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春色撩人 (2) - xp1024.com
<官途:春色撩人>


章节目录 楔子

农历七八月份,似火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滚滚的热浪挟裹着飞尘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一望无垠的庄稼地里,那一株株粗壮的枝叶茂密的玉米杆儿,它们把路家湾围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红薯的藤蔓在绿绿的心形状叶子下,纵横交错的密密爬行在沟壑之间;带着绿意泛着金黄的大豆叶儿丛中,挂着的是饱实而沉甸甸的豆荚,豆青虫顾自勾着头寻找嫩的豆叶儿,只有那肥大靛蝈,不知疲倦地吟唱着嘹亮的秋歌。

这天中午,路家湾的庄稼地田埂上,走来一个名字叫做夏荷的年轻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她头顶一个宽大的白色遮阳帽,戴着暴龙太阳镜,身穿一套米色的安霓可古特尔名牌衣裙,右肩肩上挎着酱红色女式包,左手提一款华硕牌笔记本电脑,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在往前面走二百米远的地方,是一大块五百多亩地的鱼塘,波光粼粼的水面,时不时有鱼儿蹿跃起来,充氧机伏趴在宽阔的水面,像一只只巨大的龟壳;靠鱼塘东南角落的一偶,是一片大面积的莲花水域,此时的季节是莲花后期盛开的时候,微风一吹,只有数颗嫩嫩的莲蓬,隐现在碧绿的荷叶与粉红的荷花之间;鱼塘周围是十米左右一棵的半搂粗钻天杨,哗啦啦的叶子在风中欢快的舞蹈。

到了钻天杨下,夏荷浑身上下透着十分惬意的凉爽,她休息了一阵子,用纸巾擦了擦布满灰尘的乳白色凉鞋,沿着田埂朝着村支部书记家中走去。

村支部书记路鸣的家在路家湾村西头,靠近鱼塘的北面,是一栋二层小洋楼,外墙贴着干净明亮的瓷砖,院墙体是灰色的水泥涂料,红油漆的铁大门前,是一条光溜溜的水泥路,贯穿了整个路家湾,一直通向村东头的县道上。

夏荷摘下遮阳帽和太阳镜,理了理稍微散乱的一头乌发,信步向路鸣家中走去。

路鸣老爹路汉卿是一位今年刚刚退休的老教师。他正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编织渔网,一抬头看到夏荷进了自家的院子,就问:“闺女,你找谁呀?”

夏荷很有礼貌的说:“我叫夏荷,刚从省城赶来,我是找路鸣路书记的。”

路汉卿一听夏荷是从省城赶来的,他丢下正在编织的渔网,朝着屋里喊一声:“路鸣他媳妇,家里来客了。”

路汉卿把夏荷让进屋里的时候,从楼上下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胖乎乎的五六岁样子小男孩。

“这是路鸣他媳妇美凤,这是我孙子小乐乐。”路汉卿介绍道。

夏荷礼节性的伸出手握着路鸣媳妇的手说:“你好,嫂子,我叫夏荷,是来路家湾报到的,以后我就是路书记的助理了。”

路鸣媳妇哦了一声说:“你是咱们省城过来的大学生呀,快请坐,路鸣到镇政府开会去了,还没有回来呢。具体工作安排等他回来再说吧!”

夏荷放下挎包和电脑坐了下来,说,怪不得我在村委会办公室没找到他呢。

这时,只听路汉卿掏出老年手机给路鸣打电话说,喂,路鸣呀,你啥时候回来,咱家来了个省城大学生,她说她叫夏荷。

老年机的声音特大,电话那头传来嗡里嗡气的声音:“爸,我知道了,你让她等着,我在开会,说话不方便,就这样,挂了啊!”

路汉卿这才和夏荷打声招呼,到院子继续编织他的渔网去了。

路鸣儿子小乐乐并不怯生人,他凑到夏荷跟前说,小阿姨,你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夏荷轻轻捏了他一下肥嘟嘟的小脸蛋,说,好吧,阿姨叫你玩喜洋洋游戏好不好。

说完,他拉着夏荷就要进路鸣的书房。

这时路鸣媳妇训斥小乐乐:“你又玩你爸爸的电脑是吧,就知道天天玩游戏,小心打烂你的!”

可能是小乐乐向来很惧怕他妈妈,憋着小嘴不吭声了,一副要哭的样子。夏荷哄着小乐乐说,来,阿姨的手机给你玩。

小乐乐接过一个背面镌印苹果缺口的粉红色手机,兴高采烈地玩了起来。

路鸣媳妇说,这孩子就知道天天到他爸爸书房里玩游戏,太调皮了,有次还把电脑里的资料给删了,被他爸爸打了一通。

夏荷付之一笑说,越调皮的孩子越聪明的。

二人你扯一句我拉一句的漫天无目的闲聊着起来。

路鸣媳妇叫周美凤,她说:“妹子呀,你未来的婆家是哪里的呀?要是没有婆家的话,以后在俺们路家湾工作,看上哪个帅哥,嫂子帮你介绍介绍一下哦。”

夏荷低头不语,过了片刻说:“目前没想过找男朋友家人,为此我曾经逃婚过,去年我大学刚毕业,就志愿到贵州的一个山区支教了小半年。今年初春,报名参加了省组织部的大学生村官考试,被分到咱们路家湾来了。”

夏荷感觉和周美凤也没什么可聊的,周美凤觉得这样太冷场了,她提议说到楼上看看去。

夏荷说,好,就跟着她到了楼上。

周美凤带着骄傲的神气,看着自己家室内的布置对夏荷说,六七年前她和路鸣刚结婚那阵子,他们家里很穷,路鸣原来是退伍兵,后来在东莞打了两年工,也没有挣到钱,回到老家后,靠养鱼赚了不少钱,直到去年村委会换届的时候,才被镇政府举荐为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

夏荷跟着周美凤来到路鸣的书房,书房布置的十分古朴古气。电脑桌椅,笔墨纸砚,应有尽有。夏荷看到笔架悬挂的毛笔,再看一下墙上的书法条幅落款处,赫然是路鸣的手笔。

“路书记原来是个书法爱好者哦。”夏荷啧啧称赞地说。

路鸣媳妇能夸自己的老公,也能贬低自己的老公,她说,狗屁书法家,一屋的墨汁味弄得臭哄哄的,还有,你看这画的画,像狗屎一样,涂了一大堆。

夏荷发现一副山水写意画,远山青黛,烟霭沉沉的,只是润色的稍微差了点。

周美凤喋喋不休的说完自己老公的优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自己老公的不是,说路鸣挣钱太少,人家在外打工一年能挣个十万八万的,还在城里买了房子,而路鸣呢,把鱼塘教给小乐乐爷爷打理,自己拿着每月一千多块的村支部书记工资,一回来就躲在屋里,不是写就是画,就是不想着挣钱,没一点出息的熊样!哦,还有,我跟你说,夏荷妹子,路鸣他真丢人,有时还偷偷的看黄片,一到睡在床上,就想着干那事

夏荷不明白周美凤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一个正常的女人,在人前夸赞自己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在人前数落自己男人的不是,甚至牵涉到夫妻之间的隐私,要么你这女人有神经病,要么就是男人有问题。

夏荷表面呵呵附笑着,内心想,路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章节目录 1初来乍到

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路鸣,从镇政府开完会,骑着“豪爵”踏板摩托车,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回到家。

一进自己的家门,停放稳摩托车,小乐乐就蹦蹦跳跳的向他跑来,路鸣亲了亲儿子后,看到一个城里人打扮的年轻女子,从他书房走出来,她下了楼,他也迎了上去。

路鸣伸出右手,握了握夏荷也伸出的小手,习惯性的轻轻抖了几下,说:“你是夏荷吧?我就是路鸣,大路的路,一鸣惊人的鸣。”

两人松开手,夏荷也和她寒暄着:“哦,路书记你好,我是夏荷,初来乍到,以后工作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你客气了。”路鸣打着官腔说。

路鸣对他老婆说,小凤,你等下往书房送瓶暖水,我要和夏荷谈工作。

周美凤背朝着路鸣说,好,我知道了。

趁夏荷先上楼的时候,周美凤小声数落他说,楼下的客厅不能谈工作啊,非要到书房去谈吗?明天到村委会不会跟她谈工作啊!

路鸣说,你这个醋坛子,疑神疑鬼个啥呢,我的工作资料都在书房,要不,你也一块听听俺们讲的啥?

路鸣进了书房,看见夏荷正坐在椅子上等他。路鸣拉开从一个书柜里寻找关于路家湾的资料时,夏荷偷偷的打量着路鸣。

路鸣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板寸头,头发根根刺立,很有精神;他眉毛很浓,眼睛明亮,炯炯有神;厚嘴唇,短胡茬,赤红色的四方国字脸;身高约一米八几,体格健壮,虎背熊腰,腹部稍微发福;他腰扎着酱紫色体恤衫,湛蓝色西裤,脚上穿着乌黑锃亮的大鞋码尖头皮鞋,像两只乘风破浪的小船。

夏荷偷偷看着路鸣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柔软的撩拨了一下,她急忙收回了目光。

这时,周美凤提着一暖壶睡上楼来,她向路鸣要了摩托车钥匙说,我带儿子去村东头老憨头那里买些卤菜。说完跟夏荷打声招呼就下楼去了。

路鸣听到摩托车发动的时候,丢下没找完的资料,大声对他老婆说,给我带两包玉玺烟回来。

周美凤头也不抬,不屑的说,路鸣你小子有钱呀,还抽玉玺烟呢。跟着一轰隆油门,带着小乐乐驶出了大门。

路鸣回到屋里对夏荷自我解嘲的说,我家那口子就知道心疼那四十来块钱。

夏荷咯咯一笑,说,原来路书记也有使唤不动老婆的时候啊!

路鸣把找好路家湾资料放在夏荷面前的案子上,接着她的话说,看在她当年和我同甘共苦的夫妻情份上,我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就在夏荷专心致志翻阅资料的时候,路鸣摸出打火机,歪着头熟练的点燃一支烟后,目光透过烟云缭绕,他看到的是一个非常沉静文气,清新若莲的女孩子。

夏荷有着城里女孩的睿智和气质,她一弯新月眉下,有着一双温柔含情的眸子;一头秀发整整齐齐的拢在脑后;尖圆的俏鼻子,鹅卵形的脸儿透着白皙红润,嘴唇儿娇艳欲滴;饱满耸立的胸峰下,是那纤纤细腰;她绵绵素手,轻翻着资料,每一个动作无一不蕴含着前所未有的优雅,端庄,柔美,清新。

夏荷,多好听的名字呀,夏荷,我过去的夏荷在哪里呀?

看着夏荷的那会儿,路鸣心里蓦然的升腾起一股如若云烟的回忆。从他进到自己家的院门,第一眼看到夏荷的时候,他以为是他曾经的最爱回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路鸣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鱼塘的一偶栽种荷花,他清楚,他是在纪念曾经的一场爱恋罢了。

夏荷把路家湾以及各乡镇的资料,大致翻阅了一遍,猛一抬头,忽然发现路鸣正盯着她,夏荷心里一咯噔,表面上笑咯咯的说,路书记,我脸上有脏污,是吗?

路鸣知道她在注意到自己的失神了,就起身倒水,同时问夏荷需要放茶叶吗,我这里还有上等的碧螺春呢。

夏荷说,不用了,谢谢,来杯白开水就行了。

路鸣说,要不,给你来点茉莉花茶吧。

嗯,好吧。

夏荷这下不推辞了。

她接过路鸣递给她花茶的那一瞬间,二人的手指触及到了一起,夏荷心里好似又被那种柔柔的感觉,轻轻的撩拨一下。

这时,路鸣用一种很柔和眼光看着夏荷,他知道眼前的夏荷绝不是他从前的恋人,他仍然希望这个夏荷和过去的恋人,有点儿关系。

于是他就把自己和旧恋人过去的交往,大致对夏荷说了一遍。

夏荷说,那么神奇呀,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你说的你的夏荷,我真不认识她。

夏荷又说,那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呀。

路鸣朗朗一笑说,经媒人介绍的呗。

夏荷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掏出一份个人资料,对路鸣说,这是我的个人资料,还有省组织部的报到证明,我的具体工作该如何安排?

路鸣说,你的工作具体工作安排部署,我们明天到村委会和大伙儿一块商议。

这时,周美凤进来丢给路鸣两包烟,临下楼丢下一句话:路鸣,你抽烟越来越有档次了,哪天你升官发财了,软中华都看不上眼啦。

路鸣低头一看手里的香烟,气得真想骂娘。原来,他老婆给他买的是七块钱一包的白皮“红塔山”。

章节目录 2一见倾心

碍于夏荷在场,路鸣不想因为这两包红塔山和老婆吵嘴。他对夏荷笑笑说,你别介意,我老婆就是这个德性,越是在人前,她越是不留情面的啰嗦老公,目的是显摆自己。

夏荷打趣的说,路书记说哪里话,我来是工作的,不是调查你们夫妻生活的。

路鸣笑了起来,心说,这女孩真逗。

他拿过夏荷的个人资料,边看边说,你来路家湾工作签了2年的合同,对吗?

夏荷说,是的,本来可以多签一年的,但是我爸爸不同意。

“你爸爸为什么不同意?你们大学生响应国家号召,从城里走向乡村,奉献自己火热的青春,给俺们农村传经送宝,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路鸣说起这话的时候,心情自然激昂万分,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当今大学生村官的赞叹。

夏荷轻轻吹着杯水里浮漂的茉莉花茶,抿了一口,淡淡的说:“我爸爸是省城盛华集团的老总,也是省里的政协委员,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的人生路都是按照他设计的方向来走的。我爸爸之所以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我学有所成,继承家业。”

路鸣抽了一口烟,继续听夏荷说:“后来我长大了,渐渐叛逆起来。试想,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担当集团的继承人?别的女孩可以无拘无束,自由烂漫的谈感情,回味花前月下,而我的未来却只能戴着威严的面具,雄心勃勃的继承家业。”

路鸣丢下半截烟蒂,踩灭。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夏荷初次相见,她就很自然的对他说起这些背景,至少夏荷把他没看做外人。他说,夏荷,你后来怎么想到来农村做村官了?

夏荷放下茉莉花茶水杯,说:“去年刚大学毕业时,我爸爸就让我实习如何管理经营盛华集团事务,同时给我介绍了省委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作为他未来的女婿。我愤恨之下,跑到贵州的一个山区里做了4个月的支教生活,后来还是被我爸爸找了回去。今年三月份,我偷偷报名参加省组织部的大学生村官考试。我爸爸知道后,大发雷霆,但他知道我去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但是必须答应他的一个条件。”

路鸣说,什么条件?

夏荷看到路鸣竖着耳朵,就等着听她说呢,她忽然站起身来,神秘的说,路书记,今个不告诉你了,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的。

她以为路鸣会继续纠缠着追问下去,那知路鸣也不追问,只说,好吧,以后再告诉我吧。

路鸣打开电脑,他把有关路家湾的更多信息指给夏荷看,夏荷凑上来,一种淡淡的幽香沁入他的鼻孔,他有些眩晕。

顿了顿神,路鸣说:“咱们埭坝镇有255个自然村,占地面积102个平方公里,耕地面积11万亩,共计8万多人口,由18个村委会各自划分管辖。”

夏荷说,哦,路书记,这些县镇的资料,我在网上搜看过,了解一点,下面你给我介绍一下路家湾的情况吧。

路鸣抽出根香烟,刚想点燃,忽然想到夏荷在身边,怕闻不惯烟味,就夹在耳朵上,继续说:“在咱们路家湾村委会管辖下的有16个自然村,各村都有一名村干部(村长),人口有4000多人,近年来因为村里的青壮年大部分外出,所以目前留守人口不足1500人,这给我们新农村建设带来很大的阻碍呀!”

路鸣叹了一声,接下来向夏荷介绍起村委会的领导小组。

目前村委会组织共有19人,分别为村支部书记路鸣、村委会主任高星、计生办专干柳梅,和16名各村干部。

路鸣说,我是村委会最年轻的村官,任何一位的村委会成员,都比我年龄大,资格都比我老,他们表面服气你,但是内心未必服气你,所以我一定要把工作做好,让他们不能小瞧我。

夏荷说,那是,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路鸣说当时自己刚从外地返乡创业,靠着数百亩鱼塘发些小财,后来经过镇政府的大力扶植,在镇里又办了个小型的鱼类加工厂,而自己的村支部书记一职,是由镇政府的副镇长虞娟向镇党委书记举荐的,镇里还评为我为“乡村青年企业家”称号。

路鸣说话的时候,带着沾沾自喜的神情。

夏荷说,看不出来吆,原来你也是个大老板呀。

路鸣说,不敢当,不敢当,鱼类加工厂的经营教给他弟路平打理了,自己也是刚刚上任不到半年,目前的工作不是很理想,好多事情都是千头万绪,家里也是乱糟糟的。

夏荷当然明白路鸣说的家里乱糟糟的意思,是指周美凤不支持他工作的事情,于是夏荷鼓励他说,慢慢来,路书记,你一定可以的。

这时,小乐乐屁颠屁颠的跑上楼来,喊路鸣和夏荷吃饭。

路鸣对夏荷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路家湾具体工作情况,明天我们到村委会和大家一起商讨商讨。

夏荷嗯了声,跟着路鸣和小乐乐下楼了。

夏荷在路鸣客客气气声中落了座,她一眼就瞥见周美凤眼含醋意的样子,夏荷偷偷瞅瞅路鸣,路鸣也偷偷瞄了她一眼。

章节目录 3鸿鹄之志

路鸣老婆周美凤只顾埋头吃饭,偶尔也嚷嚷着给夏荷象征性的夹菜,但她没有注意到路鸣和夏荷的眼神。

路鸣老爹路汉卿吃完饭,跟夏荷很客气的打声招呼后,就出去巡视鱼塘去了。

周美凤忽然有意识的问路鸣:“今晚让夏荷跟我睡吧。”

路鸣就知道他老婆问这话,是颇有心思的,周美凤不过是看看夏荷有什么反应,他刚想搭话,聪敏的夏荷说话了:“嫂子,我来你家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是我自己睡比较好。”

路鸣说,夏荷,你的行李没带来吗。

夏荷说,我是和几个同学一起从雁塔县下车,行李放在县城的宾馆里了。

路鸣说,看来这次分到我们雁塔县的大学生还真不少呀。

夏荷说,有八个同学,三个女同学,五个男同学,都是分到其他乡镇的,我是唯一分到埭坝镇路家湾的。

“听说你们大学生下乡做村官,大部分人是冲着考取公务员来的,是真的吗?”路鸣问。

夏荷吃完了饭,用纸巾优雅的擦着嘴角,淡淡一笑地说,差不多都是这样子想的吧,不过我可不稀罕什么公务员之类的。

路鸣当然相信夏荷所说的,他深知这个社会的现实状况,即使夏荷不是盛华集团老总的千金,她就是和其他大学生村官一样去考取公务员,如果没钱没人势,到最后还不是空梦一场。

周美凤把夏荷安排在路鸣书房右边隔壁的一间屋子,夏荷谢过她,又和路鸣打声招呼,进了屋子,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着一首纯音乐《云水禅心》,然后就冲凉去了。

路鸣平时都是吃完晚饭,一边听音乐一边练书法或者涂一会儿竹叶水墨画,要么玩玩电脑后,也就回书房左边隔壁的卧室睡觉去了。

可是今天,路鸣很是反常。他进了书房,打开音乐纯音乐《高山流水》,设定好重复播放,铺开纸张,提笔蘸墨,即兴练笔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一气呵成写完首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忽然笔墨停滞,继而鬼使神差般的写出“夏荷”二字。

路鸣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他调整好情绪,在电脑上换了首音乐《万马奔腾》,笔走龙蛇,坚持写完了全词。

他掷下狼毫笔,看着支离破碎的斑斑墨迹,很快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转身独坐电脑前面,点燃一支烟,狠吸一口,心情始终不能宁静。

片刻之后,他在网上搜了一下关于盛华集团的信息。果然如夏荷所说,盛华集团是个涉于金融,商务,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大型企业,拥有上百个亿的固定资产。集团董事长夏天宇,不但是盛华老总,而且还是省政协委员。

如果不是夏荷告诉他关于盛华集团的事情,路鸣认为网上关于盛华集团的信息,全部都是他妈的扯淡,一个省级著名企业的女儿跑到路家湾当村官,谁信?说给鬼听去吧!

十多年前的路鸣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那时他家很穷,他爹路汉卿每个月七百多块钱的教师工资,都供给他读高中;高考落榜后,他又当了三年兵,从特务连退伍后,他外出打工,做过工人,基层干部,公司保安;与人合伙做过生意,赔了;开过服装店,亏了;邂逅过一个叫夏荷的女子,她是他的初恋和高中同学,结果那个夏荷后来做了有钱人的小三。

后来,24岁的路鸣带着对人生的心灰意冷,带着对爱情愤懑失望,灰溜溜的回到家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灰色人生和痛苦不堪,万念俱灭的洗礼,他又重新发挥着军人不屈不饶的优良传统,对天发誓:要干大事!要成大器!才不枉为人!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时路鸣内心深处的座右铭。

他知道他这个村支部书记并不好做,村委会的成员倚老卖老,背地里讥笑他年轻无能,天天拉着一副架势,等着看他笑话的模样,是在让人生厌。

他不会忘记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常常开着奔驰到路家湾视察工作情景。路鸣虽然没有当年小小沛公刘邦窥视秦始皇的羡慕和嫉妒,但路鸣也有他自己的雄心壮志:钱是何物,生死不带,毫无意义;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唯有做官,方能留名千古,即使遗臭万年,那有如何,总比白活一世强多了。

路鸣和周美凤平平淡淡的结婚,对他来说,不过是顺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俗流,婚后的日子,她看到路家湾有人开着私家车兜风,就对他冷嘲热讽;他们性生活不和谐,她有点儿性冷淡,半个月不来一次都不会想那码子事,而路鸣年轻体壮,一天三次都还嫌不够。夫妻俩为此争吵,一个说对方没出息,天天想床上的事,一个说对方不知道享受,干脆做尼姑算了。

路鸣独坐电脑前,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隔壁屋里传来细细哗哗的流水声,那是夏荷浴室在洗澡的声音。

路鸣心里怦然直跳,他不自觉的幻想着夏荷的身体

章节目录 4自行解决

路鸣很想冲进夏荷的房间,恣意的放纵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是多么幼稚和龌龊。幼稚的是,人家一个城里的女孩会看上你这个小小的芝麻官;龌龊的是,夏荷远离富裕无忧的生活,来路家湾还没有正式上班,自己就有那种想法,实属不该。

路鸣被夏荷洗澡的声音滋扰的意乱情迷,他安慰自己说,做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自己心里想着夏荷的时候,他想把手伸向自己的,忽然有一种罪恶感使他起身向卧室走去。

周美凤还没有睡着,她在看言情剧,还时不时发出鸭子般的嘎嘎笑。

路鸣脱了衣服,他很想要她,他从后面搂着老婆,周美凤没有动,也没有回头看他。路鸣感觉像搂着一截没有温度只有硬度的树干,但是这不影响他的进度。路鸣很快扒下周美凤的睡裤,摸着她肥圆的臀瓣玩弄了一会,一挺身,就从后面进去了。

路鸣舒舒服服的没捣鼓几下,周美凤就动了动身体,依然背朝着路鸣,没事儿一样的看她的言情剧,好似两口子爱爱和自己无关,而是她男人一个人的事情。

路鸣动作了几下,他的激情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好像抱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老女人亲热,或者说,周美凤连老女人都不如。

路鸣的动作丝毫不影响她专心致志的看言情剧,路鸣十分的窝火,他猛地扳过老婆,上去压住了她,周美凤一脸鄙夷的说,没出息个熊样,你不把你那股水,你就不舒服是吧!

路鸣还想继续,他感觉这样强行下去,无疑就是一种强J,勉强人之所为,还算是夫妻吗。

就这样一折腾,路鸣的激情没了,而周美凤却提了裤子,继续背朝他,把眼睛又钉在了荧光屏上。

想起夏荷,路鸣体内的那种欲火又腾地燃烧起来,他幻想着在和夏荷亲热,慢慢地把手伸进,握住自己的家伙,起来。

路鸣自我解决完事后,冲着他老婆高声怒骂一句:“周美凤,老子不弄你,自己照样解决,你憋不死我!”

周美凤不理他。屋里很静。

路鸣自我解决后,也不理她了,他抽完一根烟,起身打开房门,想透透烟雾,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夏荷穿着件无袖睡衣,正在走廊上吹着夜风。

因为黑暗,他看不清夏荷的脸,他不知道夏荷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的位置离自己的卧室门口不到十米远,她肯定听到他刚才骂他老婆的话了。

路鸣想着的时候,悄悄的掩上了门。

第二天早晨,路鸣骑摩托车准备载着夏荷到村委会,周美凤趁夏荷洗漱时,板着脸小声地对路鸣说,你以后和夏荷要保持距离,要是我听说你们这事那事的,小心你的老二。

路鸣的脸气得铁青,他也小声回敬她一句:“你大清早的咋呼个啥,你神经病呀!”

夏荷梳妆完毕,一身清爽的从屋里走出来。她坐在了路鸣的摩托车后面,对着周美凤依旧客客气气的告别:“嫂子,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晚上我和几个同学住宾馆,这几天就不打扰你了。”

路鸣一拧油门,摩托车出了院门,直奔路家湾村委会地方而去。

摩托车的后座稍高些,在随着行驶过程中,夏荷的臀部不自主的滑向路鸣,为了保持平稳,夏荷不得不把一只手抓放在路鸣的肩上。村里留守的孩子很是顽皮,路鸣载着夏荷有时要躲着这些孩子,因为是时不时踩住刹闸,在惯性的作用下,夏荷那软绵绵的身体就靠上了路鸣那铁塔一样的身躯。

一种青年男女之间异样的奇妙感觉,在路鸣的心里荡漾着,他放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光,但他知道他已经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青涩少年了。

路家湾村子中有一条东西水泥路,水泥路像一把蛇形的剑,把路家湾一劈为二,路南是前湾村,路北是后湾村,后湾村的后面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流水从北绕村子后面经过,又弯曲着绕过村西头朝东流去。

村委会大院坐落在后湾村村口,后湾村村口有一条通往县城的大公路,紧挨着村委会的是乡村医务室和一所小学校,几家小商店零零星星的散落在校门口。

路鸣领着夏荷走进村委会的大院,到了会议室,见到大家差不多都到齐了,就说,下面我们开会,在开会之前呢,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省组织部派来的大学生夏荷。

村委会的成员们把眼光都聚拢在夏荷身上,有揶揄的,有猜测的,有怀疑的,有嫉妒的,有不屑于顾的,也有色眯眯的,还有偷偷冷笑的。

章节目录 全体会议

夏荷淡淡迎着这些形形色色的眼光,微微扫了一圈,满脸含笑的说:“在座的各位领导好,我叫夏荷,初来乍到路家湾,以后工作请给予多多关照,请多指教。”

大家听了夏荷的一番介绍后,开始一阵稀里哗啦的鼓掌。

路鸣清了清嗓子,对着夏荷一一介绍在座的村委会委员:“这位是咱们路家湾的高星高主任,也是村委会的会计”

夏荷朝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满嘴黄牙的高星也向她点头示意,但二人都似乎有点心照不宣的样子,都没有说话。

“这时咱们路家湾的计生办专干柳梅同志。”路鸣向夏荷介绍一位三十来岁,颇有几分风姿的女人。

“你好,柳姐,以后工作还望多多关照。”可能都是女人的缘故,夏荷主动向柳梅伸出了手。

柳梅也握着夏荷的手说,吆,城里的闺女嘴巴就是甜,见面就喊我姐姐呢。

路鸣自己知道,村委会的人员和相关工作情况,其实他昨天都已经跟夏荷口头讲述了一遍,今天带夏荷介绍给大家,不外乎是走走场子。

路鸣继续介绍其他的村干部,他打眼一瞟,发现有4位村干部没有到位。他很生气,但是并没有立马发作,而是不动声色的把在座的相关人员,都一一向夏荷介绍个了遍,这才正式开会。

路鸣给在座会抽烟的人,每人抛了一支烟,自己点燃烟火后,双手捂着保温杯,顿挫抑扬的朗声讲话。

他首先明确了夏荷担任村支部书记助理的工作职责,其次传达了镇政府常务会议的工作要领和相关人物。

大家正在聚精会神的听讲,突然,刚才还看似神采飞扬的路鸣,猛地一拍会议案子,神情威严的问高星:“高主任,今天没到场的4位村干部有没有跟你请假?”

高星赶紧捏灭烟蒂,露着一口黄牙说,没有啊,我以为他们跟你请假了呢,不过行李村的老李头和王家桥的王三德跟我请假了,一个说要跟儿子出门干工地,说什么一个村干部一个月不到一千块钱的工资,还不如一个工地上拎水泥兜子人的一周工资高,另一个说身体不舒服,也就没来。

路鸣一听,拍案而起:“他妈的,这叫什么村干部,这是一个共产党员的表现吗?”

众人一阵沉默,都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鸣清清嗓子,平静的安排夏荷:“你把今天他们缺席的情况,给我起草一份开除村干部的书面报告,我马上要到镇政府开会,报告给虞镇长,先看镇政府有什么明示。

“老路,你有必要小题大做吗?”高星小声对着路鸣说了一句。

路鸣没理他,忽地起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半个小时后,夏荷拿着书面报告走进路鸣的办公室,路鸣接过书面报告一看,只见主题写着《关于路家湾村干部无故缺席事宜报告》,他大致翻了看内容,虽然夏荷刚来,但是报告写得很详细,他很是满意。

路鸣在最后一页的右下方签了字,装进了公文包。

他对夏荷说,我现在要去镇政府开会,等下电话里会安排高主任,先让你熟悉我们这里的工作环节,另外路家湾的医务室、学校、以及各个村子,如果你有空,也都要亲自实地走访,调查,这对你的以后的工作有好处。

夏荷说,路书记,我记住了。

路鸣出了办公室,跨上摩托车,发动油门刚想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朝着玻璃窗的夏荷招招手。

夏荷一路欢快的跑到他身边说:“路书记,还有什么事?”

路鸣怕人听到,借着摩托车的轰鸣声,对夏荷说:“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暴露你是盛华集团老总的女儿,这样对你工作不利,还有,你的真实个人资料在我家里,村委会那份是我给你做的假资料。”

夏荷感激的点头致谢,她忽然说,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我跟你说的事情?

路鸣说,什么事情?

“就是我来之前答应我爸爸条件的事情呀!”夏荷一跺脚,说。

路鸣把摩托车油门关掉了,他的确很想知道。

“我来路家湾做村官只签了2年合同,我爸爸答应我在路家湾只呆两年,这两年随便我花钱,玩乐,要车有车,要房有房,只要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但是有一点,两年之后,必须回省城,和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结婚,然后帮他管理公司,从此不再离开盛华集团半步。”

路鸣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俺们农村人想和省长攀亲还攀不上呢。

夏荷的眼神看着哗啦啦吹拂着的钻天杨叶子,她幽幽的说,其实我都没有见过赵万年的儿子,也不认识副省长赵万年。

章节目录 6村官送礼

夏荷看着扬尘而去的路鸣,自己过了良久,才进了办公室。

她以为路鸣知道她和她爸爸口头条件后,会很同情她,或者会说些安慰之类的话。作为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青春的奋斗还没有真正的开始,自由的天空刚刚向她伸出拥抱,所有美好的憧憬正渴望她去努力实现的时候,她怎么能把自己的感情和事业,毫无选择的交给盛华集团,成为盛华集团和政府挂钩的利益工具。

夏荷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也没有人问津她,一晃悠就是一个中午过去了。

这时,高主任喊她吃饭,说路书记刚才来电话,要吃了饭后,让他带夏荷实习一下工作环境。

夏荷忽然想起路鸣走之前交代的事情,她哦了一声,应答着高主任,跟着村委会的成员,到路边的一家餐馆吃饭去了。

一般女人的人生要求很简单,有一个永远的爱人,一个温馨幸福的家,过一种虽不富有,但衣食无忧的生活。这就是女人一生的全部心愿。

而稍有头脑的热血男人,向来都是一匹奔跑的野狼,对人生的饥渴和永不满足的追求,使他们永远向着权与财的高峰一路攀登。

你拥有了钱财,不过是拥有一些物质性的东西而已,但未必获得官位;而你拥有了官位,尤其是高官,才有权力,才有美女香车,金钱美酒,让人仰望。

在这个权色交易,物欲逆流的社会里,这是男人们最基本的定位思考,毫无疑问。

路鸣在镇政府开完会议后,已经是下午了。他没有想其他村干部一样,先到酒店里犒赏自己的肚皮,再找个桑拿泡泡,弄个小姐按摩按摩。

他而是夹着公文包里的5万块钱,向着副镇长虞娟的办公室走去。

虞娟三十一二岁的样子,她穿着整整齐齐的湛蓝色职业套装,高高挽起云鬓一丝不乱,尽显端庄,彰显干练。

路鸣敲门进了虞娟的办公室,恭恭敬敬的说:“虞镇长,您还在忙呀!”

虞娟边翻阅文件边应了声,说,坐吧,路书记。

路鸣说,还是叫我路鸣吧。

虞娟一脸严肃的说:“咱们这是工作,都应该以职位相称呼。”

路鸣的刚挨到那软绵绵的沙发,忽然觉得不妥,他起身给虞娟冲开水的时候,说,虞镇长,你喜欢放哪种茶叶,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上等的龙井,要不,你尝尝。

虞娟平静的说,既然你都带来了,我就品尝一下龙井吧。

路鸣把茶杯双手递给虞娟后,站在宽大的办公桌一角,不失时机的把夏荷起草的文件,再次用双手,毕恭毕敬的呈给虞娟。

虞娟优雅的吹着杯口漂浮茶叶,接过后大致看了看,皱起眉头说,也就是几个村干部缺席的事儿,路书记呀,以后这等小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你有权处理他们的。

虞娟之所以能够在三十来岁坐上副镇长的位子,就是因为虞娟的大伯虞世季,他是雁塔县县委副书记兼任县长。试想,有着这样背景的女子,路鸣他能不极力的高攀吗。

路鸣瞅准中午下班这会儿找虞娟,当然是有目的的。

原来他在路家湾那几年发展养鱼业的时候,被虞娟看作路家湾村支部书记的重点培养对象,此后,虞娟一手提拔了路鸣,但是路鸣虽是国家基层干部,但还不是公务员身份,不是公务员身份,对于以后的职位晋升,那可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今天夏天,路鸣已经向虞娟和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各自送了二万块钱。路鸣心里清楚,这年头不送点礼钱,是办不成事情的,按照村官任职后再去考公务员,没有可靠的靠山和极深的背景,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罢了,即使考中了,又顶个鸟用!

路鸣笑眯眯的把那二万块包在大文件夹里,又是双手恭恭敬敬的捧到了虞娟面前,虞娟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笑呵呵的说,路书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路鸣看她没接,就轻轻的把钱放在办公桌上,又轻轻的向虞娟面前推了推,说,虞镇长,这点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

虞娟拉开抽屉,也不看钱,而是笑吟吟的看着路鸣说:“路书记,你的公务员事儿,我和镇党委穆书记已经给你办理好了。”

虞娟说这话的时候,她托着下巴翘望着路鸣同时,她的双肘子悄悄移位,把那钱悄声无息的划拉到抽屉里去了。

路鸣这下放心了,他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说:“虞镇长,您还没有吃饭吧,您看您和穆书记能不能赏个脸,今天我请你们吃顿饭,以来感谢您和穆书记对我的栽培和提拔。”

虞娟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拨通了穆天野的号码。

片刻之后,虞娟满脸含笑的说,穆书记要晚点儿才能去,要不,咱们再等等。

路鸣心里一阵热乎,虞娟不打官腔,而是说“咱们”,二人无形之间又拉进了一些距离。

章节目录 7极力拉拢

虞娟和路鸣等待穆天野到天色黄昏时分之时,才看见穆天野腆着啤酒肚走进虞娟的办公室。路鸣赶紧上前向穆天野伸出双手。穆天野单手握了握路鸣的手,习惯性的抖几下就松开了,他说,小路啊,今天让你破费了,我看今天还是我请大家吃顿饭吧!

路鸣急忙说:“穆书记见外了,今儿是我特意感谢您和虞镇长的。”

穆天野意味深长的说:“小路啊,到我办公室一叙如何呀?”

路鸣心说,这个老东西够狠的,什么叫到你办公室一叙啊,分明是明白着要送礼钱呐!

路鸣也就跟着说,恭敬不如从命,我正好有工作要跟穆书记谈谈呢。

路鸣跟着穆天野到了镇党委书记办公室,穆天野故意把谈工作的话音,提的老高,好似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谈工作一样,什么小路啊,基层干部工作不好搞啊,什么路鸣啊,你要好好干呐,将来到镇政府工作啊!

路鸣知道他在忽悠自己,趁他说话的时候,也就把另外那二万块钱,同样用大文件夹夹紧,捧到穆天野面前说,穆书记,这是我的工作情况,请您检查,请多指教。

穆天野打开文件夹,小眼睛立刻欢喜的眯成了一线天,说,嗯,不错,你的工作做的非常好。

一路同行的除了穆天野,虞娟和路鸣外,还有办公室主任肖子云,秘书小吴,另一名副镇长戚峰。穆天野让司机开着奔驰,把他们送到了埭坝镇最好的一家龙云大酒店。下了车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上了楼,包了间,喝着茶,点着菜。

路鸣心细,他发现镇政府领导班子的人,还有一位镇党委副书记兼任镇长童德水没有来,计生办,财政部,卫生部等等部门的人也没有到场。

路鸣心想,别的部门人不来无所谓,只要穆天野来了就好,至于童德水一定要让他来,今天可以借此好好表现自己。于是,他偷偷的小声问身边的虞娟,童镇长怎么没有来。

虞娟在桌子下狠狠的用脚踩了他一下,路鸣立马明白了,穆天野和童德水关系不和。原来,四十五岁的穆天野原是雁塔县土地管理局副局长,因为有次和县委领导在饭局上贪杯失言,冲撞了某一领导,那领导怀恨在心,在县委书记面前参了他一本,于是被下放到埭坝镇,和当时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调换了位置。而镇长童德水,一心想当镇党委书记,所以十分不欢迎穆天野的到来,二人明争暗斗,双方在背地里没少使绊子,打黑枪。

路鸣暗暗摸了摸剩下的一万块钱,底气十足的对穆天野说,喝五粮液如何。

穆天野爽快的说,好,就喝五粮液,等哪天我调到县委,我请大家喝茅台。

大家一起附和着,好好好!

路鸣让服务员上了酒菜,他挨个儿给在座的倒满酒。虞娟说,路鸣,我喝橘子汁好了。路鸣说,那不行。他知道虞娟还是很能喝的。

司机小马说,路书记,我不喝酒,现在的司机是不允许酒驾的。路鸣面有难色的看看穆天野,穆天野说,小马,你少喝点就是。小马这才让路鸣倒满酒。

除了秘书小吴不喝酒外,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和副镇长戚峰都是好酒量。

路鸣估计自己的一斤半的酒量,自己敬一圈不成问题,但是今天毕竟自己做东家,要是自己喝醉酒,别人没喝好,今天的苦心经营也就白费了。

路鸣先从穆天野那里敬酒,一直敬到小马那里,这才歇一阵子,嚷嚷着:来,来,吃菜,吃菜。

大家一时觥筹交错,喝得好不开心。

虞娟一杯酒到肚里后,脸上慢慢地飞起了两朵娇艳的云霞,路鸣感觉她越来越漂亮。他怕自己有意单敬虞娟而冷落了穆天野,不得不和穆天野连碰两小杯,这才应邀虞娟喝酒。虞娟说,路鸣,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我真要醉了。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瞬间扑闪着女人特有魅力的光芒,像火花一般,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路鸣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跟着又晃悠了一下,心想,这虞娟真有意思,工作的时候她叫自己路书记,一到饭局上就叫自己路鸣了,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路鸣大胆的迎着虞娟有点火热,但瞬间又消失的目光说,虞镇长,我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把酒一口闷下去了。此时的虞娟也不得不把自己的酒给喝了。

酒桌上的穆天野喝得红光满面,一高兴的时候,还忘乎所以的在秘书小吴的大腿上,恣意的摸几把。小吴对穆天野的咸猪手并不厌恶,反而对着穆天野那张肥脸嬉笑。

散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路鸣在龙云大酒店门口送走了穆天野,虞娟,小马和小吴后,戚峰和肖子云说,路鸣呀,要不今天咱们洗桑拿去如何。

路鸣委婉的推辞说,改天吧,改天一定跟你们去洗桑拿。二人也没客气,跟路鸣摆摆手后,就向大酒店附近的一家桑拿洗浴中心走去。

路鸣拦了辆摩的,到了镇政府大院,骑上了摩托车,刚想返回路家湾,忽然想到夏荷,要是她来不及返回雁塔县城的宾馆,不知道她今晚会睡在哪里。路鸣清楚的知道,他老婆是不欢迎夏荷住在他家里的。

他急忙拨通了夏荷的手机询问了一下,夏荷说,没事的,路书记,我在高主任家里借宿呢。

路鸣说,那好,就这样,我很快就回去了。

路鸣刚挂了电话,虞娟的手机就打了进来:“路鸣吗,你在哪里?你来我这里一下。我的钥匙忘记在办公室了,可能今天要在外面过夜了。”

路鸣不知虞娟的话是真是假,但虞娟今天喝了不少酒,自己请人家吃饭,万一回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路鸣可担待不起呀,再说,领导的话,路鸣哪敢不听。

路鸣想到这里,猛加油门,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窜了出去。

章节目录 8怡情宾馆

他记得虞娟的家在埭坝镇后街,那还是今年春节,他去虞娟家里拜年的时候,去过一次。路鸣知道虞娟男人是埭坝镇派出所所长,也是一个嗜赌如命,不常回家过夜的男人,夫妻二人闹过几次离婚,因为担心离婚牵涉到孩子,也就将就着过,关系名存实亡,曾经本来幸福的家庭,此时却岌岌可危。

今晚路鸣只喝到五成醉,他脑子里清醒的很。他赶到后街的时候,只见虞娟斜倚在自家的铁大门口,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和白天工作的干练模样判若两人。

虞娟看到路鸣过来了,轻轻的说,带我到怡情宾馆去。

路鸣有点为难的说:“虞镇长,这不太好吧,你不如给孩子他爸打个电话,让他把钥匙送回来。”

虞娟口气十分坚决:“我懒得管他,这个家我也不想呆了,快点,送我过去。”

路鸣劝说无望,只得眼睁睁看着虞娟上了自己的摩托车。一路上,他开得很是稳当,深怕颠簸到她一点儿。

怡情宾馆是一个距离镇中心很偏远的地方,虞娟和这里的老板与服务员很是陌生。她选择这个地方,也是怕有人认出自己,而影响自己的名声。

宾馆很小,只有独立的三层楼。路鸣很快让服务员安排了一间清新雅致的房间,他打开空调后,在屋里仔细的寻查了一遍,包括卫生间都要查看一番。这年头,官员的艳照门,没少在屋里被人偷摄后,晾晒到网上去。

“路鸣,不用查看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们的。”虞娟好似醉了,她歪在床头上,看着查来查去的路鸣说。

路鸣检查完毕,又给她倒杯热水,说,虞镇长,我得回去了。

“今晚能陪我说说话吗?”虞娟的眼神没有暧昧,但也不冰冷。

路鸣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再开一间房,和你聊会后我就睡觉去。

虞娟的脸泛起了微微的潮红,说,别浪费钱了,你就抱我一整晚就好了。

路鸣看着虞娟高隆的双峰,不知该如何接下虞娟的下一句话。

“过来吧,小路。”虞娟很是平静的说。

一声小路叫得路鸣心里忐忑不安,他把椅子拉倒虞娟跟前,有些拘束的坐了下来。

虞娟不愧是精明干练的女人,留意到路鸣的窘迫样子,就从工作上跟路鸣聊起来,聊起工作,路鸣的心放宽松了很多。

“你那个村官该到你那里报到去了吧!”虞娟说。

路鸣很想抽烟,又怕虞娟闻不惯烟味,只得手插在裤兜里摩挲着烟盒,说,哦,你说的夏荷呀,她昨天就到我那里报到了。

虞娟说,我看这小妞子惊里精气的,还是个省城的本科生,你要好好用她,如果她能在路家湾锻炼几年,做你的位置是绰绰有余的。

路鸣惊讶的说,你们见过?

“嗯,昨天上午我们见过,夏荷去路家湾任职是我一手安排的。”虞娟依然很平静的说。

路鸣赶紧起身,忙说,谢谢虞镇长照顾。

虞娟笑了,说,你起来干啥,咱们这是私下谈工作,又不是在镇政府上班的时候,坐吧。

虞娟又说,咱们雁塔县36个乡镇,七千多个村子,五百多个村委会,如果实行一村一个大学生村官,还是远远不够的,和夏荷来的这一批大学生,分到咱们镇的只有四五个人,二三年之后,他们离开的可能性比较大。路鸣,我跟你说,也不要太信赖他们,最主要的是自己要干劲十足,才能做好我们的工作。

路鸣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路鸣老婆周美凤的打来电话:“死鬼,你看这都啥时候了,还不知道回家?你要是不想回家,以后也就别回来了,明个儿给我滚蛋!”

路鸣压住怒火,不敢在虞娟面前发作,只得忍气吞声的说,我在加班加点的开会,这几天镇里要投资建设一个新项目,走不开,可能今晚回不去啦,好了就这样,回去后再说。

路鸣关了手机,真想现在回去,把周美凤狠揍一番。

他一抬头,看到虞娟正意味深长的对他笑着呢。

“怎么,你路鸣身体健壮的很,没想到也患了气管炎啊,呵呵”虞娟取笑着路鸣。

路鸣也笑了,这一笑,无形之间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虞娟去了趟洗手间,路鸣想起刚才的电话,实在忍不住的抽起烟来,他听到虞娟一阵嘘嘘的小便声音之后,开始不紧不慢的洗澡。

洗完澡的虞娟,依旧穿回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了。

她上去掐灭路鸣的香烟,说,好了,不说了,睡吧,你就抱着我睡,这样我睡的踏实些,睡得越踏实,我明天才有精神上班哦。

路鸣也不在说什么,他看着虞娟脱去外套,只穿着薄衬衫,一身成熟丰润的少妇曲线,就这么玲珑剔透的暴露在他面前。

章节目录 9凸凹有致

虞娟拉好被单,先把自己裹了进去,然后佯装睡着的样子,不再说话了。

路鸣冲了凉,洗漱一番,也跟着上了床。

路鸣是一个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精力四射的奔三时代,面对充满诱惑的女上司,一个只求他抱一个晚上的女领导,路鸣他想坐怀不乱,那是很难的事情。

今晚绝不动她,一切服从领导安排,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干大声,就必须忍耐,必须接受种种考验,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干起蠢事来,丢了官,也未必还乡,弄不好进铁笼子,可就臭名远扬了。

路鸣一咬牙,忍了忍的怒目金刚钻,不紧不松的从虞娟的背后抱住了。

别人的老婆就是好,而自己老婆真他妈的是个糟糠,天天唧唧歪歪,还不解风情,我路鸣活得真是可悲。

路鸣想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地把虞娟搂紧了些,虞娟低吟了一声,但是没有动。她的体香,含着淡淡的花香水儿味,沁入了路鸣的鼻孔,路鸣醉了,放佛走在鲜花盛开的大道上,一路上有激昂的凯歌,还有坐在香车上的美女,向他不断的招手。

路鸣在心里默诵着关于“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激情豪迈,但还是被慢慢的卷入一种意乱情迷之中去了。

路鸣的手本来是轻放在虞娟的腹部上,他触及到那抹温软,很是享受。他想继续上移,又不敢。

“小路,难受的话就放在这里好了。”虞娟依旧很是平淡的说。她拿起路鸣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饱满的胸部上。

路鸣的手刚一挨到她那凸凹有致的,他的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他又很紧的把虞娟裹进自己宽厚结实的怀里,他隔着她衣服层的手掌,传来暖呼呼的温热,好似掀开馍锅那一刻,看到满口喷香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这一夜,路鸣不敢睡着,他担心会在睡梦中,因为自己的莽撞把虞娟弄醒。

路鸣和老婆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了从背后干那事,而虞娟给他的这个姿势,刚好符合他的要求。

路鸣睁着眼睡到天快要亮的时候,虞娟换了个姿势,两腿叉开,面朝上,发出香甜而细微又均匀的呼吸声。

窗帘子没有完全拉严实,一道残月的光辉,轻轻悄悄的漫了进来。路鸣借着月光,打量着虞娟。她的脸很是白皙,眉梢微翘;本来明净的眼睛,此时轻轻闭合着;朱唇微启,娇艳欲滴;脖颈儿白嫩如荷藕,很是迷人。

路鸣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心里稍微安静了些,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虞娟平时都是夜里失眠一阵子,早上懒睡一会才会起来。可是今晚一宿,她在一个宽厚结实的男人怀里,睡的特别香甜。

她起床的时候,路鸣还没有醒。虞娟凝视了路鸣一会,离开床面,轻手轻脚的洗漱,盘头理发,淡抹轻涂一番后,穿了外套,提上小挎包,就在她打开门的时候,忽然想起小挎包里的2万块钱。

虞娟把钱掏出来,轻轻的放到路鸣枕边,很快的吻了他一下,这才出门而去。

路鸣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虞娟早已离去,送她的礼钱也留在他枕边。

路鸣懊悔极了,他怎么可以睡着啊,自己说不定昨晚惹她生气了。他打开昨晚关机的手机,准备给虞娟回电话,忽然看到手机里有六个来电提示,五个是他老婆周美凤的,一个是夏荷夜里十一点多打来的。

路鸣先是给虞娟回了电话,虞娟却关机了。路鸣很是奇怪,平时虞娟都是24小时开机的呀。

路鸣又给夏荷回电,夏荷说,路书记,你快回来吧,昨晚吓死我了,你的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啊!

路鸣说,夏荷,你现在没事吧,我这就回去。

路鸣匆匆忙忙挂了夏荷的电话,下了楼,骑上摩托车,飞速驶出了怡情宾馆。

他知道夏荷昨夜在村委会主任高星家寄宿一宿,至于夏荷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只有回路家湾再说了。

路鸣的手机又响了,他一听铃声就知道是他老婆打来的。他也没有接,一直就那么响着。可是,今天他老婆好似跟他较上劲了,一个劲拼命的打,手机铃声的歌曲《男人就是累》,连唱了五六遍。

路鸣烦死了他老婆的电话,妈的,地球人都知道男人就是累,一点没错。

可是手机铃声一直响着也不是个事儿,他放慢车速,愤懑的接听了老婆周美凤的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想抢先骂她,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里的周美凤先是破口大骂起来:“路鸣,你个王八蛋,老娘我要跟你离婚!”

章节目录 10乱作一团

路鸣回敬了老婆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啊,离婚?离婚!离黄昏啊!”

周美凤电话那头的愤怒,好似要把路鸣这边的手机燃烧起来:“姓路的,你跟我说清楚,咱家少了2万块钱,是不是你拿走的?你个王八蛋说实话,是不是去找小姐去了?”

路鸣一听,知道咋回事了。原来老婆怕自己拿钱去嫖呀,日他奶奶,摊上这样的老婆真是让人鸡晕!

路鸣昨个去镇政府之前,一共带了五万元,有三万是他偷偷存放的私房钱,为了能多送点礼钱,他又背着周美凤拿走了家里二万现金。他知道周美凤心疼钱,当然没跟她说。

路鸣一开始以为老婆知晓了他昨晚和虞娟的事情,听周美凤这么一说,也就安心的把话说直了:“老婆,家里的两万块钱我拿去给领导送礼了。”

哪知周美凤更为来火:“路鸣,你小子把钱送给谁了,赶紧给我讨回来,嗤,你以为你给你的狗屁领导送了两万块钱,人家就让你当国家主席呀,你做梦去吧!老娘我今个儿告诉你,如果今天我看不到你把钱带回来,我跟你没完。”

路鸣心里暗骂,这个熊女人咋就不知情达理呢,这年头不给领导拿钱送礼请吃饭,你就是把铁人王进喜的精神使出来,累到死,还不是终老黄土吗?一辈子别想有出人头地之日!

路鸣急着赶路回村委会见夏荷,他也不多说,最后给周美凤丢下几句话:“周美凤,我也告诉你,人家领导一毛钱没收,我把两万块钱已经带回来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想离婚,咱们明天法院见!老子跟你奉陪到底!”

路鸣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最后干脆关机了。

他风驰电掣般的驶向路家湾村委会,到了大院里,看见大家懒懒散散的在各自的位置上,看报,喝茶,抽烟,下棋,打牌干什么的都有。

他们一看到路鸣铁青着脸进了办公室,赶紧手忙脚乱的忙各自的去了。

夏荷这会儿也没事情,她正在自己的QQ空间码字。忽然看到路鸣回来了,心中一喜,但他的脸色难看的很是吓人,夏荷又继续玩味她的文字去了。

路鸣在办公室一连抽了三四支香烟,洗了把脸,清醒一下脑袋瓜子,打开手机,一看周美凤再没有打来电话,心情平静了许多。

平静下了的路鸣,一头埋进工作里,却把刚才急着要见夏荷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刚想给虞娟虞镇长回个电话,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信息上写道:“路书记,你今天心情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引起的吗?需要我来帮你处理吗?你的助理夏荷。”

路鸣心里骂着自己,这跟老婆吵架影响到工作上来了。我怎么把夏荷的事情给忘了。

路鸣敲敲隔壁房间的玻璃窗,对着夏荷招了招手。夏荷很快笑吟吟的跑过来。路鸣笑说说,我一回来,你就可以来找我的,咱们就在隔间,有必要发信息吗?

夏荷抿着小嘴说,我看你一脸的不开心,我想可能你工作上遇到问题了,所以没敢来打扰你。

“说说吧,昨晚发生啥事了,把你吓着了没有?”路鸣点燃一根烟,从笔架上取下一支中长锋狼毫笔,说。

夏荷扭头看看玻璃窗外一间房的主任高星,说,没事了,就是高主任他儿子想和我处朋友。

路鸣摊开纸,蘸墨后,并不行笔,故作平静的说,夏荷,这感情是好事呀,你说仔细点。

夏荷给路鸣倒了杯水,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村支部书记路鸣,他正在凝神运笔,一个正气凛然的“威”字,跃然于纸上。

“好漂亮的颜体!”夏荷赞叹道。

路鸣停下笔说,你快说说吧,今天早上你在电话里说,你昨晚吓坏了,我当时很担心你会有事情。

夏荷看着眼前的这个伟岸挺拔,相貌俊朗的男人,她心里渐渐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原来,夏荷随高主任到高家村走访了一整天,眼看天黑的时候,来不及返回雁塔县的宾馆。高星就让夏荷到他家休息一晚,夏荷推辞不过也就去了。夏荷跟高星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高星的儿子高浩宇看上了夏荷,高星倒是很乐意,只要夏荷做了儿子的女朋友,他就可以拉拢夏荷对付路鸣了。哪知高星老婆不同意,说什么城里的闺女不可靠,弄不好害了儿子和人家闺女一辈子,再说,咱儿子高浩宇可是省城医科大毕业的,虽说在路家湾医务室当个小医官,但要想找个可靠漂亮的邻村闺女,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夏荷晚上一个人睡在他们家的楼底下的偏房里,为了怕夜里有人进屋,她在关好的门后放了盆水加固防卫。

睡到半夜,夏荷被一阵钥匙开门声惊醒了。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那黑影踩翻了盆里的水后,并不惊叫,而是摸索着向她床前移来。

章节目录 女人昏了

夏荷害怕极了。她在黑暗中本能的搬起笔记本电脑,就准备往黑影身上砸去。

“闺女,是我。别害怕。”黑暗中传来高星老婆的声音。

夏荷放下电脑,惊魂未定的拉开灯说,哦,是阿姨呀,我以为是屋里进坏人了呢。

高星老婆呵呵笑着说,咱们家哪会进坏人啊,我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家睡觉害怕,是来跟你作伴的。

夏荷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高星老婆就挨着夏荷躺下了。

高星老婆问夏荷是否对她儿子有好感,说她家高浩宇可是省城医科大毕业的,是路家湾医务室的头头呢。

夏荷一听,原来是高浩宇他娘来探听她虚实的,就委婉的说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这茬子事儿。

高星老婆被夏荷一语堵得死死的,也不再问了。

第二天早上,夏荷起来洗漱的时候,高浩宇就蹭上来找她找话聊。夏荷伊伊喔喔的应付他喋喋不休的话。说实在,夏荷有点反感高浩宇,只是从他夸夸其谈的话语里感觉到,他高浩宇太把自己当个人物,总以为自己是大学毕业生,还是个什么医务室的所长,医科大毕业的就了不起呀,在我夏荷面前吹嘘自己如何伟大,我看你是找错人了。

路鸣听到夏荷这么一说,噗嗤一乐:“哎,我说夏荷啊,你和高浩宇女朋友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你们郎才女貌,可谓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不错,不错哦,呵呵呵”

“路书记,你也取笑我耶!他高浩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我可是你的一只白天鹅哦!”夏荷看着男人味十足的路鸣,半开着玩笑说。

路鸣抬头看了夏荷青春洋溢的笑脸,心里咯噔一下,嘴巴上说,是的,夏荷就是俺的白天鹅,俺要好好保护你哩!

夏荷笑得更欢了,她咯咯的说,好吧,如果你想当个含泪的射手,就把我射下来吧,放心,我绝不躲闪。

路鸣放下毛笔,有力的作出拉弓射箭的样子,对着夏荷呵呵笑着说,好啊,我就给你来个一箭穿心。

夏荷把圆圆鼓鼓的胸部绷得更加凸起,说,来吧,我绝不躲闪。

说完,又是一阵子银铃般的欢笑。路鸣也跟着笑。在笑声中,路鸣发现夏荷的脸上飞来两抹娇艳的红霞;夏荷发现路鸣的眼神里透着隐隐的柔光。

因为二人的笑声,引来其他人勾着头超这里观望。路鸣说,夏荷,以后咱们别这样开玩笑了,这样会大大增加回头率的。

夏荷说,我知道了。

路鸣忽然问夏荷:“你当真没想过将来成家的事情?”

夏荷撅着小嘴说,结婚成家有什么好的,你知道结婚的婚是怎么写?

路鸣说,不就是女字旁加个黄昏的昏嘛!

“只有昏了头的女人才会结婚!”夏荷揶揄道。

路鸣听夏荷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他想起早上骂老婆周美凤的那句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夏荷好奇的说,你笑什么。路鸣就把要跟周美凤“离婚离他妈的黄昏”的那句话说了,当然,也只是单纯的说那句话,并没有告诉夏荷这里面的原因。

夏荷说,看不出来,路书记也会爆粗口,也会骂老婆。

提起周美凤,路鸣一肚子火气又蹿了上来。他对夏荷说,忙吧,我要回家一趟。

夏荷刚走到门口,路鸣又叫住了她:“哦,对了,你今天早点回县城收拾一下,明天把你的行李都带来,我马上腾出楼上一间房给你当宿舍。”

夏荷点点头说,在几楼啊,我现在先看看房间去。

路鸣“嗯”了一声,带着夏荷边上楼边聊。

路鸣一脸严肃的说:“你把昨天缺席村干部会议的处罚通知写好后,发给他们,记得别忘记存档啊!另外打印一份公告,贴在村委会宣传栏。”

“怎么处罚他们的?”夏荷认真的问。

“扣发半年工资,保留党籍,留村查看,让他们回家先修半年地球再说。”路鸣淡淡的回答。

夏荷说,你滴手腕大大滴强硬。

“好了,少跟我贫嘴,一定照办吆!”

“Yes,sir!”夏荷又一次挺起饱满的胸脯,作出香港警察敬礼的样子,故意大声喊。

路鸣说,上班期间,没大没小的,怎么就没个正经样呢。

夏荷鼓着腮帮子,有意扮一副斗鸡眼模样,引得路鸣也严肃不起来了,他也忍俊不禁的朗朗大笑起来。

村委会办公楼也就只有三层,每层四间房,中间是楼梯;一楼是服务大厅,二楼各间是资料室,三楼都是些办公用品以及杂乱物品。

路鸣领着夏荷来到二楼最东面的房屋里。夏荷看到屋内四壁粉刷一新,海绵床,桌椅,卫生间,样样具备。

路鸣说,本来这间房是给镇政府领导下乡休憩备用的。其实路鸣知道,什么玩意领导下乡,一月来不一回的,还没有大姨妈来得及时,这间屋子形同虚设。如果不是他昨天急着到镇里,早就给夏荷安排进去住了。

夏荷很是满意,也很是感激。

路鸣回到家里,周美凤扭着肥硕的,哼着《老公老公我爱你》的曲子,正在煮饭呢。是实在的,二十八岁的周美凤,婚前曾是她娘家周寨村的村花,结婚后虽然丰腴点儿,但是打扮起来,怎么看也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四五岁。

路鸣不理她,抱着儿子乐乐在院子里狠狠亲了几口。

周美凤看到路鸣回来,满脸像盛开着鲜艳的花儿,娇滴滴的对她男人说,早上的事儿是她不对,今晚要在床上好好补偿补偿他。

路鸣一愣,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早上提出要跟他离婚,现在又是煮饭,又是主动要在床上补偿他的,我看不单单是把那两万元拿回来的事情,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切,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章节目录 浑浊难分

路鸣自然不理会周美凤,他抱起儿子在院子里飞快的旋转奔跑,直把儿子乐得手舞足蹈的嘎嘎欢笑。

路鸣和儿子玩耍了一阵子后,他想看看他爹路汉卿和唯一的弟弟路平。

自从路鸣当上村支部书记后,也就无暇顾及经营的鱼塘,于是就让他爹和路平帮他打理。路鸣知道他娘几年前过世了,他爹虽然教师退休了,但自己和周美凤老是为钱争来吵去的,老爷子很是不安生,就搬过去和路平一家子住在了一起。

路鸣和路平兄弟俩的家互相挨着,所以路鸣一扭的当儿就能到路平的家。

路鸣拉着儿子的小手出了院门,周美凤也没有阻拦。

如果是平时,周美凤是极力阻扰的,她还会恼羞成怒的对路鸣吼:你跟我过日子,干嘛要找你弟弟呀,有本事你跟你弟过日子去吧。

路鸣知道他老婆纯粹是耍无厘头,自然不买账,他会依旧去找路平,最多被周美凤骂句“小路鸣!你这个犟眼子驴!我咋会摊上你这个男人!”之类的话。

路平看到哥哥来了,赶紧倒茶递烟,路鸣说,都是自家兄弟,还客气个啥呢。

他爹路汉卿正在津津有味的读《三国》,路平媳妇李巧真也在煮饭,看到路鸣来了,热情的说,哥,没吃饭吧,好几天没来了,家里还有瓶上档次的醉三秋,等会让路平敬你几盅。

路鸣说,不了,你嫂子也快煮好饭了,我跟咱爹和路平聊聊就走。

乐乐跑到路汉卿那里,亲亲的叫了几声爷爷。路汉卿合上书本,用花白胡子蹭了蹭可爱孙子的小脸蛋,说,来来来,爷爷给你拿旺仔牛奶喝,好不好。

此时,爷孙两个开心的不得了。

路平把最近几个月购买鱼饲料的开支情况,记录的得一清二楚。

他把账单拿给路鸣看,路鸣说,不用看了,咱们一个娘的亲兄弟,哥能信不过你吗?你直接说开支了多少钱就是了。

“一共开支三万六千块钱,等到年底把鱼打捞出售,预计卖到十一二万块钱。”路平说。

路鸣微微一喜说,收入还不错。

路平迟疑了一下说,买鱼饲料欠了鱼行店一万多块钱,还没有还给人家,哥,你要是有钱,先给我拿一万,零头算我的。

路鸣本想把带回来的二万块钱拿给弟弟,又一想,如果还了鱼饲料的账,今晚周美凤又会跟他急,就对路平说,我这里的钱也不多,你嫂子这人是个只进不出的熊货,整天搂着钱罐子不丢手,你是知道的。

路鸣猛抽一口烟,又说,反正你是挂我的名字赊账的,以后你跟鱼行店老板说年底就还他们钱,要是他们等不急,就让他们到村委会找我。

路平认真的说,哥,要不,我先替你垫着。

“不用,你帮哥打理生意,哪能还让你掏钱呢。”路鸣摆摆手说。

路鸣递给他弟一支红南京香烟,路平一看香烟就说,哥,你咋还抽这香烟,今天中午村里的葛二蛋给你送两条玉玺烟,你不知道吗?

路鸣说,我刚回来,哪知道啊!你嫂子也没跟我说呀!

路平愤慨的说,葛二蛋刚新建的二层楼还没有灌顶,就被一帮子来路不明的人给拆了,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中午葛二蛋到你家里,估计是请哥哥你帮忙说事儿的。

兄弟二人正叙着话,周美凤的声音,隔着墙头飘了过来:“路鸣,吃饭喽!”

路鸣起身走到他爹面前,拉着儿子准备就走。

他爹也知道葛二蛋送礼的事情,看到路鸣要走,老爷子发话了:“路鸣啊,你大小也算是个官了,爹送你八个字,你要牢记呀!”

路鸣看着他爹路汉卿郑重其事的表情,就说,爹,哪八个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爷子说完八个字后,就对儿子摆摆手说,快回去吃饭吧。

路鸣说,爹,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官场就是一个大染缸,清浊难分,这人一跳进去,都被浑浊浸染了,你说,这还能洗的清吗?

路汉卿听儿子路鸣这么一说,叹息一声:“现在的官场呐!唉”

路鸣拉着乐乐回到自家屋里,周美凤已经笑吟吟的坐在餐桌前等他们父子两个了。

周美凤给路鸣倒满酒,路鸣赌气的说,我今天不想喝酒。

“少喝一点儿嘛!”周美凤娇滴滴的撒嗲着,她还把大拇指和食指作出环形状,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插进环形里,急速几下。

路鸣看着自己的女人,心说,这女人撒起娇来就是好看,今晚借此机会,可得给她好好整一壶人体精华,让她知道知道夫妻那事儿,其实是有多么开心愉快,多么的幸福激荡!

一家三口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他们家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了。只见本村村民葛二蛋灰头灰脸,步伐凌乱的来到路鸣面前,噗通一跪,连磕两个响头,悲戚戚地喊了声:“路书记,你要给二蛋做主啊!”

章节目录 13村霸拆房

路鸣丢下酒杯,急忙拉起葛二蛋,怒气不争哀其不幸的说:“你快起啊,这都啥年代了,还下跪磕头的,论辈份,你还是我叔呢,哎呀,这搞得跟小鬼子进村似的。”

“路书记,不是小日本鬼子进村,是巴世强那拆了俺家的房子。”葛二蛋边起来边愤懑说。

路鸣一脸正色的说,以后见谁都不要随随便便的下跪磕头,你这样太熊包了,你有事慢慢说。

周美凤把儿子乐乐哄到楼上睡觉后,又很快的下了楼,很是热情的给葛二蛋递烟倒茶的。她知道葛二蛋中午来过,送来两条玉玺烟不说,嘻嘻,香烟里还夹带了一万元的礼金哩。

葛二蛋颓废的坐下来,大口的抽完一支烟后,手捂茶杯,哈着腰,把头萎靡的埋进裤裆里,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常年在外打工的葛二蛋,在工地辛辛苦苦攒了一笔血汗钱,回家后在村边的大公路上一侧兴建楼房。葛二蛋知道,现在新农村规划的政策早已传达到各个乡镇,听说全国好几个地方已经在规划区,兴建了典范基地,他们这一带的好多有点儿钱的村民,为了能够获得数目可观的拆迁赔偿款,就千方百计,争先恐后的在公路两侧建房。有强势的村民不顾上级规划政策,私自扩地,占为己有;而没本事的村民,就是砸锅卖铁,花钱送礼,也要在公路边争取一席之地。

如此一来,在这一带的建筑材料行业上,巴家村村霸巴世强,依仗他亲娘舅是埭坝镇镇长童德水的权势,雇佣了一批打手,强取豪夺,垄断了方圆数十里几的建材市场,不管谁家建房,必须使用他巴世强经营的钢筋,沙子,水泥,砖块等材料。

葛二蛋常年在外,并不了解家里建房材料市场的实际情况,他听人说有一家砖窑厂的砖块价格十分便宜,就兴冲冲地订购了。当然,其余的大部分建材,是他在不知情下,从巴世强那里买的。

后来,葛二蛋建好了楼房的实体框架,准备水泥灌顶的时候,巴世强带着雇人开来的挖土机,找上了门来了。他一挥手,葛二蛋的楼房就倒塌了一面墙;巴世强再一挥手,葛二蛋跪下了:“我的爷爷,俺咋得罪你了,为啥要拆俺家的房子?你是县里领导安排来强拆的吗?为啥不拆人家的,专拆俺家的呢?”

剃着光头,戴着哈墨镜的巴世强骂道:“去卵逑子,你也不在埭坝镇打听打听,谁家盖房不用我的砖块,你长的眼睛留着撒啊,你的耳朵让驴毛塞住了是吧,你是不是脑袋让人家给灌满屎了!你妈嘞个巴子,老子我真怀疑你是个白痴!”

葛二蛋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没使用巴世强的砖块呀,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新房,被他推倒变为一地废墟啊,这可是自己在工地挣来的血汗钱呐!

葛二蛋哀求的说,爷,你说,咋办呢。

“咋办?哼,重新买我的砖块呗!!”巴世强嘴角上叼着支中华烟,他恶狠狠的说。

葛二蛋绝望了。

这时,挖土机暂时熄了火,葛二蛋一头扑在挖土机曲臂下的钢爪子前,宁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待建家园。

就这样相持了两个多钟头,巴世强看葛二蛋宁为鱼死也要网破的架势,知道弄出人命,就连他镇长舅舅童德水也担待不起,只好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老子下次再来,灭了你一家”之类的狠话,扬长而去。

路鸣听了葛二蛋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也一时禁不住义愤填膺起来。

他曾经轻松的处理过,不孝子孙痛打老人而不赡养的家庭纠纷;调解过狂暴村民为争夺土地纠纷,大打出手的流血事件;就连村妇到村委会投诉自己男人偷寡妇,而引发的夫妻家庭大战,路鸣他也处理的漂漂亮亮,干净利索。

但此时路鸣的心智,相当成熟,思考问题很有远虑。

他眼前并不是考虑葛二蛋的被拆房事件,而是与童德水和巴世强有关的事情,至于巴世强在路鸣眼里,不过是一般的乡村恶霸而已,他巴世强算个毛,路鸣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问题关键是拿下巴世强之后,自然得罪了他舅童德水,这童德水比虞娟还要官高一级。

路鸣曾经听虞娟和镇政府工作人员说过,童德水也有很深的背景。

这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在1979的越战中牺牲前,把儿子童德水托付给自己亲密战友于怀谷。数年后,于怀谷不负生死战友重托,巧妙的利用官场潜规则,暗中箱,把当时一事无成的村干部童德水,轻轻松松的调到埭坝镇当了镇长。

要命的是,于怀谷正是当今雁塔县现任的县委正书记,至于县委书记于怀谷的背景,路鸣也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葛二蛋在场,路鸣的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踌躇不定,一般人还真是看不透路鸣的心迹。

路鸣慢悠悠的抽完一支烟后,端起酒杯,看似很爽快的一口闷干,威而不严说,二蛋,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我路鸣就给你做主了,哦,对了,你把那两条玉玺烟也带回去吧!

章节目录 温柔如水

“路书记,你要让俺把香烟带回去,就是看不起俺二蛋,俺不拿!”葛二蛋忙不失迭的说。

路鸣说,我哪能看不起你呢,你还是拿走吧,以免别人看我的笑话。

周美凤狠狠的剜了路鸣一眼,对着葛二蛋笑眯眯的说,二蛋啊,你路书记累了,他要休息哩,还是俺送你回去吧。

周美凤说完,拉着葛二蛋就往外走,葛二蛋怕路鸣不收他的礼钱,也就顺势走了。

出了路鸣家大门没多远,周美凤说,二蛋,你放心,路书记会把事情给你办妥的。

葛二蛋一听,也就放了心,千恩万谢的走了。

周美凤狂喜的像中了500万大奖一样回到了家里,关了大门,来到卧室。看到路鸣正在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照着她男人脸上就是啃了一阵子。

自打他们儿子乐乐出生后,路鸣就很少跟老婆亲吻了,她时常抵触亲吻和上的欢愉,她说,都结婚那么久了,亲嘴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干那事是一件肮脏的行为。

人都说女人在婚后,才是真正意义上享受夫妻生活,并且,会与日俱增。可是,路鸣觉得他老婆刚好相反,甚至怀疑他老婆是不是患上了性冷淡。

今天,路鸣看到老婆一反常态,就说,你今天屁颠屁颠的乐,对我又是又啃又咬的,是咋地啦?

周美凤从柜子里拿出那两条玉玺烟,风情万种的坐在路鸣怀里,满含神秘的说,老公,你看这是啥?

路鸣看到他老婆的玉兰指,分别从两条香烟外包装里掂出两沓子老人头来,一沓子五千,两沓刚好一万块钱。

路鸣大惊:“周美凤,你想害我不成,明天赶紧给葛二蛋送回去!”

“你想得美,明天我还要存银行呢。”周美凤收好了钱,边脱衣服边说,小鸣,快点上床,你老婆我等不急了哦!

路鸣也开始脱衣服,他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但并没有看老婆那激昂亢奋的神情。他抽着一根玉玺烟点燃着,那醇和浓香的烟味儿,丝丝入喉,缕缕爽肺,真是飘飘欲仙呐!

此时的周美凤似水一样的温柔,她玩抚着路鸣的命根子,柔柔的说:“小鸣,你也不能太死脑筋,不就是受了葛二蛋的一万块钱吗,你看埭坝镇哪个村支部书记不是家财万贯,锦衣绫罗,哪个又不是风风光光的开轿车,吃香的喝辣的,唉,不是我说你,单凭你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外加鱼塘营生的收入,啥时候能跟你混到官太太的地步?”

女人的枕边一席话,说得路鸣心神摇曳起来,周美凤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实的说白了,那些一心想当官的人,纯粹就是冲着财权而来的,老话说得好,升官发财,升官才能发财啊!

他丢了烟蒂,搂着老婆说,好了,别说了,放心吧,葛二蛋的事情我能处理好的,那一万块钱你先看着办吧,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如果我不在家的话,你能拒绝就拒接,千万不要轻易接受人家的送礼,记住,不要以我们的名义存入银行账户,最好让乐乐他姨妈,帮你一下。

“咋让美云帮忙?”周美凤听路鸣提到自己的妹妹周美云,用温暖膨胀的双峰摩擦着路他男人的身子,温柔的说。

“先把钱打进美云的账户上,然后再转转账到你的账户上,当然,最好用自动转账机作,尽可能的不用人工转账。”

“你真够阴险狡猾的!”周美凤用一句非常贬义的话,夸赞着她男人。

其实,路鸣早知道有那么一天,会接受别人的礼钱,虽然他不想这么做,但是人在官场,哪怕真是一身清白,也让身边的人浸染的污秽不堪了。

此时的夜空被月色洗涤的湛蓝湛蓝的,如水的月华漫流进他们的阳台上,屋内的小台灯静谧而温馨的发出柔和的暖光。路鸣女人平日里少有的温柔,此时却像汹涌的海水一样,漫过了他的全身。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狂烈生猛的动作着,女人在他强悍的冲刺中,发出浅一声深一声的呼唤;强健的路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唤起了她沉睡的,她好久没有主动和男人那个了,下面流了好多的;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过了几百年一样的时间里,她男人怒吼着,一连串的滚热冲进了她的体内,她扭曲着脸,震颤又痉摩着喷薄出一种火山似的沸腾岩浆,漫无天地的崩飞,流泻;流泻,崩飞

章节目录 大打出手

完事后的路鸣,舒畅淋漓的抽着烟,看着软软沉睡了的女人,周美凤平日里对谁都是冷着脸示人的,今晚却有了无尽的温柔妩媚。路鸣记得在南方打工和女友谈恋爱时,曾经一本正经的研究与女人面相和心理有关的书籍,说贪图小利而又有些内向女子,是属于阴冷型的,不热衷那事,极少红杏出墙;而性格外向大大咧咧的女子,大部分会移人换主,感情上靠不住。当时的路鸣和女友已经同居,二人很是热衷那事,他宁可要浪荡的外向型女子,也不会娶内向阴冷型的,然而后来,他那个也叫夏荷的女友,果然跟他散伙做了富人的小三。因此悔恨不迭的路鸣,汲取教训,娶了周美凤这样的女子。

回想过去的感情经历,是路鸣心里的一道难以抹去的伤痕,想忘记伤痛,就只有在老婆身上无休无止的索取。于是路鸣再一次把健壮的体躯,覆盖在他女人的身上,他神情有些恍惚,女人的脸时而像前女友的脸,时而像助理夏荷的脸。

周美凤被路鸣整的疲惫不堪,酣然入梦,路鸣的动作没有弄醒她。在路鸣弄她老婆的活塞式运动中,脑海中的夏荷渐渐清晰起来,她那青春美丽的身姿,活泼欢快的性格,鼓鼓圆圆的胸脯,在路鸣高涨的欲念中,一下子鲜活起来。

路鸣把身下的老婆周美凤幻想成了青春洋溢的助理夏荷

夏荷坐上早晨的第一班乡村公交车,带着行李兴冲冲地来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她娇喘吁吁的上了二楼,看到几个村民正在她的单身小公寓里安装防盗窗。夏荷进了屋,一位村民正在安装大吊灯,她奇怪的问:“大伯,你们在干什么呀?”

这位大伯边忙活着边说:“闺女,你还不知道啊,路书记一大早就安排俺们把这里好好装修一下,闺女你从大城市里来到农村工作,十分辛苦,不容易哩!”

夏荷一听,身心就像大冬天缩在爱人的怀抱里,热乎乎的,甜蜜蜜的。昨晚她在县城一家宾馆里,边收拾行李边和几个大学生村官闲聊的时候,心里就一直想着路鸣。在她眼里,路鸣不说话时,很是深沉,很有酷劲,有点儿像她崇拜的男偶像;而路鸣说话的时,总是沉稳带威,又不失风趣。夏荷在省城上大学的那阵子,追她的那些花花公子哥,无非是贪图她的美貌和她雄厚的家庭背景,是啊,谁让她老爸夏天宇是盛华集团的老总,又是省政协委员呢。

夏荷下了楼,来到助理办公室,连连多看了路鸣几眼。她看到路鸣盯着电脑屏幕上美女壁纸,那样子如同亚里士多德的经典石雕像动作,拳头顶着腮帮子,凝眉思索着问题。

突然,村委会大院冲进一伙气势汹汹的年轻人,为首的是巴世强,他身后跟着他豢养的“四大金刚”,一龙,二虎,猫三和狗四。

他们大骂着要让路鸣出来受死,极其的猖狂,分外的嚣张。夏荷一看,惊吓的不得了,她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急忙起身拦住路鸣的办公室门口。路鸣心平气和的说,夏荷,你干啥哩,快让我出去,有我在呢,你怕个啥?

夏荷刚想把身体横在路鸣面前,死死挡住他的去路,路鸣的大手轻轻一带,夏荷的柔软,几乎是被路鸣半揽着放到了一边。

路鸣边往外走边想,这巴世强消息蛮灵通的嘛!昨晚葛二蛋找到我,今天巴世强就找上门来了。

村委会所有的人都出来了,有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只有村委会主任高星,露着不易觉察的阴笑,就等着看笑话了。

村委会治安联防队长戴天发,他赶紧迎着巴世强他们说,巴哥,有话好说哩,何必动粗,犯不着,嘿嘿,犯不着这样。

巴世强摘掉哈墨镜,不屑的吹着镜片上的灰尘,说,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路鸣拨开人群,刚想搭话,只见巴世强一挥手,猫三狗四陡然蹿蹦上来,照着路鸣的前胸后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路鸣并不躲闪,因为这些三脚猫功夫,在他身上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路鸣是何许人也?这个曾经在部队年季的散打格斗中,荣获第一名冠军的高手,此时咆哮了。他一个巴掌打得猫三原地转了一千零八十度,又是一个漂亮的弹腿,把狗四弹踢出去三米多远,摔了个狗啃屎。

过了好半天,猫三问狗四:“你看我脑袋还有吗?”

狗四说,有啊,还在呢,你摸摸看。又说,猫三,你看看我还有吗,路鸣这小子踢到我的了,好痛,好痛的。

“有啊,还在呢,你也摸摸看。”猫三不停的摸着脑袋,对狗四说。

巴世强又一挥手,一龙和二虎扑上来,一个专攻路鸣上三路,一个专攻路鸣下盘,配合的天衣无缝,精妙绝伦。

路鸣跳出战圈估计着对方的势力。只见眼前的一龙,此人右胸纹身是滴血狼头,以及那披肩龙刺青,十分的狞恶;二虎的前胸纹身是下山猛虎,后背纹着关公舞大刀。

章节目录 给我一次

据道道上混的人说,纹身刺青,是有讲究的。滴血狼头代表凶狠好斗,披肩龙代表不可一世,下山虎代表混世成名,关公舞大刀,是一般人降不住的,弄不好反被关二爷,在冥冥之中给灭了小命。

路鸣一看二人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从墙角处掂来一块红砖,走到一龙二虎面前,照着自己头颅上就是一砖。

夏荷登时给吓傻了,她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要“自虐”,现场所有的人跟着惊呼一阵,路鸣要完了。

但只见五斤多重的砖块在路鸣头颅上,断作两截。

路鸣安然无恙,他只是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而已。

高星心中暗想,这个路鸣越来越深藏不露,看来想用武力把他扳倒,抢得村支部书记的位子,真tm的比登天还难。自己通过路家湾的人打听到,昨晚葛二蛋到路鸣家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给了巴世强打电话。果然,巴世强来了。

一龙二虎以为这些村官都是被烟酒女色和财权熏心掏空了身体,他们哪里知道路鸣的身体结实的像耕牛一样,还能头破砖块,实属罕见。

行家有没有真实材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路鸣和两个纹身男连过三招,就摸清了对方的底子,哼,也不过是个纸糊的假老虎罢了。

一龙二虎经常跟巴世强花天酒地,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三拳两脚下来,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平时那种狐假虎威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了。

路鸣轻轻松松的把一龙二虎摞倒后,对治安联防队长戴天发淡淡的说:“你就现在就给镇派出所的卢德奇打个电话,把这些扰乱村委会的包,统统都带走。”

巴世强一看形势不妙,拔腿想溜,路鸣哼哼冷笑:“巴世强,你拆了葛二蛋的房子,让人家白白损失了好几万块钱,就这么算了啊!”

巴世强也阴冷的笑着:“姓路的,别以为我找不到你的底,你一个小小村官,无权无势的,看你怎么跟我斗?想让我赔钱呀,哈哈哈门都没有!”

一句话烫到了路鸣的痛处,路鸣的确无权无势,也没背景,更没有靠山,这个年头,有几个村官能以拳头定天下呢。

半个小时后,镇派出所副所长卢德奇带着随从,开着两辆警车来了。

巴世强一看镇派出所来人了,好似遇到救星一样,他恶人先告状:“路鸣这小子身为村支部书记,他打人,打了我们的人,你要让他进铁笼子!”

卢德奇对随从一挥手,五六个警员铐住了巴世强一伙人,就往警车里塞。

巴世强不服,他仗着镇长童德水是他舅,叫嚣着举起戴着手铐的手,砸向警车。警车的玻璃门子哗啦一下破碎了。他疯狗一样的边骂边踢打着警车和身边的警员,一副狂妄不可一世的样子。

警车远去的时候,巴世强还在在警车里大骂:“姓路的,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让我舅收拾你!”

此时的路鸣很严肃,他不说话,只是对着大家挥挥手,大家也就各自回到岗位上忙活自己的工作了。

路鸣到了男女卫生间之间的公共洗脸池,胡乱的洗着脸,偶然一抬头,他发现夏荷悄悄的出现在他背后,她的满含深情的眸子里,充满了无限的关爱和柔情。

“你刚才吓死人了!哦,还疼不疼哦,肿了没有?让我摸摸。”夏荷用小手不断来回抚摸着路鸣的头颅,她心疼是说。

路鸣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柔,呵呵一笑说,不碍事的,真的。

夏荷摸了半天,果然没发现肿块,就说,你不会是奥特曼吧。

路鸣刚想说自己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忽然老远看见高星来上洗手间,就赶忙拿开夏荷的手,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不要闹了。

下午的时候,路鸣正在思忖着巴世强的事情,忽然副镇长虞娟打来电话,小声的责怪路鸣,说他捅了篓子,童德水把上午的事情告到镇党委书记穆天野那里。

原来,进了铁笼子的巴世强上蹿下跳,狗急跳墙,给他舅童德水通了话,童德水非要让所长卢德奇放人,卢德奇说巴世强不但带人大闹路家湾村委会,还公然砸警车,并且袭警,已经给社会造成恶劣的影响。要想放人不是不可能,但是必须经过镇党委穆书记批示。于是,童德水找到穆天野,穆天野当时没作任何回复和批示,而是对虞娟说,路家湾这一带是由她负责的,路鸣任职也是有她举荐,希望她能秉公处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路鸣放下电话,想着虞娟没有大骂自己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他作为村支部书记,伸手打人也是不对的。

路鸣在办公室就这样一直坐到天黑,眼看着大家也各自都回家了,夏荷也上楼去了,偌大的村委会大院静悄悄的,只有大院门口不远处的公路上,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

路鸣给她老婆挂了个电话,说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周美凤知道路鸣因为工作关系,不常回家过夜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没说什么。

关于处理巴世强与葛二蛋之间纠纷的文件,路鸣完全可以让夏荷帮他起草整理的,但他考虑到夏荷初来乍到,村委会业务不是很熟练,才决心自己起草,让她整理,最后才呈到镇党委办公室。

就在路鸣专心致志忙碌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专干柳梅,风情万种的进了路鸣的办公室。她也不敲门,而是挺着篮球般大小的胸部,把她那肥硕的,狠狠的吻在了他的办公桌桌面上。

三十来岁的柳梅,面如桃花,身材高大而健硕,典型的型乡村女人。柳梅此时的年龄,正处于女人亢奋的饿狼时期,她男人比她大八岁,那玩意要么挺而不坚,要么软不拉几的,跟她干那事,老是被她秒杀,这让柳梅极为的不满,夫妻生活十分的不和谐。

柳梅看到柳梅眼波顾盼生辉,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在忙碌,也就无心工作下去了。

“哦,柳专干啊,有事啊?”路鸣边收拾起草的文件便问。

柳梅的臀部离开桌面,走到路鸣跟前说,没事哦,就是想看看你,咯咯咯路书记你今天那么的神武,真是不简单啊,咯咯咯,你真结实。

人都说,人家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路鸣看到柳梅今天的说话,带着挑逗的味道,也不禁心神有点摇晃起来。因为天热的缘故,今天柳梅穿得很少,她头发蓬蓬松松的带着点野性不羁之态,上身是无袖低胸白衬衫,胳膊洁白滚圆,儿顺着领口一路延伸下去,充满无尽的诱惑,她的微凸,胯骨很宽,黑丝超薄短裙里隐现着紫红的小裤裤,白生生的腿肚儿,明晃晃的在路鸣眼前晃悠着。

忽然,柳梅转身摸到墙壁上的开关,熄了灯,回身抓住路鸣的手,语不成句的说:“鸣,给我一次,我要就一次”

章节目录 出水芙蓉

屋里除了嗡嗡嗡的风扇旋转声,就只剩下柳梅急促的呼吸声。女人身体的香味,沁入了路鸣的鼻孔,路鸣的心血开始上涌,柳梅那篮球大小的胸部挤压着路鸣结实的胸膛子,柳梅的手探到了他的金刚钻,路鸣的思维开始幻乱,他扳过柳梅那健硕丰腴的身子,压在了办公桌上,差点碰翻了台式电脑。

热血沸腾的路鸣掀开了她的胸衣,一对硕大肥美的双峰弹跳出来,就在路鸣把头夹在两峰之间允吸的当儿,柳梅主动褪下了自己的小裤裤,同时掏出路鸣那让她渴望已久的东西,紧紧的顶在了自己的花蕊上。

路鸣在那一大片黑森林里,即将亢奋激昂的开垦之际,他的手机来了短信,激情中的路鸣腾出一只手,打开一看,登时僵住了。信息上写道:快来我这里,夏荷。

“管他天王老子的信息!快呀,快呀,洞洞痒死了”柳梅向上耸动着催促着路鸣。

路鸣起身打开灯,整理好衣服说,今晚不行,改天,改天,改天一定陪你。

“咋回事,谁的信息?”柳梅一脸不满的说。

路鸣说是家里的,家里有急事了。

柳梅只得说,那好吧,你说的啊,改天一定给我一次的。

柳梅临走时说,你放心,路书记,我不会破坏你家庭的,你给我一次就足够了。

路鸣为了怕柳梅起疑心,就跟着柳梅一前一后,各自骑车出了村委会大院。二人在路岔口分开后,路鸣看到柳梅远走了,这才骑着摩托车,风一阵的窜向村委会大院,进了办公室,拿了起草的文件,蹬蹬蹬的上了二楼,敲开了夏荷的房间门。

夏荷刚冲完凉,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滑丝织吊带睡衣,如同出水芙蓉般的一样清纯娇艳,发丝上晶莹的水珠儿,颗颗滴落着滚落进她那圆实饱满的年轻的胸峰沟儿,看得路鸣有点儿眩晕了。

她笑眯眯的把路鸣迎进了屋里。

“什么事?那么急!”路鸣开口就问。

她用干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嘻嘻嘻的笑着说,路书记,柳姐的味道如何啊?

路鸣一愣,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用手指头轻轻敲打着夏荷的头说,你咋就净偷看领导的隐私呢。

夏荷又是嘻嘻一笑:“路书记,其实我不是有意要看到的。我吃了饭回来后,看你亮着灯加班,本想去找你的,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看到柳姐风风火火的骑着电瓶车来到大院,我想她肯定找你去了。当时想,她或许是为工作的事情找你的,谁知过了一会儿,我趴在阳台上朝下一看,屋里的灯灭了,我就知道没好事,就给你发了信息。”

路鸣有些尴尬的说,谢谢你今天给我解了围啊,要不然,柳梅就吃定我了。

“是吗?搞定了么?”夏荷意味深长的看着路鸣笑着说。

路鸣呵呵的笑着:“你这小妮子呀,真是捣蛋虫!告诉你,毛都没看到。”

夏荷乐了:“你什么叫毛都没看到呀,那头发是什么啊!”

路鸣赶紧打住她的话,说,夏荷,我们不谈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了,你还是个小女孩呢。

夏荷大笑起来说,路书记,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那么的老土老封建,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学本科中文系毕业生,思想比你开悟的多。

路鸣也不再跟他扯了,他拿着即将起草的文件教给夏荷说,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赶紧帮我弄一下,我急着要回家呢。

夏荷擦干了头发,看起来十分的清爽,她接过文件一看说,好的,二十分钟搞定。

说做就做,坐在后窗前的夏荷打开笔记本,对着文件认真的整理起来。那一阵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声,声声入耳,清清脆脆的传入路鸣耳中。

路鸣抽着烟,看着夏荷打字,一时间烟雾缭绕起来。他怕夏荷闻不惯烟味,就打开了后窗,一股清凉的夏夜晚风,顺着防盗窗栏杆缝悠悠飘飘的吹了进来。

此时,屋里的摇头扇再也欢快不起来了。

站在夏荷身后的路鸣,他那偶然一低头的俯视,眼光温柔起来,就在那一低头的温柔里,路鸣的心砰砰然剧烈的跳动着,他看见夏荷那浑然天成的一对少女圣,随着她噼里啪啦的打字动作中,挺翘而震颤,晃悠而抖动着。

二十分钟后,夏荷常常吁了一口气说,路书记,你看看,整理好了。

她刚一动身,一个男人宽厚的怀抱,把美丽的少女夏荷裹了进去。

丢了烟蒂后的路鸣知道,今晚他再也不想回家去了。

章节目录 财色双收

夏荷微微轻喘了一声,但没有动,她很是喜欢被路鸣从背后抱着的感觉。

路鸣把夏荷轻轻放倒在宽大的床上,掀开了夏荷的睡衣。此时的路鸣惊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夏荷的肌肤洁白光光亮的像雪花,又似凝霜;浑圆挺拔的高高耸起,两点樱红精巧而圆润,就像大白馒头上点缀的樱桃,含着热气,透着娇艳,忍不住咬上,可谓不枉活此生;光洁平滑的上,一轮满月似的肚脐眼;褪下她粉白色的小裤裤,那稀稀疏疏的绒毛,看得路鸣心发慌。他无法把持自己,慢慢地趴了上去。

21岁的夏荷在网上偶尔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片,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陌生,但没有实践过。她眉目微闭,热烈的迎合着路鸣的吻,双手攀上了路鸣宽厚的脊背。

“用不?”路鸣低低的说。

夏荷有气无力的样子,她娇里含羞的说:“我这里哪儿来的那玩意,来吧,戴那玩意就浪费了”

路鸣照准夏荷的少女中心地带,挺了进去,那种被湿滑包裹着的舒畅,让路鸣感觉到地动山摇,不亚于发生八级大地震,整个村委会办公楼就要倒塌

夏荷起先痛苦的紧绷的身子,好半天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随着他有力的上下耸动,欢欢的享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两个多钟头过去了。夏荷在路鸣的臂弯里,猫一样的入睡了。路鸣怜爱的抚摸着夏荷满头纷乱的秀发,时而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俏鼻,红唇,脸颊,脖颈,耳根。夏荷被他撩拨醒了,说,洗个澡吧。

路鸣起身进了卫生间。浴室和卫生间是连体的一间房,没有浴池,只有一个长方形的大浴盆。路鸣取下喷头往浴盆里放水的时候,夏荷裸着玉雕般的精致的娇躯进来了。

路鸣情不自禁地紧拥着她,一遍遍的说,荷,我还想要。

“人家都被你弄了两个小时了,你怎么就是那么贪呢。”夏荷羞羞的说。

她拿起喷头不停地往自己和路鸣身上淋水,二人在冰爽清凉的雨幕下,又卿卿我我的缠绵一番。

二人出了浴室,路鸣不经意往床上瞥了一眼,床单上赫然的印着一朵鲜艳的梅花。夏荷扯掉被单,又重新换了一件崭新的粉底花格子床单,路鸣舒舒服服的仰面躺了上去。

夏荷趴在他身上,调皮地抠抠他的鼻孔,捏捏他的耳朵,时不时对着他的嘴巴哈气。

路鸣动情的说,荷,我今后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夏荷说为什么,难道因为我是C女?我真要你负责的话,你负责的起吗?

路鸣一时答不上来了,他的确负责不起夏荷的第一次。路鸣深知,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对他家庭之外所爱的女人负责到底的,除非你自己抛妻离子而不要家庭。

路鸣不说话,只是双手不停地轻轻拍打着夏荷的,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夏荷用指甲刮拉着他的青胡茬子,幽幽的说,鸣,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其实我也感觉到你也偷偷爱上了我。

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吻了一下说,是的,宝贝,我的确爱上了你。

夏荷回吻了他一下说,记得我从小到大,厌倦了被我爸爸管束,我很是渴望自由。在感情上,其实我是一个向往单身的女子,这是我人类婚姻的宣战。小时候,我认为我爸爸妈妈的感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然而他们还是离婚了。我常常琢磨“爱情是婚姻的坟墓”那句话真是经典,爱情固然美好,可是二人一结婚,为什么就找不到爱情的美好滋味呢。

夏荷的一番话,让路鸣想到了自己的婚姻,他的确深有感触。

只听夏荷又说,我这辈子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结婚的,我只要真爱,我不要婚姻;因为爱情永远是美好的,而婚姻早晚有一天会给爱情带来灾难的,你不明白我的心里,真爱对一个我这样的女孩有多么的重要。

路鸣轻轻拍打着夏荷柔软的脊背,说,宝贝,睡吧。

夏荷温柔的嗯了声,她从路鸣的身上起来,打开挎包,掏出一张银联卡递给他,然后温顺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需要钱啊!”路鸣奇怪的说。

“这卡里有五十万,你看着花呗,你那几个钱还不够花钱送礼的,拿着吧,我这里还有几十万呢。”夏荷淡淡的说。

“什么!五十万!”路鸣呆了,他诧异的说。

夏荷呵呵一笑,说,路鸣大书记,我虽是一个弱女子,但官场的规则游戏,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你拿去用吧,不够的话,以后尽管说就是了,哦对了,按顺序连输五次125就是密码。

“你家不会是开银行的吧?”路鸣调侃道。

“你说对了,我爸爸手里有几百个亿,你在网上查查盛华集团资料就知道了,我妈妈省城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他们都很爱我,唉,可惜离婚好几年了。”夏荷说道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开始有了些湿润。

此时的路鸣,一下子把夏荷狂热的揉进怀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章节目录 针锋相对

路鸣搂着夏荷一夜没有合眼,他暗暗在心里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对夏荷好。将来说不定做了大官,一定休了周美凤,你周美凤不是喜欢钱吗,我就给你大把大把的钱,你就跟钱过一辈子吧!而我路鸣一定娶夏荷为妻,让她做镇长老婆,做县长少奶奶,做省市委书记夫人,让美国总统都眼红,都嫉妒。从此之后,我路鸣所受的窝囊气,都统统他妈的见鬼去吧,都他妈的吃屎去吧!

天刚刚亮,路鸣吻了又吻睡熟中的夏荷,趁着村委会成员没来上班之际,他轻轻带上门,下了楼,骑上摩托车,一阵风的向埭坝镇卷去。

路鸣到了镇政府门口,瞅瞅手机,这会儿离开会的时间还早,他就停放好车子准备吃早餐,在边走边溜达的时候,路过农行大厅外左侧的自动柜员机。路鸣忽然想起昨夜夏荷给他的银联卡,不知道夏荷说的是真是假,难道里面真有五十万元?

当路鸣深信不疑的插进柜员机的卡槽,按照夏荷提供的密码作了一遍,显示余额果然是五十多万。

路鸣再次的惊呆了:我他妈的路鸣有何德何能,一个屁也不是的小小村官,竟然也会走桃花狗屎运!

钱的确是好东西,还能给人壮胆。有了五十万元钱的路鸣,就像吃了雄心豹子胆一样,感觉自己在大街上是横着行走的。他在一家早餐店喝着啤酒,吃着狗不理包子,还吆喝店小二“上酒,上酒!”

吃完早餐,走回镇政府大门的时候,此时各个乡镇干部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他们大部分开着小轿车,尽管只是价值十来万元的低档次“小宝马”,但平时也让路鸣自感惭愧。

而今天的路鸣却一反常态,他像一只高傲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进了大门。快要到会议室的时候,路鸣陡然觉得自己太高调了。

这可是一种不好的兆头啊,所谓枪打出头鸟,现在自己有两个臭钱就开始显摆,锋芒毕露太早永远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路鸣想到这,又旁若无人的恢复往日谦卑而不失威严的样子,目不斜视,气宇端正,不紧不慢的走进会议室。

早上九点半,镇党委常务会议准时召开。会议由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主持,镇长童德水,副镇长虞娟,戚峰,镇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坐在主席台上按顺序一字排开。

会议室前排依次静坐着镇政府各行政部门的负责人,今天唯独虞娟的男人,派出所所长张世雄没有来,而是由副所长卢德奇前来代位出席。

今天,穆天野的气色饱满,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油光贼亮的就连蚂蚁拄拐棍也休想爬上去。他清清嗓子,隆重的讲了几句会议开场白后,台下有人稀里哗啦的鼓掌起来。

路鸣也跟着象征性的拍了几巴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主席台上的虞娟,她那一脸严肃的神情,让路鸣回想起那天他们同床共眠的事儿来,路鸣心想,虞娟下次找他的话,自己不会再手软了。

穆天野发表讲话,忽然眼睛很严肃的扫射台下人说:“今天,我要在会议上严厉批评我们干部动手打人的行为。”

台下一片哗然,人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听穆天野重新清清嗓子说:“针对路家湾村支部书记路鸣出手打人一事,今天我要代表镇政府作出严厉的口头警告!路鸣书记,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家一听,把目光齐齐聚焦在路鸣身上。有人小声议论:“哎呀,这路鸣还会打人哩!当村支部书记哪能可以随便打人呢。”

路鸣早有准备,他知道童德水因为外甥巴世强大闹村委会一事,恶人先告状,肯定向穆天野告了自己一状,这穆天野够老练辛辣的,他明着帮童德水,实际是是帮助自己呀!

路鸣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首规规矩矩,不卑不亢的检讨了自己一番,然后手捧着材料大声的说,打人事件所有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整理好了,就等穆书记过目呢。

秘书叫吴梅,是一位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年轻女子,单位同事都喜欢喊她小吴。吴梅满面春风的走过来,接过路鸣手里的材料,呈到了穆天野手里。

台下一片肃静,鸦雀无声;台上的童德水一脸的阴阳怪气,其他人的表情琢磨不透。

穆天野大致看完了材料以后,看似愠怒的丢给童德水,面孔背后实际隐含杀机。童德水看后,针锋相对的反驳:“路鸣他这是污蔑,我没有纵容巴世强打人!”

穆天野看看卢德奇,卢德奇心神领会,他也把审问巴世强一伙的备案材料,由吴梅呈给穆天野。穆天野看后,十分恼羞的丢给童德水,童德水一看不得了,备案记录不但记录巴世强的供词,还有几起如何垄断乡村建材市场的证明。更让童德水晕头的是,巴世强这个熊货在派出所依仗他的权势,蛮横嚣张,大放厥词的话,也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穆天野阴冷着脸,从文件包里拿出两封匿名信,甩给镇长童德水,童德水打开一看,狂叫一声,顿时晕厥过去。

章节目录 奴才司机

路鸣感觉好笑,童德水这老小子咋恁经不起折腾哇,看来那两封匿名信,给今天会议起了不少助澜推波的作用。

这时,有人七手八脚的把童德水送到镇医院去了,会议也就到此结束。等主席台上的镇政府首脑一一离席,台下的人也就散会各自而去。

众人从会议室门口鱼贯而出,路鸣也跟着出来了。他信步走到镇政府大门口的时候,秘书妩媚娇喘吁吁的从身后跑来说,路书记,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快点而,虞镇长找你呢。

路鸣刚想问她虞镇长找他有什么事情,吴梅却像一只欢快的蝴蝶,忽飘忽飘地远去了。

路鸣掏出手机一看,妈妈的,原来是没电了,怪不得虞娟打不通电话。他只得转过身向镇政府办公楼走去。

上了二楼,见到了虞娟。虞娟劈头就问:“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怎么回事啊?”

“今天不巧,没电了。虞镇长,找我啥事?”

“你会开车吧?跟我到县里一趟去,我伯父今天过生日。”虞娟急促的说。

路鸣回答说,会开车的。

“那好,咱们快走,中午十二点开席,晚了的话我伯父要见怪的。”虞娟边说边往外走。

这时,穆天野拿着车钥匙进来,看来他也知道虞娟要去雁塔县,给她伯父县长虞世季祝寿。

只见穆天野把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连同车钥匙递给虞娟,满脸笑容的说:“虞镇长,你可要在虞县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呀!”

虞娟不敢接信封,她嘴巴上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会的。

“快拿着吧,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穆天野说着就把信封放到虞娟手里。

虞娟说,要不,穆书记和我一起去吧,你说你这礼钱到了人不去,我怕我伯父会怪罪的。

路鸣也在一旁说,穆书记,你就去吧,刚好虞镇长不会开车的。

虞娟故意白了路鸣一眼说,路鸣,你说的什么话,哪有镇党委书记给镇长开车的。

路鸣听虞娟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吭声了。

穆天野坚持不去,他一副满腔装着国家大事的样子,摊着手说,虞镇长,我今个儿真的去不成,童镇长的事情处理起来很是棘手,我走不开呐!

虞娟这下全明白了,穆天野之所以坚持不去拜寿,感情是怕在伯父的宴会上,碰到县委书记于怀谷啊!再怎么说,这童德水也是于怀谷战友童冠生托孤的人。

虞娟暗骂这只老狐狸,表面也就不在强求了,她把车钥匙教给路鸣,路鸣欢天喜地的接过钥匙。临走,穆天野一再交代虞娟,虞娟连说“嗯,嗯,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穆书记您放心就是了。”

奔驰车出了镇政府大院,路鸣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他奶奶的,这奔驰车开起来就是不一般,因为车底盘重,所有行驶起来很是平稳。

虞娟看看时间说,还有四十分钟开宴席,路鸣你要快一点。

路鸣“得令”一声,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埭坝镇距离雁塔县城四十几里路,路上也没有设置红绿灯,加上乡村公路上的车辆不多,奔驰车飞速的跟小火车差不多。

虞娟起先担心路鸣开车技术不熟练,怕影响他开车,也不跟他说话。后来一看,这车子的速度太快了,就说,路鸣,你慢点,找你这样开车的速度,时间足够用的。

路鸣把车速由120码降低到70码,就问虞娟,穆天野为什么不配个司机。

虞娟淡淡的说,穆天野的城府很深,他的隐私生活夜也很保密,如果配了个司机,你试想一下,领导坐车去哪里或者天天干什么,司机哪里会不知道的。

路鸣也笑着说,司机其实就是领导的心腹,就是领导的狗奴才和大管家,这穆书记真是会保护自己啊!

虞娟一听,咯咯咯咯地大笑起来。路鸣说,你笑什么?话一出口,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嘿嘿,我不是在给虞镇长开车嘛,我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哦,他奶奶滴,我真该死!

虞娟掏出穆天野给她的大红封袋,封口是粘合好的,掂了又掂,约莫也有五六万块钱。

路鸣透过反光镜看到了封袋,很想问她。虞娟很精明,她留意到他的神情,就说,注意开车哦,路书记,穆书记有交代,今天你不可以喝酒,城里的酒驾查的很严哩!

路鸣说,今天的场合我也进不去呀,哪能喝到什么酒?早知道你让张哥跟你一块来多好。

“你以后少跟我提他,今天的会议都是让卢德奇代替的,还有啊,路鸣我跟你说,领导的事情少打听,你不知道么?”虞娟似乎有些生气了。

路鸣嗯了声,也就自顾开车了。他悔恨自己真不该提起虞娟男人张世雄。

十五分钟后,奔驰车在县城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门口停下。

路鸣下了车,打开车门,十分恭敬的拉开车侧门。虞娟没有立即下车,而是一把将路鸣拉进车里,反关上车门。此时她不喊路鸣为书记,而是说:“路鸣,我今个儿要是喝醉了,你把我送到宾馆休息,我不想回去了。”

路鸣沉吟半天说,虞镇长,你少喝点酒。

“哪能会少喝呢,今天县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可能都会过来祝寿。”虞娟说。

路鸣说,那好吧。忽然又说,虞镇长,你给虞县长的寿礼钱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有的,你拿去用就是了。

章节目录 宝马法拉利

虞娟咯咯的笑着说,你有个屁钱呀!不用的,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虞娟关了车门又交代:你要记住不要到处乱跑,就在下面等我。

路鸣连声嗯嗯说,好滴,好滴,你快上去吧,我就在下面等你。

虞娟匆匆忙忙的上了楼,只剩下路鸣一个人傻愣愣的东张西望。他无聊的抽着烟,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夏荷,可是手机没电了。

路鸣急得心发慌,他妈的,这年头要是离开手机的话,地球人不知会恐慌到什么样子。他锁好车门,想找个公用电话跟夏荷聊聊。

今天虞县长五十大寿,酒店生意十分的兴隆;停车场很大,车位也几乎爆满。路鸣边往外走边打量着停车场的豪华轿车。靠最里面一排有五辆白色宝马车,第二排是不同款式的奔驰,奥迪A6,奥迪A8,整个停车场连个普桑都没有。

突然,一辆价值不菲的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鲜艳而明亮的映入路鸣的眼前。

奶奶滴,四百多万块钱的名车哇!难道是省委书记也来祝寿吗?不对,肯定不对,领导坐车上面都有规定,是不准超标的。

路鸣感叹完了,出了停车场,他还一个劲的往回勾头看那部法拉利,看车的造型和线条,他揣摩着法拉利的主人应该是个女领导才对。

路鸣在一家便利店找到公用电话后,先是给夏荷挂了电话。夏荷说,路书记,你还好吗?

路鸣说,夏荷,我在县里给领导办事,一时半会回不去,村委会的事情就暂时教给你打理,记住,任何事情不要让高主任插手处理,我信不过他,如果遇到解决不了问题,就等我回去再说。

夏荷柔柔的说,路书记,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在酒桌上,你要少喝点酒。

路鸣心头一热,说,夏荷,你放心,我今晚要是回不去的话,明天就会一定陪你的。

二人小叙了一会,就各自挂了电话。路鸣从便利店买了两包玉玺烟,刚想往外走,忽然很想跟儿子说说话。

于是,他拨通老婆周美凤的手机,周美凤开口就说,路鸣你干嘛用公用电话,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又问他在哪里,说他一天一夜也不知道进家门,干脆死在外面得了。

路鸣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他尽量平静的说,我在县城陪领导办事呢,我想和儿子说会话。

周美凤的话,轰轰连环问道:“乐乐到路平家玩去了你陪领导办事?我咋感觉有问题呢?哪个领导能看让你?你放的屁是越来越香了吗?我看你是到城里找小姐去了吧!”

路鸣内心一阵窝火,!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天夜里还柔情蜜意的,今天就恢复以往德性,我路鸣真他妈的是个衰逼!当初咋会看上了这种女人!

路鸣不等周美凤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丢下一块钱走了。

路鸣回到停车场,回想刚才没和儿子说上话,还被老婆羞辱一番,就一根接一根抽起烟来。

人类发明香烟真好,既缓解了人的情绪,又给人带来问题的思考。路鸣抽烟的时候,也想到了夏荷,也只有夏荷那温暖的问候,给他不快的心理带来阵阵舒畅。

路鸣等到下午三点多,不见虞娟下来。

他不知虞娟何时下来,干急等也不是办法。他看了看油箱指示针,还有半箱油,忽然考虑到自己开的是穆书记的奔驰,不如趁机把车子加满油,也算卖个人情,谁让人家是领导呢。

大半个钟头后,路鸣把加满油的奔驰停靠在车位上,还没等他点燃着烟的时候,从大酒店楼出口处走出一拨人来。为首的正是雁塔县县委书记于怀谷。因为于怀谷经常在雁塔县电视台露脸,路鸣自然认得。

昂首挺胸的于怀谷走在最前头,梳着大背头,五十六七岁的模样,军人出身,形象高大,浑身透着干练,精神饱满十足,一身西装革履。于怀谷身后各级官员,按照官阶高低,依次走成直线,一律昂首挺胸,手脚平稳的跟在他后面。各级官员身后,是远远随着的一群庆寿宾客,他们成群结队的压在后阵,一起欢送县委书记一行人打道回府。

排在于怀谷身后第二位的是虞娟的伯父县长虞世季,路鸣也在电视里见过。第三位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女官员,路鸣却没见过,但他从她威严庄重的神情和排行位置,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至少也是副县长职位以上的处级干部。

路鸣又禁不住的多看她一眼,但见她高挽发髻,一丝不乱;目不斜视,不怒自威;素颜娇面,不施粉黛;衣着深蓝色职业套裙,浑身蓬勃着干练,周身洋溢着活力;那神态犹如武媚娘高居朝堂,宛若慈禧初掌政。

路鸣看着这震撼他心的场面,内心迸发无限感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路鸣之仕途,何时能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就在这时,路鸣看见一个长发垂直披肩,身材纤瘦高挑,身穿橘色长裙的女子,优雅的坐上了法拉利驾座,娴熟的调好车头,尾随着县委书记一行人的宝马车队缓缓而去。

章节目录 解酒姜汤

路鸣努力回想驾驶法拉利跑车的女子模样,因为停车场很大,距离那女子稍远,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她面容的轮廓,带着些冷傲,像一块冰一样那么冰冷透骨,如鹤立鸡群一样孤傲。但她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到,极为悦耳动听,甜美酣畅。

今天虞娟没少喝酒,她强打精神走出了酒店。路鸣老远就看到自己的女领导,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赶紧跑上前搀扶住虞娟,虞娟用一只胳膊勾攀住他的肩头,微闭着眼睛,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咱们去星梦缘宾馆我要好好”

路鸣看她喝成这个样子,胸口一阵子心疼起来。

他把虞娟搀上奔驰车,关好车门,向保安员问清星梦缘宾馆的地址后,回头看见虞娟已经歪斜在后座上,醉意浓浓,似睡非睡的样子。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左右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开出了大酒店。十几分钟后,在城郊区找到虞娟所说的星梦缘宾馆。

“虞镇长,到了。”路鸣停放好车子说。

虞娟迷糊糊的说,路鸣,我走不了了,你背我上去吧。

路鸣二话不说,把她搀扶出来,锁好车门,背起就走。

女人的身体很热很烫,柔软湿润地贴在路鸣背上。路鸣顾不得多想,他随着宾馆服务员,把虞娟背到三楼的双人套间里,,转身下楼办登记手续去了。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时,不见了虞娟,只听洗手间传来虞娟一阵阵呕吐声,那声音听得路鸣心里一阵难过,要是今天能陪虞娟一起参加酒宴,她也许就不会喝醉了,我路鸣喝酒怕过谁!草他娘的,就是法律允许酒驾,县长的寿宴也轮不到我这个无名小子呀!

路鸣推开洗手间的门,虞娟还在沥血般的呕吐。路鸣轻轻拍打着她柔润湿软的背部,过了半天,虞娟感觉舒服多了,她略显苍白的脸对着路鸣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爱人一样的柔情,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抱我上床吧,路鸣。”虞娟伸出双臂,情意绵绵的说。

路鸣不再迟疑,他有力的托起虞娟,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倒在大床上。

虞娟柔柔的说,扶我起来,我想坐一会儿。

路鸣嗯了声,拿过枕头顶靠在床头,扶着虞娟的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倚在了床头边。

“你要是我男人多好!”虞娟不看路鸣,微眯着眼睛说。

“虞镇长,千万别这么说。”路鸣嘴巴是这么说,心里也是由衷的感概:夫妻之间的结合总是这样阴差阳错,该爱的不能在一起,不该爱的又生活在一起,如果自己的老婆是虞娟该有多好啊!

虞娟说,我比你大两岁,你应该叫我虞姐。

“好吧,以后除了工作之外,我就私下里尊叫你一声姐。”路鸣拿着遥控器,边调空调的温度边说。

调好了空调温度,路鸣又给虞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漱口。

虞娟感激的接过水杯,冲漱了几口后,说,我想躺一会儿,你快去吃饭吧。

路鸣的肚子早就饿得叽里咕噜的叫,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爽快的应答着。

路鸣出去后,屋里一下子恢复了平静。

虞娟躺在床上,满腹心事,久不能睡。

其实,虞娟今天喝得不到半斤酒,根本就没有真醉,出了酒店后的醉态,是她故意跟路鸣耍诈的,在洗手间呕吐,也是她有意扣嗓子强迫自己呕吐的。

此时的虞娟就像一个天真烂漫,幼稚单纯的寻找爱情滋味的少女。这么多年没有人知寒问暖,她知道女人被爱,永远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从内心来讲,路鸣心细稳重的性格和强健有力的体魄,给了她无边的遐想。

路鸣吃了饭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碗姜汤。

“虞娟,这是解酒的姜汤,快趁热喝了吧。”路鸣说着,手捏着小勺子,舀了一小勺,轻轻吹了几口,送到了虞娟的嘴唇边。

虞娟没有喝,只是无限柔情的看着他的眼睛,说,路鸣,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路鸣呵呵一笑说,你是我领导呀!

“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儿目的,没想过要跟我上床吗?”虞娟把话说的很直白,很明了。

路鸣说咱们不说这个,等你喝完了再说吧。

虞娟很是听话的任凭路鸣给她喂完了姜汤。在喂她的过程中,路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虞娟那火辣辣的目光,他不敢直视她,无论何时,她始终是自己的领导。

路鸣怕虞娟再问他类似的话,就冲凉去了,他知道今晚和虞娟自然免不了一番云雨之欢。

路鸣洗完澡出来后,没有想上次在怡情宾馆那样,说重新再开一间房。他扣掉手机电池,把它卡在刚新买的万能充电器,插进了插座眼里,然后拿着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的调换频道。

虞娟洗澡的时候,暗笑路鸣是个有贼心没色胆的家伙,你说这都是结了婚过来的人了,比大姑娘还害羞,想起路鸣刚才喂她姜汤的体贴劲,虞娟心神一阵摇晃,她拿着喷头不断地喷着自己的胸乳和,那喷出的水柱好似路鸣的手一样,引来她一声声低低的吟叫

章节目录 性前奏曲

路鸣没有上床,坐在椅子上胡乱地调换电视频道。他实在锁定不了哪个频道,因为现在的爱情剧太狗血,谍战片太离谱,武侠片太夸张,穿越剧太假牙

就在路鸣胡乱间调频到雁塔县教育频道的时候,女主持人甜美酣畅的声音,让路鸣想起法拉利的主人——那个长发披肩,脸若冰霜,身材高挑的女子,电视里的主持人好像是做一个乡村宣传教育的专题采访。

路鸣仔细回想在停车场看到她的情景,他又把电视里她的脸型轮廓,声音以及身材,比较了一番。路鸣猛然一拍大腿,脱口而出一句话:他妈的,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虞娟裹着浴巾,掩着一抹酥胸,风情万种的出了浴室,她问:“路鸣,你说谁太像了?”

路鸣指着电视里的女主持人说,今天我在停车场看到一个开法拉利的女人,那个人和电视里主持人太像了,连声音都非常接近。

“哦,这是县电视台教育频道的主持人林紫涵,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记者。”虞娟淡淡的说,她好似很了解林紫涵的背景,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今天在宴会上经过她了,那女子很是冷傲。

虞娟停了停又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其实呢,林紫涵明着是县电视台主持人和记者,实际上暗地里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三。

路鸣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原来是这样子的啊,这于怀谷对女人还真下血本,连法拉利都给她买上了,怪不得看她在电视里笑容满面的,笑得真他娘的跟花儿似的。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鸣你怎么老是骂人呢,人家年轻漂亮有资本,再说,她那是职业笑容,是没有感情的,就像空姐和酒店服务员的笑脸,都是象征性的。

路鸣乐了:“这不就是和领导之间的握手一样吗?只是礼节性,没有实质性,像外国人的飞吻似的。”

“差不多是这样的。”虞娟上前打落掉他手里的遥控器,对着路鸣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妩媚地说。

路鸣回身搂过春情勃勃的虞娟,虞娟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路鸣猴急的捋去她的浴巾,对着虞娟的脖颈儿一下的地方,一阵恣意酣畅的热吻轻咬,他很快一路亲吻下去,嘴唇触及到了她那巴掌大的黑森林。

虞娟哼哼呀呀地抱着路鸣的头,享受一阵阵电流般的冲击之后,把他拉了上来。

“鸣,慢点儿,慢慢来,这样太快了”虞娟呓语般的说。

路鸣正急吼吼的实施尖刀式前进,听虞娟这么一说,忍住遏制的欲火,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嗯,来点前奏曲吧!”路鸣说着,打开床头灯,关了电视和照明灯,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挨着她躺下。

虞娟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播放器,一脸柔情的说,咱们闲聊一会儿吧。

路鸣把虞娟的脸贴在自己胸膛上说,那好,你就先说今天参加宴会的事情吧。

虞娟用纤纤素手撩拨着路鸣胸大肌上的一颗红豆说:“今天去庆寿的人有好几百人,县里的纪检部、开发办、土地管理局、教育办,税务局、法院、卫生局、人大主席团路鸣,当时你不在场你不知道,各个机关部门的负责人几乎都来了,就连雁塔县各乡镇镇政府小领导也来了百十号人,他们的寿礼清一色的都是人民币,少则三五万,多则十万二十万的都有。你看到的也只是县政府的一些首脑,大部分人还在酒楼里吃喝呢,反正吃饱喝足了,在酒楼里住宿下来,嫖呀赌呀的你又不知道,对吧!”

路鸣说,这下你伯父要发财了,哦,对了,穆书记的礼金教给你伯父了吗?

“给了,可我伯父想了半天,才知道埭坝镇一把手是穆天野。”虞娟说。

路鸣说,你伯父这叫做贵人多忘事哩,那么多前来贺寿的人,他哪知道穆天野是谁呀?

虞娟动了动趴在路鸣身上,一动一动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伯父把我拉到一边专门问我在埭坝镇工作的情况。他说于怀谷过不了多久可能要调到市委当副市长,雁塔县县委书记的位置,自然要落到伯父身上。他老人家让我好好工作,希望我多干点成绩出来,还承诺我到时候,提拔我到县里来工作。

路鸣亲了虞娟一下,屈肘弯着手掌摸到了虞娟鲜嫩的女乃头,一阵的轻捻揉捏,他说,那是好事呀!

虞娟舒服的哼唧一声,回吻了他一下说:“是好事不假,你今天看到那个女副县长了吗,她叫萧玉茹,是刚从云梦县教委调过来,我伯父有点顾忌她。”

路鸣忽然想起今天在于怀谷身后的那个浑身干练的女人,就对虞娟说,我看到了,怎么啦,你伯父在雁塔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会顾忌一个新任的女县长不成?

“那女人的老爹是市纪检部的一把手,这年头有几个当官的是一身清白,你知道的。”虞娟边耸动着边说,其实虞娟的下面已经摩擦他好久了。

路鸣又是哦了一声,他不再揉捏她的女乃头,而是来回抚摸着她那滚圆柔滑的臀瓣儿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亲爱的,睡觉好不好?

章节目录 官姐撩情

此时的虞娟,野性的像春天里一只蓄势待发的母猫。她双手按住路鸣的胸膛子,屈膝半蹲着直立起上半身,扶着路鸣的怒目金刚钻,把沉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虞娟闭目仰脸深情地叫了声:“我滴娘嘞”

路鸣伸手托住她的臀部说,等等,等等,我下面还没戴雨伞呢。

“不用了,我几年前就上过了节育环”虞娟下面早已泉涌溢流,她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路鸣双手一松,只听虞娟又哎吆叫了声“亲娘”,然后就激烈不停的起来。

床头灯发出温煦柔和的橘色光芒,暖暖地映在周围的墙壁上,柔柔的光散发在他们汗流浃背的身体上,路鸣和虞娟双手十指相扣,在光晕里上下起伏,欢快而不知疲倦的挥洒着巫山的云雨,蜂蝶浪尖上是接连不断的低吼和畅吟。

此时的路鸣和虞娟,一次次的跌宕,就算是天塌地陷也不会管了,就算是海啸灾难也不问了,哪怕地球末日来临,做到死,也要把人间的欢情进行到底

虞娟万种风情,强烈渴求着耸动柔软的腰肢。她秀发散乱,发梢向四周不停地轻舞飞扬,她的一对“凶(胸)器”,波涛汹涌般的弹跳着,迷乱了路鸣的眼睛,撩拨了他压抑的欲火。他一翻身把虞娟压在身下,就像迪厅里吃了兴奋剂的蹦迪人,连连点头弓腰和顶胯,努力重复着一个个经典动作。

三十来岁的婚后男女,对于Zuo爱那档子事儿,已经不是年轻时所追求的持久性和强烈性了,而是向着如何掌握技巧和感受的历程过渡,他们会慢慢积累,耐心品味,把愉悦的感官受和身心,让灵魂与紧紧结合一体,日久而有余香,岁老而温馨。

路鸣老婆无法满足健壮如牛,欲念强烈的路鸣;而虞娟男人嗜赌如命,夜不归家,这注定了他把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拱手让人的结局,他从来没有把自己老婆虞娟看成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而是把她视为墙上的蚊子血。

芸芸众生,已婚男女的相遇相知,绝非纯属偶然,而是老天早已经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他们的相遇。明智的人,会在以家庭为重的前提下,好聚好散;刻意追求在一起的,双方最终也只是落得个家庭支离破碎。可又有谁来保证,重新组建家庭的男女,他们的幸福生活会天长地久?

