个早上,路鸣把一份检举童德水的材料,亲自递到了如今的市纪委副书记萧玉茹的手中。萧玉茹打开材料一看,她大吃一惊的说:“路县长,你疯了不成?你以为童德水是这么好扳倒的吗?”

“萧书记,如果您现在还是雁塔县的县长,也许就不会乱成这个样子。您下去看看现在的雁塔县穷到什么地步了,这次扳不倒童德水,我路鸣从此再也不涉足官场半步。”路鸣愤慨的说。

如今的萧玉茹虽然是市纪委副书记,实际上她却是有实权的履行正书记职责,自从她父亲退居二线后,这个正书记的暂且是由樊市长代理。后来,萧玉茹升职到市纪委做了副书记,樊市长因为工作太忙,就把正书记的实权落实到了萧玉茹头上。

萧玉茹认真的说:“你真要告童德水的话,就凭你手头上的这点儿检举材料,是远远不够的,弄不好还会童德水拉下水。路鸣啊,这种惹火烧身的游戏,我劝你不要玩的太火了。”

萧玉茹的话语让路鸣听了特别的舒服,她刚刚还喊他路县长,这会儿又喊他路鸣,说明这个女人还是念及往日的旧情。

路鸣坚决的说:“如今,整个县委县政府被童德水搅合的乌烟瘴气,这老小子狂妄自大,玩弄职权,贪污受贿,上瞒下欺,勾结黑白两道,威逼利诱他人哪一件不让他做个十年八年的铁笼子!”

“路鸣,你这种杀敌一千宁自损八百的做法,我是不赞同的,你敢说你和童德水没有经济上的挂钩和来往?”萧玉茹一针见血的说。

路鸣微微点头说,童德水刚开始上任的时候,我和他之间的确有些私人上的利益。

“所以嘛!你还是趁早打消告他的念头吧。”萧玉茹说。

二人谈了半天,路鸣还是坚决要检举童德水。最后,毫无办法的萧玉茹只得说:“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事儿汇报给樊市长,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被童德水给咬出来。到时候我再暗中帮你一把。”

“嗯。谢谢您啊,萧书记。”

“呵呵,谁跟谁啊!晚上陪我逛街去。”

“好啊!”路鸣欢心的说。

路鸣离开启明市的第四天,市检察院,公安,法院三大部门,根据萧玉茹汇报给樊市长的材料,传唤了雁塔县县委书记童德水。

这次,樊进斗樊市长对于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件,专门开了个市常委会议,并作了几项重要的批示。各三大部门的一把手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投入到审查童德水的工作中去了。

童德水最终知道是路鸣搞得鬼,直气得暴跳如雷,但是为时已晚了。路鸣这次处心积虑的想扳倒他,当然搜集和掌握他的材料。童德水在检察官的审查下,开始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语不发。你不说话可以呀,那就让先让市公安局的人撬开你的嘴巴,等证据确凿了,就等着法院给你判决。

在此之前,童德水暗中给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送了不少好处,他以为欧凌峰在关键时刻会拉他一把。哪知欧凌峰是个两面派的人物,这位局长早就知道童德水的议案,是樊市长亲自批示的,他哪能在关键时刻还跟童德水称兄道弟呢。

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件,从审查到宣判时间历时四个多月,牵涉的人数众多,以前不敢揭发他的人也都出来作证了。戴天彬和巴世强以及黑社会的一伙人也就此锒铛入狱。

童德水顿时陷入了四面楚歌,一败涂地的地步。在三大部门强大的攻势下,这个官场上的老狐狸,最终在铁窗中度过了他漫漫的后半生。

只得让路鸣和夏荷最欣慰的是,樊进斗樊副市长这次晋升为启明市的正市长,原刚刚升为正市长的彭鑫彭市长,受到了童德水违纪的牵连,他自行到市政协做主席而报到去了。

童德水虽然下台了,但雁塔县的领导组织机构却散了架。一时间群龙无首,乱作一窝粥。问题是谁来担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根据樊市长的指示,想让夏荷去做县委书记。但是夏荷现在也因为樊市长高升,她被提拔到市政府的机关处做了总秘书长,同时还兼任了市委常委一职。

按理说让虞娟来担任最适合不过了。但是,此时的虞娟却抱病在身,说自己很难胜任,还是让有才之人来担任吧。这段时间以来,虞娟老是往医院跑,路鸣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有时候很怕见人似的,现在的初秋还不是很冷,她却带上了帽子,而且总是长袖长裤的见人。

时转运来再升职

路鸣不明白虞娟患了什么病,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不想在公共场合露面呢。但此时此际,谁来担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才是人人所聚焦的热点,路鸣一时只顾忙着要紧的事儿,结果也没有去看望虞娟。

过了几天,市常委研究决定,暂时先让常务副县长路鸣代理县长,全管雁塔县的大小事务,至于谁来担任县委书记一职,择日待定。

上面的文件一下传,县常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就坐不住了,其实,谁都想跃跃欲试,都看中了这块肥肉。但上面的研究决议谁敢违抗,他们也只能私下里议论纷纷,或者翘首观望。

一个来月后,病情康复的虞娟担任了县委书记,所有的人本以为雁塔县这次结束了群龙无首的混乱场面。然而,没过半个月,虞娟再次旧病复发,之后就到北京看病去了,雁塔县顿时又一片乱糟糟的。

市委不得不研究商量,最终决议由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来担任县委书记。性格刚正不阿的李铁山欣然受命,他管理全县大小事务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宁折不弯的高尚风格,从不左逢右源,总是一如既往的把他担任纪委工作的那一套拿出来,他一上台就首先查办全县各个大小官员的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本来是件可以萧清贪官污吏的好事,还能够发扬反腐倡廉的精神。但是,李铁山书记却因而得罪了一大批县委县政府的为官者,直到他们联盟组成统一战线,到市委弹劾李书记的之际,李铁山也没有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眼见春节将至,李铁山书记在年前一轮的投票选举中下野了,雁塔县领导班子顿时又混乱一片,清浊难分。

腊月二十九的这天下午,路鸣冒着冷冷的寒风去看望夏荷和女儿曦荷。他这些日子正为在哪家过大年三十发愁,要是跟老婆梅若云过吧,觉得很对不起夏荷母女,要是跟夏荷母女过吧,又觉得对不住梅若云。就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夏荷打电话说让他去一趟。

路鸣一进寒烟翠小别墅的时候,夏荷正在和2岁多的小曦荷玩耍。曦荷一见路鸣进来,就向他蹒蹒姗姗的跑来,一个劲的“叔叔,叔叔”喊个不停,夏荷也走过来,吻着路鸣说:“我明天要回省城了,快快,屋里坐吧。”

他们进了暖气十足的屋里后,路鸣问夏荷:“你怎么让女人喊我叔叔,为什么不让她喊我爸爸啊?”

“你傻帽啊,要是曦荷喊你爸爸喊习惯了,万一在人前喊出来,你我还能会在一起吗?”夏荷用指头点着路鸣的额头,娇嗔的说。

路鸣憨憨一笑,说:“是的,现在的确让曦荷喊我叔叔。”

他忽然想到虞娟一直隐瞒的病情,就说:“哦,对了,我让你帮我查询虞娟的病情,有着落了吗?”

“查过了,我在她跟樊市长请假的病历证明单的附件上,发现她患了银屑病。”

“严重吗?”路鸣对这个医学名词不是很熟悉,就问。

“虞县长她患了银屑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牛皮癣,是治愈后经常性反反复复发作的顽疾,是不死的癌症。”

路鸣一听夏荷提到“癌症”二字,心里就为虞娟难过起来。夏荷强调说:“这病不会危及人的生命,我在网上搜了一下,的确治不好。因为找不到诱发这个病的根源,所以医生也无法对症下药。”

路鸣急忙在网上百度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虞娟为什么不敢在公共场合露面,别的不说,单单是虞娟身上和头上的红斑以及鳞屑,就足以让漂亮的她只能蜗居家中而不敢出来。

路鸣看罢,故作轻松的把话锋一转,说:“夏荷,你别走了,我陪你过年来了。”

“亲爱的,你别傻了,你还是陪若云嫂子和乐乐过年吧,我现在还是潘家的人,哪能不回省城过年呢?”

路鸣激动的只能抱着夏荷和曦荷,不停的亲着她们,亲着亲着,眼泪就泪如泉涌了。

过罢春节之后,所有的工作陆陆续续的正常开展,唯独雁塔县的领导组织还是形同虚设,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元宵节这天,看望虞娟的路鸣,他刚回到家里的时候,返回市委工作的夏荷打来电话说,经市常委最终的研究决议,把路鸣破格升任县委书记的消息,第一个通过非文件的形式传达给了他。

路鸣听罢,颤抖的握住手机,竟然喜极而泣起来。

梅若云正在厨房里包汤圆,她听到路鸣时哭时笑的声音,急忙跑出来看个究竟,只见路鸣疯疯癫癫的把她横抱起来,不停的旋舞飞转。

“路鸣,你发什么神经病!快停下,快停下!我被你转晕了。”

路鸣好半天才把停止手舞足蹈的动作,然后把梅若云抛在大床上,鸡啄米一样的上去就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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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友友们,第五卷的内容至此写作完毕,喜欢本书的友友们,请继续阅读第六卷《春色撩人县委楼》,谢谢!

风含情水含笑

三月的雁塔小城,欣欣向荣的处于一片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此时的春天风儿含情,绿水含笑,蕴涵着无限生机勃勃的新气象。

在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办公大楼里,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路鸣端坐在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惬意的看着墙上一副自己书写的书法条幅。

“志当存高远。好字,好字!”路鸣沾沾自喜的夸赞自己。他心满意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前任的书记于怀谷,虞世季,慢慢地淡出了雁塔县人的视野。而他,在众人的眼里,这位32岁的县委书记不但拥有一手漂亮的书法,还是雁塔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高官,他的虎气性格,雷厉风行的工作态度,敢作敢为,心细如丝的慎密思维,赢得了众人的赞许。

雁塔县人关注路鸣的程度越来越高,他们总是挖空心思,极力巴结的请他办事,或者题匾,一时间,雁塔县的商业招牌出现了风行一时的“路体字”。而路鸣的私生活却渐渐地销声匿迹了。

所谓的销声匿迹,只是表面现象。路鸣跟夏荷等一些女人依然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其实,原因很简单,你的官做的越大,那你的下属就刻意的回避你的**,就是无意中撞见你跟某个女人上床,这个下属也会替你极力隐藏,以免引来丢官罢职之祸。反之,要是下属的私生活糜烂,被你知道了,你就会披头皮脸的臭骂他个狗血喷头。

这就是上下级之间的微妙关系。

在县委县政府大大小小的领导里面,不是没有人知道路鸣跟夏荷与虞娟等等女人的关系,但是谁要一不留神说出来,那就要小心以后的仕途了。

路鸣任职县委书记后,首先是走马换将,换掉了童德水在位时的一批官员,包括财务部的大小负责人,也都远调的远调,降职的降职。新一届的县六大领导班子和常委成员分别是:

县委书记,人大常委会主任:路鸣

县委副书记,县长:凌霄(代理)

县委副书记,党组副书记,肖烨

县政协主席:李梓

县人大副主任,副书记孙天淼

县委,纪委书记李铁山

县委常委、常委副县长虞姬

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秀云

县委常委、宣传部长萧嫣

县委常委、政法委,人武部书记陈正刚

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主任李晓婵

路鸣手里捏着这份领导组织结构表,他知道虞姬,张秀云和萧嫣,都是因为和自己的关系,而最近刚刚提拔上来的。惟独让路鸣最对不住的是虞娟虞县长了,患银屑病的她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大城市,也没有根治好,在虞娟看病的时候,路鸣曾经亲自看望过她几次,可虞娟总是像患了麻风病一样的躲着众人,也躲着路鸣。

最后,毫无办法的路鸣只得把虞娟不能正常工作的事情,上报到夏荷那里,再由夏荷转呈到市领导那里,于是樊市长亲自安排了两个处级干部,一位叫凌霄的,她代理县长一职,一位叫肖烨,他就是现在刚刚任职的县委副书记。

路鸣站起来走到后窗边,慢慢的推开窗户,春天的气息混合着各自花花草草的味道,轻轻静静的扑鼻而来。他心里顿觉的爽极了,想到自己前一阵子不过还是个常务副县长,没想到时来运转,得到夏荷的暗助和樊市长的赏识,竟然跳过了县长的位置,破天荒的成了雁塔县县委书记。

就在路鸣喜不自胜的时候,新来的秘书钟瑧(zhen)报告说,凌县长前来汇报工作。

“请凌县长进来吧。”路鸣在真皮的高背椅上端坐好,颇有涵养的说。

随即,钟瑧把凌县长引进了办公室。路鸣因为今天心情高兴的缘故,他越发越觉得这女人很耐看,越是耐看越让人禁不住想打量几眼。这女人虽说处于四十岁的浪尖上,但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模样,也不知这女人的是不是经常用鲜奶来泡澡的,那白嫩酥软的皮肤,似乎只要轻轻吹弹一下,就可以柔柔的破裂。说实在的,凌霄的脸儿长得一般,最能吸引人眼球的是她的身材,那身材修长健美,挺拔傲人,来势胸胸,势不可挡。

“路书记,您好,打搅您工作了,真不好意思啊。”凌霄伸出手来,深表歉意的说。

“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路鸣我这女人软若无骨的小手,说。他真有些放不开这双手了。

这时,钟瑧把倒好的茶水先是放到凌县长面前,第二杯才放到路鸣面前。这秘书给领导们倒茶也是有讲究的,按理说是先给路鸣倒茶,但路鸣打破常规,他提前安排钟瑧,凡是来访者一律先给客人优先。

凌霄是樊市长安排过来的人,她跟路鸣谈事儿,不像其他县领导那样微微是诺,她在路鸣面前,明显的不是很拘束。在没有谈工作之前,凌霄打量着钟瑧,笑着说:“路书记,咱们县委县政府里可真是美女如云啊。”

这女人说话如同银铃一样的悦耳好听,只听得的路鸣的心魂儿,嗖地一下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官儿大应酬多

路鸣怕自己的那点儿心思被凌霄觉察到,忽然就问:“凌县长,不知你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妨说来听听,我路鸣定会鼎力相助。”

再怎么说,凌霄是樊市长安排的人,路鸣对凌霄说话是十分的客气。他完全是以平起平坐的态度跟凌霄谈工作的。路鸣这么一说,凌霄倒觉得路鸣是为自己服务的,她不好意思的说:“哦,路书记,是这样的,咱们县洼岭镇修建水库的资金,一直没有解决掉,我在前几天拨了一笔款下去,但目前的建设资金还是远远不够的。”

凌霄说罢,就把自己最近接手水库建设的工作报告呈了上去。路鸣大致翻了翻,然后夸奖道:“凌县长的工作做得不错,我看这样吧,我们先谈资金问题的事情,工作报告先放在我这里,我回头好好学习一下。”

“路书记真会笑话人。”凌霄听到路鸣说‘学习’二字,看看他那谦卑的样子,微笑着说。

这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像含着星星一样的熠熠生辉,迷人极了。这时,路鸣说:“资金的事儿呢,我上周跟银行的赵行长谈过一次,他同意先贷款一部分钱给县政府,另外,我向市常委也汇报过了,看看能不能再多批款一些。”

“那真是太好啦!其实,我倒是有个缓解资金的好办法?”凌霄眨着眼睛说。

“那好,你快说说看。”路鸣追问。

“说的不好,路书记你可不要见怪啊。以我之见呢,这其中的一部分资金由洼岭全镇的人分担一些。路书记,你想想,洼岭镇虽然是十一万人口的小镇,如果一人自筹十块钱出来,再加上当地镇政府出资的一点儿,集资个一百多万是不成问题的”

路鸣听到这里,立马打断她的话,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凌县长,你不要以为现在的农民种地还能获得国家补贴,就觉得他们的负担减轻了,其实,我听说洼岭镇还有吃不饱的人家呢。哪怕我们县政府再没有钱,也不能让农民来出资。”

城里长大的凌霄本来就不是农村出身的,这一点她和路鸣相比就差远了。路鸣生在农村,又是从农村基层提拔上来的干部,农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他是一清二楚的。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霄一见路鸣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也就趁机转了话题。二人又聊了下其它的工作内容,就各自忙去了。

路鸣下班后不再经常性的回家了,而是回到县委县政府专供的紫苑宾馆,要么就是去看夏荷和女儿曦荷。

今下午,他回到紫苑宾馆,就在他洗澡的这阵子,手机一直唱个不停,他知道又是某个下属来请客吃饭的。自从他上任以来,几乎每天都要在酒精里泡个一两次,甚至会一连三场饭局,只喝得是天昏地暗,不分东西南北中。

官儿大应酬多,这真是一点不假。记得自己以前混得狗屁不如的时候,都是伸着脸子请别人吃饭,还要说上满堆的好话。现在呢,应酬一多,反而烦躁起来了。虽然都是县级单位的领导请他,虽然自己吃喝着别人,甚至还在酒局上随意的熊别人几句,但是,自己还是越来越反感这种场合了。

路鸣一看是副县长钱桂新打来的,接听后就推辞掉了今晚的饭局。之后,每隔三五分钟就会接到不同请客吃饭的电话。路鸣找借口说自己在市里陪领导吃饭,于是都一一推辞掉了。过了半天后也就没人打搅了,好不容易清静下来的路鸣,又觉得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烦闷无聊,就开着新换的奥迪A8去了夏荷那里。

路鸣本来是想让专用司机小马送他到启明市,但他觉得小马的嘴巴太八卦了,有些靠不住,才决定亲自驾驶去见夏荷母女。

路鸣到了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此时,在路灯的光芒下,春夜的暮霭在紫晶湖的周围,淡然的漂浮着,轻飘飘的缠绕着这栋小别墅。

在别墅的铁栅栏电子大门前,夏荷携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他了。路鸣急忙下了车,伸手搂起女儿,随即亲吻着夏荷,深情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回来?”

“凭直觉呀,亲爱的。”夏荷一边把车子开进去,一边笑吟吟的说。

路鸣的女儿曦荷已经会咿咿呀呀的学语说话了,她稚气的说:“爸爸,爸爸,蛋糕,蛋糕。”

“蛋糕?”路鸣纳闷起来,曦荷的生日还差四个多月哩,夏荷的生日刚刚过去,家里那来的蛋糕呢。

“老公,生日快乐!”夏荷跟上来,一遍遍的吻着路鸣,幸福的说。

春夜几许销魂

夏荷祝福路鸣生日快乐的时候,路鸣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农历二月初八,是自己32岁的生日。他心头一颤,激动的满眼泪花,一个劲的抱着她们母女,心中的千言万语一时说不上来了。

路鸣跟周美凤结婚七年,她没有给路鸣度过一次的生日;路鸣跟梅若云结婚的整整三年,梅若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是几月初几的生日,然而今天,身处繁忙事务中的路鸣,他自己忘记了生日,但夏荷没有忘记,单纯的靠直觉,夏荷就知道他今晚会来。

“爱,是心有灵犀的;真爱的不受家庭牵绊的。亲爱的,来,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把我们的幸福生活摄录下来。”夏荷打开了准备好的摄录机,深情的说。

路鸣抱着曦荷,含情凝望着夏荷点燃了生日蜡烛。夏荷妩媚的说,亲爱的,请允许我喊你一声老公,许个愿吧。

片刻之后,许完愿的路鸣用手指沾着奶油,分别在夏荷,曦荷和自己的脸上,抹了几下,三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小丑的模样。

不是一家三口,却胜似一家三口;不是正常的婚姻家庭,却比别人的家庭要和睦幸福。这让路鸣和夏荷如何不深情,如何不缠绵。

夏荷给路鸣过完了生日,女儿也在欢乐的气氛中睡着了。此时的春夜,只因为他们的相爱,而更加的温馨,迷人。那春夜里被风儿撩拨着的叶片,风又**的发出轻微欢快的呻吟。

路鸣洗完澡后就打开了摄录机,夏荷趁这会儿功夫要跟他风情一番。

“洗个澡吧,做起来很舒服的。”路鸣摸着夏荷的芳草之地,动情的说。

“把我抱进去,我要你抱,我要你”夏荷被男人这么一抹,扭着柳腰,摇摆着说。

路鸣把夏荷抱进浴室后,二人在里面自然风情起来。过了半天,夏荷被路鸣又抱了出来。夏荷欢心的说:“刚才被你弄的好爽,再来一次吧。”

路鸣看着夏荷一脸的风騒,极度的诱惑,惹人的**,他越发越觉得舍不下这个生命中的女子,他想着想着就搂着夏荷风情起来。

夏荷的脸儿还是那么的娇艳如花,她那一弯新月眉下,依旧是那一双温柔含情的眸子;满头秀发此时因为凌乱而澎显野性;尖圆的俏鼻子,鹅卵形的脸儿透着白皙红润,嘴唇儿娇艳欲滴;还有那饱满耸立的胸峰,纤纤细腰,浑圆的臀瓣,修长的美腿儿,无一不蕴含着前所未有的优雅,端庄,柔美,清新。

路鸣越看越着迷,越看越发情,忽然就压住夏荷,吻住了小女人的一只,一只手攀上了另一只,另只手伸到她下面,轻轻的扒拉开了小女人的门户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和夏荷专门向各自的领导请假了几天,准备到乡下踏青去。

虽然两人昨夜几度风情,极度的**了四五次,但今晨起来依旧精力十足,没有点儿疲倦的样子。夏荷提议说,此时的季节正适合踏青,乡下的空气又好,不如到田野里呼吸新鲜的空气去。

路鸣也欣然同意的说,那好啊,我们天天在城里呼吸受污染的空气,是得要好好玩玩了。

夏荷忽然想到了虞娟,就说:“亲爱的,我们去踏青之前,看看虞县长好吗?”

路鸣知道,其实夏荷早知道自己跟虞娟的一些事儿,于是难为情的说:“我们改天在去看望虞娟吧。再说,她现在患病在身,未必能见我们啊。”

夏荷咯咯笑着说:“你马上给虞县长打电话,就是我的代表市政府的名义看望她的。”

“嗯。就依你。”路鸣想到自己马上同时面对两个自己爱着的女人,他勉强答应了。

为了防止引人注目,他们特意租用了一部半新不旧的普桑,最后携着曦荷去了虞娟的家里。

虞娟一个人住在县郊区外的一栋小区内。她原来是正在县政府家属楼里,那里有单位分给她一套一室一厅的房间,后来患了银屑病后就办到小区里去了。

夏荷主动给虞娟打电话的时候,虞娟正在身上烦躁郁闷的涂药膏,听到夏秘书长和路鸣要来,知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到了楼下。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虞娟开了门,把夏荷迎进屋里,夏荷想握住虞娟的手跟她攀谈,虞娟怕传染给夏荷,急忙躲开了。

夏荷毫不介意的说:“虞县长,你放心吧,这种皮肤病不会传染给人的。”

虞娟刚想说话,就见老情人路鸣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娃,进了她的房间。虞娟只是以为是夏荷一个人来的,哪知路鸣也跟着来了,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虞娟官职去向

“这是我女儿曦荷。”夏荷对虞娟说,她当然不会说曦荷是身世。

在夏荷面前,路鸣也想跟虞娟握手问好,但他也怕虞娟不敢跟他握手,就打了声招呼说:“虞县长,我是专门陪夏秘书来看望你的。”

夏荷放下来时买的礼品之后,挨着虞娟坐下来,安慰她说:“虞县长,你不要太在意自己的病,我咨询过市高干医院的专科医师,他说银屑病虽然是个顽疾,但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路鸣也跟着说:“虞县长,我也问过几位老中医了,他们建议你要想早点根治,就必须保持好开心的心情。”

此时的虞娟再没有往日雷厉风行,干练办事的魄力和高昂的精神了,她沮丧的说:“没有用的,我连北京都去过了,还是反反复复的发作,治了几个月不见好转,医生都说这个病只能控制,无法根治,唉,我这个病呀,八成是喝酒和不良的情绪诱发的。”

“大医院治不好,我们可以试试偏方啊。”夏荷说。

“正规医院都治不好,用偏方治病也未必能好的。”虞娟轻叹了一声说。

路鸣忽然想到虞娟官职去向的事,就说:“虞县长,等你康复了,我准备卸任下来,让你来当咱们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怎么样?如果你没有病耽搁的话,我这个县委书记一职非你莫属啊。当然了,市委领导也不会安排凌霄凌县长来雁塔县工作的。”

夏荷听了,感到路鸣把话说的有些鲁莽,但当场也没吭声。只听虞娟急忙说:“不可,不可,县委书记不是谁想当谁就能当的。路书记,你知道的,县委书记不但是选举出来的,而且还是要得到市委领导认可的。”

路鸣想了一下就说:“虞县长,要不这样吧,我回去后召开个常务会议,专门商讨一下你的官职去向。”

“得了吧,路书记,没有必要为我的事儿兴师动众的。前几个月,我的职位自从被童德水架空以后,就对官场不敢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多把精力放在你的工作上吧。”虞娟勉强笑着说。

夏荷看到路鸣跟虞娟谈得热乎,心里酸溜溜的,她找个借口说到楼下走走,于是就拉着曦荷出去了。

夏荷一走,虞娟诡秘的问路鸣:“你和夏荷什么时候又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看就觉得曦荷长得像你,她不会是你们的女儿吧?”

“虞娟,我们不谈这个好吗?”路鸣既爱着夏荷,也爱着虞娟,他这会儿搂着虞娟,吻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就在他吻着虞娟的时候,忽然撩开了她的衣袖,当时给吓了一大跳。只见虞娟的胳膊布满了一角钱硬币大小的红斑,红斑上泛起一层白色的鳞屑。

路鸣不顾虞娟的抵挡,掀开她的上衣,她的背部上也有红斑。虞娟本来那洁白的身躯,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可怕。

“我一定尽快想办法只好你的病!让你尽快的回县里工作。”路鸣斩钉截铁的说。

这时,虞娟苦苦哀求着路鸣让他离开,不要辜负了夏荷对他的一片真心。见路鸣不走,虞娟很是绝情的把路鸣连推带拉的赶出了房间。

路鸣和夏荷到乡下踏青的路上,夏荷问他到什么地方玩去,路鸣想到洼岭镇水库建设的事情,还没有竣工,就说:“到洼岭镇一带乡下的田野吧。”

“夏荷,我看到虞娟身上的红斑了,她病的不轻,情绪也不好。”路鸣伤感的说。

“吆,我的路书记心疼虞县长啦。”夏荷挖苦道。

路鸣有些气恼的说,夏荷,你这是吃哪门子醋?想当初要不是虞娟提拔我,我路鸣现在说不定还窝在路家湾呢。

“要是没有我夏荷,你路鸣说不定在监狱里生活呢?”夏荷把话的份量说的很重,但语气却是很轻,轻的让路鸣不好意思发火。

二人因为虞娟拌了几句嘴,但谁也没有把对方的气话放在心上,一会儿后就喜笑颜开了。路鸣认真的对夏荷说:“即使虞娟现在的病很开好清了,她可能没办法留在雁塔县工作,夏荷,你在市政府的人员广泛,等虞娟病好了,看看能不能给她在市政府安排个职位。”

夏荷说:“看在你路鸣的情份上,等她病好了,我就帮她一把,不过虞娟是处级干部,她要是到市政府工作,最多也只能当个小副处长之类的官位。

路鸣本想谢谢夏荷,但觉得自己是和虞娟站在统一战线,怕冷落了夏荷,就没有吭声。车子到了洼岭镇,他们也没有跟洼岭镇镇政府的人员打招呼,而是在水库建设的地方兜了几圈。

夏荷急着要到田野里玩耍,就催促路鸣上路。路鸣指着水库建设的工地,对夏荷说,夏荷你看,那里有人打架。

夏荷顺着路鸣指着的方向一看,发现工地上十几个人正在殴打一男一女。那男的很快被控制住了,而那个挨打的女人,她的上身衣服被扒光了,两只硕大的,白晃晃的暴露在众男人色色的眼光里

路鸣微服私访

路鸣刚想出手相救,夏荷急忙制止道:“路鸣,你不可以去救他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咱们可是微服下乡来游玩的,你干嘛要路不见平呀,我们走吧,走吧。”

路鸣把车子远远的停放在一边,不假思索的跳下车,冲向了殴斗的现场。他大喊了一声“住手!”

此时这伙人已经扒掉了那女人的裤子,脱得她只剩下窄窄小小的,眼看就要得手,忽然被人一嗓子喊住了。他们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装,罩着宽边墨镜,头戴红色鸭舌帽,脚踩乔丹牌运动鞋的男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一看路鸣这身打扮,就知道是城里人来下乡散心或者旅游的。一个家伙凶恶的说:“识相的话就呆在一边看热闹,小心爷爷的拳头不长眼睛!”

路鸣想不到在自己管辖的雁塔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殴打他人,奸民妇的事情。他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们这些人,老子还不放在眼里,有本事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那人看起来像个领头的,他刚想指示手下教训路鸣,有个身材矮小干瘦的同伙,急忙阻止了那人。他有些害怕的说:“大哥,我怎么看这人那么面熟?哦,想起来了,我在电视上见过他,长得和县委书记一模一样的啊!”

那人恶狠狠的瞪了瘦猴一样的人一眼,毫不遮掩的说:“就算他是县委书记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兄弟们,给爷爷好好教训这个小子,出了事情我担着!”

路鸣一听气坏了。这伙人连县委书记都不放在眼里,说明他们有着县级领导以上的后台,这还得了,妈的,等我日后查出来是谁的话,非活剥了这帮王八蛋不可。

这伙人都是工地上的亡命之徒,一见路鸣没把他们没当回事儿,一个个从工地上抽出钢管,扳手之类的凶器,嗷嗷地扑向路鸣。

路鸣手执一块砖头,照着其中一人就是一下,那家伙当场鲜血迸流,哀嚎不止。路鸣紧跟着身子腾空,手脚并用,立马有三个人倒了下去。

路鸣好久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他今天刚好那他们当做活靶子。就见这伙人组织第二次反扑的时候,路鸣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他出拳狠辣,一步到位,凡是被他拳脚击中的人,没一个当场起来的。

“黑虎掏心”,“双风灌耳”,“连环三脚”,都是路鸣一招制敌的拿手绝活。转眼之间,路鸣赤手空拳,放倒了他们,一时间,一阵阵哀嚎声不绝于耳。那个领头的家伙,被路鸣打了个熊猫眼,他不服气的说:“有本事你报个姓名上来,老子抄了你的家!”

路鸣心想,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只要时机成熟,这伙人的后台自然会出面的。于是就不屑于顾的走了。那对被挨打的男女,这时也起来了。

那女人急忙感激的对路鸣喊说:“大恩人等一下,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弟弟送回去吧,他可能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路鸣这才知道他们不是夫妻,就回头走到那男人的跟前,只见他遍体鳞伤,虽没有伤到筋骨,但足以让他不能行走。

路鸣招呼夏荷把车子开来,让他们上了车子,一同离开了洼岭镇水库建设工地。

洼岭镇因为地势低洼,每年夏季来临,雨水增多,积水无法引流出去,因而常遇水灾;可是雨季已过,到了旱季,又没有水库大坝积蓄的雨水,因此又造成大旱。时间一久,洼岭镇成了全县最穷的一个镇子。

如今童德水锒铛入狱,留下一堆烂摊子让路鸣收拾。路鸣刚刚上来担任县委书记,他一心想干点实际的政绩,所以利用这次和夏荷踏青的机会,到此地微服私访来了。

夏荷只想着跟路鸣来乡下玩,对于路鸣微服私访的想法,她压根儿也不知道。

一路上,这个被路鸣救下的女人,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路鸣讲了一遍。说她叫张桂花,家住是洼岭镇李家沟,自家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公公婆婆也去世了,只有个十来岁的儿子。被挨打的是她弟弟张喜福。今年刚刚过罢春节,张喜福跟他姐说,外面的钱不好挣,消费也高,还不如在家挣钱呢。

于是,张桂花就四处托人,让弟弟在水库建设工地找了份干小工的事情。工头本来是说好的,只要干满二十天就可以预支一部分工钱。张喜福干了二十多天后,因为急需用钱就找工头预支工钱,也就是今天那个领头的家伙,他恶狠狠的说,没有,一毛钱也没有!

颇有姿色的张桂花就帮助弟弟讨要,谁知那工头看上了张桂花,非要跟她行夫妻之礼,于是就出现了路鸣看到的前一幕。

路鸣刚想狠狠的发火,忽然凌霄凌县长打来电话,说银行的赵行长已经把水库建设的资金落实了。

路鸣只顾高兴,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说:“凌县长,你先替我谢谢赵行长,我回头再请他单喝几杯。”

张桂花想到自己遭人非礼的时候,那伙人就怀疑他的县委书记。这会儿,等路鸣挂了电话,她就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是咱们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吗?”

夜宿民妇家里

路鸣迟疑了一下,就掩饰着说:“桂花嫂,我那是什么县委书记啊,其实,我是个城里的生意人,天天忙来忙去,也没有挣到什么钱,反而还冷落了老婆孩子,这不,今天专门陪老婆孩子下乡玩玩,没想到就碰到你们了,呵呵呵”

路鸣想欺瞒一个乡村女人,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他这话听的夏荷心里也是特别的舒服。试想,路鸣满口老婆孩子的说话,她能不能开心吗。

车子到了李家沟村的时候,明明路过了村委会的卫生所,张桂花却没有让夏荷停下车,而是把车子指引到了青石村的方向。

路鸣问张桂花干嘛要去青石村,张桂花笑着说:“恩人,既然你不是县里的领导,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俺们这里的卫生所医疗条件很差,医疗费也贵的吓人,不管你得了什么病,首先就是先打吊水,一瓶子都十来块钱呢,再说,那些村医都是附近邻村东拼西凑的赤脚医生,没啥医术水平,他们的人品也不好,还常常借治病的机会,占女人的便宜。”

路鸣问,那我们到谁那里看病?

女人的话就是多。张桂花喋喋不休的说,咱们去青石村的老仙人那里看病啊,你去了就知道了。这几年,虽说农村实行了医疗合作,取缔了乡村私自开门诊的事儿,但是有些背景的村医,他们不愿意跟医疗合作,也不愿意把祖传秘方之类的绝活教给他人,于是就暗地里私自开起了自家诊所。

张桂花又说,老仙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有着专门治疗各类的疑难杂症病的祖传秘方,而且医药费用也便宜,一般的小病,花个三五块钱就能搞定,好多人都是慕名前来医治。就连城里人都知道老仙人的名声。

路鸣本来是把张桂花姐弟两个送到这里,就跟夏荷到镇里找个旅社先休息,明天在好好踏青也不迟。当他听到张桂花说老仙人会治疗疑难杂症,就想到了虞娟的皮肤病。他想,如果哪天带虞娟前来,老仙人肯定能治好她的病。

路鸣的这点儿心思,当然是瞒不过夏荷的眼睛,她故意对路鸣说:“老公,咱家虞娟的病情,你可要好好问问老仙人哦。”

路鸣讪笑着说,老婆,要是老仙人能治好虞娟的病,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人家呢。

路鸣和夏荷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开腔,张桂花就搭不上话了。

车子到了老仙人的家门口,只见这里看病的人真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一身乡村野夫打扮的老仙人,正稳稳当当,细细心心的给病人看病。

路鸣他们等了大半天,才轮到张喜福看病。趁着看病的时候,路鸣问询了老仙人,问他治疗银屑病的情况。

其实,老仙人早就注意到了路鸣和夏荷。人人能送他“老仙人”的仙号,自然有他不同寻常的过人之处。这个老仙人似乎也会很看面相,他看到路鸣,还有路鸣身边一位美丽娇艳的女子,以及性格活泼可爱的小曦荷,就神情尊敬的说:“这位先生面相威严,官相十足,是大富大贵之人啊,老朽失敬失敬,有失远迎呐!”

老仙人看出来路鸣是官场之人,他直呼路鸣为先生,不说他是官场的人,只说他官相十足,只是一一含蓄的点露一下而已。

路鸣暗想,此人真乃奇人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被他识破了。

过了一会,他们临走的时候,老仙人说:“先生所说的患有银屑病的人,你回去见到她后,劝她不要心灰意冷,老夫对于银屑病的治愈率,还是有把握的。”

路鸣一听万分高兴的说:“老爷子,我最近就让她来治病。”

老仙人拱拱手说,那好,不送,不送了。

张喜福因为需要在老仙人的那里疗养一二日,张桂花就让弟媳妇去照顾他了。

车子返回到了李家沟的路上,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张桂花客气的挽留路鸣他们到她家去住,说现在天快要黑了,今晚上在她家里住一宿,明个儿在到田野里玩玩也不迟。路鸣看看夏荷,夏荷说,也好,今天没好好玩玩,那就明天在玩吧。

他们住进了张桂花的家里,这是个典型的农村小院,她男人不在家,一个十来岁的儿子,常常跟别的小朋友玩耍,有时候也不回家睡觉,孩子野惯了,张桂花也渐渐地管不住儿子,只得任由他玩耍去。

夏荷今日吃了路鸣和虞娟的醋,她晚上睡在张桂花家里,也不想跟路鸣亲热了。路鸣想,这女人怎么都是一个样子,老是爱争风吃醋,就连夏荷都很难幸免,看来,天底下的女人都是醋坛子泡大的啊。

路鸣好久没有吃上农家菜了,他今晚吃的很饱,老是睡不着,可是夏荷又不跟他亲热,在人家家里,路鸣也不想跟夏荷一般见识,只得瞪着眼睛睡大觉。

睡到半夜,路鸣听到院子里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一时百般无聊的坐起来,想看个究竟,他推推夏荷,夏荷搂着女儿已经睡着了。

路鸣下了床走到窗户边,看到张桂花赤露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冲洗洗着温水澡。路鸣暗想,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张桂花的身子居然能扛得住,看来,这女人的身子还真是结实。想到这里,路鸣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他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忽地硬翘了起来

颤悠悠的双峰

路鸣屏住呼吸,暗暗的偷窥着在月光下洗澡的桂花。他越是看越觉得这女人迷人又诱惑,只见胸前波涛汹涌的桂花,在如同牛乳洗浴过一样的月光下,细细柔柔的搓洗着身子。那霸道强悍的胸器,结实而富有弹性,简直就是叶子楣重返影坛,杨思敏再战单立文,彭丹再演《邪杀》,卡戴珊游乐交际圈。

路鸣暗想,自己在白天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乡村的野玫瑰呢,难道月光下洗澡的女人都是很美丽的吗?

女人那颤悠悠的山峰,在水波柔柔的抚摸下,荡漾着春天的风騒。她可能是因为经常劳动的原因,因此她的身体很是结实,她的臀部很是圆大而肥硕,的一大片浓密的黑森林,在月色掩映的暗影下,呈现出浓浓黝黑的魅惑,一次次反反复复冲击着男人的。

记不得是哪位诗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春天,一个发情的季节。

路鸣想着这句诗的时候,双脚不由自主的迈出了房间,悄声无息的走进了院子里。

张桂花正洗得舒服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些轻微的动静,她下意识的一抬头,看见自己的救命恩人,站在了离她不远处的房檐下,火辣辣的盯着她的打量着自己。

这个三十五六岁的张桂花,她一开始是有些慌乱的,但也很快镇定下来,就轻声的说,大兄弟,咋还没睡?

路鸣缓过心神,急忙嘘地一声,示意她不要吭声,以免惊醒了入睡的夏荷。

张桂神领会的拿过一条毯子披在身上,进了院门下的耳屋。这时,路鸣贼一样的也跟了进来。

耳屋距离正堂屋间隔十几米远,弄出的声响也不一定会吵醒夏荷的。路鸣一进耳屋,就感觉里面很是黑暗,窗棂子早被张桂花堵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月光也无法透不进来。路鸣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桂花。这时,桂花小声的说:“大兄弟,我在这里。”

路鸣顺着声音摸到了墙脚边上的单人木床,他先是摸到了张桂花一条粗壮的大腿,于是就急吼吼的往上摸索。

“我是第一次跟外面的男人亲热,有些紧张的啊。”桂花颤声的说。

路鸣知道,女人一旦紧张,就发挥不出来那股劲了,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就说,我今天要是没有救不成你们姐弟俩,你还会跟我这个吗?

“我是正正经经的女人,要不是大兄弟你救了我,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你不知道,我们乡村的女人,特别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是多么的注重名节,生怕被别人说长道短的。”张桂花说着之时,路鸣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大山峰。

女人开始紧张了,她浑身有些发抖的说,慢点儿,慢点儿,我下面湿的不行了。

路鸣慢慢摸到女人那里,自己的粗枪陡然蹿昂起来,因为女人下面的毛毛太多太密了,那大片大片的黑绒毛,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他继而摸到女人的黑木耳边缘,那里的确是黄河泛滥,水灾四溢了。

桂花张着嘴巴,很粗重的喘息着,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

“那么大啊比我家那口子的打了好几倍。”桂花赞叹不已的惊呼。

黑暗中,路鸣扛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就想发兵出击。桂花跟路鸣亲热到了这个份子上,正是迸发的关键时刻。此时她不待路鸣发兵,自己就主动扭动起肥硕的,十分欢迎的为男人打开了城门。

路鸣琢磨和试验了半天,才发现这女人的点在上。只要他轻轻一按或者一拉一揉,女人的蜜道口儿就一松一紧的扩张开来了。

二人酣战了几分钟,桂花就找到了交欢的感觉,她自以为是跟路鸣报恩的,所以弄起来很是卖力。她虽然是在路鸣身下,但她的臀部却不停的上迎着男人的,只弄的路鸣是极为的舒爽。

路鸣趴在女人身上,就如同趴在软绵绵的沙滩上一样的舒服,他龙腾虎跃的纵横了二十几分钟后,女人的呻吟声渐渐的大了起来。当二人换做姿势,来个女上男下的时候,路鸣深深的体味到女人的强悍和强烈的性需要了。

路鸣觉得这女人很会善解风情,她骑在路鸣身上一边动作,一边时不时的问他来了没有。

女人是想等着跟路鸣一起达到,一同享受共同冲击巅峰的欢愉。路鸣当然懂的女人的心里,他也边勇武边说,快了,快了,快来了!

他说着,握住桂花那颤悠悠的双峰,不停的揉抚着,撩拨着

谁是幕后黑手

他们在耳屋里极度风情了个把小时,最终以桂花的山洪爆发,路鸣的山崩水泻,而心满意足的收场。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和夏荷携着小曦荷到野外踏青去了。在那一望无垠的碧野中,在那油菜花开满地的花丛中,夏荷拉着曦荷,如同春燕一样,欢快地飞舞在路鸣的身前身后。

他们一直玩到下午才回到桂花家,跟这个风情的乡村女人道别。临走前,桂花再次的悄悄问路鸣:“大恩人,你真的不是县委路书记吗?你和县委书记是一个姓哦。”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说:“天底下重名重姓的有很多,我哪里是什么县委书记呢?”

“既然你真不是县委书记,我就跟你一件事。我最近几天要跟其他十里八乡的村民,到县委大院上访。等忙完了这件事儿,我就好好拜访您。”

“上访?”路鸣疑惑的问。

“对,是上访。好几百号人一起到县委大院去上访。我昨天只顾感谢你救了我弟弟的命,当时也没有跟你说这事儿。”

“什么事儿?”路鸣越听越迷惑。

张桂花叹息着说:“去年上半年,我们洼岭镇发生两件让老百姓愤怒的事情。一件是县农业局购买假种子销售给农民,让农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另一件事是自从水库建设的以来,洼岭镇镇政府向全镇的老百姓征收费用,其实,这费用也不多,也就每人摊派个五块钱。但是,镇政府没有下达什么文件,只是让各村委会的负责人收上来,然后集资到镇政府去了。后来,有人说,镇政府根本没有把这些钱用到水库建设上去,而是吃吃喝喝花掉了。大兄弟,你想想,农民挣得的一毛钱都是血汗钱,谁愿意白白的给他们这些镇领导呢”

路鸣听罢,压制住怒火,急忙打断她的话,故作平静的说:“桂花嫂,你说的如果是真的话,我也来给你们出份力气,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也认识了县政府的不少领导,我回去后,通过这几位领导向他们反映一下农民遇到的问题,或许他们能帮得上忙。”

“那就谢谢大兄弟啦。”桂花感激的说。

路鸣辞别张桂花后就开车回县城了。车子走到半路上,夏荷看着路鸣一脸的阴沉,她想打破沉默的气氛,就笑嘻嘻打趣道:“亲爱的,你是咋地啦?是不是喜欢桂花,又没追上人家,被人家给甩了吗?”

“追个逑!甩个屁!我是气愤洼岭镇镇政府的败类,他们跟县农业局合伙销售假种子给农民,还有更加气愤的事情,他们利用水库建设的之便,自作主张的向农民伸手要钱,每人5块钱,全镇10多万人就是50多万呢,这不,被他们吃吃喝喝给花掉了。”路鸣愤慨的说。

夏荷听罢,想了想就说:“路鸣,你说的这些问题是张桂花告诉你的吧,我跟你说,这女人的话不见得完全符合实际。你回去后最好亲自调查,如果真要是像张桂花这么说的,事情就严重多了,我至少可以这么肯定,有人给你路鸣下,目的就是让雁塔县政治大乱,让下面的百姓民不聊生,最后让你路鸣下台去球滚蛋。”

路鸣深有同感,又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这是一个大阴谋。可我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这叫我如何是好。”

夏荷安慰他说:“亲爱的,你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你的对手就会浮现出来的。”

路鸣点点头,侧过脸来,吻着夏荷,很歉意的说,我这段时间可能很少看你和女儿了。

“没事儿,我们要彼此牵挂,来,再亲一个。”

车子到了雁塔县,路鸣就下了车,夏荷带着曦荷也就回到了启明市。

怒气冲冲的路鸣先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一个人气咻咻的喝着闷酒。梅若云在一旁说:“老公,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当了县委书记,天天在外应酬,难得回家一次,要是当了市长的话,我一年也不一定见到你啊!”

“少罗嗦,让我静一静。”路鸣粗暴的说。

在梅若云再三的追问下,路鸣就说这两天,他自己一个人去洼岭镇私访去了,于是就把心中的不快跟梅若云说了。

梅若云虽说善于经营生意,但是她对官场上的事儿却一窍不通。这会儿她无法帮助路鸣,只能好言好说的劝了男人几句。

路鸣回到县委大楼办公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这天,县委大院门口聚集了好几百号上访的农民,他们说想跟县委书记路鸣谈判,不然的话就冲进大院,砸了政府大楼。那民愤的气焰是十分的火烈。

路鸣这才回想起张桂花说过的话,说他们最近要联合村民上访。自己这两天只顾猜测是谁要整他,结果把这事儿给忘记个一干二净。

路鸣走到窗前,朝楼下一看,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被赶来的防爆警察挡在大门外,一时间,现场乱糟糟的。

安抚上访代表

路鸣从楼上眺望着县委大院的上访群众,忽然发现几个起哄捣乱的年轻人来,同时还发现了不明事理的张桂花。他们张牙舞爪的怂恿着群众往前冲,那样子是十分的嚣张。而张桂花呢,她站在为首者的几个领头上访者的背后,跟着众人一起往前推推搡搡的凑热闹。

路鸣看罢张桂花,又仔细瞧了瞧那几个年轻人,咦,他们不就是水库建设工地上的人吗?前天被他教训过了还不知悔改,反而混在人群中瞎闹腾,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是蹦不多高的。

路鸣想抓住这伙人问个究竟,就立马拨通了陈雅的电话:“陈局长,你先来我这会儿一趟。”

陈雅正在组织警员协助防暴警察堵着上访的群众,她接了路鸣的电话就急忙上楼去了。片刻之后,陈雅就进了路鸣的办公室。路鸣指着楼下的几个人,简简单单的说了前几天给他们交手的事儿,陈雅一听,二话不说,下了楼就组织警员实施了抓捕行动。

那几个人被公安局的人制服后,一个劲的大喊大叫:“我们是上访的群众,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陈雅冷笑一声说:“抓的就是你们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狗东西,你们知道前天挨打的事情吗?哼,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跟县委书记动手过招,简直就是找死!”

这些人忽然醒悟过来了,但为时已晚,他们全部被带进了拘留所。

几个捣乱者被抓,其余的群众顿时就安静下来了。看来,他们的确是大大的良民。

路鸣先是安排凌霄接待上访的代表,其余的群众一律在外面等候。哪知,这些代表不是洼岭镇的村干部,而是村民推举的有威望的村民代表。他们不买凌县长的账,非要面见县委书记路鸣,不然就不会让人群散去。

事情一时陷入了僵局,最后路鸣决意跟他们亲自谈话,并特意点名道姓的让张桂花跟代表们一起来。

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张桂花跟随上访的代表们上了县委大楼,他们一进接待室刚刚坐定,路鸣,凌霄,以及办公室秘书李晓婵就进来了。

这时候的张桂花看到路鸣后,她顿时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气。她压根儿没想到县委书记就是前天晚上跟他上床的大恩人,可自己反反复复问他是不是县委书记,他怎么就不承认呢,也许官民自古不一心吧。

路鸣首先很是歉意的向代表们问了个好,并聆听了他们上访的内容。乡野之人大都是性格直爽,说话也不拐弯抹角。路鸣听罢之后,心中一掂量,觉得很是符合张桂花曾经跟他说的情况。于是就满口对代表们承诺,一个月左右,他会全力以赴的下去严查洼岭镇领导违法乱纪的事情,给洼岭镇人一个交代,另外,洼岭镇镇政府勾结农业局制造的假种子事件,也会在最近查清楚,给农民造成的损失,全部由县委县政府来承担。

众人听罢,连连拍手叫好,都说路书记是人们的父母官。

最后,路鸣严肃而又不是风度的说:“各位父老乡亲,我路鸣也是农民的儿子,我深深体会到老百姓的生活很不容易,以后,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找我路鸣就是了。但是,我下次可不想看到你们闹哄哄的前来,就拿今天来说吧,弄得整个雁塔县人心惶惶的,影响多不好啊!如果有当地政府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可以派代表过来,我路鸣会双手欢迎,接受你们的监督!如果我路鸣不为民做主,还不如早点回家卖红薯,大家说是不是?”

路鸣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赢得了一阵阵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

工夫不大,来访的人群和代表们,像潮水般的一样,哗地散去了,县委县政府大院门前又恢复了平静。

忙碌了一天的路鸣,本想下个早班陪会儿虞娟,跟她谈谈给她看病的事儿,但今个儿的事务繁忙,再加上自己承诺上访代表的事件,他不得不持续加班下去。

路鸣刚刚把最近一周的县委工作,在计划书上部署好,这时李晓婵敲门进来了。她关切的说:“路书记,今晚钟秘书怎么没有陪你加班啊。”

“哦,是小婵呀,你怎么还没有下班?小钟她今晚有事先走了,我马上就下班。”路鸣合上文件夹问。其实,县委组织想给他配了一名秘书陪他加班,但路鸣有自己的新秘书钟瑧,所以也没有答应县委组织上的安排。

“小婵,你最近还好吗?”路鸣望着这个曾经痴情自己的女子,关爱的问候她。

“不好。”李晓婵直截了当的说。

山也崩水也泄

路鸣知道李晓婵在春节前已经结过婚了,婚后不到三个月的她,这会儿怎么说不好呢。

“怎么回事?勋楠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呀。”路鸣说的勋楠是李晓婵的新婚老公,他是省城一家美院的年轻画家。

“路书记,我再跟你好吧。勋楠他不行”李晓婵幽幽的说。

路鸣不想李晓婵会有此一问,他思想上一时没有了主张。过了一会儿,路鸣满含愧疚的说,小婵,我已经耽误过你的青春了,你不可以跟我好的,可我不能给你名份啊。

“你想过给夏荷夏秘书长一个名份吗,你想过娶过她吗,你可以跟夏荷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李晓婵眼泪汪汪的撒着娇,赌气的说。

“李晓婵,你不要乱说好不好?”路鸣掩饰着说,他没想到李晓婵也知道自己跟夏荷的事儿。

李晓婵看起来还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不懂事似的说:“我没有乱说,你就是和夏荷好,你就是不想跟我好。”

路鸣急忙站起来,走到李晓婵跟前,替她抹着眼泪说:“小婵,你现在都是咱们县委办公室主任了,还哭哭啼啼的,影响多不好啊。”

李晓婵忽然扑到路鸣怀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等她哭够了,路鸣就问她:“你听谁说我和夏荷有那些事儿。”

“县委大院的人都是这么私下议论的,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他们议论的时间久了,我就相信了。”

“那是别人瞎说,你不要相信啊。”

李晓婵抬起头来,一脸认真而又倔强的说:“你和谁好我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和你好。”

“为什么啊?我先答应你跟你好,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

“你年轻帅气,高大威猛,工作能力强,还富有为民做主的正义感”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你是县委书记,咯咯咯咯”李晓婵破涕为笑着说。

李晓婵所说的的确都是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优点,单单的就一个市委书记一职,就让众多的女子为之青睐不已了。

一年多没有碰过李晓婵这个女子了,路鸣看着怀里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心中顿生爱怜之心。这时的李晓婵忽然吻住了他的嘴唇,路鸣也跟着情不自禁地搂着她滚作一团。

新婚燕尔的李晓婵,她的身材根本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那桃花一样的笑脸还是那么的迷人,那饱满圆润的玉女峰还是那样的高耸坚挺,那身段,那臀部,那腿儿,依旧是那么的富有年轻的活力。

路鸣坐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李晓婵骑在他身上如风摆柳一样的纵情欢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路鸣忽觉得自己要放射出原子能量,他想到自己没儿,再说,办公室哪里来的这玩意呢,他就急忙想抽出活儿。李晓婵娇滴滴的说:“就里面吧,不会那么巧种上的。”

“不行,万一中标的话,对你我都不是好事。”路鸣急忙说。他感觉李晓婵对于怀孕的事儿毫不在乎,而自己如果一旦让她怀孕的话,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路鸣想到这,急忙抽出那活儿,刚巧这会儿正赶上李晓婵的来了。就在他引兵撤退的一刹那,李晓婵开闸泄洪了,那热浪打在男人的上,路鸣跟着一哆嗦,那男人的精华如同崩裂的火山里的岩浆一样,热滚滚的灌浇满了女子的身心之处。

一时间,山也崩,水也泄

二人在办公室偷情到半夜才各自散去,路鸣暗中把李晓婵送回去后,就折头回到了紫苑宾馆。

虽然刚刚跟李晓婵风情了一二个小时,但他总是觉得自己还是高兴不起来,除了工作中的问题困扰着他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躲在他背后,常常会冷不丁的给他下绊子打黑枪。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以后还是小心为妙。路鸣心情恹恹的想到了县委的有些人,他首先怀疑的对象是凌霄凌县长。这女子的背景很复杂,她的前身是模特,影视演员,曾经跟一个导演上了床,但是没多久就分了,那导演就因为另有新欢而把凌霄摒弃了。后来也跟过一个混黑道的大哥,过着喊打喊杀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现任的市委书记臧克金偶然的遇到了她,就把她包养起来了。这一晃就是七八年,凌霄虽然没有年轻时的漂亮了,但臧书记还算有情有义,他没有抛弃她,反而对她越来越器重。这几年,凌霄想过把官瘾,臧书记就先后把凌霄安排在启明市下管辖的县级单位工作,凌霄先后担任过两个县的正副县长,听说还任职过一段时间的县委书记,具体怎么会从县委书记一职降为雁塔县的县长,路鸣是不知道的。

二次查访洼岭

路鸣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和凌霄没有任何的恩怨和瓜葛。凌霄根本不会想办法算计自己,除非是臧书记冷落了她,她因此失去靠山,就来整他下台,她趁机就把县委书记一职取而代之。

路鸣想罢,又觉得自己的推理不合逻辑,甚至感到好笑。凌霄既然想夺自己的县委书记位子,她其实完全可以在自己没有商人之前,让臧书记直接安排她来担任的。

这个晚上,路鸣浑浑噩噩的做了个梦,他梦见虞娟的病情加重,最后终于在自己的怀抱里死去,就在他悲伤过度之时,梅若云拿着菜刀要砍他,夏荷也离他而去。

路鸣被梦惊醒之际,天色已经大亮,他匆匆忙忙的起床洗漱一番,早早的到了县委大院。这时的大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因为他来的太早了。

**点钟的时候,路鸣对相关下属安排好了工作,跟凌霄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到洼岭镇检查一下工作,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暂由她代理。

凌霄不但是县长,而且还是县委副书记,她敬佩的说:“现在那个县委书记一下乡检查工作,不是前呼后拥,兴师动众的,路书记你这是一切从简,发扬反腐倡廉的宗旨。真是难得,难得啊!”

路鸣谦虚而风趣的说:“凌县长过奖了,我这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哩!”

路鸣这是第二次到洼岭镇了,他来之前把虞娟也带上了。虞娟一开始死活不出门口,说什么自己要等死。路鸣看到自己这个曾经提拔过的老情人,今天落了个疾病缠身而无法工作,心里实属难过。最后,他还是连推带拉的把虞娟弄上了车子。

司机马小强是路鸣刚刚新换上来的小伙子,是路鸣曾经再救陈雅的那晚认识的。路鸣原来的专用司机被他前一阵子请到凌霄那里服务去了,他今个儿下乡,一是检查工作,二是给虞娟看病。

马小强跟了路鸣之后,慢慢地知道领导的任何事儿,不该说的是觉对要守口如瓶的,所以他开车的时候,看到县委书记跟前任的女县长是如何亲热,他只能故作不知。

他们是中午十点多钟的时候,赶到了洼岭镇青石村的老仙人那里。老仙人看了虞娟的病情,很自信的说没问题,只要遵照他的医治方法,一两个月就会完全康复。

“老大爷你不会吹牛皮吧,我到北京都去治疗过了,还不是反反复复的发作,你就有那么大的把握看好我的病?”虞娟不可思议的说。

老仙人呵呵一笑说:“你用了我配置的药膏,不出三天就会有明显成效,我说的不管你信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们辞别老仙人后,直接去了洼岭镇的镇政府。在半道上,路鸣打开治疗虞娟病情的药瓶子,只闻到一股硫磺味道和薄荷油的清凉味儿扑鼻而来,那绿茵茵的药膏也就有那么四五瓶,加起来不到1000块钱的医药费。

虞娟依然不相信的说:“要不是你拉我出来,我是不会来的,路鸣,你想想,我去了一趟北京治疗,一下子花了好几万,咱们来这个旮旯子的小村里,就花了这么点儿钱,难道就能治好我的病吗,我看这老头儿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人家,不是说了吗,你试试就知道了。”路鸣拥着虞娟,深情的望着她说。

车子刚一到洼岭镇镇政府大门口,就被看门人拦住了去路。

马小强怒喝一声:“连县委书记的车子都敢拦,瞎了你狗眼的东西,滚开!”

那人一看司机叫骂,再看这是部奥迪A8牌子的轿车,知道车里的领导大有来头,急忙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对不对,请进,请进!

他说罢,就急忙跟镇政府的领导用电话通知一下。镇党委书记和镇长他们听到县委书记下来检查工作,顿时乱作一片。

一般情况下,领导下乡来检查工作,上下级的各单位人员是提前有安排的,但路鸣不按照常规出牌,他给洼岭镇大大小小的领导来个突然袭击,他们当然是手足无措,一阵大乱。

洼岭镇镇党委书记付运廷,镇长季发聪等人急忙出来迎接,路鸣冷冷地跟他们握手意思一下后,也不用人带路,他和虞娟直接坐到了镇党委的办公室里。

这些弄的付运廷和季发聪很是尴尬,他们心中知道,县委书记没有通知任何人而突然来访,必然是来兴师问罪。

路鸣是从镇领导的位置上一路走过来的,他还能不了解镇政府工作的事儿吗?路鸣前来的目的,就是要亲自追查水库建设的资金问题。

被人栽赃陷害

路鸣单刀直入的问镇党委书记付运廷:“水库建设的资金是怎么回事?”

“什么资金?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水库建设资金的运作都是季镇长来经办的,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路书记,你还是问他好了。”

季发聪一听付运廷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直气得当着路鸣的面大骂付运廷:“好你个老东西,吞吃资金的事情你也有份,你这会儿倒是会提着裤子装好人了,你拿了钱睡我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两个人像狗咬狗一样的撕咬得不可开交,路鸣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严厉的说:“两个大男人像泼妇骂街一样的吵来吵去,顶个用!把账本拿来,我要亲自过目。”

工夫不大,一个身材小巧玲珑,长相娇媚的女子,捧着账本进来了。这女子是付运廷的再婚后的老婆苗叶娥,也是洼岭镇镇政府的总会计。苗叶娥把账本递到路鸣手里,路鸣翻了翻忽然冷笑着说:“你少拿假账本来忽悠我,真的那一本在哪里?”

苗叶娥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一旁的付运廷暗暗瞪了她一眼,他急忙对路鸣说:“路书记,我们只有这一本账目,千真万确啊!”

在一旁的虞娟说话了,她严肃的说:“付运廷,季发聪,你们不要耍小聪明,要实事求是的说话,就算你们躲了初一,也是躲不了十五,干脆还是实话实说吧。”

“是,是虞县长。这,这,都是虞县长的让做的啊”苗叶娥支支吾吾的说。

“苗会计你胡扯什么!我跟你认都不认识,你凭什么血口喷人!”虞娟愤慨的骂道。

路鸣一时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的幕后人,竟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虞娟。就在苗叶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了,虞娟跟着路鸣解释个不停,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栽赃陷害给我的。

路鸣想到自己真情依依的为虞娟看病,没想到虞娟竟然会做出这样违法乱纪的事情。一路上他不听虞娟的任何解释。虞娟急了,她最后含恨的说:“路鸣,亏得我虞娟对你信任有加,没想到你是个不明事理的糊涂虫!”

路鸣冷哼一声说:“虞娟,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巴硬,苗叶娥为什么非要说是你干的,为什么不说是我干的”

“路鸣你凭什么相信一个疯女人的鬼话,我从来没有在洼岭镇工作过,在那里也没有人脉官友,那疯女人说的虞县长,又不是我指我一个人,还有我妹妹虞姬,虞姬不是你刚刚提拔上来的副县长吗?”虞姬一脸冤屈的说。

“虞姬?笑话,你妹妹能会干出这码子事儿吗?我又不是不了解虞姬的为人,虞姬是个有能力的女人,我因此才把她从教育局提拔上来的。”

“路鸣,你这叫刚愎自用,你难道不知道我妹妹她最近有不正常吗?”

路鸣毫不相信虞娟的话,他冷冰冰的说:“什么正不正常的,要是你做的,你就不该把你妹妹拉出来做挡箭牌,如果这样的话,我会越来越看不起你的。”

虞娟看路鸣的犟脾气上来了,知道多说无益,就忍忍怒火,不在吭声了。

车子回到雁塔县的时候,他们临别时,路鸣忽然又变的温柔起来,他柔声的说:“虞娟,要是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真是你指使他们做的,我一样也能帮你摆平。你这段时间要安心养病,我也为今天的态度向你道歉。”

虞娟一看男人温柔起来,就说:“等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可要对我妹妹手下留情啊,你相信我一次吧,这事儿跟虞姬肯定有关系。”

路鸣说,我可不希望你们姊妹俩任何一个人有事儿,你快回去吧,我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

等虞娟一走,路鸣对司机马小强说,会洼岭镇去!

马小强不明白路书记为什么还要会洼岭镇,但也不敢过问,只是遵照他的话,再次折返回到了洼岭镇。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路鸣到了洼岭镇,他们各自临时住进镇上的一家小宾馆。

路鸣一进房间,想到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先要从苗叶娥那里下手才行。他马上翻开全县各乡镇小领导的电话本,他查出了苗叶娥的电话后,就打了过去。

苗叶娥正在家中闲来无聊的上网,她男人付运廷出去喝酒去了,今夜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这时,路鸣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说在镇上的一家宾馆等她。

苗叶娥一听就喜坏了,要是能攀上县委书记,可是她一生的梦想啊。

二十分钟后,苗叶娥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飘进了路鸣的房间。

路鸣今天第一眼看到这个美娇娘,就知道这女人的骨子里,天生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放荡不羁和闷騒劲,是个少之又少的人间尤物。

枪挑美艳娇娘

路鸣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天生一副的样子,对于这种女人,千万不能之过急,最好能像炖老母鸡汤一样用微火长时间的煮熬,这样才能食之有味,品之无穷。

果然不出路鸣的意料之中,美娇娘苗叶娥上来就给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跟着就坐到了路鸣的大腿上。

年轻健壮的县委书记路鸣,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个蹄子发情了。他轻轻的一揽这女人,苗叶娥就欢欢的喘息起来。路鸣呵呵的开玩笑说:“我还没有弄你呢,你就叫开始喘息了,等下你不会喊破嗓子吧?”

“路书记你算说对了,我要是舒服了就会大喊大叫,不然的话,闷在心里多难受啊。”

“好吧,我就试试你的活儿。”路鸣说罢,他的双手轻车熟路的在女人的身上乱抚狂摸,女人果然欢欢地娇喊起来:“这儿,这儿,咪咪,咪咪很舒服的,还有这儿,这儿,小妹妹那里

路鸣摸弄了一阵子,眼看女人急不可待的想要了,忽然一把她抛在床上,自己反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了。

这是路鸣善于套出女人心里话,惯用的一个欲擒故纵的技巧。苗叶娥正在舒服着享受呢,忽然被路鸣给搁在半空中了,她连连招着的纤纤素手,像风中摇摆的叶片儿,不满的说:“路书记,你快来呀,快来呀!”

路鸣不紧不慢的点燃一根烟,滋滋有味的抽了一口,深藏不露的说:“苗会计,该说正事了吧。”

“我就知道让我来,是为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不过,我跟你说了后,你要把我调到县级单位工作,我可不想跟付运廷那个脓包软蛋过日子。”

“嗯,只要你说出来,我自然会安排你到县里工作的。”

苗叶娥一听路鸣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就娓娓叙说起来:“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原来的县委书记童德水兴建水库的那段时间,有一个叫虞姬的女领导,也来过我们这里,她当时找到付运廷和镇长季发聪,说她是何市长和童书记安排下来的公署监督人员,她要我们做假账,私吞下来的钱财,她一毛也不会要。这个假账是我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做的。后来,童德水倒台后,虞姬升职了副县长,我们都感到很害怕,就向虞姬虞县长求助。虞县长还教训我们说,出了事情的话她担着”

“等等,等等再说你刚刚说的虞姬是何市长派下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关系?”路鸣急忙问。他听到这事儿牵涉到了何市长,顿时吃了一惊。他知道,现在市委市政府就任的主要领导,路鸣到市开常委会的时候都见过的。现在的市委书记是臧克金,市长的樊进斗,四个副市长分别是韩远山,谢春红,何启飞,邓光如。原来的彭鑫彭副市长,他因为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情而到人大去了。刚上来的何启飞何市长,接任了彭鑫的副市长职务。

苗叶娥一头雾水的说:“我一个小小的镇政府会计,哪里知道何市长跟虞县长的是什么关系,你问我呀,我还想问你呢。”

路鸣催促道:“你继续说。”

“那些私自收费老百姓的钱,不是虞姬的主意,是付运廷讨好了虞县长后,仗着他们有靠山了,就跟季发聪串通一气,贪污了老百姓全镇五六十万元的血汗钱。至于水库建设资金被谁挪用了,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洼岭镇镇政府没有见到这笔上百万的公款,你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打这笔钱的主意。”

路鸣继续再问的时候,苗叶娥再也不知道了。路鸣心想,苗叶娥想靠我攀升到县政府工作,她的话应该没有虚假。如果真是如她所说,虞姬故意挪用公款,她明知故犯肯定也会坐牢的,除非她把公款转移到他人账户上,然后嫁祸于人。如果她是想嫁祸自己,可是自己跟虞姬不但无冤无仇,而且还有过一段暧昧的关系,他为什么要拿水库建设的资金,整自己下台呢。

就在路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苗叶娥一把将他用力的拉上床,要来共赴巫山**欢情。路鸣的心神被女人一时间打乱了,于是他不由自主的把她压在身下。

转眼之间,路鸣就把苗叶娥剥的一丝不挂,女人那小巧玲珑,肌肤柔滑的身段,瞬间显露个山是山,水是水。

路鸣分开女人一对雪白的大腿,那乱草丛丛的隐秘地域之间,豁然开朗的咧开了粉粉嫩嫩的口儿,一泓清泉滋滋地流溢而出

只见他挺出粗长活儿,在女人那咧嘴的口儿上,轻轻一划,在轻轻一挑,陡然猛一冲刺

两百万私房钱

美娇娘苗叶娥被路鸣给弄得不行了,她幸福的快要眩晕过去,只是一个劲地呼唤着如痴如醉的野性。

路鸣像只猴子一样的在她身上纵越不停,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迎合男人强悍有力的激情。就在路鸣深入她的身心之处,连环冲撞十几下的时候,她达到了,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勇猛他的持久性却毫不可怜这个美人儿,她的娇喘她的收缩更加地激发了他的勇武,他马不停蹄地拼命在女人的身上奔跑。

“舒服吗?”他问。

“嗯。舒服。别忘了把我调到县里工作哦你真棒!”苗叶娥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忘向他讨官。

“放心。这几天就给你办理。”他信誓旦旦的说。

以后的几天里,路鸣果然没有食言。他给苗叶娥在教育局安排了一份会计工作,之所以安排她在教育局,也是有目的。原来的局长虞姬被路鸣提拔为副县长后,现任的局长曾经是跟虞姬相处不错的官友,他叫林泽发,路鸣安排苗叶娥当了林泽发的会计,其实就想让她借机会暗查虞姬以往的私事儿。

做完了这些,路鸣利用工作之便想去看望虞娟,顺便跟她谈一下她妹妹虞姬的情况。他和虞娟虽说是老交情了,但备些薄礼小钱也是应该的。于是路鸣就到附近一家银行取了2万块钱,他本来取完钱就走的,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去查卡上的钱,哪知,他这一查不当紧,查询过之后就吓了一大跳,他的卡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两百三十多万块钱。

路鸣左思右想,谁会给他打钱呢,就算是有人拿钱请他办事,也会在事前事后跟他含蓄的说明。路鸣他只有自己知道手里有四张卡,其中这张卡是瞒着梅若云办理的私房卡,主要是存些私房钱,将来留给夏荷和女儿曦荷用的。

二百多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要是赃款的话,谈不上枪毙,但也会蹲上个大半辈子的牢房。

路鸣想到自己转眼间有了两百多万的私房钱,心中惴惴不安起来。他急忙来到虞娟的住处,一见面就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虞娟自从用了老仙人的祖传秘方后,她的皮肤病恢复的很快,不几日就好了一大半,她今个特别的高兴,往日的哀愁也一扫而光,刚好路鸣说要来她这里谈事儿。虞娟很是兴奋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等着路鸣前来跟她说说话。

谁知路鸣一来,就跟她说有人不留名的给他汇款了二百多万块钱。虞娟开玩笑的说:“人家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哩!你就拿着吧,咯咯咯”

虞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上来就抱住了路鸣,跟着就热吻起来。因为虞娟患病的原因,路鸣好长时间没有跟她亲热了,这会儿被虞娟撩拨的火烧火燎的。

两人在大白天的亲热交欢,还是少有的事情。

个把小时左右,虞娟就了两三次,她一个劲的说,还要,还要。

路鸣拍打着女人肥圆的臀部,说,晚上吧,我晚上不走,咱们现在好好聊聊最近的事儿,好吗。

“嗯。”

路鸣很是歉意的说:“前几天我冲你发了火,你不要介意啊。”

虞娟一听就知道路鸣说的是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就说:“我有什么可介意的,不过,洼岭镇那个镇党委书记真不是个东西,还有那个女会计,居然还说是我妹妹指使他们贪污了资金,简直是无稽之谈,净瞎说乱扯蛋!”

路鸣冷静的说:“她没有乱扯蛋,后来我单独跟那个女会计谈话了,那女会计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她怎么说的。”

路鸣就把苗叶娥知道的事情,跟虞娟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虞娟瞪大了眼睛,她语无伦次的说:“不可能的,我妹妹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现在何市长是虞姬的靠山,她怎么没有可能干这事儿呢。她要是想干的话,也不一定让何市长知道啊!”路鸣一针见血的说。

虞娟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说,也许是虞姬干的,据我所知,自从我伯父调走雁塔县后,我听人说虞姬有时候往市政府里跑,具体是找谁,干什么啊,我不是很清楚。

路鸣心有疑虑的说,我怀疑我卡上的钱,是虞姬打上去的,她想栽赃陷害与我。

“她为什么要陷害你?虞姬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

路鸣知道是自己当初的一封匿名检举信,间接的让虞世季离开了雁塔县,但这事他一直对自己保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时肯定不能跟虞娟挑明,于是他就说:“虞娟,虞姬她陷害不陷害我,是和小心眼没有关系的,关键是虞姬怀疑我给你伯父下套打黑枪,她要想怀恨在心,我当然就有麻烦的。”

“我们别说这些了,越说会越伤感情的,明天我亲自见见小姬,问问她不就行了吗?我们再亲热一会儿,好吗?”虞娟不想因为这事儿,搅合了她跟路鸣的性趣,就摸着男人的命根着,柔柔的说。

“嗯,好,来吧,宝贝。”路鸣说着就摸到了女人的那里,一阵的轻轻抚揉。

湿漉漉的桃儿

二人在大白天的连干两三次,最后终于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路鸣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黄昏时分。他想到今晚要回家看看了,不管在外面有多么的忙碌,只要隔三差五的回家看一趟,梅若云就不会见怪的。

不知什么时候,精神依旧饱满的虞娟,她早早起来煮饭了,听到路鸣穿衣服的声音,就娇滴滴的说:“路鸣啊,你不是答应我很晚上不走了吗?”

路鸣是答应过虞娟今晚不走了,男人大丈夫既然一言既出,那就要说话算话,不走就不走吧,反正迟早会回家的。

路鸣嘿嘿的笑着说:“我今晚要是不走的话,你能受得了我那小钢炮的轰击吗?”

“你就大胆的来轰击吧,我阵地上的火力可不比你的差哦,嘻嘻嘻”虞娟边跟他说笑着,边把饭菜端了上来。

吃晚饭的时候,虞娟也想喝酒,路鸣想起老仙人对她的医嘱,就关爱的说:“老婆,你要听医生的话,不要喝酒,更不要吃辣椒,知道吗?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就陪你好好喝酒,好吗?”

虞娟点点头说,好。

她夹了好多菜放到路鸣碗里,笑吟吟的说:“老公,多吃些啊,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一道韭菜炒蛋的菜,是专门滋补你鸟儿的好菜。”

路鸣边吃边说,你吃了不是一样的滋补吗?

“那可不一样,这道韭菜炒蛋呢,是滋补男人的黄金菜,不信的话,你吃过试试就知道了。”

路鸣感慨的说,你要是跟我过日子的话该有多好啊,我要你天天给我做这道菜。

“你呀,就别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啦,哎呀,我说路鸣,你是不是结婚结昏头了,你跟周美凤离了婚,又跟梅若云结婚,如果有一天梅若云变成了周美凤的性格,你是不是还要甩了梅若云,跟别的女人结婚啊,我可告诉你,就算你和梅若云离婚,我也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的县委书记大人,我们这样不是听好的嘛!”

路鸣听了就想,我真要是跟梅若云离婚的话,如果夏荷也是跟虞娟说的一模一样,那他只有打光棍了,他嘴巴上却只得附言说,你说的对,说得对,好了吧。

二人吃罢饭,就急吼吼的上床折腾去了。

虞娟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鸟儿,温柔的说,你看,这鸟儿吃了我的黄金菜,又变大了不少吧。

虞娟的话似乎就是给路鸣下了道紧急的冲锋令,他大大的打开虞娟的大腿,端着枪“哒哒哒”地冲进了她的阵地。

他先是用一阵最快的速度猛烈的冲撞,跟着又爱怜的缓缓地旋转一会儿。此时的虞娟媚眼如丝,满脸绯红的,她只感到自己陷入一片**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接着一阵强有力的搅动,直搅得她自己像滚滚热浪一样的翻滚,翻滚

此时的路鸣就觉得,自己对所有爱过女人的和,都毫无保留的宣泄在了虞娟的身上。和她们,原来是那么的奇妙,那么的让自己无法自拔。

迭起又迭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虞娟已经是性福的了。

在路鸣孜孜不倦的冲击下,这个成熟的官女子的,又一次的迸发出来强烈的渴望。

她把自己那湿漉漉的桃儿,豁然开朗的咧开了,让他那大鸟儿,在自己涌流的密道里,旋转,抵触,轻撩

路鸣回到家里陪了梅若云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又匆匆忙忙的回到单位上班了。这天下午,身为市常委、县委书记的路鸣,他从市政府开完市常委召开的常务会议后,想到虞姬攀上何市长,以及想安排虞娟到市政府工作的事儿,就找到了小情人夏荷夏秘书长,也许她会帮上这个忙。

他找到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在办公室痛骂一个男秘书。那男秘书都是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了,也不知哪方面犯错误了,被自己的秘书长夏荷骂了个狗血喷头。

夏荷看到路鸣敲门进来了,微微收起发怒的脸色,她板着脸面对着那男秘书,嘴巴上却低声对路鸣说:“你先回家去吧。”

路鸣讨了个没趣,他想,这女人发起火来,凶巴巴的真的一点儿也不漂亮。路鸣夏荷的出了办公室,心里老是感觉梗硬硬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小荷跟他说“你先回家去吧”那句话,顿时又倍感的温馨和性福。

路鸣知道夏荷最爱百合花,他想到夏荷不久前给自己过生日的事儿来,为了感谢她对自己的真情和付出。就跑到花市场上挑选了一盆洁白的百合花,放进了车里。

路鸣每次来市政府汇报工作,知道每次都要来夏荷这儿过一晚上,所以他一般不会带司机来的。

就在路鸣快要到寒烟翠别墅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前面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他一看那车牌号,才知道是副县长虞姬的车子。

路鸣很想知道虞姬要干什么,远远的尾随上去了。十几分钟后,那宝马车在一家名字叫做火凤凰的宾馆门口,平平稳稳的停了下来。

这时,一身火红色春装打扮的虞姬下了车,她打开侧门后,一个年龄接近六十岁的老男人也下了车,虞姬上前挽住那老男人的胳膊,一起进了那家宾馆。

路鸣一看那老男人的背影,当即就认出来,他就是今天给市常委主持常务会议的何启飞何副市长。

老玩意不中用

县委书记路鸣看到下属的副县长虞姬,跟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就急忙给她虞娟打电话:“虞娟,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前几天说要跟你妹妹好好谈谈,你去找她了没有啊?”

虞娟十分生气的说:“路鸣你甭提这事儿了,我有些事情还想问你呢,那晚你从我这儿走后,我第二天就找她谈话了。你猜我妹妹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当初就是你把一封匿名信递交给了省纪委,所以才迫使我伯父离开了雁塔县。路鸣,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在虞娟面前,路鸣没有勇气承认是自己做的。如果他一旦说出来是自己做的,虞娟不但伤心难过,更有可能的是病情会加重的。想到这,路鸣就故作镇定的说:“那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必要用匿名的方式来检举你伯父的,再说,当初虞书记对我厚爱有加,我为什么要揭发他呢。”

虞娟说:“不是你做的就好,有些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有空的话你来我这里吧。”

路鸣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回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就想,以何市长的身份和官场人脉,想查出自己当初那封匿名信的人是谁,然后再告诉虞姬,想知道是谁其实并不难,关键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有署名,除非有人首先怀疑自己,然后偷偷拿着自己的笔迹去跟匿名信上的笔迹对照。

“我他妈的路鸣真是不小心啊!常言道,百密总有一疏,肯定是这方面出了问题。”路鸣悔恨不跌的暗骂着自己。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先不说路鸣幽会夏荷,单说虞姬挽着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

何副市长一进房间,虞姬就很体贴地把他的外套脱掉了,然后抱在怀里,嗲声嗲气的说:“干爹,你是不是不疼你的干女儿了?”

“小虞说哪里话,我哪会不疼你呢,要不是这些阵子工作太忙了,我会早点儿让你过来的。”何市长摸着虞姬的大腿根子,色眯眯的盯着女人高耸的胸部,笑呵呵的说。

虞姬轻轻摸着何市长脸上几块微微明显的老年斑,娇声娇气的说:“干爹,你又老了不少啊,是不是想我想的啊?”

何市长另只手攀上了虞姬那对傲人的,叹了口气说:“小虞可想我这个糟老头子啊。老喽,不中用喽!我这老玩意不中用喽!”

“干爹你年轻着呢,来,我帮你按摩一下,等下我帮你吹起来。”

就在虞姬给何市长按摩的时候,她柔声的说:“干爹,我们认识快有十年了吧。”

“呵呵,差不多吧,我记得你伯父虞世季第一次带你来见我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呢,岁月不饶人呀,哦,你伯父最近几年好吗?”

“不好,他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路鸣排挤到沙河县当县委书记去了,他去沙河县后,因为没有人脉根基,工作也不好做。干爹,你要想办法让我伯父回到雁塔县啊!”虞姬煽风点火的说。

何市长呵呵一笑说:“小虞,你说的那个路鸣,我倒觉得这人不错,他给省纪委那封匿名信,我也看过了。虽然他没有署名,但是我还是能看得出是他书写的。路鸣的书法不错,文采也好,在雁塔县的政界上,除了你伯父的书法,就数他的最好了。”

“干爹,你干嘛帮着路鸣说话啊,他可是雁塔县的大坏蛋呀,他贪污了洼岭镇水库建设的资金,你得想办法跟市纪委的领导说一声,好好整治这小子,给我伯父雪耻呐!”

何市长听罢,有些愠怒的说:“小虞,你这是公报私仇喔,我听说路鸣还提拔你当了副县长。其实,这事儿呢,我前几日跟市纪委的萧玉茹萧书记私下谈过,你知道萧书记曾经是雁塔县的老资格县长了,她说她很了解路鸣,说路鸣是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以萧书记个人的建议呢,目前先把事儿缓一缓,如果水库建设不能如期竣工,再查办路鸣也不迟。”

“那好吧。”虞姬脱掉自己的外套,不满的说。

虞姬的身材还是那么的火爆傲人,胸大,腰细,臀大,再配上她那张平时冷艳的脸儿,简直敢跟任何一个当红女星媲美了。

何市长看得花了眼,他颤颤抖抖的把干女儿脱得一丝不挂,艰难的喘息着爬到了这副年轻的**上,就在他的老玩意刚一接触到女人的时,就像秋风中的树叶,颤了一下就一泄如注了。

“老玩意不中用喽,只能摸摸看喽!”何启飞摸着女人一对颤悠悠的尤物,无奈的说。

“吃一丸博大壮壮神气,保证让干爹你重振雄风的。”虞姬把早有准备的壮阳药物,喂到了何市长的嘴里。

可爱的母老虎

何市长吃了一丸“博大”牌的壮阳药物,过了十几分钟左右,那老玩意儿果然博(勃)大了。一时间雄赳赳气昂昂的,恨不得马上跨过虞姬的“鸭绿江”。

这老玩意慢慢地深入到女人的“鸭绿江”之中,就激动(鸡冻)的不行了。他上下哆嗦了没几下,就上不了岸了。

虞姬鼓励何市长说,别急,慢慢来,干爹你行的。

何老玩意在干女儿的鼓励下,还真的来了性趣,他趁着硬邦邦的这会儿,急促的猛冲一下。也就这么三五下,老玩意就软不拉几的滑了出来。

虞姬还没有尝到性趣的味儿,老玩意就不行了。整个人只剩下干喘气的份儿,好似没有一点儿活动的力气。

虞姬索然无味的想,都说男人到了七八十岁还能干的动,可这个老玩意才五六十来岁,怎么就不行了呢。看来这当领导个个都是日理万机,个个都很辛苦哩!

虞姬想帮他吹起来,何市长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今天已经发挥超常啦。”她看老玩意实在是不行了,于是就再次的那水库建设的问题说事儿。

何市长有些不耐烦的说:“小虞啊,路鸣和水库建设暴露出来的问题,我日后自有分寸的来处理,你不要多说了。

虞姬听罢,这才一声不响的摸着老玩意睡去了。

路鸣到了寒烟翠别墅,夏荷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她看见路鸣给她买了一大束百合花回来,她接过来后,又激动又兴奋的吻着路鸣说:“老公,你怎么想给我买花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哪有什么喜事啊,我是答谢你那天给我庆祝生日,才给你买花的。哎,今天看你发火的样子,凶得像只母老虎,我当时觉得你挺吓人的。”路鸣呵呵笑着说。

“是吗?既然你把我当成一只母老虎,那我让你回家,你为什么不回家找若云嫂子,干嘛要找我来了?”

“呵呵,你是只可爱的母老虎。”

“真的吗?那我就先吃掉你吧。”夏荷说罢,瞪眼张嘴,抬起手臂,伸出手爪,哈腰探头,作出一副虎扑的样子,对着路鸣就跳了几下。

路鸣没有躲闪,只等着夏荷来“吃”他。哪知开心的夏荷,她忽然边跳边唱起《两只老虎跑得快》的儿歌来。

“是女儿在幼儿园学的,她回来后教我的,我跳的好看不?”夏荷欢快的说。

“好看,好看。哎,咱们的乖女儿呢。”路鸣这会儿看不到曦荷,就问。

“我忘记跟你说了,曦荷被我送到幼儿园了,周末才能回来的。”夏荷像个跳舞的孩子似的,她的双脚一弹一跳的回答。

路鸣忽然说,我给你买花回来的路上,看到何市长跟虞县长在一起,我看见他们进了一家火凤凰宾馆,之后就没有出来。

“你是说虞娟跟何市长开房间了?那怎么可能呢,虞娟不是患病疗养了吗,怎么会跟何市长在一起呢。”夏荷毫不知情的说。

“夏荷你搞错了,不是虞娟,是虞娟的妹妹虞姬,虞姬跟何市长这会儿在火凤凰宾馆亲热呢。”路鸣纠正道。

夏荷不认识妹妹虞姬,但她认识姐姐虞娟,她感觉虞姬的名字很好笑,就风趣的说:“哦,你是说西楚霸王的老婆虞姬呀,我以为是谁呢,依我看,何市长跟她快要霸王别姬啦!”

路鸣说,你知道虞姬跟何市长的事儿啊?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你要是不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虞娟的妹妹。从我来启明市工作的一年多,就听人暗地里议论过他们的那码子事儿。他们呢,一个是干爹,一个是干女儿,听说都认识快有十年了。”夏荷没有看路鸣的表情,她只顾闻着百合花的花香,淡淡的说。

路鸣一听,心中暗暗的愤恨交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骗了他的只有虞姬一人。她跟何市长认识了十年,自己居然一无所知。想起过去自己跟虞姬以及林紫涵玩3P,全部是的跟我逢场作戏。记得自己还是路家湾村支书的时候,虞娟就跟他说过,千万不要打虞姬的主意,还说过她在男人中是“片叶不沾身”的霸王花。

此时的路鸣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虞娟的劝诫,才有今天被虞姬耍了个团团转,最痛心的是虞姬她居然给自己下套,给自己栽赃陷害。

“老公,你怎么了?”夏荷看到路鸣半天不吭声,就问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路鸣不能再对夏荷隐瞒了,于是他就把水库建设资金被虞姬挪用,然后以他人的名义打到自己卡里的事儿,以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跟夏荷讲了一遍。

“你没有跟她上过床?”夏荷很是在意的问。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的说:“没有,绝对没有干过那事。再怎么说,虞姬有何市长这座靠山,她哪里看的上我呢。”

夏荷眨着眼睛,平静的说:“亲爱的,不管你你过去跟谁有那码子事儿,我既往不咎。但是要想摆平虞姬,让你不至于深陷牢笼之中,你这次必须听我的安排。”

夏荷梅开三度

路鸣听了夏荷这么一说,很是激动的拥吻着小女人,动情的说:“亲爱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夏荷说,你先把那张卡拿来,我给你查查,密码也告诉我,并问他有没有开通网上银行。

路鸣急忙把那张有200多万的不义之财的银行卡交给夏荷,对她说:“密码是咱女儿的生日日期,已经开通了网上银行。”

坐在电脑前的夏荷,扭过头来,故意一脸不高兴的说:“你怎么想起来把女儿的生日日期设为密码?干嘛不用我的啊。”

路鸣笑着说,我手里有四张银行卡,工资卡和福利卡给了梅若云,她没有要,就还给了我,另外两张卡,分别是以你和女儿的生日日期设定的,将来等我把这两张卡的钱攒到一个亿,我们就带着乐乐和曦荷,一起移民到美国的夏威夷生活一辈子。

夏荷只当路鸣在开玩笑,就淡淡的说:“谁稀罕你那一个亿,等你攒到一个亿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到一起。”

路鸣一脸坚定的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会走到一起的。

夏荷跟路鸣聊天的这会儿功夫,她已经在网上银行查阅完毕,稍后她就说:“你卡上现在一共有三百多万,那其中的二百多万不是虞姬打给你的,实际上是虞娟打给你的。”

“什么!怎么回事?我前一阵子带虞娟看病,都没有听她说起过,为此,我还专门问过她,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会打给我的钱。”路鸣很很意外的说。

聪明的夏荷想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虞姬还真是个老谋深算又可怕的女子,她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妖姬!路鸣,我跟你说,以我之见,虞姬肯定偷拿了她姐的银行卡,然后把水库建设资金提前打到虞娟卡上,最后偷偷的以虞娟的名义,把钱打到你的卡上,目的就是嫁祸你和虞娟。,好歹毒的一箭双雕之计!没想到这个妖姬竟然连同她姐都敢下手。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路鸣一听夏荷把演员梁冠华和张子健的经典台词给搬了上来,就哈哈大笑着说:“回大人,以卑职之见,先把虞姬这娘们先轮后奸,最后再凌迟处死。”

“元芳,这事叫你来办吧,大人我要上床睡觉啦!”夏荷说罢就上了床,路鸣也跟着一纵,跳到了床上,二人一时间忘记了虞姬栽赃陷害的事儿,顷刻间就翻云覆雾起来。

路鸣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又三两下把夏荷剥的一丝不挂,然后就开始狂吻着小情人的小嘴,。而他的手游丝一样的滑到她的,在夏荷那湿漉漉又灼热的蜜桃上,时轻时重的撩拨,揉捏。男人的手指上沾满了那些桃汁儿,他深情地像弹拨着古筝一样的,忽而轻弹,时而抚揉,或者反复上挑下撩。

夏荷似乎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水蛇腰,发出醉人的呻吟,最后不得不弓起身子,让她那**的蜜桃的敏感果核儿,更加有力的接触到男人的手指,她是那么的期望他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夏荷今晚彻底的为路鸣解开了虞姬内心深处的面纱,这让路鸣对于夏荷除了感激,那就更加卖力的精心伺候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女人。就在他挺起自己粗硕的玩意儿,刺入到蜜道的那一刻,夏荷她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夏荷那上嘴儿的娇喘,夏荷那下嘴儿的收缩,更加的爆发了路鸣的活力。他深情的说:“宝贝,我才弄几下,你就了,的路程远着呢。想要再舒服的吗?”

“要,我要,今晚我要达到十次,”夏荷娇柔无力,她语无伦次的说。

路鸣听罢,顿时猛烈的耸动,那命根子一阵接一阵猛烈的搅动和反复活塞式,直让夏荷如飘云端,。也就这么三两分钟,夏荷再次的达到了第二次。但路鸣一直没有泄,这让夏荷大感意外。她娇喘着说:“老公,你太棒了!真能干我啊,我还要,还要!”

“小蹄子,是不是想来个三大战役啊!”路鸣呼哧呼哧的说。

“我不要三大战役,我要八年抗战,不,是八次。”

“好,我今晚就好好满足你八次。”

在路鸣激烈的冲刺下,夏荷被弄的神魂颠倒,跌宕,放纵欢歌不止。在第三次高峰来临的时候,女人的激情亢奋起来,她忽然坐起来,紧紧套住那生命的神柱,让自己那青青的芳草,狂吻着男人那浓黑的劲草;那两片湿润的桃瓣儿,紧夹住那只放荡不羁的大鸟儿

在那激射而来的震颤中,她被路鸣那强烈的喷射差点冲晕了,随着夏荷全身一阵的抽搐和吞咽,她像只浴火的凤凰,再次重生了——

夏荷,这个性福死了的小女人!

成了市长秘书

路鸣离开夏荷的第二天下午,他按照夏荷交代几点事项,把水库建设资金的钱取了出来,然后直接汇到水利局财务那里,并亲自前往那里说明了情况,让水利局的人尽快安排资金下发,以便水库建设早些竣工。随后,路鸣又马不停蹄地联合县纪委的李书记,法院和检察部门的人员,直扑洼岭镇,解决了洼岭镇镇政府的几个政府腐蚀虫。

做完了这些,路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着了虞姬的道,如果虞姬提前一周检举他,陷害他私吞资金,路鸣是必死无疑了。可是,他也不是很明白,虞姬为什么不早早揭发他呢,难道她是不是觉得一笔资金不能置他于死地,想等待搜集他更多的证据,然后把他连同虞娟一起送进监牢呢。

就在路鸣处理完资金事情的当天早上,市纪委的萧玉茹萧书记就找到门上来了,同萧玉茹前来的还有市检察,法院的领导。

路鸣和萧玉茹的私下交情,那自然是不必说,但市委市领导一旦借入,那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萧玉茹即使想帮助路鸣,但也是无能为力的。

三大部门的领导是专门来查水库建设资金是事情,至于路鸣别的有没有贪污受贿,他们没有一查到底。这些领导们心里都各自很清楚,路鸣现在不但是市常委委员、县委书记,还是樊市长看重的人。除此之外,路鸣和夏荷的关系,非同一般。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真要法办了路鸣,把事情弄大了,他们也不好跟樊市长和夏荷秘书长交代。

但是,这次是何市长过问的。论官级高低都是厅级干部,樊市长和何市长一正一副,樊市长明显要比何市长有实权。所以嘛,三堂会审路鸣,是有些不可能的事情了。

何市长并没有完全听从虞姬的枕边话,他也只是要求让他们单纯的查办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对于路鸣其他方面有没有违法乱纪,他没有作出什么表态。

市领导对水库建设资金是事情,连查了十几天,最后得出结论让人大跌眼镜:虞姬被隔离调查不到一周的时间,从一个副县长摇身一变,成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她因为栽赃陷害路鸣,却没有受到什么处分。这让政界上的一些人觉得匪夷所思,非常蹊跷。

路鸣呢,他不但也没有收到处分,而且还官升一级,由原来的副处级干部正式升为正处级干部。因为路鸣是从常务副县长提拔上来的县委书记,当时实际上还是个副处级干部,到今天为止,一直还是个实权力量并不太强的副处级官职。当然,过了今天之后,路鸣就完全拥有了县委书记的真正实权大权,与三年前那个小小的路家湾村支书相比,路鸣的官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天,路鸣前来找虞娟做思想工作。为什么要做她的思想工作呢?原来,路鸣想办法要把虞娟弄到市机关单位工作,可是虞娟坚持不肯,她对路鸣说,既然虞姬成了何市长的秘书,自己就来接任虞姬的位置,让我来当这个副县长吧。

路鸣说,虞娟你别傻了,在县级单位工作又什么好啊,还是到市级单位工作晋升的机会比较大。

虞娟狠狠的说,我不想到市级单位工作,是因为我不想看到我那个千刀万剐的妹妹。

路鸣不明白她们姊妹之间现在交恶到什么程度了,又见她执意不肯到市级单位工作,只得不再相劝。

今天,路鸣再次的前来,他想最后一次征求虞娟的意见,如果虞娟还是不肯听劝的话,那他只有放弃了。

路鸣一心想安排虞娟到市政府单位工作,其实他是有自己的个人打算,他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自己升职到市政府工作。可现在单单的只有一个夏荷,是远远不够的,他想让虞娟在前面淌水过河,多多了解市委市政府的情况,好为自己将来的仕途铺石垫路。

路鸣到了虞娟住的小区里,他到了楼下就给虞娟打电话。但是虞娟的电话却关机了,路鸣想,可能是虞娟这会儿休息,怕人打扰,所以关机了。于是他就上了楼,敲了敲门。

房间里无人回答,路鸣一推门,幸好门没有反锁,他用力一推就开了。路鸣进了房间,看见虞娟安静的平躺在床上休息。

路鸣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就静悄悄的挨着她躺下了。他凝视着这个没有夏荷漂亮,但比夏荷成熟的女人,禁不住的吻了上去。

就在路鸣跟她接吻的当儿,路鸣忽然感觉虞娟的呼吸微弱,整个儿如同入睡一样的死气沉沉,他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当他发现虞娟手里握着个安眠药的药瓶子,神色惊慌的喊了一声:“虞娟!虞娟!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

抢救虞娟县长

失魂落魄的路鸣摇晃着服用安眠药自杀的虞娟,他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也不灵,最后在情急之下才想起拨打120。

时间不长,前来急救医护人员把虞娟抬上了救护车,路鸣一路上守护着虞娟,他心如刀绞的看着插着氧气管的虞娟,心中实在是想不通,在官场上一向坚强果断,雷厉风行的虞娟,为什么要以死的方式,来解脱内心的痛苦。

虞娟被送到了县人民医院急救的时候,路鸣守在急救室门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雁塔县医院的大小领导,谁不认得县委书记路鸣和县长虞娟,他们这会儿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忙前忙后的抢救病人。

一时间,整个医院沸腾起来,整个县医院的职工都忙碌起来。

县卫生部部长、药监局副局长,医院院长杜年丰亲自督战,他安排几位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给那几位主治医生下了生死军令状:救不活虞县长,我要你们的脑袋!

其实,吞吃大量安眠药的病人,只要送来的及时,主要也就是给病人洗洗胃,其余的治疗过程并不复杂。但是,关键是病人是虞娟,前来送病人的是县委书记,急救医单的签字也是路鸣路书记,他们自然不敢麻痹大意,生怕哪点儿做不好,而使自己脑袋搬家。

幸好虞娟自杀被路鸣发现的及时,才没有丢掉性命。杜年丰的总算没有白忙活,下午的时候虞娟就脱险了。路鸣守在虞娟病床前,她第一句话就说:“路书记,我没有管好我妹妹,对不住你了,你千万不要怪她啊!“

路鸣急忙让她停止说话,示意她要好好休息,虞姬的事儿以后再说。这时,杜年丰和医院的部分领导,提着大花篮前来慰问。杜年丰本想趁机会宴请一下路鸣,但此时此景有些不符场合,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路鸣要回县里处理事务,但他想到自己一走,虞娟就没有人照顾了,就想通知虞娟的父母。虞娟说她父母年事已高,不能让老人为自己心,她说她能照顾好自己的。路鸣不放心的说,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虞娟趁这个空闲时间就把她们姊妹之间,以及自己想不开的事儿跟路鸣说了一遍。

原来,路鸣那天给夏荷买百合花的时候,他看见虞姬跟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就打电话给虞娟。虞娟当时已经知道那封检举信的事儿,她当时问路鸣,路鸣却矢口否认,这让虞娟很是生气。就在中午时分,虞姬还打电话跟她说是路鸣检举了她伯父虞世季,可路鸣为什么不承认呢。虞娟当夜赶到启明市找到虞姬的时候,虞姬跟何市长正在床上“干女儿,干爹”的亲热叫唤。虞娟当时火冒三丈,气急了的她也没有给何市长留面子,姐妹二人当场吵得不可开交。何市长劝说了几句就让司机接他回市政府了。

何市长一走,俩姐妹再次展开了唇舌大战。虞娟质问虞姬那检举信的事儿,她完全是站在路鸣的立场来说话的。她先是细声细语的说:“就算是路鸣检举了伯父又怎么样?我相信路鸣不是那种人。妹妹你听我说,就算路鸣不检举他,也会有人检举的。不管怎么说,伯父他暗地里跟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来往,不但包庇黑社会,纵容他人走私贩毒,还收受了大量的赃款,要不是省纪委和市纪委的领导暗中协商,伯父他早就锒铛入狱了,更不会调到沙河县做县委书记!”

虞姬听罢,反而像个不可一世的妖姬一样,她哈哈一阵大笑,忽然眼光一寒,凌厉的说:“姐姐,你对路鸣真是一往情深呐!哼,路鸣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他提拔我当副县长,我就领他的情,告诉你,我不稀罕!如果没有伯父和你我,路鸣会咋官场上如鱼得水吗?这小子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吃里扒外,偷偷摸摸的做起了小人之为,实属可恶!”

虞娟正色道:“那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是怎么回事?”

虞姬听罢,仰天狂笑一阵子,冷冷的说:“姐姐呀,从小到大,你一直是聪明不过我的,对吧。我今天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这一次,我要让路鸣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小姬,你也太狠心了吧,路鸣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苦苦相逼他呢。”

“姐姐,你心疼他了,是吧,你跟他在床上折腾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我呢。我和林紫涵跟路鸣在床上玩3P的时候,当时路鸣的心里有你吗?姐姐,你真是傻啊!我让你早点跟他结婚,可你就是不听我的。”

“虞姬!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挪用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

姐妹分道扬镳

虞姬冷笑着说:“没错呀,水库建设资金是被我挪用的,但是我可没看见一毛钱呐!那些钱都被我打到路鸣的卡上去了,哦,忘记跟姐姐你说了,我以前偷偷拿了你的银行卡”

虞娟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银行卡,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虞姬忽然狠狠的说:“我没干什么呀,我就是把那些钱先打到了你的卡上,最后再转账到路鸣的卡上了,既然姐姐你不听的,那我只好把你跟路鸣一块送上路啦!”

虞娟气的不打一处来,她颤声的说:“小姬,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路鸣吗?姐姐,你想想啊,如果路鸣不横插一脚,咱们的伯父依旧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那么雁塔县的天下就是我们虞家的,三五年之后,咱伯父升职到市政府,到时候我们一个当县委书记,一个当县长,那是多么美好的快意人生啊!”

虞姬说罢,洋洋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她也不看虞娟的气得发青的脸色,继续慢条斯理的说:“姐呐,其实我跟你说,我对路鸣的确有过的幻想,也希望他能成为我的男人。可是,姐,你知道吗?路鸣那小子太色了,而且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可惜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他爱的女人既不是你我,也不是梅若云和萧玉茹,而是夏荷!就是潘省长的儿媳妇!盛华集团的老总夏荷!”

“什么!”虞娟惊异的说,她怎么也想不到,萧玉茹跟路鸣也有关系,令她震惊的是夏荷,她竟然是潘省长的儿媳妇!盛华集团的老总!没想到,路鸣把夏荷的背景瞒的那么的严密,自己压根儿都不知道。

虞娟不相信的说:“小姬,你是听谁说的,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是何市长亲口跟我说的啊,当然,我为了何市长和我的官职安全,除了你之外,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否则的话,潘省长知道了这件家庭丑事,他肯定会追究是谁乱说的。”虞姬淡淡的说。

虞娟忽然说道:“既然你栽赃陷害路鸣和我,既然你把钱打进了路鸣的账户,为什么迟迟不揭发他?”

虞姬看起来很是老成的说:“时间不成熟呐,再说,我也是想让姐姐你多享受几天的好日子啊。路鸣这小子狡猾的很哩,以他现在和夏荷的关系,就是再贪污个百儿八十万,还不是一样的逍遥法外,这两百来万块钱,要不了路鸣的小命,我准备多搜集一些他贪赃枉法的证据,最后一起递交到省纪委,让这小子一命呜呼去吧!”

“你真是狠毒,连姐都不放过。”虞娟说罢,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出了这道门的虞娟知道,从此之后,她们也就相背而行,分道扬镳了。

虞娟回去之后没几天,市纪委就来下查路鸣了。后来,虞娟听说路鸣晋升正处级干部,虞姬成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她感到官场上的事儿,是那么的可笑滑稽,又是那么的无奈悲愤,那种让你意想不到的结局,充满了太多的戏剧性。这天,虞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凄惨的一笑,带着对路鸣的深情和寄托,带着对虞姬的卑劣和羞耻,含恨吞下了一大把安眠药

听罢虞娟的叙述,路鸣禁不住的潸然泪下,他一个劲抱歉的说:“虞娟,这都是我的错,不管你和虞姬的事儿,你不要怪她,都是我一手犯下的错”

“路鸣,你别说了,我不怪你的”虞娟淡淡的说,她忽然问路鸣:“你和夏荷,还有我们的事情,梅若云她知道吗?”

“梅若云她哪里会知道呢。”路鸣内疚的说。

“你和夏荷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梅若云知道的。还有我们的事情,我看我们私下里就不要再来往了。”虞娟担忧的说。

路鸣坦荡的安慰她说:“虞娟你不用担心我和夏荷,你再忍耐一阵子,等你调到市政府,就远远地离开雁塔县,就算我们继续来往,梅若云也是不知道的。我已经让夏荷给你在市政府谋职了一个副处长的职务,这段时间我再跟机关处的刘处长多沟通几次,另外,夏荷会给你在樊市长哪里说好话的。你很快就可以上任了。”

“算了吧,我才不想到市政府工作呢。”虞娟不想再看见虞姬,就借口推辞道。

路鸣笑着说:“虞娟,我都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你不要辜负我和夏荷的心意好不好。你不就不想见到虞姬吗?要是换成我的话,我偏偏要看看你虞姬有多大本事,她不就是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乖,听话,你一定要去哦。来,亲一个。”

这时,路鸣特意给虞娟请的专人护士推门进来了,这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一看到县委书记抱着女县长亲吻,她的俏脸忽地飞上了两朵云霞,很知趣的退了出来。

小护士的春天

那小护士的名字叫做赵晓晓,小姑娘是国内知名的医科大学本科生,因为天资聪颖,敏而好学,工作上进心很强,来县人民医院工作一年左右,不但拿到了一级护理的资格证,还获得了同行的好感。遗憾的是赵晓晓出身不好,父母都是普通的平民,没什么背景,社会关系也很简单。

她来医院工作之前,她父母千方百计地托人,开后门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后来才勉勉强强的进了县人民医院,那单单给杜年丰杜院长送礼的钱,足足够她两年的工资了。二十一岁的赵晓晓想到自己十年寒窗,满腹经纶,可是为了工作还要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她心里一直抱怨老天不公,命运多舛。

今天,今天,赵晓晓听说县委书记带着个女县长就医在这里,心中就惴惴不安的想,自己要是攀上县委书记该有多幸运啊!听同行说,县委书记还是个年轻的大官,到底有多年轻呢,赵晓晓一心只想看看路鸣一眼。

为了争取到这个机会,赵晓晓自告奋勇的向杜院长和护士长以及其他医院领导毛遂自荐。护士长怕赵晓晓抢过了自己的风头,始终站在反对的立场。杜院长听说县委书记路鸣是个好色之徒,他很想利用赵晓晓拉拢路鸣,于是就力排众议,任命赵晓晓为虞娟的专人护理。

虞娟刚好在这会儿脱离的危险,她正在跟路鸣在专人病房里说话。赵晓晓一进来看到他们在接吻,她脸儿一红,很知趣的退了出来。这时,专门赶过来的杜院长看到赵晓晓站在门外,刚想批评她几句,赵晓晓红着脸用手指着病房,不敢吭声。杜院长大概猜到了什么意思,他轻声的说,再慢慢等一会吧。

路鸣跟虞娟亲吻了一阵子,因为急着要赶到县委大院处理日常事务,但他左等右等不见护士来,就给杜年丰杜院长打了个电话。于是,守在病房门口的杜院长和赵晓晓这才进来。杜年丰借机就把赵晓晓当虞娟专人护理的事,跟路鸣汇报了一遍。路鸣握着赵晓晓的手,自然说了些客气话。

赵晓晓没看到路鸣之前,始终认为能坐上县委书记位置的人,肯定都是些半截糟老头子。这会儿她一看路鸣竟然如此年轻,顿时心花怒放,两眼生辉,喜不自胜。少女的心扉,此时就像春天的花儿,明艳而芬芳的悄悄绽放了。

路鸣也觉得这女孩不错,但见她长得眉清目秀,眼波如水一样的清澈,一身护士装打扮,倍增了白衣天使的美丽形象。试想,哪个男人都想多看漂亮女孩几眼,路鸣他自然也不例外。

善于察言观色的杜年丰一看机会来了,就对路鸣说:“路书记,小赵是我们医院里最好的一级护理,她要是做的不好,您和虞县长要多担待啊,哦,这个,这个中午我请客,让小赵多敬路书记几杯薄酒如何?

路鸣对杜年丰的用意心知肚明,他不卑不亢的委婉推辞道:“不了,不了,多谢杜院长的美意,路某心领了,下次,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好吧。”

路鸣的一番话听得杜年丰的心里,那真是叫美呢,这位县委书记不像虞世季那样官架子十足,盛气凌人;也不想童德水那样耀武扬威,高高在上,这会儿跟他说话的语气,好似跟自己称兄道弟一样的亲热。

路鸣别了虞娟,出了病房,杜年丰暗暗一扯赵晓晓的衣袖,意思是跟我出去一块送送路书记。赵晓晓心中一喜,急忙跟着杜年丰出去了。

杜年丰把路鸣送到县医院大门口,忽然说:“路书记,我的那份申请报告不知您批示好了没?”

路鸣知道杜年丰除了身兼数职之外,他还是一家医疗设备器械的老板。本来呢,杜年丰是政府人员,按照政策规定他是不能经商的,虞世季和童德水在位的时候,杜年丰贿赂了他们,自己以个人的名义办了工厂,轮到路鸣上来就不同了,路鸣也没有追究杜年丰的过去,只是要求他把法人代表换个他人的名字,不要以政府人员的身份来经商。

路鸣想到这就说:“杜院长,你让谁来担任器械厂的法人代表呢?如果你简直还要使用自己的名字,我可是帮不了你这个忙呐!”

杜年丰碰了一鼻子灰,过了一会就说,那就让我老婆当法人代表吧。

“嗯,好吧。我回去就把那份申请报告签下来。”路鸣说罢就上了车。杜年丰急忙对赵晓晓使个眼色,赵晓晓当即对路鸣说:“路书记,我跟你一块把报告取回来,好吗?”

路鸣虽然对赵晓晓的印象不错,但赵晓晓这会儿要跟自己到县委大院,很明显是杜年丰暗中让她这么做的,难道我一个县委书记还要就范你一个院长不成?

梅若云发飙了

路鸣想罢就说:“小赵,你和杜院长先回去吧,虞县长还需要有人照顾,我签好字就让钟秘书给你们打电话,你到时来取吧。”

“也好,也好。”杜院长杜年丰有些尴尬,他满脸堆笑的说。

路鸣一走,杜年丰立马拉下脸把赵晓晓熊了一句。赵晓晓心中很是委屈,她来到虞县长病房里,趁着虞娟闭目休息的这会儿,偷偷抹起了眼泪。

当一瓶子点滴打完的时候,赵晓晓去给虞娟换下一瓶点滴,虞娟忽然问:“小赵,你刚才怎么了?”

“虞县长,你刚才没有睡着啊?”

“睡了一会儿,被你这个小丫头给吵醒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虞县长,我不是故意的。”

“别叫我虞县长,我只是挂职而已,叫我虞姐我也不反对的哦。”虞娟平易近人的样子,让赵晓晓一时觉得她们之间没有了任何距离。

路鸣这些天够忙活的。他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应酬,既要每天看望一次虞娟,又要忙里偷闲去陪夏荷。

忙归忙,闲归闲。但是,家总是要回的。

路鸣自从升任县委书记后,住的是政府专用的紫苑宾馆,基本上很少回家。这天是周末,路鸣很想儿子乐乐,于是就把他和婷婷从学校里接回了家里。

本来是梅若云负责照看和接送乐乐和婷婷的,今天路鸣很是勤快的把他们接回家,并没有得到梅若云的欢心,路鸣也不知道梅若云是怎么如此的不开心,但他总觉得梅若云知道了他的什么事。

晚上的时候,两个孩子吃罢饭,写完作业,看了会儿动画片就睡去了。

“说吧。你和虞娟是怎么回事?”梅若云单刀直入的问。

路鸣知道梅若云不像周美凤那样喜欢捕风捉影,梅若云说话做事都是有依据的。但路鸣还是故意一脸迷茫的说,什么怎么回事,你又听到别人瞎说什么啦?

梅若云忽地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朝着自己脖子上就抹去。

路鸣这下可吓坏了,这女人发飙了。他知道周美凤只能用九阴白骨爪,跟自己发飙,而梅若云呢,她则是那水果刀跟她自己发飙。

他急忙夺下水果刀,看着梅若云一脸的愤怒,他尽量平静的说:“若云,你不要听信那些长舌妇的谣言好不好。虞娟她跟她妹妹的关系闹僵了,因为一时想不开就想自杀寻找解脱,虞娟对我曾经有提拔之恩,我总不能让虞娟一个人丢在医院吧。”

“那我要是自杀了,你会照顾我吗?”

“若云,你犯什么傻啊,你干嘛也想不开呢?”

“路鸣,你现在当了县委书记就了不起了是吧,如果你要是当了市委书记,省委书记,我就是十年八年也看不到你的影子,对吧。”

梅若云顿了顿又说:“对我来说,其实你当什么大官都不重要,你就是在外找女人我也不管,但你就是不能找虞娟这样的女人。”

“谁说我跟虞娟好上了?”路鸣有些紧张的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知道你跟虞娟好了三年多,她在云梦县当副县长的时候,你也经常性找她,现在她调回了雁塔县,你有跟她鬼混在一起”

“少罗嗦,我只想问是谁告诉你的?”路鸣压不住火了,他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你在外面找谁我不管,只要你提了裤子走人,不生出感情上的事儿来就行。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跟虞娟好。”

“到底是为什么?”

“哼,听你路鸣这么一说,就等于你承认了你们的奸情,我说的没错吧。

路鸣听罢,一时语塞了。这女人说话太有水平了,三言两语就套出了自己的事儿,以后要是被梅若云知道他和夏荷的事情,那还得了。

既然梅若云不愿意回答路鸣的追问,他干脆上床搂着乐乐睡觉去了。但梅若云不像周美凤那样的大喊大叫,胡搅蛮缠,大打出手,而是抱着被子跟女儿睡觉去了。

路鸣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他想,难道是虞姬偷偷把他和虞娟的事儿,告诉了梅若云吗?还是梅若云在医院的表姐薛小翠,告诉了梅若云呢。

薛小翠是梅若云姑姑家的女儿,是人民医院的一个普通医生,她也想靠着表妹的关系,想让路鸣在医院给她弄个一官半职的,梅若云曾经跟路鸣谈过几次,路鸣老是觉得薛小翠这女人的嘴巴太八卦,又喜欢在他人面前夸耀炫弄自己,所以路鸣压根儿没把梅若云和薛小翠的话当回事儿。

路鸣翻来覆去的想,肯定是这女人在梅若云面前煽风点火,才使梅若云今晚上跟他发飙,让他的日子不好过,,女人都是天生的醋坛子。

路鸣三喜临门

路鸣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就听见梅若云躲在被窝里哭泣,路鸣忽然怜悯起老婆来,他自己做的事儿,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虽然嘴巴上不承认跟虞娟的那档子事情,但良心上的谴责终于让路鸣向梅若云妥协了。

他轻轻的来到梅若云身边,哄了半天之后,不但没有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梅若云说,路鸣你心里没有鬼,干嘛向我妥协求饶啊,你心中肯定有好多的事儿瞒着我。

路鸣心想,这女人怎么都是这样啊,你不哄她,她说你心中不在乎她,你若是哄她,她反而说你做贼心虚。

最后,路鸣忍耐着性子哄了半天,梅若云才止住了哭泣。路鸣把梅若云抱到自己的床上,又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的另一头头,然后就跟梅若云亲热起来。

“路鸣,你脸皮真厚,你是个贱货!是个下三滥的孬种,做了亏心事还好意思跟我干那事,你真是不知羞耻。”

“嘻嘻,脸皮厚,吃大肉;脸皮薄,吃不着。”

“去你的路鸣,哪来的那么多俏皮话,快快,快快,我这会儿被你弄的想要了,上来吧。”

雨后天晴的梅若云,在路鸣的欺哄和糖衣炮弹轰击下,一时间把所有的不快忘了个烟消云散

两口子过日子总是这样的吵吵停停,停停吵吵;初识的热烈激情,总是这样的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慢慢的稀释掉了。

一个来月后,也就是虞娟出院后没多久的时候,有三件事儿让路鸣分外的高兴。第一件事是虞娟的在市政府的工作不但安排好了,而且她的身上的银屑病也完全康复了第二件事就是夏荷被调到市政府办公厅升为副厅长了。另外一件事是水库建设即将要竣工了,在竣工这天,樊市长也会亲自下来视察工作。

三喜临门的路鸣,第一个向夏荷祝贺的时候,夏荷很是开心的说:“路鸣你过来吧,我要你好好的庆祝我一下。记得要和虞娟也一起过来吆。”

路鸣一听夏荷要让虞娟跟自己一起去庆祝,就忐忑不安的说:“夏荷,这样不太好吧,虞娟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说,我让她去,她也不一定答应我呀。”

“路鸣,你放心,就说是我邀请她的,虞娟她一定回来的。”

“那好吧,不过你们要是打架的话,我谁也帮不了啊!”路鸣笑着说。

夏荷一听就嗔怒的骂道:“路鸣,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啊,净瞎说些扯蛋的事儿,快来吧,我在寒烟翠别墅等你们。”

路鸣不解的说:“那可是我们亲热的老巢,你让虞娟到哪里去干嘛,酒店里又不是没有宾馆?”

“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个熊样子,啰嗦个鸟屁呀,快来,快来!”夏荷甩出了一句本地的土话,跟着就挂了电话。

下午的时分,路鸣和虞娟来到夏荷所住的寒烟翠别墅。

这时的夏荷已经早早的等他们了,她一见虞娟很是客气的说:“姐姐最近可好?”

虞娟现在只是个处级干部,而夏荷却是厅级干部了,这时的虞娟面带愧色的说:“托夏厅长吉言,一切还算不错。”

“姐姐客气了,我喊你姐姐,你应该叫我一声妹妹呀,在这里没有厅长,也没有县委书记和县长处长的,路鸣你说是不是啊。”

夏荷把说话的权力让给了路鸣,路鸣就接过话茬说,虞娟,还是夏荷说的对,你应该喊她一声妹妹哩!

虞娟的脸儿微微一红,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跟你见外,那我就喊你夏荷妹妹,以后上班了,我还是要喊你夏厅长的。

虞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明天要到市政府办公厅综合处任职副处长,这个办公厅刚好属于夏荷分管的机要部门。

“姐姐,那是当然的,不过我们现在是下班期间哦。”夏荷说着,领着他们进了客厅。

酒菜都是夏荷提前备好的,所以也不用到酒店了。三人落座后,路鸣喝白酒,夏荷喝红酒,虞娟却坚持不喝酒,说自己身体刚刚病愈,不适合喝酒。

路鸣在一旁说:“夏荷,虞娟她的确不能喝酒的,医生要让她忌辣忌酒一年以上,不然的话,旧病复发的可能性比较大。”

夏荷无奈,只得从冰箱里拿来果粒多之类的饮料给虞娟。

闲言少叙。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夏荷和虞娟到楼上聊天去了,路鸣一时被冷落到了一边。

路鸣也不知这两个女人在楼上,叽叽呱呱的聊了些什么,一会儿是夏荷朗朗的哈哈大笑,一会儿是虞娟自由的咯咯嬉笑;过了一会儿,轮到虞娟放声大笑了,而夏荷则是嘻嘻地嗤笑个不停。

虞娟没有说走的意思,路鸣只得无趣的等着她们小楼。

到了晚上的时候,路鸣想,自己和虞娟八成是走不了了,自己这两个情人老是没完没了的谈天说地,搞得跟姊妹一样的亲密,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

“路鸣,上楼睡觉喽,今晚我们给你来个二女侍夫,好不好?”楼上想起了夏荷那银铃般的声音。

二女共侍一夫

路鸣上了楼后,笑着说:“夏荷你说什么二女侍夫,要是外人知道了,不说我们是派对大乱才怪呢。”

“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就你路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还睡不睡啊?”夏荷虽说是骂路鸣,但话音里却是甜蜜又温馨。

虞娟也笑着说:“路鸣,你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跟夏荷什么话都说了。”

“说的什么啊,听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开心。”

“互相汲取经验呗!”夏荷接过来说。

“什么经验?”路鸣一时没有往那方面想,他傻愣愣的问。

这时,虞娟的脸陡然红的像一块布。路鸣一看,也明白过来了。他打趣的说:“你们两个呀,好的不学,专门学那那码子事儿。”

“你路鸣还不是一个样,天天不务正业,就想着干那事儿。”夏荷笑嘻嘻的说着粗鲁话。

“天不早了,快睡吧。”虞娟看到二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就柔声的说。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说:“还是姐姐知道疼爱人,路鸣你不睡的话,俺睡喽。”

看着夏荷今个儿是少有的快活,路鸣的心情是十分的高兴。他抬腿就上了床,而虞娟却下了床,她把床上的风情全让给了夏荷一人享受。

夏荷说,姐姐你要干嘛呢。

虞娟说,你们先玩吧,我要洗个澡。

路鸣心里明知道虞娟是有些难为情,就小声的对夏荷说,让她先单独待一会儿吧。

夏荷想,可能是虞娟比自己年长,思想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落伍的,于是就跟路鸣风情起来。

虞娟在洗浴间把流水声弄得很大,但还是挡不住路鸣跟夏荷亲热事的声浪语,她羞得脸儿红红的想,我今个儿是怎么啦,平时单独跟路鸣交欢的时候,自己总有使不完的猛劲,今天要跟夏荷路鸣玩,自己心里总是感到很羞耻。哎呀,这个夏荷提前做了自己那么多的思想工作,我看是白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洗好澡的虞娟想来想去,就是不敢出去跟他们快活,她心里还是一根筋的想,不行,这样太丢人了,两个女人在床上服侍一个男人,夏荷她年轻漂亮,就像自己的妹妹虞姬一眼,她思想也很前卫,什么事敢想敢做的,可我虞娟吃不开呀。

夏荷达到了一次的时候,还不见虞娟出来,就娇气吁吁的喊:“姐姐呀,你快帮妹妹我一把好不好,我快被路鸣搞死了!”

虞娟忙不失迭的说,好了,好了,我洗好了,就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虞娟,娇羞羞的出了浴室,她迟迟疑疑的不上床,而是抱着胳膊护着胸部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夏荷上前一把拉过虞娟,娇里娇气的说:“姐姐,你怎么搞的跟小媳妇见公婆似的,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思想还是那么的保守,快来替我扛一阵子吧,妹妹我想歇一会儿。”

路鸣也伸出手来说:“大老婆,上来吧。”

“贫嘴!谁是你大老婆,回家找梅若云去吧。”虞娟嗔怒道。

夏荷在一旁嘻嘻的打趣道:“路鸣你真是有福气,你这才几年的时间呀,一下子拥有了三个老婆。”

虞娟也笑着说:“夏荷你不知道,路鸣他想当现代版的韦小宝呢。”

“姐姐,你先把路鸣那玩意弄折了再说。”夏荷催促着虞娟。

路鸣这时也趁机把虞娟拉到身边,虞娟顺势也挨着路鸣躺下了。这会儿的路鸣,可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夏荷和虞娟一左一右的躺在他身边,路鸣不知先亲热哪个才好,两个都是他深爱的女人,深怕亲热了这个而冷落了那个。他想来想去,干脆来个双管齐下,一视同仁。

路鸣的双手一边一个摸着了两个女人的一只。平时单独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感觉不到她们的优劣,今晚一起摸上去比照一下,还真是各有千秋。夏荷比虞娟年轻五六岁,她的坚挺结实而圆润;而虞娟的呢,她却说女人成熟到极点的巅峰期,那肥美柔滑而又弹性十足。

路鸣把手移到二女的凄凄芳草之上,不同的韵味和快乐的感觉,让这个性福眩晕的男人,更加的爱怜她们了。他很久以前只跟虞姬和林紫涵玩过二女一男的游戏,今天想来,那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是不具备任何的感**彩和成分的。

路鸣的两只手掌同时触摸女人的那个神秘三角区,顿时兴奋不已的发现,这里也是各有特色,风味绝佳,蜜饯四溢,桃汁香幽

蜜液涓涓细流

路鸣摸着自己两个女人的之地,心中顿时雄心万丈,的粗枪也斗志昂扬起来。

夏荷的“桃儿”,那肉汁儿凸隆小巧又紧凑,不密不浓的青青芳草,均匀有规律的散布隐秘区域之内,那柔软漆黑的打着卷儿的青草,似乎还在茁壮的成长。

但虞娟的“桃儿”就跟夏荷的不一样了,这是一颗熟透了的快要淌蜜汁的“桃儿”,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她的那里已经成熟极致的一塌糊涂,已经成熟的不像样子了。那隆起的部位凸浮的很是夸张,隆起的特别得高,特别的柔软。像细软绵绵的沙丘,又像沙漠绿洲上的峰峦。

虞娟她自己知道,如果她穿上稍微紧身点儿的裤子,就会引来一些官场男人那邪的眼光。那卷曲的毛儿长势旺盛,乱蓬蓬的布满了女人的地上,那粗长黝黑而又浓密,因为土壤肥沃,大有继续疯长之势。虞娟的绿洲之下,那丝丝儿的汁液,开始了涓涓细流

“别摸了,我想要了,来吧。”虞娟望着路鸣,媚眼如丝,深情滴说。

路鸣虽说刚刚跟夏荷亲热过了,但他一直没有泄,所以再次勇武起来的他,端枪扛炮,向虞娟发起了激烈的冲锋。虞娟哦哦哦地连声叫个不停,身子战栗的像一片寒风中的树叶一样。过了十来分钟后,眼看虞娟的阵地要守不住了,她刚想说受不了了,突然就全线崩溃,一败涂地。她的蜜汁横流了一床单。

一旁观战的夏荷,她这会儿养精蓄锐好了,只听夏荷笑骂着说:“大色狼的路鸣,大**的路鸣,等会儿后,我就让你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蹄子的夏荷,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要把你杀的明天下不了床!”路鸣笑着调戏道。路鸣说罢,上去一口嘬住夏荷的一只,一手握着粗棒儿,倏地刺入心爱人儿的蜜道之中去了。

夏荷嘤咛一声,跟着哦哦两声呻吟起来:“!好紧!好大!姐姐帮我”

虞娟听了摸到了夏荷的另一只,温柔的抚摸起来。夏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姐姐,不是这样的,去弄路鸣这小子。”

虞娟哭笑不得的说:“那我到底帮谁呀?”

“把,把我换下来,路鸣的玩意太大了,我想,想喷”夏荷娇喘着说。

虞娟听了脸儿像蒙上了一层鲜艳的红布,因为全局的大方向一直是夏荷把握的,所以她今晚上很是被动,但这会儿又不得不换下了夏荷。

路鸣一边在夏荷身上龙腾虎跃着,一边呼哧呼哧喘息着对虞娟说,别听夏荷的,我要征服这个娃。

路鸣说完,又动作了二三十下,他的脸上开始变形,开始抽搐,跟着是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终于向夏荷缴械投降了那浓白色的种子,箭雨一样的喷在女人的花蕊深处

仿佛悠悠的过了几百万年,路鸣醒来了。但两个女人还都在酣然入梦的沉睡中没有醒来。路鸣坐起来,低头一瞧,夏荷那咧开嘴的桃儿缝隙里,蜜汁涓涓细流。他再一看虞娟的那儿,那高高隆起的地带下,也是蜜液细流涓涓的样子

此后,路鸣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市政府办公厅身居要职的二把手,一个是办公厅下管辖的综合办事处二把手,虽说虞娟是个副处长,但她兼任的还有一个重要的职务——雁塔县驻市办公室主任。

樊市长来雁塔县视察工作的前一天,整个县委县政府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了。路鸣统管全县各部门的职责,他是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那点儿工作做不好,而让樊市长责怪他。

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时间安排流程,早在前几天已经由市政府秘书处的人传达下来了。大致安排在早上十点钟在县里检查工作,下午二点再去洼岭镇水库参加竣工仪式。

樊市长要来,陪同的自然都是市委市政府的部分领导,他们下来之后,首先就是看你把雁塔县城的环境治理的怎么样,这是给领导们下来的第一个印象。

路鸣深知到这一点,中午的这会儿,他跟凌霄县长专门对县环保局,卫生局,质监局,城管所,这四大部门开了个小组会议,目的就是美化县城形象,保持一个干净,卿姐,卫生的现代化小城。

开完了会议,开始着手内部工作的准备,整顿,迎接市领导的安排。这些并不是难事,路鸣对县委县政府的工作,已经会完全的运筹帷幄,让他担心的是,洼岭镇几个新上任的镇领导,他们目前的工作能力,路鸣心中没有底气。

总从虞姬挪用水库建设资金,栽赃陷害路鸣和虞娟的事儿真相大白后,原来的镇领导付运廷和季发聪他们违法乱纪之人,被市纪委和县纪委给一锅端了。后来新任职的镇领导都是由现任的凌霄县长一手提拔和任命的。

到了下班的时候,路鸣还留在办公室为此事发愁。就在这时,凌霄凌县长,这位市委书记的情人,黑老大的情人,模特明星出身,漂亮极致,风姿绰约的女人,她主动来找路鸣了。

走了狼来了虎

看在凌霄凌县长是臧书记的老情人份子上,又是樊市长亲自安排来任职的人,路鸣自然让她三分,他急忙给她让座,满脸笑容的说:“凌县长,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呢?”

“哦,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路书记,你先说说找我什么事?”凌霄笑吟吟的说,她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正常工作而态度冷冰的样子。

路鸣端正起工作的态度,神情严肃的说:“是这样的,樊市长明天要来检查工作,下午会到洼岭镇参加水库竣工仪式,洼岭镇的镇领导是你刚刚任命的,我不清楚他们的底儿,你还是跟我谈谈他们的情况吧。”

凌霄十分有把握的说:“路书记,你放心吧,这些镇领导都是我亲自点将的,他们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

路鸣说,那就好,哦,他们都是叫什么名字?

“一个是镇长何大鹏,他原来是咱们县工商局的干事,你对这人应该有印象的,他说他曾经跟你吃过饭呢?”

路鸣心想,在雁塔县官场上跟自己吃过饭的人太多了,他哪里能记得这人长什么样子。

这时,凌霄又说:“另外一个是镇党委书记穆天野”

“谁?”路鸣脱口而出。

“穆天野,怎么了?路书记。”凌霄疑惑的说。

路鸣急忙说:“凌县长,你把穆天野的资料调来给我看看。”

时间不大,凌县长在电脑上就把穆天野的资料调了出来。路鸣定睛一看,顿时感到气血翻涌,这个新任职的镇党委书记穆天野,真的就是当年在埭坝镇工作过,跟他面和心不合的老领导穆天野。

三年前,路鸣还是个路家湾小村官的时候,虞娟当时是副镇长,童德水是镇长。后来,穆天野和童德水关系闹僵了,因祸得福的童德水调到了市土管局,他临走前,检举了穆天野,致使穆天野降职到云梦县一个叫低洼镇的地方当了镇长。这一晃三年多过去了,童德水前一阵子被革职查办,不曾想,穆天野不知怎么攀上了凌霄,居然跑到自己管辖下的洼岭镇,当起了镇党委书记。可惜呀,可惜,这穆天野虽然精明过人,城府很深,也精通玩弄权术,但他世济不运,“怀才不遇”,又自作聪明,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呐,三年下来,还不是镇官一个,算算他的年龄,今年也该有五十岁了吧,男人到了这个五十知天命人生地步,下半身已经埋进了黄土里,还能有什么最为呢?

一想到穆天野当年那种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样子,路鸣就暗骂凌霄不会用人,万一这只老狐狸趁着樊市长下来视察,给你捅出点儿什么乱子来,或者借机在樊市长那里谗言自己几句,到时候不只是我自己挨骂的事儿,万一樊市长一不高兴,让自己跟穆天野的官职调换个位置,自己这几年的心血就白忙活了,!这真他妈的是刚刚走了一匹狼,又猛然的来了一只虎。

路鸣猜想,既然穆天野和凌霄以前没有任何来往,今天凌霄把穆天野提升为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这女人肯定拿了穆天野的不少好处。

路鸣稳稳心神,表面上立刻又恢复了平静,他说:“凌县长,实不相瞒,穆天野这人城府很深,我在埭坝镇跟他共处过一段时间,这事儿童德水和虞娟虞处长是最清楚的。”

凌霄听了,立刻娇声大骂道:“这个穆天野果然没有实话,他对我说,他原来是咱们县政府下管辖部门的一个副局长,因为有次喝酒顶撞了副县长,被降职到云梦县低洼镇去了,他压根儿都没有跟说在埭坝镇当过镇党委书记,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有翻查他的老底儿路书记,你放心,等樊市长检查之后,我就让他再滚到云梦县去!”

“算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穆天野不想让你知道他在埭坝镇工作过,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觉得我和虞娟混的不他强,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吧,凌县长,你要让何大鹏防着他点儿就是了。”路鸣点燃一根烟,猛抽了一口说。

凌霄被浓浓的烟味儿呛的直咳嗽,路鸣也意识到了,他刚想掐灭香烟,凌霄就走上前来。她把手指伸到路鸣嘴边,利索的拔掉了烟,捂着鼻子说:“路书记,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啊!”

凌霄慌忙去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散散烟气,就在她抬胳膊拉窗帘的时候,这女人腰际边上,那一抹白亮亮的肌肤,在衣襟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

“好白的皮肤啊!”路鸣赞叹起来。他本来是在心里赞叹的,却一不留神给发音出来了。

凌霄回过头来,忽然眨着眼睛说:“有你家那口子的皮肤保养的好吗?”

肌肤浑身透香

爱美之心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像凌霄这种四十来岁,保养极好的女人,她听到路鸣夸赞她的皮肤很美很白,心中自然乐开了花儿。

两个人本来正说着穆天野的事儿,因为路鸣的一句赞美之言,他们的工作话题,瞬间就自然而然的切入到私人方面的事儿。不知为什么,他们谁也不没有涉及到对方的家庭,而是自由自在,海阔天空一样的谈古说今,纵论天涯。

谈着谈着,路鸣就禁不住多看了这女人几眼。只见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模样,也不知这女人的是不是经常用鲜奶来泡澡的,那白嫩酥软的皮肤,似乎只要轻轻吹弹一下,就可以柔柔的破裂。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是她的身材。那身材修长健美,挺拔傲人,来势胸胸,势不可挡。

她今天穿着件蔚蓝色的女式西装,脖子上扎着浅粉色的丝巾,整个人看上去很有精神,很是干练。凌霄的发型也很时尚,是那种韩版的小波浪卷发,微微焗油点儿咖啡色,如果脱下西装换上初夏的套裙,挎着小包走在大街上,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她实际的年龄。

凌霄看到路鸣不间断的打量自己,从这个男人的眼光里,她分明发现这个县委书记对她很有好感,想着自己被市委书记臧克金包养了七八年,浪费了青春不说,关键是这臧克金都六十好几岁了,干那事儿早已经是力不从心,自己也快要到了更年期,却发现对那事儿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唉,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这么命苦吗?

凌霄想着想着就重新拉上了窗帘子,路鸣一看她的眼神和动作,当然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就说,凌县长,时间不早了,我要下班了,咱们明天见吧。

“路鸣,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凌霄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路鸣只听的心里软软的。

“不是。”路鸣说。

“那是不是我不漂亮。”

“不是。”

“那就是我这人的人品差,对吗?路鸣。”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离开?是我太让人讨厌了吗?”

“凌县长,你不要这样”

“路鸣,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我有意思对不对?”

“呵呵,我们男人都是这样子,看到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路鸣,你撒谎,我看你是在忌惮臧书记,我说的对吧。”

凌霄的这一句话,击中了路鸣的要害。是的,就是借给路鸣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跟市委书记的女人上床。

“那老家伙今年六十三岁了,快要退居二线了,那玩意早就可以点蜡烛了,不中用了,你知道吗?”凌霄第一次在路鸣面前,骂臧书记是个老家伙,可以看出,这女人最近几年的日子,的确是不好过的。

路鸣一时无语了。

“抱抱我,就这一次。”凌霄挨着路鸣说。

“路鸣不敢。”

“你没种!”

“不是,我们现在不适合,等以后再说吧,对不起。”路鸣抽身想走。

路鸣走到办公室门外,到了楼梯口,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他心想,自己娶了梅若云,拥有了夏荷和虞娟,又玩过好多女人,觉得自己的人生知足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以免再冒出来第二个虞姬来。可是今晚面对凌霄那些热耳根子的话语,忽然又很同情起这个女人来。

路鸣想着想着,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他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凌霄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那里。他想到这个女人只要求他抱她一次,那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路鸣轻轻放下公文包,悄悄的抱住了凌霄。这一抱不要紧,路鸣只感到女人的身体里,散发出了不同的体香味儿,有牛乳味儿,有花香味儿,女人肌肤的淡淡的奶味儿

各种香味儿瞬间沁入他的心脾

路鸣想起清代有一个叫香妃的女子,据说那香妃因为喜食各种花卉花瓣,才体香浓郁。难道凌霄也是常常吃花卉花瓣,才浑身透香吗?

就在路鸣心神大乱的时候,凌霄抬眼凝望着路鸣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为什么?”

“我在情场混了二十几年,难道还看不出你这点儿心思吗?”

路鸣的心被凌霄一句话说的无从自容,他刚刚在搂抱凌霄之前,一时忘记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知道,凌霄的过去太复杂了,她的过去身份不但是影视红星,还当过导演和黑老大的情人,现在又是市委书记的情人。

市领导的酒局

路鸣最后不得不说:“凌县长,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何必在乎今天晚上呢,我看不如等樊市长视察工作之后,我们再好好一叙。”

“此话当真?”凌霄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路鸣信誓旦旦的说。

“好,就这样。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来雁塔县,是怎么跟穆天野认识的。”

路鸣如释负重的说,嗯,我到时候洗耳恭听。

二人又小叙了片刻之后,凌霄带着满身的花香味儿,云一样轻盈的飘出了路鸣的办公室。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以樊市长樊进斗为首的检查工作团,从启明市市政府大院,一路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雁塔县。

这是一个晴朗的初夏,天气有点儿灼热,天空被夏风洗涤的一丝不挂,干干净净的像一面无边际的大镜子。这个时候,梳着油光油亮大背头的樊市长,带领着由二十几人组成的市委市政府代表团,他们在县委书记路鸣等县政府其他领导的迎接下,安排在龙凤湖大酒店里特供的大型会议室,先是锣鼓紧密的召开了不同寻常的会议。

一身衣着白衬衫,红领带,黑西裤的樊市长,坐在主席台上,用顿挫抑扬的声调,发表着会议的讲话内容。

这次陪同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有市委组织部部长韩云,宣传部部长宋玉琴等一些领导,其次是市政府办公厅的夏荷夏副厅长,办公厅机关处处长卢飞虎,市水利局,市质监局,市文教局等相关部门的领导。除此之外,市电视台记者和负责安保的武警战士等众人前后跟随,那是必不可少的。

樊市长一来检查工作,可谓是兴师动众,声势浩大,席卷各路精英。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刚一结束,早有准备的路鸣,就安排市领导吃中餐。樊市长刚一落座,看到满桌子的好酒好菜,就笑着批评路鸣:“小路,我来之前就安排李秘书转告你,不要铺张浪费,一切从简,你在雁塔县要带头提倡反腐倡廉的精神嘛!”

“樊市长批评的对,路鸣知错!”路鸣急忙站起来说。其实,他心里美的很哩,领导越是这么骂你,就能说明领导对你越在乎。

樊市长说完又把李秘书批评了一顿,李秘书也点头忙说,樊市长批评的对,怪自己办事不周。路鸣想,其实管李秘书什么事儿呢,当市长的可能都爱批评人吧。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都挨个儿向樊市长敬酒,樊市长抿了抿一点酒,然后优雅的一摆手,幽默的说:“怎么?想欺负我这个老头子,是吧。好啊,等下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放倒。”

众人急忙说,不敢,不敢。

当然,路鸣也会向樊市长敬酒的。他向樊市长敬酒的时候,夏荷站出来给樊市长挡酒了。夏荷一脸平常的说:“路书记,我替樊市长敬你一杯。”

换成是别人给樊市长挡酒,路鸣自然跟他痛喝个三五杯酒,但夏荷站出来,她的意思很是明了了,因为樊市长下午还要到洼岭镇视察工作,在座的任何人,谁也不能让樊市长喝多的。

酒局上有的人似乎觉察到路鸣和夏荷的关系,但夏荷是潘省长的儿媳妇,他们即使清楚夏荷和路鸣的底儿,识时务者是绝不会一语道破而撞上枪口的。

路鸣和夏荷连喝两杯之后,樊市长向在座的各位一一回敬,众人诚惶诚恐的一一接受了。樊市长喝酒很是含蓄,总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碰酒杯,实际上喝了多少,大家心中还是有数的。

路鸣想,市领导喝酒真是够谦虚的,这哪像下面的官员喝酒一样啊,下面的领导喝酒,大部分都是大吃大喝,开怀畅饮,无所不忌,三五杯酒一下肚,就绕着男女的风月之事,痞话连篇,说了个天昏地暗。

看看人家樊市长和市委市政府的官员们,他们喝酒像个文人雅士一样的,让你丝毫看不出他有多大的酒量。他们这样既文雅又含蓄,既不酒态百出,也不会酒后吐真言,喝酒的水平真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樊市长回敬完酒后,也差不多散席了。最后,樊市长对路鸣说,我们现在就动身去洼岭镇。路鸣急忙点头说,好。

下午两点,樊市长他们如时到达洼岭镇水库现场。一时间,但只见水库现场彩旗招展,鞭炮齐鸣,声震云霄。原来这都是路鸣和凌霄早有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欢迎樊市长亲临现场指导检查工作。

天公不作美

水库竣工仪式开始之前,凡是听说市长要来的洼岭镇人们,他们都老早的送十里八乡赶来,齐聚在水库现场,想一睹市长大人长的什么样子,都想看看市领导检查团到底有多么的威风和浩大。

樊市长一来,洼岭镇镇政府的大小领导可真是忙断了手脚,尤其是现任的洼岭镇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和镇长何大鹏,他们两个更是忙的脚后跟打到了后脑勺上。

在路鸣和凌霄的介绍下,樊市长他们市领导象征性的跟洼岭镇各镇官一一握了握手。也就在这阵儿,路鸣见到了三年多从没谋面的老领导穆天野。穆天野看起来比原来更显的苍老的,他原来常常摆着的那副圆滑世故的老脸,这几年也似乎荡然无存了,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乡巴佬。

路鸣心想,这老家伙当年的威风哪里去了,难道真的经受不住官场的历练,而萎靡不振了吗?也许是吧,不然的话,如果穆天野知道自己这几年在县政府工作,以这老家伙的个性,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可他宁可找素未谋面的凌霄县长,也不愿意找他,说明穆天野现在的处境不好,他来找我这个当年的他自己下属,脸上肯定挂不住的。

因为樊市长在场,路鸣跟穆天野握手寒暄几句,就各自忙去了。

那天在水库建设工地被路鸣救下的张桂花和她的弟弟张喜福,他们姐弟两个也跟着其他的村民前来参加竣工仪式大会。今天早晨,张桂花还没有起床,就被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吵醒了。她想,难道今天自己会有什么喜事降临不成?这时,已经身体康复张喜福跑来,说,姐,今天我听说县委书记要陪市长到水库下乡检查工作,我还听说县委书记和那天救我们那个人的长相一模一样。张桂花想起自己跟路鸣亲热的时候,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县委书记,可他坚持说不是,今早喜鹊叽叽喳喳的叫,难道喜鹊告诉我,恩人真是县委书记吗?

下午二点钟,张桂花和张喜福跑到现场,她喜出望外的发现县委书记路鸣,就是那天微服私访救她和弟弟的那个人。这一带的乡村女人大都是性格开朗热情又直爽,张桂花看到路鸣后,就大大方方的喊了声:“嗨,还认得我吗?”

路鸣这会儿正跟樊市长站在一起观摩水库开闸试验环节,他听到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喊谁的样子。路鸣下意识的一回头,看见了张桂花向他拼命的招手,她想接近路鸣,却被执勤的武警战士挡在了外面。

路鸣想到自己现在和她说话不方便,于是就朝她笑着挥了挥手,算是默认了他就是那天跟她上过床的县委书记路鸣。路鸣只是仅仅的一挥手,张桂花就心满意足了,她的脸上立刻挂满了幸福无比的笑容。

竣工仪式进行到一半,哪知天公不作美,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云,跟着就下起雨来了。刚才还明净的一丝不挂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乌云滚滚的鬼天气。

夏天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幸好的是雨不太大。因为大家都没有带雨具,此时的初夏天气不是很热,就连遮阳伞也没有人随身携带。

樊市长这会儿正在作报告,他暂停一下,仰起湿漉漉的脸,看了下飘着雨的天空,很幽默的说:“老天爷他哭了啊?”随即后,樊市长继续作他的报告去了。

樊市长冒雨作报告,下面的人谁敢开溜去避雨呀,现场稍稍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这时的李秘书正在电话里大骂市气象局的孙局长,说孙局长你不是预报说今天没有雨吗,怎么不灵了啊,要是樊市长淋病了,我回头到市委书记那里告你去!

路鸣凑近夏荷关爱的说,夏荷你快去到车子避雨去,要是淋病了怎么办啊?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小声的说,你说什么呢,樊市长还没有下火线,我着急什么呀。

就在这时,穆天野不知从哪里拿到一把雨伞,他急急忙忙的跑到主席台,给樊市长打伞挡雨,自己反而淋了个落汤鸡。或者说,他自己故意淋成了落汤鸡。

竣工仪式一结束,樊市长握住穆天野的手,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不了多少的镇书记,微笑着说:“小穆雨中送伞很及时喔,再过一会儿,我跟你一样成了落汤鸡的,呵呵呵”

穆天野知道自己拍马屁的机会来了,就满脸恭敬的说:“樊市长不辞劳苦,一心为民,小穆在这里替洼岭镇的父老乡亲谢谢您了。”

排除异己

樊市长听了穆天野的这句马屁话,微笑着说:“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穆天野还想继续再发挥他的马屁学说,这时,李秘书过来说:“樊市长,下午回市里的计划安排好了,您看要不要现在动身。”

樊市长微微颔首一下,就往场外的车队走去。穆天野还想继续给樊市长打伞遮雨,天空忽然放晴,他借以巴结樊市长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几分钟后,樊市长一行人的市领导缓缓的离开了现场,路鸣领着县政府的大小领导也跟着樊市长的车队离开了。

路鸣一回到雁塔县就召开了常务会议,会议精神主要是传达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指导思想。也就在路鸣刚刚结束会议的时候,已经跟随樊市长回到启明市的李秘书打来电话,他公事公办的对路鸣说:“路书记,今个儿给樊市长打雨伞的那人叫穆天野吧?”

“对对,他叫穆天野,是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

“哦,樊市长让我问问这人的人品如何?有没有案底子?”

路鸣一听就知道李秘书是按照樊市长的意思,来跟他摸穆天野的老底。今天穆天野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樊市长雨中打伞,大家都看到了,就连电视台的记者也把那“感人”的一刻,摄进了镜头。自己身为县委书记,就是在李秘书面前数落穆天野的不是,自己的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的,弄不好李秘书会说你心胸狭窄,拍击打压樊市长的遮雨人。

路鸣想罢就如实的说,穆天野这人原来是县政府一个部门单位的副局长,后来一直在各个镇政府里工作,他这人的人品一般,也没有什么案底,但有着很好的工作经验。

李秘书淡淡的说:“那就好。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以樊市长的想法呢,看看能不能给他换个工作”

“嗯。这个没问题,李秘书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路鸣挂了李秘书的电话后,就急忙让自己的秘书钟瑧把凌霄凌县长喊来了。凌霄一进来就见路鸣愁眉不展的样子,看似十分的不开心,就问:“路书记,你找我什么事?”

路鸣不快的说:“既然你能把穆天野调到洼岭镇,是不是把还能把他再调到县政府来工作。”

凌霄一听就知道路鸣是冲着她说的气话,就说问他是怎么回事,路鸣这才把李秘书给的打电话的事儿,跟凌霄说了一遍。

凌霄听罢不但没有感觉事情难办,反而呵呵一笑说:“路书记,这事儿教给我来办吧,我们县政府刚好却了个副县长,不如就让他接替虞姬的空位子,任职他为副县长怎么样?”

“你还想让他当副县长?凌霄你开什么蛋蛋的玩笑?我当初从镇党委书记才升了个县政府发改委的主任,还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吗?你竟然一下子提拔他当副县长?这事儿我不同意!”路鸣气呼呼的说。他知道副县长虞姬跟了何市长之后,她的副县长一职暂无人任职。

凌霄笑吟吟的说:“路书记你放心,我既然能把穆天野提拔上来,自然也能让他滚蛋。”

“凌县长,我跟你说,穆天野这人很有野心,也很有城府。我劝你不要一意孤行,到时候惹了乱子受不了场,樊市长怪罪下来,你我都有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路鸣,你这是排除异己!”

“对,我就要排除异己!这年头哪个为官者不排除异己?”

两个人喋喋不休了半个多钟头,最后凌霄说“路书记,我看不如这样,先把穆天野调到宣传部当个干事,这样的话呢,咱们一来算是对李秘书有个交代,二来呢,让宣传部部长萧嫣多留意多考验他的耐力,如果穆天野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他真是个狼子野心的人,我们再拿他试问也不迟。”

路鸣想了想,觉得凌霄的话言之有理,又想到自己跟萧嫣的关系,就说,你看着办吧。

凌霄忽然又说自己有了副县长一职的候选人,问路鸣要不要过目一下这人的资料。路鸣不耐烦的说,那是你份内的工作,我就不必参与了。

但凌霄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路鸣问她还有什么事,凌霄看看钟秘书不在场,就眨着眼睛说:“路书记,晚上我们单独碰几杯如何?”

路鸣一看这女人对自己放电了,就故意推辞道:“我晚上有应酬啊。”

“什么应酬呀?不愿意跟人家喝酒就算了。”凌霄说着话的时候,有些发嗲,身子像风中的杨柳一样,摇摆个不停。

凌县长要嘿咻

路鸣坏笑着说,凌霄,你是不是想嘿咻我呀!

凌霄瞪着一双闪亮的眼睛,大惑不解的说:“嘿咻?嘿咻是什么意思?”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喽!”路鸣依旧坏笑着说。凌霄看他那眼神,就猜想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就说:“路鸣,你还算是个县委书记吗?笑起来像个大色狼一样,肯定没安好心!你到底去不去呀!”

“去,我哪能不去呢?我答应过你等樊市长检查工作之后,就跟你好好聊天的。”

凌霄当然记得昨晚上路鸣答应过她的出来喝酒聊叙,就说,那好,晚上八点,我在龙凤湖大酒店楼下等你。

路鸣想到柳晓燕在那里当副总,万一被她撞见就不好了,就对凌霄说,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要换个地方?路书记你不会有相好在那里上班吧?”凌霄问道。

“龙凤湖大酒店哪里有我的相好呢,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是龙凤湖酒店的常客,要是被人看到我们单独的在一起吃饭,人家心里肯定会说,看看,看看,县委书记和县长搞得一块嘿咻了。”路鸣边笑边说。

“你别嘿咻了,难道我们吃饭睡觉他们还要议论吗?”

“是啊,我们是雁塔县的名人哩!”

“贫嘴!”凌霄说罢,一扭身出去了。

晚上八点,路鸣准时赴约。他刚到大酒店楼下,凌霄就喊他了。原来,凌霄提前几分钟来了。

路鸣和凌霄在包间里刚坐下,女服务员就把酒菜端上来了。凌霄看那服务员站在他们身边,等着给他们倒酒,就说,服务员,这儿不需要你了,你下去吧。

服务员认得他们一个是县委书记,一个是县长,中午樊市长来酒店的时候,刚好也是这名服务员给他们倒酒的。她本想趁机跟路鸣和凌霄套个近乎,但凌霄一句话把她给撵出来了。

服务员一走,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二人虽说都是成年人,但在这里单独相处起来,还真是有些别扭,老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凌霄想打破尴尬局面,就故作轻松的擂了路鸣一拳,笑着说:“路鸣你真是个坏东西,原来嘿咻就是那个意思呀。”

路鸣想到凌霄肯定百度一下嘿咻的意思,就说,两个小口一到天黑就休息,你就是不百度的话,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啊。

“就你一肚子坏水,懒得理你来,喝酒!”凌霄举杯向路鸣敬酒。于是二人尽兴十足的推杯换盏起来。

三杯下肚之后,凌霄就把自己跟如何来雁塔县,又如何认识穆天野的事儿,跟路鸣大概的说了一遍。

原来,凌霄厌倦了市委书记臧克金包养她的生活之后,想到官场上走走,臧克金二话没说,当即安排她去一个叫天台县做了副县长。凌霄做了一年之后,又想当县长,臧克金又是二话不说,立马安排她当了县长。哪知,当县长要比当副县长的工作压力大,于是凌霄就对臧克金说,自己想当个工作轻松一点儿的县长,臧克金这次不答应了,说凌霄你这样让我三番五次的调换工作和职务,下面的人对我这个市委书记会有看法的。凌霄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找我的黑道大哥去。最后,臧克金只得让樊市长给凌霄安排在雁塔县当了县长。

路鸣说,臧书记为什么那么害怕你找你的黑道大哥啊?

“这事儿关于市委的高层机密,我不能告诉你的。”

路鸣说,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那你后来怎么跟穆天野认识的呢?

“哦,是这样的。我来雁塔县没几天,穆天野不知听谁说了我和市委书记的关系,就千方百计的想见我。路鸣,我跟你说实话,穆天野还真是挺大方的,他一下子就送我二十多万。我当时问他:‘童德水和路鸣任职县委书记,虞娟任职县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找他们去,反而在我来的时候,就给了我不少好处?’当时,穆天野可怜巴巴的说:‘自己在埭坝镇工作时,童德水,路鸣和虞娟都是自己的部下,现在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除了童德水被查办之外,路鸣和虞娟混的都比自己强,自己是无脸见人,很是难为情的。’”

路鸣听罢,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穆天野怎么不来找我呢。

二人吃吃喝喝完了后,路鸣担心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碰到柳晓燕,就说,凌霄,我们回去吧。

“你不是要跟我嘿咻吗?怎么要回去啊?”看来,凌霄对嘿咻的意思并不感冒,她甚至觉得嘿咻这两个字,很是有意思,自己其实想表达的那个意思,用这个词一代替,不但不尴尬,反而觉得很有野味。

女人四十如虎

路鸣不想让酒店副总柳晓燕知道他跟凌霄在一起,想了会儿就说:“凌县长,你说我们哪里嘿咻去?”

“就在这家酒楼的宾馆哦。”

“不行,我看换个地方吧,龙凤湖酒店是县委县政府人员经常来光顾的地方”

“少啰嗦,就在这里。要不然就回紫苑宾馆去。”凌霄坚决的说。

路鸣知道紫苑宾馆十几年前是县招待所,现在是专供政府人员办公休憩的地方,自己和凌霄也是住在紫苑的,这会儿他们更不会回去的。

路鸣最后不得不说,凌霄,我看我吗还是会紫苑吧,晚上十二点我在房间里等你。

凌霄不明白路鸣为什么不愿意在龙凤湖酒店开房间,就说,咱们会紫苑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

“哦,这个嘛,我当发改委主任的时候,陪领导在楼上的桑拿间玩了一次,结果被那按摩小姐给缠住了后来我就想摆脱那小姐”

凌霄笑着的说,这样的啊,路鸣你这么帅气,人家难免想要改邪归正,让你明媒正娶她滴喽!不过,你也是的,干嘛非要找小姐呢。

“陪领导嘛,有什么办法,领导都那样做了,我还能不学习一下嘛!”路鸣搔着头皮说。

“油嘴滑舌的大色狼!走吧。”凌霄说罢就出了包间。

他们并肩走在酒楼的大厅时,让路鸣担忧的事情出现了,因为路鸣看见柳晓燕正在迎面向他们走来。

柳晓燕也看到了他们两个,路鸣就说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路鸣怕在凌霄面前失了礼节,就冲着柳晓燕打了声招呼。

柳晓燕听到路鸣跟她打招呼,上前一步就说:“路书记真不够意思,来了我这里,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

路鸣想,柳晓燕私下里也是喊他的名字,这会儿喊他路书记,肯定也是避讳凌霄的,于是他就说:“柳副总最近可好?今晚是凌县长约我来赴宴的,来时也没有告诉你,你可不要见怪呐!”

一旁的凌霄也跟柳晓燕握握手,说,柳副总你放心,下次我再来这里,就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那我就先谢谢凌县长啦!”柳晓燕说。

三人站在那里小叙了几分钟后,他们就别了柳晓燕出了龙凤湖大酒楼。在回去的路上,凌霄忽然问路鸣:“听你们今天说话的语气,原来你和柳副总早就认识啊。”

“是的。”路鸣说,之后,他就把前几年自己冒充市政府一名副处长,在龙凤湖陪县领导吃饭,如何认识柳晓燕的事儿跟凌霄说了。当然,路鸣把自己跟柳晓燕的私情向凌霄隐瞒了。

“哦,是这样啊。哎,路鸣你是不是天天走桃花运呀,我发现你走到哪里,都有认识你的女人哦!”凌霄笑着说。

路鸣故意憨憨一笑,没吭声。他深怕自己多说,而不小心把自己跟柳晓燕的事儿说漏了嘴儿。路鸣忽然转移话题,赞美起凌霄来,他说:“凌霄,你知道香港有个叫宫雪花女星吗?”

“没有呀,怎么了?”

“这个宫雪花都四十多岁了,还参加港姐选美大赛,听说当时还获奖了呢,她的皮肤保养的那真是叫好啊。”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见过她这个人呢。”

路鸣说:“那当然,我真的见过她本人。十多年前我在广州边打工边做生意的时候,听说那女星来广州做宣传,就跑去看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女星原来是拍过三级片的艳星。”

凌霄听罢,呵呵的说,你要是跟她合演三级片,她很定很舒服的。

“为什么?”路鸣故意问。

“四十如虎嘛!这个你都不懂,真是个棒槌!”

路鸣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凌霄也跟着抿嘴甜笑了。

他们一回到紫苑宾馆的各自房间里,路鸣就想夏荷挂个电话,哪知,楼上的凌霄却把电话打了进来:“路鸣,你快洗个澡吧,别忘了咱们马上要嘿咻哩!”

路鸣说:“凌霄,你嘿咻个没玩没了,是不是想现在让我过去呀?”

“不是的,你还是十二点来吧,要不,我到你那里去!”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急急的让着路鸣要嘿咻她。

路鸣想到自己的房间里,藏着有他跟夏荷的亲热的照片,就对凌霄说,还是我去你那里吧。

路鸣挂了电话,开始云里雾里的漫想起来,嘿嘿,凌霄的劲可真是够大的,四十如虎的女人,干那事儿肯定很拉风,很有味儿。再怎么说,凌霄毕竟比自己大了七八岁,那床上的技术动作,肯定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路鸣又一想到凌霄满身的花香味儿,禁不住的先把女县长意了一番,他想打一下飞机,但忍住了,嘻,还是多留点种子给凌霄吧。

十一点五十五分,凌霄发信息来了,说自己再用玫瑰花泡澡,门没有关,你直接就可以进来了。

路鸣看罢信息,色胆顿时越长越大,他一时间竟然忘记凌霄是市委书记的女人,管她呢,先嘿咻了这个女人再说。

楼道里一片漆黑,路鸣抹黑上了楼,贼一样的靠近了凌霄的房间门,他越是接近凌霄的房间,越是激动万分,越是急不可待,越是高涨,嘿嘿,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

书记伺候女县长

路鸣进了凌霄的房间后,转身又轻轻掩上门。凌霄听到动静就问来人是不是他,路鸣捏着鼻子变着腔调说:“我是雁塔县的采花大盗。”

正在泡澡的凌霄,她当然听得出这是路鸣的声音,就嬉笑着说:“那好,你来采我的话吧。”

路鸣说,我进去了啊。他说罢就进了浴室。凌霄说,路鸣你真是没礼貌,怎么说进就进来了呢。

“你不是让我采你的花嘛!”路鸣强词夺理道。

这时的凌霄果真是在泡着玫瑰花洗澡。虽然她到了四十如虎的年龄,但肌肤却雪白嫩滑的像少女。不但不但没有皱纹,反而光洁白亮,富有弹性。路鸣赞叹道:“好一个漂亮风的不老女神啊!”

“去你的漂亮风,赶紧来帮我洗澡。”凌霄掬起一汪玫瑰花水,风情万种的洒在了路鸣脸上。路鸣抹着脸上香喷喷的花香水,一个箭步冲到了凌霄面前。

整个浴缸的水面上散落着一簇簇的玫瑰花花瓣,凌霄只露着脸在水面上,其余的身体部分全部浸没在水面下了。路鸣被这美丽女人洗澡的场景,只看的像个木鸡一样的愣在那里了。

“呆子,楞什么楞,还不快帮我揉背。”凌霄催促道。

路鸣把手插进水中的时候,凌霄就顺势翻了半个身子,一片白亮亮,闪晶晶的女人脊背,哗啦一声之后,就露出了水面,几枚玫瑰花的花瓣贴在了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像一个一副极其雅致艺术的人体彩绘。

路鸣的手一碰到女人的脊背,他被一种极为柔软嫩滑的感觉,震颤的心里砰砰直跳。他想,凌霄的那个黑道大哥和市委书记,他们真是走了狗屎桃花运,竟然上了这样如此让人心颤的尤物。想到匪气十足的黑老大和年过花甲的市委书记臧克金,路鸣就替凌霄感到羞耻,嘿咻你个凌霄的,你干嘛跟一个人民深恶痛疾的黑社会分子搅合一起呢,干嘛要跟一个那玩意不中用的老头子睡了八年呢。

路鸣沾沾自喜的想,凌霄为什么现在要跟自己好,或许她是看上自己的这身肌肉了吧。

这时的凌霄从水中深处两条圆溜溜白光光的**来,她要让路鸣为她继续擦洗。路鸣碍于凌霄目前还跟市委书记的关系保持往来,就有些屈尊的弯下腰为凌霄服务。

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伺候起一个女县长来了,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啊!路鸣想了想,忽然一种报复的心理让他兴奋起来,对,等下要好好的弄她个人仰马翻,啊啊大叫。

洗好澡的凌霄让路鸣先出去避一下,说自己不习惯在男人面前穿衣服和裸着身子。路鸣呵呵笑着说:“凌霄,你连嘿咻的时候也要关灯吗?我可没有关灯亲热的习惯哦。”

凌霄的脸儿一红,说,你快出去吧,第一次在你面前传衣服很难为情的。

路鸣边出去边说,马上就要忙正事儿了,你要是穿上衣服,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哎呀,路鸣,你真啰嗦!不理你了。”凌霄娇声的发嗲起来,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一样的害羞。

路鸣暗笑,这娘们看起来就是个闷型的,竟然也会装纯,还这他妈的嗲嗲呀!

功夫不大,凌霄穿着宽松的紫色的绸缎睡衣,娇羞羞的出来了。路鸣猛然一看,只见凌霄像一株娇艳盛开的紫罗兰,向他深情款款的走来了。路鸣立马把持不住了,他急忙上前去搂女人花一样绽放的女县长。

凌霄灵巧的一闪身,她美人鱼一样的从路鸣腋下溜走了。路鸣上过的女人都是乖巧无比,温顺如猫儿一样的,今天凌霄竟然跟他玩起游击战术,看来这女人善于吊男人的胃口,她阅历情场二十余年,对于男人的心理,凌霄拿捏的是十分的准确。

路鸣回过身子,继续去抓凌霄。凌霄一下子躲到衣柜那里去了。她咯咯咯的大笑着说:“路鸣,你来呀,来呀,今晚上你能抓住我,我就把你嘿咻个舒舒服服,怎么样?”

路鸣越是抓不到凌霄,他的欲火就膨胀的就越厉害。这会儿,路鸣把凌霄挤到衣柜边上,一下子抱住了这个女人,一阵阵玫瑰花味儿和沐浴味儿,撩拨的路鸣是陡然坚硬加长起来。

凌霄果然是个风月老手,虽然路鸣抱住了她,但她不紧不慢的说:“路鸣,你虽然是抱住了我,但还没有得到我哦。”

就在路鸣想抱她上床之际,凌霄忽然轻轻打了他的一下老二,路鸣顿感特别的舒服。凌霄趁他不防,跟着是优雅的来个金蝉脱壳,原来是她自动脱了睡衣,光溜溜的像美人鱼一样的溜走了。

路鸣抱着女人的睡衣,他回头一看,刹那间被女人那精美绝伦的**人体,给惊的呆若木鸡,欲火烧天。

午夜激战狂花

路鸣从来没有发现过世间竟有如此娇艳绝伦的美体,就是自己挚爱的女人夏荷站在凌霄面前,也会失色三分的。

只见这位女县长凌霄,她身材小巧玲珑,浑身上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那一对粉嫩椒乳,洁白无瑕,若是盈盈一握,这叫人如获是宝,爱不释手。

路鸣还没有看清楚女县长的隐秘地带,凌霄忽地关掉了室内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路鸣喊了声“凌霄,你在哪里?”

凌霄嗤嗤地笑着说:“路鸣,我在这里啊。”

路鸣顺着女人的声音摸去,他一下子摸到了床上。哪知床上没人,凌霄这娘们又不知钻到那里去了。

路鸣急了,他说,凌霄你搞什么咚咚?我不跟你玩了,我睡觉了哦。

躲在门后的凌霄,听到路鸣牢了两句就不说话了,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要是挑逗的太久,而你又迟迟不给他,他往往会失去耐心的。

于是凌霄就上了床,她拍拍路鸣说,嗨,路鸣,我在这里呢。

哪知路鸣不理她,看似是真的生气了。凌霄又等了一会还不见路鸣有反应,就说,路鸣你这会儿是不是阳痿了,怎么不来嘿咻我了。

可是,路鸣就说不吭声,凌霄以为路鸣睡着了,就故意上前抱住了他。就在这时,路鸣突然向她发起了攻击——

他反过来紧搂着凌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双脚同时打开女人的双脚,就这么一瞬间,凌霄的身姿摆成了大大的“人”字形。她还没想反应过来,男人那粗长有力的家伙,已经填满了她的整个身心

“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爽哦”凌霄发出了一声久违**的呻吟。

就这么一声不成语句的呻吟,更加的激起了路鸣的雄壮,他接连不断的猛捣了三四十下,凌霄的呻吟由原来的醉人**,最后成了哼哼唧唧,伊伊哦哦的不住叫了。

路鸣毫不停歇的跟着又是一阵子的狂轰滥炸,女人承受不住的说:“大**兄弟,姐已经泄了,泄了啊”

女人是满足的泄了,路鸣却还没有完事儿。心思微微清醒的凌霄,她颤声的说:“路鸣,你耍诈,好端端的嘿咻过程被你破坏掉了,都怪你!”

路鸣一边勇气的动作着,一边说,我要是不假装睡着的啊,到现在也不一定抓到你啊。

“别弄了,咱们从头开始亲热吧。”

“嗯。”路鸣停止了活塞式动作,跑到浴室冲了澡后,又重新回到床上。他说,开灯做吧。

“不行,那样的话,我发挥不了超常反应的。”凌霄坚决不想开灯。

“开灯才有激情嘛!”

“狗屁激情!”凌霄说。

路鸣想,这女人的心思真让人难以捉摸,既然她不愿意开灯就算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勉强她的,既然她说关灯才能发挥超常反应,那就依她吧。

路鸣想罢就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但你要发挥超常啊。凌霄听了心神领会的摸着男人的那玩意,柔声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黑暗中,此时的凌霄像个写论文的学者一样,她一丝不苟的把路鸣全身吻了个边,然后又认认真真在男人的那玩意上亲吻起来,那粗大的玩意顿时就一柱擎天了。

没有灯光的午夜里,凌霄果然很荡,她把“工作”做的很认真,很细致。她边弄边羡慕的说:“路鸣,你的玩意那么大,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粗的**棒子呢,哎,是不是转世投胎到驴身上去了?刚才人家被你弄的好舒服。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好东西,说什么我也当臧克金的情妇。”

“凌霄,你知道舒服就好,以后我们天天做不就行啦。不过,你可能不能不当臧书记的女人啊。”路鸣知道这女人对自己将来升官有着用处,就说出了句城府很深的话。他边说边抚摸着女人的细皮,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女人的密草深处。

看来凌霄是喜欢细水长流,喜欢慢慢享受过程的女人,她跨坐在路鸣身上,弄了半刻钟后,就豁然开朗的亮出了她的儿,缓缓地坐了下去。

“好紧!比刚才还要紧!”路鸣很舒服的说。他刚才弄凌霄的时候,就感到女人的很紧很有弹性,那蜜道把他的活儿包裹的很爽很得瑟,没有一丝儿松弛的感觉。

“路鸣,你才知道很紧呀,我可是练了多年的功哩!”

“哦,这世界上真有功一说啊。”路鸣来了兴趣,他问。

“是呀。”

“怎么练的啊?”路鸣舒服的享受着,他说。

“你又不是女人,练它干嘛呢?”

少女情窦初开

路鸣嬉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我那是想修炼功啊,我只是想,既然这世界上既然有功,不知有没有可以让男人那玩意变得更大的功力,凌霄,你想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功力多好啊,不但能提高男女之事的性生活,还能环保哩!”

“环保你个头,真要这样的话,那市场上卖的成人用品还卖给谁去?快,快,我这会儿来感觉了,不要停。”凌霄催促道。

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儿,路鸣因为分神了,他那还留在凌霄女人潭里的大玩意,这会儿有些疲软了。凌霄抬起,抽出男人的活儿,轻轻撸了几下管子,随即低下头吹了三五下的玉箫,那玩意顿刻恢复了雄壮之威风。

再次来临之际,凌霄满脸露出了痛苦又欢快的神情,她骑在路鸣身上,像个充满电流的发电机,急速而飞快的运转开来了

第二天中午,路鸣刚刚召开完县委常委会议,钟瑧钟秘书把《启明日报》呈了上来。她羡慕的说,路书记,恭喜您又在报纸上露脸了,昨晚上我在电视上也看到您了。

路鸣身为县委书记,在电视台和报纸上露脸,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把报纸随手放到一边,抬头看看钟秘书,见她一脸的羡慕,就说:“钟秘书啊,你好好工作,将来也会坐上我这个位置的。”

路鸣这句激励下属的话,说的很是漂亮,听的钟秘书自然是分外的高兴。今年二十来岁的钟秘书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未婚女孩。幸运的是她出生在父母都是公职人员的家庭,加上她天资聪颖,靠着父母的关系,从而也成了一名公职人员。

路鸣忽然说,钟秘书,听说你现在是一边工作一边考研,是真的吗?

“报告路书记,是真的。”

路鸣忽然又说,钟秘书,你坐吧,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嗯。您说,路书记。”钟瑧忽闪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表情很严肃的说。

路鸣小声的说:“是这样的,我呢,其实只是个高中毕业生,没有什么大文凭,我想问问你,现在的假学历好不好办?”

钟瑧奇怪的说:“路书记,你的个人档案上填写的不是大专学历吗,你怎么说你是高中生啊?”

路鸣呵呵的说,那都是人事局帮我弄的,我想问问你,要是办个硕士级别的假学历,不知您有没有办法?

“应该没有问题,我有空帮你问问。”钟秘书说,但她心里感觉路鸣对于官场以外的事情很单纯,要知道,这年头,造假学历满天飞,别说你一个县委书记的学历造假,就是市级以上的官员,有几个不是地地道道的假硕士,假博士,假专家啊。

既然县委书记这么一问,钟秘书就针对官员学历普遍造假的事儿跟路鸣大致说了一下。路鸣也笑着说,那好,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啊。

坐在沙发上的钟秘书说,路书记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一阵夏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风儿调皮的掀起了钟秘书的裙角,那边儿的小裤裤,瞬间暴露在路鸣的眼前。路鸣下意识的再想看一眼,钟秘书急忙把裙角扯严实了。

少女的脸儿像天边的晚霞一样,腾地燃烧起来。她急忙掩饰着说,路书记,我要忙去了。

钟瑧也不等路鸣回话,含羞带娇的跑了出去。

她回到秘书处,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好半天还是不能平静下来。她早就听说县委书记路鸣是个大色狼,最喜欢在外面搞女人,现在连他的老婆都一气之下跟他离婚了。

钟瑧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路鸣这段时间跟凌县长的走的很近,要知道,凌县长可是市委书记的情人,他们居然搞的很是火热,难道路鸣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想想路鸣也不过三十来岁,人长得高大威猛又帅气是没得说的,听说还会两下子功夫,女人们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应该很有安全感的。

这时,路鸣打电话来,说钟秘书你的文件夹忘记在我这儿了,有空你就取走吧。

钟瑧想,难道是县委书记看上我了不成?她想着的当儿,就再次去了县委书记办公室。

路鸣正在看报,一见钟瑧进来,就说,钟秘书,你认识报纸上写专题报道的这个人吗?

钟瑧接过报纸一看,发现这份报纸是她刚刚送来的。刊首的显眼位置是昨天樊市长到洼岭镇检查工作的专题报道,上面附了几张樊市长在雨中演讲时拍摄的照片,报道人是市电视台记者林婉蝶。

钟瑧说,我当然认识啊,林婉蝶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在市电视台实习了。

路鸣十分赞赏的说,你这个同学的文采和你一样的不简单啊。

心思缜密的钟瑧听了路鸣的话,忽然明白了,路鸣原来的跟她找话题聊天呀,但我是不会上你这个大色狼的当。

钟瑧想罢,她拿起文件夹转身就要走。路鸣忽然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

最后一次狂欢

路鸣走到钟秘书面前,微笑着说:“钟秘书,你是不是听人说我什么了?”

“路书记,我没有啊。”

“那你见到我怎么有些躲躲闪闪的?”路鸣说着话的时候,他凝视着钟瑧,忽然又说:“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但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呀,好了,你忙去吧,哦,以后上班的时候,不要穿的太性感,去吧。

原来,钟瑧今天穿了件低胸的连衣裙,路鸣这会儿跟她面对面站在一起,因为他的居高临下,竟然窥视了她的前胸。

钟瑧心情复杂的回到办公室,心想,路鸣的眼光看人太准了,自己心里想的什么,竟然被他看透了。这时,钟瑧的同事,一个整天想着攀附领导的女子胡秘书,她对钟瑧说,哎,看你这脸色红红的像个猴,是不是路书记跟你说什么了。

“哪里有说什么啊。”钟瑧尽量平静的说。

“八成是路书记看上你了,是不是?哎呀,我的钟瑧大秘书嘞,你真是个呆逼呀,这么好的事儿,要是遇上我的话,我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会把路书记勾上床的。”

钟瑧忽然笑笑,但不再说话了。

这天中午,路鸣刚从夏荷那里回来,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柳晓燕,她一个电话把路鸣呼了过去。路鸣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这女人对他有了太多的依恋和思念。

路鸣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把精力放在了工作和夏荷以及凌霄的身上,因而冷落了对自己情意绵绵的柳晓燕。他心中十分愧疚的赶到了柳晓燕的住处。

躺在床上的柳晓燕看到路鸣来了,她本来暗淡无神的眼里,顿时放射出热情的光芒来。

路鸣上前抱住这个可伶的女人,关爱的说,晓燕,你大白天的躺在床上,是不是病了?

柳晓燕任凭路鸣拥吻着,她软绵绵的说:“没事儿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自从前几天看到你和凌霄县长在一起吃饭,不知怎么了,我本来不是很想念你的,可是那天晚上我就感觉一刻也离不开你了,那天夜里还做个不好的梦,梦见你跟凌霄在一起。路鸣啊,我的爱人啊,你不可以跟凌霄在一起瞎折腾的,人家是市委书记的人,万一被人知道了,传到市委书记的耳朵眼子里,对你路鸣可大大的不利啊,你说,这万一,万一万一我要是见不到你了”

面对这个表面干练,内心却满腹柔肠的女人,路鸣深情的搂着她说:“晓燕,你放心,我会好好把握自己的。”

路鸣有大半年没有跟柳晓燕亲热了。当初柳晓燕坚持不跟他常常亲热,是因为柳晓燕固执的认为自己一旦染上性瘾的话,就很难戒掉了,所以她常常跟路鸣基本上都是电话联系的。今天她实在想路鸣了,因为她要走了,她让他来陪自己,就是想跟他,跟他最后一次的狂欢。

路鸣一来,柳晓燕顿时容光焕发起来,她起身下了床,要路鸣陪她到浴室里洗澡。

在浴室里,路鸣给柳晓燕洗澡的时候,她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她把他们相识以来至今相处过的没个情景,都说了个详详细细,就连他们曾经说过好久的话,也记得一清二楚。路鸣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女人要离开自己,或者心里藏着什么话要对他说。

洗完澡的他们到了床上,柳晓燕极为温柔的跟他交欢亲热起来。这女人今天对的过程,虔诚的就像一个圣教徒那样的庄严肃穆,又好似不是,而是以为来纪念他们的过去。

柳晓燕先是一遍遍的吻着路鸣的嘴唇,鼻子,眼睛,接着是心窝,最后是男人的命根子。当女人那丰满的不停的弹跳之时,她已经扶着他的命根子,准确无误的套进了自己的桃源深处

女人卖力的着男人那粗壮的,男人禁不住的搂紧女人的后腰,舒心爽肺的加大力度抽和插,于是女人叫的更欢了。

亲热之后,柳晓燕凝望着路鸣说:“让我叫你一句老公吧,因为我要走了。”

“什么!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我一来的时候你不告诉我?”

“老公,我要是刚刚跟你说的话,会影响我们的情绪”

“晓燕,你要到哪里去?”

“法国。”

“法国?为什么要去国外?”路鸣问。

“对,法国。就是法兰西共和国。因为他在法国被那个洋妞给耍了,那个外国女人骗了他的中国酒馆和赚来的钱,他回不来了。”柳晓燕终于说出了离开路鸣的原因。

“你还爱着他,对吗?”路鸣问。

“对,我爱他,就像我爱你一样的爱他,但你比他更优秀!”柳晓燕的眼睛里噙着泪,她深情的说。

参加比武大赛

路鸣从女副总柳晓燕的住处回来后,心情郁郁寡欢的好几天,就连柳晓燕去国际机场的的时候,路鸣也没有去送她。在路鸣心里,他在外面拥有三位情浓意和的情人当中,对夏荷的感情始终排在第一位置,其次是虞娟,紧跟着的就是柳晓燕。如今,这位县委书记的“三姨太”去了法国,心情低落的路鸣最后想到了到夏荷那里去散心消遣。

夏荷嗔怒的说:“路鸣,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书记,不想着好好工作,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找乐子,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柳晓燕走了,她去了法国,以后或许再也不会见到她了。”路鸣靠着窗户边,看着远处的紫晶湖水面,幽幽的说。

“柳晓燕是谁?”夏荷歪着脑袋问。

“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她是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

“朋友?我看是你的相好吧。她走了,不就没人跟我争风吃醋了哦。”夏荷幸灾乐祸的说。

路鸣忽然回过头来说:“夏荷,你真好,我和柳晓燕的事儿瞒了你那么久,看起来你一点儿也不生气。要是梅若云知道了,肯定要发脾气的。”

夏荷莞尔一笑,她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路鸣,你听好了,我要是梅若云的话,我也会跟你发脾气的。换句话说,我如果是你真正的妻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在外面找女人的。”

“可我一直的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呀!亲爱的。”路鸣转身拥吻着小情人,动情的说。

夏荷热烈的回吻着路鸣,娇滴滴的说:“亲爱的,我是你的爱妾哩!”

“宝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夏荷一脸深情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和柳晓燕的事儿生气呀?你以后找谁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要连累我就行。还有,不管你认识多少女人,我只接受虞娟一人。”

说到虞娟,路鸣想起那天他们三个人同床共枕双的激情来,于是就说,夏荷,晚上再让虞娟来好不好?

“你呀,一肚子坏水,不理你了。”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路鸣上前横抱起他的小女人,就往床上放。

夏荷手脚乱蹬的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啊,快停手,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路鸣把夏荷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搂紧了贴在自己身上说,什么事?

“市政府最近要举办一次比武大赛,你参不参加?”夏荷说。

路鸣问:“那好啊,不过我是政府的人,市政府能参加吗?”

“肯定行的,明天我带你到樊市长那里报名面试去。”

“这点儿小事,还要樊市长亲自面试?我真是搞不定。”路鸣疑惑的说。

夏荷说:“事情是这样的。启明市最近发生几起市政府官员遇袭的事件,就连市委书记也被差点儿绑架了,市公安局初步断定是职业杀手干的。因为歹徒作案动机都是有预谋的,所以案子丝毫没有进展。樊市长为此大为恼火,决心从启明市特警和武警中间,以比武大比拼的方式,筛选出一批精兵强将,然后组成一支保镖队,目的就是保护市委市政府高层领导的人身安全。”

路鸣听罢,惊诧的说:“什么人那么大胆,竟敢袭击市委书记。”

“案子到现在都没有进展,我哪里知道是谁敢的啊?”

路鸣说:“樊市长只要求启明市在职执勤的特警和武警参与,我哪有资格去呀?这又不是去参加“武林风”擂台赛,哪能说去就去呢?

夏荷笑着说,我带你找樊市长试试呗,或许你有机会也不一定啊。

路鸣被夏荷说的心动了,就说,好吧,那就试试。

于是,夏荷就给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打了个电话,李子洲一接听后,夏荷就把路鸣要报名参加比武大赛的事儿说了一遍。李秘书忙说:“夏厅长你等等,我这就向樊市长汇报一下。”

过了一会儿,李秘书打来电话说:“夏厅长,您跟路书记说,樊市长现在正忙,他晚上七点钟会在他家里等您们的。”

夏荷挂了电话,路鸣羡慕的说,人家一句一个夏厅长夏厅长的喊你,我看我都要喊你夏厅长了。

夏荷呵呵的说:“在公共场合,你一定要喊我夏厅长,在这里嘛,你喊我老婆呀,小情人呀,亲爱的呀,心肝宝贝呀,等等等等的我是乐意接受哦。”

“喊你个!”路鸣坏笑着说,他上去就把夏荷压在了身下,紧跟着,轻车熟路的跟夏荷风情起来了。

跆拳道高手

晚上七点,夏荷提件滋补老年人的礼品,引领着路鸣来到樊市长的家门口。站岗执勤的武警让他们出示证件,这时,李秘书走出来跟武警解释了一番,他们这才进来。

开门迎接他们的是樊市长夫人,启明市金香河(酒业)集团大名鼎鼎的董事长郑丽华女士。

“郑姨好。请问樊市长在家吧。”夏荷恭恭敬敬的说。看起来夏荷好似这儿的常客,她对郑丽华看起来也很是熟悉。

郑丽华见到夏荷很是亲热的说:“是小夏来了,看你这孩子,提东西来干嘛呢,你真是太客气了。”

夏荷客气了一番,就把路鸣介绍给郑丽华:“这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路鸣,路鸣,这是郑姨。”

“郑姨您好。”路鸣毕恭毕敬的跟郑女士握握手,问候着说。

“小路不错,小路不错,这么年轻就当了县委书记,真是不错!”郑丽华满口夸赞道。

路鸣一激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夏荷接过来说:“郑姨,您就别夸他了,这要感谢樊市长的栽培啊!”

路鸣急忙跟着说:“是,是。要感谢樊市长的栽培。”

郑丽华把夏荷和路鸣引进客厅,说樊市长这会儿正在书房会客,让他们稍等片刻。

樊市长的儿子樊茂峰这会儿也在家,这位金香河集团的总经理他也认识夏荷,于是夏荷就对路鸣介绍:“这是樊市长的大公子樊总经理,樊总,这是路鸣,雁塔县的县委书记。”

路鸣跟樊茂峰握握手之后,樊茂峰忽然说,我跟你握手的时候,发现你的手很有力气,又看路书记身强体壮的,应该功夫不弱吧。

看来樊茂峰知道路鸣前来找他父亲的来由了,于是路鸣就说:“樊总还是叫我路鸣吧,不瞒你说,我当兵的时候学过两下子,跟功夫二字是扯不上边的。

“路书记谦虚了,走,我们到后院切磋一下如何?”

路鸣急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就我这两下子,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呢。”

这时,市政府秘书处的曾纪秘书长从市长书房出来了,路鸣知道樊市长会客完毕了,就跟着急忙站起身来。

樊市长让李秘书送曾纪去了,他最后转过头来说:“小夏,小路,你们坐。”

樊茂峰不满的说:“爸,我正想找路书记切磋一下拳脚呢,你怎么让他们坐下来谈公事了。”

樊市长哈哈大笑着说:“茂峰你不要太猖狂,真切磋起来,你未必上是小路的对手。”

樊茂峰说,爸爸,那可不一定吆。

最后樊市长说,茂峰你去陪小路玩玩吧,我有事要跟小夏单独谈谈。

樊茂峰高兴的拉起路鸣就往后院跑,与此同时,夏荷跟着樊市长进了书房。

路鸣和樊茂峰过招的时候,郑丽华也在一旁观战。路鸣不知道樊茂峰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启明市跆拳道协会的会长。跆拳道最高的级别是九段,据说,樊茂峰已经达到了七段的级别。

此时路鸣觉得有些左右为难,要是胜了樊茂峰吧,让这位市长公子的脸面挂不住,那也是胜之不武吆,要是自己战败了吧,又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二人来来往往的三拳两脚下来,路鸣被樊茂峰一个利索漂亮的侧踹,蹬了个正着。他朝后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急忙说:“樊总,我认输了。”

“路鸣,你根本没有全力以赴,我听夏厅长说,你曾经一个人能打八个人,肯定不止是这点儿本事吧,再来!”樊茂峰当然知道路鸣其实是暗中卖了个破绽,他有些不悦的说。

郑姨在一旁说,小路,你放心,有郑姨在呢。

郑丽华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能看出路鸣深藏不露,这会儿就鼓励路鸣。

既然市长夫人都这么说了,路鸣对樊茂峰双手一抱拳,朗朗的说:“樊总,得罪了。”他说罢,向樊茂峰施展了一套虎虎生威的组合拳,一时直逼得樊茂峰节节败退。

樊茂峰善于用腿,路鸣善于用拳,二人战了十来分钟,仍然旗鼓相当,不分胜负。路鸣边打边想,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赢他,那样的话就显出自己的气焰有些嚣张。他忽然心生一计,趁着樊茂峰一脚踹来,他灵巧的一躲,忽然纵身跃起,挥拳朝樊茂峰的面门盖来。

其实,路鸣并非是要击打樊茂峰,而是他看到樊茂峰身后有块练武用的石锁,他知道樊茂峰会躲闪,于是趁着樊茂峰躲闪之际,他的拳头砸向了石锁。

只听见砰地一声,那石锁应声而裂

“好!好个硬拳头!”樊市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拍着手嗬了一嗓子。跟他一起出来的夏荷,也跟着樊市长拍手叫好。

路鸣急忙躬身抱拳道:“多谢樊市长承蒙夸奖,献丑献丑!”

“呵呵,江湖味儿蛮浓的嘛!”樊市长哈哈大笑道。

郑丽华这会儿对路鸣亲热起来,她问路鸣多大年纪,路鸣实不相瞒的说,32岁,虚岁33。

“哦,和我家茂峰是一年的人呀!”郑丽华望着路鸣说,那神情就像慈爱的母亲望着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

中国版卡扎菲

过了一会后,樊市长就把夏荷和路鸣引进客厅叙话。樊市长对路鸣说:“小路,刚才小夏跟我说起你要参加比武大赛的事儿,我本人是双手欢迎呐。”

“多谢樊市长夸奖。”路鸣急忙说。

出了樊市长的家门,路鸣和夏荷回到了寒烟翠别墅。他们一进房间,夏荷就捧着路鸣的脸,欢欢地狂吻起来。路鸣说,宝贝你激动什么呀,是不是樊市长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呀,我是为你打败了跆拳道高手高兴的啊!亲爱的,你今天表现太帅了,樊茂峰可是练到了黑带七段的级别呀。”

“哎吆,樊茂峰是市长的儿子,我就是真的能打败他,也不能跟他来真的啊,总得给樊市长和郑姨留个面子嘛!”路鸣说。

夏荷忽然说:“路鸣,我看到今天郑姨对你那么亲热,她不会想把你留下来当樊市长的贴身保镖吧。”

路鸣说,得了,得了,我是县委书记,堂堂的国家处级干部,郑姨怎么会想着让我做樊市长的保镖呢。

“你别臭美了,不就是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吗,来呀,好好伺候本厅长。”夏荷端坐在椅子上,故意摆出副厅长的官姿,她那盛气凌人的样子,不但没有把路鸣吓倒,反而惹得他一阵的哈哈大笑。路鸣忽然上前要很夏荷亲热。

夏荷说,你身上臭死了,快洗澡去,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我今晚樊市长找我谈话的事儿。

路鸣一听就抱起夏荷说,走,一块洗吧。

二十来分钟后,洗完澡的路鸣和夏荷双方躺在床上聊天。夏荷把一条腿搭在路鸣的肚子上,就说:“今晚上樊市长同意你参加比武大赛之后,就问我最近有没有回省城看望潘省长。我当时说自己跟潘晓曦感情不好,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就连女儿曦荷也接到市里上幼儿园了。”

路鸣问:“樊市长后来是怎么说的,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樊市长后来说,如果我哪天要是回省城的话,就跟他提前说一下,樊市长他想跟我一起去拜访一下潘省长。还有,其实樊市长不知道我们的事,但他知道我在路家湾当过你的助理。”

路鸣严肃的说,樊市长那么的忙碌,他也许真不知道我们的事儿。不过,夏荷我跟你说,你还真不能跟潘晓曦离婚,樊市长就是想借着你和潘家的关系攀附潘省长,你要是跟潘家没有关系了,樊市长对你会另眼相看的。

夏荷点点头说,我知道,亲爱的你放心,我不会和潘晓曦离婚的。

路鸣认真的说,夏荷你不要因为潘晓曦背叛了你,你就恨他,其实我们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家人。我呢,只想有那么一天,能坐到到潘省长的位置,我就正式娶你为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说不准哪天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呢。”夏荷笑着说。路鸣听了却显得十分伤感,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夏荷的事儿,早晚有一天会全部暴露在政界的世界里。

夏荷好似看出了路鸣的担忧,就坦然的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怨天尤人,要怪就怪我们相识的太晚了,来,我们要合修夫妻功课了。

夏荷的坦然乐观和旷达的胸怀,让路鸣深深的感动了。他慢慢地褪下夏荷的睡衣,跟自己最爱的女人风情起来。

比武大赛正式举办的这天,路鸣和夏荷早早的来到了市体育馆。之后其他的参赛选手和市委市政府的部分官员,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樊市长是这场比赛发起人的组织者,他必然要来的。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市委书记臧克金也来了,他的身边还站在一位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漂亮迷人的女保镖。自从市委书记上次险遭人袭击后,有关的市领导不得不想办法给臧书记雇佣一位贴身保镖。某些市领导说来也真会讨得领导的欢心,不招男保镖竟然雇佣个女保镖来,臧书记走到哪里,可都是引起不小轰动啊。

路鸣低声对夏荷说:“我一看到那女保镖,就感觉到臧书记就是中国版的卡扎菲。”

“卡扎菲是谁?跟拉登是不是一伙的?”夏荷不看国际新闻,她只听说拉登,不知道卡扎菲,就奇怪的问路鸣。

“哪跟哪呀,拉登早挂了,卡扎菲是利比亚国家的统治者,前年的时候也见耶稣去了。不过,卡扎菲雇佣的女保镖,可是世界各国很有名的美女。”

夏荷急忙阻止道:“别乱说,市委书记要是知道你把他比作卡扎菲,不气的吐血才怪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见那女保镖忽然向他们这边无意间望了一眼,路鸣也迎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因为路鸣个头高,身体又壮实如牛,再加上他和市政府办公厅副厅长夏荷坐在一起,所以很是惹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夏荷雇佣的男保镖呢。

女保镖好似和路鸣对上眼了,她跟着又看了路鸣几眼。路鸣也觉得这女保镖有点儿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和小师妹对阵

夏荷看到那女保镖跟路鸣对上眼了,就说:“路鸣,你不会对那女保镖有意思吧,要不,我给若云嫂子打个电话说服她一下,然后把市委书记的保镖也娶过门吧。”

“夏荷你损我干嘛呀,我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可就是想不起来了。”路鸣暗暗的打了一下夏荷的,说。

“你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呗。”夏荷也暗暗打了下路鸣,说。

路鸣说,夏荷,快看,快看,比赛开始了。

这时,主持人上台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是组织部部长韩云走上台前,顿挫抑扬的宣读了比赛的宗旨和规则。韩云讲罢,跟着是樊市长发表了一番演说。樊市长口才很好,那妙趣横生的语言引来了台下人的阵阵雷鸣般掌声。

比赛分为三轮,每一轮分别以优胜者获出,然后三名获胜者再进前三名的竞争。

接下来是第一轮的淘汰赛,都是由特警和武警组成的选手亮相了,他们一个个使出浑身的本领,争先恐后的来争夺这次的金镖王霸主。

跟着是第二轮的比武大赛,因为路鸣排在第三轮,他这会儿还在夏荷身边。夏荷催促他说,路鸣你快去到后台准备吧。

路鸣说,夏荷我再多陪你一会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陪我,快去吧。”夏荷急急地说。

路鸣不紧不慢的说:“我来又不是争夺第一名的,慌个什么呢。”

夏荷说,说不定你拿了第一名,成为市委书记的贴身保镖,比你现在当县委书记强的多啊。

二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阵子,台上的第二轮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夏荷忽然指着台上的那个女保镖,对路鸣说,你看,她已经是市委书记的保镖了,干嘛还要参加呀?

路鸣说,那女保镖有可能是临时雇佣过来的,等比赛完了也许才会转正吧。

那女保镖的身手非常得了,一人单挑三个武警,一个特警,最后大获全胜,进入到前三名的竞争行列去了。

第三轮一结束,路鸣也不到后台换衣服,而是一个箭步跳到了台上。他的对手是名在市政府服役的武警。这名武警一看对手,只见路鸣梳着短发背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带,脚踩政府官员特发的圆头皮鞋,就知道他的下面政府的官儿,就请教了路鸣的名字。

“哦,原来是路书记,请了!”武警说罢,上来就是一记鞭腿。路鸣轻轻一躲,突然一矮身子,伸手架住了武警的招数,下面跟着一个扫堂腿,那武警应声而倒,大败而归。

紧接下来,路鸣是拳打脚踢,过关斩将,很快成了第三轮的霸主。

众选手经过淘汰赛之后,三轮获胜者分别是伍云龙,战玉娇,路鸣。接下来是路鸣和伍云龙对阵。伍云龙是驻市特警队的大队长,功夫自然跟路鸣不差上下。但路鸣人在官场,因为经常应酬,加上酒色不断,体力上有些跟不上后劲,这让伍云龙一时占了先机。

二人过了二十几招之后,还是难分难解。路鸣不免有些心急,他脱的时间越长,最后吃亏的有可能是自己。他想速战速决,于是自己就故意气喘吁吁,显出体力不支的样子。伍云龙心中一喜,啪的连击数拳,路鸣瞅准他的下盘空虚,突然双脚连环钩挂伍云龙的下盘,就在伍云龙去防御下盘之际,路鸣猛然使出连环三脚,对着他的上三路横扫过了。伍云龙暗叫一声不好,他急忙护住头部,却被路鸣一脚扫中肩头。路鸣趁势一跃四尺多高,双腿交错,跟着是一记剪子腿,剪到伍云龙前胸,伍云龙当初摔倒在地,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战玉娇在一旁观看的很清楚。但此时她已经认出路鸣,就是当年在部队跟她一起刻苦练兵的大师哥,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大师哥虽然还是那么的壮实,但人有些发福了,模样和以前也有些不一样了。

轮到路鸣和战玉娇对阵的时候,台下欢声如雷,掌声阵阵。

“大师哥,是我,战玉娇,你不记得我了吗?”战玉娇激动的说。

路鸣颤声的说:“你真是小师妹?我说怎么那么的面熟呢?”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今天这种场合邂逅自己的小师妹。他记得在部队和战玉娇那次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他和战玉娇差点儿死在那次的魔鬼式训练中。

“嗯。是我。大师哥,这些年过的好吗?”

“不好,也不是很坏。”

他们同时立马想到这不是说话的时候,路鸣简洁的说,师妹,我弃权,有空聊,再会。

战玉娇急忙说,在座的市领导和大家都看着呢,你可不能一走了之,咱们好久没有切磋了,来吧,大师哥。

机会宁可失去

台下的夏荷不明白路鸣为什么不跟战玉娇动手,两个人反而说了个没玩没了,但碍于众人在场,她也不好向路鸣大声喊叫。

战玉娇一抱双拳,清脆嘹亮的说声:“大师哥,请了!”

既然市领导们都在望着他们,路鸣也只得冲着战玉娇一抱拳,响亮的说:“小师妹,承让了!”

二人当年同在军队某团服役过,又是同一个教官训练出来的军人,既然师出同门,功夫当然也是大同小异。他们在部队的时候,首先是很有江湖味儿的战玉娇喊战友们为师哥师弟的,后来战友们也就自然而然的喊她师妹了。

路鸣跟战玉娇一过招,才知道战玉娇这些年的功夫没有荒废。三五招下来,路鸣就说,师妹,别打了,我甘拜下风。

战玉娇呵呵一笑:“师哥,别谦虚了,我还找不到你的心思?你跟我还留一手啊,我可不想你在市领导面前作弊哦。”

路鸣听罢,也就使出浑身的解数,跟战玉娇战在了一起。

他们打斗到二十来分钟的时候,路鸣故意让战玉娇飞起一脚踢翻在地,他佯装败阵下来后,再次的向战玉娇缴械投降。

战玉娇笑着说,师哥,你干嘛要让着我呀,要不是今天这种场合,我非逼你出狠招不可。

路鸣担心夏荷吃醋,他不能像战玉娇那样的有笑容,就面沉似水的说,小师妹,下午六点我在体育馆门口等你,回头见。他说罢,就跳下擂台,回到夏荷身边。

夏荷不满的说:“以你的身手竟然败在一个女流之辈手里,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路鸣急忙说:“战玉娇太厉害了,我不是她的对手,我们在部队比试过,她是我们连队里最好的散打高手。”

“你们认识啊,怪不得她老是冲你笑呢。”

“十多年前,她曾经是我在部队上的战友,我那个连队的人都喊她小师妹。”

夏荷哦了一声说,这样的啊。

颁奖的时候,战玉娇第一名,路鸣第二名,伍云龙第三名,除了得到应有的奖项外,战玉娇和伍云龙正式成为市委书记臧克金的贴身保镖,路鸣成了樊市长的贴身保镖。但路鸣身为县委书记,又要担任樊市长的贴身保镖,因为工作关系,他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散会后,路鸣找到樊市长的贴身秘书李子洲和市组织部部长韩云,向说明了自己的难处。李子洲和韩云又向樊市长汇报了一遍,樊市长立刻召见路鸣。一见面,路鸣就满脸歉意的说,樊市长,真是对不住,雁塔县是我的工作地点,我想向您申请,我还是要回去的。

樊市长并不为路鸣不保护他的安全,而感到生气,他反而哈哈一笑说:“年轻人以工作为大局才有出息啊,不过,小路我跟你说,你其实可以不用回雁塔县做县委书记,要不,我现在就把你安排在市政府工作,而却是在我身边工作。”

樊市长的这句话,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同时也是再考验路鸣这人的官欲。路鸣听了心中猛然的一高兴,以樊市长在启明市的人脉和威望,想给他在市政府弄个副市长以下的职务,不是没有可能的。

很高兴的路鸣,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时刻来了,但他也隐隐感觉到樊市长在考验他,想了想之后,于是就说:“樊市长多谢您对我的厚望,教诲和栽培,我还是要回雁塔县的,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路鸣的,路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樊市长呵呵的说,小路,我知道了,你用心工作就是。

辞别樊市长后,路鸣就离开了体育馆,夏荷这会儿要回市政府工作,就没有跟路鸣在一起。

下午四点整,战玉娇果然出现在体育馆的大门口。她看到路鸣就扬扬手,喊了声:“大师哥。”

路鸣前一个小时,跟虞娟刚刚见了一面,眼看四点钟到了,他不得不去跟战玉娇见面。

路鸣笑笑,迎着战玉娇走了过去。多年没有见的一对战友,这会儿一见面,战玉娇就给路鸣来个大抱熊。

二人就把这些年各自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对于往事的匆匆而过,也只有留下岁月叹息的份儿了。

路鸣呵呵的说,师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疯疯癫癫的呀。

战玉娇大声的笑着说:“大师哥,我什么时候变化过啊。”

聊了一会儿,路鸣提议说:“师妹,走,喝酒去!”

“好的。”

他们在一家小酒馆坐下后,战玉娇忽然问:“大师哥,今天跟你坐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是谁?她长得好漂亮啊!”

“她呀,那是市政府办公厅的夏荷副厅长啊?”路鸣说。

“真没劲,看你们坐在一起那么的般配,我以为她是嫂子呢?”

师哥,要了我吧

路鸣一听战玉娇把夏荷当成了他的老婆,就感叹说:“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上夏厅长啊,人家可是潘省长的儿媳妇啊!就我家那口子能跟夏厅长比?”

路鸣说罢,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战玉娇看出路鸣心情不是很好,就说:“师哥,是不是你和你老婆的关系不好啊?”

“还算不错吧,至少要比周美凤强多了。”路鸣淡淡的说。

二人多年不见了,今天意外喜重逢,竟然双方都喝了个酩酊大醉。路鸣从来没有喝醉成这个样子,他和战玉娇摇摇晃晃的出了酒馆,一时不知到哪里去才好。

这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夏荷打电话问路鸣在哪里的时候,路鸣当时还没有喝醉,他就说自己已经回雁塔县了。

“师哥,晚上睡哪里?”战玉娇也是醉醺醺的,她问。

路鸣尽管很醉,但他脑子里仍然有着最后一丝的清醒。他现在已经属于严重酒驾,万一被市里的交警查到就麻烦了。此时如果是在雁塔县,路鸣自然不担心,但是他不是市政府的人,市里的交警哪里会认得他呢。

路鸣半醉半醒的说:“先找个宾馆住一个晚上。”

功夫不大,他们住进了一家宾馆。路鸣要服务员开了两间房,他和战玉娇住在隔壁。

路鸣到了宾馆,只感觉头重脚轻,他想,酒的后劲上来了,得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回雁塔县呢。他想到这,门也不关,立马倒头就睡。

路鸣毕竟年轻,酒醒的也快。他一觉醒来,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此时是凌晨三点多。路鸣开了灯后,想去卫生间方便,忽然发现战玉娇躺在床边睡着了,因为门没有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娇,玉娇,你醒醒。”路鸣轻轻推了她一下,喊道。

战玉娇醉的不轻,她还在沉沉昏睡。路鸣也就不再喊她了。他到卫生间方便完之后,又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冷水澡,于是乎浑身来精神。

床面很是宽大,足足能睡下四五个人。路鸣把战玉娇的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躺到了床的一边上。

“师哥,要了我吧”战玉娇忽然呓语道。路鸣一听吓了一大跳,战玉娇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一直是把自己当成师哥看待呀,自己也对她从没有产生过非分之想,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一种很纯洁的战友感情。

路鸣很快发现,战玉娇只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

路鸣记得十多年前,战玉娇是他们连队唯一的女兵,她本来是通信兵,但性格倔强,又像男人一样性子的战玉娇,非要跟男兵一起参加魔鬼式训练。后来,也就是在那次魔鬼式的野外生存的训练中,他和战玉娇以及其他的战友,都分散在密林丛生的大山里。当时自己迷失在丛林中了,等碰到战玉娇的时候,她当时精疲力尽,脚也扭伤了。也就是那一次,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尽头,忍着饥饿和疲惫,在大山里摸索了一天一夜,硬是把战玉娇给背回了连队。那次,他和战玉娇是最后一个返回连队的,但却得到教官赞赏和表扬,因为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战友。

路鸣回想过去那魔鬼式的训练,现在想想都感到害怕,那是多么多么的残酷!

这时,战玉娇忽然也醒来了。她翻过来滚到路鸣身边,柔柔的说:“大师哥,要了我吧,我等了十一年了。”

路鸣心里一阵的颤抖,他想自己半生风流,多情又好色,竟然对战玉娇下不了手。战玉娇又说:“大师哥,你当初是喜欢我的,退役后为什么不跟我联系?这些年,我退伍后做过押钞员,做过富翁富婆的保镖,还去了国外当过雇佣兵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一直没有把你忘记。今天你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你离开连队后,谈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女人的名字和夏厅长的名字是一模一样,才知道你离婚一次,现在跟梅若云生活在一起,还当了县委书记”

路鸣听到战玉娇如泣如诉的话语,他感动的立马抱着了战玉娇。战玉娇浑身颤抖的说:“大师哥,要我我不能再等了”

这个一身武艺的女人,忽然吻住了她师哥的嘴巴。她一边吻着一边脱去衣服,这女人露出了那一身强悍无比的肌肉,浑身上下透着无穷无尽的激情

强悍的弄到天亮

战玉娇脱了衣服,把床头灯调到最大亮度,对着路鸣幸福的一笑说:“师哥,羡慕我这身肌肉吧。”

路鸣赞叹道:“师妹,你可以去参加洋人的健美大赛喽。”

“跟你比还差的远呢。”

“我是男人嘛!为什么要跟我比?”

战玉娇因为职业原因,经过数十年来的摔打磨练,早就锻炼出一身肌肉了。要说人人看到青春肌肉男,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但是要说中国女性练就一身肌肉,那却是很少有的事情。路鸣看着战玉娇那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还有那结实健美的胳膊和大腿,就说:“师妹,我要你一次可以,但是只能一次。”

“为什么,既然很舒服,我们为什么不多做几次?”

路鸣担忧的说:“经常会容易让你上瘾的。”

“师哥你净瞎说,上瘾的话岂不是更好?”

路鸣望着战玉娇那丰满结实的,又望望这个一脸如同男人一样刚毅的脸,再望望她那平滑结实的肌,以及那劲草密密的之处,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战玉娇。

女人毕竟是女人,她再怎么男人,也总有女人温柔的一面。战玉娇被路鸣一抱住,目光柔柔而又直接的说:“师哥,要我。”

虽然战玉娇像爷们一样的能打能拼,但弄起房事来,却是生疏的像修女玛利亚。她喊着路鸣要她的时候,身子就贴近了路鸣。路鸣拿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手摸着了男人的雄壮。战玉娇惊吓的急忙缩回手,说,师哥,你的棒儿比我的肌肉硬实多了。

路鸣鼓励她说,你再摸摸看。战玉娇这次主动的去摸那棒儿,路鸣也把自己的手摸到了战玉娇的那里,在那一片密草横生的地方,一条溪流泊泊的流淌着清热的泉水

“师哥,好舒服。”战玉娇粗喘着说。

路鸣抚玩着这个如同外国女人一样结实强悍的师妹,忽然把那棒儿顶了进去。幸好的是战玉娇曾经因为经常性的体力锻炼,她的膜儿早就不破自裂了。她这会儿只感到一发紧,那棒儿开始了匆匆忙忙的急行军,得她好生舒爽。

路鸣弄了十几分钟,战玉娇慢慢的来了性趣,她渐渐就反客为主,把路鸣压在了身下。路鸣说,舒服吧。

“嗯,爽死了,师妹我没有白等你这十一年喔。”战玉娇噗嗤噗嗤的着,她激动万分的说。

这女人的身体不像一般女人的身体那样的柔软和娇嫩,而是充满着强悍,霸道,嚣张;她也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发出醉人的叫,而是粗重的喘息,时而低吼,时而闷哼,时而嘘嘘嘢嘢的大叫;她的享受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含蓄和娇羞,而是豪迈,直爽,放纵。

路鸣和战玉娇沉浸在欢爱之中,不知疲倦的交换不同的姿势,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路鸣喘息着说,留点儿尽头,下次再做吧。

“我不,我不,我要,我要,再要二次。”此时的战玉娇,一夜之间蜕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娃。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战玉娇想到自己马上要到市委书记那里去报到,就对路鸣说马上要走,路鸣点点头说,我也急着要回雁塔县的。于是二人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要各忙各的事情了。

战玉娇刚走到门口,路鸣忽然问:“师妹,前一阵子市委书记遇袭的事儿,你心里有底吗,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听夏厅长说,就连公安局的人都束手无策,是吗?”

战玉娇回过身来,恢复平时威风凛凛的表情,说:“是的,就是因为市委书记遇袭,市政府的人才从押运护卫公司那里,临时雇佣我来的。虽说我刚刚来,但我检查现场,根据我个人分析,袭击市委书记的人绝对是职业杀手干的,到底是谁指使的?我有两个推测,一个有可能是黑道上的人物跟臧书记有旧怨恩仇,另一个可能就是市政府的人自己干的,目的就是幕后人对市委书记的职务虎视眈眈,而且窥视已久了。或者两者都有可能,但我更相信市政府的某个人买通黑道上的职业杀手,然后威胁和袭击臧书记。”

路鸣点点头说:“师妹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你想想,臧书记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执勤的武警护卫,职业杀手竟然不惧武警,冒然袭击臧书记,就连樊市长和现任的常务副市长邓光如都受到了威胁,说明这伙人是蓄谋已久的啊。”

战玉娇无意中问路鸣认不认识一个叫凌霄的女人。路鸣吃惊的说:“当然认识,她是臧书记的老情人,也是雁塔县的县长,师妹你不会怀疑凌霄是主谋吧。”

战玉娇脸色凝重的说:“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来看,凌霄在年轻的时候,曾经跟一个叫雷八烈的黑道大哥好过几年,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凌霄又跟臧书记好上了。”

穆天野来访

路鸣听师妹战玉娇这么一说,惊异的说:“你怀疑市委书记遇袭的事儿跟凌霄有关?”

战玉娇说:“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师哥你想想,凌县长原来是个拍电影的三流明星,先是跟黑道大哥雷八烈好了那么多年,后来又被市委书记包养了七八年,今天市委书记遇袭,我初步推测,路凌县长跟这件事逃不了干系。”

路鸣忽然想起凌霄对自己说过,说市委书记臧克金和何市长何启飞关系不睦,就说:“师妹,这或许是一场政治斗争的阴谋,目的就是有人想让臧书记下台,然后取而代之,独裁启明市。”

战玉娇问为什么,路鸣就把现在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首脑臧书记,樊市长,何市长,邓市长,谢市长等官员关系,跟战玉娇说了一遍。他说:“他们这些书记和市长们在众人眼里,关系看似都不错,实际上都是各怀鬼胎,明争暗斗。师妹,你刚刚来这里,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整个市委市政府可以说是杀机四伏,黑暗无边。你自己可得小心啊!”

战玉娇笑着说,师哥,放心吧,我可不是吃素长大,会保护好臧书记和自己的。

路鸣看看时候不早了,就说,师妹你快去臧书记那里报到吧,我也要回雁塔县了。

他们就此分开后,路鸣回到了雁塔县,但不见凌霄凌县长在办公室,他问钟秘书,钟秘书说凌县长到洼岭镇检查工作去了。路鸣听了,心中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怎么又跑到洼岭镇去了。

下午的时候,凌霄从洼岭镇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路鸣曾经的老领导穆天野。说实在的,路鸣一直是对穆天野有敌意的,但有时想到穆天野混了几十年还是个镇党委书记,又不免有些同情他。

凌霄笑吟吟的说:“路书记,穆天野这次前来,晚上特意要宴请你我,他这会儿正在门外等你,他说有工作要汇报。”

凌霄的话明显含有强人所难的味道,因为县委书记要见某个乡镇领导,是提前让秘书安排的,但此时你不让穆天野进来,他已经站在门口了,而且又是凌县长亲自安排的。

路鸣呵呵笑着对凌霄说:“凌县长,其实他应该找你汇报工作呀,难道是水库竣工之后出大难题了,他才解决不了找我的吗?这样吧,我就跟他谈谈。”

“好的。”凌霄说。

凌霄一出去,穆天野就进来了。路鸣拿出平时的官架子,稳稳当当的坐在高背椅上,等着穆天野先跟他握手。

穆天野见了路鸣,急忙上前伸手去握手,早有准备的路鸣,也不起身,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了碰穆天野的手掌尖,微微点了一下头,简单的说:“坐。”

“谢谢路书记。”穆天野诚惶诚恐的坐下来,路鸣丢给他一支呼伦贝尔香烟,穆天野又急忙起身接住了这支200块钱一包的香烟。

钟秘书把茶水递到穆天野面前,穆天野急忙接过来,忙不失迭的连说谢谢。

昔日的老领导,今天因为官途不走运而俯首称臣,这让路鸣心中有了很大的满足感。

穆天野毕恭毕敬的说:“路书记,小穆我晚上请您和凌县长喝几杯,不知您能否赏个脸?”

路鸣听到五十来岁的穆天野自称“小穆”,就朗声一笑说:“天野兄,我一定会去的,当初要不是你对我路鸣的栽培,我路鸣不会有今天呐,这样吧,晚上我请你!”

穆天野急忙说:“还是我来,还是我来请。”

穆天野坐了一会儿,他并没有谈工作,而是对路鸣大倒苦水,说这些年如何过来的,如何对童德水恨之入骨等等。

路鸣心不在焉的说,老领导,那都过去了。

穆天野知道自己的话太多了,就很知趣的向路鸣暂别,到酒店安排去了。

下午一下班,他们聚在了龙凤湖大酒店。想到酒店副总柳晓燕去了国外,路鸣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凌霄看着路鸣说,路书记,今天穆天野请客,你不开心吗?

路鸣抬头看着这个黑大哥和市委书记的情人,想到战玉娇跟他说过的话,路鸣对这个女人忽然感到可怕起来,看来自己还是要跟凌霄保持距离最好,不能让她身上的花香味儿再给迷住了。

路鸣说,我那是不开心,我高兴着呢,来,喝酒!

与穆天野一起来的还有人民医院的院长杜年丰,小护士赵晓晓。

因为赵晓晓对虞娟有照顾之情,虞娟吞药自杀在医院急救,赵晓晓是虞娟的专人护士,路鸣因此感激赵晓晓,所以就趁此机会让她过来,穆天野想拍马屁,于是就去接赵晓晓,哪知,杜年丰不知怎么得到赵晓晓要跟县委书记吃饭的消息,他也跟着跑了过来。

在场县领导还有县委副书记,党组副书记孙天淼。这个人是和凌霄同一天来雁塔县的,后来路鸣才知道孙天淼不是樊市长安排过来的人,而是何市长借着樊市长的话,有意安排他来的。

把持不住了

路鸣虽然对杜年丰不请自来的做法有些反感,但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对杜年丰说,杜院长,那天多谢你救了虞处长的命啊!

杜年丰不知道虞娟已经调到市政府办公厅综合处当副处长了,也不清楚路鸣跟虞娟的私人关系,他就说:“路书记如果不早说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向虞处长道贺的。

路鸣淡淡的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来,喝酒,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杜年丰诚惶诚恐的说。

这时,穆天野向路鸣敬酒。穆天野现在调到县政府工作的事情还没有办妥,他今天前来就是为此事而来。

路鸣心里自然清楚他的心思,就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对穆天野说:“老领导,要不是我这几天在市里忙的厉害,其实早把你调到县政府来了。”

穆天野急忙站起来说:“路书记,你千万不要叫我老领导,小穆我承受不起呀!”

路鸣听了穆天野这句话,感觉非常的玩味,论年龄,穆天野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这会儿竟然自称小穆来了,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但官职不同,穆天野也只能如此自称了。

路鸣依旧淡淡的说,坐。

穆天野急忙又坐下了。

跟着是小护士赵晓晓也向路鸣敬酒,路鸣用手一挡,优雅的说,小赵,你应该先敬凌县长吧。

赵晓晓不懂官场,也不知道路鸣说话的用意,就觉得在座的只有路鸣的官儿最大,所以就敬他酒了。一边的凌霄说,路书记,你就别为难小赵了,就让她敬你一杯吧。

路鸣也就喝酒了,接下来的是孙天淼向路鸣敬酒。路鸣微笑着说:“孙副书记,你就别客气了,我看还是你跟凌县长碰一杯吧。”

凌霄和孙天淼同一天调到雁塔县的,又同时市政府领导安排下来的人,路鸣这么一说,自然有他说话的用意。

这下凌霄和孙天淼没得说了,精明的凌霄暗暗向孙天淼使个眼色,于是二人同时共向路鸣敬酒。

一时间,只见酒桌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三五杯酒一下肚,话匣子打开了,在加上借酒壮胆的心里,在座的人就大谈男女之事。

赵晓晓只是个女孩子,她酒量很浅,她今天想在酒桌上跟路鸣讨个近乎,再说,赵晓晓本来对路鸣就有爱慕之意,加上杜年丰有意利用赵晓晓攀附路鸣,为此,小护士也喝了不少酒,那红扑扑的粉嫩脸儿,只把路鸣看得是醉眼看花花更醉了。

路鸣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见这小护士长相甜美又清纯,身材也是凸凹有致的,自己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赵晓晓又跟路鸣喝了一杯后,就斗胆直言的说:“路书记,我抗议,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老是那男女的那事儿当谈资呀,就不能说些别的吗,比如,有什么好玩的,说说或者购物和逛街的事儿也行呀。”

大家一阵大笑,都是小姑娘太纯了。小护士一听脸儿更红了,嘟着小嘴儿不再说话。

路鸣喝到五六成酒量的时候,忽然随口对大家说:“不知你们对臧书记遇袭的事儿,是如何看待的?”

这件市领导遇袭震惊启明市的事情,是没有人不知道,只是他们不知道路鸣昨天参加比武大赛的事情。于是大家都说那些蓄意袭击市领导的恐怖分子该死该杀,就连凌霄也说那些恐怖分子应该千刀万剐。

路鸣琢磨着凌霄的表情,心想,难道凌霄真的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儿吗,要不是现场坐着其他人,自己肯定会问她认不认识黑老大雷八烈。

散了酒席之后,杜年丰悄悄的把孙天淼拉到一边,说:“孙书记,我感觉路鸣看上赵晓晓,你看能否把赵晓晓安排在宾馆,孙书记你去跟路书记说说,让赵晓晓陪他一晚上。”

“胡闹!”孙书记一听杜年丰有贼心没贼胆,一下犯上拿他当说客,就狠狠的骂道。碰了一鼻子灰的杜年丰,厚着脸皮悄悄把穆天野拉过来,说明了意思。喷着满嘴酒气的穆天野,他很老练的说,老杜你放心,这事儿教给我来办,绝对做的没有人知道。

他们散席之后,路鸣想约凌霄单独聊聊,就跑到一边给她打电话,凌霄以为路鸣要找她亲热,就说,真不巧,我的那个来了。

路鸣心想,这女人八成是跟臧书记遇袭的事儿有关,她肯定是心虚,所以才找借口不见自己,不过,你今晚拒绝,那我等过了一周在找你。

凌霄和孙天淼走后,杜年丰和赵晓晓也走了。穆天野就说:“路书记,这儿就只有您和我了,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到房间里谈私事儿吧。”

今天是穆天野是东家,既然人家请你吃饭,自然有事相求。路鸣想穆天野调职的事儿其实很好办理,只不过自己并没有看到穆天野的诚意。他想到这就说,嗯,好吧,我一会过去。

十多分钟后,路鸣和穆天野在房间里聊话,聊着聊着,穆天野就表示了诚意,他一出手就把二十万给路鸣呈了上去。路鸣想到自己当年给穆天野送礼的事儿,就换做一种语气说,老穆你真客气。

穆天野嘿嘿的讪笑着,他说,路书记,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啊?”路鸣漫不经心的问。

穆天野立即打了个电话,随即后,一位长相甜美清纯的少女走了进来。

“赵晓晓!怎么是你?”

险遭偷拍

穆天野嘿嘿的讪笑着,他说,路书记,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啊?”路鸣漫不经心的问。

穆天野立即打了个电话,随即后,一位长相甜美清纯的少女走了进来。

“赵晓晓!怎么是你?”路鸣惊讶的问。

一旁的穆天野不失时机的说:“路书记,我看着小赵对你仰慕有加,特意跟杜院长商议一下,就把喊小赵陪你说说话来了。”

“简直是胡闹!”路鸣愤怒的对穆天野吼道。

赵晓晓看到路鸣发火,就柔柔的说:“路书记,你别生气,我陪你坐一会马上就走的。”

路鸣看看满脸堆笑的穆天野,又看看一脸柔情的赵晓晓,干脆给杜年丰打起电话来,穆天野趁机向赵晓晓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溜掉了。

路鸣在电话里又把杜年丰熊了一通,等他挂了手机,穆天野早已经不知去向,只有赵晓晓傻愣愣的看着他站在那里。

其实,从虞娟住院那天起,赵晓晓就对路鸣情意绵绵了,无奈她出身不好,父母都是普通的平民,没什么背景,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她曾经不断的想过,如果能得到县委书记的青睐,哪怕的一点儿好感,自己的人生或许就有可能有出现转机。

路鸣虽然也对赵晓晓心猿意马,但他是县委书记,他想玩那个女人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赵晓晓没有男交过男友,就像自己的秘书钟瑧一样,在他眼里都是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这类的女孩子想讨好或者主动投入你的怀抱,一旦动了真情,自然是麻烦不断,不胜其烦。

路鸣刚才对穆天野和杜年丰发火,其中一半的做样子给他们看的,剩下一半是今晚不该信凌霄的话,而来赴穆天野的酒宴。但话又说过来,赵晓晓这个美丽的小护士就站在你面前,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动心的话,说明你是个生理上不正常的人。

路鸣想罢就很亲切的喊了声“晓晓”,赵晓晓听到路鸣喊她喊的很是亲热,心中一喜,就说:“路书记,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是杜院长叫你这么做的吧。我想,你一个女孩子从来没有伺候过男人,怎么想起放洗澡水呢?”路鸣料想不到赵晓晓有伺候男人的经验,就一语道破了杜年丰对赵晓晓的“辅导”。

赵晓晓羞羞的说,我刚才跟杜院长回到半路上,他的确交代我如何让你能够满意。

路鸣说,先聊会儿吧。

“嗯。”赵晓晓含羞的说。

“先说说你的个人的事儿怎么样?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路鸣抽着烟,淡淡的说。

于是,赵晓晓就把来医院工作之前,她父母是如何千方百计地托人,如何开后门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后来如何勉勉强强的进了县人民医院,又如何给给杜年丰杜院长送礼,送了多少,怎么送的,都详详细细的跟路鸣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说,那送礼的钱,足足够她两年的工资了。

二十一岁的赵晓晓说到这里,她想到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要为了工作,而四处求人和花钱送礼,她的眼泪跟着就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别看路鸣能打能斗,文武双全,又能喝能干,但若是遇到女子掉眼泪,他就心里发软,尤其是看到处境不好的女子,更加的让他泛起儿女柔肠的情愫来。

路鸣拿过纸巾去给赵晓晓擦眼泪,他边擦办说,不哭,我最讨厌女孩子哭鼻子,而且样子还很难看,哦,不哭,不哭啊!

赵晓晓听了稍稍平静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扑在路鸣的怀里又想哭。路鸣生气的说,你再哭的话,我就请你出去了。

赵晓晓听到这里,立马停止了哭泣。

路鸣平静的说,你去放洗澡水吧,多放点儿,等下我们一起洗澡。

路鸣说的是风轻云淡,但赵晓晓却听得面红耳赤,一想到马上要跟县委书记共同洗澡,洗澡之后的自然到床上伺候路鸣,她心里此时更加的紧张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个。

赵晓晓进了浴室后,路鸣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现在的心神似乎不是那么的安静,老是感觉穆天野和杜年丰今晚利用赵晓晓来算计他。

就在路鸣心神不宁的踱来踱去之际,赵晓晓忽然跑出来,她手里捏着一个比苍蝇还小的东西,她说,我刚刚放洗澡水时,无意间在放置喷头的里侧,发现了这个东西。

路鸣拿过来一看,他大吃一惊的说:“晓晓,这是微型摄像头,还有一种比这更小的叫针孔摄像头,你被他们利用了!快,再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

他们在房间寻找了半天,就在床头灯的后面,也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路鸣心里气得大骂:“他奶奶的穆天野和杜年丰,我说这两个王八蛋那么,那么好的让赵晓晓来陪我睡觉,原来是想我和赵晓晓的那事儿啊!”

妈的!险些被他们给上了。

这时的赵晓晓忙说对不对,路鸣说,这不管你的事情,你现在去服务台那里调换个房间。

赵晓晓去了服务台没多久,就把房间调换好了。

他们住进另一房间后,路鸣就很放心的说:“晓晓,我们一起去洗澡间吧。”

羞答答的花儿开

他们住进另一房间后,路鸣就很放心的说:“晓晓,我们一起去洗澡间吧。”

“嗯。”赵晓晓羞答答的说。

路鸣先是进去脱了衣服,赵晓晓跟着也进去。路鸣很快的脱去上身衣服,顿时露出了一身发达的肌肉。赵晓晓不好意思的说:“路书记,你真结实。”

路鸣呵呵笑着,他毫不忌讳的说,再过几年就不结实了,我呐,是天天喝酒,又好女色,说不定哪天身体说垮就垮了哦。

赵晓晓不是那种风月女子,她更不会说,路书记你壮着呢。她这会儿只是很腼腆的笑笑没说话。

路鸣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进了浴缸,赵晓晓偷眼瞥见男人那粗大的熊熊火炬,只羞得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她急忙把红彤彤的燃烧着的脸儿扭向了一边。

路鸣毫不在意的说,你也下来洗洗吧。

赵晓晓羞答答的说,不了,我还是先给路书记你洗洗吧。

坐在浴缸里的路鸣把胳膊伸给了晓晓,这个美丽的小护士迟疑了一下后,就拿起沐浴露涂抹在他的胳膊上,背上,前胸。

少女的手很柔滑很小巧,那滑腻腻的泡沫随着小手的移动,路鸣感到十分的舒服。他闭着眼睛说:“晓晓,脱了衣服,你也下来吧。”

赵晓晓左右为难的起来,但县委书记已经让她第二次下浴缸洗澡了,如果县委书记一生气,自己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虽然她不是很了解路鸣,但他是身在政界的官员,自然不能得罪。

只听路鸣说:“晓晓,我跟你说个私事儿,这件事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那时还是个刚刚上任的镇长。有一次,有个女县长让我陪她洗澡睡觉,我当时像条狗一样的给她擦洗身子,陪她上床睡觉,那次,我很努力的把这位女县长侍候的舒舒服服。后来,我就跟这位女县长好上了,这也为我以后的官途,垫铺了许多坎坷的道路。还有一个女人,他曾经也是我的领导,我们的私人关系一直是很好的,她也是我官途上的指路人,我很爱他,也很感激她。有时候呐,我觉得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认识了她们,才有我的今天。”

赵晓晓不知道路鸣指的是哪个女领导,但她可以很定,路鸣所说的用意,就是想让自己好好的伺候他。

路鸣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晓晓已经脱了衣服,进了浴缸,给他细心的擦洗起来,片刻之后,她的脸儿也就不再那么的害羞了。

此刻的路鸣微闭着眼睛想虞娟,也想萧玉茹,更想夏荷,他想着他爱的情人们的时候,赵晓晓擦洗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我来吧。”路鸣睁开眼睛说。他忽然发现赵晓晓脱的一丝不挂,少女那颤悠悠的,发育的是那么的完美,平滑的下,是那青青芳草,青青芳草之下,是那充满诱惑的女儿潭

路鸣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忽然一把搂过赵晓晓,赵晓晓啊哦一声就倒在了路鸣的怀里,浴缸里的水立刻溅起了朵朵小浪花。

此时的赵晓晓像一朵娇艳的鲜花,羞答答的绽放开了。在路鸣熟练的挑逗和引导下,赵晓晓慢慢地领略到了欢乐和性福。

功夫不大,洗完澡的他们来到了大床上。路鸣仰卧着,他摸着少女的那柔滑的肌肤,的火炬再次的燃烧起来。赵晓晓被男人那纯熟的抚摸挑逗的心慌意乱,她的身着开始慢慢的变软,变软

路鸣让她摸着自己的火炬,也就几分钟下来,赵晓晓的之门,已经清泉漫流了,她早已经情难自已了。路鸣忽然翻身压在了赵晓晓,少女哦了一声,语不成声的说,慢点儿,我怕痛。

欲火攻心的路鸣这会儿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他说了声,总是要痛的。跟着就把火炬猛地顶进了少女的蜜道中了。

赵晓晓啊地一声大叫:“路书记,我,我不行了,好痛,好痛的。”

路鸣说,你别紧张,慢慢放松,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说着的时候,吻住了少女那丰盈饱满的,另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捻动着上的一点樱红,那鲜嫩嫩的樱桃哦,挺立又圆翘。

悠悠的过了十几分钟,路鸣抽出火炬,低头一看,只见赵晓晓下的床单上,赫然的印着一朵娇艳的梅花,那梅花娇艳艳,羞答答的绽放着

赵晓晓擦拭着,忽然就哭了。路鸣说,你哭什么。赵晓晓说,我是高兴才哭的。路鸣说,那就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路书记,我不要你负责,我是心甘情愿的。”赵晓晓动情的说,她来之前打算在今晚让路鸣给她点儿好处,这会儿却开不了口了,她觉得如果路鸣真要的给她好处,那就玷污了她自认为完美的爱情。

“来,我们继续吧。的路程还远着呢。”路鸣说着的当儿,再次的把那熊熊燃烧的火炬,举向了少女那紧窄的小蜜道里。

“好舒服”赵晓晓欢乐的呻吟起来。

提拔女下属

初尝甜头的小护士赵晓晓,被路鸣那熊熊燃烧的火炬只烧的是面颊绯红,娇喘连连,心花怒放,如风摆柳一样的扭动,扭动。

“爽不?晓晓。”

“好爽”赵晓晓浑身酥麻,她语不成声的说。

在男人最后一轮的冲击下,赵晓晓硬生生的吞咽下了那急速而来的激情,人跟着两眼泛白,幸福的眩晕过去了

过了几天之后,路鸣这天正在办公室批文件,钟秘书前来说,路书记,关局长求见。

路鸣一听说人事局局长关芝灵来了,就说,让她进来吧。

工夫不大,关芝灵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她见到路鸣就说:“路书记,我有事要向你汇报。”

路鸣知道关芝灵曾经是自己的下属。他原来在县人事局当局长的时候,曾经跟关芝灵在办公室有过一次暧昧。后来周美凤跟路鸣离婚,也是由她引起的。路鸣后来任职副县长后还和关芝灵经常联系,他现在当了县委书记,因为事务繁忙就联系的不太过了,就是工作的上的事儿,也是副书记孙天淼代理,因此他们好久没有见面了。

路鸣呵呵的笑着打趣说:“小关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以为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呢。”

“路书记,你就别逗我了,我要是再跟你来往,恐怕下一个要跟你离婚的是梅若云呢。”关芝灵毕竟跟路鸣亲热过一次,她这时还是能跟路鸣开得起玩笑的。

路鸣故意生气的说:“闭上你的乌鸦嘴,有什么事,说吧。”

“凌县长把穆天野提拔到我的位置上坐局长了,你不知道?路书记,那我做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充军发配啊?你是不是因为和周美凤离婚就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这样做的?”关芝灵一连串的问道。

路鸣平静的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小关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凌县长在常务会议上研究了一下,就让穆天野担任了你的职务,而你呢,马上要接任萧嫣萧部长的位置。”

关芝灵也知道萧嫣是萧玉茹的侄女,是现任是县常委宣传部部长。关芝灵听到路鸣让她当宣传部部长,也就说是县常委的人了,高兴的说:“路书记,是我误解你了真是对不起哦。”

路鸣笑笑说:“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回去等通知吧。”

关芝灵温柔的看了下路鸣,喋声喋气的说,路书记,晚上喝一杯吧,就我们两个人,好吗?

路鸣明知道关芝灵要干什么,就说,下次吧,我这几天有些忙,再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找凌县长好了。

路鸣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关芝灵的柔情蜜意,关芝灵心中暗骂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的死路鸣,既然你是男人,我就不信你哪天不跟我上床。

关芝灵一走,路鸣就把钟秘书喊来,让她安排一下萧嫣过来。

萧嫣这会儿正坐在办公室沾沾自喜的嗑瓜子,因为路鸣昨晚跟他私会的时候,告诉她要高升了,萧嫣问他升任什么职务,路鸣神秘的笑笑,就是不回答她,她当时想,路鸣八成又是看着姑姑萧玉茹的面子上,才让提拔她的。

这时,钟秘书打电话来说路书记要见她,知道好事来了,就欢天喜地的像个花仙子一样的飞进了县委书记办公室。

“路书记你找我!”萧嫣清脆响亮的说。她在路鸣面前,好似永远是个伶牙俐齿,活蹦乱跳的女孩子。

路鸣微笑着说,坐。

“什么事儿啊?”

“你马上回去跟关芝灵交接一下,明天来我这里报到。”

“那你究竟让我担任什么职务呀?”

路鸣说:“自从副县长虞姬被何市长调到市里后,副县长的位置一直空着,我呢,跟县常委研究一下,决心提拔你来担任副县长一职”

“谢谢路书记!”路鸣的话没有说完,萧嫣就急忙道谢,随即跑到路鸣跟前,响亮的亲了他一口。

路鸣愠怒的说:“胡闹!都快要是副县长的人了,还是那样的孩子脾气。你这样年轻就当了副县长,别人日后会对我有成见的,我的压力大了。唉,你这个孩子,要不是看在萧书记的份上,我才懒的过问你。”

萧嫣高兴的吊着路鸣的脖子说,晚上我们再亲热去,好不好?

“不行,我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今晚不行,我有时间会给你打电话的。”路鸣委婉的说。

就在这时,钟秘书敲门进来了,她一见萧嫣吊着路鸣的脖子,一副无比亲热的样子,啊呀惊叫一声就想急忙退出来。

没玩没了的要

路鸣不紧不慢的放下萧嫣,一脸没事似的把她喊了回来。萧嫣一见钟秘书进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看了钟瑧一眼,心情欢愉的离开了县委书记办公室。

路鸣问:“穆天野的事儿办妥了没有?”

“报告路书记,任职文件已经下发,穆天野明天就可以到人事局上任了。”钟瑧红着脸,急忙说。看来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神来。

路鸣又说,你让小马在大院里等我,我处理完文件后要回家。

钟瑧哎了一声应答着就出去了。

路鸣忙完手头的文件,下了楼就让司机马小强把他送回了家。路鸣临下车交代他,明早八点他要办事,让他早点儿过来。

马小强急忙点头说,嗯,嗯,路书记,您放心,我知道了。

梅若云看到她男人回来了,心情是格外的高兴。晚上吃罢饭,冲洗之后,梅若云就催促着路鸣上床。她喜呵呵的说:“老公,你快点,要是你再不回来的话,下面就要变成荒地长草了。”

路鸣笑着说,我看看。

他分开女人的两腿,扒拉开来一看,只见女人那里乱草横生,但水源很是充盈,就嬉笑着说:“老婆,你这里真的快要成荒地了。”

“别老是看我的小妹妹,你快上来开垦开垦吧。”梅若云媚眼如丝起来,她催着男人要弄她。路鸣色色的说,老婆,我再看一会儿。

“死色狼哦,哦,好爽!”梅若云话未落音,路鸣已经举起自己那熊熊燃烧的火炬,烫进了女人那久渴的密道中。

小别胜新婚,一点不假。就在路鸣进入的一刹那,梅若云就达到了。

“再来,我还要。”女人说着,跨坐在男人身上,跟着就如风摆柳起来了。路鸣握住女人的,一阵轻轻的抚摸,梅若云立即就哼哼哈哈哦哦的连叫不止。

夫妻俩个风情了半个小时左右,双方都满足了。稍稍休息一下后,梅若云说,老公,我还要。

路鸣说,你怎么老是吃不饱呢。

“老公,我们刚才的体位,深度不够,这次换个姿势。”梅若云说着,就去急吼吼的亲男人的,那软下去的粗壮,再次的威武起来。

路鸣对女人今天的态度觉得很反常。他以往回来的时候,梅若云不过是聊聊天唠唠家常,然后吃饭睡觉,就是干那事也不过一晚上两次,今天梅若云跟他没玩没了的弄了三次,看她那精神头,似乎非要弄到天亮不可。

果然如路鸣所想,他换个能够深度够深的体位,让梅若云了第三次,她还是想要,想来第四次巅峰的快感。路鸣忍不住的说:“若云,你今晚上是不是吃了春药?怎么这样的亢奋呢?怎么老是喂不饱你呢?”

“是,是的,两老公,我今晚上一定要让你过瘾,以免你在外面找女人。”梅若云一脸柔情的说。

路鸣心虚的说,老婆,你放心,我不会的。

梅若云边做边说:“你们那个男人不吃腥?你说你不会找女人,那你还不是把妙玉那个尼姑包养了几个月吗?”

路鸣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她干嘛?

“那你和虞娟呢?”

“我们很正常啊。”路鸣说,但他的下面因为分神却软了下来。

梅若云也不跟他做了,干脆的说,你和虞娟亲热的照片我看到了,有人把照片寄到咱家里了。

“什么,照片在哪里?”路鸣紧张的惊叫起来。

“不做亏心事,你干嘛那么紧张?”梅若云说罢,从床头柜里摸出两张照片,递给路鸣看。

路鸣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他有次去市政府见虞娟时候,被人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背景是在市政府大院下的林荫道上,他们在边走边谈话,从虞娟的表情上看,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而路鸣的脸上看似一本正经,实际上却也是十分的柔和,完全不像他平时威严的样子。整张照片看上去,两人就想两口子在林荫道下散步一样的浪漫。

路鸣解释说:“若云,这是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家庭幸福,我一定要严查下去,非找出这个小人不可。”

梅若云轻叹一声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虞娟的关系,我们为了虞娟还吵过一次架,我当时劝你不要跟虞娟来往,你说虞娟对你有提拔之恩。后来,你也曾经答应我从今之后,只跟虞姬保持工作关系,我也就原谅你了,可是今天有人把你们的照片寄给了我,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梅若云叹息完了又强作笑颜的说:“老公,我知道你工作忙,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找个女人陪你,我也不反对,但你只要不跟那个女人生出情意,背叛我就好。”

路鸣愧疚的说:“我哪能背叛你呢。”

梅若云这时没有了性趣,她把头扭向一边睡觉去了。

路鸣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直在想是谁了他和虞娟的照片,如果这个人不查出来的话,要是自己跟夏荷的事儿万一被人上了,然后再寄给梅若云,那梅若云就有可能变成第二个周美凤了。

既然是有人在市政府大院的,那么人或许就是市政府的人。一想到市政府的人,路鸣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妈滴,难道是她不成?

恍然大悟

路鸣想,肯定是虞娟的妹妹虞姬,肯定是她了自己和虞娟的照片,然后寄给了梅若云。现在这个女人攀上了何市长,都已经暗地里向他开炮了,那以后更不用说有多么的嚣张了。

第二天,路鸣对梅若云信誓旦旦的说了些安慰话,就让司机小马带自己去了启明市。路鸣下了车后,就让小马先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市政府,迎面碰上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

自从路鸣那次从樊市长家里回来,李子洲就对路鸣刮目相看了,他们二人的关系也因而慢慢的走近。

路鸣说了声“李秘书,您好。”李子洲笑眯眯的上前来跟路鸣握手,二人寒暄几句,路鸣问:“樊市长最近好吗?伍云龙的保镖工作做得好吗?”

李子洲呵呵笑着说:“樊市长很好,就是忙了点,你说的那个少校伍云龙还挺恪守职责的。他曾经跟我说,改天再单独跟你较量呢。”

路鸣这才知道那天和他比武的是武警少校伍云龙,他那天放弃担任樊市长的保镖之后,伍云龙就顶了他成了樊市长的保镖,而战玉娇依旧是负责市委书记的安全工作。

路鸣说,李秘书,你见到伍云龙就跟他说,我随时跟他较量一番。

一介文人的李秘书幽默的说,那好,我有空给你们当裁判。

路鸣笑笑后就跟他再次握手暂别,说自己还有事儿。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各忙各的了。

路鸣来到虞娟办公室前,轻轻一敲门,虞娟不知道是路鸣来,就用平时的语气说:“请进。”

路鸣进来后,看到虞娟这会儿正伏案疾书,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虞娟身后。虞娟陡然发现来人走进了她的后面,她刚想大骂几句这人不懂规矩,却见来人轻轻的把她一抱,那熟悉的男人味道,立刻让她心神迷乱起来。

“是你呀,吓死我了。”虞娟小声惊喜的说。她指指房门和隔壁,意思是门没关,隔壁里有同事呢。

二人偷偷摸摸的温存一会儿后,路鸣就端正了态度,拿出那张被的照片说:“虞娟,这是虞姬干的好事,她竟然把照片寄到梅若云那里了。”

虞娟听了也是吃了一惊,她拿着照片看了半天,自言自语的说:“我说虞姬这段时间怎么对我又好了起来。”

路鸣刚想问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虞娟小声的说,等我忙完了,出去跟你说。

路鸣嗯了声,就轻轻的吻了一下虞娟,出去了。

虞娟住在市政府安排的文峰轩宾馆,等她忙完了就把路鸣约到了自己的房间。路鸣一进屋就要跟她亲热,虞娟说,先说事儿,等下再跟你好好那个一下。

路鸣说,我抱着你吧,不耽误你说事。

于是路鸣抱着虞娟,虞娟就说:“自从我跟虞姬闹僵后,我们一直就没有联系。前几天的时候,虞姬来找过我,我当时说,小姬呀,你现在是何市长的大情人,干嘛还来找你这个姐姐。谁知,虞姬笑着对我说,姐呀,我是来跟你言归于好的。我当时也很高兴,后来虞姬又找过我一次,她问我有没有跟你亲热的照片,她只说想看看。”

路鸣急忙说:“你给她看了没有呀,你以前在云梦县当副县长的时候,我每次看你都拍了好多我们亲热的照片。”

“我哪里会给她看呀,我这个妹妹心眼子多的要命,这要是给她看了的话,我们都成了千古罪人了。”虞姬摸着路鸣的脸说。

路鸣这才放心下来。虞娟忽然又说:“虞姬还想从我这儿知道樊市长的事儿?”

路鸣恍然大悟的说:“你这个妹妹啊,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虞娟忙问怎么回事,路鸣担忧的说:“我一开始怀疑臧书记遇袭的事情跟黑老大雷八烈有关,但是听你这么一说,这事情有可能跟何市长有关,或者说两者都有关系。虞娟,你想想看,这次市领导遇袭的事情,就连樊市长和常务副市长都难逃幸免,为什么唯独何市长安然无恙?我刚才听你这么一说,立马就想起虞姬肯定是在利用你我和樊市长的关系,掏出领导的私密事儿,然后帮助何市长夺得市长或者市委书记的位置。”

虞娟点点头说,路鸣,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留意虞姬的,当然也不会上她的当。

路鸣说,那你也要小心。

“嗯。我知道。”

这时,萧嫣打电话给路鸣,说路鸣说话不算话,明明是说好了今天等她到他那里报到,这会儿却找不到人了。

路鸣说,你先找孙天淼副书记吧,我这会儿忙着呢。

等路鸣一挂电话,虞娟就上来解开了路鸣的衣服,两个人好久没有亲热了。路鸣这会儿也把虞娟脱的一丝不挂,跟着就摸到了女人的蜜巢那里。

找到窑姐没有

虞娟在路鸣的撩拨下,很快就哼哼哦哦的欢叫起来。女人那醉人的声和男人那亢奋的低吼声,一时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了一个来小时,最后以虞娟的一泄如注和路鸣的丢盔卸甲告终。

下午的时候,路鸣开完市政府的常务会议,李秘书电话给路鸣,说樊市长晚上八点要跟客人吃饭,可能很晚才能回来,看看路鸣有没有时间去接樊市长回家。

路鸣说:“李秘书,伍云龙不是负责樊市长的人身安全嘛,我要是去接樊市长回家,伍云龙会认为他自己是多余的人,心里会对你我有成见的。”

李秘书解释道:“路书记,樊市长和伍云龙根本就不知道我安排你去接樊市长,是我自己暗中安排你保护樊市长的。”

路鸣说:“李秘书,伍云龙的功夫也不错,难道你信不过他这个武警少校吗?”

李秘书说:“路书记,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市政府执勤的武警战士向我反映,说这几天老是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市政府大门口来回走动,我感觉这些人对樊市长不利,今晚樊市长要会客人,我总觉得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为了确保樊市长的安全,我才向你求助。路书记,你想啊,如果樊市长一旦出什么意外,我没办法向郑姨交代啊!”

路鸣忽然被李子洲对樊市长忠心耿耿的情怀感动了,想到樊市长和郑姨对自己都不错,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李子洲的请求。李子洲李秘书一再交代,你这几天可要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哇。路鸣说,大可放心,我会暗中保护樊市长的。

晚上的时候,路鸣不敢到虞娟那里睡觉,因为虞娟所住的文峰轩宾馆里,还住着市政府的其他同事,如果他们在文峰轩住在一起,安全系数太低。路鸣在樊市长会客吃饭的酒店附近,转悠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不见李秘书打电话来,也不见樊市长他们出来,就打电话问李秘书,李子洲说,樊市长不回家了,他和其他客人今晚睡宾馆了。

路鸣暗骂李子洲怎么不早点告诉他,害得他在外面白等了几个小时。他挂了电话后才知道自己今天没有安排小马来接他,于是就给夏荷打电话说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想去她哪儿睡觉。

夏荷责怪他说:“路鸣,你来市政府也不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官架子越来越大了啊?”

路鸣嘿嘿的说:“小宝贝你快来吧,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流浪着呢?”

夏荷嘻嘻的说:“活该!谁让你闲着没事逛窑子啊!”

路鸣知道他的小女人最爱和他开玩笑,就说:“这儿的窑姐这不错,又肥又大的,真够味儿!”

夏荷说,别耍嘴皮子气我了,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路鸣就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夏荷,夏荷说,老公你等等,我一会就到。

等路鸣抽完一支烟后,夏荷开着车就来到了路鸣身边。路鸣跳上车,说,你怎么知道我来启明市?

“虞娟副处长告诉我的啊,怎么,你不信?要不要今晚我们三人再睡在一起,然后你再问问她?”夏荷完全没有把那晚他们玩3P的事儿放在心里,她这会儿笑着说。

路鸣急忙说,算了,算了,虞娟思想有些保守,她玩不好3P,还是我们玩二人转吧。

“咯咯,咯咯咯咯,你真逗那好,我们今晚好好的过把瘾。”夏荷办开车边说。

车子路过一个夜市的时候,路鸣想起李秘书让他暗中保护樊市长的事儿,就让夏荷等他一会儿。夏荷想问他干嘛去,路鸣却飞一样的跑远了。

夏荷左等右等不见路鸣回来,想看看路鸣究竟干嘛去了,于是就停好车子寻找路鸣去了。

路鸣从夜市买了两幅铁手扣回来,迎面碰上寻找他的夏荷。夏荷一见面就打趣的说:“路鸣,你找到窑姐没有?”

路鸣说,夏荷你是咸吃萝卜蛋心,夜市就这样一条街,哪里来的窑姐?我买手扣去了。

“手扣?是什么玩意?”夏荷问。

路鸣把手扣递给夏荷看,夏荷看着这两个铁家伙,就说,这是干嘛用的?

路鸣把手扣握在手里,那手扣上外露的四只铁尖子,从他的手指缝里,直愣愣地刺了出来。单单从手的外表上看,除了那四只二厘米长的铁尖子,露出指缝之外,只能看到一个普通的拳头。

“买他们干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路鸣神秘的说。他拉着夏荷来到一个无人的大树下,戴上铁手扣,朝着树身就是一拳头,那坚硬的树干上,当即出现了四个黑洞洞。如果这一下打到人的身上,必然会打出四个血窟窿来不可。

夏荷惊恐万状的说,路鸣,你这是要干嘛呀,谁惹你了,你要杀谁呀?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

路鸣一脸凝重的说:“不是我要杀谁?是有人要杀樊市长?”

哪种姿势都好看

于是,路鸣就把李秘书担忧樊市长会再次遇袭的事儿一一说了,夏荷也担忧的说:“老公,我担心樊市长,也担心你呀!”

路鸣扬扬拳头说,你担心我干嘛,我勇猛着呢。

夏荷说,我不担心你的身手,我是担心你打死人了要吃官司。

路鸣吻了他一下,想说那些歹徒是职业杀手,但生怕夏荷担忧,嘴巴上就说:“宝贝,我们逛街去。”

夏荷听了会心一笑,她挽着路鸣的胳膊,走向夜市的繁华地带。

在夜市里,路鸣的高大帅气,官样十足,夏荷的美艳靓丽,雍容华贵,成了夜市人流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些看到路鸣和夏荷的男人们,恨不得立马当街暴打一顿路鸣,然后抢走夏荷;那些女人们看到夏荷和路鸣,只嫉妒的恨不得当众扒光夏荷的衣服,然后嫁给路鸣。

他们遛了半条街,才注意到逛夜市男人女人那嫉妒的目光,夏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亲爱的,我们回家吧。

路鸣心想,年纪轻轻的夏荷是市政府办公厅的副厅长,无论在政界上还是在市民眼里,都是一个让人议论纷纷,褒奖不一的女子,虽然此时是在夜市,但也有人可能会认出夏荷,如果再让那些长舌妇知道自己不是夏荷的亲男人,那对夏荷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说,嗯,宝贝,我们回家。

眼见时间已经深夜了,路鸣建议夏荷说自己买几份快餐回去吃,夏荷说,嗯,好。

他们回到寒烟翠别墅,就吃起晚餐来。路鸣吃的快,吃完了就握着啤酒瓶,一边喝酒一边凝望着夏荷吃饭。夏荷白了他一眼说:“人家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嘛?”路鸣抽了一口啤酒,说:“你吃饭的吃相好文雅啊。”

夏荷夹着一块红烧肉到嘴里,很斯文的轻嚼慢咽着,她边吃边说,我也是和普通人,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路鸣说:“你不论哪种姿态,哪种样子,我都喜欢看。”

“去你的,快洗澡去。”夏荷说。可是路鸣却没玩没了的看她吃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夏荷一丢筷子,嗔怒的说:“路鸣,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嫌我吃相难看啊?”

路鸣喝完最后一口啤酒,笑着说:“不是我发神经,说句实话,我越来越发现你哪种姿势,哪种神态都好看,我刚才想,即使你拉屎撒的姿势,我都喜欢看哩!”

夏荷的脸红了,她上去捏着路鸣的老二,说,路鸣你真恶心,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路鸣去摸夏荷的胸部,一脸坏笑着说,别吃了,等下吃我的热狗好不好?

夏荷愠怒的说:“吃什么热狗?我哪天非吃些巴豆,喝些生水,多拉几天肚子,让你天天伺候我,让你看个够!看个饱!”

路鸣嘻嘻的说,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吃巴豆喝生水呢。

夏荷说罢,就去洗手间方便去了,她刚刚蹲下哗啦啦的方便,路鸣就开了洗手间的门,蹲在那里手托着下巴,看她那幽深黑毛的地方。

夏荷瞪了他一眼说,人家正撒哩,你看什么看,也不怕烂了你的眼圈,等下亲热的时候我让你看个够。

路鸣说,好好,我不看,我不看。

他说了之后就洗澡去了。等他洗到一半的时候,夏荷光着白白的就进来了。她进来浴缸,趴在男人身上风情起来。路鸣情意绵绵的抱着夏荷的娇躯,激烈的起来,浴缸里的水在两具交欢的身体冲击下,欢腾着激溅着,汹涌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路鸣抱着夏荷来到了床上,夏荷余兴未尽的说还想要,路鸣嘿嘿的说,让我再亲亲你那的地方吧。

不待夏荷回答,路鸣低头衔起了小女人的黑木耳,滋溜溜的亲吻起来。那蜜桃顿时涟涟,泊泊溢流了男人满嘴

“快进来吧,你的宝贝等不及了。”夏荷扭动着柔软的柳腰,摇摆不停的说。

路鸣欢喜的喊了声“来喽”,他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粗枪刺进女人的桃子里,而是上来把那玩意送到了小女人的嘴边,说,亲亲我滴吧,它快要想死你了。

夏荷轻轻握住那火烫的火炬,送入了嘴边里

这时,李秘书打来电话,路鸣正舒服着呢,他极不情愿的接了电话,李秘书惊慌失措的大喊:“路书记,你快来,樊市长他要出事!五六个黑衣人闯进了樊市长下榻的宾馆,伍云龙他挡不住”

路鸣啊了一声惊叫道:“你不是说樊市长今晚下榻宾馆,没有回家吗?这会儿怎么会出事?什么人那么厉害,连伍云龙都顶不住”

千钧一发

“路鸣!你别啰嗦了,快来!樊市长的命全靠你了啊!快来,樊市长现在在凤凰街15号的腾龙酒店3788房间。”李子洲不知躲在哪里打电话,听声音他吓得不轻。

夏荷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也啊地惊叫起来说:“樊市长出事了,我要过你一趟,你把车钥匙给我,亲爱的等我回来!”

路鸣刚想问报警了没有,李秘书那边忽然挂断了电话,路鸣想,李秘书看来这会儿也被劫匪发现了。

路鸣急速的穿好衣服,顾不得吻别夏荷,就戴上铁手扣,边下楼边给师妹战玉娇打电话:“师妹,你快到凤凰街15号的腾龙宾馆3788房间!”

“这都凌晨二点了,人家睡的正香呢,师哥你怎么不早说?师哥,我只是负责臧书记的人身安全,再说樊市长有伍云龙担任贴身保镖,难道也能出问题吗?”

“师妹,我限你五分钟赶到现场,要是樊市长出了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路鸣心急火燎的挂了电话,开着夏荷的法拉利就往凤凰街飞驰。午夜两点的大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偶尔有一辆车经过。

路鸣开着夏荷的名车,提速到最高,那法拉利就像装了飞机发动机一样的嗖地射向凤凰街15号。

等路鸣赶到腾龙宾馆的时候,就看见四个黑衣人刚刚下楼,他们有两个人挟持住了樊市长,有一个人挟持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外,另一个人挟持着一个满头金发的洋妞,他们准备把樊市长和两个外宾往一辆面包车里塞。

路鸣想,李秘书说有五六个人,伍云龙肯定被其余的两个劫匪缠住了。但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跳下车大喝一声,冲向挟持樊市长的劫匪们。

那劫匪们正在忘形得意之际,忽见侧面冲上来一人,来救樊市长,那两个挟持外宾的劫匪立马抛下洋人,迎着来人战在一处。只有挟持樊市长的那两个劫匪,他们紧紧的夹住樊市长,准备往车里塞。

路鸣喊了声“樊市长”,樊市长大气凛然的说,小路,你来的正好,我没事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路鸣和两劫匪对阵的时候,发现他们手握短柄虎头枪,那刀刃形状像古代人用的虎头枪,又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但比匕首要长,手柄也比匕首的手柄长,整体看上去有半尺多长,携带也很方便,又便于隐藏。

路鸣跟他们一过招,就倒吸一口冷气的想,他妈的,这哪里是一般的劫匪,明明就是训练有素,精通武艺的职业杀手,他们不知的哪个杀手组织派来的,一个个善战骁勇,招招致命。

路鸣暗想,的爪子啊!怪不得伍云龙被他们缠住了。

那杀手一看路鸣使用的是一副钢铁手扣,也知道来者不善,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来个速战速决,两个人给路鸣来个前后夹击。

路鸣又跟他们过了几招,他想拖延时间等战玉娇前来,哪知对方跟他对打时,都配合的天衣无缝,让自己一时也乱了阵脚,一时间险象环生,路鸣怕是要自保了。

路鸣急了,他忽然使出踢出连环三脚,逼退一名杀手,但另一名杀手逼近了他的身后,路鸣眼疾手快,他突然反手一击,与此同时,路鸣一矮身,那杀手扑了个空,却突然感觉下腹一震剧痛,路鸣的铁手扣刺啦啦的插进了他的腹部上,鲜血顿时迸流出来。另一名杀手大吃一惊,他料想不到路鸣居然那么厉害,竟然摞倒了自己的同伴。

只见这名杀手示意让另两个杀手赶紧把樊市长劫走,就在他一分神的功夫,路鸣一招黑虎掏心,正击在那人的胸口上,那人捂着四个血窟窿的胸口,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就负痛倒地哀嚎。

路鸣手持的铁手扣前段的尖刺,不过二厘米长,但却很细,就像笔芯那么的粗,一般不会要人的命,但却会把人打成重伤。

另外两个挟持樊市长的杀手,其中一人忽然向路鸣举起了枪,路鸣暗想一声,完了,完了,他们不但手持凶器,居然还有一人带着手枪,妈妈呀,我命休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冲过来一辆雅马哈越野摩托车,那摩托车还没有停稳当,开摩托车的人却飞身上前,一扬手打掉了那持枪的杀手。路鸣知道师妹战玉娇来了,他趁机飞扑上去,抢下樊市长,但就在他一回头的时候,一把寒光闪闪的短柄虎头枪,刺中了他的左肩膀。

血染凤凰街

那两名被杀手丢下的老外,急忙扶起樊市长,樊市长很抱歉的说:“史密斯先生,真对不起,今天的事儿太突然了,我们明天继续再谈谈外商投资的事情。”

史密斯的翻译,那名金发小姐,她把樊市长的话翻译给史密斯。史密斯并不生气的说:“Fansir,Noproblem(没问题)”

这时,伍云龙边打边退的从楼上下来了,缠着他的那两个杀手,功夫自然不弱,但他们同样的手持短柄虎头枪,而自己却赤手空拳,又以一敌二,很明显占了下风。

这时,负伤的路鸣联合战玉娇对抗其余的四名杀手,但有两个杀手被路鸣重创倒地不起。现在的变成路鸣和战玉娇一对一,伍云龙一对二的局面。

路鸣左肩膀负伤,血流如注的他勉强对抗刚才持枪的那名杀手,那杀手的枪刚刚也被战玉娇抢夺樊市长的时候打掉了,他这会儿也是赤手空拳的跟路鸣搏斗。

路鸣大声的问战玉娇:“师妹,你报警了没有?”

“师哥,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啊,可是不见公安局的人出警啊!”

“他妈的欧凌峰!搞什么玩意?”路鸣狠狠的骂着市公安局长。

这时,远处的警笛由远而近的传来,看来跟战玉娇对打的那杀手是个头儿,他听到警笛声,吹了声口哨,慌忙招呼同伙向远处逃窜。

战玉娇哪里放过他,她上前来个踹心脚,那人只顾得逃窜,被战玉娇踹了个狗啃屎,一下摔出一丈多远,跟着向前滑行了几米远,爬起来继续逃奔,转眼间跑进一个黑暗的街口,不知去向。

跟路鸣对阵的杀手和跟伍云龙对抗的杀手,也急忙丢下被路鸣打伤的两个同伙,分为三处逃奔。路鸣他们三人各自追逃这下亡命奔逃的杀手。

眼见那人要逃,路鸣解下铁手扣,突然隔空砸向那杀手,那人只顾逃命,没防着路鸣飞砸过来的铁手扣。只听他哎吆一声,捂着后脑勺蹲了下去,赶过来的警察很快制服三个受伤的杀手。

这时的伍云龙一个虎扑,扑到了和负隅顽抗的杀手,就在他们在地上来回翻滚的时候,那名杀手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伍云龙的软肋。路鸣眼疾手快,他飞身上前,死死的攥住了那把拿匕首的手,混乱中,路鸣的手臂被匕首划伤三处,鲜血再次染红了他的白色衣袖。但二人最后还是合力制服了这个杀手。

十来分钟后,战玉娇提着被她追赶的一个杀手,像丢沙包一样的抛在地上,众警察一拥而上,擒住了他。

六个杀手逃了一个,擒住了五个,战局至此而收。

第二天,樊市长在大会上咆哮如雷,大骂市委市政府的某些官员,为了一己之私,暗中勾结黑帮杀手,破坏外商投资项目,刺杀自己和臧书记。在座的都是市委市政府处级以上的官员,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人不知所云,有人交头接耳,还有人大喊一定要严惩幕后的主谋,所以人的表现无疑都想证明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邓副市长和谢副女市长等其他的副市长都带头发言,一定要追查真凶,就连何副市长也发表了一番愤慨的演讲,其余人也纷纷发言。

第三天,臧书记把情况上报了省委省政府,与此同时,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以办事不力被撤销职务查办,负责凤凰街片区的所长也引咎辞职,市公安局局长的位子由省公安部派遣下来的卢刚建接任。

路鸣躺在市高干医院里养伤的这几天,可谓是人来人往的。路鸣只是个处级干部,没有樊市长的亲自安排,路鸣哪里会住进这里来。路鸣一住进来,就跟李秘书说,自己受伤的事儿要低调,不要让家里人知道,消息最好不要走漏到雁塔县那边去。李秘书那晚也挂彩了,他偷偷报警的时候,被杀手发现,因而挨了几拳头。他这会儿说,路书记你放心,我不让消息走漏到外界去的。

这几天虽说雁塔县的人不知道,但是市政府的有些领导是知道了,他们明白路鸣力挽狂澜,救了樊市长和那两个外商,想以此攀附樊市长,于是就偷偷摸摸的来看望路鸣,这些来人,路鸣有的都不认识。

夏荷和虞娟不是路鸣正式的妻子,她们前来看望路鸣都是尽可能在晚上来。但也偶尔会在白天过来,一般人只知道夏荷曾经是路鸣在路家湾任职村支书的助理,他们很少会想到夏荷和路鸣的关系。而虞娟呢,在一般人眼里,只知道路鸣和她是埭坝镇的老乡老领导关系,她来看望路鸣,自然是人之常情的。

然而,史密斯和他的翻译助理,他们也前来感谢路鸣的救命之恩。这天上午,夏荷借故工作之便,前来呵护路鸣,他们聊得正欢的时候,史密斯和他的翻译安娜卡黛就来了。

漂洋过海的洋妞

陪同史密斯和安娜前来的是市政府招商引资办主任王佑发,他一进病房看到夏荷在场,就说:“夏厅长也在啊,您好,您好,夏厅长。”

王佑发的官阶哪能跟夏荷相比,他急忙上前去跟夏荷握手,夏荷伸出指尖像蜻蜓点水一样的敷衍了王佑发。王佑发有些尴尬的向史密斯介绍夏荷。

介绍完之后,安娜把一大束鲜花捧到路鸣怀里,拥抱了一下路鸣,赞赏的说:“路先生真是太伟大了,中国功夫真好,改天一定要教我几招啊。

路鸣被这个洋妞抱着心慌意乱,他从来没有跟外国女子接触过,还被人家热情的拥抱了一下,他不由的心跳加速。他正眼看了看安娜,只见安娜满头金发,像太阳的光芒一样耀眼,她那浅蓝色的大眼睛总是满含热情和火热,那硕大结实弹性的,像怀里抱着两只篮球一样的让人浮想联翩,那身段更是火爆十足,结实又强悍。

路鸣尽量平静的说:“谢谢安娜小姐,我改天就教你几招女子防身的中国功夫。”

这时,史密斯翘起大拇指,叽叽哝哝的说了几句英语,夏荷翻译给路鸣说:“史密斯先生说他要真诚的感谢你对他的救命之恩,说中国功夫十分的厉害。”

路鸣在这种场合称呼夏荷为厅长,他笑笑说:“夏厅长,你对史密斯说我谢谢他来看我,五湖四海皆朋友,如果他不反对的话,我跟史密斯做个朋友,有空的话到雁塔县去坐坐。”

受过高等教育的夏荷,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把路鸣的话翻译过去了,史密斯听了急忙伸出一双类似大猩猩一样的手,热情的拥抱了一下路鸣,跟着紧握着路鸣的手说:“Gereat!Gereat!VerygoogThankyou!Lusir。”

路鸣上高中时,英语考试成绩是经常性的吃大鸭蛋,他只能听懂谢谢那个单词,就问夏荷史密斯说什么,夏荷笑着把史密斯的话翻译给路鸣听,路鸣跟一个外国男人拥抱很是别扭,就对对夏荷说,你让他们坐吧。

史密斯坐下后,安娜没有坐,她高兴的抱了一下夏荷,用中文说:“夏小姐的英语说得真棒!”夏荷客气的说:“安娜小姐的中文说的也不错啊!”

在一旁有些尴尬的王佑发,他是招商引资办的主任,自然会几句英语,他这会儿说着半生不熟的洋文,主动跟史密斯套近乎。

就在夏荷跟安娜说话的功夫,路鸣多看了几眼安娜,夏荷很快留意到了,她偷偷地瞪了一眼路鸣,路鸣急忙扭过脸来,但他眼角的余光依旧时不时的往安娜身上瞟着。

史密斯和安娜要走,夏荷想到王佑发在场,就对路鸣说:“路书记,我也要跟他们一起走了,你好好养伤吧。”

趁着大家没在意,路鸣朝夏荷眨眨眼,夏荷扮个鬼脸,朝安娜努努嘴,然后就走了。

他们刚走,伍云龙和战玉娇来了。战玉娇一见路鸣就满脸歉意的说:“大师哥,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挂彩了。”

路鸣说,没事儿,过几天就能出院了。路鸣左肩膀上被杀手狠狠的刺穿了肌肉,这会儿还在隐隐发痛。

伍云龙也说:“路书记,都怪我技不如人,被两个杀手缠上了,要不是你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路鸣淡淡一笑说:“伍少校,你千万别这么说,好汉难敌四手,昨晚要是换了我一个人来保护樊市长,情况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伍云龙急忙说:“路书记,你千万别喊我少校,我看你还是叫我小伍吧。”

路鸣呵呵的说:“哪里,哪里,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战玉娇今个儿在伍云龙面前,对路鸣特别的亲热,她老是大师哥大师哥的叫个不停,只弄的伍云龙打趣的说:“路书记,娶了你这个小师妹吧。”

路鸣笑着说:“家里有,家里有了,呵呵”

过了一会儿,路鸣问他们这会儿怎么有空了,你们来了,谁来保护臧书记和樊市长的人身安全。

他们说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这会儿让值班的武警顶岗了一下。路鸣急忙说,你们快回去吧,万一臧书记和樊市长再出事了怎么办?

战玉娇咯咯地笑着说:“大师哥,你放心吧,他们大白天的不敢轻举妄动的,再说,昨晚来的六个杀手,被我们敲掉了五个,他们还敢来啊。”

路鸣想想,觉得战玉娇的话有理,就说:“公安局那边审讯的怎么样,也没有什么消息?”

查岗夫人来过

伍云龙说:“这次是省公安厅下来的副厅长卢刚建亲自来查案的,具体审讯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樊市长也没有跟我说这事。”

战玉娇说:“我在臧书记那里,听到一些局里审讯杀手的小道消息,我是听臧书记的秘书说的,李秘书说,这案子可能要不了了之,说卢刚建跟根据杀手的交代,查到了几位与市政府有关的人员,然后就顺藤摸瓜查下去,结果查到了上面省政府那里去了。”

路鸣一听,吃惊不小,他急忙说:“果然不出樊市长所料,没想到真是市政府里的某些人干的,师妹,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又怎么会牵涉到省政府的人呢?”

战玉娇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路鸣愤愤的说:“肯定的何启飞那个老混蛋副市长干的!”

“大师哥,你不能乱说,有些不能公布的消息,省政府和市政府以及公安部门会封杀掉的。”战玉娇说。

伍云龙也说,路书记,你不要太生气,事情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三人聊得甚为投机,但战玉娇和伍云龙有一个小时探望的时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路鸣只得把他们给“赶”走了。

樊市长虽然没有亲自前来,但李秘书带着樊市长的口谕来过一次,李秘书说你樊市长总是那么的忙,樊市长会安排个时间跟路鸣好好谈谈。

路鸣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就呆不住了,他急着要回雁塔县找凌霄单独谈谈这次的事情。这段时间,路鸣不在雁塔县,他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凌霄和孙天淼。

因为县委工作部分是由凌霄主持的,一部份是由副书记孙天淼暂时代理的,路鸣因此放心不下,他急着要赶往县委县政府。

在医生的劝说下,路鸣勉强又住了一天的院,最后还是让司机小马接他回去了。

路鸣回到雁塔县,他就急忙把孙天淼和凌霄找来,三人一同谈了一个中午的工作,路鸣也没有当面问凌霄与臧书记和雷八烈过去的恩恩怨怨。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秘书钟瑧进了办公室,说这几天有一个女人来找过他。路鸣问那女人长什么样子,钟瑧就把那女人的相貌跟路鸣描述了一遍。路鸣听罢就淡淡的说,那是我老婆。

“原来路书记夫人长得那么漂亮啊!”钟瑧只知道路鸣的老婆叫梅若云,但没有见过她,她这会儿听路鸣一说,才知道前天找路鸣是他老婆。

路鸣一听,他的查岗夫人来过,就问钟瑧:“她来干什么,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

钟瑧摇摇头,路鸣就给梅若云打了个电话,说:“梅若云,我的查岗夫人,你到县委大院找我什么事?”

钟瑧在一旁听了忍不住窃笑起来,路鸣瞪了钟瑧一眼,继续跟梅若云说:“我到哪里为什么要跟你说?”

两口子也没有说几句,拌了几句嘴后,双方很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路鸣心想,自己在启明市差点儿送了性命,他不想让梅若云担心就没有告诉她,她倒好,查岗查到县委大院来了,妈的,这娘们快要变成第二个周美凤了。

路鸣越想越生气,他起办公桌的玻璃杯就往地上摔,杯子当场支离破碎,但路鸣刚刚愈合的伤口,隐隐发痛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捂着左肩膀,哎吆叫了一声。

钟瑧一开始被发脾气的路鸣给吓坏了,又听见路鸣哎吆一声痛叫,慌了神的她急忙上前,说:“路书记,你的肩膀怎么了?”

路鸣忍住疼痛,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但眼尖的钟瑧发现路鸣的白衬衫里面,好似缠着纱布,就走到路鸣身边,说,路书记,你别动,让我看看是怎么了?

路鸣说,看什么呀,不小心擦了一块肉皮,已经不碍事了。

钟瑧忽然说:“我听说你在启明市救了樊市长,还受了伤,是不是?”

“谁说的?”

“我也是无意中偷听别人私下谈话知道的。”

“是不是凌县长说的?”路鸣问。

钟瑧支支吾吾的说,不是,哦,是一个同事听别人说的。

这时,县委大院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了,整个办公楼只有他们两个还没有走。

路鸣说,你也回去吧,我等下要换纱布,你在这里不方便的。

“我给你换吧。”钟瑧鼓足勇气说。

路鸣歪头看看钟瑧,忽然笑着开玩笑说,你还是个女孩子,又不是我老婆,我哪能让你换纱布呢,你快走吧。

“路书记,我喜欢你。”

“小钟,你开什么玩笑,我比你打了整整十岁,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路书记,你别误会,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谈不上爱情那事儿。”钟瑧口是心非的说。

路鸣说,我听说你私下里说我这人太色,是吗?

“路书记,那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相信别人的鬼话。”

钟瑧说着就红着脸解开了路鸣的衬衫衣扣,男人那结实的肌肉,赫然的燃烧着钟瑧那的砰砰跳动的心房。

肥水不流外人田

钟瑧钟秘书解开了路鸣的上衣,看到路鸣左肩膀上粘着的纱布,禁不住有些心疼的说:“路书记,你忍忍啊,我这就给你换纱布。”

路鸣呵呵笑着说:“没事儿,哪会有那么的疼啊,当年华佗给关公关二哥刮骨祛毒的时候,关二哥还不耽误喝他的酒呢,来吧。”

钟瑧也笑着说:“路书记真要是成了关羽,我们怕是要回到三国时期了。”

几分钟后,钟瑧给路鸣换好了纱布,忽然说,路书记,我真的是单纯喜欢你,我不求你给我名份,也不要你的任何钱财,我只要你抽空能陪我一会儿就好了。

路鸣说,那怎么行,你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不能耽误你的青春。

钟瑧幽幽的说,我不怪你的,我只是想跟你好。

路鸣又问:“你交过男朋友吗?”

“交过两个男朋友,后来都分了。”

路鸣问,为什么?

钟瑧说,现在的小青年都靠不住,既没有成熟感,也不能给人安全感,天天总是浑浑噩噩的打发青春,我看他们都没有进取心,也没有像路书记这样帅气,成熟,有安全感。

路鸣听了扑哧一声乐了,就说:“钟瑧,我虽然是县委书记,但我也是个正常人,但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帅气成熟和有安全感,相反,我是个最靠不住的男人。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有老婆,也有情人,车子楼房也样样不缺,但是我感到自己不够成功,也不是个好人。”

女人都是个好奇的动物,男人越是谦虚,越是故意卖弄玄虚,让女子不知道你心里再玩什么把戏,她就想好奇的去探知,去挖掘。这时,钟瑧说:“路书记你说话越来越谦虚了。”

路鸣接着说:“小钟,我跟你说,我真不是个好人,我和我第一个老婆周美凤生活了七年,结果因为我的出轨和周美凤的猜忌,婚姻就玩完了,我现在跟梅若云结婚也就三年多一点儿,结果我还是再次的背叛了老婆,拥有了好几个情人。小钟,你说,我这人是好人吗,能是让你托付终身的人吗?”

路鸣说着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想以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委婉曲折的拒绝钟瑧。如果他想跟钟瑧搞关系,早就把她给摞倒了,也不至于今天这样苦口婆心的说个没玩没了。

钟瑧长相不是不漂亮,相反,她的容貌很纯洁很天真,脸儿俊俏的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那样的娇艳。在路鸣结识的年轻女子当中,除夏荷之外,再没有比钟瑧长的漂亮的人了,漂亮靓丽清纯的就像《蜜桃成熟时2》的女主角,而且,就连钟瑧(zhen)个女演员发音相同。

现在,钟瑧真的要心甘情愿的做路鸣的小情人,路鸣不是不乐意,但作为男人他自己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如果拥有的女人一多的话,将来的事儿也多,女人的嘴巴子爱说,又喜欢争风吃醋,时间已久总要想转正做大老婆,家庭到时候不闹的鸡飞狗跳才怪。如今就连自己最爱的女人夏荷,有时候也会因为他的好色,而对他放心不下。

路鸣心里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面对自己魅力无边的小秘书,私下发展上下级办公室私情的事儿,早就不是什么奇闻秘史了,自己有这个机会来跟钟瑧搞那个,如果哪天自己调走了或者升职降职的话,这个漂亮的超女就是别人盘中的菜了。

路鸣想着想着,忽然就意乱情迷的抱着了钟瑧,钟瑧满脸绯红的说,路书记,你温柔些。

路鸣也不说话,他很熟练的解开了钟瑧的上衣,年轻女子那发育极为完美的,白亮亮的闪亮登场了。这女子的胸部不大不小,但却饱满结实又富有弹性,柔嫩光滑又具有奶香,闻起来的时候,就像饥饿的人忽然看到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一样,那热腾腾的带着香喷喷的味儿,让人恨不得立马咬上去

钟瑧虽然经过男女之事,但她今天还是心惊胆战的,如果万一梅若云冷不丁过来抓奸的话,路鸣倒是无所谓,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的好过了。

路鸣这会儿又想,兔子不吃窝边草,自己要把小秘书给上了,日后必然会被人知道,就算梅若云不知道,但如果让夏荷知道的话,她也会生气的。

路鸣想着的时候,他的一只手伸到钟瑧背后,已经解开了她的内衣绷带纽扣,就在这当儿,女子那一对浑圆坚挺的玉女峰,有力的弹了出来

活塞式逼供

路鸣的嘴唇刚粘上小秘书那胸前的一点鲜嫩的樱红,钟瑧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吟而舒爽的声音。路鸣听了钟瑧的娇叫,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一样,他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要到,一只手就如同蜿蜒爬行的蛇,游到了女子的之上。

“路书记,不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我还没有想好。”钟瑧柔软无力的说,她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路鸣心中暗骂,好你的蹄子,真是个千面妖姬啊,刚刚急着要跟我好,这会儿忽然又不说好了,塔玛的,女人的心真是容易善变,,我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路鸣想到这,抓过钟瑧的一只小手去摸他的大火炬,那滚热发烫的大火炬,恨不得要把这个小女子烫化掉了,她急忙挣脱出路鸣的怀抱,抱歉的说,下次吧,这才真的不行,我真的没有想好,对不起,路书记,你容我再想想。

路鸣忍不住的说:“钟瑧,你耍我啊,刚才你”

“刚才,刚才我太冲动了,路书记,这样吧,改天你到我那里去,我家里就我自己一个人住,很安全的。”

“你担心不安全就早说嘛。”路鸣愠怒的说。

钟瑧很是歉意的说,我还是个没结婚的女子,要是被人知道我们的事儿,我在雁塔县就呆不下去了,我可不是那种低三下四的贱货,我很要面子的。

路鸣不再说话,钟瑧最后还是连连道歉的走了。

路鸣回到紫苑宾馆,感觉今天被钟瑧这小妮子给耍了,他心情不悦的进了房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半夜摸到凌霄房间的上床事儿,他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再次的爆发出来,妈的,我今晚非让凌霄这娘们陪老子不可,我要边边审问她和黑老大雷八烈的关系。

路鸣想到这,不由得为自己活塞式逼供的想法而得意起来。他把电话打了过去,就对凌霄说我们好久没有聊谈了,不如到我房间来坐坐吧。

凌霄今晚好像是到外面应酬而喝醉了,她微微带着醉意,嗤嗤的说:“路书记,是不是想我了?还是谈工作上的事儿啊?”

路鸣说,这都几点了,我还跟你谈工作,哦,你在房间里吗?

“我今天喝多了,在外面还没有回来,你等会儿啊。”

“好吧。”路鸣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想到马上就要跟凌霄亲热,禁不住心神摇曳起来。

凌霄回来的时候,她的司机给路鸣打了个电话,说凌县长喝醉了,她要路鸣扶她上楼,路鸣说没问题。

路鸣等到晚上十一点,凌霄被司机送回来了,他急忙把她扶上楼,让进了自己的屋里,然后又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凌霄到他房间,这才掩上门进去了。

凌霄确实醉的不轻,她叉开腿倒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路鸣问,凌县长,你今个儿跟谁喝酒去了,怎么醉的那么的厉害?

“穆,穆天野他们几个人。”凌霄闭眼回答道。她又说,哥们,帮我弄杯水来,渴死人了。

路鸣端着水杯,扶着凌霄做起来,给她喂完了水,就说,穆天野不是什么好人,跟他掺合什么呀。

醉意迷迷糊糊的凌霄不答话,她到头就睡了。路鸣放下水杯,脱了上身,挨着凌霄躺下后,就亲吻她。微微闭合着眼睛的凌霄被路鸣亲醒来了,她睁眼看看路鸣,说,你干什么呀。

路鸣知道她醉的不轻,就粗鲁的说:“!”

“来日我吧。”酒后放纵的凌霄去脱衣服,忽然发现路鸣肩膀上的纱布,酒意似乎醒了一大半,她吃惊的说:“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什么时间挂彩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的老相好雷八烈干的,我怀疑他受何市长雇佣,指使黑道杀手要对臧书记和樊市长不利,后来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是雷哥干的,肯定另有其人。”凌霄虽然醉了,但她依旧肯定的说。

路鸣心想,我不,你凌霄是不会承认呀。

“还痛吗?那几天我知道你受伤了,但你当时说是出了点车祸,没想到是跟人打架了。”

路鸣说不痛了,说罢就剥光了凌霄的身子,枪上马,紧紧的了女人的莲宫内。凌霄舒服的轻吟一声,说,好爽,别停下哦,我要

路鸣忽然停下来不了,而是说,你和雷八烈什么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臧书记的?

凌霄正舒服着呢,被路鸣这么一问,说,到今天为止认识十五年了,好了六年,后来跟臧书记又好了七八年。

路鸣一看用这种活塞式逼供的办法有效,就猛烈的在凌霄身上龙腾虎跃一阵子,直爽的风騒女县长凌霄是连声大叫:“真是舒服死了,路哥哥你的活儿真棒!”

路鸣忽然又停下来问:“雷八烈和臧书记是怎么结怨的?何市长跟雷八烈是怎么认识的?”

女县长俯首称臣

凌霄抱怨着说:“路哥哥你快弄吧,我受不了了,弄完了我就告诉你,求你了。”

“瞧你个子,你不说我就不。”路鸣吊着她的口味说。

凌霄不停的向上顶动浑圆的雪白大,说:“我跟雷哥好的时候,那时臧书记还是个县委书记。有次,臧书记当时为了平息上访群众游行抗议,暗中收买了雷哥,让他指使了一批地痞流氓,殴打了上访群众。从那之后他们就成了黑白两道的朋友。至于你说的何市长与雷哥认不认识,我就不知道了。哎呀,人家都说了,你快弄啊!都痒死了”

路鸣把凌霄翻过身,让她翘起肥美的臀瓣,跟着一送腰,长驱直入的进入了女人的道之中去了。他反反复复的插了几十下,凌霄欢呼着达到了。

“听说你以前是个明星,跟导演也好过一段时间,是不是?”路鸣还没有泄,他有力的继续玩弄凌霄,问着她说。

醉意绵绵的凌霄,被路鸣再次的撩拨起了高涨的,她哼哼唧唧的说,路鸣,你跟我归,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你说的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路鸣说,你不回答也行,那我再问你,你后来怎么跟臧书记好上了?