爱情是伟大而美好的,但有时也是渺小而不幸的,尤其在权钱面前,更是不堪一击。所以二人能够相聚相爱,欢情一场,也就足够了。

路鸣在和虞娟奋力肉搏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充斥着上面描述的想法。他不知道虞娟的感受是什么,只知道她很兴奋,很饥渴,恨不得让自己填满她身心所有的空荡。

当虞娟翘起她那浑圆极致的臀部时,路鸣看呆了。这女人身体不但整体美,而且局部也是美的,也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她的臀瓣儿像一分为二的大篮球,罩在她尾部上一样,浑圆,柔滑,高翘。臀部之间下的一帘幽沟,是路鸣一次次深入的地方,是一次次让虞娟欢叫高吟的发源地。

路鸣玩抚着她完美的臀瓣儿,徐徐深入之际,他看见她的脊背一路平滑着延伸到她肩膀,她把脸深埋在床第间的枕头里,有点痉摩,如哭似泣,缕缕不绝于耳。

路鸣边酣畅淋漓的进进出出,边想着昨晚与夏荷的激情,想完了夏荷,他又想着电视台记者林紫涵的身影,还有那个叫萧玉茹的女副县长。如果虞娟一回头,他发现虞娟的脸变换成夏荷、林紫涵、萧玉茹的脸,真不知道路鸣会惊喜成什么样子。

路鸣知道,这样想太不现实,虞娟怎么会变成他们的样子呢,只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罢了。

突然,虞娟大叫:“鸣,我快要来了”

路鸣刚想让她放松一会,猛然感到虞娟一阵收缩,一阵痉摩同时,他自己也遏制不住了,那千军万马的子孙们,咆哮着冲了进去。

虞娟大喊了声:“娘亲哎,我要死了”

路鸣在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充满电的手机打开来。奇怪的是他老婆周美凤这次一个的电话也没来,只有夏荷在下午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路鸣看着床上懒洋洋虞娟,回想昨夜的连环大战,他心中多多少少对周美凤有些内疚感,至于夏荷,路鸣的愧疚心理也是十分的强烈。

他给夏荷回了电话,夏荷说,昨天下午镇党委秘书吴梅电话通知她,说镇政府领导要在今天中午到路家湾视察工作,看他能不能早点回来。

路鸣说,好滴,我在两小时内回到路家湾,他们真要来的话,你替我先应酬着。

路鸣挂了电话,叫醒虞娟,虞娟说,这个穆天野安排人到路家湾视察工作,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他的奔驰车还在外面这里呢。

路鸣呵呵的说,你是副镇长,人家是镇党委书记,干嘛要告诉你呀。

虞娟气咻咻的穿好衣服,想打电话给穆天野,路鸣说虞姐你别折腾了,咱们边回去边谈工作。

章节目录 鹿茸补酒

路鸣开着车载着虞娟路过,县城郊区一家大型连锁店的时候,他停下车子让虞娟等他一会。虞娟说,你不是要急着回去吗?还停下来干嘛?

路鸣也不理她,虞娟说,好你个路鸣,昨夜给你了甜头,今天你就不理人了,你真贱!

十分钟左右,路鸣从店里出来,手里还掂着件保健礼品。

虞娟接过来一看,是一箱鹿茸补酒。她不解的说,路鸣,你这是买给自己喝的吗?瞧你壮实的野牛一样,要是你喝了它,老娘不被你整死呀!

路鸣边开车边说,我的大镇长女士,我哪是给自己买的哇!我是给穆天野买的,咱们回去后,把酒教给穆天野,就说是你伯父回送的礼品,你看这老小子不乐歪才怪。

虞娟暗暗佩服路鸣的心细,路鸣这样做不但卖了虞世季的人情,穆天野还会感激他们办事周到,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哉!

虞娟打电话问穆天野他们到了路家湾没有,穆天野说,我们就走,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虞娟说,你等等,我们也快到了。

路鸣开着车说:“虞镇长,这穆书记可真有两下子哦,他明知道咱们给虞县长拜寿去了,这会儿去路家湾视察工作,其实是靠你的面子给虞县长拍马屁吆。”

虞娟恢复了平时以往的神态,冷静的说:“穆书记去路家湾视察工作,其实也跟童德水纵容巴世强垄断乡村建材市场有关,你知道路家湾不但是我负责的片区,也是你路鸣现在的根据地。整体来说,全镇18个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也只有你路鸣的工作做得最好,你看看,你上任不到一年,就把路家湾的经济,发展的风生水起。”

路鸣谦虚地一笑说,这都是全靠您虞镇长对我的提拔和栽培,没有您当初向穆书记大胆的举荐,我路鸣哪有今天。

虞娟很想嗔骂他一声“少拍马屁”,忽然想到这话不妥,因为昨夜缠绵过去了,二人已经回归到工作状态中了,她嘴巴上说,路鸣,希望你以后工作再接再厉。

路鸣差点哑然失笑出来,他明知虞娟的心里想法,强作严肃的说,您放心,虞镇长,我日后会努力工作的。

奔驰车很快回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门口一排三辆半旧不新的普桑轿车,正准备去路家湾视察工作。这三辆普桑原本是留着给镇政府人员出门办事用的,因为大家觉得开普桑有失身份,所有一直搁在那里,很少有人问津。

副镇长戚峰眼见,他赶紧跟身边的穆天野说,穆书记,他们回来了。

穆天野也下了车子,迎着他的奔驰车走了过来,其他人也跟着下了车。

临下车前,虞娟一再交代路鸣:我们两个人的那事情,在埭坝镇绝不能泄露半个字。

路鸣也慎重地说,你放心吧,我不说没有人知道的。

虞娟和路鸣下了车,很是庄重的和穆天野一行人,一一握手问好。

他们又重新上了车,除了穆天野,虞娟,路鸣坐在奔驰车里,其他人一律不变的坐上原来三辆普桑车。

车队开往路家湾的路上,穆天野和虞娟并排坐在后面,奔驰车仍然由路鸣亲自驾驶。

穆天野故意把秘书吴梅支开,让她坐到后面的普桑车上。他挨着虞娟,很是恭敬的问这次给虞县长拜寿的事情,那情形好似他和虞娟的官级调换了一样。

虞娟回答的特别圆满,还对穆天野说,虞县长对我们埭坝镇的经济发展特别重视,还说有可能下个月回来我们这里视察。

穆天野双手捋着大背头,开怀大笑的说,虞县长要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那真是太好了哇!

虞娟一本正经的说:“虞县长说您工作辛苦了,还让我给你带了一箱鹿茸补酒,呶,就在后备箱里。”

虞娟有意把“工作辛苦”四个字音调说的很重,试想,谁不知道鹿茸补酒是男人的滋补酒。

此时的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乐得是心花怒放,连连握住虞娟的手说:“这次真是太辛苦你了。这次如果不是童德水给埭坝镇人民抹黑,我肯定会和你一起参加你伯父的寿筵。”

“穆书记,童镇长今天怎么没有来?”虞娟问道,其实也是路鸣一直想问的。

穆天野一脸严肃的说:“童镇长瞒着我,以种植果树为名,变相向戈洲村村民索取钱财,被村民匿名举报,他涉嫌贪污,再加上纵容巴世强垄断建材市场和大闹路家湾村委会两件事,所以被我停职了一个月。至于如何处理,我已经写好材料上报县政府,到时等县委的领导同志表态后再说。唉,如果童德水不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人,我早就让他屎壳郎搬家——滚蛋了,唉,难整呀!

虞娟也深表同情的唉叹一声,以表示理解穆天野的苦衷。

车队驶进路家湾村委会大院门前,夏荷和高星等十几位村委会成员,分成两列,夹道欢迎。

高星果然真高兴,他上前一步,咧着一嘴大黄牙,紧握住穆天野的手,连连抖动,不肯丢手的说:“欢迎穆书记前来路家湾视察和指导工作,幸会幸会呐!

路鸣在一旁介绍说,这是咱们路家湾的高星高主任,高会计。

穆天野喔喔地说:“小高,好,好,好。”然后依次和夏荷、柳梅以及其他人一一问好,路鸣也跟着一一介绍。镇政府其他工作人员,跟在穆天野身后,也依次跟村委会成员一一握手问好。

章节目录 看上女教师

路鸣把众人一一让进村委会大厅,他自己最后一个刚要进屋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回头,这才发现,村委会大门口以及过道的两边,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旗帜,大门口还悬挂着欢迎字样的横幅。

院内和屋里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这都是夏荷的杰作,对于穆天野一行人的到来,夏荷是早有准备的。

穆天野在会议上落座后,大致上布置了今天来的视察工作任务。夏荷听得很是认真,时而做着笔记,时而凝眉思考。

穆天野他们一行人散了会议后,首先是视察路家湾小学。

此时的时间,正赶上中午第二节课,为了表示热烈欢迎的隆重性,校领导安排全校师生暂时停课,手舞彩条和小红旗夹道欢迎镇政府领导。

校长于得水和几位校领导早就在校门口等候了。他们互相握手问好,各自寒暄几句后,向着青青校园走去。

全体师生大会是在学校小场上举行的,脖子上系着红领巾的穆天野,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呃,各位校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们,你们好!今天,我代表埭坝镇人民政府,代表路家湾村委会,向你们诚挚的问候呃,这个发展教育事业,推广德智体全面发展,呃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呃,我希望各位校领导和老师,继续发扬‘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教育理念,呃,这个,昨天呢,我到县委去开会,我们的虞县长很重视我们的教育事业”

路鸣和夏荷并肩站在一起,他听到穆天野演讲到说昨天去县委开会去了,还搬来了虞县长的口谕。他想笑,但忍住了,心说,穆天野一段话没讲完,带了五六个“呃”字,还真啰嗦,真tmd跟(呃)屙屎一样没玩没了。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钟头才结束,校长于得水领着他们到校长办公室里,边喝茶边聊教育工作的时候,路鸣悄悄对夏荷说,我中午会领着穆书记他们吃饭,你去到老路头酒家安排一桌最好的酒宴。

夏荷清脆的“哎”了声,轻盈的像风一样地飘走了。

穆天野喝着喷香的碧螺春,问询着于得水有关教育工作的情况,他眼睛眯成一条,时不时瞟着一位校女教师。那女教师二十来岁,面容姣好,身体发育的一切刚刚好,很年轻,很青春,也很清纯的一个女孩子。她正在忙来忙去的给大家倒茶。

这一切,路鸣看在眼里,于得水和高星也看在眼里,但都是各揣心思,谁也没表现在脸上。路鸣心说,这个穆天野想物色的女教师呀,草,这个老东西。

但后来还是于得水最沉不住气,他对那女教师喊了声:晓佳,快给穆书记倒茶!

小佳很快转过身来给穆天野重新加满杯,于得水不失时机的介绍说,这是我侄女于晓佳,去年刚从师范院校毕业。

穆天野伸手握住于晓佳的小手,看似和蔼可亲的说:“晓佳好,嗯,好,好。”于晓佳一时倍感温暖,连声脆脆的说,穆书记好,穆书记好。

她的手好半天被穆天野握着不放。一般的场合上,男女之间的握手,都是男的轻掂女的前手掌,微微抖动几下,以示礼貌,可今天穆天野却似乎迷恋上了于晓佳的小手。

于得水趁机说:“穆书记,我有工作要向您汇报?”

穆天野有点失态地松开于晓佳的手,哦了声说,那好,那好,于校长,你说,你说。

“哦,是这样的,穆书记,我们路家湾的教师工资和市郊乡镇教师工作相比,每月悬差二百多块钱,为此,我们也向镇教育办和县教委反映过,但一直得不到实质性的答复,穆书记您知道的,我们学校教师有一半都是民办教师,还有几位是代课教师”

于得水的话没说完,穆天野把眼光投向镇教育办主任马岗,马岗急忙解释说,我上半年的确接到于校长和其他教师的联名上书,但考虑到我们全县的教师工资,都是由县教委统一定制,也就

“好了,好了,你别‘也就’了,我知道了。”穆天野很是愠怒,他又当面把马岗不轻不重的骂了几句。这才转过头对于得水说,于校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有个满意的答复。哦,小吴,你把问题记下来。

于得水这下放心了。他看见穆天野又闪电般的偷瞄了于晓佳几眼,就招呼于晓佳继续给穆天野倒茶。

出了路家湾村校,穆天野他们又在村委会医务室视察了一番,路鸣一看时间,跑到一边给夏荷打了个电话,夏荷说老路头酒店那里安排好了酒席,现在就可以去了。

路鸣刚把手机揣在兜里,周美凤来电:“小路鸣,你个死鬼!还知不知道回家啊!”

路鸣说,你咋咋呼呼个屁呀,我正陪穆书记视察工作呢,中午在老路头那里吃饭,我暂时也不知道啥时候回去,下午要陪他们参观大棚蔬菜园

“路鸣,我跟你说,你少给我喝点猫(酒),少花点钱”周美凤喋喋不休的说。

路鸣说,周美凤你混蛋,请镇领导吃饭的钱,都是由村委会财务处支出,你鬼叫个啥!

章节目录 够霸劲的

老路头酒家离路家湾村委会也就半里多路,是路家湾这一带最好的乡村酒店,平时村民请村委会人员办事,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吃吃喝喝,当然也有过路的司机到在这里吃饭。

夏荷经常在这里吃饭,所以老路头认得她。当夏荷告诉镇党委领导要在这里吃饭,他乐得一蹦三跳,穆书记来了,我这酒店多沾光呐!

他赶紧让两个厨师换上一身干净的厨师服,从里屋搬出自己珍藏多年没舍得喝的好酒。其实,老路头很想把茅台酒和五粮液拿招待他们,但是老路头知道,在乡村酒店里,所谓的茅台和五粮液都是假酒,哪会有真酒呢,人家镇党委领导天天泡在酒缸里,想分辨出真酒假酒,那还是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若是弄巧成拙,他们肯定会拆了自己的酒馆。

一行十几人来到老路头酒店后,路鸣观察在座的镇党委人员,分别是穆天野、虞娟、戚峰、秘书吴梅、办公室主任肖子云、教育办主任马岗、还有镇党委开发办主任胡云奇、农业办主任李和志,共八人。村委会成员有高星、夏荷、柳梅、校长于得水、女教师于晓佳,加上自己共六人。

路鸣看到于晓佳在场,心里不痛快,暗骂于得水和高星这两个,你们明知道穆天野对于晓佳蠢蠢欲动,还对他投其所好。靠,你高星纯属是马屁精一个,于得水呀于得水,你为了教师工资,有必要把你侄女搭上吗?枉你为人师表,我看你是猪脑子一个,穆天野不过敷衍你罢了,你就等着他给你涨工资吧。

路鸣对着大圆桌后面,伸手作出请的姿势,真诚的对穆天野说:“穆书记,今天您来到我这里,您请上座。”

穆天野哈哈一笑说,哪里哪里,你为路家湾的经济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应该请上座才是。

路鸣说,不敢当,不敢当,还是请穆书记您上座。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坚持要穆天野坐后面的尊位。穆天野看实在推辞不过,也就坐了上去。

其他人这才自觉的按照各自职位高低,一一落座。

今天路鸣做东家,他自然不敢怠慢,就说,这大热的天气,咱们先喝点冰啤,再来点白的,女士不擅长喝酒的,就喝饮料,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穆天野纵横官场数十年,不愧是酒场里泡大的。他提出异议:“哎,路鸣,我看在座的女士酒量都不差,比如虞镇长就是好酒量,还有咱们的柳梅同志,我看她的酒量不弱,我等下可要罚你一杯酒哦!”

路鸣还没发话,高星抢着说:“穆书记,说的真对,柳专干的酒量就是不错。”

柳梅暗暗白了高星一眼,心说,你高星知道个屁,等下我先把你灌醉。但她嘴巴上说:“多谢穆书记抬举,小女子也就二两酒的量。”

穆天野哈哈一笑说:“其实,我告诉在座的各位,能说自己喝二两酒的人,基本上都是半斤以上的量,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附和:是,是,是;那是,那是,那是。

酒菜很快上来了。酒是冷冻的青岛扎啤;菜是天上飞的,河里游的,地里种的。

乡村酒店不上档次,没有服务小姐。夏荷刚想起身给大家倒酒,身边的路鸣用腿在下面碰了碰她,示意不要她倒酒。

这时,高星钻了个空子。他起身倒好了酒,殷勤的送到镇党委个人面前。其实没必要这么做,大圆桌是可以转动的,倒好酒旋转一圈,各人就能伸手接到杯子。

路鸣看到穆天野微笑的背后,隐藏着一丝不悦。路鸣当然清楚穆天野的心里,这老小子很希望于晓佳和柳梅来倒酒。

大家同饮第一杯酒后,高星可能感觉自己太过殷勤,他有些尴尬,就示意于校长让于晓佳倒酒。于晓佳不懂酒场规矩,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站出来。

这时,柳梅站出来给大家又一一满上。

既然路鸣做东,那么就应该由路鸣倒酒最为适合不过了。但路鸣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冒着失礼的做法,就是想看看高星在穆天野面前,能拍出个什么样的马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男叼烟卷女剔牙签,话匣子也就打开了,那些放肆不成文的痞话,荤段子从男人们的嘴里一个个的蹦了出来,男人肆无忌惮的说,女人装模作样的听。

啤酒结束了,白酒也跟着上来了。

路鸣打开五十年酿国窖,一一给满上,即使女士不喝酒,他也会一视同仁。

穆天野说,路鸣呀,我该罚你两杯酒,一杯是你歧视女士不能喝酒的,一杯是你今天做东,没有能第一个倒酒,你看,还是高主任替你倒酒的。

路鸣恭恭敬敬地说,穆书记所言极是,罚我两杯我没意见。

其实路鸣早就想练练白酒了,这白酒喝起来够辣,够霸劲的,真够男人,真他娘的过瘾。

路鸣两口闷干了两杯酒,面不改色的坐了下来。穆天野翘起大拇指说:“原来我们这里坐着位酒霸啊!平时你的酒量可是太保守喽!”

穆天野城府很深,在大家面前,他不提上次在镇里路鸣请喝酒的事情,那次路鸣为了感谢他和虞娟办理公务员身份的事,他当时的确留了酒量。

大家喝了两个多小时后,九男五女很快喝光了一箱冰啤,二斤国窖,二斤杏花村。路鸣想,夏荷和吴梅与于晓佳基本上没喝酒,按道理这酒喝得不多。他起身招呼老路头再拿两瓶杏花村,穆天野急忙起身说,不喝了,不喝了,这酒有霸劲,坚决不喝了,下午还等着你带我们参观大棚蔬菜园呢。

夏荷暗暗握住路鸣的手,一个劲的摩挲着他的手掌心,时而虚划着心形的,时而划着圆圈儿。

路鸣赶紧缩回手掌,唉,这个夏荷真顽皮,要是被别人留意到了咋办哩!

章节目录 勒索讹诈

镇党委的领导们也跟着说,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路鸣连声说,各位领导来到路家湾,不喝好那哪行,传出去的话,人家会说我招待不周,看我路鸣笑话的。

他说着又打开了酒瓶嘴子,虞娟起身离席过来,抓住路鸣的手说,路书记,你就是打开也没人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虞娟的手很是温暖,让路鸣禁不住想起他们昨夜十指相扣的缠绵来。他的脸微微的一红,说,虞镇长,我们再少喝点,放心吧,保证大家都不喝醉。

穆天野看起来很是生气,他说:“路书记,你就听虞镇长一句话,这酒不喝了。老话说得好,‘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短命的砒霜,气是冲天的火炮’,这酒排在酒色财气的第一位,所以真的不能再喝了。”

路鸣听穆天野这么一说,也就作罢。路鸣心里明白,穆天野表面上是生气,实际上这老家伙酒量大得很,他不想喝醉,无非就是等到天黑以后,好对于晓佳下手。

虞娟放开了路鸣的手,路鸣说,虞镇长,下次再喝酒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放倒的。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书记,到时候谁放倒谁还说不定呢。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放倒”的另一层意思,自然不难理解,他们起身离席,随着穆天野往外走。

大棚蔬菜园共二百多亩地,沿着大河畔一溜趴在路家湾村村后面,他们走在田埂上,一路听夏荷描述着路家湾未来发展的景象。

路家湾大棚蔬菜园是路鸣上任后的第一件引导村民致富的发家途径。当时,为了创建大棚蔬菜园,让一年四季都有蔬菜内销外售,路鸣可没少跑腿。搭建菜园所用的塑料膜和弧形钢架以及请技术人员等等一切费用,算下来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路鸣为了申请小额贷款和获得镇政府支持,没少给穆天野和农业办主任李和志送礼请吃饭。

夏荷指着一筷子高的西红柿和黄瓜秧苗说,再过两个月就是农历十来月的天气,到那个时候,随季节正常性生长的西红柿和黄瓜都已经谢市,而今天大家所看到的秧苗,到那时候就会开花结果,刚好连接上谢市蔬菜的供应补给。路书记提议说,让我近期准备在互联网上着手建立一个销售网点,把到时成熟的果实都打上路家湾专用商标,销售到外省,走出国门,迈向全世界。

穆天野拍手称赞,连连叫好:“主意不错,主意不错!路书记你可真行呐!”

路鸣拱手抱拳说,哪里,哪里,穆书记过奖了,到时候申请商标注册,还望您跟镇级和县级的工商局多说好话啊!

穆天野打着官腔说,路书记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在这里,我代表埭坝镇8万多父老乡亲感谢你啊,路书记你不简单哇!你看,今天我带领镇党委领导班子,几乎是全体出动喽!

路鸣连声说,穆书记,你言重了,言重了。

这时,天西方的晚霞燃烧的像喝醉酒人的脸,分外的艳红。他们一行人边说边聊,不知不觉中过了下午五点多了。

穆天野说他们要回去了,路鸣说那不行,今晚我们再好好喝上一杯。

路鸣亦假亦真的客气了半天,也就不在勉强,同村委会成员恭送他们回去了。

大家在村委会各自散去后,夏荷跟在路鸣身后回到了办公室,她问路鸣:“你不是要筹办个小型加工厂吗?怎么没跟穆书记谈这件事情呢?”

路鸣愤慨的说:“夏荷,你太单纯了,你知道吗,我的确想办个粉丝加工厂,但是不给穆天野这老小子送礼,他是不会下批文的。在我没把握筹办厂之前,如果穆天野知道消息,他会天天来路家湾催,以发展乡村企业为由,来催促你办厂,名义上是帮你发展农村经济,实际上是向你讨钱,不,应该说是索要钱,说难听点儿吧,就是敲诈你,勒索你,讹诈你的钱!明白不?我的千金大小姐。”

夏荷似懂非懂的,她忽然说,我给你五十万是干嘛呀,我支持你,你就大胆的办个厂吧,如果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五十万。

路鸣一脸苦笑着对她连连作揖抱拳:“我滴小姑奶奶哎!你咋就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呢,我是不想让穆天野那老家伙白白敲诈呀!再说,你那五十万块钱,我一毛钱还没花呢,你给我那么钱干嘛呀,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包括我的子子孙孙也还不起这笔钱啊!”

夏荷让路鸣后句话给逗乐了,她趁这会儿每人的时候,刚想戏谑路鸣几句,忽然路鸣的手机响了。路鸣一接听才知道是葛二蛋请他去喝酒,说是今天巴世强补偿了拆他家房屋的钱,一定要路鸣去他家喝酒,以来表示感谢。

路鸣心里奇怪,这小子那么快就给放出来了,看来又是钱作祟的。

他对葛二蛋说,算了,算了,下次吧,下次一定去。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搂着夏荷刚亲热了一会儿,就听见大院里传来轰轰响的摩托声音。路鸣赶紧把手从她衣服内抽回来,就见葛二蛋兴冲冲地进来了。

章节目录 车震门

路鸣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晚非去他家喝酒不可了,中午酒场也没少喝,晚上又要一场恶战,真他娘的过瘾。

葛二蛋进来一看夏荷也在,就说,夏助理也在啊,你和路书记也一起去吧。

夏荷没吭声,路鸣问他说,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

葛二蛋憨憨笑着说,我中午拿到巴世强的补偿金后,到你家里找你,乐乐他妈说你两天都没回家了,听她说今天镇里领导来视察,所以等到现在才跟你打电话的。

路鸣心里骂周美凤,日她娘,自己在外不回家的事儿,也随便跟别人说,真是个没心眼的熊女人,他表面对葛二蛋说,那好,你先走吧,我和夏荷随后就到。

葛二蛋走后,夏荷幽幽的说,路书记,你今天别喝多了,我还要你陪我呢。

路鸣轻轻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夏荷的俏鼻子,说,放心吧,一般人放不倒我的。

十多分钟后,路鸣骑着摩托车载着夏荷,来到了葛二蛋家的老屋门口。

葛二蛋急忙迎上去,看到路鸣下了车,手里还掂二斤杏花村,就说,哎呀,路书记,你这是干嘛呀,俺家有酒哩。

路鸣微微一笑说,哪有空着手上门来喝酒的道理,得了,二蛋,你甭客气了。

因为路鸣来了,今晚葛二蛋和他媳妇十分的高兴,好酒好菜招待不说,还特意请了村里几位擅长喝酒的行家来陪酒。

酒席间,他们划拳猜酒,吆五喝六,觥筹交错,人欢马腾,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路鸣喝到七成酒量,坚决不喝了。

乡野村民喝酒大都是粗俗而爽快,豪言而痛快,不像官场酒宴,表里不一,含含蓄蓄的。葛二蛋无奈,只得散席。

出了葛二蛋的家门没走多远,夏荷担心路鸣喝了酒,骑车不稳,就让他坐在后面,自己驾驶踏板摩托车。高大健壮的路鸣二话不说,劈腿跨上后座,把娇小的夏荷裹进怀里,任由她向着村委会驶去。

夜风挂在初秋的尾巴上,丝丝透着凉爽,公路两旁的钻天杨,迎着风呼啦啦的翻动着油绿色的叶片,不知名的夜虫在夜色的腹腔里,欢唱着动听的歌。此时的夜静谧而温馨,一弯新月镶嵌在天西方。摩托车熄火后,他们在林荫下忘情地互吻着,路鸣伸手摸到了夏荷的前胸,夏荷说,别在这里摸,我会想要的,看你满嘴酒气,回去刷刷牙再做,好不好?

路鸣不依她,还想继续摸下去,他忽然听到有人用遥控器锁轿车车门的啾叫声。路鸣低声问夏荷有没有听到,夏荷说听到了,好像是从不远处的乡村小道边传来的。

路鸣十分好奇的对夏荷说,我感觉这辆车离我们不到四十米远,我可以判断车子的位置,就在对面玉米地边的小路上,而且有一男一女已经下了车。

夏荷惊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亏得你对我还很了解,我以前在部队是干侦查兵的。”路鸣洋洋得意的说,这年头只有偷情男女才会深更半夜开车出来办事,而且,能开车到乡下野外来的车主,大部分都大有来头的。

夏荷说,咱们走吧,别碍着人家的好事了,说不定人家是一对苦命鸳鸯哦。

路鸣低低的说,我今天留意到穆天野一直对于晓佳心怀不轨,我凭直觉想到,他们就在车边进行着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

夏荷还想再说什么,路鸣把摩托车推行到公路下,回身拉起她往玉米地里走去。

夏荷以为路鸣也要和她在玉米地干那个,就说,咱们回去再亲热吧。

路鸣咬着她的耳朵说,能够多抓住领导丑事的一些把柄,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路鸣光有你的钱也不行,要是没有人势和背景,就算把钱都送礼给他们,也未必升个一官半职。

夏荷无奈的跟着路鸣边走边低语:“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太懂政治和官场规则,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我们去吧。”

路鸣和夏荷各自把手机调为静音后,悄悄地横趟过一片果荚饱满的黄豆地,沿着玉米地边的田埂,轻轻接近了地头的小路,这才弯腰钻进了那片玉米地里去了。

之所以刚刚没有直接进入到玉米地,是因为玉米叶有微型锯齿,容易划伤人,还会弄出动静。

此时的玉米棒子快要成熟了,有的咧着嘴露着金黄的粒儿,而玉米杆叶子开始稍有干枯,只有上身的叶子苍绿茂密。他们猫着腰摸到里小路边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来,扒开一拢稀疏的玉米叶,边观望边屏息探听着。

庄稼地里的农作物叶子在晚风中招招摇摇地扭舞着,他们在微微沙沙响的玉米叶间隙的风影中,看到一辆黑体轿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风的摇曳在夜色里。

“快给我,快”一个男人的声音急促的响起。

男人慌乱的解着女人的衣服,他把她放倒在车头前的平板上,车体摇晃了一下,发出“啾啾”的报警音。

女人撩拨着男人,吊着他的胃口,说,你把报警器关了,引来人就不好了。

男人不情愿的关了警报器,笑着说,越是担心人来越是刺激,再说,着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人呀,来吧,小!

一弯新月的浅浅清辉,朦朦胧胧地泛着白白的柔光,洒在女子四肢伸展的身体上。

男人很是沉重的压了上去

车体震荡了一下,女人脆生生地娇叫了一声;车体紧跟着又震荡了一下,女人又跟着含糊不清地低吟了一声。

路鸣一听女子声音,她的确是女教师于晓佳,而男人的声音不是穆天野的,但也不陌生。

路鸣心说,不可能是他呀!

章节目录 权色交易

一对狗男女在车头上纵情纵欲,听得夏荷面红耳赤,她拉着路鸣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路鸣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一阵的滚烫。夏荷用极低的声音说,鸣,回去吧

路鸣刚想动身,忽听于晓佳边享受边说,童镇长,我的童大官人,你说话要算话啊!

路鸣一听,他终于相信,这男人确确实实是前几天气晕厥过去的镇长童德水。

只听童德水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说,心肝,你放心吧,不就是把你调到镇中心小学吗,这事情包在我身上了!他穆天野算个鸟屎,还停我的职呢,他也不想想县委书记是我童德水的什么人,妈嘞个巴子的,要不是我那该死的外甥袭警砸警车,要不是几个刁民举报我贪污受贿,要不是路鸣那小子老是跟我作对,我他妈的早就是镇里一把手了。

童德水牢了几句,又开始对于晓佳实施独轮车山地战。

按理说体力还是很壮实的,他今年三十八岁,微胖,个不高。但是他因为经常性的花天酒地,从而,那些紫醉金迷的日子也逐渐地腐蚀了身体。

二十分钟后,当童德水最后丢枪弃炮败阵下来的时候,也是只有干喘气的劲了。于晓佳鼓励着他说,你真是猛男!下次再接再励哦!

于晓佳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要是明天能让我到镇小学教书,我明晚上就让你在下面,我主动些,好不好?

童德水连说,好,好,我来个以静制动。

前几天,他被穆天野停了职务,但也没闲着。他今天跑到义父书记于怀谷那里,参了穆天野一本。于怀谷考虑到自己不久要提升了市里工作,担心对仕途有影响,当时也没有给童德水满意的答复。

当童德水在下午时回到了镇里,看到穆天野一行人到路家湾视察工作,他就非常窝火的开着自配的别克轿车瞎转悠,他很想揪住穆天野来路家湾的非法受贿证据。

于是开车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刚赶上那会儿天刚黑,他不知道路鸣和夏荷到葛二蛋家喝酒去了。就在他掉头返回时碰到主任兼会计的高星,他是从老路头那里结账回来的。高星去过镇里开会,认识童德水的车子。当时的高星急于高攀镇长,他骑摩托车急速的赶上童德水,非要到他家里坐坐。

在二人谈话间,童德水从高星嘴里知道穆天野看上了于晓佳,心说,你穆天野在镇政府挖我墙根,滥用职权,抢走了我的秘书吴梅,哼,今天我也学你一式,等我睡了于晓佳,明天就把你看中的女教师调到镇中心小学。

高星和于得水校长、于晓佳是同一个村里的,童德水想见他们自然不难。他们吃饭之间,童德水发现于晓佳果然长得非同一般,不但清纯漂亮,而且机灵善变,说话很是讨人喜欢。

其实,于晓佳貌似温柔清纯,实则机灵而又闷。上师范学校那三年,交了六个男友,她甩了五个,还有一个是别人甩了她,原因是她太迷恋,而且是成痴的那种,她还会把自己和男友的,传到非法网站,以示炫耀为荣。这样下来就给人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甚至感到后果可怕。

她今天很是讨厌穆天野,穆天野不但年龄大,而且满肚肥肠,更重要的是穆天野城府很深,让人心里没底,就算给你的承诺,也不过空谈而已,到时玩耍了你,还落个一身不清不白的。而童德水比较年轻,说话虽然飞扬跋扈,但从不遮遮掩掩,给人一种踏实感,如果今后,得到镇长的青睐,床上那档子说来说去,还不是那三招两式。再怎么说,童德水总比穆天野有活力吧,只要能调到镇里教学,陪个童德水日日夜夜又如何呢,咻,小三?小三有什么不好的,这年头小三多吃香?

于晓佳躺在在童德水的别克车头上,越想越得意,想来老天对自己真是不薄,还天生一副清纯温柔的俏脸。

“老童,咱们回去吧!”于晓佳摩挲着童德水微凸的啤酒肚说。

童德水提好裤子满口说,好好,今晚跟我到镇里住宾馆去。

别克车门喷出一阵油烟的臭味远去了,一对权色交易的男女,终于离开了玉米地边。

路鸣拉着夏荷钻出了玉米地,回到公路下,推出了摩托车。

路鸣坐在夏荷的身后,他把手攀上夏荷的前胸,搂着她一动不动的说,走吧,宝贝,我们回家。

摩托车很快到了村委会大院,他们上了二楼,夏荷开了门,路鸣迅速把门关上,也不开灯,抱起夏荷摸索着就往床边走去。

夏荷用小手堵住他的嘴巴说,一嘴酒味,臭死了,赶快刷牙去!本大小姐会重重有赏!

路鸣无奈地开了灯,边洗脸边说,夏荷,等下你会赏给我什么呀?

夏荷帮他挤好了牙膏,递给他说,等下你教我爱爱的技巧啊!

章节目录 揉捏蜜桃

路鸣呵呵的说,夏荷你还会说反话呢,这怎么叫你对我重重有赏?明明是我对你重重有赏好不好。

二人像一对小情侣正在嬉嬉闹闹,路鸣老婆周美凤打电话来了:“路鸣,你给我滚回来,儿子病了,你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他!”

路鸣不知周美凤说的是真是假,他示意夏荷不要出声,他就急切的说:“儿子病了,你咋现在才打电话?好了,好了,你别叽叽哇哇的啦,我在葛二蛋家刚喝完酒,就回去了”

路鸣放下牙刷,抱着夏荷亲了亲,满含歉意的说,荷,乐乐病了,我得回家一趟。

夏荷说,乐乐生病了,你今天就是不回去,我也要赶你走的。

路鸣刚走到门口,夏荷又叫住他,然后把一把钥匙教给路鸣,柔柔的说,路鸣,这是这屋里新换锁的备用钥匙,不管我在不在,你随时都可以来这里的。

路鸣把钥匙慎重的装进钱夹子里,匆匆忙忙的下了楼,一路风驰电骋般的驶向了自己的家。

敲开院门,来不及放稳车子,他劈头就问老婆:“儿子病的重不重?”

周美凤淡淡的说,儿子没病,他这几天老是要找你,现在睡着了,你别咋咋呼呼的,会吵醒他的。

路鸣气咻咻的大骂:“你他妈的明知道我疼儿子,还拿他有病来诓我回家,周美凤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呐!”

路鸣上了楼,看到乐乐睡得十分的香甜,他亲着儿子的小脸蛋,眼泪忍不住快要掉了下来。他深深知道,这个家如果没有乐乐,如果他不疼爱乐乐,他早就和周美凤离婚了。

周美凤自知理亏,但她语气不减高声的说,路鸣,我是被你骂大的是吧,你有本事就天天别进家门。

路鸣就把这两天忙碌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和夏荷与虞娟的私事隐瞒了周美凤,哪知周美凤冷笑着说,看来你路鸣还是个毛主席的接班人嘛!

路鸣也冷哼着说,我不但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我还是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接班人呢。

周美凤一脸正色道:“路鸣,你别跟我马克思牛克思的,什么列宁毛宁的,这些我听不懂。从明天起,你给我辞掉村支部书记职务”

路鸣立马打断她的话,激昂陈词的说:“等等你说啥?让我辞职?我他妈的又是花钱送礼,又是低三下四请人吃饭,好不容易刚刚成为国家公务员,你就让我辞职!周美凤你要相信我的工作能力,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升职到镇政府去工作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老子我就告诉你,镇政府的老穆和老童斗得正欢,早晚有一天,这两个老家伙,非下台一个不可,虞娟和戚峰会顶上去一个坐正级镇长,那剩下的副镇长职务谁来坐?我路鸣总不能眼巴巴的让别人给抢去了吧!哈哈哈我路鸣到时候就是国家科级干部,科级干部呐!”

路鸣哈哈大笑一阵后,忽然又想哭。周美凤说,路鸣,你发什么神经,一会笑一会又想哭的。

路鸣悲情万分的发表完讲话,周美凤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她脱衣上床睡觉去了。

路鸣抽完一支烟,很快恢复了刚才激昂的情绪,他又到书房练了会书法,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回到卧室,路鸣解衣脱裤,挨着周美凤睡下了。周美凤是平仰着的睡姿,路鸣伸手探进她的,缓缓地揉捏起水蜜桃来。

周美凤不热衷房事,但却有着让路鸣痴迷的水蜜桃一样的某一物。刚结婚那阵儿,每次上床前,路鸣总要分开她的腿,兴致勃勃的欣赏半天。她说,路鸣你不要天天没事就看呀看的,小心你有天眼睛里长疮流脓,会瞎眼的。

路鸣说,你胡扯个卵逑,就是瞎眼的话,我也非看不可。

路鸣摸着他老婆的凸圆鼓贲的阜地,越琢磨越觉得像熟透了的大水蜜桃,又像五月里刚结果的石榴嘴儿,

路鸣褪去了他女人的睡裤,翻身趴了上去。

周美凤被他弄醒了,她把路鸣推倒一边去,又羞又恼的说,你真是色魔投胎转世的种,前几天不是刚给你了吗,怎么又想要哇,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路鸣不满的说,两口子经常干这事,说要就要,这不是很正常吗?美凤,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男女生理需要之间的剪刀差,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应该是女人占优先,男人越来越落后,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夫妻两个刚刚相反的呢。

周美凤一身慵懒的样子,说:“路鸣你要是觉得我不解风情的话,你再找一个就是了,不过,我谅你也不敢找,如果你要是敢找的话,我就把你下面的玩意割下来喂狗吃去。

路鸣听了周美凤这么一说,夏荷和虞娟的身影,当即在他脑海里忽闪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老婆的性格和为人,如果不早一天升职到镇政府,自己会永远活在这个母老虎的爪牙之下,一辈子也很难翻身。

周美凤又沉沉的睡去了,路鸣却睡不着,他想,夫妻之间,只有相互取悦,共同交欢,才能达到水融的真挚情感,既然他女人执意不肯给他,他又何必勉强呢,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周美凤不给我,我还能愁找不到别的女人陪我吗?

路鸣穿衣下楼,悄悄关好大门,出院而去。

章节目录 午夜销魂

路鸣的家距离村委会有三里多路,他准备步行去找夏荷。

他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此时是午夜十二点十三分,路家湾村静悄悄,那轮弯月早已经消失在黑茫茫的天际之中去了。

路鸣穿行在村子中间的水泥小路上,他边走边想着买部车子的事情。自从昨天他跟穆天野一行人回路家湾,他的摩托车还是被他们的普桑带回来的。

路鸣想着自己的摩托车,在普桑车后备箱边缘露着半截大,他心里就不舒服,人家不管到哪里,都是四个轮的,而自己却是两轮的,自己单骑吧,跟在领导车队后面怪丢人的。妈的,这个破摩托丢在家里废弃掉算了,明天就买个新车回来。

村委会计生办专干柳梅的家,在路家湾最东头。路鸣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看到柳梅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光。路鸣心想,这都凌晨了,柳梅怎么还没有睡呢,想起巴世强大闹村委会那天晚上柳梅勾逗他的情景,路鸣心神一阵荡漾,她是一个十分饥渴的女人啊,强悍,有力,健壮,强烈,可偏偏找了个不中用的男人。

路鸣对柳梅的叹息,在午夜的风里渐渐化作一种欲念,他想起柳梅说过“就给我一次”的热耳根子话语。跟着种女人相好,很有安全感,她这人知足,也跟路鸣说过,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她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路鸣禁不住打通了柳梅的手机,柳梅果然没睡,她精神十足的说,老路,还没睡呀?

路鸣说睡不着,出去走走,刚好路过你家门口,看灯亮着,就打电话问候一下。

柳梅咯咯笑着说,老路,你深更半夜打电话,是不是想俺了,那好,等俺拉灭院子的灯,你就进来吧,我这就开门去。

路鸣刚想问她,她男人在不在家,柳梅挂了电话。

路鸣哑然失笑起来,柳梅男人要是在家的话,她敢让自己进去吗?

柳梅熄了院灯,打开大门,路鸣就像幽灵似的忽闪了进来。

路鸣说,你干嘛还开着灯啊,到现在咋还不睡觉?

“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呀!孩子在校寄读,不到周末又不会回来的。”

“孩子他爸呢?”路鸣问。

“上星期跟他表弟华子到外地去了,说是挣大钱,也不知这死鬼啥时候回来?”

二人进了屋,掩上门。屋里的电视光线,蓝莹莹的映在柳梅的身上,电视机连接着影碟机,正播放着第三类片子,耳机子插在电视机音频孔里,所以没有外声音。

屋里燃着了蚊香,烟云缭绕的檀香味,很是好闻。柳梅穿着宽松的花格子布大裤头,丝质很是轻薄柔软,上身罩着一件露着肚皮的半截小褂,里面没有穿内衣,两只篮球般大的,波涛汹涌地撩拨着路鸣的眼睛。

“老路,咋回事?到现在还没有睡?跟老婆吵架了?”柳梅眼睛不眨的看着三类片子问。她今天好似没那么急迫,反正他来了,完美的过程需要慢慢享受的。

路鸣苦笑一下说,没事的,我习惯了。

柳梅笑笑,不再说话。她慢慢等着路鸣来弄她,她已经勾过他一次了,她知道路鸣很是壮实,弄起来绝对酣畅过瘾。

对于结过婚五六年以上的男女来说,看看那种片子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娱乐事情,那种激情早已经过去,重点享受爱爱所带来身心欢愉的过程,才是食色男女所追求的精神信仰。

三类片是古装的,演员像是香港90年代中期大紫大红的艳星,路鸣看过这部片子,女星名字好像叫宝什么莲来的,据说七八年前被情人抛弃在大上海,后来跳楼自杀了。

背景画面是红罗帐,象牙床,帝王和妃子正在裸露着身子调情,当屏幕上的帝王和妃子合二为一的时候,路鸣伸手扯掉了柳梅的大裤头,柳梅趁机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伸进去握住了他的玉米棒子,蹲含住,一阵子啃、咬,吸、套

路鸣趁机把她的衣衫剥掉的一丝不挂,二人互相抚慰,如胶似漆。

柳梅渐渐地恢复了那日的狂野,就像她蓬蓬松松的头发,充满了野性。她的身体健硕而强悍,结实而丰满,腰身有力而丰腴,臀部宽大而滚圆。

二人都是床第间久经沙场的食色男女,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和技巧,所有的一切都配合的天衣无缝,火候也掌握的准确到位。

五分钟后,柳梅开始满脸潮红,她的双腿搭在路鸣肩上,高高翘起。

路鸣欲擒故纵,试探着深入黑森林的前端,迟迟不发一兵一卒。他玩魔术一样的把柳梅的胸峰,在他的手掌下变幻着不同的形状,按,揉,捏,罩,拉,旋、摇、拨

章节目录 官人我要

柳梅裸露的身体,没有小家碧玉女子的娇小玲珑和搔头弄姿,没有寻常村妇的虚胖臃肿和赘肉横生,而是充满了放荡不羁的原始。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绽放着野性之美,无一不爆射出强烈的饥渴和万千的风情。

路鸣看着柳梅媚眼如丝销魂模样,她的双腿不停地磕打着自己的胯臀两侧,一副期待他长驱直入的表情。

经过长时间的轻撩、顶动、旋转、摩套、上挑、下压、左转、右荡,柳梅浑身开始震颤,路鸣觉得时机成熟,陡然突击,全根没入

蓦地,柳梅绷直了身体,僵硬了表情,扭曲了五官

“官人,别动,我、我、我的小腿、、、抽筋了”柳梅一脸痛苦的说。

路鸣说,没事的,你别动就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一会儿。

路鸣缓缓撤离战场,半蹲着把柳梅的双小腿抱在怀里,轻轻抚捏了几分钟后,柳梅说,好叻,好叻!官人,你真厉害,这还没开始,就被你弄得抽筋了。

路鸣嘿嘿笑着说,贱人,太紧张了,不急的,慢慢来。

二人情意绵绵一番后,这才狂舞纵欢起来。一个饥渴如狼,一个欲念似虎,刚好郎情妾意,恰恰凸凹配套。

柳梅前胸波涛汹涌着,冲击着路鸣的眼球,他想起《东莞的森里》里,那个香港人到东莞找小姐的故事,那个一号的小姐,荡漾着乳浪肉波,让路鸣在视觉上迷离而陶醉。

他们在连绵的浪涛声中,把爱做到了黎明的拂晓时分。这一仗相当的惨烈,床腿不堪负重而倾斜不稳;床面一片狼藉而水渍斑斑;柳梅以筋疲力尽而软为一滩;路鸣以丢盔卸甲而鸣鼓收兵。

“官人,我要。再来一次吧!”柳梅气若游丝的说。

路鸣说,你动动看,你还能站起来吗?

“死了都要做!”

“你不是说就一次吗?”路鸣抽着烟说,屋里云雾缭绕着,像漂浮着的情丝欲线,挥之不去。

柳梅翻身趴在路鸣的身上,嘻嘻嘻地笑着说,有了第一次,你以后会想着第二次的。

路鸣也累了,他不语,想休息会儿,要知道今天还要村委会上班的。

“路大官人,我有一事要说。”

“嗯,说吧。”

“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这是我的原则。但是,如果将来那天你升职了,一定不要忘记我呀,我可以替周美凤满足你,只要你将来到镇里或者县里工作,就想办法给我弄个小官当当如何?”柳梅开始提要求了,她说。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看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升官吗?

“你那么年轻,上进心又强,将来肯定可以飞黄腾达的,我永远都会支持你,鼓励你!”柳梅的一席话,听得路鸣心花怒放,如果老婆不整天给他绊后腿,也许自己早就到镇政府工作了。

此时的路鸣觉得,自己深得穆天野和虞娟的信任,手里还有夏荷给他的五十万,等有一天穆天野和童德水撕破脸皮,走了其中一位,虞娟自然升职上去,那么留下来的副镇长空位子,只要我路鸣再活动活动关系,不是没有希望的。

路鸣想到这里,那种豪情冲天的神情,跃然于脸上。他猛然掀翻柳梅,把她面朝下摆正个头伏臀翘的姿势,挺起,抓住柳梅的长发梢子,对着她那宽大肥圆的臀瓣下,拍马舞枪,再次的杀将过来。

路鸣的重振雄风,卷土重来,让柳梅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子,再一次的抽筋,她的脸因为亢奋,而幸福欢乐的痛苦扭曲着

中秋节来临的前几天,是下级人员向领导进贡送礼的最佳时机。他们表面上如无其事的工作,私下里却是各忙各的。

这几天,也是路鸣最为忙碌的日子。他很少在家,常常开着新买的雪铁龙轿车,载着夏荷往镇里跑。他先是给副镇长戚峰和镇办公室主任肖子云,各自送了三千元,自然也免不了吃吃喝喝的。但他总是保持不喝醉,路鸣知道,酒喝多了,废话就多,言多必会失语。酒后吐真言的道理,路鸣不是不知道。

这几天,也有村干部向路鸣家送礼的,大都是研究之类的礼品,也有把三五百块钱夹进礼品里送来的。但不管多少,周美凤也都是委婉的假意拒绝一番,最后才笑呵呵的接受了。路鸣听周美凤说,柳梅也去过他家里一趟,两个女人还嘻嘻哈哈的聊个没玩没了。

路鸣知道,这几天穆天野和童德水以及虞娟肯定很忙,只能瞅准机会,一个个去他们家里。

路鸣不喜欢童德水,越是不喜欢他,越要先到他家去,再怎么说,人家毕竟是还是镇党委副书记和镇长呀。

中秋节的一大早,路鸣联系到了童德水,刚好童德水昨天到县里送礼喝醉了,又到夜总会玩了个通宵,所以还没有起床。

路鸣想,就让你这个熊货多睡一会儿吧,我中午去得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路鸣带着夏荷到了童德水的家门口,一下车子,他看到村委会主任高星和村校校长于得水,笑眯眯的从童德水家里出来了。

高星看到路鸣,装作惊讶的“吆”了一声,老路也来了,可惜童镇长不在家啊!

路鸣看到高星今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头顿时感觉到胆向恶边升,怒在肝上烧。

章节目录 玩尽“杀”绝

路鸣也是呵呵一笑的说,吆,高主任比我早来一步,真是积极的很呐!佩服,佩服!

于得水也和路鸣夏荷打了声招呼,跟着高星走了。

童德水老婆苗秀云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走了出来。一看是路鸣,她认得他。路鸣当初被虞娟破格提拔做村官的时候,路鸣当时都到镇政府领导们的家里探访过。

“苗姐,童镇长没在家呀?”苗秀云三十五六岁,比路鸣大六七岁呢,路鸣喊她姐,一来是关系亲近,二来是听起来让她舒服,不显老。

苗秀云把路鸣夏荷让进屋里,接过礼品,客气的说,童镇长到镇政府处理点儿事,马上就回来的。

二人坐了一会儿,夏荷对路鸣说,咱们走吧。

路鸣想,童德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就同意了。

他对苗秀云说,苗姐,俺们还有事情,就不坐了。

苗秀云很是热情的说,那哪行呢,中午在我家吃了饭再走吧。

她给路鸣递了一根烟,又说,路书记,你以后可要多多监督德水的工作呀,只有领导和下属相互监督,工作才能做好,路书记你说,是不是?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我哪敢监督领导呢,我这一切都是多亏童镇长提拔和栽培的。

“路书记,你别给我家德水戴高帽了,他哪点破能力,破事儿,我还能不知道吗?”

苗秀云撅着肥硕的,一边掐菜一边说。

路鸣和夏荷不知下面该怎么说,但女人的嘴巴子就是爱说。

苗秀云说到童德水包养小三于晓佳,说到于晓佳自从调到镇中心小学,天天跟自己男人同床共枕的事儿,她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路鸣最怕领导的老婆泄露他们的家庭隐私,到时候领导的家庭真要灰飞烟灭,自己弄不好成了他们把柄,这不行,得赶紧走。

路鸣安慰了苗秀云一番后,说,苗姐,你把礼品收起来,这是我们村委会的一点心意,你知道的。我们走了,有空回来看你的。

路鸣拉着夏荷,不顾苗秀云的极力挽留,像做贼一样的急忙溜了出来。

因为临近中秋节,镇政府单位上的公职人员,都把送礼看成了比工作还重要的职业,一时间,镇政府大院冷秋秋的,看似十分的萧条。

虞娟坐在空空荡荡的大办公室里,她不想回家,有人给她送礼见不到她,就打电话给她。虞娟挨个儿拒绝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她男人派出所所长张世雄,嗜赌如命,也不在家。如果有人把礼送到单位上,虞娟来个视而不见,她很不喜欢那些巴结讨好的人,他们不过都是些蝇营狗苟之徒,不过想在你飞黄腾达的时候,想分你一杯羹罢了。她有自己的县长伯父虞世季做后盾已经足够了。

虞娟不想回自己那个伤心的家,女儿跟着她父母生活,自己觉得很是孤独寂寞。

这时,路鸣打电话来,说要到她家里坐坐。虞娟心头一阵热乎,她说,路鸣,你的心意我领了,姐谢谢你啦。你不记得上次你送我2万块钱的事情了,你知道的,我对钱没兴趣。

二人电话聊了几句,路鸣最后说,要不咱们一起吃顿中午饭吧,我还要等穆书记回来呢。

虞娟说,好吧,老地方见。

路鸣放下电话对夏荷说,走咱们到龙云大酒店请虞镇长吃饭去。

夏荷酸溜溜的说,路书记,我觉得你对虞镇长蛮不错的嘛!

路鸣十分舒心的说,何止不错呀,虞镇长对我有栽培提拔之恩,我自然对她不薄。

夏荷嘻嘻地打趣道:“上次虞镇长他们到路家湾视察,我看她对你挺有意思的哩!”

路鸣心想,现在还不能让夏荷知道他和虞娟之间的事儿,就故作不知的说,夏荷,你别乱说,人家是领导呢。

路鸣说完,又急忙岔开话题笑着说:“等穆书记从县城送礼回来,晚上再一起喝个痛快。哈哈哈过了今天的中秋节,我这送礼的事儿也就玩尽杀绝了。”

夏荷从后面座位上起来,俯身亲了亲正在开车的路鸣,咯咯地笑个不停,她说,看不出来,你真幽默。

路鸣说,你笑什么?不就是玩尽杀绝嘛!今天挨个儿给领导送完了礼,不叫玩尽”杀”绝叫什么。

夏荷说,你这是把钱当做玩意一样的送完了,也就把那些领导们给一个个放倒了。

路鸣说,对,我滴夏荷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半个小时后,虞娟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红色夏利车来了。她下了车,看到路鸣和夏荷正在龙云大酒店门口等她,就向他们走了过去。

路鸣和夏荷依然礼节性的跟她握握手,路鸣说,虞镇长也买车哦,恭喜恭喜呐!

虞娟有意带着嫉妒的口吻说,你路鸣都开起车子来了,我这个当镇长的也自然不甘落后。

三人包了间比较清静的小房间,各自坐了下来。

因为今天没有其他领导,虞娟自然吃得开,路鸣问虞娟喝什么酒,她脆生生的说,来两瓶青花瓷吧,今天我不把你路鸣放倒,我这个镇长位子让给你来坐!

章节目录 左右为难

夏荷的俏脸微微泛红,她说,虞镇长,路书记的酒量很是厉害,你想让他喝醉还真不容易。

虞娟说,夏荷,今天没有外人,你别老叫我镇长镇长的,呵呵,你等下就知道路鸣是怎么醉酒的。

路鸣接过话茬说,虞镇长,再怎么着,你也是我们的镇长啊!

这时,虞娟的手机想了,她一看是穆天野打来的。

路鸣看着虞娟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的,心生纳闷,这穆天野今晚到底回不回来啊?

不到一分钟,虞娟对着手机只说“好的,我知道了穆书记”,然后就挂了电话。

“今天穆天野不会来了,他让我们不要等他了。”虞娟气咻咻的把手机丢在餐桌上说。

路鸣说,虞镇长,是咋回事?

“穆书记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们不要等他就是了,我估计他可能到我伯父家里送礼去了。”虞娟说。

路鸣说,要不咱们把礼钱打到他账户上得了。

虞娟摆摆手说,路鸣,没必要这样做,我有种预感,穆天野在埭坝镇的日子不长了,但童德水到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何见得?”路鸣问。

虞娟神秘的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哦,今天我们是属于私人会谈,出了这屋里,就当我们什么都没说过,路鸣,夏荷,你们知道的,这是规矩。

三人在说着笑着的声中,上了满桌子酒菜,服务小姐给他们一一倒好酒,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路鸣身后。

平时不喝酒的夏荷,今天也破了戒。她对虞娟举杯敬酒,虞娟喝下去一半,夏荷抿了一小口。她呛得连连咳嗽,说,真是辣啊,我怎么感觉不到酒的一点儿香味呢。

路鸣和虞娟一起大笑。虞娟说,当有一天,你为爱你的人伤心时,你就知道酒对女人来说,其实说非常香甜的。

夏荷没感觉到什么,路鸣却分明感觉到虞娟的话里,带着淡淡的伤感,就说,虞镇长,我也敬你一杯。

虞娟明眸皓齿的看了下路鸣,含笑着饮干了杯中酒。路鸣不敢怠慢,也一口干了。

服务小姐来给路鸣倒酒,路鸣面带愠怒,胳膊肘子一抬,单掌温柔的指向虞娟的酒杯,意思是你这服务员不懂行里规矩,虞娟是镇长,应该先给她倒酒的。

路鸣很想骂服务小姐一句,却又忍住了。他刚才抬胳膊的时候,肘子无意中顶到了服务小姐的左胸上,一种软绵绵的弹性让他一时没了脾气。

服务小姐也很机灵,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走到虞娟面前倒酒。

路鸣偷偷瞄了几眼服务小姐,她人长得细眉细眼的,薄嘴唇,高鼻梁,长长的麻花辫油亮的垂到左胸前,像一家酒品牌广告的模特。

虞娟一摆手,对服务小姐说,你下去吧,这里用不到你了。

服务小姐走后,路鸣上去一把拿过酒瓶,给虞娟倒满了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上。

虞娟歪着头,抱着肩说,路鸣,那位服务小姐长得如何呀?

路鸣耳根子一热,心想,这女人的眼光真是厉害,他嘴上说,哦,挺漂亮的,真的。

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路书记,你将来要是娶了这样的妞,才是有福之人哩。

路鸣知道夏荷故意开他玩笑的,就说,家里一个周美凤就够我受的了,我还敢再婚吗?

虞娟也笑着打趣地说,路鸣,谁让你再婚了?这年头,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三两个以上的女人,夏荷,你说是不是?

夏荷的脸嗤啦一红,她极力掩饰着表情,对虞娟说,来,虞镇长,我敬你一杯。

三人说说笑笑,喝喝停停,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另一瓶青花瓷也快要见底了。虞娟嚷嚷着还要倒酒,路鸣急忙阻止,说,算了算了,留点酒下次再喝,年年有余嘛!今天都是开车过来的,喝多了不太好。

夏荷也劝阻着:“虞镇长,今天是中秋佳节,我们喝个开心就行了。”

虞娟歪歪斜斜的去付账,其实路鸣刚刚趁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付了帐。

夏荷搀着虞娟,跟着路鸣下了楼。路鸣想到今天虞娟喝的有七两酒,夏荷没事,她只喝了二两酒,自己喝下去也有七八两酒。路鸣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要再喝酒,路鸣再喝个半斤不成问题,关键是你一个大男人把一个女人家灌醉,算什么本事。

为了安全起见,路鸣让夏荷在这里等他,他开着虞娟的红色夏利车,一直送到她家门口。

虞娟不愿意下车回去,要让路鸣再带她去一趟怡情宾馆,一同共赴巫山云雨欢情。路鸣改变称呼,说,虞姐,今天过节了,应该和孩子以及孩子爸,全家一起团团圆圆吃月饼才对。

虞姐死活不依他,说路鸣你喜欢夏荷对不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我虞姐是傻瓜吗?

路鸣被弄得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章节目录 狗爬式

这时,有一辆警车在虞娟家门口,靠着夏利车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瘦削但很高挑的男人,他身着便服,下了警车,满面春风的走到车边。

路鸣认得,他就是虞娟的男人张世雄,一个不爱江山美人,只爱赌博的国家公职人员,一个冷落家庭妻女的薄情男人。

路鸣下了车,上前跟张世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把他和虞娟以及夏荷吃饭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路鸣看张世雄的表情,猜想他今天赢了不少钱,也就顺势拍了一句张世雄的马屁,说张哥是不是牌技大增,肯定又赢钱了不是。

张世雄最喜欢听好话,听路鸣一猜就准,顿时喜不自胜。

路鸣说,我把虞镇长给送回来了,她今天高兴,一时喝了不少酒。

张世雄对路鸣摊着手说,我这女人喝酒的毛病真是没办法,她要是一个大老爷们的话,就是天天喝醉也无所谓的,你说这一个堂堂的女镇长,整天喝酒算什么事儿嘛!

路鸣不想跟他说太多,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担心语言太多,和虞娟的那点事儿容易说漏嘴,于是,跟张世雄握手告别。

路鸣走了没多远,就听张世雄从车里拉出虞娟,往院子又拽又拖的。

路鸣一阵的心疼,他很想知道平时张世雄是如何对待老婆的,但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算个他们的什么东西呢。

路鸣没走多远,夏荷开着车就过来了。

路鸣上了车就问她:“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了?”

夏荷嘻嘻地说,我在你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呀。

路鸣明白了,说,夏荷,你还追踪我呢,你是不是想知道虞娟的家住在哪里啊?

夏荷没回答,车子出了埭坝镇后街,她问路鸣回不回去。

路鸣双手掌上下搓着脸皮,说,我也不想回家,随便转转再回去吧。

夏荷对这一带地形不熟,她只能往路家湾的方向行驶。

路鸣在半睡半醒之间,他老婆周美凤打电话说,路鸣,你啥时候回来,人家男人今天都去看望岳父岳母的,你倒好,连个屁影也找不到。你要是不回来的话就算了,免得又跟你吵架,又让你半夜里溜掉。

路鸣想起前一阵子的那个晚上,跟老婆吵架,跑去跟柳梅睡觉的事情。

他对周美凤撒谎说:“我晚上要陪穆书记吃饭,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路鸣的话没说完,周美凤“嘟”地一声挂了电话。

眼看车子要到了村委会,心情烦闷的路鸣让夏荷把车子开到水库那里去。

夏荷对镇里地形不熟,但对路家湾这一带,还是比较熟悉的。她知道西河畔是距离路家湾西边两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废弃多年的水库,晚上很少有人到那里去的。

车子沿着大坝上的黄土路,缓缓向前行驶。此时的时间是接近黄昏,为了避免引起人的注意,路鸣提醒夏荷关掉了车灯。

大坝子路的两边,贴着地皮生长的是绿莹色葛马草,行驶中的雪铁龙轿车,身披着最后一道晚霞,终于在水库边,顺着大坝的斜坡小道,开到西河畔边。

车子熄火后,路鸣下了车,一坐下厚厚的葛马草上,看着天西方最后一抹残阳的余晖,他大口地抽着烟。

夏荷偎依在他身边,陪着他天空,她也不说话,从这一刻起,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内心的苦闷,一个有家庭的男人,他的背后没有妻子的支持和相助,要想迈向成功,绝非易事。

路鸣搂着夏荷,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他对夏荷说,周美凤根本就不知道买车的钱,其实就是你的钱。

夏荷说,那嫂子问你,你怎么应付的?

路鸣说,我跟周美凤说买车钱,是经过小额贷款购买的,为此,她跟我打了一架,还抓伤了我的背。

夏荷不可思议的问:“嫂子她有那么凶吗?你干嘛不还手呀!”

路鸣苦笑着说,我从不打女人,好爷们从来是不打老婆的。

夏荷撩开他背后的衣衫,果然发现有几处指甲抓伤的痕迹。

夏荷心疼的抱住路鸣:“鸣,你有没有想过跟我过?”

“想过,但不太现实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走,洗澡去”

夏荷也不在多问,跟着他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跳到了河里。

夏去秋来,河水开始泛冷。他们在有些凉意的河水中,互拥着静悄悄的泡了一会儿,所有的不快顿时感到烟消云散了。

路鸣感觉到夏荷冻得有点发抖,担心她会受凉,赶紧把她抱紧车里,关了车门,打开了空调。

他们在黑暗的车里,互相擦拭着一身的水珠,跟着就忍不住的抱在了一起。

路鸣让夏荷翘臀伏在后排座上,夏荷没有Zuo爱经验,她对这种式的动作,很是难为情,娇羞羞地说,像只小狗一样,真是羞死人啦!

路鸣从后门抚摸着她的双峰,说,你就是我的小来吧,宝贝,等会儿你就感觉到很舒服的。

章节目录 夜探病房

强悍有力的路鸣,扶着夏荷那葫芦般挺翘的臀瓣儿,正准备策马奔腾之际,夏荷忽然有气无力的瘫软下来。

路鸣一开始以为是她激动过度的表现,可是夏荷却说,路鸣,别动了,我头晕,还有点痛。

路鸣把夏荷扳过身来,一把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他感觉夏荷的额头有点发烫,他这才发现怀里的夏荷,周身冰凉。

刚在下水的时候,夏荷就有些冷,上了车后,空调的热度闷热不透气。这接连的冷热温差,让夏荷患上了感冒。

路鸣就是懊悔也来不及了,他关了车空调,赶紧给夏荷穿好衣服,一把搂过方向盘,车子窜上大坝,急速向路家湾医务室驶去。

夏荷脸儿潮红,伴有轻微的咳嗽,她断断续续的说,路鸣,不要去医务室,我看到高浩宇就心烦。路鸣急急地说,好,不去就不去,你多挺一会儿,咱们去镇医院。

夏荷此时不忘开玩笑:“什么叫多挺一会,我还没死呢,路鸣,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身体好着呢。”

夏荷说完后,忽然咯咯的笑着不停,因为笑的剧烈,她的连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的:“路鸣,你裸着身子开车,是裸奔还是裸驾?”

路鸣听夏荷一说,哑然失笑起来。他刚在光急着给夏荷穿衣服赶往医院,忘记自己穿衣服了。

他停下车,在夏荷咯咯的笑声中穿好衣服,这才驶往镇医院去。

二十来分钟后,他们到了镇医院,夜间的值班医生给夏荷量了体温,高烧三十九度二。

路鸣把夏荷的小脑袋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傻妮子哦,都怪我的,是我不好”

夏荷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喜欢被他称呼“傻妮子”,喜欢自己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调皮劲头。

路鸣在输液室陪着夏荷半个多小时后,他的烟瘾上来了。输液瓶还有很多药水,他亲了亲她后,到走廊抽烟去了。

靠近输液室的一排外科病房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的通风处,有一个专门抽烟的地方。路鸣出了输液室,沿着一排的外科病房门,就往抽烟处走去。他路过一间亮着灯的病房时,无意间往里面看了一下。透过有些模糊不清的玻璃门,他看见一个背靠着床头的女病人,那女人头缠纱布背对着自己,有些像虞娟的背影。

路鸣边走边掏香烟,心想,怎么可能是虞娟呢,下午他亲自送她回家不好,有可能真是她。

路鸣脑海中闪现她男人把往院子里又拖又拽的情景,他心中惊呼了一声。

路鸣顾不得抽烟,急忙转身回到那间病房门前,他这次看清楚了,肯定是虞娟,她的床前还坐着一个和她模样差不多的女子。房门是虚掩的,里面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能听得见。

只听那女子恨恨的说:“姐,我早就知道张世雄那王八蛋不是好人,他今天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堂堂的一镇之长的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姐,你就听我一句,离婚吧,别再犹豫了。”

路鸣听到虞娟幽幽的说:“我哪天不想跟他离婚,可是孩子咋办呢,你有没有为姐想过?”

路鸣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边下楼边看时间,此时是晚上八点半。他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驱车出了院门而去。

夏荷输液到第二瓶药水的时候,路鸣出去抽烟还没有回来,她不免生气起来,这路鸣抽烟抽到哪里去了呢。

就在夏荷疑惑之时,路鸣提着两个花篮进来了。

“路鸣,你到哪里去啦?”夏荷撅着小嘴问。

路鸣把花篮放到夏荷怀里,夏荷说那一篮是送给谁的?路鸣担心有人听到,对着她嘘地一声,低低的说:“虞镇长的。”

“究竟怎么回事?她也来看病?”夏荷问。

路鸣叹叹口气说,就把如何看到虞娟的在病房里,自己如何跑到街上买花篮,准备看望虞娟的事儿一说。

夏荷柔柔的说,你买一篮送给虞镇长就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还能跟你计较一篮花嘛!快去吧,带我也问候问候她。

路鸣轻轻地敲开虞娟病房的门,虞娟的妹妹,一个长相非常美艳的女子开了门,疑惑的问他找谁。路鸣刚想搭话,虞娟转过头来,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提着花篮的男人,被她妹妹挡在门外。

“路鸣,怎么是你呀!小姬,快让路书记进来,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路鸣呀!”

章节目录 美艳虞姬

路鸣放下花篮,只说夏荷吹风感冒了,陪她在输液室打点滴。

虞娟哦了一声后,自豪地对他介绍说:“路书记,这是我妹妹虞姬,也是咱们雁塔县城关镇的镇党委书记,她呀,过不了多久,就要升到县委常委去,是不是呀,小姬。”

路鸣赶紧伸出手,握着虞姬的手说:“虞书记,幸会!幸会啊!”

虞姬握着他的手也说:“哪里,哪里,路书记,你客气了,请坐,请坐。哦,你别听我姐姐瞎说,我目前还是城关镇镇党委的书记。”

路鸣趁机正视了虞姬一眼,但只见虞娟这个妹妹不但美艳如花,身材高挑,豪乳翘天,而且官场霸气十足,简直就是女版的“西楚霸王”再世,根本没有“霸王别姬”的悲壮,分明只有“姬别霸王”豪情。

路鸣从没听虞娟提起过她有一个当镇党委书记的妹妹,他一时有些拘束的说,虞书记,您还是叫我小路吧,在您面前,书记二字我可不敢当呐!

虞娟接过路鸣的话头,咯咯地笑着说:“路书记,小姬她比你还小两岁呢,你不觉得她叫你小路有些滑稽吗?”

路鸣一脸正色的说:“领导永远就是领导,下级对上级的称呼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虞娟意味深长的说::“是吗?”

路鸣知道虞娟暗暗的挑逗他,不久前,他们曾在星梦缘宾馆翻云覆雾的时候,他叫过她虞姐。再说,人家姐妹两个是一奶同胞,称呼自然没那么重要。

当着虞娟妹妹的面,路鸣不敢对虞娟表示暧昧,领导的家事,最好不要主动去问为好。

虞娟一声“是吗”二字,弄得路鸣没敢接下文,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虞姬的一句话,算是给路鸣下了台阶,她官腔十足的说:“路书记,我听我姐说,你平时对书画挺有研究的,如果我哪天晋级到副县级后,要是管辖县文化和教育这一块的话,我第一个找你给我出谋划策如何。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岂敢!岂敢!路鸣不才,平时偶尔涂鸦,有何德何能能为您效劳。我们县也算得上是全国的书画之乡,可谓人才济济,县文联也是名家如云,我哪敢高攀呢。”

虞姬嗤之以鼻的笑道:“那些文人个个自命清高,恃才放狂,多数又是斯文败类,他们哪里懂得政治和官场。我真希望有个擅于文墨的政客,为我将来出谋划策,助我成就仕途。路书记,你说我讲得对吗?”

路鸣连连点头称是。心说,这女子说话水平就是高而且狂傲,还没有升到副县级就已经把前面的仕途铺平了,看了除了她伯父县长虞世季暗中相助外,绝对还有其他的背景。

三人各自谈了一会,但谁也没有说起虞娟的家事,路鸣也没有问虞娟头上的伤,究竟怎么回事。

虞姬经常混迹于官场,她的洞察力极强。她从他们那不易觉察的眉眼神态,感觉到自己姐姐和这位村支部书记的关系非同寻常。

这时,刚巧一个电话打到虞姬的手机上,虞姬接了电话,满含歉意的对她说,“姐,我得走了,本来是今晚好好陪你的,刚才伯父打电话说,今天彭市长来县里检查工作还没走,让我去作陪”

虞娟不等她说完,就说:“那好,你赶紧走吧,你看这都几点了,哎呀,你也不早说快去吧!别耽误事儿。路书记,你替我送送我妹妹吧!”

路鸣答应着,顺手提起虞姬的精致挎包,和虞姬一起出了病房门。

虞姬的挎包不大,精致小巧,但有些沉甸甸的。路鸣想,女人的挎包一般都是化妆品,小镜子,银行卡,贵宾卡之类的小玩意,之所以沉,里面肯定是现金。

二人下了楼,虞姬的司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正坐在白色宝马车里等她。

路鸣看到白色宝马车,就想起那天跟虞娟给她伯父拜寿,看到停车场的一排宝马车,那天他只注意到女县长萧玉茹和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并没有留意到这位城关镇书记的车子。

虞姬风风火火的上了车,路鸣把挎包递给她,轻轻地挥着手,她换做一种微微冷冰的态度,一扭脸,车子就消失在镇医院大门口外的夜色里了。

路鸣边上楼边想,这女人的脸色比翻书本还要快,楼上楼下一会儿两个样,什么半夜三更的去给市长陪酒宴,我看陪睡差不多,典型的交际花而已。

路鸣再一想到虞姬那一对翘天的豪乳,顿时感到胸口一阵发紧,发酥

路鸣先是回来夏荷那里,原来的两个病人输液完毕后走了,他看到她已经输液到第三瓶了,也就是最后一瓶了,他想到刚才去陪虞家姐妹俩半天,把她丢在这里,心里一阵难受。

反正这里也没人,夏荷顽皮地说了句孩子气的话:“路鸣,我想,陪我去吧。”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这里是公共场所,是医院呐!

路鸣想起虞娟还在另一间,也没人陪,就说,走吧,让虞镇长陪你去。

路鸣举着输液瓶,搀着夏荷,进了虞娟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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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二女一男同宿一室,欲知后事如何,请君继续翻阅第三十九章《乱情暧昧》

章节目录 乱情暧昧

虞娟看到路鸣搀着夏荷进了自己的病房,就说,快快坐吧。

路鸣看到夏荷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对悄悄对虞娟说,虞镇长,夏荷想去洗手间。

虞娟呵呵一笑,对夏荷说,也好,我也去方便方便。

路鸣一看夏荷的输液药水不多了,就跑去叫夜班护士给夏荷拔去了针头。

虞娟说,护士,你也把我的输液针头拔掉吧,我这只是皮外伤,休息会儿就好了。

护士不认识路鸣和夏荷,但认识虞镇长,就说,好吧,不过医生安排了,你明天还要住院观察,今天的输液也刚好完了。

虞娟的头上的伤看起来并不怎么严重,又过了一会儿,她和夏荷互相搀扶着去了。

三分钟后,虞娟就很快“办完事”回来了,路鸣说,虞镇长你怎么那么快哦。

虞娟咯咯一笑说,路鸣你也是的,这女人解便的事情你也要非问问不可,咯咯,夏荷还在里面“办大事”,我办完“小事”先回来的。

路鸣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他忽然压低声音问她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虞娟幽幽的说:“今下午你送我回家后,张世雄这个混蛋骂了我几句,说我老是在外面喝醉酒,我想到他平时嗜赌如命,也不回家,就和反唇相讥起来。也骂了他,骂他身为人民警察,不履行职责,反而经常性的带头聚众赌博。接着他推搡了我一下,我气不过,打了他一耳光,他个踹了我一脚,我跌倒了,头撞在了桌子角”

路鸣心疼的半搂着虞娟的肩头说,后来呢。

“后来,那个扬长而去,我捂着流血的头给我妹妹打了电话,刚好我妹妹回来看望我老爸老妈,她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把我送到医院来了。我和我妹妹从小关系就好,她在电话里十分火爆的把张世雄骂了个狗血喷头,劝我不要忧虑,速战速决,和张世雄把婚早点离了。”

路鸣刚想问虞娟对离婚是怎么想的,这时夏荷进来了,路鸣赶紧松开了虞娟。

这一切,夏荷看在眼里,她没有生气,而是嘻嘻地说,吆,看不出来路书记对虞镇长蛮好的,我夏荷哪天有这么好的福气就好了。

路鸣知道,夏荷是故意说给虞娟听的,就说,我这不是安慰一下虞镇长嘛!

路鸣的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虞娟听了也没吭声,只是说,我累了,要休息的。

一男二女,共处一室,如何休息,还真成了问题。路鸣思来想去,想到屋里有四张床,只有虞娟那张床有被毯,因为病房没有其他病人,他就把其中一张病床移了过来,跟虞娟的床铺并靠一起,让虞娟和夏荷并排躺了上去,自己到另一张床上,

此时的秋夜微凉,外面的夜色静谧。路鸣熄了灯,很快沉沉的睡去了。他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吻他的脸,女人的气息让路鸣非常的熟悉。

“亲爱的,早点睡吧。”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娟的背部,低语着说。

虞娟把身子往路鸣怀里拱了拱,她也低低的说,我睡不着,想跟你眯眼睡一会儿。

路鸣回吻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夏荷睡着了吗?

“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还在搂着我睡呢。我猜想她在睡梦中,肯定是错把我当成了你,你们是不是早就那个了。”

路鸣没吭声,算是默认了。他不想说太多关于夏荷一声追求真爱,但又不愿意结婚的人生态度。

虞娟呢喃地说,等我伤好了,咱们再到星梦缘聚聚,咱们再找找那个夜晚的感觉,好吗?

“嗯。”路鸣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子说。

路鸣抚摸着虞娟丰满的胸乳,没过一会儿,虞娟说,别摸了,再摸的话,我会受不了的,我就会想要的,我干那事喜欢彻彻底底,舒舒服服的叫着享受,我不喜欢压抑享受,你知道的。

二人怕打扰夏荷,就低低的聊了会儿,虞娟临回到她床铺上之前,对路鸣说,要他这几天不要来找她了,因为这几天有人会到医院来看望她的。

路鸣答应着又亲吻了虞娟一阵子,二人这才小别。

天还没亮的时候,路鸣就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夏荷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他身边,夏荷睡得很是香甜,长长的睫毛下是微闭的媚眼儿,一张小脸儿紧紧贴在他的脸上,她的手就一直搭在他的一处,一条腿儿也缠在了他的身上。

夏荷的身上盖着一件虞娟的外套,那是虞娟来医院前包头用的呢子大衣。

路鸣和夏荷回路家湾没过十来天,埭坝镇镇政府领导班子垮台了。果然如虞娟所言,这一次不但镇长童德水下岗,就连镇党委书记穆天野,也官衔降级,被充军发配到云梦县管辖下的呼兰镇做镇长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敬请阅读下一章《怒火烧天》

章节目录 怒火烧天

这天早上,路鸣和夏荷正在村委会筹划兴办粉丝加工厂的预设方案。虞娟打电话来,说穆天野官降一级,调离到云梦县低洼镇做了镇长;童德水被县委革职查办,人也不知去向。

路鸣大惊,他知道穆天野和童德水这两个老狐狸,天天明争暗斗,迟早会反目成仇,但是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快的让人始料未及。

路鸣问虞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虞娟说是昨天发生的,消息暂时封杀了,外界人目前还不知道的。

路鸣还想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虞娟说,电话里一句二句话说不清,你来一趟镇里吧,咱们老地方见。

路鸣挂了电话,当着夏荷和其他人的面,喜极而泣起来:“老天!我路鸣要飞啦!”

村委会其他人都好奇的往路鸣办公室张望,这路书记疯了吧。高星不知怎么回事,他挤吧着小眼睛,翘着大黄牙,仰着脸似乎在琢磨什么,柳梅脸上的表情忽闪不定,其他人轻微乱了一阵子,也就平静下来了。

路鸣的大手一抹眼泪,大声的对夏荷说,走,我跟你一起到屋里拿资料去。

路鸣大声的说话,是给其他人听的,他不过是借以掩饰和夏荷到屋里的暧昧之情。

到了夏荷的宿舍,路鸣关上门,激动的横抱起夏荷,在原地转个不停。夏荷一脸雾水的说,路书记,我被让你转晕了,你干嘛这么开心呢,是不是和老婆离婚啦!

路鸣放下夏荷把她压在床上,一个劲的吻着不停,他边吻边说,荷,我滴荷花呀,这一次,这一次我到镇里工作,是势在必得的事情。

“究竟怎么回事?”夏荷轻轻拍打着路鸣的腮帮子,轻柔的问。

路鸣就把刚才虞娟来电话的事儿一说,夏荷也万分的高兴起来。她忘情所以的说:“我的男人真棒!你快去吧,回来我好好奖赏你一下。”

路鸣放开夏荷,一脸坏笑说,嘻嘻,怎么奖赏啊?

夏荷把右手作出手枪的姿势,眯着一只眼,瞄准路鸣的,口中发出“吧呴”一声,路鸣应声而倒。

“好啦,好啦,比我还孩子气呢,快起啦!”夏荷拉着路鸣的手,咯咯笑着说。

路鸣临走时,夏荷告诉他,那天晚上在医院里,其实她一夜没睡着,她知道他和虞娟的之间的事儿。

路鸣还想说什么,夏荷捂住路鸣的嘴巴,动情地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你知道的。其实我不介意虞娟跟我分享。你去了后,早点回来就是了。”

下午两点多,路鸣和虞娟吃了饭,喝点小酒后,来到怡情宾馆。

虞娟躺在路鸣怀里,慢条斯理的说,镇政府现在看似平静,其实内部乱作一团。

于是,她就把昨天的事儿跟路鸣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镇党委领导班子垮台的导火索是童德水一巴掌引起的。前天中午,童德水和镇政府拆迁办的郭谢奇到乡下视察,那个叫三石沟的村子靠近县道,许多村民都疯狂的在县道两边大兴土木,挖土建房。童德水他们到了那里,看到有几户人家,正在违规建房,就呵斥房主扬言要拆房扒屋。

房主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脾气也很大,听童德水呵斥他,更是怒火烧天。老人质问童德水身为镇长,就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拆房,那么多户人家违规建房,为什么非要针对他这一户?

老人质问完后,又把童德水痛骂一顿。

童德水哪里会把一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那天他又喝了不少酒。只见他冲到老头面前,猛地扇了老头一巴掌。那老头不像一般的刁民胡搅蛮缠,他挨了一巴掌后,也没吭声,直接回老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德水接到他义父县委书记于怀谷的电话。于怀谷大声痛骂:“童德水,你知道昨天干的蠢事吗?你竟然把市委机关处胡处长的授业恩师给打了,人家胡处长一个电话打到市长秘书卢飞虎那里,卢秘书让我速速处理这件事。从现在起,我给你革职查办,给我滚出埭坝镇!”

童德水灰溜溜的离开后,不敢心让老对手穆天野做埭坝镇的土皇帝,就把平时收集穆天野贪污受贿的证据,递到了县纪委,县纪委一把手冯笑林自感事关重大,就汇报给了于怀谷。

于怀谷恼羞成怒,一纸调令,把穆天野调到贫困的云梦县低洼镇做镇长去了。

路鸣听完虞娟一番讲述,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虞娟离开路鸣的怀抱,起身拢拢微微松散的头发,笑着对路鸣说:“我伯父今天也给我打电话了,我呢,把推荐你做镇长的材料也准备好了”

路鸣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上前紧搂着,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虞娟郑重其事的说:“路鸣,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就是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我需要你来辅佐我的。我信不过戚峰和肖子云他们,你知道的。”

突然,虞娟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机号,严肃地对路鸣嘘了声:“是我伯父虞县长打来的。”

三分钟后,虞娟放下电话,半怒半喜的说,路鸣,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路鸣急切的问:“什么事?”

虞娟打开房门,看看外面没人偷听,她关严实门,谨慎的说:“刚才我伯父来电说,童德水被于怀谷暗中箱相助,升到市土管局做副局长了。”

路鸣一听,顿时怒火烧天起来,他咬碎钢牙,摔破一只玻璃杯,愤愤不平的说:“这不是明降暗升吗!怎么会这样啊!童德水在埭坝镇变相收费农民的钱,还贪污受贿,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虞娟呵呵一笑说:“路鸣,你别这样啊!这种事情我是见多了。好了,别大吼大叫的了,我还有喜事要对你说呢。”

章节目录 浴室共欢

路鸣忍住烧天的怒火,听着虞娟慢悠悠地说:“路鸣呀,刚才虞县长电话里说,县委组织部初步把埭坝镇领导名单定下来了,我这个副职镇长除了升任正科级镇长,可能还要兼任镇党委书记,虞县长他老人家,让我从各个村支部书记当中,破格提拔一名副镇长,来接任我的位置。”

路鸣万分激动的说:“那感情好啊!”

虞娟说,路鸣你别高兴太早,在没有红头文件正式下来之际,我们的这一切谈话,只能算是空来风,毫无实在意义。

路鸣连连说,那是,那是。

二人还没有聊到天黑,路鸣就急吼吼的想要她。虞娟说,你急个啥,这可是大白天的哦,不急的,我们慢慢来,你说做这个爱,三下五除二的就一下子做完了,也太没劲了吧。

说到虞娟的妹妹虞姬,虞娟显得自豪兴奋起来。

“别看我妹妹年轻,但她的能力比我要强上百倍呢。”

路鸣问,此话怎讲?

虞娟摩挲着路鸣的耳垂,说起了虞姬的事情来:“小姬这人能力很强的,热衷政治官场,什么事也都能吃得开。前几年出国留学,获取美国弗里斯昂大学硕士学位后,她回国参加全国公务员统考,先是做了城关镇镇党委秘书,去年底一跃成为镇党委书记。当然,这中间离不开我伯父的暗中相助。”

路鸣说,上次见到她时,你当时说,曾经在她面前提起过我,是吗?

虞娟说:“是这样的,小姬原来是做文秘的,她不但文章写的好,而且还擅长丹青和书法,最近又被省书画协会吸收为会员。我知道你的书画作品曾经获过奖,所以有意把你引荐给她,那天晚上要不是她急着去赴宴,我当时就让你们好好论道切磋了。

路鸣笑嘻嘻的说,你妹妹长那么冷艳,那么漂亮,你就不怕我对她想入非非吗?

虞娟捂着嘴咯咯大笑起来:“你对她想入非非我是不管,但我相信你路鸣将来未必敢打她的主意,我可靠诉你,我那妹妹对于男人很是有一手,她之所以至今未婚,还是受我不幸的婚姻影响,她和夏荷终身不假的想法差不多,但比夏荷会玩弄男人和权术。”

路鸣给虞娟递一杯温茶水,听她继续说道:“别看小姬常常穿梭在男人之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说过,她和某某领导或者那个男人有染。”

路鸣也笑着说,原来她是个没结婚的老Chu女哇!

虞娟说,路鸣你这是什么话呀,她不结婚是因为她不想家庭影响自己的事业;她早就不是少女了,她很活泼也很野性,十四岁的时候,我们骑单车到县城里互相飙车,结果被单车的座驾给顶破膜了。

“原来如此啊!刚才你说到她受你不幸的婚姻影响,哦,对了,你和他的关系最近好吗?”路鸣想到那天虞姬劝她离婚的事情,就问。

路鸣这一问,虞娟就不说话了。她直起身子走进浴室,关了门,老半天没有出来。

路鸣悔恨自己不该在她仕途即将步步高升的时候问她这个,他一时不该如何是好。过了老半天,虞娟还没有出来,路鸣担心虞娟想不开,他刚想去敲浴室门,就听虞娟让他进去。

虞娟静静地躺在在双人浴缸里,身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泡沫。

“愣着干嘛,快脱下衣服吧!”虞娟命令道。

路鸣很快脱了衣服,虞娟没让他下水,他就光溜溜的站在浴缸前,一动不动。虞娟看他手捂着,有些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她,那样子实属太滑稽。

虞娟噗嗤一乐,说,你这个呆子,快点下来啊!

路鸣这才进了浴缸,躺下后,搂着虞娟,温存的抱着她,不断的吻着她的嘴唇。

“我已经离婚了,大前天办理的手续,孩子判给了他,我现在搬进了镇政府家属大院。”虞娟的一番话,听得路鸣心惊肉跳的。他看着虞娟,她的脸看似很是平静又平淡,但仔细一看,路鸣发现她的眼帘有些湿润。很明显,这个貌似坚强的女人刚才无声地哭过了。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路鸣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有一个劲的吻她抱她。

虞娟不说话,开始回应他的热吻和拥抱。路鸣的手在水中没闲着,上下撩拨着她敏感的樱核

没过一会儿,虞娟开始不断的伸吟起来:“路鸣,我想要,快点,我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章节目录 野性狂情

路鸣的暴涨的不行了。但他还是说,在这里怎么弄啊,咱们还是回到房间去做吧!

“你真啰嗦,快点儿,我不行了。”虞娟伸吟着,呢喃着,恨不得要活生生吞吃掉路鸣似的。

上次在县城星梦缘宾馆,是路鸣急吼吼的,虞娟是慢条斯理的性前奏曲。这次恰恰相反,路鸣很想知道女人越想要,他越不想给她如狼似虎的饥渴的样子。

路鸣把满是泡沫的浴缸水,放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拿起喷头冲刷干净他们的身体,最后打开阀门,让那清澈而温暖的热水,缓缓流入浴缸内。

浴缸的热水,慢慢流经过他们身体,他们在里面忘情的爱抚和蛇一样的缠绕。虞娟开始玩弄他的,当她一头埋进他跨之间,吹动那不绝于耳的笙箫时,路鸣探手托住了她沉甸甸的,恣意欢畅的揉捏起来。

浴缸的水很快漫了上来,因为二人的互动,缸水碧波荡漾着冲击着四周的边缘,溅起层层的小巨浪。

缸内的水清澈见底,虞娟的身体像一条大白鳗鱼一样,在路鸣身上扭动着,翻滚着。透过清清浅浅的碧波,虞娟那洁白丰腴身体下的黑与白,泾渭分明,十分的眨眼。路鸣伸手探了进去,轻捻着那蒙古大草原一样密草,引得虞娟不住的耸动,不停的扭动柔软的腰肢,一次次的前仰后合。水的浮力托起了她肥白浑圆的臀部,她下面的一口套住,起舞弄浪,激溅起哗哗的水浪。

“这水浮力太大,有些不到位。”虞娟气喘吁吁地说。

路鸣看到浴室一角放着一只滑不溜秋的红色瓷盆,他起身拿过一看,还是崭新的。他顺手把盆倒扣在浴缸内,托起虞娟的臀部,放到了上面去。

虞娟的身体两头下沉着,而只有中间是顶起来的,被路鸣弄进去,刚好填满个充实又饱涨

不知过了多久,路鸣抱着软绵绵的女人虞娟,出了浴室,把她放倒在床上,给她擦干净了身体。虞娟吊着她的脖子说,再来一次,亲爱的。

路鸣搂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大女人,怜爱地吻个不停的说,亲爱的,我们是第几次High了。虞娟娇笑着伸出三个指头说,亲爱的,继续努力,争取打破吉尼斯爱爱纪录,怎么样?

“你真是我的小,嘿嘿”

“你个小流氓,死一边去!”

“小,敢骂我小流氓,看起不拔光你的鹰毛。”路鸣说着就分开她的腿,胡乱地拨拉着那一大片乱草。

“这里可是令我们销魂的地方,怎么会是鹰毛了?”

路鸣说,我给你讲个荤段子你就知道了。话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一庵一庙,庙里的老和尚呢,他经常往庵里的老尼姑借水具浇菜。有天,老尼姑养的鹰叼吃了老和尚养的小鸡。老和尚设计抓住了鹰,一怒之下拔光了鹰毛。老尼姑前来怒骂老和尚:“你这个老秃驴,我哪点对你不好了,你要桶(捅)我给你桶(捅),你要杈(插)我给你杈(插),你要瓢(嫖)我给你瓢(嫖),你干嘛还要拔光我的鹰毛。

虞娟一听忍不住大笑着调侃:“我说路鸣,原来你就是那个老秃驴呀!”她的话还未落音,路鸣已经把头伸进她两腿之间,悠悠扬扬地吹起口琴来。

当虞娟的紧绷着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时,路鸣已经开始了全面大反攻。虞娟不停的大呼小叫,不停的甩动着满头散乱的秀发,她像秋风中的树枝,在风雨飘摇中,抖落了一地的风情。

当欢乐的痛苦爬满虞娟的额头时,她那种如痴如醉般的面容,她那狂情野性般的柔美身躯,像一只充电的大肥鹅,不住的抽搐,震颤,痉摩,抖动,狂舞,摇晃,战栗那火山一样的岩浆,在男人强悍的冲击下,喷泄,奔流,流奔又喷泄

路鸣正式见到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的时候,是他和虞娟离开怡情宾馆当天的中午时分。虞娟本来没打算带路鸣见她妹妹。

虞娟和路鸣在怡情宾馆纵情狂欢了两天两夜后,她对路鸣说,既然埭坝镇镇政府乱作一团,不如趁此机会活动活动一下关系,对将来的仕途来个稳打稳扎。

路鸣当然高兴,满口答应。

他们首先要见的自然是虞县长。哪知,这天中午虞世季县长跟于怀谷到市常委开会去了,左等右等不见回来,虞娟提议说看望一下妹妹虞姬。她打通虞姬的电话,虞姬说这会儿不在办公室,她在城关镇开发区陪投资商洽谈业务,让虞娟和路鸣先到镇党接待室等一下。

于是,虞娟带着路鸣到了城关镇镇党委办公大院,接待虞娟他们的是虞姬秘书小马,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他说,虞书记给他打过电话了,她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能确定。

虞娟喝着茶玩着手机,路鸣抽着烟看着报纸,二人一直等到下午两点钟,才见虞姬回来。只见她满脸怒气的下了宝马车,进了接待室,见到了姐姐。

路鸣看到虞姬,胸口老是发紧。她脸色美丽而冷艳,发丝蓬乱,不像别的官姐那样严谨庄重,也没有一身职业套装打扮,她穿着一件红火焰色的连衣摆裙,一对呼之欲出的豪乳,纤细的小蛮腰,翘臀高而浑圆,走起路来裙摆飞扬,风风火火,远远看上去像一团飞舞着燃烧的火焰,分外的眨眼,十分的耀眼。

路鸣心想,这女人连发怒起来都是那么好看,我路鸣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章节目录 如火燃烧

“吆,妹妹这是怎么啦?”虞娟问。

“他老母,这些奸商,什么开发商,明明是小瞧老娘的吗?”虞姬的脾气大的出奇,她愤恼地骂道。

虞娟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妹妹跟开发商洽谈,没合得来,业务给谈崩了,她笑吟吟的安慰着妹妹说,小姬你就别管这些了,让他们这些奸商找县开发办去吧。

虞姬发了一通子火,也就没事了。姊妹二人好似多少年没见过一样,亲密的交谈起来。

虞姬说,姐姐,我劝你离婚是没错的吧,你看你这一离婚,脸上越来越有气色了,比男人滋润的都要美丽娇艳,咯咯咯姐,你不会跟路鸣那个了吧!

虞娟拢拢妹妹蓬乱的头发说,去你的,净瞎胡说,姐姐可是刚离婚的,就你给我乱扣不正经女人的帽子,你是不是想找打呀!

虞娟擂了她一个小粉拳,虞姬不依不饶的直勾勾看着路鸣说,“路鸣,干脆你也跟你老婆离婚得了,我姐这人挺好的,跟我姐过吧,她绝不会亏待你的。”

“小姬,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人家路书记的家庭幸福的很呐!”虞娟站起身来,背朝着妹妹,极力掩饰内心澎湃的情绪。

“我看路书记未必幸福吧。”虞姬的眼光和她的话似箭一样,似乎有力地洞穿了路鸣的心脏。

路鸣心中大惊,没想到,自己家庭幸福不幸福,都被她几乎看穿。

这时,秘书小马跑来对虞姬说,虞书记,按照您的吩咐,酒筵安排好了,就在浪里淘沙大酒楼。

小马的话,给路鸣和虞娟解了围。虞娟对妹妹虞姬说,你这个妹妹呀,嘴巴子是越来越厉害了。等下喝酒时,我非灌醉你不可!

虞姬说,姐,你又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从来是不喝酒的。

路鸣在旁边听了,心生疑惑,咦,看虞姬的样子和脾气,没有个半斤八两的酒量也差不多,怎么不会喝酒呢,看来自己以貌取人,是判断不出问题的。

浪里淘沙大酒楼靠近县城一偶,也是城关镇最繁华的大酒楼。

虞姬也没有找人作陪,就连她的司机也被她打发回去了。三人坐在优雅娴静的“兰香”酒间,虞姬品尝着喷香的龙井,虞娟和路鸣喝白酒,菜是酒楼的招牌菜,也配了其它的山珍海味。

路鸣欣赏着酒屋门头上的“兰香”,看起来“兰香”二字是看似出自名家之手笔,酒屋墙上也悬挂一卷轴书法,落款是山野墨人朴其之,那书法写的相当的好,给人感觉那两个字就像仙女起舞,飘飘欲飞,笔笔如舞。

虞姬看路鸣带着仰慕的神情欣赏书法,就淡淡的说,什么破字嘛,还六百块一幅字呢,他不过是戴着县书画院主席的高帽,我看朴其之是沽名钓誉,狗屁不如。

路鸣不住的赞叹,真是好字,好字!

虞姬对虞娟说,姐,你看路鸣嘛,像个字痴一样。

虞娟呵呵笑着说,妹妹,既然路鸣喜欢朴其之的书法,不知你卖个人情,给路鸣引荐一下这位山野墨人如何。

虞姬说,那还不容易吗,等咱们明天拜访伯父以后,我就带你们找他去。

路鸣一听,这个虞姬真不简单,一个城关镇镇领导竟然还能和县书画院的人有来往,也好,明天跟她拜访一下这位当地书法界前辈。

在三人的小酒宴上,虞姬不喝酒的,路鸣和虞娟两个人干巴巴的碰了几杯,拱托不起喝酒的气氛。虞娟说虞姬,妹妹你这可不行,不会喝酒怎么能官场上混,你少喝一点儿就是了。虞姬碍于姐姐的面子,也就苦着脸喝了小半杯,看似非常的痛苦。

虞姬果然不胜酒力,一点点小酒就让她的俏脸,顿时出现了红霞满天燃烧的模样。路鸣看了又看,越来越发现她极有魅力,愈发俞显风妩媚。

仨人酒罢饭后,虞姬安排了两间高级套房,路鸣一间房,姊妹二人一间房。她们在房间里私聊了着女人话,路鸣一个人在房间里坐的十分的寂寞。

他忽然想起虞姬说明天给他引荐朴其之,不如带几副书法作品让朴其之指导指导。他打开公文包,经常随身带的狼毫笔,印章和印泥都在,于是到隔壁跟虞家姊妹打声招呼,下楼而去。

他到文化一条街买了数十张四尺宣纸和高档次的墨汁,回来后在房间里挥毫泼墨起来。在书法创作的过程中,接到老婆周美凤一个电话,路鸣担心她老婆又叽叽哇哇个没玩没了,就骗她说自己正在拜访虞县长。这一招果然奏效,周美凤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路鸣先是书写了李太白的《将进酒》,但诗篇文字太多,影响了整体布局。路鸣叹息着自己书法火候太差,只得换一阙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就在这时,虞姬一个人推门进来,无声的靠近路鸣,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的炙烤着房间里的一切。

此时,路鸣的心砰砰跳动着,如火燃烧似的炽热浮躁,也随之陡然蹿盎起来。

章节目录 呼之欲出

“虞镇长呢,”路鸣遏制着欲火,目光瞬间扫虞姬的,有些慌乱的问。

虞姬笑吟吟的说,哦,我姐喝了点酒,她有点小醉,现在睡着了。

路鸣看到她进来了,也无法写下去了。虞姬既没有夸赞他的书法,也没有贬低他的败笔之处,而是绕到桌案子后面,顺手抓过笔来,手指轻捻笔管,稍稍思索一下,微微俯身,笔走龙蛇起来。

就在她微微俯身那当儿,路鸣的鼻血似乎要喷,虞姬一时春光乍泄,颈脖下一片如雪洁白,又似牛乳一样的光洁润滑,她“凶(胸)”器逼人,强悍无比,儿深不见底,随着剧烈的行笔过程,那一对硕大饱胀的女乃子,晃悠悠的颤抖着,直教人看了又看,欲罢不休,若是把持不住,当场咬一口,死也值得。

她从起笔到收笔,一气呵成,片刻之后,毛泽东那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跃然于纸上。整体布局完美无缺,行距字距之间,间隔得当,小行草落款为:霸王墨女,虞姬。

好一个猖狂的落款!好一个风情火辣的女子!

路鸣暗暗吃惊,真是字如其人,不但字体飞扬跋扈,而且书法风格苍劲悠远,外行人看了,只会把作品当成一堆纸上的乱草,就是一般的内行人看了,十有八九会认为是男人的大手笔,是国内外名家作品。

“我写的如何呀,路鸣。”虞姬掷笔有声,说话毫不谦虚,对他直呼其名,身为狂傲。

路鸣面含惭愧的说,比我写的好,真的很好,真是高人,佩服,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

“咯咯,咯咯,路鸣你就少拍我的了,你的书法功底也很厚实,看得出来,你擅于写行楷,而我擅于写行草,风格不同,各有迥异,明天让朴其之鉴定对比一下就知道了。”虞姬不说路鸣拍她的马屁,而说‘少拍我的’,让听起来再琢磨一下,还真十分的有味。

关于书法的话题,二人谈古论今,纵横历史,不知不觉的谈话中,开始互相仰慕,渐渐惺惺相惜。

这时,天黑了下来。虞姬说,自己要到楼下的蓝月亮夜总会去玩,问他愿不愿意去。路鸣心里放心不下她姐姐虞娟,就委婉的推辞说,不了,下次吧,我再练几副字。

虞姬也不客气,向路鸣挥挥手,又像一团火一样的飘移出屋而去,屋里一下子冷却下来了。

虞姬走后,路鸣把写好的书法作品,挑选了几副满意的,和虞姬的那一副小心的叠放整齐,这才想起给夏荷打了个电话。

他对夏荷说,自己在县城正在活动职务关系,可能明天下午回去,问她需要买些什么,给她捎带回去。夏荷回答说不需要任何东西的,又说,办粉丝加工厂的筹划草案,已经起草好了,看看需要哪些手续需要镇级和县级领导的批示,让他尽快落实下来。

路鸣说,这个好办,不需要跟县级领导打招呼,只等虞镇长正式接任镇党委书记一职后,批个条子就可以了。

路鸣挂了电话后,屋里空空荡荡的,他一下子寂寞无聊起来。他还不怎么饿,闲坐着也很无聊,于是就去找虞娟。

他刚想关上房门,屋里电话铃响了。路鸣接听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称呼他为先生,问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务。路鸣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就说慌不择路的挂了电话,出门而去。

敲开虞娟的房门,虞娟睡意迷蒙醒来,她起身开了门,路鸣一把搂过虞娟,用脚把门踢关上,抱起她就往大床上抛过去,自己跟着一个饿虎扑食,和虞娟滚作一团。

一对痴男情女,在大床上酣畅淋漓的恶战了两个多钟头,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双方互拥着,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路鸣一觉醒来,屋里一片黑暗,他忽然发现身边有两个女人,怀里的是虞娟没有错,另一个是谁,他不清楚。那女人也已经睡着了,他试探着摸了摸女人的胸部,女人的女乃子波涛汹涌,硕大饱胀而温热,,不是虞姬还能会是谁!

路鸣不知虞姬什么时候从楼下的夜总会回来的,她回来后好似冲凉了,穿这件宽松柔滑的睡衣,挨着他睡到了一起。

她的睡姿是平仰的,看似很是安静。

虞姬睡得越是安静越让路鸣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路鸣不断的鼓励着自己:妈的,漂亮的姐妹花一左一右都睡到了自己身边,还犹豫个什么呢。

他轻轻放开怀里的虞娟,侧身面朝虞姬,伸手撩开了她的睡衣。虞姬的胸部饱胀的出奇,D罩杯的纹胸仍然围住小半边,被挤出的另一大半呼之欲出,高高隆起成两座高耸如云的山峰。

路鸣的手在山峰之上来回游走了一会,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忽然探手深入虞姬的双腿之家

突然,虞姬的脸扭向了路鸣,路鸣吓的一激灵,借着卫生间挤进来的微光,他看见虞姬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依旧冷艳无比,但是那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却瞬间燃烧起来了。

路鸣暗叫不好,这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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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更精彩,请君阅读《共处一室》

章节目录 共处一室

路鸣急忙抽回了手,吓得一动不动,妈妈滴吆,这女人要是在虞县长面前告一状,自己一生全部完蛋了。

虞姬一声不吭的起了床,到卫生间哗啦啦的方便后,回到了屋里。她没有到床的另一边挨着她姐睡觉,而是依旧挨着路鸣躺下。

路鸣回想这女人哗啦啦的撒声,有力又坚强,很有冲击力,若是一番调教,肯定能培养成超级欲女。

路鸣刚想说话,虞姬示意她不要吭声,屋里顿时安静的很,哪怕是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响声。

路鸣看她又挨着自己睡下来,不觉中大胆起来。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那冷艳无比的脸,她的脸出奇的发烫。虞姬没有回吻他,她的四肢看似有些僵硬。路鸣想,看来虞姬真是没经过男女之事的女子,真是想不通,她整天和官场上那些的男人打交道,还能守身如玉,真是少见又惊讶。

姐姐虞娟依旧睡的昏昏沉沉,妹妹虞姬精力十足,而只有路鸣蠢蠢欲动。他重新撩开虞姬的睡衣,从她的脸上到脖颈子,一路轻轻柔柔的吻下去。路鸣的身体太过于高大而壮实,强健凸起的胸大肌,让虞姬忍不住摸了上去。路鸣轻轻扒拉开她的纹胸,轻轻揉捏,轻轻吸允,一只手划过她平滑的,探了进去,轻轻抚弄,轻轻摩擦,轻轻捻动

这种双管齐下的熟练动作,让虞姬紧咬牙关,身体绷直了,不停的战栗,她自己感觉要飞了起来,就像那云中的燕子,窜上那云端之上

一股液状的冲击着路鸣的手掌

从云端跌落下的虞姬,她的表情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开始慢慢变软,最后瘫软一堆,把头扭向一边,给路鸣一个冰凉的。

路鸣不知她怎么了,按照常理出牌,虞姬High之后,应该在他怀里,温存一会儿,才会睡去。路鸣从后面把她轻轻揉进怀里,谁知虞姬并不领情,她迅速把路鸣手扒拉到一边去,人也脱离开他的怀抱,弄得路鸣甚为尴尬。

路鸣不知现在是夜里几点了,他想摸手机看时间,翻了半天没找到,这才知道手机忘记在自己的房间了。这时,虞姬的姐姐虞娟,自己的女上司,她的一条腿搭在了路鸣身上,她似醒非醒的抱住了他,猫一样的开始舔他的脸。刚才撩拨虞姬时的压抑欲火,又腾地蹿了上来。他怕她看到虞姬也在大床上,就拿过被单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翻身把虞娟压在身下,,弄得虞娟的双腿,不住的敲打着他结实的臀部。虞娟干那事,不爱压抑声音,喜欢呼叫,喜欢完完全全的放纵。这声声醉人的伸吟,引得她妹妹虞姬翻来覆去的,看样子很是难受。

路鸣从没有玩过燕的床上戏。他真想把虞娟弄得发出旷野一样的呼叫,然后再把虞姬引过来。

但是,虞姬让路鸣失望了,她没有翻身过来,直到路鸣在虞娟的体出一连串的羽箭,她依然忍住强烈的,始终不肯扭头。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醒来的时候,他首先去看身边的虞姬。哪知,虞姬不在床上,虞娟也不再自己的怀里了。

路鸣大惑不解,他坐起来一看,虞娟正在卫生间洗漱,而她妹妹虞姬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拿过一件毛毯披在虞姬身上,也进了卫生间洗漱起来。

虞娟轻声地说:“你昨晚把我弄得那么舒服,幸亏没有吵醒我妹妹,哎,你呀,害得她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哎呀,路鸣,你真是欠揍,这下可好,我们的事情被我妹妹知道了吧!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弄了我之后,赶紧回你的屋里睡觉,她也许就不知道了。”

路鸣嘻嘻笑着说,“你这个妹妹聪明过人,我们的事情,从那次在医院里,她就感觉到了,还瞒得住她吗?”

二人一边洗漱一边叽叽咕咕的小声说话,但还是吵醒了沙发上睡觉的虞姬,她恢复了平时话音,大声的说:“姐,路鸣,你们两个唧唧咕咕个什么呀,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啊?哎,路鸣,我跟你说真的,我看你和我姐感情不错,你不如赶紧跟你老婆离婚,跟我姐过日子得了。姐,你说是不是啊,咯咯咯咯咯”

“你这个死丫头,净瞎说什么,我不是你跟说过了,我这是一厢情愿是。路书记一家三口生活得幸幸福福的,我干嘛要拆散他的家庭呀,再说,姐刚离婚没多久,你就这样陷我于不仁不义啊!”虞娟护着路鸣说。

虞姬还在咋咋呼呼个没玩没了,虞娟就说,我们等下要到县委县政府找伯父,你个大懒虫还起不起来呀!

她们说话,路鸣没有接话茬的份,他只有附和着笑。

早上九点多,县政府大门口来了辆白色宝马车,车上下来一男二女。男的高大健壮,走路昂首挺胸,气宇不凡;衣着火焰色连衣裙的女子,一脸冷艳,眼光如寒星一样的晶亮;而身着湛蓝色职业套装的女子,姿态丰盈,举止得体,颇有修养。

值班武警拦住三人不让进去,冷艳的女子说,我是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我们找虞县长。

武警战士说,没有虞县长的提前预约,谁也不能进去。

路鸣和虞娟把工作证递给武警,武警看也不看,斩钉截铁的说,我说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没有了主意,虞姬脾气大,性子急,她气得杏眉倒竖,劈手就想给武警一耳光。

章节目录 任职决议

路鸣急忙伸手拦着虞姬,他说,还是再打电话给虞县长吧。

此时虞娟也非常生气,她气咻咻的说,咱们来时给虞县长不是打过了吗?他正在开会,老是给他打电话也不好。

就在这时,虞县长的秘书韩小波,他无意间从楼上的办公室望见了他们,韩小波认识虞姬,知道她是虞县长的侄女,也知道她城关镇镇党委书记。他急忙下楼,跑到武警面前,解释了一番。

最后,武警让韩小波在登记薄上签了字,这才放他们进来,然后,又虞姬安排她的司机把车子开到院子里等他们,跟着韩小波上楼去了。

韩小波把他们领到接待室,抱歉的说,虞县长他们正在开县委常务会议,要再等一会儿。说完,他又忙碌去了。

三人等到十点二十分,就看见虞世季县长推门进来。

路鸣一看,这位统领雁塔县36个乡镇的县太爷,可真是个人物。只见虞世季五十六七岁,个不高,但很有精神,大背头油光发亮,目光犀利如剑,一身黑色西装革履,酱红色的领带,眉宇间透出不可抗拒的威严。

姊妹二人亲切的喊了声伯父,然后介绍路鸣说:“伯父,这是路家湾村支部书记路鸣。”

路鸣急忙伸出手,恭恭敬敬的握着虞世季的手说:“您好,虞县长。”

“嗯,小路好,嗯,不错,不错,年轻有为呀!”虞世季哈哈大笑着说。

“哪里,哪里,这都是全靠虞娟镇长的栽培,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啊!”路鸣说。

虞世季说,走吧,到我办公室谈,小路呀,这次是虞娟跟我推荐了你,以后你要多多感谢她才对哦。

路鸣急忙说,那是,那是。

在虞世季的大办公室里,虞世季和她们拉起家常来,他问虞娟:“家里都好吗?你爸爸最近好吗?”

虞娟说挺好的。

提起自己的爸爸虞世岳,虞娟心中一阵的难过,她也好久没回娘家看看了。她爸爸本来可以向伯父谋个一官半职的,虞世季也曾经问询过虞世岳,但被弟弟婉言谢绝了。他只说,他习惯了乡下的生活,不适合做官。

虞娟把路鸣的推荐材料,双手交递到虞世季手里。虞世季对虞娟说:“材料先放到这里,我暂时先不看它,我相信我侄女的用人能力,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

虞娟急忙说,承蒙伯父夸赞,以后我会努力工作的。

虞世季把身体靠在宽大的靠背椅上,说:“虞娟,现在埭坝镇领导班子一盘散沙,全靠你一个人劳,不容易呀!其实你应该让张世雄替你分担一部分工作,我呢,准备把他调到你身边一起工作,到时候你做埭坝镇一把手,他做二把手,你看可好?”

“哎呀,伯父,你别提张世雄了,我姐跟他离婚了,你还不知道哇?”虞姬快人快语,她在虞世季面前没大没小的喊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离婚多久了?孩子判给谁了?”

虞娟示意妹妹不要说话,但虞姬不管这些,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虞世季听罢也顿感愤怒,他想骂句“这个赌棍”,但作为一县之长,轻易表露感情是一大忌,他转而安慰一下虞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侄女最坚强了!”

虞世季郑重其事的说::“自从穆天野和童德水违规调离埭坝镇后,我个人意见是虞娟你来做镇党委书记,让张世雄做镇长,路鸣做副镇长,其他人职位暂不变动。现在你和他离婚了,我也没必要用他了。虞娟,现在还要人事变动啊!”

虞世季抛给路鸣一支大中华香烟,路鸣赶紧直起身子,双手恭恭敬敬的接住。但只见虞世季自顾点燃着香烟,悠悠地抽了一口,又说:“虞娟,我看路鸣这小伙子不错,我能看得出来,他办事心细,很有魄力。很有前途。路鸣又是基层干部出身,不如镇长职位让他来坐。”

路鸣听了这话,顿时感觉喜从天降,他稳住情绪,连忙站起,谦卑的说:“虞县长,我一个小小村官,有何德何能,能得以您的赏识,路鸣在这里先跟您谢过了。”

虞世季微笑着说:“年轻人,你看我们国家的中央领导人,有好多位都是从基层干部提拔上来的。你以后可要好好干啊!希望咱们雁塔县也走出位中央领导哦,哈哈哈”

路鸣慌了神,急忙说:“路鸣不才,路鸣不才啊!”

虞家姐妹也向路鸣投来赞许的目光,一个脉脉含情,一个如火燃烧。

虞世季又说:“今天,经过县委常务会议研究决议,其中关于埭坝镇领导班子重新组建一事,也都通过了决议,文件会在明天正式下发到全乡镇各个单位。刚才我说的路鸣任职镇长一职,只是个口头决定,暂时没写进决议,下午我会和于书记专门研究一下。”

路鸣听罢,自然喜上眉梢。他多么想立马飞到路家湾,把喜讯第一个告诉夏荷。

这时,虞姬跑到虞世季面前,调皮的孩子一样,搂着县长叫屈:“伯父,你太偏爱姐姐和路鸣了吧,我兼任县常委委员的事情,您老人家帮我问于书记了没有啊!”

章节目录 欲拒还迎

虞世季语重心长的说:“小姬呀,咱们县常委委员一职,虽然城关镇镇党委书记可以兼任,但是要久经考验才行啊!我呢,和于书记也谈过了,目前觉得你的资历还不够,还需要你继续努力,你想想啊,这雁塔县人民政府又不是咱们自家的,对吧。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在工作中再努力一把,伯父保证你能在年前任职。”

虞姬听了前几句心中十分的不满意,但后面一句倒是给她很大的欣慰。她故意撅着小嘴,嘟嘟囔囔地说,那好吧。

四人聊了半个多钟头,虞县长一看时间,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办,你们要是没其他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他们三人刚到门口,虞县长喊住虞娟说:“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在文件没有下达之前,你和路鸣回去后要暂时保密。”

虞娟和路鸣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虞县长,我们知道了。

三人走到楼梯口拐角处,有一位高挽发髻,素颜娇面的女人,迎着他们走上来。那女人衣着深蓝色职业套裙,浑身蓬勃着干练,周身洋溢着活力。

路鸣一看,又忍不住再看了几眼,咦,这不是虞娟跟他提起过的萧玉茹副县长吗?这时,虞姬很是客气的跟她打了声招呼:“您好,萧县长!”

看来他们有些很熟的样子,萧玉茹对虞姬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那微笑,充满了迷人和端庄,让路鸣的心里咯噔一下,老是感觉曾经在梦中见过她一样。

萧玉茹跟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回首对路鸣深深的一瞥,就在那一回首的刹那间,路鸣陡然感觉她的眼睛里含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柔光。

三人出了县政府大院,虞姬问路鸣是否要到朴其之那里去。路鸣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虞娟,虞娟对妹妹说,改天再去吧,埭坝镇镇政府乱得不像样子,我们得要回去。

虞姬也不勉强,让司机驱车送他们到了浪里淘沙大酒楼前,路鸣让虞娟坐上自己的车子,一路急驶而去。

出了县城,虞娟发现路鸣不是开往埭坝镇方向。她问路鸣这是去哪儿,路鸣说到碧岛湖,咱们去庆祝一下。

碧岛湖是雁塔县第一个开发的旅游景点,碧岛湖是一个圆形状的二百多亩地的人工湖,四周是茂密的热带树木,是雁塔县环境最优美的一个旅游区。

路鸣把车子停放在一个密林深处的地方,下了车看看周围的确无人。他钻进车里,拉上车帘子,用备用的帘布遮住挡风玻璃,此刻的路鸣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手脚麻利地脱去了虞娟的裤子。

虞娟知道路鸣要干什么,他们还是第一次在车里做,而且还是大白天,她不停的阻挡着,她心惊胆战地说,路鸣你干嘛呢,有你用这样的方式庆祝的吗?这大白天的,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路鸣可不管她这一套,三下五去二脱去自己裤子,对着虞娟的挺了进去。路鸣知道在这里可不像在床上,如果用力过猛或者太大,会引起车体的晃动,万一真有人路过,发现他们的车震门,事情若是曝光了,明天他和虞娟的新任官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

而路鸣冒这个险寻求欢爱,是因为他想追求着另一种的感官刺激。

路鸣的心理素质极好,他力求自己沉稳,而不刻意的对虞娟恣意放纵,他总是缓缓地进进出出。

车座位是120度倾斜的,虞娟斜靠在上面,两条腿屈膝分开着,双臂攀在座位边顶上,她紧紧忍受着路鸣的进进出出。路鸣始终是缓缓地行军,不快不慢,刚好保持车体不受晃动。经过一阵子的徐徐研磨,虞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先是拒绝着不可以,接着是娇喘连连,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路鸣那活塞式动作仍然是缓慢的,没有一点冲击力,虞娟忍不住向上送迎臀部,她是多么希望路鸣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路鸣解开虞娟衣扣的时候,他是手轻轻握住她的,依旧缓缓地搓动。他忽然一低头,含住其中的一点樱红,就在路鸣轻咬的那一刻,虞娟的开始阵阵的收缩。路鸣起身低头一看,之处,白浆溢流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虞娟有气无力的说:“鸣,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咱们离开这里吧,忍不住想叫,你不要再弄了,让人欲死不活的。”

路鸣一脸坏笑着说,你说怎么办?

虞娟吐气如兰地说:“回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院里,我就在那里面住,以后天天陪你。”

路鸣担忧起来,他说,不可以的,从明天起,我们的事情为了避人耳目,可能不会天天在一起了,你试想一下,一个堂堂的镇党委女书记和一个下属,有那么多偷偷摸摸的事情,万一在埭坝镇传开,后果不堪设想呐!

章节目录 欲官情兽

虞娟一听,认为路鸣所说的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国家级官员,不论职务大小,只要私生活的事儿一曝光,那可是件非同小可的事情,私生活涉及到家庭,事业,官途,名誉等等。

虞娟说,要不,咱们这样,我们以后上班,都不可以把我们的感情显露出来,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上下级领导。如果实在想念的不行,咱们也不要到怡情宾馆了,只能找机会。

路鸣点头称是。他说,好的,这是最起码的最基本的。

车子驶出雁塔县后,眼看快要回到埭坝镇之际,路鸣来了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干嘛又停下来了。”虞娟问。

路鸣把头搁在方向盘上,一个劲的说:“坏了,坏了,我忘了给虞县长送礼钱了,咱们还得要返回去。”

虞娟一听就大笑起来:“路鸣啊,在官场上,你还是太嫩了,幸亏今天你没有送礼过去,如果你今天真要明里暗里的给我伯父送礼钱,我敢保证,你的路家湾村支部书记也做不成了。”

路鸣大吃一惊的问:“不可能吧,虞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嘛!我听不明白。”

虞娟十分老练上的回答:“在今天的这个社会,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拿钱买官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情,他们只知道像穆天野和童德水这一类低官份子,你不给他们送礼请吃饭,他们就不给你办事,甚至还会明目张胆的向你索要礼钱,说白了,这是最愚蠢最低级的当官者。”

路鸣呵呵笑着说,那虞县长属于高级当官者了。

虞娟继续说,我很少听说过县级以上的官员明目张胆的贪污受贿,虞县长是我伯父,我不能说他的不是,对不对?但是每一个官员都有自己的弱点,那些想送礼办事的人,就会找到他的弱点,对症下药,一步到位。比如,送礼人会暗暗打钱给贪财的官,事后再请他办事;好色的官贪恋美女,有人就送美女,女星,嫩模等等给他;喜欢收藏古董玉器之类的官员,有人就千方百计寻找古玩送给他。

路鸣恍然大悟起来,所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人人都有弱点,捏住对方的缺点,再以不同的方式进行贿赂。这个道理很简单啊!

路鸣问她虞县长喜欢什么,谁知虞娟神秘一笑的说:“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了,就等于陷我伯父于不仁不义之中。”

路鸣也就不在多问,他呆呆的把握着方向盘,迟迟不肯开车。

虞娟说,路鸣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的不对?

路鸣一脸沉重的说,虞娟,你说没错,对极了。

虞娟好奇的说,那你究竟是怎么了?

路鸣抽着烟说:“虞娟,你说我以后是个清官还是个贪官呢。”

虞娟打趣的说,你既不是清官,也不知贪官,你是个欲官,是个情兽!你刚才把我弄得要死不活的,想喊叫都不敢喊,你说,你不是个欲官是什么,你不是个情(禽)兽又是什么啊!

路鸣也笑着说,对头,我就是你的欲官,你的情(禽)兽官,嘿嘿嘿嘿——

虞娟又说,千古以来,哪个不知清官难做,你想两袖清风,不如现在回家卖红薯去吧。

路鸣发动车子后,边开车边说:“虞娟,你听我说,我这人好烟酒,好情色,喜文墨,爱名利,样样都是弱点,说不定哪天被人下套都不知道。”

虞娟说,路鸣你说的我都懂,男人抽烟喝酒是很正常的,情色爱爱是人类七情六欲的表现,这也很正常,喜文墨是你的嗜好,爱名利是人人追求的东西,我问你,人活在世,若是平平淡淡,淡泊一切事物,无所作为,你觉得有意思嘛,到头来还不是枉活一世。再说,官场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只要跳进去了,你想一身清白,并不容易。

虞娟的话让路鸣立马感到茅塞顿开,他觉得此时的虞娟就是自己初入官途的老师,她教会了他太多的官场规则。

车子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院门口,路鸣说,为了避免别人闲话,我就不下去了。

虞娟温柔地嗯了声,说,你明天一定要早到哦。

路鸣很想再拥吻她一下,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看着虞娟进了大院,路鸣这才向路家湾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路家湾村委会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老远看见夏荷一手提着电脑包,一只手挥舞着胳膊,像一只蝴蝶在那里翩翩起舞。

路鸣让她上副驾驶座,瞅瞅车周围暂时无人,他一把搂过亲爱的夏荷,亲吻起来说:“宝贝,想我了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我昨天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你就在这个时候回来,我想试试梦里预示能不能实现,谁知,真的很灵验啊,你真的这个时候回来了,而且,你还吻我的脸。”

“真的?”路鸣诧异的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夏荷一脸幸福,妩媚而可爱说。

路鸣激动的紧搂着她说:“我的傻宝贝,我的傻妮子嘞,你想要什么,我现在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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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夏荷的痴情,即将升职的路鸣心感愧疚,他想用一种特殊而又浪漫的方式,回报夏荷的无悔爱意。请君继续阅读下文《千娇百媚》。

章节目录 千娇百媚

“我想要你跟我拍摄一套婚纱照,就今天,好不好?”夏荷幸福地说。

路鸣脉脉地凝视着可爱妩媚的女孩,热吻着她的脸蛋,深情的说:“好,好,咱们这就去!”

在雁塔县人民公园的斜对面,有一家名字叫做“梦幻巴黎城”的影楼。今天是阳历九月二十八号,这是国庆节来临前夕,影楼生意最繁忙的几天。

路鸣和夏荷到了“梦幻巴黎城”,影楼老板娘正忙得不可开交,她很是抱歉的说让他们稍等一下。路鸣也不介意,拉着夏荷在玻璃茶几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路鸣边抽烟边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影楼的剪影相册,夏荷打开笔记本悠哉的玩着极品飞车游戏,但二人不耽误说话。

路鸣说,哎,小荷,你昨天不是说粉丝加工厂的筹划草案弄好了吗?带了没有?

“带了哦,在U盘里呢,呶,你看。”夏荷关了游戏,摸出U盘,微笑着在他眼前晃了晃,清脆的回答。

夏荷把U盘插进USB接口,打开了让路鸣看。路鸣一看,就赞许的说:“吆,我说小荷呐,你的小脑袋瓜子蛮灵光(聪明)的嘛!这里有好几个环节,我没想到方案的,也被你筹划进去了。要不了多久,咱们雁塔县要多出了位民营企业家哦!”

夏荷咯咯咯地笑起来,她说,路书记,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这可是我几天几夜的辛苦成果哩!

路鸣认真的说:“夏荷,我有个想法要跟你说。”

“什么想法?直说就是,别卖关子喽!”