“让我满足第二次,我就告诉你。”凌霄荡的说。

路鸣想,这女人都快四十岁了,还是那么的风騒,看来酒后乱性也是符合女人的啊。他想到这,立马扛起凌霄的一条腿儿,呼哧呼哧的连干了三十几下。这时的凌霄是美目微合,小嘴儿吐气不止,一脸的风情,满身的劲。

二次后,凌霄说:“臧书记后来当了副市长后,就和雷哥的关系闹僵了。”

“为什么?”路鸣问。

凌霄说:“臧书记不知何时看上了我,他发誓要娶我为妻,我当时就想,当市长夫人远远要比当黑老大的情人强得多,于是就答应了臧书记,后来就离开了雷哥跟臧书记好上了。哪知,臧书记的老婆不愿意离婚,臧书记也迫于舆论压力,始终没有把婚离了。不过臧书记还是重情义的,他把我养了起来,一直养了七八年,直到今年我来雁塔县之前,他还常常到我那里去看我。”

路鸣问:“那你怎么肯定职业杀手不是雷八烈受何市长指使干的?”

“雷八烈虽然是个黑老大,但他也是个义薄云天的男子汉,我相信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儿的。”凌霄很定的说。

路鸣又问:“那你认为是谁干的?”

“我不能说?”

“为什么?”

“我说出来了,你也不会相信的,况且,我也是猜测的。”

“你说吧。”

“有可能是潘省长。潘省长的嫌疑最大。”

“什么!您开什么玩笑!不可能!”路鸣一听是夏荷的公爹潘省长,惊叫一声,连连摇头的说。

凌霄说:“我不说你非让说,我说了你又不信,其实这都是我的直觉。”

女人的直觉不容小窥。路鸣不知在哪里听过这句话,但他宁可相信这事儿跟潘省长没有关系,但是,这又怎么不能他相信呢。他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师妹战玉娇和伍云龙跟他说过,说公安厅派下来的卢刚建副厅长,最后把案子查到了省政府,具体牵涉到省政府的那些人,他们也不知道。

路鸣想,看来只能从这个女人嘴里掏出这些事儿了。于是就满足了凌霄的第三次,自己最后也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路鸣第二天早晨一醒来,就感到左肩膀发痛,原来是他昨晚用力过猛,旧伤复发了。这时的凌霄也醒来,她依稀想起昨晚醉酒时跟路鸣说过的一些话,突然起身抱着路鸣哀求道:“路书记,不管我昨晚上说了什么话,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求你了。”

路鸣看着她这个俯首称臣的女县长,就说,凌县长,你放心,这事儿我绝对不外说的。

凌霄说,我信不过你,你写个保证书。

路鸣淡淡的说,既然你不信我的为人,我就给你写吧。

他说罢,抓起笔来,龙飞凤舞的写好了保证书,教给了凌霄。凌霄接过来看了看,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撕掉了。

十来天之后,樊市长的贴身秘书李子洲来电对路鸣贺喜。路鸣说,我的伤刚刚康复,现在自己整日白天忙工作晚上要应酬的,哪里来的什么喜事啊!

李秘书压低声音说:“路书记,我先给你捅个消息,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啊!”

路鸣呵呵的开玩笑说:“李秘书,什么事那么的神秘兮兮,难道我升职不成?是不是樊市长想提拔我到市政府去呀!”

“路书记真是有高瞻远瞩之才,真的被你说中了,你现在可是副市长职务的提名候选人啊!”李子洲兴高采烈的说,就好像他马上就要当副市长一样的万分兴奋。

安娜拜师学艺

路鸣听李子洲说自己成了副市长的提名候选人,心中也是万分的高兴。他知道县级单位的领导大都是选举产生的,但市级单位的领导却不一样了,而是看你的人脉和领导的关系,领导看重了你,就说明你的前途不可估量。如今,樊市长能把他暗中提拔上来,说明他没有白救樊市长一命。

路鸣想想后,心中暗笑自己得意忘形,李秘书只说目前只是初步定下来,还没有公布出来,整个职务运行和安排下来,到正式任职副市长的那一天,至少也需要半年以上。

这时,李子洲接着说:“路书记,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史密斯先生有事回曼哈顿去了,安娜小姐没有跟史密斯一起回去,她准备下午到雁塔县看望一下你。”

路鸣一听安娜要来,就问李秘书:“她有没有说什么事儿?”

李子洲笑着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兴许她是想在中国找个你这样的男人吧。

路鸣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罢之后又有些尴尬的说:“李秘书真会开玩笑,安娜卡珊在美国又不是找不到男人,好了,我不跟你说了,等下我安排司机去接她。”

二人挂了电话后,路鸣喊来司机马小强,说,你到市里的驻外办去接一下安娜小姐。

马小强爽快的说,好。

他刚到门口,又被路鸣喊回来。路鸣数落道:“小马,瞧你这身衣服脏兮兮的,影响国威呀,有损中国人的形象,快去换一件去。”

马小强嘿嘿的说,知道了,路书记。

马小强一走,路鸣就急忙给夏荷打电话,向她请教关于一些国际性社交礼仪肥美的注意事项。夏荷大概交代了一些话之后,最后忽然酸溜溜的说:“路书记,祝贺你找了个洋老婆吆!”

路鸣听到夏荷喊她路书记,猜想她这会儿肯定在办公室,或者是身边有其他人,就笑着说:“夏厅长,你怎么和李秘书一样,也我的玩笑呀。”

夏荷问李秘书找他什么事,路鸣兴奋的说:“李秘书说他在樊市长那里,看到了副市长拟名候选人的文件。”

“祝贺你呀,路书记。”夏荷也是开心的不得了,她本想喊“亲爱的老公,你真棒”,但担心别人听到,就含蓄的说了一句。

路鸣小声的说:“亲爱的,你要保密啊。”

“知道了,老公。”夏荷也压低声音说。

路鸣放下电话后,忽然想起凌霄说的事儿,说臧书记和樊市长遇袭的事情可能跟潘省长有关,于是又想打电话过去。他拿起话筒,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是呀,万一夏荷知道潘省长跟这事儿有关,她肯定也食寝不安的,算了,以后再说吧。

下午的时候,钟秘书引领着安娜来到了路鸣的办公室。

就在安娜进入县委大院之际,县委大院的工作人员沸腾了。雁塔县是个名不见传的小县城,很少有老外到这里投资或者游玩的,安娜一来,他们都想争先恐后的看看这个小洋妞。安娜看到县委大院的人再看她,她很友好大方的说Howareyou。但她一时想到有人听不懂英语,就改口说了中文。

安娜一见到路鸣,上去就拥抱了一下路鸣,然后退下来,俯首抱拳,单腿下跪,说,路师父,安娜前来拜师学艺,请收下我这个洋弟子吧。

一旁的钟瑧看到安娜这个江湖把式,有些忍俊不禁的想笑,路鸣瞪了她一眼。钟瑧急忙又恢复严肃的神情。

路鸣只当那天安娜跟他说拜师学艺的话是开玩笑,根本没有在意,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为此事而来的。路鸣急忙搀起安娜,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你快起来!”

安娜起身后,钟瑧一看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子,就出去了。

路鸣正眼打量着安娜,发现安娜今天特别的性感迷人,魅惑无穷。只见这个漂亮的洋妞一脸清爽,穿着件露肩膀露肚脐的黑色背心,篮球般大小的,硕大浑圆而结实,腰围很纤细但却是很肌肤紧凑,穿着天蓝色牛仔裤,大腿粗壮健美,蛋子被牛仔裤兜的紧绷绷的,似乎动一下就会爆裂开来,马上就会露出那圆溜溜白花花的臀瓣儿

安娜看到路鸣在打量她,用她那浅蓝色的眼睛迎着男人的目光,说:“师父,我长的不漂亮吗?”

“漂亮,很漂亮!”路鸣咽了咽口水,有些失态的说。

安娜来到路鸣的跟前,很自然的解开他的衬衫,看了看他的伤口,说,祝贺师父完全康复!

路鸣急忙说,安娜你别这么叫我,喊我路鸣吧。

外国女人不像中国女人那么含蓄,于是她就喊了声“路鸣”。路鸣问她怎么没有跟史密斯先生一起回曼哈顿。安娜说,史密斯先生只是回去看看,过段时间还会来中国的。

说起拜师学艺的事儿,路鸣谦虚的说:“安娜小姐,伍云龙和战玉娇的功夫都在我之上,为什么不向他们学习中国功夫啊?”

安娜笑着说:“你一个人摞倒三个杀手,你好猛好猛的!我欣赏你啊!”

猴子摘到桃子

路鸣跟安娜聊了一会儿后,因为事务在身,就喊来钟瑧,让她领着安娜到龙凤湖大酒店去了。

路鸣忙完事务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他忽然想起安娜还在酒店里等他,就匆匆忙忙去了那里。

路鸣特意安排一桌上等的酒席跟安娜吃饭,但她坚持一定要拜会梅若云之后,才肯回来吃饭。中国人向来讲究排场,路鸣也不例外。最后在路鸣的坚持下,说,要不,我把我老婆喊来,一块吃饭怎么样?

安娜也只好说,OK,OK。

十多分钟后,路鸣一个电话把梅若云喊来了。梅若云一进来,路鸣就对安娜介绍说:“这是梅若云,我妻子。”

安娜热情的去跟梅若云拥抱,梅若云很别扭的跟安娜拥抱之后,梅若云因为安娜不会中国话,就对路鸣说:“这洋妞见了女人都那么的亲热,我还真不放心你跟她来往呢。”

安娜急忙解释说,自己是前来拜师学艺的,于是就把路鸣救他们的事儿说了一遍。梅若云听罢,惊叫起来:“路鸣,你个死家伙,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我说,我看看伤在哪里了?”

路鸣轻松的说:“你净瞎心,伤口早就愈合了。”

两口子一说话,自然冷落了安娜,路鸣就赶紧招呼安娜吃饭。

他们吃罢饭后,路鸣和梅若云临走时,安排酒店的老总范天磊,一定要把安保工作做好,要是安娜出了问题,我拆了你的酒店。范天磊唯唯诺诺的说,一定,一定。

两口子到了楼下,梅若云说:“老公,你还会紫苑宾馆睡觉吗?”

路鸣一听就知道梅若云想让他回家睡,就说,走吧,我们回家睡觉去。梅若云点着他的额头,娇嗔的说:“你这几天都要给我在家里睡觉。我真是担心你那个漂亮的女徒弟,会勾引你上床的。”

“你净瞎扯蛋蛋!我看你现在快成了第二个周美凤,若云,难道你担心我哪天不要家,然后跟那洋妞到美国过日子?”路鸣也用手指头点着老婆的额头,笑着说。

梅若云不高兴的说:“你一句一个洋妞洋妞的叫,叫得多亲热呀。”

路鸣无可奈何的说:“咱们国人私下里都是这样称呼外国女子的,那好,我以后喊她美国女人,喊她牛,喊你中国妞,喊你美女老婆,总可以了吧。”

梅若云呵呵的说:“你就会油腔滑调,看我晚上在床上不整死你!”

第二天,路鸣不得不开着私家车到酒店去接安娜。他找到范天磊,问:“楼上有几间健身房?”

“一共有三间,路书记,什么事?”

“我要包下来一间,先使用一个月,范老板,你放心,钱我不会少你的。”

“哪里,哪里。那好,我这就去办。”

范天磊一走,路鸣问了下服务员,打听到安娜的房间后,就去找她的洋弟子去了。

路鸣边走边给安娜电话,告诉她已经过来。安娜激动的说:“Comeonbaby!”路鸣还是能听得懂这句简单的英语,他挂了电话后,心想,外国人真是开放热情,竟然喊他“快来吧,宝贝。”

路鸣一见到安娜,她不知从哪里买了件武行服装穿在身上,一头金发也高高挽了起来了。她一见到路鸣就去抱他,路鸣急忙说:“这是非正式场合,免了,免了。快走吧。我们到健身房去。”

不大一会儿,他们来到酒店里的健身房。路鸣学着安娜刚才电话里的口气说,快来吧,宝贝,我开始授你中国功夫了。

路鸣跟他讲解了马步打拳,压腿劈叉等一些基本功要领,安娜听了就说,我不学理论,我要学一招制敌的本领。

路鸣说,那好,我那就把人体七大致命要害讲给你听,然后就来点实战性的动作。安娜点点头说,好。于是路鸣就把人身上致命的七个地方:太阳,心窝,裆部,耳门,后脑勺,两肋和后心,一一给她指出了位置。

路鸣认真的说,安娜也认真的听,路鸣讲完了理论,就说,我现在教你第一招“猴子摘桃”,这一招呢,是防备色狼从后偷袭你的。

安娜对这招的名字很感兴趣,她说,假如我是猴子的话,那桃子在哪里啊?

路鸣尽量保持严肃的神色,他指着自己的裆部,就说,在这儿呢,来,我先示范,你再跟着演练。路鸣说着就正视着前方,忽然提膝拧腰,反手朝后一抓。

安娜说,我知道了,她跟着演练了一遍后,自己先是当色狼,然后让路鸣来当美女。他们各就各位后,路鸣刚刚想提膝拧腰,反手一抓,忽然想到自己不是抓到女人的“蜜桃”了吗?不行,不行,我要是抓到她那里的话,她要是像这个女人一样的大喊大叫“抓流氓”,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就说,我们换个位置,我来当色狼,你当美女,好吧。

安娜满口答应了。他们再次各就各位后,安娜提膝拧腰,反手一抓,刚好抓到了路鸣裆部的两个。路鸣的脸嗤啦一红,说,安娜,你抓痛我了。

安娜不但不羞涩,反而哈哈的大笑着说:“猴子摘到桃子了,哈哈,两个桃子咧!”

路鸣刚想说,安娜,别胡闹。哪知,安娜忽然说:“师父,你的怎么比我们国家男人的还要粗啊?人人都说东方男人的短小像个手指头,我感觉你的怎么那么大?快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假的?”

超大号玩意

安娜不说男人的那玩意叫JiBa,而是叫,这让路鸣有些窘迫起来,幸好他知道美国是个性开放的国家,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开口说话。他急忙阻止安娜的手,说:“安娜,你别胡闹了,男人的那东西还不是都一个样?”

安娜不羞不气的说:“这有什么呢,我们国家对八岁的孩子都实行了性教育,我都不害羞,你有什么好害羞的,与西方国家的男性相比,你们中国人的向来普遍短小,我只是好奇你的怎么会那么大?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路鸣一听更加的摇头起来,这洋妞不但要看,而且还要研究,你说这算什么事嘛!

最后,路鸣不得不推辞道:“安娜,我把剩下的几招教给你,然后我们回房间去,这儿是健身房,万一那个二百五闯进来,我们就完蛋了。”

“我知道你们中国女人保守,没想到你们中国男人也保守,玛咿嘎!”安娜一脸无奈的说。

路鸣心想,我可是中国男人最开放最前卫的一个呢,他嘴巴上说,玛咿嘎是什么意思?

“上帝啊。用你们中国话就是老天爷啊。”

路鸣哈哈大笑着,忽然说,你们国家拍摄的A片里,为什么女人老是喊“欧耶”和“法克尤”呢。

安娜反唇相讥的说:“师父,你也别胡闹了,快教我武功吧。”

路鸣嗯了声,然后就认真细致的传授她防身武术,安娜也专心致志的学习起来。

路鸣陪练了安娜三个多小时后,就提议说,先吃个饭在回房间吧。

大汗淋漓的安娜说声ok,然后就和路鸣一同出去了。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相处和交流,路鸣很快发现安娜是一个爱说爱笑,性格活泼开朗的异国女子,尤其最爱开玩笑,无论你怎么说,她总是一脸阳光灿烂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路鸣喊她小母牛,安娜明白路鸣是说她的胸部太大,就笑着说:“你这头小公牛也不错呀,胸大肌那么的发达,快要赶上我的了。”

安娜不说胸部叫,而是说,有种很粗鲁的味道。路鸣说:“如果中国女性的像你这么大的话,早就是成水袋了,安娜,你想想看,要是这个女人的背上背个小孩的话,一旦孩子饿了,这女人就会托起她的水袋,超肩膀上一甩,兴许会说‘饿死鬼,吃去吧’,而你的呢,还是那么的波涛汹涌,一点儿也不下垂,真让人羡慕!要是哪个男人跟你睡了一觉,那可是天下第一爽事喽!”

安娜从不说路鸣的话很色很黄跟暴力,反而觉得路鸣这人很直爽,很坦率。她呵呵的说:“师父,要是梅若云不反对的话,我今晚让你好好喝我的奶水,ok”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梅若云管不了我的。

两个人边吃边聊,最后很开心的回到了安娜的房间。他们一进去,安娜上来就去解路鸣的皮带,路鸣急忙后退一步说,安娜,你真的要看啊,我看算了吧,咱们聊点别的事情吧,我等下要回家的。

“都说中国男人怕老婆,原来师父你也是的呀!”安娜大笑着说。

路鸣抬高嗓音说:“谁说我怕老婆呀,惹了我的话,我揍她一顿。”

安娜急忙说,师父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很讨厌打老婆的男人哦。

路鸣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就在路鸣说话的时候,安娜非要看看的路鸣的那玩意不可。最后,路鸣无奈的说,那好吧,不过,我可要提前说清楚,只许看,不许摸,是君子就要动口不动手,知道吗?

安娜嗤嗤的说,什么动口不动手,我还要研究研究一下呢。

她让路鸣躺在床上,慢慢的扒下他的裤子和裤衩,跟着是一声惊叹:“果然是真材实料,果然是超大的玩意,我以为你的是个假玩意呢。依我看,直径大概在3厘米,长度差不多有18到20厘米左右。”

这个美国女孩平常称呼那玩意的专业学名为,这会儿也叫起“玩意”了,直叫的路鸣心发慌。自己在一个女子面前露出男性的雄体,他的那玩意立马就玉柱擎天起来,安娜又是一阵惊呼:“玛咿嘎!这个何止是20厘米呀,简直是非洲人的哦!”

安娜取来相机要拍照,路鸣急忙提上裤子说:“不行,绝对不行!不要以为你生在那个性开放的国家,我就跟你胡乱来。安娜,你快收起相机,我要走了。”

看到路鸣实在是生气了,安娜就说:“师父你也太小气了吧,我还没想试试呢,你就走了。师父,你学习我们国家的自由主义,不要受家庭牵绊呀!”

生命之门的差异

路鸣一本正经的说,安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着是宣扬个人自由主义,实际上是想破坏我的家庭幸福哩!

两个人因为国度不同,各方面认识也差异甚远。所以在观念问题上,老是整个喋喋不休。最后,路鸣那国际问题说美国不好,什么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利比亚内战,又说到叙利亚国内之乱,哪件事儿都是美国政府的强权霸道而引起的。

安娜最后也认可路鸣说的有理,就说,不说了,不说这些了,我给你看看我的生命之门吧。

路鸣慌忙摆手去阻止,但安娜已经脱下牛仔裤,只穿着小裤裤翻滚到路鸣身边去了。还没等离开帮她穿好牛仔裤,安娜已经大大方方,毫无羞涩的脱下了,跟着又脱下了上身的黑背心。

“好大好圆的**!”路鸣惊叹道。只见安娜的又圆又大而不下垂,反而弹性十足,两点鲜嫩的枣红小巧又挺立。继续往下看去,是那平坦结实的,之下,那浅褐黄色的毛好似被精心的修剪过似的,那毛的分布形状,如同离弦的一支箭,箭尖直直的射向那生命之门

路鸣惊讶的说:“安娜,你怎么会把毛毛修剪成一支羽箭的模样?真是太有创意,太有个性了!”

“这是我自己特意修剪的丘比特神箭,如果爱神之箭射中了你的话,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安娜认真的说。

路鸣大发奇想的说:“如何才能证明丘比特神箭射中了我?”

安娜说,如果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有种暧昧的感觉,或者心速猛然的加快,说明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你。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道:“我可没有那种感觉。”

安娜听了忽然像个中国小女人那样的嘻嘻笑着,她说:“你别蒙我了,我们前几次见面不说,单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你八成是也被丘比特神箭射中了。师父,从你救了我和史密斯先生的那一刻,我也就被丘比特神箭射中了。”

路鸣掩饰道:“你今天在健身房是勾引我的,不算数的。”

安娜握住路鸣的巨无棒,轻轻一撸管子,很自然的说,师父,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中国男人含蓄,尤其是你们官场上的男人,那更是城府很深吆,来吧,我们Happy一下。

路鸣一时想不通美国女人怎么一见面就主动跟男人上床,就说,安娜,我们不是炮友,怎么说搞就搞呢,你再想想吧,我们是两个国家的人,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爱情无国界嘛!Comeonbaby。”安娜说着就去给路鸣。

路鸣刚想说不可,安娜已经握着他的巨无棒,含进了嘴里。路鸣只感到一阵的舒爽,他不由自主的捧住了安娜的,轻轻的抚摸起来。

安娜并不满足路鸣对她胸乳的抚摸,而是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路鸣的手一哆嗦,他立马感觉洋妞的下面,真的和自己上过的任何女人有所不同。安娜的那里肥厚柔软又开阔,那敏感的婬核竟然会像男人的那玩意一样的,下面的咧开口儿的地方,很是狭长,用手指撑开口儿,里面竟然开阔无比,涟涟,好一个**的水月洞府。

路鸣好奇的说,安娜,你下面长的好特别。

此时的安娜停止动作,像个性学大师一样的说:“我们两个国家的女人相比,生命门的地方说起来还真是不同。西方国家女性的,口儿往往是外面闭合的紧,但是里面的空间很宽阔,所以很适合西方男性的;而东方女性的呢,往往是口儿的外面松弛,但里面的空间却是很狭小。”

路鸣赞叹不已的说:“安娜,你真行啊!”

安娜说:“真行什么呀,我十岁那年接受性教育课程的时,就知道这些区别了。哎,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中西方女性的生殖结构区别那么大,难道西方的人类是亚当和夏娃创造的,而你们东方的人类是女娃娘娘创造的?我想啊,那些传说是真的哩!”

路鸣呵呵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事实证明,人类是猿猴演变过来的。”

两个人说了没玩没了,忽然想起光知道聊天,结果把Makelove给忘记了,于是就急急忙忙的互相揉摸起来。

还没等路鸣起棒子上马,安娜就急吼吼的上来,她跨坐在路鸣身上,又大又圆的臀部,陡然的一沉,只听安娜像发情的母牛一样,大喊了声:“欧耶,玛咿嘎!法克尤!”

洋妞的味儿

路鸣只感到下面被安娜的生命之道紧紧的包裹着,女人的那里面还一阵一阵的紧缩和抽动,弄得他是,似乎看见了圣母玛利亚在向他招手。

路鸣喘着粗气说:“你是我的女神维纳斯!”

“欧耶,宝贝,你是我的玉皇大帝!”安娜像母牛一样的低吼着,说。

路鸣噗嗤一乐:“安娜,你真有意思,你怎么把我当成玉皇大帝了?我宁可当齐天大圣孙悟空,哦,不当七天大性。”

安娜一边做一边说:“玉皇大帝不就是老天爷吗,你当孙猴子干嘛呀,到最后还不是没逃出佛祖的手心吗?干脆你当佛祖得了。”

“不行,佛祖是不能玩女人的。”路鸣抗议道。

他们整整弄了一个小时,路鸣没有泄,安娜也没有满足。路鸣说,你真能干!

安娜说,你也不错,弄得我快要喷。

安娜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路鸣,他忽然想起欧美A片上的一个女人,能喷水一米多高,他从来就不相信片子里的可信度和真实度,于是就停下来跟安娜说出了疑问。安娜听了也停止了动作,说,A片里的演员喷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假的,不说是人类,就连母大象的也不可能达到那种效果。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你这是什么破比喻呀,人类哪能跟大象相比呢。”

安娜说,我是就事论事,你不要挑剔我的语音毛病好不好?

二人小叙了一会儿,安娜说,这次我们专心致志的Makelove,不许说话,只许享受。

这位美利坚曼哈顿的异国女子,发起情来可真不得了。一时间,只听见满屋里子都是安娜的大声的呼喊和呐喊助威声音,完全不像本土女人那样伊伊哦哦的小声伸吟。路鸣受到安娜的感染,也大声的发出公牛一样的吼叫。

房间里,经久不息的激荡着他们大声的叫

路鸣边做边想别的事儿,他之所以让自己想事儿,就是怕自己提前而有损本国人的男人脸面。他越是想事儿,思维一分神,就会转移注意力而延缓发射时间。

他想,自己真是够幸运的,这辈子居然还能跟洋妞上床,这洋妞的味儿真是不错,强悍,有力,持久,能干,霸劲,粗野,还喜欢肆无忌惮的嘶吼大喊大叫,做起来真是有劲,真是有亢奋!

又是一个小时快要过去了,路鸣看到安娜的双目紧闭,表情沉醉,嘴唇张的老大,一个劲的喊:“Comeon!Comeon!Comeon!法克尤!法克米!”

此时,他判断安娜要来了,可他还在想,“尤”的中文意思是你,“米”的意思的我,那法克尤和法克米的意思,如果“法克”是“日”的话,那翻译成自己的语言,肯定就是“干我”的意思。他妈的,这美国人真是性福,真是会精神享受,连洋文都他妈的那么有意思,那么拉风,那么够野味儿!

就在路鸣想着的功夫,安娜发出发情母牛一样的哞叫和亢奋的仰天长啸,下面剧烈的收缩着,痉摩着,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脸上也痛苦而欢乐的扭曲着,就连女人大腿的肌肉也止不住的抖抖索索

路鸣看到她这幅欲来的样子,同时感到自己一紧,命根子在一瞬间突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原子核蘑菇云,紧跟着,安娜的里喷涌出大量的

此时的三四天里,路鸣传授安娜中国功夫,安娜因而慢慢的了解了这个中国男人,路鸣也因而醉生梦死在床上和健身房,他也逐渐的了解了这个异域女子。这几天,安娜跟他有了感情,就建议路鸣移民到美国去,最好移居到洛杉矶和曼哈顿。

路鸣摇摇头,就说,我不会移民到美国的,你们美国佬不是好东西,还是个赖皮鬼,欠了我们大中国那么多的钱,也不知道还债,还天天耀武扬威的打别人那些小国家,我和其他中国人一样的讨厌美利坚。

安娜说,你这是一己之见,你有机会到唐人街看看就知道你的想法是片面性的。

路鸣依旧摇摇头,安娜说,师父,你应该像伟大的李小龙先生学习。

路鸣说:“你根本不了解李小龙当年是如何被逼无奈的到了美国,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谈政治,也不跟你谈李小龙了,我要回去忙事儿了,你在这里先练习着,有空的话,我让伍云龙和战玉娇来教你功夫。”

“那你移民到夏威夷去吧,那儿的风景怡人,每天都有海风,沙滩,椰树陪你,连张学良还在那里定居过呢。”安娜今天老是想让路鸣移民,她依然喋喋不休的劝说着。

路鸣一听,有些心动了,整个美国的大小地方,凡是他知道的,那只有夏威夷是最美的了,他曾经看过《金瓶梅》里的金莲主演者杨思敏,在夏威夷海边拍过一组写真,那儿的景色的确很美,是他梦中的天堂。

不能喊爸爸

路鸣想了想,夏威夷的确是个好地方,但他还是对自己移民的事儿犹豫不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中国政府的官员,是中国国籍的县委书记,法律是不认可中国官员加入外籍的,除非你是叛国者。

路鸣想罢后,对安娜说,你应该了解中国法律的,我是政府官员,是不可能成为美国公民的。

安娜说,师父,你不如这样吧,先让你的老婆孩子移民到夏威夷去,等你哪天不想为官了,你自己再移民到夏威夷也不迟。

“你想让我当裸官?”路鸣瞪着眼睛说。

“裸官?什么意思?”安娜对裸官的涵义很陌生,她疑问道。

“就是某些想贪赃枉法本国官员,提前把家人移民到国外,自己把赃款偷偷的汇到国外,给本国经济造成重大损失的人,他们以一人保全家的方式,换取全家人的幸福生活。即使这名官员受到了法律制裁,但他的家人依旧可以花着大把的赃款,安然无恙的在国外生活。”

安娜说了声欧耶,跟着又无奈的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勉强你了,我让你和你的家人移民到我国,是没有恶意的。”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吧,这事儿就说到这里吧,只要我为官一天,就不会让移民国外的。安娜,我得走了,回头见。

安娜也点点头说,嗯,Bye。

路鸣回到县委大院后,也没有呆上两天,因为李秘书李子洲打电话说,樊市长今晚要亲自召见他。

路鸣想,樊市长可能是因为自己救过他,才亲自召见他的,于是就给夏荷打了电话,想让夏荷跟自己一起去。

夏荷说,路鸣,我就不去了,我要是不请自去,樊市长会生气的。

路鸣说,看在潘省长是你公爹的份上,樊市长也要礼让你三分的。

夏荷说,得了吧,你少给我戴高帽了,据我猜想,樊市长这次召见你,有可能是跟你谈提拔你当副市长的事儿,今晚樊市长说不定会了解你的工作能力和各方面的考核。

路鸣说,我会提前做准备的。

夏荷又说,曦荷下周二要过三周岁的生日,我要带她会省城去庆生,潘省长和潘晓曦也会到场,路鸣,你去不去?

路鸣说,曦荷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肯定要去的,潘省长和潘晓曦不知道曦荷的实际出身,他们不会怀疑我和你的关系,到时候我把虞娟和李秘书也一块拉过去。

夏荷嘻嘻笑着说,你想让他们当电灯泡呀。

路鸣说,我晚上从樊市长那里回来,就去你那儿。

夏荷说,嗯,我等你。

路鸣挂了电话,想到夏荷刚才说话的语气,猜想她这会儿肯定没在单位,今天是周五,说不定她去幼儿园接女儿去了。

下午五点多,路鸣处理完公事,就早早的到了启明市。他先是到了寒烟翠别墅,果然看到夏荷领着曦荷在别墅下玩耍。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要到樊市长那里吗?”夏荷抱起女儿,边说边往楼上走。

路鸣知道,现在天色没有黑,万一被谁看到他来找夏荷,消息传到省城就麻烦了。于是就跟着夏荷急急忙忙也往楼上走。

一进房间,路鸣就说他刚刚给李秘书打电话了,说晚上八点樊市长才会召见他,他早早赶来,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

这时的小曦荷脆生生的喊了路鸣一声:“爸爸。”

路鸣一听给吓坏了,他急忙对夏荷说:“你怎么可以教女儿看我爸爸呢,万一在曦荷的生日宴会上喊我爸爸,我们之间的可就完蛋了。”

夏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说,我在以后这几天让他喊你叔叔就是了。都怪我老是让她看你的照片喊你爸爸。

这时的小曦荷又张开小嘴儿喊路鸣为爸爸。夏荷在一旁说,乖女儿,喊他叔叔,他是你叔叔。

小曦荷呶呶嘴,却还是喊他爸爸。路鸣听了眼泪忽然流下来,他亲着女儿的小脸蛋,激动的对夏荷说:“曦荷真是我们的乖女儿,我身为人夫人父,竟不能让她喊我爸爸,真是羞愧哇!”

夏荷也感动的热泪盈眶,毕竟是骨肉相连的亲生女儿,曦荷不喊他爸爸喊什么呢?

这特殊的一家三口温馨到晚上七点,路鸣说,夏荷,我得走了。

夏荷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这卡上还有三十来万块钱,樊市长要提拔你当副市长,你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路鸣也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我这卡上有五十万,是当初我们在路家湾认识的时候,你给我的钱。

夏荷惊异的说:“我给你的那五十万怎么还没有花完?”

“当然花了一部分,这二年我又攒了一些钱,凑足了五十万,今天再还给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路鸣说着的时候,又拿出一张银行卡。

夏荷说:“那五十万我不要了,是留给你的,咦,你怎么又拿出一张银行卡来了?”

路鸣一脸愧疚的说:“这是我给女儿攒下的二十万,可感觉还是太少了,这钱本来是作为女儿长大后的嫁妆,现在就作为女儿的生日礼物吧,密码是女儿的生日。”

赃款做了手脚

夏荷感动的说:“老公,我虽然不是你的合法妻子,但我是了解你的,你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大贪官,你是个好男人!”

路鸣让夏荷把两张银行卡都拿着,夏荷没有接,路鸣急了,他说:“夏荷,你不要你的五十万可以,但我留给女儿的钱你必须要拿着的。”

夏荷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她说:“那你先跟我说实话,梅若云知道你手里有这么多钱吗?你究竟贪污了多少赃款?”

路鸣说:“梅若云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不过我没有都会交给她一部分钱的。你说我贪污多少钱,说来也不多,合计下来不过百儿八十万,我没有向国家伸手捞过一毛钱,这些钱都是别人请我办事送礼的钱,另外,我在雁塔县还有三栋价值50多万的普通商品房,那是开发商和房地产公司送的,我调到市政府之前,准备卖掉两栋,剩下一栋留给梅若云,如果我和她将来有一天走不到一块去,我把房子给她,也算对得起她了。”

夏荷听了,心情复杂的说:“如果你一旦被查办,那可是犯死罪的。”

路鸣平静的说:“这些钱我都是做了手脚的,就是上面有人来查,也未必找出我的受贿的证据。夏荷,你再想想,市纪委的萧玉茹是我的老上司,靠着她的关系,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夏荷还是无不担忧的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后再不收敛的话,总有一天你会见不到我和曦荷的。”

路鸣看看时间,知道马上要见樊市长,这会儿差不多还能跟夏荷再谈话十几分钟,于是就说:“我真的有那么一天会停职查办,我提前想好了,我要跟梅若云离婚,然后把你和曦荷带着我儿子乐乐移民到夏威夷去。”

夏荷瞪着眼睛望着路鸣,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想到把我们移民到夏威夷去,那虞娟怎么办?你在路家湾的亲人怎么办?”

路鸣说:“我这段时间在教安娜习武,她是劝过我去移民夏威夷的事儿,我才一时想到将来让你们移民的。夏荷,不管怎么说,只要潘省长和萧玉茹还在任职,上面的人就是十年八年也查不到我头上的,官官相卫的道理你是知道的。现在整个雁塔县的副处级以上的官员,哪一个都是身价在七八百万以上,他们利用官场上不同的人际关系,哪一个又不是上瞒下哄,明哲保身?”

夏荷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见好就收,不要太贪心,知道吗?”

路鸣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收受的每笔钱都是精心做过手脚的,就算哪天有人来查,不是我吹牛,他们根本查不到什么证据的。”

夏荷微微放心的说:“亲爱的,我只是本想失去你,哦,你快去见樊市长吧,时间快到了,记得晚上回家哦。”

路鸣本想再跟她说说,这次市领导遇袭牵涉到樊市长的事情,他听了夏荷让他见樊市长,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路鸣到了樊市长的家院门口,不见李秘书来接他,却被执勤的武警拦住了。路鸣往院里看了看,院子里也有值班的武警,他想,自从樊市长上次被自己救下后,市委为保护好樊市长肯定调来了更多的武警来值班。

路鸣知道伍云龙现在是樊市长的贴身保镖,就想给他打电话问问樊市长在家没有,这时,樊市长和市政府的秘书长曾纪出来了,伍云龙也跟着樊市长身后,看样子是樊市长送曾纪回去的。

路鸣老远就恭恭敬敬的喊声:“樊市长您好。”

樊进斗听到路鸣在喊他,就微笑着上前跟路鸣握握手,曾纪也跟路鸣握着手说:“路书记你好啊!”

“曾秘书长好!”路鸣问候了一声。这时,曾纪回头对樊市长说:“樊市长,您不要送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樊市长急忙说:“不行,不行,小曾今天给我提供的消息太及时了,我得谢谢你啊,小伍,你替我送一下曾秘书长,路上一定要保护好曾秘书长的安全啊!”

“请市长放心,我一定安全的把曾秘书长送回家。”伍云龙说罢,对路鸣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下招呼。然后就跟着曾纪走了。

路鸣进了樊市长的会客室,不见樊市长的儿子樊茂峰,于是就跟市长夫人郑丽华打了声招呼。樊市长一坐下就问:“小路,我让你来是想问你一下虞姬的个人情况。”

路鸣听了心想,李秘书不是说樊市长要跟我谈谈他以后当副市长的事儿吗?樊市长这会儿怎么会问起虞姬的个人情况?

樊市长寄予厚望

既然樊市长要问虞姬的事儿,路鸣就如实的跟樊市长说了,大概意思是说虞姬是市政府综合办公处副处长虞娟的妹妹,曾经是雁塔县县委书记虞世季的侄女,担任过雁塔县城关镇的镇党委书记,县教育局局长,副县长等职务。

至于虞姬为什么被何市长调到了市政府,当上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路鸣说这个问题他也不清楚。

樊市长面沉似水的说:“小路,你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虞姬调到市政府的事情,你怎么不知道呢?”

路鸣面有难色的说:“樊市长,这事儿怪我无能,或者是说何市长根本没有我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他当时没跟我打招呼,直接把虞姬提走的,我哪里知道呢?”

“简直是岂有此理,何启飞这个养的熊犊子太过分了!”樊市长爆了一句粗口。

路鸣急忙说:“樊市长您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嘛!现在何市长明目张胆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就连虞姬这个小妖精也居然在市政府飞扬跋扈起来!”樊进斗咆哮着说。

路鸣看到樊市长发火,他也不敢多说话了,只听樊市长又骂:“昨天中午,虞姬在市政府的办公楼,竟然一巴掌把何启飞的老婆扇到医院去了。”

路鸣听夏荷说过,何市长的老婆孙秀琴也是市政府的公职人员,孙秀琴并不知道何市长和虞姬早有一腿,要不然,何市长和虞姬那次就不会到外面开房间了。

听樊市长这么一说,路鸣猜想何市长的老婆肯定是到她男人那里,正碰上何市长跟虞姬亲热,她肯定也骂了虞姬,虞姬反过来打了老太婆一巴掌。

过了半天,樊市长说:“小路,我让你来是有件事让你去办。”

路鸣想,樊市长什么事都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办,为什么偏偏找他呢,除非是一件很特殊的事儿。

只听樊市长说:“曾纪刚刚来过,你也看到了。曾纪给我提供一个消息,说他前几天去省城看望他大哥曾加冠曾副省长,撞见了何启飞和潘省长在一起。”

路鸣不知道曾加冠是谁,就问曾加冠是谁?樊市长补充道:“曾加冠是省政府刚刚提拔上来的副省长,那天,曾副省长也看到了何启飞和潘省长在一起。”

路鸣说,市政府的副市长去见省长,说不定有什么工作要汇报呢?

“哼!向潘省长汇报工作,现在还轮不到何启飞!”樊市长愤愤的说。

路鸣琢磨了一下樊市长的话,就明白了。樊市长肯定是怀疑何市长到潘省长那里告他的状子,要么就是樊市长怀疑何市长跟潘省长暗地里谈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路鸣就说:“樊市长,请您告诉我,我该为你效劳些什么事情?”

樊市长隔空抛给路鸣一支烟,自己点燃后,猛抽一口之后,就说:“你今晚帮我搜集一个何市长的证据。根据市公安局那边传来消息,说上次抓住的五个职业杀手招供了,他们招出雇主的名字叫秦山莽,这人曾经是黑老大雷八烈的拜把兄弟。”

“雷八烈和秦山莽是拜把兄弟?”路鸣问。

樊市长问:“你认识雷八烈?”

路鸣说:“我只是听说过这人的名字,还听说他曾经是凌霄的情人”

路鸣接下来不敢说凌霄是市委书记的老情人了,樊市长忽然笑着说:“你下面不说我也知道,这样吧,我今天叫你来,交给你个任务。”

“樊市长您请说。”

“公安局的内线说,今晚过了十一点,何启飞和秦山莽要在燕舞夜总会秘密会见,因为目前没有何启飞参与这个案件证据,公安局不敢贸然实施抓捕秦山莽的行动,我想让你亲自到燕舞夜总会去一趟,探探他们在搞什么勾当?事情大功告成之后,我樊进斗会给你记大功一件。”

领导说话都是很有语言艺术的。樊市长的话自然不言自明,只要你路鸣帮我搜集到何市长参与这次案件的证据,我就提拔你当副市长。

路鸣急忙说:“樊市长既然这么说了,我路鸣一定圆满的完成任务!”

樊市长微笑着拍拍路鸣的肩膀,说:“我可是对你路鸣寄予厚望,你可要争气啊!”

路鸣刚想辞别樊市长,樊市长又说:“燕舞夜总会是一个叫蓝血杀手组织的分舵,听省公安厅的卢副厅长说,蓝血杀手组织的基地就匿藏在省城,你这次到燕舞夜总会一定要小心。”

乔装打扮入虎穴

既然樊市长要问虞姬的事儿,路鸣就如实的跟樊市长说了,大概意思是说虞姬是市政府综合办公处副处长虞娟的妹妹,曾经是雁塔县县委书记虞世季的侄女,担任过雁塔县城关镇的镇党委书记,县教育局局长,副县长等职务。

至于虞姬为什么被何市长调到了市政府,当上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路鸣说这个问题他也不清楚。

樊市长面沉似水的说:“小路,你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虞姬调到市政府的事情,你怎么不知道呢?”

路鸣面有难色的说:“樊市长,这事儿怪我无能,或者是说何市长根本没有我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他当时没跟我打招呼,直接把虞姬提走的,我哪里知道呢?”

“简直是岂有此理,何启飞这个养的熊犊子太过分了!”樊市长爆了一句粗口。

路鸣急忙说:“樊市长您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嘛!现在何市长明目张胆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就连虞姬这个小妖精也居然在市政府飞扬跋扈起来!”樊进斗咆哮着说。

路鸣看到樊市长发火,他也不敢多说话了,只听樊市长又骂:“昨天中午,虞姬在市政府的办公楼,竟然一巴掌把何启飞的老婆扇到医院去了。”

路鸣听夏荷说过,何市长的老婆孙秀琴也是市政府的公职人员,孙秀琴并不知道何市长和虞姬早有一腿,要不然,何市长和虞姬那次就不会到外面开房间了。

听樊市长这么一说,路鸣猜想何市长的老婆肯定是到她男人那里,正碰上何市长跟虞姬亲热,她肯定也骂了虞姬,虞姬反过来打了老太婆一巴掌。

过了半天,樊市长说:“小路,我让你来是有件事让你去办。”

路鸣想,樊市长什么事都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办,为什么偏偏找他呢,除非是一件很特殊的事儿。

只听樊市长说:“曾纪刚刚来过,你也看到了。曾纪给我提供一个消息,说他前几天去省城看望他大哥曾加冠曾副省长,撞见了何启飞和潘省长在一起。”

路鸣不知道曾加冠是谁,就问曾加冠是谁?樊市长补充道:“曾加冠是省政府刚刚提拔上来的副省长,那天,曾副省长也看到了何启飞和潘省长在一起。”

路鸣说,市政府的副市长去见省长,说不定有什么工作要汇报呢?

“哼!向潘省长汇报工作,现在还轮不到何启飞!”樊市长愤愤的说。

路鸣琢磨了一下樊市长的话,就明白了。樊市长肯定是怀疑何市长到潘省长那里告他的状子,要么就是樊市长怀疑何市长跟潘省长暗地里谈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路鸣就说:“樊市长,请您告诉我,我该为你效劳些什么事情?”

樊市长隔空抛给路鸣一支烟,自己点燃后,猛抽一口之后,就说:“你今晚帮我搜集一个何市长的证据。根据市公安局那边传来消息,说上次抓住的五个职业杀手招供了,他们招出雇主的名字叫秦山莽,这人曾经是黑老大雷八烈的拜把兄弟。”

“雷八烈和秦山莽是拜把兄弟?”路鸣问。

樊市长问:“你认识雷八烈?”

路鸣说:“我只是听说过这人的名字,还听说他曾经是凌霄的情人”

路鸣接下来不敢说凌霄是市委书记的老情人了,樊市长忽然笑着说:“你下面不说我也知道,这样吧,我今天叫你来,交给你个任务。”

“樊市长您请说。”

“公安局的内线说,今晚过了十一点,何启飞和秦山莽要在燕舞夜总会秘密会见,因为目前没有何启飞参与这个案件证据,公安局不敢贸然实施抓捕秦山莽的行动,我想让你亲自到燕舞夜总会去一趟,探探他们在搞什么勾当?事情大功告成之后,我樊进斗会给你记大功一件。”

领导说话都是很有语言艺术的。樊市长的话自然不言自明,只要你路鸣帮我搜集到何市长参与这次案件的证据,我就提拔你当副市长。

路鸣急忙说:“樊市长既然这么说了,我路鸣一定圆满的完成任务!”

樊市长微笑着拍拍路鸣的肩膀,说:“我可是对你路鸣寄予厚望,你可要争气啊!”

路鸣刚想辞别樊市长,樊市长又说:“燕舞夜总会是一个叫蓝血杀手组织的分舵,听省公安厅的卢副厅长说,蓝血杀手组织的基地就匿藏在省城,你这次到燕舞夜总会一定要小心。”

难辨真假

路鸣一进来,就看到昏暗的包间里,三男三女伴着不知名的歌声正在玩乐。只见何市长正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Tiao情,他的老手已经插到了那女人的私密之处,那女人嘤嘤咛咛的说:“何市长,你真坏,你真坏!弄得人家下面流水啦!”

何市长嘿嘿的婬笑着,继续去摸那女人的。挨着何市长右边坐着的是那个陪同何市长的满脸胡茬的壮汉,他也在玩弄一个分外妖艳女人的乳波,那女人的手摸到壮汉的命根子,还不停的放荡地大笑。路鸣想,这壮汉应该是雷八烈的八拜之交秦山莽了。

何市长右边的一个男人,看似长相俊美,有种玉树临风的潇洒,又有种风流倜傥的放纵。路鸣猜想,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潘省长的儿子,夏荷的合法丈夫,盛华集团的副总裁,自己的大情敌潘晓曦。

虞姬正在场子中间跳脱衣艳舞,当她脱到快露点的时候,忽然跑到潘晓曦的跟前,一下子扑进夏荷男人的怀抱里,一个劲的说:“晓曦,我跳的好不好?是不是很婬荡啊?”

潘晓曦把手放在虞姬的上,一阵的抚摸,忽然彻底的扒掉了她的束胸绷带,女人的颤悠悠的弹跳个不停。虞姬故意娇喊一声:“晓曦,别急啊,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真他妈的大婬乱!

路鸣心中怒骂一声,想转身出去,早被留意到路鸣进来的潘晓曦喊住了,路鸣转过身来,潘晓曦看到路鸣,就看看何市长,意思是何市长你认不认识他?

路鸣今天就是担心自己被虞姬认出来,所以特意让化妆店的人,在自己脸上粘了一大把的络腮胡子,就连嘴唇上也粘了一道浓浓的一字胡,发型也弄成了式的,别说是虞姬,就是夏荷也未必一眼就能认出路鸣。

何启飞摇摇头,又看看秦山莽,秦山莽打量了路鸣一眼,瞪着牛一样的眼睛,说:“刚才我的马仔说你有何市长的签名名片,我因此才让你进来的,可潘公子和何市长并不认识你,小子,你如实说来,否则的话我当场就会把你大卸八块!”

路鸣一听,按照樊市长对他提供的信息,吊着嗓音,不慌不忙的对秦山莽说:“二哥,你忘记我了,我是老七董久虎啊!”

“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是怎么跑出来的,怎么没提前跟我说?”秦山莽不敢确认他是不是董久虎,就问。

路鸣急忙说:“大哥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八兄弟拜把子,自称八大金刚,我那时想当官,就让大哥雷八烈帮忙,大哥对老七我不薄,他当时找到了何市长,因此我才有了这张名片,之后我就在启明市工商局当了副局长后来,我因为贪污就坐牢了。二哥,这你是知道的。你要问我是怎么跑出来的,二哥,我就实话实说,我是越狱逃出来,逃之前还打伤了一个狱警。听说二哥你在这里发财,所以就投奔你来了。”

秦山莽回想一下这个“七弟”说的不假,就看看何启飞,何市长也慢慢回想一下,雷八烈为董久虎的事情确实找过他,于是就对秦山莽点点头说,不错。

秦山莽想打电话向大哥雷八烈核实,但他和雷八烈早已经摔香炉子了,因为争夺一个叫凌霄的娘们,早就不是兄弟了。可气的是他和雷八烈争夺多年的凌霄,最后竟然被半道上冒出来的市委书记臧克金给抢去了,要不是凌霄到雁塔县当县长的话,他仍然想把这女人拉回来当压寨夫人。

秦山莽又向“董久虎”问了其它有关他们的事情,“董久虎”都对答如流,丝毫不漏破绽。最后,秦山莽再仔细的打量着路鸣,发现这人的身高和体格都和董久虎很接近,只是说话有些不大一样。

因为包间的光线昏暗,舞灯摇曳,再加上路鸣的胡茬子遮脸,秦山莽更加分不清谁是谁了。这时,他就对何市长说:“何市长,你放心,是自己人。”

何市长是个老狐狸,他还是很担心的说:“秦老弟,你要搞清楚呀,万一是条子混进来就麻烦了。”

路鸣一听,直言快语的说:“如果何老哥认为我是条子的话,那我现在就到外面给你弄两条人命,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条子?”

何市长一脸的不悦,秦山莽急忙说:“何市长你别生气,我们混道的向来直言快语,不像你们当官的说话那么的含蓄。”

这时,跟潘晓曦**的虞姬说话了,她对何市长和秦山莽说:“老何,秦哥,我怎么听这人的声音好熟悉啊!”

路鸣听罢,立马紧张起来,虞姬跟他有过几次的床笫之欢,她当然熟悉自己的声音了,虽然自己吊着嗓子说话,甚至有些像娘娘腔的味道,但是熟悉的人一细心起来倾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路鸣暗叫,糟了,如果自己拉链里侧的隐形摄像头,再被他们发现的话,不但不能搜到证据,弄不好今晚要横尸燕舞夜总会。

是条子还是兄弟?

路鸣一进来,就看到昏暗的包间里,三男三女伴着不知名的歌声正在玩乐。只见何市长正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他的老手已经插到了那女人的私密之处,那女人嘤嘤咛咛的说:“何市长,你真坏,你真坏!弄得人家下面流水啦!”

何市长嘿嘿的婬笑着,继续去摸那女人的。挨着何市长右边坐着的是那个陪同何市长的满脸胡茬的壮汉,他也在玩弄一个分外妖艳女人的乳波,那女人的手摸到壮汉的命根子,还不停的放荡地大笑。路鸣想,这壮汉应该是雷八烈的八拜之交秦山莽了。

何市长右边的一个男人,看似长相俊美,有种玉树临风的潇洒,又有种风流倜傥的放纵。路鸣猜想,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潘省长的儿子,夏荷的合法丈夫,盛华集团的副总裁,自己的大情敌潘晓曦。

虞姬正在场子中间跳脱衣艳舞,当她脱到快露点的时候,忽然跑到潘晓曦的跟前,一下子扑进夏荷男人的怀抱里,一个劲的说:“晓曦,我跳的好不好?是不是很婬荡啊?”

潘晓曦把手放在虞姬的上,一阵的抚摸,忽然彻底的扒掉了她的束胸绷带,女人的颤悠悠的弹跳个不停。虞姬故意娇喊一声:“晓曦,别急啊,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真他妈的大婬乱!

路鸣心中怒骂一声,想转身出去,早被留意到路鸣进来的潘晓曦喊住了,路鸣转过身来,潘晓曦看到路鸣,就看看何市长,意思是何市长你认不认识他?

路鸣今天就是担心自己被虞姬认出来,所以特意让化妆店的人,在自己脸上粘了一大把的络腮胡子,就连嘴唇上也粘了一道浓浓的一字胡,发型也弄成了式的,别说是虞姬,就是夏荷也未必一眼就能认出路鸣。

何启飞摇摇头,又看看秦山莽,秦山莽打量了路鸣一眼,瞪着牛一样的眼睛,说:“刚才我的马仔说你有何市长的签名名片,我因此才让你进来的,可潘公子和何市长并不认识你,小子,你如实说来,否则的话我当场就会把你大卸八块!”

路鸣一听,按照樊市长对他提供的信息,吊着嗓音,不慌不忙的对秦山莽说:“二哥,你忘记我了,我是老七董久虎啊!”

“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是怎么跑出来的,怎么没提前跟我说?”秦山莽不敢确认他是不是董久虎,就问。

路鸣急忙说:“大哥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八兄弟拜把子,自称八大金刚,我那时想当官,就让大哥雷八烈帮忙,大哥对老七我不薄,他当时找到了何市长,因此我才有了这张名片,之后我就在启明市工商局当了副局长后来,我因为贪污就坐牢了。二哥,这你是知道的。你要问我是怎么跑出来的,二哥,我就实话实说,我是越狱逃出来,逃之前还打伤了一个狱警。听说二哥你在这里发财,所以就投奔你来了。”

秦山莽回想一下这个“七弟”说的不假,就看看何启飞,何市长也慢慢回想一下,雷八烈为董久虎的事情确实找过他,于是就对秦山莽点点头说,不错。

秦山莽想打电话向大哥雷八烈核实,但他和雷八烈早已经摔香炉子了,因为争夺一个叫凌霄的娘们,早就不是兄弟了。可气的是他和雷八烈争夺多年的凌霄,最后竟然被半道上冒出来的市委书记臧克金给抢去了,要不是凌霄到雁塔县当县长的话,他仍然想把这女人拉回来当压寨夫人。

秦山莽又向“董久虎”问了其它有关他们的事情,“董久虎”都对答如流,丝毫不漏破绽。最后,秦山莽再仔细的打量着路鸣,发现这人的身高和体格都和董久虎很接近,只是说话有些不大一样。

因为包间的光线昏暗,舞灯摇曳,再加上路鸣的胡茬子遮脸,秦山莽更加分不清谁是谁了。这时,他就对何市长说:“何市长,你放心,是自己人。”

何市长是个老狐狸,他还是很担心的说:“秦老弟,你要搞清楚呀,万一是条子混进来就麻烦了。”

路鸣一听,直言快语的说:“如果何老哥认为我是条子的话,那我现在就到外面给你弄两条人命,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条子?”

何市长一脸的不悦,秦山莽急忙说:“何市长你别生气,我们混道的向来直言快语,不像你们当官的说话那么的含蓄。”

这时,跟潘晓曦**的虞姬说话了,她对何市长和秦山莽说:“老何,秦哥,我怎么听这人的声音好熟悉啊!”

路鸣听罢,立马紧张起来,虞姬跟他有过几次的床笫之欢,她当然熟悉自己的声音了,虽然自己吊着嗓子说话,甚至有些像娘娘腔的味道,但是熟悉的人一细心起来倾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路鸣暗叫,糟了,如果自己拉链里侧的隐形摄像头,再被他们发现的话,不但不能搜到证据,弄不好今晚要横尸燕舞夜总会。

包间一灌四

路鸣故意不认识虞姬,他问秦山莽:“二哥,这位是”

秦山莽哈哈一笑说:“七弟,我忘记跟你介绍了,这位是何市长的秘书虞姬,也是我们燕舞夜总会的副总经理,这位呢,是潘省长的大公子潘晓曦,这位就是曾经帮助过你当官的何市长。”

路鸣知道这不是官场,他们根本没有见面介绍就握手的习惯,于是就故意大大咧咧的说:“各位好,各位好,久仰,久仰各位的大名啊,呵呵呵呵”

这时,虞姬不依不饶的追问:“董七哥,我听你的声音,看你的身高,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们好像在雁塔县见过吧?”

路鸣急中生智的说:“世界上的人说话嗓音相似的大有人在,那就更不要说相同身高的人了,董某我从来没有去过雁塔县,我们怎么会在雁塔县见过呢,我看虞副总经理八成是弄错了吧。”

潘晓曦也说:“虞美人,你也许真的搞错了,难道秦山莽能不认识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吗,来,来,到我怀里来,等下我们玩玩四灌一怎么样?”

“潘公子你真坏,什么四灌一呀,明明是一灌四好不好?”虞姬摸着潘晓曦的,荡的说。

潘晓曦说的一灌四,就是潘晓曦,秦山莽,何启飞,还有自己,他们四个人男人共同跟虞姬搞那事儿。没想到,虞姬现在是越玩越大,还担任了夜总会的副总经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她竟然想玩1P4,真他妈的荡;也没有想到何市长的胸襟那么的宽广,居然和别的男人一起搞自己的情妇,更没有想到夏荷嫁给的潘晓曦,竟然是这么的衣冠禽兽,荒唐无耻,龌龊下流。

路鸣听了心中暗暗焦急,自己是不能跟虞姬干那事的,一旦自己跟虞姬有肌肤之亲,虞姬必然识破自己的身份。

路鸣看看秦山莽,就说:“二哥,虞副总经理的何市长的人,我哪能跟你们一起玩4P呀,不如你让妈咪再叫来几个小姐吧。”

秦山莽听罢,哈哈大笑着一阵子,很爽快的说:“七弟刚刚越狱出来,想必是很想女人了,所以虞姬一人满足不了你的,这样吧,我这里已经有两个小姐了,等会儿我就让妈咪再喊来两个,让你玩玩1P4怎么样?哦,应该说是一灌四,哈哈哈哈”

路鸣急忙说:“谢谢二哥成全。”

潘晓曦,何市长和虞姬听了,也跟着群魔乱舞一样的大笑起来。

不大一会儿,妈咪喊来了两个风无比的小姐,配上包间里原来的两个小姐,四个小姐很快围在了路鸣的身边,要去脱他的衣服。

这时,虞姬也被潘晓曦扒光了衣服,何市长和秦山莽凑上去,和潘晓曦一起去搞虞姬。

整个包间顿时变成了男女交欢的战场。那情景真是壮观呐,一边是虞姬一对四搞男人,一边是路鸣一对四搞女人。

一个小姐去脱路鸣的马裤,路鸣知道隐形摄像头还在拍摄,就对那小姐说,我先去洗手间方便方便。

路鸣急匆匆的到了卫生间,小心的关闭帮他立了大功的小玩意,又小心的藏好,这才从卫生间出来,跟那四个小姐缠在一起。

那边的虞姬已经先被潘晓曦干上了,何市长和秦山莽一人摸住女人的一只,忘情所以的揉搓,似乎在为潘晓曦加油,只把虞姬舒服的呼天抢地,娇吟不止。

路本想跟这四个女人打假炮,但是又担心被他们觉察而露馅了,于是就使出浑身的本领,找到四个小姐的敏感之处。以最快的速度,用了一个小时就把四个小姐给一一灌倒了。

那边的虞姬还在玩1P3,她放荡不止,声连连的欢叫,刚刚是潘晓曦弄她,跟着是何市长,这会儿又轮到秦山莽了

路鸣的手机关了,他不知道是几点了,他这会儿只想早点脱身离去,说不定夏荷还在别墅里等他回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包间内恢复了平静,再没有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呻吟了。路鸣看看他们兴奋过度的睡去了,就很小心的拿开一个小姐的手,穿了衣服,出门而去。临走时,他发现守门的俩个马仔也换班了。那两个马仔看到路鸣从包间里出来,急忙点头哈腰的说:“七哥,哪儿去呀?要不要兄弟陪你赌两把。”

路鸣故意不答话,他冷冷的下了楼,就在他一转身,不经意回头的一刹那,突然看见虞姬鬼魅似的出现在包间的门口,她似乎还跟那两个马仔在交谈什么话。

糟了,虞姬八成是怀疑上自己了,因为自己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势,在这里只有虞姬最熟悉不过了。

路鸣急急忙忙出了夜总会,再一回头,发现刚才的那两个马仔,偷偷的跟踪上来了。

留了一手

路鸣想,肯定是虞姬安排这两个马仔跟踪自己的。他拦住辆夜间的的车,向着夏荷住处相反的方向,离开了燕舞夜总会。

后面的车子很快跟踪上来了,路鸣急了,他掏给司机几张百元大钞,说,帮我甩掉后面的车子,剩余的钱都归你!

司机是个财迷,他听罢之后,一加油门,一路狂飙,车子很快急驶出了启明市,等路鸣回头看看没有车子跟踪上来,就对司机说,折回去,到海天宾馆。

海天宾馆靠近寒烟翠别墅,路鸣从那里下车,步行十分钟就能找到夏荷。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不行,不行,钱太少了。

路鸣恶狠狠的大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呀,信不信老子给你两脚!让你见你姥姥去!”

司机见路鸣一身纹身,一脸杀气,想必他是黑社会的,就慌忙调转车头折回去了。

路鸣下了车,开机后就急忙跟夏荷打电话,说我回来了。

夏荷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看看现在都凌晨二点多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路鸣呵呵笑着说,是出了点儿小事,回去后我跟你说。

夏荷给路鸣开了大门,老早的在楼下等他了。路鸣一进房间,他这身打扮把夏荷惊吓的大叫道:“老天爷呀,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打扮成了黑社会老大的模样?”

路鸣进了浴室,夏荷也跟着进来了。路鸣说,你快来帮我把假纹身擦掉。

夏荷依言后,就去给路鸣搓他背上的假纹身,路鸣趁机把事情是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惟独没有提潘晓曦的名字。夏荷笑着打趣的说:“虞姬一对三,那你一对几个小姐呀?”

路鸣对夏荷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我只是个冒充黑社会打手的马仔,就连小姐的屁味都没有闻到,还说我一对几个呢?”

“我不信。”夏荷说。

“不信拉倒。”路鸣一本正经的说。

夏荷撅着小嘴儿,背过身去不理路鸣,一个人回房间去了。

路鸣洗好澡回到夏荷身边,一把搂过夏荷亲着她说:“宝贝,再不睡他就要亮了,睡吧。”

“嗯。”夏荷摸着男人的脸说。

路鸣虽然感觉很疲乏,但他却一点儿也睡不着,激动兴奋的是圆满的完成了樊市长交给任务,犹豫不决的是暂且不能让夏荷知道潘晓曦来启明市,如果夏荷知道潘晓曦跟虞姬何市长他们欢,她心里肯定会承受不了,再怎么说,潘晓曦可是夏荷的合法丈夫,难道夏荷一点也不在乎潘晓曦吗?记得夏荷说过,潘晓曦早就背叛了夏荷和他的家庭,而跟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好上了,可是昨晚潘晓曦为什么不带上乔雅芝一起来启明市呢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潘晓曦这次瞒着夏荷来启明市,肯定是另有所图的。

路鸣闭着眼躺在床上到天亮,看到夏荷还在熟睡,就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打开电脑,连接上隐形摄像头,调出了燕舞夜总会的大乱资料。

路鸣虽然对樊市长忠心耿耿,但是官场黑暗复杂,说不定哪天被人逼的步步后退,自己捏不住人家的把柄,最后弄不好成为阶下囚。不如自己留一手,以防万一被人要挟。

路鸣想到这,就把视频复制了一份,藏在夏荷的电脑里,为了以防遗失,他又复制了一份放进自己的专用U盘里。

路鸣离开夏荷的时候是早上九点,这时的夏荷还在熟睡,因为昨晚夏荷等路鸣回来,弄得很晚才睡觉,这会儿还没有醒来。

一路喜冲冲的路鸣一进市政府大院,就给李秘书打电话,说他来了,要面见樊市长。李秘书说,路书记,你稍等一下,樊市长正在开会,我这就先跟樊市长通融一下。

樊市长正在开会的时候,听到李秘书来报,说路鸣求见。樊市长听罢,急忙安排邓光如副市长代替他开会,自己回到了办公室。

樊市长一见到路鸣,向李秘书示意了一下,李秘书就知道樊市长要跟路鸣谈机密事务,就很识趣的走开了。

樊市长一见李秘书走了,就急忙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路鸣笑着把一个隐形摄像头交给了樊市长,樊市长接过来急忙连接在电脑上,激动万分的看了起来。

看到后半部分的时候,樊市长的脸色时而喜悦,时而阴沉,时而忧虑,时而愤怒,他关掉了播放器之后,马上就微笑着说:“小路,这事儿就你一个人知道吧?”

路鸣明白,樊市长这么问他,其实就问你有没有复制视频。他急忙说:“樊市长你放心,你是第一个看视频的人。”

樊市长呵呵笑着说:“等何启飞一滚下台,我就提拔你当副市长。”

“多谢樊市长!多谢樊市长!”路鸣急忙道谢说。

路鸣暗想,李秘书告诉过自己,说樊市长手头上早已经拟名了副市长候选人的文件,从今天樊市长说话的语气来看,他其实早就算计出何市长迟早要下台,所以提前把自己的副市长候选人文件拟定好了,只等时机成熟,只等何市长下台,通过市常委决议,就能路鸣安安稳稳的坐到副市长的位子。

不过,路鸣从樊市长的言谈中,还是隐隐的感觉到樊市长的话语里,有些中原逐鹿,称霸市委市政府的味道。

副市长候选人

樊市长又说,小路,我还有些忙,就这样说吧。

路鸣也说,那好,樊市长,再见。

路鸣出了樊市长的办公室,路过办公厅综合处的办公地点,迎面碰到多日不见的虞娟。

“虞处长最近可好?”路鸣看到虞娟身边有人经过,就随口问了句。

虞娟故作惊讶的笑着说:“吆,是路书记呀,走,到我那里谈工作去。”因为虞娟兼任雁塔县县政府驻启明市的办公室主任,他们谈工作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路鸣点点头说,好。

他们一进办公室,虞娟掩上门,抱着路鸣又抱又亲,一副小女人撒娇的样子。路鸣低声说,是不是又想那个了。

虞娟羞羞的说:“你先回去等我,这是我房间的钥匙。”

路鸣知道虞娟住在文峰轩宾馆,就悄悄的说,你忙完工作要快点回来哦。

也不等虞娟回答,路鸣就出了市政府大院,向文峰轩宾馆走去。

他贼一样的溜到虞娟的房间里,往床上一倒,一夜无眠的路鸣就呼呼大睡起来。

他一觉睡到下午,还不见虞娟回来,就打电话给她。虞娟嘻嘻的说,你急什么呀,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啊。

路鸣嘿嘿的说:“我饿了,你快回来吧。”

“死馋猫,我马上回去就喂饱你。”

“我是说你给我弄些吃的。”

“讨厌!”

二十几分钟后,虞娟就回来了,她手里提着快餐,外加一瓶洋河酒。

路鸣打开瓶盖,抱起酒瓶子,咕噜咕噜的抽了几大口,然后让虞娟喝一点。虞娟接过酒瓶,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小口,二人这才吃快餐起来。

路鸣吃了酒菜之后,虞娟还没有吃好,他先是去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虞娟就穿着黑色的内衣进来了。

不等虞娟解下内衣,吃饱喝足的路鸣就急不可待的把虞娟拉进了浴缸,二人顿时抱作一团

从浴室出来,他们再次的滚到床上继续巫山**。

欢情之后,路鸣冷不丁的说:“我昨晚看到你妹妹虞姬了。”

虞娟问他在哪里看到的,路鸣拿出U盘,说:“我奉樊市长之命,是我在燕舞夜总会的,你看看视频就知道了。你是第三个人看到这视频的。”

虞娟接过U盘,连接上电脑,片刻之后,她看见妹妹跟三个男人玩车轮番大战,其中一个老男人是何市长。

虞娟看罢淡淡的说:“我和虞姬早就决裂了,她的事情我不管,我现在过好我的日子就好了。”

路鸣指着视频里的潘晓曦说:“这个人就是夏荷的老公,潘省长的儿子。”

虞娟不关心妹妹,但听到潘晓曦的名字,顿时吃了一惊,她问:“夏荷知道潘晓曦来启明市吗?”

“不知道,我没有敢告诉她。”

“路鸣,你应该劝夏荷跟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离婚才是。”

路鸣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告诉夏荷,如果一旦被夏荷知道,以她的脾气,她肯定不会回省城给曦荷庆生的。

“你是说曦荷要过生日?”

路鸣说:“是的,下周二是曦荷的三周岁生日,看在夏荷是市政府办公厅副厅长的份上,这次市政府的有些官员,借此机会高攀潘省长,肯定去参加生日宴会。我也想好了,到时候你和我,还有李秘书也去。

虞娟说,为什么让我也过去呀?

“你是夏荷直属部门下的处长,夏荷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不想去也不行啊。”

“那好吧。不过我可不想再曦荷的生日宴会上看到不该看到的人。”

路鸣知道虞娟所指的人是虞姬和何市长,就说,没事儿的,你放心,有我在呢。

二天后,也就是曦荷生日的前一天,潘晓曦把夏荷和曦荷接回了省城,而路鸣这两天正忙的不可开交,他压根儿不知道夏荷带着女儿跟潘晓曦回省城了。

自从路鸣把视频交给樊市长之后,樊市长就把视频复制分别递交到了市公安局,检查,法院三大部门,樊市长知道何市长这次必然下台不可,就立即向市委市政府公开宣布了任命为副市长候选人的红头文件,也就是说,你何启飞不下台,我樊进斗也要把你一脚踹滚蛋。

一时间,市委组织部,人事部,宣传部等部门人员,借着工作机会跟路鸣拉关系。路鸣既要忙着县委县政府的交接工作,又要忙着跟市政府的人员打交道。等他知道夏荷回省城的时候,自己人还在雁塔县工作。

安娜听说路鸣要去省城给夏荷的女儿庆生,说史密斯先生还没有返回中国,自己的女子防身术也练习的差不多了,一时闲着无聊,就让路鸣也带着她去。

曦荷的生日宴会

路鸣想了想说,那好吧,加上虞处长,李秘书和你我,还有市政府的其他四位领导人,刚好凑成一满桌。四位市政府的领导分别是,副市长邓光如,女副市长林靖涵和唐灿柳,以及曾纪秘书长,他们是代表着市委市政府去赴宴的。六名副市长,一个副市长候选人,一共去了四位,这说明市委市政府的很重视这次给潘省长孙女庆生的活动。

他们说走就走,想到曦荷明天过生日,省城距离这里有300多公里,邓副市长决定现在就动身。大家都说没问题,于是就上路了。

晚上七点多,他们到达了省城,住进了潘省长提前安排的宾馆。何市长和虞姬不知是何时来的,他们也被潘省长安排在这家宾馆里。

邓副市长老远看到何市长向他们走来,就装模作样的上前跟何启飞握握手,他笑着说:“樊市长正急着找你和我们一起来呢,没想到何市长早就来了啊。”

何市长也笑着说:“哪里,哪里,邓市长来的也不迟呀,要不是潘晓曦潘公子催促我早来,我可能就跟你们一起来了啊!”

何市长把潘晓曦给抬了出来,意思是樊市长算个鸟毛,我这个常务副市长虽然没有樊进斗的官级高,但我依附潘晓曦的关系,攀附上了潘省长,还怕你们这几个副市长不成。

二人心照不宣的假惺惺寒暄几句,其他人也礼节性的跟何市长握握手,就此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潘省长在省城最好的一家酒楼招待来宾。潘省长的孙女过生日,来宾自然少不了省委省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更少不了全省各地级市的市领导。

夏荷和潘晓曦亲自在酒楼下迎接贺喜的人,等启明市市政府的来宾来到时,路鸣一眼就看到夏荷一脸的不开心,而潘晓曦也是漫不经心的迎接来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睦,或者说是两口子为了给潘省长撑面子,而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了一起。

夏荷和潘晓曦向他们点头问好之后,就在路鸣与夏荷擦肩而过的时候,夏荷飞快的看了路鸣一眼,路鸣也闪电般的扫了夏荷一眼。路鸣刚要转身跟他们进房间落席,潘晓曦忽然喊住了他: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虞娟急忙接过话,说:“潘总裁,这位是我们启明市的副市长候选人路鸣。”

潘晓曦努力回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哦,是路副市长啊,哦,哦,可能我认错人了。”

路鸣他们一走,夏荷冷冷的问丈夫:“你认识路鸣?”

“不认识。”潘晓曦冷漠的说。

路鸣边走边想,刚才潘晓曦肯定回想起自己那晚跟他们往一灌四的事情,他因为冒充了黑道的七弟董久虎,潘晓曦有觉察了。

中午开宴席的时候,路鸣他们八个人围坐在酒桌前,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按理说,何市长是启明市市政府的人,应该跟路鸣他们坐一起吃饭喝酒。但是这会儿,何市长和虞姬不知硬凑强挤到哪个省政府来宾的酒桌上去了。

曾纪秘书长最先沉不住气,他气呼呼的说:“这个何启飞老王八蛋,竟然如此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是不把樊市长放在眼里,早晚有一天,我非到臧书记那里投诉他不可。”

女副市长唐灿柳说:“曾秘书长千万别这么说,他不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们也图个清静,免得一只死老鼠糟蹋了一锅粥。”

众人急忙说,唐市长说的对,我们不跟那老东西一般见识。

开宴席不久,潘省长领着夏荷和潘晓曦,轮到向路鸣他们敬酒了。夏荷怀抱着三岁的曦荷,这个小娃娃老是眼睛不眨的盯着路鸣看。

路鸣心里紧张起来,他不知道夏荷有没有让曦荷把“爸爸”和“叔叔”的称呼改过了,万一曦荷在这种场合喊起他“爸爸”,他和夏荷的私情,以及和曦荷的关系就露馅了。

潘省长亲自来敬酒,主要是因为夏荷是在启明市市政府工作。他先是向邓副市长敬酒,邓副市长急忙说:“潘省长,你向我敬酒,我实在不敢当,实在不敢当呐!”

六十四五岁的潘省长哈哈大笑着,说:“今天是我孙女潘曦荷的生日,小邓等各位一路赶来道贺,真是辛苦辛苦啊!”

众人附和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潘省长敬了邓副市长一杯酒后,潘晓曦和夏荷也向邓副市长敬酒。敬完酒之后,邓副市长把备好的礼金放到了曦荷的小手上,沉甸甸的差不多有十来万吧。

夏荷低头谢过之后,潘晓曦就把钱拿过来,放进身后一名服务员端着的礼金盒里。凡是潘省长敬过酒的人员,夏荷和潘晓曦再敬一次,然后就让曦荷喊被敬酒人叔父,叔叔阿姨等之类的称呼。

轮到路鸣的时候,他的心紧张的要从嗓子眼冒出来了。潘省长向路鸣敬酒时,潘省长知道夏荷曾经在路家湾工作过,也知道夏荷当时是路鸣的助理,就很客气的说:“潘某多谢小路曾经对我儿媳妇的工作照顾,来干杯!”

路鸣心里稍稍稳定下来,急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潘省长忽然破例又敬路鸣一杯酒,他说:“我看小路不过三十来岁,就已经当上了副市长,真是千古奇才,百年一遇的好干部啊!”

路鸣慌忙说:“潘省长过奖了,过奖,过奖!呵呵呵”

夏荷和潘晓曦敬完酒之后,路鸣也象征性的把礼金放到曦荷的小手上,夏荷教着女儿说:“快叫叔叔,曦荷要谢谢路叔叔哦,乖哦。”

曦荷看着熟悉的路鸣,她张开小嘴想喊“爸爸”,夏荷一见女儿的口型不对劲,急忙在女儿的小上,狠狠地拧了一下,这下可坏了,曦荷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酒后吐露真相

曦荷被妈夏荷拧痛了,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向路鸣伸着两只小手,好像在说,爸爸,爸爸,妈妈打了我,你要抱抱我,你要疼疼我。

满桌子领导看到曦荷对路鸣很是亲热,都觉得小曦荷跟路鸣很有缘分,但谁也没有想过路鸣就是曦荷的亲生父亲,况且,他们压根儿也不会把路鸣和曦荷的关系联想在一起,因为道理很简单,曦荷是潘省长的孙女,路鸣只是个还没有正式任职的副市长。

这时,邓副市长直呼路鸣的为副市长,他呵呵的说:“路副市长,看来小寿星跟你有缘呐,路副市长,你得给小寿星多掏礼金才行啊!”

路鸣刚想去抱女儿,夏荷暗暗的急速的使个眼色,好似在说,路鸣你找死呀。

路鸣急忙再拿些礼金给曦荷,一旁的潘晓曦脸上挂不住了,他当众恶狠狠的骂夏荷:“臭养的,曦荷怎么哭了?”

夏荷一听也对骂起来:“潘晓曦,你才是臭养的,你不要闲着没事找我麻烦!曦荷哭了管我什么事情?喔,曦荷哭了你就找借口拿我出气是吧。”

潘晓曦扬着拳头要打夏荷,嘴巴上依旧恶狠狠的说:“有本事你今天跟我离婚去!”

潘省长看到儿子儿媳妇当着众宾客吵架,潘晓曦还有扬着拳头要打夏荷,老头子气得火冒三丈,他甩手就给潘晓曦一个大嘴巴:“王八羔子,你给老子滚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潘晓曦一扭头走了,夏荷对着他的背影痛骂道:“潘晓曦!你是孙子,你想跟我离婚,不就是想跟乔雅芝那小妖精结婚吗?我告诉你,没门!我就是不离婚!但也不跟你生活在一起!”

夏荷竟然骂起了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芝,潘省长的脸上一阵的青白,一阵的酱红,他急忙制止夏荷:“夏荷,你也不要说话太过分,如果你要责怪的话,就责怪我当初不该逼着潘晓曦跟你结婚,怪我好了吧。”

夏荷一听潘省长是向着儿子说话的,她也一扭头抱着曦荷走了。

一场宴席就这样不欢而散。

等路鸣他们回到启明市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七八点钟了。各自分手之后,虞娟知道路鸣心情不好,就给路鸣打电话,说我陪你出来走走吧。

路鸣说,不用,我一个人走走就行了。

路鸣挂了虞娟的电话,安娜忽然把电话打进来,说,师父,你陪我练会儿功夫吧。

他只想一个人散心,就对安娜说:“安娜,让我静一静好吗?要不然,我还是让战玉娇和伍云龙传授你中国功夫吧。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安娜再打过去的时候,路鸣已经关机了。

路鸣一个人跑到酒吧里买醉,喝到半夜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了。他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走回虞娟那里去的,喝得稀里糊涂的他,也不知道此时为什么要虞娟来陪?但也只有虞娟来陪他了。

虞娟已经睡着了,听到路鸣悲戚的喊叫,她担心吵醒宾馆的其他同事,就急忙开了门,拉他进来。

路鸣一进房门,双腿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虞娟惊吓了一大跳,说:“路鸣,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一个人走走吗?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曦荷是女儿”路鸣醉醺醺的说。

“什么!你再说什么!”

“我女儿叫曦荷,我老婆叫夏荷哈哈哈哈哈”路鸣说罢,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忽而又“呜呜呜呜呜”地哭起来。

虞娟万万没想到时笑时哭的路鸣,竟然亲口承认曦荷就是自己的女儿。她不可置信的说:“路鸣,你在胡说什么呀,快起来!”

虞娟好不容易把牛一样壮实的路鸣拖到床上,只听路鸣又说:“夏荷到路家湾那年的九月份,我和夏荷在路家湾西河畔偷情,她就怀上了曦荷”

所谓酒后吐真言,一点儿没错。在虞娟的追问下,在路鸣断断续续的醉语中,虞娟最后总算知道了路鸣和夏荷的真实故事。她想到路鸣和夏荷为了保守秘密,他们不知承受了多少压力和心灵的折磨,自己虽然也跟路鸣情投意合,但比起夏荷来,路鸣很明显的是爱夏荷胜过爱她虞娟。

这一夜,路鸣反反复复的说着醉话,他的额头很烫,恐怕是要发烧的样子。虞娟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天快亮的时候,虞娟给夏荷打了个电话,说路鸣在我这里,他喝醉了,满口的胡言乱语,浑身发烫,好似发高烧了。

夏荷也好似一夜无眠的样子,她这会儿疲惫的说:“虞娟姐,你帮我照顾一下路鸣吧,我最近这几天要很潘晓曦办离婚手续,等办完手续我就回启明市看你和路鸣。

雄起!雄起!

虞娟一听夏荷正准备跟潘晓曦办理离婚手续,她想劝说两句,忽然想起昨天潘晓曦对待夏荷的丑恶嘴脸,于是就不做声了。

等到文峰轩宾馆的同事都上班去了,虞娟急急忙忙的把路鸣送到了一家普通的医院。幸亏路鸣身体强壮,挂了两瓶吊水,就退烧了。

主治医生不认识路鸣和虞娟。但这个医生似乎看出了路鸣并非等闲之辈,利用给路鸣看病的机会,就跟路鸣套近乎,还当着虞娟的面,一个劲的夸赞虞娟:“路先生有这么一个好老婆,真是幸福啊!”

虞娟的脸儿一红,路鸣轻轻笑了一下,对医生说:“我这个老婆就是爱疼人。”

虞娟的脸更加红了,她嗔怒的说:“路鸣,谁是你老婆呀,对你好点你就学会卖乖了。”

医生以为是两口子打情骂俏,就悄悄的走开了。

医生一走,虞娟要赶往单位上班,就说:“路鸣,你要好好养身体,我下午再来看你,哦,对了,你昨晚上喝醉了,说了很多醉语胡话,你和夏荷与曦荷的什么事儿我都知道了,我要跟你说,我早上给夏荷打电话了,她现在正在和潘晓曦办离婚手续,下面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路鸣刚想问虞娟关于夏荷的其它事情,虞娟匆匆忙忙的上班去了。

虞娟一走,路鸣就慌着给夏荷打电话,但是被夏荷挂掉了,他继续连打三四遍,夏荷依旧挂掉了。路鸣想,夏荷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只能等夏荷处理完家事再说了。

下午的时候,虞娟没有来看望路鸣,但是李秘书和战玉娇以及伍云龙来了,后面还跟着洋妞安娜。

路鸣问:“你们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是不是虞娟告诉你们的?”

他们笑笑一一问候着路鸣,想必是真是虞娟跟他们说的。安娜捧着路鸣的脸,说:“师父,你昨晚把我丢给伍云龙师父和战玉娇师父,你自己倒好,一个人喝酒去了,这不够意思啊!”

路鸣笑笑,忽然问她:“史密斯先生回来了吗?”

安娜说,下周就回来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后,就走了。只有留下来的安娜陪着路鸣说话。

路鸣说,我没事儿了,我马上让司机来接我,咱们马上就回雁塔县。

“ok。”安娜爽快的说。

晚上天黑的时候,路鸣和安娜就回到了雁塔县。路鸣没有回家,也没有到县委办公室,而是直接和安娜住进了龙凤湖宾馆。

一个月后,正是烈日炎炎的盛夏,此时的安娜早已经回到了史密斯那里忙去了。这天早上,启明市市政府那边的李秘书传来消息,说市委书记和樊市长遇袭的案子告破了,燕舞夜总会的被查封,蓝血杀手组织被一网打尽,何市长被免职查办,虞姬也被羁押扣审。

但是,唯独没有提到潘晓曦的事儿,也没有说潘省长受到牵涉的行为。

路鸣心想,看来他的视频,只是适合市政府以下和社会犯罪的人,而不适合市级单位以上的公职人员。潘家父子不是没有违法乱纪,而是市委市政府不敢犯上去查他们父子俩而已。

李秘书同时告诉路鸣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路鸣明天正式升职为启明市的副市长,文件马上就会下发各个市县单位。

路鸣眼看要走马上任当副市长,一时间传遍了雁塔县,有人借此机会暗暗向路鸣送礼纳金,但路鸣都一一拒绝了,他怎么笨蛋,也不会此时此际迎风做浪的。

路鸣最后一次端坐在县委书记办公室,情不自禁的挥笔而就,写下两个苍劲有力的行草书法字体:雄起。

是的,雄起!雄起!从一个名不见传的退伍兵,打工仔,到发展路家湾乡企,从路家湾村支书算起,至今用了四年整的时间,一跃成为了县委书记,而从明天开始,他正式的成为了启明市市政府的副市长。这每年三连跳的升职升官,也是他自己意料不到的丰硕成果。

回想自己为了步步高升,先是由夏荷开始的,跟着是虞娟,虽然自己的婚姻不太如意,但梅若云至少要比周美凤强的多,但遗憾的是自己跟夏荷和虞娟的感情,却始终不能像一个合法的丈夫来回报她们。

下午的时候,路鸣跟即将新上任县委书记凌霄交接了一下工作,凌霄也跟新任的县长孙天淼交接了工作事项。

所有人都在为路鸣升到市政府感到高兴的时候,唯一嫉妒路鸣的那只有穆天野穆副县长了。

钟瑧钟秘书听说路鸣要走,她郁郁寡欢的坐在路鸣的办公室里,一脸忧郁的望着他。平时的时候,她只当路鸣是自己的上司,路鸣也曾经想要过自己的身体,但她没有给路鸣,他也没有勉强自己。而今,路鸣真的要走,钟瑧真的舍不得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路鸣当然明白钟瑧心里再想什么,就上前用手指刮了一下女秘书的俏鼻子,微笑着色色的说:“我要雄起!没有你的话,我雄起不了,明天跟我走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路鸣正式就职启明市副市长的第一天,他才知道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班子成员,也经过了一系列人事大变动。

原常务副市长何启飞被免职查办之后,新上任的是原副市长邓光如,路鸣接任的是邓副市长的分管经济方面的职务。人事没有变动的是林靖涵和唐灿柳两位女副市长,另外还有两名副市长,一位叫张达开,一位叫李起雄,他们两个原来都是臧书记任职市长时提拔上来的。

市政府办公厅副厅长夏荷,她的官位是因为有潘省长做后盾才稳稳当当的坐下去,,但如今夏荷已经正式跟潘晓曦解除婚姻关系,那么她和潘省长的关系也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了。夏荷不想再领用潘省长的人情,于是就坦然的辞了官,回到了盛华集团继续担任总裁。她原来的副厅长职务由办公厅下面的一名处长来担任,那名处长是副处长虞娟的顶头上司,他接任了夏荷的位置后,虞娟自然而然的升为了正处长职务。

臧书记的贴身保镖战玉娇现在担任了市公安局的局长。自从局长欧凌峰革职查办,以及以秦山莽为首的蓝血杀手组织剿灭后,省政府公安厅派下来的卢刚建副厅长又回去了,臧书记亲自点名让战玉娇当了局长。

樊市长的贴身保镖伍云龙现在也升为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他同时还兼任市委市政府安保处的正级主任一职。

路鸣一上任,请客吃饭和应酬官场是少不了的。这一周来,他急于忙着应酬和工作,结果把自己要到省城找夏荷的事情给耽搁了。自从夏荷离婚后,他差不多有三四十天没见到夏荷。在平时的电话联系中,路鸣得知夏荷想在启明市办个分公司,就提前跟下面有关办手续部门的人通了气,只等着夏荷前来市经济开发区开办分公司。

这个时候,老外史密斯投资办厂的事情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展了,安娜经常和史密斯忙忙碌碌,也没有多少时间来找路鸣习武了。

今晚,路鸣应酬之后,就一个人回到紫晶湖宾馆。紫晶湖宾馆和虞娟所住的文峰轩宾馆不同。文峰轩宾馆是给市政府处级干部提供的住宿,而紫晶湖则是给副厅长以上级别的领导提供休息地点。恰恰巧合的是紫晶湖宾馆和夏荷所住的寒烟翠别墅,两个楼体是隔湖相望,如果从紫晶湖宾馆出发绕过湖畔,到达寒烟翠别墅,步行的话也不过十几分钟。

路鸣洗漱完毕,一时没有到床上睡觉。他拿过一个望远镜,对着湖对岸的寒烟翠别墅远望,虽然那里人去楼空,但他分明感觉到夏荷就在屋里等他。路鸣望了一会儿,忽然特别的想夏荷和曦荷母女俩。他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出了房间,到湖畔边的杨柳下去乘凉。

路鸣边走边给夏荷打电话。路鸣说:“夏荷,你还有几天来启明市啊,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好想搂着你睡觉啊!”

夏荷咯咯的笑着说:“亲爱的,你都是当了副市长,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小伙子了,怎么说话还那么的肉麻呀?我要是像若云嫂子离你那么近的话,我马上就会找你去的。”

路鸣说:“你以为我不想让梅若云来启明市呀,可她老是舍不得她的影楼,她不来启明市陪我,我有什么办法啊?”

夏荷说:“我听虞娟说,你从雁塔县带过来的女秘书,叫什么来的,哦,好像叫钟瑧,听说那小姑娘长得蛮水灵的。你怎么不让你的小秘书陪你呀?”

路鸣大笑着说:“夏荷你就别听虞娟瞎说,你也别逗我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在紫晶湖的湖畔边,快要走到你的寒烟翠别墅了。”

夏荷说:“路鸣,我不在别墅里,你去那里干什么呀,快回去睡觉吧,回去晚了的话,小心被女色狼盯上哦。”

路鸣说:“没事儿,我转一会儿就回去睡觉。”

“那好吧,亲爱的,再见。”

“嗯,宝贝,晚安。”

路鸣放下手机,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寒烟翠别墅,他呆呆望了一会儿后,点燃一支烟,又走了回去。

就在路鸣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借着路灯的光芒和,他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利用树荫的黑暗,正在尾随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那女孩穿着露肩露腰际的短衫,穿着露着半截的牛仔超短裙,她走的很匆忙,从走路的姿势上和穿着上看,那女孩不会超过二十岁,身材一流的棒,很有青春的活力,她这会儿完全没有留意会有人在她后面跟踪。

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

路鸣艳遇援交少女

路鸣一看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就知道是打起了前面那个女孩的主意。

这时,那两个人忽然分开了,其中一个人从侧面绕到那女孩的前面,就在他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那人突然抱住了那女孩的双腿,后面冲上的另一个人跟着就扳倒了女孩,二人抬起女孩就往不远处的假山之处飞奔。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叫的大喊不止,其中一人把早有准备的胶布,密实的粘住了女孩的嘴,此时那女孩也只能呜呜的低声喊叫了。

眼看他们要把那女孩弄到假山后面施暴,路鸣一个箭步蹿了上去,大喊一声:“奶奶滴,快放下老子的马子,赶紧滚蛋!”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了,平时这里是没有人的,他们哪里想到半道上杀出个武二郎来,于是他们丢下那女孩,各自抽出一把半尺长的西瓜刀来,罩着路鸣就是一阵劈砍。

路鸣冷哼一声说:“蓝血杀手都被我杀了个落花流水,难道我还害怕你们这些小流氓不成?”

对方一听立马吓个半死,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的说:“你是路鸣,哦,不,不,不,您是路副市长?”

路鸣想,他们能知道那晚也救樊市长的事情,说明自己的名声是隔窗户吹喇叭,名声在外了,但他也不答话,飞起一脚踢飞那把西瓜刀,那西瓜刀还没有落地之际,另一人也被路鸣一记老拳打翻在地。

等他们跌跌撞撞的逃窜而去之后,路鸣急忙扶起地上的女孩,说:“小姑娘,你没事吧。”

那女孩确实惊吓的不轻,她的身子软软地靠着路鸣身上,悠悠过了半天才说,我恐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鸣问她家在哪里,要到哪里去,要不要到医院看医生?

女孩摇摇头,说,我要到紫晶湖宾馆去。

路鸣说,哦,那么巧,我就住在紫晶湖宾馆,刚好我送你去。

女孩看起有什么事情瞒着路鸣,就犹犹豫豫的说,你先走吧,我马上就去的。

路鸣想,这女孩仔细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难道是上门服务的那种援交女吗?自从他住进紫晶湖宾馆,才听人说起过这个宾馆住的一些厅级干部,常常是半夜召见那些雏鸡,他曾经亲耳听副市长李起雄说过这事儿,说有机会给自己介绍一个尝尝鲜。

既然这女孩真是这样的人,早知道自己就不出手相救了。

路鸣没走多远,那女孩忽然问:“刚才那个流氓喊你路鸣,称呼你为副市长,他说的是真的吗?”

路鸣微微一笑说:“是真的,能住进紫晶湖宾馆的政府官员,都是副厅级以上的干部,难道我还假吗?”

那女孩自言自语的说,我不去他那里了。

路鸣问她不去谁那里,女孩支支吾吾的支开话题,说:“我叫叶婉蝶,是本市人,现在是市一中的高二学生,想出来赚些外快,弄几个零花钱。”

路鸣一听就猜出了叶婉蝶是未成年援交女,唉,这些祖国的花朵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这时想起贴身秘书钟瑧帮忙给自己办假学历证件的之际,她提起过一个叫叶婉倩的同班同学,自己的假学历证件就是叶婉倩经手办理的,还听钟瑧说,叶婉倩的家也是在本市。

路鸣想到这就问叶婉蝶认不认识钟瑧和叶婉倩,叶婉蝶一听高兴的说:“叶婉倩是我姐姐呀,至于那个钟瑧,我没有见过,不过我听我姐姐说过她,说钟瑧刚刚在市政府上班,我姐姐前段时间还跟她联系呢。”

路鸣呵呵笑着说,那么巧啊,实不相瞒,钟瑧就在我手下做事。

“真的?”

“那还用问?不信的话,你问问你姐姐和钟瑧好了。”

叶婉蝶说,我当然相信你了。

路鸣说,走吧,我送你回去,要是你不想回学校的话,我送你到钟瑧那里休息去。

叶婉蝶面色难为情的说:“路市长,说实话你可不要看不起我哦,其实我今晚要到李市长那里去,如果不去的话,李市长会生气的。”

路鸣说,这样吧,我去跟李市长说情,等下我送你回学校。

叶婉蝶摇摇头说,我不回学校,有的同学知道了我的事儿,我不回去。

路鸣虽然刚刚上任,但他和李起雄的私交不错,两人私下里常常称兄道弟。于是他就给李起雄李副市长打了个电话,说,老兄,你不是要给我介绍个小妞尝尝鲜吗,我今晚上在楼下偶然遇到了叶婉蝶,她说她是陪你的,我呢,也看中了这个小妞,老兄,你知道老弟的老婆死守着她的影楼生意,死活不愿意来启明市,所以呐,你不如把叶婉蝶让给我,改天我给你也介绍一个怎么样?

李起雄听罢,呵呵的说,路鸣老弟,终于开窍了,没事儿的,你好好玩玩耶,我马上再召一个更嫩的小雏鸡玩玩。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暗想,这个李起雄,堂堂的一个副市长竟然招妓召到门上来了,还真他妈的够大胆。

路鸣回头对叶婉蝶说,小妞,走吧。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叶婉蝶说,路市长,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路鸣说,你才多大啊,怎么说起话来那么的成熟?什么你今晚是我的人,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

这时的叶婉蝶慢慢从惊吓中恢复过神情来了,她带着点儿稚嫩的口吻说:“是的,我应该喊你大叔,咯咯咯大叔,我爱你!”

“懒得理你,走吧,到钟秘书那里睡觉去。”

“我不去,我今晚要陪你,一毛钱都不会收你的。”

“扯淡!”路鸣一脸严肃的说。其实,他对于任何女孩都有性趣,只不过他不想之过急,来日方长,是自己的菜总有一天会吃到嘴里的。

路鸣给钟瑧打了个电话,钟瑧高兴的说,路市长,你快来吧,我和叶婉倩在夜市吃烧烤呢。

路鸣说,你们到那里去吃烧烤干嘛,既不上档次又不卫生,干脆你们等下到宝来登大酒店,我今晚借机会要请客吃饭。

钟瑧说,路市长,你请谁呀?

路鸣说,你不是跟叶婉倩在一起吗,你忘了你和她帮我办学历的事儿啦,我至今还没有机会谢谢人家叶婉倩呢。

钟瑧说,路市长,算了,算了,我已经请过叶婉倩了。

路鸣命令道:“那不行,你是你,我是我,别啰嗦,快去吧,我十五分钟就到。”

十五分钟后,路鸣和三个美少女落座在宝来登酒店的一间包间里。

路鸣和钟瑧坐在一起,姐姐叶婉倩似乎并不在意妹妹叶婉蝶做援交妹,而是很亲热的拉着妹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一对姐妹花叽叽咕咕的说着悄悄话,时而还看着路鸣窃笑。

钟瑧对路鸣说,路市长怎么遇到叶婉蝶了,路鸣隐去李起雄召嫖援交妹的事儿,就把事情的经过给钟秘书说了一遍。

钟瑧笑吟吟的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前几天,我这个同班同学叶婉倩,她听说我跟着你调到市政府来了,就千方百计的联系到我,说是想通过我让你给她谋个正经的工作,今晚她请我吃烧烤的时候,没想到你就打来电话了。

路鸣知道办假证是违法的,想必是叶婉倩想走正道,所以就求他谋职来了。

路鸣咬着钟瑧的耳朵,低声的说,叶婉倩的事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这时,叶婉倩看到他们有些亲密的样子,就笑着说,路市长和钟瑧姐的关系蛮不错的嘛!你们是不是上过床了。

钟瑧严肃的说:“叶婉倩,你在市长面前,不要乱说好不好,瞧你个样子,你才跟路市长上床了呢?”

可能她们觉得路鸣这人性格随和,没有市长的官架子,说话也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叶婉倩嬉笑着说,只要路市长没意见的话,我和婉蝶巴不得一起服侍路市长哦。

钟瑧生气的说,叶婉倩,你太过份了,你没看见工作时候的路市长,你要惹他不高兴,他凶巴巴的样子会吃了你的。

钟瑧天天跟随路鸣一起工作,她当然知道路鸣的脾气。在钟瑧的眼里,工作和不工作的路鸣,完全是两个人。自从路鸣当了副市长之后,对下级要求十分的严格,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甚至拍桌子怒吼也是家常便饭。

这时,路鸣微笑着说,钟秘书,没事儿的,人在官场,我不得不树立威严,不得不戴着副市长的面具,其实,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很喜欢跟你们在一起,疯呀乐呀的。

路鸣这么一说,钟瑧就不说话了。这时,叶婉倩笑吟吟,而又不羞涩的说:“路市长,我和我妹妹陪你一晚上,你看能不能给我们某个体面一点的工作啊?”

路鸣模棱两可的说:“这个好办也不好办,这样吧,你等等,以后我会给你留意的。”

叶婉倩说,没事,不急的。

路鸣知道她们姐妹一个是干办假证的,一个是做援交妹,这其中都有她们自己的违法犯罪的团伙,就一语双关的说:“那就好,伟大的领袖**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只要你们姊妹俩个发动群众走正道,就有机会加入我们启明市的‘井冈山革命队伍’。”

叶婉倩好似了解一点儿官场的规则,她听罢一阵的娇笑,很露骨的说:“好个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路市长,你说的真好!其实要我说,真正的枪杆子在你的身上,只要你把枪杆子使用的好,什么女下属,女副市长,女省长的,只要枪枪子弹射进她们的身体,路市长你就大权在握了哦。”

路鸣一听,想起自己不就是用自己的“枪杆子”,依靠着夏荷和虞娟,一路升上来的吗,这个叶婉倩竟然无意间说中了自己的要害和弱点,像叶婉倩这种女子伶牙俐齿的真是要不得,给她点颜色她竟开起染坊了,妈的,这女人只能算是个玩物,今天不把她在床上整个心服口服,自己就不姓路!

路鸣想到这,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温不火的笑着说:“叶婉倩,今晚我就让你们姊妹俩尝尝我枪杆子的威力!不知意下如何?”

路性官单枪战三娇

叶婉倩一脸风情的说:“小女子乐意侍奉路市长。”

路鸣随即招手把服务员喊过来,让她安排一套高级的套间,自己带头出去了。

叶婉倩想跟路鸣上床,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她也起身拉着妹妹往外走,叶婉蝶迟疑了一下说,姐,你这是干什么嘛!一对二的多难为情呀!

叶婉倩低声说,你想当一辈子援交女啊,今晚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二姊妹一出去,包间里只剩下钟瑧一个人了。她这会儿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知道自己这个同学天生风流成性,是个典型的荡女娃,如果她们姐妹跟路市长上床交欢,一旦受到路鸣的宠爱,自己不但遭受她们姐妹的白眼,弄不好反被路鸣冷落而摒弃。想想自己在雁塔县曾经拒绝路鸣两次的要求,这时的钟瑧真是有些后悔了,说白了,谁让路鸣是副市长呢。

眼见今晚要被俩姐妹占了先机,自己怎么能甘心便宜她们?要不是为路鸣办假学历而主动联系叶婉倩,自己八辈子也不想见到豪放的色同窗。

钟瑧想到这,就跟着她们也去找路鸣去了。

路鸣一进房间,二姐妹就进来要跟路鸣脱衣服。路鸣一抬头,忽然发现钟瑧也进来了,就说,你也想通了?

钟瑧羞涩的点点头,但没有说话。路鸣就笑着说,钟秘书,你先在一旁观战吧,等会儿我会喊你过来的。

钟瑧听了就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沙发上,只等路鸣施发号令。叶婉倩荡的对钟瑧说:“钟瑧,你就别装纯了,快来吧,我们三人一起试试路市长的枪杆子哦。”

叶婉蝶也说,钟瑧姐,你就过来吧,我们的枪口一致对外,保证很过瘾的。

钟瑧怎么也想不到十六七岁的学生妹叶婉蝶,也是这么的放荡无比,而是虽说不是什么C女,但还是知道害羞要脸的。

钟瑧看看路鸣,路鸣也对她点点头说,那你就过来玩玩吧,过了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娇羞万分的钟瑧,深情款款的来到路鸣的身边,路鸣一把搂过她,说,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我要先吃你,然后再一个个放倒她们,来吧,小秘书,别紧张,慢慢来。

男人贱起来要比女人贱的多,女人贱起来要比男人荡的多。这时的俩姐妹已经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主动去伺候路鸣,但是路鸣却有意怠慢她们,他这会儿反而跟钟瑧亲热起来。他明白什么是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一直没有对钟瑧强人所难,而今晚借着二姐妹的劲,居然让钟瑧自动送上门来了。

三具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要数钟瑧的最完美无瑕,其次是叶婉蝶,最后才是叶婉倩的。

路鸣抚摸着钟瑧那饱满圆润又挺立的,的火炬嗤地一下燃烧起来了,似乎要嗤嗤地冒出缕缕青烟,婉蝶想去摸摸男人的火炬,被她姐婉倩一口给叼住了,婉蝶只能落个摸男人蛋蛋的份儿。

路鸣亲吻着钟瑧的,继而摸上了她的美腿儿,抚摸一会儿,最后把手伸向小秘书的之地。钟瑧张着小嘴儿娇喘着说;“好酥痒”

当男人的火炬对着小秘书的草原即将燃烧之时,青青草原之下泊泊地冒出清凉又温热的泉水来,似乎想熄灭那熊熊的烈火。

路鸣猛地一沉腰际,他不由自主的舒服了声:“好紧好紧的。”钟瑧也情不自禁地抱紧领导的腰际,蛇一样的扭动柳腰,不自主的向上迎合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炬

婉倩上来去揉搓钟瑧的,妹妹婉蝶却还停留在下面玩弄男人的那颗蛋蛋。

路鸣忽然加快了速度连弄三十多下,钟瑧很快就如泣如诉的娇羞呻吟起来,那呻吟时而大时而小,时而抒情,时而荡。极度风的婉倩忽然挪动路鸣背后,挺起**去撞击男人的,在她这种隔山打牛,助澜推波的作用下,钟瑧感受到了更大的冲击力,的的快感像电击一样的酥麻遍了全身。

婉倩这样做无法是想加速路鸣和钟瑧的交欢程度,让他们尽快的缩短性的时间,因为她早就等不及,恨不得早点儿让那大火炬,狠狠的填满自己的空荡。

过了一会儿,钟瑧一泄如注,她满足了,意乱情迷地睡到床的一边去了。

路鸣对叶婉倩招招手说,蹄子,放马过来吧,日了你之后,再妹妹、

叶婉倩喜不自胜的说,蹄子我早就等不及了,快上来吧,让婉蝶给我们压后阵!

欲罢不能欲拒还迎

路鸣慢悠悠的说:“蹄子,慢慢来,我有的是功夫跟你玩玩。”

路鸣把叶婉倩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这女子和钟瑧的年龄差不多,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但是,这女子浑身上下却无处无地不透着生性的荡。她的眉眼是那种典型的桃花眼,眼角上翘,滴溜溜的婉转弄,夺目勾魂,这种眼眼睛俗称风流眼。

再看这女子的娇躯也是透着媚骨肉,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女中色狼,她的乳波柔软而丰满,细腰若似碗口,臀部宽圆而肉感十足,双腿修长浑圆,健美有力。

路鸣想,启明市不但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原来也是个美女如云的好地方。他轻轻捏弄几下叶婉倩白嫩的肌肤,女子就欢欢的翘首弄姿,哼哼唧唧的叫起来。

“真是个!任何男人娶了这样的女人,算是倒霉了十八辈子!”路鸣暗骂一句,跟着就猛地一挺身,那大玩意就一捅到底的了女子的水帘洞中。

经过一阵的旋转搅动,翻江倒海之后,叶婉倩极度亢奋的主动迎合男人的。路鸣一看火候到了,他突然使出之式,有意把叶婉倩吊在了半空中。

叶婉倩正舒服着呢,路鸣忽然抽出那巨棒子,在她的水帘洞口只是轻轻摩擦,半天才浅浅一下,跟着继续出了洞口而去,继而再次的轻轻浅浅的摩擦,浅插,再拔出,在浅插

此时叶婉倩是欲罢不能,欲拒还迎,她不停的娇喘着说:“深点儿,再深点儿,别,别出去,求你了,别停,来些过瘾的吧,求你了”

这时的妹妹叶婉蝶想给姐姐分解“痛苦”,就猛地一推路鸣的虎背熊腰,路鸣趁势猛地一冲,那20几厘米的巨无棒,实实在在的填满了女子的空荡

“啊啊,啊,啊,爽啊,爽啊,弄死我的逼逼啦啊,不行了,要,要,要喷,要,,,射,,,,,”叶婉倩她语不成声了,跟着是一道箭雨飚出了水帘洞之外,巨无棒刚一,女子的水帘洞中顿时江河泛滥,洪水滔滔,她的人也跟着抽搐个无休无止

“该你了,小妞。”路鸣对着最后一个目标叶婉蝶招招手,笑着说。

叶婉蝶不同于她姐姐叶婉倩,她虽说是个常常给市政府某些官员陪聊陪睡的援交少女,但面对生性风荡的姐姐被路鸣杀得落花流水,一泻千里,这个十六岁周岁的小女生,有些胆怯了。她柔柔的说,路市长,下次吧,我感觉我会不行的。

路鸣嘿嘿的说,我好没有泄呢,来吧,小妞。

他说着的时候,立马把小女生扳倒在床上,对着她的一对刚刚发育的花骨朵,就是揉捏了一阵子。小女生哼哼唧唧的说,路市长,慢点儿,你的太雄壮了,我怕你会撑爆我的小妹妹。

路鸣从来没有跟这么小年纪的女孩子上过床,他这会儿激动的不得了,的再次的蹿盎起来。

小女生的下面是既娇小又丰润,还有着那么点儿稚嫩的味道,那鼓鼓圆圆,像刚出锅的肉包子,还有那稀稀疏疏的毛毛儿,细细浅浅的生长着,有种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春情画意。再往下看是那一道紧合的儿,两侧的粉嫩唇儿光滑丰满的好生可爱,轻轻剥开来一看,是那晶亮的小孔儿

路鸣刚刚进去到一半,小女生就哇哇的叫起来:“路市长,你的怎么那么的大啊,是不是小时候吃化肥长大的啊

路鸣连战钟瑧和叶婉倩,这会儿又进入到小妞那窄窄浅浅的小蜜道之中,稍稍活动了一会儿,自然是爽的,弄了十几下,他禁不住低吼起来:“好紧,我也要”

一边休息着的叶婉倩急忙对妹妹娇喊:“婉蝶,你好样的,快使劲套他,他快受不了了。”

叶婉倩的话未落音,就见路鸣满脸扭曲着,大吼了一声,突然就山崩水泻了。

路鸣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汗流浃背的跑到浴室去冲凉。就在他正洗着污秽不堪的巨无棒之际,叶婉倩忽然跑进来,满脸风的说:“老公,你好棒,我爱死你了!”

路鸣听她喊老公,虽说是逢场作戏,但是感觉很是不习惯。除了梅若云,夏荷和虞娟喊他老公,他很愿意的接受,然而叶婉倩这么称呼他,他却是很很别扭,都说欢场无爱,难道这女子喜欢上自己了?

叶婉倩蹲来去跟路鸣搓洗那玩意,没搓洗两下,那玩意再次的一柱擎天起来。叶婉倩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就让路鸣给她来个背后插花,就在这时,钟瑧也**着身子,弹跳着她那一对坚挺丰润的,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

断绝了父女的关系

路鸣刚在叶婉倩的体内几下,钟瑧也翘起了那浑圆的**,等着他来深入

两天之后,刚刚离婚的夏荷,她携带着女儿从省城来到了启明市寒烟翠别墅。她等到路鸣晚上不忙工作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到寒烟翠别墅里来。

路鸣站在自己的房间窗户边,举着望远镜说:“宝贝,我已经看到你了啊。”

“你在哪里?”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就住在你对面的紫晶湖宾馆里。”

“那你怎么说看到我了?”夏荷问。

“我用望远镜在偷窥你呀,呵呵呵夏荷,给我跳个艳舞看看,好不好,来,快点,宝贝。”

“我哪有心情给你跳艳舞,人家都快烦死了,你快来吧,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路鸣说,好吧,天黑之后我就过去。

“死路鸣,我都离婚了,你还顾忌什么呀,你要是不来的话以后就见不到我和女儿了。”

路鸣急忙说,好好,我这就去。

路鸣急急忙忙出了房间,没走多远,迎面碰上副市长李起雄。他一见到路鸣就笑着说:“路市长,前天夜里玩的爽不爽啊,要不要我再介绍给你个更嫩的小妞来。”

路鸣知道李起雄是说前天他把叶婉蝶让给自己的事儿,就敷衍着说,那好,那好,我先谢谢你了,以后有机会再给我介绍个幼芽子。

路鸣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李起雄喊住他说,路市长真是担心被老婆知道啊,干嘛要到外面搞?其实,人家主动上门不是挺好的吗?

为了不让李起雄起疑心,路鸣笑笑后,就摆摆手,故作平平稳稳的走了。

路鸣见到了夏荷和女儿曦荷后,先是抱着女儿亲了又亲,紧跟着抱着夏荷一顿的狂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乱摸起来。

夏荷挣脱路鸣的怀抱,轻轻打了他一下,说,在女儿面前都不正经,真是拿你没辙!

路鸣说,我们四十多天没有见面了,你说我能不想你吗?

这时,曦荷喊路鸣叫叔叔,路鸣重新抱起女儿对夏荷说:“咱女儿生日宴会上,我看她想喊我爸爸,现在怎么喊起我‘叔叔‘来了?”

夏荷说,过去的事儿不要再提了,以后还是让曦荷喊你叔叔吧,以免有人说闲话。

路鸣很内疚的说,夏荷,总有一天,我一定娶你为妻。

夏荷淡淡的说,嘴巴甜如蜜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主儿,你还是用实际行动给我一个名份吧。

路鸣使劲的点点头,忽然说,宝贝,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来的话,就见不到你和女儿了吗?

“那是我逗你玩的,其实,我让你来是找你说事儿的。”

“那好,我先要了你,再说事儿,好吗?”

“死馋猫,女儿还没有休息,我怎么给你,被小家伙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

路鸣说,那好,你说,什么事儿。

夏荷说:“亲爱的,你知道自从我和潘晓曦离婚后,也不当副厅长了。现在我要跟你说,我爸爸现在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

路鸣大吃一惊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她这会儿点燃一根烟后,优雅的抽了一小口,慢悠悠的对路鸣说:“自从过完曦荷的生日之后,我就和潘晓曦去办离婚手续,结果遭到了我爸爸和潘省长的极力反对。他们为什么反对,路鸣你也许是知道的。潘省长的目的就是贪图我盛华集团的财产,而我爸爸也快要升任副省长了,如果我要和潘晓曦离婚,他的副市长就不能被省委和市政府的潘省长给提拔上去了,所以他们是极力反对的。后来,在我和潘晓曦固执的坚持离婚的情况下,我爸爸还求着潘省长来挽回我们的离婚事情。我一开始就妥协了,可是潘晓曦竟然跟市委书记的乔雅芝女儿公开同居了。其实,我是不在乎离不离婚的,但是潘晓曦一味的坚持离婚,我也别无选择。”

路鸣举起大拇指说:“夏荷,你的选择是对的,我等下给你看个视频你就知道潘晓曦的为人了。”

只听夏荷接着说:“我和潘晓曦办理离婚手续的那段时间,在财产纠纷上也打了官司,这中间又耽误了半个多月。后来呢,我们还是离婚了。我爸爸一怒之下,然后就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再后来,我叔父给我讲了情,在他苦心婆口的说服下,我爸爸才算勉勉强强的收回他的话。但是他让我永远的离开省城,不要再回来。其实呢,这和断绝父女关系有什么两样呢?”

夏总裁情缠副市长

路鸣安慰夏荷说:“既然你爸爸决意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你又何必要留在省城呢,以我之见你还是留在启明市吧,我不要你上班,也不要你再开办什么公司,我有能力让你和曦荷过上好日子的。”

夏荷望着她这个刚刚任职的市长情人,微笑着说:“路鸣我先谢谢你能一如既往的爱我,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让我爸爸看不起我,我要在启明市努力打拼一番事业,努力的创办第二个盛华集团。”

路鸣听夏荷这么一说,心里很是惭愧和内疚,就在前几天的夜里,他还和三个女子在床上享受**之欢,而夏荷现在说自己还是那么的爱她,这让自己如何不愧疚,如何不惭愧万分呢。

夏荷又说:“我爸爸现在还是省委省政府组织部部长,所以他只能把盛华集团的总裁职务交给了我叔叔来担任,潘晓曦和我离婚后,也不再是什么副总裁了,我现在名义上接任了盛华集团的副总裁位子,但是我爸爸已经不想让我留在省城,后来就跟我叔叔商议了一下,决定让我在启明市创办分公司。”

路鸣说:“其实,你爸爸还是疼你的,还是一位仁至义尽的好父亲,他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又让你离开省城,无非是想给潘省长挽回个面子,这样也能够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的退路。”

夏荷点点头说:“是的,我父亲这人不坏,就是太痴迷官场政界,宁可把盛华集团交给我叔叔打理,也要涉足官场,扬名树威,甚至想当个好官而青史留名。”

路鸣也点点头说:“你爸爸其实是明着是向潘省长说话示弱,实际上是暗地里帮助你呀。”

“嗯,是的,哦,小家伙睡着了。”夏荷看到女儿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就把女儿抱起来,放到隔壁的单人卧室里。

等夏荷出来的时候,路鸣打开了电脑,让夏荷挨着坐下了,就说,夏荷,既然你想当个女强人,我自然不反对,但是你一个人行吗?

夏荷亲了一下路鸣,坚定的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是不是?哎,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要在启明市办理办厂手续,你有没有跟有关部门的人打声招呼啊?”

路鸣说,这个你放心,我早就跟开发办,工商局,税务局等部门的负责人谈过了,因为我上次还不能确定你要来经济开发区办厂,所以只是口头上打声招呼,并没有花钱送礼请吃饭。

夏荷说,你一个副市长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可以了,难道还要花钱送礼请吃饭?

路鸣说,夏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以我的官职,他们巴不得赶紧找我办事,甚至会反过来请我花钱吃饭,但是,你知道吗,这些都是蝇营狗苟之徒,你找他们办事,他们会借用机会跟我拉关系,哪一个都是想让我提拔他们,如果你不提拔他们,他们就会在背后揭你的短,窥探你的私人生活。活反过来说,我们请他们办事花钱送礼和请吃饭,他们得到了我们的好处,自然不敢多言非论,也不会无端的生出是是非非的。

夏荷很佩服的说:“没想到曾经当过副厅长,居然看不出这点小道理,看来官场上的女人永远比不上男人的。”

路鸣呵呵的说:“也许吧,不过市政府的两位女副市长,她们的工作做的挺好的,能力也不在我之下。”

夏荷说,人家干了十几年的副市长,你干了不到十几天的副市长,人家的能力当然比你强的多了。

夏荷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她就问路鸣:“虞娟和虞姬现在过的好吗?”

路鸣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何市长被免职查办,虞姬被羁押收审,虞娟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她看到妹妹今天的下场,念起她们姊妹的往日情深,很是可怜同情,她跟我提过一次,说哪天要去拘留所,和我一起看望一下虞姬。

夏荷说,她为什么要让你一起去看虞姬?

路鸣一脸复杂说,我想可能是虞娟怕看到她妹妹的处境,而心情承受不住打击。夏荷,你想,虞娟要去见虞姬,心情肯定不好,她身边连个安慰她的人都没有啊。

夏荷很理解的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醋坛子,改天你就陪虞娟一块去看看虞姬吧。

这时,路鸣打开电脑,说,我在你电脑里藏了个虞姬和何市长,还有潘晓曦,秦山莽他们大乱的视频,是那天我受樊市长之托,去燕舞夜总会的,因为里面有潘晓曦在场,我一直不敢给你看,现在你们既然不是夫妻了,我想你看看也是无所谓的。

路鸣打开视频让夏荷看,夏荷看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很是的冷淡,很是的不屑一切。

夏荷看完了视频,淡淡的说,你删掉它吧。

过了一会儿,夏荷深情的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潘晓曦一分一秒,我只爱你路鸣一个人,我只想这辈子活在你的心里,说实话,从我第一次在路家湾遇见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有时候,我觉得我很傻,我为什么要跟周美凤,虞娟,梅若云来分享一个男人呢?路鸣,我凭感觉还能判断出来,你不只是拥有她们,你还拥有过更多的女人。只是我从来就不想过问,也不会像周美凤和梅若云那样的刨根追问,因为我知道,一个成就大事业的男人是不拘小节的,是不会为这些女人所牵绊,所劳累的。”

查办一次提拔一次

路鸣被夏荷的话深深的感动了。他一个劲的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是个不能娶你为妻的无能男人,我欠你和曦荷的太多太多,这辈子我都无力偿还呐!”

夏荷亲吻着路鸣,含情脉脉的说:“亲爱的,你不要太自责,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情人。”

路鸣动情的抱着夏荷,不停的热吻着这个情意绵绵的小女人。夏荷也不停的回吻着男人,两个人在电脑椅上慢慢的合二为一了。

在路鸣今晚专心专意的激情中,夏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路鸣还嫌不够到位,就说,宝贝,我们到床上去吧。

“嗯,官人,我要舒服。”夏荷喘息着说。

路鸣抱着小女人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圈之后,然后就把夏荷轻轻放到了床上

虞姬被收审在外市的一个看守所里。这天下午,路鸣陪着虞娟去探监。一路上沉默不语的虞娟,她忽然问路鸣:“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何启飞升职到省政府的小道消息?”

路鸣惊讶的问:“何市长升职到省政府去了?他不是被免职查办了吗?你是听谁说的?”

虞娟惋惜又痛苦的说:“我妹妹被何启飞那个老龟孙子给害惨了,自己当了省政府的办公厅的厅长,却把我妹妹一个人丢在看守所受苦受难。”

在路鸣的再三追问下,虞娟说,市政府暗地里流传着这么一个版本,消息最先是从市委书记办公室那里传出来的。

大致内容是这么说的:市政府的副市长何启飞被免职查办后,他托人找到了潘省长去说情。潘省长二话没说,三个电话分别打到了市公安,检察,法院三大审查部门,这样就避免了何启飞三堂会审的案件审理。过了几天之后,何启飞就被潘省长提拔到省政府办公厅当厅长去了。

最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何启飞上任的第一天,对他本厅级的下属干部十分嚣张的说:“我,何启飞,启明市的副市长,工作兢兢业业,从来没有贪污受贿过一毛钱,也没有玩过一个女人,更没有跟黑社会的人有接触,可是启明市的臧克金,樊进斗他们两个老混蛋,说我贪污受贿上千万,玩过无数女人,在夜总会大乱,还诬陷我勾结黑社会的蓝血杀手组织,雇凶杀人,简直就是诬陷,诬陷!”

小道消息还这么流传:何启飞还曾经给下属露骨放肆的说:“我何启飞近十年来,被市纪委查过两次。一次是我当县委书记的时候被免职查办过,结果怎么样呢,市纪委的人没把我怎么着,反而升到市政府做了副市长,而这次呢,不但没有查到我贪污受贿,玩弄女人,勾结黑社会,结果还不是又升职了吗?我何启飞真的要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人民啊,他们查办我一次就提拔我一次,我想啊,如果查办我十八次,政府就会提拔我十八次啊!我何启飞以后要多接受党和政府以及人民的监督,让他们多查办我几次!那样的话我就能多升职几次啊!”

路鸣听了虞娟这么一说,就想起曦荷的生日那天,何启飞不与他们市政府的官员共赴酒宴,就说明了何启飞早已经借着潘晓曦的肩膀,攀附上了潘省长,所以何启飞才不但没有得到法律制裁,反而步步高升到省政府去了,而自己所视频的那事儿也就等于无功而返。

路鸣本想跟虞娟说起视频的事儿,但看到虞娟这样的抑郁寡欢,意志消沉的样子,嘴巴上只得说:“虞娟,你不要相信那些谣言,我们要尊重事实才对啊。”

虞娟不吭声,只是望着车窗外的往后倒去的风景,路鸣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他想,可怜的虞娟八成是相信了这些小道消息。

他们在看守所见到虞姬的时候,路鸣被虞姬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生性好强,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女人,被剪去了长发,她满脸的憔悴,还有些浮肿,那本来呼之欲出,饱满挺立的,这会儿似乎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的瘪了下去。回想起从前那个一身火红色连衣裙的女领导,而今天落到这般田地,岂能不让人为之心痛。

姊妹俩一见面就抱头痛哭,路鸣感觉也有种欲哭无泪的样子。他努力的稳稳心神后,就一个人到外面抽烟去了。

探监的时间不长,只有二十分钟。十来分钟后,虞娟就出来了,她满脸都是没有来得及擦拭的泪水。

“小姬要跟你单独聊,她说有话要亲自问你,你快去吧!”虞娟抽噎着对路鸣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

路鸣来跟虞娟探监,这会儿虞姬说要跟他单聊,路鸣心里明白虞姬会问他什么话,就对虞娟说:“那好吧,你先等我一会儿,我见见她就回来。”

路鸣进了探监室后,他隔着铁窗和虞姬对话。

这时虞姬的目光有些痴呆,脸上的表情也是麻木不仁的样子,她第一句话就说:“路鸣,如果我有机会出去,我第一个找你,先跟你痛痛快快的做一场爱,然后杀了你!”

路鸣听了后猛地一哆嗦,他努力的安慰着虞姬说:“小姬,你要冷静,我以后会想办法把你保释出去的。”

“哼,路大副市长,你的情我虞姬心领了,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何市长他早晚有一天会把我保释出去的。”

“小姬,你听我一句话,何启飞那老东西靠不住,你不过是她玩弄权术的牺牲品,你别指望他了。”

“我姐说何启飞升职到了省政府,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姬,你不要相信这些,这都是外面的谣言。”

“路鸣,我信不信你管不着,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我被枪毙的话,临死前也总不能死不瞑目吧。”

“嗯。你说。”

“给我抽支烟。”

“好。”路鸣把整包香烟和火机递了过去。

虞姬猛抽几大口之后,问:“当初你在雁塔县任职组织部部长的时候,检举于氏兄弟和我伯父的匿名信,是不是你递交到省纪委的。”

“是的。”

“那晚在燕舞夜总会,那个叫董久虎的人,是不是你冒充的?”

“是我。”

“曦荷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不是的,曦荷是夏荷和潘晓曦的亲生女儿。”路鸣回答这句话之际,内心像压着一座大山,压得他几乎要窒息的人魂俱灭。

“路鸣,你个伪君子少装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夏荷有一腿也就算了,居然还生了私生子。”

路鸣听罢怒火四起,他不知道虞姬怎么会知道曦荷是自己的女儿,这可是他和夏荷之间的天大秘密啊!他自己一个堂堂的副市长,竟然被一个女囚给骂了个狗血喷头,于是就想回敬她一句狠话,这时的狱警提醒说时间到了。

路鸣悻悻的出了探监室,铁窗内的虞姬也被带走了,但是虞姬的叫骂却由远而近的传来:“路鸣,你个小人!伪君子!像个娘们一样的不敢承认自己的那些破事儿,要是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虞娟跑过来问,路鸣,小姬跟你说什么了,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路鸣一脸铁青的说,你妹妹见我就骂,她这样下去怕是会神经错乱的,走,走,我们走吧。

路鸣和虞娟在探监回来的路上,二人一直都是沉默不语的,直到临分手时,路鸣忽然问:“小姬都跟你说了什么话?”

“也没有说什么话,就是想托我到省城找何启飞,让他保释她出来,哦,小姬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话?”虞娟反问道。

路鸣一听虞娟没有提起曦荷的事儿,就微微放心了,他说:“虞娟,你我都是官场上的人,应该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何启飞是不会保释小姬出来的。”

“那该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坐牢枪毙吧。”

“虞娟,别把事情想象的那么严重,小姬只是一个从犯,不会被枪毙的,说不定关个几年就会被放出来的。”

“路鸣,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救小姬啊?要是你不想救她的话,我现在就去省城找何启飞去!”

路鸣急忙说:“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虞娟一脸愤恨的说:“以后!以后!等你以后想办法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虞娟说罢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虞娟为了妹妹的事儿果然去了省城找何启飞,但是没几天就回来了,此后一直天天醉酒,甚至在办公室喝得酩酊大醉,影响极为恶劣。

又过了几天之后,虞娟就不再醉酒了,但是路鸣却听人说虞娟经常往市委书记臧克金的办公室里去,就是晚上的时候也不例外。

路鸣情知不妙,就拨打虞娟的电话,虞娟硬是不接他的电话,于是他就到虞娟办公室起找她,哪知却不见佳人芳踪。

路鸣猜想虞娟有可能是到臧书记那里去了,但自己没有公事是不能乱闯市委书记办公室的。他最后想到了给臧书记当过贴身保镖的师妹战玉娇,这时的战玉娇已经是市公安局的局长了。

路鸣说你抽空来我这里一趟吧。战玉娇说,大师哥,你是不是想我了,我下午不是很忙,到时候就去你那里吧。

路鸣嗯了声就放下电话了。就在这时,老家的弟弟路平打来个电话,哭着说:“哥,你快回来了吧,爸爸他可能挺不过去了。”

路鸣大惊失色的说:“老爷子生病了你怎么不早说”

“哥,你要是回来晚了,就见不到爹了。”路平打断他的话,恨不得让路鸣插翅飞回去。

周美凤离婚不离家

路鸣听弟弟说他爹路汉卿病危,就急急忙忙的安排司机送他回老家,想见虞娟的事儿也就此耽搁到一边去了。

路鸣回到路家湾之后,才知道老爷子患了肺癌,等感觉到不舒服时再治疗已经晚了,为了不影响儿子们的工作,就把他的病情,对路鸣和路平隐瞒了下来。此时的季节处于农历六月的三伏天,上了年纪的路汉卿经不起高温酷暑的折腾,渐渐病入膏肓,治而不治了。眼看路汉卿病情一天天加重,最后路平知道了,他急急忙忙的就给他哥打了电话。

路鸣见到他爹的时候,路汉卿已经快挺不过去了,弥留之际的老爷子断断续续的说,想见见孙子路乐乐。

路鸣回来的时候没有经过雁塔县,而是让司机抄近道一路赶来的。这时他急忙让司机到雁塔县接儿子乐乐回来,司机知道事关重大,副市长路鸣的脾气又大,就慌忙的快马加鞭去了雁塔县。

司机刚走,周美凤就来了。路鸣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周美凤没有搭理路鸣,而是对着病床上的路汉卿,轻轻的喊了一声爹。周美凤和路鸣离婚三年多了,她一直就没有嫁人,也常常来路家湾看望老爷子。她喊了路汉卿七年的爹,离婚的这三年还是一直喊他叫爹,她始终把自己当做路家的儿媳妇,这叫路汉卿如何不感动?

路汉卿跟周美凤吃力的说了讲几句话,就开始气喘的厉害,路鸣就暴跳如雷的拨打了120。

路汉卿示意让路鸣过来,然后把周美凤的手放到路鸣的手里,微弱的说:“路鸣,我的儿跟美凤复婚复”

等司机带着梅若云和乐乐赶来的时候,路汉卿已经驾鹤西去了。

院子里顿时哭声一片

县和市的救护车来了,被悲愤过度的路鸣砸碎了车玻璃

出殡这天,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的向路家湾赶来。从早晨七八点钟到出殡之前的这段时间,市,县,镇,村委会各个不同阶层大小官员和非政界人士,陆陆续续的前来送路汉卿最后一程。

镇政府的领导班子来了,县政府的领导班子也来了,市政府以李秘书为代表的吊唁团也来了。吊唁团成员有夏荷,李子洲李秘书,战玉娇和伍云龙等人,县级单位的有孙天淼,陈雅,萧嫣,穆天野等人,镇政府成员都是新一届的领导班子,路鸣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当然认得路鸣的。

因为路鸣是副厅长级别的市长,所以他们都来了;因为他们来了,路家湾的人都知道路鸣成了他们这一带地方人的骄傲。

办完了路汉卿的丧礼,路鸣要跟周美凤坐下来谈谈复婚的事儿了。

路鸣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必要再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周美凤说,爹临终前的遗言就是要我们复婚,路鸣你怎么这么大逆不道,难道连一个老人临终的医嘱都不遵办吗?

路鸣说,你还是这个德性,出口就是咄咄逼人,我不会跟你复婚的。

周美凤说,我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农村妇女性格,其实,我以前跟你吵架,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路鸣说,我和梅若云生活的很幸福,没必要跟你藕断丝连的。

周美凤最后妥协了,她说,路鸣,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什么话都好商量,依我看的话,我们离婚不离家,你看这样行吗?

路鸣说,周美凤,我跟你说实话吧,你知道我现在是副市长了,身边是从来不缺女人的,可你是个醋坛子,我跟你打个比方,假如有一天我像皇帝一样的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你怎么办?你到时候还不是把家庭搞得鸡飞狗跳的吗?

周美凤说,我这人很现实,这个社会是不会让你拥有皇帝一样的生活。

路鸣说,你的脑袋是个棒槌呀,我只是打个比方。

最后,路鸣说,我要回启明市,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不会跟你复婚了。

周美凤有些绝望的说,你不复婚也可以,但我以后会永远的生活在你的老家,守着我们生活过的这栋二层楼,一直到老,一直等你哪天退休,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

路鸣说,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情,跟我无关,你请自便吧。

路鸣说完,就拍拍走了。

他让司机先回去,自己给夏荷打了个电话,说:“夏荷,你这几天有时间吗?”

夏荷说,办厂的手续已经办理个差不多了,只等着下周的开业典礼了,你到时候一定要给我捧场啊!

路鸣说,好。又说,夏荷你现在有空的话就来找我吧,我们老地方见。

故地重游路家湾

夏荷说,路鸣你还在路家湾啊?

“是啊,我在老地方等你呢,快来吧。”

“嗯。”

路鸣坐在夕阳晚照的路家湾西河畔水库边上,他看着河对岸那一排排高大的钻天杨,想起自己就是在这里跟夏荷偷情,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而让曦荷降临人间。如今,因为老爷子的离世而又故地重游,教他如何不想她的小女人?让他如何不怀念那些旧时光?

就在路鸣望着钻天杨入神的时候,夏荷来了,小曦荷也来了。

夏荷熄了车,一脸幸福的拉着曦荷,走到了男人的身边说,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路鸣抱起曦荷亲了女儿一口,对着她说,小宝贝,我的小天使,你妈妈就是这里怀上你的,知道吗?这个地方叫西河畔,所以你叫(西河)曦荷,来,让爸爸再亲亲。

夏荷笑着说,我老是教曦荷喊你叔叔,她这会儿改变不过来了哦。

路鸣亲吻一下夏荷,说,等孩子长大了,她就知道我是她爸爸路鸣,是路家湾百年来第一个出生农村的国家干部。

“你就臭美吧。”夏荷打趣道。

路鸣说,我们走吧,先到路家湾周围转转去,这几年路家湾的经济发展的很快,走,我带你看看去。

夏荷说,你怎么不让我们早点儿来?现在天都快黑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路鸣呵呵的说,要是我这个副市长白天来路家湾,被镇政府和县政府的人知道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不定我现在早就跟他们喝上酒了。

说走就走,他们开着车子,沿着大坝往路家湾村委会的方向慢慢行驶。路鸣在路上又跟路平打了个电话,说等下要和夏荷到他那里吃饭。

路平急忙说,哥,我看还是咱们到大酒店去吧。

路鸣说,自家人客气什么,自从老爷子走后,我的胃口一直不是很好,我好想吃顿家乡菜,你不要惊动任何人啊,我和夏荷今晚也不回去了,免得周美凤知道要缠着跟我复婚。

路平说,好,好,我就在厂里等你。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问:“你刚才说什么,周美凤要跟你复婚?”

“是的,老爷子临终前希望我周美凤复婚,周美凤也苦苦纠缠着要我跟她从头再来。”

“路鸣,你应该尊重老爷子的遗言,我看你还是跟周美凤复婚吧。”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干嘛要跟她复婚,想起跟她过日子的事情,我就一肚子窝囊气!”

夏荷听到这里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们上了路家湾的县道公路,就看到公路两边新建起了一栋栋的居民楼,商品房,还有正在兴建的乡村银行,邮局,养老院,幼儿园

夏荷指着一栋居民楼,惊喜的说:“变化好快呀,我走的时候,这儿是还是一片庄稼地呢。”

路鸣也感叹的说:“新农村经济建设的步伐,在这几年的确发展的很快,要不是外出打工的村民常年不回来,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经济发展的话,这一带的经济发展会更加的快速。等我们下次再来的时候,说不定这儿已经实现了国家规划的新农村建设的目标。”

他们快要到粉丝加工厂的时候,公路的沿途之下散落着几家新建的厂房。路鸣指着其中的一个厂房说:“这是我当县委书记时,投资新建的第二个分厂,如果照这样正常发展下去,今年年底我准备继续在启明市投资建第三个分厂。”

夏荷捏了一下路鸣的命根子,呵呵的说:“你小子是越混越大了啊!”

“越大越好啊,越大的话,你越爽啊!”路鸣坏笑着说。

“晚上让你爽!”夏荷又捏了一下男人的命根子,一脸风情的说。

路平看到他哥和夏荷来了,急忙让他们到房间里坐。路平媳妇李巧真看了下曦荷,又偷偷看了看路鸣和夏荷,她发现曦荷长得有点儿像夏荷,但更像路鸣。

路鸣留意到兄弟媳妇的眼神,就说:“巧真啊,我忘了给你介绍这位小公主了,她是我的干女儿曦荷,以前的潘省长儿子潘晓曦的女儿,现在夏荷跟潘晓曦离婚了,我看这孩子没有爸爸怪可怜的,就收下她做了义女。”

李巧真哦了声,说,哥你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干女儿,真是好福气。

这时,夏荷说,巧真,走,我们到你房间说话,让他们兄弟俩好好聊聊。

于是夏荷跟李巧真去了另一间房聊话去了。

路平见她们走了,第一句话就说:“哥,你不听爹的遗言,真不打算跟嫂子复婚吗?”

路鸣一听就来气:“你是喊她嫂子喊习惯了,是吧,路平你应该知道,周美凤已经不是你嫂子了。”

天台上的疯狂缠绵

不等路平说话,路鸣就直截了当的说:“我心意已决,不会跟周美凤复婚的,老二,我们不要再谈这事儿了,先说说你办厂的情况吧。”

于是路平就转移了话题,担忧的说:“最近粉丝的销售量不是很好,市场上假冒粉丝的产品也不较多,他们的价格也实惠,我们所生产的纯粉丝价格卖到6块钱一斤,他们的只卖到4块5毛钱一斤,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呐!”

路鸣问怎么回事,路平说,现在我们的商家竞争对手采用土豆粉混合红薯粉来加工粉丝,我起初也想仿效他们的技术,但是我们一直是采用纯红薯粉来加工,如果仿效他们的技术,会砸了我们公司的品牌。

路鸣听后沉吟了一下,平静的说,路平,这样吧,我走后你把一厂二厂合并起来,引进一些其它产品的加工,比如拓展休闲食品和膨化食品的经营,就是一个摆脱危机的办法。路平,你知道现在人的物质生活越来越有质量,人们已经不再担心吃不饱肚皮,而是常常把吃休闲食品当做一种时尚。

路平说,那好,我最近就安排人去作市场调查,然后组织学习这方面的技术。

路鸣慎重的说,用人方面你可要谨慎行事,小人更是万万不可以用的。

“嗯,我知道。”路平使劲的点点头说。

路鸣又说,如果发展顺利的话,我年底准备在启明市办第三个分厂,你看咋样?

路平高兴的说,那好啊,到时候我们兄弟俩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兄弟俩一聊就聊到半夜,最后还是夏荷来催路鸣要休息。在路平两口子眼里,路鸣和夏荷的事儿他们早就知晓的,所以路平也就很自然的跟哥哥说,哥,那我睡了啊!

路鸣挥挥手说,睡吧,我们明早就走的,你也要早睡。

于是兄弟俩就各自睡觉了。

路平一进房间,李巧真忽然就问:“路平,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曦荷长得跟咱哥很相似。”

路平说:“你别瞎说,咱哥都说了,曦荷是潘省长的孙女。好了,别乱想了,快睡觉吧。”他睡罢就压住女人折腾起来了。

李巧真是非常典型的少妇,二十七八岁的她,虽没有国色天香之美,但也生的楚楚动人。但农村里婚后的女人大都会发福,李巧真也不例外,她的胸围很大,腰围也粗,臀部更大,浑身上下都是肉嘟嘟的,风情起来自然是让路平十分是享受。

农村男人干那事向来不讲究性前奏,而是枪刀马快的图个猛劲,八八六十四下弄完之后,也就各自睡去。

路平在他女人身上,暴风骤雨的活跃了十几分钟后,就一泄如注了,而李巧真刚刚享受到甜头,就被激射而来的弹头冲击了几下,路平跟着就倒头就睡起来。

李巧真被一下子搁在了半空中,她很不满的去摇醒男人,但路平没有醒来,李巧真一时半会睡不着,就想到楼顶的天台上乘凉一会,然后回头再睡。

她上了楼梯刚要到天台上,就听见路鸣和夏荷在平台上极度缠绵的声音。路鸣的低吼很沉闷,夏荷的呻吟却是很醉人,很放纵,很疯狂,很享受。

李巧真下意识的想避开这种尴尬的缠绵,但脚下却如同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去天台上有个小门,推开门就能看到路鸣和夏荷在,但李巧真是第一次偷窥男女干那事,而且又是孩子大伯跟一个城里的女子亲热缠绵,这会儿她很激动紧张,听着听着,忍不住流溢出色色的蜜水来。

李巧真想,孩子他大伯是副市长了,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今晚上从路鸣和夏荷的事来看,他们很是相爱,很是亲密。

她想到这就忍不住隔着门缝向天台上偷窥,这会儿的月光很是皎洁。那水波一样的月光,洒在路鸣和夏荷身上。这时的夏荷手扶着围栏杆,翘着圆溜溜的臀部,身体时而前后耸动,时而左摇右摆。

路鸣从后面激烈的撞击夏荷的宫门,只把夏荷撞击的头发四处飞扬,发梢在随风舞蹈,两只丰满的钟乳,弹跳着,晃悠着,激烈的涌动着

第二天,路鸣赶到启明市跟夏荷分开后,就一头扎进市政府办公楼。他前一段时间正急着要见虞娟的之际,因为老爷子病逝没能来得及找她,而今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虞娟是不是成为了市委书记的情人。

就在路鸣低着头急匆匆的上楼之时,和迎面的来人装了个满杯。他顿时感觉到自己头部挤进了女人那软绵绵的胸乳之间,一时间好生的舒服。

路鸣慌忙一抬头,就见满脸羞红的女副市长唐灿柳站在了她的面前。

“路市长好大的尽头,我差点儿被你给撞飞了。”唐副市长一笑而说的避免了这场尴尬的局面。

路鸣急忙说,唐市长,对不起,真对不起啊。

唐灿柳莞尔一笑道:“路市长,要是不忙的话,到我办公室一叙如何?”

路鸣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其实,路鸣只是纯属把唐灿柳的话当作官场应和,完全没有意思去不去唐灿柳的办公室。

路鸣回到办公室忙碌了一会儿,唐灿柳却把电话打进来了。女副市长第一句话就说:“路市长,你怎么还没有来呀,是不是想让我去你那儿啊!”

女市长撩情办公室

路鸣心想,听唐灿柳的话音,她似乎有事相求,就说,那好,我一会儿过去啊!

他签完几份文件后,喊来钟瑧,说自己到唐副市长办公室去,要是有事的话你到她那里找我。

钟秘书嗯了声后,路鸣就出去了。

他进了唐灿柳的办公室,唐副市长一见到路鸣就和热情的让他坐下,她的秘书这会儿也给他倒好了茶水。

三十七八岁的唐灿柳副市长主要是分管文教工作的,她比路鸣早升职三个月,男人李志摩是市一中的高中语文教师。前几年唐灿柳还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的时候,两口子的日子过得倒也甜蜜美满。自从唐灿柳当了教育局的正局长之后,她男人觉得自己的女人比自己事业有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就想让唐灿柳退居二线,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足不出户才是好女人。唐灿柳气愤的说:“我才三十多岁你就让我退居二线,人家市政府的领导到了六十岁还在干正职呢,你不支持我的事业,我偏偏要做当代版的花木兰,穆桂英!”此后,两口子的感情生活出现了裂痕。面对爸爸妈妈三天两头的吵架,女儿娜娜就渐渐的不想回家了。等到唐灿柳今年当了副市长之后,十四岁的娜娜开始厌学,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喝酒,还常常彻夜不归。眼见女儿像堕落天使一样的自甘堕落,唐灿柳直急的寝食难安,她想到刚刚上任的路鸣跟公安局的战玉娇局长是战友关系,就想让路鸣帮忙,哪知路鸣前几天回家奔丧,这事儿又耽误了几天。今天想亲自去找女儿,不曾想在楼梯口跟路鸣撞了个满怀。

路鸣说,不知唐市长找我什么事?于是,唐灿柳就把事情的原因给路鸣说了一遍。

唐市长的脸色微微带着担忧的神色,她先是问路鸣:“你家孩子多大了?”

路鸣说八岁了,唐市长说,还小着呢,我家女儿都十四岁了哦。

路鸣急着要处理工作和要了解虞娟的情况,就直截了当的说,唐市长,你有话直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我路鸣会鼎力相助的。

家事不可外扬,更何况是副市长的家事呢。唐灿柳支开秘书,凑到路鸣跟前说:“路市长,我家女儿娜娜最近老是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这让我很是担忧啊。路市长,我知道战局长曾经是你的战友,你看你能不能跟战局长打声招呼,让她私下里留意一下我女儿到底跟什么人来往?”

路鸣说,其实你可以让私家侦探帮你摆平这事的。

女市长不放心的说,那些私家侦探也靠不住,哪有自己人办事稳当,所以只能拜托你和战局长了。

路鸣说,既然如此,我马上就给战局长打电话,哦,对了,你把娜娜的照片给我。

唐灿柳急忙从包里拿出女儿的照片交给路鸣,路鸣就说,唐市长,我该走了。

唐灿柳微微带着女人的妩媚,笑着说,你急什么呀,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嗯,唐市长你说。”路鸣说着的时候,他发现这女人的眼神有些风情,还带着点儿挑逗的样子。

“你和你老婆关系好吗?”唐市长问。

路鸣说,还算可以吧。

“什么叫还算可以吧,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哦,我听说你老婆没有跟你住在一去,是吗?”

“她在雁塔县忙生意,走不开啊。”

“那你一个人不寂寞吗?我看路市长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哦。”

同事之间开些玩笑,调节一下工作压力,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了,但唐灿柳问到这儿的时候,她却很不自然的向路鸣眨了眨眼睛,路鸣看了下心中猛一收缩,他猜想这女人八成是跟自己男人性生活不和谐,或者说她忘情于拼搏事业而遭男人冷落了。

路鸣又跟唐灿柳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趁这当儿的功夫,他才正眼留意一下唐灿柳的相貌。只见这女人虽没有杨玉环的丰腴之美,但也生的丰满润水,凸凹有致。女人到了这个年龄,脸上大都会出现蝴蝶结一类的瑕疵,但常常素颜面人的唐灿柳,她的脸上很干净,很有水分,看来她平时很注重保养。

这女人的长得最好看的是她的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挑起来,像初五晚上的月牙儿一样,又像一小块甜滋滋的西瓜瓤,让人忍不住真想亲上一口,那味儿肯定甘甜又可口。

最后,路鸣说,我得走了,有空跟你聊。

“嗯,那好。你忙吧,路市长晚上要是有空的话,吃顿饭吧。”

路鸣忽然想从这女人嘴里打听一些虞娟的事儿,就点点头说,行,我今晚刚好没有应酬,回头见吧。

援交少女事件

下午五点多,路鸣去了一趟公安局,这会儿正在回紫晶湖的路上。

这时,唐市长打电话说,路市长,我在望月楼酒店等你半天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吃饭啊?

路鸣这才想起中午跟唐灿柳相约吃饭的事儿,就对司机说,送我到望月楼。

就在司机送路鸣去望月楼时,路鸣的心情还不是开心。

他今天去找战玉娇,一是为虞娟和虞姬的事儿,二是为唐市长女儿娜娜的事情。路鸣见了战玉娇后就说明来意。战玉娇说,大师哥,我看你不要过问虞家姐妹的事儿。

路鸣说问为什么,战玉娇就说,她前天去市委书记那里汇报局里的工作,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虞娟坐在市委书记的大腿上,正在嬉笑着跟老头子**。

路鸣听了当时肺都气炸了,他当时想肯定的虞娟去找潘省长释放妹妹虞姬,潘省长没答应,于是虞娟就委曲求全的去找臧书记帮忙。因而,战玉娇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路鸣问虞姬现在什么情况,战玉娇说:“情况更糟,省公安厅的人就是不想让启明市市政府的人插手,所以才把虞姬羁押收审在外市。虞姬这次跟何启飞混在一起,经济上倒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虞姬成了燕舞夜总会的副总经理,经济问题上受到了严重的追查,后来你知道燕舞夜总会被查封了,何启飞却一口咬定这事儿跟他无关,再后来,虞姬就成了何启飞的替罪羊。”

路鸣说,虞姬还在处于羁押收审阶段,检察院的人目前也没有提审,如果拉拢一下当地市政府的关系,不知有没有释放虞姬的把握?

战玉娇哼了一声说:“大师哥,所谓的棒打出头鸟,去劝你不要为虞姬出头露面,你忘记了虞姬把你整的也是不轻哩!”

路鸣说,我不是为她出头,我是为了她姐虞娟,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跟臧克金这个老混蛋厮混吧。

战玉娇无奈的说,无论你如何努力,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没有用的。这次何启飞能升职到省政府,说明他这只老狐狸的还是不好对付的。

这时的路鸣气呼呼的像一只雨后鸣叫的大蛤蟆一样,他问那个包间大乱的视频有没有在这里备档,战玉娇说,有,不过被人马赛克处理了。

战玉娇调出视频让路鸣看,路鸣知道这份是樊市长检举何启飞的证据,也是自己冒着人身安全搜集到的证据。这时,路鸣惊讶的发现,视频里的何启飞和潘晓曦,他们二人的脸被人用马赛克蒙住了。

路鸣愤愤的说,谁干的?

战玉娇说,这是机密,牵涉到市政府和省政府人员的**,我恕不奉告,除非我砸了自己的饭碗。

路鸣也理解师妹的难处,就转移话题问:“认不认识唐副市长的女儿李娜娜?”他说罢就把唐市长给他的照片递给了战玉娇。

战玉娇摇摇头说,我不认识。

路鸣就把娜娜的情况跟战玉娇一说,问她能否专派一个警员暗地里寻查娜娜的私下生活。

战玉娇爽快的说,这个不难,不过你可以让唐市长找私家侦探帮忙。

路鸣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唐市长说私家侦探靠不住,没有自己人稳当,我看还是你来办吧,娜娜可是市长的女儿,你可要小心办事啊。

“这个我知道,不用大师哥提醒。”战玉娇说罢,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又说,大师哥,根据市民举报说,最近市里出现未成年少女卖的事件,这些少女大部分来自在校的学生,说什么父母给的零花钱不够用的,就出来找找乐子,赚点外快。我想娜娜会不会跟他们在一起?

路鸣忽然想起叶婉蝶和叶婉倩两姐妹来,还听李起雄副市长说,有空想要给他介绍十四岁的嫩芽子援交女,于是就说:“师妹,娜娜是市长的女儿,你没有证据可不要妄自下定论,要是唐市长知道自己的女儿真是援交女的话,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战玉娇说,我没把你当外人所以只是随口说说,师哥,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追查娜娜的下落。

唐灿柳副市长一见到路鸣,笑得如同春花一样的阳光灿烂,她说:“路市长真是好大的架子,我等你很久了。”

路鸣急忙说:“哪里,哪里。”

他看看就唐市长一个人,就问:“怎么就你自己?我们两个喝酒吃饭多么没有意思,要不再喊几个同事过来吧。”

唐灿柳咯咯的说:“路市长,我听说你是个好色的主,怎么一见到我就害怕了,我看算了算了,不要请同事来给你壮胆了,就我们两个,说话也方便,咱们今晚上丢开官场规矩,好好畅饮几杯,快坐下吧。”

路鸣落座后,急忙争辩道:“谁说我是好色的主?谁说我害怕了,我这人喜欢热闹,人多了喝酒才有气氛啊!”

不大一会儿,酒菜端上来了。官场上的女人都是好酒量,唐灿柳跟路鸣连碰三杯酒,居然面不改色,看起来是个喝酒的行家。

五六杯酒一下肚,唐灿柳的脸开始微微的泛红了,她说:“路市长,我女儿娜娜的事情,你问战局长了没有?”

好生丰满好生舒服

五六杯酒一下肚,唐灿柳的脸开始微微的泛红了,她说:“路市长,我女儿娜娜的事情,你问战局长了没有?”

路鸣当然不会把战玉娇的猜测如实的跟唐灿柳讲,就一脸平静的说,唐市长你放心,战玉娇已经安排人手下去了,如果娜娜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先谢谢路市长哦,来,我再敬你一杯!”唐灿柳又举起了酒杯。

路鸣急忙说,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我们都回不去的。

“回不去更好,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不想回家呢,看到我家男人我就一肚子火气!”

“唐市长,你喝多了,我先给司机打电话,等会送你回去吧。”路鸣说着就摸出了手机,唐灿柳一把夺过来,说,你才喝多了呢。

路鸣的手机里夏荷的照片,他担心被唐灿柳发现,就急忙去抢手机,唐灿柳一扬手,一闪身,路鸣的手一下子捂到了女人的胸乳上——

好生丰满,好生舒服!

只把路鸣爽的鸡动万分,高翘,立马搭起了帐篷。

这下轮到路鸣的脸发红了,他忙不失迭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唐灿柳好似没事儿一样的说,路市长,我把手机还你,你今晚要跟我走。

“到哪里去?”

“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路鸣接过手机,就说:“唐市长怎么老是跟我卖关子呀,你先说什么事情?”

“你去了就知道了。”唐灿柳说罢就往外走,路鸣不明白唐灿柳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只得跟了上去。

路鸣跟着她一下楼才知道,原来唐灿柳是亲自开车来的。唐灿柳一上车,路鸣急忙说,你喝了不少酒,还是我来开吧。

唐灿柳说,你太小看我了,等会出了城我给你飙车看看。

路鸣想,这女人真是个玩家子,酒后驾车不说,还居然要到城外飙车,真他妈的爽!

车子在市区慢悠悠的行驶了一段路,路鸣说,唐市长你小心点,万一碰到查酒驾的就麻烦了。

唐灿柳呵呵的说,路市长你放心,启明市的交警没有不认识我唐灿柳的。

果然如唐灿柳所说,路上碰到几个查酒驾的交警,不但没有让他们下车检验酒精,反而点头哈腰的放行而去。

快要到城外的时候,他们不再说话,车厢内安静极了。路鸣回想今天唐灿柳的对他的态度和眼神,预感到二人马上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时的唐灿柳也是很沉默,她时而通过反光镜,脉脉地注视了一下路鸣。

为了打破不说话的尴尬气氛,路鸣就故意找着话题。他想到唐灿柳也许知道虞娟和臧书记的一点儿事情,就说:“唐市长,你最近有没有去过臧书记那里?”

“路市长,你是在向我打听虞娟的事儿吧。”

没想到被唐灿柳说个正着,路鸣心说,这女人的看起来好似知道他和虞娟的私人事情。

车子一出城,唐灿柳对路鸣来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容,笑吟吟的说:“飚完这趟车,我就告诉你。”

话未落音,车子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闪电般的飞驰在国道上,一路狂飙而去。

这女人的开车技术的确很好,直让路鸣赞叹不已的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绝活,真是帅呆了,酷毙啦!”

车子忽然蹦蹦跳跳的行驶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过了十几分钟后车子就停下了。路鸣刚想伸头看看他们身在何处,唐灿柳一把拉开车门,说,路大个子,出来凉快凉快吧。

路鸣跳下车,他发现他们处于一座山的半山腰之中,那条省道离这儿已经很远了。这座山叫玲珑山,山不高,顶多五六百米,但风景迷人,秀色可餐,夏夜的山风徐徐拂过人的脸庞,轻轻牵动着人的衣角,还真是有种我欲乘风归去,飘飘欲仙而上的感觉。

“怎么样?这儿的夜景不错吧。”唐灿柳指着远处市中心点点的辉煌灯火,对着路鸣说。

远处的路灯光芒,通过树叶的缝隙,影影绰绰的向着这边飘洒过来,风儿扬起了女人那长长的发丝,女人的衣裙也被山风轻轻的舞起来了,女人的前胸更显得凸出,饱满,挺拔。

路鸣凝视着女人那翘起的嘴角,看着她微笑着望着前方的样子,脱口而出道:“唐市长,你真美!

这个女市长听到路鸣的夸赞,她禁不住的脸红了,悠悠半天之后,她朝着路鸣妩媚的说“是吗?真有那么的美吗?”

“是的,真是很美!哪个男人拥有了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好福气!”

“抱我一下,好吗?”

“我有老婆了,也有情人”

“你是说虞娟,是吗?”

“是的。”

“咯咯咯我还没见过不吃荤的男人,这里只有你我,今晚我们做一次神仙,来吧,官人。”

玲珑山双飞打野炮

路鸣急忙说,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又是市政府的厅级干部,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了,在启明市可不是件小事情啊。

唐灿柳说,我保证今晚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快点儿吧,我下面快憋不住了。

女副市长的一席话,让路鸣有所心动了。他本以为自己当了副市长,拥有了夏荷和虞娟,就达到了这辈子的人生理想,没想到唐灿柳主动上门要跟他亲热,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了。在启明市,只要不是市政府大院的女人,没有他不敢上的,他可以跟一般的女人打情骂俏,或者逢场作戏,也或者任意玩弄,但是他跟唐灿柳就不是那么的回事了。道理很简单,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是副市长,因为她是一个游离于官场和家庭的女人,等主要的是唐灿柳跟他一见面就要来那事儿,很容易让他想到这女人的私生活,简直比自己还要烂上个几百倍。

女人要是不动情只是玩玩而已,这还倒是无所谓,因为这个年代的人们对于性的看法,已经糜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而对于爱情,那好似一个很遥远的美丽传说,富裕物质生活的冲击,已经把精神生活推向了空虚寂寞的边缘地带。

换言之,性和爱早已经被时代进步的火药,狂轰滥炸的不像样子了。

路鸣今晚被女人带到这儿来打野炮,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过。他看着这个刺激又够味又带劲的女人,灵魂终于沦陷了。

“快来吧,我可不想让你给我立个贞节牌坊。”唐灿柳一味的催促让路鸣终于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抱住女人的柔腰,撩起她的衣裙,双手如同两只充电的松鸡一样,在女人的胸部,腰腹部,大小腿,肩背部,臀部,隐秘的区域,不停歇的跳跃着,游走着,抚摸着,揉捏着

女人一把握住了男人的那根粗火棍,那炽烫的温度似乎要烫化掉了她的灵魂,那热烫的硬物博(勃)大而精深,这让女市长禁不住的惊呼:“官人,好大啊!认识你真是个奇迹!”

路鸣停止了在女人身上的抚摸,他捧起女人的脸,对着她那笑起来如同月牙形的娇唇,就热烈如火的亲吻起来。

这女人的嘴唇不但好看,而且娇艳欲滴,吻起来就像在酷热的夏季里,猛然地吃一口冰冻西瓜那样的甘甜清凉。

路鸣把舌头滑进女人的嘴巴里,女人忽然允吸住了他的舌头,路鸣急忙缩回舌头,女人的舌头像泥鳅一样滑了进来,路鸣跟着就衔住了女人的香舌

与此同时,双方的手开始熟练的互摸着对方的敏感地带

路鸣的乌部开始溢出了清淡的分泌物,但唐灿柳的蜜道口却已经泥沼一片

“进去吧,快,,,我等不及了。”唐灿柳扶着男人的硬物就往体内塞。路鸣喘息着说,等等,等等,姿势不行。

原来他们都是站立的,这种高难度姿势,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的。

“我喜欢这种金鸡独立姿势,来吧,快点儿。”唐灿柳说完就挑起一条**,搭在了路鸣的腰际上。

路鸣一只手紧搂着女人的柳腰,让她那丰腴的快要溢水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胳膊扛起女人的**,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女人的地方就豁然开口了。

这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柔软无比,摆成一字马的金鸡独立造型居然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路鸣用两根手指分开女人的两片黑木耳,跟着就是一挺身,只听唐灿柳哎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那么粗!”

路鸣激烈的冲击三四十下,女人就说,我的腿要麻木了啊,换个姿势吧,你懂的。

路鸣瞅瞅轿车的车头前盖,就吊起女人的身体往前盖上慢慢的放倒了。

他二话不说,先是把女人的衣裙撸到脖子上,然后掀开她的黑色胸罩,往上一推,女人那肥美丰满的,弹跳着挣脱了束缚,饱满挺立的矗立向茫茫的夜空。

路鸣抬高女人的双腿,弯腰低头的探进了女人的双腿间,跟着是一阵轻轻的舔,撩,吸,咬

直爽的唐灿柳哼哼啊啊的欢叫不止,那月牙形的红唇,时而张开,时而紧闭,时而一吸一合,时而娇吟欢唱。

过了半天,路鸣抬起头来,二次起粗硬的家伙,重重地在女人的敲打个不停。唐灿柳娇喘着说:“你干嘛呀,快进了吧,奴家要死了啊。”

路鸣呵呵的说:“一会爽死你!”

他说着的时候,来了一招二龙探珠,双手顿时扣上了女人那好生丰满的,然后一阵子轻揉,跟着手指轻轻一捻动,一阵阵快感如同电流一样的,从两点樱红上传遍了女副市长的全身。

“快进去吧,求你了,我要,我要,我要成仙!”唐灿柳一脸荡的说。

你怎么可以那么紧

路鸣喊了声“我来了”,那玩意紧跟着就冲进了女人的身体内,女人战栗着搂紧了路鸣,路鸣只感到一种强烈的收缩,只感到唐灿柳的蜜道箍紧了他的命根子,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彻彻底底的爽遍了身上所有的神经末梢

“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你怎么可以比少女还要少女!”路鸣舒爽的说。

唐灿柳呻吟着说:“我到女子美容美体会所去弄的。”

路鸣停止动作,窃笑着说:“你让她们给你弄了术吗,嘿嘿,你怎么不把也给修一修呀。”

“去你的死,你怎么停下了,快弄哦,急死人啦!”

“来喽!尝尝我老汉推车的技术,好不好?”

“好,快点!”

路鸣把唐灿柳的**高高的扬起来,于是就直捣女人的蜜巢,唐灿柳顿时手舞足蹈的欢呼着叫喊起来,那声音随着夜风飘飘扬扬的散落在某一处的石棱上,跟着又飘向另一处。

这时的风在吼,马在啸,男人女人在咆哮。这时女人那高高扬起的脚上,挂着的鲜红的小裤裤,像一面鲜艳的小红旗,迎风招展,呼啦啦的上下翻飞着,激烈的舞蹈着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平躺在轿车的前盖上温存了一会儿,路鸣再次问起虞娟的事儿,唐灿柳摸着路鸣的那玩意,说,路鸣,你不要想虞娟了,她现在已经是臧书记的人了。

“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她,要是我提前跟你说了,我们今晚的就做的没有那么的舒服了。”

路鸣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臧书记还有一个情人叫凌霄,你应该认识吧。”唐灿柳跟路鸣说话,老是卖关子。

路鸣说:“凌霄现在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我当然认得,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我不会见怪的。”

唐灿柳把一条**搭在男人的肚皮上,慢悠悠的说:“其实,臧书记早就不想要凌霄了,凌霄去雁塔县工作,根本不是凌霄主动调到要求的,而是臧书记亲自安排的,臧书记这样做,目的就是支开凌霄,然后就另觅佳人。路鸣,我跟你说实话,你可不要到处乱说,臧书记是市委书记,是启明市市委一把手,我们都是下属,有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单的说,臧克金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只是凌霄一个女人。”

路鸣记得凌霄曾经跟他说,她是自己主动来雁塔县工作的,但是今夜听了唐灿柳这么一说,路鸣就半信半疑了,他嘴巴上说:“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只听唐灿柳说:“臧书记支走凌霄是因为他起初看上了夏荷”

“唐灿柳,你胡扯什么!”

“路鸣你发什么神经,我刚提到夏荷,你就气成这个样子,你不会跟她也有一腿吧。哎呀,你这人真是的,夏荷不就是在路家湾给你当过村支部书记助理吗?人家臧书记看上夏荷,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只是说‘起初看上了夏荷’,又不是说夏荷真的成为了臧书记的情人。”

路鸣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但听唐灿柳这么一说,就说明唐灿柳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跟夏荷的那事儿,于是就说:“唐市长你接着说。”

唐灿柳继续说:“臧书记看上了当时还是副厅长的夏荷,但是那时夏荷还是潘省长的儿媳妇,臧书记自然不敢轻易下手。我听人说,有一次夏荷去到臧书记那里汇报工作,臧书记就试探着抱了夏荷一下,结果夏荷一个电话打到了潘省长那里去了。臧书记因此挨了潘省长的一顿臭骂,自此后臧书记再也不敢打夏荷的主意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夏荷不想干办公厅副厅长了,恰巧的是那段时间潘晓曦老是向夏荷提出离婚,之后又赶上他们的女儿曦荷过生日,那天在宴会上你我都在场,我就不多说。夏荷离开办公厅后没多久,综合办事处的虞娟虞处长一开始工作蛮好的,因为她妹妹的事儿收了些牵连,她后来干工作就没有那么的卖力了,为此樊市长还亲自批评过她一次。后来,虞娟不知怎么回事,她老是往臧书记办公室去,我听我的几位下属说,虞娟起先是向臧书记汇报工作的。我当时就怀疑了,路鸣,你想想啊,一个市政府的处长常常向市委书记汇报工作,这是哪跟哪呀,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儿啊!就是我们这些做副市长的一般也只能向樊市长汇报工作,除非是臧书记有特殊工作需要我们汇报,我们才能见到他的。”

路鸣点点头说,是的,从我上任到现在,臧书记还真没有召见过我呢。

分管文教的唐灿柳副市长又说:“我前几天接到群众上访,说有个乡村小学的男教师,以一对一的辅导女学生学习为由,猥亵了二十三名女学生。因为这事的性质是相当的恶劣和严重,我就上报了樊市长,当时正在忙碌的樊市长也考虑到事关重大,就建议我先上报臧书记,他回头再跟臧书记谈谈这事情。我当时去找臧书记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臧书记跟虞娟在什么?”

路鸣不满的说:“我最不喜欢人老是跟我卖关子,你有啥就直说呗!”

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看见虞娟穿着睡衣在臧书记办公室里看书,她的一只纽扣还没有扣好,那样子好像是刚刚从办公室隔壁一间的临时休息室出来的。我问她臧书记呢,我有工作要向臧书记汇报”

“唐市长你不要说了。”路鸣很粗鲁的打断了唐灿柳的话,提着裤子就上了车。

唐灿柳急忙说:“我早就知道虞娟跟你有关系,可是路鸣你不没有男人的肚量好不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难道我就不能当你的情人吗?我们刚刚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跟我好吗?”

“以后再说吧。”路鸣冷冷的说。

他们一路无话的回到启明市市中心,这时已经是夜里零点多了。路鸣一回到紫晶湖宾馆,就给虞娟打电话,哪知虞娟的手机换号码了,他走到窗前看了看湖对岸的寒烟翠别墅已经熄了灯,猜想夏荷可能睡觉了,就于心不忍打搅她,自己只得睡去。

没过几天,战玉娇那边传来消息说,唐市长的女儿娜娜有着落了,路鸣问她有没有把娜娜带回警局交给唐市长,战玉娇神秘的说,娜娜可能参与了未成年少女卖团伙,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没有让负责暗查的警员带娜娜回来。

路鸣低声说,此事关于唐市长的声誉,最后能低调行事,实施抓捕。战玉娇呵呵的说,师哥,我知道该怎么做,要是破不了案子,我这个局长位子拱手让贤,交给他人来担任。

路鸣刚刚放下电话,洋妞安娜打来电话邀请路鸣参加开业典礼。原来是史密斯先生来中国投资办厂的事儿办妥了,计划定于明天开业,除了路鸣之外,还邀请了樊市长和其他的一些市领导。

路鸣说,安娜,我怎么没接到你的邀请函呀,你一个电话就把我们这些市政府的官员呼过去,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安娜说,怎么还要发邀请函啊,史密斯先生只安排我通知你们哦。

路鸣说,你们美国佬来中国投资办厂,我们是热烈的欢迎,安娜,你不但是史密斯的翻译,也是个中国通,应该知道入乡随俗这句话的意思吧。邀请函是必须要派发的,对于樊市长这样一位地级市地厅级正职干部,史密斯是有必要亲自上门邀请他的。

安娜说,Ok,我这就跟史密斯说说,凡是市里的领导,我们都一一亲自上门邀请。

路鸣说,这样最好。

他放下电话,想到夏荷也要来启明市办厂的事情,就把电话打了过去。夏荷说,亲爱的,我办厂我都不心急,你急什么呀,好像是我们夫妻俩个合资办厂一样的哦。

路鸣说,我在办公室呢,你别夫妻俩夫妻俩的说的这么亲热,我只是想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经营工厂,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不是想给你分担一些压力吗?

夏荷说,我打算安排下周一开业典礼,到时候我爸爸和我叔叔可能也要过来的。

路鸣一听夏天宇和夏天昊也要过来,就开心的说:“你爸爸原谅你和潘晓曦离婚的事情啦?”

“嗯。是的。”夏荷在电话那头喜极而泣的说。

路鸣说,我到时候会拉一帮人去给你捧场,包括雁塔县的那些老部下,我都会喊他们过来的。

夏荷说,亲爱的你不要兴师动众的,只要你来就好。

“我一定会去的。”路鸣说罢,忽然很想问市委书记非礼过她的事情,就在这时,秘书钟瑧进来报告说,叶婉蝶要见他。

路鸣知道叶婉蝶是援交女,说不定娜娜跟她们这伙人厮混在一起,就急忙跟夏荷说自己有急事要办,于是就放下了电话。

路鸣对钟瑧说,这里是市政府办公楼,我不能在这里见她,你让她在含香榭咖啡馆等我。

钟瑧说,路市长,我这就去安排。

时间不长,路鸣进了含香榭咖啡馆,看到了叶婉蝶正坐在那里等他。

路鸣心想,我正愁打听不到这伙未成年卖团伙的事情呢,没想到叶婉蝶今天主动送上门了,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路鸣大踏步的进去之后,叶婉蝶急忙起身问好:“路市长好。”

“坐。”

“谢谢路市长”

“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叶婉蝶似乎有难言之隐,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路鸣说,你尽管说就是了,有什么事情我给你担着。

最后,叶婉蝶鼓足勇气说,我怀孕了。

“跟谁在一起怀上的?”路鸣想起自己曾经跟她发生过关系,不由的担心地问道。

叶婉蝶被逼招供

“是,是李志摩的。”叶婉蝶怯生生的说。

路鸣惊讶的问:“你是说唐市长的丈夫把你弄怀孕了?”

“嗯,就是他这个衣冠禽兽,也是我那可恶的班主任老师。”

路鸣说,这事儿你应该向你学校的校长反映,怎么忽然想到找我了?

叶婉蝶带着哭腔说,我不是没有找过校长,可校长和李志摩是一伙的,我能什么办法啊?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他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出面,让李志摩给你精神补偿?我告诉你叶婉蝶,这事儿我帮不上你的忙,因为他是唐市长的男人,你只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这件事情。

叶婉蝶为难的说,路市长,你知道我是那种女孩子,我要是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的话,不就是自投罗网吗?路市长,你可要帮帮我啊。

路鸣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你帮我找个人,我就帮你处理这事儿。

“我一个中学生能给你帮上你什么忙啊?”叶婉蝶说。

路鸣从包里拿出娜娜的照片,说,这个女孩你见过没有,她就是唐市长和李志摩的女儿李娜娜。

叶婉蝶迟疑了一下说,见过。

“在哪里见过?”

“文汇街的意韵阁大酒店。”

“什么时间?”

“前天夜里。”

“她到那里干什么?”

“陪一个老板睡觉。当时我也在陪客人那个”

“叶婉蝶,你知不知道羞耻!”

“路市长,我错了,求你帮我这一次吧。”

路鸣连问带骂的说:“你们一共有多少人?谁是领头的?叶婉蝶,你今天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给帮忙的,孩子,你才十六七岁,干嘛非要这样做呢?我路鸣第一次听到援交这两个字,就打心里厌恶你们,我那晚真是后悔救了你,更后悔不该跟你和你姐上床!哼,援交,援交就是援助!就是援助卖集团的帮凶!”

叶婉蝶被路鸣一句句逼到了不得不招供的地步,她说:“路市长你别说了,我告诉你不就行了吗?”

路鸣说,那你说吧。

“我们的头儿叫凤姐,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要是有客人需要我们上门服务的话,基本上都是和凤姐单线联系的,具体有多少人,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

最后,路鸣看她实在是无话可说,自己也无话可问了,就说,那你先回去吧。我会让钟秘书跟你一起把孩子打掉,至于赔偿的事儿,我自由办法。

路鸣说吧,一个电话就把钟秘书钟瑧喊来了,安排钟瑧去陪叶婉蝶做人流,自己让司机接回了副市长办公室。

路鸣又是一个电话把唐副市长呼来了,见到唐灿柳,路鸣劈头就说:“你女儿找到了,但是你男人出事了。”

唐灿柳听罢是先喜后怒,她问娜娜在哪里,路鸣说有人在文汇街的意韵阁大酒店见过她。唐灿柳又问她男人李志摩出什么事儿了。路鸣怒气冲冲的说:“你男人干的好事,你不给她处理,竟然让老子给他擦,你他妈的真是个窝囊!”

唐灿柳一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路鸣骂人是十分的难听,也就愤怒的说:“路鸣,你骂谁是窝囊?你不要以为我跟风流快活过一次,你就可以骂我,我没那么好惹的。”

路鸣压低声音说:“你男人把一个援交女给种上了种子,那女孩和我有一面之缘,那天我在紫晶湖散布的时候,救过她一次,所以认得。今个儿她找我,就是想通过我处理这事儿。”

唐灿柳问:“那女孩现在在哪里?”

路鸣说:“我让钟秘书陪她做人流去了,你回去跟李志摩商议一下,看看该如何赔偿?”

唐灿柳哼笑了一声说:“如果不是你路鸣出面,我一毛钱都没有,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去找李志摩,哦,还有,要是那女孩再见到娜娜的话,就让她转告娜娜,说我和李志摩没有关系了,要她一定回来先到我这里。”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你去吧,我刚才发脾气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唐灿柳就笑着说,我要是没有肚量的话,还能是个称职副市长吗?放心吧,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唐灿柳走后,路鸣刚想再次的到虞娟办公室看看她在不在,这时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来了,他递交给路鸣一份文件,说,路市长,你先签个字,我这里还有一份复印件,我走后,你看复印件好了。

路鸣二话不说,拿起这份文件签了字,等李秘书一走,路鸣这才拿起文件,认真的看起来。

路鸣不看不要紧,看罢就吓的跳起老高。他因为这是这是一般性的普通文件,却想不到这是份虞娟升职决议的下发通知书。文件上说虞娟从即日起被调到市委书记办公室任职为臧克金的助理,官阶级别今次与副市长。

对路鸣来说,虞娟的官阶高低他倒是蛮不在乎,关键是虞娟成了六十五岁的市委书记臧克金的情人,才是路鸣所愤恨的。

想起自己跟虞娟的种种过去,路鸣是满肚子辛酸和无奈,再怎么说,虞娟是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她在自己的心中,今次于夏荷,而高于梅若云和柳晓燕,如今柳晓燕远赴法国一去不回头,虞娟又因而她妹妹虞姬的事儿,成了臧克金那老玩意的情人,这让路鸣如何不愤怒,如何不心伤。

路鸣想来想去,决定硬闯市委书记办公室,当着臧克金的面,亲自要跟虞娟谈谈。想到这,路鸣出了办公室,顺楼而下,走了一小段路,到了对面的市委办公楼,很快来到了臧克金的办公室门口。

大闹市委书记办公...

路鸣敲了敲市委书记办公室的门,之后门开了,是虞娟开的门。

一脸风光无限的虞娟,一看来人是路鸣,顿时花容失色的说:“怎么是你?”

“我找臧书记。”路鸣冷冷的说。

“找他什么事?”虞娟想拦住路鸣。

“你管不着!”路鸣一扒拉虞娟的胳膊,就进去了。

臧克金正在办公,路鸣上前就问:“臧书记,虞处长的职务是你安排的吧?”

臧克金听到路鸣问话,他一抬头,看见一个身材高大,一脸愠怒的小伙子站在了他面前,而虞娟正一语不发的立在门边,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臧克金不怎么认识路鸣,他就问虞娟:“虞助理,他是谁?”

路鸣想,我一个副市长你都不认识,还真他妈的会装腔作势,还当个样的市委记。

虞娟急忙说:“臧书记,他是市政府分管经济的路鸣副市长。”

臧克金哦了一声后,回答路鸣说:“虞助理的职务是由市常委决议下来的,并非我个人意见。”

路鸣心想,这只老狐狸真够狡猾的,明明是他自己提拔了虞娟,反而说是市常委决议的,借用市常委的一句话就名正言顺的把个人决定推了个一干二净。

路鸣平时很少见到臧克金,偶尔也只是在会议上见过他,认真的说,路鸣从来没有细看过臧克金长得什么样子。他盯着臧克金看了一下,只见这个老家伙比原来的常务副市长何启飞还要老上几岁,他身体矮胖,坐在高背椅上就像一只充气的皮球一样安放在那里;一脸的老年斑,满头稀稀疏疏的老毛没几根,头顶子上光秃秃的像个云游四方的头陀;他那小眼睛,大鼻子,蛤蟆嘴的面部特征,让人看起来十分的生厌,十二分的想呕吐。

听到路鸣没说话而是只顾打量自己,臧克金问:“路副市长就是来问这事的?”

路鸣点点头,忽然面带杀机的说:“臧书记,虞娟是我的女人”

“路鸣,你再说什么啊,谁是你的女人?”一旁的虞娟一见路鸣脸色不对,那样子是百分之一百二的要以下犯上,就急忙抢过路鸣的话头,恼羞的说。

臧克金平静的对虞娟摆摆手,又对路鸣说:“年轻人嘛,大脑冲动是很正常的,不过我跟你说,虞助理和我的关系很正常,你不信的话问问她去。”

路鸣曾经听战玉娇和唐灿柳说过,她们亲眼见过虞娟和老玩意的暧昧关系,这会儿他又装孙子不承认了,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就忍无可忍的说:“臧书记,我路鸣不过是农村的泥腿子出身,但我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喜欢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

这时,虞娟第二次阻止路鸣的讲话:“路鸣,你知道你再跟谁讲话吗?你知道你再干什么啊”

“没你的事,一边站着去!”路鸣狠狠的瞪了虞娟一眼,怒气冲冲的说。

臧克金一看路鸣面含杀机,立马拉下脸来,发怒的说:“路副市长,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把虞娟调回综合处去,否则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你是在威胁我?惹恼了我,我让你滚蛋!”臧克金听到路鸣在他面前自称老子,也发起火来。

路鸣冷笑一声说:“臧克金,有本事你弄死我啊,有什么打不了的,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照样是一条好汉!”

路鸣直呼市委书记的名字,这让臧克金恼羞成怒起来,他立即给市委市政府安保处主任伍云龙打了个电话,说有人在他办公室捣乱,赶紧把这人弄得公安局去。

二分钟左右,伍云龙带领着两名武警战士冲了进来。伍云龙一看是路鸣,就想说,大哥,怎么是你?

他忽然又想到场合不同,就说:“臧书记,路市长,这是怎么回事?”

臧克金不耐烦的说:“小伍,快把这人弄到公安局里,教给战局长发落。”

伍云龙为难的对路鸣说:“路市长,对不住你了。”他说罢就来抓路鸣的手腕,路鸣飞起左脚踹向臧克金的办公桌,伍云龙急了,慌忙抱住了路鸣的大腿。路鸣瞬间的飞起右脚,正踹在办公桌上,那宽大笨重的办公桌,当即向后移动一尺多远,一下子挤压在臧克金那肥圆的腹部上。他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涵养样子,一个劲的嗷嗷大叫:“路鸣,我要削了你的职!”

路鸣被关进公安局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这个时候的市委市政府大院闹哄哄的一片混乱,政府各单位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路鸣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里搅合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紧跟着是路鸣被停职反省一个月,理由是扰乱市委书记办公,行为恶劣,本应当免职,念其平时工作努力,也就从轻发落。

晚上的时候,路鸣还蹲在公安局里,幸好他的副厅级干部,因此关押的地方也要比一般囚犯的条件好的多。

此时局长战玉娇也只能是奉命行事,她提着酒菜来看路鸣的时候,路鸣第一句话就说:“师妹,你先不要管我,你赶紧到组织警员到文汇街去布控,那里有个叫意韵阁的大酒店,很可能就是援交少女活动的老巢。”

发飙的史密斯先生

战玉娇哭笑不得的对路鸣说:“大师哥,你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想着让去办案。以我之见,我还是到臧书记那里求他不要停你的职务吧。”

路鸣愤愤的说:“你要是敢去求那个老杂毛,我现在里面在牢里撞墙去死,让你看看我的脑袋是怎么开花的?”

路鸣的犟脾气不是战玉娇一人知道,凡是跟路鸣接触过的人,大都是知道路鸣是个一意孤行,脾气倔强的人。

最后,战玉娇只得说,那我等出警回来再向臧书记说情去。

她说罢就转身出去组织警员去文汇街意韵阁大酒店布控去了。

第二天是史密斯投资办厂开业典礼的日子。公司的地点在市经济开发区,安娜一大早就给路鸣打电话,哪知路鸣的电话打不通,她根本不知道路鸣被拘押在市公安局了。最后,毫无办法的安娜只得向老板史密斯汇报,说,联系不到路市长,也许他不会来了吧。

史密斯说,路市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又是市政府的分管经济的官员,要是他不来的话,今天的开业典礼由谁来剪彩?安娜,你到市政府去一趟,一定要把路市长请回来。

于是安娜就驾车去了市政府。她到了市政府大院才知道,路鸣因为昨下午大闹市委书记办公室,被停职拘留了。

这下可急坏了安娜,她急忙打电话给老板史密斯,把路鸣的情况说了一遍。

安娜只听见史密斯在电话里骂了一句“法克尤!”,跟着就挂掉了电话。安娜这会儿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

就在安娜愁眉不展之际,史密斯亲自驾着劳斯莱斯轿车来了。他一下车就对安娜说,跟我到樊市长那儿去。

工夫不大,史密斯和安娜见到了正在开会的樊进斗。此时,樊市长不得不暂停会议,然后让史密斯先生到办公室里坐下谈事。

史密斯叽叽哝哝的说了一大堆英语,安娜就翻译给樊市长,说,樊市长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路市长给弄出来,无论如何也要让路市长参见今天的开业典礼。

樊市长很为难的解释了一番,说路鸣是咎由自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把整个市委大院弄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的。

史密斯咆哮着让安娜翻译,说:“亏得路鸣还救过你的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见死不救。樊进斗你今天要是不把路鸣弄出来,我的开业典礼马上就取消,现在就到省外交办去投诉你,到时候你和臧克金一个都别想过好日子。

樊市长只得说,我现在就和你一起找臧书记去。

他说完之后,立即给臧书记那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是虞娟接听的。她对樊市长说,臧书记马上要到省里开会,你们要来的话,就快点吧。

七八分钟左右,樊市长领着史密斯和安娜就进了市委书记办公室。史密斯一进来,挥舞着一双浓密多毛的大手,像只发怒的大猩猩一样,对着臧克金嗷嗷直叫乱舞着拳头,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句骂人的话:“法克尤!法克尤!”

安娜在翻译的过程中,居然也把“法克尤”给翻译出来了,臧克金一听老外骂他,心里就虚了。万一史密斯把事儿捅到省委省政府外交办,就会牵涉到两国贸易合作的大事情,他越想越感到事情严重,就让虞娟给战玉娇打电话,气呼呼的说:放人!

路鸣正呆在拘留所“面壁思过”,忽然战玉娇跑来,她身后还跟着史密斯和安娜。史密斯见了路鸣一个劲的说:“瑞,瑞,瑞!”

等史密斯先生“瑞”完了,安娜就把释放他的事情说了一遍。路鸣说,老子要臧克金亲自前来赔罪!

安娜急忙催促道:“路鸣,你别闹了,好不好。开业典礼九点钟进行,离现在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还要准备开幕词,时间太紧迫了。

路鸣说,那好吧,我这就跟你们去。

他又回头问战玉娇:“昨晚的布控怎么样?少女卖团伙有没有破获?”

战玉娇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我破案的事儿,等你回来我再跟你谈谈,你快走吧。

等路鸣跟史密斯和安娜回到经济开发区之际,安娜发现路鸣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蓬蓬乱乱的像只鸟窝,想到他昨晚被关了一夜才会这样的,于是就说,路鸣你这样是不能登场的,快跟我来。

安娜把路鸣带进公司的一间房里试衣服。原来史密斯开办的工厂是做服装的,其中是以西服为主打品牌。

安娜把从国外带过来的样衣,一件件的让路鸣试穿了个遍,最后终于找到一件满意的西服。路鸣刚想往外走,安娜说,亲爱的,你等等。

路鸣一回头,安娜忽然吻住了路鸣的嘴唇

国外访问团

路鸣急忙说,安娜别这样,我被你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安娜高兴的说,路鸣,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另外,我也是为你出来高兴啊。

路鸣说,有什么好消息?至于值得你吻我吗?

“今天参加开业典礼的还有一个国外访问团,这个访问团是史密斯先生前段时间回国邀请的商业团队,是由8个国家的商人和记者组成的。”安娜兴奋的说。

“八国联军又要来中国?我要灭了他们!”路鸣笑着打趣道。

安娜认真的说:“你想哪儿去了,八国联军进中国,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历史了,他们来中国的目的除了参加史密斯公司的开业典礼,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来启明市考察。如果他们满意的话,以后会有更多的外商来启明市投资办厂,这样的话,会大大的增加了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系。”

路鸣说:“我的想法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关系,是属于国事,自然有北京上面的人来办理和交涉,我算老几,要不是你和史密斯,我现在还不是关在大牢里吗?”

安娜说,你真是个见识不广的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嘛,有机会的话,你和你的同事到我们国外参观参观去,相信我说的是对的。

这时,路鸣看看时间说,时间快到了,我得要准备一下演讲稿。

安娜点点头说,那好,你快去吧,来,宝贝,再Kiss(吻)一个。

这次参加开业典礼的人有很多部门,政界和商界人居多,市政府管辖下的外企办,开发办,经管办,工商局,税务局等等部门的人来了,市政府领导除了路鸣和刚刚上任不久的常务副市长邓光如之外,还有另一名分管财务的女副市长林靖涵也来了。但是,最能吸引人眼球的是一支由8人组成的外籍访问团,分别来自美,英,法,日,澳,意,韩,非洲八个国家。

开业典礼大会是由邓光如主持,路鸣剪彩的,林副市长也上台激昂慷慨的陈词了一番,跟着是史密斯携同公司部分的美籍主管人员,一个个都踊跃发言,现场顿时欢声如雷,掌声阵阵,人声鼎沸,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会议接近尾声,因为合影的事儿,又持续了半个钟头,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完全结束。接下来的一场中西式结合的酒宴,自然是少不了的。觥筹交错之中,酒者喧哗之间,路鸣他们这几位市政府官员,在史密斯的介绍下,认识了“八国联军”的“入侵者”,他们是来自美国的马克约翰逊、英国的拉菲尔比斯、法国的黛比菲丽莎、日本的山本樱芳子、澳大利亚的罗欧米朗奇洛、意大利的墨索莫泰、韩国的朴爱珍、非洲(南非)的巴拉巴蒙干。

这些外籍人士大都是精通中国话,所以路鸣他们在跟他们交流起来,也是没有什么语言阻碍的。通过交流之后才知道,他们想在启明市经济开发区和其他城郊处,实地考察一周左右,然后各自回国,跟自己所在总公司老板汇报考察情况,最后再由老板决定在不在启明市投资办厂。

这事儿最让市政府招商引资办的冯主任高兴,他一个劲的向外籍人士敬酒。但路鸣的个人主义和民族主义非常强烈,他跟谁都可以敬酒,就是不向山本樱芳子敬酒,就是这个日本女子向路鸣示意友好,路鸣也是爱理不理的。

酒宴结束之后,安娜奇怪的问路鸣:“你以前认识山本樱芳子吗?你对她为什么总是很冷淡?她可是外籍访问团中最漂亮的女子啊!”

路鸣没好生气的说:“因为她是小日本!我爷爷的爹就是让小日本给害了。”

安娜好气又好笑的说:“那都是60多年前的历史了,哎呀,我的上帝,我的宝贝,你清醒些好不好。”

“有什么好清醒的,我又没有喝醉,安娜,我怀疑这个日本女子是山本五十六的后代,你知道吗,老日本人山本五十六,就是当年偷袭你们珍珠港的主谋。”

“什么山本五十六,还山本五十八呢,人家是来实地考察投资建厂的,你怎么可以拒之门外?”

“小日本的企业管理苛刻严格的要命,我可不希望她来中国投资办厂。”路鸣冷冷的说。

安娜愤愤的说:“路鸣,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没想到你一个副市长就这么一点儿胸怀,真是让史密斯先生失望了。”

安娜说罢,拂袖而去。

晚上的时候,史密斯先生安排外籍人士住进了启明市一个名字叫英皇的国际大酒店,说是马上要在这里举办一个狂欢派对晚会,并邀请了市政府的一些领导,路鸣自然也被受邀去狂欢。

晚会一开始,路鸣就坐不住了。因为他根本适应不了外国人的狂欢派对。只见他们纵情的舞蹈,放肆的大笑,还把啤酒花喷的老高老高,弄得浑身上下都是**的。

路鸣找了个上洗手间的机会,悄悄的溜出来了。

哪知,他刚到楼下,就听见有人喊他“路君。”

路鸣回头一看,原来是山本樱芳子站在了他的身后。

国际酒店里的狂欢...

小日本向来习惯把男性称呼人的姓氏后面加一个“君”字。但是,这让路鸣听得极为的不舒服。为了不失礼仪,他尽量平静的说:“樱芳子小姐,不知你有何事?”

“路君,你怎么跑出来了,让我和安娜小姐好找啊。”樱芳子柔声的说。日本女性的性格素来比较柔和,说话也是如同莺声燕语一样的婉转悦耳,对待男人更是像水一样的温柔。

路鸣推辞道:“我家里还有事情,需要马上回去。”

樱芳子又一次柔声的说:“路君,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走吧,跟我回去,我对你会像对待自己男人一样的温柔。”

路鸣正视了这女人一样,又回想这女人刚才的话,耳根子忽然发热起来。这个小日本女人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长得确实很美,完全符合她国女子的造型。那一双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乌溜溜地闪着如水的柔波,尖圆的俏鼻子,一抿樱红小口,脸型如苹果一样的圆润光洁,白嫩。樱芳子的身段不是很高挑,一米五几的样子,那小巧玲珑的样子很是可爱。

就在路鸣迟疑了一下的同时,樱芳子拉着路鸣的衣角,再次的说:“路君,走吧,他们可能开始狂欢了。”

“你是说他们再搞大乱?”路鸣边走边问。

樱芳子小嘴儿一抿,笑着说:“路君,你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他们都是出生在崇尚享乐主义的国家,人人追寻快乐是理所当然的。”

路鸣故意板着脸说:“这种事在我们中国是属于聚众乱,是犯法的,是要抓去坐牢的。”

樱芳子说:“没事的,史密斯先生已经和你们市委市政府的头头打过招呼了。不信的话,你进去就知道了,邓君和冯君也在里面呢。”

樱芳子所说的邓君和冯君,当然是指常务副市长邓光如和招商引资办的冯主任。

他们进了狂欢派对现场,眼前的一切让路鸣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只见现场灯光黯淡而摇曳不定,地上也是凌乱不堪,每一队男女都在灯光摇曳下纵情。

路鸣很快发现安娜和美国的马克约翰逊搞在一起,他想制止,樱芳子急忙拉住他,低声的说:“路君,你不知道安娜小姐和马克本来就是一对夫妻吗?”

路鸣摇摇头说,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马克,我更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

路鸣说到这里,忽然有种被安娜欺骗的感觉,但是再想想,又觉得没有什么,虽然自己跟她睡过一次,但幸好的是他没有投入太多感情进去,所以也不会心里也不会受伤。反之,如果虞娟今天出现在这里,自己肯定会把今晚的事情捅到省里去的。

现场上的法国女人黛比菲丽莎,她和澳大利亚的罗欧米朗奇洛搞上了;意大利的墨索莫泰和韩国的朴爱珍搞上了;非洲的巴拉巴蒙干英国的拉菲尔比斯搞上了。只有意大利的墨索莫泰还没有找到性伴侣,他只等着法国女人黛比菲丽莎摆平罗欧米朗奇洛,自己顶上去。

路鸣不见邓副市长和冯主任,于是就问樱芳子:“我的同事哪里去了?”

樱芳子指着帘子后面说,他们在那里呢。

她拉着路鸣走过现场,拐到帘子旁边,果然看到邓光如和冯主任他们正在快活。他们各自抱着一个中国妞,正在哼哧哼哧的卖弄着男人的资本。

路鸣暗笑,原来他们不是重口味的人,所以不跟外国女人的风流快活,而是招了英皇酒店里的两个妓女啊。

路鸣又问:“我怎么没有看到史密斯先生啊?”

“他上了年纪,玩不起性派对,就回去了。”

“哦,这样啊。”

他们走过帘子,却发现没有了让他们快活的地方。

樱芳子说:“我们到洗手间去。”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樱芳子要解路鸣的腰带,路鸣忽然问:“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樱芳子咯咯一笑着说:“你很在乎我,是吗?我跟多少个男人上床,对你来说,有那么的重要吗?”

路鸣也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幼稚,自古以来,大都是欢场有性无爱,更何况樱芳子不过是个小小岛国的女子呢。

樱芳子解开了路鸣的腰带,脱去路鸣的上身衣服,就像作家写作一样细致的从他的额头吻起来,然后一路慢慢下滑,直到男人的脚腕。她还想继续亲吻路鸣的脚丫子,站立在马桶边上的路鸣急忙缩回了脚,他说,不要亲那里,我会恶心的。

樱芳子很听话的就不再亲他那里,而是集中优势火力,用嘴巴照着路鸣的那玩意,如同鸡啄米一样的发动攻击

路鸣很舒爽的说:“我想抗日。”

樱芳子听了后,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片刻之后,她就明白了,于是就让路鸣坐在马桶上,自己撩开短裙,扯了,迈腿骑了上去。

“三光政策”

路鸣顿感一阵的舒爽,他不由自主的搂紧了樱芳子的小蛮腰,的坚硬似乎要把她贯穿,要把她撕裂。

樱芳子边做边脱上身衣服,那娇小玲珑的身材,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了。路鸣上去捉住女人的一只椒乳,大力的揉搓起来,女人的椒乳在男人的大手掌下,就像那软硬相间的面团一样,变化出不同的形状。

“来吧,我让你好好的抗日,让你好好挫挫我们大和民族的锐气。”樱芳子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放荡的说。

路鸣说:“我你个小日本的。”

“来吧,我让你。”樱芳子说。

路鸣说,娘的小日本。

樱芳子说,快点日吧。

路鸣说,我要为60多年前的中国人报仇,了你。

樱芳子说,那你就杀了我吧,死而无憾。

路鸣说,我之后,想看一部电影。

樱芳子说,日本的片在世界上满天飞,随君任意欣赏。

路鸣说,我想看《东京大屠杀》。

樱芳子说,路君,你不必看了,前年的一场海啸灭了几万个日本人。

路鸣说,后来的核辐射死了几个人?

樱芳子说,我不知道,发生核辐射的时候,我在爪哇国度假。

过了半天,路鸣的“抗日”情绪特别的高涨,他像提小鸡一样的把樱芳子抓到洗手间的一个角落,然后搂起她的双腿,炮火猛烈的横冲直撞起来。

这时的樱芳子背部顶着墙角,已经无路可退,她的下半身吊在站立着的路鸣身上,任凭男人坚硬的连珠小钢炮,火力凶猛的轰击着她的阵地,她的阵地上顿时硝烟弥漫,眼看快要守不住了。

路鸣说,老子今天要施行“三光”政策:脱光,日光,子弹打光。

路鸣说,老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小日本鬼子,老子要你。

路鸣说,你们国家有一个号称苍老师的,我呸,一个倭国的,也配称老师!

路鸣说,还有一个两年拍了512部成人片的,名字叫什么来的,还说什么来的,谁人不识﹡﹡﹡,看遍毛片也枉然。

樱芳子说,路君只是施行了一光政策,日光和子弹打光还没有开始施行呢。

樱芳子说,那你快干我吧。

樱芳子说,你说的那个苍老师,已经改邪归正了,因为她把衣服又一件件穿上去了,因为她退役了。

樱芳子说,能拍512部毛片的,那是武藤兰,她是早年去日本发展的朝鲜人,那个时候,她的名字叫朝河兰。

等路鸣打光最后一梭子子弹,也就如愿的完成了他的“三光政策”,这时的洗手间里没有了碰撞交火的声响,只有异国男人女人大口的喘息,喘息,喘息。

路鸣离开英皇国际大酒店是第二天的凌晨,他没有回市政府,而是回到紫晶湖宾馆呼呼大睡了一天一夜,等战玉娇派人通知他去公安局的时候,路鸣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手机上有夏荷十几个来电显示电话,也有其他一些同事的电话。路鸣忽然想起,夏荷创办盛华集团分公司的开业典礼时间是放在了明天,也就是下周一。夏荷找他肯定有事儿的。然而此时战玉娇派人来找他,有可能是因为她破获了援交女卖团伙,因此邀请他去庆功的。

先去公安局,再找夏荷也不迟。路鸣想罢,就先去了公安局。路上的时候他先是给夏荷打了个电话,他想问问她开业典礼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夏荷接了电话后,就责怪他说:“路鸣,你小子够狠的,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这两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路鸣猜想,夏荷肯定也知道了他大闹市委书记办公室的事儿,就说:“夏荷你听我说,我不是为虞娟难过,而是觉得臧克金那老混蛋太不是个玩意,他明知道我和虞娟的关系,还故意说不清楚,不但停了我的职,还把我关了起来,要不是史密斯先生和安娜小姐,说不定你现在只能到牢里找我了。”

夏荷说:“我急着找你,是因为明天我爸爸和我叔叔要来参加开业典礼,我是提前跟你打招呼,你一定要来的,别到时候再来个二闹市委书记办公室啊!”

路鸣听说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和盛华集团总裁夏天昊要来启明市,心中也是万分的高兴,就对夏荷半真半假的说:“明天我要是见到夏部长的话,是喊他爸爸还是喊他夏部长啊?”

夏荷娇嗔的说:“路鸣你真会攀亲,不理你了,再见。”

路鸣挂了手机,笑眯眯的去了公安局。

路鸣一见到战玉娇,就问:“案子进展的如何,娜娜找到了吗?”

女记者的专题采访

战玉娇的神情有些沮丧,她说,情况很糟,娜娜也没有找到,等我们赶到文汇街意韵阁大酒店的时候,里面的人都跑光了,我想,肯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路鸣问,是谁走漏了消息?

战玉娇说,还在查,目前还不知道是谁?我怀疑有可能是我们警局内部的人,也有可能是市政府的某些官员,充当了意韵阁大酒店的保护伞。

路鸣问,你怎么会怀疑是市政府的人充当保护伞?

战玉娇愤愤的说,意韵阁大酒店的经理根本不配合你,气焰还十分的嚣张,所以我断定他们的后台很硬,在启明市后台最硬的只有是市政府了。

路鸣安慰战玉娇说,师妹,别急,慢慢来,虽然你这次无功而返,但我相信你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战玉娇说,谢谢师哥,我现在已经扩大侦查范围,不出几日会有线索的。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我祝你成功,就这样吧,我得要回市政府了。

二人就此别过,路鸣到了市政府后,就发现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好似还在为他大前天冒犯臧书记的事情而窃窃私语。

这时,钟秘书迎上来,说市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要采访他。路鸣问人在哪里,钟秘书说,我让她在来访室等你,我现在就喊她去。

几分钟后,一名肩上挎着小包,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女记者,一身清爽的走进副市长办公室。

女记者自我介绍说,她叫苏瑶,是市电视台的记者,想对路鸣来个专题采访。

路鸣微笑着跟她握握手,之后请她坐下来,就问:“苏记者,你应该采访樊市长和臧书记他们,怎么忽然想起采访我这个毫不起眼的副市长来了?”

苏瑶笑吟吟的说,路市长,我们前天见过面的。

“哦,在哪里见过?”

“路市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哦,在史密斯先生的开业典礼上,我们还握手了呢。”

路鸣回想起来了,开业典礼闭幕后,他和史密斯以及外籍访问团合影了一组照片,当时记得就是苏瑶摄影的,的确是跟她握过手。

这时,苏瑶把自己留下来的几张合影,教给了路鸣,路鸣转交给钟秘书,就让她存档了。

接下来之后,苏瑶就切入正题了。她说这次来是受台长之托,专门为路鸣作一个专题采访,采访对象主要是针对副厅长级别的官员,以为路鸣是六位副市长中最年轻的一位,再加上他前几天在市委市政府大院“火”了一把,成了以下犯上的典范,因此被市电视台的人“盯”上了。

在采访的过程中,路鸣针对苏瑶提出的问题,也都一一作了回答,并且大谈工作感悟和启明市未来经济建设的宏伟蓝图。

就在路鸣正接受采访的当儿,虞娟不知怎么知道路鸣回到办公室上班了,她敲敲门后,路鸣以为是刚刚出去的钟秘书,就说,请进。

当路鸣看到是虞娟进来了,他本来笑容满面的神情,一下子化为了冷冰冰的乌云天气。

“虞娟助理,你来干什么?”路鸣冷冷的说。

虞娟低声的说:“对不起”

路鸣知道虞娟又旧事重提,就提高嗓音说,那不是你的错,我踢翻了臧书记的桌子,都是我的错,你没必要对我说对不起,哦,虞助理,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到臧书记那里忙你的工作吧,我现在正在忙,不方便接待你。

路鸣的话可真是够辛辣够呛人的,只听的虞娟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路鸣看虞娟还不走,忽然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对面的苏瑶身边,一把搂过女记者,响亮的亲了女记者一口,冲着虞娟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走吧。”

虞娟无奈的走到门口,就在她一低头的回眸中,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日趋消瘦的脸颊,滚滚而落,就差点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了。

虞娟掩面而去之后,路鸣急忙松开女记者,连声说,真对不起,今天幸亏你来了,不然的话,我可就被臧书记的情妇缠上了。

苏瑶刚刚被男人那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不久前就听说启明市的有个叫路鸣的副市长,不但高大年轻,而且风流倜傥,身边的女人无数,今日一见,还真是名副其实,果真如此。

但解下来的采访却中断了,路鸣不再配合她的采访。苏瑶知道这是因为刚才虞娟来过的缘故,就对路鸣说;“路市长,不如我们到含香榭喝杯咖啡如何?”

含香榭咖啡馆就在市政府大院的斜对面,路鸣和唐副市长曾经去过那里几次。

路鸣刚才被虞娟扰乱了情绪,就说,那好,我们走,不过你和咖啡,我喝酒。

苏瑶说,可以喝一点点酒,但不能喝多,因为我还要继续采访你的。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走吧。

他们到了含香榭咖啡馆坐下后,路鸣说,你不能总要我来说话,你先说说你的故事吧。

苏瑶觉得路鸣这人还不错,至少还是个能信得过的人,于是就把自己是情况说了一下。她今年二十五岁,父母都是事业单位的双职工,因为男方对她也是疼爱有加的,她决定在今年的国庆节嫁给他。

苏瑶把自己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后,忽然问路鸣:“路市长,你的女人怎么会跟臧书记好上了,能说说其中的原因吗?”

打狗也要看主人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苏瑶大记者,恕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与你要采访我的公事,是没有关系的啊。”

苏瑶也笑着说:“路市长,我又不是香港的狗仔队,我绝对没有想窥探你私生活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不会写进采访材料里面去的。”

路鸣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苏瑶气得撅起小嘴,心想,你不就是个副市长吗,拽什么拽呀。

她想追赶路鸣,哪知路鸣已经大踏步的离她而去。

下午的时候,路鸣给夏荷打电话说,他要亲自到她厂区去看一趟。夏荷说,那好,你快来吧,我在公司里等你。

路鸣让司机把他送到经济开发区,担心被人知晓他要找夏荷,就让司机先回去了。

这个经济开发区分为东区和西区,史密斯的工厂位置在东区,而夏荷的工厂位置在西区。路鸣沿着水泥路步行了500米远,快要到夏荷公司大门口的时候,虞娟又打电话过来了。

路鸣今天在单位的时候,虞娟连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听,这会儿她又打了过来,路鸣想到马上要见夏荷,就只得接听了,以免她再打过来。

“说吧,什么事?虞助理。”路鸣把“助理”两个字说的很响亮。

虞娟说,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路鸣说,你做梦!你不怕那老家伙的再让我坐牢啊。

虞娟凄凄的说:“路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想救出我妹妹。路鸣,你知道吗?我为了我这个妹妹找过潘省长,潘省长不理不睬,我去找省纪委的人,他们也把我拒之千里,我去找坑害我妹妹的何启飞,何启飞那个老乌龟缩在宾馆里不出来。路鸣,我知道你没有能力救我妹妹出来,我不怪你,可你不要不理我啊我一个女人,一个市政府综合处的小处长,能有什么能耐呢,省里的人不帮我,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市委书记臧克金身上,臧书记答应会在一个月之内,活动一下关系,让有关部门撤销对小姬的审查,然后释放她出来。”

路鸣淡淡的说:“虞娟,你真是个傻女人,自从潘晓曦跟夏荷离婚之后,你就没有发现潘省长和何启飞是蛇鼠一窝的一对老混蛋吗?虞姬的事情明摆着是何启飞拉拢她下水的,何启飞现在成了市政府的人,你想想,省里的人哪里会帮助你呢,他们想躲你都来不及呢。”

电话那头的虞娟,她抽噎着说:“路鸣,看在我们曾经相爱一场的份上,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路鸣不为所动的说:“既然你已经跟了臧克金,我也无话可说。但我要告诉你,以后我不想再市委市政府大院碰到你,如果你再去找我的话,我就向樊市长申请调职他乡,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在哪里?我现在想见你。很想你。”虞娟再次的问。

路鸣忽然想起虞娟知道曦荷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儿,整个启明市也只有自己和夏荷与虞娟知道曦荷是私生女。如果一旦把虞娟惹急了,她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捅了出来,到时候绝对是举市哗然,那么夏荷也就别想在启明市呆下去了。

路鸣想到这就说,虞娟,我看这样吧,明天下午六点,我在紫晶湖宾馆等你。

虞娟听了路鸣对她的称呼,由刚才的“虞助理”改称为了她的名字,就说,嗯,到时候你一定等我。

路鸣放下手机,到了夏荷的公司大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

那保安是刚刚招聘过来的职工,他哪里认得路鸣,就死活不让他进去,说夏老板是省组织部部长的女儿,你以为你想见就见呀,快走开,不然我报警了。

路鸣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保安这么一说,就想给他一脚。可又一想,自己是个市长身份的人,跟他一般见识什么,再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路鸣不慌不忙的给夏荷打了个电话,夏荷说,我都等你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有来到?

路鸣说自己被保安给堵在门口了,进不来,你还是来接我吧。

三四分钟后,夏荷匆匆忙忙,一脸愤怒的从办公楼出来了。她走到大门口,扬起手来,照着那保安的脸上就是左右开弓一阵子,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保安立马被夏荷打成了猪头脸。

“张大茂,你被解雇了,滚蛋!”夏荷怒气冲冲的说。

张大茂一看没饭碗吃了,就软下来求夏荷不要赶他走,夏荷不为所动,她置之不理的态度,让张大茂恼羞成怒,反正今个儿被解雇了,走之前我也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凶巴巴的女人。

张大茂一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朝着夏荷的胸前就是一拳。路鸣一看不好,幸亏他眼疾手快,否则夏荷今天可就遭殃了。

只见路鸣飞起一脚,张大茂哎吆一声,手腕当场骨折了。随即,负痛的张大茂急忙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夜半时分最销魂

张大茂一走,夏荷转过身来说:“路鸣,真是对不起啊,没想到我会招聘这么一个土匪进公司。”

路鸣呵呵的说:“夏荷啊,用陈毅老总的一句诗来形容,你这叫创业艰难百战多,还没正式开业呢,就出了这么点儿小乱子。哎,我说夏荷啊,你现在怎么那么大的脾气,出手就把人揍成了猪头,是不是更年期来了?”

“小样!我才二十六岁,哪里来的更年期,走吧,到办公室去。”夏荷含情脉脉的说。

他们一进办公室,路鸣就情不自禁地乱摸乱亲起来,弄得夏荷直想要干那事。她好半天才挣脱路鸣的怀抱,整理一下衣服说,公司里还有值班的人员,晚上我们到寒烟翠去亲热,好吗?

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动情的说,宝贝,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刚刚开厂忙活的?

夏荷点点头,忽然说,你也瘦了好多,怎么回事?

路鸣叹息的说,你不知道市政府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夏荷笑着说,我最近为了筹办办厂的事情,忙得连女儿都顾不得看上一眼,还哪有闲心去打听市政府的那些破事儿。

“夏荷,我的亲亲,我失去了虞娟,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了。”路鸣颓废的靠在夏荷身上,好似一个慢慢衰老的老人一样。

夏荷急忙收住笑容,急忙问怎么回事,路鸣就把自己如何为了虞娟而跟臧克金叫板,如何关进了铁笼子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夏荷听罢,吃惊的说:“你怎么不早说,我爸爸完全有能力帮助虞娟的。”

路鸣满含感激的说,那几天正赶上你忙着开厂办手续,自己都忙的寝食不安,我哪里能给你添麻烦呢。

夏荷说,路鸣,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路鸣深深的吻着夏荷,说:“不是我见外,是因为你和虞娟同时拥有我,而又能把关系处理的很好,这可是普天之下少有的男女之事啊,我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爱你要比爱虞娟深得的多。可是,可是我算什么东西呢,有了老婆,儿子,情人,女儿,金钱,权力,轿车等一般人都不可能同时拥有的东西,我都有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我还是像个年少的人一样的轻狂,放纵,恣意的游戏于风月场”

夏荷很理解的说:“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也不在乎你跟她们的真真假假,只要你心里爱我,爱我就好。我也不介意别人和我一起分享对你的爱,只要你觉得你对我的爱还没有消失就好。”

两人呢呢喃喃的诉说到晚上十点多,夏荷一看时间,急忙说,宝贝,快走吧,我们接下来要吃饭,要喝酒,要,好好的亲热一下,明天就要开业典礼了,我要高高兴兴的管理好我的公司。

路鸣说,嗯,我的女强人,走吧。

路鸣坐着夏荷的车子,到了市中心,他们吃了饭喝了酒之后,一起回到了寒烟翠别墅。两个人有四五天没有在一起亲热了,这会儿一进房间的时候,就火烧火燎的互相掀着对方的衣服,二人很快脱了个精光。

他们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爱后,这才想起来要洗漱睡觉,于是就你看看我看看你的,忽然对视着大笑起来。

路鸣抱着夏荷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滑了进去。他搂着夏荷说,我们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食色男女啊。

夏荷说,我们不是食色男女,我们是好色男女,你快洗呀,等会我还要的。

路鸣说,你怎么还要啊,是不是我刚才没把你喂饱?

夏荷羞羞的说:“不是你没有喂饱我,而是我住进越来越想要了。自从你搬进紫晶湖宾馆后,我没天晚上就会趴在窗户上,隔着湖面上的夜色,用望远镜看你有没有在房间里。如果你不在的话,我就会躺在床上自慰,我想啊,也只有在夜半时分,你如果能悄悄的来我这里,跟我,我就会很**和舒畅的。”

路鸣说,原来你也有望远镜啊,那好啊,以后我不来的话,我们就用望远镜互相欣赏,我想,远远看你的**,肯定要比近处看你要诱惑的多。

夏荷嘻嘻的说,那好啊,我明天给你跳脱衣舞,让你在望远镜里欣赏我,然后再把你勾过来。

路鸣笑着说,谁能把谁勾过来还说不定呢。

他说完就去亲夏荷那弹性丰满的,一只手慢慢的摸到女子的那里,夏荷顿时感觉舒服极了,很快就沉醉的不知归路了。

“老公,进去吧。”

“嗯。”

“哦,好爽。”

省组织部部长夏天...

在盛华集团分公司开业典礼上,场面远远要比史密斯办厂的开业典礼要热闹的多。其中的原委是因为盛华集团的原总裁,现任的省组织部部长,夏荷的父亲夏天宇前来给女儿捧场。一时间,市委市政府的三大巨头市委书记臧克金,市长樊进斗,常务副市长邓光如,他们都早早的到了会场。

陪同夏天宇前来的还有他的弟弟,盛华集团的副总裁夏天昊,省委副书记岳世飞,省宣传部副部长廖华凡,省政府秘书处的徐若媛副秘书长,省工会主席张世德,另外还有省电视台录制节目的工作人员。

这次,路鸣不但把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拉过来了,而且那个外籍访问团也被他请了过来。

厂子的规模不小,占地五六百亩地,是自从市政府招商引资以来的最大的集团分公司,其中相当一部分的技术人员和工人,都是从总集团公司调过来的。

在一阵阵鞭炮齐鸣,鼓乐演奏声中,先是夏天宇亲自剪彩的,之后开始发表了一场精彩的演说,接下来的是省市政府的领导一一演讲。

夏荷本来是让路鸣剪彩的,后来一想,觉得不妥,最后经过她和她叔叔的协商,就把老总裁夏天宇给搬出来了。

在闭幕后互相握手合影和交谈的过程中,路鸣第一次跟夏天宇打了个照面。

夏荷十分开心,又撒娇的介绍说:“老爸,这就是我在路家湾工作的时候,经常跟你提起过的路鸣路副市长。路市长,这是我爸爸夏天宇同志,咯咯咯咯”

原来,夏荷还没有和潘晓曦结婚前,就常常跟她爸爸提起当时是村支书的路鸣。那段时间,夏天宇还没有弃商从政,只把让女儿介绍给省政府官员的儿子,以此来向政界上攀登。夏荷因为不愿意跟当时的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结婚,就逃婚到路家湾,后来,夏天宇听女儿老是向他谈起路家湾的路鸣,担心女儿对路鸣情有独钟,就强行给夏荷介绍了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今天,夏天宇怎么也没有想到,路鸣用了三年多的时间,竟然从一个小小的村干部爬到了副市长的位置。

路鸣急忙上前去跟夏天宇握手,哪知夏天宇冷哼一声说:“好小子,你不简单啊,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竟然能混到副市长的职位,还真是让我怀疑啊,来,来,我们私下谈。”

路鸣面面相觑的看看夏荷,心说,你爸爸是不是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夏荷急忙给路鸣解围,说:“爸爸,有什么话为什么不可以当面说,为什么非要私下谈呢?”

路鸣也急忙说:“夏部长,要是我路鸣哪里有得罪您的地方,还望您多多包涵。

夏天宇又是一声冷哼:“你得罪我的地方躲着呢,至于得罪什么地方,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人也许看不出你路鸣是什么人,但我夏天宇一眼就能看你的那点儿花花肠子。”

夏天宇说罢,扭头就走了,只留下呆呆发愣的路鸣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夏荷。

下午的酒席上,在众宾喧哗之中,在觥筹交错之间,众宾客都依次顺序的向岳世飞和夏天宇敬酒。在座的只有他们俩个是部级干部,但论起职位来岳世飞是省委副书记,他自然要比夏天宇高一级。

启明市大小官员争先恐后的轮番向他们敬酒,一是尽地主之谊,二是阿谀奉承,捋胡须拍马屁。路鸣自然也不例外,当他向岳世飞副书记敬完酒之后,又恭恭敬敬的向夏天宇敬酒。哪知,夏天宇根本不领情,反而当众羞辱路鸣几句,弄得路鸣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

此时的路鸣早非是那个路家湾的村支书了,他练就的脸皮比哄女人的脸皮都要厚实,厚实的就连机关枪都打不穿。只见路鸣不卑不亢,礼礼貌貌的再次站起来敬酒,夏天宇依旧黑着脸不搭理路鸣。

夏天宇身旁的岳世飞看到这一幕,就对夏天宇说:“咱们可是多年的老关系,今天我就不跟夏兄你打官腔了。小路敬你的这杯酒,你有必要喝下。夏兄,你纵观我们全省的政界官员,有几个能像小路这样如此年轻,就能担任副市长一职的呢?再过几年,我们这把老骨头退居二线,未来的领导班子,可是落在像他这样的年轻官员身上啊!总之,以我的眼力来看,小路是个可塑之才,我们应该重视他和他一样成长的年轻官员,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夏天宇听了岳世飞对路鸣寄以厚望的言辞,微微缓和一些脸色,对路鸣说:“今天看在岳书记的面子上,我先放你一马。”

夏天宇说罢,也不跟路鸣碰杯,而是直接喝自己的酒。路鸣生怕自己喝酒落后,丢了官场酒规,急忙抢在夏天宇前面,一饮而尽。

众宾客散去之后,市政府的大小官员送走了省政府的领导,也就各自回去了。心情烦闷的路鸣一回到紫晶湖宾馆,倒头就想睡去。

这时,虞娟打来电话说:“路鸣,你说好了今晚就在紫晶湖宾馆见我,我来了,就在你住的宾馆楼下。”

路鸣一看是虞娟打来的电话,就说,虞娟,你回去吧,明天你再来。

市委书记的病历单

今天陪同省委副书记岳世飞和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吃饭的时候,虞娟也在场,她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岳世飞的话,路鸣当众会被夏天宇弄的下不了台级。其实,上面的领导骂下面的领导,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路鸣却是很窝火,也很震惊。窝火的是夏天宇连续两次给他难堪,震惊的是夏天宇好似一眼就猜透了他和夏荷的关系,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眼力真是都霸道的,真是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爬出来的。

虞娟说,路鸣,你在几号房间,我上去了啊。

路鸣冷冷的说,你还是陪你的市委书记去吧,我不需要你来陪我的。

过了一会儿,虞娟说,我上来了,已经到你的房间门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几号房间?”路鸣拉开门,果真看到虞娟出现在门口,他一把将虞娟拉进房间里。

虞娟笑吟吟的说:“你不告诉我,我不会问前台服务员吗?”

路鸣说,有没有人看到你进来?

“没有啊,要是有的话,我早就回去了。”虞娟站在那里说。

路鸣依旧冷冰冰的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惹不起你这个市委书记的助理。

虞娟一脸歉意的说:“路鸣,真是对不起,害得你在公安局被关了一夜。”

路鸣说,别跟我来这套假惺惺的把戏,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磨磨唧唧,我看了你就心烦。

虞娟耐心的说:“路鸣,请你让我把话说完。”

“那你说吧,看你能放出什么鸟屁!”

虞娟拢拢头发,挨着路鸣坐下,柔声的说;“其实,我和臧书记真的没有什么,你误解他和我了。”

路鸣瞪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愤怒的说:“误解?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有人看到你一次次在臧克金办公室里进进出出的是假的吗?难道战玉娇看到你坐在臧克金大腿上的事情,都是假的?难道唐灿柳副市长看到你穿着睡衣从臧克金休息室里走出来,也都是假的?”

虞娟不温不火的说;“路鸣,你不要咄咄逼人,好吗?其实,他们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不信的话你去问臧书记。”

“我懒得理那个老混球。”路鸣吊着香烟,说。

虞娟去拉路鸣的手,路鸣一甩,把她的手给抖掉了。虞娟这下来气了,她压制不住心中的平静,音高八度的说:“路鸣,我当初提拔你,算是我看走眼了。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下午和省领导吃饭的时候,省委的岳副书记是怎么夸奖你的,难道你真的忘形得意了吗?什么你是可塑之才,什么你将来必成大器,依我看你是个鸡肠鼠肚之人,什么事都不会做不成!你口口声声说我和臧书记有一腿,一字一句的咬定我跟臧书记睡过觉,我问你,你有没有亲眼见过我和臧书记在床上,有没有亲眼看见我跟臧书记开房间,或者到他家睡觉。”

路鸣哼笑一声说:“你少跟我扯蛋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不就是想攀上臧书记而丢弃我这个不如他的副厅长吗?不就是想跟臧克金搞男女关系而后保释虞姬出来吗?”

路鸣以为这下子就可以把虞娟说的百口难辨,谁知虞娟从包里拿出一份医院的诊断书抛给路鸣看。路鸣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臧克金的病历单复印件,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说臧克金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癌,早就失去了性功能,六十五岁的他根本无法享受男人的正常性生活。

路鸣心服口不服的说:“现在医院的造假病历多的满天飞,你别拿这份假病历忽悠我。”

虞娟认真的说:“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市高干医院的孙医师教授开的病历单,不信的话我和你一起问他去。”

路鸣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市领导高级干部的病情都是保密性的,他怎么会告诉我?还有,你这份病历的复印件从哪里来的?”

虞娟说:“我是臧书记的助理,想得到臧书记的病历单还不容易吗?这样吧,我带你亲自问问孙教授去。”

路鸣微微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不必了,我哪有这份闲心去跟你问他?你今天重要把你和臧克金的事情解释清楚就行了。”

“你还让我解释什么?”

“不就是你在他休息室穿睡衣和坐在他大腿上的事吗?”

虞娟听到这里,就说:“你怎么还是讲这事情啊,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路鸣,我一不是你合法妻子,二不是你的夏荷,我有必要跟你讲这么清楚吗?”

原来如此

虞娟听到这里,就说:“你怎么还是讲这事情啊,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路鸣,我一不是你合法妻子,二不是你的夏荷,我有必要跟你讲这么清楚吗?”

路鸣满不在乎的说,你不说就证明你心中有鬼,证明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虞娟哭笑不得的说:“我看你才心中有鬼呢,你才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呢,你在路家湾做村支书的时候,就背叛了周美凤和我与夏荷好上了,你在埭坝镇任职的时,夏荷和我不在的时侯,你不是也跟梅若云好上了吗?后来你调到雁塔县,又瞒着梅若云搞了不少女人吧。再后来,你当了县委书记,不也是”

路鸣被虞娟这番话噎得是哑口无言,她急忙捂住虞娟的嘴巴,打住了她的讲话。

于是乎,两个人不说话了,刚才还是硝烟弥漫的唇枪舌战,这会儿一下子安静了。过了半天,虞娟才慢悠悠的说:“路鸣,我不是不爱你,可是没有臧书记,我想保释我妹妹,以你和我的力量是无能为力的。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在臧书记那里穿睡衣和坐在他大腿上的事情吗?那好,我就跟你说说。”

路鸣漠然看着窗外不说话,其实他是很想听他说的。现在,就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同时爱上了两个官场上的女人。当初夏荷的离去,曾经让他痛不欲生,如今虞娟的“背叛”,又打乱了他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只听虞娟平静的解释说:“自从小姬被羁押收审后,我到省政府找潘省长和省纪委反映,因为何启飞丛中作梗的原因,他们对我不理不睬。我只得向臧书记求助,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每天都要到臧书记去几趟,臧书记也被我纠缠的厌烦之极。后来,我每天都要为我妹妹的事儿到臧书记和市政法委书记那里奔波,光是送礼的钱都拿出去十几万。时间一长,臧书记被我为救小姬的事儿深深打动了。再后来他跟我的一次交谈中,才知道我的伯父是虞世季,而后就把我调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做了他的助理。说真的,臧书记虽说六十多岁了,还患了前列腺癌,但是他不是没有一点的七情六欲,他心里还是会想那事的。”

虞娟说到这里,路鸣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听说男人到了七八十岁,还能干的动那事的。

虞娟接着说:“有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臧书记无意中看到了电脑里的美女壁纸,忽然就把我拉到他的大腿上,说他什么都不会做的,他只想让我在他腿上坐一会儿就满足了。我当时很担心臧书记会做出下一步行动,就在这时,战玉娇敲门进来了。另外一件事呢,我不知该怎么说。”

虞娟迟疑了一下,说:“臧书记患了前列腺癌后,做过一次手术。出院后,孙教授让他每周都要复查一次。他那次从医院复查回来,心情很沮丧的对我说,他好累,感觉不久就要见马克思去了,但是还有个紧急的文件要处理,最近还要下发市县各单位,于是就让我来帮他处理。那一夜,我遵照他批阅文件的要求,一直熬夜到凌晨四点多才去他的休息室睡觉。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从家里来上班的臧书记喊醒了我,说要询问和重新审核一下我给他批阅的文件,我连睡衣扣子都没有扣好,就急忙出来了。谁知,我刚一出来,就被前来汇报工作的唐副市长看到了。”

路鸣说,原来如此啊,哦,你刚才说你伯父虞世季和臧书记关系不错,是怎么回事?臧书记能一下子新任你把你提拔为他的助理,说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虞娟说:“其实,臧书记一开始不知道我是虞世季的侄女,后来臧书记在跟我谈话的时候,问起过我的工作情况和背景,我才说出我伯父的名字。路鸣,你不知道,臧书记和我伯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路鸣惊异的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相信臧书记的话吗?”

虞娟说,我也不确定,只有抽空去沙河县见见我伯父才能知道,不过,我从臧书记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不像是在说谎。

路鸣说,臧书记就没有跟你讲他和你伯父和上一代人的家事吗?

虞娟摇摇头说,没有,再说,那都是上一代人的事情,他跟我这个晚辈的谈这些老掉牙的事儿干嘛呀。

面对虞娟真诚的阐述缘由和事情的前前后后,路鸣心里矛盾起来,他想起唐灿柳副市长还跟自己说过,说臧克金曾经对夏荷有过非礼之举,不知是真是假,因为自己一直没有问过夏荷,所以这事儿他到目前还不是很清楚。

路鸣想到这,就问虞娟:“臧克金曾经对夏荷有过非分之想,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

偷窥小情人

虞娟说,我哪知道这事儿啊,你应该问问夏荷才对啊。

路鸣说,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二人尽释前嫌的小叙了一会儿,最后,路鸣说,你还是走吧,我今天好累,要休息了哦。

虞娟笑的有些勉强,她说:“我看你是今天被夏部长骂的吧。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让我走,我也不无可奈何。我今天苦心婆口跟你解释了这么多,你信也罢,不信也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虞娟说罢,就要开门而去,路鸣忽然说:“自从你担任了臧书记的助理后,雁塔县驻启明办的主任职务一时没有人给你顶替,依我看,你不如继续担任吧。”

虞娟沉吟了半响,说,你给县委书记凌霄打个电话,要是没有人选的话,我就继续担任。

于是,路鸣就打电话问凌霄。凌霄原本是臧克金的臧书记的老情人,她这会儿没好生气的说,我哪里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还是让你的虞娟大情人伺候我家那老头子吧。

凌霄说罢就挂了电话,路鸣自找了个没趣,就对虞娟说,你先回去吧。

虞娟本想留在这里陪路鸣一夜,但路鸣还没有完全打消怀疑她的念头,也就只得离开了紫晶湖宾馆。

路鸣关了门,看看时间,是晚上八点零五分,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他想到臧克金患癌的事情,就再次拨通了凌霄的电话。

凌霄说,你怎么又打过来了?

“凌书记,我想问你个事儿。”

“吆,我的路大副市长,你怎么喊起我这个县委书记的职称来了,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啦?”

“我想问你一下,臧书记以前有没有患过前列腺炎或者前列腺癌之类的病?”

凌霄听路鸣这么一问,警惕三分的说:“路鸣,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路鸣笑着说:“以你我过去的关系,你就告诉我吧,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凌霄想起自己和路鸣曾经在床上欢腾过几次的缠绵,就说:“我这几年很少跟臧书记在一起了,前五六年的时候,我和老臧正搞得火热之时,他有一天跟我说,他的老是出现液阻塞的现象,处还肿胀的要命。后来到医院一检查,说是患上了严重的前列腺炎,主要由性生活频繁诱发的。自此以后,他冷落了我,认为病根是由我引起的。之后,我就离开了他,去了下面的县政府当了几年的县长,直到今年我调到了雁塔县。至于你说的他有没有患癌症,我就不清楚了。”

路鸣听了,心中有底了,就嘿嘿的说,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儿,有空你来市政府,我好好喂饱你吆。

凌霄娇嗔的骂了句“讨厌,你呀坏死了”,跟着就挂了电话。

路鸣躺在床上,正回想着虞娟今天说话的真实度,夏荷忽然打来电话说:“死路鸣,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手机老是占线,我找你有事儿呢。”

路鸣虚虚的说,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多说了几句,哦,找我什么事儿。

夏荷说,我们昨晚上不是约好你要用望远镜看我脱衣舞吗,我都等了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有一点儿动静?

路鸣哭丧着脸说:“我哪有心情看你跳脱衣舞啊,今天被你爸爸给弄得下不了台阶,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当时的情景。还有,我真是怀疑你爸爸是不是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爬出来的?”

夏荷说,你说什么呀?

“我是说你爸爸像孙猴子一样,练成了一双火眼金睛,今天他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关系。”

“路鸣,你不要太往心里去,其实,我爸爸的心眼儿蛮好的,说不定他是诈唬你的。让我说呀,他即使知道我们的事儿,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路鸣说,还好事呢,说不定我明天又被解除职务了?

夏荷说:“我爸爸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保证他不会解除你职务的,说真的,我爸爸表面上对你越是凶巴巴的,打心眼里越是喜欢你的。”

路鸣呵呵的说,就你净会扯蛋蛋,说的让我心里舒服多了,我看呐,天上的星星快要被你说下来了。

夏荷咯咯的说,不跟你说了,我开始跳舞喽,免费的哦,不看白不看哩!

路鸣说,宝贝,你今天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夏荷撒娇的说,我就不,就不,就想跳舞给你看。

路鸣只得说,那好吧,你先用望远镜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跟我一起偷窥的?

夏荷说,嗯,我这就看看。

过了一会儿,夏荷打来电话说,我查过了,没事儿的,你不要放下电话,我边跳舞边跟你聊天。

路鸣扒拉开窗帘子,架起望远镜,像个偷窥狂一样的对着寒烟翠别墅望去。只见夏荷那里也在拿望远镜看他。

他们互相招招手之后,夏荷放下望远镜,在房间里轻歌曼舞起来。路鸣只看的血脉喷张,因为夏荷穿着羽纱似的白莲花一样的衣裙,里面没有穿内衣,两只的颗粒,直凸凸的顶起两座高耸的山峰,的黑毛也是若隐若现的。

小情人的房间里不知播放的什么音乐,她跳舞跳的很沉醉很入迷很投入,时而如仙女飘飘欲仙,时而如舞女轻轻摇晃,时而似泼辣蛮女张牙舞爪,又时而似**表情荡

过了一会儿,夏荷拿起手机,娇声的说:“亲爱的,我跳的好看吗?精彩的要就开始了,你千万别流鼻血哦。”

饥渴难忍

路鸣坏笑着说:“宝贝,你这样跳下去的话,我真的会马上跑到你那里去的。”

“好吧,那你就来吧。”

路鸣说:“你是我的白莲花,远观是最美丽的,最有诱惑的,继续脱吧,我下面的玩意开始雄起了。”

夏荷放下手机,又开始挑起极为诱惑的艳舞来。

路鸣把望远镜调到最佳整状态,夏荷所以的挑逗动作都全部尽收眼底了。

夏荷跳着跳着就慢慢的露出了香肩,紧跟着又露出半边的酥胸,如果再往下轻轻一拉,她那完美无瑕的就会彻底的暴露出来。哪知,夏荷忽地又把半边的酥胸给拉严了,她跟着就撩起了裙角,小女人那雪白的**儿,轻轻一挑,露出了黑绒绒的毛毛儿

路鸣正火烧火燎的欣赏着,夏荷又遮住了,然后,转过身,轻轻拉开了背上的衣裙拉链。瞬间之下,一片雪亮呈现在男人那饥渴的色眼中。

等夏荷再次的转过身来,她已经搂着前胸,将衣裙缓缓的往下拉动

女子那年轻的弹性的高耸的,轻轻的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弹跳了出来,而裙子停留在她的柔腰上,又静止不动了。

当夏荷褪尽裙衫,**裸的露出她那一身香喷喷的**时,路鸣看着小情人那清纯靓丽的脸,看着那随着音乐旋转的香体,还有那娇柔的肩背,丰满的,浑圆的臀部,的尤物。饥渴难忍的他,丢下望远镜,就往寒烟翠别墅飞奔。

路鸣用了五六分钟时间,一路飞奔的到了寒烟翠别墅,掏出夏荷给他备用的钥匙,轻轻的打开大门,客厅的门,楼梯上的防盗门,恶狼一样的扑了进去。

夏荷正在欢情的舞蹈,卧室的门忽然被撞开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道人影把她扑到在地板上,紧跟着是被男人的硕大和坚硬填满了整个身心。

夏荷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吓的不知所措,她惊恐万状的大叫一声:“路鸣救我”,但是身子却软软的任由这人蹂躏。

路鸣立即用嘴巴堵住夏荷的小嘴儿,一种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如痴如醉。

“死路鸣,坏路鸣,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夏荷边哭着,边狠狠的掐着男人背上的肌肉,男人的背上很快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指甲印子。

路鸣不说话,猛烈的向小情人的身心深处冲击。渐入佳境的夏荷有了反应,她把双腿攀在男人的腰际上,迎合着爱人那一次次的有力的冲撞。

直到路鸣射出那一梭子紧跟着又几梭子的子弹,夏荷终于在战栗中得到了满足。

路鸣把小女人抱到浴室,精心的给她洗了后,又把他抱上床,然后一把将夏荷揉进怀里,第一句话就说:“宝贝,我要跟梅若云离婚,要向你求婚,就是千刀万剐也要让你爸爸答应我们的婚事!”

夏荷摸着这个重情重色的男人的脸颊,一种无边的幸福爬满了她的心,她的人。

“你真的要娶我吗?梅若云怎么办啊,你儿子乐乐该怎么办啊?”夏荷柔声的说。

路鸣斩钉截铁的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你,我说过我一定会给你名份的。”

“我的傻男人哎,我们这样不是听好的吗?何必要为我拆掉一个家庭呢。”夏荷很有理智的说。

“宝贝,我太爱你了,爱的快要死了啊。”路鸣吻着她说。

他说完之后,再次的翻身压住夏荷,拼命的勇武起来。

天亮的时候,夏荷还在入睡,路鸣却已经醒来了。他总是轻吻着睡梦中的夏荷,心中除了幸福就是高兴,高兴之余,又是十分的愧疚。这些年,在夏荷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和不同的女人上过床,如果夏荷完全知道这件事情,她未必能原谅自己,那么自己跟梅若云离婚而和夏荷结婚的想法,就会石沉大海了。

就在路鸣内心纠结的时候,夏荷醒来了,她醒来后就骑在路鸣身上,说,老公,我们马上又要分开了,好想再要一次。

路鸣摸着她的,坏笑说,你个小,昨晚没有吃饱吗?

夏荷也嘿嘿笑着说,你个大**的,昨晚我没有喂饱你吗?

路鸣跟着又感叹的说,夏荷你真是会勾引我,昨晚上我偷窥你一次,竟然越发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夏荷咯咯咯的说,那好哇,今晚我再脱给你偷窥,好不好?

路鸣笑着又骂了她一句“小”,最后终于把内心压抑已久的那件事给说出来了,他轻轻的问:“宝贝,你能告诉我,臧克金为什么要非礼你吗?”

你不想抗日了吗

夏荷一脸的不悦,她淡淡的说,你提那个事儿干嘛,真是无聊。

路鸣说,我是因为在乎你才会问的,你不愿意说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事。

夏荷一声不吭的起床刷牙去了,路鸣也跟着起床了。

两人临分开之际,夏荷说,路鸣你以后不要太小心眼,好吗?其实,臧书记根本没有对我非礼过,那都是市政府某些人的谣言,是你太轻信了他们,你想想,我没有和潘晓曦离婚之前,一直是启明市市政府的秘书长和副厅长,有几个人不知道我当时是潘省长的儿媳妇,哪个人闲着没事儿去自找麻烦?

路鸣听了很惭愧的说,我信得过你的话,好了,就这样吧,我有时间再找你。

夏荷微笑着说,路鸣,你一定要记住,对待爱你的女人要尊重,知道吗?

路鸣又深深的点点头说,知道了。

四天之后,外籍访问团的人离开了启明市。

临走前,安娜告诉路鸣,马克约翰逊是他的已婚男人。路鸣说,樱芳子早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我,祝你和马克幸福长久。

安娜又说,她这次要跟马克一起回去生活,可能以后就不来中国了。如果路鸣要移民夏威夷的话,一定要找她联系。

路鸣说,那好,等我考虑好了,就退出政界,带着家人一起去美国。

路鸣和市政府的几位领导把他们送到省城的国际机场,马克很友好握着路鸣的手,然后很热情的拍打着路鸣的肩头,说,谢谢路先生替我照顾安娜,谢谢你给她带来了欢乐,谢谢你传授了她的中国功夫。

路鸣呵呵的说,你们美国男人真是心胸宽广,我路鸣没有白认识你啊。

马克跟路鸣拥抱了一下,就牵着安娜的手向候机室走去。

路鸣回过身来就往机场外走去,他边走边想,马克明知道我和安娜在床上搞过,居然还是那么的热情,不知道这个美国佬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他们国家的男人都是这么一个样子。

看着其他市领导离开了机场,路鸣也就发动车子想离去。他忽然看到车子反光镜里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正往他这边跑来。

路鸣一看是山本樱芳子,他急忙下了车,说,樱芳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想跟他们到其他地方访问了,我要回日本。”

“什么时间的机票?”

“明天早上。”

路鸣笑着打趣道:“你怎么想起来回日本了?是不是要参拜靖国神社,找你的太爷爷山本五十六?他可是发动太平洋战争的主谋哦。”

樱芳子没有笑,而是认真的说:“路君,你别开玩笑了,我是要回日本跟董事会商讨投资办厂的事儿。”

路鸣惊喜的说:“你也要像史密斯先生一样,在中国启明市办厂吗?”

樱芳子说:“是的。我回去要说服其他的董事会成员,来中国投资,办个大规模的电子厂。”

路鸣说,听你这说话的口气,好像你是董事长一样。

“哈咿,我就是谷川株式社的董事长,阁下请原谅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樱芳子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路鸣接过来一看,名片正面是日文,他看不懂,但是反面的中文却印的很清晰,山本樱芳子的确是谷川株式社的老总。

路鸣说,你们小日本真是花花肠子大大的坏,也不够直爽,你怎么不早说,要知道你是前来投资的日商,我那晚就不参加你们外籍访问团的派对了。

樱芳子甜甜一笑着说,这有什么嘛,如果我是你的妻子,看到你工作那么的辛苦,我一定会支持你起参加那晚的派对。

路鸣笑着说:“天底下哪有这样当老婆的,要是在我国,别说参加派对,老婆就是知道你有外遇,也会一棒子把你赶出来的。”

樱芳子抿嘴笑了下,说,我可以理解的,各国的国情不同,人文和体制以及思维都不一样,两国的女子对家庭认识上也自然不相同。

最后,樱芳子平静的说,我明早就要回日本了,我们到酒店住一宿吧。

这个日本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路鸣看了看这女人一眼,就想到了夏荷。他想拒绝,樱芳子柔声的说,你不想抗日了吗?

她说着就抢过他的车钥匙,发动了轿车。

他们一进酒店,樱芳子就帮他脱掉了衣服,用小手很温柔的在他身上捶捶打打的。她说:“你是我见过男人中最棒的一个,你的高大和威猛是我们日本男人所高攀不及的,我很喜欢向你这样的男人。”

路鸣说:“我一看到你的眼神,我就想起了我的一个女人,她叫夏荷,你前几天见过她的,他是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的女儿。”

舒爽的SM式交欢

樱芳子也记起来夏荷的模样了,她羡慕的说:“夏荷小姐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路君能拥有如此美女,真是让人羡慕。”

路鸣谦虚的说:“你过奖了,过奖了。”

这时的樱芳子用一个日本女子的温柔,去伺候这个年轻的市政府官员。她脱去衣服,露出她那小巧玲珑的身段,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尼龙绳子来。

路鸣惊呼的说:“你喜欢式的交欢?等下你不会让我还给你滴蜡吧。”

“是的,把绳子捆在我身上,这样做起来会很舒服的。”樱芳子把尼龙绳教给了路鸣,笑吟吟的说。

路鸣说,无怪乎你随时把尼龙绳带在身边,原来是这样的啊。

按照樱芳子的要求,路鸣像包粽子一样的把樱芳子给五花大绑了起来。但只见此时的樱芳子被尼龙绳勾勒的娇喘连连,满脸兴奋。两只椒乳上被一道尼龙绳勒的紧紧的,小巧圆翘的夸张的向顶起,在她的上也连着两道绳子,都是同时从的壑里绕过,然后回旋到菊花门,臀部,背上,直到连着前胸的绳结。这个日本女子的双手被反绑着系在床头,双脚大大的分开着固定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路鸣只看到目瞪口呆,他想,这个小日本娘们真他妈的变态,如果要滴蜡的话,自己恐怕明天就吃不下去饭了。但他知道这个日本女子的性格很温柔,于是他就故意骂道:“我你个小日本的娘们,今晚的滴蜡和就免了吧,我可没有你那么的变态啊。”

樱芳子不气不恼的说:“既然路君这么说,等会我们就换个方式吧。哦,路君,你把我包里的成人自慰器拿来。”

路鸣拿过她的包,掏出一大把长短粗细不一的振动棒,还有一个大号的假玩意。不由的想起二年前自己跟张秀云亲热的事情。当时,她也是爱使用这些假玩意,虽然那次只是玩玩她而已,但她用了这些假玩意之后,还是很舒服的。

樱芳子说,弄我,先用小的,再用中号的,最后用大号的。

路鸣依言行事,他先是用手扒拉开女人的黑木耳,然后打开电源,把一个振动棒塞了进去。

樱芳子舒爽的欢叫几声,说,多加几根,这样痛快过瘾。

路鸣又连续把三只振动棒插了进去,女人开始扭动,开始大声的娇喊,下面的蜜水开始流泻。就在女人痛快又欢乐的扭动一阵子之后,她的开始收缩,开始痉摩,开始战栗,随即而来的是那振动棒给硬生生的挤出来了。

“换个大号的,不对,那是中号的,我要大号的。”樱芳子眼神迷离的说。

路鸣把那假玩意和自己的真玩意比较了一下,长度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还是要比假的粗一些。

樱芳子羡慕的说,我说那晚上我怎么那么的爽,今天才看明白,原来你的好宝贝是那么的大啊。

路鸣无不骄傲的挺起他的那玩意,说,我是代表中国男人的NO1号,当然大的啊。

樱芳子催促道:“快弄吧,我要爽。”

路鸣握着那假玩意,分开绳子,那东西嗡嗡嗡地旋转着就钻了进去。

女人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在变化,先是痛苦,跟着是欢乐,最后是欢呼:“再进去一点,对,就这样,哦,爽!插到底了,我感觉插到底了。”

过了半天,樱芳子说可以抽出来了,路鸣就把假玩意,只见女人的蜜道口儿处,白浓浓稠的一片,他就说:“你这叫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洞,流了滩糊糊的一大堆,接下来我怎么搞你呀?”

“别急,我有的是耐力,我学过忍术,好戏在后面呢。先把我的绳子解开。”

“樱芳子,你居然还学过忍术?这也太残酷了吧,你真是个漂亮的女恶魔。”

路鸣解开了樱芳子身上的身上的尼龙绳,只见樱芳子在房间里活动了几下,忽然身影一晃,倏地一声就不见了。

路鸣大大称奇的喊:“你在哪儿呢,难道你会地遁之术吗?”

只听樱芳子从路鸣背后的衣柜顶上,悄声无息的跳下了,说,路君,我在这儿呢。

路鸣一回头,果然看见樱芳子站在了他身后。只见樱芳子搬腿劈叉的活动几下,飞身压住了路鸣。这女人身体柔韧度极好,她的双脚搭在路鸣的肩膀上,还能游刃有余的跟他接吻,这让路鸣吃惊不小。

路鸣分开女人的双腿,自己坐起来去要跟她。樱芳子起身后,摆出个式,前伏后翘的等那真玩意来弄她的。

路鸣一挺身就进去了,他只感到这女人的身体里面,时而柔软,时而紧裹,时而松弛又时而夹紧,这可谓是伸缩自如,百弄不厌。

樱芳子娇喘着说:“打我屁屁,用尽力气打,不要留情。”

紧跟着只听见一阵阵噼里啪啦的打声音,女人叫的更欢了。

“试过菊花门吗?”樱芳子淡定的说。

眼见这女人花招百出,层出不穷,激情连绵无限,路鸣不免有些心发慌,他妈的,这女人真不是个玩意,竟然让我跟她玩起起来了,你说这事要多蛋就有多蛋!

招募一批女大学生

路鸣怎么会去玩这种变态的恶心把戏,就说,下次吧,下次你来中国投资办厂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

樱芳子说,既然路君不喜欢这样玩,那就改日吧。

路鸣说,我跟你,简直就像在你们东京拍A片,真让人受不了。

樱芳子莞尔一笑道:“其实,就算我们是在拍A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儿在日本都是司空见惯的,就连那些美少女战士,为了出名也会去拍片的。”

说到拍A片,路鸣倒是来了精神。他说,你们日本人拍的成人片为什么要打码啊,樱芳子,你想想,那么一部好质量的片子,被莫名其妙的打上码,谁还愿意看呀,以我看,这叫做光着打领带——多此一举。

樱芳子揶揄着说:“没办法啊,正规的A片子都要打码的,这是法律规定。你以后想看的话,不会做到心中无码吗?”

“听你这么说,真是郁闷!”路鸣牢着说。

樱芳子说,你别郁闷了,好不好,改天我回来给你捎几盘母带回来就是了,来吧,睡觉,先休息一下再说。

路鸣也累了,他一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不知睡了多久就醒了,他一摸身边,樱芳子早已经离去。他打开窗帘一看,原来天色早已大亮。

他起身后,发现床头上有一张纸,是樱芳子用中文写给他的。大意是说,自己不忍心打搅他的休息,自己无须他送国际机场。

中午的时候,路鸣回到了市政府,他刚坐下来刚抽完一支烟,钟秘书汇报说,雁塔县的孙天淼孙县长求见。

路鸣暗想,他来干什么,如果有什么相关事情的话,一般都是由现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凌霄前来汇报,他来求见,未必是什么好事情。

路鸣端起官架子,对钟秘书说,就说我在忙,让他等一会。

钟秘书一出去,路鸣就给凌霄打电话,问她怎么会安排孙天淼前来汇报工作。凌霄解释说:“路市长,我这几天一直在乡下调研工作,具体什么事就让孙天淼给你详细的谈谈吧。

路鸣放下电话,又抽了一支烟,就让钟秘书把孙天淼喊进来。

孙天淼一见到路鸣就说:“路市长可真是大忙人啊,我一大早来你这儿,钟秘书说你送外籍访问团没有回来。

路鸣呵呵的说,我也刚刚才回来的,你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孙天淼清清嗓子,字正腔圆的说:“我前一阵子到外市出差的时候,学习了外市的一些经验。”

路鸣说,什么经验?

孙天淼说:“外市的有几个县政府招募了一批女大学生,然后和当地市政府的领导沟通之后,就把这批女大学生分别送到市领导家中当家政。说是家政,其实不是那种保姆类型杂役人员,而是让这些女大学生,陪领导的家属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陪领导夫人谈心啊,帮领导在家里处理一些事务等等之类的贴心服务。”

路鸣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说,这感情是好事呀,不知你和凌书记准备的怎么样了?

孙天淼一看路鸣来个兴趣,就说:“雁塔县的人员也招募好了,都是清一色的刚刚离届的女大学生,只等着你跟樊市长汇报一下,我这边就可以把她们带过来了。”

路鸣说,那好,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向樊市长汇报去。

孙天淼也许跟路鸣一起去,趁机也跟樊市长套个近乎,哪知,路鸣让他在这里等一下,只得心里闷闷不乐,表面喜笑颜开的说:“路市长,您去吧,我在这里多等一会就是了。”

孙天淼在路鸣的办公室等了一个多钟头,就见路鸣回来了。他急忙上前问:“樊市长怎么说的,他同意了吗?”

路鸣点点头说,樊市长答应了,你现在就让她们过来吧。

孙天淼高兴的说,那好,那好,我这就给穆天野打电话,让他把人带过来。

下午二点钟左右,雁塔县现任的副县长穆天野,他领着十二位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赶来了。

路鸣算了一下所在市委市政府办公楼工作的主要领导,差不多也有十几位。市委书记臧克金,樊进斗正市长,六名副市长,四个秘书长,加起来刚好一对一。

路鸣又说“孙县长,你最近再招募四五个女大学生用来备用,如果哪个市领导不满意的话,可以调换人员的。记住,这些女大学生要凌书记一个个把关,素质高的优先。”

孙天淼急忙点头说,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一旁的穆天野也急忙说,是,是,是。

路鸣沉吟了一下,对钟秘书说,你去到臧书记那里把虞娟虞处长喊来。

钟瑧搞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要喊虞娟过来,前段时间,路鸣为了虞娟而大闹市委书记办公室,弄得整个市委市政府大院的人都知道,今天路鸣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忽然要让虞娟过来,真不是路鸣是怎么想的。

路鸣看钟瑧站在不懂,立即一瞪眼,说:“虞娟目前还是雁塔县驻启明市办公室的主任,我当然要喊她过来议事的,你快去!别站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市领导们的家政服...

钟秘书急忙说,我这就去,这就去。

十几分钟后,钟瑧就把虞娟请来了。虞娟一见到雁塔县的县政府领导,格外亲切的跟他们一一握手。

她看到路鸣办公室里站着十来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就问路鸣:“不知路市长喊我来为了什么事啊?”

孙天淼急忙上前,把情况跟虞娟说了一遍。虞娟听罢,急忙对路鸣说:“这大白天的,你让孙县长领来一批女孩子来这里,注意些影响好不好啊,依我看,先把她们安置在附近的一家宾馆里,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再分别把她们送到各位领导的家里。”

路鸣一想,虞娟说的言之有理,市领导们都是注重形象的人,如果马上就把她们一个一个的送到他们的办公室,这成何体统啊。

他急忙让孙天淼和穆天野领着她们安排到仙鹤宾馆去了。

他们走后,路鸣感激的对虞娟说:“我以为只要樊市长答应了此事,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把她们安排下去了。唉,今天幸亏你提了醒,不然的话,我就要出大丑的。”

虞娟笑着说:“你在这里出丑还不是什么大事情,如果梅若云知道你领了个女大学生回家过夜,她就会像周美凤一样,闹到你的办公室,那才真的出大丑呢。”

路鸣哼笑一声说:“梅若云要是敢来捣乱的话,我立马就跟她离婚!”

虞娟嗤嗤的笑着了一下,说:“路市长,你应该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以我之见,你不如把属于你的那名女大学生送回雁塔县,这样的话,梅若云才会放心啊。”

路鸣打趣的说,我要是把她送到了梅若云那里,谁陪我睡觉啊,难道你今晚要陪我睡啊。

“你本来就答应今晚要跟我睡觉的,难道你忘记了不成?”虞娟笑眯眯的说。

“你呀,我的虞娟啊,你也是个醋坛子哩!”路鸣擂了虞娟一下,笑着说。

仙鹤宾馆就在市政府附近。晚上的时候,路鸣和虞娟一起去了仙鹤宾馆。

孙天淼和穆天野一见到路鸣和虞娟来了,就急忙去握手问好。路鸣看看房间里的十二名女大学生,就摆摆手,说,我路鸣是个随和之人,握手就免了吧。

二人听了,不得不把伸出的手很尴尬的缩了回去。

这时,孙天淼很正规的跟这些女大学生介绍说:“这位是我们市政府的路市长,你们到哪位领导家里,会由路市长亲自安排的。”

这十二个女孩子都是刚刚从院校毕业的女大学生,她们都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因为她们一毕业就见到了市政府的大人物。听了孙天淼的介绍,她们一起点头向路鸣问好。

路鸣微微的点点头,算是跟她们打了声招呼。他回头问孙天淼:“这些准备的女大学生有没有给她们培训过,比如嘴巴要严实,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说,还有,最起码的社交礼仪,言谈举止等相关的常识。”

穆天野接过话茬说:“路市长,我知道她们都是要到市领导家做家政的,所以已经提前两周给她们培训过了。”

穆天野故意把“家政”二字说的特别响亮,好似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家政的真正含义。

路鸣十分不悦的看了穆天野一眼,穆天野自感语言有失,也就不吭声了。

路鸣根据这些女孩子们的身高,长相,气质,把她们分为三组,,每组四人,分别由虞娟,孙天淼和穆天野三人各自带着四个人,把她们送到各位市领导的家中。

孙天淼领着四个女孩,是分别送给四个秘书长的,穆天野领着另外四个女孩,是分别送给四名副市长的,虞娟领着最后四名女孩,是分别送给臧书记,樊市长,路鸣,已经另外一名副市长的。

孙天淼和穆天野领着八名女孩刚刚离去,虞娟就特意给路鸣挑选了一个非常漂亮纯情的女大学生,让路鸣带她走。路鸣急忙摆着手说:“我不需要的,我不需要的,我看还是我把她让你,留下来陪你吧。”

虞娟拉着这名女孩的手,对路鸣呵呵的说,你不是说我是醋坛子吗,你看我给挑选的姑娘多漂亮多清纯啊,这下你就不会说我是醋坛子了吧。

那女孩听了,偷偷的笑起来。于是,她就站在了路鸣的身后。

路鸣思索了一会儿,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我叫吴慧莉。”

路鸣转过头,对虞娟说:“我看这样吧,你先把小吴和其他三名女孩子分别送到臧书记和樊市长以及林副市长的家。随便他们挑选,剩下的一个女孩交给孙县长,让他送到我老婆若云那里去吧。”

虞娟说,小吴可是她们四个当中最美丽最漂亮的一个,要是她被臧书记他们挑选走了,你可不要后悔啊。

路鸣说,我有什么可以后悔的,你快起吧,我等下要回紫晶湖宾馆。

虞娟歪着头看着路鸣,眨着眼睛说,路市长,按道理说,她们四个应该由你亲自送到臧书记他们那里去吧。

路鸣奇怪的说,为什么?

龙虎豹胶囊

虞娟说,你是副市长,亲自带头把她们送到臧书记和樊市长以及林靖涵副市长那里,不是更显出你的诚意吗?

路鸣说,还是你去吧,我要走了。

虞娟想拉着他,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虞娟在后面气得直跺脚,要是不旁边站着几个女孩子,她真想把路鸣扯回来,然后会骂他装清高自洁,骂他是个好色的大尾巴狼。

路鸣回到紫晶湖宾馆后,拿起望远镜去看夏荷有没有回来。可是,湖对面的寒烟翠别墅里,一片黑暗,房间里也是没有灯光。

他就给夏荷打了个电话,夏荷说,自己的公司刚刚开业,整天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回来啊,有时候只得临时在公司里休息。

路鸣沮丧着脸放下了电话,就去了浴室去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他一听铃声就知道不是夏荷打来的,于是就慢吞吞的洗着澡。

等他洗完澡回到房间,电话里又响了起来,路鸣一接听才知道是战玉娇打来的。

战玉娇满腹牢的说,师哥,你是不是又泡到哪个妞了,怎么老是不接我的电话啊。

路鸣问她什么事,战玉娇说唐副市长的女儿娜娜找到了,现在娜娜还关在拘留所里,她问路鸣要不要让唐市长把娜娜领回去。

路鸣以为战玉娇把援交少女卖的案件给侦破了,就高兴的说:“师妹,你真的好伟大,一上任就立个大功。”

战玉娇愤懑的说:“师哥,你竟会说我的风凉话,案子根本没有破,只是抓住了娜娜和几个援交女,她们的头儿又溜掉了,真是气死老娘我啦。”

路鸣安慰道:“师妹,不要灰心,冰冻非一日之寒,只要努力坚持下去,案子一定会侦破的。我看这事儿先不要惊动唐副市长,我马上跟她说说就是了,看看唐市长明天能不能把娜娜领走。”

战玉娇说,好吧,别的也没什么事,我都快要累死了,师哥,我先睡了啊。

路鸣说,好吧,再见。

路鸣刚放下电话,唐副市长唐灿柳就打来电话了。路鸣一喜,呵呵,还真是说曹曹到。他一接听,就听见唐灿柳娇声的骂道:“路鸣,你以为我是同性恋啊,竟然安排孙天淼送个女大学生给我当保姆。”

路鸣以为她是为娜娜的事儿而来的,哪知是唐灿柳埋怨他安排家政服务员的事情。路鸣就哈哈笑着说:“唐市长,你听我说,这事儿是雁塔县的孙县长组织的,也是经过樊市长同意的,我只不过当个中间引荐人罢了。如果唐市长不喜欢那女孩的话,我明天让孙县长给你调换一个帅哥,你看如何?”

唐灿柳急忙说,免了,免了,我家里刚好没有个拖地擦桌子的,就让她留下来吧。

路鸣刚想跟她说起娜娜的事儿,又担心唐灿柳知道女儿在外面做非法勾当而今夜无眠,就只得明天再跟她说吧。

路鸣和唐灿柳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他看看时间,是晚上的九点多,猜想虞娟应该回来了吧,自从他和虞娟因为臧书记而闹别扭了一阵子,经过虞娟的反复解释,他们才言归于好。他答应虞娟今晚要她来这里过夜的。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路鸣顿时感觉到有些寂寞。

就在路鸣即将要睡去之际,虞娟回来了。

路鸣听到敲门声就开了门,他轻轻的去拉虞娟的手,虞娟朝后面一努嘴,路鸣一眼就看到了虞娟身后的女大学生吴慧莉。

虞娟一进来,就把两个包装很精致的礼盒,放到了路鸣怀里,她微笑着说:“这是给你滋补用的,市领导们人都有两盒,这东西好贵的,你可不要送人了啊。

路鸣当着虞娟和吴慧莉的面,打开来一看,他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原来这是男人专用的壮阳胶囊,名字叫龙虎豹。

路鸣生气的说:“这是谁的主意?我没有安排你们买这些东西呀,再怎么说,我才三十几岁,怎么能用得上这玩意呢。”

虞娟说,是穆天野的主意,他说市领导的年纪都不小了,用了这药的话,有助于提高市领导们的“工作”能力。不过,女副市长唐灿柳和林副市长林靖涵没有送,她们用不着的,所以就买了一些养颜滋补的保健品送过去了。

路鸣大骂起穆天野:“这个老混蛋,真他妈的老糊涂了,本来让这些女大学生给他们当家政,就影响不好了,他还弄这些胶囊来给他们吃,这不是明摆着性贿赂市领导们吗?要不是樊市长批准这件事的话,我路鸣就是回家修地球也不会过问这件事的。”

波圆肥臀的妙龄少...

路鸣因为穆天野私自买龙虎豹胶囊的事情,心里很是生气。他知道这种男性的壮阳药物,药效是十分的霸道,对于上了年纪的市领导来说,如果用法不当,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虞娟说,路市长,你不要太过于担心,既然是樊市长批准了这事儿,没有人会说这是性贿赂的,再怎么说,市领导们明知道这些药的功效,他们哪会不要命的服用,而把生命抛之于外呢。

路鸣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说,虞娟,你明天打电话给孙县长和穆天野,让他们多弄些滋阴补阳一类的保健品,就让这两个老家伙给男女市领导们都要送一些过去,如果能经过市领导们的同意,最好把那些壮阳药物换下来。

虞娟嗯了声说,我记住了。

她转过头来对小吴说,你以后就是路市长家里的小保姆了,在这里要听路市长的教导,知道吗?

吴慧莉不知道虞娟是臧书记的助理,以为她只是驻启明办的主任,就急忙点头说,虞主任,你放心,我一定会听路市长的话。

路鸣对虞娟和吴慧莉说,你们都走吧,哦,对了,虞娟,你把小吴交给孙县长,让他把小吴带回雁塔县,送到我老婆梅若云那里去吧。

虞娟愠怒的说:“那怎么可以,路鸣,亏得你还是一个堂堂的副市长,瞧瞧你这房间乱糟糟的像个垃圾仓库,我一进你这房间就闻到一股子臭袜子味道,你自己在看看你的衣服丢到到处都是,连个洗衣服的都没有。我跟你说,一个单独生活的男人,家里没有个女人真是不行。”

小吴果然心智聪颖,机灵乖巧,她听了虞娟对路市长这么一说,就收拾房间起来,房间里到处丢的臭袜子脏衣服,也被她捡起来,抱到浴室洗去了。

路鸣眼见吴慧莉拉着架势不愿意走,自己也一时盛情难却,就对虞娟说,我看这样吧,暂时先让小吴留下来,过几天你就安排孙县长把她送到梅若云那里去。

虞娟一看路鸣暂时留下了吴慧莉,就说,既然如此,那就先别小吴留下来,我也该走了。

路鸣一听虞娟要走,就上前抱住了虞娟,深情的说:“你真是我的好女人,说好了你今晚要。

虞娟用手指着浴室里洗衣服的吴慧莉,大声的说:“路市长,我走了啊,小吴,你在这里要好好听路市长的话,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对外面乱说,记住了吗?”

虞娟说罢,飞快的吻了路鸣一下,就往门口走去。吴慧莉连声答应着的同时,就起身去送虞娟,这时的虞娟已经出门而去。

虞娟一走,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路鸣躺在床上,斜眼看着背对自己的吴慧莉,心中不免感慨万千起来。他想,虞娟的眼光这不错,硬是没有让吴慧莉留给自己,而自己宁愿牺牲她对自己的情感,这个女人真是大肚量啊,一想到前一阵子,她误解虞娟和臧书记的事儿,路鸣心中不由自主的愧疚起来。

此时的吴慧莉正在蹲在地上,翘着浑圆的臀部,给路鸣洗衣服。她今天穿着件低腰的短牛仔裙,腰际以下露出半边雪白的臀部,一条极其诱惑的臀沟儿,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动作,好似在向路鸣有意识的挑逗。

路鸣禁不住有些痴恋这女孩的臀部来,他冲着吴慧莉喊了声:“小吴,等会在洗吧,来陪我说说话。”

吴慧莉听到路市长喊她,就急忙擦干手跑出来,声音柔和的说:“路市长,你早点睡吧,我一会就忙完了。”

路鸣从正面仔细的打量着吴慧莉,他竟然发现这女孩和夏荷长得有几分相似。只见这女孩子的脸儿圆圆的,有点儿接近夏荷的苹果脸型;眼睛也是大大圆圆的,闪烁着晶亮的眸子,总是那么含着柔情蜜意,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孩属于那种柔情似水的类型;尤其是一笑起来的,嘴角微微上翘的样子,简直跟夏荷抿嘴时的一笑一颦,有八分的相似。

但是,这女孩的体型比夏荷微微胖了一点儿,夏荷身高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而她的身高不过一米六二三的样子;她胸前那圆鼓鼓的山峰,没有夏荷的坚挺而富有弹性,但比夏荷的肥硕而丰满圆润;她的处看去来是那样的柔软而微微多肉,在女孩那紧身包裹的吊带短衫下,是若隐若现,圆凹的肚脐眼儿。

“好一个波圆的妙龄少女!好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大学生!”路鸣暗自赞赏着这个女孩子,他顿时心魂摇曳起来。

路鸣直愣愣的打量着吴慧莉,只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再次的说,路市长,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就洗好衣服了。

路鸣立马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赶紧回过神来,装出一种无所谓的神情,说,你明天有的是时间洗衣服,来,陪我说说话吧。

宫廷选妃和破处门

吴慧莉很是乖巧的挨着路鸣坐下来,就在和路鸣边说话的功夫,她是双手轻轻的捶着男人的大腿。

路鸣侧脸看着吴慧莉像自己的奴婢一样服侍着他,就问:“你多大了?”

“报告路市长,我二十了,大四刚毕业。”吴慧莉柔和的说,那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春天的微风拂过人的面颊一样的舒服。

路鸣说,以后你就是我这里的家政服务员了,我和梅若云也会把你当家人一样看待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太客气,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路市长。”

“你是怎么被招聘过来的?”

“报告路市长,我在半个月前听我的密友说雁塔县要招聘家政服务员,说是培训一结束就会到市政府上班,我和我的密友和另外几个同学都报名参加面试。这次参加面试有二百多个女孩子,基本上都是刚刚毕业的本科生。经过面试,笔试,综合素质的考核后,最后就只剩下我们十二个人了。”

路鸣暗想,凌霄和孙天淼以及穆天野真是会讨得市领导们的欢心,这哪里是给市领导们做家政服务的,明明是皇帝选妃子嘛。他有问吴慧莉:“你们都是经过谁来面试笔试考核的?”

“是穆副县长面试的,孙县长笔试的,凌书记亲自综合考核的,因为把关比较严格,我那密友被筛选掉了。”

“你的密友为什么被筛选掉了?”路鸣伸出另一条大腿让她捶腿,问道。

“她身上有狐臭。验身的那一关没有通过去。”吴慧莉如实的回答道。

路鸣微微的吃了一惊,问:“你们都要经过验身这一关吗?”

吴慧莉说:“报告路市长,是这样的。验身体检都是到县人民医院检查的。”

路鸣曾经看过古代皇帝选妃子的记载,说的是宫廷内的女管家给未进宫的女子验身的时候,女管家会让她们脱光衣服,挨个儿检查身体,比如看看她们的容貌是否姣好,摸摸她们的肌肤是否柔滑,是否坚挺丰满,身段是否匀称,身上是否有无异味,体毛是否过旺等等,后几关再检查她们是否是处子之身,是否能歌善舞,是否有优点长处。凡是过关的宫女,就开始由专人培训,如何遵守规矩,如何学习房中术,如何取悦皇帝

路鸣想到这就问:“难道你们也要验证是否是处子之身吗?”

吴慧莉听到这,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霞,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路鸣说,你笑什么?

吴慧莉急忙止住笑,说:“路市长,不瞒你说,现在的大学又不是幼儿园,哪里有几个女毕业生是的。不过,我们个个都检查了,主要是查妇科病的。”

路鸣哦了一声,他跟着也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之后又严肃起来。这使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在网站上看过的一段新闻,说的是某高中学校的一名女学生,因为自己是而觉得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儿,班上的女生因为她是也疏远了她。女同学们说,只要她不是就可以成为非主流的一员了。于是,那女生就花钱雇人给自己。这就是网络上赫赫有名的破处门。

路鸣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意味深长的说,你先洗个澡睡觉吧,我也要休息了。

路鸣没有直说让她跟自己睡觉,但吴慧莉自然心神领会,她趁机也就去了浴室。

过了半天,浴室里的吴慧莉还没有出来,但是流水声却停下了,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了呼啦啦的冲洗声音。

路鸣想,通过这女孩的言谈举止来看,她八成也不是了,但是她为什么还要犹犹豫豫的呢。

就在路鸣闭目养神的时候,吴慧莉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她那打湿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儿,那水珠儿打落在圆润的肩头,跟着又滚落进女孩子那发育极好的里

她挨着路鸣刚一躺下,不免有些紧张起来。路鸣把身子往床里面移了移,就跟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路鸣凝视着吴慧莉的脸,平静的说,你太紧张了,我们还是聊会儿放松放松吧。

吴慧莉看着这个年轻的副市长,心里美滋滋的。十二个女孩之中,她是最幸运的一个。据她所知,路鸣是市政府最年轻的的官员,相比那十一位陪市领导们的女孩,深深的感谢虞姬是有必要的,因为除了路鸣,那些市领导们的年龄都是在45岁到65岁之间,试想一下,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毕业生,愿意跟那些老男人陪睡呢。

路鸣忽然说,你男朋友很爱你吧。

“路市长真是好眼力,他的确很爱我,不知你怎么知道的?”吴慧莉佩服的说。

路鸣微笑着说:“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听到断断续续的流水声,就猜出来了。如果你跟了我而觉得对他有愧意,我们今晚就算了吧,明天我让孙县长接你会雁塔县,你看这样行吗?”

吴慧莉一听就急忙说:“路市长您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只想跟着你,为你洗衣煮饭,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吴慧莉说罢,就下床把那两盒龙虎豹胶囊提过来,打开来之后,就让路鸣服用。

渐入佳境好亢奋

路鸣接过两颗龙虎豹胶囊,笑着问吴慧莉:“你觉得我有必要吃这玩意吗?”他说着就把两颗胶囊丢进了垃圾篓里了。

吴慧莉刚想说话,路鸣一把将她搂过去,解掉了她的浴巾,就恣情的抚摸起来。

路鸣在女孩的身上摸了个遍,他发现吴慧莉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除了和臀部,要数上最柔软,最光洁,无论是揉捏还是抓摸,都是极为的舒服。

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主人,吴慧莉是前来服务的保姆,就故意停下手,让吴慧莉主动去跟他亲热。

吴慧莉刚才被路鸣摸了个遍,她正舒服着呢,这会儿路鸣却停下手来了,就知道这位市长主人要她主动服侍了,于是就反客为主的去摸男人的胸腹和其他地方,当她摸到男人命根子的时候,突然好似被炽热的铁火棍烫了一下,就慌忙的缩回了小手。

“怎么了?小吴。”路鸣明知故问。

“大,大,好大,好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吴慧莉语无伦次,满脸娇红的说。

路鸣笑着说,如果我真的吃了龙虎豹胶囊,恐怕你明天就下不了床喽。

吴慧莉娇羞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一个劲的往路鸣怀里钻。女孩越是娇羞,路鸣越是觉得这女孩可爱,他一把拉起她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拖着女孩那肥圆的臀部,就往自己按动,那火烫的热棍很快就顶进了女孩的莲宫里。

女孩紧绷着身子,皱着眉头,双手努力的支撑在男人的胸膛子上,显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微微活动了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臀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吴慧莉开始卖力的跟路鸣纵欢的起来,但只见她媚眼如丝,发丝飞扬,手舞足蹈,乳波汹涌,臀肉荡漾,蜜汁涟涟,莲宫收缩自如,娇吟不绝于耳,渐入佳境好亢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接二连三的达到之后,路鸣的命根子有些疲软了。吴慧莉娇喘着说:“路市长的性功能真是奇迹的好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来一颗龙虎豹胶囊吃吧。”

路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她把胶囊取过来,扔进了嘴巴里。吴慧莉急忙端过茶水,让路鸣服用了。

还真别说,这药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几分钟后,路鸣就感到浑身火烫,似乎要爆掉一样,憋得他是好生难受,那玩意比先前的更加粗壮。吴慧莉看着雄姿英发,重振旗鼓的路市长,一扭腰肢,一沉,那火烫又**辣的,老马识途一样的挤进了她那肿胀的孔儿里面

“涨,涨!涨的好舒服!路市长,你好棒啊,好棒啊!”

女孩那醉人的娇叫和不停纵欲着的**,像温柔的炸弹一样轰击着男人的耳膜,路鸣翻身起来,把她摆成小母猪的姿势,从后门掩杀上来了。

他们巫山**了半个钟头之后,路鸣的脸慢慢地痛苦着的扭曲起来,他知道要守不住了,就把双手掌抵压在女孩那肥硕的臀瓣上,突然狠命的抓弄着,跟着把双手卡在女孩的柔腰上,用力的往后一拉,那玩意终于全根没入,一股股白色的浓稠溢流而出,紧跟着是喷涌激射

第二天,路鸣一到办公室,就见副市长李起雄进来了,他笑眯眯的说:“路市长今天精神不错嘛!”

路鸣知道他说话的意图,就压低声音说:“李市长昨晚上没有找十四五岁的雏,我给你分配的那个家政服务员怎么样?”

四十六岁的李起雄嘿嘿的说:“那个女孩很不错,昨晚上我吃了四颗胶囊,干起来真有劲。哦,对了,我看路市长这么年轻,不如把你的胶囊送给我几颗吧。”

路鸣吃惊的说:“李市长,你怎么服用那么多?这胶囊的威力太霸道了,小心伤身体啊,我昨晚就服用两颗就快要爆掉了,要不这样,我的全部送给你,但是,你得记住,千万不要服用太多,我可不会那生命跟你开玩笑的。”

李起雄感激的说,那我谢谢你的好意啦。

过了一会儿副市长张达开也来感恩了,他一见到路鸣就握着他的手,激动的说:“路市长真不愧是雁塔县走出来的好书记,这事儿都替我想到了,我得要感谢你让我重振雄风啊!”

路鸣呵呵的说:“张市长要感谢的话,就谢谢我那老部下凌霄和孙天淼吧,其实这都是他们想到的,我只是个引荐人罢了。”

因为他们三人都是平级的副市长,所以说话也不遮掩。这会儿,五十一二岁的张达开又说:“路市长你太谦虚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能用得上我张某的话,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路鸣笑容满面的说,哪里,哪里,张市长你客气了。

三个副市长聊了会后,就各自忙去了。

路鸣坐下来,想到今天要陪唐副市长到拘留所领娜娜出来,于是就给唐灿柳打电话。他刚刚拿起话筒,另一名女副市长林靖涵,她一脸不悦的进来了。

女市长索要男家政

路鸣想,林副市长八成是为家政服务员的事儿而来的,这次凌霄他们招聘的都是清一色的女大学生,根本没有男大学生和帅哥,为此,昨晚上唐灿柳还埋怨他没有给她分配一个男家政,幸好的是唐灿柳没有为此事太过于计较。

林靖涵一进来看到路鸣自己一人在办公室,就一坐在路鸣对面,板着脸说:“路市长,你还是真会为咱们市政府的领导闲心啊,你们男领导落个个大便宜,而我和唐副市长却吃了个哑巴亏,路市长,你这样做不公平,我抗议!”

路鸣虽说来市政府工作时间不长,但他还是知道关于林靖涵的一点底子的。今年三十九岁的林靖涵,已经离婚十多年了。她人如其名,长相标致而又很有涵养,曾经是市政府大院里的一枝“政府花”,也是好多男领导心仪的对象。

林靖涵原来有过一段美好的婚姻,后来因为自己经常性的应酬官场和酒局,男人为此猜忌她跟某某领导乱搞男女关系,一怒之下,就雇人殴打了跟她一起应酬男领导,致使给那位男领导造成了严重脑震荡和多处骨折。男领导的老婆是个有后台的强悍女人。这女人看到丈夫无辜被人殴打致残,就花钱送礼给相关执法部门,最终把林靖涵的男人判了无期徒刑。

自从后,原本自洁自爱的林靖涵,因为这场变故,她的私生活逐渐的迷乱起来。因而,生理上的需求压抑了她无法忍耐的饥渴,后来,她找了个鸭仔上门服务,结果这事儿传到了市政府大院里,她的名声和地位一落千丈。为此,市政府相关领导专门找她谈过话。林靖涵还算个好同志,之后就收敛了很多,但是她下次再找鸭仔的时候,再也不敢让鸭仔上门服务了,而是秘密的到女子会所,心惊胆战的玩个一宿。

昨天,路鸣安排十二个女大学生到市领导们家里做家政,虽说是分给她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但她哪能介绍呢,今天一大早就找路鸣来了。

路鸣面色温和的说:“林市长,你先忍耐二天,我这就给雁塔县他们打电话,两天之后,我就给你安排个男家政过去,你看如何?”

林靖涵瞥着嘴巴说,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那是当然算数的。”路鸣信誓旦旦的说。他看着眼前这位急不可待想要男家政的女市长,心中既感觉很好笑,又感觉这女人一个人日子很可怜。

等林靖涵扭着水蛇腰走了之后,路鸣就打电话给凌霄,对她说明了这事儿。凌霄反而不觉得好笑,她很歉意的对路鸣说,这都是我工作上的疏忽,你让林副市长放心,两天后我让孙天淼把人送到林副市长那里。

路鸣放下电话,就去了唐副市长的办公室,说,娜娜找到了,现在在拘留所关着,我陪你去领她回家吧。

因为路鸣和公安局局长战玉娇的关系,唐灿柳就点点头答应了。她想到女儿今天堕落到这般田地,强忍着眼泪,跟路鸣去了拘留所。

战玉娇一见路鸣和唐副市长领人来了,就安排两个女警把娜娜给带出了拘留所。

唐灿柳一见到女儿,上前就掴了女儿两巴掌。娜娜捂着挨打的小脸,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唐灿柳忽然拿过战玉娇办公室里的警棍,就朝女儿身上抽去。路鸣眼疾手快,急忙夺下了警棍,娜娜吓得躲在了路鸣的身后,一个劲的喊:“妈妈,别打我,妈妈,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怒火攻心的唐灿柳,她突然两眼一翻,往后仰去,当场晕厥过去了。

等唐灿柳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路鸣和战玉娇以及娜娜,他们正守在病床前等她醒来。

他们看到唐灿柳醒来,都微微的放宽心了。路鸣回头对战玉娇说:“师妹,你回警局后,一定要抓紧时间破获这个援交女卖团伙。”

战玉娇说:“其实,只要娜娜交代,我们就会缩短破案的时间。”

路鸣看了一眼唐灿柳,唐灿柳看了一眼娜娜,娜娜又看了一眼战玉娇,低声的说,我现在就给你们交代,还算晚吗?

战玉娇说,不晚的,只要你能交代的话,不但是将功补过,还能立大功一件。

于是,战玉娇再次把娜娜带回警局录口供,路鸣暂且在这里陪护唐灿柳。

唐灿柳吃力的说:“路鸣,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有来生,我就嫁给你。”

皇帝不急太监急

路鸣惭愧的说:“唐市长千万别这么说,即便我真是娶了你,我们也未必幸福,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如果真是好男人的话,我第一个老婆就不会跟我离婚了。”

唐灿柳还想再说“官场上的男人是不可能做到洁身自好的境界”,路鸣急忙说:“我们今天不谈这个,好吗?现在你要好好休息。”

这时,护士过来对路鸣说,病人需要休息,不能说太多的话,路市长请你见谅。

这是市高干医院,医护人员大凡都认得市政府的领导,所以护士对路鸣也是认识的。路鸣也就安慰了唐灿柳几句,默默不做声了。

过了一会儿,唐灿柳的父母赶来了,两个老人都七十来岁了,他们曾经是市政府事业单位离休的公职人员,但是不认识路鸣。唐灿柳父亲这会儿一见到他,就感激的多路鸣说:“小伙子,谢谢你啊。”

唐灿柳吃力的说:“爸,他是,是路市长。”

一般情况下,平级和平级以下的官员喊副市长的称呼,为了代表尊重,都会把“副”字省略,而直呼为“市长”。唐灿柳她爸听了女儿这么一说,就很吃惊的说:“你这么年轻,我以为你是”

路鸣谦虚的说,我不过是个副市长而已,老人家您不要客气。

老人看看女儿,又看看路鸣,似乎也想有意撮合他们。按年龄来说,唐灿柳比路鸣大六岁,况且路鸣已经心有所属,他怎么会跟梅若云离婚,怎么会诀别夏荷,而跟唐灿柳一起生活呢。

路鸣很快告辞了唐家父女,出门而去。他刚到医院里的停车场那儿,碰到前来探望唐灿柳的几位工作人员。他们都是唐灿柳的下属,听说唐市长住院了,也就前来探望。他们认得路鸣,就很客气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路鸣一回到市政府,正赶上樊市长召开常务会议,此时的他不得不安排钟瑧留在办公室,而自己匆匆忙忙的赶往会议室。

在这次的常务会议上,樊市长高度赞扬了市政府这些年在经济上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热情洋溢的评价了部分领导齐心协力和艰苦奋斗的作风。

路鸣一听到樊市长大谈艰苦奋斗,心中暗自觉得很别扭,他看看其他领导,他们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樊市长讲话,那神情像虔诚的圣教徒一样的庄严肃穆。路鸣又看看副市长林靖涵,只有这个分管财务的副市长,漫不经心的听樊市长讲话。路鸣猜想,这女人八成还在埋怨自己和樊市长,认真的说,是埋怨他为什么不给她安排个男家政。

会议结束后,路鸣针对樊市长的讲话,写出来一份关于到工厂视察的申请报告,意思是说自己为了促进经济开发区各个公司的经济发展,对于那些刚刚投资的大公司要多视察,对于那些经济下滑,萎靡不振的小公司要多帮助,各界人士要多伸出援助之手。

路鸣写完报告,就让钟秘书送到李秘书那里去了,然后再经过李秘书的手,上呈到樊市长的办公桌上。

二天之后,路鸣拿到樊市长批准下来的申请报告。他开始让钟秘书着手准备人员和资料,编排日程,从明天起,就正式到经济开发区各个公司去视察工作。

下午的时候,孙天淼果然领来了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帅小伙。路鸣看到这个帅小伙子,就询问了他一些基本情况,并说:“你以后就是林市长的男家政了,要听她的话,要尊重领导,不能说的话完全不要乱说,知道吗?”

这个帅小伙名字叫林玉树,和林靖涵副市长同一个姓。原来是毕业刚满一年的本科生,曾经考过考公务员,但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和得天独厚的家庭背景,因而名落孙山,终日唉声叹气。几日前,他偶然的得知雁塔县政府招男家政的事,就喜出望外的去面试,结果还真是应招中选上了。

这时,林靖涵刚好前来询问路鸣,问他招男家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路鸣朝着林玉树呶呶嘴巴,林靖涵立刻明白了,她看了林玉树一眼,就心花怒放的对着路鸣连说谢谢。

路鸣一边意味深长的微笑着,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作成剪刀的模样,二手指忽然一闭合,意思是林玉树的那玩意要不要剪掉了。

林靖涵的脸儿一红,娇怒的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路鸣你真损啊!我还没有发话了,你却给我出馊主意来了。”

其实,路鸣是存心开玩笑的,但林靖涵却来真的了。这让路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孙天淼也附和着笑起来,在场的唯独林玉树没有笑。

过了一会儿,林靖涵领着林玉树走了。

路鸣对孙天淼笑着说:“我准备在晚上的时候让你把林玉树送到林副市长那里去呢,没想到她几个小时都等不急了。”

孙天淼又附和着陪路鸣笑了几声,路鸣又说:“孙县长,你马上回去把吴慧莉领走吧。”

孙天淼一听,脸色大变,他急忙说:“路市长,要是吴慧莉那点儿让你不满意的话,我再给你招几个更漂亮更善解人意的女大学生来,如果你还是不满意,我就给你物色个女硕士,你看好吗?”

看破不能说破

路鸣呵呵一笑的摆着手说:“孙县长不要过于自责,这事儿与你无关,你自管把吴慧莉交给我老婆就是了。”

孙天淼刚想以为路鸣要把吴慧莉“退货”,听路鸣这么一说,原来是路鸣想让自己把吴慧莉送到他老婆梅若云那里去呀。

路鸣给吴慧莉打了个电话,直说你来就是了。

十几分钟后,吴慧莉打的车来了。路鸣这才简单的对她说明了意思。谁知,吴慧莉死活不愿意回梅若云那里去,说要在这里伺候路路市长。

路鸣虎着脸说,我又不是不让你回来了,过了几天之后,我就让司机接你再回来。

吴慧莉一看路鸣生气了,只得说,路市长,过几天后,你一定要接我回来啊。

路鸣对孙天淼使个眼色,孙天淼趁机就把吴慧莉领出了办公室。

今晚上,林靖涵副市长为了表示谢意,特意把路鸣请到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吃了顿饭。等路鸣回到紫晶湖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躺在床上一时很无聊,因为吴慧莉被她安排到自己家里陪梅若云打理家务去了,虞娟也因为陪臧书记加班没时间来陪他,而夏荷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务,也没有时间跟他在一起。

最后,路鸣想来想去,决定现在到夏荷的公司里看望她去。就在他刚刚离开紫晶湖宾馆的时候,梅若云打来了电话。路鸣想,八成是梅若云因为吴慧莉的事儿而向他兴师问罪的。

果然如此。梅若云生气的把路鸣数落的狗屁不是。路鸣耐着性子听完梅若云的一番牢后,就不慌不忙的说:“若云,你不要为难小吴,这次市领导们分配家政的事情,是由雁塔县县政府组织,而且又是樊市长亲自批准的。对我们来说,我觉得这是件好事啊,我们夫妻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就是因为你不愿意丢下影楼的生意。如果你带着婷婷和乐乐来启明市跟我一起生活,让你在吴慧莉的伺候下,好好的享受市长夫人的生活。我也是很开心啊。其实,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影楼,又看你一个人照顾我们的儿女,是那么的辛苦,所以我二话不说就让小吴跟你分担家务活,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路鸣的这番话是早有准备的,他先是说这事是由县政府和市政府的领导组织安排的,这个理由堂而皇之的让梅若云无话可说,而后他同意梅若云来启明市和他一起生活,最后又从体谅梅若云辛苦的角度来说事儿。

他这一席话,自然说的梅若云心服口服,哑口无言。

梅若云落了个理亏,最后不得不同意吴慧莉做家政的事儿。得意洋洋的路鸣准备挂电话时,梅若云忽然问:“路鸣,你和吴慧莉那个没有?”