“我打算把你那50万投进去,然后加工厂交给你来管理,每年底结算时,盈利是你的,亏损算我的。你知道的,我以后没有多少时间打理厂子的。”路鸣说。

“你就得了吧,路书记,那50万本来是打算给你升官铺路的,你把钱砸进去办厂,以后给领导送礼请吃饭怎么办?”夏荷手托着腮帮,歪着头看着他说。

路鸣幽幽的说,这官场上的事情,其实你不知道,有时候吧,并不是完全非要靠送礼请吃饭才能摆平的。

这时,影楼老板娘笑眯眯的送走了一对拍婚纱照的恋人之后,春风满面的对路鸣和夏荷说:“二位喜欢哪种风格的婚纱照”。

路鸣说,我看你这儿蓝色经典的拍摄艺术不错,我们就选这一种吧。

夏荷也满意的点点头。

影楼老板娘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梅,叫若云。她的打扮很是惹眼,让路鸣看了又看,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

只见她轻抹淡妆,面容姣好,略施粉黛,抹着淡紫色的口唇,身穿浅蓝色休闲装,但她的发饰却是新娘的发型。那整整齐齐高挽着的发髻,两缕弯弯曲曲的发丝,由两鬓自然拂过腮边,她走路总是悄声无息的飘飘而过,宛若仙子飘游在云颠之上,美而不艳,娇而不贵,言谈举止得体而不轻浮。

梅若云的声音悦耳动听,如同清泉滴水,叮咚清脆。她对路鸣和夏荷说:“我们这影楼的招牌叫‘千娇百媚’,是属于蓝色经典摄影里一种,我看二位郎才女貌,刚好比较适合你们。”

路鸣说,好吧,我们就拍摄这组千娇百媚的婚纱照,请问,需要多久可以取照。

“放心吧,不耽误二位国庆节新婚大喜,后天三十号就可以来取了。”

路鸣和夏荷的脸同时一红,路鸣急中生智,急忙说,我们拍摄婚纱照是做纪念的,目前好没有打算结婚。

路鸣比夏荷年长五岁,但路鸣高大英俊,也不发福,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夏荷妩媚又可爱,娇小玲珑,有些小鸟依人的模样。二人前来拍婚纱照,别人误以为要结婚,这也不足为奇。

梅若云哦了一声,说,其实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大都是比较开悟的,他们和你们一样不急于结婚,经常遇到他们来我这里拍一些婚纱照,情侣照,人体照之类的。

梅若云手下有一男一女两个学徒工,他们共花了一个来小时的功夫,专心细致的给夏荷化完了妆。

路鸣一看夏荷惊呆了,他不由自主的大声呼喊起来:“夏荷,你太美了!咱们也国庆节结婚吧!”

夏荷平时极少打扮,一般都是素颜薄面,今天猛地一打扮,她那惊艳之美,把路鸣杀了个措手不及。

路鸣满含柔情的望着身披婚纱的夏荷,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夏荷身高有一米六五,穿上洁白的婚纱后,更显得身材修长;她的脸是苹果型的,带着微笑,含着娇羞;她的眼睛很大,那蓝眼影下的一汪明亮的深潭,流光四溢,顾盼生辉;她的发型是被梅若云亲手梳妆的,二人相比,一个清纯娇艳,可爱妩媚;一个成熟风韵,风姿绰约。

“好你个路鸣,谁跟你结婚啊!”夏荷红着脸直呼其名的说,她笑得春花灿烂,如柳摆风,千娇百媚。

路鸣心想,如果自己不结婚的话,他真的会跟夏荷结婚,他恨不得马上回去就跟周美凤离婚,远离虞娟,跟夏荷幸福地结合在一起。

男人的妆化起来比较简单,所以梅若云只把路鸣的浓眉毛描了几下,板寸头喷了些啫喱水,换了一套看似高级西装的白色礼服。路鸣身高一米八八,身材魁梧健壮,看得夏荷一个劲的说:“我的帅哥哥,咱们国庆节结婚去吧!”

章节目录 人体摄影

路鸣知道夏荷也在打趣他,就笑着说,夏荷,你别急嘛!等哪天我能坐到了于书记的位置,我就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去。

夏荷也说,路书记,你就这点当县委书记的志气呀,你不坐上市长省长的位置,我都不会嫁给你的。

二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却引得了梅若云的屏息静听,她那满含风情的眼睛,不断的打量着路鸣。路鸣当然知道梅若云在看他,他若无其事的对梅若云说,老板娘,现在可以正式拍摄了吧。

梅若云嗯嗯两声答应着,给他们示范着不同的姿势,然后举起相机,一阵咔咔咔咔的拍摄。她的两个学徒工也前前后后的忙个不停。

转眼又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拍摄完了影楼招牌:蓝色经典派的‘千娇百媚’婚纱摄影。

夏荷卸了妆,偷偷拉过路鸣,低低的说,我想让老板娘给我拍一套人体写真集,你不反对吧。

路鸣虽然出生在农村,但思想并不保守,他知道现在想拍摄人体艺术的女孩,大多数是想留住青春,当自己年老的时候,如果捧着年轻时的人体写真,欣赏那时青春美丽的胴体,也是人生无憾啊!

路鸣吻了吻夏荷说,亲爱的,我非常乐意支持你,不过现在社会复杂,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她给你拍摄的时候,最好要她按照你的要求来拍摄,拍摄三点全露我也不反对,但那些大尺度能不拍就不要拍摄。哦,对了,等老板娘给你拍摄完后,你让她当着你的面在电脑上加工处理图片,不要冲洗,然后再装进你的U盘,回去后在好好欣赏。

路鸣接着又说,让老板娘把路径根目录也都要删掉,今天我们就带走你的人体写真。

夏荷听了有些不高兴,她说,如果不冲洗的话,我认为就失去了拍摄人体艺术的意义。

路鸣也有些为难的说,我这是担心你的艺术照,哪天会从这里流到市场上去啊!

刚好梅若云过来了,她问他们还需要其它什么要拍摄的。路鸣就把夏荷要拍摄人体艺术的事儿跟梅若云一说,梅若云从事摄影这一行有十几年了,路鸣脸上担忧的表情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说,路先生,夏小姐,您们放心吧,我这里是正规合法的影楼,在我这里的人体艺术摄影,你我双方都要签协议的。

路鸣一听稍微放心了,她盯着梅若云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儿,看了又看,这女人着实的有魅力,她的脸总是笑吟吟的,那眉眼怎么看都顺眼,怎么看都不像坏女人。

路鸣还想再说什么,夏荷开心的一蹦三跳,跟着梅若云去了影楼的密室。

路鸣一个人坐在茶几旁抽着烟等夏荷,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左等右等不见她们下来,看看时间是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候的客人很少,因为梅若云在给夏荷拍私密照,她的两个学徒工也被“撵”出来了,男学徒工在玩电脑,女学徒工在看摄影方面的书籍。

路鸣打量着这家影楼的内部装潢和摄影样本,他看到有几张梅若云以前拍摄的照片,其中有一副大匾额相框,那是梅若云和一位长相标致男人的婚纱照,二人看似情浓深深,十分的幸福。想来他们的婚姻生活应该非常的和谐甜蜜。

路鸣闲来无事,也是闲聊,他随口就对女学徒工夸赞相框里男人:“小妹,你们的老板(梅若云老公)长得挺帅的啊!”

女孩朝楼上看看梅若云没下来,就轻声的对路鸣说:“他前年出车祸了,送到医院也没能救活”

路鸣还想再问,就在这时,梅若云领着夏荷下楼了,那女孩赶紧装模作样的看书,路鸣起身提起夏荷的电脑包,准备跟夏荷一起离开影楼。

夏荷高高兴兴的挽着路鸣的胳膊,路鸣同时揽着她的小蛮腰,他们向店门口走去。

梅若云忽然叫住他们,给了路鸣和夏荷各自一张名片,笑吟吟地说:“不知路先生和夏荷小姐哪里高就?”

路鸣向来颇有心机,他对谁都是逢人三分话,刚才拍摄婚纱照的时候,夏荷跟他开玩笑说,等他做了市长和省长就嫁给他的话,还提到了县委的于书记,估计被梅若云留意到了,所以梅若云才有此一问。

路鸣不说,但夏荷口齿伶俐,心智单纯,她带着骄傲的神情说:“他是我的上司,埭坝镇新上任的镇长,我是她的助理,我们的名字你是知道的。”

路鸣一听,心中一寒:我真是狂晕,这个傻妮子怎么对谁都说实话啊!上司跟女助理来拍婚纱照,如果从这里传出去的话,那绝不是自己家庭灰飞烟灭的事情,弄不好以后的大好前程也会给毁掉了。

章节目录 离婚!离婚!

路鸣轻轻捏了捏夏荷的后腰肉,夏荷回手狠掐了他一下手掌心。梅若云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依旧对着他们笑春风,她说,路先生也认识于书记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路鸣不得不吹牛了,他呵呵的说,认得,认得,昨天找虞县长办事的时候,在县委大院见过于书记的。其实,路鸣昨天连个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屁影子也没见到。

“原来老板娘也认识于书记呀!”夏荷问。

梅若云说见过的,前一段时间,于书记领着一个女孩来我这里拍摄婚纱照,所以见过他的。

路鸣哦了一声,心想,梅若云真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不说于怀谷拍摄婚纱照,而是说领着一个女孩拍摄。

“不知路镇长和夏荷小姐能否赏个脸喝杯茶?”梅若云的话似乎含有高攀之意,她不说吃饭,而是说喝茶,但路鸣心想,我一个还没有正式上任的小小镇长,能有什么可以高攀的。

路鸣正视了梅若云一眼,那女人的眸子里,满含柔光,那温柔如水的晶亮光芒,似乎要流溢出来。那目光,完完全全和虞姬火辣辣的目光恰恰相反。

这种女人温柔的目光,让路鸣一时拒绝不了。她看看夏荷,夏荷很是乐意,她对梅若云说,今天是老板娘你辛苦了,我们请客才对。

梅若云反而不好意思了,说,妹妹真会说话,走吧,今天我买单,下次你们买单好吧。

夏荷一听梅若云喊她妹妹,也就以若云姐称呼她。

他们三人走进影楼斜对面的人民公园里,这里的游人不多,大都是市民来这里休闲。公园里的树木郁郁葱葱,高大而茂密,树荫下有摆残棋的,有现卖书法的,有卖古玩的,有遛狗的,有提着鸟笼子玩赏的,也有小屁孩追逐嬉闹的

公园里有一家茶楼,他们三人临窗而坐,从窗口望去,远处就是雁塔县最有名的旅游景点——雁塔遗址。相传始建于北魏年间,塔身有七层,历经历史沧桑,斑驳而古老,塔尖有一展翅欲飞的大雁,顾名思义叫做雁塔。

虽然是茶楼,但也有酒菜,不想喝茶,也可以点几个菜,小饮几杯。梅若云和夏荷喝西湖龙井茶,路鸣点了四个菜,要了半斤装的小糊涂仙酒。

路鸣对梅若云说,按年龄你比我大两岁,我也应该喊你一声姐姐。

梅若云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她趁夏荷低头喝茶的时候,飞快的望了路鸣一眼,说,还是喊你路镇长比较好,哪天到咱们雁塔县来工作,我要喊你路县长,路书记哦。

路鸣呵呵一笑,深深对视了她一眼,说,托你的口福吉言,路鸣着这里先谢谢了。

夏荷抿了抿小嘴笑着说,若云姐,你真的不喝酒吗?要不,你也来点儿吧,我等下要开车的,所以不能喝酒。

梅若云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淡淡地忧伤,她幽幽的说:“我以前也会喝酒的,后来他走后,我天天喝酒,有一次喝了个胃出血,从那后就没有碰过酒了。”

路鸣用腿碰碰夏荷,意思是,那是人家的伤心之处。其实夏荷刚才跟梅若云拍摄人体写真,她根本不知道影楼女学徒跟路鸣说的话。

梅若云留意到路鸣的表情,就轻淡的说,这事儿都过去两年多了,我也习惯了他的离去。

夏荷傻的可爱,她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若云姐,你们很相爱吗?

梅若云不回答,只是说:“前年的情人节,我们影楼那天的生意很忙,他也没忘记给我买玫瑰花。后来,在买花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从那后,我和我女儿的生日,都放到情人节那天来庆祝”

女人毕竟是女人,是爱流泪的感情的高级动物。梅若云说到这里,终于语不成声,泪流满面。

夏荷赶紧拿纸巾擦拭着梅若云的泪水,说,若云姐,不哭,都是我不好的,我不该问你这个的。

泪水可以宣泄人类压抑的感情。梅若云雨过天晴之后,也就和夏荷有说有笑了,但路鸣的酒喝得却索然无味了。

三人下了茶楼,出了人民公园,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们也就在此别过。

夏荷今天玩得十分的开心,她边开车边摇头晃脑的唱着一首《不顾一切的爱你》的歌,而路鸣却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通过跟梅若云短时间的接触,路鸣知道这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女人,能认识一位这样的女人也不错,至少他明白,在他认识所以的女人之中,哪一个都比老婆周美凤要强太多,哪一个都比周美凤优秀和善解人意,哪一个都比周美凤懂的男女风情。

想到梅若云,想到眼前的夏荷和工作中的虞娟,又想到老婆周美凤,强烈的离婚念头,一下子占据了路鸣的心间。自己风流成性,在外有女人,的确是我路鸣的不对,但周美凤给自己的心灵禁锢和性压抑,实在让人忍受不了。他妈的周美凤,不管以后谁跟老子过日子,我干脆先跟你离了婚再说。

妈的!离婚!离婚!周美凤!老子跟你过够了!

章节目录 黑木耳

路鸣和夏荷回到了路家湾村委会,此时已经天黑了,公路上偶尔有车辆经过,刮过一阵尘土,飘飞在钻天杨的枝叶中,叶子哗啦啦地一阵的抖动。

因为路鸣想着要跟周美凤离婚,所以下了车,也不在意四周有没有人看见,他旁若无人的揽着夏荷,向楼上走去。

他们进了屋,夏荷把U盘教给路鸣说,这是今天拍摄的影集花絮,我让梅若云拷贝了一份给我,你先看看,我要洗澡去啦!

路鸣接过U盘,抽着烟呆呆的发愣。过了二十分钟后,洗完澡的夏荷,裹着浴巾出来一看,U盘还在路鸣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也没有打开。

“亲爱的,怎么啦?”夏荷搂着路鸣问。她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了他脸上。

路鸣不想让夏荷为自己心,就说,没事的,宝贝,我是考虑着明天到镇里上任的事情,有些心累的。

夏荷笑嘻嘻的打开电脑说,人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咯,心累了嘛,就要在精神上好好调节的。来,亲爱的,看看咱们蓝色经典派的千娇百媚婚纱照。

路鸣看到照片才知道,原来他和夏荷那么的上镜,虽然拷贝的这份没有来得及图片处理,但二人真的好似一对小夫妻。照片上的夏荷在路鸣怀里,一笑一颦的样子,着实美丽,甚是可爱妩媚。

夏荷打开最后一个文件夹,路鸣看完第一张照片,他的目光忽然痴呆了,他浑身血液似乎逆流不止:画面上的背景是湛蓝色的幕布,夏荷笑颜如花,体肤洁白,薄纱遮体,凸凹玲珑,隐秘之处,肉隐肉现的。

路鸣还想急切的看第二张,夏荷忽然合上屏幕,神秘的说,亲爱的,你先去洗澡,等下我们在被窝里看,好不好?

路鸣一时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他一头扎进浴室里,慌里慌张的冲洗着热血喷张的身体。路鸣平时在家里的电脑里,也没少在网站上欣赏人体写真。这几年的国内的人体写真,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全露了不说,还竟然毫无廉耻的露出人类的生命之门。她们完完全全失去了艺术的内涵,彻彻底底的涌向色情大海的浪潮。

路鸣知道自己在性方面太热情,而周美凤太冷淡,久而久之,路鸣只能通过网站上的人体艺术,来缓解性压抑。当然他也看成人片,但他从不看欧美版的,因为老外们太恶心了;也不看日本版的,因为小日本老是打码,不打码上的呢,人丑那个地方也丑,没一点质量,就说有一个叫做苍什么老师的,名气很大,据说还在中国火了一把,翻遍所有网站,也找不到这位所谓老师的无码片。

他只看国产大陆版的,尽管的质量不好,但声音和动作都很真实,极少有矫揉造作的样子,特别是看到某某高官和某某女星嫩模,或者聊天视频之类的等等。路鸣看多了,有时候就觉得这些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你说这些破玩意被人公布在非法网站上,熟人看到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以后还能舒服逍遥起来吗?人类无耻的灵魂就那么龌龊吗?

人体艺术和色情真的仅有一纸之隔吗?

路鸣洗完澡,湿淋淋的跑出了浴室,两个人趴在床上,把脑袋挤在一起,赏心悦目起来了。

路鸣是越看越有劲,夏荷是越看越娇羞。那一张张横卧,侧躺,静坐的艺术照,有的是半掩半遮,有的是三点全露。其中一张在床上侧躺的照片,让路鸣看了后,禁不住压住了她。有一张照片,她背对镜头坐在高脚椅子上,马尾辫垂直到腰际,肩背光洁,纤细的腰,圆润的臀部,少女之体,唯美而不生邪念,艺术而极致静雅。

也有几张大尺度的。只见画面上的夏荷,玉体横卧,右手托腮,左手自然的放在胯上,右腿伸展,左腿支起,那一撮青青芳草,分外的显眼,格外的挑逗人的欲念。

路鸣压在夏荷背上,不停的扭动着,那硕粗的命根子紧紧抵住了她高翘的臀瓣之间。夏荷娇羞羞的说:“你呀,给我小心点儿,别弄进菊花门里去了。”

“放心吧,我哪会啊!我听说小屁里面,可是AiZi病的发源地呢。”路鸣哈哈大笑的说。

路鸣伸手分开她的臀瓣儿,夏荷的已经湿滑的不行了。

“亲爱的,我摸到你的黑木耳了”路鸣趴在她背上喘息着说。

夏荷不停的娇喘着,她语不成声的说:“让我们快乐起来吧,那不是黑木耳,是红红木耳。”

路鸣抽出手来,研磨着夏荷的红木耳,有力的一挺身,弹头立马被一团温热湿滑裹紧了。

屋里顿时春情一片,二人激情的在的云端。夏荷没有性经验,她很是被动的享受着他一次次的冲击,而路鸣对这方面却是老手,体壮而精力充沛,动作娴熟而流畅。

“老公,你真棒!”夏荷翻过身来,亲吻着路鸣说。

夏荷第一次喊他老公,路鸣动情的回吻着她,一边加大力度一边说:“老婆,你也很棒的!”

他们正在奋力在巫山上挥洒云雨的时候,《男人就是累》的歌声把路鸣惊吓的不得了。

“这个熊女人,老是关键时刻打电话。”路鸣摸到手机后,恼怒又吃惊的说。

夏荷也从亢奋的云端跌落下来,她说,路鸣,你就接这个电话吧,你要是不接听的话,你老婆更会怀疑的。

路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听了,但他没有停止在夏荷身体里,有节奏的起落抽动。

章节目录 放了一炮

路鸣冷静一下,接听了老婆周美凤的电话。周美凤的话像连发炮珠一样,从手机里崩飞出来:“好你的路鸣,还知不知道回家啊!你自己算算日子,你有多少天没有回家看看啦!你要是觉得咱们的日子过到头了,明天就跟我把婚离了!”

路鸣一听,可不是吗,自己还是中秋节那天离家的,到今天是第五天没进家门了。

路鸣最讨厌周美凤一说话,就唧唧歪歪的,此时哪能克制了平静的语气,他在电话里对周美凤气愤的说:

“你咋呼个屁呀,整天就知道叫唤,你想离婚是吧,好,好,好,老子明天就跟你离婚,不过,儿子乐乐是我的命,你别想带走他,你要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老子我剁了你!反正老子我明天就是埭坝镇的镇长,我还怕找不到女人不成?”

“啥?说啥?路鸣你说啥?你要当镇长啦?真的?真的吗?嘎嘎嘎嘎嘎我男人这回有出息啦!好老公,你真棒!”

电话那头的周美凤,发出一阵阵水鸭子般的嘎嘎大笑,听得出来,周美凤很是兴奋,她那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让路鸣也没有了脾气。

路鸣说,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到底离不离了?

“老公,咱们不离了”周美凤的声音如同蚊子放屁一样的小,她的语气温柔极了。

此时,夏荷也不再紧张了,她探出小手,抽出路鸣的活儿,给他撸起水管子来。

刚才路鸣和周美凤说话的功夫,下面的命根子开始萎缩软瘫了,被夏荷撸弄了几下,又怒目坚硬起来,而且更加粗长硬翘。

路鸣把一沉,被填满身心的夏荷,一口咬住路鸣的肩头肉,差点叫出声来。

夏荷是没有叫喊出来,路鸣却痛得“哎吆”一声,那边的周美凤关切的问:“咋回事呀!老公,你叫唤个啥?”

路鸣一边勇武的抽动一边说:“没事的,我在和镇政府的领导下棋,被吃掉了一个车,哈哈,我放了一炮,将了他一军。”

路鸣老婆对中国象棋也略懂一点,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爱下棋,现在他要升为镇长了,也就缓和了态度,打趣的说,那好吧,我就不耽误你这个炮手下棋了,你好好放炮吧。要是有空的话就回家看看。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娇喘着说,你真是个坏东西吆,我都快被你的这一炮轰晕了。

路鸣嘿嘿笑着说,我后面还有连环炮呢,小钢炮活力猛的很哩!你等着啊!

夏荷听了路鸣这么一说,推开他,翻身匍匐在床沿边,主动翘起浑圆的玉臀,说,来吧,我等着你的连环炮哩!

路鸣赤着脚跳下床,扶着夏荷的翘臀,说,吆嗬,亲爱的,你终于学会主动享受了。

夏荷急促的催着他:“你真啰嗦,我这不是被你调教的吗?”

路鸣不再说话,轻轻拉住夏荷的头发,披挂整齐,挺身而出,扬鞭跃马,孤军深入,长枪短炮对准目标,一阵猛烈的开火

他们一直缠绵到夜半吟声到九霄,二人互拥着耳语厮摩,好不逍遥快活。

路鸣一觉睡到天亮,他醒来一看,夏荷还在沉沉入睡,那一对小酒窝儿含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好似在做着一个甜蜜而温馨的梦。

他给夏荷轻轻的重新拉严被子,亲亲她的小嘴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路鸣洗漱完毕,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的脸,依然那么的年轻气盛,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丝毫不减青年人蓬勃的朝气。

他收拾好随身所带的东西,刚要拉开门,夏荷醒来了。

她裸着身子,一下子跳下床,深怕路鸣一去再也不会回来似的,抱着他亲了又亲。

“好了,宝贝,我的小乖乖,好老婆,好好休息哦,快回被窝里去,小心感冒啊!”路鸣关爱的说。

夏荷不依他,路鸣无奈,只得把被单子裹在她身上,深情的说:“宝贝,我走后,你要把咱们的婚纱照和你的写真集藏好啊!”

夏荷止不住眼泪,拼命的点着头说,嗯,嗯,你放心吧。

路鸣又说:“路家湾村支部书记的职位,我已经跟虞娟书记商谈过了,暂时由你来担任代理,转正后,你的工资由原来的每月1700元,提升到每月2000元,另外的补贴和奖金不变,仍然由镇政府支付。宝贝,你要好好工作,不要让高星他们揪小辫子。”

夏荷不听他这些,只是一个劲的问:“老公,今晚会回来吗?”

“会的,无论早晚,我今天一定会回来的。等我哦。”路鸣说完,吻别了夏荷,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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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谢谢你们一路的支持,本卷《路家湾村官》到此更新完毕,敬请继续翻阅下一卷《镇官仕途路》。

章节目录 走马上任(上)

早晨七点半,路鸣赶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院。

他停好车子,环视了一下周围。这时离上班的时间还早了点儿,大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向前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喊他,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办公楼右面的家属二楼上,有一个女人向他招手。

路鸣看到这女人,顿时满脸笑开了花。

“呵呵,是虞书记呀,早上好啊!”路鸣看到虞娟就笑呵呵的往楼上跑。

他一口气跑到二楼,虞娟一把将他扯进屋里,轻轻的关上房门。

路鸣这才仔细的看清楚虞娟的一身打扮。她今天换了件浅咖啡色的韩版呢卡外套,脖子上围着浅粉色纱巾,额头饱满,面容清秀,满头的秀发,一丝不乱的挽到脑后,脸上淡淡的抹了些脂粉,浅浅地描了下眼影,口唇也涂抹的很清淡,新月般的蛾眉下,是那两汪晶亮的深潭,笑起来时如同星星一样的璀璨。

在外人的眼里,虞娟是干练而又风风火火的事业女强人。但此时路鸣看了,越发越觉得这女人妩媚漂亮,丰姿绰约。她和夏荷相比,各有千秋,毫无疑问,她比夏荷成熟干练。

路鸣伸手搂过虞娟,虞娟用手一挡,正色道:“路镇长,你忘记了咱们昨天分手时说过的话了吗?”

路鸣嘿嘿地笑着,虞娟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笑个屁!没个正性的,再过一个多小时,萧玉茹副县长来给我们主持新一届领导班子任职大会,看你到时候还嘻嘻哈哈,你这个镇长也就别想当了。”

路鸣一听县里也会过来人,就说,我以为县委常委把红头文件发下来就没事了呢。

虞娟白了他一眼说:“这只能怪我昨天没有告诉你,一般情况下,镇长一下的任职大会是由镇党委书记主持的,但是镇党委书记的任职大会是由县委常委派人来主持的。这一次呢,穆天野和童德水一起调走了,我这个新任的镇党委书记自然由县委常委派人过来主持的。”

路鸣恍然大悟起来,他急忙提臀收腹,昂首挺胸,虎目圆睁,恭恭敬敬的向虞娟敬了个标致的军礼,大声的说:“我代表雁塔县人民政府,县委常委,热烈祝贺虞娟同志荣升为埭坝镇镇党委书记,大家鼓掌,鼓掌!”

虞娟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擂了一拳,严肃的说:“路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瞧你这身衣服脏兮兮的,你自己闻闻,香不香?也不知道你老婆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眼看自己的男人要当镇长,也不提前给你准备一件像样的衣服,唉,看来还是我妹妹说得对,我也奉劝你,干脆把婚离了就你这身打扮参加今天的任职大会,真是丢人献丑哇!”

路鸣听了虞娟一番振振有词的话,再也没心思调侃了,刚才那股当镇长的兴奋劲头,一下子无影无踪了。

虞娟说完话,看也没看路鸣,她打开衣柜,提出一套裹着薄膜的深蓝色的西装,撕开薄膜,掂起脚尖在路鸣的前身比量一下,说,应该适合你穿的。

虞娟把西装放在床上,便给路鸣脱衣服边说:“这套西服放了好几年了,是别人送礼送给虞县长,虞县长拿这西装做人情,就送给了他(张世雄),他是瘦猴级别的我跟他离婚后,生怕辜负伯父的心意,就把这套西服留下来了。”

既然是别人送礼给虞县长的,自然价格不菲。路鸣想看看什么牌子的,虞娟说,别看了,你一年的工资也买不起的,这时国外的西装,你没有看到上面都是洋文啊!

路鸣不好意思的任凭虞娟给他试穿西装,他心中满腔的情愫也只能私下里对虞娟倾诉。

此时的虞娟,满含柔情的给路鸣穿好上身西服,就像居家贤惠的妻子一样,不断的给他拉拉扯扯衣角,路鸣感动的真想抱住虞娟痛哭一场。

肩膀宽阔的男人,穿西服是比较好看的。这套国外的高档西服,路鸣的身高体格接近外国人的,所以穿上也刚好合适。

虞娟用小剪刀把西装右袖口的商标,小心的剪下来,路鸣说,干嘛要剪掉呀,剪掉了的话,别人就认不出这是名牌了。

虞娟说,你懂个什么呀,你看见有几个穿西装的人,他们袖口上有商标?

这套两万多块钱的西装,同时配了一条鲜红色的领带,领带上丝织着斜条子的细细的金丝边儿,另外也配带了白色的长袖衬衫。

虞娟要让路鸣换上西裤,路鸣提着裤子就往洗手间里跑,虞娟噗嗤乐了:“你往哪里去,就在我面前换就是了,又不是没见你的那玩意,还害羞个什么呀!”

路鸣只得又扭回来,当着虞姬的面换了西裤。

一切穿戴停当之后,虞娟上上下下打量了路鸣一番,还觉得不满意,就拿起啫喱水往路鸣头上连喷几下,用梳子边梳边说:“路鸣,你赶紧把你的皮鞋擦擦,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等下要有人上班了,被人碰到我们在一起就不好了,我得先走了。记住哦,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你在下楼。”

虞娟给路鸣梳理好头发,把一支液体鞋油交给他,踮起脚尖抱着路鸣,深深地亲吻了他一下,匆匆忙忙的转身出门而去。

早上九点四十分左右,镇政府大院门口外,缓缓驶进一辆红旗小轿车,两辆宝马车。车子停稳后,从各个车上分别下来一行人,领头的正是雁塔县女副县长萧玉茹,她的身后跟着虞县长秘书韩小波,副县长胡明阁,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县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县委资料档案室资料员郭晓梅。

一行六人,要数萧玉茹的官阶最高,虽然她和胡明阁都是副县长,看似平起平坐,但萧玉茹是正处级干部,正处级干部一般是正县长以上的官衔,而胡明阁和韩小波只是副级干部,其余人的官衔只能他们往后排了。

镇党委书记的任职,一般是县里过来一两个代表就可以的,如果单单只是正副镇长任职,只需要在任的镇党委书记主持就一下就行了,而今天来了五位县级的大小官员,一位县电视台记者,那么虞世季县长的用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章节目录 走马上任(下)

虞娟和路鸣,领着以及其他镇政府干部,迎上来跟萧玉茹一行人一一握手,礼节性的互相寒暄了几句,按照官阶高低,依次向镇政府会议室走去。

今天的任职大会特别的热闹,这比以往任何一届领导班子换届都要隆重。除了县里来的领导之外,镇政府所管辖的人大代表团,组织部,宣传部,镇教委,武装部,派出所,计生办,文娱部,新农村规划办大大小小的部门不下15个,基本上都来参加了;就连各村委会的18位主要负责人也齐齐到位;这还不说,单单是农民代表就来了十几位,在前几年,举行类似的任职会议,别说是普通老百姓不可以参加,就连村支部书记都不许参加,他们只能干愣愣的在家等待任职宣布的结果。

路鸣心想,今天热热闹闹的气氛,肯定是虞娟在镇宣传部背后大力支持,才有如此的隆重。

会议由副县长胡明阁主持。萧玉茹代表县委县政府传达了会议精神后,正式宣读了虞娟任职镇党委书记,路鸣任职正级镇长的红头文件,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此时的女记者林紫涵,她扛着录像机,弓着腰,前前后后的录制着现场。路鸣不经意的瞄了一下这个开宝马车的女记者,这个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情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孤傲,而且冷气嗖嗖的,妈的,我路鸣要是于怀谷的话,你林紫涵就是一座冰山,我也会在床上把你给烫化掉,这么漂亮标准的女子,天天板着脸给谁看呐,好似别人欠了你几百万元似的。

镇领导任职会议从十点一十分分钟,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二点左右。

主席台下大家,一小部分人虽然内心不悦,但也只能附和着其他人拍手鼓掌。

是啊!人家虞娟的伯父是一县之长,她能当上镇党委书记,大家自然心知肚明,可你路鸣算什么东西嘛!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小村官,他的村支部书记职务才上任半年多,就直接跨过副镇长位子,做了埭坝镇的二把手,这里面大有文章,路人心中皆知,这是必然无疑的。

会议结束后,某些人揣测纷纷,心怀鬼胎,暂时不提。单说虞娟,路鸣他们结束会议后,众人也各自离去。

萧玉茹他们一行人要走,虞娟诚恳的说,萧县长,这怎么行啊!酒宴已经安排好了,各位辛辛苦苦的从县里来,哪能不喝一杯水酒就走的。

路鸣也再三挽留,说,为了感谢县委县政府对他们的信任和厚爱,得要好好敬各位领导几杯酒,以表谢意。

萧玉茹看看胡明阁和韩小波,二人眼里很有内容的望望她,意思是说,老大,我们要尊重你的安排。

萧玉茹看看虞娟和路鸣一脸的真诚,只得说,那好吧。

埭坝镇最上档次的酒楼是龙云大酒店,如果有时候县里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安排在这家酒店招待他们。以前路鸣请穆天野和童德水以及虞娟吃饭,也就是在这里。

虞娟昨天和路鸣分手后,就包下了这座酒楼,同时安排了酒楼里的住宿房间,特别交代酒店老板魏叶筹,这次是县委县领导萧县长他们过来,一定要把酒宴办得阔气,排场,绝不能有半点闪失,要是疏忽半点的话,我虞娟找人拆了你的酒店。

宴席分为两桌。一桌是萧玉茹他们六人,新任的镇党委书记虞娟和镇长路鸣,镇政府三把手肖子云和副镇长戚峰,他们四人作陪。另一桌是在隔壁,萧县长他们的三位司机,与镇里其他几位领导,凑成一桌。

大家按照官阶高低分别落座后,路鸣不想让虞娟喝太多酒,他知道,今天不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激昂精神,还真的有愧于县委县政府领导的一片厚爱之心。

他喝酒前到了卫生间撒了一泡“四季保温茶”,之后接到夏荷的一个电话。

她兴奋的说,亲爱的,你今天在发表任职演讲时,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路鸣说,人家电视台记者还没有把新闻播报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夏荷嘻嘻嘻地笑个不停,她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今天去了呗!你早晨走后,虞娟就打电话给我了,邀请我代表路家湾村委会,参加今天的新一届领导班子的任职大会。

路鸣说,车钥匙在我这里,你怎么过来的。

路鸣让夏荷来龙云酒楼吃饭,夏荷说,不了,她是搭顺便车来的,现在她已经回去了。

路鸣和夏荷又卿卿我我的小叙了几分钟,这才各自挂了电话。

路鸣洗完手,出了卫生间,回到酒桌上,大家都在等他,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路鸣的还没挨到凳子,身边的虞娟有些生气,碍于领导在场,也没有发作。她表面呵呵的说,路镇长哦,你我今天可要好好表现,多敬萧县长他们几位领导几杯酒哦。

这时,萧玉茹发话了,她对虞娟说:“小虞啊,我看得出来,小路的酒量不弱,你别怂恿他把我们灌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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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混的人,酒量没有几个差劲的,路鸣能否让萧玉茹他们大醉而归,请君翻阅下一章节《服侍女县长》。谢谢!

章节目录 服侍女县长(上)

虞娟急忙的说:“岂敢,岂敢!我岂敢怂恿路镇长灌醉您呢,萧县长,您言重了,咱们埭坝镇可是您和胡县长八年抗战的根据地,我和路镇长不多敬你几杯,心中过意不去啊!”

虞娟知道萧玉茹是副县长,但称呼她时,省略掉“副”字,也是官场上一种尊重领导的方式。

十年前的路鸣还在部队服役,他哪里知道萧玉茹和胡明阁曾经在埭坝镇工作过,但虞娟心里清楚。十年前的那时侯,二十六岁的萧玉茹还是埭坝镇镇党委书记虞世季的秘书,而胡明阁只是镇里一位小小的宣传部部长。三年后,虞世季升职到雁塔县当副县长,而之后的五年里,萧玉茹也升职为埭坝镇镇长,镇党委书记,后来调到云梦县县教委工作,她的镇党委书记职务由当时升职为镇长胡明阁接任。

直到两年前,雁塔县土地管理局副局长穆天野,因为有次在饭局上贪杯失言,冲撞了虞世季,于是他在县委书记于怀谷面前参了穆天野一本,此后,穆天野被降职下放到埭坝镇,而胡明阁升为土管局副局长。一年后,虞世季升职县长,县委副书记,此后,胡明阁也靠着老领导虞世季的关系,很快爬上了副县长的位子。

虞世季有心培植心腹爱将,除了一方面排除异己,提拔胡明阁之外,他还打通云梦县县级部门各个关系,把他的老部下萧玉茹,从云梦县县教委挖了过来,提升她为雁塔县副县长。

虞世季和萧玉茹到底有没有男女关系,这一点,虞娟也不清楚。但虞娟知道萧玉茹还有一个很深的背景,就是萧玉茹的老爹萧烈是市纪检部部长。自己伯父虞世季一方面有些忌惮萧玉茹,一方面又极力把萧玉茹拢到身边。其中利害关系,由此可知。

虞娟曾经跟路鸣星梦缘宾馆里的床上,提过伯父虞世季有些忌惮萧玉茹,但这数十年来的细枝末叶,虞娟并没有跟路鸣全盘托出。这就是虞娟的聪明之处。

虞娟带头先向萧玉茹和胡明阁各自敬了两杯酒,然后又向在座其余的县里领导,包括林紫涵,都以此敬了一圈;路鸣也跟在虞娟后面,恭恭敬敬地向萧玉茹和胡明阁以及其他县里领导,各自敬了两杯;路鸣敬完酒后,肖子云和戚峰也跟在路鸣后面,满脸堆笑的敬了一圈。

这一圈酒敬下来,可不得了。你敬领导的酒必须是先干为敬,而且是两杯(这一带人的喝酒习俗,单杯就不成敬意,两杯酒象征好事成双),若是领导们不胜酒力的,稍微抿一小口,你也没的话说。

二两的小酒杯,虽然服务员每次只倒了小半杯,六个人十二小杯轮下来。路鸣只感到胃里发热,耳根子发烫。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喝下去的至少也有六两酒以上。他看看身边的虞娟,她的脸像天边燃烧的红霞一样,煞是娇艳夺目。

路鸣偷偷地用腿碰碰虞娟的腿,意思是,虞娟你少喝点,今天要是喝大了(喝醉)了,会丢丑的。

虞娟也用腿偷偷碰了碰路鸣,好像在说,你路鸣别太逞强,领导们的酒量大着呢,咱们四个人喝他们六个人,能自保就不错了,你别喝得当场低头数数(呕吐),我就放心了。

第一轮酒下来,萧玉茹提议说,这样喝酒太急了,咱们慢节奏进行如何?

萧玉茹这么一发话,众人就依附着说,好,好,好。

第二轮酒是萧玉茹他们回敬虞娟和路鸣他们的,尽管喝酒节奏慢,而且酒量不多,但是肖子云和戚峰有些坐不住了,一个劲的说,不喝了,不喝了。

路鸣心中暗骂:“人家领导还没有发话呢,你们说不喝就不喝了,这不是纯粹给我和虞娟扒场(拆台)吗?”

路鸣看看虞娟,她有些醉了,但思维并不混乱,说话也没有失言之处。

路鸣知道自己喝了有一斤酒了,还能继续再喝个小半斤不成问题,幸亏喝的是纯绵柔和五粮液,要是换成五十六度的北京二锅头,自己也早就撑不住了。

他示意服务员给萧玉茹他们倒酒,萧玉茹摆摆手说:“小路,多谢你和小虞的盛情款待,这酒呢,以我之见,到此为止吧,咱们就不喝了。”

胡明阁也说,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在喝下了去的话,今天大家一个也走不了了。

路鸣朗声一笑:“胡县长,您放心,如果大家都喝醉的话,这里有安排好的房间可以休息的。”

路鸣说完,又望望虞娟,虞娟望着萧玉茹说:“萧县长,我代表埭坝镇镇党委,再给亲自倒两杯酒,最后大家同饮共干杯,喝个全家福酒。您看如何?”

萧玉茹似乎也醉的不轻,但她还是欣慰的接受了。就在她们两个喝酒的过程中,路鸣又主动向胡明阁邀了两杯酒。

单独找胡明阁敬酒,但也不能冷落了韩小波秘书和记者林紫涵,以及县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还有县委资料档案室资料员郭晓梅。

于是,路鸣又一一向后四位敬了酒。

酒宴散席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左右。路鸣喝了个七分醉,他看到萧玉茹似乎醉意浓浓的样子,就亲自引领她住进了酒店里的房间。

路鸣生怕虞娟喝醉酒,就想出屋子看看她。这时,萧玉茹说话了:“小路,你忙完了就来我这里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路鸣满口爽快的答应着,轻轻关上房门出去了。

路鸣又给亲自其他的县领导安排好房间。这时,他看见虞娟真的喝醉了,就让吴梅扶她到房间休息了。

只有记者林紫涵不辞而别,她让胡明阁捎话给虞娟和路鸣,说她回去要做今天的新闻剪辑,晚上八点半还要在县电视台播报,所以就急急的赶回去了。

想到马上要到萧玉茹房间里去,路鸣担心老婆周美凤又会出其不意的打电话,就边走边关掉了手机。

路鸣轻轻敲开萧玉茹的房门后,又转身轻轻的关上门。只见萧玉茹换了一身洁白柔软的便服。她趴在床上,精神似乎颓废的样子,她问路鸣会按摩吗,路鸣说以前看过与按摩有关的书籍,会一点儿,很少实践过。

萧玉茹说,那你就试试吧,我的脊椎病老毛病发作了,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痛得厉害。

路鸣说,要不,我带你到医院看看吧,今天都怪我,让您喝那么多的酒。

萧玉茹抬眼盯了路鸣一会儿说:“不怪你的,我习惯了。平时和县级以上的领导吃饭,我是极少喝酒的,但今天我重回到埭坝镇看看,触景生情,再加上你和虞娟都是我的下属,所以今天破例喝起酒来,不像和县级以上的领导喝酒,显得那么拘束。”

路鸣有些犹豫,他站在床前没有动。萧玉茹鼓励他说:“小路,快点儿吧。”

章节目录 服侍女县长(下)

三十六岁的女副县长萧玉茹,静静的趴在床上,等着路鸣来给她按摩。

当路鸣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按在她背上时,路鸣的心里开始起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变化。

萧玉茹的身体虽然没有夏荷的身体那样年轻而富有弹性,虽然也没有虞娟的身体那样充满着无尽的风情和诱惑,但是萧玉茹身体的丰满风韵程度,却她们成熟的多得多。女人的身体到了这个年龄份上,能保养的像萧玉茹这样柔软白皙,真是少之又少。

路鸣强忍住酒精燃烧的欲火,轻轻地给她按摩。路鸣感觉到自己的手,简直是游走在一张半含着水而柔润的海绵上,他真想舒舒服服的躺上去,尽情的享受这张人体的柔软温床。

中式按摩不像泰式按摩那样的用脚踩,有肘推,而是用手掌轻重不同的推、按、捏、揉。路鸣没想到平时看得按摩书籍,学了点儿皮毛,今天给用上场了。

他知道中式按摩从远古的夏商时代,就有文字记载了。享受按摩的人,在精神上一般会有两种情绪表现,一是能让人镇静下来,安心入睡;二是会让人兴奋不已,精神活跃。

路鸣只希望萧玉茹能够安静下来,他今晚还要赶回去找夏荷。他不希望萧玉茹按摩后,会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如果跟她发生了关系,等明天萧玉茹酒醒了,自己极有可能成为埭坝镇的短命镇长。人家袁世凯好歹还做了83天的皇帝呢。

路鸣也知道,患有脊椎病的人,严重的可以明显看到脊椎变形弯曲,而萧玉茹的身体却不是,反而是健康的,并且很有活力的。

路鸣怀疑萧玉茹根本没有脊椎病,包括她今天到底有没有真正喝醉,都是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一会儿,萧玉茹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身体越来越温热,嘴里时不时轻轻地伸吟着。尽管伸吟声很轻很低,但路鸣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萧玉茹没有穿内衣,路鸣按摩的时候,他老是忍不住想往她胸部两侧“袭击”,他的脑子在不停的幻想着,萧玉茹的那一对胸乳是不是很有弹力。

这时,萧玉茹说话了:“小路,你把我腰以下的部分也按摩一遍。”

路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服服贴贴的遵照她的要求,专心致志的服侍起来。按摩肌肉可以让人消除疲劳,清心解乏的。这个路鸣自然知道,他想也许是萧玉茹太累了吧。

路鸣的手掌拂过她的臀部,从大腿那里开始按摩。

萧玉茹似乎没喝酒一样,她清醒而平静的说:“小路,不要偷工减料,你这样工作的工作态度,我可不喜欢啊!”

路鸣只得把手掌重新放到她的腰际以下的臀部上,轻轻“工作”起来。这女人的臀部肥软而硕大,路鸣的手掌像按在两团柔软无比的棉花上一样。这女人的腿没有分开,而是并拢着的。路鸣不敢分开她的腿,只能在大腿后侧面上轻轻拿捏。忽然女人的腿儿分开了,路鸣的手掌不自主的滑进女人的大腿根处,萧玉茹的身体开始有了些轻微的颤抖

按摩完了萧玉茹的两条大小腿,萧玉茹让他弄一盆温热水来泡脚。

路鸣不知道萧玉茹平时有温热水泡脚的习惯,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是服侍皇太后的狗奴才,就算让你上床陪睡,你也要心惊胆战的搂着主子。如果活儿好的话,还能打赏你几块银子,以后还会宠爱你;如果活儿不好的话,就像武则天对待她的宠男一样,一刀阉了你。

路鸣已经不是那个刚刚初上任村支部书记的路鸣了,他慢慢明白,只有受到主子的宠爱,以后才有可能向更高级的职务攀登。

他到浴室放了半盆温热的水,用盆子端出来,放到了床前。萧玉茹坐起来,双脚放进盆里,温度刚好,煨烫十分的舒服。她泡了一会儿,想弯腰揉搓脚面,路鸣弯腰蹲下了。他二话不说,给萧玉茹洗起脚来。

萧玉茹身子一颤,她迟疑了一下,想缩回双脚。路鸣也看出了萧玉茹的迟疑,他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萧县长,能给您洗脚,也是我路鸣的福分。

萧玉茹问:“你在家经常给你老婆洗脚吗?”

路鸣摇摇头,说了实话:“报告萧县长,我是第一次给女性洗脚的。”

萧玉茹噗嗤乐了:“咱们这又不是在工作,还喊‘报告’呢。哦,小路,你是不是当过兵呀!你这一声‘报告’很响亮,很有劲头啊!”

路鸣回答说,是的,当过侦察兵。

萧玉茹盯着路鸣那张刚毅的脸,又盯了会他的身体,说出了一句让路鸣措手不及的话来:“小路,你等下再帮我按摩一下前身。”

路鸣一听,顿感魂飞天外。

所谓的按摩前身,就是被按摩的人面对自己,从她的双肩开始,一路经过前胸,腹部,肚脐,股沟,以及大小腿的正侧面。懂得按摩的人都知道,就连肚脐眼周围的血管,一经按摩,也能达到血液循环,通筋活络的目的。

章节目录 放着音乐来暧昧

萧玉茹头朝东仰卧在床面上,她那洁白柔软的便服下,胸前的两只大Ru房,像南半球和北半球似的,各自占据着显眼的地理位置。

路鸣给萧玉茹擦干脚上的水渍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他飞快的扫了一眼,萧玉茹的如同少女一样的平坦,没有半点儿赘肉,那凸起的女人隐私区域,鼓鼓圆圆的隆起着,像馒头,像蜜桃,像半块甜汁流溢的圆形香瓜。

路鸣不敢跨上去,他立在床边,从她的双肩开始推按捏揉,再往下的时候,他的手掌尖触及到了女人Ru房的边缘,他不敢造次,绕过了那两处南北半球的敏感区,移到胸以下的周边,“魔爪”继续“肆无忌惮”,那样子就像一位太极高手的手掌,表演技艺精湛的经典动作——云推手。

萧玉茹微闭着眼睛,神情看似平静如常,实际亢奋无比。这个年龄份上的女人,处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中上阶段,虽然自制力相当的好,但是一旦唤起她的虎狼之性,一般的男人跟她过招,也不过三招两式,就会被杀的丢盔卸甲,人仰马翻。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路鸣已经分明感觉到,萧玉茹她的身体里,早已经燃起了一团烈火。女人的股沟是靠近下面敏感区最近的地方,随着路鸣的按摩,她渐渐的开始曲起了小腿,身体慢慢地绷直了,脸上看似很痛苦的样子。

“想要的话,就上来吧,小路。”萧玉茹不说自己想要,她看似平静的脸上,微微泛起了女人渴望的表情。

路鸣心中一阵的高兴,他得令之后,忘记了脱衣服,上了床就趴在萧玉茹身上,那感觉就像趴在太空被上一样舒服而松软。

路鸣边轻轻亲吻,边用牙齿解开了她的上衣。萧玉茹的Ru房没有少女一样有弹性,也不太挺拔,但柔软而肥硕,硬币大小的Ru晕上,两点枣红挺立直翘。路鸣一摸女人的下面,她那里已经湿的不像样子。

萧玉茹解开路鸣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连同自己的裤子,一起褪到脚腕处,和路鸣翻云覆雾起来。

路鸣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感觉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萧玉茹发生关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此刻萧玉茹的手摸到了他那粗壮的命根子,她竟然爱不释手的着,路鸣感到自己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他也不由自主的再次摸到了女人的,那巴掌大的三角区,乱丛丛的生长着茂密的野草。

据说,女人的鬈毛滋生过旺,在那方面很难满足的,要是这个女人的嘴唇上长着细密的短须,上下二毛,同时兼备,那方面更是饥渴如虎狼一样的强烈。

他们为一体的时候,萧玉茹啊啊哦哦的大声叫唤着,路鸣低低沉沉的吼着。

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套间,里屋只有他们两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另外,刚才洗脚的那会儿,萧玉茹不断的放着一首又一首的DJ音乐,所以,他们不担心会不会被人听到。

萧玉茹似乎好久没有爱爱了,她的伸吟声很大,听起来有些夸张。路鸣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有些女人,一旦爱爱到深处,天生就喜欢叫,如果不叫的话,那简直就是活受罪,虞娟就是属于这样的女人;而有些女人,认为是一种羞耻的行为,她们宁愿紧咬牙关,也不会吭出来一声,他老婆周美凤就是这样的女人。

路鸣的右肩扛着女县长的一条大腿,让她侧起身来,右手来回抚玩那对跳动不已的Ru房,左手大力的揉捏萧玉茹那肥软硕大的臀部,伴着劲爆的音乐,他扬鞭跃马,奋不顾身的冲呀,杀呀。

路鸣这一招鬼子扛枪式,让这位女县长欢乐的喜极而泣,就差点儿泪流满面了。她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哭泣声”一声比一声的大。

因为二人今天都喝了不少酒,兴奋神经被酒精抑制住了,呼天抢地的萧玉茹,被路鸣弄了一个多小时,她的性高朝感觉还没有来。路鸣的也是,他那兵强马壮的子子孙孙,千呼万唤始终不见杀出来。

他们都是过来人,积累了丰富的X生活经验,看这样折腾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萧玉茹先提出建议:泡泡热水浴,把酒精挥发出来,休息一会儿在做吧。

路鸣一听,感觉是个不错的办法。喝了酒的人,要想怕喝解酒药而伤身体,就会采用一种“热水浸泡法”来解酒。就是把身体浸泡在温热相宜的水中,就如同洗桑拿那样,最好能蒸得汗津津的,酒精就会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路鸣跑到浴室里放了热水回来后,萧玉茹说:“小路,抱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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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不到高朝,二人欲罢不能,路鸣满能不能满足饥渴如狼的女县长,请君接着往下看第六章——《深度不够》

章节目录 水做的女人

路鸣抱着萧玉茹,心潮翻滚不已。这女人的身体肌肤,柔软得无法用任何一个形容词来表示。路鸣把她轻轻放入大浴缸里,温热恰恰适宜,过了几分钟后,她浑身的汗毛孔就舒展开了,温热水把萧玉茹煨烫的舒服极了。

“小路,你也下来吧!”萧玉茹没有睁开眼睛,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说。

路鸣赤露着全身,耷拉着的大玩意儿,恭恭敬敬的立在浴缸前,听萧玉茹这么一说,也就踮手踮脚的进入水中。

萧玉茹不再说话,也不看他,但路鸣一直留心观察她的表情。女人不说话,但她的表情会说话,路鸣小心的察言观色,以便随时听她的使唤。

话头少的女人,往往让人心里没底。二人无声午夜的泡了大半个小时后,路鸣看到萧玉茹想起身,他迈出浴缸,轻手轻脚的扶她站起来,用干浴巾擦起她柔软的身体。擦完之后,又拿了条干浴巾,给她裹住上半身,最后才手忙脚乱的擦干净自己的身子。

一抬头,萧玉茹已经缓步出了浴室,他连忙跟了上去。

萧玉茹换了首《下辈子不做女人》的歌曲,然后侧躺在床上,向路鸣招了招手说,抱我,我想睡一会儿。

路鸣上了床,轻轻搂着萧玉茹,看着她双目微合,一动不动,似睡非睡的样子。路鸣不由自主的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脊背,女人的脊背也是柔软的,柔软的甚至感觉不到脊梁骨的存在。

这是一个水做的女人。路鸣想。

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轻声的说,我想听听凤凰传奇的专辑。

电脑在床头柜上摆放着,路鸣一伸手,摸到鼠标,片刻之后,一位女歌手的嗓音,伴着翻飞的音符,在屋里高亢嘹亮的飞扬起来。

酒精早已经从他们的身体内挥发出来了,二人的大脑也已经完全清醒了。萧玉茹的身体,在《自由飞翔》的歌声中,也渐渐有了反应。

她忽然推倒半仰着身体的路鸣,翻身跨坐在他强健结实的身上。路鸣的那活儿还是软了吧唧,她探手来个“猴子摘桃”,撸管几下之后,臀部沉了下去。

蓬头散发的萧玉茹,发出一声虎狼长啸,大有声震九霄云外之时势。因为剧烈的起伏运动,女人的身体上荡起了一层层的肉波,胸前的乳波,气势汹汹的上下跳跃着。

过了十几分钟后,萧玉茹停止了“甩脂”运动,她趴在路鸣身上,有些喘息的说:“小路,你的深度不够,要好好的‘工作’啊!”

女人趴在路鸣身上,他感觉就像自己盖了一床柔软的太空被子那样舒服。忽听萧玉茹责怪他没把“工作”做好,呵呵,怪我路鸣的金刚钻头,钻探的深度不够啊!

路鸣也一语双关的说:“萧县长,要想达到‘工作’的深度性,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狠抓‘经济建设’,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萧玉茹哪能不明白路鸣话里的意思,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就在自己身上,经济建设就是二人营造高朝来临前的气氛。

萧玉茹说,那好吧,你看着办。

路鸣迟疑了一下说,这种交欢的姿势有些不适合萧县长的。

路鸣所说的交欢姿势,其实就是式。他怎么可以让萧玉茹像猪狗一样的俯身翘臀,来享受这种仅次于的Zuo爱技巧。

当然明白这种动作的霸道性,但她淡淡而平静的说,来吧,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女人把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屈膝分腿,翘起了她那肥硕柔软的大白。路鸣抚玩了一阵子她的‘两个基本点’后,扶着两团肥白圆硕的臀瓣,挺出金刚钻头,对准‘一个中心’,认认真真的钻探起来。

他始终摩擦边缘而不进去,直弄得萧玉茹连连左扭右晃着臀部。半支烟的功夫,路鸣看到时机成熟,双手卡住她的两则胯骨,猛地一用力,萧玉茹突然“啊”地一声,浑身颤抖不停。

路鸣趁机架起钢炮,接二连三的猛烈地轰了十几分钟。就这么十几分钟,萧玉茹受不了了,路鸣也受不了了。女人的开始剧烈的收缩,路鸣的随着她的“紧握”,越来越感到吃紧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一样的喷射出一连串的,路鸣跟着也她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稍微休息了一下,萧玉茹换作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她冷冷地说:“路镇长,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路鸣手足无措的低头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萧玉茹为什么突然换作一副冰冷的脸孔,看来我路鸣官命休矣,既然已经铸成大错,悔恨有什么用?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路鸣又不是不懂。

她让自己‘走’是什么意思呢,他不知哪一点得罪了她?难道是让我卸甲归乡吗?还是让我到别的房间去睡觉?

章节目录 我想要一会

路鸣穿好衣服,仍然恭恭敬敬的说:“萧县长,您早点休息吧!路鸣先走一步了,晚安!”

萧玉茹换了床被单,重新上了床,路鸣返过身来,尽量装出一副奴才的表情,轻轻地给萧玉茹盖好被子。

萧玉茹的眼光似乎柔和了一些,但她没有说话,路鸣想吻她一下再走,忽然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虞姬和夏荷,她不发话,自己哪敢吻她呢,唉,这是我路鸣生平见过的最让人心里没底的一个女人。

路鸣转身走出卧室,萧玉茹说话了:“路镇长,今天的事儿,你想在酒桌上说出去的话,我萧玉茹不反对,但是你考虑好后果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我萧玉茹没有摆不平的事。”

路鸣知道爱喝酒的人,容易酒后吐真言,于是他就微微是诺的答应着,这才出门而去、

路鸣关好萧玉茹的房间门,走在黑咕隆咚的楼梯上,心绪难平。他想回去看看虞娟有没有睡着,可又一想,不行的啊!萧玉茹的耳目众多,若是进了虞娟的房间,被萧玉茹知道的话,弄不好连虞娟都会被萧玉茹摘掉官帽。

路鸣驱车回到了路家湾村委会的时候,他打开手机一看,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他上了二楼,掏出钥匙,打开夏荷的房门,接着手机屏幕的荧光,他发现夏荷睡得正香。他没敢打扰她,只是开了床头灯,搬个小凳子,手捧着腮帮子,就这样久久地凝视着她。

夏荷的手里捏着几份打印的文件纸张,路鸣小心的抽出来一看,他呆住了:A4纸上赫然打印着他和夏荷的婚纱照。

原来是夏荷想先睹为快,她偷偷地借用办公室的打印机,拉出了几份他们婚纱照。

路鸣想,这个傻妮子,在电脑上看还不是一个样,干嘛还非要偷偷打印几份呢。

他轻轻的吻了这个小情人后,脱了西服,解开领带,刚想挨着她躺下,这时,夏荷张开了双臂,像蝴蝶一样的扑上来,不断的亲吻他的脖颈子,说,我终于把我的老公等回来了。

路鸣说,小荷,你没有睡着呀!

“没有呀,一直等你回来的,老公,明天我们一起去取婚纱照,好不好?”夏荷搂着路鸣的脖子,不停的撒娇着说。

路鸣上了床,夏荷像小鹿一样的钻进他的怀里,一个劲的说:“老公,好不好嘛!”

路鸣捏着夏荷的小脸蛋儿,说,明天一大早我送走萧县长他们后,然后跟虞娟书记忙完工作,就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夏荷问。

路鸣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刚刚当上镇长,自然要把工作做好,好好的烧一把。我最快也要忙到下午,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夏荷说,那好吧。

她说完话,翻身趴在路鸣身上,一抖一抖的说,老公,我想要一会。

路鸣抚摸着她满头的秀发,说,傻妮子,经常做这事儿会伤身体的,我有些累了,咱们明天做,好吗?

夏荷亲亲他那有些疲惫的脸,说,好,就明天,要是你说话不算话,你就是小狗。

路鸣笑笑,关了床头灯,亲吻了她一下说,宝贝,晚安。

凌晨的夜,静谧而恬静,月光如水,顺着窗帘的缝儿,温柔的洒了进来。夏荷香甜的睡着了,而路鸣睡不着,他还在回想着和萧玉茹的事儿。这个镇长的位置,明天能不能坐稳当,还要看萧玉茹的脸色。

也罢,不想也罢。路鸣安慰着自己。他把手放到夏荷的隐,轻轻摩挲了一阵子,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五点钟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大亮,路鸣就早早的赶到龙云酒楼了。

他来到酒楼上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一会儿,刚想眯会儿眼睛,就听到有人起床了。先是虞娟,后是镇政府其他的领导,他们都是要提前起来给萧玉茹他们送行的。

八点钟左右,虞娟和路鸣他们陪着萧玉茹他们吃了早餐后,喝着早茶,向萧玉茹请教了关于新上任工作的注意事项,同时也听取了萧玉茹对他们的相关工作指示。

今天的萧玉茹看起来很有精神,虽然只是被路鸣的雄壮滋润了六七个小时,但她的脸上看起比昨天还要精神焕发,还要神采飞扬。

“萧县长气色真好!”虞娟赞赏着萧玉茹。萧玉茹淡淡一笑说,小虞,我可是有保养的秘方哦。

萧玉茹没说什么‘秘方’,虞娟也不好意思去问,路鸣却是心知肚明。他偷偷望了望萧玉茹,萧玉茹头也没抬,只是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临走的时候,萧玉茹带着领导的威严,朗声的对虞娟和路鸣他们说:“虞书记,路镇长,各位同志,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尽快落实上级传达的会议精神,把咱们的埭坝镇建设成为雁塔县的第一个新农村实验点。”

路鸣一听心情格外高兴,萧玉茹的口气他是听出来了,感情是萧玉茹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而生气的撤销他的镇长职务。

县领导一行人走后,虞娟问路鸣:“路镇长,你昨晚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啊!”

章节目录 晚上去亲热

路鸣圆睁着眼睛,不露声色的说:“还不是和你一样,酒醉的一塌糊涂,老早就睡觉了呗!”

虞娟坐在路鸣的车子里,故意让路鸣把车子开慢些,让镇政府其他干部的车子行驶在前面,她问路鸣:“吴梅说萧县长找你到她房间私谈去了,是吗?”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是的,萧县长昨晚和我谈会儿工作,后来就在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路鸣说完这句话后,心中暗暗的骂自己:我他妈的还是个人吗,在夏荷那里跟老婆撒谎,在镇里跟老婆撒谎,在萧玉茹那里跟虞娟撒谎,路鸣呀路鸣,你这撒谎本领可真是练到家了啊!

虞娟哦了一声说,你不要跟我说你和萧县长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我又不是怀疑你们有没有那个,再说,瞧你个小样,萧县长能看上你?我是说你们私谈了哪方面的工作?

路鸣哈哈一笑说,我们这叫领导会晤。

虞娟乐了:“路鸣,你以为你是和联合国秘书长会谈啊,还会晤呢你,好了,好了,别开国际玩笑了,说实话,萧县长有没有提到关于我的事情啊?”

身边没有其他人在场,二人说话的也没有了距离,连称呼都改变了,别人看到还真以为二人是谈工作呢。

路鸣能撒谎自然也能圆谎,他就故意撒谎说,虞娟,萧县长挺喜欢你的,还夸奖你这几年的工作做得可真不错。

虞娟信任路鸣,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万分的高兴,但她嘴巴上说,萧县长是我伯父一手提拔上来的,她夸奖我自然不在话下。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里,虞娟下车前忽然对路鸣温柔的说:“鸣,我们好几天没有亲热了,你不如也搬到镇政府家属楼来住吧!”

路鸣说,虞娟,你让我搬进来住,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万一被人看到我们偷偷摸摸在一间房,那就大事不妙了。

“死路鸣,谁愿意让你搬进来啊,谁愿意跟你住在一起呀,你真是个大笨猪!咱们不会晚上去亲热吗?”虞娟娇娇地嗔怒道。

路鸣点点头说,好吧,最近几天我就搬进来。

虞娟下了车,恢复平时庄重严肃的神情,信步向办公楼走去。

路鸣也下了车,他刚关好车门,周美凤打来电话。

路鸣边接听边向镇长办公室走去,路上碰到几位忙忙碌碌的镇政府人员,他们点头哈腰的向这位新任的镇长示意问好,路鸣的耳朵一边听周美凤唠唠叨叨个没玩没了,一边微笑着向对他打招呼的人员微微颔首,显示着自己颇有领导风范和个人涵养。

路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高枕真皮椅子上,直到周美凤说完了,路鸣终于吐了了第一句话:“美凤,家里的事情,你跟咱爹和路平看着办吧,我这几天都回不去的,现在刚刚上任,忙得不得了。哦,你把我的行李准备好,我可能在国庆节期间搬到镇政府家属楼来住别有事没事的就打电话,我在忙呢,挂了吧。”

路鸣也不听他老婆的下一句话,他直接挂了电话。

原来,昨晚八点半,县电视台播报了雁塔县的新闻。其中,埭坝镇镇政府领导新上任的消息,就占了头条新闻,路鸣在电视台一露脸,全乡镇的人都知道虞娟和路鸣走马上任,路家湾的老老少少也自然不例外。

今天一大早,路鸣家的远亲近邻和路家湾的父老乡亲,都赶到路鸣家里祝贺,一时间路鸣家里挤满了贺喜的人。既然人家来了,你总不能不给贺喜的人整顿饭吃,弄两杯薄酒喝喝吧!

周美凤别看平时叽叽喳喳的话儿多,一旦入了乡俗的正规场合,就没得了主意。她打电话给自己男人路鸣,路鸣倒好,人不回来就算了,还挂了她的电话,让她找公公路汉卿和小叔子路平商议。

路鸣思来想去,就给他爹挂了个电话,说自己实在回不去,就拜托他爹和路平,安排贺喜人到老路头酒家去吃酒。

虞娟和路鸣都想大力发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不变真理,为了能够尽快落实埭坝镇新农村规划的前景布局,二人召开了镇政府的常务会议。他们首先调整和强调了镇政府内部人员的各项工作,其次对于部分村民在公路两旁非法建房造楼,所造成的民事纠纷,也提出了一些针对性的调解措施。

下午十分,镇政府办公楼只剩下路鸣和虞娟,他们加班加点的忙到天黑的时候,夏荷打来电话,路鸣接了一听才知道,夏荷一直在等他,准备跟他一起去取婚纱照。

路鸣又对虞娟撒谎说,家里贺喜的人等着我回去敬酒呢,我得回去,明天国庆节放假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虞娟说,那好,你先回去吧,你明天别忘记参加我的宴请,我等着你的大红包哩!

路鸣说,嗯,好滴,我一定参加。他说完就想往外走,虞娟上来抱住了他,路鸣亲了一会儿虞娟后,转身离去。

十几分钟后,路鸣开车到了路家湾村委会大门口,只见夏荷身穿她初到路家湾时的那身衣服,那是一套米色的安霓可古特尔名牌衣裙,她的右肩肩上挎着酱红色女式包,左手提一款华硕牌笔记本电脑。

“亲爱的,我要走了。”夏荷坐上车子,从驾驶座后面,搂着路鸣的脖子说。

路鸣大吃一惊,夏荷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最近要离开这里,他心神一阵迷乱,手中的方向盘把握不稳,车子忽地冲下路边的黄豆庄稼地。

章节目录 梅若云撩情

夏荷说自己要走,把路鸣惊吓得把车子开进了庄稼地,她咯咯咯的大笑着说:“我的傻老公,你以为我是真的一去不回吗?我是趁国庆节放假期间,回家看望一下我的爸爸妈妈。”

路鸣把车子开上公路,边开车边佯装恼怒的说,等你下次回来,我非好好抽你的不可。

夏荷嘻嘻哈哈的对着路鸣撅起了圆翘的臀部,还故意左右摇晃了几下。

路鸣腾出一只手,朝着夏荷上就是一巴掌。

夏荷也故作疼痛的哎呀呀地娇叫,她边叫边说:“我是在网上预订的火车票,取到婚纱摄影照后,不耽误赶凌晨一点半的火车。”

路鸣问她什么时候到达省城,夏荷说大概会在早晨六点钟左右。

“你回家看看,也早点说嘛,我想准备几份礼物送给你爸妈,看来是来不及了。”路鸣又说。

夏荷嘻嘻的说:“有你这份心情,我就开心了。不过呢,我这一去可能要十几天的。”

路鸣问她怎么会那么久,夏荷说:“我爸爸妈妈离婚后,我虽然是跟爸爸过,但也经常看望妈妈。我呢,这次回去先要到我爸爸的盛华集团呆上几天,然后,再到我妈妈单位的银行家属院住上几天。”

“你这次回去,不怕你爸爸逼你嫁人啊!”

“不怕,他要是逼我家人,我就再跑出来。”夏荷一脸倔强的说。

二人说着聊着,车子很快到了县城。

县城里的生意人,不像乡村的集镇隔一天逢一次集,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上街买东西,而城里生意人每天都是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关店门打烊。

路鸣把车子停在“梦幻巴黎城”影楼前,这会儿的影楼生意不怎么忙,他和夏荷刚一下车,就看见梅若云笑吟吟的迎上来。

“二人快屋里坐。”梅若云边引领着他们进了影楼,边客气的说。

路鸣也客客气气的说,梅老板,让你久等了。

梅若云说:“路镇长说哪里话,我昨晚看咱们县电视台新闻,知道你今天和夏小姐肯定很忙,所以等了你们一会儿。哦,我先把婚纱摄影照取给你们。”

梅若云取来两大本厚厚的摄影集,夏荷伸手接了过去,她边看边对梅若云的摄影技术赞叹不已。

就在夏荷专心致志欣赏摄影集的时候,路鸣偶然一抬头,无意间发现梅若云的眼睛瞟了他一下,那眼神含情脉脉,望穿秋波,瞟得路鸣心里发慌。

梅若云的眼神和神情,有着如同西子湖畔,情人初相遇的惊艳,那惊鸿一瞥,让路鸣一时间顿感自己如飘云端,心神摇荡不止。

路鸣不明白梅若云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他躲开梅若云眼神的柔波,把目光投向梅若云和她亡夫的婚纱照上,盯了一会儿。

蓦地——

路鸣吃了一惊:梅若云亡夫的面相,竟然和他有七分的相似。

上次他和夏荷过来,也看过了梅若云夫妻的婚纱照,他当时一眼看上去,只是一时觉得梅若云的男人长得比较帅气,并没有留意和自己的相似之处。

这位在情人节为梅若云买玫瑰花而殒命车祸的男人,的确要比路鸣帅气。他们都有一张国字脸,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的鼻直口阔。但二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那男人的扎着辫子,有些接近艺术家的风范,因为拍摄的镜头是正面的,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除此之外,路鸣要比他成熟稳重,但他比路鸣要显得潇洒飘逸。

路鸣这下心里有底了,原来梅若云是望我思夫啊,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路鸣把目光从婚纱照上移到梅若云脸上,梅若云这次深深的望着她,一脸的温情,带着点斗魂夺魄的神情。

路鸣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再次的心慌意乱,乖乖滴,我路鸣本身风流不羁,哪能受得了她的勾魂眼。

这时,夏荷欣赏完了她和路鸣的婚纱摄影集,梅若云看见夏荷把影集和另一本人体艺术影集,一起装进了挎包。她就说:“路镇长,夏小姐,一起吃顿饭吧,快上楼尝尝我的手艺哦,我可是亲自下厨做的饭菜。”

路鸣望了望夏荷,她明白路鸣的意思,订金付过了,咱们把剩下的钱给她后,就在车站附近找个宾馆休息,也图个赶火车方便。

哪知夏荷崇拜梅若云的摄影技术,她想趁机向梅若云讨教一下,她拿眼神白了路鸣一眼,有些不愿意走的样子。

夏荷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路鸣也拉扯不住,只得对梅若云说:“梅老板,真不好意思,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梅若云莞尔一笑:“路镇长也真是客气了,能够认识您和夏小姐,也是我梅若云的荣幸。”

夏荷嘻嘻的说,梅姐,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在你家里吃饭?

梅若云半真半假的说:“其实,我今天是给自己打个赌,有意下厨做了一餐饭,如果你们不留下的吃饭的话,说明我赌输了自己,反之的话,说明我赌赢了。”

夏荷没听出梅若云的全部意思,而路鸣对于梅若云的用心良苦,心中却清楚的很。

三人上了楼,到了客厅,分别落座后,夏荷眼尖,她想说什么,被路鸣偷偷地拽了一下。

原来是三个人吃饭,却摆了四副碗筷。夏荷单纯了些,她一时不明白这多余的碗筷,是留给哪位客人的,如果不是路鸣偷偷地拉扯她一下,她真的话不由衷的问梅若云。

但梅若云倒是平平静静,毫不忌讳的说:“每次我单独吃饭的时候,都会为他多摆一副碗筷,就会感觉到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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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云有心想把自己对亡夫的感情,转移寄托在路鸣身上,这一点明显而知。而路鸣身边已经有了夏荷和虞娟,他该如何面对情有所寄梅若云,一步步靠近他的满腔热忱。请君接着看下一章节《极度诱惑》,谢谢。

章节目录 极度诱惑

路鸣不想涉及关于梅若云亡夫的话题,他就问梅若云:“这么大的影楼就你一个人住吗?孩子也该放假了吧?”

“是的,路镇长,我一个人住的,两个学徒工在外面租房子;孩子在县里私立学校寄读,明天学校组织学生到九寨沟旅游,所以也没有回来。”梅若云一边给路鸣倒酒一边说。

路鸣急忙伸手拦住说,谢谢梅老板的盛情款待,我今晚要开车送夏荷去车站,不能喝酒的。

梅若云说,晚上查酒驾的不是很严,要不,路镇长少喝点儿吧,要是路镇长一点儿不喝酒,我梅若云心里可过意不去啊!

路鸣只得说,那好吧,梅老板就少倒一点。

梅若云和夏荷喝红酒,路鸣喝白酒,三人边吃边聊。吃饭喝酒的时候,夏荷向梅若云讨教摄影技术的话题比较多,而路鸣因为有意回避和梅若云的私聊,所以话题不多。

一直到夜里十点多,才罢酒散席。

散了酒席之后,路鸣在客厅抽烟喝茶叶看着电视,梅若云拉着夏荷在自己的卧室里,两个女人聊个没玩没了。

快到夜里十二点了,路鸣把夏荷从梅若云房间里喊出来,准备送她到车站。

梅若云把他们送到影楼店门口,看着车子远去了,她拉下卷帘门,也没有上锁,一个人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后就上楼去了。

路鸣把夏荷送到检票口,夏荷搂着路鸣踮起脚尖,一边亲他一边说着亲亲我我的情话,引来不少旅客勾头回望。轮到夏荷检票了,夏荷还在吊着路鸣的脖子,一遍遍的说,路鸣,亲我,路鸣,再亲我一下。

送走了夏荷,路鸣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情人在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很是幸福甜蜜,而一旦忽然离去,哪怕一天甚至一小时一分钟不见,都会陷入空前的寂寞和无助。

路鸣的车子刚驶离县城,手机响了,他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挂断了。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只得接听了,是梅若云打来的电话。

路鸣想,她不可能再收二回账吧,在梅若云家里吃了饭后,他把婚纱摄影的费用跟梅若云已经结过账了,当时梅若云偏偏不收钱,最后他和夏荷磨了半天嘴皮子,梅若云无奈只收了本钱。

梅若云说,路镇长,你的公文包忘在我这里了,我还没有睡,要不,你现在过来拿吧。

路鸣在车里找了个遍,果然不见了公文包,肯定是刚才走得急,忘记在她家里了。公文包里有几份重要的文件,那是路鸣和虞娟筹划的新农村规划图,埭坝镇新农村建设的试验点,就准备设置在路家湾,因为规划图要连同试验点的申请书,必须由县委和市委协商批准,才能够逐步实施建设。这可是他和虞娟新上任时呕心沥血的劳动成果啊!

路鸣急忙调回车头,风驰电掣般的往梅若云家里驶去。

路鸣下了车,便用遥控器锁好车门边走上影楼的台阶,刚到卷帘门下,梅若云拉起了卷帘门,他一头扎进屋里,梅若云也迅速的拉下卷帘门,锁好后跟着路鸣上了楼。那情形,那动作不亚于《色戒》里的特务头子防止地下党暗杀一样的迅速鬼魅。

路鸣一看公文包还在她家客厅里的沙发上,打开一看文件没少,也就安心了。

路鸣猛地一抬头,他看见梅若云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呢,那神情丝毫不为路鸣不信任她的感觉而气恼含怒。

路鸣很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哦,梅老板,这几份文件对我太重要了。

就在路鸣跟她说话的这当儿,他的胸口又开始晃悠起来,这一次要比前两次晃悠的厉害。梅若云好像刚刚洗完澡的样子,满头散开的秀发还是湿漉漉的,荷色的吊带睡衣掩盖不住曲线的玲珑,胸前的高耸的呼之欲出,她那莲藕般的胳膊洁白粉嫩,小腿肚儿也是白生生的撩拨着路鸣的眼睛。

路鸣忍不住正眼望了望梅若云,她也情不自禁地深深凝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路鸣想回家,可是他的脚再也不听使唤了。

“梅老板我,我”路鸣有点语无伦次了。男人在所钟爱的女人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笨拙而心神慌乱。

“路镇长老是梅老板梅老板的叫我,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还是叫我若云好了。”梅若云倒显得有点儿冷静,她缓缓地走到路鸣跟前,轻轻拿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向她的卧室走去,她裸露的肩背光洁,柔软,平滑;那睡衣下包裹的臀部,浑圆又结实,臀沟儿被勾勒的线条分明

路鸣面对这个充满了极度诱惑女人。他从后面心神慌乱的抱住梅若云,喘息着呼唤了一声:“若云”

梅若云浑身一震,不停的哆嗦着,身体软软的倒在了路鸣的怀里

路鸣亲吻着她的脖颈,肩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撩开女人的睡衣,摸到了她的臀部,梅若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路鸣感到女人的手软若无骨,滑腻无比。

“鸣,洗个澡吧,我已经放好了水,我等你好久了”梅若云呢喃着,浑身颤抖不已。路鸣那男人的雄壮,紧紧地顶住了她臀瓣下的莲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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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天塌地陷

路鸣轻轻地扳过梅若云的肩头,重重地把她裹进宽阔的怀里,动情的说:“若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不会走的?”

梅若云的脸发烫的像红红的火焰,她这会儿不敢看路鸣,只说,我凭女人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向来都是很灵验的。

路鸣捧着梅若云的脸,想亲吻她那娇红的嘴唇,梅若云捂住他的嘴巴说,快洗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梅若云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屋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路鸣进了浴室,浴缸的水温度刚刚好,衣架上还挂着一件男人穿的睡衣。

路鸣看得出来梅若云是个极其爱干净的女人,所以他也洗的很仔细,的地方连续洗搓了十几遍,眼看都快要被洗得肿大了,这才放开这个可爱又勇猛的。

推开梅若云的房间门,梅若云静静地侧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她没有看路鸣,也不说话,只是微合着眼睛,似乎睡着的样子。

送夏荷去车站的路上,路鸣听夏荷说过,说她在梅若云的卧室里,发现了大量梅若云和她亡夫的合影照。

此时的路鸣没有看到任何一张他们的合影照,只有梅若云的案头摆放着一张小相框,那是梅若云和她女儿的生活合影照片,母子俩在争吃一块雪糕,那其乐融融的幸福,让路鸣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亲爱的儿子。

路鸣想到刚才临去洗澡时,梅若云在屋里收拾的声音,他自然想到梅若云把他们夫妻的合影照,肯定收藏起来了。

路鸣顾不得再想太多,他上了床后,一把搂过梅若云,一边热吻一边撩开她的睡衣。

从前年的情人节算起,梅若云有两年七个月零一十六天,整整没有被男人碰过一次。她对于性生活渐渐生疏了,她很是被动的被路鸣亲吻着,内心沉睡的,终于被路鸣的狂热唤醒了。

这女人的肌肤洁白如雪,高耸的Ru房像倒扣着的痰盂,腹部平坦得如花季少女的,的绿茵芳草,郁郁葱葱。路鸣脱了衣服,翻身压上去,对准梅若云的莲宫,试探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沉,插了进去。

梅若云张开小嘴啊哈一声惊叫,身体绷直了一条线,全身似乎僵硬了。路鸣顿感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路鸣伸手握住女人的一只,用嘴巴含着另一只的鲜嫩蜜枣,接二连三的耸动着,这种三管齐下的招数,迎来了梅若云的又一个春天。

性的狂风骤雨呼啸着向梅若云扑过来,她受不来路鸣的猛烈撞击,不停的喊着:“快别停啊”

天塌了,梅若云在暴风雨中飘飞起来了;地陷了,梅若云在飞沙走石中沉沦下来了。

路鸣用完了九九八十一招,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梅若云吐气如兰,娇羞喘喘,她说,爱人,该轮到我了。

梅若云意乱情迷,跨坐上面,看也不看的就把臀部沉了下去,一时间风雨飘摇,跟着是山崩地裂,最后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梅若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精神饱满,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疲倦。她坐起来,把路鸣的脸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细的端详了很久,路鸣和他男人太像了,放佛他又复活了,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梅若云心想,爱情总是要有寄托的,有了寄托,才能延续下去,老天让我失去一个热爱艺术的老公,却还给我一个比他还要优秀的男人,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拥有属于我的爱人了,庆幸的是路鸣出现了,我也就知足了。我不管他有多少个女人,他家庭的老婆有多漂亮,只要他心中有我,我也绝无憾言了。

路鸣被梅若云弄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她的腿上,他伸手往上一摸,摸到了她的Ru房,触及到那颗粒饱满的枣红,二手指轻轻一捻,梅若云身子一仰,哼哈哎哎的娇叫一声,路鸣趁机把头伸进她的莲宫处,舌头一阵的探索,女人受不了,就想把他的头拉上来。

这时,梅若云的两个学徒工,在楼下喊老板娘,要梅若云开门。

梅若云被搅了兴,十分的恼火,她胡乱的穿好睡衣,下楼开了店门。

路鸣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去了,梅若云上了楼不见路鸣,喊了一声“老公”,路鸣用沾满牙膏沫子的嘴巴,闷闷的应了一声。

梅若云进了卫生间也开始洗漱,洗漱完了,拉着路鸣共同洗浴了一番后,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路鸣说,若云,你今天不亲自营业了吗?

梅若云说,我今天要好好休息,暂时让两个伙计打理影楼的生意。

路鸣说那怎么行啊,这国庆节假期,正赶上影楼生意好着呢,你不能因为我而让两个新手给你打理生意啊,你快快的下楼去。

梅若云淡淡一笑说,我挣的钱已经够下半辈子花的了,还能在乎这几天挣不挣钱吗?

梅若云说着话,伸手掏出了路鸣的,蹲子起来。

路鸣痒痒又酥麻的难受,说,若云,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被我喂了一夜,怎么还是吃不饱啊?

“我憋了两三年,你说你能喂饱我嘛?”梅若云再次的骑在路鸣身上,又想把世界摇晃个天塌地陷。

“我的鸟儿都被你弄肿了”

“肿了更好,肿的越大越好!”

二人边调情边做,忽然路鸣的手机响了。路鸣一看是虞娟打来的,他刚想接听,却被梅若云一把夺在手里,她娇喘连连的说:“不接,不接,就是,就是美国总统的也不接,快,快,再坚持半小时”

章节目录 决一公母

路鸣勉强勇武了十来分钟,虞娟却一直不停的给他打电话,路鸣急着说:“若云,我的姑奶奶呀,赶紧让我接通电话,这可是我的上司打来了,说不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啊!”

“嘻嘻嘻嘻嘻别叫我姑奶奶,叫我一百遍老婆,我就答应让你接电话。”

“老婆,好老婆,好好老婆,好好好老婆”路鸣一口气叫了几十遍“老婆”后,梅若云就把手机还给了他。

虞娟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打通路鸣的电话,她气咻咻的又急又跳,这个死家伙,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老婆连个电话都不让他接吗?我真是要晕倒了,路鸣怎么摊上这样不讲理的媳妇啊!

过了一会儿,路鸣回电了,虞娟接听之后,反而心情平静了,她慢悠悠的说:“路大人,你的官架子可不小呀,干嘛去了,是不是一大早拉屎,掉到茅坑里刚刚才爬上来的啊!中午十二点在大浪淘沙酒店开席,要不要我去接你呀!”

路鸣忙不失迭的说,虞书记,你放心,我十二点之前准时到大浪淘沙酒店。

路鸣说了半天,发现虞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挂掉了电话。

梅若云当然听见路鸣和虞娟的对话,她说,你的上司脾气挺大的嘛!来来,咱们再亲热一会儿你再走,你再走好不好

路鸣内心苦笑了一下,但他表面对着梅若云,拱手一抱拳,模样看似颇有豪侠风范,他朗声的说:“老婆女侠的功力果然深厚,夫君路鸣不才,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呵呵,改日再战,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决一公母,如何?”

他不说决一死战,也不说决一高低,更不说决一雌雄,而是说决一公母,只把梅若云逗乐得花枝乱颤,咯咯大笑,她也一抱拳,一边笑一边说:“彼此,彼此,老公技艺超群,招数变化多端,夫人我自感惭愧,自感惭愧呐!嘻嘻,今晚再战,今晚再战八百回合,决一上下,如何?”

路鸣也乐得哈哈大笑。他本来急着要给虞娟贺喜,也就强作笑颜,故意幽默了一番话,听了梅若云模仿他的话,听到她说到“决一上下”四个字时,也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

路鸣和梅若云一起下了楼,两个学徒工看到老板娘满面春风的下楼来,后面还跟着前几天来这里拍摄婚纱照的那个男人,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几秒钟,赶紧低头做事起来。

梅若云倒是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她带着点儿炫耀的神情,对两个学徒工说:“二虎,小桃,这是埭坝镇镇长路先生,也是你们未来的老板。”

两个学徒工赶紧向路鸣点头问好,路鸣也就随意的点点头,赶紧出了影楼店。

上了车后,梅若云趴在车窗户边框上问:“老公,晚上回来吗?”

路鸣回答她,说不准的,说今天要参加虞书记升职的喜宴,都是政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然的话,就会带她一起去了。

路鸣很是担心她去,万一被虞娟看出二人的破绽,就麻烦了。因为长时间受到老婆周美凤的影响,路鸣认为女人基本上都是醋坛子,所以就撒了个弥天大谎,说去参加宴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其实,路鸣哪里知道今天会去谁。

路鸣到了大浪淘沙酒店的下面,他发誓再也不想见梅若云了。他自认为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没想到折腾一夜,竟然没有把一个女人给喂饱,“梅若云”是一个多么好听多么有诗意的名字啊,不曾想她在床上的啊哦咿呀的交欢劲头,竟然如此的放纵,婬荡,张扬,疯狂,势不可挡,强悍无比,连绵不绝。他妈滴,真是侮辱了“梅若云”三个字。

路鸣走到二楼,忽然想起自己两手空空去贺喜,别人看到了,会笑掉大牙的。他急忙转身又下楼,上了车,往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驶去。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虞娟左等右等不见路鸣到来,她心中难免一阵的失落。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县长伯父虞世季和副县长萧玉茹,通过电话,也祝贺了虞娟,但是人没有来。没来就没来吧,今天是国庆节,领导有领导的事情,他们肯定要比自己忙的多。今天来贺喜的人有她的父母,妹妹虞姬,镇政府的五六位下属,但惟独不见办公室主任肖子云。看来肖子云对我和路鸣有成见啊,算了,不来算了,我还不想让你来呢。

另外,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单位的下属也来了二位,他们都是靠着虞娟的面子来的,上司的姐姐荣升为镇党委书记,说不定以后虞娟和虞姬不管哪一位升到县级官职,自己也会跟着上去呢。

虞娟看看时间,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她不得不摸出手机,想再次的给路鸣打电话。就在她拨通路鸣的号码时,服务员引领着路鸣进了酒屋的包间。

虞娟看到路鸣一脸的疲惫不堪,强忍住怒火,把他悄悄拉到一边问:“路鸣,你跟我说实话,昨晚究竟干什么去了?眼圈怎么发黑了啊?”

章节目录 情趣内衣

路鸣装作凄凄哀哀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昨夜送夏荷回省城了,从火车站回到家里都夜里三点多了,然后,就跟老婆吵架了。”

虞娟不依不饶的说:“你这是自找苦吃,谁让你跟夏荷走的那么近,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你和夏荷有问题。”

路鸣心想,难道虞娟感觉到我和夏荷的那些事儿吗?,如果虞娟真的知道了他和夏荷的暧昧关系,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快吃饭吧,就等你了。”虞娟说。

路鸣双手把买来的礼物奉上,虞娟说,你别把那些官僚主义的精神,在我这里发扬光大,以咱们的私人感情,我不需要你的任何礼物和钱财。

路鸣说,虞娟书记,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礼钱,所以我就买了几件高级一点的保暖内衣,过不了多久天就会冷了,你要注意保暖啊!

“再过一个多月,天气才会变冷的,你真是闲心的。”虞娟并不领情,她边说边打开提袋,的确是保暖内衣,再往下一掏,保暖内衣下面,有一个精致的包衣服盒子。

路鸣急忙拦住她,低声的说,是那一种的网眼内衣,回去后再看吧。

虞娟一听,就差点想给路鸣一巴掌,但身边有走来走去的客人,她不好发作,只是满脸羞红了一会儿,等恢复了平时的神情,来到酒宴餐桌,路鸣也就跟着她出去了。

情节所需,闲言少叙。前来为虞娟贺喜的客人,不停的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多,才散席而去。

虞娟一一送走了他们,身边只剩下妹妹虞姬和路鸣了,而虞娟的父母也让虞姬的司机送回家去了。

他们三人像上次来这里一样,在大浪淘沙酒店开了两间房,路鸣一间房,虞娟和虞姬一间房。

“路鸣,你上次不是说要我带你去找朴其之吗?”虞姬问。

路鸣想起上次让虞姬给自己引荐书画院主席朴其之的事情,就说,那好,咱们现在就去。

虞姬在姐姐和路鸣面前,展示着魔鬼般的身材,慢悠悠的说:“你路鸣还真的把朴其之当个人物啊,我看咱们就明天去得了。”

虞娟知道妹妹又想到楼下的夜总会去跳舞,就说,去吧,你玩你的去吧。

虞姬兴冲冲地出了门走了。虞娟和路鸣好几天没有亲热了,他们看到虞姬走了,关好门,二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呼吸急促的互相撕扯对方的衣裤。

虞娟解开路鸣的裤腰皮带,路鸣一把将虞娟掀翻在床上,刚想枪上马,这时就听见有人敲门,路鸣赶紧提了裤子,虞娟穿好衣服把门打开。

她一看是妹妹折路返回来了,就说,你咋又回来了?

虞姬捂着起伏弹跳不已的胸口,说,我在夜总会看见了副县长胡明阁,他正在泡妞,我怕被他撞见,就回来了。

虞娟说,妹妹你马上就是县委常委的人了,还怕他个什么?

“不管怎么样,胡明阁目前还是要比我官大一级的领导,撞见了领导的‘好事’,我能不躲开吗?”虞姬边说边翻动姐姐的东西。

虞娟当然摸清胡明阁的底子,她冷哼着说,这个胡明阁,什么嗜好都没有,就是爱泡妞,上了钩的女子总是被她玩得团团转,他也不是急着上人家,就是喜欢欣赏女子想要你又不给的样子,哼,典型的变态狂。

路鸣只是不发一言的听她们说话,刚才和虞娟的亲热劲,这会儿冷却下来了。

“咦,姐,这是什么,哈哈哈,这是谁给你送的情趣内衣呀,咯咯咯咯姐,我试穿一下啊!”虞姬惊喜的叫道。

路鸣和虞娟的脸同时刺啦一红,面面相觑的一瞬间,又赶紧各自移开目光。

“路鸣,拜托你出去一下哦!”虞姬向路鸣发出了逐客令。

路鸣也就顺水推舟,出门买纸墨去了。

“姐,这是路鸣那小子送礼送给你的吧。嘿嘿嘿,姐,看来他挺疼你的,另外还给你买了保暖内衣呢。”虞姬边试穿内衣边问虞娟。

虞娟知道自己和路鸣的事情,是瞒不过精明的妹妹的,就说了实话。

虞姬穿好情趣内衣,一边扭晃着一边说,姐,你们早就上过床了吧,上次在这里,路鸣和你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虞娟不再说话了,她看着妹妹的在屋里扭来扭去,自己也真想试穿一下。

妹妹虞姬的身材比她的火爆,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女人是不能相比的。因为虞姬一有闲空就爱跳舞,所以她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因为她性格开朗,爱保养,所以她有着瓷娃娃一样的天使般的脸孔;胸大,腰细,翘,又是虞姬傲人身材的三大黄金分割点。

这件本来属于虞娟的情趣内衣,穿在虞姬身上,着手的好看,她像裹着一条鲜红渔网,浑身的充满了魅惑。三十八吋的胸围,饱满挺立而不下垂,比巴掌还小的神秘边缘地带,几根弯曲的小草,茁壮而倔强的钻了出来。

这时的房间门被人开了一条缝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愣愣的瞄了进来。

虞姬正欢乐的起舞欢跳着,她哪儿注意到有人偷看,而虞娟的直觉性较强,她不动声色的靠近门后,猛地一拉

“姐,你打开房门干什么啊!”虞姬惊叫的一跳老高。

章节目录 让你看个够

虞娟拉开房门一看,门口哪里有人呢,连个屁影也没见到。

“姐,谁呀?”虞姬用被单挡住身体问。

虞娟奇怪的自言自语:“咦,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哩,怎么有没有了呢。”

虞娟跑到路鸣房间,只见路鸣买了宣纸回来后,正在专心致志的练书法。

“路鸣,你刚才有没有在房门口偷看?”

“哦,我回来到了房门口,听见你们不过,我可没有看见啊!”路鸣回答道。

虞娟朝着路鸣的就是一脚,气呼呼的说:“改天我让你看个够!”

就这么一脚,让路鸣手中的笔画走势,瞬间变成了大大的败笔,路鸣说,你看,这幅书法作品报废了吧。

虞娟不理他,气呼呼的回房间里去了。

虞娟一走,路鸣他自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边笑边心想,虞姬这娘们的身材真他妈的一流的棒,那情趣内衣穿在她身上,就差点让老子喷鼻血了。

第二天早上,虞姬带着路鸣和虞娟,来到书画院主席朴其之的院子里。

路鸣对于有书画造诣的文人客,向来十分的尊重和恭敬。朴其之是一位年过七十的古稀老人,长发散乱而如雪霜浸染,白髯飘飘之尽显洒脱飘逸。

朴其之不是官场之人,一生几乎醉熏与艺术境界,他没有握手的习惯,只是向来者三人微微颔首。虞姬也不客气,大踏步进了屋子。

朴其之和虞姬的伯父虞世季关系很好,以前虞世季曾经带虞姬,来过这里几趟拜访过朴其之,所以朴其之认得虞姬。

路鸣哪里知道,一个政界的虞世季会和一个不问红尘俗世的当地书画家的有过来往。

路鸣到了屋里,看到墙上有一副今人写的书法,书法内容正是他经常练笔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整体布局犹如浑然天成,书法风格大气磅礴,内容充实而不拥挤,行距各字之间恰如其分,从落笔到收笔,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可谓是字字飘飘如仙,笔笔展翅欲飞。

路鸣一看落款,吃了一惊,落款为:学生世季敬笔恩师朴其之先生,庚辰年荷月书于雁塔。

懂书法的人一看便知,这是虞世季在二十年前的虎年农历五月,在雁塔县书写后,敬送他的书法老师朴其之的作品。

路鸣总算明白了,虞娟为什么故意不说虞世季是一位政界的书法家,原来是怕我找到虞世季的弱点而向他进贡啊!

虞娟看看路鸣,向他递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意思是,你路鸣今天终于知道我伯父的嗜好吧!你以后想请我伯父办事,送美酒钱财,送美女香车,送房子地产,这些可是行不通的啊!

虞姬说明来意后,于是路鸣就把自己的涂鸦作品,展开来让朴其之指导赐教。

朴其之看了一会儿路鸣的书法,捋着白髯说,路先生的书法根基很是深厚,最好能有名人辅导,抛开凡尘俗事,潜心练笔,不出二年,必有所成。

路鸣有心向他拜师学艺,但身在官场,哪能为了要成名一个名不见传的书法家,而去离开官场呢。

朴其之知道虞姬每次来,都要挥毫泼墨一番,才会善罢甘休。片刻之后,他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虞姬抓起笔来,一阵的龙飞凤舞。

虞姬不待墨迹未干,她就好不礼貌的对朴其之说:“老头子,来来,也给本姑娘我指点指点。”

朴其之也不恼羞,只是淡淡的说,虞书记的书法大有长进,如果你有路先生那么扎实的根基,不出一年,咱们雁塔县就会多了位女书法家啊!

虞姬呵呵笑着说,老头子,你按照书法界的标准,给我评估评估,我这一幅字能卖多少钱?

朴其之摇摇头,不再说话。

在一旁的虞娟又试着给虞世季打了个电话,虞世季接通后,就说,我今天在家里,如果工作上有难处的话,那你们就到家里来吧。

虞娟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三人出了朴其之的家院,路过文化一条街的时候,路鸣对她们说,我要买一件礼物送给虞县长,你们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的。

虞娟拦不住,只得由他去了。半个小时后,路鸣拿着一副卷轴跑回来了。

“这是什么呀?”虞娟问。

“一位省级书法家的作品,八万块钱买来的,昨下午我买宣纸的时候,就看上这幅作品了。”路鸣兴冲冲地回答。

虞姬调侃道:“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还真没玩没了,快上车吧。”

因为是在国庆节期间,虞世季今天赋闲在家,他在书房正在舞文弄墨,书写到情深意浓之际,虞娟,虞姬,路鸣他们进了大院。

虞世季老婆王世梅把他们迎进客厅,路鸣怯生生问候了一声:“阿姨好!”

虞娟介绍说,婶娘,这是我的同事,埭坝镇新上任的路鸣镇长,是和我一起过来拜访伯父的。

这位县太爷夫人王世梅,面相和善可亲,当年曾经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很是客气的对路鸣说,小路是头一次来我家里,不要太过于拘束啊!

路鸣频频点头称是。

虞世季完成了他的书法大作,出了书房,来到客厅,一眼瞅见了路鸣手中的卷轴,他随即让路鸣打开来。

虞世季欣赏着这位省级书法家的作品,大叫的连喊:“好,好,好啊!妙,妙,妙呀!”

虞世季欣赏完后,就叹息一声说,可惜这位书法家10年前就已经仙世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这幅字,最多值一千块钱左右。

虞世季高高兴兴的把书法拿到书房里,等再出来时,他恢复了平时在单位的官相,拉着长长的官腔说:“小路呀,是不是你和虞娟的工作,遇到了难题呀!”

路鸣不失时机的拿出几份文件让虞县长看,虞世季看罢后,表情十分的严肃,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说:“虞娟,小路,你们这申请新农村规划的试验点,不好办呐!”

虞娟拧着眉头问:“伯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章节目录 被情人的妹妹看到...

虞娟拧着眉头问:“伯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虞世季丢给路鸣一根软中华香烟,自己衔了一根叼在嘴角边,路鸣急忙掏出打火机,恭恭敬敬的给他点燃着。

路鸣看到虞世季抽烟了,他自己也点燃了,滋滋有味抽起来。

虞世季仰脸吐了一口烟圈,说:“前几天我去市委开会,樊市长专门对这次新农村规划的事情,作了重要指示。”

虞世季不说下文,他们也不敢问。

过了一会儿,虞世季掐灭烟蒂,又说:“樊市长根据省委省政府下达的工作指示,初步要求我们市管辖的九个县,只设六个新农村规划点的名额。一个月前,我和于书记向市委申请了雁塔县乡镇的规划点,因为雁塔县这些年经济发展的不错,樊市长也批示了,所以我们拿到了这份名额。”

虞娟鼓足勇气说,拿到了雁塔县新农村规划的名额,那感情是好事儿呀!

虞县长说,当然是好事,但我们全县三十六个乡镇,只有一个试验点的名额,从内心来讲,虞娟你是我的侄女,我有心想把试验点放在埭坝镇,但县委常委和其他乡镇的领导会有意见的。

“请虞县长明示。”路鸣斗胆说了一句。

虞世季听路鸣这么一说,他干脆把话一撸到底:“要想把新农村规划的试验点设在埭坝镇,你和虞娟一定要齐心协力,跟其他三十五个乡镇角逐竞争,你们能把埭坝镇的民生经济,发展的比其他镇优秀先进,我就有把握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当着各常委委员的面,一举推荐试验点设立在埭坝镇。”

路鸣拿出另一份自拟的关于试验点设在路家湾的草案。虞世季接过来看了一遍,把对着虞娟把路鸣赞扬一番:“虞娟呀,小路真的很不错,他把试验点设立路家湾,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虞县长顿了顿又说,一般情况下,试验点应该设在以镇中心边缘的郊区,而路家湾距离埭坝镇有4公里,属于偏远一点的乡村。但是要想设在路家湾,不是没有可能。

虞娟说,那我就让埭坝镇十八个村委会来个角逐竞争,筛选优胜的一个村委会,当然啦,试验点就设在获胜的村委会那里。

虞世季一听就说,不错,是个好主意。

路鸣和虞姬也表示支持和赞同虞娟的主意。

眼看时间不早了,虞娟他们起身告辞。

临走时,虞县长意味深长的对路鸣说,小路,你送来的书法作品,先借我临摹几天,以后会还给你的。

路鸣急忙受宠若惊的说,虞县长千万别这么说,路鸣不懂得书法,就是还给我,我也欣赏不懂呀!

虞娟和虞姬一听就想笑:这个路鸣,连县长都敢撒谎,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们回到大浪淘沙酒店的房间里,一时又闲来无事。

虞娟想着白天早点儿休息,晚上瞒着妹妹,偷偷和路鸣好好的亲热亲热,于是就提前睡觉了。虞姬在屋里闲不住,老是扭来扭去的。

路鸣在另一间屋子里给夏荷挂了个电话后,又给老婆挂了个电话。自从他当了镇长之后,周美凤的脾气似乎改变了许多,也不问他在外面干什么,有时候也会和路鸣聊几句暧昧的话。

路鸣之所以给他老婆挂电话,只是想稳住镇长位子的大后方根据地,试想,如果不稳住周美凤,让她天天疑神疑鬼的,再像以前做村官的时候,弄得你焦头烂额,工作都没法做,那可就有麻烦了。

路鸣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梅若云的,他说他今晚去不成她那里了,明晚一定再跟她大战三百回合。

梅若云在电话里咯咯咯地笑着说:“什么三百回合,八百回合好不好?”

路鸣挂了电话,心想,我路鸣会有那么一天,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天快黑的时候,路鸣门也不关,就到浴室洗澡去了。谁知他刚进浴室没多久,身材火爆的虞姬就推门进来了。她是来找路鸣劝他跟周美凤离婚的,谁知屋里没有人,她喊了一声,也没有人答应,路鸣正在哗啦啦的洗澡,哪里听得到她喊他。

虞姬刚一推浴室的门,就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只见路鸣赤条条的裸露着一身的肌肉疙瘩,背对着门口正在洗澡。

毫无疑问,路鸣一身的肌肉是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只看得虞姬心神不安,浑身充血般的难受。

当路鸣侧过身来的时候,虞姬不自主的大声惊呼了一声:“好长啊!”

路鸣这次听到了她的声音,他看到虞姬在浴室门口,以为是虞姬逗引他,于是就扑了上来。

虞姬急忙掉头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路鸣从后面一把抱住,双手正罩在她那高高耸里的玉女峰上。

虞姬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路鸣的怀里。好个路鸣,弯腰把她横抱起来,向大床上走去。

“门没关”虞姬软软的说。

她性格霸道,在城关镇官居第一位,在县城,她伯父是县长,所以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她也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而今天,被一丝不挂的路鸣抱住,还被他袭胸了,上次被路鸣玩抚的舒爽,在一次的爆发出来了。

路鸣反锁好了门,摇晃着大棒子,来到床前。

虞姬心想,今天我要失身这小子手里了,想我虞姬平时自认为对于男人很是有一手,自认为是穿梭在男人之间,片叶不沾身的流星蝴蝶。没想到今天,竟然抗拒不了他那大棒子的诱惑。

路鸣得意的看着虞姬失去平时的泼辣劲头,他上去伸手握住了她那三十八吋的玉女峰

章节目录 最怕女人哭

路鸣双手握住了她那一对玉女峰,虽然隔着布料,但虞姬还是顿时感到浑身一阵的酥麻,一种女人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第一声伸吟。

虞姬的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袜,外边套着的是火焰色的连体裙。路鸣想实实在在的摸到她的玉女峰,就必须把裙子撩开。

虞姬的胸部受到路鸣双手的挤压,浑身就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她这会儿又感觉到路鸣的手,撩开了她的衣裙下摆,他腾出的一只手,从下面伸了进去。

“不要求你了,路鸣。”处于女人的本能,虞姬一双美目充满了隐隐的绝望。

路鸣可不管她求不求的,他的手直接攀上了呼之欲出的,虞姬的绝对的真材实料,饱满高耸不说,而且滑润无比,弹力十足。

路鸣把手往下一扒,轻捻那颗五月的红樱桃果实,虞姬大声的喘息说:“路鸣,你要是今天上了我,我就让你回家种田去。”

虞姬以为说这句话,就可以让路鸣望而却步,但路鸣不吃她那一套:“你要让我回家种田可以,我先上了你再说。”

路鸣不是不了解女人,一般的女人向来心软,他真的要是回家种田的话,那虞娟怎么办?虞姬不是不明白虞娟现在的处境。

虞姬一看这招不灵,就拼命的来掰路鸣的手,路鸣来个挥上打下,他抽出手来,猛地往下抹去。虞姬“啊“地叫了一声,因为路鸣的手,刚好插进了她的裤裆里,手指头轻轻一勾,虞姬那上下眼孔的泪水,一起喷涌出来。

路鸣抽出手来,用沾满的手掌,轻轻抹着虞姬的眼泪,说,不哭,不哭,小姬,不哭哦。

虞姬好半天止住了泪水,忽然又噗嗤乐了。

路鸣说,常言道,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你这又哭又笑的,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虞姬边笑边抹干另外一只眼睛的泪水:“我终于知道了你路鸣的弱点,哈哈”

“什么弱点?”

“你最怕女人哭,对不对?”

路鸣不吭声,心想,原来她善于抓住男人的弱点,才从来没有败在过男人的手里啊!唉,我路鸣最讨厌的就是听女人唧唧歪歪,最大的弱点就是怕见到女人哭,只要见到女人一哭,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受的,也许多情好色的男人,都是容易被眼泪渲染的吧。

“哈哈,不说话就是默认,我马上就告诉姐姐,以后你要欺负她,我就让她使劲的哭。”虞姬雨过天晴,她嘻嘻的说。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虞姬,你刚才是假哭的,对不对?

“我虞姬是谁呀,我可是超级演员,可以随时哭笑的。”

“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找个大导演,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路鸣说。

虞姬的猛地一瞪丹凤眼:“你的路鸣,那些大导演哪个不是先跟女星上床后,才会捧红她们的。”

路鸣嬉皮笑脸的说,你别我,还是我来你吧。

路鸣说着伸手,扒下虞姬的黑丝袜,一直捋到膝盖处,他挺着棒子,对准虞姬的密草深处,顶了进去。

虞姬灵巧的一扭,路鸣的棒子撞击到了她的大腿部上,只听他“哎吆”一声,捂着裆部在床上打滚。

虞姬慌了神:“路鸣,你怎么了?”

“棒子报废了。”

“严重不?我看看。”

虞姬扒拉开路鸣的手,她的脸腾地红了,红艳艳的像一块鲜艳的红盖头。

那大片大片的粗卷的疾风劲草,以棒子为中心的周围,半搾宽之内的范围,密密的布满了雄壮区域。

路鸣深吸一口气后,那棒子瞬间一柱擎天。路鸣抓过她的小手,攥了上去。虞姬的手把握不住,一种烫热如同电流一样的传遍全身

“好啊!路鸣,你也会骗人。”虞姬知道上当了,她喊了一声。

路鸣这下绝不客气了,他翻身跨上她,伸手掀开虞姬的衣服,一直撩开到她的脖子上,一对明晃晃白生生的大圆球,让路鸣看得血脉喷张,欲火燃烧起来。

虞姬想拉下衣裙掩盖住,路鸣猛地翻开纹胸边子,一对硕大,肥美,饱涨,挺立,圆润的Ru房,噌地弹跳出来,两点鲜嫩的五月樱桃,微微颤颤的直翘着,就是让女人看了,都想忍不住啜上几口。

“路鸣,你混蛋!”虞姬抵挡着他的进攻,大喊着说。

路鸣把嘴巴直愣愣的扎上去,一阵子不停的啜,吸,舔,啃,咬,咂

章节目录 三十如狼

路鸣压在虞姬身上,边恣意的亲吻抚摸,边欣赏着那火爆的让人喷血的身材。

路鸣并拢起她的双腿,屈膝分开,扶着棒子,不由分说,就想往前。眼看路鸣就要得手,忽然传来虞娟的急促敲门声:“在你们干什么啊!”

虞姬趁机一脚瞪在路鸣的上,路鸣没防备,一个趔趄,摔个四脚朝天。

虞姬对着门口喊:“姐,路鸣他打翻了墨汁瓶,弄脏了我的衣服,你等一下啊,我就去开门。”

二人闪电一样快速的穿好衣服,同时扑向练笔的桌案。路鸣急速铺开纸张,虞姬打翻开了口的墨汁瓶,急速抓起毛笔,朝脸上抹了一下,又往身上涂几下,“噌”地窜到门口开了门。

虞娟进了房家,看见路鸣正在练书法,虞姬满脸一身都是墨迹。路鸣这会儿正在书写张旭的狂草,内行人看了,就知道书写者心神不宁,这不过是一堆狗屎,一副毫无章法的书法;外行人看了,还真以为是“草圣”张旭复活,怀素和尚如来转世呢。

虞娟不懂书法,更不知道七百多年前的草书狂者张旭和怀素,要说王羲之,她也许知道晋朝的书法家。

“哈哈哈小姬,你大呼小叫的,到底怎么了?”虞娟看着妹妹脸上的墨渍,忍不住笑着问。

此时虞姬镇静的出奇,她不慌不忙的说:“姐,你看看路鸣,我说他的字没我写得好,他就弄了我一身墨汁,姐,你看看我的脸上”

路鸣也跟着撒谎说:“先是她打翻了我的墨汁瓶,弄脏了宣纸,我就”

“我这可是一万多块钱买回来的裙子啊,姐,都是你下的属干的好事,你可得要好好教训他,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姐了。”虞姬不断的叫屈。

虞娟把路鸣狠狠的熊了一通,然后对妹妹说,好吧,等下姐给你洗就是了。

路鸣和虞姬的隐私事儿,总算有惊无险的瞒过了虞娟的眼睛。虞娟走后,二人长长吁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相视而笑了。

虞娟本来是想盼到晚上,偷偷和路鸣亲热亲热,哪知妹妹老是往路鸣房间里跑,今天他们在屋里大呼小叫,把她给吵醒了,敲开他们的房间门后,虽然从路鸣和妹妹的表情,看不出问题,但凌乱不堪的床上让她起了疑心。

虞娟想,如果妹妹真要和路鸣搞在一起,那还得了,不行,我得赶紧带路鸣回埭坝镇。

虞娟想到这里,就拖着路鸣,赶紧跑到东方服装城,让路鸣给妹妹重新买了件合身的火焰色衣裙,回来的路上,又在干洗店把虞姬那件脏污的裙子,让人精心清洗了一遍。

不知不觉中,天色又黑了,等虞娟和妹妹分手,带着路鸣回到了埭坝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他们的爱巢本来在怡情宾馆,但是只因为二人刚刚上任,他们成了埭坝镇的新闻人物,怡情宾馆的人肯定认得他们,此时不得不想办法重新开辟根据地。

因为是在国庆节,出游的出游,送礼的送礼,私会的私会,回家的回家镇政府家属院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平时值班的两个人员,也被虞娟让他们提前放假而打发走了。

整个镇政府大院,如同那旷野孤立的一座古宅,空荡惊秫而又荒凉。

整个镇政府大院,又好似情人幽会的欢爱会所,激荡销魂而又紧张。

虞娟下了车,她依然担心会被人看到,于是在家属院楼群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寻查了三六一十八遍,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后,就对车子里的路鸣招招手,然后急急忙忙往二楼走去。

虞娟进了屋子,路鸣很快跟了进来。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不到七米远。从门口开始,二人的衣服一路飘飞,红旗招展;衣服落地的之际,也是二人在床上互相剥光之时。

“老公,快,快给我,我憋不住了”虞娟语不成声,握住路鸣的金刚钻,就急急忙忙的往填塞。

屋里顿时春光弥漫,燃情似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概念,并不是针对于女人而言,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同样适合不过。

虞娟三十一岁,如母狼一样饥渴。

路鸣二十九岁,似公狼一般的凶猛。

二人共同处于狼性的饥渴与凶猛的前爆发期,一场罕见的人肉大战,惨烈而激昂的程度可想而知。

路鸣一口叼住虞娟的一只女乃头,横冲直撞

虞娟的两张嘴,分别吸住男人的上唇,呼爹喊娘

章节目录 床战如饮食

二人酣战到最后关头,路鸣的蘑菇云一样的原子弹,在虞娟的体内,“轰”地炸开来。虞娟的莲宫深处,顿时洪灾泛滥,滔滔奔流,水涨船高,淹没了蘑菇云的腾空而起。

“老公,再来”虞娟再次下达了生死决战书。

路鸣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地说,你真是个臊逼!老婆你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那么舒服吗?

“你是贱男!”虞娟把手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说。

“这叫小别胜新婚!”路鸣自问自答。

“屁话,这叫洞房花烛夜!”虞娟好似新婚燕尔的新娘,她娇滴滴的说。

同时已婚女,虞娟的欲念是来凶猛去得快,不像梅若云,凶猛强悍而持久绵长,也不像萧玉茹,追求性愉悦的享受。

当虞娟软作一滩烂泥的时候,路鸣开始打扫战场了。

“老婆,咱家的门刚才忘记关了。”路鸣关了门,反锁上,他对上司情人说。

虞娟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院里没有人的。

路鸣刚一上床,虞娟就靠紧了他,手里不停的玩弄着男人的。

二人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虞娟说,老公,咱们上任以来,各个小部门的负责人,差不多都大换血了,目前还有财务部老徐没有换下了来。以我之见,不如把老徐调到城关镇去,让城关镇镇党委跟咱们换调一个会计员。

路鸣心里清楚,任何一个部门的领导新上任,第一个要必须换掉财务部的原班人马,这就如同任何一个企业的老板,他经营公司的财务部,必须是自己的人,这样才能掌握企业的经济命脉。

而会计部的徐文东是县委组织部女部长韩云的远亲戚,同时也是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的旧部,虽然是徐文东和韩云是远亲,从侧面上讲,也是靠着韩云的势力,稳坐埭坝镇会计室的头把交椅。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最适合不过徐文东了。

路鸣说,那你看办公室主任肖子云要不要换掉。

虞娟摇摇头,说,暂时先不动他,这肖子云兼任镇党委副书记,若是动了他,不好向县级交代。

虞娟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就说:“路鸣,你不如把你代理副镇长的职务让别人做,你刚刚上任,单单一个镇长的工作,压力就够大的了。”

“让给谁做?”

“从埭坝镇十八位村支部书记里面筛选,你看如何?”

“也好,这个事情等正式上班后就逐步落实。”

路鸣一边说,一边把虞娟的手从他下面拿开,他动动身子,把脑袋枕在虞娟的肚皮上,一手抚玩着虞娟的一只Ru房,说,那好吧,你先给虞姬打个电话。

姐妹两个通了十几分钟的话后,虞娟就挂了电话,她说,没问题,过了国庆节假期就把人互相调换一下。

路鸣问:“到时候韩部长问起来怎么办?”

虞娟很有自信的说,这个我们不用心,我妹妹自有办法的。

“调过来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路鸣又问。

“是女的,我妹妹的大学同学,去年结的婚。放心吧,老公,是自己的人。”虞娟回答。

路鸣说,要是把徐文东调过去,虞姬吃不定他怎么办?

虞娟呵呵笑了:“别看我妹妹才二十五岁,她的工作能力你不可小窥,对于徐文东这种平淡无奇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哎,路鸣,我问你,你和小姬有没有哪个?”刚才虞姬跟她电话谈工作时,无意间问她路鸣有没有在她哪里,她只说路鸣回家了,所以才对路鸣有此一问。

“哪个?”

“就是哪个?在床上的哪个?”

“没有,你放心,我路鸣哪里会欺负她呢。”路鸣撒谎的本领真是练到家了。

虞姬问不出所以然,也就不追问了。

二人互拥着温存了一会儿,路鸣说:“明天我要回家看看,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回家了,这几天不能再陪你了。”

“那不行,最少也要陪我三天。”虞娟的态度很坚决。

“陪你一天,好不好?”

“不行,必须陪三天!”

“二天,好不好,老婆。”

“绝对不行,必须陪三天,一分钟也不能少!”

女人倔强得像牛一样,路鸣拉不住,只得答应。

此后三天里,二人昼伏夜出,床战如饮食,每日三“餐”,如胶似漆,好不快活。

三天后的一个黄昏,路鸣离开虞娟,他在路上跟周美凤通了个电话后,又给夏荷和梅若云各自打了个电话,最后又删掉了他跟所有人的通话记录和信息,手机里的所有跟他有关女人的手机号,全部设为A,B,C,D,E,F,来代替。

路鸣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太好,干脆直接关机了。

他想到后天要回镇里上班,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陪老婆孩子,就这么一天的宝贵时间,他怎么可以再跟周美凤争争吵吵呢。

当路鸣开车来回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鸣了几声喇叭,路鸣儿子乐乐听到轿车的鸣笛声,从院里一路小跑到大门外,看见爸爸下了车,他眼泪汪汪的喊:“爸爸!爸爸!我想你!你咋不回家看看我了?”

路鸣跳下车子,来不及关车门,一把抱起儿子,“哇呜”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爸爸也想乐乐啊爸爸这次回来爸爸不走了,好好陪我的乖宝贝!”路鸣涕流满面的对儿子说,他泣不成声,语不成句的样子,谁看了都想陪着落泪。

乐乐看到爸爸在哭,小家伙也放声大哭起来。

周美凤正在包饺子,她听到父子俩的哭声,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甩动一双沾满面粉的手,慌里慌张的就往外跑。

周美凤看到自己的镇长男人抱着儿子哭成一团,她也控制不住情绪,刹那之间,泪水也爬满了脸颊

章节目录 小别胜新婚

路鸣回到路家湾的家里,他媳妇周美凤欢喜的不得了。

她煮好了饺子,让他男人和儿子先吃,自己骑着路鸣留下来的摩托车,到了村东边老路头的饭店,打包了十几种素菜和荤菜。回到家里后,又亲自到路平家里,请了公公路汉卿和路平一家三口过来吃饭。

周美凤屁颠屁颠的忙完了这一切,才最后一个挨着路鸣坐到饭桌边。

路鸣当了镇长,他的全家自然高兴。路鸣向他爹,以及他弟弟,弟媳妇,挨个儿敬完酒,最后对路汉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爹,我准备在路家湾办个粉丝加工厂,以后鱼塘的生意就教给你一个人打理了。儿子我呢,这个月就先把厂房建设起来,等机器设备订购到的话,预计下个月就可以开工生产。”

路平接过话茬问:“哥,你要忙镇里的工作,这建房用的建材和办厂的机器设备,由谁来跑腿啊?”

路鸣丢给他弟一包硬中华香烟,蛮有自信的说:“路平,你说的问题我都早已经想好了。这一切交给你来打理,以后呢,你就帮我统管粉丝加工厂,明年年底分利的时候,哥不会亏待你的,另外,等村支部书记夏荷回来后,让她也帮忙宣传,让村民也自愿出资投股,一句话,凡是投股到加工厂的村民,分红的时候人人都有份。”

路平担忧的说:“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是建材的料子是不是要从巴世强那里购买?二是这么庞大的资金从哪里来?三是村民若是投股进去,亏损盈利该怎么结算?”

路鸣喝了一口酒,说:“我现在是镇长,所以这些问题都不难解决。路平,你不要怕巴世强那个熊货,如果他的建材料子质量的确不错,而且价格实惠的话,就从他那里买,反之,就从别的地方买;其次,资金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我自有办法;至于亏损盈利该如何结算,就按照村民出资的多少,依照百分比进行结算,不过有一点,若是办厂赔了钱,咱们就主动承担损失的百分之五十。”

他们边吃边喝,谈论到散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路鸣抱着儿子回到书房,陪小家伙玩起了喜洋洋版的“捣蛋猪”小游戏,直乐得儿子手舞足蹈:“爸爸,捣蛋猪让我给推下山去了,我又赢一关喽!”

过了半个多小时,周美凤收拾完家务,一脸笑吟吟的进来了。

周美凤对乐乐说:“乐乐,跟妈妈回房睡觉去,好不好?”

“不好,我再玩一关!”乐乐头也不抬的回答。

“乐乐,今晚跟谁睡觉?”周美凤又问。

“我要跟爸爸睡,不跟妈妈睡。”乐乐盯着电脑液晶屏,清脆的回答。

路鸣摸着乐乐的小脑袋,呵呵笑着说,你这孩子,爸爸在家的时候,不是一直和妈妈睡吗?

“反正,我就和爸爸睡!”乐乐边打游戏边说。

路鸣放下乐乐,对周美凤说,你陪他玩一会儿吧,我有些累,先去睡觉了。

这段时间,路鸣在外面放纵的太无度了,他一直瞒着周美凤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而今晚回到家里,看到儿子活泼可爱的样子,看到周美凤忙忙碌碌的身影,一种油然而生的内疚感涌上心头。在自己眼里,老婆的确不如虞娟和梅若云优秀,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的道理,路鸣不是不懂。

“望夫成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心理。自从路鸣当上镇长后,周美凤感觉到自己快要成了总统夫人一样,天天在村民面前带着炫耀的神气。今晚路鸣好不容易回来了,想到平时没把路鸣放在眼里,心中也是阵阵愧疚,她好不容易把乐乐哄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他女人周美凤今晚很是主动,不停的揉着路鸣的宝贝,只等着她男人来上她。

路鸣没有动,而是笑着说:“小别胜新婚,你上来吧,今晚让你高高在上的坐一次女皇帝,肯定会舒服的。”

周美凤羞羞的说:“骑在你身上的姿势多难为情呀,好似我很贱很想要似的,还是你来坐皇帝吧。”

路鸣翻过身子,故意不理他女人。周美凤说,这么长时间没做,你就不想要吗?

路鸣说,我们生活了六七年,我每次跟你做房事,就像在案板上杀鱼一样,你觉得这有意思嘛!

周二人打了半天嘴仗,最后还是周美凤坐上了女皇帝的宝座,她双手抵住路鸣的胸膛,很生疏的把沉了下去。起起伏伏了三五下,周美凤很是难为情的下去了。路鸣心想,妈的,想把她调教成欲女,简直比登天还难,看来这是我路鸣命运中注定的啊!

路鸣一摸他女人的下面,那里早已经湿沓沓的了,他问周美凤:“想要吗?”

“要不要都可以的。”

“那你下面为啥湿的厉害?”

“是它自己要流出来的,我有啥办法呢。”周美凤的话听起来不像说假话。

路鸣真是暗暗佩服老婆的“定力”,,水都流出来,还是不想要,真是有病呐!我路鸣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下辈子就是找一头母猪,也不找这种女人结婚了。

不做吧,冷落了老婆,她肯定怀疑自己在外面的事儿,做吧,周美凤没有半点的情调,他哪里又有心情呢。

就在路鸣犹犹豫豫之际,他女人周美凤忽然背朝他,故意把肥大的,送到他的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章节目录 边做边说事

路鸣这下被周美凤勾起了,他分开女人的臀瓣,挺出,深深的刺了进去。

两口子好久没有那个了,虽说性生活不和谐,一旦进入实质性的练兵马,背后插花式的弄了一阵子,周美凤还真的哼哼唧唧叫唤几声蚊子似的声音。

路鸣正弄得起劲,周美凤忽然转过身子说:“路鸣,跟你商议个事情?”

“啥事?”、

“你能不能在镇政府给美云找份工作?”周美凤说。

路鸣刚才的热情尽头一下子凉透了,他生气的说,周美凤,你做不做了,不做的话,就早点睡觉。

“我问你能不能给美云找份工作,你不高兴什么呀?”周美凤的小脾气也有些上来了。

路鸣的小姨子周美云今年二十三岁,自然要比她姐周美凤年轻漂亮的多,前几年一直在东莞打工,曾经交过一个外省男友,因为她爹,也就是路鸣的岳父,极力反对女儿将来远嫁他乡,就把美云关在家里了。美云的男友找上门来后,她爹拿起扁担把美云的男友抽打了一顿,那人跑掉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找上门来。

周美云一气之下,发誓再也不交往男友,她也不去工作,决意这辈子要和她爹顽抗到底,就是不嫁人。

路鸣对他老婆说:“那你先上来,我就答应给她找份工作。”

周美凤很快跨坐在路鸣身上,如风摆柳起来。路鸣伸手握住女人并不是十分丰满的Ru房,女人哼哼唧唧叫了一会儿后,忽然又问路鸣:“你打算给美云安排在哪个部门上班?”

“我听说镇里有一家商超招营业员,就让她到那里先应聘再说。”路鸣不喜欢女人边做边说无关的话题。但此时又不得不说。

周美凤一听,忽地把一沉,然后又忽地把一升,翻身滚到床里面去了。

她气呼呼的说:“我就知道你路鸣没本事把美云安排在镇政府上班,你还是个一镇之长呢,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呀,你的权力呢,你在电视台露脸的时候,不是挺风光的嘛!”

路鸣知道跟这样的女人说不清,她是听不懂道理的,于是路鸣干脆不再说话,用被子捂着头,装模作样的睡觉去了。

夫妻二人因为给周美云工作的事情,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路鸣睡到半夜,还没有睡着。他想到老婆一跟他主动亲热,以要挟不跟他做为借口,提出无理取闹的要求,心中一阵的愤怒。

路鸣心想,周美云一不是公务员,二不是大学生,三不是高干子女,单靠我这个刚上任的小镇官的背景,哪能安排到镇政府上班呢。就是能安排进去,我也未必给安排,要让小姨子美云到镇政府上班,那我路鸣和虞娟书记的事儿,被她发现的话,回来告诉她姐周美凤,我路鸣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路鸣翻来覆去,入睡难眠,干脆抱了床被子,到书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鸣吃了早饭后,搬了两张小椅子,拉着儿子乐乐去到鱼塘钓鱼。

路鸣的钓技很好,半个多小时的光景,就钓到了十几条鲫鱼,一条二斤来重的草鱼,还有三条肥硕的武昌鱼。乐乐喜得连连拍着小巴掌,喊着“爸爸,真棒!爸爸,真棒!”