路鸣如实的回答:“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吗,你就怎么不懂看破不能说破的道理呢,这件事谁都看得出来,但是谁也不会说破,你梅若云可以跟我说破,但是千万不要跟第二个人说。”

梅若云哼了一声,不满的说:“看来你是承认跟吴慧莉上过床了啊,你们官场上的事儿真让人费解,明明是领导们选妃,你还不让说破。”

现在的路鸣是大权在握,在对待梅若云的态度上,也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一句话说到底,当男人手上拥有了权力和金钱,有几个会对老婆忠心的呢。即使老婆再怎么反对,那也改变不了官丈夫的想法和私欲。作为官夫人你想离婚吗,那正好中了官丈夫的下怀。

路鸣挂了梅若云的电话后,也到了夏荷的公司门口。恰巧的是夏荷正开着车往外缓缓行驶。她一看到是路鸣的车子,就急忙停下车,喜冲冲的跑到路鸣车窗边上,亲密的轻咬着男人的嘴唇,过了半天才松开牙齿,就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我就来了。”路鸣说。

夏荷看到是路鸣亲自开车来的,就把自己的车子开回公司里去了,之后就返回来坐上了路鸣的车子。

车子刚行驶到一片僻静的树荫下,夏荷就让路鸣停下车。路鸣停下车刚一回头看她,小情人那**辣的红唇,就火一样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二人隔着驾驶座的垫背,情不自禁地抱着了一起。亲着亲着的之际,夏荷就去解路鸣的腰带,路鸣轻轻地拧了一下她的翘臀,说,蹄子,回去再做吧。

“嗯,那你开快一点儿。”夏荷催促道。

路鸣边开车边笑着说:“宝贝,我们好多天没做了,你憋疯了没有?”

“你真是啰嗦,快开车!”

他们一进寒烟翠别墅的楼下,不待车子挺稳,夏荷立即跳下车,急咻咻的把男人拉下了下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就已经在楼梯上亲热起来。

床笫之欢越玩越舒...

情意绵绵的夏荷,她的双手扶住楼梯的扶手上,翘着臀部等男人来弄她个**蚀骨。多情好色的路鸣,搂起夏荷的腰际就往腹部下忘情的后拉。紧跟着是那嗞噗嗞噗的声音,由男女之间的处,激情四射的飘飞出来,那声音如同天籁之乐,悦耳极了。

“抱我上去。”夏荷软软的说。

男人把小情人翻转过来,一把搂起她的两条**,紧紧地架在那结实浑厚有力的腰际上。小情人刚刚搂紧男人的脖子,就感到下的口儿,被一种粗硬的棒子插满了身心。

路鸣吊着夏荷的身体,走一步上一个台阶,走一步了一次女子的,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夏荷就声连连,迭起了。

开了房间的门,二人又极度缠绵了个把小时,这才想起心中好多的话要互相倾诉。

夏荷说,想我了没?

路鸣说,想了,很想很想的。

“哪里想?”

“心里想,小老弟也想。”

“你呢,想我了么?”路鸣反问。

“想了。”

“哪里想?”

“心里想,小妹妹也想。”

“还要不?”路鸣又问。

“要,要,要!”夏荷动情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顿时间,她的头发四处飞扬,腰肢左舞右扭,**连蹬不止,床笫之欢越玩越舒爽。

你方唱罢我登场。一阵的狂欢之后,该路鸣反客为主了。他起夏荷的一条美腿儿,熟练的扛在肩上,一手乱揉着小情人的,一手抵在她的敏感果核上,双管齐下的勇武起来。

好生舒畅的夏荷,她媚眼如丝的摇头摆尾,春情奔放的迎接着一阵连着一阵的快感和震颤

眼看又要再度的达到的巅峰,虞娟打来了电话。路鸣和夏荷同时迟疑了一下,那即将要来临的,瞬间消失不见了。

的最高境界就是同时达到。可此时此刻,却虞娟一个电话给弄的无影无踪。路鸣十分不爽的接听了电话,而夏荷还在拼命扭动,她想找回刚才即将要来的快感。

虞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路鸣,你快过来,臧书记突发急病,现在在市高干医院正在抢救!恐怕是凶多吉少!你快来吧!”

路鸣“啊”了一声,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路鸣“啊”的一声之际,他的受到刺激,陡然的坚挺如铁一样,直达夏荷的深处,夏荷也是“啊”地一声,与此同时,她达到了。

虞娟说,你先过来,我再跟你说。

“好,我这就去!”路鸣说罢,虞娟就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夏荷问是怎么回事,路鸣穿好衣服,严肃的说:“臧克金快要完蛋了,他一旦见了马克思,整个市委市政府群龙无首,将会一片大乱。”

“完蛋”和“马克思”从路鸣嘴里说出来是严肃的,他没有笑,反而觉得事情很严重。但夏荷却开心的乐起来,她兴奋的说:“过不了多久,我的大情人路鸣又官升一级啦!”

路鸣说:“我可没有那么伟大的雄心壮志,臧克金的市委书记位置人人窥视已久,我路鸣不想趟这趟浑水。夏荷,你知道吗,臧书记本来就患了前列腺癌,这次又突发急病,恐怕真的要翘辫子了。”

路鸣是农村人出身,一着急起来,说话也不管得不得体了,翘辫子是死的说法,病逝也是死的说法,总之都是死,对于现在他和夏荷这样的私人场合,他用什么话都可以表达死的说法。

路鸣临走时,没有忘记吴慧莉给他做家政的事儿,还说,吴慧莉的长相和她很相似,有空一定带吴慧莉见她。

夏荷说,吴慧莉见我的事儿先放一边,你快去到高干医院吧。

路鸣下了楼,上了车,出了别墅,一路向着医院急驶而去。等他到了医院之后,发现市委市政府的大小官员来了一大堆,看来他们都知道了臧书记病危的消息。

路鸣见到虞娟之后,虞娟就说,臧书记还在抢救,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

路鸣问起事情的原因,虞娟一脸责怪的看着路鸣,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在路鸣的追问下,虞娟就把事情的原因跟他说了一遍。原来,分配给臧克金的那名女大学生,她刚到臧克金家里没几天,臧克金就想跟她发生关系。但臧克金毕竟六十五岁了,再加上他患了前列腺癌,那老玩意早就报废了。今天晚上,臧克金试着服用了一颗龙虎豹胶囊,那老玩意竟然破天荒的有了硬度。之后,他勉勉强强的跟女家政发生了关系。没想到的是,还没有在老年活动中心弄几下,悲剧就发生了。

路鸣听了虞娟说了之后,心里一下子就凉了。他本来觉得臧克金一死,樊市可能会成了市委一把手,自己也自然会升职,却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最终竟然坏在自己手

任由摆布

市委书记臧克金的病危入院,原来竟然是他跟家政小保姆交欢时酿下的后果。这让路鸣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路鸣深深记得,他为了虞娟而大闹市委书记办公室,事后虽然被史密斯先生担保,而没有受到任何责罚。但这次就不同了,因为分配家政小保姆是路鸣他自己经手办理的。如果臧书记一旦魂归乐土,他自己肯定要承担责任的。

虞娟看到路鸣的连身极为的不自然,就知道他内心也是很害怕的,就轻声的说:“路市长,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根据臧书记的小保姆交代,臧书记是他自己主动吃药的,在送往医院的过程中,臧书记的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意思是不要为难小保姆,也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

路鸣面沉似水的沉默着,他没有心情接着虞娟的话头说下去,只是看着医院急救室另一处的市政府官员,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似都很紧张,也很关爱,而内心的实际想法,自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这时,樊市长看到路鸣后就走了过来,路鸣急忙上前跟他握手。此时不是寒暄的场合,樊市长直截了当的拍拍路鸣的肩膀,面色平静的说:“小路不错”。然后,樊市长就走开了。

都这个时候了,樊市长还竟然夸奖他不错,那样子就好像是说不要让路鸣担心,不管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樊市长担着;樊市长的话又好似含着另一层路鸣立了大功意思。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场合只能含蓄的表达一下而已。

凌晨一点多,臧书记被医生抢救过来了,各位大小官员貌似很开心很宽慰的,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医院。

虞娟对路鸣说,我们也走吧。

路鸣说,樊市长还没有走,我去问问他是否需要我来值班。

虞娟说,值班是医护人员的事儿,再说,臧书记的家人也在陪护病人,你去了也是白去,不如跟樊市长打声招呼,然后咱们就回去吧。

虞娟把“咱们”二字的声音说的很低,生怕被旁人听到一样。路鸣看了看虞娟的眼神,发现她的眼里含着万千的柔情,就说,你现在大门口等我,我跟樊市长打声招呼就回头找你。

虞娟点点头就出了医院,来到医院大门口的一棵大树下,安静的等着他。

过了三四分钟,路鸣开车出来了,虞娟就急忙上前,三步作两步的上了车,跟着路鸣一同回到了紫晶湖宾馆。

虞娟一直住在文峰轩宾馆,路鸣载着虞娟路过文峰轩宾馆的时候,他的这个老情人没有下车的意思,路鸣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开车往紫晶湖宾馆行驶。

他们有一个来月没有亲热了,但此时的路鸣因为臧书记的病情而担忧过多,跟虞娟始终热情不起来。相反,虞娟反而热情似火,他们一进房间,虞娟就忍不住去脱男人的衣服。路鸣任由虞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任凭虞娟在床上纵情的摆布他。

路鸣的总是不能坚硬起来,春情勃发的虞娟不免有些心急,她一口含住男人的命根子,了半天还是不见动静,就一脸抱怨的说:“老公,万事自有定数,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你可不能让我空虚而去吧。”

路鸣听了之后,就微微的把女人揽过来,像个孩子似的把头埋进女人的两乳之间,半天不见他说一句话。

虞娟从来没有见过路鸣这样的死气沉沉,但生理上的需求一直怂恿着她想要,她因此不得不坐起来,把男人的头部按进自己的,想以此先跟路鸣**。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欢情之后,路鸣总要把自己的头部放到虞娟的肚皮上,他的脸会紧贴着她的,总是一边看着女人的那个部位,一边玩抚着女人的黢黑毛毛,直到慢慢的睡去。

而今晚,提不起来风情的路鸣,任由虞娟把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腹部,却不见男人跟她风情,这让虞娟顿时焦急起来。她不知道该用任何语言来安慰路鸣跟她爱爱,只能拉过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上,轻轻柔柔的撩拨自己兴奋的神经。

悠悠地好似过了几百万年一样,路鸣直起身来,满脸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千言万语却一时无法表达。又过了一会儿,路鸣才一脸愧疚的说:“虞娟,是我错了。你知道吗,今晚上要不是臧书记病危,我有些怀疑你跟臧书记的关系,还会认为臧书记患癌症纯属是你编造的。”

虞娟听罢,搂着路鸣呵呵笑着说:“我的傻男人嘞,你怎么还是那么的不开窍,还是那么的小心眼,臧书记早就患了癌症,这是事实;我和臧书记也没有做过龌龊的事情,这也是事实。傻男人,我现在才搞清楚,你今天不是为臧书记发病难过呀,弄了半天,还是为我和臧书记的有没有私情而一言不发啊!”

女人身体,各有千...

路鸣悠悠的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臧书记今晚发病住院,我一是因为分配女家政事件牵连到自己,二是因为我误解了你和臧书记的关系,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因此心里才过意不去的。”

虞娟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子上,动情的说:“我收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你相信我和臧书记没有那回事就好。”

路鸣捧起女人的脸,亲吻着说:“我爱你就像爱夏荷一样的热烈,我哪能不相信你的话呢。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路鸣抬手熄灭了床头灯,搂着虞娟很是疲惫的睡去了。

早上一醒来,他发现虞娟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他忽然觉得黏糊糊的,用手一摸,却发现是虞娟流出来的蜜水。路鸣回想起昨夜睡得太晚,虞娟可能是怕打搅自己睡觉,就偷偷的跟他,才以至于她做到最后也睡着了。

路鸣轻轻的把虞娟放下来,凝视着女人的脸,禁不住拿她跟夏荷对比起来。夏荷的脸要比她的圆润清纯,但没有她的脸成熟和深沉;虞娟的身材很显然的要比夏荷的身材健美,但没有夏荷的挺拔青春而富有活力;夏荷的饱满结实而又富有弹性,但没有虞娟的肥硕柔软;就连女人的毛毛儿都是各有千秋,虞娟的浓密而劲草横生,夏荷的则是疏密相间而绒性柔软

就在这当儿,虞娟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热切的目光,女人摸摸男人的命根子,那玩意因为男性生理上的“晨勃”,而坚硬的翘了起来。于是她不由自主的翻身上去,压住了男人,扶着那粗大的棒棒,曲径幽深的捣进了自己的身心之处

今天中午,前来医院看望臧书记的人特别多,他们就像去耶路撒冷路上的朝拜者一样,每个人都是带着严肃神情而来,然后又是带着严肃的神情而去。

路鸣为了探望臧书记,不得不延缓视察各公司的日程安排。他和虞娟来到医院的时候,老远就看见看望臧书记的人鱼贯而入,隔不了几分钟后,又鱼贯而出。

路鸣心想,看望臧书记的大小官员,就这样来来往往的肯定会影响到病人的休息。于是就给樊市长打了个电话,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樊市长觉得路鸣言之有理,就安排了曾秘书长和虞娟把守在病人的房间。但是有的大小官员是曾秘书长和虞娟的老熟人,你不让他们进去看望臧书记吧,面子上怪难堪的,你让他们进去吧,又打搅病人的休息。

就在曾秘书长和虞娟左右为难之际,路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再次的征求樊市长的意见。樊市长反问他有没有什么高见,路鸣说最好能把执勤的武警把守在病房门口,因为看望臧书记官员和武警不熟,武警素来不看人的脸色,只是例行公事,他们没有经过病人家属的同意,是不可能硬闯病房的。

樊市长再次接纳了路鸣的建议。工夫不大,武警战士来个一个中分队,他们主要是负责外围的执勤,而内部的执勤则是由市委大院安保处的主任伍云龙执行的。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樊市长对路鸣还是蛮信任的。

此后的一二天里,前来探望臧书记的官员依旧越来越多,如果他们没有经过樊市长的批示,也是见不到臧书记。能见到臧书记的人除了其家属之外,只有三位,一位是樊市长,一位是虞娟,还有一位是臧书记身边的小保姆,就是那个跟臧书记交欢时惹祸的女大学生。

这天,路鸣正在和前来看望臧书记的张达开副市长低声议论,无意中看见虞娟领着一个身材瘦高的老男人进了臧书记的病房。

路鸣心中一凛,这个老男人不就是虞娟的伯父虞世季吗,他听虞娟说起过,虞世季和臧书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没想到张达开副市长也认得虞世季,他低声的对路鸣说:“路市长你看,虞市长也来了。”

路鸣奇怪的问:“虞世季不是在沙河县当县委书记吗,你怎么看起他市长来了?”

张达开把路鸣拉到一边,有些不相信的说:“虞世季已经不在沙河县当县委书记了,上个月的时候,就升职到西青市当副市长了,据说,虞娟虞助理的妹妹虞姬就关押在西青市的一个看守所,我想啊,虞世季上任到西青市,过不了多久,虞姬就会释放出来的。”

路鸣听了,心中暗暗吃惊,虞世季当副市长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竟然不知道,就连虞娟都不知道,看起来是臧书记暗中箱帮助了虞世季,所以这事儿才没有那么快传到启明市是。

路鸣问张达开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张达开说:“不瞒你说,我的一个老同学就在西青市财务做局长,我当然知道虞世季升迁啊。”

路鸣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这时,虞娟跑出来,她找到路鸣,就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低声的说:“路鸣,臧书记要见你,祝你好运,快去吧。”

她竟然是卖淫团伙...

路鸣一听虞娟说臧书记要召见他,心中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臧书记,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原本肥胖的身体此时也消瘦了很多很多,就像那鼓足气的皮球,忽然之间被谁放气了一样的萎缩干瘪。

这时陪护臧书记的只有臧书记的夫人和一对儿女,以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虞世季。路鸣对虞世季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若是在平时,自然少不了一番握手,寒暄和微笑的。但是,因为臧书记病成了这个样子,也就简单地打声招呼罢了。

路鸣轻轻的来到臧书记床前,不待问候一下他,臧书记却颤抖着一只能够活动的左手,伸向了他。臧书记的右手还在输液,因为没办法活动。

路鸣急忙握住了臧书记的手,他只感到病人的手,在这个酷暑的夏季依旧冰凉的透顶。臧书记说话的声音很微弱,也很吃力,似乎说不两句话就要与世长辞一样。

路鸣一看臧书记病成这样,知道他可能时日不多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臧克金是市委书记呢。

臧书记费力的,断断续续的说了两句话,路鸣凑近臧克金的耳朵边,努力的听了半天,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臧克金一句话是要让路鸣照顾好虞娟,另一句话是要让路鸣辅佐虞世季和樊进斗樊市长。路鸣弄不清楚具体的意思,但也不好过问。

路鸣低声的对臧克金道歉,说那天大闹市委书记办公室,是自己太过于冲动,恳求臧书记原谅,但是臧克金只是努力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是柔和和慈爱的,好似他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路鸣在病房里呆了五六分钟就出来了。他走到医院里的一个僻静处,若有所思的抽起烟来。虞娟走过来问他:“臧书记跟你说些什么了?”

路鸣一脸肃穆的说:“臧书记这次空怕挺不过去了,我出来的时候,他好像在跟你伯父交代后事。臧书记跟我说,一要我好好照顾你,二要辅佐你伯父好好工作。”

虞娟一听,心中很不是滋味。臧书记要让路鸣照顾她,意思浅显易懂,说要让路鸣辅佐虞世季,这句话听起来让人琢磨不透,是官降一级路鸣调职到西青市辅佐虞世季副市长呢,还是虞世季调职到启明市担任某种高官职位,而让路鸣辅佐呢。

虞娟也弄不明白,最后只得说,路鸣你不要太心急,这句话的意思以后自然会水落石出。

当天夜里,市委书记臧克金终于见到了伟大的马克思。

这天,路鸣参加完臧书记的追悼会之后,也没有心情到市政府办公,就沿着紫晶湖湖畔去散心。这时战玉娇打电话说,根据娜娜的交代,援交少女卖团伙的案子已经告破,19名卖少女无一人逃脱,说要请他喝庆功酒。

此时的路鸣哪里有心情去喝酒,他这几天一直被臧书记临终前的遗托,而困扰的夜不能寐。现在战玉娇要请他喝酒庆功,他当然没有心情要去参加的。

战玉娇说:“师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让你好看,我可告诉你,这件案子你也逃不了干系。”

路鸣没好生气的说:“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指使他们干的。”

“师哥,根据她们的交代,你曾经跟卖团伙的头儿上过床,她们还供出了李起雄林副市长找援交女的不法实情。”战玉娇一字一句的说。

“她们的头儿叫叶婉倩,这次被抓的还有她的妹妹叶婉蝶,师哥,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她们这对姐妹花吧。”

“还玩笑!我怎么会认识她们!”路鸣声色俱厉,内心有些恐慌的说。因为他刚来启明市当副市长的时候,确实跟这对姐妹花和钟瑧玩过4P,万万没想到的是姐姐叶婉倩竟然是她们的头儿。

最后,路鸣赌气的说,我是认识她们,你想来抓我,你就来吧,我在紫晶湖湖畔等你。

战玉娇知道他是在赌气,就放下挂断了电话,然后就一个人开着警车来了。

路鸣一看战玉娇真的来了,就笑眯眯的伸出双手,说,你是来拷我的吧。

“对,我就是来拷你。”战玉娇亮出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路鸣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他拽上了警车。

路鸣闭着眼睛,任由战玉娇把警车开往市公安局大院。

过了半天,等警车停下来的时候,路鸣睁眼一看,这哪里是市公安局大院,分明是他和唐副市长打野炮来过的地方——玲珑山。

霸王花燃情似火

路鸣笑着说:“师妹,你不会在玲珑山毙了我吧?”

战玉娇也笑着说:“我就想在这里枪毙你”,她说着之际,也不打开手铐,而是直接脱下掉了路鸣的裤子。

路鸣立刻明白了,原来战玉娇因为心情高兴,而想跟他干那事。虽说是炎热的大白天,但这里林深树高,一片荒山野岭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人注意到的。

路鸣瞅着眼看看周围,他这才发现战玉娇把车子开进了密林深处的一个凹地处,三面有峰岭作屏障,一面被茂密的枝叶遮盖的严严实实。

路鸣说:“师妹的车技不错嘛。”

“我这可是越野车的引擎改造的警车,你说什么坎坷的路能难住我的赤兔马啊。”战玉娇一边应答,一边脱去了自己的上身警服。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师妹,你不是说我给你一次,你就满足了吗,今天怎么想要第二次?就是你想要,提前跟我说嘛,我们到宾馆里快活,还不是一个样吗?”

“我就想在这里搞,在宾馆里多没劲,师哥,你想啊,在这里多么的刺激,要不是你帮我破了案子,我懒得跟你爽。”

“那你把手铐打开吧。”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为什么要跑啊。”

“就是不打开,除非你把我弄舒服了。”

战玉娇越说越带劲,越说越燃情似火,最后扒掉了路鸣的短裤,掏出他的炮管就急咻咻的敲打了几下,那炮管很快就跃跃欲试了。

战玉娇性格直爽,豪情奔放,她喜欢快节奏的动作。这会儿也把脱得光光的,然后照准炮管的管口,双手扳住她师哥的肩头,紧跟着一沉,那炮管就全根没入了。

战玉娇向来不找他爱爱,一旦想要跟他亲热,那种纵情狂欢的动作,自然是风情无限,叫连连。

因为是在白天,光线强烈的出奇,别说是男女身上的某个部位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连身上的汗毛孔都是那样的清晰可见。

被拷着双手的路鸣,他仰卧在车后背上,任凭战玉娇骑在他身上用力的上下。战玉娇每一下的抬臀之时,那之处的地方,总是嗞噗有声的唱着欢情的歌儿;那阳光下闪着晶亮而又的,丝丝细细的涂满了处的周围;就连男女那两大片劲草,也在上下不停地起伏中,亲密的接吻着,摩擦着。

突然之间,就在战玉娇抬臀的一瞬间,她的内喷涌出一滩的蜜水来,直挺挺的喷在男人的

“师哥,我是不是很棒!”激情之后的战玉娇伏在男人身上,颤抖着说。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棒极了,棒的一塌糊涂。”

“死一边去!”战玉娇闭着眼睛娇声骂道。

他们从玲珑山回来的路上,战玉娇就把案件的来龙去脉跟路鸣说了一遍。原来,根据唐副市长女儿娜娜的交代,战玉娇领着警员再次对文汇街意韵阁大酒店,进行了重新部署了蹲点布控,最终一举把19人组成的援交少女团伙一网打尽。在审讯的过程中,叶婉倩主动交代了自己就是她们的组织者和主谋。这19人中,除了叶婉倩之外,年龄最大的只有16岁,最小年龄的也不过十四岁。她们大多数达不到追究法律责任的年龄,也没有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也就通知她们的家长,一一释放了。

但是,叶婉倩已过二十岁,因此被劳教18个月,她妹妹叶婉蝶还差两个月不到16周岁,因此被释放出来了。

路鸣听罢就说:“师妹,我也因为此事受到了牵连,不知你该怎么给我判刑啊。”

战玉娇一声的娇笑,她说:“我判你每个月的月底跟我睡一次,否则的话,我就把你的事儿捅到若云嫂子那里去。”

路鸣故作求饶的样子,笑着说,师妹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吧,到月底的时候,我就弄你个舒服,还不行吗?

战玉娇听了跟着笑起来,路鸣也跟着笑起来了。

臧克金病逝没多久,应该说市委副书记,市长樊进斗理所当然的成为代理书记,然后逐渐的转正为市委书记。哪知,省委省政府的一个决议,就把虞世季调进了启明市,从而取代了樊进斗的位置。于是乎,樊市长依旧是樊市长,而虞世季摇身一变,成了启明市的代理市委书记。虞娟也因此升任为市委办公厅的副厅长,与此同时,她的妹妹虞姬也被释放了出来。

虞世季,一个刚刚升职到西青市的副市长,因为得益于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臧克金,在临死前的暗中相助,竟然来个官级三连跳,一跃成为启明市的一把手。

虞世季上来还没一天,就在市委市政府大院里涌起了轩然大波。这让所有人都十分的不满,尤其是跟樊市长关系要好的官员,他们一个个都盼望着樊市长升任市委书记,自己也会因为和樊进斗关系而加官进爵,没想到臧克金在临死前给省领导们下的什么药,竟然糊里糊涂的安排虞世季这么一个曾经犯过政治错误副厅级官员担任市委书记。

风起云涌市政府

虽然虞世季担任了代理市委书记,虽然樊市长下面的一些人愤愤不平,但是唯独樊市长却不气不恼,好似没什么事儿发生过一样,他依旧稳如泰山的端坐在市长办公室,照常处理日常事务。

路鸣回想起臧书记临终前对他的交代,忽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臧书记早就安排好的了。臧克金叮嘱他一要照顾好虞娟,二要辅佐虞世季。这两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有天能跟虞娟结合在一起,好好辅佐虞世季,将来必有出头之日,官途上自然也就飞黄腾达。

这是一个夏末的下午,天气微微的转凉了,秋蝉趴在高高的大树上不知疲倦的唱着嘹亮的歌儿。路鸣从史密斯先生的公司视察完毕后,就独自来到了夏荷的公司里。

夏荷提前知道路鸣要在明天视察她的公司,没想到他这会儿来了。路鸣进入厂区,很是低调的来到夏荷的办公室,轻轻敲了门后就进去了。

夏荷正在跟总集团当总裁的叔父夏天昊通电话,看到路鸣来了,就急忙对叔叔委婉的说要会见市政府的客人,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路鸣一坐下来,心花怒放的夏荷拥吻着他说,亲爱的,你的脸色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能跟我说说吗?

路鸣叹息抽着闷烟,说,现在市政府一片乱糟糟的,自己懒得回去,想在这儿静一会。

夏荷刚想安慰一下路鸣,生产部的经理敲门进来,说生产技术上出了些问题,可能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要她到生产现场看看去。

夏荷立即板着脸骂那经理:“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一个月给你发八千块钱的工资,就这么一点能耐啊!明知道明天路市长要过来视察工作,还吊儿郎当的不好好工作,要是让你到车间泡妞,我看你你比谁都跑得快!我告诉你,要是今晚解决不了问题,耽误明天生产的话,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那经理微微是诺的走了之后,路鸣摸着夏荷的脸,脉脉的看着她,说:“我的小心肝啊,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我跟你说过,不要经常发脾气,否则的话对身体可不好哦。”

夏荷不以为然的说:“你以为我想发脾气呀,眼看你明天要来我公司视察工作,现在却在技术问题上出了纰漏,等明天你和各位市领导一过来,这是多么的丢人啊。”

路鸣摆摆手说,没事儿的,我不会介意的。

夏荷忽然问:“你刚才说市政府现在乱糟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路鸣说,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说。

于是,夏荷就坐到她的座椅上去了。只听路鸣说:“现在的市政府可真是风起云涌,如潮暗涌啊!这次虞世季上台,提拔了虞娟,释放了虞姬,私下里让大部分的市政府官员很是不满,樊市长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我还是能看出来,樊市长他气的快要不行了。现在市政府大部分的各个领导都是工作不卖力,要说是吃吃喝喝找小姐,比谁都在行,要是让他们工作,总是唉声叹气的。昨天的时候,常务副市长邓光如喝醉了酒,当着几个下属的面,扬言说要给虞世季的颜色看看。夏荷,你想想啊,如果这次虞世季不横插一脚的话,樊市长就有可能做市委书记,那么邓光如副市长也就堂而皇之的接任樊市长的官位,成为市政府的二把手,你说他能不借酒说疯话吗?”

夏荷微微点点头,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路鸣说:“我后天要去省委省政府找岳副书记反映这个问题。”

夏荷嘻嘻的说:“你要是到省委省政府的话,就不怕碰到我的部长爸爸啊!”

路鸣说:“丑媳妇哪有不见公婆的道理,我这次去还要专门拜访夏部长呢。”

夏荷急忙收起笑容,严肃的说:“听你这口气,好像是这辈子一定会和梅若云离婚,然后跟我在一起似的。”

路鸣说:“我无时无刻都存在这种想法,和你在一起那只是早晚的事儿。”

夏荷连忙说,那不行,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而毁坏你的家庭,亲爱的,再过几个月,我们就相爱四年整了,这些年还不是就这样过来了吗?

路鸣深情的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即使失去家庭又如何。

夏荷开玩笑的说,像你这样天天无精打采的,就算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要你的。

路鸣也跟着笑了,他直着自己的,笑呵呵的说,你别看它这会儿无精打采的,等到了晚上就会有精神的。

“今晚要回寒烟翠别墅吗?”路鸣坏坏的问。

夏荷故作娇羞的说:“干嘛呀,你又想弄人家啦!”

两个人打情骂俏了到天黑之后,路鸣就说,宝贝,我们回去吧。

这次夏荷很认真的应答了一句,她示意路鸣先走,自己马上就到。

路鸣也意识到现在还有工人留在厂里加班,要是被他们撞见了自己的女老总和自己在一起,对他和夏荷都会有负面影响的。

于是,路鸣先是回到了寒烟翠,没过几分钟,夏荷也就回来了。

好女人

于是,路鸣先是回到了寒烟翠,没过几分钟,夏荷也就回来了。

两个人像一对真正的小夫妻一样的,吃着晚餐,拉着家常,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洗好澡躺在床上的路鸣,他正在跟老婆梅若云打电话的时候,夏荷还在洗浴间冲凉。这时的天气微微转凉了,夏荷**着出了浴室,就感到身上发冷,于是就急忙扑到床上搂着路鸣去取暖。

路鸣和梅若云正说到小保姆吴慧莉的事儿,夏荷不知道他是跟梅若云打电话,就调皮的亲了一下路鸣。哪知,手机那头的梅若云听到了有女子跟她男人亲嘴的喘息声,就问路鸣是跟哪个小姑娘在一起。

夏荷急忙屏住呼吸,生怕梅若云听出自己的声音。因为她曾经拍摄人体写真的时候,跟梅若云交谈过好几次。

只听路鸣不慌不忙的笑着说:“我的市长夫人,我现在就是跟小姑娘在一起啊,我让你丢下生意来启明市跟我一起生活,可你宁愿舍不下影楼也要让你我活守寡,上半个月我为了以表诚意,还把小吴送到你身边帮你打理生意。今天呢,有位市领导请客吃饭,因此多喝了几杯,你老公我现在正是酒后乱性的之时,你说没有小姑娘陪我的话,我总不能为了跟你睡一觉而专门跑到雁塔县去吧。”

梅若云哼了一声说:“死路鸣,你小子得了便宜还跟我卖乖呀,你不是和小吴已经那个一次了吗,怎么又找小姑娘起来了,你那股子精水有一天射干了,我看你还找谁去!”

路鸣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这个小姑娘是按时间收费的,一个小时300块,玩不起呀,我要回去睡觉了哦,拜拜。”

路鸣一挂电话,夏荷伸手就拧着男人的命根子,娇声说道:“你个大坏蛋,说说谁是卖身的小姑娘哩!看我该怎么收拾你!”

夏荷说罢,握着男人的那玩意就插进了自己的女儿潭之中去了,但她没有动,只是让那坚硬的玩意停留在蜜道内,很是舒服的感受着那一阵阵坚硬挺翘的律动。

“梅若云现在对你可是放宽政策咯,呵呵呵”夏荷微微动了一下,笑着说。

路鸣向上顶动了一下,说,不是梅若云对我放宽政策了,是梅若云压根儿管不住我了。

“将来我们真要是在一起的话,你才我会不会管得住你?”

“你爸爸是部长级的部长,你是部长的女儿,你妈妈又是工行的行长,你说你能管不住我吗?”

夏荷又动了一下,她伸吟着说,就你嘴巴甜,后天我们一起到省城去吧。

路鸣奇怪的说,你怎么也想着要回省城?

“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我妈妈肯定也想曦荷了,我回去要见我妈妈,等你跟你岳副书记反映完工作后,我们一起去见我老妈,好吗?”

路鸣点点头说,也好,不过我这次如果见不到岳副书记的话,就直接跟你去见伯母。

夏荷说,你这次去省城是属于越级上报工作,最后不要光明正大的去,以我之见,还是先见见我老妈,然后让她老人家安排你和岳副书记见面吧。

路鸣再次的点点头,说,好。

夏荷忽然问路鸣刚才跟梅若云谈的什么事儿。路鸣轻轻拍打着夏荷那圆润的,轻叹了一声说:“和这个女人没结婚的时候,我们的总想在一起,现在结婚了,日子反而过了平淡起来了,她虽然没有周美凤那样的小心眼脾气,但还是常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争争吵吵的。不过,整体上来说,她算是一个好女人。我们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找借口说小吴这不好那不好的,要小吴返回启明市陪我,我呢,只想多一天多一次的跟你在一起,所以就把小吴丢给了梅若云,因为,我们刚刚争执几句。”

夏荷说,就让小吴过来吧,你不是说小吴长相蛮像我的吗,我也看看我这个小妹妹哩。

路鸣说了句,夏荷,你真是我的好女人,然后就搂着夏荷风情起来。

第二天,也就是路鸣从夏荷的公司视察回来的当天下午,他的小保姆吴慧莉从雁塔县返回来了。

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路鸣对夏荷说,我看今晚让小吴跟你睡吧。

夏荷看得出路鸣的心里,对她有些愧疚,就很大度的说:“还是让小吴陪你吧,哦,我现在跟你去见见小吴。”

路鸣迟疑了一下,夏荷轻轻擂了路鸣一个粉拳,说,走吧,我的傻男人。

他们来到紫晶湖宾馆路鸣的房间门口,路鸣敲敲门,吴慧莉就急忙开了门,她一见到路鸣,也不顾忌在场的夏荷,一头扑进路鸣的怀里,稀里哗啦的哭开了。

路鸣急忙推开她,尴尬的回头看着夏荷一眼,夏荷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路市长,你看我干嘛呀?

今晚睡东宫明晚睡...

路鸣故作轻松的说:“夏总前来寒舍,令我这小屋蓬荜生辉,小吴是喜极而泣哦。”

他们两个在吴慧莉面前打着哑谜,倒显得吴慧莉感觉自己失态了,就急忙脱离开路鸣的怀抱,问路鸣:“路市长,你喊她为夏总,难道她就是你跟我提过的夏荷小姐吗?”

路鸣微笑着看着吴慧莉,说,是的,这位就是省组织部夏部长的女儿夏荷,也是我多年的老相识了。

吴慧莉急忙向夏荷点头问好,夏荷笑吟吟的看着她说,她扭头又看着路鸣,说:“小吴真的和我有几分相似哩!比我要年轻漂亮呢。”

路鸣笑着说,小吴比你年轻几岁不假,但是她哪有你漂亮啊。

夏荷拉着吴慧莉坐下后,像个姐姐一样的跟她交谈起来。这把路鸣倒是晾在了一边,他就对他的这两个小女人说,你们好好聊吧,我看看李市长有没有在房间。

路鸣说罢就找李起雄李副市长去了。李起雄住在十一楼,而路鸣是住在七楼,他做了电梯到了十一楼之后,就轻轻敲了敲李起雄的房门。

路鸣猜想李起雄这段时间的晚上会一直在家。自从来了家政服务的小保姆之后,李起雄也不找援交少女了,这个副市长对于女人的心理倒是拿捏的很准确。小保姆来了不久之后,他又把老婆接了过来,每天晚上要么来个二女侍夫,要么今晚睡东宫,明晚睡西宫。

李起雄开了门,一看是路鸣,就很热情的把路鸣拉进客厅里,他第一句话就哈哈大笑着说:“路市长有空前来,恐怕是向我来取经的吧。”

路鸣自然知道李起雄说这话的原因。原来,今年四十六岁的李起雄早年就跟他的原配老婆离婚了,后来又娶了个比他小十五岁的女子,前段时间,他又如获拾宝的分配了个女大学生做保姆。李起雄的现任老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欢迎小保姆来他们家。路鸣为此也大惑不解,他有一次问过李起雄,李起雄说,自己以前老是喜欢在外面找女人,而后带回家过夜。现在因为小保姆的原因,他就不想到处乱找了。他老婆很是开心的说他男人收心了,还说,只有家里的女人最干净,只要李起雄你眼里有这个家,晚上不要到处乱跑,随便你在家里怎么玩。

他们副市长住的都是二室一厅的套间,李起雄跟她们俩个协议,今晚睡东间的卧室,明晚睡西间的卧室。连个女人一个是自以为留住了男人的心,所以满心欢喜;一个自以为高攀上了市长大人,所以也是沾沾自喜。因此一夫二妻倒也和和睦睦,也没有听过不争风吃醋不良事儿。

路鸣呵呵的说:“李市长你能把真经送给我吗?”

路鸣所指的真经,自然是取悦女人的房中术。李起雄他当然明白,他凑近路鸣耳边刚想说话的时候,李起雄的老凤兰婆和小保姆宁艳芝都过来跟路鸣打招呼。

“李市长,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的啊,小女子我这里有礼了。”凤兰春风满面的说。一旁的小宁也急忙说,路市长,您好。

路鸣说,我来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跟李市长聊聊天,一会儿就走了。

男人们聊天,女人在一旁听着也怪放不开口舌的,尤其是在人家老婆面前,那更加吃不开了。路鸣也就跟李起雄聊些工作上的事儿,没过十分钟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路鸣说,过一阵子之后,我和孙天淼要对家政服务员来个追踪服务,你别到时候跟我说不满意要换人啊。

李起雄急忙说:“路市长你就放心吧,小宁不错,她很让我满意。”

“那就好,告辞。”

“恕不远送,晚安。”

路鸣满心感慨的回到自己房间,夏荷一见路鸣回来,就起身要走。路鸣想起李起雄的事儿,就打趣的说;“夏总,你就别走了,今晚你是东宫娘娘,我睡你那里,小吴是西宫娘娘,明晚我睡她那里。”

碍于小吴在场,夏荷听了,脸儿一红,娇怒的笑骂道:“我看路市长你个大色狼是不是憋疯了,还不赶快让梅若云过来,只要你让我当皇后娘娘,睡哪个房间都一样。”

路鸣看到吴慧莉羞红了脸儿不吭声,就对夏荷说:“夏总,我是逗你玩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们出了紫晶湖宾馆,沿着夜色下的湖畔,走走停停的边聊天边散步。走到一片林荫树下,夏荷挽着路鸣的胳膊,说,亲爱的,你回去吧。

路鸣说,今晚我还是陪你吧。

“人家小吴好歹是个女大学生,为了想跟你在一起,在梅若云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今晚你还是陪她吧,别忘了后天我们要去省城就是了。”夏荷像一位礼仪德高的正宫娘娘,语气温和说。

路鸣推辞不过,只得把夏荷送回了寒烟翠别墅。

当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之时,看见吴慧莉撅着翘臀正在清扫房间。她今晚穿着件洁白色的连衣裙,翘起臀部的时候,里面鲜艳的红色,肉隐肉现的撩拨着男人那兴奋的神经。路鸣忍不住上前,撩开了她的裙摆

性方面经验不足

吴慧莉知道是路鸣回来了,也知道路鸣撩开了她的裙摆,因此也就如同绵羊一样的任由男人风情放纵。

路鸣褪掉了小保姆那鲜艳的红色,刚想挥师进军,吴慧莉忽然转过头来,娇羞的说:“路市长,你等一下好吗?”

路鸣急不可待的说,我等不及了。他说着的时候就对小保姆来个长驱直入,女孩子“哦”地一声呻吟,语不成声的说:“好爽!”

吴慧莉对性方面的经验不足,不懂得掌握火候,更不懂得如何延缓时间,而长时间的享受性生活,她被路鸣了战了十几下就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了。

路鸣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就问:“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你那么的耐力持久,今天是怎么回事?”

“路市长你有所不知,我这次有些太紧张了,今天看到夏总长得那么漂亮清纯,我更加的自感不如了。”

“我们做我们的爱,这和夏总有什么关系?”路鸣明知故问的说。

吴慧莉说,路市长您想知道今晚夏总和我谈了什么吗?

路鸣摇摇头说,你们聊天的时候,我去找李市长谈工作去了,哪儿知道你们谈话的内容?

吴慧莉说:“我说了您可不要生气,夏总要比若云强个几百倍。在你家里,我总是心惊胆战的做事,生怕自己那点儿弄不好而惹若云夫人发火;而今晚我跟夏总聊天,发现夏总的心眼真是蛮好的,不但像一位大姐姐一样的关心我,还教我如何取悦你的欢心,如何让我用心的服侍你,还说,一个男人的成功背后没有一个女人的支持是不行的。”

路鸣说,夏总的确是个好女人,但你也不能因为她的仁义宽厚和美丽漂亮,而自卑自叹呀。

吴慧莉羞着脸说,你刚才跟我做的时候,我老是想夏总跟我说的话,因为思想不能集中起来。

路鸣没有告诉吴慧莉自己和夏荷的关系,但是吴慧莉通过今晚和夏荷的聊天中,隐隐的猜出了夏总和路鸣私情。因为她是小保姆,主人不说她自然不敢问。

天已大亮的时候,路鸣就早早的起了床,然后沿着紫晶湖湖畔去跑步。他原本是很少锻炼的,但自从升任了副市长之后,事务要比过去当县委书记时繁忙的多,除此之外,应酬也多,其它杂七杂八的事儿更多,他的身体因此一天天不像过去那么的健壮了。再加上整日里抽烟喝酒,烦事儿也不少,他只得咬牙坚持锻炼。平时的时候,夏荷也出来锻炼,但只是偶尔一次,很少像路鸣那样经常性的晨练。

路鸣沿着湖畔跑了大半圈,抬头看见前面的一个女子很像夏荷,就紧跑几步追了上去。只见她扎着马尾辫,发梢随着身影的跳跃而扬起的很高很高,她穿着休闲运动衫,身体很有活力,两腿儿弹跳自如,看起来健美极了。当他接近那女子身后,终于看清了她真是夏荷,就嗨了一声。夏荷回头一看是路鸣,就露出一张甜甜的笑脸,边跑边说:“昨晚怎么样?舒服不?”

路鸣不满的说:“昨晚小吴当了快枪手?三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怎么回事?”

“你在她面前太美艳了,小吴就连亲热的时候都内心自卑的不得了。她老是夸你是个好女人,比梅若云要强的多。”

夏荷停下来,喘着气笑着说:“我有那么美吗?她当了快枪手是因为她还不到领略性生活的年龄。以后慢慢来就是了。”

路鸣瞅瞅这会儿没有人注意他们,就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夏荷,然后说:“小宝贝,你快要当性学专家了哦。”

夏荷倒是大大方方的回吻着路鸣,根本不顾及有没有人注意他们,而是放肆的狂吻着路鸣的嘴巴,两个人亲密的好似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路鸣忽然问:“大庭广众之下,你刚刚怎么那么的大胆跟我亲嘴?”

夏荷给路鸣擦了一把汗,柔情万千的说:“明天我们就要见到我老妈了,我多么想让你当我一天真正的老公,然后开开心心的拜访我的家人,我呢,也想好了,明天你就是我的亲男人,你到时候要喊我妈叫妈妈,知道吗?”

路鸣问,为什么?

“路鸣,你不知道,自从我跟潘晓曦离婚后,我妈天天盼望我能再找一个如意郎君,可是路鸣你知道的,如果没有家庭或者是个单身汉,我必然选择你无疑,但是我不能伤害梅若云”

“我现在就回去跟梅若云离婚!”路鸣坚决的说。

路市长视察企业

夏荷莞尔一笑道:“我可不想让你跟梅若云离婚,再说我们这样过的不是挺好的嘛!”

路鸣还想继续说下去,夏荷看看时间说,你快回市政府准备一下吧,我也要回公司迎接你的视察,亲爱的,拜拜。

夏荷说罢就跑远了,路鸣看着她一跳一跃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寒烟翠别墅的方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路鸣回到紫晶湖宾馆的房间里,吴慧莉已经起床给他煮好了早餐。一大碗皮蛋粥,五只煎鸡蛋油饼,就是路鸣的早餐。吴慧莉没有吃饭,而是托着粉腮静静地看着他吃饭。路鸣一抬头,就问,你怎么不吃?

他说着就把三只煎鸡蛋放到吴慧莉的碗里,说,你也吃吧,别老是想着减肥,快吃下它,这是命令。

吴慧莉推辞不过,就吃了一只煎鸡蛋,另外两只又夹到了路鸣的碗里。

路鸣临出门的时候,吴慧莉帮他打好领带,左右端详了半天又去给他梳理头发。此时此景,路鸣想起自己在埭坝镇刚刚任职镇长的第一天早晨,虞娟就是这样站在他面前,给她打领带给他梳理头发。

路鸣想到这,就想到虞娟,眼睛里不由得微微的湿润了。他担心被小吴看到,就一个转身出门而去。

早上十点钟,路鸣在市政府各个小单位的工作人员陪同下,视察了经济开发区的第一大集团分公司——夏华电子厂。夏华电子厂就是盛华集团旗下的分公司,老总当然是夏荷。路鸣他们一行人来到夏华公司时,夏荷领着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早就恭候多时了。

这次陪同路鸣视察工作的有林靖涵副市长,还有市国税局,工商局,开发办等相关小领导,除此之外,还有市电视台女记者苏瑶。苏瑶曾经采访过路鸣,因为在采访中涉及到了路鸣的家事,采访也就中断了。

夏荷跟路鸣握握手,象征性的寒暄几句后,朝后依次跟其他人握手,唯一的只有苏瑶扛着摄录机,猫着腰在人前人后的忙个不停。

中午十一点多,视察工作就结束了。夏荷对路鸣说:“路市长,中午安排在星宇大酒店吃饭吧。”

路鸣说,不了,不了,马上还要到其他几家企业转转去,改天,改天吧。

既然路鸣带头说不在星宇大酒店吃饭,其他陪同的领导也就附言趋势的跟夏荷道别。夏荷送走了他们之后,她来到办公室就偷偷给路鸣打电话:“亲爱的,其他企业老板要是请你们吃饭的话,你可不要贪杯哦,我晚上要好好感谢你哩!”

路鸣自然明白“晚上感谢”的意思,他看看身边有人,就说,我知道了,你忙吧。

路鸣从最后一家企业视察回来时,这个企业老总极力挽留路鸣,说一定要请他们吃饭。

原来,这是一家市政府开发办研究决定的扶植企业,老总姓牛,原本是启明市批发大市场的私营小老板,后来赚了钱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不曾想,牛老板的公司开业不到半年,因为经营不善而资金匮乏起来,就连工人的工资都无法如期支付。这下可急坏了牛老板,面对工人以罢工的形式讨要工资,束手无策的牛老板只得求助市政府的相关市领导,但是市领导一个个不买账,说国家扶助贫困企业下拨的资金还没有到位。眼看公司就要关门大吉之际,刚好赶上路鸣升任副市长。当时,牛老板带着一线生机,前来求助分管经济的路鸣。路鸣力排众议,挥笔而就,给牛老板批了银行小额贷款手续,暂时的缓解了牛老板的经济压力,没多久,下拨的资金也到位了,路鸣也没有拿一毛钱回扣,按照相关规定就让下面的人员把钱汇给了牛老板。牛老板为表示感激不忘路鸣,一出手就甩给了路鸣二十万作为报酬。因为路鸣的相助,牛老板的企业还真的起死回生了,生意也逐渐的财源茂盛起来。

今天,路鸣他们视察完牛老板的企业,牛老板哪里会让他们走呢,于是就极力挽留路鸣他们。路鸣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他又看看其他市领导,他们巴不得赶紧先到大酒店来个一顿酒足饭饱,然后玩玩乐乐。

路鸣对牛老板说:“既然牛老板如此盛情,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不过,牛老板你可不要铺张浪费,一切从简,一定要一切从简!”

牛老板急忙说:“路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路鸣问是在哪家酒店,牛老板说是在凡尔赛宫大酒店。

路鸣一听就把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一个劲的说,不行,不行,那都是接待省领导下榻的酒店,我们哪有资格在哪里享受。

凡尔赛宫大酒店是启明市最高级的官方聚会场所,名誉度甚至比英皇国际大酒店还要高,除了市政府接待省政府的官员之外,还是专供社会名流吃喝玩乐的场所。

牛老板豪气十足的说:“路市长,您应该听说过有钱就是大爷的这句话吧,要不是您,哪有我牛如龙的今天!路市长,您和其他的市领导一定要去啊!”

穿旗袍的陪睡小姐

路鸣还想继续拒绝牛老板的好意,林靖涵副市长过来说,路市长,依我看的话,你就不要客气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路鸣嘴巴上只得说,牛老板,这多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破费了。

“路市长要是再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牛某人了。”牛老板急忙亲自拉开路鸣的专车,满脸堆笑的说。

时间不长,他们一行人就到了凡尔赛宫大酒店门前,穿着像民国大总统服装的保安人员,急忙把他们的车队引进停车场,紧跟着由牛老板引路,很快来到了酒楼的大厅门口。两个衣着大红旗袍,身材高挑,极其美艳的门面女服务员,满面春风,婀娜多姿的向路鸣道声:“欢迎路市长,欢迎路市长。”

路鸣本想搭话,但又恐失了身份,就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大厅。这时,又是一个身穿旗袍的服务员很客气的说了声“路市长,您请”然后就把他们引领上楼而去。

路鸣不认得这些女服务员,她们能喊他“路市长”,说明牛老板早有安排好了,于是就回头看看身边的牛老板,微笑着说,原来这都牛老板提前安排好的啊。

牛老板很自豪的说:“不瞒您说,是的,我知道您要到我公司视察工作,就提前预定了酒宴,包间,房间。”

路鸣跟牛老板客气了一番后,就跟着女服务员往楼上走。这名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她的身材不错,旗袍下包裹着臀部看起来浑圆极了,老是在路鸣眼前上下交错着扭来扭去,直想让人情不自禁地摸上一把。

这名女服务员看起来像是个领班的,她引领着路鸣他们进了一间豪华优雅的包间,随即又过来两名姿色妖娆的女服务员。

牛老板留意到路鸣盯着先前来的女服务员多看了几眼,就让那女服务员过来陪酒。那名女子也很大方的坐在路鸣身边,在下面轻轻摸了一下路鸣的大腿,柔声的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陶香梨,另外两个一个叫阿娇,一个叫阿翠。

路鸣微笑着说,小姐的名字真好听。

他说罢,又独自念了几声,越发越觉得这名字很是入耳,就情不自禁地喊她“香梨”。这女子也是善解风情之人,她就脆生生的应答了一句。

陶香梨的酒量不是很好,她陪路鸣喝了两杯酒之后,就说自己头晕,不能再喝了。牛老板一听就不乐意了,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就是要陪领导喝个痛快,图个开心,她居然说不喝了,这哪可以呀。

牛老板虎着脸就想强行陪路鸣喝酒,路鸣很优雅的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今天到此为此,我也喝个七八成了,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要误事的。

既然路市长发话了,牛老板也不吭声了,于是就让另外两名小姐给路鸣倒酒,路鸣在连说不喝的时候,又喝下去两杯酒。其他的市领导也各自跟路鸣和林副市长碰了两杯酒,最后也都说,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散了宴席之后,女记者苏瑶说要回去剪辑采访稿件,就跟其他市领导和牛老板握握手告辞而去。

苏瑶走后,牛老板让陶香梨扶着路鸣休息去了,自己又喊来几位小姐招呼男领导,剩下的女副市长林靖涵,她就让牛老板给她找了个门童,也去玩乐去了。

似醉非醉的路鸣被陶香梨扶到房间后,就笑着说,香梨小姐长的如此漂亮,不知结婚了没有?

面色绯红的陶香梨柔声的说,还没有结婚呢,婚期订在国庆节前后。

路鸣很想再问她其它方面的事儿,又觉得说什么话都不合适,就一把拉过陶香梨去摸她的臀部。陶香梨很是配合的迎合着男人的手,轻轻扭晃着。她的一只手去接路鸣脖子上的领带。

转眼之间,路鸣被她脱得赤条条的。陶香梨弯下腰来去给路鸣,路鸣说,免了吧,我喜欢主动出击。

他说着就解开了女子旗袍上的第一颗纽扣,跟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陶香梨那半边的酥胸就若隐若现的,半遮着露出一小部分,只要轻轻一掀,女子那傲人的就会弹跳出来。

这女人眼睛慢慢的闭上了,只等着男人来脱光她。当路鸣完全的解开女子的旗袍纽扣,轻轻的一掀,陶香梨那洁白无瑕的**,像一道白亮亮的光线,直刺激的路鸣睁不开眼睛。

路鸣抚摸着她的饱满翘圆,只感到有种说不上来的舒爽,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穿旗袍的女人,已经柔软的倒在他怀里,看她那一脸痴迷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只等男人枪上马来战她了。

骑马的姿势

路鸣扯掉了陶香梨身上的旗袍之后,媚眼如丝的陶香梨就等着男人来深耕她那片肥沃的湿地了。

路鸣在陶香梨体内嘿咻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感觉到这个女人也是个欢场老手。他起先是缓缓地顶进女人的花蕊深处,顶到尽头之际,女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把他的命根子包裹的很是舒服。路鸣紧跟着抽出那玩意再次顶入之时,女人就搂紧她的腰际,欢欢地呻吟起来。如此这样的反反复复十几下,陶香梨就受不了了。只见她在男人的身体下,不停地扭动着圆硕的臀部,同时,两条**夹紧了男人的胯骨,上身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弄了七七四十九下,起身后的路鸣说,换个姿势吧。

这女人对于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立即换做了一种骑马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体上醉心的享受起来。她那两只丰满坚挺的,像两只上下窜跳的大白兔一样的弹跳个不停歇,那后翘的圆臀总是那样不知疲倦的,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摇摆扭动,扭动又摇摆

“再换一个姿势吧。”路鸣用力的揉搓了一下女子的玉女峰,气喘吁吁地说。

陶香梨果然聪明过人,她很快摆成个花和尚倒拔杨柳式,**和背部朝着路鸣,双手按住男人的双小腿,臀部又是一阵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剧烈扭动。

过了十来分钟,眼看陶香梨就要精疲力尽之时,路鸣探手托住她的臀瓣儿,如同玩弄皮球一样的揉抓一番后,紧跟着把双手卡在女子的胯骨上,配合她那起起落落的臀部。几分钟后,陶香梨那的蜜液开始滑腻腻的溢流而出,时而发出嗞噗嗞噗的悦耳声音,渐渐谱写成一曲美妙和谐的乐章

下午六点半,路鸣出了凡尔赛宫大酒店。此时的他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他想,也许他们还在玩乐,要么就是生怕打搅自己而悄悄溜走掉了。回想起自己刚刚跟陶香梨的一场没有感情的缠绵交欢,路鸣心中暗暗得意,今天是自从他当副市长以来,玩得最欢情的一次。

他从包里掏出手机想问问司机在哪里,就在这当儿,苏瑶把电话打了过来。

苏瑶兴奋的说:“今天是七夕节,路市长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陪陪我吧。”

路鸣听苏瑶说过,这个市电视台女记者已经有了未婚夫,就说:“苏大记者,你怎么不让你的那一半陪你呀?”

“路市长你就别提了,他人在外地出差,没时间赶回来,反正我一个人也是闲来无聊,找你聊聊天呗。”苏瑶笑着说,她的声音像银铃一样的悦耳好听。

路鸣跟苏瑶聊了几句后,才知道今天是七夕节,夏荷最近也忙,也许她也把这个中国人的情人节给忘记了。

路鸣心里想着夏荷的时候,嘴巴上不由自主的说:“苏大记者,你在哪里?”

苏瑶又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她说,就在你身后啊。

路鸣急忙回头一看,果然见苏瑶笑得如同灿烂的春花一样的站在他身后,苏瑶的怀里抱着一大束怒放的红玫瑰,整个人在黄昏时分的斜阳下,看起来阳光极了。

两人在大街上边聊边走,路鸣一时忘记了要给司机打电话。他们走到一座公园的时候,苏瑶扭过脸,一脸灿烂的望着他,说,进去坐坐吧。

路鸣也侧脸看看她,他发现苏瑶打扮的像个小妖精。只见她把头发染成了栗色,眼帘周围涂着淡淡浅浅的蓝色眼影,脸上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样子;她的上身穿着黑色的吊带衫,**着白皙圆润的香肩,中间部分露出一截小肚皮,那圆润的肚脐眼儿如同满月一样的好看迷人;呢,穿着的是短牛仔一步裙,大小腿上紧裹着黑色的网眼丝袜紧,脚下踩着一双红蜻蜓牌子的粉红色小皮鞋。

她中午跟着路鸣采访的时候,还是一身职业套装的打扮,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迷人的小妖精。

他们坐在树荫下的一条长椅上,苏瑶把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捧到了路鸣面前,满脸幸福的说:“九朵玫瑰代表天长地久,我是特意送给你的。”

路鸣现在的身份是市政府的副市长,在公共场合露面,随时都会被人认出来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花儿接了过来,并说:“苏大记者,谢谢你啊。”

苏瑶一脸妖媚的说:“路市长,你老是苏大记者苏大记者的叫我,我听了很别扭的,你不如叫我瑶瑶好了。”

“嗯,知道了,我就叫你妖妖。”路鸣调侃道。

“不是妖妖,是瑶瑶。”苏瑶纠正着说。

苏瑶乱情七夕夜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也想喊你瑶瑶啊,可我看你这身打扮,老是想喊你妖妖哦。”

“路市长你别询问开心了好不好?”苏瑶嗲声嗲气的说。

路鸣继续逗着她说:“你不是瑶瑶,也不是妖妖,是摇摇,遥遥,要要,对,对,对,是要要,要了你的要,哈哈哈哈”

苏瑶朝着路鸣挪动一下翘臀,凑上来似乎很认真的说:“路市长,你真想要我啊。”

路鸣本来是拿她开心,听了苏瑶这么一说,禁不住地心神摇曳起来,但他又不能确定苏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故意说:“你敢给我的话,我就要了你。”

苏瑶咯咯地笑了一下说,走吧,我这就给你,路市长你说到哪里。

路鸣说,我自然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原来,路鸣刚刚调到启明市没多久,他曾经给牛如龙牛老板批办过贷款的手续,牛老板为了以表谢意,送他一套一室一厅小商品房,这套房子属于正在开发的偏僻郊区,市场价值也不高,既然牛老板坚持要送房,路鸣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路鸣回想自己在雁塔县曾经包养小尼姑妙玉,而被梅若云发现了,因此两口子闹得很不愉快。路鸣接受上次教训,他秘密的把这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对着梅若云瞒了下来,别说是梅若云,就连夏荷都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说走就走,于是拦了辆的车去了那里。

他们一进房间,路鸣反而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有苏瑶欢天喜地像个七仙女一样的收拾房间。房间都是刚刚装修好的,配置的空调和大床以及液晶电视等一些必须用物也没有使用过。

这时的时间是晚上八点来钟,正赶上市电视台播报新闻的时候。收拾停当的苏瑶挨着路鸣一躺下来,就拿起遥控板看新闻。新闻播放到一半之际,苏瑶兴高采烈地对路鸣说:“路市长,你看你今天有多么的帅气。”

路鸣盯着液晶电视看了一会儿,原来这是苏瑶在中午时跟随他采访剪辑下来的片段,屏幕上的他和夏荷以及其他市领导都在画面上出现了。

路鸣很高兴的说,谢谢你给了我又一次登台演出的机会,你以后不如做我的随身记者吧。

“那好啊,不过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苏瑶笑着问,

“一毛钱没有,不过这房子归你了。”路鸣说着就把房间的钥匙丢给了苏瑶。

苏瑶是个大学毕业不到一年的女子,整日居无定所的她一下子拥有了房间,只把她喜的朝着路鸣的脸上就狠狠的啃了几口。

路鸣看着她眼帘上的眼影,就说,瑶瑶,我不喜欢化妆的女子,再说,你已经够漂亮的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小妖精,你快到浴室洗掉它吧。

苏瑶嗯了声就去了浴室,路鸣趁这会给夏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现在正忙着应酬,今天的七夕节可能过不去了。

夏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他不要忘记明天早晨去省城就是了。

苏瑶在浴室正欢乐的边泡着澡边洗着眼影,听到路鸣打电话,就问是谁打的。路鸣笑着说:“我在跟我老婆打电话哩,你个小妖精洗好了吗?”

苏瑶磨磨蹭蹭的一时没有出来,她这会儿正为攀上路鸣而心里美着呢。她的男朋友是个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因为他对苏瑶的苦苦追求三年多,才让苏瑶动了心的想跟他结婚。但是,从她个人婚恋观来说,恋爱就是恋爱,和结婚是不搭边的事儿。在过去,她总是以恋爱为恋爱而游戏感情,直到她男友最终的苦苦追求,才让她开始了一场以恋爱为结婚的理由,决心要嫁给他的。

而今天,和路鸣偶遇初识,让她又改变了想法。路鸣不但年轻而且高大威猛,不但性格沉稳而且身居要职,于是,苏瑶的婚恋观再次发生了变化,她想以上的欢愉为恋爱,而心甘情愿的做路鸣的随身记者和地下情人。

乱了情的苏瑶还在洗浴间暗喜着不出来,倒把路鸣给等不急了,他只穿着就进了浴室。苏瑶下意识护着前胸,说:“路市长你怎么进来了?”

路鸣笑吟吟的上去就拿开了苏瑶的手腕,经过男女之事的苏瑶,她无意间一瞥眼路鸣的裤裆,只见男人的命根子早把顶的老高老高,就故作羞态的再次护住前胸,娇滴滴的说,你的看起来好大好大的哦。

路鸣再次拨开苏瑶的手腕,一边欣赏着女子的,一边说,小妖精,来,你摸摸看就知道有多大了。

苏瑶嘤咛一声倒在了路鸣的怀里,路鸣趁势把她那娇柔的身体,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当苏瑶那**的香体被路鸣放倒在床上之际,她不由自主的摸向了他那滚烫的大火炬

这么大,怎么弄?

男人那熊熊燃烧着的大火炬,只把苏瑶的手烫得直哆嗦。但是,她出自于内心的渴望,又是那么的控制不住地,那么的再次去抚摸上去。

终于摸到了,就在苏瑶摸到的那一刻,她立即感到内流窜出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瞬间的如电流似的传遍了周身,紧跟着的是她蜜道里开始了湿乎乎一片。

路鸣下午很陶香梨的一战,还没有完全休整过来,眼见又要跟女记者享受鱼水之欢,恐怕有些力不从心了。

路鸣为了养精蓄锐,就采用了缓兵之计,他慢悠悠的说,你先陪我的小老弟玩一会吧,别急,别急,慢慢来,有你享受的好滋味。

苏瑶不知路鸣下午跟另一个女子交欢了,她想了一下,反正有的是时间,不如就慢慢玩吧,要是三下五除二结束了交欢,那才是真没有意思呢。

苏瑶盘腿打坐在路鸣的身边,她起先以为路鸣的那玩意和一般男人的没什么两样,就在她隔着路鸣的一次次抚摸的时候,苏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误,这个男人的东西就是不同凡响。

好奇心越来越强的苏瑶,她终于褪下了男人的,只见那玩意像个婴孩的手臂一样,噗地一下弹跳出来了。那高高翘起顶部,是那青筋暴涨的龟儿,那又律动的跳动着的深红色大棒子,让苏瑶的内再次涌出一泓泓泉水

娇羞的苏瑶越看越大大称奇,她把两只小手连接着握了上去,竟然还露着小半截的部分。这女子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她比划了一下之后,又在自己的一下比划了一下,,真他妈的大啊,如果从下面,正常性的情况下,弄不好会插到自己的肚脐眼下面的位置。

苏瑶这下傻眼了,这可怎么做啊。

路鸣好似看出了苏瑶的疑虑,就说,你是女人,你应该最了解女人的生殖结构的,瑶瑶,来吧,坐上来,慢慢的把下落,你就知道很舒服的。

苏瑶有些担心的试了试几次,都不敢把一沉到底。路鸣摸着她那柔滑的脸,说,瑶瑶,你慢慢放松不要太紧张。

看到苏瑶还是迟疑着不敢动,路鸣就说,你下来,我们先聊聊天再做。

于是,苏瑶就下来了。路鸣问:“你是不是只跟你未婚夫一个人做过呀?”

苏瑶羞答答的说:“不是的,我认识三个男朋友,他们的都是很小很小的。”

路鸣呵呵笑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的啊,这说明你没见过我这么大的,来,再试一次。

二人各就各位之后,路鸣伸手握住了女人的一只,另一只手探到女人的,开始轻轻的一阵按摩。时间不大,苏瑶果然放松了神经,她的臀部也开始慢慢的下沉,一直到男人的命根子全根没入,苏瑶忽然欢呼着说:“我他妈的真是奇女子,好舒服,好舒服啊!”

路鸣也是有种紧裹的感觉,就问:“到底了没有?”

“到底了,我感觉已经顶进肚脐眼下面来了,好爽的啊!”

“你个死小妖,哪里有那么夸张,要加油啊,来点快节奏的吧。”

苏瑶听了,立马就大力的上上下下动作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舒爽的叫不止。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路鸣问:“来点儿深度的吧。”

路鸣说着就把苏瑶的身体,摆成了式。养精蓄锐过来的他,挺起一杆粗枪,对准目标,一个向前冲刺,紧跟着探下腰来,捉住苏瑶那弹跳不已的,一阵子的轻揉重捏,只爽的苏瑶是摇头摆尾,接下来就一泻千里了。

路鸣说,你怎么那么快就能达到?

“我的敏感处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弄的我好爽。”

路鸣奇怪的说,你的敏感地方在哪里?

“在咪咪上。”

“不会吧。”

“真的,你再试试看。”

路鸣不相信的把粗枪再次插到她的蜜道里,然后轻轻的一揉捏她的,当即感觉她的密道里传来阵阵的收缩。

路鸣再次的玩弄一下她的玉女峰,苏瑶的密道里顿时又再次的收缩一下,而且,这一次甚至还要比上一次的紧。

路鸣是越玩越觉得有意思,她干脆把苏瑶平放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然后如出一辙的把命根子进去,就在他继续不停歇的边做边抚玩苏瑶的之际,女记者的传来的收缩更加的强烈了。

三番五次之后,苏瑶就一脸痛苦的说,我要射,要喷了,快快,快快摸我的咪咪,下面,下面继续,不要停,不要停

省委书记的女儿

苏瑶的脸上痛苦而欢乐着,最终在路鸣强悍有力的深耕下,欢呼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黎明时分,路鸣就早早的起来了,苏瑶揉着惺忪的眼睛问:“路市长,你今天要到哪里视察啊?”

路鸣说,我今天不是要视察,是要到省里办事。

身为记者的苏瑶立即就说,你说过我是你的随身记者,我也要去,我要搜集采访材料。

路鸣今天要跟夏荷到省城,他自然不会带苏瑶去的,就说:“我这个市政府的副市长到了省政府算个屁呀,再说,要想省政府的官员,都是提前要跟他们的秘书预约的。”

苏瑶只好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也许一二天,或者三五天。”路鸣说罢,就出门而去,他走到楼下,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苏瑶,就返身回到房间,搂着苏瑶温存了一会儿,这才离她而去。

当路鸣终于离开苏瑶的那一刻,回想昨夜的风流,他心里悔恨不跌起来。夏荷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控制不住而放纵自己,一旦跟这些女人上过床,他又没有一次不后悔的,甚至常常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单不说自己在雁塔县上过床的女人,就拿现在在启明市来说吧,唐副市长唐灿柳,叶婉蝶和叶婉倩,钟秘书,小保姆吴慧莉,她们都让自己一度陷入了的沼泽地,而每次欢情之后,他总是觉得那么的空虚,最终的想来想去,他始终认为还是夏荷最好。

可是,我为什么抵住不了她们的诱惑呢,难道真是男人的本性在作祟吗?路鸣很迷茫的想。

为了避免他人的怀疑,路鸣这次和夏荷去省城,都是各自驾车而去的。他们约好在省城的一家叫蓝梦圆的宾馆汇合。

中午十一点钟多的时候,路鸣就到了蓝梦圆宾馆。这时,夏荷和女儿曦荷还没有来到,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夏荷说,因为曦荷在车上,她不敢把车子开的很快,所以可能会晚点儿到。

路鸣不知道省城里有几家蓝梦圆宾馆,就说,夏荷,我在迎宾大道的一家蓝梦圆宾馆,你一定要记得,别走错道了。

夏荷说,好的,我知道了。

考虑到夏荷正在开车,路鸣和她少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躺在宾馆里一时很无聊,忽然想到超市给女儿买点什么,于是就下了楼驾车奔向附近的一家大商场。

他刚停放好奥迪A8,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瞥见一辆橘色的法拉利驶了过来。他发现这辆法拉利和夏荷驾驶的那部红色法拉利,款式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颜色不同,车身的线条很是流畅。

能开上法拉利的车主,他们的身份和社会地位自然不低。因此,路鸣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车主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子,这女子姿色一般,浑身上下的衣着却是珠光宝气的,但是她的脸很是冷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比她更年轻的妖媚女子,比较一下她们的面貌,二人好像是一对姐妹。

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盯着她们打量,万一被她们发现,人家不骂你是偷窥狂或者是大色狼才怪呢。路鸣想到这就急忙扭过头进了商超里面去。

他在商超里给曦荷买了一大包食品后,又闲逛了一圈。这时他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夏荷快要来到的时候,就不紧不慢的往商超外面走。

当他走到自己的车子旁,发动车子准备要走的时候,忽然又看见那俩个来法拉利的女子了。她们每人手上提着刚刚买的高档衣服,正兴高采烈地往外走。突然,斜着蹿出一个长相猥亵的男人,他在那一个年轻女子的前胸抓捏几把,转身就跑进人来人往的走道中去了。

被袭胸的这名女子大声呼喊:“抓流氓。”,另一名冷冰冰的女子,却幸灾乐祸的说,雅婷,不久是被人摸了一下嘛,人都跑远了,你喊什么喊呀。

雅婷一脸绯红的说;“有你这个当姐姐的这么说话的吗?再怎么说,我也省委书记的女儿,我怎么可以便宜了那个大色狼!”

闻讯赶来的两名商超安保人员,其中一人说,人都跑远了,到哪里找去啊。

雅婷也够刁蛮的,她劈脸就给那个保安一巴掌,她娇骂道:“姑奶奶我是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小公主,你们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那个大色狼!否则的话,我现在就烧了这家商超!”

这两名安保人员一听她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急忙召集所有的保安全体出动,搜捕那个大色狼。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说:“她们就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啊,姐姐长得不好看,那个妹妹长得真是水灵。”

路鸣站在人群堆里也在看热闹,他从她们的说话和有人的暗暗议论中,才知道她们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姐姐叫乔雅芝,路鸣没见过她,但他早就知道她的名字,因为乔雅芝就是潘晓曦现在的妻子。潘晓曦自从和夏荷离婚后,就闪电般的跟乔雅芝结了婚,而夏荷则是带着曦荷离开了省城,到启明市创业去了。

简而言之,夏荷是因为路鸣而自愿跟潘晓曦离婚的,潘晓曦是因为乔雅芝而跟自愿跟夏荷离婚的,而路鸣呢,则是因为夏荷而间接性的跟周美凤离了婚。

其实,路鸣早就发现那个袭胸的猥亵男就躲在人群中,他想,人人都说色胆包天,真他妈的一点不假,这个猥亵男以为从背后偷袭乔雅婷,没有被乔雅婷认出来,所以就不但没有逃远,反而凑过来看热闹,他哪里知道,这一切被路鸣看了个清清楚楚。

路鸣本想揭发那个猥亵男,可又一想乔家姊妹和潘晓曦的关系,这让他顿时犹豫不决了。

刁蛮公主穷追不舍

就在路鸣犹豫不决之际,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小女儿,刁蛮公主乔雅婷,她突然怒气冲冲的跑到商场,转眼之间,手里就多了一支打火机。她刚才扬言说要烧了商场,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作敢为。

乔雅芝急忙说:“雅婷,你真的要一把火烧掉这家商场啊,犯不着这样的,咱们走吧。”

哪知,乔雅婷娇哼了一声,当即对着商场门口一处的宣传画打着了火机。如果火苗从这引燃,然后顺风飘进商场里面,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路鸣眼疾手快,他挤上前去就打落了乔雅婷手中的火机,只听见“嘭”地一声炸响,那火机在落地的瞬间就爆掉了。

“你是谁,少管我的闲事!”乔雅婷瞪着一双杏眼问道。

路鸣平静又温和的说:“小姐,我要是给你抓住了那个非礼你的人,你是不是不放火了呢?”

乔雅婷看了路鸣一会儿,忽然答非所问的说:“你是政府的人吧?我想我应该认识你的。”

路鸣顿时微微吃了一惊,她怎么猜出自己的政府的人呢,难道是自己打着领带,梳着大背头的缘故?还是他说话时不卑不亢的语气,暴露了他是政界的人?她怎么又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路鸣想到这,就直截了当的说:“小姐,这个我不想回答你,我只想让你回答我刚才的话。”

路鸣在市政府对下面的人,已经习惯了指手画脚,这会儿只想让乔雅婷回答他的话,倒把是乔雅婷给弄得无从自容起来,她虽然表现很生气,但是内心还是蛮欣赏他的个性,于是就缓和了一下刁蛮的口气,说:“那好,你找到那个非礼我的人,我就不放火了。”

路鸣听罢,凌然的一回头,发现那人正顺着商超的广场小道,一路小跑着呢,想必他刚才听到了路鸣和乔雅婷的谈话,就慌慌张张的想溜之大吉。

路鸣飞快的甩开双腿,嗖嗖嗖地一阵急追。那人没想到路鸣的速度竟然比他快了好几倍,短短两分钟后就被追上了。

光天化日之下,那人突然亮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刃,就转身回刺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路鸣一个箭步上去,举臂架住那人拿刀的胳膊,与此同时,下面来一个秋风落叶般的扫堂腿,那人立马仰面倒地。哪知,这小子懂点三脚猫功夫。他爬起来后,挥拳照着路鸣的下三路就是猛攻,路鸣哪里容得得手,只见路鸣单脚跃起,一记漂亮的二踢脚,正踢中那人的下巴。

那人见识不好,爬起来就想狂奔而逃。只跑到三米远的时候,路鸣飞起右脚,他脚上的皮鞋一下子击在那人的后脑勺上,此人当即负痛哀嚎,不再逃跑。

这一切被远处的大乔二乔姐妹看得清清楚楚,围观的众人也拍手叫好。

工夫不大,路鸣提着那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把这个非礼者丢在乔雅婷脚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急驶离去。

路鸣之所以也跑到快,是因为过不了几分钟,巡警就会过来,他急着要等夏荷回来,哪有功夫去跟他们磨蹭时间呢。

路鸣快要到蓝梦圆宾馆的时候,打电话问夏荷到了没有,夏荷说我刚刚到迎宾大道,二分钟就能见到他了。

于是,路鸣就坐在车里等夏荷。谁知,夏荷没等来,却等来了尾随上来的乔雅婷。她刚才为了发泄气愤,只顾对着非礼她的那人拳打脚踢,结果路鸣却不辞而别。她问了问周围的人,才知道路鸣往迎宾大道上急驶离去了。乔雅婷只想寻找路鸣,因此丢下她姐和巡警,就去追赶路鸣。法拉利跑的快,只一会儿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轻轻松松的追上了奥迪A8。

路鸣故意不知道她的乔书记的小公主,就大咧咧的说:“你这小丫头怎么阴魂不散啊,我都跑这么远了,你还穷追不舍的干嘛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路鸣哥哥吧?”乔雅婷说罢,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咯咯大笑。

路鸣更加的纳闷了,她刚才说他是政府的人,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人,所以她没有揭穿他的身份。这会儿喊他路鸣哥哥,直让路鸣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夏荷开着红色的法拉利来到了。乔雅婷看到了夏荷的车子停稳当后,就很惊喜的跳下自己的车子奔向夏荷,亲亲切切的喊了声:“夏荷姐姐!妹妹我想死你了!”她说罢,就朝着夏荷的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几大口。

路鸣刚想搭话,乔雅婷又钻进夏荷的后车位上,抱着曦荷说:“小东西,想小阿姨了吗?乖乖,来,让小阿姨亲亲!”

这时的路鸣如同喝了**汤一样的犯迷糊了,我滴乖乖吆,这是怎么回事?夏荷把自己撂倒一边,怎么会跟她前夫老婆的妹妹这么的热乎啊?

大乔和小乔

夏荷招呼路鸣下了车,就对路鸣介绍说,这是乔书记的小女儿乔雅婷。

既然夏荷亲自介绍了,路鸣就只得用官方的礼仪去跟乔雅婷握手。乔雅婷忽然把手朝后面一藏,调皮对着夏荷说:“姐姐,我就是不跟路大官人握手,看他能把我怎么滴。”

路鸣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手,夏荷笑着说:“雅婷妹妹你别闹了,路鸣现在不是县委书记,他早就升任到启明市当副市长了。”

乔雅婷侧过脸,对路鸣扮个鬼脸,嬉笑着对夏荷说:“路鸣哥哥爬的蛮快的嘛!”

她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说话,路鸣一时被冷落一边去了。路鸣从她们的言谈中,听出来她们过去的关系可不一般,只是不明白乔雅婷为什么会猜出自己的身份呢。

他们说说笑笑的上了楼,走在最后的路鸣,他留了个心眼,趁着她们不在意时,就到前台重新给自己多开了一套房间。

夏荷和乔雅婷在房间里正聊着的时候,乔雅婷忽然想起她姐姐被自己丢在了商超大门口,就急忙掏出手机给她姐夫潘晓曦打电话,说自己有事儿走不开,就催促潘晓曦去接他老婆乔雅芝。

潘晓曦正在一家地下赌城,阔气十足的豪赌着呢,他自从和夏荷离婚后就娶了乔雅芝,既然娶了市委书记的女儿,应该知足了吧,但是这个潘省长潘景云的花花大少爷,却赌性不改,色心不死,他依旧常常浪荡于赌城之间,穿梭于花街柳巷之中。只把乔书记和潘省长气得火冒三丈,悔恨不跌。为此,两个老领导也闹得不愉快,甚至到了互相指责的地步。

乔雅婷的一个电话唤不回潘晓曦,只得对夏荷说:“夏荷姐姐,我把我姐送回家去,一会儿就来陪你。”

夏荷笑吟吟的说:“你快去吧,别忘了带我向你姐姐问好,并告诉她,其实我不恨她。”

乔雅婷动情的说:“姐姐你真好!”

她刚要转身走的时候,才发现路鸣没有回来。于是就问夏荷,还顺口问了句:“路鸣怎么到省城来了?”

夏荷知道这个小丫头嘴巴子爱说爱讲话的,就说:“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啊,路鸣求我好多次,要让我带他引荐岳副书记,反应一下启明市市政府的工作情况。”

乔雅婷哦了一声就走了。她刚到门口,就和路鸣撞了个满怀。

“路鸣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乔雅婷捂着再次被“袭”的胸部,脆生生的说。

路鸣说,我哪里也没有去呀,我住在楼上,一直在房间里啊。

乔雅婷急忙要送她姐回去,就说,你先陪我夏荷姐姐聊天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路鸣刚想问她干嘛去,乔雅婷像只小蜻蜓一样,很快的飞走了。

路鸣掩上房间门,打开电视,调到动画频道,小曦荷的目光很快被动画片吸引过去了。路鸣上前搂着夏荷,二人亲密的热吻起来。

温存了一会儿后,夏荷笑咯咯的说:“你刚才是不是又开了间套房?”

路鸣慎重的说:“是的,我刚刚开房间去了。你想想,我对乔雅婷一无所知,万一她觉察到我们在一起的话,就会有大麻烦的。”

夏荷淡淡的说:“我觉得无所谓,反正我和潘晓曦已经离婚了,他可以跟乔雅芝结婚,我为什么不可以跟你这样的男人好呢。”

路鸣忽然问:“你怎么跟乔雅婷认识的,看起来你们的关系可不一般哩!”

夏荷说:“那当然不一般的,要不是她的话,我当初就不会有从政的想法,如果我不从政,也许到现在我们都见不到面呢。雅婷她刚才跟我说你三拳两脚就把色狼制服的事儿,我就觉得你和这小姑娘蛮有缘份的。路鸣,你想想啊,要不是你去商场,哪会遇到她们姐妹俩呢。”

路鸣说:“夏荷你净会瞎扯,我跟她有什么缘份,你快说说你和她之间的事儿吧。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识我呢。”

夏荷听了,她的眼眸里顿时充满了对乔雅婷的感激之情,就微笑着说:“说起来,这个乔书记家的大乔小乔,要比三国东吴的大乔小乔要美丽的多。三年前的国庆节过后,我发现怀上了曦荷,就迫于无奈的跟潘晓曦结了婚,婚后不到一个月,我就知道潘晓曦就跟乔雅芝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潘晓曦常常跑去跟乔雅芝偷情,我呢,当时正担任着盛华集团的总裁,潘晓曦一方面跟乔雅芝私下里好上了,一方面又怕我背叛他,于是就怂恿自己的小姨子,也就是乔雅芝的妹妹雅婷,让她暗中的监视我。后来,乔雅婷被他安排到了盛华集团做了财务副总监。但是潘晓曦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和雅婷都是个脾气相投的女子,没多久后,我们就玩得像个亲姊妹一样亲密。”

夏荷停顿了一下,又说:“在你没有做县委书记,还是县里一个组织部部长的时候,我就想过找你,但是我当时很犹豫。天天跟我粘在一块的雅婷看出了我的心事,我觉得乔雅婷和她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我当时最信得过的人,于是就告诉了她关于我们的一点儿事情。雅婷听后不但不生气,不但没有向潘晓曦和乔雅芝出卖我们的事儿,还反过来一次次力挺我我去找你。”

官大一级压死人

路鸣说:“我说呢,怪不得乔雅婷一眼就能猜出是我,原来你把我们是事儿告诉过她呀。”

夏荷说:“她在她姐姐面前,当场没揭穿你的身份,已经不错了。亲爱的你放心吧,我只是告诉她一丁点我们的事儿,也就是我在路家湾给你当助理喜欢过你的那些小心事,我也给她看过你的照片,她当然能认出你了。”

夏荷说罢,就亲吻了路鸣一下,继续说:“后来,我思来想去,决定带着女儿,以到市政府工作的名义去见你。当时,我爸爸不愿意我离开盛华集团,于是我就找潘省长帮忙,潘省长知道我只要离开盛华,集团的总裁位置就会由潘晓曦取而代之,因而,他就很快的帮我安排在樊市长手下做秘书。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爸根本没有让潘晓曦接任总裁位置,而是让我叔叔夏天昊接任了,那件事儿之后,潘省长和我爸爸之间也开始有些小矛盾了。”

路鸣很是愧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再打我两巴掌吧。

夏荷知道路鸣还记得,她刚到启明市而后到雁塔县见他的时候,自己的确狠狠的甩过路鸣两巴掌。于是,她就摸着路鸣的脸,也是很内疚的说,那次也是我一时冲动,谁让你非要跟梅若云结婚呢,要不然的话,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二人正在亲亲热热的说话之际,送乔雅芝回去后又折回来的乔雅婷,她门也不敲,像只丘比特神箭一样的嗖地一声射进来了。

路鸣和夏荷立马弄了个大红脸,但是夏荷反应的比较快,她镇定的说:“小公主,你怎么那么快就把你姐给送回去了。”

乔雅婷哼了一声说:“她要不是我姐的话,我才懒得理她。哎呀,夏荷姐姐,我宁可不陪我那姐姐,也想跟你在一起玩玩。”

两个女人一打开话匣子,就说了个没玩没了。路鸣知道在这里听她们聊天很是无趣,就趁机联系了一下岳书记的秘书贾明远。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了,路鸣问:“您好,请问您是贾秘书吗?”

“嗯,我是贾明远,你是哪位?”对方官腔十足的说。

“我是启明市的小路啊,上次您和岳书记到启明市的时候,我们见过啊。”路鸣急忙说。他和贾明远在夏华公司开业典礼上,的确见过面。

贾明远沉吟了一会儿,就哦哦连声的说:“你是路鸣副市长吧。”

“对,对,就是我,路鸣。对,路鸣。”路鸣唯恐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报了两次姓名。

“不知你有什么事吗?”贾明远很简单的问。

“贾秘书,是这样的。我想跟岳书记汇报一下启明市目前的经济工作情况。”路鸣没见到省委副书记岳世飞,他自然不能对贾明远说实话,更不能跟他说自己是反应市政府内部矛盾的实情。

贾明远又是沉吟了片刻,不紧不慢的说:“路副市长,不是我不给你通融一下岳书记,只是”

路鸣一听就知道贾明远根本不想让他见岳书记,原因很简单,一是路鸣越级上报,二是路鸣不过是个地级市副厅级干部,贾明远压根儿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路鸣只好忍着性子,客气的说:“贾秘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有空的话就来启明市,我以尽地主之谊请你喝几杯。”

贾明远那头含糊的嗯嗯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只把路鸣气得把手机朝床头柜上一丢,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夏荷和乔雅婷看到路鸣气呼呼的样子,就停止了说话。夏荷笑着说:“在启明市你是条龙,这省城你就条虫,以我之见,还是等着明天我给你引见一下岳书记,反正你也来了,就在这里多玩几天吧。”

乔雅婷掏出手机要给他爸爸打电话,夏荷急忙制止道:“雅婷,你不是政界的人,也不能为这点小事劳驾乔书记,我看就不要过问这事了,还是明天我和我爸爸妈妈商议一下,再把路鸣引见给岳书记也不迟。”

乔雅婷觉得夏荷说的有理,像个孩子似的跟曦荷一起看动画片去了。

路鸣愤愤不平的说:“贾明远不就是个省副厅级干部吗,拽什么官架子呐!”

夏荷接过话来说:“路鸣,你不知道吗,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贾秘书比你官位高一级,你有事想让他办理,还不是他说了算嘛!他不想给你办事,有我帮忙你怕什么呀。”

最后,路鸣点点头说,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他们三人聊谈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夏荷见时候不早了,就对路鸣说:“我和曦荷要回去见我爸妈,你就在这里耐心等候,一有消息的话,我就通知你。”

因为乔雅婷在场,路鸣只好说,那好,那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静候消息就是了。

一旁的乔雅婷打趣的说:“夏荷姐姐,你不在这里陪路鸣哥哥,我可要陪他的,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急呀。”

夏荷笑着说:“你个小狐狸精,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龌龊的事儿啊,快跟我走吧。”

路鸣被耍了

两个女人同时扯着曦荷,边说边笑着下楼去了。

路鸣送走他们之后,一想起来贾明远对他的态度,就窝着一肚子火气。最后,他跑到一家小超市买了些烟酒和食物,回到房间里,抛开官场上的修为,像个饥饿的酒鬼一样,好一顿的暴吃暴喝。

有些酒后的人喜欢东游西逛,酒壮色胆,到处沾花惹草;也有些醉酒人喜欢到公共场合找找茬子,砸砸车子,以来发泄气愤;但是,也有的醉酒者吃饱喝足之后,喜欢倒头就睡。路鸣就属于后者,他喝光了一瓶酒后,四脚朝天的倒头就睡。

路鸣一觉醒来,周围一片黑暗,他不知道是几点钟了,摸起手机一看,是晚上九点二十五分钟。但是手机上23个未接电话,还有一个短信,让他顿时目瞪口呆。

23个电话全部都是乔雅婷打来的,短息也是她发来的。短息上说:“路鸣哥哥,你要是再不来的话,夏荷姐姐就要嫁人了。

路鸣慌忙爬起来去给乔雅婷恢复电话,乔雅婷很快接听了,路鸣刚想问话,这个省委书记的小千金就连珠炮般的娇骂道:“死路鸣,臭路鸣,死猪头路鸣,我再也不叫你路鸣哥哥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都不理人家,是不是想让我发飙呀”

路鸣急忙说:“我睡着了,没听到”

“没听到你个大头鬼,你要是现在不敢过来,夏荷姐姐就要嫁人了。”

“到哪里去找你和夏荷啊?”

“旺明街广场出入口,快来!”

乔雅婷似乎很匆忙的挂断了电话。路鸣想到夏荷马上要嫁人,脑子里顾不得多想了,他急匆匆的下了楼,问了下前台服务员旺明街广场在哪个位置,就飞身上车,向旺明街广场急驶而去。

等到了旺明街广场出入口处,路鸣一见到乔雅婷,脱口就问:“夏荷要跟谁结婚?”

路鸣的话未落音,就听见乔雅婷发出一阵阵野鸭子般的嘎嘎欢乐的大笑声。路鸣这才知道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戏弄了,就生气的骂了声:“疯子!脑残!神经病!”

乔雅婷身为省委书记的掌上明珠,自幼就养尊处优,人人敬而远之,向来娇生惯养,从来就没有人敢骂她,这会儿被路鸣骂了一顿,她倒觉得很是新鲜,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咯咯的说:“路鸣哥哥,你上当了,原来你这么的爱夏荷姐姐呀!”

“关你屁事!”

“就管我屁事,怎么滴?”

“说吧,什么事?”

“陪我玩玩。”

“你”

路鸣气得眼珠子都发绿了。

据他所知,省委书记的家眷子女都是由专人来保护的,于是就问:“你怎么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拉茅坑时溜出来的呗!”乔雅婷不说是去洗手间,而是说拉茅坑,让人觉得她这人简直就是乡村里一个粗俗不雅的野丫头。

路鸣瞅瞅停车场真的没有乔雅婷的法拉利,他刚想再问话,乔雅婷的手机响了。但她并没有接听,而是直接钻进路鸣的车子里,说,去万盛豪赌城,好好爽一把。

路鸣说,我这人向来不赌,去哪个地方干嘛呀。

“谁让你赌钱了,是我赌!”

“那我更不能带你去了!”路鸣坚决的说。

乔雅婷像只猴子一样的在车子里蹦来蹦去的说:“臭蛋路鸣,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呀!”

路鸣叼着烟卷,淡淡的说:“谁让你刚才耍我呢。”

这时,又有人打电话给乔雅婷了,乔雅婷看也不看手机,她态度微微柔软的对路鸣说了实话:“其实,我是想知道潘晓曦在赌城干什么,我姐已经一天一夜没看到他的屁影了,路鸣哥哥,这次看在我老爸的面子上,你就带我去找他吧。”

“我懒得理这种花花公子哥!”路鸣一想到夏荷的前夫,就如火浇油一样的发脾气。

就在这时,乔雅婷的电话又响了。乔雅婷这次不情愿的接了电话,低声的说:“老爸,我今晚十二点之前一定回家,好吗?”

原来是省委书记乔烈光打给他女儿的。路鸣听不见乔书记的讲话,但还是能从乔雅婷的口里,得知他们父女俩在谈判回去的时间。

最后,以乔雅婷获胜,她保证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家。

这下直把乔雅婷乐得又像只猴子一样的在后座位上,上蹿下跳的拍手欢呼。

路鸣回头微笑着说:“猴子,你真牛逼,连你老爸都给你让步。”

“哼,这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乔雅婷得意洋洋的说。

路鸣又笑着说:“猴子,你为什么要替你姐潘晓曦的心呀。”

“路鸣哥哥,你欺负人,干嘛老是叫我猴子猴子的,多难听呀。你应该叫我乔雅婷,小乔初嫁了的乔,优雅多姿的雅,亭亭玉立的婷,记住了嘛。”乔雅婷忽然又摆出一副东施效颦的样子,嘎嘎乐的说。

路鸣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吧,路上我告诉你!”

“说话算话,不许再耍我。”

“那当然,君子一言,死马难追。不是驷马,是死了的那匹马。”

“猴子,你真逗!”

“逗死你,不偿命!爽死你,不犯法!”

幕后的主谋

在去往赌城的路上,路鸣对乔雅婷说,猴子,这下你可以跟我说说,为什么要到赌城找潘晓曦了吧。

乔雅婷收住她那原本嘻嘻呵呵的笑脸,就说:“夏荷姐姐和潘晓曦离婚后,我姐姐很快就嫁给了潘晓曦,我想我姐和潘晓曦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他们以后肯定能过得幸福。谁知潘晓曦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竟然还是那么的嗜赌如命,**似狂。我姐虽说出生在高干家庭,但她的性格和我恰恰相反,她不但温柔贤淑,而且善解人意。我姐为了想让潘晓曦浪子回头,曾经有一次割腕自杀。事后,潘晓曦对我姐也好过一阵子,但是没过多久又死性不改了。现在,我姐有孕在身,行动不方便,她央求我来让潘晓曦浪子回头。我看我姐可怜,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路鸣叹了一口气,说:“潘晓曦看起来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若是夏荷跟他生活到今天,恐怕也熬不下去了。”

这时,乔雅婷指着窗外的一家夜总会,嚷嚷道:“就是这家,快停下!”

路鸣停下车,犹豫了一下,对她说:“猴子,我就不进去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怕这怕那的,你不就是怕潘晓曦认出你吗,你被认出来又怎么样,反正他和夏荷姐姐已经离婚了,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走走,别当缩头乌龟,你要负责我的人身安全呢。”伶牙俐齿的乔雅婷一连用了五个“你”字,只把路鸣数落得狗屁不是。

路鸣知道地下赌城里面看场子的人,大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就说,那好吧,我准备一下。

他说罢之后,就从驾驶座下抽出一支两节棍来,撸起裤管,就朝袜筒里塞了进去,然后解下领带,换了件紧身露肩白背心,最后戴上一副遮护半边脸的墨镜,跟着乔雅婷就进去了。

这是一家地下夜总会,赌城光明正大的就设在三楼。他们一进去之后,路鸣如临大敌的谨慎小心,而乔雅婷却大摇大摆的扬长而过,她还一个劲的跟路鸣开玩笑:“路鸣哥哥,你要是再披一件黑披风,戴上黑礼帽,真是赌神重出江湖啊。”

“猴子,你真是不现实,想热死我啊。”

“路鸣哥哥,你真是不幽默,真郁闷!”

路鸣忽然说,是不是这儿啊?

“对,就是这儿,我来过的。”乔雅婷说着的时候,掏出贵宾卡对看门的扬了一下,就拉着路鸣进去了。

这时的赌场内一片人声鼎沸的声音,十几个案子一溜分成十几个赌局,那情形是分外的热闹。路鸣跟随乔雅婷来到一桌人数众多的赌局边上,果然看见了潘晓曦正在那里吆五喝六的喊着“开大,大,大,大”

遗憾的是潘晓曦输掉了这一局。这里的赌徒大部分都认识潘晓曦,也知道他的潘省长的儿子,所以他们跟潘晓曦都很亲,这会儿一见潘晓曦输了,就说,潘哥,反正你老子有的是钱,再来玩两局吧。

潘晓曦刚想再下一注,却被上前来的乔雅婷阻止住了。她气愤的说:“潘晓曦,我姐让你跟我回去!否则的话,我砸了这里的场子。”

潘晓曦一看是小姨子乔雅婷,就猛地一甩手,怒喝道:“臭丫头,怪不得老子今天老是输,原来是你在作祟,给我滚一边去!”

旁边的人不认识乔雅婷,听乔雅婷刚才这么一说,才知道她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也就不敢高声说话了。

潘晓曦在众人面前被乔雅婷灰了面子,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就冲着乔雅婷一阵的诟骂,还污言秽语的说着下流话,众人只听的拍手欢呼:“潘哥,光说不上,你就是个棒槌。”

潘晓曦还想继续赌下一局,气呼呼的乔雅婷她上去就把赌局上的钱,挥洒如雨的洒了个满天飞。

恼羞成怒的潘晓曦照着乔雅婷的脸,忽地就是一巴掌。眼疾手快的路鸣立即攥住了他的手腕。

“姓路的,原来是你!”潘晓曦认出了路鸣,他恶狠狠的说。

路鸣摘下墨镜,冷笑着说:“潘晓曦,我问你,虞姬是不是你和何启飞那老东西设计陷害的?”

乔雅婷一听愣住了,原来路鸣来找潘晓曦也是有目的的呀。

潘晓曦冷冷的说:“是我和老何弄的又怎么样?你们市政府的人还不是没把老何怎么样吗?结果还不是老何升职到省政府来,虞姬进铁笼子了吗?”

路鸣又问:“臧书记和樊市长遇袭的事儿,是不是你指使蓝血杀手干的?”

潘晓曦阴阳怪气的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看来幕后的主谋真是你!”路鸣说着就从裤管里抽出了两节棍。

路鸣继续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你算哪根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潘晓曦神闲自定的说。

看场子的保镖一看形势不对,一个个围拢上来了。潘晓曦优雅的摆摆手说:“兄弟们不要动,我潘某来会会这小子。”

潘晓曦顺手接过一个保镖的劈刀片子,泼风一般的朝着路鸣就是一阵的连劈带砍,那刀法招招制敌,刀刀致命。

路鸣当即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潘晓曦竟然是个隐藏功夫的武术高手。就在他一愣神之际,肩头上立即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路鸣跟潘晓曦过了几招,就吃了个眼前亏,幸好的是自己躲得快,因此肩上被刀片划开的伤口很浅。

七八个回合下来,路鸣就摸清了潘晓曦的功夫实力。这个看起来如同玉面书生一样的潘晓曦,他的功夫底子极为的扎实,想必是经过武术大师的点拨,通过他那娴熟的招数和飘忽不定的身形来观测,潘晓曦的功夫应该所学于道教门派,更让路鸣吃惊的是,潘晓曦的功夫很是阴柔,而自己功夫呢,则是秉承了在部队练就的阳刚,两者相碰,验证了一个经典的武学忌讳:以柔克刚。

路鸣在潘晓曦阴柔的攻击下逐渐的占了下风,这让潘晓曦得意洋洋起来。他把路鸣逼到一个赌局边,路鸣的处境顿时岌岌可危,大有被潘晓曦痛下杀手之险。

这时的乔雅婷冲上来,她想夺下潘晓曦的刀片,却被潘晓曦抡起胳膊拨拉到一边去了,他恨声的说:“要不是你这个坏事包,夏荷哪里会到启明市去找的路鸣这小子!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一边去!”

路鸣暗想,看来潘晓曦早就知道自己和夏荷的一些事儿,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今晚若是不能全身而退,必然成了潘晓曦的刀下之鬼。

路鸣想到这,就对潘晓曦说:“你刚才说这里不管雅婷的事情,那好,你放雅婷先走,剩下的事儿我们自己解决。”

潘晓曦以为路鸣示弱了,就狞笑了一声答应了。他哪里知道路鸣身为官场之人,早就练就了尔虞我诈,笑里藏刀的本领,论胸怀城府,论耍诈论伎俩,他潘晓曦还是嫩了点儿。

乔雅婷死活不愿意走,路鸣把车钥匙交给她,然后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小丫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路鸣眼见乔雅婷下了楼,他挥起重拳,突然暴怒一声,朝着赌局案子上就是一拳,那结结实实的赌局案子当即四分五裂。路鸣左手捡起一条粗重案子木腿,右手挥起两节棍,如同陀螺一样的急旋着身子,暴风骤雨一般的扑向潘晓曦。

猝不及防的潘晓曦当即被路鸣打翻在地,他疯狂的叫嚣道:“兄弟们,杀了他!”

一瞬间,就有十几个跟随潘晓曦的打手,一个个手持刀枪棍棒,杀气腾腾的猛扑过来。

这十来个人不过是守院的家丁,他们哪里是路鸣的对手。此时的路鸣,他像风卷残云一样的把这些人打了个落花流水,屁滚流,王八吃西瓜——滚的滚爬的爬。

路鸣冲到赌场门口,上来一拨看场子的打手,堵住门口就朝路鸣攻击。擒贼先擒王,杀红了眼的路鸣,掉头再次转向潘晓曦厮杀过来,现场顿时又是一阵大乱。

路鸣知道这样打下去,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自己精疲力尽,束手待毙。兵家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要青山还在,就不怕没柴禾烧,来日方长,日后再找他们算总账。

但是,此时的路鸣前面有潘晓曦他们一伙人,后面有看场子的打手,要想冲出去谈何容易。路鸣打着打着就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横尸街头也不会向对方妥协的。

路鸣干脆丢下手里的家伙,搂起一台赌局案子就往他们身上砸去,他紧跟着跳上另一个赌局案子,一纵身扑下天花板上的大吊灯,那大吊灯连着电线就摔了下来。路鸣攥住那长长的电线,向歹人挥舞着冲向门口。

好一场现实版的《拳霸》!

这时,只见那电线的端子上,刺啦啦的闪耀着电光火花,人人都知道被电击的滋味,他们只得东躲西藏的躲闪着。路鸣冲到门口的时候,电线已经不够长了,他不得不丢下电线,劈手夺下一个打手的砍山刀,像个浴血战神一样的猛烈冲杀。

那些打手一时间被冲杀的七零八散,抱头蹿鼠,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路鸣趁机冲出门口,迎面又冲上来两个身手不凡的劲敌,路鸣不敢恋战,他只想急于脱身,于是就想从门口的平台上跳了下来。

这个平台下面是夜总会的大会场,上下高度有四米多,一般人跳下了至少也要摔个腿断胳膊折的。路鸣也不管这些了,他纵身一跃就跳了下来,一下子砸到一个人的身上,路鸣也跟着摔了个趔趄。

浑身是血的路鸣,他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夜总会大门口,早在那里等待的乔雅婷急忙大喊:“路鸣哥哥,快上车!”

路鸣一头钻进车子,大口的喘着粗气说:“猴子,快走!”

潘晓曦他们追出来的时候,路鸣和乔雅婷已经急驶而去。潘晓曦的家丁和看场子的打手,他们急急忙忙的驾车要追赶路鸣。潘晓曦大喝一声:“你们想到省政府找死呀,都给我回来!”省委省政府大院都是由军警把守的,附近驻扎的都有军队,试想,谁想去到那里找死啊!

乔雅婷载着路鸣快到了省政府大院的时候,路鸣担心会牵连到乔书记和岳副书记以及其他市政府人,就对乔雅婷说:“猴子,我们回蓝梦圆宾馆去!”

舒服一秒是一秒

书接上一章,乔雅婷载着路鸣快到了省政府大院的时候,路鸣担心会牵连到乔书记和岳副书记以及其他市政府人,就对乔雅婷说:“猴子,我们回蓝梦圆宾馆去!”

此时的乔雅婷被路鸣一身的血迹吓得不轻,她急忙说:“路鸣哥哥,我们到医院去吧。”

“放心吧,猴子,我没事的。就是挨了五六刀,没啥大不了的。”路鸣淡定的说。

乔雅婷惊异的说:“什么!挨了五六刀?你居然跟没事似的,真是个奇迹。”但此时她只得依照路鸣的吩咐,急忙把车走开向蓝梦圆宾馆的方向。当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大药房时,路鸣让她停下车,帮自己买了些消毒水,纱布等清除伤口的必需品。

他们回到蓝梦圆宾馆之际,时间是晚上的11:27分钟。路鸣急忙推开乔雅婷,催促着她说:“猴子,你快走,你答应过乔书记要在十二点之前回家的,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为了我和我姐挨了五六刀,我怎么忍心离开你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走!”乔雅婷眼泪汪汪的说。

“我逗你玩的,其实我的肩头只挨了潘晓曦那一刀,破了点肉皮,没事的。”路鸣脱下血迹斑斑的衣服,笑着说。

乔雅婷不相信的说,那你怎么会一身血呢。

“他们想要我的命,我只能痛下杀手了,他们有几个人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几个人也被我打破了头,这身上的血迹不是我的,看看,我的在这里呢。”路鸣指着右肩头上的位置,没事儿似的说。

乔雅婷仔细瞧了瞧路鸣的身上,他那满身的肌肉疙瘩,只把小丫头看得是心慌意乱。当确定路鸣没有挨五六刀的时候,就娇骂道:“臭路鸣,坏路鸣,你骗人!你吓死我了,死路鸣,你快还我的眼泪来!”

路鸣简简单单的清理一下伤口,一脸得意的说:“你今晚不是也耍我了吗,咱们可是一比一,扯平了啊!”

乔雅婷擦掉脸颊上的金豆豆,撅着小嘴儿去不理他。路鸣笑呵呵的说:“猴子,来帮我缠一下纱布。”

“别叫我猴子,我的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叫我乔雅婷!”乔雅婷边帮着路鸣缠纱布,边喋喋不休的说。

包扎好之后的路鸣,他从随身的小包拿出一件备用的衣服,不慌不忙的穿上了。乔雅婷忽然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她当即换做一副娇羞羞的样子,柔声的说:“路鸣哥哥,我想在你胸膛上躺一会儿再回去。”

路鸣急忙说:“我已经有了你夏荷姐姐,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啊。”

小丫头鬼精鬼精的说:“要是我也喜欢你的话,你在我和夏荷姐姐之间会选择哪一个?”

路鸣纯属觉得乔雅婷寻他开心,就漫不经心的说:“看你这猴模猴样的,才多大年纪啊,就想跟夏荷争男人,也不害臊。”

乔雅婷一挺饱满的胸部,理直气壮的说:“我交过的男朋友,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不信你问夏荷姐姐去!”

路鸣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乔雅婷根本没有谈过那么多的男朋友,于是就看着时间说:“既然你真想躺在我身上,那就快上来吧,还有十分钟我就要送你回去了哦。”

“路鸣哥哥真好,管你几分钟送我回去呢,我现在舒服一秒是一秒。”乔雅婷果然大大方方的把头枕在了路鸣的胸膛子上。

说实在的,路鸣不是那种见了任何女人就走不动的男人,尤其是他担任了副市长的职务后,对于看待女人的眼光越来越高了。乔雅婷这会儿正在聆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那样子很是入迷,很是投入。

可是,路鸣偏偏对乔雅婷没有一点儿感觉。他自己也想,难道是潜意识的知道她是乔书记的小千金吗,还是乔雅婷什么地方有缺陷?肯定不是的,乔雅婷的长相和性格是属于萧嫣那一类的女孩子。萧嫣是现任的启明市市纪委书记萧玉茹的侄女,自己在雁塔县当发改委主任的时候,跟萧嫣也稀里糊涂的有过男欢女爱之事。而今天认识的乔雅婷,只不过二十来岁,但远远要比萧嫣活泼好动,因为爱动,他因此喊她猴子。她的头脑也比萧嫣要机灵的多,长相是属于甜美类型的女孩子,身上的发育也是一切刚刚好。

路鸣把手放在乔雅婷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说:“还有五分钟哦。”

“就是还有一秒钟,我也要多躺一秒钟。路鸣哥哥,我躺在你身上,真是很舒服吆。”乔雅婷玩逗着路鸣左胸上的一颗小,嘻嘻的说。

路鸣这会儿被乔雅婷撩拨的有些心动了,他无意识的把手放到了乔雅婷的肩背上,轻轻的拍着,忽然就伸出双臂环扣住了乔雅婷的纤纤细腰。

被军警盘查

路鸣紧搂着乔雅婷的时候,这小丫头不但没有一点儿的羞涩之意,反而托着小香腮凝视着路鸣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笑。

乔雅婷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阳光,是那样的天真无邪。这直让路鸣禁不住的想去吻这个省委书记家的小公主。

“路鸣哥哥,你不敢亲我的,不信的话,你试试看。”乔雅婷笑吟吟的说。她的话充满着挑逗之意,似乎用激将法让路鸣去吻她。

路鸣真的要去吻她之际,乔雅婷忽然起身说:“路鸣哥哥,时间到了,我要回去!”

路鸣当时弄的好不尴尬,他想,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会吊人的胃口。

他看看时间起身后也说,走吧,还有十分钟就十二点了。

他们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坐上奥迪A8,路鸣驾驶着车子就直奔省委省政府而去。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凌晨时分了,市中心也没有什么行驶的车辆和过往的人流。他们很快就到了政府家属院大门口。

路鸣再次看看时间,离十二点还差两分钟。这时,乔雅婷兴奋的说:“快看,快看,我爸爸亲自来接我了。”

路鸣向着大门口一看,果然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腰板笔直的老年干部,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军警。路鸣一看他的身板就知道,他早年肯定当过兵,或者说是有好几年在军界上干过工作。他想,这位肯定就是乔雅婷的爸爸乔烈光乔书记了。

路鸣感慨的说,都这么晚了,乔书记还亲自接你,真是一位好爸爸啊!

“那当然,我爸爸最疼我啦!”乔雅婷一脸自豪的说。

路鸣好奇的说:“你爸爸看起来也有六十三四岁了,你怎么才二十岁呀”

“这还用问嘛,我爸爸妈妈到了四十几岁的时候,才生下了我。”乔雅婷说罢,就想下车。

路鸣急忙交代道:“猴子,你千万不要跟乔书记说实话,就说你去找同学聚会去了,知道嘛。记住,也不要跟你夏荷姐姐说,好吗?”

乔雅婷想起路鸣跟潘晓曦交手之前曾经说过的话,她知道这中间已经牵涉到政府内部的事情,就点点头说,路鸣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实话的。

乔雅婷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忽然回过身来,在路鸣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声再见,然后就燕子般的向乔书记飞奔而去。

路鸣远远的看到乔雅婷一头扑在乔书记怀里,似乎在稀里哗啦的大哭,乔书记摸着女儿的头,似乎在安慰她的宝贝女儿。

路鸣暗想,不好,乔雅婷一哭起来的话,乔书记自然会问起是怎么回事,要是乔雅婷“扛不住”乔书记的“审问”,说了实话可就不妙了。

就在路鸣想着的时候,有几位军警向他的车子边走来。路鸣猜想,可能是因为乔雅婷从自己的车子上下来,而被他们看到了,所以征求了乔书记的意见后,因此过来盘问他。自己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自己想跑也是跑不了的。路鸣只得硬着头皮坐在车里等他们过来。

“干什么的?”上前来的其中一个军警问道。

“我是启明市的政府干部。”

“工作证和驾照拿出来看看。”

路鸣急忙把工作证递了过去,那名拿着路鸣工作证的军警,迈着军姿大踏步转身向乔书记快速的走去,其余的军警依旧虎视眈眈的守在路鸣车窗边。

那名军警走到乔书记跟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双手捧上路鸣的工作证和驾照。乔书记看了一下证件,对着那名军警一摆手,拉着乔雅婷转身离去了,其余的随从也就急忙跟上了。

路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直到他们远去了,他这才掉转车头向蓝梦圆宾馆驶去。

第二天早晨,路鸣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夏荷打电话过来了。她第一句话就问:“路鸣,昨夜你怎么跟潘晓曦打起来了?听雅婷说,你还受伤了,是不是?”

路鸣苦笑着说:“亲爱的,我没事的。哎,猴子的嘴巴真是快,她答应我不告诉乔书记和你的。”

“咯咯咯路鸣你喊她猴子就对了,她的小脑袋瓜子比猴子还精明呢。”夏荷大笑着说。

路鸣说,你一大早的找我,是不是你帮我跟岳书记预约好了?

夏荷说:“我哪里这么大的本事能联系到岳书记,是我爸爸帮助你预约的,时间是中午十一点,地点在省委办公二楼洽谈室。”

“老婆,真是太谢谢你啦!”路鸣兴奋的一蹦三尺高,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被夏部长骂得狗血喷头的那件事儿。

“路鸣,你正经点儿好不好,现在是在省城,你不要张口闭口老婆的叫,知道吗?”

“知道了,夏总裁。”

“路市长,还有件事儿,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啊?”

“我妈妈现在想见你。”

路鸣听罢如同石化了一般,当场愣住了。

见到了夏荷的妈妈

路鸣一听说夏荷的妈妈要见他,他一时间很紧张,只是急急巴巴的说:“夏荷,我,我,我要是见了妈妈,我,我,我该如何称呼啊?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你妈妈呀,我对她一无所知呀!”

夏荷开怀大笑的说:“路鸣啊,我的路鸣啊,你就别我我我呀呀的了,我妈妈的名字叫岳春媛,岳书记是我妈妈的,你可以喊她岳姨,也可以喊她夏伯母,但是你想喊我妈妈,我也不反对的。我妈妈她原本是省工商银行的行长,不过现在退居二线了。我们的事儿呢,我昨晚都跟我妈妈说了,你放心吧,路鸣,我妈妈很尊重我的个人意见,她也不会逼你跟梅若云离婚的。闲话少说,你快来吧,我和曦荷在胜利路明月楼大酒店下等你,拜拜。”

夏荷说罢,就挂了电话,只留下路鸣在房间里呆呆发愣。路鸣只听夏荷说过,妈是个银行的行长,曾经和夏荷的爸爸离过婚,不过前几年又复婚了,其他关于夏荷妈妈的情况,路鸣就一概不知了。

现在是早晨七点多钟,中午十一点钟还要去拜会岳书记,自己到夏荷家里也就坐上二三个小时的时间,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路鸣匆匆忙忙的打扮收拾停当了,然后就下楼上车直奔明月楼而去。

路鸣到了明月楼之时,夏荷牵着女儿曦荷正在那里等他。他就急忙喊她们上车,夏荷笑眯眯的走过来说:“不必了,我的家就在明月楼大酒店后面,没几步远的,其实呢,明月楼的老总实际上也是我妈妈岳春媛女士。”

路鸣只想着马上要见到岳春媛要说些什么,现在要给这个虚名的未来丈母娘买些什么,他根本没留意夏荷那欢天喜地七仙女的样子,只是哦哦连声的说,那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伯母买些礼品就回来。

夏荷想喊住他,路鸣却飞似的跑进了附近的一家大超市。

二十来分钟后,路鸣连抱带提的买了十几个礼品盒包装的礼品,忙不失迭的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夏荷开心的说:“路鸣,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很实在的人啊。”

路鸣急忙说,我总不能空着手去见夏伯母吧。

于是,夏荷牵着曦荷在前面带路,路鸣开车子在后面缓缓的跟着,越是接近夏荷的家,他心里越是紧张。

夏荷的家离明月楼很近,他们绕到明月楼的楼体后面,就看到有一所欧式建筑风格的独立式小别墅,别墅周围的围墙虽说有些旧了点儿,但却焕发出古朴古素的样子。这就是夏荷的家庭居住处了。

他们到了大门前,路鸣问:“夏部长在家没有?”

“没有在家,家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怎么,你还是那么害怕我爸爸呀。”夏荷欢乐的答道。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说不害怕的,不害怕的。

他们一进院门,夏荷就把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的喊:“老妈,岳春媛女士,你的未来女婿看你来了!”

路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夏荷回头一看路鸣的表情,顿时捧腹大笑起来,他们的女儿曦荷看到夏荷放纵的大笑,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起来,脸憋得通红的路鸣,实在忍不住的也朗朗的大笑着,整个院子里顿刻响起来阵阵的欢声笑语。

路鸣刚想说夏荷怎么可以如此称呼她的妈妈,就在这时,楼梯间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来,她满脸含笑的冲着路鸣微微一笑,路鸣知道这位就是夏荷的妈妈岳春媛女士了,就急忙点头问好。

岳春媛和路鸣打过招呼后,就对着夏荷嗔怒道:“你这死丫头,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没大没小的。”

岳春媛回头对路鸣说:“小路,快跟夏荷到楼上坐吧!”

路鸣一边哎哎连声的答应着,一边从后备箱里抱出了大盒小盒的礼品。岳女士一看就佯装生气的说:“小路啊,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家夏荷疼爱有加,即使你空着手来,我和老夏也不会见怪的。”

路鸣知道这是她的客套话,就说:“伯母言重了,路鸣不才无能,没能照顾好夏荷,让夏荷收了很多委屈。”

路鸣说这话是有根据的,他的确辜负了夏荷,岳春媛自然知道夏荷为了路鸣而付出的一切。这时,岳女士轻轻拍着路鸣的肩头,很平静的说:“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你以后知道疼爱夏荷就好。”

路鸣使劲的点点头,但没有说话,他刚想好的台词一时给忘记了。刚才他被岳女士轻轻拍了下肩头,刚好让她给拍中了受伤的刀口,路鸣微微一皱眉,强作没事儿似的跟她们上楼去了。

就在路鸣微微一皱眉之际,被岳女士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她没有问他是哪里不舒服,其实,乔雅婷昨夜凌晨之后给夏荷打电话的时候,岳春媛就知道路鸣受了伤。

他们进了客厅,各自落座之后,岳女士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的说:“小路啊,你跟我家夏荷相爱,我和老夏都是很支持的,我们老两口也尊重夏荷的选择。不过,不知你和你老婆的事儿该怎么解决啊?”

夏荷一听就接过话茬,她十分不悦的说:“妈,你答应过我不为难路鸣和梅若云的,你怎么忽悠女儿呀。”

三千万买断路鸣的...

夏荷的妈妈岳春媛,她转头对夏荷面带微笑的说:“小荷,你听妈妈把话说话,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谁都发言权的,对吧。再说,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没有说让路鸣他老婆离婚呀。”

夏荷听了也就不言语了,只听岳女士又说:“小路啊,你和我女儿之间的事儿,小荷都跟我说了,我和老夏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也不求女儿嫁给那种大富大贵,官高权重之人,我只求女儿能活得幸福,日子和和睦睦的。潘景云的儿子潘晓曦你认识吧,要不是老夏逼着夏荷跟潘晓曦结婚,也许你早就跟夏荷走在一起了,可叹的是老天造物弄人,等你跟你第一个老婆离婚之后,还没有娶第二个老婆的时候,我就想让夏荷去找你,可是,你们结合在一起的就这么一线的生机,也让老夏和潘景云给破坏掉了。”

岳女士说到这里的时候,眼角有了些湿润,紧跟着就眼泪簌簌下落了。夏荷很是孝顺的偎依在妈身边,一声不吭给岳女士擦眼泪,曦荷也很懂事的说:“姥姥,不哭,姥姥不哭,曦荷给姥姥唱歌听好不好。”

通过岳女士刚才的话里,路鸣听出了岳女士对夏天宇夏部长和潘省长潘景云的愤慨和无奈。这时,岳女士搂着外孙女继续说:“夏荷刚怀上你路鸣的孩子,哭哭啼啼的回到我身边那一刻起,我就想过带夏荷去找你,我宁可让夏荷嫁给你,也不想让夏荷嫁给潘晓曦,可恨老夏他官迷心窍,非要拿女儿的幸福为代价,来谋取他的官职。”

岳女士说的是声泪俱下,听得路鸣的心中是好不难受。岳女士慈爱的摸着夏荷的头发,柔声的说:“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我们家的庞大家业无人继承,我呢对你路鸣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以后好好的疼爱夏荷,相信有一天你们能够走到一起的。等你们走到一起的那天,我们的家业只能靠你和小荷来打拼和继承了。”

路鸣急忙说:“伯母,不可,不可,以后我爱夏荷这是必须的,但是梅若云对我很好,我找不到跟她离婚的理由。”

岳女士很开明的说:“自古以来,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这很正常,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和夏荷的事儿回去后要跟梅若云坦白,如果她能够接受夏荷的话,当然是皆大欢喜,如果她不能够接受夏荷的话,我劝你罢官辞职,和夏荷一起共同创业。至于梅若云的思想工作,由我出面来说。话又说回来,你既想当官,又不敢开口跟梅若云提出离婚,那么我就主动去跟梅若云说说,我的出价是三千万,我要用三千万的买断你们的婚姻。”

夏荷急忙说:“妈,你在说什么呀,路鸣好不容易升任副市长,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你想让他罢官辞职,还不如我辞掉副总裁职务呢。还有呀,你三千万买断路鸣和梅若云的婚姻,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组建一个家庭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这和钱有什么关系呐!”

这时候,娘俩个意见有了分歧,路鸣又插不上嘴,一个劲的暗暗焦急。

姜还是老的辣,岳女士分析了路鸣的处境,就说:“小路啊,我这都是为你和我女儿好啊,不要以为我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你昨晚差点把命丢在赌场里,你知道我女儿是多么的担心你吗?路鸣你想想,你现在的处境,现在的启明市市委市政府乱糟糟的一片,有你路鸣升官发财的机会吗,你再想想,潘晓曦知道你要调查何启飞他们这帮子人的背地里勾当,他们会放过你吗,路鸣,你再想想,你现在所作的一切,不就的为了升官而想名垂千古吗,你可知道,现在当官的哪一个是清清白白的,一旦被纪委的人调查,哪一个不是贪污受贿,哪一个不是金屋藏娇。路鸣,不用小荷跟我说,我也知道你贪污受贿了不少钱,也能猜出你跟不少女人有过来往,我知道,你人在官场,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

路鸣越听越心惊胆战,越听越发慌,豆大的汗珠子一个劲的从额头上直冒下来。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当初只是个平凡的农村人,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太多的钱财,要不是认识夏荷,他也许还是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而今天,岳女士那柔和的语言,就像锋利的刀子一样,轻轻的划开了他的内心世界。

路鸣暗暗发急,他想,我该如何应答岳女士的话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岳女士的话先柔后刚,越说越动一针见血,越说越辛辣现实,只把路鸣说的是无从自容,羞愧难当。

夏荷看到哑口无言的路鸣,就想给路鸣解围。岳女士优雅的一摆手,对着夏荷说:“我的女儿啊,你也不必多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和路鸣准备一下去省政府见你舅舅吧,我和曦荷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吃饭。”

岳女士说完,冲着楼上喊了声“小钱”,紧跟着,从楼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一溜小跑的下了楼,恭恭敬敬的对着岳女士说:“太太,不知您有何吩咐。”

岳女士对小钱介绍道:“快见过路鸣路副市长。”

小钱急忙上去问好,路鸣本想跟她握手,但一看小钱的打扮和说话的语气,知道她必然是夏家的保姆,因此也就微微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了。

岳女士说,小钱,小姐和路副市长今天要在家里吃饭,你马上到街上多买些菜回来。

小钱听罢,就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这时,岳女士拉着曦荷的手,对着路鸣和夏荷说:“你们现在就去省政府吧,我和曦荷在家里等你们早点回来。

曦荷稚气的说,姥姥,我也要和妈妈路叔叔一起去。

岳女士哄着她说,小曦荷乖哦,妈妈和你路叔叔一会就回来了。

曦荷看看了夏荷,夏荷冲着女儿说:“曦荷要听话,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来的哦。”

夏荷对女儿自称她和路鸣是曦荷的父母,虽说这是事实,但路鸣和夏荷毕竟不是合法夫妻,路鸣想制止夏荷的话已经来不及了,他偷偷的看了一下岳女士,只见她面无表情的进房间里去了。

路鸣和夏荷去往省政府路上的时候,路鸣忍不住的说:“夏荷,我发觉自己到今天为止,才真正了解你的家庭呀。”

“为什么呀,我的未来女婿。”夏荷模仿着妈的口气,嗤嗤地笑着说。

路鸣说:“再没有我来你家之前,我不知道岳书记就的你的舅舅,你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岳书记。我记得岳书记和夏部长参加夏华公司开业典礼的时候,还有一起吃饭的时候,你我都是在场的,夏部长和岳书记在酒桌上称兄道弟,你当时也没有喊岳书记叫舅舅,还记得夏部长骂我的时候,岳书记还替我讲了情面,我以为你和他们根本没有家庭关系呢,要知道岳书记是你舅舅,说什么我今天也不会向岳书记反映工作的。”

夏荷洋洋得意的说:“路鸣啊,我的大宝贝情哥哥,你现在都是副厅级的官儿了,怎么还是那么的嫩呢,我就告诉你吧,在镇,县,市的政界官场上,为官者大都是崇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观念,什么亲戚提拔亲戚呀,战友提拔战友呀,同学提拔同学呀,等等等等。但是,升职为省委省政府的部级干部,他们可忌讳这些关系的,虽然他们私下里他们有亲戚战友或者同学关系,虽然大家都知道,但谁也不会说破,谁也不会在正式场合喊私下关系的称呼。甚至我爸爸和我舅舅岳书记在我家里私聊的时候,我爸爸有时候还喊他书记呢。”

路鸣茅塞顿开的说:“夏荷你说的言之有理,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省政府官员像市政府及其以下的官员那样的话,不正之风狼烟四起,那么这个国家就是牛犊子耕地——乱套喽。”

夏荷说;“是的,的确如此。不过,省部级干部里面仍然存在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观念的官员,这些官员的城府极深,各方面伪装的也是滴水不漏。但是,大多数人还是遵循我们的国法办事的。”

路鸣反驳道:“夏荷你这话就未必是正确的,这些年省部级官员落马的也不少哇。我怀疑潘省长就是一个大”

夏荷急忙说:“闭上你的乌鸦嘴,如果省部级的官员一个个都像下面的人,争先恐后的以权谋私,贪污受贿,违法乱纪的话,咱们的大中国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世啊。”

路鸣呵呵的说:“我的夏荷胸怀天下,真不愧是花木兰再世,穆桂英重生哩!”

二人聊着聊着,车子就到了省政府大门前了。路鸣老远就看到省委省政府的办公楼,雄伟壮观的就像人民大会堂那样的令人肃然起敬,那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的国徽,熠熠生辉,金光四射,分外夺目,那楼前的国旗也是迎风招展,呼啦啦的在上空翻飞着

夏荷给她舅舅岳书记打了个电话,字正腔圆的说:“岳书记,启明市的路鸣副市长前来汇报工作,我把他送过来了,对对,对对,他就在省政府大门口。”

夏荷挂了电话就说:“我先回去了,谈好工作之后,你打电话给我,我就来接你。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舅舅不但是省委副书记,还是政法书记,党校校长。就这样吧,亲爱的,回头见,祝你好运!来,亲一个!”

省委副书记和夏部...

夏荷走了之后,路鸣也就向着省政府大门走去。

路鸣对执勤的武警说明来意,其中一名武警登记入门手续,另一名武警去给岳书记打电话。

功夫不大,岳书记的秘书贾明远从楼上下来了。他一见到路鸣就急忙伸出手,微微抱歉的说:“路副市长,昨天的事儿你可不要介意啊。”

昨天,路鸣刚到省城的时候,路鸣想让他引荐岳书记,结果被贾明远借故推辞掉了,当时只把路鸣气得浑身发抖。但这会儿既然贾明远这么说,路鸣也就官样十足的跟贾明远握了握手,并问道:“贾秘书,不知岳书记和夏部长可在办公室?”

看来贾明远也感觉到了路鸣和夏部长女儿夏荷的关系,此时他很是亲热的说:“路市长,我们边走边谈,岳书记和夏部长还在开会,可能你要稍等一会,我这会儿刚好不忙,就陪你聊聊天吧。”

贾明远见风使舵的本领还真是高强。他刚刚还喊路鸣为路副市长,这会儿却喊他路市长了,一个“副”之差,就能看出他有巴结之意。

他们到了二楼的洽谈室,闲聊了半个多钟头,贾明远看看时间,说,岳书记快散会了,我这就请岳书记过来。

路鸣说,好吧,不急的,我慢慢等就是了。

五六分钟之后,贾明远跑进来说:“路市长,岳书记让我喊你到他办公室里去一趟,你快跟我来。”

路鸣急忙起身,跟随着一路小跑的贾明远,路鸣他大步流星的去了省委副书记办公室。

贾明远敲敲门后,毕恭毕敬的说:“岳书记,夏部长,启明市的路副市长前来汇报工作。”

“让路鸣进来吧。”办公室里传出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贾明远伸手作出请进的姿势,然后悄悄的说,路市长,你千万要记住,向岳书记汇报工作,尽量的要简明扼要,不要拖泥带水。路鸣感激的笑了笑,紧跟着就进去了。进了办公室后,他看见精神矍铄,容光焕发的岳世飞岳书记,他正端坐在办公桌后面,夏荷的爸爸夏部长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抽烟。

路鸣急忙上前先跟岳书记隆重的握了握手,然后又跟夏部长握了手。当他和夏部长握手的时候,夏天宇的手很随意的抖了抖几下,随即招呼路鸣:“坐吧。”

路鸣急忙掏出两百块钱一包的香烟黄鹤楼1915,抽出来递给岳书记和夏部长,岳书记不抽烟,路鸣也不敢硬客气,随后只得向夏部长敬烟。夏天宇随意的伸手指夹住香烟,又说,坐下谈工作吧。

岳书记和夏天宇是妹夫和大舅子关系,于是岳书记就含蓄的说:“小路同志,夏部长不是外人,有什么工作要反映的话,你直说无妨。”

于是,路鸣就把启明市市政府目前的工作情况,简明扼要的汇报了一遍,当岳书记听到樊市长和虞世季之间工作情况,就对后面进来的贾明远说:“明远啊,小路同志反映的工作很不错,你把小路反映的情况记录下了来,整理好之后给我看一看。”

贾明远听了后,急忙打开随身携带的文件夹,认认真真的记录起来。

路鸣这次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越级上报到省委省政府来了,他说的很详细,内容也很简洁扼要,思路也豪不凌乱。其实,路鸣他自己知道,这些汇报工作的腹稿,捂在肚子里快要变质发霉了。

这谈话的时间有一个多小时,在贾明远的眼里,岳书记接到下面来人的会谈时间,最多也不过一二十分钟,从而,足足可以证明岳书记是十分重视启明市市政府的内部工作。

岳书记和夏部长听完了路鸣的汇报工作,从脸上看,是看不出他们内心的想法,但从他们听取路鸣汇报的态度上来看,说明路鸣这次没有白跑一趟。

谈话完毕之后,夏天宇起身对大舅子说:“岳书记,我和路鸣也谈些工作上的看法和意见,我就不坐了。”夏天宇说罢,回头对路鸣说:“走吧,到我办公室谈谈去。”

岳书记自然知道妹夫为什么要带路鸣到他办公室“谈工作”,他也对路鸣说:“小路同志,你要虚心接受夏部长的批评啊。”

路鸣急忙起身点点头说:“岳书记,您忙,您忙。”

路鸣说罢,就恭恭敬敬的跟岳书记握手辞别。

时间不大,路鸣跟着夏部长来到了省组织部部长办公室。夏天宇一坐上自己的办公椅上,也不给路鸣让座,而是猛地一拍桌子,大声的怒问道:“路鸣,你知道你都跟岳书记说了些什么话吗?”

为官者的艺术学问

夏部长面对着路鸣拍案而起,一副盛气凌人,兴师问罪的样子。

路鸣听夏荷说过,夏部长是一位外刚内柔,尊重事实,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于是就不卑不亢的说:“夏部长,请听路鸣说话,您在拿我问罪也不迟。”

夏天宇冷笑一声说:“听你这口气,难道你跟岳书记汇报工作还是正确的不成?我认为你路鸣不该向岳书记大谈市政府内部矛盾的事情,路鸣啊,你小子太刚正不阿了,这是为官者的大忌呀,我想你应该知道,牙齿的寿命为什么没有舌头的寿命长,这是因为牙齿喜欢硬碰硬,因此才掉落的快,而舌头呢,它圆滑它懂得见机行事,懂得硬碰硬落个两败俱伤的道理,你路鸣就是我说的牙齿啊!你今天把你当地市政府的内部情况汇报给了岳书记,你知道岳书记该有多么的为难吗?”

路鸣据理相争的说:“夏部长,您听我说,我之所以冒险越级来向岳书记汇报工作,原因之一就是:如今市委书记臧克金已经因病去世,他临死前向省政府举荐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虞世季来担任县委书记,引起以樊进斗樊市长为首官员的深深不满。原因之二就是:原常务副市长何启飞与某人勾结黑白两道,袭扰市政府高层领导的正常工作,如果我不阻止,他们有一天必然卷土重来,那么市政府未来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路鸣顿了顿口气,又说:“可是,袭击市领导的案子虽然过去很久了,但何启飞却扶摇直上,升任了市政府办公厅副厅长,而某人呢,依旧逍遥法外,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路鸣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路鸣所说的某人,当然是暗指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夏天宇他岂能不知,只听夏天宇慢慢收起冷峻的老脸,忽然轻轻微笑了一下说:“路鸣啊路鸣,我夏某很赞赏你的性格,也很希望你有一天能和我女儿一起生活。可惜你太年轻气盛,性子太刚硬了,大忌啊,这是大忌啊!你虽然是个小小的副市长,但是你还没有把为官之道修炼好,你还达不到为官者那种八面玲珑,圆滑处世的境界啊!”

夏天宇缓和了态度,路鸣也就马上笑着说:“夏部长教训的极是,路鸣愿意再洗耳恭听您的教诲。”

夏天宇呵呵一笑道:“好了,就这样吧,我不想跟你再多说了。你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呢。”

路鸣听了就急忙转身要走,夏天宇又说:“如果想娶我女儿的话,你就克服你那些为官的臭毛病,我不喜欢硬派的为官者,那都是草莽英雄所为。另外,我更不喜欢整天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的鹰派官员。路鸣,你知道吗,为官者是讲究官场的艺术学问。来,送你两本书,拿去看看吧,以后别忘了还给我啊。”

路鸣接过书来,又急忙说:“多谢夏部长的一番教诲,路鸣受益匪浅,胜读十年书啊!夏部长谢谢您啊,我走了。”

“走吧,走吧。”夏天宇对着路鸣挥挥手,就自顾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路鸣捧着两本书,边下楼边想,夏荷的爸爸真是个官迷啊,为官者艺术学问一套连着一套的,还把自己当成了硬派和鹰派人物。

就在路鸣刚下楼的时候,贾明远贾秘书跟上来,讪笑着说,路市长,我送送你吧。

路鸣急忙说,我哪能耽误你的工作时间呢。

但是贾明远坚持要送路鸣,路鸣推辞不过,就和贾明远并肩下楼去了。快到大门口的时候,贾明远忽然说:“路市长,我可以看一下你手里的书吗?”

路鸣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就把书递给了贾明远。贾明远翻了一页,脸色当即白了,他急忙把书还给路鸣。

路鸣这才注意到这两本书的名字,一本是《厚黑学》,一本是《曾国藩为官之道》,翻开封皮的第一页,上面赫然有夏部长的亲笔签名和专用私章,无怪乎贾明远的脸色当即那么的惨白。

路鸣到了大门口,恢复过来神情的贾明远说:“路市长,岳书记让我告诉你,你回启明市后要低调工作,对于这次汇报工作的事情,不要过于声张。等过了一阵子,岳书记就会根据你反应的工作情况,跟相关的省领导研究决议一下,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路鸣握住贾明远的手,说,谢谢贾秘书,那我就回去了。

“嗯。再见。路市长。”

“再见,贾秘书。”

路鸣出了省政府大门,刚走出二十来米远,就看见夏荷远远的向他招手。路鸣心中一喜,他急忙一路飞奔过去。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的。”夏荷说着之时就把路鸣拉进了车里。她幸福的来跟路鸣亲吻。路鸣故意哭丧着脸说:“我值得你那么长时间等我吗,夏荷,你爸爸怎么老是骂我啊,把我骂完了还送了两本书。”

夏荷接过书本一看,只笑得花枝乱颤,她说,路鸣,我爸爸八成是想让你好好为官,是不是?

“是呀,可我真是搞不懂,你爸妈他们一个不要我做官,要让我辞官和你一起生活;一个支持我当官,意思是只要我当官,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路鸣为难的说。

再度的饥渴缠绵

夏荷忽然很小心的问:“我们在一起了,梅若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就跟她离婚呗!”路鸣目光坚定的说。

夏荷沉默了一会儿,就换了话题,她用力的捏了下男人的命根子,羞羞的说:“我们先试婚吧。”

“什么时候试婚?”

“就现在。”

“在哪里?”

“蓝梦圆宾馆。”

“想要了,是吗?”

“嗯,想死了。”

夏荷说到“想死了”的时候,她的法拉利如同开弓的羽箭一样激射而去。

他们到了蓝梦圆宾馆,一进房间,顾不得开空调,就急不可待的互相掀着对方的衣服,二人在床上很快合二为一了。

一番酣畅淋漓的交欢之后,他们浑身上下的汗水如同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

路鸣说,宝贝,我们到浴室去。

“嗯,快点抱我进去,我还想要。”夏荷玩弄一下路鸣的命根子,嗲声嗲气的说。

路鸣顺手开了空调,然后抱起夏荷就走进了浴室。他把夏荷放在喷头下,然后拧开了浴缸放水的水龙头。在给浴缸放水的这段时间里,路鸣也钻进那流射出清凉的喷头下,和他的小女人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

他从夏荷的后面,深深地抱着了她,随即把手捂在小情人那饱满的上,轻轻地揉捏着那娇艳欲滴的颗粒。夏荷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反手一摸,就握住了男人的粗枪。随之而来的是夏荷把那粗枪引向了自己的**之下

路鸣并不急于要干那事,他先是在夏荷的上,恣意的抚玩一会儿,然后就把手下移到她的上,在流淌的水珠儿丛中,路鸣忽然就把手放到了夏荷的蜜桃之上,时轻时重的一阵揉摸,夏荷禁不住的向后翘起了**。

路鸣让夏荷的手抓住墙壁上的水管子,以免马上动作起来而使夏荷的身子把持不稳。

男人的粗枪在她的**下摩擦了一会儿后,夏荷的翘臀撅得更高了,她摇摆着柔腰,晃动着雪白的臀部,只等着路鸣来弄她。

路鸣探手摸到夏荷的蜜桃裂缝之间,那里早就是一片汪洋了。路鸣见时机成熟,他灵巧熟练的扶住女人的腰际,自己的轻轻一挺,那玩意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夏荷嗬嗬地哼哼着,醉心的享受着男人的冲刺

弄了二十几分钟,路鸣扳过夏荷的肩头,让她跟自己来个面对面。夏荷一眼就看见了路鸣肩头上的伤口,她摸着脸上的水珠儿,就说,老公,你带着伤呢,不做了吧。

路鸣呵呵笑着道:“轻伤不下火线,来吧,我的火力猛着呢。”

路鸣听罢,搂起她的一条**,架在自己的腰胯上,后腰往前一冲,那玩意再次老马识途的进入里去了。

夏荷娇喘着说:“老公,你好大啊!”

路鸣粗喘着说:“老婆,你好紧啊!”

他们边说着粗野的话来撩情,边互相奋力的向的高峰攀登着。路鸣忽然搂起夏荷的另一条**,夏荷的身着一下子就悬空了。她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像只母猴一样的吊在了男人的身上。

夏荷上下激烈的扭动**,她借助自己的胳膊和攀在男人腰际的双腿,很有力气的迎合着男人的横冲直撞。

夏荷做着做着就了,她软软的附在路鸣身上,呢喃的说:“路鸣,我好爱你。”

“我也很爱你,还有我们的宝贝曦荷。”路鸣感动的说。

夏荷柔声的说:“放我下来,我们到浴缸里泡一会儿吧。”

于是,路鸣就把夏荷放下来,然后横抱起他的小情人,把她慢慢地放入了浴缸。他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路鸣躺在夏荷身边,忽然把她翻转到自己身上,捧着夏荷的脸儿就是亲吻个没玩没了。

此时的夏荷好似喝醉了一样,她微闭着眼睛,静静的趴在路鸣的胸膛子上,任凭男人对她一次又一次的热吻和抚摸。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也没有任何动静了,整个浴室里只有那喷头的流水声,像山上的小溪流水一样的清脆悦耳。

又过了一会儿,夏荷动了一下,她直立起身来,跨坐在路鸣的跨之间,用手分开的黑木耳,罩着男人的粗枪,缓缓地把沉了下来。

路鸣睁开了眼睛,他抬手握住女人的,温柔的揉捏,说,舒服吗?

夏荷嗯了声,她的双手扶住浴缸沿子,突然就加快了动作,像一匹脱缰的发情的小野马一样,狠命的在男人身上大起大落的。

这时,浴缸里的水好似那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激溅的浪花,狂卷着巫山的**,铺天盖地的覆盖在他们的身上

试探她一下

路鸣和夏荷正在浴室里欢战,房间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夏荷急忙停止动作,说:“我得要接个电话,是我妈妈打来的。”

路鸣摸了一把夏荷那黏糊糊的蜜桃儿,说,去吧。

夏荷裸着身子跑到房间里接听电话去了,路鸣也只得跟着回到房间。

夏荷说:“妈,你放心吧,我们不耽误回家吃晚饭,就这样,我挂了啊。”

夏荷放下手机看看时间,她当即就对路鸣说:“老公,我们做了三个多小时呀,时间怎么会过得那么快,都五点多了。”

路鸣也看看时间,也说:“我们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好慢的,在一起的时候呢,时间真是过的好快的。”

夏荷一脸幸福的说,我也有这种感觉的,来吧,亲爱的,抱着我,我们在做一会儿,别忘了六点半回家吃饭。

路鸣嗯了声就抱起夏荷上了床,两人亲昵的搂在一起,似乎永远总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夏荷忽然对路鸣说,我想跟你老婆打个电话。

“你给梅若云打电话干嘛?”路鸣问。

夏荷把头枕在路鸣大腿上,一边玩弄他的命根子,一边笑着说:“试探她一下。”她说罢,果真拿着路鸣的手机拨打了梅若云的号码。

路鸣心情复杂的看了看夏荷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随手摸出一根香烟抽起来。

电话通了之后,梅若云一句话就慢悠悠的说:“路鸣,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是不是想你老婆我了啊?”

夏荷不慌不忙的说:“若云嫂子,我是夏荷啊,就是你曾经给我拍摄过人体写真集的夏荷啊。”

梅若云当然认识夏荷,他和路鸣的认识,就是因为夏荷到她那里拍人体写真,才此后相识结婚的。她这会儿一听不是路鸣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急忙问:“你是夏荷呀,路鸣到哪里去了?他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呀。”

夏荷滴水不漏的说:“路市长今天到省政府汇报工作,他让我帮他引见省政府的一位领导。他呢,这会儿正在跟省领导谈话,手机忘在我这儿了。我呢,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很想你若云嫂子的,所以我就用路市长的电话跟你聊几句。”

梅若云哦了声,说:“夏荷妹妹,你要是见到路鸣的话,问他什么时候回雁塔县。”

夏荷鬼精鬼精的说:“若云嫂子,恐怕路市长一时半会回不了雁塔县呀。她最近泡上一个小妞,正打的火热呢。”

梅若云微微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就说:“夏荷妹妹,你说的是路鸣的小保姆吴慧莉吗?”

夏荷忍住笑,对她说:“不是吴慧莉,是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她现在是省委乔书记的女儿。”

梅若云听罢呵呵笑着说:“夏荷妹妹,我不担心路鸣会跟省委书记的女儿有一腿,路鸣他也未必有那个艳福。我家路鸣呢,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他对任何女人都会有想法的,只不过他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夏荷执着的说:“若云嫂子,万一路市长真的攀上了乔书记的女儿,你怎么办啊?”

梅若云完全把夏荷的话没当回事,她说:“那有什么啊,路鸣他要是有本事的话,就让他把省委书记的女儿娶回来呗,大不了我当大,她做小。”

路鸣听到这,伸手在夏荷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他一个劲的对夏荷使眼色,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的话就要露馅了。

夏荷一手拿手机,一手撸着男人的水管子,咯咯的笑着说:“若云嫂子,你的肚量可真大啊,路鸣娶了你真是有福气啊!”

梅若云说:“不是我肚量大,是因为路鸣身在官场,又是副市长,要是他不跟女人上床,有些小妖精也会勾引他上床的,我想管住他不跟女人来往,那是不现实的事儿啊。”

夏荷笑着说:“嫂子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吧,我还有事儿,就不跟你聊了,要是我见到路市长的话,就让他给你回个电话,怎么样?”

于是,梅若云那头就挂了电话。夏荷刚刚挂了手机,路鸣瞪着眼睛说:“夏荷,你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以为梅若云是弱智的女人啊,她精明着呢,你这一个电话肯定会让她对你我产生怀疑的。”

夏荷爬上了男人的胸膛上,笑嘻嘻的说:“路鸣,梅若云说我是小妖精哩!”

“你就是小妖精。”路鸣不悦的说。

夏荷开心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总算有收获啊,梅若云说了,她不介意你再娶一个老婆。嘻嘻,我们的事儿就不难办喽。”

路鸣认真的说:“夏荷,你的认识完全错误!你太轻易相信梅若云的话了,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怎么就不想想,咱们中国的女人有几个愿意让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老公。夏荷呀夏荷,唉,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离婚和辞官

夏荷好似讨了一个大便宜一样的说:“老公,老公,反正梅若云不反对你再续一房,真把我给开心死了。”

路鸣叹了口气说:“夏荷,难道你不介意跟另一个女人来分享一个男人吗?”

“那有什么好介意的,梅若云原本就是你老婆嘛!”夏荷抱着路鸣欢天喜地的说。

路鸣摇摇头说,你们女人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亲爱的路鸣,你不知道么,咯咯咯”夏荷说罢,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咯咯大笑。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夏荷一看时间,就对路鸣说,走,咱们回家吃饭去。

于是,路鸣跟着夏荷离开了蓝梦圆宾馆,重新回到了夏荷的家中。

此时,岳女士家的保姆小钱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饭菜,夏荷一见到岳女士就春风满面的说:“老妈,我爸爸今晚回来吃饭不?”

岳女士跟路鸣互相打声招呼后,就对女儿说,你爸爸老是说工作忙,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他这会儿哪有闲工夫回来吃饭啊。

夏荷顺手抓起饭桌上的一只鸡腿,滋滋有味的啃起来。岳女士娇嗔的骂道:“你个没教养的死丫头,都是你爸把你小时候宠坏了。”

夏荷边啃鸡腿边咯咯的大笑着,岳女士很是歉意的对路鸣说:“都是老夏给宠的,小路你不要介意啊,来,一起坐吧。”

路鸣说,不会介意的,不会的。

岳女士问路鸣喜欢喝什么酒,路鸣善意的撒谎说,我平时不喝酒的,应酬的时候偶尔喝点儿酒。伯母,您的心意我领了,我今天就不喝了。

岳女士说,那哪行啊,无酒不成席嘛。

夏荷嚷嚷道:“老妈,路鸣最爱喝茅台酒啦,咱家里有没有茅台酒哇。”

岳女士笑着说:“当然有啊,哎,小钱,你去拿来吧,在小荷她爸的书房里。”

保姆小钱很快取来了茅台酒,路鸣客气的几句,也就任由小钱给他倒酒了。

三杯一下肚,岳女士就说:“小荷,你今天下午怎么那么的开心啊?”

“天机不可泄露!老妈,来,我敬你一杯。”夏荷故弄玄虚的说。

岳女士说,你这孩子,跟你亲妈耍什么心眼啊,就你那心眼,还能瞒得过我?

她们母女一说话,路鸣就插不上嘴,只得在一旁附和着言笑。

吃了晚饭后,岳女士让保姆给每人泡一杯茶,又开始谈正事了。她问路鸣有没有考虑好辞官和离婚的事儿,路鸣就委婉的说:“伯母,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段时间考虑,我和梅若云离婚的事情呢,肯定是需要时间的。另外,辞官的事儿我可能做不到。”

在岳女士面前,路鸣没敢说今天被夏部长骂了,也没有说夏部长力挺他当官。他不说,岳女士当然不知道。但是,路鸣却把这事儿跟夏荷说了。

夏荷在她母亲面前,总是孩子气十足的样子,岳女士是她亲妈,她自然会说的。于是,夏荷就快言快语的把夏部长和路鸣的谈话说了一遍。只听的岳女士是十分的生气,她愤愤的说:“这个夏天宇,还是这个官迷的德性!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跟他复婚。”

岳女士说完,又自言自语的说:“老夏呀老夏,你怎么宠着路鸣去当官呢,想当初,你为了攀附潘景云而从政为官,硬是逼着咱们的女儿嫁给潘晓曦,硬是让潘晓曦担任盛华集团的副总裁,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毁了女儿的幸福,糟蹋了自己的名誉吗。现在,女儿和潘晓曦离婚了,潘景云还是你的靠山吗,老夏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潘云景现在早就不愿意搭理你了,为什么,因为我们夏家和潘家没有联姻基础。”

夏荷急忙说:“老妈,我今天好开心啊,你怎么老是扫我的兴呢,老妈,说点别的吧,好吗?”

岳女士理理情绪,对路鸣说:“小路,以我之见,我看你还是先跟梅若云离婚再说吧,我让你辞官的事儿呢,以后我在做做夏荷他爸的思想工作。我呢,我给你和梅若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出现财产上的纠纷呢,全部都算在我岳春媛一个人的头上,你看如何?”

夏荷看到路鸣拿不定主意,就对岳女士说:“老妈,你别为难路鸣了,好不好。依我看,路鸣和梅若云离婚的事儿呢,让他们顺其自然好了,辞官的事儿呢,我们,还有我老爸夏天宇同志,咱们都要尊重路鸣的个人选择,老妈,你看这样,好不好。”

半夜摸上床

岳女士听了夏荷这么一说,立马不悦的说:“小荷,我是你妈,我有权利给你选择幸福,为妈我不想再让你走跟潘晓曦生活的那种路子了。”

母女两个再次的出现意见分歧,一时间僵持不下。路鸣看在眼里,心中是如同百虫噬咬一样的难受。

这时,夏荷对路鸣说:“大木头,你发表一下意见好不好。”

万般无奈的路鸣最后一横心,对岳女士说:“伯母,我看夏荷说的有理,就按夏荷说的来办吧。”

夏荷听罢,顿时雀跃起来,她在客厅里非常开心的跳起了圆舞曲,只把岳女士逗得忍不住发笑,她对路鸣说:“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样了,不过,我可不想让你和梅若云的婚姻顺其自然,我加一个条件,顺其自然倒是可以,但是,在一个月之内,我必须要看到你对夏荷的诚意。辞官的事儿呢,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还是要建议你远离官场为好。”

路鸣点点头,说,伯母,我记住了。

“好吧,那你和夏荷聊会儿吧,我要休息了。”岳女士说完就上楼去了。

岳女士一走,路鸣感觉自己的心陡然的放开了。他和夏荷聊了会儿就说,我要回蓝梦圆宾馆去睡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夏荷笑着说,今晚睡在我家里吧,我妈妈让钱保姆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

路鸣摇摇头说,我还是走吧。

夏荷急忙问,为什么,你是不是很怕我妈?或者是你根本不想睡在我家里啊?

路鸣解释说:“不是因为这些,我老家哪里的习俗呢,男女之间要是相爱或者是有了婚约,男方是不能在女方娘家过夜的,即使婚后的夫妻,男方也是不可以在女方娘家跟女方同居的,否则的话,那就是违背祖训,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很不吉利的,会有报应的。”

夏荷哭笑不得的说:“看不出你的传统观念和旧思想,蛮严重的嘛!我问你,万一哪天下大雨,男方实在不能走怎么办?哎呀,路鸣,你说的是你那乡下老家的路家湾,这里是大都市,这都是哪跟哪压亲,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

路鸣说:“男方实在走不了,也只能睡女方家的从来没有人睡过的,而且是废弃的房间里。”

夏荷说,这样吧,我征求一下我妈妈的意见,她让你睡哪儿你就睡哪儿,行不行?

路鸣苦笑着说,好吧。

夏荷蹬蹬蹬的上楼去了,几分钟后又蹬蹬蹬的跑下楼,一脸喜悦的说:“我妈岳春媛岳女士说,你一个人就睡在客厅里,她还说,你睡在宾馆里不安全。”

路鸣无奈的笑着说,那好,只好如此了,夏荷你也早点睡吧,来,亲我一个。

夏荷亲了亲路鸣,打开沙发,猛地一拉,那沙发魔术般的变成了一张单人床,原来这沙发可以当床铺睡觉的。夏荷弄好了沙发,这才转过身,上了楼睡觉去了。

路鸣想到明天要回启明市,而他在夏荷和梅若云之间,因为难以取舍而夜不能寐。他一连的抽了四五支香烟,还是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路鸣迷迷糊糊地想睡去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床边站在一个人,他刚想问那人是谁,那人却偷偷的摸到他床上来了。

一种最熟悉不过的女子味道,沁入他的心脾。路鸣低声的说,夏荷,你怎么不睡觉啊,明天我们还要回启明市呢。

夏荷一头钻进路鸣的怀里,悄悄的说,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没有你在身边,我老是睡不着,路鸣,你知道吗,我已经习惯了你睡在我身边,习惯了听你的呼吸声。

路鸣轻轻揽过这个痴情的小情人,说:“我也是的,身边没有你,我也是有些不习惯的。来吧,宝贝,我搂着你睡。”

夏荷低声的笑着说:“你这会儿怎么不讲究男方到女方家过夜的臭规矩了?”

“让那些臭规矩死去吧,来,让我摸摸。”路鸣说着就摸到了夏荷那坚挺又丰满的。他摸了几下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夏荷来事了,她掏出男人的活儿,然后自己脱下睡裤,急咻咻的就想。

路鸣急忙说,不可以的,这是在你家里啊。

夏荷模仿着路鸣的口吻,说:“让那些臭规矩死去吧,来,让我爽爽。”

不等路鸣反应过来,夏荷已经把他的命根子套进了自己的蜜道之中去了。为了不让岳女士发现他们在这里偷情,他们只得强忍住压抑的低吼和呻吟,偷偷的甜蜜地交欢。

越是偷情的时候,越是担心容易被人发现;越是被人发现,越是觉得刺激。这会儿的时候,他们交换了一下姿势,夏荷在下面,路鸣在上面。只见夏荷大大的叉开了双腿,只等男人来弄她。

红颜祸水

路鸣看到夏荷在床上摆成个大大的“人”字型,只等着他去滋润她,就慢慢的趴到她身上,活塞式的动作了起来。

“亲爱的,你的马力太小了,顶力也不够激烈,是不是气缸里没油了,来吧,我给你加油,好好的嘿咻起来。”夏荷咬着路鸣的耳朵,声音低低的撩着风情。

路鸣忽然感觉到一发紧,紧跟着就猛挺几下,随即就山崩水泻了。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我和我妈给你太多的思想压力?”夏荷一时间不明白路鸣为什么泄的那么快,就关切的问道。

路鸣紧搂着小女人,矢口否认道:“不是的,没事儿,我们下午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能是房事太频繁了吧。”

夏荷摸着男人那软了吧唧的玩意,就说,你搂着我睡吧。

“嗯。”路鸣再次的抱紧了夏荷,有气无力的说。

第二天下午二点钟左右,路鸣和夏荷回到了启明市。他们临分手的时候,路鸣说:“夏荷,我马上先到市政府安排一些事儿,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夏荷说:“你晚上是要回雁塔县找梅若云吗?”

“是的。”

“路鸣,你真的决意要和若云嫂子离婚吗?”

“是的。”

“你不要太介意我妈的话,好吗?”

“不会的,不介意的,我路鸣负了你那么多年”

“亲爱的,我们不说这个了,我觉得你和梅若云的婚姻,还是顺其自然为好,就这样吧,我也赶着回公司呢。”

路鸣说,好吧,我们改天见。

夏荷也说,好的,要是想念曦荷的话,别忘了有空给我妈打电话。

路鸣知道岳女士现在闲赋在家,她很乐意照看跟自己的外孙女,就对夏荷说,嗯,我知道,改天见吧。

他们分别后,路鸣先是回了一趟紫晶湖宾馆,小保姆吴慧莉给他开了门,他一进房间的时候,吴慧莉就扑在他怀里,柔声的说,只想让他抱一会儿。

路鸣抱着吴慧莉,一声不吭的坐了十几分钟,就松开她,说,我今晚回雁塔县,这几天可能不回来了。

吴慧莉听了,只是默默的坐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路鸣作出一副风趣的神态,笑着说:“小吴你放心吧,我过几天就回来的,我不会让你当白头宫女的。”

吴慧莉一下子给逗乐了,她说:“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如果你是唐玄宗,我就是那白头宫女,去吧,去吧,你去找你的杨玉环杨贵妃吧。”

路鸣跟吴慧莉交代几句,就去了一趟市政府。下午的时候,一直在市政府忙于工作,等部署安排好工作之后,他又以回雁塔县暗访的名义,征得了樊市长的意见。最后才心情矛盾的让司机把自己送往雁塔县县城。

车子刚一出启明市,虞娟打来电话说:“路市长,你这两天到哪儿去了?我刚刚听人说你回到了市政府,现在你在办公室吗?”

路鸣心虚的说,我这几天一直在雁塔县暗访呢,刚刚回市政府拿些文件,这会儿又回去了。

虞娟哦了声,好似有什么事要对他说,但最后还是就挂了电话。

车子快要到雁塔县的时候,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婷打来了电话,路鸣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当时也不知道是她打的,就问她是谁。

“我是猴子呀。你和夏荷姐姐临走也不跟我打招呼,真不够意思。”乔雅婷责怪道。

路鸣解释说,自己和夏荷回启明市忙于工作,走得急,所以没向她打招呼。

因为乔雅婷打电话也没什么事,他们聊了几句,也就挂掉了。

车子一进入县城境内,路鸣想到马上就要见梅若云,跟她提出离婚的事儿,心里就发慌的要命。他忽然醒悟到自己原来为什么要发慌,思想为什么斗争的那么厉害。因为他在外面的女人太多了,若是真的跟梅若云离婚了,自己就是当代版的潘仁美,就是人人唾骂,忘恩负义的伪君子,那就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弄不好最后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别说失去别的女人,就连和夏荷走在一起的可能性都不大。为什么呢?因为人言可畏。

一句话,红颜祸水。女人太多了,她们知道你私生活的事儿就会很多。为什么呢?因为你是厅级官员,政治对手随时都会给你泼脏水。

就在路鸣想着的时候,车子就到家了。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影楼的生意这会儿不是很忙,梅若云正坐在楼下辅导婷婷和乐乐写作业。

路鸣看到婷婷和乐乐,才知道今天的周末,梅若云早就把孩子们接了回来。他下了车,回头对司机交代几句,司机就开车走了。

梅若云一看到路鸣,就惊喜的跑过来,说:“老公,你可回来了。”

婷婷和乐乐也跑过来,同时喊他爸爸。乐乐是路鸣的亲儿子,无疑是喊他爸爸的,但是婷婷是梅若云和她亡夫所生的孩子,她平时都是喊继父路鸣为叔叔。但今天婷婷喊他爸爸,说明还是有功于梅若云的教诲。

两口子温存了一会儿后,梅若云忽然问:“路鸣,夏荷打电话来,说你跟省委书记的女儿好上了,是真的有这回事吗?”

做起来力不从心

路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笑着说:“若云,你净瞎听夏荷胡乱扯蛋,我哪能会跟省委书记的女儿好上了呢,这也太离谱了吧。”

梅若云看着她男人说:“那可不一定呀,所谓无风不起浪,你和省委书记的女儿要是没那么回事,夏荷怎么不说你和别的女人好上了,为什么偏偏说你和她好上了呢?”

路鸣说,若云,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你说说吧。

“那好,你快点给我放屁。”梅若云笑吟吟的说,她能笑着把说话比作“放屁”,说明她是以假乱真的和路鸣开玩笑。

路鸣反倒是认真的扯幌子,他说:“我去省城找岳书记汇报工作,岳书记的秘书不想引荐我,我只得找夏荷帮忙,夏荷刚好回省城看她爸妈,于是我就让夏荷帮了我的忙。巧合的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婷,前两天她被人绑架了,我呢,就协助警察救了乔雅婷。再后来,乔雅婷缠着我,要我教她功夫。结果被夏荷给看到了。”

梅若云看路鸣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就说,其实,我不过是顺便问问你,走,我们到楼上吃饭去。

在吃饭的时候,梅若云像路鸣是个眼色,路鸣以为是婷婷和乐乐不好好吃饭,就看了看两个孩子,但两个孩子吃的正香呢。

路鸣大惑不解的看看梅若云,他老婆再次的使个眼色,然后又挤眉弄眼的。原来梅若云在向他放电,是催促他赶快吃饭,早点去上床亲热。

这时,十一岁的婷婷无意间看了下妈,就说,妈,你个爸爸眉来眼去的干嘛呀?

“你这孩子,连眉来眼去的词语都知道,哪个老师教你这个词语的,婷婷,你知道眉来眼去是什么意思吗?”梅若云微微生气的说。

路鸣接过话头说:“若云,你不知道吗,现在的孩子普遍上大都是早熟的,这个社会又是信息的时代,别说眉来眼去,就是眉目传情的意思,婷婷或许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婷婷听了后就开心的笑起来,梅若云那筷子轻轻敲了一下女儿的小脑袋,说,快和乐乐吃了饭睡觉去。

于是,两个孩子就很听话的吃了饭,看了一会动画片,睡觉去了。

路鸣吃了饭,和两个孩子聊了会儿,就回了卧室。

梅若云脱了自己的衣服,就急不可待的说:“你磨磨蹭蹭的干嘛呀,我都快想死你了。”路鸣轻轻抱起梅若云,女人就急促的喘息起来,她语不成声的说:“快点儿,我等不及了,先让我爽一下再说。”

梅若云拉掉男人的,跨坐上去之后,急咻咻的握着她男人的大宝贝,就往密道里填塞。紧跟着,只听梅若云哦的一声呻吟,随即而来的是她那肥硕的臀部,在男人的上,急急忙忙的大起大落的

激情之后,路鸣问,老婆,吃饱了没?

“早着呢,你都有二十天没有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梅若云边说边玩弄男人的命根子,希望这个大宝贝能立即恢复雄武之态。

路鸣说,若云,你等会再弄吧,我刚刚射过一次了,那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能坚硬起来呢。

“老公,今晚怎么那么的不卖力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啊。”

“工作压力大啊。”

“老公,我不是说了吗,你实在憋不住,可以找别的女人呀!现在,吴慧莉在你身边陪你,难道你不喜欢跟她吗?”

“小吴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们做过几次,可她不是我的老婆啊。”

“老公,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儿瞒着我呀?”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

“那就好,我们再来一次。”梅若云说罢,就躺下来,让路鸣在上面弄她。

从刚才的谈话中,路鸣隐隐约约感到梅若云有些怀疑自己了。此时,为了打消梅若云的疑心,他只能勉用心跟梅若云亲热。

路鸣压在梅若云的身上,后腰一沉,那玩意就填满了女人的身心。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暂时的让路鸣有了坚强的力量。他勇武的猛冲一阵子,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夏荷那张清纯靓丽的脸儿来。此刻,他顿时感到力不从心,紧接着就一泄如注了。

“老公,我真爽着呢,你怎么又停下来了?”

“我又”路鸣很歉意的说。

“没事儿,重新再来。”梅若云轻轻搂着男人的脊背,安慰着他说。

路鸣被心事纷扰的不能满足梅若云的需求,梅若云也没有抱怨他,休息了一会儿,她这次主动的跪伏床上,翘起圆臀,火烧火燎的迎宾纳客

人生得意须尽欢

路鸣一看梅若云竟然如此主动,他心中离婚的念头就不再那么的强烈了。就在他一分神之际,女人的臀部就朝后动作了一下,那玩意正好裹进她的莲宫之中去了

早晨起床的时候,梅若云提议说,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不如到县城里的游乐场玩玩吧。

路鸣说,那好,不过我下午要去一趟县政府,我这次下来是私访部分县领导的。

梅若云很理解的说:“工作第一嘛,中午我们到游乐场,下午你去县政府,要是晚上没有应酬的话,你就早点儿回来,好吗?”

路鸣点点头,但没有说话,他现在只想陪着家人玩一下,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寻醉。

一家四口人到公共场合去玩,这是何等的温馨幸福!尤其是梅若云,她带着副市长夫人的身份,骄傲自豪的像一位人人羡慕的皇后娘娘一样。在路鸣的陪伴下,梅若云牵着一对儿女的手,春风满面陪孩子们的在游乐场玩耍。而这个时候,只有路鸣始终没有勇气开口要离婚,他知道自己离婚后,过得自然要比现在幸福。但是,以离婚的代价来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和官路畅通,他觉得太过于残忍。

或许,换做别人的话,他们会坚决的要跟跟自己的老婆离婚,而后娶个有钱的老婆,因而还能攀附上省政府的高官。可是,路鸣却只能压抑着痛苦,而渴望借酒浇愁。

下午的时候,路鸣根本没有去县政府,他一个人提了二斤好酒,躲进现场的一家宾馆里,肆意的饮酒作乐。

他喝掉一斤白酒的时候,醉意开始翻涌上来了。之后,他打开另一瓶酒,边喝边吟诵李太白的名篇酒诗《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酒!好诗!好个人生得意须尽欢!

路鸣赞罢之后,继续吟诵下阕诗章:“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路鸣反复吟诵着最后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的诗句,“尔”就是“你”的意思。他醉意绵绵的想,我与谁同销万古愁呢,只知道喝酒而没有美人相伴,哪能体现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快意人生?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晓婵。前年的冬天,他和李晓婵相识于雁塔县县政府,他们曾经走在积雪覆盖的雁塔河河畔上,他的内心世界也只有她最能了解自己。他们在少有的床笫之欢中,他曾经跟她说起过夏荷。李晓婵是第一个赞成他和夏荷的女子,路鸣只能找她来了。

路鸣想到这,就打电话给李晓婵。她当时正在县政府办公楼和同事闲聊,忽然被路鸣一个电话给喊了过去。此时的李晓婵已经结婚了,她弄不清路鸣为什么这个时候联系她?她有个爱她的老公,本来是不想跟路鸣见面的,可是路鸣已经今非昔比,他是启明市的副市长,如果和路鸣保持关系的话,说不定他会提拔自己到市政府工作的。

李晓婵问路鸣在哪里,路鸣说就在雁塔县一家的小宾馆里。她听出来路鸣像是醉酒醉的很厉害的样子,就问了他那家宾馆的名字,紧跟着就开车过去了。

李晓婵找到那家宾馆,她进了满屋子酒气的房间后,被眼前的路鸣给惊呆了。只见此时的路鸣坐在地上,头发十分的凌乱,一脸的醉意沉沉,精神颓废而萎靡不振,地上丢了一只空了的酒瓶,他的手里还握着另一瓶酒,这瓶酒已经喝下去三分之一了。

“路市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李晓婵连声的询问,她想把路鸣扶上床,但哪能拉得动他。

路鸣忽然抱住李晓婵,把头深深的埋在李晓婵的之间,孩子一样的呜呜地哭了起来。李晓婵让他给吓得不轻,她手忙脚乱的夺下酒瓶子,再次的扶他上床。

路鸣本来能喝一斤半的白酒,而还可以神闲自定,但此时的他,因为心事重重,借酒浇愁,酒量自然大大的打折扣了。

最后,李晓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路鸣扶上床躺下来。她想到洗脸台弄盆水给路鸣擦洗脸,却被路鸣一把拉住了,他对着李晓婵语不连句的说:“夏荷,夏荷,我的宝贝,你别走等我,等我跟梅若云离,离婚了,我们就,就,可以在一起了就,就可以人生得意须尽欢”

家花没有野花香

“什么!你要和梅若云离婚!”李晓婵惊颤的问。

但是,已经喝醉酒的路鸣,哪里知道李晓婵的惊异神情。而李晓婵也只能任由路鸣唔哩哇啦的说个没玩没了。

路鸣一觉醒来,扭亮台灯一看,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过了。他忽然发现怀里搂着个女子,仔细一看原来的李晓婵。

记得他给李晓婵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完全喝醉,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路鸣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烂醉如泥,平时即使喝得再怎么醉,心里都很清楚发生的事儿,唯独这次却一概不知。

路鸣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他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等他重新再回到床边的时候,李晓婵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子,此时她正和衣仰面躺在床上,衣服并不怎么凌乱。路鸣看得出来,他在酒后根本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路鸣洗了个澡后,挨着李晓婵躺了下来。他忽然侧起身子,很是注目的欣赏李晓婵的睡姿,看着,看着,他就情不自禁地去摸她的脸,忽然就凑上去亲吻了她一下。

李晓婵还在熟睡,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路鸣在亲她。路鸣忍不住更加大胆的去解她的衣扣,就在完全看到女人的内衣,他被李晓婵那高耸的玉女峰给撩拨的火烧火燎,的命根子也跟着硬邦邦的坚实如铁。

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昨晚和梅若云亲热的时候,自己下面老是不行,当时只能勉勉强强翘起来,跟梅若云亲热几次都无法发挥性功能作用,难道家花真的没有野花香吗?

路鸣继续顺着李晓婵的胸部往下摸,隔着裤子摸到女人的倒三角区域时,李晓婵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看了一下路鸣,又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这无疑给了路鸣一种性暗示。他喜不自胜的解开了李晓婵的腰带,随即把手探了进去。

李晓婵呻吟了一声,双腿交错着试图不让路鸣作进一步的行动。路鸣突然蹬掉,翻身上去之后,立马把李晓婵的裤子连同一起褪到了脚腕上。

女子的上,那一丛凌乱的凄凄芳草,只看的路鸣是胸口发紧。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来个长蛇出洞,那玩意一下子就抵达到了她的深处,随即而来的是李晓婵那一阵阵的痉摩和收缩

李晓婵媚眼如丝的享受着男人如牛一样的横冲直撞,路鸣来不及解掉她的内衣,她啊啊的连叫数声,跟着就达到了。

但是,路鸣的还没有泄,他继续在李晓婵的身上龙腾虎跃,只弄的李晓婵连连求饶,说不能再做了,那家伙太粗大了,我受不了的,路鸣求你温柔点。

在李晓婵面前,路鸣总显得很是饥渴的样子,这和跟梅若云完全的截然相反。他边做边爱的想,外面的女人还是比家里的女人有味道。

三四十分钟下来,李晓婵一连达到了三四次,而路鸣却越战越勇,直到最终舒舒爽爽的激射而出

“你比他勇猛多了”软如烂泥的李晓婵,她一边擦着战利品,一边满足的说。

李晓婵说的他自然是指她现在的男人。路鸣说,再来一次,怎么样?

李晓婵急忙摆着手说,不行,不行,休息一下再说吧,我下面被你弄得肿胀的发痛,再做的话,我明天就下来床了。

路鸣说,好吧。

李晓婵问:“你真是要和梅若云离婚而娶夏荷吗?”

“我醉了酒,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一直抱着我喊着夏荷的名字,还说一定要和梅若云离婚。”

路鸣叹了口气说:“我该怎么办呢,小婵,你能帮我拿着主意吗?”

李晓婵认真的说:“这种关于你家庭的事儿,我怎么可以帮你拿主意呢,解铃还须系铃人,主要还是看你和梅若云的态度呀,她要是不想离婚,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路鸣沉默不语了半天,忽然问:“我昨晚和梅若云亲热的时候,老是提不起来精神,刚刚跟你却快活的要命,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晓婵咯咯地笑了几声,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呗!”

路鸣颇有同感的说,我想也是的。

路鸣在雁塔县呆了三天,却没有勇气去跟梅若云提出离婚,最后还是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启明市。

他没有回市政府,而是直接回到了紫晶湖宾馆。为了再次实践家花没有野花香的真理,路鸣一进房间,抱起小保姆吴慧莉往床上放,吴慧莉急忙说:“路市长,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先做了再说吧。”路鸣说着之际,他已经解开了吴慧莉的衣扣,紧跟着攥住了小保姆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熊熊燃烧的大火炬之上。

“夏总裁她刚刚来过了。”吴慧莉说,此时的她一摸到男人的火炬,就经不住那燃烧的烘烤,呻吟了一声后,就被路鸣脱得一丝不挂。

奸夫淫妇

路鸣一听说夏荷来过,他赶紧放下了吴慧莉,就问:“夏总裁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她看你不在房间就走了。”吴慧莉好久没跟路鸣那个了,前天下午路鸣从省城回来后,她本以为路鸣可以留下来过夜,但是路鸣还是一语不发的会雁塔县去了。

路鸣打通了夏荷的手机,问她找他有什么事儿,夏荷说乔雅婷来了,现在在她那里,她问路鸣要不要见她。

“猴子来了?她怎么想到要来启明市了?”路鸣奇怪的问。

夏荷笑着说:“人家是省委书记的小千金好不好,老是猴子猴子的叫。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启明市啊,哎,你想不想见雅婷啊?”

“不见。”路鸣断然拒绝道。

“路鸣你架子不小啊,快来吧,我和她在寒烟翠等你呢。”夏荷催促道。

路鸣说,现在天要黑了,要是你一个人的话,我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她在你那儿,这多么的不方便啊。

“路鸣,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们等下一起去找你喽!”

“别来,别来,我等会过去。”

路鸣无奈的放下电话,然后对吴慧莉说,我有点事儿要忙,你先休息吧。

吴慧莉幽怨的说:“我这个白头宫女就是命苦呀。”

“明天我就让你做杨贵妃,好吗?”路鸣幽默的说。

路鸣一进夏荷寒烟翠别墅里,老远就看见乔雅婷飞快的跑过来,大声的说:“圣旨到,路大人还不快快下跪接旨!”

路鸣冲着乔雅婷笑着说:“不知郡主带来乔书记的什么旨意?”

这时,夏荷也下楼来了。她笑咯咯的说:“你们两个干脆穿越古代去吧。”

路鸣和乔雅婷跟着笑起来,乔雅婷说,我们要是穿越到古代,夏荷姐姐就看不到路鸣哥哥了。

三人说说笑笑的上楼去了。到了房间里,路鸣就认真的问:“雅婷,你怎么来了?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我一个人来的,还有我爸爸派来的连个保镖,我让他们睡在市区的宾馆里了。我是来向你报信的,潘晓曦最近可能要对你痛下杀手,你得要防着点儿啊。”乔雅婷关心的说。

路鸣说,你就为这事儿?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吗?

乔雅婷说:“哪里呀,你不是跟我提起过,说潘晓曦的武功可能出自道家门派吗?我的其中一个保镖是潘晓曦的师姐,你要想了解潘晓曦的功夫,明天就问她吧。另外呢,就是我被盛华集团调到了夏华公司,担任夏荷姐姐的总助理,我爸爸不放心,就给我安排了两个保镖。”

路鸣看看夏荷,说:“猴子调职到你公司的事儿,是你的主意吧。”

夏荷笑了笑说,是的,免得猴子找你找的满天飞。

乔雅婷背过身子,佯装生气的说:“夏荷姐姐,你也叫我猴子呀,你们两个欺负人,真是一对奸夫妇,我不理你们了。”

乔雅婷把路鸣和夏荷比作奸夫妇,这让夏荷真以为自己和路鸣就是一对夫妻,于是他就问:“路鸣,你有没有跟梅若云提那事儿啊。”

路鸣当然知道他有没有跟梅若云谈起离婚的事儿,就说,谈了,但是没有成效,她暂时不想跟我离婚。

乔雅婷听到他们要谈家事,就机灵的说去洗澡,然后就钻进浴室里不出来了。

夏荷沉默了一会儿,柔声的说:“我想若云也不会跟你离婚的,既然如此,我们的关系就暂时的保持下去,我妈以后要问起这事的时候,就由我来应付吧。”

夏荷的深明大义,让内心矛盾又愧疚的路鸣一个劲的直说,夏荷,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夏荷也就岔开话题,她问路鸣回来后有没有见过虞娟。路鸣摇摇头,说,虞娟现在是市委书记她伯父身边的厅级干部了,还提她干嘛。

夏荷说:“虞娟昨天到我公司里来找过我。”

路鸣问:“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想让你暗中帮助她伯父虞世季做事。”夏荷说。

路鸣瞪大眼睛说:“她想让我给樊市长挖墙脚,而帮助虞世季卖命?”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虞娟不好意思向你开口,只好托我转话给你,还说只要扳倒了樊进斗樊市长,就让你担任新一届的正市长。”夏荷说的是跟轻松,但是路鸣听的可是心惊肉跳。

他问:“虞娟还有没有说别的?”

“好像还说只要扳倒了樊进斗,就如同断了潘省长的一只手臂哎呀,具体的详情你还是亲自问问虞娟吧。”夏荷说罢,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路鸣听了,是又愤又气,这个虞娟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只能是给自己落井下石,简直就是玩火**。

午夜偷窥

夏荷进了卫生间,只留下路鸣一个人愣愣的发呆。这时,洗完澡的乔雅婷从浴室出来了。

“路鸣哥哥,发什么呆呀,快来帮我弄一下。”乔雅婷说着,就噌地跳到路鸣身板,俯下腰伸着脖子,让路鸣给她系睡衣带子。原来,乔雅婷反手够不到背上的睡衣系带,就让路鸣帮她系上去。

路鸣回过神来,说:“猴子,像你这样伸头哈腰的,也不怕走了光被我看到,等下还是让你的夏荷姐姐帮你系上去吧。”

乔雅婷逗着他说:“你想看不?来,来,让你看。”

她说着的时候,忽地一拉前襟,路鸣果真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一刹那之间,小女生的尖圆椒乳,一闪即逝的在他眼睛里晃了一下,紧跟着,乔雅婷又忽地一下把胸部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嘎嘎大笑着说:“路鸣哥哥,你的定力不够哦,我看你的鼻血快要喷喽!”

这时,夏荷从卫生间出来,她一边给乔雅婷系带子,一边笑着说:“雅婷,你又寻路鸣开心了不是?我要小心的告诉你,路鸣可是一匹标准的色狼啊,马上睡觉防着他点儿啊。”

乔雅婷嘻嘻的说:“我还想让路鸣防着我呢,只要路鸣今晚睡在你这里,我让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路鸣起身说,你们两个慢慢聊吧,我得走了。

乔雅婷说,怎么,我一句话就把你吓的要走哇,蛋蛋的路鸣哥哥,今晚我和夏荷睡楼上,你在楼下睡客厅,要好好的保护我们啊,说不定潘晓曦今晚派了几个杀手威胁我们的生命安全,出了问题的话,你可不好向我爸爸和夏部长交代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路鸣知道,潘晓曦也开始留意他和夏荷之间的事儿了。但路鸣嘴巴上故意说,你让你那两个情侣保镖过来不就得了吗?

“你愿不愿意保护我们啊?”乔雅婷嗔怒的说。

“当然愿意啦。”

“还不下楼到客厅睡觉去。”

路鸣听了,就对夏荷说,那我去了啊。

夏荷点点头说,你去吧,记得注意安全。

路鸣嗯了声,又说,把你的望远镜拿来,我有用的。

夏荷转身取出望远镜交给路鸣,路鸣接过来就先去楼顶查看去了。

他到了楼顶上,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然后举起望远镜观察查看。此时,他主要是寻查有没有潘晓曦的人在监视他们。

寒烟翠别墅三面绕水,湖岸的对面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宾馆和商铺。路鸣观察了半个来钟头,却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之处。这时,他点燃了一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夏荷轻轻悄悄的上来了。

“夏荷,你怎么来了,猴子呢。”路鸣问。

“她跟我聊了一会儿后就睡了,我一时睡不着就过来陪你哦。”夏荷说着就拿过路鸣手中的望远镜,问:“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发现潘晓曦他们在监视我们,不信你看看。”路鸣从后面抱着夏荷,揉抚着她的柳腰,低声的说。

夏荷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身子忽然颤了一下,羞羞的说:“我看到一男一女在亲热,看那女人的样子,她好似特别的兴奋舒服。”

“是潘晓曦和他身边的女人吗?”路鸣问。

“不是哎呀!”

“怎么了,亲爱的。”

“是樊市长和凌霄。”

“哦,他们怎么搞到一块去了?我看看。”路鸣说着之际,就拿过望远镜也来欣赏。他所看到的情形让他顿感十分意外,因为樊市长和县委女书记凌霄偷情的地方,竟然是路鸣所住的紫晶湖宾馆。路鸣知道紫晶湖宾馆住的大都是厅级干部,樊进斗能出现在这里并不为奇,但原市委书记臧克金的老情人凌霄,她出现在樊市长的房间里,就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了。

远远的透过窗帘缝隙里,只见凌霄正面对着这边,她正反身骑在樊进斗的身上,激情万分的耸动个不停不休。而樊进斗则是斜倚在床头上,从后面很恣情地抚玩着女人的。

路鸣把焦距调到最佳状态,就连凌霄那一丛乱草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会儿,可能是樊进斗力不从心了,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凌霄,然后就张着老嘴巴,似乎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凌霄却是一脸的不满足的样子,她**着身子下了床后,就走到窗帘子边上,忽然拉开窗帘子,无目的的往远处张望。

房间里没床上戏了,路鸣继续往别处看。他先是看了下副市长张达开的房间。张达开的房间和路鸣的房间,还有副市长李起雄的房间,都是靠近紫晶湖湖畔的。如果不拉严窗帘,路鸣就能他们在房间里的举动,偷窥个一清二楚。

张达开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女子,那是他的小保姆小孙。再看看副市长李起雄的房间,李起雄和他的老婆以及小保姆,三人正在床上即将进行欢爱。路鸣看他们的好戏还没有正式演出,就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房间。他不看不要紧,一看给吓了一跳:副市长张达开在他的房间,正和自己的小保姆吴慧莉坐在一起。

小小的蒙古包

不知张达开说了什么甜言蜜语,直惹得吴慧莉笑的花枝乱颤。路鸣看罢后,心里咯噔一下,他回头对夏荷说:“我的赶紧回去!”

夏荷问他怎么了,路鸣把望远镜递给夏荷让她看。

夏荷看罢之后,呵呵的说:“路鸣,原来是你家后院起火了啊!”

路鸣急忙想离开,夏荷说,不急,我们先看看情势再说,我知道张达开的为人,他这人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夏荷在市政府担任办公厅副厅长的时候,她就对副市长张达开了如指掌。此时,路鸣就说,好吧,你先看着,情况有变就告诉我。

夏荷边看边酸溜溜的说,路鸣,看不出来你对吴慧莉还是蛮有意思的吗?

路鸣说,我不是对她有意思,我是觉得他们要是在我房间里搞起来,万一被传到市政府,我路鸣还有脸当副市长吗?

过了几分钟,夏荷放下望远镜说,张达开已经走了,吴慧莉一个人在房间里傻傻坐着呢。

路鸣悻悻的说,走了就好。

夏荷打趣道:“我看吴慧莉长得蛮漂亮的,你天天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觉得有些暴殄天物吗?”

路鸣说,我也知道自己在浪费人家的花花年华呀,等过段时间,我就托人给她介绍个对象,这样也免得你说我是个暴殄天物的人。

路鸣和夏荷在楼上温存了一会儿,就下楼睡觉去了。

路鸣一个人来的客厅,一闭上眼睛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发现自己挽着夏荷的手,幸福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当时的自己,借着岳书记和夏部长的关系,扳倒了潘景云省长和罪魁祸首何启飞以及潘晓曦,荣升为同僚们羡慕省长了。新婚之夜,他和夏荷重温了历历在目的相亲相爱,然后就进入了夏荷的身体,他捧着小情人那丰满饱涨的,爱不释手的亲呀摸呀突然,他感觉自己的一阵的发痛,痛得他禁不住的浑身战栗,于是他就疼痛难忍的哎吆一声大叫起来,跟着就醒了。

就在他痛醒来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被身边的一个女子给紧紧的攥住了,而他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这女子的上,兴奋的抚摸着。

“路鸣哥哥,你把我的小咪咪抓的痛死了,就不能温柔些吗?”这是乔雅婷的声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路鸣的床上了。

路鸣急忙松开手,说:“猴子,怎么是你呀,快上楼跟夏荷睡觉去!她要是知道我们在一起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我的小裤裤都要被你扯破了,还好意思说要的上楼呢。”乔雅婷娇滴滴的说。

路鸣一摸乔雅婷的,当即发现她那巴掌大的小裤裤已经被他扯到了她的小腿上,于是就急忙给她穿好小裤裤,忙不失迭的说:“你是省委书记的千金,我怎么可以玷污你的清白,更何况你是金枝玉叶,清纯漂亮的小女生呢。”

乔雅婷立即又把小裤裤给蹬掉了,她趴在路鸣的胸膛子上,带着点威胁的口气说:“要是你再让我走,我就告诉夏荷姐姐,说你要强行奸污我。”

最后,路鸣无奈的说,猴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亲我。温柔的亲吻我。”乔雅婷把小嘴儿凑到路鸣的嘴巴,命令道。

路鸣稍微慢了一点儿去亲她,她再次一把紧攥住男人的那玩意,说,亲了我之后,要继续摸摸我啊,记住,要温柔些。

路鸣轻吻了一下乔雅婷之后,就轻轻的摸到她那迷人的尖圆的椒乳上。就这么几下抚摸,就把小丫头舒爽的直叫唤。

路鸣说,你小声点儿。

“我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要忍啊。”

路鸣说着就停止了动作。

“你怎么又停下来了,人家正爽着呢。”乔雅婷拉过路鸣的手,就往自己的大腿上摸起来。路鸣不由自主的一抽手,一下子就碰到了乔雅婷那稀稀疏疏的毛毛上。

那隆起的小小的蒙古包,顿时让路鸣忍无可忍的揉捏了一下,真是爽!

就在这时,夏荷冲着楼下喊:“雅婷,这都深更半夜了,就别跟路鸣玩了,他明天还要忙工作呢。

路鸣吓的一激灵,急忙推开乔雅婷,说:“你快点儿上楼吧,改天我在伺候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好不好?”

乔雅婷极不情愿的提上小裤裤,套上睡衣,埋怨的说:“你要是不说话算话,我就阉了你的老二。”

路鸣急忙敷衍了事的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快上楼去吧,不然的话,你的夏荷姐姐要生气了。”

笑里藏刀

乔雅婷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楼,路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想,如果一旦和乔雅婷有染,以乔雅婷那种刁蛮的小脾气,自己下半身肯定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可恨呐可恨,可恨我路鸣是个见了女色而走不动的人,唉,这是我的命咦!

第二天,路鸣到市政府办公的时候,虞娟打电话过来,说市委书记虞世季要见他。路鸣想起夏荷说过,虞娟想让他为虞世季卖命而极力拉拢他。

路鸣就说:“虞厅长,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聊,不知道能否把虞书记要见我的事儿放到一边?”

路鸣这么说,不过想为难一下虞娟,试想,见市委书记重要还是见市委办公厅厅长重要呢。

虞娟明知道路鸣要跟自己单聊什么话,但还是明知故问的说:“不知路市长有什么话要和我单聊?”

路鸣单刀直入的说:“前几天我在雁塔县的时候,你曾经让夏荷捎话给我”

“路市长,你说的那事儿啊,我看这样吧,等见了虞书记之后,我们再单独聊聊,好吗?”虞娟说。

“好吧,我这就去见虞书记。”路鸣放下电话就去了市委办公楼。

虞世季一见到路鸣,好似压根儿不记得路鸣当年检举他的事情,而是急忙让路鸣坐下。

路鸣客气的道声谢谢,紧跟着就说:“不知道虞书记找我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虞世季微笑着说:“小路,是这样的。我呢,听说你前几天去了一趟省城,还见到了岳书记并向他汇报了工作,不知你能否跟我谈一下感受?”

虞世季这话说的可真够有水平的,他不露声色的责问路鸣越级上报,还绵里藏针的带着微笑,话语也是说的滴水不漏,真可是让人叫绝。

路鸣暗想,如果自己一旦不依附虞世季的话,虞世季自然是想拿他开刀,杀一儆百,以儆效尤。而自己越级上报的事儿传的真是好快,他瞒着樊市长和虞书记面见省委领导,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竟然那么快就让虞世季知道了,或许这个时候,樊市长也未必知道吧。

路鸣一看虞世季微笑着的样子,就想起一组四字成语:笑里藏刀。

虞世季在官场混迹了几十年,能把内心的世界伪装的严严实实,自然不在话下。

路鸣也就以牙还牙,笑里藏刀的说:“虞世季,我这次私自面见岳书记和夏部长,主要是为了反映虞姬被冤一案。岳书记对这件事很难重视,他还让他的秘书贾明远作了笔录。”

路鸣比他说的还要含蓄,他名义上是为他侄女虞姬伸冤,实际上是为自己示威,如果虞世季你想把我怎么样,岳书记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虞世季哦了一声说:“多谢路副市长的一番好意,现在虞姬已经无罪释放,我把她安排在西青市工作去了。喔,路副市长,你回来之后樊市长他有没有召见过你?”

路鸣平静的扯谎道:“我一从省城回来,就被樊市长喊过去,他和你问的问题基本上差不多。”

虞世季听罢,再次的哦了一声说:“他也知道你去省城了?”

“是的。虞书记您想啊,樊市长和潘省长的关系向来都是不错的。我一到省城,潘省长就把这事儿传给了樊市长”

路鸣的话没有说完,虞世季就故作镇定的问:“樊市长没有因为你越级上报而责怪你吧?”

路鸣很夸张的作出义愤填膺的样子,说:“樊市长大骂了我一顿,说下次再重犯错误的话,就削了我的职务。再怎么说,我路鸣也是一个堂堂的副厅级干部吧,我为他出生入死,还救过他的命,他竟然还想把我逼上绝境,真是太过份了!”

虞世季听了信以为真,他心头一喜,嘴巴上却护着樊市长,说:“路副市长不要这么说,樊市长是你的顶头上司,他也有难处啊。”

路鸣与虞世季面和心不合的聊了十来分钟,就面带微笑的离开了市委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下来想了一会儿,忽然很想见樊市长一面,趁此想看看副市长的态度。路鸣他不相信樊市长为自己越级上报的事儿,而就这样一了百了。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先去找他呢。

路鸣想到这里,就给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打了个电话,说他有工作要汇报,问他能不能通融一下,李子洲说:“路市长,真是不巧啊,我昨天跟樊市长一起到外地考察去了,可能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一山不容二虎,如今虞世季坐镇市委市政府,樊进斗为了避实就虚,可能真要在外地考察一段时间了。

这时,执勤的武警战士打电话来,声音洪亮的说:“报告路副市长,乔雅婷求见!”

路鸣急忙说:“快让她进来。”

工夫不大,乔雅婷领着她的一对情侣保镖进来了。

路鸣急忙让座,乔雅婷也不客气,猴子一样的跳上了路鸣的座位,翘着二郎腿问:“路副市长,不知启明市有没有一个叫白云观的道观?”

路鸣一听乔雅婷喊他副市长,也就不敢喊她猴子的称呼了,于是就说:“有啊,你带着两个保镖到白云观干什么?”

白云观的仙姑

乔雅婷说:“我听说白云观的玉清师父,她曾经是潘晓曦师父,我想,从她口里也许能多了解一些关于潘晓曦的事儿。”

路鸣说:“潘晓曦的亲爹是潘景云潘省长,就算你找到玉清道姑又怎么样呢,难道你姐姐就能幸福吗?”

“对,我就是要找玉清师父,就是要让玉清师父劝潘晓曦浪子回头,不然的话,我姐姐这辈子的命该有多苦啊!”乔雅婷倔强的说。

路鸣说:“这个潘晓曦不是个玩意,你还想着为你姐姐而让他浪子回头?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的响屁!”

乔雅婷见路鸣不情愿跟她一块儿去,就欲擒故纵的说:“你不去就算了,我去!不过,你想了解潘晓曦功夫的秘密,可就错失良机啦!哈哈哈哈本郡主走喽!”

说实在的,那天在赌场跟潘晓曦打斗的时候,路鸣的确为潘晓曦那阴柔的功夫大大折服,如果今天错过见玉清道姑的机会,以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路鸣想到这就说:“那好吧,我陪你去!”

乔雅婷听罢,嘻嘻的说:“小样,我们快走吧。”

白云观地处于启明市郊区外的三环路附近,他们驾车到了白云观门前之后,就被两个小道姑给挡住了去路。

乔雅婷想指使两个保镖硬闯,路鸣急忙制止住了,他上前就对两个小道姑说:“小师父,我是市政府的路鸣副市长,今天有事要见玉清仙姑,烦请通融一下。”

路鸣自摆官架子,说话也很客气,她们其中一个小道姑就进去报信去了。

工夫不大,那名小道姑跑出来,说:“师父有请四位施主,请进。”

路鸣他们进去的时候,才发现白云观居然占地好大的面积,少说也有一百二十多亩地。道观内古木参天,郁郁葱葱,环境也是幽静深远,很是适合道家人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到了正殿门前,只见一位四十岁开外,一脸肃穆,手持拂尘的中年道姑迎了出来。路鸣知道这位可能就是玉清仙姑了,就急忙上前问好。乔雅婷和她的保镖则是站着不动。

玉清引领着路鸣拜了拜太上老君之塑身,然后看了一眼乔雅婷,就对路鸣说:“路施主,你身后这位女子气质不凡,想必不是一般人吧。”

“不瞒玉清师父,这位是省委书记的千金乔雅婷,她这次是为潘晓曦的事儿而来的。”路鸣托出了实话。

玉清听罢,微微愠怒道:“我没有潘晓曦这个孽徒,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就请自便吧。”

话还没说两句,玉清就下了逐客令,这让乔雅婷大为恼火,她对两个保镖命令道:“红莲,苏青,给这个老道姑来点颜色看看。”

红莲和苏青听罢,顿时朝玉清师父扑过来,路鸣就是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玉清把拂尘轻轻一抖,那千万条的丝儿,如同天女散花一样的向着红莲和苏青罩了下来。就在红莲和苏青飞速的避开拂尘的那一刹那,玉清突然出手了。

路鸣只看见玉清脚下轻轻一划,她闪电般的贴近了红莲和苏青。路鸣一看不好,冲着保镖大喊一声:“快闪!”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电光火花之间,红莲和苏青当即被玉清单掌击倒在地。玉清还想再次出手,路鸣急忙飞扑上去,挡住了玉清的攻势,二人立即站在一处。

路鸣和玉清过了三五招,就知道不是玉清的对手,就急忙跳出战圈之外,谦虚的说:“师父,请停手,路鸣甘拜下风。”

玉清收起拂尘,朗朗一笑道:“路施主真是谦虚了。”

路鸣急忙说:“岂敢,岂敢!路鸣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啊,我们告辞了。”

“等等。我看路施主并非平庸之辈,不妨坐下喝茶小叙如何。”玉清忽然改变了主意,就挽留路鸣他们下来喝茶叙话。

路鸣点点头,对乔雅婷说:“雅婷,你们也坐下吧。”

这时,玉清对着道观楼上的厢房里轻喊了声:“念心,快给路施主他们上茶。”

“是,师父。”厢房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应答声。

几分钟之后,从楼上的厢房里下来一位美艳动人的女道姑,她看起来和路鸣的年龄差不多,这会儿端着茶具茶水,轻飘飘的下楼而来。

念心道姑目不斜视的把茶具摆放好了,就去先给路鸣倒茶,路鸣急忙说,先给师父倒茶。

念心听到路鸣说话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颤,但她还是镇定下了,先给路鸣倒好茶水。路鸣很是谦让的把这杯茶捧到了玉清面前,玉清微笑着说:“路施主不要太客气。”

让来让去,最后茶水还是回到了路鸣面前。

念心倒好茶水之后,就立在玉清师父身后,依旧面沉似水,目不斜视的样子。路鸣和玉清师父聊了几句话后,就禁不住的瞟了念心一眼。

他当时心中一震,手里的茶杯当即掉在地上。他颤声的问念心:“你是林夏荷?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好意思,路施主,你认错人了”念心静静的回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念心就是路鸣十一年前认识的初恋情人林夏荷。

两个夏荷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念心就是路鸣十一年前认识的初恋情人林夏荷。

当初,路鸣从部队退役之后,就去外出打工,做过工人,基层干部,公司保安;与人合伙做过生意,赔了;开过服装店,亏了;邂逅过一个叫林夏荷的女子,她是他的初恋和高中同学。两个人同居了没多久,结果他的林夏荷嫌弃路鸣不是挣钱的料,二人渐渐开始有了争吵,最后终于分道扬镳,再后来,林夏荷就做了有钱人的小三。

失恋后的路鸣,带着对人生的心灰意冷,带着对爱情愤懑失望,灰溜溜的回到家里,经人介绍就和周美凤结了婚。之后,随着乐乐的降临人世,路鸣对林夏荷也慢慢的淡忘了,虽说是淡忘,但是人人只有一次初恋。路鸣为了纪念他的初恋,曾经在路家湾鱼塘一角种栽了一片荷花,依次来纪念他的爱情。

没想到的是,三年前夏荷第一次到路家湾的时候,路鸣跟夏荷发生了感情,至此为止,夏荷成了路鸣心目中最钟爱的女人,而林夏荷却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而今天,在白云观重新邂逅林夏荷,顿时勾起了路鸣心中那沉睡依旧的初恋。

玉清看着徒儿林夏荷,又看看路鸣,心中也就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就对林夏荷说:“念心,你先上楼去吧,我有话要跟路市长单聊。”

念心听了就跟师父和路鸣他们打声招呼,自顾上楼去了。

路鸣问:“玉清师父,请问,不知念心为什么要远离红尘?”

玉清轻叹一声说:“据念心说,她是被人摒弃才求我收留她的。”

路鸣急急的问:“她何时来这里的?”

“去年的夏天作孽啊!如果她能跟你走到今天就好了,可惜的是她先是负了你。”玉清说着,就站起身来。

路鸣急忙也站起身来,问:“她还跟你说了什么?她的嗓音怎么变了?”

“路施主,你和她若是有缘,以后就问她吧。”玉清说罢,转身也想上楼而去。

这时,乔雅婷怒声的对玉清说:“站住!你还没跟我说清楚潘晓曦的事情呢。”

玉清师父一脸平静的说:“我的确传授过潘晓曦几招道家功夫,但他的功夫大多数是由我那师妹碧玉子所授,你们去找她去吧。”

“怎么能够找到碧玉子?”乔雅婷追问道。

“省城紫云观。”玉清说罢,就上楼而去。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太阳西斜了。乔雅婷带着两个保镖到夏华公司找夏荷去了,而路鸣重新回到了市政府。

整个下午,路鸣一直呆坐在办公室里,钟秘书传话让他开常务会议,路鸣也是一脸迷迷瞪瞪的样子。脑子里一会儿是夏荷,一会儿的林夏荷,一会儿又是梅若云,实在是想累了,就暗骂李子洲也骗他,自己昨晚上明明看到樊市长跟凌霄在一起,李子洲为什么要说他陪樊市长到外地考察去了呢。

头大如斗的路鸣,他一下班就回到紫晶湖宾馆,冲着吴慧莉发火。

吴慧莉莫名其妙的被路鸣骂了一阵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心的问:“路市长,你今天怎么了?”

“怎么了?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两个夏荷。”路鸣抱着头,一脸无奈的说。

吴慧莉哭笑不得的想,路鸣你生活中有多少女人我也不知道,两个夏荷又怎么了,两个夏荷跟我有关系吗?你怎么不说你的生活中出现两个吴慧莉呢,这样的话,我也高兴啊!

一脸困惑的路鸣,忽然对吴慧莉说:“小吴,你走吧,找个爱你的男人嫁了吧,我不能再耽误你的青春了。”

“路市长你千万别让我走,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我却很爱你。我们的爱情是存在的。”吴慧莉抱着路鸣哭了。

路鸣理理思绪,抚摸着吴慧莉的脸儿,说:“小吴,你这是何苦呢,我们是走不到一块去的。你听我说,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我自己知道,我拥有夏荷却因为家庭而不能娶她,如今,当我决意要跟梅若云离婚要跟夏荷生活之时,我的初恋情人林夏荷竟然出现了。按理说,是林夏荷负我在先,我可以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可是,可是”

路鸣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他呆呆地看着吴慧莉一次次的苦笑着,忽然就深深把小保姆揉进他那厚实宽广的怀里,意乱情迷的就想跟她亲热。

吴慧莉急忙挣脱出来,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声的说:“报告路市长,我有一事瞒着你,请你原谅我吧。”

“什么事瞒着我?”

“张达开张副市长昨晚来过,他说是找你的,谁知他想对我图谋不轨”

路鸣淡淡的说,我知道他来过。

“路市长,你当时不在房间,怎么知道他来过?”

“我是故意看你是不是那种人。”

“路市长,你很在乎我,是吗?”

“不是。”

市政府大换血

小保姆吴慧莉说,路市长,你肯定也在乎我的,对吗?

路鸣再次的矢口否认道:“小吴,我真的不在乎你,你还找个男人嫁了吧。”

吴慧莉见路鸣就是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只是在床上搂着路鸣一个劲的亲吻。

路鸣被小保姆吻的动了情,他也情难自抑的脱光了女孩子身上的衣服,粗鲁的说:“小吴,给我,我想要,想要你”

二十天后,启明市市政府内部的人事变动,突然来了个大换血。

根据省委省政府的常务会议决议,罢免了代理市委书记虞世季的职务,省组织上安排他调职到西青市担任市委书记;樊市长樊进斗如愿以偿的升任启明市的市委书记;副市长路鸣接任樊市长的职务,升任为启明市市委副书记,正厅级市长;常务副市长邓光如接任虞娟的市委办公厅职务,而虞娟官降一级,降任为原副市长路鸣的官职;副市长张达开和林靖涵被降职远调,只有副市长唐灿柳官职不变,继续担任她分管文教的副市长一职,。

值得一提的是,原市纪委书记萧玉茹兼任了市委副书记,政法书记。

二天之后,启明市市政府内部也适当的作了人事小变动。被降职远调的张达开和林靖涵,他们的副市长职位,分别由市政府下管辖单位的一把手来接任。他们的名字一位叫陶柳,原为市财政女局长,主要工作是分管财政;另一位叫葛润涛,原为市宣传部部长,主要工作是分管综合农业。

此时的时间,距离岳春媛给路鸣下达离婚的期限还有一周。二十多天来,路鸣一直没有勇气对梅若云提出离婚,眼见夏荷的母亲岳女士马上要出面面见梅若云,路鸣不免有些心急,束手无策的他,整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这天下午,荣升为市委副书记和市长的路鸣,他受邀参加副市长陶柳的升职宴会。宴会上是在启明市著名的凡尔赛宫大酒店举办的。

新任的市委书记樊进斗,他的工作过于繁忙而没有来赴宴。因此,在整个宴会上,只有路鸣的官职最高。在众宾喧哗,觥筹交错之间,众人频频向路鸣敬酒,两圈酒轮流敬下来,路鸣渐渐感觉到不胜酒力,就想借故推辞而溜之大吉。

这时,陶柳女副市长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路市长,今天您能来给我捧场,让我小陶很有面子啊,等下就在这里下榻休息,我让我妹妹香梨好好伺候你。”

“你是说陶香梨是你妹妹?那个穿旗袍的女子?”路鸣有些意外的问。他第一次来凡尔赛宫大酒店,是受因为经济开发区的牛老板极力邀请,酒后的路鸣还和一个叫陶香梨的女子发生过一次关系。

陶柳说:“是的,陶香梨就是我妹妹,等散席后我再跟你单独聊。”

路鸣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陶柳说,路市长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啊,

路鸣只得说,散席之后再说吧。

散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于是众人该干嘛的也就干嘛去了,但是大多数人还是留在了酒店里找乐子的。

路鸣最近以来心事在头,他很是放开肚皮大吃大喝,主要是担心酒后乱说话,即使喝到三分醉,他就坚持不再喝酒,要么就是佯装喝醉。而今晚,路鸣再次的故伎重演,他佯装喝个七八分醉酒的样子,就被陶柳扶进了房间。

陶柳试探着说,路市长,你看我和我妹妹哪个长的成熟有韵味。

陶柳的年龄有三十**岁,从姿色上看,年轻时也是一位让人赏心悦目的大美人,无奈岁月无情,红颜易老,陶柳不再年轻,而是一个丰姿绰约的典型老。

路鸣故意醉眼迷离的说,你们两个都漂亮,但是论经验,香梨就和你差远了。

路鸣说着之际,就在陶柳那肥硕的大上拧了一把,陶柳趁机倒在了路鸣的怀里,伸手来解他的腰皮带。

路鸣趁机也不失时机的隔着裤子,摸了下女人的裤裆。

这一摸不要紧,只把路鸣激动的手发抖,他想,奶奶滴,这娘们的蜜桃儿怎么那么大!隆起的三角区部位,竟然像拳头那么大,摸上去既柔软又舒爽。继续再往下一摸,陶柳开始主动宽衣解带了。

此时的季节处于夏末初秋之际,天气就像二三月的天气,微微有些冷。这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女士西服,下面隆起的部位根本看不出来。这会儿褪下外套和的裤子之时,那隆起的部位,就高隆着凸凸的呈现出来了

一龙二凤

路鸣忍不住的说:“小陶,你的那个怎么那么大?”

陶柳摸了下路鸣的命根子,脸色激动的说:“你的怎么也那么大?比我家的润根粗了好几倍呢。”

陶柳的男人叫李润根,是市文联的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作家嘛,大凡喜欢用笔墨来意的感觉,但是真要是真枪实弹的跟女人亲热,那可就是麦秸秆插稀泥——越插越泄了。

路鸣呵呵的说:“你们夫妻感情应该很好吧。”

陶柳一脸幸福的说,是的,他对我蛮好的。

“你就不怕他知道你跟别的男人胡搞?”路鸣问。

陶柳本来幸福的脸上,这会儿出现了一丝的鄙夷之色,她说:“路市长,说实话,我很看不起李润根,因为他只会纸上谈兵,根本不会真刀实枪干那事。我一个女人家的享受,全部被他给浪费了,要不是他平时对我很好,我巴不得赶紧离婚,然后找个你这样的男人。”

路鸣依旧隔着她的小裤裤,揉捏的女人那高隆的部位,说:“小陶啊,你很崇拜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的嘛。”

“难道路市长不喜欢享乐主义吗?来吧,等我们弄个差不多了,我再喊香梨过来。”陶柳说着,就很熟练的握着男人的大玩意,时轻时重的撸管起来了。

这女人的手上活儿就是好,三两下之后,男人的棒子就一柱擎天的矗立在她眼前。陶柳张口就含着那玩意的头部,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过了一会儿,陶柳就脱下小裤裤,那一大片黑漆漆的蒙古大草原,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路鸣一只手大力的揉捏女人一只肥美的,另一只手喜冲冲的揪住了那繁茂的劲草,紧跟着更进一步的探索口。

女人欢欢地娇喊起来,她忍不住的背朝着路鸣,翘起了肥硕的圆臀,那菊花门下的一抹黝黑,直愣愣的钻出一大撮粗黑的毛来,一道清凉晶亮的,此时也早已经溢流而出。

路鸣扶着女人那肥软的臀瓣,突然挥师急行军,直捣黄龙。只听陶柳哎呀一声叫,随即是呼天抢地的爽叫:“好大的啊,好爽,真的和我老公描写的那样,让人生不如死,死而又无憾”

路鸣边做边说:“你这个大蜜桃,真是让我太爽了!我真是想不通,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下面应该可以当跑马场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的紧啊!”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才会宫缩的厉害。”

“你会自动宫缩?”

“嗯。我男人的那玩意像麦秸秆一样的太细小了,只能天天锻炼收缩术”

路鸣说,那你收缩几下,给我感觉感觉。

陶柳果然依言收缩了几下,路鸣只感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一种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紧裹着。那一张一弛的收缩律动,直爽的他是低吼如牛一样地加快了激情的速度。

这时,陶柳轻轻的抬高臀部,舒服的呻吟一声说:“我们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达到的,如果这样,我们就失去了长时间享乐的味儿,不如现在让香梨进来吧。”

路鸣急冲了几下,抽出活儿来,说,嗯。

陶柳随后给陶香梨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身穿旗袍的陶香梨进来了。她看到路鸣躺在床上,她姐正在趴在路鸣身上喘息,不由得羞红了脸。

陶香梨毕竟还没有结婚,她的婚期是在后天举行。路鸣刚一来大酒店的时候,陶柳就把路鸣要赴宴的事儿告诉了她妹妹,要让她陪路鸣睡一个晚上,还说事后就让她做凡尔赛宫酒店的大堂经理。陶香梨想到上次和路鸣一场欢战的事情,又想到没有路鸣和她姐姐撑腰,她是不可能当上大堂经理的,于是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没想到的是,她姐这会儿已经跟路鸣战罢一场了,更没想到的说她姐要玩一龙二凤的**。

不待陶香梨多想,陶柳说话了,她说,来吧,今天多亏有路市长给姐捧场,我们得要感谢他哩!

陶香梨挨着路鸣的左边躺下了,路鸣右边的陶柳,她隔着路鸣的身子解开了妹妹的旗袍纽扣。顿时间,年轻女子那饱满耸挺的,光洁鲜艳的弹跳了出来。

路鸣左拥右抱着两个大美人,双手同时出击,各自抚摸的二女的,紧跟着缓缓的下移到女人的之上。就在他即将接近二女的私密之处之际,她们同时的欢声吟叫起来,房间里顿时响彻着接连不断的声浪语。

路鸣把持不住了

路鸣在陶柳和陶香梨的精心服侍下,直爽得是快意连天。他把那丈八蛇矛枪深深刺入陶香梨的体内时,这女子就深深的娇吟起来。一边的陶柳也没有闲着,她抱着路鸣在他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不管亲在什么部位,都是火辣辣的一口。

接下来的战斗更加的激烈。路鸣被两个女人前后夹击,他如同置身于一种无边的温柔乡里,到处都是软绵绵的馥郁香体。她们一个迎面抬臀,纵情欢愉;一个后面挺胸,用那一对尤物摩擦和挤压男人的脊背。

路鸣很快就招架不住了,紧跟着是一泻千里

第二天,路鸣宴请给他道贺的各位官员和非政界人士,地点也是在凡尔赛宫大酒店。

接连几天的恣意饮酒,再加上昨夜和陶家二女的欢战,路鸣的逐渐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掏空了。而今天,他只想今早结束宴席,去找夏荷商议他和梅若云离婚的事儿。

夏荷今晚没有来赴宴,自然有夏荷的用意。简而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路鸣和夏荷的关系已经慢慢的公开化了,夏荷不来只是不想成为人人言论的众矢之的。

路鸣何尝不想呢,有人曾经劝过路鸣,让他干脆离婚弄个金龟婿当当。夏家家财万贯,又有权有势,能娶到夏荷当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路鸣有自己的打算,他只想在不伤害梅若云的前提下,同时拥有夏荷。但任凭路鸣如何聪明绝顶,也不可能做到鱼和熊掌两者兼得的美事儿。

结束酒宴之后,路鸣让钟秘书安排贺喜人在酒店玩乐,自己却亲自给萧玉茹房间。他对萧玉茹的特殊照顾,自然是有事相求与她。如今,萧玉茹升任了市委副书记,政法书记,在实权上的力量,路鸣还是有些过而不及的。从私人角度上看,路鸣和萧玉茹在雁塔县曾经共辅一主虞世季,二人的私情有段时间,也是如同**一样的互相索取。但萧玉茹很会处理他们之间的事儿,不想见面的时候,她绝不会见路鸣。因为还没有几人知道他们偷情的事情。

路鸣有事相求萧玉茹,其实就是想让她给自己拿个主意。自己跟梅若云离不离婚,他现在的犹豫不决,而萧玉茹相对男女关系的问题方面,思想上的认识比较老成,说不定她会帮自己拿个主意。

路鸣亲自把萧玉茹送进房间后就想假意离开。萧玉茹莞尔一笑道:“路鸣,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聊天了,来,坐下说话吧。”

于是,路鸣就关上了门,挨着萧玉茹坐下来了。路鸣说:“萧书记,我们又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吧。”

“嗯,差不多有大半年了,上次还是我们在雁塔县亲热过,那时候是冬天,你还给我买了件貂皮大衣,我们曾经大摇大摆的一起挽着胳膊去购物,哦,我还记得在商场碰到了李晓婵,对吗?”萧玉茹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了幸福的光泽。

路鸣感动的说:“萧书记的记忆力真好。”

萧玉茹拉着路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幽幽的说:“我当然记得,因为我把你放在了心里。”

“萧书记,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生活?”路鸣试探着问。

萧玉茹岔开话题,笑着说:“你别老是喊我萧书记萧书记的,现在我们都是平起平坐的正厅级干部,我看你不如喊我玉茹吧。”

既然萧玉茹不想正面回答问题,路鸣也就不再勉强,听了萧玉茹刚刚这么一说,路鸣就亲热的喊了她一声“玉茹”。

萧玉茹忽然颤声的说:“路鸣,亲我玉茹想死你了”

萧玉茹边说边自动宽衣解带,路鸣也跟着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

这女人都四十来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强悍结实,身材还是那么的肥美丰腴,还是那么的硕大而圆润,臀部还是那么的宽大肥圆,下的一丛乱草还是那么的浓密茂盛

路鸣看着看着就把持不住了,他慢慢地趴在萧玉茹身上,就如同饥寒交迫的人扑在一块无边松软的面包上一样,他累了,人累了,只想在这个女人的身体上躺一会儿。

“路鸣,怎么停下了,进去吧”萧玉茹说着之际,就把路鸣的脑袋夹在了自己的两座山峰之间。路鸣闭着眼,用嘴巴寻找到女人的奶颗粒上,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的吸允起来。他的一手攀上那肥硕丰满的上,另一只手摸向了女人那黑毛丛生的黑木耳之间

激情缠绵温柔乡

萧玉茹被路鸣弄得是好生舒爽,她心中那沉寂许久的渴望,此时似化冰一样的复苏过了来。激情绵绵的她禁不住的绷直了双腿,随即后缓缓的张开了,

路鸣挺出粗枪,轻轻划开了女人那两片肥油油的粉嫩木耳,进军到涟涟的蜜道之中去了。女人呻吟了一声,紧抱住男人那强悍的脊背,忽然抬高臀部,就十分舒畅的迎顶着男人的冲击

激情之后,路鸣依旧压在女人的身体上,不愿意起来。他那粗大的赤红色金枪依旧留在女人的体内,迟迟的不想抽出来。

萧玉茹说:“我感觉到你的大玩意在我里面跳动呢。”

路鸣笑着说:“我感觉到你在念紧箍咒呢,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感到你的体内一个劲的发紧,直把我的小老二勒的发紧。”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后,路鸣就翻身下来了,而萧玉茹则是翻身上来压在了他的身子。她扶着男人的命根子,再次的进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后就静止不动了。她也呵呵的说:“我要让你的大玩意永远的留在我体内。”

萧玉茹这么一说,路鸣来了精神,他屈膝顶开女人的双腿,伸手摸上了女人的臀瓣,时重时轻的抓摸起来。弄了一会儿,路鸣只感觉到女人的蜜道开始收缩,他继而耸动了几下,萧玉茹就直立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起落着臀部,只听见那时发出的噗嗤噗嗤声音,奏乐一样的婉转悦耳。

又过了十几分钟,萧玉茹她就不行了。女人一脸的绯红,她语不成声的说:“路鸣,我快来了”

路鸣一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还有她那臀部充电一样的大起大落,就知道她要快要来了,于是就配合着女人的动作,把自己的连连上挺

十几下之后,女人的开始流泻,开始是清亮的,慢慢的就浑浊了,最后突然开闸泄洪,奔涌出大量的蜜液来。

女人的蜜道收缩的很是厉害,那种紧握的状态,不停地律动的,路鸣只感到自己发紧,情急之下,他想捏着命根子不让它。

哪知,他的手碰到了女人的敏感婬核上,萧玉茹突然大叫一声,再次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整个人像筛糠一样的战栗起来

路鸣突然也发飙了,一连串的液体子弹射进了女人的深处

“你噎死我了”萧玉茹软绵绵的说。

“夹死我了”

“爽不?”

“爽死了!”

在萧玉茹的建议下,路鸣决定接梅若云来启明市跟他一起生活。

昨晚上,路鸣和萧玉茹欢情之后,萧玉茹就告诉路鸣,说夫妻毕竟恩爱一场,这个婚能不理就不离。她给路鸣出主意,说,不如把你和夏荷的事儿跟梅若云坦白,然后迎接梅若云来启明市,梅若云知道夏荷的身份和家境,她一定为了家庭丢下生意的。至于剩下的事儿让她们两个女人面对面协商解决。路鸣问:“面对面的话不太好吧。万一打起架来,可就丢人现眼啦!”萧玉茹说:“反正她们迟早要见面的,路鸣你放心,女人有女人的解决办法,她们都是高素质的女人,绝对不会打起来的。”

今天,路鸣回了趟雁塔县,就对梅若云说了自己和夏荷的事情。梅若云当即大哭一场,随即后,抹干眼泪,就跟路鸣谈事儿了。

看来梅若云早就对路鸣和夏荷之间有了预感,但她没有像路鸣的前妻周美凤那样的大打出手,而是问路鸣:“你心里最爱谁?”

路鸣说:“我哪一个都爱,要是不爱你的话,我们早就散伙了,也不会让岳女士要出价三千万来买断我们的婚姻。”

梅若云又问:“我和夏荷面对面谈话,你去吗?”

路鸣为难的说:“这一点我听你的吧。”

梅若云迟疑了一下就说:“你是一市之长,工作太忙就别去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市政府工作吧。”

路鸣说,那好,我就给夏荷打电话。

当着梅若云的面,路鸣就拨通了夏荷的电话,夏荷那边刚一接听,路鸣就不敢说话了。

夏荷急忙问:“路鸣,什么事呀,怎么老是不说话,是不是我妈又逼你跟若云嫂子离婚了?”

路鸣支支吾吾的说:“不,不是,是,是我”

夏荷说:“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你现在在哪里,不忙的话我就找你去吧。”

路鸣说:“我在雁塔县的家里,今天就不回启明市了。”

夏荷催促道:“到底什么事儿啊?”

路鸣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不敢把她和梅若云面对面的事情说出来。

梅若云一把抓过路鸣的手机,放在耳边,微笑着说:“是夏荷妹妹吧,我是梅若云啊!”

路鸣当即一愣,刚刚才哭过的梅若云,这会儿表情由阴转晴的跟夏荷对话,说明自己的老婆对付夏荷是有着胸有成竹的把握啊。

二女谈判争夫

夏荷一听是梅若云的声音,顿时感觉很意外。但她很快镇定下了,平静的说:“哦,是若云嫂子啊。”

梅若云说:“夏荷妹妹,明天我和路鸣一起到启明市看看你,你不反对吧?”

“欢迎若云嫂子还来不及呢,我哪会反对啊!”夏荷笑着说。

梅若云也笑着说:“那好,我们明天见,别的也没什么事儿,嫂子我先挂了啊。”

夏荷说,嗯,挂了吧,明天见。

夏荷挂了电话之后,心中就完全明白了。路鸣肯定被自己的母亲逼急了,走投无路的路鸣肯定把他们的隐情对梅若云和盘托出了。而今,梅若云要在明天亲自找上门来,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夏荷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就给妈打了个电话。

“妈,你有没有给路鸣打过电话,逼他跟梅若云离婚啊?”

“没有啊,我给路鸣一个月的期限,现在还差好几天呢,你要不是白莲教脾气,一个月之后,路鸣要是不和梅若云离婚,我就上门找梅若云去。”

“妈啊,梅若云明天要面见我谈事儿。”

“那样更好啊,要不要妈妈我给你坐阵了?”

“妈妈,不用了,我能够说服梅若云的。”

“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喽。”

母女二人聊了一会儿,也就各自挂了电话。

夏荷一个人坐在寒烟翠别墅的房间里,她不由自主的打开了电脑。电脑里有她和路鸣曾经的点点滴滴,包括他们的暧昧合影,录像等等。再过十天,就是她和路鸣相识四年整的日子,如今女儿都三岁了,自己也是奔三的女人,自己是有必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

这一夜,夏荷失眠了。睁着眼睛睡到黎明时分,夏荷开始整理她和路鸣认识以来的资料,包括曦荷的身世,夏荷都毫不隐瞒的整理照片和文字的形式,最后一起装进一个私人U盘里。

早上九点多之际,夏荷和梅若云约好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她们一见面,夏荷问:“若云嫂子,路鸣怎么没有来?”

梅若云平静的说:“夏荷妹妹,路鸣刚刚升任市长,他工作太忙了,所以也就没有来。”

接下来,她们开始谈正事了。

夏荷打开笔记本电脑,插上U盘,打开来之后就让梅若云看。

十几分钟后,梅若云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夏荷和路鸣的爱情故事。此时的梅若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哭着说:“本来,我以为你和路鸣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路鸣能回到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你们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我真是为难啊昨晚上,路鸣也跟我说曦荷的事儿,咱们都是做母亲的女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苦了孩子啊!”

夏荷听罢,当即一愣。她以为梅若云会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她竟然没有恶意,反而还替曦荷着想。这让夏荷心里反而过意不去了。

梅若云停止哭泣后,就问:“夏荷妹妹,我和路鸣离婚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想跟路鸣一起生活,希望你不要打搅我们的生活了。只要你不和路鸣在一起,想要什么的话,凡是我梅若云拥有的东西,你可以全部拿走。”

梅若云说话是讲究战略的,她先是以哭来博得夏荷的同情,紧接着是单刀直入的说她和路鸣为了家庭,不惜一切代价满足夏荷,而不会离婚的。

夏荷也不是一般平庸的女流之辈,既然梅若云这么说了,夏荷也就针锋相对的说:“若云嫂子,我并没有逼你和路鸣离婚,我妈出价三千万想买断你们的婚姻,也被我极力阻止下来了。我这么做就是不想看到你受到太大的伤害。我和路鸣相亲相爱,是路鸣认识你之前就有过的事儿,要怪的话,只能怪路鸣对你隐瞒了实情。”

夏荷说到这里,留意了一下梅若云的神情,她正在专心致志的听她说话。于是,夏荷就继续说:“若云嫂子,实不相瞒,路鸣能有今天,能用了近四年的时间,从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爬上市长的位置,并不是完全是花钱送礼和努力打拼换来的,而是有相当一大部分成就来源于我和我们夏家。当年,路鸣结伙黑社会势力,群殴村霸巴世强被刑拘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为了路鸣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而跟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结了婚,这是何其的痛苦!何其的无奈啊!今天,我和路鸣的女儿都三岁多了,他路鸣从来就没有给我一个名份,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路鸣怕伤害你,而迟迟不敢告诉你。”

夏荷的话语,让梅若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夏荷的这番话,一下子让梅若云占了下风。但是,无论夏荷怎么说,梅若云自然不会那么傻的跟路鸣离婚的。

夏荷见梅若云的表情阴晴不定,就继续加强了攻势。她说:“若云嫂子,我说句话不该说的话,你千万不要生气。你别看路鸣坐到了市长的位置,没有我省委副书记我舅舅岳世飞和我爸爸夏部长夏天宇的话,路鸣这个市长位置坐不了三个月,照样被他的政治对手给掀翻在地。这些官场上的事情,路鸣是很少跟你讲的,对吧。若云嫂子,你知道吗,我的前夫潘晓曦,也就是潘省长的儿子,还有那个虞世季,何启飞,他们雇佣杀手,随着都会对路鸣不利。”

合法性交证书

梅若云听了夏荷的一番言辞之后,忽然就问:“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夏荷莞尔一笑道:“既然我们谁也不想失去路鸣,那就共同服侍路鸣,你做大,我当小,你看如何?”

梅若云摇摇头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能否再说的明白点儿吗?”

夏荷优雅的举起咖啡杯,小口抿了一下,说:“你坐大,你自然还是路鸣的合法老婆,以后家里的事儿依旧拜托与你,稳重大后方,才是路鸣攀登官途上的有力保障;我当小,我心甘情愿,我也不需要什么合法的结婚手续和证件,只要路鸣当着所有亲朋好友和官员的面前,给我大摆筵席就足够了。以后路鸣在政界上的事儿就教给我和我夏家,岳书记说过,路鸣如此年轻就能成为市长,等再过几年,路鸣想进省委省政府,那是很有可能的事情。简言之,若云嫂子,你稳住路鸣的大后方,我辅佐路鸣仕途,两者兼有,何乐不为呢?”

梅若云听罢,深深的叹息一声说:“夏荷妹妹不但才貌双全,而却识得大体,顾全大局,真是难得的女子啊,路鸣能认识你,是他三生的福气。”

夏荷知道梅若云想通了,就改了对梅若云的称呼,她咯咯一笑道:“若云姐姐,路鸣能拥有你这么一位知书达理,贤惠仁慈的妻子,也是他路鸣的造化啊!”

两个女人把话都摆在桌面上讲清楚了,心里的话儿也就毫不遮掩的倾倒了出来。

梅若云忽然问:“你父母不同意我们共同服侍路鸣怎么办?”

夏荷笑答道:“姐姐发现,我父母都是高干,都知识分子,他们的思想觉悟比我还进步呢,你不必担心就是了。”

梅若云又问起如何服侍路鸣睡寝的事儿,夏荷微微羞涩的说:“很简单啊,路鸣可以轮流着到我们那里,一周一次也行,半月一次也未尝不可,要是想共同侍寝,妹妹也不反对啊。”

这下轮到梅若云的脸红了,她说:“一个大男人的床上有两个女人,这不是乱吗,真是丢死人了!”

“什么乱啊!那是针对婚外的人来说的,我们这叫做一龙二凤。”夏荷纠正道。

两个女人一直聊到中午时分才各自离去。

梅若云和夏荷分开后,她没有回雁塔县,而是来到了紫晶湖宾馆。

吴慧莉一见市长夫人来了急忙问好并让座。梅若云看了吴慧莉一下,忽然就说:“小吴啊,你给路鸣打个电话,就说我来这儿了。”

吴慧莉就急忙给路鸣打电话,路鸣说,我正开会呢,怎么这会儿打过来了?

“夫人她在这儿,想见你。”

“好,我开完会就过去。”

路鸣最近刚刚担任市长,他的确忙的不得了。直到下午四点多,他才匆匆忙忙往紫晶湖宾馆这边赶过来。

他一见到梅若云,就被老婆揪住一只耳朵,大声的娇骂:“这下让你吃个饱了。”

“什么意思啊?”路鸣甩头摆脱掉老婆的“魔爪”,莫名其妙的说。

于是,梅若云就把夏荷和她谈判的事儿说了一遍。路鸣听罢,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样对夏荷太不公平了,她不要实名的合法夫妻,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摆几桌喜宴,夏部长和岳女士肯定不会答应的,再说,我路鸣哪能这么做呢,人家夏荷是千金之躯,我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呢,不行,不行,我得找夏荷去。”

“难道你想跟我真离婚不成?”梅若云气愤的说。

路鸣思考了一会儿,就说:“若云,我们肯定要办离婚手续的”

“路鸣,你敢!”

路鸣急忙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办离婚手续,实际上呢,平时日子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的,等办完了离婚手续,我就和夏荷正式结婚,等我和夏荷结婚之后,就按夏荷跟你谈话的内容照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叫做离婚不离家。”

“那不行!我反对!”梅若云厉声的说。

“反对无效!弄了半天,你还是为了那张合法证书啊!”路鸣冷冰冰的说。

梅若云愤愤的说:“你不是为了那张合法证书吗?”

路鸣被她一句话给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干脆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鸣去了趟夏华公司,但没有找到夏荷,他就打夏荷的电话,然而电话无人接听。最后,路鸣只得跑到寒烟翠别墅里找夏荷。

路鸣有夏荷房门的钥匙。他开了门进去后,看见夏荷披头散发的独自缩在床角,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好似刚刚受过什么打击似的。

路鸣轻轻喊了声“夏荷”,夏荷痴呆的看着天花板,她没有理他。

路鸣把这个深爱的女人搂紧在怀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夏荷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搂着,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悠悠的过了半天,夏荷抬起她那满脸泪水的脸儿,泣不成声的说:“亲爱的,我们结束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好吗?”

煮熟的鸭子

路鸣搂着怀里的泪人儿,急忙问:“是不是梅若云对你出言不逊了?”

夏荷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说:“不是的,你千万别责怪若云姐姐。”

“那究竟是怎么啦?”路鸣急切的追问道。

夏荷擦干眼泪说:“我妈坚决反对我的做法。”

路鸣从梅若云那里早就得知,夏荷只需要路鸣设宴宾客,并不计较结婚证的事儿,看夏荷如此伤心,肯定是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岳女士,因而遭到了岳女士的极力反对。

路鸣想到这就说:“我和伯母的想法一致,夏荷你放心,我一定会跟梅若云办理好离婚手续,然后跟你结婚的。”

夏荷忽然说:“只要你不伤害若云姐,怎么做都可以。哦,对了,我妈想让你一周之内和梅若云办理好离婚手续,不然的话就让岳书记降你的职。”

路鸣笑了笑,就说:“看了伯母也是一意孤行啊,我们的事儿是不会影响我的仕途。”

“那可不一定,就在你来之前,岳书记也打电话来了,他也觉得我的想法太天真,还说,如果你真的不能名正言顺的娶我,就把你的官职一撸到底,让你回路家湾当村官去。”夏荷说到这就破涕为笑了。

路鸣猜出夏荷的这句话不是真话,就开玩笑的说:“那好啊,我们可以从头开始,如果从头开始的话,我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夏荷说:“开弓哪有回头箭,我们是不可能从头再来的,你看,我都二十七岁了,怎么可能回到从前呢。”

二人拥抱了一会儿,路鸣说,我和梅若云办理离婚手续,没必要用一周的时间,三天就足够了。

路鸣担心夏荷不相信自己,于是就给岳女士打了个电话,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一番。最后才离开夏荷而去找梅若云了。

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路鸣捧着自己和梅若云的离婚证件,递交到了夏荷的手中,并且用传真传到了夏荷妈妈岳女士那里。

岳春媛接到传真后,当即就给路鸣打电话来了。

岳女士说:“路鸣啊,既然你跟梅若云办理好了离婚证,依我看,事不宜迟,不如早日跟夏荷成婚吧。”

路鸣说:“伯母,择日成婚的事儿,我和夏荷在商议商议,您看如何?”

“好吧,那你让夏荷接电话。”岳女士说。

夏荷接了电话,就说:“老妈,你急什么呀,路鸣才刚刚跟梅若云离婚,你就让我们立即成婚,这也太仓促了吧。”

“为妈我呀,是怕煮熟的鸭子飞走喽。”

“妈,你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这次我的结婚大事要自己做主,我要拥有主动权。妈,你想想,我的一次婚姻被我爸爸给纵了,难道你还想学我爸纵我的第二次婚姻啊。”

“行了,行了,就把主动权交给你这死丫头。”

母女二人放下电话后,夏荷幸福的扑进路鸣的怀里,问:“若云姐怎么一下子想通跟你离婚了?”

路鸣笑了一下,轻轻拧了拧小女人的脸蛋,说:“不瞒你说,我和梅若云现在的离婚不离家,她一开始也是死活不答应,最后还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和糖衣炮弹的进攻,最后她不得不缴械投降了。不过,你可不要跟伯母说我们离婚不离家啊。”

“嗯,我知道。不过,这太委屈了若云姐。”夏荷愧疚的说。

路鸣说:“你看我们何时成婚?”

夏荷说:“那就国庆节吧。”

“好的。”路鸣应答着,忽然就摸住了她的一只。

夏荷呵呵的笑着,她摸着路鸣的小老二说:“我要看看你的鸭子。”

当地人对男性有一种很粗俗的说法,那就是叫做鸭子,这种说法在大都市里一般也是对做男妓的蔑称。

路鸣说:“煮熟的鸭子哪能会飞跑了呢,留在新婚之夜再看吧。”

夏荷坏笑着说:“今天才九月十六号,离我们结婚还有半个月呢,你想憋死我呀,快点让我亲亲。”

夏荷说罢,隔着裤子就掏出了男人的棒儿,她低头含住大宝贝就是一阵亲吻。

路鸣说:“我这几天丢下工作忙离婚,连洗澡都顾不上,我先洗个澡,等会儿你再吃鸭子,好不好?”

“好啊,那你抱我进去,我也要洗澡。”夏荷说罢,就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子。

于是,路鸣横抱着夏荷就走进了浴室。

二人一进浴缸就禁不住的翻江倒海起来。洗到一半的时候,夏荷禁不住的再次噙住男人的鸭子,滋滋有味的啃起来,看小情人那表情,就知道那味道堪比精武鸭脖还要有味儿。

一时间,路鸣越来越感到舒爽,他不由自主的按动夏荷的脑袋,想给小情人来个深喉的刺激动作。

弄了几分钟,当那鸭脖子反反复复的深入到小情人的喉头之际,男人突然就火山喷发了,他那飚出来的雄液,只把小情人给呛得连连咳嗽。

性福的夏荷,她的眼泪给呛出来了,一个劲的拍打着自己的上胸口,对路鸣摆摆手,说,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一点儿也不好玩。

路鸣擦干小女人脸上的雄液,说,该轮到我了吧。

剃的光秃秃的

夏荷嘤咛一声说:“你羞死人啦”

路鸣不由分说,他分开小女人的腿儿就一头扎了进去。那蓬乱的密草儿,一根根的很调皮的挑逗着男人的嘴唇,撩拨着男人的鼻孔。

男人的舌头轻轻的裹着女人那一对可爱的小兔子耳朵,只把她爽的媚眼迷离,手脚乱蹬,浑身颤抖

夏荷被男人的舌尖舔裹着,这种舒心爽肺的滋味是酥麻透骨的,尤其是敏感处的婬核上,被微微的一舔,更是如同被电流漫流全身一样的舒畅

男人的舌头想继续深入那蜜液四溢的口儿内,无奈那凄凄芳草遍布口,有种想试图阻扰敌人侵入的样子。

路鸣抬起头就说:“刮掉这些毛毛吧。”

夏荷羞羞地说:“你想让我做白虎妹妹呀,哎呀,路鸣你真是龌龊到家了。”

路鸣回到房间,从包里拿出电须刀,转身回到了夏荷面前。

他容不得夏荷反应过来,就打开了电须刀。那嗡嗡嗡地声音,直让夏荷心里一阵的紧张。

路鸣好似看出了夏荷的心思,就说,这上面带有网罩的,不会伤到小妹妹的。

路鸣说着之际,他先是摊开了剃须刀的小推刀,这个小推刀的功能主要是剃掉长毛毛的,等剃掉了长毛毛,那带网罩的电须小刀就用上场了。

电须刀刚刚触及到毛毛儿,那嗡嗡嗡的震动,直把夏荷弄得好生舒服,好生的酥麻,体内的蜜液更是涟涟如丝,溢流而出。

长毛毛儿一刮掉,就剩下贴着肉皮的短毛毛,女人那由毛毛作屏障的隐藏轮廓,这会儿很是清晰的显露山水了。那娇小可爱的隆起的部分,如同咧开的石榴嘴儿一样的迷人,娇艳,让人看了后,恨不得马上剥开石榴嘴儿,恣意的去品尝那晶莹闪亮的颗粒。

这时,浴缸里的水面上,散落漂浮着弯弯曲曲的绒毛儿,有的粗,有的细,有的直,有的弯,有的是弧形状,有的是三道折弯状

再看女人的私密处,这会儿已经被剃了个光秃秃的。那隆起的上面好生的丰满,那凹下的部分,是好生的狭窄,紧闭。两边的小兔子耳朵,也是外粉内嫩的煞是可爱。

轻轻拨开小兔子耳朵,那口就豁然开朗了,一道天涧从中而露,涧水清凉又黏滑,和尚只想来洗头。

路鸣看着看着,就丢下剃须刀,忍不住的说:“夏荷,我的小和尚要来洗头,多给力哦。”

“明明是你的大乌头吗?怎么被你说成了和尚头嘞!”夏荷的被男人看得发羞,就夹紧腿儿,娇羞羞的说。

路鸣呵呵的说:“我曾经看过一部古装三级片,说的是一个人的下面玩意,是由一个很有灵根的小和尚转世投胎的”

“净跟我瞎扯蛋蛋,快让小和尚洗头吧。”夏荷张开了双腿,娇羞如花一样的说。

路鸣捏住他那灵根的中部,轻轻在小情人的水帘洞上口敲打了几下,她就情意绵绵的搂住了男人。

在浴缸里行动不太方便,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姿势。路鸣干脆拿来一只小水桶,接着就反扣住浴缸底部,紧跟着抬高女人的臀部,就平平稳稳的放在上面了。

此时,夏荷的身子是两头下垂,中间凸出,正是适合和尚洗头的姿势。路鸣果断的举起灵根,在水帘洞大口恣意快活的洗起来。

也就洗了几分钟的时间,那灵根上就沾满了黏滑的。夏荷叫唤着:“老公,别洗了,憋死我了,快让它下河游泳去吧。”

“来了,宝贝。”路鸣说着之际,立马让那灵根下河去了。

只听夏荷发出一声久违的饥渴呻吟,跟着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路鸣和夏荷的婚期,经过岳女士,夏荷,路鸣等三人的协商,最后订在国庆节当天,婚宴先后分时间举办。国庆节当天的正式婚宴,在启明市凡尔赛宫大酒店举办;等三天后夏荷回门那天,再在省城举办二次婚宴;从省城回来之后,还要在路家湾举办第三次婚宴。

这种特殊的婚礼,这种特殊的婚宴,这种特殊的婚姻,是当地数百年来前所未有的。之所以如此,无疑是大力炫耀男方女方的煊赫地位。

临近国庆节的前几天,路鸣和夏荷结婚的消息,就像那蘑菇云一般的从启明市传开了。从路家湾到埭坝镇,从埭坝镇到雁塔县,从雁塔县到启明市,再从启明市到大省城,一时间,铺天盖地的传播开来。甚至,传到到地球的西半球,性开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

原来,洋妞安娜从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那里得知,路鸣和夏荷要结婚了,于是他就和她的男人约翰逊商议。哪知,此时的约翰逊刚刚找了个比安娜还要漂亮的混血女孩,他自然不乐意来中国参加路鸣夏荷的婚礼。

小保姆生死相依

结果可想而知,安娜对约翰逊骂了一句“法克尤”,第二天就坐飞机来到了中国。

安娜下了飞机后,就给路鸣打电话,责怪他说:“师父,你和夏荷小姐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要不是你师妹战玉娇告诉我的话,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路鸣歉意的说:“安娜,我们的距离太远了,我哪能麻烦你呢。哦,约翰逊跟你一起来了吗?”

“我们狗头巴依了。”

“你们分手了。”

“是的。他找了个混血女孩。”

路鸣说,那你先过来吧。

路鸣挂了电话之后,就给战玉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太忙了,走不开,想让战玉娇安排她下榻宾馆。

战玉娇满口答应了,她忽然问:“师哥,你和夏荷结婚,那你老婆梅若云怎么办啊?”

路鸣笑着说:“如今梅若云的思想工作,已经被我改造好了,她不反对我和夏荷结婚,但是我和梅若云依旧还会保持正常关系的。”

“师哥,你是不是想给自己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你有了梅若云,又拥有了夏荷,将来有没有想把我也娶过去呀。”战玉娇酸溜溜的说。

路鸣尴尬的笑道:“师妹你就别挖苦我了,不说了,挂了啊。”

路鸣急忙挂了电话,但是战玉娇的话,倒是引起他内心的一点儿想法。如果能够穿越到古代,就像皇帝一样的拥有众多美女,自己的人生岂不乐哉。

新中国成立之后,一贯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贪色的男人想拥有女人,要么有钱有势,要么声名显赫。而路鸣至少具备了这些基本条件,他能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儿。因为人的私欲往往是随着权势的壮大而膨胀起来的。

这时候的时间是夕阳西下之时,路鸣看着天西方那红彤彤的霞光,他是越想越的惬意,越想越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满意。

路鸣回到紫晶湖宾馆的时候,看见小保姆吴慧莉坐在房间里呆呆发愣。

路鸣喊了她一声,吴慧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路鸣说:“小吴,你干嘛发愣啊,我已经让梅若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你们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吴慧莉知道路鸣的婚期是在后天的国庆节举办,就急忙说:“路市长,你最近一直都是特别的忙,我不能让您和市长夫人为我心了。我想好了,我今后不想嫁人,以后我要服侍你和两位市长夫人。”

路鸣严肃的说:“这怎么可以呀,我怎么白白的浪费你的青春呢。”

“路市长,我是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吴慧莉认真的说。

“那也不行,你必须要找个男朋友。”

“我就不找男朋友!我要和路市长生死相依!”吴慧莉坚决的说。

这是吴慧莉自从给路鸣当小保姆以来,她第一次跟路鸣说不。路鸣听了后,顿时感觉到很意外。

只听吴慧莉又说:“路市长,认识你真好。你给过我快乐,给过我一次又一次对人生的向往。你知道吗,每天你出门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房间里,整天想着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当你的妻子,也从来没有想过当你的情人,我知道,我只是一只受人冷落的丑小鸭,我怎么可以对你想入非非呢。我只想做你的贴身奴婢”

“什么年代了,还奴婢奴婢的,你还是个大学毕业生呢,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是不是古装言情剧看多了啊,以后我不许你看《甄嬛传》了。”路鸣打断吴慧莉的话,有些生气的说。

吴慧莉依然认真的说,只要你答应我留在您身边,我就不看《甄嬛传》了。

此时的路鸣不是想甩掉她,而是实在不想浪费她的青春。他忽然心生一计,就说:“小吴啊,你看这样吧,我可以暂时的把你留在身边,但是有一点你必须依照我的做。”

“嗯,路市长您说。”

“等我和夏荷成婚后,你和安娜一起到美国去,我想送你去哈弗深造,等你学有所成回来之后,我就对你就会像对夏荷一样的对待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路市长,您此话当真?”

“我是市长,说话当然一言九鼎。”

吴慧莉听到这里,脸上充满了的向往,荡漾着无比的幸福,于是就深深的抱住了路鸣。路鸣抚摸着她那满天的乌发,叹息的说:“你这个傻妮子啊,我都是你叔叔级别的男人了,你就不嫌我老吗?”

吴慧莉呵呵的说:“路市长您不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吗?人家杨振宁博士比他老婆大了五十多岁呢。”

路鸣苦笑着说:“人家是名人吗,等我到八十八岁的时候,要是碰到你这样年龄的女孩,恐怕是力不从心喽。”

“托尔斯泰在八十多岁的时候,还给少女索娜亚写过情书呢。”吴慧莉笑着说。

路鸣忽然觉得对吴慧莉很有愧疚,就说:“过了今晚,我们就要和夏荷结婚了,过几天你要和安娜到美国,这次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今晚,我就好好的补偿你一下。”

珠宝商场艳遇

吴慧莉听了,就问:“不知路市长怎么个补偿法?”

“走吧,我们先出去走走。”路鸣说完后,就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过了十几分钟,司机就来了。路鸣对司机说:“到星际珠宝大市场。”

吴慧莉一听,就说:“路市长,我们去那里干什么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路鸣边说边往外走,吴慧莉只得随后跟上。

他们到了星际珠宝大市场,来到上等珠宝专卖柜台之后,路鸣指着一枚湛蓝色的钻戒,对柜台小姐说:“小姐,麻烦你把这枚蓝钻让我女朋友试戴一下。”

柜台小姐心想,这枚价值十万多元的蓝戒,不是一般人能随手能买下了来的。她想到这就忍不住仔细打量了路鸣一眼,紧跟着惊叫了一声:“哎呀,您是路市长吧,我在电视上经常见你露面呢。”

路鸣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正是路某,你快把那枚钻戒拿出来吧。”

柜台小姐一声惊呼,引来了许多顾客的注目观望。有人还在窃窃私语的说:“听说路市长后天要结婚了,他八成是给女友买婚戒的”,还有人低声的说:“这年头有钱有势的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他身边的女孩多么年轻,她和路市长的年龄,至少也相差个十多岁吧。”

路鸣无视众人的议论,就接过钻戒给吴慧莉戴上。吴慧莉急忙缩回手,说:“路市长,这个太贵了,还是送给夏荷小姐吧。”

路鸣给她钻进戴好之后,就说:“小吴你你看,刚刚好嘞,别客气,戴上吧。”

吴慧莉坚持要送给夏荷,路鸣就说,夏荷的婚戒我已经买好了,你不用心。

其实,路鸣和夏荷约好是在明天买婚戒。

路鸣从收银台刷卡回来时,那些注目观望他的人群也就散去了。当重新回到柜台前取钻戒的时候,却被那名柜台小姐缠上了。

原来,路鸣和吴慧莉刚才的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以为吴慧莉是要跟路鸣结婚的女子,可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她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她想,当市长的人真是有钱啊,路市长给他一般的情人,出手就是十多万买钻戒,要是换成是他未婚妻的话,买婚戒的价格岂不是更高吗?想想自己,年轻漂亮,人见人爱,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呢,不如趁机给路市长套个近乎,或许会成为路市长的地下情人,说不定哪一天还能转正哩!

于是,她没话找话的跟路鸣攀谈,路鸣听了她的前两句,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于是就说:“小姐,我们明天还会见面的,再会吧。”

路鸣下楼之后,忽然想小便,就对吴慧莉说:“小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吴慧莉点点头说,那好吧。

于是,路鸣就走进了一楼洗手间,他酣畅淋漓的洒完一壶四季保温茶,就在洗脸池边洗脸。洗脸池是男女洗手间共用的。路鸣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发越显得有精神。这个三十三岁的男人欣赏完自己后,就回身往外走。

突然,一个年轻的女子喊他一声“老公”,紧跟着,那名女子就扑进了路鸣的怀里,女子那两座坚挺的玉女峰,紧紧的顶在他胸膛下,随着这名女子的扭动,那两座山峰不停的摩擦着男人。路鸣当即就热血上涌,的老二,也陡然间雄赳赳的立正了,一时间,紧紧的顶在这名女子的下。

路鸣当场给吓了一跳,以为是梅若云或者是夏荷追踪他和吴慧莉的,就急忙扳开女子,侧脸一看,原来是那名买钻戒的柜台小姐。

这女子不停的喊路鸣为老公,身边走过的人以为他们是两口子,所以就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路鸣气愤的说:“你搞什么名堂?快闪开!”

小姐幽怨的说:“老公,我们回家好吗?是我做错了,我们回家好吗?”

路鸣狠狠的骂了句:“你简直就是一只小妖精!”,说罢,他抽身就走。

这名女子追上来说:“路市长,你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一只小妖精,不过呢,你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就是那种人畜无害的小妖精。”

路鸣止住脚步,就说:“我看你是绿茶妹,看似清纯无辜,实则比谁的心眼都多。”

路鸣说罢,正眼看了下这个女孩,只见这女孩长着一双狐媚一样的眼睛,脸儿似乎要比夏荷的还要清纯,脸上的化妆也很清淡,身材玲珑娇小,但是她的却饱满圆润,有种呼之欲出的样子。

好色是任何男人与生俱来的本性,因此,路鸣一时有些心动了。想到马上就要跟夏荷成亲,自己怎么可以随便乱搞女人。

路鸣稳稳心神,貌似平静的说:“叫你们总经理过来,我要让他解雇了你。”

这女子急忙收起一副狐媚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路市长,你千万不要让我们经理过来,要是我被解雇了,小女子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

路鸣说:“不解雇你也好,但是你以后不要打搅我,因为你这女子太妖精了。”

“一定不会打搅路市长的,一定!一定!”

“你叫什么名字?”

“路小妖。”

“什么?小妖?”

“不是妖怪的妖,是妖娆的妖。”

“不都是妖嘛!”

“不是同一个意思,我不是妖,我是妖娆多姿的女孩。”

小妖精

路鸣接连不断的听到“妖”字,就忍不住想笑,这个路小妖,真是个妖啊。

最后,路鸣说,你走吧。

路小妖没有想走的意思,她迟疑了一下,忽然问:“路市长您姓路还是姓陆?”

“路”和“陆”是发音相同的同音字,路小妖自知不该问路鸣的姓,但她对路鸣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只得硬着头皮问他了。

路鸣想极力避开她,就毫不客气的说:“我姓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路。”

“您是雁塔县人吗?”路小妖小心翼翼的问。

路鸣无可奈何的说:“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是不是还想问我家住埭坝镇路家湾啊?”

路小妖兴奋的说:“你是路鸣叔叔吧,我是路老根的孙女,路大海的女儿啊。”

“什么,你是老支书的孙女?”路鸣惊诧的问。

路老根的路家湾老村支部书记,当年,路鸣初次任职村支部书记,就是从路老根手里接任的。路大海是路小妖的爸爸,他原本可以接任他爹路老根的位子,只因为路鸣当初被副镇长虞娟破格提拔,路大海才因此落选。为此,路大海跟路鸣大打出手之后,就一气之下打工去了。

如今,大多数村里的青壮年都出门打工,有的甚至三五年都没有回过老家。村里十几岁孩子的变化都是非常的快,几年不见,自然认不出谁是谁家的孩子。路鸣和路小妖互不相识,也是很正常的。论起年龄来,他比路小妖打了十五岁。路鸣当兵走的那一年,路小妖不过三岁,之后就是路鸣退伍,打工谋生,回乡创业,从政任职,他当然认不出来她的。

路小妖很是高兴的说:“你真是路鸣叔叔,真是太好了!”

路鸣掏出名片递给她后,就说,这样吧,等你下班之后,就打我电话,我这会儿有事情,先走了。

路小妖万分激动的把名片放在心窝上,说,嗯,我一定会给路叔叔您打电话的。

二人就此暂别。路鸣找到吴慧莉后,就一同出了珠宝大市场,让司机送他们回去了。路鸣觉得今天巧遇路小妖的事儿有些意外,他在回去的路上,就给他弟弟路平打电话,想核实路小妖的身份。

路平说,哥,你说的路小妖的确是老支书的孙女,前几年她爸爸路大海外出打工后,那年路小妖才十五岁,她一直在路大海打工的所在地寄读上学,所以你不认得她,至于她怎么忽然在启明市做珠宝行业的柜员,这个你问她好了。

路鸣哦了声,就说,咱们先不谈这个了,另外,我和夏荷的婚礼放在后天举行,你和巧真一定要来啊。

路平说,那是当然要去的,现在老头子不在了,我是男方的代表嘛!

路平说到这,忽然说:“哥,我嫂子周美凤还在咱们家里守着你回来,她说她也想参加你和夏荷的婚礼,你看是否能让她跟我一起过来?”

路鸣闷闷不乐的说:“不必了,你以后你要在我面前喊她嫂子,知道吗?”

兄弟二人各自挂了电话后,车子也就到了紫晶湖宾馆。

路鸣一进房间,就阴着脸抽烟。吴慧莉也不敢过问是怎么回事,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守着路鸣。

这时,路鸣的手机响了,路鸣一看是老家的座机号,就知道是周美凤打来的。他把手机交给吴慧莉,说,是我老家的前妻周美凤打来的,你就说我出去的时候手机忘记带了,人不在,知道吗?

路鸣这招果然凑效,周美凤和吴慧莉没说两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曾经是生活七年的夫妻,但是一想到周美凤当初那张牙舞爪,蛮横无理的样子,路鸣的心里依旧还是那么的窝火。说实在的,他们离婚后,周美凤仍然死守着家门,但是路鸣一点儿都不为这个女人同情。

夏荷打来电话的时候,路鸣还在为周美凤而生气着呢。

夏荷幸福的说:“路鸣,你今晚别睡的太晚,你明天还要给我买钻戒呢。”

路鸣说:“我哪能忘记了呢,哦,你马上出来一下,我们今晚上喝几杯怎么样?”

“好啊,在哪里?”夏荷问。

路鸣说,就在紫晶湖附近的喜来客酒店吧,没有别人的,只你我和小吴,还要一位老家的客人。

“嗯,我刚刚从公司回来,洗了澡就去啊。”

路鸣说了声拜拜,就放下了电话。

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路鸣让司机去接路小妖去了,他和吴慧莉就坐在喜来客酒店等夏荷和路小妖。

功夫不大,夏荷就来了。眼见马上要和路鸣结婚了,这个幸福得快要眩晕的女子,一见到路鸣,当着吴慧莉的面,就情不自禁地跟路鸣亲热拥吻一番,最后在落坐。

路小妖来的时候,她一眼看到了夏荷,就对路鸣说:“路叔叔真是好福气,夏荷姐姐长得真漂亮!”

夏荷微微一笑的让她坐下来,就问她叫什么名字。路鸣接过话来,笑着说:“她叫小妖,小妖精的妖,是路家湾老支书的孙女”

夏荷听罢,噗嗤一声乐出来了。她说:“人家明明是个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你怎么喊她小妖精呢。”

婚前乱性

路鸣哈哈大笑的说:“路小妖的名字本来就好笑嘛!”

路鸣和夏荷同时一笑,吴慧莉也跟着笑起来。路小妖气呼呼的说:“一个名字有这么好笑吗?”

路鸣止住笑,说:“我们不过是调侃一下,活跃活跃气氛,来,喝酒。”

于是,一男三女开始觥筹交错起来。在场的只有路鸣多喝点儿酒,而她们三人毕竟是女流之辈,酒量不大,每人只喝了一小杯,夏荷和吴慧莉就不再继续喝酒了。

但是,只有路小妖却嚷嚷着来跟路鸣碰杯。路鸣担心她喝醉,就随意的喝了几杯酒后,也说不喝了。

路小妖说:“你们不喝我喝。”她说罢,抱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路鸣急忙夺下来,说:“小妖,你才十七八岁就嗜酒如命,以后还得了啊!”

路小妖满脸激动的说:“路鸣叔叔,你是路家湾人的骄傲,我今晚上因为高兴才开怀畅饮的。”她说着之际,又把酒瓶子抢过去,猛灌了几口。

夏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悦,她当然知道路小妖为何要自喝自饮,但是,念在她是路鸣的同乡,又是个年轻不懂事的女孩子,也就任由她自顾喝酒去,等她喝醉了,看她还喝不喝。

果然如夏荷所想,路小妖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夏荷冷冷的对路鸣说:“路鸣,我先走了,你看着收拾烂摊子吧。”

路鸣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夏荷会因为路小妖而生气,就说:“夏荷,你别见怪,她只是个女孩子,不懂礼节规矩,再说,老支书路老根对我有栽培之恩,我怎么能说不让他的孙女喝酒呢。”

“那你看着办吧。”夏荷说罢,就出门而去。

路鸣对吴慧莉说,你也回去吧,我把路小妖送回去就回紫晶湖。

吴慧莉也就离去了。

她们两个女人一走,路鸣心中想到夏荷刚才的态度,也是十分的不悦。他既为夏荷的态度而闷闷不乐,又为路小妖不懂规矩而扫兴。夏荷呢,她居然吃醋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吃醋,记得他和虞娟以及她三人共枕眠过,她都没有吃醋,没想到她竟然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大动肝火。

路鸣把路小妖扶到楼下,司机一见路鸣扶着个女子过来,就急忙下车帮忙。

上了车,路鸣对司机说,去星际珠宝城。

司机应答了声,就开车上路了。一路上,司机就想,这个路市长还真是有意思,放着自己的未婚妻不陪伴,而去亲自送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子,我都不相信路市长还有心思再续一房夫人。

车子到了星际珠宝城附近,路鸣摇醒路小妖,问她住在哪里。路小妖迷迷糊糊地说出了一个地址和房间号码。

路鸣一听,就对司机说,就在前面的波兰街十八号胡同,我们现在就过去。

等司机把路鸣和路小妖送到目的地后,路鸣就扶着路小妖找到了她的住宿。路小妖住在一栋出租屋的四楼。路鸣扶她上了二楼,她就软软的靠在路鸣身上,看起来有种有气无力的样子。

路小妖这么依靠在他身上,女子那柔软的身子,让路鸣有了些生理需要的反应。但他大婚在即,这会儿怎么可以婚前乱性呢。

路鸣想到这就抱着路小妖上了四楼。他从她身上摸出钥匙开了房门,就双双进去了。

就在房门轻轻关上的时候,路小妖忽然一口吻住了路鸣的脖子,紧跟着就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转眼之间,就把自己脱得衣缕全无。

路鸣的脑袋轰地一下就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因为路小妖是他路家湾的同村人,要是和她发生关系,哪天传到路家湾,老少爷们的脸就被他丢尽了。

路鸣不敢造次,但此时路小妖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一瞬间的功夫,路小妖就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

路鸣顿感十分的舒服,现在他终于明白,路小妖的醉酒程度,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许她是靠着她大脑里仅存的一丝清醒,而要求跟他上床。

女子的手轻轻握着男人的灵根之时,路鸣就在意乱情迷之中,忽然搂着了路小妖的细腰。此时的二人都是站立着的,路鸣还没有想把她放倒床上,路小妖就吊在了路鸣的身上。她吊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胯,硬是将自己的蜜道口儿,套上了男人的灵根

这个酒后放纵的小女子,她醉眼迷离,头发飞扬,身子剧烈的摇晃,显出一副荡狐媚的样子。

路鸣只感到路小妖的体内发紧,就情不自禁地抵着她的一只丰满,不自主的跟她起来。

路鸣的那有力的冲击,让路小妖嗬嗬呵呵的叫起来,她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快,我是你的小妖精”

婚戒蓝钻

路小妖的娇喘和呻吟,彻底的激发了男人身心内聚藏的能量。

路鸣在小妖的体内耸动了半刻钟之后,他忽然把她摞倒在床上,紧跟着,端着粗枪冲上了阵地

路小妖的身躯被路鸣那强烈的猛劲,横冲直撞的剧烈痉摩,猛烈震颤,有一种的飘飞,引领着这个性福的女子,飞向了那遥远的天际。

路鸣离开路小妖的之前,她还在性福中长醉不醒。于是,路鸣就给她丢下了一张10万元的支票,最后才心安理得的离去。

明天是夏荷和路鸣的大婚之日,他们约好今天一起去星际珠宝城买婚戒。等路鸣赶到那儿的时候,夏荷早就恭候多时了。

夏荷一见到路鸣就呵呵笑着说:“小妖精的味道如何?不比吃唐僧肉差到哪里去吧?”

路鸣挽着夏荷的胳膊,边往珠宝城里面走,边对夏荷开玩笑的说:“妖精肉和唐僧肉有什么好吃的,明晚上我要尝尝仙女肉噢。”

“就你嘴巴甜。”夏荷娇嗔的说。女为悦己者容,路鸣把夏荷比作仙女,夏荷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他们来到专卖柜前,看到路小妖正在那里帮客户挑选首饰。路鸣就若无其事的喊了声“小妖”,路小妖一抬头,看到路鸣和夏荷过来了,就急忙说:“路叔叔,夏姐姐,您们来了啊,我这就去带你们去看上等的婚戒。”

路小妖让同事帮助那名客户挑选首饰,她自己领着他们来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原来,珍贵的珠宝,极少摆设在柜台里面的,要想挑选极品婚戒,必须要经过总经理的许可。

总经理姓谷,他也是没见过路鸣,只是偶尔从电视上见过。经路小妖的介绍,谷经理急忙上前去跟路鸣握手,他满脸巴结的说:“路市长前来寒舍,令星际蓬荜生辉,实乃幸哉,幸哉!”

谷经理满口的之乎者也,倒是把夏荷给逗乐了,她说:“谷经理先带我们看看货物吧。”

谷经理一看夏荷,猜想她就是市长的未婚妻,于是就逢迎夏荷的美貌,赞叹的说:“闻听夏小姐相貌生的国色天香,貌美如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幸哉,幸哉!”

夏荷一听,就感觉很别扭,这家伙一连用四个成语,把自己的美貌形容无可伦比,还用了两个“幸哉,幸哉。”让人猛地一听感觉还入耳,仔细琢磨起来,倒显得很俗气。于是再次催促道:“谷经理,快带我们去吧。”

“是,是,是。”谷经理急忙说。

路鸣接过谷经理的赞美之言,笑着说,谷经理文采斐然,可谓是老夫子放屁——文气馊馊的啊。

谷经理知道路鸣在批评他,责怪他夸赞夏荷有点儿言过其实,就不敢吭声了。

他们过了三道保安把守的门岗,来到极品珠宝储存室。夏荷第一眼就看上了一枚蓝莹莹的蓝钻婚戒,于是就让路鸣欣赏。

路鸣也说不错,就让夏荷戴上试试。夏荷戴上后,刚好合适。

路鸣一问价格,谷经理说,不瞒您说,这就是第二枚“海洋之心”,保守价格在5000万左右。

夏荷惊讶的说:“怎么这么贵重?”

谷经理说:“二位想必看过大片《泰坦尼克号》吧,1912年春天,泰坦尼克号沉海之后,有两颗蓝钻埋没于海底,一颗就是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蓝钻项链,其实还有一颗鲜为人知的蓝钻戒指。80年后的1992年,美国海底探险队,没能把蓝钻项链打捞上来,只打捞一张Ross小姐的**画像。实际上,他们其中一位探险员,在海底私藏了这颗蓝钻戒指。”

路鸣问夏荷看过这部电影没有,夏荷说看过,是1997年引进大陆的美国大片,谷经理所说的是真的,夏荷还说她当时刚上初中,是和同学偷偷跑到电影院看到的。

这时,谷经理捧来一些关于这颗蓝钻的资料给夏荷看,夏荷看罢又交给路鸣,路鸣看不懂英语,就让夏荷翻译了一遍。

果然不假,这枚钻戒是法国路易十六的送给他老婆伊莉莎婚戒,距离今天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如果那枚蓝钻项链还存在的话,价格不说价值连城,少说也要达到二三个亿。

路鸣说,就买它了,老子要当一回法国的皇帝。

夏荷为难的说,亲爱的,我们不要了,太贵了。

谷经理见状,就说,我可以那我项上的人头作担保,绝对假不了,我们可以签字画押。哦,对了,我忘记了,我这里还有咱们中国名家鉴定的亲笔签名,假不了的。

谷经理转身去取名家鉴定的证明之时,夏荷一头扑进路鸣的怀里,深情的说:“亲爱的,我不要了,咱们走吧。”

路鸣也深情的说:“我的伊莉莎,你就不想当皇后吗?”

这时,谷经理捧来了名家鉴定的签字证明。路鸣接过来交给夏荷,自己就只身付款去了。

路鸣来到收银台,把所有的银行卡都刷了一遍,竟然还差一百二十多万。

他让收银小姐稍等,自己就飞快的跑开了。紧跟上来的夏荷,大声喊他,他只说等我二字,就消失个无影无踪。

婚礼危机四伏

路鸣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紫晶湖宾馆。他的手里还有三处私人房产,都一并拿出证明,然后就往房产局那儿跑。

房产局局长刘明天一见市长大人来了,慌忙出来迎接。路鸣气喘吁吁的一摆手,说,老刘,赶紧给我开个证明,我急着用房产抵押呢。

刘明天不知路鸣要干什么,也不好多问,就很快开了证明。单单的靠着这几张纸片忽悠星际珠宝城肯定不行的。

路鸣说,这样吧,你统统都给我提前办好证明,需要评估的手续,我回头在找你。

刘天明哪能不依他呢,于是就说,路市长,那我就先斩后奏了。

路鸣急忙说,没事,有我在呢。

功夫不长,路鸣出了房产局,他急急忙忙的赶往珠宝城,到了收银台才知道,夏荷已经替他付过款了。

新郎给新娘买婚戒,哪有新娘自掏腰包的。路鸣就慌忙给夏荷打电话,夏荷咯咯大笑着说:“我的路易十六,我亲爱的杰克啊,你的家底是不是给掏空了啊,你快来我这里吧。”

路鸣生气的说:“好你个伊莉莎夫人,好你个Ross!我都把房契证明带过来了啊。”

“你快来我这里吧,快哦。”

路鸣急忙说,好的,我这就去。

二十分钟后,路鸣在寒烟翠别墅见到了夏荷。他刚上楼,还没进房间,就见夏荷猛扑上来,一下子就吊在了他身上。

路鸣吊着着夏荷的身着就往房间里去。进去后,路鸣一眼就看见那枚价值不菲的蓝钻,安静的躺在夏荷的床上。

路鸣放下小女人后,拿出所有的身价资产,全部都放进了夏荷的怀里。夏荷说:“亲爱的老公,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能要你的钱。”

路鸣生气的一甩手,把银行卡和房契证明洒落的到处都是。他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蹲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要是不收下的话,我现在就给伯母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的婚礼取消。”

夏荷捧起路鸣的脸,看到他一脸真诚的模样,就说:“那好吧,我就暂时替你保管着,需要钱的时候尽管开口。”

路鸣听了,这才站起身来,深情的说:“这才是我的伊莉莎,来,我们亲热一会儿。”说完后,他就褪去了夏荷的衣服

婚礼这天,凡尔赛宫大酒店可谓是车水马龙,人欢马腾,热闹非凡。市委市政府的大小官员,几乎全体出动,上到市委书记,下到小小的办事员,他们都满怀羡慕之心,前来祝贺。

雁塔县县政府人员,非政界人士,商界人士,他们也来了,但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夏荷的父母岳春媛和夏天宇。尤其是夏天宇,他既代表着省委省政府,有代表着女方的一家之长,相比之下,男方这边就比较弱势了,因为路鸣现在的父母早已经不在人世,只有他弟路平和弟媳妇李巧真代表男方。

新郎路鸣西装革履,分外的有精神,新郎夏荷一袭大红旗袍,分外的美艳动人。贺喜的人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地设合的一对,也有人窃窃私语,或者揶揄的议论,说路鸣和夏荷的早就是一对相好的野鸳鸯,他们的孩子都三四岁了。

这时,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凑到路鸣耳边说:“新郎官,今天有人要捣乱婚礼现场,你可要保护好新娘。我感觉是危机四伏!”

路鸣轻轻问:“怎么回事?危机四伏?”

“据我暗查,有二三十号打手混进了宾客里面,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推测可能是潘晓曦派人来捣乱的。”战玉娇低声的说。

路鸣看看夏荷,夏荷也问怎么回事。路鸣冷冷的说:“潘晓曦来了,暗藏着打手躲在人窝里。”

战玉娇看到夏荷脸上有些紧张,就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新娘嫂子,你放心吧,有武警压阵呢,谅他们不敢动手。”

夏荷听了微微的放心了。路鸣忽然对战玉娇说:“师妹,你把伍云龙喊来。”

过了一会儿,战玉娇就把伍云龙喊来了。他上前就问:“大哥,我听战局长说,有人要捣乱?”

路鸣点点头说:“兄弟,有件事要你帮忙。”

“大哥尽管直说。”伍云龙向来不喊路鸣为市长,路鸣也就默认了。

路鸣说:“婚礼现场有几十号打手要破坏婚礼,我让战局长和武警支队队员负责外围,堵住他们的去路,你呢,把市政府安保处二十七位队友都拉来,秘密的混进婚礼现场,我是想让你保护内部。另外,我会让战局长给再你补充十五名武警,全部化妆宾客混进去,记住,不要走漏风声。”

“知道了,小弟明白,不过,要不要带枪。”伍云龙问。

路鸣想了一会儿,就说,潘晓曦的功夫不错,那你就暗藏几把手枪,以防万一。

“要不要毙了他?”伍云龙说。

“不可以,他是潘省长潘景云的儿子。”路鸣急忙说。

伍云龙听罢就喜冲冲的安排去了。

中午十二点,婚礼正式举行。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好生气派。

就在路鸣要给夏荷戴上婚戒的那一刻,突然,宾客人群里蹿出一伙儿人来,他们一个个手持短柄匕首,杀气腾腾的向新郎新娘猛扑过来。

路鸣一看,坏了,他们哪里是一般的打手,分明是蓝血杀手组织派来的。蓝血杀手组织早就剿灭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重新组建,卷土重来了。

他们又哪里是破坏婚礼现场的,分明是来杀路鸣和夏荷的。

婚礼上的大混战

面对这些来势汹汹,穷凶极恶的杀手前来破坏婚礼现场,路鸣实属忍无可忍,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就想冲上去。

夏荷急忙拉住路鸣,求他不要出手。就在这时,潘晓曦突然猛地扯过夏荷,把她挟为人质,气焰嚣张的说:“路鸣,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路鸣定睛一看,可不得了了,潘晓曦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夏荷的太阳。

这时的现场一阵大乱,众宾客四散奔逃,现在很快成了殴斗战场。

证婚人是刚刚上任的市委书记樊进斗,他一见这个混乱的场面,顿时火冒三丈的大骂起来。其中一个打手想对樊进斗动武,却被樊书记的儿子,跆拳道高手樊茂峰一脚把他给踹了个狗啃屎。

潘晓曦大喊一声:“不要动樊书记,不要动其他人,老子今天只想要路鸣的小命!”

杀手们一听,当即朝着路鸣蜂拥而上。

眼见路鸣的生命岌岌可危,这时,伍云龙领着下属冲杀过来,他的这些下属都是伍云龙手下的精兵强将,里面不乏有训练有素的武警官兵和防爆警察。

他们一个个手持警棍,烈火金刚一样的冲进现场,顿时给路鸣解了围。小偷对持警察,无疑是以卵击石,但是杀手对阵武警,那可就是武对武,硬碰硬。

于是,一场大混战就不可避免的突发了。

两帮人正在酣战之际,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大批全副武装,手持盾牌警棍的防爆警察,他们上来就用盾牌把现场围成铁桶一样的水泄不通。紧跟着,现场的四角出现四个手持狙击枪的警察,他们齐齐的把枪口对准了潘晓曦的脑袋。

这伙人见势不好,拼命杀开一条血路往外奔逃。有几个冲出去的杀手,刚逃到楼下,就被战玉娇和她的警员堵了个严严实实,走投无路的杀手们只好束手就擒。

这时,楼上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一个负隅顽抗的杀手,他突然对路鸣撒出短柄匕首,一名狙击手突然开枪打穿了杀手的胳膊。

外围的盾牌慢慢的开始合围,路鸣趁机打翻一个杀手,踩着另一个缴械投降的杀手的肩头,腾空而起的跃出圈外。

“全部拿下,一个不留!”一个洪亮的声音,炸雷一般的响起来。路鸣回头一看,惊喜的喊了声:“雷部长,你怎么来了?”

雷部长雷啸寒是启明市市委市政府武装部的部长,是市委市政府握有军事力量的铁腕人物,也只有他能调动启明市所在的武警中队和防爆警察。

雷啸寒擂了路鸣一拳,朗朗一声大笑后,就直呼其名的说:“路鸣,你怎么不给我下喜帖啊,要不是战局长给我打电话请求支援的话,我还真喝不上你的喜酒哇!”

路鸣想,喜帖的确是发给雷部长了,或许是派发的人员疏漏了雷部长,因此他才没有收到喜帖。但雷部长这么说了,路鸣就歉意的说:“这都怪我,都怪我!”

二人说话的之际,其余的杀手也都一一就地伏法了。只有陷入四面楚歌的潘晓曦还在叫嚣着大喊:“老子是潘景云的儿子,谁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就让夏荷上西天!”

路鸣对雷部长说:“他就是潘省长的儿子,夏荷的前夫,几个月前,他伙同何启飞,派遣杀手袭击臧书记和樊书记,那阵子刚好被我碰上了,我因此和他结怨了,另外就是我和潘晓曦因为夏荷的原因,也有许多的私人恩怨。”

雷部长愤怒的说:“潘晓曦身为潘省长的儿子,竟然如此猖狂的大闹婚礼现场,实属可恨!”

这时的潘晓曦开始骂短了,他恶狠狠的说:“各位来宾,你们都听好了,路鸣屡屡破坏我的好事,屡屡老是和我过不去,我可以坦白的说,当初袭击樊进斗和臧克金的事儿,就是我干的!结果怎么样呢,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因为我老子是省长!”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

只听潘晓曦又大声的说:“路鸣和夏荷这对狗男女,他们早就好上了。三年前的今天,夏荷到路家湾给路鸣当助理,他们就好上了,夏荷这娘们和我结婚后,还和我生了一个女儿叫曦荷,你们知道吗,知道曦荷的身世吗,我就告诉你们”

路鸣一听就急了,他怎么可以容忍潘晓曦污蔑曦荷和夏荷呢。只见路鸣突然抢下伍云龙的手枪,举手平射潘晓曦。雷部长一看大惊,他想阻拦路鸣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砰砰砰三声枪响,鲜血立即染红了潘晓曦的衣服

婚夜春色无边

三声枪响之后,潘晓曦的半边身子顿时全部被鲜血染红了,他持枪的那条胳膊当即软了下去,手里的枪也掉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夏荷急忙挣脱潘晓曦,跌跌撞撞的跑向路鸣。

路鸣这三枪几乎是一弹穿孔,只把潘晓曦痛得嗷嗷大叫,他看到夏荷跑向路鸣,突然伸出另一条没有受伤的手臂,捡起地上的枪,朝着夏荷就想放枪。

伍云龙眼疾手快,他飞奔上前,立即扑到了潘晓曦,其他武警蜂拥而上,把潘晓曦就地制服了。

潘晓曦和其他的杀手被战玉娇他们带走之后,婚礼又恢复了平静。但此时的现场一片狼藉,酒店的工作人员只得清扫一番,重新布置了一场婚宴。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路鸣和夏荷的新婚洞房就是寒烟翠别墅。路鸣本来想买栋新房,但是夏荷不肯,说寒烟翠别墅在启明市算得上是很好的名宅,即使路鸣花个千儿八百万的,也抵不上寒烟翠。因此,路鸣只好依了她。

在夏荷的邀请下,梅若云和两个孩子也搬进了进来。她原来的影楼也暂时关门了,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住不了多久,过段时间还会回雁塔县的。总之,事已至此,梅若云就是有一万个不答应路鸣和夏荷,但又如何呢。

夏荷跟路鸣亲热了一会儿,说,我去喊若云姐姐,免得我们冷落她了。路鸣说,夏荷你就得了吧,我还能不了解梅若云吗,你想让她过来和我们一起睡觉,我看她未必能来。

夏荷说,那我试试吧。

夏荷走进梅若云的房间,看见她在呆呆发愣,就亲热的喊了声“姐姐”。梅若云一抬头,看到夏荷来了,就急忙说:“妹妹,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怎么不和路鸣在一起,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想请姐姐跟我一起回洞房休息呀。”夏荷拉着梅若云的手,大大方方的说。

梅若云一听就一脸羞涩的说:“这可不行,我们说好了是轮流着跟路鸣睡在一起的,今晚又是你们的新婚日子,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们呢。”

“姐姐千万不能这么说,今晚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睡你这儿不走了。”夏荷说罢,果真一坐在床上赖着不走了。

梅若云急了,说,妹妹你这是干啥呢,你想想啊,两个女人光着身子让男人看个没玩没了,是多么的丢人啊!

最后,夏荷的软磨硬泡还是没有把梅若云说服,她只得说,姐姐,你真的不去就算了,我走了啊。

梅若云推着她说,你快陪路鸣去吧。

路鸣正在看婚宴账单,夏荷进来后,门也不关的就一把夺了过去。她说,我有个办法能让若云吸引过来。

不待路鸣说话,夏荷就宽衣解带,骑在了路鸣的身上。她很快的脱掉路鸣的衣服,紧跟着就跟他风情起来。

梅若云住在洞房的隔壁,她听到路鸣和夏荷正在舒爽的交欢,心里顿时如百虫噬咬一样的难受。眼见夏荷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的大,梅若云就情不自禁地想男人的那玩意了。

她越听越没有醋意,越听越想要,越听越觉得没有了羞耻感。慢慢的,慢慢的,她终于忍受不住了,于是就轻轻的下了床,来到了洞房的门口。

房门没有关,台灯还亮着,随着梅若云走近的时候,路鸣和夏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激。梅若云朝床上一瞥,只见洞房内春色无边,她当场如同吃了春药一样的自摸起来。

她看见夏荷骑在路鸣身上,一脸的荡,满身的风騒。夏荷的头发随着她那洁白无瑕的娇躯,剧烈的飘飞着,四周乱甩着,她那年轻的丰满的,上下不停的弹跳着,而路鸣呢正用双手卡住夏荷的柳腰,一次次的用力的朝他的猛撞

自从路鸣升任到启明市以来,她和路鸣向来都是聚少离多,女人那内心的渴望就那么一天天的淡了下去。而今晚,她亲眼目睹他们的欢爱,这让她怎么能不发春?怎么能不想要?

这时,夏荷心满意足的达到了,而路鸣好似还没有满足的样子。夏荷软软的伏在路鸣身上,娇喘着说:“让若云姐姐来伺候你吧,我不行了啊。”

路鸣正感到奇怪,夏荷向来都是连做二三次都不成问题的,今天她怎么这么的衰逼。路鸣忽然看见夏荷对他挤挤眼睛,不由得抬起头来。他看见梅若云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更让路鸣惊讶的是,梅若云一边走向床沿,一边自行宽衣解带

婚后风流成性

梅若云宽衣解带之后,柔声的对夏荷说:“妹妹,让姐姐玩一会儿吧。”

夏荷娇喘着从路鸣身上翻身下马,就下床去倒茶水去了。

路鸣知道梅若云在夏荷面前使不开本领,就说,若云,你先躺下了来放松一下吧。

这时,夏荷端过两杯茶水,分别要递给路鸣和梅若云。梅若云急忙起身接过茶水,忙说:“夏荷妹妹贵为千金之躯,怎能劳驾你来倒茶呢,妹妹快上床吧。”

路鸣接过茶水,笑着对夏荷说:“小老婆,你不必太辛苦了,快上来吧。”路鸣说罢,又回头对梅若云说:“大老婆,刚才我和夏荷做了一次,这次该你了哦。”

梅若云的脸儿一红,娇嗔道:“就你路鸣嘴巴甜,一会儿大老婆,一会小老婆的,真是美死你了。”

路鸣不客气的大笑道:“那当然,我现在灭了潘晓曦,娶了夏荷,又拥有了你这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当然是美的爽歪歪啦!”

路鸣说着是时候,就摸上了梅若云的,梅若云呻吟了一声,就放下茶杯,来玩弄男人的命根子,路鸣趁机也摸向女人的私密三角区。梅若云再次的呻吟一下,就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眼见女人的脸色绯红,双腿大开,就知道她对他来性暗示了,于是就枪上马,趴在梅若云的身上,呼哧呼哧的急行军起来。夏荷的手也没有闲着,她一手摸着梅若云的,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密的跟他接吻。

梅若云被路鸣冷落了太久,这会儿的被挑逗起来了,再加上夏荷的给力抚摸,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下,达到了少有的欢乐。

路鸣似乎还是不满足的让女人翘起**,自己就从后面进去了。

这时的夏荷,急咻咻的说:“老公,我也要,我最喜欢这种姿势了,快来弄我哦。”夏荷说着,也翘起了圆润雪白的臀部。

路鸣被眼前两个洁白如雪的大臀部给晃悠的眼花缭乱,他不知道该先让哪个女人舒爽才是,但又容不得他多想,于是就慌不择路的挺进了夏荷的花蕊深处,而自己的一只手忽然就探进了梅若云的蜜道之中去了

因为夏荷要三天之后才能回门,路鸣和他的两个女人也就欢天喜地的,尽情的享受着鱼水之欢。

婚后的第二天早上,夏荷对梅若云说:“姐姐,等下我们和路鸣一起上街玩玩,好不好?”

梅若云说:“我就不去了,你和路鸣刚刚完婚,我看还是你和路鸣一起去吧,我和婷婷和乐乐在家里就是了。”

路鸣也怕冷落了梅若云,就说,若云你也去吧。

梅若云说:“老公,你别劝我了,还是你们玩玩吧,记得早回来啊。”

路鸣只好说:“既然如此,我和夏荷出去,你就别生气啊。”

梅若云说:“以后只要我们和和睦睦的生活,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生气的。”

夏荷看梅若云坚持不去,也就不再勉强,就挽着路鸣的胳膊下楼去了。

一路上是路鸣开车,夏荷则是小鸟依人般的紧贴着路鸣。她说:“老公,我们去人民大剧院去,好吗?”

“嗯,你说到哪里就到哪里。”路鸣回答道。

夏荷忽然说:“哎,老公,你为什么不让吴慧莉来咱家当保姆呀?刚好还可以给婷婷和乐乐他们辅导功课啊。”

路鸣淡淡的说:“我把吴慧莉送到美国读书去了,今天早晨和安娜一起走的。我估计现在该坐上飞机了吧。”

“你怎么没跟我说,为什么要送她读书?”夏荷问。

路鸣认真的说:“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昨天周美凤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不知道吧,虞娟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也不知道吧哦,你说我干嘛要送吴慧莉去读书,是因为我怕我这风流成性的毛病改不了,万一哪天我的身边围着一大圈女人,你和梅若云不气死才怪呢。”

夏荷说:“我有什么生气的,如果一个男人的身边有许多女人,说明这个男人是个很有成就的大男人,我应该为这样的男人自豪才对呀。”

“多谢老婆的夸奖,来,亲一个。”路鸣说。夏荷立即吻了路鸣一下。

这时,马路上走着一个很养眼的年轻女子,这女子当即引起了路鸣的注意。路鸣禁不住的慢慢开始开车,但他的目光却细细的打量这名女子来。这女子走在车的前面右侧,只见她身材高挑并且完美无缺,她披散着一头如水一样的流畅的秀发,穿着黑色短套裙,翘臀包裹的很圆实,一双丝袜腿儿修长又浑圆。

夏荷很快发现路鸣的眼神不对劲,她看了下前面的女子,就明白了,于是就揪住路鸣的耳朵,娇媚的嗔怒道:“你这个死性不改,风流成性的家伙,就知道盯着美女看,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咱们启明市赫赫有名的模特儿孟雪。”

路鸣说:“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夏荷松开路鸣的耳朵,娇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等下你看看她的面相,如果你能回答是我长得漂亮,还是她长得漂亮,我就回答你。”

巧遇嫩模

路鸣嘻嘻笑着说:“老婆,这还用看吗?肯定是你长得漂亮啊!”

夏荷说:“那可不一定,我都是二十六七岁的人了,人家孟雪才二十几岁,还是个嫩模”

路鸣急忙打断她的话说:“夏荷你有所不知,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是有味道哦。”

“你这嘴巴像摸了蜜似的,听起来真让人舒服。”夏荷微笑的说。

他们说笑的时候,车子就缓缓的经过了女模特孟雪的身边。路鸣趁机故意对夏荷说:“市长夫人,你真的不反对我在大街上看美女吗?”其实呢,路鸣的这话是说给孟雪听的。

夏荷坦然一笑道:“我的市长老公,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为什么要反对啊。”其实,夏荷的这句话,也是说给孟雪听得,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证明自己路鸣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就是市长,说也别想把路鸣给勾走了。

孟雪听到市长夫人四个字,紧跟着又听到市长老公四个字,忍不住的想看看他们一眼。就在她一侧头的瞬间,她和路鸣的眼光就像电花一样的撞击在一起了。

路鸣一看孟雪,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心慌意乱了。他想,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吗?这个女模特孟雪的美貌,她比夏荷的美艳微微要高一筹。但只见她有着鹅卵形的脸儿,俏鼻梁,大眼睛,一抿樱唇,整张脸看上去如同精雕玉琢一样的天然美丽。再往下看,一抹酥胸,雪白无比;一双美腿儿浑圆又健美。

孟雪想,难道他真是启明市的市长吗,有这么年轻的人就能当上市长吗,她禁不住仔细打量了路鸣一下。但见这个男人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他剑眉星目,鼻直口阔,一脸的刚毅,那国字脸的线条粗狂而不张扬。他梳着大背头,看起来十分的老成,从坐姿来看,身高至少在一米八开外。

孟雪想再仔细打量夏荷的时候,路鸣停下车,忽然说话了:“美女,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呀?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孟雪看了一眼夏荷,只见夏荷真笑眯眯的看着她呢。她想这位肯定就是市长夫人了,原来市长夫人是如此的美貌,成熟,极有女人味。因为路鸣一问,容不得她仔细看夏荷,只得委婉的说:“哦,想必您的路市长吧,我也没什么事,只是出来随便走走。”

夏荷淡淡的对路鸣说:“老公,我们走吧。”

路鸣猜想夏荷八成吃醋了,就对孟雪说:“美女,再见。”

孟雪也就笑靥如花的对路鸣扬扬手,路鸣就开车走了。

这时,夏荷狠狠的掐了路鸣一把,娇怒的说:“你一口一个美女美女的叫,我就不是美女吗,还有啊,我让你看孟雪的脸,来比较我们谁长的漂亮,你老是盯着人家的干嘛呀。”

路鸣呵呵的说:“我看她的,这是男人在大街上看美女的正常反应。”

夏荷不耐烦的说:“别跟我说这个了,我问你,我和孟雪谁漂亮?”

“当然是你漂亮啊。”

“真的。”

“那还用问。”

“我哪一点比她漂亮?”

“哪一点都比孟雪漂亮!”

“路鸣,你放屁!”

“夏荷,嘿嘿嘿,你放的屁也比孟雪漂亮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路鸣,你给我死里去。”

他们虽说是玩嘴,但是气氛确是很和谐的。车子很快就要到了市人民大剧院,这时的大剧院门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一个个巴不得早点儿进现场。

路鸣一看宣传海报才知道,原来的一个叫郎柏芝的女星要来这里演出。路鸣看了女星的宣传照片后,忽然回想起他曾经见过这位女星。记得自己还在雁塔县工作的时候,富姐鞠莉莎曾经带他观看过一场演出,演出中的一位三流小明星就是郎柏芝,没想到的是郎柏芝在短短的一二年里就大紫大红了。

夏荷说:“老公,你看这人山人海的,我们要是排队的话,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路鸣说,那你说怎么办?

夏荷说,我有办法可以直接进去。

路鸣说,我们怎么说也要排队呀。

“大人物做事也有不拘小节的时候,不用排队了,看我的。”

夏荷说罢,拿着路鸣的工作证就走到剧院的办公室去了。

路鸣等了一会儿不见夏荷回来,就漫无目的的看着人山人海的人群。就在这时,他猛然发现孟雪也挤在人群里。路鸣就对她扬了扬手,孟雪只顾低头玩手机,她一时没发现。路鸣不得不再次的扬起了大手,像雄性大猩猩遇到雌性同伴一样的挥舞着双手。

孟雪偶尔一抬头,发现路鸣对她兴奋的招手,于是她就朝着路鸣走了过去。就在这时,夏荷出了剧院办公室,也向路鸣走来。

男人的本性

女模孟雪向路鸣走了没几步,忽然看见夏荷也向路鸣走去,就急忙止住了脚步。

夏荷笑吟吟的走到路鸣身边,说,走吧,我们进去。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

他和夏荷互挽着走到剧院入口处之际,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人群中的孟雪也在向他凝视。

这时,一个矮冬瓜模样的中年男子跑过来,刚才夏荷拿着路鸣的工作证,就是让他提前安排他们进剧院的。

这名男子急忙跑到路鸣面前,一脸堆笑的说:“在下候力河,是人民大剧院的院长,不知路市长您大驾光临,请路市长多多批评。”

路鸣呵呵一笑,说:“小候有何错之有,我哪会无缘无故的批评你呢,走,带我进去。”

候力河急忙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他们边走边聊。

路鸣进入会场之后,候力河就把路鸣和夏荷引领到贵宾席上入座。这时的演出还没有正式开始,台上只有十几个剧院的工作人员忙来忙去的。

候力河说:“报告路市长,我有话要说。”

路鸣微笑了一下,说,什么事?

“我想从安保公司请求安保人员前来护驾。”候力河嗫嚅着说。

路鸣摆摆手,说;“小侯你说护驾二字,有些严重了,我看不要让安保人员过来了。哦,你也坐下来,趁着这会儿没演出,跟我谈谈关于剧院的工作吧。

候力河使劲的点点头,但还是不敢坐下,路鸣也就不再勉强。只是漫不经心的听着他谈事儿,而自己还时不时跟夏荷说着悄悄话。

市长嘛,不拽点架子就不是市长了。

等候力河把工作汇报完毕之后,路鸣就说,小侯,你下去吧,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直接找市宣传部就行了。

候力河再次使劲的点点头,然后点头哈腰了一阵子就下去了。

候力河一走,夏荷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路鸣说,瞧你笑得多难听,都是市长夫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的。

夏荷笑罢之后,就说,人家候力河都四五十岁了,你老是喊他小侯小侯的,我就想啊,要是你让他像猴子一样的耍几个动作,肯定会很滑稽的。

路鸣说,候力河不就长着矮冬瓜的个子吗,他能耍起来吗,就是耍起来,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

这时,演出开始了。首先是剧院院长候力河讲了几句,紧跟着是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查九童,他演说了一长串的讲话。为官者向来口才都不错,这个查九童演讲了十几分钟后,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路鸣今天不是视察工作的,而是跟新婚妻子新婚随意转悠转悠,所以查九童也不知道路鸣会在现场。当他还在继续演说的时候,路鸣有些不悦的对夏荷说:“这个查九童简直就是在放屁,人家观众等着看郎柏芝的演出,他倒是在这里练习口才起来了。”

夏荷看到路鸣一脸的不开心,就说,老公,你是不是也急着看郎柏芝的样子啊。

路鸣毫不掩饰的说,是呀,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看她的演出吗?

这时,候力河跑上来,他急忙跟查九童耳语了一句。查九童听罢,脸色大变的看着贵宾席,他这才注意到市长也来了。于是就急忙跑到路鸣身边,结结巴巴的说:“路市长,我,我”

路鸣绷直脸看着台上不说话,夏荷说:“小查呀,路市长怪你的口才太好了啊。”

夏荷的这话自然让人听了不舒服,查九童知道自己不该在路市长面前出风头,就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路鸣说,你该怎么忙就怎么忙吧。

查九童一听,就急忙跑开了。

演出正式开始的时候,女星郎柏芝深情款款的走上台前。路鸣一看,果然是以前见过的郎柏芝,于是就对夏荷说:“老婆,要是郎柏芝给我送花的话,你会不会吃醋呀。”

夏荷说:“你是市长,走到哪里都是风光无限,她给你送花,我吃哪门子醋哩!以后这类的问题不要问我了。”

路鸣暗中在夏荷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胸有成竹的说,过不了今晚,会有人把郎柏芝送到我的床上,你吃不吃醋呀?

夏荷笑着说:“路鸣你能告诉这些,说明你不敢跟她搞在一起。别说了,快看演出吧。”

路鸣听罢,心中一阵窃喜,他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采用欲擒故纵之计,来试探夏荷的反应。既然夏荷这么说了,路鸣就明白夏荷的心思。因为他和夏荷刚刚成婚,夏荷绝不会料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还会找女人,实际上,路鸣知道,男人一旦结了婚就不好玩喽,那只有找别的女人玩乐才有刺激,才觉得新鲜。

没办法,这是男人的本性。

路鸣和夏荷来这里看演出,现在候力河和查九童知道了,他们想攀附路鸣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那么,他们自然会想办法说服郎柏芝陪路鸣睡觉,这些都是在路鸣的意料之中。

演出到半场的时候,是某个歌舞团的女演员在跳群舞,就在这个时候,郎柏芝果然捧着一大束鲜花,步子轻盈的来到了路鸣的面前。

货真价实

这名女星郎柏芝果真聪明伶俐,她捧着两束鲜花,走到路鸣和夏荷跟前。笑吟吟的说:“路市长,路夫人,今天小女子有幸能得到二位的捧场,真是太感激您们了。”

夏荷一齐接过鲜花,然后把鲜花同时放到他怀里,最后轻轻的抱住路鸣,很亲热的对郎柏芝说:“柏芝妹妹太客气了,我们也只是路过剧院,随便转悠转悠,老公,你说是不是呀。”

夏荷在女人面前跟路鸣大秀恩爱,自然是防止郎柏芝插足他们的世界。路鸣点点头说,是的,今天是国庆节的第二天,我们闲来逛街,所以是路过此地的。

这时,有人大声的喊着要郎柏芝签名,但是郎柏芝好似不买粉丝的账,看样子她只想多跟路鸣多呆一会儿。

候力河拿着话筒,对着郎柏芝的粉丝说,你们少嚷嚷,先等一下再说。

粉丝们只关注偶像,自然不会关注路鸣的。他们还在喋喋不休的大喊。路鸣就对郎柏芝说,那你就先忙去吧。

郎柏芝也就走到粉丝们的那边签名去了。

路鸣看着那闹哄哄的人群,就对夏荷说,我们走吧。

夏荷巴不得赶紧离开,就挽着男人的胳膊走出了剧院。他们刚出来,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喊:“路市长,路夫人,您们怎么也不看演出了?”

路鸣回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原来是嫩模孟雪。他问:“你怎么也不看演出了?”

孟雪叹了口气说:“郎柏芝纯属是靠包装大紫大红的,以我看,她是徒有虚名。我看了半场演出就不想看了,真是郁闷!我还不如回去练练我的猫步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候力河和查九童匆匆忙忙的跑出来,查九童说:“路市长,小查有工作要汇报,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路鸣点点头后,就对夏荷和孟雪说,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荷生过孩子,身体微微走形了点儿,她想练就模特般那样的好身材,当然想向孟雪取经的。

于是,夏荷就对路鸣说,别耽误太久,我们等下还要回家呢。

路鸣嗯了声,就和查九童和候力河去了剧院办公室。

三人一进屋,查九童就嗫嚅的说:“路市长,您看郎柏芝长相如何?”

路鸣自然明白他说话的意思,就说,还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包装的女人。

候力河接过话来,说,路市长,你放心,我会让她素颜朝天的去见你。

路鸣故意生气的说:“你们想让她见我?见我干什么,是不是想性贿赂我啊?”

候力河和查九童急忙摆着手,大气不敢喘的说:“路市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想让她陪你喝喝茶,聊聊天,解解闷,要说性贿赂,路市长真是冤枉我们了。”

路鸣微微一笑道:“喝喝茶倒是可以,不过我和我夫人刚刚完婚,可能一时半会没有时间。”

查九童急忙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可以让她慢慢等你的。”

路鸣淡淡一笑,深藏不露的说:“等我有空再说吧。”

“那好,那好。”候力河和查九童异口同声的说。

路鸣问他们还要什么事儿,他们说没有了。其实,他们二人知道,只要路鸣能和郎柏芝搞上了,路鸣一定会在事后给他们好处的。

路鸣出来后,看见夏荷还在向孟雪请教美体知识和经验,就对夏荷说:“夫人,我看你们聊的那么的起劲,不如改天约个时间再来聊吧。”

夏荷就对孟雪说:“小孟呀,我看我们挺投缘的,不如到我家里坐一会儿吧。”

孟雪看了一眼路鸣,她发现路鸣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打量,于是就和夏荷客套了几句,最后还是上了路鸣夏荷的车子,跟他们一起回到了寒烟翠别墅。

孟雪和路鸣夏荷都是第一次见面,因此说起话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的拘束。路鸣说,孟雪,别看我家夏荷是市长夫人,其实她是个很随和的女人,你有什么话尽管开口直言就是了。

孟雪点点头,忽然小声的问夏荷:“路鸣真的是市长吗?”

夏荷一听就笑了,她说:“谁敢冒充市长啊,呶,你看,这是路鸣的工作证,这是我的工作证。”

孟雪接过来一看,当即惊呆了。今天,她走在大街上偶遇路鸣和夏荷的时候,他们两口子故意打情骂俏的话被她听到了,孟雪以为他们只是有钱人,完全没有把他们互相称呼“市长老公,市长夫人”的字眼,而放在心里。这会儿一看路鸣和夏荷的工作证,一个是启明市二把手,一个是夏华公司老总。

一点不假!货真价实!

孟雪这下给吓得不起,她想,我第一次跟路市长和夏总裁见面,就直接到他们的家里去了,我也太没有素质了吧,不行,我得赶紧走,不然的话,他们背地里不笑死才怪呢。

孟雪起身想走,这时,梅若云过来了,她说她也想请教一下美体的知识。

孟雪不认识梅若云,就问夏荷。夏荷自然不会说她是路鸣的大老婆,而是说,这是我姐姐若云。

以权谋色

孟雪急忙向梅若云点头问好。梅若云高兴的说:“你是孟雪啊,这下可好了,有了你的帮忙,我的一定可以把我的身材恢复到少女时代的身材。”

一旁的夏荷呵呵的说:“你就让孟雪把你打回原形吧。”

“夏荷妹妹以为我是白骨精呀。”梅若云轻轻擂了夏荷一个小粉拳,不气不恼的说。

这时,路鸣走过来对夏荷说:“刚才有个下属打电话来,要请我去赴宴,晚上就不在家吃饭了。”

夏荷故意摆出一副泼妇的样子,瞪着眼睛说:“不行去!谁知道你要到哪里鬼混去呀。”

其实,路鸣的电话是宣传部副部长查九童打来的,他问今晚可以安排跟郎柏芝“解解闷”,路鸣知道夏荷和梅若云都喜冲冲的向孟雪请教瘦身健体,她们可能会放松警惕的。于是就先跟夏荷说了,哪知夏荷却不同意。

路鸣说:“我要是不去的话,我的下属不说我摆官架子吗?”

梅若云柔声的对路鸣说:“你刚刚和夏荷成亲,应该多陪陪她才是啊,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梅若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新婚前几天,哪能让老婆独守空房呢。

路鸣就说,这样吧,我夜里十二点之前一定回来,怎么样?

夏荷看看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多,就说:“给你四个小时时间,十点之前一定要回来,不然的话,我就让你睡到床底下。”

一旁的孟雪听了这话,忍不住想笑。她想,一个堂堂的市长在外面风光无限,在家里的日子却是黑暗无边,竟然被夏荷给熊了个服服帖帖。

路鸣信誓旦旦的说:“夫人你放心,如果在十点钟之前不回来,我就回路家湾睡猪圈去。”

夏荷一本正经的说:“希望你说话算话,走吧。”

路鸣嗯了声,他搂着夏荷亲了一下,还想继续搂着梅若云亲一下,忽然想到目前还不能让孟雪知道他有两个老婆,于是就亲热的跟梅若云摆摆手说:“若云,我走了。”

路鸣说罢,就下楼而去。

他驾车到了人民大剧院之后,老远就看见候力河和查九童在等他。路鸣到了他们面前后,就说,人呢?

“我们把郎柏芝郎小姐安排在银河星大酒店里去了。”查九童满脸堆笑的说。

路鸣算算时间,就说:“我们马上一起吃顿饭吧,晚上十点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们一定记住,饭桌上不要谈工作,以免郎小姐到处乱说。你们有什么要求现在就说吧。”

下属们只知道当市长的整天都很忙,但他们不敢多问,只得把心里的要求跟路鸣说了。

查九童说:“路市长,你看我都是四十七岁的人了,单单是在宣传部就干了十三年,到现在还是个副部长”

路鸣干脆的说:“改天我让齐明生调到其它部门,我会在常委会上提议,由你来接任他的宣传部部长一职,你看如何?”

查九童忙不失迭的说:“路市长,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哇,小查先谢过您了。”

路鸣又说:“你当宣传部部长的事情,这套人事变动的程序运行下来,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你可要耐心的等下去哦。”

查九童急忙说:“别说三四个月,就是三四年,我也能等下来的。”

路鸣转头问候力河有什么要求。候力河早有准备,他说:“路市长,我在人民大剧院干了七八年的院长,到现在连个市政府单位的公职人员都不如,要级别没有级别,要实权没有实权,您看能不能把我调到市政府工作?”

路鸣淡然一笑的说:“你想进哪个部门?”

“报告路市长,我想进宣传部接替查副部长的职位。”候力河低声的说。

路鸣一脸的不悦,他说:“小侯,你不要狮子大开口,以你现在的身份,最多只能当个宣传部干事。”

候力河哪敢跟路鸣讨价还价,只得说,那就谢谢路市长了。

路鸣跟他们完成了这桩以权谋色的交易之后,就同他们一起进了银河星大酒店。路鸣猜想,女明星郎柏芝肯定就是下榻在这家大酒店里。

他们进了包间后,一脸激动的郎柏芝早就在哪里等候了。

路鸣看到郎柏芝身后站着两个保镖,心中微微不满。善于察言观色的查九童,他看出了路鸣的心思,就对那两个保镖挥挥手,想让他们离开。

这两个保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对查九童瞪起了眼睛。旁边的候力河骂了声:“你们也不看看今天是谁坐在这儿,混账的东西,滚!”

郎柏芝急忙让那两个保镖出去了,她一脸春风的坐在路鸣身边,娇声的说:“路市长,我这个戏子,今天能跟你同席共饮,真是缘分啊。”

路鸣呵呵一笑道:“郎小姐,其实我们一年前就见过面的,你说有没有缘分呀?”

“是吗?”郎柏芝满脸风情的说。她说着的时候,一只小手暗暗的摸到了路鸣的大腿根处,一阵阵的轻轻摩挲着

下面更深

虽说郎柏芝摸上了路鸣的大腿根,但他路鸣仍然若无其事的给大家谈笑风生。

路鸣深知,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自己不能显露出十分好色的样子,要深藏不露,要谈吐优雅,要举止得体,要显出一个领导的气魄,要塑造好自己的形象。

这顿饭吃了四十来分钟,郎柏芝的一只手在男人的命根子上,也就摸了四十来分钟。直到临近散席,郎柏芝用力的捏了捏那个硬邦邦的雄性之物,这才舍不得的拿出手来。

查九童和候力河都是明眼人,他们岂能不知,但谁又敢当面说出来。

饭局结束之后,路鸣按照他们说的房间号,就坦然的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郎柏芝穿着件低胸的衣服,也走了进去。她一见路鸣,就上前去摸路鸣的命根子。路鸣忽然翘起了二郎腿,巧妙的不让她得手。郎柏芝娇滴滴的说:“路市长,你的宝贝那么大啊,我在饭局上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路鸣笑着说:“有那么夸张吗,来,我摸摸看。”

他说着就隔着裤子摸到了女人的隐秘地方。郎柏芝嘤咛一声娇喘,她趁机倒在了路鸣的怀里。

郎柏芝的小裤裤原本就湿透了,被路鸣这么一摸,顿时想来事儿了。

路鸣云淡风轻的说,不急,不急,先聊聊吧。

郎柏芝嗯了声,但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男人的裆部。

她说,路市长,你说我们是在哪里见过?

“在雁塔县龙凤湖大酒店见过,当时你还是个走的三流小明星。”路鸣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摸向了女人的脖子,然后又慢慢的游走在她的之间。

郎柏芝点点头,说:“我的确在那里演出过,后来我离开雁塔县后,就北漂去了。初到北京的时候,遇见一位大导演,我跟他上过两次床,之后,他就捧红了我。”

路鸣把手探进郎柏芝的一只丰满洁白的上,轻轻的揉捏,慢慢的抚玩着,他问:“你现在怎么来启明市了?”

“说来话长啊。”

“你简短的说一下就是了。”

郎柏芝幽幽的说:“后来,那位大导演的星探物色到一个比我还要漂亮的女子,还让那女子担任影片的女一号我当时就知道我和那位导演的游戏结束了。后来,我听说,那名女一号也被导演给踢到一边去了,因为他又物色到另外一名更加漂亮的小女生。至此,我完全明白,要想走红,只能通过跟导演睡觉的潜规则,才能大红大紫我成名之后,就从北京一路南下,利用我的歌喉和演艺本领,从此开始浪迹天涯。直到今天我在启明市演出遇到了你。”

路鸣说,原来如此啊。

此时,他的手开始摸下去了。一路畅通无阻的摸向了女人的,大腿,最后迂回到了女人的神秘地带。

郎柏芝开始微微的娇喘,浑身上下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路鸣解开了女人的腰带,紧跟着就把手插进郎柏芝的隐秘三角区里去了。郎柏芝深深的喘息着,她说,我要,给我吧。

路鸣低头看了看她那迷人的,说,好深。

“下面更深的哦。”郎柏芝也解开了男人的腰带,她掏出那玩意,就想跃跃欲试。

路鸣玩起了深沉,他说:“别急,我一会就能喂饱你的。”

路鸣最喜欢欣赏的是,看着女人在他面前急不可待想要的劲。此时的路鸣,心中是十分的惬意,能玩个女明星快活快活,也是不错的。

路鸣忽然问:“你这样飘来飘去的不是办法,以后有什么打算?”

郎柏芝需要的就是路鸣这番话,她急忙说:“找个像你这样的人,爱我,疼我,包养我,我不需要他来天天陪我,我从不会破坏他的家庭,我只想他心里能有我。”

郎柏芝的话,简而言之的说,就是想让路鸣包养她。

路鸣说,我刚刚结婚不到三天,你给我留些时间考虑一下,OK?

郎柏芝忽然褪尽衣衫,说,我随时等你的答复。

路鸣看着这躯美丽的,凸凹有致的**,不由自主的把裤子和一撸到底,挺起他那杆粗硬的宝贝,猛地一下,就深深的刺进郎柏芝的莲宫里了。

郎柏芝哦哦哦的呻吟着,很快的就迎合着男人的横冲直撞

当女演员的除了身材完美,还有一点就是她们的身体,柔韧度比较好。只见此时的他们换了个姿势,平躺着的郎柏芝忽然把一条腿搭在床沿,另一条腿高高的举起,那高高举起的大腿,一下子就紧贴在她的肩头了。

这种大尺度大张开的姿势,还是路鸣从来没见过的。他低头看看女人的倒三角区域,只见那里毛茸茸的一片漆黑,两片粉嫩的蝴蝶翅膀,羞答答的张开了。

看到这毛茸茸的一片漆黑,路鸣不由得想起艳照门里,香港女星张柏芝的一张大尺度艳照

引狼入室

看到这毛茸茸的一片漆黑,路鸣不由得想起艳照门里,香港女星张柏芝的一张大尺度艳照。

此时,血脉喷张的路鸣上去就抱住了郎柏芝,他连同她的肩头和美腿儿一并抱紧,卖力的耸动起来

晚上九点五十分,路鸣提前十分钟回到了家里,她的两个女人夏荷和梅若云,早已经酣然入梦了。

路鸣心中暗笑,这个夏荷鬼精鬼精的,他幽会郎柏芝之前,夏荷口口声声的还说,如果他不在十点之前回来,一定会让他睡在床底下。现在他准时回来了,这倒好,夏荷竟然睡着了,如此看来,夏荷是故意诈唬他的哩!

路鸣想到明天要陪夏荷一起去回门看娘家,猜想她提前睡觉自然是为了养足精神而早起去娘家。

夏荷和梅若云是挨着一起睡觉的。她们在睡觉之前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从睡觉的姿势上来看,可能是在交谈的不知不觉中睡着的。她们本来是每人一室的,这会儿挤在一起,床面上就有些狭窄了。

路鸣之前和郎柏芝风情了个把钟头,身上的精力也没那么充沛了。他想到梅若云房间里去睡,于是就给他的两个女人轻轻盖好被单,每人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三个孩子婷婷和乐乐以及曦荷,他们睡在梅若云房间的隔壁。路鸣睡之前,他想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这几天,他和夏荷结婚,三个孩子也没有去学校。

路鸣进去后,看见八岁的儿子乐乐和三岁的女儿曦荷,他们并排躺在大床上睡的正香。最大的孩子婷婷今年十二岁了,婷婷是梅若云和她前夫所生的孩子,她单独睡在另一张小床上也睡意绵绵的样子。这个小女孩继承了她母亲梅若云的相貌和秉性,如果再过几年,自然而然的会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路鸣挨着儿亲吻了孩子们之后,就在他想要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听到走廊上有人轻轻走路的声音。

路鸣心中大骇,难道家里进贼了不成,不行,我得赶紧看看去。他拉开房门来到走廊上,猛然看见一个人影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路鸣的书房,位置在走廊的尽头,与他和夏荷的卧室相隔的又点儿远。

路鸣是一个书法迷,书房里自然不缺乏名家书法作品,其中还有已故的书法大师启功的一副书法真品。别的不说,单独是白石老人的那张《虾趣》写意画,就是路鸣的珍爱之物,虽说是赝品吧,但市场价值少数也值个百儿八十万的。

路鸣想,这寒烟翠别墅外围的保安系统都是严密的,别说是人想进来,就是一只鸟儿碰到了防盗电子线,也会准确无误的报警。难道孟雪她没有走吗?不是跟夏荷走的很亲近的人,夏荷是绝不会让外人在这里留宿的,而孟雪只是他们又一面之缘的模特而已。

路鸣一心只想看个究竟,但又怕免得惊吓到夏荷梅若云和孩子们,于是就蹑手蹑脚的靠近了书房。

书房的门头上有个半圆形的玻璃窗,平时都是紧紧关闭的,不过,可以通过玻璃窗的看到书房内的一切动静。

路鸣到了门边,踮起脚尖攀住了玻璃窗上的边沿,双臂一绞力,身子就悬空了。他把目光投进书房一看,果然是孟雪在她的书房里行窃。此时的她已经摘下了白石老人的《虾趣》画,而启功的书法作品也被摘了下来,放在了书桌上。

路鸣暗骂自己,这都是我他妈的好色惹的祸,这些可好了,自己引狼入室,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孟雪这娘们早就卷着他的心爱之物逃之夭夭了。

路鸣暗中看着孟雪的一举一动,心中又暗暗骂起夏荷和梅若云来,这两个老婆整天就知道想着美体美容之类的,结果把孟雪给引进来了。

这时的孟雪,把书画整理好之后,坐在书桌前痴痴的发愣,她拧着眉头,好似要作出一个重大决定似的。

过了几分钟,孟雪做出了让路鸣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只见她忽然又把书画作品给重新挂了上去。然后又呆呆的睡在路鸣的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又过了几分钟,孟雪忽然起身,再次的来到重新悬挂好的书画前面,她伸手想再次取下来,但是,她还是没有下手,默默的站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就外门外走去。

就在她一拉门的瞬间,路鸣突然出现在门口。孟雪当即张大了嘴巴,她被路鸣的猝然出现,很想惊叫一声。路鸣上去捂着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猛地抱起她的小蛮腰,夹在腋下就往床上走去。

都是赝品

路鸣把孟雪抛在床上,忍住满腔的怒火,尽量装出一副颇有涵养的风度,平静的说:“孟雪,你今晚和夏荷梅若云在聊些什么啊,能不能跟我说说?”

惊魂未定的孟雪急忙说:“哦,我和夫人以及若云吃了饭后,聊了些养颜,美体,健身的话题,后来夫人说她明天要回娘家,所以就早点睡了。”

路鸣问:“是夏荷安排你睡在我的书房吗?”

“是的,路市长。”孟雪老老实实的说。

“你认识这幅画吗?”路鸣指着齐白石的作品,慢悠悠的说。

孟雪这下清楚路鸣说话的意思了,就说:“认识。这不是白石老人的真迹,而是我父亲临终前的遗作。”

路鸣奇怪的说:“你父亲的作品?你父亲是谁?他怎么可以污秽白石老人的名声,你知道这幅赝品画值多少钱吗?”

孟雪看了看门头上的玻璃窗,她猜想路鸣肯定看到了自己刚才的举动,就如实的说:“我父亲名叫孟云山,雅称墨夫子,是省城书画院的院长,他在几个月前去世了,临走前他告诉我,他临摹白石老人的作品被启明市的一个市领导买走了,当时的价格是四十万。我父亲后来就后悔了,说真迹的价格少数也得上千万,虽然这是赝品,但一般内行人也未必能分辨真假,还说价格太低了,她让我把这幅赝品赎回来,重新以高价出售他人。”

路鸣哦了一声说:“看你的年龄也就二十来岁,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有多大年龄?你父亲是咱们省的著名书画家,你怎么没有衣钵他的才华,而是当了模特呢?”

孟雪脸色凄凄的说:“我父亲去世时只有四十三岁。我起初也在书画院学习过一段时间,我父亲也想让我从事书画创作这条路。一年前,我父亲想画一套《东方睡美人》的油画,他找不到合适的女模特,于是就跟我母亲商议,说让我来做模特。因为画中的女模是不能穿衣服的,我母亲极力反对,一气之下就远走他乡,至今再也没有回来。再后来,我父亲还是画完了《东方睡美人》,紧跟着就开始临摹白石老人的真迹,没想到后来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父亲让亲生女儿来当人体裸模,在路鸣眼里这还是前所未闻的事情。路鸣毕竟出生农村,身上永远会残留着农村人的封建思想。他听了孟雪的话,感觉孟云山和衣冠禽兽的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看到孟雪谈起她父亲时的表情,那样子很是虔诚很是恭敬,于是嘴巴就感叹的说:“唉,真是天嫉英才,天嫉英才啊!”

孟雪听了,只是默默的坐着,好似在回忆着什么事儿。

路鸣知道,他手里的赝品和书法大师启功的作品,是现任的市委书记樊进斗送给他的。自从虞世季远调到西青市担任市委书记后,樊进斗就接任了市委书记。那个时候,樊进斗猜想省组织部夏部长,将来有可能是路鸣的老岳父,更重要的是省委副书记岳世飞又是夏荷的亲舅舅。因此,樊进斗知道路鸣喜好书画,于是就托人购买了这两幅书画作品,一并送给了路鸣。其中的用意之处,不言自明。

路鸣又说:“不瞒你说,这两幅作品是市委书记送给我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拿去就是了。”

孟雪急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路市长,我目前还没有足够的金额能赎回来的。”

路鸣说:“这样吧,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

孟雪忙说:“路市长,你等等,我有件事儿要说,你的那副书法作品也是赝品,它根本不是启功大师的作品,而是现任的书画院院长韩卓夫的临摹作品。还有,韩卓夫的书法曾经得到启功大师的点拨。”

“什么!两个都是赝品!”路鸣诧异的惊叫起来。他急忙走到书法面前细细观摩。中国书法大师启功的字体是独具一格的,据说,启功的书法是由北宋皇帝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体”而演变过来的。启功生前在北京师范大学执教的时候,已经是桃李满天下了,韩卓夫也算是启功的学生,他想临摹老师的作品并非难事。

路鸣再也窝不住火了,他恨声的说:“这个韩卓夫竟敢模仿他老师的笔迹哄骗钱财,太不像话了。”

这时,孟雪柔声的说:“路市长,如果你愿意,我想多陪你一会儿聊聊书画的事情。”

路鸣虽然是书画爱好者和收藏者,但他并不懂得书画的当今市场行情,也不清楚孟雪的父亲和韩卓夫为什么要临摹些名家的作品糊弄人。听到孟雪这么一说,路鸣就不想走了。

他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美丽青春的模特儿,她浑身最大的看点就是身材标致,尤其是她那柔圆纤细的腰肢,实在让路鸣想入非非。

他想到现在夏荷和梅若云已经酣然入梦,而自己和孟雪共处一室的谈了那么久,就禁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

迷乱书房

孟雪也注意到了路鸣色眯眯的眼神,就含蓄的说:“路市长,我们聊了一会儿后,你要回卧室休息哦。”

路鸣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的书法,我为什么要回卧室睡觉啊,你没听夏荷说,我要是回来晚了,她就让我睡到床底下吗?”

孟雪听了,抿着嘴儿一笑,就说,你睡书法的话,我睡在哪里啊?

路鸣本想说“我们一起睡”,但又觉得自己太过于粗俗,就表面上说:“等一下你到若云房间里去睡吧,她现在跟夏荷睡在一起,我要是再跟她们睡觉的话,床上太拥挤了。”

孟雪听罢,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若云也是你的老婆啊,你不是说她是夏荷的姐姐吗?”

路鸣说话一个没留意,暴露了他有两个老婆的事实,但是话已经说出去就难以改口,只得说:“我一共有三个老婆,有一个跟我离婚了,梅若云是我后来娶过门来的,夏荷是我刚刚成婚的妻子,这你是知道的。”

孟雪更加的吃惊了,吃惊之余,她又赞叹的说:“路市长能让她们和和睦睦的相处,真是了不起啊,不知您用的什么**药,竟然让她们对你情有独钟?”

路鸣淡淡一笑道:“我哪用什么**药呀,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事儿。”

孟雪想继续追问他们三人之间的事儿,路鸣说:“我们改日再谈她们吧,我还没有问你怎么知道我藏有你父亲的作品?又怎么会来到启明市?”

孟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她的低声的说:“是这样的。我父亲画完了《东方睡美人》之后,就在省城举办了画展,当时在文化界和各界引起了不下的轰动,他们褒贬不一的言论让我父亲为之高兴,也为之伤心。高兴的是知名人士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伤心的是有些人含沙射影的抨击我父亲是个变态狂,伪君子,的色魔,还有的说我父亲为了绘画《东方睡美人》,竟然毫无廉耻的让自己的女人当裸模。此后,我父亲因为气愤而突发心脏病而去,而我母亲也走了,我在省城也遭受了非人的议论,不得已之下,就来到了启明市。我来这里,一是寻找我父亲作品,二是想在启明市立足发展。”

路鸣说:“那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孟雪说:“我在启明市的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模特,这几天赶上国庆节时期,所以就休息几天。今天早上,我到剧院去看演出,没想到在路上就巧遇到你们了。”

路鸣哦了一声说,这说明我们有缘份啊。

路鸣说着之际,就轻轻的揽过了孟雪,柔声的说:“明天跟我们一起去省城吧,带我看看《东方睡美人》,好吗?”

孟雪被路鸣轻轻一揽,心中顿时感觉到迷乱起来,男人那浓厚的气息深深的包裹着她,她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如同小鹿一样的乱撞。要是自己把身子给了他吧,又觉得对不住夏荷和梅若云,要是不依他吧,自己身处困境,以后自然有这位市长大人帮忙的地方,况且,哪个女人不想找个显赫权势的男人呢,要是路市长是个老家伙也就算了,偏偏的是,他长相又那么的潇洒帅气,高大英俊,更重要的是他才三十几岁呀,这么快就当上了市长,等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就是不进中央,至少也是个省委一二把手吧。

真正的男人往往是胸怀天下,而一般的女人们就没有那么伟大了,她们大都是局限于依赖男人的好,仅此而已。孟雪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了,官场上的险恶她怎么能懂呢,路鸣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又怎么能知道?

路鸣揽住孟雪之后,就急不可待的想摸她的细腰。他今晚上玩过了女明星,现在又玩模特孟雪,这怎么能不让他心情激动呢。

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对于孟雪最适合不过了。她身为模特,当然拥有着傲人的面孔和身材,否则的话也就不是模特了。

夏荷和梅若云就在不远处的隔壁,她们随时都会醒来。路鸣和孟雪的奸情随时都会暴露。但是,越是这样的场合越是充满着刺激和挑战。路鸣,这个不折不扣的少女杀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孟雪放倒在床上。

路鸣一只手细细抚玩着孟雪的柔腰,另一只手不停的游走在孟雪的前胸。他的手很快的摸到了孟雪的一只,细细品味起来,还真是与众不同。孟雪的是属于那种馒头型的,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柔而不软,坚挺而丰润,细腻而光洁,年轻而极具弹性,青春而柔滑无比,洁白而又浑天而成。

孟雪如痴如醉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她慢慢的感觉到身体如坐云雾一样的轻轻飘飘。迷乱之际,男人的一只大手,缓缓的伸进了她的之下

再抱一会

路鸣摸到女模孟雪那神秘的,她那青青芳草绒绒的撩拨着男人的神经。路鸣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忽然扒下孟雪的内外裤,女子那赫然漆黑的毛毛儿,一下子就近距离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那贪婪的目光下。

路鸣玩过那么对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过。于是就急急忙忙褪下裤子,掏出他那擎天一柱,趴在孟雪身上,就想插下去。

男人的擎天一柱顶在孟雪那蜜桃一样的下,准备要跃跃欲试之际,忽然间,孟雪似乎被打了一针清醒剂一样,她极力抵挡着路鸣的侵入,她的小手下意识的伸到下面,想把男人的粗壮灵根隔离在之外,就在她触及到灵根之时,她的手似乎被火焰烫了一下,急忙又缩了回去。

此时的路鸣,他就像一架战斗机似的朝下俯冲,就在他进入孟雪身体内的一刹那,他瞥见女模的眼睛里噙着泪水。

“孟雪,你怎么了?你不乐意吗?”路鸣捧着她那天使般的脸孔,急切的问道。

孟雪把脸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只是默默的啜泣。

路鸣在男女之事方面,虽说不是正人君子,但他却从来不会勉强任何一个女人跟他上床。路鸣从孟雪身上爬下来,替她穿好衣服,坐在那里默默的抽起烟来。

“路市长,抱着我好吗?”孟雪噙着眼泪说。

路鸣伸手把孟雪揽在怀里,一边抽烟一边轻轻抚摸着孟雪的后背。过了一会儿,孟雪说:“路市长,对不起,我”

“这不怪你的,怪我太鲁莽了,你早睡吧,我该走了。”路鸣松开孟雪,猛抽一口香烟,故作坦然的说。

孟雪低低的说:“路市长,再抱我一会儿,好吗?”

于是,路鸣又再次的抱住了孟雪,孟雪也深深的抱住了他。

两个人默默地互拥了二十几分钟,最后,路鸣说,等你想好了也不迟,我要休息了,明天见吧。

孟雪点点头嗯了声说:“好。”

路鸣走到门口的时候,孟雪忽然飞扑过来,像天使一样的落进男人的怀里,柔声的说:“明天带我一起回省城吧,我要到书画院拜访韩卓夫去。”

路鸣说,嗯,夏荷会很乐意跟你一路同行的。

孟雪在路鸣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说,晚安,亲爱的。

亲爱的三个字,向来都是夏荷对路鸣的专用称呼。路鸣听了这三个字,心想,坏了,孟雪动情了,如果她像当初的夏荷一样对自己用情专一,就不是什么好事。而自己纯属把孟雪当成偶遇的女子,也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她。

路鸣就说,嗯,晚安。

二人暂别后,路鸣回到卧室一看,此时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他想到明早要去省城,于是就急忙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和夏荷以及曦荷,还有孟雪,他们四人一起上路了。

路鸣负责开车,他的儿子乐乐坐在副驾座上看着他爸爸开车,而夏荷则是搂着曦荷,和孟雪坐在后排座上。她们两个女人很是热情的聊天。聊天的内容自然少不了永葆青春,美丽永驻的话题。

因为场合特殊,梅若云和婷婷也就没有一同前往。

车子一到省城,孟雪跟夏荷互留了手机号,就去了书画院。

今天是路鸣和夏荷结婚的第三天,他们本来是说好的,正式婚礼在启明市举办,夏荷回门的今天要举办一场酒宴的,等他们从省城回来后,再到路家湾举办酒宴。

他们到了夏荷的娘家门口,岳女士看见路鸣他们过来了,老远就对着路鸣喊:“女婿呀,直接把车子开到明月楼酒店,大家都在那里等着呢。”

路鸣以为先是到岳女士家里,听岳母这么一说,就让岳母上了车,然后掉头去了明月楼酒店。明月楼酒店的老板的岳女士,酒宴放在自家的酒店里,也是合情合理的。

岳女士一见到乐乐,就问夏荷:“这就是你跟我提起过的乐乐吧。”

夏荷说,是的,乐乐就是路鸣和他第一个妻子周美凤生的孩子。

岳女士急忙从挎包里掏出一沓子钱来,说,来,乐乐,这是奶奶送你的见面礼。

路鸣急忙说:“妈,你这是客气什么呀。”

乐乐却是笑嘻嘻的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夏奶奶。”

岳女士笑着对路鸣说:“乐乐常年不见他妈妈,不能亏待这孩子哩!”她说罢之后,又对夏荷说:“女儿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乐乐呀。”

夏荷娇嗔的说:“妈,你不要把天底下的后妈,想的那么坏好不好,你问问乐乐平时都是喊我什么?”

“我喊她夏荷妈妈。”一旁的乐乐,清脆的说。

岳女士说,这就好,这就好啊!

他们上了楼,进入到宴席的包间里,路鸣惊讶的发现,今天在座的除了夏荷的亲戚之外,还有省委省政府的高层领导,看的出来,他们都冲着岳书记和夏部长的面子而来的。

更让路鸣惊讶的是,省委书记乔烈光,他带着女儿乔雅婷也来了。

乔雅婷一看到路鸣,就欢呼的说:“路鸣哥哥,夏荷姐姐,你们快坐到我这里来。”

煮酒论英雄

省委书记看到女儿乔雅婷没大没小的样子,就微微不悦的责怪道:“小婷,你简直是胡闹!”

省委副书记岳世飞急忙说:“乔书记,今天我们就不要讲什么老一套规矩了,依我看,咱们还是按照官职大小落座吧。”

“岳老弟,咱们不可以丢下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哦。”乔书记呵呵笑着说。

原来,这一带新娘回门的规矩是这么祖传下来的。新郎陪新娘回门的这天,女方的娘家人必须要把新郎当做贵宾,让新郎落座在上座。在座的任何人,无论如何的尊卑贵荣,如何的官拜几等,也是不能坐上座的。而新郎呢,今生也只能享受这唯一的一次殊荣,以后再来到岳母家,就视如常客了。

夏天宇夏部长说:“乔书记,您是全省上千万人民的领导者,让路鸣坐上座这怎么成?要是传出去的话,人人不骂我夏天宇和路鸣是功高盖主吗?”

乔书记淡淡一笑的说:“夏部长,你和世飞不要再勉强我了,以我之见呢,我看这样吧,我们三个一起坐在上座,小路和小荷坐在我们的右首,岳妹妹和夏天昊坐在我们的左首,其余人坐在下首。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咱们可以称兄道弟,但不谈官场,不论政治,不论官职高低,只谈祝福小荷和小路的话题,然后再来个煮酒论英雄,大家看怎么样?”

众人都说,那好,那好。于是,众人各自落座。

按规矩来说,头三杯酒是所有的宾客要向路鸣敬酒,然后再向夏荷敬酒。但是,领导就是领导,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路鸣担心省领导提前向他敬酒,就慌忙站起身来,先是向乔书记举杯敬酒。

乔书记微笑了着批评路鸣:“小路,你犯规哦,罚你三杯酒。”

路鸣知道乔书记并非真正的责备他,于是就自喝了三杯,最后再次的举杯敬酒。乔书记说:“小路,你不必站起来,我又不是让你汇报工作,坐下喝酒吧。”

路鸣刚一坐下,乔书记就对他举起了酒杯,路鸣急忙又站起来跟乔书记碰杯。

因为乔书记的官职比路鸣高得多,路鸣敬酒时必须要把酒杯放到最低处,必须能让自己的杯口碰着乔书记的酒杯底部,这才能显示出对领导的尊敬。反之,如果路鸣端起酒杯的高度高于乔书记的酒杯,很忌讳的说,路鸣这是要以下犯上了。

之后,乔书记说了些祝福新婚夫妇的贺词,又跟路鸣干了一杯,最后才结束他们之间的喝酒。

以此类推,路鸣先后和岳副书记,老岳父夏天宇夏部长,岳母岳春媛,夏荷叔叔夏天昊等众人,都一一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接下来就开始轻松自由的畅谈了。男人谈事儿,说是不谈官场和政治,其实人在官场,话题当然不会谈及五谷杂粮的。

乔书记感叹的说:“伟大的领袖**,他老人家在《沁园春,雪》的一词中,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句词说的多好啊!我们省委省政府的高层领导班子成员的年龄都普遍的偏高,将来真正能担当重任的,能成为中流砥柱的,还是要数像路鸣这样的年轻官员啊!”

乔书记的这番话,一针见血的指出,培养年轻官员晋升到省委省政府,是省委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必须要决策的一个政策。他的这番话,也是间接的褒扬和鼓励路鸣要好好工作,将来有机会一定可以晋升省委省政府的。

省委副书记岳世飞接过话来说:“我翻阅了一下我们全省市厅级以上干部,年龄在40岁以下的不过有二十几个人,年龄在35岁以下,像路鸣这么年轻的厅级干部,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说:“一般的厅级干部,年龄基本上都是在48岁到60岁之间,40岁到50岁这个年龄段的厅级干部,是个断层啊!后继无人呐!”

夏天宇一说话,岳女士就可以接上话了,但她却对岳书记和夏天宇说:“哥哥,老夏,你们把这儿当成了省委省政府的办公室啊,乔书记不是说不要谈论官场和政治吗,你们兄弟俩怎么唠嗑上了呀?”

这里没有路鸣说话的份儿,他只能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这会儿,他岳母这么一说,路鸣就有的话说了,他说:“妈,乔书记和岳书记以及我爸爸都是官场之人,官场之人不说谈论官场,也说不过去哩!再说,乔书记他们胸怀天下,忧国忧民,处处以工作为中心,我路鸣以他们为荣耀啊!”

岳女士呵呵一笑;“女婿呀,原来你也是个马屁精哦!”

轰了出来

岳女士的话一说完,满席的人都禁不住地开怀大笑起来,包间里的气氛顿时热闹极了。

吃了饭之后,乔书记和岳副书记离去了,夏家来的亲戚也散去了,路鸣夏荷也就回到岳女士家里聊天。

乔雅婷没有和她爸爸乔书记一起回去,而是跟着夏荷一道回来了。

路鸣问夏荷:“你妈怎么没有回来啊?”

夏荷轻轻提了一下路鸣的耳朵,嗔怒的说:“什么我妈,岳春媛女士是我们的妈妈好不好。她这会送客人去了。”

“对,对。我们的妈妈。”路鸣嘿嘿的说。

一旁的乔雅婷大笑着说:“路鸣,夏荷姐姐是不是很霸道啊,看起来你是天天睡床底下啊。”

路鸣说:“猴子,你别瞎说,我们夫妻是恩恩爱爱,和和睦睦的很哩!”

夏荷对乔雅婷说,妹妹,你们俩个净瞎说事儿,来,跟姐到房间里聊聊天去。

乔雅婷打趣的说:“吆,夏荷姐,我还没有和路鸣说几句呢,你就让我跟你聊天,你是不是吃醋了?”

夏荷呵呵的说:“我吃什么醋呀,你要是喜欢路鸣的话,我就跟乔书记说说,让路鸣也把你迎娶回家吧。”

“我才不要呢。”乔雅婷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儿微微一红。细心的夏荷给留意到了,她不动声色的对路鸣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吧,免得你被乔雅婷缠上了。

于是,路鸣让乐乐和曦荷在房间里玩耍,他一个人出了夏荷的娘家。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多,路鸣开着车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驶来驶去的,一时倍感无聊。此时,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心中老是有种失落落的感觉。

以前没有和夏荷结婚的时候,夏荷还不怎么管束他,现在呢,夏荷对他看管的很严,就是和乔雅婷说句话,夏荷都是对他放心不下。

他想,结婚的婚,拆开偏旁部首,合成起来的意思就是女人昏了头,其实,何止是女人昏了头,男人也是昏了头啊!

路鸣边开车边点烟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一个醒目的招牌:翰墨书画院。

咦,这不是孟雪要来的地方吗?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里面。路鸣想起今天孟雪跟他和夏荷互换手机号的事情,于是就急忙找到她的手机号,跟着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自己在书画院门口,是专门来看她的。

孟雪接了电话,就说:“路市长,你哄我吧,这会儿应该陪夏荷的,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

路鸣说,不信的话,你就出来看看。

孟雪迟疑了一下,说,夏荷夫人来了吗?

路鸣如实的说,就我自己一个人来的。

孟雪再次迟疑了一下,说,我看我还是不见你了吧。

路鸣奇怪的说,为什么?难道你还提防着我不成?

孟雪说,路市长,你和夏荷刚刚成婚,我现在跟你在一起,要是被夏家的人看到了,会连累你的。

路鸣笑着说,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啊,这样吧,我把车子找个距离书画院远点儿的地方停靠下来,马上就进去找你。

孟雪说,算了吧,我正在收拾我爸爸的遗物,一时半会走不开啊。

路鸣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再见。

路鸣放下手机后,心中是十分的气愤。他想,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夏荷把他“轰”出来的,他满以为联系到孟雪,就可以有人陪了,没想到孟雪竟然不识抬举,这娘们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堂堂的市长放在眼里。

孟雪是第一个让路鸣想吃又吃不到嘴里的红烧肉,这无疑把路鸣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一句话说的好,得不到的事物永远都是美好的,当千方百计地得到了之后,往往不是悔恨交加,就是不知道珍惜。他和夏荷与梅若云的结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路鸣停放好车子后,就徒步进入了书画院。看大门的人看到路鸣是个官模官样的人,自然不敢多问,路鸣就这样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书画院的家属楼。

路鸣猜想,孟雪的家可能就是住在楼上,于是就再次地打她的手机。孟雪接听后,路鸣就说自己来到了她家的楼下。

孟雪急忙说:“你别上了,我一会儿就下去。”

她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路鸣暗骂,这个小娘们,竟然敢挂老子的电话了,我等下非好好的骂你不可。

过了一会儿,孟雪就下楼了。她低着头一来到路鸣的面前,路鸣当即就愣住了。只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好似被人推推搡搡过一样。

路鸣捧起孟雪的脸儿,发现她的嘴角上有一抹血丝,再看她的半边脸,还有被人掌掴的手指印。

路鸣怒火烧天的问:“小雪,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老子要劈了他!”

满地找牙

路鸣看到孟雪被人给打了,他心中那股子怨恨孟雪的火气,也没有勇气发作了。他一个劲的问孟雪是怎么回事,孟雪就是迟迟不愿开口。

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一帮子人,为首的是一个满头白发,鹤发童颜的老者。他看似精神矍铄,飘飘如南极仙翁,却偏偏长着一对鹰眼,让人一看就感觉不是个好鸟。

孟雪看到他们下来了,就急忙躲进路鸣背后,哆哆嗦嗦的说:“路市长,我们快走吧。”

路鸣转身逼问着孟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雪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韩卓夫,现在的书画院院长。我父亲去世没多久,韩卓夫就逼着我搬出书画院,还匿藏了我父亲大量的书画作品。其实,我今天回来就是向韩卓夫讨要我父亲的作品。我们本来说好的,只要他能归还这些颇有市场价值的作品,我就会搬出书画院。可是,今天韩卓夫竟然出尔反尔,不但不还书画作品,还让人打了我一巴掌,我一时想跟他们拼命,谁知他们竟然还想非礼我。要不是你一脸打几个电话,我早就”

路鸣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韩卓夫想独吞孟雪父亲的遗世作品。一想到自己书房还挂着这个文人败类作品,路鸣就气得火冒三丈。

这时,韩卓夫问路鸣:“你是谁?”

路鸣咬牙切齿的说:“老匹夫,今天你要是不把书画作品还给孟雪,老子就送你上西天!”

“你到底是谁?”韩卓夫再次的问。

路鸣冷笑一声:“少废话,拿命来吧。”

他说罢,上前就想去揪韩卓夫。韩卓夫一挥手,他身后的十来个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把路鸣和孟雪团团围住。

孟雪不知道路鸣的身手有多高,她一个劲的说,路市长,你快走吧,我怎么可以连累你呢。

路鸣悄悄的把车钥匙递给孟雪,告诉她的停车位置,低声的说:“等一下我拦住这些人,你先上车等我。”

“那你怎么办?”孟雪问。

路鸣说,我自有办法。

他说着之际,突然双拳出击,击倒两个帮凶,包围圈的豁口顿时打开了。路鸣对孟雪喊了声“快走。”

于是,孟雪掉头就跑。有几个家伙想堵截孟雪,被路鸣一记连环腿,踢到了两个,紧跟着,另一个也被路鸣打翻在地。

路鸣见孟雪跑远了,这才微微的放心下来。这个时候,孟雪是他的累赘,如果不让孟雪先走,一旦被他们挟为人质,自己可就被动了。

这时的韩卓夫嚣张的喊道:“弄死这小子,出了人命由我担着。”

听韩卓夫的语气,他好似有着很硬的后台。

路鸣也不管这些了,他运足气力,然后急速的出拳飞脚。凡是被他击中的帮凶,一个个不是痛得龇牙咧嘴,就是满地打滚。

其中一个家伙大喊:“兄弟们,抄家伙!”

与此同时,有两个人往楼上跑去,转眼之间,他们每人手里多了根半截棍。然后,再次的卷土重来。

路鸣迎着一个家伙的半截棍,突然单臂一架,那条半截棍硬生生的击在路鸣手臂上。结果可想而知,路鸣安然无恙,那家伙却被路鸣一招黑虎掏心,打翻在地,始终是不能爬起来了。

其余的人前仆后继的向路鸣攻击,路鸣捡起一条半截棍,突然身子凌空跳起,急速的舞棍踢脚,一眨眼的功夫,只把这些家伙给打的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王八啃西瓜——有的滚,有的爬。

“你究竟是谁?”韩卓夫声色俱厉的说。

“启明市市长路鸣。”路鸣答道。

韩卓夫不以为然的说:“哼,不就是一个市长吗,有什么了不起!”

韩卓夫说到这,忽然趾高气昂的问:“何启飞何厅长不知你认识不?”

路鸣一听到何启飞的名字,顿时胆向恶边升。在路鸣眼里,何启飞和潘晓曦是一丘之貉,前几天,潘晓曦持枪大闹他和夏荷的婚礼之后,市委书记樊进斗一怒之下,向省委岳副书记那里参了潘省长一本。事后,岳书记跟潘省长面谈了一次,再后来,潘晓曦被依法逮捕。而何启飞呢,为了能把潘晓曦给赎出来,就向乔书记那里参了樊进斗一本,还提潘晓曦说了情,结果是何启飞被乔书记痛骂了一通。

这些事情都是路鸣的岳母告诉他的,路鸣岂能不知。

路鸣嘿嘿一笑道:“老家伙,我的确认识何启飞,以我之见呢,如果你不怕何启飞被乔书记骂个狗血喷头的话,那你让何启飞出来见我吧?”

“你怎么知道何启飞被乔书记痛骂的事情?”韩卓夫疑问道。

路鸣哼笑一声说:“实不相瞒,我就是岳书记的外甥女婿,夏部长女儿夏荷的新婚丈夫。”

物归原主

韩卓夫一脸的质疑,他问路鸣:“你凭什么能够证明自己是夏部长的女婿?”

路鸣说:“老匹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路鸣说罢,随即给孟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车子开进来。

孟雪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她说:“路市长,是不是你吃亏了?”

路鸣泰然自若的说:“你开进来吧,什么事儿都没有。”

孟雪只得说,好的。

过了一会儿,孟雪就开着路鸣的法拉利进来了。韩卓夫一看这部价值不菲的轿车,心中有些心虚了,难道他真的是夏天宇的女婿吗?

路鸣从车子上取下公文包,拿出他和夏荷新办理的结婚证,在老家伙面前晃了晃,冷冷地说;“你可看清楚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车子上还有夏部长亲自签名送给我的几本书,如果你还是不相信”

韩卓夫看到结婚证就傻眼了,毫无疑问,路鸣千真万确是夏部长的女婿。他直吓得两腿发颤,几欲倒地。他脸色苍白的说:“路市长,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您哇。”

路鸣说:“你少废话,快把孟老院长的书画还给孟雪,还有,孟老院长的住房你就别想打主意了。”

“是,是,是。我马上就把书画和房产契约还给孟小姐。”韩卓夫急忙说。老家伙说着之时,有几个家伙就上楼去了。

路鸣对孟雪说,你上楼点检一下书画作品吧。

孟雪嗯了声,就说,路市长,你陪我去,好吗?

“走吧,一起去。”路鸣说。

工夫不大,路鸣和孟雪就到了楼上。只见有几个人抱着一卷卷的书画作品,重新搬进了孟老院长的房子里。孟雪也都一一打开检查的一遍。

这时,韩卓夫捧着房产契约进来了,孟雪夺下来一看,就对路鸣说:“路市长,这房产契约不假,户主的确是我父亲的,但是,韩卓夫却私藏了《东方睡美人》,那可是我父亲的呕心沥血的作品啊,市场价值要值上千万呢。”

路鸣一瞪眼睛,冲着韩卓夫大骂:“小老儿,还不快还过来,否则的话,我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壶用。”

韩卓夫慌忙安排人去取《东方睡美人》。

五六分钟后,十二个卷束被抱进了房间。孟雪仔细的看了看,说,没错,就是它了。

路鸣听罢,随即对韩卓夫和其他人骂了声:“滚!”

这伙人很快就逃之夭夭去了。

孟雪打开其中一副《东方睡美人》的油画,对路鸣说:“我父亲是因为这十二张油画而去世的,我也是因此而被逼流落启明市,以后说什么我也要保护好这些油画。”

路鸣查看了这套三室一厅的房间,就说:“这套房子的防盗系统这么的差劲,你一个弱女子,如何保护这些油画?”

孟雪也一时为难起来,她想,等路鸣走后,万一那韩卓夫卷土重来,不但夺画占房,弄不好自己也会遭受欺凌,干脆不如托付给路鸣存放。

于是,孟雪就把心中的想法跟路鸣说了一下,路鸣笑着说:“你就不怕我私吞《东方睡美人》吗?”

孟雪说,我相信你的为人。

路鸣问,凭什么呀。

“单单是你今天救了我,还帮我夺回了房子和这套油画。”孟雪笑吟吟的说。

这时,夏荷打来电话了,她问,路鸣你在哪里,我等一下要和雅婷上街去玩,你去不去?

路鸣说:“我在书画院呢,暂时就不去跟你们逛街了哎,夏荷,你要不要开车去呀,等下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我开我老妈的车子就行了,哦,你也回来的太晚,知道吗?”夏荷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的。”路鸣说。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中疑惑的想,夏荷明知道孟雪要来书画院,为什么没有问自己有没有跟孟雪在一起呢,难道她只会吃乔雅婷的醋吗?

这时,孟雪笑着说:“路市长,你不是很想欣赏《东方睡美人》吗,来,我们一起欣赏,好吗?”

路鸣说,好啊,你快打开来吧。

孟雪在房间里找到十二颗小钉子,让路鸣帮忙固定在墙壁上,然后拿起她刚刚打开的第一幅油画,小心翼翼的悬挂了上去。

路鸣看到画面上的睡美人,顿时赞叹不已起来。只见一位头戴花环的**美人,横卧在一块条形的青黑石头上,她那睡意恬静的样子,丰润洁白的娇躯,耸立坚挺的,微合的**,就连她那微微的一抹黑,让人看了也丝毫不生邪念。

画面的背景是墨绿色的荷叶,那荷叶的丛中,数枚粉红色的莲花正在悄悄绽放

路鸣看了心中一动,油画上睡美人的原型模特,就是身边的孟雪,如果孟雪换成是夏荷的话,不知这幅画是不是更能体现绘画艺术的魅力呢。

东方睡美人

路鸣想到这就说,孟雪,不知你的绘画技术怎么样?

孟雪说:“还行吧,但是跟我父亲相比,就差之千里了。记得,我自幼受父亲的熏陶和指点,业余时间练笔过五六年,也拿过省级书画大赛的奖项,后来,我在大学毕业后就不怎么喜欢绘画了,于是就改行做了模特。为此,我父亲还气病了。”

路鸣虽说只是擅长书法,对绘画方面也是略知一二的。他问:“这房间里有你的作品吗?”

孟雪笑着说,当然有啊,你等等,我们看完了东方睡美人再说。

路鸣点点头说,嗯。

只见孟雪把第二幅油画也挂上去了。这是一幅类似美女和野兽的油画,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只见裸着身子的睡美人骑在一头雄狮的背上,那雄狮正在原始森林里向前奔跑,睡扬起了睡美人那长长的乌发。

第三幅是睡美人骑在一头老虎的背上的油画;第四幅是睡美人与一头豹子共枕眠的油画

孟雪把最后一张挂上起的时候,路鸣发现,这是唯一的一张睡美人穿衣服油画。她坐在一片荷叶当中,目光忧郁的看着面前的一朵小小的水莲花,那样子就像一个忧郁的公主一样想着她的白马王子。

路鸣看了看油画上的荷叶颜色是枯黄的,就问孟雪:“你父亲画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孟雪说:“画展结束后,我父亲就对我说,这幅画的绘画是夏末初秋,荷花开败的季节,睡美人眼睁睁的看着她身边的荷叶悄悄枯萎,她一直忧郁她面前的的这朵小荷花,是否能熬过这个秋天。具体的涵义,代表着什么,我也不清楚。”

路鸣哦了一声,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作品了吧。

孟雪点点头,转身就去了自己的卧室。一会儿后,就拿着一幅画出来了。

路鸣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副仕女画。他看了半天,点头称赞几句。他忽然看到题款的书法很是洒脱飘逸,落款的主人是夏莲居士,就忍不住的问:“你的书法比我写的好啊,咦,你怎么起了个夏莲居士的雅称?”

孟雪惊喜的说:“我以为你只懂收藏而不会书法呢,原来你也擅长书法啊,哦,我的雅称是我父亲给起的名字,他说我小时候独爱睡莲,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或许是巧合,也许是缘份,夏荷和夏莲的意思一样,都夏天的荷花。路鸣很高兴的说:“孟雪,拿笔来!”

孟雪很快取了笔墨纸砚,路鸣迫不及待的说:“你快些一幅字让我欣赏欣赏。”

孟雪也不客气,稍微一思索,然后挥笔而就,写下周敦颐的名篇《爱莲说》。

路鸣大叫一声:“好!好字!”

孟雪也急不可待的说:“路市长,该你了。”

路鸣呵呵一笑,轻轻捻动笔管,重重的蘸好墨汁,一气呵成,写下了刘邦的《大风歌》。孟雪看了第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就娇喊道:“路市长,原来你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行家啊。”

路鸣放下笔,说,哪里,哪里,你我的书法虽然风格迥异,但是还是不差上下的。你看,你的笔力轻盈飘逸,如同仙子飞天一样,内行人一看就只知道是出自女子的大手笔,而我的呢,嘿嘿,你来说吧。

路鸣岂能会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呢,他就让孟雪点评。孟雪赞叹道:“路市长的书法可谓是笔力雄厚稳重,好似那苍龙出海一般,如果我父亲还在世的话,若是经他指导,不出二年必成大器也!”

路鸣笑着说:“孟雪,你过奖了,过奖了。”

他们谈论好久,不知不觉中时间过了晚上十点,这时,夏荷的电话没有打来。路鸣对孟雪说,我们再聊一会儿吧。

孟雪迟疑了一下,说,回去太晚了,夏荷夫人会见怪的。

路鸣说:“我先给她打个电话吧。”

于是,路鸣就打通了夏荷的手机,他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夏荷笑着说,我上街刚回来,你今晚不回来的话,是不是跟孟雪开房间去啊。

路鸣知道夏荷是有意的跟他开玩笑,也就开玩笑的说,我何止是跟她开房间呀,要不你也来吧,反正我们来到你娘家这里是不能同房的,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夏荷说:“憋死你,活该!哎,我跟你说真的,你不要闲着没事就想泡孟雪。别的不多说了,挂了吧,明早我们要启明市的,记得早起啊。”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心中一阵窃喜。他回过头来,再看孟雪的时候,只见孟雪满脸娇羞,低着头不敢看他。

路鸣想,自己刚刚和夏荷通电话的时候,在场的孟雪很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因此,孟雪才会像水莲花一样的娇羞。

路鸣走到孟雪身边,忽然一把搂过孟雪。

孟雪娇喘着说:“路市长,不行”

睡着了再弄

女人想跟男人上床,一开始总是说不行,等到了一定火候的时候,即使嘴巴上再说不行,生理需要却会说很爽的。

路鸣深知这一点,他抓紧时间对孟雪发功了攻击。就在路鸣脱去她的小裤裤之际,孟雪的眼泪就哗啦啦啦的掉下来了。

和上次路鸣想要孟雪的情景一样,路鸣只要想要孟雪,孟雪的眼泪就止不住。这下轮到路鸣生气了,他忍不住的问:“孟雪,你究竟是怎么啦?”

孟雪眼泪汪汪的说:“如今,我父亲刚刚离世不久,母亲因为《东方睡美人》的油画而远走他乡,我和父亲也因为这组油画,饱受社会人的非议,如果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不但破坏了你和夏荷的幸福,还会把我自己推向风口浪尖,你到时候再不要我的话,我只能一死百了。”

路鸣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怎么会想到我以后不要你了呢。”

孟雪说:“路市长,人言可畏,你应该知道的。我光着身子给自己的亲生父亲当裸模,这都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假如说我们有那么一天真要是在一起了,你愿意让人家说我是跟我父亲的贱货吗?”

路鸣说:“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与我何干?我问你,当你脱光衣服让你父亲画油画的时候,你父亲有过非礼之举,或者有什么邪念的想法吗?”

“没有,我父亲看我的目光是慈爱的。”

“我再问你,你在你父亲面前有过什么杂念吗?”

“也没有,我很愿意很高兴让我父亲给我画像。”

“这不就得了吗,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你不要在意他们向你泼脏水。”

孟雪听罢,就说,即使我不在意,可是你的家人会在意的。

路鸣说:“你是一个为艺术献身的好女孩,我的家人即使知道我们的事儿,也不会在意的。”

孟雪又说,我父亲为了能让《东方睡美人》引起艺术界上的轰动,他不让我谈男朋友,说如果谈了男朋友的话,就失去了少女的娇态,那么就体现不出来东方女性的魅力了。

孟雪的话儿是含蓄的,她在暗示路鸣,自己还是个女儿身。

路鸣一开始不解其意,只说:“关键是这组油画已经画完了啊!”

“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孟雪娇态羞羞的说。

稍微一会儿,路鸣豁然顿悟起来,拐弯抹角的弄个半天,原来孟雪是个C女呀,少女的第一次要是随随便便给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还真是有些心不甘的,更何况,孟雪的父亲刚刚去世呢。

于是,路鸣就笑着说:“哦,这样啊,要不,我今晚睡在客厅,你睡卧室吧。”

孟雪柔声的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抱着我睡一个晚上。

路鸣急忙说:“那可不行,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哪能做得了柳下惠呢。”

孟雪说,来吧,我们一起进卧室,你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摸我,但你不可以要我的。

路鸣跟着她进了卧室,就说,越是这样,我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孟雪低低的说:“我这人一旦睡着了,是没有惊心的,就是天上打雷下雨也吵不醒我的。”

孟雪的话,无疑给了路鸣莫大的勇气。他就说,等你睡着了,我再碰你,这不是乘人之危,龌龊下流的行为吗?

孟雪娇笑着说,是你自己这样认为的,我可没有这么想啊,快,抱着我睡吧。

孟雪说罢,往床上一躺,就等路鸣来拥着她睡觉了。

路鸣想,这样也好,等你睡着了再弄你也不迟,于是,他就和衣而卧的把孟雪搂进怀里,少女那缕缕的体香,瞬间就沁入了他的心脾。

两个人睡了半个多小时后,孟雪却没有睡着,路鸣自然更不会睡着觉了。路鸣说:“你数数一百只小绵羊,就能睡着了。我以前哄我儿子都是这样睡着的。”

孟雪笑笑说:“你怎么不把我当成你女儿呢,我试试吧。”

于是,孟雪像个孩子似的就默默的数起小绵羊来,不大一会儿,果真很香甜的睡着了。

女人在自己爱的男人怀里,总是睡得那么的甜蜜而踏实;男人的胸怀就是女人的避风港,女人在避风港里只要一入睡,男人的神经就兴奋起来了。

路鸣看到孟雪着实的沉睡了,就捧着她的脸细细的欣赏,欣赏完后就轻轻的亲了一口。他看到孟雪还是睡意绵绵的样子,就急不可待的解开了她的胸衣。

先露出来的是孟雪的香肩,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柔滑,圆润,又酥软。

路鸣完全把孟雪的胸衣解开,眼前的光洁白亮,坚挺饱满,让这个饥渴的男人几乎眩晕过去了。

醋意大发

路鸣解开了孟雪的胸衣,正赏心悦目的时候,夏荷忽然又打开了电话。手机铃声的突然来袭,当即把路鸣给吓了个半死。

眼看就要对孟雪得手了,却不曾想夏荷的一个电话给搅合了。

路鸣气呼呼的说:“夏荷,你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是不是发神经啊!”

夏荷说:“你吼什么吼,你才发神经呢,现在乐乐病了,我能不给你打电话吗?”

路鸣一听儿子乐乐病了,心想,当初周美凤曾经拿乐乐生病来骗自己回去,今天夏荷也学会来这招了。

路鸣半信半疑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今晚和雅婷带着乐乐出去玩,给他吃了两块雪糕,回来后就发烧了。”

“夏荷,你当真乐乐不是你亲生儿子啊,现在都立秋了,你还给他雪糕吃行了,行了,等我马上回去再说吧。”

路鸣挂了电话,看了一眼**着上半身的孟雪,无奈地给她穿好衣服,然后下了床,找来纸和笔,说明了回去的原因,最后就想出门而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身再次来到孟雪身边,深深的吻了她一下,这才回到明月楼大酒店,回到了夏荷的身边。

路鸣一见到儿子乐乐,看见这小家伙正在熟睡,哪里有一点儿发烧的样子。路鸣直气得呼吸不打一处来,回头就瞪了夏荷一眼,愤恨的说:“你原来和周美凤都是一个德性的女人呀!你们两个女人的做事方式都是如出一辙”

路鸣说罢,转身要走,夏荷一把抱住路鸣,用一种哀怜的语气说:“路鸣,我爱你,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

路鸣说,夏荷,这可是你说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夏荷点点头,坚定的说,一定。

路鸣坐在客厅里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闷着头抽烟。夏荷偎依在他身边,柔声的说:“老公,其实,我是没想着让你回来的,可是,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身边有个长相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她看见我之后,就拿刀追赶我,她一边追赶我一边还说,‘把我的老公还给我’。”

路鸣淡淡的说,一个梦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

夏荷说,不是我大惊小怪,我最近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老是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追赶我。

路鸣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情人林夏荷,林夏荷和夏荷长得有些接近,但是,林夏荷早就跟玉清师父在白云观炼道,她哪里还有贪恋红尘的心思呢。

路鸣故意说:“你可能怕我和孟雪搞在一起,所以才做这个噩梦的。”

夏荷说:“老公,我从来就不会怀疑你和孟雪有没有那事儿。今天我和雅婷逛街的时候,雅婷告诉我,不久前,你和雅婷去过白云观,而且还见到了你的初恋情人,对不对?”

路鸣曾经对乔雅婷千交代万嘱咐,万万不要把见到林夏荷的事儿告诉老婆夏荷,可是这乔雅婷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老婆。

路鸣就说,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了,我的确是见过林夏荷,她的道号叫念心,现在正在跟玉清师父学道,即使她真想返回红尘,我也不会再爱她了,因为她曾经负了我对对她的一片痴情,还做过有钱人的小三。这种女人,我为什么还在乎她?

夏荷惊喜的说:“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她吗?我可听说每个人至死都不会忘记初恋的。”

路鸣忽然笑着说:“老婆,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的单纯啊,你想想,我娶了你这个夏部长的女儿,市委副书记的外甥女,我路鸣早就知足了。”

路鸣担心夏荷不放心林夏荷,又说,老婆,这样吧,明天我们回启明市,一起到白云观走一趟,你看如何?

夏荷欢心的说,嗯,我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初恋情人长得什么样?

路鸣说,就这么定了,你上楼睡觉去吧。

夏荷忽然说,老公,我们今晚破了祖传的老规矩,干脆睡在一个被窝里,好不好?

路鸣说,不行的,这是在你娘家,万一被你妈妈发现了就不好了,你在忍一个晚上吧。

夏荷听了,就站起来说,好吧。

路鸣也站起来,他严肃的说:“老婆,以后你不可以再醋意大发了,知道吗?如果你再任意的争风吃醋,我和你弄不好会走到周美凤那种地步的。”

夏荷说,我知道了。

因为夫妻二人是走娘家的,所以不能同房,只得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给孟雪打电话,邀她一块回启明市,孟雪急忙说,那好啊,我们就一起回去,不过,你得把车子开来,我想把《东方睡美人》带回启明市,然后托你保管。

孟雪每天提起昨晚路鸣为何突然离去的事儿,路鸣也就不再多问,只是说,那好吧,我们一会就过去,你先那幅画收拾一下吧。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就问:“什么画啊?”

床上戏

夏荷问路鸣是什么画要让他保管。路鸣就把昨下午孟雪被欺凌的事情一说,夏荷听了就数落路鸣:“昨下午发生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要是你告诉我的话,管他什么韩卓夫韩猪夫的,我非一脚踢崩他的老玩意不可!”

路鸣说,算了,算了,我们快走吧,回去之后我给你看看《东方睡美人》。

夏荷点点头说,好,我们走。

工夫不大,他们驾车就来到了书画院的大门口,这时,站在大门口的孟雪看见他们,就冲着夏荷喊道:“市长夫人,真是对不起啊,昨晚让路市长回去晚了哦。”

路鸣这会儿很佩服孟雪的泰然自若,其实,孟雪这么说,无疑是打消夏荷的疑虑。

夏荷咯咯一笑道:“孟雪,别客气,哦,东西呢。”

“这儿呢。”孟雪指着门卫室,说。

原来,孟雪早就把那组油画放到了门卫室。

于是,路鸣就把十二卷油画,一件件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紧跟着就离开了省城,一直驶向启明市的方向。

中午十二点左右,路鸣他们就到了寒烟翠别墅。

路鸣一见到梅若云迎了出来,就内疚的说:“若云,这几天委屈你了。”

梅若云说,老公,现在我和夏荷相处的像亲姊妹一样,哪能受委屈呢。

夏荷拿过一件崭新的衣服,说,若云姐,你看我给你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梅若云一看这衣服,猜想它至少也值个万儿八千的,就说,妹妹,你对姐姐一片真情,还买这么贵重的衣服干嘛?

路鸣见他两个老婆有说有笑的,心里美滋滋的。

他想起自己昨晚答应过夏荷,说好了今天要带她找白云观的初恋情人林夏荷。于是就说,夏荷,等下我们去白云观吧。

夏荷听了,好似忘记了昨晚的话,就说,我哪有心思去白云观啊,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路家湾,从路家湾回来后,我们去美国度蜜月好吗?

路鸣和夏荷结婚前,说好了是先回一趟娘家,然后再到路家湾摆宴席,回来后就到美国的夏威夷去度蜜月。

路鸣想了想,就说,依我看,路家湾就不去了,你忘记了吗,周美凤还在我那路家湾的老家里呢,再说,我爹去世前,还希望我和周美凤复婚。如果我们在路家湾大摆酒宴,老少爷们会怎么看我?你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你自然不知道农村人的保守思想,他们往往会看不起离过婚的人。以我看,就不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夏荷沉默了一会儿,就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反正路家湾的人都知道我当过你的村支部书记助理,要是去了的话,影响是有些不好。

这时,孟雪走过来,对路鸣说:“路市长,油画寄存在你家里,我就放心了,我呢,要回广告公司上班了,有空再来看你们。”

路鸣一家人极力挽留孟雪,但孟雪还是坚持要走,最后还是由她去了。

孟雪一走,路鸣心中有些空荡荡的。夏荷打趣的说:“路鸣,你的小老婆走喽,你是不是很伤心呀。”

路鸣马上就笑着说:“你个臭婆娘,你再说的话,我马上就把孟雪娶回来。”

梅若云听了,笑嘻嘻的从厨房拿出一个平底锅,佯装去打路鸣,嘴里还说道:“你要是敢把孟雪娶回来,老娘就当红太郎,专打你这个灰太狼。”

路鸣一跳就躲开了,夏荷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说:“若云姐,使劲敲他几下,最好能把他的小老二给敲废掉才好呢。”

梅若云故意虎着脸说:“夏荷,你想让我们两个女人活守寡啊!”

夏荷咯咯的笑着说,活守寡就活守寡呗,我有办法解决身体需要。

梅若云说,怎么个解决法?

夏荷就小声的在梅若云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路鸣说,你们俩个一唱一和的,演的是哪一场戏呀?

“床上戏!”二女异口同声的回答。

路鸣看到儿子和女儿在隔壁兴高采烈地玩耍,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的爸爸妈妈在打情骂俏。路鸣心想,自己何不让梅若云和夏荷共同伺候呢?

路鸣想到这,忽然抱起夏荷就往床上放。梅若云说,路鸣,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呢。

不待梅若云再说第二句话,路鸣回身一把搂过梅若云,也把她都在大床上。

然后,路鸣跳下床,反锁住房门,脱了衣服,挺出他那杆赤红的青筋暴涨的粗枪,一跃就跳上了床。

“你们两个今天要好好的给我表演表演床上戏嘞!”路鸣哈哈大笑着,边说边去脱她们的衣服。

转眼之间,两具洁白丰腴的娇躯,光溜溜的横摆在了床上。

欲仙欲死

夏荷和梅若云一见路鸣赤胳膊上阵,就同时惊呼起来。夏荷握着男人的赤红粗枪,娇羞又荡的说:“老公,你今个儿要是把我们弄得,保证你明天上不了班。”

路鸣呵呵一笑:“老婆,你忘了,市委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婚假,我明天根本不需要上班的。”

梅若云接过话来,一脸绯红的说:“老公,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来喽!嘿嘿嘿嘿”路鸣说着之际,先是趴在梅若云的身上,腰际一沉,只听梅若云闷哼一声,紧跟着就媚眼如丝,娇气连连的呻吟起来。

“姐姐,爽不爽?”夏荷协助路鸣,她摸着梅若云的,反复揉搓着问道。

梅若云娇喘着说:“爽!妹妹呀,姐姐我爽死了!”

路鸣边做边说:“若云,我们上次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你像个木头人似的,你今天怎么不害臊了?”

梅若云搂紧了男人的腰背,娇嗔的说:“夏荷妹妹能放得这么开,我为什么不可以呀,快,加油,我要要你,狠狠的”

夏荷说,路鸣,你快加油,给你十分钟时间,你要是摆不平若云,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想尽快的唤起女人的,那就要爱抚加动作,枪刀马快,速战速决,千万不要给女人留一丝喘息的机会。路鸣深知这一点,于是就扬鞭跃马,加快速度,奋力的在女人身体上驰骋。

大约过了**分钟的时候,梅若云就有了达到的反应。只见她面色潮红,弹跳,双腿紧夹,浑身颤抖,眼看就要达到了巅峰。

夏荷咯咯的笑着问路鸣:“爽不?”

“爽!”

“有多爽?”

“爽死了!”

“爽死了还叫爽啊?”

路鸣说,夏荷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

夏荷说,就是要分散你的注意力,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之内满足不了若云的话,我就一脚踹下去了哦。

路鸣知道夏荷的脾气,于是就探手摸到梅若云的蜜道口儿之上,用二手指轻轻的一夹,梅若云突然浑身战栗着,痉摩着,粗喘着

突然,梅若云大声的娇喊一声:“老公,我爽死了!”,接着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夏荷欣喜若狂的说:“老公,该我了,快上来啊。”

路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他说,我要喝水,让我歇会儿吧。

“喝水可以,但是不许休息。”夏荷端过准备好的茶水递给路鸣,她跟着就仰面朝天的躺下了。

男人命根子的二次,远不如第一次的有硬度,但是,却比第一次的时间耐久,虽说硬度不够,但很粗大。对于性生活经验丰富的路鸣来说,他是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路鸣就对夏荷说,你上来吧。

夏荷嘻嘻一笑:“我就是要在下面,快上来爽吧。”

这时的梅若云,她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路鸣拿来纸巾给她擦了几把,学着夏荷的口吻说,若云,爽不?

“爽死了。”梅若云有气无力的说。

夏荷催促路鸣快弄她,路鸣放下茶杯,好吧,我就让你尝尝的味道。

“我不要死,我要成仙。”夏荷咬文嚼字的说。

路鸣分开夏荷的大腿,无意间低头一看,只见夏荷的毛毛儿,又开始发芽生长了。前些日子,路鸣和夏荷之前,他提前把夏荷的毛给剃光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路鸣说,老婆,你身上的性激素是不是太旺盛了啊,你这毛毛那么快又长出来呀。

夏荷急不可待的说:“灰太狼,大色狼,你真啰嗦,叫你快弄你就别耽误事儿”

夏荷的话还没有说完,路鸣就枪上马,杀进了女人的城门之中去了。夏荷啊呀一声大叫:“路鸣,你的怎么那么大啊?”

“不是我大,是你的太紧了。”路鸣一边说,一边做,他的嘴巴还时不时的滋滋有味的,允吸着上的一点樱红。

做了半刻钟,夏荷说,从后门上来吧,我喜欢。

夏荷说到这,就翘起了那浑圆雪白的臀部。

路鸣忽然在女人的两个臀瓣上,的击了两巴掌,问:“爽不爽?”

“爽哦!”

“成仙了没?”

“早着呢,还没听到王母娘娘的召唤哩!”

路鸣扬起手,再次的击了两巴掌,忽然分开女人的臀瓣,就挥军直进了。

夏荷啊啊啊三声娇喊:“爽死了”

路鸣做着做着就伸手反拉住了夏荷的双手臂,夏荷的头部连同上半身,顿时斜立了起来,而她的臀部却深深的陷进了男人的。路鸣用力一拉,夏荷的翘臀就重重的撞击着男人的。紧跟着,路鸣接二连三的如法炮制,夏荷欢呼一声:“大**老公,妹子我要成仙,成仙了”

云朵上的舞蹈

性福死了的女子夏荷,就这么在她那亢奋的欢叫声中,的达到了的最高境界。

路鸣和夏荷度蜜月之前,特意跟在美国的安娜联系了一下。安娜听说他们要来,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她说她到时候会和吴慧莉一起到曼哈顿迎接他们。

去国际机场的前一天,路鸣担心此次去美国的时间不够用,就跟市委书记樊进斗延假的八个月。他那会儿刚才市委大院出来的时候,碰到多日不见的虞娟。自从虞世季远调西青市当了市委书记之后,此时的副市长虞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她一看到路鸣就说:“路鸣,我们聊聊吧。”

路鸣平静的说:“我要和夏荷去夏威夷度蜜月。”

“什么时候动身?”

“下午三点半的国际航班。”

“我送送你吧。”

“哦,嗯,好吧。”

于是,他们就一起回到了寒烟翠别墅。

夏荷一见到虞娟,就亲亲的喊了声:“虞娟姐”,虞娟看到一脸幸福的夏荷被路鸣拥在怀里,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路鸣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放开夏荷对虞娟说:“你先去和若云打声招呼,我们等下就走的。”

虞娟点点头,就进了梅若云的房间。

临近上车之时,路鸣在书房整理笔墨纸砚,这些都是他外出携带的四大宝贝。就在这时,虞娟进来了。她上来就勾住男人的脖子去亲吻,路鸣感觉她有心事,就问:“虞娟,你怎么了?”

“喊我一声老婆,好吗?”虞娟凝望着路鸣,幽幽的说。

夏荷和梅若云随时都会进来,路鸣不敢在书房造次,就柔声的说:“虞娟,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你不敢喊我老婆,你不爱我了,你也不找我,你忘记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对吗?”虞娟深深的吻着男人,呢喃着说,她的手摸着了他的命根子。

路鸣说:“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们之间因为你伯父和你妹妹的缘故,存在着太多的误会。”

这时,夏荷喊路鸣快走,路鸣急忙推开虞娟说,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路鸣说罢就走出了书房,只留下虞娟一个人傻愣愣的呆在那里。

下午三点半之后,从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路鸣和夏荷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旅。飞机飞到太平洋上空的时候,夏荷暗暗摸着男人的命根子,又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羞羞的说,老公,我想要。

路鸣不可思议的说,宝贝,你搞什么飞机?飞机上怎么搞?

夏荷一脸潮红,低低娇喘,动情的说,我真的很想要,我想在太平洋上空成仙得道。

路鸣惊讶的看着他的女人,又看看机舱里的旅客,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和夏荷的暧昧动作,只有几位美丽娇艳,笑靥如花的空姐,如同踩着云彩一样的飘飘走过。

路鸣使劲的捏了夏荷的,夏荷娇哼一声,说了声,老公,我好爽。

一位空姐好似听到了夏荷的哼声,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他们,刚好碰上路鸣那紧张的目光,空姐再一看夏荷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她冲着路鸣微笑了一下,就不紧不慢的把头扭向一边。

夏荷的小手拉开了男人的裤门拉链,路鸣低声的说:“小妖精,我真是受不了你了。”随即,路鸣牵着夏荷的手,起身就进了洗手间。

在飞机上亲热,这可是一种短暂的充满刺激之旅。他们一进去就饥不择食的合二为一了。夏荷扶着厕所门,挺起翘臀就想让男人从后面。路鸣猛地扒光她的,扬鞭跃马的在天空驰骋起来。

“爽吧。”路鸣问。

“在云彩上,真是爽死了!”夏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娇喘连连的说。

“就只知道爽,我还没爽够呢,来,换个姿势。”路鸣说着,把夏荷的身子翻转过来,捞起她的一条**,就举在了肩头上。

浑身酥软的夏荷,媚眼如丝,一脸放纵的神情,她说,我感觉像是在云朵上跳芭蕾舞。

路鸣呼哧呼哧的喘息,他说,我就让你旋转吧。

男人说罢,起女人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的扛在肩上,女人的娇躯像小抱熊一样的就吊在了男人的上半身。她急促的说,下面,快,快,进去。

路鸣他动作娴熟的进入到了夏荷的身心深处,随即之后,他拖着夏荷那浑圆的臀瓣,身子旋转起来了

回到机舱后,男人是气喘不定,大汗淋漓,女人是云鬓纷乱,一脸媚态。

刚才那位对路鸣微笑的空姐,笑靥如花的她走过来,悦耳柔声的说,先生,女士,需要两杯茶吗?

混血少女导游

路鸣不敢正视那那名空姐,而夏荷却轻松自如的甜甜一笑道:“谢谢,来两杯咖啡。”

空姐转身去了,不大一会儿,就端着两杯咖啡放到了他们的面前。空姐即将离去的时候,路鸣这才急忙打量空姐一眼,夏荷忽然咬住路鸣的耳朵,说,再看,我就踢爆你的老二。

空姐走了,路鸣就对夏荷低声的说,你试试看,只要你敢,我就把你的毛毛给拔光。

夏荷听罢哈哈的大笑起来,引得整个机舱的乘客都向他们张望。

到了曼哈顿,路鸣和夏荷一下飞机,安娜和吴慧莉已经在机场等候了,安娜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美国青年,但他不是安娜的前夫约翰逊,而是她重新认识的一个男友,名字叫哈利威廉。

安娜一见到路鸣和夏荷,就礼节性的各自拥吻了他们一番,紧跟着是哈利威廉跟他们也友好的拥抱了一下。只有吴慧莉站着没有动,她只是紧紧地盯着路鸣看。

路鸣一把将吴慧莉揉进怀里,轻轻的说:“小吴,你还好吗,在外国的留学生活还习惯吗?”

吴慧莉是路鸣和夏荷结婚之后的第二天来曼哈顿的。她说,安娜已经帮我安排好了住宿,过几天就可以入校读书了。

夏荷对路鸣身边的女人,唯一的对吴慧莉没有醋意,这让路鸣非常的费解。只听夏荷对吴慧莉打趣的说:“小吴啊,路市长的怀里有火焰哦,如果冷的话就多呆一会儿吧。”

路鸣笑着说,夏荷,你也来吧。

“好啊。”夏荷说着就钻进了路鸣的怀里。路鸣同时搂着两个女人,心中有种十分欣慰而又满足的幸福。

安娜对路鸣和夏荷说,师父,师母,我们走吧,酒店住宿就在前面不远处。

于是,一行五人就去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

这是一家正统的异域酒店,酒店里所住的大都是世界各地的游客,韩国人,日本人,马来西亚人等等。

他们五人开了个三室一厅的大套间。路鸣和夏荷,安娜和哈利威廉,都是各自共处一室的,只有吴慧莉是单独住在一个房间的。

他们吃了西餐喝罢洋酒之后,聚在一起聊了起来。还没有聊到十分钟,哈利威廉就对安娜说:“Baby,Iwanttomakelove”

外国人向来坦率直接,就是想干那事,在他人面前也毫不遮掩。夏荷听了,脸色微微一红,对路鸣说,老公,我想和小吴聊一会儿。

路鸣的英语不好,但他还是能听懂makelove是什么意思,于是就对夏荷点点头。夏荷拉着吴慧莉进了房间,与此同时,哈利威廉也和安娜进了房间,只留下路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安娜的房间很快就传来了男女亢奋交欢的声音,路鸣越听越想跟夏荷去亲热,可是,夏荷正和吴慧莉在聊天,他只能干着急却不能泻火。

百般无聊的路鸣出了房间,他这会儿想领略一下异域的风光,顺便也想找人问一下夏威夷的方位在哪里,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最方便,或者说能找到一个导游就最好不过了。

路鸣在酒店的楼下询问了一个韩国的游客,这个韩国人听不懂中国话,路鸣只得向服务台求助。

服务小姐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美国黑人女子,路鸣看到她那炭黑一样的身子,以及那肥嘟嘟的香肠嘴巴,老是感到想呕吐。

服务小姐懂几句中国话,路鸣比划了半天,她才知道路鸣要找导游。于是,黑人小姐就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一个身材曼妙,一脸笑意的年轻女子,来到了路鸣的跟前。路鸣一看这个女导游,顿时眼睛一亮。只见她不到二十岁,肌肤洁白如雪,头发黑而浓密;那浅褐色的眼睛里,总是那么流光溢彩,就像那春阳下的水面一样的波光粼粼,泛着柔柔闪亮的光泽。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玲珑多姿,虽说人不怎么胖,但是前胸的尤物却是饱满浑圆。

她用中文跟路鸣自我介绍,说她的名字叫兰戴珊,今年刚满十九岁,父亲是中国上海人,母亲是曼哈顿行政机构的职员,她刚刚从哈弗毕业,现在兼职做导游。

路鸣想,原来她是混血女孩,无怪乎长的那么的漂亮。

路鸣就说,他是和新婚妻子来夏威夷度蜜月的,需要一个私人导游一同前往。兰戴珊听了,自然乐意接下这笔小订单了。他们攀谈了一会儿就很快的熟识了。

最后,路鸣提议说,戴珊小姐,你现在带我到曼哈顿市区玩一下怎么样?

兰戴珊欣然的说,那好吧,我今下午免费带你旅游一下,哦,你把你夫人也起带上吧。

路鸣点点头后,就打电话给夏荷,说找到一个私人导游,他问她现在是否到市区玩玩。夏荷笑着说,我在飞机上被你搞的累死了,哪还有心情去玩,我不去了,你跟导游一块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情迷曼哈顿

路鸣放下手机后,混血少女兰戴珊就说:“既然你和你新婚妻子是一起过来度蜜月的,她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到街上玩玩?”

路鸣解释说,是这样的,她这会儿正和我的保姆聊天聊得热乎着呢,所以就不想出来玩了。

“你还有保姆?看先生你并不像那种有钱人的哩!”兰戴珊疑问道。

路鸣笑着说,亏得你还是半个炎黄子孙,难道穷人就不能请保姆呀,其实,我的确不是什么有钱人,我是中国地方政府的一个公职人员。

兰戴珊驾着私人导游车让路鸣上来,紧跟着就向曼哈顿市区驶去。她回想刚才路鸣说的话,忍不住的问:“路市长能够告诉我,你哪个地方政府上班,是上海吗,如果你在上海工作的话,我爸爸或许能认识你呢。”

路鸣呵呵大笑道:“我要是上海市的市长就好喽!”

“你是地方政府的市长?”兰戴珊脱口而出道。

“是的,是个地级市的市长。”路鸣如实的回答。

兰戴珊听罢,顿时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她的眼神里尽是赞叹之意。她说:“你这个官职,如果在美国那就是仅次于州长的大官了。”

路鸣听了,笑而不答。

美国车子的方向盘在右面,行驶的时候是在路面的左边,路鸣感觉有些别扭,就提醒她要好好开车。

兰戴珊是在美国长大的,再加上她年龄不大,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自然的随意洒脱,自由奔放,完全体现了美国政府提倡的言论自由。

她忽然对路鸣说:“路先生,既然你是一市之长,为什么不组织一个‘出国考察团’来美国访问,交流,学习呢?”

路鸣觉得兰戴珊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年,有不少中国地方政府的各位官员,他们组织“出国考察团”,以窗口对窗口的方式,交流和学习了不少外国政府的管理经验。

路鸣微笑着兰戴珊说,你这个建议提的好啊,我这次回去后,就向省委和市委反应一下,如果哪天我们启明市的考察团来美国,我还是请你来当我们的导游,然后有你的母亲来引荐美国地方政府的官员,怎么样?

“没问题。”兰戴珊对路鸣浅浅一笑。

路鸣趁机看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心里想,如果和她睡上一觉,那才叫爽呢。

兰戴珊把车子停在一个摩天大厦下面,指着大厦的楼体,骄傲的说,这就是曼哈顿市政府办公的地方,我母亲就在这里上班。

路鸣看着那送入云天的大厦顶部,想到启明市市政府的办公楼,心里顿时油生淡淡的惆怅。

之后,他们在曼哈顿市区逗留了两个多小时,不知不觉中,天色就黑了下来,此时的曼哈顿大街门面和招牌,一片灯火辉煌。那些一对对红男绿女,在大街上肆意的亲吻,放纵的疯笑,无拘束的自由畅谈,这让路鸣由衷的感慨万千起来。

“怎么了,路先生。”兰戴珊看到路鸣一语不发,就问道。

路鸣说,没事儿,我想喝杯白酒,哪里能买得到?

兰戴珊说,附近有一家中国店,也许店里会有中国白酒的。

于是,他们驾车来到了那家中国店。店老板看到路鸣是中国人,很是亲热的跟他聊了几句,等路鸣和兰戴珊出来的时候,那店老板又送了路鸣一瓶白酒。

路鸣感激的上了车,就对兰戴珊说,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路鸣一直在独自喝酒,兰戴珊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停下车,关心的问:“路先生,自从你看到曼哈顿的摩天办公楼之后,好似很不开心,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路鸣谈了一口气,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一个中国地方政府官员的苦衷,来,坐我这儿吧。

等兰戴珊坐到路鸣的身边后,路鸣一把搂过女导游,他只是搂着,但并没有做过分的举动。只听路鸣说:“我第一眼看到摩天楼时,我就深深的被它的雄伟壮观给打动了,我想跟你说,在我工作的市政府办公楼,不过是个百十来亩地的大院子,里面最高的建筑物也就五六层楼那么高,我想啊,如果启明市的市政府大楼,就像我今天看到的摩天楼这么高,别说让我当市长,就是让我当市政府里最底层的干事,我也就满足了。”

兰戴珊看着这个年轻的中国官员,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路鸣就这么搂着她,没有对她有非份之举,她到觉得他是个很正经很自重的男人,这更加的让兰戴珊感到他的与众不同。

“路先生,你别这样好不好,来,我们愉快的一会儿吧。”兰戴珊直爽的说。这句话要是长久生活在中国的女子来说,那就是贱妇娃,那就是伤风败俗,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但是,美国自由性开放的国情决定了美国人的生活方式和精神上的愉快追求。兰戴珊生长在美国,她这么说,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时,兰戴珊来脱路鸣的裤子,路鸣下意识的瞅瞅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说,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是在美国,你不要担心,这里的青年男女要是随时想要,都会随地解决的,即使有人看到了,他们也会悄悄的绕道而过,当然,他们不是老远的偷窥我们,而是怕打搅了我们的激情交欢。”兰戴珊说到这,就脱去上衣,混血女孩那饱满浑圆的,一下子就弹跳在路鸣的脸上了。

控制高潮时间

路鸣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兰戴珊的,而兰戴珊掏出了他的大鸟,埋下头就允吸起来。

几分钟后,兰戴珊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连连的上下起伏。但是,兰戴珊的个儿很高,因此,她的头一下子碰到了车顶上。

路鸣说,换个姿势吧。

他说罢,就让兰戴珊在后座上平躺下,自己俯身枪,嗞溜一声就进去了。

跟混血女孩,果然非同凡响,果然的美意连连,果然的舒爽酣畅。路鸣只感到她的蜜道里,柔湿,润滑,紧缩,时而还带着阵阵的痉摩

跟中国女子的,她们的声,只能用呻吟二字来表示,最多也是大叫几声;而跟兰戴珊,要用粗喘嘶吼来形容了。这个女子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压抑的舒畅,她的叫声很酣畅,很放纵,很自由,也很荡,这声音就像那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锣鼓声一样的嘹亮悦耳。

虽说她只有十九岁,但是配合男人的动作,却是十分的到位。路鸣每冲刺一下,女人就深情的鼓励一句:你好棒好棒的,加油,加油,我要爽!

路鸣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她会说,让速度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一般的女人一旦兴奋起来,说话时候大都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或者说,有种窒息的感觉。而兰戴珊却不是,她可以边做边说,而且把话说的很是完整。

路鸣酣畅淋漓的弄了半个多少时,兰戴珊就说,好男人,再坚持五分钟,再过五分钟,我就来了。

路鸣如同奔跑的野牛一样的粗喘,他说,我可能还需七八分钟才能。

兰戴珊说,我等你,然后我们一起达到吧。

路鸣说,好,你掌握好时间,尽量的能一起喷出来,让我们完成这十万分之一的共几率。

能把控制到和男人一起的女子,路鸣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跟她爱爱呢,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对食色男女不想同时间抵达交欢的终点呢。

七八分钟后,他们重于攀登上了的高峰,一时间,男人在低吼,女人在大叫,车厢内充满了横生的浓烈气息

路鸣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夏荷和吴慧莉在床上同时睡着了。

路鸣本想把吴慧莉的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然后在把夏荷放在中间,他就可以挨着夏荷入睡了。

哪知,路鸣刚一挪动吴慧莉的身子之际,她醒来了。

她刚想说话,路鸣嘘了一声,示意不要吵醒夏荷。于是,吴慧莉就把身子挪了挪,路鸣绕到床的另一边,就把夏荷轻轻移到了床中间,他挨着夏荷躺下来刚想入睡的时候,吴慧莉的手臂,隔着夏荷的身子就摸到了路鸣的这边。

路鸣握着她的小手,说,快睡吧。

吴慧莉低低的说,你明天要和夏荷一起到夏威夷去了,我今晚想跟你多聊会儿。

吴慧莉的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路鸣刚刚和兰戴珊在大马路上的车里做过,这会儿有些疲惫了。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把吴慧莉送到这里读书,因此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真心,于是心里就愧疚了。

路鸣只说,你先回房间里等我。

吴慧莉听了,就起身回房间里去了。

路鸣歇息了一个来小时,也就悄悄进了吴慧莉的房间。

他一进来,吴慧莉立即就抱着路鸣狂吻起来。路鸣一边回应着她的热吻,一边说,小吴,我把你送到这里读书,你恨我吗?

“不恨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怪你的。”吴慧莉说着,就拥着路鸣上床了。

路鸣毕竟和兰戴珊大战了一场,他的体力有些跟不上力气了。要是和别的女人亲热,路鸣还可以继续跟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女人重新交欢,但是,兰戴珊那种可以控制时间的技巧,让路鸣的元气大伤了,因为兰戴珊的性行为太过于霸道了,甚至比同是美国女子安娜的吸精**还要厉害。

路鸣对吴慧莉说,小吴,你上来吧,我们做完后还要各自睡觉呢。

其实,吴慧莉根本不愿意让路鸣回房间睡觉,可是,路鸣是夏荷的男人啊,此时她不得不点点头,然后就羞羞的趴在路鸣身上,慢慢地,缓缓地动作着。

路鸣知道她的性经验太少,就说,你直立身子,分开腿坐下来就是了。男主人发话了,吴慧莉只有照办。她把双手顶在路鸣的胸膛子上,抬起肥白的臀部,照着男人的大鸟头部,就徐徐的,缓缓地沉了下来。

纵欢椰子林

吴慧莉把双手顶在路鸣的胸膛子上,抬起肥白的臀部,照着男人的大鸟头部,就徐徐的,缓缓地沉了下来

路鸣问,感觉如何?

她闭目不语,只知道完全享受。

吴慧莉在路鸣身子娇羞涟涟的弄了几十下,就哼哼哦哦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女导游兰戴珊老早的就等他们了。此去夏威夷的只有路鸣夏荷和兰戴珊,而安娜和哈利威廉以及吴慧莉则是打道回府去了。

路鸣他们三人来夏威夷之前的路上,兰戴珊就对这对蜜月里的夫妻讲解关于夏威夷的人文历史,旅游点风景等等。

他们达到夏威夷之后,路鸣从兰戴珊的口中得知了关于夏威夷的一些历史状况。夏威夷州是美国的第五十个州,不像纽约市中心的曼哈顿区那么繁华,但是它的风光却是举世闻名。从城市级别上来说,夏威夷是美国的一个地级风景城市。它是由夏威夷群岛所组成,位于太平洋中,总面积16633平方公里。首府为檀香山,该地因为盛产檀香木,华侨因而称之为檀香山。

早年,中国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曾经在1879年的青年时代来这里求学和从事革命活动。现今在市内“唐人街”立有一座孙中山纪念铜像。他手捧书卷,身穿长袍,面对着当年他经常活动的纳瓦纽河一带。

值得一提的是,珍珠港就在檀香山附近,是驰名世界的港湾。1941年12月7日,小日本偷袭珍珠港,又是世人皆知的大事件。

兰戴珊介绍道:“夏威夷的最早居民是波利尼西亚人,1778年后欧、亚移民陆续移来。1795年建夏威夷王国。1898年被美国吞并。1900年归属美国。1959年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个州。现今居民以欧、美白人和日本人居多,其次是混血种人、菲律宾人和华人”

夏荷听了一会儿,就打断她的说,兰戴珊小姐,我们不是听你讲解历史的,你带我们看看夏威夷的风景点就好了。

兰戴珊点点头说,好的。她说:“这座海岛城市,景色优美,气候宜人,威基基海滩长数英里,是著名的天然浴场和风景区,因此吸引世界各地游人。我带你你们先到椰子林看看,晚上就在那里休息,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到海边走走,中午去天然浴场泡个澡,晚上到唐人街转悠转悠,怎么样?”

路鸣和夏荷都一致赞同。

路鸣禁不住的问:“兰戴珊,你让我们夜里露宿椰子林啊?”

兰戴珊笑着说,你进去就知道了。

他们到了椰子林之后,夏荷拉起路鸣,欢呼着,跳跃着,奔向林中的一间茅屋。

原来,这个偌大的椰子林里,零零星星的散落着茅草房。这些茅草房要比瓜棚大得多,四壁都是檀木修建而成的。茅草不是什么真正的茅草,而是由大量的晒干的海藻,而覆盖上去的。草屋门口遍布着天然的椰子树,椰子林靠近大海,大海的岸边是人工修葺的高台,高台的上面,摆着着供游人休息和饮茶的檀木桌椅,游人可以边聊天边看着那蔚蓝的大海。

兰戴珊很快帮他们办理好了入住手续,路鸣刚想对她说谢谢,夏荷一把将路鸣拉进茅屋里,说想要了。

于是,二人就在茅屋里纵欢起来。

此时的时间是下午时分,心满意足的夏荷从路鸣身上滚落下来之后,就精力十足的说:“我们到椰子林去玩玩吧。”

路鸣知道兰戴珊现在不在这里了,就笑着说,你想到椰子林去亲热啊。

夏荷嬉笑着说,是的,老公,我要把这里每一处的风景,都留下我们纵欢的痕迹。

路鸣捏了下夏荷的臀部,说,走吧。

夏荷换了件亚麻波多利亚色的拖地长裙,也不穿小裤裤,就拉着路鸣出去了。

椰子林下到处都是浓厚的青青草地,三三两两的异国的男女,他们躺在椰子林下的草地上亲昵的聊天,激吻,嬉闹,

在路鸣的眼里,这里就是一个公共的性游乐园,反正没有人会认识谁,即使你想裸奔裸跳,也没有人会在意的。

夏荷拖着长长的衣裙,吊着路鸣的脖子,继续向椰子林的深处。在一个半搂粗的大椰子树下,一对金发碧眼的年轻情侣正在亲热。那女人胸部和臀部都是很大,唯有腰部很纤细,但看似却很结实,她的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很有力量,她这会儿正骑在男友的身上,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那个男人**着胸膛子,露着一大片浓密的褐黄色的护胸毛

他们想找个人少的地方,于是就继续向密林深处前行,一路上又遇到不少这样的事儿。

他们走到一个周围无人的地方,感觉这个地方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就一起躺了下来,身下的密草大约有半搾多厚,躺上去的之际,就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样的舒服。

一脸痴醉,媚眼如丝的夏荷,她饥不择食的解开了路鸣的裤子,撩起衣裙,把臀部就迫不及待的沉落了下来。

沙滩春色

夏荷舒爽的娇叫一声,她的身躯紧跟着就剧烈的起伏起来,她那长长的头发甩出了欢快的舞蹈。

路鸣看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看着有几只飞鸟划过美丽蔚蓝的天空,就说,夏荷,你看,天空好美。

夏荷正在忘情的动作着,她听了之后,很是不满的说,路鸣,人家都快要累死了,你认真些,好吗?

路鸣从天空收回目光,笑着说,我看你哪里会累死,分明快要爽死了吧。

夏荷把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子,嘿咻嘿咻的加大了力度,她娇喘吁吁的说,老公,我好爽。

就在这时,路鸣无意间发现有人过来了,就说,我们走吧,我不习惯大白天的在野外,快看有人过来了。

夏荷朝后面一看,果然发现有人来了,就急忙翻身下马,拉着路鸣就走。

他们转移了阵地之后,又开始弄了起来。哪知,才刚刚开始,忽然看到又一对男女经过。夏荷气急败坏的说,老娘我不管了,赶紧快做,不达到,我誓不罢休。

路鸣说,你得了吧,我们这是小米加步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夏荷急匆匆的在路鸣身上,还没想连连的耸动几下,就被路鸣起身拉上来,向着更远处走去。

走着走着,忽然就发现走到尽头了,椰子林的尽头是那一望无办的大海,海边上的沙滩上,那些不同肤色的异国男女,他们清一色的穿着内衣裤,或者仰卧,或者躺在沙滩上,还有几个**着上身的外国女子,她们在海边戏逐玩耍,那弹跳不已的**,在金色的阳光下,散发出无边的春色。

路鸣欢喜的说,走,我们也到沙滩上晒晒太阳去。

夏荷也欣喜若狂的说,我要把你的身体埋进沙滩里去。

他们说说笑笑的走向了海边,像一对玩耍的孩子一样的在沙滩上挖了个凹坑,路鸣和夏荷同时跳了进去。

他们边聊天边拢过身边的细沙,然后把各自掩埋的严严实实。于是,二人只露着两个脑袋,卿卿我我的诉说他们的爱情故事。

聊到无话可说的地步,路鸣想起兰戴珊昨天说过的话,于是就说,我听导演说她的母亲在曼哈顿行政机构工作,她建议我回去后,能组织一个出国考察团来这儿观光,其目的呢,一是来游玩,二是加强两国的地方政府的交流。

夏荷听了,扬起沙子撒在了路鸣的头上,她说,路鸣你想的美,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儿啊。

路鸣说,怎么不可能了?

夏荷淡淡的说,路鸣,亏得你还是个市长,我看你就是个井底之蛙的货色,没有一点儿见识。你想,曼哈顿是纽约市中心的管辖区域,它也是世界国家中心的核心,还有,你不知道吧,它还是世界上最高的摩天大厦集中地。你想组织代表团来这里,就的省委书记乔书记也未必给你批示,你一个小小的启明市又不是大北京。跟你说吧,那都是国与国之家最高级的领导会晤,你算个什么呀。要说你想到夏威夷下管辖的某个小镇上参观交流,我想,市委省委是没得话说的。

路鸣微微的点点头,他说,自从我昨晚看到曼哈顿的行政办公大楼,我心里就感觉到很惆怅,也很悲哀,夏荷,不是我看不起我这个市长位置,而是我看不起启明市市政府的办公楼,市政府的办公楼和曼哈顿的相比,我看一个是高楼,另一个就是厕所。

夏荷听罢,就默不作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咱们来这里是甜甜蜜蜜度蜜月的,我不许你谈不开心的事儿。

她说着之际,一只小手从细沙里抽出来,然后对着路鸣的命根子的上方,笑吟吟的用手挖了下去。

她很快的挖到了那儿,然后就把手伸了进去,搞得路鸣的满裤裆都细沙。路鸣说,看我怎么搞你?

他三下五除二挖开了夏荷身上的细沙,撩开她的长裙,抓起一把沙子就塞进了夏荷的裆部。

夏荷咯咯的说,你坏死了,弄的我下面好难受。

路鸣说,你难受?我们现在在沙滩上做一次爱,你就爽了哩!

“去你的,死去。”夏荷抓去一把沙子,照着路鸣撒去,随即向大海边的浅水里奔去。

路鸣紧紧的跟上去,和她一起到了浅水的区域。

他们在水中蹲下来洗干净了身上的沙子,夏荷猛地站起来了,她长裙上的左肩带随之滑落了下来,一只洁白的露个完完整整。

路鸣上去用身体挡在了她的走光位置,然后俯下头,对着夏荷的说,我好饿,我要吃馍馍。

夏荷看看那蔚蓝的大海面,就说,我们游到深水里去,我让你在海水里吃个够,然后你在水下面也要喂饱我哦。

夏荷说罢,就朝着深水处像美人鱼一样的游去,转眼之间不见踪影,只有夏荷那亚麻波多利亚色的拖地长裙,漂浮到了他的面前。

路鸣一时间不见夏荷浮出水面,想到好莱坞大片《大白鲨》的场景,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给老情人贺婚

就在路鸣为夏荷担忧之际,忽见夏荷浮出水面,对着挥舞着小手大喊:“路鸣,我在这里。”

路鸣一见自然喜出望外,他一个猛子扎到海水中游向夏荷。

夏荷看路鸣向她游来,就迎着他有了过去。

接近夏荷的时候,路鸣一把扯过来把她搂紧在怀里,说,亲爱的,你吓死我了,要是碰到大白鲨的话,我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荷开心的说,这段水域是保护区,哪儿来的大白鲨呢,来,亲爱的,我们在水中做一会儿好吗。

不待路鸣回答,夏荷在水中像蛇一样的缠住了路鸣,然后扶着男人的玩意就急急的套了进去。

路鸣舒爽的低吼一声,说,你今天怎么老是要不够呢,真是个喂不饱的小馋猫。

夏荷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做着她的爱。

下午和晚上的时候,他们在导游的指引下,去了露天浴场和唐人街,直到很晚才回到属于他们的海藻茅草屋。

路鸣问兰戴珊:“我明天想拜访一下夏威夷市的政府官员,不知需要办理哪些手续?”

因为兰戴珊的母亲在曼哈顿行政机构工作,兰戴珊多多少少知道这里面的程序,她说:“这个不好办。一般来说,如果正式访问的话,必须有中国政府的官方文函,还需要海关部门的签证以及驻美使馆负责人的引荐。”

路鸣一听,脑袋就大了。他来之前根本没想多要访问美国的地方政府,只是偶发奇想罢了,既然兰戴珊这么说,路鸣只好作罢。

二十天之后,路鸣和夏荷提前结束了蜜月之旅,他们返回中国回到启明市的时候,是秋天的一个黄昏。

这时的梅若云早就带着婷婷和乐乐返回了雁塔县,而曦荷则是由她的外祖母岳女士接回了省城。

夏荷坐了几近一天一夜的飞机,因为疲乏,她老早的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唯有路鸣睡不着,他在想着明天到市政府工作,去跟市委书记樊进斗谈谈组织人员出国考察的事情。

路鸣想到这,就给他的秘书钟瑧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钟瑧向路鸣汇报了一些工作之后,忽然补充了一句,她说,虞娟结婚了。

路鸣一听惊叫的跳起来。“什么!虞娟结婚了?和谁结婚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钟瑧说:“路市长,您别生气,是虞副市长不让我告诉你的,她说要等你回来再说。”

路鸣大声的说:“我是问你虞娟和谁结婚了?”

“是,是邓厅长。”

“是邓光如。”

“嗯。”

“好了,我知道了,挂了吧,我要休息了。”路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原常务副市长邓光如升职市办公厅厅长之后,虞娟也就被降职为分管经济的副市长。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关系,路鸣是一无所知。

简单的说,自从路鸣娶了夏荷之后,他和虞娟的关系慢慢的渐行渐远了。

路鸣想着他和虞娟的种种过去,心中自然的不好受。他深深知道,当初没有虞娟的慧眼识珠,他或许还是路家湾那个发展养殖企业的小农民;没有虞娟当初的努力提拔,他或许还是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没有虞娟当初的大力支持他的工作,他是不能混到县政府官员的地步。

而自从夏荷的第二次出现,让他平步青云的升任到市政府,也就是从他升职到副市长的那天起,虞娟和他的联系就少了。

这两个女人都是路鸣心头肉,他谁也不想失去,但他也不可能同时拥有她们的。

路鸣尽管拥有了夏荷和梅若云,但是他一想着虞娟的二次结婚,他心中有种失落落,空荡寂寞的感觉。按理说,自己娶了两个女人,也该知足了吧,可是,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愁肠百结呢。

路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下床披衣,开车去找虞娟去了。

路鸣去找虞娟之前,他先是给她打了个电话,但是,虞娟始终没有接他的电话。于是,路鸣就给邓光如打了个电话。

邓厅长很快接听了电话,二人扯了两句,路鸣就听出来,邓光如或许早就知道他和虞娟以前的关系。

路鸣故作平静的说:“邓厅长,听说你和虞副市长结婚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现在有空的话,就出来喝几杯吧。”

路鸣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你和虞娟结婚了,我连你们的喜酒都没有喝上,现在我从夏威夷回来了,你和虞娟说什么也要给我补一场喜宴。

邓光如迟疑了一下,就说,那好吧,等下我们见。

路鸣不忘提醒他,你一定要把虞副市长一起带过来啊。

邓光如急忙说,那是,那是。

路鸣挂了电话,他跑到路小妖工作的那家珠宝城,一咬牙,花了五万六千块钱,给虞娟买了一对和田玉的玉手镯。

晚上八点多钟,路鸣怀揣着玉手镯,来到了虞娟和邓光如置办婚宴的酒楼包间里。

虞娟和邓光如一见路鸣进来,就急忙站了起来。

路鸣一眼就看见满脸歉意的虞娟,她穿着件中国红的旗袍,高挽着发髻,看起来端坐秀丽,又极具女人成熟的风韵。

“都坐下说话吧。”路鸣故作大度风雅的说。其实,他心里恨死虞娟和邓光如了,真想一拳打飞邓光如这个老东西,然后再把虞娟夺回来。

第三房姨太

路鸣竭力平静自己的心态,他强作笑颜的把玉手镯交给了虞娟,并象征性的说了些祝福话。

虞娟接过来玉手镯盒子打开一看,她的手顿时一哆嗦,急忙说:“路市长,如此贵重的礼物,原谅我不能收下。”

路鸣淡然的一笑,说,一点心意而已,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吧。

邓光如接过来一看,也说,路市长,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和虞娟真的不能收下。

路鸣坦然的说,既然二位如此不够意思,我就把摔了它吧。

邓光如看这情形,心想,这路鸣哪里是来喝喜酒的,分明是故意找茬的嘛。

路鸣是市委市政府的二把手,因为夏荷的家庭背景,别说是邓光如这个厅官,就连市委书记也要让路鸣三分。

虞娟为难的看了路鸣一眼,说:“路市长,我看这样吧,礼物我先保管着,若是有机会我就让夏荷试戴一下,要是她戴着合适”

路鸣立即打断她的话,说:“既然是送你的,哪有归还之礼,你就戴着吧。”

虞娟再三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了。

吃饭期间,他们说也再没有谈起玉手镯的事儿,更没有谈起过去的事情,只是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快要吃完饭的时候,邓光如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手机号码,脸色很不自然的对路鸣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路鸣猜想肯定是邓光如的原配老婆打来的。路鸣曾经见过邓光如老婆一次,她是个仗着男人权势处处飞扬跋扈的老女人。邓光如嫌弃她人老珠黄又太招摇,就铁了心的跟他老婆离了婚,然后就跟虞娟闪婚了。这会儿她打电话给邓光如,肯定是缠住他不放了。

邓光如一出去接电话,酒店包间里就只剩下路鸣和虞娟了。

他的前脚刚走,路鸣立即站了起来。他把虞娟狠狠的搂在怀里,压抑着内心的轰鸣,质问虞娟:“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这个糟老头子结婚,你信不信我明天让邓光如滚出市政府!”

虞娟轻轻的推开路鸣,柔声的说:“路鸣,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可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娶了夏荷,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啊!”

路鸣压低声音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虞娟凄然的一笑,说,有什么好回答的。

路鸣恨恨的说:“你不回答也好,那我替你回答。一句话说到底,你为什么不肯坦然的面对我们的感情,就是因为我检举过你伯父,就是因为我和你妹妹虞姬有过矛盾。虞娟啊,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吗,当然不是的。当初从你提拔我当副镇长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娶你,可是因为周美凤和夏荷的原因,我就没有开过口。当你在云梦县任职副县长的时候,我就亲口跟你说过,我要和周美凤离婚,然后娶你,可你一直劝我不要离婚。后来,我和夏荷旧情复燃,当上副市长的时候,你就刻意的躲着我。亲爱的虞娟,你记得么,在寒烟翠别墅里,我们和夏荷三人一起共枕眠的事情吗”

“路鸣,你别说了,我爱你,我一直是爱着你的。可我们的感情这样下不是个办法,如今你娶了梅若云和夏荷,难道还想再娶我不成?”

“对,我就是要娶你,我不怕梅若云和夏荷告我犯重婚罪,我就是想过不了多久,让你做我的三姨太!”

“做你的第三房姨太?路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已经和老邓结婚了啊。”

“我不管!我就是要娶你!”路鸣耍着性子,直截了当的说,那脸色是一脸的坚定,好似有种此生不娶虞娟誓不为人的样子。

这时,邓光如的电话打到了虞娟的手机上,他说,我老婆想不开,要寻短见,他让虞娟陪路鸣吃饭,自己就先走了。

虞娟放下电话后,无可奈可的说,我们也走吧,老邓他不上来了。

路鸣急忙问她怎么回事,虞娟就说,老邓他老婆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回去处理家事了。

路鸣转忧为喜的说,那是好事啊,走,走,我们也走吧。

路鸣说罢,连推带拉的就把虞娟扯出了包间。

虞娟一坐上路鸣的车子,路鸣就把车子开得像飞机头一样的飞快。

“带我去哪里?”

“雁塔县埭坝镇。”

“去埭坝镇干嘛?”

“重新温习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然后跟你痛痛快快的做一场爱爱。”

“为什么要跑到埭坝镇去啊?”

“你忘了吗,我们曾经在镇政府大院里住过的房间吗?”

边做边爱

虞娟大笑着说:“难道非要去埭坝镇才能回归从前的感觉吗?我们就地边爱边做不行嘛?”

“就地边做边爱,这可是去雁塔的县道啊。”路鸣停下车子,急忙说。

就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车子早就飚出了启明市。他刚把车子停稳当,虞娟就从后面把路鸣的嘴巴给吻住了。

“我有一二个多月没有和你亲热了,快上吧。”虞娟深情的说,

路鸣不可思议的问:“你结婚也有十多天了,难道你和邓光如没有同房过?”

“没有快上来吧。”虞娟急不可待的回答。

路鸣忙说,怎么回事?

“别啰嗦了,做过之后再告诉你原因。”虞娟拿起路鸣的一只手,边说边往自己上按去。

路鸣想起自己曾经跟混血女孩兰戴珊,在曼哈顿大道边的一次暧昧,心想,这里毕竟不是美国。于是,急忙拿开虞娟的手,说,我把车子开下县道再说。

“我就要在这做。”虞娟一脸倔强的说。其实,虞娟之所以非要在路边,就是想试探一下路鸣敢,看看他有没有勇气和她做-爱。如果路鸣不敢的话,说明路鸣还是顾忌他自己的名誉和夏荷,那么自己在路鸣的心中,自然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如果路鸣要是敢作敢为的话,这就证明路鸣可以为她自己付出一切,那么,她就可以考虑跟路鸣重新和好。

女人骨子里往往是会带着与生俱来的幼稚和天真,这种孩子般的幼稚和天真,即使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也不会永远的消失。即便的六七十岁的老妇人,她们若是想起年轻时代的美好恋情,心中仍然会对往事充满着憧憬和向往。而男人则是往往不同,他大多数是性的追求者,是以性为中心,以女人多而为荣耀的。

女子为爱,男人为性。这是对世间男女千古不变的真实写照。

路鸣放倒驾驶座,朝后一翻身就滚到了虞娟身边。他拉严车窗帘子,恣意涟涟的抱住了虞娟。虞娟嘤咛一声,软作一团的任凭男人疯狂亲吻抚摸她。

路鸣脱下虞娟的里外裤子,急不可待的进去了。他忽然感觉女人的里面如C女一样的好紧,紧的他老是想急,老想射,老想喷

路鸣沉闷的喘息着,他说,怎么会如此的紧,套的我好爽。

虞娟一脸娇媚的说,紧的还在后面,我还会自行收缩呢。

路鸣欣喜若狂的说,你试试看,怎么紧发?

虞娟深吸一口气,连续提肛收腹几下,路鸣顿感女人的密道就像有生命的肉套儿一样,一松一紧,一弛一张的自由收缩着,夹着套着他的硕大灵根,弄着他是好生舒爽。

虞娟说,你在仔细的看看我脸。

路鸣扭亮车内的灯,捧着她的脸儿仔细的端详着,只见她这个与自己大一岁的女人,她的脸儿娇嫩柔滑的如同少女一样,嫩白柔软的吹弹可破。她的媚眼儿微微的闭着,鼻翼里轻轻喷出着喘息的春气,娇红的小嘴儿,朱唇轻启,状如鱼儿吐泡一般。

路鸣猛然间良心的发现,他真的不忍心让这个女人成为邓光如的老婆,自己一定要千方百计的把她夺回来。

路鸣热烈的亲吻着虞娟的额头,眼睛,眉毛,鼻子,脸蛋,红唇,脖颈,香肩,,,一直到女人的隐秘区域,最后拨开乱草,一口噙着那乱草下的一颗粉嫩的小红果,津津有味的咂着,吸着,舔裹着

虞娟的那里早就成泥沼一片了。

路鸣起身搂紧女人的臀部,狠狠的长驱直入,狠狠的撞击着,只听见车厢内只有他们肌肤相撞的啪之声,还有男人牛一样的沉闷低吼,以及女人的接连不断的大呼小叫声。

大道上的车辆在夜晚里依旧来来往往的奔驰着,穿梭着,这些司机们不是不知道法拉利车上的春景,尽管他们的偷窥欲和好奇心很强,但是他们谁也不敢走近,因为他们知道,能开上法拉利的人,自然是富人或者是社会上的名流,这样的男女,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路鸣和虞娟一场交欢下来,二人早已经大汗淋漓了。

路鸣说,我们回去吧。

虞娟点点头,说,好。

于是,路鸣就调好车头,返向启明市市中心。

虞娟忽然说,我听说有一年你和萧玉茹曾经光明正大的逛街,今晚你敢不敢带我到最繁华的闹市里去?

路鸣想起来了,他在雁塔县曾经和现任的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萧玉茹逛街过一次。那是前年的腊月里,他和当时还是县长的萧玉茹去过商超,在商超里还遇到过李晓婵。

“去就去。”路鸣说。

“你不怕被夏荷看见吗?”虞娟勾着路鸣的脖子,响亮的亲吻了一口,笑吟吟的说。

“那你不怕被邓光如看见吗?”路鸣捏着女人那娇艳如花的脸蛋儿,呵呵的反问道。

暧昧试衣间

路鸣又温柔的捏了她一下蛋子,说,我为什么要担心被夏荷发现啊。

“那我为什么怕被邓光如察觉呢。”虞娟使劲的捏了下男人的老二,风情万种的说。

路鸣故意大叫一声说,你想弄残废我的宝贝哦。

虞娟说,弄残废更好,免得你天天弄我。

路鸣边开车边说,弄你不好吗,天天爽不好吗?

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闹市区,他们在一个名牌专卖的大街上下了车,就朝着界里面走去。

“我要你挎着我的胳膊,好不好?”虞娟伸出手臂,笑咯咯的说。

路鸣说,我的市长,你的副市长,你应该先挎我的胳膊才对。

虞娟嗔怒的说:“好啊,你连市长的架子都放不下,还说爱我呢,我们今天可是谈情说爱逛大街的,没有职位高低哦。”

路鸣听了,就揽住虞娟的柔腰,亲密的像她的男友一样,拥着她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去。

而虞娟则是像个骄傲的公主一般,娇柔高贵的任凭路鸣揽着,幸福无比的与他一路同行。他们路过一家李宁牌专卖店时,虞娟说要跟路鸣买套运动服。

路鸣说,我不要,这都是小伙子们穿的,以我之见,还是到内衣店给你买套情趣内衣吧。

虞娟说,买了我也不穿,要是你真买的话,还是拿回家给夏荷穿去吧。

最后,在路鸣的坚持下,他们来到了一家香奈儿内衣专卖店。

路鸣拿起一件红色镂空吊带款式的内衣,也不看价格,就对虞娟说,就它了,你试穿一下,以你的胸围,我看应该合适。

虞娟接过来一看,价格是二万八,就说,太贵了,一套内衣咋能会值得这么多钱?

这时,售货员过来说,我们这里还有比这更贵的呢,十万二十万的价格也是很普遍的,二位要是感兴趣的话,就跟我上楼来吧。

路鸣拉着虞娟就想跟售货员上楼去,虞娟坚持说不去了。

男人们大都是爱面子,都是以价格来衡量货物的质量,而女人大凡都是经济型的,只要合适实惠,她们是无话可说的。

路鸣说,今晚你听我的,走,我们上楼去。

虞娟无奈的跟着路鸣上楼去了。这是个贵宾专卖区,价格也都是在10万元以上的,来这里的人大都是有钱人,试衣服间的保密措施也不错,别人根本无法窥视到他们的**。

路鸣不喜欢听售货员叽叽哇哇的推荐各种款式,就说,小姐,我们自己来挑选吧。

这名女售货员也比较识趣,她说了句“先生,夫人请自便”之后,就离开了。

路鸣随手拿起一套紫罗兰色的情趣内衣,看看尺码后,就让虞娟进去试穿。

虞娟娇羞的说,我害怕一个人在里面试穿,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路鸣说,这个不太好吧,我们在店员眼皮子下大摇大摆的进去,人家肯定会怀疑我们在里面亲热呢。

虞娟说,这有什么呀,你没听见刚才那名售货员喊我们先生夫人吗,既然人家认为我们是夫妻,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进去呀,我看,这样吧,我先跟店员打声招呼再进去。

路鸣刚想阻拦,虞娟就直接走到那名售货员面前,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转身对路鸣招招手,于是就一起进到试衣间里去了。

试衣间的包厢不大,也就是半张双人床的空间,里面只有挂衣架和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

虞娟一进来,就把这套名贵的内衣挂在一边,然后一手搂着路鸣的脖子,一手解开他的裤带,急促的说,我和那名店员说我们在里面呆十分钟就出来,快来弄我,我等不及哎。

路鸣说,你怎么又来事了,不是刚刚给你了吗?

“你不是想知道我下面为什么那么的紧吗?等做完了我就告诉你。”虞娟说罢,撩开自己的裙摆,扯下,抬高一条腿就盘绕在了他的腰胯上。

她握着男人的粗棒子,急急忙忙的往蜜道口里填塞,路鸣禁不住的搂紧她的圆臀,使劲的往猛按动一下,二人就水融在一起了。

路鸣耸动,接连不断,波涛汹涌,排山倒海的急挺了几十下之后,舒爽的虞娟怕弄出声响来,就紧咬牙关配合着男人的拼命耕耘。

过了四五分钟,虞娟面朝大镜子,手扶着挂衣架中间部分,翘起了圆臀。路鸣知道虞娟在暗示他从后门弄她,就扶着虞娟的翘臀,一挺身就进去了。

只听虞娟闷哼一声,她的蜜道开始了剧烈的收缩,只把路鸣的是发紧,精虫欢呼跳跃,似乎要急不可待的飞。

虞娟低低闷闷的娇喘着,她说,老公,我们一边做一边欣赏镜子里的我们,好不好?

路鸣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虞娟浑身颤抖个不停,她的头发上下舞蹈,身子柔软的折成了三道弯,她这会儿正努力的昂头,沉腰,翘臀,急切的迎接他的山洪爆发

偷睽的欲望

路鸣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虞娟,看她那一脸春情,媚眼微合的样子,就加大力度急促的冲击她的身体。

忽然间,虞娟浑身一颤,紧跟就花蜜喷

他们若无其事的出了试衣间之后,就付款下楼去了。

这时,路鸣发现那孟雪在普通专卖铺位挑选内衣,他本想躲着孟雪出门而去,却不曾想孟雪无意间看见了他和虞娟,于是就对路鸣浅浅的一笑。路鸣自知躲不过去了,就对她“嗨”了一声,算是打了声招呼。

“路市长,你不是到夏威夷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哦?”孟雪迎上了,笑着问。她看到虞娟手里提着精致华美的内衣包装盒,猜想肯定这套内衣自然价值不菲,于是,她的眼神就时不时的瞟着虞娟,心想,这个路鸣好色的太离谱了啊,他走到哪里都是有女人跟着,他老婆夏荷不跟他大吵大闹,还真是个奇迹。

路鸣说,我刚刚从夏威夷回来,哦,这是虞娟副市长,我的老上司。

路鸣能和虞娟一起逛内衣店,要是没有私情是说不过去了,他这会儿抬举说是他的老上司,也是说给孟雪听的。

他又对虞娟说,虞市长,这是孟雪,是个模特,上个月在大剧院认识的。

两个女人寒暄了几句话,路鸣趁机扯了扯虞娟的裙角,意思是我们走吧。

哪知,虞娟因为羡慕孟雪的身材,竟然和夏荷梅若云她们一样,跟孟雪聊了个没玩没了,当然,说的都是美体养颜之类的话题。

最后,虞娟说,我想为孟雪挑选一套内衣,你稍等我一会儿啊。

路鸣说,那好吧,我在门口等你。

他说罢,就站在门口抽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夏荷说不定一时间醒来,会找他的。为了不打搅夏荷的休息,他就给夏荷发了个短信,如果她不能回复,说明她已经睡着了。

路鸣一直等到虞娟和孟雪出来的时候,还不见夏荷回复信息,心中就有底了。

孟雪辞别路鸣和虞娟之后,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忽然感到很寂寞,于是就想找个人来陪她,可是满大街的帅哥小伙子,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孟雪满心惆怅的走到街道的尽头,他陡然看见路鸣和虞娟上了车,开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宾馆。此时,孟雪被一种好奇心强烈的驱使着,使他忍不住向着他们所住的宾馆走去。

孟雪进了这家宾馆,就问了下前台服务员,说想住在他们隔壁的一间房。服务员哪里想到她要窥探路鸣和虞娟的**,就给她安排在了他们的隔壁。

孟雪一进房间,就寻找窥探他们偷情的突破口,但她努力了半天,仍然无济于事。而路鸣他们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只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打情骂俏的声音。

孟雪跑到阳台边观察了一会儿,禁不住的喜出望外。原来,他们两间房的阳台是靠近的,也没有安装防盗窗,只要有勇气跨过去,就能够进入到他们房间里去。

孟雪朝下面看看,顿时一阵眩晕。她想,万一从这十几层高的阳台上摔下去,不说粉身碎骨,也会一命呜呼的。可是,那种偷窥的心理,一直强烈的促使着她一定要看看。该怎么办呢。孟雪苦思冥想了半天,忽然心生灵智,她找来床单撕成两半,然后重新接上,一头缠系在腰间,一头紧紧地拴在阳台上的一条粗水管上,最后试了几下够不够结实牢固,感觉还行的情况下,就抓紧被单,身子轻轻一送,就隔空飘荡到他们那边的阳台上去了。

这时,路鸣正在欣赏虞娟穿情趣内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样子,忽然感觉阳台上有个人影一晃,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路鸣身为市长,他自然对他人偷窥自己的**而严加防备。于是,他就到阳台上看了一下,但是根本没有发现人影。

虞娟正在风騒无比的扭动着她那曼妙的身姿,忽见路鸣起身向阳台走起,就说,老公,怎么了?

路鸣一脸疑惑的进入房间,说,我明明看见阳台上有人,怎么又不见了呢,难道世间真有飞檐走壁的奇人吗?

虞娟抖动着浑圆硕大的臀部,来到路鸣跟前,柔声的说,这里是十二楼,哪里会有人上了呢,快来欣赏我的艳舞吧。

虞娟这么一说,路鸣就忘记了有人上他们阳台的事儿,就问:“你怎么也会艳舞?”

“偷偷跟我妹妹学的呗!”虞娟说着,不但左右扭动臀部,还把胸部抖动的很剧烈。直把路鸣看个了鼻血喷涌,把持不住,当即搭起了帐篷。

他们哪里知道,躲在洗手间后面里的孟雪,她悄悄溜到阳台里侧的门边,隔着一条细微的门缝,正斜着眼睛,神情注目的偷-窥着呢。

室内乱情夜

此时的房间里顿时春光无限,路鸣在欣赏,虞娟在疯舞,孟雪在偷窥。

虞娟的艳舞跟她妹妹虞姬学的不怎么样,跳起来微微的有些生疏,尤其是扭腰顶跨配合上身成破浪线条的动作,欣赏起来不是那么的流畅。

但是,路鸣依旧欣赏的津津有味。主要还是因为这套紫罗兰色的情趣内衣,穿着虞娟身上太过于性感了。那镂空的下面肉隐肉现的挑逗着男人的神经,她的每一个动作无一不让路鸣蠢蠢欲动。

特别是她的,比半个巴掌还要小的遮羞布覆盖着,隆起的部位像水蜜桃一样的让人血脉喷张,更加迷人的是,总有那么一撮漆黑的毛毛儿,很是调皮的悄悄探了出来,随着女主人的扭动,它们似乎争先恐后的都想钻出来看个究竟。

路鸣实在忍不住,就一把拉过虞娟,撩开她的那一小块布料,挺起粗枪就想进去。

就在这时,邓光如打电话给虞娟,说,他已经摆平了他老婆,问虞娟什么时候回来。

虞娟刚想说话,路鸣一挺身,那肉-棒子就进去了,虞娟舒爽的呻吟了一声。邓光如听了不对劲,就说,虞娟,你怎么了,是不是和路鸣在一起呀。

虞娟故意大声夸张的再次呻-吟一声,说,老娘就是跟路鸣在一起,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吧,看看路鸣会不会削了你的职。

邓光如急忙说,虞娟,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以让路鸣跟你睡在一起呢。

虞娟冷笑道“邓光如,你别忘记了我和你的约法三章,再说,你还从来没有碰过我的身子,我怎么算是你的女人呢,我和路鸣早就好上了,我跟他睡觉管你屁事。

邓光如被虞娟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只得说,老婆,我求求你,只要你今晚上回来就好。

虞娟搂紧路鸣一边迎合着路鸣的,一边在电话里对邓光如说,老邓,你就慢慢等我吧,我一个小时之后就回去。

邓光如急忙说,那好,那好,只要你回来就好。

虞娟扔下电话,于是又跟路鸣狂战在一处了。

激情过后,虞娟穿好衣服就往外走。路鸣说,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想听你讲你和邓光如的约法三章呢,还有,就是那个,你的下面怎么老是那么的紧?

虞娟说,路鸣,你放心,我有空会跟你讲的,我和邓光如约法三章的第三条就是夜里十二点之前回家的。

路鸣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虞娟走后,路鸣一个人傻愣愣坐在床上,他觉得虞娟现在的变化真是个奇迹,尤其是她的下面为什么老是那么的紧,简直就是一个谜。

路鸣穿好衣服,也想回寒烟翠别墅里去。就在这时,孟雪一闪身就鬼魅一样的飘了进来。

路鸣当即下了一大跳,他急忙问:“孟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雪拉着路鸣走向阳台的边缘让他看,又说自己是尾随他们而住在隔壁的。路鸣看了之后,一把将孟雪搂紧了,他动情的说,你怎么这么的傻啊,万一掉了下去,我再也看不见我的小雪了。

“路市长,虞娟副市长他怎么走了?”孟雪忽闪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问道。

于是,路鸣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孟雪说了一遍。

孟雪不可思议的说,路市长,你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

路鸣笑着说,我是谁呀,我是市长,我是比其他的官员年轻,这是我的资本,懂吗?

路鸣说的是实话,哪个女人都想找个既有权势又年轻的男人,哪怕跟他有点儿暧昧关系,甚至一个亲吻,一个拥抱就让这个女人浮想联翩,回味一生了。

然而遗憾的是路鸣已经有了两个老婆,一般的女子是无法插足的。孟雪想,自己若是再次的拒绝路鸣,恐怕就会错失良机。于是,乱了情的孟雪脱了外套,羞答答的亲了路鸣一口,说,我想好了,我今晚就给你。

路鸣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想好了,你的第一次交付我这样的男人,是根本不值得的。

路鸣曾经向孟雪要过两次,但是孟雪却拒绝了,原因是她的父亲去世没多久,还有一点就是她还是女儿身,对于破身的疼痛,她有着和其她少女一样的恐惧。

孟雪刚想脱下裤子,路鸣急忙阻止道:“小雪,你再好好地慎重的想想,说不定哪天碰到一个爱你的或者你爱的人,你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

“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不知道此时能不能跟你走在一起,但是,我相信,我会无怨无悔的爱着你。我早就想好了,只是我不敢跟你说我爱你。”孟雪躺在男人的胸膛子上,痴情的说。

路鸣还想继续劝说孟雪,她却反手伸到后背,缓缓地解开了她那桃花色的。

孟雪的第一次

就在路鸣一愣神之际,孟雪就解下了她的桃花色胸罩,嫩模那浑圆天成,饱满耸立的,欲遮又羞的隐藏在她的胳膊之下

路鸣忍不住的轻轻拨开她那抱胸的双臂,孟雪那洁白如雪的乳-房,就豁然开朗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那贪婪的眼光中。

“好完美!好洁白!好漂亮!”路鸣一连用了三个好字,赞叹不已的说。

他说着就把手触摸到了孟雪的粉嫩挺翘的乳-头上,孟雪的身上微微一颤,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路鸣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盘腿打坐的欣赏着她的**。

今天晚上,路鸣跟虞娟发生过三次关系,一次是在车上,二次是在内衣店的试衣间,三次是在这房间里。偏偏不巧的说孟雪今晚要主动献身,这让他有些心有余悸了。

他自己知道纵欲过度的危害,也知道频繁做-爱的后果。即使下面的命根子硬起来,肯定不会很坚硬了,要想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坚如钢铁的硬度,只能拖延时间。

但是,孟雪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不然的话,怎么可以当模特呢。路鸣看着看着,下面顿时有暴涨的不行了。他轻轻抚摸着孟雪的周身,是那样的舒服,是那样的柔滑无比。

孟雪闭目躺在床上,羞答答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她只感觉凡是男人的手经过的地方,总是能让她震颤,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被36V的电流轻轻击过一样的爽之又爽。

她分明的感到男人的手,从她的脸上开始抚摸,然后由肩头开始继续下滑,就在男人的手轻轻抚着她的乳-房之际,她的开始紧缩,开始蜜液漫流

紧跟着,路鸣的手滑向她那平坦的,然后摩挲着她那纤细的柔腰,最后终于触及到了她的凄凄芳草。孟雪身心猛然的一震,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

男人的手很是痴迷她的凄凄芳草,孟雪只感到他的手指,轻轻捻动着她那浓密又稀疏的小草儿,缓缓地,缓缓地,那只手开始迫不及待的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孟雪呻吟了一声,禁不住的夹紧了**

路鸣看到她夹紧了双腿,就转移了阵地,而是采用迂回包抄的战术,先是摸起她的大小腿儿来。

孟雪本能的绷紧腿儿,她的全身也紧绷的如同一条直线。她渴望男人的进入,又是那么的恐惧着男人的进入。矛盾的心里就这么萦绕着,撩拨着少女的心扉。

过了一会儿,孟雪感觉路鸣的手从她的小腿儿上开始上移,在大腿上抚摸一会儿之后,就直奔目标而来了。

当路鸣的手摸到那一道狭长细窄的儿之时,孟雪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只见此时的她,不由自主的向上耸动一下,似乎要马上让那个小手指进入到自己的蜜道之中一样。

路鸣慢慢地分开孟雪的双腿,孟雪的脸儿羞答答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张开的小嘴儿,含糊不清的说着浑浊的话:“路市长,快,快,我忍受不了了,好似小虫子噬咬的一样,难受,难受”

路鸣见时机成熟,就轻轻拨开孟雪下面的唇儿,顿时无法自抑的亮出了他的大鸟。

他分开孟雪的双腿,举得老高老高,只见那儿的之间,四溢,泊泊漫流

孟雪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自己的玉女峰上,一阵轻轻的按揉,下面是水儿流的更汹涌了。就在她渴望他进去的时候,忽然感到下面粉嫩的唇儿被一个尖圆硕大的圆柱状物体,给慢慢地撑开了,紧跟着是那硕圆的东西强有力的挤了进来。

“痛”孟雪喊了一个字。她刚想让路鸣把那玩意抽出来,突然感觉那玩意被自己的一道天然屏障给挡在了外面。

路鸣也顿时感到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他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弄进去,因此,他不免有些心急。他知道,如果下面软下去的话,今天的破瓜之举就前功尽弃了。

路鸣说,你太紧张了,这样肯定不行的,换个姿势吧。

孟雪没有过性经验,她不知该怎么摆姿势,才能让路鸣顺利的让她做个完整的女人。

但是,路鸣不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他把孟雪摆放在床沿上,托住她的翘臀,然后重新进攻了。

孟雪又一次感到那玩意再度的来袭,这一次却坚硬无比。突然,她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周身

赔了夫人又折兵

“行了,闯关成功啦!”路鸣惊喜的说。他说着就俯来去亲吻孟雪,却亲到她一脸的泪水。

路鸣那纸巾擦的脸上,说,不哭,不哭。

孟雪破涕为笑着说,我是喜极而泣哩!

路鸣说,你只要不伤心就好。

他抓过一把纸巾来擦孟雪的,孟雪说,还是我来吧。

她起身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之后,又柔声的说,路叔叔,抱我去洗澡,好吗?

路鸣听到她喊自己叔叔,就坏笑着说,你怎么不喊我老公呢。

“老公,抱我去洗澡,好吗?”孟雪娇羞如花的说。

路鸣响亮的喊了声“老婆”,然后就抱起她进了浴室。

虞娟回到邓光如的身边后,邓光如色眯眯的想跟她亲热,虞娟一轮胳膊,当即就把五十来岁的邓光如摆到一边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拜过堂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的固执?”邓光如恼羞的说。

虞娟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的坐下来,慢悠悠一伸手,哼笑一声说:“你和你老婆的离婚证拿过来了吗?老邓,咱们可是婚前说好了,我不见你们的离婚证和财产证明,咱们是不会同房的。”

邓光如赔笑着说:“虞娟,你放心,拿到离婚证和财产证明,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依我看,我们还是先办了夫妻之事吧。”

“你想的美!睡到沙发上去!当初我不嫁给你,你死缠烂打非要和我结婚,还说什么路鸣去了夏威夷,正好我们趁机办了婚事。现在路鸣回来了,你今天怎么没有勇气面对路鸣呢。”虞娟边说边向床边走去。

邓光如趁机从后面一把抱住虞娟,嘿嘿的笑道:“虞娟,今晚不是我不敢面对路鸣,是我老婆要上吊自杀,我不得不赶回家去呀,来吧,我们亲热一会儿好吗?”

“滚回家找你老娘亲热去,别跟我来这套!”虞娟扭过身来,照着邓光如就是一巴掌。邓光如急忙松开虞娟躲开了。他气急败坏的说:“虞娟,不要欺人太甚,你拿路鸣要挟我干嘛呀,他路鸣不就是个市长吗,他不就是有个在省里当部长的岳父吗?”

虞娟冷笑道:“你知道路鸣有夏部长给路鸣做后盾就好,我也不妨告诉你,老娘我刚才跟路鸣已经做过那事了,有本事你找路鸣去呀。我说老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既然你不能跟你老婆离不了婚,那就别急着催我和你结婚啊,现在倒好,咱们婚也结了,你还是不能跟你老婆办理好离婚手续。”

邓光如自知理亏,他黑着脸,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虞娟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再次冷笑一声说:“哦,我说老邓你为什么要急着跟我结婚哩,原来是你想学人家路鸣市长呀,呵呵,我明白了,你看到路鸣跟梅若云离婚而后跟夏荷结婚,你羡慕是吧,你模仿他是吧。哼,人家路鸣能把梅若云和夏荷管理的服服帖帖的,而你呢,你忘了咱们结婚那天,你老婆拿着棍子追着你撵打吗,大家也看到了,当时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邓光如嗫嚅了半天,忽然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结婚呢”

虞娟不瘟不火的说:“我逗你玩的?怎么,我这个回答你不满意?我看你想玩我,对吧!其实,你根本不想跟你老婆离婚,你只是想多找几个女人罢了。你们男人的心里,我要是捏不准的话,我虞娟就枉活三十三年!”

虞娟的话,可谓是一语中矢,只把邓光如给羞的无从自容。他忽然怒不可遏的说:“虞娟,这次算我栽了,你给我等着,有那么一天,我让你和路鸣”

虞娟直截了当的打断他的话:“你让我和路鸣怎么了,难道你想杀了我和路鸣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想想潘晓曦的下场吧,潘晓曦可是潘省长的亲生儿子,结果怎么样,他处处想要路鸣的命,结果还不是而进了铁笼子吗?”

邓光如听罢,当场不寒而栗。他想,自己也想学路鸣那样,家里不丢老婆,外面再找一个女人结婚,没想到弄巧成拙,赔了夫人又折兵,吃鱼吃不到还弄了一手腥,我他妈的真是倒霉,也罢,也罢,认栽了。

想到路鸣,邓光如就一肚子火气,如果不给路鸣一点颜色看看,自己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是这个路鸣文韬武略,的确让人可怕,来硬的肯定不行,看来要想让路鸣下台滚蛋,只能使用阴招了。

邓光如想罢,阴笑着对虞娟说:“咱们的事儿从今天起到此为止,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但我要告诉你,会有那么一天,我要让你和路鸣在我面前求饶。”

虞娟淡淡一笑,优雅的挥挥手,说:“这是我的住宅,恕不远送,你滚吧。”

美人计

虞娟说的没错,他们的婚房的确是虞娟买下来的。原来,邓光如看到路鸣和夏荷的婚房是女方的,他这次如出一辙的让虞娟的住宅成为婚房,结果却弄了个净身出户的下场。

最后,邓光如气得要吐血了,但他不得不甩门而去。

路鸣去夏威夷度蜜月,因此耽误了不少工作。他的市长一职暂由虞娟代理,现在他回来了,虞娟也就拱手让权,回归到常务副市长职务上去了。

这段时间,路鸣可谓是日理万机,为了能迅速的处理完日常工作,他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别说是应酬,就连寒烟翠别墅也很少回家了。

这天,路鸣工作到晚上九点还在忙碌。他之所以想提前完成工作,就是想抽时间在后天参加钟瑧的婚礼。一朝天子一朝臣,钟瑧是路鸣从雁塔县带过来的秘书,自己跟她也上过床,但不管怎么说,路鸣肯定是要去参加婚礼的。

陪同路鸣加班的是新上任的男秘书刘小旭,眼见已过九点,刘小旭就有些坐不住了。路鸣看出他的心思,就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走了。

刘小旭如释负重的急忙说,谢谢路市长,然后就很有礼貌的退出去了。

路鸣又忙了一阵子,一抬头看看时间,发现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起身活动了一会儿,忽然心血来潮,就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哼哼哈嘿的打起拳脚来。

这时,忽听有人拍手叫好,路鸣回头一看,原来是邓光如的女秘书蓝珂。

蓝珂二十来岁,姿色不错,她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纯情的脸上还带着在校时的学生气息,这样的女孩,若是调教个一段时间,床上功夫自然非同一般。

路鸣对蓝珂不太熟悉,于是就装作不知她的姓名,问道:“你是哪个部门呢,都这么晚了,怎么跑到市长办公室里来了?”

蓝珂自我介绍了一番,路鸣哦了声说,你是邓光如厅长的秘书呀,有事儿吗?

蓝珂摊开文件夹,说有份文件要让路鸣签字。

路鸣接过文件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文件,分明是一份带有色情成份的人体写真吗?

就在路鸣疑惑之际,他忽然瞥见蓝珂的衣领大开着,里面的黑色纹胸能够清晰的看了个一清二楚,半边的呼之欲出,连同纹胸整体上看上去,黑白分明,甚为诱惑。

原来是邓光如派了女秘书来勾引自己的啊。路鸣想到这,心中就有底了,但他依旧不动声色的说:“这份文件我早就看过了,不知小蓝你还有什么事儿?

“路市长,我能陪你聊聊吗?”

“嗯,你说个话题吧。”

“我是个刚刚到市政府来工作的公务员,想请教你一下有关工作的事情。”

“好,你说吧。”路鸣说。他暗笑,这个小嫩鸡,不去请教她部门的同事,反而请教我市长头上来了,她也太天真了吧。

于是,路鸣就装模作样的回答了她请教的问题。过了一会儿,蓝珂又说,路市长,我能挨着你坐一会儿吗?

嗨,还真是得寸进尺了。

路鸣依旧不动声色的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发现蓝珂的手暗暗的插进衣兜里,不知在搞什么名堂。但从她那微微颤抖的手臂上能看出来,蓝珂还是一个单纯的职员。

蓝珂忽然扑在路鸣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她说,路市长,你就要了我吧,邓厅长他要强-奸我,路市长,只有你能就我了,我宁死也不想把我的贞让邓厅长给毁了。

路鸣不为所动的说,那好,你慢慢说,有我给你做主呢。

就在蓝珂说着之时,路鸣趁其不备,突然掏出她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微型录音机。

路鸣冷冷地说:“邓光如想对我施用美人计啊,这个老东西,简直是可恶透顶!

“对不起,对不起,路市长,我是迫不得已的呀,是邓厅长要我这么做的。”蓝珂一见事情败露,就不打自招了。

路鸣冷眼看着她说,这不管你的事儿,我问你,邓光如还说什么了?他为什么要用美人计陷害于我?

“他说,你夺走了他的女人虞副市长,所以让我拿到你非礼我的证据,他就许诺提拔我当副厅长。”蓝珂带着哭腔说。

路鸣大笑着说:“小蓝,你也当真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公务员啊,你也太天真了吧,你以为副厅长是那么好当的啊,你看看整个市政府各位副厅长,他们哪个不是白发苍苍,哪个不是熬出来的。”

蓝珂说,我也不相信呀,可是邓厅长还许诺给我一个小别墅哩!

“那更不可能,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你连这一点基本的为官权术都不懂吗?”路鸣好气又好笑的说。

蓝珂吓得不敢吭声,只得听任路鸣的数落和批评。

最后,路鸣说:“蓝珂,你回去告诉邓光如,他想算计我路鸣,还是嫩了点儿。还有,他不是和虞副市长散伙了吗,你替我捎话回去,劝他不要再纠缠虞副市长,有本事让他冲着我路鸣来吧。另外,你再告诉他,两个月之内,我必娶虞副市长不可!”

又降服了一个女将

蓝珂急忙说:“路市长,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你身边工作,路市长,求求你收下我吧。”

路鸣哦了一声说,怎么,你不想回去,为什么?

“我来你这里之前,邓厅长让我立下字据,他说如果我拿不到你非礼我的证据,那就让我离开市政府。”蓝珂泪眼汪汪的说。

路鸣一听,气得大骂道:“这个老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蓝珂又说,邓厅长还说,如果他扳不到你,他就到樊书记那里告你去的。

路鸣说:“他到省里告我我也不怕,哦,小蓝,我看这样吧,你明天直接来找我,我会有工作给你安排。至于邓光如那里,就有我来说吧。”

蓝珂听了,急忙点头谢过。

最后,路鸣说,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回去吧。

蓝珂迟疑了一下,忽然怯生生的问:“路市长,你一个人在这里加班加点的不寂寞吗?如果你愿意,今晚我来陪你好吗?”

路鸣坦然的一笑,他说:“小蓝啊,实不相瞒,我这人虽然好色,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但还不至于滥情**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蓝珂只得说,即然这样,路市长,那我就先走了。

路鸣微笑着点点头,去吧,记得明早来我这里。

蓝珂嗯了声,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蓝珂果然来了。

路鸣说,你先坐,我先给邓光如打个电话。

路鸣说罢,就把电话打到了市政府办公厅。接听电话的是邓光如的助理小孙,她一听是路鸣的声音,就急忙把电话转达到了邓光如那里。

邓光如接了电话,一听是路鸣的声音,顿感大事不妙。但又不得不接听电话。他稳稳心神,极力冷静的说:“您好,路市长,不知您找我什么事?”

路鸣呵呵大笑了一阵子,就说:“老邓啊,你的秘书蓝珂昨晚被我降服了,我呢,就跟你打开窗户说亮话,我看蓝珂是个难得的人才,你不如把蓝珂借给我使用几天,以后呢,等我把她调教好了,我再归还你,你看如何啊?”

邓光如听罢,吓得一哆嗦。他想,坏了,蓝珂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她肯定出卖了自己,没想到那么快就被路鸣给降服了。虽说蓝珂不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但她身为自己的秘书,掌握着自己大量的私人机密,如果她跟了路鸣,就等于折断了自己的一条胳膊。可是路鸣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自己哪能跟路鸣表面上过不去呢。

邓光如想到这,就嘿嘿的笑着说:“路市长,昨晚的事儿你不要放在心上,那都是蓝珂自作主张,其实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啊,既然路市长认为蓝珂是个人才,你就留着享用吧。”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难得老邓你一片真诚为我着想,谢啦,就这样,我挂了啊!”

邓光如放下电话后,恼羞成怒的他突然一拍桌子,喊道:“小孙!你问一下樊书记在不在办公室。”

小孙急忙把电话打到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那里,李子洲说樊书记到外地视察还没有回来。于是,小孙就把原话跟邓光如说了一遍。邓光如只得作罢,只等樊书记回来,再好好的参路鸣一本。

降服了蓝珂的路鸣,他这会儿正忙着调兵遣将呢。因为他的秘书刘小旭昨晚陪自己加班而心不在焉,路鸣干脆把他调到下面的单位去了,而蓝珂正式接任刘小旭的秘书位置,同时也兼任代理钟瑧钟秘书的职位。

下午的时候,路鸣就对蓝珂说,你刚刚来我这里,千万不要向刘小旭学习,不懂的地方,要多多请教身边的同事,我今晚有事儿就不来加班了,你自己的工作时间看着安排吧。

蓝珂点点头,说,路市长,我记住了。

明天是钟瑧大婚的日子,路鸣老早就接到钟瑧的电话,说今晚在春园阁大酒店见一面。路鸣自知钟瑧让他去的目的,就爽快的答应了。

路鸣一到春园阁,就看见钟瑧在楼下等他了。

他们双双进了房间,路鸣就笑着说:“我的小秘书明天要嫁人了,我真是舍不得你啊。”

钟瑧紧紧的靠在路鸣肩膀上,摸着路鸣的胸膛子说,路市长,我明天嫁人那是明天的事情,今晚我做你的婚前新娘,好吗?

路鸣含笑着褪去钟瑧的衣服,就和她在床上滚作一团。

路鸣刚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钟瑧急忙起身说,我们这样做没有一点儿情趣,路市长,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

钟瑧说罢,就进了浴室。

过了十几分钟,钟瑧穿着薄如蝉翼的短裙跑出来了,裙子里什么也没有穿。只把路鸣看了个血脉喷张,他急不可待的掀开裙摆,钟瑧那圆溜溜白光光的臀部,一下子暴露在路鸣的眼里。

就在钟瑧在房间里挥洒香水的时候,路鸣从后面摸着了她的臀瓣,紧跟着,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内

功高盖主

钟瑧呻-吟了一声,娇羞的任由路鸣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路鸣边做边说,我的小宝贝儿,我真有些舍不得你的。

钟瑧娇喘着说,路市长,明天我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你今晚可要把我弄个舒服哦。

路鸣没有说话,只是用更大的力度来填满女秘书的身心

钟瑧大婚的这天,路鸣和市政府的几位领导去参加钟瑧的婚礼。这些领导大都是冲着路鸣的面子去的,此时的虞娟也和路鸣一起去了。

婚礼上,路鸣看到钟瑧挽着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帅小伙向他走来,路鸣想,这个帅小伙肯定是钟瑧的新婚老公了。

路鸣和虞娟以及其他几位市领导的到来,给足了钟瑧好大的面子。在婚宴上,钟瑧和她的新婚老公,频频向路鸣他们敬酒。路鸣象征性的祝福他们一番,其他市领导也开始送上的祝福。

就在钟瑧婚礼的这天,樊书记从外地回来了。他刚一坐下来,秘书李子洲说,邓光如厅长有工作要汇报。

“哦,那你让他进来。”樊书记头也不抬的说。

邓光如一见到市委书记樊进斗,就哭丧着脸说:“樊书记,你可要替我做主哇!”

樊书记板着脸说“小邓,你也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搞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哭哭啼啼,说吧,什么事?”

邓光如急忙说:“路鸣他抢了我的新婚老婆虞娟,还把我的秘书蓝珂给勾跑了”

“等等,你再说一遍。”樊书记好似没有听清楚,换句话,他根本不会相信路鸣会这么做。

于是,邓光如又把话重新说了一遍。樊书记听了后,沉吟了半刻,说,小邓啊,你不是有工作向我汇报吗,怎么谈起这些私人的恩怨来了?

邓光如忙说,樊书记,我想你汇报的何止的私人事情,您想,路鸣抢了我的老婆,这也就算了,但是蓝珂是我秘书,路鸣他怎么可以私自调动我的下属为他所用呢?

樊进斗忽然乐了,他说:“小邓,你以前和路鸣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现在怎么跟他闹得这么僵?你口口声声说路鸣抢了你的新婚老婆,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听说路鸣早几年就跟虞娟好上了。还有,蓝珂是你的秘书不假,但是路鸣是统管全市的市长,他的官职仅次于我之下,他是有权利可以调动一切人员职务的。”

邓光如一听,就知道樊书记在偏袒路鸣,心中十分的愤懑,但他表面上还是说:“樊书记,您说的对,不过,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说吧。”樊书记收起笑容,平静的说。

邓光如清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说:“樊书记想必清楚功高盖主的意思吧,现在路鸣有省委岳书记和夏部长做靠山,他的名望越来越高,他的政绩也一天天的有成效,他在市委市政府的人脉也很旺,除此之外,他还有复杂而千丝万缕社会关系网。樊书记,您想想,那路鸣现在不过三十几岁,就已经当上了市长,我们熬到大半辈子才混了个厅官,如果再过几年,或者说要不了一年半载,他的一切就会凌驾在您之上”

“放肆!你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樊进斗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但是,邓光如还是发现樊书记的身子微微的一震,想必是樊书记听到心里去了。

邓光如还想继续进谏,樊书记阴着脸,挥挥手,说,你走吧,我心中有数,这事儿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于是,邓光如就不敢再说了,他只得悻悻的退出了市委书记办公室。此时的他,心中是十分的恼羞。本来,他找樊书记诽谤路鸣,不过是想来个借刀杀人之计,借樊书记的手整垮路鸣,没想到樊书记不理不睬。但他今天也有收获,樊书记尽管是表面上袒护路鸣,实际上,当他提及到“功高盖主”的四个字的时候,樊书记的身子瞬间一震,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如果樊书记能够意识到路鸣给他这个市委书记带来了威胁,说明自己今天没有白去一趟。

邓光如走后没多久,樊书记就让李秘书给路鸣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李秘书说,路鸣带着虞娟和其他几位市领导下乡视察去了。

樊书记说,如果路鸣回来的话,让他来我这儿一趟。

李秘书和路鸣的私交一直都不错,他再次打电话跟路鸣说:“路市长,你要是回来的话,就来市委书记办公室一趟,樊书记有事情要跟你谈。”

路鸣疑惑的说:“李秘书,樊书记一天到晚日理万机的,这会儿怎么想到跟我谈工作了?”

李子洲压低声音说:“路市长,不瞒你说,刚才邓光如来找过樊书记,他走之后,樊书记就让我打电话给你了,他们具体谈论什么,我也不清楚啊。”

路鸣说,我知道了,你转告樊书记,我明天才能回去的。

路鸣和李子洲聊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此时的他已经意识到邓光如提前向他开炮了。

大棒在手,温言在...

路鸣他们这时正去往沙河县的路上,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参加钟瑧的婚礼,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们就直接去沙河县。

路鸣刚挂电话,虞娟看到路鸣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回事?

路鸣说:“刚才李秘书打来电话说,樊书记明天要见我,还说邓光如去过樊书记的办公室。我想,邓光如那个狗杂碎在樊书记面前肯定说我的坏话了。”

虞娟问路鸣怎么看这事儿,路鸣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天见到樊书记,我自然会对邓光如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们到了沙河县之后,沙河县的县委书记娄万奇,他领着县政府的大小官员齐齐出来迎接。

沙河县的上一届县委书记是虞娟的叔父虞世季,后来虞世季被原市委书记臧克金提拔到市政府当代理书记,娄万奇就任职了县委书记,但他还不知道虞世季后来被调到西青市当市委书记去了。前天,娄万奇就接到市委市政府的通知,说路鸣市长他们要来县里视察工作,就急急忙忙的作好了迎接的准备。

经过一番介绍后,娄万奇才知道虞娟副市长是他老上司的侄女,因此自然不敢怠慢,就急忙安排路鸣和虞娟他们一行人下榻到县城最好的酒店。

酒足饭饱之后,娄万奇就领着路鸣他们去了县级单位的经济开发区。

虞娟现在是接任路鸣原来的职务,因此她分管了经济和其它相关事务,当然,这次陪同路鸣下来视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路鸣他们在经济开发区视察了二个多小时,发现这里的情况很糟糕,甚至要比雁塔县的经济开发区还要差。这里厂区的工人寥寥无几,企业大都是当地私营小老板起家的小公司,几乎看不到一家外商和外地人投资建厂的公司。

路鸣本打算在这里多留几天视察,没想到这里企业发展的状况竟然如此惨淡。他质问娄万奇是怎么回事。娄万奇诚惶诚恐的说:“路市长,虞副市长,各位领导,您们有所不知,这都是因为当地工资不高,才造成大量工人的流失,再加上开发区兴建没几年,缺少完善的管理制度和技术人才的匮乏,才导致企业的前景暗淡。”

路鸣大怒道:“娄万奇,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拿这些漂亮话来糊弄我,是吧。我们国家的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提倡大力发展市县的企业兴建,我们启明市七个县政府都在发展企业,现在偏偏就数你沙河县最糟糕。哼,你弄这些企业的摆设给我看,我怎么向市委交代,怎么向沙河县的人民交代?”

路鸣的骂声十分的响亮,只听的娄万奇等其他的县政府陪同人员,一个个吓得双腿打颤,几欲先走。其实,这些县政府的人员谁都清楚,工作没搞好,十有**跟经济有关。

路鸣继续高声大骂:“娄万奇,还有你们这一个个吃喝的肥肠满肚的猪头,让你们找女人,你们比谁跑的都快,让你们搞政绩,你们推三推四,你们以为我路鸣不知道你们的想法吗?老子我就是从基层提拔上来的,你们心里想的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娄万奇,我问你,国家和市政府每年下拨的资金哪儿去了?如果那这些钱用到企业发展上,我相信沙河县的经济发展绝对不会这么差劲的!”

路鸣的这话,无疑就是给娄万奇他们当头一棒,就差直言说没查他们的经济账本了。

大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再说,谁敢站出来讲实情呐!

路鸣见大家不吭声了,就换了一种缓和的口气说话了。

他换做一种微笑的态度,说:“各位县政府同仁,我知道你们尽力了,工作辛苦了,想搞出让领导和老百姓欣慰的政绩,是不容易的啊!我理解你们的难处,就单独说企业发展不景气这一项吧,管理上的问题和技术人员以及员工的流失,相当的决定了企业发展的缓慢,甚至长时间的停滞。为什么呢,因为咱们当地的生活水平决定了当地的企业工作高低,是不能跟沿海地区的企业相提并论的。我知道,工资不高,工人不愿意卖力工作,这很正常。但是,你们是企业发展的龙头,虽说企业不景气,但我不会怪你们的,再怎么说,任何事情的发展都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对不对?”

大家听了,急忙纷纷附和,点头称是,紧跟着就响起来噼里啪啦的掌声。

路鸣之所以缓和语气,其实是运用了为官之术的一个技巧,那就大棒在手,温言在口。就如同大人一手拿着大棒子,对着孩子说,你要是不好好学习,我就给你一棒子,如果孩子认真的写作业了,大人就夸奖孩子聪明,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然后呢,大人就会那些零食给孩子,好让孩子继续努力学习。

用于官场上,就可以用恩威并施来理解了。

路鸣先是发怒,接着是缓和语气,现在呢,再次换了个很歉意的表情,他说:“各位,我路鸣今天说话有些过火,对不住各位的地方,希望都不要往心里去,至于工作嘛,还是要一如既往的搞下去的,不要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搞女人,泡桑拿,弄些额外收入之类的不法之举,记住了吗?”

路鸣一说到搞女人,泡桑拿,弄些额外收入,站在路鸣身后的虞娟,她憋不住的想发笑。忍了几忍,还是噗嗤一声笑起来了。

这下可好,所以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在了虞娟脸上。

明修栈道,暗度陈...

路鸣听到虞娟乐出声来,心想,这个老情人虞娟呀,真是存不住气,眼看自己的光辉形象要被虞娟抹黑的时候,这时,虞娟说话了。

看来虞娟的反应挺机灵的,她立即恢复严肃的神气,说:“路市长,我能跟大家说几句话吗?”

路鸣回头一看虞娟的眼神,知道他的光辉形象化险为夷了,就说:“虞副市长,你请讲。”

虞娟说:“我呢,也借着路市长的训示,来个借花献佛,给大家补充几句。刚才,路市长提及到技术人员和工人的流失,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工资不高所致。其实呢,我对路市长的话也是颇有同感啊,这几年,我们政府大力招商引资,耗非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甚至会在火车站和汽车站等其他地方,打出‘欢迎务工人员返乡就业’的条幅,结果还是收效甚微,我觉得呢,还是我们的宣传力度不够啊!”

众人一听,都急忙说,虞市长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在沙河县,路鸣和虞娟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就是跟路鸣和虞娟一起来的市领导,他们即便知道,也不敢往枪口上硬撞的。因此,在他们一同回来下榻在酒店的时候,都是一人一间套房的。

下午吃喝罢之后,路鸣在娄万奇的陪同下,独自住进了一间套房。二人聊了些工作上的话题,娄万奇说他先回去了。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我们明早见。

娄万奇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过来,他嗫嚅的问:“路市长,你一个人睡觉还习惯吗?要不,我把酒店的老板找来,给您安排个小姐过来,怎么样?”

路鸣听了,立即板着脸说,小娄想必知道我有两个老婆吧,你这样做简直是胡闹!

娄万奇以为路鸣嫌弃小姐,有辱自己的身份,于是就急忙说:“路市长,我看这样吧,我马上让我的女秘书过来陪你,她可是刚刚留学回来的女硕士哩!”

路鸣呵呵一笑道:“小娄你可真会享受,弄了个女硕士给你当小秘,真是了不起呀。”

娄万奇听出路鸣的话里有些讥讽的味道,心里就不舒服了,他想,我把自己的女人让你你睡,你反而还挖苦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路鸣拍怕娄万奇的肩膀,微笑着说,你还是别让你的小秘来了,我得要休息了,就这样吧。

娄万奇一走,路鸣就急忙给虞娟打电话。

虞娟说,这里住的有市政府的人,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路鸣,我看今晚就算了吧。

路鸣嘿嘿一笑:“虞娟,我们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看怎么样?”

虞娟说,你怎么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等下我到其他市政府人员的房间里走走,其实呢,我不过就是明着监督他们的私生活,暗地里呢,你在你房间里等我,我会最后一个检查到你的房间,我们再亲热亲热好不好?”路鸣迫不及待的说,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进虞娟的房间,然后剥光她,好好的泄泻火。

虞娟笑着说,你光明正大的监督其他市领导,暗地里跟我私通一起,万一我们的奸情败露了怎么办?

路鸣一听虞娟把他们的事儿,毫不掩饰的说成私通和奸情,也就呵呵大笑的说,我就想跟你私通,就是想把我们的奸情进行到底。

“那好吧,我等你。”虞娟向路鸣发起了深情的召唤。

于是,路鸣就美滋滋的,一个一个的去了其他市领导的房间,等他最后一个到了虞娟的房门口,他特意留意了一下有没有注意到。要是有人的话呢,他很快就会从虞娟的房间出来的,要是没有发现留意的话,说明他就可以暗度陈仓了。

路鸣明修栈道之后,就暗度陈仓的进入到虞娟的房间。

虞娟一见到他,就狠狠的抱紧了他,忽然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

路鸣一脸迷茫的说,你笑什么?

虞娟控制不住的再次哈哈大笑。

路鸣说,你到底笑什么?

此时,他们在客厅里说话,声音太大了,有可能会被人听到。于是,虞娟把路鸣拉进卧室,还是有完没完的笑个不停。

路鸣干脆不理她,任她笑够了,路鸣才再次的问,虞娟说,你不知道,中午你那句话让我当场差点笑疯了。

路鸣一听,原来是这样啊。他记得自己告诫那些县领导,不要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搞女人,泡桑拿,弄些额外收入之类的。

路鸣想到这,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单不说泡桑拿和贪污受贿,路鸣他自己哪天有不搞女人呢。

他们笑着笑着,就笑到床上去了。

路鸣粗鲁的说:“我要你,我要把你的衣服剥光。”

“我早就憋不住了,快上来剥光我吧。”虞娟狂吻着路鸣,沉闷的娇喘着说。

收缩自如

路鸣当即马快枪刀的把虞娟剥了个精光,上来就是一阵阵的横冲直撞。

虞娟深情的哦了一声,叫道:“爽!”

路鸣冲撞了几分钟后,那种熟悉的紧握的感觉又来了,还伴着一次次有收缩自如的律动,真是妙不可言。

他忽然停下来,急忙问虞娟:“老婆,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的紧?为什么可以让你下面收缩自如?”

虞娟埋怨着说:“我正爽着呢,你怎么停下来?做完了我就告诉你,快点儿动起来哦。”

依旧不动作的路鸣说:“你在收缩一次我就动起来。”

于是,虞娟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的一张一弛的收缩起来。静止不动的路鸣,他闭着眼睛,十分舒爽的享受着这奇妙的律动。他只感到女人的每一次夹紧和收缩,都给他带来了阵阵的快感,这种刺激的紧套,即使他的那玩意不硬的话也不行了。

路鸣越来越来越感到极为的舒爽,他的下面早就坚硬如铁,早就快要爆掉了。他弓起身子,一口叼住虞娟的乳-头,玩命一般的攻击起来

一场酣战之后,虞娟让路鸣仔细的看她脸,路鸣说,再看的话还不是一个样?

虞娟说,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路鸣捧起女人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他发现虞娟的脸儿不但水润光彩,还越发越娇嫩无比。

路鸣说:“平时是看不出两样的,怎么仔细一看就不同了?”

虞娟说:“你再摸摸看。”

路鸣摸了摸她的脸蛋,发现她的脸儿也比过去细腻柔滑,就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下面也是那么的紧?”

虞娟咯咯大笑道:“你还记得白云观的玉清师父和念心小师父吗?”

路鸣惊异的说:“你怎么也知道玉清师父?你知道吗,我的初恋情人林夏荷就在哪儿,念心就是林夏荷!虞娟,你是怎么知道我找过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虞娟搂着路鸣,说:“你第一次去白云观遇见念心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后来,你和乔雅婷离开之后,我就找到了玉清师父和念心。当时,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去白云观,结果误打误撞而见到了念心。我就跟念心说,我就是你的妻子夏荷,念心也就信以为真了。再后来,你去刚去夏威夷的时候,我又找过念心几次。念心跟我说,她当初很后悔背叛了你,还让我转告你,是她对不起你,所以的事情都是她的不对。”

路鸣问:“那你养颜缩宫的秘笈是怎么回事?”

虞娟说:“我最后一次见念心的时候,她交给我一个能够留住男人的绝世秘笈,还说,要我照着秘笈上好好研习,一定可以留住你的心。至于这个秘笈是从何而来,她根本没有跟我说。我回来后,就按照秘笈上的讲解研习了一阵子,效果还真是不错。”

路鸣说,哪个秘笈在哪里?林夏荷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我可不可以看看?

“放在我家里珍藏着呢,念心早就不问红尘俗世了,她留着这个有什么用呢。哎,路鸣,你要这个秘方干嘛呀,这又不适合你们男人呀?”虞娟疑惑的问。

路鸣呵呵的说:“我不是想让夏荷和梅若云也研习一下嘛!”

虞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严肃的说:“我可以答应你把秘笈给她们看,但是有一点,我要你娶我。”

路鸣听了,就想到前天晚上的事儿来。前天晚上,他让蓝珂转告邓光如,说过不了多久,他就一定会娶虞娟当老婆的,当时,他说的一半是气话,没想到现在却灵验了。其实,路鸣也想把虞娟娶回家,因为自从他娶了夏荷之后,老是感觉对虞娟有种难以启齿的愧疚。

路鸣当即就说:“我可以娶你,但是,你要给我一些时间。另外,娶你可以,也可以大摆酒宴,但是我们是拿不到结婚证的,因为我和梅若云办理了离婚手续后,和夏荷重新办理了结婚证。你是知道的,我们中国只能一夫一妻制,否则的话,我就会犯重婚罪的。”

虞娟点点头,说,我给你十天时间,怎么样?

路鸣说,十天有些少,即使夏荷同意,梅若云未必能答应你我结婚的。虞娟,你知道梅若云的性格,或许她认为我们这样子结婚,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情啊。

虞娟说,那我就给你十五日。

“一个月。”

“不行,我最多给你二十天。”

“好吧,二十天就二十天。”

“路鸣,那咱们今晚就把约法三章制定好,可以吗?”

约法三章

路鸣笑着说:“你和邓光如结婚约法三章,和结婚也用得着约法三章吗?”

“那当然啦,你有梅若云和夏荷当老婆,若是再娶我的话,她们自然有话要说,我要是过门之后,手里没有一点的主动权可不行的。”虞娟亲了一下路鸣,说。

路鸣呵呵一笑道:“我看你她们两个根本玩不过你的,这样吧,你先说说你的看法,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虞娟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上,说:“第一,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娶我,并且敲锣打鼓的在埭坝镇和雁塔县城热闹一番;第二,我们的洞房设在我的住处;第三,不许梅若云和夏荷告你我犯重婚罪。”

路鸣听了,就说,我可以答应你。

虞娟又说,还有一点,那就是娶了我之后,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许娶妻纳妾,更不能沾花惹草,否则的话,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

路鸣笑着说,那我可以多看一眼别的女人吧。

“可以呀,也可以在心里意你要看的女人啊,就的不能娶她们。”虞娟揪住路鸣的小老二,用力的一握,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否则的话,我攥崩你的玩意!”

路鸣哎吆一声说,你干嘛用那么大的力气,痛死人了,我遵照你的话就是,你快松手啊!

虞娟送了手之后,她问路鸣有没有要说的,路鸣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有啊。”

“那你说说看。”

“虞娟,你刚才说的第一点,说是让我敲锣打鼓的到埭坝镇和雁塔县城宣扬我们的婚事,我想啊,到雁塔县城就不要去了,人家梅若云和在县城生活了好几年”

“可以不去雁塔县城,那我们就去路家湾庆祝一番好不好?”

“不行,周美凤还在路家湾的老家里赖着不走,我怎能在老少爷们的面前来庆祝我们的婚事呢?”

“我看你没有诚心跟我结婚,那我们就免谈吧。”虞娟绷着脸说。

路鸣叫屈起来,他说,我对你的感情日月可鉴,哪会没有诚心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在做一会儿,好吗?”虞娟说着,就对着路鸣翘起的圆臀。

路鸣一见女人的臀沟下,那一丛漆黑黑的劲草,忍不住起了粗枪,急吼吼的想进入里面去。

虞娟一摆柳腰,移位了一下说,我们的婚宴一定要在路家湾举办哦。

路鸣这会儿刚想进去,没想到虞娟把臀部扭到了一边,听了她这么一说,就满口答应了。虞娟这才把翘臀摆正位置,让男人从后门进入。

路鸣一挺腰身,那玩意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了,他低吼了一声:“好深好紧”

虞娟扭动腰臀,迎合着他的,娇喘着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炼成的?

“嗯。”路鸣把手卡在女人的腰际上,狠力的朝后猛撞,舒爽的虞娟,她语不连句的说:“早晨醒来,锻炼形体的柔柔软度晚上睡前提肛收腹练习缩宫缩宫”

路鸣大汗淋漓的说,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没听明白?

虞娟说,你快停下,我就告诉你。

路鸣停子,虞娟喘息了一会儿,说,就八个字,提肛收腹,练习宫缩。

路鸣哦了声说,每次要练习多久?

虞娟说,你再弄我,我就告诉你。

于是,路鸣正面分开举起女人的双腿,再次把那玩意进入到女人的体内了,他刚进去一半,女人体内又开始了有意识的宫缩,他知道虞娟等着他的再次进入,就故意说,我不进去了,想在你家门口玩一会儿。

虞娟拧了他一下,急不可待的说:“既然来了,就进坐会吧,我会用琼浆玉液找到你的。”

路鸣听她说“琼浆玉液”四个字,感觉下面湿滑的不行了,他低头一看,顿时心大发。只见之处的地方,浓白混合在一起,轻轻的时候,女人的里面湓溢出一股股晶亮的山泉,这些山泉又与浓白的搅合在了一处,整个一时间一片汪洋,泥沼不堪。

路鸣再看虞娟,只见她一脸的浪模样,浑身像蛇一样的扭动着,她催促道:“下面有什么好瞧的?你磨磨唧唧的算什么事儿啊,快进来啊,老娘我快要崩溃了。”

路鸣呵呵一笑,骂了声“娘们”,紧跟着就如同苍龙入海一把,雄浑有力的钻进了女人那紧缩的蜜海里去了。

路鸣一边动作着一边玩扶着女人的一只丰满傲人的乳-房,低闷沉沉的说:“老子也快要崩溃了”

反击邓厅长

虞娟也呻-吟着说:“把你的一切都灌进来吧!”

不待虞娟再说第二句,路鸣的机关枪就哒哒哒地开火了,那一梭子又一梭子激情的子弹,直把女人冲击的连连战栗,全身痉摩

第二天早上,路鸣从沙河县回到市政府的时候,新任的秘书蓝珂对他说:“路市长,樊书记的秘书李子洲刚才来电,说又是要找你谈事儿。

路鸣心中对樊书记找他的事情早就有底了,他就说,好的,你跟李秘书联系一下,我马上就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去。

蓝珂清脆的嗯了声,就去联系去了。

樊书记正在接待省委岳副书记的秘书贾明远,忽见路鸣进了,就让李子洲陪路鸣先聊会儿。李子洲对着路鸣微笑一下,路鸣就想跟李子洲出去,却被贾明远喊住了。

路鸣还是第一次求见岳副书记认识贾明远的,但樊书记却不知道路鸣会认识贾明远,听到贾明远喊路鸣,猜想他们原来是认识的,于是就让路鸣进来了。

路鸣也想让樊书记知道他和岳副书记的关系,就问贾明远:“岳副书记还好吗?”

贾明远是个聪明人,就说:“岳副书记很好,他一直惦记你这个外甥女婿呢。”

其实,樊书记也知道夏荷的舅舅就是岳书记,但贾明远这么一说,心中有些不悦了。他想,这个贾明远也真是的,在我面前搬出了岳书记和路鸣的关系,不是明摆着让我难堪吗?但是贾明远是上面领导上的秘书,自己嘴巴上是不能说出心中不快的。

于是,樊书记就故作惊讶的说:“路市长原来是岳书记的外甥女婿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路鸣只是含着微微的歉意,但他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贾明远和樊书记正谈工作,他怎么可以干扰呢。

过了一会儿,贾明远起身要走,樊书记开始极力挽留。贾明远说,我还要急着向岳书记汇报工作呢,就不给樊书记添麻烦了。

樊书记只得作罢。

贾明远转身之时,他看见路鸣手里拿着份文件,就说,路市长是想樊书记汇报工作的啊。

路鸣点点头,说,我写了份出国考察团的申请,想让樊书记过目一下。

贾明远高兴的说,这是个好主意呀,我们政府的确需要到国外考察考察,学习人家的管理经验啊。

他们这么一说,倒是把樊书记给丢到一边去了。

贾明远和路鸣聊了几句就走了,樊书记急忙安排人去送贾明远。

贾明远一走,樊书记就藏不住了心中的不悦情绪,他说:“路市长,你和邓光如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在当市长的时候,你们两个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呀,最近怎么搞到关系这么差?听他说,你抢了他的老婆虞娟,还私自调动他的秘书蓝珂为己所用,不知有没有这么回事?”

樊进斗一连串的问话,让路鸣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看来樊书记是收了邓光如的蛊惑,而想打压一下自己的威风啊,换言之,樊书记怕自己功高盖主,担忧将来盖住了他的市委书记的光辉形象,因而步步紧逼。自己如果不反击的话,日后必然成为案子上的鱼肉而任人宰割。

路鸣想到这,不慌不忙的说:“樊书记,您此言差矣。我根本没有去抢邓光如的女人,坦白的说,我和虞娟在三四年前就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前些日子,虞娟并非自愿和邓光如结婚的,是邓光如利诱虞娟,答应虞娟先结婚后办证,结果邓光如他食言了。至于我私自调动邓光如的秘书蓝珂,本来我就是有这个权利的,况且邓光如他先下手为强,指使蓝珂使用美人计陷害于我呢?”

“哦,此话当真?你说邓光如指使蓝珂陷害于你,凭何证据?”樊进斗问。

路鸣拿出微型录音机,交给了樊进斗,他打开一听,脸色顿时就难堪极了。

过了半天,樊进斗叹了一声说:“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既然樊进斗无话可说,路鸣也就不吭声了。他把文件夹呈给樊进斗,樊进斗通过刚才路鸣和贾明远的对话中,他知道是一份出国考察团的申请书。他接过来看也不看的放在桌子一边,只是说:“你的这份申请,我一个人做不了主,等日后在常委会上再议吧。”

路鸣说,那好,别的也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搅您了。

路鸣出了市委书记办公室没走多远,迎面碰到老情敌邓光如。二人毕竟是市政府的重职人官员,心里不管怎么想,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邓光如对路鸣阴阴一笑,说:“看路市长一脸不悦的样子,让樊书记给摞倒了?”

路鸣本想大骂“你放驴屁”,忽然想到这么一问有**份,就呵呵一笑道:“邓厅长,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和虞娟要结婚了,想请樊书记当我们的证婚人,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樊书记去。”

火力太猛

路鸣的这句话,当场把邓光如给噎了个半死。

路鸣凑到邓光如耳朵边上,嘿嘿的说:“邓厅长是不是想学潘晓曦,也给我和虞娟来个持枪闹婚礼啊?”

邓光如的脸色当场就刷白了,他恼羞成怒的说:“路鸣,你小子不要以为有岳书记和夏部长给你撑腰,你就想一手遮天。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非让你栽在我的手里。”

路鸣哼笑一声,悠悠然的走开了。

下午,路鸣从市政府回到寒烟翠别墅的家里之后,就看见梅若云过来了。路鸣在上午就给梅若云打电话,说今天下午一定要来启明市。梅若云还是在路鸣去夏威夷之前见过他的,这一晃二十几天的日子过去了,梅若云是天天想路鸣想的心发慌。

路鸣只看到大老婆梅若云,没见到小老婆夏荷,就打电话给夏荷。夏荷说,自己跟几个客户正在吃饭,一时半会回不来。

路鸣笑着说:“要不要我替你陪客户吃饭?你放心,凭着我的酒量,完全可以把你的客户一一放倒的。”

夏荷说:“老公,你就吹吧,我看你能不能把死牛吹成活牛?想你这样天天酒色过度的话,会毁坏身子的。”

两口子聊了一会儿后,路鸣说,若云来了,你忙完了就回来吧。

夏荷说,好的,就这样吧,今晚我们玩3P,挂了哦。

路鸣刚放下手机,他发现梅若云早就宽衣解带等他上床了。路鸣本想先把娶虞娟的事儿告诉她,一看她现在饥渴如牛的想要他,就把话咽了下去。

路鸣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去,梅若云急忙说,你干嘛呀,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啦。

路鸣握住自己的那玩意,迅速的撸了几撸,说,老婆,你在忍一忍,你看,我的想你想的都发火了。

路鸣急急忙忙的洗了澡,他出了浴室一上床,梅若云握着他的大宝贝,急不可待的就起来。只听她舒畅淋漓的呻吟了一声说:“我的娘嘞,好爽!爽死了我了。”

路鸣大笑着说:“你的娘,还你的爹哩,你也不跟我来点性前奏曲,真的有那么的爽吗?”

“我都快憋死了,哪有时间跟你玩性前奏?先让我爽一气再说。”梅若云把双手抵按在男人的胸膛子上,舒爽的说。她的臀部大起大落的着男人的大玩意,那情形就像充满电的电动机,又像是山路上飞奔的悍马越野车一样,疯狂又急速,急速又疯狂。

就在他们欢战的时候,夏荷回来了。她一见二人搞得热火朝天,就说:“若云姐,我还没回来,怎么就捷足先得了,你得等等我啊!”

梅若云喘息着说:“姐,姐等不及了,你也快上来吧。”

夏荷说,那我也先洗个澡呀,你们先玩玩吧,等下咱们姐俩玩一灌二。

路鸣问,你不是陪客户在吃饭吗,怎么回来那么早?

“我一想到三人一块亲热,就坐不住了,我让公司的一位总经理陪他们,自己就早早的回来了。”夏荷脱光衣服,扭着曼妙的**,边说边进浴室去了。

等路鸣跟梅若云亲热二次之后,夏荷穿着露着半边臀部的羽纱短裙出来了。她上来就对梅若云说,姐,该轮到我了吧。

香汗淋漓的梅若云说,路鸣冷落我二十几天,我总该让他多补补我吧,妹妹,你再让我玩一会儿,马上就好。

夏荷倒了两杯茶,分别递给路鸣和梅若云,娇笑着说,两位辛苦了,快起来喝茶吧。

梅若云停止动作,接过来一饮而尽,说,妹妹,这虽说很爽,但是也很辛苦的,麻烦你再给我倒杯茶,好吗?

路鸣起身喝茶的时候,照着夏荷的臀部捏了一下,说,你快上来吧,我快要顶不住若云的火力了,她的火力太猛,你替我扛一阵子。

夏荷说,我替你扛?那不是我们两个女人啊,俩个女人怎么做?我们都不是同性恋啊?

路鸣翻身下床,把夏荷抱起来丢到梅若云身边,说,那你们就先表演一个肉碰肉吧。

夏荷说,你真恶心,快上来吧,我们一起玩。

她说着之际就把路鸣用力的拉上了床。于是,一灌二的大肉战开始了。

路鸣刚才把梅若云给灌的满满的,这会儿轮到灌夏荷了。

路鸣托着夏荷的翘臀,徐徐地把那玩意推进了她的体内,然后松开双手,攀上女人那一对饱满耸立浑圆的乳-房,大力的抚揉,下面的动作频率也是越来急速了

正宫,东宫和西宫

夏荷爽意连连的说:“老公,你是不是快要飙了?动作为什么那么的快?”

大汗淋漓的路鸣说,快了,快了。

一旁的梅若云看到路鸣频频的加快速度,知道男人要来高-潮了,就对路鸣说,老公,等下不要夏荷的里面,我要用它养颜呢。

路鸣说,你真恶心。

夏荷也说,它是个好东西,是高含量的蛋白质,的确可以滋润皮肤的。

路鸣说,好吧,都给你。

稍过片刻,路鸣就感到守不住了,就在即将要飙射的一刹那,他拔出命根子,朝着夏荷的上就激射而去。

而后,夏荷那洁白光滑的胸腹上,呖呖啦啦地散落着的琼浆玉液,要命的是,那的东西,竟然喷到了夏荷的脸上

梅若云用指头沾了几沾,就朝着自己的脸上抹去,夏荷见了,也学着她的样子,涂抹起她自己的脸蛋来。

路鸣说,你们真想永葆青春啊?

“真还用问?”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路鸣忽然想起虞娟说过,她有一个秘笈可以延缓女子的衰老,就说:“我有一个永葆青春的秘笈,你们想不想看?”

梅若云和夏荷急忙说,在哪里?

“我存放了一个严密的地方。”路鸣说。

二女急切的说,赶紧拿出来啊。

路鸣不露声色的说,那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梅若云一听就火了,她说:“我和夏荷都是你的老婆,还谈什么条件呀?”

夏荷说,姐姐,你让路鸣把话说完嘛!

路鸣认真的说:“我要娶虞娟。”

“娶谁?”

“虞娟。”

“你敢!”梅若云叫了起来。

路鸣想来个欲擒故纵之计,就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以后你们也不要跟我提美容养颜的事儿,我也不提跟虞娟的事情,好吗?

夏荷远远要比梅若云聪慧,她听了路鸣的这番话,就知道路鸣心里的想法了,路鸣不过是觉得娶了自己和梅若云,而愧对虞娟的感情。因此,路鸣想一心一意的把虞娟娶回来。

夏荷想到这,就对梅若云说,姐,你先别生气,这事儿我和路鸣再好好谈谈。

夏荷说罢,穿好衣服,拉着路鸣就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说吧,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喜欢做的,我无话可说,你只要把事情跟我说明白就行了。”夏荷捧着路鸣的脸,一往情深的说。

于是,路鸣就把自己跟虞娟的点点滴滴,以及最近虞娟和邓光如之间的事情,都向夏荷和盘托出了。

夏荷听罢,也沉默不语了。

路鸣一看夏荷的表情,心里就凉了。他就对夏荷说,既然你和梅若云都不同意,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现在就跟虞娟打电话解释清楚。

夏荷说,你都答应虞娟了,还怎么跟她解释啊,我看这样吧,你最近先和虞娟筹划一下,若云的思想工作由我来做,你看怎么样?“

路鸣听了,心中一阵的高兴,他急忙对夏荷说:“亲爱的,你如此深明大义,路鸣感激涕零,终身不忘,老婆,我给你行个三叩九拜大礼吧。”

夏荷咯咯笑着说,那好吧,我就接受你的大礼。

路鸣果真伏地要叩拜夏荷,夏荷急忙抱住他,说,我跟你闹着玩哩,谁让你给我磕头作揖了。

路鸣一见夏荷诚恳的接受了虞娟,自然是心花怒放。

夏荷幽幽的说:“路鸣,我认真的跟你说,你可要一定听我的啊。”

路鸣急忙说,你说吧,我一定听你的。

夏荷让路鸣的身子躺下,她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上,看着路鸣说:“以前的皇帝呢,都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等你娶了虞娟之后,就拥有了三宫,如果再有个六院和七十二妃的,你就是一个标准的帝王了。咱们现在生活在社会主义之中,而不是生活在封建社会里,我劝你以后不要再对六院呀,七十二妃呀,三千佳丽呀,有什么幻想之类的,这个世界上,我和梅若云以及虞娟,都是你深爱的女人,你能拥有我们也就知足了。”

夏荷说的没错,按照古代帝王的女人们来列位,夏荷是正宫娘娘,梅若云是东宫娘娘,而虞娟是西宫娘娘。恰巧的是,寒烟翠别墅的东方方位是雁塔县,也是梅若云的住处,寒烟翠别墅西边的一个商业小区,是虞娟的私人住宅。因此,正宫娘娘非夏荷莫属了。

这时,路鸣急忙说:“老婆,你放心,我除了你们三个女人之外,我再也不会找第四个女人了。”

夏荷娇嗔的说:“路鸣,你别信誓旦旦的说的这么好听,我还不清楚你的心思吗,唉,你们男人啊,个个都是见色忘妻的德性。”

路鸣和夏荷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不知何时,天色已经大亮。路鸣起身到梅若云房间里一看,可不得了了,梅若云竟然不辞而别了。

路鸣急忙打她的手机,梅若云却关机了。慌了神的路鸣,他在寒烟翠别墅找了个遍,哪里还有梅若云的踪影。

奸情败露

路鸣急忙喊醒夏荷,说梅若云不见了。

夏荷说,老公,你不要担心,若云可能回雁塔县了,我今天去一趟她那儿劝说一下,你先忙你的工作吧。

路鸣说:“这怎么行,我怎么能让你丢下盛华公司的事务呢。这样吧,我先问问县政府的下属人员。”

路鸣说罢,就给雁塔县县委办公室主任李晓婵打了个电话。李晓婵这会儿刚起床,她一看是路鸣的电话,喜不自胜的问候道:“路市长,您好。”

路鸣就把事儿一说,李晓婵就说,路市长,您放心,我等下就看看若云嫂子有没有在家,要是有消息了,我就告诉你,好吧。

路鸣嗯了声,就想挂电话,李晓婵又说,我今天要到市政府找您汇报工作,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县委县政府的人员向市政府领导汇报工作,一般都是县委书记和县长的份内事情,李晓婵只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她目前还不够格。路鸣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猜想李晓婵肯定是单独来看他的。

路鸣想到这就说,我中午十一点半有时间,你到时候跟蓝珂秘书联系一下,哦,我还有事情,先挂了吧。

李晓婵高高兴兴的挂了电话,洗漱完毕后就去了梅若云的家。

梅若云在昨晚从寒烟翠别墅愤怒的回来后,就痴痴呆呆的想了一夜,她实在想不通路鸣为什么不知足,既然自己的男人拥有了夏荷和自己,为什么还要偏偏再娶虞娟?

就在这时,李晓婵来了。梅若云不认识她,当然更不知道李晓婵和自己男人曾经也有过一腿。于是就问她是谁,李晓婵自我介绍之后,梅若云才知道她曾经是路鸣当县委书记时的下属。

梅若云是个好面子的女人,她不能在李晓婵面前数落路鸣的不是,只是问李晓婵:“小李,不知你来找我什么事?”

李晓婵一时语塞了,她总不能说是路鸣让她来的吧。忽然她灵机一动,就说:“若云嫂子,路市长知道我今天要到市政府汇报工作,就托我把孩们的影集带过去,说他很想念乐乐和婷婷。”

婷婷不是路鸣的亲生女儿,但李晓婵假意说路鸣很想念婷婷,这让梅若云心里宽慰了不少。于是,她进屋取来一大本厚厚的影集,心情复杂的交给李晓婵。

李晓婵临走时,梅若云这才对她说:“小李啊,我家老路还想再娶一个女人,你要是见到他呢,就替我好好的劝说一下吧。”

李晓婵听罢,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路市长还有再娶一房,是哪个女人?”

梅若云黯然神伤的说:“你见到他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两个女人惺惺相惜的聊了一会儿,李晓婵抱着影集就走了。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李晓婵在蓝珂的引领下,来到了市长办公室。

路鸣一见她抱着个影集,就说:“小李,你不是来汇报工作的吗,怎么带着影集过来了?”

李晓婵看看蓝珂,有些欲言不说的样子,路鸣就对蓝珂使个眼色,蓝珂心神领会的就出去了。

于是,李晓婵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路鸣说了一遍,路鸣听了后,哈哈大笑的说,小李,你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子,来,让我疼一下。

李晓婵有些羞答答的走到路鸣身边,像个猫一样的钻进路鸣那宽大的胸怀里,任凭路鸣的嘴巴在她的脸上亲吻。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李晓婵柔声的问:“好老公,你要再娶哪个女人,能告诉我吗?”

路鸣猜想梅若云肯定告诉了她,就说:“是虞娟呀,若云没告诉你吗?”

李晓婵哦了一声之后,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娶我呢?”

李晓婵的这句话,把路鸣当场给弄的语无伦次。过了几分钟后,路鸣换作一副笑容满面的神情,说:“等我娶了虞娟之后,如果你和你男人离婚了,我就再娶你怎么样?”

李晓婵刚想说话,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路鸣和李晓婵当即给弄得手忙脚乱,无从自容。原来是路鸣的正宫娘娘夏荷进来了。

夏荷本来打算直接去找梅若云做思想工作的,她忽然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市政府。自己男人的办公室嘛,是用不着敲门的。她推门的瞬间,发现了路鸣和李晓婵的奸情。只见路鸣和李晓婵紧贴在一起,李晓婵的吊着路鸣的脖子发嗲,而路鸣呢,他的一只手放在李晓婵的上,另一只手伸到李晓婵的,虽然有办公桌遮挡着,但傻子也能看出来,他男人的手摸在了女人的哪个部位。

夏荷想急转身出来之际,路鸣和李晓婵同时看到了她。夏荷看到他们一脸恐慌,手忙脚乱的样子,就装作一脸的微笑,说:“哦,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

就在夏荷出门的一刹那,她的眼泪开始如雨飙飞

三个女人一台戏

路鸣一看夏荷哭着飞奔出去了,急忙丢下李晓婵去追夏荷。

夏荷开着法拉利往雁塔县方向一路狂飙,路鸣的司机考虑到市长大人的人身安全,他不敢飙车。路鸣一把掠夺过方向盘,猛踩油门,车子像子弹头一样的激射而去。

到了雁塔县的家中,就见夏荷和梅若云面对面坐着交谈。她们一见路鸣回来,都跑到厨房里去了。

转眼之间,梅若云手拿平底锅,夏荷手持菜刀,双方朝着路鸣猛扑过来。路鸣惊叫了一声:“你们谋杀亲夫呐!”

“我非敲瘪你这颗色脑袋不可!”梅若云说着,她火气冲天的照着路鸣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只听砰的一声,路鸣的脑袋被平底锅击打了一下,虽说梅若云没有有力气,但还是把路鸣痛的哎吆大叫一声道:“梅若云,你这个红太郎也太过分了吧!”

杏眉倒竖的夏荷,她握着菜刀去解路鸣的裤腰带,口中大声的说:“我已经答应你娶虞娟了,你还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我今天非阉了你不可!”

此时,路鸣的家里乱作一团。

路鸣的司机哪敢进来劝架,他只能急的跺脚急跳原地转。

夏荷解开了路鸣的裤腰带,路鸣急忙说:“老婆,你来真的啊!”

“废话!谁跟你玩假的?”夏荷握住男人的那玩意前段,扬起菜刀,恨声的说。

路鸣悲戚的自言自语道:“吾命休矣,既然如此,那就来阉了我吧。”

夏荷手起刀落,只听咔嚓一声,菜刀剑走偏锋,剁在了路鸣身边的茶几上

“你为什么这么好色?你为什么这么?既然我答应你娶虞娟,你为什么还要跟李晓婵鬼混在一起?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你说啊,你说啊!”夏荷边说边丢下菜刀,扑在路鸣怀里稀里哗啦的大哭。

梅若云也丢下平底锅,抚摸着被她击打过的男人的脑袋,柔声的问:“痛不痛?”,她说着的时候,大颗的金豆豆夺眶而出。

“你说痛不痛?”路鸣反问道。

两个女人哭够了,路鸣严肃认真的说:“我不娶虞娟了,以后也不会和李晓婵以及其她女人掺合在一起了。”

夏荷恢复了平时的神情,她说:“既然我答应你娶虞娟,我就不会食言的。”

她回头又对梅若云说:“若云姐,你也不要犹豫了,只要让路鸣以后能收心,就让他娶了虞娟吧。”

夏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梅若云还能再说什么呢,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的说:“这事儿你和路鸣看着办吧,我无权过问,也不参与,也不干涉,行吗?”

夏荷说:“那哪行呢,以后我们三个女人共同服侍路鸣,你怎么可以置身于外?依我看,咱们现在就让虞娟过来,好好的谈谈这件事情。”

不待梅若云和路鸣发话,夏荷下了楼,跟路鸣司机说,你去把虞副市长接来,就说路市长要找她。

司机急忙连连点点头,之后就去接虞娟去了。

下午的时候,虞娟就被司机送到了梅若云的家门口。

虞娟来之前在路上问了一下司机,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

她暗暗的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若是不来的话,这场戏是不会落幕的,可是,路鸣他为什么非要让一个人我面对她们,她们是有意刁难还是存心奚落自己呢,或者是臭骂自己一顿后被她们扫地出门呢?

虞娟怀着复杂的心情,在梅若云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始终不敢进去。

这时,夏荷和梅若云双方笑吟吟的出来了。她们跟虞娟打声招呼后,就一边一个挽着虞娟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这让虞娟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她一时也为刚才的想法而感到愧疚。

路鸣看到虞娟来了,就说,来,坐到我这边来。

虞娟有些拘束的说,还是让夏荷妹妹和若云姐跟你坐在一起吧。

夏荷咯咯笑道:“虞娟姐,我们今天让你来,是有事情要跟你商议的,你要是不来,我和若云姐早把路鸣大卸八块了。”

虞娟听了,就呵呵的笑着说:“路鸣是一市之长,你们要是把他大卸八块了,苦了我们不说,市委的领导可就不放过你们啊!”

梅若云也笑着说:“虞娟妹妹,你有所不知,你没来之前,路鸣被我们揍的差点儿去见马克思了。”

路鸣搔着后脑勺笑了笑,就说:“你们两个唧唧歪歪的说个没玩没了,还没让虞娟发表讲话呢。”

虞娟明知故问的说:“路鸣,你让我讲什么啊?”

“嫁给路鸣的想法呗!”夏荷和梅若云异口同声的说。

虞姬卷土重来

虞娟望了一眼路鸣,路鸣就一脸灿烂的说:“夏荷和若云她们同意你嫁给我了。”

“真的!”虞娟说着,她就很幸福的去亲路鸣。这个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夏荷和梅若云的存在。

夏荷和梅若云同时大笑起来。梅若云嘻嘻的说:“虞娟妹妹,你别急着要上路鸣嘛!我和夏荷商议好了,等你新婚之后呢,我们就放你和路鸣一个月的婚假。”

虞娟听了,她的脸腾地红了,红的好似那天边的燃烧的晚霞,又好似那五月里怒放的火玫瑰。

路鸣迎娶虞娟的日子订在明年的元旦,和路鸣与夏荷国庆节结婚时间,刚好相差三个整月。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号,虽说还有十天就可以大摆喜宴了,但是路鸣和虞娟已经明里暗里的住在了一起。

启明市有一个叫采莲郡的商业小区,小区里的其中一套三室一厅的套房,就是虞娟的新居,也是虞娟和路鸣即将大婚的新婚洞房。

这天晚上,路鸣和虞娟正在房间里酣战,虞娟的妹妹虞姬打电话来了。

路鸣曾听虞娟说过,虞世季到西青市担任市委书记之后,利用职权就把侄女虞姬给保释了出来,并且在市政府给她安排了一份不错的官职。

虞娟接了电话后,就说:“小姬,你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今晚怎么想起我来了?”

路鸣趴在虞娟身上还在不停的快活,他一边竖着耳朵听她们姐俩说话,一边在虞娟身上勇武个不停歇。

虞姬说:“姐,我在你楼下呢,快下来接我吧。”

虞娟急忙让路鸣停止动作,路鸣不但不听她的话,反而一口叼住女人的奶-头,下面更加有力的冲撞起来。虞娟舒爽的哦了一声,对她妹妹说:“小姬,我这就下楼接你好爽”

原来是路鸣他达到了高-潮,了虞娟的深处,因此,虞娟不由自主的说“好爽”。

虞姬听了后,莫名其妙的说:“姐,你下楼接我有什么好爽的?”

路鸣噗嗤一声给笑颠了,虞娟狠狠的在路鸣的命根子上掐了一下,说,爽死你!

虞姬这下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她姐在跟男人搞那事儿呢。于是就说,姐,你是私生活怎么这样糜烂啊,你快下来接我吧。

虞娟和路鸣这才急忙起身下床,双方去接虞姬去了。

过了十来分钟,路鸣和虞娟就见到了虞姬。但只见眼前的虞姬和过去的虞姬没有什么变化,完全不像个曾经-乱和坐过牢的样子。她依旧是一身火红色服饰的穿着,依旧是一脸的高傲华贵的神情。

虞姬一眼就看到了路鸣,就对虞娟说:“姐,你怎么把这种男人也带回家啊!”

路鸣听了,心中自然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和虞姬之间有着太多说不清的事情,于是就对虞姬说:“小姬,我和你姐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之间的误会也就一笔勾销吧。”

虞娟一看他们两个说话的语气不对劲,急忙对虞姬说:“妹妹,你和路鸣不要谈这些了,好吗?我们先上楼去吧。”

无论虞姬对路鸣是怎么的有成见,但她还是比较尊重她姐姐的。她边走边对虞娟说:“姐,你真的要打算和路鸣结婚吗?要是伯父知道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虞娟说:“小姬,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是你总不能让姐活守寡一辈子吧。你知道,我也离婚三四年了,我才三十三岁,怎么可以甘心让自己的年华付诸东流呢。小姬,你不要怪路鸣,你上次涉嫌贪污受贿的事儿,已经被路鸣查出来了,是何启飞和潘晓曦陷害的”

虞姬打断她姐的话,十分不悦的说:“姐,既然路鸣能够查明我是被何启飞和潘晓曦陷害的,他为什么不能救我于水火之中呢,我刚刚被关起来的时候,我们的伯父还是个小小的县委书记,我知道伯父他无能为力的。可是路鸣呢,他当时就是个副市长,还和市纪委书记萧玉茹关系不错,路鸣他当时为什么不救我呢?”

路鸣越听越恼火,这个虞姬太不像话了,看她今晚来的举止行为,哪里是来看她姐的,分明是冲着自己卷土重来的啊!

路鸣接过虞姬的话,就说:“小姬啊,其实呢,我当时对你的事情,真的无能为力。直到后来我到了省城,才查明是何启飞和潘晓曦陷害你的。”

虞姬听罢,冷笑一声说:“路鸣,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他们两个陷害我的,那天晚上在燕舞夜总会,你为什么要乔装打扮,又为什么要参加我们的那次大乱聚会呢?”

路鸣听了,当时语塞了。

虞姬听了,拿眼直愣愣的看着路鸣,她气愤的说:“路鸣,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下三滥的小人!”

午夜凌辱

虞姬听了,拿眼直愣愣的看着路鸣,她气愤的说:“路鸣,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下三滥的小人!”

他们三人进了房间之后,在虞娟的追问下,路鸣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听从樊书记的安排,如何进行乔装改扮,又是如何混进燕舞夜总会,以及后来在省城和潘晓曦交手,等等一切,全部对虞家姐妹和盘托出。

虞娟听了路鸣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言语了。虞姬却恨声的说:“路鸣,我告诉你,何启飞和潘晓曦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和樊进斗也好不到哪里去。”

虞娟说:“小姬,你就少说两句吧,以前路鸣那么做,自然也有他的难处,来,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虞娟说罢,扭头就对路鸣说,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就过来陪伴你。

路鸣点点头说,嗯,你们姐俩好久不见,就多聊聊吧。

于是,虞娟和虞姬去了隔壁的一间房子,路鸣抽完了一根烟,也就沉沉的睡去了。

路鸣睡到半夜,忽然感到脖子上有些冰冷,他疑惑的用手一摸,却摸到一把冰冷冷的匕首,那匕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除了抵在脖子上的匕首,还有一把匕首抵在了路鸣的心窝上。路鸣大吃一惊的说:“虞娟,你要干什么?”

“谁是虞娟?我是虞姬,姓路的,要是你敢动一动,我就送你上西天!”

路鸣这才知道原来是虞姬,她手持两把匕首,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房间。路鸣问:“你把你姐怎么样了?”

“我姐那么的疼我,我自然不会让我姐有事的,她这会儿睡得正香呢。姓路的,你怎么知道是潘晓曦和何启飞设计陷害我的?有没有证据?你快说!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虞姬像个复仇女神一样,眼睛里的复仇火焰,在漆黑的凌晨里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路鸣一听虞娟没事,就平静的说:“小姬,该说的话我已经当着你们姐妹的面都说了,现在潘晓曦已经关进大牢,何启飞也早就升任到省政府了,我哪儿来的证据呢。”

路鸣说到这儿,他忽然对着半掩门的方向说:“哎,虞娟,你怎么也进来了?”

虞姬一扭头之际,路鸣突然闪电般的抓住虞姬的双腕,一翻身就死死的把她顶在身子下。等虞姬发现上当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路鸣,你真卑鄙!”

“哼,这叫兵不厌诈。”

“路鸣,有本事你弄死我!”

“我为什么要弄死你?我要一件件剥光你的衣服,好好的凌辱你。”

“路鸣,你下流!变态!无耻!是个大魔!”虞姬努力的反抗着,她有气无力的说。

习惯裸睡的路鸣,他光溜溜的压在虞姬身上,认真的说:“小姬,我真的不骗你,真的是何启飞和潘晓曦为了洗脱罪名而陷害你的,你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虞姬哼笑着说:“我不相信,除非你能找到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虞姬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身心已经不听使唤了。因为路鸣就那么一直**裸的压在她身上,男人的那玩意已经对着她的下口儿摩擦好久了。生理上的需求,让虞姬的体内腾然升起一种正常需求的欲火,她的蜜道口里开始泛潮,开始流溢

路鸣夺下虞姬手里的双匕首,狠狠的掷在地方,然后剥开了女子的外一层衣服。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只是那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索取着对方。

虞姬想自行宽衣解带,路鸣阻止道:“我说过,我要一件件剥光你的衣服,好好的凌辱你。”

路鸣说罢,抽出皮带绑住了虞姬的双手腕,随即固定在床头上,然后拿来床单,扭成绳子的状态,又把她的双脚腕大大地劈开,固定在床的两侧边沿。

最后,路鸣才扭亮台灯,捡起一把匕首,抵在女子的中间连接的地方。如果挑开纽扣的话,虞姬那38吋的,就会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路鸣面前。

路鸣和虞姬曾经在雁塔县有过为数不多的**之欢,因此,他对虞姬的身体并不陌生。这时的路鸣偏偏不挑开虞姬的,而是用那把冰凉的匕首,轻轻的下滑到她那高隆的阴-户上,紧跟着,他手腕一翻,利刃就挑开了虞姬的蓓内-裤,女子那乱蓬蓬的密草,迫不及待的钻出来小裤裤的边缘。

路鸣再次的用力上挑,一个完整的内-裤就从底部一分为二了,那乱蓬的密草丛中,一道天涧微微开启

赤裸羔羊

虞姬奋力的挣扎着,羞愤的说:“路鸣,你混蛋!你下流!”

任凭虞姬怎么说,路鸣就是无动于衷。他用匕首的利刃轻轻刮动着女子上那漆黑的阴-毛,一个劲的说,小娘子,等下更有好戏看呢。

虞姬想大声的喊她姐虞娟,但是虞娟喝了两粒安眠药入睡了,虞姬怎么能喊醒她哩。此时的虞姬真是后悔给姐姐偷偷下药,她本以为让她姐服药后,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自己就可以把睡梦中的路鸣,轻而易举的给宰了。不曾想,虞姬低估了路鸣的实力,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身子还要遭受蹂躏。心想自己当初在雁塔县是那么的风光,如今一意孤行而落得这般下场,真叫人生不如死。

虞姬想到这,眼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滚落而下。

路鸣对付女人,什么样的招式都吃得开,唯一的弱点就是怕女人哭。路鸣的这个致命弱点,只有夏荷知道,因此,只有夏荷想降住他的时候,才会故意的嚎啕大哭。

路鸣看到虞姬一哭,心中顿生起怜悯之心,于是就丢了匕首,把虞姬手脚腕上的束缚物个解开了。

路鸣说,你走吧,回你的西青市去,以后就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了。

虞姬没有动,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她说:“路鸣,我再问你一次,何启飞和潘晓曦是不是陷害我的主谋?”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你说的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我跟你说了许多遍,你就是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啊?”

虞姬认真的说:“好,既然如此,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再告诉我一次。”

路鸣说:“那好,我最后一次郑重其事的告诉你,的确是他们整你的。自从你因为我检举你伯父而怀恨在心后,就和当时的副市长何启飞勾搭上了,其实,我知道你想借用何启飞的手来报复我,这下我都清楚。后来,因为何启飞,你认识了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你看不能指望何启飞那只老狐狸,又想借潘晓曦的手除掉我。那个时候,你挑拨潘晓曦和我以及夏荷的关系,于是,潘晓曦就想杀我解恨。其实呢,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何启飞贪污了不少钱,他正愁着找不到替罪羊,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另外,潘晓曦也只是想跟你玩玩罢了,他能跟夏荷离婚而和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芝结婚,而后又瞒着乔雅芝明目张胆的跟你好,你当时也不想想,潘晓曦是什么人呐!

“后来呢?”虞姬又问。她**着身子,依旧像个羔羊一样的躺在床上。

“后来,潘晓曦和何启飞串通一气,他们把燕舞夜总会涉嫌黑社会和不明财产,全部推到了你的身上,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何启飞踩着你的身上,爬上了省政府办公厅副厅长的座位,而我和潘晓曦也因此结下了梁子。”路鸣说着,就解开了虞姬的,女人那38吋的,像山峰似的耸立在了路鸣的眼前。

虞姬的喘息开始急促起来,她那两座大,随着她那急促的喘息,忽高忽低的起伏着。

虞姬说:“你怎么跟潘晓曦接上梁子了?”

路鸣本想说是因为潘晓曦发现了曦荷的身世,但又一想,觉得不妥,就心口不一的说:“何启飞为了对付政敌,就纠集黑社会杀手,想杀掉原市委书记臧克金和原市长樊进斗,那几天刚好被我碰上,就和杀手们打了起来。我当时也不知道潘晓曦就是杀手们的头儿和这件事的主谋啊。”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虞姬真是错怪你了。”虞姬歉意的说。此时,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起来,柔和的就像湖泊里明净的湖水一样的温情。

路鸣穿了衣服,起身要到虞娟那里去睡觉。虞姬急忙喊道:“路鸣,我为我过去的事情感到深深的自责,深深的忏悔。今晚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歉意,为了感谢你和我姐曾经到监狱里看望过我的份上,我们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做一次吧。”

路鸣望了望虞姬那火爆的身材和傲人的双峰,心里真想妈的一次,可是自己眼见要和虞娟成婚了啊。路鸣想到这就说:“小姬,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你不觉得我们太荒唐了吗?我和你姐就要结婚了,我是不会再跟你快活的。”

虞姬脉脉含情的说:“我姐是我姐,我是我,让我们回到从前,再次的狂欢一次吧!”

一龙三凤

路鸣这次当了回正人君子,他不为所动的说:“小姬,今晚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晚安。”

路鸣说罢,就去了虞娟的房间,只留下虞姬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

虞娟一觉醒来,天色微亮。她忽然发现不见虞姬,而是被路鸣搂着。此时的路鸣睡的正香,他完全不知道虞娟已经醒来了。

虞娟钻出路鸣的怀抱,去隔壁看了下,她看到虞姬也酣睡不醒,就回身再次钻进路鸣的怀里了。

一时睡不着的虞娟忽然来了性-趣,她拉下男人的内-裤,爱不释手的抚玩着这个让自己的宝贝,玩着玩着就想要了。

路鸣被他折腾醒了,就忍不住去摸女人的,虞娟呻-吟了一声,就把一只丰-满-乳-房,贴近了路鸣的嘴边。路鸣一张口就噙着虞娟的一颗黑葡萄,技巧娴熟的允吸起来

虞姬回西青市的第二天,路鸣和虞娟也就暂时的分开了。

这天下午,路鸣从市政府回到寒烟翠别墅,夏荷含着酸溜溜的语气,对路鸣说:“老公,你这几天在西宫娘娘那里不回来,可苦了我和若云啊!”

路鸣嘿嘿一笑的说:“老婆,我和虞娟还没有结婚呢,你现在就急着喊她西宫娘娘,是不是想她一起过来服侍我呀?”

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老公,你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新鲜,你不记得我和虞娟曾经共同为你服务过吗?”

路鸣说:“怎么不新鲜了?怎么才叫新鲜?”

“老公,你想不想让我们三个女人共同陪你睡觉哦?”夏荷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喷着花香水。

路鸣想到那天夏荷拿菜刀要剁他的命根子的事情,就急忙说:“不想,我不想让你们一起来陪我睡觉的。”

夏荷疑惑的说:“为什么?你不喜欢一龙三凤的新鲜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在搞大乱?”

路鸣嗫嚅了半天说:“那天你拿菜刀要剁我鸡-巴的事情,我那还敢在你面前再造次啊!”

“原来就为这个呀,哎吆,我的傻男人,那天我不是为你和虞娟而生气,是因为你在办公室和李晓婵厮混在一起,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还有呀,我们三个女人都是光明正大的跟你过日子的人,跟大乱有什么关系呢?”夏荷轻轻捏了捏路鸣的命根子,娇笑的说。

路鸣听了,心中万分高兴,他嘴巴上故作无奈的说:“我路鸣的命真苦呐,今晚又要一场恶战,真是受不了你们了。”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肯定能爽死你!”夏荷说了之后,就给梅若云和虞娟各自打了个电话,说让她们到寒烟翠聚聚。梅若云和虞娟听说要聚会,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夏荷挂了电话,忽然拉下路鸣的裤子,紧跟着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翘起圆润洁白的臀部,急忙又说:“先让我爽一把再说,等她们来了,你就没法子满足我了。”

路鸣轻轻抚摸着夏荷的翘臀,嘻嘻的说:“你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这叫近水楼台先得鸟,你快点进来呀,急死人哩!”夏荷急扭着臀部,回头看着路鸣说。

路鸣不慌不忙的一挺身,那玩意就进去了三分之一。夏荷说,你怎么老是在我家门口晃悠,还不全部都进来。

路鸣坏笑着把自己的那玩意又退了出来,夏荷急不可待的说,哎哎,哎哎,你怎么走了,真是个没有的大家伙。

夏荷说着的时候,她把双手抵在床沿上,用力的朝后一耸,男人那粗长的命根子,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等梅若云和虞娟来到的时候,夏荷在路鸣的身上已经吃饱了。

四人吃了晚饭,天南海北的聊了半天之后,夏荷就委婉的说:“若云姐,虞娟姐,既然你们来了,那就没有必要回去了,依我看,大家商议一下怎么睡觉,好不好?”

两个女人顿时明白了夏荷要她们来的目的,梅若云的脸嗤啦一红,她说,夏荷,你和虞娟陪路鸣好了,我要到隔壁睡觉去了。

夏荷急忙说,我的好姐姐,你还是老大呢,应该以身作则,给我们做个榜样哦。

梅若云羞羞的说:“夏荷妹妹,没有你辅助路鸣,他哪里能当上市长呢,我们三个女人,要说你的功劳最大,我看还是你做个榜样吧。”

夏荷娇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我要身先士卒,率领你们拿下路鸣的堡垒。”

虞娟一听,哈哈大笑的对梅若云说:“若云姐,那我们就跟随夏荷灭了路鸣的擎天柱,杀杀他的雄风!”

最后的冲刺

路鸣听了,也哈哈大笑着说:“想拿下我的堡垒,摧毁我的擎天柱,可没那么容易的,不服气的话,都一起放马过来吧。”

夏荷首当其冲,她上来就把路鸣扑到在沙发上,脱了男人的裤子就跨马驰骋起来。这种虎啸狮吼的强悍气势,只把虞娟和梅若云看了个目瞪口呆,心神发情。

夏荷在路鸣身上先是起舞弄清影,紧跟着就如风摆柳,头发飞扬,最后以震颤,痉摩和收缩而草草收场。

“虞娟姐,该你了。”夏荷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对虞娟说。

虞娟不知道夏荷跟路鸣早就提前交欢过一次,就笑着说,夏荷妹妹,你怎么这么快就下火线了?

“敌人的火力十分凶猛,我一个人拿不下阵地,想要摧毁擎天柱,还需要二位姐姐合力相助才是。”夏荷猛灌一大口茶水,娇喘连连的说。

于是,虞娟就笑吟吟的骑在了路鸣身上,火烧火燎的跟男人快活起来。

夏荷看到梅若云衣着完整的看着路鸣和虞娟欢战,就说,若云姐,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呀,来,妹妹帮你脱下来。

夏荷说着就脱去了梅若云的外套,梅若云急忙阻止道:“你们玩吧,我看一会儿就好了。”

“姐姐怕纵欲过度伤了身子吗?姐姐,我跟你说,我们女人如果没有爱自己的男人来灌浇,只能是越长越老的,姐姐,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快帮虞娟一把,我等会和你们在合力。”夏荷边说边解开了梅若云的贴身内衣。

梅若云半推半就的被夏荷脱了个精光,她捂着胸口说,夏荷妹妹,我真的不习惯四个人一起玩,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了,会拿我们另眼相看的。

夏荷坦然的说:“姐姐,我们和路鸣都是夫妻,还担心外面的人怎么去说吗,我们不管就是了。

夏荷说罢,忽然伸手探进了梅若云的下面,那里早就泥沼不堪了。夏荷嘻嘻的说,姐姐,你还说呢,看看我的手指头上是什么?

梅若云看着夏荷指头上那藕断丝连的,娇羞无比的说,夏荷妹妹,咱们这样玩的话,也太疯狂了吧。

“姐姐,你放开拘束就是了。“夏荷说着就开始抚玩起梅若云的。

梅若云呻吟一声,说,夏荷妹妹,姐被你害的越来越坏了,是不是?

夏荷把梅若云推到路鸣和虞娟的面前,就说:“你这哪里是坏呢,快上吧,哎,虞娟姐,下来让若云姐玩会儿吧。”

虞娟下来之后,路鸣看到梅若云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笑着说:“你们想玩车轮番大战啊?”

“对,就是玩死你,就是想让若云姐摧毁你的擎天柱。”夏荷咯咯大笑着说。

夏荷和虞娟知道梅若云不像她们这样的官女人,见识多而又凡事吃得开,而梅若云足不出屋,哪里能跟她们比呢,要是让梅若云发挥正常情-欲,还是她们出去比较好。

于是,夏荷拉着虞娟就去了隔壁房间。

她们一走,房间里只有路鸣个梅若云了,这下梅若云就放松多了。她边动作着办说:“路鸣,今晚上要是周美凤看到我们这么疯狂的乱搞,你想想她会怎么样呢?”

路鸣和周美凤早就离婚几年了,他哪里还会想着周美凤呢,路鸣淡淡的又不失风趣的说:“呵呵,你少替她得了,如果她看到了我们四人交欢,以她的性格,我们今晚全部都会死在她的九阴白骨爪之下。”

“可她还在你的老家里等着你呢?”梅若云一边男人的玩意,一边认真的说。

路鸣一听,心中就有些不悦了,他微微生气的说:“我们不谈这个,来,换个姿势吧,刚才我被她们俩个快要压死了。”

就在梅若云犹豫一下之时,路鸣翻转过梅若云的身子,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门就掩杀进去了。

梅若云舒爽的娇喊了一声:“老公,我们三个人竟然玩不过你,你真是太棒了!”

这个时候的路鸣,因为刚才跟夏荷和虞娟亲热太久,这会儿也到了紧要关头,他不跟梅若云说话,只是做着最后的冲刺。

梅若云的口,在男人的冲刺下,开始有些发紧,更深的里面,也逐渐不自在的收缩着。

路鸣快要喷射之际,他分明感觉到梅若云下面的两片桃花,紧紧的夹着他,包裹着他,越来越紧的快感,强烈而汹涌着朝他覆盖过来。路鸣突然嘶吼一声,数道道浓稠的子弹,统统的灌进了女人的中去了

激情之后,梅若云再次的提起了周美凤,意思是等路鸣和虞娟结婚后,四个人抽个时间一同回路家湾看看周美凤。

路鸣一听来火了,他大声的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别拉着夏荷和虞娟也去凑热闹!”

夏荷和虞娟在隔壁听到路鸣在发火,二人就急忙跑了进来。

孟雪求官

夏荷和虞娟进了房间,一问梅若云才知道路鸣和她是为了周美凤的事儿,因而闹得不愉快。

在二女的劝说下,路鸣和梅若云才算没有继续争吵下去。

夏荷对梅若云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因为床上睡四个人有些紧巴,于是,路鸣和虞娟睡在了另一间房,夏荷和梅若云睡在了原来的房间。

路鸣拥着虞娟,一夜无话的睡到天亮,起来后就到市政府工作去了。

下午时分,路鸣才算从一大堆的文件里爬出来轻松一下。这时,李晓婵打电话过来,说是为那天被夏荷撞见他们偷情的事情而向他道歉。

路鸣和李晓婵聊了几句,一看时间是下午四点半了,于是就收拾公文包想到采莲郡那里找虞娟,偏偏不巧的是女明星郎柏芝打电话来了。

路鸣听后,才明白郎柏芝是为求自己包养她的事情儿给他打电话的。几个月前,路鸣曾经敷衍了事的答应包养郎柏芝,但是后来路鸣去了夏威夷,就把这档子事情给忘记了。其实,欢场上的男人有几个是真心诚意的,偏偏郎柏芝她竟然信以为真。

路鸣知道,他能够认识郎柏芝,是经查九童和候力河牵针引线的。那次的权色交易,让原是宣传部副部长的查九童,如愿以偿的升为正级部长,而原是大剧院院长的候力河,也因而进了宣传部当了干事。

路鸣不待郎柏芝把话说完,就干脆的挂了她的电话,他随即向查九童打个电话,大致意思是让查九童把郎柏芝纠缠他的事情摆平,以后不要让郎柏芝来找自己了。

听到查九童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给他添麻烦之后,路鸣这才微微放心下来了。

他的司机把他快要送到采莲郡小区的时候,孟雪忽然打电话来了。

路鸣在心里暗暗的骂道:“他妈的!女人多了真麻烦!一个下午连接三个女人的电话,!真他妈的是癞蛤蟆里插鸡毛——邪(斜)门!”

孟雪的电话一个劲的响个不停,引得司机不时的回头看他,路鸣在无奈之下就接了孟雪的电话。

“路市长,我想见你。”

“小雪,什么事?”

“肯定有急事的,你一定要来啊,我在大剧院门口等你。”

“好吧,见面再谈。”路鸣说罢,就让司机把他送向大剧院去了。

路鸣老远看见孟雪在大剧院门口前的一尊石雕下等他,就让司机先回去,他下了车迎着孟雪走了过去。

孟雪正在石雕下东张西望,路鸣从她背后轻轻拍了一下。孟雪转过头看到是路鸣,惊喜的扑进他的怀里,动情的说:“路市长,我不在模特公司做事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孟雪在大庭广众之下扑在路鸣怀里,这让路鸣有些神情紧张,他急忙推开孟雪说,跟我来吧。

路鸣带着孟雪住进了一家宾馆,他们一进房间,孟雪就吊着他的脖子,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撒着娇,嗲声嗲气的说:“路市长,我想去你市政府上班,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路鸣奇怪的说:“你辞去模特公司的工作,就是想在市政府多看我一眼,是吗?”

“嗯。”孟雪欢天喜地的回答。

“小雪,你真是糊涂啊,你又不是公务员,更不是国家的公职人员,我哪能说安排就给你安排工作呢。”路鸣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十分不悦的说。

“你最起码可以安排我在下面的事业单位做职员啊!”孟雪吻着路鸣说。

路鸣轻轻揽过孟雪,柔声的说:“小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模特,如果被我安排离我太远的单位,我不放心呢,要是安排离我太近的岗位,别人会起疑心的。”

路鸣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上次他和李晓婵偷情,而被夏荷抓个正着,结果把整个家庭弄的鸡飞狗跳。这次,孟雪想向他求官,路鸣是万万是不敢和孟雪走的太近的,可是,如果走的太远的话,他又担心被其他的色官给盯上。

孟雪一听,就不开心的说:“路市长,人家把最珍贵的东西都交给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路鸣说,你让容我好好想想,来,我们先躺一会儿再说。

于是,两个人并肩躺下了。孟雪看到路鸣眉头紧皱的样子,忽然掏出手机想给路鸣拍照。路鸣说,你干什么呀。

“路市长,你这样子挺酷挺深沉的,我好喜欢耶!”孟雪说着,扬起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

路鸣思索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他想起一个人来,如果能把孟雪安排在她手下做事,既能不让人怀疑他和孟雪的私情,又能顺水推舟的给孟雪做个人情。

饥渴难耐

路鸣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副市长唐灿柳。唐灿柳是分管文教的厅级干部,她和路鸣的私交早就发展到床上去了。路鸣想求她办事,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吗?

想到这,路鸣就给唐灿柳打了个电话。唐灿柳这会儿正在和女儿娜娜在家里吃晚饭,她一看是路鸣的电话,就跑到隔壁房间去了。女儿娜娜不满的说,妈,你接个电话离我那么远干嘛呀,是不是路鸣叔叔打来的啊?

唐灿柳接听之后,第一句话就喜冲冲的说:“路鸣,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很想我哩?”

路鸣说,什么话呀,难道我想你的时候才给你打电话吗?其实呢,我是想请你办件事。

“哦,你说。”唐灿柳不满的说。

“我有个表妹叫孟雪,她擅长书画,做过模特,人也很文静。她想托我给她在市政府找份工作,我觉得她适合在你手下做事,所以我请你帮个忙安排一下。”路鸣编着谎话说。

唐灿柳呵呵一笑道:“既然路市长这么说了,我们还扯什么请不请的,这样吧,你让她明天早上10点到我办公室找我,孟雪的工作我自有安排,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路鸣没想到唐灿柳这么快就爽快的答应了,就高兴的说,明天我请你吃顿饭,你一定要去啊。

“我要是没吃饱的话,你会不会再让我喂饱呢。”唐灿柳一语双关的说道。

路鸣满不在乎的说:“可以呀,我能喂不饱你吗?”

唐灿柳听了只笑得花枝乱颤,她说:“路市长,干脆你现在就到我这儿来吧。”

“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吧。”

“你个死路鸣,你顾忌个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男人离婚半年多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女儿娜娜,哎呀,你快来吧,我说想要就会要的,快来,快来,你要是不来的话,你表妹孟雪的工作可就泡汤了啊!”

“好吧,我可能晚一点过去,你先等着啊。”

路鸣挂了电话,就对孟雪说:“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你明天早上10点去找唐灿柳副市长,她会给你安排工作的。”

孟雪刚才隐隐约约的听出了路鸣和唐灿柳的关系,就问:“唐副市长也是你的相好?”

路鸣矢口否认道:“我和她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因为经常在单位习惯开玩笑,所以她刚才才跟我嘻嘻哈哈的。”

孟雪哦了声,就不说话了。

路鸣又说,再过一周,我就要和虞娟结婚了,今晚就不陪你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孟雪一听路鸣又要结婚,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你就不怕犯重婚罪?夏荷和梅若云能同意吗?”

路鸣只是淡淡的一笑,但他没有说话。

晚上十点半左右,路鸣和孟雪温存了一会儿,他明着对孟雪说是回去陪虞娟,实际上是去了唐灿柳的家里。

路鸣见到唐灿柳的时候,这个离过婚的女人就紧紧的抱着路鸣不丢手。

路鸣说,让娜娜看到了就不好了。

饥渴难耐的唐灿柳,她一边解开路鸣的裤腰带,边急咻咻的说,今晚我让娜娜睡到楼上去了,她不会知道你来的。

路鸣笑着说,那你也不能这么急呀,我们先聊聊吧,就聊我们之间的事情,好吗?

唐灿柳扯掉路鸣的裤子,急忙说,我哪有心情跟你聊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快,快躺下来,先让我过过瘾再说。

路鸣躺下来之后,就说,我们之间其实是挺奇妙的,不做-爱的时候,彼此是朋友,是上下级关系,做-爱的时候呢,是夫妻和情人关系,等做完爱之后呢,又恢复到了朋友和上下级关系,我们如果这样长久下去,是多么欣慰的一件事啊。

“就你废话多我要套上去了哦。”唐灿柳说着之时,她来不及脱上衣,就急忙扯下外裤和内-裤,岔开大腿,扶着路鸣的命根子,一脸痴迷的坐了下去

唐灿柳的女儿娜娜,她本来是和妈妈一起睡的。妈今晚上让她一个人睡楼上,她就疑心妈妈有男人了。

娜娜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她曾经受到叶婉倩的引诱,做过几天的援-交少女,后来因为路鸣的努力,因而被解救了回来。

楼上的房间曾经是她父母没有离婚前的卧室,自从她爸爸净身出户之后,一直没有人睡过。娜娜一个人睡在很冷清的房间,胡思乱想的睡不着。

到了半夜的时候,她听到楼下有个女人发出伊伊哦哦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唱歌,又像是一根琴弦被风吹过一样,轻轻的,低低的

娜娜经历过男女之事,她一听就知道是妈和一个男人在做-爱。此时,少女的情怀再次撩拨着她那颗初涉人事的心灵,慢慢地,慢慢地,她的身心轻飘飘的下了楼,飘到了妈的卧室门口。

门是虚掩的,房间里透着一道细细的亮光,娜娜的目光穿过亮光,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的妈妈背朝自己,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正在床上手舞足蹈着,不知疲倦地起起伏伏着

鸭梨大小的柔软

娜娜偷-窥到妈在和男人偷-情,心中顿生娇羞万分。因为当初误入歧途,因此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后来妈和路鸣把她拉回家了,可她还是如此的留恋曾经援-交的日子,而今妈深更半夜和男人交欢,这让娜娜如何不娇羞,如何不心猿意马,如何不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模样?

十四五岁小姑娘正是对情爱懵懵懂懂的年代,面对妈暗地里的放纵,直让她心花绽放,魂不守舍。

娜娜偷偷的看了一会儿,忽听妈拖着一连串长长的呻-吟,紧跟着就瘫软在那那男人的身上,就在这当儿,娜娜看到那男人的面目,天啊,这不是路鸣叔叔吗?妈妈不是说她和路鸣叔叔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吗,他们怎么会搞到床上去了呢?

这时,路鸣和唐灿柳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双方就想下床,娜娜急忙蹑手蹑脚的退到了楼梯口上的黑暗处。

唐灿柳的卧室外面是客厅,靠近客厅的一角是浴室。他们进入到浴室之后,又开始撩情起来。

娜娜蹲在黑暗处等他们重新进了卧室,她这才悄悄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睡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睡不着,顺手摸起手机一看,此时是凌晨一点半了。她努力的克制自己想入睡,却老是想起她刚刚看到男女欢爱的一幕。一想到这,娜娜就坐了起来,然后在房间里直打转,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转到了一楼的客厅里。

这时的午夜正是人类酣然入梦,死睡不醒的时候,但是,娜娜却像个小夜猫一样,她的精神充沛的出奇。她在客厅踱来踱去,直到听不见房间里有动静,就悄声无息的溜进了妈的房间。

借着手机屏幕上蓝莹莹的微光,娜娜看到了床上裸睡着的男女。妈紧搂着路鸣熟睡的正香,一条腿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她的一只手还在握着路鸣的命根子,另一只手和路鸣的一只手十指相扣,而路鸣的另只手也是同样的摸在了妈的。

娜娜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轻轻拿开了妈的手。于是,男人那硕粗的玩意,完全的暴露在小姑娘的眼底下。娜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就想热烈的去爱抚男人的活儿。就在这时,路鸣忽然睁开了眼睛。

路鸣的警惕性比较高。其实,娜娜靠近他们的时候,路鸣已经觉察到了。

娜娜看到路鸣醒来,惊吓的当场就想喊叫,路鸣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过了一会儿,确定娜娜不会喊叫了,就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刚一坐下,娜娜拉着路鸣就想往外面走。路鸣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跟她静静的出去了。

他们进了娜娜的房间,娜娜上了床就让路鸣去亲她。路鸣摇摇头,说,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娜娜反驳道:“叔叔,你和我妈妈也怎么可以这么做?”

路鸣当即语塞了。顿了顿,他又说,我们是不可以发生关系的。

“路叔叔,你讨厌我,是吗?你嫌弃我做过援-交少女,对吗?”娜娜说着,就拉过路鸣的手,按在了自己并不丰满的胸芽上。

路鸣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里,多了一颗鸭梨大小的柔软,就说,娜娜,你还小啊!

黑暗中,娜娜把自己脱光了,抓过路鸣的另只手,很有力气的的按在自己的小嫩包上,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感觉到吗?我的小毛毛儿都长这么多了啊。

娜娜这么一说,路鸣这才感觉到了小嫩包上那稀稀疏疏的颗颗小草,如果他把手指再往下一勾,就能勾开那紧合的儿。

最后,路鸣不忍心的跟她亲热,还是扯出了他的手掌。

娜娜忽然恨声的说:“你要是不跟我好,我明天就把你和我妈妈的事情告诉夏荷阿姨。

路鸣一听,心中就没有主见了。这个小姑娘这么小就懂得男女之事,还主动索取生理需求,若是再过几年,启明市不多了个娃才怪呢。一想到她要真的要把和唐灿柳的事情说出去,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娜娜毕竟是欠缺思想考虑,不计后果的小姑娘,她想说出去的话,还会管的太多吗?

想到这,他就心虚的说,娜娜,我跟你好就是了,不过,以后你再也不要纠缠我了,知道吗?

娜娜天真无邪的说,那你明天要给我买花衣服,好吗?

“嗯。我明天就给你买。我还有劝说你妈妈多给你一些零花钱,好不好?”路鸣说。他知道,娜娜就是因为唐灿柳给她的零花钱太少,而误入了援-交少女团伙的歧途。

娜娜躺下来,奶里奶气的说:“好啊,叔叔,我们快点爱爱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

娜娜躺下来,奶里奶气的说:“好啊,叔叔,我们快点爱爱吧。”

路鸣无动于衷的说,让我先休息一下,等会在做吧。

娜娜不依他,上来就给他撸管子。

路鸣刚想拿开她的手,娜娜就把小胸脯贴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天,路鸣果然给娜娜买了几件新款的衣服,亲自送进了唐灿柳的办公室。

这会儿刚好赶上孟雪拜求唐灿柳安排工作。她一见路鸣进来,按照路鸣的交代,急忙起身喊了声“表哥”,路鸣若无其事的让她坐下了。

唐灿柳笑着说:“路市长,你买这些衣服,不会是送给我女儿穿的吧。”

路鸣呵呵的说,唐副市长,还真是让你猜对了,我想娜娜她穿上去肯定很合身的。

唐灿柳只知道路鸣和自己的关系,但她万万没想到路鸣昨晚会和她女儿搞在一起,因此,她就说,路市长能为小女买衣服,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路鸣笑了下,就说,唐副市长用感激涕零来形容,也太言重了吧,我呢,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就是娜娜的零花钱你以后可不要委屈了她啊。

唐灿柳说,那当然,自从娜娜迷途知返后,我都是尽最大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目的就是不想让她重蹈覆辙,抱憾终身。

路鸣客套的说,那就好,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有空到寒烟翠坐坐,我和夏荷请你喝茶。

唐灿柳急忙说,你稍等一下。

路鸣止住脚步,问,还有什么事?

“我想把孟雪安排在自己身边担任秘书,你看如何?”唐灿柳征求路鸣的意见。

路鸣说:“这可不行,孟雪根本不是考核应招的公务员,你这样做别人会有成见的。”

“路市长,你是一市之长,权力至高无上,你放个屁谁敢说是臭的?即使孟雪是个文盲,只要你一句话,我也是不能亏待孟雪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暂时先把孟雪列位编外人员,事情要办的低调些,不能太张扬,知道吗?”

“嗯。我知道。”唐灿柳点点头说。

迎娶虞娟的日子一天天的迫近,为此,路鸣不得不再次的向樊进斗请假。

市委书记樊进斗当即批了路鸣的请假单,然后递交给了他。路鸣急忙接过来就想转身离去,樊进斗忽然喊住了他,说,咱们私聊一会儿吧。

“咱们”二字,明显了拉近了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关系。于是,路鸣又转过身来坐下了。

樊进斗笑着的说:“路鸣啊,你这半年不到的时间就娶了两位夫人,连我樊进斗都羡慕不已啊!”

路鸣知道,樊进斗是属于笑面虎类型的官员,他若是笑着跟你说话,那就意味着不是什么好事。

路鸣揣摩了一下樊进斗的话语,立即意识到樊进斗不是羡慕他娶夏荷和虞娟的事情,而是嫉妒,而是像其他市委市政府的官员一样的嫉妒他,甚至有人跃跃欲试的会像邓光如一样效仿自己。

路鸣想到这就说:“樊书记您一说羡慕不已,我就羞愧难当啊,您有所不知,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唉,真是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噢!”

樊进斗没有追问他为何一言难尽,只是严肃的说:“路鸣,现在我们市委市政府内部有人暗暗的向我检举你,说你意欲效仿古代帝王将相而玩弄江山,想拥有三妻四妾而大肆乱”

“胡说!这都是谁检举的?我找他去!”路鸣不待樊进斗把话说完,忽地站起来打断了樊进斗的话。

路鸣心里明白,其实这些言语樊进斗的心里话,樊进斗多半是想借着他人之口,而让自己续娶虞娟的事情。

樊进斗自然清楚路鸣的省组织部夏部长的女婿,为此,他在平日里才礼让路鸣三分。于是,他急忙说:“路鸣,你放心,我已经把检举你的信件给压了下来,一时半会不会反应到省委省政府那里去的。”

路鸣故意追问道:“樊书记,请问是不是邓光如检举我的?”

樊进斗嘿嘿一笑道:“路鸣,依我看,这事儿你不要问邓厅长了,我呢,有空单独再跟他做做思想工作。”

路鸣听出樊进斗这话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就狠狠的说:“要是被我知道是邓光如做的,我非剥了他不可!”

其实,路鸣的这话是说给樊进斗听的,樊进斗他岂能不知?

路鸣出了市委书记办公室,也不回市长办公室,而是直接让司机把他送回了采莲郡小区。

晚上的时候,虞娟看到路鸣阴沉着脸,就搂着他柔声的问:“老公,怎么了?”

“谁是你的老公?我们现在就取消婚礼!以后你我各走各的道!”路鸣一把推开虞娟,冷冷的说。

虞娟被路鸣推了个仰面朝天,她急忙起身再次的搂着路鸣,大惑不解的问:“老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虞娟,你少跟我啰嗦!滚!”路鸣再次的把虞娟推翻在地,怒吼着说。

迎娶女副市长

虞娟眼泪汪汪的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樊进斗那老小子嫉妒我娶你!所有市政府的人都在嫉妒我们结婚!”路鸣怒吼道。

虞娟身为副市长,她自然能听到其他人的私下议论,今晚看到路鸣这么的大动肝火,她心里就明白路鸣在樊进斗那里受了委屈。

于是,虞娟抹干眼泪,心平气和的说:“我知道是我让你受了委屈,如果你觉得心里舒服些,想取消婚礼的话,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吧,我走了,我今晚要睡在夏荷那里,你在这里就好好想想吧。”

虞娟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路鸣一看虞娟真的要走,就急忙跑到楼下拦住了她。

“老婆,我们回楼上去吧。”

“谁是你老婆?”

“老婆,你别小孩子脾气了,刚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好吗?”

“你知道乱发脾气是错误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路鸣看到远处有人走了过来,就急忙抱起虞姬就往楼上走去。

他们进了房间,虞娟就笑着说,平时你脸皮挺厚的,今晚看到有人来了,怎么知道抱着我躲到房间里来了?

路鸣嘿嘿的笑着,说,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就吵闹起来是多么的不吉利,若是被人看到了就更不好了,来,我们今晚好好亲热一下。

“谁跟你亲热,滚到床下睡觉去!”虞娟说着,一脚就把路鸣蹬了个四脚朝天。

路鸣说,你蹬我干嘛?

“谁让你刚才推我的?”

路鸣不想跟她再打打闹闹,就把虞娟从床上扯下来,二人在地上立马滚做一团。

路鸣撩起虞娟的内衣,张口就说,我要吃馍馍,快点儿让我尝一口吧。

“你坏死了,咪咪都被你咬痛了”

“我还想咬你下面的小妹妹呢。”

路鸣说着,就把头从她的上移下来,扒掉她的,张口就叼住了女人的下嘴唇

元旦这天,路鸣遵照虞娟的条件,果真在路家湾大摆婚宴。一时间轰动了整个雁塔县和埭坝镇。单不说雁塔县的县领导班子全体前来贺喜,就连埭坝镇镇政府人员,也都全体出动,那更不要路家湾村人以及路家湾附近的村民了。

之所以如此的热闹,是因为虞娟和路鸣都曾经在雁塔县和埭坝镇担任过重要职务,其次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虞娟是路鸣的第三个老婆,而此时的周美凤又度日如年的守在路鸣的老家。这些人虽说是贺喜的,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来看热闹的。

梅若云和夏荷知道有些农村人向来世俗,喜好围观,因此都没有来,婚礼现场上自然是只有路鸣和虞娟以及周美凤是重要的角色。

结婚的方式完全是依照农村婚俗举办的。结婚头天晚上,虞娟必须留在埭坝镇虞家村的老家,然后会在第二天由路鸣的家人组成迎亲队伍来接她过门,喜宴结束后,再到启明市的虞娟住处采莲郡入新居。

如今,随着时代的进步,新郎官不会像以前那样不能亲自去迎接新娘,而是和迎亲队伍一起去到女方的娘家。

元旦这天一大早,由一百多辆车组成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向虞家村进发。等他们到了虞家村之后,路鸣才知道虞娟的伴娘是她的妹妹虞姬。

各地乡村的婚俗是多种多样的,在这一带的地方,新郎进入新娘家门口的这一刻,新娘村里左邻右舍的妇女和小媳妇,会用番茄,黄瓜,鸡蛋之类的东西,狠狠的砸向新郎,如果砸的越厉害就说明越热闹越喜庆。这时的虞娟正领着一些女人来砸路鸣呢,被虞娟连忙给制止了,说,需要破除传统规矩的就必须破除,再说,路鸣是市长,这样砸来砸去的,多不像话。

工夫不大,路鸣就把虞娟抱上了花车。身穿婚纱,一脸幸福的虞娟,她深情的说:“老公,我终于成为你的新娘了。”

路鸣被虞娟的真情感染了,他禁不住当场亲吻着虞娟,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见证了他们的幸福结合。

迎亲队伍把虞娟接回了路家湾,他们在鞭炮齐鸣声中拜堂成亲了。

紧跟着的是闹洞房。现在的闹洞房也只是走一下形式而已,若是在二十年前那可了不得了,那个时候闹洞房,不是乱摸新娘的身子,就是强行脱新娘裤子,因此,闹洞房闹出人命的悲剧还是屡见不鲜的。

而今,时代不同了,人们的素质和觉悟也文明了,更何况,虞娟她是位堂堂正正的副市长呢。

市政府来贺喜的人自然也不少,曾经扬言要破坏婚礼的邓光如邓厅长也来了。除此之外,路家湾原村支书路老根的孙女路小妖,她也来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路鸣的秘密小情人,女记者苏瑶。

就在这时,市纪委书记萧玉茹和两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他们也走进了乡村版的婚礼现场。萧玉茹面无表情的走到路鸣和虞娟面前,公事公办的说:“路市长,虞副市长,请跟我们到纪委办公室去一趟。”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路鸣和虞娟看着萧玉茹一脸秉公办事的样子,同时问道:“怎么会这样?”

萧玉茹无可奈可的说:“省纪委的一个文件下来,我也是奉公办事前来的,请跟我们走吧。”

路鸣本想怒不可遏的质问另两个市检察院人员,但是,当他瞅眼看到人群中的邓光如露出一丝的阴笑之后,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无怪乎邓光如曾经扬言要破坏他们的婚礼,原来是这家伙搞得鬼。

自从路鸣娶了夏荷之后,他和萧玉茹的那点儿关系,此时早就江河日下,不及往日了。

最后,路鸣只得说,等我和虞娟喝过交杯酒,我就跟你们走。

萧玉茹看看她身后的检察院人员,他们点点头,说,既然路市长这么说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就是。

于是,路鸣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下,和虞娟喝了交杯酒后,就坐上车子跟萧玉茹他们去了市纪委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路鸣就要给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夏荷的舅舅岳世飞打电话。萧玉茹貌合神离的笑道:“路市长,这事儿是岳书记和省纪委黎书记共同协商的,你看,我这儿还有一份附件,你看看就知道了。”

省纪委书记黎可法是岳书记的铁杆官友,但路鸣没见过他,只是听说过人人在背后喊黎书记为黑面阎罗,他任职省纪委书记的十余年,在他手底下翻船的违法乱纪之人,至少也要抵得上一个连队。

路鸣一把夺过来附件,打开一看,当即就傻眼了。

这是一份黎书记写给萧玉茹的信函,上面说的很明白,大意是指路鸣崇拜古代官员的三妻四妾旧思想,私生活乱糜烂,严重影响为官者的形象,并且要求萧玉茹协助市检察院的人员,严查不怠,纠正不正之作风,发扬反腐倡廉之精神。

路鸣看罢后,萧玉茹把一个大信封丢给他。路鸣再次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他和虞娟的生活照和几张床照,还有一个黑色的小U盘。

路鸣用电脑打开U盘一看,顿时大怒道:“你们趁虞娟副市长不在,竟敢私进她的住宅,我要到省委书记那里告你们去!”

其中一名检察院人员说:“路市长,这U盘里的性-爱录像是你前年在云梦县拍摄的吧?”

路鸣记得,前年,虞娟还在担任云梦县县长的时候,他曾经到云梦县幽会虞娟,二人亲热后,拍摄了大量的床照和性-爱录像。事后,他交代过虞娟,一定要把他们的私生活纪录藏严实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哪知,虞娟一个不小心,竟然被他们翻找到了。

路鸣笑而不答。他想,哼,你说你的,我跟你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语不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滴?

这时,萧玉茹换作平静的语气,说:“路市长,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的官场道行修炼不是很高深的时候,却你因为虞娟而惹恼了邓厅长,得罪了樊书记,引起了市委市政府人员的强烈不满,你想,这些魔障会放过你吗?他们想联合起来整你,你也只能到十八层地狱修炼喽!”

通过他们的言谈,路鸣琢磨了一下,他发现他们谁也没有提及到夏荷的名字,也就是说,他们专门是对付自己和虞娟的。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是邓光如和樊进斗暗地里向省纪委检举了他和虞娟。

路鸣想到这就说:“萧书记,你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很正确的,别忘了,我是道,是正道,魔就是魔,是邪道。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我早晚有一天会让那两个老王八蛋好瞧,一定会让他们到监狱里吃皇粮去。”

萧玉茹笑道:“路市长,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整他们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路鸣哼了一声,说,我要打个电话。

萧玉茹知道路鸣肯定要搬救兵,就说:“夏部长陪乔书记到北京开会去了,谁还能救你?”

“你管不着?”路鸣掏出手机,看了下萧玉茹和那两名检察官,冷冷地说。

就在此时,夏荷把电话打了进来。

原来,路鸣被萧玉茹他们带走没多久,虞娟就向夏荷求助了。夏荷听罢,就急冲冲的给她爸爸打电话,哪知,夏部长陪省委书记乔烈光去北京了,一个电话怎么可以解决事情呢。她打电话给她舅舅岳书记的时候,岳书记硬是不接她的电话,很明显,岳书记把这事置之身外了。

一时间,夏荷只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遇佛杀佛见神杀神

夏荷思来想去,忽然把心一横,计上心来。

于是,她就给路鸣打了个电话,一听说路鸣这会儿正被市纪委和检察院的人审问,当即就对路鸣说:“老公休要惊慌,本宫来也。”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夏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本宫本宫的,这里没你的事,千万不要来的,你若是捅了篓子,就连夏部长都给我们收不了场。”

夏荷高声的说:“本宫今天要大开杀戒,遇佛杀佛见神杀神,挡我者只有一个字——死!”

路鸣还想继续再阻拦,夏荷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她出了夏华公司,跨上法拉利宝骑,单枪匹马,杀奔纪委办而来。

夏荷一进纪委办公楼,就被守在外面的两名执勤武警给拦住了。

“滚一边去!没看清老娘是谁啊!”夏荷抬手就是左右开弓,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

其中一名武警认得夏荷,就急忙闪到一边去了。另一名武警对战友说:“外面不能让她进去!”

“你当真是个新兵蛋子呀,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省委副书记的外甥女,省组织部夏部长的女儿,路市长的老婆夏荷!”

“妈妈滴,我真是倒霉,第一天执勤就被她甩了个大嘴巴。”

“好了,好了,别啰嗦,我们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萧玉茹的办公室在三楼,夏荷刚到二楼的时候,遇到了市纪委副书记褚先冠。他也认得夏荷,于是就急忙说:“市长夫人,你不能进去,我保证路市长马上就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你是哪根葱?好狗不挡道,快闪开!”夏荷娇怒道。

其实,夏荷对褚先冠早有耳闻,这家伙经常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而私下里反动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这家伙独爱女大学生,私养的天之骄子根本不下二位数。

褚先冠急忙说:“市长夫人,你不能上去,检察院的皮院长刚刚也来了,他肯定不会为难路市长的。”

夏荷哼笑道:“什么皮院长屁院长的,老娘我今天要遇佛杀佛见神杀神!我问你,你想成佛还是想成神?”

褚先冠听罢,激灵打了个冷颤,急忙让夏荷过去了。

夏荷到了萧玉茹的办公室,刚想撞门进去,就见皮院长腆着肚子,皮笑肉不笑的出来了。

皮院长名字叫皮汪河,是启明市政界出了名的伪君子,老色狼。早年间曾经下海干过拉皮条的生意,后来这个大蛇头依仗省里有后台,就花钱买官混迹于政界,没想到时来运转,混了十五年,竟然坐上了检察院的头把交椅。

“我老公呢?”夏荷质问道。

皮汪河眯起那色眯眯的金鱼眼,在夏荷高耸的上,连连扫十几次,就说:“路市长好的很哩!他现在正在跟萧书记那老娘们搞着呢,你不知道吧,路市长和萧书记在雁塔县暗地里就有一腿,嘿嘿嘿嘿不如你跟我”

夏荷不等他说完,扬手就朝他的猪头脸上掴去。皮汪河眼疾手快,急忙抓住了夏荷扬起来的手。

“嘿嘿路夫人生的国色天香,就连小手都这么柔滑,啧啧啧啧!”皮汪河抓住夏荷的手,玩味的抚摸着。他笑着说。

夏荷哪里受到过这等人的调-戏,她羞愤之余,另只手抽出发髻间的玉石簪子,朝着皮汪河的眼睛就猛刺下去。

皮汪河见势不好,他急忙松开夏荷的手,闪身就想夺路奔逃。就在他那肥胖的身子一晃之际,玉石簪子硬生生的刺入了他的肩头。

皮汪河“哎呀”痛叫一声,扬手就想来打夏荷。

这几年,夏荷跟路鸣可不是白认识的,她早就学得了路鸣的一招半式。只见夏荷拔出玉石簪子,迎着皮汪河的那只肥手,就是反刺上去。与此同时,夏荷抬起高跟鞋,朝着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一击。

只听皮汪河哀嚎一声,痛苦万分的满地打滚。这一切,全部被走廊上的摄像头,拍摄个一清二楚。

路鸣和萧玉茹急忙跑出来一看,发现皮汪河捂着裆部满地打滚,而披头散发的夏荷,如同复仇女神一样的站在那里冷冷发笑。

路鸣知道,夏荷给他打过电话的没几分钟,皮汪河替换了那两名检察官,说是亲自要审问路鸣。哪知,他还没有审问路鸣几句,不知谁的一个电话,又把他喊走了。他走到门口没多大会儿,路鸣和萧玉茹就听到了皮汪河的哀嚎。

路鸣和萧玉茹急忙出来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萧玉茹急忙拨打了120,而路鸣则是一把拉过夏荷搂紧怀里,一个劲的说:“傻孩子,我不是不让你来吗?”

夏荷低声笑着的说:“老公,我不是担心你吗?”

“你怎么把皮院长踢的这么严重?”

“这还叫严重啊,我要是再加点力气,他的那玩意就成烂番茄了。”

先下手为强

路鸣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心。

夏荷看着路鸣的脸上微微露出担忧的神色,就安慰他说,老公,不要担心,你先把虞娟接回启明市,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路鸣沉吟了一会儿,就说,我听人说皮汪河的表兄是赵副省长赵万年,不知是真是假?

这时,萧玉茹对路鸣说:“路市长,路夫人把皮汪河一脚踢成了重伤,以我个人之见,你还是先回去等候通知吧。”

路鸣对萧玉茹说声谢谢,拉着夏荷就往楼下走。

夏荷边走边点点头说:“没有赵万年给皮汪河撑腰,皮汪河不会这么快就当上检察院院长的,我实不相瞒,赵万年和皮汪河的确是表兄弟关系。”

路鸣回想起夏荷刚到路家湾时,曾经对他说过,说那时她没有和潘晓曦认识之前,她和赵万年的儿子订过婚事,后来,夏荷逃婚到路家湾,赵万年十分恼火,责怪夏天宇没有管教好女儿。因此夏家和赵家有了些积怨。直到后来在路家湾惹了祸端,夏荷为救路鸣,就委曲求全的嫁给潘晓曦,至此为止,副市长赵万年和夏部长夏天宇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一种对立局面。

路鸣一听皮汪河的后台果真是赵万年,就更加的担忧起来。他对夏荷说,这样吧,我先把虞娟从路家湾接回来,回来后我跟你到省委找岳书记,现在乔书记和夏部长去了北京,如果咱们不先下手为强的话,是要吃大亏的。

夏荷说,那好,你快接虞娟回来吧,我在寒烟翠等你。

等路鸣一走,夏荷又转身返回了萧玉茹的办公室。萧玉茹奇怪的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夏荷多多少少知道路鸣和萧玉茹的那点儿关系,就莞尔一笑道:“萧姐,现在路鸣有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夏荷妹妹,你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萧玉茹也以姊妹关系跟夏荷称呼道。

夏荷说:“我来这里是想取回虞娟和路鸣的照片,还有,刚才皮汪河非礼我的场景,也被走廊上的摄像头录了下来,我想一并带走它。”

萧玉茹为难的说:“夏荷妹妹,你这是让姐姐我作难啊,照片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了主的,要说皮汪河非礼你的录像,还需要公安部门的介入才行。”

夏荷得理不饶人的说:“萧姐和皮汪河私闯虞娟住宅,也是违法的。还有,皮汪河非礼我的录像,我等下给战玉娇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就是了。”

夏荷说罢,一个电话就把路鸣的师妹,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给喊了过来。

战玉娇见到夏荷,很是欢喜的喊了声:“嫂子。”,然后让随从去监控室取录像去了。

录像取来之后,战玉娇看罢,就把复制好的录像交给夏荷,神情喜悦的说:“嫂子,皮汪河非礼你在先,你踢伤他在后,这个老色狼完全是咎由自取,只要我助你一臂之力,这家伙八成要在铁笼子里养伤了。”

夏荷呵呵一笑道:“你别把皮汪河想的这么简单,他可是赵副省长的表弟啊。”

“我管他是哪个王八蛋的表弟呢,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谁想保释他,先从我过了我这关再说!”战玉娇大声的说道。夏荷不知道,但路鸣清楚,她的脾气要比夏荷大多了。

路鸣把虞娟接回寒烟翠后,虞娟才知道自己住在采莲郡的住处被查封了,就愤愤的说:“他们完全不把我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路鸣,我看这样吧,我跟你和夏荷一起到省委去,当面把这件事跟岳书记说清楚。”

路鸣急忙摆摆手,说,不行,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让你抛头露面,你还是在家呆着,等我回来后,我们就搬进采莲郡,然后到北京度蜜月去,你看怎么样?

这时,夏荷催促道:“路鸣,虞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卿卿我我的,等办完了事情再回来亲热也不迟啊。”

路鸣急忙跟虞娟吻别,随即说:“我得和夏荷一起走了,如果让皮汪河到省里恶人先告状,我和夏荷就不能先下手为强了。”

路鸣说罢,再次吻了吻虞娟,又在她臀部上用力的抓了一把,说,我走了,等我回来啊。

十几分钟之后,路鸣和夏荷就去了省城的路上。

他们走到中途的时候,夏荷就给她舅舅岳书记打了个电话,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

乔书记去了北京,岳书记自然要主持全省的全面工作事务。他这会儿正在开会,听了夏荷这么一说,说皮汪河非礼了自己的侄女,顿时怒火冲天,吼了一嗓子:“王八犊子的皮汪河,休要猖狂!。

省委三巨头

夏荷在电话里急忙对岳世飞说:“舅舅,你可要替我和路鸣做主啊!”

岳书记笑着说,夏荷你放心,我开完会就先跟你黎叔叔谈谈这事情,你跟路鸣说,不要害怕黎书记。

“嗯。我知道了。”

夏荷挂了手机,就对路鸣说:“老公,你开快点儿,岳书记马上会跟省纪委的黎叔叔会面,岳书记还劝你不要害怕黎叔叔的。”

路鸣边开车边说,岳书记劝我不要害怕黎书记,是因为岳书记担心我怕黎书记查我的经济账。

夏荷笑吟吟的说:“这个你大可放心,这次是查你的个人作风问题,跟经济账没有关系的。”

这时,夏荷忽然想起来什么,就对路鸣说,你快把车子开回去,我要到萧书记那里。

路鸣说,什么事?

“你先别管,到时候我会跟你个惊喜。”

路鸣莫名其妙的又把车子开了回去。

因为夏荷要见萧玉茹,时间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到了省委大院,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

这时,岳书记的秘书贾明远早就等候多时了。他一见他们下车,就急忙上前去,喊了声:“夏小姐,路市长,先到楼上坐,岳书记正在跟黎书记谈工作,可能一会儿就好了。”

路鸣和夏荷各自跟贾明远握握手,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就上楼而去。

进了省委副书记办公室,贾明远还不知道路鸣和夏荷来的意思,就说:“岳书记开完会后,就安排我等你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路鸣心中暗暗责怪贾明远身为秘书,不该乱打听他们的来意。夏荷却说话了,但她也没有直接明朗的把事情详尽说出,只是说,市检察院的皮汪河非礼了她。

贾明远知道夏荷不愿说出详情,也就不再追问。

这时,贾明远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了之后,就对路鸣和夏荷说,岳书记喊你们了,走,我带你们到省纪委办公室去。

工夫不大,贾明远领着他俩到了省纪委办的门口,他先是进去通报一声,让他俩稍等片刻。一二分钟后,贾明远急忙出来,对他俩说:“岳书记,黎书记和赵副省长都在里面,他们现在就让你们进去吧。”

一听赵万年也在里面,路鸣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敢进去了。路鸣早就听说,除了省委书记乔烈光,他们三位如今可是省委的三巨头。自从潘晓曦持枪大闹自己和夏荷的婚礼之后,潘省长因为儿子的事情引咎辞职,常务副省长赵万年暂时代理省长一职,而赵万年的儿子曾经和夏荷有过婚约,要不是夏荷逃婚,今天他肯定会喊夏荷一声“儿媳妇”,如果今天赵万年当着其他人的面,给自己治难堪,不光是丢了夏部长的脸,就连岳书记的脸上也没有光彩啊。

夏荷似乎看出路鸣的犹豫,就娇怒的剜了他一眼,说,怕什么,有本宫我在呢。

路鸣被夏荷扯进了办公室,路鸣一眼就看见三位省部级高官端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并排着三个大办公桌,岳书记坐中间,黎书记和赵副省长各自分左右入座。

黎可法看到路鸣和夏荷进来,就对岳书记说:“岳书记,你这外甥女婿果然官相十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赵万年也说,不错,不错,路鸣的名字我早就听说过,果真是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

岳书记听罢,微笑着对他俩说:“还不快见过黎书记和赵省长?”

路鸣急忙上去先跟黎可法握手,十分尊敬的说:“黎书记您好。”然后,又十分尊敬的跟赵万年握了手。他身后的夏荷也先后跟他们握了握手。

下面开始讨论正事了。岳书记清清嗓子后,顿挫抑扬的说:“各位,我们今天的场合属于私人谈论,不会写到文件上去的,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岳书记这句话很明显是向着路鸣和夏荷的,黎书记和赵省长明知岳书记话里的意思,就表面上异口同声的说,那是,那是。

于是,岳书记开了场白之后,就把话引入到皮汪河非礼夏荷的事情上来了。

黎书记跟着说:“皮汪河非礼夏荷,是因为先前由路鸣娶虞娟引起的。邓光如向我检举了路鸣非法娶妻一事的文件在我这里,你们看,这检举信上还有启明市市委书记的签字。因此,我才让启明市市纪委的萧书记查办了此事。”

黎书记说罢,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岳书记阅目,岳书记看罢又传给赵省长,赵省长看罢就传给了路鸣和夏荷。

路鸣接过来一看,这封光明正大的检举信果然有樊进斗的签名,心中的愤慨顿时油然而生,没想到自己曾经救过樊进斗一命,他竟然伙同邓光如串通一气检举自己。

夏荷力挽狂澜

这时,皮汪河的表哥赵万年,他接过黎书记的话,说:“黎书记所言极是,我那表弟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如果晚送医院的话,男人的那东西可就报废了。”

一时间,路鸣和夏荷的局面很是被动。路鸣看看岳书记,只见岳书记面沉似水的端坐着,再看看赵万年,陡然发现他的表情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

此时的夏荷像个辩护律师一样,她忽然站起来,不卑不亢的说:“岳书记,黎书记,赵省长,路鸣和虞娟在埭坝镇工作的时候,早就日久生情,情意绵绵的好上了。路鸣虽说和梅若云和我结了婚,但他大情大义,举得自己对不住虞娟,就和我与梅若云商讨,我们两个女人也同意了路鸣的做法。我说的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庭生活,是两厢情愿的事情,黎书记怎么可以说路鸣非法娶妻呢?”

岳书记赞许的看看夏荷,就说:“你继续说下去。”

夏荷接着说:“我们中国政府虽然反对一夫多妻的不正之风,但是,如果我们放眼看看其他部分地方的官员,他们暗地里哪个没有三五个女人,据我所知,皮汪河皮院长私养的女人已经达到了两位数,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女大学生。可笑的是,他和其他人一样的遮遮掩掩,试问,有谁敢像路鸣这样情深意重的续娶他爱的女人?要说皮院长被我一脚踢成残废,我看是咎由自取,要是我手下留情,他那玩意早就被我踢成烂番茄了。”

黎书记听罢,他忍不住想笑,他看看岳书记,岳书记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再看看赵省长,赵万年的脸快要变成了紫茄子。

黎书记忍住笑,就说:“小荷啊,路鸣这么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现在为她辩护,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

“那当然,路鸣能光明正大的娶我和虞娟,要比某些人利用下三滥手段强行占有女人的事情好得多。”夏荷看着黎书记,不气不恼的说。

这时,赵万年黑着脸说:“你凭什么说皮汪河非礼了你,又凭什么说皮汪河私养了二十来个女大学生?”

夏荷不慌不忙的把U盘交给赵省长,然后又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她没有交给赵省长,而是恭恭敬敬的呈给了黎书记。

黎书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大学生和皮汪河的私定协议。协议上说的很明白,皮汪河每月底支付这名女大学生15万元的生活费,如果月底不到款,协议就算作废。

黎书记疑惑的说:“这怎么可以证明皮汪河养了二十来个女大学生呀?”

夏荷不紧不慢的说:“黎书记,你再看看协议的反面。我还听说,皮汪河暗地里准备重旧业,威逼这些女大学生经营皮肉生意呢。”

黎可法把协议翻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份亲笔信。一看娟秀的字迹就知道出自女子之手。这是写给市纪委的一封信,信上的大意是,皮汪河拖欠她半年的生活费,不但如此,皮汪河还养了其她二十来个女大学生,也是同样拖欠生活费,资金合计下来达到七八百万。此次向市纪委检举皮汪河,就是要他补交她和其她女大学生的生活费。

黎书记还发现信件下方有十二三个女子的签名和电话号码。原来这是一封联名检举信啊!

黎书记看罢,呈给了岳书记,岳书记看罢,就抛给了赵省长,赵省长看罢,当即拍案而起。

赵省长刚在已经看了U盘里的录像,这会儿再看看联名检举信,气呼呼的说:“这个不争气的皮表弟,还是那么的死不悔改!”

他立马就对岳书记说:“岳书记,这事情你就下定论吧。”

路鸣心中万分惊喜起来,连他都没想到夏荷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联名信,竟然能够力挽狂澜,扳倒了赵万年和皮汪河。

这时,始终一语不发的岳书记说话了。他严肃的说:“首先,鉴于路鸣无视党规党纪,个人作风不正之问题。我个人建议给路鸣免职一个月处理,若是表现良好,一个月后官复原职,反之,严惩不贷。其次,皮汪河私养女大学生一事,移交市纪委查办,至于如何处置皮汪河,就由进斗书记和玉茹书记来决定吧。”

黎书记点点头,说,就这么定了。他问赵万年还有没有要说的,赵万年急忙摆摆手,说,没有了,没有了。

夏荷做梦也没有想到岳书记会这么下定论,她气呼呼的扭身就走了。路鸣急忙跟三位省领导握手道别,就追夏荷去了。

岳书记看着他们离去,无可奈何的对黎可法和赵省长说:“夏荷这孩子,被我妹妹给宠坏喽!”

密林深处

路鸣和夏荷回启明市的半途中,岳书记给夏荷打来了电话。

夏荷接了电话后,气嘟嘟的说:“舅舅,你怎么可以给路鸣免职啊!我真是气死你了。”

岳书记呵呵大笑着解释道:“外甥女,亏得你曾经在市政府工作过,难道你今天真的看不出来我的良苦用心吗?”

夏荷说:“我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岳书记说:“今天当着黎书记和赵省长的面,我怎么可以明着帮助你们呢,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下不了台的,乔书记从北京回来,他不说我徇私枉法吗?我呢,说是给路鸣免职一个月,实际上是想让路鸣多陪你和虞娟几天。”

夏荷问:“那你怎么可以把皮汪河的事情移交到樊进斗那里和市纪委部门呢,其实你可以完全表态当即削了皮汪河的检察院院长职务。”

“哎,夏荷,你当真是嫩芽子啊,我把皮汪河移交给樊进斗和市纪委,不就是想借着他们之手严惩皮汪河吗?你放心吧,过了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岳书记说罢,不待夏荷再说话,就挂了手机。

这时,路鸣笑着问道:“老婆,你是怎么拿到了皮汪河私养女大学生的证据?”

“从萧玉茹那里拿的啊。”夏荷答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路鸣疑问的说。

夏荷笑着说:“不就是中午我让你返回市纪委找萧玉茹拿到的吗?”

“哦,怪不得你要跟我个惊喜呢,原来如此啊,今天要不是那封联名信,岳书记的面子真是伤不起呀!”路鸣通过反光镜看着夏荷说。

夏荷十分注目的凝望着路鸣,忽然低声的说:“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如何谢我呀?”

路鸣坏笑着说:“今晚我和虞娟的婚夜由你来顶班吧。”

夏荷看了看车窗外,发现不远处的有片密林,就说,老公,你不如现在就让我给虞娟顶班吧,我们到前面的那片林子里亲热去。

路鸣笑骂了声“死馋猫”,紧跟着就把车子缓缓开向那片林子里。

这片密林处于省道边上一座矮山的坡上,他们进去才知道这里是一片偌大的松林。此时的冬天寒冷无比,松林深处自然是很少有人来往。

“真是一个偷-情的好去处。”夏荷嘻嘻笑着说。她把路鸣拉进了后排座椅上。

路鸣纠正道:“我们都有了合法性-交的证明书,怎么算是偷-情呢。”

路鸣说的没错,他和梅若云办理好离婚证明,之后就跟夏荷办理了结婚手续。也就是说,梅若云和虞娟若是和路鸣亲热,从法律意义上说,那才叫偷-情呢。

这时,夏荷急急忙忙的来解路鸣的裤子,路鸣说,你容我下车看看有没有人呀。

“你拉倒吧,我憋不住了”夏荷不待把话说完,就扯掉了路鸣的裤子,把推到在后排座椅上,脱了羊毛裤的夏荷,她撩起冬裙,岔开一双**就骑了上去。

路鸣急忙说,你的内-裤还没脱下呢。

“来不及了。”夏荷说着,就把内-裤的边缘扒拉开,露出那两片粉嫩的蜜液涟涟的小嘴儿,紧跟着就套上了男人的粗肉-棒。

夏荷边动作着办说,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野外做-爱,远远要比房间里做-爱舒服刺激的多。

路鸣的手钻进她的上衣服内,摸着那一对柔滑无比,弹性十足的乳-房,很舒爽的点点头。但他没有说话,而是忽然解开夏荷的外衣和内衣,让女人那饱满的坦露出来,他张口含住了她的一点樱红的小巧娇嫩,滋滋有味的允吸起来。

此时此景的松林深处,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大,男人的粗喘也越来越沉重,整个车体在他们的摇晃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叫

他们回到启明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而此时的虞娟还在寒烟翠焦急的等他们回来。

路鸣和夏荷一见到虞娟,虞娟就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夏荷咯咯大笑道:“妹妹出马,一个抵仨!虞娟姐,你放心,没事儿了,你马上就可以回采莲郡和路鸣入洞房了。”

路鸣搂着虞娟,就跟她谈起今天去省城的事情,而夏荷则是拿起电话,打通了萧玉茹的电话。

工夫不大,萧玉茹就让人把钥匙还给了虞娟。

路鸣和虞娟去采莲郡之前,虞娟主动邀请夏荷,说,妹妹,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哎,虞娟姐,这可不行,别忘了,今天可是你和路鸣的新婚夜,我看,不如我们明天再把路鸣放倒吧。”夏荷说着,就把路鸣和虞娟“赶出”了寒烟翠别墅。

洞房花烛夜

路鸣和虞娟被夏荷“赶到”采莲郡小区,他们一进房间,虞娟就急忙问他今天去省里的情况。

路鸣笑着说:“我都被免职了一个月,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你还高兴的笑什么?好像不免你的职务你反问会不高兴似的。”虞娟疑惑的说。

路鸣抚摸着虞娟的翘臀,说,虞娟你有所不知,我虽说被免职,其实是变相的放我的假期,好让我和你度蜜月啊!

于是,路鸣就把今天的情况跟虞娟大致说了一遍,虞娟听罢,哦了一声说,怪不得樊进斗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延长我的假期呢

路鸣知道,虞娟只请了半个月的婚假,而樊进斗主动延长了虞娟的假期,看来是岳书记早有安排的。

这时,路鸣问虞娟打算到哪里去度蜜月。虞娟偎依在路鸣怀里,兴奋的说:“等我三天后回门的那天,我们去罗浮山怎么样?”

路鸣奇怪的问:“你怎么想到广东惠州的罗浮山去啊,我和夏荷的蜜月可是到美国的夏威夷的啊?要不,我们到湖北赤壁影城玩玩吧”

“我哪能和夏荷相比,其实,我到罗浮山就是想看看苏东坡幽会念惜的断桥。”虞娟说。

苏东坡是路鸣崇拜的偶像,路鸣听说罗浮山曾经留有苏东坡的墨宝,也就欣然的答应了。

只听虞娟又说:“我以前查过资料,说的是苏东坡娶了大老婆之后,又娶了一位红颜知己,苏东坡本以为此生无憾了,哪知,他在罗浮山游玩的时候,邂逅了一位擅长琴棋书画的青楼女子念惜。他们经常性的幽会在断桥,感情十分亲密。但苏东坡当时的仕途很是坎坷,他无心续娶念惜,念惜得不到苏东坡给她的一个名份,因此在罗浮山上的尼姑庵出家了。后来,酒后的苏东坡在好友黄庭坚的陪同下去找念惜,心灰意冷的念惜再也不会见苏东坡了。苏东坡回来路过断桥的时候,饮酒狂醉,写下了鲜为人知的一首诗。”

路鸣笑着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是苏东坡的名篇诗句,可这首诗与和念惜是没有关系的啊。”

虞娟说,当然没有关系,我要说的是你路鸣若是向苏东坡学习的话,我就成了现代版的念惜,也会找个地方出家的。

路鸣大笑不止起来,笑罢之后,他说,你这说的简直就是驴腚忽悠到马上,好好好,就依你,我们过几天就去罗浮山。

新婚之夜,小两口亲热是很自然的性行为,尤其对虞娟这样级别的女人来说,正符合路鸣这三十如狼的饥渴胃口。

路鸣脱了自己的外套,就想去跟虞娟亲热。虞娟说,这大冷的天气,来点小酒助兴吧,我经常听你说喝了酒的男人,不但可以有助性-爱情趣的提高,还会延缓射-精的时间,对吗?

路鸣点点头说,不错,是这样的。

于是,虞娟取来两瓶上等的竹叶青,各自一人一瓶倒进大酒杯里。

路鸣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练成了这身好酒量?

“老公,我们又不是拼酒,适量喝些就是了。”虞娟说罢,对路鸣举起了酒杯。

或许是他们今天很是开心,路鸣喝光了酒,而虞娟也喝下去了一大半。酒罢之后,开始了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一起了。

虽说虞娟三十三岁了,但她的身体依旧丰腴洁白,水份十足;虽说她生过孩子了,但平坦的依旧如少女;再加上她获得了林夏荷给她一本青春永驻的秘笈,这让她身上的肌肤,一天天的弹性而富有光泽,煞是风姿绰约,娇媚动人。

路鸣看着酒后的虞娟越发越光彩照人,愈发愈娇艳如花,禁不住的褪光各自的里外衣,挺出一杆粗枪,轻车熟路的进去了。

路鸣刚一进去,女人的开始自主的收缩起来,这直把路鸣舒爽的喊了声:“老婆,你被收缩了,太紧了哦好爽!”

虞娟嘤咛一声后,搂进了男人的后腰,欢欢地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她说,再用力点儿吧。

她说,我需要你的粗大。

她说,今夜我要你干我八次。

路鸣激动极了,他边动作边说,老婆,你的这手绝活是不是教给了夏荷,为什么她的也是那么滴紧?

虞娟娇喘着说,我不但教给了她,还教给了梅若云,只是你好久没有和梅若云亲热了,现在你还没有尝到她的收缩力度。

路鸣把虞娟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随即分开的她的臀沟儿,那粗大的灵根,如同老马识途一样的进去了

路鸣败走麦城

新婚之夜的路鸣和虞娟,他们经过一夜无休无止的缠绵,以至于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恋在床上不起来。路鸣想到明天要跟虞娟一起回门,又不得不陪虞娟上街购物。

时光如梭,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等路鸣和虞娟从罗浮山度完蜜月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了春节。

春节将至,整个市委市政府大院冷冷清清的,这些为官者大多数不在这里,他们利用春节前后的良好机会,忙于给花钱送礼,穿梭于各个领导的前院后门。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当今的官场就是一个人情的官场,就是一个由人际关系组成的大网,其中的微妙关系不言自明。试问,谁岂能不知亲戚拉拢亲戚,战友拉战友,小领导攀大领导的利益关系?试问,谁又岂能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害关系?