当水面直立的鱼漂又一次倾斜歪倒的时候,路鸣以为又是一条鲫鱼上钩了,他不慌不忙的提起鱼竿,突然——

路鸣手中的鱼竿哧溜一滑,一条不知有多重的大鱼,猛烈的要把他往水中拖去。路鸣急忙用双手握住鱼竿,只见水面上泛起巨大的波浪,一条十来斤重的大草鱼窜出水面,它在水中使出牛一样的力气,跟路鸣相互拔河。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姐夫!这条鱼好大啊!”

路鸣一回头,手中的鱼竿脱手而出,那条大鱼拉着鱼竿向水中央游去了。

路鸣暗叫:“可惜,可惜呀!竟然让它给跑了。”

路鸣也顾不得捞回鱼竿了,他牵着乐乐走向周美云,乐乐喊了声“小姨”后,路鸣就问她:“美云呀,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我可是好几年没有看到你了啊!”

“是俺姐让俺来的,姐夫,你不知道吗?”周美云咯咯咯地笑着说,她性格和周美凤相反,是一个活泼青春的女孩子。

周美云笑起来露着两只小虎牙,可爱极了;声音银铃一样的悦耳,好听极了。

她说,之所以一年多没见到路鸣,是因为她爹不让她出门打工,天天赋闲在家,常常上网消磨时光。

乐乐落在后面边玩边走,路鸣只得回身跟儿子一起走,当他再一抬头,美云走在了前面。路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又看。

美云的身材偏瘦,她的肩膀窄窄的,看起来很羸弱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细腰的纤瘦,一只小细辫子垂到肩胛骨之间,走起路来的时候,小蛋子一翻一抖的,就像上上下下起伏不停的软球体。

路鸣心想,我怎么可以对小姨子心猿意马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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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活泼的美云,会和姐夫路鸣之间,有着怎样的暧昧发展呢,请君继续阅读下一章节《小姨子调情》

章节目录 小姨子调情

路鸣和他儿子以及美云进了院子,周美凤对路鸣说,我要到集市上买东西,你要买什么的话,我给你捎带回来。

路鸣说,不需要的,你给乐乐搬几箱纯牛奶就行了。

周美凤骑摩托车出门而去,路鸣想到明天就要上班,于是就让美云带着乐乐玩,自己钻到卧室呼呼大睡。

刚一迷上眼睛,美云就跑进屋里来喊醒他。路鸣问她乐乐呢。

“你儿子是个游戏迷,玩他的‘捣蛋猪’去了。哎,姐夫,你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就不能陪我聊聊天嘛!”美云一坐在路鸣的床头说。

老婆周美凤一时半会不在家,路鸣也就大胆起来。

“说吧,聊什么呢?”路鸣问。

美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和我姐关系不太好吧。

路鸣说:“谁说的不太好,挺好的啊,你姐她对我挺好的呀!美云,你不该问这个吧!”

“好个屁呀!我刚刚玩你的电脑,发现你的一个秘密,和我一个共同爱好的秘密。”

“爱——看——成——人——网——站!”美云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这句话。

路鸣淡淡的说,“我是爱看啊,这不是很正常嘛,谁让你姐”

“哈哈哈,姐夫,你不打自招了吧。”

路鸣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反口一咬的说:“我是男人,看这些正常,而你是女孩子家,看这就不正常的,知道吗?”

“女孩子怎么啦,女孩子就不能看了啊!女孩子不是人呀!”美云反唇相讥着说。

美云忽然把手伸进路鸣的被子里面,路鸣急忙说,你在干什么啊!我是你姐夫呀,赶紧的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看似很清纯的美云笑起来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婬荡。只笑得路鸣心神摇荡不止。

路鸣摸不清美云到底要干什么,就说:“你这孩子,看来被网络毒化的不轻啊,老爷子把你天天关在家里,你就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啊!”

美云把小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说,姐夫,你看看,我的咪咪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孩子嘛!

路鸣盯着美云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个小妮子很是耐看,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让人总会浮想联翩。如果一眼看上去,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婚后的路鸣听算卦看相的人说过,长着双桃花眼的女子,天生风流成性,这种女子,任何男人娶了她,都要小心提防她的红杏出墙,不然的话,男人这一生是很累的。

路鸣还听说,在女人眉角下长着小黑痣的女子,也是风流之人,而在女子鼻翼一侧或者嘴角边有痣的女子,她们的下面也会有痣的,但这种女子对房事不感兴趣,大多数是个居家过日子又很守规矩的女人。

路鸣之所以相信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是因为周美凤的鼻翼和嘴角的确有痣,有一次他趁着周美凤高兴的时候,掰开她下面看,那里果然有痣。不过那次周美凤还是和他大吵一架,说他没见过女人那东西似的,要看的话,去网站看去,咱们做归做,就是不许看。

路鸣想起这些,就对美云说:“美云,你过来一下,让我看看你的脸。

美云正愁着姐夫不上钩呢。今天一大早,她姐跟她说,路鸣没办法把她安排在镇政府上班,所以美云就来个美人计,只要和镇长姐夫发生关系,还愁不能到镇政府上班吗?

好色又的路鸣哪里知道这个鬼丫头的心里想法,他靠近美云的脸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美云的眉角上赫然长着一颗比芝麻粒还小一倍的小痣。那小痣就隐藏在眉毛稍里面,位置刚好对准眼角。

路鸣心想,她们两个都是吃一个奶长大的,竟然差别那么大。

此时的路鸣知道看面相人的说法是正确的,这事儿在别人眼里,也许纯属无稽之谈,而他路鸣偏偏相信。

美云发觉姐夫上钩了,伸手摸到路鸣的裆部那里,路鸣趁机一把将手罩在美云的小胸脯上,那里果然不大,弹性也不强。

美云翻身上床,掏出他的鸟儿,弯腰俯首,用小嘴不停的捣鼓,捣鼓完了,脱了裤子就想坐上去。

路鸣不想让一切来得那么快,他喜欢慢节奏的进行。只见他把小姨子拉到怀里,解开胸衣,探手罩在那朵花蕾上,轻轻一用力,美云就忍不住喘息起来。

扒掉美云的上衣和裤子,那娇嫩嫩的胴体,看得路鸣眼花缭乱。

美云下面的绒毛稀稀疏疏的,不像一般女子的那里,茂密而又旺盛。

路鸣掀起并打开她的小腿儿,那一帘幽沟,豁然开朗,涓涓细流之上,挺立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粉嫩颗粒

章节目录 休了你

小姨子美云的身体偏瘦,下面好似过于狭小,而路鸣的命根子又太粗硕,他弄了几次,都捣不进去。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院子里摩托车的声音,“坏了,你姐上街回来了!”路鸣惊呼的说。

二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就听见周美凤上楼的脚步声,路鸣箭一般的射向房门,而后窜入书房。

美云偷偷暗笑着想,我这姐夫都当上镇长了,还那么怕我姐呀!我姐也真是的,都跟姐夫生活六七年了,还一点不了解自己的男人,男人嘛,整天想着那事是这很正常,你把他服侍好了,看他还好意思在外面找女人。

周美凤上楼看看路鸣和乐乐在书房玩乐,妹妹在自己的卧室梳妆打扮,她一点儿没发现自己男人和妹妹事儿的倪端,于是下楼煮饭去了。

他们一家人吃了中午饭之后,路鸣跟他爹和路平正在拉家常,路家湾村的男女老少听说路鸣回家了,都陆陆续续的前来看望他们镇长大人。

路鸣把提前备好两条玉玺烟拆开来,一一发散给老少爷们,周美凤提一大篮子水果,客气着谦让着绝大多数不抽烟的女人们,只有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一时间路鸣家里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的新气象。

男人们抽着香喷喷的香烟,看路鸣的眼光是羡慕而又眼红的,嫉妒而又无奈的;女人看路鸣的表情,表面是非常含蓄的,实际上呢,村里人谁不知道周美凤满足不了他男人,她们哪一个不想把周美凤暴揍一顿,然后踢到爪哇国去,最后欢天喜地的鸠占鹊巢,日日夜夜伺候这位镇长大人,开开心心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

人群在半下午才各自散去,美云也恋恋不舍的回家去了,路鸣家的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挨到天一抹黑,晚风撩拨着钻天杨的树叶子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的柳梅,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路鸣家的院子里。

路鸣跟她老婆正在争吵。原来,他问周美凤在他上任那天,在家里收了多少贺礼的钱。

周美凤说:“收了八万多,减去待客酒席的二万多块钱,净收入六万多块钱。”

路鸣说:“你把钱给我,我留着给领导送礼办事用。”

周美凤说:“那不行,你拿着钱在外面吃喝嫖赌怎么办,再说,路家湾的两口子过日子,哪一个不是女人管钱,男人在外挣钱的。”

路鸣说:“给我三万总可以吧。”

周美凤一毛也不拔给他男人,她拿眼睛浑了路鸣一眼说:“你一毛钱也甭想得到。

路鸣说,你是铁公鸡,你混蛋!”

周美凤说:“你无耻,天天就知道厚着脸皮向女人要钱,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给我当个县长看看。”

路鸣气得脸色铁青的说:“当个县长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我有天当了启明市的市长,我第一个先休了你!”

两口子吵得正凶的时候,计生办专干柳梅看到这个场面,赶紧收起笑容,慌忙劝架。

自从路鸣当了镇长后,柳梅常常主动跟周美凤拉拢关系,周美凤这女人虚爱面子,喜欢听好话,喜听耳边风,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但她没心眼,玩斗智,她是精明不过柳梅的。柳梅主动跟周美凤一来二去,二人关系自然好的不得了,周美凤也觉得柳梅这人真不错。

柳梅把周美凤劝进屋里,安抚了她之后,过了一会儿,看到周美凤心平气和了,就说:“美凤,我是来请路镇长吃饭的,路镇长在工作中曾经帮了我不少忙,我请他吃饭表示感谢的,要不,你跟路镇长一起去吧,饭菜已经备好了,家里请了几位陪酒的,他们正等着你们两口子呢。”

周美凤赌气的说:“我不去,让他去吧,他明天要上班,别让他喝醉了。吃了饭后,让他早点回来,我还没有和他吵够呢。”

柳梅一听就知道这两口子吵架的事儿,也就没法子劝下去了。于是,出了屋门,跟路鸣说明了来意。

路鸣正在气头上,他十天半月的回家一趟,结果还是和老婆吵得不可开交,这个家真他妈的实在不愿呆下去了。

他听柳梅这么一说,也不客气,跟着柳梅到她家吃酒去了。

到了柳梅的家里,哪里有陪酒的人呢,只有一桌子备好的饭菜,鸡鱼肉蛋,白酒香烟,样样齐备。

路鸣一看,烟是四十元一包的白盒苏烟,就是八十元一瓶的古井贡酒。他心想,今天真是让柳梅破费了不少钱。

柳梅插好大门,进屋开了电视后,抱了路鸣一会儿说:“路镇长,咱俩吃饭吧,吃了饭,喝了酒,咱俩再办事,好不好?”

此时的路鸣心情好多了,他故意笑眯眯的说:“上次不是给你了吗,你不是说就要一次吗?”

“路镇长,你别逗我了,上次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一次不过瘾,再来一次也不多!”柳梅风情万种的直视着路鸣说。

路鸣问,你男人还没有回来吗?

“别提了,他在外干活时,听说他偷偷的找了个女人,我放弃他了,好啦,好啦,不提这个,来,来,来喝酒!”

电视机的声音淹没了二人的说话声,外面的人还以为柳梅看电视呢。

二人饭罢酒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外面的钻天杨树叶,依然还在和晚风低低私语,互相调情。

路鸣和柳梅搭着肩膀,互相搂着进入到卧室去了。

章节目录 一门四光棍

他们进了卧室,并不急于办事,而是先聊着无关于风月的事儿。

成年男人一般都是相当的稳重,他们会先聊生活工作,再聊男女之事,等进入佳境之时,再慢慢品味性的交欢过程。二十几岁的帅男靓女却恰恰相反,他们只要一逮住机会就搏杀,办事完了,再聊些其它不着边际的事情。

柳梅歪倒在路鸣的怀里,没办事之前,先是说:“路镇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办到?”

“嗯,说吧,我尽力而为。”路鸣的手,在她肚皮上摩挲着,说。

柳梅拿起路鸣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丰满耸立的上,说:“路镇长,你以后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帮我调到镇政府计生办去上班,当然,并不是最近就安排,我是说以后碰到机会的话,或者哪天镇政府计生办缺人员名额,你就趁机帮我安排。如果镇政府计生办满员的话,这事儿就算了。”

路鸣淡淡的说:“这事儿好办,我把计生办的其中一人借故调走或者解职后,你就可以填补上去了。”

“那可不行,我柳梅再怎么想升职,也不能让你我都昧着良心,把人家借故调走或者解职,这事儿不急的,以后你帮我留意一下就是了。”柳梅认真的说。

路鸣听柳梅这么一说,也就十分的爽快的答应了。他告诉柳梅,他老婆怂恿他小姨子美云,想让我在镇政府给她谋一份工作,我当时就拒绝了。

柳梅问路鸣为什么不给美云安排,你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路鸣抽了一口烟,说:“美云不像你,她不是公职人员,而且文化浅,又没有政府部门的工作经验,若是安排进去了,只能给你添乱子,弄不好天天给她擦。”

路鸣忽然问:“柳梅,你怎么忽然想起要到镇政府工作,在路家湾村委会不是挺好的嘛!”

柳梅笑着说:“我呢,一是顺应‘人往高处走’的千古真理,二是想给更多的男女牵线搭桥。”

路鸣奇怪的说,你又不是红娘,干嘛要牵线搭桥呀?

柳梅伸手摸到路鸣的,说:“前几天,村里刘铁匠的三儿子刘三宝,他带着一个外地的闺女找到我,问我没有女方家的户口,能不能办理结婚证。他说是他们在外面打工认识的,那闺女也怀孕了。可是人家闺女家人极力反对,那闺女只得跟着三宝回村里生活。路镇长你知道的,要是办不成结婚证的话,以后成了黑户口,将来孩子上学也受影响的。”

路鸣知道,随着时代的进步,乡村铁匠铺子,早就掩埋在历史前进的车轮下了,铁匠铺一关门,又不擅长种庄稼,生活穷困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他说:“你让他们到镇政府计生办找冯晓柳主任,让冯主任跟县行政大厅的人打声招呼,先把结婚证办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后再让那闺女回娘家把户口转过来,我都不信。那闺女娘家还能不把户口转过来?”

柳梅说:“你想的倒轻松,三宝给冯主任送了一千块钱的,都被退了回来,冯晓柳就是不给办!所以三宝他们就直接找到我,让我想办法。这事儿,我也只能找你帮忙了。”

路鸣说:“都是咱们路家湾村里的老少爷们,这个忙不帮的话,也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呵呵,柳梅呀,你想到镇政府计生办工作,就是因为这事儿啊!”

柳梅点点头,又说,如果我哪天能坐上冯晓柳的位置,像三宝这类的事情就少发生了。

路鸣也点点头说,那好,我明天跟冯晓柳说一下这个事儿,先让她办理了再说。

二人聊了半天后,柳梅开始脱路鸣的衣服,路鸣噗嗤一声笑着说:“柳梅,你刚才说刘铁匠的事儿,我想起一个有趣的对联。你看刘铁匠没有老婆,大宝二宝也没有老婆,要是三宝没有老婆的话,这家刚好四条光棍。记得有一位叫莫言的作家,在他的《月光斩》里写过类似刘铁匠的家庭情况,文章中提到一副对联”

柳梅一脸风情的说,你快说吧,我想要的感觉来了好大一会儿啦!

“竖联:一门四光棍,父子八大锤,横联:硬碰硬。”路鸣说完的时候,也就麻利的剥光了柳梅的身体,不等路鸣深入到她的黑森林之中,柳梅却已经猛烈出击,主动迎合了。

二人渐入佳境之际,柳梅浑身透出狂野和不羁,她蓬蓬松松的头发,向周围分散着翻飞,她的身体健硕而强悍,结实而丰满,像两只硕大滚圆的篮球一样;腰身有力而丰腴,臀部宽大而滚圆。

一支烟的功夫,柳梅开始满脸潮红,她的双腿搭在路鸣肩上,高高翘起,脚腕上挂着的还没有来的褪掉的红色大裤头,像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一样,呼啦啦的迎风招展。

过了四十几分钟后,二人休息了一下,路鸣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为了避免老婆起疑心而找上门来,他提了裤子,下了床,就想回家。

柳梅哪里能放过这位高大威猛的镇长大官人,她一个漂亮的虎扑,把路鸣扑倒在地,二人顿时又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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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担心他老婆会找门口来,而柳梅丝毫不放过他,二人的精彩部分还在继续下去,敬请书友阅读下一章《“性”福二重唱》

章节目录 “性”福二重唱

柳梅的屋里铺的是白色格子的地板砖,而不是一般家庭房间的水泥地。路鸣感到脊背一阵的冰凉,他沉重的呼吸着说:“咱们上床去做!”

“不行!就在地上做!床受不了折腾,快塌快塌掉了!”柳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路鸣一翻身,把柳梅抛在地上,顺手扯下床上的被子,垫在地板上,抱起同他一样强悍的女人,丢沙包一样的把她丢在被子上,沉重的压了上去。

路鸣去亲她,她反过来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路鸣一手按在她篮球般的大咪咪上,她另一只大咪咪就摩擦他的胸膛;路鸣顶进她的,她就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胯,挺起肥美的大,向上迎送,欢呼强硬坚挺冲击她身心的最深处。

二人各自三管齐下的招数,若是任意一方换成别人,可真是吃不消了。

做了了半天,下面的流溢的到处都是。路鸣停止动作,起身抓过一大把纸巾,胡乱的擦了一气。柳梅的结实而肥厚,深陷下去的肚脐眼,能容下一截指头。她的下也是滑腻腻的,路鸣擦了擦后,又开始擦她的黑森林,路鸣的手很有力气,纸巾重重触及到女人敏感的粉色颗粒时,柳梅浑身战栗不已。

她伸吟着说,对,就这里,别停,继续,再用力一点儿,对了,就这样,欧耶,舒服死我了。

路鸣低头凑近一看,只见女人下面肥大的黑木耳周围,密草蔓延,一道幽沟,溪水漫流,溪流深处,黑咕隆咚

路鸣和柳梅属于典型的食色男女,饭可以不吃,酒可以不喝,觉也可以不睡,唯独每天必需做好这门功课。路鸣身在官场,想找女人不是难事,而柳梅虽说风情婬荡,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找男人的主子,在她眼里,路鸣是优秀的男人,她跟他做,自然心甘情愿。平时没有男人,不是胡萝卜加大棒,就是黄瓜丝瓜紫茄子一起上。因此,她只能自力更生,独自解决,一天一次或者两三次,慰藉生理需要。她还年轻,怎么甘心此生“虚度年华”而忏悔终生呢。

路鸣擦完了她后,柳梅就坐起来给他擦,处被柳梅不小心碰了一下,路鸣顿觉的一阵酥麻,他倒吸着口气说,别擦那里,我想会的。

柳梅知道,男人完全是靠着那股浓液而坚持不懈的,一旦弄出来了,今晚的鱼水之欢也就到此结束了。属于这个年龄段的人,发挥持久和威猛已经不是第一了,而只有长时间的享受,才是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又稍微休息了一阵子,“性”福生活的二重唱,又开始继续了。

路鸣边做便问她:“这是第几次了?”

柳梅反身跨坐在他下,喘息不停的说:“第一次太仓促了,不算的话,这是第二次了。”

“还继续不?”路鸣说。

“明天你要走了,要不成了,今晚继续干!我吃不饱的话,你别想走!”

路鸣看着她的肥大,就像两只半圆球一样,在他下弹上弹下,起起落落,他伸手托住半圆球,示意她静止下来。

柳梅很是乖乖的停下来,悬空,只等到路鸣来干。路鸣忽然收手一松,柳梅的陡然砸落下来,只听“噗滋”一声,柳梅惊叫着闷哼一声,全身的神经绷紧了。路鸣只感到自己下阵阵发紧,一股又一股的水,激流一样的在柳梅体内激射而出。柳梅也感到一阵火热的煨烫,让她飘飘欲仙,如坐云雾。

幽幽的过了好半天,二人终于从的交欢中苏醒过来。路鸣说,我回去了。

柳梅说,那好吧,我送送你。

“不用你送的。”路鸣拒绝了。

柳梅说,亏你还是周美凤的男人,她的心里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呀,我越是不送你到家,她越是怀疑我们干过有那事儿。

路鸣也觉得柳梅的话有道理,于是和柳梅穿好衣服,就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周美凤正在看言情剧《情深深雨蒙蒙》,看到柳梅把自己的男人送了回来,也就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她起身陪柳梅说了会儿话后,柳梅就告辞他们两口子回家睡觉去了。

柳梅走后,路鸣心中一阵窃喜,嘿嘿,这不是我路鸣会做保密工作,而是你周美凤只在乎钱财,压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男人。

路鸣两口子钻到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周美凤忽然歪过头来问他:“今晚柳梅找你有什么事吗?你不会告诉我,她只是找你喝酒吧!”

路鸣一愣,刚刚还窃喜的他,一时间没词儿了。

周美凤伸手摸到他下面,路鸣想挡住也来不及了,他的女人忽然恼怒的说:“路鸣,你这吊玩意咋黏糊糊的?”

章节目录 就你对这方面在行

路鸣心想,今晚绝不能跟周美凤说实话,要不然的话,一夜甭想睡好觉。

路鸣边抽着烟,边掩饰着有些慌乱的表情说,柳梅让我帮忙给刘铁匠的三儿子办理结婚证。

于是,路鸣就把刘铁匠的儿子三宝要办理结婚手续的事儿一说,周美凤听了又问,那你下面怎么是黏糊糊的,是不是和柳梅搞上了?

路鸣哪会说实话,他反过来问周美凤:“你净知道瞎说,那我问你,‘精满自溢’是啥意思?”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初中二年级的学生都可以流利的回答上来,而周美凤却摇摇头说不知道。

于是,路鸣像一个性学大师一样,装模作样的把“精满自溢”的意思,跟他女人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周美凤不服气的说:“路鸣,你看不起我是初中没毕业的人,是吧。就你对这方面内行,行了吧,你说是我那么长时间不给你,你那精水存藏的太多,才自己流出来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总行了吧,我现在就给你,看你路鸣今晚上,能不能把你那一泡精水放空流干净。”

周美凤说完,就脱光了衣服。

路鸣不屑于顾的说:“两口子干那事,有你这样的吗?你这算是什么态度!”

周美凤赤裸着身子,抱着路鸣一会儿,看路鸣没反应,她又重新穿上睡衣,面无表情的说:“以后你别说我没有给你吆,我也想给你,但你不想要,这不能怪我!”

路鸣本来想骂一句:“我跟你周美凤干那事,就像在杀鱼!你觉得有意思吗?”但他知道今晚毕竟和柳梅那个了,自己是有错在先的。

路鸣抽完一支烟,眼睛一闭,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亲了又亲熟睡中的儿子后,他把棉被塞进车子的后备箱,带齐了笔墨纸砚和其它日常用品,也不跟他老婆打声招呼,直接驱车驶向埭坝镇。

路鸣在镇长办公室刚刚坐稳,秘书吴梅就喊他到虞娟办公室去一趟。

夏荷到现在还没有省城返回来,他本来想给夏荷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这时虞娟要找他,他只得暂且放弃给夏荷打电话的念头,

路鸣敲开镇党委书记办公室,礼节性的问候了一声:“早上好,虞书记”。

因为办公室还有会计部的徐文东也在这里,虞娟也礼节性的向路鸣问候了声:“早上好,路镇长”。

虞娟对路鸣说:“镇党委决议把徐会计调到城关镇的事情,我已经给他谈过了,徐会计也是非常服从的,不知路镇长有无异议要说。”

能从小小的埭坝镇调到城关镇工作,徐文东自然是高兴的。这事儿早就是虞娟和路鸣私下决定好的了,这时把话当场摆明了,也只是象征性的走一下形式而已,路鸣自然没有异议。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路鸣召开镇政府常务会议之后,他正坐在办公室处理一些手头文件,吴秘书领着一位身材高高的,穿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敲门之后就进来了。

吴梅介绍说:“路镇长,这位是城关镇调过来的会计莫小蝶。莫会计,这是我们的路镇长。”

路鸣朗声的说:“您好,莫会计,我是路鸣,请坐!请坐!”

“您好,路镇长。”莫小蝶的声音微微带着些男人的磁性,沙沙的像吃哈密瓜一样,听起来很让人带劲。

说话的时候,路鸣打量了一下莫小蝶,这女子不但个儿高,长相美艳,而且打扮的也十分时尚,黑风衣的领口敞开着,里面穿了件桃粉色的低胸衬衣,她的乳胸不大不小,左胸内侧纹着一直翩翩飞舞的蓝蝴蝶,不知是贴上去的,还是刺青上去的。总之,很是醒目,很撩拨人的眼睛。

吴梅给路鸣和莫小蝶各自倒了一杯茶后,轻轻的带上门,出去忙别的事情了。

“路镇长,这是我们城关镇的虞姬虞书记让我交给你的。”莫小蝶说着,就把一个提袋教给了路鸣。

路鸣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黑色袋子包裹的东西,袋子外面裹了一层层的透明胶纸。路鸣用剪刀剪开来,他的脸腾地红了。

袋子里装的是国庆节那天,他买给虞娟的一件情趣内衣。那天被虞姬试穿了一次后,就被她带走了,今天她托莫莉花带来还给他了,实际上是经路鸣的手,还给她姐姐虞娟的。

路鸣努力恢复了表情后,说;“我先谢谢你们虞书记了,哦,莫会计,你先到人事部办理一下手续,然后再到徐会计那里,你们交接一下工作,以后好好工作,我和虞娟虞书记不会亏待你的。”

莫小蝶道谢后,拉开门,又轻轻关上后,转身出去了。

路鸣提着纸袋,进了虞娟的办公室后,神秘的笑了笑,虞娟正在办公,一抬头看见路鸣神秘的对她笑,知道没好事,就问:“路镇长,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了吗,上班期间,不要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路鸣把纸袋交给她,虞娟一脸狐疑的打开一看,她的脸也是嗤啦一红,停了一会儿,虞娟压低声音,娇羞羞地说:“老公,晚上我就穿给你看!迷死你不偿命的哦,咯咯咯”

章节目录 撩情办公室

虞娟看路鸣还迟疑着不走,就问他还有什么事请。

路鸣端正起工作的态度,一本正经的说:“虞书记,徐会计和莫会计的互调工作,我今天就可以落实了,另外,上次你提议的那个副镇长一职的事情,最近也要尽快落实。”

虞娟点点头说:“路镇长说的言之有理,目前全县只有一个新农村建设规划试验点的名额,只有副镇长一职落实下去,咱们的工作压力也就有所减轻了,就可以重点发展新农村经济建设,做出更多的工作成绩,这样的话,就可以和全县三十六个乡镇进行角逐竞争名额。”

路鸣频频点头称是。他说:“要不,咱们明天把十八个村支部书记召集在一起,根据他们平时所做出的工作成绩进行筛选。”

虞娟也微微点头,她抱着肩头说:“路镇长,如果新农村建设规划试验点,设在路家湾的话,你该如何把工作落实下去?”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我那边这个月就会动工,先把粉丝加工厂创办起来,规划试验点就在路家湾村委会旁边,那里有五百多亩地的农田。如果一旦拿到名额,咱们就根据上级文件的指示,兴建新村楼群,养老院,卫生站,储蓄所”

虞娟故作认真的样子说:“路镇长,听你这么一说,看来你的眼光,还是要比我有远见的,我有点担心你有一天会把我踢下去的。”

路鸣急忙起身恭维的说:“虞书记,你羞辱我路鸣了,我有什么本事能取代你的位置,说不定哪一天我真要坐上了埭坝镇镇党委一把手的位置,虞书记早就升职到雁塔县当县委书记了。”

路鸣这一句马屁话,把虞娟拍的是心花怒放,只笑得花枝乱颤。

路鸣一看时机来了,他从来没有敢在办公室和虞娟调情,今个儿要找找这种新鲜的感觉了。

路鸣走到虞娟身后,拉下百叶窗,从后面搂住自己的女领导虞娟,一阵的亲吻抚摸。

“你想死了,是吧!路鸣,你给我住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虞娟惊慌失措的惊叫起来。

路鸣不理她,伸手握住女领导的,虞娟慌忙去掰开他的手,路鸣忽然放弃袭胸的魔爪,直奔她的下三路而来。

虞娟还没有喘过气来,她立马感觉到自己的,被路鸣的手掌插了进去。

虞娟顿时魂飞天外,她大口的喘着气说:“路鸣,你再不住手的话,一旦有人发现,今天咱们两个在埭坝镇的官途和名誉,可就全完蛋了。”

路鸣还想拿虞娟的手,引导着她摸自己的,就在这时,路鸣的手机响起了音乐声,一首《萤火虫飞呀飞》的音符翻飞起来。

“我和你一起飞,飞到天南地北;亲爱的飞呀飞,一辈子永远相随;我和你一起飞,永远成双成对”

这是路鸣特意为夏荷设定的来电铃声,路鸣远离虞娟之后刚想接听,就听虞娟一脸不悦,的说:“路镇长,上班期间,禁止接听私人电话。这是镇政府的内部规定,你是知道的。”

路鸣知道虞娟很快从刚才的惶恐中恢复了神情,他只得挂断电话,他想到办公室回个电话,一脸红潮还没有褪尽的虞娟叫住了他:“路镇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电话是夏荷打来的吧!”

路鸣老老实实地说,是的,夏荷到现在还没有来路家湾,她不来,路家湾村委会的工作不好开展。

“哦,那你就回个电话吧!”虞娟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路鸣回到办公室,心想,完了,完了,因为《萤火虫飞呀飞》这首歌的铃声,虞娟肯定怀疑我和夏荷的事儿了。

路鸣稳稳情绪,跟夏荷回复了个电话,夏荷说,她明天下午就到县城,到时你要接我啊。

路鸣说,好滴,好滴!只要你能来就好!

路鸣还想问夏荷想他了没有,因为办公室人多嘴杂,又担心有人听到,也就把思念之话咽了下去。

这时,虞娟上洗手间从他办公室门口路过,路鸣一看到虞娟,想到刚才那一幕撩拨虞姬的情景,他禁不住偷偷笑起来,真是有刺激,又新鲜,又心惊胆战,又火烧火燎。要是夏荷不来电话就好了,说不定嘿嘿嘿嘿

下班后,路鸣吃了饭,就把行李搬进了家属院的二楼的一间房里。

安排住宿是后勤部的老李,他说,二层楼都是给镇领导备用的,但大部分人都想在家搂着爱人和孩子睡觉,因此空房闲置的比较多。

路鸣住的这间房,原来是给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备用的,但穆天野喜欢住酒店,很少住在这里,所以这间房一直都是很崭新的,屋里的设备也比较齐全。

这个二层楼中间有个楼梯口,楼梯口左右边个四间套房,虞娟住在左边的第二间,路鸣住在右边的第四间,也就是在最边上的一间。幸运的是,这二楼只有虞娟和路鸣两个人,其它的房间一直是闲置的。

路鸣想,这样也好,有利于晚上和虞娟私会,二人明着住两间房,暗地里住一间房,谁见了也不会怀疑的。

路鸣打扫好房间,趴在楼栏杆上抽烟的时候,他看到老李领着莫小蝶莫会计,也上来二楼,房间却安排在路鸣的隔壁。

路鸣很是纳闷,你莫小蝶初来乍到,就能够住进了领导级别的房间,肯定是有人暗中安排的。听虞娟说,莫小蝶是去年年底结的婚,这两口子刚刚生活不到一年,就分居两地,也太残忍了吧。

等老李一个人下了楼,路鸣追上他就问,是谁安排莫小蝶住进去了?

老李说:“路镇长,你不知道呀,她的房间是虞书记安排的。”

路鸣的心神一愣,他不知道虞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中午在办公室跟她调情的时候,她不是还担心他们的私情被人发现吗?她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让莫小蝶知道吗?这虞娟究竟是怎么啦?

章节目录 女会计的背景

路鸣听老李这么一说,他“哦”了一声后,不再说话了。他暂时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到虞娟那里,只得回到屋里给虞娟打电话。

虞娟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她低声的说:“莫小蝶的房间是我安排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吧,这层楼若是就住咱们两个,时间已久,就会有人怀疑和猜测我们的事儿,为了避人耳目,我就把她安排在你的隔壁,表面上看,她住进镇领导级别的房间,是很感激我的,实际上,她是咱们两个的‘电灯泡’”

路鸣听了后,不得不佩服虞娟的缜密思维,他只顾享受,却忽视了,自身的环境,而虞娟总是提前想到这些了。

虞娟说,还有一个事儿。

“什么事?”路鸣问。

虞娟谨慎的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绝不要到处乱说,不然的话,我妹妹怪罪下来,我可是保不了你的。”

路鸣认真的说,你放心吧,我路鸣的嘴巴紧不紧,你是知道的。

虞娟详详细细的对路鸣说:“记得我跟你说过,莫小蝶是我妹妹的大学同学,我妹妹跟我提起过他们夫妻分居的原因,她老公是她莫小蝶高中的初恋情人,毕业时他们分手了,据说是莫小蝶主动提出分手的。后来莫小蝶在上大学时,又谈了个男友,她的初恋情人不甘心失去莫小蝶,就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找了个小姐引诱她大学男友,并拍下裸照,迫使他们分手了。之后呢,情况更糟糕,莫小蝶的初恋情人娶了她后,为了报复莫小蝶当初的背叛,天天变本加厉,野兽一样的折磨莫小蝶,莫小蝶不甘心成为他的,就跟我妹妹小姬提出要调换工作地点。前几天咱们要调换徐会计的事儿,和莫小蝶要求调换工作地点的事儿,两件事情碰巧了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可都跟你说了,女人都是爱面子的人,你别到处乱说就是了,否则的话,你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

路鸣连忙小声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了。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练了会书法,他想早点休息,以来养足精神,然后夜里去找虞娟。路鸣的身体素质极好,一般睡上五六个小时就能自己醒来,而这个时候睡觉,刚好会在夜里十二点之后醒来。

他在床上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梅若云打来电话,她第一句话就说:“老公啊,我的路大官人,哀家想死你了,你抽空来一趟吧,要是实在没有时间的话,每半个月来一趟也行呀!”

路鸣一边推辞一边小声的说道:“老婆啊,我的梅老板,卿家也很想你,那好吧,那就每月去你那里两次,不过时间不固定的。”

梅若云娇滴滴的说:“没事儿,只要你能来就好,我随时更衣沐浴,恭候大驾。”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想,这年头的风月场合,大多数都是逢场作戏,真假难辨,而自己跟梅若云“老公,老婆”的称呼,还跟夏荷与虞娟有过两口子之间的称呼,路鸣忽然哑然失笑起来,笑完之后,突然一个人又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只笑得室内嗡嗡作响,声震云霄。

突然,虞娟敲门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莫小蝶,她奇怪的问:“路镇长,你疯笑个什么呀,你是不是得了笑痴病?”

路鸣看到虞娟和莫小蝶进来,急忙憋着笑意,强作平静的搪塞着虞娟,他说,刚才用手机跟儿子聊天聊得太开心了。

虞娟说:“那你笑得也太恐怖了吧,我和小蝶正聊天呢”

“不好意思,虞书记,以后我会注意形象和影响的。”因为莫小蝶在场,路鸣很歉意说。

路鸣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客厅的其中一面墙壁跟隔壁莫小蝶的客厅是同一面墙,尽管如此,刚才路鸣哈哈狂笑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虞娟和莫小蝶。

虞娟又说:“路镇长,小蝶想把屋里的衣柜调换个位置,你去帮忙一下,好吧?”

路鸣爽快的答应了。他跟着虞娟和莫小蝶到了隔壁后,三两下就把衣柜调换好了制定的位置。

莫小蝶千恩万谢的给路鸣和虞娟各自倒了一杯茶,她客气的说,虞书记,路镇长,我来这里工作,给您们添麻烦了,以后还望二位领导多多照顾。

虞娟不卑不亢的说:“小蝶,你是我妹妹的同学,我和路镇长哪能亏得你呢,但是,工作上要努力,要端着态度,一是一二是二,绝不能含糊;私下里咱们是好姐妹,路镇长比你年长,你喊他兄长他也是没意见的,以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就是了。”

莫小蝶感激的望着虞娟和路鸣,路鸣听虞娟这么一说,自然高兴万分,他心想,呵呵,俺老路哪天说不定还会“收降”这个蝴蝶妹妹的。

莫小蝶对虞娟和路鸣又是连连说:“谢谢,谢谢虞书记和路镇长的关心。不过我有一事情心中很是纠结,不知能不能当面说。”

虞娟说,小蝶,你尽管说,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事情,由我和路镇长给你做主呢。

莫小蝶幽幽的说:“我担心自己在这里工作不了几天,我婆婆就会再次调走的。”

虞娟奇怪的问:“小蝶,怎么回事?你婆婆是谁?没有我和小姬以及路镇长的允许,谁敢调得动你?”

“我婆婆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她一开始不同意我调到这里,后来虞姬虞书记跟她通了话,她才勉勉强强放我调到这里的。”莫小蝶一脸无奈的说。

路鸣的嘴巴惊讶的扩成一个“0”型,虞娟也大感意外,妹妹虞姬只说能帮她搞得定这事儿,但没跟她说过,莫小蝶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儿媳妇呀!

章节目录 周美凤讨职

但虞娟心里明白,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之所以答应妹妹虞姬,让莫小蝶调到这里来工作,肯定是虞姬给伯父虞县长打电话,让他老人家给韩云施加了压力。

虞娟暂时不想告诉虞世季是自己的伯父,就对莫小蝶说:“小蝶,你放心吧,我和路镇长一定会让你在这里安心工作的,其它的事情你不要过问了。”

莫小蝶依旧担忧地说,康志胜(莫小蝶老公)有天一定会找来,把我带走的。

“他敢来的话,我就让他尝尝我的拳头!”路鸣跳起来说道。

虞娟唬着脸严肃的说:“路鸣,你身为镇长,怎么老是喊打喊杀的呢,我可不喜欢你这一身匪气啊!”

毕竟是在人前,路鸣对虞娟很是歉意的笑了笑,也就不说话了。

莫小蝶脱下黑风衣,只穿着桃粉色小背心衬衣,胳膊,肩膀,后背,布满了皮鞭抽打过的条条伤痕。

莫小蝶还想继续脱衣服,路鸣忽地站起来就骂:“这个康志胜真他妈的变态,天天拿皮鞭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较量较量,我一定要把这小子打得满地找牙,滚到他妈的卵逑里面去!”

虞娟一听,这个路鸣真不像话,竟然连带韩云韩部长一起骂上了,她冲着路鸣吼了一句:“路鸣,你给我滚出去!”

路鸣一愣,他从来就没领教过虞娟冲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今天当着下属莫小蝶的面,竟然让自己下不来台阶。

路鸣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跟虞娟火起来了,但路鸣没有发火,他一声不响的出了莫小蝶的房间。

路鸣把自己关进房间,一个人愤愤的痛饮了半斤小糊涂仙,连抽了四五支香烟,盯着他的书法条幅上的“制怒”二字,过了一阵子终于克制住了情绪。

但他心里却再也不想理会虞娟了,这个让自己下不了台的臭女人,我路鸣是恨死她了。

路鸣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柳梅跟他说过的事儿,于是就给柳梅打了个电话,喊了她一声:“大”。

柳梅正在家里思春,她正回味昨夜和路鸣的交欢感受,路鸣来电喊她“大”跟她打情骂俏,她拔出的紫茄子,春风荡漾的喊叫他一声“好老公”。

路鸣说:“别扯那么多肉麻的蛋蛋了,我跟你说,三宝的事儿呢,我已经跟镇计生办的冯晓柳主任谈过了,呵呵,她看到是我为三宝出面说事儿,也就满口答应了。明天九点钟左右,你让三宝他们来找冯晓柳,冯晓柳明天要到县政府计生办去办事,顺便给他们把结婚证办理一下。冯晓柳会在家里等三宝他们的。记住,不要直接到镇政府来找她,那样的话,影响不好。”

柳梅高兴的夸赞路鸣:“好老公,你可真行呀!镇长出马,一个抵仨,一点没错!”

路鸣呵呵大笑说:“大,你懂个屁呀!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柳梅说:“您别大大的叫我,难听死了,你说话真不文雅。”

路鸣说:“你的胸大像篮球那么大,再加上你的像面盆那么大,不如叫你比较合适,这样也更加文气。”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路鸣最后安排柳梅说:“冯晓柳家里有正在上小学的孩子,再怎么说,她给三宝办事,总不能让三宝空着手去她家吧,这样吧,你让三宝他们两个买几箱优质的上等纯牛奶和其它一些儿童营养补品,再备用一些礼钱过去,咱们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是吧。不管冯晓柳收不收下,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路鸣说完,也就挂了电话,他还没有眯会儿眼,小姨子美云打来了电话。

“姐夫呀,我滴亲姐夫呀,你昨个儿还没有让俺美云舒服一会呢,就被俺姐破坏了好事,不如明天俺亲自到镇政府找你,给我弄个副镇长的位子坐坐,好不好?咱们小两口晚上再那个”美云说话娇滴滴,而且肉麻的不得了。

路鸣说:“美云,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姐夫我就这么大的一点屁本事,你以为副镇长的位子,谁想坐谁就坐啊!”

美云还在叽叽喳喳,肉里肉麻的说个没玩没了。路鸣只得推辞说:“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到镇上的那家商超应聘,要是录用不上的话,我再给你想办发法。一言为定,一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敷衍了事完了小姨子美云,路鸣眼睛一闭,终于慢慢地入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有一个女子模样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她打开路鸣的房间门,像鬼魅一般的飘进房间,落到路鸣的床头。

那女子悄声无息地挨着路鸣躺下后,摸到了他的手机,她翻开手机的通话记录,还没有来得及细看的时候,路鸣一把夺过去,剥掉了她的衣服。

女子说,你假睡?

“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路鸣握住女子的一只,一边揉搓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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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请阅下文《夜半戏狂花》

章节目录 午夜戏狂花

路鸣对这女子的身体非常的熟悉,他发觉是虞娟半夜闯入自己的房间,于是就气呼呼的丢下她,睡到床里面去了。

“我当然有你的钥匙啦,我可是在穆天野的办公室捡到的。”虞娟幸灾乐祸的说。

想起虞娟当着下属莫小蝶的面,吼了他一句让他滚的话,路鸣干脆挪到床的另一头睡觉,他此时不愿再理她了。

“亲爱的,还在生我的气,是吗?对不起哦。”虞娟也跟着挪到他这一头,摸着他的脸,很抱歉的说。

路鸣恼羞的说:“任何一个男人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被人无情的奚落诟骂和羞辱,都是一种绝不能接受的耻辱,我路鸣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被你骂的狗血喷头,你让我怎么能够用原谅你呢。”

虞娟并不气恼,她冷静而又严肃的对着路鸣说:“这都怪我虞娟太宠爱你了,所以你才受不了我那句羞辱你的话,唉,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怎么就没一点儿肚量呢,咱们整个雁塔县比你官级大的政府人员比比皆是,如果他们想让你吃屎,而你要想保住官帽,就必须把屎吃下去,路鸣,你想想,挨骂和吃屎相比,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路鸣听到虞娟这么一说,不由的想起自己第一天上任的事儿,那天晚上,萧玉茹县长让他陪睡,那时的他就像狗奴才一样的给萧玉茹洗脚,心惊胆战的看她的脸色行事,生怕那一点做不好而会被她摘掉乌纱帽,还记得他临出萧玉茹的房间,萧玉茹告诫他一句话:“路镇长,今天的事儿,你想在酒桌上说出去的话,我萧玉茹不反对,但是你考虑好后果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我萧玉茹没有摆不平的事。”

而今天,因为虞姬在莫小蝶面前骂自己“你给我滚出去”的这句话,他就受不了了,这说明平时虞娟太过于宠幸自己了,所以才一时半会无法忍受爱人的羞辱。

路鸣想通这些之后,起身打开了台灯,此时,他的心情也像台灯一样似的,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但他还是故意板着脸,看也不看虞娟那迷人的胴体。

虞娟来的时候,把情趣内衣也带来了,她穿上后,在路鸣面前扭来摇去一番,路鸣依旧故意不理她,虞娟说:“路鸣,你要是还想不通的话,我再跟说另外一个骂你的理由。”

路鸣点燃着香烟后,慢悠悠的说:“骂都骂了,还说那么多理由干嘛?”

“其实,我是故意骂你的,亲爱的委屈你了,这是我在你身上故意施展的‘苦肉计’,要不要听听?”

“你说吧。”路鸣有意毫无表情的说。

虞娟郑重其事的说:“我有必要在莫小蝶面前制造出一个假象。只有趁机骂你一下,她才误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怀疑我们的暧昧关系,当然了,她的房间也是我有意安排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的私情绝不能让镇政府的任何人知道,这样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虞娟说完看到路鸣仍然无动于衷,有些压不住怒火了,她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路鸣看她要走,急忙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

虞娟生气的说:“路鸣,亏得我对你一片真心,看来我虞娟真的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你那么的小气,而且还像你老婆一样的不通情达理。”

路鸣哈哈的大笑起来,虞娟一听路鸣大笑就知道他心里没事儿了,但她也不依不饶的说:“好你个路鸣,原来你早就想通了,你故意板着脸是故意逗我玩的呀!不行,不行,不跟你完了,我走了!”

路鸣那里依她,他把她横抱在床上,重新脱去衣服,只露着里面的情趣内衣。他摸到女领导的下面,拉开镂空网状的小裤裤,手指一插一勾,虞娟就“哼哼啊啊”的欢叫起来。

路鸣说,你小声点,别让莫小蝶听到了。

虞娟说:“不行啊!我一舒服就想叫出声来,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再说,莫小蝶她哪里会听到呀,咱们这屋里跟她那间房,还隔了客厅和防盗门哦,还有,就是这家属院楼体的结构,我比你熟悉的多,隔音效果好着呢。

路鸣自然相信虞娟的话,他就说,那你就大声的叫唤吧。

路鸣继续这只手的其它指头,往虞娟那里填塞。

虞娟浑身打颤,她说,路鸣你是变态狂。

路鸣笑着说,这是对你骂我的一点儿惩罚。

虞娟还想说话,忽然感觉到路鸣的中指顶住了她莲宫内的,她身为女人,自然了解自己的生殖系统结构,她惊呼着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沉闷的说:“路鸣,快,快丢手,快把手拿出来,那是兴奋点,不能碰的我,我会射的,我,我会的,我,我,我会晕死过去的”

章节目录 路鸣的苦闷纠结

路鸣惊喜的找到了虞娟的“弱”点,他笑呵呵的说,以后你还骂我不?

“不骂了。”虞娟老老实实地回答。

路鸣抽出手来,说,我一碰到你那里,你为什么那样的害怕?

虞娟让路鸣搂着自己躺下后,眼睛里充满了了迷茫和向往,她说:“以前我还没有认识你的时候,他那时刚刚迷恋上赌牌,后来就常常夜不回家。那段时间里,我一个人很是寂寞和空虚,偶尔也看看成人片解决生理需要。有一次,我看到的下面会喷射出液一样的污秽水柱,甚至会就像喷泉一样的持久不息,我当时并不相信,以为是演戏而已,不过呢,也用笔筒曾经试过一次,找到兴奋点后没弄几下,结果后来,我真的晕过去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沉睡在云彩上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实在不乐意醒来,一辈子就那样该多好啊!”

路鸣嘿嘿的笑着说:“听你后面几句话,说的跟诗人作诗一样的优美浪漫,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下去?”

“好你个大色狼,死一边去,我才不想让你看到我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呢。”虞娟羞红的脸儿就像那盛开的大红牡丹花一样的傲美娇艳,她娇声的说。

这是一个美丽温馨的夜晚,虞娟和路鸣自然也少不了一次次的男欢女爱,当黎明来临之际,虞娟才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提拔副镇长的初次会议就在会议室举行,十八个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除了夏荷没有到位之外,另外十七个都一一到齐了,他们当中还有两个去年毕业的大学生村官,一个叫程浩,一个叫张峰奇,二人都是今年七月份刚刚提拔的村支部书记。

会议是有路鸣亲自主持的,而虞娟到县里开会去了,所以镇政府的份内工作,自然由路鸣和镇党委副书记兼任办公室主任肖子云以及副镇长戚峰各自分担。

会议持续到中午十一点多才结束,经过路鸣的初步筛选,他把目标锁定在三个人身上,一个是程浩,一个是张峰奇,另一个是戴天彬。

路鸣翻阅一下他们三人的资料后,心中就有谱了。

程浩和张峰奇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年轻有为而热血满腔,斗志昂扬而牛气冲天,但基层工作经验少,还带着点儿学生气息和自命不凡的清高,哼,我可是标标准准的大学生啊!

路鸣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二人的任何背景,也就把二人暂时搁在了一边,他知道,这年头,没有任何背景的大学生下乡干工作,是很难升上去的,这不是我路鸣制定的规矩,而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形势所逼,“大势所向”,我路鸣也是顺应“天”意呃!

其实,路鸣有心想提拔戴天彬,但虞娟未必敢用此人,因为戴天彬和虞娟离了婚的男人一样的嗜赌如命,路鸣深知,虞娟最厌恶嗜赌如命的人。

为此路鸣的内心是十分的苦闷和纠结

戴天彬是埭坝镇北部乡村戴小寨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和镇南部的路家湾的方位隔镇相望。

此人三十五岁,年少时,曾经在少林寺习武六年,性格是恶如仇而又喜欢争凶斗狠;曾经在十年之间,养过猪牛羊,包过修路工程,扩地种植红薯上百亩,年收入约十五万左右,家中一儿一女,三层楼房两栋,悦达起亚车一部,家财万贯不说,单说此人一心想高攀镇领导,希望有天做个大一点儿的官。

据虞娟私下跟他说过此人,他曾经向原镇长童德水进贡十多万元,但童德水私吞钱财而不兑换诺言,他一气之下联合村民检举童德水贪污受贿,向原镇党委书记穆天野暗地里递交两封匿名信,当时的童德水正处于外甥巴世强给他添麻烦的囧途中,刚好这两封匿名信给童德水远调起到了助澜推波的作用(第二卷第十八章和十九章有介绍,不在一一阐述)。

路鸣需要的就是戴天彬这样的“人才”,戴天彬是埭坝镇北部乡村基层干部的代表人物,既有基层的工作经验,又有带动当地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力,而且家里有钱,少林功夫也应该不错,自己所创建粉丝加工厂所用的红薯原料,刚好可以从戴天彬那里购买,价格也自然优惠不少的。

除此之外,路鸣还有一个私心的打算,他知道本月建厂所用的建材料子,如果不从巴世强那里购买,巴世强肯定不同意,要知道明降暗升的童德水,如今可是启明市土管局二把手,不可轻易得罪也。所以自己若是和巴世强起了冲突,就暗中戴天彬去交涉处理,像戴天彬这种一心高攀的人,想求他卖命还来不及呢。

踌躇不定,内心纠结的路鸣又给派出所副所长卢德奇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查戴天彬有没有打架斗殴或者涉黑的犯罪记录。

十多分钟后,卢德奇回电话说:“戴天彬没有涉黑的记录,但有几项打架斗殴的记录?”

路鸣急忙说,老卢,你把他的打架斗殴的记录发到我的邮箱里。

卢德奇爽快的说,好的,路镇长你稍等。

片刻之后,路鸣打开邮箱一看,顿时感觉到两眼一抹黑,差点从高背椅子上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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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究竟看到了戴天彬的什么犯罪记录,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精彩内容继续不断,敬请读者亲们接着往下看,谢谢!

章节目录 老公,咱们回“家...

路鸣稳了稳神,把戴天彬的犯罪记录打印了两份,一份是跟虞娟看的,他准备让虞娟来定夺这件事儿。他拿着另一份的犯罪记录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犯罪记录上记载着戴天彬曾经在六年前创办养猪场的时候,因为不缴纳税费而出手打过穆天野。

事件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戴天彬创办养猪场时,按照雁塔县税务局所规定的征收规定,的确一分不少的缴纳了税费,但穆天野亲自登门“造访”,硬说少交了5万元税费。

记录如下:

戴天彬:我是按照县税务局规定,一分不少上交了税费。

穆天野:那是县税务局的规定,与我无关,而你戴天彬没有按照埭坝镇镇政府的规定来缴纳税费,而且少交了5万元。

戴天彬:是你镇政府规定的有权威,还是县政府规定的有权威?

穆天野:县里有县里的规定,镇政府有镇政府的规定,反正你今个儿得把钱拿出来。

戴天彬:你这是欺诈,明摆着索要钱财。

二人因此起了纠纷,穆天野一挥手,身边两个镇政府人员上去就动手打人,反被戴天彬打翻在地,穆天野也被他飞起一脚摞倒在地。

结局是,戴天彬被拘留三天,后移交县公安局被判一年零六个月;而他的5万元也一分不少的被迫拿给了穆天野作为了医疗费用补偿。

如果戴天彬对路鸣没有利用的价值,路鸣在今天的会议上当场就把他KO倒了,虽然穆天野可恶之极,但戴天彬动手连打三名镇政府干部,也是不对的。

路鸣思索了一上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等虞娟回来再作商讨。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夏荷来电,说她坐火车快要到雁塔县了,到站时间是五点一刻。

路鸣慌了神,如果再晚一点儿的话,就来不及了。他急忙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完毕,匆匆忙忙的驱车赶往火车站。

路上刚巧碰到虞娟从县城开会回来,二人的车子互相鸣笛算是打声招呼了。

路鸣还没有到火车站,虞娟就打来电话说:“路鸣,你急急忙忙的像追魂鬼撵的一样,要干嘛去呀?”

路鸣撒谎说,自己有一个亲友病了,在县医院正在做手术,他要赶过去看望一下子。

没想到虞娟却大度多了,她说:“路鸣,你跟我玩什么心眼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接夏荷的吧好了,我不多说了,晚上要是不回‘家’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今晚可不想在‘家’里一个人睡的。”

路鸣听出虞娟的话里带着些微微的伤感,虞娟所说的‘家’,其实就是他的家属院房间。

路鸣本想安慰一下虞娟,而虞娟却挂断了电话。

路鸣到了火车站出站口,刚抽了半截烟,就看见提着大包小包的下车旅客,潮水般的从出站口涌现出来。

夏荷眼尖,她一眼就看见高大威猛的爱人,站在雪铁龙轿车旁边边抽烟边张望人群。

“老公咯咯咯咯地我回来了!”

路鸣看到夏荷穿着蝴蝶蓝风衣,欢呼着张开双臂,一路向他飞来。

“老公,想我了么?”

“想,我很想你!”路鸣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老公,你瘦了?”夏荷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宝贝,你也瘦了啊?”路鸣捧着夏荷的脸儿

“老公,咱们回家”

“嗯,嗯,回家,这就回家”路鸣把夏荷拉进车里说。

“老公,让我亲亲你!”

“嗯,来吧,宝贝!”

路鸣和夏荷回到路家湾村委会的住处,二人关了门后,就迫不及待的亲密接吻,不停的互相抓摸着各自的身体,过了良久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夏荷洗澡去了,路鸣顺便跟虞娟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回不了“家”了。

虞娟听起来很是平静的说,你好好陪陪夏荷吧,我不怪你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虞娟说完也就挂了电话,路鸣再次的打过去,虞娟却关机了。

路鸣叹息了一声,把自己四脚朝天的丢在床上,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处,默默发呆起来。

天色黑暗了下来,夜风习习,清凉而欢快。

路鸣把屋里打扫了一遍后,又把回来之前给夏荷买的一大包食物,摆放到夏荷的床头,以便她食用起来,伸手就能拿到。

等路鸣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因为坐车而疲倦的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路鸣关机后,情不自禁地把夏荷搂在了怀里,跟着又褪去了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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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昨晚摸到虞娟的的兴奋点后,他今晚想在夏荷身上试试,敬请书友们阅读下一章《“泪”如泉涌》

章节目录 “泪”如泉涌

熟睡中的夏荷被路鸣撩拨醒来了。

她说,老公,想要了吧?

路鸣不说话,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夏荷亲热起来,夏荷也跟着他滚作一团。

二人有一周时间没有见面了,饥渴的他们,彼此都渴望需要对方的身体,都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吸进自己的身心里去。

“老公,给我!”

“老婆,我来了!”

当路鸣在夏荷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夏荷不住的伸吟着,身体痉摩着酣战一会儿后,夏荷骑在路鸣身上,散乱的头发在空气中急速的飞扬着,飘飞着。她的浑身上下像一只充电的大鳗鱼,不停的摇摆着,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双臂在起起伏伏中,上下挥舞着,像举起的一面迎风招展的大旗,奋勇地向交欢的山巅攀登。

夏荷冲上了山巅之后,大旗也倒下了,她终于醉醉的软瘫在男人那山峰一样高大的身体上。

而男人的手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探索着,片刻之后,似乎找到了第二个新大陆一样的充满了惊喜。

夏荷全身战栗起来,她语不成声的说,老公,你在干什么啊!难道我下面还会有一朵花吗?

“兴奋点!找到了,就在这里,等下让你看喷泉!”路鸣惊喜起来,他说。

“你又看色片了,是吧,那都是很假牙的表演,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情?”

“我试试。”路鸣找到了位置后,不满足的说。

“别动,别动了,我有点儿急!”夏荷抓住了他的手说。

路鸣的手指在夏荷的体内摩挲了一会后,忽然中指向上一挑,夏荷就哇哇哇地大叫起来:“要,要”

话语未落音,就看见一股股清凉而又温热的泉水,从她的泉眼里,激流而出,窜起老高。

路鸣看到夏荷白眼一翻,表情看似十分痛苦的软瘫了下去,他急忙撤回手掌,但已经来不及了,夏荷她了

路鸣紧紧地抱着好似悠悠晕过去的夏荷,呼唤了几声,夏荷清醒过来,她第一句话就说:“老公,以后别玩这种霸道的游戏了,让人受不了的,要出人命的。”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厉害,没想到这样的招数,能让你会“泪”如泉涌。

夏荷咯咯的说,下次你敢这样弄我,我就叫给你打高射炮,你看我有木有这个本事。

二人整到半夜时分,各自都心满意足的互拥着睡觉了。

路鸣早晨临走的时候,把车钥匙交给了夏荷,夏荷奇怪的说,车子留给我,那你开什么,要去开飞机上班吗?

路鸣说,宝贝,你就别逗我了,虞书记昨个儿到县里开会,我估计她是让县里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去了,其实呢,虞书记上个月就向县委县政府有关部门申请了配车的事情,因为我和她刚刚上任,工作上的事情又是千头万绪的,所以配用专用车的事情也就耽搁到现在。

夏荷接过钥匙说,那好吧,不过你想要配个司机的话,必须过我这一关,我可不希望你的司机是个女的。

路鸣说,你放心吧,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配专用司机。

路鸣让夏荷送她到镇政府的路上,夏荷说,我这次给你带来了100万元,是特意留给你在官路上铺路的。

“夏荷,你开什么玩笑!上次你给我的50万,我还没花完呢,夏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晚上你不跟我说?”路鸣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恐怖的吓人,他预感到他和夏荷之间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夏荷淡淡的说:“我订婚了,就在我来之前的那天,和省长潘云景的儿子潘晓曦订婚了。我父亲不但是盛华集团老总,还是省政协委员,他想把集团经营权教给我和潘晓曦,借以攀上潘省长,而后专门从事官场。而我妈妈是省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企业和银行之间的经济利益挂钩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因为我父亲答应我,只要我和潘晓曦订婚,他就和我妈妈复婚。我很想他们能够复婚,于是我就答应了我父亲,至于我和潘晓曦之间有没有爱情的感觉,那都是另一码事情,如果要说白了的话,这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利益基础上而订婚的。”

车子到了镇政府大院门口,夏荷也说完了她无奈的选择,路鸣本想说和周美凤离婚而与夏荷结婚之类的话,但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夏荷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遥不可及的差距。

夏荷把话说得风轻云淡一样的轻松,而路鸣却听得如同泰山压顶一样的沉重。

他下了车,径直向大院里走去,夏荷透过车窗玻璃,凝视着深爱的情人那高大的形象,就在他那一转身的那一刻,似乎变得渺小而羸弱起来。

“明知道会伤他的心,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说这些呢,说好了我是要对他隐瞒下去的,绝不会告诉他的,可我夏荷为什么要犯糊涂呢。”夏荷手握着方向盘,心情矛盾纠葛而又自责自怨的哭出声来。

路鸣刚一进镇长办公室,虞娟就怒火冲天的冲进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路鸣,你个有眼无珠的熊货,会不会提拔人才啊!你要是敢擅自让戴天彬任职副镇长,我第一个先开除你!”

章节目录 吸星大法

路鸣知道,虞娟想必是看到了他传给她的文件,他看到屋里就他和虞娟二人,稳稳情绪,给虞娟倒了一杯茶,颇有涵养的说:“虞书记教训的很对,您请坐,有事情慢慢说。”

虞娟盯着路鸣,发现路鸣的情绪不太好,眼圈也是红红的,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发火,又让路鸣难堪了,但是屋里就他们两个,我已经给他留足男人的面子了。

她态度缓和了下来,柔声的说:“戴天彬这个人嗜赌如命,匪气十足,绝不可以提拔他任职为副镇长。”

路鸣叹了口气说:“虞书记,你看着办吧,我路鸣慧眼识人的本事,尚缺修炼,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就该用谁就用谁吧。”

虞娟一听,心想,这个路鸣倒好,把提拔副镇长一职的事儿,全部推到她身上了。

看到路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也不再说什么,放下水杯,转身出去了。

中午吃了饭后,路鸣提议让虞娟带他出去兜兜风,虞娟猜想路鸣肯定有事情瞒着她,也就开着夏利车把路鸣带出去了。

虞娟问他到哪里去,路鸣说,随便转悠转悠一下吧。

车子出了埭坝镇,路鸣说他要开一会儿车,虞娟就答应了。

路鸣摸到方向盘后,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噌地射出去了。

路鸣一路飙车,险象环生的样子,把虞娟吓得不轻,她大喊着:“路鸣,你疯了不成?干嘛要开那么快,你找死呀!”

直到车子在县城那家星梦缘宾馆门前停下时,虞娟明白了路鸣的用意,星梦缘宾馆是他们第二个爱巢的据点,第一次带路鸣出来给伯父拜寿的那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里欢度了第一次实质性的激情。

他们一进入宾馆的房间里,虞娟以为路鸣会亲她吻她,跟她好好的亲热,但路鸣只是说,虞娟,我累了,想在你身上睡一会儿。

虞娟脱了衣服,上了床后,路鸣像半截铁塔一样,轰然的倒在她身上,闭目不语起来。

虞娟给路鸣脱去外套,路鸣蜷着身子,把头枕在她的腹部上,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一手摸着她的脸,一副沉沉入睡的样子。

虞娟不是不想问他,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问他的话,有点不合时宜,男人嘛!要等他自己主动说,他才会对你全盘托出心中的话来。

虞娟确定路鸣睡着了,她轻轻的把路鸣放下来,怕打扰他睡觉,于是就在客厅里给肖子云和戚峰打电话安排工作,她借故说自己和路镇长在县里办事,让他们暂且主持一下今天的内务工作。

路鸣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虞娟闲来无聊,摸起路鸣的手机,忽然发现路鸣的手机是关机的。

这让虞娟大惑不解,这个路鸣,我不是让他24小时不要关机的吗?

她看看路鸣沉沉入睡了,于是就打开手机,她惊讶的发现路鸣手机里的通讯录,竟然有好多个都是由大写字母代替的,试着打了那位“YJ”人的号码,结果可想而知,是虞娟她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

虞娟留意到“XH”的字母时,她想,这个字母的主人可能是夏荷的,于是就打了过去。

夏荷坐在路家湾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办公室里,她正在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忽听手机铃声响了,她一看是路鸣的,心中十分的惊喜,她看看周围无人偷听,就接通后急忙说:“亲爱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说我订婚的事情,亲爱的老公,你知道吗,要是我父亲当上了副省长,到时候我一定让他提拔你的,我虽然不能和你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但我心里一直会爱你一辈子的”

虞娟一听,自然明白了路鸣和夏荷之间的事情,他们发生的私情,是虞娟早就预料到的。

她并不气恼,也不嫉妒,只是很冷静的把路鸣摇晃醒,然后把手机递给他。路鸣醒来后,看到虞娟拿着自己的手机,笑眯眯的看着他呢。他接过来后,到客厅跟夏荷说话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路鸣回到虞娟身边,虞娟面沉似水的在床上养神。

一个多小时前,是虞娟哄路鸣,而这次该路鸣哄虞娟了。

无论路鸣如何跟虞娟亲热,任凭路鸣怎么挑逗她,她就是不吭声。于是,路鸣拿出平常逗笑她的手段,他用舌头去舔虞娟的肚脐眼和大腿根处,这一招果然凑效,虞娟控制不住的咯咯咯咯的大笑起来:“痒死了,痒死了,拜托你别舔了!”

路鸣嬉皮笑脸的说,你不怪我了?

虞娟呵呵的说,你以为我是你老婆啊,我看你的手机,可不是“查岗”的哦,我只是想知道你今个儿是怎么啦。

路鸣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虞娟说,知道是知道了,看你现在有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又跟夏荷好上了?

路鸣说,我和夏荷说好了,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先冷静下了再说。

“那你快点招供吧,不然的话,嘻嘻,我让你尝尝我吸星大法的厉害!”虞娟脸上带着色色的样子,笑嘻嘻地说。

路鸣瞪大眼睛说,你让我招供什么啊?我可没有犯法哩?

“关于你和夏荷的奸情呀?包括干那事的经过,也要跟我一字不落的招出来死小子,你还不承认是吧,我现在就施展吸星大法喽!”

虞娟边说边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上去就压在了路鸣的身上。

章节目录 喂饱了再说

路鸣经不住虞娟的死缠烂打和喋喋不休的追问,于是就把自己和夏荷之间的事儿,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详详细细的跟虞娟说了遍。

虞娟从路鸣身上翻下来,若有所思的说:“给我一支烟。”

路鸣说:“你可别跟我学习抽烟的习惯呐,说不定哪天我们要是结婚了,还想等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虞娟点燃香烟后,白了他一眼说:“瞧你个小样,谁给生孩子啊?让周美凤和夏荷给你生去吧!”

路鸣说:“我跟周美凤的婚姻,能维持到第七年已经不错了,至于和她离婚,那是迟早一天的事情;而夏荷将来会嫁给潘省长的儿子,我怎么可以毁掉她的前程呢。”

虞娟抽了一口烟,呛得直咳嗽,路鸣赶紧拿过来,衔到自己嘴里,滋滋有味的抽起来。

虞娟说:“我劝你不要跟周美凤离婚,如果你一旦离婚的话,不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过不了多久,都会一一的被人曝光出来,到时候别说我不敢跟你来往,就连夏荷都会远远的离去而去。你呢,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裸官。”

路鸣点点头,忽然问虞娟:“你有没有听说过,潘省长和樊市长的关系?”

虞娟说:“没有啊,不过倒是听我伯父说过,咱们雁塔县县委书记于怀谷和樊市长是老部下老战友关系,79年越战的时候,樊市长那时是某个团团长,于怀谷和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是樊市长领导的尖刀排长和副排长。在小凉山大反攻的时候,副排长童冠生勇猛冲杀,壮烈牺牲,于怀谷不忘生死战友童冠生重托,近三十年来就一直抚养和扶植童德水,后来升任到启明市的樊市长被于怀谷义薄云天的事迹所感动,念于于怀谷又是自己的老部下,于是就暗中箱,把当时为县组织部部长的于怀谷,提拔为县委书记。”

路鸣说,夏荷听她父亲提起过,潘省长任职启明市市委书记的时候,就和樊市长关系非常密切,那时,樊市长只是市委机关处处的一个小处长,至于后来的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

路鸣说完,又深深叹息一声说:“这年头,为官者没有任何背景,还真是很难混的,虞娟你想想,哪一个不是同学拉同学,战友拉战友,亲戚拉亲戚可惜我路鸣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钱财,三没有人势,这个镇长的小官,要不是你虞娟看得起我,也许我还是路家湾的村官呢。”

虞娟洋洋得意的说:“路鸣,你知道就好,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蛮有地位的嘛!”

路鸣说,等我哪天离婚后,我就让夏荷返回省城,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虞娟说:“你糊涂啊!我告诉你,我们不但不能结婚,而且你以后还要对你老婆更加的好,如果你还是要想着离婚的话,我和你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路鸣他哪里知道,在感情的问题上,男人一旦动情起来,大多数往往会越来越糊涂,而女人恰恰相反,她们一旦动心,大多数是反而越来越来明智。

二人说着的时候,你看我我看你的,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路鸣进入虞娟的身体里面,刚活塞式运动两分钟,就在这时,虞姬的电话打来了。

虞娟很不情愿的接了妹妹的电话,虞姬在电话里兴奋的说:“姐,今天伯父告诉我,我升职到县委的决议预定下来了,今晚上我要请客啦,你一定要过来给妹妹我捧场啊!六点钟,大浪淘沙酒店,咱姐俩不见不散呐!”

妹妹升职,姐姐自然高兴,虞娟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虞娟问路鸣去不去,路鸣说不去了,我要回去。

虞娟其实也不想让路鸣和妹妹走的太近,上次在大浪淘沙酒店,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路鸣和虞姬之间有些不对劲。

二人抓紧时间,匆匆忙忙的激战了一番,情绪还是不太稳定的路鸣很快就败下阵来。

虞娟不满意的调侃他说:“你这个菜鸟,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呢,以后先把我喂饱了再说。”

路鸣说,我哪敢打她的主意,是她先勾引我的。

虞娟临走前,兴冲冲地说:“县委给咱们配置的专用车明天就到。”

路鸣似乎不感兴趣的说:“我知道了,你今晚回来吗?”

“不确定,我妹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不拉着我玩通宵,是不会放过我的。”虞娟说。

路鸣关切的说:“那你少喝点酒,小心提防被色狼盯上,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虞娟亲了他一口说:“知道了,老公。”

路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了一会儿,忽然看到车钥匙还在,于是就打电话给虞娟。

虞娟接了电话后说:“我不用开车了,要是我夜里十点钟不回去的话,你就把车子开回埭坝镇吧,如果需要你接我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虞娟走后,路鸣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这时虞娟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就开着车子在街上瞎转悠。

转悠了半天,竟然鬼使神差的转到了“梦幻巴黎”城影楼下,驻留了一会儿。

梅若云的两个伙计刚下班,就在走出店门的那一刻,看见一个男人靠着摇下车窗的边框上,正往店里张望。

女伙计眼见,她回身就往店里喊:“老板娘,老板娘,老板回来了,路镇长回来了!”

章节目录 如法炮制

梅若云听到女伙计的叫喊,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路鸣看到梅若云穿着件宽大爹蝠衫,亲亲的叫了声“卿家”,张开双臂向他飞来。

她上去扑进路鸣的怀里,幽幽如诉的说:“卿家,你终于来了,想哀家了没?”

“想了,想你的。”路鸣有些动情的说。

那女伙计一走,梅若云就拉下卷帘门锁上了。

梅若云挽着路鸣的胳膊上了楼,脱下他的外套说,抱在怀里,妩媚的说:“你有点瘦了?”

“想你想的。”路鸣说。

“真的!”

“嗯”

梅若云挂好衣服,捧着路鸣的脸,凝视了一会儿后,说,等下咱们喝两杯,来个一醉方休。

路鸣说,好,就来个一醉方休。

时间过了不大功夫,梅若云炒了几个小菜,端了上了,挨着路鸣坐下。

路鸣一看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记得上次跟夏荷一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要为她死去的男人多备用一副碗筷的,于是他就说:“再拿一副吧,给孩子他爸用吧!”

梅若云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丢下碗筷,进了卧室,稀里哗啦的收拾东西起来。

路鸣追过去一看,只见梅若云正在把她和她亡夫的婚纱照往柜子塞,他上前搂着她,柔声地说:“若云,别收拾了,我并不介意,也不忌讳的,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梅若云挣脱他的怀抱,很快把所有的婚纱照都塞进柜子里去了,房间里最终只留下她和女儿的合影照。

二人举杯同饮三杯之后,梅若云脸上顿时飞上了娇艳的云霞,她轻柔的说:“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在想你肯定把我当成了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肯定把我当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妇,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路鸣说:“我哪会不回来呢?”

梅若云继续说:“其实,我的要求很是简单,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拥有你,哪怕一次就已经足够。今天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就算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会感到不舒服的,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看到我还会去多摆一副碗筷,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当我们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我更不想我和他的婚纱照还摆在房间里,那样的话,会影响我们的爱爱情趣。”

路鸣看着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听她娓娓叙说着她的心情。

二人酒罢饭后,迅速更衣沐浴,急急钻进被窝。路鸣搂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好的男人陪你一生一世?”

梅若云把脸贴在路鸣的胸口,柔声的说:“我的确想找过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我说服自己,我不可以再嫁的。直到你出现后,和他长相那么的相似,而且比他还要高大优秀,我知道我被你迷惑上了。上一次你来的那晚上,就是想留住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政府的人,天天忙碌,没时间来我这里,就是来了一次,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我要求拼命的和你干那事”

路鸣越听心中越不好受,他想把今晚的情调弄得欢快一点,于是就亲着她的脸说:“还记得你说过要跟我大战八百回合吗?”

梅若云羞羞的说,记得,记得。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她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说:“这里,就这里。”

路鸣说:“不急的,慢慢来,今晚有你享受的。”

路鸣把梅若云横摆在腿上,一手在她的上轻撵那一点的樱桃果实,一手探入她的的密密芳草之地,不停的揉,捏,按,挤,插,挑。

梅若云大声的伸吟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妩媚的脸上微微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路鸣找到女人的兴奋点后,模仿成人片的表演动作,如法炮制,梅若云的下面一阵的收缩,在被单上湿淋淋的喷出了一片潮湿。

路鸣的手并不停息,梅若云终于再次的喷出高高的泉水,转眼之间,连连喷射,一泻千里

“该我了吧,咯咯咯咯!”梅若云翻身起来,嘴巴对着路鸣含吸起来。

路鸣怕自己会,他赶紧把梅若云拉上来说:“你家里有那个片子吗?”

“有的,我一个女人在家,还能缺少那种片子吗?”梅若云爬起来,打开了电脑,从硬盘里调出了几部成人片。

二人一边观赏一边互相抚慰,当一部片子放完的时候,路鸣一看火候到了。他跳下床,伸手拖过梅若云,正面把她的臀部放在床沿上,掀起她的双腿并一字叉开,挺起巨无棒,深深地捣进去了

一时间,梅若云的声荡语,欢欢地响彻了整个房间。

路鸣直立着身体,一手抵住她的敏感颗粒上,一手举起她的一条腿,一阵猛烈不停的直捣龙宫。梅若云的在剧烈的来回推动下,激烈的跳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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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被逼上床

电脑里女人夸张的大叫,床上的梅若云啊啊啊的大叫,路鸣的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欲流般的大海波涛的怒啸。

路鸣翻转过梅若云的身体,让她一脚立在地上,他掀起她的另一只脚,从后门冲撞起来。

今晚的梅若云把身心的,发挥到了极点,那啪的肌肤相碰的声音,更加的激起的路鸣的斗志。

当二人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后,路鸣已经汗流浃背,气喘不停,而梅若云却越战越勇,她让路鸣不要动,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一次次的把交欢的气氛推向了巅峰。

半个多小时后,梅若云急促的娇喘着说:“我快要来了,你的呢?”

路鸣急促的说:“等一下,我的也快了!”

梅若云起起落落的又了十几下,她憋不住了,不停的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

话未落音,路鸣就感到一股热浪,湿黏黏滑腻腻的流淌了的角角落落。

梅若云软软的瘫痪下去了,但路鸣的感觉还没有来到,他猛冲了一阵子,也丢盔卸甲了。

路鸣说,你太急了,要是你在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梅若云说,下次,下次一定可以共同达到高朝的。

第二天早晨,路鸣还在梅若云的被窝里入睡的时候,虞姬打来电话,说她姐姐喝醉了,要路鸣去接她。

路鸣听到虞姬的话音,好似舌根子发硬而说出来的话,他知道虞姬也醉酒的不轻。

路鸣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吻别梅若云后,开着虞娟的车子,赶到了大浪淘沙酒店。

他找到虞娟虞姬的房间后,只见虞娟醉的一塌糊涂,虞姬看来也没有少喝,她歪斜在姐姐身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路鸣想把虞娟带到星梦缘宾馆里去,但看到虞娟醉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由着她在这里休息了。

路鸣握着虞娟的手,呼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应,因为醉酒的厉害,她早就睡得死气沉沉了。

“虞书记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路鸣问虞姬。

“路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夫呀!”虞姬答非所问的说。

“什么意思嘛?”路鸣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说。

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路鸣,昨夜里我和我姐拼酒的时候,她的酒量不如我的好,所以他醉酒了,醉酒后,就把她和你的一切情况,跟我说了。”

路鸣心想,这虞娟也真是的,明知道喝醉酒会说实话的,这下倒好,竟然把他们的事情给抖了出去。

虞姬上去抱住路鸣,酒气冲天的说:“我姐姐能看上你路鸣,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路鸣不等她说完,轻轻把她推开,说,虞书记,你喝醉了,快休息去吧!

“我没有喝醉,你也不要叫我虞书记,从今天起你就应该叫我虞副局长。”虞姬边说边拿起床头边的五粮液,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一大口。

喝过酒的人越是说自己没喝醉,越是醉的厉害。不过听虞姬让他喊她“虞副局长”,路鸣就很想知道她具体升职到县委的哪个部门。

路鸣一问,虞姬沾沾自喜的说是县委县教育局副局长。

路鸣一听,心想,还是有个当伯父的县长好啊!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也罢,没有这个福份,能在床上把虞姬“收降”了的话,以后也会对自己的有好处的。

虞姬又喝了一大口酒后,开始哇哇哇的呕吐起来,路鸣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姬的后背,虞姬一把将他推开,看似很生气的说:“路鸣,你凭什么对我姐姐那么好,你有没有想过会对我好?”

路鸣听了她这句话,内心是又惊又喜。他扶着虞姬躺下后,一边打扫污秽物,一边不动声色的说:“虞主任,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那时你说你不会喝酒,就连你姐也说你不会喝酒的,今个儿怎么喝开了呀?”

虞姬奚落他一句:“亏得你路鸣还是个喝酒的行家,连我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想想,经常喝酒的人,有几个好酒量的,哪个不是肠胃有问题,但是呢,不喝酒的人,一旦喝起酒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不是我吹牛,咱们两个单挑的话,你未必能喝得过我。”

路鸣对她的话,有点半信半疑,他疑惑的说:“你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虞姬咯咯的笑着说:“听说你路鸣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是吗?”

路鸣讪讪的笑着说:“我哪有这个海量,只是喝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偷偷到卫生间把酒吐出来,而后继续硬撑着喝酒呗!”

虞姬说,这就对了,你路鸣有这个本事,我虞姬就没有这个本事吗,我想故意呕吐出来,还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情。

虞姬的狡诈鬼精,让路鸣心中暗暗折服了,至于虞姬有多大的酒量,这个问题他只能以后慢慢领教了。

但虞姬刚才嫉妒他对她姐姐好的话,让路鸣心神猛地一振奋,他套着虞姬的话,就说:“我对你姐姐好,这事情的确不假,但不知虞局长让我怎么样才能对你好?”

路鸣喊她“局长”,而不喊“副局长”,虞姬心儿似喝蜜的一样甜,她心花怒放的下了床,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说:“你把对待我姐姐的方式,按部就班的加到我身上,如何?”

通过这些话,路鸣可以断定虞姬根本没有喝醉,于是他说:“我听不明白虞局长的话。”

虞姬哈哈大笑起来,她说:“路鸣,你装什么糊涂,床上的事情,你敢做吗?”

“路鸣不敢!”

“不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上一次你差点上了我,要不是我姐姐进来的话,你早就得手了,是吧。”虞姬说话带着点儿热讽冷嘲。

“听我姐说,你下面的玩意挺大的,而且活儿也熟练,干的非常漂亮,是吗?”虞姬看路鸣不说话,她又说道。

不待路鸣说话,虞姬又说:“你敢不敢跟我那个!”

“路鸣不敢。”

“敢不敢!”

“呃,这个嘛!容我想想。”

“问你敢不敢!”

“恭敬不如从命。”

虞姬一听路鸣说“恭敬不如从命”,立马脱去外套,她那一对38吋的傲人眼球的,波涛汹涌冲击着路鸣的欲念,他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在套房的另一间卧室里,恩威并施的虞姬,一步步把路鸣逼上了床。

章节目录 如法炮制

梅若云听到女伙计的叫喊,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路鸣看到梅若云穿着件宽大爹蝠衫,亲亲的叫了声“卿家”,张开双臂向他飞来。

她上去扑进路鸣的怀里,幽幽如诉的说:“卿家,你终于来了,想哀家了没?”

“想了,想你的。”路鸣有些动情的说。

那女伙计一走,梅若云就拉下卷帘门锁上了。

梅若云挽着路鸣的胳膊上了楼,脱下他的外套说,抱在怀里,妩媚的说:“你有点瘦了?”

“想你想的。”路鸣说。

“真的!”

“嗯”

梅若云挂好衣服,捧着路鸣的脸,凝视了一会儿后,说,等下咱们喝两杯,来个一醉方休。

路鸣说,好,就来个一醉方休。

时间过了不大功夫,梅若云炒了几个小菜,端了上了,挨着路鸣坐下。

路鸣一看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记得上次跟夏荷一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要为她死去的男人多备用一副碗筷的,于是他就说:“再拿一副吧,给孩子他爸用吧!”

梅若云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丢下碗筷,进了卧室,稀里哗啦的收拾东西起来。

路鸣追过去一看,只见梅若云正在把她和她亡夫的婚纱照往柜子塞,他上前搂着她,柔声地说:“若云,别收拾了,我并不介意,也不忌讳的,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梅若云挣脱他的怀抱,很快把所有的婚纱照都塞进柜子里去了,房间里最终只留下她和女儿的合影照。

二人举杯同饮三杯之后,梅若云脸上顿时飞上了娇艳的云霞,她轻柔的说:“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在想你肯定把我当成了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肯定把我当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妇,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路鸣说:“我哪会不回来呢?”

梅若云继续说:“其实,我的要求很是简单,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拥有你,哪怕一次就已经足够。今天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就算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会感到不舒服的,当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看到我还会去多摆一副碗筷,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当我们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我更不想我和他的婚纱照还摆在房间里,那样的话,会影响我们的爱爱情趣。”

路鸣看着这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听她娓娓叙说着她的心情。

二人酒罢饭后,迅速更衣沐浴,急急钻进被窝。路鸣搂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好的男人陪你一生一世?”

梅若云把脸贴在路鸣的胸口,柔声的说:“我的确想找过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我说服自己,我不可以再嫁的。直到你出现后,和他长相那么的相似,而且比他还要高大优秀,我知道我被你迷惑上了。上一次你来的那晚上,就是想留住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政府的人,天天忙碌,没时间来我这里,就是来了一次,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于是我要求拼命的和你干那事”

路鸣越听心中越不好受,他想把今晚的情调弄得欢快一点,于是就亲着她的脸说:“还记得你说过要跟我大战八百回合吗?”

梅若云羞羞的说,记得,记得。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她翘起浑圆雪白的臀部说:“这里,就这里。”

路鸣说:“不急的,慢慢来,今晚有你享受的。”

路鸣把梅若云横摆在腿上,一手在她的上轻撵那一点的樱桃果实,一手探入她的的密密芳草之地,不停的揉,捏,按,挤,插,挑。

梅若云大声的伸吟着,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妩媚的脸上微微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路鸣找到女人的兴奋点后,模仿成人片的表演动作,如法炮制,梅若云的下面一阵的收缩,在被单上湿淋淋的喷出了一片潮湿。

路鸣的手并不停息,梅若云终于再次的喷出高高的泉水,转眼之间,连连喷射,一泻千里

“该我了吧,咯咯咯咯!”梅若云翻身起来,嘴巴对着路鸣含吸起来。

路鸣怕自己会,他赶紧把梅若云拉上来说:“你家里有那个片子吗?”

“有的,我一个女人在家,还能缺少那种片子吗?”梅若云爬起来,打开了电脑,从硬盘里调出了几部成人片。

二人一边观赏一边互相抚慰,当一部片子放完的时候,路鸣一看火候到了。他跳下床,伸手拖过梅若云,正面把她的臀部放在床沿上,掀起她的双腿并一字叉开,挺起巨无棒,深深地捣进去了

一时间,梅若云的声荡语,欢欢地响彻了整个房间。

路鸣直立着身体,一手抵住她的敏感颗粒上,一手举起她的一条腿,一阵猛烈不停的直捣龙宫。梅若云的在剧烈的来回推动下,激烈的跳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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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被逼上床

电脑里女人夸张的大叫,床上的梅若云啊啊啊的大叫,路鸣的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欲流般的大海波涛的怒啸。

路鸣翻转过梅若云的身体,让她一脚立在地上,他掀起她的另一只脚,从后门冲撞起来。

今晚的梅若云把身心的,发挥到了极点,那啪的肌肤相碰的声音,更加的激起的路鸣的斗志。

当二人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后,路鸣已经汗流浃背,气喘不停,而梅若云却越战越勇,她让路鸣不要动,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一次次的把交欢的气氛推向了巅峰。

半个多小时后,梅若云急促的娇喘着说:“我快要来了,你的呢?”

路鸣急促的说:“等一下,我的也快了!”

梅若云起起落落的又了十几下,她憋不住了,不停的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

话未落音,路鸣就感到一股热浪,湿黏黏滑腻腻的流淌了的角角落落。

梅若云软软的瘫痪下去了,但路鸣的感觉还没有来到,他猛冲了一阵子,也丢盔卸甲了。

路鸣说,你太急了,要是你在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梅若云说,下次,下次一定可以共同达到高朝的。

第二天早晨,路鸣还在梅若云的被窝里入睡的时候,虞姬打来电话,说她姐姐喝醉了,要路鸣去接她。

路鸣听到虞姬的话音,好似舌根子发硬而说出来的话,他知道虞姬也醉酒的不轻。

路鸣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吻别梅若云后,开着虞娟的车子,赶到了大浪淘沙酒店。

他找到虞娟虞姬的房间后,只见虞娟醉的一塌糊涂,虞姬看来也没有少喝,她歪斜在姐姐身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路鸣想把虞娟带到星梦缘宾馆里去,但看到虞娟醉成这个样子,也只能由着她在这里休息了。

路鸣握着虞娟的手,呼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她没有回应,因为醉酒的厉害,她早就睡得死气沉沉了。

“虞书记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路鸣问虞姬。

“路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夫呀!”虞姬答非所问的说。

“什么意思嘛?”路鸣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说。

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路鸣,昨夜里我和我姐拼酒的时候,她的酒量不如我的好,所以他醉酒了,醉酒后,就把她和你的一切情况,跟我说了。”

路鸣心想,这虞娟也真是的,明知道喝醉酒会说实话的,这下倒好,竟然把他们的事情给抖了出去。

虞姬上去抱住路鸣,酒气冲天的说:“我姐姐能看上你路鸣,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路鸣不等她说完,轻轻把她推开,说,虞书记,你喝醉了,快休息去吧!

“我没有喝醉,你也不要叫我虞书记,从今天起你就应该叫我虞副局长。”虞姬边说边拿起床头边的五粮液,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一大口。

喝过酒的人越是说自己没喝醉,越是醉的厉害。不过听虞姬让他喊她“虞副局长”,路鸣就很想知道她具体升职到县委的哪个部门。

路鸣一问,虞姬沾沾自喜的说是县委县教育局副局长。

路鸣一听,心想,还是有个当伯父的县长好啊!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也罢,没有这个福份,能在床上把虞姬“收降”了的话,以后也会对自己的有好处的。

虞姬又喝了一大口酒后,开始哇哇哇的呕吐起来,路鸣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路鸣轻轻拍打着虞姬的后背,虞姬一把将他推开,看似很生气的说:“路鸣,你凭什么对我姐姐那么好,你有没有想过会对我好?”

路鸣听了她这句话,内心是又惊又喜。他扶着虞姬躺下后,一边打扫污秽物,一边不动声色的说:“虞主任,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那时你说你不会喝酒,就连你姐也说你不会喝酒的,今个儿怎么喝开了呀?”

虞姬奚落他一句:“亏得你路鸣还是个喝酒的行家,连我这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想想,经常喝酒的人,有几个好酒量的,哪个不是肠胃有问题,但是呢,不喝酒的人,一旦喝起酒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不是我吹牛,咱们两个单挑的话,你未必能喝得过我。”

路鸣对她的话,有点半信半疑,他疑惑的说:“你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虞姬咯咯的笑着说:“听说你路鸣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是吗?”

路鸣讪讪的笑着说:“我哪有这个海量,只是喝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偷偷到卫生间把酒吐出来,而后继续硬撑着喝酒呗!”

虞姬说,这就对了,你路鸣有这个本事,我虞姬就没有这个本事吗,我想故意呕吐出来,还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情。

虞姬的狡诈鬼精,让路鸣心中暗暗折服了,至于虞姬有多大的酒量,这个问题他只能以后慢慢领教了。

但虞姬刚才嫉妒他对她姐姐好的话,让路鸣心神猛地一振奋,他套着虞姬的话,就说:“我对你姐姐好,这事情的确不假,但不知虞局长让我怎么样才能对你好?”

路鸣喊她“局长”,而不喊“副局长”,虞姬心儿似喝蜜的一样甜,她心花怒放的下了床,凑近路鸣的耳朵眼里说:“你把对待我姐姐的方式,按部就班的加到我身上,如何?”

通过这些话,路鸣可以断定虞姬根本没有喝醉,于是他说:“我听不明白虞局长的话。”

虞姬哈哈大笑起来,她说:“路鸣,你装什么糊涂,床上的事情,你敢做吗?”

“路鸣不敢!”

“不敢?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上一次你差点上了我,要不是我姐姐进来的话,你早就得手了,是吧。”虞姬说话带着点儿热讽冷嘲。

“听我姐说,你下面的玩意挺大的,而且活儿也熟练,干的非常漂亮,是吗?”虞姬看路鸣不说话,她又说道。

不待路鸣说话,虞姬又说:“你敢不敢跟我那个!”

“路鸣不敢。”

“敢不敢!”

“呃,这个嘛!容我想想。”

“问你敢不敢!”

“恭敬不如从命。”

虞姬一听路鸣说“恭敬不如从命”,立马脱去外套,她那一对38吋的傲人眼球的,波涛汹涌冲击着路鸣的欲念,他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在套房的另一间卧室里,恩威并施的虞姬,一步步把路鸣逼上了床。

章节目录 来势胸胸

醉酒的虞娟,她睡得死气沉沉,哪里知道自己的妹妹正在跟情人乱情暧昧呢。

“摸我的胸胸。”虞姬下达了命令。

路鸣自然不敢怠慢,他上来对着虞姬的高高的,就是一阵轻柔的抚摸,路鸣内心就觉得爽意连绵,这一对硕大高耸的山峰,润热软绵而又弹性十足。

虞姬长相美艳,又爱跳舞,她的身材因而健美,所以充满了魅惑。她的要很细,属于蜂腰的那一种,臀部挺翘而圆实,双腿修长而浑圆,摸上去的手感很强。

路鸣刚想脱掉她的衣服,虞姬翻身起来,让路鸣脱光了衣服。片刻之后,光了身子的路鸣,他浑身的肌肉疙瘩,鼓鼓地凸显出来,胸大肌和腹肌共有八大块结实的肌肉,都一一呈现在虞姬的眼前。

虞姬抚摸着路鸣的肌肉疙瘩,赞叹不已的说:“我姐姐真是有福气啊!找了你这个肌肉男,她也真是的,也没有想过和我分享一次。”

她不发话,路鸣也不吭声。

虞姬摸到路鸣下面的劲草密布和那粗粗硬硬,又挺翘的雄壮,不由自主的说:“真的好大!”

她双手连接在一起,兴奋不已的握住后,前段居然还露着乌龟一样的脑袋,还瞪着一只马一样的眼睛,虎视眈眈的对着她张望。

路鸣提议说,洗个澡吧,这样做起来更加舒服的。

虞姬就让他先洗,路鸣也就老老实实地进了浴室。十多分钟后,路鸣出来,虞姬进去了。

对于虞姬今天的超乎常人的反应,路鸣起初也大感意外,后来一想,也就想通了。原来,路鸣听虞娟跟他说过,虞姬曾经出国留学过三年多,她的生活里曾经融入过外国人的开悟和解放的思想。性观念的开放是外国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一大特色,追求人性主义和拜金主义,以及享受主义的思想,在就在二百多年前已经开始流行了。

而中国人相对于这些来说,仍然是比较守旧又狭隘的,认为这是丑闻事件,是一件极为羞耻的行为,所以,就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也要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然而,物质生活的提高,膨胀了一部分人的私欲,精神上的腐化,导致了身在官场的群体,在各自利益的驱使下,借以权势,出现了权色交易,醉心满足的现象。

虞姬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上了床之后的时候,路鸣赶紧起身,尽量的用一种温柔的方式,亲吻和抚摸着她。

“路鸣,你太温柔了吧,跟挠痒痒似的,没一点儿情趣。”虞姬侧着身子,胳膊肘拄着床面,手托下腮,望着路鸣说。

路鸣随即调整温柔的方式,双手加力,按在了虞姬的上,她果然发出轻轻的吟叫声。路鸣想到那天他伺候萧玉茹县长,于是就先给虞姬轻轻按摩起来。

路鸣对于女人,还真是有一手,他不负姬望,当他的手掌放在虞姬的结实而平滑的下,轻轻按摩的时候,虞姬发出的声音也就越来越来了。

虽然隔着浴巾,但路鸣仍然分明的感觉到,她那三角区的高隆,软绵绵的如沙丘一样,充满了对水源滋润的渴望。

路鸣揭开浴巾,那大大硕硕,高高耸耸的玉女山峰,来势胸胸,刹那间闪亮登场了。路鸣的两只手都把握不住的弹性的上,粉嫩的Ru头,亭亭玉立,娇艳欲滴。

他的手揉呀搓呀的,直弄得虞姬哼哼啊啊的连连伸吟:“下面,下面。”

于是,路鸣遵照她的吩咐,把手掌她的两腿之间,一阵的撩拨着。那细密而不是很浓的芳草之下,是那沾满涟涟的蜜道。

路鸣紧张着把身体压了上去,虞姬带着点儿温柔的语气说:“你太紧张了,换个姿势吧。”

路鸣只得起身,虞姬跟着侧起身来,一条腿搭在路鸣肩膀上说,不要客气,来吧。

路鸣扛起她的一条腿,然后弯来,探手摸到她的一只Ru房,之枪对准她那滑湿的蜜道口儿,缓缓刺了进去。

虞姬微合双目,发出一声舒心爽肺的偶偶耶耶的伸吟:“继续,再深点儿,对,就这样”

路鸣二手指夹住她上的新嫩果粒,稍微一用力,就感觉到蜜道深处传来阵阵的收缩感。他二手指再一加力,蜜道深处又一次的拼频频收缩而又紧握

路鸣的粗枪并不在她的密道里,进进出出,而是静止不动。

他的二手指在的新嫩上,反反复复揉捏好多次后,他终于弄明白,虞姬的兴奋点根本就不在下面,而是在那38吋的玉女峰的峰顶上。

路鸣大喜过望,哈哈,哈哈,我路鸣要想让这个县教育局的二把手达到高朝的话,并不是一件难事啊!征服了虞姬之后,我以后升职到雁塔县工作的官路,也就为期不远了。

章节目录 脸上长花了

就在路鸣心中得意洋洋的要征服虞姬之时,另一家房的虞娟喊了一声:“小姬,我快要吐死了!”

虞姬正在舒服的关键时刻,听到她姐喊她,很不情愿的让路鸣去照看一下她。路鸣也不得不起身下床,慌慌忙忙的穿好衣服,来到虞娟床前。

路鸣看到虞娟一脸的痛苦,急忙抱起她就往卫生间走去。

刚把虞娟放下,她就控制不住的吐起来。呕吐完了,一脸苍白的看着路鸣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难受的极了,可能快要死了!”

路鸣边往浴缸里放热水,边说:“我刚刚回来的,是虞姬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喝醉了。以后你要是再喝醉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嗯,以后不喝了,我听你的。”虞娟难受的说。

路鸣把虞娟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抱她放进了浴缸,他说,多泡一会儿就酒醒了。

这时,虞姬推门进来了,她看到她姐赤裸着身子在泡热水澡,路鸣趴在浴缸沿子上跟她姐说话,也就不想打扰他们了,于是就好似刚才跟路鸣没发生过事儿一样的说:“姐,路鸣,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哎,路鸣,我姐交给你了,你可不要亏待她啊!”

路鸣点头说,我会的,虞局长你忙去吧!

虞姬走后,路鸣给虞娟清洗着身子,清洗完了之后,又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虞娟感动的说:“亲爱的,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路鸣跟着就说:“亲爱的,等我跟周美凤离了婚后,我们就结婚吧!”

虞娟没吭声,等她刷完牙后,才一字一句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离婚,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路鸣一时弄不清虞娟心里是怎么想的,只得把她抱到床上,上了床之后,虞娟钻进了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又睡起来。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虞娟总算睡醒了,酒意也完全没有了,而路鸣却一直没有睡着,他一直盯着虞娟,凝视着这女人的脸,虽然没有虞姬美艳,但却比虞姬精美成熟,稳重而端庄。

虞娟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路鸣在深深的凝望着她,她的脸刷地红了:“路鸣,我脸上是不是长了朵花儿呀,你怎么就是看不够呢。”

路鸣亲亲她的小嘴说:“是啊,就是有朵花啊,你们女人的脸也真是奇怪?当初咱们没在一起之前,你整天板着脸,脸色还有些苍白,现在呢,嘻嘻,不但有了红润,而且还越来越年轻了。”

虞娟翻身压在路鸣身上说:“这很正常的,女人一旦受到了爱她的男人滋润,基本上都会出现红光满面的现象。老公,你摸摸我这里,好像又挺拔了很多。”

路鸣是手被虞姬拉到她自己的胸部上,路鸣果然感到她的坚挺如少女一样。他掀开被子把虞娟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她的皮肤更加的光洁而有弹性。

“这是我的人体精华滋润的,含有高质量的蛋白质哩!是美容的好东西。”路鸣打趣的说。

“那好吧,你再给我美容美容!”虞娟说着话的时候,用手了几下路鸣的,一沉,就坐了下去。

路鸣感到被一种温热和湿滑包裹着,十分的舒服,十二分的舒爽。

虞娟把她肥圆的,在路鸣起起落落狠砸了几十下后,终于在一阵类似痛苦的伸吟中,软瘫在路鸣身上,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虞娟和路鸣回到埭坝镇后,虞娟朝镇政府大院一努嘴:“呶,县委把车子给我们配置好了。”

路鸣惊喜的发现镇政府大院听着两部崭新的轿车,一部是沃尔沃牌女款的轿车,另一部是新蒙迪欧牌男款式的,路鸣打量了一下车子的款式,他估计两部车子的价格在20万左右。

路鸣心想,按照政府的规定,县级领导才会配置20万元的轿车,而如今县政府能给他和虞娟配置沃尔沃和新蒙迪欧,这就说明县级领导的专用车的价格有可能在40万元以上,他曾经亲眼看到过县委大院的马自达就有十好几部呢。

虞娟对路鸣:“你知道这次县委领导给我们配置专用车,为什么那么及时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昨晚喝的烂醉如泥吗?你以为我是妒忌你和夏荷之间的事情吗?其实吧,我不瞒你说,这一次我妹妹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一跃升为县委教育局二把手,我内心是既羡慕又嫉妒,以至于昨晚喝多了。虞县长为了能让我心平气和的工作,好让我心里的平衡度不至于倾斜,于是就很快给咱们镇政府配置了专用车。”

路鸣哦的一声,心情恍然大悟,豁然开朗起来。

虞娟到办公室取了新蒙迪欧的车钥匙丢给路鸣,她说,路鸣,你要不要招聘一个专用司机?

路鸣说,暂时不需要的。

他反过来问虞娟需要招聘司机吗,虞娟故意酸溜溜的说:“我要是招聘个男司机的话,你路镇长会吃醋的。”

路鸣说,我哪会吃醋呢。

虞娟一脸笑吟吟的说,你路鸣的那点儿心思我还不了解吗?

章节目录 偷情西河畔

路鸣对虞娟说:“我去熟悉熟悉车子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虞娟笑着说:“刚买了部新车,瞧把你美的,你去吧,去吧,回家跟你老婆炫耀炫耀去!”

路鸣高高兴兴的出了虞娟的办公室,一直把车子开到路家湾村委会后,他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村委会的成员看到他们的老村支部书记回来了,都丢下手头上的工作跑过来问好。

夏荷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忙碌着,忽听村委会的成员一个跟一个的往外跑,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就跑出去看个究竟。

当夏荷看到路鸣正在跟他们一一握手问好,她站在人群后面,不知该怎样跟自己的镇长情人打招呼。

路鸣跟老情人柳梅握手之后,忽然看见小情人夏荷躲在人群后面,不敢上前打招呼,于是就走上前去,主动的打破尴尬场面,呵呵笑着说:“小夏同志,好久不见了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若是有困难解决不了的话,要及时向镇政府反映哦!”

夏荷明知道路鸣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大家听的,也就放松心情,跟路鸣握了握手说:“路镇长,多谢你的关照,我的确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路镇长的帮忙才能解决啊!”

路鸣也明白,夏荷的话也是明着故意说给大家听的,这只不过是想支开大家而已。

路鸣到了夏荷的村支部书记办公室,二人刚坐下后,村主任高星慌忙递烟,柳专干柳梅忙着倒茶,其他人过来后,也无非是想和路鸣多套近乎而已。

挨到大家都下班的时候,路鸣和夏荷又坐了一会儿,知道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留在村委会时,夏荷上前抱住路鸣哭着说:“亲爱的,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告诉你,我和潘晓曦订婚的事情”

路鸣替夏荷抹着眼泪,心疼的说:“宝贝,不哭,不哭哦,走吧,我带你兜兜风去!”

夏荷故意撒泼着小孩子的脾气说:“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跟我分开一段时间吗?干嘛还要回来找我啊!”

路鸣哄着她说:“我是再跟你赌气哩!走吧,到西河畔玩玩去喽!”

这时的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暗下来,夏荷怕人看到她在路鸣的车里,她没有坐副驾驶座,而是躲到后面的座位上去了。

路鸣一路飙车,把夏荷带到了路家湾西河畔水库的岸畔下。这是他们曾经来过的地方,在上次那个晚霞燃烧的黄昏来临之前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偷情,结果夏荷在下河洗澡的时候,还受凉而感冒了。在后来送夏荷看病的夜里,他第一次认识了虞娟的妹妹虞姬。

二人在车子里亲热了一番后,夏荷说:“亲爱的,你知道吗,我这一次跟潘晓曦订婚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我第一次刚到路家湾的时候,那时是逃婚过来的,我那时跟你说过,我逃婚的对象是副省长赵万年的儿子,而我这一次是跟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订婚的”

路鸣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二人又热吻了一阵子后,此时的天色终于黑暗下来了,夜幕给路家湾拉上了黑漆漆的帷幕。

路鸣刚想急不可待的脱掉夏荷的衣服,他老婆周美凤来电话了,她兴冲冲地说:“路鸣,听柳梅说,县里领导给你配置了专用车是吧,你现在还在村委会吗,你咋不回家看看哩,让你老婆我也瞧瞧咱们家的新车啊!”

路鸣十分扫兴的说:“我又回到镇政府了,不在村委会的,有空我就回家看看。”

路鸣说完,直接粗暴的挂断了电话。夏荷严肃的说:“路鸣,你以后不能在这样对待你老婆了。”

提到周美凤,路鸣就愤恨的说:“我最近打算准备跟她这个熊女人离婚呢,跟这种女人过,简直是我路鸣瞎了眼!我这七年来受尽她的奚落和白眼,在路家湾当村官时,她嫌我官小,想让我当镇长,现在我当上镇长了,她又巴不得赶紧让我当县长,当市长;将来我要是真的当县长市长了,她肯定会让我当省长进中央的”

夏荷打断的路鸣的话说:“你还是个镇长呢,你真糊涂啊!别看我是个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见识,但是我明白的很,你要是跟周美凤离婚了,你的大后方根据地就沦陷了,说不定哪天你的后院起了火,搞得你焦头烂额的,弄得你的生活和事业全部都会乱了套,你这个镇长还能干下去吗?”

夏荷的说法,几乎和虞娟的说法不谋而合。

路鸣沉思了半天后,对夏荷说:“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吧!”

夏荷奇怪的说:“你们,我们,另外一个人是谁说的?”

路鸣说,是虞书记跟我说的,她曾经也劝过我不要离婚的。

“亲爱的,你是不是把你的女上司也那个了?”夏荷嘻嘻的说。

路鸣心虚,他就不再多说了。夏荷却嘻嘻的笑个不停的说:“那你就赶紧离婚吧,然后跟虞书记结婚,我夏荷第一个支持你!”

路鸣知道夏荷有意寻他开心,就说:“和周美凤离婚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我跟谁也不会结婚的,我准备当个裸官呢。”

夏荷还想继续拿他开心,路鸣上来就剥开了夏荷的衣服,用嘴巴含住她的一只年轻的,滋滋有味的吸允起来

章节目录 捏着苟合的证据

夏荷毕竟年轻一些,在性经验方面缺少磨练,她经不过路鸣那熟练的撩拨和挑逗,三两下就被弄得哦哦噢噢的伸吟起来。

路鸣放倒车座后背,让夏荷身体摆成一百二十度的水平角度,探手褪下她的牛仔裤,粉色的小裤裤内边侧,几缕小草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

夏荷的结实圆润的臀部被他轻轻一抬,顺手就把小裤裤褪到脚腕处,并拢着掀起双腿一看,那一帘轻轻浅浅的水帘洞下,一道狭长而丰润,之间,蜜液涟涟,透明而晶亮。

路鸣扶住乌龟的头,左扭右晃,跟着顶塞了进去,一阵接二连三的进进出出,只弄得夏荷浑身扭动,不停的娇喘。

二人坐了一会儿,夏荷正在十分舒服的享受着,忽然间,路鸣停止了动作。

“老公,你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哦,加油!”夏荷鼓励着路鸣说。

路鸣一脸坏笑的说:“老婆,你听说过的说法吗?”

四个字的字义浅显易懂,夏荷自然不难理解,她说,不就是坐爱的技巧吗?

“试试不?”

“哎呀,你真啰嗦,快快快!”

听到夏荷的督促,路鸣里面三刻以技巧行事。他轻轻浅插了几下,效果果然不错,夏荷很快欢欢的娇叫起来。

“这是第五下了哦。”路鸣说。

“快快快!里面越来越空荡了”

路鸣弄到第八下的时候,夏荷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紧绷的像一张弓,似乎随时都要把她的激流射出去。

路鸣在第九下的时候,突然猛地刺入,全根没入。夏荷啊啊啊啊哎哎哎的叫个不停,她的水帘洞中,激射出一股股温热的清凉,明亮而又浑浊的水珠儿,喷溅的老高又老远

“效果如何?”路鸣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问。

夏荷咯咯咯咯的大笑着说:“不错,不错,要不,再来一次!”

路鸣惋惜的说:“这是人类留下的宝贵财富,只可惜每次只有一次的高朝,没有第二次了。”

夏荷不信,又让路鸣试了一次,结果真如路鸣所言,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路鸣搂着夏荷休息了一会儿,叹息的说:“亲爱的,我已经把你调教成小了,只可惜我路鸣没有这个福份,到最后还是拱手把你让给了潘晓曦那个卵逑!”

夏荷看到路鸣有些伤感起来,就温柔的说:“老公,你别难过,我早已经把你永远放在我心里了。”

路鸣不语,他在心里默默幻想着,如果哪天能坐上省长的位子,一定会重新把夏荷夺回来。

人的心境漫想,就像宇宙而无限的宽大,可以自由的发挥想象,然后形成梦想,付之行动,最后才有可能实现。

车子驶出了路家湾的西河畔,夏荷问路鸣:“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戴小寨村委会,找戴天彬。”

“你哪里干什么啊?”夏荷奇怪的问。

于是路鸣就把自己想提拔戴天彬,而被虞娟阻止的事情一说,夏荷也就明白了,她说:“你直接上戴天彬家里,虞书记知道了怎么办?”

“最后呢,我跟虞书记谈妥了,只要戴天彬能够戒赌,虞书记就没有意见,不过呢,虞书记也跟我摆明了立场,如果戴天彬在上任期间违法乱纪而出了事,全部由我路鸣承担责任的。”路鸣郑重其事的说。

“您有把我能让戴天彬服服贴贴跟着你打江山?”夏荷有些担忧的说。

路鸣蛮有自信的说:“那当然了,据说,这个戴天彬最近和于晓佳搞在了一起。我有戴天彬和于晓佳的苟合的证据。”

夏荷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说:“不会吧?到底怎么回事?”

路鸣轻轻一笑的说:“你知道的,这个于晓佳曾经是路家湾村小的代课女教师,穆天野和童德水都打过于晓佳的主意,后来被童德水弄到手后,她很快成了镇小学的正式公办教师。再后来,童德水和穆天野双双调职,于晓佳也就没有了靠山,于是就攀上了镇教育办的主任马岗。”

夏荷说:“于晓佳攀上马岗,这和戴天彬有什么关系?”

路鸣继续说:“有一天,戴天彬开着东风悦达起亚车送儿子上学,碰巧的是他儿子的班主任就是于晓佳。二人不期而遇后,于晓佳冷落了马岗,而和戴天彬勾勾搭搭的在一起了。”

夏荷更加不明白的说:“我听不明白,于晓佳为什么要冷落马岗呢。”

路鸣说:“这个很简单,镇教育办是清水衙门,马岗没有多大的实权,钱财也不多。于是呢,于晓佳看到戴天彬家中有钱有车的,就跟他好上了。没过多久,马岗知道了这件事,于是就偷下他们在一起的影像,用来威胁于晓佳跟他言归于好。于晓佳为了拿到影像证据,假意跟马岗上床,然后偷走了影像证据。”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呢,就是马岗把复制的一份影像证据教给了我,希望我不要重用戴天彬当副镇长。”

“你重用戴天彬而得罪的马岗,你就不怕他在虞书记面前告你一状?”

“马岗算个鸟毛,我不鸟他就是了。”

“再后来呢?”

“哪有那么多的再后来,没有了,只有我和你的再后来了。”

夏荷乐着说:“咱们的再后来,就是你有天能把我从潘晓曦手中夺回来。”

路鸣一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

“不告诉,咯咯咯咯”

章节目录 看上下属的老婆

车子到了戴小寨后,路鸣向一位村民打听到了戴天彬的家庭住址后,和夏荷很快来到了戴天彬的家门口。

院子里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听到门口车子发动机的声音,跑出来一看,路鸣和夏荷已经下车了。

那女人惊喜的叫了声:“哎呀,原来是路镇长啊!快请到屋里坐!天彬打牌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路鸣知道这女人是戴天彬的老婆想,她肯定在电视上见过自己,所以才认得,但她不认识夏荷。路鸣就把夏荷向这女人介绍了一下。

就在那女人和夏荷说话的时候,路鸣正眼打量了那女人一眼,只见这女人中等个头,面容清秀,身材前凸后翘,不胖不瘦,身穿水红色衣裤,往那儿一站,一笑一颦,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略显风騒。

路鸣内心不住的赞叹,这女人长得真好看,要是周美凤能像她这样,我也不会有跟她离婚的想法。可惜戴天彬硬是把这一朵玫瑰花,看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还天天和于晓佳明目张胆的搞在一起。

路鸣想到这儿禁不住自嘲自己来:我路鸣不是也天天在我们搞女人吗?

进了屋里之后,戴天彬老婆一边倒茶,一边介绍说,自己姓唐,叫唐兰,娘家是在附近一个叫唐大庄村的。

路鸣和夏荷坐了一会儿后,唐兰要去找她男人回来,路鸣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情,马上就走的。

唐兰赶紧说:“路镇长辛辛苦苦的一路到我家,哪能不喝几杯再走呢。”

夏荷和路鸣还是坚持要走,唐兰急了,诚恳的说,路镇长,夏书记,你们真要走的话,我也不勉强,要不然,咱们聊会儿后,你们再走吧。

路鸣就说,那好吧,我们过来的目的,也是想了解一下戴天彬的情况。

在路鸣的提问下,唐兰也就一一如实回答了。她所说的情况和路鸣了解的戴天彬的资料,基本上都大致吻合。

说到最后,唐兰就怯生生的问一句:“路镇长,俺家天彬没犯什么法吧?”

路鸣感觉到唐兰不像当家作主的女人,所以没有跟她说实话。

但是唐兰忽然噗通往路鸣面前一跪,泣不成声的说:“路镇长,你就跟俺说实话,好不好?俺有话跟你单独说。”

路鸣示意让夏荷在车子里等他,夏荷二话不说,也就出去了。

夏荷一走,唐兰把路鸣拉到里屋,他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唐兰已经把外套给脱下来了,露出紧身的贴身小衬衫。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慢慢说?”路鸣赶紧给她披上外套说。

“俺跟你睡一次,你就放过天彬吧!反正他今天也不会回来了,就是打完牌的话,他也会找于晓佳那个小妖精去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唐兰说。

路鸣说:“你弄错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是来请戴天彬上任副镇长的。”

唐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相信的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是任职通知书。”路鸣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让她看。

唐兰接过来看了又看,顿时喜极而泣起来:“路镇长,俺男人真的要做镇长了,俺今个儿更要跟你睡了。”

唐兰说完后,又要脱衣服。

路鸣正色道:“那可不行,夏书记还在外面等我的。”

“要不,路镇长你晚点儿来,好吗?”

路鸣没吭声,他把自己的号码交给唐兰说,他要是回来的话,你就让他打这个号码。

唐兰如获是宝的把路鸣的手机号码放存好,路鸣转身就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路鸣和夏荷回到路家湾村委会后,路鸣想着刚才唐兰脱衣服的那一幕,心情顿时激荡起来。

他承认自己,在他身边的女人当中,除了夏荷之外,其她的任何一个女人,他路鸣从一开始,都是低三下四的伺候她们的,包括第一次跟虞娟在怡情宾馆的时候,他就是那样胆战心惊的不敢上她,因为那时的他还是村支部书记,而当时的虞娟是副镇长,可是今天唐兰竟然主动的为她献身,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别人伺候他的待遇。

路鸣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觉得刺激。于是他借口跟夏荷说,自己要回家一趟看看。

夏荷不是很清楚路鸣心里的实际想法,她信以为真的满口答应了,其实,她是非常希望路鸣能多回家几趟,希望他能跟他老婆周美凤缓和夫妻关系,而自己和路鸣的事儿就不会那么快曝光的。

此时的路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瘾君子,他丢下所有的女人不管,只想跟眼看要成为自己下属的女人去睡觉,去享受被女人伺候的味道。

章节目录 皇帝级别的待遇

路鸣开这车子一路直奔戴小寨而去。

此时,他的心情是十分的复杂,他一开始觉得对不起夏荷和虞娟。尤其是夏荷,他慢慢地把夏荷培养成了床上的高手,可是最终还是人家的老婆。

路鸣的思想渐进地偏离了正常的思维,他觉得自己就是培养性高手的教练,给他妈的潘晓曦培养一个十足的水性杨花的老婆,他和他们每一次交欢的地方,都他妈的是性基地。

车子到了戴小寨村外,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村里静悄悄的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路鸣给唐兰打了个电话,唐兰万分惊喜的迎接到村外。以防戴天彬真要会回来,她让路鸣把车子开到她家的猪饲料仓库里,二人最后才进了院门,来到屋里。

就在路鸣喝茶的那一阵功夫,唐兰插好了大门,进屋里就开价了,她说:“路镇长,俺家男人自从有了钱后,他天天跟我闹离婚,我不是不想跟他离婚,我只是舍不得这个家庭和我的孩子。路镇长,只要你能让俺家男人不跟俺离婚的话,俺今晚就好好伺候你。”

路鸣关掉手机后,官腔十足的说:“我身为埭坝镇的父母官,还能摆不平不了这件事情吗?唐兰,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农村的家家户户都是没有自来水的,条件较好的人家,一般是装上太阳能,也能一时的享受城里人的生活。

在洗澡间里,唐兰帮路鸣全身打上沐浴露沫子,从头到脚给他洗了个遍。路鸣像一个唯我独尊的王者,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奴婢的伺候。

唐兰洗到他下面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路鸣的老二忽地翘起来了,他抱着唐兰就像要,唐兰笑吟吟的说:“路镇长,莫急呀!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子,心里一想要就猴急猴急的,干过了之后,就呼呼大睡,这样没一点儿意思的。”

路鸣为了故意摆官架子,他洗完澡后丢下唐兰,直接到了卧室。

最后洗完澡的唐兰,穿着宽松的睡衣,风情万种的来到路鸣跟前,路鸣慢悠悠的说:“小唐,你弄盆洗脚水来,我想泡泡脚。”

转眼之间,唐兰很快把洗脚水端来了,她把路鸣的双脚放进瓷盆里,很是用心的揉搓和清洗。

当初路鸣伺候萧玉茹县长,给她洗脚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路鸣眼前,而今,他故意让唐兰给他洗脚,就是想让心里找到一种平衡感,哼,我伺候你萧玉茹虽然低三下四,但今天照样有人低三下四的伺候我。

路鸣对自己“移花接木”的意念想法很是得意,他想,说不定自己哪天坐了比萧玉茹官级大的职位,他一定要让萧玉茹好好伺候自己。

唐兰给路鸣洗完了脚,路鸣又让唐兰给他按摩,不管她会不会按摩,他只想享受被女人按摩的愉悦滋味。

此时的唐兰对他哪能不言听计从,微微是诺呢。她以前经常性的伺候戴天彬,按摩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唐兰给路鸣按完摩后,路鸣一把拎过唐兰的小腿,把她掼倒在床上,顺手剥掉她的睡衣,挺起,倏地插了进去。

但路鸣有意让女人的浪劲释放出来,他虽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但他并不活塞式运动。

唐兰的不大不小,但弹性十足,盈盈一握,刚好满手罩住,十分的舒服,特别的兴奋。路鸣双手一阵轻轻提抓,拉起像保龄球一样的放手扔了下去,女人的胸乳顿时荡漾一层层的肉波来,就在;路鸣再次抓摸的时候,唐兰的翻滚溢流,不停的收缩而又痉摩

“到火候了,路镇长可以干俺的小孔了。”唐兰央求着说。

路鸣不听她的央求,故意静止不动。唐兰受不了,也就扭动腰胯,自主的迎挺上去。

路鸣扒开女人的密密丛林,在敏感颗粒上一阵轻捻,唐兰浑身扭曲的像一条发情的母蛇,盘绕着路鸣的腰胯,忍不住大叫起来了。

路鸣一看是时候了,他的一手掌轻压女人的,唐兰的收缩的更加剧烈了,她忍受不了路镇长把她的,直愣愣的搁在半空中,起身扳住路鸣的肩头,借着力气,欢欢地耸动起来。

路鸣呵呵笑着说:“看你这一身臊气冲天的样子,是不是你男人从来没满足过你?”

“以前是的,后来他天天在外面吃喝嫖赌,花天酒地,到今天为止,差不多有好几个月没有干那事了。”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黄瓜,胡萝卜”

路鸣往床里面一看,这才注意到有三四根黄瓜和胡萝卜摆在那里。

就在这时,戴天彬忽然砰砰砰的瞧着大门,他高声的喊道:“臭娘们,路镇长来咱家,也不给老子打个电话,快快快,快快快,开门!开门!开门!”

章节目录 花钱买官

唐兰听到她男人戴天彬砰砰砰的敲门,这下可真是吓得不轻。

路鸣若无其事的说:“有我在呢,你慌什么?”

他凑近唐兰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唐兰顿时由忧转喜,但她还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路鸣把任职通知书教给她,胸有成竹的说,就按我说的做。

唐兰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后又关好卧室的门,匆匆忙忙的去给戴天彬开门。

戴天彬等他老婆唐兰开门后,一头扎进客厅,红着眼睛吼道:“老子听村里人说路镇长来咱家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兰镇定下来说:“那还有假吗,你看任职通知书都下来了,还是路镇长亲自送过来的,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戴天彬急急的说:“路镇长还说说啥了?不行,我得到他家里找他去。”

唐兰一听她男人马上要走,心中一喜,她脸上平静的说:“路镇长还说,你啥时候把赌瘾给戒了,他就啥时候让你上任。”

戴天彬说:“我的赌瘾是必须要戒的,老子做梦都想当官,难道还戒不了赌瘾吗?”

“路镇长还说,你以后不许嫖娼!”这一句话是唐兰加上去的。

戴天彬抬手给唐兰一个耳光:“去!啥话都给我跟路镇长说,等我正式上任后,你就乖乖的跟我把婚离了,老子不要你了!”

唐兰捂着挨打的脸,真是很后悔没听路鸣的话,要是自己不自私加上那句话,也不至于挨这一耳光。

戴天彬检查了一下钱夹子的银行卡,大摇大摆的出门而去。

唐兰说:“这都深更半夜的了,你干啥去?”

唐兰不敢说他去找于晓佳,只说“你干啥去。”

戴天彬走远了又丢过来一句话:“你个臭娘们,你以为老子找女人去啊?老子要取钱去,我今晚不会来了,我会一直在镇政府大院等路镇长醒来的。”

唐兰心里清楚的很,戴天彬取了钱后,肯定要到于晓佳那里过夜。

等戴天彬开着悦达起亚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时候,唐兰重新关好大门,回屋跟路鸣快活去了。

天一光亮的时候,戴天彬等在镇政府门口,不停的给路鸣打电话,但路鸣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只能耐心的等待他来上班。

其实,路鸣昨晚跟他唐兰上床之前,就把手机关掉了,他哪里打得通呢。

当戴天彬看到一辆崭新的新蒙迪欧轿车,驶进镇政府大楼前,他还不能确定是路鸣的车子,直到路鸣下了车,他赶紧跑过去,以“草上飞”的速度冲到路鸣跟前,恭恭敬敬的叫了声:“路镇长,我,我”

路鸣淡淡的一笑说:“走吧,到办公室去谈!”

二人走到楼道口,碰到镇党委书记虞娟,戴天彬身为戴小寨村委会的村支部书记,他当然认得虞娟,于是他急忙对虞娟点头哈腰的打了声招呼。

虞娟看到他想伸出手来跟她握手,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扭头就走掉了,就连老情人路鸣的面子也没有留,可想而知,虞娟是多么不情愿让路鸣重用戴天彬。

二人到了镇长办公室,路鸣看到戴天彬手里提着纸袋,就说:“你把纸袋留下,等你到人事部办理完手续后,我跟你有话说。”

戴天彬心中一喜:“只有路鸣收了钱,就说明我的副镇长官职有保证了。谢谢老天爷,终于让我有个靠山啦!”

戴天彬一走,路鸣打开纸袋,翻出两大沓子“红皮老人头”,心想,这戴天彬可真够大方的,出手就是二十万,只可惜此人不能常用,弄不好会把自己给拖下水的。

路鸣给他弟路平打了个电话,问了下购买建厂房的建材有无着落,路平说,大哥,你放心吧,我购买的都是外地实惠便宜的建材,巴世强要是找我的麻烦,我就给你打电话。

路鸣又问:“老二,哥上次贷款的钱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路平说,暂时不需要的,手头上还有二十万没花完呢。

戴天彬办完人事档案手续,敲开镇长办公室的门,进来就称呼路鸣为大哥。

路鸣严厉的正色道:“以后叫我路镇长,记住了吗?别把你那一身匪气弄到办公室来,我知道你在黑道上认识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称呼大哥小弟的已经习惯了。你要慢慢适应官场才对。”

戴天彬连连点头称是。他掏出钱,给路鸣双手奉上,路鸣冷冷一笑:“戴天彬,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行贿我,就不怕我把钱给你丢出去吗?”

“路镇长,你想想,这年头那个当官的不送礼啊!别人都这样了,我戴天彬也不能空着手来做官吧。”戴天彬一脸讪笑着说。

路鸣深沉的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花你的钱,我记得你当年给童德水送了10万块钱,他最后也没有给你弄个一官半职,有没有这回事啊?”