然而,让路鸣百思不解的是,唯有他家门前冷秋秋的,虽说也有寥寥无几的小领导登门造访,但比起市委书记樊进斗家里,那就是天壤之别了。一想到樊进斗和其他市领导家院里外那门庭若市的一番景象,他感到一丝惴惴不安的担忧,似乎最近要要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

如果路鸣是个名不见传的小角色也就罢了,可他是启明市的一市之长,居然很没有人买他的账,竟然没有人给他进贡送礼,这让路鸣预感到了市长之位的危机。

此时的路鸣刚刚从罗浮山回来,他哪里知道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市委早就架空了他的市长职务,他的死对头邓光如却成了代理了市长。

这天下午,灰茫茫的天上飘着大朵大朵的雪花,从省城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夏荷,她见到路鸣,第一句话就说:“路鸣,你完蛋了。我舅舅岳书记保证你一个月官复原职的希望落空了。我也是刚刚在省城得到的消息。”

路鸣大吃一惊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夏荷抖落身上的雪花,严肃认真的说:“你和虞娟去罗浮山之后的没几天,乔书记和我爸爸就从北京回来了。我爸爸对你大娶虞娟的事情非常的厌恶,为此,乔书记也大动肝火,还把我舅舅岳书记和省纪委的黎叔叔书记严厉的批评了一通。”

夏荷顿了顿又说:“乔书记还说,你路鸣乱娶女人,给党给政府给人民抹黑了。与此同时,邓光如和樊进斗在省办公厅副厅长何启飞和赵省长的怂恿下,联名上书省委常委,坚决要求罢免你的职务。否则的话,启明市的大小官员,将会效仿你的作风大肆娶妻纳妾,长久下去,必会严重败坏党风党纪。”

夏荷的话,只把路鸣听得心惊胆颤。他以为有了岳书记和夏部长的这层关系,他的市长位置就会无所畏惧,就会高枕无忧,没想到自己的趾高气昂和自诩狂傲,不但丢了市长的位子,还连累了岳书记和黎书记。

路鸣问:“我走之后,皮汪河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夏荷生气的责怪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皮汪河的事情。我告诉你吧,皮汪河早就被削职罢免了,就是因为皮汪河被削职罢免,皮汪河的表哥赵省长赵万年,他才暗地里与他们串通一气整你的。还有,我听说你现在好像是到政协当个闲职的二把手吧。”

路鸣听到这,禁不住想起关二爷大意失荆州,败走麦城的事情来。他想,如果不去和虞娟游玩,自己若是早点防备樊进斗,邓光如,何启飞,以及赵万年的话,自己怎么会落得关二爷的下场?罢了,罢了,事已如此,只能听天由命吧。

过罢春节,降职到政协的路鸣,再次被市委的一纸调令,调到通天县做县委书记去了。

通天县是省城的一个边陲小县城,距离启明市500多公里。此地处处是山,交通闭塞,贫瘠荒凉,与世隔绝。别的不说,就连山里的孩子上学都是个问题。

正月十二的早上,路鸣独自启程到通天县走马上任。临走这天,梅若云还不知道这中间的事情,虞娟被市政府安排下乡视察而不能送她,夏荷也被她爸爸有意安排到省城盛华集团担任总裁,启明市的旗下公司夏华公司,则是由她的叔叔夏天昊接任。

路鸣出了启明市之后,想到唐人王维的一首诗来:“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如今,谁来劝路鸣多饮几杯呢,谁又能知道路鸣远赴千里之外的滋味呢?

前方的路,该往哪里走?如何去走?崎岖不平的官途,究竟是怎样的曲折和磨难呢?

洗衣女阿桃

路鸣独身一人要到千里之外的通天县赴任,临走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来问他饯行,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惆怅和愤恨。

说实在的,他并不恨他的女人们,他只恨樊进斗的阴险和邓光如的小人之为,也恨自己太过于明目张胆的娶了夏荷又娶虞娟。

路鸣出了启明市,特意下车回头再看一眼这座城,心中暗暗的发誓:老子一定会回来的,像《闪闪红星》里的胡汉三一样杀回来的。

就在路鸣转身上车的时候,一辆红色法拉利急驶而来,原来是夏荷来送别路鸣了。

二人一见面,夏荷紧抱着路鸣,斩钉截铁的说:“老公,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官复原职的。”

路鸣笑笑,只是问:“你爸爸不是让你回省城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夏荷说:“要不是我爸爸让我会省城担任总裁,我一定会跟你一起去通天县的。”

路鸣说:“你就别傻了,快回去吧,老婆,你放心,即使你这次不帮我,我有天也会杀回启明市,扳倒樊进斗和邓光如的。”

“这才是我的好男人!”夏荷亲吻着他说。

路鸣强作笑颜的打趣道:“老婆,你应该为我千里走单骑高兴才是啊!”

夏荷也幽默的说:“我才不想你做关云长呢。”

他们亲昵的交谈了一会儿后,就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天色已黑的时候,路鸣还没有到达通天县。眼见天色已晚,他只得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临时落脚。

路鸣住在一家私人的小旅社里,旅社里没有空调暖气,没有专用的浴室,若是洗澡的话,也只能到旅社下面公用的澡堂子去。

老板娘姓胡,四十五六岁,是一个五大三粗,一身肥肉的老女人。老板娘一眼就看出路鸣气宇不凡,不像个走江湖卖把式的流浪人,倒像个有钱人或者某个地方的小官员,再加上路鸣开的车是奥迪A8,她更加相信路鸣大有来头了。

于是,她很是殷勤的跟路鸣说:“这位老弟,我这里虽说简陋点儿,但服务比较周到,你要是想洗衣服的话,直接让我儿媳妇阿桃给你洗就是了,嘻嘻,我这里洗衣服可是免费的哦。”

路鸣一看她就是个势利贪财之人,就淡淡的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走的。”

路鸣看那老板娘还不愿意离开房间,就说,你还有什么事情?

老板娘凑上来,像个妓院老鸨一样的笑着说:“老弟要是想女人的话,我儿媳妇阿桃可以陪你的。她可是方圆百里的个大美人哩!老弟啊,实不相瞒,我家儿子在去年死了之后,阿桃一直守寡。阿桃呢,她昨天答应我,说是想通了,她可以替我儿子还债。老弟,除了我儿子,你可是第一个跟阿桃干那事的人啊!”

路鸣生气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什么你儿子的债由你儿媳妇来还啊!我和你儿媳妇素昧平生,你怎么扯到上床是事情来了,去去去!我要休息!”

心情不好的路鸣毫不客气冲着老板娘发起火来。那老板娘自然知道惹不起路鸣,就急忙灰溜溜的下楼去了。

路鸣躺在床上刚想合眼的时候,忽听有人在敲门。他没声好气的说,什么事?

“大哥,我是来帮你换被单的,你就让我进来吧。”一个温柔如丝的女子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路鸣生气的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了,哪能有必要换被单啊,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这时,那女子忽然嘤嘤的哭泣起来。她边哭边小声的说:“大哥,你就让我进去吧,如果你不让我进去的话,我婆婆就会打我骂我的,还说要让我陪其他男人睡觉。”

“简直是岂有此理!你先进来慢慢说!”路鸣立马坐起来,愤怒的说。

话未落音,房门就被那女子推开了。只见一个脸若桃花的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二十五六岁,中等个,身姿丰腴水润;再细看脸上,那圆润的脸白净而细嫩,一双杏核眼脉脉含情,鼻梁俏直,朱唇微启,一副娇艳如花,惹人爱怜的模样。

就在她转身掩门之际,路鸣这才注意到她拥有一头漂亮的乌发,那瀑布一样的秀发柔顺的垂至到浑圆的臀部上,更加的增添了女人的妩媚和多姿。

路鸣还发现,她的手里还提了二斤白酒,一大包荤素菜,看样子是特意招待路鸣的。

“你就是给客人洗衣服的阿桃?”路鸣盯着她问。他想,老板娘有意让自己的儿媳妇陪他睡觉,八成是自己的轿车引起了她的注意,老板娘才因此拿他当有钱人看待。如果老板娘知道自己是个厅官,她不把满镇子上的女人都拉来啊。

“嗯。”阿桃很是腼腆的回答道。

路鸣忽然想起老板娘说过夫债妻还的那句话来,就问:“你替你死去的男人还什么债?为什么非要用身子来还呢?”

夫债妻还

阿桃低声的说:“大哥,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要到处乱讲啊!”

路鸣笑着撒谎道:“我只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过客,有什么值得我可以乱说乱讲的呢?”

只听阿桃说:“自从前年我和我男人结婚后,日子虽说不富裕,但也过得和和睦睦。我男人原来是红柳镇镇政府里的一名办事员,经常早出晚归的,因此,他陪我的时间不多。时间一久,我一个人在家就闲的发慌,后来到通天县一名县长的家里做保姆。哪知,那名县长看上了我,每次趁着他老婆不在家的时候,老是动手动脚的调-戏我。我一气之下就回到家跟我男人说了。我男人气愤之余,当夜拿着刀闯到了县长家里,把县长砍成了重伤。”

路鸣问:“后来呢。”

“后来,我男人被抓进了派出所,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听人说,我男人是撑不住严刑逼供让他们给逼死的。”阿桃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了。

路鸣说:“死了?那你怎么不告县长和公安局的人啊?”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等你还没有出了通天县,他们就有可能会把你堵在家门口了。大哥,你说,谁敢告他们啊?县委书记和县长以及公安局局长,他们都是一伙的。还有啊,这个恶贯满盈的县长,他还有个亲戚在启明市当大官呢,因为如此,我们更不敢告他们了。”阿桃抹着眼泪说。

路鸣瞪大眼睛问:“什么?在启明市当官?那个王八羔子县长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阿桃说:“我一个女人家,哪里知道他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路鸣想了想,阿桃经常深居简出,她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鸣又问:“那夫债妻还是怎么一回事?”

“我男人死后,那个县长找到我家门口,说是我男人欠了他好多钱,非要拿我的身子抵债。我问他欠了多少钱,他说我男人欠了他八万元。大哥,其实,他这时讹诈我啊,我男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政府办事员,跟他一个县长能有什么经济挂钩呢?当他知道我死活不肯就范,就对我婆婆说,说我不跟他好也可以,但是必须遵照他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路鸣问。

阿桃幽幽的说:“那个天杀的县长是个变态狂,他的条件就是不跟他睡觉也可以,但他要让我跟全天下的男人睡觉,换句话说,就是让我当小姐。其实,我婆婆也想让我跟那个县长睡觉,然后从中捞些人情之类的好处。在我婆婆的软磨硬泡下,我再三考虑之后,就咬牙吞血的答应了。没想到的是,我今晚陪睡觉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你。”

阿桃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俏脸儿羞的红艳艳的,煞是风情,煞是娇艳。她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她要陪睡的这个男人是这么的英俊成熟,高大威猛,尤其是他那一身散发出来的浓浓的男人味,让每个女人都无法拒绝,包括自己。

只听路鸣愤愤的骂道:“这个县长,简直就是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的土匪!”

这时,阿桃柔声的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快吃喝之后就睡觉吧。

路鸣看也不看的只顾抽闷烟,等阿桃摆上酒菜,看到路鸣坐在那里好似在考虑着重大问题的样子,就轻轻的喊了声:“大哥,吃点东西吧。”

路鸣忽然抓起酒瓶子,一仰脖子,就把剩下的半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个一干二净。紧跟着,他十分爽快的说:“阿桃,你今晚要陪睡的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你还会这么开心吗?”

阿桃腼腆的笑了笑,忽然说,如果我陪睡的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我就会一头撞死在房间里。

路鸣听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撕下一只鸭腿递给阿桃,自己再拧下另一根鸭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路鸣吃罢这只鸭腿,把阿桃面前的一杯酒也喝了个精光。阿桃看到他这副没有雅相的吃喝,一边打开另一瓶酒,一边笑着说:“大哥,你慢点吃喝,不够的话,我再让我婆婆那些酒菜来。”

路鸣毫不客气的说:“菜就不要了,再来一斤白酒吧。”

阿桃本来说的是客套话,没想到路鸣来真的了。于是,她只得开门下楼拿酒去了。

路鸣还不想在阿桃面前说破自己的身份,他也要自尊,他怎么可以跟阿桃说自己是被贬职下来的市长呢。

工夫不大,阿桃提了一斤酒上来了。

路鸣想试探一下阿桃,就问:“如果我市政府的人,你还会陪我睡觉吗?”

色狼市长

路鸣想试探一下阿桃,就问:“如果我市政府的人,你还会陪我睡觉吗?”

阿桃笑着说:“大哥,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市政府的人啊!如果你真是的话,我自然更会陪你的。”

路鸣说,那好,你先到我的身边来吧。

于是,阿桃娇羞的坐到了路鸣的身边。除了她男人之外,她毕竟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上床,心里这会儿像奔跑的小鹿一样扑腾扑腾乱跳。

阿桃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就装作很平静的问:“我们说了半天,还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路鸣想,自己到这荒乡野镇的投宿,就是跟阿桃说出真实姓名,她也未必能知道自己是谁,于是就神态自若的说:“我叫路鸣,是要到通天县拜访我的表兄文部长。”

阿桃若有所思的说:“你叫路鸣?我听说启明市有位市长也叫路鸣或许我是听错了吧。哦,你的表兄在通天县哪个部门做事的?”

路鸣心中微微一惊,就说:“重名的人多的是呢,咱们国家足球队有位球员也叫路鸣哩!至于我那个表兄,他叫文华吉,是通天县组织部部长。”

路鸣来通天县赴任之前,他当然清楚这个县政府的领导组织机构。

只听阿桃惊喜的说:“路大哥,那太好了!要是你见到你表兄的话,可不可以跟他反应一下我家男人的冤情?”

路鸣奇怪的问:“你不是说通天县的县长一手遮天,没有人拿他怎么样吗?现在怎么想要通过一个小小的组织部长,来帮你解决你男人的事情了?”

阿桃坚定的说:“我男人死的太冤枉了,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放弃伸冤的念头。路大哥,你就帮帮我吧。”

路鸣佯装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那我就尽力而为,办不成的话,你不要见怪就是了。

阿桃兴奋的说:“那我先谢谢你了,来,喝酒!”

阿桃说着,打开了第三瓶白酒,跟路鸣斟满酒后,自己端起酒杯来敬路鸣。

这时候的路鸣,他刚才因为连续猛喝,有些酒意上头了。他急忙推辞道:“阿桃,别倒酒了,再喝的话,我明天就到不了通天县县城了。”

阿桃说,通天县离这儿也就五六十里路,不会耽误你的行程,来吧,我陪你喝了这杯,我们再那个。

听了阿桃这么一说,路鸣这才知道他原来已经到了通天县的境内了。于是就跟阿桃碰了一杯。

一般来说,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男人,向来都是粗犷一类的好爽之人,女人自然也不例外。阿桃的酒量也不错,跟路鸣碰了两杯之后,说再来一杯吧。

路鸣好奇的问:“看你这酒量,我想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大东北佳木斯人,前几天我男人出差的时候,我们偶然认识了,之后他就把我带回了红柳镇。”阿桃像个纯爷们似的,她边喝酒边爽快的说。

路鸣看了看她那酒后的桃花脸,像一朵燃烧的晚霞一样,红彤彤的娇艳媚人,禁不住搂住了阿桃。阿桃的酒杯立马歪倒在了一边。此时,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温热热的在他的怀里直发颤。

路鸣知道这个东北娘们有些紧张,就说,你要是紧张的话,我们可以再聊会儿,等相互熟识了再做也不迟。

阿桃柔声的说,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

路鸣笑而不语,过了半会儿,他忽然问:“你刚才说启明市的有个市长叫路鸣,这都是听谁说的?”

阿桃柔笑着说:“我都是听街坊邻居妇女说的啊,她们说啊,那个启明市的市长路鸣,是一个很年轻大官员,她们在电视的新闻上见过他哩!”

路鸣说,你有没有在电视机见过他?

阿桃说,我一个小女人从不关心国家大事,也从不看新闻之类的报道,我哪里见过他啊!

路鸣又问:“她们还说了什么?”

阿桃咯咯大笑着说,她们还说他是个大色狼,娶了三个女人的大萝卜。咯咯咯结果呢,就是因为他太色了,娶了第三个女人的时候,被省里的领导给啊你不会真的就是那个色狼市长吧!

阿桃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啊地一声,脱离开路鸣的怀抱,直愣愣的看着他,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心惊胆颤的低声说:“你是路市长,对吗?”

这时的路鸣,他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的抓起酒瓶子,想把自己灌醉。阿桃上前一把夺过酒瓶,再次柔声的问:“你是路市长,对吗?”

凌晨缠绵

在阿桃的再三追问下,路鸣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摸出自己的证件洒向阿桃,冷冷的说,你自己看吧。

阿桃捡起路鸣的身份证,工作证,私人名片,看了后当初就傻眼了。

这时的路鸣背朝她,一语不发的睡到床里面去了。阿桃把证件小心的放入路鸣的公文包里,傻愣愣的呆坐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

路鸣一觉睡到凌晨四点多,口渴的他起身想找水喝,不曾想,阿桃从后面抱着他睡着了。在温暖的被窝里,女人只穿着件柔软的睡衣,她那两座圆润丰硕的山峰,紧紧的抵在男人的背上,这让路鸣倍感到一种久违的渴望直达命根子。

酒后的路鸣,他反手一摸,摸到了阿桃那圆硕丰-满的臀部上,再往上摸去,是女人的柔腰。

刹那间,路鸣更加的饥渴了。他把手伸进女人的,刚刚触及到她那毛茸茸的阴-毛之际,阿桃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忽然把路鸣搂的更紧了。

“路市长,你醒了?”阿桃柔声的问。

“帮我倒杯水来,我好渴。哦,你还是喊我路大哥吧。”

“嗯。路大哥。”阿桃乖巧的起身后,就下床给路鸣到了一大杯开水来。

起身坐起来的路鸣,他接过来试着喝了一小口,发现是杯温凉茶。他想,心细的阿桃肯定知道自己会口渴,就提前准备好了这杯温凉茶。

路鸣把温凉茶一饮而尽后,阿桃接过杯子,转身又倒了一杯开水。但她这次却迟迟的不敢上床了。

路鸣平静的说:“你站在那里会冻感冒的,快上来吧。”

阿桃冻得浑身直哆嗦,她怯生生的说:“路市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启明市的市长”

路鸣笑着说:“不知者无罪嘛,阿桃,快上来吧。”

阿桃犹豫了一下,就颤颤抖抖的上了床。她一钻进被窝的时候,路鸣感觉到了她一身的冰凉,就急忙把她搂紧在怀里。

路鸣又说:“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这样会更加的暖和些。”

于是,二人各自脱的**裸,然后就肌肤紧贴着肌肤,融合为一体了。

路鸣习惯了梅若云,夏荷和虞娟的身体,但是,面对这个陌生又可怜女人的娇躯,路鸣有种说不上来的亢奋,他那膨胀的,瞬间就促使他的下面又粗又涨。

男人的手引导着女人的手,让她握着了他那炽热的大阴-茎。就在这一刻,阿桃想起了自家擀饺子面皮的擀面杖,粗粗的,硬硬的,炽烈烈的,火烫烫的

面对被贬职,面对远离自己的女人们,此时的路鸣只能用阿桃来抵消这些人生的不快了。他一手握着紧搂着阿桃那丰腴的身子,一手摸到女人的那里,用手指不停的扣动着,他的嘴巴还不忘允吸着女人那黑葡萄般的乳-头。

阿桃的很快一片汪洋了,此时,这个大东北的娘们很快放弃了矜持和拘束,跟路鸣风情万种的缠绵在一起了。她的迎合着男人的手掌,恨不得他快点进去,而路鸣只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撩拨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眼见阿桃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路鸣见时机成熟,他亮剑而出,熟练老道的深入到阿桃的之中去了。

自从阿桃的男人死后,她一连数月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爱了,这会儿被路鸣一个直捣黄龙,弄的她舒爽的闷哼一声,紧跟着又欢叫了一声,喊道:“俺被你弄的好过瘾!真得劲!”

路鸣在阿桃的身上粗喘着龙腾虎跃,阿桃哼哼唧唧,伊伊哦哦的叫着,最后忽然就放纵的啊啊地娇叫起来。

女人的身体像个巨大的温床一样,路鸣做累了,就趴在她那柔软身子上休息。阿桃说,路市长,你累了,我在上面弄一会儿吧。

路鸣嗯了声,又说,你在上面弄的时候,要喊我老公,说的越粗野我越喜欢,知道吗?

于是,阿桃骑在了路鸣的身上,路鸣担心她着凉,拿起一床被子,裹在她身上,说,开始吧。

话不落音,阿桃已经套了进去。但只见阿桃一脸亢奋的绯红,她激烈的在他身上前后耸动,猛烈的在他身上上下起落。她那长长的垂至臀部上的乌发,此时此刻,像大风吹动一样的飞扬着,像乱风裹起来一般的四周乱舞。

一波高-潮未平,一波高-潮又起。阿桃忽然说,先亲热一会儿后,再换个姿势吧。

她说着就把翘臀移到了路鸣的嘴巴上,路鸣心神领会,他张口衔住了女人的两片肥嘟嘟的阴-唇

一手遮天

路鸣和阿桃在舒爽之际,阿桃不忘握着男人的灵根边撸边。他们各自在对方的宝贝上抚玩允吸了一阵子,就酣畅淋漓的为一体

中午的时候,路鸣离开红柳镇。

临走之时,路鸣交代阿桃,一定要她保密他自己的身份,不要对她身边的让人到处乱说,因此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把握为她男人伸冤,才能把那县长绳之于法。

阿桃连声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会保密的。

路鸣去往通天县的途中,他给他的原来秘书钟瑧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通天县县长的底细。钟瑧这段时间怀孕休假,因为一直在家里,她哪里知道通天县县长的底细呢。

路鸣忽然想起自己当市长时的新秘书蓝珂。她曾经跟自己说过,她掌握了邓光如的一些机密。她原来是办公厅厅长邓光如的秘书,后来邓光如指使蓝珂勾引路鸣,结果被路鸣识破,蓝珂也反被路鸣所用。如今,路鸣下来了,邓光如成了代理市长,蓝珂又成了邓光如的秘书。

想到蓝珂又重新为邓光如做事,路鸣心想,蓝珂要是背叛自己的话,那她未必能对自己说真话了。

路鸣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去问蓝珂碰碰运气。

蓝珂接听电话后,路鸣就直言不讳的话意思摆明了。这个时候的蓝珂正在帮邓光如整理文件。她趁邓光如不注意,就溜到洗手间里低低对路鸣说:“通天县县长和县组织部长是一个人呀!等下我瞅机会把文华吉的资料发给你。”

路鸣顿时吃了一惊,他说:“你是说文华吉就是通天县县长?”

“是的,除此之外,通天县原县委书记贺明楼和樊进斗也有关系的。”蓝珂压低声音说。

路鸣听了更加吃惊了。他路过一家移动公司分公司的时候,就急忙对蓝珂说:“我现在要去移动公司充话费,马上就把传真号码发给你,你快把资料发过来吧。”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利用充话费之际,借用了移动公司的传真,接受了蓝珂那边发来的资料。

路鸣回到车里,打开资料,详详细细的看了一遍,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隐隐约约的预感到一场针对他的政治阴谋,漫无天际的向他袭来。

原来,资料上证明,通天县县长和组织部部长竟然是同一个人,此人就是邓光如的大舅子文华吉。另外,通天县县委书记卢云发是市委书记樊进斗的老战友,也是文华吉的铁杆官友,因为卢云发最近高升的A市当副市长去了,他的县委书记一职就由省委授意,市委任命于路鸣。

路鸣越来越觉得他这次被贬职,只是樊进斗和邓光如的一步棋罢了,他们的下一步棋,有可能是借用文华吉在通天县一手遮天的本领,继续打压自己,知道他们把自己的官位一撸到底才肯罢休。

路鸣暗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省委的乔书记和夏部长肯定也被他们蒙蔽了。换句话说,自己在启明市的政敌,已经暗暗的给他布下了天罗地网,目的就是要自己下台滚蛋。

路鸣这么重新理理思路,就不急于直接到县政府了,而是开着车子,沿街打听关于文华吉的事情。

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搞不清对方的意图肯定要吃亏的,不扳倒文华吉,路鸣回启明市官复原职的希望就会渺茫。

路鸣之所以私下暗访,就是想从普通老百姓和商贩顾客等人的口中,依次得知文华吉的种种事情。

他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之后,竟然下了一大跳。这个文华吉,一手遮天通天县,人人私下称他为文杀鸡,就是说,他想整谁,就像杀鸡一样的随便轻松。他依仗邓光如是他妹夫,又认为此地是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于是就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鱼肉百姓。老百姓可谓是敢怒不敢言,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路鸣快要到县政府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有人打架。他把车子开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五六个城管殴打一个摆摊的算卦先生。

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路鸣从来没有见过的。算命先生不像那些商贩摆摊的人,他一个一尺见方的地摊,竟然惹了这帮穷凶极恶的城管,还引起了他们的围攻。

路鸣愤慨之余又想发笑,这个算命先生他再怎么会算命,怎么算不出自己今天会挨打呢?

眼见围拢的路人无动于衷,路鸣停下车,快步上前,大喊了一声:“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

杀鸡儆猴

这些城管正在殴打那算命先生,不曾想被人喊了一嗓子,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手。

路鸣大骂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们这些狗日知法犯法!有本事的话就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

“老子的大哥就是县刑警队队长,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们的闲事?”其中一个穿制服的家伙叫嚣起来。

路鸣不答应他们,他扶起算命先生,问他是怎么回事。算命先生说他今天没有钱叫保护费,才遭到他们的群殴。

路鸣安慰道:“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出气。”

路鸣说罢,用手一指刚才那名发话的城管。那名城管一看路鸣对自己施发号令,顿时恼羞成怒,他对身边其余的城管大喊:“兄弟们,揍他!出了人命算我的!”

话未落音,这五六个城管,一个个如狼似虎,气势汹汹的扑向路鸣。

路鸣冷笑一声,身子一跃,纵起一米多高。只见他拳似流星眼似电,脚如飞月身如燕,连环三脚加重拳,只打得这些城管满地翻滚,哀嚎不止。

其中一个城管急忙报了警,路鸣也不阻拦,只是让那算命先生赶快离去,自己就倚在他的车边,就等巡警过来问话了。

十分钟左右,来了三辆警车,车上下来七八个穿警服的人。为首者的一人,他也不问青红皂白,亮出手铐要来抓捕路鸣。路鸣一个擒拿手叼住了他的手腕,这名警察也是部队上下来的人,他认得这是部队上常见的招数,就急忙来一个反擒拿,想控制住路鸣。

路鸣脚下来个“秋风扫落叶”,这名警察当即摔了个仰面朝天。其余的警察见状,一个个挥舞着警棍,朝着路鸣扑了上来。

路鸣大喝一声:“老子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军人和警察的区别。”

路鸣说罢,脱了羽绒服,解下领带,不紧不慢的摆在车头上。等其他警察贴近他之时,路鸣突然目露凶光,稳扎马步,双拳出击,招招凶狠。就在电光火花的瞬间,凡是贴近他的警察,都被他打的滚翻在地。而警棍击在路鸣的身上,竟然安然无恙。

周围的围观者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有个警员请求局里人支援。

时间不大,又来个五辆警车,车上冲下来二三十号手持盾牌和警棍的防爆警察。他们拨开人群进入到了场中央。

不待他们问话,路鸣就把任职书抛向了其中一名领头的警察。这名警察急忙打了个电话,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是路市长?”

“对,我就是路鸣。让文华吉出来见我。”路鸣边说,边慢悠悠的打着领带。他又穿好羽绒服,坐在车里只等县长文华吉。

文华吉一听说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路鸣来了,还听说路鸣单枪匹马的打伤了不少城管和警察。他心中大骇起来,坏了,坏了,路鸣分明是冲着他来的。他当然知道路鸣是他的妹夫邓光如整下来的,路鸣此次前来是来者不善啊!

文华吉领着县政府的大小官员急忙赶到现场,满脸堆笑的站在路鸣车边赔不是。

路鸣冷冷的下了车,他一看看到文华吉,心中暗暗发笑。只见文华吉面色清瘦,长相儒雅,个子不高,不胖不瘦,鼻梁子上带着金色镀边眼镜,一副文人学者的模样。如果不是蓝珂发给他传真,以及阿桃亲口说起过通天县的情况,路鸣还真的把衣冠楚楚的文华吉当成了正人君子。

这时,文华吉急忙要跟他握手,路鸣把手伸到半道上,突然炸开五指,朝着文华吉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路鸣的这一巴掌,只把文华吉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摇摇欲坠。文华吉嗫嚅的说:“路书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干嘛要打我啊?”

“文县长,你心里还不清楚啊,你看看通天县现在被你治理成什么样子了?”路鸣怒骂道。

文华吉赶紧低头说,是,是,是,路书记教训的极是。

路鸣这一式其实就是杀鸡儆猴。他当着围观者,城管警察,其他县政府官员的面,狠狠的打了文华吉一巴掌,实际上是给他们这些人看的。按照路鸣的思路来说,如果他不给文华吉一巴掌,以后这些城管和部分警察以及县政府官员,更不会服从他的管理了,弄不好还会让他们踩着鼻子上脸拉屎的。

路鸣的这一巴掌当即扇出他在通天县的威风,也为他将来重新杀进启明市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铁血政策

于是,文华吉急忙亲自带队,警察压阵,一行人浩浩汤汤去了县委县政府大院。

路鸣走马上任的第一天,立即召开了县委常委会议。

会议上,路鸣慷慨陈词,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某些县政府官员,拥权自重,鱼肉百姓。他的这些话,自然是针对县长文华吉以及县长以下的大小官员来听的。

路鸣把话说到最后,问其他人有没有花要说。这些官员谁不知道文华吉挨了路鸣一巴掌,他们哪个敢直言不讳的发表言论呢。

散会后,路鸣直接去了公安局。局长李继先急忙接待了路鸣。

路鸣单刀直入的说:“我来这里,一是想问你那几个城管有没有抓起来,二是想查寻一下施大刚的冤案。”

施大刚是阿桃的死去的男人。路鸣听阿桃说起过,她男人曾经是红柳镇镇政府的办事员,是因为被一名县长设计陷害,活活被逼死在拘留所的。

李继先情知事情不妙,他想了想就说:“哦,这样吧,我现在带你看看那几个城管?”

路鸣心想,这家伙闭口不谈施大刚的事情,看来他肯定知道施大刚是怎么死的。

这时,李继先领着路鸣来到拘留所,指着一间拘留室的五个人说,路书记,他们都在这儿呢。

路鸣一看,大声的质问:“李局长,分明有六个城管殴打算命先生,现在怎么只有五个人了?”

“路书记,您有所不知,那个跑了的城管,是常务副县长刘媚祺的弟弟。我想他现在可能躲在他姐姐家里。路书记,您说,我们总不能跑到副县长家里抓人吧。”李继先为难的说。

路鸣哼笑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一个小小的城管竟然如此嚣张,这还了得,你快派人把他抓回来!”

李继先再次为难的说:“刘媚祺的老公明着是商人,实际上是混黑道的,我们做警察的也惹不起啊!”

路鸣一把揪住李继先的衣领子,眼里射出冷峻的光芒,他怒火冲天的说:“老子我要当一次俾斯麦,要在通天县来个铁血政策!出了问题由我担着就是,你害怕什么呀!”

俾斯麦是190多年前的普鲁士宰相兼外交大臣,被称为“铁血首相”。他是德国近代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上任时提出“铁血政策”,实施后并于击败奥地利,统一德国而霸欧洲大陆。

所谓的铁血政策,其实就是用武力征服不服从他的敌人。路鸣能和俾斯麦相提并论,可以看出他是多么想治理好通天县,同时也是想斩断邓光如的后路。

李继先听了心里一寒,于是就急忙安排警员抓捕刘媚祺的弟弟去了。

他们从拘留室回到局长办公室后,路鸣直截了当的说:“李局长,你能跟我谈谈施大刚冤死的一案吗?”

这时,李继先的额头直冒冷汗,他想了想半天,忽然一脸哀求的样子,他说,路书记,只要你能保证不把我出卖给文县长和孙副县长,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路鸣点点头说,你说吧,我路鸣保证不出卖你的。

在下面的谈话中,路鸣这才知道,孙副县长名叫孙峰,就是调戏阿桃不成功反被施大刚砍伤的那名副县长,也就是因为如此,孙峰指使李继先抓住了施大刚,让阿桃的男人在严刑拷打下屈死了。

李继先说完后,深深地低下头,貌似内疚的说:“路书记,我知道这件事我是逃不了干系的,可我当时没有让审讯人员逼死施大刚啊,那都是孙副县长暗中收买了审讯人员,我压根儿不知道这码事儿呀!”

路鸣叼着烟,愤愤的说:“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懂吗?”

“我知道,我知道。”李继先点头如捣蒜一样的说。

“你知道个屁!”路鸣弹了弹烟灰,骂道。

下午,天色快黑的时候,那名逃逸的城管被警员押了回来。说是押解,不如说是恭送回来的。

路鸣严厉的说:“你们怎么不给他戴手铐?简直是胡闹!”

其中一名警员说:“报告路书记,是刘县长的主意。”

路鸣大怒道:“刘媚祺身为常务副县长,无视弟弟知法犯法,还偏袒匿藏弟弟,这叫什么常务副县长!”

路鸣转过头对李继先说,你把刘媚祺找来,我要见识见识这个臭婆娘。

路鸣刚把话说完,从门外飘进来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哎吆,我说路书记啊,我弟弟犯了什么法啊?他是在执法办事才打人的。”

路鸣抬头一看,只见进来一个满身香气袭人的女子,此人正是是刘媚祺。她袅娜多姿的走到路鸣跟前,嗲声嗲气的说:“路书记,要是俺哪里惹你不高兴的话,今夜良宵加美酒,我来陪你如何呀?”

路鸣分明闻到刘媚祺身上的香味很是浓烈,浓烈之中夹杂着冲天的-劲。路鸣盯着她的脸忘了一下,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他想,这个女人天生着一副狐媚的精致面孔,肯定有着妖精一样的心机,如果和这个女人搅合到床上去,恐怕自己的铁血政策就难以实现了。

鸿门宴

刘媚祺一坐到面前的办公桌上,咯咯地大笑起来。

路鸣看了下她那浑圆的臀部,就淡淡的说:“今晚上喝酒的事情就免了吧,我先把你弟弟搞定了再说。”

刘媚祺扭着水蛇腰,扭动着臀部,笑得如同妖精一样的说:“路大哥,难道小妹我一点儿不迷人吗?”

“迷人,迷人的很呐!尤其你的蛋子最迷人啊!”路鸣哈哈大笑着说。他这会儿完全不顾忌在场的所有人。

刘媚祺一看自己对路鸣拉进了关系,就喜不自胜的说:“那好,我在不夜城酒楼等你哦。”

哪知,路鸣忽然收起笑容,严肃的说:“刘副县长,这儿不是打情骂俏的地方,我现在在办理公务,有空再陪你玩喽!你请自便吧。”

路鸣说罢,对李继先局长一挥手。李继先急忙让警员给刘媚祺的弟弟戴上了手铐,很快的把他带进了拘留所。

刘媚祺恼羞的柳眉倒竖,她指着路鸣娇声道:“路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省里有后台,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有本事的话,今晚你就到不夜城酒楼赴约去!”

路鸣不气不恼的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不就是摆个鸿门宴吓唬我吗?你说几点吧。”

“晚上八点。”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路鸣说声爽快,就自顾跟李继先谈话去了。

刘媚祺恨声对路鸣的说:“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那就是色!我就不信你路鸣不是那种吃荤的色男人!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从我的裙子底下爬过去!”

女副县长说完,拂袖而去。

接下来,路鸣从李继先的嘴里面,大致知道阿桃男人施大刚的死因和经过。他最后对李继先说,到时候我会给孙峰副县长来个三堂会审,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啊。

李继先说,路书记,如果要审孙峰的话,自然会让文县长狗急跳墙的。若是文县长反咬我一口,我可就有大麻烦了。要不这样,你容我再想想吧,想好了我再答复你,好吧。

路鸣说,那好,我等着你的答复。

路鸣说罢,就出了县公安局大院。他刚上车,李继先追上来,急忙说:“今晚你要是赴宴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那不夜城酒楼的老板,其实就是刘媚祺的男人赫刚,他手下的马仔甚多,不好对付。以我之见,我给你安排几个警员,化妆成客人混进去,目的是保护你的安全,你看这样好吗?

其实,李继先不过是想攀附路鸣罢了。他刚才听刘媚祺说路鸣的后台是省里领导,心中当时对县长文华吉就反向倒戈了。他知道,如果攀上路鸣,有关部门有可能不追究他涉嫌冤死施大刚一案,说不定以后也会前途无量的。

路鸣本想骂公安局的人都不敢和赫刚正面交锋,一个个真是酒囊饭袋。可他一看李继先的表情,就知道他别有用心,就很客气的说,多谢李局长的美意,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晚上九点,路鸣单刀赴会去了不夜城酒楼。

他一进酒楼包间,就看见赫刚和刘媚祺端坐在圆桌后面,这对男女的身后,还站着俩个体格猛壮的彪形大汉。

早就在路鸣来之前,黑老大赫刚就已经为路鸣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摔杯为暗号,生擒路鸣,逼他就范,为己所用。

路鸣进来后,也不打招呼,而是大大咧咧的在他们对面坐下来,冲着刘媚祺呵呵一笑道:“刘副县长,既然你想让我从你的下面钻过去,不知你的石榴裙下可有宝藏?”

刘媚祺知道路鸣还记得她的那句话,也是咯咯一笑道:“路书记若是有性-趣的话,现在不妨试试?”

一旁的赫刚坐不住了,这个路鸣太狂傲自大了吧,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己的老婆。他想到这,就想抽出下面的刀片,被刘媚祺狠狠剜了一眼,赫刚立马满脸堆笑的望着刘媚祺嘿嘿发笑。

这一切,被路鸣看个个清清楚楚。他暗想,看起来刘媚祺在赫刚面前还是蛮有地位的嘛,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上就十拿九稳的给赫刚戴绿帽子了。

这时,止住嘿嘿笑的赫刚,他恢复黑老大的样子,举起酒杯对路鸣说:“姓路的,有本事的话,我们今晚上拼拼酒量如何?”

路鸣的酒量自恃不弱,他微微一笑的举起酒杯,朗声的说:“来吧,我们一人先干一瓶怎么样?”

于是,二人各自对着酒瓶子口,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

一瓶下肚,路鸣安然无恙,而赫刚也是跟没事儿似的。路鸣暗想,不好,这赫刚的酒量的确不错,若是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就很难走出他们的地盘了。

层层剥离

路鸣和赫刚一人一瓶下肚之后,服务员很快又上来了两瓶酒。

男人都是很要脸要自尊的,喝酒喝到这个份子上,谁敢说不喝啊!

路鸣察言观色的看了一下刘媚祺,发现她的脸色微微有些紧张。他想,有可能是赫刚喝不了这第二瓶酒,才引起刘媚祺对他男人的担忧。

路鸣心中一喜,他立即打开自己面前的酒瓶,冲着赫刚摇了摇,意思是我们继续喝酒吧。

混黑社会的人一般都是讲义气的,失去了“义气”,就等于失去了兄弟。如果他接受路鸣的邀请酒,那么他的兄弟自然会对赫刚另眼相看的。

为了面子,喝!

赫刚打开了酒瓶子,再次跟路鸣喝了起来。

他们都各自喝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赫刚忽然喝不下去了,他扬起酒瓶子就想往地上摔。如果酒瓶子摔下去的话,他外面的兄弟马上就会冲进来生擒路鸣。

就在此时,刘媚祺忽然改变了主意,她突然夺下赫刚的酒瓶子,朝着路鸣莞尔一笑道:“路书记真是好酒量,要不这样,我替我男人把酒喝下去,你把你的酒也喝光,怎么样啊?”

路鸣急忙说:“这不行,你们夫妻两个和我一个人,这不公平,我们到此为止吧。”

此时,酒意上头的赫刚,忽然夺下他老婆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的把酒喝个精光,随即之后,他把酒瓶子摔了个零星破碎。

就在外面冲进来一伙手持刀片的马仔之际,赫刚像个颓废的老人一样,倒在地上大醉不醒。

一个家伙说:“兄弟们,灭了姓路的这小子!”

路鸣立即抄起下的椅子,朝着那人的头上砸去。那人当场丢刀到底,满脸流血。

“都给老娘住手!”刘媚祺突然大喊起来。

现场上所以的人立马停住了对路鸣的攻击。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刘媚祺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二个多小时前,她还一再交代他们,要擒住路鸣,然后让赫刚发落。没想到这会儿她又不让打了,真是莫名其妙。

刘媚祺对着一个马仔说:“你们的大哥今天真是丢人现眼,快把他弄回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要进来!老娘我今天要陪路鸣这小子好好玩玩!”

于是,一伙人搀着赫刚和那名受伤的马仔,就呼啦啦的退了出去。

这时的包间里只剩下路鸣和刘媚祺了。

只见刘媚祺脱下外套,里面露出一身黑缎子薄夹袄来。路鸣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女人真是太迷人了!她的脸蛋美艳的像个魅惑妖姬一般,乳-房和臀部都是又挺又翘又硕大的,身材更是一流的棒!

路鸣重新倒好酒,端起酒杯,自喝自饮的打量着刘媚祺,笑着说:“刘副县长,我们来个一醉方休,如何呀?”

刘媚祺笑吟吟的冲着路鸣举起酒杯,咯咯一笑道:“路书记能喝又能打的,比我家那逞能的男人强多了。”

路鸣说了声“哪里,哪里”,他忽然问:“你刚才怎么让他们住手了?”

“还不是你路鸣的男人魅力把我给折服了嘛!要想让他们扳倒你,我有些不容易啊,据我所知,你在部队上参加过好多次魔鬼式训练。近年来,你能一路攀登官途,除了靠拳脚之外,还跟你一个叫夏荷的女人有关,我说的对吧?”

路鸣诧异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你曾经救了现任的市委书记樊进斗之后,我就听人说起过了。”刘媚祺边说,边起身来到路鸣跟前,她忽然一坐在了路鸣的大腿上。

路鸣情不自禁地摸着她那硕大浑圆的臀部,微笑着说:“你说的不错,我猜想,这些都是通天县原县委书记卢云发告诉你的吧。”

刘媚祺摸着路鸣的胸膛子,如实的说:“是的,卢云发和樊书记是老战友关系,因此,在卢云发没走之前,启明市市委市政府的情况,我一般都会知道的。”

路鸣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面,摩挲着她腰际上一片柔滑的肌肤,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忽然扯下酒桌上的台布,那台布上的饭菜和酒瓶子,顿时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

路鸣看着面前这个臣服于自己的女县长,他突然把刘媚祺放倒在大圆桌上,一层层剥开了她的衣服。

这时,守在门外的一个马仔,他听到包间内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就大喊道:“刘县长,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帮!帮!帮你妹!够给我滚开!”刘媚祺娇声呵斥起来。

路鸣把刘媚祺身上最后一层仅存的布料,猛地剥离开来之时,女人那硕圆,饱满,高挺,洁白的,颤悠悠地弹跳了出来。

大圆桌上

此时,酒店包间里顿时响起了男人沉闷的低吼和女人放纵的娇喘。

路鸣把刘媚祺放倒在大圆桌上,扒下她的内-裤,挺出坚硬的粗大,嘿咻一声就进去了。

刘媚祺呻-吟这说:“你把我撑得满满的,爽死人家了。”

路鸣粗喘着说:“让你爽的在后面呢?”

路鸣说罢,更加奋力地在女人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对于路鸣来说,在大圆桌上做-爱还是他第一次,这种妙不可言的爽意,让他忍不住的想射,想喷。

包间里一片迷乱,一片春色;大圆桌上两具赤条条的身着,像两条雌雄蛇一样的缠绕在一起。那圆桌不堪重压,发出的吱吱呀呀声音,秽浊又清晰的响彻着,萦绕着

躺在大圆桌上的刘媚祺,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欢愉的达到了第一次。

路鸣抹着脸上的汗珠子,抱起刘媚祺,说,换个姿势吧,我让你爽个够!

在圆桌上做-爱不像是在床上可以那样的自由变换姿势。幸好的是二人都是性经验的十足成年人。他们很快变成了另一种背后插花式,瞬间之后,继续欢欢地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半个多小时后,刘媚祺对门口大喊:“大旺,从路书记回卧龙宾馆休息。”

大旺急忙推门进去,他看见路鸣和刘媚祺端坐着圆桌旁,正在若无其事的喝茶聊天。大旺一看地上的台布,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时,刘媚祺慢悠悠的品着茶,威严的说:“大旺,有些事情你可以对你大哥说,也可以不说,你可要想好啊!”

大旺深知他的黑老大赫刚在家里惧怕老婆刘媚祺,于是就急忙点点头,忙不失迭的说“

刘县长你放心,我要是乱说的话,你心甘情愿让你割掉我的舌头。”

刘媚祺满意的说:“嗯。这还差不多。”

于是,大旺开车带着路鸣回到了卧龙宾馆。

卧龙宾馆是通天县县政府专门招待县政府和上面领导下榻的酒店。大旺把路鸣送回起之后,就对路鸣喊了声:“大哥。”

路鸣急忙说,你就得了吧,我可不是那种混世的啊!

大旺嘿嘿一笑,挠着头皮就回去了。

路鸣回到房间,他刚躺下的时候,夏荷忽然打来电话。

“老公,对你调职通天县的事情,你不要对我舅舅和我老爸怀恨在心呀。”夏荷笑咯咯的说。

路鸣说:“我还以为是你想我才给我打电话的,原来是为这个啊,没事,没事,我不会对他们怀恨在心的。”

夏荷说:“想你嘛!这个是必须的。其实,我是怕你在通天县检查不下来,才给你打个电话,鼓励你好好努力的。”

两口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就各自挂了电话。

路鸣脱了衣服,把暖气调到适当温度,就想蒙头大睡。忽听床头边的座机响了。他以为是虞娟或者是梅若云打来的,可又一想不对,她们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号码呢。

路鸣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原来是上门提供性服务的小姐打来的。

老婆们不在身边,路鸣就管不住自己了。他虽说刚刚和刘媚祺战了一场,但是刘媚祺被他杀了个丢盔卸甲,他这会儿还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就让小姐来了。

小姐是一个二十来岁,撅翘奶-子的小妞,她浑身的看点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她的乳-房很硕圆坚挺,似乎有种高耸如云的气势。

路鸣招招手让她走近自己身边,问:“小姐贵姓?”

“干我们这一行的是没有姓氏的,路书记您就叫我阿莲吧。”阿莲乖巧的坐在路鸣的身边,笑吟吟的说。

路鸣一听她喊自己为路书记,就急忙问:“你怎么知道我姓路?是不是文县长让你来服务我的?”

阿莲的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忙不失迭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路鸣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就继续问:“文华吉给你出多少钱来服务我的?他指使你想对我干什么?”

阿莲听了立即慌了神,她不停的说,我是被文县长给逼的,我要是不来的话,他就会找人灭了我男朋友的。

在路鸣的追问下,他才知道阿莲根本不是那种小姐,而是县政府下面单位的一个女公务员。

路鸣点燃一支烟,悠悠然的涂了个烟圈,慢条斯理的问:“文县长想让你干什么?他给你了什么好处?阿莲,我实话跟你说,其实,我是启明市的市长,过了一阵子,我照旧回启明市当我市长,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到市政府工作吗?”

路鸣的这句话果然凑效,阿莲急忙说“只要你能让我到市政府工作,凡是我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深喉

路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淡淡的说:“那好,你只说就是了。”

阿莲说:“我叫郑多春,是县宣传部下面的一位刚上来的干事。有一次,文县长到宣传部检查工作的时候看上了我,后来,我跟他睡过一次。他前些日子告诉我,说启明市有位叫路鸣的官员会下来接任县委书记,于是,他就让我千方百计地勾-引你,一来是探听你这边对他不利的动静,二来是如果你能看上我,他就趁机那我的身子给他铺官路。今天晚上,文县长说你会被安排在这间房,我就扮作卖身小姐的模样来找你了。

路鸣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啊,来,你上床吧。

郑多春清脆的应答了一声,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路鸣的怀里。

路鸣恣意的摸着女子的那滑腻的大,心想,这个通天县虽说穷不穷富不富的,但是这里的山水把女人滋养的很是不错。人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真的一点不假。阿桃和刘媚祺以及怀里郑多春,她们一个个生长的眉清目秀,如花似玉,风无比,我路鸣如果被她们缠着,恐怕很难再回到启明市了。

“路书记,你在想什么呢?”郑多春握着男人的大热狗,风情万种的说。

路鸣打趣道:“想你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呀!”

“路书记真会取笑我啊,如果你哪天要是到山里人家走一趟,人家的山妹子那才叫美,那才水灵呢?”

路鸣听了心中一动,但他嘴巴上漫不经心的说:“是吗?山妹子不也是女人嘛!”

郑多春咯咯一笑,她柔声的说,我要开始工作了哦。

她说着之际,就俯,用嘴巴轻轻舔着男人的命根子。路鸣只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从下面向四肢漫流。他禁不住的捧起女人的硕乳,大力的揉搓起来。

郑多春噙着男人那圆硕的龟-头,咿唔咿唔的娇声叫

路鸣看她的口技十分的熟练,猜想她肯定不止跟文华吉和她男友上过床,就说,你会深喉的活儿吗?

郑多春听了,立即深深地埋下头,男人的那粗大又长的阴-茎,一下子就抵到她的嗓子眼里去了。

此时的郑多春,她的嘴里像塞了一条大黄瓜一样,鼓着粉腮,瞪着杏眼,认认真真的做着深喉工作。

过了十几分钟,路鸣忍不住的喷,直喷了郑多春一脸孔。

路鸣舒服的说,休息一下吧,我的已经硬过一次了,等下再次的时候会更加的粗壮持久,不信的话,你先摸摸看。

郑多春乖巧的侧谁在路鸣身边,一边亲着他,一边用手继续抚玩他的粗壮。

他们互摸了一会儿,郑多春忽然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扶着男人那重新坚硬如铁的玩意,舒心爽肺的套了进去

第二天,路鸣一如昨天的开完县委常委会议之后,决议去通天县下面的一个山寨小村子视察工作。

路鸣这次去大山里视察工作,带上了郑多春和刘媚祺。

自从昨晚路鸣和郑多春的一夜欢情后,他当即就把郑多春提拔到身边做秘书了。而刘媚祺是分管农村经济发展的,路鸣戴上她,自然是堂而皇之的事情。

路鸣他们一走,文华吉心中顿生乐开了花,哈哈,这个路鸣太近于女色,我文华吉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一旁的常务副县长孙峰急忙说:“文县长,我们可不要麻痹大意,说不定路鸣这小子心中早就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我可听说路鸣这个人的城府很深啊!”

“你懂个狗屁!你知道郑多春是谁?她可是暗中安排在路鸣身边的人哩!路鸣他想玩我,我看还是嫩了些,走走走!今天我请大家喝酒。”文华吉说罢,就领着其他县政府的官员吃喝去了。其实,文华吉低估了路鸣的实力,刘媚祺和郑多春早就被路鸣给俘虏在床上了。

路鸣他们到了要视察的山寨之后,刘媚祺建议说休息一下吧。

这个山寨叫叫仙女寨,也没有划分为那个镇政府管辖,而是通天县一个独立的半原始半社会部落。数二十年以来,县政府的任何一届领导,从来就没有一人来过这里视察。不想来视察的原因自然是交通不便,人烟稀少,没有油水可捞。换言之,领导们是在这里搞不出政绩的。

寨子里的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他们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大山。而路鸣前来就是要打破常规,就是想一鸣惊人,打破这二十年来无领导下来视察的无人问津的局面,就是想让这里山寨的人知道,政府没有忘记他们。

路鸣看看远处的大山,一时又找不到进山的路口,就点点头说,嗯,先休息一下再说。

就在他们下了车,在山脚下休息的时候,忽听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山歌声。那声音悠悠扬扬的从半山坡飘了下来,像微风拂过琴弦上一样,轻轻的,低低的。

郑多春惊喜的说:“路书记,你听有山妹子在唱山歌呢?”

水灵灵的山妹子

路鸣就笑着对郑多春说:“我今天要是带个会对山歌的小伙子,肯定能把这个山妹子吸引下来的。”

一旁的刘媚祺说,路书记,你不用跟她对山歌,只要一嗓子就能把她喊下来的。

路鸣昨晚上听郑多春说,山里的妹子都是水灵灵的,不知这个山妹子是不是也很水灵,于是就冲着远处的山坡大声的大喊了几声。

但是,山坡上的歌声依旧在连绵的歌唱着,她根本不买路鸣的账。

路鸣问她俩会不会唱山歌,刘媚祺和郑多春都摇摇头。路鸣忽然想起自己的高中老师曾经教过他唱山歌。虽说过去许多年了,但他还是能记住几句歌词的。

于是,路鸣清清嗓子,冲着山坡上唱道:“嗨——什么水面打跟头哎?——嗨吆吆哎——”

忽然山妹子停止了歌唱,紧跟着就听见她对歌道:“嗨——鸭子水面打跟头吆——嗨吆吆哎———”

路鸣接着唱了第二句:“嗨——什么水面起高楼哎?——嗨吆吆哎—”

山妹子立即接上他的歌唱:“嗨——波浪水面起高楼吆——嗨吆吆哎———”

路鸣尝到第三句的时候,他想不起歌词了,可是山妹子还等着他唱下去呢。路鸣灵机一动,忽然唱道:“嗨——山上的小妹一朵花吆,能够让我上山去喽!”

刘媚祺和郑多春听了,忽然捧腹大笑起来,路鸣唱罢也跟着朗声的大笑起来。

他们三人的笑声,当场惊动山坡上的山妹子,她脆生生的喊了声:“大哥,你等等,我这就下山去接你。”

因为山上的路不是很好走,路鸣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看见那位山妹子出现在山脚下。她背着采山茶的小箩筐,穿着一身白底红条的花格子粗布小棉袄,穿着黑色的直筒裤、一条乌黑亮油油的大辫子,从后面绕过稚嫩的肩头,垂至到饱满隆凸的左胸前。

等她走进了他们,路鸣看清了她的面容。只见她有着鹅卵形的脸蛋,一弯新月眉毛下,是那乌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俏直的鼻下,是那一抹娇艳的樱桃小口。整个人看上去既清新又纯情,既温柔又水灵。

山妹子果真水灵灵的,一时间,路鸣直让她的长相惊艳得目瞪口呆,想入非非,蠢蠢欲动。

刘媚祺不知道郑多春跟路鸣已经那个了,郑多春也不知道刘媚祺也跟路鸣上过床了。她们同时看到路鸣一脸痴痴的看着山妹子,就异口同声的笑着说:“路书记,你就再娶一房老婆吧。”

路鸣自知失态,他急忙恢复平日的神情,瞪了她们一眼说道:“胡闹!”

刘媚祺说,路书记你对山里的规矩有所不知吧,刚才你和山妹子对上了山歌,人家要是看中了你的话,你们以后可就要拜堂成亲的哦。

路鸣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凭着几句山歌怎么可以结婚呢。

这时,那名山妹子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她能听得懂路鸣他们说的普通话,但是路鸣有些听不懂她的方言。

就在路鸣抓耳挠腮之际,常年工作在通天县的刘媚祺,她能听得懂山妹子的话。于是,刘媚祺就跟山妹子说明了来意。

山妹子和刘媚祺聊了一会儿,刘媚祺回头就对路鸣说:“路书记,这位山妹子说她没有大名,别人都喊她叫杏子,她还说她是香山寨的一名采茶女。”

路鸣说,你问她车子能不能开到山上去?

刘媚祺又跟杏子说了几句,她最后对路鸣说:“只能开到半山坡,车子可以寄存在一家猎户那里。

路鸣说,好吧,我们这就走。

于是,杏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当向导,刘媚祺和郑多春坐在后面聊天。一行四人缓缓地向大山里进发了。

车子慢悠悠的到了半山坡,路鸣就把车子寄存在猎户家里了。杏子跟猎户说了几句话后,那么猎户急忙来到路鸣他们面前,深深一鞠躬,然后叩头就拜。

路鸣不懂山里的规矩,只得任由他行完大礼。那名猎户又跟杏子说了几句,然后骑上马飞奔上山而去。

路鸣用普通话问杏子:“他要到哪里去?”

杏子为了把语言说的更清晰一些,就一字一句的说:“大哥,他去请-族-长-来迎接你们。”

路鸣哦了声,说,我们可以直接上山去呀。

一旁的刘媚祺说,路书记,族长亲自接你上山,是对你的尊重啊!这说明他们要隆重的接待你啊。

下午时分,路鸣他们就看见山顶上下来一拨人,为首者的是一个白髯飘飘的老者,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身穿不同服装的人。

此时,他们正呼啦啦的朝路鸣他们围拢过来。

搂春和鬼混

这名老者来到路鸣面前,深深一鞠躬,忽然就想叩头就拜。

路鸣急忙搀起老者,连声的说,使不得,使不得!

在杏子的介绍下,路鸣才知道这名老者是香山寨的族长姚云山。

于是,姚云山领着大家去了他们的山寨子里。

这时的香山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寨子里的族人他们都想看看山外的来客。之后,在族长的大声介绍下,他们明白了路鸣原来通天县的县委书记。

山野里的男人向来粗犷,女人也大都是很辣情。尤其是这些女人,他们一看到路鸣既年轻又成熟,既是有权又有实力,都想和他搭讪上几句。

吃罢山野味的烤乳猪,喝罢自酿的老坛酒,这些山寨的男男女女他们举着火把,欢快的载歌载舞起来。

刘媚祺和郑多春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她们加入了舞蹈的人群,兴高采烈地和他们一起跳着一圈又一圈的舞姿。

路鸣赏心悦目的欣赏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的女人们来。如果这个时候,夏荷或者虞娟能陪着自己该有多好啊!

路鸣想到这,就不由自主的摸出手机。他想给夏荷打电话,忽然发现手机在山里没有信号。

他沮丧的把手机装在了口袋里,抬眼看着载歌载舞的人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就在这时,杏子忽然跑到他身边,有些怯生生的问:“书记大哥,你是在想爱人吗?”

路鸣摇摇头,忽然又点点头。

杏子笑着说:“你跟我来。”

路鸣和杏子经过短时间的接触,在语言上的沟通也没有太多的障碍了。路鸣问:“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是族长要我来找你的。”杏子忽然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眯眯的说。

杏子说罢,大胆的拉起路鸣的手就走了。

路鸣边走边想,这个水灵灵的山妹子看似羞涩,实则大胆热情,若是哪天能把杏子带回启明市,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加的有滋有味吗?

他们见到了族长之后,路鸣单刀直入的说,我这次来是代表县政府,想在香山寨招商引资,把这一带开发为旅游项目,不知你有何看法?

杏子用他们的地方话,对族长说了一遍,族长沉吟了半天,也对杏子说了一些话。

过了一会儿,杏子就对路鸣说:“族长说了,我们这里与世隔绝,也不想外人来打搅我们安宁的生活,至于你说要开发旅游项目,我们山寨的人是不会答应的。”

路鸣听了一愣,他问:“为什么?”

杏子说:“族长刚才还跟我说,虽然他没有同意你的开发项目,但是族长他还是很来的。他很感激你的,因为你是我们香山寨二十年来第一个视察工作的官员。”

族长既然不想他们来香山寨开发旅游项目,路鸣又何必勉强呢。他今天明着是来检查工作的,实际上,他想在开发旅游项目上搞些政绩。既然族长拒绝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路鸣辞别了族长,他和杏子回到了载歌载舞的现场,却发现这里早就人走散场了,刘媚祺和郑多春也不知到哪里找乐子去了。

杏子一脸激动的说:“她们八成是搂春去了,我们也去吧。”

“搂春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人搂女人,女人找男人呗!”

“哦,我们城里人把搂春叫做鬼混。”

“鬼混?还神混呢?走吧,走吧。”

杏子说完,拉着路鸣就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片矮灌木林里。

他们刚进去之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路鸣听得出来,那女人的声音是刘媚祺喊叫出来的。

杏子低声的说:“走,我们到山神庙那里去。”

路鸣急忙丢开她的小手,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杏子生气的说,你不喜欢我?对吗?

路鸣沉默不语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再通天县搞些政绩,即使能把杏子带到通天县,但未必能带回启明市的。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对山歌?”杏子不悦的说。

路鸣不想伤害杏子,就说:“杏子,你知道吗,就在一周前我还是启明市的市长,如今我造人算计而被贬职到通天县,现在是我最为难的时候,我怎么可以拖累你呢,再说,你年龄还小,而我都可以当你的叔叔了。“

路鸣说到这里,他深深叹了口气,又说:“杏子,你听我说,我是三个女人的老公”

杏子忽然打断路鸣的话,一头扑进他那铁塔一样的的怀里,连声的说:“书记大哥,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好吗?”

班师回朝

路鸣抱着杏子温存了一会儿,然后就慢慢松开了她那娇柔的小身子骨。他看着山头上的月亮,目光柔和的说:“杏子,如果你真是认为我们对一首山歌就能走在一起。我也不勉强你,等我下次再来跟族长谈妥开发旅游项目的时候,也就是我返回启明市的日子,到那时候,我再把你从香山寨接出来,你看这样好吗?”

杏子深深的看了路鸣一眼,她点点头,大胆的掂起脚尖亲吻了路鸣一下,说,我等你,我的初吻也会等你的。

之后的十五天里,路鸣每隔三天都要从通天县到香山寨去一趟,他每一次也不再喊上刘媚祺和郑多春,而是单枪匹马的去见老族长。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老族长同意把香山寨化为旅游开发区。路鸣也实现了他对杏子的承诺,他把她带回了通天县。

一路上,杏子老是问:“书记大哥,你为什么对香山寨那么的感兴趣啊?”

开着车的路鸣,淡淡一笑道:“我都告诉你好几遍了,我一是想让香山寨摆脱贫穷落后的半原始半文明状态,二是想搞些政绩而为我自己重新杀回启明市呀!”

杏子不懂政治和官场,也不知道路鸣在启明市是个什么样的官儿,她还想继续追问,路鸣说,你以后慢慢的就知道了。

他们回到通天县县城后,路鸣专门找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小宾馆,把杏子秘密的安置下来,然后趁着晚上之际,带杏子出去到县城商贸城,给她买了十几件上等款式的衣服。

路鸣临走前,又给她买了部苹果手机,并耐心的教会她如何作,如何给人打电话。最后,他才放心的离去。

杏子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清楚路鸣花了着迷钱养着她,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跟自己亲热。

杏子只记得,路鸣说他最近要办一件大事,少则三两天,多则一个星期,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一定会回来接她到启明市的。

单说路鸣回到县政府后,开始着手整理县长文华吉和常务副县长孙峰,以及相关违纪人员在通天县一手遮天,贪赃枉法的检举材料。

检举材料中特别是对阿桃男人施大刚之死的情况说的详详细细。路鸣把这一切都整理好后,分别用电子邮箱发给了省纪委书记黎可法和市纪委书记萧玉茹,随后,又给两位书记各自打了个电话。

做完了这些工作,路鸣并没有停歇下来,而是静心思考如何面对文华吉他们这伙人的反扑。试想,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万一他们反扑上来,自己没有应对措施肯定是不行的。

事隔一天,省纪委和市纪委等部门派了五个人下来了。他们是受黎书记和萧书记重托,由纪委,检察,公安三大部门组成的专案小组,迅速直接扑进通天县,当即把文华吉这伙人杀了个措手不及。

专案组来之前是低调的,秘密的,消息封杀的很紧。别说是代理市长邓光如不知道,就连市委书记樊进斗也让萧玉茹给蒙在了鼓里。

专案组一到通天县,在公安局局长李继先的协助下,很快控制了文华吉,孙峰,刘媚祺等一伙违法乱纪的人。

李继先这次想戴罪立功,因此,他十分积极的配合专案组。三堂会审之后,文华吉他们不服,集体上诉,说是被路鸣陷害的,还说是路鸣初来通天县给他们的杀威棒,一定要专案组严查路鸣。

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路鸣的掌握之中。此时,路鸣不慌不忙的向纪委领导递交了自己在香山寨的开发旅游项目的协议书,纪委领导看了之后,就把路出来的政绩,申报到了省委书记那里。而省委省政府那方面,夏荷为了路鸣能够早日班师回朝,她也是马不停蹄地活动关系。

半个月之后,路鸣带着杏子,班师回朝重返启明市。与此同时,代理市长邓光如因为文华吉一案受到牵连,而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了,市委书记樊进斗在路鸣回来的第三天,引咎辞职去了市人大,市委书记一职根据省委决议,暂由路鸣代理。

路鸣担任代理市委书记之后,他的权力一天天的壮大起来。所谓饱暖生欲,一点不假。男人嘛,大凡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路鸣有了梅若云和夏荷以及虞娟三位老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新鲜感随着职权的升高慢慢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一直想从李晓婵,孟雪,苏瑶,杏子他们四个小妾身上寻找新鲜感。

这四个小女人之中,除了杏子,她们三个已经和路鸣上过床了。而今晚,路鸣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香榭居的花园式小区,水灵灵的山妹子杏子就住在这里。

娇嫩嫩的

杏子看到路鸣回来了,她急忙帮他脱下外套,然后抱着走到衣架边,把衣服挂了上去。

做完了这一切,杏子要去给路鸣煮饭。路鸣看着她说,杏子,你别忙活了,来,陪我聊会儿。

杏子像个小鸟一样乖巧的偎依在路鸣肩膀上,幸福的感受着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

杏子忽然柔声的说,路大哥,今晚你要了我吧。

路鸣摇摇头,然后用一根指头点了下杏子的额头,笑意满面的说,你别急啊,等我想好了再说哦。

杏子撅着娇红的小嘴,柔媚的说,你知道吗?我不想做你的花瓶啊。

路鸣叹了口气,把杏子拥着怀里,情意绵绵的说:“你是个纯洁的山妹子,我下不了手啊,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守身如玉的样子,杏子,你要知道,我最喜欢你娇羞水灵的少女姿态,若是我今晚要了你,过不了多长时间,你那少女特有的娇羞水灵会消失不见的。”

杏子嘻嘻的说:“没个少女都是要向成年女子过度的啊。”

路鸣把杏子抱上床,他脱了衣服刚一躺下,杏子就偎依过来了。

路鸣没有动手解开她的衣服,而是用心的品味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这些年,路鸣阅历女人无数,不知为什么,却偏偏对杏子下不了手。他心中对杏子的感觉,就像教徒对圣女的感觉一样,充满了尊重,呵护,甚至是虔诚。

自从路鸣第一天遇到杏子那一刻,他被她那水灵灵的,清新纯情又温柔的少女情怀,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他觉得跟杏子做-爱,就如同对她人格是一种侮-辱。

路鸣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贴着杏子娇柔的身体,这个时候,杏子身上的少女气息更加的浓烈了。

原来,杏子不知何时,她已经把自己脱得光光的,可她还是个女儿身,并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风情。然而,十七八岁的她对于性却是充满了向往。其实,任何女孩到了这个花一样的年龄,都会因为怀春而对性有些朦朦胧胧的遐想。

只是,杏子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也不知道男人身上的那个器官最能让自己快活。但她只知道,像路鸣这样英俊又年轻的市长,在这个世界上的确少之又少。她睡着他身边,是那么的安详个幸福,她不需要男人刻意的来爱她,她只想天天看着这个男人就已经足够了。

路鸣披衣起来,他拿起杏子脱掉的衣服,给裹了一层,准备想搂她入怀睡觉的之际,不曾想,他的手无意中触及到了她的前胸

杏子没有睡着,男人的手触到她的椒乳上那一刻,一股无中生有的电流让她顿时酥麻不已。她不由自主的呻-吟的一声,娇羞的钻进了男人那宽大的怀抱里。

杏子的呻-吟,激发了路鸣想摸摸她身子的冲动。他试了几次,都不敢下手。为此,他暗骂自己睡过那么多的女人,没想到却不忍心对杏子下手。

他想,或许我对杏子太怜香惜玉了,就像当年初识夏荷一样的疼爱有加。而今,自己和夏荷的感情虽说很是身后,但他再也找不到初识夏荷的感觉来了。

或许是天意,老天竟然让我认识了杏子。因为杏子,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爱夏荷。

最终,路鸣鼓足勇气,轻轻揽过杏子的娇躯,他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脊背。少女的脊背光滑极了,娇嫩嫩的是如此的富有弹性,娇嫩嫩的是那么的青春柔滑细腻。

“好一副美丽的**啊!”路鸣心中暗暗赞叹道。

此时的杏子是更加的娇羞可爱了。在床头灯那橘色的柔光下,她那鹅卵形的脸儿,就像蒙上一层鲜艳的红布一样,又像是熟透的西红柿,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路鸣轻轻吻了她一下,说,小宝贝,睡吧,我不可以跨过你的少女禁区,如果我要是这么做了,我想我会得到报应的。

“为什么呀?”杏子问。

路鸣一脸愧疚的说:“说句难听的话,我睡过不少女人,我可是个少女杀手啊!”

“那你还不赶快杀了我?”

“我下不了手。”

“我帮你杀啊,你教我怎么做就行了,好吗?”

杏子说到这里,拉着路鸣的手,认真的问:“路大哥,你就教教我吧。”

路鸣摇摇头说,如果你失去了女儿身,以后你就不会再有少女特有的娇羞了,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你的少女模样,喜欢的发疯,爱的让我痴迷。

c女与非c女的区...

杏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你真的这么在乎我吗?

路鸣微微点头道:“的确如此,不瞒你说,我在乎你,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就好像看到我老婆夏荷的从前一样。”

“你会让我见她吗?”杏子怯生生的问。

路鸣爽朗的说:“可以呀,不过夏荷现在不在启明市,等她回来的话,我就带你见她。”

杏子奇怪的说:“你要是带我去见她的话,她要是生气了,赶我走怎么办?”

路鸣说,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保证会没事的。

他们聊了一会后,路鸣就说,我明天要到市政府工作,现在要好好休息,你也早睡吧。

因为他们刚才的聊天,以至于滋生的性趣就给转移了过去。

杏子乖巧的嗯了声,搂着路鸣香甜的入睡了。

第二天下午,刚刚成为代理市委书记的路鸣,他忙完应酬之后,今晚准备打算再去一趟香榭小区,然后会在明天会采莲郡小区陪虞娟。

眼看他快要到香榭小区的时候,忽然被第三房新婚老婆虞娟堵在了半路。

虞娟笑眯眯的钻进路鸣的车子里,装模作样的问:“老公,你这是要到哪里工作啊?”

路鸣漫不经心的说,应酬呗。

“你应酬个毛呀,我要是不说的话,看来你还会跟我装蒜的。”虞娟拔掉车钥匙,呵呵的说。

路鸣看她呵呵笑得声音有些勉强,猜想她肯定知道自己和杏子的事情了,但他依旧试探着问:“我和杏子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虞娟忽然冷着脸说,我当然知道了呀,我们结婚不到三个月,你去了通天县一去不回头,我想你身边肯定又有女人了。

虞娟猜想的没错,路鸣去通天县那阵子,分别和阿桃,刘媚祺以及郑多春上过床,但惟独没有跟杏子有过那事情。

路鸣大言不惭的说:“是的,我在通天县认识了一个叫杏子的女孩,我把她带了回来,她现在就住在香榭小区,你想见她的话,我这就带你去。”

路鸣说罢,又补充一句,我把话提前跟你说清楚,我和杏子是清白无辜的,你不要学周美凤那一招就行了。

路鸣所说他前妻周美凤那一招,就是曾经抓破路鸣脸皮的“九阴白骨爪”。

虞娟笑着说:“我才不会那么的无聊伤人呢,我只想看看她长得什么模样,哦,你说你们都认识那么久了,居然还说是清白无辜的?我不信!我要验身!看她是不是c女?”

路鸣认真的说,我骗你干嘛,是不是c女,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

虞娟问,我哪里有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c女的本事?

路鸣大笑着说,你也是从少女走过来的女人,怎么会一眼看不出来呢。

虞娟反问道:“你有哪个本事吗?”

路鸣沾沾自喜又略带自豪的说:“当然。C女和非c女的区别呢,一般来说,少女的眉毛是平贴在眼帘上的,而非少女的眉毛是松散的杂乱无章的;从眼神上来看,只有少女的眼神是娇羞的,而过来的女人往往是直接看男人的;还有啊,就是少女的鬓角细看下去,你会发现有种毛茸茸的感觉,而非c女的女人就不具备哩!”

“还有呢。”

“还有就是少女的乳-房和臀部,大都是很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而女人呢,她们的这两个部位大多数是柔软的,微微松弛的。”

“还有没有了?”

“有啊。”

“说呗。”

“c女的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芬芳体香,这种体香的味道和奇怪,闻起来有时候像花香水,有时候又像奶粉的味儿,但是,要是婚后的女人呢,她们就不具备这种特殊的体香”

“还有吗?”

“有啊。”

“继续说呗。”

“走路的姿势也不一样。”

“还有吗?”

“有啊。”

“继续说呗。”

“流出的血也是不一样的,放在一只盛有清水的盆里,一验便知”

路鸣说到这里,他忽然发现虞娟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立即不说话了。

虞娟哈哈大笑着说:“你继续说下去呗!”

路鸣捏了捏虞娟的臀部,说,你别再调-戏我的神经了,不说了,不说了。

虞娟一本正经的说:“你今天就是能把天上的星星说下来,我也不会信你的话。今晚老娘我要亲自给杏子验身。”

路鸣不可思议的说,有那个必要吗?

“谁不知道咱们中国男人都有c女情结的。我给她亲自验身,谁知道你有没有跟她那个过?”虞娟说到这,把车钥匙丢给路鸣,催促道:“你快开车带我去见杏子吧。”

少女禁区

路鸣严肃认真的说:“我带你去见杏子可以,但你不许大吵大闹,行不?”

“老公,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快走吧。”虞娟催促道。

于是,路鸣开着车,把虞娟带到了香榭小区,见到了水灵俏丽的杏子。

杏子以为虞娟是夏荷,经过路鸣的介绍,她才知道虞娟是副市长。

虞娟对杏子笑着说:“杏子妹妹,以后我们都是路书记的人了。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好了。”

这时,路鸣看着她们聊天,就到浴室洗澡去了。

虞娟问杏子:“不知妹妹最近有没有来月事啊?”

单纯的杏子不知道虞娟试探她有没有怀孕,就一脸的迷茫的说:“虞姐,我好久都没有来月事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虞娟听了,心中咯噔一下,她暗想,这个路鸣真是个大骗子,都把杏子弄成大肚子了,还说没有跟杏子有这码子事情。

虞娟想知道就问:“是自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来月事的?”

杏子忽然很难为情的说:“好久了啊,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来过,和我一起玩大的山里女孩早在几年前就来了月事,可我的到现在还没有来,虞姐,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虞娟听罢,当即一愣,事情怎么回事这样呢。难道杏子她是石女不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路鸣说跟她没有上床的事情就是真的,可是,万分之一的机率怎么被杏子碰到了呢。

虞娟就哄骗杏子说:“姐姐我以前做过医生,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杏子上床后,迟疑着脱下裤子让虞娟检查。虞娟分开少女的两片娇唇儿,朝里面看了半天,忽然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的说:“杏子,改天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可能患上了先天性阴-道闭锁症,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石女。”

杏子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见识少,年龄小,阅历又浅,她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叫石女。

虞娟看她一脸的迷茫,就问什么是石女。

虞娟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杏子还是一知半解的。最后,虞娟只得简单通俗的说:“就是不能和男人亲热的病,也不能生小孩的病。”

杏子听了哇哇地大哭起来。她哭着说:“虞姐,我们做女人的不能和男人亲热也就罢了,要是不能生小孩的话,还算个女人吗?虞姐,你一定想办法救我啊,我怎么可以失去做母亲的权力。”

虞娟心中暗笑,女人若是不和男人亲热,哪能会生出小孩呢,于是,她给杏子擦拭着眼泪,安慰着说:“杏子,你不要担心,现在的医学科技很先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石女病。”

路鸣洗完澡出来一看,只见杏子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以为是虞娟欺辱她了,就责问道:“虞娟,没想到你和周美凤是同一种女人,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虞娟并不气恼,他让杏子先休息,然后把路鸣拉到电脑前,百度一下石女的意思,指给路鸣看着屏幕上的资料。

路鸣气恼的说:“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虞娟就把检查杏子是石女的结果,平静的告诉路鸣,最后,她呵呵大笑着说:“老公,杏子的那个地方可是个禁区啊!你就是想跟她亲热也是无能为力吆。”

路鸣一听就急忙认认真真的看网上资料。

等他看完之后,虞娟说,老公,以我之见,我们最近抽空带杏子去省城看医生吧,顺便也看看夏荷去,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路鸣知道夏荷现在调到省城做了盛华集团的总裁,他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忽然又说:“杏子要真是石女的话,我们替她治疗好了,你和夏荷一定会吃醋的。其实,我跟你说,我很是喜欢她那少女娇羞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虞娟拎着小包,故意耍着性子就往外走,路鸣急忙扯住她,说,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虞娟妩媚的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憋不出了,还不快抱我上床去。”

路鸣自从通天县回来之后,一直和杏子在一起,他这些日子没有和虞娟亲热,那玩意憋得早就快要爆掉了。

路鸣把虞娟扔到床上,二人急匆匆的各自脱了衣服,就急不可待的抱在了一起。

虞娟握住路鸣的粗硕,她想一阵子再做,路鸣急忙说,我不要前奏曲了,快把你的大门敞开吧。

此时的虞娟,她一脸风情-荡的说:“我滴大门可是随时为你敞开着哩!快进来吧,我我不是杏子,这儿也没有禁区哦哦喔喔”

不等虞娟说完,路鸣挺起那粗硕的棒子,刺入了女人的蜜道之中。虞娟舒爽的搂紧男人有力的腰杆子,拼命迎合着,希望他能够再深入一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何启飞不紧不慢的说:“岳书记,各位省委常务委员,我要推荐的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前任省长潘景云同志。”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夏部长第一个站出来说:“潘景云不过是前任的省长,他现在已经退居二线,又犯过不小的错误,他怎么可以担任市委书记呢。”

何启飞皮笑肉不笑的说:“夏部长,你要知道,潘景云无论从哪方面跟路鸣相比,都大大优越于路鸣,还有,就是潘景云曾经的政绩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岳书记看他们俩个有些相持不下,就站起来说:“夏部长,何厅长,你们不要再说了。以我之见,还是劳驾何厅长先去景云家里一趟。如果景云愿意出面任职市委书记的话,我是双手欢迎啊,不管怎么说,除了年龄大了些,景云的各方面工作经验的确优秀于路鸣。这件事情呢,就先这么定了。散会。”

既然岳书记这么说,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晚上的时候,夏天宇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盛华集团找他的女儿夏荷去了。

夏荷正在办公室跟路鸣电话聊天,忽见父亲一脸不悦的来找她,就对路鸣说:“那你明天就带杏子来省城吧。我现在有些事情,回头再跟你聊。”

夏荷挂了电话,就问父亲怎么有空来看她了。夏天宇没有直接说今天常务会议的事情,而是问夏荷:“你刚刚是不是跟路鸣再聊天,你们说的杏子是谁?”

夏荷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问起杏子,就说,杏子是一个患病的女孩,具体和路鸣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路鸣他明天会带杏子来省城看病。

“这个王八蛋路鸣,老子一心一意帮他想弄个市委书记坐坐,他倒好,几个月前娶了一个女副市长,现在竟然带着另外一个女人来看病女儿啊,我觉得路鸣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花了,你以后若是不留个心眼,会有麻烦的。”

夏荷淡淡一笑道:“爸爸,这都是女儿的私事,你还是不要过问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夏天宇无奈的对夏荷说:“在今天的常务会议上,你舅舅采纳了何启飞的建议,准备最近重新重用原省长潘景云。”

“把潘景云调到哪个部门呀?”夏荷问。

“不是哪个部门,是到启明市任职市委书记。”夏天宇沉重的说。

夏荷起身给她爸爸倒了杯茶,不慌不忙的说:“潘景云担任市委书记不是挺好的吗?路鸣这么年轻就让他担任市委书记,你就不怕你的女婿有一天会做你的顶头上司吗?”

夏天宇叹了一声说:“你们女人家的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忘记了潘景云曾经是你公爹了吗?现在,他因为他儿子潘晓曦受到牵连,肯定怀恨在心的。还有呐,要不是路鸣在你的世界里出现,你和潘晓曦至于离婚吗?潘景云他至于退居二线吗?爸爸我一句话说到底,潘景云现在和我们家政治联姻不成?他这次到启明市,肯定会把所有的愤恨发泄在路鸣一个人的头上。女儿啊,你想想,路鸣哪里是潘景云的对手呢。”

夏荷毫不担心的说:“爸爸,你多虑了,在怎么说潘云景毕竟上了年纪,又因为潘晓曦把他闹得丢官罢职,他潘云景现在还敢耍诈算计路鸣吗?爸爸,你莫要担心,路鸣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即使潘云景真的要和路鸣过不去,那又怎么样?”

如今的夏天宇早就是个官场老手了。他郑重其事的对夏荷说:“我的乖女儿,你没有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潘云景现在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了,他要是想整路鸣,我相信路鸣还是斗不过他的。”

夏天宇说到这,又继续说:“我这么帮助路鸣,其实就是把路鸣早一天培养成我的左膀右臂。如果潘云景一旦对路鸣发难,若是路鸣出了事情,自然也会牵连到你我的。”

夏荷这下完全听懂了夏天宇说话的意思,她笑嘻嘻的安慰夏天宇说:“部长爸爸,你的话我明天一定会转告路鸣的。我要好好的给他上一堂政治课,让他对你感激不尽的。”

夏天宇微微放心的说:“那好吧,你再替我转告路鸣,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以事业为重,不要贪恋女色,如果他不听我的劝告,竟来有一天会后悔的。哦,他带杏子来看病的事情,你让他拖一拖,等你们明天相聚之后,后天我再找他谈话。”

夏荷点点头,说,好的,我这就先用电话跟路鸣谈一下。

省常委会议

路鸣和虞娟在房间内痛快淋漓的酣战,却把隔壁睡着的杏子给吵醒了。

少女的情怀被男女之事的声音,撩拨的激动紧张又娇羞。杏子想,难道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儿真有这么的舒爽吗?

一种好奇心驱使着情窦初开的杏子,蹑手蹑脚地来到路鸣和虞娟的房门前。她起先是把耳朵贴在门面上偷听的,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把门轻轻的开启了一条缝隙。

杏子被眼前的欢爱场面惊呆了:只见虞娟骑在路鸣身上,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的猛烈甩动头发,腰肢;大力的扭动肥硕的臀部,整个身躯如同高压线击打一样的剧烈震颤

杏子心慌意乱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心中似乎被万虫噬咬般的难受。她忽然想起虞娟说她有可能是石女的事情,一想到虞娟说起自己不能和男人亲热,杏子心中就万分的难受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杏子暗想着之际,她试着在自己的摩挲了一番,找到那个紧闭的小口之后,用手指在里面试探了一下。果然如虞娟所说,自己的里面真的被一层厚厚的膜膜,给隔挡住了,再用力气猛捣的时候,一种剧痛顿时流遍全身。

杏子沮丧的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听着隔壁男女欢爱的声音,她的泪水纷纷如雨而下

第二天,虞娟带着杏子,先是到市中心医院去了一趟。

诊断很快出来了,杏子患的先天性假石女病症。经过医生的耐心解说,杏子才知道石女也有真假。如果是真石女呢,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而假石女呢,只要做个小手术,把膜膜剪开,就能够恢复正常性功能,而且也不影响生育。

不过,医生还是建议杏子到省城去,说这么多年来,市中心医院极少接触到类似的病例,因为临床经验不足,所以建议杏子到省城做手术。

她们出了医院,虞娟就给路鸣打了个电话。路鸣高兴的说:“去省城好啊,你劝杏子不要愁钱的事儿,最近我就带她去省城看病。”

就在路鸣忙着给杏子看病的这几日,省委常委会因为决议谁来正式担任启明市市委书记一职而争议很大。

自从启明市市委办公厅厅长,代理市长邓光如被路鸣整下去之后,市委书记樊进斗也因为受到牵连,因而退居二线到人大去了。官复原职的路鸣现在是市长兼任代理市委书记,如果这样下去不出一年半载年,路鸣凭靠几位省领导的关系,就可以成为正式的市委书记。

可是,现在的路鸣只是代理市委书记,因为为官资历,参加工作党龄等等一切,他想成为正式市委书记还差了一大截呢。

为此,在省委常委会议上,就是夏荷之父夏部长有心想帮助女婿路鸣,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主持这次任职会议的是省委副书记,夏荷的舅舅岳世飞,他表面是保持中立的态度,实际上他想把年轻官员提拔上来,是他内心的想法。不用说,其他常委会委员大多数是反对的。

可是,启明市市委市政府群龙无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岳书记决定今天再重新召开一次常委会决议会议。

像平时一样,支持和反对路鸣担任市委书记的两大派,就在会议刚开始就吵了个喋喋不休。

支持路鸣的自然是以夏天宇为首的省领导们,而反对路鸣的是以省办公厅厅长何启飞为首的省领导们。何启飞原来是依仗原省长潘景云爬上来的,如今潘景云因为他儿子潘晓曦的问题而引咎辞职,何启飞孤掌难鸣,他想借此把潘景云重出江湖,只要潘景云重新杀入政坛,就有实力跟反对他的人对抗。

岳书记看到会议现场吵闹得乱哄哄的,就大声的建议,说既然争执不下,我们就按常规投票推荐选举。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说,只能如此了。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投票结果就出来。唱票完毕知道,结果大大出乎人的意料,原来是正反两帮人的票数持平了。

岳书记看到这样下去还是没有结果,就说:“如果各位有推荐的其他人选,可以把人名单提供上来参考一下。”

岳书记的这句话是把路鸣的任职决议排出在外了。此时的何启飞心中一喜,他当即站出来说:“报告岳书记,我有个推荐的人选,这个人比路鸣优秀上百倍,我看他当启明市的市委书记是绰绰有余的。”

岳书记微笑说:“何厅长,你直说就是了,如果我们可以用他的话,我记你大功一件。”

水面无波,暗流涌动

就在路鸣准备带杏子去省城看病的时候,夏荷一个电话打来,说杏子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要路鸣一个人火速来省城一趟。

路鸣急忙问为什么,夏荷就把省委重新启用潘景云的事儿,简单的跟路鸣说了一遍。

路鸣听罢,自感非同小可,就匆匆忙忙去找夏荷去了。

他在盛华集团见到夏荷之后,夏荷就把她父亲在省委常委会上是情况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路鸣沉思了半天,说,潘景云可是我们的大冤家啊,这个老东西的确不好对付。

夏荷说,不管怎么样,他若是对你不利,自然会为他儿子潘晓曦复仇的,以后你防着他点儿就是了。

路鸣点点头,就和夏荷去了楼上。两口子在房间里风情到晚上,最后才一起回夏荷娘家见夏天宇。

这次,夏天宇对路鸣郑重其事的透露了潘景云的一些弱点,并告诉路鸣,潘景云混迹官场三十六年,早就是一个伪装内心世界的高手,若是他想干什么,一般人是猜不透他的意图。

路鸣感激的谢过岳父,吃了晚饭就跟夏荷回盛华集团休息去了。

一周之后,潘景云走马上任到启明市担任市委书记。潘云景果然是政治老手,他一上来就不动声色的拉拢市政府的官员,表面上看,大家都是见面微笑相安无事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水面无波,暗流涌动,好似预示着启明市政界不久后要发生一场暴风雨一样的充满惊险。同时,潘云景马不停蹄地下乡视察,体恤百姓,一时间很深得民心。

这天,是二月里一个微风拂面的日子。路鸣想暗暗拉拢原市委书记樊进斗的秘书李子洲,不想早就被潘景云捷足先得,把李子洲拉到他身边做秘书去了。

路鸣气得干瞪眼也没有办法,他想到潘景云利用工作关系,把市委市政府的人员极力拉拢自己身边,心中是万分的焦急。

潘景云能来启明市走马上任,一方面是由何启飞的推荐,另一方面,他也乐意到这里的。路鸣曾经夺走他的儿媳妇夏荷,还把潘晓曦送进了监狱,这个仇恨怎么可以不报呢。潘景云这么做就是想先孤立路鸣,而后瓦解路鸣在启明市的实力,最后再让路鸣的家庭四分五裂。等把路鸣踢出启明市之后,他潘景云偏安一隅,留在启明市终老一生,岂不是更好吗?这样的话,也免得在省委省政府跟岳世飞他们明争暗斗的。

这就潘景云所来启明市的目的。

路鸣拉拢李子洲晚来了一步,只得悻悻的回到采莲郡的虞娟那里。

虞娟看路鸣愁眉不展的样子,忽然说,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试试。

这个时候的路鸣是病急乱投医,他急忙说:“什么主意?你快说。”

“自然是把我妹妹虞姬派上场啊!”虞娟笑吟吟的说。

路鸣忙说,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让小姬成为我和潘景云斗争的牺牲品呢。

虞娟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呢。你忘了小姬被潘晓曦利用过了吗,小姬对潘家怀恨在心,如果不是潘云景来启明市,小姬她想找潘家的麻烦也没有机会呀?”

路鸣担忧的说:“这事儿万一被何启飞知道了,到头来还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虞娟笑着说:“启明市距离省城三百多公里,何启飞哪能会知道呢,就算他知道的话,凭着小姬的本领,我估计潘景云早就被小姬搞定了。只要小姬争取到潘景云的信任,就不怕何启飞从中作梗。”

路鸣一个劲的摇着头说,不行,不行。

虞娟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男人说不行,怎么滴,你害怕虞姬到时候反戈一把吗?

路鸣说,我不是担心小姬会背叛我们,而是因为潘景云和何启飞的耳目众多,我们若是哪些地方考虑不周,会害了小姬的。

“既然你不肯重要小姬,那我就会会潘景云去,到时候我要是跟潘景云上了床,你可不要跟我玩命啊!”虞娟说罢,扭头就想走。

路鸣急忙说;“你想干什么呀,哪有男人把自己女人送到对手虎口的道理?”

虞娟说,既然你知道就好,这样吧,我先跟小姬打电话,让她明天从西青市赶过来。

路鸣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暂时先别让小姬过来,如果潘景云发现小姬的有意靠近他的,这只老狐狸很定会怀疑是我们派遣的卧底。”

“那你说怎么办?”虞娟问。

路鸣神秘的笑了笑,忽然说,我有一个好主意能让潘景云绝不会怀疑的。

“什么主意呀?你快说吧。”虞娟催促着路鸣,急忙说。

伺机引诱

路鸣呵呵一笑道:“利用潘景云这段时间出外视察的机会,你这几天悄悄的去西青市一趟,首先跟你的叔父虞书记沟通一下,就说你想和小姬工作在一起,看看虞书记能不能把小姬放到启明市工作,然后启明市这边由我出面把小姬接回来,在潘景云回来之前,我们把小姬调职到你身边,最后再伺机接近潘景云,你看这个主意如何?”

虞娟赞赏的说:“路鸣,真行呀,这个主意不错,我明天就去西青市一趟。”

路鸣脱了虞娟的衣服,嘿嘿笑着说:“男人不行的话算什么男人呢,来吧,我下面更行呢。”

路鸣说罢,分开虞娟的大腿,挺出坚硬,腰杆一沉,就进入到虞娟的空荡之处了。

二天之后,虞娟说服了西青市的市委书记,她的伯父虞世季,光明正大的带回了虞姬,路鸣这边随即安排虞姬进了市委宣传部。宣传部部长查九童是路鸣提拔上来的,又因为虞姬是路鸣的小姨子,查九童自然不敢怠慢虞姬。因此,虞姬一上来就坐上了宣传部的二把交椅。

如今的虞姬和路鸣过去的恩恩怨怨,在虞娟不断的劝说下,也逐渐的烟消云散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帮助路鸣,万一路鸣倒台,她是副市长姐姐虞娟也会跟着倒霉的。再说,虞姬她在西青市不过是个事业单位的干事,现在一来到启明市就担任了宣传部副部长,她对此是很满意的。所以,虞姬这次很乐意伺机接近潘景云,很乐意为路鸣和她姐姐卖命。

这天,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潘景云,他一回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就接到了虞姬的电话。潘景云以前没有见过虞姬,但他知道自己儿子潘晓曦跟虞姬有过一些关系。于是,他就接听了电话。虞姬说,她是从西青市调过来的宣传部副部长,今晚上想为他请客吃饭。

潘景云独自一人来启明市上任,他想在这儿扎根站稳脚步,拉拢市委市政府各位官员,自然是他的其中之一的想法。因此,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虞姬的邀请。

这时,他的新任秘书李子洲反对潘景云去赴宴。这个李子洲曾经是路鸣的官友,过去和路鸣的私交不错,但是,因为路鸣扳倒了邓光如,连累了樊进斗,李子洲就对路鸣破有成见了。这次,他幸运的成了潘景云的秘书,自然会把关于路鸣的一切情况汇报给了潘景云。

潘云景一听说虞姬是路鸣第三个老婆的小姨子,当即就拒绝了虞姬的邀请。

这个时候的虞姬,她本身就对任何男人吃得开,更何况潘景云这个六十一岁的老男人呢。既然潘景云不吃她这一套,那就跟他再玩一招呗。

虞姬想伺机引诱潘景云这个老男人,可谓是花招层出不穷。她这几天摸清了潘景云一个工作习惯。潘景云喜欢白天轻松自如的会客,但很少办公。只有到晚上的时候,才会紧张的进入工作状态。而李子洲一般也是陪潘景云加班到十点才会离去。

晚上已过十点,虞姬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见潘云景。

大约在十点五十分左右,虞姬算着潘景云也快要收拾文件下班了,她也就出现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门口了。

潘景云听到敲门声,就问门外的人是谁。虞姬轻声的说:“我是宣传部的小虞呀?”

“哦,现在时间太晚了,我看你还是白天再来吧。”潘景云推辞道。

他的话未落音,一身性感无比的虞姬就推门进来了。潘景云刚想发火,忽见虞姬用狐媚一般的笑意望着他,心中逐渐的放松了警惕。

潘景云让她坐下来之后,忍不住的多盯了几下她那对38吋的大。虞姬心中一喜,看来潘景云这个老色狼要上钩了。

多年来,虞姬阅历男人无数,深知男人的那点儿花花肠子。别说潘景云有六十岁了,他就是八十岁的话,对那事也是感兴趣的,要不然,八十岁的老人让女子怀孕怎么不算是新闻哩?这一点完全和女人不同,女人一过更年期,就是有心想来那事,但身体不允许呀,试想一下,那干涩涩的河道里那里会有水呢。

潘景云过去当部级高官的时候,碍于身份的原因,大都是秘密的找女人,对他而言,如今下来当市委书记,想找女人就不像当省长那么受拘束了。

虞姬一见潘景云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就大胆的坐到潘景云身边去了。

潘景云还没有伸出色手,虞姬已经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老男人的之下,随即后,拉开了他的裤门拉链。那个软了吧唧的玩意儿,很快被虞姬的小手扯了出来。

老当益壮

潘景云警惕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口,交给虞姬一把钥匙,急忙说,你先到蓝翎阁大酒店4623房间等我,十一点二十分我就会准时到那里找你的。

虞姬笑吟吟的打了下老男人的那玩意,嗲声嗲气的说,你快来哦。

潘景云心花怒放的说,我马上就到,马上到。

虞姬扭着浑圆的臀部,走到门口冲着潘景云回眸一笑,直把潘景云撩拨的如坐云雾,魂不守舍。

虞姬来到蓝翎大酒店4623房间之后,她猜想这套房间可能是潘景云的经常下榻的地方,再加上他刚刚调来,一般人未必知道他拥有这套房间,所以才会让自己来这儿的。

虞姬是个果粉,她拿出心爱的苹果手机,打开视频,把手机隐藏在挎包里侧。这个挎包是她姐虞娟特意买给她的,表面上看,和其它的挎包没什么两样,若是细看,就能发现,挎包的两面各有一个很小的洞口,手机的摄像头贴近洞口,刚好能摄录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虞姬把挎包放在床头柜上,又把手机调好了角度之后,最后就装模作样的等潘景云过来了。

其实,潘景云并不是那种特别好色之人,但虞姬那火爆的身材,那火辣热情的豪放,深深的调动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潘景云一进房间,就见虞姬欢快的扑过来,娇里娇气的说:“潘书记,人家等你好久了哦。”

潘景云搂着虞姬,双手不停的在她臀部和柔腰上抚摸,两眼光四射的说:“小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潘景云说罢,就去脱虞姬的外衣。虞姬立即闪到一边去了。她说,潘书记,过了今天晚上,以后你就喊我为干女儿吧。

潘景云心中顿生疑惑,这个虞姬还没有跟自己上床,就要跟自己攀亲,难道她真是路鸣派来的探子?

虞姬是何等的聪明,她不慌不忙的说:“潘书记,你有所不知,这次我来启明市工作,就是要报复路鸣和虞娟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做你干女儿的话,我就另寻他人为我报仇。”

潘云景弄不清虞姬的话是真是假,就随口说:“虞娟可是你亲姐姐呀。”

“什么亲姐姐呀,她联合路鸣把我和潘晓曦害得好惨好惨的。”虞姬煽风点火的说。

一提到潘晓曦,潘景云就想到儿子还在监牢里受罪,于是就搂过虞姬,斩钉截铁的说,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来,乖女儿,我们先亲热一会儿。

虞姬没想到潘景云这么快就答应自己做他的干女儿了,她也就欢天喜地的喊了声“潘爸爸”。

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潘景云引到床上,这样的话,才能把他们交欢的场景摄录下来。

这时,虞姬先是上了床等他上来,可是潘景云不但没有上床,反而躲到洗手间不出来。虞姬疑惑的下了车,她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潘景云正在吞服伟哥药丸。潘景云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虞姬,微微不悦的说:“乖女儿啊,你怎么进来了?”

虞姬想,潘景云不愿意让她看到偷食伟哥的事情,八成是维护男人那点儿仅有的尊严罢了。

想知道,虞姬就说:“潘爸爸,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服用这些药丸是很正常的事情呀,哦,我去给你倒水。”

虞姬说罢,就出去给潘景云端了一杯水进来了。潘景云满意的搂着虞姬进到卧室里去了。

他们做-爱的时候,潘景云坚持要关灯。虞姬知道若是关了灯,的视频自然会泡汤的。她想,这个老男人怕她看到他那萎缩的老玩意,就说,潘爸爸,你就别遮遮掩掩了,我用手一摸,还不是照样知道它的大小尺寸吗?

这会儿,伟哥的药力开始吃劲了。潘景云那萎缩的老鸟,忽然间就勃大起来。他抓紧战机,急忙对虞姬说:“快,快,快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不然的话就错失良机了。”

虞姬急忙脱下,喊了声:“快进来。”

潘云景迅速的顶在女人的口儿上,也不管有没有实质性的,就急急忙忙的起落着黝黑的臀部。

虞姬夸张的大叫了几声,似乎很舒爽的说:“潘爸爸,你真是老当益壮啊,比小伙子还猛壮呢。”

话未落音,潘景云突然沉闷的喊了声:“我不行了”,紧跟着就山崩水泻了。

“潘爸爸,你别急呀,慢慢来,慢慢来哦,我帮你吹起来。”虞姬说罢,趴在潘景云的下,卖力的起来。

虞姬的儿不错,一会儿工夫,那软了吧唧的老鸟,再次的挺立起来了。

妙手回春

潘景云大喜过望的说:“乖女儿,你的口技真好,竟然让我找到年轻的感觉了。”

虞姬在潘景云那肥厚的肚皮上,娇嗔的打了一下,柔声的说:“潘爸爸,那我上马了哦。”

“快上来吧,我的小心肝。”潘景云说着,就急不可待的把虞姬拉到上面来了。

虞姬扶着老男人那不软不硬的玩意,慢吞吞的坐了下去。但是那玩意刚进去一半,忽然又滑脱了出来。

潘景云急了,他翻身把虞姬摆正在床上,像批阅文件一样的埋头凝视了一番,最后捏着他那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玩意,试图想重新。

反反复复弄了十几次,还是不能跟虞姬正常交欢,看来他也只能“望姬兴叹”了。

潘景云沮丧的放下手里的玩意,有气无力的倒在大床上,不停的说:“我不想学海明威,我不想走海明威的那条路。”

“海明威是谁?”虞姬抚摸着潘景云的胸口,故意疑惑的问道。其实,曾经出国留学的虞姬,她怎么能不知道那个吞枪自杀的著名作家呢。

潘景云喘息了一阵子后,就说:“海明威是美国的作家,好多学者都以为他自杀的死因是被联邦调查局给逼的,实际上,多才好色的海明威在中年就失去了性功能,他是不堪忍受性-欲的折磨才自杀的。”

虞姬哦了声说:“你一说起海明威的名字,我才想起他来,好似在那本书上看过海明威的传记,说海明威情人很多,其中有一个叫斯诺女记者和他也有关系。你知道吗,那个斯诺在抗日战争期曾经去过延安,到过太行山采访过朱老总。”

“是的,就是此人。不过海明威最喜欢的是他的亲妹妹丽莎。”潘景云说。

虞姬惊讶的说:“潘爸爸,那他们不是吗?”

“只是喜欢罢了,如果不是海明威**成性,如果不是他以为**成性而导致阳-痿,我想,色胆包天的海明威肯定会娶他亲妹妹的。”潘景云一说的海明威**成性而导致阳-痿,禁不住摸着自己的玩意,唏嘘感叹起来。

这情形,好似他马上真的要拿把枪对着喉咙,然后一扣扳机让头盖骨崩飞一样的痛苦不堪。

虞姬忽然觉察到,担心失去性功能才是潘景云的致命弱点。知道他这些缺点,以后就好办事了。

二人说话的功夫,潘景云恢复了体力,他急着又想要虞姬。虞姬嘻嘻一笑道:“别急嘛,我有一招能让男人的命根子起死回生的本领,要不然,我给你试试。”

“我的小心肝,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快的试一下。”潘景云兴奋的说。

虞姬让他那肥胖的身躯趴在床上,她反骑在潘景云的肩背上,双手在他的腰间慢慢按摩了一会儿,忽然用指尖抵住他后腰眼上的两个地方,使劲的一加力,只听潘云景浑身发抖,他哎吆一声起身把虞姬掀翻一边,再一摸自己的下面,那里果然坚硬如铁。

喜不自胜的潘景云亢奋的说:“小姬,我以为你要谋杀我呢,哈哈哈,你真棒!竟然让我的命根子回光返照,青春无限了。”

虞姬故作恼羞的说:“谁要谋杀你呢,你快上来吧,过了十分钟后,你的那玩意依旧会软了吧唧的。”

潘景云一边道歉,一边急吼吼的把老鸟送进了女人的河道里。潘景云刚进去之际,就舒服的不得了,他勇武的在虞姬身上弄了十分钟,最后终于喷。

虞姬看着呼哧呼哧直喘气的潘景云,就撒娇的说:“潘爸爸,我这妙手回春的活儿怎么样啊?”

“棒极了!明天我就让你成为我的秘书,好不好?”潘景云一脸红光的说。

虞姬试探着问:“那李子洲李秘书怎么办?”

“那个李子洲他是像猪一样到处乱拱的人,靠不住,靠不住的,我决意不用他了。”潘景云恢复平常的神情,严肃的说。

虞姬心中大喜,她问:“那我以后在市委市政府还是喊你潘爸爸,好吗?”

“孩子,你傻呀,你要和别人一样喊我潘书记,我们晚上回来亲热的时候呢,你就喊我潘爸爸吆!”潘景云嘴里喊着她是“孩子”,一只手却摸上了虞姬那丰满高挺的玉女峰。

就在这时,有人打电话给虞姬。虞姬当即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她的手机在挎包里,正在偷偷摄录潘景云和她的一举一动呢。

潘景云睡在床外边,他一伸手就能拿到挎包,而虞姬想要拿挎包,必须起身才行。就在虞姬想去那挎包那一刻,潘景云却顺手把挎包掂在了他自己的手里。

抗日对象

潘景云把虞姬的手机从她包里拿出来,他看了下手机屏幕,说,是你姐姐打来的。

虚惊一场的虞姬急忙接了电话,跟虞娟侃侃而谈起来。

原来是虞娟想让妹妹做好最近的宣传工作,说最近几天会有几位外国客户在启明市投资办厂。

姊妹俩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挂了电话。虞姬趁着挂电话之时,也就偷偷的把视频关掉了。

第二天,虞姬偷偷的把昨晚摄录的视频资料交给了虞娟,虞娟又悄悄的把它交给了路鸣。与此同时,虞姬因为昨晚服侍潘景云有功,被潘景云直接提拔到自己身边做贴身秘书了,而最倒霉的原贴身秘书李子洲,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他原来工作过的部门——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当了一名普普通通的秘书。

下午两点多钟,市招商引资办的冯主任冯年劳向路鸣汇报工作,说去年来启明市的国外访问代表团,明天有英国和澳大利亚的商人,他们会正式在启明市投资建厂,冯主任请示路鸣要不要通知潘书记。

路鸣不想跟潘景云正面谈事儿,就说,冯主任,你看着办吧。

冯年劳连声说,好好好,接着就挂了电话。

路鸣知道,去年一支由8人组成的外籍访问团,分别来自美,英,法,日,澳,意,韩,非洲八个国家。如今只有美英澳三个国家的商人投资,另外五个国家的代表团成员还没有动静,为此,路鸣在心里不知痛骂了多少遍这个“八国联军”。

就在这时,执勤的武警前来汇报,说有一位叫山本樱芳子的日本女子求见。路鸣一听说是“抗日对象”来了,就对武警说,你快让她进来吧。

那武警敬了军礼后,喊了声“是”,就去请樱芳子了。

一想到樱芳子,路鸣心中就暗暗发笑。去年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叫英皇夜总会的地方玩过派对,樱芳子临走的时候,他们曾经在国际机场附近的酒店里玩过。

路鸣正想着之际,一身穿着和服的樱芳子就进来了。

“路君,您好。恭喜这么快你就升职为市长了。”樱芳子用流利的中文向他问好。

路鸣微笑着说:“樱芳子小姐,不必客气,请坐。”

樱芳子优雅的一欠身,说了声“哈咿”,随即就坐下了。

樱芳子开门见山的说:“路君,我因为国内公司事务繁忙,所以推迟了几个月才来中国投资建厂的。”

路鸣知道,樱芳子曾经说过,说她会在去年底来这里投资办厂,可能是小日本向来都是工作狂,所以才推迟来启明市的。

路鸣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樱芳子小姐言重了,哦,不知你来找我何事?”

“是这样的。我的工厂下周一会在启明市安家落户,我今天前来是特意邀请你参加的。”樱芳子说着,就把请柬递了上去。

路鸣说:“那好,我一定会去的。”

这时,路鸣的弟弟路平打来电话,樱芳子见路鸣接了电话,就起身告辞,路鸣急忙示意让蓝珂送樱芳子一下。

路平在电话里说,哥,咱们路家湾粉丝加工厂的拆迁费已经落实了,他问路鸣打算何时在把新厂建设在启明市。

原来,路鸣老家那里的新农村建设正在征地用地,大兴土木,建设居民区,银行,邮局,广场等等一些建筑设施,而路鸣的厂子在新农村规划区内,因此被已经拆掉了,但还没有具体迁到哪个地方。

路鸣本来是打算把他的工厂迁移到启明市,成立一个中型企业的食品公司。但他因为事务缠身,路平又不具备足够的管理经验,他又不能脱身亲自来打理。现在公司一大堆的基础硬件还滞留在路家湾,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路鸣对他弟弟说,你先再等等吧,我马上问问你夏荷嫂子有没有办法。

路平兄弟俩挂了电话后,路鸣就打电话问夏荷,并把情况说了一遍。

身在省城的夏荷,她听了路鸣这么一说,就笑着责怪道:“老公,这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嘛,我直接从我这边的盛华集团调集一批人帮你打理公司就是了。”

路鸣说:“不是我不早说,最近来启明市投资的外商有好几家,今天,樱芳子也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开业典礼,我忙得不得了,要不是路平刚刚打电话来,我也不至于那么急着找你啊。”

“路鸣,你刚才说谁?樱芳子,是不是那个日本货?”夏荷追问道。

“什么日本货,她是来中国投资的女老板。”路鸣哭笑不得的说。

夏荷直截了当的说:“不行,我不允许你参加她的开业典礼。”

“夏荷,这是为什么?”

兔子不吃窝边草

夏荷奚落着路鸣一顿,她说:“路鸣,你跟哪个女人要好我不管,可你非要跟一个出产毛片的头号大国的女人来往,你说我能不反对吗?”

路鸣感觉夏荷的话很可笑,他说:“夏荷,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樱芳子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业人士,她和毛片有什么关系啊。再说,我和樱芳子不过是公事上的有一些交往而已。”

“亲爱的老公,我想必应该明白窥一斑知全豹的道理吧,樱芳子生在盛产毛片的集中地东京,就凭这一点,她能好到哪里去呢?”夏荷说。

路鸣懒得和夏荷纠缠下去,就敷衍了事的对老婆说:“夏荷,这事儿你别太较真了,我不去参加她公司的开业典礼行了吧。”

夏荷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挂了电话吧,我这几天抽空就去启明市看你。

路鸣放下电话,心想,结了婚的女人真是麻烦,自己本身麻烦事够多的,夏荷也来添乱。

一想到这些,路鸣就心烦的发慌。前段时间,他想带杏子到省城看病,结果因为潘景云下来任职的事情而被耽误了,现在自己在路家湾的工厂也要迁移到市经济开发区,偏偏不巧的是又被外商们投资建厂的事务缠住了。

就在路鸣拧着眉头烦闷之时,虞娟忽然打电话过来,说虞姬现在已经做了潘云景的贴身秘书,你不如趁机把组织出国考察的申请书呈给潘云景吧。

樊进斗当市委书记的时候,路鸣曾经向樊进斗申请过这件事情,但是,樊进斗没有采纳,后来樊进斗下台了,这事儿就耽搁一边了。

这时,路鸣慎重的对虞娟说:“虞娟,我最近忙的不得了,这事儿过一阵子再说吧。”

“你是担心虞姬还没争取到潘云景的信任吗?”虞娟问。

路鸣说,这事儿我们晚上再谈吧。

虞娟笑着说:“你一到晚上就知道折腾我,哪有时间跟我谈这个呢。”

路鸣也笑着说,是你折腾我好不好。

他们挂了电话后,路鸣看看手头上的一大堆文件,只得又埋下头工作起来。

等他忙完了,忽然发现天色已经黑透了,外面还下着沥沥淅淅的春雨。他刚想打电话让司机送他回去,秘书蓝珂进来了。

蓝珂今天看起来十分开心,她走到路鸣面前,柔声的说:“路市长,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您能否赏个脸陪我吃顿饭?”

路鸣问她还有其他什么人参加生日宴会,蓝珂意味深长的说:“哪里有什么人呀,还不是你我二人哩!”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他看着一脸风情的蓝珂,心神禁不住的想入非非起来。他身边的女人堆里,除了蓝珂之外,没有他路鸣不敢下手的。但是,自从上次他和李晓婵在办公室偷情被夏荷抓住之后,路鸣就很少对办公室的女下属打主意了。

今天蓝珂主动邀请他单人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路鸣想,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若是跟她弄到床上去了,她要是对其他人大肆炫耀,我路鸣岂不是身败名裂了吗?

路鸣想到这就说:“蓝秘书,我今晚还要事情,不如改天吧。”

蓝珂知道路鸣的办公室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再加上现在是天黑人静又下着潇潇春雨,于是,蓝珂大胆的走到路鸣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动情的说,路市长,让我做你的秘密情人吧。

路鸣反手摸着蓝珂的翘臀,嘴巴上却说,小蓝,你应该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意思,如果我们私下里好上了,下面的那些女下属会怎么想啊,我要是把你这颗小草吃掉了,不就是暴露了我这个人太贪色了吗?

路鸣的这句话说得很明显很虚伪,蓝珂把头放在路鸣肩头上,幽幽的说:“路市长,钟瑧不也是你曾经吃过的一颗小草吗,您不如再吃了我吧。”

蓝珂说的没错,钟瑧的确和他路鸣睡过觉,就在钟瑧结婚的前天晚上,他们还酣畅淋漓的纵欢过一次。现在钟瑧婚后怀孕,她的工作暂时由蓝珂来代理。蓝珂想跟路鸣上床,用意很明显,她想占了钟瑧的位置取而代之。

路鸣虽说是一市之长,但他也是正常普通的年轻男人,也是个七情六欲,风流倜傥,好色重性集加于一身的风流人物。此时,蓝珂对他示爱,路鸣他又怎么能拒之千里呢。

这时的蓝珂勾过头来去吻他,那两片火辣辣的红唇,很快就允吸住了男人的嘴唇,两条柔滑湿腻舌头,顿时亲密的缠绕在一起了。

春夜云雨洒巫山

路鸣和蓝珂在办公室缠绵了一会儿,路鸣忽然想起自己和李晓婵偷情而被夏荷发现的事儿来,他急忙松开蓝珂说,不要在这里的,我们到别处去吧。

蓝珂整理好衣服,点点头说,走吧,到我住处去,我男朋友最近出差去了。

他们双方出了办公室,就下楼驱车向郊外驶去。

蓝珂住在郊外一处的商业小区里,这五六年以来,启明市的房价突飞猛进的在飙升,就是郊区的房价也由原来的1600多元一平方米,上升到现在的4000多远一平方米了。白领阶层的蓝珂没有足够的资金在闹区买房,只能跟男朋友合资买下了这套八十来个平方米的小户型房间。

路鸣和蓝珂一进去的时候,蓝珂就把蛋糕摆上来了。

路鸣走到阳台上看了看天空,那黑暗天色上依旧飘落着像牛毛像花针的潇潇春雨。他本来是今晚回采莲郡陪虞娟的,但自己盛情难却被蓝珂留下来庆生,他不得不先安抚一下虞娟。

此时,虞娟不见路鸣回来,她一个人无聊,就一个电话把香榭小区居住的杏子给喊过来了。她们正在叙话的时候,路鸣打电话给虞娟,说现在下着雨,今晚因为应酬可能回不去了。

虞娟善解人意的说,没事儿,你别太贪玩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心中颇有愧疚的路鸣就挂了手机。蓝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她羡慕的说:“路市长,你娶了三位市长夫人,她们还能相处的那么的融洽,真是好福气!真是让人羡慕啊!”

路鸣没有说话,只是揽着蓝珂进了小客厅,陪同她过生日。

蓝珂平时不喝酒的,今晚因为路鸣的到来,她尽兴的喝了几杯红酒。因为时间仓促,路鸣没有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只是给她丢下五万块钱,说了些祝福的话。

这五万块钱快要抵得上蓝珂一年的工资了,蓝珂哪敢接受,她急忙把钱还给路鸣,急忙说:“路市长,您能来陪我就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我哪能敢受你的礼钱呢。”

路鸣平时在公开场合是不苟言笑的,这会儿跟蓝珂笑着说:“小蓝,你就拿着吧,要是你嫌钱少的话,我改天送你一栋房子怎么样?”

蓝珂是个聪明人,就急忙说,我可不想做金丝鸟,路市长,你只要心中有我,我就知足了。

路鸣笑笑,说,我已经把你放在心里了,不信你摸摸看。

蓝珂知道路鸣想来事了,就把温柔的把小手放在了男人的胸口上。路鸣轻轻揽住蓝珂的柔腰,立即就把她放倒在床上去了。

蓝珂的身材很完美,完美的不亚于虞姬的身材,只是蓝珂没有虞姬的身材有活力。她的性格也比虞姬温柔。

这会儿,路鸣开始膨胀了。他看着蓝珂那起伏的胸部,急急忙忙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又饥渴如牛的撩起蓝珂的裙子,撸到她的脖颈子上,伸手把她那纯白的,也给推移到脖颈子上去了。

蓝珂那两座洁白如雪,高耸弹性的乳-房,像两只大白兔一样的弹跳了出来。路鸣咬住一颗鲜红娇艳的红樱桃,滋滋有味的允吸着。

蓝珂舒爽的呻-吟一声,禁不住握住了男人的巨无棒。

路鸣立马扯下她的内-裤,蓝珂抬脚一甩,那纯白色的小裤裤,当即飞射到未吃完的生日蛋糕上去了。

蓝珂急等着路鸣深深进入她那蜜汁涟涟的桃瓣儿里面,路鸣却低头埋在她的,拨开那两片粉嫩嫩的鲜红,张口含住了那颗致命高-潮的刺激点—阴-核。

蓝珂哦哦咿咿的嘤咛着,她的浑身上下因为亢奋,而不停的扭曲着,她那一张美艳的脸也因而痛苦又欢乐的抽搐着。

路鸣一见蓝珂的下面-水涟涟,起巨无棒,抵在了女人的花蕊之间。

蓝珂以为路鸣这一下就可以深入她了,那种路鸣是个床第间的老手。他并不急于,而是捏着巨无棒,用力的在她的阴-核上不停的敲打着。那种妙不可言的酥麻让蓝珂当场达到了高-潮。

路鸣笑骂道:“我还没进去了,你就射出了一大滩”

“路市长,求你了,我要,我要”

“我先玩会儿哦。”

“不行,我受不了的。”

“你想舒服就说出来吧。”

“路市长,我,我!”平时一脸娴静又有素养的蓝珂,忽然说出了一句粗鲁的话来。

路鸣还想继续挑逗她,无法忍受的蓝珂,突然抓住男人的阴-茎,就往蜜道里猛塞进去

霸王硬上弓

路鸣大笑着说:“蓝珂,你急什么啊,我这就进来喽,看招!”

路鸣说罢,一沉,巨无棒顿时全根没入进去了。蓝珂娇喊声“好大”,紧跟着,她卖力的配合着男人的耸动,爽爽地享受着铺天盖地的猛烈激情。

他们做了半小时之后,蓝珂内心的彻彻底底的发挥到了极点。她终于在路鸣最后一次的冲击下,战栗着身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二天之后,路鸣在启明市开发区租了一百八十多亩的大厂房,就让急忙路平安排人员过来,投入投资建厂的繁忙之中去了。

与此同时,夏荷从省城返回特意跟路鸣团聚,另外,夏荷还带了四五位集团公司的技术人员,这些人员都是帮助路鸣和路平创办食品公司的。

因为夏家的集团公司是以经营电子,房地产,餐饮业为主的大型集团,路鸣想让夏荷帮忙助他一臂之力并非难事。

现在路鸣当了市长,路平办厂的各方面手续,没有费吹灰之力就很快办理好了。路平和路鸣不一样,他性格憨厚老实,也不。他一来启明市的时候,还把他老婆李巧真和孩子一起接到启明市来住。

路鸣老爸路汉卿早就过世,路平他们一家来启明市,他们原来的路家湾老家,如今只剩下周美凤一人独守老屋了。

周美凤和路鸣离婚后,她没有改嫁,也不回娘家,而是一直在路鸣家里独守空房。

此时的她再怎么追悔莫及也是无济于事了。眼见路鸣一连娶了三个女人,周美凤的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不是自己在性生活方面满足不了路鸣,如果她能像梅若云那样的宽宏大量,能像夏荷那样的辅助路鸣,能像虞娟那样的满足路鸣,自己和路鸣的婚姻哪里能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呢,自己又何必苦苦死守着她的男人呢。

而今,夫离子散的周美凤,她一个人忏悔着过去的自己,一个人思念着她和路鸣共生的儿子乐乐,像一位旷野中被遗弃的妇人一样,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也不灵。

她像平时一样关好大门,吃点晚饭,看会电视,就睡去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忽听卧室的房门被人撬开了。周美凤起枕头下一把菜刀,颤声的问:“是谁?”

离婚后的周美凤,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感到害怕,因此,常常把一些水果刀,菜刀之类的道具藏到枕头下防身。

这时,只见来人裹着一团夜风,来势汹汹的直闯进来了。这人好似非常熟悉周美凤家里一切摆设,他熟练的绕过床前的茶几,三步作两步的跨上床,一把夺过周美凤手里的菜刀,狠狠的丢在地上。

周美凤大喊大叫的说:“你是谁?你要敢乱来,我喊人啦!”

“哈哈哈哈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搭腔的。老子盼了这天已经盼了好久了。”来人狞笑着说。

周美凤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这个人原来是老村支书的儿子路大海,也就是路鸣在市珠宝商超认识的路小妖她爸爸。路鸣从老支书手里接过党旗的时候,怀恨在心的路大海落选新一届村支书,他愤慨的远走高飞去了外地打工。这些年,他有了些钱,开始想伺机报复路鸣了。

去年年底,路大海在路家湾盖了三层小洋楼之后,就不再出去,而是想趁路鸣不在家之际,先从周美凤这里下手,然后再逐步对路鸣其她的女人施以报复。实际上,路大海还不知路鸣和他的女儿曾经也有过一夜情。

最近一个多月来,路大海利用白天串门找周美凤闲聊,晚上踩点伺机强-暴周美凤。就在路平前脚刚走出路家湾,路大海就急不可待的撬开了周美凤的房门。

周美凤尽力镇定的说:“路大海,你想干啥?”

路大海哼笑着说:“干啥?呗!想当初要不是路鸣,我现在也是启明市的大市长了,嘿嘿,嘿嘿,现在路鸣不要你了,你还如跟我好呢。”

周美凤的脾气远远要比梅若云,夏荷和虞娟爆裂多了,她一听路大海要睡她,就破口大骂:“妈嘞个-逼!回家奶奶去!我呸!呸呸!你是那根葱?我生死都是路鸣家的人,你少在这里掺合,快滚出去!”

路大海一边撕扯着周美凤的衣服,一边凶恶的笑着说:“你今天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老子今晚要霸王硬上弓,要不把你整个下不了床,老子就不姓路!”

无论周美凤是怎么的泼辣彪悍,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片刻之后,她的身子很快被路大海扯了个精光。周美凤想重新去摸枕头下的水果刀,但是她那纤细的双手却被路大海一把手钳得死死的。

杀人偿命

路大海四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壮年年龄。他三下五去二剥光周美凤的衣服之后,随即有力的一沉腰杆子,就进入到周美凤的里去了。

黑暗中好生舒服的路大海,他以为自己得手了,就松开了周美凤的双手,泼辣的周美凤趁他一疏忽之际,突然反手抽出水果刀,朝着路大海的脸上和上半身乱砍乱划。

路大海哎吆一声,捂着受伤的脸刚想跳下床,胸膛子上又被划拉一刀,他顾不得提裤子,赶紧翻床下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床前的茶几上。他再次哎吆一声继续向门口逃窜。

此时的周美凤像一只咆哮的母狮子一样,她**着身子,披头散发的跳下床去追赶路大海。慌不择路的路大海急忙从二楼跳了下来,周美凤眼见追他不成,加上夜色看不清目标,她只能把手中水果刀,向他落地的位置猛力的投掷过去。

不知是水果刀扎到他那个部位,只听路大海惨叫一声之后,如丧家之犬一样的向围墙下逃奔。这时的周美凤开了走廊上的灯,借着光线,她回屋捡起地上的菜刀,转身再出来的时候,路大海已经翻越墙头上去了,他的背部还插着那把鲜血淋漓的水果刀。

周美凤大吼一声:“路大海,你糟蹋了老娘的身子还想跑吗?”

她扬起菜刀,奋力的朝着路大海抛去。那雪亮的菜刀在夜空中的灯光下,划出一道抛物线的落地弧线,砸在了路大海的肩膀上。

只听路大海再次的惨叫一声,那庞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到墙体外面去了。

周美凤以为她这一刀要了路大海的命,禁不住害怕起来。完了,完了,老娘被他玷污了身子,还要面临杀人偿命之灾,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的周美凤裹着一条毯子,站在二楼上听不见墙体外面有任何一丝动静,她的越想越害怕,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她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男人路鸣。于是,她不加思索的就给路鸣打电话。

今天晚上,路鸣利用加班之便,他和刚刚被他安排进市政府的孟雪正在一起偷-情。因此他没有到夏荷和虞娟那里。

路鸣一看是周美凤的电话,随即就挂掉了。此时,孟雪跟路鸣已经干了三炮了,她这会儿催促着路鸣,说还想要一次。路鸣呵呵一笑的丢下手机,再次翻身压住了孟雪。

周美凤一见路鸣挂了电话,知道自己再打他的手机也是无济于事。她此时不得不向路平求助。

路平这几天忙于公司筹备设备,这会儿正和夏荷带给他的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连夜奋战。他一看是周美凤打来的电话,就接了电话。

“路平,我杀人啦,你快给你哥打电话吧”周美凤紧张的说。

“什么!杀人?杀谁了?怎么回事?”路平大吃一惊的连问道。

周美凤把大致情况跟路平说了一边。最后,路平说,嫂子,你别害怕,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

就在路鸣和孟雪即将攀登到肉-欲的巅峰之时,路平一个电话打来,说周美凤杀了路大海。路鸣当即在惊叫声中,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路鸣再怎么无情无义,他毕竟和周美凤共同生活过七年,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单说周美凤跟他生了个儿子,无疑就是他们之间保持着微微一丝情感的关系纽带。

他边穿裤子边对孟雪说:“我那跟我离过婚的老婆杀人了,我得赶紧回去。”

孟雪顿感事关重大,她也急忙穿衣下床。路鸣说,你快休息吧,我改天在-Call你。

等路鸣赶到路平那里的时候,路平就把周美凤对他说的话,向路鸣转述一遍。路鸣沉吟了一下,忽然说:“你先跟埭坝镇派出所的人联系一下,我们马上就赶回去。”

路平说,哥,你工作挺忙的,要不这样吧,我先回去,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就给你回个话。

路鸣坚持说,还是一起回去吧。

路平高兴的说:“哥,你这么关心嫂子,是不是想跟她复婚啊?”

“我哪有心思跟她复婚。”

“没有才怪呢。”

“少贫嘴,快走。”

于是,路平先是给镇上的派出所人员打了个电话,兄弟俩紧接着就回去了。

启明市距离路家湾有50多公里,等他们赶到路家湾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对钟。这时,派出所所长卢德奇急忙向路鸣汇报工作。

“路大海死了没?”路鸣问。

卢德奇急忙说:“路大海负伤跑掉了。我已经让人搜捕去了。”

路鸣想起了县公安局局长陈雅,于是就让卢德奇给陈雅打电话。

这时,披头散发的周美凤,她踉踉跄跄的跑过来,一头扑在路鸣的怀里,泪流满面的拖长声音喊了声:“老公——”

鱼死网破

路鸣看到周美凤弄成这副模样,回想起往日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妻情份,心里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他搂着周美凤安慰道:“美凤,有我在呢,你怕个逑啊!”

等周美凤不哭了,所长卢德奇才上来对路鸣说:“路市长,陈雅陈局长现在已经出动大批警力,在县城周边各个交通要道布下了天罗地网。您放心吧,路大海这小子跑不了的。”

路鸣嗯了声,就说,大家都屋里坐吧。

卢德奇安排身边的警员先给周美凤录证词,随后就跟着路鸣进了房间。

路鸣曾经在任职村支部书记的那年,他和村霸巴世强大打出手,当时就是卢德奇强行抓捕巴世强的,二人的私交关系很不错。而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路鸣的官途一路崛起,而生性正直无私的卢德奇却还是个镇派出所所长。卢德奇碍于面子,从不低三下四的向路鸣提出加官进爵的想法。

眼见路鸣都做到了市长的位置,自己还是个小小的所长,卢德奇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今晚上遇到路大海玷污周美凤,反被周美凤砍伤一事,卢德奇不得不想办法破了案子,趁机向路鸣邀功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携着两只警犬也来了。这两只嗅觉极其敏锐的警犬,它们从路大海坠落墙根的地方,一路循迹到路大海的家里,又从路大海的家里循迹到村外的田野上。

一个多小时后,战玉娇给路鸣打电话,说路大海死了,撞死在一座墓碑上了。

路鸣问她是谁的墓碑,战玉娇说,墓碑的主人叫路老根。

路鸣哦了声说,路老根是路大海的父亲,他曾经是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玉娇,你先等我一下,我这就过去。

十来分钟后,路鸣和周美凤赶到了路老根的墓地。只见**着上身的路大海,他倚在墓碑上早已死去,他的背上还插着那把水果刀,肩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他的脸和胸膛子上被水果刀划拉的横七竖八,惨不忍睹。

这时,来围观的村人越来越多,就连现任的村支部书记高星也来了。

战玉娇不得不拉起警戒线,让其他警员维持县城秩序。

路鸣把高星喊过来,亲自安排他厚葬路大海。于是,高星急忙安排人手去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冲出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来,她连抓带咬的撕破警戒线冲进来,朝着周美凤就扑了上去,口里大喊大叫道:“周美凤,还我爹命来!你还我爹命来!”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路鸣有过一夜情的路小妖。她一大早就接到她娘的电话,说她爸爸出事了,是被周美凤害死的。路小妖于是就急急忙忙打的过来了。

路鸣急忙把周美凤扯到一边,大声的说:“路小妖,这都是你爹咎由自取,他才撞死在你爷爷墓碑上的。”

路小妖她娘马彩云被维持秩序的警察挡在警戒线外面,她一边呼天抢地的大哭,一边连蹦带跳的大骂:“路鸣,你当个市长有什么了不起,要是当初我男人当上村支书的话,他照样也能当市长!路鸣!周美凤!老娘今天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马彩云是路家湾村里有名的滚刀肉,这个女人很难缠,是个标准的悍妇。路鸣记得他刚从路老根手里接过党旗的时候,马彩云除了散布谣言,还每天要到他家里破口大骂,为此还和周美凤打了个头破血流。

战玉娇急忙安排警员摆平马彩云,谁知马彩云突然冷不丁的夺下一名警员的警棍,像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击倒那名警员,紧跟着朝着路鸣扑了过来。

这边的路小妖趁机扑到了周美凤,两个女人顿时撕打在一团。

路鸣有心想伸手接住马彩云手里的警棍,但是马彩云却跟他来个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她不要命的挥舞着警棍,下面一个劲的猛踢路鸣的裤-裆。路鸣当然可以轻松自如的接招,但他的命根子还是要保护好的。

马彩云突然丢下警棍,抱着路鸣就咬一口。这种自杀式的打法让路鸣十分恼火,但碍于路老根对自己的恩情,他只能躲闪。

一旁的战玉娇看不过去了。她拔出手枪立马对准了马彩云。

路鸣急忙说:“不可,不可。”

战玉娇气愤的说:“你还顾忌什么!”

那边的路小妖正在和周美凤撕打,她看见战玉娇举枪要射杀她娘,急忙丢下周美凤,反身往战玉娇的枪口上扑去。她一个劲的歇斯底里大叫道:“臭警察!本姑娘跟你拼了!”

驯服的母狼

战玉娇身为一级警督,她当然不会随便开枪的。

就在路小妖扑过来之际,战玉娇把手一扬,朝着天空就放了一枪。

路小妖当即也被枪声吓得愣住了。当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再次的反身向路鸣扑去。

战玉娇用脚轻轻一勾,路小妖当初摔倒在地,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她拖走了。战玉娇回头看看马彩云缠着路鸣不放,而路鸣又摆出个好男不跟女斗的态度,他只是一个劲的躲闪。这下战玉娇恼火了。她冲着路鸣说:“师哥,你跟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呀。”战玉娇说着就揪住马彩云的衣领子,把这个悍妇狠狠的抛在地上。

马彩云刚想破口大骂,却立马被警察堵住嘴巴,塞进警察里去了。

下午的时候,路鸣和周美凤双方回到了启明市,他把周美凤安排在市政府的家属院里,并让司机把儿子乐乐从雁塔县接过来和周美凤团聚。

路鸣身为厅级干部,他自然分配到了市政府家属院的房子。这个家属院大都是市政府公职人员的家属居住。路鸣分配套房是四室一厅的大房间。他平时都是在寒烟翠别墅或者采莲郡小区过夜,要么就去香榭小区找杏子,因此,很少在这里休息。如今周美凤来了,这套闲置的套房就用上场了。

路鸣刚把周美凤安排进去,战玉娇打电话说:“大师哥,我今天帮你那么大的忙,你还没有谢谢我呢。”

路鸣笑着说:“你身为警察,今天的事情属于例行出警,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哎,玉娇,你是不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啊?”

“是啊,你快来吧,我在市公安局对面的卧龙酒店等你。”战玉娇咯咯的说。

路鸣满口答应了。他挂了手机就对周美凤说:“美凤,今天战局长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我要请她吃饭,你跟乐乐不要等我回来吃饭了。”

此时的周美凤乖巧的像个驯服的母狼,她怎么还有像从前那样对待路鸣呢,她跟路鸣经过这么多年的家庭问题折腾,今天终于对路鸣服服贴贴的了。

她柔声的说:“路鸣,你快去吧,要是不回来过夜的话,就提前打个电话。”

路鸣一听周美凤这柔软的声音,感觉有些不习惯,他本想说,美凤,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对我大声说话吧。但又一想不妥,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

这时,乐乐说:“爸爸,你去吧,我和妈妈在家里等你回来。”

路鸣吻别了柴米妻子周美凤和儿子乐乐之后,就去卧龙酒店找战玉娇去了。

战玉娇看到路鸣一个人进来,就问:“师哥,师嫂怎么没有来?”

路鸣微笑着说:“周美凤今天受到一些惊吓,我让我儿子陪她玩呢。”

战玉娇笑吟吟的说:“师哥,你不带老婆出来,是不是又要沾花惹草呀?”

“师妹你说的真对,我今晚就是要采你的花草哩!”

“师哥,你也太风流了吧,哎呀,大师哥,这么久不来看我,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战玉娇羞红着脸,说。

“没有啊,我就是太忙了。”

“你呀,跟别人说忙,我相信。但是跟我说很忙的话,我就怀疑喽,你知道吗,我今天审讯路小妖的时候,她怎么说跟你上过床啊?”

“别听她乱放屁,我压根儿没动过她的一根汗毛。”路鸣心虚的说道。

战玉娇喝了一口酒,就问:“你打算把她们母子俩怎么办?”

路鸣淡淡的说:“要是公事公办的话,路小妖和马彩云会判刑的。你不如卖给我个人情,先把马彩云拘留几天,然后连同路小妖一起放了吧。”

战玉娇担心的说:“你不怕她们母子俩出来报复你?”

“两个女人是成不了气候的。”路鸣说着,就冲着战玉娇举起了酒杯。

路鸣和战玉娇吃罢饭之后,他想起身告辞回去陪周美凤和乐乐。忽然发现战玉娇老是拿眼睛脉脉含情的望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慌。路鸣和战玉娇上次在床上快活的时候,那都大半年前的事情了,而今,战玉娇对他脉脉含情,他禁不住盯着她那耸立的胸部多看了几眼。

路鸣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巴上忽然却说:“师妹,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我看伍云龙和你蛮般配的,改天我做媒给你们撮合撮合。”

战玉娇把眼睛一瞪,说:“师哥,你没听说过伍云龙快要结婚了吗?”

“哦,他的未婚妻是谁?”

“这个女孩你应该认识的。她叫萧嫣,是雁塔县县政府的副县长,也是市纪委书记萧玉茹的侄女。”

路鸣听到这里,当场目瞪口呆。

路鸣记得,萧嫣是他当初刚进县政府发改委认识的,二人有过床笫之欢,萧嫣的女儿身就是自己给开-苞的,她的副县长官职也是自己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提拔上来的。

酣战玉娇龙

战玉娇见路鸣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就咯咯的大笑着说:“师哥,你不会跟萧嫣那小妮子也有一腿吧。”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道:“哪里有呢,我当初提拔她当副县长,可是看在萧书记面子上的。哎,师妹,伍云龙和萧嫣是怎么认识的?”

“还不是萧书记撮合的呗。”战玉娇随口说道。

路鸣一听是自己当初的老情人老上司萧玉茹给他们撮合的,也就不吱声了。

战玉娇看到路鸣的脸上露着微微一丝的落寂,就说,师哥,今晚你就别回去了,走,我带你看看我买的新房去。

不等路鸣反应过来,战玉娇拉着路鸣就往外走。路鸣知道战玉娇要他看新房的目的,急忙推辞道:“师妹,下次吧,下次我一定会去的。”

战玉娇大咧咧的挽住路鸣的胳膊,忽然换做一副小女子的羞态样子,柔声的说:“今晚我就是你的玉娇龙,你就是那强悍无比的罗小虎。”

战玉娇的这句话,让路鸣想起了早年间他看过的一部电影,那是一部名字叫做《卧虎藏龙》的武侠片。剧中有一段玉娇龙和罗小虎在床上的激情镜头。女演员章子怡的演技不错,她那微微带着沙哑的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吃沙瓤西瓜一样的脆甜可口,**蚀骨。

一想到玉娇龙的娇喘声音,路鸣禁不住心神晃悠起来。他和战玉娇坐上车子后,路鸣看了一眼反光镜的战玉娇,就说:“好吧,我罗小虎今晚要好好会会你这个玉娇龙。”

战玉娇的新房买在了紫晶湖不远处的一个丽苑小区内,丽苑小区和寒烟翠别墅相距不到一公里。他们一进丽苑小区,路鸣禁不住的浑身燥热,他和战玉娇大半年没有做-爱了,眼见马上就要开战,想来今晚肯定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

路鸣这么想是很有道理的。战玉娇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的肉感十足,也没有一把女子那样的娇柔矜持。她天生就有着一副强女的彪悍,多年来在部队的摸爬滚打,再加上从警职业的原因,她的身体不但像男人那样结实强悍,而且还精力充沛,旺盛。能和路鸣对战,那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他们刚进楼道,顾不得人有没有过路的人,就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互拥着边摸边吻边撕扯对方的衣服。

喘息不停的战玉娇开了房门,她抬脚就把防盗门反踹关上,外面的声音一下子隔绝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呼吸不畅的喘息和彻底放纵的性行为。

路鸣把战玉娇抵在墙角处,扯掉她的里外裤,挺起一杆粗枪,奋身不顾的杀了进去。战玉娇啊啊啊地连叫三声,双腿卡在了路鸣的腰盘上。

路鸣身子吊着战玉娇的身体,在房间里的走道上,边走,边做,边爱

战玉娇紧搂着路鸣的脖子,双腿在男人的冲击下,上上下下的,有节奏的,剧烈的耸动着

他们站立着酣畅淋漓的战了十来分钟,战玉娇娇喘着说,把我放到沙发上去。

路鸣走到沙发边,顺手一抛,就把战玉娇丢在了沙发上。战玉娇伸手一拉,路鸣也倒在了沙发上。战玉娇骑在路鸣身上,双手把住沙发的靠背,借力打力的起来。

与此同时,战玉娇的嘴巴像蚂蝗一样的吸住男人的嘴,路鸣的双手像扣着一对保龄球一样,大力的抓摸女人那结实又丰润的大。

战玉娇起起落落的了上百下,路鸣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粗喘如牛的说:“你个-蹄子怎么恁能干!我可能快要啊。”

战玉娇嘻嘻的说:“师哥,做-爱的征途还远着呢,你要学习罗小虎哦。”

路鸣看她一点儿还不像来高-潮的样子,心想,这个战玉娇的性-欲怎么越来越旺盛了,不行,我不能提前让自己先射,我要让她先喷出水来。

路鸣想罢,他忽然摸着了战玉娇的敏感处,十分老练的揉摸起来。

他揉摸了一阵子,发现战玉娇还是强悍无比的样子,就问:“师妹,你的敏感点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呢。”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战玉娇拔掉男人的粗枪,转身过去,翘起圆硕结实的臀部,重新朝着路鸣的坐了下来。

路鸣低头一看,只见处一片泥泞,湿滑不堪。他伸手托着战玉娇的臀部,自己也猛烈的迎合着她那起起落落的。

就在路鸣寻不到她的高-潮点之际,他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波斯女

路鸣双手按住战玉娇的臀瓣,两个大拇指并拢着,轻轻挤压女人的后腰眼,大约两分钟左右,他的双中指齐齐顶在女人臀瓣的中心部位,随即配合着大拇指,一同轻轻揉压起来。

过了片刻,路鸣只感到战玉娇的蜜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并伴随着一种更加温热的紧裹,痉摩着咬住了男人的巨无棒。

战玉娇啊呀啊呀的连声大叫:“师哥,你在哪里学到的催精术,小师妹我要喷了哦。”

路鸣刚想继续揉压,忽见战玉娇的身子自摇不止,她浑身战栗着想扳开路鸣的手掌。路鸣心中一喜,就说:“什么催精术呀,我这是自创的房中术,我想要你的先射-阴-精哩!”

突然,战玉娇的身子僵硬住了,随即而来的是她猛烈急颤的一连串动作,她舒心爽肺的-叫了一大声后,立即“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河落九天”了。

第二天中午,路鸣瞒着夏荷参加了樱芳子创办的日资企业工厂的开业典礼。

夏荷不愿意让他参加这次活动,这有悖于路鸣的份内工作。为此,路鸣十分的不悦。昨天,他把周美凤接回启明市,虽说晚上没有陪她,但他知道,他和周美凤之间的感情裂隙太大了,想要找到他们从前初识的那点儿感情,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现在,他也慢慢的发现,除了周美凤,夏荷有时候也会变得小肚鸡肠起来。

但是,不管怎么想,最后路鸣还是领着市政府的部分下属人员去了。

开业典礼一结束,樱芳子领着路鸣他们到凡尔赛宫大酒店去了。

凡尔赛宫大酒店是启明市所有大酒店具有最高档次的象征意义。路鸣记得,他曾经有次在这里和陶副市长陶柳,以及她的妹妹陶香梨发生过关系,如今,陶香梨已婚半年多了,今天,陶柳也因为工作关系没有来参加开业典礼。

饭局还没有开始,路鸣想起这些,心中不免有些难以言表的失落。这一切被樱芳子留意到了。她也听路鸣谈及过他老婆夏荷不怎么喜欢日本女子,于是就故意跑到一楼给路鸣打电话。

路鸣一看是樱芳子的电话,就接听了。樱芳子说:“路君,既然夏荷夫人不乐意我们来往,我今晚再给你介绍一位吧。”

路鸣知道市委书记潘景云的眼线很多,他跟樱芳子的听话若是被潘景云知道了,肯定会挑拨他和夏荷的关系。于是,他也出去接了电话。

路鸣说:“芳子,你现在不了解我的心情。半年前,我这这家酒店认识了陶副市长的妹妹,她是一个穿旗袍的美丽女孩,我们认识没多久她就结婚了。我今天一来这里,心中念起往事不免难以失落。”

樱芳子说:“原来路君是位重情之人啊,我看这样吧,我马上让芭莎丽姬陪你喝酒解闷怎么样?”

路鸣好奇的问:“芭莎丽姬是谁?”

樱芳子解释说:“芭莎丽姬是这次跟我来中国投资的合伙人。她是伊朗国家的女老板,前几年,芭莎丽姬跟他男友分手之后,就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哦,我得跟你提一下,芭莎丽姬这个女子精通西域国家的房中术,因为芭莎丽姬热衷于这门性学艺术,才导致她男友跟他分道扬镳的。”

路鸣不可思议的说:“她是伊朗的女子?那不就是古代波斯帝国的女子吗?”

“哈咿,她就是波斯女。”樱芳子说。

路鸣平时很关心天下事情。自从美国佬支持当地反对派,灭了阿富汗的萨达姆,剿了利比亚的卡扎菲之后,为了那几吨子石油,就妄图驻兵封锁波斯湾,抵制伊朗研制核武器,其目的就是想吃掉伊朗,夺取石油。这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狼子野心,别说是地球人,恐怕外星人都知道。但伊朗国家人秉承了他们先祖波斯帝国人的血统,他们个个好战,个个都是鹰派人物,人人嗜武如命,从不服软。否则的话,当初也就不会称霸欧亚非三大版块的地球霸主了。

话说到这个伊朗国的女人,不但妖媚漂亮,柔情多姿,还懂得善于取悦男人的房中术,这些用性的方式回报男人,鼓励男人保家卫国,因此,自然积累了大量的性学经验。这些在世界历史上向来也是闻名天下的。

如今,樱芳子说芭莎丽姬懂得西域的房中术,路鸣是深信不疑的。

路鸣说,那好,你就征询一下芭莎丽姬的意见,如果她不想来陪酒的话,你不要勉强就是,我路鸣从不干那种强-奸民意的事情。

樱芳子说,哈咿,她先在还在公司培训员工作业,我这就喊她过来。

异香娇躯

路鸣挂了樱芳子的电话,回到酒店包间里之后,樱芳子也就进来了。酒局上的其他市领导一见路鸣进来,就急忙收起自由的言谈,不苟言笑的小声交谈起来,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路鸣呵呵的说:“我路鸣是个随和之人,大家不必拘束,来,我们一起开怀畅饮如何?”

路鸣这么一说,场面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

就在他们举杯痛饮之际,姗姗来迟的波斯女子芭莎丽姬进来了。

大家看到芭莎丽姬,顿时惊艳满座。

这是一位正血统的阿拉伯女子,她穿着长长的黑袍,蒙着黑纱,露着一双美丽幽深的眼睛。酒局上的男人们都在各自揣摩她那面纱后面的娇容,都想窥-视她那黑色长袍里面的身段是什么样子的,是玲珑多姿还是富态的身材呢?

路鸣和在座的男人一样,他也想窥探这个西域女子的面孔和她那或瘦或胖的身子。

芭莎丽姬挨着路鸣坐下后,用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跟大家问了好,然后就对路鸣说:“路市长,小女子不善饮酒,请见谅。”

芭莎丽姬的身子发出一种浓淡相宜的异香,这让路鸣像吃了春-药一般的有些坐不住了。但他还必须伪装出一副市长的派头,爽朗高声的说:“丽姬小姐,你不必拘束,不必拘束啊!呵呵呵”

路鸣今天被她体香熏陶的有些不胜酒力了,他象征性的喝了几杯之后,就借故进了樱芳子给他安排的房间。

他一进来,就急不可待的盼望着芭莎丽姬赶紧过来。他想,我这是怎么啦,自己从来没有被任何见识过的女子迷成这个傻样子,而今,芭莎丽姬的出现,竟然他魂不守舍,尤其是她身上的异香,就像催-情的猛药一样让自己浑身燥热。

半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芭莎丽姬在樱芳子的陪同下,终于深情款款的来到了路鸣的房间。

樱芳子跟路鸣交代了几句,来个日本式的点头哈腰礼节之后就走了。

过了片刻,芭莎丽姬的面纱还没有摘下了来,她的身子还是隐藏着那黑色的长袍里。路鸣不免有些心急,他忍不住的问:“丽姬小姐,你能把面罩摘下来吗?”

芭莎丽姬话语柔和的说:“路市长,在我们伊朗国家里,阿拉伯女子的面容和身子,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看到,请见谅。”

路鸣一听,心中顿生气的七窍生烟,这个樱芳子跟我搞什么把戏呀,不摘面罩也就算了,若是不脱衣服,那该怎么搞?我路鸣总不能因为上她,再娶一个外国的女子吧。

芭莎丽姬好似看出了路鸣的不悦心思,就心平气和的说:“路市长,您有所不知,我这就跟你说说其中的原因。”

她刚一挨着路鸣坐下,女子那身上的异香顿时扑鼻而来,路鸣浑身的燥热再次升温了。他不能自抑的搂住了芭莎丽姬。

好爽!好柔!好香!

路鸣不想强行占有她,主要因为他是个市长身份,既然是市长,那就必须有涵养。

十来分钟后,芭莎丽姬声音悦耳的跟路鸣谈起了她国女子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这种间也包括她本人的故事。

路鸣听罢,长长的哦了声,说,原来如此啊。

原来,芭莎丽姬和其她的阿拉伯女子一样。她们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国度里。这个国度的男人最多可以娶四个老婆。因此,她们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她们那包裹严实的裸-体身子,也只有她们的男人才能看到;她们没有任何理由选择自己的爱人,也没有任何理由选择离不离婚,但她们的男人可以随意跟她们离婚。

她们长大成人后,如果没有吸引男人的魅力,那就意味着此生过着孤苦伶仃的命运。为此,她们从小就学习取悦男人的媚术,懂得十分珍惜自己的身体。

芭莎丽姬说完后,又谈及了自己的婚姻,她的故事和樱芳子跟路鸣说的稍有不同。

她曾经和一个阿拉伯男子结过婚,他男人一共有四个老婆,但是因为没有给他男人生个一男半女,芭莎丽姬就被她男人给休了。眼见美国佬对伊朗虎视眈眈,好过国内的人以为要打仗,有的避难,有的移民去了。婚后的芭莎丽姬,拿着他男人分给她的财产,就去了东京。在东京那段时间,她偶然的认识了山本樱芳子,于是,二人就合资来中国办厂。

听完芭莎丽姬的话,路鸣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子,于是就把自己的同情心跟她说了,芭莎丽姬却满足的说:“我已经结过一次婚,我因此满足了。”

这句话只让路鸣听得瞠目结舌,奶奶滴,这是什么样的思想落后的女子啊,真是草蛋一个!

路鸣想起《天龙八部》里面有个带面罩的女子,如果哪个男人看到这女子的真面目,那么这个男人必须要娶她为亲,否则的话,她就会杀了这个男人。

路鸣暗想,难道我非要娶芭莎丽姬,才能窥见她的真面目和浑身充满异香的娇躯吗?

烟熏浴

就在路鸣踌躇不定之际,芭莎丽姬说她要洗澡去了。

路鸣心中一阵窃喜,我滴要机会来了吆。

他表面上温和的说:“好的,你去洗吧,我在这里等你。”

过了五六分钟后,堂堂的大市长路鸣像个贼一样,蹑手蹑脚凑近了浴室门口。浴室门上的雾状花纹,却只能看到芭莎丽姬那模模糊糊的窈窕身子。

就在这时,有人打电话过来了。路鸣的手机丢在了床上,他急忙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边。他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樱芳子打来的。路鸣接通后就有些恼火的说:“樱芳子,你再跟我玩什么把戏啊,我问你,这个芭莎丽姬是陪我聊天的,还是陪我睡觉的?”

樱芳子柔声的笑着说:“路君,请不要介意。你肯定可以跟芭莎丽姬上床的,只不过,因为她生活在伊朗国家,所以她在性解放的思想上还是有些放不开的。你可要继续努力啊。祝你好运。”

路鸣问樱芳子打电话有什么事,樱芳子说,芭莎丽姬每天都会洗烟熏浴,每一次洗的时间都很长,你要耐心的等待,不要急躁哦。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那她需要洗浴多久呀?

“两个时辰左右吧,你也许不知道什么叫烟熏浴,我这就把资料发到你的手机上。”樱芳子说罢就挂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路鸣接收到了樱芳子发来的资料。路鸣只听夏荷说过烟熏妆是怎么一回事,但对于烟熏浴的意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打来资料一看才知道,原来这是阿拉伯女子为了取悦男人,而用各种各样的,香气馥郁的奇异花草,炮制而成的药方子。如果女子用这些奇花异草提炼的成份来泡浴,出浴之后会通体透香,这种香味是任何香水无可代替的。

路鸣关了手机,暗想,无怪乎芭莎丽姬的身上会那么的香气袭人,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该怎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呢。

路鸣忽然想起芭莎丽姬的中国话不是很好,不如在教她学中国话上做些文章,或许这样会有效的。

二个半小时之后,芭莎丽姬从浴室出来了。她依旧是黑袍加身,但没有戴头巾和面罩。路鸣只看了一眼,当即被她与众不同的美艳惊呆住了。

她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娇艳欲滴的嘴唇,以及那高挺笔直的鼻梁,一头浓密的棕黑色头发,呈波浪形披在肩上;她的脸儿透着娇媚,泛着羞怯,含着风情,藏着含蓄,热情奔放之中微微隐现着孤单落寂,可以说,任何女人的美丽,在她身上发挥到了最大的极致。

“路先生,我是不是很丑?”芭莎丽姬妩媚一笑道。

路鸣急忙说,哪里,哪里,你很漂亮,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我们大中国的新疆少女。

芭莎丽姬笑着说:“路先生过奖了,我都二十九岁了,哪能跟新疆少女相比呢。”

路鸣忽然问:“你不是说,除了娶你的那个男人,你不会在任何男人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吗?”

芭莎丽姬莞尔一笑道:“我没有走出国门之前,是这么想的。自从来的中国后,我就消除了这些守旧的想法。我在洗澡之前,不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实际上,我是故意逗你玩的。”

路鸣想,这个女子倒也不缺乏风趣,竟然还有心思逗我玩一下。

这时,芭莎丽姬挨着路鸣坐下了,她身上散发出那幽香馥郁的香味儿,像他自己喝了春药一样的把持不住。他禁不住的想抱她,想摸摸她的乳-房,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所不同;想摸摸她的阴-户,是不是也是与众不同的。

路鸣又想到她貌似新疆女子的模样,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正统的新疆女子来,据说,那里的女人都是腰粗有力气,女人下面长的毛毛儿不太多,但是,那隆起的地方有拳头那么大,很诱惑人,让人很想看个究竟,是否可以洗澡,或者摸鱼抓虾。

路鸣忽然抱住了芭莎丽姬,这个西域女子的身子当即震颤了一下,但她没有动弹,只是任由男人抱着。

路鸣喘息着,粗鲁的说,我要摸摸你那里。

芭莎丽姬的汉文不是很好,她不知道“那里”的意思,就问:“是哪里?”

路鸣说,明天起我叫你汉文,好吗?

“好啊,以后我就在启明市住下了。”芭莎丽姬开心的说。

得寸进尺的路鸣,他忽然摸到了女人的那里,那里隆起的部位,软绵绵,肉乎乎的,果然有拳头那么大。

房中术

路鸣一摸到芭莎丽姬隐秘三角区,当场热血沸腾,浑身燥热不已。他实在按捺不住快要喷薄而出的欲火烈焰,突然一就把芭莎丽姬压在了床上,上去就捂着了波斯女那山峰一样的。

芭莎丽姬懂得取悦男人的媚术,对房中术当然也是十分精通的。现在,路鸣真要和她交欢,芭莎丽姬也就渐入佳境的迎合男人了。

路鸣慢慢的解开了她的黑色长袍,女人那蜜色的肌肤,顿时显露山水一角,逐渐的坦露出那浑圆硕大的,丰满坚实又柔软的乳-房。

路鸣暗自赞叹,这个西域女人果然和东方女人截然不同。她的身上肌肤弹性而紧凑,腰围稍粗,但胯骨很宽大,大腿也是健修长。

路鸣盯着她那火爆的身材凝视了半天,忽然抬头看着她说:“丽姬,你真漂亮!”

芭莎丽姬羞涩的笑道:“听樱芳子说你是个善解风情的男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路鸣盯着她那明眸闪亮的,蔚蓝色的大眼睛,谦虚的说:“哪里,哪里,我也是听樱芳子说你善于房中术,因此向你讨教你。”

二人都这么一说,自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激。于是,就围绕着性的话题而讨论了半天。

他们结束宴会的时候是下午一二点钟,而现在是下午晚上七点多了。路鸣跟芭莎丽姬聊得热火朝天,竟然忘记给他的女人们回电话了。

路鸣的三个女人虽说不怎么管束他,但路鸣若是不回家过夜的时候,他会提前跟他们说一声的。

晚上八点左右,夏荷和虞娟分别打电话过来了,一般情况下,梅若云和周美凤倒是很少打电话给他的。

路鸣一心想请教芭莎丽姬的房中术,因此,他千方百计的对夏荷和虞娟找借口,说自己今晚太忙了,因此忘记了给你们回电话。

好不容易把她们敷衍了事,路鸣想起要洗澡。他这些年没少给女人上床,所以对性生活的质量和清洁度,是十分讲究的。

路鸣匆匆忙忙洗完澡之后,他来到房间,看到芭莎丽姬盘腿打坐的在床上,还不停的伸展着胳膊和腰肢。

路鸣冒昧的说:“丽姬,你是在练习瑜伽吗?”

芭莎丽姬神情严肃认真的活动一会儿,就说:“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严格意义上讲,我是在练习房中术。”

路鸣好奇的说:“瑜伽和房中术有关系吗?”

芭莎丽姬莞尔一笑道:“当然有啊,我们西域的房中术其实就是由瑜伽术演变而来的,如果从历史渊源上来说,最早的性学著作是你们国家2000年前的《**经》,后来这部书失传了,数百年后出现在日本,最后又由日本传到中国,以及西方国家。也就从那个时候起,瑜伽术被创立起来,大约在一千年左右,瑜伽术分支西域的房中术。我所练习的其实就是《**经》的前身。”

路鸣吃惊的说:“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哇!你竟然如此懂得这些!我作为中国人真是自叹不如呀!”

芭莎丽姬略显伤感的说:“我能懂的这些,也是由我们的先祖遗留下来的国情决定的。我们阿拉伯女人没有任何社会地位,为了能取悦男人而把自己嫁掉,十几岁时就要学习这些房中术,还有那些所谓的媚术。”

芭莎丽姬的话大有羡慕中国女人的意思。刚才,路鸣和夏荷,虞娟通话的时候,芭莎丽姬却听一清二楚。她是多么的羡慕她们啊,她们的男人都当市长了,还是那么的被路鸣体贴,真是幸福啊!市长一职,在她的那个国家里,地位仅次于阿联酋酋长。这些酋长大多数拥有四个以上的正室妻子,而路鸣也不过只有三个女人而已。

当然,芭莎丽姬不了解中国国情,她的这些内心想法自然是幼稚可笑的。

路鸣听她这么一说,禁不住的气愤填膺起来。但他明白这些都是跟他无关的事情,自己再怎么同情芭莎丽姬,也只能骂几句或许跺跺脚罢了。

这时,芭莎丽姬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开始切磋一下房事吧。

她不说睡觉或者休息,而是直截了当的说进行房事。

路鸣点点头,一把搂过这个美艳动人的西域女人,急不可待的想冲进女人那宽阔的河道之中。芭莎丽姬急忙说:“年过三十的男人,一天一次即可,像你这样急吼吼的想进去,我看你非要弄我个十次八次不可。路先生,你这样会伤身体的,我们还是循序渐进,仅一次就就足够,不要以为只做一次,但这里面的欢爱享受要抵得上平时的十几次。”

路鸣笑着说:“你是越说越玄乎了,好吧,今晚我就跟你来个一次痛快。”

溃不成军

芭莎丽姬嫣然一笑着说:“路先生,完事不要之过切,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共度良宵。”

路鸣也说,那好,我们先来点儿前奏曲。

他说着之时,就吸允上了芭莎丽姬的球。这个西域的女子,她微笑得像蒙娜丽莎一样的对路鸣说:“路先生,我看你印堂发暗,日后若是无节制的纵欲下去,不出五年,你就会精尽人亡的。”

路鸣一听慌了神,他急忙停止在上的吸允,不可思议的说:“你说话当真?若是这样,我路鸣岂不是在世间白走一遭?丽姬,不知你有何办法能让我延年益寿?”

芭莎丽姬像一位性-爱女神一样,柔声的说:“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参照《**经》上,而体会的经验。路先生,你如此年轻能当上市长,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少,你跟她们交欢太过于频繁,不能抑制,因此,导致你亏血亏精,时间一久,当然会印堂发暗。”

她温柔的抚摸着路鸣的巨无棒,接着说:“男女这事情,若是调教合理,不但不会损**体,还会延年益寿的。”

路鸣急忙问:“那我该怎么办?”

“一日一至二次即可,多则无益,反而伤身。”芭莎丽姬说罢,在路鸣的下三寸轻轻按摩,路鸣忽然觉得丹田处升起一种火热的感觉,他的巨无棒再次的怒目嘶昂起来。

这时,芭莎丽姬的双手攥住路鸣那个比西域男人还要大的阳-物,轻轻启开娇艳欲滴的口唇,伸出娇红性感的香舌,在阳-物那圆硕的顶部处,很有技术的舔起来。

路鸣顿感浑身一阵酥麻,有种想喷射而出的快感,立马从中枢神经上反射开来。

芭莎丽姬紧跟着翘起臀部,深深的含住他的大半截圆柱形部分,一手握住根部,一手在男人的睾-丸上极为温柔的摩挲着

突然,路鸣浑身痉摩,他那一身的肌肉疙瘩,鼓凸凸的似乎要爆裂一般;而芭莎丽姬还是不停的继续她的玩抚。

舒畅无比的路鸣大吼一声,一道凝白的箭雨立即飙芭莎丽姬一脸,路鸣他当场溃不成军了。

芭莎丽姬忽而又在他的会-阴-处,用手指重重一压,抵住了男人的,后面第二轮喷射的浓液立即被阻隔在里面了。

男人的雄性之液一下子就出现了逆流状态,那根巨无棒此时像死蛇一样的耷拉下来。

路鸣喘息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好爽,好舒爽!我还没有,就这么舒爽,接下来要干的话,看来我的不行了。”

芭莎丽姬擦拭着脸上的,咯咯大笑着说:“路先生,你的太容易攻破了,没想到你这么的不堪一击呀。”

她又说:“男人的旺盛精力跟体内的精华是分不开的。我若是如此三番五次的催精下去,不出十日,路先生就会毙命。我今晚这么做,就是想要你知道男人要珍爱自己的身体,哦,你现在是不是下有些胀痛?”

路鸣佩服的点点头说:“是有点儿隐隐的胀痛。”

“你去一趟洗手间方便一次就行啦。等下我叫你有益身体的哦。”芭莎丽姬说罢,开始盘腿打坐,凝神聚气起来了。

路鸣暗暗称奇,他想,这个波斯女子真是个奇女子,我若是利诱她勾-引潘景云,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这个市委书记毙命,谁人会怀疑我呢?

路鸣到洗手间方便完毕后,芭莎丽姬也调息好了。她让路鸣来摸她的,路鸣满心欢喜的把手放在了她的上。

女人那隆起的如同成人拳头大小的部位上,稀稀疏疏的生长着金色的打着卷儿的绒毛。路鸣一摸上去,就感觉手里像是多了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他继续向下探去。芭莎丽姬那个地方的沟壑,狭长而紧闭着。

路鸣四指并拢,大胆的掏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无比的紧凑滑湿,特别的开阔又似乎很紧合。

芭莎丽姬说:“我要发功了,你要用心的感觉哦。”

话刚一落音,路鸣立即觉得四手指像被吸盘咬住一样,任他想抽出四手指都有些困难。

就在路鸣暗暗称奇之际,芭莎丽姬又说:“你抵住我的,我要释放爱-液了啊。”

路鸣翘起一手指,向上顶起,探索到她的之后,轻轻勾动起来。只听芭莎丽姬闷哼一声,她的蜜道内突然大大开阔,与此同时,路鸣的整个手掌全部进去了。

两全其美

芭莎丽姬忽然深吸一口气,突然爆发出一股暖液喷涌而出

路鸣急忙挺出巨-无-棒,迎着那热浪滚滚的潮流,深深的插-了进去。芭莎丽姬欧耶一声大叫,抱着路鸣跟他欢战在一起。

以后的几天以来,路鸣夜夜和芭莎丽姬**缠绵,好生的风-流快活。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市委书记潘景云的耳朵眼里。潘景云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了,他也想把芭莎丽姬争取过来为己所用。

昨天中午,他派贴身秘书虞姬到樱芳子的公司里,单独面见芭莎丽姬,但这个西域女子根本不买虞姬的账。

暗地里,虞姬本身是路鸣和虞娟安排在潘景云身边的眼线。既然芭莎丽姬不买账,她就如实的向潘景云汇报了一边。其实,以虞姬和路鸣虞娟的关系,她完全有把握让芭莎丽姬服侍潘景云的。但是,虞姬不想让芭莎丽姬靠近潘景云,自然有她的主意。原来,她也是想向芭莎丽姬学习房中术,如果芭莎丽姬一旦跟潘景云有染,她就不但学不到这些东西,弄不好还会被潘景云一脚踹开。

潘景云一听虞姬说芭莎丽姬不给他面子,心中就十分恼火,可他是市委书记啊,总不能没有修养的去把芭莎丽姬抓回来吧。

潘云景曾经也是个久经沙场的高手,就是因为这些,才导致他四十岁之后干那事而力不从心。他现在急需要芭莎丽姬能让他回光返照,重振雄风,因此不得不亲自出马,去会会这个洋女人。

想要搞到芭莎丽姬必须把路鸣支开,于是,潘景云以工作为理由,安排路鸣到外地考察去了。

路鸣明知道这是潘景云的诡计,但还是表面上服从了潘景云的安排。实际上,路鸣这段时间非常的忙碌,一要忙于自己的工厂开办,二要应付他的女人们。

因为路鸣是公职人员,他要办厂,自然不能自己担任法人代表和公司职位。为此,他只能背地里住处公司事务,表面上让路平担任公司的老总。除此之外,路鸣一连几夜不回家过夜,虽说周美凤和梅若云没说什么,但弄得夏荷和虞娟很是不悦。她们看到路鸣被潘景云安排到外地考察,都愿意丢下手里的工作去陪路鸣。殊不知,路鸣这些天跟芭莎丽姬学了不少房中术,他早就想在这两个女人身上试试功力了。

于是,路鸣携着夏荷和虞娟,到一个叫黄天市地方考察去了。

但是潘景云等路鸣一走,他就对芭莎丽姬虎视眈眈,蠢蠢欲动起来。这天,他从省里开会回来,给芭莎丽姬买了几件上档次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让司机把他送到樱芳子的公司。

樱芳子和芭莎丽姬正在给公司小领导开会,门卫室的保安忽然打电话来,说,市委书记来她们的工厂视察,现在已经来到了大门前。

樱芳子心中十分的疑惑,市委书记来她们这里视察工作,向来都是提前一二天发行通知的,他今天不请自到,怕是另有所图。

她就对保安说,你让他稍等,我随后就到。

芭莎丽姬起身也要跟她去,樱芳子急忙说:“丽姬,我有种预感,潘景云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我看你暂且回避一下。”

戴着面罩,穿着黑色长袍的芭莎丽姬,她轻轻点点头,就离开了会议室。

樱芳子散了会议之后,就领着几位公司经理迎接潘景云去了。

她一看潘景云只带着司机来的,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她依旧不露声色的把潘景云一人迎接进来。

潘景云一落座,象征性的问候了樱芳子之后,就单刀直入的说:“久闻贵公司的副总芭莎丽姬小姐,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她呢,樱芳子小姐,你看能否让她出来一下。”

樱芳子推辞道:“潘书记,今个真的不巧,芭莎丽姬明天要回国一趟,她现在去市里取飞机票去了。”

潘景云隐隐觉得樱芳子话里有假,就从公文包里取出张银行卡来,说:“这里面有一百万,还望樱芳子小姐笑纳。”

一百万人民币兑换成日元的话,那就是上千万的数目了。樱芳子再怎么不贪钱,她又怎么能拒绝呢。自己只有略施小计,不但不得罪市委书记,又能满足他的心愿,何乐不为呀?

想到这,樱芳子就说,潘书记,我这里是工厂,有什么私人事情的话,我们晚上谈,怎么样?

她说着之际,就把银行卡收了下来。然后走到潘景云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潘云景暗喜的想,我先尝尝日本女子的味道,然后再跟芭莎丽姬请教房中术,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想着的时候,就把手伸到了樱芳子的大腿根处。樱芳子嘤咛一声歪倒在他怀里,娇声的说:“潘书记,你别急嘛,我这里公司里还有好几位日本小妞,你要不要先过目一下哦?”

吸-精大法

樱芳子此言一出,潘景云立马露出了好色的本性。他急忙说:“那好啊,你晚上带着这几位日本妞过去,别忘了,你和芭莎丽姬也要一起去啊!”

樱芳子轻轻拿开潘景云的手,妩媚的说:“潘书记既然喜欢,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

临走时,潘景云不忘记在樱芳子身上又抓了几把,最后才结束了“视察工作”离开公司。

潘景云一走,芭莎丽姬就推门进来了。她学着中国男人的口吻,骂了句:“老棍”。

樱芳子就把潘景云来这里的来由说了一遍,芭莎丽姬冷笑道:“这个潘景云,我看是自找死路。”

樱芳子不解其意,就问:“你怎么说他是自找死路呢。”

芭莎丽姬笑着说:“他这么大年纪,要是多泄几次,男人的精气就会亏崩,男人若是没有先天之精的守护,过不了多久,就会阳衰而死的。”

樱芳子点点头,忽然说,听说你的吸精**很是厉害,若是你能把他吸个精尽人亡,事情就不好办了。

芭莎丽姬咯咯大笑起来,但她没有说话。昨天夜里,路鸣临走时跟她交代过,若是潘景云想打她的主意,就让她施展吸精**这一招,有必要的话,就要让潘景云脱阳而死。

晚上七八点钟,潘云景在凡尔赛宫大酒店设宴款待樱芳子和芭莎丽姬,以及樱芳子带来的三位翘首弄姿的日本妞。

这些日本妞都是樱芳子从日本带过来的艺妓。樱芳子深知中国官场上的男人,他们好色本性根本不亚于日本男人。为了能打通她在启明市办厂的外交关系,因此,她专门把这些艺妓带到中国。

酒足饭饱之后,服务员撤了酒桌,空出的场地就是艺妓表演的舞台了。

潘景云色眯眯的看着即兴表演的艺妓,心中很是开怀。只见这三个日本妞云鬓高挽,穿着和服,后腰扎着枕头模样的装饰,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跳着日本的舞蹈。

潘景云这次来,为了安全起见,他还特意让伍云龙带着数名武警在门口和楼道边执勤。这样,他才可以放心的玩乐子自己的了。

这时,樱芳子响亮的击了两掌,这三名日本妞就边跳舞边脱下了和服,一直脱到全裸为止,潘景云高兴的急忙带头鼓掌起来。

等艺妓散去之后,潘景云伸手在樱芳子的臀部上捏了一下,一旁坐着的芭莎丽姬看到后,也凑进了潘景云。

潘景云伸出另一只手,也摸到了芭莎丽姬的臀部。他心中暗暗吃惊不已,东西方国家的女人果然因人而异。樱芳子的臀部小巧浑圆,而芭莎丽姬的臀部宽大肥硕。

潘景云急不可待的想看看芭莎丽姬的真面目,于是就想扯了她的黑色面罩和头巾。芭莎丽姬轻轻一躲,潘景云失了手,他就说:“美人儿,我就看一眼如何?”

芭莎丽姬柔声的说:“潘先生,你要尊重我们国家的子民哦,您知道,我们伊朗是一个信仰宗教的国家,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真面目的。”

潘景云疑惑的说:“请问一下,难道路鸣路市长也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吗?”

芭莎丽姬装作很肯定的样子,说:“是的。我向您保证,路市长他绝对没有见过我的样子。”

樱芳子也点点头,说,潘君,路君的确没有见过丽姬的真面目。

潘景云狐疑了半天,就说,我们不谈这个,走,到房间里叙话吧。

于是,二女一男就进来酒店里的总统套房。

他们一进房间,潘景云就让樱芳子脱了衣服,樱芳子也就依言把自己脱光了。潘景云玩抚着樱芳子一对挺翘的奶-子,说了声“好奶!好奶!”,然后又让芭莎丽姬脱衣服。芭莎丽姬微笑着说:“这个肯定不行,你可以帮你恢复男人雄风,也可以跟你做-爱,但我不能背叛我的祖国的礼仪,我看这样吧,等下我撩起袍子,你直接进来就是啦。”

潘景云急忙说,好,好啊!你先帮我恢复年轻的雄壮,然后就弄进去。

这边的樱芳子不停的玩弄老男人的玩意,那边的芭莎丽姬开始了在老男人下的部位,轻轻缓缓的按摩。

也不知芭莎丽姬用的什么绝技,过了几分钟,潘景云的老鸟就一柱擎天了。

潘景云抓住战机,急忙对樱芳子说:“你先坐上来,要快啊,不然的话,我会软下去的。”

樱芳子咯咯一笑,就大大方方的跨上了老男人的身体。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芭莎丽姬就暗暗的把吸精**的秘诀告诉了樱芳子。此时的樱芳子,按照芭莎丽姬的告诉她的要点,就扶着这杆风烛残年的老枪,套了进去。

还没有动作几下,潘景云感觉不对劲。他只感到樱芳子的蜜道,像抽风机一样的紧紧吸住了他的老鸟。那老鸟的头部,在女人体内的最深处,一下子就被卡住了。

采阳补阴

潘景云舒服之余,急忙大声的说:“美人,你快让它松下来,太紧了啊,我拔不出来了。”

樱芳子呵呵一笑道:“潘君,你滴玩意,大大滴不行了。”

这时,芭莎丽姬用手轻轻在老男人的睾-丸上,一阵温柔的抚摸,只把潘景云舒爽的连声叫“爽”!

樱芳子还没有扭动几下水蛇腰,潘景云当场山崩水泻了。当他老玩意像死蛇一样的滑出来之际,樱芳子急忙下来,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潘景云疑惑的说,你在干嘛呢?

“我也累了,我要休息哩!”樱芳子回答道。

其实,樱芳子正在吸收老男人的精华呢。在此之前,芭莎丽姬告诉她,说房中术里有一种吞精补阴的说话,就是让男人先泄,而女方不泄的前提下,女方要用缩-阴的方式,来吸取男人的精-液,从而达到采阳补阴的效果。反之,若是女子先泄而男人不泄,叫做采阳补阴。

潘景云哪里懂得这些欢场上的房中术,他也只是图个一时痛快舒爽,岂会管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芭莎丽姬看到潘景云泄了,当即再次使用所谓的“催精术”,又让潘景云的老鸟有了精神。潘景云激动的说:“丽姬,该你了,你快上来吧。”

芭莎丽姬不慌不忙的撩起黑袍,在潘景云的下跨坐了下来。

西域女人的体格不但高大健壮,而且的蜜道也很宽阔,别说是潘景云这样的老玩意,就是路鸣的阳-具,也只能刚刚好。

潘景云的老鸟一进去,就好似掉进了一条宽阔的大河道里一样,宽松无比,温热又舒坦。

因为没有紧缩的快感,潘景云就不舒服了,他急忙问:“你也会樱芳子的功吗?”

芭莎丽姬爽快的说:“有啊,我这就夹你一下。”

话刚落音,芭莎丽姬就吞纳吸气的收缩紧了河道。潘景云十分舒爽的说:“再紧点儿,再紧点儿。”

于是,芭莎丽姬收缩的更紧了。

突然,潘景云闷哼一声,当场就一泻千里。

一个老男人,两个异国女子,一直玩到深夜才肯作罢。

午夜,芭莎丽姬趁着潘景云入睡之时,她悄悄的给路鸣发了个短信。

这个时候的路鸣正在黄天市一家的宾馆里,跟夏荷和虞娟亲热个没玩没了。

路鸣来黄天市说来不巧,他刚一到这里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因为无法出行,考察的日程也被耽搁了。

在外面人的眼里,路鸣和夏荷是夫妻,所以下榻宾馆的时候,虞娟单独的住在一间房。

今晚,路鸣悄悄把虞娟喊来,而后,虞娟和夏荷就共同服侍路鸣了。和平时一样,路鸣跟她们亲热完了,就想左拥右抱的去睡觉。

他们三人刚想入睡之际,芭莎丽姬就发来了短息,短息上显示的是:采阳补阴成功,一切马到成功。

路鸣知道樱芳子和芭莎丽姬得手了,过不了几天,潘景云就会精神萎靡的上不了班,若是他再想搞女人,必然魂归极乐。

路鸣给芭莎丽姬恢复了短息后,一想到采阳补阴的四个字眼,他禁不住的想跟夏荷和虞娟来个采阴补阳。嘿嘿,既然樱芳子和芭莎丽姬能用采阳补阴的招数制服潘景云,我何不跟自己的女人们来个采阴补阳,提高自身的免疫素质呢。

路鸣想罢,他翻身压住了虞娟就想要来事,惊醒的夏荷急忙说:“老公,你怎么还没有要够呀,来,到我这里,先跟我亲热。”

她又问虞娟有没有意见,虞娟娇羞的说,我刚刚被咱们的老公给射满了,我哪里还会有吃醋的心情呢。

路鸣大笑道:“你们两个一起来吧,我今晚也该好好滋补滋补啦。”

“怎么滋补啊?”夏荷问。

“采阴补阳呗。”路鸣说着就大力的揉捏着夏荷的水蜜桃。夏荷哎吆一声说:“老公,你别揉捏了好吗?我的毛毛都快要被你揉搓掉了啊!”

路鸣张口咬住女人的水蜜桃桃瓣,猛烈的吸允了一会儿,抬头一就说:“谁让你的阴-毛长的那么快哩,小宝贝,我要进去喽。

话未落音,路鸣就挥师进军,直捣狂龙。

路鸣一边做一边回想着芭莎丽姬的告诫。芭莎丽姬告诉过他,若是他想采阴补阳的话,最重要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让女人先泄。

在女人流泻的过程中,他要静止趴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提肛收腹,让女人的来滋润他的阳-物。如此一来,静止个四五分钟,即可达到采阴补阳的目的。一个月下来,男人不但容光焕发,而且还会精力十足。

路鸣和夏荷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了,他知道如何才能让夏荷达到高-潮而先泄的技巧,因此,他为了让夏荷提前先泄,为了保持体力,他就缓慢而小幅度的跟夏荷。

三五分钟下来,夏荷就不满意了,她催促道:“你怎么像个有气无力的小老头?快点,来些猛烈的动作吧。”

深度体验

三五分钟下来,夏荷就不满意了,她催促道:“你怎么像个有气无力的小老头?快点,来些猛烈的动作吧。”

路鸣呵呵一笑的点点头,于是就加大力度在夏荷的体内个毫不停歇。

一般情况下,男人的高-潮要比女人来得早。男人想跟女人共同达到巅峰,那么,男人要耐心的等待才行。

路鸣深知这点,他在加大力度猛冲了一阵子,继续采用缓兵之计,来挑-逗夏荷那越来越亢奋的。

男人的深入,让夏荷欲罢不能,她只感到那粗硬的宝贝,在她体内深度的研磨,时快时慢的抽动,浑身上下犹如抽了筋一样的战栗,瘫软。

路鸣的身材高大,他压住夏荷那娇小的身子,在上面有些施展不开手脚。于是,他抽出那**,水泽涟涟的宝贝,下了床,把夏荷的臀部移到床沿边,然后,他抄起夏荷的两条美腿儿,架在肩头,龟-头再次的顶开她那红梨花带雨一般的婬-唇儿,低吼一声就进去了。

路鸣双脚着地的站在床沿边,他的脚趾头紧扣着地面,很有力气的在女人的身体里,竖直上冲。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扣在夏荷那丰-满圆润的上,时缓时急的抓,握,揉,按。另一只手在夏荷的耻-骨上,在那一片毛茸茸的乱草丛中,不停的老板,探索,寻觅,轻捏,捻动。

在那一片乱草之下,在那乱草之下的水帘洞口上,那颗鲜艳娇嫩的阴-核儿,像才露尖尖的小荷一样,嫩嫩的挺立着,充满-荡的着。

路鸣伸出二手指,轻轻的捻动着那个让女人直达巅峰的刺激点。夏荷娇笑着说着**蚀骨的话:“大,老公,你好大!我不行了,快要飞了啊,狠命的插,,我好兴奋”

一旁的虞娟打趣的说:“夏荷妹妹,你现在可有的快感?”

“有啊,有啊,你快来试试吧。”

“等夏荷妹妹舒服完了后,我也让路鸣给我来个。”

虞娟刚把话说完,夏荷突然浑身痉摩起来,路鸣立马感觉夏荷的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紧跟着,忽然喷涌出一连串的琼浆玉液,之后就松弛下来了。

路鸣急忙停止抽动,静静的趴在女人的身上,安心的享受着采阴补阳的欢愉。

稍稍休息一会儿,虞娟急不可待的上来了。夏荷赶紧给虞娟空出位置,看着下面湿漉漉的床单,就说:“,我今晚怎么那么多?”

虞娟换了个床单,她问路鸣没有,路鸣说,当然没射,我要是射的话,那采阴补阳的功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虞娟咯咯大笑道:“那感情好啊,你马上要全部射进我的里面哦,我也要跟你来个深度体验。”

她说着之际,就对路鸣翘起了肥白的圆臀。

路鸣卡住虞娟的腰际,一挺身,就插了进去。

刚才,路鸣和夏荷做-爱的时候没有射-精,因此,他这会儿丝毫不影响跟虞娟的质量。

路鸣为了想快点儿把虞娟的阴-精引逗出来,他上来对虞娟就是一阵疯狂的。虞娟大声的呻-吟着,身子剧烈的摇晃着,臀部一直不住的高翘着

高高翘起的臀部,从后门的直接,是深深直抵最深处的最好姿势。

路鸣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了五六分钟,就把虞娟的欲火给引燃了,她禁不住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雪白的翘臀猛烈的向后着,摇摆着。

这下路鸣就可以以逸待劳的跟虞娟了。虞娟想要达到高-潮,她自然会主动的迎合男人,即使男人以静制动,她也会摇摆着腰肢和臀部,主动的他,研磨着他那粗硬又长的大宝贝。

又过了五六分钟,虞娟娇喘吁吁的说:“大老公,该你动一会儿了。”

路鸣一见时机成熟,他开始慢慢主动的进攻了。因为动作的缓慢,引起了虞娟更加饥渴的欲-望,她那最深处的里,逐渐有种想喷涌的感觉,因此,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路鸣心中一乐,立即快马加鞭,放快了速度,朝着她的体内噗嗤噗嗤,噼里啪啦的狠狠的撞击。

夏荷也看见虞娟马上要来事,就协助路鸣。她伸手探到虞娟下面,摸索到那让人的刺激点,重重一按,那刺激点就像水泵上的开关一样,突然喷涌出来一道道连绵不绝的白色箭雨

纵欲过度的恶果

路鸣眼看虞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他赶紧趴在女人的背上想吸收阴-性-精华。哪知,虞娟身子发软,她忽然趴在床上,路鸣也跟着重重的压了上去

一周后,路鸣从黄天市视察工作回来了。他一回来就知道了潘景云住院的事情。

这一个多星期里,潘景云隔三差五的要樱芳子和芭莎丽姬陪同睡觉,终因纵欲过度而面黄肌瘦的住进了医院。至此为止,潘景云仍然不知道是路鸣对他下的杀手锏。

市委书记住院了,路鸣和其他市政府人员,自然要到医院看望他的。

这天早上,路鸣带着虞娟和市政府其他的小部分公职人员,组成一个小团队慰问团去了医院。

前来看望潘景云的官员,大多是市政府的人,当然也不缺乏省政府的人以及各界人士。但是,他们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见到潘景云。

路鸣他们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被执勤的武警拦住了。

路鸣十分不悦的说:“我是市长,你有必要拦我吗?”

这名武警急忙解释道:“报告市长,除了潘书记的家属,任何人不得探望病人。”

“这是谁的主意?谁安排的?”路鸣恼火的问。

“报告市长,是省办公厅何厅长特意安排。”武警回答道。

路鸣问:“怎么样才能见到潘书记?”

武警又答道:“必须有何厅长的书面或者口头许可。”

路鸣一听就说:“你让开。我又不是列宁,你也不是卫兵,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这么武警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他只知道列宁,却不知道列宁与卫兵的故事。

他急忙说:“市长,真是对不起,恕我不能破例。”

路鸣懒得跟武警计较,就一个电话打到了何启飞那里。

何启飞接了电话,冷笑着说:“路鸣,你别想跟潘书记来个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少假惺惺的,你瞒得了潘书记,但是瞒不了我何启飞的眼睛。我怀疑你拉拢虞姬靠近潘书记,目的就是想扳倒潘书记,你取而代之他的市委书记一职。我甚至怀疑是你怂恿那两个外国女人勾-引潘书记的,因此才让潘书记脱阳而病。”

路鸣是厅级干部,而何启飞是副部级干部,但路鸣有省委的岳书记和夏部长做后盾,他怎么会怕何启飞呢。

于是,他也冷笑道:“何启飞,你不过是怀疑而已,你凭什么证明是我坑害了潘书记?何启飞,你不就是比我官大一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初,你和潘晓曦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指使黑道杀手袭击臧书记和樊书记,然后又坑害了虞姬,你不也是也想争当个市委书记吗?”

“是呀,那又怎么样?老子我现在比市委书记牛逼多了。”何启飞得意洋洋的说。

路鸣大骂道:“何启飞你少跟我扯蛋蛋,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决一高低的。我问你,你让不让我见潘书记?”

“你这不是嘴巴上抹石灰—白说吗?”

“姓何的,你等着,我这就向省委投诉你。”

路鸣说罢,当即就挂了电话。随即,他一个电话打到了省委书记乔烈光那里。乔烈光正在和省委副书记岳世飞谈工作,他接了路鸣的电话后,就把电话递给了岳书记。岳书记一猜就知道是路鸣打来的。

路鸣简单的把事情经过一说,岳书记听罢就转述了路鸣的意思。其实,他想征询了乔书记的意见。乔书记就说:“路鸣身为市长,他要探病市委书记,这是理所当然的,你让何启飞来见我,看看何启飞怎么说。”

于是,岳书记就让路鸣稍等,之后就打电话喊来了何启飞。

路鸣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岳书记打电话过来。岳书记说:“路鸣啊,何厅长对你探望潘景云颇有微词,你先进病房吧,至于你和何厅长之间的矛盾,以后再说吧。”

路鸣高兴的说声“谢谢”,随即把手机递给了执勤的武警。

武警连声只说:“是。是。是。”

片刻之后,他把手机还给路鸣,微笑着说:“市长,各位领导,您们请。”

路鸣领着众人就进入病房了。

大家一进来,都是很肃静的,谁也不敢大声的喧哗,只怕影响潘景云的休息。

此时的潘景云正由他老伴守护着,只见他眼窝深陷,且两眼无神;他的颧骨鼓凸的老高,精神特别的萎靡颓废,好似即将要到马克思那里报到的功勋之人;他脸上的老年斑也好似又多了几块,越发越来明显了。

大家跟潘景云的老伴无声的点头问好之后,就见潘景云吃力的抬起了手,他想说话,但张了张口,有气无力的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路鸣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纵欲过度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恶果,自己若不是身强力壮,恐怕也早就魂归乐土了。

路鸣不敢多想,就急忙上前握住潘景云的右手,语调关爱的说,潘书记,我和大家来看你了。

美女副省长

路鸣跟潘景云握了手之后,其他的市领导根据官职的高低,也都依次跟潘景云握了手。

路鸣他们在病房呆了十来分钟,就回到市政府各忙各自的工作去了。但是,究竟由谁来代理市委书记一职,省委目前还没有正式下发通知。

按理说,代理市委书记的职务完全可以由路鸣来担任的。但是,他中午因为探望潘景云的事情而跟何启飞吵了几句,事后,何启飞肯定在省委书记乔书记面前说了自己的不是,尤其是自己暗地里指使樱芳子和芭莎丽姬引-诱潘景云的黑暗一面,何启飞已经开始怀疑了。

就在路鸣去洗手间的路上,他背着手路过下属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到了有人私下议论谁来担任市委书记的事儿。

路鸣从洗手间回来路过李子洲办公室之时,忽听李子洲也在议论这件事情。李子洲原来是原市委书记樊进斗的贴身秘书,后来担任了现任市委书记潘景云的贴身秘书,哪知,虞姬的到来又挤走了李子洲,因此,李子洲被潘景云打回原形,回到了他五年前那个小秘书员的办公室里。

路鸣和李子洲本来有不错的私交关系,但是,因为路鸣和樊进斗的矛盾,因而涉及到了李子洲,于是,路鸣和他的关系就江河日下,一去不复返了。

只听李子洲对身边的一个女秘书说:“哎,晓云,你听说过路市长谋害潘书记的事儿吗?”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胆怯的说:“李秘书,你可不要乱说哦,万一被路市长听到了,这次你的官位就一撸到底了呀。”

路鸣本想冲进去给李子洲一记老拳,然后再把他贬职到下面的小县政府里去。可他忽然一转念,想到自己哪天对付何启飞,李子洲或许还有用处,也就一笑了之的走开了。

两月之后,也就是晚春夏初之际,潘景云没有挺过来,他终于验证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最后终于盖上了党旗。

也就在潘景云死前住院的没几天,市常委还是安排路鸣担任了代理市委书记。如今潘景云一死,这个市委书记一职,也就落在了路鸣的身上。省常委对启明市这次路鸣任职代理市委书记的事情很慎重,为此,路鸣还必须到中央党校学习二个月。在路鸣去党校学习阶段,他的代理市委书记一职,暂由市纪委书记,政法委副书记萧玉茹代理。

去中央党校学习是一件非常严肃,非常重要的事情,路鸣在那里学习了两个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此时的他多想跑回家跟他的女人们在一起啊。但他想起自己的老岳父夏天宇告诫过他的话,说的是“为官之道,贵于在忍”,于是就只得迎着头皮坚持下去。

就在春末夏初之际,路鸣快要结束学习回来的那几天里,一位女部级干部引起了路鸣的注意。这名女干部很快也注意到了路鸣。为什么呢,因为路鸣身材高大威猛,又是在学员中是最年轻的一位厅级干部。可以说,建国以来也是找不到这样年轻官员的。

但是,路鸣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名女干部姿色不错,虽说和他的年龄差不多,但她却是外省一名大权在握的副省长了。路鸣私下里问问身边的学员,他才知道,这名女干部的名子叫冷岩,她的背景很深,有的学员说,冷岩的一位家人是中央里的人,她这么年轻能当上副省长,也不是什么大新闻。

路鸣记得,曾经有段时间,年轻干部担任高职,是网络上热议的一个话题。据说,外省的有几个县政府,就出现一位二十六岁美女县长。

路鸣和冷岩的有缘巧遇,起初是因为他们同住在一家宾馆,而且还是隔壁邻居。那天,身边没有女人相陪的路鸣,他出去饮酒作乐回来之后,误入冷岩的房间里去了。

冷岩刚刚洗完澡,她正在脱房间里换衣服。突然,酒后的路鸣,他一头扎了进来。当他看到冷岩那洁白如雪的半截后腰之时,当即就酒醒了大半,他想,这个女人脸蛋不但漂亮,就连后腰上的肌肤都是那么的洁白紧凑,若是被我看到她全裸时的曼妙身子,那才叫一个过瘾呢。

“你怎么进来的?”冷岩冷冷的问,她很快的穿好了衣服。

路鸣急忙道歉:“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

路鸣说到这里,他想多看看她几眼,就磨磨唧唧的笑着说:“哎,你怎么不关房间门啊?你要是不在房间里的话,我今晚可就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伺机而动

路鸣说到这里,他想多看看她几眼,就磨磨唧唧的笑着说:“哎,你怎么不关房间门啊?你要是不在房间里的话,我今晚可就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是吗?若是我喝醉了酒,兴许也会跑到你的床上去的。”冷岩淡淡一笑的说。

冷岩的笑意让路鸣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自从他来党校后,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了。其实,即使他身边没有任何自己的女人,他照样可以寻花问柳,到烟花巷找个陌生的女人来陪自己。但是,只要路鸣一想起潘景云好女色而致死的样子,他就不敢再和她的女人**了。

恰巧的是他来到了党校,正好给了他节欲的机会。男人对女人本来都是以性为中心的高级动物,路鸣可以忍受一个月,但是要是俩个月不跟女人上床,那还真是个奇迹。

眼见路鸣快要回启明市了,忽然冒出个漂亮的女副省长冷岩。这让他怎么不动心,怎么能按捺住膨胀的欲-望?

冷岩刚才淡淡一笑的那句话,对于路鸣来说,那就男女暧昧之间的挑逗话语,是的,她若是真的跑到自己床上,那才叫求之不得,那才爽意呢。

什么**,什么纵欲过度致死,什么冷岩的背景,我路鸣管不了这么多了,先上了她泻火不可。

路鸣想罢,忽然反锁上房门,随后快步的走向冷岩。

冷岩立马意识到路鸣要干什么,她急忙退到床边的一角,但她并不慌张,而是冷静的说:“路鸣同志,我们现在算是同班同学的关系了,你可不要乱来哦。再说,我又没有那个叫柳岩的女主持那么漂亮,也没有她丰满,你要是上了我而丢了官帽,我可是不会给你求情的。”

若是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状况,不吓得魂飞天外才怪呢,但冷岩遇事不慌的神情,倒是让路鸣觉得有些意外。他暗想,这个漂亮的女副省长大约也有二个月没有碰过男人了吧,难道她不想男人吗?她现在还能如此的镇定,说明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路鸣被她的一席话说的有些气馁了。他暗自思忖着如何能勾她上床呢,但此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想太多。总之,他给冷岩留下的印象并不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引到身边来,见机行事,伺机而动。

路鸣想到这,就说:“不如我们聊聊吧。”

冷岩一听,也说:“好啊,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不能跟我发生关系,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路鸣听到“发生关系”这个字眼,再仔细琢磨一下冷岩的那毫不生气的表情,他心中一喜,嘿嘿,原来这个冷岩是个闷型的女人哩!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那你过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谈话。

冷岩果然相信了路鸣的话。她走出床里侧,跟路鸣到了客厅。

二人一坐下,冷岩就笑吟吟的询问他事业和家庭的事情。

路鸣深知,女人们大多都喜欢胸怀坦荡,爽朗豪气的男人,若是编着谎话来骗取女人的信任,势必会露马脚的,到时候弄不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他就把自己的事业和家庭情况,大致的冷岩说了一遍。

冷岩听罢,惊异的站起来,说:“你就是那个娶了夏荷的路鸣啊,我以为你是市政府里普通的厅级干部呢。”

路鸣诧异的问:“怎么,你认识夏荷?”

“我也只是听说过夏荷的名字,但我没见过她,不过我认得她的爸爸夏天宇。”冷岩依旧平静的说。

路鸣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会认识夏部长呢?”

冷岩说:“几个月前,夏天宇部长陪同你们省的省委书记乔烈光来北京开会,他们后来还拜访了我的堂叔,当时我刚好来找我堂叔办事,因此认得夏部长和乔书记。”

路鸣猜想,冷岩的这位堂叔肯定就是中央里的一位大人物了。冷岩不说他叫什么名字,也不说他官居几品,自然有的用意。

谈了一会儿,路鸣问起她的个人情况,冷岩淡然一笑的说:“你就不必问了,首先,我要告诉你,我跟我男人早就离婚了。”

“为什么要离婚?”路鸣问。

“我当上市委书记的那一年,他觉得我太过于强势,压制住了他男人的威风,他认为这样很丢脸面,所以就净身出户了。”

“每个男人都会带有大男子主义的,看来,他的大男子主义挺强的啊!”

“是的。”冷岩依旧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回答。

伺机而动的路鸣,他留意到她那淡淡的笑容下,微微有些落寂的样子,知道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想,趁着这个时候对她下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若是错失良机,就有可能没有希望了。

欲-火膨胀的路鸣,他瞅准女副省长心里走神的一刹那,他从沙发上起身,大胆的搂紧了她。冷岩望了他一下那张成熟俊朗的脸,身子骨忽然一软,跟着就缓缓的闭上了一双美目

三管齐下

冷岩望了他一下那张成熟俊朗的脸,身子骨忽然一软,跟着就缓缓的闭上了一双美目。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乳白色休闲服,路鸣拉开女人前胸的拉链,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之内。

冷岩禁不住舒服的哦了一声,娇喘着说,路鸣,剥光我,我要。

路鸣压根儿没想到冷岩会这么粗鲁的说话。他暗想,这个闷型的女人,表面上冷冰冰的,现在真要上她了,她竟然也会主动些相迎了。你要我剥光你,我偏偏不这么做。

他忽然又把冷岩胸前的拉链给拉上了,冷岩那泛着红晕的脸儿,微微的出现了一种不满的样子。

这时,路鸣的手向她全身的每一处开始攻击了。

路鸣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衣服外面,并不是那种急不可待的连抓连摸,而是有条不紊的细细揉抚。先是从香肩,脊背,再是柔腰,**,美臀,最后迂回上来,从小腿,,到脖颈,最后摸上了冷岩的脸儿。

女人的乳-房和的两处,路鸣碰也没有碰。你道为何?

原来,男女做-爱也是讲究策略的。路鸣知道冷岩是个离婚多年的女人,一时半会未必能唤醒她内心沉睡的性-欲,于是,他采用了“迂回包抄”的性-爱战术,以此能让冷岩反客为主。

路鸣摸遍冷岩的全身,却唯独触及到她的敏感部位,这让冷岩有些吃不消了。她忽然抓住路鸣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波涛汹涌的上,一种软绵绵的又弹性非比寻常的感觉,直教路鸣忍不住的撕开她胸前的衣服。

路鸣本身也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欲,他一看到冷岩那山峰一样的酥胸,情难自抑的掀起她的推了上去。女人那一对洁白耸挺的,颤悠悠的暴露在男人那饥渴贪婪的目光下。

路鸣急忙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板上,张口深吻住了她的娇唇,一只手攀上了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摸到了冷岩的那神秘的三角洲

这种三管齐下的性-技巧,是男人能让女人达到兴奋高-潮的一个前提过程。

冷岩紧闭着一双美目,任凭男人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内。路鸣使劲的吸允着她的香舌,冷岩的香舌很快的被男人吸进了他的嘴巴里。

这个时候的冷岩开始有了性反应,她也缩回香舌,路鸣的舌头再次的探进她的嘴巴里,女人趁机轻咬住了男人的舌头,然后就抱紧了男人。

上面的是两个舌头在纠缠,中间是男人不停的玩抚女人的乳波,下面是男人的手在女人的小裤裤外面挑逗着画着圈儿。

冷岩的性-欲渐渐的高涨了。

她腾出一只手,摸向男人的巨无棒。当她解开男人的腰带,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浑身猛然的一哆嗦,她吐出男人的舌头,呢喃着语不成声的说,,好大哦,我从来没,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大的宝贝。

此时的路鸣,被她紧紧的一握,他的激情越来越高涨了。

他低头含住女人的那颗饱满的紫葡萄,那只探索着她下面的手,这时候发动了温柔的攻击。

他轻轻撩开女人内-裤的边缘,大拇指缓缓一挑,其余的四手指就急急忙忙钻了进去。

女人的-毛多得不得了,就连那唇瓣上都长满了密密的柔软的绒草。

男人的手指熟练的在女人下面表演着绝活:大拇指轻柔的按压着女人的婬-核儿,食指和无名指有力的撑开了肥美丰-满的唇儿,剩下的那长长的中指,试探着在那-水溢流的口儿处,浅浅又浅浅的又插进

冷岩的浑身出现了痉摩的现象,她的身子反张成了一把弓箭的弓,口里一个劲的轻吟:“舒服死我了,好老公,大大的鸡-巴老公,。”

路鸣窃笑着暗想,,看不出来,这个副省长的冷岩,一旦-荡起来,说话真直白,鲁!

路鸣忽然一手捏着她那紫葡萄一样的的,一手的中指深深的进入到女人的蜜道之中去了。他十分强烈的感觉到,那豁然开朗的口儿,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

那紧紧被吸住的手指,忽然向上温柔的一勾,冷岩的蜜道中顿时喷涌出大量的黏滑的,她的小裤裤一下子就被浸湿了。

路鸣抽出湿漉漉的手掌,伸到冷岩那紧紧闭合的美目前,呵呵笑着说:“冷副省长,你睁眼看看哦,呵呵,你好色好色哩!”

半宿风流

冷岩睁开眼看了一下路鸣的手,脸若桃花一样的说,赶紧拿开你的手,羞死人啦。

路鸣那纸巾擦了手之后,缓缓的扯下了冷岩的小裤裤。只见那里毛茸茸的密密林林的一片漆黑,那沟壑的边缘涂满了亮晶晶的,那沟壑的中间,一道天涧从中微启

路鸣抱起冷岩就上床而去。

此时的冷岩,像四月里怒放的野百合一样,在男人的身下风的摇动着那动人的身姿。

路鸣挺出他的粗大,那粗硕的圆头,硬生生的撑进了女人的体内,冷岩哦吆一声呻-吟,两腿刚刚的翘了起来。

路鸣并拢起女人的双小腿,扛着一边的肩上,暴风骤雨一样的耸动着,冷岩的呻-吟,在男人的进进出出之下,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的高亢。

他们都是婚后的过来人,对于做-爱自然熟悉的不得了。做了十几分钟后,冷岩要求路鸣从后面弄她,路鸣急忙翻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门就想进去。

只听冷岩哎吆一声说:“路鸣,你是不是想给我啊!”

原来,路鸣只想着急吼吼的进入,不想冷岩的臀部翘的不高,而路鸣的身子又高大,因此,路鸣差点弄到她的小里去了。

路鸣歉意的笑笑,说:“我才没有玩肛-交的性-趣呢,那里可是艾滋病的发源地,就是给我插,我也是不会这么做的。”

冷岩忽然翻身坐起来,-荡的说:“实际上,肛-交的滋味也不错。你跟那么多女人睡过觉,难道没有试过一次吗?”

至此为止,路鸣终于发觉到了冷岩的真实一面,这个-蹄子,竟然对肛-交感性趣,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官级越大,她的私生活越是糜烂,比起自己真是过之不及啊。

他一坐在床沿上,点燃一根烟,说,我们又不是同性的人,这种男性同性恋的肮脏爱爱,我看就免了吧。

二人这么一说话,刚才的激情顿时飞到九霄云外起了。冷岩看到路鸣坚持不肯就范,就说,没关系的,我们继续玩呗。

于是,二人又重整旗鼓,酣畅淋漓的在一起。

路鸣个冷岩风流了半宿,双方还都没有满足。他们的心里都还是那么的想要,但是,冷岩的体力有些不支,而路鸣也大伤元气。

最后,冷岩说,你先回房间休息去吧,我们明天晚上再亲热,好吗?

路鸣知道他明天要从党校返回启明市,就抱歉的说:“我明天就要会启明市接任市委书记的职位,恐怕不能陪你了。”

“你以为我没担任过市委书记吗?你的人事手续根本没有那么快就办理好的,我想,你就是后天回也不迟的。”冷岩穿好衣服,有些恋恋不舍的说。实际上,她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冰冷。

路鸣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就给萧玉茹打了个电话。现在的萧玉茹是代理市委书记,别说路鸣晚回来几天,就是晚回来一周,萧玉茹也会帮他这个忙的。

萧玉茹的接了电话后,路鸣就对他的老情人说:“萧书记,我最近几天可能回不去了。”

萧玉茹柔声的说:“我记得你明天就结束了党校学习,夜里应该能回到启明市的,怎么,你在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路鸣急忙说:“没有出什么事情呀,我明天就是想到长城上看看,后天和大后天一定会返回启明市的。”

萧玉茹虽说和路鸣有过暧昧关系,但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一样的争风吃醋,路鸣要干什么,包括他娶夏荷和虞娟,萧玉茹是从来就不过问。现在,路鸣跟冷岩搞在一起,萧玉茹她哪里会知道呢。

萧玉茹听路鸣这么一说,就呵呵的说:“那好,你多玩几天,等你回来,我就跟你交接任职手续。”

他们挂了电话之后,冷岩就说:“路鸣,你口口声声喊她萧书记,我怎么老觉得你们的谈话语气不正常呢。”

路鸣简简单单的如实回答说:“萧书记是我的老相好。”

冷岩哦了声,就说,你快回房间睡吧。

路鸣说,我们一起睡吧。

“不可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一个人睡觉的,习惯了啊。你若是跟我睡在一起,我肯定也是睡不着的。”冷岩拒绝了路鸣的话意。

路鸣忽然觉得冷岩有些话里有话意思,他想,他们都是来党校学习的。这里可是比较严肃的庄严的学府,他和冷岩的绯闻若是从这里传到启明市,自己的市委书记职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路鸣想到这,忽然决定明早就回启明市。

野战长城下

路鸣回到房间,提前收拾好行李,然后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路鸣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了宾馆,驾车直奔市外驶去。

北京交通堵塞的问题向来都比较严重,车子行驶到二环路上的时候,结果遇到了交通阻塞,等了半天没有通车,反而把冷岩的电话给等来了。

冷岩说:“路鸣你真不够意思,说好了我们今天去八达岭去玩的,你怎么一个人溜掉了。”

路鸣无奈的说:“那好吧,我们等会见。我现在二环路白石桥这段路遇到了堵车,你先等我吧。”

冷岩也说:“我也在白石桥这段路啊。”

路鸣猜想,冷岩肯定是尾随自己也被堵车了。于是就说,那我们就现在长城脚下碰面,然后起去八达岭,行吗?

冷岩说了声“好”,跟着就挂了电话。

中午十二点半左右,路鸣来到了长城脚下一家韩国人开的餐馆里。他打电话告问冷岩到哪里了,冷岩说,走错道了,可能要晚点儿来到。

路鸣就告知他在一家韩国餐馆里等她,然后挂了手机就等她过来了。

半个小时后,冷岩来到了。路鸣急忙把服务员打包好一份快餐递给她,催促道:“我们一辆车就行了,你先到车上再吃,我这就把我的车子存到这里。”

服务员是一位年轻的韩国小姐,她听到路鸣和冷岩的谈话,用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对他们说:“这位先生,你不如把车子寄存在我们这里吧。”

路鸣看了一眼这名长相甜美的韩国女孩,就点点头说,多谢,多谢,回头我请你吃饭。

“好啊,好啊。”韩国女孩惊喜的说。

路鸣他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平时在官场上混,说惯了客套话,他说请韩国女孩吃饭,那里是本意呢。

冷岩白了那名韩国女孩一眼,差点想骂她是狐狸精了。

下午一点多,路鸣和冷岩到了八达岭,他们走上那古老的长城上,共同倚在一座烽火台的瞭望口边,像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看着远处的巨龙一样的长城,说说笑笑的攀谈起来。

冷岩今天的心情很好,她开心地对路鸣开玩笑的说:“我感觉我们在床上是两口子,不在床上的时候,反而像很亲密的朋友一样。你说,哪天你我做成了夫妻,那该怎么办呀?”

路鸣笑着说:“我们一个副省长,一个是市委书记,哪能会做得了夫妻呢,再说,我家里还有个市长老婆哦。”

路鸣的市长老婆自然是指虞娟。

冷岩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若是真成了夫妻,那才叫奇闻呢,走,我们到前面走走。

他们没有牵手,没有勾肩搭背,更没有像长城上的其他情侣一样,肆无忌惮的亲吻。在外人看来,他们真的像是普通的朋友一般。

天快要黑的时候,他们在八达岭脚下的一家酒店吃了饭之后,冷岩提议,说要开车沿着八达岭脚下的石子路兜兜风。

路鸣欣然的同意了。

晚上的时候,游玩长城的游人就不多了。路鸣和冷岩边慢开车边说话。行驶了半天路,却发现进入了一段无人的林荫道下。林荫道位于密林遍布的山脚下不远处,路鸣看了看那片密林,就让冷岩把车子开进去。

冷岩大笑着说:“想不到路鸣你不但床上功夫是一流的棒,而且对野战也感性趣啊。”

这个女人的话,说的十分的露骨。这让路鸣隐隐感觉到冷岩在私生活方面,有着太多的鲜为人知的故事。他这两天也在疑惑,是不是官场上的男女都是这样,是不是都是因为官场的越高,而私生活越是隐秘和堕落。

车子一驶进密林深处,冷岩就关了轿车的大笑灯光。她急不可待的拉开车门,双手攀住车头前的保险杠,翘起**,只能路鸣前来弄她个巫山**。

这种场合哪有时间来点儿性前奏。路鸣只求一步到位,速战速决,因此,他也不客气的上前,一把掀开冷岩的一步裙,忽地扒下她的小裤裤。

他也不解裤带,而是拉开裤门拉链,掏出大鸟,照准目标,一挺腰际,深深进入。

两个人的身份在地方政府里,还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是,在北京这块地方,那就不值得一提了。

但是,路鸣却担心被人发现。他边做边看看周围有没有动静。就在他这种分神的情况下,下面的大鸟就有些软了吧唧的不听话了。

冷岩猜想路鸣心里紧张,她就说:“这是在北京,又不是在我们各自的地盘上,你担心什么呀。来,我先一下鼓鼓劲。”

冷岩说罢,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握着男人的命根子,就往嘴巴里塞。

夫妻一二把手

一位堂堂的女副市长竟然跪在一个市委书记面前,忘情所以然的来,这让路鸣不觉得飘飘然了。

一种征服的欲-望,彻底的让路鸣得到了满足。半刻钟左右,他拉起冷岩,把她放倒在车头上,枪上马,杀了进去。

三天之后,路鸣从北京回到了启明市,开始正式任职市委书记一职。

任职这天,启明市市委市政府出现了空前的热闹气氛。省委副书记岳世飞率领省委部分领导,参加了任职大会。

这次大会不但确定了新一届的领导班子,代表们还选举了虞娟为市长。至于市委市政府内部的领导结构组建,那都路鸣和虞娟的事情了。

会议结束后,路鸣和虞娟升职的事情,在全省各市县引起了政界上的大地震。原因很简单,路鸣和虞娟即是夫妻身份,又是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可以说这是盘古开天地以来,绝无仅有的现象。

有人把这件事情反映到省委书记乔烈光那里去了。乔烈光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做任何处理。路鸣的老对手何启飞自然也会极力反对。

他跑到乔烈光面前,请求乔书记免去路鸣或者虞娟其中一人的职务。乔书记仍然是淡淡一笑,不予解释。

何启飞不解其意,就问为什么。

乔书记微笑说:“何副厅长,我知道你和路鸣之间有些小过节,但我们为官之人应该从大局出发,讲究政绩的卓越,不应该把一己之私放在第一位。”

何启飞十分不悦的说:“乔书记,你这分明是袒护路鸣。”

乔烈光听了,微微愠怒道:“何副厅长,你不要以为我和岳世飞副书记以及夏天宇部长的关系而疑心我袒护路鸣。我的为人你也知道,我一向看重年轻有为官员的政绩,路鸣他在启明市搞出了不少政绩”

“乔书记,路鸣他私生活糜烂,给党和国家摸了不少黑,现在路鸣和虞娟同朝为官,又是徒有虚名的夫妻,若是这样下去,我们全省亿万个老百姓会怎么看?”何启飞忍不住的打断了乔书记的话。

乔书记是省委一把手,向来一直受人尊重,今天何启飞竟然打断了他的话,这名指挥过越战的老军人,腾地就燃起了一股无明业火。他一拍桌案,大声的质问道:“何启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袒护路鸣,你到底有何居心?”

何启飞一看乔书记发火了,他也不甘示弱的说:“乔书记,你若是不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我一定会到北京告你去!”

“请自便吧,陈秘书,送客!”乔书记背着手,站在窗台前,头也不回的说。

何启飞一走,乔书记立即让他的秘书陈子玉打电话给路鸣,让他忙完份内事务到省里来一趟。

现在,路鸣是市委书记了,他到省里开会的机会自然就多了起来。刚才,陈子玉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和虞娟部署和调整市政府领导班子的人员变动。

路鸣就对虞娟说:“这次乔书记亲自要见我,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我马上就去省委一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多向萧玉茹萧书记请教一下。”

虞娟说,那好,你就忙去吧。

路鸣急急忙忙的赶到省委大院,见到了乔烈光之后,顺便把要汇报的工作内容,呈给了乔书记。

乔书记摆摆手,就说:“就先放在这里吧,我回头再看,我今天找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乔书记,什么事请?”

“何副厅长最近可能会到北京去。”

“乔书记,何启飞他到北京去干嘛?”

“检举我袒护你和虞娟的事情。”

“他敢!”路鸣气愤的说。

乔书记微微一笑,就说:“路鸣啊,你刚刚升任市委书记,不要太过于猖狂,这事情我自有办法。何启飞他翻不了多大的筋斗,即使他真的要去北京,我也不会介意的,伟人都说过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

路鸣怎么会给乔书记添麻烦呢,他想,自己和虞娟同时升职,不单单是何启飞一个人有意见,就是市政府内部有些下属,也大都有看法的。

他忽然想起了冷岩。冷岩告诉过他,说她的一位堂叔是中央里的人。于是,他就问:“乔书记,不知您是否认识冷副省长?”

“哪个冷副省长?”乔书记问。

路鸣急忙说:“她叫冷岩,是我在党校学习的那段时间认识的,他有一位堂叔,叫﹡﹡﹡”

乔烈光忽然神情庄严的站了起来,他惊奇的说:“是她!你知道她的堂叔是谁吗?”

放肆的亲热

路鸣看到乔书记脸上的惊异,就说:“对,就是冷岩,不过,我不认识她的堂叔。”

乔书记侧身在路鸣耳边低语了几句,路鸣一听,他大吃一惊的张口就想喊出这个人的名字。乔书记急忙竖起中指“嘘”了一声,路鸣回顾一边没有人,这次放心下来。

乔书记又说:“下次你再见到冷副省长的时候,你一定想办法跟她攀上关系,这样的话,那何副厅长就是把你和虞娟的事情捅了上去,有冷副省长和她堂叔为你撑腰,你什么都不用怕了。”

路鸣感激的点点头,说声,我知道了,乔书记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和岳书记添任何麻烦的。

经过乔书记的点拨,路鸣心情欢愉的回到了启明市。他刚一到采莲郡小区,还没有走进虞娟房间的时候,夏荷来电话了。

夏荷问路鸣何时带杏子到省城看病。水灵灵的山妹子杏子,她是个石-女,需要到省城的大医院做手术才能恢复正常少女的生活。上次,因为路鸣和原市委书记樊进斗矛盾激化,路鸣因此没有成功的带杏子去看病。这次,夏荷来电话,却又赶上乔书记让他拉拢冷岩的事情。

路鸣只得跟夏荷推说这几天太忙,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夏荷生气的说:“好你个没良心的路鸣,你把杏子从大山洼里带出来,不就是想再娶妻纳妾吗?现在你把人家丢在这里不管不问,算什么事儿啊,再说,我又不是反对你跟杏子来往。”

路鸣急忙说,我这几天的确很忙。

夏荷说:“杏子现在和我在一起,你先陪会儿虞娟,晚上过了十点之后,别忘记来我这里。如果你今晚不来,杏子明天就要回通天县香山寨了。”

路鸣只好说,好吧,我到时候就赶过去。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就到了虞娟这里。虞娟也是刚从市政府回来没多久,她一见路鸣似有心事的样子,就问:“老公,怎么了?”

路鸣丢下公文包,拉着虞娟坐在床沿上,就把何启飞有可能会去北京告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

虞娟听罢,沉思了一会儿,就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不如让虞姬去一趟何启飞那里,趁机趟趟他的底子。”

现在,路鸣升任市委书记了,原市委书记潘景云的秘书虞姬,现为路鸣的秘书,路鸣原来的秘书蓝珂,被他调到市委办公厅当副秘书长去了。如今,虞娟要任用妹妹去刺探何启飞,路鸣那能同意。

他说:“这不是让虞姬羊入虎口吗,其实,这件事我自有办法的。”

虞娟追问他有什么办法,路鸣没有说这几天要见冷岩,只是坚持说,老婆,不用虞姬出面的,我一定可以摆平何启飞的。

于是,虞娟也就不在追问了。

两口子亲热完了之后,路鸣对虞娟说,我要到寒烟翠别墅去见夏荷,今晚我就不陪你了。

虞娟听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落寂,但她也知道,路鸣自从从党校回来后,很少去夏荷那里过夜,今晚就让他去吧,免得夏荷会说自己独霸男人的身体。

虞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把路鸣送到楼下。路鸣急忙说,你快上楼吧,我抽空一定会过来陪你的。

差不多快要十一点的时候,路鸣就到了寒烟翠别墅,见到了夏荷和杏子。

因为路鸣的去了北京学习,除了电话联系之外,夏荷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这会儿,她看见路鸣进来当着杏子的面,和路鸣热烈的亲吻起来。

身为少女的杏子,她看他们在放肆的亲热,羞红着脸躲到隔壁房间去了。

他们亲吻完了,才知道杏子出去了。

路鸣说,我们两个只顾亲热,倒是把杏子的事情给忘记了。

夏荷说,杏子虽说是山里的女孩子,但习惯了自立自强,不想被你白白的养活着,因此,她一直想自己找份工作。如果你今晚不来,她明天就会回通天县的。

路鸣说,你劝她了吗?

夏荷说,我劝了半天了,我劝让先给把病看好了,等病好了之后,我在让她到我公司上班。

路鸣说,我最近忙得很,这些事情只能拜托你了。

夏荷急忙问:“那你忙什么啊?”

路鸣可以对梅若云和虞娟撒谎,但他很少对夏荷撒谎。于是他就说:“我要到S省找冷岩去。

“冷岩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夏荷问道。

路鸣就把他今天被乔书记召见的事情说了一下。夏荷听罢,吊着路鸣的脖子,酸溜溜的说:“冷岩是不是很漂亮?我也要跟你一起见她去。”

拉拢冷岩

路鸣迟疑了一下,就说,那好吧,等我们回来再给杏子看病。

夏荷笑咯咯的答应了。

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过,刚才因为杏子在场而不敢造次,现在可好了,杏子不在,路鸣和夏荷立马就紧紧的抱在一起了。

杏子躲在隔壁房间还没想睡着的时候,就听见路鸣和夏荷在床上折腾的声音。男人那牛一样的低吼,那有力的深耕,直让夏荷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酣畅淋漓。

杏子虽然不能正常的和男人做-爱,但她的生理需要却是很正常的。这个水灵灵的山妹子,她这会儿听得很投入,很痴迷。

这段时间以来,杏子一直想自己挣钱治病,为此,她曾经瞒着夏荷找过工作。但是,杏子她的文化不高,又不太会普通话,因此她想挣钱的希望泡汤了。

杏子听着隔壁的声音,浑身上下如同万虫噬咬一样的难受。于是,她不可自拔的自摸着小身子骨,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下面

路鸣和夏荷到S市找到冷岩的时候,美女副省长冷岩正在会客。

冷岩身边的一位秘书把他们领到了接待室。路鸣趁着这会儿空闲,就打电话给他现任的秘书虞姬,口头上安排了一些日常工作事务。

过了一会儿,冷岩就来了。

路鸣趁机向冷岩介绍了自己最爱的妻子夏荷。

夏荷现在虽然不是政界人士,但她曾经从政过,因此,她跟冷岩谈话的时候,自然是流畅自如。

路鸣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说:“冷副省长,我和夏荷今天是特意拜访于你的,今天若是有空,不知能否赏个脸吃顿饭?”

冷岩上次和路鸣在八达岭脚下野战的时候,她的表现是十分的火热如炙烤,酣畅淋漓而舒心爽肺。今天,路鸣前来看她,她像个不苟言笑的贵妇人一样,甚至还带着冰冷冷的神色。

按照时下流行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有些男女,他们是朋友,其实性伴侣;有些男女,他们是性伴侣,实际上是朋友。

成年男女对性-爱的认识是不同的。有的男女觉得做朋友比较合适,后来他们偶然的发生了关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发觉还是做朋友比较合适。

冷岩一听就只知道路鸣有事相求,就说:“路书记和夏女士不必客气,有话直说便是。”

路鸣急忙小声的说:“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私下谈吧。”

冷岩哦了一声说,这样吧,刚巧我今晚上没有应酬,不如到我家做客如何?

路鸣说,到你家里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

冷岩依旧微微冷冰冰的说,路书记和夏女士远道而来,我怎能有失礼节呢。

夏荷就说,冷省长,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

三人暂别之后,路鸣和夏荷在冷岩秘书的陪同下,参观了S省省委省政府办公大楼。下午十分,路鸣和夏荷就去了市中心游乐去了。

晚上八点左右,冷岩,路鸣和夏荷,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了冷岩的家里。离了婚的冷岩,她原本住在专招待省政府官员的酒店,现在因为那家酒店要拆迁,因而搬回来了。

三人一落座,冷岩顿时没有了冷冷地表情,她和颜悦色的问路鸣究竟有什么事情,路鸣笑着说,你先看看这个。

他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绯色小盒子来。冷岩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和田玉。

她立马正色道:“路鸣,你想贿赂我啊,你快说,什么事情?”

路鸣急忙说:“冷省长误会了,我闻听您酷爱收藏玉器,所以才想到送你一块玉石的。冷省长,你有所不知,我有个政敌一心想让我下台。”

路鸣说到这,就把自己和何启飞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路鸣说,冷省长,何启飞若是真的到北京检举乔书记和我路鸣,没有您堂叔经手过问,我路鸣肯定会吃大亏的。

冷岩沉思了一会儿,就说:“路书记,对不起,你这个忙,我是无法帮助你的。”

路鸣奇怪的问:“为什么?”

冷岩严肃的说:“路书记,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帮助你的,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而牵涉到北京那边去的。至于你说的何启飞要告你,检举你,那就是你的事情,跟我冷岩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路鸣一听就急了。他一个劲的对着夏荷使眼色,意思是你们女人对女人好说话,你快帮帮我吧。

迷情之夜

于是,夏荷就说:“看在乔书记和我父亲的面子上,冷省长就帮了我们这个忙吧。”

冷岩微笑一笑道:“既然夏女士这么诚恳,我就暂时的先答应你们,来,你跟我到卧室里去。”

路鸣不明其故,这个冷岩拉着夏荷到卧室里干嘛,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说事儿呢。

冷岩冲着路鸣莞尔一笑,然后就和夏荷进了卧室。

两个女人在卧室里不知唠唠叨叨个什么样的话语,时而还爆发出夏荷和冷岩大声的笑声。

过了半天,路鸣左等右等不见她们出来,就想推门去看看。就在这时,冷岩像个狐媚的一样从房间里出来了。

“夏荷呢,怎么不见她出来?”路鸣急忙问。

这时的冷岩,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峻和严肃,和一个小时前的冷岩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路鸣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面如冷刚的女副省长摇身一变,竟然还有女人妖-媚多姿的一方面。

冷岩不慌不忙的说:“我让她先睡一会儿了,你大可放心,她这一觉恐怕要睡到天亮了。”

路鸣听了,急忙跑到卧室,只见夏荷平躺在床上,此时的她睡得正香呢。

路鸣回头问冷岩:“你给她吃的什么药?你想干什么?”

“几颗安眠药而已。我这么做,就是想马上再次把我柔情的一方面展示给你看。”冷岩说着,就褪去了外套,女人那玲珑多姿的优美曲线,一览无余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了。

路鸣没想到冷岩会是这种两面性格的女人,他说:“我们在北京那里不是做过了吗?”

冷岩咯咯媚笑道:“每个场合下爱爱,都有不同的乐趣。上次我们在宾馆,在八达岭下的树林里,现在我想尝尝在我家里爱爱的滋味。”

“原来你是个-娃-荡-妇啊!”路鸣一脸无奈的说。

冷岩满含幽怨的说:“那又怎么样,我也是女人,我也有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有谁规定女省长要禁-欲,要远离男人?”

路鸣说,别扯远了,你同不同意让你堂叔帮助我们?

“先让我舒服一夜再说哦。”冷岩一步步走向路鸣,依然媚笑着说。

自从潘景云和芭莎丽姬以及樱芳子交欢过度致死之后,路鸣深感纵欲过度的危害,他一想到病床上的潘景云那干瘦的脸,路鸣心中直打哆嗦。自己虽说年轻不假,但若是夜夜性-交,迟早有一天,也会步入潘景云的后尘。

因此,路鸣依照芭莎丽姬教他的房中术知识,二天一次或者一天一次均可。路鸣昨晚先是和虞娟,后来又到寒烟翠跟夏荷交欢,今晚若是跟冷岩搞在一起,那就算是房事频繁了。但是,以冷岩现在的热情劲头,路鸣就是打光了子弹,他也未必满足冷岩的。

但是,面对冷岩这身赤-裸裸的煽情诱惑,路鸣的心中禁不住迷乱起来。若是不跟她上床吧,何启飞一旦把事情捅到北京,这事儿就不好收场了;若是跟她上床吧,要是夏荷醒来发现奸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路鸣犹犹豫豫之际,冷岩已经来到了沙发边,岔开两条**,就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路鸣刚想起身,冷岩低头吻着了他的嘴巴。她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迅速的解开了男人的上身衣服。

冷岩忽然起身,主动的把的口儿,送到了路鸣的嘴唇边。只要路鸣一张口,就能咬住她的婬-唇儿,或者说,只要随口伸出舌头,就能舔到那个突突直跳的高-潮点。

冷岩见路鸣无动于衷,就奇怪的问:“我滴路大官人,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拿出你在北京的时候搞我的勇气吧。”

路鸣刚想搭话,冷岩忽然就分开自己的两片娇唇儿,对着路鸣的嘴巴就罩了上去。

女人那毛茸茸的毛儿撩拨着男人的鼻孔,女人那柔滑的唇儿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神经。即使路鸣再怎么想拒绝她的澎湃汹涌,也是无力回天了。

路鸣伸手揽住女人细腰,抚摸了半阵子,忽然把手按压在她那肥硕浑圆又雪白的臀瓣上,轻轻重重的抓揉。与此同时,他的舌尖灵活的钻进了女人的蜜道里,像泥鳅一样的在里面翻滚摇摆。

此时的冷岩,再也没有往日那冷冰冰的神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荡,满身的冲天劲。她的双手紧紧的攀在沙发靠背上,腰肢像蛇一样的在男人的脸部上,动作流畅的左扭右舞。

急速冲刺

路鸣缩回舌头,推开冷岩,粗喘着说,-蹄子,你是个狐媚一样的妖精,我真是受不了你了。

冷岩嫣然一笑道:“是吗,受不了的还在后面呢。”

冷岩说罢,解开路鸣的腰带,掏出男人那圆柱形的活儿,津津有味的起来。

这个美女副省长吹了几分钟后,忽然转过身来,翘臀对着路鸣的脸部,再次的品味男人那微微溢出的汁液精华。她很渴望男人能把所有的雄-液全部留给她,于是就一手撸动着,一口猛力的吸吮着那圆硕的顶部。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处开始泛起了晶亮亮的汁液。冷岩刚想继续再使用拿手绝活——催精术。路鸣忽然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内,冷岩顿时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了。

“是时候了,快进来吧。”冷岩起身侧躺在沙发上,催促着说。

事儿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路鸣哪里还会客气呢。只见他拉过冷岩的一条美腿儿,熟练的扛在了肩上,一挺,那粗硕的活儿一下子就进入到女人那-水涟涟的蜜道之中去了。

冷岩哦哦咿咿的大声-叫着,她侧着身子扭动着柔腰,不停的催促路鸣快点冲刺。

路鸣老早就想,但他记得芭莎丽姬说过,说男女交欢时,若是男人守不住,提前先射时,女方就会吸取男人的精华;反之,若是女方先达到高-潮,男人就也会吸取女方的精华,长久下去,不但不会出现纵欲过度而死亡现象,而且还会心神气爽,延年益寿。

归结于简单的一句话,那就是男女二人无论谁先达到,谁就会丧失精气。

路鸣怎能会让自己射的太早呢。他牢记着芭莎丽姬的话,慢条斯理的跟冷岩玩起心理战来。

路鸣急速冲刺了五六分钟,忽然换做了慢吞吞的活塞式运动。

冷岩不清楚路鸣的心里想的啥,她很不满意的让路鸣要快,不要停下。

路鸣为了不想先射,他开始想办法转移注意力了。这样的话,只要思维分散开来,他的命根子就会不软不硬的在女人体内徐徐,如此一来,既不影响的效率,又能慢慢的等候女人的高-潮来临。

女人的高-潮一般来说,都是来的比较迟,只有在被男人唤醒的前提下,才会主动索取和迎合。至于毛片上女人一出场就射水的场景,那纯碎是无稽之谈的事情。

路鸣的越是慢吞吞的,冷岩越是想要那种舒心爽肺的快意,越是这样,女人就越是饥渴,越是疯狂。

路鸣故意让自己的命根子疲软下来,那就是想等冷岩的高-潮来临。

冷岩结过婚,生过孩子,因此,她的下面河道很是宽阔,宽阔的可以拉得下一辆二轮子板车了。眼见路鸣不紧不慢的折腾她,冷岩只得哀求着路鸣,狠狠的。

路鸣运动了十来分钟,忽然感觉到冷岩的河道里出现了微微紧缩的现象。他心中一喜,看来这个-逼要来了啊。

路鸣不待多想,他一手撑住身子,一手大力的揉捏冷岩的丰-乳,同时,猛烈的开始了急速冲刺。

冷岩哦哦咿咿呻-吟着的声音,就像那天籁的乐曲一样悦耳,她在男人急速的冲撞下,那天籁般的乐曲越来越来动听了。

路鸣高速的运行了半天,他身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砸在了女人的乳-房上,腹部上。他分明感觉到冷岩的河道越来越紧缩了,最后,紧紧的包裹住了男人的巨无棒。

冷岩那强烈的紧缩,让路鸣忍不下想射,但他必须要让冷岩先射,否则的话,自己一身的精气,就会被她所吸收了。

为了缩短冷岩来高-潮的时间,路鸣就把支撑着他身子的手臂撤了回来。他直起身子,用那只手撩拨着女人的婬核儿。

他的二手指捏住冷岩的高-潮点,不停的拉,扯,拧,按,揉,捏。

他那粗硕的灵根在高速的冲刺下,沾满了乳。

突然,冷岩大叫一声:“老娘我要飞了,飞了,哦哦,咿咿,我不行了,,,,”

路鸣顿感命根子的头部,立马被一股股源源不断的暖流冲击着,那暖流冲破口儿,喷涌了出来。

路鸣一见不好,不能让冷岩的流出来,他急忙静止的压在冷岩身上,趁着这个机会,开始吸取冷岩的能量了。

冷岩看他静止不动,就说:“路鸣,你是不是壮烈牺牲了?”

家遭三起横祸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才壮烈牺牲了呢。

激情刚过,冷岩又恢复平日的冰冷神情,她淡淡的说:“你今晚上表现不错,我答应你摆平何启飞检举你的那件事。”

路鸣高兴的说声谢谢。为了能让冷岩完全的信任自己,路鸣就讪笑说:“我们再来一次,行不?”

哪知,冷岩却说:“你就留着点精力给你老婆吧。”

说完,冷岩径直去了另一间房睡觉去了。

路鸣自讨了个没趣,也就去了夏荷的卧室。

两天之后,路鸣和夏荷回到了启明市。

此时,路鸣的官路可谓是风生水起,坦坦荡荡,让人好生羡慕。

如今,整个启明市就是路鸣的天下了。他自认为自己的官职可以高枕无忧,殊不知,还有一种更大的危险潜伏在他身边。

福和祸是就像两个姊妹花一样,既然有幸福相伴,那么就有祸事跟随而至。

这天,梅若云带着她的女儿婷婷来启明市看望路鸣和周美凤的时候,却意外的遭遇到一场车祸,母女二人被送到医院后,已经香消玉殒了。

就在同一时间,周美凤在市政府家属院外面等候梅若云母子的时候,被两个女人给挟持走了。

也就在当天,夏荷的公司发生了一桩离奇的纵火案。虽然消防车及时赶到扑灭了大火,但还是被火烧掉了1个亿还要多。

这几天,路鸣直忙的焦头烂额,寝食难安。可他是市委书记啊,他要是乱了手脚,那启明市早就天下大乱了。

办理好了梅若云和婷婷的后事之后,路鸣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开始沉默寡言,有时候乱发脾气,整个市委市政府大院的人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总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路鸣莫名其妙的臭骂一顿。

这些日子,路鸣始终在思考着一些问题。梅若云是死于意外车祸,还是他杀呢?有人看见周美凤被两个女人挟持走了,那么挟持她的人会是谁呢?夏荷的公司被人纵火烧掉一亿多元,是有人蓄意纵火的,还是线路短路造成的火灾呢?

就在路鸣苦思冥想之际,现任的贴身秘书虞姬前来告诉路鸣,说战局长有工作要汇报,她问路鸣是否接见。

路鸣猜想战玉娇肯定是为他分忧解难而来的,就急忙说:“快让战局长进来。”

不大一会儿,战玉娇出现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门口了。

路鸣急忙亲自开门,双手把战玉娇拉进办公室,急切的问:“师妹,按照进展的怎么样了?”

战玉娇回头看了看虞姬,路鸣知道战玉娇不放心虞姬在场,就让虞姬出去了。

虞姬一走,战玉娇把一份文件夹递到路鸣面前,她带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说:“报告路书记,案子正在进展中,案子的资料全部都在文件上。”

路鸣急忙说:“我哪有时间看你的文件,你直说无妨。”

战玉娇说了声“是”,然后就神情严肃的说:“根据我们警方的初步判定,若云嫂子和婷婷侄女,他们死于一场非意外车祸,而是被人蓄意谋杀的。”

路鸣愤怒的说:“你是依照什么判定的,有证据吗?”

“当然有的,若云嫂子那部车的刹车线被人剪断了一大半,呶,照片在文件夹里。”战玉娇说罢,拿过文件夹,找到照片后,就让路鸣看。

路鸣一看,原来这条刹车线的钢丝真的被人从边缘剪断了一大半,剩下的那几根刹车线在车主遇到紧急情况猛力的刹车下,即使不会崩断,但也会造成刹车的失灵。

路鸣问:“肇事者现在在哪里?”

“驾车逃逸了,有目击者说是一辆雷沃牌运沙车。我已经跟各地的交通部门和公安部门联系过了,就算肇事者有天大本领也插翅难逃。”战玉娇回答道。

路鸣又问:“周美凤有没有消息?”

“还没有,不过,凭着我的个人判断,绑架周美凤的两个女人,有可能是马彩云和路小妖。我派人到路小妖工作的珠宝城地点查过了,他们的部门经理说,路小妖早就离开那里不知所踪了。”战玉娇说。

“那夏荷的公司失火案有没有进展?”路鸣问。

战玉娇微微皱着眉头,忽然说:“电力部门核查了夏荷公司的线路,他们得出的结论不是短路起火造成的,而是有人蓄意搞坏的,不过我们抓住了纵火案的嫌疑人,根据他的交待,说事成之后,幕后主谋承诺给他一百万。”

“幕后主谋?是男人还是女人?”路鸣问。

战玉娇说:“根据嫌疑人交待,他根本没有见过幕后主使,他还说,他都是单线跟一个男人联络的。”

战玉娇认真的分析着说:“车祸,绑架,纵火,三个案件在同一天发生,又是同时指向路书记你的三位老婆,如果是同伙人所为的话,我看就可以并案了。”

扑朔迷离

路鸣点点头说:“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我倒觉得这是一起专门对付我的案件,幕后主谋这么做无非就是嫉妒我的女人多,官职大他之上,因而这人嫉恨在心,就想把我的老婆们一个个灭掉。”

路鸣说到这里,惊叫一声:“不好,夏荷和虞娟最近要出事的,师妹你赶紧加派人手保护夏荷,我这里让伍云龙保护虞娟。”

“那你呢。”战玉娇关心的说。

路鸣急忙说:“你快回去部署工作吧,我等会儿给人武部的雷啸寒雷部长打个电话,让他多派遣部分武警支队来市委大院执勤就是了。”

战玉娇说,师哥,你多保重,我走了。

晚上,路鸣暂且让虞娟住进市委大院家属楼,他一个人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夏荷。夏荷一看到路鸣进来,就生气的说:“谁让你安排警察保护我的?赶快让战玉娇把她的人撤了,免得人人认为我是软禁的女囚。”

路鸣知道夏荷的脾气,就让战玉娇把保护夏荷的警察给撤了回去。

这时,路鸣就把战玉娇找过他的谈话内容,对着夏荷说了一遍。

夏荷听了,立即就说:“这明明是两码事的案件嘛,你们怎么可以胡乱的并案呢。”

路鸣知道夏荷这次损失了一个多亿,她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那好,我听听你的看法。”

夏荷抱着膀子在总裁办公室踱来踱去的,她忽然说:“若云嫂子出车祸这事儿,司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但是你要说周美凤被马彩云和路小妖给绑架了,这件事和车祸那件事是没有关系的。路鸣,你想想,周美凤当初是正当防卫而杀死路大海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般人的女人有几个知道正当防卫的意思,千百年来,人人都知道杀人偿命的意思,就算战玉娇再怎么跟马彩云和路小妖解说,她们这两个女人会相信吗,告诉你吧,她们就是想要周美凤的命。”

路鸣听了夏荷这么一说,顿时感到事情扑朔迷离起来。这三件事在同一天发生,难道真是巧合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路鸣问:“听战玉娇说,那个纵火嫌疑人是你公司职工,是吗?”

夏荷一听就气得杏眉倒竖,她娇怒道:“李二骝这个王八蛋,我平时没少亏待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受人指使,想要烧了我的公司。”

路鸣说:“指使李二骝的人,有可能是何启飞派来的。根据李二骝讲,他从来没有见过主谋,就连接头都是用公用电话联系的。”

就在这时,有人打电话给路鸣,路鸣接听之后,当即脸色大变。

电话是战玉娇打来的,她说周美凤已经出事了,她是刚刚被人沉江溺死的。

路鸣自感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夏荷急忙说:“老公,怎么了?”

“美凤她出事了,是被马彩云和路小妖给沉江溺死的。”路鸣说到这里,忽然感到浑身有些颤抖,放佛似有一双无形的魔爪向他抓来一样的恐惧。

路鸣一天之内,失去梅若云,婷婷和周美凤三位亲人,今天周美凤若是带上乐乐的话,那后果就更加的不堪设想了。

此时的路鸣,他只感到眼前发黑,身子就像半截铁塔一样,轰然的倒在了夏荷面前。

夏荷慌了神,她急忙拨打了120,然后搂着路鸣悲戚戚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路鸣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夏荷和战玉娇。他问虞娟怎么没有来,战玉娇说,虞娟现在暂代市委书记一职,她来不了了。

路鸣奇怪的说:“代理市委书记一职让萧玉茹萧书记来坐的话比较合适,这都是谁安排的?”

夏荷接着说:“我昨天给我爸爸打电话问过此事了,我爸爸说,是你的贴身秘书虞姬打电话给他的,我也不知她到底跟我爸爸说了些什么,结果呢,我爸爸就同意了这事情。”

路鸣哦了一声,心情很复杂的说,可能是虞姬想推荐她姐虞娟来当我这个市委书记吧。

此言一出,当时把夏荷给听惊呆了。

她急忙说:“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虞娟和虞姬,难道你怀疑是她们姊妹杀了梅若云和周美凤吗?”

路鸣深深叹息了一声,对着战玉娇说:“师妹,我不管制造这三起案件的主谋是谁,但这一次你可要秉公办事,不要手软,绝对要依法办事。”

战玉娇刚想接过路鸣的话,忽听路鸣严肃的又说:“十日之内,你必须破案,不知你能否做到?”

夏荷遭劫

战玉娇急忙也神情严肃的说:“请路书记放心,十日之内,必破此案,若有失败,我卷铺走人。”

路鸣说:“我又没让你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破案,难道你想再走你的雇佣兵之路吗?”

战玉娇坚定的说:“我一定可以破案的。”

路鸣说,那好吧,你去部署工作,我等你的好消息。

战玉娇出了医院,直奔警局而去。

他刚到办公室,就见副局长孙金喜前来汇报,说,战局长,有人举报马彩云和路小妖还在市内,我们是否采取行动?

战玉娇急忙说:“有没有确定在哪个位置?”

“她们就在翠云大酒店附近。”孙金喜说。

战玉娇听罢,说了声:“不好,翠云大酒店和寒烟翠别墅相距不过二百米远,她们下一个目标肯定是夏荷!老孙,你快带人赶到寒烟翠别墅暗中保护夏总裁。”

孙金喜一走,战玉娇急忙把另一名副局长曲天刚喊来,对他部署了全城戒严的出警行动。曲天刚听后,也去安排警员去了。

随后,战玉娇带着小李和小柳两个男女警员,匆匆忙忙的重返路鸣所处的高干医院。

她一进病房门口,透过门玻璃看了下,此时的病房内不见夏荷的踪影,陪伴路鸣的是虞娟和孟雪。

战玉娇没有见过孟雪,但她知道,这个有着女模一样漂亮的女孩子,肯定和路鸣的关系不差。

战玉娇也没有进入病房,而是开着车急匆匆的向夏华公司驶去。

他们到了夏华公司一问才知道,夏华根本没有到公司里。战玉娇急忙安排小李:“我们到寒烟翠别墅去,你来开车,越快越好,要是去晚了,夏荷就没命了。”

此时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夏荷从高干医院回来后,她没有去返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寒烟翠别墅。她本想取她和路鸣以及女儿曦荷的一些生活资料,然后再返回高干医院陪路鸣。就在夏荷走后没多久,虞娟和孟雪就过去陪路鸣了。

夏荷回到寒烟翠别墅里,她刚停下车准备用遥控关闭电子大门的时候,大门外忽然闯进两个女人模样的身影来。

夏荷明知情况不妙,她刚想报警,被冲上前来的一个女人打落了手机,紧跟着,另一个女子上来,她们合力把夏荷给挟持到楼上去了。

“你们是马彩云和路小妖?”夏荷问。

“没错,我就是马彩云,这是我的女儿路小妖。”马彩云凶恶的回答。

夏荷忽然十分惊恐的说:“周美凤和梅若云是不是你们杀的?”

悍妇马彩云冷笑着说:“周美凤杀了我的男人路大海,她男人路鸣睡了我的女儿,周美凤她是死有余辜但我们没有杀死梅若云,嘎嘎嘎嘎嘎梅若云她也死了?路鸣!你这是报应,是老天爷看到你娶了这么多女人,所以才给你惩罚的!嘎嘎噶嘎嘎嘎”

马彩云说罢,又发出一声声连绵不断的野鸭子一样的嘎噶狂笑声。

夏荷原先的猜测没有错,马彩云只是单纯的为夫报复而溺死了周美凤,她和路小妖根本没有伤害梅若云和婷婷,也就是说,梅若云和婷婷是另有其人谋杀的。事件之所以是同一样发生,实属巧合罢了。

夏荷惊恐的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一旁的路小妖恨声的说:“路鸣跟我酒后乱-性后,他像piao客一样的给我丢了些钱就扬长而去,你说我想干什么,如今我已经为我爸报仇了,现在我就让和周美凤一样,绑上石头溺死在水底,溺死在紫晶湖湖底!”

马彩云接着说:“我听人说你在路家湾当路鸣助理的时候,拍了不少的性-爱床照,还有一些人体写真集。我问你,这些东西在哪里,你要是拿出来的话,我们就饶你不死。”

夏荷哪里会相信她的话,如果把这些东西给她们,她们势必公布于众,那么自己和路鸣的私生活也就曝光了,今天横竖是一死,我怎么可以在临死之前,还要加重我和路鸣的婚姻危机呢?

夏荷想到这就说:“那都是你道听途说的,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什么床照和写真之类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送你到阴曹地府报到去吧。”

马彩云说罢,取出身上携带的绳子,捆起夏荷,把她推推搡搡弄出了房门,就朝着大门外的紫晶湖湖边走去。

到了湖边,马彩云再次假慈假悲的问夏荷:“闺女啊,你这是何苦呢,如果你现在还能把写真交给我们的话,我们马上就让你回去了。”

红颜祸水

夏荷知道马彩云话里有诈,就冷笑一声说:“老八婆,你就做梦去吧。”

恼羞成怒的马彩云立马变了脸,她急忙让路小妖把提前预谋的一只小船划过来,然后把夏荷赶上了小船,拿起夏荷身上的一长截绳子,就牢牢的拴在了小船上的石头上。

就在此时,市公安局副局长孙金喜带人过来了。他一声令下,几个熟悉水性的警员,立即纵跃进那原本很安静的湖水中去了。

功夫不大,泅渡湖水的警员们,就把马彩云和路小妖抓住了,夏荷因而得救。

等战玉娇过来的时候,惊魂未定的夏荷已经在寒烟翠别墅里了。

战玉娇安排孙副局长给她们母子录口供,自己安排十几位警员把守住这里。战玉娇见到夏荷之际,只见夏荷蓬头散发,一脸痴呆的样子。

战玉娇以为她是惊吓过度,就说:“夏荷嫂子,我陪你去医院吧。”

夏荷面无表情的说:“不必了,我没事的。”

战玉娇今夜要加班加点的给马彩云和路小妖定案,明天一大早还要把材料交递到市检察院和法院。因此,她安慰了夏荷几句,就想走开。

就在她走出门口的时候,夏荷忽然说:“战局长,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战玉娇问什么事,夏荷说:“今晚上,马彩云跟我说路鸣曾经睡过她的女儿路小妖,你看能否不要把这件事情上报检察院和法院。”

战玉娇急忙说:“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战玉娇走后,夏荷给路鸣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路鸣正在病房里和虞娟孟雪说话。他们刚说到关于路鸣明天出院之后的话题,夏荷来电,说马彩云和路小妖已经伏法,就等法律制裁她们了。

路鸣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样的话,周美凤的在天之灵就欣慰了。”

夏荷忽然冷冷的说:“路鸣,看在你我相识相爱的份上,我们离婚吧。”

路鸣不解其意,他说:“既然我们相识相爱,为什么还要离婚呢。”

“我今天差点被马彩云和路小妖沉湖而死,原因除了周美凤意外的杀死路大海之外,另外一件事就是,你瞒着我跟路小妖上床,以至于路小妖对你怀恨在心而报复与我。你说,我能不跟你离婚吗?”

路鸣听了,一时语塞了。

只听夏荷又说:“我夏荷那点儿对不起你呀,你要娶虞娟我没有反对;你要跟孟雪来往,我也没有反对;你想给杏子看病,我夏荷照样双手赞成;你和虞姬也是不清不白的,我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路鸣,你说,你为什么还要找路小妖呢,你说,你还有多少个女人瞒着我呢,你说啊,你对得起我吗?”

要是一般的女人,路鸣肯定会撒谎了,但他不能给夏荷撒谎,但又不能跟夏荷解释太多,解释越多反而会更加纠缠不清。

等夏荷说完了,路鸣最后说:“你给一段时间考虑吧,等梅若云遇车祸的案子结了之后,我就答复你。”

“那好,我等你的答复,再见。”

路鸣还没想再说几句,夏荷就挂了手机。

Tm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惹!路小妖这个长相像小妖精一样的女孩子,曾经一度是那么的让路鸣痴迷。如今,因为一个路小妖,夏荷要跟他离婚,路鸣自然是后悔不已。

这时,虞娟和孟雪同时问道:“你和夏荷这是怎么啦?”

路鸣故作轻松的一笑:“没事儿,是夏荷她今晚受到了惊吓,跟我说了几句胡话。”

第二天,路鸣出院后就回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工作去了。

就在路鸣拟定一份出国考察团人名单的时候,贴身秘书虞姬进来了。她今天的打扮是十分的性感。她上身穿着火红的紧身衣,一对乳波随着她走路的姿势,而颤悠悠的弹跳着。她的穿着黑色亮皮一步裙,黑丝袜,黑高跟小皮鞋,看起来是迷人又充满诱惑。

虞姬一进来,就满面春风的坐到了路鸣的大腿上,魅惑如妖的说:“路书记,你看我今天美不美?”

“当然美呀。”路鸣盯着她那山峰一样的乳-房,边说边摸了上去。

虞姬嘤咛一声,佯装歪倒在路鸣的怀里,任由男人那一双大手恣意的玩抚。

过了一会儿,虞姬忽然蹲在路鸣的身前,她把下半身藏在宽大的办公桌下面,掏出男人的命根子,张口就吸允唆舔起来。

路鸣被她唆的很是舒服,他忽然抱住虞姬的脑袋,使劲的往裆部按动。路鸣那粗硕的雄壮,全根没入的深入到女人的喉咙里去了。

他低头下去,只见虞姬一边,一边用她那一双满含期待的大眼睛望着他。

看样子,她是等不及了。

买凶杀人

就在虞姬给路鸣,让他爽意连连之际,路鸣忽然想起昨晚夏荷要跟他离婚的事情,他当即站起身来,拉上裤门拉链,对虞姬正色道:“虞秘书,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

虞姬抹了抹娇艳的红唇,不解的问:“为什么?”

路鸣没有直说夏荷要跟他离婚,而是换作一副领导的样子,说:“虞秘书,如今我老婆周美凤和梅若云尸骨未寒,案子也迟迟结不了,我怎么为一己之私而在办公室大行龌龊之为?虞秘书,请不要介意,你该忙什么就忙去吧。”

虞姬听了,若有所思的呆呆站立片刻,忽而妩媚一笑的说:“路书记,那我就不打搅你的工作了。”

虞姬说罢就走了。

路鸣看着虞姬远去的背影,他凭着直觉,发现这个女人今天很反常。至于为什么反常,他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之,他心中对这个女人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丽而热情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城府一直很深,这让路鸣心中感到了不安。从他在埭坝镇做镇长认识她的时候,她内心的世界一直就是个半掩着的门窗,忽明忽暗的让人捉摸不透。

这时,战玉娇打电话过来了。

战玉娇说,马彩云和路小妖已经全部招供,现在已经移交司法机关去了。

路鸣问:“真的是她们杀了周美凤?”

“是的。她们也想对夏荷不利,但没有成功。”战玉娇回答道。

路鸣又问:“按照法律规定,该如何惩治她们?”

“马彩云为主谋,自然会被枪毙无疑,路小妖可能要判无期徒刑的。”战玉娇说。

路鸣替路小妖惋惜了几句,忽然问战玉娇:“那梅若云的案子有没有进展?”

战玉娇急忙说:“当然有进展的,不过我们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下我和孙副局长去一下你那里就是了。”

路鸣说:“好吧,你们快过来吧。”

就在路鸣挂了电话一瞬间,忽然感觉窗户边有个人影一晃。他急忙快速上前,拉开门一看,却不见人影。

就在路鸣纳闷之时,忽见楼道下走出一人。这人不紧不慢的向办公区域走去,路鸣仔细一看他的背影,咦,这人不是李子洲吗?

路鸣暗想,李子洲现在被贬为市政府办公厅下面当个了小小的文秘,他来我这里偷听什么呢,难道他就是制造车祸和纵火案的主谋?

路鸣回到办公室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战玉娇和孙副局长来了。

二人各自落座后,孙副局长说:“路书记,我们抓住了那个开雷沃牌运沙车的肇事者司机,根据他的供词,他是被人收买才谋害梅若云的。”

战玉娇接着说:“有人给这个司机出了20万元,这人把梅若云影楼的地址和车牌号告知了肇事者,于是,司机夜半三更的去了影楼门面那里。根据肇事者说,他过去是个开锁匠人,因此,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车头前盖,然后就在刹车线上做了手脚。以至于造成若云她刹车失灵,酿成车祸。”

“主谋是谁?”路鸣愤恨的问。

孙副局长说:“根据肇事者交代,是一个叫穆天野的人叫他这么做的。”

“穆天野,你是说雁塔县的副县长穆天野?”路鸣疑惑的问。

战玉娇急忙接过话,说:“对,就是当年和你一起在埭坝镇工作过的穆天野。”

路鸣回想起今天李子洲偷听他说话的事情,就急忙对战玉娇说:“你快派人把穆天野抓起来,另外,再派几名警员跟踪李子洲。”

战玉娇奇怪的说:“为什么要追踪李子洲?”

路鸣铁青着脸,怒目喷火的说:“你别问了,我怀疑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针对我的政治斗争。他们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反对我升任市委书记的反动政治团体。”

战玉娇听罢,就惊讶的说:“师哥,如果像你这么一说,梅若云和婷婷是无辜的啊”

“你少废话,你们快去抓人!”路鸣挥舞着胳膊,把战玉娇和孙副局长驱赶了出来。

他们一走,路鸣直接坐阵市委书记办公室,他随时都要接听战玉娇那边的抓捕情况。

眼见又是一个晚上来临,战玉娇那边还是没有情况向他汇报,路鸣心里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人在官场,如履薄冰。如今,自己苦熬到市委书记的官职了,却没想到得到了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他实在想不通穆天野为什么要置他的家人于死地?为什么要买凶杀人,而不直接找到他头上来?为什么李子洲要偷听?为什么虞姬今天表现的有些反常?

老牛啃嫩草

就在路鸣思忖着的时候,战玉娇来电话了。

路鸣急忙问:“师妹,情况怎么样了?抓到穆天野了没有?”

“我们赶到雁塔县的时候,穆天野借着工作之便,他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战玉娇说。

路鸣咬牙切齿的说:“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捉拿穆天野归案,明白吗?”

战玉娇连声说,是,是,是。

她放下电话后,立即下令让各县镇的警方人员全力配合,实施抓捕行动。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战玉娇回到了市公安局。她刚落座之时,云兽县的公安局局长单子山打电话就过来了。

单子山说,很据侦查员提供的线索,穆天野现在隐藏在我们县城的某家宾馆里,具体是哪家宾馆,目前还不能确定。

战玉娇兴奋的说,只要发现他的踪迹就好,我这就跟路书记汇报一下。

云兽县靠近西青市,是启明市最偏远的一个县城。战玉娇打电话给路鸣汇报了一遍,路鸣急忙说:“这老小子八成是想投靠西青市的市委书记虞世季,你让单子山一定想办法拦住他!”

战玉娇急忙说,那好,我这就让单子山去布控。

单说穆天野如同丧家之犬,逃之夭夭的跑到了云兽县一家宾馆里。

早在几个月前,穆天野看到路鸣的官职越来越高,他的嫉妒心也越来越强烈。为了报复路鸣,为了报复路鸣的家人而担心失败,穆天野不得不厚着脸皮联系上了西青市的市委书记虞世季。他联系虞世季,一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二是想到虞世季那里求得政治避难。

早年间,路鸣还在部队服役的时候,身为县土管局副局长的穆天野,因为酒桌上酒后失言而顶撞了那时还是县长的虞世季,因而被虞世季发配到埭坝镇做了镇党委书记。

如今,这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他官迷心窍,利欲熏心,见不得路鸣的一路攀登官途,最终选择了鱼死网破的不归路。他首先那二十万收买了一名开运沙车的司机,然后告诉司机,事成之后就逃向他处,到时候他穆天野还会再出20万给肇事者的。

后来,穆天野听说肇事者司机被抓,他意识到事情败露,就以工作之便向西青市逃窜。倒霉的是,车子到了云兽县忽然抛锚了。于是,穆天野不得不临时找个宾馆住了下来。

想到这里距离启明市很远,穆天野就放松了警惕。他一住进宾馆,就召来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给他压惊。

这两名小姐都是风月老手了,她们一进来就想跟穆天野欢情在一起。但是,穆天野毕竟上了年纪,他知道他那玩意经不起,就嘿嘿的对其中一名小姐说:“我们还是还是来些慢节奏的吧。”

这名小姐很不悦的说:“我们这里的规矩可是按小时收费的哦。”

穆天野嘿嘿笑着说:“我一个堂堂的副县长哪里会缺钱呢。”

另一名小姐说:“就你这把老骨头还想老牛啃嫩草哩,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冒牌货?”

穆天野急忙取出工作证给她们看,她们看罢之后,互相会心的一笑。原来,云兽县这段时间正在开展反腐倡廉活动,县政府并贴出告示,其中一项就是凡是举报科级干部以上官员嫖娼者,举报人可获得1000元奖金。

这下轮到两名小姐暗笑了,呵呵,少被天下男人干几下,也能拿到1000元的奖金,何乐不为呢。

这时的穆天野急忙说:“你们两个磨磨唧唧的干嘛呀,快过来伺候我啊!”

一开始说话的小姐,她马上妩媚的笑着说:“穆县长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还有个头牌花魁呢,她比我们两个长得强上个好几倍,不如我们跟妈咪说一声,然后喊她过来陪你。您看好吗?”

穆天野也是老狐狸,他想了一会儿,就很不放心的说:“你们两个只能去一个,留下来的先伺候我,行不行?”

两个小姐会心一笑,先前的那个小姐就去喊花魁去了。

留下来的这个小姐,她为了想稳住穆天野,就使出浑身的解数,拿出风月场上最风情的性-爱技术,上来就把穆天野一身的老皮肉亲了个遍。

还真别说,这名小姐的服务项目真不少。穆天野被她又亲又摸又吸的弄了个舒舒服服,最后忍不住的抖出那杆皴皮老枪,急不可待的挺了进去。

那枪尖刚进去小半截,小姐就夸张地大叫起来,好似非常的受用一样。

穆天野得意的说:“小-货,我的老枪怎么样啊?”

“爽,爽死人家了!”小姐-荡的说着,又是发出一阵真真假假的呻-吟声。

狗咬狗

就在穆天野炫耀自己老枪的时候,突然房门打开,随即冲进四五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一个个如同天神而降一样的将他铐住了。

穆天野被警察来了个瓮中之鳖,他如梦方醒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为时已晚。

单子山把穆天野捉拿归案后,连夜就押解到启明市,移交市公安局由战玉娇审讯。

战玉娇不敢怠慢,她请示路鸣要不要来参加审讯。路鸣说,此事牵涉到我和我的家人,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早上**点钟,路鸣亲自赶到公安局监控室。

战玉娇说:“师哥,我们先坐在监控室看审讯的情况,具体审讯的情况就交给孙副局长吧。”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

在审讯穆天野的过程中,一开始就遇到了阻碍。穆天野这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他首先微笑着对孙金喜副局长说了一些官场上的套话,然后主动交代说是县委书记凌霄指使他干的。

孙金喜急忙请示战玉娇要不要让凌霄过来,战玉娇看看路鸣,路鸣就说,就让凌霄过来一趟。

哪知,孙金喜真要让穆天野和凌霄对质的时候,穆天野又改口说是受市政府办公厅的李子洲指使的。

路鸣刚想发火,战玉娇忽然说:“师哥,你不要着急,我这儿有台测谎仪,穆天野说的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路鸣知道,最近几年没少出现警员逼供殴打致死犯人的案件,因此,国家对暴力审讯犯人采取了禁止行为。此后,测谎仪开始广泛应用与警察审讯犯人的审理案件中了。

这时,根据测谎仪的检测结果,穆天野原来是受李子洲指使的。

李子洲原本和路鸣的私交关系不错,后来原市委书记樊进斗和路鸣关系恶化而逐步失势,最终引咎辞职,李子洲也因此如丧家之犬寄人篱下。之后,省委重新启用潘景云任职市委书记,李子洲被潘景云拉拢重用。谁知,官场风云变幻不断,潘景云命断波斯女芭莎丽姬的石榴裙下后,路鸣接任市委书记一职。

于是,李子洲再次被抛弃丢摔于官途的山崖之下。因此,李子洲指使穆天野,穆天野指使肇事者司机,谋杀了路鸣的老婆梅若云和梅若云的女儿婷婷。

孙金喜把穆天野的口供证词递交给战玉娇之后,战玉娇看罢,就让路鸣再看一遍。

路鸣若有所思的说;“我感觉事情没有像穆天野交代的那么简单,李子洲也未必有这个胆量能敢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以我之见,他们还要肯定还有更强大的主谋。”

“你是说李子洲不是主谋?”战玉娇疑惑的问。

路鸣深深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凭空猜测而已,真正的主谋要把李子洲拿获归案才能分晓。”

战玉娇听罢,急忙安排先把穆天野羁押起来,然后让孙金喜带人抓捕李子洲去了。

李子洲今天一大早闻听穆天野被抓,他如同惊弓之鸟,急忙收拾了金银细软逃离了启明市。但他低估了现在警察的抓捕能力,就在他在省城国际机场准备登机逃亡西班牙的时候,被海关稽查人员扣留在机场,随后被孙金喜等警察押了回来。

在穆天野和李子洲对质的时候,两个人在审讯室像狗咬狗的撕扯起来。

李子洲打了穆天野一巴掌,说穆天野在诬陷他,是穆天野他自己早年间跟路鸣结下了恩怨,因此是穆天野自己甘愿去谋杀路鸣老婆的,这事情跟他李子洲无关。

穆天野踢了李子洲一脚,说李子洲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狼狈为奸,合伙害死了梅若云,他李子洲就是以报复路鸣为目的,让路鸣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同时,穆天野还交代了一个更让人吃惊的阴谋,说李子洲指使自己要除掉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现任的市长虞娟。

审讯人员把穆天野和李子洲拉开后,孙金喜审问道:“穆天野,你刚才交代,说李子洲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暗中勾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是不是你们的主谋?”

李子洲急忙说:“只要你能饶我不死,我一定会坦白交代的。”

穆天野慌了神,他狠狠的瞪了李子洲一眼,大声的说:“李子洲,你要是全部都说了,我们全部都要吃枪子的。”

陪同路鸣坐在监控室的战玉娇,她拿起话筒说:“孙副局长,你把穆天野隔离审问,我现在让曲天刚副局长审讯李子洲。”

于是,孙金喜带着穆天野到隔壁审问去了。

这时的曲天刚开始审讯李子洲了。

曲副局长是局里有名的大块头肌肉男,他到了李子洲面前,一掌掴飞李子洲的眼镜,上来就想揍人。

战玉娇急忙说:“老曲,你不要知法犯法,快审讯他吧。”

曲天刚坐下了,开始就问:“四眼田鸡,我问你,那个女人是谁?她是不是主谋?”

谁是主谋

李子洲迟疑了一下,就说:“是,是,是虞市长的妹妹虞姬。”

“混蛋!虞市长的妹妹怎么会是主谋?”曲天刚咆哮着问。

在监控室的路鸣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忽然想到那天虞姬在他面前捉摸不透的表情,就对战玉娇说:“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吧,我得走了。”

战玉娇急忙问:“那要不要暗探虞姬的动静?”

路鸣阴着脸说:“你看着办吧。”

路鸣的意思是你可以暗探虞姬,也可以不管不问这事儿。

战玉娇被路鸣的这句话弄了有些迷茫了,咦,这路鸣是怎么了?

路鸣怏怏不乐的回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正碰上虞姬帮他整理文件。路鸣本想上前问个究竟,忽然又想,此事若是虞姬所为,她为什么不走呢,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帮他整理文件呢,难道她真是那种面若桃如刀的蛇蝎美人吗?

路鸣想到这,就试探着问虞姬:“穆天野和李子洲被抓的事情,虞姬你知道吗?”

“我也是刚刚听蓝秘书说起这事才知道。”虞姬回答的很平静。

路鸣忽然说:“晚上我带你到市里玩玩吧。”

“哦,这样不太好吧,我姐姐和夏荷知道了会生气的。”虞姬委婉的拒绝了。

路鸣深藏不露的说:“走吧,我不会让她们知道的。”

虞姬看到路鸣是一脸的真诚,就笑着说:“那好,晚上八点我在凡尔赛宫大酒店等你。”

趁着虞姬转过身开文件柜的时候,路鸣忽然把手伸进她的一步裙下面,用手恣-意的抓摸着女人那一坨肉感十足的香肉,虞姬急忙夹住路鸣的手,媚笑着说:“路书记,晚上有你弄我的机会哩!”

路鸣扯回手掌,就故作大咧咧的说:“晚上我-干-死你!”

虞姬回头冲着他妩媚一笑,玩味的娇笑着说:“谁谁还不一定呢。”

晚上八点,路鸣和虞姬相约于凡尔赛宫大酒店一间套房里。

他们所住的套房对面不远处,是一栋高楼。战玉娇就在这栋高楼里,瞒着路鸣暗暗的保护着他。

虞姬一进房间,就褪去她那一身火红色的衣裙,然后跟路鸣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举着望远镜的战玉娇看不到虞姬洗澡的情景,她只能看到路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身影,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重大问题。

等虞姬换上一套薄如蝉翼的纱衣出来的时候,路鸣就进去洗澡去了。战玉娇暗想,路鸣肯定不想让虞娟知道她妹妹是主谋,因此不想把事情扩大,所以才亲自出手制服虞姬的。

就在战玉娇观察之时,她忽然发现虞姬从包里拿出三把明晃晃的利刃,一把放在了枕头下面,一把放在了床底下,还有一把放在了两个沙发并列的里侧夹缝里。

战玉娇在仔细看看路鸣所住房间的两边隔壁,那各自的隔壁里住着的是两对男女。战玉娇一看这两对男女的脸色,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于是就急忙拨打路鸣的手机。

偏偏不巧的是,路鸣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战玉娇她那里能打得通呢。

战玉娇急忙让镇守公安局的曲天刚副局长调兵遣将过来,他们一个个化作成酒店的环卫工和服务员,混进了凡尔赛宫大酒店。

单说路鸣洗完澡出来之后,看见虞姬正在笑吟吟的跳着艳-舞。

于是,路鸣就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欣赏着虞姬的舞蹈。

一曲而尽,虞姬缓步向路鸣走来。她脱了路鸣的里外裤,撩开绯色纱衣的下摆,分开双腿就坐了下去。紧跟着是虞姬那如同妖姬激-情舞蹈一样的狂舞乱扭,她的手紧紧的攀在沙发的夹缝上面,随时都可以抽出利刃,然后只要在路鸣脖子上轻轻一抹,就会让路鸣去找梅若云。

就在虞姬卖力的套-弄路鸣之时,她终于悄悄的把手伸进了沙发间的夹缝里,就在这时,路鸣提议说:“我们去床上做吧。”

虞姬娇喘着说:“嗯,不过,我要在你上面,我喜欢上位的姿势。”

路鸣捏着女人的那对荡漾着春-情的乳-波,就说,Sao-蹄子,我就依你。

转眼之间,他们就滚到床上起去。

虞姬骑在路鸣的身上,快活淋漓的动作着,欢腾着

路鸣忽然说:“你把纱衣脱下来吧,我喜欢看你赤-裸-着做-爱时的浪-劲。”

于是,虞姬很乖顺的脱下了纱衣。

虞姬把纱衣脱下来,忽然蒙在路鸣的脸上,随即,她抽出枕头下的利刃,朝着路鸣的胸膛子上就刺了下来。

同时,不停运动着的虞姬,她口里嗬了一声:“路鸣,纳命来吧!”

岌岌可危

路鸣一把抓住虞姬的手腕,冷笑一声道:“虞姬,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啊!”

目含杀机的虞姬,她缄口不语的丢刀挣脱路鸣的控制,忽然跳下床,俯身起床底下的第二把利刃,反身朝着路鸣扑来。

路鸣顿时一愣,他万万没想到虞姬还有第二把利刃,就在他一愣神的刹那间,那把锋利的利刃刺进了路鸣的大腿部。

路鸣负痛哎吆一声,飞起另一条腿把虞姬踹了个仰面朝天。

远处观战的战玉娇急了,她拿起话筒对曲天刚说:“老曲,路书记和虞姬打起来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啊?”

曲天刚急忙汇报道:“战局长,我已经动手了,可是对方人多势众,看样子都是黑道上的人,我这点警力有些寡不敌众啊!”

战玉娇明白了,虞姬为了把路鸣置于死地,她早就勾结黑道,在凡尔赛宫布下了天罗地网。如今曲天刚保护路鸣受阻,看来只有出动防爆警察镇压了。

事不宜迟,战玉娇急忙向人武部的雷部长和市委安保处的伍云龙请求支援。

虞姬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再次从沙发的夹缝里抽出第三把利刃。她手持双刃,怒目着对路鸣说:“姓路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说话之间,虞姬忽然举起一把椅子砸向窗玻璃。只听见哗啦连声作响,紧跟着,房门被人撞开,有二男二女四个人手持匕首闯了进来,门外的楼道上还隐隐传来喊打喊杀的激斗声音。

只听虞姬大喝了一声:“干掉姓路这小子的,以后启明市的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穿着内-裤的路鸣,他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见二男二女扑了上来。

路鸣一眼瞅见四人手中的短柄匕首,忽然想起蓝血杀手组织的事情来。他暗想,这个曾经活跃于启明市的黑道杀手组织,没想到在虞姬暗中的组建下,竟然再次的死灰复燃。

眼见自己性命岌岌可危,又隐隐听到楼下的喊杀声,酒店工作人员的呼救声,玻璃的破裂声

此时,路鸣心中反而坦然起来,于是就冲着他们摆摆手,冷静的说:“你们既然想要我死,总得让我这个市委书记死个明白吧。”

这四个人迟疑了一下就停手了。

虞姬急忙对杀手们说:“别听姓路的瞎啰嗦,他是再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快,做了他!”

路鸣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就对虞姬说:“即使你今天不让我死个明白,等警察上来的时候,你们一样也是死个不明不白的。”

虞姬冷笑着说:“那些臭警察早就被我的兄弟们挡在楼下了,你就别指望战玉娇他们来救你了。”

路鸣抱着膀子,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大腿,就说:“我这条腿已经受伤了,警察一时半会也进不来,你们何不说出害我和我家人的缘由呢。”

虞姬关闭好房门,笑吟吟的坐在路鸣面前,一脸愤恨的说:“其实,在你当年检举我叔父之后,我就对你恨之入骨了。如果不是你当年这么做的话,我和我姐也就不会那么忍辱负重的跟你好了。”

路鸣说:“你们姐妹俩处心积虑的想谋害我,就是因为我检举你虞世季的那件事吗?”

虞姬大怒道:“不管我姐的事情,是我一个人要害你和你家人的。路鸣,你知道吗,我谋杀梅若云,就是想亲眼看你失去亲人的痛苦,如果不是我姐从中阻拦,如果不是马彩云和路小妖横插一脚,我早就把夏荷也给收拾了。”

“夏荷公司的纵火案是不是你指使这么干的?”路鸣问。

“是的。那又怎么样?夏家有上百亿的资产,还能在乎一把火损失的几个亿吗?”虞姬回答道。

所有的事情结果已经真相大白,路鸣已经无话可说。他蓄势待发的暗暗调息运气,突然暴喝一声:“虞姬,你们尔等鼠辈听着,不要以为我伤了一条腿,我就真正的怕了你们,有本事的就放马过来吧。”

这四名杀人路鸣醒悟过来,他们团团围住路鸣,在二十来平方米大小的房间里,像走马灯一样的绕着路鸣,轮番发起了攻击。

路鸣因为腿部受伤,他的下三路成了杀手们的主攻路线。路鸣既然护住下三路,又要抵抗他们上三路的来袭。

这时,一个杀手劈手对着路鸣就是一掌,同时,这名杀手手握的匕首,朝着路鸣那条未受伤的腿部就是一刺。

路鸣闪身躲过,却意想不到另三名杀手同时出手了。

姐妹花香消玉殒

腹背受敌的路鸣眼看就要丧身这些亡命之徒的攻击之下,忽听两个门窗发出玻璃哗啦啦破碎的声音,随即,两位全副武装的特警破窗而入,紧跟着,沿着绳索而下的特警们,他们接二连三的从窗外涌了进来。

“全部举起手来!缴械不杀!”为首者一名特警大声的喊道。这名特警叫郗雷,是特警们的领队头儿。

负隅顽抗的杀手们哪里听得进去,他们一个个掉过头来,不要命的冲向这七八个特警战士。

郗雷抬手一枪,当场击毙一名男杀手。

此时,其余三名杀手加上虞姬,四人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银色的微型手枪。

路鸣大喊一声:“不可!”

但为时已晚——

在一阵阵激烈的枪战中,三名杀手,包括虞姬,全部被打成了马蜂窝。

特警们却安然无恙,为什么?他们穿了厚厚的防弹衣。

之后,郗雷一挥手,开了门,领着队员联合外面的警察,给楼道上的匪徒,来了个前后夹击。

一时间,只听见枪声大作,喊杀声不断,刀具器械碰撞声连绵不绝。

路鸣抱起浑身是血的虞姬,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战斗不知何时已经结束,凡是没死即伤的匪徒,被警察们带走了,死于非命的匪徒也被警察像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路鸣抱着虞姬到了楼下,迎面碰上虞娟撕心裂肺的哭喊:“虞姬,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啊”

三天之后,这次谋杀市委书记路鸣的真相,像一颗炸弹似的投进了启明市市中央,又像那海面上激起的怒涛,掀起了万丈的骇浪。

到此为止,以虞姬为首推翻路鸣统管启明市的阴谋宣告破产,为此,路鸣失去了三名亲人,梅若云,婷婷,和被马彩云和路小妖溺死的周美凤。

这天,养好腿伤的路鸣刚想出院,忽见夏荷慌慌张张跑来。

路鸣从来没有见夏荷这么的慌张过,他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夏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虞娟她”

“她怎么了?”

“她在市委办公楼跳楼自杀了!”

路鸣闻听这个消息,如同闻听惊天霹雳一样的晕厥过去。

失魂落魄的夏荷急忙喊医护人员,路鸣的专人医生正在医院里吃午饭,他匆忙丢下饭盒,奔向路鸣的病房,路上还撞翻了一名护士。

等路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他第一句话就问夏荷:“虞娟现在在哪儿?”

“在殡仪馆停尸房,和虞姬的尸体放在一起了。”夏荷回答道。

“我想看她们最后一眼。”路鸣一脸凄凄的说。

下午四五点钟,路鸣赶到了市殡仪馆。

他先是揭开虞姬脸上的白布单,望着这个制造这次谋杀事件的罪魁祸首,回想从前她那风风火火的性格和那一身火红色打扮的样子,想起那一幕幕处心积虑算计自己的情景,路鸣禁不住感到人在官场,如履薄冰的悲怆。

过了一会儿,路鸣揭开了虞娟脸上的白布单。凝视着这个跟自己生活五个多月的女人,路鸣心如刀绞的抱着虞娟,眼泪夺眶而出。他们那所有的相识相爱,像电影的画面一样,不断的回放着。

六年前,他还是路家湾一个名不见传,靠养殖渔业为生的村民。因为他一时带动了路家湾人的经济发展。身为副镇长的虞娟,她不畏当时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和镇长童德水的阻挡,向县政府的常务副县长,她的叔父虞世季举荐了路鸣。此后,在村委会选举大会上,暗中协助路鸣,破格提拔他为村支部书记,而后,老支书路老根退位,导致了路老根的儿子路大海日后报复路鸣,反被周美凤所杀的悲剧。

路鸣任职村支部书记后,从认识夏荷那天起,从跟虞娟发生关系那天起,他从而开始了长达他六年的官途生涯。

根据虞娟的遗言,路鸣知道虞娟自杀的原因。她们姐妹虽然性格不同,但感情却是情同手足,亲密无间。虞姬想除掉路鸣的真正目的,一是想报路鸣当年检举虞世季的一箭之仇,二是想借机帮助虞娟坐上市委书记宝座,但是计划流-产,导致失败,殒命凡尔赛宫大酒店,虞娟饱含失妹之痛,又纠葛于深爱路鸣的苦痛之中,最终选择了一条人生的不归路,结束了时年三十七的生命。

路鸣出了殡仪馆,安排有关工作人员,给虞娟举行市委书记丧殡之礼待遇。

开追悼会这天,虞娟,虞姬和梅若云以及周美凤,婷婷的灵堂设在了殡仪馆。

按照以往惯例,市领导的灵堂设在大厅,处级干部的灵堂设在中厅,其余小官员和普通老百姓的灵堂设在小厅。因为梅若云和周美凤以及婷婷是路鸣的家属,于是,她们的追悼会就破格安排在中厅了。

就在路鸣开追悼会的时候,战玉娇打电话给人武部的雷部长。她万分火急的说:“雷部长,大事不好了,我刚刚得知消息,西青市的市委书记虞世季带领一伙人马杀过来了。”

雷部长说:“来了多少人?”

“市政府官员和武警,军警,警察等部门的人,一共来了二百多号人。”战玉娇急忙汇报道。

两军对峙

雷部长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这个虞世季有多大能耐?战局长,你回去组织警局的人马,我马上也会亲自调动部队会会他们!”

于是,战玉娇急急忙忙组织人马去了。

等路鸣开完了追悼会,他准备回市政府的时候,伍云龙急忙跑来,他告知路鸣不要回市政府。

路鸣奇怪的问:“为什么?”

伍云龙就说:“刚才战局长给我打来电话,说虞世季领着大批的军警前来启明市找麻烦来了。现在,雷部长和战局长正组织武警中队和公安局的人,他们在城外交通要道上准备抵制虞世季的人马呢。”

路鸣听了大吃一惊,他连声说道:“我滴老天爷,虞世季和雷部长他们要干什么啊,要真是擦枪开了火,我路鸣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

他急忙给雷部长打电话,雷部长坚定的说,我不会撤下来的,如今人家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忍着不还手哇!

路鸣虽说是市委书记,但他手上没有军权,情急之下,他急忙给省委副书记,夏荷的舅舅岳世飞打了个电话。

岳书记一听,深感此事非同小可,事情若是闹起来,那可是个大事件。于是,他急忙向省委书记乔烈光汇报上去了。

乔书记还不知道启明市那边要动乱的原因,他当即大发雷霆,连忙给军区的勋司令打了个电话,安排勋司令调集三军人马开赴启明市。

军令如山倒,勋司令不敢怠慢,立即调集军区特警,武警等人,一路军车开到,浩浩荡荡赶往启明市。

就在勋司令的人马还没有达到的时候,启明市那边已经出现了两军对峙一触即发的状况。

虞世季到了城外,他不敢贸然让他的人马进去,就先带着几个西青市的市政府官员,以吊唁为名义去了殡仪馆。

微微松了一口气的路鸣,他连忙安排组织部长查九童先去迎接。

工夫不大,虞世季等人就进了灵堂。路鸣急忙上前去跟虞世季握手,虞世季看也不看,他凝视着虞娟和虞姬的遗像,忽然冲着路鸣大踏步走来,上来就是给了路鸣一巴掌。

路鸣没有躲闪,虞世季还想再打路鸣的时候,伍云龙急忙出手拦住了虞世季。

路鸣说:“虞书记,事已至此,你不如先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怎么样?”

虞世季并非那种不讲道理之人,他朗声的说:“那好,今天在我两个侄女的灵堂前,我就听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于是,路鸣就把虞姬如何处心积虑的算计自己,虞娟又如何含恨而死,自己的亲人梅若云和周美凤以及婷婷,又如何死于这场无谓的政治斗争。

路鸣讲得很详细,并把这次事件的相关资料和图片,以及视频,都一一让虞世季过目。

最后,虞世季恨声的说:“路鸣,像你这么说,难道我的两个侄女白死了不成?”

路鸣面无惧色的说:“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你就拿去吧。”

伍云龙急了,他慌忙说:“路书记,不可,不可!”

虞世季怒气未息的说;“我先踏平你的启明市,然后再到乔书记那里告你去!”

虞世季说罢就走了。

十分钟后,启明市城外一片混乱,两帮人马开始动手了。

就在这时,勋司令赶来了。

他拔出手枪,朝天上“砰砰砰”地连放三枪。紧跟着,他身后一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军警,齐刷刷的冲了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勋司令制止了这场即将要发生的流血事件。

一周之后,省委决议下来了。

虞世季因为私自调动军事力量而被革职查办,雷部长也因此停职罢免,而路鸣被削职为民,回到了路家湾。

除此之外,战玉娇参与其中,也被降职,新一任的局长由曲天刚接任。

三个月后,也就是秋初来临之际。

这天,路鸣正在路家湾的老家里清理他爹路汉卿的遗物,忽听外面有轿车鸣笛的声音。路鸣刚想出门看看,只见现任的市委书记萧玉茹满面春风的向他走来。

路鸣急忙站起身来,问了声:“萧书记,你怎么来了?”

“我是受省委嘱托前来问候你的啊!”萧玉茹边说边向路鸣伸出了手。

路鸣急忙缩回手,连声说:“萧书记,我现在是一介布衣百姓,哪能跟你握手呢。”

萧玉茹丝毫不显得尴尬,她让其他市政府的人在外面等她,然后,轻轻拉过路鸣的手,柔声的说:“路鸣,让你受委屈了。”

三顾茅庐

路鸣沧桑的一笑:“萧书记,既然省委决议让我回家种田,还谈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萧玉茹再次拉着路鸣的手,诚恳的说:“路鸣,看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上,你就跟我走吧。启明市市政府没有你不行啊!现在,现任的市长唐灿柳她能力有限,恐怕不能胜任市长一职”

路鸣打断她的话,说:“萧书记,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你就请便吧,我马上要到庄稼地看看我的玉米熟了没?哦,若是你真是有兴趣的话,不如一起到庄稼地里走走吧。”

萧玉茹哭笑不得的说:“路鸣,你何必这么执着呢。”

路鸣大手一挥,冷冰冰的说:“你请便吧。我先到庄稼地里去了。”

路鸣说罢,真的就走了。

萧玉茹看着路鸣的背影,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出了房间,对随她来的杨秘书说,我们也走吧。

第二天,路鸣正在家门口的池塘边垂钓,忽听背后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他当即就能判断这人是个女子。

路鸣刚想回头,来人从后面捂着她的眼睛,女人那熟悉的呼吸声,让路鸣急忙掰开她的手,然后就说:“夏荷,你怎么来了?”

来人果然是他现在唯一的老婆夏荷。

夏荷咯咯的说:“孟雪和杏子也来了,嘻嘻,告诉你吧,杏子现在是个真正的少女喽,我呢,前些阵子带她去省城做了手术,如今,她不在是个石女了。”

路鸣回头一看,只见孟雪和杏子她们两个站在他家门口望着他微笑呢。孟雪还是那么的如花一样的美丽娇艳,杏子还是那么的水灵可爱。

路鸣忽然把脸一沉,两眼直视着夏荷,忽而又内疚的说:“你们还是都回去吧,我当市长,市委书记的时候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现在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给你们什么幸福呢?”

夏荷抢过路鸣手中的鱼竿,柔声的说:“只要你能回启明市工作,我们都是你的老婆。”

路鸣警觉的说:“是萧玉茹让你们来的?”

“嗯。她让我们让你回去工作。”夏荷说。

路鸣苦笑一下,他问道:“萧玉茹怎么没有来?”

“她去省委请示乔书记和岳副书记去了。”

“请示什么?”

“请示你当市长啊!”