戴天彬心中一寒,他不知道路鸣究竟掌握了他的多少真实背景,但有一点,路鸣用他肯定另有所图。

“走吧,咱们到酒楼谈谈去!”路鸣说着话儿的时候,径直出了办公室,戴天彬急忙紧跟随在他后面。

章节目录 官道与黑道

路鸣和戴天彬坐在一家中档次的酒楼包间里,边喝酒边聊天。

戴天彬也是好酒量,二人喝了一斤半古井贡酒,路鸣直接抛出了底牌。

他说:“我准备让你兼职镇综合治安管理办公室的一把手,联合镇派出所,专门打击部分村霸非法闹事的事件。”

戴天彬说:“大哥,要是看得起我,我就是赴汤蹈火,也义不容辞,绝不会让大哥你失望的。”

因为这是在私人场合,路鸣也就默认了这个小弟。

路鸣又一再告诫戴天彬:“你以后绝对要把赌瘾戒掉,除此之外,下班后,无论做什么我都不管不问你的。”

戴天彬听路鸣这么一说,赶紧指天发誓了一番,决心不再赌博。

路鸣看到他一脸诚恳,忠心耿耿的样子,这才微微放心了。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戴天彬提议说:“大哥,找个地方玩玩吧?”

路鸣一愣神,他疑惑的说:“玩玩?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戴天彬嘿嘿笑着说:“大哥,你这就外行了吧,我说的玩玩,就是去一家桑拿,洗洗澡,泡泡脚,找个小姐陪陪。”

路鸣听罢,虎着脸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花和尚,原来你在少林寺学的是这种功夫啊!我路鸣是十分的佩服,佩服呐!”

“大哥,你拐着弯骂我干啥哩?我这一身功夫可不是白学的。”戴天彬说完拎起路边的一块,超头上砸去。

路鸣嘴巴上:“嗯,不错,不错!”,其实他也想和戴天彬较量较量,但是路鸣知道自己的一身功夫还不能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大哥,去吧,到桑拿间舒服舒服去,放心吧,那是我的地盘,没有人敢对你不恭敬的。”戴天彬的嫖瘾又上来了,他说。

路鸣说,算了,下次吧。

戴天彬说,大哥要是觉得那个地方很脏的话,我让于晓佳陪陪你如何?

此时的路鸣有些后悔重用戴天彬了,他后悔没有听虞娟的话,但是此时也晚了。

路鸣摆出一副平静的态度,轻轻呵斥着戴天彬:“好你个戴天彬,你可知道于晓佳是你的女人,而且于晓佳是路家湾的村校校长于得水的侄女,你让她陪我的话,传到路家湾人的耳朵眼里,我路鸣就被你整惨了。”

戴天彬不但不生气,反而呵呵笑着说:“大哥,小弟我就依你,不让于晓佳陪你就是了,哎呀呀,大哥,你还真的心疼女人们哦,这女人不久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嘛!穿久了就会发旧发脏的,迟早是要换的,对吧,大哥。”

“那你老婆唐兰也是女人,难道你也要换掉吗?”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我家里的庄稼种植和养猪场,基本上都是我雇人她管理的,看在这点帮我挣钱的情份上,我有时候也狠不下心,去跟她离婚。”

路鸣哼了一句:“你还算有点儿良心。”

路鸣经不住戴天彬的软磨硬泡,最后同意去洗桑拿。

他微笑着跟戴天彬说:“我只是单纯的洗桑拿,你最好不要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给我搓背。”

“大哥,你放心吧,最近又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妞,你见了之后保准喜欢。”

“你这是在犯法啊,我奉劝你以后关掉你的桑拿中心。”路鸣重用戴天彬的悔意渐渐感到强烈起来,他说。

戴天彬苦口婆心的“开导”路鸣,他振振有词的说:“大哥,你知道于怀谷于书记的儿子于存峰吗,这小子依仗他老子的权势,在雁塔县开设十几家地下非法场所呢,除了洗浴中心,还有好几家夜总会,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蓝月亮夜总会。跟他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路鸣一听,心里顿时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包庇自己的儿子干那种非法勾当。

更让路鸣揪心的是,蓝月亮夜总会就在大浪淘沙酒店下面,虞娟的妹妹虞姬经常去那儿跳舞和消遣。

难道蓝月亮夜总会的实体场所,是在地皮的下面吗?看来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也与于怀谷有关呀!

路鸣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心情去洗桑拿了,他貌似很平静的对戴天彬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今天不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带我到于存峰的桑拿洗浴中心去玩吧。”

戴天彬以为路鸣嫌自己开的桑拿洗浴中心太低级,也就不在勉强了。

路鸣一个人驱车回到了镇政府后,心绪不平的在办公室踱来踱去。

中午下班的时候,虞娟去吃饭,路过路鸣的办公室,看到路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推门进来就问:“路镇长,你这是怎么了?”

路鸣看到虞娟,顺势作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手捏着下巴问她说:“虞书记,你知道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谁?”

虞娟脸上挂不住了,她严肃的说:“路鸣,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问这类似的话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章节目录 偷睽莫小蝶

路鸣想不通虞娟为什么要袒护着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但他看到虞娟很是生气的样子,马上换出一副笑脸,小声的说“老婆,别生气哦,我只是随便问问,走吧,中午我请客!”

虞娟看到路鸣喊她“老婆”,也就发不起来火了,她小声而又嗔怒的说:“你不该问的就别问,我是为你好啊,知道吗,亲爱的。”

路鸣点点头后,把戴天彬的二十万,连同纸袋一起递给了虞娟。虞娟好奇的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现金,就说:“是戴天彬送你的吧。”

路鸣又点点头,他说:“虞娟,你给我批了办厂的手续,我总不能空着手感谢你吧,要是穆天野还坐在你的位置上,这钱走就会被他贪污了,我看,还是你拿着吧,如果你觉得这钱会影响你的前程,那我就把它存进我的银行卡上,然后呢,你帮我保管着,总之一句话,你要收下,要不,我心里会不安的。”

虞娟说:“路鸣,这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字,它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我真的不能要。”

最后,路鸣说服不了虞娟,只得把这二十万丢在抽屉里了。

中午正常下班的时候,虞娟和路鸣一般会到镇政府斜对面的一家高档次酒店吃饭,镇政府其他的人员,基本上也会来这里吃饭喝酒,划拳猜令。

镇委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坐在一起吃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二人边吃边说话,直到快要吃完饭的时候,虞娟对路鸣说:“你今晚到我哪里去睡吧,你房间的钥匙让我给弄丢了,我今晚要是睡在你那里的话,万一捡到钥匙的人,半夜里打开你的房门就麻烦大了。”

路鸣也很担心的说:“那好吧,只能这样了,虞娟,你怎么会把钥匙弄丢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平时都是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今天一上班就找不到了。”虞娟说。

路鸣安慰她说:“没事的,我有空的话,再换一把锁就是了。”

为了保证旺盛的精力,为了能跟虞娟在晚上好好的享受夜生活,路鸣今晚早早的睡下了。

睡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虞娟发信息说,亲爱的,门没上锁,你可以进来了。

路鸣高兴极了,他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看到镇政府整个大院都是黑咕隆咚的,然而,只有隔壁莫小蝶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路鸣轻轻的靠近莫小蝶的窗户,透过窗帘一丝儿的缝隙,他看见这位新来的女会计,只穿着绯红色的小裤裤,安安静静的仰面躺着,只能看到一只,饱满而挺翘着,她身上的伤痕可能是慢慢愈合了,凡是路鸣偷看过她身体的地方,都是光溜溜的看样子,而莫小蝶好似已经熟睡好久了,她没有一丝的动静。

路鸣刚想去虞娟的房间,莫小蝶忽然分开了修长的大腿,呓语般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当她的手伸进她自己小裤裤里的时候,路鸣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很确切的说,路鸣从来就没有偷看过女人睡觉。

路鸣很是激动,陡然搭起了帐篷。

看来莫小蝶并没有真正的睡着,只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我解决一下,慰藉自己罢了。

看到自己漂亮的女下属,偷偷的自慰,这能不让路鸣激动万分吗?

路鸣对莫小蝶的印象很深,这女子不但个儿高,而且长相美艳,她的左胸内侧纹着一直翩翩飞舞的蓝蝴蝶,在他脑海里一直飞呀飞的。

当莫小蝶褪去小裤裤的时候,她那下面巴掌大的漆黑地方,是充满诱惑的女儿潭呐!这让路鸣兴奋得禁不住摸着自己的老二,轻轻的起来。

看着情形,别说莫小蝶是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儿媳妇,就是莫小蝶她婆婆是市委一把手,他路鸣恨不得也要上去蹂躏一番。

就在莫小蝶把臀部挺得老高,连连战栗的时候,路鸣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热烈的雄壮之液体。他咬紧牙关,硬是把自己的低吼,活生生的咽进肚子里去了。

莫小蝶终于软塌塌的瘫在床上,结束了她一个人的情趣,而路鸣也轻手轻脚的迈进了虞娟的房间。

路鸣只顾偷睽莫小蝶自慰,中间耽误点儿时间,而虞娟等他不来,手握着手机睡着了。

黑暗中的路鸣掩上门,摸到虞娟的床前,伸手摸到了虞娟的小腿,顺着小腿儿往上摸,摸到女上司的大腿根处,伸出食指,轻轻挑开虞娟的小裤裤,中指进一步划开了那密草丛生的水帘洞

相互取悦的爱爱和偷偷摸摸的猥亵,两种方式的愉悦感受是绝对不一样的。路鸣确定虞娟熟睡之后,进一步采取了大胆的行动。

章节目录 夜半摸上床

睡梦中的虞娟被路鸣弄得发出了醉人的轻轻伸吟声,路鸣一手撩拨她的,一手攀上她那高耸的,同时又弯下腰亲吻虞娟的肚脐眼,这种三管齐下的动作,让虞娟一下子给折腾醒了。

她一时认为遭到歹人猥亵了,张口就想喊人,路鸣急忙用嘴巴堵住她的嘴,虞娟闻到这是熟悉的男人气息,她一脚把路鸣蹬到一边去了,她低低的说:“路鸣,你可真行啊,什么时候学会偷偷摸摸的癖好了。”

路鸣爬起来说:“其实,我是逗你一下玩玩而已,谁知道你连睡觉的时候,都防着男人哩!真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亲爱的,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哦,我虞娟最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小人了,来吧,咱们好好亲热亲热、”虞娟脱下自己的小裤裤,把路鸣拉到身边。

虞娟给路鸣撸管子的时候,发现他下面是湿滑的,就问:“路鸣,你刚才和谁亲热去了,弄了我一手都是黏糊糊的。”

路鸣不敢告诉他刚才偷看莫小蝶了,于是就说:“我刚才在手机里看了会儿成人片,结果没控制住,就出来。

虞娟说:“真的,还是假的?我也看看。”

路鸣手机里哪能会缺黄货,他找到文件夹打开后,就递给了虞去欣赏。

“亲爱的,你的耳机呢,上吧,弄得这屋里都是欢叫声的。”路鸣边找她的耳机边说。

虞娟说,在我枕头下面呢。

路鸣摸到耳机急忙插到手机的音频孔里,然后把耳麦放进在虞娟的耳蜗里,虞娟也就津津有味的欣赏了起来。

但路鸣并没有闲着,她趁虞娟看小片的时候,分开她的大腿,挺身进入了虞娟的蜜道之中去了。

虞娟低声的啊啊啊的欢叫着:“老公,再用力一些对,就这样,再来点劲头哦。”

路鸣做了一会儿,忽然下马,把头埋进虞娟的两腿之间,用舌头滋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虞娟摘下耳麦,急促的说:“亲爱的,求你别舔了,痒死人了,快快住嘴吧!”

路鸣立起身子后,虞娟说,该我尝尝了吧!

不待路鸣反应过来,虞娟低头叼住了路鸣的那个大家伙,轻轻地啃咬,吸允,舔,套。

此时此刻,二人的欲火噌地燃烧起来,虞娟完了,翘起雪白滚圆的,说,快点儿哦,我有些等不及了。

路鸣双手扶住她的腰胯,就是不深入其中,虞娟不停的向后着,终于主动的把那大家伙,套进了自己溢水漫流的下口唇里去了。

这天下午,路鸣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对方威严的冷气逼人,她说:“你是路鸣吗,我是县组织部韩云,晚上到县城来一下,到了县城你给我回个电话。记住,不要和任何人说,否则的话,小心的你的脑袋!”

路鸣挂了电话,心中满是疑问,县委组织部女部长韩云找他有什么事情呢,难道是为她儿媳妇莫小蝶的事情吗?

路鸣看看时间,此时是下午六点多,他找到虞娟后,说明了情况,并说:“我韩云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的啊,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你说这事儿,就是不想让你为了担忧。”

虞娟呵呵笑着说:“路镇长,恭喜你啊,人家想见韩部长都见不到哦,说不定她会把你调出埭坝镇,给你在县委弄个一官半职呢。”

路鸣说:“你别拿我开心了,我怀疑她是冲着莫小蝶来的。”

虞娟说:“你就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啊。”

路鸣跟虞娟道别后,驱车到了雁塔县城中心,就给韩云打了个电话。

韩云依旧冷冰冰而又威严的说:“路鸣,你到大浪淘沙酒店16楼1603房间,我会在那里等你!你给我记住,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你明天就可以滚出埭坝镇了!”

路鸣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韩部长您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路鸣到了大浪淘沙酒店酒店下,他边上楼边想,韩云难道是找我陪睡的吗?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从她儿媳妇莫小蝶的年龄来推算,韩云的年龄至少也有四十岁冒头一点。

路鸣轻轻敲着1603的房间门,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小路吧。!”

一声“小路”叫得路鸣心中十分的舒服,不像刚才在电话里那么冷气逼人就好。

路鸣应了一声:“您好,韩部长,我是路鸣。”

“进来吧。”

路鸣进了房间,他不是首先看韩部长的长相,而是先轻轻关好门,再转过身来,对着床上的女人点头哈腰,示意问好。

“把头抬高一点。”

路鸣一听,急忙昂首挺胸,直视着前方。

“嗯,不错,小路很不错的,萧县长挺有眼光的。”

“谢谢部长夸奖!”路鸣不卑不亢的说。

韩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路鸣身边,摸着他身上的肌肉疙瘩,不住的赞叹:“嗯,好,好,挺结实的。”

听到韩云夸赞自己,路鸣这才敢正面望了韩云一眼。

章节目录 催情的香水

路鸣正眼看县委女组织部长韩云的时候,韩云已经回身走到床沿边。她自然熟练的翘起二郎腿,双手掌按住床沿,一直盯着路鸣的胸膛子,她那一脸的风情,满身的官气,看得路鸣心发慌,

四十来岁的女人,随着那青春苁蓉,风华正茂的年华逝去,随着那昨日黄花而枯萎的无奈,能爬到组织部部长的位置,也已经不错了。

路鸣看韩云稍稍放下官架子,不像在电话里那么的充满威严,他悬着的心情也慢慢放了下来,趁这个缓松的时候,他仔细的打量着韩云起来。

从韩云的面相来看,路鸣猜想韩云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位娇艳欲滴的大美人。但只见面前的韩云,仍然不失丰姿绰约的姿态,她圆圆的脸白白净净的,保养的极好,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到一丝儿皱纹;但她身上却尽显富态,两只球微微下垂的挂在胸前,腰围间一簇簇的赘肉,在睡衣下肉隐肉现的;臀部肥圆而宽大,两条大腿粗壮而又肉感十足,让喜肥的男人看了心若狂喜,让喜瘦的男人看了也会跃跃欲试,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知道韩云身在官场,路鸣还真把她当成了官太太或者是大富婆,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萧玉茹把他介绍给韩云,那就用心的伺候这位官场大姐大吧。

“听萧县长说,你的活儿挺棒的,按摩手艺也不赖的,是吗?”韩云把胳膊肘抵在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手指不停的捻着下巴,摆出一副亚里士多德的思考状态,平静的说。

“多谢韩部长夸奖,路鸣愿为韩部长效犬马之劳!”

“嗯,不错!小路很谦虚的嘛!你先洗澡去吧!”

路鸣得令之后,在去浴室的那当儿,还不忘给韩云沏了一杯上等的普洱茶。

半盏茶的功夫,洗完澡的路鸣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看到韩云赤裸着肥美的身子,趴在床上在打电话,那肥圆硕大的臀部,就像两只扣在上面的新买的炒菜锅,那白亮亮的光泽,看得路鸣恨不得立马扑上去,从后门直接而入。

直到韩云挂了电话,路鸣还站在床沿边,随时等待她的调兵遣将。

“小路,你把我包里的香水和按摩油拿出来。”韩云慢悠悠的说。

路鸣对待女人,善于察言观色,他自然能领略到韩云的意思。路鸣从她的包里拿出两只精致的小瓶子,一只瓶子的贴纸印着法文,而另一只瓶子的贴纸上印着蛇形似的泰文。

路鸣想,今晚上的韩大部长,把法国香水和泰国按摩油都用上场了,看来她的私生活远远要比萧玉茹的私生活糜烂的多啊!

路鸣正在床上喷洒香水,这时韩云说话了:“小路,不要喷太多的香水哦。”

路鸣不敢问为什么,韩云侧起身来说:“明着说这是法国香水,实际上它含有催情的成份,不要多喷的。”

路鸣虽然从来没听说香水有“毒”的事情,但他能感觉到韩云的那方面,肯定是很难唤醒,于是就用此物催情,借以发挥正常性功能,以来找回年轻时放纵的欢愉。

就在韩云侧身的一刹那,她那硕大无比的像大木瓜一样的Ru房,欢欢地甩了出来。

路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对硕乳,他心里暗暗吃惊,靠,如果韩云要是像虞姬那么年轻,这对豪乳肯定可以称霸全球。

如果不是韩云身为组织部长,如果韩云是普普通通而又让人讨厌的泼妇,路鸣肯定也会骂了句,哼,再怎么说,也不就是碳水化合物吗,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

韩云示意路鸣上床,路鸣强压住欲火,轻轻坐在韩云身边,给她涂抹按摩油。只一会儿功夫,韩云的全身通体晶亮,在大吊灯的光芒下,折射出闪亮耀眼的肉光来。

路鸣把当初服侍副县长萧玉茹的按摩功夫,今晚又重新在韩云身上施展了一遍,最后和她一起到浴室冲干净身体。

二人重新回到房间,勤快麻利的换了副床单,当路鸣准备再给韩云按摩一次后,然而含有催情成份的香水,却在他们身上发挥了作用。

路鸣压在韩云的身上,就像压在软绵绵的大棉被上一样的舒服,女人无边的柔软包围着路鸣的强健身体,让路鸣情不自禁地捧着她那一对大木瓜,不停的揉呀揉,不停的亲呀亲的。

韩云的喘息粗重而有力,听得路鸣火烧火燎的很是难受;她那一身连绵起伏如沙丘一样的柔软和温热,激起了路鸣越来越浓烈的欲火。

韩云的肚皮,柔软而肥厚,宽大而又开阔,是一块很好的跑马场。

韩云的下,鲜艳明显的凸出一处拳头大小的山丘,但山丘上却是草木稀疏,再往下看,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沟壑两边,是那寸草不生的光洁红唇儿

章节目录 直奔主题

路鸣不敢恣意的玩弄,只是忐忑不安的把他的一杆粗枪,埋进她的跨之间跃跃欲试,只等女人对他发号施令,随时急等着冲锋陷阵,玩命的挺枪厮杀。

“小路,来吧,我不喜欢性前奏,直奔主题吧。”韩云终于施发号令了。

路鸣激动万分的一勒马缰,挺出传家之宝——路家枪,施展出浑身的招数,啪呀呀呀的直捣韩大部长的老巢。

女人那软绵如沙丘一样的身体上,顿时扬起阵阵的硝烟,肉对肉的撞击声音,啪地连绵不绝。她那浑身的肉波,就像大海上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掀起了惊天的海啸来

半个来小时下来,二人重新调兵遣将,再次掀起惊天地泣鬼神的肉搏。这次是韩云在上面,路鸣成为了她的之辱,她如同八百多年前的穆桂英挂帅西征,指点江山,英姿勃发,甚为威武,特别豪情。

路鸣的双手托着她那沉甸甸的大木瓜,他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柔软压力,不停的撞击着自己,她的强悍和饥渴,也是路鸣从来没有见过的。妈的,这个女人是个悍妇!标准型的床上悍妇!我路鸣勉勉强强能摆平萧玉茹,却对于这个女部长有些力不从心。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后,直到韩云的脸上,在怒吼中堆满幸福的痛苦的时候,她的跟着喷涌出一滩,最后像大肥母猪一样的软瘫在路鸣身上,只有大口的喘息,再没有平时的威严。

韩云的激情来临之际,路鸣也感到发紧,他咬着牙一闭眼,体内那原汁原味的蜂王浆,也挥洒一床。

让路鸣惊讶的是,韩云竟然探下头,有滋有味的舔吞起蜂王浆来,弄得满嘴满脸都是

休息一阵子,韩云满意的说:“嗯,小路很棒,小路的路家枪使唤的不错!”

路鸣还没有想谦虚几句,韩云又说:“小路,你知道吗,在这码子事儿上,我韩云在雁塔县还真的没有碰到过对手,哦,我看你不要干镇长了,不如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路鸣心中微微一动,但又一想,这肯定不行的,我路鸣当初是虞娟破格提拔起来的,如果我今个儿要是踩着虞娟的肩头,攀上了韩云韩部长,岂不是伤了虞娟的心,我路鸣再怎么不是好人,但也不能做这种对不起虞娟的事情。

于是,路鸣委婉的拒绝了韩云的好意。拒绝之后,他以为韩云会骂他一通,再让他滚蛋。但是,韩云反而哈哈大笑着说:“萧玉茹萧县长真是有远见呐!”

路鸣不明白韩云话里的意思,他想,二人说话,管萧玉茹什么事呢?

只听韩云说:“小路,其实呢,我让你跟着我混,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萧县长的意思。萧县长看中了你路鸣啊,呵呵,我也不知她哪一点看中了你,她有心想拉你一把,先安排我让你在我手底下做事,等镇政府领导大换届的时候,她就是雁塔县名副其实的二把手了,然后呢,你路鸣能猜到的,我就不多说了。”

路鸣急忙说:“您和萧县长的一片良苦用心,路鸣感激不尽,改天一定亲自到您和萧县长那儿登门造访。”

韩云摆摆手说:“我那儿你就不必去了,还是明天跟我一起看看萧县长吧!”

路鸣哪能不依她呢,他急忙说:“路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最后路鸣斗胆试探了一句:“韩部长,您认识莫小蝶吗?”

韩云一听,脸上顿时出现愠怒之色,路鸣眼疾嘴快,急忙又说:“韩部长,莫小蝶是我手下的会计,我只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韩云哦了一声说:“那好吧,我就跟你大概说说吧,这个莫小蝶是我的大儿媳妇,她前段时间瞒着我儿子,和她大学的相好又好上了。于是,我儿子雇人打断了她相好的一条腿,莫小蝶也被带回家被我儿子带回了家后来,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虞姬给我打电话说,想要把我儿媳妇和我姨表弟徐文东互相调换工作岗位,我只想让我儿子好好教训莫小蝶,所以当时没答应哼,要不是虞县长后来给我打电话,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莫小蝶调到埭坝镇的。”

听了韩云这么一说,路鸣这下基本上明白了,但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说:“哦,是这样的啊!”

韩云穿好衣服,又重新翘起二郎腿说:“小路啊,因为这事儿牵涉到我的家事,有些话呢,我只能点到为止如果你想说出去的话,我也不反对,但我相信你路鸣是聪明人,泄露消息的后果,你是懂的”

此时初涉官场的路鸣,越来越觉得自己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韩云看路鸣紧张万分,忽然笑着说:“小路,你不必紧张,我还是那句话,凡是萧县长看中的人,我都能信得过。自从我家的死鬼找到佛祖之后,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晚呢,我就跟你好好聊聊。”

路鸣恭恭敬敬的说:“路鸣愿意洗耳恭听。”

“你知道这家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是谁吗?”

路鸣心中大喜,对于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是谁,虞娟一直是对路鸣遮遮掩掩的,就好像隐藏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可是虞娟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为什么韩云自己要主动说出来呢?

章节目录 征服的欲望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韩云说的是风轻云淡,但是路鸣却听得心中发寒。

作为县政府政界上的人物,想插手商界的事务,一般是不允许的,能像韩云这样半政半商的两面人物,可见其人的后台有多硬实。

路鸣虽然弄清楚了大浪淘沙酒店的是韩云,但他有一事仍然需要正确的答复,记得戴天彬曾经跟他说过,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儿子,路鸣对这事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戴天彬曾经在道道上混过几年,这种人的嘴巴基本上是靠不住的。路鸣他想问韩云,但是韩云不主动说出,他路鸣岂敢追问。

第二天早上醒来,韩云给萧玉茹副县长打了个电话,路鸣听出她们谈话的意思了,原来韩云今天想带路鸣见见萧玉茹,而萧玉茹说自己最近比较忙,既然路鸣来了,那就让他路鸣今晚上陪陪,韩云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韩云在临走之前,给了路鸣10万块钱。

路鸣受宠若惊的说“韩部长,路鸣能为你效劳是我的本份,这钱我万万是不能收的。”

韩云大大方方的说:“这钱跟公事没有关系的,纯属是我心情,拿着吧,别啰嗦!”

路鸣只得微微是诺的接受了,他心想,这个韩云真有意思,完全把自己当成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了。

韩云临出门前,一再交代路鸣:“小路,你今个儿哪里都不可以去,除了吃饭之外,你就在这房间里等萧县长。”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那好,我一定,一定会的!”

韩云走后,路鸣一个人憋在房间里,十分的无聊,他踱来踱去的一会儿给家里打电话,一会儿又给单位打电话。

不管是老婆周美凤,还是夏荷,虞娟和梅若云,路鸣故意带着炫耀的口气说,自己正在县里忙工作。周美凤和夏荷以及梅若云不知道路鸣具体忙什么,只有虞娟却叹气起来,她幽幽的说:“亲爱的,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晚上很想你,好想让你抱着我睡哦。”

路鸣说:“亲爱的,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去了,你要乖哦。”

虞娟可能是在办公室打的电话,她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刚哭过一样:“亲爱的,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和我结婚了,其实,我多么不愿意你和周美凤离婚啊!”

路鸣哄着虞娟说:“亲爱的,放心吧,我不和周美凤离婚就是了。哎呀,你看你,都是几十岁的女人了,还像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

虞娟忽然又哧哧地笑着说:“你不也是几十岁了吗?还说我呢?”

二人挂了电话,路鸣练了会儿书法后,又在房间里龙腾虎跃起来。他先是重温了在部队上练就的擒拿手,然后嘿嘿呀嘿的舞起一通拳脚。

浑身筋骨舒畅的路鸣,站在大镜子前,也不住的赞叹自己的健美身材。他边欣赏边想,我路鸣还是不显老啊,呵呵,我这一身肌肉疙瘩,可以和兰博(史泰龙主演的电影中人名)媲美了。

路鸣加强锻炼了一番,目的就是为了做好迎战萧玉茹的准备。

想到兰博,路鸣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他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搜了一大堆关于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影集,兴奋的观看起来。

看到半下午,正抽烟的路鸣想到萧玉茹万一突然回来就麻烦了,他赶紧掐灭烟蒂,打开窗户,在下楼吃饭的时候,还不忘让服务员打扫一下房间。

路鸣吃了饭后,本想到蓝月亮夜总会转悠一下,可又一想,自己要是不坚守阵地,萧玉茹突然下榻酒店休息,见不到他的而影子就麻烦了。

于是,路鸣转身就往楼上走,就在路鸣转身一回首的瞬间,他远远的瞥见萧玉茹的车子,缓缓地驶进了大酒店的停车场。

萧玉茹下了车,跟在身后的还有一个女子。

路鸣看到那女子,眼睛一亮,咦,这不是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吗,她怎么也来了?身材高挑的林紫涵,依然长发飘飘的样子,依然满脸冷傲的神情。

林紫涵的神情让人看上去,总有一种把人拒之千里之外的冷冰,越是冰冷,越让路鸣的遏制不住内心,有种征服这女子的强烈,刹那间占据了他的心间,靠,我路鸣有天一定要把你放倒在床上,看你还冷冰冰的不?到那时候,我就让你好好的叫唤,你不就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女人吗,哼,于怀谷他老了,干不动了,我路鸣会有那么一天,让你林紫涵成为我路鸣的女人。

就在路鸣一走神的功夫,萧玉茹和林紫涵双双走到了他面前,路鸣知道躲不过了,急忙伸手跟萧玉茹握手示好。

萧玉茹的气态还是那么的干练,她边握手边淡淡的笑着说:“路镇长也有空到这里玩玩啊,呵呵”

路鸣很快反应过来萧玉茹话里的意思,只因为碍于林紫涵在场,萧玉茹才这么说的,路鸣松开手后,也神闲自定的说:“是的,是的,跟几位老朋友聚会了。”

路鸣又去跟林紫涵握手,哪知林紫涵并不领情,而是对萧玉茹说:“萧县长,我们先吃饭吧!”

萧玉茹说:“好的,紫涵。”

她们走过之后,晾在半空中的路鸣,他心中一阵的愤慨:“他妈的,老子我路鸣有一天混出名了,一定会让你林紫涵在我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我自动脱下来。

章节目录 提拔干部在床上

路鸣回到房间,稳稳情绪,恢复了平时的神情,专心专意的揣摩床上的那码子事儿,要想伺候好萧玉茹,不费点心思很定是不行的。

萧玉茹进房间的时候,早有准备的路鸣,赶紧替萧玉茹脱下外套,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挂在了衣架上。

路鸣随后又给萧玉茹沏了一杯茶,双手向她递过去,恭恭敬敬的说:“萧县长,您工作辛苦了,请喝茶提提神吧!”

萧玉茹很是满意的望着路鸣说:“小路,你的‘工作’做的很好。”

“承蒙萧县长夸奖,谢谢!”路鸣边回答谢谢,边给萧玉茹端来了洗脚水。

萧玉茹一边享受温热水的泡脚,一边说:“小虞那边的工作怎么样?”

路鸣暗想,这个萧玉茹的城府也够深的,她不提昨晚和韩部长的事儿,直接就是谈论于工作有关的事儿,其实呢,心里要干什么,都明白的很呐!

“虞书记那边的工作,做得挺好的。”路鸣说。

因为路鸣曾经服侍过萧玉茹一次,所以今天服侍她起来,非常的轻车熟路,至少没有上次尴尬了。

萧玉茹的年龄有三十五六岁,身体的丰腴程度,介于韩云和虞娟之间,很是适合路鸣的胃口。

二人先做,后洗浴,回来再做,一系列的过程一气呵成,让萧玉茹舒服的不得了。

但是路鸣并不罢手,而是把他的杀手锏使出来了。他探手寻找到萧玉茹的兴奋点之后,萧玉茹甚至此招数的厉害,她知道,一般的女人是顶不住这种霸道的舒爽,但她也没有反对,示意让路鸣轻柔一些就是了。

路鸣先是在萧玉茹的Ru房上轻柔了一番,然后插在她体内的手,轻轻一挑,萧玉茹就欢欢的伸吟起来。路鸣把另一只手从她上移开后,同时也抵住了萧玉茹的敏感颗粒,一阵轻轻的揉捏,萧玉茹顿时大声的叫喊起来:“快快快,再加点儿力度!”

路鸣的动作一加快,萧玉茹终于忍受不住,那种欢乐而痛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看似十分的舒畅。

突然间,萧玉茹了

但萧玉茹的却更加旺盛了,她让路鸣不要停,继续把激情推向了的高朝。

“小路,你说实话,想不想到我身边做事。”萧玉茹满足的说。

就在昨晚,韩云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而今天萧玉茹又重新再提,这让路鸣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能在萧玉茹手下做事,等她做了正县长,他至少也是个县委小部门的副级官员吧。

路鸣沉思了半天,装着胆子说:“萧县长,路鸣在你手下做事,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虞书记对我有提拔之恩,我若是跟着萧县长做事,那倒是可以,不过虞书记的职位,不知有没有着落?”

萧玉茹听罢,并不为路鸣拒绝她的好意而气恼,她大笑着说:“路鸣啊,路鸣,你以为我是真心让你在我手下做事吗?我不过是试探你这人贪不贪罢了。如果你真是要答应我的要求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滚蛋了!”

路鸣被她这一席话,惊吓了一身冷汗,他心想,这个萧玉茹够阴的,居然套我上钩,靠!

只听萧玉茹恢复了一身官架子,大气凛然的说:“别人以为高攀领导是件很荣耀的好事,但我萧玉茹不吃这一套。我实话跟你路鸣说吧,你和虞娟的升职都会有希望的。今天我特意为你和虞娟未来的工作去向,跟虞县长私谈了一次。”

路鸣听了一阵惊喜。萧玉茹又说:“虞县长的意思是,把虞娟调到云梦县担任副县长一职,而你路鸣继升为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

路鸣听罢,赶紧点头致谢。萧玉茹捋了捋路鸣的老二说:“你不必谢我,要谢的话,就改天抽空,单独谢谢虞姬吧!”

萧玉茹看路鸣似懂非懂的样子,就解释说:“自从虞姬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升任到县教育局副局长之后,虞县长总觉得对不住虞娟,于是就给你们埭坝镇镇政府配了两辆轿车。后来,虞县长觉得还是不满意,刚好云梦县一位副县长因为被‘双规’了,暂缺副县长一职,虞县长找到于书记,跟云梦县县委洽谈了一次,那边也就接收了虞娟。”

路鸣听罢之后,他是喜忧掺半,喜的是虞娟和自己都快要升职了,忧的是他和虞娟从此分隔两地,恐怕再也难以享受鱼水之欢了。

萧玉茹看看路鸣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说:“小路,你不满意?”

路鸣忙不失迭的说:“满意!满意!满意!不知萧县长还怎么让我伺候您?”

“让我们休息一下,我们等会儿再舒服舒服小路,你的活儿的确不错,今晚上你能让我达到十次高朝,我就满意了。”

萧玉茹说完,把头贴在路鸣胸膛子上,闭目养神起来,慢慢地,慢慢地,好似睡着了一样。

路鸣也不敢喊她,他趁机抓紧时间,好好休息,等下还要和萧玉茹准备再次的轮番轰炸呢。

路鸣刚一闭眼,就听到隔壁里传来林紫涵的娇笑声。只听林紫涵对一个苍老的男人说:“老于,你真的不中用了哦,我急着想要呢?”

路鸣知道林紫涵是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三,如此看来,隔壁的老男人必然是雁塔县县委一把手于怀谷,这个老家伙,弄了个漂亮的女记者,只能看而不能干,要吊有个屁用!

路鸣想到林紫涵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心中那种强烈征服她的,渐渐的又燃烧起来。

章节目录 萧玉茹发春

县长萧玉茹忽然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路鸣说:“小路,不管你听到什么,或者听出隔壁的是什么人,我可是不管的,但是有一点,如果你把消息从这里带出去,我就会让你和虞娟一起滚出埭坝镇!”

路鸣正在侧耳聆听,突然被许茹芸这句话给吓得不轻,他急忙说:“萧县长您放一万个心吧,路鸣虽然愚钝,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嗯,我相信你路鸣是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再舒服一会儿。”

路鸣知道萧玉茹调息完毕了,立马三刻提枪再战。碍于女县长的威严和咄咄逼人的话语,路鸣稍稍一分神,很快就败下阵来。

讨不了领导的欢心,是要吃大亏的。路鸣深知其中的道理,他因为不得不重新整顿兵马,养精蓄锐,重振旗鼓,枪又战。

你还别说,路鸣对于床上的那码子事儿,还真的有实力。最后一仗,只杀的萧玉茹自动的城门打开,主动的缴械投降。

萧玉茹软瘫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说:“小路,你能把我整个门户大开,还真是不赖,继续努力,下次我专门找你。”

路鸣急忙说:“路鸣求之不得。”说完后,他又给萧玉茹重新按摩起来。

萧玉茹早晨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六点钟,她发觉自己今个儿的精神特别好。

她正襟危坐在窗前的梳妆台边,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那脸儿洋溢着红扑扑的光泽,眉眼之间的细纹似乎也看不到了。那神情宛如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充满了对爱情的憧憬。

“难道我萧玉茹的第二个春天要来临了吗?”萧玉茹喃喃自语道。她收起正襟危坐的姿态,故意对自己翘首弄姿起来。

路鸣也跟着醒来了,他发现没有萧玉茹的不在床上,赶紧起身披衣来到客厅,看到她身穿吊带睡衣,端坐在梳妆台前。她那一头的头发,柔顺的披在光洁圆润的肩膀上。但看背影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三十六岁的你女人,反而倒像一位居家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路鸣想,萧玉茹她开始发春了。

“早上好!萧县长。”路鸣毕恭毕敬的向她问了声好。

“嗯,小路好。”萧玉茹的语气比昨晚温柔多了,他示意让路鸣过来,路鸣很快来到她的身后。

“抱我,从后门抱我!”这时萧玉茹的语音悦耳极了。

路鸣抱住了她,萧玉茹柔声的说,我漂亮吗?

“漂亮,看上去像年轻了二十岁一样,很漂亮!”路鸣夸赞着她。

过了三十岁的女人,最怕别人说自己老气,最喜欢别人夸赞自己年轻,哪怕是一句男人的谎言,女人听了都觉得舒服和欣慰。

萧玉茹又说,抱我到床上去,等下我要上班了,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路鸣抱着软绵绵的萧玉茹,轻轻放倒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萧玉茹说:“小路,你今个儿回埭坝镇后,不要跟虞娟谈起你和她升职的情况,再没有县委的红头文件下发之际,你要保密,我萧玉茹向来不办没有把握的事情。”

路鸣拼命点点头说:“我记住了,萧县长。”

路鸣回到了埭坝镇,若无其事的上了一天的班,直到晚上下班后,他开着车子,就急不可待的把虞娟约到无人之处,哈哈大笑的抱着虞娟又啃又咬。虞娟被他的怪异举动,直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她说:“路鸣你去了县城一趟,怎么会乐成这样啊?不会是得了羊癫疯吧,我的嘴巴子都快被你亲肿了,快跟我说,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路鸣诡秘的一笑说:“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嘿嘿,你能奈我如何?”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呶!这里。”路鸣指着自己的裤裆处说。

“大色狼,你又来事了。”虞娟说完后,掏出路鸣的,探下脸就给他。

边享受舒服边抽着烟说:“萧县长准备提拔我接替你的位置。”

虞娟一听,顿时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来,路鸣看到她一脸的苍白,虞娟颤声是说:“萧县长有没有说我的事情?”

“说了。”

“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到云梦县当副县长。”

虞娟听罢,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喃喃自语的说:“我要是在雁塔县当副县长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路鸣安慰她说:“没事的,亲爱的,没事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路鸣看虞娟还是一声不吭的样子,就说:“亏得你虞娟还是埭坝镇的巾帼英雄,怎么老是犯儿女柔情的毛病啊!没有你虞娟当初的提拔,我路鸣哪里会有今天呢。我要是和你一样的顾及这些男男女女的情情爱爱,咱们只会在埭坝镇呆这一辈子的。”

虞娟沉思了半响后,她郑重其事的说:“这几天,我们要到县城里多跑几趟腿,到时候你我分头行事,尽可能的多送点儿礼钱给他们。”

路鸣说,我们升职的事情,基本上是大局已定,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那些县级领导送礼啊?

虞娟用手指头点点路鸣的脑门子,娇嗔的说:“你路鸣怎么越来越糊涂了,你以为萧玉茹的话那么可信啊,她提拔我们的另一个目的,无非是多收点我们的礼钱。”

虞娟责怪路鸣太相信萧县长,她严肃的说:“路鸣,你知道,一个副县长的明码标价是多少吗?”

路鸣大吃一惊的说:“虞娟,升官的明码标价是谁告诉你的?我们又不是商场的货物,凭什么让人任意买卖?”

章节目录 官价的明码标价

虞娟叹了口气说:“官价的明码标价这件事情,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据说,是某省的一位省长私下制定的,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官场上的影响是十分恶劣,等中纪委‘双规’了这个省长之后,一时间也遏制了这种不正之风,但是买官明码标价的风头,最终还是在官场之中,秘密的蔓延开了。”

虞娟的话,把路鸣听得目瞪口呆,只听虞娟又说:“我比你的官场资历深,当然清楚里面的事儿,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是为你路鸣好啊!你这个呆瓜,怎么一点儿就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我问你,你知道想当个副县长的明码价格是多少吗?”

路鸣摇摇头说:“不知道。”

“15万。”

路鸣只听虞娟又细细的说:“镇长职位的开价是8万,镇党委书记职位的开价是10万,副县长的开价你是知道的,正县长职位的开价是20万,县委书记职位的开价是30万,副市长职位的开价是40万,正级市长职位的开价是60万,副省长职位的开价是100万”

虞娟的一番话,把路鸣听得心惊肉跳的,他顿时如同掉进一个冰窟窿里,浑身不停的发抖。

虞娟呵呵大笑着说:“路鸣,路鸣,原来你就这种胆儿啊!”

路鸣努力的稳稳心神,说:“早知道官场如此肮脏,我还不如告老还乡呢。”

虞娟戏谑的说:“好你个路鸣,难道我当初提拔你,你现在还怪我不成?”

路鸣急忙说:“我哪敢怪你呢,我只是觉得官场太黑暗了。”

虞娟摸摸路鸣的说:“没吓得一裤裆吧?不过呢,我也跟你说,拿钱买官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可不是掉脑袋的事儿,那些跟你有关的人,到时候会一个不漏的跟着你落网,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路鸣从虞娟的话里,深深的知道,做官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官场上的人际关系网,如果一旦撕开,那可不是牵涉到各个上下底下部门的事情,而是影响整个民族,整个国家利益的惊天大事件了。

此后的几天里,虞娟和路鸣暗中分头行事,他们各自给于怀谷,虞世季,萧玉茹等一些县级的重要首脑人物,象征性的送了礼钱,虽然不是像虞娟所说的明码价格,但她和路鸣还是给他们每人或多或少的送个三五万块钱,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县级领导,也就笑眯眯的象征性的接受了这份“薄礼”。

虞娟给县级领导送了多少钱,路鸣是不清楚的。但他这次也没少“大出血”,他给于怀谷送了10万块钱,给虞世季送了8万块钱,他还特意给萧玉茹送10万块钱,也不知为什么,萧玉茹没有要他的10万块钱。

路鸣无奈,只得把这10万块钱捧了回来,他又一分为二,送给了虞家二姐妹,虞姬倒是爽快的接受了这5万块钱,但虞娟却没有接受,而是把钱砸落到路鸣的头上,她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似嫌弃收到的礼钱太少一样。

路鸣感觉到很委屈,他带着歉意的语气说:“亲爱的,各个领导都有份子了,我也不能忘了你呀!可是,我的钱也不多了,这其中送礼的20万,还是戴天彬送他的钱,如果我手头再有20万的话,我会全部都送给你的。”

虞娟凝视着路鸣的一脸委屈的样子,深情地说:“亲爱的,我们之间可不是钱的事情哦,老天让我这辈子认识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财富了。”

路鸣抱着虞娟,激动的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这时,虞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亲爱的,我凭直觉感觉到,我升职的事儿是萧玉茹一手安排的。”

路鸣问她怎么回事?虞娟说:“萧玉茹有可能知道了我们的私情,所以她故意安排我调到云梦县,好让我们彻底分开,这样的话,她萧玉茹就可以对你下手了。”

路鸣自然明白虞娟所说的下手,其实就是萧玉茹准备跟他搞男女关系。路鸣很快体会到虞娟的意思,看来他和萧玉茹和韩云之间的那码子事儿,虞娟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除了夏荷之外,虞娟甚至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跟任何女人乱搞的。

于是,路鸣喜笑颜开的说:“亲爱的,你放心吧,我怎么会看上萧玉茹那个老女人呢?”

虞娟依旧默默不语,路鸣哄了半天,才让她转忧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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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本篇小说的第三卷也就完结了,敬请读者们继续阅读下一卷《笑傲镇委一把手》的第一章《两天两夜不下床》。谢谢!

章节目录 两天两夜不下床

半个月后,路鸣荣升为埭坝镇镇党委书记,虞娟也即将到云梦县去赴任。

那是一个硕果累累的金秋的早上,路鸣亲自送虞娟到云梦县。云梦县是启明市地委管辖下的一个县级城市,距离雁塔县有140多公里,这儿山多,但水倒是很清秀,是远近闻名的贫困县。

车子驶进云梦县县界境内,虞娟看到山脚下有枫叶,就示意路鸣停车。

二人各自走出车子后,路鸣看到虞娟惊喜的又蹦又跳,路鸣知道虞娟平时最爱的是枫叶,于是就给虞娟采摘了一大包火红的枫叶,放进她的车里。

二人到了云梦县县城,虞娟并不急于到县政府报到,而是和路鸣住进入了一家高级宾馆。

“我要在这里和你好好亲热亲热。”虞娟一进房间就喜不自胜的说。

路鸣说,人家云梦县的领导正等着你赴任呢,你躲在宾馆里干嘛呀?

虞娟哼了一声说:“我要后天才正式上任呢。”

“老婆,你的官架子可不小啊!”路鸣调侃道。

“那陡然啊!我不拽拽官架子,别人也未必把我当回事哦。”虞娟挺起胸膛说,她还故意在房间里官模官样的迈起八字官步来。

路鸣忍俊不禁的笑着说:“不错,不错,等你升到云梦县的县委书记后,你可别忘记把我调过来啊!”

“行,没问题!”虞娟亲了亲路鸣说。

他们亲着亲着,虞娟说她想干那事儿,路鸣说,好吧。

“那就两天两夜不下床!”虞娟解开路鸣的皮带说。

“好,那就两天两夜不下床。”路鸣抚摸着虞娟的胸乳说。

“先洗个澡吧。”

“嗯。”

虞娟撒着娇说,我要你抱着我去洗澡。

路鸣二话不说,抱起虞娟就进了浴室。半个多小时后,二人洗完澡,路鸣又把虞娟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亲我。”虞娟甜蜜的命令道。

路鸣翻身上去,他的双手轻轻捧住虞娟的脸儿,仔细的端详着这个情意绵绵的女人。直盯得虞娟不好意思了,她娇羞的说:“我让你亲我,你看我干吗,快亲哦。”

路鸣从虞娟的额头,眉眼,脸蛋,鼻子,口唇开始亲她,然后又从脖颈儿到双肩,Ru房,胸口,,腿根,一路亲了下去

正面亲完了虞娟的身体,又把虞娟反过来,从头顶到肩背,腰际,臀部,一直亲了个遍。

虞娟扬起胳膊,幸福地说:“还有,还有这里,这里。”

于是,路鸣又把女人的一双手,胳膊,腋下,亲了个遍。他深情地说:“亲爱的,你全身都有我的吻痕了。你是我全全部部的女人啦!”

路鸣把虞娟全身上下亲了个遍,虞娟翻身起来,又把路鸣的全身亲了个遍。

这对幸福的官场情人互相亲吻完了,就开始了火烧火燎的肉搏了。

“等等,我要把咱们亲热的过程录下来。”虞娟羞羞地说。

“好的,不过你可要藏好啊!”路鸣拿出虞娟随身携带的相机,调好角度,谨慎的说。

“嗯,放心吧,老公。”

路鸣离开相机后,就急吼吼的想进入虞娟的身体里。

虞娟说,别急,我们先来点儿前奏曲,我要完完整整的看到我们亲热的录像。

于是,二人互相爱抚着,直到虞娟大大的叉开双腿后,路鸣一挺身进去了,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虞娟的胸乳上抓摸揉搓。虞娟的伸吟声很大,似乎有些夸张,路鸣说,老婆,你这样叫也太浪了吧,自然些哦,别叫那么大的声音。

“我就是要叫唤,咯咯咯,我喜欢这样叫”虞娟着说。

二人交欢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完美的把他们的爱爱,全部录制下来。路鸣收好相机,说,我饿了,吃点东西吧。

虞娟不依他:“说好了两天两夜不下床的,不许吃东西的。”

路鸣看到床头有他给虞娟买的零食,抓过来就分给虞娟吃,虞娟边吃边催促路鸣说:“你也吃快点哦,等下我还要的。”

吃完了零食,路鸣奇怪的问她:“你怎么会想到非要做两天两夜啊?”

虞娟笑着说“我们这是在举办纪念爱情的活动,我有一次在环球时报上看到这么一个事儿,说的是美国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也是两天两夜不下床的。我想我们也是很恩爱的,也就跟着学习了呗!”

路鸣说,你以后要是想要了怎么办?

“去找你,要么我让你来找我,好吗?”

路鸣点点头说:“好的。你的工作会越来越忙,还是我抽空找你好了。”

“好的,我随时恭候你的‘蹂躏’,咯咯咯”

路鸣离开云梦县回到埭坝镇,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他想到穆天野被降职到云梦县的某个小镇上做镇长,就给虞娟打电话,说穆天野这老小子很阴险,要她提防穆天野使绊子。虞娟说,放心吧,亲爱的,我知道了,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路鸣刚放下电话,他弟弟路平打来电话,急匆匆的说:“哥,不好了,巴世强带着五十几号人,要强拆咱们的厂房,还打伤了两个建筑工。”

路鸣心平气和的说:“老二,有哥在呢,你慌什么,厂房建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竣工?”

“还没有竣工,就差封顶了,结果巴世强带着一大帮子地痞流氓就来了,还扬言说,要你也过去一趟。”

“你先应付他们一下,哥马上到!”路鸣挂了电话,眼睛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老子刚坐上镇党委书记的位置,你巴世强就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这一次,老子不灭了你,我就不姓路!

章节目录 两帮火拼

路鸣一听他弟说,巴世强要强拆他的厂房,那还得了。他一个电话,把戴天彬喊过来,跟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戴天彬义气的说:“大哥,你留在镇政府坐阵就是了,这事儿教给我办,我这就带小弟们去摆平巴世强这个狗杂种!”

戴天彬风一样的旋出去后,路鸣心想,养兵千年用兵一时,只要戴天彬能摆平巴世强,自己就高枕无忧了。

路鸣忽然又一想,如果戴天彬把事情搞大了,巴世强告到市土管局副局长童德水那里去,自己也不好收场。

路鸣想到这,决心去路家湾一趟,同时看望一下好几天没有见面的夏荷。

路鸣刚坐上车,夏荷打来的话说,路家湾现在乱作一团,巴世强纠结了四五十号地痞流氓,围攻路家湾村委会和建厂房的建筑工,扬言非要见你路鸣,不然的话,就把砸了村委会,拆了新建厂房。

路鸣问她有没有报警,夏荷说已经向县公安局报警了,但是到现在还不见县公安局的人出警。

路鸣安慰夏荷说,你就呆在屋里,哪儿也不要去,我一会儿就到。

戴天彬不知从哪里也纠集了七八十号人马,分别坐上五辆面包车,一个个气势汹汹,杀向路家湾。

光着头颅,戴着哈墨镜的巴世强,手持半截削尖了的钢管,正在拼命用力的敲砸着村委会大院里的宣传板。

突然,从路家湾村委会大院前的公路上,急驶过来五辆面包车。车子刚一减速,各车门忽然打开,一个个手持钢管,刀片等不同凶器的人马,从巴世强他们后面,凶神恶煞般的掩杀过来。

为首者正是戴天彬,他身后站着自己的八个手下——八大金刚,再往后看,是一片黑压压的打手,

巴世强见来者不善,而且人数众多,知道不好对付,于是就试探着问戴天彬:“你是谁?竟敢来踩我的地盘,路鸣在哪里?”

戴天彬刚刚上任埭坝镇副镇长,巴世强又从来没有把镇政府的领导放在眼里,他哪里认得埭坝镇北部一方为霸的戴天彬。

戴天彬一听巴世强居然对路鸣敢指名道姓,他这个曾经少林寺下山的花和尚,怒不可遏的呵斥巴世强:“你个头秃眼瞎的家伙,娘嘞个大臭逼的,敢不把我大哥放在眼里,有本事跟我过过场子。”

戴天彬一挥手,手下的八大金刚立马冲向巴世强。巴世强的气焰也是十分的嚣张,他恶狠狠的说:“哼,路鸣算什么东西,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就给童局长打电话,让你们一个个都进铁笼子!”

戴天彬不以为然的说:“你除了会给童德水那老小子舔,你还会干什么呀!兄弟们,给我活剥了这小子,戳了事情我担着!”

八大金刚一听老大发话,立马三刻对巴世强施展一顿拳脚,巴世强的手下也有不少的精兵强将,他们挡住八大金刚,顿时间厮杀起来。

戴天彬又一挥手,他身后其余的马仔忽地冲了过来,合围住巴世强一伙人,劈劈的猛攻起来。

现场顿时硝烟四起,一片大乱

就在这时,路鸣驱车赶到,他大手一挥,喊了一嗓子:“都给老子住手!”

戴天彬这帮子人一听路鸣喊住手,首先住了手,巴世强那帮子人也跟着住了手。

路鸣刚想亲自教训巴世强,忽听警笛大作,县公安局警车和数十辆军用车呼啸而来。

工夫不大,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带领着一干警员,以及那些手持盾牌,警棍的县武警支队官兵,一起齐齐刷刷的冲了进来。

整个路家湾村委会大院,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有的马仔奔跑着想越墙而逃,立即被全副武装的武警就地制服。

路鸣看着阵势,也有点心有余悸了。他深知,这件事儿肯定惊动了县委书记于怀谷,要不然的话,谁有权利能调得动县武警支队的官兵。

“全部带走,一个也不要放过!”陈子才一声令下,那些公安干警和武警官兵跃然上前,一个个的制服了这群地痞流氓,包括戴天彬这帮子手下,一个不留的全部带上了警车和军车。

这时的现场只剩下了路鸣,戴天彬,陈子才,以及部分干警和武警。

“路书记,不好意思了,我也是奉命行事!”陈子才对路鸣歉意的说。

路鸣朗朗大笑说:“陈局长,我路鸣是政府的人,你凭什么要抓我?”

陈子才讪讪一笑说:“路书记,我是奉县委于书记之命,不把你带回去,我不好向上级领导交代啊!”

章节目录 贵人相助

路鸣淡定的一笑说:“既然陈局长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为难你和各位了。”

路鸣说完,一低头钻进了警车里。

路鸣之所以很淡定,自然有他的底气。虽然虞娟远调云梦县了,但萧玉茹和虞姬就是他的底牌。今天发生的事情,本来就是巴世强的不对,我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不受他人侵害,所以才会兴师动众,哼,我路鸣何错之有?你陈子才不过是接着于怀谷的口谕,拿鸡毛当令箭而已。

转眼之间,路家湾村委会和新建厂房的附近,又风平浪静起来,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事儿一样。但是路鸣被抓的消息,却在当地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村民议论纷纷的时候,路鸣老婆周美凤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男人被县公安局抓走了,自己也没了主见,只能哇哇哇的大哭。她哭着哭着,就觉得对不住路鸣,觉得自己以前对路鸣太够好,可是这个家要是没有路鸣该怎么办啊!

周美凤边哭边给路鸣打电话,路鸣坐在警车里,他对陈子才说:“我要接个电话。”

陈子才拒绝了路鸣的要求,他说,在办案期间,当事人是不可以接听电话的。路鸣心想,等我走出县公安局的大门,我非好好的骂你个陈子才不可。

在县公安局里,审讯人员正在给路鸣录口供,陈子才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副县长萧玉茹打来的。

陈子才跟萧玉茹挂断挂断电话后,对路鸣很是歉意的说:“路书记,不好意思啊,没想到这是一场误会,今个有点儿对不住您了,中午我请客给您压压惊,不知路书记能否给个面子?”

路鸣哼了一声说:“陈局长,你不是说,是于书记安排你这样的吗?现在怎么又听顺萧县长的话了?”

陈子才讪笑着说:“路书记,我要是知道您是萧县长的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您为难啊!”

路鸣轻蔑的说:“陈局长,我不能一个人走的,你把戴天彬和他的人也放出来吧。以免让人到处说我见利忘义,不顾兄弟情面。”

“这个不太好办,要不,我跟于书记请示一下?”陈子才说。

路鸣无所谓的说:“你请便吧。”

于是,陈子才想给县委书记于怀谷打电话,不曾想,于怀谷的电话首先打到他这儿来了。

陈子才刚一接通电话,于怀谷就劈头劈脸的骂开了:“瞎了你狗眼的陈子才,快快给我把路鸣和他的人,全部都给放了!”

陈子才不敢问为什么,只得把路鸣他们一伙人给放了,而巴世强那帮子人,却再也很难有机会出来了。

萧玉茹给路鸣说情,这是在路鸣的意料之中,而能不能让戴天彬他们出来,路鸣当时的心中也没有底。没想到,于怀谷一个电话就让陈子才放了他所有的人,这让路鸣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路鸣还有其他的贵人相助?

路鸣和戴天彬他们出了县公安局,路鸣想趁机骂一顿陈子才,但是又一想,陈子才在于怀谷和萧玉茹面前,像一条狗一样的爬来爬去,也怪可怜的,于是路鸣又忍住了。

戴天彬兴冲冲地说:“大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小弟我和兄弟们都很佩服您!不如今个儿大家聚一聚,咱们拜拜关二爷,然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家做个结义兄弟如何?”

路鸣一听就火了:“戴天彬,我再告诉一次!我永远是你的领导,你我都是政府的人,从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摆江湖义气,结义兄弟之类的话,你那些道道上的话,我路鸣听不懂!”

戴天彬被路鸣一顿呵骂,直弄得晕头转向,常在道上混的他,搞不懂拉帮结派的有什么错误。

过了一会儿,路鸣又和颜悦色的对戴天彬说:“你跟你的兄弟们好好聚聚吧,聚会结束之后,就让你的兄弟们都散伙吧,不要天天喊打喊杀的,劝他们都找点儿正事做,好自为之。”

路鸣不等戴天彬说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鸣边走便给夏荷打电话,可是夏荷的手机老是占线,他连打了十几遍,仍然打不通。路鸣无奈的挂了电话,刚把手机揣进衣兜里,于怀谷忽然打电话过来,让他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挂了于怀谷的电话后,他正奇怪于怀谷为什么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正县长虞世季忽然来电话,和于怀谷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他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越来越纳闷,今个儿的县委领导究竟是怎么了。他挂了虞世季的电话,萧玉茹忽然又打电话来,大概的意思和于怀谷以及虞世季的意思差不多,一句话,到县政府办公楼去一趟。

路鸣追问萧玉茹是怎么回事,萧玉茹的声音也没有了平日的威严,而是咯咯咯的笑着说:“路鸣,你来了趟就知道了。”

章节目录 初遇女副总

路鸣到了镇政府正大门口,警卫也不阻拦,而是让他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路鸣到了二楼,碰到萧玉茹下楼来,她说自己要到乡下调研。萧玉茹没有跟他说,让他来的缘故,路鸣也不多问,而是首先找到了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办公室。

轻轻敲了敲于怀谷的门,开门是虞县长,而于怀谷正襟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主动笑意连连的跟路鸣打招呼。

路鸣礼节性的先是跟于怀谷握握手,然后又跟虞世季握握手。通过握手,路鸣分明感觉到他们的手掌很是有力,很是热情,很是庄重。

“请问于书记和虞县长,不知您们找我有什么事情?”路鸣一心想解开谜团,他先开口说话了。

梳着油亮大背头的于怀谷,他向暗暗虞世季使了个眼色,虞世季示意路鸣坐下,他郑重其事的说:“不知小路和潘省长是不是很熟?”

路鸣是何等聪明,他一听就完全明白了,心中的一团也瞬间化解开了。这中间肯定是夏荷暗中帮助了他,夏荷绝对是给她未来的岳父潘省长打了电话,而潘省长也肯定给于怀谷他们打电话了。

路鸣想到这,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平静的说:“报告于书记,虞县长,潘省长和我并不怎么熟悉,但潘省长的儿子潘晓曦,曾经是小路的战友。”

于怀谷接过话茬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潘省长和樊市长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呢。”

路鸣心中暗暗惊喜,也暗暗惊慌,自己能敢在于怀谷和虞世季面前撒谎,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其实呢,潘晓曦哪里是自己的战友,路鸣不过是听夏荷说起过一些,有关于潘晓曦的事情罢了。

虞世季说:“小路,你做得很好啊!为了促进埭坝镇的新农村建设,你不畏强势,深深的打击了为祸一方,以巴世强为首的村霸,真是可喜可贺啊!”

路鸣心想,我做得好吗,好个屁呀好,省级市级的领导打了个喷嚏,你们就吓成这个样子了,谁不知道你于怀谷跟童德水的关系,如果是你们真有个省委的熟人,今天倒霉的可不只是我路鸣一个人了。

路鸣表面上说:“哪里,哪里,打击巴世强为首的村霸,功不可没的应该是于书记和虞县长以及陈局长才对,我路鸣有何功之有啊!”

这时,于怀谷带着微微歉意的对路鸣说:“小路,我看时候也不早了,等下你和韩秘书到龙凤湖大酒店,我和虞县长还有点儿事情要办,暂时去不了啦!你就跟他们多饮用几杯吧。”

路鸣也不推辞,忙说:“多谢于书记!”

“好吧,你们去吧,下次我找你小路单喝,怎么样?”于怀谷呵呵大笑的说。

路鸣也不失时机的说:“那好,小路就舍命陪君子。”

龙凤湖大酒店就在雁塔县县政府大楼的斜对面,是县政府专设招待市级领导的酒店。

路鸣和韩小波倒是很认识,自己当初刚当镇长的时候,韩小波曾经跟随萧玉茹到第埭坝镇去过一趟。

二人到了龙凤湖大酒店的包间里,刚坐一会没多久,又来了几位县级领导,听了韩小波对另外几位的介绍,路鸣这才知道,今个儿来的都是县镇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分别是付同达副县长,芮启发副县长,胡明阁副县长,县机关处处长宦天楠,行政处办公室主任刘家润。

除了于怀谷,虞世季和萧玉茹因为有事没有来之外,县级领导班子成员,该来的也都来了。

这时,龙凤湖大酒店的老总范天磊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宾馆制服的,二十八九岁的女人。

韩小波就对他们介绍路鸣说:“这位是市级外贸处路鸣路处长。路处长,这位是龙凤湖大酒店的范天磊范董事长。”

路鸣微微一愣神,自己怎么一下子成为市外贸处的处长了?既然韩秘书这么说,自然是听从了于怀谷的暗中安排,那我路鸣也只得硬充下去。

范天磊和路鸣互相庄重的握完手后,韩小波又对路鸣介绍说:“这位女士是龙凤湖大酒店的柳晓燕柳副总。”

路鸣轻轻掂着柳晓燕的小手,感觉到这女人的手柔软无骨,温热无比,他很是谦虚的说:“柳副总您好,幸会,幸会!路鸣初来龙凤湖,请多关照,请多关照啊!”

柳晓燕咯咯一笑说:“路处长客气了,还望您以后多多光临寒舍才对。”

县级领导每次一来,一般都是由大酒店的老总和副总,至少有一个人来作陪的。众人落座后,不大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开始上菜了,大家跟着也就喝开了。因为范天磊还要到其他房间招呼贵宾,所以首先敬了大家一圈酒后,拱手抱拳说,请各位慢用,然后就出去了。

范天磊一出去,作陪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柳晓燕身上。

这时,柳晓燕举着酒杯对路鸣说:“路处长,晓燕敬你一杯!”

路鸣急忙也举起酒杯说:“谢谢,柳副总的赏脸。”就在路鸣客套的这一刻,他的目光穿过杯口的上方,忽然发现柳晓燕的目光,如同春天河里的柔波一样,缓缓地向他漫流过来。

章节目录 盛情难却

路鸣怕柳晓燕先干为敬,这样有失喝酒的礼节,急忙先是干了自己杯中酒。

韩小波身为县委书记的秘书,自然擅长察言观色,而且心细如丝。他听到柳晓燕自称“晓燕”,喊路鸣为路处长,就在一旁说:“路处长今个儿要罚酒一杯喽!”

路鸣心中有数,但仍然故意问他:“韩秘书为柳副总说起情面来了哦,不知为何要罚酒?”

韩小波调侃着说:“人家柳副总自称‘晓燕’,向你敬酒,而路处长自称‘处长’,这样有不太尊重女士的味道吆。”

副县长胡明阁提议说:“路处长不如喊柳副总一声‘晓燕’,这样的话,让人听了亲切一些。”

柳晓燕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她表面上说:“韩秘书和胡县长可真是快人快语,既然二位领导这么说了,如果路处长不介意的话,我就喊‘路鸣’,怎么样?”

其他四位县领导付同达,芮启发,宦天楠,刘家润,也随声附和说,好,柳副总说的不错。

四位领导虽然表面上这样说,其实呢,心里特别的不爽。不爽的原因,当然不是路鸣和柳晓燕称呼的事儿,而是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忽然一跃成了于书记的眼中红人,还竟然让他们过来帮衬陪酒,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于书记既然安排他们了,那也只有无条件服从了。

路鸣自罚了一杯后,又喊着“晓燕”,敬了她一杯,柳晓燕也不客气,她大大方方的称呼“路鸣”,又回敬了路鸣一杯。

柳晓燕的确是好酒量,她跟路鸣敬完酒之后,又跟其他在座的县级领导,一一推杯换盏起来。路鸣不知这女人的酒量深浅,也就任由她跟他们尽兴碰杯。

两瓶茅台和三瓶五粮液喝光之后,柳晓燕还要让服务员上酒,路鸣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在座的都是“酒桶”,这样喝下的话,自己的处长身份,弄不好要露馅不可,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说:“晓燕,路鸣不能再喝了。”

柳晓燕似乎没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她笑吟吟的说:“路鸣,你莫急呀,其他领导还没有发话呢。”

韩秘书趁机提议说:“柳副总,我看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斤茅台酒,大家喝个‘全家福’,下次有机会我们继续喝酒,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意见。”

韩秘书一发话,其他人都是没意见。于是,又上来一斤茅台酒,服务员给各位倒满酒后,他们举杯齐碰,这才正式结束宴席。

路鸣估算了一下今天这场宴席的价格,光是酒钱就占了将近一万块钱,而这桌宴席的价格至少也有个三两千块钱吧。

路鸣想急着要走,胡明阁拦住他说:“路处长,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如多玩一会儿吧。”

韩秘书和其他领导也说,路处长,玩了会儿,再走也不迟啊!

路鸣一时盛情难却,只得欣然同意。

副县长胡明阁似乎对这儿很熟,他提议说,让大家去洗个桑拿,按摩按摩。

因为柳晓燕要忙别的事情,也就跟他们一一握手道别了。

路鸣他们互相勾肩搭背的进了电梯,上了十六楼的桑拿间。路鸣眼见他们各自走进了不用的房间,自己也就想进去了。他是第一次洗桑拿,心里很是犹豫不定的。

这时,刚要进桑拿间的韩小波,又转身过来,低低的说:“不知路书记身上穿的西服,是从哪里购买的?”

路鸣听到韩秘书不再喊他路处长,也就坦坦荡荡的说,是虞县长送的。

韩小波哦的一声后,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他说了一些让路鸣在虞世季面前美言几句之类的话,也就客客气气的跟路鸣道了别,然后就走进了桑拿间。

路鸣自己心里判断,他身上的这件西服,有可能是韩小波当初进贡给虞世季的礼物,而虞世季穿着不合适,就给了虞娟的男人,虞娟离婚后,就一直把西服带在身边,在自己上任镇长的那天,虞娟就把这套西服送给了自己穿。

路鸣下意识的一摸身上的西服,忽然吃了一惊:他身上穿的名贵西服不见了。

路鸣仔细的回想一下,想到自己喝酒正赶上尽兴的时候脱掉了,后来被柳晓燕接过去,挂在了喝酒包间的衣架上。

路鸣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柳晓燕是抱着他的西服,挂到衣架上的,而不是直接顺手拿过来,丢在衣架上的。这让路鸣当时的心中,感到十分的舒服。

反正是不会丢的,自己先洗洗桑拿,按摩按摩再找也不迟。路鸣一边想一边进了桑拿间。

路鸣进了桑拿间,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妈咪,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模样的小姐。路鸣闻到这个妈咪一身浓重的胭脂味,她的脸浓妆艳抹的就像京剧演员的脸谱,这让路鸣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妈咪讪讪的说:“我把女儿们都喊来,先生慢慢挑,保证您会满意的”

章节目录 特殊服务

工夫不大,妈咪喊了六位小姐过来,她们一字排开,翘首弄姿的任凭路鸣挑选。

这些小姐们都知道,能来这种场合的男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政府领导,大凡都是有来头的。于是,她们一个个尽量摆弄自己的风騒,以来让男人们看中,说不定哪天被谁赎身的话,做个无忧无虑的“金丝鸟”,也不憾此生了。

此时的路鸣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这些胭脂粉地,花街柳巷的女子,路鸣岂能看不透她们的那点儿心思。

路鸣不喜欢十分妖娆的女子,也不喜欢攀附讨好的女子,他挑了半天,也没有相中一个小姐。妈咪奇怪的问:“先生觉得我们这里的小姐不漂亮吗?”

路鸣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你这儿就没有一个擅长才艺的小姐吗?卖艺不卖身的我也不会介意的,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们规矩的。”

妈咪急忙说:“先生早说不就是好了吗,我们这里当然有的,哎吆,这年头哪有光卖艺不卖身的事儿啊!你稍等,我让她马上过来。”

稍微片刻之后,妈咪领着一个气质清纯的女孩进来了。她问路鸣满意不?路鸣点点头说,好吧,就是她了。

等妈咪领着其他的小姐一走,那女孩就靠在路鸣的身上了。

她服侍路鸣洗了桑拿之后,跟着又给路鸣按摩。路鸣边享受边问:“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先生是第一次来吧。”那女孩说。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经常光顾这儿的男人,是从来不问小姐的姓名和家庭以及背景的。只听那女孩又说:“先生就叫我小芳吧,干我们这行是没有真实名字的,我们有我们规矩,如果破规矩的话,是拿不到钱的。”

路鸣又问她擅长什么才艺,女孩倒是谦虚的说:“先生说擅长二字,我可不敢当啊,对于琴棋书画,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看得出先生对才艺方面,是很感兴趣的。”

路鸣试探着问:“你是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女孩不由自主的说:“是的,今年刚刚毕业”

女孩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口,又矢口否认起来,一个劲的说:“先生,对不起,你就当我没有说过。”

路鸣并不介意的说:“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女孩让路鸣翻个面朝上,然后就去给他。路鸣趁机仔细的打量着这女孩,但只见这女孩长得杏眼桃腮,面容清秀,身段也很富有青春的活力。

小芳给他吹完箫之后,抓住路鸣的一只手,就往自己的胸乳上按下去。路鸣拿开小芳的手,起身走到茶几边去抽烟。

小芳似乎很委屈的说:“先生嫌弃我的身体太脏了吗?”

路鸣说,不是的,不急做那事儿,我想看看你的才艺如何?

于是,小芳穿了衣服,取来了笔墨纸砚,稍微一思索,挥笔而就,书写下了李清照的一首词。小芳写完了就说:“献丑了,还望先生多多指教。”

路鸣看得出小芳的书法,虽然功底不足,但也写的轻盈飘逸,让人看了十分的赏心悦目。她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能写的如此之好,已经不错了。

路鸣还是夸赞了小芳一番,小芳提议让路鸣书写,路鸣也不客气,挥毫泼墨,书写了一阙柳咏的《雨霖铃》。

他考虑到自己身处的场合,也就没有落款留名。小芳欢喜的不得了。等墨迹晾干了,她小心的收藏好,重新褪尽衣服,抱着路鸣就想要。

此时的路鸣心中却很是悲戚,年轻轻的小芳竟有如此才华,却误入歧途,落得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地步,他心中一阵的痛惜万分起来。

内心叹息的路鸣看到小芳急着想要,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抓住了小芳年轻的Ru房,小芳跟着就夸张的一声声吟叫。

路鸣的沉下去,刚顶动没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先生第一次来,太紧张了不是?不急的,慢慢来,我在帮你吹起来。”小芳说完,就要去给路鸣奏乐。

路鸣把小芳拨到一边,穿了衣服就往外走。小芳追过来,交给路鸣一张名片说:“先生既然要走,我也不勉强了,欢迎下次再来!”

路鸣出了桑拿间,坐上电梯,好不容易摸到原来喝酒的地方,哪知房间里又有新来的客人,他的那件西服也不翼而飞了。

路鸣找不到西服,整个人急得团团转。就在他准备到服务前台问询的时候,迎面碰到了酒店副总柳晓燕,她抱着他的那件西服,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怎么没有多玩会儿啊?”柳晓燕说。

路鸣答非所问的说:“他们都下来了吗?”

柳晓燕一脸鄙夷的说:“他们不玩到一天一夜,都不会下来的。”

路鸣哦了声说:“我得要回去了。”

“那我送送你。”柳晓燕很是热情的说。

路鸣是被县公安局的警车“请”过来的,他的新蒙迪欧轿车也因此留在了路家湾,要是柳晓燕不送他的话,那他只有打的车回去了。

既然有美人要送他,他就不客气的说:“那好,谢谢柳副总!”

“路鸣,你还叫我柳副总啊!我和你之间的距离有那么远吗?”

“晓燕,谢谢你喽!”

“那好,咱们这就走吧!”

章节目录 暧昧小树林

柳晓燕开车载着醉意微飘的路鸣,车子刚穿过热闹繁华的县城中心地带,柳晓燕知道往南的主干道是通往启明市的方向,可是路鸣却要她往东行驶。

路鸣诡秘的暗笑着说:“晓燕,麻烦你送我到埭坝镇去一趟。”

柳晓燕边开车边想,这个路处长既然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应该回启明市才对,他怎么会让我向东方行驶呢,难道他的老家是埭坝镇的吗?

柳晓燕多了个心眼,她故意多望了几眼车里的反光镜,忽然发觉路鸣似乎在偷偷的乐,她想这里面很定有猫腻,要不然的话,他偷笑什么呀。

车子一出了县城关镇的地界,柳晓燕就把车子嘎然一声给停下来了。

路鸣感觉到柳晓燕似乎怀疑他的身份,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还嫌自己在车里笑的不过瘾,于是就跑到车外面,彻彻底底,毫无忌惮的纵声狂笑。

这时,黄昏夕阳的余晖,暖暖的照路鸣的身上,树上的几枚黄叶也在这个深秋里,沾满夕阳的暖黄,缓缓地飘落着,路鸣俯身拾起一枚钻天杨的叶子,狠狠地亲了它一口,那种喜不自胜的表情,让车里的柳晓燕直弄得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柳晓燕也下了车,不等她开口,大笑之后的路鸣说:“晓燕,我是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路鸣啊!”

柳晓燕气得指着路鸣的鼻子说:“好你个大冒牌货,我说呢,市委外贸处处长怎么会这么年轻,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啊?”

二人重新钻进车里,路鸣就把这几天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柳晓燕一说,柳晓燕这下总算全明白了。她问路鸣:“你真的认识潘省长和樊市长吗?”

路鸣呵呵一笑说:“我哪里认得他们这些大官啊。”

“不认识他们?那潘省长和樊市长怎么会给于书记打电话啊?”柳晓燕惊诧的说。

路鸣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有可能是夏荷给他们打的电话。

于是,路鸣就跟柳晓燕说了夏荷和潘省长的关系,但他对于自己和夏荷的私人关系却一字不提。

柳晓燕能坐上酒店副总的位置,说明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通过路鸣提到夏荷时说话的表情,她分明感觉到路鸣对夏荷,是有着一种男女之间的特殊情感。

柳晓燕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红起来。她不是没有男人,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和婚姻。四年前,他男人出国学习国外酒店管理经验的时候,和一个法国的洋妞好上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无儿无女的她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对于爱情和婚姻的认识,柳晓燕她觉得自己的后半生,再也不会有了。而今天,高大威猛的路鸣出现了,让她隐隐的感觉到爱情似乎向她招手了,几个小时前,她在酒店里抱着路鸣的西服,就那么的幻想着,自己要是在这个男人怀里,偎依一会儿该有多好啊!

路鸣发现她脸蛋儿泛红,就有意调侃道:“晓燕,我一说夏荷,你吃醋了,是吧。”

柳晓燕理理心神,正色的说:“谁吃夏荷的醋了,你和她的事儿,与我何干?”

二人的距离一拉近,说起话来,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受约束。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而柳晓燕却忘记开车了。要不是路鸣提醒自己送他会埭坝镇,他们不知会聊到什么时候。

车子一到埭坝镇地界,路鸣也觉得一时有些舍不得这个女人了,他说:“晓燕,先不要送我到镇政府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住的,很无聊的,不如我们多聊会儿。”

柳晓燕不好意思问路鸣的婚姻状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住,但她知道路鸣让她和他多聊会儿的意思,于是就说:“路鸣,那我们要到哪里去聊?”

路鸣说,你看着开车吧,车子开到哪里,我们就聊到哪里。

柳晓燕借着朦胧的夜色,看到公路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她一打方向盘,车子下了公路,顺着乡间小路,驶进了小树林。

车子隐秘在小树林之后,柳晓燕把车子刚一熄火,车厢内一片黑暗,她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热,似乎要燃烧一般的难忍。

柳晓燕不说话,路鸣也不说话,但二人的喘息声却分明的越来越大。

路鸣从后排座椅上,忽然起身抱住柳晓燕,柳晓燕被路鸣一把抱住,浑身颤抖起来。

二人慌里慌张的抱了一会儿,路鸣想去亲她,她却一扭头偏了过去,火烧火燎的路鸣没亲到柳晓燕,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拉开驾驶室的门,伸手把柳晓燕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不行的,路鸣,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柳晓燕软软的倒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颤抖的说。

柳晓燕的个儿有一米七几,是路鸣认识的女人中,个头最高的一个,是典型的模特般的身材。

路鸣不理会她,环扣在她腰际的双手,忽然落在了女人那浑圆柔软而又结实滚热的上

路鸣开始亲她,她无力而柔软的反抗着,路鸣撤回一只手,忽然又伸到她的,隔着二层布料,温柔的罩住了她的隐秘地带,然后一阵轻轻的抚揉

柳晓燕顿时不由自主地伸吟了一声:“好舒服”

章节目录 湿透了

得寸进尺的路鸣,正想要解开柳晓燕的裤带,柳晓燕慌忙抓住了路鸣的手,语不成句的说:“路鸣,别别这样,就到此为止吧,不能再越界了。”

路鸣正赶上欲火燃烧的时候,他哪里会依她呢,他的手忽然停止了对她的进攻,倏地转移到柳晓燕的上面来,摸到她那一对血脉喷张的豪乳,微微一加力,柳晓燕情不自禁地再次伸吟起来。

此时的夜色弥漫上来,乡间小路没有了行人,除了微微的莎啦啦的小树叶吹动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其它的一丝儿声响,他们紧拥在小树林里的轿车边,喘息着互相拥抱,接吻,抚摸,柳晓燕被他亲吻的一时透不过气来。

路鸣抓过柳晓燕的一只手,引导向自己的,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大子!

四年!整整的四年,她又一次的重新感受到了男人的雄壮,深深的实实在在的摸到了男人的,给此时此刻的她,再次的带来了心灵上的震颤。

路鸣抱起柳晓燕,平放在了平滑的车头上,他伸手解开柳晓燕的制服衣扣,撩开她贴身的白色衬衣,一对饱满坚挺的,直直地耸立着,外面半包裹着的黑色纹胸,在路鸣的手中,翻了边子,被掀开到了她的领口上

路鸣一手握住这一对令他爱不释手的奶球,嘴巴上去就吸住了那其中的一点枣红颗粒,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果断的松开了柳晓燕的裤腰带,先是在小裤裤外一层,深深浅浅的划着圆圈儿,一直划到她中心的隐秘地带,轻轻地撩拨着,摩擦着

柳晓燕紧搂着路鸣的脖子,浑身激动的哆哆嗦嗦,两条修长而健美的大腿,交替着在空中乱蹬乱舞。

路鸣的嘴唇很快又和柳晓燕的嘴唇粘合在一起了。亲吻完了之后,柳晓燕摸着男人的肌肉疙瘩,柔声的说:“慢点儿,我有四年没有那个了。”

路鸣哪里知道她有四年没有跟男人睡过,听了柳晓燕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那么粗暴了,要知道,长时间没有爱爱过的婚后女人,一旦把她的挑逗到,即使不眩晕的话,也会像灌了迷魂汤一样,飘飘的如坠云雾。

尽量克制冲动的路鸣,一只手慢慢地深入到了她的小裤裤里,在那一片乱草密布的女人潭下,早已经是滑腻不堪,洪灾泛滥了

柳晓燕忽然坐起来说:“路鸣,请相信我,我不是你眼中的那种放荡的女人,你容我再想想,想好了之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柳晓燕忽然来个急刹车,让路鸣有点儿措手不及,他想起自己今个儿洗桑拿的事儿,心想,柳晓燕身为酒店副总,自然知道桑拿间的肮脏交易,她肯定对自己心怀戒备之心了,于是,路鸣就说:“我今天在桑拿间”

“你别说了,路鸣,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气,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有没有跟小姐那个,这年头,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柳晓燕打断路鸣的话,幽幽地说。

路鸣听了,抱着这个让他越来越爱的女人,他心中感到一阵阵的愧疚。

“走吧,我们回去吧。”柳晓燕给路鸣和自己整理好衣服,说。

路鸣一听她马上要走,重新紧抱着柳晓燕,又是一阵的亲密接吻。

柳晓燕把路鸣送到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路鸣刚要下车,柳晓燕忽然扑了过来,搂住路鸣,轻咬着他的嘴唇说:“路鸣,我的爱!请相信我,等我想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咱们到时候就好好亲热亲热,好吗?”

路鸣捧着柳晓燕的脸,接着路灯的橘色光芒,仔细的看了看柳晓燕的脸,这女人的脸长得着实好看,她的眉毛描画的很细,像新抽芽的柳叶一样;她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弯新月,不笑的时候,像一轮流光溢彩的半月;她的脸是椭圆形的,干净白皙的像沙滩上的鹅卵石;她的鼻子挺翘,鼻翼微微的隆起;小嘴儿湿润的就像含着一小块月牙形的橙子瓣儿,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路鸣再次的深吻了柳晓燕后,关爱的说:“晓燕,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如你把我带到路家湾,我开车跟在你的车后面,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到县城,好吗?”

柳晓燕感激的说:“你回去吧,没事的,我路上能照顾好自己的。”

路鸣说:“晓燕,你到县城后,要给我回个电话。”

“嗯,我会的。”

路鸣下了车,一步三回头的跟她摆手再见,直到路鸣上了二楼,柳晓燕看不到他了,这才开车缓缓的离去。

路鸣路过莫小蝶的房门口时,只见会计莫小蝶,穿着薄薄的棉睡衣,正倚在房门口,望着远处张望。

路鸣顺着莫小蝶的目光,向远处望去,借着一排排路灯的光,他看见柳晓燕的轿车,慢慢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了。

莫小蝶主动跟路鸣打招呼说:“路书记回来啦!到我屋里坐坐吧。”

莫小蝶穿着的棉睡衣的领口没有扣严实,借着屋里的灯光,她那一片白亮光洁的肌肤,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延伸到胸口,里面一片无限的春光。

路鸣本想说,我不打搅你了,小蝶你休息吧。

可是,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迈进了莫小蝶的房间。

章节目录 悔恨交加

路鸣坐在莫小蝶的房间里,一时觉得无话可说,但又有些舍不得走的样子。

莫小蝶给路鸣冲了杯咖啡,路鸣也就客客气气的接过来,捧在了手里。

“路书记,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啊?”莫小蝶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她自然不会问路鸣为何被县公安局放回来了。

“哦,是胡副县长的一个司机,他把我从公安局里保了出来,就让他的司机把我送回来了。”路鸣低下头,边喝咖啡边掩饰着说。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路鸣和莫小蝶都觉得有些尴尬,路鸣借故要洗澡出了莫小蝶的房间,莫小蝶似乎有话要对他说,但是路鸣却起身走了,她心中不免的一阵的惆怅和失落。

路鸣回到屋里,洗完澡后往床上一躺,他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儿,想来想去觉得很是蹊跷,究竟是不是夏荷打电话给潘省长的呢,为什么夏荷的电话,老是打不通呢,自己现在成了于怀谷和虞世季他们眼中的大红人,不说感激夏荷,至少也要多陪陪她吧。

路鸣想到这里,又给夏荷打了一次电话,然而奇怪的是,夏荷的手机就是打不通,要么是关机,要么是占线,如果不是自己的车子,停在了路家湾,他肯定现在要找夏荷的。

路鸣很想给虞娟打电话,但是虞娟在云梦县刚刚坐副县长,何必让他为自己担忧呢。路鸣想了一圈子,最后决定给老婆周美凤挂了电话,说不定这个时候,家里乱成了一窝粥。

周美凤接通了手机,第一句话就问他,是不是路鸣。

路鸣奇怪的说,是啊,我是路鸣啊,我是你男人啊?

周美凤确定是路鸣后,开始哇哇啊啊地放声大哭,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你个天杀的路鸣,你让老娘我担心死你了,听说你被公安局抓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可你个死路鸣就说不接我的电话”

路鸣听到老婆这么一说,他就来火:“周美凤你叫唤个啥啊!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话,什么死路鸣活路鸣的,你打电话那阵子,我的手机不是被公安局的人没收了吗,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镇政府,你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情,就挂了电话,跟儿子早点儿睡觉吧。”

周美凤说:“那好吧,我马上就睡喽,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啥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真啰嗦!”

“夏荷走了,她让我托话告诉你,她回省城了,可能以后不再回来了。”

路鸣一听,惊愕的嘴唇发抖,嘴角叼着的一根香烟,也随着他大大张开的嘴巴,掉在了地板上。

“夏荷啥时候走的?你个熊女人咋不跟我说一声呢。”路鸣跳起来骂道。

“路鸣,你凶什么凶?你的电话当时不是打不通吗?”周美凤觉得很委屈,她说。

“去打不通!”火气攻心的路鸣狠狠的迸射出这几个字,啪地一声把手摔了个粉碎。

路鸣摔碎了手机,回想刚才自己对老婆的恶劣态度,忽然又后悔起来,夏荷走了,我路鸣拿老婆出气,算什么事儿啊!

路鸣稍稍稳稳心神,悔恨的想,夏荷的离去肯定和自己纠集黑社会火拼巴世强有关,而自己一时成为县委领导眼中的大红人,也肯定和夏荷有关,可是,可是你夏荷为什么非要走啊,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说不再回来了呢,你个傻妮子吆,是潘省长和潘晓曦逼你离开路家湾的,还是你这个傻妮子自愿要走的啊!你走了之后,哥(当地男人对情人的俗称)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早知道这样的话,就是自己当孙子,也不会再干这个破镇党委书记了。

路鸣想到手机卡上还有许多人的重要手机号码,又赶紧找到手机卡后,可是,柳晓燕能否到县城的平安电话,他路鸣是再也接不到了。

路鸣把手机卡夹进了钱包,顺手摸起身边的酒瓶子,就是一顿牛饮。

喝完了这瓶酒,还想继续喝第二瓶,哪知屋里没酒了,他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一瓶酒。他又到办公室找酒喝,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是禁酒的区域,哪里会有酒呢。跌跌撞撞的路鸣就往外面走,他也不知道这时候是晚上几点了,只知道所有的商店餐馆都打烊了。

空手而归的路鸣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夏荷的离去,悔恨交加的路鸣,掀翻了房间里的一张桌子,他还嫌破坏的不过瘾,他挥拳砸碎了一张椅子和一台电视机。

路鸣屋里劈劈的爆裂声,惊动了隔壁的莫小蝶,她跑进来一看,也是吃了一惊,只见身材高大的路鸣精神颓废,仰面独自坐依在墙角,双手流血,头发凌乱,两眼目光痴呆,空洞无神,满脸的无尽悔恨,一身的冲天酒气,屋里狼藉不堪,碎酒瓶渣子迸溅的到处都是

莫小蝶不知哪里来的尽头,她努力地把路鸣扶到床上,轻轻问了声:“路书记,你这是怎么啦?”

路鸣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莫小蝶,亲着莫小蝶的脸,悲怆地呼唤了一声:“夏荷!夏荷!我的爱啊!”

莫小蝶被吓得不轻,她关爱的说:“路书记,你怎么了,我是莫小蝶啊!”

“不,你不是莫小蝶,你是夏荷”路鸣满脸流泪的亲吻着莫小蝶,他那湿漉漉的眼泪,弄湿了莫小蝶的脸颊。

莫小蝶,她也跟着流泪了

章节目录 舒心爽肺

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女子面前,哭得眼泪哗啦啦,这能不让莫小蝶陪之落泪吗?

喝酒的人,遇到欢快的酒场气氛,越开心是越能喝,本来你是一斤的白酒量,喝到尽兴之处,即使再喝个三五两都不成问题;反之,遇到郁闷悲催的事情,尤其是一个人喝闷酒,本来你有一斤的白酒量,但是你只喝到七两甚至半斤的时候,你可能就醉的人事不省了。

路鸣自己灌了一斤白酒,看来早就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莫小蝶安慰路鸣说:“路书记,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等我一下哦。”

路鸣死死的抱住莫小蝶不丢手,莫小蝶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了他半天,路鸣才安静下来。

莫小蝶把倒好热水的水杯吹冷了后,用小勺子一口口的喂给路鸣喝,在她喂路鸣喝水的时候,路鸣又亲亲她,莫小蝶也没有反对,回想刚才被路鸣紧搂着亲吻的情景,莫小蝶心中升起了女子常有的情愫。

莫小蝶不是不明白官场的潜规则,女人要想高攀领导,大凡都是以自动献身作为筹码的,更何况,路鸣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他能为夏荷而醉酒而流泪而念念不忘,这就说明自己的领导,还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莫小蝶把路鸣的衣服脱光后,端来一盆温热水,很是精心的给路鸣擦洗着身子。莫小蝶结婚不到一年,就因为她男人对她不好,所以才带着对婚姻的绝望,一个人过的。

要不是她结过婚了,哪里会大大方方的给路鸣擦洗身子。莫小蝶擦到路鸣的时,她的脸刷地红了,路鸣的那玩意儿的确很大,她擦着擦着,竟然有点爱不释手了。女人正常的生理需要,随着莫小蝶的意念,慢慢的滋生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一团火焰,把她熊熊地燃烧起来。

莫小蝶是属于那种闷型的女子,表面看似很纯真无邪,实际上是风情无比,需要那事儿了怎么办,那只有靠自己解决了。她刚来没几天的时候,虞娟还没有调职,她有一次给虞娟送文件,趁虞娟不在,偷偷地拿走了虞娟的一把钥匙,后来她试着开了开虞娟和路鸣的门,结果路鸣的房门被这把钥匙打开了,从那时起,莫小蝶就知道路鸣和虞娟有一腿,可是虞娟是自己老领导虞姬的姐姐,她只能默默地给他们保守这个秘密。

等虞娟一走,莫小蝶就暗暗地溜到路鸣房间里等他,遗憾的是路鸣老是去县城,老是回路家湾,她哪里来的机会呢。

莫小蝶边想着心事,边抚玩着路鸣的那玩意。玩着玩着,她就觉得自己的发湿了,用手一摸,坏了,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就流了那么多的。

烂醉如泥的路鸣呢喃着要找夏荷,忽然又一次紧搂着莫小蝶,开始脱她的棉睡衣。

瞬间,莫小蝶也哧溜溜地被路鸣脱光了身体,她的胸乳很美,美得让人炫目。左胸上的那只翩翩欲飞的蓝蝴蝶刺青,独显个性的魅力,Ru房是标准型的C罩杯,呈完美的半圆形状,不但饱满结实,而且坚挺紧凑,两点娇艳的樱红,可以证明她不没有生育过。莫小蝶的身材瘦高,的肌肉很是柔软,腰围纤细但胯骨很大,浑身的曲线不但玲珑起伏而且柔滑无比。

莫小蝶跨坐在路鸣身上,低头一看,路鸣的大玩意却是软了吧唧的。莫小蝶没办法,只得俯来,用手慢慢地给他撸了一会儿,片刻之后,那玩意又雄风万丈起来。

莫小蝶扶着路鸣的,终于把那,一点点的塞了进去,一阵阵愉悦如同电流般的传遍了她的身心。

莫小蝶舒心爽肺的起起落落了十几下,顿时感觉路鸣的那玩意越来越硬邦邦的了。她摸着路鸣的胸大肌,又是一阵子的大起大落的上下翻飞。

莫小蝶的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刺激着路鸣的欲念,他在醉意熏熏之中,伸手扣住了莫小蝶碗型的,浑浑噩噩的抚摸着,揉搓着

路鸣在早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身边的莫小蝶。他从床上慌忙跳下了,赶紧给莫小蝶盖好被子,然后一声不响的坐在窗前抽烟。

莫小蝶被满屋子的香烟味给熏醒了,她坐起来清脆的说:“路书记,你昨晚喝醉了,然后,我们就那个了。”

路鸣低低的说:“对不起哦,小蝶,我最晚喝得太多了,所以才会酒后乱性的。”

莫小蝶裸着身子跳下床,上前抱住路鸣,喜滋滋的说:“路书记,你看我漂亮不?”

路鸣歪头看了看莫小蝶,忽然发觉这女子除了说话稍带儿沙沙的声音外,其他一切和夏荷倒有几分相似之处,那脸蛋,那身高,那说话时的表情,都是跟夏荷那么的相似。

路鸣捧起莫小蝶的脸儿说:“漂亮,漂亮!”

“路书记,你昨夜很舒服吧。”莫小蝶摸着路鸣的胸膛子,羞羞的说。

路鸣微微一笑说,我当时喝醉了,没感觉到舒服啊!

“路书记,要不,再做一次。”

“好,那就再做一次。”

章节目录 瞒天过海

二人嘻嘻哈哈的嬉闹了一会儿,莫小蝶说,等下要上班的,晚上再给你,好吧。

路鸣说,那好,不过我们在正常上班期间,不可以走的太近,如果让他人看出我们有问题就不好了。

莫小蝶说,路书记,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莫小蝶出了屋后,路鸣躺了一会儿,心想,夏荷走了,却来了莫小蝶,在自己的心里,至少找回了一种平衡感,这样也好,不管这么说,夏荷既然决意暗自离去,肯定有她的难处。

早上八点半,路鸣来到办公室,首先登陆一下QQ,他想在QQ上给夏荷留言。可是,QQ名单上哪里还有夏荷的QQ号码,不知什么时候,夏荷早已把他加入了黑名单,彻彻底底的从路鸣的世界里蒸发了。

路鸣一阵的狂晕,他感觉自己眼冒金星,身心似乎被谁一下子给掏空了,空空荡荡的如同孤魂野鬼一样四处飘荡。

就在这时,办公室电话铃声响了,路鸣抓过话筒说:“您好,我是路鸣,您哪位?”

“路鸣,我是萧玉茹,你思想要做好准备,今天县里会有人调查你私自办厂的事情。”路鸣一听是萧玉茹打来的电话,神情也严肃庄重起来。

路鸣问:“萧县长,谢谢你的通知,我路鸣感激不尽。”

萧玉茹说:“你路鸣要谢我的事情多着呢,昨天要不是我保你出来,说不定你还在吃‘皇粮’呢,好了,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这样,我挂了啊,哦,忘了跟你说了,是县乡镇企业管理办公室的人调查你,你自己看着应付吧,我这次不好再给你出面的。”

路鸣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后,心想,这个萧玉茹最近对自己越来越热情了,真想不到我路鸣的官途,时时会有女人帮助,看来天不亡我也。

路鸣早就料到县乡镇企业办会有天调查他的办厂事儿。国有国策规定,国家一切的工作在岗人员,是绝不可以一边从政一边经商的,除非你有瞒天过海的本领。要不然的话,韩云韩部长又怎么可以趾高气昂的说自己是老板,路鸣心里清楚,大浪淘沙酒店的老板明着是韩云的儿子,实际上是韩云才是真正的老板,就连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虽然明着也是于怀谷儿子开办的,实际上县委书记于怀谷就是真正的幕后纵者。

路鸣从任职路家湾村支书起,就把鱼塘经营的手续转给了他爹路汉卿,而自己私自办厂的所有手续,包括法人代表的签名,都是路鸣暗中作,让他弟路平来经营的。

眼见自己建厂刚刚起步,县乡企办的人就跟我路鸣过不去,他们不是不清楚官与商互相链接的潜规则,看来他们不外乎是想让我路鸣请他们吃吃喝喝罢了。

路鸣担心办厂的手续出现纰漏,于是就给给他爹和他弟挂了电话,让他们重新整理和清查一下相关资料,以备县里来人检查。

路鸣把这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喊来秘书吴梅,把县乡企办的要来路家湾检查的事儿,跟她交代了一番,让她传达给肖子云,戚峰和戴天彬,以及其他镇党委的小领导。

路鸣抱着肩膀,胸有成竹的坐在办公室,只等县里来人了。

中午十点左右,埭坝镇镇政府大门口驶进来三辆车子,果然是县乡企办的检查人员来了。

路鸣安排戴天彬他们接待了县乡企办人员,自己故意怠慢在后面,知道他们说明来意,说要去路家湾检查一下办厂手续。

路鸣也不客气,然后领着下属和县乡企办人员,一行人浩浩荡荡向路家湾进发。

这一切,都在路鸣精心设计的预料之中。

到了路家湾之后,县乡企办人员先是在路鸣家的鱼塘边,拿出自带的钓鱼竿,神仙一般的钓起鱼来,他们谁也唯独不提检查工作的事儿。

碍于工作在身,路鸣也没有进家门见见老婆孩子,直到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县乡企办的人手提着大大小小的鱼儿,大获全胜般的去了路家湾村委会。

夏荷一走,路家湾村支书无人代理,路鸣只得临时安排让村主任高星顶上。高星自然高兴的要死,他巴不得夏荷一辈子都不回路家湾,那样的话,他这个村支书的位置就稳坐泰山了。

路鸣看到高星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忙前忙后,他的心中此时的更加想念心爱的小情人夏荷。

趁着高星招待县乡企办人员的那会儿,路鸣偷偷地溜到夏荷的房间,然而,人去楼空,夏荷早已经离去,屋里空空如也。

路鸣在屋里寻找了一遍,希望能找到夏荷给他的留言,可是,夏荷走的太突然了,她没有给路鸣留下任何一句留言。

路鸣抱着脑袋,精神顿时又颓废起来,他睡在和夏荷曾经一起恩爱欢情过的大床上,感觉到天旋地转起来。

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鬼魅般的闪进屋里,一步步向路鸣走去。

那女人抱住路鸣,路鸣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紧紧的抱住那女子,喃喃自语道:“夏荷,我的夏荷,你终于回来了,哥很想你啊”

章节目录 夏荷怀孕

那女人捧着路鸣有些消瘦的脸,心疼的说:“路书记,你怎么了,我是柳梅啊!”

路鸣定了定神,仔细一看,的确是柳梅。

“柳梅,你咋来了?”

“我看到你不在村委会县城,所以就找过来了。”

路鸣问她有关于夏荷的事情,柳梅一脸凝重的说:“夏荷的突然离去的原因,我是知道一点儿,但是我答应过夏荷,所以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路鸣恳求的说:“柳梅,既然你知道了我和夏荷的事儿,念在我们曾经两次同床共枕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吧。”

“我不会告诉你的!”

“为啥不能告诉我?”

“就是不能告诉你?这都是你路鸣惹出来的祸”

“我路鸣惹啥祸了?”

柳梅也为夏荷抱打不平起来,她怨恨的说:“好,我就告诉你!你幕后纵戴天彬纠集黑社会,跟巴世强一伙地痞流氓大打出手,夏荷冒险求助她未来的岳父潘省长”

路鸣摆摆手,阻止柳梅的话,说:“这是我预料到的事情,夏荷有没有还说其它的话?”

“说了,潘省长给她开了个条件,第一,他可以给你路鸣收场子,但是夏荷她必须离开路家湾,并且跟路家湾所有的人断绝联系,然后回去立即跟潘晓曦结婚。”柳梅直呼路鸣大名,看似一点不尊重他的样子,说。

路鸣问:“是不是潘省长知道了我和夏荷的事儿?”

柳梅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夏荷的话,你就问问她吧。

然而,柳梅的下一句话,让路鸣顿时晕厥过去了。

柳梅狠掐路鸣的人中,过了半天,路鸣慢悠悠的苏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说:“柳梅,你刚才说夏荷怀了我的孩子,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啊!夏荷她亲口跟我说的,再说,夏荷是从我这里取走了PH测孕纸,你想想看,一个女孩子拿测孕纸去干啥啊?还不是测试自己有没有怀孕吗?”

路鸣问:“夏荷为啥要告诉你这个秘密?”

柳梅说:“我和夏荷的关系一直不错,你是知道的。她知道你心中有她,她也担心她突然一走,你承受不了打击,就告诉了这个秘密,她只想让我在你无法承受的时候,让我偷偷告诉你,这样的话,你的心里也许好受些。”

路鸣听了柳梅这么一说,不在言语了,而是大口大口的抽烟,他算了算时间,夏荷受孕的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前,他们最后一次在西河畔水库偷情的时候,不小心埋下的种子。记得那次他只顾享受,没有儿,

他知道夏荷对于交欢是十分讲究预防措施的,这不过是一个来月的事情,夏荷可能担心自己会怀孕,就找计生办专干柳梅要测孕纸,此际,又赶上自己昨个儿和巴世强火拼,夏荷有心搭救自己,只得求助潘省长,而潘省长想笼络夏荷的父母,所以给夏荷出了道难题,迫使夏荷离开路家湾。

想通了夏荷离开路家湾的原因之后,路鸣也就不再那么气闷了,但是他却不得不作出,将来寻找夏荷的打算。毕竟是夏荷怀了自己的骨肉,我路鸣怎么弃之她不顾呢。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县乡企办人员在即将竣工的厂房前,指指点点的一番后,也没有说让他弟路平拿资料让他们检查。这时,其中一个肥肥胖胖的县领导,毫无廉耻的对路鸣说:“路书记,你看今天的场安排在哪里啊?”

所谓的“场”,其实就是酒场,酒宴。

路鸣心想,他妈的,这些熊犊子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明着是来检查工作的,实际上都是来混吃混喝,伸手要钱的。

路鸣打着官腔说:“各位领导前来路家湾检查工作,一脸辛苦了,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咱们就在镇上的龙云大酒店喝几杯,不知各位领导意下如何?”

既然是到镇上最好的酒家,众人自然没意见。

于是,一排车队又浩浩荡荡的向埭坝镇驶去。

路鸣从路家湾村委会开出自己的车子,让他弟路平也坐上。

路鸣丢给弟弟一万块钱,路平说:“哥,你给我钱干啥?我不需要的啊。”

“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这钱不是给你的,是让你送给县乡企办的。”路鸣淡淡的说,但他没有告诉路平,这钱是自己私自由镇政府支出的。

路平接过钱之后,忽然说:“哥,你和夏荷的事情,我嫂子开始怀疑你了。”

路鸣若无其事的说:“夏荷昨天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嫂子再怎么怀疑,还顶个屁用!我跟你嫂子的日子能过几天算几天,她想跟我离婚的话,我是无所谓的,只要她敢带走乐乐,我一刀剁了她的手!”

路平一直对哥哥路鸣向来都是唯听是从的,听路鸣刚才这么一说,他就不言语了。

这时,路鸣又说话了:“路平啊,哥跟你说,你以后要把咱们的粉丝加工厂用心的办起来,既然是男人,就要干大事,不要怕事,即使出了事,有哥给你撑腰呢,说不定等哪天我升职到县里去了,我准备把你带进官场,好好磨练磨练。”

“哥,我哪是当官的料啊!”路平苦着脸说。

“只要有钱有人势,人人都可以当官!”路鸣依旧淡淡地说。

章节目录 九阴白骨爪

如同路平所说,周美凤还真的怀疑上了路鸣跟夏荷有一腿。

昨天下午,哭红了眼睛的夏荷跟周美凤道别的时候,夏荷一个劲的让她好好照顾路鸣的话语,这不免引起了她的怀疑。周美凤本来就觉得自己的男人有问题,她明知道自己满足不了路鸣的生理需求,而路鸣常常又不回家,那肯定是在外面有女人。

等夏荷一走,吃了晚饭的周美凤,就怒火冲冲的给路鸣打电话,哪知路鸣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打不通这也就算了,今天路鸣陪县乡企办的领导来鱼塘视察工作,可这个路鸣连自己的家门都没踩,就跟着县里领导返回去了。

周美凤抓不住路鸣和夏荷偷情的证据,只能眼巴巴的干生气,而路鸣这会儿呢,正陪县乡企办的领导在吃饭,喝到半场的时候,他悄悄的退出了饭局,一个人开车上街买手机去了。

路鸣压根儿不想和这些所谓的县领导在一起吃饭,这些县乡企办的人员,不但能吃而且还能喝酒,他们哪里是下来检查工作的,完全是混吃混喝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县里下来的,你不但不能得罪他们,还有找人陪吃陪喝,临走的时候,还要塞些红包意思一下。

路鸣买了部安卓G8的新款新款手机,从钱包里拿出自己原来的老卡,装上后刚打开机,就听见手机里信息提示音连声不断。

手机里一共有二十几条信息,基本上都是昨夜他摔破手机后发来的。其中,光是周美凤就打了18个电话,虞娟和柳晓燕各自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其它的都是一些工作上来往的电话号码。

“看来这周美凤真是疯了。”路鸣愤懑的想。

向来做事有条不紊的路鸣,先是给肖子云,戚峰和戴天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多陪陪县乡企办的领导,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不奉陪他们了;然后给远在云梦县的虞娟副县长回了个电话,但路鸣只是简单的问候一下,至于对夏荷的离去,他半字未提;最后又给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柳晓燕回了个电话。

“喂,柳副总吗?,我是路鸣啊。”

“哦,是路书记啊,昨晚上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柳晓燕的声音在电话里,就像欢快鸣叫的燕雀的声音一样,好听极了。

“柳副总,真抱歉啊,昨晚没有接到你回县城的平安电话,是因为我的手机不小心弄掉进浴缸里报废了,我刚刚又买了部,刚装上卡就慌着跟你回电话了。”

“难得路书记能抽空给我回电话啊,哦,我这会儿正招待客人,有空我再给你回电话,好吗?”

“嗯,好的,就这样,我挂了啊!”路鸣挂了电话后,想起昨晚要求柳晓燕跟自己暧昧的时候,她当时说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就给他回电。刚刚通话的时候,柳晓燕压根儿没提这事儿,是她忘记了呢,还是这会儿陪客人吃饭,而说这些话不方便呢?

回想和柳晓燕在一起的时候,二人还一句一个“路鸣,晓燕”的称呼,而通话的这会儿,却又各自称呼为“路书记,柳副总”。

路鸣想到这里,暗笑了一声后,驱车回路家湾的老家了。

记得虞娟和夏荷都跟他说过,只有稳住家庭大后方这块根据地,自己才有精力去打拼事业,本来你干工作正起劲的时候,老婆天天跟你吵闹,让你不得安生,这个工作还搞个屁呀!我路鸣的确早就背叛了老婆,可是又怎么样呢,人在官场,自然接触到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高出一点是是非非的事情来,这早就是见怪不怪的事儿了。

路鸣一路上变为自己解脱,边慢悠悠的开车。等他进了自己家院的时候,周美凤正一个人生闷气,路鸣压住性子主动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他。

路鸣跟儿子乐乐玩了一会儿,就让他去找他爷爷路汉卿玩去了。

乐乐一走,路鸣压不住的怒火就爆发了:“周美凤,你吃饱撑的是吧,一夜给我打了18个电话,究竟你想干啥,是不是日子不想过了?不想过的话,你给老子说句话,有本事今个儿跟我离婚去!”

周美凤没想到路鸣会先下手为强,跟她主动要离婚,她也气呼呼的说:“离就离,谁怕谁!”

“走吧,”路鸣冷眼作出个请的姿势说。

周美凤说:“等等,你先跟我说清楚,你和夏荷有没有那回事儿?”

“没有,绝对没有!”路鸣在老婆面前撒谎,还真是有一手,他既平静又不慌张的说。

周美凤冷笑着说:“路鸣,你别跟我撒谎,既然没有的话,夏荷为啥哭得眼睛红红的,还说让我要好好照顾你?”

路鸣说:“周美凤你这说的都是他妈的废话,人家夏荷好歹也在路家湾辛苦工作过,她舍不得离开,所以才会哭,这很很正常的啊,还有,你说的夏荷让你好好照顾我,是因为她不希望我们两口子天天吵嘴,希望我们生活的幸福。”

“哼,你路鸣终于不打自招了吧,我看你说的哪一句话,都是在维护夏荷的”周美凤话不说完,突然“忽”地冲到路鸣跟前,跳起来就给路鸣一招梅大侠的“九阴白骨爪”。

路鸣猝不及防,登时被周美凤抓伤了脸,四道血淋淋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路鸣的左脸上。

章节目录 高难度动作

老婆抓伤自己男人的脸,这个破了相的男人,以后还有脸见人吗?更何况路鸣是埭坝镇镇政府的一把手。

路鸣恼羞成怒,揪起周美凤暴揍了一顿,周美凤呜呜哀嚎着满地打滚起来。

路鸣临走前,丢下一段狠话:“周美凤,老子告诉你,这个婚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咱们的关系到此结束,明天早上九点钟,我在县民政服务大厅等你办手续,你要是敢打乐乐的主意,老子一刀劈了你!”

路鸣说罢,捂着破相的左脸,开车扬尘而去。

莫小蝶下班后吃了晚饭,趁着黄昏十分的无人之际,偷偷溜进了路鸣的房间。

绷着药用纱棉的路鸣躺在床上,一脸的愤怒,满腔的愤恨。

莫小蝶顿时吓了一大跳,路书记今个儿又怎么了,昨晚上跟自己酒后乱性,今晚上又不知怎回事而挂彩了。

“路书记,你的脸怎么了?以你的身手,七八个人都未必摞倒你,怎么被人伤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报警啊?”莫小蝶搂住路鸣说。

路鸣说:“没事的,下午跟老婆打架了。”

莫小蝶说:“你家里的母老虎也太凶了吧。”

“我也打了她的。”

“你们两口子到底为什么啊?”

“这是我的家事,你别问了。”

莫小蝶听路鸣这么一说,也就不吭声了。

路鸣和莫小蝶刚刚温存了一会儿,他小姨子周美云打来电话,说她姐周美凤不想活了,想要喝农药自杀。

路鸣听说老婆要喝农药自杀,禁不住念起夫妻之情来,毕竟跟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女人,而且还给自己生个儿子,如果周美凤真要自杀的话,自己是逃不了干系的。

于是,路鸣就跟美云说,你先劝说你姐一下,等她冷静下来后,如果她想要跟我离婚的话,我明天准时在县民政服务大厅等她。

美云说:“其实,我姐她不想离婚。”

路鸣说:“她要是不想离婚的话,美云你转告她,以后让她少管我的事情。”

美云又说:“姐夫,我的工作有着落了没?我什么时候可以到镇政府上班呀?”

路鸣推辞道:“我一直很忙的,最近我会给你安排的。”

美云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姐夫,那你快点儿帮我安排工作啊,等安排好了工作,我跟你就好好亲热亲热。”

路鸣不说话了,他最后一狠心,挂断了小姨子的电话。

抱着路鸣亲热的莫小蝶,她把路鸣和美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路书记,看不出来,你和你家小姨子还有一腿呀。”

“是啊,小蝶,你吃醋了,是吗?”路鸣跟莫小蝶卖起了关子。

莫小蝶翻身骑在路鸣的身上,嘻嘻的说:“路书记,咱们亲热一下,好不好?我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吃我的醋。”

莫小蝶说完就宽衣解带,很快把自己和路鸣都脱的光光的。

路鸣笑着说,小蝶,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发挥正常,今晚上得要好好补补了。

莫小蝶羞羞的说:“那你可要温柔些啊。”

路鸣不再说话,他翻身又把莫小蝶压在身下,肩膀扛着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直直的狠压下来。

莫小蝶的柔韧的身体,被路鸣有力的挤压,顿时对折起来。

身体没有柔韧度的女子,是受不了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此时的莫小蝶,她的臀瓣儿翘的老高,她的双脚快要压过了自己的头顶,像玩杂技一样的被路鸣紧压着。

路鸣挺出那坚硬粗长的家伙,对准莫小蝶那溢满蜜汁的窄口儿,扑哧一声进去了,又噢噗一声抽出来了,反反复复了几下,莫小蝶就受不了了。

路鸣一低头,那子上沾满了晶亮而滑腻的,而莫小蝶不停的哦哦叫:“路书记,你插的太深了,我受不了,快快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莫小蝶是属于瘦高型的女子,也没有生育过,所以下面很是窄小,很是紧凑。最舒服的自然是路鸣,他知道莫小蝶刚刚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完全领略到男欢女爱的真正滋味。

路鸣暂且让她舒展开身体,他手扶着大家伙,准备再次深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没儿,想起夏荷怀孕的事情,他不得不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我正舒服着呢,你怎么走了啊。”

“我去买。”

“不用了,要是中标的话,孩子我替你养着就是了。”

“不行的,绝对不能让你中标的。”路鸣边说边出了门,留下莫小蝶一脸的惆怅和失落。

半个多小时后,路鸣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他高高兴兴的戴上套儿,却发现套儿的尺码太小。

莫小蝶说,凑乎着用吧。

路鸣说,那好。

哪知刚捣鼓没几下,套儿滑掉进了莫小蝶的蜜道中去了。

章节目录 那个来了

路鸣伸出二个手指头,插进蜜道里捞了一阵子没捞到。但路鸣却兴奋的不得了,原来他发现莫小蝶的,真是好窄好湿好滑水又多哦!

等到二手指把套儿夹出来的时候,莫小蝶却手指头撩拨的而高朝了。

路鸣狠狠的把套儿丢向垃圾篓,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买回来了。莫小蝶饥不择食的攀在路鸣身上,像只爬树的母猴一样,身体悬空,一阵激烈的摇晃。

等路鸣即将来高朝的时候,他赶紧把莫小蝶放在床上,刚拔出那玩意,就见一股股滚烫的乳白,喷在莫小蝶的上,以及下的绒毛上

因为脸上的伤痕,路鸣一连十多天都没走出过镇政府大院,即使去到县里开会,他也只得让肖子云代替自己去。唯一出去过的一次,是他准备跟周美凤离婚的那天早上,但是那天周美凤没有到县民政服务大厅,而是向他妥协了。既然周美凤不愿意离婚,那路鸣也不会苦苦相逼的,他们的离婚宣战也就暂时画上了句号。

有好久没有去梅若云那里了,路鸣很想去找她。这个影楼的老板娘是个很特别的人,她对于路鸣的感情,有时候让路鸣捉摸不透。一般情况下,二人都是电话联系,如果路鸣想去,她就热烈的欢迎他“回家”,如果路鸣不去,她就认为路鸣工作很忙,关爱的问寒问暖,要他不要工作太辛苦,但她从来不问路鸣也没有别的女人。

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对你不冷不热,不管不问,时间一久,那么这段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无疾而终了。

这让路鸣心情很舒坦,但也很愧疚。如果真要和周美凤离婚的话,路鸣首选的女人自然是梅若云了。

在路鸣的心中,他尽管自己深爱夏荷,但是想要跟一个集团老总,省政协委员的女儿走到一起,的确不太现实;再说虞娟吧,也是自己爱着的女人,可是这官场上女人城府很深,有时候让人吃不透她心里的想法;而柳晓燕呢,虽然她的心智和美貌,在路鸣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但毕竟初次相识,以后互相了解的路程还远着呢。

至于路鸣别的女人,柳梅,莫小蝶,萧玉茹,唐兰,包括韩云,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要么就是互相获取生理需求,要么就是权色交易。

路鸣想来想去,决定现在就去找梅若云。

他出了埭坝镇到了县城的时候,时间是下午三点多。

距离梅若云影楼不远处是十字路口,刚巧赶到这会儿亮红灯,路鸣只得稍等一会儿。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柳晓燕打来的,于是就急忙接听了。

柳晓燕笑声像银铃一样的好听:“路书记,我在你身边呢。”

路鸣收起手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看见柳晓燕在他左边的一部轿车里,原来她也是在等亮绿灯哦。

路鸣说:“呵呵,柳副这是要到哪儿去呀?”

“我送酒店的一个醉客去了,刚刚回来,还没有到龙凤湖呢,路书记你怎么想起来到城里逛逛了?”柳晓燕笑眯眯的问。

能让酒店副总送的客人,自然都有来头的。路鸣也不问她送谁去了,但他也不想让柳晓燕知道自己要看望梅若云,于是就违心的说:“哦,柳副总,我是特意找你的啊!”

“那好啊,走吧,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柳晓燕很自然的说。

十来分钟后,他们在龙凤湖酒店各自停好了车子,并肩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屋。

二人面对面喝着香喷喷的咖啡,偶尔互相凝望了一眼,这一切似乎很是熟悉,二人好似多年不见的老情人一样,双方的眼光里都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路书记的脸是怎么啦?”柳晓燕眼尖,她惊异的问。

“喝醉酒摔伤的。”路鸣脸上的手指伤痕虽然好了,但是仍然能隐隐的看出疤痕,他撒谎说。

“不会吧,你别瞒我了,是不是老婆抓伤的。”

“是的”

“”

柳晓燕似乎不想知道他太多的家事,路鸣也自然不会说跟老婆打架的原因。

柳晓燕住在龙凤湖酒店外的一栋小别墅里,她把路鸣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刚一关门,路鸣就抱住了柳晓燕。

“晓燕,想好了吗?”路鸣一直等着她同意亲热的话。

“路鸣,我想好了”

路鸣一听,激动的亲吻起柳晓燕来,柳晓燕也热烈的回吻着他。

他手忙脚乱的脱去柳晓燕的外套,伸手摸住了她坚挺耸立的豪乳,柳晓燕轻轻伸吟了一声说:“路鸣,下次吧,今个儿不巧,那个来了。”

路鸣伸手朝下一摸,果然摸到了她身下的卫生巾。

章节目录 猴急猴急的

柳晓燕打趣的说:“你们男人都是猴急猴急的样子,而我觉得我们女人却恰恰相反,能够在自己爱人的怀里睡一会儿,也就知足了。”

“是的,男人为性,女人为爱。”路鸣说。

柳晓燕一遍遍抚摸着路鸣的脸说:“你想,我有四年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其实我不是不需要,而是我怕再次为性上瘾的啊!”

路鸣盯着柳晓燕的脸,愈发愈觉得好看,只听柳晓燕又说:“四年前,他还没有去法国的时候,我当时虽然只有25岁,但是一直感觉自己的生理需求,要比别的同龄女子来的强烈些,那时候,我天天要求跟他亲热,一天至少也要一次。他当时还说,他过一段时间要去法国学习酒店管理,看你到时候不找男人才怪。”

路鸣问:“后来他走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走之后,我每天度日如年,一到晚上就要承受百虫噬咬的奇痒。那时候,我还不是酒店副总,只是一个大堂经理,每天工作也很辛苦,尽管每天很累很疲惫,但是疲劳仍然驱赶不走强烈的需求,那一阵子我真的受不了了,真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决一次。可我要是找男人了,觉得很对不起他。直到后来,他从大洋彼岸寄来了无情的离婚协议,我才知道他找了个法国妞,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晓燕顿了顿又说:“跟他离婚后,我也慢慢地熬过了那种强烈需求的渴望阶段,后来升任副总后,也倒觉得轻松,不再受性的困扰了;欣慰的是他还算讲情义,给我留下了这栋小别墅。”

路鸣还是很猴急猴急的,他一边不停的揉抚着柳晓燕的,一边亲吻着她说:“如果你那个不来的话,现在还想着要吗?”

柳晓燕回吻着路鸣说:“想的,尤其在你的怀里,我还是想要的,不过,我能控制得住。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觉得你和其他的县领导有所不同,你比他们年轻帅气,而且颇有涵养,说话也不卑不亢的,当时我还以为你真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呢,后来你跟他们去洗桑拿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怎么了,老是空悠悠的,一个人在电梯门口转来转去的。我当时忽然想起你是没穿外套离开酒宴包间的,于是就回到包间抱着你的外套,我那会儿的心里吆,多么想在你的怀里躺个一生一世。”

路鸣呵呵大笑着说:“好,就让俺的晓燕在俺怀里躺一辈子。”他忽然一翻身,压住了柳晓燕,顶住柳晓燕的,一耸一耸的就想要。

柳晓燕说:“瞧你猴急猴急的,过了这阵儿我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好吗?”

想起柳晓燕刚刚说他去洗桑拿的那句话,忽然想起桑拿女小芳来,他从口袋里摸出小芳的名片,问柳晓燕:“这个女子你认识吗?她很有才艺的,可惜误入歧途,真是可悲呐!”

柳晓燕说:“我对小芳没印象,但我认识她们的妈咪。”

“是不是这个卖团伙有幕后主谋?”路鸣本想问她范天磊范老总是不是主谋,但又一想这话不妥,范天磊毕竟是柳晓燕的上司,于是就试探着问一句。

柳晓燕的脸色微微一怒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呀,唉,路鸣我跟你掏心窝子说,我们聊天归聊天,但不可以胡乱说话哦,你不要以为你叫路鸣,就想路不见平拔刀相助,而后一鸣惊人的解救小芳。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我柳晓燕是看错了人。”

路鸣一听,只得不再向下问了。

二人相互搂着温存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路鸣醒来的时候,看到柳晓燕赤裸着身子,猫一样的偎依自己的怀里,睡的是那样的香甜,那样的幸福。

路鸣摩挲着女人羊脂般柔滑的身体,禁不住又深吻了一下她。柳晓燕被他吻醒了,就娇骂着他是大色狼,说他昨夜里老是摸她的下面,明知道来月事了不能做,还一个劲的摸着不停。

路鸣呵呵的说:“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啊?”

二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柳晓燕要急着上班,让路鸣在她屋里多玩几天。路鸣哪里会以她,推说自己也要回埭坝镇,跟着她也就急忙洗漱起来。

路鸣离开柳晓燕后,也没有心思去找梅若云了,他一个人回到了埭坝镇,刚坐到办公室里的高背椅上,虞姬打来了电话。

“路书记,我是虞姬,你最近有没有给我姐打电话啊?你别忘了她呀。”

路鸣说:“虞局长,我哪里会忘记她呢,昨天刚给你姐打过的。”

“路书记,你要是有空的话,不如抽空到县城来一趟,咱们碰几杯酒怎么样?”虞姬说话依旧那么快言快语,像爆炒黄豆一样的噼里啪啦。

路鸣说,那好吧,虞局长你看我们下午聚聚如何。

“嗯,好滴,就下午吧,我五点钟在紫云阁酒楼等你。”虞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路鸣放下电话后,心想,虞姬主动热情的邀请自己赴宴,肯定与前段时间潘省长和樊市长给于怀谷打电话有关。

想起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的那一对38吋的,路鸣心里就一阵的晃悠,他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想起虞姬那魔鬼般的身材,裸舞着,扭动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章节目录 一箭三雕之计

这时,副镇长戴天彬敲门走了进来。

他面有难色的说:“大哥,哦,不,路书记,我老婆唐兰找人打了于晓佳,你要给我做主啊!”

路鸣奇怪的说:“天彬,这是你的家事,我能给你做什么主呀。”

“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我自从当了副镇长后,我和于晓佳的地下关系,也就慢慢的公开了。但是我老婆唐兰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趁我没和于晓佳在一起的时候,竟然找她的两个弟弟,把于晓佳打了一顿,这还不算过分,更让你无法容忍的是,他们扒掉了于晓佳的衣服,拍了大量的裸照,并威胁于晓佳说,如果她不和我断绝关系,不但把裸照向学校和社会上公布,还要准备把于晓佳拖到大街上殴打。”

路鸣听戴天彬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有底儿了。看不出来戴天彬平时视作老婆为衣服,为粪土,闲着没事还把唐兰当作肉靶子练拳脚,没想到也有怕老婆的一天。

路鸣又仔细一想,唐兰之所以如此大胆妄为,肯定是自己跟她有过一夜情有关。那晚,唐兰像奴婢似的伺候了路鸣一夜,要的就是借着我路鸣的势力,跟他男人戴天彬叫板,可是戴天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上司竟然会跟他老婆有一腿。

路鸣眉头一皱,忽然计上心来,他不露声色的说:“天彬,你把唐兰的电话号码给我。”

戴天彬急忙把唐兰的号码告诉了路鸣。稍微片刻之后,路鸣打通了唐兰的电话。

“你是唐兰吧,我是路鸣。”

“哦,是路书记啊,您好。”

“天彬这会儿在我这里呢。他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路书记,你可要为我唐兰做主啊,戴天彬身为镇长,不顾国法家规和伦理道德,他在外养女人,还明目张胆的非法同居。”唐兰虽说是学问不高,但说起话来倒是字字在理,遗憾的是他不了解路鸣,而是把他当成了两袖清风,一身清白的包青天包大人。

戴天彬在一旁低声说:“路书记,你别听她胡扯。”路鸣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吭声。

路鸣慢悠悠的对唐兰说:“唐兰,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帮你做主的,不过呢,你要把于晓佳的裸着交还给戴天彬和于晓佳。我呢,这几天会把于晓佳调离镇小学,让她从此跟戴天彬彻彻底底的分开,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天彬回家后,你们两口子就协商协商吧。”

唐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谢谢路书记啊,只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分开,我唐兰就安心了。”

路鸣挂了电话,笑眯眯的问戴天彬:“天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不知路书记要把于晓佳调到哪个单位?”戴天彬问。

路鸣优雅的弹了弹烟灰,说:“县委教育局虞姬副局长是我老领导虞娟的亲妹妹,我等下跟虞局长见个面,请她吃顿饭,就能搞定于晓佳调职到县一小的事情。

戴天彬激动坏了,他朝路鸣面前一跪,感激的五体投地,涕流满面的说:“多谢大哥成全,小弟日后甘愿为大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纵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混江湖的把戏,咱们官场上可不时兴这些的。”路鸣丢给戴天彬一支中华烟,调侃着说。

戴天彬恭恭敬敬的接过香烟,点燃后滋滋有味的抽起来。

路鸣叮嘱戴天彬说:“等把于晓佳安排好后,你不要跟唐兰提离婚,也更不要有事没有就往于晓佳那里跑,最好多往家里跑几趟,你只要好好对待老婆,她自然不会起疑心的。我路鸣和你一样,都是深受其害呐!”