路鸣听了,就淡淡的说,就是让我再当市委书记,我也不会去的。

夏荷说了半天,路鸣依旧不为之所动。

晚上的时候,路鸣就用农家菜招待了她们。休息的时候,路鸣和夏荷睡在一起,孟雪和杏子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路鸣考虑到夏荷还要忙于公司事务,就毫不客气的把她和孟雪以及杏子“赶”走了。

时隔一日,萧玉茹拿着省委的任命书,再次的来请路鸣出山,哪知,路鸣带着儿子乐乐寻师访友去了,萧玉茹这次扑了个空。

一周之后,路鸣把乐乐安排在学校之后,他骑着原来那部老式的踏板摩托车,下午时分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忽见自家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再看晾衣服的绳子上,挂着几件刚刚洗好的衣服,那滴答滴答的滴水声还隐隐的悦耳作响。

路鸣以为是夏荷又回来了,他喊了声“夏荷”却不见有人应答,就上楼而去。

他刚到楼道上,就见萧玉茹正在帮他洗被单。只见此时的萧玉茹,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她穿着周美凤生前穿过的睡衣,坐在大水盆前的小凳子上,正在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忙活着。她的领口没有扣严实衣扣,一片白亮亮的酥胸,在她洗被单的动作下,晃悠悠的颤抖着。

萧玉茹听到动静,她一抬头看到路鸣回来了,露出满脸的微笑。就在她一抬头的瞬间,路鸣看见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的脸儿依旧那么的光洁,就像是那乌云里钻出来的月亮一般迷人向往。

忽然间,路鸣被这个丰腴娇媚,誉满官场的女人感动了。他急忙上前,拉起萧玉茹说:“玉茹,别忙活了,来,我们到房间里叙话。”

萧玉茹一听他喊自己为“玉茹”,心里顿时荡漾起无边的春风来。她起身对路鸣说:“我今天带着省委颁发的任命书来的,不信的话,你看看。”

路鸣连忙捂住她的嘴巴,拥着她说:“玉茹,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那谈什么哩!”萧玉茹笑吟吟的问。

路鸣想起她和萧玉茹之间那段鲜为人知的隐情,就说:“今晚上不走了,好吗,我们就谈谈爱,做做-爱吧。”

饥渴绵绵

萧玉茹还没想说话,路鸣上前吻住了她的朱唇,随即,揽过她柔软的腰肢,就想往床上上。

萧玉茹挣脱路鸣的怀抱,她笑意绵绵的说:“你还没答应我去启明市赴任呢。”

路鸣这几个月来很少碰过女人,即使有,那也是夏荷偶尔来看他的时候,才会发生关系的。今天,萧玉茹一来,瞬间又燃起了他的欲火。

路鸣急忙说:“不就是当市长吗,我答应你就是了。”

“可不是市长哦,这次省委的决议可是让你当市委书记啊!”萧玉茹拿出任命书给路鸣看。

路鸣接过来一看,如同捧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他赶紧把任命书还给萧玉茹,连声说:“不行,不行,我要是当市委书记,那不就是抢了你的饭碗吗?”

萧玉茹不慌不忙的说:“这是省委的决议啊,再说,我还是回市纪委做我的书记比较合适的。”

路鸣呆呆了一会儿,就说:“那我还是不去当启明市了。”

萧玉茹连忙说:“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你要是不当市委书记,我不好向省委交差呀!”

萧玉茹说着,就放下任命书,缓步来到路鸣跟前,柔声的说:“你想当什么官儿,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今晚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好好的亲热个够,行吗?”

路鸣深深的看着这个妩媚多姿,风情又丰腴的女人,他禁不住的搂紧了她,然后在她的臀部上乱摸了一会儿,忽然就解开了萧玉茹的上身衣服,吻着她的一只柔软软绵又弹性的乳-房,一路接着又吻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解开了萧玉茹的腰带,慢慢的扒下女人的裤子,在她的上亲吻起来。片刻之后,他脱下了她的内-裤,用口在她那一片杂乱的劲草上又是一阵亲吻不断。

萧玉茹感动的说:“路鸣,我的好男人,我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你别亲我那里了,快,进去吧。”

路鸣抬起头,看到她那一脸饥渴绵绵的样子,起身抱着她就放倒在床上。

萧玉茹的脸泛起了少女一样红润,她低低的说:“大门没关呢,路家湾的人要是看到了怎么办?”

路鸣喘息着说:“你先让我亲个够再说。”

说罢,他分开萧玉茹的大腿,把头埋了进去,在她那敏感的果核上,滋溜溜地亲吻的啧啧有声。

女人一旦到了四十岁,一旦引发她深藏体内的欲-望,一旦能让她主动的迎合男人,那就说明他征服这个女人成功了一大半。

萧玉茹的不断的泊泊而出,路鸣的口舌继续在她的体内撩拨着。

忽然,萧玉茹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关好大门,然后又蹬蹬蹬的跑上楼来,再次掩上卧室的门,这才让路鸣躺在床上,柔情似水的说:“好男人,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要注意影响哩!”

路鸣笑着把女人的衣服重新脱下来,萧玉茹没急忙上来,握着男人的那粗硕的灵根,徐徐的沉下那肥硕的臀部

躺在床上的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处出现了-水四溢,蜜汁涟涟的一番景象。他抬手攀上女人的一对大又圆的乳-房,萧玉茹仰脸呻-吟了一声,臀部开始上下抖动个不停不歇。

萧玉茹舒服了十来分钟就说:“你这里有黄片没?”

“有啊,我们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是不需要黄片上是动作来辅导的。”路鸣粗喘着说。

萧玉茹-叫道:“看着黄片做-爱会更加的持久啊!”

路鸣只得说:“那好,你下来吧,我这就去找。”

几分钟后,电脑的画面上出现了男人和女人的交-媾声。

萧玉茹没有看,而是边做边用心的聆听着那**蚀骨的声音。

路鸣忽然说,该我了,你先休息吧。

他说着之际,就让萧玉茹翻过身来,让女人那肥硕大翘的老高老高。

路鸣在女人的上玩味的摸了个半天,只摸得萧玉茹扭晃着白生生的臀瓣,连声说,好男人,快让你的大鸟放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路鸣闻听,就挺起粗枪,在女人的蜜道口儿上,沾了沾那晶亮的,忽然一个老僧撞钟,那粗硕就深深的顶进了女人的子-宫处。

路鸣用力的在女人的深处,奋力的撞击着,捣鼓着,像耕牛一样的深耕着女人那久渴的干土地。

路鸣忽然半蹲着,探身摸着女人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然后卡起女人的腰际,把她提了起来。

这时,头脚朝着床面,臀部高顶的萧玉茹,她那丰腴的身子,瞬间成了倒立的“V”字型

唐灿柳撩情

萧玉茹娇吟着说:“你从那里学的这些高难度动作,是不是想折煞我啊。”

路鸣低吼着说:“只要舒服就行,来吧,我这还有更厉害的呢。”

萧玉茹刚想问他更厉害的是什么,路鸣丢下萧玉茹,忽然跳下床,拉过女人的双腿,让她攀着自己的肩头。他托起萧玉茹的,一下子就把女人架空在自己身上了。

路鸣站在地上,托着萧玉茹那悬空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起来。

萧玉茹的体重约莫有一百二十来斤,却被路鸣轻轻松松的架在身上做-爱,这还真是让她吃不消。

过了一会儿后,萧玉茹大叫着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你快放我下来,我要”

“要”字未落音,萧玉茹突然两眼翻白,一脸痛苦的抽搐,浑身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路鸣顿感萧玉茹的紧缩,紧缩,喷涌,喷涌

路鸣重返启明市任职市委书记的时候,萧玉茹照旧回到她的市纪委做书记,而新任的女市长唐灿柳,她主要因为工作方面不太熟练,再加上虞娟早就不在人世而无人交接工作,所以,唐灿柳只得抽空到路鸣那里去请教。

路鸣这段时间既要和市委常委的人,重新部署和调整市政府人员变动,又要计划到乡下调研,因此,他的工作时间也很紧张。

这天,唐灿柳利用路鸣加班的机会去了一趟他那里。

她到了市委书记办公室敲门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人路鸣正在埋头工作。

唐灿柳说:“路书记,小钟怎么没陪你加班啊?”

小钟是路鸣现任的贴身秘书钟瑧。她婚后生完孩子后,就来上班了。路鸣原来的秘书蓝珂现在担任了市委副秘书长,而孟雪依旧是唐灿柳的秘书。

路鸣抬起头笑笑,就说:“小唐,你不知道吗,总从梅若云和虞娟走后,我现在对女人还真是有些感冒呢。”

“那对我也是感冒吗?”唐灿柳笑吟吟的坐在路鸣面前,托着粉腮说。

路鸣呵呵的说:“是的。”

唐灿柳忽然说,我有个表妹,她大学刚刚毕业,我想你一定会对她感性趣的。

路鸣说,你就被给我找麻烦了,说罢,找我什么事情。

于是,唐灿柳就把自己在工作上要请教路鸣的事儿说了一遍。

路鸣说,那好,我今晚就好好教你一下,明天我要去乡下调研,可能就没有时间了。

过了一个来小时,路鸣就把唐灿柳要请教的问题,详详细细的跟唐灿柳讲述了一遍。讲解完毕后,唐灿柳忽然走过来要亲吻路鸣。

路鸣摆摆手说,小唐,改天吧,我们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市长,万一被人知道了,即使没有人敢说,他们这些市政府的人私下里对我们也会有看法的。

“我们去采莲郡啊。”唐灿柳说。

采莲郡原来是虞娟住的小区,现在虞娟离世而无人居住,唐灿柳她是知道的。

路鸣说,不行,夏荷和杏子还在寒烟翠别墅等我呢。

唐灿柳有些失望的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最后,路鸣说,这样吧,我马上就回寒烟翠,过了夜里十二点,我就去采莲郡找你。

唐灿柳一喜,就说,你打个电话给夏荷和杏子不就得了吗?

路鸣说:“你有所不知,我不能对不起夏荷的,她越是容忍我放纵,我越是心里有愧疚,所以,我今晚必须当面跟夏荷说要去采莲郡,心里会好受些。”

唐灿柳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形象高大起来,就点点头,说,好的,我到时候等你。

路鸣和唐灿柳分开后,他回到寒烟翠见到了夏荷和杏子。路鸣就说:“老婆,我今晚想去采莲郡陪陪虞娟。”

夏荷听路鸣说过,说虞娟虽然不在,但路鸣还是认为虞娟的灵魂就在采莲郡,因此,路鸣去采莲郡,就是要陪故去的老婆虞娟。

夏荷不知路鸣今晚要私会唐灿柳,以为他真的念起他和虞娟的旧情,所以很感动。夏荷前段时间带杏子到省城看好了病。她早想让路鸣和杏子圆房,但路鸣说杏子是个水灵灵的山妹子,若是跟她上床了,她就会失去少女特有的媚态和娇羞,这样的话杏子在他眼里就失去了意义。

现在,路鸣这么一说,夏荷也被路鸣对虞娟的深情打动了,就说,你快去陪虞娟吧,记得替我多给她烧几柱香。

路鸣吻了吻夏荷,抱了抱杏子,就去采莲郡。

唐灿柳在采莲郡早就等不及了,等路鸣来的时候,她急不可待的抱紧了路鸣,娇吟地喘息着说:“快点,我等不及了。”

人鬼情未了

路鸣不紧不慢的说:“你再忍忍吧,我陪虞娟一会儿就跟你亲热。”

唐灿柳不解的说,虞市长都走了那么久,你怎么陪她?

路鸣说,你跟我来就是了。

于是,唐灿柳跟着路鸣来到了其中的一间房里。她看见路鸣对着虞娟的照片,小声的嘀嘀咕咕着,也不知路鸣在说什么话,但他的神情很专注,也很肃穆。

唐灿柳瞬间明白了,原来路鸣对虞娟仍然是念念不忘,现在虞娟和他阴阳相隔,路鸣怎么还要想她,想她有什么意义呢,。

此时的唐灿柳想到人鬼情未了的路鸣和虞娟,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几分钟后,路鸣转过身来看到她一脸不自然的表情,就说:“如果你觉得你心里不能容得下虞娟,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在这里亲热了。”

唐灿柳勉强笑着说,哪能呢,我哪能容不下虞市长呢,来吧,我们现在开始吧。

唐灿柳说罢,就拉着路鸣去了另一间房。

这天晚上,路鸣从唐灿柳的性行为之中,他发现她这个女人压根儿不想接受虞娟。

他们这次亲热的有些生疏,到了最后,路鸣也就敷衍了事的跟她草草收兵了。

路鸣一觉睡到凌晨三点多,忽然醒来了。

他想起唐灿柳今夜的表现,心中禁不住念起夏荷的宽宏大量,唐灿柳不能容忍虞娟,但是她夏荷却能。路鸣想到这,就悄悄起身,偷偷的溜出了采莲郡小区,暗暗的回到了寒烟翠别墅。

夏荷正在沉睡,忽然感觉身边有种男人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的喊了声“路鸣,是你吗?”

路鸣轻轻应答了一声,夏荷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坐起来,问:“你不是在采莲郡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跟虞娟的灵魂说了好多话,睡到夜里很想你,所以就回来了。”路鸣心虚的回答道。

夏荷重新又躺下,路鸣一把搂过她,吻着着她的唇儿就想要。夏荷柔声的说:“亲爱的,你不是明天要下乡调研吗,趁着现在有空,你还是陪陪杏子吧。”

路鸣内疚的说:“还是让我多陪陪你吧,我不想让杏子受伤。”

夏荷急忙说:“你这是什么话,现在你的四个老婆只剩下我一个了,你就没有想过再娶一个女人吗?”

路鸣羞愧的说:“我真的没有想过再娶别的女子,夏荷,你想啊,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若是再娶了杏子或者别的女人,万一哪天”

“亲爱的,请你不要再说了,杏子现在是个可以跟男人正常亲热的女子了,你就去陪她吧,她早就跟我说,你把她当做了花瓶,你没有娶她的勇气,要知道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从通天县带回来啊?”

路鸣沉吟了一会,就说,那好吧,不过我先跟你亲热一下再陪她也不迟。

路鸣说着就脱光女人的衣服,急吼吼的进入夏荷那蜜液涟涟的之中去了。

天快要亮的是,夏荷抚爱着男人说:“亲爱的,快去吧,**一刻值千金啊!”

杏子被路鸣和夏荷做-爱声吵醒的时候,她再也睡不着了,少女那怀-春的心思,装满了路鸣那成熟刚毅的脸庞,她心中十分的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迟迟的不肯要她。

就在杏子满腹想事情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娇小的身子,被男人那宽大的胸怀给裹了进去。

杏子的身子一颤,她急忙喊了声“路书记”,路鸣揽着她娇柔的肩头,低声的说,以后就喊我老公吧,等我下乡调研回来,我就娶你。

杏子刚想转过身来,男人凑过头来,亲吻着了她的樱桃小口,紧跟着,男人的一双大手摸着了她那鼓鼓圆圆的小胸脯。

杏子急促的娇喘着说;“等等,等等,我有些紧张。”

路鸣柔声的说:“没事的,别紧张,一会儿就好了,要不这样吧,让夏荷也过来,有她陪着你就不会紧张了。”

杏子急忙说,不用了,那样的话,我会更加害羞的。

路鸣没有听她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杏子而冷落了夏荷,于是就张口把隔壁的夏荷喊了过来。

夏荷进来的时候,路鸣还没有脱下杏子的衣服。夏荷就说,交给我吧。

赤条条的夏荷上了床,她对杏子轻轻的说:“杏子,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共同伺候我们的男人了。具体怎么跟男人亲热,我前些日子已经告诉你了哦,来,试试吧,你先吻路鸣,然后再摸他的脊背,前胸,记得哦,摸他命根子的时候,要小心温柔,不要太用力。他的那玩意比一般的男人都大,你不要紧张,更不要害怕啊!”

春宵一刻

杏子羞羞的说,夏荷姐姐,你别说了,难为情死人啦。

夏荷咯咯的说,我当年和路鸣在路家湾刚刚认识的时候,比你还害羞呢,哎,主动点哦。

路鸣就说,夏荷你别教她了,我会告诉她怎么做的。

路鸣说着,就褪去了杏子的睡衣和桃色,杏子那蜜桃般的乳-房,一下子就尽显在男人的眼前了。

就在路鸣亲吻着杏子那一对小白鸽之时,夏荷趁机褪下了杏子的睡裤,杏子她没有穿内-裤,那一小撮细细软软的黑色的绒毛,让路鸣禁不住的爱抚着摸了又摸,撩了又撩。

此时的杏子娇羞的像个初嫁的新婚夜的新娘,她拿过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让路鸣和夏荷看到自己娇羞如花的脸儿。

路鸣翻身上去,轻轻压住这个玲珑多姿的少女,在随着他臀部一点点的下沉,杏子的身子骨开始出现了扭动。

忽然,路鸣猛地一沉腰际,杏子啊呀一声大叫道:“路叔叔,你温柔些,有些痛。”

路鸣暗想,杏子曾经因为是石女而做了手术,她应该没有处-女膜才对,为什么她还要喊痛呢?

路鸣不解的看了下夏荷,夏荷嘻嘻的说:“你的玩意那么大,你又那么的不温柔,就是我的话,也会喊受不了的。”

路鸣拿开杏子脸上的枕头,歉意的说:“我会温柔的。”

这时,夏荷拿过来一小瓶凡士林,在路鸣的龟-头上涂了少许,就对杏子说,等下你就不会痛了。

于是,路鸣再次的深入到少女的谷底之中,杏子果然不喊痛了,只是轻轻地说,有些涨,好紧,好紧的。

大约过了一支烟的功夫,杏子的狭小和发紧,让路鸣忍不住的。

杏子看着自己的流出男人那陌生的东西,喜极而泣的哭了。

第二天,路鸣带着秘书钟瑧和分管农业的副市长耿玉倩等其他市政府官员,到一个叫莫愁岭的小镇上调研去了。

莫愁岭处于启明市的正南方,是滩泗县下管辖的一个小镇。这里的人大部分是种植水稻和养殖渔业为生,不像启明市其它县城下城镇靠种植小麦和红薯为主要农作物。

因此,在启明市这片土地上,莫愁岭算是鱼米之乡了。

新上任的副省长耿玉倩,她原来是滩泗县的县委书记,是唐灿柳刚刚提拔上来的厅级干部。唐灿柳的老家就是滩泗县的,她能提拔耿玉倩自然也是别有用心的。

路鸣记得唐灿柳说过,她有一个表妹叫郭美娇,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就在莫愁岭镇镇政府实习。他来之前,唐灿柳就跟他说,郭美娇负责镇政府的接待工作,如果他认为郭美娇是个党的好苗子,看看能不能让郭美娇调到市政府来工作。

其实,唐灿柳身为市长,她想调她表妹来启明市,无须经过路鸣同意。但路鸣深知唐灿柳话中的含义,唐灿柳不过就是借机把郭美娇安身边。

路鸣不想让郭美娇成为第二个虞姬,因此没有把唐灿柳的话完全放在心上。

市委书记路鸣一到滩泗县,县委书记阙禾丰急忙带人出来迎接,然后就要让路鸣他们先吃了饭再下去到莫愁岭。

路鸣跟他们寒暄一会儿,就对四十六七岁的阙禾丰说:“小阙同志,你不必太破费了,我现在就要到莫愁岭去,你安排几位农技站的技术人员,我这次来是调研莫愁岭的水稻产量状况和人均收入状况的。”

阙禾丰急忙说,那好办,我这就让他们过来。

下午一点多钟,路鸣他们在阙禾丰等县领导的陪同下去了莫愁岭。

莫愁岭镇镇党委书记刘铭,镇长孙乾急忙出来迎接。他们和阙禾丰的想法一致,就是先吃饭再去陪路鸣调研工作。

哪知,路鸣不吃这一套。他深知,一旦吃饭喝酒,有些人想在酒局上搞关系,拉拢有关领导,这样的话,工作就不好做了。

这时,镇接待处一个女孩对路鸣说:“路书记,您和各位领导一路辛苦了,不如先让刘书记和孙镇长敬您几杯再去工作吧。”

路鸣不认识她,就问身边的人。

一旁的刘铭赶紧过来介绍说,这是唐市长的表妹小郭。

路鸣哦了声,心想,这个女孩长的不错,有点像MTV里唱《梦里水乡》的歌手,但比那歌手要年轻的多。

他表面上说,哦,小郭好。

郭美娇不失时机的来跟路鸣握手,路鸣也就微微伸出手跟她轻轻握了一下。

他这一握不要紧,他只感到这女孩的手,软若无骨,娇嫩无比,一时间舍不得放下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郭美娇看到路鸣握着自己的小手,有种舍不得放下的样子,就说:“路书记,不如先喝杯茶在去调研吧。”

路鸣马上就回过神来,微笑着说:“还是先去稻田地里,回来再喝茶也不迟。”

于是,一行人驱车去了莫愁岭乡下。

此时的季节正值稻子即将丰收的时候,那一望无垠的金黄色稻田地里,隐隐约约出现三三两两准备收割的庄稼人。稻田的一边是波光粼粼的鱼塘,时而有那肥美的草鱼蹿跃出水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路鸣这次下来调研,主要是了解这里水稻的母产量。他个人的想法,实际上是把水稻从这里向其他各县镇推广种植。但是因为土质的不同,有些地方只能适合种植小麦红薯之类的农作物,有些地方适合种植旱稻,有些地方适合种植水稻。

路鸣的老家主要以种植小麦为主,他对于水稻方面并不熟悉,因此这次来带了农业办的人和县农技站技术人员。

调研工作并非是三两天就能够完成的,有时候或许用上一周或者十天半月的。因此,路鸣首先初步了解了这里的基本情况,以后几天会正式有条不紊的按计划行事。

路鸣看到鱼塘,想起自己曾经是靠鱼塘白手起家的,自己的钓技也不错。回想从前,他禁不住想起和周美凤一起打理鱼塘的日子。

路鸣一时间心血来潮,就对身边的秘书钟瑧说:“钟秘书,我的鱼竿有没有带来?”

钟瑧哪里知道路鸣是个钓鱼能手,要是知道的话,凡是路鸣外出,她一定会带着钓具的。

一旁的女副市长耿玉倩急忙说:“我带来了一套钓具,路书记您稍等。”

耿玉倩急忙让她的秘书取钓具去了。路鸣笑着说:“知我者谓我心忧,唯有耿副市长也。”

路鸣的这句话道出了耿玉倩对他内心世界的了解,其实,耿玉倩是一个善于揣摩领导心思的女人。她刚刚上任之际,正赶上路鸣痛失爱妻梅若云和虞娟,为此,她开始暗中逐步了解路鸣的过去,包括路鸣的业余生活和退伍前的事情。

不大一会儿,钓具就取来了。

耿玉倩熟练的系鱼线,伸鱼杆,挂诱饵,然后递交到路鸣手里。

路鸣吃惊的说,你也爱好钓鱼?快来陪我一起玩玩。

耿玉倩莞尔一笑,她点点头,不慌不忙的拿出另一把钓鱼竿,完成一系列的钓鱼前奏动作,就和路鸣一起钓鱼了。

其他人一看,就很知趣的走到一边去了。

路鸣急忙喊住钟瑧,说,你去安排一下,多给养鱼人一些钱,好好的抚慰人家,我今天下午要跟耿副市长好好玩玩。

钟瑧急忙点点头走了。

天高气爽的秋天,不冷也不热,此时又无大风,因此比较适宜钓鱼。

路鸣对耿玉倩不是很了解,他想趁机了解一下下属的情况,却忽然意识到耿玉倩跟他一起钓鱼,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路鸣刚想问她话,忽见鱼竿下竖立的浮漂倾斜了。原来,鲫鱼咬钩的时候,一般都是送浮漂的,若是浮漂倾斜的话,钓上来的主要都是鲫鱼。

路鸣流畅的一甩鱼竿,一条半筷子长的鲫鱼跃出了水面。路鸣哈哈大笑着说:“玉倩,我钓上来一条母的。”

耿玉倩一愣,路鸣怎么喊她为“玉倩”了,他刚刚还在喊她“耿副市长”呀。她早就闻听路鸣这人好色又多情,是个性情中人,这会儿其他人都到一边装模作样的工作去了,路鸣趁着没人的时候喊她“玉倩”,八成是想女人了。

她想,反正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我早就想找机会跟市委书记撩情一下了。

于是,耿玉倩就笑着,大胆的说:“路书记,你是钓鱼,还是钓女人呢?”

路鸣呵呵笑着说:“两者兼有哦。”

耿玉倩咯咯的笑着说:“郭美娇那小妮子不错,说不定她马上就上钩了呢。”

路鸣心中一动,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善于揣摩男人的心思,他过来时跟郭美娇握手,没想到被耿玉倩留意上了。

路鸣嘴巴上说:“玉倩,你就别乱说了,她可是唐市长的表妹。”

“那又怎么样啊,要不,我让刘铭把她安排你身边,伺候你一个晚上。”耿玉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路鸣暗想,这个女人真有意思,她自己想跟我搞关系,偏偏说要安排郭美娇陪自己睡觉。耿玉倩她说话的含义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如此,我今晚先尝尝耿玉倩这条鲜鱼。

路鸣想到这,歪头看了看耿玉倩。她发现这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在波光粼粼的水光映照下,越发越显得娇艳风韵,尤其是她那篮球大小的胸部,直让自己血脉喷张,挺翘的跃跃欲试。

醉卧美人榻

就在路鸣想入非非之际,突然只听耿玉倩“啊呀”一声尖叫,紧跟着噗通一声作响,她的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进了手中。

路鸣一看不好,耿玉倩被“鱼怪”连人带钓竿拉入了水中,谁知耿玉倩不会游泳,眼看她就要下沉了。

路鸣急忙脱了外套,一纵身跃入了水中。水深越有三米来深,路鸣游到耿玉倩身边,托起她就往岸边游去。

等他游到岸边的时候,耿玉倩紧紧的搂着路鸣的脖子不愿意松手。这时,闻讯赶来的其他人,急忙把耿玉倩拉上岸来。

路鸣瞅着鱼塘水中央还在移动的鱼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央。

惊魂未定的耿玉倩急忙喊道:“路书记,你要干嘛呀?那可是一条很大的鱼怪啊。”

路鸣不理她,而是奋力的游近了水面上悬浮的鱼竿,哪知,那鱼线上没有脱钩的“鱼怪”,继续游向了远处。

路鸣追了几次终于追到了鱼竿,他拿起鱼竿就想把“鱼怪”拉上来。忽然,只见上面上跃起一条两尺多长的草鱼,足足有十来斤重。

这正是那条所谓的“鱼怪”。

养鱼人急忙大喊:“路书记,它可是我鱼塘里最大的一条鱼,你要小心啊。”

路鸣没时间理会养鱼人,他在水中收起鱼竿和鱼线,那条鱼很快跟他纠缠在一起了。

忽然,水面上再也没有动静,众人吓了一跳,耿玉倩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就在此时,路鸣从水下探出了头,然后他扬起胳膊,那条被路鸣抠住腮壳的草鱼正在他手中欢动着呢。

下午调研回来之后,县委书记阙禾丰在县城一家大酒店招待了路鸣他们。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另外,还多了一道菜,那就是路鸣捕获上来的清蒸草鱼。

觥筹交错之间,路鸣没少喝酒,耿玉倩也没有少喝。她今天频频向路鸣敬酒,一是感谢路鸣救她上岸,而是借机想跟路鸣来个欢度**。

宴会结束后,路鸣在阙禾丰的引领下,下榻到酒店房间去了。等阙禾丰一走,路鸣刚想洗澡,却见耿玉倩从浴室里,深情款款的出来了。

耿玉倩的身上裹着乳白色的浴巾,胸前的山峰突兀的勾勒出女人最迷人的曲线。

路鸣十分意外的问:“你不是喝多早就回房间睡觉了吗,现在怎么会在我这里?”

耿玉倩笑靥如花的说:“我哪是喝醉了呢,哦,路书记,祝贺你钓到一条大鱼啊!”

“呵呵,我今天的确钓到了一条大母鱼哩!”路鸣一脸坏笑着说。现在夏荷不在身边,路鸣也很久没有沾花惹草了,他一想到今天在水中抱着耿玉倩的温软感觉,对这个女人禁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

此时的路鸣也不管耿玉倩是愿不愿意,他上来就扯下耿玉倩的浴巾。耿玉倩急忙掩上浴巾,倒了两杯酒,递给路鸣一杯,然后自己横卧在房间里的一张美人榻上,脉脉含情的说:“都说路书记是个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这个美人榻是阙禾丰特意安置在房间里的。原来,耿玉倩有心想跟路鸣发展关系,为了制造高雅的情调,她就让阙禾丰到市场上买了它回来。虽说这不是什么真正的美人榻,但耿玉倩一横卧上去,还真是有些古典美人的气息。

路鸣看着她云鬓纷乱,饮酒作乐的样子,忍不住的向她走去。

耿玉倩笑吟吟的说:“路书记,我这次有意让阙禾丰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你不会见怪吧。”

路鸣饮了一口酒,淡淡一笑的说:“以我们的身份,别说是你,就是十个阙禾丰也不敢说出我们的事情,官场上的规则你懂的,他们这些县官们想要保住乌纱帽,是绝对不敢乱说的。”

耿玉倩点点头,又饮了一杯,过了一会儿,忽然捂着脸说;“路书记,我的脸很烫,是不是很红啊,我可能真醉了。”

路鸣摸着女人的大腿,笑着说:“那你就再喝几杯吧,我喜欢看着你醉卧美人榻的样子。”

耿玉倩放下酒杯,轻轻解开路鸣的衣服,撩拨着他说:“我还听说你的床上功夫不错,今天我可要领教一番了哦。”

路鸣笑笑,但没有说话,而是再次揭开了女人的浴巾。

耿玉倩那篮球般大小的乳-球,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路鸣的眼前。路鸣的手很快的摸了上去,那种软绵绵又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的立马搭起了帐篷。

耿玉倩忽然摸着了路鸣的命根子,就在她摸着的这一刻,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

月光下的阳台上

耿玉倩呢喃着说,我能叫你一声路鸣吗,可以叫你一声老公吗?

路鸣抚玩着女人的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问:“为什么要这么喊我呢?你男人呢,他不关心你吗?”

“他闽南人,是个商人一年多都没有回来了,我在你身上找到了他那熟悉的感觉。”耿玉倩语无伦次的说。

路鸣扳过女人的肩头,望着她说:“你想在我身上索取他曾经给你的一切?”

“嗯。”耿玉倩柔声的说。

路鸣忽然觉得官场上的女人大都是很可怜的,包括耿玉倩在内,都是那么的惹人爱怜。他生活中的女人,能找到完美幸福的人不多。比如,故去的虞娟,她曾经离过婚;现在的萧玉茹,她的生活中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丈夫;还有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凌霄,她只有男情人,却没有正式的老公,以及离婚的唐灿柳,她们都是那么的孤单。

路鸣爱怜的捧着耿玉倩的脸,吻着她说:“那好,只要我能够给你的,今晚我都给你。”

耿玉倩看了看阳台,那儿有着无比皎洁的月光。

她动情的说:“我只需要你在阳台上跟我做-爱就足够了。”

路鸣似笑非笑的说:“你想也来个第二个版本的阳台门啊?”

阳台门指的是某男某女在阳台上做-爱,结果他们的性-爱视频被传播到网络上,成了网民茶余饭后的看头。

耿玉倩看起来有些激动,他拉着路鸣就走到了阳台上。阳台的侧边是浴室,路鸣一看阳台对面的楼上有人影走动,就急忙拉着耿玉倩进了浴室。

耿玉倩忽然扯过来两条毛巾,先后给自己和路鸣蒙在脸上,然后又穿上宽松的睡衣,咯咯的笑着说,这样就没有人认识我们喽。

路鸣嘿嘿的笑着气来,他在女人的肥白的翘臀上捏了一下,就说,好主意,我们现在就出去。

他们相拥着出来了,路鸣抬头看着天际中悬挂的圆月,那明亮的月光,如水一样的漫流在他们的身上,映在耿玉倩那一头的乌发上,使她更加的散发出了妖媚礨劲。

路鸣握着自己的粗硕,耿玉倩立马手扶着栏杆,配合着他翘起了**。路鸣的粗硕紧紧的顶在女人那涟涟的花瓣上,不停的摩擦着,浅浅的试探着

耿玉倩拿着路鸣的双手捂在自己的硕乳上,娇滴滴的呢喃着:“老公,我好想要,你快进来吧。”

路鸣的双手恣意的抓摸着女人的乳-房,他坏笑着说:“玉倩,你的里面都是湿滑的蜜水,你真是好-荡啊。”

“嗯,我就是﹡荡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好情人,求求你快进来吧。”耿玉倩一脸情的说。

路鸣用他的坚挺粗硕,不紧不慢的撑开了女人的那两片大小花瓣,接着就进去一半了。耿玉倩急了,她急急地向后**,男人的粗长圆硕之物猛然间就全根没入了。

耿玉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舒心爽肺的叫:“天爷,我滴亲娘,好爽耶!”

紧接着,路鸣一手反拉过耿玉倩的一条胳膊,一手扳住她的香肩,用力的朝后面猛然的拉动着,耿玉倩那整个身子,就像被充了电一样的朝后猛送,尤其是她那肥白圆大的**,在男人的攻击下,发出噼里啪啦的肉对肉碰撞声

一连动作八八六十四下,耿玉倩娇声连连的说:“老公,你把我的胳膊快要扯掉了,快让我在上面吧。”

路鸣把女人的娇躯翻过来,他在身下铺上两层浴巾,然后躺了下来。耿玉倩急忙叉开腿,掰开粉嫩的汁液涟涟的花瓣儿,**一沉就套了下来。

女人反拱起身子,双手朝后按在男人那有力的大腿上,充分的运用腰胯的运动,在男人的下,前后剧烈的摩擦着。她和路鸣的那两团漆黑的劲草,在亲密的摩擦下,快要发出了那嗤啦啦的火星来。

耿玉倩的俏脸对着天空中的月光,她媚眼如丝,扭臀自摇,小口里哦哦嗯嗯的吐着醉人心扉的娇喘声。

路鸣看着香汗淋漓的耿玉倩,就说,该我活塞式运动一会了,你先别动哦。

路鸣说罢,他曲起膝盖,双手托住女人的,挺着擎天一柱,那浑厚有力的臀部肌肉,激烈的向上顶动着女人那半悬着的下半身。

耿玉倩的花瓣在路鸣的顶动下,那蜜道里慢慢的溢流着的爱-液,粘乎乎的弄湿了他们的交欢的密草上

鬼狼书记

忽然,路鸣的速度加快,耿玉倩顿时-叫不止,浑身战栗。

路鸣一看耿玉倩这种放-荡形骸的样子,知道她快要来高-潮了,于是就继续快马加鞭的动作下去。

也不过十几秒左右的时间,耿玉倩美目紧闭,娇喘着沉闷的呻-吟一声,-的说:“不行了,我要,要飞了。”

躺着的路鸣,他急忙托起耿玉倩的**,与此同时,他的粗茎抽出了耿玉倩的蜜道,就在抽出的一刹那,耿玉倩的下唇口儿之处,喷涌出几股清澈的泉水来

第二天一大早,耿玉倩一醒来,就揉着对路鸣说:“路鸣,你昨晚把的耻-骨给撞痛了,今晚我可要挂免战牌哦。”

路鸣扒拉开耿玉倩的手,轻轻捏了捏女人那隆起的大肉包,就笑着说:“玉倩,你怎么这样啊,我昨晚只用了三分力气,今晚上才是我正式出击的时刻啊。”

耿玉倩急忙说:“你真是个鬼狼猛男,这样吧,我今天让阙禾丰说服一下郭美娇,今晚让那个小妮子来陪你吧。”

“鬼狼书记?鬼狼是什么意思?”路鸣好奇的问。

耿玉倩呵呵的说:“鬼,就是色鬼;狼,就是色狼;合起来就是鬼狼啊!”

路鸣听了,心中一喜,但他还是假意的说;“玉倩,你还是别这么形容我了,我看我今晚还是一个人睡觉好了。”

耿玉倩咯咯的说,你是市委书记,也没有必要客气的,我们这个做下属永远会为你服务的。

二人说说笑笑就下床,开始洗漱了。

通过昨天的初步调研,为此,路鸣今天专门给县常委开了个专题会议,主要是研究能不能把这的水稻种植技术推广到其他县镇的地方种植。

根据市农业办的负责人和县农技站的技术人员依次发言,得出的结论是,因为地质有所有不同,即使推广其他地方,成效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最后,路鸣说,那我们在到别的地方调研一下吧。

他这么一说,不管对与错,别人自然点头同意。

他们接下来要到莫愁岭镇临近的一个小镇去调研。这个小镇的名字叫红云镇,主要是以种植旱稻为主镇子。这里的镇领导昨天前天就知道路鸣要来莫愁岭,为了怕路鸣会到红云镇视察和调研工作,他们老早就做好了迎接准备。

因为红云镇镇领导的准备工作比较提前,所以路鸣是来的高兴,走的也高兴。

下午时分,路鸣结束红云镇的调研工作,晚上酒足饭饱之后,就回到宾馆安排秘书钟瑧整理今天的工作内容。

就在这时,县委书记阙禾丰领着郭美娇来了。

路鸣装模作样的跟阙禾丰聊了几句,就推辞说,我先忙会儿工作,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阙禾丰听了,不敢停留,急忙就走了。

钟瑧钟秘书不知道路鸣今晚佳人有约,她抱着刚刚整理的好的文件,敲开了路鸣的房间。她一进去,就看见路鸣正在跟郭美娇聊天。

钟瑧原来被路鸣宠爱过,自从她结婚后,路鸣就不再私下里找她了,这让钟瑧心里很有醋意。此时的她看到路鸣和钟瑧正在谈笑风生,她干脆抱着文件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路鸣看钟瑧回去了,就对郭美娇说:“我去去就来。”

如果不是路鸣曾经跟钟瑧有过男女关系,像钟瑧今晚上的态度,路鸣肯定会狠狠的骂她一顿。

路鸣进了钟瑧的房间之后,看见钟瑧一脸失宠的样子坐在床上发呆,就说:“小钟,郭美娇是唐灿柳市长的表妹,我是看着唐市长的面子上跟她了解情况呢。”

钟瑧幽怨的说:“路书记,耿副市长说你是鬼狼书记,真是一点不假,你现在看上了郭美娇,心里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路鸣伸手揽过钟瑧,抚摸着这个数月前生过孩子的女子,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发福了,钟瑧上那肥嘟嘟的柔软,还有那微微有些松软的乳-房,这一切都让路鸣深深感到做女人的真是很悲哀。

想到房间里还有楚楚动人的郭美娇,再看看脸含幽幽失落的钟瑧,路鸣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了。

路鸣想了一会儿,就说,今夜的前半夜我陪你,后半夜我还是要回房间睡觉的。

钟瑧喜忧参半的说:“这样也好,我这就去跟郭美娇说一声,就说你现在在我这里忙工作,可能会晚点儿回房间睡觉。”

路鸣说,那你就去吧。

钟瑧下了床,开了门,去了路鸣的房间。

她看见郭美娇穿着吊带衫,正坐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打扮着。看着镜子里的郭美娇,那是那么年轻,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她的腰臀的曲线是那么的玲珑曼妙。

娇花轻颤

郭美娇看到钟瑧进来,急忙站起身来说:“哦,是钟秘书啊,快请坐吧。”

钟瑧淡然的一笑道:“我就不坐了,路书记让我来告诉你,他今晚要忙工作,可能晚点儿过来休息。”

“嗯,我会等他的。”郭美娇莞尔一笑着说,她的口气像路鸣家的女主人似的。

钟瑧回到房间,看见路鸣还在忙今天工作的事情,她想到刚才郭美娇说话的口气,心中很不是滋味,既然自己没有郭美娇占有优势,那今晚就尽力满足路鸣,以后免得再失宠。

钟瑧想罢,就从后面抱住了路鸣。

路鸣正在忙,忽觉女人那柔软温热的前身贴紧了自己,就停下手里的工作,反手摸上了钟瑧的柔腰。

再往下面摸去,是钟瑧那圆溜溜又肥软的臀部,他慢慢的摩挲着,忽然说:“小钟,你快帮我整理一下文件,我先洗个澡去。”

路鸣的言外之意是马上要跟她亲热。钟瑧听了心头一喜,就接过路鸣手里的工作,让他洗澡去了。

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路鸣出了浴室,他看见整理好文件的钟瑧,她正在房间里做腰身的伸展运动,就奇怪的问:“小钟,你在干嘛呢?”

“路书记将来肯定会嫌弃我身上的赘肉,我要多运动运动。”钟瑧急忙说。

路鸣微笑着说:“你这个傻妮子,你应该为你的老公而运动,只要他不嫌弃你就行啦。”

钟瑧忧郁的说:“路书记,不瞒你说,我在怀孕的时候,我男人就有外遇了,既然他负了我,我又何必在乎他呢。”

路鸣暗笑,这个钟瑧真是的,她没有结婚前,早就和自己有了关系,怎么说是她先负了他呢。

路鸣想到这就说;“你快停下来吧,我喜欢像你这样肉感的女子,来,让我抱抱。”

钟瑧听罢,欢快着扑进路鸣的怀里。路鸣趁机把钟瑧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浴巾,握着擎天一柱就进入到女秘书的蜜道中去了。

路鸣做着做着,心中就有些激情澎湃了。原来,刚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结婚的女子,以及婚后的,这三者做-的滋味是有所不同的。

跟做-爱,女人的动作和声,会行云流水一样的自然和谐,配合的也十分的到位;很未婚女上床呢,那种的感觉是紧凑又酣畅的,但这些女人的床上功夫不怎么样,甚至还很被动;然而,今晚跟钟瑧嘿咻,那味道和前两者又是另一番滋味。

钟瑧原本那碗型的乳-房,弹性又丰润有致,现在呢,是柔软肥美而水分十足;她的毛毛儿似乎比以前多了,玉户宽松但要比一般女子温热,虽然“紧握”的不是很紧,但足足可以容得下男人的雄心壮志;起来的时候,流畅自如,进出舒畅,涟涟不断,毫不干涩,似乎永远都是水分充盈的样子。

再看此时的钟瑧,她像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花,路鸣每冲刺一下,只把她爽的肉波荡漾,娇吟连声。

路鸣慢慢活塞式运动的时候,钟瑧又像一朵雨荷花一样,那娇艳的朵儿,轻轻颤抖着,摇曳着

路鸣看着娇花轻颤的钟瑧,发现她很是享受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低头一看,只见钟瑧的玉户娇唇,在他的下,不断的翻出又卷进。

路鸣忍不住抽出擎天一柱,低头在她是果核上一阵轻轻吸允,钟瑧哦哦嗯嗯的声音更大了,她颤声的说;“路书记,求你,别这样,求你了。”

女人越是这样,男人越是痴迷。此时的路鸣,他不仅轻舔钟瑧的阴-蒂,还特出一只手,轻扯着女人的婬-唇。

钟瑧刚想再次求饶,路鸣的手掌忽然插进了她的,一阵阵时轻时重的翻动。过了一会儿,钟瑧啊呀一声的紧缩着阴-户。

路鸣撤回手掌,忽然说:“该你了。”

钟瑧心神领会,她急忙让路鸣躺下,自己撅起肥圆的臀部,低头在男人的命根子上,亲吻起来。

弄了几分钟,路鸣说,是时候了,你上来吧。

钟瑧依言,她跨上路鸣的身子,握着他的巨无棒,让那棒子的顶部,在口儿上摩擦了片刻,紧跟着就了进去。

路鸣顿感一种妙不可言的温热包裹着他的擎天柱,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卡住钟瑧的柔腰,激烈的上迎起来。钟瑧哼哼唧唧着说,你保持好体力,让我拉摇动吧。

路鸣嗯嗯连声,他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后脑勺下,双手相扣着也放到了后脑勺下,然后神情注目的欣赏着女人在他肚皮欢快的舞蹈着。

玉体溢香

钟瑧在路鸣身上扭臀拧腰的摇晃了半天,最后一泻千里,软瘫在男人的胸膛子上,大口的喘息不止。

路鸣还没有泄,他这会儿没有动作,因而保持着旺盛的精力。他本想把自己也弄泄了,但一想到郭美娇还在他的房间里,就忍了几忍,把冲动的欲-望压制住了。

夜半时分,钟瑧在路鸣的怀里入睡了。

路鸣轻喊了她几声,确定钟瑧睡着了,就下了床,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刚进去就闻到一种奇异的花香味儿,他知道只有懂得情调的女子,才会充分利用花香的味道享受性-爱。

于是,他就微笑着说:“美娇,你是不是想独霸龙床啊?”

郭美娇虽说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但她却深知男人心理。她这次能在路鸣面前极力卖弄风-,除了她表姐有意安排之外,那就是她想早一天让路鸣把她调入市政府。

郭美娇咯咯的笑着说:“路书记,你有钟秘书相陪,我哪敢独霸龙床呀。”

其实,郭美娇洒香还把自己身上洒满了香水。她这次为了攀住路鸣,没少向闺蜜请教。她的一位精通男女风情的闺蜜告诉她,说女子身上散发出令人陶醉体香,不亚于春-药,是床头必备的催-情剂。

这些总能撩起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与浪漫,让男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今晚,郭美娇沐浴后,在耳后、胸前、手腕、脚踝等地,都分别洒上了星星点点的香水,然后歪在床侧,像一朵等待风吹的莲,只等路鸣前来要她了。

路鸣吻着郭美娇身上散发的幽香,那香味儿挑逗着他的嗅觉,让他情不自已的上来就去脱郭美娇的吊带衫。

郭美娇娇羞的躲开了,路鸣伸手一拉,郭美娇就趁势倒在了路鸣的怀中。

路鸣深深的嗅着她那溢香的玉体,在她那香喷喷的椒乳上深深的亲吻起来。郭美娇嘤咛一声,看似生疏实际很熟练的撩拨着男人的胸大肌。

路鸣忽发奇想的想看看郭美娇到底有多风-,于是,他拉着郭美娇的小手,引向了自己的擎天柱。郭美娇的手刚一碰到那玩意,顿时颤颤的缩了回来。她一脸绯红的说,好大啊,比我男朋友的粗了好几倍呢。

路鸣再次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郭美娇这次不躲闪了,而是轻轻地给他撸着肉管子,用手慢慢的着。

路鸣心中一乐,他的手直接地放到了郭美娇的耻骨上,那隆起的肉包包上,是一片倒三角的芳草地。再往下一摸,手指轻轻一勾,郭美娇的玉-户里顿时泥沼一片了。

路鸣玩弄了一会儿,再看看她脸上的痴醉的表情,立刻就猜出了她是一个风月场上的玩家。

他暗想,这个-蹄子,这么年轻就善解风情了,今晚不显现出自己的雄伟,看来是难以搞定她了。

路鸣想罢,他举起擎天柱,朝着郭美娇翘起臀部的下面幽沟处,硬是挤塞了进去,郭美娇的幽沟之间的一线天,擎天柱撑了个大大开裂,就在进去的一刹那,一股-水溢流而出

郭美娇咿咿哦哦的娇喊一声,欢欢地扭动**,不断的迎合着男人的冲刺。

路鸣一手用力的卡住这个小巧玲珑女子的细腰,一手抓住她的秀发,像驾驭着一匹疾奔的小母马一样,快速的勒动缰绳,疾风劲草般的向着茫茫的原野上急驶而去。

就在路鸣激烈的扬鞭跃马之时,郭美娇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强壮和雄伟,她彻底的领略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什么叫擎天一柱,什么叫的男欢女爱。

男人的肉-柱是那么的刚硬,又是那么的持久,这个快要性福死了的女子,她尽量的昂起头,双手支撑着床面,努力的沉下柔腰,竭尽全力的翘着**,双腿卖力的前后运动着。

她这么做,只为迎接那风雨欲来的高-潮,只为人间那最快乐的追求。

此时的路鸣开始大汗淋漓了,此时的郭美娇早就香汗淋漓了,此时的夜色早就春情勃勃了。

“换个姿势吧。”路鸣粗喘着说。

一脸春心沉醉的郭美娇,她扭过头来说,我喜欢你从背后干我,这样的姿势好野哩,插得深,夹得紧,舒服死人了。

路鸣笑骂着说,你简直就是个妖精,是个-娃——货!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嗯,你说的真棒!哦,我就是迷人的小妖精。”郭美娇揉着自己的椒乳,-荡的说。

自摇不止

路鸣和郭美娇做了三四十分钟之后,郭美娇忽然央求着说:“上位,我要上位的姿势。”

上位,就是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做-爱。路鸣他自然明白,于是就停下来让郭美娇跨上来了。

别看郭美娇平时是个纯情动人的女子,但干起来活儿丝毫不含糊。她一上来就把双手抵着路鸣的胸膛子,**一沉就套了下来。

一般来说,能主动出击,又乐意在上面交欢的女子,大凡都是旺盛的人。这种姿势能让女人很轻易的得到满足。根据远古性学名著《**经》记载,说这种交欢姿势还可以治疗阳-痿无精症状。

记载如下:“治之法令女人半蹲,男则仰卧躺之,令女自摇,女精出止,男勿快,日九行,十日愈。”

用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治疗这种症状的办法,女性必须在上面半蹲着,男性在下面躺着,在做的过程中,男性要慢慢的配合,而女性要自行摇动腰臀,一直达到高-潮为止。每天九次,十天即可治愈。

或许是古代人强于现代人的体质,若是今天的男女每天做九次的话,不出十日,弄不好会一命呜呼的。

可见,我们中国黄帝时代的性-爱女神**,她完全没有考虑到要造福后人的。

这时,郭美娇一上来就呈现出了媚眼如丝,腰臀自摇不止的样子。

做了十来分钟,郭美娇依旧没达到高-潮,但却把她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一直没有动作的路鸣,知道该自己亮出真本领了。

于是就从床上坐起来,和郭美娇交叉着双腿,面对面做了起来。

这种交叉式的姿势可以让他们自由自在的互动,因此给郭美娇节省了不少力气。

郭美娇搂着路鸣的脖子,路鸣紧搂着郭美娇的臀瓣,二人配合的很好,每一下几乎是同时用力相迎对方的,虽然动作不是很快,但的却是亲密无间。

过了半天,郭美娇忽然让路鸣停下,她双手朝后支撑着床面,抬起**,自摇不止。她的动作一开始是比较慢的,最后越来越快,夹套的路鸣是好生舒爽。

路鸣立即意识到郭美娇马上要来了,就再次躺下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让这个的女子,扭动腰臀,连连自摇起来。

突然,郭美娇脸上显现出痛苦又欢乐的神情来,紧跟着,她呼天抢地的大叫一声,深处不停的痉摩着,此时此际,她的花瓣之处喷涌出一滩的

一周之后,路鸣结束了乡下的调研工作,回到了启明市市委大院。

这次不用唐灿柳直接来找他,他就把郭美娇安排在市政府工作去了,为此,唐灿柳又陪了他一个晚上。

这天早上,路鸣要去看省常委会议,夏荷刚好也想回娘家看看,于是,他们带着女儿曦荷就去了省城。

下午散会的时候,路鸣刚准备出省委大楼,忽然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痛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那女人的声音让路鸣听起来十分的熟悉,咦,这不是冷岩的声音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就在路鸣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这才看清真的是冷岩。

路鸣惊喜的喊了声:“冷省长,你怎么在这儿啊?”

冷岩在人前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一见是路鸣微微笑了下,然后对那个老头子说:“冯主任,下次你在纵容下属犯事儿,我决不轻饶。你先下去吧。”

这个被冷岩成为冯主任的人,他急忙离开了。

冷岩这才对路鸣说:“路书记,你的消息真是不灵通啊,我的几天前被乔书记挖过来的。”

原来,身为副省长的冷岩,被乔书记“挖”到这里来,一下子就升为了正省长。

路鸣暗想,乔书记“挖”她到这里当省长,其中的缘由不外乎有一点,那就是冷岩的堂叔在北京工作。

路鸣歉意的说:“我前段时间去乡下调研去了,要知道你来当省长,我一定回来祝贺你的。”

“现在也来得及呀,走吧,晚上我请客,你买单。”冷岩风趣的说。她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路鸣点点头,他担心有人听见,就小声的说:“上次你帮助敲了何启飞一棒子,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

冷岩说:“这都是小意思,哎,你夫人夏荷也来了吗,要是来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路鸣想到上次他请冷岩办事,冷岩不知用什么招数,把夏荷给弄得昏昏沉沉的,她趁机跟自己还欢爱了一场,今晚若是让夏荷再去,万一奸情暴露可就麻烦了。

就在此时,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脆生生的冲着路鸣喊了声:“死路鸣,夏荷姐姐喊你回家吃饭呢。”

“猴子,你怎么也在这儿。”路鸣扭头看着乔雅婷说道。

盛情难却

“我刚从夏荷姐姐那里过来,她让我喊你回去吃饭呢。”乔雅婷伶牙俐齿的说道。

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婷的出现,顿时给路鸣解了围。他急忙对冷岩说:“冷省长,我看这样吧,我后天才能回启明市,明天我们再出来吃顿饭吧。”

冷岩没有生气,只是说,那好吧。

路鸣走了没多远,忽然转过身来对冷岩说:“冷省长,我这边的市委市政府最近要组织一批人去德国农场考察,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冷岩想了会就说:“乔书记个岳书记同意了吗?”

“同意了,呶,你看,签证手续刚刚办理下来。”路鸣说着就紧走几步,把文件递给了冷岩。

冷岩说,这样吧,我最近刚刚调来当省长,一时间还是很忙的,你临走的前一天别忘了告诉我就行了。

路鸣点点头,跟冷岩握手暂别后,最后才向乔雅婷走去。

乔雅婷一见路鸣,披头皮脸的就说:“你个大浑球,真是个见色忘妻的大坏蛋,是不是觉得冷省长的堂叔在国务院工作,你就想打她的主意呀?”

路鸣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冷岩的堂叔在国务院工作,也不知道乔雅婷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他表面上笑着说:“我对冷省长那有这个胆子啊,我们谈了会儿工作,你就净提夏荷瞎心,哎,你也管的太宽了吧。”

乔雅婷嘻嘻的说:“其实,我也提我自己心哩,你不知道人家也喜欢你吗?”

路鸣听罢,心中一荡,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打着夏荷的幌子,管起自己的私事来了,恐怕她根本不是喊自己吃饭的,而是她自己想跟单独与他相处罢了。

果然如路鸣所想,乔雅婷催促路鸣上了车,就开门见山的说:“你陪我去文化广场玩玩怎么样?”

路鸣看到她一脸真诚的样子,一时间就盛情难却了。

路鸣说,你先跟夏荷打声招呼吧。

乔雅婷喜笑颜开的点点头,就拨打了夏荷的手机号。

夏荷正在跟妈岳春媛聊天,一见乔雅婷打来电话就接了。

乔雅婷说:“夏荷姐姐,我让路鸣陪我玩玩,晚上十二点之前再把路鸣还给你,你不介意吧。”

夏荷了解乔雅婷的孩子脾气,就说,你们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你让路鸣接电话。

路鸣接了电话后,夏荷不轻不重的说:“路鸣,乔雅婷可是乔书记的女儿,你跟他不要玩的太过火了,我的意思你懂的。”

路鸣急忙说,我懂的,懂的,我会早点回去的。

路鸣挂了电话,乔雅婷咯咯大笑的说:“你懂个什么呀,我现在决定不去文化广场了。”

“那我们去哪里?”路鸣问。

“我家里啊!”开着车的乔雅婷问。

“乔书记和你妈妈知道吗?”路鸣试探着问。

乔雅婷笑着说:“不是我那个省委大院家属楼的家里,是我那私人小别墅的家里。”

“就你一个人住?”

“是滴,就我自己一个人住,怎么,你不敢去?”

路鸣忽然开玩笑的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我们又不是偷-情,对吗?”

“算你说对了,我们就是瞒着夏荷姐姐偷-情去。”乔雅婷神态自若的说。

路鸣当场给呆住了。,自己怎么可以跟乔书记的女儿发展关系呢,这个小丫头片子可不是好惹的,以前跟她虽说有过一次的肌肤之亲,但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性-关系,今晚若是跟她苟合一处,哪天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不闹个鸡犬不宁才怪呢,可是面对乔雅婷的盛情难却,路鸣禁不住有些进退两难了。

就在路鸣心里直打鼓的时候,车子进入了一片富人区的别墅群里。

等他们下了车,乔雅婷换了娇滴滴的语气,小鸟依人般的靠在路鸣肩膀上,柔声的说:“路鸣哥哥,你放心吧,我这里的隐秘的很哩,没有人知道你来过我这里的。”

乔雅婷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她的人身安全自然重要,因此,一般人是不会知道她所住的别墅的位置。

路鸣心里怀着对夏荷愧疚的心理,随着这个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进入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这时的天色还没有黑下来,乔雅婷一进房间,她一抬脚,鞋子就飞到一边去了,再一抬脚,另只鞋子就射到另一边去了。

有些拘束的路鸣站在那里,心理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就在这时,乔雅婷对路鸣一勾食指,清脆的说:“帅哥,过来抱抱我。”

路鸣迟疑了一下,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他暗想,自己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被这个小丫头片子使唤来使唤去的,面子上真是有些挂不住。

路鸣刚到她的面前,乔雅婷像鸟儿一样就飞入了他的怀里。

出国考察团

路鸣怀抱着乔雅婷,闻到少女那芬芳的体香,禁不住的搂紧了。

乔雅婷欢欢地去跟路鸣激吻,路鸣的嘴唇一碰到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乔雅婷就深情的喘息起来。

“路鸣哥哥,要我,我要”

“不行,我们不能把关系发展到床上去的。”

“路鸣哥哥,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你还怕什么啊!”

“那也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乔书记的。”

“我是我,我爸是我爸,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乔雅婷说着就脱离开路鸣的怀抱,她深情款款的褪下了衣裙。少女那一对粉嫩的椒乳,坚挺圆翘着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她那似乎很孱弱的小身子骨,好像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一样,再往下看,那洁白的小裤裤,巴掌大小的紧裹着那隆起的隐秘地带。

路鸣咽了咽口水,拒绝的理智上终于占了上风,此时的他只感到心窝上如同被棉花团堵住一般的喘不过气来。

乔雅婷上来要脱路鸣的衣服,路鸣不经意的想起已故的周美凤,梅若云和虞娟,还有正在等他回去的夏荷,他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们,他急忙推开乔雅婷,整理好衣服就往外面走去。

乔雅婷一愣,她一脸不悦的说:“死路鸣,大傻蛋路鸣,你是不是嫌弃我啊,你给我回来。”

路鸣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隐隐还听见乔雅婷呜呜呜的哭声。

路鸣回到夏荷身边,夏荷刚刚吃了晚饭,正在教女儿曦荷学画画。

“咦,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夏荷问。

路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说:“雅婷她临时有事,不能陪她玩了,所以就回来了。”

夏荷对路鸣行动上的放任自流,这让路鸣不但大胆妄为,反而有些收心了。

路鸣和夏荷陪着曦荷画完了画,夏荷就对路鸣眨着眼睛,路鸣一时没有琢磨出夏荷的意思,就不解其意的望了他女人一样。

夏荷暗暗的掐了男人一下,柔声的说,还不快到房间里。

路鸣恍然大悟起来,自己刚在因为乔雅婷的事儿老是走神,他哪里一时反应过来夏荷急着要到床上欢爱呢。

路鸣一进房间,夏荷就进来了。

路鸣问:“曦荷还没有睡,她看到了怎么办?”

“今晚我让曦荷跟我妈妈睡觉去了。”夏荷说罢,就熟练的吻着了男人。

两个人很快互相脱光了衣服,到床上**起来了。

这天,路鸣计划出国考察团准备在今晚上八点动身,现在都是中午十一点多了,冷岩还没回复他到底去不去。

路鸣不免有些心急,于是就给冷岩挂了个电话。

“冷省长,我是路鸣啊。”

“哦,是路鸣啊,你是问我去不去德国考察的事情吧,你别急,我昨天就办理好了出境签证手续,你临走时别忘记喊我就是了。”

路鸣长长吁了一口气,原来冷岩没有忘记这事儿啊。

启明市只是个地级市,没有国际机场,只有省城具备这些条件,因此,这次出国考察团团长路鸣,提前领着众人去了省城。

这次出国考察的任务主要是为学习德国的农业经济管理,然后为己所用。考察团成员里除了冷岩之外,大都是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一共有8人,市长唐灿柳因为要坐阵启明市,代理路鸣的日常事务,所以她没有一起去。

路鸣他们到了国际机场的时候,却发现冷岩早就过来了。

其他人急忙上来跟冷省长握手问好,冷岩一边跟他们握手,一边幽默的笑着说:“大家既然现在出来了,马上就要到德国了,我看我们就不要太讲究官场礼仪,要把这次的考察行程,当做蜜月之旅怎么样?”

大家都觉的冷岩的话有趣,各自说话也就随和起来。

办公厅外的徐厅长,他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冷岩缓和冷峻的态度,也就笑着对路鸣说:“团长,冷省长让我们把这次考察当成蜜月之旅,你就给我们配配对吧。”

路鸣一听就虎气脸来。原来,8个人的考察团是由四男四女组织成的,若是配对的话,路鸣和冷岩自然可以配得上,若是这样,岂不是把冷岩当做了自己的女人。

路鸣当场就把徐厅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冷岩过来急忙说:“路鸣,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不要把官僚主义的作风带出来好吗,我们利用这次机会,既要好好学习外国的农业经济管理技术,也要好好享受一下,不要动不动就骂人,知道吗?”

冷岩这么说了,路鸣也就不吭声了。但他从冷岩今天的言谈中,可以完全感觉到,冷岩这次肯定是抱着逍遥快活的心理去考察的。

农牧场里的少女

一行人到达柏林之后,已经是当时时间的四点多了,他们没有到市中心逗留,而是直接来到了一个叫莱比锡的城市。他们所要考察的第一个地方是莱比锡市下管辖的一个小镇子。这个镇子的名字叫吉利斯尔珀,镇子上是人主要是靠农牧场为生的。

因为路鸣他们来之前,都是由省委外交办的领导出面沟通的,所以,他们一到莱比锡的时候,这里的市长霍尔司福曼早就领着他的下属迎接他们了。

众周所知,德国是世界第四经济大国,世界最有影响力的汽车品牌奔驰、宝马、大众、保时捷都位于德国,在医疗领域和电子、机械、化工、材料技术创新上均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这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它的也非常发达,机械化程度很高,如今,报读农业大学是在校大学生所向往的第一职业志愿。

第二天,他们喝罢正宗的德国啤酒,在霍尔司福曼安排人员的陪同下,就去了吉利斯尔珀小镇。

镇长安奇鲁夫听说中国官员要来考察他们镇子上的农牧场,急忙领着他的下属来迎接路鸣他们。

路鸣的德文翻译名叫李暖,是个曾经在慕尼黑大学留学过的女子。在她的翻译下,路鸣也就跟这些一个个腆着啤酒肚的德国佬握手,拥抱。

之后,他们在安奇鲁夫的陪同下,来到了一个乡村牧场里。

牧场主塞维斯和他的女儿卡琳急忙出来迎接,大家互相介绍之后,就深入到牧场里正式考察去了。

这次给路鸣他们讲解农牧场的情况,是塞维斯的女儿卡琳。她是个美丽的德国少女,性格欢快活泼,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路鸣和她很快的熟悉起来了。

二个多小时后,路鸣他们暂时的结束今天的考察任务,就要回到莱比锡夏天酒店去了。

卡琳好似对路鸣很有好感,就开着宝马车,单独让路鸣坐在自己的车里,要把他送回莱比锡。

路鸣点头答应了。

卡琳的车技很好,一溜烟的功夫,他们就驶离出了镇子外面。这时,路鸣发现冷岩他们还没有跟上来,就示意让卡琳停下来等他们一会儿。

卡琳是康斯坦大学的毕业生,曾经到中国南京留学过一段时间。因此,她会说中国话。

在等冷岩他们的时候,卡琳就说了自己的个人情况。她的母亲早就过世了,现在她的父亲塞维斯准备把农牧场教给她打理。

路鸣看着卡琳那一头瓦蓝色的头发,忽然想起他这次来德国有个私人想法,就问:“你知道俾斯麦的纪念馆在哪里吗?”

“哦,路先生想拜会俾斯麦吗,那好啊,等你结束了考察之后,我就带你去。”卡琳闪烁着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说道。

“好吧。我先谢谢啦。”路鸣说着,往后看了一眼,当他发现冷岩他们的车子赶上来的是,就说,我们也走吧。

工夫不大,卡琳就把路鸣送回了莱比锡市政府安排的酒店里。

三天之后,路鸣就要结束吉利斯尔珀的考察了,接下来的是,他要和其他人到德国几个旅游景点玩玩。

临走那天的下午,路鸣一个人专程去了卡琳的农牧场。

他进去的时候,发现塞维斯不在,只有卡琳一个人在马棚里喂马。

卡琳上身穿着件白底紫格子的短衫褂,穿着蓝色的牛仔短裙,脚上踩着一双深青色的靴子。此时的夕阳金子一样的洒在卡琳的秀发上,看起来金灿灿的,十分的好看。

路鸣盯着她那短衫褂和牛仔短裙之间的光洁肌肤,禁不住的浮想联翩起来。

卡琳偶然的一回头,发现路鸣过来了,就急忙跑过来问:“路先生,你怎么来了?”

就在她跑来的这一小段路,路鸣再次的发现卡琳的短衫褂,根本没有扣纽扣,她那紫色的乳-罩,随着她跑起来颤悠悠的弹跳,像盛开的紫罗兰花朵一样的美丽娇艳。

卡琳跑到路鸣面前,很坦然的掀开前襟,笑着说:“路先生,我这套纹胸漂亮吗?”

路鸣深知,外国的女孩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完全不像东方女子那么的羞答答。就说:“很漂亮的,哦,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我最近想到俾斯麦纪念馆看看,你给我当向导吧。”

卡琳说,我爸爸去柏林办事去了,明天才能回来,我一时走不开,等你确定哪天去俾斯麦纪念馆,再联系我也不迟。

路鸣一直崇拜这个德意志历史上的铁血宰相俾斯麦,听她这么一说,有些失望的说:“哦,那我推迟几天再去吧。

路鸣说罢,就想离开,卡琳急忙说:“路先生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情,今晚上就留下来陪喝几杯啤酒吧。”

马厩里的狂野

路鸣自从到了德国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痛饮了,再加上德国人酿造的啤酒又举世闻名,他肚里的酒虫不觉然的蠢蠢欲动起来。

听了卡琳这么一说,路鸣就欣然同意了。

在接下来的喝酒过程中,路鸣了解到卡琳的舅父安德洛先生是位酿酒师,禁不住的想要拜访他了。

拜访安德洛先生不是路鸣这次考察的一个项目,但他有他的想法。早在几年前,启明市的一家啤酒厂曾经跟德国人合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合作就终止了。

路鸣想罢,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卡琳说了一遍,卡琳欣喜若狂的说:“路先生,你这个想法太好了,我日后一定带你去见我的舅父。”

德国人喝啤酒不是狂饮,而是洗洗的品味,所用的酒杯大都是像透明玻璃的大杯子,比搪瓷缸还要大的那种酒杯。

路鸣连喝三杯,差不多有四斤多啤酒到肚里了,或许今晚有美人相伴,路鸣一时高兴,又喝了三大杯。

卡琳惊奇的说:“路先生真是好酒量,我只喝了一杯就晕乎乎的了,你一下子就喝了六杯,真是少见啊!”

其实,路鸣还可以再喝的。他是北方人,北方人的酒量一般都不差的,能合上五六瓶啤酒的男人,那可是比比皆是,就是喝上十瓶八瓶的,也是很正常的。

喝罢啤酒,吃罢德国风味的晚餐,卡琳建议路鸣到马厩里去看看。

路鸣想,一个破马厩有什么好看的,难道卡琳养了些汗血马吗?

他表面上嗯了声,就随卡琳出去了。

他们穿过农牧场的大片草地上,来到一处围着铁栅栏的大棚模样的建筑房屋门口,门口卧着三四只德国纯种牧羊犬,再往里面看,只见几十匹高头大马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草。

他们一进去,卡琳带着路鸣进了另一间马厩里。路鸣一眼就看见这间房里养着两匹毛色油亮的马屁。

他仔细一看这两匹马,禁不住的惊呼道:“汗血宝马!”

“对,这就是有着市场价值上百万欧元的汗血宝马,在中国的话,只要也要两三千万吧。”卡琳自豪的对路鸣说。

德国人能制造出宝马车,自然是和汗血马有着紧密的关系,但汗血马早在2000年前的西汉就有历史记载了。

这时,卡琳忽然深深的看了路鸣一眼,柔声的说:“路先生,今晚我们在这里做-爱,你会反对吗?”

路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若是在国内,那么卡琳就是个随随便便,非常-荡,随意出卖和灵魂的女人。

路鸣是何许人也,他来之前看过关于德国的一些人情风俗。德国的女子向来性格爽朗而热情大胆,她们对于婚前的性行为是非常坦率的,心里只要看上了异性,就会毫不掩饰的说出来,而不是扭扭捏捏的不敢言语。

路鸣打量着面前这个火辣热情的牧场少女,就说:“卡琳小姐,你我素昧平生,只有一面之缘,若是在此行事,恐怕”

“来吧,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中国男人,我想,你肯定很棒的。”卡琳说完,就解开了路鸣的衣服,这动作一点儿也不陌生。

路鸣也没有躲闪,而是说:“卡琳小姐,能否问你一下,你有几个男朋友?想过要结婚吗?”

“曾经交过七八个男人,但从没有想过要跟他们结婚,人生嘛,玩玩乐乐一辈子岂不是更好?”卡琳说到这里,已经跪下来,掏出了路鸣的擎天柱。

只见卡琳一甩头,把散乱眼前的长发,轻轻的甩到一边去了,紧接着,她握着男人的粗硕,滋溜溜的舔吸个不停歇。

此时的路鸣只感到浑身酥麻,忍不住的把卡琳拉起来,放倒在一个倒置的马槽上了。

卡琳急忙说:“你等等。”

说话之间,卡琳抱过一大怀稻草垫在了马槽上,但她没有躺下,而是翘起弹性又圆大的臀瓣,伸手解开了牛仔短裙。

她没有穿内-裤,臀瓣之间的下面,一线粉嫩的儿,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卡琳很是狂野的猛地一甩头发,说声“Comeon”,只等路鸣从后面入洞了。

路鸣上前就进入了卡琳的蜜道之中,卡琳努力的勾过头来要吻路鸣,路鸣急忙把脸凑上去,跟她亲密的激吻起来。

这个少女的乳-房浑圆紧凑又高耸,路鸣摸上去的时候,只感觉手里像是多了一对充满气体的气球,既软滑又有弹性,手感十分的强烈。

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激情了,于是就对着卡琳的两片粉嫩的唇儿,狂风骤雨的起来。

卡琳的叫声很大很狂野,一点儿也不造作,而且一声比一声的高,一声比一声的的舒畅,她极力的配合着男人的,那已经解开来的紫色纹胸,此时挂在她的脖子上,正在激烈的飞扬着

拜访遭冷遇

路鸣和卡琳在马厩里欢爱之后,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冷岩给路鸣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路鸣正准备离开卡琳的牧场返回莱比锡。

半个多小时后,卡琳把路鸣送到莱比锡市中心所下榻的酒店门口,她并没有因为跟路鸣暂别而感到依依不舍,只说,路先生,你要是去俾斯麦纪念馆或者拜访我舅父的话,一定要带上我啊。

路鸣拥吻了卡琳一下,微笑着说,我会的,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路鸣和卡琳挥手道了别,他刚想上楼,忽见冷岩抱着肩膀望着他,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路鸣,你可真行呀,刚到德国就把洋妞给泡上了,呵呵,尝到了那小妞的味道没有?”冷岩带着些酸溜溜的语气问道。

路鸣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哈哈大笑着说:“冷省长,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喊个德国的帅哥给你玩玩。”

“德国佬有什么好玩的,走吧,到我房间里去坐坐。顺便谈一下最近的行程,行吗?”冷岩直截了当的说。

现在,路鸣对冷岩不像过去那么的有距离感了,于是,他随着冷岩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冷岩在沙发上坐下来后,就说:“我们明天去柏林转悠,后天去莱茵河玩玩,你看怎么样?”

路鸣说:“明天早晨我们再征询大家的意见吧。”

“别问他们了,说到底还是我们说了算。”冷岩侧歪脸,盯着路鸣的脸,说道。

路鸣说:“以我个人意见,明天我是打算去俾斯麦纪念馆的,但是,卡琳跟我说起过她的舅父是个酿酒师,我决定明天去柏林拜访一下他,你和大家若是有兴趣的话,不如一起去吧。”

冷岩奇怪的说:“你怎么忽然要拜访酿酒师起来了?”

路鸣急忙说:“冷省长你有所不知,前些年,启明市的星冰啤酒厂曾经跟德国佬合作过生产啤酒,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就终止合作了。我这次想请卡琳的舅父到启明市合作,冷省长,你知道的,德国的啤酒业技术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如果重新引进他们德国啤酒业的技术,我想对于启明市的外贸经济发展,还是起着不小贡献的。”

冷岩十分赞赏的说:“路鸣,你真是了不起啊,这样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其他人看在你我的官职上,肯定也会一起去的。”

“好吧,就这么说,我该回房间睡觉了。”路鸣说着,起身就要走。

冷岩急忙说:“你等等。”

路鸣刚一回头,冷岩上来就抱着了他。

路鸣一个多小时前和卡琳刚刚欢爱了一场,他这下被冷岩紧搂着,心中的欲-火不觉得再次燃烧了起来。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吻到床上去了。

冷岩今晚的表现很亢奋,路鸣给了她二次,她还是央求着要第三次。但是,路鸣却受不了了,他勉勉强强的给了冷岩第三次,只感觉到浑身酸麻疲软,只得任由冷岩骑在他身上,折腾过来折腾过去。

第二天,路鸣联系上了卡琳,然后一行人就去了柏林郊区的一家酿酒坊里。

这座酿酒坊,实际上是个啤酒店,喜欢和啤酒的客人们,大都是想喝上原滋原味的啤酒。

卡琳的舅父安德洛先生正在传授几名女学徒工的酿酒技术,忽见卡琳领着七八个中国人前来光顾酿酒坊,就对她的其中一名中国人女学徒工说:“安雅,你去招待一下他们。”

卡琳让路鸣他们先尝尝啤酒,她自己走到安德洛面前,不解的说:“亲爱的舅舅,你为什么不接待他们啊,他们可是中国地方政府的领导啊!”

安德洛生气的说:“前些年,我和几位酿酒师去中国启明市的时候,就是因为当地政府的一些官员从中间干涉阻扰,才是我们损失了大笔的钱财。现在他们又想过来请我们合作,上帝一定不会原谅他们的。”

路鸣他们等了半天,不见安德洛和卡琳出来,却见一个中国女孩接待了他们,大家的心里都很是不痛快。

冷岩说:“一个小小的酿酒师拽什么臭架子,我们干脆到别处去转悠转悠吧。”

路鸣也很生气,就问这个名字叫安雅的中国女孩。安雅急忙说:“安德洛先生看到你们来了很不高兴,我想,还是因为他前些年到启明市很星冰啤酒厂合作失败的事情吧。”

路鸣听安雅的话语像是启明市一带的人,就问:“你是启明人?”

“是的,我的中国名字叫徐安雅,是被安德洛先生去启明市那年,从星冰啤酒厂带过来的。”长相明眸皓齿的徐安雅,望着路鸣,柔声的说道。

又要提拔

异国遇老乡,路鸣自然是十分的开心。在他和徐安雅接下来的交谈中,他得知了安德洛不愿意亲自见自己的原因。

原来是当时的时任市委书记臧克金搞得事情。三年前,为了拓展和提升国企单位星冰公司的效益,启明市市委研究决定从德国引进一流的设备和生产技术。此后,在省外贸处和外交办的协助下,以安德洛为首的酿酒师就来到了启明市。为此,星冰公司还派出部分员工前往德国学习。

双方的协议是德国提供酿酒技术,中方投资人力物力财力,但是,好景不长,臧克金授意想让德国人出资,安德洛当时也答应了,但是在分股的利益上产生了分歧。后来,臧克金和星冰公司的老总认为他们已经掌握了酿酒技术,就撤回了到德国学习的技术人员。安德洛十分的恼火,于是就回国了。

路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之后,就问:“小徐,你当时怎么没有回国?”

徐安雅急忙说:“安德洛这人挺好的,他对我照顾有加,我怎么可以辜负她对我的栽培呢。”

最后,路鸣说:“这样吧,你带我去见安德洛,我代表市委来跟他谈这事儿。”

小徐点点头,就把路鸣带到了安德洛身边。

路鸣让卡琳翻译,他不慌不忙的介绍了自己,并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和邀请他重返启明市的想法。

安德洛一开始只是把路鸣当做市政府普通的政客,他听卡琳这么一翻译,十分吃惊的说:“你是市委书记?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能担任重要职务,实属罕见。你给我的印象比臧克金好多了,看你这么诚心,我就暂时的答应你的邀请,等明天我跟柏林啤酒业协会的人谈一下,年轻人,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路鸣听了,分外的高兴,就对卡琳说:“卡琳小姐,到时候你也去启明市吧。”

卡琳摇摇头说:“我才不呢,我要是离开农场,谁来照顾汗血宝马呢。”

路鸣只得说:“那好吧,不过,你这几天给我们当导游怎么样?”

“嗯,非常乐意效劳。”卡琳笑着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路鸣他们在卡琳的带领下,游玩了柏林的部分旅游景点,随后去了俾斯麦纪念馆,莱茵河河畔等地方。

十天之后,路鸣他们一行人返回了中国。

不几日,安德洛果然带着酿酒业的人员来到了启明市,就连徐安雅也回来了。

这天,路鸣从星冰公司观摩酿酒过程回来之后,就回到了家中。

他一进家门,夏荷就喜冲冲的搂着他狂吻起来。

路鸣回吻着他的女人,问:“什么事情那么的开心啊?”

夏荷开心的说:“当然是你又要提拔职务的事情呀?”

路鸣很满足的说道:“我现在已经是市委书记了,我才三十四五岁,谁敢再破格提拔我到省里呐,”

夏荷说:“你呀,一个大男人真是没点儿出息,难道你不想当副省长吗?”

路鸣以为她开玩笑,就说:“我自己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不会说又是你舅舅偷偷告诉你的吧。”

“你猜对了,真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你从德国回来之后,我舅舅看到你的政绩又扩大战果了,所以就有心想提拔你到省政府的。”夏荷边说边松开路鸣,然后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紧身衣。

路鸣高兴之余,禁不住又深深的忧虑起来。他知道,事情远远的没有像夏荷说的这么简单,从市委书记到副省长的提拔过程,除了人际关系和背景之外,不但要看你这个人的政绩,还要考核你这个人的各方面素质,最重要的是能不能通过省常委各委员的投票决定。如今,省委办公厅的何启飞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其他各市的市委书记也对副省长一职虎视眈眈,自己哪能一帆风顺的说当副省长就当副省长呢。

夏荷和路鸣这顿时间聚少离多,加上她得知路鸣快要当副省长了,今晚的心情是特别的激动。她穿着紧身衣在路鸣面前晃来晃去的,就是想挑-逗一下路鸣的神经。哪知,路鸣看都不看一眼,这让夏荷禁不住的问:“亲爱的,是不是我越来越不漂亮了?还是你瞒着我在国外找女人了?”

路鸣听罢立即想起来卡琳,他表面上就急忙说:“夏荷,我的小心肝,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人。”

男人这么一夸赞,夏荷的心里像吃蜜一样的甜,她上来拿过路鸣的一只手就往下面摸去。

路鸣的手当即触及到了她的绒毛,原来她没有穿小内内。

久战不下

所谓小别胜新婚。路鸣和夏荷这么长时间没有爱爱,这会儿亲热的如胶似漆,缠情绵绵。

路鸣撩起夏荷的紧身衣,分开她的**,张开他的上口,对着夏荷的下口,就亲吻起来。

亲吻完了之后,路鸣又掰开女人的唇瓣儿仔细的观看。

夏荷咯咯大笑着说:“你看什么呀看,小心你的眼睛上长疮哦。”

路鸣抚摸着女人那汁液涟涟的桃儿,就说:“我这一走就是十几天,可把我的给想坏了。”说完,他再次的亲吻上去,亲吻完了,又仔细的观看。

夏荷奇怪的说:“色鬼,你怎么老是看不够呢,难道我下面长花儿了不成?”

“嘻嘻,长了一朵娇艳的喇叭花哩!”路鸣移开嘴唇,边说边向上亲吻女人的,肚脐眼。

夏荷被他亲吻的浑身酥麻,她带着放浪的语气说:“亲爱的,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路鸣的嘴唇继续上移,他吻着夏荷的那对傲人挺拔的,轻咬着其中一颗鲜嫩的粉紫色葡萄,腰际一沉,一挺,就进入到女人那久旱的荒地之中去了。

路鸣用“传教式”的姿势做了一会儿,就让夏荷平平的趴在床上,他翻身覆上去,从后门就想进去。

夏荷见他一时没有进来,就不自在的翘着**等他深入。

路鸣喘息着说,老婆,你急什么啊,我一会儿再进去呢。

“你还等什么呀,快进来吧。”

“那你喊你自己是贱货,你自己喊自己说‘你快干我’!”

“亲爱的路鸣,你想羞死我啊!”夏荷娇喘着说。

路鸣继续挑逗着她,不紧不慢的说:“你不喊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夏荷急了,她再次撅高臀部,终于主动的把男人的擎天柱套了进去。

路鸣忽然挺起腰杆,把他的根根抽了出来。

夏荷急忙说:“你干啥呀,我急着想要呢。”

“我想听你喊-荡的话啊!”路鸣坏笑着说。

夏荷只得羞着脸小声的喊了声:“我是贱货,老公,你快干我吧!”

话未落音,路鸣的腰杆子猛地一沉,他的粗硕之物像一架俯冲下来的飞机,投下一枚炸弹一样,一瞬间,就在夏荷的喇叭花深处炸开了。

夏荷欢天喜地的大声地伸吟一声,紧跟着就声四起,欢呼不断。

此时的路鸣卖力在女人的背后,舒爽连绵的狂轰滥炸,夏荷的翘臀在他的冲击下,像海浪一样的起起伏伏个不停歇。

两口子战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个不泄,一个不射。

夏荷看到路鸣越战越勇,就酣畅淋漓的说:“老公,我们这样久战不下,不见胜负,恐怕要做到天亮了。”

路鸣说,别急,我会让你先泄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会先射的。”夏荷说罢,忽然缩紧蜜道,任由男人不停的冲刺着,不停的撞击着。

路鸣正在洋洋得意,忽然觉得夏荷的下面陡然的发紧,那种紧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不由的想起虞娟曾经传授过夏荷一些的房中术,他想,自己和夏荷好久没有做了,她今天表现的很亢奋,肯定是自己太长时间的冷落她了,因此她的才会越积压越多的。

路鸣不想先射,男人嘛,要是那股子白浆,后面就是想要也是力不从心了。

两个人又做了二十几分钟,但还是久战不下。

路鸣一侧头看到了卧室的一把椅子,他灵机一动,就说,咱们到椅子上去做吧。

“在椅子上怎么做?”

“试试就知道了。”

路鸣说完,徐徐地抽出坚硬的粗壮,下了床,坐在椅子上,夏荷紧跟而上,路鸣一把分开夏荷的**,搂紧她的臀部,照着自己的就按了下来。

“在逍遥椅上做-爱怎么样?舒服不?”路鸣说着,就用嘴巴捕捉着夏荷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爽死了,真是太爽了!”夏荷如风摆柳一样地激烈的摇晃着腰臀,-声连连的说。

路鸣不动,任凭夏荷不停的上下左右摇晃,纵跃,扭动。

“来,换个姿势。”路鸣说着就让夏荷起身。

“我就不嘛,我喜欢这种姿势”夏荷不愿意下来,她一个劲的动作着,娇喘着说。

路鸣看她不下来,也就不再勉强,只是把手伸到夏荷的臀沟下,一勾手指头,就勾进了她的菊花门里。

夏荷急忙阻止道:“你干什么呀,你知道你弄错地方了吗?”

“没有弄错哦,一会儿你就会觉得更加舒服的。”路鸣一边说话,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头,顶进了夏荷那黏滑的喇叭口上了。

灵丹妙药

果然,夏荷很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动作的更欢了。

当夏荷快要达到高-潮之际,忽然觉察到路鸣那坚硬的粗俗,在自己的剧烈收缩下,慢慢的软了下去。

“路鸣,怎么回事?我被你吊在半空中了啊!”不满足的夏荷,她埋怨着路鸣。

路鸣喘息着说:“夏荷,真是对不住你,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我想,可能是我的性功能开始下降了吧。”

夏荷一脸幽怨的脱离开路鸣,她睡到床上之后,就柔声的说:“你也不必太自责,我明天给你寻个良方就是了。”

夏荷知道,男人已过了三十,身体大都会发福,性功能的确不像小伙子那样的坚硬有力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性功能反而会大大的上升了,因此,男女各自性功能的剪刀差越来越大,而路鸣身居要职,工作压力大的程度可想而知。

夏荷又想到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她怎么可以让自己的男人从此一蹶不振,怎么可以没有高质量的性生活呢。

这个晚上,路鸣和夏荷都是一夜无眠。

路鸣他心里清楚,自己性功能下降的原因,主要还是和他在外面毫无节制的滥-交有关,和自己纵欲过度有关。

第二天,夏荷按照虞娟生前提起过的地方,去了一趟白云观,找到了玉清道姑的弟子,路鸣的初恋情人林夏荷,也就是念心小师父。

林夏荷原来曾经教给过虞娟一些能取悦男人的房中术,以及一些能让女子青春永驻的药方,后来,虞娟把这些教授给了夏荷。因此,夏荷来之前就想,林夏荷肯定能让路鸣重振雄风的。

玉清虽然住在清修之地,但她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很是关心。自从路鸣痛失三位老婆,当上市委书记之后,玉清就想过亲自去找路鸣。她找路鸣,自然是想让路鸣把念心接回去,除此之外,她也有自己的小打算,那就是她想让路鸣把自己弄到市政协,借用官场的势力发扬道教的光辉前程。

可她是道教之人,怎么可以主动开口呢,但要是不主动的话,路鸣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就在玉清踌躇不定之时,夏荷忽然来访,玉清急忙领着念心出来迎接。

进入道观正殿拜了拜太上老君之后,他们三人席地而坐在蒲团上开始谈话了。

夏荷单刀直入的说了来意,念心一听就想上楼躲离话题而去。

玉清威严的说:“念心,我知道你过去辜负了路书记一片真情,但现在夏荷夫人亲自来访,就是想通过你我来治疗路书记的病情,你怎么可以置之不理呢?”

念心曾经听玉清说过,她想通过路鸣把道教发扬光大,就急忙说:“师父,弟子自感有负路鸣,即使我有心帮助路鸣恢复元气,他未必能原谅我呀。”

夏荷接过话茬就说:“念心,路鸣的思想工作由我来做,我知道你和玉清师父一定可以让路鸣恢复元气的。”

玉清对夏荷说:“这样吧,这事儿我做主了,路书记这几天若是有空的话,你就请他来一趟吧。”

夏荷欢喜的说:“那太好了,玉清师父,我先谢谢你了。”

“无量天尊,夏荷夫人不必客气,但是我要跟你说,不过”玉清说到这里就把话停下了。

夏荷忙问:“不过什么,你直说无妨。”

玉清清清嗓子,就朗声的说:“不过你要受委屈的。能让路书记恢复元气,我们要对路鸣采取合体双修,再加上我炼制的灵丹妙药,即可让他重振雄风。”

夏荷不解的说:“合体双修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所说的灵丹妙药兴许是个传说吧。”

“非也,非也,合体双修就是我和念心分别与路鸣独处一室,运用本门的独门绝学,即可让他恢复到小伙子时代的精力;至于灵丹妙药嘛,这是我用C女血和女性分泌物炼制而成,夏荷夫人,你或许觉得我说的是迷信行为,是巫术,是纯属无稽之谈,但试过之后,你问问路书记就知道了。”

“我信,我难能不相信呢。”夏荷一心想让路鸣重振雄风,她急忙点头说道。

玉清回头就对念心说:“徒儿,你把我那两颗仙丹拿来。”

念心听了就上楼去了,不大工夫,念心捧着一个黑色方形的小匣子下来了。

夏荷看到玉清打开了匣子,取出一个白瓷壶的小玉瓶子来,打开瓶塞,玉清倒出两枚褐色的泛着晶莹光芒的药丸。

玉清一脸虔诚的说:“夏荷夫人,你回去之后,先让路鸣服了这两颗仙丹再说。”

心理问题

夏荷急忙道谢,玉清微微一笑道:“夏荷夫人,你不必谢我,事成之后,你帮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夏荷问为什么,玉清忙说:“你看你能不能让路书记把我弄到政协里去?”

夏荷心中暗暗发笑,这个美貌的中年尼姑原来也是六根不净,一心向官啊。她表面上就说:“玉清师父,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晚上的时候,夏荷从白云观回来,就去了市委书记办公室。

路鸣正准备出去应酬今晚一场饭局,却见夏荷喜冲冲的跑进来,搂着他又啃又咬,就说:“这是在我的办公室呀,小钟还没下班呢,哎,你也不嫌害臊。”

“你是我男人,有什么可害臊的。”夏荷拉着路鸣就要到里屋的休息室里去。

钟瑧一见,就急忙借口说自己要下班,随后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路鸣和夏荷一进休息室,路鸣就说:“我晚上要应酬的,省里的古秘书长下来检查工作,我要陪他一起吃饭哩,老婆,等我应酬完了,我们回家再做吧。”

夏荷摸出玉清给她那两颗仙丹,就说:“今晚我陪你一起应酬,等我们回家后,我吃了这两颗小药丸子,你就可以重振雄风了。”

路鸣心里清楚,他的病根子不在于他本人,而是在于环境。他和夏荷做-爱之所以力不从心,是因为失去了那种新鲜刺激感。就在夏荷没来之前,他跟钟瑧在这里已经做-爱过一次了,完全不像昨晚那么的废柴,而是酣畅淋漓的像大马力的水泵一样,有力又高射,刺激又持久,坚硬又亢奋。

路鸣只得装糊涂的说:“那好吧,你今晚就跟我应酬去,晚上我再试试这两颗药丸的威力。”

晚上**点钟,路鸣和夏荷陪同古秘书长吃了饭后,路鸣安排手下的陈秘书长给古秘书长找了个高级小姐,他和夏荷就回去了。

他们一到家,夏荷就急忙让路鸣服下仙丹,跟着,她自己急不可待的宽衣解带了。

二人互相的抚爱一会儿,路鸣就进入到了夏荷的体内,嘿咻嘿咻地做起来。

过了几分钟,夏荷一个劲说:“老公,玉清师父的仙丹真是有效,我感觉你的越来越膨胀了。”

路鸣也对自己命根子的膨胀勃大而深信不疑,而且还真有种飘飘欲仙,几欲想射的感觉,。

其实,路鸣怎么会知道泄-精的危害。古代道教对房事的观点认为,男性长期进行房中术,但避免或泄精,可以让自己保持年轻活力,治病强身。当吸收到足够的女性精华,更可能因而成仙。

历史上著名的医学家和房中术理论家孙思邈,对此有如下论述:“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千金要方》卷二十七)。孙思邈还说:“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欲以广养生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也。此房中之微旨也。”“善摄生者,凡觉阳事辄盛,必谨而抑之。

在明朝时,道士以丹鼎派的思想,发展出一种新的房中术。道士以女性身体组织与分泌物(包括胎盘、液、经血、唾液、人乳、阴-道等等)为丹药,通过服食丹药来追求成仙。

这类的道家派别,又分成两种。第一种,与传统房中术接近。他们认为女性的身体,相当于丹炉,是用来练制仙丹之用的。在性行为中,直接摄取女生的,相当于服食仙药。长期施行,就可以因而成仙。

第二种,只是单纯的将女性的身体组织及分泌物来当成原料,用来备制仙药,他们接近于传统丹鼎派。

(呵呵,题外话说的有些多了,无论如何,如今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人是不可能成仙的。咱们书归正传)

路鸣和夏荷做到关键时刻,就在夏荷紧缩着要来高-潮的时候,路鸣感到药效消失了,昨晚的感觉又来了,他的再次慢慢的软了下去,从他女人的蜜道里滑落了出来。

路鸣仔细想想白天和钟瑧偷-情时候的酣畅和亢奋,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夏荷对他再也没有新鲜感和刺激感了,说来说去是心理上的问题再作怪。

一般来说,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的专一,男人们一旦跟自己老婆长时间的生活久了,就会失去原来初交时的新鲜感,他们会渴望另一种的刺激方式来满足自己。像路鸣这么有权又年轻的官员,同样的需要这样新鲜感的心理,那就更不要说了。

夏荷看到路鸣的表现和昨晚一样,她深情沮丧的说:“是不是玉清师父骗了我啊,她还想着你帮助她进政协呢。”

路鸣惊讶的说:“什么?她要进政协?”

夏荷答非所问的说:“玉清一定不会骗我的,她还说给你施用合体双修的疗养,你也一定可以重振雄风的。”

路鸣不解的问:“合体双修是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你分别和玉清以及念心,单独在一间房里练功。”

“那怎么练功啊?”

“听玉清师父说,好像不穿衣服合体修炼的。”

合体双修

路鸣听罢,心中一喜,嘿嘿,原来是这样啊。但他一想到夏荷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为了提高他们的性生活质量,竟然被玉清和自己的初恋情人任由摆布,心中有些不悦起来。

路鸣想到这就说:“我明天随你去就是了。”

夏荷听了,高兴的说:“那好,我们早点睡觉吧。”

于是,两口子就相拥而眠的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路鸣和夏荷早早的忙完给的工作,开车去了白云观。

玉清急忙把他们迎进正殿后的一处静雅的房间里。她先让内心陪着夏荷聊天,自己带着路鸣七里八拐的进入到一间密室里去了。

路鸣一进来,玉清就让他先沐浴。

“玉清师父既然想让我恢复元气,为何还要沐浴呢?”路鸣随口问道。

玉清笑着说:“我用上百种名贵中药结合道家所学,配置了一大木缸药水,路书记您若是泡了之后,会起到祛除百病,养精蓄锐的效果。”

路鸣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沐浴了。”

玉清跟路鸣又交代了几句,就到密室等他出来去了。

路鸣推开密室的侧门,果然看见有一木缸,木缸里散发着中草药的味道。他按照玉清交代的先是泡了半个小时,然后用清水冲洗之后,裹着玉清留下的一件灰色道袍出来了。

他一抬头,突然大吃一惊,原来他发现玉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只见她原本挽起的发髻松散开了,漆黑黑又浓密的披在肩背上,她穿着件素白的道袍,一脸妩媚的样子,正望着他笑呢。

路鸣暗想,莫非玉清让自己来,不是帮他恢复元气而是的?

这时,玉清莞尔一笑道:“路书记,你先盘腿打坐吧,我先用气功打通你的任督二脉,然后就正式跟你合体双修。”

路鸣不可思议的问:“你真懂气功吗,你会用气功治疗疾病?”

玉清看到路鸣不相信她,扬手对着神案前其中一支蜡烛,运功发气起来,只见那支蜡烛的火苗摇晃了一下,突然就无声自灭了。

“太神奇了!”盘腿打坐的路鸣惊讶的赞叹道。

玉清凝神屏息,她没有答话,而是在路鸣的背上,腰际,尾骨上重重的点了几下,然后转到路鸣面前,伸手在他的丹田以下三寸处,轻轻按摩了一下,忽然运功发气了。

路鸣只感到下腹下有种微热的气息,跟着就觉得那股微热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最后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舒服极了。

过了十来分钟,玉清微微面含忧色的说:“路书记,你这是纵欲过度所致,日后若是不加节制,不出十年终会精尽人亡。”

路鸣听罢,吓了一大跳,他急忙问:“此话当真?”

“信不信由你。”玉清淡淡的说。

路鸣闭合眼暗想,不管怎么说,玉清毕竟是个懂得修养的道派奇女子,她的话不能不信,自己现在的仕途前程万里,要是死在纵欲过度上,还真是对不起党和人民啊!

“请路书记宽衣解带,我们现在开始吧。”玉清说罢,自己先是褪去了她那素白色的道袍。

路鸣脱下道袍一睁眼的时候,他的目光当时钉在了玉清那洁白如玉的上身,一刻也离不开了。

别看玉清十四五六岁了,但她的皮肤保养的很细嫩光滑,蜜桃形状的乳-房,像少女的一样,还是那么的坚挺如峰,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然后再狠狠的几百下。

或许玉清多年没有在男人面前坦露身子了,此时,她的脸呈桃花色,娇艳的像个新婚夜的新娘。

就在路鸣蠢蠢欲动,几欲想弄她之时,玉清平静的说:“路书记,你把双手伸给我。”

于是,路鸣就把手伸给了她。

四掌相触的时候,路鸣又感觉到刚才那股微热的气流,从他的手掌上蔓延开来,再次的流经四肢百骸。

这一次,路鸣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气流的灵性,它像一个被玉清驾驭的灵蛇一样,在一阵游走之后,忽然好似化作一团气体的状态,停留着他的下-阴之处,忽然再也不离去了。

路鸣是暗暗称奇,没想到玉清真是一位不同凡人的女人,如若跟她睡上一觉,那才叫一个爽呢。

就在路鸣胡思乱想之际,玉清忽然口吐莲花般的说话了。

“路书记,现在你我已经连心,你想干什么,我是知道的。你切莫想入非非,否则会精血逆流,前功尽弃的。”

紧闭双眼的路鸣急忙稳住心思,尽量不想玉清那洁白如玉的迷人身体,但他毕竟是个七情六欲,色胆贼心的男人,他越是不想越还想,这种欲罢还想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的撤回了手掌,忽然紧紧的搂住了这个美艳的女道姑。

幸亏没泄

玉清呻-吟了一声,低声的说:“路书记,你不可造次,快放开我。”

路鸣看她没有挣扎,大胆的吻住了玉清的朱唇。玉清的身子颤了一下,慢慢的回吻上了路鸣。

玉清对于接吻一开始似乎很陌生,忽然间就主动跟他热吻起来。

路鸣忽然明白了,玉清所说的精血逆流,走火入魔,其实都是吓唬他的,实际上,当她脱光自己,已经对路鸣有所暗示了。

路鸣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玉清师父,你骗我,我怎么会入魔走火呢,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玉清挣扎了一下,就说:“我没有骗你,我今天如果动了真功夫,用上十成的气功功力,你绝对会走火入魔,神经错乱的。”

“那你为什么不使用真功夫呢?”

“我知道你定力不够,会要我的,所以只是用了两层的气功力度而已。”

玉清又说:“你快进来,我自然会用阴功向你传输精气的。”

路鸣问:“你想让我吸收你的阴-精之气。”

“没错,快进来吧,我修炼这么多年的功力,会一天天的给你。”

“不是一次就可以让我恢复元气吗?”

“哪有那么快啊,你纵欲过度已经好多年了,我是没有那种一次治愈的本领。”

说话之间,路鸣就进入到玉清的花蕊深处了。

玉清媚眼如丝的爽叫了一声之后,急忙说:“好书记,加快速度吧,时间太久了,夏荷会起疑心的。”

路鸣慌忙抓紧时间,以最快的冲刺速度,对着玉清的身体,就是一阵阵的捣鼓。

过了几分钟后,玉清说:“好了,你可以放慢速度了,我这就传给你阴-精的能量。”

路鸣刚想说话,忽然感觉他的擎天柱被玉清的花蕊包裹紧了,随即,一股股像气流一样的东西,从玉清的花蕊深处源源不断的输送到他的擎天柱上,最后再由擎天柱传输到自己的周身。

路鸣直爽得是妙不可言,他忍不住想抽动,玉清急忙说:“别动,别动,你一动的话,会流失好多能量的,那么就失去了让你恢复元气的最佳时机。”

路鸣这次相信她的话了,于是就动也不敢动的任由玉清把精华输送到自己身上。

忽然,玉清的开始紧缩,只把了爽的老是想射。

玉清看到路鸣神色不对,就慌忙松开了紧缩,然后徐徐的抽离开之处,最后说:“幸亏你没有泄,否则的话,你的阳气全部被我吸走了,以后你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做-爱了。”

路鸣一听,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他吃惊看着玉清,一个字也说不上来了。

二人又微微的亲热了一会儿,玉清挽好发髻,再次跟路鸣交代几句,他们就穿好衣服,出了密室,来到了外面的大殿后面。

路鸣这么一出来,他立马感到浑身清爽无比,精力似乎猛增了好几十倍。

夏荷急忙跑过来问:“老公,你感觉怎么样?”

“那还用问,我感觉很有精神啊!真的。”路鸣兴奋的说。

夏荷对玉清千恩万谢的一番,就和路鸣离开了白云观。

三天之后,路鸣和夏荷再次来到白云观,两口子再次对玉清感谢了一番。

原来,夏荷就试验了路鸣的元气有没有回复。事过之后,她的确感到路鸣的精力越来越旺盛了。她问路鸣:“玉清师父是如何帮你恢复的?”

“先是泡中药澡,然后玉清师父用手掌给我传送气功,最后就再泡中药啊!”路鸣撒谎着说。

夏荷信以为真,她也开心的说:“念心告诉我,玉清师父有一种能让女人青春永驻的药方,我准备向她讨要呢。”

路鸣说:“玉清想进政协,你这么一讨要,她自然会向我提出这个要求的。”

“你就满足她的要求呗。”

“容我想想吧。”

他们见了玉清之后,按照玉清交代的,今天是由念心带路鸣去密室。

念心的道行不高,她只能点滴的让路鸣恢复元气,又因为念心曾经的路鸣的初恋情人,念心有些乱了情。为此,玉清一再告诉念心:“既然你和路鸣的过去早就远去,你就不必挂念太多,你当初辜负了路鸣,你们的缘份已尽,这是天数,你任命吧。”

念心把路鸣带进密室后,路鸣泡完澡,等他一出来,她自己也就在路鸣面前盘腿打坐起来了。

路鸣盯着这个曾经的恋人,这个贪图荣华富贵被有钱人抛弃的女人,这个负了自己一片真情而修道的女人,他忽然觉的她很可怜,但是,话说到底,他再也不会爱她了。

灵肉交融

路鸣和念心互相脱光,四掌相触之后,他感觉到念心的手掌微微颤抖,传送过来的气流也是微弱如熄。

面对身心大乱的念心,路鸣睁开眼睛,他冷冷的说:“你帮不了我的,你走吧。”

念心忽然跪在路鸣面前,凄哀哀的请求他的原谅。

路鸣哼笑一声道:“当初我求你不要离开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还不是照样跟着那个有钱人走了吗?你走之前是怎么说我的,你当时说我没有钱,不能给你买房买车,就是找个八十岁的有钱老头子都比我强。当初我是那么的爱你疼你,可有没有真正的你疼爱过我?现在我当上了市委书记,你怎么后悔你当初的决定了?”

“鸣,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偏要说!我上次过来的时候,你还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我,说自己早就不过问红尘俗世了,可是你后来为什么要送给虞娟那本青春永驻的养颜秘笈呢?其实,我知道你是想通过虞娟然后跟我好,可惜现在虞娟已经死了,我也早就对你失望了!失望了!”

路鸣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个没玩没了,只说的念心是无从自容,掩面痛哭。

路鸣说着说着,就抓过衣服,穿在身上就往外走。走到半道,迎面碰上走过来的玉清和夏荷。

玉清本来是打算自己亲自上阵的,但她昨晚上因为路鸣而失了不少功夫,今天是让念心跟路鸣合修的。就在她刚刚跟夏荷说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念心和路鸣的过往事情,开始担心他们不能合体同修,这不,就急急忙忙干过来看个究竟。

夏荷急忙问路鸣是怎么回事,路鸣气呼呼的说:“你自己问问那个念心林夏荷吧。”

夏荷果真去找念心去了。玉清看到夏荷去了,就对路鸣说:“昨晚你耗尽了我的不少功夫,路书记不如等过了一周时间,等我养精蓄锐好了,你再来吧。”

路鸣收起怒容,点点头说:“好的。哦,我先回去了,就让夏荷在这里玩几天吧。”

路鸣说完,辞别玉清,一个人扬长而去。

一周之后,路鸣独自前来白云观。

夏荷现在真正家里细细研读秘笈呢,原来是她上次临走,玉清亲自交给她的一本养颜书籍。

在那间密室里,路鸣泡了药澡出来后,玉清就笑吟吟的说:“今天我们来个灵肉交融怎么样?”

“怎么灵肉交融法?”

“就是我们在时,用意念来感应对方,以来达到让你恢复阳刚之气的目的。”

玉清说完,就宽衣解带,袒胸露-乳的坐在了路鸣身上。

盘腿打坐的路鸣一看她叉腿跨坐上了,急忙举起擎天柱进入到玉清的花蕊之中去了。

玉清动也不动的开始运气发功,路鸣也是动也不动的吸收她的阴-精之气。过了十来分钟,路鸣忽然感觉他的擎天柱开始膨胀变粗。

他正在疑惑是怎么回事,忽然想起灵肉交融四个字来,就凝神用心的感应玉清的反应。稍微过了一会儿,玉清的蜜道也开始膨胀扩张。于是,路鸣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的擎天柱,让它慢慢的变细变小,紧跟着,玉清的蜜道也开始收缩“紧握”。

二人一来二去的感应了十几次之后,玉清睁开眼睛说:“路书记,你已经学会控制灵根的可大可小,可粗可细了,以后不管你碰到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喜欢的,只要上床一次,都是可以让她们俯首称臣的。”

路鸣说:“那我的元气有没有恢复啊?”

“当然恢复了,为了避免肾亏或者纵欲过度,你要学会控制自己,不要每次和女人交欢都要,那样很容易折寿的。”

“多谢玉清师父,我记住了。”

路鸣说罢,刚想穿上衣服离开,玉清急忙说:“路书记,你等一下。”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路鸣问。

玉清的脸忽然红润的像苹果一样,她柔声的说:“路书记,我们每次都是静止不动的,其中的目的之一是锻炼你的控制力,现在,你不但恢复的精气,体内还留下我的不少阴-精功力,我们我们何不如来一次互动的怎么样?”

路鸣惊喜的说:“你是说我们要享受正常的做-爱?”

“你说对了,我马上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欢女爱,什么叫最**的巫山**,什么叫最舒爽的飘飘欲仙。”

玉清说到这里,她已经摸上了路鸣的擎天一柱。

巫山之巅

玉清说到这里,她已经摸上了路鸣的擎天一柱。

路鸣感到这个美艳道姑的手儿极为的柔软,指尖触及到他的圆硕顶部之时,如同被微波电流轻轻点了一下,即酸麻又舒服,既享受又**。

玉清品箫的时候,她的口技更是好的不得了,好似那老鸨调教传授小姐取悦男人一样的熟练。

路鸣暗想,这个女人八成是个半路修道而来的,要么当年就是一个风流无比的-女,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活儿?

玉清一边含着他的,一边媚眼丝丝的望着他,用一种饥渴的眼神诱逗着他的神经。

路鸣无法控制自己的中枢神经,他急忙把玉清拉上来,枪起来就进入到女人那久渴的旱地里了。

玉清舒爽的-叫一声道:“好弟弟,快使劲一些,哦记住我的话,关键时刻,千万不要泄。”

路鸣嗯了声,就搂紧了她的后臀,加大力度往撞击

半盏茶的功夫,汗流浃背的路鸣发现玉清身上开始出现热气腾腾的雾状气体,那气体缕缕飘飘,在烛光的摇曳下,显现出微微紫色的色彩。

路鸣大大称奇,他刚想停下来问怎么回事,玉清急忙说:“别停,否则的话,你就无法吸收我的能量了,哦,哦,咿,咿,那是,那是你正在吸收我功力的表面现象,不要管它。”

玉清说到这里,已经春心大发,语无伦次了。

路鸣不敢怠慢,急忙换作一个背后插花的姿势急攻她的院门,此时的这个院门早就一片汪洋了。

路鸣做着做着忽然有种想的样子,玉清急忙翻过身来,骑在路鸣身上,低吟着说:“好弟弟,你要学会用意志控制不要喷射,只有保持永不,你的精血才不会亏损,以后你就不会再也纵欲过度的疲乏了。”

路鸣急忙说:“只有最爽啊,我以后跟女人做-爱的时候,总不能每次都不射吧?”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你至少保持每周泄一次就是了。”玉清呻-吟着说。

路鸣回想起五六天前跟夏荷做-爱泄过一次,后来虽然做了,但玉清跟他交代过不要轻易射出,他也就没有让他的子孙射进夏荷的体内。

他想到这,就说,我又五六天没有。

玉清哼哼哦哦的说:“那你就射进来吧。”

路鸣欢喜的说:“你准备好了,我一两分钟就会爆出来的。”

玉清不再搭理路鸣,而是十分用心的向着巫山之巅攀登而去。

一两分钟后,挥汗如雨的路鸣忽然间肌肉发紧,浑身震颤,紧跟而来的是他那一连串的雄液,像火箭弹一样的射向玉清的体内,射向巫山之巅的制高点。

火箭弹顿刻在玉清的阵地制高点上开了花,这个性-福的快要眩晕的女道人,身体痉摩了一阵子,忽然深吸一口气,催气逼出了男人的雄液,然后就趴在路鸣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尽管这种高蛋白物质可以美容养颜,但她也是不会让路鸣的子孙留在她的体内的。

两个月之后,也就是接近元旦来临的时候,省常委提拔和选举副省长的会议隆重的召开了。

要想从二十一个市委书记里选出两位高素质的副省长,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按照乔书记和岳书记的意见,他们是想提拔一位年轻有为的市委书记。

为什么呢?因为年轻的领导做事灵活机动,不墨守成规,勇于创新,又有魄力,不像老干部那样有板有眼的做事,也不像中年干部那样圆滑世故,八面玲珑。

但是,省常委的一部分委员,以省委办公厅厅长何启飞为首的众委员认为,年轻的厅级干部手脚不闻,经不起党和人民的考验,受不了花花世界的诱惑,难成大器,用俗话说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实际上,何启飞是想借机打压年轻厅级干部的威风和势力,以来稳固自己在省委的地位。他知道,二十一个市委书记里面,光是四十岁以下的占了七位,路鸣不过三十五岁,名列其中。

他和路鸣的恩怨几年前早就开始了,一旦路鸣晋升省政府,靠着他老岳父和岳书记的关系,将来势必对他有威胁,可是乔书记和岳书记却坚持任用年轻干部,这让何启飞如坐针毡,终日忧心忡忡的。

何启飞的秘书郎子欣,他看到自己的老领导为此事唉声叹气,就出主意说:“何厅长,既然你想打压这些年轻干部,为什么不先从路鸣头上开刀呢?我听岳书记的秘书贾明远说起过,路鸣这小子和冷省长私下有过来往,这次冷省长也是支持乔书记的意见。”

郎子欣又说:“上次我们到北京检举路鸣的时候,不就是冷省长的堂叔给挡住了吗?”

何启飞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厅长,您想想,冷省长的堂叔蘅麒在国务院管辖下的经济部门当副部长,我们何不去一趟北京,让蘅部长来摆平这事情呢。”郎子欣说到这里,脸上露着阴阴的笑意。

挑拨离间

何启飞听了秘书郎子欣这么一说,不由的心花怒放,他嘿嘿脸色发笑着说:“不错,不错,好主意!好主意!你马上和我即可动身去一趟北京。”

郎子欣急忙说,好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就在何启飞打算去往北京之时,路鸣和唐灿柳正在聊着关于以后交接工作的事情。这几天,省委人事部的人已经找过路鸣谈话了,大致意思也就让路鸣安心工作,随时听候省委的安排。

当然,这都是面子话,实际上就等于告诉路鸣要晋升的消息。

二天之后的一个下午,路鸣一回到寒烟翠别墅,就见夏荷愁眉不展的样子。

他急忙问:“亲爱的,你怎么了?”

“前天有人去了北京告了你一状,具体告你什么状,我也不知道,我舅舅刚才打电话给我,说省常委可能要取消晋升副市长的资格。”夏荷一脸担忧的说。

“这样的大事我怎么不知道,省常委应该告诉我才对呀!”路鸣急的跳了起来。

夏荷说:“我说的是可能,目前省常委没有确定下来呢。”

路鸣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心想,除了何启飞那个老混蛋,还有谁那么大的胆子呢。一想到何启飞,路鸣禁不住的想起上次何启飞到北京的事情。

“看来,何启飞是蘅部长去了。”路鸣对夏荷说。

夏荷疑惑的问:“蘅部长是谁?”

“蘅部长叫蘅麒,是冷省长的堂叔,他在隶属国务院分管经济的一个部门工作。”

“那你找冷岩问个明白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夏荷一说到冷岩,路鸣当即就有主意了。他兴奋的说,我明天就去拜访冷岩。

夏荷说:“你急什么呀,不如你先打个电话问问她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路鸣嗯了声,就给冷岩打了个电话。

冷岩这会儿正在跟何启飞和郎子欣在酒局上喝酒,作陪的还有另外两名副省长,他们都是何启飞请过来的,一位叫马烨,另一位叫易贞,是个四十来岁的女副省长。

冷岩一看是路鸣的手机号,迟疑了一下就挂了掉了。

在座的轮职位要数冷岩的官儿最大,因此她也无须跟其他人客气,而是直接出去就给路鸣回了个电话。

路鸣急忙问:“冷省长,我听夏荷说我被取消了副市长人选资格,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问我呢,我看你还是问问你的老岳父吧。我问你,你在启明市非法集资是怎么回事?就是关于引进星冰啤酒厂酿酒技术的事情呀。”冷岩质问道。

路鸣急忙说:“我那哪是非法集资呀,我为了重振星冰啤酒厂,从德国请来了安德洛先生,因为需要一笔资金,我批了条子,就让工行的孔行长给星冰贷款了一百万元啊!”

冷岩不温不火的说:“那你可能是在某些方面出了问题,让何厅长抓住了把柄,因此,他把这事儿捅到我堂叔哪里去了,如果一旦证据确凿,中纪委马上就会对你隔离审查的。”

路鸣哦了声说:“我想明天去拜访你一下,你看看你能否带我去一趟北京,把这事儿跟蘅部长解释一下。”

“光用嘴巴解释有个屁用,除非出示这次批条子的手续,以来证明你没有非法集资。没有相关的合法手续,我不会带你去北京的。”冷岩冷冰冰的说。

路鸣只得说:“那好,等我带着手续再去找你吧。”

冷岩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她一到包间,何启飞就向她举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说:“冷省长,明天你一定要在常委会帮我说话啊,只有这样,才能让路鸣那小子没有出头之日。”

冷岩也没有跟他碰杯,而是直接把酒喝了。一旁的郎子欣一看冷岩的脸色,知道她想保持中立态度,就挑拨离间起来。

这个朗秘书不但笔杆子好使,口才也是不错。他满脸堆笑的说:“冷省长,我知道你跟路鸣路书记关系也不错,实不相瞒,路鸣路书记可不是什么省油灯,早年的时候,他在雁塔县还在当组织部部长的时候,就以下犯上,向省纪委检举了虞世季贪赃枉法的事情,其实,虞世季可是一个大清官,结果路鸣硬是把虞世季给挤下去了,还害得的虞世季的两个侄女虞娟和虞姬命丧官界。”

冷岩听了后,慢慢的放下酒杯,就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那还用问,我说的句句属实。”

何启飞接过郎子欣的话,添油加醋的说:“冷省长,子欣他所言极是。虞姬曾经是我的相好,我还能不了解其中的事情吗?当初,潘景云潘省长和他的儿子潘晓曦,也是路鸣给整的一个屈死,一个坐牢。”

冷岩闻听,一脸惊愕的说:“没想到这个路鸣这么可怕,竟然连潘省长都给整死了,看来我冷岩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跟踪路鸣

何启飞和郎子欣急忙附和着说:“路鸣的确是个非常可怕的人,冷省长以后可要小心啊!”

另外,两名副省长马烨和易贞也随声附和起来。

这时,何启飞不失时机的说:“我有一个人选比路鸣要强得多,他叫胡天志,是宋城市的市委书记,冷省长不如跟我联手,我们在常委会上举荐这个人如何?”

冷岩面沉似水的说:“何厅长,举荐一名市委书记来当副省长,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我见不到胡天志,不摸清他的底儿,我是不会举荐这个人的。”

何启飞急忙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宋城,具体要谈什么,你见到胡天志再说也不迟。”

冷岩就说:“那好吧,我明天开罢会议就去一趟宋城。”

第二天,路鸣到省城来找冷岩,连她的屁影也没有看到,一问她的秘书施湘云才知道,冷岩和何启飞到一个叫宋城市的地方去了。

路鸣来见冷岩扑了个空,他正在闷闷不乐之时,施湘云就低声的说:“路鸣书记,你不知道,今天的在常委会上,冷省长和何启飞统一了战线,他们在乔书记面前举荐了宋城市的市委书记胡天志。”

路鸣越来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急忙问:“最近冷省长都是跟哪些人来往?”

一般人要是打听省长的行踪,秘书是不能随便告诉任何人的。但是,这个施湘云原本可以当时秘书长的,自从冷岩调来当省长之后,冷岩大刀阔斧的把内部人员调整了个天翻地覆,她的秘书长职位就成了泡影,说到底,施湘云对冷岩还是颇有微词的。

就是因为这些,她就对路鸣说:“冷省长最近和何厅长以及另外两名副省长走的比较近乎,我听说他们暗地里早就组成了联盟,目的就是打压年轻的厅级干部。”

路鸣知道女人向来都是比较多事的,施湘云的话音虽说有些发狠,但又不得不信。于是就问:“哪两名副省长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马烨,是分管交通的,一位叫易贞,是个女的,她的工作是分管文教的,我听说何启飞和易副省长的关系有些暧昧,但不知道是真是假。”施湘云小声的回答。

路鸣一听说易贞是个女人,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现在何启飞和冷岩都不在,我何不趁机去找易贞,顺便也试试玉清师父传授给的功夫到底如何,嘿嘿,只要搞定了易贞,何启飞这老小子的后院里就起火喽。

路鸣想罢,就笑着对施湘云说:“如果我能当上副省长,我第一个到岳书记那里举荐你当秘书长。”

施湘云咯咯大笑起来,她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心中顿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难道我的第二个春天要来临了吗?

施湘云离过一次婚,但没有孩子,她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的,在个人的私生活中是十分的寂寥,实在想那事的时候,才会像做贼的一样,溜到女子私密会所找个帅哥过过瘾,缓解一下生理需要。

今天,他一见路鸣,忽觉有些一见钟情的味道,但是路鸣对她有没有意思,她就不清楚了,但无论再怎么说,路鸣可是组织部部长夏天宇的女婿,自己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是不能主动勾-引路鸣的。

施湘云想到这,就说:“路鸣书记,你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不如到我的办公室里坐坐吧。”

路鸣急着要找易副市长,他哪有心思到她办公室坐坐呢,于是,他就很抱歉的说:“改天吧,等我忙完了,你就是让我陪你逛街我都乐意。”

路鸣说的不过是一句戏言,哪知施湘云来真的了,她急忙说:“那好,等你忙完了,你就联系我,呶,这是我的名片。”

路鸣看了看名片上的手机号,就装进了公文包里。

路鸣一走,施湘云就春心大发了。她想,不知路鸣找易副省长是要干嘛,我现在何不跟踪一下看着究竟呢。

施湘云想罢,就朝着路鸣远去的方向走去。

她跟踪了一小段路,看见路鸣进了对面办公大楼里,然后到易贞的办公室里去了。

她等了十几分钟后,就见路鸣和易贞双方都出来了。他们一前一后的下了楼,一同上了车,就使出了省委省政府大院。

施湘云急忙驾车跟了上去。

当她跟踪到一处郊区之地时,她发现路鸣和易贞双方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进入到一家宾馆里了。

她疑惑的想,难道路鸣真有搞女人的本事吗?不可能啊,就是再笨蛋的女人,也不可能一见面就跟男人上床呀,更何况易贞是个副省长,是省政府里有名的冷美人呢。

背后放枪

施湘云跟踪路鸣和易贞副省长到了一家宾馆之后,看见他们上了楼,就匆匆忙忙的开了一间房。

为了能摸清他们住在那个房间,施湘云还向一位保洁员打听了一下。

施湘云进入到自己的房间没多久,算着他们快要到了搞上的时间,就装模作样的出来,站在他们所住的房间门口徘徊起来。

房间内只能听见隐隐的说话声,但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楚。施湘云把耳朵凑近门边上,这下总算听清楚了几句。

路鸣说:“易省长的名字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想必易省长年轻的时候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啊!”

易贞呵呵一笑道:“路鸣,你把我带到这个房间里来,不会是想单独夸赞我的吧,请说吧,什么事情?”

施湘云没有听清楚路鸣为何事而来找易贞的,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越来越小了,施湘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急的在外面团团转。

此时,房间里的路鸣正式向易贞发出了温柔的攻击。

路鸣故意耍诈的说:“我来找易省长,当然是慕名而来的,只因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说起过你,说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当时就想,易省长你至少也有四十来岁了吧,难道是老来俏吗,不行,我得一瞅易省长的娇容。易省长,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虽说些,但也不是那种见面就想上床的人,我只因为是仰慕你的美貌才来的。”

路鸣这些话可谓是口腹蜜剑,外加糖衣炮弹,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男人夸自己年轻漂亮的。一时间,易贞的底线开始崩塌了,她想到自己现在还是站在何启飞的那条战线上,就说:“路鸣,我们可是先提前说好,今天我们不然政治,只谈闲聊的话题。”

路鸣嗯了声说:“易省长你放心就是,我不会跟你谈政治的。”

其实,路鸣之所以能轻易的把易贞带进宾馆,都要归功于玉清的功劳。那天,他离开白云观时,玉清交给他一个香囊,说只要带在身上,往任何女人面前一站,偷偷挤压香囊几下,这个女人就会神魂颠倒的跟着他走,但是这个香囊只能用七次,对男人是没有作用的。用不道德的话来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迷-药,**药,勾魂药之类的药粉。

现在,易贞的药劲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自然会在路鸣的引-诱下,一步步走向路鸣设计的圈套。

易贞忽然又说:“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嗯,真是很漂亮。”路鸣说着,暗暗的把口袋里的香囊,再次挤压了一下,一种馥郁的香味再次沁入易贞的心脾,这个平时冷艳的女人有些魂不守舍了。

她说,你抱抱我。

她说,我让你亲我。

她说,我想要,想要,我男人的那玩意不顶用了,报废了。

路鸣并不了解易贞的家庭情况,当他听她说他男人的命根子报废了,心中自然一喜,嘿嘿,没想到我路鸣也竟然用迷-药干起来下三滥的龌龊之为,可是何启飞他要整我,要打压我,我不得不这样做呀,只要马上从易贞嘴里掏出话来,自己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一想到何启飞和冷岩到宋城市去了,自己在他们的背后,引-诱易贞而放了一枪,心中禁不住的开怀大乐起来。

路鸣想到这,就一语双关的说:“易省长,我们等下要在你后面放一枪,你愿意接受吗?”

易贞不知路鸣的话里有话,就对着路鸣翘起了圆大的。

路鸣上来就扒掉了女人的里外裤,女人臀瓣之下那一大撮漆黑的密草,直愣愣的钻了出来,那两片又肥又黑的唇儿,冒着油亮亮的汁液,泛着晶莹的光泽,出现在路鸣的眼前了。

路鸣心中大喜,他快速的褪尽衣衫裤子,枪上马,对着那油黑油肥的唇儿,像把利剑一样的挑开了女人的花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易贞哎吆一声大叫:“路鸣,你的玩意怎么那么的大?”

路鸣呵呵大笑道:“易省长,我的这玩意大的还在后面呢,嘻嘻,你不知道,我这个大宝贝是可大可小的。”

路鸣的嗓门不较大,因此,门外的施湘云听了个清清楚楚。她想,妈呀,难道男人的那玩意真有可大可小的吗?难道真的可以控制到大到小孩的手臂那么大,小到绣花针那么小吗?若真是这样,那岂不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了吗?

后院起火

就在施湘云伺听房间里的动静之时,就听见路鸣说:“易省长,我的身份证压在前台还没有取回来呢,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施湘云听了,急忙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路鸣就出来了。

其实,路鸣早就知道了施湘云跟踪自己,他这会儿出来就是想把施湘云吓走,以免影响自己的美事,另外,他想借机出来给冷岩打个电话。

为什么要给冷岩打电话呢?按照路鸣的个人计划,他就是想通过冷岩,让何启飞知道他的后院起火了。

路鸣到了前台,取回了身份证刚要走,前台的女服务员忽然喊住了他。

“您是路书记吧?”这名女孩问道。

路鸣一听,心中十分的恼怒,这个不合时宜的场合,竟然有人喊他姓氏职务,自己一旦承认了,如果她跟别人乱说自己和女副省长偷-情,要是被何启飞捏住把柄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路鸣看了看这个的单纯的女孩子,就矢口否认道:“对不起,你认错认人了,我是个匆匆过客的商人。”

那女孩哦了声,疑惑的看了看他,说声抱歉后,就不吭声了。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路鸣不敢再疏忽大意了,而是像贼子一样的躲进了一处僻静处,然后打通了冷岩的手机。

这时的冷岩正在何启飞的陪同下,跟宋城市的市委书记胡天志谈话。

忽然,路鸣打来了电话,冷岩就对何启飞说:“老何,你再跟天志谈谈关于要做副省长的注意事项,我接个电话就来。”

冷岩说罢,就出了会谈室,到了走廊上接了路鸣的电话。

路鸣笑着说:“冷省长,我来省城找你,你怎么躲着我呀?”

“我不是再跟老何到宋城检查工作吗?怎么,你有事?”

“哦,就是想跟你谈谈我这次晋升副省长的事情啊。”

“路鸣,真不好意思,副省长已经有人选了,我明天回去后就会在常委会上举荐这个人。”

“冷省长,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你了,不过,你转告一下何启飞,我现在搞了她的小女人易副省长,易贞什么话都跟我说了,何启飞这次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我把易贞的话都录音下来了,明天我就会把录音交到乔书记那里的。”

冷岩一听,吃惊不小,没想到路鸣那么快就把易贞给搞定了,幸亏自己这次站在中立立场,不然的话,会被何启飞脱下水的。

她马上改口说:“路鸣,我不过是跟何启飞到宋城检查工作,何启飞他极力举荐胡天志,我不过敷衍一下而已。”

路鸣说:“那好吧,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啊。”

冷岩嗯了声就挂了手机进入会谈室去了。

何启飞看到冷岩的脸色不好看,就问怎么回事。

“哼,你家后院起火了,路鸣现在正睡你的女人呢。”冷岩幸灾乐祸的说。

何启飞气呼呼的说:“路鸣他搞了我的女人,我照样去搞他的女人!”

冷岩冷笑道:“你想打夏荷的主意啊,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你别忘了,夏荷可是岳书记的外甥女,是组织部部长的亲生女儿,你想动她的话,简直就是找死!”

“那我可以搞路鸣的另外一个女人呀,她叫杏子,是路鸣从通天县带回来的山妹子哩!”何启飞阴冷的嘿嘿发笑着说。

冷岩白了何启飞一眼,蔑视着他说:“就凭着你这把老骨头,还想老牛吃嫩草呢,我可先告诉你,我就当不知道这事儿啊。”

就在冷岩和何启飞说话的时候,路鸣在省城的一家宾馆里已经和易贞开战了。

易贞舒爽的说:“路鸣,你今天怎么老是喜欢从后面搞我呀?”

路鸣偷眼看了看正在录音的手机,就哈哈大笑着说:“等会儿我准备再给你来个遍地开花呢,哦,,对,就是”

“你坏死啦,我已经把何启飞伙同郎子欣检举你的事情告诉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我偏不放过你。”路鸣说着,就运功起来。

易贞立马感到男人的那玩意,在自己的体内开始膨胀了,加粗了,在他那有力的下,快要舒服到九霄云外去了。

路鸣一见她舒服的欢叫不止,忽然把自己的玩意缩小成了细细软软的小东西。易贞顿时感到她的蜜道里突然空荡起来,那种继续要填满的欲-望,让忍不住的摆臀扭腰,摇晃个毫不停歇。

这个时候的路鸣,他心中禁不住的得意起来,哈哈,没想到我路鸣竟然可以一棍打天下啊!

激烈争辩

于是,得意洋洋的路鸣,再次运功把自己的擎天柱变粗变长了,然后美美地尽情的享受着这个饥渴的女人。

因为路鸣牢记着玉清师父的话,所以到最后也没有泄出来,这让他不但吸收了易贞的阴气,还保留了自己的大量实力。

在最后一次提拔副省长的省常委会上,是由省委书记乔烈光亲自主持。

会议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那就路鸣非法集资,擅自引进酿酒技术的事情。

路鸣不是省常委的人,因此他没有资格进入会场,只能在外面等候。

施湘云一见,心中大喜,趁机把路鸣接待在自己的办公室跟他套近乎。

在会议上,何启飞大放厥词,痛诉路鸣贪赃枉法,私养女人等一系列罪状,然后振振有词的举荐了宋城的市委书记胡天志。

岳书记说:“何厅长,不就是个副省长之争嘛,有必要大动肝火,罗列路鸣的不是吗,你光知道说,怎么不见你拿出路鸣犯法的证据呢。”

何启飞毕竟比不上岳书记的威望和权力,他急忙说:“岳书记,路鸣包-养一个叫杏子的女子,这是实情。另外,我这里有还有路鸣非法集资的手续,不信你看。”

何启飞说罢,就亲自捧着几份文件呈给了岳世飞。

岳书记看罢,也拿出几份文件丢给何启飞,并说:“你自己看看吧,这是路鸣前几天为了澄清事情,教给我的文件。”

何启飞把几份文件跟他提供的几份文件一对比,禁不住的傻眼了。他一个劲的咕哝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原来,路鸣所提供的几份文件,确确实实是经过省委同意,而批准过正式文件,可何启飞他的这几份文件呢,却没有经过省委审核。也就是说,路鸣在文件上做了手脚,他暗中让冷岩加批了手续。

实际上,路鸣想引进啤酒厂的酿酒技术,是无须省委批准的。

何启飞没想到自己暗中买通了路鸣的一位下属,窃得的文件原来是没有威力,更没有想到冷岩在关键时刻反而倒打了他一耙子。

但何启飞是个官场上的老狐狸,他不服气的说:“岳书记,那路鸣私养女人一事该怎么办?”

一旁的夏天宇腾地站起来了,他恼怒的说:“何启飞,你竟敢侮辱我女婿私养女人,那你私养过女人没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谁有一腿的。”

夏天宇没有把易贞的名字说出来来,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

一时间会场上出现了激烈的争辩。

这时,乔书记严肃的批评道:“夏部长,我们今天的常委会没有女婿二字,只有官职一说,你还是喊路鸣为路书记吧。”

乔书记说罢,就让秘书喊路鸣过来,说是让他当面解释私养女人的这件事情。

工夫不大,路鸣就过来了。

经过岳书记的提问,路鸣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不慌不忙对何启飞说:“杏子是我从通天县带回来的一个保姆而已,何厅长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不信我倒是可以,你可以亲自去问问我老婆和杏子,我有没有跟杏子同床共枕过。”

何启飞哼笑一声,就说:“你们早就串通一气了,我问夏荷和杏子有个屁用!”

“放肆!我们的常委会是个严肃的场合,岂能你满口脏话!”一旁始终一语不发的省纪委书记黎可法,他拍案而起的大怒道。

这时,乔书记急忙说:“大家咋咋呼呼的把这里搅合的像菜市场一样,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于是,会议室里顿时又鸦雀无声了。

最后,乔书记对路鸣说:“小路,我和其他委员还要协商一下提拔副省长的事务,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路鸣急忙说:“好的,好的。”

他说完对着在座的各位深深一鞠躬,就轻轻的出门而去。

路鸣没有在省委省政府大院停留,而是驾车出了省城。

他刚到省城外的四环路上,忽见一辆红色的帕萨科轿车跟了上来。

路鸣透过反光镜一看,原来是施湘云跟了上来。

他急忙把车子驶下公路,停口在一处安全地带,然后就下车来了。

施湘云跟上来,也下了车。她生气的说:“路鸣书记,你真是不够意思,怎么连招呼不跟我打一声就走了啊,哎,是不是这次没有选上副省长啊?”

“鬼才知道有没有选上呢,乔书记他们还在开会,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路鸣说着就点燃了一支烟。

施湘云看到路鸣的脸色不好看,她想让路鸣开心,于是就莞尔一笑道:“路鸣书记,你陪我到天鹅湖畔散散步怎么样?”

路鸣黑着脸不吭声。

施湘云换作一副妩媚的表情,柔声的说:“你陪我散散步,晚上我重重有赏哦。”

满足你

路鸣苦笑着说:“施秘书,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晋升的官权生死未卜,哪有心思陪你去天鹅湖游玩啊,得了,得了,你还是回去吧。”

施湘云咯咯一笑道:“路鸣呀,路鸣,你现在担忧有什么用呢,取决权力不在你,在于省委,你不要杞人忧天了好吗,走吧,走吧,我们这就过去。”

路鸣看着施湘云的脸儿,又仰脸看看那暖融融的阳光,忽然很想跟这个女人好起来。自从他和夏荷结婚以来,随着时间的流水,他们之间的感情慢慢的平淡起来,这使他急需要寻求一种更新鲜的刺激。

人活在世,不过百年。此时的自己那么的年轻,又身居要职,为什么要整日哭丧着脸呢。

路鸣想到这,心中豁然开朗起来。

他忙说:“我先给我老婆打个电话。”

施湘云醋溜溜的说:“你这个时候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她,是不是她比我漂亮啊?”

其实,这是女人老生常谈的话题。路鸣就实话实说道:“施秘书,你很漂亮,但是在我心里夏荷还是最漂亮的,她善解人意,从不问我的在外面做的事情,也不问我跟哪个女人厮混,我爱她,我非常的爱她。”

施湘云听了,脸上就挂不住了。她不服气的说:“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她更漂亮的。”

路鸣笑笑,没有吭声,而是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给夏荷打电话,一边向着天鹅湖的方向驶去,施湘云也急忙开车跟随而上。

天鹅湖是省城最大的一处人工湖,远远要比紫晶湖大得多。

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双方并肩走在湖畔上,时而说说笑笑,时而看着湖中央的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白天鹅。

“晚上你不是说要重重有赏吗?现在还说话算话不?”路鸣问。

“那当然,我还想要你满足我呢。”施湘云说罢,脸上带着些一种轻浮的浪笑。

路鸣呵呵大笑不止,他偷偷的捏了下女人那浑圆的蛋子,就说:“我就满足你!”

路鸣说罢,故意发出一声像周星驰那种经典的怪笑,惹得施湘云禁不住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住了路鸣。

路鸣急忙说:“-蹄子,是不是现在就想要啊!”

“去你的,讨厌!”施湘云娇骂道。

路鸣忽然拉起施湘云就往车里跑,施湘云说,你干什么呀。

路鸣嘿嘿的说:“到了车里你就知道了。”

施湘云不明其故,就被他拉进了车里。

路鸣关上车门,把手熟练的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面,他摸到女人的蜜巢那里,感觉很潮湿,很黏滑。就抽出手来,放到了施湘云的鼻孔上,浮浪的-笑道:“你真是个少见的-,跟你只说几句话,你就想要了啊,哈哈哈”

施湘云一脸娇羞的说:“我们快走吧,我现在就想要了。”

“你有多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怎么一见面就想要呢。”路鸣疑惑的问。

施湘云幽怨的说:“我离婚四年了,除了你今天碰我之外,还没有男人碰过我呢。”

四年,一个压抑了四年性-欲的女人,若是跟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那种欢战的场面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路鸣一边想,一边琢磨着施湘云的话语。

这时,施湘云急忙催促道:“你看到湖边有家别墅吗?我们到那里面去做怎么样?”

路鸣看到这里的风景不错,他想,如果自己一旦晋升了,自己肯定会和夏荷一起来省城居住的,我何不就在此地买下一栋别墅呢。

他忙说:“你再忍忍吧,我现在就把它买下来。”

于是,他们去了那栋豪华的别墅。

因为此时的路鸣不像当初的路鸣那么穷酸抠门了,他现在有钱有权,所以整个下午,路鸣就办完了买房的手续,晚上的时候就正式跟施湘云在里面翻云覆雾了。

施湘云憋了一个下午,终于盼到了新居入住。就在她急着要路鸣亲热的时候,路鸣却首先向夏荷报喜了。

夏荷一听说路鸣花了七百万在天鹅湖畔买了别墅,心中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她急着说也要过来看房子。

路鸣急忙说:“那好,我今天没时间了,你明天来就是了。”

施湘云一听说夏荷明天要来,心中就凉了,夏荷这不是鸠占鹊巢吗?可又一想,自己毕竟不是路鸣的老婆,要是鸠占鹊巢,其实是对自己而言的。

路鸣站在阳台上刚挂了夏荷的电话,施湘云就急不可待的把他扯进了房间,脱了衣服就要让路鸣上她。

万虫噬咬

路鸣急忙说:“哎,哎,你急什么呀!”

施湘云说:“你老婆,明天就要过来了,我只有今天一个晚上跟你睡觉,你说能不急嘛!”

路鸣笑骂道:“你真是个-气冲天的种!”

施湘云顾不得跟他说话,就迅速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要来多路鸣的衣服。路鸣呵呵大笑着说:“甭急,甭急,我要慢慢欣赏,慢慢地一口口的吃掉你!”

“来吧,我就是你的小甜心,快来吃我吧。”施湘云笑吟吟的说。

路鸣手捻着下巴,眯着眼睛欣赏着这个可人儿。

只见这位典型的风-,有着一张娇美动人的面容,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俏鼻梁,云鬓乌亮,肤色润白;再往下看,是那浑圆的香肩,如雪的肌肤,丰满呈木瓜型的乳-房,平坦如少女的,修长健美的**,圆硕肥白的臀部。

此时的施湘云就像《红楼梦》里的史湘云一般,她睡美人一样的侧卧在床上,两腿美腿儿微微交错着,巧妙的遮掩住了女人那神秘的幽沟

路鸣看得入了迷,他的内心有意想娶她,但一想到今天在常委会上,何启飞那杏子向他开刀的事情,又不得不望而却步了。他知道,现在因为竞争副省长,自己已经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一旦施湘云成了第二个杏子,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废吗?

路鸣想来想去,最后想开了,除了夏荷之外,反正其她女人,包括冷岩在内,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自己又何必过于认真呢。

施湘云看到路鸣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玉体,微微有些痴呆的傻样子,心中禁不住的乐开了花。她轻轻的在床上一翻滚,曼妙的身子就靠上了路鸣。

路鸣瞥眼看见她那的一丛漆黑的绒毛,曲曲弯弯的挑逗着他的神经,就忍不住的一手摸在她的大木瓜上,一手探向女人的绒毛上。

施湘云嘤咛一声娇吟,再次翻滚到床里面去了。

路鸣被施湘云撩拨的欲-火难忍,浑身上下如同万虫噬咬一般的奇痒无比。他本来想故意跟施湘云慢慢蹭蹭的消磨时间,没想到反被这个人间尤物勾魂摄魄去了。

他上来捧着施湘云那一对钟乳,爱不释手的抚摸揉捏个没玩没了,细细品味着这对乳-房,直让他禁不住想起一位叫杨幂的女星,这多像那个女星的大木瓜啊!

路鸣玩完了大木瓜,开始亲吻那木瓜上的一点娇艳的紫葡萄。他亲吻完了这颗又亲吻那一颗,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如五只松鸡一样的在女人身上上蹿下跳,摸摸揉揉个毫不停歇。

最后,他终于向女人的阵地发出了攻击。

在那密密的劲草上,男人的手灵活的拨开了乱糟糟的覆盖物,然后继续挥师而下,势如破竹的冲开了那两片肥油的唇儿,伸出长长中指,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施湘云哦咿一声,发出长长的呻-吟,她的双腿开始大大的分开了,就连臀部都向上挺起的老高,老高。

她是让男人的手,更加有力的刺激她的敏感果核儿。

“求你,干我”施湘云哀求着路鸣,说着语无伦次的粗鲁话。

路鸣说,你先替我脱衣服,我等下就给你。

女人依言,很快把男人脱得只剩下裤-衩了。

男人的裤裆里面凸凸的被包裹着,施湘云急不可待的扯下它,握住那粗硕的棒儿就含在了樱桃小嘴里

施湘云忽然想起她那天偷听路鸣和易贞偷-情的对话,抬起头来就问:“,你的这玩意真的可大可小吗?”

路鸣点点头说,我试试给你看。

他说着之时,按照玉清传授他的要诀,凝神屏息,气沉丹田,面如老僧一样的入定。

也就十来秒钟的样子,路鸣的那玩意就像被充气了一样,忽然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到了最后,竟然像个女人的小手臂一样。

施湘云的双手握住这个二十多厘米,如同手臂一样粗的玩意,惊喜的发现它还是这么的硬,这么的热。

她急不可待的就想跨上去,套了个舒舒服服,不曾想,路鸣突然收工了,那玩意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施湘云失望的说:“你怎么让它软下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要你,我要你变大”

路鸣呵呵大笑起来,就说,等我进去之后,在让它变大吧。

施湘云心中一喜,急忙分开**,臀部一沉,就猛地套了下来。

床单污斑

路鸣抓住战机,忽然功夫大发,直捣狂龙。

施湘云哼儿哈儿的欢叫不止,紧跟着就一泻千里了。

路鸣奇怪的问:“怎么回事,你刚想不是挺勇猛的吗,现在怎么蔫了。”

施湘云有气无力的说:“你那玩意太大了哦,我刚套上去就受不了了。”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你越受不了越好啊,这下该我反击了吧。”

说着之际,路鸣翻身上马,起巨无棒,再次深入腹地,动作流畅的快活起来。

第二天中午,施湘云刚在没多久,夏荷和杏子带着乐乐和曦荷就从启明市赶过来了。

自从梅若云和周美凤离世后,路鸣就把儿子乐乐接到了启明市读全日制的小学,女儿曦荷平时都是由夏荷的母亲看管的。

夏荷昨晚得知路鸣在天鹅湖湖畔买了栋别墅,今天一大早就带着乐乐到了她娘家,接回了曦荷,然后来到了天鹅湖找路鸣。

路鸣正在一对儿女玩耍的时候,杏子到楼下给孩子们买零食去了,而夏荷就去了卧室整理房间。

她的心眼比较细,因此在被单上发现了数根-毛,被单上还有白色的污迹斑斑模样。

她气呼呼的把路鸣喊进来,捏着它送到男人眼前,质问道:“昨晚你和哪个女人鬼混了?”

路鸣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昨晚把施湘云折腾的不轻,她今天差点起不来床了,因为她走得急,夏荷又来的及时,自己一时也没有整理床单,竟然被夏荷发现了偷-情的证据。

路鸣急中生智的说:“那是我的毛毛啊,床单上的脏污是我时留下来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夏荷反锁上房门,一脸狐疑的扒掉路鸣的裤子,她使劲的从男人的拽下一根毛毛,只疼的路鸣是龇牙咧嘴的痛叫不止。

夏荷拿着对比了一下,愤愤的说:“路鸣,我那么的爱你,你为什么老是跟我撒谎?你自己瞧瞧,我刚刚拽下来的是你身上的,它比较粗硬,床单上的这几根毛毛呢,却比较柔软细长,你说,这不是女人的是什么!”

路鸣自知理亏,急忙搂紧夏荷说:“老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别跟我说原不原谅的,我问你那个女人是谁?”

“是,是,是施湘云。”

“施湘云是谁?”

“冷岩冷省长的秘书。”

“你们是怎么搞到床上去了?”

“我,是她先勾-引我的嘛!”

“好好,路鸣,我记住这个女人了,下次我要是碰到她,我非在省政府大院扒光她的衣服不可。”

“老婆,你现在怎么这样大的火气?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哼,要不是你这次当上副省长了,我一定会跟你没完!”

“哈哈哈我当上副省长了?是不是咱妈告诉你的?”路鸣高兴的说。

夏荷白了一眼路鸣,没好生气的说:“谁跟你咱妈咱妈的,我刚从我妈那里过来,她说,昨晚我爸爸回家就偷偷告诉她,说省委最终一锤定音,提拔你当副省长了。”

路鸣兴奋的手舞足蹈,开了门抱着一对儿女亲吻个不停,一个劲的说:“乐乐,曦荷,爸爸要当省长了啊,哈哈哈哈”

夏荷看到路鸣一副欢喜的样子,刚才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她又说:“路鸣,你别得意的太早,正式的文件还没有传达下来呢。”

路鸣得意的说:“难道我们的爸爸夏天宇同志还会骗他老婆吗?”

夏荷被路鸣这句话给逗乐了,她就说:“哎,路鸣,看你这么的想女人,晚上我和杏子一起陪你,让你过过瘾,怎么样?”

路鸣想到夏荷刚才还在发火,就忙说:“还是让杏子陪乐乐和曦荷睡觉吧,晚上我只需要你就够了。”

夏荷疑惑的说:“杏子长得那么的年轻水灵,你为什么老是不敢跟她同床,是不是嫌弃她以前曾经是个石女啊,现在她已经做了手续,是个完完整整,正正常常的女儿身哩!”

路鸣说:“就是因为她长的太美太水灵了,我才对她很少有邪念,你知道的我跟她上床的次数也就二三回。”

路鸣说到这里,忽然问:“夏荷,既然你吃其她女人的醋,为什么不吃杏子的醋呢。”

夏荷微笑着说:“路鸣,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杏子她心地善良,从来没有对你我提过非分之想,也从不跟我争宠,她是个大山里非常懂事的山妹子,我哪会吃她的醋呢。”

路鸣呵呵笑道:“原来你喜欢杏子没有跟你争风吃醋的野心呀。”

说着之际,杏子提着一大包零食就进来了。

夏荷一见,就找了个借口陪儿女去了,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路鸣和杏子两个人。

像蛇一样的扭动

路鸣开心的说:“杏子,你知道吗,我快要晋升副省长了,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开口就是了。”

杏子不该往日的称呼,她忙说:“路大哥,你就是当了国家主席,我还是你的杏子,你在我眼里还是一位好大哥,哦,我没有要求的,今生今世,我只要能伺候你和夫人,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路鸣听了,心中忽然对这个水灵灵的女孩产生了羡慕之情,这是个多好的女孩啊,自己当初只是抱着一己之私,把她带回了启明市,而杏子从不向他提出任何要求,这让她心中对她愧之有愧啊。

路鸣问:“杏子,你不要对夏荷口口声声的喊夫人,她是一个好女人,她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

杏子说:“夫人老是让我喊她姐姐,可我出身太卑微了哦。”

两个人聊天了一会儿,路鸣忽然想起杏子的老家通天县香山寨,就说:“杏子,你要是想家的话,我和夏荷抽空陪你回去一趟怎么样,唉,我离开通天县的时候,完成了对香山寨的旅游开发,不知道那边县政府有没有落实我的方案?”

杏子忙说,我的确想家了,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回去看看老族长和我的爸爸妈妈。

路鸣说:“那好啊,到时候我们组成一个车队去你家。”

这时,夏荷走进来说:“你们光知道聊天,是不是不想吃饭了,走,走,我们到大酒店吃饭去。”

于是,一家人就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吃饭去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在天鹅湖湖畔游玩个乐不思蜀,最后才回到别墅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荷见路鸣不跟杏子同房,也就不再勉强,而是和路鸣在卧室里风情万种起来。

夏荷今晚上特别的卖力。

路鸣曾经跟她说过,说两口子过日子久了,干起这事儿没有新鲜感,搞来搞去就这么几个动作,真是让人乏味。

为此,夏荷曾经专门请教一些美体专家,和风月场上的女人,目的就是想学习取悦男人的技术,减少路鸣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机会。

路鸣半躺在床上,十分愉悦的看着在他身上的女人。

夏荷前后耸动腰肢,大力自摇不止,不大一会儿,她就感到了男人的那玩意,在原来坚硬的基础上开始膨胀了。

夏荷欢欢的说:“路鸣,看来玉清师父没少传授给你功力啊,没想到你的大宝贝是这么的让我舒服。”

路鸣搂紧女人的柳腰,动情的说:“我这玩意可大可小,你想试试不?”

“那好,你快试试吧。”夏荷催促道。

于是,路鸣屏息凝神了半刻,夏荷忽然就感动男人的那东西消失不见了,她急忙抬起**,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那玩意缩小成了蚕虫大小的模样。

夏荷不乐意的说:“我不要蚕宝宝,我要大棒棒。哎,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

路鸣就实话实说道:“玉清师父告诉我,她说我的体质很好,又当过兵,练过硬气功,因此可以运气把精血,用意念汇聚一处,然后集中到发功,我的大宝贝就能够变得粗大了。”

“太神奇了,玉清真是个世外高人啊。”夏荷赞叹不已之后,就躺下来让男人捣鼓她的小香。

路鸣半跪着把手抵住床面,夏荷的双腿就缠上了男人那有力的腰杆子。路鸣把大棒棒猛地刺向女人的,夏荷急忙抬高**去迎接男人的冲刺。

只听啪地一声响,就在肌肤相撞的瞬间,夏荷哼哼哈哈嗨嗨的欢叫不止。

在男人有力的冲击下,夏荷的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着,柔软的像《色戒》里的汤唯和梁哥交欢的那一幕。

此时的夏荷又像五月里那绽放的荷花一样,在男人的身子盛放着最娇艳的美丽和多姿。

路鸣低头噙着女人的一只乳-头,夏荷浑身颤抖的抱紧了男人的头部,狠狠有力的按在了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上

就在路鸣和夏荷亲热的时候,杏子去洗手间回来之际,听到了他们的欢爱声,就忍不住的凑近了卧室门。

房门没有关,而是虚掩着。

透过那一线天的缝隙,杏子看到了夏荷那白白的身子,在路鸣的冲撞下,柔软的像抽了筋的玉体一样,软软的动作着。

杏子忍不住的开启了一点门缝,她的脸突然嗤啦一红,身子猛然的一颤。

她看见夏荷向后仰着脸,努力的前挺着一对美-乳,不停的抬高臀部,不停的耸动着,不停的迎合着男人那排山倒海一样的气势,横冲直撞,直压泰山。

诱-奸事件

杏子绯红着脸,看着房间里的春色,心头如小鹿乱撞一样的急忙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路鸣跟夏荷做完爱后,就对他女人说:“老婆,我刚才隐隐的感动杏子在偷看我们亲热哩!”

夏荷呵呵笑着说:“以后我还想让她多看几次呢,像你这样天天像牛一样的搞我,谁受得了啊,嘻嘻,刚好杏子在家,她可以缓解你的性压力哦。”

路鸣摇摇头说:“你就算了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对杏子产生不了邪念,你让我跟她睡,我还不如找别的女人呢。”

夏荷立马揪住路鸣的小老二,嗔怒道:“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又想着施湘云那个-货啊?”

路鸣嘿嘿一笑,就急忙掩饰着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睡觉,睡觉喽。

夏荷这才罢手,随后钻进男人的怀里,甜蜜蜜的睡去了。

十天之后,路鸣正式晋升为副省长,成为协助冷岩的得力助手,而夏荷也把启明市所在地的公司交于叔父夏天昊打理,自己跟路鸣到省城居住。

举家搬迁之后,杏子跟夏荷说要回通天县香山寨看望一下。夏荷想起路鸣说过,说他也想陪杏子回去,顺便看一下香山寨的旅游开发有没有落实到位。

于是,夏荷就给路鸣打电话。

路鸣刚刚上任,比起当市委书记来,事务更加的繁忙了。

夏荷打来电话的时候,路鸣正准备陪冷岩到下面视察工作,没办法,他只得让夏荷转告杏子,再等他几天。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后,他和冷岩已经上路了。

这次,他们一行六人是要去宋城检查教育工作。一同随行的还有分管文教的副省长易贞,冷岩的秘书施湘云,教育部的李部长,文化局的孙局长。

现在宋城的市委书记,路鸣的死对手胡天志,他前几天就接到冷岩要下来检查教育工作的通知。虽然他还在为冷岩上次反戈他,帮助路鸣的事情而生气,但冷岩毕竟是一省之长,就连何启飞也要让她三分,更何况自己这个小小的市委书记呢。

冷岩这次下来检查教育部门的工作,是因为前段时间有人匿名举报,宋城乡下一个叫二里庙的小镇,镇中心小学副校长利用给女学生辅导作业为名,诱-奸了五六个十几岁的小女生。

此事虽然犯不上掉脑袋,但社会性质影响恶劣严重。冷岩本想把这事儿直接交给胡天志来处理,但是,胡天志和何启飞是一丘之貉,加上上次为了路鸣晋升的事情,胡天志一定会欺上瞒下的,为此,冷岩就亲自来查访了。

在路上的时候,冷岩就跟路鸣说:“路鸣啊,这件老师猥亵诱-奸女生的事件,我看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禽兽不如的副校长很定有人撑腰的,单凭一封匿名信,未必知道全部的具体实情,你不如替我先去二里庙镇私访一下,我呢,先在宋城稳住胡天志的手脚。”

路鸣忙说:“冷省长,我们为什么不安排当地政府的人,把那个养的副校长先抓起来?”

“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和证词之前,我们要是抓人的话,岂不是打草惊蛇吗?路鸣,你想想,如果这个副校长没有背景,这五六名学生的家长早就报案了呀。”冷岩冷冷地说。

路鸣点点头说,言之有理,我这就先提前到二里庙镇上去。

工夫不大,路鸣就下了专车,拦了一辆的车,跟冷岩分开后,直奔二里庙镇而去。

路鸣感到二里庙镇,已经天色黄昏了。

他刚想走进镇中心小学的大门口,忽然看见一个女教师从里面走出来了。只见这女教师姿色不错,戴着琇琅镜,颇有几份文静之气。

路鸣暗想,我该怎么接近她呢,只有跟她熟识了,我才有可能了解这件事的内幕。

就在那名女教师快要走远的时候,路鸣灵机一动,他想起玉清交给他的那只香囊,就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来,暗暗的捏在手里,然后把手插进裤兜里,快步向着女教师走去。

接近她之时,路鸣喊了声:“嗨,你好。”

这女教师一回头,看见身后一个英俊高大,提着公文包,梳着背头的干部模样的男人,就客客气气的说:“你好,不知你喊我有什么事情?”

“哦,我是市教委的人,刚刚从马校长那里出来,我想找你了解一件事情。”路鸣说着,就暗暗捏动香囊。

一股奇异的香味,直让这名女教师双眼迷离,她有些恍恍惚惚的说:“你说吧,什么事?”

路鸣心中暗笑,便说:“你跟我来。”

呆若木鸡

路鸣所释放的这种轻度迷香,并非黑市场上售卖的那种迷-药,因此,这名女教师的大脑还是比较清醒的,但路鸣给她的第一印象不错,又加上路鸣说他是市教委的人,所以她就言不由衷的跟着路鸣走了。

路鸣把她带到一个小宾馆里,关好房门后,就直截了当的问:“你们的学校的副校长叫什么名字?”

她说:“你都知道我们学校马校长的名字,怎么会不知道副校长的名字呢?”

路鸣呵呵的说:“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镇中心学校有两位副校长,一位叫许可其,另一位叫单高。”她直愣愣的说。

路鸣又问:“诱-奸女学生的副校长是谁?”

“是,是尚高。”

“一共诱-奸多少女生?”

“差不多有十多个。”

“尚高有什么背景?”

“他背景很深,有张书记撑腰呢。”

“哪个张书记?”

“就是单高的表哥张东运,张东运是县委书记,他和市委书记也是有亲戚关系的。”

“哦,我明白了,你走吧。”路鸣说完就对她挥了挥手。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路鸣忽然喊住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刘馨梅。”

路鸣默默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就让她走了。谁知,她走了没多远,忽然又折回头来,慢吞吞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路鸣飞。”路鸣撒谎道。

刘馨梅想了半刻,忽然问:“要是省略掉‘飞’字的话,你就是市委书记了。”

路鸣暗想,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晋升的事情,启明市离这儿不过好几百里路,她又是个知识分子,自己曾经当市委书记的事儿,她能知道也不足为奇。

路鸣想到这就故意问道:“如果我真是路鸣那个市委书记的话,你是不是再多透露给一些这次事件的信息呢。”

刘馨梅说:“即使你不知市委书记,我也要向你说件事了,你不知道,几个月前,尚高把一个十一岁的女生给搞大肚子了。”

路鸣腾地站了起来,他怒不可遏的说:“TMD,这算什么事儿啊,堂堂的副校长竟然把自己学生的肚子搞大了,这尚高丧尽天良,我非枪毙不可!”

刘馨梅被路鸣这么一发火,给吓得不轻,就说,你先消消气,我等下再跟你说。

这时,刘馨梅的药劲慢慢地不自觉的消失了,她忽然多了个心眼,掏出手机要上网,查了半天,她查到到启明市的政府网上去了。

她看了下路鸣在网上的资料照片,顿时呆若木鸡了。

“你真是路鸣?哦,不,不,是路书记。”刘馨梅诚惶诚恐的说。

路鸣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就淡淡一笑道:“对,我就是路鸣,这次是陪省领导下来调查这事儿。”

“省里也来人了?”

“对,几个月前,有人把尚高的事儿检举到省里去了,冷省长和其他省领导十分的震怒,就亲自带人下来查办此案了。”

现在,刘馨梅见到了大人物,态度十分的拘束,她立马毕恭毕敬起来。

路鸣微微一笑,就说:“你坐吧,具体情况你再跟我谈谈。”

刘馨梅唯唯诺诺的坐了下来,小声的说:“我知道那名检举尚高的人是谁,他是其中一名被诱-奸的学生家长。他叫董思茂,女生叫董茜茜,一年前,我担任董茜茜班主任的生活,这个女生还是个五年级的学生。那天,尚高利用我到外地学习阶段,就代理了班主任,没想到他后来利用辅导作业为名义,诱-奸了董茜茜。这还不说,严重的是学校里的还有几位男教师参与了此事,到最后,董茜茜究竟怀里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什么,这么严重,你继续说。”路鸣忍无可忍的说。

“一年后,董思茂为了让这些人面兽心的教师坐牢,就逼着董茜茜生下了孩子,说是生下孩子就是让他们得到惩罚的最有力证据。哪知,尚高的表哥,县委书记张东运一手遮天,又加上张东运和市委书记胡天志也有亲戚关系,董思茂为女儿的事情奔走了数月,还是被上面的人压了下来。”

路鸣恍然大悟的说:“看来,那写封匿名信的人,必然是董思茂啊。”

刘馨梅忙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他啊!

路鸣又问:“董思茂他家住哪里?”

“离这儿有五公里左右的小董庄。”刘馨梅急忙回答。

路鸣考虑了一会儿后,一看时间是晚上八点多了,今晚是不可能到小董庄了,就对刘馨梅说:“你先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刘馨梅当然不乐意要回家了。

现在,她知道路鸣的身份了,若是知道他刚刚晋升副省长的话,她会更加不想离开的。今晚很幸运的见到一位暗访的大人物,你说这个为人师表的女教师能舍得离开吗?

都在打主意

路鸣看出了刘馨梅的心思,暗想道,这个刘馨梅虽说是个美艳动人的知识分子,但终究还是个女教师,自己若是和她一见面就发生-关系,将来她要是缠着自己不放而被夏荷知道,又是麻烦不断,干脆先跟她来个缓兵之计,日后再见机行事也不迟。

想到这,路鸣就说:“刘老师,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协助冷省长处理完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主动找你。”

路鸣称呼她为刘老师,直让刘馨梅不好意思起来。她想,人家是市委书记,可能是身份悬殊而故意摆官架子吧。

她忙说:“此话当真?”

“那当然了,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难道还骗你不成。”

“嗯,我走了啊。”

刘馨梅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路鸣一眼,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鸣就通过手机把情况向冷岩汇报了一遍。

冷岩刚刚起床,她人还在宾馆里没有出去。听了路鸣的汇报,她也没显出十分开心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了,你今天要是有机会,就先到小董庄去一趟,记住,要低调,不要太张扬,以免董茜茜的家人疑心我们和胡天志他们官官相卫。”

路鸣急忙说,我懂,我懂,马上我就去小董庄。

冷岩挂了电话,想到昨晚的事情,心头就一肚子火气。

原来,冷岩他们跟路鸣分开后,中午十二点多就到了宋城。

市委书记胡天志急忙领着市政府各衙门的大小官员,按照官场礼仪迎接。

不等冷岩他们调查诱-奸一事,早有安排的胡天志就对冷岩他们好酒好肉的招待。几个随从呛不住胡天志的陪酒,都喝的酩酊大醉,结果耽误了正事。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冷岩去让秘书施湘云调查这事儿,哪知,胡天志又早就做好了这次的预防工作,最后,无功而返的施湘云被冷岩骂了个狗血喷头,狼狈不堪。

更让冷岩生气的是,晚上到下榻酒店的时候,胡天志安排了几个门僮(酒店男迎宾),让送进了冷岩和施湘云的房间。

这明摆着是性-贿赂冷岩和施湘云嘛。

冷岩虽说和施湘云一样都是离婚女人,但因为身份的问题,她们怎能随随便便接受门僮的伺候。如果这些门僮是官场上的人,他们自然晓得利害关系,上了床,完了事,你我都不说,还是说得过去的。但是,这些门僮大都是布衣百姓的儿子,哪个不想趁机献媚,高攀女领导,哪个不想混个出头的日子呢,若是一旦跟他们翻了脸,他们迟早会把这些丑事给抖了出去。

这些门僮呢,个个都有伺候富婆等有钱女人的经验,他们使出浑身的解数想跟给冷岩和施湘云她们舔脚丫子,结果弄了个热脸蹭到了冷上,用粗俗的话来说,那就掰着女人的亲嘴——不是香的也是香的了。

冷岩被其中一个门僮弄的不厌其烦,就一脚把那个小帅哥给踢到门外去了。

这个时候的夜晚,这个时候的冷岩,她是真想让路鸣回来,然后好好的捣鼓自己一下。想想自己如果是富婆富姐的话,马上就会让门僮跟自己好好快活一番,可自己是省领导啊,做什么事情哪能不考虑日后的影响呢,若是换成路鸣那就不一样了。

路鸣他有家室,有个老岳父的部长,还有个老婆舅舅岳书记,这些人都是自己在官场上用得上的重要人物,自己之所以早就跟路鸣发生关系了,其中也是冲着这个来的,另外,自己和路鸣的事情,即使真的被人知道,那些下属要想保住官帽,是没有一个人敢捅出去的。

今天一大早,路鸣打来电话,冷岩虽然马上就想让路鸣回来,但是正事不能耽误啊。

为此,冷岩回复了路鸣一个电话,说,不管他去小董庄办事的进展如何,天黑之前务必要回来见她。

就在冷岩给路鸣打电话的时候,另间房的施湘云也在盼望着路鸣能够回来陪她。

这下可好了,两个女人同时打起了路鸣的主意。

自从上次在天鹅湖别墅跟路鸣亲热之后,施湘云天天都想着跟路鸣做-爱。昨天晚上,她实在憋不住了,就勉勉强强的接受了一个门僮的服务,当那门僮想真要进入实质性的关键时刻,隔壁的冷岩却一脚把一个门僮给踢出去了,而且弄得房门砰砰响。

冷岩这么高调,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女人,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一身清白。

因此,施湘云不得不效仿冷岩,把她的门僮也给踢出去了。

捷足先登

因此,施湘云也不得不效仿冷岩,把她的门僮给踢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路鸣听从冷岩的吩咐,提前从小董庄回来了。哪知,冷岩被胡天志邀请到歌剧院去观赏明星演出,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

胡天志暗晓冷岩对男明星,尤其是那种长相比较帅气的男人颇有好感,所以,这个善于察言观色的老狐狸,不知从哪里请来个在国内很有名气的男明星,还弄了十五个男模前来助阵。

路鸣灰心丧气的坐在宾馆里发闷,草,这个冷岩也真是的,让我去打头阵,自己倒是欣赏美男演出去了。

就在他也想出去找乐子之时,施湘云忽然敲门进来,见到路鸣就想喜滋滋的拥吻一番。路鸣没好生气的说:“冷省长给我打电话,说她去歌剧院了,是不是?哎,你是她的秘书,你怎么没有去呀?”

“她没有说让我去啊,再说,她不让我去,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吧?”施湘云呵呵开怀大笑着说。

此时的路鸣对于冷岩,没有一点儿醋意,只是觉得冷岩这人太不够意思了,还说什么缓兵之计呢,她今天早晨还一个劲的催促自己回来,现在自己却溜了个无影无踪。

这时,施湘云又说:“路省长,你下去暗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甭提了,那个禽兽副校长和其他几名教师,诱-奸了他们的学生不说,还把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董茜茜的肚子给搞大了。董茜茜的爸爸董思茂为了发誓让他们坐牢,就坚持让董茜茜把孩子生下来,说什么还是就是最好的证据”

“啊,十一岁的小姑娘能生孩子?那孩子到底生下来了没?”

“生下来了啊,都二个月大了,我在董思茂的家里,亲眼看到了那个抱孩子的董茜茜,唉,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像三十岁的女人一样”

路鸣说到这里,心中顿时又愤慨起来。

施湘云惊讶万分的说:“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真是奇闻,奇闻哩,路省长,那董思茂为了不带董茜茜做亲子鉴定,就是做DNA啊!”

“董思茂他谈何容易申诉这事呀,那个副校长的表哥是县委书记,这个县委书记有个亲戚,就是现在陪冷省长看明星演出的市委书记胡天志!”

路鸣越说越激昂,最后让施湘云给他拿了瓶酒,仰起脖子就喝了个一干二净。

施湘云急忙说:“我的路省长哎,你先在还像个当副省长的样子吗,你以为自己酒量大,就不要命的喝酒哇,等下我还要陪你呢。”

路鸣不感兴趣的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哪有心思跟你亲热,你没事的话,就先回房间睡觉去吧,我也累了,也要睡觉啦!”

施湘云听到这,不但没走,反而搂紧路鸣,柔声的说:“趁着冷省长不在,你这会儿是属于我的,嘻嘻,我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想捷足先登?那冷省长忽然回来了,看你怎么办!”路鸣说。

施湘云咯咯一笑道:“是呀,我就是想捷足先登,其实我暗中问询过胡天志的秘书叶韵了,她说胡天志今晚可能拖住了冷省长,冷省长她恐怕今晚未必能回来喽!即便她回来,我也把你给吃定了。”

路鸣听罢,忽然打了个酒嗝,一股难闻的酒味直让施湘云掩鼻躲闪,她急忙说:“快去浴室洗澡去,顺便刷牙一下,走,走,我跟你一起洗洗。”

不待路鸣答话,施湘云连推带拉的把路鸣弄进了浴室,然后把浴缸放满了热水,脱了路鸣的衣服就让他进去了。

路鸣想,自己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这会儿又些微醉了,不如先泡个热水澡,把体内的酒气蒸发出去,然后再让这个-娘们伺候自己,昨晚要是不有事在身,早就想找刘馨梅泄泻火了,今天施湘云一个劲的大发-劲,就让她好好一次吧。

路鸣躺在大浴缸里正在泡澡,施湘云忽然也赤-裸裸的进了浴缸,浴缸里的热水顿时溢了出来。

施湘云一进浴缸,在水的浮力下,就爬到了路鸣身上,把她那两个木瓜一样的-子,在男人的上身磨蹭个没玩没了。

路鸣捧起女人的这对大钟乳,张口就叼着了一颗黑葡萄,津津有味的品味起来。

施湘云哼咿一声,叉开腿,就让蜜巢的罩向了男人那可大可小的金箍棒。

“我要你,快让你的宝贝大起来,我要大的,最大的”施湘云娇滴滴的说着,随即就直立起了身子,扭臀拧腰,风情万种的自摇不止。

主动送上门

路鸣和施湘云在浴缸里风情起来的时候,冷岩还在歌剧院有滋有味的欣赏着某位男明星的演出活动,她压根儿不知道路鸣施湘云已经搞起来了。

散场之后,胡天志就试探着问:“冷省长,您看这位明星才貌双全,不如我现在就给您安排一下。”

冷岩自然明白胡天志的意思,他胡天志说话的真正含义,其实就想今晚把这位男明星送到她房间里去。

冷岩故作淡然的说:“你看着办吧。”

说完之后,冷岩起身就走,胡天志急忙安排他的秘书叶韵陪同冷岩先回去,自己偷偷的安排男明星去了。

冷岩回到下榻的宾馆,忽然想起来路鸣今晚上要回来,就急忙让叶韵对叶韵说:“小叶,你去把路鸣喊来,我急着要问询他工作上的事情呢。”

叶韵不敢怠慢,她急忙出了房间去找路鸣。

她在路鸣的房门口喊了半天,才见路鸣裹着浴巾出来。

“路省长,冷省长找你呢,就现在,你跟我走。”叶韵急忙说。

这时候的施湘云躲在浴室不敢出来,路鸣却坦然自若的说:“小叶,你先回去吧,我换了衣服就会去的。”

叶韵点点头,关了房门就往外走。她哪里知道,就在她关门的一刹那,房门的下角挂住了路鸣身上浴巾的下摆。

只听路鸣哎了一声,他的浴巾给挂掉了。

叶韵猛然的一回头,看见路鸣全身**,下面的玩意又粗又长的耷拉着,她的脸上顿时飞上两朵绯红的云霞。

她急忙快速地跑到冷岩的房间,冷岩一看她的脸色,就问:“小叶,你怎么了,是不是看到路省长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了?”

“大,大,好大好长的。”叶韵喘息着,吃惊的说。

“什么好大好长,我问你是不是路鸣跟别的女人睡觉去了。”冷岩生气的说。

就在这时,西装革履的路鸣进来了。

冷岩就对叶韵说,你先下去吧。

于是,路鸣就把此次去小董庄的事情跟冷岩汇报了一遍。

冷岩听罢,十分的震惊:“什么!那个副校长和其他教师诱-奸了十几个女生,还致使一个女生生下了孩子?路鸣,你赶紧向省纪委黎书记那里汇报一下。还有,就说这两天我被胡天志绊住了手脚,他们市政府的人也不配合我的工作,我马上就起草书面报告,明天一早就让施秘书用传真发到黎书记那里。”

路鸣急忙说,好,我这就给黎书记打电话。

偏偏就在这时,胡天志安排的男明星敲门进来了。

“你是谁?怎么可以乱闯我的房间。”冷岩明知故问道。

这个男明星一看路鸣在场,而且路鸣比他长得还要成熟帅气,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是胡天志已经给他死命令:今晚一定要把这个女省长伺候的舒舒服服,不然的话,就让他滚出宋城市。

这个不甘心的男明星急忙说:“我是胡,胡,书记”

“什么胡书记,滚蛋!路鸣,你把他给我丢出去!”冷岩冷冷地说。

路鸣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上来提起那男明星,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的把他丢出了门外。

这个男明星急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胡天志去了。

这时,路鸣回到房间,就给省纪委的黎书记打了个电话,冷岩则是急忙起草文件。

过了一会儿,冷岩就让路鸣把施湘云喊来,路鸣知道施湘云还在自己房间,就说,好的,我这就去喊她。

他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看见施湘云慌慌张张的说:“路省长,冷省长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你赶紧回房间去,等下冷省长要你整理文件。”

“嗯,我这就走。”

施湘云一走,路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睡在床上,慢慢的睡去了。

半夜时分,路鸣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他急忙翻坐起来,问:“谁?”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路鸣看不清她的脸,再次的问:“你是谁?怎么会到了我的床上?”

黑暗中,那人忽然说:“路省长,是我,我是小叶啊。”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有这房门的钥匙,是不是胡天志让你来的?”

“不是胡书记让我来的,是我自愿的。”

“小叶,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胡天志让你来性贿赂我的?”

“不是,真的不是,的确是我自己自愿来的。”

叶韵说到这里,忽然下了床,来到路鸣跟前,上来就抱着了他。

路鸣就说:“你为什么要主动上门,难道你要为我献身不成?”

床上床下

“咯咯,你的那玩意太大了哦。”叶韵咯咯的小声说。

路鸣感觉她的话很搞笑,就说:“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上我的床?”

“差不多吧?”叶韵低低的说。

路鸣听了,禁不住的哑然失笑起来,草,这不就是翻版的献逼门嘛!

他马上联系到她是胡天志的秘书,心想,这个叶韵既然是胡天志的秘书,自然知道胡天志不少的秘密,今天她自动送上门来,我何不一展雄风,弄她个舒舒服服,然后在询问她关于胡天志的事情。

路鸣想到这,就**裸的说:“你当真是冲着我的大棒棒来的?”

“人家都跟你说了,你还问呀,真是讨厌死了。”叶韵嗲声嗲气的说。

路鸣问,为什么?

“不瞒你说,我是个单身女,没有想过结婚,只想玩乐一世,尤其对**情很感性趣,很上瘾的。”

路鸣一听,心中就乐开花了,呵呵,没想到这个叶韵,她的名字那么文雅,原来却是个风-的女人呀,奶奶滴,今晚上我要整整她!

路鸣又问:“那你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

“也就五六十个吧。”

“,你比我厉害!”路鸣粗俗的说。

叶韵急忙说,你怎么老是说话呀,快上来吧。

看来这个女人是急不可待了。

路鸣开了床头灯,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只见她不过三十来岁,姿色一般,脸蛋儿也是长相平平的,但是这个女人长的样子却很是妖媚,身段也好的不得了,尤其是她那妩媚的一笑,简直就是回首一笑百媚生。

路鸣想,原来老天爷对谁都是很公平的啊,这个女人长的虽然一般,但她的妖媚却弥补了她的这些平平淡淡的姿容,整体上看来,还算是不错的。既然她因为见到自己的命根子,而进来的,那她的技术应该不错的。

不等路鸣脱她的衣服,叶韵已经深情款款的把她自己褪尽的一丝不挂,然后拉下男人的小裤裤,握着大宝贝,就是一阵爱不释手的抚玩,舔唆。

这个女人的技术就是不错,她完毕之后,就熟练的握住男人的命根子,徐徐地套了进去。

这个女人没有发出呻-吟,而是媚眼如丝的细细地品味着那时带来的快感,她的动作缓慢而流畅,娴熟而轻盈,像朵迎风招展的鲜花一样的在男人身上招摇着。

路鸣从她的这些动作上,慢慢的发现,她是一个很特殊的女人,她跟别的女人做-爱有所不同,别的女人大都是娇喘,呻-吟,或者放纵的欢呼,而叶韵呢,那就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品味。对,就是品味,像喝茶或者喝好酒一样的去品味,去领略性-爱的境界。

这时,叶韵的蜜道开始收缩,但她依旧动作的很缓慢,但动作还是那么的流畅,只弄的路鸣被她夹套的好生舒爽。

路鸣刚想加快速度,好好的弄她一下,就在此时,冷岩打电话过来了,说文件已经起草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施湘云去做了,自己现在老是睡不着,还说想到路鸣的房间里。

路鸣挂了手机,急忙让叶韵下来,忙说,冷省长要来我这里,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什么,你和冷省长也有一腿呀。”

“什么一腿二腿的,你别说了,快走吧。”

路鸣刚想让她走,忽听冷岩敲门声,叶韵慌不择路的钻进了床底下,路鸣这才开了门。

冷岩一进来,就对路鸣说:“我的好弟弟,真是对不起啊!”

路鸣知道她是再说那男明星的事情,就淡淡一笑道:“那是你的自由,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的,哎呀,冷省长,你工作到现在,该累了吧,来,我跟你按摩一下。”

路鸣说罢,就让冷岩趴在床面上,给她按摩起来。

在按摩的过程中,冷岩强烈的感到男人的手很有力,很有温润。当路鸣按摩到她臀瓣的时候,冷岩撅起**,就色色的说:“好弟弟,快把我的小裤裤褪下来,你先从后面进来吧。”

路鸣褪下她的小裤裤之后,只见女人的**白光光的又圆润如酥,于是,起大棒棒,对着冷岩的臀瓣之间下面插了进去。

冷岩呻-吟一声道:“速度太慢了,我要快点儿的。”

路鸣刚想加快速度,床底下的叶韵,她忽然伸出手来,摸在了路鸣的后腰上。

路鸣吃了一惊,他急忙回手打掉叶韵的手,示意她不要动。

叶韵娇怒的瞪了路鸣一眼,忽然钻出了床底下。

这把路鸣给吓得魂飞天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花枝乱颤

叶韵指着洗手间的门口,意思是我要小便,快憋不住了。

路鸣苦笑了一下,就挥挥手,打了个哑谜,你去呗。

冷岩正在舒服着呢,忽然觉得路鸣的大棒棒变软了,就疑惑的说:“路鸣,你不是跟我说,你的那玩意可大可小又可以坚硬吗,怎么越来越软了啊?”

路鸣刚才因为招呼叶韵而分心了,所以大棒棒就软了下来。听冷岩这么一说,就急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硬起大棒棒,急速的起来。

正在舒服着的冷岩,忽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急促的“嘘嘘”声,就问路鸣:“哎,洗手间是不是有人啊,我怎么听到女人的声音呀。”

路鸣心虚的说:“可能是马桶漏水了吧,来,不管了,我们继续。”

路鸣说罢,运用去玉清道姑教他的房中术,让他的大宝贝变得又粗又长,随即大力的在女人的深处,像狂风骤雨一样的猛烈直捣起来。

冷岩哎哎哦哦的连声大叫道:“好爽啊,你把姐姐我给快要了。”

就这么一分神,冷岩就疏忽了洗手间里还藏着一个女人。

这时,路鸣微微放心了,他开始学着刚才叶韵的样子,慢慢的品味着男欢女爱的快乐。

忽然间,冷岩浑身战栗起来,原来,她到了忍不住想喷薄的关键时刻。

路鸣急忙把冷岩的身子翻转过来,抱紧了她,再进入。

她也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不停的上顶,**不能的哆嗦着,似乎要抽筋了。

一阵强烈的快感之后,路鸣在冷岩那喷涌而出的高-潮下,也一泻千里了。

休息了半个时辰,身子软软的冷岩说:“好弟弟,抱我回我的房间去,不然的话,明天有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就麻烦了。”

路鸣只得起身,把冷岩抱紧了,然后送进她的房间里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叶韵也从洗手间出来,正在侧卧在床上等他呢。

“睡吧,明天还要忙事情哩。”路鸣不忍心赶她走,就轻声的说。

叶韵咯咯一笑道:“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来,快来抱我,我要你。”

路鸣刚才一次,按照玉清道姑的话来说,那就是没有守住,这样会大伤元气的。

路鸣就忙说,你让我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有你舒服的时候。

叶韵忍不住的又咯咯大笑起来,路鸣看她只笑得花枝乱颤,直颤的那两只饱满的乳-房,一个劲的动来荡去,像两只大白天一样的荡悠个不停。

路鸣看着她那一脸的妖媚样,掏出了软不拉几的玩意,叶韵急忙拉他上床,嘬起小嘴儿,就起来。

不大一会儿,男人再次的一柱擎天,直把叶韵给喜得合不拢嘴,她跨上男人的身子,就急吼吼的想进入。

路鸣急忙把擎天柱歪斜一边,叶韵没有套进去,就埋怨的说:“你先让我套进去呀。”

路鸣说,我还没有问你话呢,你急什么啊。

“那好,你快说。”

“胡天志在宋城都干了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和云逸县的县委书记张东运是什么关系?二里庙镇教师诱-奸女学生的事件,你又知道多少?”

叶韵听了路鸣这么一问,就压低声说:“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但你要满足我这一次。”

路鸣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当然,你说吧。”

于是,叶韵就说了一些关于她知道胡天志的违法乱纪事情,并说,省办公厅的何厅长是胡天志的姨夫,县委书记张东运是胡天志拜把兄弟的儿子。

“那诱-奸事件呢?”路鸣追问道。

叶韵诚实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路鸣看她不像说谎的样子,就摆正了擎天柱,叶韵急忙抓住战机,套了进去。

二人风情到午夜二点半,叶韵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路鸣想到明天要忙,也就睡去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睡到凌晨五点钟的时候,却被施湘云一个电话给喊醒了。

原来,施湘云昨夜整理好资料,准备找路鸣的时候,发现冷岩在路鸣的房间里战得正欢,她只得重新回到房间,就在她第二次再找路鸣的时候,发现路鸣和叶韵干得正舒服。她气急败坏的重新回到房间,当第三次再找路鸣时,才有了机会,于是就急急忙忙的给路鸣打电话了。

路鸣暗暗叫苦,奶奶滴,三个-逼女人,是不是都想干那事想的发疯了?这么折腾下来,一定会折寿的。

飞鸟尽,良弓藏

最后,路鸣只得说,施秘书,今天我们还有到二里庙镇呢,现在天都快亮了,咱们不如晚上再亲热吧。

施湘云撅着小嘴儿说,路省长,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路鸣打了个啊欠,自顾睡觉去了。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冷岩和路鸣领着众人,在市委书记胡天志的陪同下,就直接去了二里庙镇。县委书记张东运一见省领导没有经过现场,而是直扑二里庙镇而去,他心里就知道他和他表弟副校长凶多吉少了,但是省领导来了,自己总不能眼巴巴的坐在办公室啊。

于是,张东运急忙带着县政府的大小官员,也去了二里庙镇。

二里庙镇的镇党委书记李云山和镇长季妮娜,他们二人当即慌了神。他们只听说省领导去了宋城市,没听说他们要下来检查工作啊。

冷岩和路鸣这么一来,整个镇政府大院顿时乱成了一窝粥。

这时,镇中心小学校长马金业,两名副校长许可其和尚高,忽见校大门外来了十几辆豪华轿车,知道是省领导来了。

一个多小时前,马校长和尚高接到县委书记的电话,知道省领导要来,吓了只得哆嗦,现在省领导们进来了,还能往哪儿躲藏呢。

马金业带着数位校领导急忙迎接出来,一番象征性的握手问好之后,大家就去了校礼堂举行会议。

不待冷岩发话,路鸣在会上就发飙了。

大概意思自然还是为诱-奸事件。路鸣质问马金业:“马校长,你身为校长,难道不知你的教师犯下了恶劣罪行吗?”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不信的话,路省长您可以问问其他人。”马金业支支吾吾的说。

路鸣又问许可其和尚高知不知道这事儿,他们也推说不知道。

路鸣哼笑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施秘书,你把董茜茜叫进来。”

施湘云急忙出去,不大一会儿,十一岁的女生董茜茜,在她爹董思茂和她娘的陪同下,抱着二个月大的孩子,来到了礼堂。

路鸣让他们一家人落座后,董茜茜就开始控诉马金业,尚高和许可其,还有一位姓李的男教师。

等董茜茜控诉完之后,轮到路鸣吃惊了,没想到就连校长都参与了这件事情。他立马拿出省纪委,省教育部的指示文件,当众宣读了一边,随后就让一起来的公安等执法部门,把他们拷了起来。

马金业一看见势不妙,忽然跑到市委书记胡天志面前,大喊的说:“姐夫,救我。”

那边的尚高也跑到县委书记面前求救。

这个时候,省领导都亲自过问了,一个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还顶个屁用。只见市委书记胡天志一脚把马金业踢到一边去了,他大骂道:“谁是你的姐夫,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市委书记。”

路鸣这才明白,原来马金业和胡天志也有亲戚关系啊。

一旁的县委书记张东运,也一脚把尚高踢得远远的。

这时,马金业急了,他摘下眼镜,那斯斯文文的模样,顿时变成了穷凶极恶的恶人。他叫嚣道:“胡天志,既然你不认我这个小舅子,既然你想跟来个飞鸟尽良弓藏,那好,你也别怪我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想当初,你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我”

胡天志过去所犯的事儿,马金业他岂能不知,现在马金业是狗急跳墙,胡天志又不救他,他只能落个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

所以,他要揭发胡天志过去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胡天志一看他要拉自己下水,急忙打断他的话:“马金业,我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怎么了,那几年我的政绩还是各位领导有目共睹的,怎么,你诬陷我贪污受贿?来人,把马金业给我带出去。

几位执勤的派出所民警,于是就把马金业给带走了。

那边的张东运,也效仿胡天志的做法,让民警把尚高和其他参与诱-奸事件的人也全部带走了。

散会之后,路鸣就问胡天志:“小胡书记呀,刚才马金业说他和你小舅子姐夫关系,是不是真的啊?”

路鸣喊他“小胡”,是有些滑稽,为什么,那胡天志已经是接近六十岁的人了,而路鸣不过三十五岁而已。

胡天志急忙矢口否认道:“路省长,你别听他乱说,我老婆姓李,他姓尚,分明是两家人嘛!”

路鸣忽然想到这所学校的女教师刘馨梅也姓李,就随口问了一句:“不知刘馨梅李老师和你什么关系?”

“哦,她是我老婆的排行最小的一个妹妹。”胡天志忙说。

路鸣听罢,心中暗笑,自己不过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歪打正着,这个刘馨梅竟然是他的

再遭暗算

路鸣若有所思的说:“哦,原来如此啊。”

胡天志善于察言观色,他发觉路鸣的脸色微微有些不正常,心中禁不住阴阴的暗笑起来。

下午时分,一行人回到宋城之,诱-奸事件也就告一段落了,至于那剩下的事情如何处理,就交给相关的执法部门。

既然来这里达到了目的,冷岩他们就要返回省城了,但胡天志极力挽留,说,现在都是下午了,即使到了省城也要天黑了,不如留下来住个一晚上,明早再走也不迟。

路鸣本想以有公务在身为理由拒绝,没想到冷岩去爽快的答应了。路鸣没办法,只得回到他下榻的宾馆。

本来,路鸣今晚约好了施湘云,他们会偷偷摸摸在一起亲热,但胡天志却大摆筵席,路鸣因此多喝了几杯,把他跟施湘云偷-情之事给忘记了。

路鸣昨晚没有休息好,他一出了宴席包间,就回到房间想睡觉。

谁知,就在他一开灯的时候,发现刘馨梅坐在沙发上等他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路鸣微微吃惊的说。

刘馨梅急忙站起来,忙说,是我姐夫让我来陪你的。

刘馨梅说完之后,又补充道:“路省长,前天晚上我要是知道你是省长的话,说什么我也会陪你的。”

路鸣呵呵的说:“不知者无罪嘛!”

他忽然想起今天马金业喊胡天志姐夫,就问刘馨梅:“马金业姓马,胡天志老婆姓李,你姓刘,马金业为什么喊试胡天志为姐夫,而胡天志他为什么又称呼你为小姨子啊!”

“是这样的,胡书记原配老婆姓马,他们离婚了,又娶了我姐,他当然称呼我为小姨子啊。”

“那他为什么说,他老婆姓李呢。”

“那个姓李的是胡书记的小三。胡书记这么说,有可能是他自己说漏了嘴吧。”

“我明白了,原来这样呀,哎,胡天志怎么想起让你到我房间里来了?”

路鸣问她这句话的时候,回想起今天胡天志捉摸不定的样子,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这时的刘馨梅和盘托出了胡天志的阴谋。原来,胡天志今晚想让刘馨梅稳住路鸣,而他再次到冷岩到夜市去玩。

路鸣暗想,看来胡天志肯定受了省办公厅何启飞的指使,开始算计冷岩了,很明显,这种恩怨还是要从上次冷岩没有帮助胡天志晋升副省长有关,如今我路鸣当时了副省长,何启飞他自然要千方百计的对自己和冷岩不利。

路鸣想到这就换坐一副尊敬的口气,对刘馨梅说:“刘老师,你这次算立了大功,若不是你,我和冷省长就要倒霉了。等我回到省城之后,我把你调到省教育部门工作怎么样?”

刘馨梅听罢,知道攀上了路鸣,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路省长,您说话可要算话啊!”

“我一个堂堂的副省长,难道还说话不算话吗?”路鸣信誓旦旦的说。

其实,刘馨梅还有这次来陪路鸣睡觉,实际上还瞒着他一件针对路鸣的大事情。在此之前,胡天志交代过刘馨梅,只要她能把路鸣引道床上去,外面埋伏好准备抓奸的人,包括刘馨梅的丈夫,他们马上就会给路鸣来个抓奸在床,事成之后,胡天志保举她调到市教委工作。现在,路鸣开口就让她到省里的教育部门工作,刘馨梅不是傻瓜,她肯定选择到省里工作的。

现在,路鸣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兑现诺言,刘馨梅自然不能跟路鸣说实话,但万一被他男人来个抓奸在床,然后检举到省纪委,路鸣一旦受到处分,自己恐怕再没有机会调到省城工作了。

路鸣看到刘馨梅的表情似乎有心事,自己马上还要暗中保护冷岩,急忙就问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刘馨梅忽然答非所问的说:“路省长,我们换个套间怎么样?”

路鸣想到今晚施湘云也会来他这里,就说:“好吧,你去酒店经理,我马上到去找冷省长。”

于是,刘馨梅找到酒店经理,秘密的调换了一间房,并说:“为了路省长的人身安全,你一定要保密。”

这名经理连忙点头答应,跟着就走了。

路鸣看到房间重新好了,就对刘馨梅说:“我十二点之前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刘馨梅凝望着他那张成熟又英俊的脸,急忙嗯了声,说,路省长您放心,只要你回省城后兑现诺言就行了。

路鸣又保证了一番,就出了房间,到了楼下,喊上司机,上了轿车。

就在车子发动的一瞬间,路鸣无意间发现酒店门口不远处,有五六个男人向他的车子这边张望。

路鸣的专车刚驶离酒店,五六个男人就上了一辆面包车,远远的跟了上来。

竟然是他

路鸣的司机也发现了这伙人在追踪他的车子,他急忙对路鸣说:“报告路省长,是否需要我教训他们?请指示!”

这名司机叫艾虎,是岳书记亲自分配给路鸣的一名退役特警,曾是一级警督的他,不但负责路鸣的人身安全工作,同时还兼任路鸣的司机。路鸣非常的喜欢这位小伙子,二人刚见面时,还切磋了几手功夫,是个难得的武学之才。

路鸣微微一笑道:“小艾,你先不要管他们,凭着我们的身手,别说就他们几个,就是再来十个,我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艾虎不像一般官场上的人,他不会拍马屁,只会服从命令,路鸣这么一说,他就专心的开车前往冷岩玩乐的地方。

路鸣提前就获知,冷岩要去的地方,是全市最大的一家大商超——海逸购物广场。

此时,这个身居要职的女人是个购物狂,她一到海逸商超,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就紧张的在她周围左右暗中保护,那情形似乎如临大敌一样。

就在胡天志陪同冷岩准备出来,而要去一所女子美容馆的时候,偏偏不巧的是突然碰到一伙大肆抢劫商超珠宝柜台的劫匪。

这些劫匪约有十余人,他们好似都有分工一般,从下手到得手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就明目张胆的抢劫成功了。

冷岩刚好从珠宝柜那边下楼了,不如的话,那可就有大麻烦了。这时,海逸商超一片大乱,一伙人快速的冲出来,上了一辆大面包车就想逃窜。

冷岩冷眼看着胡天志,怒火冲天的大骂:“胡天志,这就是管理下的城市呀,你他娘的看看乱成什么样了,他们这些劫匪大肆抢劫,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的来去自由,我看你这个市委书记不要干了,明天我就把你贬为庶民!”

胡天志给吓坏了,他急忙让市公安局的曾局长追捕劫匪,然后自己在冷岩面前不停的求饶。他心中暗暗大骂那些劫匪,自己马上就可以把冷岩引进女子美容馆,随后再找个床上功夫不错的鸭子陪她,而自己趁机在暗暗冷岩的丑事,没想到让一伙劫匪给搅合了。

这个时候的路鸣和艾虎快要到海逸的时候,忽然对面迎来一辆大面包车,这辆面包车上坐着的正是刚才抢劫海逸商超珠宝的劫匪。

艾虎一见迎面来了辆逆行道的面包车,就急忙放慢了车速。此时,后面尾随他们的面包车跟前面的大面包车靠近后,下来的两帮人就汇合一处了。

那个小面包车上下来的其中一人大喊:“兄弟们,快追上前面那辆豪华轿车,那是一个姓路的省长,他叫路鸣,是我的老对头,当年就是他害得老子坐牢,哈哈哈,老子我要绑架了他,然后兄弟们跟我就可以发大财啦!”

于是,两辆车朝着路鸣的车子追了过去。

艾虎一见,情知不妙,急忙加速马力,车子如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路鸣呵呵的说:“小艾,你想活动活动拳脚吗,我们不如跟他们玩几手拳脚,怎么样?”

艾虎只顾开车,他一口气把车子开到海逸商超那儿,才说:“冷省长,安全第一啊,您要是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岳书记交代呀!”

路鸣联系上冷岩,并见面之后,看到冷岩一声不吭的坐在车里,就急忙问怎么回事。副省长易贞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路鸣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心中为刚才碰到劫而错失良机,感到很遗憾。他也狠狠的把胡天志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胡天志急忙说:“冷省长,路省长,我已经让曾局长追捕他们去了。”

路鸣狠骂道:“我指望你那几个酒囊饭袋抓捕他们呀,岂不是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他回头对艾虎说:“小艾,跟我走!我们顺着原来的路线找到这伙人去!”

艾虎迟疑了一下,就说:“我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绑架的就是您路省长呢。”

路鸣一听就来火了:“听我命令!走!”

艾虎急忙上车,从驾驶座下掏出一把手枪递给路鸣。

路鸣摆摆手,就说,我好久没有活动拳脚了,你还是拿着见机行事吧。

艾虎知道路鸣的脾气,也就把手枪插进裤腰带里,驱车向原来的方向驶去。

工夫不大,艾虎发现了劫匪的踪影。此时的劫匪正在和市公安局的人对峙,有过路的人也被隔离在安全带以外了。

路鸣走到曾局长跟前,曾局长急忙向路鸣敬礼。

路鸣说声“免了”,然后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曾局长忙说:“劫匪有二十来人,匪首的名字叫戴天彬”

“谁?他叫什么?家住哪里?”路鸣惊异的问。

“报告路省长,他叫戴天彬,家住启明市雁塔县埭坝镇”

“他以前做过什么?”路鸣急声的问。

“当过埭坝镇的镇长,后来不知为什么坐牢了。”曾局长连忙回答。

路鸣暗暗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匪首竟然是自己当年提拔过的下属戴天彬,真是没想到,自己为了当年的一己之私,而陷害他坐牢,今天他出现在宋城了,难道他是专门复仇而来的吗?

蔫黄瓜

路鸣暗暗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匪首竟然是自己当年提拔过的下属戴天彬,真是没想到,自己为了当年的一己之私而陷害他坐牢,今天他出现在宋城了,难道他是专门复仇而来的吗?

路鸣不再多问,而是走到胡天志跟前,怒声的说:“今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吧,哼,这就是你管辖的城市吗?我告诉你,今晚你要是把这些劫匪给放跑了一个,我就把宋城的大小官员,全部都撤销职务,包括你这个废物!”

胡天志暗暗叫苦,可是,没办法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路鸣是副省长,自己不过是个市委书记而已。若是几个月前路鸣不被省委提拔,若是他能提拔上去,若是路鸣是宋城的市委书记,他也一样可以把路鸣骂个狗血喷头。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他赶紧对路鸣说:“路省长,你放心,我马上把市里的所有警员,武警,特警,全部调集过来,一定会让这帮劫匪从地球上消失的。”

路鸣再次冷哼一声,上了自己的专车,一语不发的看着远处发呆。

工夫不大,从市里开赴来大批的军警,他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把劫匪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冷岩他们离开了现场,路鸣让艾虎开车跟随上去了。

就在路鸣的专车刚行驶不到一百米路段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枪声大作不止,哀嚎连天遍野。

艾虎看到路鸣的脸色很难看,他不敢多问,只得专心致志的开车。

路鸣一回到下榻的宾馆,就见刘馨梅在房间里等他。

刘馨梅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本来想跟路鸣亲热,但她一见路鸣阴着脸,就急忙退出房间去了。与此同时,胡天志暗中安排刘馨梅男人捉-奸的事情,也宣告流-产。

这时,施湘云在路鸣原来的房间里扑了个空,就急急忙忙寻找到路鸣的房间里来了。

路鸣依旧阴着脸的说:“你走,我一个人想静一会儿。”

“路省长,怎么回事?”施湘云忙问。

路鸣忽然恶狠狠的骂道:“臭三八,你滚!”

施湘云不知道哪里招惹到路鸣了,但她也不敢多问,就慌慌张张的出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胡天志打来电话,兴高采烈的说:“报告路省长,战斗已经结束,共击毙劫匪三人,抓捕十八人,无一人漏网。”

“胡天志,那带头的劫匪怎么样了?”

“报告路省长,匪首戴天彬身中数枪,当场死亡。”

“哦,我知道了。”路鸣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如释负重的把自己抛到床上,再也不想动弹。

他想,这次戴天彬终于从地球上消失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过去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加官进爵,而蓄意诬陷戴天彬的真相了。

就在路鸣恍恍惚惚要睡去的时候,冷岩忽然打电话来,柔声的说:“路鸣,我看你今晚的神情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没有,没有。”路鸣矢口否认道。

“路鸣,你到我房间里来睡吧,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没有人会看见你进我房间的。”冷岩轻轻的说。

路鸣忙说:“冷省长,是不是今晚上的事情吓着你了?”

“嗯,我有些害怕,你还是过来吧。”冷岩催促道。

论官衔,冷岩是省级正部长,路鸣的副部长,无论怎么说,路鸣还是要服从冷岩的命令。

于是,他就去了冷岩的房间。

冷岩伸出双臂,说,来,我让你抱着我睡觉。

路鸣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上床,把冷岩搂进了怀里。

冷岩摸着了路鸣那蔫黄瓜一样的小老二,笑着说:“路鸣,你今晚怎么垂头丧气的啊?”

路鸣勉强笑笑,就撒谎道:“冷省长,我是被这个胡天志给快要气死了,你想想,一个偌大的宋城市,竟然暗藏着这么多劫匪,真是让我们对胡天志失望啊。”

说着之际,他怕冷岩看出自己心事,就装模作样的摸上了女人的玉女峰。

“明天我们回去之后,我在乔书记那里参胡天志一本就是了。”

路鸣没有做声,只是再次搂紧了冷岩那曼妙的香躯。

这时,冷岩忽然说:“让我给你一下,看看你的大宝贝能不能重振雄风?”

路鸣急忙说,不可,不可以的,你是省长,应该我为你服务才对。

冷岩微笑着关掉了床头灯,咯咯的笑着说:“现在你看不见我了,就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为你服务呗!”

渐入佳境

冷岩微笑着关掉了床头灯,咯咯的笑着说:“现在你看不见我了,就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为你服务呗!”

路鸣忙说:“那怎么行,你终究还是你呀,你在我眼里什么时候都是省长,都是一位好领导,我哪能把你当作我的女人呢。”

“你呀,真是啰嗦,以后呢,在床上我是你的女人,不在床上的时候,我是你的领导,懂了么?”冷岩说罢,就扒下路鸣的裤子,掏出那软蛇一样的灵根,握住根部,张口就起来。

路鸣顿时感到一阵的舒爽,刚才那心事重重的样子,也烟消云散了。

“爽不?”冷岩抬起头来,问。

“爽的很哦,哎,冷省长你还真行,一下子就我的大宝贝给吹起来了。”

“路鸣,你小子以后在床上别喊我省长,行吗?”

“那我喊你什么?”

“那就喊我神仙姐姐吧,要是粗鲁的喊我小妖精,小-货,我也不反对呀。”

路鸣听了一愣,草鸡的,这个女人平时冷冰冰的,没想到在床上居然那么的放浪形骸,还卖萌让我喊她神仙姐姐呢,唉,女人就是女人

“你想什么呢,还不快上来哦。”冷岩躺下来,双腿岔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就急着想要。

路鸣的擎天柱这会儿正雄赳赳气昂昂的,他急忙翻身压住这个妖媚的冷美人,那粗硕的玩意像识途的老马一样,噗嗤一声钻进女人的**洞中了。

冷岩爽爽的呻-吟一声:“好弟弟,亲我的咪咪,我要”

于是,路鸣弓腰低头,张嘴噙住了女人丰-乳上的一颗紫葡萄,用力的啃,咬,吸,舔。

路鸣的嘴巴没闲着,他的擎天柱也没有闲着,这么上下一起动作,冷岩自然受不了了。

想让女人性-福起来,不外乎有两个攻击目标。一个目标是乳-房,一个目标是**洞。两者若是同时攻击,女人当然十分是舒爽。再者,如果男人再配合双手并用,在女人身上敏感地方施加撩拨,那么,这个女人就爽死了。

路鸣本来就性经验十足又丰富,这时,他的嘴巴脱离开了冷岩的乳-头,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一只手不停的抓摸,而他的嘴唇移到了冷岩的脖颈子上,腋下,红唇上,脸上,耳根和耳蜗处,然后伸出舌头,时轻时重的舔着女人身上的这些次要的敏感部位。

女人身上这些看起来不是很敏感的地方,一旦渐入佳境,就会爆发出更大的旺盛性-欲。

此时的冷岩忽然打开了床头灯,她娇喘连声的说:“路鸣,我滴好弟弟,我快要爽死了,你这样下去不停的搞我,我会眩晕过去的,来,让我在你上面,只有这样我自己才能控制性-欲的爆发力。”

路鸣一听,原来是冷岩怕自己会爽晕过去,才想主动控制权的呀,他知道,女人要是太投入了,一旦真要达到高-潮那一刻,晕过去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冷岩是领导,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让她自由控制吧。

这时,冷岩握住男人那根强有力的而又黏糊糊的巨棒,再次张口含住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低头含住一个正在充血的圆滚滚的鸡蛋,轻轻的着。路鸣只感到一种强烈的性-交,象电流般地传遍了全身。

“神仙姐姐,快上来吧,套进去,我的涨的难受极了。”路鸣亢奋的说。

他说到这里,就伸手摸着了那对丰-满的乳-房,冷岩急忙挺起腰身,叉开腿,徐徐地套了进去。

二人大战了半个多小时,就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这次该你主动了。”冷岩说。

路鸣一看冷岩的的确确的渐入佳境了,他也不客气,反正这次来宋城的任务圆满完成,还灭了戴天彬那个后患,今晚就跟这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好好玩玩吧。

于是,他就爬了起来,压在冷岩的身上,双手用力揉着她的两个奶球,又捏住了奶球顶端的那对黑葡萄,狠狠的捏了几下,由于性的作用,冷岩控制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使劲扭动着双臀,急着着路鸣来。

路鸣又在女人那细嫩上乱摸,随后就把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阴-户上,手指分开两片娇艳欲滴的玉蚌,两个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冷岩顿时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传遍全身,真是舒服之极!

而他的另一只手不断在乳-房上揉着,捏着,搓着。

此时,冷岩的性需要急剧上涨,**洞里热痒的难受,-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不停地往外流出。

路鸣跪在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手握住那根象烧得通红的铁棒似的擎天柱,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把玉蚌分开,再用圆硕的头部在口儿处,来回摩擦润滑着。接着,他把胯往前猛地一挺——

冷岩立马-叫道:“哼哼喔痒呀撑裂了。”

大狂欢

这时,路鸣那条粗硕在冷岩的**洞里开始有节奏的,那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摩擦增长,越来越感到舒服了。

“真美呀!太过瘾了!我真的快要被你搞死啦!不行,不行,你啊!”冷岩哼哼咿咿的说。

她说着之际,便用手攥住了他那粗硬而且有些发烫的往外拽了一下,可路鸣却拼命地抱住她的更加猛劲的往里插,没办法,这个性福的快要死了的女人,就乖乖地在下面随着男人的性子任意摆布。

路鸣在上面来回上下抽动着,一边噗哧噗哧地喘着粗气。

“别太猛了呀,那样我受不了。”冷岩开始求饶了。

路鸣暗想,她毕竟是自己的领导,既然她说不行了,受不了了,那只有罢手吧。

然后,亲热完后的他们就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可能是因为冷岩太累了,她一会儿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但路鸣却没有一丝的睡意,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那种不泄不痛快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的又想跟女人亲热。

他不停的再想,难道我是一个性-欲狂吗?今晚为什么要了冷岩,还想再要别的女人呢,明天要回省城见到夏荷了,只要夏荷在他身边,他说什么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搞女人的,今夜就是寻欢作乐的机会,就是大狂欢的**夜啊!

可是,冷岩已经熟睡了,他不能再打搅她吧。

忽然,路鸣想到了刘馨梅,呵呵,这个为人师表的女教师,她一直想要跟自己同床共枕,自己马上就满足她,看看她的劲到底有多大。

路鸣想到这,就无声地离开了冷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随后,路鸣就给刘馨梅打了个电话。

此时,刘馨梅还没有睡觉,她这会儿正烦着呢。本来她今晚可以陪路鸣的,她和路鸣说好了,只要她能够检举胡天志,只要跟他交欢,他就会把自己提拔到省里的教育部门。可是,路鸣他今晚怒气冲冲的回来,那样子像马上要吃人一样的骇死人了。

刘馨梅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忽听路鸣来电让她过去,她的心里马上乐开了花。她暗想道,这个副省长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真是个不可捉摸的人。

她赶紧裹着一件外套,溜进了路鸣的房间。

路鸣既不关灯,也不搭话,而是上来就紧搂她那肉感十足的娇躯,刘馨梅很配合的抱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修长的美腿,撩起来勾住男人的腰,好像绳索一般,牢牢的锁柱他的腰肢。

于是乎,刘馨梅的整个人都脱离了地面,她将身体的重量都挂在男人那结实的身上。

这时,他们的嘴唇吻到了一起,舌头和舌头互相舔咂着。

也许是这样的接触更让人刺激,很快刘馨梅的眼神就迷离起来,不断地把自己的香舌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喘着粗气,炙热的气流喷在了他的脸上。

“路省长我想要的快不行了”她吃力地抱住路鸣的身体,一瞬间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

路鸣把女人放倒在大床上,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掀开她的上衣,虽然隔着,但是丰-满的却呼之欲出,煞是诱人。

路鸣分开刘馨梅那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展现出来,发现这个女人根本没穿小裤裤,那里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路鸣张口就噙着女人的玉蚌,她浑身颤栗着不住的叫着:“啊不要好羞人呀!”

路鸣抬起头来,很快就把这个女人给脱的一丝不挂,他玩味的欣赏着这个白嫩的胴-体,以及那深不见底的**洞,只见那两块紧窄窄的玉蚌上面,密密麻麻的绒毛儿,像一片黑幽幽的森林,覆盖着那因已开始充血而突出的果核。

此时的路鸣还犹豫什么,他枪上马,直挺挺的了女人的蜜巢之中,刘馨梅不敢大声的呻-吟,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

路鸣说,你憋得难受,就喊叫出来吧。

“喊出的话,会很丢人的,那样显得我是多么的-荡啊!”刘馨梅羞羞的说。

路鸣呵呵一笑道:“你真是个闷-型的女人,刚才你大呼小叫的想要,我现在正式的进去了,你又不敢喊出声来,嘻嘻,我有办法让你的。”

路鸣说罢,他一边进行着活塞式运动,一边伸手抵住了女人那玉蚌上的果核,轻轻的一阵子揉压,刘馨梅果然大声的呻-吟起来。

“真是太爽了,路省长,你再用些力气好吗?”刘馨梅道。

身世不明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好,我再用些力气就是了。”

随后,路鸣落马使出浑身的解数,只把刘馨梅给弄得浑身像散架一样的酥软无骨。

第二天,冷岩和路鸣领着来宋城的省领导回到了省城。路鸣果然没有食言,他在之后的几天里,就把刘馨梅安排在省教委下面的一个部门工作去了。

这天,路鸣从省政府大院回到天鹅湖别墅,看见他弟弟路平前来看他。

兄弟俩好久没有见面了,于是就亲热的聊天起来。

杏子上了茶之后,夏荷就坐在路鸣的身边,听着他们哥俩说话。

路鸣问:“老二,你怎么想到这里看我来了?启明市那边的公司现在什么情况?”

路平急忙说:“哥,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跟说的,哦,咱们的公司现在经营的也不错,其实,这要归功于嫂子她请来的技术人员啊!”

夏荷呵呵的笑着说:“路平呀,不是嫂子我请的技术人员优秀,是你管理经验有方法哦。”

路平谦虚的一笑,然后就望着路鸣,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夏荷忙说:“路平,咱们都是自家人,有话就直说呗,是不是需要钱呀?”

“嫂子,不是钱的问题,是关于我哥的身世。”路平嗫嚅着说。

路鸣奇怪的问:“我的身世?我的身世怎么了?”

路平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个红布包来递给路鸣,低声的说:“哥,总从咱爹去世以后,这件事情一直替咱爹瞒着你,现在你当上副省长了,按照咱爹临终的嘱托,我就把红布包交给你了。”

路鸣大惑不解的说:“路平,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呀?”

夏荷也忙说:“路平,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看看这个红布包里是什么东西?”

夏荷说着就拿过路鸣手上的红布包,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本《**语录》,她掀开第一页,看到有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有一行铅笔字。

夏荷看罢纸条上的字迹,大吃一惊,脸色顿时僵住了。

路鸣忙问:“怎么回事?”

“老公,别看就是了,我知道你,你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夏荷吞吞吐吐的说。

路鸣火了,大声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之际,他抢过夏荷手里小本本,伸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儿乔鸣,出生于1977年11月16日,父亲乔烈光,母亲金秀云弃儿绝笔。

路鸣看罢,只感到眼前发黑,摇摇欲坠,他喃喃自语道:“原来我不是路汉卿的儿子,我是被母亲抛弃的弃婴,不可能,我不可能的!”

夏荷急忙扶住路鸣,安慰他说:“老公,你是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儿子,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路鸣粲然一声苦笑,有气无力的说:“天底下叫乔烈光的人多着呢,我怎么会是乔书记的儿子?”

夏荷急忙让杏子扶路鸣进卧室休息,她走到路平跟前,忙问道:“路平,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公公他为什么要瞒着路鸣呢,你为什么要等到路鸣当省长的时候才肯告诉他呢?”

路平也就不再隐瞒,稳了稳情绪,就说:“嫂子,我就跟你说了吧。我听爹说,1977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他在从学校教书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位冻僵已死了的女人。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她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服,而那名婴儿的身上,裹着女人身上几乎脱光下来的衣服。爹一看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是为了暖和婴儿才被活活冻死的。于是,爹就把她们母女带回了家,当夜就把那女人秘密的掩埋了。”

“那后来呢。”夏荷急忙问。

“当天夜里,我爹在孩子身上找到这张小本本和纸条,才知道婴孩叫乔鸣,是乔烈光的儿子。第二天,刚好赶上我娘临盆生下了我,此后,我爹就对外人说,说我娘生了个双胞胎。再后来,我爹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才知道乔鸣的母亲金秀云是个女知青,而乔烈光是个在部队服役的军人。第二年,也就是1978年,我爹抱着乔鸣找到了乔烈光服役的部队,谁知道,正赶上越南自卫反击战,乔烈光早就随部队开赴前线去了。”

夏荷迷惑的说:“金秀云出现在路家湾那一带呢,为什么宁可冻死也不带着路鸣找乔烈光呢,她和乔烈光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纸条上的乔烈光是不是就是路鸣的亲生父亲呢?”

路平哭笑不得的说:“嫂子,你‘呢呢呢’的一个劲的问我,我哪里知道,我爹临终前只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告诉我哥的真实身世呀!”

少女之心

夏荷就问:“路平,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路鸣这些呢,难道是因为他当了副省长吗?”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其实,我爹早就知道乔烈光就是现在的省委书记乔烈光,他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我哥路鸣,是因为乔烈光嫌弃我哥出身卑微而不肯认得。”

夏荷惊讶的说:“乔书记真的是路鸣的亲生父亲?”

“是的,我爹是这么说的。现在我哥当时副省长了,就不怕乔书记不认他这个儿子了。”路平开心的说。

夏荷是个心思比较缜密的女人,她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而且疑点重重,不向乔书记核实一下,是绝对不可以乱认亲的。于是,她就对路平说:“你先回去吧,你哥由杏子陪着呢,我现在要去乔书记的小女儿雅婷。”

路平听了,也就跟他哥路鸣打声招呼,回启明市去了。

路平走后,夏荷喊来杏子,要她好好照顾路鸣,她怕影响路鸣的情绪,就一个人去找乔雅婷。

夏荷到了乔书记的家里,不见乔书记和乔伯母在家,就见乔雅婷一个人在家玩游戏。

乔雅婷一见到夏荷,就高兴抱着她的说:“夏荷姐姐,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不来看我呀。”

夏荷咯咯的说:“你天天打游戏都有时间,为什么不去找我玩啊?”

两个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后,夏荷忽然说:“哎,雅婷呀,你知不知道你有一个哥哥呀。”

“我哪里有哥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姐姐嫁给了潘晓曦,结果还被那个大坏蛋毁了一生。”乔雅婷气嘟嘟的说。

潘晓曦是夏荷的前夫,也是乔雅婷的姐夫,不过潘晓曦现在坐牢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因此,夏荷听得很厌烦。此时,她暂且还不能确定路鸣究竟是不是雅婷同父异母的哥哥,只得又问:“雅婷,你有没有发现过我乔伯父他有什么秘密吗?”

“没有呀,哎,夏荷姐姐,你问这个干嘛。”乔雅婷随口问道。

此时,夏荷不得不说她来的目的了,乔雅婷一听,惊喜的说:“夏荷姐姐,你说真的吗,路鸣哥哥真是我的哥哥呀!”

“你别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我问你乔伯父他有没有什么秘密瞒着乔伯母的。”

“你让我想想,哦,我爸爸好像有个小铁盒偷偷放到我这里了,他警告我还多次,第一不能打开它,第二不许让我妈妈知道。”

“在哪里呢。”

“来,我带你看看。”

乔雅婷说着,就把夏荷领进她的卧室,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个行李箱来,打开行李箱后,乔雅婷打开一个小布包,里面当时露出一个小小的方形木盒。

夏荷忙问,你有钥匙吗?

“没有呀,不过我能打开它。”

“雅婷,你以前有没有打开过它?”

“没有,我哪敢呀。”乔雅婷说着,就找来一条细细的钢丝,然后插进了锁孔里,活动了半天,就打开了盒子。

盒子放着一本手抄本,手抄本里夹着一张少女的黑白老照片,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

夏荷翻开手抄本,只看了二分钟,她的脸腾地发红了。

只见开篇写道:“现在我来为大家叙述一个我的亲身经历。我叫曼娜,忆起往事,觉得非常有趣。我的经历大概和每个少女是一样的,希望各位读者能够从我的经历中得到些乐趣。那已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而每当想起少女时代的这段往事,我至今都还能回味到幸福的刹那,甚至对我的少女时代产生无限留恋之心,使得我体内翻卷起一股热潮,掀起人性本能的冲动,浑身发热,血流加快”

原来,这是一本文革期间,青年男女私下盛传的《少女之心》,因为这本书在当时列为**,流传下来的基本上都是手抄的。

乔雅婷看到夏荷的脸色发红,她拿过来随手翻到手抄本中间的内容,只看了两段文字,发现净是描写缠绵的句子,当即惊叫起来,说,夏荷姐姐,这是一本黄-色-小说哩!我爸爸他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夏荷毕竟是婚后的人,她马上稳定了心神,就说:“雅婷,我们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当然不了解那个时代年轻人的性-压抑,我看这样,我马上还要回去,有空再拜访乔伯父吧。”

夏荷说完,拿出手机把那张少女照片拍摄了下来,然后就对乔雅婷说:“我走了,你别让乔伯父知道你动了他的小木盒哦。”

窥秘省委书记

乔雅婷忙说:“夏荷姐姐,嗯,我知道,我会保密的。”

于是,夏荷离开这里回天鹅湖别墅去了。

晚上的时候,省委书记乔烈光从外面回来了,但他的老伴亲闵彩云没有回来。乔雅婷看到妈不在家,忽然想到今天夏荷来她家的事情,心中禁不住的老是想问这事儿。

乔雅婷是个活泼好动的,心思灵活又好奇的女孩子,夏荷越是不想让她保密这件事,她越是好奇越是想知道其中的隐秘。

吃了晚饭,家里的保姆也上楼睡觉去了,乔雅婷轻轻的溜到他爸爸的房间,看到他正在灯下伏案疾书,好似还在办公务。

“爸爸,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呀?”乔雅婷走到他跟前问道。

乔烈光放下笔,抬起头来,呵呵的说:“乖女儿,今天怎么想到到我房间里来了?”

“爸爸,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哦,什么事?”

乔雅婷想从侧面掏他的话,就说:“爸爸,你跟着大部队打越南之前的事情,能跟我谈谈吗?”

“你妈妈应该跟你说过吧。”乔书记说。

乔雅婷笑了笑,说:“没有呀。”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参加打越南的自卫反击战之前,曾经和连队到乡下呆过一段时间。”

“是到过哪个乡镇啊?是干什么哩?”

“你问这个干什么?”乔烈光有些警惕女儿的问话了。

乔雅婷憋不住心里的话,忍不住的说:“是路家湾那一带的地方吧。”

“是谁告诉你的?”乔书记生气的说。

乔雅婷急忙掩饰着说:“是我妈告诉我的呀。”

乔书记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雅婷,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回房间睡觉去吧。”

乔雅婷没有得到答案,有些心不甘的问:“爸爸,你认识一个叫金秀云的女人吗?”

乔烈光听罢,身子一震,他颤声的说:“雅婷,你是听谁说的?她是不是还活着?没事的话就赶紧给我睡觉去!”

乔雅婷看到乔烈光的脸色很难看,知道再不走的话,老爸要发威了,就急忙出去了。她这么一走后,乔烈光当场像半截铁塔一样的轰然倒在椅子上,半响说不出话来。此时,这名老军人不停地像放电影似的回想着往事。

三十六年前,正赶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当时,知青上山下乡的热潮也随之蔓延全国。那时,二十来岁的乔烈光还是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那是夏天的一个狂风骤雨的中午,他随连队到埭坝镇路家湾一带帮助农民抢收熟了的麦子,机缘巧合的认识了城里来的女知青金秀云。二人正值青春蓬勃的年龄,因此一见钟情而有了感情。

晚上,乔烈光在一位姓刘的大伯家里寄宿,刘大伯有个儿子,他不知从哪里弄到一本手抄本,乔烈光和他挤在一个床上睡觉的时候也看过一遍。因为内容精彩丰富,他爱不释手,一想到过几天就要回部队,于是就连夜抄了一份带在了身上。

临走时的一个夏夜,乔烈光约金秀云幽会,在那片密密的像青纱帐一样的玉米地里,他们在一起看完了手抄本,然后就发生了关系。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他们的关系更加的如胶似漆,但是没几天,乔烈光奉命返回部队了,此后,他们一直暗暗的保持联系。意想不到的是金秀云却怀孕了,也就在那年,中越之战爆发,乔烈光随部队远赴边境打越南去了,从而再也没有跟金秀云见过面。

经过小谅山的一场浴血奋战,捡了一条命的乔烈光,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他凯旋胜利回国后,被安排在启明市武装部任职副部长,此后的时间里,他多次派人到路家湾一带寻找过金秀云,只因当时文化大革命结束了,也没有了知青的上山下乡,所以每次都无功而返。

后来,当时的市委书记女儿闵彩云喜欢上了乔烈光,他在无奈之下跟闵彩云结了婚,后经他岳父的暗暗提拔下,经过三十多年的从政生涯,才做到今天的省委书记职务。

这么多年来,乔烈光始终认为,金秀云一定返城了,她一定还活着,而他们的孩子也差不过又三十五岁了。

往事悠悠,乔烈光他回想过去,就禁不住的想到了促使他和金秀云偷-食禁-果的罪魁祸首——手抄本《少女之心》。

想到这,乔烈光起身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他想把那本《少女之心》给烧掉,以免女儿打开小木盒子偷-看他的秘密。

就在乔烈光刚想敲门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女儿在打电话,听语气就知道她是在跟夏荷说话。只听乔雅婷说:“夏荷姐姐,你知道吗,我今天问过我爸爸了,他没有说实情,但我从他的脸色上判断,路鸣十有**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乔烈光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副省长路鸣是我和秀云儿子?

胸怀天下

乔烈光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副省长路鸣是我和秀云的儿子?

他在女儿的房间门口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忽然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单说夏荷回到天鹅湖别墅之后,看到杏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急忙问:“杏子,路鸣他怎么样了,情绪还稳定吗?”

“应该没事儿吧,他刚开始情绪不太好,现在我看他的表情平静的很哩!”

“那就没事了,你去到学校接乐乐和曦荷回来,我看看路鸣怎么样了。”夏荷说完就进了卧室。

这时的路鸣默默的端坐在窗前,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点儿内心的纠葛。夏荷轻轻的搂着男人,柔声的说:“路鸣,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你母亲的照片。”

夏荷说着就从包里取出手机,打开了那张翻拍金秀云的照片。路鸣看了一眼,只说,放进电脑里吧,这样的话,我能看的更清楚些。

于是,夏荷就把手机连接到电脑上,打开了手机相册。

路鸣凝望着照片上的少女,就对夏荷说:“亲爱的,我母亲年轻的时候长得很漂亮,是吧。”

“嗯,她比我漂亮多了。”夏荷赞赏的说。

接下来,夏荷就把她今天下午去找乔雅婷的事儿说了一遍,路鸣哦了一声,就说:“夏荷,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母亲绝笔上的乔烈光就是省委书记,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始料未及啊!”

夏荷托着粉腮望着路鸣,一刻也不没有移开视线。

路鸣疑惑的说:“夏荷,你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看我呢,难道我脸上长了一朵花吗?”

夏荷笑咯咯的说:“老公,我看你呢,一是好奇你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为什么有种波澜不惊的平静样子,二是我想看看你那些长相接近乔书记?”

路鸣也笑了,他说:“我现在是副省长,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没有经过大事情的男人,老婆,你说,我遇到这事儿难道非要惊喜万分或者痛苦不堪吗?”

“那你是高兴呢,还是痛苦呢?”夏荷问。

路鸣回答道:“两者都有。我高兴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省委书记,痛苦的是乔烈光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和我母亲呢,他根本就不配做父亲。”

夏荷忙说:“我曾经听我爸爸说起过,说乔书记他参加过打越南的反击战,还立过一等功,是个战斗英雄,按照我的猜测,乔书记肯定有他的难处。”

路鸣深深的谈了一口气,说,我喊了路汉卿三十几年的爹爹,没想到他为了我的官路前程,竟然良苦用心的安排路平瞒我到今天,唉,我真是对不住他啊!

夏荷忙安慰他说:“老公,别想的太多,你要是感觉心里难受的话,我陪你就出门散散心吧。”

路鸣在家里憋了大半天,这会儿也想出去了,他就说,我一个人出去走走就是了。

“好吧,我等你回来。”

“嗯。”

路鸣应答了声,就独自出门而去。

于是,他一个人开着车就往老家的方向驶去。

实际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心里十分的震动,但他现在是一个心智十分成熟的男人了,既然是男人,就要胸怀天下,容纳百川,不当熊包,只由这样才能成大器。

为此,路鸣他也不想让夏荷和杏子为自己担心,所以就一直努力保持着平静,现在他出来了,胸中憋闷的情感顿时要宣泄了。

他现在要去路家湾的目的,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听路汉卿说过,说路家湾西河畔的岸畔上有个孤零零的小坟,还说那是以前一个女知青殉情的坟茔,所以,路鸣断定,那个坟茔一定是他母亲的安葬之地。

车子一上高速,心情复杂的路鸣又想到,他经常喊她为“猴子”的乔雅婷,禁不住的羞愧起来。他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严格上来说,那就人所不齿的孽情。

想到这,路鸣就凶猛的飙车一阵子,以来宣泄压抑的情感,直到过了一处服务区,他才停下来,在车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最后擦干眼泪继续上路。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经过一个市区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仙河市。这时,就在他想找个酒楼买醉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相貌清纯,明眸皓齿的女孩给拦住了去路。

“大哥,送我一段路好吗?”女孩说话悦耳极了。

路鸣今天是开着宝马车出来的,他想自己开着名车被人盯上了,或者是碰到了敲子(敲竹杠的人),于是他就下车环顾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还是比较安全的,就对那女孩说:“你要到哪里去?”

“大哥,我去怡春阁。”女孩说。

路鸣听了就想,咦,怡春阁是什么地方,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是妓-院的名字呀?

绿-茶-妹子

于是,路鸣就问:“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怡-春阁是干什么的?”

“我叫赵菲燕,怡-春阁是一家私人会所哦。”女孩娇滴滴的说。

“嗯,你的名字不错,咦?是什么私人会所?我听不明白。”路鸣追问道。

女孩就解释说,这个私人会所简单的说,就是个高级娱乐场所,就像海-天盛宴一样,怡-春阁里出入的大都是一些上流人士的公子哥,高富帅,里面也不缺乏富婆,富姐,女星,女歌手,文艺女青年之类的女子。

路鸣疑问道:“那你是”

“哦,咯咯咯小女不才,我是个文艺女青年,哎,大哥,你不如跟我到里面一起玩玩吧,很爽的喔。”

女孩说到这里,朝着路鸣忽闪着一双像似很纯净而又无辜的大眼睛。

路鸣忽然想起现在一个新鲜的名字来——绿茶-妹,对,对,就是绿茶-妹,很露骨的说,就是绿——茶B,这还是夏荷偶尔告诉他一次,因为的职业原因,自己很是关注娱乐界方面的八卦新鲜事,现在看来,站在自己车窗前的,八成就是一位伪装成文艺女青年的绿茶-妹子。

此时的路鸣哪有心情到怡-春阁去玩呢,他就说:“妹子,这样吧,我送你过去,但今晚我的确没有时间到里面玩玩了,改天再说吧。”

那女孩听了,立马就拉开车门上了车,路鸣也就送她到了目的地的,临走时,她又要了路鸣的电话号码。

一个月之后,从路家湾返回省城工作的路鸣,早就把那晚他在仙河市和赵菲燕见面的事情,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的路鸣和省委书记乔烈光,谁也没有找过谁谈过他们是父子关系,从表面上看,二人在省委省政府大院见面了,照旧是按官场礼仪打招呼,即使遇到公务能使二人单独相处,但他们都没有探寻过对方的想法。

路鸣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他是省委书记而自己是副省长了,如果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关系公开化了,自然会成了同僚们私下议论的话题,那样的话,反而更不好搞工作了。

这天,路鸣代表省政府到仙河市主持经济工作会议,随行的也都是省政府下面单位的几位领导。夏荷本来担心路鸣心情不好,因此也想陪同他的,但他看到路鸣对乔书记没有心存芥蒂,也就放心他一个人过来了。

这次的经济工作会议比较隆重,当天晚还在仙河市上了新闻联播。路鸣这么一露面,引起了绿茶妹赵菲燕的注意。

她当时正在跟一位高富帅在房间里折腾人-肉-大战,忽听电视里传出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就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她这么一看不要紧,没想到主席台上坐着的人竟然是她那晚见过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副省长。

如果不看电视的话,她哪里知道他叫路鸣呢。

一时间,赵菲燕忘记了跟这个高富帅交-欢。这个高富帅说:“哎,你看什么呀,再看的话,他还是没有我有钱,快快,快快,咱们动起来!”

赵菲燕当时没有吭声,心里暗暗记住路鸣的名字。最后,等这个高富帅走了之后,她一看时间,发现是夜里十点多了。

她急急忙忙给路鸣打电话,路鸣这会儿也正愁着没有女人给他释放能量,忽见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也就随手接听了。

赵菲燕兴奋的说:“大哥,我是赵菲燕啊!”

“你是谁?赵菲燕?还是赵飞燕?我怎么不认识你。”

“大哥,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哪里是汉朝时代那个会跳舞的赵飞燕啊,我是上个月晚上坐你宝马车的赵菲燕。”

“哦,是你呀,你现在在哪里?”

“大哥,你呢,现在你在哪里,我陪你解闷去,好吗?”

路鸣一听她要来给他解闷,就笑着说:“那好,你来吧,我在牡丹苑酒店5058房间里等你。”

赵菲燕万分兴奋的说,好滴,我马上过去。

他们挂了电话之后,路鸣就不慌不忙的洗了澡,上了床,只等候她来了。

谁知,过了半小时还不见赵菲燕的人影,路鸣打电话一问才知道,赵菲燕被艾虎给挡在门外了。艾虎是负责路鸣安保工作的司机,他一直守在路鸣的房门口,等赵菲燕一来靠近路鸣房间的时候,就被艾虎给拦住了。

路鸣知道艾虎对自己忠心耿耿,嘴巴也严实,于是,他就让艾虎把赵菲燕给放了进来。

工夫不大,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路鸣一抬头,看见一位长发飘飘,清纯灵气,稚气未脱,身材火爆的女孩子,深情款款的走向了他的床边。

变着法子玩

路鸣看到赵菲燕过来了,淡淡的说,来,上床吧。

他的话说的很简单,但赵菲燕却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她急忙说,路省长,要不是我看了新闻联播,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省政府的大官。

路鸣微笑着说:“不知者无罪嘛,小赵,你还是喊我大哥吧,我听的很顺耳。”

“我不敢的。”

“什么敢不敢的,让你喊你就喊呗。”

“是,路大哥。”

路鸣说,这就对了吗,脱衣服吧。

于是,赵菲燕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这顿时间以来,因为乔书记是他亲生父亲的事情,路鸣看似表面上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其实,他的内心也是消沉,今天接着来仙河市工作的机会,也就找个女孩解闷了。

这时,赵菲燕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只见她全身**的躺在床上,浑身白雪雪的,两个高耸挺拔,腰也很细,又圆又翘,一双美腿均匀可爱,尤其是下面那个妙洞,粉红湿润,绒毛发亮,真是个表里如一的美人儿。

路鸣看着看着,欲火就上来了。他把大腿一翘,放在女孩的上,用膝盖在她的阴-户口上揉弄起来。

这一揉弄,赵菲燕嘴里哼哼唧唧起来,虽说她是个女孩子,但性经验却是十分的丰富。她伸手向路鸣的一摸,握着那根肉-棒,轻轻的捏弄着,娇吟着说:“哦,好大啊!我爱死你了!”

路鸣见她春心荡漾,用手指在她的婬唇上轻轻的抚摸,一阵阵的轻抚,一下下的重揉,只把这个女孩弄的一声声的娇喘,她终于忍不住爬了起来,翻身,向床上一趴,挺起翘臀,急不可待的说:“快!快点!由我后面搞一次嘛!”

路鸣笑骂了一声“小-货”,然后连忙往她的后面一跪,坚硬的大棒棒就挺在女孩的臀沟上,双手扶着她的,挺身一顶,而赵菲燕又向后猛一顶,就插了进去。

“喔,你好捧呵!一顶就到底,真过瘾啊!”赵菲燕放浪地叫着。

路鸣边做边想,这个女孩跟自己一见面,就让我从后面,还真是个少见的娃,老子今晚上非变着法子玩她个痛快。

过了几分钟,路鸣就说,走,我们到沙发上做-爱去。于是,赵菲燕就乖巧的下了床。

路鸣坐在沙发上,随即让她跨坐上自己的,赵菲燕立马扭动着磨蹭着他的肉-棒,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女孩说:“喔大哥,你的宝贝好热呀”

赵菲燕说着,便伸手扶着他宝贝对准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女孩∶“啊呀”一声叫,紧跟着就把大宝贝尽根吞没了。

“啊啊喔我我好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喔太美了啊”赵菲燕语无伦次的欢叫着,她的双手紧抱住焦俊贤的腰,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速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那大宝贝在她湿滑的,做着既深且重的动作。

路鸣连续地在她蜜巢里了将近百十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但是,却把赵菲燕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起。此时,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赵菲燕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我我嗯嗯啊呀”

路鸣只感到她的一阵蠕动、收缩。很快就见那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把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路鸣忽然抱着女孩站了起来,再次把她抱到床上,随后掰开她的双腿,站在她的,恰好对着洞口,只稍一挺腰,那玩意再次的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了。

现在的路鸣,就像那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女孩的蜜巢。

“,你快搞死我了啊!”赵菲燕哼哼唧唧,语不成句的叫着说。

路鸣粗喘着说,我还没有泄呢,哈哈,我的花样多的很哩!

这下轮到绿茶妹赵菲燕叫苦不堪了,她还没想求饶,就见路鸣忽然又抱她下床,扛起她的一条美腿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刺入她的蜜道里了。

赵菲燕双手勾着吕方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又过了一会儿,路鸣再次把双手绕到赵菲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起来。

大义灭亲

路鸣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回省城一趟,于是,他就让艾虎带他回去了。

路鸣到了省委省政府大院,感觉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好似要躲着他走似的。

他拦住迎面走来的施湘云,小声的问:“小施,今个儿大家都是怎么了?”

施湘云急忙说:“乔书记在发脾气呢?”

“为什么要发脾气?”

“我听说有人检举你滥用职权,安排了两个女人在启明市,是吗?”

路鸣听了施湘云这么一说,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跟施湘云擦肩而过之后,一边往省委书记办公室的方向走,一边思忖着,奶奶滴,消息传得可真快啊,我这边刚刚想安排人上班,省委那边就知道消息了,难道启明市出了内鬼不成?

路鸣走到乔书记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后就进去了。

此时的乔书记一脸冷冰冰的说,坐吧。

路鸣也就坐下了,他看了一下乔书记的脸色,发觉这个老军人脸若冰霜,哪里像是他的父亲,要是像首长还能说得过去。

只听乔书记威严的说:“路副省长,有人举报你滥用职权,安排了一个叫赵菲燕的女子到市政府上班,我还听说你打算再安排一个叫方静的女子进市政府工作,不知有没有这么回事?”

路鸣马上就矢口否认,说,乔书记,这是没有的事情。

“没有这回事?你看看这是什么?”乔书记说着,就丢给了路鸣一份复印件,路鸣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他和赵菲燕开-房间时的视频截图。

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路鸣只能点头承认。但他心里还是不服气的说:“乔书记,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个你是最清楚的,今天为了你的事情,我特意召开了个小型会议,按照我们省委省政府内部的处罚条例,即日起,决定罢免你副省长的职务,留党察看一个月再说。”乔书记冷冷的说。

路鸣恼火了,他还不服气的说:“就凭你是我的父亲,你就可以这样处置你的儿子吗?”

乔书记听罢,脸色顿时一阵青白,但他马上恢复平时的神态,说道:“路鸣,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不待乔书记把话说完,路鸣立刻打断他的话,说:“乔书记,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心思喊你一声爸爸了,哼,你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对不对?你想大义灭亲,是吧,那好,这个副省长我也不干了,我回我的路家湾陪我娘去!”

路鸣说罢,扭头就走。就在他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乔书记忽然轻轻的喊了声:“孩子,不是我非要大义灭亲,而是”

路鸣就当做没听见,他一拧脖子,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路鸣出了省委大院,他刚回天鹅湖别墅的时候,没想到,乔书记的小女儿乔雅婷就跟过来了。

此时,夏荷因为忙于集团事务而不再这里,只有杏子一个人在家负责接送乐乐和夏荷上下学。

他跟杏子打了声招呼,就说:“杏子,夏荷回来后,你告诉她我回路家湾陪我娘去了。”

杏子忙说,好的,我知道了。

乔雅婷急忙说:“哥哥,你回路家湾干什么?”

“谁是你的哥哥,滚!”路鸣也不再喊她“猴子”,而是很生气的说。

“到底为什么?”乔雅婷追问道。

“为什么?乔烈光他大义灭亲,削了我的职务,你说为什么?”路鸣说着,就上了轿车,乔雅婷急忙挤进了车里。

路鸣说:“你要是再不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带回路家湾去!”

“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乔雅婷忽然冲着路鸣一笑,嘻嘻的说道。

路鸣也不管她,而是一踩油门,直奔路家湾而去。

午后时分,路鸣路过启明市的时候,他特意找到自己的老情人,市纪委书记萧玉茹,恳请她查清是谁检举了他。

萧玉茹当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先等几天再说。

傍晚的时候,路鸣回到了路家湾,他看着乔雅婷像个跟屁虫一样的在他身后,就烦躁的说:“猴子,你一路上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干嘛呀?”

乔雅婷说:“哥哥,你就原谅咱爸爸吧。”

“那是你的爸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原谅他?”路鸣愤恨的说。

乔雅婷忙说:“其实,他是个好人,你当副市长的那一年,第一次到省城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你是我的哥哥了。你记得吗,那晚你在潘晓曦的赌场上救了我,送我回家之时,他就留言你了。”

路鸣问:“既然他早就知道我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早一天提拔我,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把我削职罢免?

不伦之恋

无论乔雅婷怎么解释和安慰路鸣,路鸣就是气愤难消。他一坐在自己的老家房间里,一个劲的抽闷烟。

乔雅婷看到路鸣如此这般样子,鬼精鬼精的她忽然心生一计,就说:“路鸣哥哥,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吗??

路鸣烦躁的说:“你说的是哪跟哪呀,正为乔烈光处分我的事情烦着呢,你净瞎扯些儿女柔情的事儿,咱们现在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说说,还提这些有个鸟用!”

乔雅婷嘻嘻的说,路鸣哥哥,你尝过乱-伦的感觉吗?

路鸣一愣神,他马上反应过来了,忙说,今晚你睡床上,我马上睡沙发去。

再怎么说,乔雅婷还是个无忧无虑,不谙人事的小丫头片子,她哪里会考虑到乱-伦的真正含义。于是,我就说,路鸣哥哥,我真是喜欢你的,真想让你住进我家里的呀。

路鸣说,你别乱说啊,你喜欢我的话,这叫做不伦之恋,我们要是发生关系的话,那就是造孽,是孽欲,是世人都不可饶恕的耻辱。

“那你以前不是亲过我,还摸过我吗,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啊!”乔雅婷丝毫不懂事的反驳道。

路鸣说,我当时那里知道你的我妹妹呀?

“那你现在不是一样可以当做不知道吗?”乔雅婷的笑着说。

路鸣忙说:“你的脑袋进水了是不是?你这叫愚昧,知道吗?”

乔雅婷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呀,我跟你又不是一个娘生的,你干嘛那么认真啊!”

路鸣不想跟她再啰嗦,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此时,乔雅婷见他不理自己,也就跑到床上,学着他的模样,眯着眼睛不说话。

路鸣原本心事重重的样子,经过这么一养神,心情反而清静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忽然睡着了。

睡到半夜是时候,路鸣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解开了,不用说,肯定是乔雅婷在跟她捣蛋。

路鸣刚想说话,乔雅婷忽然张着小口含住了他的命根子,一口一口的轻轻悄悄的舔唆起来。

路鸣这下可吓坏了,今晚若是跟她发生关系,一旦传出去的话,自己和她的一生可就全部完蛋了。

他急忙去推乔雅婷,哪知,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

路鸣忙说:“雅婷,你这是想干啥呀,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跟夏荷过日子啊!”

乔雅婷只穿着小内内,笑得像个迷人的小妖精一样,她说:“今晚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永远是没有人知道的。”

路鸣说,那也不行,我们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

就在路鸣说着不行的时候,乔雅婷忽然扯飞小内内,跨坐在路鸣的身上,抬高小,倏地就坐了下来。

路鸣顿时感到一阵发紧,紧跟着,就见乔雅婷在他身上,像一只飞鸟一样的起起落落地上下飞舞

乔雅婷探来,让她的一对小椒乳,极力的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子,同时,她一边发疯的吻着他,一边痴痴的说,路鸣哥哥,雅婷好喜欢你哦。

路鸣无可奈何的说:“你简直就是胡闹!”

“我不是胡闹,我是真的喜欢你。”

“雅婷,你快下来吧。”

“我不想下来,我好喜欢在上面玩玩哩!”

乔雅婷是一个高干大院里长大的刁蛮小公主,凡是都是脑子一发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拦不住她的。现在,路鸣让她下来,她岂能听从于他的命令呢。于是,这个小妮子动作的更欢了

一个月之后,经过夏荷,乔雅婷,以及岳书记,夏部长的求情,乔书记总算网开一面,让路鸣官复原职了。但是,路鸣原来分管经济的职务,早就有人分管了,而他现在要负责的是文体方面的工作,除了照旧担任副省长之外,他还担任了省体育局的顾问。

从这些方面来看,乔书记是默认了路鸣是他的儿子,但他从来不再任何的公开场合说起此事,也没有跟路鸣单独会晤,谈谈他们的事儿。

这一切,路鸣心中自然有数。既然他的亲爸爸不向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那自己也就不想勉为其难了,毕竟,他们父子同朝为官,避免一些风言风语是相当有必要的。

这天,路鸣到体育局视察的时候,忽然有位练习体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于是,路鸣就随口问了问身边的人,体育局局长郝海说,她名叫吕爽,原来是位省艺术团的芭蕾舞演员,后来因为和团长闹了矛盾,就到这里学体了,说是要为国争光拿金牌什么的。

路鸣连声说,哦,吕爽,好名字,不错,不错。

三道菜谱

路鸣听到吕爽这个名字,觉得很是玩味,内心就禁不住的砸吧几下。一旁的体育局局长郝海留意到了路鸣的神色,就带着些征求的语气说:“路省长,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要不要喊上小吕?”

路鸣只说,你看着安排吧。

他是言外之意,就是就让吕爽去呗。

视察完毕之后,他们一行人就去一个名字叫龙凤祥的大酒店吃饭去了。

众人入了座,就让路鸣点菜。路鸣把手一挥,说:“点就不要点了,让服务员专点特色菜就是了,只要不铺张浪费就好。”

路鸣这么一说,在场所有的人热烈的鼓掌起来,都说路鸣提倡了倡廉建设的好作风。

其实,众人哪里知道路鸣的心事。自从他上个月滥用职权而被革职查办后,开始学会了低调做人处事,学会了深藏锋芒,现在他官复原职,又和乔书记暗中有了父子关系,因此,他更加小心翼翼的处事了。

但是,路鸣唯一秉性不该的是好色,对他来说,如果戒了色,就会像吸食鸦片的人没有了鸦片一样难受。今天,郝海有意把吕爽安排在路鸣的身边,正和路鸣的心意。

不大一会儿,头道菜上来了,只见一个大盘子里放着两个小盘子,一边是切碎的乌鸡,一边是嫩白的鸭肉。

路鸣好奇的问女服务员:“这道菜看着那样养颜,不知该怎么叫法?”

“黑白两道。”女服务员答道。

路鸣的马上就笑了起来,实际上,他的内心还是微微不悦的,当他听到黑白两道这四个字,就想到前不久在宋城被击毙的劫匪戴天彬,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己对他痛下了杀手,心里上还是十分内疚的。

这时,郝海愠怒的对服务员说:“今天是省领导过来吃饭,你们怎么弄这种名字十分邪门的菜谱啊?什么黑白两道,听起来就让人不舒服。”

路鸣接过话来说:“小郝,无妨,无妨,只要不违法就行了。”

为了不让人看出他曾经跟黑道有过关系,路鸣说完后就拿筷子夹起一块乌鸡放到嘴里,然后又夹起一块鸭肉放在嘴里,随后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他边嚼边说:“黑白两道好,黑白两道好!”

这时,郝海暗暗向吕爽使个眼色,吕爽马上就心神领会的向路鸣举起酒杯,娇声的说:“今天能跟路省长一起吃饭,真是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了哦。”

这个芭蕾舞演员出身的女子,也是个为数不多的喝酒行家,她说罢后就一口气干完了杯中酒。

路鸣微微一笑,也就摆出领导架子,随意而优雅的抿了一小口。

这时,又上来一道菜,名字叫“鱼龙杂混”。路鸣一看,原来是蛇与鱼清炖的汤汁。当服务员说出这道菜的名字时,路鸣也尝了尝一小口,点点头说,不错,不错。

这时,大家都一起来向路鸣敬酒,路鸣也就一饮而尽了。

最后一道菜上来了,大家看到盘子里摆放着鸭蛋,鹅蛋和鸡蛋,都在猜想这道菜的名字。路鸣忍不住的问服务员:“小姐,不知这道菜怎么叫法?”

“哦,这道菜叫混蛋皇帝。”

众人一听,都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路鸣也纵声大笑着说:“不错,不错,这个混蛋皇帝好。”

众人也随声附和道:“混蛋皇帝好,混蛋皇帝好。”

酒足饭饱之后,郝海陪同路鸣他们参观了省里刚刚新建的体育馆,下午时分,路鸣回到了他所下榻的宾馆。

他进了房间,刚刚洗澡完毕时,就听见有人在敲门,路鸣以为是宾馆里的人员,他就随手拉开了门。

“路省长,您好,让您久等了。”原来,来人是吕爽。

路鸣微笑着说:“是小吕啊,快进来吧。”

路鸣知道,小吕是来陪自己的,虽然郝海这次没有跟他提过任何要求,但路鸣知道,有那么一天,郝海肯定还会有事求助于他的。

吕爽关上关了门后,路鸣就打量了一会儿这个身材玲珑,健美柔韧的女子来。

吕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就说:“冷省长,我都是残花败柳之身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残花败柳?”路鸣疑惑的说,他的脸色微微出现了一丝不悦。

吕爽看到路鸣的脸色有些不开心,就急忙说:“路省长,请不要见怪,我原来在芭蕾舞艺术团只是个被男人抛弃过的戏子而已。”

路鸣慢悠悠的问:“那男人为什么抛弃你?”

吕爽幽怨的回答:“那个男人又有相好了,所以不要我了。”

“那个男人是谁?”路鸣漫不经心的问。

吕爽迟疑了一下,最后说:“是何厅长。”

“谁?”路鸣以为听错了。

“是何启飞何厅长。”

路鸣一听,吃惊的差点没跳了起来。

雁过拔毛

吕爽重新又说了一遍:“路省长,的确是何启飞那老混蛋坑害了我。”

路鸣心中一身的暗喜,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一直想找机会干掉何启飞,但无奈自己当时的官级没有他大,而且,这个老狐狸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的,因此苦于无从下手。

当初,梅若云,虞娟和虞姬死亡,路鸣一直怀疑是何启飞在背后怂恿的,而今机会来了,自己怎么能轻易罢手呢。

路鸣想到这,就沉吟了一会儿说,小吕,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吕爽说:“两年前,何启飞到省歌剧院观赏芭蕾舞艺术团演出的时候,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就看上了我。后来,他的秘书郎子欣暗中传话给我,说只要我能跟何启飞相好,伺候他一个晚上的话,他就会给我一万块钱。当时,我听了十分的高兴,也就鬼迷心窍的依从他了。谁知道,这个老棍是个变态狂,他干不动那事,就用手和其他物体代替,变着法子折磨我。”

吕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说:“有一次,他在我的房间里,接见了一个叫穆天野的人”

路鸣忙问:“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

于是,吕爽就把穆天野的样子,比划了一下,果然和暗害梅若云的穆天野,是同一个人。路鸣问:“你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什么,因为何启飞当时把我支开了。”吕爽回答道。

虽然没有证据让路鸣心服口服,但路鸣深信,何启飞一定是间接谋害梅若云的凶手。

路鸣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何启飞犯了哪些贪赃枉法的事情?”

“知道一点,但是,路省长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就不会告诉你的。”

“你说吧。只要你能出面检举何启飞,即使你是从犯,只要你将功赎罪,我一定会保举你没事的。”

“路省长,你能保证我没事吗?”

“那当然,我路鸣敢拿官职作担保,这下你总可以相信了吧。”

吕爽听到这,就坦诚的说:“何启飞曾经用我的账户,在贪污银行里贷款了二千万,说是给我办理舞蹈学校,实际上,这笔钱被他全数贪污了。后来,银行里起诉我,何启飞又找人出来说事,还给了银行一千万,那剩下的一千万说是由我来还清的。”

路鸣问:“那他为什么要让你还清?”

“他包-养我的有栋别墅,价值800万,加上这两年他付给我的费用,合计起来差不多就是一千万,路省长,你说,让我还债这一千万,还有没有良心啊!”

路鸣恨声的说:“这个老家伙,不但财色双收,还雁过拔毛,真是个老畜生!小吕,你放心,这事儿我给你做主了。”

路鸣说到这,又问她还有没有关于何启飞其他贪污的事情。

吕爽想了想就说:“我听何启飞说起过,他曾经私藏了一箱金条,不过,这箱金条的来历我是不清楚的。”

路鸣暗想,这个一千万是要不了何启飞的老命,如果查清金条的来历,也是他人之物,那么,我就一定可以让这个老王八蛋一命归西的。

路鸣紧接着又问了吕爽几句,看实在问不出什么话来,就说,时候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吕爽伺候何启飞两年,自然懂得一点儿官场上的男人心理,于是就反锁上了房门,到浴室里放热水去了。

路鸣也就顺水推舟,进了浴室,让吕爽给自己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在浴缸里躺了下来。

吕爽忽然跪在浴缸边,去给路鸣擦洗身子。

路鸣十分不习惯的说:“你以前就是这样跪在伺候何启飞的?”

吕爽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路鸣忙说:“你起来吧,来,进来一起洗洗。”

吕爽脱了衣服,也就乖乖地进了浴缸。她趴在路鸣的身上,用那并不太大的乳-房,去摩擦路鸣的上半身。

路鸣没有再问她是不是都是这样伺候那个老东西的,就伸手摸到了女人的乳-房上,温柔的抚摸了几下,吕爽也伸出一只手,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上,熟练的撸了起来。

洗完澡之后,吕爽拿过浴巾给路鸣裹上,自己最后才裹好浴巾,和路鸣一起出了浴室,来到了卧室。

路鸣刚上床,吕爽急忙过来给他。

路鸣不满的说话了:“小吕,你今天表现的怎么像个妓-女服务嫖-客一样啊,我可不喜欢这种服务的态度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随便打电话叫个鸡来呢。”

“那我该如何做?”吕爽不解的问。

一字马

路鸣笑着引导她说:“小吕,你应该把我当做你的亲男人一样的服侍,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发挥你这个做女人的本份,酣畅淋漓的把你最柔美的一面体现出来的。”

吕爽听了,脸色顿时嗤啦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她自幼父母双亡,出身低贱,原本是个走街串巷耍杂技的小女孩。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的班主,结识了市歌剧团的一个演员。这个演员看上了那年只有十五岁的吕爽,后来,吕爽成了这个演员的小女人,从而顺理成章的进入了歌剧团。十多年后,这个演员当上了团长,已经是芭蕾舞团的吕爽,却被这个演员抛弃,之后的几年来,稀里糊涂的又成了何启飞的女人。

今晚,路鸣这么一说,吕爽猛然的意识到,她自己哪里有真正的男人呢,只有路鸣今天要求,要她让妻子伺候丈夫的行动,来发挥一个真正女人所需求的,这让吕爽差点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路鸣看着这个有些可怜的女子,他一把揽住她抱进怀里亲吻起来。吕爽一开始是不知所措,继而开始回吻着男人。

两个人很快地剥光对方身上的浴巾,路鸣一翻身把吕爽压在了身下,挺出擎天柱,嗞溜一下刺了进去。

吕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向上耸动着**,欢快的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一次次的向着高-潮的巅峰,奋勇向前的娇吟着,攀登着

二人激战了十五六分钟之后,路鸣说,你在上面动起来吧,这样很容易让你满足的。

于是,吕爽就骑在了路鸣的身上,努力的扭臀耸腰起来了。

因为吕爽练过芭蕾舞,所以她身子的柔韧度非常的夸张。

这时,路鸣起身让身子靠在床头上的靠背上,他伸手抓过吕爽的双脚腕,然后轻轻的往两边一分,吕爽那左右打开的腿部,顿时绷直成了一条笔直的样子。

路鸣立马感觉自己的小老二,更加的深入女子的深处了,他低头一看,只吕爽的那两片唇儿,在黑色密草的掩映下,紧紧的套住并咬合着他的命根子。

路鸣呵呵的说:“我最喜欢这种一字马的高难度姿势,一般的女子可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吕爽把双手抵住路鸣的胸大肌上,借用手上的力度,她接连不断的起起落落着**,直把路鸣舒服的飘飘欲仙,如坐云雾。

她也舒爽的说:“路省长,我身体的柔韧度的确非常的好,你喜欢什么姿势,就尽管直说吧。”

此时路鸣的心里是十分的惬意,无怪乎时下流传着这么一句粗俗的话,说的是“有权有钱的人是天天挑着日女人,没钱没权的人是一天一日女人,大街流浪汉是对梦里的女人是一日一天。”

可想而知,路鸣是属于前者,普通老百姓呢,属于中者,他们只能回家老老实实的谁老婆,至于后者的流浪汉,那只有在梦里跟女人做-爱了。

他们又做了十几分钟,又变换了另一种姿势。只见吕爽仰头,沉腰,翘臀,把身子折成了三道弯,尤其是因为她尽力的沉腰下去,才使她的**敲的更高,更翘。

路鸣从后面半蹲成马步的样子,向前耸动腰杆子,就直溜溜的进去了,紧跟着,他探子,把头部伸向吕爽,吕爽连忙勾头过来,跟他热吻在一起了。

亲吻了一会儿,路鸣直立起身子,把双手放在吕爽那圆溜溜的臀瓣上,抚摸了半天,忽然扬起手,在**上啪地击打了几巴掌,吕爽当场更加欢乐的-叫起来、、、、、、

激情之后,路鸣也满足了,但是吕爽好似还没有心满意足的样子,路鸣奇怪的问:“小吕,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想要啊?”

吕爽羞羞的望了他一眼,说:“路省长想不想试试我的拿手绝活?”

“拿手绝活?不知怎么弄法?”

“我们到墙根边,等下你就知道了。”吕爽说罢,如同燕子一样的飞下床面,到了墙壁边上,然后把身子贴在后墙,轻轻的一抬腿,再伸出一只手臂,扳住脚腕子向后仰起,一直到她的脚面反贴在墙面上,于是乎,吕爽的那汁液涟涟的蜜巢,就豁然开朗,大开了。

路鸣越看越入迷,他下了车,来到吕爽跟前,挺出粗枪,根本没费事就老马识途一样的进入里了。

因为吕爽的两腿分成了上下一条直线,中间的部分虽然咧开着,但里面的蜜道却是闭合的很紧密,路鸣把擎天柱的时候,他顿时感到女人的好紧又好滑。

拖刀计

路鸣这下可给爽歪歪了,他急忙搂紧吕爽的腰部,舒心爽肺的弄她个翻江倒海,不知。

吕爽欢欢的说:“路省长,你好棒啊,你把我弄得快要不行了。”

“真的有那么棒吗,把你弄肿了么?”路鸣哈哈大笑的说。

就在此时,忽见吕爽五官扭曲,两眼一翻,浑身战栗,痉摩,蜜道紧缩,跟着就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喷涌了路鸣的下半身

第二天清晨,路鸣跟吕爽交代了一番,吕爽点点头,就说,路省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路鸣急忙说,我马上要会省政府,你呢,利用何启飞不忙的时候就去找他,具体说什么话,就按照我刚刚说的办,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吕爽忙说,我不要你亏不亏待我的,我只要你抽空能陪陪我就行了。

路鸣呵呵一笑,说,这个不难,我没周陪你一次,就当我们是炮-友如何?

所谓的炮-友,就是以性为目的而打-炮的男女。吕爽她岂能不知,于是她就羞涩的嗯了声,离开了房间。

吕爽一走,路鸣得意的想,老子这一回要跟何启飞玩玩拖刀计,让他这老匹夫趁早下台滚蛋。

拖刀计就是在古战场上,关云长的自创的绝杀招数。目的是佯装诈败,边败边走,趁你不备,反手给你一刀,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这与罗成所用的回马枪,性质是一模一样的。

这天下午,何启飞出了省政府大院,这个老家伙找他的信任女人,准备和他的男秘书郎子欣玩二男一女的3P肉战,在半道上忽然被吕爽拦住了去路。

何启飞看着这个被他抛弃的女子,十分不悦的说,好狗不挡道,你这个臭女人拦我干嘛?

“何厅长,我前天夜里被路省长路鸣给人奸-污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关我屁事!“何启飞恼怒的说。

一边的郎子欣低声的对何启飞说,我听说路鸣前几天到体育局视察工作,这事儿八成是真的,何厅长,咱们不如趁机再到乔书记那里敲他个当头一棒。

何启飞谨慎的说,要说以前整整路鸣,那倒是可以,但是现在呢,路鸣晋升为副省长,又和岳书记和夏部长有着密切的家庭关系,我们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再整路鸣?

郎子欣嘿嘿一笑道:“何厅长你有所不知,这个路鸣走到哪里都有女人陪睡,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路鸣的翅膀一天天硬起来,等他哪天做了省长或者省委书记的话,到时候他想追查我们当初策反穆天野谋害梅若云的事情,那不是易如反掌吗?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那吕爽做肉盾,把路鸣给搅翻下去!”

何启飞认为他说的有理,就让吕爽上车了,紧跟着,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他们就问了一些路鸣是怎么奸-污她的事情经过。

当然,今晚晚上,他们原来的3P,也演变成了4P。

又过了二天,吕爽秘密的找到路鸣,拿出个U盘给他,说,这是他们四个人玩**的证据,现在何启飞信以为真的认为你奸-污我了,他们开始暗中着手整理你奸-污我证据,准备到省委去告你呢,哦,还有,何启飞那批私藏金条的地方,就在他现在的情妇孙媚艳家里。

路鸣听罢,哈哈大笑的说,有了你的帮忙,我这次一定要让何启飞那老王八蛋一命归西喽。

他说完之后,就跟吕爽再次风情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后,路鸣在省政府进进出出的时候,开始有意的讨好何启飞的意思了。

何启飞毕竟是一只老狐狸,他起先不相信路鸣会真正的讨好他,后来,路鸣央求着他说,要拿回他“奸-污”吕爽的证据,何启飞才信以为真的认为,路鸣是怕自己到乔书记那里弹劾他,嘿嘿,这样就好了,你路鸣越是央求着我,我表面上应付你,暗地里我一定会让乔书记把你扳倒的。

至此为止,省政府的人,包括何启飞,还没有几人能知道路鸣和乔书记的父子关系。因此,何启飞自然是大胆妄为的去告路鸣了。

于是,何启飞果真去到乔书记那里了。

路鸣暗地里早就让艾虎盯着何启飞的一举一动,他一听说何启飞付之行动了,心中大喜,哈哈,老子的拖刀计没有白费啊!这下我让何启飞这个狗杂碎,尝尝什么叫关二爷再世,三国时代,关二爷只用了半招的拖刀计,就大败老将黄忠,我路鸣如法炮制,就能让你这条老狗,杀得死无葬身之地。

窝里斗

路鸣一听说何启飞果真早乔书记去了,心中顿时大喜,于是,他把搜集好的证据夹进文件夹里,等到何启飞快要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出面,就让秘书呈给了乔书记,并复印一份,亲自交到省纪委书记黎可法哪儿了。

何启飞从乔书记那里出来后,迎面碰到路鸣的秘书小欣,小欣见到何启飞,也就礼节性的打声招呼就进了乔书记的办公室。

一天后,何启飞打听到乔书记没有找路鸣谈话,心中大惑不解起来,按理说,乔书记应该找路鸣谈谈他奸-污吕爽的事情了,可是,怎么还不见动静呢。

此时,他的秘书郎子欣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何厅长,大事不好了,路鸣他根本不是真心的向你示弱,你中计了,中了他的圈套了。

何启飞忙问,怎么回事?

“乔书记和黎书记正在安排人手调查你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什么!他们不调查路鸣,怎么会查到我的头上?”

“何厅长,你有所不知,我暗暗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路鸣和吕爽串通一气,伪造了奸-污事件的假证件,同时,路鸣向乔书记和黎书记检举了你私藏金条的事实。”

“老天,我何启飞要完蛋了。”

这个老家伙大惊失色起来,忽然,他愤怒的呵斥郎子欣:“这都怪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路鸣强-奸了吕爽,现在倒好,他们查到我头上来了!”

郎子欣哭丧着脸说,何厅长,是你轻信了路鸣和吕爽,还带吕爽玩4P,现在事情弄成这样,你总不能全部都怪我啊。

“你少扯淡,我现在就削了你的职,然后把你送到黎书记那里去!”

“何厅长,你是不是想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啊,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否则的话,我也会对你不利的。”

两个渐渐地针锋相对,互相指责起来,一时间出现狗咬狗,窝里斗的现象。

何启飞之所以这么做,硬要把郎子欣抬出来,无非都是为自己开脱,但是郎子欣混到四十八岁,才混个省副厅级干部,他哪里会甘心让何启飞削职呢。

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现在郎子欣没有利用价值了,何启飞当然要杀狗烹肉,为自己着想的。

就在二人正窝里斗的时候,黎书记派的人和检察院,法院的人已经过来传唤他们了。

也就在48小时之内,根据路鸣所提供的检举材料和有关信息,检察院和公安人员,果然在何启飞老姘的房间里,搜查出大量的赃款和一箱金条。

于是,何启飞和郎子欣当即被隔离调查,紧跟着,路鸣那边加快进攻何启飞的脚步,他亲自写了份控告何启飞谋害梅若云,重创自己精神的材料,交到省公安厅的张厅长那里。

谋害高官的家属,那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路鸣的这份控告材料,无疑是要把何启飞推上绞刑架,这事儿很快得到了张厅长的重视,张厅长急忙命省公安局的方局长,重新立案调查。

在审讯的过程中,何启飞为了舍车保帅,他不但请了有名的律师,还暗中派人给乔书记,黎书记,岳书记和张厅长,送了大量的钱财来贿赂他们,不但如此,还倾家荡产的贿赂和路鸣关系不错的女人们。

遗憾的是这些人都知道事关重大,他们哪里敢要何启飞的钱财呢,眼见何启飞马上要见马克思列宁,这几天可把路鸣给高兴坏了。

这天,路鸣回到天鹅湖别墅,不见杏子在家,就问夏荷,夏荷说杏子回通天县香山寨探亲去了。

孩子们现在还没有放学,路鸣看到夏荷穿着小裤裤梳妆打扮,就上前扯下夏荷的小裤裤,想跟女人的亲热。

夏荷轻轻的打了男人一下,嗔怒的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

路鸣掏出小老二让夏荷,夏荷忙说,你现在怎么一点儿也不讲情调了,来,我们现先聊聊天再做吧。

路鸣点点头,忽然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就说,夏荷,我跟你说,根据张厅长的找过我的谈话,现在基本上可以证实,何启飞就是谋杀若云的凶手,我甚至还怀疑,虞娟和虞娟的死去,也是跟何启飞有关的。

夏荷说,目前何启飞不亲自交代,你只能怀疑而已,一切还是要看证词和事实说话的。

路鸣说,这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度的,何启飞那条老狗的人脉也不错,想一时半会敲开他的嘴巴,的确是不容易的。

两口子已经有十几天没有了,现在说着说着就互相抚摸了起来。夏荷一开始表现的不是很亲热,过了一会儿,她的被路鸣挑逗起来,像熊熊燃烧的大火一样,浑身炽热的等着男人来满足她。

春水流

路鸣好多天没见到夏荷了,这会儿见到她,心里想要的快要发疯了。

他急不可待的想进入到女人的体内,夏荷忽然莞尔一笑道:“老公,咱们以后做-爱可要讲究质量哦。”

夏荷说完,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又给路鸣倒了杯白酒,二人喝了个交杯酒之后,忍不住地俯视着这妻子的美妙胴-体。

喝了酒夏荷,她的脸蛋儿白里透着粉红,媚眼娇嗔地望着男人轻笑,在那柔和的灯光里,她的胸脯上更映托出她雪白的肌肤;那低低的领口下,隐约露出鼓胀的和深深的。

所谓小别胜新婚,十来天不见夏荷,她看上去越来越美丽了,看得路鸣立马吻住女人的红唇允吸起来。

“嗯”夏荷娇媚的一声嘤咛,说:“老公我要”

路鸣听罢,立即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夏荷的阴-唇儿,手掌压进了上下的搓弄着。夏荷的身体立刻抖动起来,脸上露出饥渴的表情,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好像刚下锅的面条一般。

路鸣的嘴巴不住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脖子,而另一只手开始肆意揉动两个丰盈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路鸣抽出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的眼前,刚才她的已经被他刺激的泛滥成灾,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路鸣压住了夏荷,随即进入她的身体,夏荷此时已经春心荡漾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扳住男人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兴奋。

路鸣故意不让她得逞,故意停子,不再继续移动,夏荷她等不到快意,疑惑的睁开眼睛,说:“老公,你怎么不动了?”

“你说你是个-货,嘿嘿”

“老公我要呀,我是个-货”夏荷说完这句话,她头猛地一抬,以樱唇堵着路鸣的嘴巴,很缠绵地吸舔着。

于是,路鸣再次猛烈的耸动腰杆子,弄得她全身发热,快感如潮,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

夏荷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不放。

过了半天,夏荷就在路鸣淋漓的攻势下败得一塌糊涂,而路鸣则把女人的身子一翻,让她半跪在床面上背对着他。

夏荷知道路鸣要从后面,于是就高高的翘起了**。

路鸣看着半跪在床面上的女人,嗅着女人那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阳光下的象牙雕像一样的洁白无瑕。

路鸣的双大腿,结实的碰触着女人那白洁丰美的双臀,奋力的插了进去。

“啊老公你轻点呀哦,快还要快点”夏荷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欢快的呻-吟。“

她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迎送,路鸣猜想她已经快要再次登上幸福的巅峰了,就停下来低头一瞧,只见夏荷的里,春水溢流,好生的-荡。

“哎呀,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真讨厌!”夏荷急扭着**,抱怨的说。

路鸣忽然说,老婆,你不是说夫妻生活要讲究质量吗?

“你真啰嗦,快弄进去呀!”夏荷一脸饥渴的说。

路鸣说,我们今天边做,你边给我念色情小说,好不好,这样够刺激吧。

夏荷忽然想起来,她真正的公爹乔书记那里有本《少女之心》,那一次,乔雅婷给她看了一下的时候,她看了前面几个段就受不了了。

于是,夏荷就说,我给你念段《少女之心》吧。

路鸣急忙催促道:“什么少女之心,少妇之心的,你念念就是了。

夏荷拿来手机,在互联网上搜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搜到了一部分,于是就念了起来:“现在我来为大家叙述一个我的亲身经历。我叫曼娜,忆起往事,觉得非常有趣”

路鸣急忙打断她的念声,说,老婆,你直奔主题就是了,快点,我要舒服。

路鸣说罢,就再次伸入到她的里去了,夏荷伸吟了一声,念道:“表哥他摸着,吻着,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把我轻轻地抱起来放到床上,我不好意思的打了他一下,他随后也爬上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动情地用嘴猛亲我的乳-房、阴-部及全身,又仔细地欣赏着我那丰腴的阴-部和那密密麻麻的阴-毛,只见他又用一个手指抠进了我的阴-道,一进一出,我感到十分舒服。发痒,憋涨,我实在难以控制,就象火山随时都要喷发”

夏荷这么深情的念着《少女之心》,果然增添了他们做-爱的性趣,路鸣一听到夏荷念到女性官的名词,就禁不住的兴奋起来,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好老婆,明天晚上,你扮成兔-女-郎,好不好?”

抢生意

夏荷把《少女之心》念到高-潮的部分之际,路鸣突然一泻千里了,紧跟着,夏荷也攀登到了巫山的最高峰。

第二天,路鸣去省政府办公楼办公,他刚刚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的时候,贴身侍卫兼任司机艾虎走了进来。

艾虎向路鸣报告说“路省长,你让我打听的事情,已经了解个差不多了。”

路鸣心中一喜,忙问,何启飞那条老狗招供了没有?

原来,路鸣因为自己的身份,他不能私自调查和打听何启飞的审案细节,于是就秘密的安排艾虎去打听。

只听艾虎说:“我偷偷问过检察院的齐院长,他告诉我,何启飞的案子还在审理当中,他还说这个老家伙一开始是死扛着,硬是不交代那箱金条的来源,后来,检察院的人不知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让何启飞招供了,说那箱金条是他贪污的文物。”

其实,路鸣并不在乎什么文物不文物的,他只在乎梅若云和虞娟以及虞姬的死因,是不是与何启飞有关。

于是,他就问:“齐院长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何启飞谋害梅若云和虞娟的事情?”

“没有,我想这事儿真的和何启飞没有关系的。”艾虎说。

路鸣自信的说:“不可能的,我相信我的判断力没有错,说不定是何启飞没有全部招供出来。”

艾虎也就顺着路鸣的意思点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路鸣回到天鹅湖别墅,就跟夏荷说起了这事儿。夏荷只等着今晚上扮作兔女郎,来跟路鸣欢爱,但她一看到路鸣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说,老公,这事儿你不必放在心上,相信齐院长他们一定有办法敲开何启飞的嘴巴。

路鸣满脸悲伤的说,如果不早一天查明真相,我路鸣是对不起若云和虞娟啊。

夏荷忙说,老公你不要难过,现在穆天野已经伏法被诛杀了,幕后的黑手何启飞肯定是扛不住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等过了今晚,我亲自问问我舅舅去。

路鸣急忙阻止道:“老婆,现在是属于关键时刻,也已经三堂会审过了何启飞,我们不能让你舅舅岳书记出面的,如果那样的话,被社会上的人知道,一定会有影响的。”

夏荷看到路鸣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心里也没有做-爱的激情了,最后,她说,老公,不如我们明天去通天县香山寨散散心吧,顺便也好接杏子回来。

路鸣回想起他前几年被贬职到通天县的事情,想到他那次因为开发香山寨而认识了杏子,就搂着夏荷说,嗯,我明天就向冷省长请示视察通天县。

夏荷就笑着说,你现在分管文体工作,是不是想以视察通天县文体工作的机会,看望杏子呀。

路鸣点点头说,是的,除此之外,我想看看香山寨旅游开发,当地政府有没有依照我的要求,踏踏实实的作出政绩。

夏荷嗯了声,就说,那好,我们明天就去吧。

于是,两口子这才上床亲热去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路鸣和夏荷以及负责文体部的老莫等其他人,就去了通天县。

等到了通天县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暗下来了,老莫对路鸣说:“路省长,我怎么没看到现任的县委书记来迎接我们啊?”

路鸣说:“小莫,你有所不知,我来的太急,冷省长那边的文件根本来不及下发到这里,所以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到了县城呢。”

按照官场的办事规矩,省领导下来视察,提前是要有文件下传的,但路鸣一向做事低调,因为他提前就跟冷岩说好了,说此次视察就当是私访,就不必提前通知通天县县政府房人了。

接下来,他们在宾馆里各自住下来之后,路鸣就让夏荷试着再给杏子打个电话,结果还是没有打通。

原来,杏子所住的香山寨没有信号,无线电根本联系不上,路鸣从这里官复原职走之前,拨款准备安装了有线电话的时候,因为走得很急,就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接任自己的县委书记米启松。

按理说,几年下来,应该把有线电话安装好了,可是既然安装好了,杏子为什么不给他和夏荷打电话呢。

夏荷拨打了几次杏子的手机,结果还是无功而返,最后只得放弃了。

这时,宾馆里的座机电话响了,夏荷接了电话,才知道是一个鸡婆小姐的电话。夏荷有意逗这名小姐玩玩,就呵呵大笑着说:“小姑娘,你来晚了喽,姐姐我先捷足先蹬啦,嘻嘻,我正伺候着房间里的这位大哥呢。”

夏荷说罢就挂了电话,路鸣也笑着说,夏荷,你干嘛跟人家小姐抢饭碗啊!”

夏荷大笑着说,我逗一下人家哩。

说着之时,夏荷换上一身兔女郎打扮的衣服,就在她准备和路鸣**的时候,门口外面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女人大声的说:“妈咪,就是这间房里的一个女人,抢了咱们的生意。”

上位式

路鸣也听到门外的噪杂声,他笑呵呵的对夏荷打趣道:“老婆,你看你呀,接了个电话不当紧,一下子召来了这么多女人,你老公我哪里受得了啊!”

夏荷气咻咻的说,好你个死路鸣,你以为我会让她们伺候你啊,只要她们敢进来,我马上就拆了他们这家酒店!

路鸣也就认真的说,既然你不想让她们进来,我让艾虎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于是,路鸣就给保镖艾虎打了个电话,艾虎接了电话,急忙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路鸣的房间门口。

只见路鸣的门口站着六七个妖艳无比的女人,后面还跟着三个戴着黑墨镜的彪形大汉。

艾虎嗨了一声道:“你们知道自己再干什么吗,这可是路省长和夏荷夫人下榻的房间啊,识相的话,都赶紧给我滚开,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吆,你说房间里住的是路省长,老娘我怎么没听说过路省长要来这里视察呢。来人,给我把这小子撂倒了再说。”一个叼着烟的老女人,猛地一回事,她身后的三个彪形大汉就朝着艾虎扑了上来。

艾虎给气得顿时火冒三丈,他骂了声:“老,我看你想找死!”

说着之时,就跟三个彪形大汉动起手来。

夏荷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就对路鸣说:“老公,外面打起来了,你想不想也出去露两手啊?”

路鸣淡淡一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一个艾虎就够他们受的了,老婆,你放心,以艾虎的实力,对付三五个一般的男人,二分钟就能解决战斗。”

果然如路鸣所料,外面乱糟糟的场面,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这时,艾虎打电话汇报道:“路省长,三个男人被我制服了,其余的女人都跑光了,请您指示,我该如何处理这些混蛋。”

“放了他们吧。”

“是!”

“哦,小艾,你要是一个人寂寞,找个小姐陪陪你吧。”

“谢谢路省长,可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呀。”

路鸣笑骂了一声:“你真是个武痴,老是打一辈子光棍多不好。”

路鸣不等他说话,就挂了手机。

这时,扮作兔*郎的夏荷,在房间里跳起来兔子舞,路鸣看着女人那一蹦一跳的样子,上来就把她抱上床。

夏荷娇滴滴的喊了声,老公,我要在上面,我要试试上位的姿势,嘻嘻,这种姿势最容易让我们女人得到满足的。

夏荷说着,也不脱掉她身上的连体泳装,就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然后用手把玉户上的遮挡线条,轻轻的撩开了,女人那漆黑的密草,顿时钻了出来。

路鸣伸手摸到夏荷的私密处,二手指抵着女人的-唇儿,往两边一分,蜜道口儿立马就咧开了一道蜜液粘涟的大肉-缝。

夏荷十分配合的扶着男人的擎天柱,对着口儿就套了进去,随后,她叉开腿,把身子向后一仰,接着就把双手按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上,于是就主动的起落着**,舒心爽肺的享受着人类最原始最快乐的乐章。

路鸣一直是保持不动的身姿,他看着夏荷在他身上猛力的自摇起来,禁不住的望了女人的,只见那里黏滑沾湿了一大片,就连白色的琼浆玉液也是清晰可见。

路鸣再次伸手摸到的地方,探索到女人的婬-核儿之后,发现她的粉嫩果核,因为兴奋而着,似乎还突突突地跳动着。

(一秒记住)路鸣刚一碰到那颗果核,夏荷口里欢呼着,浑身震颤着,把**起落的更加激烈了。

路鸣从夏荷的声中,感觉到了她的性-欲越来越旺盛了,于是,便开始配合着女人,疯狂的**。夏荷一见路鸣也动起来了,就伊伊哦哦的道:“呀,真痛快,喔狠插吧!舒服极了,多插会儿吧!哼”

路鸣粗喘着说,你个小浪货,今天怎么这么带劲呀?

“别废话,先满足我再说话。”夏荷伸吟着说。

路鸣忽然故意停下来了,夏荷不满意的说:“你进去,快呀!肚里像是甚么都没了,空得我难受。”

路鸣说,那我要拼命的,你受得了啊。

“废话少说,把你*奶的劲都用上吧。”夏荷催促道。

于是,路鸣就狂猛地抽刺着,随着抽刺速度的加快、加深。过了一会儿,夏荷的蜜道内有了急剧地收缩。

路鸣看出夏荷要泄-精了,便突然更猛、更快、更深的冲刺。

突然——()——

一股热得有些发烫的液体,猛地喷在正疯狂攒刺的擎天柱上,紧跟着,擎天柱几下,一股浓白的雄-液也冲进了夏荷的**洞中

烂尾工程

激-情之后,夏荷媚-眼如丝的望着路鸣,柔声的说:“老公,我们明天把杏子接回来一起玩玩吧。”

路鸣说,宝贝你放心,我们明天一起去香山寨检查工作,顺便把杏子接回来就是了。

夏荷听了,这才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香甜的入睡了。

第二天,通天县县委书记米启松,得知省里的领导昨天就来通天县了,急忙领着大小官员到酒店里迎接路鸣。

见到路鸣之后,米启松忙不失迭的说:“路省长,小的我不知你来这里,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路鸣微微一笑道:“不知者无罪嘛,小米,你现在组织相关的县级单位人员,我们马上一起到香山寨视察工作。”

米启松有些为难的说,路省长,香山寨的交通不方便,我们即使去了,恐怕也到不了寨子里啊。

路鸣听了,立即大怒道:“老子在二年前走之前,就拨了大笔的资金开发香山寨,你怎么说那里交通不安全呢,米启松,我问你,香山寨的旅游开发项目,到底有没有实施下去?”

“已经投资建设了,但是快要竣工的时候,资金却不够了。”

“什么,你说什么?香山寨的旅游开发成了烂尾工程?”

“路省长,其实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已经换了三届的县委书记,我刚来上任的时候,香山寨的旅游开发已经是个烂尾工程了。”

路鸣一听,气呼呼的说:“那我拨款的三个多亿,有没有完全的用到开发项目上?”

一旁的县纪委书记岑谷说,大约有七八百万元被上一届的县委书记孙民给贪污了。

路鸣问:“孙民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让人追查他和这笔款的下落?”

人事局局长李和木急忙回答道:“孙民现在升任了柳益市的副市长,这事儿不好查下去呀?”

路鸣愤慨的骂道:“你们少在这里放臭屁!我就不信一个贪污巨款的县委书记还能高升官位?”

林县长忙说,李和木书记说的没错,孙民的确贪污了八百万元。

最后,路鸣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谈论这事了,你们还是陪我实地视察一下再说吧。

于是,众人陪着路鸣和夏荷,组成了二十几辆轿车的车队,就去了香山寨。

下午时分,路鸣到了香山寨的山脚下,实地视察了一番,果然发现香山寨的旅游开发成了烂尾工程,根据他自己的估计,孙民贪污的巨款至少也有五千万元以上。

幸好的是,通往香山寨的山路修的不错,他们刚好可以把车子开到寨子里去。

路鸣回想起米启松的话,就回头问米启松:“小米,你不是说到香山寨的交通不方便吗,你看,这条山路修得蛮好的嘛!”

“是是,是蛮好的。”米启松急忙附和着说。

路鸣看了下米启松的脸色,发现他的神色微微有些慌张,心中顿生明白了几分,看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米启松和孙民都向巨款伸了黑手。

但是,现在他们正往香山寨上赶路,根本没有时间调查这事,看来只能回头请示省纪委个冷岩了。

车对进入香山寨里面的时候,早有人急忙汇报给老族长了。

功夫不长,老族长领着寨子里的男女老少,一个个出来迎接他们。这时,杏子飞快的跑到路鸣的车头前面,笑容满面的冲着路鸣和夏荷咯咯的大笑。

夏荷急忙让艾虎停下车,她马上跳下车来,拉着杏子的手,忙说:“妹妹,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和路鸣啊?”

“夏荷姐姐,这座大山里那里来的信号呀,要不,有空你跟路大哥说说,把这里设置上通讯设备就行啦。”

“杏子呀,你别路大哥路大哥的叫,路鸣是我们的共同的男人啊!”

 ();这时,路鸣那边已经和老族长等人见面握手问好完毕了,老族长对着身后的一对中年夫妻咕哝了几句,这对中年夫妻急忙来到路鸣跟前,行了个路鸣没有见过的大礼,然后像汉人的礼节一样,叩首就拜,嘴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山里话。

站在路鸣身边的李琦珍懂得山里话,她忙对路鸣翻译道:“路省长,他们自我介绍说是杏子小姐的父母,刚才他们喊你为老爷。”

路鸣暗想,这都哪年哪月的事儿呀,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我又不是古代的显赫贵族,喊什么老爷呢。

他急忙搀起这对中年夫妻,就在他刚想说话的时候,夏荷和杏子跑过来,杏子开心的说:“路大哥,这是我爸妈,这几天呀,他们跟我商议了一下,说要明天要给我们在寨子里举办婚礼,不知路大哥你同意吗?”

左抱右拥

路鸣迟疑了一下,就去征求夏荷的意见,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老公,你就是让杏子做大,我也不反对哦。”

路鸣轻轻的把夏荷拉到一边,有些为难的说:“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现在何启飞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加上孙民又贪污了那么多钱,我现在哪有心情跟杏子结婚呢。”

夏荷忙说,老公,你不能老是一心顾着忙工作,再怎么说,杏子和我们已经生活了两年多,你先在不能给她个名份,这不好像杏子的父母和老族长交代啊。

&n()bsp;路鸣想了想,就说,那我就听你的,不过,一切从简,越快越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到柳益市查办孙民贪污一事。

“你用不着去柳益市,你不是打算把孙民的事情上报省纪委吗?依我看,还是让省纪委的人查办这事儿吧。”

“夏荷,你有所不知,当初是我建议开发香山寨的,而且资金也由我向上面领导审批的,说来说去,我是有责任的,你说我能不过问这件事吗?”

夏荷听了,无奈的说,那好吧,就依你。

最后,经过路鸣,夏荷以及杏子的口头商谈,再通过老族长和杏子父母的合议,婚礼决定推迟一段时间再说。

路鸣他们这次在香山寨也没有作太多时间的停留,下午时分,他们重新回到了通天县。当然,也把杏子带回来了。

重新在宾馆住下后,因为未能答应和杏子结婚,路鸣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父母,于是,在回来后,路鸣和夏荷带着杏子,在县里最好的购物广场,给杏子买了价值三十多万元的婚戒和其他婚前礼物,并且为杏子父母买了许多的奢侈品,随后让艾虎单独开车,送到香山寨去了。

一切忙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他们一进宾馆,夏荷缠着路鸣说,老公,今晚我们玩玩3P好吗?