戴天彬虽然不能完全体会到路鸣的“深受其害”,但他至少明白,路鸣的家庭日子也不好过。戴天彬想到路鸣这几天要给于晓佳办理调职手续,于是交给路鸣一张银行卡,诚恳的说:“我会记住大哥的话,不会跟唐兰离婚的,哦,这卡里有15万,大哥你拿着给小佳办手续吧。”

路鸣也没客气,接过卡后就说:“请虞局长吃饭花不了几个钱,送礼送个几万块钱就够了,剩余的钱我会给你带回来的。”

戴天彬换了口气急忙说:“路书记不要太客气,剩余的钱就归你了。”

“别的没什么事请,你就忙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的。”路鸣微笑着说。

戴天彬一走,路鸣手捏着银行卡,禁不住为自己这一箭三雕之计而得意起来。借着于晓佳调职的这一箭,不但说服了欲把矛盾扩大化的唐兰,笼络了更加为自己卖命的戴天彬,而且还隐瞒了自己跟唐兰的关系。

路鸣得意之余,还是非常感谢虞姬的,如果不是虞姬从城关镇镇党委书记调升到县委教育局,他哪里会有把握让于晓佳调到县一中小学呢。

章节目录 初识林紫涵

下午三点多,路鸣就到了雁塔县城。

他没有直接去紫云阁大酒店,而是就先去梅若云那里。

梅若云正在忙着给客人摄影,她惊喜的招呼路鸣先稍等,自己马上就好。

路鸣上了楼没半个小时,梅若云就匆匆忙忙的上来了,二人互相凝望了一下,顿时就抱作了一团。

梅若云柔声的说:“老公,想我了没?”

“想了。”

“若云,你想我了没?”

“也想了。”

“老公,吃饭了么?”

“还没,五点钟要赴宴,是县委一个领导的宴请。”路鸣没有说是虞姬副局长。

“县委领导请吃饭都没忘记你,我男人混的可真不赖呀!”梅若云一脸幸福的说。

路鸣试探着问一句:“等下跟我一起去赴宴吧。”

“我去赴宴干嘛呀,那都是你们领导的酒局,再说,我又不懂政治。”梅若云说不去,自然正中路鸣的下怀。

忽然,梅若云问路鸣:“她为什么要抓伤你的脸?”

从梅若云一进房间,就猜到了路鸣脸上的伤疤是他老婆抓伤的,听她这么一问,路鸣就说:“因为夏荷,周美凤怀疑我跟夏荷有那事。他先抓伤了我,之后我打了她。”

“那你和夏荷有没有那回事啊?”

“有。”

“那你怎么不离婚,然后跟夏荷结婚?”

“夏荷是潘省长未来的儿媳妇。我跟夏荷没有结果的。”

“夏荷她人呢,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啊?”梅若云一听夏荷是省长的儿媳妇,吃惊的问。

“夏荷走了。她主动跟我断了联系。我估计她可能已经结婚了。”路鸣说到这里,眼圈儿红红的。

“那你赶紧到省城找她去啊!”

“若云,我去找她,那你怎么办啊?”

“我不在乎这些的,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你可以常回来看我,我这里就是你的另一个家。”梅若云说的很认真,这让路鸣心中一时愧疚万分起来。

“路鸣,听我一句话,跟你老婆离婚算了吧,我不介意你跟哪个女人结婚的。”

“不行的。我爱我儿子,我不想伤害孩子。”

“”梅若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二人相互拥抱着温存到四点多,路鸣才起身离开梅若云。梅若云说:“晚上回来吧,我等你。”

“好。”

“老公,别喝太多酒。”

“嗯。我知道。老婆。”

路鸣五点钟准时到了紫云阁大酒店,他没有看到虞姬,就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虞姬说,路鸣,你到三楼就是了,那儿有个名字叫紫轩的包间,我和紫涵在里面正等你呢。

路鸣挂了电话,边上楼边想,这个林紫涵怎么也来了,看来于怀谷这个老家伙的活儿不中用喽。

路鸣找到紫轩包间后,敲了敲门。

门开了,原来是林紫涵出来迎接她的。

身材纤细瘦高,长发披肩的电台女记者林紫涵,一看到路鸣,似乎收敛起了平时一脸冷傲的神情,她笑吟吟地握着路鸣的手说:“路书记请进,虞局长正在等你呢。”

林紫涵的声音,就像小珠大珠落玉盘一样的悦耳好听,路鸣只是感觉到她的手,却冰清如冻,好似没一点儿温度。路鸣知道她是个小三,最多可以用“冰清”一词来形容她,但“玉洁”二字却不配形容她。

这时,虞姬也站起来跟路鸣握手。

路鸣对她为何宴请自己,他心中自然有数,虞姬不提,他更不会说的。

虞姬发现路鸣脸上的伤痕,就问路鸣是怎么回事。路鸣心中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先是莫小蝶问,再是柳晓燕和梅若云问,现在又轮到虞姬问,不说实话吧,那明明是手爪抓伤的,说实话吧,又觉得丢人,一个镇党委书记的大老爷们被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给抓伤了,让外人知道了,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情啊!

路鸣不说话,坚持回避这个问题。但虞姬性格豪爽而且心直口快,她立马给她姐打电话:“姐呀,我的县长姐姐呀,路鸣挨打了,你也不回来看看他,给他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此时,身在云梦县的虞娟正在饭局上跟领导吃饭,一听她妹妹说路鸣挨打了,就急忙离开饭局让路鸣接电话。

路鸣说,没事儿,是喝醉酒栽伤的。

路鸣跟虞娟聊了会儿就挂了电话,这时,虞姬又说话了:“我早就劝你离婚,然后跟我姐过,可你就是死心眼,你说你还要那个母老虎干嘛呀!”

路鸣白了她一眼说:“就你,都是县委的人了,还没大没小的,什么事儿都跟你姐说,这不是明摆着让她担心吗?”

林紫涵在一旁打圆场说:“虞局长,路书记,你们两个像个顽童一样的耍嘴皮子,还吃不吃饭了啊?”

虞姬接着打趣的说:“林妹妹,谁说不吃饭了?你看到我和路鸣说话,你吃醋了不是?咯咯咯今晚上有你跟路鸣说话的时间。”

章节目录 不吃这一套

林紫涵也打趣的说:“小姬姐,你们两个说话,别把我扯进来好不好。”

林紫涵喊虞姬为小姬姐,她们的关系自然是比较要好的。

虞姬示意让服务员上菜。工夫不大,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山珍海味。

虞姬问路鸣喝什么酒,路鸣说,咱们这不是正规的官宴酒局,是属于私人场合,就来点实惠点儿的酒吧。

虞姬抗议道:“那不行,要喝就喝五粮液,你没听说过劣质酒里含有氯化剂吗,喝多了要死人的。”

路鸣说,那好吧,就和五粮液,不知林小姐喝什么酒?

虞姬打圆场说:“紫涵是靠笔杆子和嗓子吃饭的,她不喝白酒的,紫涵,要不,你来瓶红酒怎么样?”

林紫涵感激的说,好,我就喝红酒。

服务员上了三瓶五粮液,一瓶伏尔加红酒。

三人喝酒的气氛不大,敬酒也是简简单单的轮流转,他们谁也没想要把谁喝倒,只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漫无天地的聊天,这完全和官场的酒局是两个模样。

路鸣举杯先向虞姬敬酒:“虞局长,我路鸣不才,能得到您的邀请前来喝酒,实属大幸,来,请干杯!”

虞姬轻轻打了路鸣的手说:“路鸣,你官儿不大,倒是满身的官臭味,你可别把官场酒局的那一套搬出来,我虞姬可不吃这一套啊,还有,在私人场合叫我小姬,你一叫我局长,我浑身不自在的哦。”

路鸣说,好,就叫你小姬。

路鸣一饮而尽后,服务员又倒满了酒。路鸣端起酒杯开始敬林紫涵了。

“林记者,来,路鸣难得和你一聚,我敬你一杯!”路鸣的话刚说完,虞姬又抗议了:“说好了,这是私人场合,什么林记者林记者的,叫紫涵,要不,叫林妹妹也行。”

路鸣觉得叫“紫涵”比较合适,于是就再次举杯喊了她一声“紫涵”。

二人碰杯之后,双方一饮而尽。

路鸣放下酒杯,内心是万分的感概。想当初虞娟带他来给虞世季拜寿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林紫涵,她那时还是十分的冷傲,就是后来林紫涵随萧玉茹前往埭坝镇的时候,林紫涵依旧冷若冰霜的让人不敢靠近。而今,就因为潘省长的一个电话打到县委,所有县领导对路鸣都刮目相看了,唉,这完全是以夏荷离开的代价换来的呐!

今晚,竟然让于怀谷的小情妇,也给“吸”过了来。

路鸣和虞姬刚喝到第三瓶茅台酒的时候,路鸣考虑到各自的人身安全,同时,他心里吃不透虞姬的酒量,于是就坚决不喝了。

虞姬倒也是爽快之人,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以后是有机会再喝的。

跟女人出去吃饭,如果还让女人付账,路鸣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他瞅准空子,就偷偷的到收银台付账。收银员头也不抬的说,一共七千六百元。

路鸣吓了一跳,三个人一餐吃掉自己两个多月的工资,还真的让他心痛。

最后,路鸣只得把戴天彬教给他的那张十五万元的银行卡给涮了。

路鸣回到紫轩包间,只见虞姬一个人在位子上喝茶,就问林紫涵去哪儿了。

虞姬随口说出了一句乡下人的粗俗话:“去了。”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小姬,你怎么说话像个村妇一样。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县委的人哦。”

虞姬淡淡的说,这有什么,难得我们下班消遣娱乐一下,此时不说,何时再说啊。

路鸣趁机就把于晓佳的事儿一说,问她能不能帮这个忙,把于晓佳调到县一中小学当教师。

虞姬毫不在意的说:“我身为县委教育局的二把手,还能不会帮你这个忙吗?不过我问你,于晓佳是你路鸣的什么人?”

路鸣当然不能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他那一箭三雕的计策,就有可能失策了。

路鸣沉吟了一会儿就说:“于晓佳原来是路家湾的代课教师,跟我有点儿远亲”

“只要是你的亲戚就好,我会帮你这个忙的。”虞姬打断路鸣的话,直截了当的说。其实,虞姬是不知道于晓佳这个人,但她姐虞娟很清楚戴天彬和于晓佳之间的事儿,如果虞姬不要相信路鸣,跟她姐核实一下,路鸣的小计谋就宣告“流产”了。

路鸣把戴天彬的那张银行卡递到虞姬手里,谁知虞姬胳膊一摆,看似气恼的说:“谁稀罕你的钱呀,你留着花吧,要是花不完的话,就存起来给我姐买嫁妆。”

就在这时,林紫涵从洗手间回来说:“小姬,路鸣把帐给提前结了。”

虞姬这回可真生气了,她气咻咻的说:“路鸣,你纯粹是看不起我虞姬!”

路鸣付了钱,心情也很舒服,他心安理得的说:“小姬,下次吧,下次你再请我,好吗?”

林紫涵也说:“小姬,我看就下次再请路鸣吧,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咱们请他到KTV玩玩,好不好?”

虞姬一听,倒也是个好主意,就说:“路鸣,你会跳舞吗,会唱歌吗?

路鸣摇摇头,说,不会,一样都不会。

“没关系的,我和紫涵都是擅长歌舞的,你尽管欣赏好了。”

章节目录 车轮番大战

三人说走就走,坐电梯一起上了15楼。

在KTV包间里,服务员送来了两扎“子弹头”啤酒,等服务员一走,虞姬就反锁上了门。

林紫涵的不愧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她除了因为职业原因而嗓音好之外,擅长跳舞又是她的另一项专长。

路鸣不懂唱歌跳舞,只能听着林紫涵那悦耳的歌声,像天籁的音符一样,纷纷扬扬的飘洒在包间各个的角角落落。

虞姬的歌声虽然没有林紫涵的好,但她的舞蹈跳起来,却是十分的霸道。她跳的还不是一般的慢三快四节拍的柔舞,而是重金属撞击而爆裂崩飞般劲舞。

虞姬和林紫涵似乎认识好多年了,林紫涵知道虞姬爱跳什么样的舞蹈,所以就调试了一种重低音的沉闷舞曲。

包间里的音符顿时炸裂开来,路鸣只觉得耳朵轰鸣,沉闷而压抑。他看见虞姬脱了外套,挺着一对傲人的豪乳,魔鬼般的身体在舞灯闪烁中震颤起来。

一曲下来,虞姬坐到路鸣身边,拿起两瓶啤酒,一瓶甩给路鸣,自己手握另一瓶,碰了碰路鸣的酒瓶嘴子,自顾狂饮起来。

接下来换了一首柔美的轻音乐,而此时的林紫涵像个仙女一样的,翩翩起舞在舒缓而悠扬的音符中。

虞姬喝完啤酒,很是激动兴奋的大声喊:“路鸣,我爱你!路鸣,我爱你!”

路鸣也大声的说:“你这丫头也玩的太野了吧。怎么见谁都说‘我爱你’呢。”

虞姬哈哈大笑着说:“路鸣,你也太相信爱情了吧,我跟你说着玩的,我今晚上很开心,你看不出来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喊着好玩罢了。”

林紫涵还在翩翩起舞的时候,虞姬忽然把路鸣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上,路鸣不知所措的抽回手,那天他和虞姬欢爱的情景,这时又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了,当时,要不是虞娟在场,他们也许就会把交欢进行到底的。

虞姬大声是说:“我姐又不在这里,你怕什么啊。”

路鸣直直正在跳舞的林紫涵,虞姬说,那有什么啊,她有些嫌弃于怀谷不中用了,她也看上你了啊,要不然她今晚来这里干嘛。

路鸣心想,这两个女子,一个火辣热情,豪放不羁;一个面若冰霜,实际心如烈火;我路鸣和她们真要搞在一起,还真他妈的私生活糜乱啊!妈的,我路鸣真是色胆包天哇,不但要和情人的妹妹搞,而且今晚有可能还会搞上林紫涵,这娘们可是县委一把手的小女人啊!

果然如虞姬所说,林紫涵曲终人归,也来到了路鸣的身边。她们一左一右的亲吻路鸣。

路鸣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只弄得像灌了迷魂汤一样,他感觉自己如坐云雾,身体轻飘飘的。

虞姬亲了路鸣一会儿后,坐到一边去了,而林紫涵却上来了。她的手摸着路鸣的脸,路鸣感觉到她的手依旧很冰。

女记者林紫涵忽然吻住路鸣的嘴,路鸣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纤细的柔腰。他的一只手摸到她那一对坚挺但很小的Ru房上,林紫涵开始有了轻微的喘息声。

路鸣还想继续摸向她的,而林紫涵却巧妙的躲开了。这时,虞姬又上来了,她也不脱路鸣的裤子,而是拉开他的裤门拉链,直接把他的子给掏出来了。

路鸣的顿时感到一阵酥麻,原来,虞姬含住了他的子。

路鸣正舒服着呢,虞姬却又闪开了,与此同时,林紫涵又上来了。

路鸣想,她们二人是要跟我玩车轮番大战啊!

林紫涵伺候于怀谷好几年,在伺候男人这方面,自然要比虞姬的实战经验多得多。

她用手轻轻了几下子,那大家伙顿时怒目挺翘起来。正儿八经的说,路鸣跟林紫涵真正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这会儿竟然跟她

路鸣被她们撩拨的火烧火燎的,他的生理需要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控制,,狠狠的她们,即想做个风流鬼,哪管我在花下死!

路鸣忽然把手伸进林紫涵的,那儿的地方也是窄窄的,小小的,微微凸起的小肉包,柔软的像捏着一颗熟透极了的西红柿

这时,虞姬再次的卷土重来,但林紫涵没有离开路鸣,而是一个劲的亲吻路鸣。

虞姬褪的缚腿裤,跨坐在路鸣,一沉,坐了下去,跟着是虞姬舒心爽肺的大声伸吟

路鸣解开虞姬的胸衣,那活力青春,硕大坚挺的Ru房,挣脱了束缚,“噗”地一声,弹跳了出

而路鸣身边的林紫涵,也开始宽衣解带了。

章节目录 一男二女

路鸣一看林紫涵也要脱衣,急忙对自己身上舒服享受的虞姬说,开个房间吧,万一遇到扫黄队的的人员就麻烦了。

林紫涵在一旁娇声的说:“路书记,请放心,这儿很安全的。

路鸣虽然清楚开酒店的老板,大都是有黑白两道背景的,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又说这儿太吵了,坚持要开房间。

虞姬和林紫涵无奈,只得在这家酒楼的26楼开了一间高级套房。

套房里的灯光线既明亮又柔和,路鸣让林紫涵播放了一曲舒缓的轻音乐,房间里的情调顿时旖旎轻舞起来。

路鸣站在窗前,眺望着整个雁塔县城的灯火,只见远处灯火点点,一片辉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掩映在紫醉金迷,灯红酒绿夜生活之中。

林紫涵从背后抱住了路鸣,路鸣转过身问她:“小姬呢?”

“她沐浴去了,一会儿就出来的。”林紫涵说着,要脱路鸣的衣服。

路鸣微笑着说:“等下一起洗吧,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林紫涵莞尔一笑说:“好。”

洗完澡的虞姬出来后,路鸣和林紫涵双双进了浴室。

虞姬连说,哎,哎,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一起进去了?

脸上不再冷冰的林紫涵,嘻嘻的说:“要不,小姬也进去再洗一次吧。”

“去,我才不想跟你们一起洗呢,再说,浴缸也没有那么大啊?”虞姬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说。

路鸣和林紫涵在浴室里,双方洗的不亦悦乎。

林紫涵给路鸣的全身打满沐浴露泡沫后,用那纤瘦而高挑的身子骨,当做一块温香湿软的海绵手帕,不停的在路鸣身前身后摩来擦去。

路鸣边享受边说:“紫涵,以后别忘了在于书记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啊!”

“路书记,你放心吧,我会的。”

路鸣似笑非笑的问:“于书记的那活儿,怎么样?”

林紫涵一脸的不开心,她犹豫了一下说:“那老家伙的活儿不中用了,天天只能看不能用,只能摸不能硬,要是偶尔硬了一下的话,他就会急急忙忙往人哪儿插,要命的是那活儿还没有进去,却又软了下去。”

林紫涵说到这儿,情不自禁地摸着路鸣的粗硬家伙说:“你该给我洗了,等下我要第一个先上。”

于是,路鸣就把林紫涵抱在怀中给她洗起来。路鸣知道,林紫涵之所以攀附于怀谷,完全是奔着他是县委书记的权势而来的。

路鸣边洗边故意说:“你既然知道他不中用,为何不离开他?”

林紫涵轻叹了一声说:“我大学毕业后,在雁塔县电视台做了一名记者,但是当记者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去就认识了于怀谷,之后便成为了他的情妇,他也帮助了我实现了理想。时间一久,于怀谷又包养了其她的年轻女人,而后就冷落我了。我有心想离开他,但又怕失去我最爱的理想专业,

“你们两个洗好了没有啊?紫涵,你别一个人在里面偷吃腥哦。”虞姬的声音,很大很大地卧室冲进浴室里。

林紫涵清脆悦耳的说,好了,好了。

路鸣和林紫涵一回到卧室,就看见裸着身子的虞姬,盘腿打坐着看小日本黄片,荧屏上的二男一女正在玩3P。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的口味可真重,不如换一部吧。”

虞姬不理他,上来就把路鸣推到在床上,挺着一对硕大的咪咪,就往路鸣嘴巴里送。在路鸣身后的林紫涵也不闲着,她也翻身到路鸣的身上,握着他的棒子,掰开自己的粉木耳,伴随着她一声的尖叫,脸上顿时痛苦不堪,稍稍起落了一会儿,就开足马力,策马奔腾起来。

二女骑着一匹健壮彪悍的骏马,共同飞驰在欢情勃勃的草原上

此时,路鸣的心中是多么的美啊。这两个女子,一个是县委教育局的副局,一个是县电视台记者兼主持人,而自己呢,无非是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轻而易举的收降她们。

等两个女子翻身下马的时候,该路鸣反客为主了。

他先是挺出坚硬的粗枪,锋利的挑开了虞姬的水蜜桃儿,然后把双手攀上她高高的上,揪起山峰顶上其中的一点鲜嫩的果实虞姬跟着就放纵连绵的叫喊起来:“紫涵,帮我”

林紫涵神意领会,伸手在路鸣和虞姬的地方抚揉起来。

轮到林紫涵粉墨登场的时候,她翘起圆滚滚的小臀部,为路鸣大大敞开了方便之门。路鸣跟着一挺身,撑进了她的小小的蜜道之中。

同时,虞姬也翘起了浑圆硕大的臀部,和林紫涵并排俯首翘臀。路鸣腾出一只手,并拢二指,插向了虞姬了臀瓣儿之间

章节目录 不露声色

路鸣从紫云阁大酒店回到埭坝镇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他这次回来可谓是大获全胜,满载而归。能摆平县委书记于怀谷的小女人,和虞世季县长的亲侄女,这对他下一步进军县委常委的计划,奠定了更坚实的基础。眼下,只要努力把埭坝镇新农村经济发展的前景,继续迈上一个新的台阶,就有实力应对那些非议他的人了。

路鸣给他弟路平打电话,问他厂房竣工了没有?机器设备有无采购到位?生产技术人员和职工有无招收?

路平都一一做了回答,大意是说,不耽误下周三的开业典礼。

路鸣算算时间,还有五天的就可以大张旗鼓的顺利生产加工粉丝了。而这个时候,正是红薯刚刚收获的季节,如果趁机把戴天彬家和附近其它乡村人家的红薯,压价收购过来,我路鸣不但可以发财,而且升到县委的可能性更加的大。

当人的自身价值随着在社会地位上的提高,内心的私欲也就自然而然的急速膨胀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路鸣意满志高的把戴天彬叫进办公室,但路鸣先不谈收购他家红薯的事儿,而是跟他直接把于晓佳调职的事情摆出来了。

“天彬,于晓佳调到县一小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搞定了,她下周一就可以去报道了,哦,这是你的银行卡,请教育局的人吃了一顿饭,花了七千六百块钱,其余的我如数奉还。”

戴天彬听路鸣这么一说,赶紧说:“路书记,这剩余的钱还是你留着花吧。”

路鸣不露声色的说:“还是你拿回去吧,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谈?”

“路书记,您请说。

“我开办的粉丝加工厂,最近要正式投产,从路平那里得知,目前的业务订单不少”

戴天彬心知肚明路鸣下面要说什么,就说:“路书记,我家上百亩地的红薯已经被客户和小贩订购好了。”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天彬,我觉得你的生意经念得不怎么好啊,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跟他们那些客户和小贩打交道,上百亩地的红薯能挣多少钱呐,我问你,他们多少钱一斤购买的?”

戴天彬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三毛八一斤。”

“我给你出四毛二分钱一斤,你看如何?”

戴天彬一听就动心了,数百亩地红薯,每斤多赚四分钱,上万斤的红薯,单单是提价,就可以白白的赚到四千块钱以上,我何乐而不为呢?

路鸣知道这招奏效了,就笑着说:“你放心,钱呢,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天彬,你再进一步想想看,说不定哪天你要是跟我合股的话,咱们兄弟两个共同经营加工厂,要说赚大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嘛!”

路鸣的这番话,彻彻底底的打动了戴天彬。

他不再犹豫的说:“好,我戴天彬跟你就这么干!”

等戴天彬一走,路鸣脸上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微笑,嘿嘿,这个戴天彬,不过是莽夫一个,只不过是我路鸣通往官途道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就在路家湾粉丝加工厂开业典礼的前一天,县委组织部部长韩云打电话给路鸣,说虞县长明天可能跟县委的其他领导过来一起参加,她让路鸣周详的做好一切安排。

至于谁来剪彩,路鸣首先想到的是韩云,而不是虞县长。他前几天邀请韩云来亲自剪彩的时候,韩云当时也答应了,谁知韩云在事后改变了主意,而是把虞世季捧了出来。

路鸣这下更满意了,虞世季来剪彩的话,自然要比韩云来剪彩的社会影响力大得多。

路鸣想到这里,于是就给虞县长打了个电话。

“您好,虞县长,我是小路啊,我想跟你谈谈路家湾办厂开业典礼的事儿。”

“哦,是路鸣啊,你好啊哦,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那谢谢虞县长了哦。”

“路鸣呀,你也不必跟我客气,就当我虞世季跟你讨要一杯酒喝吧,呵呵呵呵”

路鸣对于虞世季还是比较恭敬的,当他客客气气的跟虞世季各自挂了电话后,路鸣又仔细的想想,是否还有其他人没有安排到位。

路鸣想了半天,暗自叹了口气:“就差夏荷没有来了。”

想起夏荷,路鸣就不由自主的打开了盛华集团的网页。

忽然,路鸣惊讶的发现,盛华集团的老总夏天宇居然退居二线了,新上任的集团总裁竟然是——夏荷。

路鸣以为看错了名字,但是再怎么看仍然是夏荷的名字,而且夏荷担任总裁那天的照片,都已经公布在网页上了。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成熟了。”路鸣看着夏荷的照片,看着她那发丝高挽,一身的雍容华贵的模样,路鸣喃喃自语起来。

路鸣很想让夏荷来参加他的开业典礼,于是就拨通了盛华集团的客服电话。

章节目录 夏荷,别挂电话

“您好,我找夏董事长,麻烦您让她接个电话,好吗?”

“请问你是哪位?”客服人员用标准的普通话问路鸣。

“我是启明市的一个投资商,想跟夏董事长谈一下投资方面的业务。”路鸣怕客服人员不理睬自己,就撒了个谎。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把电话转过去。”

想到马上就要跟夏荷通话,路鸣激动的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

“您好,我是夏荷,您是哪位?”果然是夏荷的声音,但是声音里却充满了威严。

路鸣急忙说:“夏荷,我是路鸣啊。”

“哦,原来是路老板啊!请问您有何业务?”

夏荷装作不认识路鸣,这是路鸣始料未及的事情,他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夏荷冷冷的说:“路老板,如果您没什么业务的话,就请挂电话吧。”

路鸣急了,他动情地说:“夏荷,别挂,别挂电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路家湾,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可知道,你的路鸣很想你!夏荷,我的宝贝,亲爱的,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路家湾的大棚蔬菜园里的收入效益可好了,这都多亏于你在互联网建立的推销渠道啊,还有一件很高兴的事儿要告诉你,巴世强那一伙儿村霸被我消灭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路家湾捣乱了”

路鸣说了半天,听不见夏荷的电话那头又回音,把手机拿在眼前一看,夏荷她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挂断了电话。

路鸣不死心的用办公室的座机,用同样的方式,让客服人员把电话又转到了夏荷那里。

夏荷一接通后,才知道又是路鸣打来的电话。只听路鸣苦苦的哀求着:“夏荷,别挂电话求你了我只想跟你说,路家湾兴办的粉丝加工厂,明天就要开业典礼了,虞县长到时也会来参加的”

夏荷冷冰冰的说:“虞县长去路家湾管我什么事,路老板,不,我应该叫你路书记吧,哦,路书记,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请挂了电话吧,我还有事情要忙,不好意思,我挂了啊!”

夏荷放下电话后,眼里的水簌簌而落

路鸣放下电话后,禁不住的潸然泪下

这个晚上,路鸣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而是一个人静悄悄的回到了路家湾,在那个曾经和夏荷无数次欢情的房间里,他睁着眼睛,一个人孤零零的躺了一夜。

在路鸣所有的女人之中,唯有跟夏荷的感情是最纯真最纯美的,不说刻骨铭心,不说荡气回肠,单单是那一句句的温言柔语,足以让路鸣一生一世无法忘却。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虞县长带领县委的相关领导,一行二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路家湾。

以虞县长的身价和社会地位,他能来参加路家湾粉丝加工厂的开业典礼,给厂里未来的前景,理所当然的起到了极好的社会反响和经济效益。

这次开业典礼,因为虞世季亲自剪彩,提前知道消息的雁塔县下管辖的各镇村民,都四面八方的从各个乡镇赶来了,全场上千号人来参加,其中大多数村民,无非是冲着虞世季的名望来的。

因为路鸣是提前早有安排的,所以虞世季他们一来,在鞭炮烟花的齐鸣声中,也就顺顺当当的剪彩了。已过了中午十二点,路鸣亲自安排他们到大浪淘沙酒店,一顿的大吃大喝。

等到下午的时候,路鸣返回了路家湾,他正在跟路平与其他的工人交谈,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那女孩走到路鸣他们跟前,很有礼貌的问了声谁是路书记。

路鸣站起来打量了那女孩一眼,他不认识她,就说,我就是路鸣,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叫刘晓柔,是来路家湾应试村官的大学生。

路鸣奇怪的说:“我们埭坝镇的大学生村官招生,早在三月里已经招聘了,现在早就过了招聘的时间啊,不知你是通过哪些考试程序应招过了的?”

刘晓柔从挎包里掏出一封介绍信给路鸣,说,路书记您看看就明白了。

路鸣打开介绍信一看,心情顿时激荡起来。原来这是夏荷经过她父亲夏天宇允许,给刘晓柔特批的一封介绍信。

路鸣激动的说:“你认识夏荷吗?”

刘晓柔摇摇头说:“不认识,但是我知道省组织部部长是夏天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路书记所说的夏荷应该是夏部长的女儿。”

路鸣沉默了一会儿后,给柳梅打了个电话,让她暂时先安排刘晓柔住进路家湾村委会。柳梅问路鸣要不要把她安排在夏荷原来住过的房间。

路鸣说,夏荷的那间房不要让人住,先给刘晓柔安排在其它的房间吧。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想,夏天宇这回干干净净的弃商从政,把公司也完完全全的教给了夏荷来打理,看来我路鸣这辈子,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夏荷了。

章节目录 争夺财务大权

路鸣又问刘晓柔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刘晓柔说是毕业于省农科大院校,主要是学习蔬菜园栽培技术的。

路鸣不由得暗暗感激夏荷,夏荷通过夏部长,让她父亲特批刘晓柔来路家湾,实际上是来帮助路家湾发展新农村经济建设的。

路鸣让刘晓柔先去路家湾村委会找柳梅,自己又跟路平他们忙厂里的事儿去了。

眼见天色又要黑了,陪同路鸣一起来的吴梅秘书说:“路书记,我已经把宣传材料的草稿拟好了,您要不要先过目一下。”

路鸣知道吴梅暗示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埭坝镇,他不说回去,吴梅自然不敢明说。

路鸣就说,好吧,我先看看草稿,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去。

路鸣转过身来,着重的向路平和其他的各位厂技术人员,重点交代了一下安全生产事宜,最后领着吴梅到了厂区办公室。

吴梅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让路鸣看材料。这是一份关于今天虞县长来路家湾剪彩的宣传材料,材料上也详尽的记录了新兴办厂的未来前景,同时插配了相关的实景照片。

路鸣大致看了看材料后,很是满意的说:“很好,小吴的工作越来越有进步了,你明天把材料整理好,传达给镇宣传部的苏天来,让他在最近好好宣传一下我们路家湾的加工厂。

吴梅说,好的,我明天就按您说的办。

他们出了办公室,刚走到厂区没几步,就看见周美凤骑着摩托车来了。

周美凤也不下车,也不看自己的男人路鸣,而是首先把吴梅打量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很明显的敌意,看得吴梅一时有些不自在。

路鸣心中暗骂,娘周美凤,狗改不了吃屎的周美凤,前段时间刚干过一场架,还是这个德性!难道我路鸣身边就不能有个秘书吗,再怎么说,人家吴梅可是伺候过三届镇党委书记的老秘书了,她没有跟穆天野和虞娟有过任何矛盾,也没有跟我路鸣这事那事的,你周美凤还疑心个什么啊!

路鸣强作镇定的说:“你来干啥?”

虽然吴梅在场,周美凤也不给路鸣面子,她盯着路鸣说:“路鸣,我问你,加工厂的会计是谁?”

路鸣知道他老婆想掌握加工厂未来的经济命脉,就说:“是咱爹啊,你不知道吗?他可是个退休教师,论起算账,比你强的上百倍。”

周美凤哼哼一声说:“路鸣,你看不起我是初中没毕业,对吧!什么咱们爹,那是你爹好不好,他上年纪了,你不怕他犯老糊涂吗?”

“周美凤,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爹哪点儿得罪你了,你咋骂他是老糊涂呢小吴,咱们回镇里。”路鸣听周美凤骂他爹,气呼呼的丢下一句,招呼吴梅就往车边走。

周美凤气急败坏的说:“路鸣,你要是不让我当会计,我就闹到镇政府里,我一辈子都跟你没完。”

路鸣把车钥匙交给吴梅,让她先把车子开到公路上在那儿等他。既然是领导的家事,自己要躲来来不及呢。

吴梅想到这里,也就接过车钥匙上了轿车。吴梅一走,路鸣就恼羞成怒的向周美凤扬起了拳头,细心的吴梅从反光镜里,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你打我试试看,你敢动我一指头,我就死给你看!”周美凤不服路鸣,也撒泼起来说。

路平老远就听见他们在吵架,就跑过来劝解,他说:“哥,嫂子,你们吵个啥呢,依我看,不如让我嫂子来监督财务,每个月的财务账目让咱爹交给嫂子过目,好不好?”

他们两口子哪里听得进路平的劝解。只听路鸣大声的说:“路平,你糊涂啊,咱们工厂刚开业,你嫂子就想把握财政,不是我看不起你嫂子,她还轮不上做财务总监的资格。要是来做财务,不但给我们搅局,弄不好要关门‘大吉’啊!”

路平苦着脸说:“哥,你咋这样说不吉利的话呢,这可是刚刚开业的工厂哩,可是虞县长亲自前来剪彩的啊!”

周美凤也大声反驳的说:“就你路鸣有本事,有本事你咋不当县长,咋不当市长省长?你不让我做财务,不就是想背着我从财务上支钱,然后偷偷摸摸的找女人吗?就你路鸣那点儿花花肠子,以为我周美凤看不出来啊!”

路鸣一听,气得火冒三丈,他上去一脚就朝周美凤踹去。一旁的路平眼疾手快,急忙抱住了哥哥。

周美凤一看路鸣来踹她,她挥舞着梅大侠的“九阴白骨爪”,就像上次他们在家中打架一样,恶狠狠的扑了上来,她猛地一跳,照着路鸣的脸颊,忽地就是一爪子。

章节目录 沉鱼落雁

路鸣一看周美凤又故技重施,差点儿给气飞了。上次被因为没防备被周美凤抓破了相,弄得谁见谁问,今个儿要是再被她破了相,那我路鸣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路鸣虽然被路平从后面抱着,但他的两只胳膊却是能够灵活运动的。只见路鸣左臂架住周美凤的一招九阴白骨爪,右手炸开五指,朝着他老婆的脸上,啪地就是一记耳光。

周美凤当时肿了半边脸,她捂着挨打的左脸颊,哀嚎着倒了下去。

路鸣跟着就是一脚踹向周美凤,但是这一脚没踹到她,反被其他赶过来的几名工人,抱着了他扬起的右小腿。其中一名掌勺粉丝出锅的师傅说:“路书记,不能再打了,你这一脚要是踹上去,非出人命不可。”

其他几名没来及回家的女工,趁机把周美凤扶起来,送到村卫生所去了。

路鸣也就值得罢手,他让路平安排几名值夜班的工人,自己跑到办公室,拿起笔来,刷刷刷地写起了离婚协议书。

看来路鸣这次是决意要离婚的。

工夫不大,路鸣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交给路平,怒气难消的说:“我走后,你把协议书交给周美凤,不管她签不签字,这个婚我是跟她离定了!”

路平极力劝解道:“哥,你这是何苦呢。”

路鸣不理会路平,大踏步的穿过厂区,直奔公路上而去。

吴梅左等右等不见路鸣上车,听到厂区内一阵乱,就想下车看个究竟,忽见周美凤被几个女工搀扶着往村卫生所而去,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就看见路鸣怒火冲天的过来了。

路鸣一坐上车,吴梅就驾车直奔埭坝镇行驶。

一路上,路鸣铁青着脸不说话,吴梅也就不敢多问。车子快要到埭坝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路鸣让吴梅给他买几包烟,吴梅点头答应。他们路过一家超市时,吴梅就下了车,给路鸣买烟去了。

吴梅买好香烟,又让收银员开了个实据字条,以便以后到莫小蝶那里报销。

吴梅回到车里,刚想发动车子,路鸣又让她开到龙云大酒店吃饭。吴梅心中有些疑虑起来,路鸣刚刚跟他老婆吵骂打架,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果陪着路鸣吃饭,他要是喝醉了,自己肯定会很晚才能到家。

路鸣虽然在气头上,但也能看出吴梅的疑虑,就说:“小吴,我知道文摩在等你一直回家,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把我送到酒店后,直接开着我的车子回你家就是了。”

路鸣这么一说,反而让吴梅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说:“路书记,要不这样吧,我陪你吃顿饭可以,但是我得要十点钟回家的。”

路鸣看看手机时间,此时是晚上七点五十分,他点点头说,那好吧。

文摩是吴梅的老公,他是埭坝镇中心学校的一名语文教师,也是当地一名小有名气的作家。他这人十分的疼爱他老婆吴梅,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小心眼,如果吴梅超过晚上十点回家,他就疑神疑鬼的对吴梅盘问不休。吴梅深知她男人溺爱她,也就不跟他计较这些。

但吴梅她自己知道,在她做穆天野,虞娟和路鸣他们的四年秘书生涯中,除了穆天野曾经对她虎视眈眈,意欲发展办公室男女关系之外,虞娟和路鸣对她都是很好的。吴梅也知道路鸣跟虞娟和其她的女人有扯不清的交往,但路鸣从来没有跟她有过非礼之过,这不是说自己长得不漂亮,而是大家都知道自己有个疼爱她的老公。试想,一般有正性的男人,谁愿意闲着没事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呢。

在龙云大酒店,二人边吃边工作,但吴梅并不跟路鸣谈及他的家庭,同时也回避谈及自己的家庭。

在女人面前,路鸣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本想今晚一醉方休,但吴梅在场,他只有忍了。

吴梅不喝酒,路鸣喝到半斤酒的时候,感觉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也就不喝了。

做秘书的向来很会观察领导的脸色,对于揣摩领导的心理想法,也自然不在话下。吴梅看出了路鸣的心思,就亲自给路鸣倒了杯酒。美人倒酒,路鸣哪会不高兴呢,他一饮而尽后,盯着吴梅看了一会儿,二十七八岁的她虽然没有国色天香之美,但也出落的清灵秀气。

吴梅立马意识到路鸣的眼光是个危险的信号,赶紧低头回避了一下。她不回避还好,一回避的话,路鸣的眼光更加的炽热起来。

其实,路鸣对她也只是故意着盯望,当他看到吴梅一低头的瞬间,她那沉鱼落雁之态,竟让路鸣禁不住心神晃悠起来。

路鸣心想,我居然今天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个大美人,我平时怎么就没留意到呢。

“路书记,我们走吧。”吴梅想趁机逃离开路鸣,于是就故作大大方方的说。

章节目录 主动引诱

“嗯,好的,我们这就走。”路鸣也觉得有点儿尴尬,边说着话边往外走。

镇政府距离镇一中学校有四百多米远,吴梅跟他老公住在学校里的职工楼上,平时上班都是自驾11路公交车去的。

路鸣回镇政府刚好路过学校大门口,而吴梅也就在此下了车。

路鸣开着车没走多远,透过反光镜,他看见下了车的吴梅,燕子一样的欢跑着飞向校门。校门口的路灯下,一个瘦瘦高高的带着近视镜的男人,张开了双臂,深深地把吴梅搂进了怀里。

路鸣对他们夫妻情深意浓的恩爱,很是深有感触,回想自己刚才对吴梅的那点儿小想法,还真是有点惭愧。

吴梅跟她男人文摩牵着手,很是幸福的徜徉在校园林荫道上。他们结婚那么多年,吴梅没有给文摩生个一男半女,但她觉得文摩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自己,这让当妻子的吴梅深感内疚。

夫妻二人进了房间,文摩随手拿起徐志摩的《猛虎集》,一声不响的看起来。

吴梅对他的这一举动觉得很是奇怪。她平时一下班回家的时候,文摩总先是问寒问暖,然后会跟她一起吃饭,一起洗浴,一起睡觉。

“摩,你今个儿怎么了?”吴梅摸着他男人的脸问。

文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直愣愣的盯着妻子问:“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吴梅知道文摩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就说:“摩,那是镇党委的路鸣路书记,他是路过这里,不是单独送我回来的。”

吴梅怕文摩不相信,就把今天去路家湾工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文摩仔细的说了一遍。

文摩听罢,半信半疑的问:“你们后来干什么去了?据说,那个路鸣不是个好鸟,据我听人说,路鸣不但和原来的镇党委书记虞娟有一腿,而且还跟县长萧玉茹有点暧昧关系。”

“摩,你这话是听谁说的,你不可以跟外人到处乱说啊!”吴梅惊慌失措的说。

文摩振振有词的说:“是谁说的不重要,总之,你就是不能和路鸣有来往。”

“摩,你这是什么话!路鸣是我的上司,我不跟他来往,那我的工作还做不做?”吴梅生气的说。

“这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喜欢路鸣。”文摩丢下书本,固执的说。

吴梅恨声的说:“摩,你就是这么不相信我吗?想当初,咱们从高中谈恋爱时起,而后到大学毕业,到结婚至今有十一年了,我们从来没有红过一次脸,你说是不是。还有,你让我晚上十点钟到家,我怕你担忧,于是就会在十点之前赶到家里,你还要我怎么做?亏得你为人师表,天天崇拜徐志摩,可你”

文摩立马打断妻子的话说:“可我什么啊,徐志摩可以休了张幼仪,勇追林徽因,拥有陆小曼,他另外还有数不清的红粉知己,而我呢,就只有一个你吴梅,我比徐志摩伟大的多啊!”

吴梅听出了丈夫的话音,她流着眼泪说:“那你找一个属于你的林徽因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林徽因,能不能像真正的林徽因一样,到死还会惦记着你这个冒牌的徐志摩。”

文摩一看吴梅伤心了,急忙说:“老婆,对不起,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要找别人的意思。”

吴梅能和文摩的夫妻感情能好那么多年,主要是收益于吴梅的通情达理和忍心谦让。

今晚,吴梅看到文摩越说越不像话,越来越对他们的夫妻之情产生了猥渎和伤害,她心情很是难过的走进了卧室。

今晚,文摩也很倔强的睡在了客厅。

吴梅心想,看来是文摩心里有别的女人了,他不过是找借口跟自己吵架罢了。她想来想去,一时猜不出文摩心里想的是哪个女人。

吴梅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忽然想调到县一小的起于晓佳来,但是,于晓佳是副镇长戴天彬的地下情人,文摩要是看上她的话,还不是自找死路吗。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于晓佳的话,如果真是于晓佳的话,路鸣多多少少会知道这里面的事儿,我吴梅哪怕守不住自身的清白,也要想办法从路鸣那里,打听一些关于自己男人和于晓佳的隐情。

第二天下午一下班,吴梅就故意赖在路鸣的办公室里不走。

路鸣眼见天色黄昏,他一时摸不清吴梅要干什么,就说:“吴秘书,请问你还有什么事请吗?”

吴梅知道大家都下班了,偌大的镇政府办公楼,只有她和路鸣二人了,于是就壮着胆子,走到了路鸣的跟前,一坐在路鸣的大腿上。

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沁入路鸣的鼻孔里。路鸣料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吴梅,竟然主动跟他那个,一时觉得心慌意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吴梅的柔腰。

章节目录 国产精品片

路鸣一看这阵势,知道吴梅很定是有事相求于他。于是就关了电脑,准备认认真真的跟她谈事儿。

一个平时跟你保持距离的女人,忽然有一天为领导主动献身,这其中的缘由显而浅之,要么有事情相求,要么就是借以高攀。

路鸣急忙说:“小吴,我路鸣虽然贪杯好色,但也不是那种来者不拒之人,你先坐好,有事儿慢慢说。”

吴梅一听,也就起身离开路鸣,路鸣以为她真的坐到了沙发上跟自己谈事,谁知吴梅走到门口,直接关掉了荧光灯的开关。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路鸣感觉到女人的体香又一次的沁入鼻孔,他想让吴梅拉亮灯,却被吴梅亲吻住了嘴巴。

“小吴,有事的话你就说事儿。”路鸣轻轻推开吴梅说。

吴梅幽幽的说:“我老公有外遇了,我凭直觉认为他和于晓佳有染,路书记你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应该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的一些事儿吧。”

路鸣说了实话:“小吴,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认定他们真有奸情,我想我应该能够给你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的。”

“那就多谢路书记喽。不过今晚上不行,路书记,你找到他们在一起的证据之后,我就满足你一次。”吴梅摸向了路鸣的命根子,温柔的说。

路鸣被她这一撩拨,禁不住的顺手摸到了吴梅的,哪知吴梅一闪身,离开了路鸣的身子,她笑吟吟的说:“路书记,我等你探到的好消息喔!”

吴梅说罢,转身出去了,只留下一时懵懵空空的路鸣。

路鸣想,这娘们还真有味儿,总让人欲罢不能的,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吴秘书,也是位精通风月的老手啊!呵呵,我路鸣就跟你好好玩玩耶。

等吴梅一走,路鸣就苦思冥想起来。

他记得能和于晓佳有染的男人,除了童德水和戴天彬之外,还有一个镇教育办的马岗。自从于晓佳攀上戴天彬后,而丢下了马岗,马岗怀恨在心,偷下了于晓佳和戴天彬的偷情录像,事后虽然母带被于晓佳骗了回去,但马岗留了一手,他为了打击和弹劾戴天彬,就那复制一份的偷情录像教给了路鸣。当时,路鸣急于用戴天彬对付巴世强,也就没把马岗对付戴天彬的把戏透露出来。

而今天,吴梅怀疑自己的男人跟于晓佳有染,他们偷情的录像,会不会也在这份复制录像里面呢。

路鸣重新启动电脑,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摸出U盘,插进电脑的USB接口。

路鸣大概看了看时间,这是一份长达四十分钟的录像,时间如此之长,看来应该是马岗提前潜入于晓佳卧室,装在她床头隐形地方的而的。

路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国产精品片,里面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是真实的,根本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等他看完了这段录像带,禁不住下意识的摸着下巴想,这于晓佳还真有点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味道,别看她长得如仙女一样清纯多姿,却也是个骄奢逸的主子,四十分钟下来了,戴天彬竟然被她杀的丢盔卸甲,落花流水。

路鸣看完了录像,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刚想关掉播放器,他忽然细心的发现,播放器显示的时间哪里是十分钟,分明是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只是画面却黑暗下来,看来屋里是后来才关掉灯的。

路鸣直接把播放器快进到后半部分,突然奇迹出现了:吴梅的老公文摩正压在于晓佳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呢。

路鸣心里推测,那天戴天彬可能是临时有事儿,他跟于晓佳做完爱后,就常常走掉了,而于晓佳可能也是一时睡不着,就打电话让文摩过来陪她。

路鸣这么一推理,所有的事儿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从查了查录像带的属性,这个片子于上个月的阳历十月十二号,他又查查日历,那天是周六。

只要吴梅记得十月十二号那天文摩有没有在家,这件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路鸣把截取了后半部分的录像,放进一个新建的文件夹里,心满意足的笑了。

第二天晚上,依然是等到所有人都下班之后,吴梅再一次溜进路鸣的办公室。

“小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的电脑里,你过来看看吧。”路鸣笑眯眯的说。

既然吴梅要找的证据在路鸣的电脑里,这下该她兑现诺言了。

吴梅关掉灯,脚下无声的飘向了蠢蠢欲动的路鸣。

路鸣说:“你看了可以,第一,不许在我这里大哭大闹;第二,你以后该怎么跟文摩过日子还要怎么过,不要引发家庭大战。”

吴梅娇声的说:“路书记,你不要把我看做周美凤,好吗?我和文摩都是有文化的人,家庭的事儿不是非要靠武力解决的。”

“那就好,你看吧。我先抽支烟。”

章节目录 妻不如妾

吴梅看完了自己男人和于晓佳偷情的录像带,虽然没有大哭大闹,但也着实难过了好一阵子,这毕竟是跟自己生活多年的男人啊,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她也查看了一下摄录的日期,十月十二号那天是周六,那天文摩跟她说要参加一个老同学聚会,她当时还跟他说,不要喝太多酒。结果,到了第二天他才回来,说自己昨晚喝醉了,睡在了一个老同学那里了。她也就信他了。没想到那晚,他是瞒着自己去跟于晓佳偷情。

吴梅从来没背叛过文摩,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位男上司和男同事有过什么绯闻,而文摩却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而有别的女人,是他首先背叛自己的,唉,都怪我吴梅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男人,太过于相信爱情这东西。如果我要像周美凤那样对待路鸣,不久成了泼妇了吗?唉,罢了,罢了,文摩你就找你的于晓佳吧,你以后也别怪我给你扣绿帽子,白白爱你了那么多年,我也腻烦了,我也该换换口味了,你不要怪我,只要你不提出离婚,咱们名义上夫妻还是夫妻,家还是家。你文摩跟于晓佳能做的那么保密,我比你更加的保密。

“小吴,你可别想不开啊!”路鸣抽完香烟后,看吴梅在坐在电脑前发愣,就提醒了她一声。

“放心吧,我不会的,来吧,路书记,今晚我就是你的爱妾。”吴梅边说边脱掉了外衣。

电脑的荧光屏蓝莹莹的照亮了吴梅的脖颈子下,那一片洁白如雪的肌肤,她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像两座高高的山峰,饱满而坚挺的耸起着。

路鸣禁不起吴梅的诱惑,他快步走到吴梅身边,关闭了电脑,抱起吴梅就往办公桌上放。

吴梅是第一次跟男人偷情,成年以来,她从来没有接触到过第二个男人的身体,紧张激动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相反,路鸣对这些却是轻车熟路,他先不脱吴梅的奶罩,而是直接把她的裤子连同小裤裤一起褪下来,然后才脱自己的裤子,挺出粗枪,让吴梅先是抓住,自己跟着就掀开了她的奶罩,双手嗖地蹿了上去,一阵子的恣意抚玩。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伦,伦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路鸣早就厌倦了自己的糟糠妻子,他今晚又纳了个妾,可以说是意气风发,雄心壮志。

吴梅握着他那粗热的钢枪,小手一个劲的颤抖,乖乖滴吆,我下面的地方能容得下这个大玩意吗?路鸣的要比文摩玩意粗长好几倍,二者相比,文摩的那玩意简直就是银枪蜡头,不堪一提。

路鸣用粗枪挑开了秘书吴梅的水帘洞,噗嗤一声刺了进去,里面的春水顿时溢流而出

吴梅身材的特点是:个小身瘦,腰细胸大,腹平臀翘。

路鸣弄了起来,自然是十分的受用。

“路书记,别弄了,孔儿被撑大了”吴梅伸吟着娇叫。

“小吴,你下面太紧了,别紧张,放松,放松”路鸣被那窄窄的蜜道,夹得直想射。

吴梅放松了一会儿后,下面果然宽松多了,片刻之后,她开始反客为主,挺臀欢迎着男人那有力的冲撞。

半个小时后,让路鸣和吴梅同时大喜过望的是,二人一起达到了交欢的高朝。吴梅不知,但路鸣知道,男女交欢到最后关头,能同时达到巅峰,在风月场上,还真是少之又少。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此时的天气是农历十一月,正是县委领导班子大换届的前夕。

整个雁塔县的大小官员,上到县委顶级官员,下到各乡镇镇官员,一时间忙碌起来。此时的路鸣也没闲着。

在他的电脑里,秘密的私藏着一份整个县政府所有官员的名单表,他根据对自己将来可能有用的官员,以各种名义,开后门,拉关系,笼络人心,暗地里没少折腾送礼的事情。虽然送礼的钱不多,但是也架不住人多,单单是这一个月,就花掉了三十多万元。但路鸣并不心疼钱,他知道这些钱,大部分是自己从镇财务部门变相而支出的。

如果周美凤知道他花了这么多钱,意欲铺平官路,还真是又跟他没玩没了。自从上个月他和周美凤决意离婚,周美凤一直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书。既然周美凤不想跟自己离婚,那也就慢慢地拖着日子过呗!

这天,路鸣正准备再往虞世季那里去一趟,谁知县委人事局局长何云亭,亲自登门造访他来了。

路鸣跟县委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关系不错,他刚当镇长的时候,董楚喜曾经跟萧玉茹县长到埭坝镇来过。此后,路鸣一直暗中跟他拉关系,私下也常常跟他称兄道弟的。

而今天,正级局长何云亭前来,自然是为路鸣的人事变动而来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路鸣最近要么被革职查办,调离埭坝镇;要么就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升任到县级单位。

章节目录 何局长来访

县人事局局长何云亭前来找路鸣,果真是为着路鸣的人事变动的事情,但是何云亭却有一个条件:让他老婆张秀云到埭坝镇当镇长。

路鸣不解的问:“何局长,何夫人她在家里天天伺候你,不是挺好的嘛,怎么想起来让她当官了?再说,我路鸣就这么点儿破本事”

何云亭打断路鸣的话,笑呵呵的说:“路老弟,你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于书记和虞县长以及萧县长的眼中的大红人噢,县政府领导班子过一阵子就要大换届了,事情不出意外的话,于书记是百分之百调到市委去了,以后呢,虞县长就是咱们雁塔县的一把手,萧县长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雁塔县的二把手,这三把手的常务副县长一职,自然是非你路鸣莫属啊!”

路鸣急忙说:“何局长实在高抬我了,这个常务副县长不是说谁来想当就能当的,全县那么多副县级一下的领导,哪个不对这个职务虎视眈眈呢。”

何云亭拿出一份人事名单交给路鸣,神秘的一笑说:“路老弟,这是根据于书记的意思拟定的人事表格,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路鸣接过来一看,原来这是一份县委候选人的名单表,其他县委常委的候选人不说,单单是副县长一职的候选人就有十几位,各乡镇镇党委书记,包括路鸣在内,有五个人;另外都是县级部门的各个小部门的领导,比如税务局局长,开发办主任,商检局局长,卫生局局长

路鸣又问:“何局长,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啊?”

何云亭呵呵一笑说:“我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像你路鸣你那么年轻有为,朝气蓬勃的呀,其实,早已经厌倦了官场,不指望以后飞黄腾达了,只想等退休后,隐居桑田,闲云野鹤,寒江独钓,安度我的晚年喽!”

路鸣恭维道:“何局长的人生可真是旷达而又清幽哦!不过,何夫人要来我这里当镇长,也不难”

何云亭不待路鸣把话说完,就哈哈大笑着说:“路鸣啊,你这次终于肯说实话了,我知道你有这个实权,能让我家秀云当镇长的。”

何云亭知道他的那份县委候选人名单起作用了,就不失时机的说:“路老弟,我跟你说句不见外的话,我这半生离婚了三次,秀云是我第四个老婆了,以后她来这里当镇长,你可要多多照顾啊!”

路鸣说:“何局长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路鸣见过何局长的老婆张秀云,他在上个星期五给何云亭送礼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她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丽的女子,据有人暗地里说,何云亭是个名副其实的老色狼,因为太过于贪恋张秀云的美色,他就暗中包养了张秀云。

何云亭把张秀云金屋藏娇了六年多,才被他第三个老婆发现,后来他的第三个老婆得到了何云亭一大笔钱,也就一个人走了。如果不是张秀云自我介绍,路鸣当时差点把她看做何云亭的女儿了。

路鸣看到候选人名单,心里是很开心的,但是,竞争的对手毕竟很多,争当副县长一职,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准的。

这时,何云亭拿出10万现金给了路鸣,何局长说:“路鸣啊,这是我和秀云的一点儿心意,如果不是我家秀云一心想过过官瘾,我也不至于来找你啊!”

路鸣心里美呀,这十万块钱还是我上周五送礼给他的,没想到今个儿又回来了。

路鸣最后说:“何局长,要不这样吧,你让何夫人她明天就来报到。我路鸣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年轻人说话办事儿就是雷厉风行啊,怪不得于书记和虞县长能看中你,老哥我佩服县委领导,也赞赏你路鸣啊!”

路鸣客气的说:“何局长您又高抬我了。”

何局长说:“不是我高抬你路鸣,是因为于书记和虞县长他们喜欢重用年轻人哦。”

路鸣和何云亭谈了一个多小时后,何云亭眼见事情办妥了,也就向路鸣拱手告辞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秀云开着豪华的轿车来到了埭坝镇镇政府大院。

路鸣早有准备,他急忙把张秀云迎进办公室,亲自让座倒茶。

张秀云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往沙发上一坐,第一句话就让路鸣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听张秀云笑吟吟的说:“路书记,我漂亮吗?”

路鸣想了半谈,就说:“何夫人,我们还是谈谈工作吧。”

张秀云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她咯咯咯地笑着说:“路书记果然仪表人才,不知那活儿怎么样?”

路鸣顿时瞠目结舌,他心想,美丽漂亮的官妻张秀云哪里是来当镇长的,她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嘛,要是何云亭知道张秀云敢主动挑逗与他,我这个未来副县长的官途,可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章节目录 借刀杀人计

面对官妻张秀云的百般挑逗,就在路鸣左右为难之际,他忽然灵机一动,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路鸣点了支烟,让张秀云先喝茶,说自己考虑一会儿。

张秀云依旧笑吟吟的说,那好,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考虑。

路鸣想到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有可能升任到县委,他猛吸一口香烟,悠然的吐了个烟圈,嘿嘿,眼下利用张秀云和何云亭,除掉所谓的兄弟戴天彬,自己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路鸣心里清楚,戴天彬知道了他不少隐秘的事儿,况且,这家伙是个惹事的主,一身黑道大哥的匪气,另外,戴天彬在整个镇政府除了对自己比较恭恭敬敬之外,一直傲视其他各位镇官,弄得大家对戴天彬的意见非常大。

最让路鸣他自己不安的是,自从他把于晓佳调到县一小之后,戴天彬咄咄逼人的锋芒一天天显露了出来,这段时间,他甚至会瞒着路鸣偷偷的给县级官员进贡送礼,如果不来个借刀杀人之计把戴天彬除去,等他那蓄势待发的威力爆发出来后,自己就很难收拾他了。

路鸣想到这,马上换做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装作屈迎的说:“何夫人,要不,咱们晚上再谈这码子事儿,你放心,我路鸣说话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张秀云一看路鸣软了下来,她放下茶杯,翘起玉兰指,轻轻点了点路鸣的额头说:“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地点你来定!”

“好好好,何夫人放心,到时我给您打电话。”

“嗯,我候着你的电话。”张秀云说完云一样的飘走了。

张秀云一走,路鸣也禁不住得意起来。

他想,再怎么说,自己在没有升任到县级之前,是万万不能得罪县人事局局长何云亭和他的老婆张秀云,谁让人家的官级比自己大呢,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我除去戴天彬有很大的用处。

晚上已过七点的时候,路鸣开始考虑跟张秀云幽会的地点了。

在办公室肯定不行的,因为吴梅喜欢在晚上跟他在办公室搞关系;在自己的住宿房间也不行,因为莫小蝶常常会半夜三更的摸到他床上;在埭坝镇的任何一家酒店和宾馆更是不行,整个埭坝镇的人,谁不认识我路鸣啊!

路鸣首先想到了在夏荷原来住过的房间,可是也不行,路家湾新来的女村官刘晓柔,她就住在了夏荷的隔壁一间房里。

既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跟张秀云不如到县人事局旁边的宾馆里,在何云亭的眼皮子底下去搞,那样的话,既惊险刺激又快活逍遥。

路鸣提前把车子看到县人事局附近,他找了家中档次的宾馆,然后就给张秀云打电话。

张秀云大为吃惊的说:“路鸣,你开什么玩笑,我和何云亭那老东西平时就住在人事局家属院里,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路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打着电话,呵呵笑着说:“张秀云,我的何夫人呐,你就这么一点儿胆子啊,你要是担心被何局长发现的话,就车子停在偏僻一点的停车场,然后打的过来哦。”

张秀云还是犹犹豫豫的说,不行的,真的不行啊。

路鸣说,你放心,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

张秀云只得说,那好吧,现在时间太早,我再晚一会儿过去。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路鸣所住宾馆的房间门开了,提着小挎包的张秀云,她戴着衣服领上帽子,露着半张脸,贼一样的闪了进来,然后又急忙把门关好。

张秀云还没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见路鸣撩开窗帘的一角,示意让她过来看。

张秀云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这家宾馆和县人事局家属院,仅有一墙之隔。但是,更让张秀云吃惊的是,她和路鸣所处的六楼,刚好可以俯瞰到三楼,三楼其中的一间房,她和何云亭所住的卧室,而且,两者相距不足20米。

“路鸣,赶紧给姑奶奶我换一家宾馆。”

“何夫人,你想想,我们居高临下,何局长哪里会发现我们呐。”

路鸣又嬉笑着说:“不知何夫人有没有偷看过男女交欢的风景?”

路鸣把“交欢”二字的嗓音提的很是响亮,只听的张秀云一阵的面红耳赤。

张秀云低声的问:“你想让我看谁在偷情?”

“何云亭何大局长啊!”

“什么!不可能的,你胡扯!”

路鸣淡淡的说:“在你没来之前,我也是闲着没事,偶尔看到何局长屋里藏了个女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女学生。其实,我要不是无意间看到何局长在屋里,我哪里知道那是你们的家呀!”

章节目录 金屋藏娇

张秀云看到自家窗帘开了一条缝儿,只是一时不见何云亭,倒是有一个穿学生制服的女孩,在她家里影影绰绰的蹦来跳去。

张秀云脸色黯然的一坐在床上,看也不看路鸣,喃喃自语道:“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的让我当镇长,原来是又搞了个女学生呀!”

路鸣好奇的问:“何夫人,何局长不是说是你自己主动要求他,然后到我埭坝镇当镇长的吗?”

“放屁!他的屁话你也信!不要叫我何夫人,叫我秀云!”张秀云一边发飙,一边摸出手机要给何云亭打电话。

路鸣急忙阻止说,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啊,你这样做要坏大事的。

张秀云心情平静了一会儿,说,路鸣,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只见张秀云拨通何云亭的手机,立即换做一副千面妖狐的媚态,娇滴滴的说:“老公呀,奴家想死你了,你今晚也不来埭坝镇陪陪我。”

电话里的何云亭说:“好老婆,我的秀云哦,你在忍几天,我这几天很忙的,等我忙完了就去接你啊。”

张秀云说:“谁让你来接我啊,我又不是没有车子,我现在就想回家,让你好好陪我。”

“哦,那个,这个,秀云,你要听话,我现在正陪领导吃饭呢,吃了饭后呢,要跟领导玩一宿的麻将啊,你就是回来了,我也没空陪你呀,跟领导搞好关系是大事情嘛!”电话里的何云亭委婉的推辞着张秀云。

张秀云忽然迈起关子,咯咯咯大笑着说:“老公,其实呢,我已经到了人事局大门口,你还不赶快来接我哦,嘻嘻嘻”

旁边的路鸣一听,重新撩起窗帘往何云亭房间里观望,只见何云亭的房间顿时乱作一团,那个女学生慌里慌张的去拉严实窗帘,屋里的动静再也看不到了。

张秀云忽然又说:“老公,我还在埭坝镇呢,逗你玩的哦。”

“好了,好了,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何云亭挂了张秀云的电话,心想,这个臭娘们,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开玩笑了。

他房间里的那女孩也吓得不轻,五十多岁的何云亭一把拉过她,笑着说:“莉莉,别害怕,叔叔我把张秀云打发到埭坝镇去了,你放心,她不会回来的。”

莉莉胆怯的说:“那她真要回来怎么办啊?”

何云亭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钻戒盒子,一手交给莉莉,一手摸着少女那未完全发育的小胸脯,说:“她要是敢回来的话,我就一脚把她踢下三楼喂狗吃去。”

莉莉高兴的接过钻盒,稚声稚气的说:“叔叔你说你会跟我买栋房子,是真的吗?”

何云亭笑着说:“叔叔说话算话,不会骗你的。不过呢,你每天下午放学后,要来我这儿,让叔叔好好疼疼,好吗?”

莉莉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初三学生,她哪里明白“疼疼”的真正含义,与此同时,老色鬼何云亭的一只大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

路鸣看着闭目不语的张秀云,就说:“秀云,先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让我静一会儿再说。”张秀云顺手摸出一盒自带的万宝路香烟,路鸣趁机给她点燃后,也就进了浴室。

过了好大一会儿,眼看路鸣快要洗好的时候,张秀云风情万种的推门进来了。

路鸣一抬头,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虽然张秀云的脸上,微微的难掩伤感神态,但是她那只穿着内衣的身材,引得路鸣直愣愣的凝望。

张秀云身穿的奶罩是黑色,巴掌大的羞耻裤,也是黑色的,这更加映衬了她本来就白皙的肌肤。张秀云的年龄和路鸣差不多大,浑身上下是个熟透到极点的女子,身材呈前凸后翘S型的,一对挺乳饱满,一双大腿修长,隆起的一团,让路鸣禁不住想伸手揉捏。

“没见过美女的一流身材吧,评价一下,怎么样?”张秀云妩媚的说。

“不错,很棒的!你快过来和我一起洗吧。”路鸣边夸赞边揉捏边说。

张秀云等路鸣洗好了,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说:“我不习惯和男人一起洗的,你先到房间等我吧。”

工夫不大,二人双方躺在大床上,只听张秀云动情的说:“我张秀云没想到有天也会认识你路鸣,本来呢,我认为你是个四十多岁的半截老头子,后来见了你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路书记是那么的年轻哦,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给何云亭送礼的时候,我就看上了你,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何云亭到埭坝镇呢。”

路鸣不说话,他摸着张秀云一张桃花脸,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张秀云也就顺从着任由路鸣的亲吻和抚摸。

路鸣急吼吼的要上马挺枪,张秀云轻轻把他推开了,轻柔的说:“别急哦,我这儿又好玩的东西噢。”

只见张秀云从挎包里掏出个长方形的狭长盒子,打开来之后,她取出一个类似男人形状的胶棒,那胶棒呈粉红色,通体透亮,把手的前端有一个尖细的软触角,一根细细的电源线,连着黄灿灿的金属插头。

章节目录 花样繁多

路鸣哑然失笑着说:“秀云,你怎么把这些自慰的假玩意给搬出来了,有我路鸣在,还需要这个自慰器干嘛呀!你呀,简直就是浪费!”

秀云娇笑道:“你以为我和别的女人一样啊,我如果不借助这些假玩意,我是很难达到的,呶,我这里还有呢。其实,我跟你路鸣说实话,要是何云亭那老混蛋能满足我的话,我也不会染上这样的瘾性。”

只见张秀云从挎包里,又伸手摸出一大把粗粗细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塑胶棒来,这次真把路鸣看了个目瞪口呆,连声大叫道:“秀云,你太给力了!”

张秀云很自然的收起这些假玩意,拿出原来的那一支,羞羞的说:“看我先给你表演一次,然后你帮助我达到。

路鸣拍着手说:“呵呵,我要看真实版的六间房喽!”

“我这是专门为你免费表演的哦,看仔细啊!”秀云说罢,给那假玩意插上电源,打开开关,只听见微型电机嗡嗡嗡的转动声音,震荡着二人的耳膜。

张秀云很是婬荡的分开大腿,拨开那一片黑漆漆的乱草,她的手跟着一用力,那玩意就没入到莲宫之中去了,只留下短短的把手,隐现在乱草之间。

张秀云的表情很是享受,充满了无尽的魅惑和挑逗。路鸣看了之后,可就把持不住了,他上去就抽出了假玩意,那假玩意的颗粒上,沾满了黏黏湿湿的稠液,它还在不停的旋转,嗡嗡嗡的轰鸣着。

路鸣掀翻了张秀云,一挺身就把真家伙撑进了她的蜜道中。

“来验验我的真货。”路鸣说。

张秀云立马感到被填得满满的,真货确实比假货舒服的多的多。当了五年多的小三,居然没碰到过真正的性福,今晚因为路鸣的勇猛,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路鸣知道张秀云是个饥渴的旺盛女,于是就不断的改变着姿势,尽可能的满足张秀云。

二人肉战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张秀云很受用的连连娇喘着说:“路鸣,你好棒的,看不出来你也是花样繁多的”

路鸣汗流浃背,也气喘吁吁的说:“我这很多招式,都是被老婆给逼出来的,她满足不了我,我就找了别的女人。”

张秀云翻身骑在路鸣身上,不停的起起跃跃着,一对挺拔饱满的,也跟着不停的上下跳动不止,她边做边说:“你有几个女人?”

“不多,只有三个。”在这个时候,路鸣也不说真话,只说三个,其实何止三个呢。

“那三个?”

“不告诉你,你知道了,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张秀云说,不说就不说了,我也不会勉强你的,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没有个三妻四妾的。

路鸣说,那你就当我的四姨太好了。

“嗯,你容我想想。”张秀云说。

“好,等我当了县长后,就天天找你。”

“你们男人都会用花言巧语骗女人,我张秀云可不吃你这一套,等你当了县长后再说吧。”

张秀云说罢,翻身下马后,又对路鸣说:“我累了,该你在上面了。”

路鸣也不客气,他叉开腿坐在床上,顺手拎过张秀云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往怀里一拉,张秀云的口儿,就跟他的密合在为一体了。

张秀云的还没有来,而路鸣却感到自己马上要爆发蘑菇云了,这不行,我不能让自己先跑马了。

路鸣一把抓过床头边的自慰器,紧紧地抵触到了秀云的敏感婬核上

张秀云立刻受不了了,她感觉到紧缩,不停的战栗,身心之处犹如万虫噬咬,又如即将开闸泄洪的水库,顷刻之间,滔滔浪潮,激流而出

路鸣和张秀云回到埭坝镇后的没几天,路鸣的老婆周美凤自动找上门来了。

“你来干什么?这是办公的地方,有什么事情的话回家再说。”路鸣冷冷的说。

今天,周美凤似乎很温柔,她坐在路鸣的办公室里,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低的说:“老公,你别想着跟我离婚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路鸣说,我哪里不想跟你好好的过日子啊,可我一回家你就跟我吵,到最后呢,吵来吵去还落个人家笑话。

“老公,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今天是咱们结婚八年的纪念日,你能回家看看吗?乐乐很想你”

路鸣听老婆提到乐乐,一下子触到了路鸣的软肋,他说,那好,我们这就回家。

章节目录 温柔的谎言

路鸣沉默的开着车,他老婆周美凤也一语不发的坐在车里,两口子一路无话的回到了路家湾村。

他们一到家,就看见他爹路汉卿正在教乐乐识字。路鸣喊了声“儿子”,乐乐听到爸爸在喊他,就丢下铅笔,一路小跑过来,路汉卿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周美凤先是进屋去了。路鸣抱着乐乐就跟他爹说了会儿话。路汉卿语重心长的说:“路鸣,虽然你是镇党委书记,但是我这个当爹的还是有权利骂你的,你怎么可以动手打老婆呢,你和乐乐妈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日子总得要过的,是吧。”

“爹,我已经决意要跟周美凤离婚了,你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该如何补偿她的。”路鸣离婚的态度很是坚决。

路汉卿狠狠地骂了路鸣一句:“你这个兔崽子,你糊涂啊,你是政府的官员,你想离婚,人家会咋看你,埭坝镇八万多的父老乡会咋看他们的父母官”

“好了,好了,爹,你不用说了,我以后跟她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吗?”

“好,路鸣,这可是你说的,你们两口子今天要是再吵架打骂的话,我非拿扁担抽你不可!”路汉卿说完,一甩胳膊,拂袖而去。

路鸣进了院子,上了二楼,旁若无人的跟儿子玩耍了大半天,而周美凤也忙自己的家务活,她也没有搭理路鸣。

两口子的冷战持续到晚上的时候,等乐乐一入睡,周美凤就首先开口了。

她这次的态度比较柔软,说了一大堆自己不是的话,主要还是说自己没给路鸣留面子,抓伤了他的脸。

路鸣一听,也就不好意思跟她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同时,他也向周美凤道了歉。

周美凤忽然问:“路鸣,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一个。”

“谁?”

“夏荷。”

“还有呢?”

“没有了,只有夏荷。”

“真的。”

“骗你干啥呢。”

“夏荷走后,你又不回来,想那事儿咋办呢。”周美凤又问。

“自己解决。”

“没想过再找一个?”

“想过。”

“那你为啥不找?”

“不想找!”路鸣被她问的有些心烦,他的语气硬了起来。

周美凤一看路鸣被她问烦了,也就不在追问了,而是换做另一种口吻说:“咱们这要是真离婚的话,你是咋看待这事儿的?”

路鸣反问她:“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周美凤幽幽的说:“一个人走,离开路家湾,走的越远越好。”

路鸣说,那乐乐呢。

“乐乐是你的心头肉,我知道我是带不走他的,以后你抚养他就是了。”

路鸣听了周美凤这么一说,心中忽然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和自己有瓜葛的女人,哪里单单的只是夏荷,而周美凤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只是周美凤的性格太要强了,两人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路鸣知道,对于周美凤,必须使用软化政策,用那温柔的谎言才能暂时的平息家庭战火,如果自己要是如实的承认有几个女人,周美凤今晚肯定又要跟自己开火了。

“不说了,睡觉吧,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好不好。”周美凤说。

路鸣点点头说:“那好,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但是我在官场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就是了。”

周美凤忽然笑了,她说:“谁稀罕你那些官场的事情,还不如我多看几部言情剧呢。”

路鸣也笑笑说:“你天天对我疑神疑鬼的,原来是被言情剧给毒化的啊!”

周美凤不吭声,只是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路鸣也跟着钻了进去。

俗话说,两口子床头打架床位合。周美凤今晚很是主动,她说:“路鸣,咱们亲热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像杀鱼一样吗,好吧,今晚我要看看是谁在杀鱼?”

路鸣边做边摸着周美凤的臀部,感觉她的臀部耸动的很激烈,就问:“你向来不是不热衷那事儿吗,今晚干起来咋那么的带劲啊。”

“我也看偷偷看了一部成人片。”

“感觉咋样?”

“就是感觉到恶心,想吐。”周美凤边动作着边气喘吁吁地说。

轮到路鸣在上面的时候,他做的正赶上起劲,周美凤忽然夹紧了双腿,无论路鸣怎么说,她就是不给他了。

路鸣很是纳闷的说:“我正舒服着呢,你咋不想要了?”

“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外找了几个女人?”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夏荷一个人啊,”

“我咋感觉到你不知夏荷一个人呢,你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对不对?”

“周美凤,你还做不做了,不做的话就睡觉。”路鸣摸着渐渐变软的活儿,不高兴的说。

周美凤不依不饶的说:“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就再跟你做。”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老婆,你咋老是跟我来这一招,我正舒服着呢,你忽然不给我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说不说,要是说实话,我就让你爽!”

章节目录 黄粱碎梦

路鸣有些生气的说:“周美凤你啥意思啊,老是在关键时刻吊我的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有跟夏荷有那码子事儿,难道你非让我捏造出几个女人来,你才相信吗?”

周美凤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就捏造吧,我看看你能捏造你个女人出来?

路鸣心想,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有十来个,就是自己跟老婆忽悠一下,她也未必相信,如果自己不随便说几个女人,周美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路鸣被周美凤整的也没有想要的激情了,他抽了跟香烟就镇定的说:“好,周美凤,我跟你说是那几个女人,但是,不管你信不信,那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好吧,你说吧。”

“是萧玉茹县长。”

周美凤听罢,随即发出老母鸡下蛋一样咯嗒咯咯嗒咯咯嗒嗒的大笑,她笑得浑身乱颤的说:“路鸣,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人家萧县长能会跟你上床?哈哈哈,我滴娘嘞,路鸣你真会给自己戴高帽”

“你看看,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路鸣故意不以为然的说。

“还有呢,还有哪个县领导跟你上过床?”

“县常委组织部部长韩云。”

周美凤听罢,又是发出一阵母鸡下蛋般的狂笑,她捂着笑痛了的肚子,又问路鸣:“还有呢。”

“没有了。”

“真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你还有一个没有说。”

“谁?”路鸣问,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他真有些担心周美凤会猜到虞娟。

“笨蛋!是我周美凤。”周美凤自问自答,这让路鸣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两口子嬉闹了一番后,周美凤没说再给路鸣一次,而路鸣却再也没有心情跟她亲热了。

转眼间,又是一周过去了。

路鸣为了能够争取到常务副县长一职,他暗暗积蓄力量,利用到县里开会之便,暗中游走于县常委各个部门之间,绞尽脑汁的笼络县级单位领导。除了加强外围攻略之外,另外,他想方设法的故意制造戴天彬和张秀云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断的摩擦,不断的加温升级;同时,戴天彬曾经向他行贿的证据,路鸣都提起做了手脚,以防戴天彬落马后把他咬出来。

后来的这几日,所以事情的进展,都在路鸣的意料之中。

这天,县纪委来了几个人,他们提前也不跟镇党委打招呼,要把戴天彬强行带走。戴天彬不服气的说:“你们凭什么让我接受贿赂审查?”

“戴天彬,有人检举你贪污受贿,你自己不知道吗?”县纪委部长的魏坦志说。

戴天彬自己心里清楚,他的确瞒着路鸣暗中收了有些村官送礼钱,另外还变相的克扣了,国家下拨给当地农业的补助费。

“大哥,救我!”戴天彬当面求助路鸣。

在县纪委的人面前,戴天彬不喊他书记,而是居然叫他大哥,这让路鸣很是恼火,但他依旧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戴镇长,你先接受县纪委领导小组的审查吧,如果你没有违反国法党纪,魏部长自然会放你回来的。”

戴天彬哪里知道是路鸣暗中给他使得绊子,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县纪委的人走了。

戴天彬一走,路鸣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就把张秀云喊了过来。

张秀云一进路鸣的办公室就说:“路书记,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啊?”

“今晚老地方相见,我好好补偿你!”

“色鬼!”张秀云娇嗔的骂道。

就在戴天彬被带走的第二天,路鸣也被县纪委的魏部长传唤了过去。

在和戴天彬对质的过程中,路鸣早有准备,他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对答他们的提问。戴天彬一听路鸣来个死不认账,知道自己的官途完蛋了,同时也明白了,原来是路鸣给他下的套。

但是,为时已晚。

县纪委的人因为没搜集到戴天彬受贿路鸣的证据,也就放了路鸣出来。

路鸣兴高采烈地回到埭坝镇,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要升任到县级单位,他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禁不住做起黄粱美梦来。

这时,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打来了电话。

“你好,虞局长。”

“你好,路书记,你就当我是给你打私人电话,我有个消息跟你说。”

路鸣优雅的弹了弹烟灰,就说,嗯,小姬,没事儿的,你说吧,是不是我当副县长的事儿。

“是的,不过你别高兴太早。”

“哦,小姬,你说说看。”路鸣不以为然的说。

“我今天去拜访我伯父虞县长,他说提拔你当副县长一职的事儿已经被除名了。”

得意忘形的路鸣大吃一惊,他颤声的问:“小姬,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的主意?是县委常委决定下来的吗?”

章节目录 升职了还不满足

虞姬笑着说:“路鸣,你别管这是谁的主意,我不会告诉你的。”

路鸣着急的说:“你可以不告诉我是谁,但是你总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还能怎么一回事啊,还不是你给戴天彬设计下套惹的祸吗?”虞姬淡淡的说。

路鸣说:“是我跟戴天彬下的套,那又怎样?县纪委不是没有抓住我路鸣的把柄吗?”

虞姬又说:“路鸣,你真笨!你也不想想,这不是县纪委抓不抓住你把柄的事,关键是你被县纪委传唤接受审查的这个事实,县委常委的领导谁不知道啊,这已经影响到了县委常委对你提拔当副县长一职的认可。”

路鸣听了,心中这叫一个后悔呐,为了让戴天彬滚下台,自己机关算尽,没想到百密一疏,虽然没有惹火烧身,但是他前脚跨进县纪委大门的事实,的确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官途。

路鸣担心有人偷听他和虞姬的私聊,就出了办公室门口看看是否有人。

等虞姬再说话的时候,路鸣又回到了屋里。他看了看时间,是下午的五点钟,有人开始下班回家了。

虞姬的性格似乎永远都是风风火火,泼泼辣辣的,她说:“路鸣,你别不知足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我以及我姐跟你交情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你说,这县发改委部门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你有人有势力吗?你有像我一样有个当县长的伯父吗?你要不是我姐当初提拔你做村支书的话,你现在还不是个路家湾的养鱼小老板吗?路鸣,我再问你,你见过有几个镇党委书记直接升任到副县长的,我也跟你明说吧,这次有五个乡镇的镇党委干部,也被县委常委全票否决了,而你路鸣是唯一的一个从镇政府提上来,而后准备提拔到县政府的正科级干部。呵呵,我真服了你路鸣,怎么老想着得寸进尺呢。”

路鸣虽然心里很服气虞姬一番的肺腑之言,但他嘴巴还是气嘟嘟的说:“发改委不过是个清水衙门而已,能有什么发展前途的。我路鸣现在是正科级干部,名义上是升到县政府发改委工作了,其实还是个正科级干部,要是县委常委不否决我,我就有可能是副处级干部。”

虞姬耐着性子说:“路鸣,你就得了吧,你没有在县政府工作过,你怎么肯定发改委就是个清水衙门呢,你知道这个部门为什么叫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吗?路鸣,你以后只要在全县的发展经济上有了政绩,才能为你未来的官途做打算哦,哎吆吆,我说路鸣,这可是个吃香的部门呐”

“吃香个屁呀,我真想回家种田算了。”

“这个屁香不香,你以后吃了就知道了,路鸣,你可以回家养鱼和管理你的加工厂,但是等我把话说完,剩下的事儿你自己考虑。”

“嗯,你说吧。”

“其实,咱们县的发改委是个很有实权的部门,发改委主任是一把手,他掌握着雁塔县各企业,各建筑公司等等项目审批权限,同时呢,也是各类企业老总的拉拢对象,可以说是雁塔县的小国务院哩!路鸣,你可知道,我们县政府最牛逼的三大部门是什么?”

路鸣听了虞姬这么一说,思想上慢慢地转过来弯了,他说:“不就是财政、人社、发改委三大部门吗?”

虞姬噗嗤一乐:“你路鸣知道就好,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聊了,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等虞姬挂了电话后,他一个人在屋里踱来踱去的,认认真真的体味虞姬的话来。

他想,今天虞姬的话讲得可真是漂亮啊。想当初,不过是个退伍兵,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不过是个为了生活流离颠沛的流浪人;自己回到路家湾老家后,也不过是个养鱼的人,如果不是虞娟当初破格提拔为路家湾村支书,自己或许还是一个平庸无奇的布衣百姓,那样的话,自己跟周美凤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还真是要感谢我亲爱的虞娟啊,还有曾经让我久久不忘的村官夏荷,可是她们两个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路鸣一想到这两个女人,他就感到无限的沧桑,凄凉,孤独。

说白了,自己没有人势,也没有很多的钱,基本上是靠着夏荷和虞家姐妹她们,而一步步走上官途的。从他今年三月份上任路家湾村支书以来,短短的8个月之内,自己从一个小小的村官,攀着虞娟那柔软的肩膀,一步步爬到镇政府,然后又再次攀着夏荷,虞姬,萧玉茹和韩云的肩膀,马上眼看又要升到县级单位,自己还想怎么样呢,没有她们,别说是想当副县长,或者是想当什么发改委部门的,自己就是给那些高高在上的县级领导舔,如果舔的不干净,他们弄不好还会骂你一句:路鸣,你给我吃屎去吧!

路鸣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走走停停又坐着,一会儿又坐起来停停走走,踱来踱去。反反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他一抬头,天色已经大亮,东方红彤彤的冉冉地升起来了。

那晨曦的一缕阳光,那透过窗玻璃的光带,连同那光带里飞舞的灰尘,直直地照射到了路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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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本卷到此结束,喜欢本篇小说的亲们,请继续阅读下一卷《坎坷官途路县长》。

下一卷(第五卷)的梗概内容:路鸣走马上任县发改委主任后,接触到了不少的企业老总和建筑商人,同时也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更多的美女和富姐富婆,借以她们的各种背景,路鸣慢慢地爬上了县太爷头把交椅。

章节目录 小丫头片子

新年伊始,辞旧迎新。

元旦之后的第三天,路鸣不慌不忙到县发改委上任去了。

路鸣一来到办公室,就是先熟悉一下这里的人事组织机构。原来的党组书记,发改委主任徐多贤升职到县政府当副县长去了。其余的四名副主任仍然原地踏步走的干老本行,他们分别是:季如发、任广厚、冯先奇、萧嫣。另外,发改委的其余成员有八人,本部门下管辖的还有一个小部门稽查办,成员也就四个来人。

路鸣看到萧嫣的名字时,不由自主的想,她和萧玉茹是一个姓氏,难道她们认识吗,这年头,因为一个姓氏而沾亲带故的官员,还是很常见的。

路鸣用分机号码打到了萧嫣那里,几分钟后,一个伶牙俐齿,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跑了进来。

“路主任,你找我,是吗?”萧嫣问。

“你就是萧嫣?”路鸣不可思议的问,他怎么也看不出来,萧嫣看上去,竟然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嗯,我就是萧嫣。”萧嫣清脆响亮的回答。

“萧副主任,你先请坐。”

“谢谢路主任!”萧嫣很客气的边说边坐下了。

路鸣又问:“你多大了?还在读书不?”

“二十一岁。今年刚大学毕业。”

“那你认识萧县长吗?”

“那是我姑姑,我当然认得她了。”

路鸣哦了一声心想,萧嫣今年刚毕业,萧玉茹就把自己的侄女,堂而皇之的安排在发改委当副主任,看来萧玉茹还真是不简单,路鸣表面上很恭敬的问:“萧县长她最近好吗?你要是哪天见到她的话,带我向她问个好啊!”

萧嫣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自从她升为正级县长后,她总是忙得很,我有两个星期没看到她了。”

路鸣知道,元旦前夕的县政府大换届,原县委书记于怀谷调到市常委做财政局副局长去了,因而,虞世季成了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而萧玉茹呢,自然理所当然做了县太奶奶。

除此之外,路鸣还知道,原来的副县长胡明阁,接替了萧玉茹原来的县委常委副县长一职务,本部门原发改委的一把手徐多贤接替了胡明阁的副县长一职,至于于怀谷的原秘书韩小波,他可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不知什么原因,他被新上任的虞世季一道圣旨,充军发配到邻县做计生办副主任去了。做秘书的自然清楚领导内幕的细枝末叶,韩小波服侍领导多年,最后落了个走狗烹的下场,这让路鸣一想起来,就觉得寒心。

路鸣很想知道徐多贤的背景,但她跟萧嫣第一次见面,要是急于问她,她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于是,路鸣就谦虚的说:“萧副主任,你先下去吧,我初来乍到,要是有不明白的事儿,我再会向你讨教的。”

精明古怪的萧嫣好似看出了路鸣的心思,她微笑着眯起眼睛,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脆生生的说:“你就不想了解徐多贤县长的事儿?咱们这发改委可是个清闲的部门吆,因为太清闲,又因为太有实权,所以有好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的。”

路鸣就顺着她的意思说,那好,你先谈谈吧。

“路主任,我现在不会跟你说的。”

“那什么时候跟我谈啊?”

“晚上你请我吃饭,我就跟你谈。”萧嫣说罢,她调皮的嘬起上嘴唇,伸长了下嘴唇,噗地吐了一口气,那气流嗖地冲开了她额前的刘海,

“那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那好,我走了,拜拜!”萧嫣挥了挥手小手,小麻雀一样的蹦蹦跳跳地出了办公室。

萧嫣一走,路鸣就暗自发笑,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个副主任呢,一身的孩子气,怎么看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屁孩。

到了下午一下班,路鸣还再忙活手头上的工作。这时,萧嫣又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她一进办公室,小嘴巴子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路鸣说,萧嫣你再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走。

萧嫣跳过来,一把抓过路鸣的手中笔,笑嘻嘻的说:“路主任,别忙了,明天有的是时间,我们走吧。”

路鸣一把抢过笔来说:“你别闹了,再闹的话,我会生气的。”

“你不会生气的。”

“为什么?”

“我姑姑跟我提起过一次你,她说你是一个不会发火而且又很会体贴的好男人。”萧嫣一口气说了句长长的话。

路鸣一共服侍过萧玉茹两次,难道自己屈身服侍她两次,就能断定我是一个好男人吗,看来这萧玉茹是个当官的好料,可惜她感情的智商却是差的远了。再怎么说,你萧玉茹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亲侄女夸他是好男人呢。

路鸣被萧嫣闹得心慌慌,他强作平静的收拾好文件,蹬蹬蹬的下了楼,萧嫣在他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不停的喊道:“哎呀,哎呀,路主任,路主任,你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路鸣刚一发动着车子,萧嫣也不坐后排座椅上,而是嗖地跳到副驾驶座大叫:“欧欧欧欧走吃饭去喽!”

在一家普通档次的餐馆,路鸣和萧嫣边吃边聊。路鸣说,萧嫣,喝点酒吧。

“我不喝酒的,我受不了臭酒味,路鸣你也别喝了。”

因为是下班,对于称呼也就不那么讲究了。萧嫣听到路鸣喊她的名字,于是就喊他路鸣,路鸣也不介意。

萧嫣边吃边说着徐多贤的背景,她说,徐多贤的老婆彭玉芝,虽然是县财政局的局长,徐多贤这次能当副县长,其实不是他老婆的功劳。

路鸣喝了口小酒,问:“那还有谁的功劳?”

“徐多贤老岳父,启明市副市长彭鑫。”

章节目录 死缠烂打

路鸣对于地级市的启明市市委常委人员,并不怎么熟悉,要说市委书记臧克金和樊市长,路鸣还是比较熟悉的,要说彭鑫彭副市长,路鸣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人。

就在路鸣努力回想彭鑫彭副市长的时候,他偶然发现对面餐桌的一个年轻人,他老是时不时的往他这边望,说是望他,其实是偷看萧嫣。

路鸣呵呵笑着说:“萧嫣,你今个儿走桃花运喽。”

“哎呀,路鸣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正聊着彭市长呢,你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扯出来干嘛呐!”萧嫣撅起小嘴儿说。

路鸣依旧笑呵呵的说:“你后面有个帅哥看上你了吆。”

萧嫣并不在乎那个年轻人有没有听到,她大声的说:“什么帅哥呀,帅,帅,帅个屁呀帅!简直都帅的一塌糊涂了,嗨,嗨,嗨,路鸣咱们快吃饭好不好?等下你带我去兜风去,我就不信甩不掉这个癞皮狗!”

路鸣隐隐约约感觉到萧嫣和他有可能认识,就故意说:“慢慢吃,慢慢吃!”

萧嫣看起来很是漠视那个年轻人,她就说:“路鸣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在使用追女孩的最后一招绝杀技。”

路鸣好奇的问:“什么绝杀技?”

“死缠烂打。路鸣你真笨,连这都不知道,我没有追过你老婆吗?”

路鸣不想跟任何人谈起自己的初恋,就有意的说:“我跟我老婆是媒人介绍结婚的,哪里懂得会追女孩呢。”

“那我有空追你路鸣,让你尝尝死缠烂打的滋味,好不好?”萧嫣开起了玩笑。

路鸣说,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不大的,我这就让你先尝尝‘苦头’。”萧嫣一丢筷子,跳到路鸣身边,朝着他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路鸣就当她这一口的亲吻是没有感情的,也就不紧不慢的吃饭。但是那年轻人的脸腾地涨红了,像是恼怒,又像是因为恼怒而激动。他看到路鸣是个大块头,听萧嫣他们的聊谈才知道,而且路鸣还是个发改委的头儿,也就灰溜溜地走掉了。

那年轻人一走,萧嫣就拍手称快的说:“路鸣,你欠我一个吻,今晚你得还给我啊。”

路鸣被她逗乐了,他说:“萧嫣,你刚才那样做不就是赶人家走吗,我干嘛要把吻还给你呀。”

“不还算了。”萧嫣一甩小辫子,噌地跳到了餐馆的门外。

路鸣急忙追过去,拉着萧嫣上了车,向着他所住的宾馆驶去。

路鸣现在的住处是发改委单位常年包下来的一家宾馆。他们回到了宾馆,路鸣一进自己的房间。哪知他刚想关上门,萧嫣就挤了进来。

她开门见山的就说:“路鸣,你不喜欢我,是吧。”

路鸣说,我喜欢你呀。

“是哪个喜欢呀?”

“就是哪个喜欢啊。”

“到底是哪个喜欢呀?”萧嫣追问道。

路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喜欢就喜欢,能还有哪个喜欢啊?

“哎吆,你真笨,还是跟我装糊涂,我是说男孩和女孩之间的那种喜欢,就是爱情的那种喜欢,路鸣你的大笨蛋呀!”萧嫣的话已经说的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路鸣知道被这女孩死缠烂打上了,不得不严肃的说:“萧嫣,我今天第一天来上班,我们又是第一次见面,你觉得喜欢我,这也有些太离谱,太不现实了吧。”

萧嫣赌气的说:“那我不管,其实我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就是相信我姑姑跟我提起的那句话,她说你路鸣是个不会发火而又体贴的好男人,我就相信了,我一直都很敬佩和相信我姑姑的。”

路鸣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萧县长说我是好男人,她那是骗你的,我常常会动手打女人的,萧县长没跟你说吧。”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萧嫣故意摸着眼泪假哭着说。她边假哭边从手指缝里偷看路鸣的举动。

除了周美凤外,路鸣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泣,要是女人一哭的话,他心里就柔软的发酸。

稍稍过了一会儿,脸色微微温情的路鸣忽然发觉萧嫣在假哭,他无可奈何的拿开了萧嫣的小手。

哪知萧嫣像个快乐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进路鸣的怀里,一个劲撒娇的说:“好路鸣,坏路鸣,还我的吻来。”

路鸣心想,自己可以跟任何女人好,唯独不能跟萧嫣发生关系,要不然的话,被萧玉茹知道了,我这一生可就完蛋了。

路鸣慢慢地推开她说:“萧嫣,你要是再胡闹的话,我就给萧县长打电话,让她过来把你带走,乖乖,听话哦,快回你的房间睡觉去。”

萧嫣毫不生气的说:“那好啊,你先给萧县长打电话吧,然后呢,我也给我姑姑打电话,看她是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说的话。”

章节目录 遭到报复

路鸣被萧嫣缠的坐立不安,最后只得哄着她说:“萧嫣,我带你去兜风好不好?”

“好。”萧嫣爽快利索的回答。

路鸣穿好羽绒服,就说,萧嫣,外面挺冷的,你也把羽绒服穿上吧。

“好。”萧嫣又是回答一个“好”字,然后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路鸣先是下了楼在车里等她。几分钟后,身穿艳红色羽绒服的萧嫣,像一只灵巧飞舞着的雨燕,转眼间飞到了路鸣的车里。

路鸣的车子驶出宾馆,过了第一个十字路口,当车子行驶在一条僻静的路段时,被三个年轻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人,是路鸣在餐馆见过的,他正是那个追萧嫣的那个年轻人,另外二人流里流气的,他们的手中各持着尺把长的钢管,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路鸣心想,自己刚刚上任发改委(局),并没有得罪过谁,看起来他们八成是冲着萧嫣来的。

路鸣下了车刚想问话,其中一个年轻人挥起钢管就想朝车玻璃砸去。路鸣眼疾手快,一把攥住钢管,轻轻用力一带,那人就滚落到一边去了。

萧嫣从车里跑出来,对那个餐馆见过的年轻人大喊:“徐晓宇,你让他们住手!”

徐晓宇并不搭理萧嫣,而是恶狠狠的对那两个人说:“都是这个叫路鸣鸟人坏了我的事,李虎,张豹,给我狠狠的揍他!”

那个倒地的叫李虎,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路鸣的腰,他大喊:“张豹,快敲他的脑袋!”

路鸣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我刚刚上任的第一天,就有人要用钢管敲我的脑袋,,这几个小流氓,我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不可。

路鸣想到这,高大的身子在原地急速的旋转了三四圈,李虎一下子被甩出去老远,只听噗通一声,这小子被摔了个狗啃屎。

路鸣上前一步,朝着张豹就是一拳,张豹自恃手里有武器,他举起钢管抽向路鸣的肩膀。路鸣一哈腰躲过钢管,他的拳头硬生生的捣在了张豹的上,张豹欧呃一声闷哼,倒地不起。

在餐馆吃饭的时候,徐晓宇就知道打不过路鸣,后来找个两个要好的街头小兄弟,好不容易堵住路鸣,准备教训路鸣,然后把萧嫣抢走,再逼迫这个小丫头做自己的马子。没想到路鸣还会两下子,居然放倒了李虎张豹,这让徐晓宇很是愤怒,他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就朝路鸣砸去。

路鸣刚想教训徐晓宇,身边的萧嫣脆生的喊:“路鸣,别打他,他是彭局长的儿子!”

路鸣一愣神的功夫,钢管已经砸到了他的胳膊上。因为冬天穿的衣服厚实,路鸣挨了一下子自然没事,但是他很是窝火,顺手夺过了徐晓宇手里的钢管,然后对他高高的扬起。徐晓宇一看不妙,拔腿就跑,李虎和张豹也跟着逃之夭夭了。

路鸣回到车里,萧嫣就长嘘一口气的说:“路鸣,你要是打了他,咱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路鸣淡淡的说:“打了他那又怎样,你刚才喊他是彭局长的儿子,那小子他爹是县级哪个单位的局长。”

“哎吆啦,不是他爹是局长,徐晓宇他娘是局长。”萧嫣纠正道。

路鸣心中疑惑的问萧嫣:“什么?他叫徐晓宇?他娘是局长?难道徐晓宇是财政局彭玉芝局长的儿子,乖乖滴,他外公就是彭鑫彭副市长啊!”

“嗯,是的。”

路鸣心中大骇,幸亏今晚上没揍徐晓宇,要不然的话,弄不来事儿了,还真是不好办。不过徐晓宇这小子也真可恶,追不到萧嫣就来这种下三滥手段。

这时,路鸣又问萧嫣到哪里兜风,萧嫣说去雁塔看夜景吧。

路鸣边开车边想,雁塔处于人民公园的附近,而人民公园的斜对面就是梅若云的影楼店门,今晚跟萧嫣在一起碰到梅若云的话,不知梅若云会怎么想,本以为自己可以当副县长,然后风风光光的去见梅若云,可是到头来当了发改委的主任,这叫我如何去见她呢。

雁塔的夜景的确很美,那七层的塔身上环绕着熠熠发光的彩灯链,塔尖那只展翅欲飞的大雁塑雕上,也悬挂在光彩夺目的夜莹灯,看起来分外的美丽,特别的璀璨。

路鸣满怀对梅若云的愧疚,因而无心看雁塔夜景。但萧嫣却是乐翻了天,她像只快乐的鸟儿,在路鸣身前身后蹦来跳去的,一会儿要吃糖葫芦,一会儿要玩呼啦圈,一会儿又跃跃欲试的弹跳着,说是想要飞向塔尖

二人玩到晚上十点多,眼看游人逐渐的散去,他们才想起来要回去。

车子行驶到原来路过的僻静路段时,路鸣他们又碰到了徐晓宇他们。看来他们等等路鸣和萧嫣很久了,而且是有备而来的。

他们一伙七八个街霸小流氓,手持尺把长的刀片和钢管,个个杀气腾腾,如凶神恶煞般的挡住了路鸣的去路。

章节目录 佳人有约

路鸣一看这阵势,就跟萧嫣说:“妮子,你呆在车里不要动,也不要报警,知道吗?”

萧嫣着急的说,我如果不报警的话,总不能眼睁睁的看你挨打吧。

“这几个小毛贼,哪里是我说的对手啊。”路鸣说完后,嘭地一声关好了车门子。

“我要给我姑姑打电话。”萧嫣喊着说。

路鸣迎着那伙人边走边说:“妮子,你别给萧县长添麻烦了,好不好。我能摆平他们的。”

“路鸣你就吹牛吧。我不管你了。”萧嫣嘀嘀咕咕跟自己说。

徐晓宇对着一个领头的烂仔说:“彪哥,就是这个人打了李虎和张豹,你要好好教训他啊!”

彪哥一挥手,其余的六个烂仔跟着他向路鸣围拢过了。

路鸣不慌不忙的抽出皮带,对头折叠一下,叭叭地弄几声脆响,然后叼着根烟,大骂起来:“就你们这些小混混,竟然想殴打公职人员,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呢。”

路鸣说罢,龙腾虎跃起来,他抡起皮带,左右开弓,上下起舞。一时间,只听到一阵刀片和钢管落地的声音,每个人都各自捂着手腕,负痛哀嚎。

“跑!快跑!”徐晓宇喊了一声,带头就跑,彪哥也跟着跑,一伙烂仔顿时鸟做兽散,早转眼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萧嫣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路鸣又重新上了车,车子跟着一轰鸣就远去了。

路鸣开了房间门进去了,,萧嫣又跟着要挤进来。路鸣说:“萧嫣,你快回房间睡觉去。我还要练书法呢。”

“嘻嘻,我玩一会儿就走,哦,路鸣你还是叫我妮子吧,挺好听的。”

路鸣说,妮子是乡人对小女孩子的俗称,你听了就那么的入耳吗?

“嗯,很好听的,比萧嫣这两个字好听多了。”萧嫣赖在路鸣房间里不走,故意跟路鸣找话聊。

萧嫣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路鸣给“赶”了出来。

萧嫣一走,房间就清静多了。

路鸣边听音乐边练字,刚写完一副七言绝句,萧玉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路鸣想,自从萧玉茹担任了县委副书记、正县长之后,她很少跟自己联系了,她今晚上打开电话,是不是又要让自己陪她呢。

路鸣接听电话之后,不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愧气来。

萧玉茹平静的说:“路鸣啊,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我得要跟你提醒一下,以后你不要跟徐晓宇过不去,你要是惹出来事儿,我可不会帮你在彭玉芝彭局长面前,替你说好话的。”

“是他先找我和萧嫣的麻烦,不是我自己要跟徐晓宇过不去的。”路鸣也是很平静的说,他心想,萧县长那么快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了,肯定是快嘴巴的萧嫣跟她说了。

萧玉茹在电话里说:“这不是谁找不找谁麻烦的事情,就在十几分钟前,我分别接到了彭局长和萧嫣的电话,彭局长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要求让你路鸣不要掺合徐晓宇和萧嫣的事情。”

路鸣一听就知道再多说无疑,就连连说,好的,萧县长,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路鸣挂了电话,也就无心练字了,他知道这事儿是徐晓宇的不对,但是徐晓宇的外公是副市长,谁不让彭玉芝和徐多贤两口子几分,不就是跟彭副市长过不去吗?

路鸣闷闷不乐的刚要去洗澡,龙凤湖酒店的副总柳晓燕打来了电话。

柳晓燕的声音,今晚上听起来格外的温柔,她说:“路鸣,你在哪儿呢。”

“我今天刚刚到县里上任,在单位的宾馆住着呢。”

“今晚能出来聊聊吗?”柳晓燕问。

“既然有美人相陪,我路鸣哪敢推辞啊,到哪里聊,你说个地点吧。”

“就到‘爱尚’吧。我们原来去过的那家咖啡屋。”

“嗯,好。十五分钟后我就到。”路鸣挂了电话后,喜冲冲的往外走。结果,因为走得急,房间门也忘记锁上了。

路鸣在路上开着车一路飞驰,心急火燎的往爱尚咖啡屋的地方赶去。自从有两个月前跟柳晓燕见过面后,因为当时忙于晋升县级单位,他们一直很少联系,不过一般都是柳晓燕主动打给他电话的。

路鸣到了爱尚咖啡屋,刚停下车,远远的看见柳晓燕迎着他的车子走过来。路鸣把头伸出车窗外,急急地按了几声喇叭。柳晓燕发现了车里的路鸣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跟前,她一拉车门,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不去咖啡屋了吗?”路鸣问。

“不去了,你带我转悠转悠去。”柳晓燕侧头勾了路鸣一眼,脉脉含情而又意味深长的说。

如果不是在闹市,路鸣真想一把搂过这女人,好好的先温存一会来缓解压抑的情感。

“晓燕,我们到哪里转悠去?”

“找个安静的地方,人越少越好。”柳晓燕依旧用那火热的眼神,盯着路鸣说。

章节目录 燃情野外

路鸣把车子一口气开出了城外,急速地驶进了县郊的工业开发区境内。

车子刚一停下,路鸣就急不可待的抱着柳晓燕亲吻。柳晓燕也情不自禁地的回吻着他。路鸣慌里慌张是去解她的衣服,柳晓燕喘息的说:“别急,别急,等等,我看看这儿安全不?”

柳晓燕借着轿车灯光,伸头看了看外面暗黑的夜色,她发现自己和路鸣身处于一家的厂区。

柳晓燕说:“路鸣,这是人家的厂区呀,咱们换个地方吧。”

路鸣关掉手机后,再次搂着柳晓燕说:“我当然知道这是厂区,不过呢,这是一个无人的旧厂区。这家厂的工人嫌工资太低,一个个的都走掉了,不久之后,这家公司就倒闭了。”

原来,前五六年间,县政府按照省市政府有关部门的批示,集贤纳才,招商引资,在县郊区新兴创建了一座工业开发区。因为地方性的工资不高,留不住常年在外的家乡人,于是有的新办企业就倒闭了。

柳晓燕下了车,借着灯光和远处的路灯光芒,她依稀辨认出这是一家倒闭的工厂,尽管厂房还是崭新的,但是这里原来的老板和工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路鸣从后面抱着柳晓燕,他的手不停的往她衣服内爬行。柳晓燕打了个寒颤说,好冷。

路鸣一听,就急忙把柳晓燕推进车里的后排座椅上,他打开了空调后,也跟着转进去了。

车内很黑暗,只有驾驶座前的显示表亮着绿莹莹的小亮点。路鸣脱去了女人的外套,又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其实,我很想要的,可是我担心染上了做Ai的瘾头”柳晓燕说着就去无力的阻止路鸣的手,但是已经晚了,路鸣把她的羊毛裤给脱了下来。

路鸣把柳晓燕搂在怀里,热烈的亲她的小嘴儿,浑此时身软绵的柳晓燕,她伊伊哦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路鸣引导着她的手拉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柳晓燕一摸着他那粗硬的大家伙,赶紧又缩回了手。路鸣第二次,第三次让她一次次大胆的接受这个男人的雄壮之物。慢慢地慢慢地,柳晓燕的手终于对粗棒子爱不释手了,路鸣觉得时机到了,他伸手摸向了柳晓燕的

柳晓燕毕竟是婚后的过来人,她很快的找回了当年和她男人的激情,终于完完全全的接受路鸣的“入侵”了。

路鸣把柳晓燕抱起了横放在后排座椅上,一手用力的罩住了她的,一手伸进了她的小裤裤内,轻轻的揉捏着蜜液涟涟的仙桃儿。

在这个寒冷的深夜,柳晓燕的身子似蛇一样的扭动着,痛苦并欢乐的娇吟着,那健美浑圆的大腿交替着,摇摆着空中乱舞。

二人的年龄都是接近三十岁,都是一样的饥渴,都是一样的彼此需要;他们一个是四年没有挨过男人身子的女人,一个是重于女色的肌肉男,一旦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还管他什么乱情乱欲的,只要天地人和一,就不辜负此生今世。

“路鸣,快,先进去,我,我,我等不及了。”柳晓燕激动着召唤性福的来临。

路鸣故意多撩拨她一会儿,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女人急着需要而你又不给礨劲。柳晓燕等不及了,她翻身起来跨坐在他身上,那粗硬还没有进去的时候,柳晓燕就开始不停的起起伏伏了。

路鸣笑着说:“瞧你这騒劲,我还没进入你身体呢,你就开始起伏摇晃了。”

柳晓燕不管他,她伸手分开的黑木耳,把猛力的一沉一震

只听柳晓燕哦哦噢噢地大叫了一声:“路鸣,我的亲老公,爽死我了四年,整整的四年了,还是那么的爽”

等柳晓燕很是舒爽的弄了十几下,路鸣说,晓燕你等等,,擦一擦再做吧。

“这是咱们亲热的润滑剂,不用擦了”柳晓燕气喘吁吁地说。

路鸣倚在后排座椅上,双手托着柳晓燕的肥硕的,用力的给她急沉下的,再次的施加压力和重力。柳晓燕忽然搂过路鸣的脑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伸吟:“路鸣,我,快,快,我不行了,要了,要死了”

路鸣刚想让她稍稍休息一会儿,突然觉得柳晓燕的痉摩起来,那一阵阵的收缩,那一阵阵的紧握感,的路鸣发紧,老是要喷射。

路鸣想,如果现在的话,等下就没得好玩了,不行,这会儿绝不能射,要加固防线,死守,才能彻彻底底的把这女人征服。

章节目录 偷偷亲了好多次

路鸣刚想加固,就见柳晓燕似狂魔一样的乱舞,跟着是一阵阵持续不息的酣畅,让路鸣和柳晓燕禁不住的开闸泄洪,释放那滚滚滔滔的欢情巨浪来。

路鸣跟柳晓燕从旧厂区分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路鸣回到宾馆来到房间门口,他发现自己的门是虚掩的,难道屋里进贼了不成?

路鸣急忙进屋开灯一看,发现床上睡了个人。他悄悄的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嫣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路鸣回想一下,有可能是自己走时没关好房门,才让萧嫣偷偷地溜了进来。

面对活泼可爱,整天像鸟儿一样欢乐的萧嫣,路鸣碍于萧嫣是萧县长的亲侄女,他无论如何也要保持最后一道的底线。

路鸣轻轻的给她拉严实棉被,自己抱着另外一床棉被,到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去了。

路鸣早上一醒来,他惊颤的发现:萧嫣紧挨着自己,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沙发的面积本来就不大,路鸣一个人睡上去刚刚的好,但是聪明的萧嫣,她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把另外一个沙发也移了过来。两个沙发一合并,二人睡起来就宽松多了。

路鸣小心翼翼的起来后,给她裹严实好棉被,刚想去洗漱之际,萧嫣的眼睛睁开了。

她第一句话就欢呼道:“哇塞,路鸣,你昨晚睡得好香啊,我亲了你好多次,嘻嘻,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咯咯咯咯咯”

路鸣纯属觉得这个小女孩好玩,对于她的偷吻也不在意,只是说,萧嫣,你以后可别这样了,要是被萧县长知道的话,我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那有什么呀,我姑姑她是大好人,一定不会介意的。”萧嫣伸着长长的懒腰说。

路鸣洗漱完毕后,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萧嫣说,你等等我呀。

路鸣说,那哪成呢,单位同事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上下班,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啊。

“我不管,我就跟你一起去上班!”萧嫣说完,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撒着脚丫子就奔向洗脸池去洗漱。

“你真是个小屁孩,还是个跟屁虫。”路鸣无奈的等着她说。

沾着满口牙膏沫子的萧嫣说:“你才是小屁孩,你才是跟屁虫呢。”

萧嫣洗漱完毕,调皮的对着路鸣一掀上身的睡衣,露出果粉色的内衣,她一挺小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路鸣,你看我的咪咪都长大了,像个小屁孩吗?”

路鸣把脸扭到一边,说,你快回你房间里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十几分钟后,萧嫣鸟儿一样的飞进了路鸣的车里,说,走吧,大帅哥。

路鸣边开车边说,萧嫣你别没大没小的,等下到了单位你要喊我路主任,我也会喊你萧副主任的。

“嗯,那好吧。”萧嫣应答着,对着小镜子,开始龇着牙涂口红。

她涂完了口红,歪着头问路鸣好看不?喜欢不?

路鸣看也不看的说,好看,好看,可惜我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呀?”

“像个小妖。”

“去你的路鸣!下辈子我当小妖迷死你!”

这时,路鸣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萧玉茹打来的,就让萧嫣接听。萧嫣接听后把手机贴在路鸣的耳朵上,说,我姑姑找你的。

萧玉茹责怪路鸣说:“路鸣,你干嘛让小嫣接听电话啊,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路鸣说:“萧县长,我正开车呢,您说,什么事儿?”

“你今晚下班后,到大浪淘沙酒店去一趟,彭局长有请你喝几杯,到时我也会和韩部长一起去的。”

“嗯,我知道了,萧县长。”领导一发话,路鸣自然不敢说那么多废话问原因,只是嗯声答应。

“路鸣,你别让小嫣去跟你掺合,今晚上去的都是场面人。”萧玉茹慎重的交代。

“好的,您放心,萧县长。”

萧嫣撤回手,挂了手机电话后,问萧县长说了什么。

路鸣没敢说实话,就说是晚上要赴宴,是受县政府某位领导的邀请。

“我也去。”萧嫣果然要当跟屁虫。

“都是县政府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你去干嘛呀。”路鸣拉长了脸,说。

“不去就不去,你生什么气呀。”萧嫣嘟嘟囔囔道。

车子进了发改委大院,刚一停下,萧嫣抢过路鸣的钥匙串,很快取走了路鸣房间的钥匙,路鸣说,你干嘛拿我的钥匙。

萧嫣咯咯咯的笑着说:“今晚我还要睡在你房间里。”

路鸣去讨要,萧嫣一溜烟的飞奔到了办公室。

章节目录 暗送秋波

萧嫣抢走了路鸣房间的钥匙,路鸣本想追上去讨要回来,但他又不想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就只得罢手。

萧嫣见路鸣没有追赶过来,就对他扮个调皮的鬼脸,然后就忙工作去了。

下午一下班,路鸣就直接驱车来到了大浪淘沙酒店,他找到萧玉茹所说的房间,敲敲门后就进去了。

酒店房间的圆桌周围坐着二男四女,分别是县长萧玉茹,常务副县长胡明阁,财政局局长彭玉芝,县常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组织部女部长韩云,宣传部副部长赵琪龙。

路鸣不认识彭玉芝、李晓婵和赵琪龙,萧玉茹就跟路鸣一一作了介绍。

萧玉茹知道路鸣认识胡明阁和韩云,也就不再给他介绍,她先是向路鸣介绍彭玉芝。

萧玉茹说:“小路,这位是咱们县财政局的彭局长,她很赏识你的,所以今晚上特意邀你来的。”

路鸣急忙上前握着彭玉芝的手,带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彭局长您好,路鸣有得罪您的地方,请多多包涵啊!”

路鸣的意思是我教训了你儿子徐晓宇他们,自然也得罪了你彭玉芝。

三十四五岁的彭玉芝,含笑着说:“路主任你客气了,我听晓宇说,你一个人单挑七个人,不简单啊,呵呵,其实呢,我是晓宇这孩子的后妈,因为工作太忙,我和贤宇也没有时间管教他,以致于他整天跟社会上的人瞎混,路主任你这次也算帮我管教了这孩子啊。”

人家没说什么,也没有找你麻烦,反而对路鸣客客气气的,弄得路鸣忙不失迭的说:“岂敢,岂敢!晓宇这孩子追女孩子是很有眼光的。”

路鸣跟彭玉芝说话的时候,正眼连看彭玉芝几眼,而彭玉芝也在暗暗的对他暗送秋波。

路鸣拿她跟萧玉茹做了比较,虽然彭玉芝比萧玉茹年轻个一二岁,但这位彭副市长的千金大小姐,看起来远远要比萧玉茹年轻的多,脸儿很白净,一身深蓝色的女式西装,配上她那张妩媚迷人的脸,让人看了后总还是想再多看几眼。

萧玉茹随后又介绍了李晓婵和赵琪龙,路鸣很是谦卑的跟他们依次握手示好。

试想,在座的个个都比路鸣的官级大,他不谦卑也不行啊!

大家各自寒暄了一阵子,就分别落座了。

这时,服务员很快的端上了酒菜,并给在座的一一倒满了酒。

萧玉茹举起酒杯说:“各位男士,女同袍,这第一杯酒呢,我代表县政府先敬大家。”

众人都急忙起身连说谢谢萧县长,然后就举杯同饮了各自的杯中酒。

第一杯酒下肚后,大家按照各自官阶的高低,依次向萧玉茹敬酒,路鸣是在座的小不点,只能最后一个敬萧玉茹了。

接下来,大家都不停的推杯换盏起来。

路鸣刚刚跟胡明阁和赵琪龙敬完就,就见彭玉芝主动举杯邀请他碰杯。路鸣急忙站起来跟彭玉芝碰杯,彭玉芝笑着说:“小路,不要客气,不要拘束,坐下喝酒就是了。”

路鸣一饮而尽,刚坐下后,他发现彭玉芝饮酒的同时,她的目光像秋天里的清波一样,柔柔的向他漫了过来。路鸣顿感心神一晃悠,他抬起胳膊拉下衣襟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哪知,他身后的女服务员哎吆叫了一声。

原来,路鸣的胳膊肘子碰到了女服务员的胸部。

路鸣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女服务员也说没事,没事,先生不必往心里去。

都碰到人家女子的胸部了,路鸣能不往心里去吗?

路鸣感到很是尴尬,他不敢在轻举妄动了。

这时,徐多贤和赵琪龙同时向萧玉茹敬酒。萧玉茹推辞道:“谢谢二位的美意,我实在不能喝了,再喝酒要喝醉了。以我之见,二位是大老爷们,应该找能喝酒的爷们才算真本事。”

在座的只有三个男人,萧玉茹说的爷们自然是指路鸣,于是他们二人又见风使舵的向路鸣敬酒。

男人之间喝酒就是痛快,路鸣很是爽快的跟他们各自碰杯。

这时服务员开启了一瓶五粮液,路鸣担心自己喝醉,就急忙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真要醉了。

彭玉芝笑吟吟的说:“我第一眼看路主任,就知道你是个能喝酒的人,等你说不能喝酒了,在座的各位早就趴下了,大家说是不是啊!服务员,快给路主任倒酒,我要跟路主任亲自干两杯。”

彭玉芝不说喝两杯,而是说干两杯,仅仅一个“干”字,直弄得路鸣心神迷乱,一时间不由的想入非非起来。

路鸣想,这个女人毫不顾忌自己的老公在场,她一瞅机会就对自己放电,看出来她对我有好感的,要是跟这位副市长的女儿睡上一觉,我路鸣趁机攀附她,以后的官途不就路路畅通了吗?

章节目录 魅惑难挡

彭玉芝虽说是个女流之辈,但酒量很好。她跟路鸣两杯酒后,依旧谈笑风生,丝毫不显醉意。

路鸣大大称奇,这女人的酒量比萧玉茹要大多了。

彭玉芝跟路鸣喝完了酒,又跟萧玉茹连碰两杯,只喝的萧玉茹连连摆手说:“彭局长是想把我放倒不是?”

酒是释放感情的好东西,人一旦喝酒喝到高兴之处,那些放肆的痞话也就放了出来。只听彭玉芝亲切的笑着说:“萧县长,我要是把你放倒了,也不会跟你搂抱亲热的哦。”

大家跟着大笑,路鸣也跟着附和着笑。

徐多贤以为他老婆喝多了,就说:“玉芝,你跟萧县长说什么痞话,是不是喝多了?”

“多嘴!没你的事,一边站着去!”彭玉芝虽然声音不高,但很有威严。徐多贤再也不多嘴了。路鸣看得出来,徐多贤在家里也不过是个灰太狼而已。

萧玉茹急忙打圆场说:“彭局长,徐县长,咱们今个儿是尽兴喝酒的,有些话不必摆在桌面上说,是吧。”

彭玉芝也就温言的说:“萧县长,其实呢,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说,晓宇找人为难路主任,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唉,我这个当后妈的很难做啊!”

路鸣从彭玉芝的说话中,听出来她并不是一个蛮横霸道的女人,虽然她的老子是副市长,但她并没有依仗权势而显摆出官架子,相反,为了徐晓宇,她还亲自宴请他们,这就说明彭玉芝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宴席一结束,大家在也就握手道别。

彭玉芝跟路鸣握手道别的时候,路鸣感觉到她的手掌很是柔软。

路鸣感觉到彭局长的手心里有个小纸团,同时,彭玉芝还趁机重重地紧握他几下,好似暗示他纸团里的秘密。

等大家各自散去,路鸣也就上了车,他打开纸团一看,原来是一组QQ号码。

路鸣心想,一般性工作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当面谈,可以电话谈,也可以预约,可没必要用QQ聊天啊。

路鸣知道,此时的萧嫣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他暂时不想回去,而是百思不解的回到了发改委办公室。

他打开电脑登陆QQ后,查找了一下彭玉芝给他的QQ号码。

一个叫午夜蝶舞的网名,很快蹦了出来。他就把添加好友申请发了过去,对方也很快的接受了。哪知,与此同时,有一个叫午夜魅惑的人,向他发来了好友申请,申请上只有两个字:夹我。

路鸣暗笑,这人会打字不,明明是“加我”好不好。

他一开始以为是的人乱发过来的,于是就拒绝了,谁知这个叫午夜魅惑的人又重新发过来申请了,这次的发来的字眼更直白:再夹我。

路鸣很不想跟任何人,于是就再次的拒绝了。午夜魅惑发来了第三次申请,路鸣一看到彭玉芝这三个字就傻眼了。

他急忙添加了彭玉芝为好友。彭玉芝立马回过来一句话来:路鸣,你怎么不加我啊?

路鸣:对不起,彭局长,我以为午夜蝶舞是你呢,谁知道午夜魅惑也是彭局长你哦!

彭玉芝:路鸣你别彭局长彭局长的叫好不好,这是在网上说话,是虚拟的网络,别太现实好不好。

路鸣:嗯,有事吗?

彭玉芝:有个屁事呀,闲聊呗。路鸣,你打开摄像头。

路鸣一打开摄像头,就看见彭玉芝俏脸儿出现在视频里。

彭玉芝:你脱衣服。我知道你一个人能打七个人,身上的肌肉肯定很结实的。

路鸣心想,彭玉芝这是要干嘛呀,网络虽然是虚拟的,但是人家毕竟是县级领导啊。于是,不得不开了暖气,脱了上身衣服。

彭玉芝:继续,全脱光。

路鸣脱光了衣服后,视频里的彭玉芝露出惊讶和羡慕的神情。

彭玉芝:摆几个健美的动作。

路鸣都一一照做了。

彭玉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

路鸣:徐县长在不?

彭玉芝:被我撵到单位去睡了。

路鸣:好,你脱。不过要注意别冻着了。

彭玉芝:咸吃萝卜蛋心!

路鸣端坐在视频前,随着彭玉芝一件件的褪下衣服,他的眼神就钉在了电脑上。

视频里的彭玉芝穿着件黑色紧身衣,跟着跳起了挑逗性的舞姿来,她那水蛇腰扭了扭几下,忽然背过身子,露着圆溜溜的翘臀,再次扭晃起来。

这一切太突然了,路鸣本来以为彭玉芝邀请自己吃饭,因为徐晓宇的事儿,当着萧县长他们的面,肯定会为儿子出气不可。没想到,彭玉芝不但没有痛骂他,反而还给他抛媚眼,给他QQ号码,现在要跟自己。喝酒的时候,路鸣还把她当成了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可惜呀,我路鸣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嗜好,看来彭玉芝是特爱。没想到彭玉芝为了一己之欢,竟然借助徐晓宇的事儿为幌子,跟自己要来那个。

彭玉芝扭着扭着,忽然慢慢地褪下了黑色紧身裤,那白花花圆溜溜的臀瓣儿,充满诱惑的露出了山山水水,那菊花门下面的一抹黑毛,若隐若现,若现又若隐

章节目录 玩味的视频聊天

彭玉芝彭局长褪下她那黑色紧身裤后,只穿着紧绷的贴身上衣,忽然扭过身子,端坐在视频前啪打了几个字:感觉如何?

路鸣:棒极了,很妖媚,纯姐哦。

彭玉芝:媚,妹,妹,精彩的在后面,要看么?

路鸣:你就不想来点儿实质性的交欢?

彭玉芝:我喜欢这样,如果真枪实弹的干那事,就不好玩了。

路鸣:你在故意吊人胃口。

彭玉芝:看得到而摸不着得不到是最有意思的。我继续脱衣服给你看,迷死你!

彭玉芝终于脱下了紧身衣,她里面没戴奶罩,一对大白兔欢蹦着,挣脱着弹了出来。路鸣咽了咽口水,伸长了脖子,更加的凑近了视频。

路鸣:你在哪里,我受不了了,现在要找你,好吗?

彭玉芝:不行,我的原则是只在视频上看,不会跟你演绎真人版的爱爱片。

这时,魅惑如妖的彭玉芝,她带上耳麦,顿时间,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醉人的伸吟,还伴着销魂蚀骨的肉麻酥骨的低语:哥,我要,快,快给我,我,我的好痒

路鸣的老二倏地坚硬起来,他啪地打了几个“哥也受不了”的字样,嗖地发了过去。

彭玉芝把摄像头拉进到她的,路鸣的眼珠子快要掉了下来了,他看见彭玉芝的一大片浓密野草,带着的黑木耳,掩盖住了那一条宽深的口。

路鸣:用你的手指,快,快!

哪知彭玉芝忽然关闭了视频,随即后发来六个字:明晚见,看。

路鸣还想继续跟她聊,彭玉芝却下线了。

路鸣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有一种强烈征服彭玉芝的,把他燃烧的浑身火烫,此时的他继续要找个女人来泻火。

要是把这个彭玉芝弄到床上的话,干起来肯定是特别的舒服。路鸣边想边穿着衣服。

路鸣回到了住处,他一推门就开了,原来是萧嫣根本没有把门反锁上。

萧嫣果然躲在自己的被窝里睡着了,路鸣刚刚被彭玉芝撩拨的欲火,此刻又燃烧起来。

路鸣钻进被窝,一把搂过萧嫣,体内的欲火一时也不那么强烈的燃烧了。

萧嫣被他弄醒了,说,路鸣,你想干啥呢。

“快给我,我好难受。”

“路鸣,你浑身发烫,是不是发烧了?”

“不是的,我”

萧嫣嘻嘻的说:“我不是挺惹你烦的吗?”

“其实,你是个很可爱的小丫头。”路鸣开始脱萧嫣的睡衣说。

萧嫣奇怪的说,路鸣,你怎么了,你今晚有些反常啊。

路鸣脱光了萧嫣的睡衣,只给萧嫣留上仅存的奶罩和三角裤。

谁知,萧嫣说:“我只能允许你搂着我睡,但是你不可以跟我那个,知道吗?”

路鸣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在你怀里睡觉,这样很有安全感,仅此而已。”

路鸣心想,也许是因为萧嫣是个小女孩子,所以才比较含蓄的这么说。不如趁机挑逗她一番,让她主动的跟自己那个。

路鸣想到这,就拉过萧嫣的小手,先是放到了自己胸膛子上。这一招果然凑效,萧嫣不停的赞叹:好结实的肌肉哦。

路鸣说,这里的肌肉也很结实的。

萧嫣的手很快被路鸣引到了男人的腹肌上和大腿上,萧嫣连说好结实,真的好结实。

忽然,路鸣拉着萧嫣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三角裤内。萧嫣惊呼一声:“什么咚咚,怎么那么粗,好烫!”

“玉米棒子,要吃不?”

“不吃?不好吃的。”萧嫣是个成年小妹,她这句话显然是明知故问。

路鸣邪笑着说:“该我摸你的一身小骨头喽!”

萧嫣急忙撤回手,似乎很紧张的护着小胸脯说,不行。

路鸣趁机把手袭向她的,萧嫣又是一声惊呼,她急忙护着。

路鸣趁她上身没有防守,一把按在萧嫣的胸乳上,同时,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哎呀,路鸣你下来,重死了,压死人了呀!”萧嫣推着路鸣喊叫,她就像推一座大山一样的,哪里推得开身体强健如野牛的路鸣。

路鸣也真怕压痛了萧嫣,他只得用双膝盖和左肘,撑住弓腰的身体,用嘴巴亲吻萧嫣的樱桃小嘴,萧嫣那滑腻腻的的舌头,很快被他吸进自己的口腔。

萧嫣像一只待宰的小鸡,呜呜地说不出来话,路鸣的手猛地揭开了她的B罩杯,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那一对小。

萧嫣的花骨朵很是柔滑,硬里带软,软里含热,热力透香,香里透甜,那甜味儿吆,让每个男人闻见了,都想忍耐不住的嘬起嘴巴,滋滋有味的咬上一口,就是爽死也值了。

章节目录 哥你温柔点

萧嫣被路鸣袭了胸,杀鸡一样的叽叽嘎嘎地尖叫起来。

热烈饥渴的路鸣不管她的尖不尖叫,用嘴巴找到少女胸乳的其中一点粉头后,啧啧有声的品味起花骨朵上的娇嫩一点小樱桃。

萧嫣又急又羞,手脚并用的连推带蹬,无奈二人死缠在一起,稍微过了片刻,他们一起滚落下床去了。

路鸣正赶上激情之处,他哪里容得小妮子的挣扎,拦腰抱起她,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二人再次的在床上滚作一团。

这时,气喘吁吁地萧嫣放弃了挣扎,此时的她再没有平日里欢乐活泼的神情,而是颤声的说:“路鸣,你温柔点。”

得到了萧嫣的允许,路鸣饥不择食的把萧嫣脱了个精光,分开她的两条小腿儿,那玉米棒子紧紧的抵住了小妮子的小口。

“哥,你温柔点。我怕痛”萧嫣深情地喊了路鸣一声“哥”,她柔声的说。

“哥会疼你的,会小心的。”路鸣说着,得寸进尺的分开了少女的儿。

乌龟的头部刚进去,萧嫣就啊啊啊地尖叫道:“哥,好痛,,小妹妹快被你撕裂了。”

路鸣开过夏荷的苞,多多少少是有些经验的。他说,小嫣你放松就是了,哥会慢慢地弄你的小妹妹的。

路鸣将一根指头压在了萧嫣的敏感颗粒上,轻轻按摩了一会儿,萧嫣那小小的蜜桃缝儿,顷刻间流出了丝丝蜜液。

路鸣见时机成熟,他刚要一挺身冲进去。哪知,萧嫣忽地坐起来说:“不行,不行,我真的怕痛。哥,你抱着我睡好吗?”

路鸣想了想,萧嫣反正是自己嘴边上了的肉,改天再吃也不迟。但是,路鸣的小老弟却不听他的使唤,老是怒目窜跳着,一心只想找到属于它的小妹妹。

路鸣憋不住的又想要,萧嫣说,你再动的话,我给萧县长打电话,让她收拾你。

情窦初开的萧嫣,一把萧玉茹搬出来,路鸣的小老弟就无精打采了,他只得搂着萧嫣狂躁不安的强作入睡。

第二天早上,路鸣刚上班,传达室的老皮说有一对夫妻来访,他们说是从浙江来的,想要在县级开发区办厂。

路鸣知道他们很定是来办手续的,就说,让他进来吧。

工夫不大,有两个人敲门进了路鸣的办公室。

来者是一男一女,男的名叫郭来祥,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大背头,酒糟鼻,铜铃眼,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样。那女子名叫兰晓倩,二十来岁,高个儿,瓜子脸,娥眉,杏眼,鼻梁俏直,长发飘飘,身材前凸后翘,典型的美人坯子。

路鸣看着这对丑汉美妻,心中暗骂: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娘的,一棵好白菜竟然让猪给拱了,,真的是很蛋!

路鸣的官职不大,但既然在其位,自然要谋其政,揽的工作职责却是很多,比如:负责县级重大项目前期工作,组织编制、实施县重大前期项目计划;负责县级项目储备库的建立和管理,编制招商项目册,对外发布推介县级重大项目;负责组织开展县级重大建设项目前期开发论证、筛选、储备及管理工作;参与规划重大项目的布局,研究提出项目开发的重点、方向等指导意见,编制等等相关主要的工作。

他们简单扼要的自我介绍后,又详细的说明来意,希望路鸣能批示一下相关办厂的手续。

路鸣打着官腔说:“欢迎郭老板前来雁塔县投资办厂,我路鸣在此先谢谢二位了。”

郭老板大方的递给路鸣两包黄鹤楼1915香烟,抖开那一脸的肥肉,夸夸其谈的说:“路主任您客气了,我郭某在嘉兴和平湖市虽说拥有两家服装厂,每年弄个三两个亿的,但是我不满足啊,因此想借雁塔县这块风水宝地,再开办一家分厂,以后呢,还是请路主任多多关照,多多帮忙啊!”

路鸣抽着醇香的黄鹤楼,心想,日他奶奶滴,浙江人果然有钱,连抽烟都是200元钱一包的香烟,而自己呢,抽烟最好的也不过是软中华的而已。

路鸣又问郭来祥:“不知郭老板到县开发办和企管办去过了没有?”

这时,兰晓倩嗲声嗲气的说:“哎呀,路主任,你不知道我们来这里办厂有多不容易,我们昨天过开发办和企业办,可是他们不给办理啊,说是先从你这里办手续才行。”

路鸣朗朗一笑说:“兰小姐说对了,他们是不会给你办理的。看来二位是初来乍到,还不是很熟悉这里办厂的程序哦,郭老板,兰小姐,您们是知道的,我们县政府给您们投资办厂商,建立了完善的厂房等硬件设备基础”

路鸣掐灭烟蒂又说,我这发改委呢,是负责招商引资前期工作的,即使过了我这关,二位也未必能很快就开业的。这事儿一时不好办呀!”

郭来祥当然明白路鸣说话的用意,他急忙掏出20万现金,放在路鸣的办公桌上。哪知路鸣轻轻又把钱推了回来,他淡淡的说:“郭老板是看扁了我路某人哦。”

郭来祥急忙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钱上,路鸣笑眯眯的看了看兰晓倩,兰晓倩也就跟路鸣对上眼了。

路鸣起身把钱和银行卡又一起推给郭来祥,郭来祥不解其意,他刚想问路鸣是怎么回事。这时,兰晓倩说话了:“路主任,我们晚上请你喝杯酒,到时让小妹我多敬你几杯,如何?”

路鸣灿烂的笑着说:“还是兰小姐会善解人意,那好吧,咱们就一言为定。”

章节目录 陪睡

此时,精明的郭来祥也留意到了路鸣对兰晓倩的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的说:“路主任视金钱如粪土,少有!少有啊!”

路鸣顺势就说:“郭老板的眼光可真是厉害啊,我路鸣绝不是那种贪财之徒,要说喝酒呢,我路鸣还能是比较喜欢的。”

郭来祥暗笑着心想,自古酒色不分家,这个路鸣还真是看上了兰晓倩,嘿嘿,自己和兰晓倩不过是个假夫妻而已,兰晓倩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自己的玩物和棋子罢了。我做生意只是求财,不是为女人而来,我虽然丑点,但是我有钱,还怕身边没有美女吗?

郭来祥想到这里,也就拱手抱拳说:“那就先谢谢路主任了,咱们晚上见,晚上见,哈哈哈哈”

路鸣送走了他们,看着他们开着雷沃车远去了。他的嘴角挂着少有的微笑,呵呵,浙江的娘们长得可真够俊俏的啊!

晚上七点多,路鸣,郭来祥和兰晓倩他们三人,在龙凤湖宾馆觥筹交错起来。

路鸣心里那个美呀,但他还是要装作不卑不亢的表情,笑吟吟的喝酒吃菜,抽烟聊话。

酒是上等的美酒,烟是上等的好烟,女人是极品的美女,这可谓是美酒相伴,美女相陪的快意人生。

浙江嘉兴一带的人不擅长喝白酒,而是热衷花雕和黄酒。郭来祥想和花雕,但是在北方这块土地上,花雕是上不了宴席的次品酒,郭来祥只得勉强喝了杯白酒。

两个人都陪不住路鸣,但是陪不住的话,也要舍命陪酒啊,谁让自己请人办事呢。

他们也没有料到路鸣的酒量那么大,整整一斤白酒到了他胃里,他却没事儿似的。郭来祥喝得舌头根子发硬,话题也就多了起来。

兰晓倩也说,路主任,我再喝的话就要喝醉了,今晚没能陪住你,真是真不好意思哦。

其实,兰晓倩的酒喝得不多,不过人家是女士,她说不喝的话,路鸣自然不好在要酒喝。

这时,路鸣打开了话匣子,他说:“郭老板,兰小姐,我知道你们办厂也不容易,不过呢,我有句话要说。”

郭来祥醉意熏熏的说:“路主任,您说就是了,我有的是钱,我这人的人生观点就是那句老话,哦,哦,叫什么来的,哦,有钱能使鬼推磨,对,对,就是这句话。”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我道不同,自然人生观点不一样,我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

郭来祥文化不高,但兰晓倩知道路鸣所说的观点,是李太白的诗句。于是再次举杯说:“路主任不但纵横官场,而且也是才华横溢的人啊,小女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碰杯喝酒之后,郭来祥想出去到卫生间了。

兰晓倩去搀扶他,郭来祥摆摆手说,不用的,晓倩你陪路主任再喝几杯吧。

郭来祥一走,兰晓倩上来就凑到了路鸣身边,暗暗的摸到他的大腿根处,嗲声的说:“今晚我就是属于你的了。”

路鸣不想把事情发展的太快,就说,兰小姐请自重,我路鸣不是夺人所爱之人。

“咯咯咯,路主任心里想的什么,我又不是看不出来哦。再说,我和郭来祥这个大冬瓜,本来就不是真夫妻。”

这时,郭来祥打着酒嗝进来了,他并不为路鸣和兰晓倩挤在一起,而感到尴尬和愤怒。相反,他笑呵呵的说:“路主任,只要你帮助我郭某办好了手续,今晚上我的小美人就归你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酒店副总柳晓燕推门进来了,兰晓倩刚好这回儿跟路鸣保持了一段距离。

柳晓燕惊喜的说:“路鸣,你怎么在这儿啊?”

路鸣强作平静的说:“哦,柳副总,我跟两位投资商前来吃饭了。”

于是,路鸣就向郭来祥和兰晓倩介绍给了柳晓燕。

最后,柳晓燕告辞说,路鸣你们继续喝酒吧,我也是路过这里,顺便看下你的。

等柳晓燕一走,路鸣总算松了口气,他说,咱们散席吧,下次继续喝酒如何?

于是就散席了,他们然后就坐电梯到了预订的房间里。

既然兰晓倩挑明了跟路鸣陪睡,路鸣也就顺其自然的跟兰晓倩住在了一起。

郭来祥单独住在他们隔壁的套房里,一个人自然也是闲不住。他打了个酒店的电话,很快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应召女郎,进了郭来祥的房间。

郭来祥二话不说,先是猛了她一顿后,这才大汗淋漓的扭动一身的肥肉,和那女郎进浴室再次的享受去了。

此时的路鸣跟兰晓倩正在大床上折腾,他那坚硬粗壮的雄壮,直捣得兰晓倩大声叫,不住地让他继续。

路鸣干着干着就想,光知道干那事,不懂得品味,不是糟蹋了这人间的尤物吗?我路鸣怎么可以暴殄天物呢。

路鸣望着高个儿的兰晓倩,她那瓜子脸,娥眉,杏眼,俏鼻,以及长发飘飘,身材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他越发越对这个女人痴迷起来。

路鸣忽然停止了动作,说,我不喜欢快节奏的,享受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小美人,咱们慢慢玩,怎么样?

“怎么玩法?是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还是式,背后插花式?”

“都不是的。”路鸣笑着盯着兰晓倩那挺翘的身段,低低的说。

章节目录 那么大的声音

路鸣说,我们先聊会,你等会儿就知道是什么姿势了。

“嗯。”兰晓倩猫儿一样的缩进路鸣怀抱里,等着路鸣要跟她聊天。

路鸣恢复了平时的神情说:“你和郭老板这次来办厂,所需要办理的手续是比较繁琐的。你们不是选定好厂房了吗?我呢,明天跟和发改委的其他同事,先去到厂里看一下,如果其他同事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当场就给你们签字。”

兰晓倩压在路鸣的身上说:“是的,我们已经选定了公司的位置,车床机器等其它的设备,明天就能托运过来了,只等路主任你们去审核验厂了。”

路鸣边揉捏着兰晓倩的,边慢悠悠的说:“不过呢,我签完字后,还要直接上报县委县政府,等虞书记和萧县长把办厂的文件批示下来,才可以让有关部门的完善你们的办厂手续。”

所谓的有关部门是指县政府下管辖的质监局,安监局,卫生局,劳务局等等。

兰晓倩娇声娇气的说:“那好,明天我和郭老板在工厂恭候您就是了。”

二人小叙了一会儿,除了谈工作,也没有说别的,路鸣不问兰晓倩的身世,兰晓倩也不问路鸣的家庭状况。这就是当今社会,互取所需而不涉及对方私生活的原则。

这时,隔壁房间里,隐隐传来郭来祥和那女郎的大喊大叫。路鸣毫不讳言的说:“郭老板的可真是很能干的啊!”

“咯咯,他能干个狗屁,路主任,你想想,郭老板都是四十几岁的人类,那玩意硬而不坚,还不等你舒服呢,他就做了快枪手。”

“那他和那女人怎么会那么大的声音呀?”

兰晓倩轻蔑的说:“他是每次吃了壮阳的药物,才一时显出很有尽头的。”

路鸣笑着说:“你有没有那种药,要不,也给我弄几颗吃吃。”

“我是女人,我身上带那种药干嘛,快快,我们别聊了,先办正事。”兰晓倩催促道。

“好咧,我来喽!”路鸣说着的时候,翻身就要上马。

兰晓倩说,你等等,你刚才不是说有好玩的姿势吗?

路鸣不答话,转过身子,趴在兰晓倩的下半身,把头低了下去,而他的腚,刚好停在了兰晓倩的脸上方,那巨大的棒子快要耷拉到她脸上了。

“69式!咯咯咯,我还真没有试过呢。我靠,路主任,你的这玩意简直跟非洲人的一样,真的好大好长噢!”兰晓倩说罢,抓起路鸣的棒子,熟练的塞到了小嘴儿里面去了。

路鸣扒开那一对细密的芳草,两片诱人的黑木耳,毫不遮掩的裂开了嘴儿,一道粉色的河流,泛着波光粼粼的春色。

路鸣伸出舌头,像饿狗找到一泡香喷喷的人屎一样,滋滋有味的舔了起来。当他舔到那敏感的小红豆豆的时候,兰晓倩伸吟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迷人的身材。

“我难受极了,洞洞痒死了,快,快给我,我要”兰晓倩发情起来说。

路鸣说,我好没有玩够呢,来,咱们换个姿势。

这一次是路鸣在下面,但姿势依旧是69式的。

兰晓倩翘起她那浑圆天成的臀部,急急忙忙的放在了路鸣的脸上方。路鸣分开臀瓣儿,那臀瓣儿之间的菊花门和蜜道口儿,再一次的显露出无尽山水来。

路鸣忽然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蜜道,一阵的翻搅,兰晓倩大声的叫道:“你不可以用手,快用大家伙吧。”

路鸣见时机成熟,翻身坐起来,在兰晓倩的美臀上,啪地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兰晓倩叫唤的声音更大了:“,快哦好爽!”

床头边上有一个一人高的大镜子,而他们赤裸交欢的一幕幕镜头,就在大镜子里尽情演绎起来。

路鸣挺出粗枪,猛地一扎,然后在缓缓地抽出来,跟着又是猛地一扎,然后再缓缓地抽出来。这样反反复复的十几次,兰晓倩就彻底的一泻千里了。

“,你好棒哦,小妹妹我要死了。”

“,你再用力些,继续,别停!”

“”

此时的路鸣不在怜香惜玉,而是发挥出了男人最强悍的一面,只干的兰晓倩不断,叫连天

二人稍后休息了半刻钟,兰晓倩似乎还没有吃饱,她转过身来,骑在路鸣的身上,再次的眉飞色舞起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享受,很是醉人;她那长发飘飘的发丝,此时也四周飞扬起来;那白亮亮的胸器,上蹿下跳,弹力四射,直逼得路鸣眼花缭乱,禁不住的张口咬了上去

章节目录 蜜桃成熟时

路鸣经过和兰晓倩的一场人肉大战,他也疲惫不堪了。

二人靠在一起后,路鸣一边拨弄着他她的细密芳草,一边说:“看不出来你是那么的能干,我差点儿就被你夹死了。”

兰晓倩玩弄着路鸣的小老二,笑吟吟的说:“路主任的活儿真好,我被你弄得晕死过去好几次了,要不,咱们明天接着干。”

路鸣说,不急,不急,改日再战吧,交欢是一种美好的精神享受,小则怡情,大则要伤身哦。

第二天一早,天色好没有大亮的时候,路鸣就早早的出了兰晓倩的房间,他担心被柳晓燕碰到,于是就戴上了羽绒服上的帽子,这才敢防贼似的离开酒店。

他刚走到楼下的时候,迎面碰上前来上班的小芳。

路鸣和小芳仅有一面之缘,还是上次路鸣冒充市委外贸处处长的时候,他在桑拿间认识的一位风尘才女。

小芳好像认出路鸣了,路鸣知道再躲已经来不及了,也就故作深沉的向她点点头,然后一头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路鸣今天去审核验厂的时候,才知道郭来祥的那个公司位置,其实就是那天他和柳晓燕幽会的地方。路鸣回到发改委办公室的时候,就打电话告诉柳晓燕,他压低声音说:“晓燕,咱们上次偷情的地方被占了,就是昨晚陪我喝酒的嘉兴的老板,他租用了那个工厂。”

柳晓燕正在陪市委来的某个领导喝酒,她想让路鸣以后到她别墅里来,但此时又一直说不出口,只得委婉的挂了电话。

路鸣想跟柳晓燕在一起偷情,下次只得打一枪换个地方了。

路鸣今晚等到八点半,还不见彭玉芝上线。他心里急呀,前天晚上的时候,彭玉芝彭局长在视频里,才给他展示一会儿风騒卖浪的销魂动作,结果彭玉芝故意吊他的胃口,当即就挂线了。

路鸣一心想搞定副市长的千金彭玉芝,然后再借其之力,慢慢往官路上爬,哪知他等不到彭玉芝上线,最后很是失望的回到了住处。

丫头片子萧嫣等路鸣不来,早就酣睡得万分香甜。路鸣前晚上没有能给她破处,今晚上又想跃跃欲试了。

他把暖气调到最高温,片刻之后,屋里热烘烘的像是在五月里夏天一般。

因为温热骤升,萧嫣在睡梦中蹬开了被子,少女那洁白如雪的胴体,一览无余的展示在路鸣眼前。

萧嫣依旧穿着宽松的睡衣,那睡衣上丝织的两只可爱小抱熊,引得路鸣爱不释手。

他关掉荧光灯,打开了床头灯,又习惯性的关掉了手机,这才喜滋滋的解开了萧嫣的睡衣纽扣。

前晚上萧嫣和打打闹闹乱折腾,路鸣一身没有完全看仔细萧嫣的身体,他今晚上可要一饱眼福了。

就在路鸣轻轻解开萧嫣的睡衣时,少女那粉荷色的纹胸,严严实实的包裹着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路鸣打眼朝下看去,萧嫣那少女的粉荷色,小小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同时也是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少女的神秘地带,她的上赫然的也丝织着一只小抱熊,可爱极了。

萧嫣的纹胸纽扣刚好不在背上,而是在两乳之间的地方。于是路鸣就小心的解开纽扣。就在往两边打开的一瞬间,路鸣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那微微凸起的花骨朵上,两颗娇艳鲜红的小豆豆,直翘而耸立,煞是迷人,路鸣禁不住亲了一口,果然香甜如蜜饯一样的很是有味儿。

路鸣又小心的褪掉萧嫣的,那蜜桃儿真是处于成熟的季节,让人看了禁不住立马就想采摘,然后轻轻的咬上一口,那才叫爽死人了,那才叫甜死人了

还有那稀疏而均匀分布的青青芳草之下,是那一片小小的绿洲,绿洲之间的小小女儿潭,更是潭深水秀,一片风光无限。

正是蜜桃成熟时,此时不摘,何时再采。路鸣急急忙忙脱飞衣服,急急忙忙枪上马,急急忙忙抱着萧嫣,又急急忙忙的把一沉

睡梦中的萧嫣哎吆一声,大叫起来:“路鸣,路鸣你快来,有人要糟蹋我!”

路鸣亲着萧嫣说:“宝贝儿,我在这里呢,我在这里呢。”

完全清醒的萧嫣,一看是路鸣,就哇地哭了:“死路鸣,坏路鸣,你吓死我啦,早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不睡在你房间里了。”

路鸣说,不哭,不哭,我不这样对你了,好不好?

路鸣哄了半天,萧嫣忽然破涕为笑了,她摸到路鸣的玉米棒子,脆生的说:“今晚我就完完整整的跟你,不过你可要小心哦,要是我喊痛的话,你可不要继续弄我哦。”

路鸣急不可待的说:“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痛的。”

章节目录 性爱初体验

路鸣急不可待的说:“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痛的。”

“那该怎么做啊?”萧嫣歪着小脑袋问。

路鸣说,你按照我的说去做就是了。

只见路鸣挺出了大棒子,让萧嫣握住了。

萧嫣嘻嘻的说:“路鸣,你的棒子可啊,你看,我的手握在上面,还剩大半截呢。”

路鸣不管她说的话,直接说,你握住它上下就是了。

萧嫣一时听不明白,就说,怎么样呀。

于是路鸣就给她示范了几个动作,萧嫣顿时羞红了脸,不过还是按照路鸣的示范动作,双手握着它,然后上下起来。

十来分钟后,奇迹出现了——一道道浓稠的白浆,乱箭齐发一样的射出老高,老远。

“哎呀,脏死了,弄得我两手粘乎乎的。”萧嫣惊呼一声,跳下床就往洗手台那里跑。

路鸣拿出一只安全套,急忙说,留着我的子孙,还有有用处的。

萧嫣只得拖着两手回来,路鸣让她在上抹了几下,才让她去洗手。

当萧嫣回来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路鸣带好,又把残余的子孙抹到了萧嫣的粉木耳里外侧。

萧嫣不解的嗔怒道:“路鸣,你闲的蛋痛,是不是?怎么摸我小妹妹的这个地方呢。”

路鸣说,你等会就知道了。

趁着那活儿软下来的时候,路鸣急忙跳下床,拖过萧嫣的小蛋子,放到床沿边,屈膝分开她的小腿儿,让她摆成个M型。

他自己也没闲着,而是把发软的活儿,强行挤塞进去半截。因为的滑润,路鸣很是不费力气的进入到了少女那关口的狭隘之地。

过了一会儿,路鸣的活儿开始坚硬起来。

萧嫣叫道:“,的啊。”

趁着萧嫣一愣神的功夫,路鸣猛闯那狭隘的要塞之口,忽地一下就进去了。

萧嫣痛苦的大叫:“路鸣,你不是人,你骗人,你说不痛的哎吆吆喽,好痛的。”

路鸣惊喜的说:“哈哈哈,我的小宝贝是个小女人喽!”

萧嫣痛了一会儿后,慢慢地放松下来,她转痛为喜的说,不痛了,一点儿也不痛了。

“不痛了吧,好了,我们开始干活喽!”路鸣说完,徐徐地进进出出,慢慢地出出进进,终于帮助萧嫣完成了她的第一次。

做着做着,路鸣忽然说,坏了,坏了,破了。

“怎么回事?”萧嫣问。

路鸣说,因为太紧了,给撑破了。

于是路鸣就换了第二只,接着继续做。

二人弄到半夜的时候,萧嫣初次尝到了的甜头,她开始呻吟着享受人间的欢情。

因为太紧的缘故,挤压进去的空气一时排不出来了。当路鸣抽出小老二的时候,只听见一阵阵放屁的声音,从萧嫣的蜜道深处释放了出来。

萧嫣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路鸣也跟着笑,二人笑罢之后,萧嫣问:“神马问题,我的小妹妹怎么会连声放屁呀?”

“阴吹。”路鸣说出了一个专用术语。

萧嫣似懂非懂的哦了声,又说,没想到zuo爱蛮舒服的,来,再来。

路鸣说,好,跟你来点大尺度的。

他说着的时候,让萧嫣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盘,然后托起般一样少女的臀部,身子离开床沿。萧嫣那小小的身子一下子就跟悬空了。她怕自己后仰,就紧紧的勒住路鸣的脖子。

路鸣很是勇武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边走边托拉着萧嫣的小,上上下下的让她起伏个不停。

萧嫣似小抱熊一样的挂在路鸣身上,随着那一上一下的起伏,她欢欢地喘息着,放纵的大叫着。

路鸣打趣的说:“小宝贝,爽不爽?”

“爽!爽死了!”

“那你说一遍,哥哥干我!”

“哥哥干我!”

“声音太小,没听见。”

萧嫣又大声的喊了一遍,路鸣这才把她放下来,然后有跟她在床上合二为一,尽情纵欢,水融起来。

路鸣在QQ上一连等了彭玉芝七个晚上,才看见彭玉芝上线。

路鸣问,怎么回事?

彭玉芝说,大姨妈来了,昨晚上刚送走。

路鸣知道,女人的经期已过后的那几天里,生理需求的,在30天里是最为强烈的一段时间。路鸣一直想跟彭玉芝真枪实弹的干一场,可以彭玉芝的原则就是不来真的,她始终认为视频才是最有刺激的。

人家毕竟是财政局的局长,又是彭鑫彭市长的女儿,自己又不好来强硬的。可是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彭玉芝俯首称臣呢。

这时,彭玉芝又在QQ上发来话了:路鸣,今晚上我要给你演示喷水,想看不?

章节目录 迷恋肌肉男

路鸣:好,我就看看彭局长喷水的激情表演。

彭玉芝:不过你得展示你的肌肉。

路鸣:没问题。

路鸣把视频头调好位置,脱了衣服,立马摆出几个把力与美的造型。

彭玉芝:嗯,肌肉男,你做得很好,可以跟史泰龙和施瓦辛格媲美了。

路鸣:哪里,哪里,彭局长,该你了。

彭玉芝:七八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很能打,那就再给我表演一下绝活。

路鸣:我当兵的时候练就了一身硬功夫,能单掌劈开八块红砖,浑身上下也能抗击打,防爆能力也差不到哪里去。

彭玉芝:你能劈开一把椅子,我就让你真枪实弹的干我。

路鸣:一言为定。

彭玉芝:一言为定,决不食言。

路鸣心中一阵窃喜之后,他搬来一把木椅,张臂扩胸,搬腿劈叉,自如弹跳了一番后,继而摆出一式小龙师父的经典动作——九天揽月。突然,纵步跃起,挥拳盖向木椅。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就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那把木椅,应声而碎。

彭玉芝:很好,我就喜欢你这身肌肉,再来三次。

路鸣:木有问题。

路鸣随即到会议室又搬来三把一模一样的木椅,他很快如出一辙的击碎了木椅。

彭玉芝果真没有食言,她发来QQ信息说:“等我给你表演完之后,三天之内就让你干我。

路鸣不明白彭玉芝怎么改口为三天,他以为今晚上就可以跟她快活了。他忽然突发奇想的问彭玉芝:彭局长为什么喜欢肌肉男?

彭玉芝很快发来QQ信息:呵呵,我曾经也是当兵的出身,在部队的时候很喜欢看男兵们练。

路鸣暗想,原来彭玉芝曾经是个漂亮的女兵啊,怪不得那么迷恋肌肉男。根据她现在的年龄,路鸣推断彭玉芝退伍至少也有一十一年了。

这时,光着身子的彭玉芝,对着视频头大大的岔开了双腿,那一大片浓密野草,带着的黑木耳,掩盖住了那一条宽深的口。

路鸣一阵的惊叹:我,我,我!,,!好多的毛毛啊!

彭玉芝:喜欢吗?

路鸣:喜欢,哥快受不了了。

彭玉芝一手扒开浓密的乱草,一手拿着男人的假玩意,调好震动的频率,那假玩意就旋转着进入到口之中了。

路鸣和彭玉芝都是戴着耳麦的,所以都很清楚的听到对方的说话和喘息声。

彭玉芝肉麻酥骨的说,哥哥弄我。

路鸣正在喘息着,他也是说,好,我马上就飞过去。

过了一会儿,彭玉芝的表情开始迷离,开始自醉起来。她颤声的说,我快要。

路鸣说,用真家伙会更舒服。

彭玉芝说,别急,在等我三天,一定给你。

路鸣说,我现在就要。

彭玉芝说,哥哥你忍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定会给你的。

彭玉芝的话音未落,就看见她的蜜液越来越多。

路鸣说,我帮你。

彭玉芝说,不用的,我知道自己的弱点,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让我达到的。

忽然,就在彭玉芝拔出假玩意的一刹那,她的蜜道内喷出一束晶亮的液体,跟着又是一束,之后就开闸泄洪了。

彭玉芝自言自语的说,妈的比,我靠,那么多,电脑屏幕上弄得都是。

路鸣说,娘的比,我,我也好多,都射到墙壁上去啦。

之后,二人各自打扫战利品,关了电脑,各自回床上做千秋春梦去了。

今晨一大早,路鸣收好相关的文件,到县委常委汇报工作去了。

路鸣进了县委大院,上了二楼,迎面碰到宣传部副部长赵琪龙。路鸣赶紧主动伸出手,跟他握手问好,他随后问赵琪龙,萧县长在不在办公室,赵琪龙微笑着说,萧县长今天刚好没出门办事,正在开县政府领导班子会议呢。

路鸣也微笑着说,哦,那好,我等她一会儿就是了。

二人暂别之后,路鸣只得来到候客室等候萧县长。他刚进去的时候,看见县常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正在跟一个商人模样的人交谈着什么。那商人五十来岁,戴着金丝边框眼镜,一身名牌西装,看起来颇有涵养。

身在官场,如履薄冰。路鸣担心自己会听到不该听的机密,他刚想回避,这时李晓婵就招呼他进来。

路鸣只得微笑着进来了。李晓婵介绍说:“路主任,这是来我们县投资房地产的孟少群孟老板。孟老板,这位是县政府发改委的路主任,对于孟老板投资前期阶段的咨询,也是路主任的职责哦。”

孟少群急忙上前握住路鸣的手说:“路主任,久仰,久仰啊,呵呵,投资房地产的事儿,以后还望路主任您多多关照啊!”

路鸣也字正腔圆的说:“哪里,哪里,孟老板不必客气,您能为雁塔县繁荣经济,我路鸣也是十分的欢迎和支持啊,呵呵”

孟少群问询了路鸣关于房地产投资的一些问题后,说是还有要事在身,也就握手之后,又拱手告别而去。

李晓婵送走了孟少群,然后转回来跟路鸣谈工作。

路鸣和李晓婵,不久前曾经在龙凤湖大酒店见过一次,那次他当时只顾和彭玉芝彭局长抛媚眼了,结果也就冷落了李晓婵。

当她在路鸣面前坐下来的时候,路鸣这才正眼细看着李晓婵。只见李晓婵长相姣好,杏核眼,柳叶眉,朱唇微启,面如桃花,圆润饱满,低胸领口V字型微微打开,一沟雪亮之下,春色无边,让人禁不住心潮澎湃,真想立即剥光,把这个人间尤物的全身上下,看个究竟。

路鸣暗想,没想到县委大院不但藏龙卧虎,而且也是美女如云,要是我路鸣能跟李晓婵睡上一觉,也不枉活此生啊。

章节目录 自投罗网

为了不让李晓婵看透自己内心的狂乱想法,路鸣就主动跟她谈工作。

路鸣一本正经的说:“李秘书,不知虞书记今天有没有在这里办公?”

“哦,虞书记今天到市常委开会去了,不知路主任找虞书记有什么事情?”李晓婵认真的说。她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留意到,路鸣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路鸣摊开文件后,说:“我是来请示虞书记和萧县长的,我这里有一份文件,是关于嘉兴一位叫郭来祥的老板投资办厂的请示书。”

李晓婵莞尔一笑说:“路主任,这文件就放在我这儿吧,等萧县长开完会,我就转达你的意思,然后我会在明天呈给虞书记批示。”

路鸣一心只想把事情办妥,于是就有些迟疑的说,还是我亲自呈给虞书记和萧县长吧。

二十四岁李晓婵在机关单位混了好几年,这碗饭可不是白吃的。她看出路鸣对自己不信任,就打趣的说:“路主任是因为没有给我送礼而不放心吗,路主任,你放心吧,这是我的工作职责哦。”

路鸣赶紧起身说:“多谢李秘书啊,不过哪有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晚上请你喝茶怎么样?”

“这个吗,路主任你容我考虑一下,要是我晚上有空的话,就给你回个话,你看如何?”李晓婵是个很机灵的女子,她自然不会当即答应男人主动邀请她的。

路鸣本想继续邀请,忽然又觉得不妥,你越是主动,人家可能越会反感你上的。再说,像李晓婵这样一个漂亮靓丽的女子,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

于是,路鸣就起身告辞,会发改委去了。

路鸣一进办公室,不再是少女的萧嫣以工作为名义,敲门后慢慢地走了进来。

路鸣看到她没有了平日里蹦蹦跳跳的样子,就揶揄道:“萧副主任,你今个儿怎么不像小鸟一样到处乱飞了啊?”

“还飞呢,哎吆,我滴大帅哥,我那晚被你弄的很痛,别说飞了,就连走路都别扭的慌。”萧嫣一脸的埋怨。

路鸣嗤嗤的笑着说:“我说呢,怪不得你走路时,老是一扭一晃的。”

“那你下次对我可要温柔些。”萧嫣撅着嘴说。

路鸣趁着这会儿每人,就搂着萧嫣说,我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萧嫣笑着说,希望你说话算话。

“那当然。”路鸣说。他忽然问萧嫣:“你认识县政府的李秘书吗?”

萧嫣说:“当然认识,李秘书是比我高两届的校友呐。怎么了,你怎么想起打听她呀?”

路鸣心中有鬼,但他装作认真的样子说:“是这样的,我今天到县政府呈报材料,结果呢,你姑姑正在开会,虞书记到市里也没回来,李秘书说她会帮我呈报的,我不知这个人的为人如何,所以就随便问问你是否认识这个人。”

萧嫣说,是这样啊,不过你放心,李晓婵这人挺好的,她会一定帮你办到的。

路鸣忽然疑惑的问萧嫣:“李秘书这么年轻就成了县委常委的办公室秘书,她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啊?”

“路鸣,亏你还是县政府的公职人员,你是怎么混的,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李铁山的女儿吗?”萧嫣挖苦着路鸣说。

路鸣心中很是吃惊,李铁山是县常委纪委书记,官阶仅次于虞世季虞书记,我路鸣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打起来县纪委书记女儿的主意,,我真是闲的蛋痛啊!

等萧嫣一走,路鸣就惴惴不安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路鸣暗骂自己,我真是有眼无珠,真是糊涂透顶啊,县纪委书记是干嘛的,就是查你贪污受贿的,就是把你投进监狱的黑面金刚的啊!穆天野,童德水,戴天彬,哪一个不是李铁山查办的,据内部消息说,李铁山上任十年来,栽倒他手里的人,不下于部队的一个连。自己当初在埭坝镇工作的时候,的确没少给县政府的某些领导花钱送礼。哎呀,我路鸣怎么老是往刀口上碰呢,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此时的他,真是后悔邀请李晓婵去喝茶;此时的他这担心李晓婵会给他回电话。

越是担心的事情,越是容易发生。李晓婵果然给路鸣回电话了。她告诉路鸣,呈报材料的事情,已经交给萧县长签字了,等明天就可以让虞书记批示了。

路鸣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李秘书。但路鸣就是不敢提请李晓婵喝茶的事儿。

李晓婵本想让路鸣先提喝茶的事儿呢,没想到路鸣老是不提这事儿,李晓婵很是奇怪的问:“路主任,我现在也下班了,你忘记了邀请我喝茶吗?”

李晓婵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路鸣只得诚恐诚惶的说:“李秘书,那您看我们去哪个家茶楼呢。”

李晓婵爽快的说:“就去福来春茶楼吧,时间就定在七点钟,不见不散。”

章节目录 真枪实弹

晚上七点钟。福来春茶楼。李晓婵。路鸣。二人喝茶。谈古论今。

论起茶道,路鸣不懂。但李晓婵略懂一二。

李晓婵说,伟大的数学家苏步青之所以高寿,是因为得益于他的日本妻子苏米子,苏米子不但精通茶道,而且擅长书法,后因为战乱四起,苏米子有国难归,于是舍弃书法,以茶道专心致志服侍苏步青,直到晚年长眠中国。

由茶道说到书法,路鸣来了兴趣,说,教育局副局长虞姬也精通书法。

李晓婵似乎不喜欢虞姬,只说,虞局长的书法个性过于张扬,难成大器。

路鸣一听,就知道李晓婵也是位书法高手,于是就虚心请教。李晓婵也谦虚的说,其实,我对书法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知路主任的书法写的怎么样?

路鸣深藏不露的说,在部队的时候,很喜爱书法,偶尔练过一阵子,至今大概有五六年没练过书法了。

李晓婵哦了一声说,既然路主任也是个书法爱好者,不如改天让我爸爸给你写几副字如何?

路鸣一听到李晓婵说起她的纪委书记爸爸李铁山,脊梁骨只发冷汗,但他强作镇定,故作不知问道:“不知家父尊姓贵名,该如何称呼?”

“你不知道?真不知道的话,也没有关系的。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呢,我爸爸是省书协的理事,他的字很漂亮的。”李晓婵说起她爸爸,脸上带着一种敬畏和自豪感的神情。

路鸣恭维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想必李秘书的书法肯定也是一流水平的啊!”

没有任何人不爱听好话的,尤其是年轻的女性,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李晓婵听路鸣这么一说,一张俏脸儿微微一红,温柔的说:“路主任可真会哄女孩子家开心,我的书法跟我爸爸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哦。”

路鸣趁机就想讨要李晓婵的书法,就说,如果李秘书有空的话,不如写两幅字送给我,不知能否同意?

李晓婵听罢,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没问题,不过路主任要得请我吃饭。

路鸣不敢再打李晓婵的主意,就开玩笑似的说,李秘书你放心,我多多打赏您银子的。

“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请我吃饭就行,改天我把书法送你后,你要请我到酒楼吃鄱阳湖的大闸蟹。”李晓婵忽闪着一双明亮的杏核眼,盯着路鸣笑吟吟的说。

李晓婵这么一笑,路鸣就知道她没有对自己设防,他也就有意盯着李晓婵,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谁知,路鸣这么盯着一看,可就不得了了,李晓婵也在盯着他看。路鸣想,这女子长得太漂亮了,可惜我路鸣惧怕李铁山,压根儿不敢打他女儿的主意。

二人互相凝望了一会儿,李晓婵也觉的很是尴尬,为了打破僵局,就说:“路主任,觉得我长得漂亮吗?”

路鸣急忙频频点头说:“漂亮,漂亮,太漂亮了,老谋子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影片里,有位女星跟你长得很像哩!哦,我想想,对了,就是那个叫小婵的剧中人物。”

想必是李晓婵看过这部电影,她红着脸,咯咯地笑着说:“看不出来你的嘴巴挺甜的哦。”

“小”与“晓”同音。路鸣之所以记得的影片人物小婵,是因为饰演小婵的那位女演员不但漂亮而且很性感,特别是打斗中的小婵,后仰着躲避杀手的飞镰刀那一刻,那个女演员的饱满圆实的酥胸,几乎一下子全走光了。

他们喝罢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于是二人就此别过。

路鸣一回到发改委办公室,彭玉芝已经在上线等他了。

彭玉芝发QQ说,路鸣你可以到我这儿来了,我想好了,今晚上我就陪你玩玩耶。

路鸣一听,想到马上就可以跟彭玉芝彭大局长,来个真枪实弹的大干一场,他激动的向她讨要了她家的地址,然后关了电脑,下了楼,上了车,风驰电掣的赶到了她家里。

一座商业性的居民小区里,其中一栋楼的第六楼,就是彭玉芝的家。

路鸣一到她家门前,按了按门铃后,刚刚洗浴完后的彭玉芝,叼着烟卷,穿着宽松的睡衣,给路鸣开了门。

果然只见彭玉芝一个人在家。想到今晚上要跟彭玉芝真枪实弹的风流快活,路鸣心中一阵大喜。

一阵大喜过望之后,路鸣又担忧起来。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网络总归网络,现实总归现实,这是两码的事情,要是彭玉芝一旦反悔,不跟他那个的话,自己攀附她的愿望不就落空了吗?

于是,路鸣就摆出个人在官场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喊她彭局长。

彭玉芝听罢一愣,她哈哈大笑着说:“路鸣啊,你还真逗!咱们在视频里的对话,你怎么忘记了啊,你在视频里是怎么叫我的啊,没事儿,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你就把你的那些騒话,都痛痛快快的放出来吧。”

章节目录 兔女郎

路鸣急忙说:“彭局长,这可不行,论官阶你比我大,论资历你比我丰富,论级别你是处级干部,而我路鸣只是个科级干部。那些风流放肆的话路鸣不敢说,我还是喊你彭局长好了。”

彭玉芝听罢,只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声连天。

路鸣认真的说,彭局长,我是诚心诚意这么说的。

彭玉芝又是一阵的捧腹大笑,她边笑边说:“路鸣你何必认真呢,我彭玉芝这是双向性格的人,也是很注重官场形象的人,你放心吧,只要以后我们在公共官场的场合,完全遵循官场礼数,我不会见怪你的。早说,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事过之后,你不说出去,我们的事儿永远就不会传扬出气。”

路鸣诚惶诚恐的说:“路鸣知道,路鸣知道,对于该不该说的话,路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好吧,我信得过你路鸣,好了,我们开始吧。”彭玉芝说罢就去了卧室。不大一会儿,她就喊路鸣进去。

路鸣到了彭玉芝的卧室一看,只见彭玉芝的一身兔女郎的打扮,,他血脉顿时倒流起来。

路鸣情不自已的上前就抱住了彭玉芝,彭玉芝浑身颤抖的说:“我除了跟自己男人亲热之外,你是跟我上床的第二个男人,我有些紧张,你要慢慢来哦。”

路鸣抚慰她说,玉芝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呵呵,你终于不喊我局长了,呵呵,你喊我玉芝,我听了真是亲切。”彭玉芝柔声的说。

彭玉芝摸着路鸣一身的肌肉,又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有一身健壮发达的肌肉,你看我墙上粘贴的是什么?”

路鸣一进屋光知道看彭玉芝,一时没有留意到她卧室里的布置。他听了彭玉芝这么一说,就往墙上望去。

只见墙上贴满了《第一滴血》和《终结者》的剧照,硝烟战场上的史泰龙和戴着墨镜的施瓦辛格,他们赤露着强健的古铜色的一身肌肉,冲锋在一片战火之中。除此之外,卧室的墙壁上再没有任何布局。

路鸣摸着彭玉芝的,微笑的说:“我哪里敢跟两位史(施)大哥相比呢。”

彭玉芝有力的拍打着路鸣的胸膛子说:“你是中国版的肌肉男,其实呢,我跟你说,两位外国大哥可是我意的对象哦,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如果不意他们几次的话,我是睡不着的。”

路鸣脱着她的兔女郎衣服,说,你是上瘾了吧。

彭玉芝也脱着路鸣的衣服,说,是的,我尤其钟爱施瓦辛格。

路鸣说,为什么?

彭玉芝说,他可是唯一一位从健美大赛中走出来的美国加州州长哦。

路鸣脱光了彭玉芝的衣服后,不在理会她说话,而是用他那双有力的打手,同时揉捏着彭玉芝那丰满的。

彭玉芝伸吟了一声后,也不再说话了,她掏出了路鸣的老二,爱不释手的抚玩起来。

路鸣开始亲吻彭玉芝那瓷娃娃一样的精致白嫩的肌肤,从她的香肩到乳波,到,到大小腿,然后又迂回到她那一大片乱草蓬生的黑森林里去了。

这女人的毛可真多啊,整个巴掌居然遮挡不住,就连那腹沟和菊花门边,都散布的清晰可见,当然,更不要提她那层层叠叠的黑木耳周围了。

彭玉芝的蜜道口儿,被路鸣的舌尖轻轻划开的时候,她大声伸吟着,浑身战栗的抱紧了男人的头,既不想让他深入,又不想让他的舌尖离开她的蜜道口。

路鸣感觉时机成熟了,他这才不慌不忙的枪上马。

那把锋利的粗枪尖儿,很快就有力的挑开了女人的城门,跟着猛地一挺身,来了个一顶到底,一直深入到彭玉芝的最深处

彭玉芝娇喘着:“,你慢点儿,小妹妹我受不了了。”

路鸣稍微在中心地带活动了一会儿,随后就大力的起来,彭玉芝连声大叫:“早知道你的活儿那么好,我就早让你过来了。”

路鸣不管她大叫,他挥汗如雨的卖力地耕耘身子下的黑土地。他忽然把彭玉芝彭局长翻过身子,让她挺翘起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手扶着她的胯两侧,那把粗枪再次的挑开了黑木耳,跟着又是一阵直捣黄龙。

这下一来,彭玉芝可就吃不消了。她男人那玩意哪能跟血气方刚的路鸣相比,而彭玉芝平时都是用假玩意来自慰解决生理需要,因为路鸣有着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健壮身体,所以彭玉芝就按捺不住性子,要试试路鸣的真家伙。

没想到,真家伙弄起来还真是好舒服,好爽。

章节目录 相识李晓婵

彭玉芝喘息着说:“,你的花样可真是多哦,还有没有别的拿手绝活,我都会一一笑纳的。”

大汗淋漓的路鸣说:“有的,咱们来个老树盘根怎么样?”

“老树盘根?怎么盘法?”跃跃欲试的彭玉芝,一脸荡的说。

路鸣二话不说,盘腿打坐在床上,起彭玉芝的两腿,让她正面叉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彭玉芝心领意会的掰开黑木耳,扒着路鸣的阔肩,就把沉下坐了下去。

“真的好爽!”彭玉芝大声娇叫着说。

二人酣畅激烈的弄了十几分钟,彭玉芝忽然喊道:“,我要来加油!

路鸣很想真实的观看她射水的样子,于是就往后一仰身,彭玉芝由原来的老树盘根姿势,变为了骑马拉弓式。

这时,彭玉芝往上抬起的,还没有等下沉的时候,突然——无数道清凉的水柱,从她的深处,直线一样的喷了出来。

而彭玉芝终于软瘫下来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着

双方互相所需的结束战事后,路鸣开始提正事了。他故意试探着说:“玉芝,以后就跟我一起生活吧,到时候呢,我天天满足你。”

爽死了的彭玉芝,她怕迷恋上瘾,就说:“算了吧,我这样过挺好的。”

路鸣说:“只要我们一起过日子,将来彭市长把你提拔到市政府工作,我路鸣也跟着沾光啊。”

彭玉芝呵呵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路鸣对我不安好心,原来你也想高升啊。”

路鸣急忙装作惊慌的样子说:“彭局长果然是眼里过人,我心里想的什么,都被你看了个一清二楚,路鸣知错了。”

彭玉芝揉搓着路鸣那坚硬的家伙,说:“路鸣你没有错,人活这一辈子哪个都想往高处爬,不过呢,以后我见到我爸爸之后,一定会荐举你的。”

路鸣知道目的已经到达,于是再次的枪上马,又跟彭玉芝进行了一场恶战。

第二天早晨,二人临分手时,路鸣问彭玉芝:“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

彭玉芝说出了心中的忧虑:“到时候看我的心情吧,我知道男欢女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上瘾而不能自拔。”

既然彭玉芝这么说了,路鸣也不在勉强,就回到发改委上班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李晓婵李秘书打来电话说,呈报给于书记的材料已经作好批示了,她要路鸣过来取。

路鸣心里暗暗赞叹李晓婵的工作效率,在县委书记手下工作就是好啊,一般情况下,一份材料压在县委里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个月才能批示下来,但是李晓婵一出马,不到一天就搞定了,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李秘书。

路鸣出了发改委办公室,萧嫣从后面跟上来,问他今晚上回来不,路鸣说看情况吧。萧嫣气嘟嘟的说:“路鸣你不是个好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我问你,昨晚你到哪里去了,让人家一个人睡在屋里,我好怕好怕的。”

路鸣安慰她说,我今晚上一定会回来的,我的小嫣要听话哦。

萧嫣望着路鸣说,你今晚上一定要回来啊。

路鸣呵呵的说,我的小嫣怎么越来越像我老婆了。

“去死吧,我才是不是你老婆呢,我有你老婆那么凶吗?”萧嫣反驳道。

最后,没办法的路鸣只得保证说,小嫣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不过你要注意隐瞒我们的事儿啊,要是你姑姑发现了,咱们可就完蛋了。

萧嫣听到路鸣保证说,今晚一定回来,也就放他去县委大院了。

路鸣还没有进县委大院的时候,亭亭玉立的李晓婵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她的手里还提了个大纸袋。

路鸣心里很是奇怪,这李秘书不知办公室等他,怎么会跑到大门口等他来了,因为材料已经作了批示,自己今天的人物也就完成了,只有李秘书想到什么地方去的话,让她自己说好了。

“带我到雁塔河畔溜达溜达去!我想去玩玩!”李晓婵莞尔一笑着说,看得出来,她今个儿很是开心。

“好嘞!”路鸣很高兴的应答了声,他招呼李晓婵上了车。

车子很快到达了县城郊区附近的一条大河畔上。

大河的两岸是伸着细枝上的垂柳,此时的时间是腊月初二,只有等到来年春天,才能看到翠柳的景色了。

路鸣看着那缓缓流淌的河水,忽然半开玩笑的问李晓婵:“李秘书,咱们孤男寡女的到雁塔河边,你不怕被你的男朋友和其他同事看到吗?”

李晓婵微笑着反问路鸣:“路主任,如果我们牵着手走在大河畔上,你就不怕被你老婆看到吗?”

章节目录 夜战豪放女

路鸣一愣神,他被李晓婵反问住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看老婆孩子了,长时间不见他们娘两个,还真是怪想念的。

李晓婵似乎看出了路鸣的心事,她笑着说:“路主任,今下午我让你跟我出来,其实就是想知道关于你和你老婆的故事。”

路鸣心中更是的一愣神,他知道一个未结婚的女子,向自己打听自己的家事,这其中可能隐藏着这个女子的情思。换而言之,李晓婵喜欢上了自己。

路鸣凝视着李晓婵那笑起来很是迷人的小酒窝,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李晓婵看到路鸣的表情有些严肃,就笑着说,路主任你不必往心里去,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路鸣也随即笑着说:“我和我老婆的那点儿破事,有什么好说的啊,其实呢,我老婆那人挺好的。”

“是吗?”李晓婵好似不相信他的话。

路鸣把眼光投向天空,说,是的,我们夫妻的感情一直挺好的。

既然路鸣不愿意细谈他的家事,聪慧的李晓婵也就不在追问,而是从提袋子里拿出资料交给了路鸣,然后又拿出一副书法条幅让路鸣看。

路鸣本以为是县纪委一把手李铁山的墨宝,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某位女子的大手笔,整篇布局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字体优雅娟秀,如若行云流水一样流畅,但惟独没有落款。当然,没有落款的书法是看不出出自谁的手笔。

路鸣苦练多年的书法,基本功底自然深厚。他对于这幅字大大赞赏了一番后,忽然话锋一转:“这幅字好是好,就是欠缺一些功底,李秘书,你看,这幅字整体上看呢,堪称完美之作,其实细看上去,就有些问题了,呶,你看行字间留白的部分有些松散空洞,还有,个别字笔画之间的粗细搭配,如果书写者能再斟酌一下再落笔,就不会有败笔的瑕疵了。”

李晓婵瞪着一双杏核眼望着路鸣,大声惊呼的说:“路主任你真会骗人,昨晚上我们喝茶的时候,你说你曾经只是个书法爱好者而已,还说你有五六年没练笔了。没想到,你原来也是个书法高手啊!”

路鸣急忙说,李秘书,我哪里是高手啊,哦,不知这幅字是谁书写的?

“不告诉你。”李晓婵俏脸儿一红,把头扭向一边说。

路鸣当即就猜出了这幅字的书写者就是李晓婵,但李晓婵就是故意不跟他说实话。

二人围绕着书法的话题,一直谈到天色渐黑,大有惺惺相惜,难舍难分之意。

最后,还是路鸣先提出来要回去,李晓婵也说,那好吧,不过你要送我回去。路鸣满口答应了。

他开着车进入县城里,二人简简单单的吃了顿饭,路鸣又把李晓婵送到了她家的楼下。

李晓婵临下车的时候说:“路主任,明晚上老地方见哦,记得你明晚上还要请我吃鄱阳湖的大闸蟹呢。”

路鸣点点头说,我记住了,你快上楼吧。

走到楼梯口的李晓婵,回头看路鸣还没有开车离去,就再次的向他挥挥手。路鸣也就掉转车头,急速的驶离这个地方。之所以急速的驶离,是因为路鸣害怕见到县纪委书记李铁山。

路鸣想着萧嫣要他今晚上一定回去,于是就匆匆忙忙往回赶。车子行驶到县教育局大门口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从教育局办公大院斜刺着窜出来了。

宝马车因为速度过快,竟差点儿撞上了路鸣的车子。路鸣刚想大骂开宝马车的人,忽然从宝马车车窗里,伸出个一张美艳如姬的脸来。她大声的喊:“路鸣,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怎么老是见不到你人影呢?”

路鸣一看是自己老情人虞娟的妹妹,县教育局副局长虞姬,一个整天风风火火,性格豪放张扬而又火辣热情的女子。

路鸣也大声的说:“虞局长,我这些天也没有看到你呀!”

虞姬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到大浪淘沙酒店,跟我喝酒去!

路鸣一听要去喝酒,顿时把萧嫣的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急忙跟在宝马车的后面,和虞姬一同去了大酒店。

关于他们喝酒的过程,因情节所需,不再详细交代。单说路鸣和虞姬喝罢酒之后,到宾馆开房间是少不了的。

路鸣上次跟虞姬和女记者林紫涵玩3P,林紫涵很是满足,但虞姬并没有吃饱,她今晚上想吃独食,于是就不再喊林紫涵过来了。

二人一进房间门,就急急忙忙的抱在了一起。路鸣急速的剥掉虞姬身上的衣服,捧起她那对38吋的子,像饥饿的人扑在热气腾腾的面包上一样,饥不择食而又津津有味的啃起来。

虞姬也不客气,她不待路鸣吃完面包,就急忙俯,握着路鸣的大热狗,就狼吞虎咽的往自己小嘴里猛塞

章节目录 销魂蚀骨

二人我啃你塞了一阵子,很快又你夹我插,水融的揉合为一体。

他们一个高大威猛,血气方刚,一个美艳如花,强悍无比,双方激战半个多钟头,依旧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最后,娇喘嘘嘘的虞姬挂出了免战牌,她香汗淋漓的趴在路鸣身上,情深意浓的说:“我快不行,聊一会儿在做吧。”

两腿发酥的路鸣也说:“好吧,那就聊会儿,我也快要丢盔卸甲了。”

虞姬问:“最近你有没有和我姐联系?”

路鸣说,偶尔联系,但是联系的次数没有以往多了。

虞姬慢悠悠的说,路鸣你个没良心的,你就不担心我姐有人了吗?

路鸣抽着烟,若有所思的说,即使你姐真是有人的话,我也阻拦不了的,虞姬,你知道的,感情上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是谁也不能勉强的。

虞姬说,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依我看,路鸣你不如抽空去一趟云梦县,跟我姐聚聚,好吗?

路鸣忽然扭过头来,亲了虞姬一口说,我要是去找虞县长的话,那你怎么办?

虞姬淡淡一笑说,你去你的就是了,再说,我姐目前还不清楚我们之间的事儿。而我们呢,只是风月场上的食色男女,彼此好聚好散,没什么谁舍不得谁的。

路鸣也是淡淡一笑,但他没说话,既然虞姬能把男女之事看得那么开,我路鸣有何看不开的呢。

路鸣忽然想起原来县政府办公室秘书韩小波降职远调的事儿,就问虞姬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虞姬大笑着说:“你路鸣是怎么在官场上混饭吃的?”

路鸣并不为虞姬挖苦他而感到惭愧,而是虚心求教的说:“我刚调到县政府发改委工作没几天,哪里会知道这些的事儿啊,路鸣愿洗耳恭听你的教诲。”

虞姬咯咯咯的笑着说:“我跟你说话谈不上教诲二字,至于韩小波降职远调的事儿,主要是于怀谷升职到市委,我伯父刚上任县委书记一职就走马换将,把于怀谷的原秘书韩小波给换掉了,然后让县纪委书记李铁山的女儿李晓婵,坐到了韩小波的位置。”

路鸣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的啊,不过你不该说是你伯父虞书记换掉了韩小波。

虞姬微微一笑,抿起月牙形的嘴儿,说,咱们现在是在私人场合说话,发扬言论自由的精神嘛!其实,每个领导一上任,整顿兵马,走马换将,提拔亲友亲信,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我就是不说,你路鸣也会猜出个六七分的。

路鸣点点头说,完全凭靠疑猜是没有根据的,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路鸣忽然又问,虞书记委为什么不提拔你,或者把你姐调回来啊?为什么非要用李晓婵啊?

虞姬神秘的一笑说,我在教育局当我二把手,整天逍遥快活,为什么非要在我伯父眼皮子底下做事啊,哼,一点儿都不自由。而我姐本事就是副县长,官级比办公室秘书的官级大,她为什么那么傻,要让我伯父自降一级啊,至于为什么非要重用李晓婵,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无可奉告!

既然虞姬不愿意说,路鸣也就不想追问,他之所以不敢多问李晓婵的事儿,就是担心精明的虞姬起疑心。

“林紫涵现在好吗?”路鸣又问。

“不好,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快,我休息好了,咱们再来。”虞姬又想要了,她边回答路鸣的话,边骑在了路鸣的身上。

路鸣的命根子有一个不同寻常的特点,那就第一次要比第二次持久性的时间要长的多,而且比第一次要粗壮的很多。

虞姬也发现了这个特点,她大大称奇的说,路鸣,你不会是提前吃了“勃大”的壮阳药物吧!

路鸣捏着棒子敲打着她的黑森林,自豪的说,我这玩意是个宝哦,我年纪轻轻的干嘛要吃那些伤害身体的药物啊。

虞姬爱不释手的俯了一会儿,接着就让大棒子身体到自己的宫颈深处去了。虞姬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伸吟:“好紧呐,哦,噢,喔,好爽!好舒服!”

路鸣不想泄流那么早,于是就以静制动,他捧着虞姬那肥美挺拔而耸立的玉女峰,赞叹的说:“小姬,这两个宝贝太迷人了,你简直就内地版的叶子楣。”

浑身酥软爽麻的虞姬,她正享受着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听路鸣这么一说,就语不成声的说:“你的活儿弄弄弄得我好爽,从今天起,我封你为内地版的徐锦江,好不好?”

路鸣哈哈哈的大笑:“好!好!好!徐锦江身高一米八八,和我一样的身高,但我比他要强壮的多。哈哈哈哈哈”

路鸣的一笑一震的动作,间接的波及到了虞姬的莲宫深处,虞姬再次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的销魂蚀骨的伸吟声

二人正处于交欢的激情关头,萧嫣忽然打来电话,路鸣一听手机铃声就知道是萧嫣打来的,他平时不管和哪个女人在床上,都是提前关机的,但今晚他却因为偶尔一次的疏忽大意,竟然忘记关机了。

前后上下耸动,乱发四处飞扬的虞姬正处于冲关的紧要关头,她大声娇喊:“不接,不许接电话,就是我姐的电话也不要接”

章节目录 膝盖磨破了

路鸣着急的说,不接不行啊,万一是领导打来的电话怎么办?

虞姬不情愿的说:“你接你的,我做我的。”

路鸣也就接通了萧嫣的电话,哪知,就在他刚刚接通的时刻,虞姬忍不住的冲出了关口,那黏黏的伴随着莲宫深处的频频收缩,一下子喷了出来。

虞姬啊啊啊地连叫几声,软瘫在路鸣身上,小嘴儿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栗着,肥美的臀部还在机械式的不停耸动着

路鸣也跟着发出一声舒畅的闷哼,的子孙也跟着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路鸣,你干嘛呢,你在哼哼什么呀,怎么还有个女人再叫啊?”萧嫣左等右等不见路鸣回来,她噼里啪啦的问道。

路鸣急中生智的说,我今晚上陪领导吃饭了,这会儿正在厕所拉屎呢。

“陪领导吃饭?那怎么会在厕所里陪领导吃饭呢,那你刚才哼哼什么?”萧嫣不依不饶的问。

路鸣忍不住想笑,虞姬也跟着想笑,路鸣急忙捂住虞姬的嘴巴,对萧嫣说,我是说我这会儿在厕所呢,你想,我拉屎拉到关键时刻,能不闷哼吗?

萧嫣的话像爆炒黄豆一样,她说:“我刚才怎么听到女人的啊啊惊叫?是不是你在厕所跟哪个女人搞上了?要是这样的话,我马上就告诉我姑姑萧县长去!”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我拉屎的事儿,你也要告诉萧县长啊,刚才一个急的女人走错了厕所,我接你电话的时候,那女人刚好看到我,所以就惊叫了一声呀。

精灵古怪的萧嫣气嘟嘟的说:“我就相信你这一次,我问你,你还要多久回来?”

路鸣说,暂时说不准,不过我今晚上一定会回去的。

萧嫣说,那好吧,我等你。

路鸣放下手机后,虞姬就问是谁打来的电话,路鸣说是萧嫣,是萧玉茹县长的侄女。

虞姬什么也没说,好似没事儿似的说,我们再休息一会儿,等下我还要。

路鸣问,你怎么不问我关于萧嫣的事儿呢。

“那是你和萧嫣的事儿,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我,她是她,我和她之间是两码的事情。”虞姬简简单单,毫不愠怒的说。

既然虞姬不像萧嫣那样的追问,路鸣也就不再多说了。

二人折腾到夜里零点的时候,才算收工罢场,路鸣想多陪虞姬一会儿,虞姬淡淡的说:“路鸣你回去吧,我今晚上满足了,以后需要的话,我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哦,还有,你有空去看看我姐吧,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她挺想你的。”

路鸣满口答应着,但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心想,自己干完了人家,马上就提了裤子走人,自己也太过分了吧。

他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跟虞姬睡在了一起。

虞姬问,路鸣,你怎么不想走了?

路鸣推辞道:“我们今晚上搞了整整五次,每一次都达到了,我的腿有些发酸,你看我的膝盖都磨破皮了,我睡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虞姬捋起路鸣的裤管一看,果然看到他的膝盖上磨破了皮,也就让他搂着自己,渐渐低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点多,当虞姬还在熟睡的时候,路鸣轻轻地吻着虞姬一阵子后,就起身下床,离开房间,下了楼,开着车,回发自己的住处去了。

路鸣一回到自己屋里,他发现屋里的等还在亮着,萧嫣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被窝玩电脑。

路鸣轻轻喊了声“小宝贝”,萧嫣丢下笔记本,跳下床,扑了上来。

“你终于拉完屎回来啦!”萧嫣幽默的说。

路鸣被她搞笑了,就说,领导没走,我总不能先一个人回来吧。

“没事儿,只要你能回来就好。”萧嫣一遍遍的亲着路鸣说。

她忽然又问,既然你陪领导喝酒,为什么身上没有酒味啊?

思想早有准备的路鸣说:“我今天喝的比较少,所以你闻不出来酒味的,你这个小丫头,怎么搞得跟我老婆一样,老是问这问那的。”

“哼,我比周美凤年轻多了。既然你说我像周美凤那样叽叽哇哇的,以后我不问你就是了。”萧嫣歪着头说。

路鸣说,好了,别说了,睡吧,睡吧,一起睡吧。

于是,二人就同床共眠起来。

萧嫣没几天前才被路鸣开了苞,对于这码子事儿,还未有完全领略到甜头,路鸣不说要她,她也就不开口说要,只是让他搂着自己睡就满足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路鸣忽然接到林紫涵的电话,林紫涵说好久没见面了,不如见个面吧。

路鸣不知道林紫涵为什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难道是因为于怀谷这个老东西调到市委而不要她,让她失宠了吗?

路鸣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女记者的时候,她那时长发垂直披肩,身材纤瘦高挑的样子再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章节目录 鏖战女记者

路鸣就说,那好吧,紫涵,你看我们什么时间见?

“路主任,如果你有空的话,那就现在吧。”

“嗯,好。”路鸣说完,肯快就下楼开车去找林紫涵了。

工夫不大,二人很快相约在一家酒楼里的包间内。

像上次一样,路鸣喝白酒,而林紫涵依旧喝红酒。

在县级单位的官场上,凡是路鸣认识的官员,大部分都比他的官阶大,所以他不能随意跟他们开玩笑,但跟林紫涵随意的开玩笑,倒是个例外,其一,林紫涵不过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兼主持人而已,其二,林紫涵的靠山于怀谷远调启明市做市财政局副局长,在雁塔县这块地方,林紫涵因此失势,似乎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路鸣一见面就开玩笑的说:“紫涵,我上次跟虞姬和你玩3P的时候,那晚你的精神不是挺好的吗,今个儿看起来怎么没精神啊?”

林紫涵听了既不生气也不伤感,她说,我挺好的啊,你信你再仔细看看我的脸蛋。

路鸣细看上去,的确发现不了她很有很有精神,只不过她那似乎永远带着冷傲的神情,还是依然存在的。

路鸣看罢就说,嗯,不错,是很有精神的,就是表情有点儿冷,像个冷美人。

“呵呵,我本来就是冷美人。”林紫涵笑着说,她一笑起来的时候,两只大眼睛眯成一道新新的弯月,很是好看。

路鸣说,你今个儿怎么想起来约我出来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吗?

林紫涵的脸微微一黯然,说,没事儿的时候,一个人无聊,就约你出来了,就是说说话而已。

既然林紫涵有话不愿意直说,路鸣不再追问,而是举杯邀她碰杯。

路鸣和林紫涵喝光了各自的酒之后,路鸣准备再让服务员上酒,林紫涵摆摆手说:“路主任,算了,我只是一瓶的红酒量,你也别喝了,等下我们到宾馆里聊天,我有话跟你说。”

路鸣只得作罢,林紫涵要去买单,路鸣怎么可以让她去买单,二人你推我推的客气了半天,最后还是路鸣买单了。

二人住进宾馆后,林紫涵很抱歉的说:“路主任,这多不好意思,本来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路鸣急忙打住她的话,拥着她说,冷美人要是感觉过意不去的话,马上在床上就好好表现哦。

林紫涵换作一脸温情脉脉,但又有些荡的样子,说,等下你!

路鸣一听,就笑眯眯的竖起食指,在林紫涵眼前摇了几摇,意思是说,你滴不行,等下我非把你杀个落花流水。

林紫涵咯咯笑着说,要不,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路鸣大笑着说后,一只胳膊拦腰圈住了林紫涵的细腰,利索的夹在腋下,忽然原地一转身,林紫涵那橘色的百褶裙的裙摆,立马飞舞起来了。

林紫涵吓得尖叫着说,死路鸣,放我下来,我会晕死过去的。

路鸣一下子把她抛在大床上,跟着就扑了上去,很快解掉女记者的衣裙。路鸣把她的裙子放好后,就说,紫涵,这都是腊月的天气了,你怎么还穿着裙子啊。

林紫涵说:“这叫做时尚,你懂不懂。我身上穿着保暖内衣呢,不会冷的。”

路鸣把林紫涵脱得一丝不挂,而后打趣的说,你怎么不把穿在外面的呢。

“你以为我是女版的杰克逊啊!”林紫涵说,因为她擅长舞蹈,自然知道舞皇迈克尔杰克逊。

路鸣抚摸着这个瘦高纤细的女子,他想到自己还是路家湾村官的时候,林紫涵早就跟在于怀谷身后一脸冷傲,风光无限,没想到三十年河东转河西,今天的林紫涵却成为了自己恣意交欢的工具。

路鸣想到这里,他很是满足。这时,林紫涵说,路鸣,我冷。

路鸣这才发现林紫涵的身体是冰冷的。他急忙把暖气调到最高温,然后把林紫涵揉进怀里,一同盖好了太空被。

过了一会儿,林紫涵的身子慢慢地发热了,她禁不住握住了路鸣的粗棒子,跟着就钻进被窝里,用小小的嘴儿一阵。

舒服极了的路鸣说,冷美人,你的上下两个小嘴儿,怎么都是那么的紧啊?

林紫涵一脸风情的抬起头,气冲天的说,最紧的还是下面的小口儿哦。

她的蜜道紧不紧,路鸣上次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但是上次因为虞姬在场,路鸣没有很好的完全享受林紫涵的味道。

路鸣起身把林紫涵翻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小口儿一看,那儿小草青青,果然非常的细窄,看起来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容纳不进去。

林紫涵娇羞的说,路鸣,你看了那么久,是不是我下面的花儿开了啊?

路鸣不管她的花儿有没有开,他挺出张飞张老三的丈八蛇矛枪,噗地刺了进去。

林紫涵啊地一声娇吟:“路鸣,好紧,好紧,这怎么比上次的还要紧呀,我,我可能受不了你的大玩意,你快撤兵吧。”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路鸣哪会鸣鼓收兵呢,他双手一卡女记者的碗口大小的细腰,再次的用力一挺,蛇矛枪顿时全跟没入

章节目录 杀了个落花流水

路鸣说,紫涵,你太紧张了,要放松才行。

林紫涵依照路鸣所说的,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全身,果然感觉没那么紧了,只是还是很饱胀,整个依旧被填塞的实实在在的。

路鸣不再顶动,而是伸手抚玩着女记者的一对坚挺的小椒乳,慢慢地,慢慢地,林紫涵找到了舒服的感觉,只是她的早已经蜜液四溢了。

路鸣说,要不,你在上面吧,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任意掌握的深度了。

林紫涵翻身坐在路鸣的下,于是就以计行事。她的双手按在路鸣支起的膝盖上,靠自己主动的抬臀起落,慢慢地起来。

只弄了几分钟,林紫涵就娇声喘息不止的说,还是不行,我老是想急。

路鸣内行的说,你那不是急,你的期快要来临了。

眼看林紫涵要达到,路鸣趁机把握住时间段,于是就连连上迎林紫涵的。仅仅几个小动作,林紫涵就急忙阻止说,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话未落音,就见林紫涵抬高翘臀,让口儿脱离蛇矛枪,刹那间,一道箭羽直直的路鸣的上,路鸣跟着迎击而上,呼呼呼地顶动几下,女记者林紫涵再次的喷发出无数支箭羽来

这一仗只把林紫涵杀了个落花流水,一泻千里,吟叫不止,喊叫连天。

二人完事之后,软为一滩烂泥的林紫涵,她趴在路鸣身上只有喘息的份儿,却再没有起身的劲头。

路鸣摸着林紫涵的俏脸说,怎么样,舒服吧。

还在微喘的林紫涵说,舒服,很是舒服,没想到你那么厉害。

路鸣忽然调转话头问:“紫涵,于怀谷走了之后,你就没打算再找一个帅哥吗?”

林紫涵说,我已经厌倦了爱情这东西,还找什么帅哥啊,以后有你陪我就好了。

路鸣忽然想起韩云韩部长跟他说过,大浪淘沙酒店下面,有个地下夜总会,而韩云不说幕后的老板是谁,路鸣只听戴天彬说起过,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板是于存峰,但他当时也就不好问韩云,于是他就问林紫涵:“我听人说,于怀谷一走,他的儿子经营着蓝月亮夜总会,不知最近生意如何?”

林紫涵很奇怪的说:“路鸣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于怀谷虽然调到市常委去了,但他两个儿子于存山和于存峰,依然经营着夜总会啊,不过呢,最近的生意不是很好,我也是听人说,于家兄弟两关系不是很好,老大于存山看到他爹于怀谷一走,就想把老二于存峰挤走,而于存峰是夜总会的二把手,没有他哥有权利,于是就暗中攀附虞世季虞书记,想接虞世季的手除掉他哥,至于事情有没有真实性,我也不敢保证。”

路鸣若有所思的哦了声说,原来于怀谷就是蓝月亮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呀。

林紫涵说,那还用说,如果不是于怀谷曾经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他的两个儿子怎么可以那么横啊,特别是老大于存山,勾结黑白两道,拐卖妇女,走私涉毒,逼迫良家女子卖,坏事做绝,罪大恶极。

路鸣急忙捂住林紫涵的嘴,严肃的说,这话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于怀谷虽然不在雁塔县工作了,但是你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他们知道是你乱说乱讲的,可真不会放过你的。

林紫涵凄然的一笑说,我说了那又怎么样?我被于怀谷包养了五年,他走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放,我难到连说他两个儿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路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才会劝你不要说的。

林紫涵感激的说,我没事儿的,你放心吧,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不会说起的。

路鸣说,那就好,来,睡一会儿吧。

林紫涵听了,也就猫儿一样的缩进路鸣的怀里入睡了。

路鸣答应过萧嫣,每天晚上必须要回去的。他跟林紫涵分开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开车行驶到一条偏僻的路段时,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路段曾经是他为了萧嫣,而教训了彭局长儿子那伙人的路段。

顺着车大灯的光芒,路鸣忽然看见前面有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警察制服,被那几个男人逼到了路边的围墙下。

路鸣暗骂,日他娘的逼,居然有人敢殴打人民警察,这几个人简直是活腻了。

路鸣刚想下车,他忽然又发现那几个男人,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流氓,但只见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握着一根棒球木棒,木棒上缠着一层厚厚的棉纱。

路鸣心里清楚,缠着棉纱的木棒,如果狠狠的击到人的身上,轻则胸闷想吐血,重则内伤不治,一命呜呼,就是把人打死了,也是看不出明伤的。

路鸣想,看来这伙人是黑道上的三流杀手,,他们是受人指使来杀人灭口的。路鸣刚到雁塔县工作,他不想得罪黑道上的人,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警被人打死。

路鸣想,我一定得要出手相救,不然就不是我路鸣的性格了,况且,我姓路,路不见平的路,我叫鸣,一鸣惊人的鸣,至少我也要对起自己的名字吧。

路鸣想到这里,心生一计,他按灭大灯,把车子停靠在隐蔽之处,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戴上太阳镜,摸起身边一把防身的尺把长的虎口扳手,义愤填膺的就往现场激射而去。

章节目录 英雄救美

那女警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又持有武器,她很快寡不敌众,渐感不支,情况岌岌可危,危在旦夕。

就在这伙人准备击杀女警花的时候,路鸣冲上来,他也不吭声,握着虎口扳手,照着其中一人的后背,就是一击。

被挨打的歹徒哎吆一声痛叫,顿时倒地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其余的四个歹徒急忙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光着膀子,戴着墨镜,手持虎口扳手的精壮大汉,是他要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各自想,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来人赤裸上身而不惧寒冷,说明此人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但他们收了雇主的钱财,雇主只想要女警的命,有人要捣乱,他们自然给捣乱者放放血。

于是他们一起向路鸣围拢过来,也不问路鸣是哪个道上的,一个个凶恶的扑上来了。

好个路鸣,他眼疾手快,脚下生风,陀螺般的在他们中间旋转开来。就在那电光火花的瞬间,路鸣就摸到了他们的功夫底子。

这些人说不上是杀手,但绝对是受过训练的职业打手,一个个都是替主子卖命的亡命徒。路鸣心想,这样子打下去不是个良策,只能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路鸣想到这,他心生一计。就在一个歹徒挥棒击向他的时候,路鸣故意卖个破绽,让那棒球棒子硬生生的击在自己的胳膊上,路鸣顺势抓过木棒,飞起一脚踹倒那人,自己立马跳出战圈外,解开缠绕在棒子上的棉纱,然后运足十成的气力,挥棒朝自己脑门上就是一击。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结实的棒球棒子,顿时断作两截。

路鸣并不歇手,他又挥起虎口扳手,朝着自己的周身上下不停的猛击,那声音就像木槌击在牛皮鼓上一样嘭嘭作响。

路鸣的这两下子立马把歹人给震慑住了,虽然他们这时有些惧怕这个通透铁罗汉,但是主子有话,必须干掉女警,挡路着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们又拉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嗷嗷乱叫的反扑上来。

路鸣看到他们有些惧怕自己,但又不甘心就此散伙逃奔,心里很是恼火,内心渐渐滋生起一种杀人动机。

路鸣挥动虎口扳手,招招致命与那些歹人。退缩在墙根下卧倒的女警好似受了伤,但她还是拼命提高力气大喊:“路鸣,你不可以杀人!”

路鸣一愣,女警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说明她认识自己的。于是他丢下虎口扳手,虎虎生威的施展开在部队所练的擒拿手。

一支烟的功夫,这些歹人的棒子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他们一个个就急忙夺路而逃,其中一个领头的歹人问路鸣:“你是当兵的出身?”

路鸣懒得理这个歹人,见那歹人不走,路鸣起一根棒子就迎了上去,那人急忙逃之夭夭,很快不见踪影。

路鸣走到那女警身边,定睛一看,这女警好似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回想不起来,于是他弯一连串的问女警:“伤的严重吗?你刚才为什么不报警?我们见过面吗?”

女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就是挨了一棒子。

她说着是时候,忽然又颓废的倒了下去,路鸣急忙拦腰托起她,把她抱进自己的车里,就在路鸣放开她的那一刻,女警的忽然抱住路鸣那赤裸的上身说:“路鸣,我的后胸上刚才挨了一棒子”

路鸣急忙说,我这就送你到医院。

路鸣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女警身上,自己慌忙驾车去了县人民第一医院。

一个多小时之后,路鸣问医生,她的伤势如何。医生说,病人的五脏六腑受到了强烈的外力打击,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路鸣得知女警没事儿了,也就很宽慰的回到病房,坐在了病床前。他仔细的端详着女警,女警的脸有些苍白,她目光柔和的说,路鸣,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雅啊。四个多月前,你和戴天彬与巴世强进警局的时候,我还审讯过你呢。

陈雅这么一说,路鸣忽然想起自己被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带进进警局的那天,的确有一个女警审讯过她,不过当时因为潘省长的一个电话,路鸣和戴天彬很快被放出来了,而对于陈雅的印象,留给路鸣的很是模糊。

陈雅又说,看你今天的身手,想必你当过兵,你应该认识县武装部的陈正刚。

路鸣问,我19岁那年应征入伍的时候,陈部长他们还为我送行了呢,难道你是陈部长的女儿?

陈雅点点头说,是的。

路鸣呵呵笑着说,你的眼力真好,我戴了墨镜你都认识我哩。

陈雅也笑着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你就是穿上马甲我也认识你。”

路鸣又问她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要我伤害那些歹徒?

陈雅面有难色,但又气愤的说:“我今晚审理案子的时候回家晚了,没想到被人给劫持了,手机也被他们抢去了,也没办法报警啊。我之所以不让你伤害他们,是因为我怀疑这伙人是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总于存山派出来的。”

“他们为什么要劫持你?”路鸣问。

“我现在是县公安局缉毒大队的队长,我一直怀疑于存山走私毒品,于是就暗中调查,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于存山就伺机报复与我。”陈雅叹着气说。

路鸣直言不讳的说:“陈大队长,这还用怀疑吗?走漏风声的人自然是你警局的人啊!”

章节目录 警花动情了

陈雅说,我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是,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路鸣刚要接话,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听手机铃声就知道是萧嫣打来的。

路鸣接了电话后,就对萧嫣说自己有事在身,暂时回不去了。萧嫣不相信路鸣的话,于是路鸣就让陈雅接替自己解围,陈雅接过手机,自报姓名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萧嫣解释了一遍,萧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手机。

陈雅把手机还给路鸣后,路鸣说了声谢谢,陈雅莞尔一笑的说,我还没有谢你呢,你反倒谢起我来了。

路鸣说,我等下是要回去的,萧嫣那丫头老是缠人。

陈雅问,萧嫣是你什么人,难道你路鸣娶了个小丫头做了老婆吗?

路鸣惭愧的一笑,就把萧嫣的情况一说,陈雅哦了声,打趣的说:“原来是萧县长的侄女啊,不过你路鸣能找了个丫头做自己的小妾,看来挺有福气的嘛!”

路鸣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和萧嫣的关系,就急忙说,陈队长你误会了,我和她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况且,萧嫣是萧县长的人,我哪里敢打她的主意啊。

“是吗?”陈雅半信半疑的说。

路鸣又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家里人还不知道呢,要不,你跟陈部长打个电话吧。

这句话顿刻提醒了陈雅,她急忙讨过路鸣的手机,给她爸爸陈正刚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说,自己正在跟一个老同学聚餐,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陈雅挂了电话,忽然发现路鸣正凝视着她呢,她的脸一红,就说:“路鸣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是吧。”

路鸣笑呵呵的说:“美女倒是没少见过,但遇到漂亮的警花美女,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哦。”

路鸣并没有说错,明眸皓齿的陈雅长得的确漂亮,她不像经常坐办公室的女职员,尤其是她们的上,大多数会养了一身柔软的赘肉,而陈雅不但是县城警界上的一枝花,而且酷爱运动,天生练就了一身健美而又挺拔的身材,特别是她那一对挺拔饱满的傲乳,看上去结实而柔软,一旦走起路来,弹性十足而颤悠悠的。

路鸣这么一夸赞警花陈雅,她的脸嗤啦一红,不再说话了,这情形看起来很是娇羞,分外迷人。

路鸣又说:“哎,我说陈雅,你真是陈部长的乖乖女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陈部长说实话,要是我的话,早就调集全县的三军,非把这群危害社会的毒虫,一个个都吃掉不可。”

陈雅没有为路鸣一番的豪言壮语所打动,而是说,我爸爸患有失眠症,如果我今晚上跟他说实话了,他这一夜别想睡好觉了,其实我也想好了,明天早上再告他吧。

路鸣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不过你要早点休息,我到走廊上抽烟去。

陈雅说,那好,你去吧。

工夫不大,路鸣抽完烟回来了,他腋下还夹着一床厚棉被。

陈雅说,哪里来的被子?

路鸣边给她盖被子边说:“我向值班医生讨要的啊,你看这大冬天的那么的冷,要是冻着了怎么办?”

陈雅的心里顿时感到无限的温暖,一种像电流一样的震颤流经她的全身,她温柔的说,我这儿已经有一床了,你留着自己盖吧。

路鸣坚持不肯,他立马就往外走。陈雅问:“路鸣,你到哪儿睡觉去呀?”

路鸣笑笑说,我到哪儿不是睡觉,你放心,我就在门口边的连椅上坐坐,你有事儿喊我就是了。

陈雅气呼呼的说:“路鸣,你简直是说废话,我哪能让你在外受冻呢,我看你就在这间病房吧。”

路鸣不忍心一走了之,只得又返了回来。

二人又聊了会后,已经是深夜了。陈雅微微害羞的说,时间不早了,你就在床的那头睡吧。

路鸣说,好,我就睡。他熄了灯后,斜躺在了病床的另一头,拉过一角的被子边搭在肚子上,很快呼呼地睡去了。

路鸣一觉睡到黎明时分,忽然醒来了。让他惊讶的是,陈雅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他这头来,在他的怀里睡了。

路鸣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睡得格外香甜。他不敢惊动她,只得小心的给她盖严实了棉被。

路鸣这么一动,睡梦中的陈雅忽然把胳膊搭在了路鸣的肩头,他们的脸靠的很近,因为太近,她那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路鸣的脸上。路鸣禁不住的吻了她一下,哪知他把陈雅吻醒了。

“再吻我一下。”陈雅睁开了眼睛说。

路鸣没有吻她,而是深深地怀里的警花抱紧更紧了,她那一对坚挺的玉女峰,狠狠的挤压着路鸣的胸膛子。

路鸣吻到她脖颈下的时候,陈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

章节目录 病房操练

路鸣趁机解开了陈雅的一只纽扣,陈雅立即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就急忙说,路鸣,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没有想好,我们这样发展的太快了,再说,我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如改天吧。

路鸣急忙来个刹车,就微笑着抱歉说,真是对不起,因为你太美了,才控制不住的。

陈雅虽说是警界的霸王花,但是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比较陌生的,她曾经有过一个不错的军人男朋友,二人处了大半年的时候,那小伙子后来去外省一所军事学院深造,最终因为分隔两地,这段爱情也就无疾而终了。

陈雅很快恢复平静,她认真的说,我这人对感情的事儿,是很认真的,我刚才拒绝了你,真不好意思哦。

路鸣呵呵笑着说,没事儿,这是很正常的,咱们共处一室,不发生点儿事,外人知道了,还真不相信咱们没有那个呢。

“为什么非要让外人知道啊,我们有没有做,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陈雅盯着路鸣说。

路鸣忽然说,等下我要上班了,你赶紧通知你家人吧,不然的话,谁来照顾你呀。

陈雅说,没事儿,我身体棒得很,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路鸣急忙说,陈雅,你胡扯什么啊,不行,不行,要不然的话,我今个儿不上班了,就好好的在陪你一天。

在路鸣的坚持下,陈雅只得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县委常委人武部(武装部)的一把手陈正刚,刚起床洗漱,他等会准备晨练一会儿,忽然接到女儿的电话,说她在医院里躺着呢。

火爆脾气的陈正刚咆哮起来:“小雅,我的乖女儿,是谁打了你,老子一枪崩了他!”

陈雅撒娇的说:“哎吆,爸爸,你一大清早的发什么臭脾气呀,女儿我不是劝你好多次了,经常性的发火对肝部是有危害的啊!爸爸,电话里说不清,你跟我姐姐来一趟,我再把详细情况告诉你,好不好?”

陈正刚说,好吧,我一会就过去。

陈雅打完了电话,说要去上洗手间。但陈雅的身体还是不能自由的行走,路鸣只得搀扶她到了女洗手间门口。

陈雅大大方方的说,这会儿医院的工作人员还没有上班,路鸣你也进来吧。

路鸣本想说,要是其她女病人进来怎么办,可他又一想,陈雅万一摔倒在洗手间里该怎么办呢。

于是他就把陈雅搀扶了进去,他怕别的病人进来,又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了。

陈雅方便的时候,路鸣听到她那哗啦啦,浠嘘嘘的小便声音,就幽默的说,陈雅,你的歌儿唱的这好听啊。

方便完后的陈雅,提好裤子,红着脸开了遮挡门,也就小声的说,路鸣,你也唱唱歌儿吧。

路鸣急忙上前搀扶着陈雅,俏皮的说,我的音乐室在隔壁呢。

二人说说笑笑的回到病房里,陈雅很真诚的对路鸣说:“路鸣,等下我爸爸来了后,你要有礼貌哦,我爸爸脾气大的不得了,你要忍让呀,其实,我爸爸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果你在工作上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开口就是了。他一定会帮你办到的。”

路鸣很理解的说,我哪能给陈部长添麻烦呢。

陈雅故作生气的说:“路鸣,你不敢提你工作上的事情,我来帮你说,你现在不过是个县级单位的科级干部,等下我让我爸爸给你提职,让你升个副处级干部,怎么样?”

路鸣急忙说,万万使不得,我路鸣不想升官,那是假话,但是我怎么可以因为我救了你,就向陈部长要这要那的,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会跟陈部长脸上抹黑的。

陈雅嗔怒的说:“路鸣,你是个傻瓜蛋,是个大呆瓜!你知道吗?我爸爸是县委常委的委员,是县六大领导班子成员之一,是人武部部长兼任政委,是县委大院跺上一脚,能让虞世季胆怯三分的人”

路鸣急忙阻止道:“陈雅,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路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跟着冲进来一位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干部,他照着路鸣的就是一脚,路鸣眼疾手快,急忙哈腰探手接住了那只有力的大脚。

“兔崽子,你在老子面前还反了不成?看拳!”中年干部炸雷般的吼了一声,照着路鸣的面门就是一击老拳,路鸣只得用一招擒拿手,锁住了那中年人的手腕。那中年人很快使出一招反擒拿手,立即破解了路鸣的招数。

顷刻之间,小小的病房成了二人的擒拿格斗的练战场。

陈雅急的大叫:“爸爸,你弄错了,不是他,他是路鸣啊,发改委的路鸣主任啊,哎呀,你们就别打了,好不好!”

陈正刚一听,不但没停手,反而对路鸣拳脚相加起来。陈正刚边打边大骂路鸣:“我看你小子就不是个好人!小兔崽子,你还真有两下子啊,竟然跟我玩起擒拿手了,好样的,来来来,我今个儿不把你摞倒的话,我的部长职位就让给坐坐!”

章节目录 官升一级

这时,房间里又进了一位中年妇女来,她一进屋生气的说:“老陈,你快给我住手!有什么事情,问清楚了再打也不迟啊!”

陈正刚虽然脾气大,但他对这妇女却是态度柔和。他撤回擒拿手对路鸣吼道:“你小子一边站着去!等下我有话要问你!”

路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个陈部长还真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家伙。

陈雅看到那妇女,亲切的喊了声“妈妈”,那妇女赶紧坐在女儿的身边,于是,陈雅就把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跟妈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陈部长在旁边听罢,如同吃了火药一样的又大骂气来,骂谁呢,当然是骂暗算女儿的歹徒。

陈雅娘说,老陈,你真的是错怪了路主任了。

陈正刚摸着后脑勺,表情依旧严肃的说:“错怪就错怪了呗,这叫不打不成交。哦,路鸣啊,你小子的功夫不错,改天我们再单独较量较量如何?”

路鸣急忙说:“岂敢,岂敢,路鸣哪里是陈部长的对手啊!”

陈正刚看着路鸣,忽然心生疑惑的问:“路鸣啊,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呢?”

陈雅接过她爸的话说:“爸爸,你忘记了吗,十一年前还是你代表县政府送路鸣去当兵的呢。”

陈正刚恍然大悟的说:“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你就是那个大个子呀!呵呵,原来的新兵蛋子都升职到县政府来了啊!”

当年,路鸣应征入伍的时候,是全县十六个新兵之中,个儿最高最有特征的一个,虽然时间过了好久,但陈正刚仍然记得路鸣当年的模样。

路鸣看到陈雅的爸妈都来了,就想告辞而去。

陈雅急忙向路鸣使眼色,要他提升官的事儿。路鸣一个劲的摇摇头,只说自己要赶回单位去。

陈正刚忽然发现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就问女儿:“小雅,你和这小子再搞什么小动作啊?”

陈雅就娇嗔说:“爸爸,你也真是的,路鸣救女儿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还出手动粗,再怎么说,你也要表示一下吧。”

陈正刚大手一挥,招呼路鸣过来后,就豪气的说:“路鸣,你小子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就是了,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自然尽力给你办妥。”

路鸣急忙说:“多谢陈部长,但路鸣对自己现在的工作佷满意,不需要任何要求的。”

陈雅急了,她拉着陈正刚的手,撒娇的说:“爸爸,路鸣现在只是个科级干部,你想想办法让路鸣迁升或者换个单位,好不好?”

陈正刚沉吟了一声说:“你让我考虑一下吧,现在县级单位的公职人员,都是人满为患的,我一时也想不起合适的单位,哦,路鸣,你小子先回去吧,要是有着落的话,我就让小雅给你回话怎么样?”

路鸣万分感激的凝望了陈雅一下,又万分感激的跟他们一一道别后,就回发改委上班去了。

路鸣一走,陈雅妈就对陈正刚说:“老陈,不管怎么说,路鸣救了女儿的命,咱们可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啊,哦,对了,你昨天不是说何云亭何局长被双规了吗?你不如跟县常委提议,让路鸣来当人事局局长。”

陈正刚急忙捂住他老婆的嘴说:“老婆,别太大声好不好,我也有此意。”

陈雅喜冲冲的说:“爸爸,何局长怎么被双规了啊?”

陈正刚说:“官场的事儿,你少打听,不过呢,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儿原因,那就何云亭是被他老婆张秀云告发的。”

陈雅妈气嘟嘟的说:“你老陈跟咱家人还卖什么关子呀,直说就是了。”

陈正刚哈哈笑着说:“你们娘两个一唱一和的,我不说是不行了啊。”

只听陈正刚又说:“这次何云亭严重的违法乱纪,他不但贪污受贿,而且还包养女学生,结果被他老婆发现了,就告到市纪委书记萧烈那儿了,你们知道,萧书记的女儿是萧玉茹县长,于是,萧烈一个电话打到萧县长那里,萧县长跟虞书记一谈,虞书记就通知了县纪委书记李铁山,让李书记查办了何云亭。”

陈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陈正刚对女儿和他老婆说,我是跟你说了啊,不过这事儿事关重大,你们可不要到处乱说的,特别是暂时不要让路鸣知道,这小子还是很嫩的,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嘛!

母子二人点点头说,这是咱们一家人的悄悄话,不会让人知道的。

何云亭被双规的过后的一周后,整个雁塔县的全城就炸窝了。

这天,路鸣正在办公,人事局副局长董楚喜忽然来电说:“路主任,恭喜你高升了啊!以后我得要改口称呼你为路局长吆!”

路鸣通过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的嘴里,这几天也知道一些关于县机关单位个别领导变动的事情。

于是,路鸣不卑不亢的说:“董局长,我们彼此彼此啊,过几天你也升为税务局局长了啊!”

章节目录 鱼水之欢

路鸣跟董楚喜互相恭维一番后,也就挂了电话。

路鸣还没想埋头继续办公,萧玉茹县长也打来了电话,但她不是贺喜他最近要升迁的事情,而是说让他晚上到她下榻的酒店来一趟。

路鸣挂了电话后,心中一喜,自己好久没有见到萧玉茹了,想到他们曾经为数不多的几次亲热,他禁不住心神摇曳起来。

冬天的白昼是很短暂的,五点来钟的时候,夜幕开始慢慢地拉上黑色的屏障了。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冷,好似一场大雪要来临一样的冷。

既然要见萧县长,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路鸣在四点多就老早的下班了,他先是赶到了雁塔县最大的商城里,花了一万多块钱,给萧玉茹买了一条项链。

路鸣兴高采烈地出了商城,迎面刮来一阵凛冽的寒风,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飘着零零星星的小雪花了。他冻得一哆嗦,忽然想到外面这么冷的天气,一般人是不外出的,而萧县长因为工作关系,却会常常外出办事,不如再给萧县长买件防寒的大衣。

于是,路鸣又返回商城,比照着一位和萧玉茹身材差不多的女营业员,又花了一万八百块钱,给萧玉茹又买了件貂皮大衣。

见一面萧玉茹,一下子花掉三万多。路鸣想来也不心疼,反而觉得很宽慰。当他急匆匆的赶到萧玉茹下榻的酒店房间的时候,萧玉茹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

二人一见面,萧玉茹依旧摆着十足的官架子,但脸色要比前次相处的时候,柔和的多得多,看起来更加的风姿绰约,成熟韵致。

路鸣看到萧玉茹穿了两件保暖内衣,外面依然穿着湛蓝色的女式西装,就关爱的说:“萧县长,我给您买了件貂皮大衣,您试穿一下吧。”

路鸣把貂皮大衣拿出来,萧玉茹一看这是一件紫貂大衣,就微笑着说:“路鸣,只要你来了就好,还买什么衣服啊,不过你真是雪中送炭啊,好,我就试穿一下,如果不合适的话,你就拿回去给你老婆穿吧。”

路鸣笑着说:“肯定会合适的。”

萧玉茹脱掉了西装,路鸣抖开了大衣,跟萧玉茹面对面站着,然后把大衣给她穿上了。

“呵呵,还真的很合适。”萧玉茹站在镜子前,不停的打量着自己,开心的说。此时的萧玉茹渐渐地收起了官架子,穿着这件紫貂大衣,看起来像个小富婆。

路鸣可以跟任何女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惟独不敢跟萧玉茹打情骂俏,况且,现在的萧玉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一县之长,而自己不过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而已。

萧玉茹脱了大衣挂在了衣架上,路鸣又不失时机的拿出项链,准备要给萧玉茹亲自戴上。

萧玉茹的脸顿时泛起了微微的红潮,她那脸色红润的就像喝了女儿红酒一样的娇艳好看。但这次萧玉茹没有说话,她默许了路鸣给她戴项链。

路鸣给女县长戴项链的时候,二人的脸靠的很近,路鸣感觉到萧玉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为她戴好项链后,情难自抑的轻吻了萧玉茹一下。

就这么一吻,激起了女县长内心的渴望,她喃喃自语道:“路鸣,我的爱人呐!”

此时房间里的暖气,似乎也提升温度了,就像二人的澎湃的激情,逐渐的在升温。

萧玉茹和路鸣互相剥光了对方后,两条赤裸裸的,如同被502胶水粘合的一样,立马就融为一体了。

路鸣狂吻着女县长的一对饱满的玉女峰,女县长的红唇就像那张开小嘴儿的鱼儿一样,不停的吐着娇喘的口气,她颤抖的说:“路鸣,路鸣,温,温柔点,我,我好久没有那个了。”

路鸣的大嘴巴很快下移到她的密草之中去了,但他的双手还停留在女县长的上,就在路鸣滋滋有味的吸允黑木耳的时刻,他的双手在她玉女峰上的颗粒上,熟练的用手指轻轻一捏一揉,女县长的蜜道里顿时蜜液四溢起来。

萧玉茹大声的哼哼唧唧,伊伊哦哦着,尽情的享受着鱼水之欢。

她再次喃喃低语着:“路鸣,亮,亮出你的真家伙吧。”

路鸣见时机成熟,挺出长长的粗枪,有力的挑开了女县长的蜜道口儿,他不急于,而是不断的磨蹭着那敏感的婬核儿。

女县长舒心爽肺的伸吟了一声:“路鸣,别磨蹭了,快进来!”

路鸣再次用力的搓揉着女县长的,女县长那晶亮的,再次的漫流出来,她的身体像鳗鱼一样的扭动着,她情不自禁地陡然夹紧了双腿

章节目录 极度销魂

路鸣惯用的伎俩就是,女人越想要而你越故意不给,就那么欣赏着女人极度饥渴的表情,直到她哀求着你去。

路鸣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女县长那手抓脚蹬的饥渴样子,忽然捏着粗枪,让那枪尖再次不停息的敲打着女人的敏感颗粒,萧玉茹顿时又欢欢地吹起鱼泡来。

试想一下,三十五六岁的萧玉茹,正处于女人生理需要的高峰期,一旦被男人挑逗起强烈的婬欲,那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玉茹扭动她那肥硕的圆臀,去迎合路鸣的大粗枪,路鸣故意往后一退,萧玉茹的下口儿扑了个空。

片刻之后,路鸣低头一看,只见萧玉茹的蜜道口儿,快要泛滥成灾了,那粘滑的婬液,点点滴滴的打湿了周边的婬毛,掰开黑木耳一瞧,大大开裂的口儿里面,黑咕隆咚的,粉嫩的洞口儿一张一合的在收缩,在溢水

萧玉茹受不了了,她不停的喊着要,不停的扭动柔腰,过了一会儿,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起身掀翻路鸣,翻身上马,扶着那粗长的金枪,一沉,就全根没入了。

“好爽!好热!好烫,好滑啊!”路鸣情不自禁地说。

萧玉茹也伸吟着:“好舒服!好坚硬!好大啊!”

但萧玉茹并没有立即上下,她极力克制住销魂的饥渴,就那么抒情的享受体内的快感。她大口喘息的说:“路鸣,你的大玩意跳动的很厉害。”

萧玉茹不动,只是享受快感,而路鸣受不了了,领导不发话,他不敢,只说:“萧县长,你夹的我爽,套的很紧很紧的,还在不停的收缩呢。”

萧玉茹听了,缓缓地抬起,那湿滑的婬液也就顺着粗枪的尖儿,溢流下来了。

萧玉茹再一次的把猛地往下一震,就听见她啊啊啊地连叫几声,跟着就猛烈的大起大落起来,接下来的是女人那哦哦嗯嗯的醉人的婬声,顷刻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此时的萧玉茹,她的表情很是丰富,她媚眼如丝的昂起头,双手后扶在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上,挺着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咪咪,前后耸动着柔软的腰肢,酣畅淋漓的唱起了交欢的歌儿。

二人爱爱了十几分钟后,路鸣忽然坐起来,伸嘴含住了女县长胸前的一只,萧玉茹大声娇叫了一声,身体起落的程度,彻底的加快了。

这时,他们的姿势又原来的男下女上,变成了面对面的互相交叉式,但一直是萧玉茹在打运动战,她主导着全局的交欢,这让以静制动的路鸣十分的舒服。

过了几分钟后,萧玉茹有些累了,她忽然躺下来,路鸣跟着起身,把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上,身体直接下压过来。萧玉茹的小腿儿,一下子被路鸣压到了她自己的肩头上。

于是乎,原来的互相交叉式又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屈体式。

身体对折成V型的萧玉茹,喘息着说,亲亲,你压死我了。

路鸣边大力的耕耘女人的荒地,边说,这样才有深度。

他说完后,直起身子,抽出活儿,突然前压女县长的双腿,萧玉茹那浑圆的大,连同她那乱草密密的,就十分开阔的映入了路鸣的眼前。

路鸣张开咬住了女人的黑木耳,一阵轻轻的撕咬扯拉,萧玉茹噢噢噢哦哦哦的叫个不停。路鸣忽然又把舌头伸入女人那蜜道之中去了,萧玉茹痛苦而欢乐的大叫不止:“大家伙哥哥,快来点儿更加刺激的吧”

路鸣听罢,于是就半蹲着把他的棒子深深地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萧玉茹不再说话了,她美目紧闭,小嘴儿不停的吐气,满脸幸福的哼哼唧唧着,转眼间又表情似乎很痛苦起来。

路鸣知道女人的期平台要来临了,他如果这个时候撒手不动,把萧玉茹晾在半空中,萧玉茹非责怪他做事不力的。

于是他急忙扛着女人的一条大腿,探来,让那沾满的粗枪,更加的深入进女县长的深处去了。

萧玉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不能在控制了,渐渐地由原来的意识性伸吟,慢慢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婬叫,那长一声短一声的销魂之声,听得路鸣的大玩意更加的坚硬起来,更加的粗壮有力起来。

路鸣的一只手拄着床面,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着女人的乳波,那洁白饱满的,在路鸣是手里,柔软的演变成不同的形状。

“路鸣,,快,快,再坚持一会儿。我,我,我,我要,我要,我要来了,要,要飞了

章节目录 如狼似虎

路鸣没想到萧玉茹的那么快就能达到,他急忙起身,扳过萧玉茹萧县长那肥圆的,让她俯首翘高臀部,自己半跪着拉出骑马拉弓的架势,粗枪挑开那肥油油的黑木耳,猛地一挺身,顶的萧玉茹连连大叫:“哥,我不行了要,要开飞机啦要,要坐火箭啦!”

话未落音,就见萧玉茹的密道里,嗖嗖地喷出数道道的羽箭,直愣愣地了路鸣的下

路鸣还没有完事儿呢,但是,既然萧玉茹的过去了,自己也只得作罢。

但只见此时的萧玉茹,依旧俯首翘臀的悬空着趴在床上,整个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那肥圆的翘臀,撅起的老高老高的,密道里的,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路鸣的,沿着大腿根儿,正四溢漫流的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路鸣急忙拿来面巾纸,很快的打扫完了战场。他看到萧玉茹还在有规律的颤抖,就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洁润滑的背部,然后又再她的圆臀上,再次的轻轻按摩一番,萧玉茹终于在路鸣的安抚下,慢慢的软在了床上。

因为路鸣有了第一次给她按摩的经验,于是就伸手在她的周身轻轻揉按起来。过了良久,萧玉茹总算从爱爱的沉醉中醒来了。

“你真是一匹野狼,弄得。”萧玉茹仰面躺着床上,满足的说。

路鸣笑了,他用手不停的梳理着女人的婬毛,吻着她说:“如果我是狼的话,你就是那只发情的母虎。”

萧玉茹也回吻着路鸣说,等下再来,好吗?

路鸣心知自己还没达到满足的程度,就是,好,不过,萧县长你等下不要太过于运动。

萧玉茹毫无羞涩,哈哈大笑说,要不是你刚刚把我挑逗的太久,我能那么的急于运动嘛!

二人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工作。萧玉茹说:“要不是张秀云到我爹那里,告发了自己的男人何云亭,你路鸣可能要在发改委工作一辈子哦。”

路鸣怕萧玉茹着凉,就给她盖好被子,感激的说:“谢谢萧书记和萧县长成全了路鸣,我路鸣愿为您犬马之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萧玉茹妩媚的说:“你路鸣净会说好听的话,不过呢,我爹他过春节后就主动退居二线了。”

路鸣想到萧嫣都二十二岁了,她爷爷,也就是萧玉茹的爹,市县委纪委书记萧烈,至少也有六十开外了,于是他就问:“萧书记应该早就到了退休年龄了吧。”

萧玉茹说:“我爹都六十五岁了,其实在五年前就离休了,可是市委书记,副省长臧克金臧书记知道我爹在市纪委的德高望重,而且毫不徇私枉法,于是后来就请他再次出山了。”

萧玉茹又说:“路鸣,其实你这次真要谢谢的不是我和我爹,而是李铁山李部长和陈正刚陈部长。这次你能升到人事局,也是你的官运好。你想想,如果张秀云不告发自己的男人,我爹和李部长也不会狠手双规何云亭的,其次,要不是人武部的陈部长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力举推荐你路鸣的话,你也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人武部的陈正刚之所以推荐路鸣来任职人事局的一把手,主要是路鸣救了他女儿陈雅一命。这一点,路鸣是很清楚的。

而李晓婵的爸爸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根据萧烈的下达指示,能严查何云亭,是因为他身为县纪委的一把手,怎能袖手旁观呢。

路鸣和萧玉茹聊着聊着,忽然又想要了。

这一次是萧玉茹以静制动,让路鸣打起山地运动战,向她猛烈的开火了。

这一次,路鸣把萧玉茹弄的好生舒服,当路鸣快要丢盔卸甲的时候,萧玉茹这只发情的母虎,开始大反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玉茹喊醒路鸣,让他陪自己到县城的各大商场里转悠转悠去。

路鸣面有难色的说:“萧县长,要是被他看到了怎么办?”

路鸣说的那个他,当然是指萧玉茹的男人。

哪知萧玉茹凄然的一笑:“我哪里这么多年还不是一个人过吗?”

路鸣不知道萧玉茹的男人是谁?也不知还在不在本县工作?他们因为什么原因而分道扬镳了?

但是,萧玉茹不愿意说,路鸣自然不敢追问,只得跟萧玉茹一起逛商超去了。

今天萧玉茹的气色很好,脸儿红扑扑的好似年轻了十来岁,她穿着路鸣给她买的紫貂大衣,满脸幸福的和路鸣招摇过市,闲逛在雪花飘飞的大街上。

他们来到一家名字叫做润发发的大商超里,萧玉茹要给路鸣买身衣服,路鸣坚持不要。萧玉茹生气的说:“路鸣,你难道连萧县长的话也不听了吗?”

路鸣左右为难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萧玉茹的话,却引起不远处一个女子的注意。她看到路鸣和萧县长在一起逛商城,就远远的打了声招呼:“嗨,萧县长您好!”

路鸣抬头一看,只见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她笑吟吟的向他和萧玉茹走来。

章节目录 初到人事局

萧玉茹和李晓婵都是在县委大院的办公楼里上班,所以她们认得。

萧玉茹看到李晓婵过来了,于是握着李晓婵的手,问寒问暖的,分外的亲热。

路鸣知道想躲李晓婵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若无其事的也跟她握了手。

尽管李晓婵穿得比较厚实,但她那饱满的玉女峰,仍然高高的挺翘着,看起来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路鸣很敏感的感觉到她的小手特别的冰凉,就下意识的摩挲了几下。李晓婵深情的望了路鸣一眼,清脆的说:“路主任,听说你最近要升迁了,别忘记请我吃大闸蟹啊!”

路鸣是曾经答应过请李晓婵吃大闸蟹的,虽然二人见了几次面,但因为只顾聊谈,结果就把这事儿当场给忘记了。

萧玉茹正在忙着给路鸣挑选衣服,也就没注意到他们的脉脉眼神。

萧玉茹给路鸣挑选好了一件衣服,让路鸣试穿一下。

路鸣穿上后,萧玉茹又帮他把衣襟朝下拉了几下,然后说,挺好的,挺合适的。

她又问李晓婵:“小婵,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李晓婵心里酸溜溜的,但她嘴巴上说:“萧玉茹的眼光真不错,是听合适的。”

三人小叙了一会儿后,李晓婵就自行离开了。

萧玉茹呵呵打趣的说:“路鸣,我看的出来,小婵对你挺有那个意思的。你要是一勾她的话,她肯定会上钩的。”

路鸣故作平静的说:“萧县长,你言重了,她可是李书记的女儿,我可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路鸣又小声的说:“她爸爸是县纪委的一把手,我曾经给何云亭送过礼,如果何云亭把我咬出来的话,我的官帽就会被他摘走的啊。”

萧玉茹听罢,不但不为路鸣担心,反而笑着说:“路鸣,你害怕什么呢,只要有我萧玉茹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指头的。”

路鸣十分感激的望着萧玉茹,激动万分的说:“萧县长,谢谢您啊!”

“咱们还谈什么谢不谢的,走吧,陪我再转悠转悠去。”这时的萧玉茹完全的把路鸣视为自己的男人了,她让路鸣挎着自己的胳膊,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样,趾高气昂的往前走。

一连四五天的日日夜夜,萧玉茹都让路鸣陪着自己,吃饭,睡觉,逛街,聊天。她是那样满心欢喜的让男人甘甜的汁液,滋润着女人那渐渐老去的年华。

直到路鸣到人事局正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办理手续,都被萧玉茹给办理好了。

万分感激的路鸣一离开发改委,因为萧玉茹的关系,他的职位就理所当然的让萧嫣接任了。

路鸣临走前,瞒着萧玉茹,跟萧嫣痛痛快快的在屋里,不眠不休的欢情了一夜。第二天,路鸣疲惫不堪的到了人事局去上班。

迎接路鸣新上任的是副局长关之灵。局长董楚喜一走,她依然是人事局的二把手,她是不但是副局长、而且还是县编办主任和局党组成员。别看着女子三十二三岁了,但她却有着一个接近香港女星的名字,这还不算,她的美貌,她的容颜,简直就是翻版的瓷娃娃的脸,白净而清秀,俏鼻子上架着一副黑细边框的眼睛,让人看起来是一个文静而娴雅的丽人职业女性。

在关之灵的协助下,路鸣很快就熟悉了这里的工作环节和相关业务。

人事局原来叫人社局,近几年和劳动局合并后,统称为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简称人事局。主要成员也就七个来人,三名副局,一名县岗责办副主任,一名监察室主任,一名工会主席。

路鸣按照自己的工作经验,有条不紊的重新作了工作部署。等到下午一下班的时候,路鸣还在忙碌。他只想着这几天尽管提前完成工作,然后去请李晓婵吃大闸蟹。

就在这时,文静的如少女一样的关之灵进来了。

“路局长,您还在忙什么呀,不赶紧回家陪老婆吗?”关之灵坐在路鸣对面说。

路鸣笑着调侃女下属说:“我哪里有老婆呀,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吗?”

关之灵有些惊喜的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骗你干嘛呀!”

“路局长原来是个裸官呐,呵呵,我也是哦。”

路鸣一听,暗暗发笑,你关之灵原来是个小寡妇啊。

他表面上说,小关是个人人羡慕的单身贵族哦。

关之灵说,路局长真会说笑话,我只是个普通的职员而已。

看似很文静的关之灵,忽然冒出一句让路鸣目瞪口呆的话来。

她很煽情的说:“路局长,看你长得可真壮实,不如咱们在办公室玩玩怎么样?”

章节目录 关芝灵撩情

路鸣走马上任人事局局长的第一天,关芝灵就想跟他在办公室大搞男女关系。

这大大的出乎于路鸣的意料之外,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文静娴雅的关芝灵竟然那么的大胆开放。

路鸣看看窗外,天色早已经黑暗下来,单位里的同事也都匆匆忙忙的回家了,只有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渐渐地下得越来越大。

不待路鸣说话,关芝灵摘下眼镜,忽然溜到路鸣身边,蹲在他的,拉开拉链,掏出他的老二就想。

“哇塞,好大的胡萝卜啊!”关芝灵边抚玩着边大大的赞赏着,路鸣的大胡萝卜被她抚玩几下后,顿时变成了擎天一柱。

路鸣还没有舒服的享受一会儿,忽然有人敲他办公室。路鸣慌里慌张的脱下外套,就急速的罩在关之灵的身上,可关芝灵并不管有没有人敲门,依旧孜孜不倦的卖力“工作”。

路鸣稳稳心神,对着门口貌似很平静很有修养的喊了声“请进”。

来人是人事局的副局长,党组副书记任来运,他主要是分管县公务员考核和拟定人才流动政策等单方面工作的负责人。

任来运似乎有事相求,所以一直坐着不走。这下可暗暗急坏了路鸣,要知道,他的还蹲着一个为他服务的小女人呢。

路鸣看到任来运支支吾吾的,就单刀直入的说:“任局长,不管你有何事,就尽管开口吧!”

任来运讪笑着说:“我有个的侄女刚刚大学毕业,他想参见来年的考公务员考试”

路鸣一听就明白了,他知道现在考公务员的竞争力越来越大,这不是说你成绩好不好的问题,而是看你有没有背景和家庭实力,每年全县也就那么几个名额,但往往参考的人却是蜂拥而至。于是,那些隐秘的潜规则,也就暗中实行开了。

路鸣刚想说话,哪知身下的关芝灵太过于卖力工作,路鸣舒服得沉闷的哦了一声。

任来运发现路鸣的表情看似很痛苦,就关系的说:“路局长,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路鸣强忍着快感,努力平静着说:“没事儿,因为经常喝酒,胃不怎么好,这段时间老是作呕。”

任来运说,听说路局长酒量不错,身体又棒,怎么也会胃不舒服啊?

路鸣说,再好的胃也不是铁打的,没事儿,没事儿,你刚才说你侄女考公务员的事儿,明天再说吧,我等下也下班了,咱们明天见,好吗?

任来运本来以为只要路鸣能答应此事,他立马就可以请路鸣喝酒的,顺便也跟自己的上司拉拉关系,谁知路鸣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把事儿推到明天来办理。

任来运知道多说无益,也就起身告辞而去。

过了一会儿,路鸣确定任来运走远了,他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起来。

“爽不?”关芝灵用那沾满的小嘴儿问。

路鸣喘息着说:“爽,爽,爽个屁!刚在任局长过来的时候,就差点儿露馅了。”

屋里虽然开着暖气,但因为外面下大雪,所以办公室里还是微微的冷。关芝灵也不脱上身衣服,扒下路鸣和自己的裤子,就想练兵马。

路鸣说,芝灵你别急,我去关灯。

“关灯干嘛啊,亮着灯才有激情哦。”

“你的小浪逼,我刚刚第一天来上班,你就想亮着灯办事,你还真是胆子大啊。”

路鸣边说边起身关了灯,这才回身让关芝灵好好的伺候他。

关芝灵的技艺很是娴熟,看来她曾经没少伺候过原局长何云亭。她先是温柔的主动吻路鸣的脸,接着是吻男人比较敏感的地方——耳根子。

吻完了耳根子,她掀起路鸣的上衣,又去用力的吸允男人胸大肌上的敏感颗粒,当她亲到路鸣的处,路鸣顿时感到阵阵的酸麻。此时路鸣的七情六欲被关芝灵挑逗起来了,他跟着也掀开了关芝灵的上身衣服。

女人的双乳不大不小,但很有弹力,握在手里刚刚好。路鸣刚刚一揉捏,关芝灵就欢欢地伸吟起来。

路鸣是个高手,他一听就知道关芝灵在故意伸吟的。为了试探关芝灵是不是跟自己演戏,他忽然把手伸进关芝灵的裤裆里。哪里的毛毛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倒三角的私密区域下,一道咧开的幽沟儿,透着热腾腾的臊气。

果然如路鸣所想,他的手刚放到她的,关芝灵就再次的大声伸吟起来。

“小浪逼,我不喜欢听你假唱哦,来点真实的吧。”路鸣笑着说。

章节目录 琼浆玉液

关芝灵没想到自己的路局长也是个风月老手,此时的她不敢在“假唱”了,而是专心专意的来“工作”。

路鸣呵呵的笑着说,小贱人,你的工作干得不错。

听到路鸣的夸赞,关芝灵兴奋的不得了,她一转身后,伏在办公桌上,就把翘臀放在了路鸣的。

坐在高背椅上的路鸣,来来回回的抚玩着她那高高圆臀的时候,关芝灵不停的摆动着她那迷人的臀瓣儿。

忽然间,路鸣扶着关芝灵的水蛇腰,往猛地一带,那活儿就老马识途一样,昂首挺胸的钻进了女人的水帘洞里去了。

关芝灵顿时感到被那大胡萝卜填满了,于是她更加的卖力摆动水蛇腰,白花花的不停的剧烈地扭动,摇摆,往后冲刺。

转眼之间,那女人的琼浆玉液,泊泊的从蜜道里溢流而出,粘乎乎的弄湿了一大片。

女人是舒服了,路鸣也是更加的舒服,他这以逸待劳的作战技巧,为自己保存了充沛的精力。

过了十几分钟后,路鸣的胡萝卜上沾满着大量的,而关之灵那真实醉心的伸吟,渐渐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

突然,关芝灵啊啊啊地连叫三声,她的喷出一种滚烫的热浪,路鸣也感觉到发紧,他怒目一吼,就让他的子孙冲杀了出来。

第二天的下午,天上的雪花不再飞舞,此时的雁塔县笼罩在一片无垠的白茫茫的世界中。

这时的路鸣正在一家餐馆里请李晓婵吃鄱阳湖大闸蟹。

李晓婵笑吟吟的说,路局长,等下我们到雁塔河畔赏雪,好不好。

路鸣看到李晓婵穿得有些单薄,就说,改天吧,你穿得太少了。

李晓婵今天的打扮的确有些美丽冻人。她围着桃粉色的纱巾,上身穿着黑色的薄羽绒服,套着单薄的黑色羊毛裤,外面罩着黑底蓝格子的纯棉短裙,脚下踩着一双长筒皮靴。

李晓婵伸出小手让路鸣摸摸,倔强的说:“我不冷的,你等下一定要陪我去,不然的话,我给你老婆打电话,说你在泡妞,说你还非礼我。”

路鸣摸着李晓婵的小手,朗朗大笑起来,他调侃道:“那好啊,我今晚就好好的泡妞喽!”

路鸣执拗不过李晓婵,只得答应她去赏雪。

半个小时后,车子出了县城,下了县道的水泥大路,因为轮胎打滑,就有些不好行驶了。

李晓婵说,前面就是雁塔河河畔了,咱们下车吧。

于是,路鸣就跟着李晓婵下了车,锁好了车门后,二人就说说笑笑的肩并肩向前走去。

外面的气温寒冷的要命,只少也有个零下六七度。路鸣担心李晓婵会冻感冒的,就脱上的厚羽绒服,给李晓婵温情脉脉的披上了。

李晓婵正欣赏着黄昏之际的雪景,忽然感到身上被一种无边的温暖包围起来,羽绒服内散发着男人味道的温热,让她一下子意乱情迷起来。

“虞县长对你真不错。”李晓婵红着脸说。她那天在商场看到萧玉茹给路鸣挑选衣服,所以她知道他的这件衣服是萧县长买给他的。

路鸣就说:“我能升任人事局局长,是因为萧县长给我帮了不少忙,我给萧县长送礼的时候,萧县长也就给我买了这件衣服,这叫做礼尚往来嘛!”

路鸣的这几句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试想一下,下属给上级领导送礼,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反过来说,领导给下属买东西表示一下意思,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自圆其说的。

李晓婵心想,路鸣能跟萧县长的关系保持的很好,说明他们的私人关系还是不错的,但路鸣能和萧县长走的很近,他自然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李晓婵想到这里就说:“萧县长能这么关心下属,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县长。”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路鸣琢磨一下李晓婵的话,老是觉得很别扭,但他不想跟李晓婵谈及关于萧县长的太多话题,只得沉默着跟李晓婵继续漫步在雪地里。

二人一时没有话说了,这倒是显得很尴尬。

聪明伶俐的李晓婵,她把衣服又还给了路鸣。

路鸣急忙说,我身体棒的很,不冷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冷的。

路鸣说完就把衣服重新给李晓婵披上,然后又紧紧地把她裹严实了,并且扣了纽扣。

李晓婵身高一米六几的样子,而路鸣身高马大,她穿着路鸣的衣服,就像穿着件大衣一样的臃肿肥胖。

路鸣给李晓婵扣完了纽扣,李晓婵说,你会冷的。

路鸣说,真的不冷,你摸摸我的手就知道了。

李晓婵摸着路鸣的大手,的确是很温暖的,她又摸摸路鸣的脸,路鸣的脸不但不冰凉,反而火烫的厉害。

李晓婵刚把手撤回来,路鸣忽然一把搂过李晓婵,李晓婵的脑袋“轰”地一下就一片空白了。

章节目录 周美凤“查岗”

县委办公室秘书李晓婵虽然处过男朋友,但还是被路鸣这种热烈的拥抱给弄得意乱情迷。她呢喃着说,路局长,别,别这样子,好吗?