路鸣这会儿正在思考着明天去柳益市的事儿,完全没有把夏荷的话放在心上,夏荷见他这般模样,就说,傻路鸣,你现在一个人发愣,能解决掉问题吗?你现在就赶紧向省纪委汇报一下呀,明天我们和省纪委的人在柳益市碰碰头不就得了呀?

路鸣点点头,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我这就先向冷岩汇报了一下。

说罢后,路鸣立即打电话给冷岩,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了一边,冷岩听了也是十分的重视这件事,她和路鸣商谈了一下,最后说,我马上就跟黎书记谈谈这事儿。

路鸣连连嗯嗯的说,好的,好的。

这时,夏荷一心想玩3P,她这会儿正开导着杏子呢,而路鸣则是等着冷岩的回话。

二十几分钟后,冷岩回话说,黎书记明天会派省纪委的华副书记和部分相关领导处理此事,明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在柳益市的馥郁香大酒店碰面,并一再交代路鸣,这事儿一定要保密,免得打草惊蛇,让孙民那小子给跑了。

路鸣放下手机后,猛然的一抬头,看见夏荷和杏子一起上了床。夏荷也不知给杏子灌了什么**烫,竟让能让平时娇羞如处子的杏子,这会儿变得风情万种起来。

有时候,路鸣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夏荷现在一天天变得对交欢的事儿,那么的感兴趣呢,自己和夏荷认识的六年时光里,这个起初清纯娇羞的女孩,如今变成了二十九岁的,二十九的女人啊,这可是女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开始呀,可是三十五岁的自己呢,随着年龄的增加,在性功能方面却分明的感到了微微的衰退。

“老公,快上床吧,我和杏子等不及了哦。”夏荷催促道。

路鸣也就笑笑,宽衣解带之后上了床,伸出两只胳膊,把夏荷和杏子左抱右拥的揽入了怀里。

杏子平时穿的都是宽松的衣服,今晚夏荷让她换上了一件紧身性感的吊带束胸衣,路鸣摸着她的周身上下,他忽然惊奇的发现,杏子的全身最美之处,是她那圆润丰-满的**。

夏荷也注意到路鸣的手掌,老是在杏子的臀部上来来回回的抚摸个不停,就对杏子说:“妹妹,你把臀部翘起来,让咱们的男人好好瞧瞧吆!”

杏子很听话的跪在床上,慢慢的翘起了**,夏荷顺手伸手扒下杏子的小裤裤,只见女孩那一丛凄凄芳草,直愣愣的钻了出来,一道紧密的儿,像咧开嘴儿的鲜嫩的蜜桃一样,若隐若现的呈现出一副汁水涟涟的样子。

夏荷想玩SM

路鸣看得禁不住的-心大发,一时间也忘记了这几天的烦心事儿。

他跪在杏子的身后,把手搭在杏子的臀瓣上,起赤红的大钢炮,朝着杏子那一线天的儿之间,有力的捅了进去。

杏子哎吆一声,浑身不停的战栗起来。一旁的夏荷说,路鸣,你傻呀,杏子自从做了石女手术之后,今晚可是第一次跟你亲热,你的那么大,她的那么小,你怎么一下子就进去了呢?

这个时候的路鸣,他正舒服的不得了,哪里在意杏子的感受和夏荷的提醒呀,此时的他像一头西班牙斗的斗牛一样,强悍有力的把杏子捣鼓的大呼小叫,娇吟不止。

不大一会儿,路鸣浑身上下的汗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床面上,夏荷忙说,老公,你这是肾虚的表现,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啊。

路鸣气喘吁吁的说,夏荷,你别走这个时候打击我哦,你在这关键时刻说我不行,会挫伤我的性-欲心的。

路鸣说的没错,每个男人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一旦女人说他不行,无疑是对男人在心理上的一种柔软的打击,如果在心理上受到影响,办事的时候自然也是力不从心的。

这时,夏荷娇滴滴的说,老公,该我上了,快停下来,我要在你上面玩玩。

于是,路鸣就抽离出杏子的身体,然后躺在床上,任由夏荷玩起了上位姿势。

趁着这个空闲时间,杏子稍稍休息了一下,就下床给路鸣和夏荷各自倒了两杯茶,随()后端了上来。

路鸣和夏荷暂停交欢之后,双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杏子最后才倒了杯茶,挨着路鸣坐在床上,陪他们聊天。

夏荷忽然突发奇想的对路鸣说,老公,我们改天玩玩怎么样呀,那可是性-爱中的最高境界哩!

用中文来说,即为性-虐恋,这在小日本的片里很常见的,一般来说,这种接近变-态的性-爱,大都是中国的食色男女,还是难以接受,至于肛-交之类的恶心事儿,那就更不要再提了。

路鸣不可思议的说,夏荷,我最近一年来,怎么老是发现你对性-爱的研究,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感性-趣了呢,哎,我今晚当着杏子的面,认真的跟你说啊,这可不是好的现象呀,万一哪天我的性-功能不行了,你要是红杏出墙的话,我可是饶不了你喔!

夏荷笑咯咯的说,你瞧瞧你都在说些什么话,我想玩是想提高性生活质量罢了,你怎么会怀疑我将来要红杏出墙呢。

路鸣说,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杏子才十九岁,她还不能领略性-爱的真谛,但是夏荷你是能够领略到的,过了三五年,我也就是个四十来岁的人了,那方面肯定一天不如一天了,我得要防着你红杏出墙呀。

“去你的路鸣,三五年之后,你有可能是乔书记的接班人,是咱们的大省委书记住了,试问你一下,哪个男人敢打省委书记女人的主意呢。

路鸣一想到乔烈光不敢公开他们父子的身份,心里就有些闷气,但是夏荷这么说他将来能当上省委书记,心中还是蛮高兴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杏子,这会儿可能琢磨出床笫之欢的性-趣了,这时她主动的摸到男人的命根子,握住手里,细细的端详起来。

她看着男人那有节奏跳动的赤红色的大钢炮,学着夏荷的样子,跨坐在路鸣身上,一脸风情,。媚眼如丝,随后把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子,徐徐地套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一点,路鸣和省纪委华副书记等部分领导,在馥郁香大酒店碰了面,秘密的开了小型会议,最后拍板定音,决定以在这里以开会的名义,对柳益市的市委书记孙民进行隔离调查,如果贪污情况符实,再带回省里由黎书记定夺。

下午三点,孙民被省纪委的一个电话召到了馥郁香大酒店的一处官方专用的会议室里,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例行开会呢,当他一进会议室的时候,感觉气氛不对劲,这小子急忙拔腿要跑,却被艾虎等部分来人,在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同时,随孙民一起来的市长韩熙也被监控,限制了人身自由。

一开始,孙民死不认账。毕竟这小子混迹官场多年,早就练了一身反侦察能力,他哪里会发扬坦白从宽的精神呢,与此同时,韩熙极力辩解说此时与自己无关,他坚持说自己没去过通天县,因此不知道孙民贪污的事情。

事隔一天,调查还是没有一丝进展,就在路鸣和华副书记一筹莫展之际,有一个叫灿丽的女人举报了孙民贪污的事实。

第七房姨太

省纪委的华副书记冲着路鸣会心一笑道:“路副省长,既然灿丽来举报孙民贪污的材料,不如你帮我询查她一下怎么样?”

华副书记的意思是此事为路鸣所检举的,应该由路鸣去搜集材料。路鸣他哪能不知华副书记的用意,于是就对他点点头,紧跟着给夏荷很杏子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出去办事,随后出了馥郁香大酒店。

 (。);路鸣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四季花园的商业小区,这个女人的架子很大,说要省纪委的人亲自见她,她才能把具体的实情透露他们。

路鸣到了小区后,根据灿丽举报的手机号码,就回拨了过去。

灿丽告诉路鸣,她住在37栋楼的四楼,现在正在房间里等他。

路鸣下了车之后,看看残阳如血的天西方,他也不知今晚上会什么时候回去,就对司机艾虎说,你先回去吧,需要你接我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艾虎忙说,路省长,我可是负责你的人身安全啊,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上去的话,不如我随你去吧。

路鸣淡淡一笑道:“没事的,你回去告诉夏荷,就说我办公事,可能会回去晚一些。”

艾虎听了,只得开着车走了。

路鸣到了灿丽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灿丽就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生得姿色娇媚,只见她有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睛、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的,看起来十分的妖媚。

灿丽看了下路鸣的工作证,大为惊喜的说:“你是路省长?原来你不是省纪委的人?”

路鸣点点头说,我的确不是省纪委的人,但我是受省纪委的华副书记之托,前来核实孙民贪污的情况。

二人在说话的时候,灿丽对路鸣总是有种一副脉脉含情,无比赞赏的神情。路鸣看得出来,灿丽羡慕自己,是因为才三十多岁就当上副省长。

说实在的,大多数的当官人,在人前要么道貌岸然,要么一本正经,实际上在人后,哪个不是风流无度,夜夜**。

灿丽她岂能不知道吗,一年前,她在通天县被孙民包-养后,早就看出了当今官场男人的腐朽私-生活。

这时,路鸣从了解她的个人情况之中,惊异的发现灿丽竟然是孙民的第七个女人,用过去的老话说,灿丽就是孙民的七姨太。用灿丽的话来说,孙民总是把自己的七个女人,称作七仙女,他每周都要轮流着依次到她们这里过夜,私生活极其的腐化糜烂。

不久前,孙民到处寻花问柳,物色到了第八个女人,引起了其她七个女人的不满,但是孙民是市委书记呀,心里再怎么不满,也只能窝在心里不敢发作。但是,灿丽的心眼子很窄,她难以容忍这口气,如果不再组织,将来说不定还会有第九个,第十个

灿丽担心自己在孙民心中没有地位,就单独跟孙民谈过一次,结果可想而知,灿丽还被孙民痛打了一顿。

灿丽怀恨在心,一直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理,想跟孙民来个鱼死网破。昨天晚上,她听一个在馥郁香大酒店上班的姐妹说,酒店里住进了一批省里的高官,有可能是调查孙民的,于是,灿丽就根据她这个姐妹提供的信息,通过电话,向省纪委的人检举了孙民。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让孙民知道,她这才单独让省纪委的人来见她。

路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就开始谈正事了。只见灿丽拿出一个笔记本,交给路鸣翻阅。

路鸣翻开第一页之后,发现上面记载着支付香山寨开发的经济费用,笔记本上的流水账,写的清清楚楚,就连年月日期也写的很详细,不过,看来看去,上面都是出自一个女人的笔迹。

路鸣说:“灿丽小姐,我对书法是颇有研究的,以我猜测,这上面的字迹不像是男人的字体。”

“哦,这是我趁着孙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手抄了一本,呵呵,是盗版的。”灿丽边说边给路鸣递茶。

路鸣忙说,这个没有多大关系,省纪委的人自然有办法让孙民招供的。

他说着之时,就去接茶杯,但没想到,灿丽的手却握着杯子不丢手,路鸣一时间就有些尴尬了。

灿丽忽闪着一双丹凤眼,笑的说,路省长身在官场,想必玩过不少女人吧,不知您有没有玩过Sm哦。

路鸣听罢,顿时想起夏荷跟她也提过的事儿,他看了一下女人的丹凤眼,知道这个女人也是色瘾很大的主子。他曾经听梅若云说过,说丹凤眼,又叫桃花眼,或者叫风流眼,碰上这种女人,最好躲开,免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重口味的女人

路鸣一听说她要玩,顿时明白了灿丽原来是个重口味的女人,他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的说:“灿丽小姐,不好意思,我对这个不敢兴趣。”

“路省长,难道你不知道是中的最高境界吗?”灿丽微笑着说。

路鸣哼笑一声道:“我看你这女人的心态有病,要么你就是个人人公愤的异端分子。”

灿丽仍然是满面笑容的说:“路省长,你误解小女子了平,实不相瞒,是通过痛感获得性*感的性活动,只不过我们大多数的国人,对(虐恋爱好者)心存误解,(。)身处圈子里的人,也大多深藏不露,不敢公之于天下,似乎犯下弥天大罪。其实,是一种高级的性方式,对人,对社会都有若干好处呢。”

路鸣越听越恶心,他说:“你说什么?还对人类和社会有好处?你真会扯淡,好啦,好啦,我不跟谈这些了,哦,你现在要么跟我去见华副书记,要么把孙民贪污的证据给我,我还等着回去向省纪委复命呢。”

灿丽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条形的小盒子,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说:“路省长,既然你不喜欢做,那你就听我把话说完嘛,呵呵,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会把证据交给你的哦。”

“灿丽小姐,我看你是再威胁我啊。”路鸣十分不悦的说。

灿丽一脸妩媚的说:“我又不是让你跟我做,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谈谈关于的事儿,你还是省长呢,哎,你到底怕什么啊?”

路鸣无可奈何的点上一支烟,说,那好,你说吧。

只听灿丽娓娓动听的说:“路省长,或许你不知道,这个嘛,还是平衡人们心态的一种方式哩,不管怎么说,这对社会还有着积极的进步意义。”

路鸣漫不经心的说,你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积极意义,我看只有那些日本鬼子和变态佬才会说有积极意义呢。

灿丽从盒子拿过一把赤黑色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一声清脆的炸响,说道:“我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着的益处,它既可以可减少暴力事件的出现,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是今天的快节奏生活和工作,带给都市人们太大的压力,为了缓解压力,于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当然,这都是建立在两个人各取所需,彼此依赖,共同得到释放的基础上,从客观上说,就起到了减少暴力事件出现的作用。”

路鸣越听越感觉到很可笑,他随口骂了声说,我看你是再放屁!

“哎吆,路省长,你怎么那么的不开窍呀,我怎么一点儿也说不到你心里去呢。”灿丽说罢,她又拿出一个像狗戴着的项圈,项圈上还系着一个金属模样的铁链子,她把皮鞭和链子的一头递到路鸣手里,随后,她把项圈套进了自己的脖子上,跪在地上学着狗的样子,在地板上爬了一圈之后,又说:

“路省长,你身为省长,应该清楚自己的工作压力有多大,所以呢,我再跟你说,是一种通过角色扮演的方式,以施-虐、受-虐为手段,发泄性-欲,因此绝大多数活动,是不包含性-交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还可以起到预防性-病、艾-滋病传播的作用。”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像你这么说,不仅不应该受到歧视,反而应当大力提倡吗?”

“那当然要提倡啦,你是省里的领导,以后可要把的精神发扬光大哦。”灿丽说着,在路鸣面前脱了衣服,换上一身黑色的皮革紧身衣裤,笑吟吟的说。

路鸣盯着她这身浑身上下露着洞的皮革衣裤,只见女人的乳-房勾勒的更加的凸起高耸了,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十分的健美,她的臀部挺翘着,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产生一种冲动的欲-望。

他忽然想起灿丽说是不包含性-交的,心中不停的再犹豫着,我是不是要跟她玩玩呢,像这种重口味的女人,自然是十分强烈高亢的,加上昨晚上自己和夏荷杏子弄得有些大伤元气,若是跟她做-爱,恐怕不是她的对手,干脆不如跟她玩玩,让自己亲身体验一下的滋味。

想到这,路鸣就说,我可以跟你玩玩,但是我不能跟你做-爱。

“为什么呢?”

“我这几天工作压力比较大,干那事有些力不从心,哎,你不是说,不包括做-爱,也一样可以达到高-潮吗?”

“嗯,那好吧,我们现在开始。”

灿丽说完,像狗一样的跪在地板上,示意让路鸣举起皮鞭,朝着她那浑圆的**上抽打。

鞭笞才能有快感

路鸣看了看手中的皮鞭,发现这把皮鞭是由无数条的皮革细带子编织而成的,他试着在自己的大腿上抽打了几下,感觉蛮痛的。

灿丽急忙阻止道:“路省长,我让你抽打我,你怎么抽打自己呀?”

路鸣呵呵笑着说,那你就接招吧。

他说着之时,朝着灿丽的圆臀上,轻轻的抽打了一下。灿丽不满意的说,哎,我滴路省长大哥哥呀,你用些力气好不好,打的越痛越是有*感哦。

路鸣说,我当兵的时候,可以单掌开砖,若是我用了力气,不把你抽死才怪呢。

“咯咯咯咯,路省长你能抽死我的话,那我就爽死了哦。”灿丽咯咯的笑着说。

路鸣这次加大力气,他抡起皮鞭朝着女人的后背上猛抽了几皮鞭,女人哎吆一声大叫道:“好爽,爽死我了,继续,继续,别停下哦,就这样,对对,就这样狠狠的抽我。”

路鸣一边抽打一边说道:“他妈滴,你真是贱女人,真是个厚颜无耻的*-!我打了()你这么厉害,你居然还喊爽?我真想草你个变态的荡-妇!”

“骂的好,骂的漂亮,继续骂我,我要你骂我,打我”

路鸣听罢,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变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他挥动皮鞭,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上抽打,那唰唰响的鞭条子,在女人的乳-房上,大腿上,臀部上,后背上,上欢快的跳着剧烈的舞蹈。

路鸣抽打了五六分钟,发现女人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血印子,但她还在像狗一样的匍匐着,爬行着,口里不断的要求着继续,再继续。

路鸣担心这样会出了人命,就不由自主的罢了手,拉起她忙问痛不痛,灿丽娇笑道:“哪有不痛的道理,你刚才抽打的时候,我感觉身上的*感特别的强烈,这会儿你不打我了,自然会很痛的。”

路鸣问她家里有没有药棉,灿丽说在床头柜里,于是,路鸣拉开床头柜,取了药棉之后,就把灿丽抱上床,来给她消毒。

灿丽给痛得龇牙咧嘴的,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怎么样,知道疼痛了吧,哎,我说你呀,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路省长,鞭笞的味道真的很爽,不信你试试。”

路鸣急忙摆摆手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以后你也少玩这些变态的游戏吧。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路鸣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说,我得回去了,华副书记还等着我呢。

“既然路省长一心为公,那我就不勉强你在我这里过夜了。”

“嗯,改天我再陪你玩玩。”路鸣违心的敷衍着她的话,拿着孙民贪污的账本,就跟她道别而去。

路鸣回到宾馆,先是到华副书记的房间里,把账本交给了他,并把灿丽主动坦白的话儿,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

华副书记如释负重的说,路副省长,你可是立了大功啊,依我看,咱们明天就可以收网,把孙民带回省纪委发落了。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就先回去了。

“嗯,路副省长慢走,不送,不送了。”

路鸣也客套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杏子一开门,见是路鸣回来了,就急忙回头冲着浴室里喊夏荷。

路鸣说,不必喊她了,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杏子很乖巧的偎依在路鸣怀里,任凭路鸣吻了个够。

过了一会儿,夏荷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路鸣一抬头,看她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忙说,夏荷,快来坐下吧,让我好好看看,嘿嘿,你是越长越美艳了。

夏荷娇嗔的说,我都快接近三十岁了,在美艳也没有咱们家的杏子美艳。

杏子被夏荷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急忙离开路鸣的怀抱,让夏荷在路鸣怀里温存一会儿。

夏荷也没有客气,她大大方方的在路鸣的大腿上坐下来,柔声的问:“艾虎说你今晚可能回不来了,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路鸣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她:“上次我们在通天县的时候,你跟我提起过的事儿,还记得吗?”

“记得啊,老公,你问这个干嘛呢?”

于是,路鸣就把今天下午跟灿丽会面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夏荷听罢,张大嘴巴,惊异的说:“原来中国的世间真有这样的女人啊!”

路鸣点点头说:“是的,的确有这样的变态女人,她还说只有通过鞭笞的方式,才能获得*感。”

“老公,今晚上我们也试试吧。”夏荷嘻嘻的说。

一百个未成年少...

路鸣十分不解的说:“我的夏荷老婆啊,你怎么也想着要试试呀,你呀你,我真是服了你,为什么你也喜欢虐恋()呢?”

夏荷撅着嘴巴说,不玩就不玩吧,免得你说我是虐恋狂。

路鸣又说,我们都是在心理上健康成长的正常人,所以嘛,我们需要享受正常人的生理需求,对于那种心理上畸形的变态狂,我们应该加以批评教育和纠正。

夏荷咯咯的说,听你说话的语气像是做报告一样,真是浪费我和杏子的时间。

路鸣听得出夏荷的话里含有暧昧之情,就喊来杏子,之后一起上了床,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了。

第二天,路鸣和岳书记根据灿丽提供的有力证据,对市委书记孙民开始了一阵阵的狂轰滥炸,孙民最终招架不住,全部交代他贪污的犯罪事实。

当天下午,孙民就被省纪委移交到检察院去了。

路鸣圆满的完成了工作任务,忽然想起这几天有时间跟杏子正式拜堂成亲,就跟夏荷和杏子商议了一下,夏荷择了个黄道吉日,说就后来结婚吧。

于是,三人没有回省城,而是从这里直接又返回了通天县的香山寨,跟杏子完婚去了。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此时的省委省政府的有了些小小的人事变动。省纪委的二把手岳书记被调到外省当省长去了,一把手黎可法黎书记自感手下无良将,就把路鸣拉到了自己的门下,兼任了省纪委副书记一职。

另外,老玩意何启飞已经被正式法办而终身监禁在北京市的一所监狱里,他的办公厅厅长一职,面前是有一位叫韩慕(。)的官员担任。

而夏荷呢,她把公司所有的大权全部交给了她叔叔夏天昊,自己一心一意的也从政起来,她的官职自然不小,是省政府总秘书处的副秘书长。

这天早上,担任副省长和省纪委副书记的路鸣,他刚刚开完常务会议,被黎书记一个电话喊了过去。

路鸣一进来,就见黎书记一脸严肃的望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黎书记,您找我什么事儿?”路鸣问。

黎书记没吭声,而是递给路鸣一份举报信让他仔细的看一下。

路鸣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有人检举了雁塔县县常委,人大主席孙天淼的犯罪信件。雁塔县是路鸣的老根据地,他自然认得孙天淼,其人六十一岁,目前还担任了县里的国营龙头企业大明集团的董事长。路鸣调到启明市工作的那一年,孙天淼只是个县人大副主任,路鸣和他很少打交道,二人几乎没有什么私交。

检举信上写的明明白白,说孙天淼近年来感到仕途无前景,就请来一位世间“高人”为他谋求升官发财之道,根据这位“高人”的指点迷津,孙天淼利用黑社会打手,采用软硬并施,威逼利诱的手段,意欲强行跟一百个未成年少女(C女)上床。这些少女的年龄都是在13岁到17岁之间,大部分都是来自校园。

孙天淼这么做,纯属于那种无稽之谈的采阴补阳之术,还说只能搞了一百位少女,就可以仕途无量,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如今受害少女已经达到四十六位,如果再不严厉的打击下去,又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被糟蹋掉了。

这时,黎书记愤怒的说:“路鸣,这种情况真是让人发指啊,这个孙天淼就是枪毙一百次,也不能泄以民愤呀,你马上回去准备一下,立刻去雁塔县查办此时,不得有误,记住,多带你个会功夫的帮手。”

军令如山倒,路鸣说办就办,他回去后,立刻把艾虎和现任的秘书宋娇喊来,一路直奔雁塔县杀去。

宋娇原来是省武警中队的女教官,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进入了省政府,起先担任了岳书记的秘书,现在路鸣接任了岳书记的职务,宋娇自然成了路鸣的贴身秘书。

在路上行驶的时候,宋娇问路鸣:“路省长书记,咱们就三个人去查办此案,是不是人员太少了些。”

开着车的艾虎接过话来说,我说宋娇呀,你到底是喊路省长为书记呢,还是喊省长啊。

宋娇说,两者兼有呀。

路鸣呵呵的说,小宋,你还是喊我书记吧,艾虎他呢,喊我省长好了,你刚才说的我们人少太少,其实,我想跟你说,我这人向来做事低调,最好能微服私访最好。

艾虎笑着说,路省长言之有理,我们又不是去迎亲哩。

三人说说笑笑的进入雁塔县的地界后,宋娇眼尖,她忽然看见一个穿学生服的女孩子,她满脸是血,一身脏污,这会儿正要横穿过大马路,似乎是慌不择路的样子,紧跟着,这名女孩的身后,有三个紧追不舍的男人,其中一人大叫道:“别让着妮子跑了,她可是个C女啊,弄丢的话,我们都不好回去交差。

顺藤摸瓜

艾虎急忙问路鸣,要不要救下这个女孩,路鸣把眼睛一瞪,说:“小艾,你这不是废话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快去救人!”

艾虎听了急忙停下车,路鸣看宋娇也要下车救人,淡淡的对她说,让艾虎一个人去就足够了。

这时,艾虎跳下车,让过迎面来的女孩,冲着那三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扑了过去。

三个家伙眼看就要追上那女孩子之际,不曾想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一个家伙二话不说,立马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骂了一声后,就要朝艾虎扑去。其中一个家伙急忙阻止住,向同伙指着不远处的一辆豪华轿车,说,这小子可能大有来头,咱们先不要动手,看他怎么说。

于是,他们就问艾虎是干什么的,艾虎并不隐瞒,他指着轿车说,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车里坐着的可是路鸣路省长。

三人听了,当场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一个家伙讥笑道:“小子,你怎么不说是联合国秘书长来我们雁塔县呢,哈哈哈哈哈”

艾虎顿时怒火冲天烧,他挥起一拳朝着那家伙打去,其他二人急忙上来夹击艾虎。这个艾虎的功夫可不简单,他这会儿哪会把几个蟊贼给放在眼里。只见他暴喝一声,拳似流星眼似电,脚如旋风腿无影,转眼间,就干净利索的把这三个家伙放倒在地。

艾虎请示路鸣该怎能处理,路鸣说交给陈雅陈局长吧,艾虎就急忙给雁塔县公安局指挥中心打了个电话。

公安局的人很快来到了,路鸣不见陈雅来见他,却见原来的副局长万泽来了。经过握手见谈之后,路鸣才知道陈雅被调到启明市公安局当副局长了,如今,她现在是路鸣的师妹战玉娇的贴身下属,因此,路鸣没有见到陈雅。

万泽当然认得路鸣,他急忙对路鸣赔不是,然后让人把那三家伙带回了警局。

接下来,路鸣就堂而皇之的去了雁塔县,下榻在龙凤湖大酒店的宾馆里。路鸣一住进去,让艾虎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搅他,包括现任的县委书记,他以前的老相好凌霄。

路鸣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忽然想起当初龙凤湖大酒店的女副总柳晓燕,而今柳晓燕去了英国四年多,至今一直杳无音信。回忆当初他们在一起的偷-情日子,路鸣的心中对这个女人充满了特别的思念。

这时,艾虎敲门进来,汇报道:“路省长,万泽要见你,说有急事要见你。”

“快让他进来。”

“是。”

万泽进来后,忙说:“路省长,根据抓住的那三个人交代,说他们是受人指使才绑架那女孩的。”

“受谁指使的?”

“李强。”

“李强是谁?”

“雁塔县黑社会的一个头目。”

路鸣哦了声,说,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是怎么说的?

“那女孩叫小晶。现年十五岁,是个初三的学生,根据她的证词说,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名叫拈花惹草的男人,她今天出来会见网友,结果被三个男人强行追赶,要绑架她,如果小晶不是遇到路省长您的话,恐怕她会惨遭蹂躏的。”

路鸣听罢,就问:“小万,你认为这是一件普通的绑架案吗?”

“报告路省长,我暂时还不能断定。”

路鸣听了,微微一笑道:“小万,我交给你一些事情,你可要给我干的漂亮些啊!”

“请路省长指示。”

“我个人的判断,这是县政府的某个人纵的绑架案,以我路鸣之见呢,你要部署好警力,找到那个网名叫拈花惹草的人,随后顺藤摸瓜,抓住李强,就能从李强的口中撬出幕后的主谋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万泽一定全力以赴。”

“嗯,你回去吧,记住,要低调,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到时候你就知道主谋是谁了。”

万泽走后,路鸣喊来宋娇和艾虎,说:“我看万泽这个人没问题,刚才我没有跟他说主谋就是县人大主席孙天淼,我呢,只想让万泽顺藤摸瓜,抓住李强,另外,你们也分头行事,艾虎你暗访一下那个蛊惑孙天淼的‘高人’是谁,宋娇你呢,以我的个人名义,拜访一下县纪委的李铁山书记,顺便了解了解孙天淼过去有没有贪污受贿的情况。”

于是,根据路鸣的部署,以万泽,艾虎,宋娇,三人兵分三路,分头行事去了。

而此时的路鸣,他一边在宾馆里等着他们的战果,一边等待着一个女子来陪她。

天色黑暗下来的时候,路鸣的房间门被轻轻的敲开了,路鸣拉开了房门,他看着眼前这位娇羞如花,身材修长的女子,笑意满面的喊了声“小婵快进来吧。”

美胸和美臀

来人不是别人,原来是雁塔县县政府秘书处的李晓婵。两年前,身为市长的路鸣和李晓婵在办公室偷-情,被夏荷抓个正着,二人自此分开,很少再有联系。

今天,路鸣来雁塔县明察暗访,自然会想到让李晓婵来作陪的。

李晓婵一进房间,路鸣随手把门关严实了,他回身抱住李晓婵,激情的狂吻起来。李晓婵忙说,我们先聊会儿再做,好吗?

路鸣听她这么一说,自感有失涵养,也就慢慢的放开李晓婵了。

李晓婵给路鸣倒了杯茶,递上之后,就问:“不知路省长来雁塔县是办公事还是办私事?”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路鸣好了,我听得顺耳,哦,我这次来一半是为孙天淼的事儿而来的,另一边是为了看望你而来的哦。”路鸣微笑着望着女人说。

女为悦己者容,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爱听好话的,哪怕的骗人的谎言,她也是心甘情愿相信的。路鸣说是来看望李晓婵的,李晓婵的心情自然十分的高兴。

她忽然问:“孙天淼犯了什么案子,是贪污还是受贿?”

“都不是的,我这次受省纪委安排,是查他诱-奸,骗-奸,绑架未成年少女的案子而来了,这老杂碎已经祸害了四十六名少女,说什么要用一百个C女采阴补阳,升官发财,哼,简直是无稽之谈,要不是我今天来的及时,第四十八位叫晶子的女孩,也被他糟蹋了。”

(一秒记住)路鸣说到这,脸上露出少有的愤慨来,李晓婵吃惊的说:“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这样吧,我马上回家问问我爸爸去。”

李晓婵的爸爸是县纪委书记李铁山,路鸣早就让宋娇拜访他去了。他笑着说,不必了,跟我一起来的宋秘书已经去拜访你爸爸了,来,我们现在开始Makelove。

路鸣不说做-爱,而是用英语说出了这个意思,这使李晓婵不觉得很尴尬的,她莞尔一笑的把身子挨近路鸣,男人顺势把她搂紧了,并剥光了女人的衣服。

此时的李晓婵像个被去了皮儿的鸭梨一样,裸露出了她那晶莹剔透的柔美玉体。她的脸儿还是那么的俏,她那耸起的双峰还是那么的挺拔,她那因为生过孩子微微丰润的,充满了柔软的光泽,再往下看,女人那里隆起的三角区,像咧嘴儿的水蜜桃一样的让人想入非非。

脱了衣服的路鸣,他把分开女人双腿,把身子压了上去,他没有很快进入,而先是亲吻女人的,然后一路而下,直达女人的蜜桃缝儿之处,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女人的婬唇儿,发现那里亮晶晶的一片滑湿,那儿的毛毛儿很多,从下面一直连接到肛-门周围。

有人说,多毛的男人都是绝种的好色之徒,但毛毛很多的女人也不例外吧。路鸣亲吻着水蜜桃的同时,他的一个手指*入了女人的,慢慢缓缓的进进出出着,李晓婵一开始是小声的呻-吟,最后,伴着性亢奋的高涨,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嘹亮

解下来,李晓婵想给路鸣,但路鸣此时已经急不可待了,他忙说:“别吃我的*弟弟了,快,让我们今夜好好的纵欢吧。”

李晓婵一听纵欢二字,禁不住的把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男人突然的一沉腰杆子,伴随着李晓婵啊呀一声喊叫,那玩意就进去到女人的花蕊深处了。

“路鸣,你的大宝贝还是那么的大,真棒,舒服!”李晓婵娇喘涟涟的说。

路鸣哪里顾得上跟她说话,他经过一阵子紧锣密鼓的横冲直撞,此时已经大汗淋漓,汗水一颗颗的滴落在女人的乳-房上,然后沿着,滑落进他们的地方。

在路鸣的眼里,这个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一个是乳-房,一个是**。她的乳-房圆润高挺,粉嫩柔滑,饱满又弹性十足,简而言之,那就是亚洲的美胸皇后,快要把*级片《金瓶梅》里的杨思敏(麻木由美)给比下去了。

路鸣女人翻转过来,让她高翘着臀瓣,然后用双手抚玩着女人那浑圆丰-满的**,是那么的温软,又是那么的有弹性,轻轻拍打几下,那儿的臀肉,颤悠悠的荡漾着。日本有个玉女派的界女星,叫西野翔,她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臀瓣,如果和李晓婵相提并论,那么李晓婵就是翻版的西野翔了,更确切的说,是官场上的西野翔。

高人现身

路鸣抚摸着李晓婵的**,猛地从后面进去了,李晓婵咿喔一声的呻-吟了一下,主动不停的后挺着**,努力的迎合着男人的**

就在路鸣即将要打出高射炮炮弹的时候,艾虎忽然来电话,说,那个孙天淼眼中的那个高人找到,他问路鸣要不要对这人实施抓捕。

路鸣把擎天柱从李晓婵的蜜道内抽离出来,就说,那人在哪里,我现在就去你那里。

“在中兴路14号的一家宾馆里。”

“好,我这就去,你先来接我吧,”

路鸣挂了电话后,急忙穿了衣服就想出去。李晓婵不满意的说,路省长,人家可是瞒着自己的老公跟你来这里亲热,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路鸣忙说,我想要查办孙天淼,必须要从这个人的头上开刀,小婵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时间不长,艾虎把路鸣接到了中兴街14号楼下,路鸣下了车一看,原来是这里是一家普通的宾馆。

他跟着艾虎敲开了其中一间房门,发现房间里的床上,坐在一个中年道士打扮的男人,另外,还有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帮这个道士捶腿。

&nbs(。)p;这个道士见到路鸣,他左看右看的把路鸣打量的一遍,急忙起身下床,念了声无量天尊,马上对路鸣说:“不知路施主驾到,有失远迎啊!”

看来这个道士就是怂恿孙天淼犯罪的高人了。

路鸣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问:“你认识我?我们见过面?”

“哦,我曾经听我师妹谈起过路施主啊!”

“你师妹是谁?”

“难道路施主忘了白云观的玉清吗?我是玉清的师兄呀!”

“妖道,少在我面套近乎,什么玉清,我不认识她!”路鸣立马大怒道。

其实,路鸣何止不认识玉清,他当初不但从玉清师父那里学到不少的房中术,还跟玉清有过一次的肌肤之亲,玉清曾经告诉过他,说道教所说的采阴补阳之术,在千年之前就有历史记载了,甚至用处-女血和分泌物炼丹的不老传说,都有十分详细的记录。

而今,时代的与时俱进,这种祸害社会的秘方,已经大大的违反了人类的人伦道德,说什么炼丹修道,长生不老,简直就是屁话!

路鸣刚才听妖道这么一说,知道他不过想借机讨好自己,而后企图逃脱法律的制裁,因此他坚决的说不认识玉清。

妖道见路鸣故意不认识自己,急忙说:“不知路施主找我虚清有什么事情?”

路鸣哼笑道:“哼,你的道号叫做虚清呀,我问你,孙天淼要找100个未成年少女,说什么你可以帮助他采阴补阳,返老还童,又能在官途上平步青云,不知这事儿是真是假啊?”

虚清赶紧认真的说:“确有此事,如果路施主也能照此来做的话,不出三年,我保证让你能升职到省委书记。”

路鸣说:“你少放屁,简直是无稽之谈,虚清,你跟说说你和孙天淼之间的那些勾当吧。”

虚清毕竟是修道之人,他没有几手功夫和能耐,是不会博得孙天淼信任的。现在,路鸣咄咄逼人的让他说出实情,他自然不肯。

路鸣起身后,对艾虎使个眼色,艾虎立刻会意,他上前就来抓虚清。只见虚清轻蔑的一笑,胳膊一扬,那宽大的道袍里,立即飞射几枚暗器模样的银针来。

路鸣眼疾手快,他急忙把艾虎拽到一边,那几枚银针顿时飞射到墙壁上,虚清趁机跳上窗户,身子轻飘飘的像叶子一样,飘到楼下去了。

路鸣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个虚清的轻功如此厉害,竟然像树叶一样的从楼上飘下去,看来这个妖道不好对付,我明天要想办法找我的玉清师父去。

虚清虽然跑了,但是这两个未成年女孩没法脱身。路鸣盯着她们那张稚嫩纯情的脸蛋,问:“小姑娘,你家是哪里的,怎么会跟虚清这个妖道混在一起?”

其中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说,她叫小敏,是雁塔县埭坝镇李家沟的人,自己刚刚来县城上中学,有天放学的时候被虚清用药给迷惑住了,他给自己身上下了蛊,所以就乖乖的任由虚清摆布了。

另一个女孩所说的个小敏说的差不多,基本上都是被虚清下了蛊,才乖乖的服侍他的。

路鸣知道,李家沟村是自己路家湾老家的邻村,眼见这个妖道把自己老家的女孩都给糟蹋了,自己岂能袖手旁观呢。

他想到能下蛊的人不是一般人,要想解蛊,那只能向玉清求助了。

美女教官

路鸣一想到去白云观请()玉清师父出山,让她协助自己抓住妖道玉虚,就让艾虎给公安局的万泽局长打个电话,先把着这两个小女孩接回局里做口供。

等路鸣一回到所下榻的宾馆,不见李晓婵等他,却见秘书宋娇在他的房间里。

宋娇急忙汇报道:“路省长,我刚刚从县纪委的李铁山书记,孙天淼这只老狐狸十分的狡猾,李铁山那里根本查不到这家伙犯罪贪污的证据。

路鸣哦了声说,说,小宋,那就辛苦你了,没事的话,你回去睡觉吧。

宋娇有些不悦的说,路省长,那个叫李晓婵的是什么人啊?

路鸣猜想她肯定知道李晓婵今晚来他这里了,就问,你刚才见到她了吗?

“见过她了,不过她刚刚接到一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宋娇说。

“或许是她丈夫打来的电话吧。她跟我说过,说她男人很爱她。”路鸣漫不经心的说。

宋娇好似很不高兴这类问题,她忽然说,路省长,我和李晓婵也有,也有一个生活二年多的老公,不知路省长对我,能不能像对李晓婵也一样的对待我。

路鸣急忙摆摆手说,不可,不可,我和李晓婵暗地里好上几年来,而我们只不过一起工作半年而已,怎么可以发生关系呢。

路鸣说着的时候,他仔细的看了宋娇一眼,发现这个曾经担任过武警中队的女教官,长相不但美艳,而且英姿飒爽,浑身上下透着无穷无尽的魅力。

路鸣边说边进了浴室,自顾脱了衣服进入浴缸里了,他以为这样可以把宋娇给打发走,没想到,这位美女教官一闪身进来了。

宋娇咯咯一笑道:“路省长,现在你的夏荷不在身边陪你,不如我临时给你填房怎么样?”

路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的说:“小宋,你怎么会用填房二字贬低自己呀,依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明天我们还要到白云观呢。”

“我才不呢,能跟路省长一起同床共枕一个晚上,死而无憾哦。”

“嗯,既然如此,你就进来吧。”

“好嘞!”宋娇爽快的应答着,也不脱衣服,就直接跳进了浴缸。

就在她一起身的瞬间,那湿身的诱惑让路鸣看得的是血脉喷张,只见宋娇脱了外套,露出里面那蓝紫色的纹胸,一对饱满浑圆的呼之欲出,那晶亮的水珠,像无数个小溪流一样,流进那迷人的里,再往下看,宋娇已经脱了窄窄的小内内,清澈的水面下,那一团漆黑旺盛的毛毛儿,在水中悠悠的荡漾着

路鸣一时受不了这种诱惑,他一把将宋娇拉在自己是身上,就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宋娇的饱满,坚挺地紧顶在男人的胸膛子上,既软绵又有弹性,舒服极了。

此时,浴缸里的水忽然像海面的浪头一样,波涛汹涌的起伏起来。路鸣想不到宋娇也是个对性-爱很有经验的行家,她自行分开两腿,把阴-户的口儿对着男人的擎天柱,娴熟的套了进去。

路鸣只感到他的玩意冲破一道柔软的隘口,直直的顶进一片宽阔黏滑的山洞,山洞的尽头又是一道隘口,想来这个隘口是宫-颈口了,他猛烈的抬高臀部,让那龟龟-头直顶到那第二道隘口之处了。

每当顶一次,宋娇就咿哦的娇叫一声,顶两次,宋娇就咿哦喊了两次路鸣狠命的顶了四十九次,宋娇就-叫的叫了四十九次。

两人在浴缸里弄了三四十分钟,宋娇是越战越勇,而路鸣却有些力不从心了。

路鸣听玉清师父说过,男人若是在女子之前先泄,女子则会吸取男人的精气,当然,男人必然精血必损有害身体,反之,男人则是受益无穷。

这一次,妖道玉虚肯定利用这一点,让孙天淼糟蹋未成年少女而采阴补阳。路鸣想到这,路鸣停止了动作。

宋娇急忙问他怎么不动作了,路鸣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宋娇一听,咯咯笑着说,路省长,你当真是个工作狂呀,我们亲热的时候,你竟然还想着孙天淼和玉虚的事情,真是让我钦佩钦佩哩!

路鸣说,如果不是玉清师父跟我谈起过采阴补阳的事儿,我真的不相信孙天淼受了玉虚的蛊惑而迷途不返呢。

宋娇忙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是凡人,人家是修道之人,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还考虑这个干什么,快,我们到床上去。

于是,路鸣起身离开了浴缸,宋娇急忙拿来浴巾给路鸣裹上,随后跟他一起进入卧室里的床上去了。

路鸣私设公堂

二人到了床上之后,再次的翻云覆雾起来,这次,宋娇来个梅开二度,在路鸣的横冲直撞之下,心满意足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路鸣带着宋娇和艾虎,很低调的返回了启明市,他们也没有打搅市政府的官员,而是直接来到了白云观找到了玉清师父。

他们见到玉清后,还没有说话,玉清轻()轻的挥动了一下拂尘,说,路省长前来,应该是为我那师兄玉虚的事情而来的吧。

这时,路鸣的初恋情人,半道修行的林夏荷,念心小师父,她把茶水端了上来,分别给他们斟满茶之后,就悄然的垂手站在玉清的身后了。

现在,路鸣对他这个初恋情人也没有什么感觉了,他接过刚才玉清的话,问道:“玉清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是为玉虚的事儿来的?”

“实不相瞒,我最近夜观天象,发现雁塔县的上空,夜里常常有乌云压顶,就知道我们那同门的败类,违背师祖遗训,祸害人间啊。”

路鸣忙说,这倒是怎么回事,玉虚的轻功可真是厉害,玉清师父,这次你一定要出山助我一臂之力呀。

玉清点点头说:“我当然要帮助你的,哦,你刚才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就跟你说说。三十年前,我师父玉凌子收了我和玉虚两个徒弟,当时,我学的是道教正派,他学的是茅山派后来,玉虚偷偷下山,利用所学蛊惑部分官员,而借此饱暖私欲。

“之后,师父玉凌子发现了这事儿,就把玉虚赶出本派,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信息。要不是我夜观天象,也是想不到他最近出现在雁塔县。”

路鸣就说,既然如此,那就跟你我们一起去吧。

玉清面带微笑着说,不急,不急,等天黑下来,我再跟你们去也不迟。

玉清说罢,就把宋娇喊过来,低声交代一番,宋娇顿时大惑不解的说,这能行吗?

“宋秘书,你放心,这次保证能行的。”

路鸣不解其故,就问玉清跟宋娇交代了什么,玉清神秘的一笑道:“路省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晚上天色黑暗下来之后,宋娇按照玉清所交代的,她弄了套初中生的学生装,背着书包,装作漫无目的的走在县郊区的一段林荫道下,好似一位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一样的可怜兮兮。

原来,这是玉清安排宋娇乔装打扮的。玉清知道玉虚是个好色狡猾的家伙,尤其对未成年少女特别的感兴趣,就让宋娇扮成女中学生的模样,以来引-诱玉虚上钩。

宋娇走过一座小桥之后,忽然发现路边的林子里飞过一个身影。那身影像夜色里飞过一只巨大的猫头鹰一样,突然冲着宋娇俯冲过来。

宋娇从来没有见过当今的人,能像猫头鹰一样的飞翔,这让她给吓了一大跳,老天!这怎么可能!

她急忙拔脚就跑,刚跑出不到二十米,那人就追了上来,他哼笑道:“只要我玉虚碰上的小妞,是没有追不到的,嘿嘿,我先把你给奸了,然后交给孙天淼。”

说着之际,玉虚冲着宋娇撒了一把**香,宋娇很快摇摇欲坠的不能跑步了。

玉虚趁机把宋娇夹在腋下,转眼间消失在路边的林子里。

宋娇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玉虚在脱她的衣服,她努力的挣扎了几下,吃力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废话!我先奸-了你再说!”玉虚说完,立马扯下宋娇的衣服,她一摸到女人的身子,忽然大惊失色的说,不好,贫道上当了!

原来,成年女子的身子和未成年女孩的身子,是完全不一样的。玉虚他自然晓得这些,于是就急忙抽身就走。此时,玉清和路鸣以及艾虎突然出现在树林里,三人来个铁三角,把玉虚给围住了。

突然,玉虚身轻如燕的窜上一颗大树,玉清紧追不舍,也迅速的追了上去。

路鸣急忙扶起宋娇,和艾虎一起回宾馆等玉清抓玉虚的消息。

半夜时分,玉清把玉虚捆绑的结结实实,带进了路鸣下榻的宾馆。

路鸣谢过玉清之后,就要亲自审讯玉虚。玉虚不服气的说:“这是私设公堂,是犯法行为!”

路鸣淡淡一笑,冲着艾虎一努嘴,艾虎心神领会的朝着玉虚,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

玉虚急忙求饶道:“路省长,我全说,全说。都是孙天淼让我这么做的,那老狐狸想返老还童,想升官发财,我也是没办法呀。”

路鸣哼笑一声说,你少跟我装蒜,我问你,你给孙天淼弄一个女孩子,他给你多少钱?

“报告路省长,孙天淼要一个C女1000元,不是C女只有400元。”

“那我再问你,孙天淼现在在哪里?”

“在莲海园别墅。现在正在跟县政府一个官员的女儿在一起”

路鸣一听大骂道:“孙天淼真他妈的是禽兽,竟然连同僚的女儿都敢搞!老子我今晚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百般抵赖

一旁的宋娇看到路鸣在发火,就急忙说:“路省长,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到莲海园别墅抓孙天淼回来呀。”

路鸣止住怒火,说:“小宋,你现在给公安局的万泽打电话,让他带人去莲海园抓捕孙天淼。对了,还有那个黑老大李强,也要一并抓捕归案。”

宋娇听了,就急忙拨通了万局长的电话,宋娇就把路鸣的安排给他说了一遍,万泽忙说,好好,我这就去,哦,还有一件事我要向路省长汇报一下。

“说吧,什么事?”路鸣接过宋娇手里的电话,说。

“根据我们警方侦探的线索,那个网名叫沾花惹草的人给抓住了,另外,要想黑老大李强,恐怕我们县公安局的警力不足,所以请求市公安局支援。”万泽请示道。

路鸣呵呵一笑的说:“这个还不简单,我马上给市公安局的战玉娇打电话就是了。”

万泽急忙连说,谢谢,谢谢。

挂了电话后,艾虎和宋娇带着五花大绑的玉虚,协助万泽办案去了,而路鸣和玉清则在房间里聊天说话。

二人聊到深夜的时候,因为公事在身,谁也没有提床上的事儿。其实,早在二年前,玉清传授路鸣房中术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肌肤之亲。

过了一会儿,玉清起身要走,路鸣也就把他送到楼下,玉清就从而别回到了启明市的白云观。

凌晨两点多,战玉娇率领市公安局警员,联合万泽手下的警力,一起突袭了黑老大李强的老巢——红云商都大酒店。抓捕了一百多号马仔,生擒了李强,捣毁县里最大的一伙帮匪。

与此同时,孙天淼正在床上玷污副县长祁连的女儿,被强行入门的艾虎宋娇和其他干警,抓了个现场,当即就叩首伏法了。

第二天,审理孙天淼的案件在县人民检察院进行了。

面对充足的证词,和证人的指控与对质,孙天淼这老小子当真自己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居然还敢百般抵赖,反侦察能力极强的他一直保持缄默,就是不吐半个字,于是,案件的审理一时陷入僵局。

最后,路鸣只得决定私下审讯孙天淼。

他先是让一名普通的审讯人员小孙办案(),小孙一见到孙天淼,孙天淼急忙摆出领导的架子,装得很镇定。

紧跟着,孙天淼开始以“天下同姓本一家”的言语,说自己和小孙是一家人,想借以拉拢小孙。但小孙是受路鸣之托前来摸底的,他岂能吃孙天淼这一套。

孙天淼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于是就夸赞小苏秉公执法,工作做的不错,很有前途,将来我出去了,我一定会提拔你的。

就在孙天淼大放厥词之时,路鸣一脸严肃的进来了,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省里的专案组。

也就在昨天夜里,路鸣把孙天淼的这件事情,向省纪委的黎书记汇报了一遍,黎书记自感事态严重,他马上组织了专案组,急急忙忙开赴雁塔县而来了。

接下来,面对路鸣和专案人员的审讯,孙天淼依旧不死心,他开始替自己“表功”,说“我非常感谢组织上对我的栽培,这是对我最大的信任。这些年来,雁塔县总的来说是经济有进步,风气有倒退,工作上搞得过高、过急、过快,超越了群众的承受能力。有些事情喜欢一个人说了算,没按程序办,影响了其他同志的积极性,但是,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严,对钱看得很轻,没有拿过任何人一分钱。”

如此轻描淡写,孙天淼倒成了一个颇有自知之明的“清官廉吏”了!偏偏对他采取暴力手段奸-未成年少女一案,竟然只字不提,简直是可笑之极。

路鸣和专案组针对这种情况,及时调整办案思路,转移主攻方向,一方面将工作重点转到外围证据的调查上,另一方面加紧对李强猛烈的审讯,劝他不要为孙天淼死扛着。

这一招果然凑效,李强很快交到,孙天淼给他不少钱,让他采用绑架勒索等不法手段,找到一百个未成年少女。

随后,那个网名叫沾花惹草的人也交代,他收了孙天淼上百万,目的在校园内猎艳女中学生,为孙天淼任意享乐所用。

最终,孙天淼面对专案组的强大攻势,不得不交代了所有的犯罪实情,当然等待他的必然是枪毙的下场。

案子一结束,路鸣就回到了省政府。此时后的几天里,他从黎书记那里得知,冷岩冷省长最近要调到外省当省长,现在缺了个省长候选人,他问路鸣愿不愿意当省长。

路鸣忙说:“按理说,如果冷省长一走,经省常委决议,省长一职应该由常务副省长廖明先来接任,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副省长,哪里有资格跟廖副省长竞争呢。”

知己知彼百战百...

黎书记呵呵大笑道:“路鸣啊,路鸣,你年纪轻轻就这么一点出息呀,这样吧,我帮你竞选省长一职,你看如何?”

路鸣急忙摆摆手说:“黎书记,我谢谢你的好意,可他廖副省长德高望重,政绩也不错,我路鸣哪有能力跟他竞争呢。”

“呵呵,你说廖副省长德高望重,还说他政绩不错,恐怕你还是不了解实情的。”黎书记笑着说。

他看到路鸣迟迟拿不定主意,最后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忙,你先考虑一下,明天再答复我也不迟。

路鸣忙说,那好,我就回去考虑考虑。

他出了黎书记的办公室,在回自己办公室的楼梯口,碰到早已弃商从政的老婆夏荷。他就把刚才黎书记的话,跟夏荷简单的说了一下。

夏荷听罢,立马点着男人的额头说,你呀,你笨死了啦,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呢,哎,我现在正忙着,晚上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路鸣点点头,就走了。

两口子晚上一回家,夏荷就拿着一份材料让路鸣仔细翻阅。

路鸣翻了几页后,就问:“这不是廖明先的个人资料吗,老婆你让我看这个干嘛呀?”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这可是都是廖明先的底细资料哦,你只有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竞选省长一职中获胜啊!”

“老婆,你是怎么弄得这个的?”

“我下午去了趟浮山市,找到了浮山市市纪委的靳书记,给他塞了不少钱,他这才把廖明先的资料交给了我。”

路鸣问:“靳书记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吗?”

“当然提了要求,他说如果你能竞选上省长,看看能不能把他调到省里来工作。”夏荷回答道。

路鸣本来是不想跟廖明先竞争的,但是看到给予了自己极大的帮助,再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自己若是不竞争省长,那才是随遇而安的窝囊废呢。

路鸣对夏荷说,老婆,你改天跟靳书记说,如果我真的能被选上省长,我承诺让他调到省纪委的办公室里来工作。

夏荷嗯了声,说,杏子快要把饭煮好了,你抓紧时间看看吧。

路鸣急忙翻阅开材料,仔细的看了起来。

他越看越吃惊,没想到这个以清官著称的廖明先,竟然干了不少违反党纪国法的事情。

原来,这个廖明先在浮山市当市委书记的时候,实际上是个狂妄自大的人。他认为自己

是“泽中蛟龙”,迟早要“终入大海作波涛”,实则是集各种恶习于一身的巨贪。这个廖明先在当地势力庞大,爪牙遍布,耳目众多。有一次,廖明先得知党组织在调查他的问题时,居然威胁那些给他行贿的人说:“反**抓源头就是抓你们这些行贿的人”,“我就是被关进十年也不会讲一个字,你们讲了我也不承认。”妄图构建牢不可破的“同盟军”,以此来对抗组织的调查。

因此,廖明先不但没有受到法律裁判,还反而升到省政府里来了,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路鸣翻到最后几页上看了看,发现这个廖明先曾经在政绩方面也是一塌糊涂。为了出政绩就大肆搞工程上项目,经常是“只见奠基,不见竣工;只见剪彩,不见效益,只见投入,不见产出;只见投资,不见收效”,被民间称为“三拍(拍脑袋创意、拍胸脯决策、拍走人)干部”。

举例来说吧,在市“形象工程”的建设中,大电厂在其任内花掉的6000万元资金,成了谁也理不清的“烂账”;另外,所谓“200万头黄牛产业化工程”,实际存栏量也就几十万头,而一批“老板”则财运亨通。

路鸣看罢,深深的叹息一声,同时,他十分疑惑的问夏荷:“廖明先当市委书记的时候,如此明目张胆的知法犯法,这种人早就该枪毙了,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检举他呢。”

“当然有人检举啦,不过廖明先在浮山市一手遮天,他的后台又比较硬实,省纪委暗查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

“他有什么后台背景?”

“还不是北京那边有人吗?”夏荷无奈的说。

“他在背景那边有什么人?”路鸣问。

夏荷说,我哪里知道啊,如果你有空问一下冷岩冷省长的话,或许她会知道的。

路鸣知道冷岩的堂叔在北京工作,如果问兰芸,她或许会知道的。想到这,路鸣就说,我还是现在去找冷岩吧。

夏荷十分愠怒的说,不行,不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冷岩的事儿啊,现在是晚上,你不能出去,要不,你明天问问她。

冷岩热辣如火

既然夏荷不让路鸣在晚上去找冷岩冷省长,他只得默默的点点头,说,那好吧,明天就再去找她吧。

吃了晚饭之后,夏荷躺在床上问路鸣:“老公,你能告诉我,你和冷岩上过几次床吗?”

路鸣没好生气的说,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只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猜想出这件事的。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呀。”

路鸣和冷岩早就有一腿了,但夏荷却宽容了他,这让路鸣心里有些愧疚起来,于是,他就把自己和冷岩的私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夏荷听罢,不但没有为路鸣的出轨而难过,反而大笑着说:“路鸣你真有本事,能把堂堂的女省长给搞到了床上,真不愧是我的男人。”

路鸣对夏荷的反应十分的奇怪,同时,也为夏荷的宽宏大量而觉得对不起夏荷,他忙说,老婆,明天我去找冷岩的时候,只谈公事,谈完就走。

夏荷咯咯一笑道:“不是我夏荷昏了头,以我之见,你一定要和冷岩搞好关系,这对你将来的仕途很有前景呀。”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冷岩过几天就调到外省当省委书记去了,我跟她还搞什么关系啊,得了,得了,睡觉!”

路鸣说完,搂着夏荷风情起来。风情完了,又跟身边的杏子做了一次爱,这才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女人,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下午,路鸣约冷岩到一家大酒店吃饭。他也没有请任何人作陪,只是说单独请冷岩吃饭而为她几天后赴任饯行的。

喝酒吃饭的时候,路鸣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向冷岩请教了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冷岩都一一照答了()。

最后,路鸣问到廖明先的背景时,冷岩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廖明先的亲妈妈曾经在中纪委工作,现在妈虽然退居二线了,但她的手里还是拥有一定实权的。”

路鸣听罢,极其吃惊的说:“什么!廖明先的妈妈是中纪委的人!怪不得他在浮山市违法乱纪而没有被纪检,原来是大家都忌惮中纪委这三个字啊!”

冷岩点点头,说,是的,的确如此,廖明先这人就是因为这一点,不但是你我忌惮,就是省委一把手二把手也要让他三分的。

路鸣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呢喃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竞选省长一职了吧。”

冷岩大笑道:“路鸣,原来你也是个脓包呀,不管怎么说,现在你是省委黎书记的提名候选人,担任省长的职务,并非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而是要经过省常委最终的决议,依我看,你大可放心,只要廖明先不对你出阴招,你们完全可以公平竞争的。”

路鸣微微放心了,但他一想到自己曾经也干过违法乱纪的事儿,心里还是有余悸的。

这时,冷岩冲着路鸣举起酒杯,笑吟吟的说,路鸣,来,为了你的官途未来,我敬你一杯。

路鸣急忙起身说,不敢当,不敢当,呵呵,多谢冷省长的吉言。

冷岩风情万种笑道:“路鸣,今天就你我二人在吃饭,没有外人哦,咯咯,你还是喊我冷岩吧,我听了心中觉得很舒服哩。”

路鸣看了看冷岩的眼神,发现这个女高官的目光**如火,一笑一颦之间含着脉脉的柔情蜜意,他忽然想起昨晚答应夏荷的事儿来,就巴不得早点吃完饭赶紧回家,以免夏荷又谈及他和冷岩的事情。

想到这,路鸣就顺着冷岩的意思,亲昵的喊了她一声冷岩。

女人听了,心情自然十分的愉快,她频频的邀请路鸣举杯喝酒,不大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

路鸣刚想劝阻冷岩不要再喝了,谁知,冷岩醉眼迷离的说:“路鸣,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亲热了过几天我调到外省,或许再也不能跟你”

路鸣知道冷岩的意思,只得迎着头皮说,冷岩,我这就开房间去。

路鸣这次要和冷岩开房间,做事是十分谨慎的。因为他知道,如果廖明先知道他和冷岩有一腿,一定会在竞选省长的环节上大作文章的。

因此,路鸣先是把冷岩带出酒店,在省城郊区一个不起眼的宾馆开了房间。

他们一进房间,冷岩的酒性和爱性就不可压制的喷发了。她死缠着路鸣的脖子,一遍遍吻着男人,动情的说:“路鸣,我爱你,我走之后,以后你会想我吗?”

路鸣暗笑着想,这个冷岩比自己大几岁,却搞得像热恋中的女孩一样,唉,女人们呐,你们对你“我爱你,想你”之类的话,为什么总是喋喋不休,万(一秒记住)说不厌呢,天真,天真,真是太天真了。

路鸣安慰着她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想你的。

最后的疯狂

路鸣看着平时一直是冷若冰霜的冷岩,而今面临不几天就要别离,女人的脸上尽显着无尽的柔情,情不自禁的抱着冷岩,一遍遍的安慰着她。

“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缠绵了,让我们今晚来的疯狂一些,好吗?”冷岩呢喃着对路鸣说。

路鸣此时把夏荷的反对他和冷岩交情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快速的将自己的外衣以及三角裤衩脱去,随后又把冷岩剥了个一丝不挂,跟着就把女人平放在大床上,左手用力的握住了冷岩那只成熟浑圆的乳-房,右手摸着那毛茸茸又密密的野草那滑湿的蜜道里已流出了不少,流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酒精的释放让冷岩彻底的发疯了,她呼喊着路鸣的名字,忘情的吻着男人的全身。此时,路鸣把冷岩的**使劲搂住了,一只手不停的撩拨着女人那敏感的果核儿,只一捏了几下,冷岩就使劲地扭动着腰臀,动情的说:“快,别停我受不了了呀!唷”

随着冷岩的-叫,她把两条健美的**大大的分开了,那早就充满了泊泊的泉水哦,路鸣低头去允吸女人的阴-户,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女人的蜜道里不停的舔着,进进出出个不停歇。

“路鸣,我的好男人,快进来吧,我,我喔受不了快进去用手插,喔痒死了,舒服!”

如今的路鸣也算得上是个顶尖级的性-爱高手了,他看到冷岩急着要他进去,他偏偏不急于按照她的意思来做,如果是在工作上,路鸣自然会听她使唤的,但今晚的路鸣没有对她言听计从,而是用手指插进冷岩的体内,大力的加快速度捣鼓着,**着

“就这样再使劲快点越快越好喔唷嗯”冷岩没有因为路鸣用手满足她而生气,她听着噗噗、噗噗的声响,只感到浑酥软,蜜道发痒,憋涨得快要裂开似的,

于是就抬高肥硕浑圆的**,迎合着来回蹭磨,越蹭速度越快,越磨越大。

十来分钟后,冷岩在路鸣的手-下,欢乐的达到了高-潮。随后,他们休息了一下,冷岩也不给路鸣,她把一条腿放在路鸣肩上,挺起**急盼着男人的实质性进入。

就在路鸣进入她那久渴的旱地之际。冷岩云浑身瑟瑟发抖、兴奋的急挺着臀部,扭摆得像是跳舞。

路鸣一开始是循序渐进的向蜜道里推行,但是冷岩却急不可待。她毕竟是个性-欲暴涨的女人,是个年龄上处于最高峰的女人,她想,他渴望让男人的大铁棒一插到底。

路鸣浅浅地**了几下,接连就十几次的深刺,冷岩顿时发出美妙的:“呀,真痛快,喔狠插吧!舒服极了,多插会儿吧!哼”

路鸣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刺、猛抽、猛搅,偶尔低头看着冷岩和自己的处,只见那里的往外翻翻着,突然,冷岩又叫了起来:“涨得慌!又舒服,又难受”

路鸣呵呵的说:“是你流水太猛了,来,这样吧,我抽出一下,让它流出来就好了。”

&nbs()p;路鸣说着就将铁棒抽出,好家伙!随着抽出的一瞬间,冷岩已经一泄如注了。

“进去,快呀!肚里像是甚么都没了,空得我难受。”冷岩急切的催着,就听「唧」一声,铁棒又猛刺进去。

“这下真舒服!你就使劲吧!”冷岩美妙的叫着

经过长时间的磨擦,路鸣的体力耗废不少,身上已是汗流浃背。但路鸣正处于兴奋之时,他一刻也没有停歇。而是继续急不可耐的**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五十下

之后,路鸣采取从后进攻的战术,一边按住她的**,一边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着前后晃动的乳-房,顺着自己的节奏,一出一进,又是猛烈的干了起来。

路鸣看着浑身香汗淋漓的冷岩,她不时的发出快乐的声音,更加的做起爱来。

背后插花式之后,冷岩干脆自己扬脸躺在床上,和路鸣脸对着脸,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将自己的小-对准他的大肉-棒套了下去,一上一下的。

“这样真好。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冷岩欢快的说。她此时兴奋的似乎要疯了,不停的起起落落着自己的。

路鸣忽然感到发紧,他忙说,冷岩,我快来了,你呢,你快来高*了没?

竞选省长

路鸣忽然感到发紧,他忙说,冷岩,我快来了,你呢,你快来高-潮了没?

冷岩娇喘着说,还没有来,你先别射,等等我,我们一起到极乐世界去!

冷岩的话未落音,路鸣受不了女人蜜道的紧紧收缩和痉摩的律动,猛然间的向着**洞开火了。在那如同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扫射下,冷岩只感到一阵阵巨大*感的冲击力,这个性-福的快要死了的女人,也喷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甘泉来

几天之后,在最后一次竞选省长的常务会议上,路鸣和廖明先副省长开始了针锋相对的竞争。

从投票的选举上来看,路鸣仅仅比廖明先多一票而险胜一筹。

廖明先自恃他有在中纪委的后台,当然不服气路鸣被选为省长,于是,他像一位即将要竞选美国总统一样,口吐莲花般的演说着当上省长之后的宏伟蓝图,并且演说中穿插了路鸣鲜为人知的糗事。

在这里,有一点可以说明,官场上的人没有几个洁身自好的,也没有几个清正廉明的,他们之间的竞争,什么话都可以说,但是唯独不能说,你那年那月几月几号贪污了多少钱,接受了几次性贿赂等等。因为什么?因为官场上的人,在面子上大都是比较有涵养的,这些互相指责,挖墙脚的下三滥手段,还不能付之行动,如果你能揭发竞争对手,那么对方也就会以牙还牙揭发你的那些黑暗一面。

实(。)际上,廖明先握着路鸣一些违法乱纪的把柄,但路鸣也捏着廖明先早年当市委书记的违法乱纪材料,只要廖明先想先发制人,路鸣自然会交出材料,给廖明先痛击一棒。

也就在路鸣最后一次和冷岩亲热之后,路鸣在夏荷的陪同下,秘密的在廖明先工作过的浮山市暗访了一次,回来后就让夏荷整理好了材料,如果廖明先想整他,那么他就把这份材料递分别递交到省纪委和中纪委那里去。

这种竞选省长的情况,让人禁不住的想起了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的经典名篇《竞选州长》,当然,中国和外国的竞选方式毕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这中间也不会出现竞争对手喊来收几个不同肤色的孩子,在你的竞选大会上喊你爸爸的。

然而,让路鸣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廖明先忽然拿出一份检举路鸣违法乱纪的材料,向在座的各位常务委员传阅给他们看。

原来,路鸣曾经在担任启明市市长的时候,批示了一份经济开发区的建设条款,当时,一位前来投资的董事长塞给了路鸣三十五万元。路鸣向来做事谨慎,他也不清楚廖明先是怎么弄到这份材料的,可是事已至此,路鸣自然哑口无言。

这时,省纪委的黎书记说话了,他说:“廖副省长,今天我们是开竞选省长会议的,不是让你来检举路副省长的,如果你真想检举的话,请择日把材料交到我的办公室来。”

“黎书记,你这是偏袒路鸣。”廖明先仗着有背景,他直呼路鸣的名字,对黎书记愤愤的说。

黎书记不温不火的说:“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偏袒路副省长。”

“因为路鸣是你的亲密下属,我还听说路鸣是省委书记的儿子!”

“放肆!会议上岂能你胡言乱语!”主持会议的省委书记乔烈光,立马沉下脸来,拍案而起的怒吼道。

试想,这个廖明先为了想当省长,他竟然毫不掩饰的说出了乔书记和路鸣的关系,这还得了哇!实际上,乔烈光和路鸣的关系实际上,省委省政府里的哪个官员不知道,大家一直忌讳谈论这事儿,他们个个都清楚,乔书记不愿意对内外界公开他和路鸣的关系,主要还是避免有人闲言碎语的说路鸣是他的接班人。

廖明先的这么一句话,立刻让现场的会议陷入了终止,乔书记气咻咻的挥挥手,大声的说:“散会!散会!”

散会之后,路鸣并没有当场离开,他趁着大家都出去了,这才把廖明先违法乱纪的材料,递交到了黎书记手中,黎书记看罢,微笑着说,路副省长,你的迂回包抄战术用的不错吗,今天要是你在会议上提前交出这份材料,恐怕你这个省长位置坐不成了。

路鸣惊喜的说:“黎书记,你是说我竞选获胜啦!”

“路副省长,你别高兴的太早哦,你检举廖明先这份材料,是要经过乔书记过目的,至于能不能呈给中纪委,我和乔书记再斟酌斟酌。”黎书记谨慎的说。

不看僧面看佛面

路鸣忙说,那好,我在此先谢过你了。

黎书记呵呵一笑道:“小路,对于廖明先副省长有没有受到中纪委的审查,你要有思想准备啊,我想,你应该知道,想要把一位堂堂的副省长拉下马,中纪委肯定要参与此事的,另外,廖明先的母亲曾经是中纪委的人,就算是廖明先不受到任何处罚,或者继续坐他副省长的宝座,这也是很正常的。”

路鸣深知官场上的玄机,就说,黎书记,您放心吧,我明白你说的意思。

因为工作关系,二人谈了一会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一周之后,选举和竞选省长的会议,在乔书记的主持下再次的召开了。此时的冷岩冷省长已经到外省赴任去了,她的省长一职暂由黎书记代理。

今天开会的时候,廖明先倒是安静了许多。原来,前几日,黎书记拿着路鸣检举廖明先的材料,千里迢迢的去了一趟北京,面见了中纪委的部分领导,并拜访了廖明先的老母亲,这位早就退居二线的老人,看完材料之后,叹息的对黎书记说:“小黎呀,我真没想到我儿子在过去竟然干出这么大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想到,真没想到哇,真是可悲呀!”

黎书记这次过来无非是想征求廖明先母亲的意见,老人家岂能不知,她想了一会儿就说:“按照国法来吧,你和小乔(乔书记)请放开手去做吧。”

黎书记带着廖明先母亲的意思回到了省城,见到了省委一把手乔烈光乔书记,就把老人的意思说了一遍。乔烈光有些为难的说:“如果按照廖母的意思,让中纪委的领导按照国法来查办,牵连到许多政界上的官员不说,单单是廖明先他轻则是革职罢官,重则是要做一辈子牢狱的,如果贪污的经济贿赂金额上千万,弄不好会被枪毙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佛语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嘛,要不这样,你是省纪委的领导,不如跟中纪委那边交涉一下,希望他们能从轻发落。”

“嗯。好。就这么办。”黎书记简洁的说。

之后,黎书记再次去了北京,中纪委一位姓杉的领导,以前曾经是廖明先母亲兼恩师,他也觉得廖明先是廖母的儿子,即使罪大恶极,也不应该罪不至死,就对黎书记说,你和乔书记看着办吧。

于是,黎书记回来再次向乔书记作了汇报,乔书记又向中纪委那位姓杉的领导请示了一下,最后一锤定音,那就是先不要打草惊蛇,选举省长的会议照常继续举行。

如此反反复复的明来暗往,看起来是多么的滑稽,按理说直接把廖明先捂倒法办不就得了吗,可是大家都在顾忌着廖母的面子,一直迟迟的不能定局。

实际上,廖母早就让人给廖明先暗中安排,大致意思让廖明先暂时不要跟路鸣竞争省长职务,既然路鸣那么的想当省长,那就让他当就是了。

于是,这种名义上是选举,实际上是竞争的省长职务,最后花落谁家呢,可想而知,自然是非路鸣莫属了。

今天的选举省长会议,表情有些很平静的廖明先,他再也不那么的嚣张了,看起来像是跟路鸣公平竞争一样,怎么说呢,反正自己的票数没有路鸣的多,再加上他想检举路鸣,却反被路鸣倒打了一耙子,那只有自认倒霉吧,来日方长,哪天东山再起也不迟。

散会之后,路鸣激动万分的领着一大帮员和家属,到省城最好的酒楼去祝贺,而廖明先却向一只斗败的鸡,让他的二个下属陪自己到灯红酒绿之中解闷去了。

廖明先的二个下属都是好色的主儿,他们一个叫孙邦,是廖明先的贴身秘书,一个叫李根发,是省能源办的副主任。这两个人是常务副省长廖明先的左膀右臂,平日的工作中都是一副人模官样的表情,但是私下里却骄奢逸,挥金如土,好色成性的色瘾君子。

五十来岁的孙邦喜好找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陪睡,而几近六十岁的李根发,却喜欢找肥肥胖胖的女人来过夜,至于廖明先嘛,品味很特别,他专门挑选那些十几岁的雏儿,而且是处子之身,可是十几岁的女孩也有不是处子的,如果廖明先要求太严格的话,那只有到幼稚园去找了。

三人来到省城一家经常光顾的高级私人会所,孙邦和李根发各自选了相中的女子,却见廖明先坐在那里垂头丧气的没有一点儿精神。

孙邦急忙问:“廖省长,这里的私人会所美女如云,难道没有你看上眼的?”

“小孙,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呀,你和根发赶紧给我出了主意,我不给路鸣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他将来必然会骑到我头上拉屎的。”

“廖省长,这个好办,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事儿就包在我们身上了,我们一定会给你出气的。”孙邦急忙说。

廖明先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孙邦阴笑着说:“嘿嘿,我们今晚先好好玩玩,明天我亲自去找路鸣的老婆。”

“你想打夏荷那娘们的主意,哈哈,好啊,好啊,夏荷长相如花似玉,咱们择日就给路鸣扣上一顶大绿帽子,哈哈哈,还有那个叫杏子的女子,草,听说长得水灵水灵的”一旁的李根发笑着哈哈大笑的说。

非要找个雏-儿

廖明先,孙邦和李根发进了私人会所,用语言的行为,恣意连连的把夏荷-意一番,随后让会所的陈经理领来了十几个妖娆风*的女子,任由他们挑选。

李根发喜肥胖的女子,于是就挑选了一个丰-腴肥美的,孙邦喜好找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会所里不缺乏这种女子,如今别说刚刚离校的女大学生,就是初高中的援-交女也大把大把的比比皆是,因此,孙邦也如愿以偿的选了个美艳清纯的女大学生。

让陈经理为难的是廖明先这个重口味的老男人,他深知廖明先是常务副省长,自然不能得罪,可是廖明先嗜好玩雏儿,这年头到哪里找十来岁的小女孩啊!一切廖明先来这儿的时候,都是提前预定雏儿的,这些雏儿都是他通过黑社会而绑架挟持来。而今廖明先因为没竞选上省长,他是一时心情不好才会突然来这里的。

廖明先看到陈经理一脸为难的样子,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骂道:“叫你们的经理来,老子要的是处-女,要的是雏儿,十来岁以下的也行,越嫩越鲜,你们不知道吗?”

陈经理捂着脸急忙找他的老板去了,不大一会儿,一位壮实如牛的陕西大汉来了,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老板,倒像是一位黑社会的大哥。

廖明先认得他,知道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整个省城市最大的黑帮老大,这人的名字叫郎烈。早年在老家出手伤人,背上了两条人命,就隐名埋姓的来到这里发展,起先招募社会上的经不起诱惑的少男少女,从而做起了鸡-头,之后慢慢的发展,形成私人会所的产业链。

不过,这个人的身份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有人说他姓桑,也有人说他姓张,但是大家都喊他“狼哥”。

这时,只听郎烈说,廖先生,不就是一个雏儿吗,你何必大动肝火呢,我马上派人到幼稚园绑回来几个小女孩就是了。

因为来这里人的身份除了保密之外,另外在称呼上也是喊先生,而绝对是不能喊职务称呼的。

“不行,不行,幼稚园的小女孩嫩的太离谱了,不能做有什么用?我要十岁左右的,或者大个一二岁的也可以。”廖明先摆摆手,不满的说。

郎烈忙说,找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也不是问题,我现在就让人去找,不过你要稍等一会儿。

“要等多久?”

“这个我也说不好,您放心,不会超过今夜的。”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郎烈说罢,就想起身告辞,廖明先急忙喊住他,说:“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走,我们到另一间房间里说话。”廖明先起身去了隔壁的一间房,郎烈急忙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廖明先忽然阴笑道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在政界上有个竞争对手,这人你应该熟悉,他叫路鸣,他有个老婆叫夏荷,还有个小老婆叫杏子,我想请你出马,把夏荷和杏子绑架起来,然后交给我,供我-乐,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行,绝对不行,路鸣这人不好对付,他老婆又是夏部长的女儿,事情万一办砸了,我这个私人会所关门是小事,到时候我还不是要亡命天涯,弄不好会丢了性命的。”

“狼哥,你放心,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如果你想当官,将来我整了路鸣,再搞垮乔烈光,以后省城的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廖明先的这话立马有了作用,他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安排几个人到外面色猎雏儿去了,之后才问廖明先:“廖先生,不知你给我多大的报酬,实际上我想为官,如果你能当上省长,会给我什么官职?”

廖明先深知郎烈对官场不熟悉,同时,也为郎烈的胃口而感到可笑,哼,只要你郎烈能帮我让路鸣的后院起火,整垮路鸣所有的一切,到时候我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你小子还想当个屁官呀。

&n(一秒记住)bsp;廖明先这种过河拆桥的想法,自然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的,他马上满脸笑意的说:“没问题,没问题,有我廖明先一碗饭吃,一定会非给你一半的,将来省城的天下非我们莫属啊!”

二人再次密谋策划一个多小时,廖明先还不见雏儿被绑架而来,就不免发急的说:“郎烈,你搞什么鬼,雏儿怎么还没有搞到?”

“要不这样吧,我让这里的头牌花魁陪你,她刚刚来这里,伺候你不周的地方,还望你多多包涵呀!”

“嘿嘿,郎老板真是会折腾人,你怎么不早说呢,快让她进来。”

三男玩春宵

“嘿嘿,郎老板真是会折腾人,你怎么不早说呢,快让她进来。”廖明先笑着说。

郎烈呵呵一笑,随即打了个电话,工夫不大,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廖明先一见这名女子果然美貌如仙,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他急忙说:“郎老板,这个小妞果然不错,今夜属于我的了。”

郎烈微微有些作难的说:“这名小姐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真想点名要她,要看她的态度哦。”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什么卖艺不卖身,这都是什么年代啦,她能卖艺不卖身,我还笑贫不笑娼呢。”

“真的,小蝶她虽说是这里的花魁,但是在上床那方面,就连我也要尊重她的意见。”

“真是可笑,你是老板,竟然还要尊重她的意见?好啦,好啦,既然如此,那你说小蝶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跟我上床。”

“包夜二十万元,不包夜十万。”郎烈认真的说。

廖明先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大声的对小蝶说道:“你以为你是七仙女下凡呀!”

一直不说话的小蝶,莞尔一笑道:“廖先生,想必爱屋及乌的道理你是懂的。”

说实在的,廖明先并不缺钱,但他不是傻子,郎烈和小蝶想让自己这么出高价,分明是宰人呐,即使亲自到Hang州著名娱乐场所“天上人间”,一夜下来,顶多也就十几万元而已,但是廖明先知道,“天上人间”的小姐服务都是一流的,而且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卖艺不卖身的例子。

廖明先忽然想到“天上人间”的后台老板,大都是和当地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廖明先心生一计,他阴阴的说:“郎老板,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很简单,只要我廖明先暗中支持你的私人会所,竟将来你这里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由我廖明先依照政府的名义给你摆平,当然,我这么支持你,你要给我报酬的。”

廖明先的这句话,恰巧说到郎烈的心窝处,其实,他早就想找个政府的官员做后盾,以来壮大自己的生意。但是郎烈是个混江湖的人,他岂能轻易的答应廖明先,于是,他就寸步不让的说:“这个交易不错,只要廖明先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小蝶就是你的床上玩物了。”

“什么忙?”

“最近,省公安部开始了严打扫黄,如果你能帮我摆平公安部的秦明秦部长,不要让他为难我的私人会所,我就让小蝶陪你。”

“这个嘛,对我来说并不难,不过你给我一些时间。”廖明先说到这里,他心里一个劲的发虚。他深深知道,这个秦明是个软硬不吃的官员,郎烈让他摆平秦明,那真是难上加难。但他不甘心今晚不能跟小蝶快活,又补充道:“我先给你写个承诺书,马上我让李根发刷卡,先付你10元,你看怎么样?”

“好。,咱们就这么说。”郎烈一招手,小蝶很乖巧的坐在了廖明先的大腿上,廖明先摸着女子那浑圆的**,赞不绝口的说:“好女人,好圆的!”

说着之际,廖明先把手伸到小蝶的奶-子上,又是连声夸赞的说:“好奶-子,好有弹性!我好兴奋!”

随后,廖明先给李根发打了个电话,此时的李根发正和那位肥胖的小姐玩得不亦说乎。就在半个多小时前,他一把这肥妞领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脱光女子的衣服,捧着肥妞的两只硕大肥美的巨-乳,不断的又啃又咬,随后,他摸到肥妞凸圆柔软的下,抚摸着那个隆起的像馒头一样大小的阴-户上,不断的抓摸着,紧跟着,就用手指插进了女人的蜜缝儿里面,肥妞一扭身,张开了大腿,急着要李根发进去。李根发也不客气,他毕竟上了年纪,那玩意可以翘起来,但没有持久度,为此,他趁着一时性起,抓紧时间让他的老枪进入到肥妞的空荡里去了。

弄得正欢的时候,廖明先打电话给李根发,说让他去付款,李根发不敢怠慢,他挂了手机,急忙打开公文包,找了半天才知道,廖明先的消费卡在孙邦那里。他赶紧给孙邦打电话。而孙邦正在跟那个美艳清纯的女大学生小姐玩游戏,这名小姐的身上被他捆绑着,就连她的还插着三四支振动棒,孙邦这会儿正拿着鞭子,抽打着女子的臀瓣,这女子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欢乐,只听得孙邦兴奋不已的说:“**的小妞,你给老子好好的叫唤一下,我听了好兴奋啊!”

李根发一来电话,他极其不乐意的接了电话,一听说去给廖明先付款,就急忙下了床,穿好衣服朝外面的收银台走去。

酥酥爽爽的

付了款之后,三个男人就各玩各的去了。

廖明先和小蝶一进房间,脱了衣服,岔开两条多毛的大腿,只等着小蝶来伺候他。哪知,小蝶并没有按照本会所服务的项目让他享受。

廖明先丢下平时的官样,像个名副其实的嫖客一样,大咧咧又粗俗的说:“哎,你总该给我呀,老子我今晚玩不成雏儿,难道你也不能让我舒服吗,快来,先给老子,马上在爽一下。”

小蝶咯咯的笑道:“廖省长,小女子我当初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只是因为家遭变故,才迫不得已的干了这行业,如今我有幸能伺候廖省长,算是有缘啊!好吧,我现在就为你服务。”

(。)“你等等刚才你说什么?你曾经是个有身份的人?真是笑话!嗤嗤嗤,你不过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高级妓Ji女罢了。”廖明先讥笑着说。

既然廖明先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小蝶也就俯来,认真的给廖明先。

你道小蝶是何人?原来她是路鸣在埭坝镇认识的女会计莫小蝶。路鸣早年在埭坝镇当镇党委书记的时候,因为当时夏荷刚刚跟潘晓曦结婚,感情上失落的路鸣,在无形之中和莫小蝶发生过数次*体关系。

自从路鸣一路升职到县,市,省的工作之后,他很快就把莫小蝶给忘记个一干二净。而莫小蝶的男人抛弃她之后,她的婆婆韩云也升职到外市工作去了,因而,莫小蝶成了个孤家寡人。一年后,莫小蝶被当时埭坝镇的一名镇长利诱,挪用了一大笔公款。事情败露后,莫小蝶被双开,虽没有遭受牢狱之灾,但却从而堕落风尘。

就在莫小蝶给廖明先之际,廖明先的两只老手,已经攀上了莫小蝶那饱满耸立的双峰。这儿的地方很酥软,那种酥酥爽爽的感觉,让廖明先禁不住的扒掉了女子的,随后一把掀翻莫小蝶,那的一杆老枪猛然的刺入了女人那不再神秘的中心地带。

莫小蝶刚刚来这里没多久,她还不知道廖明先和路鸣是死对头,因为多年不过问官场,她压根儿不知道路鸣已经升任到省里工作了。

廖明先趴在莫小蝶身上激-情万分的动作着,但他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性功能已经每况愈下了,他弄了几分钟,粗喘着气下了马,哄骗着女人说,你上来,我要舒服,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等我搞垮姓路的那小子,我就给你赎身,让你当我的秘书,好吗?

混迹于官场上的男人,有几个会说真话的。莫小蝶自然清楚,不过,她一听说廖明先提及姓路的这人,禁不住的问:“先生,那个姓路的叫什么名字呀?”

“叫路鸣呗,妈的,就是他抢走了我的省长职位”廖明先说到这里,忽然疑惑的问:“你不过是个风尘女子,问这个干什么?”

莫小蝶当然清楚这是职业原因的忌讳,她急忙装作抱歉的态度,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子只是一时好奇而已,真是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为了担心廖明先再起疑心,莫小蝶主动的骑在廖明先身上,使出浑身的解数,把廖明先的爽之又爽,亢奋又无比。

花开两朵,单表一支。再说今晚路鸣获选省长一职,在省城的顶级大酒店庆祝之后,送走了各路来贺喜的客人,最后携着夏荷,杏子,由艾虎开车回家。

从酒店到路鸣居住的天鹅湖别墅,要经过一段郁郁葱葱的林荫道。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偶尔过往的车辆。

忽然,眼尖的艾虎发现林荫道下有三四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挟持着两名未成年的小女孩,正急急忙忙的往一辆面包车里填塞进去,那两名小女孩因为被捂住嘴巴,只能发出沉闷又恐惧的沉闷喊叫。

于是,艾虎急忙停下车向路鸣汇报,路鸣正在和夏荷杏子**,他浑然没注意到车窗外发生的事情。听了艾虎一汇报,路鸣大骂道:“快抓了他们这几个王八蛋!娘的﹡!这些蟊贼在我刚刚任职省长的时候(),胆敢绑架小女孩,我看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

艾虎急忙给跟着路鸣车后跟随的司机和安保人员打了个电话,自己一马当先,随即加速油门挡住了歹人的面包车。

现在,路鸣随着职位的高升,负责他安保工作的警员一下子增加了十几个。艾虎一给他们打电话,这全副武装的警员立即驱车上去,联合路鸣的专车,实施了前后夹击,当场就把歹人堵在了中间。

这些歹徒见势不妙,拔脚想逃,忽然被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给包了饺子。此时,负隅顽抗的他们,只能一死相搏了。

于是,一个个抽出砍山刀反扑上来,其中一个家伙掏出一把乌亮的手枪,朝着路鸣的专车,抬手就是一枪。

省长夫人失踪了

艾虎是路鸣的贴身侍卫,他眼见有歹人放枪,灵巧的身子突然闪电般的来个纵跃,他迅速的举起枪手的手腕,与此同时,只听啪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尖声呼啸着,从路鸣专车的车顶上激射而过。

夏荷和杏子给吓得惊呆了,路鸣面不改色的说:“有我在,你们慌张什么呀,放心吧,我们福大命大,死不了!”

接下来,艾虎身先士卒,领着众武警,与歹人混战在一起。可想而知,这些亡命之徒哪里是训练有素的武警之对手,三分钟下来,立即结束了战斗。同时,也解救了那两名未成年女孩。

路鸣万万没想到今晚结束庆功宴会之后,竟然会发生这种危害自己和家人以及社会的恶劣事件,他十分生气的给省公安部部长秦明打电话,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随后,挨了骂的秦明打电话把市区公安局的局长王大河骂了一通。而王大河呢,他也打电话,把负责这里片区的派出所所长李铭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这样一级压一级的往下骂,最后挨骂的是李铭手下的几位民警和负责巡逻的110警员。

骂总归是骂,事件还是要处理的。转眼之间,秦明和王大河以及片区的民警到火速的赶到了现场。

此时,路鸣早就在艾虎的护送下,提前离开了现场,路鸣的其他警卫人员见到这些人来了,就一起押解着歹人,带上那两名女孩,到警局去了。

第二天,秦明老早的在路鸣的办公室里来汇报工作。路鸣淡淡的说:“昨晚上的发生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报告省长,已经调查清楚了。事情是这样的,根据歹徒交代,他们是受一个叫郎烈的幕后老板纵的,说的是只想绑架那两名女孩,没想到碰上省长您路过那里,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您是省长啊所以才开枪的。”

“为什么要绑架那两名小姑娘?”

“说是要她们陪一个嗜好玩弄雏儿的贵客。”

“贵客?他叫什么名字,郎烈又是什么人?是干什么行业的?”

“歹徒们也不知道那个贵客的名字,哦,根据我们今天凌晨的暗访和调查,这个郎烈是市区一家名字叫火玫瑰私人会所的老板。”

路鸣思考了一会儿,说,依我看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所以你现在还不能定案,还要继续深入调查呀,或许还会有新线索的。

“是,我一定会破案的。”

“嗯,我马上要开会,你回去吧。”路鸣说罢,秦明急忙退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路鸣不见夏荷在办公室,就打电话给她,现在身为办公厅副厅长的夏荷告诉他,说自己在外面正在跟孙邦吃饭。路鸣以为是夏荷在应酬,也没有放在心上。

天黑的时候,路鸣老早的就到了家,还不见夏荷回来,也不见杏子在家,他心里顿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第六感觉告诉他,夏荷和杏子可能要出事了。

路鸣急忙联系夏荷和杏子,令他如坐针毡的是她们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他忽然想起夏荷说她今天跟孙邦在一起吃饭,就慌忙打了孙邦的手机。

孙邦说,夏厅长已经回去了呀,您是省长,我真的不骗你的。

这下路鸣慌了神,他急忙给秦明和王大河打了个电话,下令全城查找夏荷和杏子的下落。秦明一听两位省长夫人失踪了,自然惊吓的非同小可,他连忙调集公安部的精兵强将,在市区里外进行一场地毯式大搜查。

路鸣忽然想起秦明的话,还提到郎烈是火玫瑰私人会所的老板,他把夏荷和杏子失踪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忽然恍然大悟起来,妈的,原来孙邦和他们是一伙的。

想到孙邦,路鸣禁不住想起孙邦的上级领导,与自己竞选省长的廖明先,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绝对不是夏荷和杏子失踪的那么简单,而是一场险恶的政治斗争。

想到这,路鸣急忙给王大河打电话,急切的说:“你赶紧把孙邦监控起来,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我怀疑有人要暗算我。”

王大河连声说,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办。

如今的路鸣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数年,早就练了一身临危不惧,遇事不惊的本领,他能在自己亲爱的老婆失踪之后,还能保持镇定,并能分析面临的处境,说明路鸣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时,路鸣急忙到了楼下,让艾虎送他到红玫瑰私人会所。艾虎心中十分的纳闷,谁不知道这家私人会所其实就是变相而来的妓Ji-院,路省长他不去找老婆,反而跑到那个肮脏的地方干嘛呀!

路鸣易容

但是,艾虎不敢多问,他急忙开着把路鸣送到了火玫瑰私人会所的附近。

路鸣无意间看到路边有家化妆店,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原来,路鸣想起了他还是县委书记的时候,那时的他快要提拔为副市长了,因为受副市长樊进斗之托,化妆到夜总会刺探情报,也就在夜总会(。)的一个包间里,路鸣探知了以潘晓曦,何启飞,虞姬为首,谋害市领导的大阴谋。(详情见本书第六卷69—70章)。

于是,艾虎把车子开到化妆店门前去了。

“省长,您要化妆去找火玫瑰会所了吗?”艾虎误以为路鸣到火玫瑰会所找小姐,担心被人认出来,才来这里化作的。

路鸣自然清楚艾虎误解了他的心思,就说:“小艾啊,实不相瞒,现在夏荷和杏子失踪了,我哪里心情找Ji婆啊!今天,我听了秦明的汇报,就一直怀疑这事和廖明先以及火玫瑰会所的老板郎烈有关系,所以才决定化妆易容,到里面探个虚实。”

“您怎么不早说,我爷爷可是擅长易容术呀!这样吧,我现在带你见我爷爷,把我们两个都易容一下,咱们一起到火玫瑰会所去。”

“你去干什么?”

“您是省长,我要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别扯淡了,到时候你就在外面等我,你想想啊,如果我们进去漏了马脚,万一被别人包了饺子怎么办?你按照我说的做,如果我在凌晨二点还没有下来,说明我可能跟他们动手了,你到时候再接应我也不迟。”路鸣严肃的说。

艾虎急忙让路鸣上车,他一边开车向着爷爷家里驶去,一边接过路鸣说的话,说:“省长,您可以征求军区司令的同意,把部队拉过来灭了他们这些王八蛋啊!”

“胡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怎么可以兴师动众呢,我们完全能搞的定!快开车!”

艾虎听了路鸣这么一发火,不敢再吱声了,只得专心专意的开车。过了二十来分钟,车子在郊区一处的民房门口停下来。

艾虎一下车,冲着院门大声的喊了声“爷爷,快开门!”

艾虎的爷爷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他听到多日不来看他的孙子喊他,急忙收起半招“白鹤晾翅”,步伐稳健的走向大门。

门开了之后,路鸣看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走了出来,从年龄上看,这个老人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但是,这老人浑身上下透着精神矍铄的旺盛,让路鸣看得是暗暗称奇。

艾虎忙说:“爷爷,这是省长,我带他急着找你,是让你给他易容,省长他要办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

老爷子一听说是省长来了,急忙把路鸣迎进房间里。路鸣落座之后,就把为什么要易容的事情跟老爷子说了一遍。

老爷子听罢,自然不敢怠慢,他忙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现在就给你易容。”

说着之际,老爷子就把路鸣喊进了另一间房,开始正式工作了。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艾虎一见路鸣,差点认不出他来了。只见路鸣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成功商人的模样,他梳着油亮油亮的大背头,留着浓密的一字胡,戴着茶色的宽边眼镜,他的脸上似乎比没化妆之前还要老上个十来岁。

他的这副模样,别说是艾虎,恐怕就连夏荷也未必认出来。

路鸣因为急着要去火玫瑰会所,也顾不得和老爷子多说几句话,就匆匆忙忙的和艾虎离开了。

重新回到火玫瑰会所的附近,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分了,路鸣再次跟艾虎交代了一番,然后就上楼去了。

路鸣刚到门口,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迎了上来,她带着职业的笑容问道:“先生是第一次来吗?”

路鸣点点头,带着微微沙哑的嗓音说道:“我要你们这这里最漂亮的小姐,钱嘛,绝对不是问题。”

他说这句话发出的嗓音,就连自己也下了一大跳,原来,老爷子给路鸣吃了一颗能改变嗓音的药丸,还交代路鸣说,这药丸的功效超过8小时,就没有作用了,当然,嗓音也会变过来的。

这名小姐莞尔一笑道:“先生,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所谓先来后到吗”

“你是说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小姐被人包下来了?”路鸣问。

“是的,先生。我们这里最近来了位非常漂亮的花魁,她今晚被另一位客人包下了。”

“这名花魁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夏?那个客人姓什么?”

深入淫-窝

“她叫小蝶,真名是不能告诉你的,至于那位客人,我们会所也是要保密的,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先生,请您多多包涵。”

路鸣一听花魁不是夏荷,自然也不担心那位客人是不是廖明先了。

这名小姐引领着路鸣来到了一间房里,立即喊来了十几个花枝招展,分外妖娆的女子。这些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在路鸣面前不停的翘首弄姿,都希望这个路鸣来要她。

路鸣暗想,现在夏荷和杏子不知被他们绑架到这里来没有,自己怎么能莽撞行事呢,不如先挑选一个类型的女人,跟她干那事的时候再问问也不迟的。

路鸣是想法很简单,因为年龄大一点儿的女人,大都是这里的元老,她们深知会所的情况,只要把场面弄的愉快起来,趁机套取她们的话并非难事。

想到这,路鸣指着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女人说,就要她吧,呶,我先刷卡10万,不够的话,事后补给会所。

路鸣一出手就是十万,可真是够大方的。这直把那位被路鸣点名的女人乐得眼泪快要哗哗流了,也把其余的小姐给气得直跺脚。

接下来,路鸣和这名女人进了包间,在谈话的过程中,路鸣只知道这名女人的名字叫曼娜,其余的事儿她却是一概不说。

路鸣在心里冷笑道,你现在不说可以,我马上在的时候会让你说的。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曼娜的年龄正介于这个年龄段,自然是性-欲高涨,再加上她多年的接客经验,她很快发现路鸣是一个身体极其强壮的色男人。

按照服务的规定,曼娜先是给路鸣在浴室里洗了澡,然后回到床上指压和,跟着跪在路鸣面前,是用自己的一对硕乳,夹住男人的擎天柱,双手扣住乳-房的顶部,不停的摩擦着男人的雄壮,这种样子虽没有像实质性做-爱那么的爽,但却是很新鲜刺-激。

最后,二人开始了性-爱大战,刚开始的时候,曼娜被路鸣捣鼓的不住的小声交欢,继而,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她边做边大声的说:“,我要你射入人家的子-宫里那感觉太爽了”

路鸣嘿嘿-笑着伸出了双手,分别握住曼娜的(一秒记住)双巨-乳,拇指和食指捻住两棵大红葡萄,开始搓捻起来。女人被捻得浑身乱颤,红着粉脸,把脚张成几乎一字型。

这时,路鸣故意抽出擎天柱,直把女人急的把一抬,把嫩-突出,声道:“哥快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抽我吧我的小妹妹哦啊快呀啊又流水了”

和BIAO子做-爱,当然不像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一样的味道,曼娜在那方面是个身经百战的女子,下面被男人捣鼓了上万次也有可能的,和嫖客之间又不过是场交易,事过之后说也不认识谁,此时不大声的*荡的叫唤,还等待何时呢。

路鸣说道:“你这个欠干的-妇要老子我那你就睁开眼仔细看着,看我怎么再次小妹妹的!”

而这时,曼娜的右手又按在自己的阴-核上不停的按捏,小*处已经哗哗的往处流出-水,一双媚眼睁大秋波撩拨着男人,路鸣看也不看她,只是握住粗枪,在女人的那里不停画圈的磨着,不时把龟-头在小阴-唇处挤进挤出,但没有*入深处。

女人看着路鸣的擎天柱,连声的说:“啊哥哥你的大宝贝好大,好恐怖呀”

路鸣含笑不语的把擎天柱往里移一点,只听到“滋”的一声响,就入了女人的。顿时间,只见-水从紧密包着肉-棒的处四喷而出,像一条大蛇一样的长驱直入,瞬间略入曼娜的蜜道,穿过了子-宫颈,到达子-宫。

然后,路鸣马上把擎天柱往回拉,龟-头的边缘正好被女人的宫-颈挂住,从子-宫处传来的*感让女人整个人陷入了高-潮,精巢唿唿的排出了大量的阴-精!淋在了男人的擎天柱顶部上,路鸣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越发膨胀了,忽然有种想射的感觉

路鸣知道来这里的目的,他怎么可以先射呢,男人嘛,要是出来,再做的话也就很难重振雄风了。

于是,路鸣让曼娜把翘起来,一边慢慢的动作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们这里的花魁,她的真名叫什么呀?那个客人的名字呢?”

“求你了,,你快点弄我呀。”

“你先说。”

“花魁的真名叫莫小蝶,那个客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几个姐妹说,他是省政府的大官。”

路鸣一听到莫小蝶的名字,猛然间的吃了一惊,什么!莫小蝶不是在埭坝镇镇政府工作吗,她怎么会干起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

调虎离山计

路鸣一听到莫小蝶的名字,顿时吃惊不小,此时的他也没有跟这个胖女子做-爱了,就草草的结束战斗,穿了衣服,找了个借口到了洗手间,慌忙给艾虎打电话。

艾虎以为路鸣出事了急忙说:“省长,我现在就冲上楼去,把这些鸟人给杀个片甲不留!”

路鸣低声的说:“没事儿的,我很安全,你现在赶紧到廖明先的家里,想办法让廖明先小老婆知道他在这里。他这个小老婆叫遥美,廖明先平时很疼爱这个女人”

艾虎不解的问:“省长,你让我找廖明先的老婆干什么啊?”

路鸣急忙说:“别问了,现在廖明先也在这家私人会所,你得想办法让他小老婆把这里弄走,只要这样,我才能跟莫小蝶和郎烈正面接触,从而得知夏荷和杏子的下落。”

“嗯,我知道了,你想用调虎离山计把廖明先引开,是吗?”艾虎说道。

“对对,是这样的。你现在赶紧去到中兴街阁园小区48栋楼的717房间,遥美就住在里面。”路鸣再次催促道。

艾虎嘿嘿一笑道:“省长,您放心吧,我这次一定让廖明家里先后院起火的。”

随后,艾虎就去了阁园小区,路鸣挂了电话出了洗手间之后,又让这里的妈咪换了一名丰腴无比的小姐,他一边这小姐风情,一边等候着艾虎的消息。

单说艾虎开着车到了遥美居住的小区里,他匆匆忙忙的跑到她家门口,连忙敲开了门,跟着,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出来。

遥美是廖明先的小三,这年头当政府官员的小三,大都是深居简出的,因为她不认识艾虎。她问艾虎:“你是谁?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儿?”

艾虎在撩拨女人方面远远不如路鸣,但他却受到路鸣的影响,因而也懂得一些**。眼见路鸣在那边急等着他的回话,艾虎已经没有时间跟她**,就一把将遥美推进房间,反手关了房门,开始撕扯遥美的睡衣。

这下把遥美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身为副省长的小老婆,竟然遭到色狼强行入室,她气哼哼的大骂道:“臭色狼,你算得上哪根葱,老娘我是廖明先的女人!”

她以为把廖明先抬出来,就能把艾虎吓走,谁知艾虎嘿嘿一笑道:“老子奸的就是你这个臭婊B!”

遥美的身上的睡衣很快被艾虎剥了下来,女人那白生生的肌肤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艾虎把她按在床上,伸手扯下了她的,那两只雪白的大白兔,猛然之间弹跳了出来,紧跟着,艾虎趁着女人护胸之时,他迅速的撕掉了女人那巴掌大的小内内,那里一片漆黑粗粗的毛,密密的布满了倒三角区域。

艾虎把手伸向女人的,猛烈的抓摸了几把,女人慌忙去()抵挡男人的色爪子,艾虎趁机又在女人的乳-房上,很暴力的揉搓起来。

一开始,遥美被这个不速之客给吓得不轻,后来被男人摸了几把,她感觉很爽很爽,心想,这个色狼既年轻身体又结实,即使被他强-奸了,也比陪廖明先那个糟老头子强的多。

这时,艾虎继续抓摸着女人的隐秘之处,遥美开始发出呻-吟了,她慢慢的有种想要想被男人*入的饥渴*感。

然后,就在此时,艾虎忽然放开了她,拿出手机对着她的裸-体拍了几张照片,。随即迅速的离去了。

遥美不明白这个要强-奸她的人为什么突然离去,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恨声的骂道:“这算什么事儿啊。”

她急忙给廖明先打电话,哭诉着说:“我被色狼给强-奸了,还被拍了裸-照,如果你再不回来,我死给你看!”

其实,艾虎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走,当他听到遥美要廖明先回来,知道大功告成,就急忙下楼返回了原路。

廖明先这会儿正在跟莫小蝶在床上亲热,忽听她的小老婆打来电话哭诉,急忙丢开莫小蝶,穿了衣服就往外走。

此时的路鸣也接到了艾虎发来的信息,他高兴的对身边的小姐说,你现在去把你们的老板喊来,我要找你们的花魁小蝶。

“先生,你真会干事,一个多小时就搞了两个女人,要是你今晚不走的话,我们这里的姐妹肯定会被你弄了个遍的。”

路鸣含笑不语的给了小姐一些消费,这小姐急忙找妈咪去了。妈咪一听说有位客人干了两炮还要换女人,喜不自胜的说,我这就找老板,把咱们这里的小姐全部喊来。

“妈咪,人家点名要小蝶姐睡觉啦!”小姐酸溜溜的说。

妈咪哦了声,就找到了郎烈,说有位很有钱的客人换了两名小姐,现在要小蝶作陪。

郎烈摆摆手说:“这可不行,小蝶刚刚接完客,再说,以后她就是省政府廖先生的人了,怎么可以再让她接-客呢。”

逼着去接-客

妈咪忙说,这位包夜小蝶的先生,他出价很高的啊!

生意人都是很重视财源收入的,郎烈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廖明先有心让小蝶转正为小老婆,但话又说回来,小蝶现在终究还是这里的小姐,既然有人要出高价,郎烈怎么不乐意做生意呢。

他说,我要见见这位先生,说不定他是个富翁哩。

于是,妈咪欢快的扭着肥硕的,出门把路鸣喊了过来。

 (一秒记住);路鸣一进门见到郎烈的时候,发现他身后还站在四位彪形大汉,就知道此人是这里的老板了,就满面笑容的客套着说:“你是郎老板吧,你的名字可真是如雷贯耳啊!”

“幸会,幸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在哪里发财呀?”郎烈和他握握手,说道。

“哦,我姓胡,是个刚刚来这里投资的商人,以后还请郎老板多多关照。”路鸣随口撒谎道。

“哪里,哪里,胡先生客气了,听妈咪说你也今晚包下我们这里的花魁,不知您出什么价格?”

“你是老板,你先说吧。”

“嗯,好的,恕我直言,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想包花魁的客人,包夜是十三万”

“钱不是问题,我外加两万,郎老板现在就带我去吧。”

“胡先生真是爽快!我这就去安排!”

此时的莫小蝶刚刚送走廖明先正在小憩,忽见妈咪过来让她接客,不满的说:“妈咪,我又不是机器,哪能还继续接客人呀?”

妈咪把眼睛一瞪,立马翻脸道:“我辛辛苦苦的栽培你,好不容易才成了我们会所的摇钱树,你说不干就不干呀!”

莫小蝶气愤的说:“我和郎老板可是签约了协议,说好了我只卖艺不卖身,而今因为一个省政府的官员,我已经破例了,现在又因为一个有钱人,你又让我”

“收起你的老一套吧,协议算个屁,废纸而已!你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还有回头的路吗?快接客去!”妈咪冲着身后的一名彪形大汉一挥手,莫小蝶立即被扭送到路鸣的房间里去了。

路鸣一见莫小蝶进来,仔细的看了她几眼,果真是他曾经上过床的女人莫小蝶。他轻轻的喊了声:“小蝶,我是路”

“鸣”字还没有出口,莫小蝶急忙捂住路鸣的嘴巴,低声的说:“房间里安装的有确听器,走,咱们到浴室里说话,哪儿很安全的。”

 ();原来,莫小蝶一进房间,就发现这位张先生的身形是那么的熟悉,虽然乔装打扮的他戴着眼镜,留着胡须,还改变了音调,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男人就是路鸣。

二人到了浴室,相互简单的说了各自的情况之后,莫小蝶在男人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忽然决绝的说:“我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是配不上跟你亲热的,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此后你我不要再见面了。”

路鸣安慰了她几句后,就把来这儿的目的跟莫小蝶说了一遍,莫小蝶吃惊的说,什么!夏荷被绑架了。

路鸣急切的说:“嗯,是的,一起被绑架的还有我的一个女人,她叫杏子,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莫小蝶的话让路鸣很失望。

二人重新回到床上风情了一番后,为了担心被确听器听到,就再次借着洗澡之名进了浴室。

莫小蝶说:“这样吧,我过了今夜,我问一下我同行的姐妹,或着问问郎烈的几个打手,也许他们会知道的。”

路鸣说,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路鸣离开之后,莫小蝶抓紧时间休息了两个钟头,就暗暗的问询她身边关系要好的小姐,但她们也不知道郎烈有没有绑架那两个女人。这下轮到莫小蝶着急了,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急的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郎烈的贴身打手李拼过来喊她,说老板因为她昨晚上揽了一棵摇钱树,因而要奖励她。莫小蝶灵机一动,她想色-诱李拼以来套取夏荷的下落,于是就对李拼笑吟吟的说:“兄弟,姐姐我拿了奖金马上就回来,你可要在我的房间里等我哦,咱们姐弟俩好好亲热亲热。放心吧,我的房间里很安全的。”

李拼平日里只是个拿刀子喊打喊杀的马仔,因为一次为了帮助郎烈抢地盘有功劳,被郎烈列为手下的四大天王,如此以来,李拼倒也是跟几位小姐玩过几次,但是郎烈告诫他“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之后就跟小姐们断了来往。

一个大老爷们整日里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没有女人在身边相陪是不好过的,今天,会所里的花魁莫小蝶主动勾-引他,这让李拼怎么不激动?他急忙嘿嘿笑道:“小騒货蝶姐,你快去吧,我先去洗个澡。”

小姐和马仔

&nbs(。)p;随后,莫小蝶到郎烈那里受奖励去了,而马仔李拼则是到了浴室去洗澡。

工夫不大,莫小蝶就回来了,她和洗好澡正等候她的李拼,立马滚到了床上。李拼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急吼吼的要想进去,莫小蝶急忙提醒他说:“刚才我去领奖金的时候,听说老板在半小时之后要外出办事,你可要抓紧时间哦,万一被他和妈咪知道了,我们都会完蛋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已经跟我说了,他要去找那个省政府的狗官廖明先。”李拼说着,扛起莫小蝶的一条**,挺出长枪就深入到女人的深处了。

莫小蝶呻-吟了一声,紧跟着,一边配合着李拼做-爱,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兄弟,姐想问你一句话。”

“蝶姐你快说吧。”李拼一手摸着莫小蝶的玉-乳,一手按摩在她的下,边*爱边说。

“最近你有没有听说老板绑架了两个女人?”莫小蝶迎合着李拼的撞击,问道。

李拼听了,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停下**,低声的说:“好姐姐,这事儿你就别问了,老板有交代,万一被谁走漏了风声,男人要阉-割那玩意,女人要一天接客二十次以上的。”

“听你这么说,老板他肯定绑架那两个女人了,你快说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姐就不给你了。”莫小蝶一扭**,男人的那玩意立马三刻从女人的蜜道里滑落了出来。

李拼正舒服着呢,被莫小蝶这下弄得十分的不爽,但他又不敢得罪莫小蝶,就央求着说:“好姐姐,你就给了我吧。”

“你不说的话,就回家日-你-妹去!”混迹于欢场上的女人,脸色说变就变,莫小蝶当即拉下脸来了。

李拼忙说,行,我这就告诉你,不过,就是有人威胁你的话,你千万不能说我讲了的这件事情。

“这还差不多嘛,快进来吧。”莫小蝶说罢,把双腿一岔开,李拼急忙就进去了,他一边进行着活塞式运动,一边说:“几天前,廖明先来咱们这里急着要找小雏鸡,于是,老板让几个马仔去绑架两个女中学生,结果被省政府一个路过的官员给救下了,那几个马仔也被抓了。”

“后来呢。”莫小蝶明知道救女中学生的官员就是路鸣,就继续问道。

“第二天,我听老板说,廖明先的一个手下官员,以工作之名,把那个官员的两个老婆给骗了出来。那个时候,老板安排我和几个兄弟,利用这官员的两个老婆在回去的途中,把他们绑架了。”

“那人呢,被关在哪里了?”莫小蝶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把人质带回来后,就由老板交给廖明先了。”李拼回答道。

莫小蝶盯着李拼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微微有些忽闪不定的样子,猜想他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就再次的一扭,李拼的吊玩意二次的从女人那里滑了出来。

“好姐姐,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不说实话,我就不会再给你了。”

“那好吧,你要发誓保证,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出人质关押的位置。”

“没问题,我这就发誓。”莫小蝶说完,指天发誓了一番,李拼这才二次进入女人的体内,疯狂激烈的冲撞了N次,粗喘着说:“人质在咱们的楼底下的车库里。”

莫小蝶知道,所谓的车库,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此时,她担心李拼怀疑自己,就不能再多问了,之后,就敷衍了事的跟李拼完了事,急忙用手机给路鸣发信息。

午夜一点多的时候,受到莫小蝶发来信息的路鸣,他急忙招呼艾虎跟自己一起过去,并把情况跟艾虎说了一遍,艾虎一个劲的说,省长,以我们二人之力要想就夫人,恐怕有些难度,不如调集军区的人马,把私人会所夷为平地,怎么样?

“你别扯淡了,快走,我不信我们两把枪救不出我的老婆(一秒记住)出来!”路鸣说着,就急忙让艾虎开车。

根据莫小蝶所说的地址,路鸣和艾虎摸进了火玫瑰私人会所的楼下车库里。此时的午夜很寂寞,路鸣和艾虎握着手枪,悄声无息的潜入车库之后,发现要想救出夏荷和杏子并非易事。原来,这里有十几个打手看守着,而里面的情况还不清楚。

艾虎问怎么办,路鸣低声的说:“废话,干掉他们,记住不要开枪,以免惊动更多的人。”

激战地下车库

艾虎又问:“杀人是要偿命。”

路鸣咬牙切齿的说:“这些人该死,我是省长,出了事我担着。”

说着之际,路鸣把手枪*入裤管里,拔出两把短柄利刃,旋风般的冲向这十几个打手,艾虎也急忙收枪刀(。),卷入一场大混战之中去了。

这伙人正在车库里打牌聊天吹牛逼,忽然被两个不速之客杀了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反映过来之际,三四个同伙已经被来人给放血了。

于是,其余的打手一个个着棍棒,扬起刀片,把路鸣和艾虎围在了当中。路鸣和艾虎背靠背形成犄角之势,与他们展开了搏斗。

十来个人围着两个人竟然占不了上风,这让为首的打手头目孙虎吃惊不小。孙虎是郎烈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二,老大杨龙,老三李豹,老四张狼,这四个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为郎烈效命多年,每个人身上都背负了几条人命。

前天晚上,车库里被带进来两个女人,一个美艳似花,一个水灵如仙,郎烈亲自交代,这两个女人是省政府省长路鸣的女人,也是副省长廖明先要挟路鸣下台的女人,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靠近,更不允许任何兄弟对她们有非分之想。

但是,这两个女人太漂亮了,以至于有着马仔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趁着孙虎入睡的时候去调戏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的脾气都很大,虽然被他们绑着,却能活动两腿,结果这个马仔的裤裆反被那个美艳如花的女人踢了一脚,直痛得这马仔哇呀呀的直叫唤。

现在,十几个打手竟然不是两个来人的对手,这下可急坏了孙虎,他急忙一边向其余的三大天王求救,一边向老板郎烈汇报。郎烈此时正被廖明先喊去,一起密谋推翻路鸣政权的事情,不曾想被孙虎一个电话给惊呆了。

但是,郎烈是个老狐狸,他不敢轻易会会所,因为他知道救人质的肯定是路鸣的人,如果路鸣调集军区的特种兵,那么,他的老窝非完蛋不可,为此,他只是慢慢的回会所,如果一旦发现警察和特警,他自然要逃命要紧的。

三大天王赶来的时候,他们一到现场,惊讶的发现十几个同伙都倒地不起了,有的还挨了刀子。而孙虎呢,也被来人刺了一刀,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一副要死的模样。

“老三,老四,快跟我来。”杨龙说罢,掏出手枪,上了膛,其余二人急忙枪上膛,向着车库的地下室冲去。

追到地下室门口,杨龙忽见两个陌生的男人正急着猛踹上了锁的房门,他举枪就射。

路鸣和艾虎都是老资格的退伍军人,他们齐心合力的快要踹开门之际,忽听背后有上枪膛的声音,急忙拉起艾虎躲到一个大油桶的后面,随即朝着来者三人抬手就是一枪,只听那边的张狼哎吆一声,捂着肩头倒在了地上。

李豹刚想开枪,杨龙急忙制止道:“老三不要莽撞,他们躲在油桶后面,你这一枪下去,会起火的。”

“那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咱们从侧面撂倒他们就是了。”杨龙说罢,和李豹兵分两路,从侧面的阴暗处向路鸣和艾虎包抄过去。

此时的外面又涌进来十几个打手,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和实力,也不敢贸然前进。

路鸣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寂静的有些凝固了,越来越感到事情不对劲,这时,听到枪声的夏荷大声的喊道:“路鸣,是你吗?”

路鸣刚刚应答了一声,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就见侧边上来的杨龙,朝着路鸣就开了一枪,另一边的李豹也朝着这边射击。

一时间,情况岌岌可危起来,路鸣虽然侥幸没有受伤,但也吓得不轻。瞬间之后,他急中生智的甩掉身上衣服,忽然隔空抛了起来,只听几声枪响,那件衣服立马被打穿了几个破洞。

就在电光火花的一刻,路鸣抬手给了杨龙一枪,杨龙被子弹击中胳膊,他哎吆一声之后,冲着外面的同伙大喊道:“兄弟们,给我上,他们只有两个人,灭了他们!”

这时,艾虎也发现了李豹的位置,他瞄准李豹的脑袋开枪了,李豹的脑袋当场来了个桃花万朵开,随即就一命呜呼了。

杨龙见势不妙,拔脚就跑,路鸣抬手一枪,击中杨龙的后背,杨龙也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路鸣示意艾虎去踹门,艾虎急忙运足气力,连人带身子,猛烈的撞击着房门。

几分钟后,门开了,路鸣刚想冲进去就夏荷,忽听身后穿来喊打喊杀的声音,他扭头一看,可不得了了,原来是郎烈召集了全部的马仔杀了进来。

漏网之鱼

原来,郎烈回到会所里,并没有发现省军区的大部队和大批的警察,错误的判断出路鸣一个人是不敢来的,来救人质的人不过路鸣派来的一些乌合之众罢了。

于是,郎烈就召集全部的马仔杀进了地下车库里,当他看清只有两个人来对抗他们的时候,禁不住的哑然失笑起来。

只见郎烈一挥手,上百十号的马仔,立马将路鸣和艾虎围在当中,为了消耗对手的体力,郎烈指挥着手下马仔,来了个车轮番大战。

常言道,好汉难敌四手。路鸣和艾虎打着打着,就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了。艾虎急中生智的大喊道:“都别打了,我们是省政府的人,你们瞎了狗眼吗,见到路鸣路省长还不缴械投降!”

众马仔听罢,不但没有停手,一个个挥舞着切西瓜刀片,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家伙嚣张的说:“他奶奶,什么路鸣不路鸣的,老子就是不信一个省长能有这身功夫。”

其余马仔也嚣张的说:“妈妈滴,就是你们真是省政府的人,老子们也一样把你们剁了!兄弟们!给我上啊!”

“住手!”郎烈忽然大喊道。

他走到路鸣和艾虎跟前,问路鸣:“我看你的身形,有点儿像昨夜光顾我们会所的张先生啊!”

路鸣冷笑一声道:“那个张先生就是我,因为老子易容了,你当然认不出来的。”

“什么,你真是路鸣?”郎烈大惊失色的说。

“本人正是省长路鸣。”

“你就是路鸣!”郎烈不敢相信的说。

艾虎在一旁说大骂道:“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你们等着受死吧。”

郎烈突然浑身颤抖的大喊道:“兄弟们,快跑!”

但是,这些马仔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此时的外面拥进了大批的军警和防爆警察,冲在最前面的军警一个个手持轻型冲锋枪,如同下山猛虎一样的进来了,后面跟上来的军警越来越多,很快的形成了一面扇形的阵势,与此同时,狙击手急速的占据了制高点,随时会像反抗的马仔来个一枪爆头。

郎烈呼喊了一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随即企图组织反扑,只听一阵突突突的冲锋枪声响过之后,十几个马仔像腐朽的木桩一样,当场被击毙而亡。

场面顿时一阵大乱,此时的那些马仔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慌不择路的东奔西逃,他们有的被抓,有的被击毙,还有的被逼无路,举刀自刎

战斗结束之后,一清查地下车库,唯独是郎烈成了这次的漏网之鱼,这小子他逃之夭夭去了。

路鸣一进关押夏荷和杏子的房间里,就见他的两个女人一脸憔悴,浑身上下的衣服凌乱不堪,都是一副蓬头乱发的模样。

路鸣搂着两个女人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说都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们。夏荷没有责怪路鸣,而是问道:“廖明先和孙邦在哪里,还有那个李根发,他人在哪里?”

路鸣忙说:“孙邦和李根发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警察正在抓捕廖明先的路上。”

夏荷咬牙切齿的说:“这三个人都该死,我要杀了他们!快带他们来见我!”

“不行,你不能杀他们,这事儿教给司法部门处理好了。”

“路鸣,你少废话,我要废了他们三个人!”

这时,公安局局长打电话过来,说廖明先刚刚抓到,现在正在押送到警局的路上。

路鸣挂了电话,看着一脸杀气的夏荷和楚楚可怜的杏子,就说,走吧,我们到局里去。

时间不长,夏荷在拘留所里见到了廖明先,孙邦和李根发,这个火气十足的女人,朝着廖明先和李根发扇了几个巴掌,随后冲着孙邦的裤裆就是一脚。

因为是孙邦借着工作之便让夏荷外出的,所以,夏荷和杏子才遭到绑架。这会儿,夏荷猛踹了孙邦几脚还嫌不够,就夺过身边一警察的警棍,朝着三个大男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揍。

这么多省政府的人和警察在现场,他们三人哪敢还手,只不过一会儿工夫,就被夏荷抽打的鼻青脸肿,特别是肥肥胖胖的孙邦,几乎被揍成了烂猪头。

眼见这么打下去要出人命的,路鸣急忙拦住夏荷,说,不能再打了,会出事的。

哪知,夏荷像是突发神经错乱一样,她举起警棍罩着路鸣就猛揍起来。现场上所有的人一下子给呆住了,他们哪里搞得清楚夏荷要打路鸣呢。

肥而不腻的女市长

只有路鸣清楚夏荷为什么要打自己,她深深了解自己的女人,其实是个外刚内柔,爱撒娇的人,也就任由夏荷撒着娇气。

夏荷打完路鸣,忽然扑在路鸣怀里,又哭着问他痛不痛,为什么不知道躲呀?

这下现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跟着就各自散去了。

几天之后,廖明先等三人的案子已经进入了正常的审案阶段,只等判决下来制裁他们了,而逃之夭夭的郎烈,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私人会所很快被查封了,所有的小姐也被一一刑拘。

当然,花魁莫小蝶也被刑拘,但是,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莫小蝶心里清楚,是路鸣保释她无罪救她出来了。

这天,莫小蝶打算到另外一个地方谋生,却被夏荷拦住了,她以为夏荷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却没想到夏荷善意的告诉她,说路鸣要见她,以表感谢之恩。

于是,莫小蝶就跟着夏荷见了路鸣。他们一见面的时候,夏荷很识趣的离开了。莫小蝶望着路鸣,说道:“我和你的事情,省长夫人知道吗?”

路鸣点点头,说,知道,她还劝我想把你娶过来,在省政府里谋份工作呢。

莫小蝶叹息的说,我的身子已经被人糟蹋过了,哪能配得上您的省长身份啊。

路鸣忙说,你不要太过于自卑,即使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也要在这里留下来,以后和夏荷以及杏子有个说话的人嘛!

莫小蝶禁不住路鸣的劝说,就说,我可以留下来,但我们不能在一起,我知道夏荷是个好女人,可我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马上吃饭的时候,我多敬你几杯,这次要不是你帮忙,夏荷和杏子可是凶多吉少呀!”路鸣说着,就拥着莫小蝶,和夏荷等人去了一家酒店。

后来,路鸣在省政府里给莫小蝶谋了份文职工作,省政府的人明知道莫小蝶有过不光彩的一面,但是,碍于路鸣和夏荷的面子,他们自然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看待莫小蝶的。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路鸣得知莫小蝶沦落风尘女的真正原因。原来,身为镇会计的莫小蝶挪用公款之后,她曾经找过婆婆韩云求助,只要韩云能帮助她即使的还清公款,按照法定条例,根本不会拘押的。

但是,已经成为绿河市的市长韩云,她哪里会帮助这个被儿子曾经抛弃过的儿媳妇呢,于是,韩云当场拒绝帮助莫小蝶,为此,莫小蝶入狱一年多,出来后为了谋生才走上卖-之路。

路鸣一直想找你机会教训一下韩云,但他现在已经是一省之长了,整天日理万机的,也没时间单独去会会韩云。

二个多月后,路鸣恰巧去到绿河市视察,刚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训斥一下韩云。

视察完工作后,路鸣立刻在所下榻的宾馆召见了韩云,韩云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她一边高兴又一边感叹官场上的变化无常。

高兴的是韩云和路鸣曾经有过仅有的一次肌肤之亲,今晚被路鸣宠幸,她自然开心了。叹息的是,当年,她还是雁塔县组织部部长的时候,路鸣不过是个小小的副镇长,然而时过境迁,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路鸣当上了省长,而她却只是个绿河市的市长而已。

韩云一进路鸣的房间,翘着二郎腿的路鸣问道:“老领导,还记得我们当年在大浪淘沙酒店的事情吗?”

韩云岂能不知路鸣所指的何事,那夜,她为了私欲,在大浪淘沙酒店要路鸣陪睡了一夜(详情见本书第三卷第47和48章)。她忙说:“省长真是好记性,我怎么会忘记呢。”

路鸣打量着站在面前的韩云,暗想,这五六年下来,面前的韩云也有四十五六岁了,但她仍然不失丰姿绰约的姿态,那脸儿白白净净的,没一丝儿皱纹,保养的极好,她还是那么的尽显富态,两只硕大肥圆的球是那么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了几把,那腰围间一簇簇的赘肉,以及那肥圆而宽大的臀部,两条大腿粗壮,还是那么的让喜肥的男人看了心若狂喜,让喜瘦的男人看了也会跃跃欲试,欲罢不能。

在路鸣眼里看来,这女人就像一块硕大的肥而不腻的红烧肉,他不由自主的宽衣解带上了床。

之后,脱了衣服的韩云躺在床上,她的肚皮是那么柔软而肥厚,宽大而又开阔,像跑马场一样,又似无边无垠的沙漠一样,出了软绵,还是软绵。

往下看,女人那下鲜艳明显的凸出一处拳头大小的山丘,山丘上草木稀疏,下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但是沟壑两边已经微微发黑了。

很有深度

路鸣让女市长韩云趴上自己的身体,韩云就乖乖的上来了。

她刚一上来,胸前的两只硕乳像吊钟一样的垂落在男人的胸膛子上,与此同时,路鸣感觉到女人那肥厚的肚皮,像一片柔软的海绵一样,舒舒服服的贴着他的,他伸手揽住女人的粗腰,往下一摸,正按在韩云肥硕宽大的臀部上。

“韩市长的后座可真大啊!”路鸣的双手在女人的上猛力的按了几下,笑呵呵的说道。

韩云急忙说:“省长,您还是喊我小韩吧,呵呵,我的那儿很有深度的。”

“是吗,我摸摸看。”路鸣说着,就把一只手伸进二人紧密贴着的下面,韩云连忙不失时机的翘高,空出了下的间隙。

路鸣摸到女人那拳头大小的阴-户上,把手指朝上轻轻一抠,随即就抠进了女人的蜜道口儿处了。

路鸣恣意的玩了一会儿,说道:“果然有深度,不错,不错,这就像搞工作一样,没有力度和深度,是干不出政绩的。”

韩云也一语双关的说:“省长您放心,我今晚上一定可以干出政绩的。”

她以为说完这句话,路鸣会马上让政绩套上男人的命根子去“工作”,哪知,路鸣脸色一冷,厉声的质问道:“韩市长,关于莫小蝶被沦为风尘女一事,你可知罪?”

韩云一听大惊,当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前段时间,常务副省长廖明先被刑拘法办的事儿,已经秘密的传到韩云的耳朵眼里了,还牵连到自己的儿媳妇莫小蝶,韩云她岂能不知?

这时,韩云忙说,当初我是想借钱给莫小蝶,用来还清挪用的公款,可是我怕自己会收到牵连呀,省长,您不知道,我当时正从启明市升任到绿河市当市长,我有我的难处啊!

路(一秒记住)鸣拧住韩云一坨阴-户,说,那你就看着莫小蝶走投无路吗?

“省长,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您怎么对我处罚都可以,千万不要削了我的职务呀!”韩云扭动着肥硕的臀部,哀求的说。

路鸣带着常有的微笑,说道:“我为什么要削了你的职,现在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算是将功补过,你可要如实回答。”

韩云急忙从路鸣身上翻滚下来,忙说,省长,您说吧。

“听说绿河市的市委书记桑默奇和廖明先私下交情不错,你知不知道桑默奇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路鸣问这句话的时候,是有目的的,前几天,北京那边下来一个官员,说要保释廖明先出来,如果不是省委书记乔烈光出面交涉,廖明先可能要释放的。现在省部级的官员违法乱纪,都要上报中纪委来定论,现在北京来人要干涉此事,路鸣就深深怀疑其中大有文章。

韩云听了路鸣这么一说,就如实的说:“廖明先被抓之后,桑默奇联合了全省下管辖的其中十个市的市委书记,秘密的联名弄到北京那边去了。”

路鸣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启明市的市委书记有没有参与?”

“省长,这个您应该清楚的,这都是廖明先按照安排的。您知道,这个廖明先的母亲是中纪委上两届要职官员,在政界上德高望重,您现在把廖明先拿下来,十个市的市委书记趁机联名帮助廖明先说好话,不但有讨好巴结之意,还把您推上了风口浪尖,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弹劾你,让你垮台啊哦,至于启明市的市委书记唐灿柳有没有参与,我就不清楚了。”

路鸣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压根儿想不到,狗急跳墙的廖明先坐在牢房里,竟然还能摆兵布阵跟他来这一手,如果启明市的市委书记再参与此事,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因为启明市是他的官场根据地,如果唐灿柳叛变了自己,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呀,可是,北京下来的人为什么没有找他谈话呢,难道这里面有猫腻不成?

路鸣想到这,装作没事儿似的对韩云说,你今天可是为我离了大功,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韩云不失时机的说:“省长,还望你以后对我多多提携啊,如果我能当上市委书记的话,我一定会对您效犬马之劳的。”

“嗯,这话我爱听,那你现在就先效效床上之劳吧。”路鸣说着,就示意韩云上来,韩云急忙再次趴在路鸣身上,然后叉开腿,直起身来,掰开肥厚的玉蚌,朝下一沉,那张微黑的咧嘴儿,一下子就把男人粗长的擎天柱吞了进去。

再深一点儿

女市长韩云的下面蜜道,一把路鸣的擎天柱给吞吸了进去,就摇晃着肥美的身子,伊伊哦哦的欢叫起来。

女人胖了有胖的好处,那就是男人压上去很软绵很舒服。中国男人嘛,在青少年时期大都是喜欢身段苗条的女孩儿,一旦结了婚之后,如果老婆的身子还没有发福的时候,开始向往丰腴型女人的风情了,因为婚后的男人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富的性经验,如果再借用手里权势,自然能够随心所欲的领略到各自百态的人间女人。

路鸣就是这样的一个中国式官员,夏荷和杏子属于身段苗条的女人,在他的心中只有另一位老情人萧玉茹还算得上丰腴,但是因为工作关系,他和萧玉茹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而今比萧玉茹更丰腴肥美的韩云伺候着,路鸣当然美不胜收了。

这会儿,路鸣让韩云下了来,他自己站在床沿上,拖过韩云两条粗壮的大腿,握着自身的粗硕之物,在女人的阴-户上,猛力的敲打了几下,又再那敏感的阴-蒂上,捣鼓了一会儿,紧跟着就直捣狂龙,深入了女人那宽阔温热的河道之中去了。

韩云舒畅的叫一声道:“再深一点儿哦,省长的弟弟真是好大,我感觉到了,已经抵住了宫-颈口”

“是吗,我听说女人的兴奋神经都集中在了阴-道口儿上,高-潮点或者在其他地方,你的怎么在宫-颈口儿上啊?”路鸣一边动作着一边说。

“省长,您真会开玩笑,越深入越好哦。”韩云着说。

这句话把路鸣给逗乐了,他放下女人的大腿,使劲的压住女人的身上,一动不动的说:“你先动一会儿吧,我想在你的大肚皮上静静的躺一下。”

韩云听了,立马扬起两条腿,然后夹住路鸣的腰背,努力的耸动硕臀上迎着,浪里浪气的欢叫着。

路鸣趴在女人那柔软的如沙漠一样的身子上,分明的感觉到韩云的河道里开始有些收缩,有些痉摩。他起身后,伸手一摸处,那儿的流水像溢出山泉的小溪,一道道的浸湿了床单。

路鸣嘿嘿笑着说:“好你个*母猪,居然流了这么多水?快换个姿势吧。”

韩云急忙翻过身来,翘起了那硕大浑圆,肉感肥美的大,路鸣在女人的大上猛力的抓了几把,双手卡住女人的腰间,朝后面一拉,韩云的口儿再次吞入了男人的阳刚之物

第二天,在韩云的安排下,路鸣见到了市委书记桑默奇。其实,这是路鸣跟桑默奇第二次见面了,昨天路鸣来这里视察工作,是由桑默奇和其他市政府官员陪同的。

桑默奇一见路鸣杀了个回马枪,心中暗想大事不妙,自己和市长韩云平时关系不睦,还听说韩云和路鸣在雁塔县早就认识了,如果韩云揭发他联名上书中纪委的事情,那可就有丢官罢职的后果了。

桑默奇急忙握住路鸣的手,忙说:“省长,不知我们今天还要到哪里检查工作?”

桑默奇的这句()话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省长来检查,是提前有下发文件的,现在,路鸣的视察工作完毕,他哪有什么可安排的呢。

路鸣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道:“小桑,我这次折回来,是属于私人会晤,是要有几句话要问你的。”

桑默奇急忙把路鸣迎进自己的办公室,试探着问:“不知省长要问我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原来在启明市工作过,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路鸣这么说,实际上是套取桑默奇和启明市市委书记唐灿柳的私人关系。

桑默奇立马明白过来了,我说路鸣怎么问起这个,果然是来者不善,他不慌不忙的说:“哦,省长是想问我和唐灿柳之间的事儿啊,是这样的,唐灿柳和我仅有一面之缘,私下里也没有什么来往。”

路鸣听了,知道桑默奇在撒谎,但他不动声色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没事儿了。”

说罢,路鸣起身就走,桑默奇急忙跟上,低声的说“省长,您今晚不如别走了,我这市政府里有个女秘书很不错”

“混账!瞎扯什么!”路鸣明知道这是桑默奇对他的性贿赂,而且他又说的那么的露骨,当然是不会答应的。

路鸣刚刚出了绿河市,他的现任秘书张欣瑜忽然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过来说:“省长,大事不好了,省里出大事了。”

&n(一秒记住)bsp;路鸣摆出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平静的说道:“慌张什么,慢慢说。”

猴急猴急的

张欣瑜这么一说,路鸣明知道大事不好,就极力镇定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明先他被无罪释放了。”张欣瑜惊慌失措的说。

路鸣哦了一声,就挂了手机,不用说,这肯定和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北京那边有关,如今廖明先被上面的人放虎归山,以后再想逮到比登天还有难啊!说来说去,还不是上面的领导说了算,罢了,算我路鸣自认倒霉,只要日后廖明先不再窥视他的省长一职,就让他和廖明()先的恩怨没有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路鸣对司机艾虎说,我们不回省政府了,现在去启明市。

艾虎看路鸣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问,急忙调转车头向启明市驶去了。此时,路鸣安排其他的随同官员返回省城,这些官员也搞不清路鸣为什么不让他们跟随,但也不能随便多问,因此就回去了。

路鸣一到启明市,发现市委书记唐灿柳不在市政府,却见老情人萧玉茹端坐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里。

在接下来和萧玉茹的谈话中,路鸣不住的自叹道:“太快了,这一切来得太快了,真是让我始料未及啊!”

此时,路鸣急忙给省委副书记,省纪委的一把手黎书记打了个电话,终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一事,唐灿柳也参与在其中了。早在廖明先被抓没几天,联名上书的事儿已经交递到北京了,北京那边很快作了秘密的内部部署,一是想让省委书记乔烈光退居二线,接任省委书记一职,由国家能源办的一位官员续任;二,逐步削弱路鸣的实权,意欲重新选举新一届的省长;三,从十大市委书记之中提拔几位副省长候选人。

可想而知,启明市的市委书记唐灿柳就是副省长候选人之一,所以路鸣今天没有见到唐灿柳,为什么,因为她到省里去了,而萧玉茹自然而然的当上了市委书记。

路鸣是越想越寒心,如今,他的职务基本上就等于架空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联名上书的事儿,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一场针对他和乔书记的大事件。怪谁呢,虽然黎书记知道这一切,但是能怪他没有告诉自己吗,要知道,身为一位省委省政府的二品官员,有些机密要事,是不能对外乱说的,包括自己的家人,更何况是路鸣呢。

晚上的时候,路鸣在所下榻的宾馆房间里,像一头受伤的狮子一样,暴跳如雷的大骂着那些针对他的那些官员。

就在这时,萧玉茹推门进来了。她一见路鸣这般模样,笑吟吟的说:“路鸣,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你放心吧,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度过困境的。”

萧玉茹不喊路鸣为省长,而是喊他的名字,这让路鸣心中感觉萧玉茹与自己还是那么的亲近,就急忙说:“玉茹,你有什么办法吗?事成之后,我提升你当副省长。”

“办法倒是有,不过我们今晚先欢度良宵,我再跟你商议这事儿。”萧玉茹稳如泰山的说。

路鸣一看萧玉茹的表情很是自信,当即转忧为喜的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咱们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我们先到浴室洗个澡,马上就好好的亲热亲热。”萧玉茹说完,就挎着路鸣的胳膊进了浴室。女人这么一挎他的胳膊,让路鸣忍不住的想起那年他们在雁塔县逛商场,萧玉茹就是这么挎着他的胳膊,开开心心的玩乐了一天。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路鸣一时忘记了所以的烦恼,他一进浴室,趁着萧玉茹翘着臀部放洗澡水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女人,解开她的腰带,连同女人的内-裤一起扒拉下来,边解着自己的裤子,边说,我要先进去在里面暖一会儿。

萧玉茹笑着说:“瞧瞧把你猴急猴急的,等下我”

话还没有说完,萧玉茹猛然的呻-吟了一声,禁不住的把手扶在浴缸沿子上,让男人自由发挥起来。

路鸣在萧玉茹的身体内捣鼓了几分钟,很快就山崩水泻了。萧玉茹轻轻摸着路鸣的小老二,打趣的说:“我说让你等等,你就是不听,你看看,吧,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事不能有心事,不能太急哦。”

路鸣进了浴缸后,萧玉茹没有进来,而是拿着毛巾擦着路鸣的身子,像一个善解人意的给自己男人洗澡一样,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投入。

梅开四度

萧玉茹给路鸣洗完澡之后,拿着件浴巾裹住男人的身子,让他先去卧室里等她,自己就进了浴缸洗起澡来。

路鸣想到自己面临困境之时,萧玉茹对他依旧那么的体贴温柔,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洗澡,就蹲来跟萧玉茹擦洗起来。

萧玉茹有些不自然的说:“你现在是省长了,怎么可以为我洗澡呢,快去卧室里等我吧。”

路鸣不依从萧玉茹的话,他把毛巾沾湿了水,在女人那柔滑的背上擦洗了一会儿,然后移到女人的前胸,擦到了那一对弹性硕美的*房。萧玉茹娇羞的说:“你擦洗的太舒服了,我会想要的,路鸣,还是我来吧。”

路鸣继续擦洗着女人的身子,忽然认真的说:“玉茹,等我度过这次难关,我就会娶你的。”

萧玉茹没有把这话当真,她咯咯的笑着说:“路鸣,你应该知道,根据国法相关规定,有直系关系的家庭成员,是不能同朝为官的,现在夏荷已经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人,如果你娶了我,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的。”

路鸣说,这个你不要心,到时候我一定回想办法的。

路鸣坚持给萧玉茹洗完了澡,二人都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里,男人细心地铺着太空被,然后让萧玉茹躺了上去。萧玉茹不好意思的说,路鸣,你今天像个家庭男主妇哦。

说着之际,萧玉茹一只手紧紧地抱着男人,另一只手探摸路鸣的,当他摸着了男人粗壮的时候,像个羞涩的少女一样,呼吸紧促进来。

路鸣()扯掉萧玉茹身上的浴巾,一遍遍的抚摸着她那**裸的胴-体,说:“玉茹,摸触你是多么美妙舒服的事啊!”

他一边说,一边爱抚着她的臀部和腰部的细嫩、温暖而隐秘的倒三角区。

过了一会儿,他俯着头,用他的脸颊,频频地摩擦着她的和她的大腿。他那迷醉的状态,使她再次觉得有点惊讶起来,忙说道:“路鸣,还是我来伺候你吧,当年你伺候我已经好多次了,现在该我了吧。”

“还是我来吧,玉茹、”路鸣说着,开始亲吻女人那毛茸茸的漆黑黑的的阴-户,萧玉茹的两膝开始颤战起来了,在她的灵魂里面,她觉着什么新的东西在那里跳动着,她觉着一种新的果体在那里浮露了出来,她等待着,等待着,急切的盼望着男人的*入

亲吻之后,路鸣面向女人,分开女人的大腿,朝着那温热湿滑的之域里,舒舒服服的进去了。萧玉茹顿时感觉到,他像一部坦克车一样,有力的义无反顾的冲击着她的身心和灵魂。

过了十几分钟,萧玉茹觉得到他猛烈的**了几下,突然就射出了精-液,男人那骤然的战栗,让萧玉茹不由自主的耸挺着,迎着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办完事的路鸣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他还想继续再勇武一番,可是分明的感觉到力不从心了,他还想在今夜跟萧玉茹夜战个十来次,可是,最近一连串的烦心事,让他感到真的不行了。

 (一秒记住);这时,萧玉茹跪在他腿间,吻着他的两腿之间的地方,在男人的两颗蛋蛋上亲吻着,随后移到了那蘑菇状的顶端上,一口含住了那半个鸡蛋大的顶部

路鸣被萧玉茹这么温柔的一吻,他顿时又奇迹般的重振雄风起来,于是,他翻身起来,再次进入了萧玉茹的玉蚌之内,像吞食了兴奋剂一样猛烈的冲撞着,顶动着。

萧玉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云朵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冲撞,忽高忽低的漂浮着,忽然,男人的雄壮之物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蜜道里膨胀着,颤动着。

当他再次开始抽动的时候,萧玉茹的身子再次的漂浮起来,她强烈的感到阴-道里面,有一种新奇坚硬的东西,把她填塞的满满的,涨涨的。

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性-欲好似突然爆发了,她时而大叫着发出狂野的-叫,时而细微的发出醉人的呻-吟,*吟到最后,路鸣他还是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她还在渴望着男人继续深入,

此刻,萧玉茹感觉他那粗壮的的阴-茎,在引退着,收缩着,软软的好似就要从她那里滑脱出去一样。

女人恳请着路鸣说:“路鸣,你不要为工作上的事情分心呀,快,让它再大起来,再粗起来,我要好想好想要”

三管齐下

温柔地哀恳着,希望男人放下一切,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她的表情充满了渴望,好象一根洁水下的海芜草,衰恳着他再进去,而使她满足。

实际上,路鸣并没有完全滑脱了她,他想起玉清师父传授给他的房事要诀,就刻意不让自己多想,努力的让自己的雄壮再次的勃大起来。

稍后,萧玉茹很欣慰的感到,男人的粗硕在她里面又开始耸动起来,用着一种几近乎疯狂的节奏动作,在她里面狂轰滥炸起来,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识充满了。

最终,路鸣把他的生命的泉源,猛烈的插她的最里面,萧玉茹顿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冲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狂喷,终于也射出了大量的黏滑淋漓的阴-精。

路鸣终于引退了。

萧玉茹终于满足了。

“这最后一次我们是同时完毕的。”萧玉茹顾不得擦去男人命根子上那沾满湿滑的液体,亲吻着男人的命根子,幸福的说道。

“还要不?”路鸣问道。

“要,我要跟你再战三百回合。”萧玉茹风情万种的说。

路鸣抽着一根烟,叹着口气说:“你还没有告诉我,如何解决我面前的处境,如果你能帮我拿个主意,我再跟你亲热个百儿八十回也是没问题的。”

因为路鸣现在处于仕途上不利的地步,所以今晚连续泄了三次,而萧玉茹却依旧缠着想要,要知道,路鸣的心病不除,他是很难以满足萧玉茹的。

萧玉茹呵呵一笑道:“按我的去做,你这次一定不会被挤下台的。”

“哦,那你快说。”

“这样吧,咱们来个三管齐下,第一,你不是认识冷岩吗,明天你就找冷岩,让她带你到北京面见她的堂叔,你想,冷岩的堂叔是国务院能源办的人,他从中间说话还是有份量的;第二,你去找你的亲生老爸乔书记,乔书记目前还没有退居二线,他在政界上混了四十余年,出面说话还是比你强的;第三,廖明先这人全凭着他的老娘再撑腰,你去北京之后,顺便探访一下廖明先的母亲。”

路鸣听了,迟疑了一下说,前面两点我是都想到了,不过这个第三点,我恐怕办不到,你想,这廖明先和我的关系已经弄到了这般田地,他母亲能让我见到她吗?

萧玉茹咯咯一笑道:“这有何难,据我所知,廖明先的母亲在中纪委工作的时候,为人正直,又秉公执法,如果你以政府官员的身份拜访她,相信她会接见你的。”

路鸣沉吟了半天,感觉萧玉茹的想法并不是很高明,但要比束手无策的他有思想有谋略,就说,那好,就按你说的办。

萧玉茹一见路鸣脸上不再那么的忧愁了,马上就趴在路鸣身上,饥渴的女人又要了一次。

第二天晚上,路鸣返回省城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乔书记的家里而来。

乔书记的小女儿乔雅婷一见路鸣来了,急忙让进房间里,娇滴滴的喊道:“路鸣哥哥,妹妹我好想你吆。”

路鸣知道乔雅婷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就是因为这点,乔雅婷曾经大胆的跟他发生过一次乱-伦关系。现在路鸣来了,乔雅婷撒娇的抱着路鸣的脖子去亲吻他,路鸣急忙站起来说,雅婷,别闹了,我是来找乔书记的。

“路鸣哥哥,你别乔书记乔书记的喊咱们的爸爸了。”雅婷摇晃着路鸣的胳膊,说。

路鸣和乔书记的关系因为碍于同朝为官,所以一直没有公开,时间一久,路鸣还是觉得喊乔书记比较亲切。

就在这时,乔书记回来了,他一见到路鸣,很意外的说:“你怎么来了?这两天你下去检查工作是时候,省政府里快要炸窝了,你知道吗?”

路鸣听起来乔书记的语气,没有一点儿人情味,似乎还有种把他拒之千里的样子,他不喊他爸爸,而是说:“乔书记,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的。”

乔书记好像看出路鸣的心思,他冷冷的说,我能帮你什么忙,你现在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混到了省长的位置,蛮不错的嘛,我呢,像你这么大,只不过还是启明市人武部的小部长而已。”

路鸣听出乔书记不想帮助自己的话音了,既然老子不想帮助儿子,那我就另觅它处找人去,我就不信我的省长职务说被人罢免就被罢免了。

想到这,路鸣急忙就走,刚到门口,乔书记忽然说:“你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上阵父子兵

路鸣转过身,没好生气的对乔书记说:“你不是不愿意帮助我吗,干嘛要喊我回来啊!”

“谁说我不愿意帮组你呀,亏待你还是个一省之长,说话一点儿也没有水平。”乔书记说这话的时候,不再有往日的肃穆威严,脸上慢慢的露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这时,乔书记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啊,凭着我在政界上沉浮四十载,难道找不到一个帮助你的人吗,来,坐下吧。”

一声孩子叫的路鸣心里热乎乎的,不管怎么说,在今天的这种私下场合,乔书记毕竟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路鸣是他的儿子。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路鸣从乔书记那里得知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原来,路鸣和乔书记的父子关系,终究被省政府的官员知道了。之前,当廖明先知道这个消息后,为了让路鸣下台,好让自己把省长一职取而代之,就暗地里给绿河市的市委书记桑默奇打电话,让他以联名上书的机会,把路鸣和乔书记的关系,吟报了上去。

国法对直系三代都是不允许同朝为官担任重要职务的,可想而知,父子俩一个是省委书记,一个是省长,可是千古奇闻呀,因而,路鸣和乔书记自然要有一个下台。

对于乔烈光来说,他在省委里也(一秒记住)是有着实力相当的政治对手,这些人打都是老牌级别的省委元老,他们联合廖明先串通一气,慢慢的形成了一股反对乔烈光的势力。而今,年轻的路鸣官级越来越高,大有一天天动摇他们这些官员的势力和根基,如果如此下去,不出个十年八年的,省委书记非路鸣莫属了。

路鸣听了父亲这么一说,就问:“我怎么不知道反对你的人?他们是谁?谁是代表?日后我要好好的整整他们!”

“孩子,你也太嫩了些,这些人就在你身边,唉,我就不一一点名道姓了,以后你会知道的。”乔书记说罢,他抽着一根雪茄,在云雾缭绕之中,路鸣陡然的发现父亲脸上的老年斑越来越多了。

所谓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眼下,乔书记在不久之后就要退居二线,又有人蓄意想把儿子路鸣整下台,乔烈光他岂能袖手旁观?岂能看着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的儿子被人撵出省城?

于是,乔烈光在路鸣面前当即写好了一封亲笔信,然后交给路鸣,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这几天不忙的话去一趟北京,拜访一下我的老首长风司令,风司令早年在越战期间,是许司令(**贴身悍将许世友)帐下的一名师长。现在的风司令在北京那边,是军界和政界上都吃得开的大人物,你走后,我就打电话给他,到时候他会帮你度过难关的。”

路鸣感激的望着乔书记一眼,想喊他一声“父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乔书记微笑着说,快回去吧,你在我这儿留的太久,反而会招惹某些人的耳目偷听。

说罢,乔书记对女儿乔雅婷说:“雅婷,你提爸爸送一下你哥哥,我要休息了。”

乔雅婷高兴的一蹦三跳地拉着路鸣的胳膊就出了房间,来到了院门外路鸣的专车旁边。路鸣上了车之后,乔雅婷忽然也上来了。路鸣说,妹妹,你快回去吧,爸爸会担心你的。

乔雅婷调皮的说:“哥哥,你还是喊我猴子吧。”

路鸣笑着说,你怎么没大没小的呢,没什么事儿就回去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北京。”

“不行,哥哥要办一件大事,等忙完了之后,我再带你去北京玩玩。”

路鸣知道自己要和冷岩一起去北京的,就对乔雅婷哄了半天,终于把她哄下了车,这才让艾虎开车,连夜到外省找冷岩去了。

早上十点多左右,已经升职为省委书记的冷岩,她开完省常委会议回到了办公室,秘书小周汇报,说有位姓路的客人要见她。

天底下姓路的太多了,冷岩淡淡的说,我正忙着呢,不见。

“那位先生说他叫路鸣。”

“路鸣?”

“对,他说他叫路鸣,是﹡﹡省的省长。”

“嗯,我知道了。”

冷岩说罢,就让小周出去了,自己急忙给路鸣打电话。

“路鸣呀,真的是你吗,你来之前干嘛不打电话啊?”冷岩惊喜的说。

路鸣忙说,你现在都是省委书记了,做事都要按规矩的,我可不能破了规矩,给你打私人电话啊。

(一秒记住)“你亲自来找我,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冷岩直截了当的说。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北京,你有时间吗?”

“哦,是去北京开会吗,我恰巧明天也去北京开会的。”

“我不是去北京开会。”路鸣支支吾吾的说,他一时间没敢跟冷岩说实话。

冷岩奇怪的问:“那是干什么呀?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性-福的女书记

路鸣掩饰着支支吾吾的口气,说,我们见面谈吧。

冷岩只得说,那好吧,我先让人安排你住进宾馆里,我下午忙完了就去找你。

路鸣谢过之后,就挂了手机。时间不长,冷岩安排下面的工作人员,把路鸣和艾虎领到一个名叫蓝凤凰的大宾馆里。

因为昨夜急着赶路而一宿没有合眼,路鸣吃点食物后,一进房间,急急忙忙洗漱完毕,倒头就睡下了。

睡到半梦半醒之间,路鸣感觉有人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那人就把他的脑袋搂进了怀里,路鸣以为还是在梦中,他迷迷糊糊地用脑袋摩擦着那人的胸部,当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的胸部之际,猛然的惊醒了。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冷岩抱着的脑袋,放在了她的上,正怜爱的凝望着他。

路鸣忙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冷岩说,我一进来看你睡得正香,想起我们最后一次的疯狂做-爱,就情不自禁的搂着你,可我没想打搅你睡觉啊。

路鸣急忙爬起来,很是殷勤的说:“你上了一天班,该累了吧,我去到浴室给你放热水,好好的泡个澡。”

冷岩笑吟吟的说,谁让你给我放洗澡水了,我们先聊聊吧,哎,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瘦了不少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就工作压力太大了。”

“不对吧,就你路鸣这点儿花花肠子,还能瞒得了我?”冷岩犀利的目光,似乎一下子看穿了路鸣的心思。

 ();于是,路鸣只得把冷岩走后,接任她省长职务的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儿,仔仔细细的跟冷岩说了一遍。

冷岩听罢,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上面已经安排让乔书记退居二线了,你我是挡不了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明天去北京活动活动关系,想办法不让廖明先当省长的计谋得逞,这样的话,你的省长位置就高枕无忧了。

路鸣点点头说,忽然说:“乔书记跟我谈起过,他在省委省政府里也有不少的政敌,我怎么没有发现呀,你当省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些人都是谁?”

冷岩沉吟了一下,说,我跟你说这些人干什么,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路鸣急切的说,为什么?

“既然你想知道他们是谁,等我们亲热之后,我就告诉你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以免你知道是谁而影响我们的做-爱质量。”冷岩说着,就去了浴室,路鸣急忙跟上,进了浴室去给冷岩脱衣服。

冷岩笑着打趣道:“路鸣,你不如别当省长了,干脆做我的仆人怎么样?”

路鸣嘻嘻的说:“只要你能帮我完成大业,我就是当你的性-奴都愿意。”

“吆,你的嘴巴挺甜的嘛,快把我的内-衣纽扣解开。”冷岩背朝路鸣,带着撩拨的语气说。

路鸣盯着女省委书记那光洁的脊背,是那么的弹性柔软,他轻轻的抚摸着,却忘记了解开她的内-衣扣子,突然把手从女人的腋下伸到了前面,一下子按摸在那两座上。

冷岩急忙扭过身来,娇骂道:“死馋猫,谁让你摸我的胸胸了,痒死我哩。”

刚刚睡眠很充足的路鸣来了精神,他猛然的解开女人的内-衣,扒拉下她的小内内,挺着粗枪就想进去,这情形和他那晚与萧玉茹做-爱的方式一模一样。

冷岩的欲火被男人给撩拨起来了,她一脸性-福的坐在浴缸边缘上,岔开了两条**。路鸣见状,急忙脱了自己的内-裤,颤颤的捣鼓了进去。

做到一半的时候,冷岩说,浴室里找不到合适的姿势,等我洗好澡,咱们到床上去,好吗?

路鸣忙说,好好,我这就先回卧室布置布置。

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冷岩进了房间,她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喜的不得了,只见房间里彩灯闪烁,音乐婉转,香味十足。

路鸣搂着女人说,怎么样,喜欢吗?

原来,路鸣知道冷岩是一个很讲究浪漫情调的女人,他来之前,买了这些制造浪漫情调的小玩意,用最短的时间,营造了一个温馨柔情的空间。

冷岩激动的说,没想到你路鸣还是一个满腹柔情的男人,早知道这样,我就会像夏荷一样的嫁给你。

冷岩一提到夏荷,这让路鸣的心理充满了内疚,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不要提她了,来,咱们到床上去。

冷岩自知不该在这当儿提到夏荷,就点点头,嗯了声,搂住了路鸣。路鸣一弯腰,横抱起这个娇艳如玫瑰一样美丽风情的女人,轻轻的放倒在飘着花香味儿的大床上。

老树盘根

路鸣那冷岩往床上一放倒,冷岩就风*的搂紧了男人,说道:“我要你,快进来吧。”

路鸣笑着搂住冷岩的肩膀,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把左手摸上她的,冷岩媚眼如丝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小嘴微微的张开,很快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这时,路鸣并没有进入女人的身子里,他抓住她其中一只玉足,轻轻揉捏着,是那么的细腻柔软。

“你干什么呀痒呀还是快进来吧。”冷岩娇羞的催促道。

路鸣笑着说:“等会儿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说着,路鸣重新抓住她的双腿,慢慢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女人的阴-户在此随之显露,弯折成一个弓形。

路鸣的嘴唇一路亲吻而上,一直吻到女人的那里,一股淡淡的味道冲入鼻孔,心中涌起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那股味道无法形容,却有种强烈的。

此刻,冷岩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一样的躁热不安,自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尤其是身体传来的那种酥麻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轻叫:“啊不行不要呀求你快进来吧。”

冷岩一脸绯红的模样,她忸怩夹紧修长美腿,不想让路鸣再继续下去,那滑腻的肌肉,却还在男人的手里轻微蠕动,有种欲拒还迎的渴望。

路鸣的手在她颤抖的**上撩拨着,她胡乱叫着把头颅向后仰起,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原本扎在一起的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原本明亮的大眼睛蒙上湿润的雾气,媚的好象要滴出水来。

路鸣一见冷岩妖媚的*样,知道是时候进入了,就说,我们来个老树盘根怎么样?

“路鸣,你再啰嗦的话,我可要生气了,什么老树盘根,还母猴爬树呢,快进来哦。”冷岩说着,大大的叉开了双腿。

路鸣不但没有进去,反而把冷岩一把拉起来,让她叉开腿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再搂紧她的**,使劲一拉,冷岩的蜜道顿时被男人的擎天柱给填塞得满满的,涨涨的。

女人的双臂吊着男人的脖子,主动的耸动着腰胯,极力的迎合着男人的**。此时,养足精神的路鸣只管是一味地猛冲猛刺,毫不考虑性-交的技巧。

过了一会儿,路鸣却温柔起来,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有紧有慢的进行着活塞式运动,是如此的有节奏,他一会慢慢地往外抽,又猛的,双手还不停的摸着女人那浑身抖动的,一会儿又将她的大腿合紧,一会又将大腿撇开。

冷岩浑身的*体感觉像吃了麻药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

突然,路鸣用那粗大的阴-茎在里面猛搅,只把冷岩舒服的不停的着说:“真是爽死我了。”

几分钟后,路鸣顺手拉过一个枕头,将它放在了冷岩的底下垫着,随后用手理了一下女人那那乱烘烘漆黑黑的阴-毛,先是分开了那两片肥大的*唇,之后就爬到冷岩的肚子上,这把粗枪准确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最深的底部。冷岩只感到男人的那玩意越来越膨胀,似乎顶住了子-宫。

她忽然感到体内的的蘑菇头更大了,问路鸣是怎么回事?

路鸣喘着粗气对我说,刚才我用老树盘根的姿势,发现你不能满足,就用了枕头,嘻嘻,这可是枕头起了作用,所以你会感到很深,我的*弟弟会很大的。

这会儿,冷岩说,你快使劲吧,用力的插吧!劲越大越好!喔真痛快!(。)再快点喔

冷岩的话未落音,路鸣突然死命抱着女人,双手紧握着女人那发涨的乳-房,女人立马感到他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有气无力的摆动了几下,紧跟着就慢慢的萎缩下去了。

冷岩失望的看着路鸣,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我说过,亲热完之后,我就告诉你谁是乔书记的政敌,快来吧,再试一次。

通常情况下,男人的二次要比第一次的时间长一些,但是也有个弱点,那就是硬度不够。

路鸣深知这一点,他就说,我可以再试一次,但是硬度不是很厉害了哦。

“怎么回事?你还年轻着呢,怎么就未老先衰了呢,改天我给你求个绿色的秘方,无毒无害的,保证你能坚硬起来的。”冷岩爱怜的握着男人那像死蛇一样的玩意,一低头就亲吻了下去,试图让路鸣能够再次的重振雄风。

步步为营,稳扎稳...

冷岩给路鸣了一会儿,男人的命根子再次勃大起来,冷岩急忙跨坐上去,只听噗嗤一声,就套了进去。

随后,冷岩如风摆柳一样的扭臀拧腰,风情万种的享受起来。

但是,这一次,冷岩还是没有享受到男人给她带来的强烈*感,她不满的说:“路鸣,你今天的表现我可是不喜欢哦,这样吧,我们明天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弄一副治疗男人病的药方子。”

路鸣急忙说:“我没有病,要那些药方干什么,我自己知道,今晚上我不能满足你,是因为心理问题在作祟。”

“好了,好了,不说了,睡吧。”冷岩一手搂着路鸣,一手握着男人的命根子,就沉沉的入睡了。

二天之后,冷岩和路鸣从北京回来了。(因为去北京涉及到了国家最高敏感机制,小作在这里不再一一详尽描述,敬请读者们谅解)

这边的路鸣一回到省政府,急忙处理他自己的“维权”斗争中去了,那边的冷岩急于为路鸣寻找药方,而没有跟路鸣一起回省城。

路鸣这次算是没有白去北京,他和冷岩不但见到了乔书记的老首长风司令,风司令还引荐了北京那边几位在政界上的重量级人物,也就是因为这几位国家级高官,经过他们和廖明先母亲的私下会晤,以及重新部署了省里的任职安排,最后决定路鸣继续任职省长一职,无罪释放的廖明先,他由原来的常务副市长一职,降级到省组织部做了部长,而路鸣的老岳父,原来组织部长夏天宇,进而得到提拔,坐上了副省长的官职。

至于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的事儿,也因为这次竞争省长事件而不了了之了。

但是,乔烈光乔书记这次终于退居二线,到人大当主席去了,新上任的省委书记是北京那边下来的,此人姓侃,单名一个灼字。这位侃灼原本是国家宣传部的二号人物,因为一个工作上的失误,导致他下来当省委书记,正式接替了乔烈光的官职。

路鸣这次抱住了省长的宝座,当然是无比开心的,却把廖明先给气得要吐血了。廖明先处心积虑的本想把路鸣掀下台,没想到捉鸡不成反蚀把米,弄丢了常务副市长的官职不说,还坐牢坐了那么多天,现在落了个当组织部部长的下场。

按理说,这都是廖明先的不是,但是身在官场上的人,为了拼命的往上爬,又哪有对错之分呢。为官者的,就像色狼遇到美女,瘾君子想念鸦片一样,因为利欲熏心,因为都想名垂千古,哪还管你是错的,我是对的啊!

这天,廖明先从下面的某一个城市视察回来,一坐在办公室大骂着路鸣。组织部副部长张启本一见廖明先痛骂路鸣,就说:“廖部长,要想把路鸣挤下台,只有一个办法,我看可行。”

廖明先心里清楚,这个张启本想帮助自己,无非就是想等自己当上省长之后,他也想分一杯羹,但是,路鸣不下台,廖明先心里就不舒服。他就说:“什么办法?”

“八个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张启本像个狗头军师一样的出着点子。

廖明先疑惑了一下,忽然大笑着说:“你这八个字不就老蒋头剿灭红军的战术要点吗?什么玩意吗,到最后还是**他老人家夺得了江山。”

“廖部长,您不能这么说,那都是历史了,现在我们对路鸣来这招,难道他路鸣还想跟我们玩游击战术吗?”张启本也嘿嘿的笑着说。

“张副部长,那你说说看。”廖明先觉得张启本的这话很有意思,就让他说。

张启本忙说:“路鸣现在虽说保住了省长一职,但是他现在快成了孤家寡人,您知道,乔烈光已经下台了,路鸣再也没有这样给他撑腰的爹啦,现在,乔烈光原本的政治对手,暗地里开始反对路鸣了”

“别絮叨,就说怎么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吧。”

“我们一方面先把路鸣下面的几位副省长一个一个的拉拢过来,用来巩固我们的势力,这叫步步为营,进而孤立路鸣,切断路鸣的人脉经济,最后,我们在对路鸣实施强有力的进攻,这就是稳扎稳打喽!”

“嗯。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廖明先玩味的笑着说,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你刚才说乔烈光的政治对手,这些人都是谁呀,我怎么不知道啊?”

壮阳药酒的功效

张启本嘿嘿一笑道:“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乔烈光身边的人,他们之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就是现在的省委副书记,省纪委书记黎可法。黎可法这人表面上和乔烈光是很友好的,实际上为了谁上去当省委书记的,当初他们差点闹翻脸了,后来,乔烈光上去了,黎可法迫于形势所在,只得在表面上和颜悦色跟乔烈光友好。现在,乔烈光下去了,黎可法还是没有当上省委书记,却反被北京下来的侃灼侃书记占据了省委书记职务,我猜想,现在黎可法正在在家里暴跳如雷呢。”

廖明先听罢,哈哈大笑着说;“有戏,太有戏啦,我们现在来个坐山观虎斗,看看黎可法和侃灼谁能斗得过谁。”

张启本阴笑道;“廖部长,我们何不趁机多拜访几次侃灼和黎可法呢,到时候谁赢了我们就跟谁站在一起,借着他们其中一方的权势,再把路鸣挤下台,何乐不为啊!”

“嗯,不错,好主意,好主意!”廖明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路鸣刚才下面视察工作回来,就接到冷岩的电话,他们说了几句话才知道,冷岩已经到外地考察,恰巧路过这里。

路鸣自从稳住了省长职位后,一直想找机会感谢冷岩,但是因为最近省政府内部人员调整的问题,所以忙的不可开交。原来,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不了了之没几天,路鸣把参与联名上书的启明市市委书记唐灿柳给贬到外市去了,而萧玉茹自然而然的成了启明市的市委书记。

现在,冷岩打电话给他,路鸣急忙去跟她见面去了。

一见到冷岩,二人在宾馆里风情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冷岩拿出一个纸袋,交给路鸣说,这就是能让你做-爱很持久的药方子,里面有一大瓶药酒,是上百种动物植物的原料泡制而成的。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我怎么年轻哪能用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方子,刚才我们亲热的时候,你也见识过了,我还是很能干的。

冷岩咯咯笑着说,多多益善嘛,你要是不喝下的话,我就不告诉你谁是乔书记的政治对手。

路鸣当然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就拿过五斤重的大药瓶,倒了一大杯,刚喝到嘴里,顿时感到了一种动物的腥臊味儿,他看了一下药瓶子,这才发现药瓶里沉着几根牛鞭之类的玩意。

冷岩解释说,这可是千辛万苦找来的秘方,都是以虎,蛇,牛等动物的泡制的,再加上上百种草药,如果你每天喝上一杯,一个时辰之内就会见效的。

路鸣不以为然的苦笑了一下,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那个人是谁?

“现在乔书记已经退居二线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其实,这人你认识,他就是你的没当省长之前的老上司黎可法。”

“这么可能,黎书记他是个好官,不可能是我父亲的政敌,而且他和我父亲,以及夏部长的关系又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他呢。”

“你看看,我说了你不信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以后你防着这个人就是了。”冷岩说罢,就观察路鸣的命根子有没有起作用。其实,路鸣刚刚喝下药酒,哪能那么快起反应的呢。

四五十分钟之后,就在路鸣还是不敢相信黎可法是他父亲的政敌之时,他慢慢的感到浑身燥热,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火燎的一样难受。

冷岩知道药效起作用了,就急忙脱了路鸣的衣裤,然后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盯着那一点点变大变粗的雄壮之柱,惊喜万分的说,成功了,成功啦,路鸣,你瞧瞧你多么的有威风,好大好大啊!

冷岩说着,就伸过小手臂,挨着路鸣的命根子比较了一番,随即,冷岩欢呼着大叫道:“路鸣你太厉害了,比我的手臂还粗呢,那位药方的老中医说,能保持一二个小时不会软下来呢。”

路鸣很难受的说:“我感觉浑身好热,下面快要爆掉了,像肿了一样的涨得难受。”

冷岩嘻嘻的脱光了衣服,也不来性前奏了,而是急不可待的扒开自己的玉蚌,就想套上去。

路鸣的命根子本来就很大,经过这么一喝药酒,变得大的出奇,有种要称霸全球的“棍王”一样。这会儿,冷岩试了(一秒记住)几次,却试不进去,因而那蘑菇头像个鹅蛋一样,怎么弄就是进不去,直把冷岩急的头上直冒汗,而路鸣呢,更是欲-火浇油,真想给冷岩来个一捅到底。

继续加速膨胀

就在冷岩急着套不进去之时,路鸣说,这样总不是个事儿,我得想办法让*弟弟软下来再说。

冷岩嗤嗤的笑着说,现在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你怎么弄软下来呀。

路鸣说,我试试吧。

说着之际,他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蘑菇头顶部,静止了大约半分钟,那坚硬的粗硕似乎柔软了下来,随后,急忙喊道:“软下来了,快进去,过了一会儿还会膨胀的。

冷岩急忙抓住时机,终于让那根坚硬的粗硕顶了进去,一种填满周身空荡的感觉,直让冷岩。她欢喜的说,路鸣,你是怎么做到的?

路鸣呵呵一笑道:“玉清师父曾经告诉我说,男人敏感之处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在龟-头上,如果用手指按压紧捏,就会暂且的阻断神经末梢,这样的话,大脑的中枢神经就传达不到龟-头上的神经末梢了,当然,阴-茎也就自然而然的疲软下来,不过呢,如果一旦松开手指,中枢神经和神经末梢还会连成一体,继续勃大膨胀的。

冷岩听罢,果然感觉到蜜道内的粗硕,不断地在加速膨胀,她有些惊慌的说,路鸣,赶啊,你会把我撑得爆裂的。

路鸣知道冷岩虽然离婚了,但是没有生育过,如果这样持久性的膨胀下去,冷岩肯定吃不消的,就忙说,你快动起来,等你里面的爱-液增多了,就不会难受了。

于是,冷岩就缓缓的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感觉到很难受,里面像是快要爆裂了一样的,慢慢地,慢慢地,她的爱-液随着摩擦不断的分泌出来,也就感到十分的舒爽了。

随即,冷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只把躺在床上路鸣给爽的如野牛一样的低吼。冷岩尝到了膨胀的甜头,此时就像充满电的电瓶车一样,急速而有力的飞驰在性-爱的大道上

做了二十分钟,一直活动个不停歇的冷岩有些精疲力尽了,路鸣连忙跟冷岩换成了传教式姿势,他趴在冷岩那柔软的身上,肚皮紧贴着女人的柔绵的,努力的开垦着女人的田地。

之后,冷岩在路鸣的一波紧跟着一波的冲击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床单上湿哒哒的浸湿了一大片,但是,路鸣却还没有要的样子,他还是那么精神十足的在女人的里面横冲直撞,像飞机上的投弹一样狂轰滥炸着。

冷岩勉强着抵挡了一阵子,再次的达到第二波的高-潮

等到冷岩第三波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身子开始出现了抽搐,痉摩,战栗。她的整个人像一滩软泥一样,随着男人的耸动而颤颤的,她的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仿佛是在唱歌,又好似在嘤嘤的啜泣

路鸣担心这个女人真的要眩晕过去,不由得把动作放慢了下来。冷岩睁开眼睛说,人家正舒服着呢,你继续呀。

“我不是怕你晕过去吗?”路鸣说。

其实,路鸣担心她眩晕过去是有必要的。女人如果一旦进入最佳状态,就会达到飘飘欲仙的晕过(。)去的,这在世界性学会的临床研究上,是有着强有力的依据和屡见不鲜的实例。

路鸣听了冷岩这么一说,就再次的加快速度,疯狂的朝着女人的里面猛烈的捣鼓起来,这一次更加的凶猛,一直把冷岩推上了性-欲的最高峰。

第二天,路鸣和冷岩分开的时候,冷岩快要走不好路了,路鸣说,冷岩,你要么再玩几天再走吧。

冷岩因为要回到她所工作的外省忙碌,就笑着说,我回去还要忙呢,我呀,要是再不走的话,还不被你搞死才怪。

他们分手之后,路鸣没有回家,也没有回省政府,而是直接来到了乔书记居住的地方,见到了已经退居二线的乔烈光。

路鸣来找乔烈光,自然是问清他,黎可法到底是不是乔烈光的政治对手。他一见到乔烈光,第一次喊了声“爸爸”,乔烈光激动的老泪纵横,他忙说,孩子,你快坐下吧,有事儿以后再说。

路鸣直截了当的说:“爸爸,黎书记和你是不是有过过节?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为什么别人都说你们私下里斗了十几年,爸爸,是这样的吗?”

乔烈光听罢,默默不语了一阵子,过了半响,就说,孩子,这都过去的事儿,你就别问这个了,现在我也退了,他也没有当上省委书记,再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了。

乔烈光的这番话,无疑是间接的告诉了路鸣,黎可法就是他过去的政治对手。

打破砂锅问到底

路鸣急忙问:“爸爸,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怎么觉得黎书记他是个好官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嘛,难道好官坏官的脸上都刻了字?”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将来我要是当了省委书记,黎可法不是一样的敌对我吗?”

乔烈光一见路鸣一副急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就把事情的原委跟路鸣说了一遍。

原来,在十一年前,省委的老省委书记在卸任之前,当时有两个人选,一位是省长乔烈光,另一位就是省委副书记黎可法。众周所知,能当上省委书记,就意味着将来就有资格晋级北京那边,如果誉满官场,政绩卓越的话,进而当个中央候补委员也不是没有可能。

乔烈光和黎可法原本是同一届党校的老校友,二人初次交往,意气相投,关系处的很融洽,是省委省政府有名的铁杆官友。偏偏因为这次竞争省委书记一职,二人竟然闹翻了脸、论政绩,论工作能力,乔烈光稍胜一筹,论口才,论外交,黎可法比乔烈光强一些。

因为二人都是颇有涵养的部级干部,什么话都不会像草莽英雄一样摆在明处,而是存心在背后使点子。首先是黎可法,他一方面若无其事的跟乔烈光友好相处,另一方面拉拢乔烈光手底下的人,企图想让乔烈光成为光杆书记,同时攀附北京上面下来主持工作的领导。结果呢,这位北京领导没有吃黎可法的这一套,反而力举推荐乔烈光,最终当成了省委书记。

事后,无可奈可的黎可法,眼见大势已去,但他心里又不甘心如此惨白,就常常利用工作机会,处处跟黎可法唱反调。乔烈光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试想,如果乔烈光凭着权力,完全可以让黎可法去球滚蛋,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依旧坦然的让黎可法坐他的省委副书记一职。

就是因为乔烈光善于低调行事,而不想把他和黎可法之间的事儿张扬出去,才使后来越来越少的内部官员知道这件事儿。事过十一年,乔烈光的也退位了,黎可法也就慢慢的失去跟乔烈光暗中争斗的耐心。路鸣他刚来省政府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怎么能知道乔烈光和黎可法之间的宿怨呢。

听罢乔烈光这么一说,路鸣恍然大悟的记起来一些事情,他仔细的一琢磨平时在常务会议上黎可法的语言和行为,还真是举得黎可法的确是这样一个阴险的人。

这时,乔烈光语重心长的说,孩子,你还年轻,虽然是个大省长了,但官场资历尚浅,在为人处世和官员交往方面,还是嫩了些,以后可要小心啊,俗话说,小人不可得罪,你不要意气用事,更不要刚愎自用,以免坏了大事。

路鸣急忙说,爸爸,我记住了。

只听乔烈光又说,官场上的学问是要靠你自己体会和感悟的,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来教你的,现在,廖明先和你结了梁子,如果廖明先和黎可法暗地里串通一气,对你以后可是大大不利呀,你以后要向新任的省委书记侃灼身边靠拢啊。

路鸣急忙点点头,又说,我记住了。

最后,乔烈光想让路鸣这几天里陪自己去路家湾祭拜路鸣的母亲,路鸣点头允诺。

三四天之后,路鸣陪乔烈光从路家湾回来,就回到了省政府。这天,在照例召开的省常委会上,路鸣特意留意着黎可法的一举一动。

会议是由省委书记侃灼主持的,主题是整肃城市环境建设,中间提到一个城管自卫的话题,黎可法果然跟侃书记唱反调了。原来,在东北的一个城市里发生过一起小贩捅死城管的案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为了避免恶性时间的发生,广东某地的城管穿上了防护背心来执行任务。

侃书记想效仿这个办法,也想让本省下面的城市城管穿上防护背心,结果,黎可法站起来反对,说,咱们应该学习英国人的城市管理,人家英国城管常常帮组小贩,,共同努力美化城市,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融洽,而我们呢,却还要穿防护背心,搞得像如临大敌一样,说不定那天有小贩持枪伤人的话,是不是要换上防弹背心呢。

黎可法的一席话说的条条在理,顿时赢得了廖明先和其他人的附和,路鸣看了看脸色不悦的侃书记,就想站出来说话,身边的办公厅厅长衡奇低声的说,路省长,先别发表意见,见机行事再说,别忘了,枪打出头鸟哦。

老婆还是人家的好

办公厅厅长衡奇这么小声的一说,路鸣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从今天的会议上,已经隐隐的觉察到黎可法和廖明先,好似串通一气了。

这时,那边的黎可法已发表意见,廖明先马上举手赞成黎可法的观点,表面上却只是含蓄的说,此时可以再议。

现在,侃书记虽然只是初来上任,但因为他是省委的一把手,还是有部分常委是站在侃书记立场的,其中以夏荷的父亲夏天宇就是一个代表。

刚刚从组织部长升任为副省长的夏天宇,他马上就站起来反驳廖明先的话,实际上也是不赞成黎可法的意见。如今乔烈光下台了,夏天宇没有了靠山,自然极力站在侃书记这边了。

于是,会议现场一片乱哄哄的,一时间争执不下。

最后,侃书记只得说改日采用唱票方式再议,会议就这么草草的收场了。

路鸣晚上一到家的时候,夏荷就跟路鸣谈起了今天会议的事情。原来,在办公厅工作的夏荷从衡奇那里,也知道了今天会议的事儿。

路鸣气呼呼的说:“你就别提这事了,更何况你现在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夏荷看到路鸣脸色不好,就说,我这不是为你和我爸爸分忧吗?

路鸣摆摆手,说道:“侃书记说了,城管穿不穿防护背心的事情,改天采用唱票的方式。”

“搞得像选举一样,还唱票呢。”夏荷噘着小嘴儿,说道。

路鸣干脆的说,咱们今个儿就说到这里吧,老婆,你把杏子喊来,咱们换个话题吧。

“你是不是又想那个呀?”

“哈哈,夏荷你真聪明,我好几天没有跟你和杏子亲热了,快吃了饭上床吧。”

“就不给你,憋死你!”夏荷娇嗔的说,其实,她知道路鸣现在的压力不小,如果还继续围绕着今天会议的事儿谈下去,难免伤了夫妻的和气。

吃饭期间,路鸣在饭桌上谈起了乔书记和黎可法之间过去的私人恩怨,夏荷听罢吃惊的说,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你怎么不早说?我爸爸他知道吗?

路鸣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的,至于夏副省长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咱们这是在家里,应该称呼他为叫爸爸或者老岳父。”一旁吃饭的杏子咯咯的纠正道。

路鸣打趣的说:“小丫头不许多嘴,信不信我今晚整你一个晚上。”

夏荷不满的对路鸣说:“你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那事呢,哎,你是不是又跟冷岩在一起了。”

路鸣坦然的说,是啊,冷岩她还为我寻了个药方。

“什么药方?冷岩对你有怎么那么好?”

“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我被廖明先折腾的够呛,连干那事都力不从心了。”

“好啊,原来你们又上床了?”夏荷气得丢下筷子,也不吃饭了。

“哎,我说夏荷,你还没有到更年期呢,怎么那么的乱发脾气呀。”路鸣自知理亏,但他嘴巴上却没有讨好的语气。

杏子急忙说,夏荷姐姐,咱们的老公他日理万机的,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妈妈说,只要男人顾家,就是个好男人。

夏荷听不进杏子的话,就去了房间。

晚上睡觉的时候,路鸣找不到夏荷,就问身边的杏子,杏子笑嘻嘻的说,她在你的书房睡觉呢。

结了婚的人都知道,婚姻一旦过个七八年的,男人总是觉得老婆还是人家的好,于是就对自己的老婆,渐渐的失去了*趣,而女人呢,开始天天怀疑男人那些事儿了,还会絮絮叨叨的让人心烦,紧接着,夫妻间的那些争吵就开始了。

夏荷和路鸣生活了七八年,夏荷容忍了路鸣太多太多的出轨,这让路鸣在无形之间就有了任意放纵的放浪,现在夏荷却忽然反对他和冷岩来往,这让路鸣十分的不悦,要知道,冷岩和他不但是情人关系,而且在官场上也是用的着的重要人物。

总是,路鸣自知他的不是,就去了书房找夏荷去了。

他一进房间的时候,夏荷正在他临时休息的单人床上发呆。路鸣上前哄了夏荷半天,还是不见夏荷有笑意,就拿出冷岩给他的药酒,喝了一杯后,说道:“老婆,过了个把钟头,我下面就很大很大,很粗很粗的。”

夏荷还是不理路鸣,路鸣只得抱着女人,说着他们过去的情史,回想起他们在路家湾初识的情景,已经死去的周美凤,梅若云,虞娟和虞姬,只把夏荷听得失声痛哭起来。

和谐的夫妻夜生活

路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夏荷对他和冷岩之间释怀了,路鸣并保证,如果以后再见到冷岩,一定喊上她一起去。

哄好了自己的女人,解下来就大行夫妻之礼了。

此时,路鸣那坚硬粗硕的命根子,已经因为药酒的作用而膨胀勃大起来。夏荷疑惑的说:“你不会像未央生一样,换成了马的那玩意了吧。”

“未央生是谁?也是我们省政府的人吗”路鸣脱着夏荷的衣服,问道。

夏荷一听,放声的大笑起来,路鸣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就奇怪的问:“你笑什么?”

夏荷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说,未央生这个名字是杏子告诉我的,你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一次,杏子把乐乐和曦荷送上学回来后,就胡乱的在网上看电影,你猜看到了一部什么电影?

“我哪知道啊,你快说吧,我的*弟弟快要爆掉了。”

“这部电影叫《玉*团》,里面有个叫未央生的男人,他嫌弃自己的那玩意太小,就换成了一个马,结果十几个女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夏荷顿了顿语气又说:“不过,后来这个未央生因为女无数,落了个很不好的下场。”

夏荷的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给路鸣提了个醒,如果路鸣在外面搞得女人再多,也会有因果报应,像未央生一样,落个自己老婆被人骑被人折磨蹂躏的下场,只不过,夏荷没有跟路鸣说出未央生是怎么一个不好的下场。

路鸣一听就知道夏荷还是对冷岩和他的野合而耿耿于怀,但此时的他已经脱了衣服,顾不得多想,急忙拉过夏荷的手,来摸自己的雄壮之体。

夏荷摸了一下,低下头一看,忽然惊呼了一声道:“老公,不会吧,你的这家伙怎么那么大了,我生过孩子或许能受得了,可是杏子她怎么容得下它呀?”

路鸣这会儿正火烧火燎的,他只想着进入女人的体内泻火,就一边把粗枪抵住夏荷的两片玉蚌,一边说:“我先吃定你再说,回头再吃杏子。”

说着之际,路鸣的蘑菇头已经没入了女人的口儿之处,他刚想使劲的顶进去,夏荷急忙退了出来,忙说,我去那凡士林涂在上面,不然的话,我会痛的。

路鸣说,要什么凡士林呀,我又不是没有办法让你的分泌出来。

说着,路鸣一手握住夏荷的一只丰满圆润的乳-房,一手放在夏荷那乱蓬蓬漆黑黑的*户上,伸出中指抵住女人的敏感果核,熟练的按压了几下,然后轻轻的按摩起来,女人那粉嫩的小颗粒,瞬间之后就来了,如同一颗花生米那么大。

紧跟着,路鸣在夏荷的乳-房上时轻时重的揉摸着,下面的手开始加快速度,不停的刺-激着女人的阴-蒂

一二分钟左右,夏荷的蜜道里已经是蜜液流溢,泊泊而出了。路鸣趁机握住粗枪,用枪头在女人的花蕊上胡搅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女人的最深处。

夏荷娇呼一声,喊了声:“撑得好紧爽!”

随后,女人十分受用的骑在路鸣身上,起起落落个不停歇。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夏荷的那两片粉嫩的唇儿,像婴儿的小嘴含着大香蕉一样,撑得咧开着夸张的嘴儿。

在进进出出的动作下,夏荷的蜜液源源不断的从蜜道里挤压出来,黏糊糊的弄成一片晶亮的晶莹。

一个回合下来,夏荷就一泻千里了,她躺在床上大口的娇喘着说,路鸣,你真是让我过了瘾,这次你上来吧,今晚我们要把和谐的夜生活进行到底!

路鸣回想起他和冷岩做-爱之后的第二天,冷岩就是因为承受不了他的粗大,而连路都快要走不好了,就忙对夏荷说,我可能还要个把小时才能射的,你明天要上班,我不能影响你工作哩!

“我明天不上班了,你快弄哦。”

“为什么不上班了?”路鸣问。

“我想陪孩子们玩玩,路鸣,要不,你明天推辞掉事务,陪陪咱们的孩子吧。”夏荷说着,央求着路鸣再次的进入。

路鸣点点头,然后抚摸着夏荷**,夏荷立马心神领会,立即很默契的跪在床上翘起了丰润的臀瓣。路鸣把手卡在夏荷的后腰上,让粗硕的坚硬在女人的玉户上摩擦了几下,随后一挺腰,双手一加力,粗枪就准确无误的刺入夏荷的里面,之后,猛然的用力一撞,粗枪又深入了一部分。

夏荷张大嘴巴,大声娇呼着说:“不行,不行,太深了,弄进小宝贝的小窝里去了”

女 部 长 献 ...

路鸣欢喜的一笑道:“这样岂不是更好吗?更容易让你再怀上小宝贝哩!”

夏荷回手打了一下路鸣,扭着**说道:“我才不想怀孕呢,再生孩子的话,我的身材会变形的,乳-房也会下垂的,多丑啊,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废话,我哪能不要你呢,你永远是我的夫人嘛!”路鸣说着,更加卖力的**起来。

约莫三四十分钟左右,夏荷的两腿开始打颤,她浑身不停的哆嗦着,含糊不清的说,老公,我不行了,要飞了

路鸣此时也感到想射,就说,我们一起来高-潮吧。

紧跟着,他激烈的狂轰滥炸起来,突然间,夏荷只感到自己的子-宫,激射进来大量的热浪,这热浪把她给冲击的一阵阵眩晕,与此同时,她的一股股阴-精如同海浪一样的激涌出去

第二天,夏荷果然走路都显得很别扭,杏子见了,咯咯大笑着说:“夏荷姐姐,今晚可以让路鸣睡东宫了吧。”

原来,夏荷常常对杏子自诩她是正宫娘娘,杏子是东宫()娘娘,现在还差个西宫娘娘,但是,夏荷不想让路鸣再续娶,那么,西宫娘娘只好空在那里了。

为此,路鸣曾经跟夏荷谈过,说他想娶萧玉茹为老婆,但是夏荷不答应,说萧玉茹是个老了,要娶的话除非是个和她意气相投的女子。

这时,夏荷对杏子说,我昨夜被路鸣给搞的差点岔气了,恐怕一个星期都不能跟他亲热了,这星期就让路鸣睡你那儿吧,不过,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他的那玩意开始异变了。

“什么?异变?”

“傻妮子,我是说变得比以前更大了!”

两个女人在路鸣面前说说笑笑的,一点儿毫无遮掩的样子,路鸣也就当做没听见。

中午,一家五口人去了一趟市区,开开心心的玩乐一整天。直到下午,路鸣被宣传部部长巩琍请去应酬饭局去了,而夏荷和杏子带着乐乐和曦荷回到了居住的天鹅湖别墅。

路鸣感到酒场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路鸣过来吃饭。路鸣虽说是一省之长,但也不摆官架子,他歉意的说:“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中午陪老婆孩子们到市区去了,我先自罚三杯,呵呵,自罚三杯。”

大家都说,省长,免了,免了。

东道主巩琍急忙站起来说:“省长,您日理万机的,难得陪老婆孩子逛街,耽误您的时间真是过意不去呀。”

路鸣不卑不亢的说:“哪里,哪里,小巩你客气了。

在一阵的寒暄之中,路鸣落了座,大家都轮流着向路鸣敬酒。

路鸣喝了头一轮的敬酒之后,微微有些酒意上来了,他不自觉的看了巩琍一眼,心里禁不住的有些慌乱。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想想自己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有夏荷和杏子两位美妻,难道自己还会再来第二个春天吗?

路鸣知道,这位省宣传部部长巩琍,不过三十六七岁,她的名字和大导演老谋子当年的恋人巩俐仅有一字之差,只不过一个是单人旁的“俐”,一个是王字旁的“琍”。

巩琍的男人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前些年,她男人因为有了大把的钱,一口气就包了五个小三,巩琍一气之下给他男人离了婚,这二年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

这次,巩琍召集了几位下属陪请路鸣吃饭,是因为她想让路鸣给她批了条子,事情是这样的,她手里也有不少的钱,想加入东山通讯公司的股份,当时公司是国有企业,巩琍在担任部长期间,还想兼任东山公司的领导职务,如果入股的话,再跟路鸣套个近乎,哪怕是陪睡个一晚上,那么,担任公司领导的职务,或许是有希望的,所以,她就向路鸣申请了此事,希望他能批准。

这事儿前一阵子就跟路鸣说了,但是路鸣当时疲惫于和廖明先的争斗之中,一时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巩琍这女人做事很谨慎,细微而含蓄,她以为路鸣是故意不给她办理,就急着先请路鸣吃饭了,如果路鸣很委婉的拒绝,那么,她就用美人计来招呼路鸣。

酒足饭饱之后,巩琍借故支开了其他的下属,当着路鸣的面,柔和的问酒店里的服务员,说省长的房间是几号。

这话实际上是说给路鸣听的,路鸣岂有不知之心,等了那服务员报出房间号码,出去的时候,路鸣望着女人,觉得这女人从头到脚,还真是有些女星的风范,那身高,那脸型,那*房,那腰段,那丰臀,一切和影视女星巩琍是那么的相像。

于是,路鸣就故意打趣的说:“小巩,我给你批了条子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我不批准的话,难道你还要献身不成?”

“省长,不要这么说嘛!走,我们到房间里聊聊天去。”巩琍含蓄而柔情蜜意的说道。

路鸣刚一起身,巩琍马上挽住路鸣的胳膊,有意识的用那一对丰-乳在路鸣的胳膊上磨蹭了一下,路鸣暗中禁不住的赞叹道:“好有弹性!好有弹性啊!”

用嘴巴含住

路鸣和巩琍进入房间之后,男人就凝望着女人说,真是太像了,太像她了!

巩琍被路鸣看得有些难为情,她带着微微的娇羞问:“省长,你说我太像谁呀?”

“还能有谁,大导演老谋子的老相好呗!”

“省长,你真会开玩笑,我哪能跟老牌级的大明星巩俐相比呢,人家当年主演《红高粱》的时候,我才刚刚上中学呀!”

“呵呵,你比她年轻的多哦。”

“省长,你真会哄女人开心,要不,我改天和组织部的廖明先部长说说,咱们省政府内部拍个宣传片,到时候你我都当主演,怎么样?”

巩琍一见路鸣跟自己开玩笑,也就打趣的说,可是,路鸣一听到廖明先的名字,胸口里顿时感到发闷,他不悦的说,要去你去找廖明先去,我可不想参与此事。

巩琍只顾得开玩笑,一时没想到路鸣和廖明先之间的矛盾,急忙坐到路鸣的跟前,像个很体贴的女人一样,抚摸着路鸣的胸口,说,省长,都乖我不好,我不该提廖明先那个人。

路鸣自然不想在女人面前显得太小气,就说,廖明先这人也不错的,呵呵,很好的一个人。

说着,他又再次的凝望着女人,巩琍这下没有躲闪,而是迎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跟路鸣脉脉含情的对视起来。

看着,看着,两张嘴就抿合在一起了。

路鸣最想摸到的是女人的乳-房,可巩琍偏偏不让他摸,而是牵着男人的手,摸向自己那柔软的腰段儿上。路鸣刚一接触到女人的腰部,他的手激灵的一颤,暗想,这个女人的柳腰真是柔软,真是富有弹性,这样的女人连腰部都是这么让人充满遐想,更何况乳-房和下面呢。

慢慢地,慢慢地,路鸣的手不自主的下移到女人的**上,而巩琍的手也没有闲着,她环抱着男人那强健的虎背熊腰,微微娇喘着,身子轻颤着,把胸乳缓缓贴上了男人的胸膛子。

路鸣正舒服的摩挲着女人的**,忽然感觉女人的,弹性十足的紧贴着自己,他控制不住自己膨胀的欲-望,一翻身就把巩琍压在身下,男人那陡然间勃大变粗的擎天柱,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花蕊之处。

女人隔着男人的裤子,试探着摸了下他的裆部,瞬间惊呼了一声道:“省长,你那儿大的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路鸣色色的一笑,说,等下你看到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别怯阵就行了。

男人说罢,立即用*头舔裹女人的耳垂,脖颈,胸口,紧跟着,用牙齿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女人那饱满高隆,像山峰一样的乳-房,在的紧缚下,焕发出成熟而洁白的光泽,有种呼之欲出,还是呼之欲出的血脉喷张,让路鸣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的原始兽性了。

他把女人的往上一推,一直推到女人的脖子上,只见巩琍那白嫩嫩的山峰,颤巍巍的微微抖动着,两只如红葡萄一样的奶-头,直翘翘的挺立着

路鸣张口噙住女人的一只奶-头,一只手去撕扯巩琍的小内内。此时的巩琍也意乱情迷,春蠿动的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

二人很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线。

路鸣在女人的上吻了半天,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去亲吻女人柔软的腹部,满月儿似的肚脐,以及那毛茸茸的的黑毛

路鸣边吻着女人的-毛,边想着,暗自的说,这个女人的阴-户长得真是有个性。只见那儿隆起的地方好生的丰满,好生高隆,上面的密草很茂盛,最奇妙的是,女人的那两片玉蚌唇儿上,光洁鲜嫩的没有半根的毛毛儿,唇儿很是丰满润泽而肥厚,紧紧密合的缝儿之间,看不见半点的小阴-唇,儿上面的那颗果核,因为男人的亲吻而颤颤的抖索着,分开唇儿一看,里面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一股股晶亮的山泉泊泊的溢流而出。

路鸣站起身来,让女人坐在床沿上,他握着粗枪就想往里面*入。巩琍急忙一闭双腿,翻身到了床上去了。

路鸣以为巩琍耍娇气,也就上了床,巩琍忽然翻身过来,握着男人的棒棒,然后把身子贴上去,把男人的粗枪放在之间,随后捧住自己的,柔软的夹住了男人的肉-棒,紧跟着,女人上下耸动着身子,让摩擦着男人的*棒棒。

路鸣舒服的低吼一声,说,别折腾我了,快,用嘴巴含住它!

体验三“交”

路鸣舒服的低吼一声,说,别折腾我了,快,用嘴巴含住它!

巩琍浮-浪的媚笑道:“省长,我给你乳-交一下,等会儿我帮你口-交,最后咱们再亲亲热热的性-交哦。”

女人色媚媚的连说了三种做-爱方式,幸亏路鸣不是重口味的人,不然的话,他或许会说,小巩,你怎么把肛-交给忘了呢。

这时,路鸣听了女人的媚语之后,心里感觉倍儿的舒服,他就哈哈大笑着说:“巩琍呀巩琍,你真是个温柔体贴又善解风情的女人,好,我就尽情的享受性-趣,好好的体验一下三交的*感。

这巩琍为路鸣请客吃饭,毕竟是找他办事的。听了路鸣说完后,她再次媚笑了一下,用手捧着自己39吋的,卖力的给路鸣乳-交起来。

路鸣的那玩意因为喝了滋补的药酒,在女人的紧夹的里,似乎又逐渐的变粗变长了,有好几次差点顶到巩琍的下巴上去了。

乳-交了五六分钟,路鸣有种想射的念头,可是他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入女人的**洞中呢,怎么可以现在就呢,于是,他忙对巩琍说,是时候了,我该进去了。

“省长,别急嘛!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样着急,反而享受不到性-爱的真正乐趣了。”巩琍说完,松开**,然后翘着浑圆雪白的硕臀,张口含住了路鸣的大钢炮,于是,口-交正式上演了。

女人在口-交的时候,她时而媚眼如丝的认真“工作”,时而抬头睁开一双美目,摄魂夺魄的凝望着男人那醉心享受的表情。

路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到的这口绝活,只知道他很舒爽,舒爽的似乎要到极乐世界去了。她的嘴儿那么的小,竟然能含住他那如同鹅蛋大小的蘑菇头,而且,还能完全的深入到她的喉咙里面去,这种强烈的深喉*入,让路鸣彻彻底底的享受到什么才叫人生苦短,享乐在先;什么才叫不白来世间一遭。

说来说去,路鸣的这玩意的确太大了,而且又持续性的坚硬如铁,因为这样才让巩琍更加贪婪的允吸,深喉,再深喉。

这个女人的儿太好了,她口-交到一半的时候,路鸣忍了几忍,最终没有忍住,他。射的巩琍满嘴都是黏糊糊浓白白的,就连她那娇媚的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在接下来实质性做-爱的时候,巩琍没有躺下来,而是翘起圆溜溜,肥肥白白的**,对路鸣妖媚的说道:“省长,您从后面来吧,这种背后插花式很有深入感,能深度的抵到最里面去。

女人的这话,正和路鸣的胃口,他二话不说,枪上马,轻轻的揪住巩琍的长发,忽然一拽,同时,一挺,紧接着就直捣黄龙,杀入了女人的深处了。

路鸣刚刚毕竟泄了一次,这会儿微微的有些疲软。巩琍很快意识到这些,她扭头对路鸣说:“省长,你别动,就来个以逸待劳吧,瞧我怎么把你夹的更舒服,更粗大。”

女人那边刚说完,路鸣分明的感觉到女人的开始收缩,里面开始一波一波蠕动,一种让人舒爽得妙不可言的*感,让路鸣的大钢炮重新的昂起了粗硬的头。

此时,路鸣还是没有动作,女人巩琍呢,她刚才是里面动,现在却身子动。只见她轻轻扭动柔软如蛇的细腰,带动整个**的摇晃,最后与身子连为一体,一下一下的朝后耸动着,着

随着女人的身子如风摆柳一样的扭晃后摇,男人忍不住的扳住女人的硕臀,一次次猛烈的冲撞起来,这动作联合女人的扭动,伴着男女之间的大吼和呻-吟,把性-爱的旅程推向了更远的地方。

二十几分钟下来,路鸣大汗淋漓,巩琍也香汗淋漓了。

随后,路鸣抽出大钢炮,低头一看,炮身上湿黏黏的一片,上面的琼浆玉液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再想要。

“省长,您休息一下吧,该我在上面了,咯咯咯,喜欢观音坐莲吗?”巩琍浮浪的笑道。

路鸣急忙说,那好,你上来吧。

他刚一躺下,女人就叉开腿坐在了男人身上,她不是面朝着路鸣,而是把脸朝后,跪在床上,扶着路鸣的脚腕,精神抖擞的抬高了硕臀,然后看也不看,准确无误的把大钢炮套了进去。

因为路鸣的粗大,所以只把女人两片肥厚的粉嫩唇儿,给撑得往两边很夸张的咧开着,在女人的动作下,粘滑的蜜液沿着巩琍的大腿根,一股一股的流溢而出,那**蚀骨的-声,也从的深处像唱歌一样的吟唱起来

婚后的女人经验丰...

两人做着做着,女人就把身子慢慢的旋转过来了,她在旋转身子的过程中,**仍然是紧紧的贴着男人的,硬是没有让路鸣的命根子滑脱出来。

路鸣暗暗称奇的说,小巩,你太有才了,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技术,呵呵,有技术含量吗?

“省长,您就别笑话我了。”巩琍说完,双手按住男人的胸膛子,激烈的自摇着腰臀,上上下下的个不知疲倦,哦哦叫。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感到女人的里面不断的收缩,痉摩;女人的乳-房不停地弹跳着,一脸的痛苦又欢乐,他知道女人要来潮了,就急忙翻身坐起来,把巩琍压在一手握住女人的,一手抓住床头靠背,在女人的身体里奋力厮杀起来

随即,一股股热浪只把巩琍冲击的飘飘欲仙,如睡云雾。

亲热完之后,路鸣虽然也,虽然他暂时的不想要了,但他的命根子依然还是那么的粗壮翘立,这让巩琍欢喜的不得了,她再次娇喘着,亢奋的趴在了路鸣身上

深夜,路鸣回到家里,就被夏荷啰嗦了几句。原来,路鸣和夏荷说好了,今晚是要到杏子房间里过夜的,可是,路鸣这么晚才回来,作为女主人的夏荷自然很生气。

她啰嗦了路鸣几句,要脱路鸣的裤子,检查一下有没有跟外面的女人干那事。路鸣自感心虚,他却不想让夏荷知道自己跟巩俐亲热去了,就说,你知道我今晚上是应酬去了,而且我又没有在外面过夜,你咋咋呼呼的什么呀。

杏子对夏荷说过,不在外面过夜的男人就是好男人,现在路鸣回来了,夏荷咋呼了几句也就不吭声了,但路鸣却说:“老婆,我想跟你商议个事儿。”

“你是大省长,在省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什么事儿还有必要跟我商议吗?”

“夏荷,你就别寒碜我了,是这样的,我想再娶一个女人,你说过,我还差个西宫娘娘呢。”

夏荷一听,哦了声,忽然笑着说,你这人真是的,我给你一根针你就当成了棒槌,现在中国都是实行一夫一妻制,你身为省长难道还要以身犯事吗?

路鸣脸色有些悲戚的说,以前我们和若云,周美凤,虞娟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不是相处的挺好吗,那种大家庭的温暖是让我多么的羡慕啊,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心里总是失落落的,真是好想以前的那种大家庭的和睦呀!

逝者如斯夫,如今路鸣的三个女人都不在人世了,他现在旧话重提,让夏荷也禁不住的同情起路鸣来,她想了想,说道:“你想娶谁?是孟雪吗?还是萧玉茹?

“不是孟雪,现在孟雪在启明市工作,我好久没有跟她来往了,早就失去了那种感觉。”

“那是谁呀?”

“巩琍?”

“谁?巩琍,还是大明星巩俐?现在的巩俐比你的年龄大了十三四岁,你要娶老谋子过去的那个女人?”

“哎呀,夏荷,这是哪跟哪呀,我说的是宣传部的部长小巩。”

“哦,是她呀?”

“嗯。”

“老公,你为什么要娶小巩啊?”

“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咯咯咯老公,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娶没结过婚的孟雪,反而要娶小巩,原来你是觉得婚后的女人,对性生活的经验有研究,很丰富,对不对?”夏荷说到这里,路鸣噗嗤一声乐了起来。

夏荷说,看在美凤和若云以及虞娟的份上,我是认真跟你谈这事儿的,你笑什么啊?

“老婆,像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路鸣这人太色太重情重性了?如果这样的话,人人有可能会喊我性官或者欲官的。”路鸣说罢,又说,老婆,你只说对一半,其实,小巩那人挺体贴人听善解人意的。

夏荷沉吟了一下,说,你是一省之长,要娶小巩,我暂时不反对,以后再说,不管怎么样,你是省委的二把手,要注意影响呀,现在廖明先对你的省长职务虎视眈眈,黎可法又是个喜欢耍花腔,背后喜欢使绊子的人,你觉得你现在是娶小巩的时候吗?

夏荷的一席话,只把路鸣说的无从自容,羞愧难当,他叹了口气说,此事以后再说吧。

夏荷又问,小巩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吗?

“还不知道,我这不是回来先跟你商议吗?”

“那就好,这样吧,我改天找小巩聊聊,你现在快回房间陪杏子去吧,她正在为你晚归而哭鼻子呢。”

人-肉三明治

路鸣一听夏荷说杏子为他哭鼻子,就急忙往房间里走去。

他来到杏子的床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确还挂着淡淡的哭过的泪痕。路鸣想到刚才因为要娶巩琍而夏荷数落的无从自容,现在又见杏子为自己晚归而伤心,他轻轻的脱衣上床,禁不住的抱着杏子,就这么认认真真的端详着他的女人。

看着看着,路鸣的眼睛慢慢地合上了,因为实在太困而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在第二天的常委会上,围绕着城管执法人员穿不穿防护背心的会议主题,省委书记侃灼力排众议,坚持己见,决议效仿和学习外地的经验,执行城管穿防护背心的草案。路鸣今天不在沉默,而是站在了省委书记的立场,其他常委,包括黎可法和廖明先拉拢的部分常委委员,也纷纷附和起来。

这么一来,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原本采取唱票决议定夺的会议环节也没有必要进行了。

会议一结束,廖明先主动的给黎可法打电话,在电话里小声的责骂侃书记刚愎自用,想搞一手**,他就差点没说侃灼要搞一党专政了。

黎可法可是官场上的一只沙漠之狐,如今大部分常委委员已经(一秒记住)潜意识的向侃书记和路鸣靠拢,他怎能会和廖明先很明显的串通一气呢,于是,他不动声色的说,明先,此事已定,文件马上就会传达下去,你多说无益,还不如为老百姓多办点实事,以我看,咱们还是少数为妙。

廖明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他一回到组织部的办公室里,一个人舞动着拳头,像愤怒的大猩猩一样暴跳如雷起来。

副部长张启本现在是廖明先的心腹爱将,他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看到廖明先这幅愤怒的模样,就问怎么回事。廖明先气哼哼把今天会议的情况说了一遍。

随后,冲着张启本发起火来:“我看你是梁山泊的军师——吴用(无用)啊,上次你跟我说采用老蒋头‘围剿’红军的战术,什么步步为营,什么稳扎稳打,什么拉拢黎可法!今天的会议上,路鸣第一个站起来支持侃书记,结果就连咱们拉拢的部分常委,也都不跟我们统一战线了,那个黎可法,哼”

“部长息怒,息怒啊!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有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嘛!”

“张启本,就你这两下子还想跟路鸣来阴的,我看你就别逞能了。”

“部长,以后我再想想办法,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的错,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息怒就行。”张启本露出满脸的奴才相,讪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廖明先挥挥手说,你先忙去吧,我一个人想静一静。

“部长,您要心烦的话,我们到布兰妮街散散心如何?”张启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廖明先问,去布兰妮街干什么?

 (一秒记住);“我听说那儿有家地下娱乐城,娱乐城里刚刚来了个俄罗斯美女,咱们玩玩人肉三明治怎么样?”

“什么是人肉三明治?不去,不去。”廖明先摆摆手说道。他之所以不肯去,也是因为不久前与路鸣结怨,以至于郎烈的火玫瑰私人会所被查封,郎烈逃之夭夭,自己还损失了两个心腹—孙邦和李根发。

张启本急忙解释道:“人肉三明治,就是咱们二人把一个女人夹在中间一起搞嘛!部长,咱们先玩玩,回头再商议对付路鸣的大计,您看如何?”

廖明先一听这种玩法挺新鲜,够刺激的,而且为他们服务的妞,还是俄罗斯的人种,一想到这个外国美女,廖明先不由得意想那妞的下面毛毛是黄色的还是黑色的,甚至想到女人的那地方长得是不是也与众不同。

廖明先想到这就说,你先下去吧,我们晚上好好玩玩。

张启本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个老色狼和廖明先一个样,虽说都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虽说办那事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们的对于女人的雅兴却丝毫不减。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张启本老早就安排地下娱乐城的老板和老鸨,说自己和组织部的廖部长要来这里玩玩,一定要那位俄罗斯小妞服务至上,不能有半点的怠慢。老板和老鸨自然点头哈腰,说一定照办,保证二位部长满意。

此时,廖明先和张启本一进娱乐城,老板伍河亲自引领着他们进了包间。廖明先小心翼翼的问伍河,保密工作怎么样?

“部长放心,我这里很安全,绝对安全!”

老手就是会玩

伍河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一番,廖明先这才微微放心的说,只要保密工作做得严密就好,以免外面的人乱说话。

伍河忙说,那是,那是,廖部长,您请。

&()nbsp;说着之际,他就把廖明先和张启本引领到包间内,介绍了沙发上坐着的一位俄罗斯女子,说她的名字叫布兰妮莎,芳龄二十一岁,是这里唯一的外国性工作者。这时,布兰妮莎急忙站起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让廖明先惊讶的是这名提供-性-服务的外国女子,竟然还能懂得中国话。据他所知,异域女子来中国内地的小姐不计其数,但是能懂得中国话的却凤毛麟角。

只见这名俄罗斯小姐礼貌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廖明先和张启本的中间,廖明先嗅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她那穿着丝袜的大腿,另一边的张启本一见上司动手了,他也悄悄的摸上了这洋妞的另一条大腿。

伍河一见他们开始“工作”了,就礼貌的说声:“二位请随意享用,不陪了,呵呵,不陪了。”

张启本挥挥手说,去吧,去吧,记住在门外多安排些保镖。

“请二位放心,回头见。”伍河说着就退了出去。

接下来,布兰妮莎反客为主的把双手分别摸到了两个男人的命根子上,妖媚的笑着说:“果然是两把不错的老枪哦。”

廖明先笑而不答,张启本却色色的说:“妮莎,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中国男人的威风,我们可是代表着国威啊!”

布兰妮莎咯咯大笑着说:“二位是一个一个的来,还是一起上啊?”

“一起玩玩吧。”廖明先接着说,他摸着女子那满头瓦蓝色的头发,然后一路而下,摸到了妮莎的胸口上,随后握住了女子的一只篮球大小的乳-房。

张启本一见廖明先先攻击了妮莎的上三路,他就向着妮莎的下三路掩杀进来了。先是大小腿,再是微微略粗的软腰和肥硕无比的臀部,最后把兴奋神经集中在手上,探进了妮莎神秘的中心地带。

这个张启本和廖明先一样,在风月场上早就是个老手了,他还是第一次玩俄罗斯的女人,一直想窥-视妮莎的下面,一直想知道她的下面和自己玩过的本土女人的那里,是否有所不同,颜色是否一样,是黑色卷毛的,还是黄色密布的。

这时,廖明先脱了妮莎的上衣,张启本配合着领导也脱了女人的丝袜和内-裤。

布兰妮莎又是咯咯一笑道:“二位果然是老手,咯咯咯老手就是会玩哦。”

廖明先嘿嘿一笑,说,妮莎你过奖了,咱们这样摸来摸去的太过于单调,直接性-交又太没有情调,你是外国的女子,熟悉你家乡的情况,不如给我们说说你家乡的事儿吧。

妮莎微微不悦起来,不过客人这么要求她,她大致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原来,布兰妮莎是个硕士学位的留学生,她来这家娱乐城,一方面是想挣钱挣学费,另一方面纯粹是领略一下中国男人的味道。一提到她的硕士学位,就让人禁不住联想到小日本混血女,著名的明星小泽玛利亚。

不过,她一个硕士级别的女子出来玩这个,还是让廖明先和张启本大为惊讶。张启本摸着女子那与众不同的阴-户,忽然心生一计,就对廖明先说,部长,我有一个办法,过了今晚,我们不如跟伍河说说,把妮莎带出去,然后送到路鸣那里,对路鸣实施性()贿赂,到时候咱们捏住路鸣的把柄,还不是让他乖乖就范吗?

廖明先点点头,说,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路鸣他未必接受这次性贿赂呀。

“这个没关系,即使路鸣不想接受妮莎送上门,我可以让人诱惑路鸣到这里玩玩,然后安排妮莎和路鸣在一起,到时候我们来个”

“哈哈,真是个好主意,这事儿就教给你办了。”廖明先说罢,就让张启本躺在包间内的床上去,张启本知道廖明先想试试人肉三明治的味道,就急忙上了床,最后,示意让妮莎趴在他身上。

妮莎媚媚的笑着说,原来你们想给我来个双洞一起插呀,好呀,好呀。

妮莎说完,就趴在了张启本身上,廖明先也趴在了妮莎身上,三人叠在一起在床上摇动起来。

摇晃了一会儿,妮莎忽然问:“你们刚才说的路鸣,他是什么人啊?”

群-交-俱乐部

廖明先把他的一杆老枪顶在妮莎的臀沟儿之下,一边动摇着跃跃欲试,一边呼哧呼哧的说道:“路鸣这个人是我官场上的老对手,他处处总是跟我过不去,我呀,一直想捏住他的把柄掯在手里,可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啊,所以就想到妮莎你了。”

“不知廖先生的出价是多少?”

“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哦,你要多少呢?”

“廖先生,你先跟我的老板商议一下,以我个人的想法,如果我能帮你搞定路鸣,你就是出30万也不多。”

“没问题,我就给你出40万,怎么样?”

“咯咯妮莎我就先谢过廖先生啦。”妮莎说完,把扭得更欢了。

下面的张启本已经弄到妮莎的**洞中去了,而最上面的廖明先还是没有入门,夹在中间的妮莎刚一翘起,张启本的老玩意给滑脱了出来。

这样动来动去的很不爽,廖明先就让张启本退出战圈,他想一个独自享用妮莎。张启本虽然心里不爽,但他嘴巴上不能说什么,就让他们起身,自己被压的气喘吁吁的坐到沙发上,很不是滋味的欣赏他们交欢起来。

夜里十一点多,廖明先和张启本离开布兰妮莎之后,娱乐城的老板伍河急忙送他们,廖明先趁机就把想要妮莎色诱路鸣的事儿一说,伍河在黑白两道上也算是个人物,他岂有不知道路鸣是何许人也。伍河是个混世的人,他既不想和廖明先为敌,又不想招惹路鸣这个大省长,就委婉的拒绝廖明先。

廖明先心里不爽快,就把张启本拉到一边问商议,这个张启本不愧是狗头军师,他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低声的说,既然伍河不答应咱们,咱们就背地里出高价,把妮莎给偷偷的挖出来,事过之后,咱们再安排妮莎不要声张,偷偷的把妮莎送回来不就行了么。

“你想瞒天过海?”

“没错,就是用瞒天过海之计,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后,廖明先重新走到伍河面前,颇有涵养的说,那我们就回去了。

伍河自感不能得罪廖明先,如果他们一走,自然会因为妮莎不能色诱路鸣而怀恨在心,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享受这里更优惠的待遇,让他们心安理得,不再为这事耿耿于怀,于是,就急忙说,二位请留步,我这儿还有一个俱乐部,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

廖明先看看张启本,张启本狐疑了一会儿,说,里面那么多的男男女女,别人会认出我们的。

伍河很坦然的一笑,说,进到俱乐部的人都是要带面具的,这是铁板铁板的死规矩,在我的地盘上,没有人敢破坏这个规矩的。

廖明先看到伍河这么有诚意,就对张启本会心的一笑,说,今晚上玩过俄罗斯美妞,又玩混乱,真他妈的爽极了!

五六分钟后,伍河亲手把面具交给他们,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二人来到俱乐部内部,顿时眼前的景象看得眼花缭乱。原来,这里的红男绿女带着面具,个个裸着身子正在里面尽情的乱吻滥-交,还有的玩3P,4P,更有甚着,是五六个男人玩一个女人。

但也有的男女坐在那里抽烟,这些人主要是以中年女人为主,他们或者放纵的大笑,或者看着别人()在,这些都是暂时没有找到性伴侣的人,或者说,是只看不做的,人性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往往在有时候,看着他人做-爱,远远要比自己亲自做-爱还感到刺激,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人性的变态,

廖明先和张启本一进来,有闲着的人一看他们身上的肤色,也大概猜出了他们的年龄段。这时,有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走向了廖明先,紧跟着,又一个身材略瘦的女人走向了张启本。

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双方都觉得很满意,就朝着一个房间里走去。这个房间是伍河特意安排的,他们一进去,后面又跟上来两个女人,一个个都是老级别,一看那的样子,就知道年龄也在四十开外了。

于是,四个女人,两个男人在房间里的地毯上大混战起来。

张启本边做边跟廖明先说,如果伍河再不答应我们利用妮莎的话,咱们把路鸣引到这儿来,照样能让路鸣出丑。

廖明先知道这儿的人都带着面具,没有谁会认识谁,但是,如果这四个女人的其中一人,有意偷听他们的谈话,把他们的话从这里散布出去,一旦被路鸣知道了,那可是引火烧身了。

想到这,廖明先急忙示意张启本不要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趴在廖明先身上的女人,因为过于兴奋而射水了,弄得二人的湿漉漉的。

换-妾-事-件

于是,廖明先不再跟张启本说话,而是和这个他下半身水的女人继续风情去了。

第二天,廖明先和张启本这两个老小子,惬意的在办公室里,滋滋有味的谈论着昨夜酣畅淋漓的享受,禁不住又想到怎么整路鸣了。

按照乔书记对路鸣所说的话,那就是非常经典的一句老话:小人不可得罪。

现在,路鸣得罪了这两个小人,他们自然想方设法的给路鸣使绊子,别说是平时,就连昨夜和布兰妮莎欢搞那事,以及跟陌生女人,都没有忘记整治路鸣,可想而知,他们决意是不想让路鸣以后的日子好过了。

接下来,二人因为昨夜的激情纵欢竟然上瘾了,为了寻求更大更新鲜的刺激,他们说着说着,廖明先居然不可思议的提出换妾的要求来。

说到底,二人毕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也都是在与老婆同甘共苦,从贫穷到富裕过来的人,对于结发妻子还是蛮在乎的,但是对于小妾那就不一样了,他们花钱养女人,自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因此,他们不会玩换-妻游戏,只会尝尝换妾的味道。

廖明先包-养的几个小女人当中,其中一个女子的名字叫遥美,也就是上次路鸣化妆易容后,在红玫瑰私人会所用了个调虎离山计,去让艾虎故意*暴拍照的女子。而张启本呢,最近刚刚包-养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人是廖明先原来手下的人孙邦的小老婆,名字叫欣梅,孙邦帮助廖明先助纣为虐而被纪检法办之后,欣梅走投无路,就投靠了张启本,因而被收编了。

先是张启本给她小老婆欣梅打电话,说今晚想和廖部长玩玩换妾的游戏,欣梅到底是个寄人篱下的女子,她迟疑了一下,碍于张启本平时的威,最后还是答应了。

可是,这个廖明先的小老婆遥美可不答应,还在电话里和廖明先争吵了几句,骂廖明先是变态佬,是个私生活糜烂无度的混蛋。

廖明先恼羞的说:“老子身为组织部部长,却被你骂了个狗屁不是,你以为你是那根葱呀,老子我花钱养你,供你穿金戴银,出门还让你开宝马车,哪点对不起你了。现在,老子想让你跟欣梅交换一个角色,你唧唧歪歪个什么呀,不想做我女人的话,赶紧给我滚蛋!”

廖明先骂了遥美之后,张启本急忙说,部长,莫急,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不就是玩玩嘛,不玩也没事的,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你把遥美逼急了,她要是到了省纪委的黎可法那里投诉咱们就麻烦了。

廖明先阴险的一笑道:“遥美她敢投诉我!即使她真要到省纪委里投诉我,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要被路鸣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还真别说,廖明先的这句气话,还真是被他言重了,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今天的换妾事件换出纰漏来了。

这个遥美挂了廖明先的手机之后,就一路急急忙忙的找到省政府这边来了。

路鸣正在办公室里办公,艾虎忽然轻轻的敲门进来,报告道:“省长,我有一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嗯,小艾,你说。”

“有个叫遥美的女人来找我,现在被值班的武警挡在了门外,我也是刚刚被值班武警传达过来才知道的。”

“哦,遥美?不就是廖明先的那个小女人吗?”

“省长,是的,上次,您用了个调虎离山计,让我假意*暴的女人就是遥美。”

路鸣听了艾虎这么一说,就给值班武警打了个电话,遥美很快就进来了。路鸣笑着说:“小艾,我让武警安排遥美到会客室去了,你去问问她有什么事情。”

艾虎急忙应答一声出去了,路鸣身边的女秘书张欣瑜笑吟吟的说:“省长,您真是大好人,工作这么忙还能为艾虎穿针引线,以后您是不是也为我介绍个男人啊。”

路鸣微笑着问:“小张,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听说你们最近要结婚,是吗?”

张欣瑜急忙补充道:“省长,我那男朋友靠不住,我只是想找个像省长您这样的男人。”

女秘书这话的意思,路鸣岂有不明白之理,他现在因为要娶巩琍,已经在夏荷那里卡壳了,现在女秘书也对自己有意思,传到夏荷那里,两口子岂不是闹矛盾吗?

就在这时,艾虎领着遥美敲门进来了,他严肃认真的说:“省长,遥美是为换妾的事情而来的,要你亲自为她做主。”

路鸣生气的责怪艾虎:“你怎么把她带进来了?什么?换妾?换妾!换妾换到我路鸣头上来了,是谁这么大胆?”

将计就计

艾虎急忙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路鸣这才搞清楚,原来是廖明先和张启本要玩换妾游戏,结果这个遥美宁死不从,因而被逼急了,就找到了艾虎,艾虎感到事情涉及到了廖明先和张启本,就带着遥美让路鸣来定夺此事。

路鸣现在为了提防廖明先,他对这件事也充满了警惕心,就问遥美:“你怎么想到找到艾虎了,或许是廖明先派你来的吧?”

遥美急忙大呼:“省长,您冤枉我了,我真是受不了廖明先要让我被张启本玩弄,所以才来找艾虎大哥的。”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路鸣发现她的眼神时不时的望着艾虎,那眼神里躲躲闪闪的含着男女之间的爱慕情意。

路鸣暗想,八成是遥美对艾虎有意思了,就对艾虎说,你先把遥美小姐领走吧,记住,要及时把遥美送回去啊。

路鸣说这话之际,他朝着艾虎挤眉弄眼了一眼,艾虎心生疑惑的想,咦,省长他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撮合我和遥美不成,不行,我坚决不要这个女人,谁让她是廖明先的女人呢。

路鸣看着他们出去之后,想到廖明先这玩意死性不改,老是跟自己过不去,不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以后说不定他还会暗中搞小动作的,呵呵,我不如利用遥美,来个将计就计,敲廖明先这个老王八蛋一棒子。

就在这时,省长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了,秘书张欣瑜接过电话后,就对路鸣说,省长,是组织部副部长张启本打来的,他说要找你。

“你问他什么事儿。”

“他说要亲口跟您说。”

路鸣听了,十分的不悦,心想,你个小小的副部长还想让我亲自接电话,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过,路鸣还是接听了电话。

“省长,是这样的,我呢,是来替廖部长向您赔不是的,您知道,上次”

“张启本,那廖明先他人呢。”

“哦,他在开会。”

“什么事儿呀,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省长,是这样的,廖部长让我问问您,如果您这几天有空的话,想请你吃顿饭,顺便到咱们市区最阔气的一家娱乐城玩玩。”

路鸣听到这里,猜想廖明先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不过廖明先既然是这么个意思,自己也不能说太难听的,就不动声色的说,那好吧,你替我先谢谢廖明先,我这几天安排个时间,咱们就吃顿饭吧。

路鸣挂了张启本的电话,就给艾虎打了个电话,小声的说了几句交代的话,随后就挂了电话,笑眯眯的抽起烟来。

此时,那边的张启本已经跟廖明先说了路鸣这几天可能要赴宴,再到娱乐城玩玩的事儿,廖明先高兴的一拍大腿,说,好,好,我这次让路鸣有好瞧的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廖明先刚说完三个“好”字,遥美打电话过来了,她对廖明先说,自己想通了,咱们不如今晚上就玩换妾游戏吧。

廖明先嘿嘿的笑着说,小娘子,你想通了就好,我马上让张启本把欣梅喊到你那儿,你们就先提前交流交流思想吧。

天色一黑的时候,廖明先和张启本就急急忙忙的出了组织部办公楼,去了廖明先包-养遥美的小区内。

为了避免被人打搅,他们一进来,就各自关了手机,兴致勃勃的玩起换妾游戏来。

现在,廖明先和欣梅是搭档,张启本和遥美是搭档,因为各自换了各自的女人,所以玩起来也风味不同。

遥美的身子偏瘦一些,而欣梅的身子比较丰腴,廖明先早就玩够了遥美,现在换了口味,玩起了肥美丰腴的欣梅,自然感觉很新鲜刺激。这欣梅浑身上下的肉感很强烈,床上的廖明先在女人肥圆的大上摸了几把之后,就捧住了欣梅的硕乳又啃又咬的。

沙发上的张启本也早就腻烦了欣梅那如母猪一样的腰身,现在忽然跟瘦瘦的遥美亲热,自然是爽意不断,他扒掉遥美的裤子,把脑袋埋进女人的细细观看,只见那里毛茸茸漆黑黑的一大片密草,而欣梅的却是稀稀疏疏几根毛。都说毛多的女人很好色,可是这个遥美今天好似没有雅兴,她的表情还有种左顾右盼的样子。

张启本管不了这么多,他急忙挺出老枪,分开女人的双腿,急吼吼的要想进去,就在这时,响起来有人按门铃的声音。

能来这里的不是廖明先的官友,就是遥美认识的人,但是遥美深居简出,轻易是不会有人找她的。

此时,廖明先和张启本大吃一惊,他们急忙穿好衣服,人模狗样的坐在沙发上,最后才让遥美去开门。

门开了,原来是艾虎走了进来。

俄罗斯美女陪酒

看在路鸣的面子上,廖明先一见到艾虎,就急忙上前握手,问他怎么来了。

艾虎是路鸣派来刺探军情的,他不慌不忙的说:“廖部长,你不是要请路省长吃饭,然后再到娱乐城玩玩吗?”

“是呀,我今天让张启本亲自给省长打了电话的。”

“那你们的手机怎么关机了,现在省长抽出时间来了,他正在等你们呢。”

“哦,那么快,好好,我们这就接省长去。”

“不必了,省长正在楼下等你们呢。”

“啊”廖明先吃了一惊,万一这个时候路鸣上来,以路鸣的眼力,他岂能看不出换妾的猫腻?

于是,他忙说,走吧,我们这就下楼去。

下了楼之后,他们各自坐着专车,一起去大酒店了。路鸣在路上行驶的过程中,他问艾虎看到了什么,艾虎如实的说:“我刚一进去的时候,他们的神色有些慌乱。”

“这就对了嘛,我倒要看看这个廖明先玩什么把戏。”路鸣说着的时候,小艾的手机里接收到遥美发来的一小段视频。他把车子放慢速度,打开一看,原来是廖明先他们换妾的视频,视频虽然不过一二分钟,但足以证明廖明先极端腐化的私生活。

艾虎把视频交给路鸣()看,路鸣看罢,仰天大笑道:“这个廖明先倒是真会享受,而今别说他是个小小的部长,就算是皇帝老儿,我也要把他拉下马。”

艾虎担心的说:“省长,接下来的游戏要是玩不好怎么办?”

“别担心,不就是先吃饭再到娱乐城吗,谅他廖明先不敢对我耍诈。”

二人说着,说着,很快就到了大酒店,后面廖明先的专车也跟随了上来。

大家一起上了楼进入包间落座后,艾虎没有进去,就一直在门口负责路鸣的人身安全。这时,一位妖媚惊艳的俄罗斯女子过来了,艾虎急忙拦住,问她找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娱乐城的小姐布兰妮莎。廖明先得知路鸣和他们一起吃饭,来的路上,就急忙给娱乐城的老板伍河打电话,说,绝不是让妮莎到外面过夜的,而是陪一个重要的客人吃饭,商议了半天,伍河才安排妮莎过来。

这时,艾虎就去请示路鸣,廖明先急忙说,今天为了感谢省长对我不计前嫌,我特意把娱乐城的一位俄罗斯*郎请来给您陪酒您一定要给我小廖这个面子哦。

路鸣坦坦荡荡的说,既然明先如此有诚意,那就让她进来吧。

工夫不大,布兰妮莎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高档皮革衣服的妮莎进来了,路鸣一见,就对廖明先笑着打趣的说,哦,原来是明先请的美女特工啊。

此话一出,廖明先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个路鸣说话用了特工二字,看来是怀疑妮莎是自己收买的间谍了,不过,幸亏是路鸣笑脸说话的,如果他是阴着脸,廖明先肯定要吓趴下了。

为官者的酒场有美女陪酒,早就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更何况妮莎是个俄罗斯女子呢,因此,廖明先一招手,妮莎就坐到路鸣的身边去了。

这个俄罗斯女子要是喝红酒的话还是没问题的,若是喝上了中国的白酒,自然是吃不消的。她勉勉强强陪路鸣喝了两杯,就忙说,省长大人,我真的不能喝了,还望您多多包涵。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们男人不能说不行,而你们女人也是不能说不行的。来,继续喝!”

廖明先知道妮莎不能喝醉,因为他们马上一起到娱乐城还要妮莎唱主角戏呢,就站起来解围道:“省长,我来敬你一杯,如果您觉得我陪不住您的话,改天我让妮莎陪你见见俄罗斯的总统先生,让您们好好的喝个痛快。”

廖明先无疑在说屁话,这是哪跟哪呀,一个放浪在中国的俄罗斯小姐,她能见得到特工出身的俄罗斯总统普京?

路鸣心中暗笑,这个廖明先拍马屁拍的驴唇不对马嘴,但他也打蛇随棍起的说道:“好好,改天我就跟老普碰碰酒杯。

当官人对于喝酒大凡都是含蓄而深藏不露,自己有一斤的酒量,只会说,我也就二两的酒量,喝到三四分醉的话,就会说我喝醉了,真的喝醉了。如此这样,不过是不想酒后出丑而耽误正事,尤其是跟上级领导喝酒,那更是如履薄冰,不敢放肆的大吃大喝。

散了酒局之后,他们直接去了娱乐城。在路上的时候,廖明先和张启本的专车引路,妮莎坐在廖明先的车里,问,廖部长,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你只要把摄像头隐藏的安全一些就好了,其余的事儿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干的越火热越好!妮莎,你记住,不是做,是干!干!”廖明先连声说着“干”,只把张启本给偷笑的忍俊不已。

反-贪-局长的老...

路鸣和艾虎在廖明先他们的陪同下,到了娱乐城之后,老板伍河第一眼看到路鸣,心头不禁的一凛,只见路鸣三十五六岁,身高一米八八,身材魁梧,脸上的线条粗犷而刚毅,他的这种模样不但在伍河的眼里,就是在常人的眼里,也会把路鸣当成退伍兵,哪会想到这就大名鼎鼎的路鸣呢。

伍河早就知道廖明先想对路鸣图谋不轨,今晚又带路鸣前来,更加充分暴露了廖明先的狼子野心,但是,伍河是个聪明人,他的原则既不得罪廖明先,也不招惹路鸣,即便是廖明先和路鸣在他这里惹出事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单说路鸣一进包间,布兰妮莎的曼妙丰腴的身子,就像蛇一样的缠住了路鸣,路鸣搂着这个俄罗斯美女,在女人身上胡乱的摸了几把,漫不经心的问:“妮莎,廖明先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妮莎按照廖明先交代过她的谎话,滴水不漏的跟路鸣敷衍着。也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多看了几眼床头,路鸣本来就对廖明先有所防备,一见妮莎看了几眼床头,他狐疑的走到床头上,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妮莎微微惊慌了一下,马上就镇定下来,随后来摸路鸣的小老二,路鸣的这玩意自从一次次喝了药酒之后,早就江河日下,今非昔比了。都说外国人的那玩意粗长,但路鸣的玩意却比外国人的还要大,这让妮莎惊喜的兴奋异常。

她感觉脱了路鸣衣服,急吼吼的骑在路鸣身上要来那事,路鸣也不客气,他挺出坚硬的粗长之物,没费事儿就捣入妮莎的体内。

就在妮莎欢愉的大呼小叫之时,路鸣伸手撕开了床头上边的一张装饰画报,只见里面顿时露出一个黑苍蝇大小的摄像头来。

其实,路鸣一进包间就感觉床头上的画报有问题,试想,妮莎也算的上是这里的高级服务小姐,如此豪华的包间里,怎么会贴着普通的画报呢。

此时,正在舒服yin-叫的妮莎,被路鸣立刻掀翻床下,随即,路鸣喊艾虎进来,说,你让廖明先赫然张启本过来。

这两个机关算尽的家伙一进房间,看到事情败露,就想拔脚就跑,艾虎眼疾手快,他伸出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一手揪住一个人,立马把他们制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反贪局局长林先科急急忙忙到了省长办公室,一见到路鸣就问:“省长,您找我。”

“嗯,是的,小林,坐下说话。”路鸣丢给林先科一支高档次的呼伦贝尔香烟,说道。

林先科不知路鸣找他什么事儿,就安静的坐下来了。

路鸣说,小林,是这样的,你帮我调查一下廖明先最近有没有贪污的纪实情况,昨天晚上,廖明先对我实施性贿赂,被我识破了,我怀疑廖明先这样整我是有目的的。

“省长,这个不难,我这就去办。”

“嗯,好的,我今个找你来,是想亲口靠诉你,要低调行事,不要让纪委的黎书记知道。”

“放心吧,省长,林某愿为您效犬马之劳,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林先科下去后,路鸣心中顿时有种难以愉悦的舒畅,他心中清楚,要想再次整倒廖明先,想从他的私生活和女人身上下手,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只有从廖明先的经济贪污上下手,就能依法办事,再次的让廖明先送进大牢里。

这个林先科果然办事老练,下午的时候,他就向路鸣汇报,已经秘密的调查出廖明先贪污受贿的金额了。

路鸣高兴的说,那好,你我碰个头吧,咱们秘密的私谈一下,我要亲自过目贪污资料。

林先科说,就在二月风茶楼吧,那儿比较隐蔽。

路鸣应允后,就喊上艾虎去了。

他到了茶楼,进入林先科安排的包间,忽见林先科的老婆蓝枫也在这里。廖明先不认识蓝枫,林先科就急忙介绍了一下。

蓝枫急忙跟路鸣握手,握手的当儿,但是这个女子却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用另一只手,去握路鸣的另一只手,口里呢喃道,省长,你一定要帮帮先科呀。

路鸣奇怪的说,怎么了,小林有什么难处?

“廖明先不知怎么知道了先科调查他贪污的事儿,就在几个小时前,扬言说要找人做了我家男人。”

路鸣刚想骂廖明先,林先科却出去了,包间里只剩下路鸣和蓝枫了。

女检察官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人家的男人还在外面门口,自己身为省长又岂能乱搞?

路鸣想到这,急忙让蓝枫松开手,他马上坐到茶几边上的沙发上,大声的把林先科喊了进来,质问道:“小蓝刚才跟我说了,你跟我说说,那个廖明先是怎么威胁你的?你替我办事,我不能让你和小蓝受委屈呀!”

“省长,事到如今,我就跟您直说了吧,今天中午,我暗中调查廖明先贪污的资料,哪知廖明先他耳目众多,提前知道我要调查他。他就打电话给我,问是谁派我来的”

路鸣问:“那你说是我了吗?”

“我哪敢说呀,廖明先见我不说,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说出谁是主谋,他就找人做了我,然后再把小蓝她卖到窑子里去,省长,你也知道,小蓝她是我的续娶的女人,还很年轻呀,所以,我就想让小蓝陪陪你,或许您能就我们。”

“简直是岂有此理!林先科你也是个混蛋,廖明先想对我性贿赂,你也想学他啊!”路鸣拍案而起的怒道。

不用说,廖明先首先是会怀疑自己是主谋的,但是,林先科不吐口,没人站出来指证,廖明先就算是怀疑路鸣,那又如何,难道一个堂堂的省长调查你一个小部长,还需要理由吗?

这时,路鸣安慰林先科两口子说,调查廖明先的事情,你先缓缓,我自有安排,如果廖明先再威胁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找省委的侃书记去!

路鸣说罢,也不喝茶了,他喊上艾虎就走。

路上,艾虎问路鸣去哪里,路鸣说,去检察院,找检察长刘松天去。

于是,艾虎就开车向检察院的方向驶去。

还没有到检察院的时候,却遇到了交通阻塞,等了半天也不见交警来疏通交通。路鸣让艾虎下车看看,艾虎急忙点点头答应了。

十来分钟后,艾虎跑回来报告说,是税务局的陈局长和检察院的女检察官潇叶他们闹事儿,因为两车相碰而起了争执。

路鸣大笑着说,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找检察院的刘松天,碰到了他手下的检察官潇叶,艾虎,快,跟我下车。

二人下车后,来到了交通阻塞的现场,有人认出路鸣来了,就急忙让道。

陈局长和潇叶都认得路鸣,他们也不争执了,都急忙上前向路鸣问好。

(。)

不大一会儿,执勤的交警疏通了道路,路鸣大骂道:“你这个交警是怎么回事?”

“省长,对不起,我一个小小的交警惹不起他们呀!”

路鸣一听就说,你是怕惹不起他们才玩忽职守的啊,真是个废材!

因为各自都要忙,陈局长跟路鸣礼貌的打声招呼就走了,潇叶打声招呼也想走,路鸣急忙喊住了她。

潇叶一脸自认倒霉的说,省长,你都让姓陈的走了,我为什么不能走呀?

路鸣呵呵一笑道:“我找的就是你,快,带我去见刘松天去!”

“省长,我们的刘院长他到下面检查工作去了,还没有回来呢。”

路鸣问:“检察院侦查科的头儿是谁?”

“省长,小女子就是。”潇叶忽然冲着路鸣调皮的一笑,说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路鸣还是要顾忌省长脸面的,就严肃的说,没大没小的,你笑什么笑?我有任务要给你安排。

此地,也不是谈话的场合,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商务酒店。

各自落座后,路鸣对潇叶说,既然你是侦查科的,那你就好好的行使你的权力,替我调查一下廖明先的贪污事儿,我等着你们检察院起诉廖明先的好消息。

这个潇叶不过二十五六岁,长相眉清目秀的,身材修长,她能当上检察院侦查科的一把手,说明除了她有过人之处,另外还是有些家庭背景的。

今天,她一见路鸣,总是那么的想发笑,路鸣也觉得这个女子很有意思,别人碍于他是省长,说话都是毕恭毕敬的,偏偏这个潇叶却是那么不惧怕他,就是因为她的这么一笑,路鸣反而觉得她很亲切可爱。

在路鸣的了解之中,这个潇叶曾经也是部队下来的人,身手自然不凡。路鸣也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决心不让林先科查廖明先,而是让潇叶亲自去查,再说,侦查任务是潇叶的长处,也是她大显身手的时候。

路鸣想到这,就把情况跟潇叶一说,潇叶立马答应了,她说,省长,你放心,我今晚上就给带好消息回来。

官场上的平衡之术

路鸣说:“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潇叶咯咯一笑道:“事成之后,不知省长您奖励我什么呀?”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我有的随你拿去就是了。”

“省长,我想要你陪我吃顿饭,怎么样”

“没问题,吃顿饭和何足挂齿呀。”

“好吧,就这样,省长,再见。”

“嗯,你去吧,晚上我们还在这家商务酒店见面。”

路鸣看着潇叶离去了,也就对艾虎说,咱们走吧。

于是,他们也出了商务酒店回省政府去了。

晚上十来点钟的时候,潇叶提着个文件袋找到了路鸣。

路鸣打开文件袋,果然是廖明先贪污受贿的第一手资料,他惊喜的问潇叶:“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何难,要不然的话,我还是侦查科的科长吗?”潇叶沾沾自喜的说道。

路鸣就说,走吧,我们吃饭去!

潇叶欣然的答应了,于是就跟着路鸣到了商务酒店的餐厅里就餐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路鸣问潇叶还有什么要求,潇叶想了一会儿,就说,明晚上您请我在这家酒楼唱歌,好不好?

“可我不会唱歌呀?”

“省长,我会唱啊。”

“那好吧,明晚见。”

“好,不见不散,再会。”

潇叶跟路鸣打声招呼后,像一只欢快的燕子飞出了酒楼远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拿着廖明先贪污受贿的资料,亲自找到了省委书记侃灼。

侃灼看罢资料,沉吟了半天,说,路鸣省长,查办廖明先的事儿,还是交给黎可法书记去办吧。

路鸣忙说,侃书记,这不行,您也知道廖明先在暗地里处处与我作对,老是给我使绊子,上次主谋他人绑架我老婆,这次有找了个俄罗斯的女人对我性贿赂,这种人不除,民心难平,我路鸣也于心不安的。

侃书记又是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既然想查办廖明先就要公事公办,你现在暗中利用检察院侦查科潇叶的特长,捏着了廖明先的把柄,这也是不光彩的呀。

路鸣争辩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你这是再搞个人主义。”

路鸣一听,心里十分的窝火,他最后说,既然侃书记不支持我的工作,那以后我再也不向您求助此事了。

说完,路鸣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鸣一走,侃灼暗自轻笑了一下,心说,这个路鸣还真有些像我当年的风格,可惜他还没有学会官场上的平衡之术,不然的话,我这个省委书记也做不几天了。

原来,侃灼有他自己的想法,他这么在表面上不帮助路鸣,让此事移交到省纪委的黎可法那里,就是不想让黎可法难堪,试想,查办一个组织部部长,怎么把一个省纪委书记撂到一边呢,只有在运用平衡之术的官术,才能让他的省委书记一职高枕无忧。

数百年前,康熙八岁继位,辅佐康熙的是开国皇帝努尔哈赤的老婆,这个很有卓见的皇太后,明知朝中的两个宰相明争暗斗,再加上鳌拜对皇位虎视眈眈,她并没有削弱他们的势力,而是让其中一位宰相明珠,游刃有余的周旋于鳌拜和另一位副宰相之间,让他们出现势力均衡的局面,以至于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类似此事,数不胜举。二战期间,爱因斯坦研究出了核的威力,意欲吞掉苏联的美国因而研究出了核武器,苏联老大斯大林知道后,就派遣代号“燕子”的女间谍潜入美国境内,接近了爱因斯坦,后来成为爱因斯坦的老情人。这两个老情人一合计,认为如果苏联没有核武器,就有可能被美国吞吃而引发三次世界大战,只有让女间谍把研制核武器的图纸带回苏联,从而研制出原子弹,才能抗衡美国,美国才不会轻易的发动战争,这样就避免了人类的第三次战争大劫难。

&()nbsp;之后的二年里,苏联的核武器就研制出来了,当然,美国不敢轻举妄动,随后就进入了十世界性的冷战时代。

说来说去,侃灼就是想运用上述的平衡之术,让路鸣,黎可法,廖明先三人的实力均衡,不差上下,彼此抗衡,如果一旦路鸣吃掉廖明先,而后继续向黎可法出击,最终肯定是路鸣实力大增,那么,他的省委书记职务,就会被功高盖主的路鸣取而代之了。

路鸣一回到办公室,前思后想了侃书记的话语,越琢磨越觉得气人,越是气人越觉得自己这个省长当的太窝囊了。

所谓生姜毕竟还是老的辣,看来我只有找自己的老岳父了。

心急火燎的路鸣找不到可以商议对付廖明先的亲信,最后想到了自己的老岳父,副省长夏天宇,于是就出了办公室,找他老岳父商议对策去了。

功高震主

现任的副省长夏天宇正在接见一位下面市级单位的官员,听了秘书小郑汇报,说路鸣要见他,就对小郑交代了几句。

小郑急忙出来跟路鸣说,省长,夏副省长正忙着会客,说有什么事儿的话晚上回家说。

路鸣从小郑的话音里,隐隐的感觉到了老岳父的用意,毕竟,一家人不说两句话,有些事情在单位说,不如在家里说方便。

路鸣离开的时候,就说,小郑,你转告一下夏副省长,晚上我和夏副厅长(夏荷)一起拜访他。

小郑忙说,一定,一定。

晚上的五六点钟左右,路鸣携着老婆夏荷买了些礼品去了老岳父家里,顺便看望一下夏荷的母亲岳春媛岳女士。

夏天宇推辞掉了今晚上所有的应酬,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一家人落座之后,夏天宇对路鸣说:“今天我给你带来一个重要的信息。”

路鸣忙说,什么信息?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你找我的时候,恰巧赶上下面的一位市长找我办事,这名市长原来是廖明先早年间当市委书记的下属,后来廖明先当省长之后,他塞给廖明先80万元,廖明先答应把他提拔为市委书记,谁知,这个廖明先说话如同放屁,一直没有兑现诺言这不,这名市长就找我来了,问我能不能帮助他提携一把。所以呐,我想,如果让这名市长站出来指证廖明先贪污受贿,一定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路鸣听了,心中知道自己的难处被老岳父掌握的一清二楚,肯定是夏荷告诉她爸爸的。现在,老岳父接任了廖明先副省长的官职,当然也分管了廖明先的工作,那名市长找老岳父,无非是冲着那80万元的贿款而来的。

路鸣想到这就说,岳父,你又没有见到那名市长的一毛钱,干嘛要提携他呀?

“路鸣啊,在这里你是我的女婿,已经不是什么省长了,我是可以喊你名字的,实话实话,这名市长一见廖明先不兑现诺言,他找到我,想利用我的权力检举廖明先,对你来说,这不好事吗?”

路鸣摇摇头,说,我看未必是好事,前几天,我让反贪局的林先科调查廖明先,反遭廖明先的猥亵,要不是检察院侦查科的潇叶,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呀!

“有这么严重?”

“是呀,现在连侃书记都不想插手这件事。”

“你找侃书记去了?”

“是的。”

“具体情况说来听听。”

于是,路鸣就把今天找侃灼的事儿,详详细细的跟老岳父说了一遍。夏天宇听罢,腾地站了起来,拍案而起的怒道:“功高震主!侃灼这是嫌你功高震主啊!”

夏天宇这么说,还是有道理的,古往今来,那个头儿不怕自己的下属功劳太大而忧心忡忡,就拿朱元璋登基之后来说,最后还不是在七星楼摆宴而一把火烧死了那些功臣猛将吗?现在的路鸣的政绩,相对于省政府的其他官员来说,绝对的稍胜一筹的,侃灼而今既要采用平衡之术让路鸣和廖明先以及黎可法实力均衡,又要防止路鸣政绩突出而遮盖了他省委书记的威望。

一旁坐着的岳女士(一秒记住)还是比较看重路鸣的,她也想女婿继续升官,升个省委书记就好了,于是,她就说,路鸣,你遇事情可要留一手,你要看清你的最终对手不是廖明先和黎可法,而是侃灼,如果你能扳倒侃灼,这个省委书记的宝座非你莫属了。

夏荷大笑着说:“妈,你是不是想让路鸣谋权篡位啊,现在一个廖明先就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的,你还想着让你的女婿当省委书记哩!”

这时,夏天宇就说,夏荷,你不能只看着眼前一点,以路鸣过去的的能力肯定是不行的,现在,路鸣就像一只羽翼丰-满的大鸟,他开始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不就是一个廖明先吗,有什么可怕的,别忘了,你是省长,他现在只是个小小的部长,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大可放手的去干,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为难你。

刚才的时候,夏天宇还是对路鸣的处境感到忧虑的,现在,他老婆岳春媛这么一给路鸣鼓励,他忽然不知觉的改变了想法,是呀,路鸣的官位比廖明先大得多,一个小小的部长在省长的眼里算个屁呀!

路鸣却认为廖明先是个玩阴的小人,尽管岳父岳母都这么说,他还是有些忧心的对老岳父说:“这个廖明先一天不除,我一天就不痛快,只有除了他,再拔掉黎可法这颗钉子,那么省委书记的官职才能指日可待。”

不够深,换个体位

夏荷接过话来说,路鸣,你就吹牛吧,我爸妈说你胖,你就扶着墙走路了,现在连个廖明先都搞不定,还想当省委书记呢。

岳女士急忙责怪女儿,说道:“荷儿,你不要说路鸣的风凉话,说不定路鸣他哪天当上了省委书记,就意味着将来回到北京工作哩!

“我看呐,路鸣的官儿越大,他找的女人越多哦。”夏荷抛下这句话,径直走向楼上,忽然转过身来说,路鸣,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就找你的小巩去吧。

路鸣不解其意的说,夏荷说这话你什么意思?

“你去问问小巩不就知道了吗?”夏荷说完就回到她婚前的卧室里去了。

夏天宇老两口一见路鸣和夏荷拌了几句嘴,怕二人再闹小别扭,于是,岳春媛去了夏荷房(。)间,而坚持要走的路鸣,在夏天宇的陪同下,回到了天鹅湖别墅。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路鸣从省政府大院出来,迎面碰上宣传部部长巩琍,他想起前天晚上夏荷说的气话,就想找巩琍问个究竟。

巩琍自然乐意跟路鸣在一起,于是,二人来到一家酒楼,边吃边聊起来。路鸣问她,夏荷什么时间找过她,巩琍说,有三四天了吧。

在路鸣的追问下,巩琍就说了那天夏荷找她的事情。那天,夏荷得知路鸣有心要娶巩琍,就找了巩琍一次。

夏荷就把路鸣想娶她的话这么一说,巩琍立马不乐意了,她说,省长他有意想要娶我,我还不想嫁给他呢。

夏荷有些恼火的说:“路鸣要娶你,是你的福份,你算是哪根葱,还不想嫁给他?若是别的女人,我还不想让她进门呢。”

巩琍说到这里,路鸣恍然大悟的想,我说夏荷为了什么跟我翻脸呢,原来是这样呀,他就问,你怎么不想嫁给我啊

“省长,其实,我们做情人是挺好的,您想,您现在已经有两位夫人了,我何必给你当西宫娘娘呢,再说,上次我们亲热的事儿,主要还是您帮我办事了,这和你要娶我的事情是没有关系的。”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当我的情人?”路鸣问。

巩琍妩媚的笑着说:“当情人有什么不好,既有省长您做靠山,有能自由自在的享受一个人的生活。”

“享受?”路鸣有些疑惑的说。

“对,我喜欢享受,尤其是精神愉悦上的享受。”巩琍说的很露骨。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好吧,我今晚就让你享受个够!

“咯咯随时奉陪,保证把省长您杀的片甲不留。”

“那可不一定啊。”

“不信的话,咱们马上就试试。”

“试就试,谁怕谁。”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在这家酒店开了房间,性致勃勃的做起爱来。

路鸣最近因为廖明先的事儿,心情不是很舒畅,今天跟巩俐干起那事来,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刚进入女人的身体,剧烈的动作了十来下,就说,小巩,还是你上来吧。

“怎么了,老路。”女人在床上第一次喊路鸣为老路,让路鸣觉得很亲切,他叹息了一声说,我今天忘记带壮-阳药酒了。

“好吧,我来伺候你。”巩琍说着,就翻身骑在路鸣身上,把肥硕的臀部往下一沉,路鸣的粗枪就被女人的紧箍咒套了进去。

女人欢愉的呻-吟了一声,开始如风摆柳一样的享受交欢的味儿。就在此时,路鸣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之后,原来是女检察官潇叶打来的。

潇叶原本是今晚让路鸣前天陪她到商务酒店吃饭,那晚路鸣去了老岳父家里,把这事一时给忘记了。潇叶以为路鸣工作太忙,就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她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路鸣提起这事,于是,今晚上忍耐不住的潇叶就打电话过来了。

路鸣和潇叶这么一说话,他的命根子慢慢的萎缩了下去,而巩俐正在舒服着呢,路鸣的玩意这么的不争气,就低头给路鸣,试图想让男人重振雄风。

女人给路鸣的时候,她的身子是倒着的,因此,巩琍的硕臀正处于路鸣的脸上,路鸣边打()电话,边用手指玩弄巩琍的阴-户和阴-唇,弄着弄着,他的手指就*入了巩俐的蜜道之中。

巩琍大声的娇吟道:“再深入一些。”

路鸣脱口而出道:“已经*入的够深了。”

电话那头的潇叶急忙问路鸣:“省长,您说什么?什么*入的够深了?”

这时,巩琍已经把路鸣的的坚硬起来,她急忙调转头来,再次把男人的命根子套了进去,声浪语的说:“老路,这样还是不够深,换个体位吧。”

路鸣忽然意识到还在跟巩琍做-爱,当即就想挂了潇叶的手机,但是,为时已晚,潇叶已经听到了巩琍的-声-浪-语。

今宵起舞撩欢情

潇叶一听路鸣的手机里有女人的娇喘声,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说,省长,你玩吧,明晚见。

各自挂了手机之后,巩琍说,谁打来的?是你老婆吗?

“哦,不是咱们继续玩。”路鸣说着,就搂紧巩琍,继续激情欢畅的勇武起来。

第二天晚上,路鸣一到那家商务酒店,潇叶已经早早的等着他了。

潇叶这次来又提着一个资料袋交给路鸣,路鸣打开一看,原来是廖明先贪污受贿的第二手资料。

“潇检察官,真是太谢谢你了。”路鸣感激的说。如今,路鸣有了潇叶提供的资料,还有廖明先性贿赂自己的证据,加上夏天宇跟他说起过一名市长贿赂廖明先80万元的贿款,要把廖明先拉下马,已经是稳胜券,因此他自然是要感激潇叶的。

潇叶完全没有提及路鸣昨夜跟谁在一起的事儿,她笑着对路鸣说:“省长,您谢我可以,可您别喊我检察官呀,您这么一喊,好似我们之间有种很远的距离一样。”

“那好,我就喊你小叶,或者小小(小潇)吧。”路鸣其实挺想喊她小叶的。

“嗯,你喊我小小吧,哦,是两个‘小’字呀。”潇叶咯咯大笑着说。

路鸣听了潇叶的话,觉得喊小小还是不错的,为什么,因为这位女检察官虽然长相甜美,笑不露齿的,但她的身材纤瘦,个头也不高,甚至有种弱不禁风的样子,但谁又想到这位潇叶的路鸣以后要除掉廖明先的大功臣呢。

二人喝罢酒吃了饭之后,潇叶还没有完全要走的意思,她也没有问路鸣今晚会不会跟别人赴约,就是耗在那里望着路鸣微笑。

 (一秒记住);路鸣心里感激潇叶为自己办事,也有心想多给她呆在一起,就说,我们到楼上的KTV包间去吧。

潇叶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于是,二人就到了楼上,包了间KTV,兴致勃勃的进去了。

在路鸣跟她不断的深入了解中,得知潇叶原本在部队上是一名文艺兵,退伍后经过司法机构考取了公务员,进而当上了检察官。

文艺兵大凡都是能歌善舞的,潇叶也不例外,她在路鸣面前,唱了几首军旅歌曲,那嘹亮甜美的歌声,把路鸣的思绪一下子带进了从前的绿色军营之中,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当兵生活,想起了自己的战友,也就是现任的启明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

“省长,我给您跳舞怎么样?”潇叶的神情在旋转的舞灯下,看起来很激动,很兴奋。

路鸣点点头,于是,潇叶在男人的面前翩翩起舞起来,她时而像仙女下凡一样的轻盈翻飞,时而像繁花落地一样的绚丽多姿,时而又像落叶飘在水面上一样的荡荡悠悠。

路鸣看到激情深处,禁不住的鼓掌起来,就在这时,潇叶深情款款的飘到路鸣跟前,大胆炽烈的咬着男人的耳朵,**辣的说:“省长,我是你的小白鸽,曾经喜欢你的小叶子,你还记得我吗?”

面对如此撩拨着欢情的女子,路鸣大吃一惊的说:“我们见过面?在哪里?”

“在你退伍的那天,文艺团组织我们文艺兵欢送你们,当时,我还看见你抱着你的连长大哭。”潇叶说着,软软的倒在了路鸣的怀里。

路鸣一下子记起来了,他退伍那天,的确有一批文艺兵前来送行,那天,他只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老连长而抱头痛哭,并没有心思欣赏文艺兵的演出。他想,潇叶之所以在那天注意上了他,可能是因为他和老连长那情同手足的感情打动了潇叶吧。

此时的路鸣不能说,小小,我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他嘴巴上说:“小小,那天我的确看到了舞台上有一个和你很像的女兵,可我不知道会是今天的你呀。”

潇叶在男人的怀里,闭着一双眼睛,呢喃的说,自从你退伍之后,你的样子我就深深的记住了。后来,你调到省里工作,我才知道是你。

“你当时怎么没找我呀,前段时间,我们第一次重逢的时候,你当场就应该说起这件事啊?”

“你现在是省长了,人家不是怕你不认我嘛。”

“这不是认识了吗。”

“咯咯,是认识了,我又帮你这么大的忙,还把你在我心里藏了那么多年,你该怎么回报我啊?”

“把心给你。”路鸣大笑着调侃道。

潇叶解开路鸣的衣扣,让男人的胸膛子裸-露出来,然后把脸贴了上去,柔声的说,我只想听听你心脏跳动的声音。

燕瘦环肥,各具特...

路鸣看着怀里的潇叶,就问:“你一直没有结婚?”

“没有,处过一个男朋友,后来散伙了。”潇叶一脸痴痴的望()着路鸣说,片刻之后,她亲吻了路鸣一下,说,抱我回房间里。

路鸣沉默了一下,说,我们这样来的太快了。

“不快的,抱我进去。”女子嘤嘤的撒着娇,媚媚的说。

十来分钟之后,房间里的路鸣和潇叶在床上就抱在了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褪尽了衣衫。

路鸣望着潇叶那小小的身子骨,内心禁不住的想,我路鸣这辈子贪尽了世间不同女人,可谓是没白活一世啊。

眼前的潇叶,如果不看她的脸型,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子,单独从身体上欣赏,这白嫩额的小身子就像十五六岁的少女娇躯,似乎还有继续发育的势头。那盈盈一握的椒乳,小巧而圆润,顶端上的一点儿樱红,是那么的让男人充满欲-望。

那腰身纤细纤细的,瘦而柔软,碗口粗的细腰也是盈盈一握,平滑光洁的下,也是像蓄势发育的少女一样,稀稀疏疏的绒毛儿,很均匀的贴在阴-户上。

一双依旧很纤细但柔滑的**,在男人的抚摸下而不自知的交错着,把她翻身趴在床上,女子那小小的蛋蛋是那么的小巧而圆滑,臀沟儿之下,两片薄薄的唇儿光洁而无毛,中间的细缝儿粉嫩粉嫩的

路鸣越看越觉得这女子让他那么的痴迷,在此之前,他不知一二次的领略到了女人的丰腴之美和不胖不瘦的味儿,比如,萧玉茹,韩云就在肥美类型的老,她们是属于杨贵妃级别的女人。

而这个潇叶呢,则是属于赵飞燕级别的女子,所谓燕瘦环肥,各具特色,一点不假,今晚的路鸣自然要尝尝燕瘦之美了。

潇叶的身子虽然比不上赵飞燕那样可以在男人的手掌上轻盈舞蹈,但在路鸣强壮而(一秒记住)有力的身子下,也是尽显另一番不同凡响的风韵。

这时,路鸣呵呵大笑着说:“你这么瘦,也不过80来斤的样子,我要是一进去,你怎么能受得了?”

说着,路鸣握住粗枪,在女子的眼前摆动了几下。

潇叶惊呼一声道:“的确很大,像黑鬼的那么大,我还是真是有些担心你就不去呀。”

路鸣对于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他大笑着说:“不要担心,我给你来个‘缩阳’功,不信,你看。”

路鸣回想着玉清师父教过他的一下要诀,深吸一口气,稍微过了几分钟,潇叶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命根子缩小了大半,就喜笑颜开的说,省长,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教小小吧。

“你是女子,怎么能学着我的样子呢。”

“那你知道一些功吗?”

“当然知道啊。”

“既然省长你懂得缩阳功,一定可以懂得教我用功的。”

“看你这小身板,难道还用的了功吗?”

路鸣说完,就把软了吧唧的命根子,一点点的塞进了潇叶的蜜道里了,然后,说,我要变大了哦。

潇叶刚想搭话,就感到路鸣的那玩意开始加速的膨胀变粗,很快把她的小蜜道填塞得满满的,就在这一瞬间,有种饱胀感夹杂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让这个小女子春心荡漾起来。

紧跟着,路鸣满手罩住女子的椒乳,不停的耸动着,潇叶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在没几分钟,那种*感越来越舒畅,越来越饥渴,于是,她搂紧男人的后腰,使劲的拉动着。

路鸣也想不到,这个女子小小的蜜道,竟然容得下他的大玩意,于是就低头看个究竟,只见之处一片-水浸润,女子的那两片薄薄的唇儿,被撑得往两边翻开着,里面嫩嫩的肉儿在不断的**下,翻来进去的。

他想抽出粗枪,不曾想被女子的蜜道口儿挂住了,那儿的地方很窄小,正好卡住男人的蘑菇头,路鸣试了几次却没有成功,却把潇叶给疼得大叫:“不,不行,你不能出去。”

路鸣有些担心的说:“就这么停留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儿呀。”

“就让它在里面多玩一会儿吧,等它软了下来,或许就出来了。”潇叶反而不想让路鸣的那玩意出去了。

路鸣说,那好,我再多玩一会儿。

说着,他继续揉搓女子的小乳-房,女子的却在急剧的收缩,对于潇叶这么一个性经验很少的女子,她一时还搞不清自己要来高-潮了,就春心荡漾,媚眼如丝的说:“小小我的里面好想喷”

潇叶跪求房中术

路鸣呵呵一笑说:“想喷的话,你就喷吧。”

话未落音,潇叶的身子忽然颤了几颤,就像秋风中是树叶一样,在一阵的抖抖索索之后,身子就软软的瘫软在床上了。

路鸣趁着潇叶软瘫下来的放松之际,急忙抽出了粗硕的老二,跟潇叶搂在一起入睡了。

睡了二三个小时左右,路鸣忽然感觉潇叶跪在他,有些生疏的抚玩着他的命根子,路鸣刚想问话,潇叶带着羞涩的神情,含着了他的。

路鸣就说,你累不累呀,快过来睡觉吧,过了一会儿,我可要回去了。

“省长,你别走,我要你,要你教我房中术。”

“你学这个干什么?”

“以后再跟你做-爱的时候,会更加的舒服哦。”

“小小,那你说今晚上舒服吗?”

“很舒服的,就是你那玩意太大了,弄得我下面发胀的难受。”

路鸣笑了笑,就说,女人只有生过孩子,下面才会变得宽松,所以呢,为了享受更优质的性生活,她们往往采用的办法,像你这么没有生过孩子,本来就够紧的了,当然没有必要去,或者学什么房中术啦。

“省长,那你教我媚术,行吗?”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教你媚术呀。”

“省长,你不是女人没关系,只要你懂得这些房中术和媚术,然后告诉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路鸣听罢,暗想,这个潇叶央求着自己学习这个,肯定会了另有目的的,于是就问:“小小,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非要学习这个,如果你诚实的回答,我就告诉你怎么做。”

“我要是说了,你不要生气呀。”

“嗯,我不生气。”

“省长,您听我说,我现在不是在侦查科工作吗,你知道,有时候为了探取嫌疑人更重要的信息,我不得不用媚术和房中术去勾-引他们”

“什么,你这么做,是不是打算色-诱廖明先和其他官员呀,哎,你这么做不就是美女特工了吗?据我所知,做特工的女子可是要样样精通的啊。”

“是的,我就是想色-诱廖明先,或许能知道他更多的信息呢,说不定以后你还有政敌的话,我可以再帮你的忙呀。”潇叶就那么跪着,说道。

“不行,不行,我才会教你这些,然后去让别的男人享受呢。”路鸣急忙拒绝道,实际上,路鸣的内心还是有些支持的。他知道以后即使把廖明先撂倒了,还有黎可法和侃灼书记,只有把这些人扳倒,自己未来的仕途才会一帆风顺的。

路鸣的思想这么微微的一转念,他还是不想让潇叶学这些,就说,你当我再考虑考虑吧,如果考虑好了,我就给我的玉清师父打电话,到时候她会教你的。

“我不要玉清教我,两个女人弄起来有什么劲,省长,还是您来教我吧,就当是调教我,好吗?”

潇叶吧调教二字说的很重,生怕路鸣没有听到似的。

路鸣望了她一眼,说,既然如此,那好吧,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的调教你。

“真的?”

“那当然啦。”

路鸣说着,搂着潇叶温存了一会儿,就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路鸣和潇叶相约来到这个房间里,路鸣像一位大师级的人物,开始向潇叶授课了,他说:“要想学好房中术,必须先学习媚术,媚术要注意五点,这五点分别是娇羞,妆容,体香,心计,才艺。”

路鸣顿了顿语气,又说:“媚的近义词是温柔,差别主要是在程度和力度大上。一般来说,‘温柔’对男人的打击可以达到心脏的浅表层,最多到中间,而“狐媚”则可以在穿透心脏之后进入骨髓——因为它出自骨髓,所以还要进入骨髓。当一个千娇百媚、小鸟依人的女人用眼神、笑容、泪水、语言、性的利箭向一个男人发射过来的时候,你会听到他的身体里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那是他的骨头酥软碎裂的声音:这时候,不管多么刚硬的男人,都可能像严重风化的山体一样颤颤巍巍的,随时可能坍塌成泥末。所以呢,只有拥有这五点的女子,才能取悦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不喜欢你的人。”

“省长,你真是太伟大了,原来能懂得这么多东西呀。”

路鸣颇有谦虚的继续说,“媚”的贬义用法即“风-*”——当一个女人的施媚行为引起了别人的嫉妒,这些别人便会赠送这顶桂冠给她;反过来说,如果有人说你是“风*”女人,你的“媚”力可能就很到位了。

当然,光说不练还是不行的,路鸣说着,和潇叶上了床,开始正式的练兵马了。

夏荷怒斥省书记

还真别说,这个潇叶的悟性还是蛮高的,路鸣一边做一边给潇叶示范和讲解,潇叶很快就掌握了几分勾引男人的技巧。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气喘吁吁的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不是一两个晚上就能完全领会的,日后你可要多加琢磨,这样才能为己所用啊。

潇叶咯咯一笑道:“我记住了,哎,我们再做一次吧。”

路鸣说,我快要把你调教成欲-女了,你怎么还要啊。

“越是**越想要嘛。”潇叶说着,就骑在了路鸣身上欢动了起来。

路鸣就这么一天天的调教潇叶,一晃三四天就过去了,就在路鸣和潇叶商议,打算让潇叶亲自色-诱廖明先的时候,夏荷那边却出了不小的事情。原来,夏荷慢慢的知晓了路鸣的难处,就想找省委书记侃灼谈谈路鸣和廖明先之间事情,希望侃书记查办鹿廖明先而公事公办。

官场上的女人到底还是女人,相对于官场上的男人来说,还是嫩了些。夏荷只想让路鸣的官途通达,但是廖明先又是路鸣官途上的绊脚石,夏荷不想路鸣就这么一天天被廖明先弄得焦头烂额,就找到侃书记。

侃书记对于路鸣和廖明先之间的矛盾,心中还是比较清楚的,他只想保持中立的态度,并不是非要去帮谁。夏荷呢,一见侃书记不愿意明确态度,就在省委书记办公室里耍起了小性子,为此,侃灼十分的恼火,就骂了夏荷几句,还说你们女人懂什么政治。

夏荷绝非是那种微微是诺,性格软弱的女人,几年前,路鸣还是启明市市长的时候,因为路鸣和市检察院一位领导闹矛盾,夏荷因为袒护路鸣,竟然把那位检察院领导的命根子差点给踢爆了。

现在,侃灼骂夏荷不懂政治,夏荷本来都个人认为侃灼这人是非不分,听了侃灼这么贬低她,就立马气得跳了起来,她指着侃灼的鼻子,像河东狮吼一样的吼道:“看在你是省委书记的份上,我再喊你一声侃书记,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真人有问题呢,什么问题?就是你这人黑白不分,忠奸不辨,我看呐,纯碎的就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说实在的,在省委大院的办公楼上,还没有人能敢以下犯上,敢对省委书记指着鼻子责骂的,侃灼直让夏荷骂道眼睛泛白,一脸发青,他愣了一下,说道:“你凭什么说我黑白不分,忠奸不辨?”

“你就是这种人,不久前,廖明先密谋找人绑架了我,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结果后来呢,廖明先不但没有革职罢官,现在还反而继续为官,当然,那时候你还没有调下来担任省委书记,现在可好,廖明先还是那么的处处与我家路鸣过不去,居然还找了个俄罗斯女人性贿赂路鸣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让你给路鸣和廖明先一个公正的判断,他们之间谁有问题谁滚蛋,免得有人再省委大院丢人现眼!”

夏荷说话像连珠炮一样,她的话明显是想让廖明先滚蛋,侃灼被夏荷说的哑口无言,直气得大声的说:“夏副厅长,你要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削了你的职!”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副厅长谁愿意干谁干去!”夏荷说着,摘下工作证,朝着侃灼面前一丢,随后就扬长而去了。

侃灼被夏荷怒斥的无从自容,连一个台阶都没有让他下,这让侃灼十分的难堪,他马上打电话给路鸣。

路鸣很快就来了,侃灼就把刚才的事儿一说,路鸣心里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这个夏荷也太莽撞了。

他知道,当初在启明市的时候,夏荷能大无畏的跟其他官员叫板,主要还是省里有她爸爸夏天宇和她的舅舅,省委副书记的岳世飞撑腰,现在岳世飞早就被调到外省当省委书记去了,夏天宇也不过是个副省长,夏荷已经惹毛了侃灼,这样的话,还找谁撑腰去,唯一的出路,那就是既不能得罪侃灼,还要和廖明先以及黎可法周旋。

一句话说到底,那只有靠自己。

想到这,路鸣急忙满脸堆笑的说:“侃书记,这一切都是夏荷的不是,也是我路鸣的不对,您就高抬贵手,放夏荷一马吧。”

“不行,不行,夏荷让我在整个省委大院丢丑,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侃书记,那您打算怎么处理夏荷?”

横扫千军如卷席

路鸣一问侃书记该如何处理夏荷,侃灼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事儿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我会在常委会上通报批评的,至于该怎么处理夏荷,我心中自有主见。”

路鸣十分听了,不再说什么,而是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二天,处理夏荷的文件出来了,夏荷被调离办公厅,遣使到下面的一个地级市坐了市委书记,即日就去上任。

与此同时,路鸣暗中加紧了对廖明先的检举步伐。

夏荷那边刚走,路鸣趁着廖明先得意之时,他把搜集到一大包廖明先贪污受贿的材料,分成三份,分别递到了省检察院,省纪委,省法院。

等侃灼知道的时候,等省纪委的黎可法犹犹豫豫之时,检察院一把手刘松天联合公安局的人,直接就把廖明先带走了。

路鸣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引起了侃灼的不满和黎可法的惊慌。此时的黎可法身为省纪委一把手,就是不查办廖明先也是骑虎难下了。

路鸣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廖明先被路鸣杀了个措手不及,他想找人反映到北京那边去,胸有成竹的路鸣早就安排人对外封杀了所以的消息。

于是,三堂会审就正式启动了。廖明先想狗急跳墙,就聘请了本省有名的律师来辩解,但已经无力回天。众周所知,检察官和律师都是冤家路窄的对头,现在,检察官潇叶站在路鸣的立场,检察院的刘松天也被路鸣暗中给笼络了,廖明先他纵有起死回生之术,也是难逃一劫。

一周之后,路鸣凭借手中的实权和不断的努力,横扫千军如卷席,不但把廖明先依法查办了,还把廖明先的手下张启本以及与此事有牵连的人,都一个一个的拉下了马。这么一查不得了,竟然查到了黎可法头上。

黎可法可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也算到廖明先一下台,自然会牵连到他,于是,就来个金蝉脱壳之计,极力划分了与廖明先的任何关系。实际上,路鸣心中是有数的,潇叶曾经告诉过他,说廖明先过去当副省长的时候,曾经送给黎可法十二根金条,条件是扳倒路鸣,扶持廖明先他能当上省长。其实,黎可法也想当省长,更想当省委书记,他表面上接受了这十二根金条,之后,为了担忧将来引火烧身,就**证据,把金条给匿藏起来了。

这次,廖明先交代了这件事情,黎可法死活不认,还大骂廖明先无中生有,栽赃陷害,说什么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

路鸣眼见黎可法坚持己见,心想,论官职,他是省委副书记和省纪委书记,自己也是省委副书记,但比他优越一点的是自己身为省长,明显的比他官高一筹,若是把他逼急了,反咬自己一口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路鸣一手软,就放了黎可法一马。

如今,树倒猢狲散,廖明先一倒台,其余跟他有关联的人也跟着下去了,路鸣现在的对手只有黎可法了,要想对付这只老狐狸,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搞下去的,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这天,路鸣心情畅快的到下面视察工作。说是视察,不如说是看望夏荷。

现在是市委书记的夏荷,她所工作的地方名字叫霞光市,这里的经济发展不是很好,市政府的领导班子也都是人心涣散,人人为己。别的不说,就说那些官商勾结的案件,也是多如牛毛,无奈天高皇帝远,基本上处于无人问津的状况。

路鸣一到霞光市,夏荷一听她男人来了,喜笑颜开的带着市政府的领导班子前来迎接。夫妻二人相见,显得格外的分外亲热。

夏荷一眼看到了夏天宇,亲切的喊了声“爸爸”,夏天宇哈哈大笑着说:“正规场合,你应该喊我省长呐!”

路鸣跟着也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附和着笑,随后,就进入到市政府的会议室,隆重的召开省领导洽谈会议。

下午的时候,路鸣对夏荷说,他想到下面最穷的一个县城视察一下,夏荷噘着小嘴儿说:“现在廖明先垮台,你也高枕无忧了,还视察什么工作呀,我看你还是想办法,再把我调到省里去吧。”

“为什么?你在这儿工作的不好吗?”

“怎么不好了?”

“我来之前,这里的部分市政府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勾结开发商,私下里批款占地,从中间获利,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我天天在这里都烦死了。”

“老婆,现在是这里的一把手,怎么不制止呀,为什么不向省里反应呀?”

拦车告状

夏荷为难的说:“这里的官员个个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早就把他们干的那些丑事掩藏的密密实实,我捏不住他们的把柄,就是反映到省里又怎么样呢。”

路鸣想了想,说,先不管这件事了,咱马上就动身,你觉得那个县城最穷,咱们就到那哪个县城去视察。

“步屯县是这里有名的贫困县,咱们就去哪里吧。”

“宜早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我还没有跟步屯县的县委县政府打招呼呢。”

“不必了,你要是提前跟他们说我来了,他们之中的某些官员肯定对我防范有加的。”

“老公,你想来个突然袭击呀。”

“呵呵,没错。”

下午三点多钟,路鸣在市委部分领导的陪同下,和夏荷坐一个专车,就去了步屯县。

车队进入步屯县,刚到郊区附近的一条街道上,忽然停了下来。

路鸣想让司机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市委书记李良跑过来,急忙报告说,车队被一伙草民给拦住了,他请示路鸣要不要驱逐这些人。

“看来是有人拦街鸣冤呀。”夏荷对路鸣说。

“何以见得?”

“老公,我最近没少接到下面老百姓举报的信件,大都是反映步屯县县委书记曲江违法乱纪的事情。”

路鸣听了,就说,既然有人拦住街道,挡住我们的车队,说明里面必然有冤情,于是就对李良说,你把他们带头的喊过来。

李良赶紧去喊鸣冤的头儿去了。

工夫不大,李良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土拉吧几的农村人,他自称名叫吴三行,是县郊区附近村子的农民。

接下来,经过吴三行的诉说,路鸣大概了解了其中的原因。原来,县委书记曲江勾结前来这里的投资开发商,扩展经济开发区,采用变相的手段,征收了郊区的田地,表面是按照国家规定的政策补偿费用的,文件也比较齐全,但是,实际上的钱到了吴三行他们手里,却不到实际补偿的三分之一。

于是,以吴三行为首的村民就组织亲朋好友以及附近的村人,坚决抵制扩展经济开发区。可是,施工队已经到了现场前来施工,许多的村民就躺在施工场地不让施工。

如此一来,曲江派当地的防爆警察前往镇压,并打伤十几个村民,还羁押了二十几位村民。

走投无路的村民在吴三行的带动下,就把事情反映到市政府,副市长臧喜林瞒着夏荷不报,硬是敷衍了事的把吴三行他们打发走了。

今天,吴三行的一个亲戚说,从市里下来一个视察车队,或许是市政府的领导,于是就急忙带人把路鸣的车队拦在了街道上。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是省长和市委书记的车子呢。

路鸣听罢吴三行的诉说,转头问夏荷:“他说反映到市政府了,你一点儿也不知道?”

夏荷被臧喜林蒙在鼓里,她当然不知道。路鸣又问市长李良,李良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应该臧喜林最清楚。

路鸣问臧喜林在哪里,李良忙说,臧喜林到外地出差去了。

路鸣狠狠的骂了李良一声:“饭桶!”,随后对吴三行说,你先回家等候消息吧,我现在还没有见到你们的县委书记,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事情有着落的话,我就派人通知你们。

就这样,吴三行他们这才散伙离去。

县委书记曲江正在大酒店跟开发商们推杯换盏,忽听省市的领导下来视察,当年把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他急忙丢下这些开发商们,唤上县政府的大笑官员,慌忙出来迎接。

见面之后,经过一系列官场的握手等礼仪,大家一起进入县委大院,路鸣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的问()曲江:“郊区开发区的扩展建设,怎么出现了老百姓聚众闹事的事情?听说你还动用防爆警察抓了不少人,是有这回事吗?”

曲江急忙点点头说,有,有这回事,不过,省长,您听我说,那些刁民早就知道我们要进行扩展建设,因此,他们违规建设了不少房屋,目的就想让政府多赔偿几个钱,我就找人拆了他们的新建违规建筑,所以他们这些刁民才聚众闹事,我迫不得已就抓了一些人,用来杀鸡儆猴。

“那赔偿的费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人到手的钱,没有按照国家征地的补偿标准执行?”路鸣严肃的问。

“这个嘛,说来我也失职。”

“你失职什么?我是问你那些人到手的钱怎么那么少?”路鸣强调道。

酒吧里调-戏夏荷

曲江被路鸣这么一追问,就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了。

最后,路鸣狠狠的说,对于这件事情,你这几天写个材料上报到夏荷夏书记那里,如果不把问题说清楚,我削了你的职务。

路鸣说完,扬长而去,随后和夏荷一起回到他下榻的酒店里去了。

两口子一坐下,夏荷就说,老公,我想到街上玩玩,你跟我一起去吧。

路鸣说,我哪有心情跟你出去,你呀,现在也是个大官了,怎么还像个小女人一样的喜欢逛大街。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嘛,你不去的话,我跟其他人一起去喽。”

“去吧,去吧,带上艾虎,免得生出什么乱子来。”路鸣说完,冲着夏荷挥挥手,夏荷给路鸣来个亲密的飞吻,转身就走了。

夏荷在艾虎的陪同下,一连逛了三个大商超,还是有些玩不过瘾的样子,就要求艾虎跟她一起到酒吧里喝小红酒。

艾虎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就跟夏荷到了一家名字叫多瑙河的酒吧里去了。

二人刚刚落座,对面邻座上坐着的几个年轻人,忽然笑嘻嘻的围拢上来,他们说着下流的话,还要对夏荷动手动脚的。

艾虎一见,急忙制止住了,哪知,这些年轻人反而玩得太过分了,竟然上来抱住了夏荷,夏荷抬手给那人一个耳光,并让这里的老板把他们赶出去。

老板却反而帮助那几个年轻说话,这让艾虎十分的恼火,他立马亮出了夏荷的身份和路鸣的姓名。

结果恰恰相反,这儿天高皇帝远的,加上这几个纨绔子弟仗着是本地的大爷,他们哪里认得路鸣和夏荷,又哪里知道夏荷是刚刚上任的市委书记。

没办法,只有武力解决了。艾虎挥拳把一个家伙打翻在地,另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哪里是艾虎的对手,当场被艾虎打了个满地找牙。

搂着夏荷的那人,也被夏荷起酒瓶子打破了头。

其中一个家伙叫嚣道:“有种的话,你们别走,就在这里等着!”

夏荷冷笑道:“本姑奶奶我身为市委书记,竟然被你们几个调-戏,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看看你们的后台有多硬实!”

他们走后不到十分钟,只听见外面警笛大作,刚才挨打的几个人带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

被夏荷打破头的那人说:“就是这个娘们打了我,她还是她是市委书记,靠,市委书记能跑到这小酒馆里来?”

为首的一个警察刚想问话,被夏荷一巴掌扇到一边去了,夏荷娇怒道:“叫你们的局长来。”

那警察被打的七荤八素,也搞不清这个美艳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市委书记,就急忙给局长孙东打电话。

时间不长,孙东来了,夏荷如法炮制,当场给孙东一个大嘴巴,孙东刚想让人把夏荷和艾虎铐起来,艾虎上前冲着孙东就是一拳,其余的警察急忙冲上来把艾虎包了饺子。

夏荷气呼呼的把工作证在(。)孙东面前扬了扬,孙东吓得面如土色,急忙制止众警察。

“叫你们的县长来!”夏荷冷冷的说。

于是,孙东就给县长李显打电话,李显一听,哎呀一声大叫道:“你们闯大祸了,她真是省长夫人夏书记!”

二十来分钟之后,李显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县委书记曲江。

刚才挨打的那几个人,其中两个人各自喊着曲江和李显叫“爸爸,救我”,原来,他们是父子关系。

夏荷对此并不买(一秒记住)账,她伸出手来,左右开弓,两声,各自扇了曲江和李显一巴掌。

“夏书记,你怎么打人呐。”曲江叫屈道。

“打的就是你!”夏荷说完,狠狠的给地上跪着的几个家伙,每人就是一脚,然后出门而去,艾虎急忙跟上。

夏荷气咻咻的回到路鸣身边,路鸣吃惊的说:“你出去的时候还是花枝招展的,这么一回来,怎么披头散发的呀。”

艾虎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路鸣说了一遍,路鸣听罢不但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夏荷恨声的说:“你老婆被县委书记的儿子调戏了,你还哈哈大笑,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路鸣刚想说他发笑的原因,曲江和李显领着他们各自不成器的儿子过来了。他们一进房门,两个纨绔子弟噗通一跪,指天发誓说自己真不知道是夏书记,随即就磕头如捣蒜一样的祈求原谅。

夏荷还不解恨,她又想给这几个人抽打耳光,路鸣急忙阻止道:“夏荷,你这是干什么!哎,你们两个快起来呀。”

夏荷顿时河东狮吼起来,她指着路鸣说:“你胳膊肘子怎么往外拐呢,我到底还是不是你老婆啊!”

温柔的冲撞

路鸣把眼睛一瞪,看着夏荷说,你咋呼什么呀。

曲江和李显一见路鸣和夏荷要吵架,急忙上前劝解,路鸣这次顺势而下,也就不言语了。

等他们一走,夏荷在房间里大哭起来,路鸣忽然微笑着搂着女人,说道:“夏荷,像你今晚上这么一折腾,我保证不出一个月,照样能把你重新调到省委去工作。”

夏荷眼泪汪汪的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呀,今天我被人调戏了,你不但不惩罚他们,反而还哈哈大笑,真是莫名其妙。现在你又说能把重新调回省委工作,我问你,今天的事儿和我调回省委的事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啊。”路鸣说着,就搂紧了夏荷,脱了女人的衣服,就一同钻进了被窝。

夏荷一听调回省委有希望,也不吭声了。之后,被男人抚摸了一会儿,禁不住的想要了。

路鸣进入了夏荷的体内,激烈的活动了一会儿,就说:“今晚上发生的事儿,明着看不是好事,实际上对你有利呀。”

“你说,有什么利?”夏荷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命根子,说道。

“你放心,曲江他明天就会把村民闹事的材料交上了,之后呢,我们有了这份报告,你就可以借用你市委书记职权,把曲江他们一个个接受市纪委的调查。”路鸣边说边握住女人的一只乳-房,玩味的揉搓起来。

“事过之后呢。”夏荷伸吟了一声,忽然翻身起来,问道。

路鸣趁势让女人翘起**,他紧跟着从后面缓缓地进入到夏荷的蜜道中,一边温柔的冲撞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从市政府里抽调部分官员,重新整肃和组织县政府的领导班子,从而你就有了政绩,只有你有了政绩,我才有资格和底气把你调到省委,这样的话,别人是无话可说的。”

夏荷听罢,心中一喜,兴奋的就猛摇着**和柳腰,欢欢地迎合着路鸣一次次温柔的冲撞。

路鸣按抚着夏荷那白洁的腰臀,开始加大速度,与女人一起向性-欲的巅峰攀登而去

&nbs()p;第二天,果然不出路鸣所料,曲江真的把材料递交给了夏荷,夏荷私下里找路鸣看了一下材料,路鸣说,这剩下的事儿我都没有必要教你了,你按照咱们国家的相关法规,该怎么处理曲江和李显就怎么处理,老婆,你记住,不要马虎,要认真一些,事过之后,你就把这件事上报到省委里,到时候我会在常委会上提议把你调回去的。

“好,我知道了。”夏荷开心的说,说完之后,心中暗自的想,以前路鸣还是村支部书记的时候,是自己辅佐他的,现在路鸣当上省长了,他反过来辅佐自己了,这种喜悦的激动真是难以言表的。

事隔一天,路鸣去启明市视察工作,而夏荷开始忙碌于工作之中,为她重返省委作好了提前打算。

路鸣一到启明市,首先找到了市长唐灿柳。

他的这个老情人唐灿柳原本已经坐上了市委书记,因为不久前和廖明先的案子有关系,而被省委重新安排在市政府当了市长,那么,原市纪委书记萧玉茹自然当上了市委书记。

唐灿柳一见路鸣到访,急忙出来迎接。路鸣冷冷的说,萧玉茹书记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

“她下去到埭坝镇检查工作,估计要在明天回来吧。”唐灿柳有些颤抖的说。上次()唐灿柳参与了十大市委书记联名上书控告路鸣一事,路鸣还没有找她算账呢,现在,路鸣亲自找上门来了,唐灿柳她自然是很害怕的,如果不是她和路鸣曾经发生过男女关系,今晚上的唐灿柳是够她呛的。

路鸣说,那好,我等她回来,我再视察一下市里的工作。

晚上的时候,路鸣在宾馆里正在跟夏荷打电话,唐灿柳就进来了。

夏荷打电话告诉路鸣,说她那边市纪委的人已经介入调查曲江和李显了,并问路鸣要不要通知省纪委的人,路鸣则说,这事暂时还不能让省纪委的黎可法知道,如果黎可法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路鸣最后又向夏荷交代了几点,才放下手中的手机。

这时,唐灿柳当着路鸣的面,换上了一套性感的睡衣,路鸣看也不看的说:“穿上它干什么,等下还不是要脱下吗?”

“是,省长,我现在就脱下。”唐灿柳乖乖的说。

片刻之后,路鸣盯着唐灿柳前胸的两座大,说,今晚上知道我怎么玩你吗?

“还望省长明示。”

唐灿柳床上受-辱

路鸣有心想让唐灿柳好好的服侍自己,就说,你先穿上衣服吧,等下我说告诉你怎么做。

于是,唐灿柳急忙又把睡衣穿上了。

路鸣捏着下巴,玩味的打量着他面前这个多日不见的旧情人,只见她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健壮,甚至要比萧玉茹有过之而不及。

这个女人的又浑圆又丰腴,肥嫩的肉一颤一颤的,她的跨部很宽,大显得又大又肥,从右面看,她的腰倒还算细,和宽大肥厚的大比起来,构成了成人魅力的腰臀部曲线。

路鸣忽然像耍猴一样的又要让唐灿柳把睡衣褪下,唐灿柳急忙又乖乖的脱下睡衣了。

路鸣让唐灿柳分开大腿,打量着女人()的。唐灿柳毕竟是三四七八岁的老了,因此,她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呈褐色的颜色,唇儿两边长着旺盛的密草,连同阴-户上的地方,显出一片巴掌大的黑漆毛。

路鸣用手指扒开女人的,轻轻的挠两下,然后把两根手指同时伸到了她的蜜道里,毫不费力的两根手指就全部捅进了里面。唐灿柳*吟了一声,说,省长,只有你能够不计前嫌,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路鸣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说话,而是把插在蜜道里的手指抽动了两下,然后。在出来的同时,两只手指熟练的分开,让她肥厚宽大的唇儿摊开,像是蝴蝶翅膀一样分开着。

路鸣把手指在女人的嘴巴抹了几下,忽然用一种粗俗的话,说:“你这娘们的大太肥了,里面也很宽阔的,不知能不能容得下我的大宝贝。”

“能,一定能容得下。”唐灿柳忙不失迭的回答道。女人说着,就更加开(一秒记住)阔了两条大腿。路鸣趁势挺出粗枪,扛起女人的一条大腿,耀武扬威的进去了,唐灿柳发出夸张一样的大叫:“爽,好爽!”

“你爽?我还不想让你爽呢。”路鸣说着,让唐灿柳反跪在他面前,然后抱着女人那白皙肥硕的臀部,一边干着,一边说:“你的真肥,浪-这会儿变得可真紧啊。”

十来分钟后,路鸣开始越来越快的在女人的蜜道里进进出出,还伴着阵阵的低吼声,灿柳知道他要,就使劲扭动着,大声叫着:“求求你,在我里面射吧。”

“好,就满足你的要求。”路鸣说着,就更加快速的运动着,这时,女人的蜜道也开始紧缩,男人那的火烫的蘑菇头,一下下的碰到了女人的,女人感觉一阵强烈的*感蜜道里传出,然后遍布全身。蜜道深处像是有道闸门被打开,一股水流从蜜道里喷了出来。

路鸣的身子一震,然后,他把蘑菇头抽了出来,女人的身子一软,浑身像云一样的轻飘飘的,一股-水像撒一样里面喷了出来。

“休息三分钟后,重新起来再干,依旧是翘着臀部的样子。”路鸣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说道。

三分钟之后,躺在床上的唐灿柳再次的支撑着身体,慢慢的转身,然后跪在床上。当女人那肥嫩性感的大向上厥起的时候,路鸣感到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这个女人肥美的臀肉和呈水蜜桃性的大,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路鸣想着之时,他那两只有力的大手开始揉着女市长丰腴的大,随后,他支起身子,让那直挺挺的粗枪不断的碰到女人的唇儿上。

紧跟着,路鸣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粗枪,然后轻轻的往前顶,女人为了讨好路鸣,以后不再让路鸣对自己有偏见,她就使劲厥起肥嫩的大,只感觉道男人粗粗的命根子已经顶开自己的蜜道口,然后一点点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房间里充满了-荡的激情。一个受辱的女人跪在那里,使劲厥着丰满的大,而身后有一个男人在尽情的玩弄女人的身体和柔美的。

片刻之后,唐灿柳感觉蜜道里有了充涨的感觉,同时,也感觉到男人的双手不停的捏着她那肥嫩的大,并且开始不停的**着,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荡漾着这个丰腴的女人。

路鸣做了几分钟之后,又说,你上来。

说完,他就躺下来,唐灿柳急忙跨上路鸣的身子,把肥硕的臀部一沉,就套了进去。路鸣握住女人的两只肥硕的,像打太极拳一样的修炼起床上功夫来。

“速度再快点。”路鸣催促道。

唐灿柳急忙猛烈的抖动,上上下下,大起大落的纵欢起来。

孟雪梅开二度

路鸣看着身上被自己凌辱的女人唐灿柳,心满意足的说:“以后再对我有反叛之心,我就给你或者滴蜡烛!”

“我知道,省长爽,好爽。”唐灿柳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浪浪的说。

路鸣起身后,把双手托住唐灿柳的,然后让她使劲扭动着,配合着,她那肥嫩上的坠肉不停的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上的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抖动着

第二天,路鸣正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里等萧玉茹回来,忽见孟雪推门进来了。

孟雪原本是路鸣当市长时认识的女子,后来,路鸣不想让她干模特这一行了,就安排在唐灿柳手下做了秘书。

昨天晚上,路鸣变着法子让唐灿柳伺候自己,今天唐灿柳算是领教到路鸣的厉害了,而今萧玉茹还没有回来,唐灿柳就安排孟雪过来陪路鸣。

路鸣一见孟雪进来,微笑着问:“我们差不多有一年没有见面了吧。”

孟雪点点头,说,是的,自从省长您调到省城工作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你。

“结婚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倒是谈了个男朋友。”

“哦,那你结婚的时候,别忘了我给我发请帖呀。”

“嗯,我知道了,省长。”

“你别老是省长省长的喊我,这样太有距离感了,来,坐到我身边来。”路鸣说着,一挥手,孟雪就坐到了路鸣身边。

路鸣摸着孟雪的身子,最后摸到了大腿根处,说,你的身材还是那么的好,我真是有些舍不得你将来嫁给别人。

“省长,您可以娶我呀。”孟雪羞涩的说。

路鸣想到前段时间为了一位宣传部女部长巩琍,和夏荷闹得很不愉快,现在孟雪有心要嫁给他,这不是乱上加乱嘛,就说,孟雪呀,我不能耽误你的青春哦。

说着之际,路鸣就把孟雪压在沙发上,孟雪急忙说,萧书记等下会回来的,她看到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做-爱,会为难我的。

路鸣哈哈一笑,说,怎么会呢,萧玉茹也是我的女人。

说完,路鸣扒拉下孟雪的裤子,一直扒拉到女子的膝盖那里,然后拎起她的双小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挺出巨无棒就插进了孟雪的**洞之中去了。

孟雪舒服的-叫了几声,就自行的解开了上衣,路鸣趁机张口吻住了孟雪那洁白饱满的乳-房,砸吧砸吧的轻咬起来。

现在,路鸣的官职已经今非昔比,他的命根子也与日俱增的粗大了,二三十次进进出出下来,孟雪的已经蜜液涟涟,粘滑粘滑的流到沙发上了。

孟雪在第一次高*之后,忽然觉得在办公室做-爱原来是那么的刺激,她也顾不得萧玉茹什么时候回来,就翘着**,匍匐在沙发上,让路鸣从后面进入到她的体内。

路鸣被女子的撩情弄得是兴致越来越高,他一边揉捏着孟雪的**,一边急速的进进出出着,低头看时,孟雪的下口儿之处出现了一股股浓白的琼浆玉液,看起来这个女子的婬荡也是一天天的浓厚。

路鸣忽然把动作慢了下来,他没抽一次,都把蘑菇头在孟雪的口儿处停留一会儿,然后瞅眼看着孟雪的**洞,只见里面黑咕隆咚,深不见底。

孟雪受不了路鸣半天一下一下的做,每次,路鸣一抽离的时候,她就感到一种百虫噬咬的发痒和空虚,就渴望男人能来的更加猛烈一些,于是,她的**摇摆的更欢了。

路鸣看着孟雪越来越想要的-情,忽然说,好,我就给你来个梅开二度。说着,他一手拉住孟雪的发梢,一手卡住孟雪的柳腰,接二连三的朝后面猛地拉动着

孟雪舒爽的大声伸吟着,她终于在男人一次次的冲撞下,达到了第二次高-潮,但她舍不得路鸣抽离出去,就娇喘着说,别出去,我想感受感受你的大宝贝在我里面跳到的滋味,很爽,很爽滴

就在此时,萧玉茹推门进来了,路鸣就是想抽离孟雪的身子也来不及了。

萧玉茹生气的说,路鸣,你搞女人怎么搞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了?

路鸣倒是没什么,他坦然的朝着萧玉茹的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问,玉茹,你也来试试办公室男欢女爱的滋味?

孟雪一见萧玉茹生气,急忙提好裤子,整理好上身衣服,慌忙逃奔了出去。

孟雪一走,萧玉茹羞愤的说:“谁跟你在办公室做-爱,你太过分了,竟然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了你的卧室,我现在就把这事告诉夏荷!”

说着,萧玉茹立即掏出了手机。

办公室里纵欢无度

路鸣一把搂过萧玉茹,夺下手机说道:“你还来真的呀。”

萧玉茹忽然放下严肃的神情,她妩媚地一笑,笑咯咯的说:“路鸣,你不让我告诉夏荷可以,不过你今晚上要好好的陪我。”

“我省长,应该说你陪我。”路鸣说着,就摸上了萧玉茹的大腿。

萧玉茹轻轻打了一下路鸣,笑着说,你刚才和孟雪弄得不累呀,快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再做。

路鸣刚才跟孟雪做了两次,着实有些累了,就说,好,我们聊聊工作。

接下来,萧玉茹就把昨天去埭坝镇的工作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萧玉茹这次到埭坝镇视察,主要是查看一下埭坝镇的新农村建设的扩建规划区。现在,新农村建设已经在全国各地的农村遍地开花,不少地方的村人已经住进了居民楼,但是,埭坝镇这个地方却还没有完全实施起来。

()

早在路鸣当镇党委书记的时候,规划区已经规划好了,等后来当了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基本上建成了居民楼,只是因为村民经济的问题,至今一直没有几户人家搬进去。在这里还有一种负面的情况,凡是埭坝镇的公路两边,出现了许许多多违规建筑物,毫无疑问,这些居民户无非是想在扩建新农村规划的时候,多补偿一些补偿费。

路鸣听了萧玉茹的话,就说,玉茹,你知道吗,我前天去步屯县的时候,车子曾经被当地的部分居民给拦住了(),我遇到的情况和你说的性质是差不多的,一句话说到底,这些贪图利益的农民也想向国家伸手要钱呀。

二人谈了好久,但是无论怎么说,现实总归现实,有些实际问题,并不是路鸣和萧玉茹能解决掉的,毕竟,这是社会的现象。

下午的时候,萧玉茹陪同路鸣参观了开发区的几家工厂,等回来后再弄一桌酒席吃喝一顿,差不多是晚上的七八点钟了。

陪同人员各自散去之后,路鸣没有回宾馆,而是又去了萧玉茹的办公室。萧玉茹跟在路鸣的后面,小声的说,我们还是回宾馆去做吧。

“就在你的办公室吧,要知道环境的不同,做-爱的感受和气氛也是不一样的。”路鸣说着,关上办公室的门,微笑着说道。

萧玉茹毕竟考虑到她在市委大院的声誉,就拉开门出去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加班的人员,并交到值班武警,没有她的允许,不要任何人打搅她和省长谈工作。

最后,萧玉茹放心的回到了办公室,路鸣上前搂着萧玉茹说,你怎么那么紧张?

“我这不是第一次在办公室跟你亲热吗,以前,我们都是在宾馆里,现在却把做-爱地点放在办公室,我这心里呀,还真是很紧张又激动的哦。”萧玉茹说着,就有意的和路鸣保持了一点距离。

路鸣再次搂着萧玉茹,把一只手伸进女人的下,揉捏着那隆起的三角区,说,别担心,要放松,今晚我们在这里来个纵欢无度,怎么样?

“不行,我们在这里做一次之后,还是会宾馆里做吧。”萧玉茹呻-吟着说。

路鸣没有理会萧玉茹,他把女人抱起来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解开了女人的腰带,猛地往下一撸,女人的顿时光溜溜的了,只见那光洁的下,被一片茂盛的劲草覆盖着,就连下面的唇儿也给遮掩的严严实实。

路鸣扒开女人的两片玉蚌,玩弄了几分钟之后,就握住巨无棒弄了进去。

“怎么这么大,比以前的还要粗,怎么回事?”萧玉茹娇喘连连的问。

“嘿嘿,见到你太兴奋了呗。”路鸣呼哧呼哧的运动起来,只把办公桌给弄得吱呀呀的响,桌上的一台电脑也差点给撞翻在地。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的高-潮刚结束,路鸣坐在高背椅上,让萧玉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有地动山摇的耸动起来。

路鸣边动边说,玉茹,你这高背椅现在成了我的逍遥椅了,来,你坐上去,我站着。

说着,他就把萧玉茹放倒在高背椅上,自己扛着萧玉茹的两条大腿,并用手把女人的大给揉捏的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萧玉茹只感到她的体内越来越饱胀,越来越舒爽,同时,感到浑身像漂浮在大海上一样,脑海中开始出现了意识模糊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要来第四波的高-潮了,就拼命的朝上耸动着丰腴的腰臀,春情蓬勃着迎合男人的狂轰滥炸

能-射-多-高

第四波高-潮来临的时候,萧玉茹只感到浑身乱颤,蜜道紧套着路鸣的命根子,不住的痉摩着,紧跟着,一阵强烈的冲击力只把萧玉茹给弄得几乎要眩晕了过去,她-声不断的说:“路鸣,你弄死我啦,太深了,太有*感了,太刺激了!”

此时,路鸣那健壮的身子,就像轰然倒下去的半截铁塔一样,软软的歪斜在女人的身上。他说,休息一下,我们等下回宾馆里,继续做,好不好?

“嗯,好。”萧玉茹柔情绵绵的说。

二天之后,路鸣离开启明市回到了省城,此时的他已经接到了夏荷发来的传真,大意是说,市纪委已经对曲江和李显进行了审查,他们二人正在隔离期间,夏荷问路鸣是否可以向省纪委汇报此事了。

路鸣想了想,就给夏荷打电话,说,万事不可之过急,你在稍等几天,我马上就跟省纪委的黎可法谈一下此事。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就给黎可法打电话说明了此事。路鸣本以为黎可法又要出来干涉,哪知,黎可法这次学聪明了,他直截了当的说:“路省长,论官级,你比我大,论这事的工作职责,我比你有权利,不如这样吧,曲江和李显的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二人不过是县官而已,一切交给当地的市纪委好了。”

既然黎可法这么说了,挂了电话的路鸣就再次给夏荷打电话过去了,说,夏荷你只要把你那边的市纪委书记招呼好就行了,只要曲江和李显贪污受贿的案子一定下来,我这边就会给你在常委会上表功,到时候你距离重返省委工作的日子就不远了。

夫妻二人挂了电话之后,路鸣对家里杏子说,我今晚上不会来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呀。原来,杏子怀孕了,不能跟路鸣行夫妻之礼,夏荷也不在身边,为此,路鸣一个人又耐不住生理需要的饥渴,只得让宣传部部长巩琍陪他过夜。

路鸣和巩琍在宾馆里开了间房,二人随后就亲热起来。

刚做的不到二十分钟,路鸣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自己心中清楚,男人对做-爱这码子事情不能过于频繁,如果一天弄个几次,即使不折寿的话,也会落下病根的,前几天,他为了惩罚唐灿柳,一个晚上搞了她好几次,第二天又跟孟雪做了两次,晚上又跟萧玉茹做了四次,之后就再宾馆里搞了两次,试想,世界上有个男人能这么不要命的搞女人呢,这样下去,最终的结果不是为国捐精,就是精尽人亡。

巩琍骑在路鸣身上弄得正爽,路鸣的那玩意忽然疲软了下来,她不满的说,省长,我要你硬,要你硬起来。

“不行啊,我可能不行了,我心里想硬起来,可是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路鸣神情沮丧的说。

巩琍把小嘴巴撅得老高,不乐意的撒娇道:“省长,我要嘛,我还想要嘛!你是男人,男人不能说不行哦。”

“男人也有不行的时候啊,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还要忙工作,又要天天提防着政治对手,所以嘛,我的小老二跟我一样也很累呀。”

路鸣说到这,陡然的意识到自己的性功能,随着年龄的增加,开始一天天的衰退了,再也不像过去那样生龙活虎,精力四射。

巩琍无奈之下,只得帮助路鸣,路鸣把女人轻轻的推倒在床上,说,我要休息,休息之后,或许它还能硬起来。

巩琍被路鸣这么一推,心情十分的不爽,但又不敢在路鸣面前发作,只得爬起来,说,我只有自己解决了。

于是,巩琍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蜜道口,一上一下的*摸起来。

路鸣微眯着眼睛,看着巩琍一脸意荡漾样子,看起来很是享受,不觉得去摸女人的,说,还是我来吧。

巩琍极不情愿的抽回了手,说,你干这事都不行,用手的话不是更不行吗?

“那可不一定呀,瞧我的拿手绝活。”路鸣说罢,让分开女人的两腿并曲起来,然后伸出二手指,在那一片毛茸茸的的地方探索了一阵子,之后,分开那两片-水四溢的玉蚌,手腕一移动,指头就进入到女人的中了。

“再进去一点,对,手指朝上勾动,上面是。”巩琍指示着路鸣,说。

路鸣按照巩琍所说的弄了几下,巩琍忽然抬起**,娇声道:“别动了,快停下,不然的话,我会射的。”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偏偏不停下,倒要看看你能射多高。”

美人计

路鸣说着,手上的力度不断的加速,只把巩琍舒爽的大声-叫,忽然间,巩琍两眼翻白,浑身战栗,只见她的有数道箭雨激射而出

事过之后,路鸣嘿嘿笑着问她爽不爽,巩琍却叹息了一口气说,再怎么爽,也是没有真玩意爽的。

路鸣就说,等我养精蓄锐好了,我就让你试试我的这玩意。

巩琍听了,这才搂着路鸣慢慢的睡去。

不几天,夏荷再次把曲江和李显伏法的资料传给了路鸣,路鸣知道可以在常委会上让夏荷班师回朝了,就喜冲冲的来到了省政府。

早上十来点钟,常委会进行了。

一切正常的工作安排下去之后,路鸣在会议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就把资料递交到侃书记手里。侃灼翻看了一遍,发现是让夏荷官复原职重返省委的申请书,并附带了夏荷最近工作的具体政绩详情。

随后,侃灼就把资料传阅给黎可法,黎可法看完后,按照官职大小,依次把资料传递了下去,最后,资料又回到了侃灼的手里。

侃灼问大家有没有意见,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把夏荷重新调回省办公厅。

这时,黎可法说话了,他说,夏荷因为顶砖书记才被降职到下面去的,现在,夏荷降职不到二十天,却又要马上官复原职,事情传出去的话,社会上的人一定会笑话的。

路鸣自知黎可法反对夏荷官复原职了,但他现在还不想与黎可法产生正面交锋,就说,既然黎书记这么说,以后我再也不会提这件事了。

散会之后,路鸣苦思冥想,最后决定,不如用美人计引黎可法上钩,这个老()顽固如此跟自己过不去,那么只有用损招,只有这样才能让黎可法主动提出要夏荷回到省委。

想到这,路鸣就给检察院的刘松天和潇叶打了个电话,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要潇叶色-诱黎可法的目的。刘松天和潇叶也没有推辞,就很快答应路鸣的安排。

下午,黎可法出了省委大楼,就让专车司机把他送到一家酒店。

原来,黎可法自感自己也贪污了不少的钱,为了能躲避被有关部门追查,黎可法就想收买检察院的一把手刘松天,只要刘松天能跟自己站在一个立场,那么,他贪污的那些钱就没有太大的后顾之忧了。

今晚,他约刘松天来吃饭,就是想再次的跟他套近乎,实际上,黎可法万万没想到,刘松天和潇叶已经是路鸣的人了。

黎可法和刘松天一见面,客套了几句,忽见女检察官潇叶也来了。

黎可法并不清楚路鸣和潇叶走的很近,他在喝酒的时候,和刘松天交谈之际,时不时的偷瞄着潇叶。

刘松天看在眼里,就说,黎书记,你这么一整天工作下来,忙的也够呛的,不如让潇叶替你按摩按摩,这个小丫头刚刚学的一手按摩手艺,很不错的。

官场上的人大都是说话含蓄,说是按摩,不如说是进一步干那事。

黎可法听罢,就顺着刘松天的话音,说,难得刘院长的一片好意,可法先谢谢啦。

于是,酒足饭饱的黎可法在刘松天的安排下,跟潇叶住进了一个房间,此时的黎可法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是路鸣给他设的美人计。

就在潇叶给黎可法按摩的过程中,这个老色狼没少在女子身上乱摸乱扰的,潇叶也没有生气,而是半推半就的说,黎书记,你干什么呢,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嘿嘿,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喜欢小姑娘呀。”黎可法说着,就撕开了潇叶的衣服,这老男人一摸到女人的椒乳,刚想亲上一口,突然,门开了,路鸣火气冲冲的进来了。

潇叶装作很委屈的喊了声“表哥”,然后就朝路鸣扑了过去。

黎可法惊讶的说,什么,你是省长表妹?

路鸣冷笑道:“你不知道我有个表妹在检察院,这也不足为怪,怪我提前没有跟你说。”

“路省长,你看这样好吧,咱们私了吧。”

“怎么私了法?”

“明天的常委会上,我第一个举手赞成夏荷回省委工作,你看行吗?”

 ();路鸣一听黎可法这么一说,知道达到了目的,就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一定,一定,我说话保证算话。”

路鸣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用了个美人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一周左右,夏荷官复原职,重返省城了。黎可法越琢磨越觉得这事不对劲,他暗中让人到路鸣的老家路家湾一打听,路鸣他哪里来的表妹呢。

大呼上当的黎可法直气得咬牙切齿,他狠狠的说:“路鸣既然你能用美人计整我,老子同样用美人计来整你!”

白-虎-女

黎可法中了路鸣使用的美人计之后,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暗中派人到社会上物色女人,随时用来色-诱路鸣。

这天,路鸣从省经济开发区视察工作之后,商会会长,达利集团老总杜衡在大酒楼设宴宴请路鸣,陪同路鸣一起吃饭的还有省工行行长,省建筑集团董事长李赫,另外,还有五六位企业的法人代表。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频频向路鸣敬酒。路鸣现在的酒量还是那么的好,他接受了大家的一圈敬酒后,刚想发表几句今天视察工作的感想,忽见艾虎领着一个魅惑如妖的女人进来了。

艾虎对路鸣汇报说:“省长,这位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娘,想过来敬各位几杯酒。”

路鸣让艾虎出去之后,这个女人马上就说:“省长和各位省领导能来我这寒舍,令我这里蓬荜生辉,今天一定要敬大家两杯。”

这时,路鸣身边的杜衡对他说:“省长,她的名字叫陈芙蓉,的确是这里的老板娘,如果省长要是感兴趣的话,我马上就替您安排一下。”

路鸣哦了一声,打量着这个美艳动人的老板娘,只见她三十五六岁,身材丰腴而修长,脸上化了一层淡妆,她的眼睛很妖媚,眼帘描着浅蓝色的眼影,一笑起来的时候,就好似翩翩起舞的妖姬一样,举手投足,一笑一颦之间,无一不透出成熟而又挑逗的动作。

路鸣一招手,陈芙蓉就在路鸣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端起酒杯,从路鸣这里开始,挨个儿向在座的各位敬酒。

一圈酒敬下来,这个女人居然没有醉意,语言不失,照旧谈笑风生,开怀畅饮。路鸣()闻着这个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香味儿,加上酒精上头,禁不住的把手偷偷的放在了陈芙蓉的大腿上。

摸着,摸着,路鸣偷偷的撩起女人的裙子下摆,一直撸到女人的大腿根。女人穿着黑色的丝袜,路鸣的手在丝袜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趁着陈芙蓉向他人敬酒之时,就摸到了女人的阴-户上。

路鸣摸到那里,直激动的一哆嗦,原来陈芙蓉根本没有穿内-裤,而且还是个白-虎-女。

他若无其事的抽出手,貌似平静的看了下陈芙蓉,他感觉女人好似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

酒局结束后,善于察言观色的杜衡果然把陈芙蓉安排在路鸣下榻的房间里了。

陈芙蓉一进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宽松无比的黑色蝙蝠衫,她轻笑一声道:“省长,那么多人都喝不过你,真是好酒量啊!”

“哪里,哪里,老板娘的酒量也不差呀。”路鸣说着,就让女人坐到他身边。

陈芙蓉忽然浪笑道:“省长,今晚芙蓉我陪你及时行乐,你是否能招架得了?”

路鸣一听这话音,就知道她也是个风月老手,就把手放在女人的圆臀上,玩味的抚摸,说,咱们现在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不就知道高低了吗?

“好,我们就床上见高低。”陈芙蓉说着,就往浴室走去。

时间不长,陈芙蓉裹着浴巾出来了,路鸣看了,眼睛顿时一亮。只见陈芙蓉裸露的肩头肌肤,就像雪一样的洁白,他摸了一把,嫩滑嫩滑极了。

路鸣把握不住自己,突然扯下女人的浴巾,女人那浑圆丰-满的乳-房,向雪球一样的弹跳出来。路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洁白肌肤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跟白虎女上床,这让他激动的不得了,就急忙脱下衣服,抱起陈芙蓉就丢在了大床上。

就在路鸣急切的要进入女人的里面之时,他猛然的想起白虎女会克夫的忌讳说法。路鸣是自幼在农村长大,听老一辈人谈过这种下面没有毛的女人,是祸害男人的妖精,跟这种女人上床一定会倒霉的,弄不好会有血光之灾。

那时候,路鸣也不相信,后来,在他的记忆中,想起了老家路家湾的确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年冬天,路鸣只有十五岁,他和几个玩伴到路二狗家蹲窗。路二狗刚刚结婚,新婚之夜那晚,路鸣蹲窗时发现了路二狗的新婚老婆下面没有长毛,回来问他爹,他爹还骂路鸣闲着没事跑到人家窗户下偷看什么。

后来,路二狗在新婚的第六天死于一场车祸,他老婆白虎女秀芝改嫁后没几天,又克死了新男人,之后的几年里,秀芝连嫁三个男人,这些男人都因为车祸,天灾,或者意外而死亡。最后,走投无路的秀芝当了妓-女,就连跟她上床的嫖-客也死了三四个

路鸣无意间一想到秀芝克夫的事儿,忽然一把推开陈芙蓉,然后一脚把这个女人踢下了床。

反间计

陈芙蓉被路鸣一脚给踢下了床,她马上爬起来,抱着路鸣的一只脚,苦苦哀求的说:“省长,我实话实说,是,是黎书记让我来的?”

路鸣听了女人的话,心中顿时一愣,他只是忌讳陈芙蓉是个白虎女,因而才反感这个女人,却没有想到,他这一脚下去,竟然把黎可法让陈芙蓉色诱自己的计谋给踢出来了。

毕竟,陈芙蓉做贼心虚,她以为路鸣怀疑自己了,所以在踢了她一脚,她这才在路鸣面前漏了馅。

路鸣这下可算得上是趴倒磕在了女人的裤裆里—巧(瞧)了。

这会儿,路鸣问:“黎可法是怎么让你色诱我的?”

“省长,是这样的,黎书记提前得知你从开发区回来,会下榻到我这酒店,就给了我不少好处,说只要我能勾-引到你,并拍摄到我们亲热的视频,他还会许诺更大的好处。”陈芙蓉说到这里,只剩下一脸的哀求了。

路鸣淡淡一笑道:“那好,我不怪你,不过,你要按照我说的做。”

“省长,您说吧。”

“你马上给黎可法打电话,就说我已经上钩了,现在已经离开酒店了。”路鸣说罢,心中禁不住得意的笑起来,嘿嘿,老子我今晚上来个反间计,让黎可法知道知道我路鸣的厉害!

陈芙蓉很快把电话打给了黎可法,黎可法一听得手,就喜不自胜的说:“那路鸣走了没有?”

“走了,刚刚走。”

“我让你的视频拿到了没有?”

“拿,拿到了。”

“好,我马上就去。”

黎可法挂了电话,亲自找陈芙蓉来取视频了。他一进房间的时候,忽然发现路鸣坐在床上抽烟,陈芙蓉却不见踪影。

黎可法情知不妙,他大吃一惊的就想往外走,早被守候在一边的艾虎给堵了个结结实实。

“路鸣,你想干什么?”黎可法慌慌张张的说。

“黎可法,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我问你,陈芙蓉是不是你派来的?”

“不是,不是,我黎可法哪里是这种人呢。”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这,这个”黎可法顿时哑口无言,回答不上来了。

过了一会儿,黎可法忽然换作一副笑脸,说道:“路鸣省长,看在咱们同朝为官的份上,以后的过去就一笔勾销,另外,我送你两位日本小妞,你看如何?”

路鸣哼笑道:“搞女人是小事,不过,你说我们的过去一笔勾销,这话可要当真?”

“当然当真啊!我现在就立字据,咱们以后谁也不为难谁。”

“黎可法,我权且相信你这一次!”

路鸣说着,拿出纸笔,递给黎可法,黎可法立即写2份互不为难的保证书。

路鸣也签了字,并说,咱们这可是一人一张字据,到时候你反悔的话,我就交到侃书记那里去。

黎可法点点头,又说,那两个日本小妞该怎么办?

“我路鸣也是个够意思的人,这样吧,你我二人一人一个。”

“嗯,好,好。我明天把人送到你的府上。”

“不必了,你把她住的地址告诉我就行了。”路鸣自然不想让日本妞到他家里去,就向黎可法要了日本妞的住址。

十来天之后,路鸣只顾忙于工作,竟然把黎可法送他那位日本妞的事儿给忘记了,直到这天下午,有个女子打电话给他,路鸣才知道这件事。

他想,这十几天和黎可法相安无事的一起工作,也没有什么事儿发生,看起来黎可法着实让自己的反间计给制服了,就答应去见见这个日本小*-货。

在一处隐蔽的花园式别墅群里,路鸣见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日本女孩,路鸣没想到的是她还能会说中文,一问之下,路鸣了解到,她的名字叫美智子,她的父母在去年死于一场大海啸,美智子在中国办厂的叔父就把她带到了中国,并送到了省城的外国语学校读书。

路鸣担心黎可法再对自己耍诈,又反反复复的问了美智子不好问题,从美智子的回答中,路鸣确实没有发现不是被黎可法利用的,就微微放心的说:“你和黎可法是怎么认识的?”

“我叔父和黎书记是好友,所以认得黎书记。”

“那你叔父为什么要把你送给黎可法啊?”

“哦,黎书记是个很好的人,我有时候喊他爷爷,再加上我叔父只顾忙生意,就把送到这儿的别墅里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路鸣问。

“知道,你是我的主人。”美智子天真无邪的回答道。

日本小萝莉

路鸣听到美智子这么一回答,禁不住的想,看来这个小日本的女孩受过调教啊。

他又问:“你怎么想到喊我主人了,谁教你的?”

“不是谁教我的,是我自己愿意叫的,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这么喊爸爸的。”

路鸣惋惜的(。)想,日本的**文化还真是无处不在,竟然涉及了家庭,就连美智子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也都知道,草!

幸亏路鸣见识多广,他早年在启明市工作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日本女子—山本樱芳子,路鸣也就是从樱芳子嘴里,才了解到一部分日本的**文化,因此,美智子这么说,路鸣也不足为怪。

在十五年前,关于日本女子是这么形容的,说世界上最好的轿车是劳斯莱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是日本女人,今天而言,也不为过时。像美智子这么漂亮的日本小,在小日本的国家比比皆是。

路鸣想想,既然他和黎可法有互相保证以后不再为难对方的协议,今天就成人之美,好好的享受一下日本小妞的风味。

路鸣一边看着美智子脱衣服,一边问:“你明天还要上学吗?”

“要去的,不过,主人您放心,我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的。”美智子说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了路鸣面前。

路鸣几乎被这个小的身子给惊呆了,只见小的乳-房发育的很好,像成年女人一样,虽然身子像青果一样,还没有完全发育,但小的腰身已经趋于成熟了,就连那的毛毛也是漆黑黑的。

有人说,日本女孩的早熟和核辐射以及食用过量的添加剂有关,说到核辐射自然是指1945年老美国在日本广岛长崎投下的一原子弹,其次是近年来核电站泄漏的事儿,对于添加剂,这其中和日本料理添加的大量添加剂是有莫大关系的。

要不然,日本的*情行业上,就不会有十来岁的小女孩拍摄人体写真集和片了,其中最著名的是十二岁女孩入江纱绫,你若是不看她的资料,而是直接她的视频,就会发现入江纱绫哪里只有十二岁呢,看起来像十**岁的少女身体。

要不然,哪里来的童颜,哪里有苍老师,小泽玛利亚,松岛岚,武藤兰,泷泽萝拉等数以万计的女星呢。

路鸣看着美智子,忽然搂过她,摆放在床上,然后就压了上去。

美智子笑吟吟的说,主人,进来吧,我能受得了的。

路鸣凝望着美智子那纯真娇美的脸蛋,心想,我现在就进去,看你能受得了。

想着之时,路鸣一沉腰部,那杆粗枪猛然的顶进了美智子的蜜道里,美智子眉头一皱,说声,好紧,主人的棒棒真大!

路鸣的身子高大健壮,而美智子的身子娇小玲珑,路鸣在上面弄着的时候,他的胸膛子刚好贴在美智子的脸上,美智子张开小口,噙着了男人胸大肌上的一颗果实。

路鸣舒爽的低吼一声,忽然起身把美智子放在身上,美智子不失时机的握住男人的坚硬,再次张口含住了那鹅卵石大小的蘑菇头,没玩没了的起来。

了十来分钟,路鸣一见美智子还没有结束的样子,就问:“可以了吧。”

“主人,您知道的,我们日本人是闻名世界的工作狂,对于工作都是兢兢业业,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今天,我也要把我的工作做得更加的完美一些。”

路鸣听了,这才知道美智子是个边上学边为男人服务的女孩,这事儿在世界上的各大学府里已经屡见不鲜,远不说,就拿中国湖南有个叫张丽的美籍华人,她十八岁在美读书时,一直是边上学边拍摄片的。

其实,这种事情的性质和美智子服务男人的性质差不多。

就在路鸣舒爽享受之际,夏荷忽然打来电话,说她现在也官复原职了,要路鸣马上回去一趟,两口子晚上好好的庆祝一下。

路鸣不满的说,我正在忙着呢,不如明天吧。

夏荷听到路鸣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音,就说,路鸣,你是不是又找女人了?

路鸣哪里会告诉夏荷正在玩日本货,就说,我在健身房做健身运动呢,这样吧,我两个小时之内回家。

挂了夏荷的电话后,黎可法又打来电话,问路鸣享受美智子享受的怎么样,路鸣哈哈大笑着说,不错,不错,不如你也过来玩玩吧。

“算了,算了,美智子有时要喊我爷爷呢。”

望夫成龙

路鸣挂了黎可法的电话之后,又继续跟美智子做了一次爱,这才打道回府见到了夏荷。

“老婆。你打电话喊我回来,就是想庆祝你官复原职啊。”路鸣一进客厅,笑呵呵的说。

夏荷神采飞扬的说:“庆祝我官复原职只是其二,其二嘛,就是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么?”路鸣不解的说。

“我听省政府的人私下里议论,说侃书记最近又要被调到北京,接下来,他的省委书记非你莫属吆。”

路鸣一听,惊讶的问:“你听谁说的?”

“我那办公厅里几个下属私下议论的呗。”

“老婆,你呀,你这是空来风,侃书记刚刚从北京那里掉下来没多久,怎么可能马上又调上去呢。”

夏荷听了路鸣这么一说,心中十分不乐意的说:“路鸣,你别管这是不是空来风,咱们要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你现在是堂堂正正的省长,又兼任省委副书记一职,如果侃书记一调走,你说这个省委书记的位置不是你的,难道是他黎可法的吗?”

路鸣听罢,猛然醒悟过来了,难怪黎可法最近一直不跟他较劲了,原来黎可法早就知道侃灼要调走的事儿,所以,黎可法就不动声色的稳住自己,同时拉拢关系,好让省委书记的职务取而代之。

夏荷看到路鸣一脸的凝重,就问:“老公,你怎么了?”

“这只老狐狸!”路鸣狠狠的骂着黎可法,夏荷说,你这是怎么了,你骂谁呢?

路鸣就把最近和黎可法之间的事情,跟夏荷说了一遍,夏荷琢磨了一下,就说,看来我那办公厅里几个私下议论此事的人,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我现在就打电话亲自问问他们去。

路鸣急忙阻止道:“你就别打草惊蛇了,万一没有这事,岂不是弄巧成拙吗,快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要到床上去谈。”

“嗯。”

两口子说着,就喊来正在看电视的杏子,三人一起上了床聊起来此事。已经怀孕的杏子不懂政治和官场,也就听他们说话。

只听夏荷说:“老公,我和杏子都是你的女人,都希望你能够成为省政府的一把手”

“你们想望夫成龙啊!”路鸣说。

夏荷说:“是啊,那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男人窝窝囊囊的呢。”

“我现在能当上省长,已经不错了。”路鸣自满自足的说。

夏荷搂着路鸣,亲热的说:“好男人,我要你成为官场上的一条巨龙,当上人人羡慕的省委书记。”

路鸣笑着说:“你怎么不说让我成为床上的一条龙哦。”

“你这死路鸣,我跟你认真的说话,你怎么扯到床上来了?真是没正经!”

杏子听了夏荷的话,捂着嘴巴偷笑,夏荷也跟着笑,路鸣伸手在夏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夏荷反过来在男人的小老二上握了一下,杏子见状,就知趣的回到她的卧室里去了。

夏荷再次的握住男人的命根子,张开小口就想品箫,(。)忽然发现男人的大棒棒上有点儿粘滑,就用鼻子嗅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身上的味道,说实话,你回来之前哪里去了?

既然被夏荷发现了蛛丝马迹,路鸣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就说,我今晚上跟一个日本女孩在一起,刚刚开始做的时候,你就打电话过来,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夏荷生气的责怪道:“路鸣,你的胃口很刁的嘛,竟然玩起了日本货,不过,我可跟你说清楚,现在我不管你,等你当了省委书记之后,再也没有人管得住你了。今天晚上,我要你保证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到外面沾花惹草了,知道吗?”

路鸣被夏荷这么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不悦的说:“夏荷,你以为你是红太郎啊,就是你想当红太郎,我还不想当这个灰太狼呢。”

夏荷音高八度的说:“好你个路鸣,当初在路家湾你是怎么对我说的,这么多年来,你也没少搞女人,我夏荷考虑到你的声誉,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都快当上省委书记了,怎么还是这个德性?”

“成龙大哥说,在这方面,是男人总要犯错的嘛!”路鸣辩解道。

杏子听到二人的争吵,腆着肚子出来,劝说道:“老公,夏荷姐,你们别吵了,要我说,这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何必非要弄个脸红脖子粗的。”

幸好路鸣和夏荷的感情基础扎实,在杏子的劝说下,二人很快就言归于好了。但是,路鸣的心里还是不痛快,他在心里暗暗的想,我他妈的被一个女人管来管去,还算个鸟样的省长啊!

收缩的厉害

说到底,路鸣和夏荷生活了这么多年,即使路鸣在外面不管搞多少女人,夫妻感情还是存在的,路鸣他还是顾全大局的。

农村有句俗话,头打架床尾合,意思是两口子在白天无论怎么争吵,怎么打架,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甜甜蜜蜜的睡在一起的。

路鸣自我反省了一下,回想这么多年的确没少玩女人,但是,这些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抵得上心中的夏荷,从这方面来说,路鸣是有负于夏荷的。

想到这,路鸣看看夏荷,发现她已经到床的另一头睡觉去了。

于是,路鸣就爬到夏荷的那一头,然后搂紧了女人。夏荷好似还在生气,她把身子一扭,立马给了路鸣一个冷。

路鸣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女人,夏荷立即挣扎了起来。

路鸣以前和夏荷亲热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夏荷的顺从,温柔和放纵,今晚,夏荷不停的挣扎着,这让路鸣有了种更加新鲜的刺激感,夏荷这种前所未有的挣扎和无谓的抵抗,顿时激起了路鸣巨大的渴望。

男人的心理对于女人总是有一种天生的征服欲-望,你女人越是反抗的激烈,我男人越是想要,甚至会有种强-奸的冲动。路鸣身为正常的男人,他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就强行的扒下夏荷的衣服。

夏荷狠狠的看了路鸣一眼,然后就装模作样的睡觉了。路鸣得寸进尺的扒下夏荷的内-裤,然后把大棒棒抵到夏荷的臀瓣下,同时,路鸣把手放到了夏荷的上,温柔的抚摸起来。

夏荷还是无动于衷,好似没有一点儿生理需要的反应,若是在平时,夏荷早就欢叫不止了。

路鸣采取了进一步行动,他的粗枪忽然从背后刺进了女人的蜜道之中,然后把扳住夏荷的肩头,酣畅淋漓的动作起来。

“路鸣,你的脸皮真厚!真贱!”夏荷终于说话了,路鸣听得出,夏荷的语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和娇喘,知道夏荷想要了,只不过,夏荷硬是坚持着自己不想要的冲动和欲-望。

路鸣继续在夏荷的蜜道里翻江倒海的抽动着,五块六分钟之后,夏荷发出了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她的身子不再抵抗,而是慢慢的变软

路鸣弄了一会儿,渐渐地感到夏荷的蜜道里开始夹紧,开始收缩,开始有了些轻微的痉摩,于是,他忽然扳过夏荷的肩头,让她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的命根子一次次的**着,与此同时,路鸣拿出房中术的绝活,他一手握住夏荷那丰-满的乳-房,一手放在夏荷的下,在子-宫的上方位置轻轻的按摩起来。

按摩一阵子,路鸣的手下移到夏荷的阴-核上,又是一阵子的轻轻按摩

这下,轮到夏荷受不了了,她只感到蜜道里的-水四溢,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让她忍不住的时而夹紧双腿,时而抬起**,迎合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

但是,夏荷就是不说话,可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路鸣知道夏荷快要达到高-潮了,忽然翻身起来,跪在夏荷的两腿之间,再次进入到女人的里面去了。

路鸣每次都是狠狠的撞击在夏荷的耻-骨上,他的每次抽出来的一刹那,夏荷总是抬高**,努力的迎合着男人那排山倒海的气势。

此时,夏荷完全的把她那风-*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就像《色戒》里的汤唯和梁朝伟做-爱一样,女人的身子总是那么缠绵的迎合着男人。

夫妻间生活在七八年以上的,如果关系还是那么的相敬如宾,那么,他们的心就会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悟性,男人的一个动作,或者女人的一个暗示,对方都会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路鸣和夏荷生活了七个年头,自然会有这种感觉。

此时,路鸣看到夏荷微微的翘起了**,他知道夏荷主动迎合自己了,知道夏荷今晚原谅自己了,就跪在夏荷身后,托起夏荷的**,让它翘的更高,随后,路鸣扶着夏荷那洁白圆润的臀瓣,一杆枪终于深深的进入到女人的最深处了。

&n()bsp;夏荷-叫一声,努力的支起双臂,努力的扬起头部,努力的塌下柳腰,努力的翘高**,把身子很夸张的形成“N”字型,舒心爽肺的配合着男人的冲刺。

“快来了吧。”路鸣粗喘着说,

“快来,我的里面收缩的厉害。”夏荷激烈等你扭动着要腰臀,娇喘吁吁的说道。

鹿死谁手

“快来,我的里面收缩的厉害。”夏荷激烈地扭动着要腰臀,娇喘吁吁的说道。

几分钟后,路鸣忽然感觉夏荷的蜜道出现不住的律动,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发紧,瞬间之刻,一腔爱心汁液激射到夏荷的身心深处了。

第二天,路鸣让艾虎和秘书张欣瑜偷偷的留意一下省政府内部大小官员的议论,果然如夏荷所说,省委书记侃灼最近可能真要调走了,如果侃灼一走,那么,省委书记的职务,在一般情况下,自然是路鸣和黎可法的了,最终的结果是鹿死谁手,那要看双方的实力。

艾虎和张欣瑜回来汇报的说法差不多,说消息是从省委书记办公室下面的秘书处传开的。原来,侃灼在没有调到这里之前,他在北京那边的单位有个政治对手,二人明争暗斗了好几年,最终侃灼败走麦城,调到这里当了省委书记。最近,侃灼听说他的政治对手被其他的政治对手杀得一败涂地,还差点被双规(一秒记住)了,就急忙私自到北京暗中活动关系,一来是使自己获得重返北京的可能,二来是趁机给他原来的对手使绊子,这样的话,他重新晋升北京任职就是十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了。

路鸣听了艾虎和张欣瑜这么一说,心中自然是十分的喜悦,不过,这个省委书记可不是什么好当的,不但要防着竞争对手黎可法,还要提防着其他官员虎视眈眈。

路鸣想到这,就说,小张,你跟我到黎书记那里去一下。

张欣瑜急忙点点头,夹着文件夹随路鸣出去了。

黎可法正在跟下面一位反映工作的官员谈工作,一见路鸣进来,马上呵呵大笑着说:“省长有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行了,何必大驾光临呢。”

黎可法对于路鸣的称呼是比较有戏剧性,他起先是喊路鸣为小路,跟着,随着路鸣的官职升高,就依次喊他路鸣,路省长,省长。

路鸣来找黎可法不过是过来摸底的,他也朗声的一笑道:“黎书记,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黎可法哦了声,自知路鸣是亲自来刺探军情的,马上转移话题,对身边反映工作的官员说,这是省长,另一位是省长的贴身秘书小张,想必你们没有见过面吧。

这名官员是下面卅门市检察院副院长,反贪局局长,名字叫宋河运。这时,他急忙上前跟路鸣握手,忙说,省长好,张秘书好,在下小宋,叫我河运好了。

路鸣跟他握罢手之后,问询了工作上一些问题,然后说,小宋难得来省城一趟,不如晚上一起吃顿便饭吧。

黎可法明知路鸣要笼络人心,急忙站起来,貌似很客气的说:“省长真是客气,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

宋河运被两位高层领导的邀请给弄得受宠若惊起来,他急忙说,多谢省长和黎书记的抬举,多谢,多谢。

实际上,路鸣和黎可法不过是较劲而已,试想,领导请下属吃饭,不是有目的,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托付,若是在平时工作不力,一定会骂的狗血淋头,哪里还会请你吃饭呢。

三人各自客气了一番,最后,宋河运先下去了。

黎可法忽然起身让座,说是让座,其实就是让路鸣坐到他的座位上,路鸣一语双关的说:“黎书记,你的位置我可坐不住喽,呵呵,我还是坐沙发比较合适。”

黎可法微微有些尴尬的说,嗯,好好,坐沙发也不错。

但是,他的心里气得直哼哼,这个路鸣今天是来者不善啊,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他那种狼子野心就昭然若揭,哼,咱们日后是张果老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到最后说不定会鹿死谁手呢。

其实,黎可法也知道了侃灼不久之后要被调走的议论消息,他这几天一直盘算着如何设计整垮路鸣,昨晚上,他让美智子陪路鸣睡觉,无非是想消除路鸣对自己的敌意和防备,如此以来,只要路鸣对自己掉以轻心,他就可以反手一击,夺得省委书记一职。

这时,路鸣试探着问黎可法:“不知侃书记要被调走的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没有,没有,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黎可法装作不知的说。

“哦,没有听说就算了,我也是从小道消息得知的。”路鸣说到这,又说,其实,我来就是想跟你商议一下侃书记走之后,我们该如何搞好工作的事儿。

黎可法听了,暗暗冷笑一下,心想,路鸣啊,路鸣,你这句话不就是想说你要当省委书记吗?你小子跟我玩,还是嫩了点儿。

笼络人心

黎可法暗自得意的笑了起来,随后,他又跟路鸣装模作样,高谈阔论了十来分钟,终于把路鸣送走了。

路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思忖着对付黎可法的对策,他忽然想到卅门市的反贪局长宋河运今天拜访黎可法的事情,决定明天去一趟卅门市,以视察工作的名义面见一下当地的市委书记等官员。

为了能够在侃灼调走后而有把握的晋升为省委书记,路鸣可谓是大费周章,他今天秘密的部署了二个竞争省委书记的方案。

其一,是让夏荷和夏天宇暗中拉拢省政府的部分官员,包括人大主席,路鸣知道,竞争省委书记并不是说单纯的竞争,而是还要按照人大选举的章程进行的,为此,只要笼络人心,才能拉到更多的票数。只要在票数上占优先地位,黎可法才能被束手无策。

其二,就是路鸣亲自到卅门市笼络人心,至于他的老根据地——启明市,也是要去的。

路鸣猜想黎可法那边可能也采取竞选省委书记的行动,为了防患于未然,所以不得不提前做准备了。

第二天,路鸣去卅门市的路上,夏荷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侃灼可能真的要调到北京去了,到时候他可能会推荐更优秀的人选。

路鸣暗想,这个侃灼真不是个东西,马上快要走了,还推荐个什么人啊,现在我和黎可法是省委副书记,接替你的官位只有我们两个,你干嘛还要从中间搅合呢。

路鸣又问夏荷:“侃书记推荐的那人是谁?”

“老公,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据我所知,这人有可能是外省调过来的老资格省委书记。”

“哦,我知道了。”路鸣说着,就挂了电话,心中自然十分的沉重,但是不管侃灼推荐谁,自己还是要努力争取的,古人云,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我路鸣一定会努力去做这件事情了,至于结果,那就看老天帮不帮我了。

到了卅门市之后,卅门市的女市委书记刘若寒,市长孟奇峰领着市政府的大小文武百官急忙出来迎接。

一一握手,各自寒暄一阵子,路鸣和他从省里一起来的几位官员,在刘若寒等人的陪同下,先是参观了市文化馆和少年宫,随后去了市级AAA风景区。

他们回到大酒店时,差不多是下午二点多了。在饭局上,路鸣点名要市反贪局局长宋河运坐在自己身边,说,小宋,你昨天到省城跟黎书记汇报工作,说好了我要跟你吃顿饭,结果只顾忙于工作,就把这事给耽搁了。

宋河运急忙举起酒杯,受宠若惊的说,省长,您工作日理万机,我们哪有时间坐在一起吃饭呢,您今天刚好下来视察工作,我这就敬你一杯。

刘若寒和孟奇峰一见宋河运端起了酒杯,也急忙端起酒杯起了身,其余人一见,也都端起酒杯站起来一起向路鸣敬酒。

路鸣一饮而尽之后,其他人才敢一饮而尽,以来表示对领导的尊重。

路鸣知道现在就是他笼络人心的机会,就举起酒杯说:“在座的各位市委市政府领导,我路鸣代表省委省政府要敬你们一杯,以来感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另外,在座的都是人才,都是精英,只要好好工作,我相信你们有一天都会升职到省委省政府的!”

路鸣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余人也都喝了,随后,在座的人放下酒杯,都兴高采烈地的鼓掌起来。

掌声过后,刘若寒第一个站起来向路鸣敬酒,其余人按照职位的高低,也频繁着向路鸣敬酒,路鸣也不含蓄,他都一一跟他们碰杯喝下了酒。

这场酒局下来,路鸣凭着自己的口才和惊人的酒量,赢得了在座官员的信任,路鸣知道,只要让他们说自己好,只要省城下面各个市委市政府的官员说自己好,那么,即使上面有人调查路鸣的口碑,他们一定会替自己说话的,如此一来,竞选省委书记一职,那就稳胜券了。

散了酒席后,路鸣忽然感到头重脚轻,身子一晃悠,差点摔倒了,身边离他最近的宋河运和刘若寒急忙扶住了路鸣。

“省长,您没事吧。”刘若寒忙问。

路鸣稳稳心神,就说,没事,没事,今天有你们助兴,我这酒喝得太急了,有些头晕。

“省长,我扶住您回房间里去吧。”刘若寒身为市委书记,她哪能不趁机跟路鸣吹吹枕边风,好让他把自己也提拔到省委里去呢。

红罗帐里

路鸣被女市委书记刘若寒扶到房间里,然后让他躺在床上休息,随即又给酒店人员打了个电话,要了一碗浓浓的姜汤很快就端了过来。

路鸣今天着实有些醉了,但还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连日来,他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跟黎可法玩暗战,再加上工作上的繁忙,今天喝酒又十分的猛烈,因此,酒意的后劲这会儿上来了。

刘若寒用勺子给路鸣喂姜汤的时候,路鸣睁开眼看看女人,迷迷糊糊地想起当年当镇长的时候,有一天,他喝醉了,官场上的老情人虞娟就是用姜汤给他解酒的。

他无意识的喊了一声“虞娟”,然后就吃力的坐了起来,一抬头发现自己躺在红罗帐里。

原来,刘若寒有心想跟路鸣一起亲热,就提前让人把这房间里布置了一番,还特意在床上拉上了红罗帐,这样看起来很有浪漫的情调。

“省长,你是喊你老婆的名字吗?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来陪你。”刘若寒柔声的说。

路鸣猛然的意识到虞娟早就离世了,就掩饰着说:“哦,不是,不是,我喝醉酒说胡话呢。”

刘若寒心中禁不住窃笑起来,这省长真有意思,明明是说喝醉了,还怎么知道自己说胡话哩。

一碗姜汤喂完之后,路鸣的气色好转了许多,他问:“小刘,你爱人呢?”

“哦,我们感情不和而分居了。”

“为什么?”

“他是中学里的副校长,但他的大男子主义很强烈,我看到我当上了市委书记,感觉面子上很丢人所以就分开了。”

“就是因为这个?”

“嗯,是的。”

刘若寒说到这里,又说,咱们不提他了,说说别的吧。

路鸣猜想刘若寒要他自己说提拔的事儿,就说,你帮我拉动你市政府的人,支持我以后竞选省委书记的工作,到时候我就把你调到省委里。

“真的?”

“我是省长,岂能说话像放屁?”路鸣把“放屁”二字说的很轻,但是刘若寒还是忍不住的笑,笑罢之后,把头放在路鸣的怀里,低声的说,你喝醉了,还能做不?

女人的这话如同湖水里激起的巨石一样,彻底的激起了路鸣内心的情-欲,他望着怀里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想想虞娟如果不死的话,也差不多和她一样的年龄,就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如果跟你做-爱,我想我应该能够找到跟我那个人做-爱时的感觉。

“是你刚刚说的虞娟?您能跟我说说您们的故事吗?”刘若寒轻声的问。

于是,路鸣就把他和虞娟的交往,以及虞娟的死因等等,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刘若寒听罢,忍不住的说:“省长,今晚上我就做你的虞娟吧。”

说着,刘若寒脱了路鸣的衣服,当她看到路鸣那粗长的坚硬之物,就惊异的说:“省长,您的也太大了吧,跟我小手臂差不多粗呢,奇迹,真是个奇迹!”

“不是奇迹,是奇物啊!”路鸣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的大笑似乎一下子冲开了醉意,忽然一把将刘若寒搂紧红罗帐里,亲吻住了女人的嘴唇。

这个女人的身子丰腴而洁白,乳-房圆硕而有弹性,下的倒三角区域,是那么的漆黑,那么的撩拨着男人的眼球。

“还是我主动吧,省长,您要保存实力哦。”刘若寒扭动着白白的硕臀,说道。

路鸣呵呵笑着说:“那好吧。”

他们都是婚后的人了,再加上官场上互相所需的利益,因此,在做-爱方面不但不生疏,反而好似很默契很自然一样。

女人坐在路鸣身上,从男人的嘴巴开始亲吻,一路而下,一直亲吻到男人的命根子上,然后,她就张开小嘴含住了男人的一颗蛋蛋,同时,她的一只手不断的撸动着那粗长之枪。

路鸣舒服的说,快上来吧。

刘若寒赶紧抬起头来,随后分开了两腿,路鸣伸手在女人的摸了一下,发现阴-户上的密草连接到她的菊花门那里,两片唇儿粘滑粘滑的

女人把手支撑在床面上,低头亲吻着男人的胸大肌,然后把水蛇腰一沉,紧跟着,**欢欢地耸动起来。

路鸣一直没有动作,而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胸前的激烈的弹跳着,不停地摩擦着男人的,她的膝盖使劲的顶动着床上,白洁的**像电击的一样,剧烈的震颤着。路鸣的手臂很长,他伸手摸到女人的臀沟下面,分开蜜汁涟涟的玉蚌,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路鸣的手指刚进入一小节,他猛然的意识到弄错了地方,原来进入到女人的菊花门里去了。

他刚想拔出手指,刘若寒声浪语的说:“省长,继续进去,我要双洞齐插”

求贤若渴

路鸣呵呵的揶揄道:“你还想双洞齐插呢,怎么不说三齐入啊!”

刘若寒忽然把**朝后面一挺,路鸣的手指就进入到她的菊花门里去了。

二人亲热之后,路鸣问刘若寒:“你们卅门市有没有奇人异士,我现在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希望将来能够为我所用。”

刘若寒想了想说,既然省长您这么求贤若渴,我明天给您引荐一人。

“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懂得官场吗?”

“何止懂得官场?他就是卅门市上一届的市委书记齐天歌。”

“哦,是他?他不是被省纪委的黎可法给查办了吗?”路鸣惊异的说。

路鸣对于齐天歌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刚刚当副省长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黎可法和齐天歌之间的恩怨。早年间,黎可法和齐天歌在卅门市同朝为官,齐天歌是市委书记,黎可法是省纪委书记兼任省委副书记。后来,黎可法暗中查到了齐天歌所谓的贪污受贿证据,就到省纪委告发了齐天歌,齐天歌坚持说自己没有贪污一分钱,说是黎可法诬陷他的。

事实上,就是黎可法诬陷齐天歌的。此后,齐天歌受(。)到查办被削了职,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黎可法也就当上了市委书记,即使是齐天歌纵有回天之术也晚了。

路鸣问刘若寒:“你是怎么从黎可法手里接过市委书记一职的?”

“黎书记当上市委书记没两年,就想往省委里攀爬,于是,他找到刚刚任职为市长的我,说千万不要让齐天歌再当市委书记,我问为什么,黎可法说齐天歌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黎可法的什么把柄落在了齐天歌手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有到了明天见到齐天歌再说。”

既然刘若寒这么说了,路鸣只好作罢,随后又跟刘若寒风情了一次,最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随着刘若寒来到市郊区外的一家民房门口,见到了一个六十来岁的矮小老头子来。

刘若寒介绍说:“齐书记,这位是路省长。”

齐天歌听了,不但没有热情的接待路鸣,反而冷笑着说:“恐怕是黎可法那狗杂碎让你来的吧。”

说完,他又对刘若寒说,我早就不是市委书记了,你别这么喊我。

刘若寒给弄得有些尴尬,她急忙说:“齐书记,虽然你不再担任市委书记了,但你永远是我的书记和恩师,哦,这位路省长不是副部级干部,而是我们省委的二把手路鸣。”

“啥?你是路鸣?嗯,老朽有所耳闻,有所耳闻呐,屋里坐吧。”齐天歌说着,就先是进屋去了。

各自落座之后,齐天歌依旧冷冷的说:“不知省长你找我啥事?”

“齐书记,路省长他想请你出山”刘若寒忙说。

不待刘若寒说完,齐天歌立即打断她的话,说道:“我现在不过是个乡野老夫子,有何能耐继续效命国家,官场上的那码子事儿,我早就厌倦了路省长,请回吧,恕不远送。”

齐天歌很干脆的下了逐客令,这让路鸣的颜面尽失,他本想发火,但又一想到日后还要齐天歌对付黎可法,就和颜悦色的说:“老爷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该日再访吧。”

说着,路鸣就走出了屋子,刘若寒急忙跟了上来。

下午的时候,路鸣为了积蓄实力对付黎可法,就去了启明市拉拢老部下,他这一呆就是二天,此时,刘若寒打电话过来,说齐天歌有个名字叫齐晓丽的女儿在下面县政府工作,不如把齐晓丽提拔上来,再让齐晓丽做做她父亲的工作。

路鸣觉得是好主意,就说,我明天亲自去见一下齐晓丽,这样显得很有诚意。

“嗯,可以的,不过齐晓丽工作的县城很偏僻,我还是让她到卅门市等你吧。”

路鸣说,好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身边的萧玉茹问:“路鸣,你这么辛苦的培植势力,等侃书记一走,万一省委书记的职务落在黎可法手里,你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路鸣自信的说:“没有把握的仗,我是不会打的。等到了人大常委会选举那天,我基本上是人心所向,而他黎可法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看他那什么跟我斗!”

“路鸣,你太年轻气盛了,我还是担心你呀,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黎可法在官场上纵横三十年,哪能说垮台就垮台呢。”

路鸣搂着萧玉茹那丰腴的身子,安慰道:“玉茹,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当上省委书记,一定会把你提拔上去的。”

战栗,痉摩

萧玉茹妩媚的一笑道:“路鸣,不是我信不过你的话,而是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等你把我利用完了,到时候别说提拔我了,恐怕我要会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哦。”

路鸣听了,急忙说:“玉茹,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如果我当时了省委书记,手底下没有心腹爱将辅佐我,肯定是不行的。”

“路鸣,你别高兴的太早,万一你这次落选了,被黎可法占了先机怎么办?你这段时间所努力的一切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玉茹,相信我,我一定能行的。”

“路鸣,我看你的床上功夫更行。”萧玉茹咯咯大笑着说。

“你别路鸣路鸣的叫我,要是我当了国家主席,你还是喊我路鸣,那才丢人呢。”

“没办法啊,喊习惯了,你就是当了联合国秘书长,我也会喊你路鸣的。”萧玉茹说着,捧着男人的脸要来亲吻。

路鸣情不自禁的迎合着她的问,并用手在她那丰腴肥美的身上抚摸起来。

路鸣一激动,他翻身压在了萧玉茹身上,用嘴巴嘬住女人上的一颗大红枣,滋滋有味的允吸起来,萧玉茹哼哼唧唧的说,下面,下面也要亲哦。

于是,路鸣的嘴巴开始下移,一直移到女人的上,先是用舌头在女人那满月一样的肚脐眼里,不停的舔裹着,女人被男人舔裹的发痒又酥麻,她忍不住的又说,下面,下面。

路鸣的嘴巴终于埋进了女人那乱草密密的蒙古大草原上,轻咬着女人阴-户上的丰满蒙古包,随后扒开女人的两片唇儿,只见丰润的唇儿上也是长满了阴-毛,中间是一条开阔的,再一翻开,里面露出黑洞洞的**道

路鸣在女人的婬核上亲吻起来,萧玉茹一开始是微微轻颤着身子,之后,她的身子就慢慢加剧的战栗着,无法抑制的乱扭着,她的两条腿架在男人的肩头上,不断地摇摆着。

“快,进来,进来哦,”萧玉茹发出了性呼唤的声音,路鸣立马起身,然后集中全身是力量,压在了女人那丰腴的身上。

路鸣并没有进去到**洞中,而是直挺挺的压在萧玉茹身上,说,玉茹,你知道吗,我压在你的身上,就像趴在一块无边无际的柔软的海绵上一样,太爽了呀。

“路鸣,你压死我啦,快进来吧。”萧玉茹把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向上耸动着肥硕的臀部,浪声浪语的说。

路鸣说了声,我这就放马过来啦。

说着,他抬起,让粗枪对准女人的**洞口儿,突然猛地一沉雄壮之躯

萧玉茹大声的哦了一声,语不成句的说,爽,爽,爽死了,真是有冲击力,再,再来

女人的**洞中溢满了蜜液,被男人每一次冲撞,都泉眼无声惜细流的打湿了床单,那**蚀骨的声,让男人更加有力的狂轰滥炸着,奋不顾身的**着。

“不行,不行了,我快来了。”萧玉茹的身子慢慢地出现了痉摩的现象,这是女人高-潮来临的表现。

 (。);路鸣的还没有来,他是越战越勇,越弄越强悍,他说,玉茹,你等等我,咱们一起来个对射。

“路鸣,我的大弟弟,姐就先,先走一步了”

萧玉茹的话未落音,路鸣只感到女人的**洞突然开闸泄洪了,一股股蜜液源源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蘑菇头,同时,还伴着女人内的律动和收缩。

路鸣因为没有,他干的正欢,于是就马不停蹄地继续勇武起来,就这样弄了三四分钟,萧玉茹忽然两眼翻白,浑身猛烈的战栗,两腿似抽筋一样,口里发出不自主的呓语声,好似从遥远的极乐世界传来的天籁之音。

不用说,萧玉茹第二次开闸泄洪了。

此时,路鸣终于舒服的忍受不住激爽的感觉,他低吼着把一梭子又一梭子的人体精华之液体,灌进了萧玉茹的身心之处。

亲热之后,路鸣抓了把手纸擦拭着女人的,只见那儿的琼浆玉液还在泊泊的从蜜道里流出来。路鸣擦拭了几下,还是没有擦干净,他忍不住的说,玉茹,你怎么流出来那么多的蜜水呀?

“是你射的太多了,却说我都我的?”萧玉茹娇喘着说。

路鸣看着女人那漆黑黑的阴-户,以及那粘滑的蜜道口儿,心想,不知重新再*入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想到这,路鸣就重新把自己的粗枪玩的发硬,然后抵住女人的玉蚌口儿上,轻轻的一送腰部,这杆粗枪就畅通无阻的滑了进去。

又收了一名女将

第二天,路鸣离开萧玉茹,从启明市重回到了卅门市,市委书记刘若寒带着齐晓丽已经在一家酒店等待他了。

“你就是齐天歌齐书记的女儿”路鸣问道。

“嗯,省长,我就是齐晓丽。”女子急忙站起来,说道。

“坐吧,咱们坐下说话。”

“谢谢省长。”

这时,刘若寒对路鸣说:“齐晓丽目前在县税务局工作,我打算把她调到市税务局来工作,省长,你看好吗?”

“哦,如果有可能,就把她调到市政府办公楼上班吧。”路鸣说道。

齐晓丽有些受宠若惊的说,省长,我怕我的工作能力有限而不能胜任呀。

路鸣微笑着说:“事在人为嘛,有刘书记照顾你,你就放手好好工作吧。”

接下来,三人边吃边喝酒边谈事儿。

刘若寒对齐晓丽说,小齐,吃了饭后,我们一起跟你见一下你的爸爸,我们找他有事儿。

“刘书记,什么事儿?”齐晓丽问道。

一旁的路鸣就把自己这次下来的原因说了一遍,当然并没有说让齐天歌复职是对付黎可法的。

齐晓丽惊喜的说:“省长,你想让我爸爸出山啊!”

路鸣和刘若寒同时点点头,齐晓丽就爽快的说,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你们不用去了,我可以说服我爸爸的。

路鸣欣慰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恭候你的消息。

吃了饭后,齐晓丽找她爸爸齐天歌去了,而路鸣在刘若寒的陪同下,去了市政府检查工作。

晚上的时候,路鸣刚回到酒店的房间,齐晓丽打电话说,她爸爸基本上完全同意了,不过,按照他的要求,说要在省政府工作,并问路鸣打算安排什么职务。

路鸣想都(一秒记住)没想,就说,让你爸爸到组织部去吧,原来的组织部长廖明先被双规了,现在暂时是由他人代职的,我觉得你爸爸还是这能力的。

齐晓丽千恩万谢后,齐天歌又接了电话,先是对路鸣道歉了他昨天的恶劣态度,紧跟着也感激了一番,最后问路鸣什么时候上任。

路鸣说,按照正常的人事手续办理,最快也要三个月,我路鸣保证在一个月之内让你走马上任,不过,上任之后,你的重点工作,就是协助我把黎可法整垮,懂吗?

齐天歌连说,明白,明白,省长您放心好了,黎可法过去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全知道的。

路鸣很放心的挂了电话没几分钟,忽听有人在敲门,他以为是刘若寒过来陪自己的,于是就开了门。

来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她自称名字叫李梅,原本是黎可法早年当市委书记时候的贴身秘书。

路鸣看着面前这位风姿绰约,美艳动人的女人,忽然想起来他们今天在市政府里见过面,知道她现在是市委办公厅的副秘书长,就说,小李,快进来吧,哦,记得吗,我们中午见过面的。

“记得,记得,我们还握手了呢。”李梅笑吟吟的说。

这时,刘若寒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晚上有事就不过来了,因此就安排李梅来作陪。

路鸣暗想,这个刘若寒真是够意思,自己今晚不来了,还想到为自己安排一个秘书长过来,既然她原来给黎可法当过秘书,那么肯定知道黎可法过去的一些机密,自己今晚何不趁机让她乖乖交代呢。

路鸣想到这,跟刘若寒又聊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她看着李梅进浴室洗澡去了,心中得意的想,哈哈,老子今晚又收了一名女将,这一次我要让黎可法死无葬身之地。过了半天,李梅出来了,虽然没有裹浴巾,还是穿着来时的职业套装,但从她那白皙的脸上和湿哒哒的发丝里面,还是看得出她已经洗过澡了。

路鸣仔细了看着这个女人,今只见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

不待路鸣过来抱她,李梅已经走上来,然后看着路鸣说:“省长,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路鸣慢慢的搂着她,一边抚摸着女人那柔滑挺翘的**,一边说,小李,你怎么这么说呢,快把衣服脱了吧。

李梅点了点头,就把身上的套裙脱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火红色的内-衣*裤,女人的曼妙娇躯,只把路鸣看了个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的身子太洁白了,像雪一样的耀眼,那胸前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是那么的挺拔而有弹性,让任何男人看了都禁不住的血脉喷张。

不要玩得太火

这时,路鸣去解女人的内-衣内-裤,李梅急忙护住前胸的乳波,说道,省长,关了灯吧,我不喜欢开着等亲热。

路鸣一听,心想,嗨,这个女人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还怕开着灯做-爱呢,搞得像黄花大姑娘一样,既然她这么说了,关灯就关灯吧。

路鸣关了灯之后,就去抚摸女人,一摸到她那柔滑白洁如玉的身子之时,发现李梅已经解下了内-衣内-裤。

路鸣搂过女人,去亲吻她的*房,哪知,李梅用手给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路鸣百思不得其解的问,小李,你不会是C女吧?

李梅柔声的说,我哪里还是姑娘了,只是有五六年没跟男人亲热了,心里有些紧张。

“那你男人呢。”

“六年前跟着一个有钱的女人跑了。”

“那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没有”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孩子,我一直是一个人过的,今天刘书记找到我,说省长您来了,就要我陪你,我听了之后很生气。”

路鸣问,你生气什么?

“我以为你是老气横秋的老头子呢,因此就不愿意过来,后来,刘书记说,你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当时不相信,三十多岁的男人能当上省长,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所以,我没有见到你之前,是不愿意相信的。”

李梅说到这里,又说,我今天来一直是处于好奇的心理来的,我只想看看三十多岁的男人能当省长,这个男人是不是和一般的男人有所不同。

路鸣听了,哈哈大笑着说,我还不和别的男人一样呀,眼睛鼻子嘴巴没有多长,胳膊大腿也不是长了四个。

女人听了,咯咯的笑着说,你的胳膊大腿真要是多出来两对,那成什么了?

女人的笑声很悦耳,路鸣听了心里很舒坦,就说,你把手拿开,让我摸摸你的咪咪。

“不行,我还是有些紧张了,你要是一摸的话,我会玩上火的。”李梅依旧护住乳-房,柔声的说道。

路鸣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女人不能强行,只能让她慢慢顺从才行,就说,你放心,我们不会玩的很过火的。

“可我怕玩得太过火了啊!”

“为什么这么担心会过火的?”

“六年前,我是一个生理需要非常强烈的女人,每的早晚都要两次。”

“那一天不就是四次了吗?”

“后来呢,你没有了男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唉,别提了,他走后的前一二年里,我简直活受罪,天天想着要那事,可有不敢跟男人偷-情~幸好的是我现在撑过来了。”

路鸣暗想,你这女人磨磨唧唧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主动呀,你越是磨磨蹭蹭的我越是想要,不行,我得先上一下你。

想到这,路鸣忽然把女人压在身下,女人哎吆一声的惊叫,省长,不行,你慢点。

路鸣哪里顾得这些,他猛力的掰开女人的手腕,然后把脸贴在女人的乳-房上,张口叼住了一只奶-头

此时,路鸣明显的感觉到女人的身子开始颤抖,呼吸急促的娇喘着,她的两条腿不停的交错着,把床单给蹬的嗤啦啦的响。

路鸣亲吻了一会儿,就说,我会很温柔的。

随即,他的双手轻轻的揉捏着女人的乳波,而他的头部慢慢的下移,快要到了下面的时候,女人夹紧了双腿,说,省长,你不能再往下了

路鸣哪里顾得她说话,就伸出舌头,舔裹着女人那毛茸茸的的阴-户,女人带着哀求的语气,说,省长,不要,求你了,我会受不了的。

路鸣的舌头刚刚舔着女人的阴-核,李梅忽然哦的一声,她的手抓住路鸣的头发,急忙把他拉了上来,路鸣趁机抓起女人的手,然后摸上了自己炽烈燃烧的大火炬。

李梅的手颤颤的,抖动着,她说了声,好大,。

路鸣趁机掀起她的两腿,分开了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女人蜜道之中,女人呜呜地叫了几声,压抑着醉人的*吟,说道,省长,我要想要,动作快点。

路鸣心中一喜,呵呵,女人都是这个德性,一开始就是不说要,还一个劲的拒绝,等真正进入了她身子的时候,她就说想要了,嘿嘿,你想要了,我还偏偏不给你的。

路鸣想罢,缓缓的抽出老二,然后把手掌放在女人的蜜道口上,只感觉那里涟涟,滑腻不堪。

“省长,我不要手,我要真家伙。”刚刚还羞答答的李梅,现在却浪里浪气的呼唤着要男人爽爽她。

泉眼无声惜细流

路鸣呵呵一笑的说,好叻,我来了,看招。

说着,他那坚硬的粗长之物再次进入到李梅的空荡寂寞深处去了。李梅这下可给爽歪歪了,她的双腿缠在路鸣的后腰上,脚后跟不停的敲打着男人的腰臀,好似让男人更加勇猛的对她发动攻击。

她说,我来了。

她说,我找到感觉了。

她说,高-潮的味道好刺激。

路鸣说,你还没有到高-潮呀。

“来了,来了,就要来了”李梅刚刚说完,路鸣就见女()人的身子像是被电流击穿的一样,猛然急速的震颤了三五下,随即如同烂泥一样的瘫软在床上了。

路鸣缓缓的抽出巨无棒,只见里面的琼浆玉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他替女人擦干净了之后,女人说,一边喘息着一边问,擦好了没有?

“还没有,里面好像还在流哦,你坐起来活动一下。”路鸣伸手拉起女人。

李梅软软的坐起来了,她也拿着手纸擦拭了几把,然后再次的倒头躺下来,说,我感觉还没有流干净。

路鸣猜想这个女人刚才可能是因为太过于放纵,才流了这么多蜜液,就说,你今天开闸泄洪了这么多,是不是很爽啊。

“我流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你的雄液全部都灌进来的吗?”李梅嗤嗤的笑着说。

路鸣只得分开女人的玉蚌,重新擦拭了几下,他一边擦拭一边看着女人的蜜道口,只见那里出现了泉眼无声惜细流的样子,即使擦拭了,过了几秒钟,还是有粘粘滑滑的蜜液从泉眼里,一点点的流到外面,粘漉漉的打湿了女人的阴-唇

最后,路鸣说,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于是,李梅就让路鸣抱着进了浴室。

一个月之后,路鸣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齐天歌安排在省组织部当了部长,此时的省委书记侃灼已经开始打算准备调职前的工作安排了。

让他十分犹豫的是自己的移交工作是让路鸣接手,还是由黎可法接手。就在前几日,在人大选举会议上,通过路鸣和黎可法的票数来看,他们二人是持平的。

以后该由谁来担任省委书记呢,如果都不让路鸣和黎可法担任,侃灼还是有人选的。他本人也不想在自己升迁到北京之后,因为省委书记职务而使路鸣和黎可法尔虞我诈,互相争斗,最后,他想到了夏荷的舅舅岳世飞。

岳书记原来是这里的省委副书记,后来被调到外省当省委书记去了。为此,侃灼特意写了份推荐书上报到北京组织部那里,结果北京那边一语否决了,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岳世飞和夏天宇是姐夫小舅子关系,再加上路鸣和夏荷以及夏家岳家的关系,如果把岳世飞调回来当省委书记,那么,整个省委省政府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天下了。

侃灼有心想让路鸣接任,但又怕老资格省委副书记黎可法不服气,让黎可法担任吧,又担心年轻气盛的路鸣胡搅蛮缠,现在就连票数都那么巧合的持平了,怎么办呢,唉,还是上报北京那边,有上面的领导定夺吧。

侃灼想到这,写了份报告,通过传真的方式发到北京去了,剩下来的时间只能等候上面的消息。

这天,路鸣为了能够在政绩上压倒黎可法,就主动向侃灼请战,说要到咱们整个省城最穷的一个地方视察工作。

侃灼问:“路鸣省长,不知你打算要到哪里视察工作,有没有通过常委会的形式决议?”

“侃书记,我要去洪荒山,我上午就主持召开了常委会,大家都是表了态,都没有什么意见。”

“洪荒山?你去哪里视察什么工作?我听说洪荒山附近有个原始森林,里面住着原始部落啊,万一”

“侃书记放心吧,洪荒山又不是湖北的神农架,那儿也没有野人和夜生人,我前天在网上看到那里的上学娃缺吃少穿的,还住在山顶上的破庙里读书,所以就想到那里去一趟。”

侃灼听了后,沉吟了一下,说,好,我支持你,不过你可要早些回来,如果回来晚了,我可能就去了北京工作。

侃灼的言外之意,是让路鸣早点回来,如果他回来的不及时,那么省委书记的职务就有可能落到黎可法手里。

路鸣心里清楚的很,他说,侃书记,对于我和黎书记竞选省委书记的事儿,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过你放心,我路鸣靠的是真本事竞选的。

侃灼言不由衷的说出了心里话,他说,长江后浪推前浪,黎可法他老了,而你正年轻着呢,路鸣省长,好好干,我相信你的实力。

最牛逼的钉子户

路鸣被省委书记侃灼的一席话说得分外激动,本来,他曾经因为侃灼给夏荷降职而颇有微词,现在通过谈话,分明的感觉到侃灼站在他这边的立场心中自然宽慰了许多,无论怎么说,只要侃灼不保持中立的态度,那么他对与战胜黎可法就有信心了。

想到这,路鸣就说,多谢侃书记的栽培和赏识,路鸣我万分的感激不尽。

侃灼跟路鸣又聊了会儿,路鸣就下去了。

两天之后,路鸣带着省扶贫办的李主任等其他几名官员,去了穷山僻乡的洪荒山视察工作。

当地的市委书记王多银已经提前接到了接待通知,路鸣刚刚快要接近市区的时候,王多银带着数位市政府官员早就恭候多时了。

见面握手寒暄之后,王多银说省领导下榻的酒店已经安排好了,不如先住进去休息一下再视察工作。

路鸣看看身边的随从,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因为坐车而显得疲倦,但路鸣知道,他还没有开始视察工作就想进酒店享受,日后难免会有人说闲话,于是,他就对王多银说,小王,我们这次来主要是针对洪荒山一带的教育状况视察的,不如这样,我们先视察一部分工作,回来再到酒店吃饭休息吧。

既然省长这么说了,大家就是不乐意又怎么样,于是都说,好,好,就听省长安排吧。

洪荒山里市区有一百多里路,山上散落着不少居民户,这些居民世世代代住在山上,一直过着半原始半社会的生活,经济条件落后,孩子的教育程度很低。

为此,当地的归山县县政府近年来出台这么一个政策,就是想把洪荒山开发成原始生态园,于是就让山上的居民移居到县城里来(。)住,顺便也好让孩子享受到更好的教育。

然而这些部落居民类似非洲的土著人一样,他们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只要看到拆迁队上山,就拿起猎枪,长矛,弓箭等武器,自发组织起来抗击拆迁队。

路鸣坐在车上,听完了王多银讲述洪荒山一带的情况,就哈哈大笑着说:“真没想到,洪荒山上的部落居民还是这么的野蛮愚昧,竟然跟政府对着干啦,哈哈,真是全国最牛逼的钉子户啊!”

车对到了归山县后,县委书记杨林急忙带人出来迎接,又是一番的见面握手寒暄。此时,路鸣着实的感到累了,就对王多银说,让大家都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我们再吃饭,明天一大早上山去。

于是,大家临时住进了一家酒店,杨林又急忙把县公安局的人调来保护酒店,最后给一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说要她陪陪省里来的路省长。

路鸣抽完一支烟,刚刚往床上一躺,杨林领着一个妖媚风-*的女子进来了。

杨林忙说,这女子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名字叫苗云,因为对这一带的教育情况非常熟悉,所以就把她喊来了。

路鸣情知杨林安排苗云不单单是来谈工作的,还有上床跟自己亲热的事儿。他忽然想到自己一来就要让女人陪着,担心这事儿传到省城的黎可法那里,就委婉拒绝了,杨林和苗云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侃灼打来电话,要让路鸣回去处理公务。

路鸣不解的说,侃书记,我刚刚到这儿还没有开展工作,你就让我回去,到底出什么事儿啦?

侃灼说,路鸣省长,你的家乡雁塔县出现了大*乱,上千名教师集体游街抗议,现在已经闹到省城了。

路鸣顿时吃了一惊,他急忙让侃灼把实际情况说了一遍。原来,启明市的现任市长唐灿柳为了想兴建飞机场,强行让全市的教师征收费用,一次每个教师都摊派不少的钱。唐灿柳答应教师们,说这些钱会在三个月之内如数归还教师,结果,过了三个月,唐灿柳食言了,于是,全市,县,镇的教师都集体游行,最先游行示威的是雁塔县教师,紧跟着波及全市,一直从市里游行示威到省里。

路鸣听到这里,就对侃灼说,侃书记,这事儿可以交给省教育部部长蒋大林去解决呀,总不能什么事儿都让我路鸣亲身去处理吧。

“路鸣,你有所不知,最先游行的导火索是从雁塔县开始”

“侃书记,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路鸣不就是雁塔县的人吗,是不是他们这些教师都认为我现在是省长了,我能给他们撑腰,所以他们才闹到省城来的。”

侃灼一听路鸣发火了,就说,差不多可以这么说。

路鸣愤恨的说:“他们这是想拉我陷于不仁不义之地,侃书记,我认为此事是有人煽动的,你告诉我,谁是领头人?”

将在外,君命有所...

侃灼说,谁是这次事件的领头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问问蒋大林。

路鸣刚想挂了手机问问教育部的蒋大林,侃灼忽然带着命令的语气说:“路鸣省长,无论怎么样,你务必在明天早上返回省城。”

路鸣本想把这次来洪荒山的视察工作做得漂漂亮亮,以后好跟黎可法叫板,哪知,省委书记侃灼非要他回去,路鸣自然的不可以,他不慌不忙的说:“侃书记,我来洪荒山也是经过你同意的,现在你又命令我回去,这也未免太难为我了吧,侃书记,您应该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吧”

“路鸣,你说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都是古代将军出征打仗的事儿,现在你要顾全大局啊,如果你不早点回来,万一我们省城下面的各个城乡教师都联合起来,事情捅出大篓子了,我可不好向上面交代呀!”

路鸣和侃灼两个人说了半天,却把县委书记杨林和县教育局的副局长苗云晾在了一边,路鸣不说让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走。

最后,路鸣坚决果然的挂了侃灼的电话,只把那边的侃灼给气得大骂:“路鸣,你这个死犟驴子,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黎可法给吃掉的。”

路鸣随后给蒋大林打了个电话,蒋大林所说的和侃灼说的差不多,路鸣问谁是领头人,蒋大林说,是雁塔县一中的女教师于晓佳。

于晓佳?于晓佳是谁?

路鸣挂了蒋大林的电话,猛然想起来了。他在路家湾还是个村支部书记的时候,有一次,时任的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到路家湾小学视察,看上了当时任教的女教师于晓佳。后来,于晓佳被时任镇长童德水给争走了,还让于晓佳当了镇小学的教师。

穆天野和童德水明争暗斗,反目成仇,以至于二人双方最终一个降职,一个远调。一年后,路鸣当了镇长,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副镇长戴天彬跟于晓佳好上了,并让于晓佳到县一小当了教师。

直到有一天,路鸣眼见戴天彬刚愎自用,不能再任用之后,路鸣设计让戴天彬进了铁笼子。几年前,出狱的戴天彬沦为劫匪并追杀路鸣,反被路鸣下令击毙了,而当时的于晓佳已经到县一中任教了,当然,她事后也知道了戴天彬的死与路鸣有关。

路鸣回想了从前,又把此次教师游行示威的事情仔细的一琢磨,心中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暗暗的想,于晓佳只是一个女子,不可能煽动这么多知识分子游行示威的,肯定是有人借用唐灿柳向教师摊派工资的事情,进而把事情扩大化,他们的终极目标有可能是针对自己的。

路鸣是越想越担心,就对杨林和苗云说,你们先回去,晚上再过来吧。

于是,他们就走了。

这时,路鸣急忙给萧玉茹打电话。

“玉茹,你身为市委书记,市长唐灿柳违法乱纪的事儿你也清楚吧。”

“路鸣,这事我也早想跟你说,可她唐灿柳苦苦哀求我”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在洪荒山,不能说回去就回去的,这样吧,给你两点工作上的指示,一是尽快的把教师摊派的工资归还他们,就算是我路鸣自掏腰包也要拿出钱来,二是马上给唐灿柳停止查办,等待我回去处理。”

萧玉茹连忙说,好的,好的,省长你放心吧。

路鸣自然是最信任萧玉茹的,他如释负重的笑了下,说,你还是第一次喊我省长呢,以后我是不是要喊你萧书记呀?

萧玉茹也笑着说,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说明我路鸣有临危不惧,遇事不慌的心理素质嘛!”路鸣说着,就挂了萧玉茹的电话。

随后,路鸣又打电话给夏荷,让她随时向自己报告省城里部分官员的一举一动,之后,还给启明市的公安局局长,自己的师妹战玉娇打电话,要她查明此事是谁煽动的。

此时的路鸣挂了各自的电话后,心情格外的舒爽,没想到自己人在外地也能运筹帷幄,摆兵布阵。

他休息到半下午,就跟其他人到酒店的包间里吃饭喝酒了。

结束之后,路鸣一到下榻的房间,苗云也进来了,路鸣想,今晚上没有女人陪,那就让这个美艳妖娆的女副局长给自己泻火吧。

路鸣招了招手,苗云就深情款款的过来了,她没有一点儿的羞涩,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路鸣的大腿上,媚媚的说,省长,今晚我们怎么玩哦?

风情万种,魅惑如...

路鸣望着苗云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就说,我今天感觉有些心力交瘁,你先帮我按摩一下,按摩之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于是,苗云就让路鸣趴在床上,她侧身坐在床沿上,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在男人的后颈和肩背上轻轻的揉抚起来。

女人揉着揉着,慢慢的掀开路鸣的衣服,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柔声的说,省长,我今晚好好的服侍你一晚上,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路鸣暗笑,这个女人真有意思,还没开始“工作”呢,倒先是谈起条件来了。

他说,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升职啊?

“省长真是会洞察人的心思,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弄个正职。”女人说到这,用自己的一对轻轻的摩擦着男人的后背。

路鸣问,既然你想做县教育局的正局长,那现在的正局长是谁?

“是李县长的弟弟。”

“这不难办,我明天给杨林说说,回头让你迁升上去就是了。”路鸣云淡风轻的说。

几分钟后,路鸣把身子翻转上来,说,我今天被省委书记一个电话打来给气得头发晕,你给我按摩一下太阳吧。

于是,苗云就去给路鸣按摩太阳,路鸣忽然坏笑着说,上来按摩吧。

苗云知道路鸣要她骑在他身上,妩媚的娇笑道:“省长,您坏死了。”

路鸣伸手一拉,女人就跨坐在路鸣身上,她的刚好对着路鸣的,虽然隔着裤料,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苗云禁不住的有种想要的冲动。

她把柔软的小手放在路鸣的太阳上轻轻的揉动着,路鸣睁着眼睛看着苗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和虞娟的妹妹虞姬长得颇有几分相似,苗云那种万种风情,魅惑如妖的神情,让路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虞姬。

虞姬和虞娟死去之日相差不到十天,虞娟是虞姬跳楼自杀后割脉自杀的,而路鸣和虞姬之间却存在着太过的误会。

虞姬死前还是雁塔县教育局副局长的时候,当时任职副县长的路鸣和虞姬来往的甚为亲密,路鸣那时常常瞒着虞娟,偷偷的跟虞姬到KTV玩野战。

路鸣回想着虞姬,想着那个经常穿着一身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对着骑在身上的苗云喊出了虞姬的名字。

苗云一愣,她没有多问虞姬是谁,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的省长,心里有太多的辛酸故事,苗云她忽然低下头,把自己的脸贴在男人这张成熟的脸上,说,省长,你就把我当成你的虞姬吧。

路鸣心里清楚,虞姬不过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她远远没有夏荷和虞娟在自己心里重要,但是,虞姬那妖媚的脸神,那风风火火的性格和每次放纵欢愉的做-爱狂野声,却是让他难以忘记的。

路鸣忽然扯掉女人的外套,把她的往上一推,女人那对白雪球立即弹跳了出来,路鸣喘息着说:“我要你万种风情的表现出狂野的一面,我要你像妖精一样魅惑我,勾-引我,挑逗我。”

苗云听了,脸上顿时飞上了绯红的云霞,她不知道路鸣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让自己表现出放浪形骸的一面,她看着路鸣一脸的饥渴和向往,就把头发朝后面一甩,然后脱下自己的丝袜和内-裤,最后脱了路鸣的裤子

美云再次跨坐在路鸣的身上,她的阴-户紧紧地摩擦着男人的,她把男人的命根子放在自己的蜜道口儿处,随后前前后后的耸动作柔软的腰肢,就是没有让那根粗硕的粗枪进去。

几分钟下来,苗云的蜜道里溢流出了泊泊的蜜液,涂满了男人的蘑菇头。

路鸣伸手摸到女人的,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嫩滑的唇儿,女人禁不住的大声伸吟起来。

这时,苗云抬起**,路鸣握住粗枪——

随即,苗云落下**,路鸣把手一撸——

只听啪地一声之后,二人立马就阴阳一体了。

紧跟着,啪的肌肤相撞声音不绝于耳

女人做了一会儿,慢慢的把身子转过去,路鸣猛地一起身,他们原来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一下变成了背后插花的姿势。

苗云的美臀很洁白,(。)很圆硕,既柔软又结实,既富有弹性又手感十足。路鸣一边横(一秒记住)冲直撞着,一边看着女人那葫芦一般的腰身,就探手摸到了女人那一对正在弹跳不已的乳-房,苗云被路鸣这么一摸,加上路鸣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进进出出,她不由自主的半直立身子,努力的扭头来亲吻路鸣。

支教女老师

路鸣看到苗云回头吻他,就张口含住女人的嘴唇,两条柔滑的舌头立马缠绕在一起了。

在路鸣最后一次汹涌澎湃的撞击下,苗云浑身战栗着攀上了性-欲的巅峰。之后,路鸣躺在床上粗喘着说,小苗,感觉怎么样?

“爽死人啦!”苗云软软的贴在男人身上,放浪的大笑着说。

路鸣忽然想起苗云的要求,就说,明天我就跟杨林说说,把你提拔为正局长,行吗?

“谢谢省长。”女人说着,就亲吻着路鸣的命根子,路鸣被她亲的再次坚硬起来,忍不住的又把女人掀翻在床上,猛烈的动起来。

第二天,杨林和其他部分官员陪路鸣上了洪荒山。来之前,在路上的时候,路鸣就想让苗云当县教育局局长的事儿,跟杨林说了一下。因为这次是杨林安排苗云陪睡路鸣的,路鸣这么一说,他马上就欣然的同意了。

路鸣自然不能亏待杨林,就说,回头我给市委打声招呼,让你尽快升任到市政府去。

杨林自然感激不尽,随后,他把洪荒山的情况跟路鸣说了一遍,说洪荒山的原始部落里有四五十号人,学生娃有十来个,他们都是在山顶上的一座破庙里学习。

路鸣问:“学生娃的老师是不是部落里的人?”

“当然不是,部落里的人普遍上都是没有文化,哪里会有人当老师呢,实际上,这位老师是来支教的,她的名字叫柳如烟”

“什么,叫柳如烟,哈哈,这个名字也太伤感落俗了吧,有意思,有意思。”路鸣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支教的女老师取了这个一个名字,就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杨林忽然想到原始部落里的人曾经抵抗县拆迁队的事儿,有些胆怯的说,省长,我看我们随便在山上转一圈就回去吧,那些人野蛮的很。

路鸣严肃的说,我来这里视察,一是想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二是也想在这里规划生态园旅游区,从而带动这里经济的发展,小杨,你看看你这地方穷到什么地步了,我听苗云说起过,说这里的孩子都十多岁了还在穿开裆裤,难怪我在()省城里听说这里是全省最穷的一个地方。

杨林急忙说,万一那些野蛮人拿起长矛,猎枪和弓箭跟我们对着干怎么办?

“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能武力解决,所谓入乡随俗,既然原始部落的人不想被我们政府征收用地,我们日后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吗?”路鸣说到这,忽然看见半山腰站着几十号身穿树叶编织成衣服的男人,他们一个个果真拿着长矛和弓箭,只有三五个身穿兽皮的男人拿着猎枪,看来他们是猎户了。

路鸣急忙让车队停下来,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等,他就领着艾虎和当地导游以及几位随从向半山腰走去。

到了半山腰,路鸣交代了导游几句,随后,经过导游对他们的一番解释,说我们不是拆迁队,而是省城里来的游客,就是想到这里游玩一下。

就这么,路鸣他们在这些所谓的原始人带领下,穿过了密密林林的参天古木树丛,踩着脚下厚厚的树叶和松针,走了一个多小时,又经过一片丛林地带,最后来到一处山洞的前面。

山洞里走出一个依旧是树叶遮体的男人,头上戴着橄榄枝,看来他是这里的头儿了,路鸣让导游把他带来的书籍等学生用品摆在地上,导游用路鸣他们都听不懂的语言跟那头儿交流了一下,最后,他头儿不再有如临大敌的表情,而是和颜悦色的跟导游交流起来。

交流之后,那头儿来到路鸣面前深鞠一躬,路鸣猜想能朝他鞠躬的这人,肯定懂得人间的礼仪,猜想他并不是真正的原始人,至少他是了解现代人的生活习性。

这时,那头儿让几个原始人带路,然后往山顶上走去。

午后的时候,他们终于爬上了山顶,终于看到了破庙,只听破庙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路鸣他们走进了,孩子的读书声停了下来,紧跟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路鸣看了只感到眼睛发亮,心跳加速,只见这女子大眼睛,苹果脸,一弯新月眉,齐眉刘海,后面扎着马尾辫,她身材高挑,尤其是裙摆下面刺绣出来的荷花,更是让路鸣非常的吃惊,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会认为是夏荷呢。

不用说,这位名字叫柳如烟的女子,长得和夏荷太相似,相似的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孪生姐妹?

“先生,你们找谁?”女子问路鸣。

路鸣一听她说的是普通话,就撒谎的笑着说:“我们是来这里的游客,听说这里的孩子上学不容易,来的时候就买了些学习用品,希望柳小姐能替孩子们都收下。”

“先生说话的口音和语气,听起来很有涵养,不知尊姓大名能够相告?”女子说话轻轻柔柔的,好听极了。

&nbs(。)p;“鄙人路鸣,不知小姐尊姓芳名?”

“小女柳如烟。”

路鸣和柳如烟这么一说话,却把其他人给逗得乐笑起来,心中都在暗想咦,省长今个儿怎么了,跟这女教师一说话,就像孔夫子放屁一样文气嗖嗖的。

这时,柳如烟对破庙里轻轻喊了一声,十来个孩子像放飞的风筝一样的飞了出来,他们一见到学习用品,就叽叽喳喳的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柳如烟说,老师,快发给我们吧。

柳如烟莞尔一笑着说,好,好,我们在教室里发放。

等孩子们一进去,柳如烟示意让路鸣也进去,路鸣说声谢谢就随着柳如烟进去了,其他人也随着路鸣进入了破庙。

这个所谓的教室没有一张课桌和一个讲台,孩子们都坐在石头上读书写字,而柳如烟则是站在一尊残破不堪的笑弥勒佛像下,然后就把学生用品发放给孩子们了。

放学之后,柳如烟和孩子们结伴而行去了原始部落群居的地方,路鸣他们也跟着下山了。

第二天,路鸣又来了,他这次只是单独带着保镖艾虎过来了。

他利用柳如烟放学后的时间里,在破庙里找到柳如烟,实话实说了自己的身份和来的目的。

柳如烟听罢,很吃惊的说,你是省长?你想让当地政府把这里开发生态园,那绝对不行,你如果坚持这样做,这洪荒山几十口大人小孩会不惜一切代价跟你们政府人对着干的。

路鸣点点头,承认自己就是省长,并问她,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抵触社会,其实,我也只是想把这里的经济发展上去。

柳如烟说,这些人并非真正的原始人,他们的上几代人是为了躲避战乱才来这里隐居的,这就是他们的世外桃源啊。

路鸣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看这里人穷的要命,还世外桃源呢。

既然柳如烟这一关都过不去,更不要说其他“原始人”了,路鸣灰心丧气的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苍山,摸出手机就想打电话给省委书记侃灼,忽然发现拨不通,原来是山上没有信号。

路鸣气得瞪着柳如烟,他这么一瞪眼不要紧,突然发现柳如烟那白皙的脖颈上有颗赤红色的胎记,他猛然的想起老婆夏荷那里也有这么一颗相同的胎记。

路鸣暗想,或许是巧合吧,这个女子和夏荷又不认识,怎么因为一颗胎记就认为她们有关系呢。

不过,路鸣还是多了个心眼,他想夏荷的后腰部还有一颗赤红色的胎记,就问柳如烟:“柳老师,我想问你个私人问题?”

“只要与你来的目的没有关系,我都会回答你的。”

“我听说一奶同胞的兄弟姊妹身上,如果有痣的话,位置都是一样的,我想问你,不知你的后腰眼处有没有一颗和你脖子上相同的胎记?”

“有啊,哎,你问这个干嘛?”

“是这样的,我老婆夏荷身上也有两颗和你一模一样的胎记,就连你穿的白莲花连衣裙,都是我老婆平时最爱穿的,而且你们长得有些相似”

“先生,你还真逗,这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把我和你老婆扯上关系,也太牵强了吧,再说,我也不认识谁是夏荷呀。”柳如烟不喊路鸣为省长,还是照样喊他先生。

路鸣这么一问,反倒落个没趣,最后,他只得说,这话就算我没说,不过,你看看能否帮我再劝劝族长谈谈开发生态园的事情。

“我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呀。”柳如烟说完,像仙子一样,衣袂飘飘的远去了。

路鸣无奈的回到县城,凭着他的直觉,越想越觉得柳如烟和夏荷有关系,想到如果她真的和夏荷是姊妹,以后有了这层关系,通过她来说服“原始人”的头儿,就不难解决开发洪荒山原始生态园的项目。

想到这,路鸣就在宾馆里打电话给夏荷,把他遇到柳如烟的事儿说了一遍,夏荷的口气和柳如烟的口气差不多,她说,路鸣,你想找个我这样的女人就直说,何必跟我说人家跟我有关系呢,再说,就是真有此事,你应该问问我妈妈,也不应该问我啊!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后,就拨打起了老岳母岳春媛的手机号码。

兵来将挡,水来土...

岳春媛接了女婿路鸣的电话之后,听了路鸣一番的话,身子激动的颤抖起来,但她再怎么激动,还没有见到人,怎么能说柳如烟是她的女儿呢。

她马上就对路鸣说,女婿呀,你说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有夏荷一个女儿,哪里还会有第二个女儿呢。

既然老岳母这么说,路鸣也就问候了岳春媛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夏天宇也在他老伴身边,看到她一脸激动的挂了电话,就惊喜的问:“萍儿找到啦?”

“没有见到人,怎么可以下定论?我都没敢跟女婿说实话。”岳春媛说,眼前又浮现出二十八年前的情景。

当年,岳春媛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一个取名叫夏荷,一个取名叫夏萍,本以为可以一起抚养大女儿,却不曾想夏萍刚出生的十来天,被医院的护士勾结外面的人贩子,把夏萍给抱走了,如果不是发现的即使,就连夏荷也会被护士抱走的。

事后,警察虽然抓住了那个护士,但是却跑了人贩子,而夏萍再也没有找回来。

岳春媛回想过去,禁不住的哭出声来,夏天宇只是在房间里唉声叹气,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劝说老伴。

最后,岳春媛说,天宇,你陪我去一趟洪荒山,看看路鸣说的柳如烟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夏天宇无奈的说,现在我哪有时间跟你一起去,你不知道吗,现在因为教师罢工的事情,已经波及到四个城市了,如果再这样下午,他们这些教师就会闹到省城来的,到时候我这个分管政教的副省长就会被人撵下台的。

岳春媛想了想,就说,不如这样吧,我现在给路鸣打电话,你把路鸣替换下来,这样的话,一来呢,你就可以以工作的名义跟我一起见柳如烟,二来让路鸣回来处理教师大罢工的事情。

夏天宇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这主意不错,侃书记一直想让路鸣回来处理政务呢,我这就亲自给路鸣打电话。

说着,夏天宇就打电话对路鸣说了此事,路鸣一听心中一喜,原来柳如烟真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子,他没有责怪刚才岳春媛没有说实话,就对夏天宇说,爸爸,我这就给侃书记打电话。

路鸣这边挂了老岳父的电话后,就打电话给侃灼,说自己明天就回省城处理教师罢工的事儿,不过,我要求让夏副省长来洪荒山接替我的视察工作。

“没问题,只要你回来就好,我明天一大早就安排夏副省长去洪荒山。”

路鸣听罢,又询问了最近省政府内部的情况,最后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夏天宇和岳春媛就已经到达了洪荒山,而路鸣也在此时返回了省城。

路鸣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找夏荷了解实情,夏荷当即就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路鸣听了大惊,没想到教师游行示威的事件愈演愈烈,已经波及到四个城市了,其中那个叫绿河市的教师游行示威人群,还和军警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因此也有不少教师被抓。

路鸣一直怀疑这些数以万计的教师是被人利用,就急忙打电话给启明市的市委书记萧玉茹。

萧玉茹汇报说,启明市那里情况也不是很好,现在已经把领头游行示威的女教师于晓佳给抓了起来,但是还有五六百名教师聚众冲击市政府,最后不得不调集军警镇压。

路鸣说,我让你把这些教师拖欠的工资都补发,你安排人补发了没有?

“已经补发了,可是他们这些教师并没有解散,还是照样游行示威。”

路鸣听罢,怒声道:“既然他们这些所谓的高素质知识分子还是这么的赖皮,你就多调集军警镇压,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

一旁的夏荷听到路鸣这么说话,急忙说,路鸣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让全市全省全国天下大乱啊,像你这样老是刚愎自用,又想用武力解决,是最愚蠢的行为。

“那你说怎么办?照这样下去,全省十三市的教师都一呼百应的话,那才是天下大乱呢。”

“路鸣,你真是糊涂,明知道这事是有人从中间作梗捣乱,你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想镇压他们!以我之见,你现在急忙安排人秘密的排查谁是这次事件的幕后纵人。”

“现在于晓佳已经抓住了,那还有什么幕后纵人?”

“哼,于晓佳一个弱女子,你以为她是黑寡妇啊她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呼百应数万人的教师队伍?”

(备注:黑寡(一秒记住)妇,据说是新疆某次打砸烧杀事件的幕后主谋。)

满城尽带黄金甲

路鸣问夏荷:“那你以为谁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谋?”

“我要是知道的话,咱们也不至于在这里说大话了,路鸣,我看这样,你安排启明市公安局的人,把于晓佳押解到省城来,你见了于晓佳,看她怎么说。”

“看来只有如此了。”路鸣说完,先是给省公安厅的秦明打了个电话,秦明忙说,既然省长你要见于晓佳,我这就让启明市公安局的人把她押送过来。

路鸣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海岸线文学网]上边抽烟边想着今天于晓佳的情况。就在今天下午,医院那边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说于晓佳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并在她的体内检查出药物成分,但主要还是精神上受到重大刺激导致成的。

路鸣思来想去,认定于晓佳是被人利用的,至于药物的成分还在化验中。

这时,夏荷喊路鸣过去看电影,路鸣说,我哪有闲心看电影呢,你自己慢慢欣赏吧。

()

“是老谋子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快来吧,看完了我们就好好亲热亲热。”

路鸣一听到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字眼,急忙走进了卧室。

只见液晶电视的画面上出现了这么一个情景:谋*郎巩俐气势汹汹的去到她大儿子的房间里捉奸,她快速走路的样子,甚至快要把她的弹跳的快要被挤出来一样,画面随后出现了刘烨和小巩俐李曼互相**的镜头。

路鸣看了一会儿,说,这和我要问于晓佳的问题,没有一点儿关系,夏荷,还是你自己看吧。

“你看到谋*郎,就不会想起你的那位宣传部部长巩琍吗?”夏荷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说。

路鸣最近被教师罢工的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的,他哪还有心思想他的巩琍呢,于是就没好生气的说,你们女人天生的就是疑神疑鬼的种,我哪有些心情找她啊,现在有人利用于晓佳想搞我路鸣,我路鸣还不知道是谁呢?

夏荷听了也就不再吱声,而是专心专意的看电影去了,随后,路鸣去了浴室洗澡去了,半个小时后,等他出了浴室,上了床,搂着夏荷想亲热之际,电影快要结尾了。

当路鸣无意间看见画面上的周杰伦被压上断头台之时,路鸣忽然似乎想起来什么,他大惊失色的说:“不好,有人要利用这次教师罢工,要对我和侃书记下手!他爷爷的,他想谋权篡位啊!”

谈判

夏荷忙说,路鸣你这一惊一乍的,倒是谁想谋权篡位啊?

“还能有谁?黎可法呗!”

“你净瞎扯,你说黎可法谋权篡位呀,你怎么不说你路鸣联合外面的女人谋杀亲妻我呢。”

“瞧你夏荷也在乱说,我谈的是政治,你说的是那码子事儿啊!”

两口子无厘头一样的争执了几句,最后,路鸣认真的说,我刚刚看了一下《满城尽带黄金甲》,忽然想到黎可法会不会是幕后的主谋呢,如果他要是像这部电影中的周润发一样那么的深藏不露,又阴险狡诈,我和侃书记迟早要完蛋的。

夏荷说,侃书记马上就调走了,你完蛋的也只有你路鸣一人呀。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没有争辩出个结果来,夏荷不想因为这些话题影响他们做-爱的质量,就握住男人的命根子,说,早点做,早点睡觉喽。

于是,二人就亲热起来。

做了不到十分钟,路鸣就提前先泄了,夏荷一见路鸣败下阵来,就说,你能不能不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床上来,快,再来一次,我好急好急的。

路鸣忽然说:“我刚才跟你亲热的时候,想起个主意,我明天要跟那些游行示威的代表谈判谈判”

夏荷听罢,立即把路鸣踢到一边去了,她气咻咻的说:“说好了不谈公事,你怎么连做-爱的时候还是想着公事呢,唉,今晚真是让人扫兴,没劲,真没劲!”

说完,夏荷抱起一床被子,跑到身怀六甲的杏子卧室里睡去了。

第二天,路鸣特意为教师罢工的事儿,来了个紧急会议。他把六位副省长找来,分成三个小组,分别派往三个教师游行示威的城市,目的就是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

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前往启明市,本来,一共是七位副省长,但是他的副市长岳父夏天宇去了洪荒山,那么路鸣只有代替老岳父去谈判了。

到了启明市,经过萧玉茹的一番安排,谈判的位置最后定在市一家大酒店里。

萧玉茹领着路鸣,路鸣带着艾虎去的时候,那些谈判的代表已经恭候多时了,不管怎么说,省长亲自下来谈判,他们多多少少是有所忌惮的。

教师的谈判代表是一个瘦瘦高高的老教师,名字叫陈子高。按照他的条件,一是要把原来拖欠的工资提升一倍补偿,二是要求全年度提升教师的工资。

路鸣当场拒绝了,他说,启明市这里的问题,归咎于原市委书记唐灿柳,现在唐灿柳已经被双规,我们省政府也安排现任的萧书记把拖欠的工资如数补偿给了你们,如果你们还想让政府加倍的补偿,这不说是敲诈,也和勒索差不多吧,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知识分子,都比我路鸣这个大老粗有远见呀。

路鸣顿了顿口气,又说,至于你们所说的提升去年底的教师工资,这个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省委书记说了算,是有国家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控的。

陈子高听了路鸣的一番言辞,也就不吭声了,另外一名教师谈判代表李建,他穿着简朴,看起来是一名农村的小学教师,他说,当初唐灿柳强行我们摊派工资的时候,我们好多民办()教师的家庭每月收入,每个月眼巴巴的就等那点钱,结果都被莫名其妙的扣除了几百元,现在你们政府说什么也要多多少少的多多补偿我们一些钱,哪怕是三五十元的,我们也认了。

路鸣接过来话,就说,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我回去就向省委提议决议一下,如果省常委否决的话,我路鸣就是自掏腰包也会多多少少补偿你们的。

路鸣的这番话立刻引来的阵阵的掌声。

这时,陈子高说,我刚才说的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全年度提高教师工资,省长,你刚刚说这是国家说了算,可是现在城乡教师的工资差距那么远,你又怎么解释,难道我们在农村执教的教师都倒霉吗?

路鸣一听,知道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众周所知全国城乡教师的工资的确是有差距的,主要还是因为当地的经济生活水平所限制的。

陈子高见路鸣迟疑着没有答上来,禁不住得意的说,省长,你应该为我们教师想想吧。

这时,萧玉茹说话了,她说,陈老师,你听我说,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教师的全年度工资,由我们启明市的市政府解决。

“萧书记,该怎么解决?”

“每个月提加全工资的百分之一,当然,主要针对在农村任教的教师而言的。”

“萧书记,这不行,太少了,对于我个人的工资而言,百分之一也不过是百十块钱,这还不够我买老酒喝呢。”

一旁的艾虎早就被他们得寸进尺的要求给气坏了,他立马跳到陈子高面前,扬起拳头说:“土包子的老杂毛,你以为人民政府是慈善机构啊!识相的话赶紧给我乖乖的滚开!如果你们再敢带头游行示威,信不信我一()枪一个的崩了你们!”

命悬一线

路鸣本想制止艾虎这么冲动的说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片刻之后,忽见谈判室的外面一阵大乱,几十名凶悍的男人冲上楼来,并撞开谈判室的门,一个个凶神恶煞一样的朝着路鸣,萧玉茹和艾虎猛扑过来。

路鸣暗想,艾虎这么一发火,他们就及时的上来了,看来是有人随即通风报信了。路鸣看了看这些人样子,哪里像是教师身份呢,完全是被人雇佣过来的黑社会打手。

负责路鸣安保工作的四名武警,一见情况不妙,急忙朝上鸣枪示警,室内的天花板顿时出现了数个黑洞洞的枪孔。

“夺枪!快夺枪!”其中一个打手喊道。

于是,这些打手兵分两路,一队人已经冲到了路鸣的跟前,另一对人开始冲向武警要来夺枪。

突发情况顿时变得岌岌可危起来,那些来谈判的教师们给吓得缩成一团,看样子这些打手和教师们并不是一路人马,换言之,教师们是真心来谈判的,而打手们是存心破坏的。

根据武警持枪有关规定,歹人一旦丧心病狂起来,是可以对其非要害部位射击的。

这时,其中一名武警端起微型冲锋枪朝着一个打手的腿部,准确的一梭子子弹,那打手应声而倒。

本以为一梭子子弹可以控制现场,哪知这些打手却前赴后继的蜂拥上来,势必非要夺枪不可,而路鸣那边的情况更糟糕,数十人已经和他与艾虎交手了,路鸣既要保护萧玉茹又要拳打脚踢的对付眼前打手,因为谈判室空间不过二三百平方米,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显得空间更加的狭小,如此下去,路鸣他们非被人撂倒在这里不可。

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际,突然外面冲进来大批的武警,军警,特警,公安人员,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路鸣的师妹,公安局局长战玉娇。

战玉娇一声令下,所带的警察立刻像下山虎一样扑了过来。

这么一来,路鸣他们就化险为夷了,只见特警里面的狙击手分散四个角落,随时会给打手们一枪爆头的,武警则是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握住警棍,用盾牌把打手们隔离在里面的包围圈中,而亮出手铐的公安人员开始逐个儿抓捕了。

战斗持续十五分钟左右,二十三个打手一一就地伏法,紧跟着谈判工作继续开始。

经过这么一折腾,这些谈判的教师不再得寸进尺了,因此谈判进行的很顺利。

下午的时候,本市再没有出现教师游行示威的情况,路鸣也就身心疲惫的回到了下榻的宾馆。

回到宾馆之后,路鸣让艾虎挨着给其他三路人马打电话。

十来分钟后,艾虎结束通话,就对路鸣说:“经过六位副省长跟老外三个城市的谈判,他们那里也出现了今天类似的情况,不过捣乱分子不多,也就那么三五个人。”

路鸣回想起今天他这边的谈判室拥进这么多打手,而其余六位副省长那边的捣乱者很少,说明此次事件主要还是针对他路鸣而来的。

晚上的时候,战玉娇前来汇报工作,路鸣急忙问审讯的情况怎么样?

“他们是受人指使的。”战玉娇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疲惫。

“谁指使的?和那些谈判的教师有没有关系?”

“根据捣乱者的交代,他们是受雇于一个名字叫猎虎的人。他们和那些教师是两路的人,目的就是怂恿鼓动个别教师游行示威,然后从后面捣乱。”

“猎虎是谁?什么背景?”

“师哥,恕我办案不力,这个猎虎指使个化名或者代号,根本无法查出这个人的下落和背景,根据打手们说,他们也没有见到过猎虎本人,更不知道猎虎长的什么样子。”

“还有没有别的蛛丝马迹?”路鸣问。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派人暗中走访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破案。”战玉娇说到这,坐到了路鸣的身边。

路鸣轻轻揽过战玉娇,说,玉娇啊,我的小师妹,你可要抓紧时间呀,据我判断,这可不是简单的游行示威活动,而是一场针对我的政治大阴谋。

路鸣说到这里,又说,刚刚我让艾虎打电话给其它三个城市谈判的副省长,他们那边的谈判也顺利的结束了,不过也是出现了今天我们这把的小*乱。

战玉娇急忙保证道:“师哥你放心,我保证在十五日破案。”

“要是你破不了案子呢。”

“我可以现在给你立下军令状。”

“我要你立军令状干嘛,快来陪我躺一会儿。”

“师哥,你又想要我啊?”

警花弄风騒

路鸣和战玉娇有大半年没有亲热了,这会儿禁不住的搂在一起亲吻起来。

暂短的温存之后,路鸣说,师妹,我们到浴室里泡泡热水澡,这样可以消除疲劳的。

此时的战玉娇完全没有了往日英姿飒爽的神气,而是像个娇媚的小女人一样,她冲着路鸣一伸胳膊,有些发嗲的说,老公,抱我进浴室吧。

路鸣呵呵一笑道:“师妹你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嘻嘻,你喊我老公干嘛呀,还不如真心真意的找一个男人嫁了呢,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喊他老公啊。”

“我这种男人婆谁敢要啊。”战玉娇噘着嘴巴,让路鸣抱她进了浴室。

战玉娇没有夏荷那种的清纯而靓丽,也没有萧玉茹那种善解人意,深解男人心的风情,她被路鸣放进浴缸里,就这么直挺挺的望着男人放水,涂抹沐浴露。

水满了后,路鸣也进入到大浴缸里,然后坐在浴缸的另一头,边泡澡边用小腿部摩擦着战玉娇的腰腹,战玉娇被路鸣撩拨的有些想要了,就把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胸膛子上,路鸣摸着女人的小腿,然后沿着小腿向大腿上滑过去了。

摸到战玉娇的大腿根处,战玉娇的脸上开始飞上了娇艳的云霞,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缓缓的闭上了。

路鸣轻轻的抓摸着女人倒三角区域的毛毛,然后在那两片唇儿之间揉捏了起来,战玉娇的身子不断的轻颤着,她闭着眼睛娇喘着说,师哥,让大棒棒进来哦,师妹我好想要呀。

路鸣半躺在浴缸里,他岔开两腿放在战玉娇身子的两边,随后抓过女人的两条**,并拢着举到自己的脖颈子那里,他下面的大棒棒也就抵在女人的大腿根之间。

路鸣慢慢分开战玉娇的双腿,然后搭在他自己的肩头上,男人的命根子就紧紧地抵住了(。)女人的蜜道口。战玉娇呻-吟了一声,努力的欠起身子,伸出两手抓住了路鸣的小手臂,随即,她一用力,身子就从水里浮现出来。

身为警察的战玉娇,她的身体不但强悍结实,而且柔韧度比较好,她这会儿把身子折成侧在一边的“V”字母型,春心荡漾着扭动着圆硕的**。

路鸣把腰部往上一耸,他那坚硬粗长的大宝贝立马撑进了女人的**洞中,直翘直翘的抵到了战玉娇的子-宫口那地方了。

路鸣动作了一会儿,把战玉娇的双腿从肩头上下来,然后拉起战玉娇的身子,女人的身姿由原来的铁板桥姿势,立刻变成了骑马式。她的两手攀紧浴缸的边缘,不停的上下起伏起来。

他们在浴室里交欢之后,同时也泡好了澡,等回到了卧室里,战玉娇又翘首弄姿的弄起风騒来,她刚刚的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去,就再次趴在路鸣的身上,沉下**又想要。

结果弄了几次也没有弄进去,这才发现路鸣的玩意没有完全坚硬起来,就抱怨着说,师哥,人家刚刚尝到甜头,你现在怎么不行了呢。

路鸣一边揉抚着女人那弹性结实的硕乳,一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说,不是我不行,是你要的太急了,我刚刚跟你搞了一次,也不少,你让我休息一会,马上再给你,行吗?

战玉娇说,好吧,不过我现在先把大棒棒吹起来。

说着,女人就用嘴巴含住男人的软如死蛇的头部,她边给路鸣,边用手玩弄男人的两颗蛋蛋。过了几分钟,路鸣的身子舒服的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的也变得坚硬如铁,战玉娇心中一喜,她说,师哥,等我十五日之内破了案子,咱们再来一场大战好不好?

“好啊,事成之后,我陪你三天三夜。”

“不,我要十天十夜。”战玉娇说完,就急忙岔开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让那坚硬如铁的粗棒进入她的身心之处了。

战玉娇原本是个对很生疏女人,这几年被路鸣调教的也体味到了男欢女爱的性-趣,这时的她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的揉搓着,伴着那一阵阵强烈的*感,战玉娇的声越来越大,就连身下的弹簧床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

“师哥,我也累了,换个姿势,你来动吧。”

战玉娇说着,就跪在床上,硕臀朝着路鸣的脸,欢欢地扭动着,摇摆着。

路鸣看着女人下面那一片沾湿的毛毛,那里两片的唇儿之间还在溢流着蜜液,就说,你急什么呀,来,我们各自来个69式的口-交。

说着,路鸣就把身子滑到战玉娇的两腿之间下面,掰开女人的唇儿,张口轻咬住了充血发胀的阴-蒂,而战玉娇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她也张口含住了男人那赤红发胀的蘑菇头。

看上小姨子

路鸣和战玉娇行完了69式的房事大礼,紧跟着就锣鼓紧密的进入了实质性的做-爱激战中。

就在他们正在酣战到白热化的程度,夏荷忽然打来了电话。

战玉娇急忙抓起路鸣的手机丢到一边,忙说,师哥快弄我,弄完了再回电话也不迟。

路鸣粗喘着说,是夏荷打来的,这么晚打电话或许是有急事的。

“不行,不行,师哥,求你了,再做五分钟吧,我快要成仙了。”

于是,路鸣又激烈的勇武了五分钟,直把战玉娇给弄得高-潮迭起,这才抓过手机,但夏荷那边已经停止拨打了,路鸣只得回个电话过去。

路鸣第一句话就说:“老婆,你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不是省政府里出大事了?”

“路鸣,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工作,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回家了?”

“什么事啊”

“我妹妹回来了。”

“哪个妹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还有个妹妹?”

“路鸣,你得了健忘症了是吧,前几天你到洪荒山不是认识一个支教的女老师吗,那个女子是我孪生妹妹,现在我妈妈把她领会来了。”

听了夏荷这么一说,夏荷这才想起前几天他让从洪荒山回来之前,认识的女子柳如烟,因为自己只顾忙于启明市这边的工作,就把洪荒山那边的视察工作交给了老岳父夏天宇了,同时,因为柳如烟是不是夏荷失散28年的妹妹,老岳母岳春媛也一块去了,不过,路鸣也没有想到岳父岳母这么快就跟柳如烟相认了。

路鸣对夏荷说:“我当初只是发信她脖子上的胎记和你的一模一样,才回来跟你爸妈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相认了,万一柳如烟是冒牌的怎么办?”

“什么冒牌的呀,DNA都在今天鉴定出来了,还能有错吗?哎,路鸣,我跟你说,你那边游行示威的事儿不是谈判完了吗,不如你现在就回来吧,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这深更半夜我怎么回去呀,要不这样,我明天一大早回去。”

“好吧,不过,你今天晚上不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哦。”

“知道了,知道了,夏荷你真啰嗦,挂了吧。”

路鸣挂了手机后,就很抱歉的对战玉娇说,我得抓紧时间休息了,明天要急着赶路回省城呢。

“嗯,好吧,不过,你再让我玩十分钟。”战玉娇说罢,再次跟路鸣欢情起来。

第二天早上,路鸣一回到省城就到了老岳母家里,却不见老岳父回来,他一问夏荷岳母才知道岳父还在洪荒山研究开发原始生态园的事情,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这时,夏荷从房间里跑出来,她的身后果然跟着柳如烟。

只见柳如烟今天没有穿那件白色的带有荷花刺绣的连衣裙,而是穿着一身蓝色的牛仔装,两条浑圆的**看起来十分的修长,胸前的玉女峰看上去挺拔而丰润,弹性而饱满,她跟夏荷站在一起,一下子很难分出来谁是谁。()

唯一不同的是夏荷是已婚女,而柳如烟还没有结婚。

柳如烟见到路鸣,她那白皙的脸上忽然有了些潮红,微微羞涩的喊了声“先生”,夏荷急忙纠正道:“如烟,那是你在洪荒山喊路鸣的称呼,现在应该喊路鸣为姐夫哦。”

于是,柳如烟喊了声路鸣“姐夫”,路鸣看了看小姨子柳如烟那饱满的玉女峰,心神禁不住的荡漾起来,他想,如果柳如烟不是自己的小姨子,说什么也要把她弄上床的。

吃了团圆饭之后,岳春媛和柳如烟在房间里诉说离别之情,而路鸣和夏荷则是回到自家去了。

一进来的时候,夏荷忽然板着脸问路鸣:“今天吃团圆饭的时候,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夏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整日疑神疑鬼的,怎么这两年你总是怀疑我呀,实不相瞒,如烟长得的确漂亮,可是她是你妹妹,我就是有那想法,也不敢做啊。”

“路鸣,你终于不打自招了吧,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路鸣听了,就说,你别给我打预防针了,说来说去的反而会影响咱们夫妻的感情。

夏荷想想也是,男人嘛,有时候是不能管得太严,就像握在手里的一把沙子,你越是想拼命的用力握紧它,留住它,反而到最后一无所有。

就在这时,杏子忽然痛叫着,说自己腹痛。夏荷急忙跑过去看了一下,她一看杏子捂着腹部痛叫的样子,急忙对路鸣说,老公,杏子可能要生孩子了,咱们快把她送医院。

色-窥-柳如烟

路鸣一算杏子怀孕的日期,心说,坏了,杏子只怀孕七个月,如果现在要生孩子的话,那就是早产呀。

他急忙打了120,然后抱起杏子就小心的去了楼下。

五分钟左右,救护车来了,过来的医护人员,急忙小心翼翼的把杏子扶到了救护车上。

晚上七八点钟,路鸣喜得贵子,这下可把他乐坏了,就赶紧派人到杏子的老家——通天县香山寨去报喜。

杏子因为早产下孩子,身体极度的虚弱,孩子也需要医护人员精心的看护,路鸣不放心杏子一个人在医院,就让夏荷过来陪杏子,而他也要忙于张罗大办酒宴。

一个月之后,杏子出院了,因为夏荷也要忙于工作,只得把她妹妹柳如烟喊来照顾杏子,而路鸣这几天正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呢。

战玉娇曾经答应过他,说会在半个月把案子破了,如今一个月都过去了,案子居然没有一点儿进展,路鸣知道,案子不破,那个对他不利的幕后主谋,躲在暗处随时都会对他出手,他现在就是有心怀疑是黎可法干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自己要是找他麻烦,黎可法不说自己是信口雌黄吗

还有一件事让路鸣感到非常的蹊跷,按理说,这一个月都过去了,省委书记侃灼也早该调到北京去了吧,那么,如果他一走,自己和黎可法自然有一个要当省委书记的,可是,侃灼并没有如期调到北京,却反而还在当省委一把手,这事儿还真是让人费解。

这天,路鸣一回到家里,不见夏荷回来,一打电话问了才知道,夏荷陪侃书记到外地考察去了,路鸣心中暗想,这个夏荷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自己陪领导出去考察工作,走之前也不打声招呼,搞得我还以为你跟我玩失踪呢。

这时,柳如烟抱着杏子和他的孩子,走出房间问他:“姐夫,我刚刚听见你打电话,说我姐不会来了,是吗?”

“哦,她陪侃书记考察工作去了,我这几天打算聘请个小保姆,这样的话,你就不至于照顾杏子和孩子那么的辛苦了。”

原来,现在正值学校放暑假阶段,柳如烟从洪荒山回来后,夏荷就把她安排在省里一所中学教书,现在杏子需要有人照顾,柳如烟就自告奋勇的过来了。

柳如烟忙说,姐夫,我刚刚放暑假,你暂时先别招小保姆了,有的是时间陪杏子姐和小宝宝的。

路鸣说,那好,我先谢谢你了。

“谢我干嘛呀,姐夫你真客气。”柳如烟说到这,望着路鸣笑了一下,这个女子笑起来真是好看,只惹得路鸣心花怒放,差点儿神魂颠倒了。

夏荷这么一走,杏子刚刚生完孩子,又不能跟路鸣同房,这下()路鸣的生理需求可就成了问题,他有心想到外面找巩琍和潇叶她们吧,又担心被柳如烟发觉而影响不好。没办法,路鸣在晚上睡觉前,只得靠着几部毛片缓解需求。

今晚,路鸣无聊的看完一部苍井空的片,就去浴室冲凉,他边走边骂小日本制片人,()骂他们为什么偏偏要在苍井空的私密打码,本来是一部质量很不错的小电影,却因为这些打码而让人看了心中不爽,这些日本鬼子干嘛要打码呀,这不是欲盖弥彰吗,不是光打领带——多此一举吗?他奶奶的,我路鸣还没有达到那种心中无码的境界。

路鸣心中边骂边走到了浴室门口,忽听里面有人洗澡,他喊了声“杏子,是你在洗澡吗?”

谁知,浴室里传来柳如烟紧张的回答:“姐夫,是我,杏子她睡着了。”

路鸣哦了声,就急忙转身走了,他刚到卧室里,忽见电脑里正在循环播放着苍井空毛片,路鸣的欲-望顿时燃烧起来了,他坐在床上没两分钟,终于忍耐不住的来到了浴室门口。

浴室的门关的死死的,上面有玻璃窗户,路鸣就把手扳在上面,让身子悬空了,瞪大眼睛就往浴室你偷-窥。

只见柳如烟站在浴缸里,正在往身上抹沐浴露,旁边搁置的洗衣机还在嗡嗡的转动着,上面还丢着一套粉白色的内-衣内-裤。

路鸣一看到柳如烟那白雪一样的胴-体,他的眼睛里顿时放射出两道色眯眯的光芒,这个女子的身子太美了,她那一头长发已经高高的挽起来了,那曲线柔美的娇躯是那么的耐看,一对雪球似的乳-房饱满无比,弹性十足;那圆圆的翘臀,柔滑而丰润。

因为柳如烟是侧面对着路鸣的,路鸣色窥不到她那神秘的三角区,他就努力的侧过头,他的头一不小心的撞到了玻璃上。

“谁?”柳如烟惊慌失措的问。

省长姐夫,我不要

路鸣的头部因为撞在窗玻璃上而惊动了正在洗澡的柳如烟,她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路鸣急忙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路鸣一想起柳如烟那曼妙的胴-体,下面的老二禁不住的搭起了帐篷。这时,柳如烟敲门进来说道:“姐夫,咱们家里进贼了,刚刚有人偷看我洗澡你知道吗?”

路鸣身为省长,又跟太多的女人上过床,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脸红脖子粗的,听了柳如烟这么一问,他哦了声说,不会吧,呵呵,不会进贼的。

柳如烟忽然看到电脑里放着小日本的成人片,只不过路鸣看的时候是插上了耳机,因此听不到声音。

柳如烟忽然脱口而出道:“姐夫,原来是你呀。”

既然被小姨子说中了,路鸣有些尴尬的说:“你姐不在家,我一个人看成人片看得受不了,就去冲凉降温,没想到,嘿嘿”

路鸣说到这,忽然从床上下来,朝着柳如烟慢慢的走了过去,柳如烟本能的护着胸部,有些慌乱的说:“省长,姐夫,省长姐夫,我不要,我姐知道的话,会伤了你们夫妻感情的。”

路鸣走到柳如烟面前,试探着摸了摸柳如烟那张娇嫩的脸儿,说,我不说,你不说,咱们小声点,又不会吵醒杏子,过了今夜,以后咱们就当没事儿发生过一样,好吗?

柳如烟感觉到男人的手很宽大温暖,摸在她脸上舒服极了,她在养父养母家长这么大,也就很少跟男人相处的,就是她上大学前后,也没有正式谈过一个男朋友,今晚被路鸣这么一摸,竟然产生了一种很愉悦的感觉。

路鸣趁机轻轻的抱着柳如烟,他发觉小姨子的娇躯轻轻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担心,她总是护住胸部,抵挡着路鸣更进一步的紧搂。

路鸣猜想柳如烟可能是个雏女,如果自己太冒失的话,不但不能消除她的紧张心理,还会适得其反的,于是就说,咱们说说话,聊聊天,行吗?

“嗯。”柳如烟柔声的答应了。

路鸣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工作,对于柳如烟的过去不是很了解,他就说:“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吗?”

“省长姐夫,你问我答吧。”

“呵呵,省长就是省长,姐夫就是姐夫,咱们现在在家里,就没有省长之说了,你还是喊我姐夫吧。”

“嗯,姐夫。”

“你养父养母是怎么收养你的?”路鸣问。

“我记不得我小声的事情,以前听我养母说,她没有生育能力,就托我的继父收养一个孩子,我继父是个农民,他因为文化浅,脑子里有些愚昧无知。有一次,他通过别人的介绍。把当时只有一个来月大的我买了回来,他还不知道我被拐卖的我是谁,也不知道拐卖和购买人口会犯法的。后来,我在养父养母家里长大了,他们也很疼我,还把我攻读到大学毕业。”

路鸣听到这里,就问,那你养父养母知道你找到你亲生父母了,他们同意你回来吗?

“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夏爸爸给了我养父养母不少钱,还在城里给他们买了套房子,所以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哎,姐夫,咱们不说这个了,一说起来让人难过。”柳如烟说到这里,眼圈有些发红了。

路鸣只得岔开话题,问,你怎么到洪荒山支教去了?

“姐夫,这个话题更不要说了。”柳如烟说到这里,脸色顿时羞红了。

路鸣回想起夏荷这么说过,说柳如烟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呢,后来,夏荷听妈谈起过这方面的原因,原来是柳如烟对于男女亲热的事儿上有些过敏,甚至很排斥。

路鸣想,既然排斥,那她今晚对我怎么没有排斥呢,想到这,他就说,如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问你为什么到洪荒山支教,有什么不可以说出口的。

柳如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上大一那年,曾经谈过一次恋爱,我们两个人还没有进入热恋时期,他就想要我,说别人谈恋爱都已经提前办那事了。后来,我答应了,谁承想,在没有做之前,他硬是让我用嘴巴弄他的那个脏东西,我一闻到那气味,就呕吐不止再后来,我们就分手了,为了躲他,我就一个人跑到洪荒山支教,没想到会在那里认识了姐夫你。

路鸣听罢柳如烟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世间男女都把男欢女爱看做是一件很愉悦很向往的事情,可是这个小姨子怎么会对这事反感呢,看她刚刚被自己搂着的表现,也不像是有性冷淡的症状呀,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暗杀团

路鸣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遏制不住体内的欲-火,猛地抱起柳如烟就放倒在床上了。

柳如烟挣扎了一会儿,娇喘着说,姐夫,我们不能那个,真的不能那个。

欲火攻心的路鸣哪里顾得上她说话,他一边吻着柳如烟,一边抓过小姨子的一只小手摸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柳如烟的手刚一碰到那火热坚硬的棒子,浑身颤抖的说,姐夫,求你,我不要。

路鸣用牙齿解开柳如烟的前胸睡衣,女子那精美绝伦的乳-房,像白玉山峰一样的矗立在路鸣眼前,路鸣张口咬住了柳如烟的一只如樱红娇嫩的乳-头,下面的命根子紧紧地抵住了女子的阴-户上

柳如烟只感到身子一软,无谓挣扎了几下,慢慢的闭上眼睛任由姐夫一点点的深入了。

突然——

路鸣听见“”两声枪响,随即是“哗啦哗啦”的玻璃破碎声,他猛然意识到这是有人暗杀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抱起柳如烟就往门口狂奔。

他把柳如烟抱进自己的书房,拿出一把手枪,递给她,低声的说,拿着它,马上到杏子那里,任何人接近你们的那间房,你就开枪,知道吗?

柳如烟吓得脸色苍白,颤声的说,我不会开枪呀,姐夫,我好害怕,抱紧我,别离开我。

路鸣鼓励她说,如烟,勇敢点,姐夫就不会离开你的。

&nb(一秒记住)sp;说着,路鸣又从保险柜取出一把左轮手枪,然后单手挟起柳如烟就送到杏子的房间里去了。

杏子刚想问是怎么回事,路鸣示意不要她出生,然后锁好房门,就急忙猫着腰回到他的卧室里。

卧室里很静,路鸣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可疑的人进来,却发现床头的墙壁上赫然有两个枪眼,很明显,子弹是穿透玻璃射向他和柳如烟的,幸好的是暗杀他的枪手失手了。

负责路鸣安保工作的艾虎和别墅里的四名武警,他们也听到了声音,急忙冲上楼来了。

他们看见路鸣拿着一把左轮手枪,一脸凝重的站在破碎的玻璃窗户边,就急忙问怎么回事,路鸣就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艾虎急忙要下楼搜索枪手,路鸣说,不用了,枪手不在咱们的别墅里,他是潜伏在对面的一座大楼里,用狙击步枪射击过来的,这样吧,你让两名武警24保护杏子和如烟,现在我们就到对面楼上看看去。

说着,路鸣急忙带着艾虎和武警下楼去了,为了以防是不是有枪手进来,路鸣亲自绕着别墅的围墙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进来的痕迹,就让武警看守好大门,自己带着艾虎摸进了别墅对面的一幢废弃的大楼里。

这栋大楼原本是开发商建的商务大楼,也不知什么原因一年多也没有竣工,完全成了一栋废楼。路鸣他们找到狙击他的枪手藏身地,发现地上散落着几颗子弹,现场还遗弃了一支步枪,艾虎拿起步枪一看,原来是德国造的毛瑟枪,射程在800之内,人躲在这里,完全可以击杀路鸣的。

路鸣忽然笑起来,说道:“这个狙击手是个衰货,如果他是职业杀手或者是枪法娴熟的退伍军人,我今晚非丧命不可!”

艾虎也非常赞同路鸣的观点,他知道,一流的狙击手都是对猎杀目标有把握的,别的不说,单说狙击技术吧,其中包含着物理学,光学等学问,如果起风的时候,狙击手常常会提前测算出风速,然后用数学公式算出精确的射程和准确的位置。

路鸣说那枪手是衰货,一点不假,换成一等一杀手,那一枪绝不会打在路鸣的床头墙壁上,而一定会击穿路鸣的脑袋。

第二天,路鸣安排艾虎通知公安厅的秦明,秦明心知有人要暗杀省长,自然不敢怠慢,就急忙带人勘察现场,经过一天的努力,最后初步推断,这是一起针对省高官的暗杀计划,枪手不是一个人,应该说,这是一个有组织的暗杀团受人指使的。

路鸣听完秦明的汇报,心中就有底了,不用说,这又是黎可法想剪除异己,而针对自己的,上次,教师大罢工的幕后主谋还没有出现,现在又来了暗杀团,可是,自己苦于没有证据,总不能闯到黎可法的办公室里严刑拷打吧。

想到这,路鸣急忙战玉娇打了个电话,郑重其事的说:“玉娇,我再宽限你十天,如果你再找不出启明市教师大罢工的幕后人,你这个公安局局长也不要干了!”

“师哥,十天就十天,你生什么气呀?”

“别提了,我昨夜差点让暗杀团的人给一枪爆头,知道吗,有人想要我的命!”

群龙无首

战玉娇一听路鸣这么说,当即吓了一大跳,她急忙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师哥,你别担心,我十日之内必会破案。”

路鸣挂了战玉娇的电话之后,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凝眉思索起来,他想了一上午还没有想出让黎可法露出狐狸尾巴的对策,就在此时,夏荷打电话过来、

“老公,出大事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侃书记遇车祸不治身亡”

“什么!那你不是陪在同侃书记在外地考察吗?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我只是受点轻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快说说当时的情况。”

“今天早上,我和侃书记以及其他陪同的省政府人员,准备返回省城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我当时没有和侃书记做一辆专车,侃书记和几位政府人员坐在前面的车里,突然路岔口冲过来两辆大挂车,把车队前面的两辆专车给碾在车轮下了,我坐在最后面的专车里,所以只是受到一些轻伤。”

“除了侃书记,还有没有其他官员”

“遇车祸身亡的还有张秘书长,财政厅的孙厅长,工商银行的戴行长,以及侃书记的贴身秘书小赵”

“老天,这一下子走了五位省政府官员,这可怎么办呢?现在整个省政府是群龙无首呀!”路鸣拿着手机的手禁不住的发颤起来,他越来越感觉到那个幕后主谋最近几天也要对他下毒手的。

路鸣没有敢告诉夏荷昨晚有人暗杀他的事儿,只是安慰了夏荷几句,然后慢慢的放下了电话。

此时,省政府的官员几乎知道了侃书记遇到了车祸,路鸣身为省长,他应该理所当然的主持了省委省政府的全面工作,也就是说,侃书记这么一死,他不久就是省委书记,而黎可法就是省长。

但是,幕后主谋不现身,不伏法,路鸣就是想主持全面的工作,也是难免会有人不服气,最后,他只得把侃书记遇车祸的大事件上报到北京去了。

如此群龙无首的局面是无法开展工作的,于是,北京上面很快对省委的工作作了部署,并即令夏荷的舅舅,一年前被调到外省当省委书记的岳世飞,让他赶紧调回来主持省委的全面工作。

因为情况紧急又特殊,岳世飞在侃书记出车祸的二天之后,就正式走马上任了,与此同时,侃书记等四位官员的骨灰,也由专车运回了省城。

岳世飞急忙带路鸣和黎可法等官员到车站接回侃书记等人的骨灰盒,他们刚到那儿的时候,早有执勤的警察封锁了现场,排着方阵的军乐队也等候在车站了。

先等活着回来的几位陪同官员下了车,军乐队这次奏起了哀乐,片刻之后,就见头上裹着纱布的夏荷,她捧着侃书记的骨灰盒缓缓走了下来,紧跟着,另几位活着回来的官员各自捧着骨灰盒鱼贯而出,按照官阶大小,侃书记的骨灰盒排在第一,后面是张秘书长的,挨着的是财政厅孙厅长的,最后是工行戴行长和小赵的。

此时此际,十几位逝者官员的家属一同放声大哭。

路鸣生平第一次进到死了这么人,而且还是高官,这让他十分的震撼。

岳世飞首先接了侃书记的骨灰盒,路鸣和黎可法以及其他官员,也都接下了其他官员的骨灰盒,随后,大家都上了车,直奔殡仪馆而去。

在开追悼会过程中,路鸣一直留心观察黎可法的一举一动,他发现黎可法始终神情庄严肃穆,丝毫看不出黎可法心里的想法。

&n()bsp;路鸣从黎可法的脸上捕捉不了一点的蛛丝马迹,心中狠狠的暗骂:“姓黎的,你就好好的给我装孙子吧,只要我路鸣找到你暗杀我和侃书记等人的证据,我路鸣就一枪崩了你!

开罢追悼会之后,路鸣也无心会省政府工作了,他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战玉娇,问她案子有没有进展,战玉娇只是说,根据她和警察日夜的排查暗访,抓住了几个嫌疑人,根据他们的交代,说猎虎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场针对省政府官员的暗杀行动。

路鸣说,不管怎么着,一定尽快敲开他们的嘴巴。

这时,夏荷也回来了,路鸣就挂了战玉娇的电话,她看了额头上还裹着纱布的老婆,心疼的说,老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同意让你陪同侃书记去考察了。

“老公,我能捡回一条命回来,已经不错了,别担心我,这几天我就在家里陪你,好吗?”

“嗯,好的,不过,我跟你说件事,前几天咱们家里出了点事儿,以后每天晚上睡觉要把手枪带在身边啊。”

“带枪睡觉干什么?”

放长线钓大鱼

于是,路鸣就把那晚有人暗杀他的事儿跟夏荷说了一遍,夏荷震惊的说:“看来真是黎可法干的,路鸣,你赶紧打电话给秦明,把他抓起来问罪。”

“我也明知道是黎可法干的呀,可是咱们没有证据,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抓人呢。”

“要不这样,让检察院一把手刘松天立案查办黎可法,我就不相信他在24小时之内能撑得住刘松天的审查。”

路鸣知道,检察院可以在24小时之内对任何嫌犯查办,但是过了24小时后,如果没有查到线索就会放人的。

路鸣想了想,就说:“如果查办不到黎可法,刘松天反而得罪了黎可法,万一黎可法对刘松天痛下杀手怎么办?”

“路鸣,你这样畏畏缩缩的能干什么大事呀,你不跟刘松天说,我现在就去找他。”

夏荷这么把路鸣熊了一顿,路鸣心想,夏荷说的言之有理,如果自己再不主动出击的话,那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他点点头,就先给现任的省委书记岳世飞打了个电话,要请示协助查办黎可法的事情。

岳世飞说:“路鸣啊,我可以批示你让刘松天隔离审查黎可法,可是,你有把握扳倒他吗,就在刚才的时候,负责侃书记出车祸的专案组向我汇报,说根据肇事者司机的交代,侃书记他们五位官员死于一场有蓄意的谋杀,但是,肇事者司机因为被幕后人捏住了把柄,他们死活不愿供出谁是主谋。”

路鸣问:“主谋捏住了肇事者司机的什么把柄?”

“这不简单吗,主谋把肇事者的家人给监控起来了,如果说出了,他们的家人随时都会没命的。”

路鸣听了,最后说,舅舅,你真感动这事情不能给我批示,就当我没说。

说完,路鸣就把电话递给了夏荷。

在夏荷苦心婆口的劝说下,岳世飞就勉强答应了路鸣的要求。

于是,路鸣带着岳世飞的口谕,趁着黑夜亲自去找刘松天,另外,还给法院的贺院长打了个电话。

路鸣和刘松天面谈之后,刘松天面有难色的说:“省长,黎书记可是省纪委的一把手,又是省委副书记,他的反侦察能你很强,就是我提着脑袋抓他回来,他也不一定如实交代啊。”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刀架在脖子上的地步,路鸣也豁出去了,他斩钉截铁的说:“刘院长,你放心办这事吧,我们有岳书记的口谕,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路鸣一个人担着!”

刘松天只得说,那好,我这就去办。

一个多小时后,侦查人员联合警察,把黎可法“请”进检察院隔离审查了。

面对检察人员的审问,黎可法泰然自若的回答着他们提出的问题,对于教师大罢工和侃书记遇车祸的事儿,他总是微笑着说不知道,就连路鸣险些被暗杀的事儿,他也说是一无所知。反过来,他还反而检察院的审查员这么拘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审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始终撬不开黎可法的嘴巴,再过几个小时的话,超过了24小时,黎可法就会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检察院。

这下可急坏了路鸣,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就打电话跟夏荷说了这件事情,夏荷也为难起来。

晚上七八点钟,夏荷忽然打电话给路鸣,说,路鸣,你让刘松天放了黎可法吧。

“为什么放了他?这叫做放虎归山,以后他不会轻饶过所有得罪过他的人。”

“老公,咱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你只要把黎可法放了,他自然会想到我们对他开始行动了,这样的话,他就有可能狗急跳墙而漏了马脚,一旦他像惊弓之鸟一样逃之夭夭,正好中了我们的欲擒故纵之计。”

&n()bsp;“老婆,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啊,只要黎可法出了检察院,你可以动用大批的探子和警察,让他们乔装打扮,偷偷的跟踪黎可法,看看他要干什么,跟什么人接触”

“哦,这个主意不错,行,就这么办。”路鸣转忧为喜起来,他马上给刘松天打电话放了黎可法。

随后,路鸣坐在办公室里开始调兵遣将了,他一方面派人秘密的跟踪黎可法,另一方面让人潜伏在黎可法经常活动的地方。

安排完之后,路鸣亲自披挂上阵,他带着艾虎,悄悄的摸向黎可法的小情人梅兰那里。

梅兰是黎可法的小情人,路鸣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路鸣以前只是认为黎可法在私生活上很干净,不是那种包养女人的色狼。

没想到,根据路鸣掌握的情况,这个黎可法原来也是色狼呀。

被包-养的哑巴少...

路鸣和艾虎直扑黎可法包-养情人的住处,他们敲开了房门,一个美丽清纯的少女开了房门。

路鸣就问:“你是梅兰小姐吗?”

少女看了看路鸣,又看看他身后一个身材结实的年轻人,感觉他们很面善,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就点了点头。

路鸣自我介绍说,我是黎书记的一位好友,找他有些急事,不知怎么能够到他?

少女摇摇头,但没有说话。

路鸣又说,小姑娘,你多大了年纪了?

少女忽然啊啊了几声,比手画脚起来。

路鸣这才明白,原来她是个哑巴,一想到她是个哑巴,路鸣禁不住痛恨黎可法的狡诈,这个老东西为了想让身边的女人守口如瓶,竟然包-养了一位漂亮的哑巴少女。

路鸣对艾虎使了(一秒记住)个眼色,艾虎立即走到梅兰面前,抱起她就玩外走。

“省长,我们把她送到哪里?”艾虎把梅兰塞进车里,问路鸣。

“送到检察院那里,那儿有懂得哑语的审查员。”

工夫不大,路鸣他们来到了检察院,刘松天急忙安排懂得哑语的人员开始审查梅兰,而路鸣则是坐在隔壁的监控室里监督审查。

就在此时,秘密追踪黎可法的探员汇报,说黎可法进入了省城一家大酒店,并请示路鸣要不要继续追踪,路鸣说,废话,你就是化妆成清洁工或者宾馆服人员,也要探知黎可法和什么人来往。

路鸣放下手机,他这边审讯梅兰已经开始了,根据审查员一边审问,一边随时向路鸣汇报的情况来看,梅兰透露出了黎可法不少违法的勾当,其中,当初十大市委书记联合上书的事儿,就是黎可法和廖明先搞得鬼,不过,现在廖明先已经伏法定罪,案子早就了结。

路鸣对艾虎说,你去查一下廖明先关押在哪个监狱,我要让当地的公安机关重新审查廖明先和黎可法之间的事儿。

艾虎急忙说,好,我这就去办。

说着,他就出去了。

这时,有人打电话给刘松天,说检察人员在梅兰的卧室里发现两个子弹,一把手枪,不过,子弹是步枪的子弹。

刘松天就把情况跟路鸣说了一遍,路鸣回想起那晚有人用步枪暗杀她的事情,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刘,你赶紧帮我查一下梅兰的底细,看她有没有当过兵,会不会开枪?

刘松天说,我查过了,梅兰是在孤儿院长的,后来被黎可法领养回来,听是曾经送到美国呆过一段时间,根据我的推测,梅兰可能在美国受过枪法训练。

“老刘,你是说那晚暗杀我的枪手有可能是梅兰?”

“嗯,是这样的。”

“这有些不正常啊,我和艾虎进她房间的时候,梅兰怎么没有持枪射击或者反抗呢。”

“或许是她良心未泯吧。”刘松天说到这,呵呵的笑了起来。

二个多小时下来,审讯梅兰的检察官郑洁过来汇报道:“报告省长,审理已经结束,根据梅兰的交代,她曾经受过美国CNM军事机构的秘密训练,那晚暗杀你的人就是梅兰。”

路鸣吃惊的说,那我和艾虎进她房间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省长,你听我说,梅兰自从知道黎可法策划了一系列针对你暗杀行动,她说她很后悔跟黎可法在一起,其实,省长你到她家的时候,她认出了你,她还是想弃暗投明,希望能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

路鸣忙说,你让她进来,你帮我翻译哑语,我要亲自问她。

郑洁急忙去带梅兰去了,就在这时潇叶跑过来问路鸣:“省长,我是侦查科的科长,你让我去跟踪黎可法吧,我担心你派的侦查员不顶用。”

路鸣看看刘松天,说,潇叶是你的下属,你看着安排吧。

刘松天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黎可法跑了,潇叶,你快去吧,我再给你加派几个人手。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黎可法的。”

这时,郑洁把梅兰带了进来,路鸣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少女,她的眼睛很大很美,脸色红扑扑的娇嫩柔滑,她的手指儿白皙修长,像钢琴大师的手,她浑身上下洋溢着火热的青春,让人看起来,真是难以想象杀手二字会跟她联系在一起。

路鸣就问:“既然你受过美**事机构的训练,那晚你完全可以给我来个一枪爆头,为什么你手下留情了,还有,今晚我和艾虎去你家,你也是完全可以要了我们的命,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梅兰用哑语指手画脚的跟郑洁比划了半天之后,郑洁就对路鸣说:“梅兰说她那天晚上受命于黎可法暗杀省长您的时候,看到您和您爱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亲热,她一时于心不忍,就故意没有击中您,而是把子弹打在床头边的墙壁上,至于您和艾虎进入到她家里的时候,也想摸枪反击,但是她当时想到当初是黎可法把她送到美国,因而才成了他的杀人机器,况且要杀的是省长您,所以就放弃了抵抗。”

路鸣听了,哦了一声,心想,那晚,夏荷没有在家,自己其实在和小姨子柳如烟亲热,偏偏是梅兰怎么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因此躲过一劫。

路鸣又问:“参与谋害侃书记和其他官员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梅兰摇摇头,对郑洁指手画脚了一番,郑洁又转述给路鸣,说道:“梅兰说她对这件事根本不知情,还说黎可法这人诡计多端,做事小心细微而谨慎,除了这件暗杀省长您的事儿,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知的。”

“那么,你刚才审讯她的时候,有没有问教师大罢工的主谋是谁?梅兰她说了些什么”

“省长,刚才审问过她了,她说也不清楚这件事情。”

“这只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连自己养的女人都不知道,真他妈的阴损啊,孙子,黎可法是孙子!”

路鸣痛骂了几句,转身出了审讯室,刘松天急忙问:“省长,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黎可法给我挖出来!”路鸣说着的时候,艾虎匆匆忙忙的跑来,说,省长,我刚刚打电话了解了一下廖明先被关押的情况,那边的监狱长苏柯林把廖明先的供词,用传真发过来了,您看。

路鸣接过艾虎手里的传真,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廖明先和黎可法互相勾结的审讯记录。他把传真丢给艾虎,狠狠的说:“你马上给苏柯林打电话,就说廖明先还没有完全交代所有的犯罪实情,你让苏柯林就是严刑拷打,哪怕是动用满清十大酷刑,也要逼供出()来。”

“省长,国家早就明文规定,不能对犯人严刑逼供,况且廖明先他曾经还当过常务副省长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给我狠狠的打!打得他屁滚流也罢,哭爹喊娘也好,只要他完全招供就行!”

路鸣刚刚说完,潇叶忽然打电话过来汇报,说黎可法他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跑到哪里去了?潇叶,你不是说你能跟踪到他的吗?”

“省长,您听我说,当我赶到那家酒店的时候,就化妆成酒店服务员进去了,没想到,黎可法枪杀了您先前派过去的一名侦查员,可能是黎可法识破了侦查员的身份,就仓皇出逃了,具体跑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潇叶,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损失了一名侦查员,妈的,我这边马上给你加派人手,到时候你找不到黎可法的下落,等你回来我你!”路鸣气愤之极,竟然把私下场合说的粗鲁话给抖了出来。

路鸣挂了潇叶的电话后,刘松天就说,省长,您放心,黎可法他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在省委大院分的一套房子不是还在吗?他老家不是还有亲人吗,他的亲戚朋友,还有一些平时来往比较亲密的官场人物,不是还在吗?咱们可以派人蹲守他的住宅,也可以暗访与他有关的人,我就不相信黎可法他不会来。

路鸣说:“你说黎可法他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话我信,但是,黎可法他这只老狐狸是狡兔三窟,狡猾的很呢,你想,他这时候哪敢跑到他的住宅呢我得赶紧给岳书记和秦明打电话。”

路鸣说到这,急忙先给岳书记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他汇报了一下,岳书记大吃一惊的说:“路鸣,你不要太急忙了,越是着急越容易出乱子,我马上给军区打电话,把武警兵拉出来一个营,用来全城戒严,你现在就安排秦明通知所有的干警,交警,协警,封锁通往外界的所有出口,就算黎可法他有孙猴子七十二变,也是插翅难飞。”

路鸣连声嗯嗯着,就挂了电话,然后给秦明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

过了几分钟,路鸣这边刚挂电话,那边的夏荷就打电话过来,她惊慌失措的说:“老公,你赶紧回来,咱们别墅里的四名武警跟一帮子人交上火了。”

路鸣大惊失色的说:“对方有多少人?你和如烟,杏子,还有孩子们怎么样了?”

夏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对方二十多个人,持枪的人有五六个。我们暂且没事的,我刚刚开枪打伤了一个歹徒。”

最后的较量

路鸣一听夏荷说有匪徒持枪攻击他的别墅,而且负责安保工作的武警已经和匪徒交火了,急忙对刘松天说,老六,你火速调遣人员支援,记住,多带几支冲锋枪。

路鸣说罢,急忙带着艾虎开车急速驶向自己的家里,路上,他又给了负责他所住片区的公安局局长凌汉峰打电话。

凌汉峰说,他已经接到报案了,现在正领着局里的警员全体出动,二分钟后就到达现场。

“凌汉峰,你给我记住,我不要活的,我要你一个个把这些王八蛋给毙了!”

路鸣挂了凌汉峰的电话之后,一边往枪膛里装装子弹,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大骂:“黎可法,你个老杂碎有种,竟然派人跟我玩命,这次我路鸣就是丢官罢职,也要一个一个的崩了你们!”

等路鸣到了自己所住的天鹅湖别墅外墙,看见凌汉峰已经带着众警察合围住了二十多人的匪徒,但是,这个匪徒并不惧怕警察,他们五六杆枪不停的朝别墅大门里的武警射击,而没有持枪的匪徒,则是不要命的举着刀片子,向凌汉峰那边反扑。凌汉峰虽说得到了路鸣格杀勿论的命令,但他考虑到路鸣是头脑发热说话才这么偏激的,就命令警员朝着匪徒的大小腿射击。

此时的夏荷站在别墅的楼顶上,也在朝着匪徒开枪。路鸣急忙打夏荷的手机,呵斥夏荷赶紧躲到屋里去。夏荷大怒道:“人家都杀上门来了,我还躲什么躲!”

就在此时,路鸣听到不远处传来数声枪响,他以为是刘松天的援军过来了,等这些人扑上来的时候,路鸣一看傻眼了,原来是上百号匪徒冲过来了,为首者的不是别人,正是全城军警搜捕的目标人物——黎可法。

黎可法把手一挥,这上百号匪徒给众警察和路鸣给反包围上了,战局形式一下子来个逆转,这让路鸣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只见黎可法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叫嚣道:“兄弟们,微微黎可法是养兵千年,用兵一时,今天是你们跟我打天下的最好机会,你们给我冲,只要灭了路鸣和岳世飞,整个省城就是我们的天下啦,到时候我给你们加官进爵,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路鸣一听,心想,看来,今天夜里是要和黎可法作出最后的较量了,然而敌众我寡,援兵迟迟未到,真是让人急死了。

就在路鸣心急如焚之时,这上百号的人开始攻击警察和路鸣的车体,路鸣的轿车前盖上当即多了几个枪眼,而身边的警察也在不断的有人受伤,情况岌岌可危,路鸣的生死系于一念之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听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还有警笛呼啸声。

只听凌汉峰大声的对众警察说:“军区的大部队开过来了,坦克车也来了,你们都给我往外冲,咱们来个里外夹攻!”

果然是军区的人马过来了,穿着草绿色军装的不同兵种,他们手端冲锋枪,站在装甲车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这边直压下来,这上百号匪徒顿时溃不成军,抱头蹿鼠,乱作一团。

路鸣知道是岳书记打电话给军区的,就兴奋的跳下了车,就在此时,艾虎眼见,他看见黎可法躲在混乱的人群里,朝着路鸣举起了手枪。

艾虎急忙举枪朝黎可法抬手就是一个点射,这一枪没打中黎可法的要害,只是射穿了他的胳膊,黎可法捂着胳膊就想溜走,艾虎立即如同下山的老虎一样扑了过去。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路鸣刚刚感谢罢军区的成营长,忽然发现艾虎不见了,就急忙打电话给他。

艾虎好像受了伤,他断断续续的说:“省长,我追黎可法进入旁边的那栋废弃的大楼里,挂了彩”

“黎可法他人呢。”

“跑到楼顶上去了被,被我打了一枪他穿了防弹衣”()

路鸣刚想再问,艾虎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声音,路鸣对凌汉峰大呼:“快去救艾虎,黎可法也在对面废弃的大楼里!”

凌汉峰急忙带人赶到了大楼里,等路鸣赶到的时候,艾虎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

此时,搜索警员已经把黎可法逼到了楼顶上的一角,他试图还想开枪反击,被凌汉峰两枪分别击中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和大腿。

路鸣上来后,一步步的走上去逼问道:“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路鸣,你他娘的少废话,不就是教师大罢工的事情吗,不就是我让梅兰暗杀你的事情吗告诉你,老子我黎可法就是猎虎组织的头头,这些都是我干的如果不是梅兰手下留情,你早完蛋了!妈的,成王败寇,成王败寇!”

床上搞错了对象

如今,黎可法已经完全招供,所以的一切也真相大白,还有什么好说的,路鸣一挥手,只见三位武警一拥而上,把黎可法绑了个结结实实。

路鸣站在东方发白的地平线,看着一点点冉冉升起的太阳,知道这一切全部都结束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他在几位安保武警的护送下,回到了天鹅湖别墅。

此时的夏荷,柳如烟和杏子也是折腾的一夜没有睡觉,他没有惊动她们,而是悄悄地去了医院看望负伤的艾虎。

下午,路鸣疲惫不堪的重回到家里,夏荷已经醒来,她急忙问昨夜的情况。路鸣躺在床上,把眼睛一闭,说道:“黎可法已经伏法,案子也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干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荷又问:“现在侃书记和其他几位部级官员死了,省政府的人事组织结构是怎么调整的?”

路鸣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淡淡的说:“还不是从下面提拔一批干部上来吗,现在是你舅舅岳书记主持省委的全面工作,这些事情你就问他吧,好困,好困”

夏荷还想再问什么,却听见男人鼾声如雷的熟睡过去了。

路鸣一觉睡得夜半时分,他感觉怀里抱着夏荷,黑暗中,他就亲吻女人,然后枪刀马快的脱了女人的衣服,就急吼吼的了。

女人哎吆一声,两手指立即抠进了路鸣肩头的肉里,路鸣一听声音,知道在床上搞错了对象,就吃惊的说:“如烟,怎么是你?你姐呢、”

柳如烟松开路鸣,抱着前胸不吭声,路鸣打开床头灯一看,赫然的发现床单盛开一朵殷红的玫瑰花,急忙说,如烟,我真不知是你,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柳如烟默默的从床上下来,然后低声的说,姐夫,你快下来,我把床单扯下来洗一下,要是我姐发现就麻烦了。

路鸣赶紧下了床,柳如烟把被单扯下来,抱进浴室里的洗衣机那儿,然后洗起床单来。

路鸣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不见柳如烟过来,就打电话给夏荷在哪里,这都深更半夜的了,怎么还不回家啊?

夏荷说,刚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哎,我今天去了我舅舅家里,跟我表姐在一起睡觉呢,今晚就不回去了。

路鸣说,你走之前应该跟说说一声呀。

“看你这几天那么辛苦,连说着话就能睡着觉,我不是不忍心喊醒你吗?”

“好啦,好啦,你也睡吧,我再补睡一下。”

“老公,你先别挂,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

“你老婆夏荷我要升迁正厅长啦!”

“下班期间不谈公事,你睡吧,明天我再找岳书记面谈一下。”路鸣看到柳如烟从浴室里出来了,还裹着浴巾,就就急忙挂了夏荷的电话。

柳如烟娇羞如花的走到路鸣跟前,说,姐夫,我姐姐说什么了?

“没说啥,她今晚去了找岳书记聊工作,晚上跟她表姐睡在一起,所以没有回来。”

“哎,姐夫,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杏子姐姐睡着了没有?我是趁她睡着的时候进来的。”

“没事儿,杏子即使知道我们今晚在一个房间也没事的,她不会跟你争风吃醋,也不会告诉你姐的。”

“杏子姐姐她真是好人。”

“嗯,她是个好女人。”路鸣敷衍着柳如烟的话,他的目光一个劲地在小姨子的胸部上扫来扫去。

柳如烟被路鸣看得脸色更加的羞红,她急忙低头换上了一张干净的床单,随后,说,姐夫,你早睡吧,我也回房间睡觉去了。

路鸣哪里会容柳如烟回去睡觉,他一把搂过柳如烟,说,如烟,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你刚才弄得我痛死了,我不能再跟你亲热了。”

“我以为你是你姐呢,哎,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n(一秒记住)bsp;“我白天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进来看你睡得正香,就不由自主的躺在你身边,谁知却睡着了”

柳如烟说到这里,她伸吟了一声,浑身轻颤起来,原来路鸣的手摸到了她的。

路鸣抱起柳如烟,柳如烟半推半就的挣扎了几下,就被路鸣抱上床了。

路鸣掏出男人的粗玩意,说,摸摸看。

柳如烟把脸贴在路鸣的胸膛子上,任由自己的手被路鸣牵引着摸到了下面。

“姐夫,你的这么大啊,我说我刚才怎么感觉那么痛。”

“呵呵,越大越爽呀,来,亲它一下。”路鸣说着,就坐了起来,要让柳如烟亲吻他的大宝贝。

柳如烟以前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被路鸣这么一破-身,对男欢女爱的事儿有些向往了,她试着把男人的大宝贝含在了嘴巴里。

路鸣正舒爽之时,忽然发现柳如烟抬起头,捂着嘴巴就下床跑进了洗手间,紧跟着传出来一阵子的呕吐声。

温柔的深交

路鸣看见柳如烟跑进了洗手间,就在他纳闷之时,忽然想起柳如烟说过,说她自己在大学期间交往过一个男朋友,因为她那男朋友有次让她,她也是有干呕的表现,后来因此这个原因而导致他们分手了。

柳如烟的这种情况,很容易的让人想起*级片《蜜桃成熟时2》里面的女主角,香港艳星钟真,据说这位长相甜美可爱的艳星,每次拍完*级片,常常出现作呕的现象,以至于呕吐的到了最后无法接片,最终退出娱乐界而隐居他乡,至今不知所踪。

这时,柳如烟带着脸上微微的苍白,慢慢的走进房间,上了床,很歉意的说,姐夫,我对那事有些过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鸣说,没事的,我不让你了,来,你躺下,我来动,咱们慢慢温柔的亲热,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出现刚才的状况。

说完,路鸣在自己的蘑菇头上戴好小雨伞,然后缓缓地趴在柳如烟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用手温柔的抚摸小姨子的乳-房。

柳如烟的乳-房精美的像椭圆形的汉白玉,握住手里舒服极了,她在姐夫的抚摸下,身子轻轻颤颤的战栗着,当路鸣吻着她脖子的时候,她的互相急促起来,随着她的呼吸,那饱满洁白的胸部一起一伏的。

路鸣那坚硬的粗硕,一点点的深入到柳如烟那紧凑滑湿的蜜道里,随着越来越深的*入,这个美丽女子的脸上,有了些微微的紧张和不安,她问,姐夫,完全进去了吗,我感觉撑得好紧,里面快要了。

“快要了?有这么夸张吗?我只进去一半呀。”路鸣说着,忍不住的想发笑。

“姐夫,你快退出来吧,真的好紧。”

“痛不”

“不痛的,但很舒服。”

“如烟,你破-身,下面肯定会很紧的,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期哦。”路鸣说着,就缓缓的抽出命根子,然后直立起身子,低头一看,只见柳如烟的那里芳草萋萋,唇儿丰润,涟涟,白色的床单上浸湿了一片。

他拿来纸巾想给她擦拭一下,柳如烟娇羞的说:“姐夫,我自己来擦吧,姐夫,你别老是看那里,关掉床头灯再做吧。”

路鸣向来不喜欢黑灯瞎火的做-爱,他认为那样看不到女子的表情,因为看不到表情,所以就捕捉不到女子是否很享受的表情,说实在的,路鸣还真是想看看这个女子达到性高-潮的表情是更加的娇羞,还是-荡无比的。

但是,路鸣还是关闭了床头灯,随后,又对准女子的,再(一秒记住)次进去了。

路鸣还是刚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柳如烟的呼吸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她说,姐夫,你完全进去了吗?

“还是只进去一半。”路鸣说着,直起身子,跪在女子双腿间,随后用手轻轻触摸着阴-蒂。他知道,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促进女子体内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这样的话,有了更加润滑的作用,他才可以把另外一半的坚硬之体,全根没入的送进柳如烟的最深处。

经过路鸣的这么一刺激阴-蒂,柳如烟的身子逐渐的战栗,逐渐的像美女蛇一样的扭动着,她把两条腿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柔声的说,姐夫,你要温柔,我要你温柔的深入进去。

“好,咱们就来个温柔的深交。”路鸣说罢,就抱着柳如烟的**,一挺,一下子就进去三分之二了。

柳如烟闷哼一声,说姐夫,再进去一点。

“好。”路鸣说着,猛地一挺,他的那玩意一下子全部进去了。

“姐夫,你的好长,我感觉插进我的肚子里了。”

路鸣听罢,忍不住的发笑起来,说,你怎么不说从你的嘴巴里出来了呢。

路鸣的笑声,随着他身子的发抖,只把柳如烟给弄的娇喘连连,好生的舒服。

这时,杏子忽然站在门边,问:“老公,你笑什么呀?是不是扳倒黎可法而高兴的呀?”

柳如烟吓得急忙捂住路鸣的嘴巴,不敢吭声了。

路鸣慢慢的拿开柳如烟的小手,然后大声的对杏子说,是呀,是呀,我一想到黎可法完蛋了,自己做梦还想着发笑呢,哎,杏子,你再忍忍几天,等孩子满月了,咱们就可以亲热了。

杏子也没有进来,她让路鸣早点休息,自己也回房间睡觉去了。

柳如烟刚想低声说话,路鸣忽然大起大落着,在她的深处勇猛的狂草起来。

兔子要吃窝边草

路鸣和夜战到天亮,不但不觉得疲倦,反而还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的。

因为艾虎受伤,路鸣今天早晨上班只有亲自开始开车了,他刚下楼的时候,执勤的武警汇报说,张秘书正在门外接他去省政府,已经快等了半个小时。

路鸣一抬头,看见自己的贴身秘书张欣瑜站在车边对他微笑,他忙说,小张,你怎么来了?

“来接省长您的啊。”张欣瑜说着,就拉开了车门。路鸣出了别墅大门,来到车子跟前,一低头就进去了。

车子行驶到半途中,张欣瑜忽然妩媚的一笑,问道:“省长,这次省里的人事变动,不知是怎么调整的?”

张欣瑜只是路鸣的秘书,她本不该打听或者过问这件事的,但路鸣看她妩媚的一笑,又联想到她今天能主动的接自己上班,说明张欣瑜说这话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无非也想让路鸣提拔上去。

路鸣淡淡的说,这事还需要今天开会研究才知道,自从侃书记他们遇车祸之后,省委省政府一下子缺了这么的高级干部,提干的事儿过了今天就知道了。

“哦,我知道了,省长。”张欣瑜媚媚的笑着,忽然又轻轻的说,省长,你看到我长得漂亮不?

路鸣干脆的笑着说,小张,你觉得你适合当什么职位的官,到时候我给你留意一下就是了。

路鸣这么一说,张欣瑜喜笑颜开的笑了起来,车子快到省政府大院的时候,张欣瑜忽然回头低声的说,省长,我想当什么官,晚上再告诉您吧。

路鸣心里明白,这个张欣瑜说的晚上告诉他,意思已经很明了,只不过,她当了路鸣这么长时间的秘书,路鸣一直怀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想法,因此迟迟没敢打张欣瑜的主意。这不是说张欣瑜长得不漂亮,相反,而是因为她太漂亮了,甚至就连模样都有些像女星张馨予的风范。

路鸣和她一起工作这么就没有惹出花花草草的事儿,自然有路鸣的高明之处,其一,人人都认为领导和秘书多多少少都会有暧昧关系的,而路鸣反其道而行之,他偏偏和张欣瑜保持着正常的交往;其二,夏荷近年来开始在男女关系上管束路鸣了,虽然夏荷在管束男人这方面上收效甚微,但夏荷还是对路鸣的好色贪杯一直是耿耿于怀,而不敢掉以轻心的。

现在,张欣瑜这么一说晚上再告诉路鸣官职的要求,路鸣半推半就的说,那就晚上吃顿饭吧。

说完,路鸣心中暗自的想,我路鸣身为省长,找个女人陪陪还偷偷摸摸的,自己连开房间都说不出口,而是含蓄的说成吃顿饭,看来真是被夏荷给管束的,现在,黎可法已经完蛋了,我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随你夏荷怎么管我吧,反正我昨晚也把小姨子给上了,今天我就再当一只兔子,吃了张欣瑜这堆窝边草。

晚上一下班的时候,路鸣找个理由把夏荷支开,然后就急匆匆的找张欣瑜,来吃他的窝边草了。

两个人一见面,简单的吃了点饭,双方就急不可待的开了房间进去了。路鸣是急着想要,张欣瑜是急着想求官,路鸣不开口,张欣瑜只能主动说话了。

“省长,今天的常委会上,怎么没有提拔我的名额呀?你是不是把我说过的话给忘记了?”张欣瑜坐在路鸣的腿上,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起来。

路鸣捏了捏张欣瑜那张可爱的小粉腮,说,我怎么会让你呢,今天的常委会文件初步拟定的文件上,的确没有你的名字,不过,我已经给你留了一个预职。

“我把你调到办公厅去怎么样?”

“省长,你老婆现在已经被选为办公厅的一把手了,我在她手下做事,万一被她发现我们的事儿,以后我的官职还能保得住吗?”

“小张,你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让你去,你就去吧。”

路鸣说着,他的手就在女子的身上开始游起来。

“省长,我问一下,启明市的市委书记萧玉茹这次被提拔为省纪委副书记,不知是不是您有意安排的呀?”

“小张,你别胡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我不喜欢嘴巴上很八卦的女人。”路鸣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的带着不悦神色。

张欣瑜听了,就不敢多说了,她任由路鸣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三五遍,最后,路鸣的手放到了她的私密处,张欣瑜的脸色越发越娇媚,禁不住微微的娇喘起来。

暴殄天物

这个张欣瑜长着一张娇美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高鼻梁,一抿红艳艳的小嘴,身材棒的没话说,高耸的乳-房像隆过胸部一样的完美饱满又高挺,路鸣这会儿跟她亲热的时候,心中就暗想,自己的贴身秘书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而一直没有把她吃到嘴里,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太可惜了!

不过,今天办了她还不算晚,至少在把她调到夏荷的下面做事,以后说不定还能继续发展暧昧关系。过不了几天,张欣瑜被调过去,自己今晚也没有必要在乎什么兔子吃不吃窝边草了。

路鸣摸到张欣瑜的乳-房那里,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吻了又吻,他感觉自己好似再抚摸着亚洲美胸之王—杨思敏的。众周所知,这个杨思敏是个中日混血种,原名叫麻木由美,她因为拍摄《金瓶梅》一战成名,却又因为患了乳腺炎做了手术,也由原来的38吋缩小了36吋,若不然,那早就气死了乳神彭丹和叶子楣,逼疯了叶玉卿和苍井空。

路鸣在张欣瑜的乳-房上摸摸吻吻了半天,可把张欣瑜给憋坏了,她色媚媚的说,省长,你快进去呀,我的小蜜桃汁液快流干了。

于是,路鸣就扯了女秘书的小内内,张口吻着了那汁水涟涟的水蜜桃

“哎哎呀,省长,我要你进去嘛,快点,我好饥渴,好饥渴的。”

“好,我这就好好的灌溉你的小荒地。”路鸣说着,就握住“喷管”,对着水蜜桃的儿直捣黄龙起来。

张欣瑜哎吆一声呻-吟道:“好大哦,比我男朋友的大多了,早知道这么舒服,早知道你比他厉害,我就早跟你好上了。”

张欣瑜连说三个“早”,看样子她没跟路鸣早上床,已经是悔恨不跌了。路鸣曾经见过张欣瑜的男朋友,他是个外表帅气,却没有实用的青春肌肉男,按理说,像这么结实又帅气的男子,应该很能满足张欣瑜的。

其实不然,现在的男女对于性的认识,不单纯的是简简单单**N次,而是需要一种精湛的床上技巧,需要从精神上无限制,更长时间的享受过程。

路鸣在张欣瑜体内,先是采用了缓兵之计,他就那么缓缓的进进出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中速运行速度,最后,逐渐像暴风骤雨一样的开始了急行军。

张欣瑜在路鸣的急行军冲击下,她云鬓纷乱,媚眼如丝,娇吟,扭腰蛇舞,浑身战栗,高-潮迭起,放浪形骸的大呼小叫

一阵的急行军之后,路鸣又开始了缓步行军,进而又是一阵阵的狂风骤雨,他的枪炮在女子的体内狂轰滥炸,最终以张欣瑜的开闸泄洪,路鸣的弹尽粮绝而最终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路鸣回到别墅,见到夏荷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二十点多了。

夏荷因为最近高升到办公厅的一把手,她心情高兴着呢,而柳如烟因为夏荷回来了,也躲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夏荷上来要跟路鸣亲热,路鸣在此之前跟张欣瑜弄了个天翻地覆,这会儿早就疲软的抬不起头来了。夏荷摸着男人的命根子,也没有过问路鸣到哪里去了,也没有问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她以为路鸣是这段时间被黎可法的事儿折腾的,因而没有多问,当然也不知道昨夜路鸣和柳如烟发生关系了。

夏荷只当路鸣是心理压力过重,就很温柔的给男人,吹了一会儿,路鸣就说,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趴在夏荷身上,捏着软了吧唧的玩意,把顶部在女人的蜜道口上摩擦了十来下,就不软不硬的进去了。

“老公,你的硬度越来越他没有威力了,怎么了?”

“上年纪了呗。”

“屁话,你才三十五岁,怎么会不行了呢。”

“我们男人哪里像你们女人呀,你忘了,男人和女人在性-欲方面的剪刀差是很大的,男人就是累啊,等你们女人接近三十岁,有了强烈的性需要,而我们男人的性功能开始衰退了哦。”

“你净瞎扯淡,快弄吧。”

路鸣还想继续说话,但他的命根子这会儿又软了下去,没办法,他只得故伎重演,重新捏着玩意,再次在女人的口儿上摩擦了片刻,这才硬撑着把玩意一点点的塞进去。

路鸣急忙趁着的时候,拼命的勇武了十几下,最后无力的出来。

“老公,你让人真是没劲,你知道吗,咱们的性生活出现不和谐了,怎么办啊?我快崩溃啦!”夏荷抱怨起来。

还没高-潮就结束...

路鸣知道夏荷正赶在性头上,加上她最近官路畅通,这会儿自然不能跟她上憋劲,就急忙哄着她说:“老婆,你别急,咱们这不是性生活不和谐,等我这几天调整好战斗力,我保证能满足你。”

“路鸣,你个无能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没高-潮你就结束了,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我一个女人在我是人人仰慕的省办公厅的大厅长,你怎么可以让我在家里活守寡呢?我的人生是多么的不完美呀,是多么有缺憾啊!”夏荷带着哭腔,耍起了小性子。

经常宠爱习惯的女人是不能用甜言蜜语来哄骗的,路鸣越是哄着她吗,她越是撒泼起来,只把房间的东西摔打的声声作响。

声音惊动了柳如烟和杏子,孩子也被吵醒了,吓得哇哇直哭。

柳如烟和杏子同时问:“夏荷姐,今晚上这是怎么了?”

“路鸣他干那事不行,还没有高-潮就结束了,弄的我上不上,下不下的,就把我撂到半空中了,这对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的有危害啊!”夏荷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杏子一听给乐得笑起来,她说:“夏荷姐,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样啊,再过几天孩子满月,我就可以跟路鸣同房了,这样吧,你把老公叫给我,我保证把咱们男人调教的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

柳如烟听了,脸儿一红,她暗想,路鸣前天夜里够猛的,我到现在走路还有些不舒服呢,他咋会不能满足姐姐呢,真是奇怪了,不过,我还是要劝劝姐姐的。

柳如烟想罢,也劝起了夏荷,夏荷最后在杏子和柳如烟的劝说下,这才不闹了。

几天之后,路鸣和杏子的孩子满月,满月这天,路鸣在大酒店款待来宾。在觥筹交错之间,如今被提拔为省纪委书记的萧玉茹,她为了表示对路鸣的谢意,就借机频频向路鸣敬酒,一直留心路鸣的夏荷,有些不高兴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路鸣和夏荷亲热之后,夏荷心满意足的说,老公,你今晚表现的不错,明天晚上你可以到杏子的房间里过夜了。

路鸣笑笑,说,到时候你别跟我又闹呀。

“咯咯咯,我不闹了,不过只有你满足我,二天一次,怎么样?”

“没问题呀。”

“那你跟萧玉茹做-爱也没问题吗?”

路鸣一听夏荷这么说,就明白了,原来是夏荷套自己的话呢,他说,咱们说话,你提萧玉茹干嘛呢。

“我今天看她老是向你敬酒,一看她那眼神,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想跟你那个呀。”

“你乱说,哎,夏荷,你看到萧玉茹现在升官了,你是不是心里不爽?”

“说实在的,有些不爽?”

“萧玉茹可是经过人大选举出来的。”

“那也有你路鸣推荐的份儿。”

“好了,老婆,咱们不提萧玉茹,行吗?”

“为什么不提她?我偏要说,我一看萧玉茹那丰满的胸部,还有那大大的蛋子,我就想象着你跟她做-爱的样子”

“你”路鸣知道不能再说了,男人这个时候再不(。)保持沉默的话,今晚上又要发生口舌之争了,没办法,路鸣就憋着气不吭声。

夏荷唠叨了半天,见路鸣像老僧入定一样的不吭声,也就不再多言,给路鸣一个冷就睡去了。

路鸣睡到半夜没有睡着,他老是琢磨着夏荷为什么一天天的性情大变,想来想去想不通,就去了杏子的房间。

杏子已经睡着了,孩子暂且是由柳如烟照顾的,路鸣担心惊动了杏子,就轻轻悄悄的上了床,搂着这个九个月没有亲热过的女人,禁不住的高翘起来。

他忽然茅塞顿开的想,哎呀,我路鸣连这见到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废材!所谓小别胜新婚,他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和夏荷腻在一起,两人已经没有了神秘感,他那晚又和张欣瑜做了几次,回来再跟夏荷做,自然不能满足她的。

路鸣搂着杏子的时候,惊奇的发现杏子的身上变得越来越丰腴,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水灵灵唱山歌的山妹子了,而是一个成熟极致的女人。

他摸着杏子的身子,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奶味儿,禁不住的去亲吻她,杏子被路鸣吻醒了,她惊讶的坐起来,问:“老公,不是说你明天可以跟我同房吗,今晚上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想跟你亲热?”

“是不是夏荷姐又啰嗦你了?”

奶香

路鸣急忙掩饰着说,没,没有,夏荷是个好女人,她哪里会啰嗦我呢,来,让咱们今晚好好亲热亲热。

“做-爱小则怡情,大则伤身,老公,你不要太贪了哦,以免影响身体健康,再说吗,明天你还要上班的。”

“没事儿,我身子骨壮实着呢,发现吧,我保证每天不耽误工作。”路鸣说着,就解开了杏子睡衣。

杏子刚刚生完孩子一个来月,正处于哺乳期间,因而,身上的耐心味儿很是香甜,路鸣吻到女人那肥硕的乳-房上,就轻轻咬着杏子的奶-头,杏子笑骂道:“这是孩子的食物,你跟孩子抢食呀,快松开你的嘴巴。”

路鸣刚吸允了一口,那香香甜甜的乳汁溢流出来,白白的糊弄的他满嘴都是。

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杏子那饱满洁白的大,又是一阵轻轻的吸允,杏子被路鸣撩拨的禁不住春心荡漾,她轻轻的搂紧男人,说,快进来吧,咱们好久好久没有那个了。

路鸣嗯了声,脱了女子的睡裤,就进去了,里面很温软,很湿滑,很宽松。比起第一次跟杏子做-爱,那简直就没法比。

不过,紧凑有紧凑的*感,宽松有宽松的愉悦,同时做-爱,但感觉是有不同妙不可言的舒爽。

路鸣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了一会儿,杏子说,老公,你的还是那么的大,我和夏荷还有如烟妹妹,真是有福气哦。

路鸣一听到杏子提起了柳如烟,他立马停止了动作,瞠目结舌了半天,忽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嚅嗫的说:“杏子,你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老公,你别担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那晚,有个枪手要暗杀你,当时你和如烟在一个房间,傻子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晚,我们没有做,后来被枪手破坏了好事,直到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夏荷找她舅舅的时候,我们才那个的。”

“我都知道,你们在房间里弄得声音很大,我哪能听不到哩。”

“可我们已经把声音放到最低了”

“老公,咱们别顾着说话,你快动起来哦。”杏子说着,在男人的上轻轻打了一巴掌,于是,路鸣就卖力的进行着活塞式运动。

虽然是运动着的,但不影响他们说话,杏子说,老公,改天,给夏荷姐说说,把如烟也一起娶过来吧。

“那不行,上次我要娶巩琍的时候,还和夏荷吵了一架,以前,我跟萧玉茹在一起的时候,夏荷也是反对的,就比如今天吧,在咱们孩子满月喜宴上,萧玉茹多敬了我几杯,夏荷刚刚还为这事跟我闹得不愉快。”

“老公,这都是很正常的,作为(。)一个女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让别的女人能分享她们的男人,但是夏荷姐就做到了,你看,她不是包容我和你也结婚了吗,还有,你在外面搞女人,夏荷也从来没有跟你大喊大闹过呀。”杏子说着的时候,她把腿盘在路鸣的腰间,长长呻-吟了几声。

路鸣说:“以前,夏荷的确是个宽宏大量的女人,可是,她最近像是提前进去更年期一样,除了你之外,她已经容不下我生活中的任何女人了。”

“没事儿的,这几天,我有空和夏荷姐单独好好聊聊,顺便把你和如烟的事情跟她说一下。”

“不可,不可,夏荷要是知道我跟如烟有过那事了,说不定还会吵闹的,到时候如烟也会跟着倒霉的。”

路鸣说到这,停止了动作,杏子急忙说,你别停下来呀,好啦,好啦,我们不说话,以免影响我们的甜蜜亲热。

路鸣还是第一次遇到一边做-爱,一边听女人啰啰嗦嗦说个没完没了的事情,现在都不说话了,路鸣也就锣鼓紧密的趴在女人那柔软丰腴而富有奶香的玉体上,龙腾虎跃起来。

杏子到底还是个对性-爱经验很少的女子,加上她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对于爱爱的体验还是不及夏荷的,路鸣这么折腾下去,觉得有些乏味,又不够刺激,于是就对杏子说:“我昨天和夏荷吵嘴的时候,你不是说有办法让我重振雄风吗?”

“我哪有什么办法啊,我不是再安慰夏荷姐嘛,再说,你跟夏荷弄起来不行,跟我弄了个把小时,怎么还是那么的坚硬啊,这就是说明夏荷在你眼里没有神秘感了。”

路鸣一看时间,可不是吗,他趴在杏子身上大约有五十来分钟,命根子的确是那么的坚硬,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

路鸣一时性起,就说,杏子,你翻个身,咱们换个姿势。

“胡汉三”卷土重...

杏子欢喜的翻过身来,翘起了圆硕肥软的大白-臀,路鸣立即起上马,从后门掩杀上来,直到把男人那滚烫的雄液,热乎乎的灌进女人的河道深处

这天,路鸣正在办公室办公,新任的秘书郭盈盈汇报说,省长,有个名字叫童德水的人要见你。

“童德水?童德水是谁?”路鸣一时没有想起来这个人,她看着郭盈盈问,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在埭坝镇当过镇长,还在雁塔县做过三十三天的县委书记。”

“不见!把这个刁民给我轰出去!”路鸣立马记起童德水这鸟人了,他说罢,拿起电话对执勤的武警说:“你们把大门口那个矮矮胖胖的老家伙给我轰出去,警告他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路鸣挂了电话,又对郭盈盈说,你把夏厅长喊来,我有话跟她说。

时间不长,郭盈盈把夏荷找过来,路鸣一见夏荷就说:“胡汉三他妈的又杀回来了!他八成是卷土重来找我路鸣算账!”

“谁是胡汉三?你是省长,还能怕他吗?”

“还能有谁,童德水呗,我让人把他轰走了。”

&n(一秒记住)bsp;“那你怎么喊他胡汉三呢。”

“哦,那是一部老电影《闪闪红星》的经典台词。”

“童德水不是几年前贪污受贿被查办了吗?他怎么出来了?”夏荷问道。

路鸣狠狠的说:“鬼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妈的,我路鸣最不喜欢跟这种人来往!哎,老婆,我让你来,是想亲口靠诉你,以后不管童德水给不给你打电话,或者托人找你见我,你可不要买他的账,知道吗?”

 (一秒记住);“放心吧,我永远和老公你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那就好,不过,我真是担心这个童德水,如果他一旦再步入官场,有可能会变成第二个廖明先和黎可法的。”

“他有那么可怕?”

“那当然,这小子不但善于用阴招,还是个马后炮。”

路鸣说到这,忽然改变话题,问:“我原来的那个秘书张秀云,她在你手下做事怎么样?”

“还不错吧,不过她刚刚调来,以后时间长了就能看出了她的工作成绩。”夏荷说到这,有些狐疑的问:“路鸣,你听关心她的嘛!”

“这不是关心,你想,她一个堂堂的省长秘书,再怎么说我也会让她当个副部级的职务,可是,我怕你疑心我会对她好,这不,不就没有让她做副厅长吗?”

夏荷笑着说算你路鸣识相,她说着瞄了一眼楚楚动人的郭盈盈,然后就走了。

单说来找路鸣的童德水,他被路鸣给轰了出来,就灰心丧气的回到了启明市,然后面见了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于怀谷。

自从萧玉茹提拔到省委之后,现在启明市的领导班子也改朝换代了,现任的市委书记是李起雄,原本是路鸣当市委书记的下属,市长是林靖涵,因为原市长唐灿柳违法乱纪被双开,林靖涵就上台了。

而曾经显赫一时的雁塔县县委书记,启明市组织部长于怀谷曾经因为他两个儿子涉黑和拉拢官员,他也收到了牵连,最后退居二线,到人大当主席去了,这次,萧玉茹升职,林靖涵上任,于怀谷就拉拢了林靖涵和李起雄,逐步的让自己走上了前台,并掌握了一定的室实权。

于怀谷知道,要想报复路鸣那一箭之仇,就必须培植势力,积蓄力量,为此,他特意找李起雄说请,又花了些钱,硬是把童德水从你监狱里给扒了出来。

当年,路鸣还是个县发改委主任的时候,他正在给虞娟的叔父虞世季卖命,就暗中拆了于怀谷的后台,让于怀谷的两个儿子也搭进去了,于怀谷为了东山再起,他忍辱负重,就是路鸣在启明市风光无限的时候,他总是深藏不露,极其低调的行事,现在,启明市的主干领导没有路鸣的心腹了,那么,于怀谷就可以大胆的把童德水弄出来,好好的跟路鸣较量较量。

童德水最痛恨的莫过于路鸣,早年之时,还是个副镇长的路鸣站在穆天野的立场跟他作对,后来,童德水升官到市里,又从市里调到雁塔县当县委书记,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称霸雁塔县的官道,没想到路鸣以下犯上,仗着夏荷父亲的势力,硬是把童德水给拉下马,一直关押到现在。

童德水从省城一回来见到于怀谷的时候,一个劲的大骂:“养的路鸣,他把老子我给轰出来了!”

于怀谷马上就说:“我不是提前跟你说了吗,你只有厚着脸皮才能见到路鸣,你倒好,还没见到他人,就被轰出来了,如此下去,会坏了大事啊!”

糖衣炮弹之计

童德水憋屈着脸,说道:“于主任,我去找路鸣也并非恶意,也只是想给他送礼纳贡,谁知道这小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他不问青红皂白,硬是把我给轰出来了。”

于怀谷沉吟了一下,说,咱们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就是了。

“怎么施用计谋?”

“其实,对付路鸣这种人并不难,他路鸣真人是有名的铁腕人物,素来吃软不吃硬,要不这样,咱们给路鸣来个糖衣炮弹怎么样?”

“糖衣炮弹?这可是**告诫全党人士谨防敌人的伟大理论啊,高见,高见!就是不知怎么糖衣炮弹法?”

“老童,再用糖衣炮弹之计腐蚀路鸣呢,我先给你讲个童话故事。”

“那您快说。”童德水眨巴眨巴小眼睛,急忙说,那情形好似孩子听老师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着一只老虎,老童你想,这个老虎是百兽之王,森林里的哪个动物敢不服气它呀,可是,这个老虎太凶猛了,他常常让猴子和狐狸给它送森林里的动物同伴给它吃,猴子和狐狸眼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的被吃掉,就密谋杀掉老虎。”

“后来老虎被杀掉了吗?”

“别急,你听着就是了。狐狸的鬼点子最多,它让猴子到山下的商店里买了一大包糖果回来,然后一起送给老虎,老虎吃了两颗糖,发觉这小玩意很甜,比它平时吃的动物肉好吃多了,于是,就让猴子和狐狸又买了一大包糖果回来。一个月后,老虎说这东西太好吃了,就主动让猴子和狐狸再去买几大包。此后,老虎月月有糖果吃,就不想再吃什么动物肉了。”

“后来呢。”

“半年后的一天,森林里所有的动物全体出动,围攻老虎的巢,老虎非常的暴怒,就去撕咬围攻它的动物,没想到,他的牙齿因为吃糖而全部脱光了,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呢,结果被这个动物给灭掉了。”

于怀谷讲完了童话故事,就说:“老童,假如路鸣是只老虎,你知道那糖果代表什么吗?”

“德水洗耳恭听。”

“很简单,两个字——女人!”

“女人?”

“对,就是女人。你想,路鸣从当上村支部书记那天起,先是跟夏荷,当了镇长后,又和虞娟搞在一起,在县里,又和萧玉茹搞得火热,在市里和省里,更是搞过不少女人,可以说是见一个搞一个,不要说来者不拒了,他这小子还出动寻花问柳呢。”

童德水点点头,洗耳恭听的听他继续说:“这些年,我于怀谷卧薪尝胆,过着半隐居办官场的生活,其实就是处心积虑的对付路鸣,提你我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于主任,我看我们还是依附路鸣,当个小人物算了,你想,咱们远不说臧克金和樊进斗是怎么被路鸣整下去的,就说廖明先和黎可法吧,他们的势力那么大结果不是被路鸣整死了吗?”

“他们都是蠢货!愚蠢到家了!就说黎可法吧,他竟然煽动教师大罢工,暗杀路鸣不说,还唆使勾结黑社会人员攻击路鸣的住处,这不是明摆着跟国家的军队作对吗?愚蠢!愚蠢之极!”

“于主任,那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我说了,我要用糖衣炮弹把路鸣轰个稀巴烂,这些我要让这些美女包装成明星级别,她们就是甜蜜的炮弹,落到路鸣的家里,省政府,和他身边周围,然后让这些粉红色的炸弹遍地开花,让路鸣和夏荷因为女人反目成仇,让路鸣和省政府人员众叛亲离,到最后让路鸣成为孤家寡人,郁郁而终。”

说到这,于怀谷脸上露出阴阴的笑意,他对童德水说:“我前段时间跟林靖涵书记私谈了一下,她答应重新启用我,并想办法让刚刚上台当市长的李起雄撵下去,让我来坐市长,如果这样的话,我到时候就把你提拔为常务副市长。”

“于主任,我想现在就讨个一官半职。”

“不行,你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如果你现在急于步入官场,被路鸣知道了,一定会追究责任的。”

“可我不能闲着没事呀。”

“谁说没事,我现在就让你秘密的到乡下去选美,如果有可能,你最好到学校里找女孩。选美这件事,我也跟市组织部和宣传部汇报了,他们同意在启明市举行一次选美大赛。因此,我让你当一次星探,要找漂亮的女孩,多多拉拢她们,让更多的人参加这次选美大赛,到时候,选美出来的冠军,亚军和季军,咱们一起送给路鸣。”

选美现场

童德水听了于怀谷这么高谈阔论了一番,禁不住的说:“好计!好计!好个糖衣炮弹!”

于怀谷也不禁得意起来,但他还是小心谨慎的说,路鸣这人比猴子还要精明,我还是担心有些工作做得不够好,总觉得他会识破我的计策。

“于主任,只要按照你说的做,保证让路鸣翘辫子,你想,选美的事儿,是市组织部和宣传部名正言顺举办的,路鸣自然不会怀疑是我们有意把前三名的获胜小姐送给他的。”

“但愿如此吧。”于怀谷深沉的说道。

20天之后,路鸣接到启明市现任的市委书记林靖涵的邀请,说市委组织部和宣传部要在近期举办一场以“青春飞扬”为主题的文娱活动,想让明天观摩一下现场彩排。

路鸣考都没考虑,就满口答应了,还说,启明市是我的老根据地,我哪能不去呢,这样吧,我提前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明天准时到启明市。

林靖涵客气的说:“省长,您能来的话,真是我们启明市市委和三千万老百姓的福分,我就先谢过您了,我明天一大早就派专车去接你。”

路鸣嗯了声,说,好吧。

其实,路鸣很想让艾虎给他开车一起去,但是,艾虎上次因为肩头挨了一枪,虽然恢复了伤势,但是却影响开车,为此,省委分配给了路鸣一位司机,但路鸣老是那新司机给艾虎相比,老是想找一位武功身手不凡,车技又好的人,以至于他的司机现在没有着落。

第二天,林靖涵亲自驾车来接路鸣,一起陪同路鸣的还有省政府的几位官员。

到了启明市歌剧院门前,这里前前后后站在不少的警察,就连武警也来了一个连,这些军警都是林靖涵安排保护路鸣人身安全的。

路鸣进入歌剧院之后,忽然想起他曾经在这里认识过一个女星,她是名字叫郎柏芝,因为她一心一意想求路鸣包养,路鸣只跟她搞了一夜,并没有答应包养她的要求。

这时,彩排节目开始了。

演员们知道是省长来了,心中都在想,省长这人真是平易近人呀,单单的一个彩排就来观摩,如果正式演出那天,省政府肯定能来不少的人。

路鸣看了一会儿,忽然看到台上有二三十个身穿比-基-尼的女孩,不停的走来走去,就问身边的林靖涵:“小林,你在电话里说,这是一场以青春飞扬为主题的文娱活动,我怎么觉得像是选美呢?”

林靖涵不慌不忙的说:“省长,您有所不知,电话里我一两句也说不明白,是这样的,这次活动是由市几家龙头企业的老总赞助的,是组织部和宣传部授意的,说是文娱活动不假,其实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那就是为了展现我市年轻女孩的青春和风姿,从咱们这块地方的城乡各地,准备选拔一批有青春活力的女孩,最后决出冠,亚,季三个获胜者,由她们三人担当我们启明市的形象大使。”

“你这不是在搞选美活动嘛!你怎么说是搞文娱活动呢?”路鸣十分不悦的站了起来。

林靖涵一看路鸣的脸色十分难看,急忙也站起来,说:“省长,其实,我是担心您不来,(一秒记住)这才美其名曰的说成文娱活动。”

路鸣说:“其实,这些选美活动我是支持的,我路鸣并不是那种思想很守旧的人,你完全可以跟我说实话。小林,你想,全国的各大城市早就开始了类似活动,咱们又不是搞新丝路模特大赛,你有必要跟说谎吗?”

林靖涵忙说:“省长,您别生气,这事儿主要承办商和组织部以及宣传部商讨的,具体情况我马上就问问他们去。”

路鸣挥挥手说:“免了,免了,我们坐下来看彩排吧。”

这时,彩排现场热闹起来,主持人,报幕员,评委等工作人员一一登台了。片刻之后,一组十二人的女孩,身穿艳丽的服饰,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笑靥如花的走上来,紧跟着,就像正常的选美环节程序一样,迈猫步,走T台,被评委考验智力,发挥才艺等等。

路鸣看着这些一个个青春飞扬,魅力四射的女孩,指着一个极其漂亮活泼的女孩,就对林靖涵说,这个女孩不错。

林靖涵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省长,您要是喜欢,今晚上由我来安排,好吗?”

路鸣半真半假的说:“这些女孩可都是代表城市的形象大使,还没有开始选拔,你就安排给我,还不如今晚上咱们多说几句话,聊聊工作,生活,工作都不错啊。”

林靖涵听明白路鸣话里的意思了,她当然知道“今晚上”这三个字的含义,不过,林靖涵也纳闷,这个路鸣不喜欢漂亮的女孩,今晚上怎么让我陪睡呢。“

权与色

现场彩排结束之后,下午自然是少不了酒局。酒局设在凡尔赛宫大酒店,路鸣他们下榻的地方,当然也是这里了。

天色黄昏之时,酒宴也结束了,路鸣一回到房间里,还没有洗完澡,林靖涵已经在门口恭候他了。

洗完澡的路鸣开了房,林靖涵一进来就笑吟吟的问:“省长,今天我们在彩排现场注意到的那个女孩,她不漂亮吗?您怎么想到让我来了?”

“小林,你有所不知,路鸣我呐,最近老是对女孩过敏,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对比较感兴趣的。”路鸣说着,在女人那丰腴的臀部上,慢慢的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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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涵咯咯的娇笑几声,趁势用胳膊勾住路鸣的脖子,主动亲吻着他。

这个林靖涵和路鸣老早就认识了,但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当初路鸣刚刚当常务副市长的时候,林靖涵,唐灿柳,李起雄,张达开,加上路鸣,他们五个人共同辅佐时任的市长樊进斗,后来,樊进斗下台,林靖涵因为工作需要被调往外地当了市长,如今,又因为萧玉茹升职,省委又把林靖涵调回来任职为市委书记。

路鸣今天之所以找林靖涵陪睡,可以说是井里放屁—有圆音(原因)的。路鸣通过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跟女下属搞男女关系,投资小,见效快,不麻烦,做完爱,马上走,这比做生意还要划算。

所谓为官者,一是有权,有权才有钱和美色,以及楼房香车,换言之,权与色是一奶同胞的姊妹花,手有权力,你就有美色,你要美色,必须要有权。有钱人只能找一般的女人,而官场上的男人就不同了,只要你有权,有条件,不但可以搞官场上的女人,就是世界上200多个国家的不同女人,你也可以任意挑选某某某。

这时,路鸣的手依旧没有离开林靖涵那肥硕圆大的,他摸了又摸之后,就想解开女人的衣服,此时,林靖涵主动的宽衣解带,她脱了身上那件湛蓝色的职业套装,然后脱了裤子就上来了。

路鸣趁势脱去女人的衬衣,然后就想解开她的,林靖涵说,咱们都是过来人了,没必要瞎搞什么性前奏了,直接点吧,我喜欢枪刀马快的办事。

路鸣知道林靖涵可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就单凭她这一点,就能看出她比萧玉茹还要有冲击力。

于是,路鸣也不解*罩了,他脱了裤子和内-裤,举起擎天柱就迎击林靖涵的进攻。

林靖涵趴在路鸣身上,把肥硕的猛地一沉,就让男人的坚硬冲了进来,她哦的呻-吟一声,说,真是爽死了,比我家那口子的粗多了。

路鸣还是喜欢跟脱光衣服的女人做-爱,他最终还是解开了林靖涵的,女人那两只肥硕丰-满的乳-房,像两团大雪球一样悬挂在胸前,随着女人激烈的起伏,就像荡秋千一样,摇摇摆摆的动来荡去。

“你在下面,我要在上面玩玩。”路鸣说着,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身上。这个女人的身子像是软绵无骨似的,压在上面舒服极了。

路鸣边做着边把她和萧玉茹相比较起来,林靖涵和萧玉茹的年纪差不多,都是三十**岁的女人,身子都是肥美而丰腴的,但是萧玉茹的身子要比林靖涵的结实强悍,而林靖涵的下面要比萧玉茹紧凑一些。

同是生过孩子的同龄女人,做起来感觉却是不一样的,路鸣就问:“小林,你的下面好紧,是不是练过功啊。”

“省长的感觉没错,的确练过一段时间。”

“为什么要练功啊?”

“别提了,我男人那玩意硬起来也就七八公分,却细细的像大拇指,他老是埋怨我的下面太宽松,于是就到市场上买了一些药回来,我吃了药之后,加上每天都收腹提肛半小时,下面果然缩的很紧,可是我男人他还是嫌太松,我气呼呼的一脚把他踢下床,从那以后就很少跟她同房了。”

“哦,是这样的呀,看来我还是比你男人棒的多。”

“何止是棒的多,省长您简直就是棒极了!”

林靖涵说到这,用力的紧缩了几下,问路鸣:“你能感觉到我的收缩吗?”

“感觉到了,很强烈的,你再收缩几下。”

“不行,再收缩的话,我可能要高-潮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满足了。”

“不是满足,这只是第一次的高-潮,更多次数的高-潮在后面呢。”

双刃剑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不需要这么的高-潮,一次性解决就足够了。”

“省长,再多玩会吧。”

“不了,不了,我的杏子老婆常跟我说,做-爱这玩意很舒服不假,但是不能过度,小则怡情,大则伤身折寿,小林,咱们适可而止吧。”

林靖涵心中微微的不满,她刚刚找到高-潮的感觉,还想再来几次,却被路鸣一下子撂到半空中了,真是郁闷。

这时,路鸣忽然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上来,咱们就再做一次,怎么样?

“嗯,省长您说。”林靖涵把头枕在路鸣的胸膛子上,说。

路鸣一手揉抚着女人的*房,一手夹着香烟,问:“二十天前,童德水曾经到省政府找过我,我想知道,童德水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

“省长,这个不难回答,现在的人都是见钱眼开,您想,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别人花几个钱想把童德水从狱中扒出来,这还不容易吗?再说,童德水当初被判刑了八年,这都过去四年多了,有人想花钱把他赎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林靖涵说话的时候,她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在男人的下不停地摩挲着。

“嗯,我信这个理,不知是谁把童德水扒出来的?”

“省长,这个您真的不知道?”

“我这几年一直在省里工作,哪里会知道这个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呢。”

“实不相瞒,这是于主任和几位市政府的官员保举出来的,不过,童德水没有任何职务,和一般的市民没有两样。”

“于主任?哪个于主任?”

“于怀谷呗,您刚刚当副市长的时候,于怀谷因为他儿子的事情受到牵连,从市委组织部部长退居二线,到人大当了个副主任的闲职,我这次上来当市委书记,看他这人还不错,工作经验比较丰富,就提拔他当了人大主任,兼任主席。”

路鸣听到这里,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过去的事情,暗想,这个于怀谷虽说最近数年官场不顺,但他可是城府很深,老谋深算的官场老手,早在自己还是个小小村支书的时候,于怀谷就已经是雁塔县赫赫有名的县委书记了,而今他把童德水从铁笼子里给扒了出来,是不是想东山再起对方我路鸣啊,不过,你于怀谷现在不过是个大人一把手,连个副市长都不是,你拿什么跟我斗呢。

话又说回来,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路鸣想罢又想,凭着他多年混迹官场的直觉,隐隐的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林靖涵一见路鸣忽然坐起来,(一秒记住)一脸阴沉不定的样子,就问:“省长,您这是怎么了?”

路鸣沉吟了半天,就说:“小林,我跟你说,于怀谷这人的工作能力不在你我之下,你欣赏她的才干,我是支持的。不过,我提醒你,这次把他提拔人大一把手,他下次或许会向你讨要副市长职务,等他哪天势力壮大了,你就不好驾驭这匹老马了。”

“省长,所言极是,不久前,于怀谷私下找到我,他的确有意想当常务副市长职务。”

“你暂时不要答应他,他若是当了常务副市长,下一步就要当市长,日后,你的市委书记可能朝不保夕喽。”

“省长,真有这么严重?”

“这不是严不严重的问题,关键是咱们要防患于未然嘛。”路鸣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不停的抽烟。

他看着大吊灯下面烟雾缭绕的情景,思索了半天,然后对林靖涵说:“小林,以后你用人可要小心呀,就那于怀谷来说吧,他本身就一把双刃剑”

“省长,您说他是一把双刃剑?”

“嗯,他现在是你手里的一把双刃剑,你舞剑的时候,如果剑技娴熟,自然伤不到自己,反之,你的水平有限,于怀谷这把人肉双刃剑,就会伤到你自己的,弄不好会伤及你的性命。”

林靖涵听罢,大吃一惊的说,于怀谷是个六十开外的老人,就算他哪天当上了常务副市长,市长,甚至是市委书记,还能干的动几年?

“话不能这么说,只要时机成熟,他就是一夜当上市委书记,也是不足为奇的,就像我路鸣,从二十九岁当村支部哪天起算起,到今天一共用了六年零八个月的时间,今天不是当上了省长吗?”路鸣说到这里,有些得意起来。

林靖涵急忙说:“省长,您放心,我懂你话里的意思,我会小心擅用于怀谷的。”

收藏美女

就在路鸣和林靖涵一同入住宾馆的时候,探知消息的童德水,就慌慌张张的找于怀谷汇报了此事。

于怀谷笑着说道:“男省长和女市委书记搞在一起,这不很正常吗?你慌张什么,向你这样越是慌张越是容易出乱子,怪不得当初路鸣几下子就把你搞垮台了,哎,老童呀老童,你就这么没点城府啊,真是里存不住热气。”

童德水忙说,我这不是不是怕林靖涵会对路鸣说出咱们的事儿吗?

“那我让你暗地里招募女孩选美的事情,林靖涵不是不知道吗?”

“她一个市委书记哪里关心这些小事,她当然不知道呀。”

“那不就得啦!只有林靖涵不知道就行,等过了明天选美的事情一落幕,我就跟组织部部长查九童通通气,让他把前三名选美获胜的美女送到路鸣的府上去,接下来,咱们就有好戏看喽。”

“呵呵,那是,那是,于主任所言极是。”童德水干笑着说。

事隔一天,选美大赛完美落幕,于怀谷私下找到查九童,说,查部长,我让你把前三名的冠,亚,季三名美女留下来,你没有擅自享用吧。

“老于,我哪敢享受省长的女人呢,只不过,你给我的钱太少了。”

原来查九童这人和官场上的男人一样,也是个贪财贪色的主儿,他自己也想把其中一名美女留下来自用,但是,在此之前,于怀谷送了他一大笔钱,说,查部长,你不如把她们全部送给路省长吧,我送给你的五十万元算是酬劳。

这时,于怀谷就说,那你还想要多少钱呀?

查九童忙说,钱是钱的事儿,女孩是女孩的问题,其实,我真是想留下来一个女孩,你说你送给省长那么的多女人干()嘛啊。

于怀谷退让了一步,说:“查部长,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了,哎哎呀,这女人身上长的都是一样的,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留下来一个女孩干什么,要不这样,我再给你10万元”

查九童为难的说:“可是,赞助商天河集团的赫老总也想要一个女孩,还非要那个冠军女孩不可。”

于怀谷气哼哼的说,这不行,赫发来算什么玩意,他也不知道冠军送给省里的领导吗?这样,你让他找进入前四强的参赛女孩。

“前四强的女孩早就被其他的赞助商给拉跑了,哪里还有人选呢,剩下的选手一个个都长得歪瓜裂枣似的,赫发来他不会要的,老于,你有所不知,这个赫发来是个喜欢收藏美女的老色狼,就好比喜欢收藏古玩的人收藏古董一样。”查九童把手一摊,十分无奈的说。

“收集美女?赫发来真他妈的变态,什么玩意,有几个鸟钱就想收藏美女?真是毫无廉耻!”于怀谷愠怒道。

最后,查九童就说:“老于,这样吧,反正这三名女孩还在我们手里,咱们先下手为强,不如连夜把她们送到路省长那里,等赫发来向我要人的时候,我们如实回答,看他赫发来还敢跟省长争女人?”

“只好如此了。”于怀谷微微的点点头,说道。

此时的路鸣已经回到了省城,这天下午,他刚刚从岳书记那里汇报完工作,新任秘书郭盈盈说,启明市的组织部部长查九童和大人主任于怀谷求见,说是有要事汇报。

路鸣一听于怀谷也来了,禁不住的疑惑起来,查九童前来谈工作没的话说,于怀谷他来干什么,看来是来者不善呀,哼,我一个省长还忌惮你个屁,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匹夫能有跟我过几招。

想罢,路鸣就让郭盈盈把他们喊进来了。

查九童和于怀谷是有备而来的,他们一本正经的把各自的工作,向路鸣认真的汇报了一遍,并提出了几点代表性的建议。

解下来,于怀谷话锋一转,说,省长,小于我过去对你照顾不周,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为此,今晚我和九童在大酒店设个私人宴会,好让我多敬你几杯。

不用说,于怀谷在路鸣面前自称小于,说过去对路鸣照顾不周,无非是他当初没有提拔路鸣的事儿。

路鸣心中清楚,这个所谓的私人宴会,也就是让他一个人去,于是,就说:“二位来到省城汇报工作,就是设宴的话,也是我路鸣来尽地主之谊。哪能让你们请客呢。”

于怀谷忙说,不敢,不敢,怎么可以让省长您设宴呢,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走吧。

于是,路鸣他们来到了一家大酒店。

路鸣刚进包间的时候,忽然发现包间里站在三个年轻漂亮,楚楚动人的女孩。她们的与众不同的美艳和气质,一下子就把路鸣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三个女孩正是选美大赛上,千名佳丽里面脱颖而出的获胜者。

马后炮

三位美女一见路鸣,急忙欠身问好,路鸣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他问查九童:“小查,这三位就是代表我们启明市的形象大使吧。”

“省长,正是,正是她们。”查九童急忙说。

路鸣坐了下来之后,说,林靖涵中午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带着三位形象大使来了。

“原来省长您早就知道啊。”于怀谷貌似一脸巴结的样子,说道。

“嗯。”路鸣简洁的说,他的目光再次的看了看三位美女。只见中间站在的那位女孩长相甜美,亭亭玉立,身材傲人,脸若粉白的桃花瓣一样,娇艳含香,无比靓丽,另外两位女孩,一位略显丰腴,一位略显苗条,容貌自热也都有如花似玉和沉鱼落雁之美。

于怀谷一见路鸣色眯眯的看着她们,知道路鸣慢慢地上钩了,就不失时机的介绍说:“省长,中间这位是这次文娱活动的冠军孟倩,左边的那位是季军金艳丽,右边的女孩是亚军娜丽花,是正血统的蒙古人。”

于怀谷说话也是很有水平的,他不说选美大赛,而是说文娱活动。

三位女孩听完于怀谷的介绍,急忙都笑靥如花的向路鸣点头示意,路鸣笑着说,都坐下吧,我们坐着你们站着多不好。

女孩们看看于怀谷的脸色,又看看查九童,查九童忙说,省长让你们坐下,你们就快坐下吧。

于是,三个女孩上来,孟倩和娜丽花分别坐在路鸣两边,金艳丽夹在查九童和于怀谷中间坐了下来。

女孩们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今天跟省长坐在一起吃饭,都是显得很激动的。

查九童和于怀谷频频向路鸣敬酒之时,路鸣发觉娜丽花的手,在下面时不时的摩挲着他的大腿根,而孟倩却显得很文静。

可能是娜丽花的具有蒙古女孩热情奔放的性情,她一开始只是摸着路鸣的大腿根,最后竟然拉开了路鸣的裤门拉链,把手伸进去了。

就这么,直到酒局快要结束的时候,娜丽花才暗暗的抽回小手,给路鸣拉好了拉链。

有时候,男人就是那么的贱,你越是主动,我越是反感,相反,如果你静若处子,反而会让男人更加的欢心。

路鸣有心想把孟倩留下来,却下意识的发现今天的发局有些奇怪,以前,廖明先和黎可法还没倒台的时候,于怀谷从不露面,而今,整个省委天下太平了,于怀谷却忽然冒出来,还让查九童跟他一起宴请自己,这不,专门把选美胜出的女孩带过来了,真是有些不对劲。

饭局结束后,路鸣一边走,一边对查九童和于怀谷说,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见见吧。

 (。);查九童急了,忙说:“省长,您看这三位女孩”

“哦,你们慢慢享用吧,再会。”路鸣说着就远去了。这下把于怀谷给弄傻眼了,不会吧,路鸣他妈的什么时候装正经起来了?不会的,路鸣他肯定觉察到什么了,凭着路鸣包天的色胆,他对任何女人可是来者不拒的呀。

二人把路鸣送走之后,他们一回到房间就商议该怎么办,查九童说,不如我们把这三个女孩给办个吧。

“不行,绝对不行,我保证路鸣还会不死心的,不如这样,我们先把她们带回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查九童听罢,有些窝不住火了,他十分不悦的说:“老于,你这人原来是个马后炮啊!现在路鸣他看不上一千多名女子里面挑选出来的美女,你还想再从长计议有什么用?再说,咱们就是把她们带回启明市,赫发来能不急着抢人嘛!不如我们今夜先把她们办了再说。”

“查九童,你骂谁是马后炮呢,你今夜要敢把她们给睡了,我这就告诉林靖涵书记!”于怀谷寸步不让的怒吼起来。

查九童气呼呼的说,我一个组织部部长是被你骂大的呀,你要是告诉林书记,我就把你和童德水那档子破事给抖出来。

说到底,两个人都是启明市有脸面的人,这样吵来吵去的也不是办法,最后,于怀谷说,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路鸣接纳她们,如果这次失败了,你上了她们也不迟。

“什么办法?”

“查部长,你想,咱们都是当官的人,都知道当官男人的心理,今天我们大摆筵席,明目张胆的给路鸣介绍她们,这意图有些太明显了,路鸣肯定认为我们是在**裸的性贿赂他。我看不如让她们私下里一个个的去找路鸣,让娜丽花打头阵,孟倩和金艳丽垫后,咱们不出面,只要路鸣和娜丽花发生关系就不愁了。”

“好,我权且相信你于怀谷一次,如果不成,别怪我跟你翻脸。”

查九童叛变了

查九童说罢,对于怀谷横眉冷对的一眼,随即拂袖而去。

第二天晚上,路鸣应酬完一场酒局之后,他在下楼的过程中,忽见一个女子向他走来,路鸣身边的护卫一见,急忙拦住了她。

路鸣仔细一看,原来是昨晚上见过的女子娜丽花,就制止住了护卫,他问娜丽花:“你怎么会在这里?”

“省长,真是巧了,我今天也是在这家酒店吃饭,刚好看到你路过这里,就壮着胆子过来了。”

“哦,她们呢,还有查九童和于怀谷哪里去了?”

“她们还没有”娜丽花说到这,看看路鸣身边的陪同人员和护卫,吞吞吐吐的说不下去了。

路鸣示意他们躲避一下,然后低声的问:“是怎么回事?”

“查部长和于主任先回启明市了,她们两个也走了。”

“那你怎么没有回去?”

“省长,我昨晚一见到您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因此就舍不得走了。”

路鸣听罢,看着面前这位热情奔放的蒙古女孩,他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说,我临时还有急事要处理,你等个个把钟头就打电话给我。

娜丽花接过名片,很有礼貌的说声,谢谢,一会儿见。

路鸣瞄了女孩的胸部,说,好,一会见。

说着,路鸣就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路鸣和娜丽花在宾馆里见了面。

路鸣并没有急于跟娜丽花亲热,而是认真的问:“娜丽花小姐,你说说你所知道的事情吧。”

娜丽花不解的说:“省长,您让我说什么?”

“你真不知道?”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好,我问你,查九童和于怀谷带你们三个人来,你知道干什么吗?”

“省长原来是问这个啊,是这样的,我们来之前,查部长和于主任告诉我们,说要带我们见省长您,以后呢,我们就是省长您的人了。”

“那他们为什么带她们走了?”

“省长,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说最近还会带她们来的。”

路鸣听到这里,哦了声说,那你先上床吧。

娜丽花很是温顺的上了床,然后脱了外套,就裹上了被单。

而路鸣这时已经给查九童打了个电话,他说:“小查,当初我在启明市当市委书记的时候,你的组织部部长可是我给提拔上去的,如果你还想保住官帽的话,就跟我说实话,你和于怀谷是不是狼狈为奸要对我性贿赂啊。”

查九童听路鸣这么一说,立刻吓坏了,路鸣说的没错,当初,查九童还是市宣传部副部长的时候,他为了想升官,曾经安排当地女星郎柏芝陪睡了路鸣一个晚上,因此,在半年之后,路鸣就提拔他(。)升职了,而今,路鸣兴师问罪,加上他本来和于怀谷就面和心不合,于是,查九童就把于怀谷如何取得市组织部和宣传部的信任,如何举办选美大赛,如何让童德水招募年轻女子,又如何想办法让省长路鸣接纳三位佳丽,等等等一切,都跟路鸣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路鸣听罢,当场吓了一大跳,原来这是个大阴谋,是于怀谷和童德水向自己轰击三颗重量级的糖衣炮弹,这些粉红色的炸弹一旦在自己的家里和单位里轰隆隆的炸开了,那还得了,去路鸣岂不是要垮台吗,这个于怀谷和童德水,真他妈的胆大包天,竟然暗算起爷爷我来了。

查九童这么叛变了于怀谷,出卖了于怀谷和童德水以及阴谋的内幕,路鸣心中全然明白了,他说:“小查,你这次表现有功,等我办了于怀谷和童德水之后,我一定给林靖涵打声招呼,让你来当这个市长。”

“省长,小查我就先谢谢你了,我再告诉你件事儿,于怀谷一直对市长职位蠢蠢欲动,你一定要帮助我当上市长呀。”

“嗯,我知道了。”

路鸣()挂了手机后,床上的娜丽花忍不住的说,省长,您也快上来吧,让我给你好好按摩按摩。

这时的路鸣那还有心情玩女人,他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不停的思考着对策。按理说,于怀谷和童德水这么做,又有查九童作证,路鸣立马就可以让他们那两个老玩意进铁笼子里去。

可是,这不是万全之策,路鸣他既想得到三个女孩,又想不掉进于怀谷的陷阱里。路鸣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叫孟倩的冠军女孩,他一想到孟倩的样子,就有些魂不守舍。

路鸣走来走了大半天,忽然一拍大腿,脱口而出道:“就这么办,对,就这么办!”

怎么爽就怎么做

娜丽花忍不住的问:“省长,什么就这么办,这是怎么回事啊?”

路鸣当然不能说出内心的想法,就敷衍了事的说:“我是在考虑我们今晚上怎么做呢。”

“省长,那您说怎么做?”娜丽花掀开身上裹着的被单,妖媚媚的问。

路鸣哈哈大笑一阵子,就说:“怎么爽怎么做呗。”

“省长,那你快上来吧。”

“好嘞。”路鸣说着,就脱了衣服,娜丽花急忙扑上来,主动的跟路鸣亲热起来。

原来,路鸣明知这是于怀谷给他设是圈套,他想了半天,决定来个将计就计,自己先慢慢的玩着这三个女孩,在跟她们玩玩的过程中,一方面从她们口里套取于怀谷的机密,另一方面,他不动声色的派人暗查和搜集于怀谷和童德水合谋的证据,只要证据到手,就不怕他们这两个老家伙对自己心怀叵测。

此时,娜丽花握住了男人的大棒棒,并且不停的撸动着,而路鸣心中暗想,通过今天观察娜丽花的语言和行为,原来她是个熟悉男女之事的女子,就是不知有没有真材实料,于是,握住她的一只,说,娜丽花,像你这么浪里浪气的*样,居然能获得选美大赛的第三名,我真是服了那些没水平的评委,不知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省长,你有所不知,我跟男人睡觉是小事,不过,这里面是有潜规则的。”

“什么潜规则?”

“这次参选的女孩每人都要经过童德水的亲自验身,这老家伙在你身上摸摸捏捏的,如果被他看上的话,那就非要睡一觉,不然就不让参选。”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三个都让童德水给那个了?”

“季军金艳丽是给他那个了,我和孟倩倒是没有,完全是凭着实力获胜的。”娜丽花说到这,又说,省长,我们不能老是说话啊,咱们该办正事了哦。

“好,好,我打个电话就跟你爽爽。”路鸣说着,拿出手机就给启明市公安局局长战玉娇打了个电话,路鸣告诉她,说于怀谷和童德水涉嫌诱骗学习女生和社会女青年,你赶紧给我立案调查,不过,要秘密的调查,有了充足的证据,你在告诉我,到时候我就安排你收网逮住他们。

路鸣挂了手机后,娜丽花不解的说,省长,这是怎么回事,于主任和童德水千方百计的要把我们送给你,你怎么还打算要抓他们呀?

“小姑娘家知道个逑!这是政治,你不懂。”路鸣伸出食指在娜丽花眼前晃悠了几下,说道。

娜丽花只得闭上嘴巴,但她手没有闲着,还是在不同的撸动男人的玩意,弄了一会儿,路鸣说,差不多了,我要进入了。

说着,他把女人推到在床上,掀起她的两条腿,用大肉-棒对着女子裆部那隆起的三角区下面,毫不费力的捅了进去。

娜丽花一声闷哼,紧跟着是一连串的呻-吟,她像一条浅水里的大白鳗鱼一样,激烈的政治着欢腾起来。

路鸣一口气干了百十下,最后感觉要,就抽出粗长的老二,硬是把那浓白的雄液女子一肚皮。

路鸣刚刚躺下来休息,娜丽花擦了擦肚皮,嗲声嗲气的说:“省长,你刚刚不是说怎么爽怎么做吗,我们何不再来一次更爽的?”

路鸣说,男女做-爱弄来弄去的就那么几个老动作,要么是女上男下的骑马式,要么就是男上女下的传教式,要么就是像动物一样的背后插花式,哪里还有更爽的做-爱方式呢。

“我有一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

“省长,你的大宝贝比一般男人的要粗长,我可以坐在你身上,用我的下面套住你的大宝贝,然后,我就慢慢的旋转身子,你会感觉很爽的,当然,旋转的速度越快,你我就会感到越爽。”

路鸣一听娜丽花这个说法很新鲜刺激,可以说是前所未闻的,就说,怎么可以让你旋转的速度更加快速起来?

“这个不难,就是把被单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钩上,然后把被单按照一个方向扭紧了,我用手抓住被单,让身子悬空,借着被单的扭力和惯性,身子就会急速的旋转起来不过我们这房间里没有这种设备。”

路鸣生气的说,这房间里那里来的铁钩,咱们总不能把被单系在吊灯上吧,万一这点灯不堪拉力而掉下了来,砸到身上那可就后果严重极了。

美眉接踵而至

娜丽花的想法是不错的,但是房间里不具备这种性-爱技巧的条件,最后,他们只得作罢。

第二天,战玉娇向路鸣汇报,说于怀谷和童德水这次接着选美的名义,实际上是想对他路鸣有图谋不轨之行为。

路鸣就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玉娇,你暗中搜集证据就是,在没有得到我抓捕他们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战玉娇说:“师哥,我现在已经对他们尽兴、立案调查了,如果现在不抓捕他们,恐怕日后要放虎归山啊。”

“放心吧,他们跑不了。”路鸣说完,就挂了电话。

黄昏时分,,路鸣回到家里,发现小姨子柳如烟不在这儿,她问了杏子才知道,学校的暑假马上要结束了,如烟她回学校忙去了。

路鸣哦了一声,带着淡淡的失落回到了屋里,杏子知道夏荷这会儿带着孩子在楼下玩耍,就来到路鸣身边,说,老公,你和如烟的事儿想好了没有?

路鸣忽然想起,杏子曾经想撮合他和杏子的事儿,因为考虑到夏荷反对,路鸣就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的了。他就说,如烟和夏荷是双胞胎姊妹,我已经娶了你和夏荷,如果再娶小姨子的话,即使夏荷不吭声,外界也会说我路鸣不是的。

杏子忙说:“可是,如烟对你有意思呀,她也是不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所以就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路鸣谈了口气说,一狠心的说:“杏子,我娶了你,已经破坏了国家的一夫一妻制,如果再娶女人的话,影响是很不好的,这样吧,你还是给如烟介绍一个男人吧。”

杏子还想继续劝说路鸣,忽听夏荷带着孩子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路鸣一看,原来是选美大赛的季军金艳丽。

夏荷有些不悦的问路鸣:“你找小保姆做家政,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说你这男人,找个小保姆干嘛找这么漂亮的啊。”

路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金艳丽:“是不是林靖涵书记和于主任让你来的?”

金艳丽看到路鸣眨巴眨巴眼睛,立刻心神领会,她忙说,是的,是的,再等会儿,孟倩和娜丽花也就到了。

夏荷听罢,气得杏眉倒竖,她瞪着路鸣质问:“路鸣,你是怎么回事?咱们家用得这么多家政服务员吗?”

路鸣急忙解释道:“夏荷,这事儿怪我早几天没跟你说,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到启明市,林靖涵因为知道我们家现在有了曦荷,乐乐和欢欢三个孩子,就从当地的家政服务处亲自招募了三个女孩过来,说一个女孩负责照顾一个孩子,再说,如烟也回学校去了,咱们家不能老是让杏子一个人忙来忙去的啊!”

夏荷弄不清路鸣的话是真是假,但觉得路鸣说的有理,就微微的不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唠唠叨叨的说:“林靖涵给你招募这么漂亮的女孩干嘛?咱们不如换个年龄大一些的吧。”

杏子接过话说:“夏荷姐,你要是让那些老妈子老太婆来当咱家,那是多么的没有形象呀,你知道,现在能做家政的老妈子老太婆,都是乡下不爱干净的老太太,万一哪天摔了一跤,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家人还会跟我们打官司呢。”

路鸣听完,噗嗤一声笑了,他对夏荷说,还是杏子说的实在,我们也是省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说弄几个老太婆来,的确没有好形象的。

夏荷见路鸣和杏子一唱一和的,最后说:“路鸣,我不反对了行吧,不过,你要是敢动那点儿心思,我就阉”

夏荷说到这,猛然意识到金艳丽还在这里,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这时,孟倩来了,没过十分钟,娜丽花也来了,现在,三个美眉接踵而至,夏荷一见她们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个个美艳的赛天仙,如西施,像昭君,憋屈了一肚子醋意,拂袖回卧室去了。

杏子急忙想跟过去劝夏荷,路鸣伸手扯住杏子,说,别去了,你越是劝说她越会来气的。

&nb(。)sp;杏子只得回身,然后对路鸣说,老公,你说林靖涵书记那边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呀,他们干吗让这几位女孩单独前来呀,而且还有天快黑的时候才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路鸣说,杏子,你不懂官场,因此是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本来呢,我们请家政,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可是,这三个女孩年轻漂亮,林靖涵这么安排,也是为我路鸣的面子着想嘛!

车轮番上阵

杏子似懂非懂的说,哦,哦,这样的呀,那好吧,我马上就给她们仨一人一间房。

说着,杏子就带着她们去了别墅里的二楼上。

夏荷始终对路鸣不放心,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特别留心路鸣和她们三个女孩是否私下来往,为此,她甚至24小时形影不离的跟路鸣黏在一起。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夏荷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中就微微的放心了。

十来天左右的一个晚上,夏荷陪他省委书记,舅舅岳世飞到下面视察工作,因而没有即使回来。岳世飞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路鸣主持省委省政府的全面工作,工作因为过于繁忙,他每次一回到家里,连应酬都推辞掉了,就急急忙忙的倒头就睡。

这晚,路鸣一回来,照旧像平时一样,吃饭,洗澡,睡觉。他睡到半夜里忽然醒来,想起家里住的三个女孩,一时没有了睡意,这时,他不见睡在身边的杏子,就出了房门去找她,发现杏子在给孩子喂奶,负责看护孩子欢欢的女孩金艳丽,她也在旁边陪着。

杏子一见路鸣出来,忙说,老公,你醒啦,快回去睡觉吧。

路鸣说,他这么一醒来就睡不着了。

杏子就说,那就让小金陪你进屋聊聊吧。

路鸣看了一眼金艳丽,发现这个性格十分外相的女孩,正用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就对杏子说,算了吧,你夏荷姐要是知道的话,回来不是又要摔醋坛子吗?

“老公,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保密的,不过,你要单纯的聊天,不能那个吆。”

路鸣说,瞧你说的。

说完,路鸣就进房间去了,金艳丽也慢慢的跟了上来。

金艳丽进来就给路鸣倒了杯茶,就在她给路鸣递茶之时,路鸣没有接茶,而是把一双大手从外面罩住了女孩的小手。

他摸着金艳丽的小手,抬头看了看她那张娇艳如花的脸蛋,说,在这儿住的还习惯吗?

“多谢省长关系,住的很习惯,就是寂寞了些。”

“哦,这会儿不寂寞了吧。”路鸣放开她的小手,接过茶杯,然后喝了一小口,放在了茶几上,又说,来,跟我一起坐在沙发上聊聊吧。

于是,金艳丽就挨着路鸣坐了下来。

因为夏荷不在家,杏子对那事也并不怎么热衷,所以,路鸣有好几天没有跟女人亲热了,这会儿他忽然热血上涌,就禁不住的搂紧金艳丽,然后把她放倒在沙发上。

金艳丽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在男人的身子下尽情的享受着爱抚,路鸣饥不择食进入了金艳丽的身子里,金艳丽呻-吟了一声,说,杏子夫人还没有睡觉呢。

路鸣说,杏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气,快,配合我一下。

小姑娘虽然有过男女之事的经历,但她还不懂得怎么叫配合,也没有娜丽花那么的主动,听了路鸣这么一说,就有些笨拙的抱紧了路鸣。路鸣呵呵的说,我是让你把你的和腰身扭动起来呀。

金艳丽低声的说,怎么扭呀?

路鸣这才想起金艳丽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孩,于是就自己主动猛烈的弄了起来,就这么弄个了半个小时,路鸣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了,而金艳丽则是穿好衣服,轻轻的离开了。

路鸣刚想合眼,忽听有人敲敲门就进来了,路鸣抬头一看,原来是娜丽花,就问,你怎么来了?

“你刚刚把金艳丽弄的那么舒服,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是小金告诉你的吧。”

“不是,是我偷听你们在房间里那个了。”

“好吧,既然来了,我就来者不拒。”路鸣说着,就搂过娜丽花,恣意舒畅的跟她在床上滚做一团。

弄完了娜丽花,路鸣着实累了,就搂着女孩睡去了。

就在他睡到迷迷糊糊地时候,忽然感觉娜丽花在亲吻他,路鸣感觉娜丽花的呼吸有些陌生,尤其是她身上的体香也不一样的味儿了,他疑惑的摸了摸女孩的脸蛋,发现不对劲,就睁眼一看,原来是孟倩。

“怎么是你?娜丽花呢。”路鸣急忙问。

“她回去了,然后就告诉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哎呀,你们三个小*-货是不是串通一气,想车轮番上阵干我啊!”路鸣说到这,就去抚摸女孩。

“省长,您别生气,我们也不想车轮番上阵呀,就在我们来之前,林书记和查部长还有于主任,()他们交代我们,要好好的服侍您,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回去做启明市的形象大使,可是,夏荷夫人她凶巴巴的,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今晚我们决定好好的伺候您。”

强扭的瓜不甜

路鸣说:“孟倩,这启明市的形象大使已经花落你家了,他们还怎么说你非要陪我睡觉才让你们回去呢?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省长,您有所不知,我们都是被一个叫童德水的人给骗了,前一阵子,我在艺校准备报考北影的时候,童德水不知怎么打听到我了,他跟我说,只要我能参加这次的选美大赛获得冠军的话,我不但理所当然成了形象大使,他还会以政府的名义,推荐我到北影去,因此,我就十分高兴的去了。谁知,现在童德水却不兑现诺言,说只要我把你伺候好了,他才会答应我回去省长大哥,不是我不愿意陪你,我是被逼的啊!”孟倩说到这里,快要哭出声来了。

&()nbsp;这三个女孩子里面,路鸣最喜欢的是孟倩,听了她这么一说,心中越来越意识到童德水和于怀谷的狼子野心,他们原来是想用糖衣炮弹腐化自己的私生活,真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我路鸣早晚一天非栽在他们这两个小角色手里不可,所以说,大人物往往在大风大浪面前都安然无恙的闯了过去,却会一个不小心在阴沟里翻船的。

可是,路鸣真有些舍不得孟倩,这个艺校女生美貌令他神魂颠倒,单不说她的面相让人看起来是多么的养眼,就说她的身材吧,比现实生活中一位叫孟茜的女模还有火爆**。

路鸣在玩弄女人的观念里,始终认为强扭的瓜不甜,孟倩这么被逼无奈要跟自己上床,自己怎能下得了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哪天她回心转意了,主动回来献身。

想到这,路鸣就说,你先回去吧,我明天一大早就把你们三位送回去,你要报考北影的事儿,以后我给你想想办法,你看如何?

“她们两个回不回去,我是做不了主的,但我是得要回去的。”孟倩说着,就下了床要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问:“省长,你真要把握让我去北影吗?”

路鸣说,我以后给你问问吧,不过能不能成事,我可不敢保证。

“连您省长都不敢保证,看来童德水和于主任是诚心忽悠我啊。”

“小孟,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路鸣说着就挥挥手,孟倩也就回到她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路鸣指示战玉娇,说,师妹,你现在可以收网拘捕童德水和于怀谷了,我马上会派武警把三个选美大赛获胜的女孩护送过去,她们就是指证童德水和于怀谷的证人,你可要好好的看护好她们。

战玉娇急忙问:“林靖涵和查九童也参与了此事,你看要不要拿下他们。”

“不必了,饶人之处且饶人,就放过他们吧。”路鸣说着,就给武警支队的中尉陈明打了个电话,陈明急忙带人过来,然后把孟倩,金艳丽和娜丽花护送回了启明市。

当天下午,战玉娇向路鸣汇报:“师哥,童德水和于怀谷就地伏法,对所作的一切供认不讳,已经移交到法院,就等择日宣判。”

路鸣高兴的说,这我就放心了。

“师哥,那个叫孟倩的女孩要见你,被我一口拒绝了,你看要不要安排人把她送到你那里。”

“不必了,你不知道,你夏荷师嫂的醋意最近越来越大,你把她送过来干嘛,就这样吧,挂了。”

路鸣刚挂了电话,陪岳书记视察工作回来的夏荷,她一回来就到路鸣的办公室里,问:“老公,我今天听杏子在电话里跟我说,说咱们家的三个小保姆被送走了?”

“是呀,免得你又要摔醋坛子。”

“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夏荷说着,当着路鸣的女秘书郭盈盈的面,响亮的亲了男人一口,然后像燕子一样欢舞着飞走了。

晚上,路鸣参加了一个宴会,回来的路上,孟雪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想见见他。

路鸣说,你不是在启明市工作吗,这么晚了来省城干什么?

“省长,我这次来带一个人,你们认识的,她也很想见你。”孟雪好久没见路鸣了,她这会儿急忙说道。

“孟雪,你深更半夜的带一个人来见我,到底是谁啊,这样吧,你把那个人安置一边,我们今晚在一起亲热亲热,等明天我在见见那人吧。”

“那人是我妹妹孟倩呀。”

“什么?你们是姊妹?”

“嗯,是的,省长您知道我和她是同一个姓,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

“那好,我这就去,你们现在在哪里?”

“省长,我们在玫瑰庄园大酒店等你。”

姐妹花撩情

玫瑰庄园大酒店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段,等路鸣前往酒店见到孟雪和孟倩的时候,她们早就在楼下等候路鸣了。

路鸣回头对司机说,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这里接我,司机小王嗯了声就开车走了。

孟雪和孟倩深情款款的走过来,孟雪说,省长,我们快上楼吧。

孟倩显得有些腼腆,她冲着路鸣微微笑了下,从前面带路上了楼,路鸣和孟雪并肩走在后面。

上楼的时候,路鸣看了看孟倩那浑圆的蛋子扭来扭去的,就对孟雪说,小孟啊,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是姐妹花,孟倩她这次也不会被童德水和于怀谷利用了哦,呵呵,孟倩是个很不错的女孩。

孟雪看了路鸣一眼,发现男人的眼神时不时的瞟着她妹妹的臀部,就带着有些发嗲的语气说,省长,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跟你提起过我这个妹妹,可您贵人多忘事,压根儿没把我的话记住,今晚上让我们姐妹二人多敬你几杯就是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们进了包间,孟雪说,省长,开始上酒菜吧。

路鸣点点头,就坐了下来,孟雪挨着路鸣也坐下来,妹妹一见姐姐挨着路鸣,她也挨着路鸣的另一边坐下来了,只不过距离路鸣稍微远了点。

路鸣佯装生气的说,孟倩,你要向你姐好好学习呀。

于是,孟倩也就往路鸣的身边凑了凑。

姐妹花各自给路鸣敬完头两杯酒,孟雪就说:“省长,我今天带着我妹妹找你,是有件事儿找您帮忙的。”

路鸣笑着说,我就说嘛,你们怎么无缘无故的请我喝酒来了,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说吧,什么事儿?

孟倩接过话来,说,省长,前天我在你家里坐小保姆的时候,您说有办法能让我到北影发展,不知您帮我问了没有?

“原来是这事啊,其实,我今天帮你问过了我们省政府分管文体的副省长曾敏,她说她有个同学在北京电影学院工作,不过,曾敏到现在还没有答复我,你再稍等几天吧。”路鸣说完,心中有些哑然失笑起来,他哪里问过曾敏了,但现在姐妹花这么一问,他也就敷衍她们,过了今夜在问曾敏不迟的。

孟倩听了,喜出望外的说,省长,那真是太谢谢您了。

路鸣就故意开玩笑的说:“免谢,免谢,不过,你真是想谢谢我,可以问你姐是怎么谢我的。”

孟雪听了,脸儿嗤啦一红,孟倩心中也明白了该如何谢谢路鸣。她心中暗想,幸亏路鸣长得人高马大又成熟,如果是官场上的那些老男人提这种要求,自己就是不去北影也不能让他们给糟蹋了。

想到这,孟倩偷偷看了看路鸣,心中禁不住的浮想联翩起来,如果那晚上路鸣上了她,或许她对路鸣就会有另一种看法的。

这时,孟雪的右手给路鸣夹菜,左手摸到了路鸣的大腿上,路鸣也是忙里偷闲,趁着放下筷子的时候,也在孟雪的大腿根处摸了几把。

孟倩一心只想进北影当大明星,此时不得不放下少女的羞涩和腼腆,偷偷的去摸路鸣左大腿,这个时候的路鸣两大腿都被姐妹花的手抚摸着,顿时热血上涌,真想现在散了酒宴,把她们弄进房间,整个她们一个天翻地覆。

她们姐妹,一个曾经的平面模特出身,身材那是一流的棒,路鸣跟以前跟孟雪上过床,他很了解这女子的身子;而另一个是清纯可爱的艺校女生,是这次选美大赛的冠军,各方面的优势,那是没话说的。如今,童德水和于怀谷被自己整倒了,以后也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那我路鸣今晚何不享受一下她们呢。

路鸣越想越激动,就忍不住的去摸孟倩的大腿,刚摸到少女的大腿根那里,孟倩的身子猛然的一哆嗦,紧跟着就软软的把身子靠上了路鸣的肩膀。

()孟雪看到真切,就说,省长,今晚我们早点休息吧,让我们姊妹俩好好的服侍您,怎么样?

面对姐妹花的撩情,路鸣忙说,走吧,我们这就去。

说着,路鸣站起身来,孟雪和孟倩立即挽着路鸣的左右胳膊,三人一起出来包间。

到了房间之后,孟雪去了浴室,孟倩还在挽着路鸣的胳膊不丢手,路鸣趁机把孟倩抱起来,解开她的上衣,他望着少女那高耸的,禁不住去解她的,孟倩羞涩的说,省长,我自己来吧。

怎堪一个“操”...

于是,孟倩慢慢的起身,慢慢的转过身子,慢慢的把把手伸到背上,又是慢慢的解开了的纽扣

少女慢腾腾的动作,激起了路鸣急不可待的快速行动,他从孟倩的身后,伸手捉到了她那软绵又弹性,柔滑又丰满的一对小白鸽,肆无忌惮的揉摸起来。

此时,孟倩的娇躯柔软无骨地倒在男人的怀里,此时,路鸣已经不满足只摸她那一对好奶了,而是把一只大手,沿着少女那光洁平坦的,一下子伸到了她的小内内里面,他的手触摸到那一片密密的青青芳草下面,手指在那阴-蒂上快速的摩擦了几下,随即之后就侵入到了那小小的水帘洞里,手指轻轻一勾,孟倩的身子立马就战栗起来,她语不成声的说,省长,我。

路鸣怎堪一个“”字了得,又怎么能受得了文静的少女竟然会说“”字,他裤裆里的老二顿时一柱擎天,于是就搂过孟倩,调整好姿势,在临进入少女的蜜道里面,他说,真的要为去北影而献身?难道你在启明市的形象大使不要了吗?

“不要了,我只想到北影,我的梦想就是想成为红得发紫的大明星。”

“好吧,我进去了。”路鸣说着就把他的擎天一柱捅进了少女那紧缩的**洞里去了,少女的“紧握”让路鸣忍不住叫出声来:“S*妮子,你爽死我了。”

孟倩没有说“很爽”,只是不停的呻-吟着,说,太紧了,我还好像要爆裂了一样。

路鸣对这方面很有经验,他说,你放松,别紧张,这样的话就不会感到太紧了。

就在这时,孟雪洗完澡出来了,她没有和妹妹争风吃醋,而是对路鸣说:“省长,你慢点儿,我妹妹她只谈过一次男朋友,没有经验哦。”

路鸣说,我说怎么这么紧呢,哎,孟雪,该你了,你妹妹她越是紧张,我就膨胀的越来越难受,快上来,我要在你里面放松一会儿。

孟雪笑吟吟的抖落掉浴巾,裸露出了她那魔鬼般的身材,随后,她上了床换下了妹妹,路鸣就毫不犹豫的把擎天柱插进了孟雪的蜜道里面,她的里面果然是路鸣“放松”的好地方。

路鸣呼哧呼哧的弄了几十下,发现孟雪的下面不断的溢流着春*,就慢慢的拔出擎天柱,想擦擦再做,就在他拔出的那一刻,只听见孟雪的里面传出一声屁音。紧跟着又几声屁音。

“你在放屁哩。”路鸣哈哈大笑着说。

“省长,你不懂,这叫阴-吹。”

“阴-吹是什么?”

“是我们刚才做-爱时,我下面扩张的厉害,把空气给带进来了,你现在了,空气也就像放屁一样的排了出来,这些都是性高-潮的表现。”

“怎么会有阴-吹的现象,你妹妹怎么没有?”

“这不是每个男人跟每个女人做-爱都会有的,不跟你说了,你回去问问你的二位夫人吧。”

路鸣说,问她们干什么,我这么问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来,我们继续。

这一次,轮到孟雪在上面了,她酣畅淋漓的了十来分钟,娇喘吁吁的对妹妹说,小倩,你来帮姐接班吧,我有些急。

路鸣说,孟雪,你个*-货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呀。

“我哪里是掉链子呢,我每次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就想,这是正常性的啊。”说完,孟雪朝妹妹眨着眼睛,原来,她是想把享受的乐趣留给孟倩。

孟雪这么一去洗手间就是半天不出来,路鸣心里也明白了孟雪的用意,于是就把孟倩的娇躯摆出一个式就想进去。

“省长,这个姿势像动物交-媾一样,太难为情了吧。”

“只要舒服就好,你放心吧,保证很舒服的。”

路鸣说着,就从后面掩杀进孟倩的深处,舒心爽肺的冲撞起来。

也就这么十来分钟的时候,路鸣很快把孟倩调教成了一个十足的-娃,她由原来的腼腆和羞涩,一下子变成了主动迎合浪女。

直到路鸣和孟倩双方都满足了,孟雪这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春心荡漾的爬在男人的身子上,路鸣一动不动的任由女人耸动着。

实际上,路鸣的玩意已经软了下来,根本没有实质性跟孟雪做-爱。

&n(一秒记住)bsp;孟雪说,省长,给点动力嘛!

“不行了,我快要壮烈牺牲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孟雪缠着路鸣还想要。

“不行,真的不行了。”

“就再次一次吧,省长,求你了,我哦。”

一个“”字,和她妹妹孟倩说的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一个娘养的。

狼烟又起

两姐妹都要路鸣猛,路鸣逐渐的感到体力透支,就说,改日再战吧,我今个儿是人困马乏的,真要休息了。

孟雪和孟倩死缠烂磨了一会儿,说,省长,我们允许你休息一下,等下在做怎么样,路鸣勉强的点点头,说,好吧。

路鸣刚一合眼,他弟弟路平打来了电话。

哥两个好久没有见面了,路鸣以为弟弟是找他拉家常的,就接了电话。

路平慌慌张张的说:“哥,大事不好了,出大事啦!”

“啥大事呀?别急慢慢说。”路鸣安静的说。

“高星被警察击毙了,他的儿子高浩宇也被抓了,高星他老婆求我见你一面,说只有哥你能救他们。”

“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路平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路鸣说了一遍。

原来,路鸣老家路家湾现任的村支书高星,他这些年看到路鸣官路畅通,心中十分的不快,可是人家路鸣当村支书的时候,有夏荷和她的父亲撑腰呀,既然自己不能像路鸣那样升官,我就多弄几个钱也算是获得心理平衡了。于是,他和他儿子高浩宇商议,说,儿子,你是村卫生所的一把手,不如把暗中感冒药品里的违禁品提炼出来,这样的话,咱们就发财了。

众周所知,感冒药里面含有的药物成分可以提炼海洛因等之类的毒品。

高浩宇一开始不敢做,但经不住他爹的软磨硬泡,最后决定偷偷扣留卫生所的一部分药物。时间一久,高星不满足这些小钱了,就和高浩宇商议扩大生意,说咱们可以秘密的办个制毒加工厂。

高浩宇这下不同意了,他制毒是一种罪大恶极的事情,万一被谁走漏风声的话,咱们都会被枪毙的。

高星大骂儿子不争气,说,你当初如果追求夏荷的话,路鸣现在也不会这么强势,我高星也不会还是个村支书,你高浩宇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大省长!你爹我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在路家枪出人头地,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

毫无办法的高浩宇就这么答应他爹制毒,地点就在西河畔那个废弃的水库下面,并秘密的销售带外面。就这么三五年下来,也没有人发现。哪知此事被一对到西河畔偷青的男女给发现了。

这对偷青男女也很机灵,但他们都是穷到叮叮当当庄稼人,他们知道报案到埭坝镇派出所是没有多少奖金的,就连夜跑到北京举报了这件事。

这下可不得了,北京那边立即派人下来,就连省委省政府那边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带着枪支灭了制毒加工厂,高星想让儿子先跑,就在后面持枪阻击缉毒警察,结果身中数弹,当场绝气身亡,高浩宇一头扑进西河畔对岸,刚刚泅渡上水就被蹲守潜伏的警察抓个正着。

高星老婆得知消息,急忙到启明市找到已经做了董事长的路平,央求路平带她面见路鸣,说她身上有2个亿的人民币,只要路鸣可以把高浩宇救回来,这2个亿全部归路鸣所有。

路鸣听罢,心说,路家湾起了狼烟,北京那边追究起来,我也是大头啊,他说:“什么!北京那边的人没有通知省委省政府,直接就在路家湾击毙高星和抓捕高浩宇,这件事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路鸣就说:“路平,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这样吧,你就说我这几天不在省城,我呢,先跟你嫂子商议商议,不管怎么说,高家也是我们家人,如果能帮上忙,我就会帮忙的。”

路平说,哥,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不敢说有没有把握,不过,这2亿元最多能让高星老婆见她儿子一面。”

“哥,你说这2亿元才能让母子见一面,真是太离谱了吧。”

“好了,不说了,这就跟你嫂子商议商议。”

路鸣挂了电话,对孟雪和孟倩说,我老家那边出事儿,就先走了。

路鸣也不管她们的感受,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到了家里之后,夏荷已经睡着了,路鸣没敢打搅他,就一夜无眠的等夏荷醒来。

早晨,夏荷一见路鸣回来,还带着一脸的疲倦,就问:“老公,怎么了,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路鸣勉强笑道:“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只想告诉你,我路鸣的日子不太平呀,现在是狼烟又起,北京那边说不定会追究我的责任。”

“咋地啦,有这么严重?”

“嗯,你那路家湾的老情人出事了。”

“你说什么呀,我在路家湾只有一个你是我爱人,哪里来的情人呀。”

“高浩宇呗,他可是追了你好长一段时间啊!”

“切,我说什么事儿呢,他追过我就代表是我的情人呀,路鸣你真能扯!”

“是这样的,高星和他儿子高浩宇秘密制毒被人发觉了,爷两个一个被击毙,一个被抓,高星老婆预备了2个亿要我们就高浩宇。”

求我也没用

夏荷吃惊的说:“什么!2个亿?这老太婆够大方的,一出手就是2个亿让我们救高浩宇,他们高家比我们有钱啊!”

路鸣说,这些钱我们又得不到,到最后还是要归还国家的,高星老婆的意思是,让我们出面跟北京那边缉毒部门通融一下,希望人家能把高浩宇放回来。

夏荷撇撇嘴说:“我看这事不好办,再说,出事的地点在路家湾,你路鸣就是路家湾的人,北京那边不追究就你不错了。”

路鸣愤愤的说:“这也是我担心的,他哥高星不但给路家湾抹黑,他老婆还想着让我搭救高浩宇,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

夏荷说,咱们光这么说也不是办法,我看这样,我先问问我舅舅岳书记,他在北京有熟人,让他找人探听一下那边的情况,这样呢,一来是问问高浩宇现在的情况,二来是有没有人会追究你。

路鸣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犯法,只不过是路家湾走出来的人,难道就因为我是省长,他们就追究我吗?

夏荷说,我们这不是再采取预防措施吗?再说,北京那边缉毒之前,屁都没跟你放一个,也没有跟岳书记打招呼,人家直接就到路家湾拿人是问,说明他们没有把你和岳书记放在眼里吗?

最后,路鸣说,你看着办吧。

于是,夏荷就给岳书记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汇报了一遍。

岳书记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儿还没有起床,当他一听到夏荷这么说,自然事态严重,就说,外甥女你和路鸣都别急,我马上就往北京打个电话。

夏荷说,我能不急吗,路鸣他是路家湾的人,万一这事儿牵涉到路鸣,可就麻烦了。

岳书记说,应该不会的,此事与路鸣无关,他们不会乱来的。

夏荷挂了岳书记的电话之后,就把她和岳书记的对话内容跟路鸣说了一遍,路鸣也就微微放心了下来。

第三天的下午,路平再次打电话给路鸣,说高星的老婆亲自来省城找路鸣,她一见到路鸣,噗通就跪下了,老女人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央求就她儿子。

路鸣不想惹火烧身,他冷冷的说:“你求我也是没有的,这次是北京那边直接下来人抓捕高浩宇的,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经过省委,我哪有能耐帮助你啊。”

老女人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就掏出十几张银行卡塞给路鸣,哭诉着说:“这是我高家所有的资产,一共2亿三千万,只要你能救出我家浩宇,这些钱全部归你了。”

路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这是干什么吗?不是明白着贿赂我吗?你赶紧拿起来。”

“路大兄弟,只要你能救出浩宇”

“你还是喊我省长吧。”

“哦。省长,只要你能救出浩宇,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路鸣说,可我什么也不缺的,你别说了这件事我是无能为力的。

老女人忽然要脱衣服,路鸣急忙阻止道:“你这是干什么?”

“省长,我当年也是路家湾方圆百里的大美人”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他急忙说:“那是你过去的事儿了,如果你现在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我路鸣或许会考虑考虑让你陪我爽一夜,可你现在塌胸凸腹的,身子全变形了,我哪有胃口,你就别恶心我了,快走吧。”

高星老婆无奈的穿了衣服,诚恳的说,省长(),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

路鸣挥挥手,高星老婆就慢慢的走了。

老女人回到启明市的时候,忽然回想起路鸣今天说过的话,路鸣当时说如果她要是个大姑娘的话,或许他会考虑考虑的。

想到这,老女人眼睛一亮,心中就有主意了。原来,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媳妇,高浩宇的老婆陈燕。陈燕长得虽说没有闭月羞花之美,但是个典型的美艳少妇,当初,高浩宇追求夏荷不成,后来就经人撮合,和陈燕结了婚。

现在,高星身亡,高浩宇被抓,老女人和陈燕担心也被抓走,就躲到启明市里来了。老女人这会儿想到儿媳妇陈燕,就喜冲冲的到了宾馆。

她一见到陈燕说:“儿媳妇呀,婆婆跟你商议个事儿?”

“啥事呀?”

“我们送给路鸣的钱,人家不要呀,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你亲自找路鸣比较合适。”

“我找路鸣干什么啊?”

“你陪他睡一觉,兴许他会答应救高浩宇的。”

陈燕一听,脸儿嗤啦一红,坚决的说:“我不去,我没有脸见路鸣的。”

“陈燕,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啥没脸见路鸣呀,难道你们以前认识?”

年少时光追过的...

陈燕急忙矢口否认说:“不认识,不认识,总之,我是不会陪路鸣睡觉的。”

陈燕说完,红着脸一头钻进被窝里,拿被单捂住脸再也不吭声了。

老女人看出这里面有些蹊跷,就跑到外面给路平打电话,她说:“路平二侄子,婶子求你再帮我一个忙,行不?”

路平不耐烦的说:“我哥都说了,这事儿他帮不了你的忙,你呀就求我了。”

“二侄子,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我怀疑你哥和我家儿媳妇以前认识,所以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

“婶子,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就编瞎话忽悠我了,我哥会认识你儿媳妇呢。”

老女人不死心的说:“我想他们以前肯定认识,我家儿媳妇名字叫陈燕,因为我家在高老村,你家在路家湾,所以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今年三十五岁,和省长他是同岁,生日是农历的二月二十六,曾经在镇中学读过书”

“我又不是查档的,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好侄子,你听我说,我一直揣摩着他们是不是同班同学呀?”

“好了,好了,你别啰嗦了,我就帮你再问问我哥吧。”路平不耐烦的挂了电话,于是就打电话给路鸣。

路鸣接了电话,说,老二,你怎么又打过来了,告诉你,高家的事儿我无能为力。

路平忙说,哥,你认识一个叫陈燕的女人吗,也就是高星的儿媳妇。

“天底下叫陈燕的多着呢。”

“她好像在埭坝镇中学读过书,和你同岁,生日是农历的二月二十六。”

“谁告诉你的?”

“陈燕她婆婆呀。”

“好了,我知道了,挂了吧。”路鸣听了后,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夏荷和路鸣刚刚亲热完后,夏荷抱怨着说:“老公,你心里再想什么啊,今晚上一点儿没有喂饱我。”

“别提了,我今晚上憋了一肚子气,哪能喂饱你呢。”

“气谁呀?”

“当然不是气你,是陈燕,我初二那年追过的一个女生,也就是高浩宇现在的老婆。”

“哦,这么巧,你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是高浩宇的老婆呢,按照年龄上来算,陈燕应该比高浩宇大几岁吧,哎,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初二那年,我追她,她拒绝了我,还当众辱骂我,我不死心,一直追到高一的时候,她就交了男朋友。”

“那是怎么辱骂你的。”

“她辱骂我一辈子都是没出息的种!”

路鸣说到这里,又说,这是我年少时光最无法启齿的事情,为了能够追求到她,我跟人打架,或者被人家暴揍,还在半夜里摸进她家的院子,结果被她发现,就让他教训我,幸亏我当时跑得快,要不然她爹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夏荷听到这里,咯咯大笑着说:“弄了半天,原来你是气愤过去那老掉牙的破事啊,你现在已经是大省长了,心胸怎么还是这么狭窄,要不怎样,我明天让路平把她送过来,让你好好的出出这口恶气。”

“好,我这就等着她来,好好的羞辱羞辱她,找回我原来的自尊心。”路鸣说着就把电话打给了路平。

第二天,路平安排司机把陈燕送到了一家宾馆里,之后就给路鸣打电话说,哥,我已经把人送到一家名字叫蓝火宾馆里了。

路鸣嗯了声,就跟秘书说,如果夏厅长找我,你就说我应酬去了,秘书急忙点头答应。

工夫不大,路鸣到了蓝火宾馆里见到了陈燕。

陈燕还是当年的那副冷冰冰的面孔,见了路鸣也没有巴结赔笑或者央求和下跪,这倒是很出乎路鸣的意料之外,咦,我以为陈燕会像高星老婆那样苦苦哀求呢,她怎么还是当年的那个模样?

路鸣说:“既然你和你婆婆来的目的都是一样,为什么你板着脸,难道你不想救高浩宇了吗?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派人到北京打探高浩宇的情况了,我有把握能让你们夫妻见一面,但我没办法保证他照样被枪毙的命运。”

“哼,高浩宇那个人渣,早就该连同他爹一样被警察击毙。”陈燕冷冷地说,说完了,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今天来不是为高浩宇的事情而来的,我是为当年我一次次拒绝你求爱而来的,真的,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拒绝你,更不该辱骂你。

路鸣这下倒是很坦然的说:“每个人的年少时光里都有一段难以忘记的故事,那事儿我早就忘记了,你也不要介意。

陈燕不()敢相信的瞪着一双大眼睛,说,你真的不介意?

“嗯,不过,不介意是一码事,你今天跟我睡觉又是一码事,我的时间很紧,你快点脱衣吧。”

羞辱

陈燕慢慢的脱去了衣服之后,说,省长,当初我真的不该拒绝你啊,真是对不起。

路鸣回想起初中时代被她羞辱的事儿,心中禁不住的想,当初是你陈燕的不对,今天我要反过来羞辱你。

想到这,路鸣就说,你别说对不起的话,你今天既然不是为救你男人而来的,那就过来服务吧。

“省长,怎么服务法?我不懂啊?”

“就是跟你男人上床的事儿呀,怎么,你不懂?”

“哦”陈燕急忙赤身露体往床上一躺,说,省长,我准备好了。

“哎,你真笨,我是让你伺候我,又不是我伺候你,快起来,先从我的脚丫子那里舔起来,马上我再告诉你舔哪里。”

“这个可我从来没有为我男人舔过脚丫子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路鸣说着,就想穿衣服。

陈燕急忙说,我做,我做。

随后,她捧着路鸣的大脚就舔起来,刚舔了几口,忽然跑进洗手间呕吐不止。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一脸难受的说,省长,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等下我还想要你为我舔呢。”

“省长,看着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为什么要放过你?我让你这么做,既可以让你和你婆婆见到高浩宇,又可以平衡我心态,何乐不为呀,要不这样,你就先吧。”

“?怎么吹?”

“什么?你不懂这些?”路鸣说罢,猛然想起陈燕一只生活在农村,在性观念和性认识上,是无法和城里人相比的。于是,他就把如何的事儿一说,陈燕的脸嗤啦一红,但她还是点点头,说,我做,我做。

说着,陈燕就用颤颤的手握着男人的粗硕根物,笨拙而生疏的吹起箫来。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紧抿着小口,用嘴唇在根物上磨蹭,路鸣说,你张开口,含住它。

于是,女人就张开小口含住了鸡蛋大的蘑菇头,但也只是慢慢的,路鸣看她慢腾腾的样子,不免有些心急,就抱住女人的头往下猛力的一按,那粗壮的根物一下子就抵到陈燕的嗓子眼里去了。

陈燕呜呜的叫着,她想挣扎着抬头,路鸣却死死的按住她,女人感觉快要窒息了一样,她浑身上下剧烈的扭动着,却无法挣脱路鸣的牵制。

过了半天,路鸣一松手,陈燕当即大口娇喘,随后又跑到洗手间里去了。

等陈燕再次出来的时候,路鸣说,你继续吧,这次我不让你了,你先亲吻我的睾-丸,然后就是肛-门。

陈燕却说,别的任何地方可以,但我是不会给你舔的,省长,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荡。

路鸣抱住女人,往她的下面一摸,发现她下面已经蜜汁涟涟,就伸出指头放在陈燕的鼻子下,说,你闻闻,*不*,还说不-荡呢,快做!

陈燕一脸羞红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流了这么多啊。

女人说着,忽然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男人的根物,把一沉,就把根物完完全全的进去。

路鸣惊奇的说,你刚才不是很反感这事吗,这会儿怎么会主动起来了。

“省长,我刚刚亲你*弟弟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我这是强忍着呀。”

“做-爱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你干嘛要强忍着啊。”

“我怕羞。”

“那你以前和高浩宇也怕羞吗?”

“嗯,是的,每次做的时候,我们都是关灯的。”

“哦,这样吧,我把等关了,咱们再做。”

()路鸣说着,就让女人下床关了灯。

陈燕再次回到床上,在黑灯瞎火中跟路鸣亲热,果然很放松。

路鸣边做边心想,陈燕刚才和现在完全判若两人,女人就是贱。

这时,陈燕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的纵跃个不停歇,下面温热的泉水越来越多,弄得两个人的就像涂了一层润滑剂一般。

路鸣握住女人的一对好奶,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我也不清楚,自从过了三十岁之后,就慢慢的多了起来。”陈燕边说边低头亲吻路鸣,路鸣任凭她亲完之后,就说,你下来,该我了,我要让你尝尝天下第一棍的味道。

陈燕急忙翻身躺下来,主动的张开两腿,路鸣拿过枕头垫在女人的下面,然后挺出粗枪,挥军而下,一个重重的撞击,势如破竹的穿越过女人的山谷峡口,直达深处

“舒服不?”路鸣问。

“舒服。好舒服。”

“那你快吧。”

“可我不会叫啊。”

岳书记临终托职

路鸣呵呵一笑,说道:“女人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陈燕你不是不会叫吗,我会有办法让你叫的。”

说到这,路鸣伸手抵住了女人的阴-蒂,然后轻轻的按摩起来,但是,女人好似冰人一样,还是有种无动于衷的样子。

路鸣是暗暗惊异,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女人,真是太稀奇了。

就在他还想变着法子让陈燕之时,夏荷突然打电话过来,路鸣接了电话后,顿时大吃一惊,他的两个手指头猛然陈燕的阴-蒂上拧了一下,陈燕终于大声的呻-吟一声道:“好爽!”

但是,路鸣却跳下床,急速穿了衣服朝着高干医院奔去。

原来,夏荷打电话给路鸣,说岳书记暴病住院,恐怕快不行了。路鸣知道岳书记早上因为身体不舒服,就去了医院就医,没想到夏荷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岳书记快不行了。

路鸣一赶到医院,早就等着她的夏荷劈手就给路鸣一巴掌,愤怒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看看这都夜里十二点多了,你还想着搞女人,我真是服了你路鸣。”

路鸣被老婆这么一巴掌给打的不轻,但他在省委是省长,在家里却不是,夏荷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他,因为路鸣刚刚想办法让陈燕的时候,夏荷她听到了有女人喊了声“好爽”。

路鸣急忙问:“岳书记怎么样了?”

“恐怕快不行了,医生说是长期的精神压力导致暴病的,早晨的时候,医生检查出他有脑血栓,劝他住院治疗,我舅舅他就是不听,中午又返回省委暴病工作,结果到了晚上脑血栓就突发了。”

夏荷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快要哭了,路鸣顾不得夏荷,他急忙朝急救室奔去,但岳书记还在抢救,路鸣也只能干巴巴的个其他省领导在那里等候。

凌晨三点多钟,主治医师伍德先把路鸣拉到一边,说,省长,岳书记暂时没事了,但也恐怕很难挺过去的,他现在完全是仗着一口气硬撑下去的,你快去到病房见见他吧。

路鸣急忙到病房,伍德先和夏荷也跟着进来了,病房里还有岳书记的老伴和儿子儿媳妇。

岳书记浑身插满了管子,还带着氧气罩,他的眼睛紧闭着,有种似睡非睡的样子。

黎明的时候,岳书记醒来了,伍德先看到岳书记想说话,摘下氧气罩,就低声的问,岳书记,您感觉哪儿不舒服?

岳书记的嘴巴动了动,伍德先没有听清楚,就把耳朵凑到他嘴巴。

随后,伍德先示意路鸣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路鸣急忙把耳朵贴在岳书记的嘴巴上,岳书记断断续续的说:“路鸣省省委交给你了我我要见马克思和**委任书在夏荷那里”

就在此时,伍德先看到心电图慢慢的行成了直线,他急忙去给岳书记戴氧气罩,路鸣刚想移开耳朵,岳书记又说了六个字:“省委托付给你”

话刚落音,岳书记再也没有生命的迹象。

一周之后,路鸣以省委省政府的名义给岳书记办完了后事,就暂时代理省委书记一职,解下来自然是成为省委一把手了,但是,岳()书记临终托职,只是出于他个人的想法,并没有通过常委会,也没有常委会委员们的投票决议,因此,路鸣还不能正式成为省委书记。

这天,路鸣回到家,捧着岳书记的委托书呆呆的发愣,夏荷走过来说,老公,你放心吧,省委书记的职务是非你莫属的。

路鸣叹了口气说,难呀,根据我自己的估计,以岳书记的委托书为证明,想通过常委会的决议和选举,这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有个别人服气你怎么办,如果个别人背后说我这省委书记是徒有虚名,是岳书记传位给我的,这名声多么不好听,这样的话,反而还会给去世后的岳书记落个骂名。

夏荷急忙说,路鸣呀路鸣,像你这么说的话,我真想再给你一巴掌,你不是说有把握通过常委会的决议吗,只要听过常委会,你这省委书记就是堂而皇之上去的,看到时候谁敢乱说,我夏荷抽他几巴掌。

路鸣说,古人都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路鸣就这么上去,万一人心失和,到最后还不是成了孤家寡人吗?

最后,夏荷说,咱们先不要谈这个了,只要你能当上省委书记,以后你爱找哪个女人,我再也不会过问,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个当老婆的也不干办公厅厅长了,我和杏子天天晚上陪你,你觉得我们不好,就是你娶十三房姨太,我也不会反对的。

爱江山更爱美人

路鸣一听,喜上眉梢的说,那好就依你,我到时候娶了那么女人,你别生气就行了。

夏荷认真的说,我生什么气,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你想彪炳史册,那就好好的干,至于名声的好坏,还不是看你个人吗?即使你娶一千个女人回来,只要你养得起,我都不会生气的。

路鸣笑着说,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想,我娶那么多女人干嘛,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什么皇帝,要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

路鸣是这么说,但是夏荷却反而认真起来了,她说:“那个陈燕怎么样,你把她娶回来,怎么样?”

“我娶她干嘛,前几天,他打电话给北京那边,陈燕和他婆婆带着2个亿想把高浩宇扒出来,谁知,正赶上国家领导人换届,你知道吗,现任的高层领导人要老虎苍蝇一起打,那个负责高浩宇的专案组换领导了,陈燕和他婆婆只见到高浩宇一面,也就在昨天,高浩宇给枪毙了”

“老天!2个亿就换来跟亲人见最后一面。”

“是呀,所以,今后中央那边对一切的犯罪事情,包括我们政府人员违法乱纪,都绝对不会手软的,你想,我还敢娶那么多女人啊。”

夏荷听到这里,显得十分的震惊,她默默的抱着男人,柔声的说:“路鸣,你我相爱了六七年,我是知道你的色瘾比较大,万一哪天我和杏子满足不了你,你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天天在外面找女人吗?你别忘了,外面的女人都是冲着你的权力来的,一旦不能满足她们的要求,她们要检举你的。”

“放心吧,我以后只跟旧情人好,不会找新情人的。”

“旧情人?你是说萧玉茹,还是指你过去那些上过床的女人?”

“我不能回答你。”路鸣笑着说。

夏荷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最在乎萧玉茹对不对?

路鸣不愿意说出萧玉茹的名字,就脱了女人的衣服,翻滚到床上去了。

第二年的春天,早就当上了省委书记的路鸣,这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他忽然心血来潮,就一个人驾车来到了路家湾。

就在昨天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了他和夏荷初识相()爱,梦见了故去的老情人虞娟,还有不在人世的老婆周美凤和梅若云。醒来之后,他很想她们,可是如今阴阳相隔,哪里能见到她们呢。

路鸣先是回到了老家的家中,此时的二层楼已经人去楼空,房间里还悬挂着在他和周美凤的婚纱照,想起那个心胸狭窄的女人,想起他们一次次的争吵,此时的路鸣没有了任何怨恨,反而,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像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男儿轻易不弹泪,只是未到伤心处。路鸣哭罢之后,就开车去了路家湾村委会,他不敢进去,以免影响他们的工作,于是就路过那里,看了一眼村委会后面的三层楼,那第二层楼最边上的房间,是他和夏荷曾经相爱过的欢乐屋。

之后,路鸣去了西河畔,也就在这里,他和夏荷不小心怀上了女儿小曦荷,从而导致了他和夏荷嫁给了潘晓曦。

从西河畔到埭坝镇不过十来里路,路鸣很快就到了,他在当年和虞娟第一次偷-情的那家宾馆住了下来,一个人住在他们次次交欢的那间房里,仿佛感觉虞娟就在他的身边,这个给把路鸣带入仕途的女人,她的离去成了路鸣心中永远的痛苦和情感上的折磨。

路鸣就这样从埭坝镇去了虞娟的墓地,又从虞娟的墓地离开,去了周美凤和梅若云的墓地,最后在雁塔县停留了一下午,直奔启明市而去。

如今路鸣有了省城的江山,他又怎能割舍下这些离去的情人们,虽然他爱自己的事业和江山,其实他又何尝不爱这一位位如花似玉,风情万种,跟他欢爱一场场的女人们,是的,他既爱江山却更爱美人。

深夜里,路鸣回到省城,夏荷急声的问:“老公,你去哪里了?”

“去看美凤,虞娟,和若云去了。”路鸣说完,就不再说话了,他把眼睛一闭,他的眼前不断的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女人的脸,她们像撩人的春色,充满了春情,像馥郁的鲜花,散发出幽香。

恍恍惚惚之间,路鸣搂紧夏荷,把脸贴在夏荷的脸上,口里喃喃自语的呼唤着女人们的名字:周美凤,虞娟,梅若云,萧玉茹,莫小蝶,战玉娇,李晓婵

(全书完)

篇外话(话全书终...

2013年春节前夕,我从南京回到安徽老家,从而结束了旷达十一年的打工生活,原因很简单,我只想游溺于文字。

回来之前,总经理问我是不是想跳槽,还说如果真想另谋高就,我给你年薪10万,对得起你这个副经理的职务了。

我坦诚的说,我喜欢文字,我只是想回去写小说。

经理这人很现实,早年的时候,他曾经走上过文学创作这条路,后来因不能一书成名而摒弃半道。当他听罢我的话之后,就哈哈大笑着说:“你想学莫言拿个诺奖吗?你想像陈忠实那样写出《白鹿原》来?或者像贾平凹一样写出第二部《废都》?今天我要检验你的文学水平,过不了我这关,你就乖乖的拿你10万元的年薪吧,我再问你,你真要是写小说,一年能收入多少钱?”

我淡然一笑,说,或许一块钱挣不到,或许比我想象的更不理想。

于是,我就把杂志上和网上曾经发表过的文章给经理看了,经理看罢,断然拒绝道:“我不会批你辞职的。你看看你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就凭你一个小中专生还没有读完的打工仔,能写出什么东东来?”

是的,我只是个上过半年学的小中专生,严格上说,是个表表准准的初中生,是个数学经常吃鸭()蛋和油条,语文常常考满分的初中生。

春节之后,我毅然辞去工作,在老家足不出户的写了第一本网络小说《情陷小洼村》,这部自认为还不错的小说,其实就是臭屁熏天的垃圾文字,紧跟着就些《官途:春色撩人》了。

同样,我认为这部《官途:春色撩人》和《情陷小洼村》一样,在烟雨红尘里的所有网络小说中,依然是一部臭屁熏天的垃圾作品,就像现在持续更新的《禁区:厂花红杏》一样兵败滑铁卢。

今天终于完结了《官途:春色撩人》,回过头来再看看,再回想一个人每天在电脑前几乎码字18个小时,几乎是夜夜挑灯奋笔疾书,顾不得洗澡刷牙,甚至忘记吃饭,就连睡梦中都在构思情节,但是,。如此的付出还是没有写出一部好的小说,真是让人有些心痛和可惜,不过,没问题,我可以继续写第四本小说,即使第三本不是好小时,我还有第五本,第六本,第七本

我不是没有题材可写,相反,我手里要写下去的小说,单单是列好大纲的就有七八本,从来不会因为没有题材写而担心。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终会写出一本好的小说,这是我人生中的目标。

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就付出必有回报,有收获必有丢失,在这写书的大半年里,我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为此,家人极力反对,好友同学不见,夫妻长期分居,孩子学业无人问津。可是,没办法啊,我对文字这东西很有瘾,就像老光混和小寡妇依赖手-似的,只要坐在电脑前,就是天塌地陷也全然不顾了。

说实在的,玩弄文字这件事,并不是每个人想玩想就玩的,中间的曲折过程也并非一般人能想象到的。记得我有本不久前刚刚夭折的小说《官欲:步步引诱》,本来对这本小说还是蛮自信的,可是,编辑说了,你是个男人,为什么要以女子的第一人称“我”来写呢,让人读起来很别扭,你想我们网站有几本以女性视角的小说一炮走红呀?

我想,编辑说的有理,《女公务员日记》蹿红之后,众多的作者跟疯题材,其中不乏许多位男作者,我读起来的时候,的确感到心里如同变态似的。

可我怎么能变态呢,还是回归男人的自然本色吧。

今天是2013/10/31号,完结了《官途:春色撩人》之后,明天继续写下一部新书,书名暂定为《女领导的私密情人》。新书主要讲述了一位女领导梅玉卿,这个热衷官场的女人因为不甘心被她的上级领导视为掌上玩物,但()是人在官场又身不由己,为了获求心理上的平衡,梅玉卿包-养了本文的男主人公黄浩健,黄浩健也不甘心被梅玉卿长期包-养,为了自己想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黄浩健依靠着梅玉卿的权力,也一步步升官了上去,于是,黄浩健的一个个女下属,以及众多的美女,,也成了他的包-养和色猎对象。

最后,祝愿关注飘零小说的读者朋友们,工作愉快,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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