路鸣忽然张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儿,并且,一只手探到了李晓婵的上,尽管她穿着两件羽绒服,但是路鸣依然感觉到那玉女峰的饱满和高耸。

李晓婵喘息着,心儿小鹿一样的砰砰乱跳,她起先试图推开他,然而,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禁不住使她有所享受起来。

于是,两个激情迸发的男女就在这个黄昏的雪地里,尽情的拥抱着,亲吻着。

精通男女之情的路鸣,得寸进尺的把手伸到李晓婵的,隔着她把薄薄的羊毛裤,轻轻地揉捏着那隆起的一团柔软。

多么成熟的蜜桃啊!路鸣内心不住的感叹着。

这时,李晓婵去慌了神,她猛然醒悟过来,她和路鸣在干什么,就用力的推开路鸣,轻轻嗔怒道:“你太无理了。”

没有耐心是泡不到妞的,那些轻而易举到手的女子,是没有品味的。路鸣想着的时候,再次的把李晓婵抱在了怀里。

“路鸣,咱们回去吧。”李晓婵的语气很是温柔,她改口叫他路鸣,而不是喊他路局长了。

“嗯。”路鸣爽快的答应了。

路鸣送李晓婵到了她家楼下的时候,李晓婵从后面主动抱着路鸣亲了一下,低低的说:“路鸣,再见哦。”

路鸣想回头再跟她拥吻一番,李晓婵却下了车,对他摇摇小手后,就消失在楼道里了。

路鸣点燃一支香烟后,调好车头刚想回去,就听见三楼上有个中年男人大声的问:“小婵,是谁送你回来的啊?是不是处了男朋友啦?”

只听李晓婵欢快的回答:“爸爸,我哪里有男朋友啊,今晚上人事局的路鸣局长请我吃大闸蟹,所以回来晚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哎呀,你这个傻妮子吆,你也不让小路到咱家里坐一会儿再走,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县纪委书记李铁山责怪起女儿来。

路鸣听到李铁山的声音,趁着他们父女两个说话的时候,就悄悄的开车溜走了。

按照常理上讲,路鸣身为人事局局长,去拜访一下李书记也是应该的,但路鸣心虚,他哪里敢主动去拜访他呢,只得慌慌张张的逃离了此地。

这天中午,路鸣正在办公室用电话跟虞娟聊天,传达室的值班人员说,有个乡下女人要找他。路鸣一问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他老婆周美凤来“查岗”了。

路鸣打算明天到云梦县看看老情人虞娟虞副县长,就在他跟虞娟卿卿我我聊谈的时候,周美凤就到大院内。

路鸣温婉的对虞娟说,自己还有急事儿,我就不跟你聊了。

虞娟很是爽快而又关心的说,好的,不过你明天要来的话,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呐。

路鸣说,嗯,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路鸣挂了电话后,周美凤领着乐乐就到了路鸣的跟前。

“儿子,想爸爸吗?”路鸣飞快的跑到乐乐面前,一把抱起来,亲了个没玩没了。

周美凤瞥着嘴浑着眼神,酸溜溜的说:“吆,我的路鸣路局长光知道疼儿子,怎么不知道疼老婆啊。”

两口子两个多月不见了,说不想念还真是胡扯的。路鸣开玩笑似的说:“老婆啊,你来时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是不是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呀?来来来,让老公好好亲亲!”

周美凤赶紧躲开了,她佯装生气的说:“你还是那个没个正经的色男人,这大白天的亲个屁呀亲,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

两口子聊了一会儿,路鸣把自己房间的钥匙教给周美凤,让他们娘两个先到人事局大院的职工楼等他,说自己等下就回去。

周美凤满心欢喜的端详着自己的局长老公,当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副局长关芝灵进来了。她拿着份文件让路鸣签字。但她不知道周美凤是路鸣的老婆,也就没跟周美凤打招呼。

周美凤是个乡下居家的女人,而且常常足不出户的,关芝灵以为她是有求路鸣办事的乡下女人,也就没搭理她。

路鸣签完字后,看关芝灵还赖着不走,他担心关芝灵又要跟他调情,而让周美凤打翻醋坛子,于是就给她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两个女人心照不宣的聊了几句话,关芝灵就知趣的出去了。

关芝灵一走,周美凤就拉长了脸,她绷着腮帮子说:“我周美凤还是局长夫人呢,关芝灵一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路鸣,我问你,这个小妖精也没有勾过你呀,我总觉得你跟她有那种关系,你要给我开除她,让她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章节目录 一个字,离!

路鸣听老婆周美凤一阵叽叽哇哇的唠叨,要是在家里的话,两口子会百分之百吵架的。但是,这是在自己的局长办公室,是庄严肃穆的公共场合,要是一旦吵开的话,他的下属绝对会在背后耻笑的。

路鸣强压住怒火,极力平静的好言相说:“美凤,你看你说的都是啥话啊!你为啥非让我开除关芝灵呢,人家犯了啥错误啦?”

“我怀疑她勾引你上床。”

“那你有没有抓奸在床?”

“哼,等我把你们抓奸在床的话,到时候就晚了。”周美凤翘着二郎腿,喋喋不休的说。

跟自己的老婆吵嘴,男人常常是吃亏的,要想平息争吵,只有一方先沉默再说。路鸣了解自己的女人,他此时不想跟周美凤胡啰嗦太多,于是就沉默下来抽起烟来了。

路鸣不沉默还好,他这么一不说话,周美凤自以为占到了上风,认为路鸣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因为心虚而不说话的。

面对唠叨不停,唧唧歪歪,胡搅蛮缠的老婆,路鸣实属忍无可忍,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再忍不下去的话,那只好到到外面用武力解决了。

路鸣让乐乐在这儿玩电脑,他黑着脸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大院里了。靠左面的大院墙下是宣传栏,宣传栏另一侧的对着墙壁。路鸣怒气冲冲的走到宣传栏另一侧的下面,周美凤就一路小跑的撵上来了。

“路鸣,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关芝灵是不是上过床了?”

路鸣心想,跟我上床的女人多了,但是这事儿是绝对不能让周美凤知道的。于是他就说,我没有跟她有男女关系。

“没有才怪呢,你当初能跟夏荷好上了,就肯定会跟关芝灵好上的。”周美凤嘲讽的说。

一提到自己曾经挚爱的小情人夏荷,路鸣的心被触痛了,他瞪起充血一样的眼睛,怒视着周美凤。

“哼,路鸣,你想吃了我不成?”周美凤说着就是给路鸣一巴掌。

猝不及防的路鸣,立即挨了他老婆一耳光。上次被她抓伤了脸,弄得大家都笑话他。后来周美凤也知道抓伤男人的脸,自己的确过份了些,这次她学乖了,由原来的九阴白骨爪演变为了八卦掌。

吃了亏的路鸣很是愤怒,自己这个堂堂的县人事局局长,竟然被老婆打了一巴掌。他越想越气愤,突然抡起打手,啪地一声,朝着周美凤的左脸掴了一巴掌。周美凤还没想还手,右脸颊上又被路鸣掴了一巴掌。

连着挨了两巴掌的周美凤,她没有哭,只是抬起肿了的脸,狠狠的说:“我到萧县长那里去告你去!萧县长要是不给我做主的话,我就到县委书记那里告你!要是县委书记不给我做主的话,我告到市委去!告到省委去!告到中央去!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人给我周美凤做主!”

路鸣冷笑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要是敢告我的话,你就去找萧县长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找谁告我,我都不会拉着你的。但是,你必须先跟我把婚离了再说。”

“路鸣,你个王八蛋,你吓唬谁呀,不久是离婚吗,离就离!谁怕谁呀!”周美凤说罢,用围巾裹着肿了的脸就外走。

路鸣也不开车了,他给关芝灵打了个电话,让她暂时先看管一下乐乐。

夫妻二人一离开人事局办公楼,路鸣就很快的走在了周美凤的前面,一路怒火冲天的就往县行政服务大厅而去。

既然两口子打骂到这个份上了,火气冲天的路鸣也就不在乎官途和名誉了。等自己跟周美凤离婚后,哪怕是自己被她告的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也心甘情愿了。自己不就是贪污受贿几个钱吗,就让这个臭女人告去吧!

路鸣快要到行政服务大厅的时候,紧跟随上来的周美凤,怒不可遏的说:“路鸣,你真想离婚是不是?”

“废话!”

“路鸣你没良心!”

“你说的没错,我路鸣就说没良心!”

“乐乐咋办?”周美凤问。

“儿子归我,钱归你,我路鸣有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我只要你跟我离婚就行!”

“不行,乐乐是我生的,我要跟乐乐在一起。”

“周美凤你少废话,你敢打乐乐的主意,我要你的命!”路鸣吼了起来。

两口子在大街上又吵了个没玩没了,一直吵到行政服务大厅门口的时候,二人谁也不肯让步。

路鸣大口大口的抽完一支烟后,斩钉截铁的问周美凤:“你还离不离婚了!”

“离!”周美凤从牙缝里崩出了一个字,态度坚决的说。

章节目录 劳燕分飞

路鸣也态度坚决的说:“离了婚后你不要后悔!”

周美凤哼哼地冷笑道:“我后悔什么呀,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路鸣重新点燃一支烟,猛抽几口后愤愤的说:“你不就是想告我吗,不就是想让我坐牢吗?好好好,我跟你周美凤奉陪到底!”

夫妻二人吵吵闹闹的就进去办离婚手续去了,因为二人双方情愿离婚,也没有其它的异议和财产上的纠纷,所以没必要由县人民法院判决了。

在调解员苦心婆口的劝说无效情况下,就那么轻轻的一剪刀下去,他们的结婚证缓缓地,慢慢地化为了两只分飞的劳燕,一个向东,一个朝西,再也飞不到一起了。

整整七年的婚姻,在路鸣和周美凤七年的争吵中,无法挽回的走到了尽头。

他们离婚后的几天里,周美凤回到了娘家村,不顾家人劝阻,开始着手搜集有关于路鸣贪赃枉法的材料。而路鸣却再也却再也没有踏进路家湾半步,他知道周美凤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为了应对周美凤检举他的报复(夫)行动。

路鸣把乐乐寄托在县城一家最好的私立学校后,这几天一直马不停蹄的销赃贪款,隐埋证据,提前做好了应对措施。

当初收了村民葛二蛋一万元的赃款,是路鸣安排周美凤存款办理的。除了这一点让周美凤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证据之外,对于其它的赃款,周美凤是很模糊的。

路鸣早就知道周美凤是个嘴巴子闲不住的人,所以他在埭坝镇工作的内幕实情,包括有关于钱财的事儿,都几乎对她隐瞒下来了。

眼见春节来临,虞娟急等着路鸣来看望她,这几天就是不见路鸣的影子,于是她忍不住拨通了路鸣的手机。

“我滴局长大人,你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害得我白等了你几个晚上啊!”虞娟娇滴滴的说。

“县长夫人你稍等,我已经到了云梦县境内了,一个小时后就会见面的。”

“哦,那好,我到国道上去迎接你!”

“不用来接我的,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宾馆里等我好了。我在开车呢,不方便说话,见面后再聊吧。”路鸣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路鸣赶到了虞娟所住的宾馆。

一对官场上的情人,差不多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们狠狠的都把对方搂的很紧,很紧,久久不愿意分开。

他们没有说话,彼此都用火热的眼神凝视着对方。看着看着,突然就急不可待的剥掉了各自的衣服,在床上激烈的大战起来。

多日不见,虞娟还是那么的美丽成熟,那么的光艳照人,那么的风姿绰约,那么的极度风騒。

房间的空气顿时间燃烧起来了。

一阵酣畅淋漓的交欢之后,虞娟稍稍休息后,就去了卫生间方便。就在她哗啦啦的给便池淋浴的时候,赤条条的路鸣就推门进来了。他不待虞娟起身,转过她丰腴肥圆的雪白臀瓣,跨马枪的从后门掩杀过来

“老公,你,你好棒!再,再深,深点儿好吗?”虞娟的双手扶着墙,配合着路鸣的冲撞,娇喘连连的说。

路鸣不说话,但他领会虞娟的意思。只见他掀起女人的一条腿,将那枪深入到虞娟那湿漉漉,粘黏黏的销魂口儿里去了。

当软绵绵的虞娟被路鸣从卫生间抱出来,轻悠悠地扔到床上的时候,路鸣又鬼魂附身一样的钻进她的体内,大力的横冲直撞,猛烈的上挑下压,只杀的虞娟张着小嘴儿,一个劲的吐鱼泡泡。

“亲老公,我不行了,要,你呢,快来了吗?”

“快了要。”

“老公,别射进去,你忘记打雨伞了。”

“射进去很舒服的。”

“你不能射进去!”

虞娟急忙抓过路鸣的玩意,给他拔了出来。就在那玩意抽出的一刹那,一道道羽箭了她的上,呖呖啦啦的挂在了她那浓密的乱草之上了。

“我离婚了”路鸣喘息着说。

虞娟一听,立马恢复平时的样子,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说。

于是路鸣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虞娟一说。虞娟听罢,露出满脸的责怪神情,说:“路鸣,你个糊涂虫,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你不可以和周美凤离婚的。”

“你不是也跟张世雄离婚了吗。”路鸣反问道。

“我是我,你是你,这是两码事情。张世雄不务正业,嗜赌如命,常常对我拳脚相加,我当然要跟他离婚的;而你路鸣比张世雄优秀的多了,再说,周美凤也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怀疑你跟关芝灵有一腿罢了。”

章节目录 烫手的山芋

虞娟也没有怎么责怪路鸣,这路鸣跟周美凤离婚的事儿已成事实,再责怪也是无济于事了。

路鸣半真半假的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就臭美吧,谁跟你结婚呀!”

路鸣不气不恼的开玩笑说,就你呀,嘿嘿,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多折腾你几次。

“那好啊,看谁折腾过谁?”虞娟说完就压在路鸣身上。

路鸣再次的用粗枪挑开她的水帘洞,二人顿时又巫山云雨起来。

路鸣到云梦县陪虞娟的第三天早上,萧玉茹萧县长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路鸣,你还真是行啊,听说你跑到云梦县畏罪潜逃了,是吗?”萧玉茹很生气的说。

路鸣急忙说:“萧县长您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我去云梦县就是想看望一下老领导,没有畏罪潜逃的意思。”

萧玉茹平静的说:“路鸣,你去看望虞娟,那是你的事情,跟我萧玉茹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以县纪委的名义,劝你立即回到雁塔县接受审查。”

路鸣明知道周美凤告了他,但他还是故意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路鸣难道不清楚吗?你跟周美凤离婚是小事,关键是她捧着你违规的检举材料,亲自送到县纪委的李书记哪里去了。”

路鸣不慌不忙的说,那好,我现在就回去。

路鸣挂了电话,虞娟就说,你瞧瞧,你瞧瞧,我说路鸣,你这次离婚吃大亏了吧。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呵呵,难道周美凤想让我坐牢不成?

虞娟也不想说太多,于是就催促他赶紧上路。

路鸣回到县人事局的时候,还没有坐稳,县纪委的一个电话把就把他传唤过去了。

县纪委书记李铁山看到路鸣来了,也不搭理他,只是把周美凤检举他的材料,一甩手抛给了他。

路鸣打开一看,大致看完了材料。材料主要说了两个检举重点,一个是路鸣当村支书的时候,收了葛二蛋的一万元,一个是路鸣和夏荷乱搞男女关系;至于其它检举的问题,多多少少是有几点,但没有证据,只是臆猜而已。

路鸣碍于和李铁山之女李晓婵的那点儿心思,一直是惧怕李铁山的,但是今天真的面对李铁山的时候,路鸣自认为不怕他了,因为李铁山李书记的脸色并不严肃,而是有些为难的样子。

原来,周美凤亲自把材料送到县政府的时候,她不知萧玉茹萧县长的办公室在哪儿,于是她就询问其他县委县政府的成员。谁知,她误打误撞的问到了李晓婵李秘书那儿。

李晓婵听了周美凤的来意,当时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路鸣的老婆,而路鸣和她前几天刚刚离婚了,更没想到的是路鸣她为了泄愤,竟然非要让路鸣坐牢不可。

李晓婵自感事关重大,她不敢怠慢,只得先把周美凤安抚在招待室,然后就到了萧县长那儿。

萧玉茹看罢材料也是一愣,她心中暗骂路鸣是个混蛋,路鸣呀路鸣,你可知道,现在的官场有几个两袖清风的清官,有几个官员是清清白白的,而你明知道跟周美凤离婚,她会因愤怒而检举你的,你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萧玉茹考虑到路鸣一旦深陷牢狱之灾,她和路鸣的事儿,有可能也会东窗事发。于是就批示了几句貌似很公正的话,由李晓婵转呈交给县委书记虞世季了。

虞世季看罢检举材料,也是万分的头痛。因为材料上竟然出现了夏荷的名字。虞世季当然知道此时的夏荷,早就不是路家湾的村支部书记助理了,而是省城盛华集团堂而皇之的夏总裁了,夏荷的父亲夏天宇如今是省组织部部长。更让虞世季坐立不安,踌躇不定的原因,是夏荷的公爹潘省长潘景云。

周美凤曾经是路鸣的妻子,她能检举路鸣跟夏荷有男女关系,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绝不是无风不起浪的事情。

虞世季就是想依法办事,也是举棋不定的。他想起上次路鸣跟巴世强斗殴事件,如果不是夏荷求助潘省长,潘省长也不会安排樊市长给自己和于怀谷打电话来处理那事儿的。潘省长之所以答应儿媳妇夏荷的央求,自然也是他儿子潘晓曦着想,试想一下,盛华集团是个多么庞大而又有实力的大型集团,他潘云景为了让儿子和夏荷一起经营盛华集团,自然也成全了夏天宇步入政界的愿望,更何况夏荷为了帮助路鸣的这点儿小破事呢。

虞世季最后一定棋,就把材料批示一下后,让李晓婵把材料递到了她爸爸李铁山那里去了。

李铁山捧着这块烫手的山芋,当天夜里就一直没合眼。半夜时分,他把女儿喊来商讨如何处置路鸣的事情。

章节目录 充军发配

尽管李晓婵不情愿路鸣被他老婆检举,但事儿既然出来了,自己也不好给她爸爸李铁山出主意。

“爸爸,要不,你就公事公办吧。”李晓婵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夏荷是谁,中午看了周美凤的检举材料后,也只是把夏荷当成了一般的大学生村官。

李铁山黑着脸瞪了女儿一眼,生气的说:“我的丫头哎,这事儿不好办呐!”

“有什么不好办的,路鸣不就是收了村民的一万块钱吗,依法办事的话,最多也是停职降级的处分,难道还要三堂会审不成?难道还能把路鸣关进大牢啊。”

“瞧我女儿说的多轻巧,路鸣的事儿过了之后,我预感到他还有可能会升迁。”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夏荷是潘省长的儿媳妇,是盛华集团的总裁,是省组织部部长夏天宇的亲女儿!”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李晓婵惊叫的跳了起来。

于是,县纪委书记李铁山就把路鸣和夏荷的关系,根据周美凤的检举说辞,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女儿李晓婵,并且把上次路鸣和巴世强因为纠纷斗殴,因为夏荷的暗助,惊动了潘省长和樊市长,路鸣才得以化险为夷,从而步步高升。

李铁山狠狠的骂道虞世季:“这个老狐狸,竟然把这事儿推给我了。”

李晓婵呆呆的傻坐在那里,尽管她不完全清楚路鸣和夏荷之间的真实事儿,但她隐隐的猜想出,夏荷后来虽然嫁给潘晓曦,但夏荷心里还是有路鸣的。如果她爹依法办事,弄不好会引火烧身的。

父女两个默默无语了一阵后,李晓婵忽然眉头一皱,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她轻松的对李铁山说:“爸爸,你就依法办事吧,这样的话,也算给虞书记和周美凤一个交代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就向县委常委提议,给路鸣官复原职。”

李晓婵看到她爹还在犹豫不定的,又说:“我多多少少是了解路鸣的,只要你不把他逼上绝路,路鸣他不会求助夏荷和潘省长的。”

李铁山严肃的说:“上次路鸣也没有求助夏荷啊,结果夏荷还不是帮助了他吗?”

“上次是事情闹得太大了,夏荷提前知道了,才帮助路鸣的。爸爸,你放心,等查办了路鸣之后,剩下的工作由我私底下来做,好不好?”李晓婵开心的说。

老头子李铁山的眼光忽然柔和起来,他想起路鸣曾经送李晓婵回家的事儿,就试探着说:“小婵,你最近是不是和路鸣暗中的好上了?”

李晓婵脸儿微微一红,故意板着脸说:“爸爸,你再说什么啊,我是在为你工作啊!”

李铁山听了,会心的笑着说:“那好,这次我听我乖女儿的。”

时隔二天,县委常委的决议下来了,路鸣被降职,而后充军发配到汉源镇做镇党委书记去了。他原来的人事局局长的职位,暂由关芝灵代理,就连他的坐骑轿车也被充公了。

汉源镇是雁塔县下管辖的其中一个小乡镇,这是个穷山僻壤的地方。

路鸣到了汉源镇任职后,并没有抑郁消沉,而是更加努力的工作。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暗中活动关系,官复原职,继续回到县政府工作。

农历腊月二十四,是当地的小春节。这天,路鸣给单位的职工放了一天假,而自己呢,一个人趴在办公室上忙碌到黄昏。

工作累了,他就想会儿夏荷,想他们曾经一点一滴的爱恋日子。要么就是试着给盛华集团的客服打电话。

一连打了几次电话,那客服小姐就有些不耐烦的说:“路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夏总裁在家里养胎,公司事务都是由潘副总裁来打理的,路先生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帮你转达给潘副总裁好了。”

路鸣无奈的挂了电话,他听柳梅说过,夏荷是因为及早发现怀了他的孩子,才匆匆忙忙的离开路家湾而主动跟潘晓曦结婚的。

路鸣知道夏荷是一个追求个性自由的单身主义者,如果她不是怀孕了,肯定不会急于答应潘晓曦。

自责愧疚的路鸣,傻愣愣的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慢慢地,慢慢地,他在想着夏荷的时候,恍恍惚惚的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醒来了。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女子的羽绒服。他忽然觉得这件羽绒服很是熟悉,急忙拿下来一看,咦,这不是李晓婵的羽绒服吗。路鸣一抬头,发现屋里没有李晓婵的踪影。

就在他匆匆忙忙出门的那一刻,和迎面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那女子啊呀一声,手里提着一大包的食品,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女子那饱满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实实在在的顶在路鸣的胸口上。

章节目录 都是离婚降职惹的...

李晓婵重新提起掉在地上的食品袋,就笑吟吟的说:“路鸣,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睡得像死猪一样。”

“小婵,你明知道我刚刚降职,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你怎么还冒着风险来看我啊?”

“大猪头,你不欢迎我来是吧。”

“哪能不欢迎呢,快进屋。”

路鸣急忙把她的羽绒服拿过来,帮她穿好,忽然就亲了她一下说:“你出去买东西,也不穿上羽绒服,要是冻感冒了,我可没办法向李书记交代啊。”

李晓婵被路鸣亲的脸儿一红,就说,你不气我爹了吗?

“小婵,你别把我路鸣看成那种人,好不好,我生你爹的气干嘛呀,李书记也是秉公办事啊,我知法犯法,罪有应得,是怨不着别人的。”

“那你怨恨周美凤吗?”

“不怨她的,我和周美凤只是感情上出了问题,跟我降职的事情无关。”

看到路鸣毫无怨天尤人的样子,李晓婵越来越对路鸣有好感了。她忽然问:“路鸣,你能跟我谈谈你和夏荷的事儿吗?”

“你来看我就是为了想知道我和夏荷之间的故事吗?”路鸣不愿意谈及自己跟夏荷的过去,他反问着李晓婵。

李晓婵手托着下巴,一脸温柔的说:“不完全是的。我来找你的原因,一是怕你生我爸爸的气,二是我很想知道你以后有没有打算再找一个女人,第三个嘛,就是关于你和夏荷的事儿,但是你可以不回答第三个问题。我不勉强你的。”

其实,路鸣已经回答了李晓婵的第一个问题,后面两个问题呢,路鸣的确无法回答李晓婵,于是他就说:“我路鸣被充军发配到汉源镇,还有何脸面再娶一个女人。”

路鸣说的是实话,李晓婵自然相信路鸣的话了。

他忙碌一天也饿了,就毫不客气的拿过李晓婵买来的食品,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他边吃边让李晓婵也吃一点儿,李晓婵柔声的说,我不饿的,你多吃点吧。

吃了食品的路鸣喝着茶,从贴身的口袋里,犹犹豫豫的掏出个U盘来。U盘里都是夏荷走之前复制给他的合影照片,写真,还有他们的录像。

路鸣把U盘插到电脑上,除了把人体写真和录像隐藏起来之外,其余有关夏荷的资料和照片,都摆在了明显的位置。然后,路鸣就对李晓婵说:“夏荷的资料和照片都在这儿,看完了之后,就等于我回答了你第三个问题。”

李晓婵轻缓的走过来,挨在路鸣的身边,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当她第一眼看到夏荷的照片时,惊讶的赞叹:“夏荷长得真漂亮,怪不得你对她那么的念念不忘哩!”

李晓婵拖动鼠标看完了夏荷的照片和婚纱写真后,忽然发现里面隐藏着一个文件夹,于是就想打开看。路鸣内心有些慌乱,他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那是个空夹子,不信的话,你点击一下就知道了。

李晓婵真的点击开了那文件夹,她发现果然是个空夹子,于是又深层的点击了一下,还是个空夹子。路鸣故意坦然的说,本来就是个空夹子嘛!

李晓婵也就相信了路鸣的话,她然后退回来又重新的把夏荷的照片看了一遍。

其实,只要李晓婵细心一些,用鼠标右击属性,留意一下文件夹的容量,路鸣和夏荷的私密也就暴露了。

眼见夜色渐深,李晓婵说自己要回去了。路鸣虽然现在急需要有女人来陪,但他还是很客客气气的送李晓婵回家了。

县城距离汉源镇有二十公里左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晓婵每天都是在晚上看望路鸣的。其中有一次的晚上,李晓婵说她不想回去了,路鸣就让她睡在了自己所住房间里,二人倒也相安无事的没发生一点儿越轨的事儿。

刚刚离婚的路鸣,既然没有家庭的纷争和老婆的猜疑,本来更可以放荡不羁的在外找女人,或者在晚上去找吴梅,张秀云,萧嫣和彭玉芝的。但他这个时候反而对女人很是没有热情,甚至很冷淡。就比如他和李晓婵同床共枕时,他那夜睡的很是老实,等第二天李晓婵一走的时候,路鸣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感情压力,而患上了“性冷淡”和阳痿病,他不由自主的玩弄了几下命根子,那玩意依然可以一柱擎天的高翘。

路鸣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他想,肯定的被离婚和降职的事儿折腾的。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李晓婵开着轿车又来陪他聊天了。

在路鸣的房间里,李晓婵忽然对路鸣说:“如果你不反对,我想做你的女友,成为你的第二个夏荷,好吗?”

路鸣吃惊的打量着李晓婵,只见今晚的李晓婵打扮的要比平时清纯动人。她扎起了高高的马尾辫,一脸清秀,皓齿明眸,唇膏把她的小嘴涂抹得亮晶晶的;身穿束腰棉套裙,棉丝袜,小蛮靴,那身高,那造型,只看的路鸣心慌意乱,血脉陡然逆流起来。

章节目录 落难之际美人陪

李晓婵要做路鸣先在的女友,要做路鸣心里的第二个夏荷,这下可让路鸣左右为难起来。他急忙拉着李晓婵坐下,然后给她倒了杯茶水,自己搬来把椅子,端坐在李晓婵面前,冷静的说:“小婵,我理解你的心意,但是我现在已被降职下调,你也看到了我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狼狈样子,而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办公室秘书,和我真要是做了男女朋友,我担心会连累你的。”

李晓婵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啊,这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又说,我一连几个晚上跟你相处,而你总是规规矩矩的,我相信你路鸣不是那种人。

路鸣哑然失笑起来,他认真的说:“小婵,你错了,除了我念念不忘夏荷之外,我心里有时候也会想起自己的初恋情人,她的名字也叫夏荷,后来我们在外面打工和做生意的时候,她嫌弃我没有钱,就离我了,之后做了一个投资商的小三。”

李晓婵哦了声说,那你再说说你的初恋情人的事儿吧,路鸣,你放心,我并不反感你结识的女人。

李晓婵越是真诚,爱得越是强烈,路鸣越是不敢接受李晓婵的感情。但他还是把自己和初恋情人的事儿,跟李晓婵大致的说了一遍。

如果男人对所钟爱自己的女子,做到实事求是,不说谎话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的感情是长久不下去的;只有在女友面前多多的赞美,褒扬和恭维她,说不定这种感情才是最长久的感情。

路鸣深知其中的道理,所以他对任何女人都会撒点儿谎的,包括面前的李晓婵在内。今晚和李晓婵聊了很久,但他从来不提虞娟,萧玉茹她们等其他官场上的女人们。

二人聊得很少投机,别的不说单单是从书法方面的话题来说,他们的见解几乎是认识一致,不谋而合。

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床上去了。

在李晓婵的面前,路鸣必须装作绅士的风度,他不能太过于主动,只能故意磨磨蹭蹭的等李晓婵对他主动出击。

交过男朋友的李晓婵,动情起来自然也是风情万种的媚态。她知道路鸣最近受到婚姻和事业的双重打击,所以就褪去了年轻女子的矜持,自己这会儿很是主动的爱抚路鸣。

面对似乎无动又无衷的路鸣,李晓婵噗嗤一声笑了,她首先把路鸣脱得只剩三角裤的时候,就撩拨着他说,路鸣,你就不想做一次禽兽?

路鸣也笑了,他忽然换做一副色色的表情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看招!

说完,他就很大胆的翻身压住了李晓婵。

李晓婵羞羞的说,我有些紧张,你温柔点儿哦。

路鸣把李晓婵脱得只剩下内衣的时候,被窝里顿时变得热烘烘的。

此时的李晓婵媚眼如丝,只等路鸣来疼她。她的肌肤洁白的如雪一样的耀眼;被红艳艳的内衣半裹着,鼓凸凸的呼之欲出;平坦而光洁;两条美腿儿浑圆而修长。

路鸣用手摸到了李晓婵的私密三角区域,李晓婵急忙把路鸣的手跟拉了上来。

“路鸣,慢慢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李晓婵娇柔的说。

除了十几天前跟虞娟共度一次次的销魂春宵之外,路鸣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此时他的被李晓婵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听到李晓婵这么一说,路鸣也就压抑欲火,用慢节奏的方式享受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了。

他们面对面躺着,他先是吻着李晓婵俏脸儿,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秀发,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软软又柔柔的爱抚着。但他的帐篷却紧紧的顶在了李晓婵的下,两个人的肌肤很是亲密的密合在一起了。

路鸣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那细细的绷带嗖地一声弹开了。路鸣亲亲她的小嘴儿,然后到她的耳根子和脖颈子已经之间的胸口上,李晓婵紧张的抱着路鸣头,不知是继续鼓励男人,还是想推开男人的头部。慢慢地,她就很快的享受这种男欢女爱的愉悦了。

路鸣的手移到了她那圆润柔滑的蛋子上,一身轻轻的揉捏,李晓婵禁不住伸吟起来了。李晓婵的伸吟不同于其她女人的声,她是咬着雪白的牙齿,紧紧的抿着嘴儿而伸吟的,是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带着醉人心脾的颤抖,时而像蚊子哼哼,时而像窒息一样的微弱,时而又像百虫噬咬一样的粗喘。

章节目录 何处不销魂

路鸣把李晓婵摆正身体,让她仰卧在床面上后,用他那满是胡渣子的嘴唇,继续游走在李秘书李晓婵的周身上下,那硬硬的胡茬子撩拨的她是痒痒的难受又舒服。

李晓婵感觉到路鸣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在她凹陷下的肚脐眼上,亲密的舔着,弄得李晓婵是好生的舒畅和酥麻。

路鸣用嘴唇温柔的衔开了她的,刚褪到耻骨的时候,那儿是芳草萋萋鹦鹉洲的芬芳。路鸣忽然往下一把拉,那黑漆漆的卷毛儿,精神抖擞的茁壮生长着,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望。

芳草萋萋之下,是那一江泛着春水的鹦鹉洲,可谓是日暮乡关有处去,交欢何处不销魂,何处不销魂呐!不销魂呐!

路鸣的嘴巴迎着一江春水泛流的鹦鹉洲,欢欢喜喜的品尝甘甜之水起来。

李晓婵越来越会享受了,她不在紧抿着小嘴儿,而是鱼龙吐泡一样的娇滴滴的伸吟着。

路鸣的嘴唇完成了享受之旅的时候,路鸣重新躺在李晓婵的身边,引导着她的小手摸到了他的。

男人的雄壮之物是粗长而又硬邦邦的。李晓婵被那擎天一柱的粗枪,撩拨的婬液哗哗流淌,生理需求的正常反应让她不由自主的着,抚玩着

路鸣也开始摸着她的粉木耳,一阵轻轻的拉扯之后,李晓婵的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路鸣趁机把中指插了进去。

“哦,哦,哦,不,不,不,”李晓婵的蜜道紧裹着指头,她战栗着扭动柔腰,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路鸣见时机成熟,身体朝后一移动,就和李晓婵的身体摆成了十字交叉的样子。他拉过李晓婵的一条小腿儿,轻轻的抱在胸前,自己的双腿夹住李晓婵的另一条腿儿,他的臀部朝着她的鹦鹉洲那里移动了。

那雄壮之物一下子就顶在了李晓婵的婬唇之间,跃跃欲试的要冲刺进去。李晓婵闭目享受着,她随着等待着那种被填满的销魂和快感。

抱着她一条腿的路鸣,再次伸手攀上了李晓婵的,一次次的轻柔抚摸和大力的搓揉,李晓婵终于哼哼唧唧的娇叫起来:“,小妹妹我再也受不了了,快进去吧。”

好个路鸣,急急得令后,用力的抱紧李晓婵的腿儿,一挺腰杆子,那条巨物就老马识途一样的进入到销魂道里去了。

李晓婵欢欢地叫起来,她不住的挺胸摆腰,急扭美臀,这让路鸣也加大工作力度,马不停蹄地冲杀起来。

路鸣和李晓婵的这个姿势,简直就是绝杀。路鸣既可以任意的摸到李晓婵的,腰肢,,和大小腿,还能用手指协助自己忙活。只见他用手指抵在李晓婵的婬核上,一会儿轻轻捻动,一会儿又轻轻扯拉粉木耳

此时李晓婵的伸吟声,由原来小声的哼哼唧唧,渐渐的呐喊成为大声的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的连声大叫。

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路鸣的胳膊,像一个掉进河里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一样的,手忙脚乱的扑腾着。

就在路鸣干意正欢的时刻,李晓婵的来临了,一股股喷泉似的蜜液,沾沾黏黏的出来

大年三十的下午,李晓婵离开了路鸣,而路鸣是不能跟她一起回去吃年夜饭的。

路鸣自感无言面对路家湾的乡亲父老,就带着儿子乐乐去找梅若云。

梅若云正在家里包饺子,她的女儿婷婷在影楼下,欢天喜地的跑来跑去。忽然看到一个满脸胡茬子的叔叔,进了她家的影楼里,就问:“叔叔,你找谁呀?”

路鸣说是找妈的,梅若云听见路鸣的声音,沾着两手面粉,蹬蹬蹬的跑下楼,她一见路鸣就扑到在他的怀里,双手摸着路鸣的脸,深情地说:“老公,你瘦了。”

“我离婚了,也没有家了,所以就带我儿子来你这里过大年,欢迎吗?”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儿永远是你的家。”梅若云并不提及路鸣离婚的事儿,而是善解人意的说。

这时,两个小孩子忽然大声的笑起来,那童稚的笑声,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梅若云奇怪的问女儿:“婷婷,你们笑什么啊?”

“妈妈,妈妈,你再给叔叔做面膜,是吗?”婷婷嘻嘻嘻嘻地笑个不停。

原来,梅若云摸路鸣脸的时候,她手上的面粉,弄到了路鸣的脸上。

于是,四个人一起大笑起来,真好似一个乐融融的家庭啊!

梅若云招呼路鸣去洗脸,自己领着女儿和路鸣的儿子,也就一起上楼了。

洗完脸的路鸣进了厨房,看到梅若云又重新包饺子。他站在她后面,很是深情的抱住了梅若云。

梅若云拿起小擀面杖,故意去敲路鸣,当她一回头的时候,路鸣那满的胡茬子嘴唇,就蹭到了她的红唇上。

二人的舌头很快缠绕在一起了。

章节目录 厨房里的暧昧

路鸣跟梅若云在厨房里调情了一会儿后,路鸣就故意去摸她的水蜜桃。

梅若云好久没有跟路鸣那个了,她被路鸣挑逗的忍不住想要。但是孩子们在隔壁的客厅里玩耍,万一要是跑进来的话就不好了。

梅若云边包饺子边说:“老公,你别这样子了,我会忍不住想要的。”

路鸣嘿嘿地笑着说:“那好吧,晚上要好好的表现哦。”

梅若云嗔怒道:“你呀,就知道想要,也不帮我一下包饺子。”

从没有进过厨房的路鸣,他哪里懂得包饺子,听到梅若云这么一说,就比照梅若云的动作,仿猫画虎一样的包起饺子来。

“哎呀,瞧你包的什么饺子啊,像小肥猪一样的难看死了。”梅若云娇笑着责怪道。

“等下我给你包个好看的大饺子哦。”路鸣边说边回客厅看两个孩子在玩什么。

婷婷和乐乐正在开心的玩积木,完全没有留意到路鸣在看他们。于是,路鸣转过身来,揪起一坨面泥,在手里急速的玩弄几下,那面泥瞬间变成了一只长长的像男人那玩意一样的形状来。

“若云,你看,这是什么?”路鸣故意嬉笑着问道。

“哦,这不是你的吗?”梅若云微微羞涩的回答。

路鸣说,你试试。

他拿着圆柱形的面泥就对准了梅若云的,梅若云急忙让开了,她开始娇羞起来了、

路鸣又重新揪起一坨面泥,把它揉成女子的模样,然后就把两坨面泥凸凹的部分,慢慢地糅合为一个整体。

梅若云的脸羞羞地像蒙了一块鲜艳的红布,又像傍晚时分红艳艳的红霞一样,十分的娇艳,煞是的迷人妩媚。

路鸣洗了手之后,偷偷地掩上厨房的脚门,也不解开梅若云的碎花布围裙,伸手就探进了女人那芳草萋萋的地方去了。

梅若云被路鸣撩拨了一会儿,顿时高涨起来,她解下围裙后,路鸣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就如同五只松鸡一样的跳跃不停。

“你真是个好色的馋猫,晚上好好陪你,好吗?”梅若云屋里的抵抗着,软绵绵的说。

“就现在,我现在就想要。若云,我们都四十二天没有那个了,我很想要的。”路鸣急不可待的说。

“路鸣,你真是个情种,就连我们分开的天数,你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我梅若云没有看错人哦。”梅若云感动的说。

路鸣扒掉她的裤子女人那白花花的大,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了。

路鸣挺出硬翘的老二,很快的抵在了梅若云的臀沟儿之间,一阵跃跃欲试的挑动,梅若云就情不自禁地迎合男人的命根子。

三十来岁的女子,她们的一旦被挑逗起来,那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梅若云不等男人的金枪刺入,就欢欢地自行套了上去。

梅若云的手里还在不停的忙活,但她的忙活,完全是在路鸣的顶撞下,而有规律有节奏的擀面皮儿。

因为孩子们在屋里玩耍,梅若云的并没有发挥起平时的威力,只能路鸣弄了一会儿,梅若云就心有担忧的去洗手了。就在她洗手的时候,路鸣又从后面上来了,她看着女人雪一样洁白的臀部,在他的冲击下不停的荡漾着一层层的肉波来,他越看越投入,终于忍不住释放起浓浓的高蛋白质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路鸣俨然成了梅若云家的男主人,他领着孩子们在影楼的前面空地上,放鞭炮和烟花来祝贺新春佳节的来临。婷婷很是喜欢路鸣叔叔,也很喜欢和乐乐一起玩耍。

晚上吃团圆饭的时候,路鸣要求梅若云为她的亡夫,多备用一双碗筷。梅若云感动的看着路鸣说:“路鸣,我们结婚吧。”

路鸣沉吟着说:“若云,我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而且又离婚没有多久,你容我考虑考虑吧。”

“嗯。我等你。”梅若云诚挚的说。

七岁的婷婷和六岁的乐乐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饺子,婷婷忽然抬起头来,用那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妈,嗲声嗲气的说,妈妈,你和路叔叔要是结婚的话,我和乐乐不就是天天在一起了吗?

梅若云拉过可爱的女儿,又把乐乐拉过了来,慈爱的说:“婷婷,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呀?”

“嘻嘻,嘻嘻,就是妈妈和路叔叔睡着一起呀。”婷婷嬉笑着说。

梅若云骂了一句女儿“小屁孩”后,就各自给两个孩子每人一个亲吻。

路鸣看着梅若云的搂着两个孩子,不由自主的情由心生,他感动的说:“若云,以后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了。”

此时的梅若云听了路鸣的话,她满脸幸福的再次亲吻着这两个孩子,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章节目录 买花遇车祸

路鸣和梅若云以及他们各自的孩子,亲密的俨然如一家人一样,欢乐的度过了这个除夕夜。

大年初一的这天,路鸣忙个不停的去给县政府的领导拜年,而梅若云则陪着孩子们到公园里去玩。

路鸣这次给县政府的有关领导去拜年,因为身上的钱不多,只能买些礼品去看望领导,他可真是够尴尬的。自从跟周美凤离婚后,他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周美凤,周美凤也不客气,拿着钱就远远的离开了路鸣,之后一直没有消息。

路鸣手头上只有夏荷原来留给他的一些钱了。夏荷曾经给了他50万,因为买车和送礼,快花掉了一大半,而这剩余的钱,他还要留着给儿子和自己用。

路鸣的钱再怎么不够花,他也不会张口向梅若云起要钱的。眼看过几日就是情人节了,他又不得不考虑给梅若云买些礼物表示一下心情。

梅若云不但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同时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他这几天看到路鸣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需要钱。路鸣急忙说,我的钱好多好多呢。

路鸣怕梅若云不相信,拿出夏荷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拉着梅若云就说,若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查查钱就知道了。

梅若云说,那你怎么不开心啊。

路鸣遮遮掩掩的叹息着说,等过一阵子我就要会汉源镇上班了,我真是不想跟你和孩子们分开啊。

梅若云很大度的说:“路鸣,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男人就要好好打拼事业,不要优柔寡断的,知道吗?乐乐的管教就给我了,你放心的去工作吧,等你官复原职的时候,你不是又回到县政府来了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梅若云说的“天天在一起”的意思,其实就的跟路鸣结婚。路鸣自然明白梅若云的意思,他很是热烈的吻着梅若云说:“若云,等我重返雁塔县工作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好吗?”

“嗯。”梅若云娇羞的像个重新出阁的少女一样,幸福的应答道。

情人节这天,路鸣去给梅若云买玫瑰花,但他知道婷婷的爸爸是因为给梅若云买花,才出车祸离世的。他不想让梅若云担心,于是这天他就对梅若云撒谎说是看望县政府领导,下午一点钟左右就会回来的,然后就直奔大街上而去。

路鸣先是到珠宝商超,花了一万二千块钱,给梅若云买了串心形项链。他对于项链的克拉含量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在价格上有个差不多就行了。

当路鸣跑到鲜花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鲜花店的大束玫瑰花卖光了,剩余的都是些单束的红玫瑰。

毫无办法的路鸣,急于赶着回去见梅若云,只得让店员把单束的红玫瑰,重新包装一下,匆匆忙忙的付了帐后,就出了店门。

路鸣快要到影楼的时候,突然——

一辆法拉利从路岔口,斜斜的向他直撞过来。因为车速过快,路鸣就是想躲也来不及了。他猛然见想起梅若云亡夫的车祸来,暗叫一声,糟了!

那开法拉利的女子也看到路鸣了,她慌忙去踩刹车板。

眼看一幕惨剧就要发生,此时的路鸣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抱着鲜花,竭尽全力的来个“旱地拔葱”

只听见咣当一声巨响,路鸣那高大的身躯撞在法拉利顶棚的前沿上,跟就滚过车顶,整个人从车顶上直接的滚落在车上,一瞬间就跌落在地上了。

那法拉利车主是一个三十五六岁,富婆模样的女子,她正急于到启明市参加几个姐妹的豪门宴会,哪知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时,过路的行人围观上来,有的大骂那女子是怎么开车的;也有个别的路人认出的路鸣,就对那女子说:“姑娘,你这下麻烦大了,被你撞到的人可是人事局的路局长啊!”

这女子吓得不轻,她急忙下车跑向路鸣,看到他的衣服都给磨破了,蹲子就问:“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躺着的路鸣痛苦的睁开眼睛,他感觉浑身发痛,特别是在左膝盖和左肩肘上,更是火辣辣的刺痛。他勉勉强强爬起来,看到怀里的花儿没有损伤,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那女子没有驾车逃逸,至少还算有人情味。路鸣起先以为法拉利的女子是县电视台记者林紫涵,他抬头一看却不是,而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富婆。

章节目录 富姐鞠莉莎

那开法拉利的女子坚持要路鸣到医院,路鸣爬起来活动一下周身后感觉没大碍,就说,擦破点儿皮,没事的。

路鸣的衣服在膝盖和肩肘处,都给磨穿了,幸亏路鸣今天穿了件平时的羽绒服,要是他穿上萧玉茹给他买的那件外套破损的话,他非把肇事者殴打一顿不可。

那女子自称鞠莉莎,是县城一家房地产的投资商。路鸣不管她是什么商人,就没好气的自报了家门。鞠莉莎一听,就惊喜的叫道:“你真是路局长啊,有件事儿说起来我真要感谢你呢。”

路鸣浑着眼睛看着她说:“你我素昧平生,感谢之话从哪里说起呢。”

鞠莉莎急促着路鸣到医院去检查,她连推带拉的把路鸣推上车,就说:“路局长,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们到医院后我再跟你说。”

她把路鸣带到医院,医生检查了之后就说:“幸亏病人身体骨强壮,再加上穿得厚实,所以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而已,打两瓶点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鞠莉莎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她陪路鸣打点滴的时候,就说:“孟少群你认识吧。”

路鸣做发改委一把手的时候,曾经跟房地产投资商孟少群打过交道,一次的他在县委大院经李晓婵介绍,见过一次,后来,孟少群找他办手续,当晚还请了他玩个通宵。路鸣想到这就说:“我当然认识,你和孟老板认识?”

“路局长,那孟少群是我的老板,我怎么能不认识呢,你给孟老板办手续,让我们房地产业务在雁塔县大力的开拓,我当然是十分感谢你的。”鞠莉莎笑吟吟的说。

既然莒人家口口声声喊他局长,路鸣也就默认了,他打趣着说:“你们房地产投资商真是有钱啊,出门就是开着价值不菲的法拉利,我跟你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鞠莉莎听路鸣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起来了。她忽然拿过路鸣送给梅若云的花儿,就羡慕的说:“路局长你对局长夫人可真是不错哦。”

路鸣跟周美凤离婚,再怎么说也是件不光彩的事儿,他哪会让鞠莉莎知道自己的底细呢,于是他就说:“鞠小姐说哪里话,今个儿情人节了,给老婆送花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梅若云打来电话说,家里煮好饭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路鸣不愿让梅若云为自己担心,就说,他正在陪一个领导吃饭,暂时回不去了。

梅若云很是理解的关心他不要喝太多的酒,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挂完点滴后,鞠莉莎非要给他买件新衣服。路鸣坚持不肯,鞠莉莎急了,她说:“路局长,你这一身衣服要是穿回家的话,你老婆问起你来怎么办,快快快,跟我一去买衣服去吧。”

路鸣说,真的不需要你买衣服的,你要是有事儿就赶紧忙吧,我也要赶着回家的。

鞠莉莎死活不同意,她双臂挽起路鸣的胳膊就走。鞠莉莎的两座玉女峰刚好夹住了路鸣的一只胳膊。

二人一见面,鞠莉莎就显得格外亲热,这让路鸣有些不自在。自从真正的拥有梅若云后,路鸣的心就没那么野了,此时他真的不愿意跟任何女人又瓜葛,哪怕是虞娟也好,李晓婵也罢,自己完全就当辜负了她们的一片真心。

最后,路鸣还是没有执拗过鞠莉莎,就跟着她去了服装大商场。

鞠莉莎亲自给路鸣试衣服的时候,路鸣禁不住想起了萧玉茹给他买衣服的情景,想起萧玉茹萧县长,路鸣忍不住正眼打量了鞠莉莎几眼。

别看这位小富姐三十多岁了,但她保养的极好,脸皮儿很白嫩,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一丝的妖艳和媚态。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又大又亮的明眸,笑起来的时候就像含着星光一样的璀璨夺目;还有那高翘挺秀的俏鼻子,涂得很浓唇膏红唇,油亮的光泽看起来分外的性感。

鞠莉莎看到路鸣直愣愣的打量自己,她有些羞涩的咧开嘴儿笑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光亮着露了出来。

路鸣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微笑着说:“你真漂亮!”

“有你老婆漂亮吗?”

“你们都很漂亮。”

“路局长真会夸赞人家。”

“真的,鞠小姐真的很漂亮。”

“咯咯咯咯咯”

富姐就是富姐,搞房地产的鞠莉莎果然挥金如土。她出手就给路鸣买了全商场最昂贵的衣裤,从里到外,除了没有买之外,总计花了一万六千多块钱。

章节目录 周美凤大闹婚礼

路鸣反被鞠莉莎弄得不好意思了。但他仍不失风趣的说:“鞠小姐干脆把也给我买了吧。”

鞠莉莎娇羞的说:“好啊,好啊!你喜欢哪款的,我帮你挑选。”

路鸣就说,我是逗你玩的,哪有女士给自己刚谋面的男人买的哩!

二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商城,鞠莉莎把路鸣从到人民公园门前,路鸣坚决不让她送了。

鞠莉莎看到路鸣的态度很坚决,只得看着他独自离去,直到他远远的消失在梦幻巴黎影楼里了。

情人节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此时的季节是农历的二月初旬,正是春暖花开,万紫千红,莺歌燕舞的春天,世间万物一派欣欣然的景象。

二月二,龙抬头。路鸣和梅若云的婚礼就定在今天。

官复原职的路鸣,此时他不但是县人事局的局长,而且同时担任了县组织部副部长一职,成为了韩云的得力悍将。

今天,路鸣和马上要做新娘的梅若云,为了迎接这次不同寻常的婚礼,就暂时停止了影楼的营业。

路鸣的爹路汉卿是村里的正统人,认为儿子再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丑事,老头子始终认为周美凤无论生死都是她的儿媳妇,他坚决不参加路鸣的婚礼。但是路鸣的弟弟路平一家人是要来的。

梅若云的父母是正宗的县城居民,他们的思想比较解放和开悟,看到女儿的第二次幸福婚礼,他们老早的就等候来客了。

这次来道喜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县政府单位的人物,你道证婚人是谁?萧玉茹萧县长是也。萧玉茹给自己的情人证婚,大局上既能显出镇政府领导者对自己下属的爱戴,又能显示出自己对儿女私情的泰然处之。

这种事情,除了萧玉茹,一般的女子是万万办不到的。

而这个时候,县委秘书李晓婵却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想着路鸣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她把自己哭得眼泪哗啦啦啦的。她爹李铁山黑着脸在屋子里,暴跳如雷的大骂路鸣是负心郎,骂完了路鸣,又骂女儿是自作自受,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活该!

而这个时候远在云梦县的虞娟副县长,她也没有来。但此时的她是幸福的,她一直是默默地祝福路鸣和梅若云,希望他们能够白头到老,幸福一生。可是,就在她真诚为路鸣和梅若云祝愿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止不住了。

是幸福的祝愿的泪水吧。虞娟想。

路鸣和梅若云在萧县长的证婚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后,他们刚要夫妻对拜,就见周美凤疯子一样的冲进婚礼现场,高声大骂路鸣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小人。

周美凤的身后跟着她的妹妹周美云,她拉扯不住姐姐,只得任由她去大闹婚礼现场。周美凤不知从哪里纠集一帮子地痞流氓,他们十几个人冲进现场就是一阵打砸。

这些地痞流氓,曾经是路鸣的把兄弟戴天彬的马仔,他们对于路鸣栽赃陷害戴天彬,让戴天彬坐牢的行为,是十分仇怨的。此次与周美凤相互勾结,就是想破坏婚礼现场,一泄怨气。

本来一场盛大欢庆的婚礼,马上就要乱成一窝粥。路鸣气得咬碎钢牙,怒火朝天冲,他刚要揪住周美凤已经这伙人往死里揍。就看见县公安局缉毒大队队长陈雅,忽然一挥手,宾客人群里冲出数十名便衣警察,一个个生龙活虎一样的虎扑上去

一分钟零四十五秒,战斗速速结束。周美凤他们立马束手就擒,很快被带离现场。婚礼继续进行。闹剧就此收场。

路鸣曾经救了陈雅一命,陈雅一心图报路鸣。她爹陈正刚虽然暗中帮助路鸣,升任了人事局局长,但是路鸣和周美凤的离婚,又导致了路鸣降职远调。

虽然路鸣降职不管陈雅的事儿,但陈雅却还是为路鸣十分的担忧。等路鸣官复原职而又要结婚之前,她分析了周美凤的为人,觉得这个女人有可能会来捣乱婚礼现场,于是就在自己贺喜的时候,暗暗安排了自己的队友,因而平息了大闹婚礼的事端。否则的话,今天的路鸣可真是要颜面扫地,落个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婚礼结束后,就是吃喜酒了。路鸣和梅若云敬酒敬到陈雅那里的时候,路鸣和梅若云万分感激的多敬了陈雅两杯。

陈雅随说是女中豪杰,警中之花,铿锵玫瑰,但她终究不能酒力,有些醉醺醺喽!她豪气十足的说:“路鸣,我喜欢叫你路鸣的名字,今后要是有人在为难你,就是跟我陈雅过不去,我到时定会找他们算账。”

章节目录 夏荷夏秘书长

路鸣在陈雅的病房,曾经跟她有过一点儿小暧昧。路鸣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此时只能听陈雅说话,而不能说太多,生怕哪点说漏了嘴,而让梅若云怀疑。

路鸣和梅若云婚后的第三天,就带着婷婷和乐乐,到云南的西双版纳度蜜月去了。一家人的日子倒也过了幸福快乐,其乐融融,逍遥自在的。

光阴似箭,岁月无声。

一年之后的今天,路鸣接任了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韩云的位置,进入县六大领导班子的行列之中去了。

韩云呢,这个很是强势的女人,因为“工作”做的不错,早就被升迁到市政府做宣传部的副部长去了。

这天中午,路鸣正在主持县委常委组织部的常务会议,接待处的小李来电:市委市政府秘书处的夏荷夏秘书长来访。

路鸣一听的夏荷的名字,他大吃一惊的问:“哪个夏荷?”

“樊市长的新任秘书夏荷。据说夏秘书曾经是盛华集团的总裁。”

路鸣不知是喜晕的,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此人究竟是不是夏荷,他只感到天旋地转,乾坤逆转一样的头重脚轻。

路鸣稳稳心神,就暂且的让副部长凌天冰代为主持,然后急急忙忙的走向接待室。

脚下生风的路鸣快要到接待室的时候,他慢慢的放轻了脚步,眼睛就那么直溜溜的盯着室内的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路鸣,她正在对着窗外一棵小松树静坐着,手里握着的茶杯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路鸣担心认错人,就恭恭敬敬的轻轻喊了声:“是夏秘书吗?”

那女子就是不回头,而是淡淡地说:“是路鸣路部长吧,我是樊市长的副秘书长夏荷。”

夏荷的声音让路鸣太熟悉了。这女子就是夏荷,一点儿也没错,就是她!盛华集团的总裁夏荷!自己魂牵梦绕,念念不忘的夏荷!

路鸣的鼻腔里顿时感到发酸,那种情由千千结的柔情,那些千头万绪的心里话,此时却一个字再也说不上来了。

路鸣无法自抑内心的澎湃,从后面忍不住的轻轻抱住了夏荷。夏荷那种熟悉的体香,让他那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滚滚流淌

只听见“啪”地一声,路鸣挨了只响亮的耳光。

“路部长,请你自重!”转过身来的夏荷,她冷漠的看着路鸣,毫无感情的说。

路鸣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夏荷,一年零五个月的日子,她变了好多。夏荷比过去微微的胖了些,脸上的依然清秀无比,但却多了七分女子成熟和妩媚。

“路部长,坐!”

路鸣就乖乖的坐下了,老老实实地像个做错事而哭泣的孩子一样。

组织部的同事偶尔有人走过,他们以为是路鸣犯了政治错误,才会被夏秘书长狠狠臭骂的。

“路部长,抬头看我。”

路鸣红着眼圈,抬头凝视着自己的爱人。

曾经的小情人夏荷,她也看着路鸣。看着看着,她的眼光微微的柔和下来了。但她的表情依然严肃的像个冷冰冰的女神一样,只有权威而没有怜悯。

“路部长,我来是跟你谈工作的。”

“嗯,夏秘书请说。”路鸣很快知道这不是和夏荷倾诉的地方,就立马恢复工作态度的态度,口气平静的说。

夏荷玩弄的苹果第五代手机,官音十足的说:“路部长,这次我来呢,一是代表樊市长向雁塔县的各位领导问候的,二是单独找你路部长谈工作的。”

于是,夏荷就转达了樊市长的口谕,她平静的说:“最近雁塔县的县委和县政府的相关领导,要进一步调整。萧玉茹萧县长因为工作表现突出,最近会调升到市委纪委去工作,原来的工作岗位暂时由谁来担任,目前还不能确定;另外虞世季被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拉下了水,市委常委自然要拿他问罪的。而虞世季的县委书记一职,最近有可能由市政府土管局的局长童德水来担任。”

“童德水?”路鸣一听到这个曾经是埭坝镇的大祸害,就吃惊的说。

“路部长,你激动什么啊!”夏荷淡淡的说。

路鸣心想,我这叫什么激动啊,我这是叫气愤。

路鸣被夏荷呛了一句,就不敢再说话了。

夏荷起身要走,路鸣不敢勉强,只得把她送到了大门外。

夏荷这次来是开着名贵的法拉利轿车过来的。她刚要开车走,路鸣就急忙柔声的说:“夏荷,我能不能问你个私人问题?”

夏荷又说淡淡一笑的说:“路部长,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是吗?你还是想问我夏荷为什么弃商从政?还是想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政府人事变动的机密呢?”

章节目录 一路追逐

夏荷是了解路鸣的,路鸣心里的想法因此被夏荷一一说中。

路鸣万万想不到,他和夏荷会在这样的场合见面,说白了,夏荷是以工作的名义而私访他的。一般来说,一个地级市市长的秘书来到县级单位,正常情况下自然是受到县委县政府领导的隆重接待的。

路鸣哪里知道,半个月前,夏荷弃商从政,任职副秘书长是在她的公爹潘省长安排下而走马上任。

夏荷这次来自然是找路鸣的。路鸣他以为自己见到夏荷后,他们会抱头痛哭,然后再谈他们之间的事情。然而,却不是这样的,冷若冰霜的夏荷还故意甩了他一巴掌。但夏荷这次来,只对他说这些县级领导以后相关任职的内幕,而且是说完后拉着就走的架势,这让路鸣觉得自己对夏荷太陌生了。

路鸣望着夏荷远去的车子,他顿时被一种悲凉所包围着。可是他不知道夏荷的现在的手机号和其他的联系方式,他只能开着自己的车子去追她。

路鸣开着单位的车子,疯了一样在大街上闹市里飙车狂奔。车子风驰电掣一样的出了雁塔县城,通往启明市的国道上哪里还有夏荷那部法拉利的影子。既然当初是自己对不住夏荷,那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她,然后求她说出实情的缘由。

路鸣飙车追夏荷追到一半路的时候,希望出现了。他惊喜万分的发现夏荷的车子就在他前面100多米远的地方。路鸣再次的猛地一加油门,车子就和夏荷的车子接近了。

夏荷正在心事重重,慢悠悠的开车,她忽听后面一部急驶而来的车子不停的鸣笛。她透过反光镜一看,只见路鸣边开车边把头伸向车窗外,似乎在大声喊她的名字。

夏荷知道这段路是没有超速监控的,也没有安装电子眼,她干脆心一横,一挂高速档,一百八十码的时速就升了上去,法拉利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路鸣追到距离启明市只有七八公里的时候,此时的夏荷却改变了拒绝他的想法,她斜靠在驾驶座上正等着路鸣。

路鸣刚刚又追上来,夏荷却再次的远去了,不过这一次的速度显然是慢了好多,慢的程度刚好让路鸣能跟的上。

路鸣尾随夏荷来到启明市的一座别墅楼前,他有些迟疑了。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如果他要是进去的话,被夏荷的男人潘晓曦碰上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如果不进去的话,他和夏荷之间的感情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得到解决。

跟潘晓曦这个王八蛋拼了,奶奶的我路鸣还怕你是潘省长的儿子不成?

路鸣想到这里,他也就好毫不犹豫的进了这座别墅的院门。她看到夏荷下了车往楼上走,他也跟在她后面追着他往楼上走。

夏荷也不回头,好似不当他存在似的,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往家里走。尾随夏荷的路鸣刚一到她的房间,就听夏荷说话了:“路鸣,坐吧。”

路鸣没有坐下,而是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夏荷。夏荷的身子一颤,似乎她和路鸣的往事又回到了从前。但她始终脸若冰霜的望着墙壁上的某一处。

路鸣抱住她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是放在夏荷的上。那柔软的部分,说明夏荷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路鸣算算时间,从他跟夏荷在路家湾西河畔偷情而怀孕后,至今有十六个月了,也就是说,孩子至少也有六个月大了。

“我想见见我们的孩子。”路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让夏荷开口,只得以谈孩子的事儿,来暖化冷冰冰的爱人。

夏荷听了,忽然转过身来,幽幽的说:“你暂时见不到你女儿的,她在省城由保姆看护着。哦,我当初走的时候,怀孕的事情是柳梅告诉你的吗?”

“是的。”路鸣一听夏荷为了生个千金,喜不自胜地亲吻着心爱的人儿说。

夏荷一把推开路鸣,平静的说:“路鸣,我该帮助你的也都尽心帮你了,女儿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不过,你哪天见到柳梅的话,如果她问起我和我当初怀孕的事情,你就说我回省城结婚前就把孩子流产掉了,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女儿是我们的私生子,要不然的话,被潘省长和潘晓曦知道,你我这一生就臭名远扬了。”

路鸣说:“夏荷你放心,柳梅已经被我安排在埭坝镇做了计生办主任,我得到我的好处自然不会乱说的,她那人我还是比较信得过的。”

章节目录 娓娓细说

夏荷仍然很平静的说:“路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其实我不怪你的,你也不必太自责。因为你和巴世强之间的矛盾恶化,最终导致了你也进了拘留所,我当时只是想救你,只是想让我们的孩子能够出生下来,所以别无选择,只有答应跟潘晓曦结婚。跟他结婚的条件就是,让潘省长救你出来,让别人以为你和潘省长又关系这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在官场上飞黄腾达了。”

路鸣听了,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夏荷的面前,顿时无语泪先流起来。夏荷并不在乎路鸣的感受和致歉下跪,只是依旧继续说:“我当时跟你断绝一切的联系,决心不再见你,自然有我的理由和用意。路鸣,你想想,谁愿意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呢,如果不是我即使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想我还会继续留在路家湾工作的,我也不至于和潘晓曦那么早就结婚的,你知道的,我夏荷是一个向往真爱但又追求单身的理想主义者。”

夏荷并不同情路鸣的眼泪,就让一个人傻愣愣的跪在那里。她走到窗前又继续说:“潘省长一直对我盛华集团的财产虎视眈眈,而我爸爸痴迷官场,他宁可放弃庞大的产业,也要攀附潘省长,求他个一官半职。我爸爸先是进了人大,后又进了政协,但这些并不满足他为官的,后来他想进省委省常委。但潘省长有言在先,只要我和潘晓曦成婚,他就能让我爸爸进省委省常委。就在那几天里,刚好赶上你和巴世强的矛盾越来越激化的时候,我爸爸同意了这桩权钱交易的买卖。路鸣,我当时及早发现自己怀孕了,知道自己如果很及时的和潘晓曦结婚,就算临产期提前十天半个月的,潘晓曦也不会怀疑的。”

“你怀孕了也不及时的跟我说,大不了咱们不要这个孩子了还有,万一他让你做亲子鉴定怎么办?”路鸣跪在哪里说。

夏荷抱着肩膀自怜自哀的说:“因为我爱你,我曾经爱过你,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我不能扼杀咱们爱情的结晶。”

“荷,你别说了,我难受。”路鸣说。

夏荷冷冷的说:“你难受?那我就好受吗?你知道吗,我结婚后就担任了集团总裁,可是我幸福吗?其实我根本就不幸福!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边痛苦的去学着忘记你,一边强作笑颜的跟潘晓曦生活,我只想跟潘晓曦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他潘晓曦的出生在高干家庭,从小就养尊处优,无所事事,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他和我结婚完全是潘省长逼婚的,他爱的人是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他们从小就青梅竹马,情深意浓。如果不是潘晓曦现在跟乔雅芝天天偷偷摸摸的厮混在一起,我也不会放弃他而来找你。”

路鸣用膝盖当脚交替移动到夏荷身子下,抱着夏荷的腿哭得如牛哀哞,一塌糊涂。

夏荷费力的走到沙发边,路鸣就被她的腿拖到沙发边,一副死皮赖脸,没出息的样子,让夏荷微微的泛起了怜悯之心。

只听夏荷娓娓细说着:“路鸣,当你第一次把电话通过客服人员打到我那里的时候,我那时就已经铁了心的要跟潘晓曦过日子。后来,我发现潘晓曦在外面有人,于是就慢慢的有种离开他的想法。再后来我听说你和周美凤离婚而和梅若云结婚了,还听说你被降职到汉源镇去了,也就从那时起,我开始想念你了。我想,既然潘晓曦不爱我,我也没有必要爱他,爱情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我就是求潘晓曦跟我好好生活,他也未必能浪子回头的。”

路鸣把头放在夏荷的腿上,说:“夏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不配你爱我。你走之后,我瞒着周美凤在外面也是乱搞女人的。还有,你快走的时候,我那时就和虞娟好上了”

路鸣的坦诚并没有让夏荷责骂他,只见夏荷淡然的说:“你路鸣和谁好我是管不着的,你要是觉得对得起我,就早早收心吧;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是多搞几个女人,我是无所谓的。”

路鸣急忙说:“我路鸣发誓,从今天起我爱你一生一世。”

夏荷不以为然的说:“路鸣,你不要跟发什么誓言,我是不信这套的。再说,若云嫂子怎么办?你难道要跟她主动离婚而娶我不成?路鸣,我还是那句话,你跟谁好我管不着,更何况是梅若云和虞娟呢,只要你记住我夏荷爱过你就是了。”

既然夏荷为路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此时的路鸣是打算弃了梅若云而好好的对待夏荷。可是听夏荷这么一说,路鸣的心里更觉得对不起夏荷了,可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章节目录 裸官

路鸣依旧跪着说:“那你后来怎么想到也弃商从政了,要是潘晓曦哪天怀疑孩子不是他的怎么办?”

夏荷毫无表情的说:“你先起来吧,我再跟你慢慢说。”

跪了近四十分钟的路鸣,也就终于起来了,但他没有站起,而是蹲在地上,把脸贴在夏荷的大腿上,双手搂住自然的搂紧了她那柔软的腰际。

夏荷稍稍温柔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这个刚刚跪地致歉的男人,慢悠悠的说:“你放心,除了柳梅和你我,没有人知道梦瑶是我们的女儿,潘晓曦只顾跟乔雅芝私通行奸,他哪里会有功夫去想梦瑶的时不时自己亲生的呢。另外,潘晓曦曾经跟我提出过要离婚,当时遭到了潘省长的极力反对,于是我趁机跟潘省长说我和潘晓曦感情不睦,想暂时和潘晓曦分开一段时间,想到樊市长那里谋事做。潘省长问我集团的内务谁来打理,我就说还是让我爸爸暗中打理吧。”

路鸣感概的说:“你现在是樊市长的副秘书长了,按照常理说,副秘书长是处级干部,人事的手续办理完下来至少也要半年以上,你能在短短几天里,不经过组织把关和决定而走马上任,这说明潘省长在省委常委还是有权威和发言权的。”

夏荷并不以潘省长引以为豪,她说:“潘省长现在不再是省常委的常务副省长了,他最近升为了省政府的正部级省长,咱们整个省的官职除了省委书记乔烈光的最高之外,下面的就数潘景云潘省长的官职最高了。”

路鸣问:“既然你说潘晓曦和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好上了,为什么潘省长当初不把潘晓曦跟乔雅芝撮合一起呢。”

夏荷悻悻的说:“其实,乔烈光是个裸官。他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下嫁给潘晓曦。他当省委书记的这些年没少捞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黑钱至少也有个十几亿,甚至上百个亿都不在话下。乔烈光把自己的老婆和子女全部都移民到了美国,而他自己单身抱着‘一人遭殃全家享福’的想法,所带来的后果只能给国家带来不可估计的损失。”

路鸣一听才知道鼎鼎大名的乔烈光原来是个裸官。这些年,全国有的省委省政府已经颁布了内部政策,凡是把子女和家属移民到国外的官员,是绝对不允许担任省委省政府以下的正职要职,但乔烈光却迎风做浪,可见乔烈光并不是什么好官。

只听夏荷又说:“潘省长和樊市长之间的关系好的不得了,我想让潘省长给我弄个市级单位的职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我听我爸爸说过,潘省长和樊市长曾经是越战的老兵,那时候潘省长是某团的团长,樊市长是潘省长的贴身警卫连连长,谅山战役大反攻前夕的时候,樊市长舍身救过潘省长一命,樊市长的身体内至今还有一块弹片没能取出来。”

路鸣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市委市政府要任命童德水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呢,原来潘省长和樊市长以及于怀谷是一个团的上下级和战友关系,于怀谷和童德水的父亲童冠生又是生死战友。唉,这年头的政府官员都是靠关系爬上去的啊!”

夏荷忽然微笑着说:“路鸣你别对潘省长他们有偏见好不好,如果没有潘省长的话,我能来启明市工作吗?”

路鸣一看夏荷笑了,知道她对自己不再有太多的怨恨了,就拍马屁起来:“没有夏荷夏秘书长,就没有我路鸣的今天哦。”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说:“路鸣你看我这会儿心情好了,就得意忘形了是吧,等下我让你跪搓板去!”

路鸣诚恳的说:“只要我的夏荷能原谅我的过错,别说跪搓板,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

“你少跟我贫嘴。”夏荷故意绷着脸说。

路鸣就试着去挠夏荷的咯吱窝,受痒的夏荷再也憋不住笑,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久别又重逢的他们一直谈到了天色黄昏。他从曾经甜蜜相爱的日子谈到他们的女儿梦瑶。一提到梦瑶,路鸣忍不住的问女儿的长得什么模样。夏荷笑而不答,路鸣不敢追问,他知道夏荷是故意不让他知道的。

望着夏荷那依旧青春靓丽的笑容,路鸣忽然吻住了夏荷的嘴唇儿,夏荷的身体就慢慢的软了下去。

“我想去路家湾西河畔走走。”夏荷推开路鸣,柔声的说。

“夏荷,不行的,天要黑了,改天再去吧。”

“我就要去,就现在去!”

章节目录 再覆云雨情

一个小时后,路鸣和夏荷各自驱车一起来到了路家湾的西河畔。

此时的夜色在春幕的掩映下,愈发愈来的情迷了。那河畔上影影绰绰的白杨树,舒展开了嫩嫩的绿叶,它们在春风的撩拨下互相窃窃私语和炽烈的拥吻;一轮新月亮灿灿的凝视着西河畔的一对重逢的男女。

路鸣亲吻着心爱的夏荷,柔声的说:“荷,我们的女儿梦瑶就是怀上的哦。”

夏荷嗔怒的说:“那次都怪你没有儿,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分开的。”

“荷,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路鸣深情的搂着她说。

夏荷忽然问:“梅若云要是打电话来,你怎么说?”

路鸣诚实的说:“梅若云是个好女人,她跟周美凤完全的两个版本的人,若云她知道我应酬多,所以从来不疑神疑鬼的,也不问我去哪里,就是不回家过夜她也不会见怪的。”

“她是不关心你吗?”夏荷疑问道。

路鸣笑着说:“梅若云不是关心我,她知道我和周美凤过日子时候,深受周美凤的猜忌和压制,所以若云她对我的政策是放宽型的。”

夏荷也笑着说:“那你就可以天天在外采花喽!”

路鸣打趣的说:“从今往后,我只能天天采你这朵美丽的荷花吆!”

“谁是你的荷花啊,路鸣你就臭美吧。”

“我现在就把你这朵荷花给采了”路鸣不待把话说完,夏荷就火辣辣的吻起他来。

不知是夏荷没有经常性的被潘晓曦滋润过,还是夏荷好久没有和男人亲热了,她今晚上跟路鸣在车里特别的主动,和白天冷冰冰而又无情的夏荷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今,夏荷的身子比她初来路家湾的时丰润多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了,而是一个成熟的韵味十足的女子。她的浑身透满着活力,洋溢着一掐一股水的鲜嫩。

路鸣滋滋有味,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夏荷的,她的很明显的比过去大多了,完全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下垂和松弛,反而更加的饱满鼓胀和高挺傲人。

夏荷,这个漂亮多情的女子,她的身体一切已经成熟到了极点,就像那秋天里熟透的红柿子,只要小心的咬破一点皮儿,稍微一允吸,那甜蜜如饴糖的肉汁,就会滋溜溜滑过喉咙,进入到自己的身心之中去了,嗬,睡上这样的女子,才真的叫甜啊!

二人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的春夜里,很快把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融为了一体。他们一个娇喘,一个低吼;一个欢欢地扭动,一个炽烈的耸动,好一番神仙眷侣一样的交欢!

路鸣摸到夏荷的,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了;夏荷摸到路鸣的,那里早已经精水流溢了。

就在路鸣进入到夏荷的深处之时,夏荷哦哦哦地连声伸吟不停,那种被填满身心的饱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这个牛一样强壮的男人。

路鸣轻轻拨动着夏荷那敏感鲜嫩的核儿,夏荷顿时感觉到自己像电击一样的浑身战栗不停:“路鸣,好老公别,别动我的小东西好酥麻好酸软的我会晕过去的。”

于是路鸣就轻轻温柔的抚揉着,但他越是抚柔的轻软,夏荷却是叫的越欢情。就在路鸣准备跟她调换个姿势的时候,她的密道里喷出一股股滑湿温热的蜜汁儿——夏荷她达到了。

“吃饱了没?”路鸣问。

“吃饱了啊,你呢。”

“还没有。”

“死色鬼,咱们到路家湾村委会再去亲热,好吗?不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我原来房间的钥匙。”夏荷说。

“嗯,好,我们这就去。”路鸣掏出一把随身的钥匙说,并告诉她,她原来住过的那间房子,他常常会不定期的偷偷来打扫的。

夏荷也感动了,在她离开路家湾一年多的时间里,路鸣一直还保留着钥匙,而且还常常去打扫。她又问:“既然现在是高星做了村支书,我原来住过的那间房,他不会让给别人住吗?”

路鸣很有把握的说,不会的,我对高星安排过的。

十来分钟后,路鸣和夏荷来到了路家湾村委会。虽然是夜里,但夏荷对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有感情。为了以防人发觉,他们上二楼的时候,脚步抬得很缓慢很轻柔的。

就在他们准备开房间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的门缝里,传来一阵大床摇晃的声音,那吱呀吱呀的声响,还伴着女子醉人销魂的伸吟

章节目录 村医来偷欢

路鸣示意夏荷不要吭声,他轻轻悄悄的开了房间门,随后就跟夏荷进去了。

房门掩上的时候,隔壁房间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路鸣知道这间房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不大声的说话,隔壁的人一般是听不到的。

这时,路鸣和夏荷低低柔柔的说着话儿。夏荷说:“我刚刚听到隔壁女子的呻吟声,怎么觉得那么的熟悉啊?”

“那是刘晓柔和高浩宇在呢。你忘记了吗,刘晓柔还是你让你爸爸特批下来的村官,她现在是高星的村支部书记助理。”路鸣吻着夏荷说。

“哦,是她啊,当时我走的急,怕手头的工作给耽误了,就找到我的同学刘晓柔来路家湾哎,我这个大学同学平时是很文静的,怎么会和高浩宇勾搭上了?”夏荷摸着路鸣的脸又说,今天我打了你一巴掌,还痛不?

路鸣继续吻着夏荷说,不痛了,我知道你那一巴掌同时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夏荷也吻着路鸣小声嘻嘻的说:“再给你一巴掌吧。”

她说着就在路鸣的上轻轻打了一下,路鸣也小声的笑着说:“你打了我一巴掌,我得要讨回来。”

他边说边在夏荷的圆臀上轻轻的打了十几巴掌。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开门声,路鸣急忙伸手把自己房间里的灯给关掉了,这样的话,隔壁的人就不知道他们在这间房里了。

夏荷问:“谁离开了?”

“高浩宇那小子啊,不过呢,我曾经听我弟弟路平说过,刘晓柔虽然是高星的助理,但高星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刘晓柔在一起。”路鸣说。

夏荷好奇的问:“为什么呀?”

“高星想让刘晓柔做自己的小妾呗!你知道高浩宇是路家湾医务室的小负责人,他一开始是喜欢你的,后来被我捷足先蹬了,这小子跟你也就没戏了。”路鸣拿夏荷开着玩笑说。

夏荷轻轻一笑:“这高星想老牛吃嫩草哩!跟他儿子争什么女人呐好你个路鸣,拿我寻开心起来了,你知道高浩宇这个小村医也不是什么好鸟的。”

“行了,既然他们父子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就不鸟他们就是了。”路鸣搂着夏荷就想再要一次。

夏荷急忙阻止路鸣:“别,别,在我同学面前可要给我留足面子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路鸣想了一会儿说,走,我们到厂里去看看,那儿有我们的亲热的地方。

二人又小叙了一会儿,直到确定隔壁房间的刘晓柔睡着了,他们就开了房间的灯。夏荷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摆设都是她临走时的样子,房间里也是很干净,看来路鸣是经常性的来这里整理和清扫的。

夏荷感动的抱着路鸣说:“我真后悔我当初离开路家湾,要是我不走的话该有多好啊。”

路鸣动情的说:“这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怪我的。”

时间不大,他们来到了路家湾的粉丝加工厂。此时的春夜深深,那轮新月早已经西沉下去,这让夜色更加的幽静,更加充满了春的盎然。

路鸣给他弟弟打了个电话,路平说,哥,你咋这么晚才来啊,你等等啊,我去跟看大门的员工打声招呼。

路鸣挂了电话,夏荷担忧的说:“万一路平把我们今晚的事儿说出去怎么办?”

“绝对不会的,路平是我的一奶同胞,再说,我就是这个厂的真正老板啊。”

“瞧你美的,还老板呢。”夏荷嗤嗤地笑着说。

看门的职工一看是老板路鸣回来了,就急急忙忙把大门打开了,他们也就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厂区。

一下车,路鸣就说,夏荷,你走后,周美凤三番五次的逼问我和你的事儿,还打架了。还有一次,我们就在这个厂区里为争夺厂里的财政问题,结果她被我一脚给踹翻了。

夏荷同情周美凤起来,她说,路鸣,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啊。

“她那时快要把我逼疯了,还抓伤了我的脸,这种女人就是欠揍。”路鸣愤愤的说。

夏荷不想因为周美凤的事儿影响路鸣的情绪,就故意摆出一式梅超风梅大侠的经典动作,挥舞着小手向路鸣的脸上抓去。

路鸣知道夏荷来逗他玩的,就张开双臂迎接夏荷挥舞着的小手,夏荷咯咯咯大笑着扑进了路鸣的怀里,一时间,二人又亲热起来。

路平远远的从宿舍区走来,因为是夜里,他只能听到路鸣和一个女子打情骂俏,以为是路鸣和梅若云回来了。就大声的喊了声:“哥,嫂子,你们咋这么晚来了?”

等路平把路鸣和夏荷让进一间比较干净又清静的房间,他借着灯光一看,这女人哪里是自己的二任嫂子梅若云,明明是他哥曾经的小情人夏荷嘛!

章节目录 打一枪换个地方

路平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老实巴交的路平了,路鸣把全厂的大小事务都教给弟弟管理,又经过对他不断的点拨和指导,路平身上渐渐地有了种商人的味道。

路平急忙要跟夏荷去握手,路鸣朗声的说:“路平,都是自己人,免了吧。”

路平也就不好意思的缩回了手,夏荷开玩笑的说:“路平啊,你该叫我嫂子啊!”

于是路平就亲亲热热的喊了夏荷一声“嫂子”,路鸣也开玩笑的说:“路平啊,你嫂子她快要转正局长夫人喽!”

“去你的,你怎么不说你转正为市政府秘书长姑爷了呢。”夏荷笑骂道。

这时,路平的媳妇李巧真也进来了,她老远就听见屋里有路鸣兄弟俩和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她也以为是路鸣和梅若云回来了,反正这女子不是路鸣的“查岗夫人”周美凤。

李巧真一进屋就亲热的喊了声“嫂子”,当她看清女子是夏荷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夏荷是个相当聪明机灵的女子,她随即就对路平说:“路平,你看你你媳妇的嘴巴有多甜啊,一见面就喊我嫂子哩!”

路鸣在旁边就对李巧真说:“巧真,这是刚刚来咱们市的市政府秘书处的秘书长夏荷,你喊她嫂子是对的,不过公共场合可不要这么喊啊。”

“嗯,哥,我知道。”李巧真答道。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哪里知道秘书长是多大的官儿,就想夏荷频频点头问好。

路鸣问他弟厂里的效益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路平自豪的说:“效益是相当的好,去年一年净赚了50多万,哥,这你是知道的,咱们路家湾这一带的经济也慢慢发展上去了。至于困难吗,多多少少是有的,你想,没有问题企业能叫企业嘛,不过我能够解决掉问题的。”

路鸣高兴的说,那就好,今年你可要继续努力,再接再励,争取挣个百儿八十万的啊,以后我准备助你步入官路,给你弄个埭坝镇的镇长坐坐呢。

“哥,我不是做官的料。”

“哎,路平呀,你是个男人,‘不’字这个字不要轻易出口啊。”

路平点头称是,很是虚心的接受路鸣的教诲。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就说:“哥,前几天葛二蛋来找我,他现在不在青岛的建筑工地干活了,他最近组织了一批建筑工队,可就是拉不到单子,他说你现在是县政府的大官了,他想让我跟你说说情,看看你能不能给他在城里找个建筑公司,弄几笔业务单子。”

路鸣知道利用自己的关系给葛二蛋拉订单,这里面的油水是很丰厚的,就说:“没什么问题的,只要是咱们路家湾这一带的人找我办事,我都会尽力去帮忙的。你先让二蛋等我的消息,弄好了你就让他来找我就是了。”

李巧真一看时间是十二点多了,就对路平使个眼色,于是两口子就跟路鸣和夏荷道别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他们一走,夏荷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那个夏荷,她搂着路鸣蹦蹦跳跳的说:“他们喊我嫂子了,咯咯咯,他们喊我嫂子啦!”

路鸣笑看着欢乐的夏荷,只是不说话,而是去脱她的衣服。

夏荷笑吟吟的说:“今晚上咱们换了三个地方了,好开心啊!”

路鸣呵呵的说:“为了我们爱情的天长地久,咱们是在搞游击战啊,这叫做小米加步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夏荷忽然摸着了路鸣那长长的粗枪,万种风情的说:“那好,你就再打一枪吧。”

“好滴,看看我路鸣的枪杆子里能不能出政权?”路鸣说着就进入到夏荷的身体内了。

此时媚眼如丝的夏荷,她欢快的伸吟起来了,她边享受边说:“快,快,快开枪吧,我好像,好像看到了咱们的爱情共和国成立起来了。”

黎明时分,二人毫无疲倦之感,反正就是做了就睡,睡不着就聊天。路鸣看看天色就说,回去吧。

夏荷猫儿一样的在路鸣怀里,柔软的说:“我想再亲热一会儿,下次不知道何时再见面呢。”

路鸣说,咱们每周见一次好吗?

“不行,时间太长了,三天见一次吧。”

“你是我的小馋猫!”

“亲爱的,你是我的大色狼!”

路鸣和夏荷临走的时候,他一再交代路平,昨晚的事儿要保密。路平说,哥,你放心吧,我是你弟弟啊,哪里会到处乱说呢。

他们暂时的分开后,路鸣没有去单位,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对梅若云说:“老婆,我想睡一会儿。”

梅若云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子,柔声的说:“工作别太辛苦了,你多睡一会儿吧,上班的时候我喊你就是了。”

躺在床上的路鸣听了心中一阵的愧疚。曾经,和周美凤一起生活的时候,因为周美凤的管制和猜忌,他自认为在外找女人是心安理得的事情;而今,和梅若云一起生活了,却又和夏荷好上了,想着梅若云的贤惠仁淑,他心中不免一阵的不安。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梅若云去给路鸣洗衣服,无意中拿起路鸣的衣服闻了闻,忽然觉得路鸣衣服上似乎有女人的味道,很清淡的那种奶油汁的味儿。

她暗暗的想,难道路鸣是找虞娟去了吗?

章节目录 一石二鸟

梅若云不知道夏荷会来到市政府工作,所以自然不会想到路鸣昨晚会跟夏荷在一起。他只是疑心路鸣跟虞娟有关系,可这也并不奇怪,因为她知道路鸣曾经是虞娟提拔上来的人。再说,人在官场,男人在外面会经常性的应酬,偶尔的沾惹些花花草草,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梅若云她绝不会像周美凤一样,什么事都斤斤计较,什么事都会表现脸上。梅若云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论起胸怀城府和聪明才智,周美凤跟她差远了。

路鸣一觉睡到早上十点,他慌忙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若云,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来呢。”

“看你工作那么辛苦,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吗?”梅若云拿过他的外套给他穿上后,边说边给他打着领带,这让路鸣觉得特别的幸福。

过了几天之后,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班子,并没有什么人事变动。虞世季仍然做他的县委书记,萧玉茹依是县长,而童德水也没有前来上任接替虞世季的工作。

路鸣想,难道夏荷所说的是假的不成,夏荷肯定不会骗自己的,肯定是其中有猫腻。

路鸣身为县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对于内部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于是路鸣就暗暗地留意起县委县政府高层负责人的事情来。通过一段时间的细心暗查,路鸣终于看出了一些倪端。

这段时间,县委县政府的一些大小官员,都在暗中活动关系。虞世季这段时间一直是往市政府跑,要么去云梦县找他侄女虞娟,要么就是刻意的和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保持距离。

路鸣想到教育局局长虞姬最近可能要高升到县政府做副县长,他心里分析,虞世季去市政府名义上是开会,实际上是找市委副书记,市长韩远山,韩远山曾经在雁塔县做过县委书记,当年只是一个税务局局长的虞世季就是韩市长提拔上来的,韩市长也就是原雁塔县组织部部长韩云的叔叔,虞世季想借以韩云的手,来巴结韩远山韩市长,借以高升,同时虞世季到云梦县有可能把虞娟调回到雁塔县工作,以来培养和扩充自己的势力。这个老狐狸的一石二鸟之计耍得可真够老练的啊。

至于虞世季刻意躲离于氏兄弟,只要还是虞世季收了蓝月亮夜总会的一些贿款,而今,于存山因为贿赂虞世季,纠集打手袭击女警陈雅,想一举吞并黑白两道的内幕愈演愈烈,女警陈雅已经越级上报到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那里了。

虽然虞世季目前还在任职,但如果市政府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三大部门,说不定哪天给虞世季来个三堂会审,到时候狗急跳墙的虞世季就是再跑关系也晚了。

路鸣本想再问问夏荷是怎么回事,可又一想,自己跟夏荷的关系隐藏的越隐蔽越安全,万一被谁偷听到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既然大家都在暗暗的活动关系,我路鸣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不如先去找警花陈雅探探消息,有必要的话,就让夏荷帮忙把自己引荐给常务副市长樊进斗,也好拉拉关系,套套近乎。

路鸣想到这里,就在下班时打了个电话,把陈雅给约了出来。

陈雅一听说是救命恩人路鸣约自己吃饭,也不上班了,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喜不自胜地赴约去了。

雁塔县最有名的茶楼名字叫做伊甸园。老板姓夏,是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陈雅走路的时候,脚下总是像安装了弹簧似的一弹一跳的。她到了茶楼下,路鸣就已经等她了。

“陈警官今个打扮的真是漂亮!”路鸣一见到她就啧啧夸赞道。

“路部长的官越升越高,嘴巴也越来越甜了啊!”陈雅说着就跟路鸣一起走进茶楼。

夏老板知道路鸣是县常委组织部部长,自然不敢怠慢。她亲自引领着他们上楼去了。这儿的楼梯有点儿陡峭,夏老板走在前面,路鸣盯着女人那宽大肥圆丰满的臀部,看着她扭动软软的腰肢,一颤悠一颤悠上楼的样子,真是既风又充满了诱惑,真想上去摸上几把过过手瘾,那才叫一个爽呢。

夏老板安排他们好后,就客客气气的跟他们说着“恕不奉陪”之类的话,就下楼了。路鸣趁机用目光又飞快的扫了夏老板一眼。

陈雅歪着脑袋笑着说:“傻瓜蛋,夏老板的有味儿吗?”

陈雅在私下里一直喊路鸣为傻瓜蛋,是因为上次路鸣救她之后,她要求她的人武部一把手的爸爸,给路鸣加官进爵,而路鸣当时没答应,陈雅就骂他是傻瓜蛋,此后就叫开了。

路鸣毫不脸红的说:“夏老板的当然有味儿的。”

“香的还是臭的?”

章节目录 怎么报答我

路鸣笑笑说:“陈雅你真会扯淡,我们男人看你们女人的,还能分出个香臭吗?难道我非要闻闻摸摸才能知道吗?”

陈雅只笑得花枝乱颤,她咯咯地说:“夏老板的你是摸不到的。”

“为什么?”

“她是虞书记多年的相好了,你不知道?”陈雅惊讶的说。

路鸣说,我哪里知道。

“那有没有人在暗地里喊虞书记叫亚哥啊?傻瓜蛋你真笨,夏老板姓夏,她的茶楼叫伊甸园,人家不喊虞书记为亚当亚哥喊什么呀”陈雅笑着说。

路鸣当然知道有人暗地里喊虞书记叫亚哥,他想想陈雅的话,忽然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只当虞书记只酷爱书法,没想到他也是个迷恋女人的人啊。”

路鸣忽然问:“最近蓝月亮夜总会袭击你的事儿结案了吗?”

陈雅说,越来越复杂了。路鸣问怎么回事。陈雅品着茶说:“自从我被于存山雇用打手袭击后,我就开始正式调查,但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老是阻扰这件案子,于是我不得不把于存山贩毒的证据,越级上报到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那里。”

“后来怎样了?”路鸣问。

“欧局长那里的压力很大,据我所知,于怀谷利用他在市政府的关系,也在暗中竭力阻扰欧局长办案。这件事儿呢,又牵涉到了虞书记,市委市政府领导觉得培养一个县委书记干部不容易,所以这案子也就一压一年多了。

路鸣哦了声,也就慢慢喝茶了,但他心中是有数的,既然各位领导都是遵循官官相卫的原则,要想掀翻他们,只能靠省政府的领导下来调查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说:“陈雅你总不能就这样被人暗算了啊。”

陈雅无奈的摊着手说:“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路鸣忽然带着坏笑神秘的说,要我帮忙不?我能帮你搞定。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啊,我白忙活了一年多都没有成效,就你路鸣能行吗?”

“要是我帮了你的忙,你该怎么报答我?”路鸣仍然坏坏的笑着说。

陈雅一看路鸣的眼神就知道他要逗她,就也故意挑逗他说:“我可以报答你,但是我在报答你之前,必须跟若云嫂子打声招呼。”

“梅若云才不是周美凤那样子的人呢。”路鸣无力的反击道。

陈雅是认识周美凤的,路鸣跟梅若云结婚那天,周美凤大闹婚礼的时候,要不是陈雅当场相助,那天路鸣就难堪了。

二人在包间里边喝茶边聊天,一直到很晚才回去。陈雅没有车子,她是打的过来的。路鸣送陈雅走到半道的时候,陈雅忽然说,我不想回去了,带我溜达溜达好不好。

“去哪里?”

“雁塔河畔。”

路鸣听了心中一惊,难道他曾经跟李晓婵的事儿,被陈雅知道了吗。自从他跟梅若云结婚,伤了李晓婵的心后,就很少跟她有来往了,不过李晓婵偶尔还是约他出来到雁塔河畔走走。今晚陈雅提议他要到雁塔河畔溜达溜达,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晓婵。

为了陈雅生疑心,路鸣还是把陈雅带到了雁塔河畔。

女警花陈雅比李晓婵性格外向,可能因为工作的关系,喜欢大声的说话,而且很有韵味儿。二女子相比,一个外向活泼,一个含蓄娇羞。

路鸣停好车子,刚钻出车门,陈雅就一个箭步上去挎着路鸣的胳膊说:“我想以恋爱为恋爱的名义,跟你实实在在的拍拖。等我玩够了你,我就再跟别人来一场以结婚为恋爱的名义而恋爱。”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陈雅,你这是什么逻辑,什么恋爱观念啊,我今个儿约你喝茶,纯属是聊天的呀。”

陈雅摇着路鸣的肩膀说:“哎吆,你真笨,我们不然梅若云知道不就得了嘛!”

路鸣真是想不通一个堂堂正正的警察陈雅,她的爱情观念怎么会是这样的愚昧无知又可笑啊,这不是那青春开玩笑嘛!如果不是刚刚重逢夏荷,以自己的性格,我也许会和陈雅玩一阵子,可是自己再也不能对不起夏荷了。

陈雅看路鸣一脸的沉思,就换了种温柔的语气说:“傻瓜蛋,你记得你救我那天,咱们再病床上亲热的事儿吗,我当时要不是身上有伤,真会跟你那个的。”

经过和梅若云生活一年多,路鸣的心不是那么的放荡不羁了,此时的他正处于纠葛之中,但此时的陈雅忽然抱着他,大胆的亲了他一口。她那走起路来颤悠悠的一对坚挺的,一下子顶在了他的胸口上,懵懵懂懂的路鸣也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美丽火辣的警花陈雅。

章节目录 轻解罗裳

就在路鸣难挡警花陈雅那火辣撩情的时候,他忽然心生一计,此计既能除去于氏二兄弟,铲除社会一大祸害,又能让自己加官进爵。

路鸣他自己知道,他本来是靠着夏荷、虞娟和萧玉茹等一些女人步入官场的,如今虞娟和韩云远调,萧玉茹马上要升到市政府,但靠彭局长彭玉芝来攀附彭市长是远远不够的,自己和夏荷的关系是隐蔽的,自己不能再因为贪恋升职而连累夏荷,唯一的只能靠自己了。

路鸣想到这就装作顺从的样子,对陈雅说:“咱们到车里去吧。”

陈雅当然知道到车里的意思,心儿的花顿时怒放起来。她心里美的很呀,哈哈,路鸣这个傻瓜蛋终于开窍了,玩玩车震门也不错的。

二人到了车里,两只舌头就急不可待的缠绕在一起了。路鸣一摸陈雅的,陈雅就欢天喜地的大叫起来。陈雅的性格接近于虞姬虞局长,但跟她们亲热的时候,她们都是爱大声的叫唤,丝毫不压抑愉悦感带来的舒服,十分的会享受鱼水之欢。

女警的不是硕大肥圆的那种,因为职业原因和喜爱运动,她的是结实挺拔而又耸立入云端的那种,因而走起路来才会弹跳如簧,上下抖动不已。

路鸣忽发奇想,既然陈雅的如此完美,那她的下面肯定也是十分完美的。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向她的女儿潭,发出了温柔的攻击。

就在这时,梅若云来电话了,说今个儿周六,她把乐乐和婷婷接回家了,问他是否能早点儿回来,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路鸣挂了电话就对陈雅说,我儿子回来了,我得要回去,明晚上我们再见面好不好。

陈雅也是很理解的说,那好,明晚见。

路鸣把陈雅送回去的路上,说出了心中铲除于氏兄弟的想法,要她帮自己搜集一些关于于氏兄弟的犯罪材料。

陈雅说,我手头就有一部分他们的犯罪材料,如果我交给你的话,你把事情捅出来,上面的人肯定知道材料是从县公安局流出来的。

路鸣很有把握的笑着说:“小雅,你别忘了我可是文武双全的官人。想把你的材料整理成书面文件,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陈雅打趣的说:“呵呵,你是被窝里放屁——能闻(文)又捂(武)的官人吧那好吧,明晚上我就把复制材料交给你。”

二人说着笑着就到了陈雅家的楼下,陈雅临下车前问他:“明晚到哪里玩?”

路鸣一脸坏笑着说,开房间喽。

“没想到傻瓜蛋也是一肚子坏水啊。”陈雅狠狠的亲了路鸣一口。之后就此作别。

第二天是周日,路鸣和梅若云他们一家四口人,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到晚上,路鸣就对梅若云说要应酬,可能很晚才会回来的。

两口子好几天没有好好亲热了,梅若云只盼今晚跟路鸣好好交欢,哪知路鸣又要出去。路鸣知道梅若云是隔一天必须要跟她亲热一次,而且她的期一般都是在晚上十点之后才容易达到和得到满足,就说:“晚上十点之前是必须回来的,老婆你放心吧。”

一个小时后,路鸣和陈雅约在一家僻静之地的宾馆里。

“资料带来了没?”路鸣问。

“呶,你看。”陈雅扬着手里的U盘说。

路鸣接过U盘电脑打开一看,就对陈雅说:“小雅,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给出卖的。你别忘了我是个善于模仿别人笔迹的人,只要把材料改编成匿名信的形式,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其实,路鸣并没有跟陈雅完全说实话,他手头上还有一部分虞世季跟于氏兄弟来往的资料,都是涉及到隐私的作风问题,虽然不是原始资料,但也足以削掉虞世季的半个官职。

路鸣收好U盘,刚一转身,陈雅就自行轻解罗裳,深情款款的向他走来了。

章节目录 虞再升迁

床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曾经的退伍兵,一个曾经是警校出身,势均力敌,厮杀起来,不说惊天地泣鬼神,至少也会飞沙走石,风卷残云。

路鸣的怒吼,陈雅的伸吟,一时间交织成密密的枪林弹雨

风声雨声肌肤撞击声,男色女色交欢色色色,一时间荡漾起爱爱的销魂蚀骨

管他天地人合一,你方唱罢我登场。这一次该陈雅大反攻了。她捞起路鸣的金箍棒就往蜜道里填塞。床是弹簧床,借用床的弹力,陈雅像一个独领风,策马奔腾的巾帼英雄,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上下前后左右纵欲着,直到山洪爆发,黄河泛滥,直到把自己淹没在欲流的浪涛中

路鸣,既得于氏兄弟的犯罪资料,又得美人相伴,可谓是豪气万丈,精力旺盛,身心愉悦快哉风。他翻身又把陈雅压在身下,双手跳跃不停,对着她身上几处的敏感之地,如同一个台前指挥的音乐大师,手舞指挥棒,引领着女警欢唱人间情色的乐谱。那时而轻缓时而猛烈,又时而抒情时而放纵的经典动作,直让陈雅梅开二度,跌宕

路鸣回到家里,刚好的晚上十点。梅若云一见老公准时回来,就心花怒放的给路鸣沐浴更衣。

夫妻俩一见卧室的时候,梅若云就欢欢的扑上来。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路鸣跟陈雅刚刚享受过床笫之欢,他这会儿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担心被梅若云感觉出来自己偷腥去了,就暂时的推说自己要忙一会儿工作。

梅若云一直很重视男人的工作,她认为男人只要爱事业就是一个好男人。于是就说,老公,那你快忙活去了,我会一直等你的。

路鸣吻别的妻子,进了书房,用电脑打开u盘,专心致志的工作起来。

一直忙到夜里两点,路鸣看着自己整理好的检举材料,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去了。梅若云还没有睡,她正在认真的刺十字绣。

“若云,睡吧。”

“嗯。”

午夜里床上的女人是最容易满足的,但路鸣在梅若云身上,勉强勇武了十几分钟,就败下阵来了。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事儿的,我身体棒的很。哦,老婆,我明天要去省城半点事儿,手机就暂时留在家里,单位要是有人打电话给你,就说我回老家看我爸爸去了。”

梅若云问:“那么神秘兮兮的什么事儿啊?”

“别问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路鸣吻着梅若云回答。

梅若云知道男人工作上的事儿,做老婆的做好不要过问或者插手,不然的话有可能适得其反。

二天之后,路鸣从省城回来了,此后的这几天,他一直十分焦虑的等待省政府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下来人,因为他是用匿名信模仿一般人的笔迹,来向三大高级执法部门检举的,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消息了。

又过了一个月,路鸣依旧没有等到消息,他不免有些心急。他愤愤的想,我路鸣就是不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难道省委省政府没有一个廉政的好官吗?

这天,路鸣忽然从县委常委内部得到一个消息:市政府下来正式的人事调动文件,萧玉茹明天正式升任为市纪委副书记,她的县委副书记,县长一职由虞娟接任。

路鸣高兴的一跳三尺高,这感情好啊,自己的老情人,云梦县的副县长虞娟升迁为雁塔县的县长啦,哈哈哈,真是让我太开心了。

高兴之余,路鸣还在想着他那封检举材料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替虞娟高兴的。

路鸣就赶紧给虞娟打电话:“宝贝儿,我的心肝吆,祝贺你步步高升啊!”他说完就十分开怀的大笑起来。

虞娟也自然十分的开心,她说:“路鸣你高兴什么呀,搞得好像是你当了雁塔县县长一样的。”

路鸣朗朗大笑着说:“我是县委组织部部长,你回来工作之前的迎接任务,也是我的责无旁贷的职责,等下我就跟县常委们商讨一下,要用88辆小轿车把你迎接回来。”

“瞧你开心的,路鸣你怎么不组织全县所有人的轿车,把我接回去呢。”虞娟欢笑着说。

路鸣说:“没问题啊,我要把全县所有的车辆,摆成一字长蛇阵,隆重的回来。”

虞娟哈哈大笑起来:“你路鸣就会吹牛逼。这事儿还是我伯父说了算哦。”

虞娟是县委书记虞世季的亲侄女,想到自己家人回来做官,他更是喜上加喜。试想,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被他这一家给占满了,这个雁塔县就是自己家的天下了。

第二天还没有亮,虞世季就安排了大批的车辆,前面警车开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班子,几乎全体出动,一路浩浩荡荡的奔赴云梦县。

时隔下午一点多,虞娟像武则天出游回来一样,被隆重的接回了雁塔县县政府,一时间只听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雁塔县的街道邻居,县民市侩,三教九流等等有些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市委省委或者中央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就争先恐后的奔走相告,前来一睹为快。

章节目录 一群马屁精

县委书记虞世季迎接侄女虞娟任职正县长的仪式圆满结束后,就在龙凤湖大酒店设宴款待前来祝贺的人。

龙凤湖聚集了全县的政界、商界、工会等不同阶层的精英。

祝贺的人少说也有三百多人,只要能和虞世季有关系的大小官员和其他非政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

雁塔县36个乡镇的镇领导来了80多位,他们大部分是冲着虞世季的威名而来的,来祝贺的目的无非拍拍马屁,借以攀附,分的一杯羹。

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和陈雅他们代表全局的人,来了十几位。

蓝月亮夜总会老总于存山,于存峰二兄弟也来了,那些小混混,地痞流氓,马仔打手也来了四五十号人。

埭坝镇镇政府所有的官员也来了。自己曾经的老领导升任县长,他们一个不剩的都来了。现任的镇党委书记肖子云,镇长张秀云,戚峰他们都全体来祝贺了。

一时间,整个雁塔县黑白两道齐聚,鱼龙杂混于此地,三教九流之蜂拥而至,可谓是气象万千,蓬荜生辉。

市政府领导也派人下来祝贺虞娟,你道是谁?非别人,乃是路鸣之小情人,夏荷夏秘书长也。

开席不久,就见整个龙凤湖大酒店,人欢马叫,沸气腾腾,觥筹交错,吆五喝六,人人的脸上大放光彩。

县委六大领导班子成员和县常委负责人,特设一桌。他们分别是县委书记虞世季,原县长萧玉茹和虞娟,人大主席刘伟,政协主席孙泉,纪委书记李铁山,人武部政委陈正刚;县常委人员组织部部长路鸣,宣传部部长钱贵海,政法书记张天久。除了县常务副县长胡明阁之外,其余的三人不是常委的人了,而是副县长付同达,芮启发,彭市长的女婿徐多贤副县长。

夏荷她代表着市政府前来道贺,按照官场一贯原则,她自然是坐在左上首座位上,右上首为虞世季,其次是萧玉茹,虞娟,其他领导按照官阶高低依次各就各位。

龙凤湖大酒店的老总范天磊,他自然不敢怠慢,就急急忙忙领着副老总柳晓燕亲自作陪。

旋转大圆餐桌也够大的,居然能坐下16个人。路鸣数了一下人员数目,不由自主的感叹。

喝酒吃饭的时候,路鸣只是规规矩矩的敬酒,他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出心里的想法。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场合他能和夏荷、虞娟、柳晓燕她们齐聚一堂。这三个女人之中,出了柳晓燕之外,夏荷和虞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为了不至于尴尬,他就把自己的城府藏的很深,一般人是丝毫看不出倪端的。

路鸣深知为官的人都是含蓄的,就是真有人看出倪端,在座的哪一位官员也不会道破天机的。打个比方,在座的虞世季要是放了个响屁,没有人敢说出来的,但如果是在座的最小的一个官员放了个屁,虞世季一不高兴,或许会说某某某你真丢人,居然在饭桌敢放臭屁?下次再放屁的话,就小声点儿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开始有人举起酒杯向虞世季“放屁”了,其他人也在后面排队轮流敬酒“放屁”起来了。

敬酒“放屁”之后,又开始有人拍马屁了。这些马屁精的马屁学问还真是高明。路鸣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妈妈滴吆,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他们的马屁真会拍啊,直拍得虞世季心花怒放,满脸放光。

一群马屁精!

路鸣暗骂。

但是骂归骂,自己也是要拍马屁的。按道理讲,他是先要第一个向夏荷敬酒的,但他有点儿伸不开官架子,不如就先敬虞世季吧。

路鸣想到这里,轮到他敬酒的时候就站起来了。

“虞书记,今个儿趁虞县长升职的喜宴上,小路借花献佛,敬虞书记一杯,祝你芝麻开花节节高,人财两旺事业旺,家兴官兴行行兴!”

虞世季急忙摆摆手,故作愠怒的说:“小路,你要先敬市政府领导夏秘书长,怎么先敬起我来了,我先罚你一杯再说。”

路鸣稳稳当当,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说:“虞书记,这杯酒你一定要喝的,夏秘书长虽然代表市政府前来道喜,但她论官资轮对雁塔县作出的贡献,轮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虞书记您可是功不可没啊!”

众人为路鸣的一番言辞,一阵鼓掌喝彩叫好。

于是,虞书记在众人的鼓掌中,一口气接受了路鸣的两次敬酒。

路鸣坐下来之后,他偷瞄了一眼夏荷,夏荷正用赞许的眼光看着他,路鸣赶紧低下了头。

趁着别人互相敬酒的功夫,路鸣偷瞄了一眼对面坐着虞娟,但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留意到柳晓燕正拿眼瞟着他呢。

章节目录 纸醉金迷龙凤湖

酒宴上在座的四个女人,竟然都跟路鸣有男女关系,这让路鸣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四个女人之中,只有萧玉茹和夏荷把她们各自跟路鸣的表面关系,隐藏的声色不露。

路鸣为了不让他人窥视出自己的心里想法,就找个借口到另一包间去喝酒了。

这个包间酒宴的人,都是埭坝镇镇委镇政府的领导。路鸣一进来,他们就先是鼓掌喝彩,而后跟着敬酒。

镇长张秀云,秘书吴梅,会计莫小蝶她们全都来了,就连被路鸣曾经提拔上来的计生办柳梅也来了。

路鸣跟他们喝的正开怀的时候,虞娟也来敬酒了。她今个儿是唱主角的,又是曾经担任过埭坝镇镇长和镇党委书记,她来敬酒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按理说,平时都是下级敬上级领导的酒,但今个儿不同,他们给虞娟来贺喜,虞娟自然要向他们敬酒的。

虞娟和路鸣给自己曾经的下属,各自互敬两杯酒后,她就把路鸣给拉出来了。说是要让路鸣跟她一起到别的酒宴桌上敬酒去。

路鸣不解的问:“这种场合应该让虞书记领头跟你一起去呀,我路鸣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组织部部长而已,哪能给你撑得开这个面子?”

虞娟说:“没事儿,有我呢,我刚刚跟虞书记打过招呼了,你知道我的酒量不行,怕是陪不住他们,才拉你跟我一起去的。”

“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既然她跟虞书记打过招呼了,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二十八桌酒宴,要想实实在在,一对一的敬酒,纵然是李太白再世,酒仙重生,也不知要喝个猴年马月才能结束。所以后面敬酒的方式,基本上都是每餐桌上敬一二杯酒罢了。

夕阳西下之际,宴席陆陆续续的结束了,前来贺喜的人大都没有离开,而是住进了酒楼的宾馆里,要么就是到酒店里的娱乐场合去消遣。

对于官场上男人而言,紧抓住逃离老婆的魔爪的机会,在房间里若是闲来无聊,想找小姐玩玩的话,一个电话为你服务;想舒服筋骨又想找女人的话,就到桑拿间和按摩房去练练枪法吧;打个野战也不难,天台上专门有特设的露天包间,如果还嫌不过瘾,那只有把小姐带出去,到旷野里享受了。

而对于有的难耐寂寞的官姐来说,想找鸭仔门童,想玩同性游戏,那就到酒楼里的老鸨那里报到吧;官姐想搓搓麻将,唱唱歌跳跳舞,酒楼里都提供了方便;想攀附男上司的话,一个提前的暗送秋波,一具风騒的丰满,就能照亮她们无量的官途

夜幕降临之后,男人和女人的打情骂俏声,酣畅淋漓的声,污言秽语的醉酒声,紫醉金迷的放荡声不绝于耳的充斥着整个龙凤湖大酒楼。

酒楼里的房间,桑拿间,按摩房,KTV包厢,歌舞吧等等场合,转眼之间好似变成了活色生香的怡红院。

虞世季从不在外找小姐,他一个电话喊来了伊甸园女老板的夏娃。这个做了虞世季十三年的女人夏娃,她都四十岁了,还依旧那么的风姿绰约,自从路鸣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非常老练的风月女人。

县委书记虞世季这人很瘦,可能是因为他很瘦的原因,所以他很偏爱丰满型的女人。

“亚哥”夏娃一走进虞世季房间的时候,她就嗲声嗲气,酥骨酥肉的呼唤起来。

虞世季的手很是熟练的摸着她肥圆硕大的臀部,夏娃也就自然而然的摸着了他那又细又长又尖的蜡烛杆儿。

他们都是老手,干那码子事儿,也是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按程序办事。聊天,调情,接吻,抚摸,脱衣,互舔当二人赤条条的滚在床上时,猴子似的的虞世季就大显神威了,但五十来岁的他毕竟上了些年纪,等程咬金的三板开山斧用完之后,虞世季只能有气无力的喘气了。

夏娃用她那纯熟的技巧,用小嘴儿很快的给他的蜡烛吹起来了,夏娃抬起刚想做下去,虞世季的银枪蜡烛又软塌塌的下去了。

到了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龄,老玩意只能摸摸看不能做,但也只能过过手和嘴巴的瘾了。

夏娃安慰虞世季说:“亚哥,慢慢来,别急,别急!你一定行的!”

虞世季自感官路漫漫,前途变化莫测,想到自己快要结束了对雁塔县的“统治”,他无助的对夏娃说:“慢慢来有个鸟用,还不是只能摸摸看吗?”

章节目录 独自偷欢论女星

夏娃柔声的说:“亚哥,不要太灰心,慢慢来。”

女人的鼓励似乎又重振了虞世季,他再次的爬到夏娃身上弄起来。但他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刚过了一两分钟,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像秋风中的树叶,颤颤抖抖的哆嗦着,伏在夏娃那丰满肥润的身子上不动了。

路鸣一个人在酒楼的过道里像失散的鱼儿似的,漫无目的的游来游去。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夏荷被虞世季安排的人恭送回启明市了;虞娟不知下榻在哪个房间,路鸣一直联系不到了,因为她关机了;今天酒楼的生意红火,柳晓燕自然是很忙的,她根本没工夫来找路鸣亲热。

路鸣忽然想到了桑拿间的小姐小芳,醉醺醺的他坐上电梯,就独自寻欢去了。

路鸣找到老鸨,老鸨认得路鸣,知道他是县政府的人。路鸣点名要小芳陪他,老鸨满脸堆笑的说小芳正在陪县委的某个领导。

路鸣很想知道县委的哪个领导,就问这个县委的领导叫什么名字。脸上涂着一层厚厚胭脂粉的老鸨说,路部长,对不起,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恕我不能透露客人的名字。

路鸣悻悻地转身走了。他进了电梯间,那电梯门一合上的时候,面对四壁冰凉的金属物,想到自己也拥有了不少女人,而今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

此时的他顿感到一阵的凄凉,可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他在电梯间上上下下了几个来回,看着一对对醉梦红尘的红男绿女,从这儿进进出出,路鸣却深深感到自己活得实在是窝囊,他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组织部部长,这个时候竟然无人问津。

就在路鸣想着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富姐打扮模样的女子进了电梯间。

“鞠莉莎。”路鸣不由自主的轻轻喊了一声。

“咯咯,原来是路部长啊,你怎么没有跟他们玩一会儿啊?”鞠莉莎看到路鸣很是惊奇的说。

路鸣说,哦,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想随便走走。

鞠莉莎就知道路鸣的话里耐人寻味,她又是一阵的咯咯大笑,她边笑边说:“原来路部长怕你的‘查岗夫人’啊。”

路鸣矢口否认起来,他随口说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消遣一下,但不知该往哪里走。

原来,鞠莉莎这次是代表孟少群的房地产公司的名义前来道喜的。

看来鞠莉莎是常来这儿玩,她轻轻的挽起路鸣的胳膊,温柔如水的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热闹的地方。”

路鸣今天喝到了七八成的醉意,心神和思维还是比较不混乱的,但他只是感到身子有点儿飘忽,特别是被鞠莉莎轻轻一挽,富姐身上的花香味,让他忽然更加的飘忽,飘忽得如坠烟海一样的飘飘然了。

二人宛若情侣似的出了电梯间,七里八拐的来到一个大礼堂中,说是大礼堂,其实不如说就是小型的歌剧院。

这里绝对没有县人民大剧院那么的讲究和气派,但布置的场景和装饰却俨然和人民大剧院媲美了。

他们坐下来的时候,一群帅哥靓女正在表演劲歌狂舞。那低音炮里十分霸道的爆裂,直让路鸣震耳欲聋,尤其是那种重低音的沉闷之声,更让人压抑的透不过起来。

路鸣想离开这里,鞠莉莎说,别急,等会儿还有压轴戏呢。

路鸣问:“什么压轴戏?不过是演艺圈子里的某个三流影星罢了。”

“路部长,这位影星可不是一般走的小角色,她可是我们省今年刚走红的大明星哩!听说还主演过连续剧《爱情病了》的女二号呢。”鞠莉莎一脸神秘的说。

路鸣不以为然的说:“她再怎么走红,也不过是跟导演睡觉睡出来而已。”

“路部长,你不要看不起郎柏芝好不好。”鞠莉莎抗议道。

说实在的,路鸣对于当今的娱乐圈子还真是稀里糊涂,他哪里知道郎柏芝是谁,要是说香港的张柏芝,他倒是知道这个被艳照门搞臭的女星。

路鸣咬着鞠莉莎的耳朵,坏坏的笑着说:“我电脑里有玉女派掌门人的艳照门全套图,都是无码的,我有空让你欣赏一下哦,嘿嘿”

因为一字之差,鞠莉莎因为路鸣把两个柏芝当做了一个人,就愠怒的说:“路鸣,你喝酒喝糊涂了吧,你瞧你还是和部长呢,满脑子里装的什么狗屎艳照门,厕所门的哎哎哎,快看,快看,郎柏芝登台了!”

章节目录 路部长酒后乱性

路鸣朝舞台上一看,只见一位二十五六岁,如花含笑的漂亮女子,深情款款的走上台前,自我说辞了一番台词后,就声音甜美,载歌载舞的唱起了一首《康定情歌》。

台下的观众顿时爆发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中还夹杂着喝彩声,吆喝声,口哨声,还有人大喊:“脱,脱,脱!”

鞠莉莎喜笑颜开的说:“她的歌儿唱的不错吧?在网上百度一下就能搜到她呢。”

路鸣淡淡的说:“不错,人美歌也美。不过你听她唱的都是什么年代的老歌了,也太老土了吧。”

来这里消费的人大都是县政界和非政界的一些有钱人,既然是来消费的,那自然少不了精神享受。有人大喊着让郎柏芝跳脱衣舞,但她并非什么一脱成名的艳星卿姐,所以是不会表演这种低俗的不雅舞蹈。

有人就骂:“他娘的,什么大明星,一个小小的戏子装什么清纯?脱!脱!脱!”

现场一时间一片乱哄哄的。

路鸣觉得索然无味,就离开了现场,鞠莉莎也跟着他走了。

二人进了电梯间,恰好这会儿没有第三个人,路鸣不经意的抬头看看鞠莉莎,就见她那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因为自己夏荷和虞娟以及柳晓燕都不在他身边,酒后冲动的路鸣忽然把鞠莉莎挤在电梯的一角,上去就想抱她。

“路部长,不可以的,你不要以为我曾经用车子撞伤过你,你就心安理得的敢对我无礼,路部长,你”

“陪陪我”路鸣抱着鞠莉莎说,他没有进一步的侵犯行动,只是抱着她罢了。

鞠莉莎以为路鸣是喝醉了或者心情不好,就说,我送你回家吧。

路鸣摆摆手,故意说自己喝酒喝的太多了,想呕吐,浑身无力,想睡一会儿。

富姐鞠莉莎无奈,只得开了房间,让自己和路鸣住进去了。

路鸣今个儿真有些身心疲惫,他在搞不搞鞠莉莎的犹豫中,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路鸣一觉睡到凌晨四点多被憋醒,此时他酒意也就全醒了,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呼啦啦的方便完事之后,回到床上一看,这才知道鞠莉莎也是和衣而卧的。

路鸣想,鞠莉莎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拥有大把大把的钱,竟然不知道舒服的享受,难道她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在乎吗?不行,这个女人跟自己白白睡了一晚上,不动她的话,是不是太亏了。

这段时间路鸣放荡不羁的野性虽然收敛了点儿,但一个身价过千万资产的女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他怎么能做成柳下惠呢。

路鸣轻轻解开鞠莉莎的外衣,颤抖着手摸上去的时候,一对呼之欲出的肥而不腻,大而不垂,直让路鸣欢喜的不得了。他摸了一会儿,忍不住向她的蜜桃之地慢慢轻轻的偷袭

鞠莉莎忽然醒来,她手忙脚乱的扑腾着,就像掉进河里的溺水者,不停的喊着救命。路鸣说,你喊什么喊,我的路鸣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给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鞠莉莎不停的抵抗着,大声的说。

路鸣可不管她这些,他跟其她女子上床的时候,还真没有遇到过强烈的反抗,而鞠莉莎越是反抗路鸣越是感到刺激,越觉得有味儿。

路鸣就是不相信鞠莉莎没有过男人,他就是不行鞠莉莎没有跟她的老板孟少群上过床,他就是不信鞠莉莎不需要男人。

光亮亮的灯光下,鞠莉莎很快的被路鸣扒了个精光,她那一身洁白透着如羊脂般的柔滑,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一双贪婪饥渴的眼睛里。那颤悠悠的,在她的挣扎下不住的弹跳着。

酒后乱性,热血上涌,急不可待的路鸣忽然把粗枪顶在了她的蜜道口儿上,鞠莉莎死命的护住,有气无力的喊:“你不可以,路鸣你不可”

“以”字还没有喊出来,只听鞠莉莎紧跟着发出一声醉人的伸吟,原来,这当儿路鸣进入到她的蜜道之中去了。

路鸣活塞式耸动了片刻之后,鞠莉莎慢慢的抱着他,开始呢喃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路鸣,慢点儿好,好舒服。”

路鸣一看她的脸呈现出销魂的媚态,知道她不是不需要男人的,只是好久没有跟男人交欢过罢了。

路鸣想,这女人真是个奇怪的感情动物,真是够贱的,她一开始就拼命的喊着不要不要,等弄进去了,就喊着想要了。

章节目录 改朝换代雁塔县

果然如路鸣所想,鞠莉莎慢慢地也开始龙腾虎跃了,只弄的路鸣像是喝了孟婆汤一样的忘记了前世今生,忘记了曾经爱过自己的女人。

十来分钟后,鞠莉莎的蜜道传来阵阵的收缩感,跟着流溢出了一汪清泉——她就达到了。

路鸣没想到这女人那么快就容易的满足了。他本以为女人的期都是漫长的,都是要经过一系列的抚爱过程,才能在最后满足的,没想到就这么完事儿了。

二人分开的时候,鞠莉莎狠狠的说:“路鸣,我认识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就把我们的那事儿当做一夜情吧,后会有期!再见!”

路鸣看着法拉利远去的影子,心想,吆喝,这女子还真是有性格。

二天之后,萧玉茹完成了跟虞娟的交接工作,就准备到启明市市纪委上任去了。临走之前,市委组织部部长张翰奇,亲自前来迎接萧玉茹去赴任。

各县级单位的政府官员都在为她饯行。萧县长升职了,他们谁不想趁机巴结萧玉茹呢。当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拍拍马屁,吹吹牛逼,自然是少不了的。

在给萧玉茹饯行的宴席上,路鸣只喝得酩酊大醉,他被柳晓燕送回到半路的时候,路鸣坚决不愿意回家,醉意熏熏的说要跟柳晓燕一起睡觉。

柳晓燕柔声的说:“路鸣,改天吧,你喝成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要是若云嫂子知道我们的事儿,我柳晓燕是担当不起啊。”

路鸣醉酒有个特点,即使他再怎么醉,心里却是明白的很,此时他知道柳晓燕为什么拒绝他,那是因为柳晓燕是个对有恐惧心理的女人。她曾经再三的跟他说,她不是不想男人,只是怕干那事上瘾而不能自拔,从而会迷失自己。

在柳晓燕的坚持下,路鸣被她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家。梅若云一看路鸣喝成这个样子,当着柳晓燕的面,她不忍心责怪路鸣,就很客气的让柳晓燕进屋喝茶。柳晓燕怕梅若云生疑心,也就彬彬有礼的进来了。

梅若云和柳晓燕是聪明的生意人,两个女人边喝茶边聊天的时候,谈得倒是十分的投机,丝毫看不出她们有些心照不宣的样子。

柳晓燕坐了一会儿就说,酒店的事务太忙,也就起身告辞了。

一个月后,此时正是盛夏匆匆忙忙来临的季节。

就在虞娟和萧玉茹各自升任之后没多久的一天,雁塔县的人事编制忽然来了个大变动。一般来说,县级人事编制变动是在元旦前后的选举大会上,需要作出部分调整的。但这一次却打破常规,让虞世季下了台,把童德水推了上去,而路鸣升职为常务副县长,并不是雁塔县县委县政府内部选举和提升的,而是樊市长亲自点将的。

就在三天前,雁塔县城开进大批的公安武警和特警,他们联合县公安局警员,抓捕了于氏兄弟和百余名嫌疑犯,同时也让蓝月亮夜总会关门大吉了。于怀谷受到两个儿子的牵连,因此自行停职半年,退居二线。县公安局局长陈子才被革职查办,局长的位置也一命呜呼了。

路鸣有些搞不明白,省委省政府没有对虞世季作出相应的调查和处罚,而是把他调到另一个叫沙河县,在那里依旧照样坐他县委书记位置。原来做过埭坝镇镇长的童德水,后来因为于怀谷给他活动了关系,成了启明市土管局局长,而今被调回来坐了雁塔县的一把手,这让路鸣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年的老对手,怎么会被市政府领导任命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呢。

至此为止,路鸣投递到省委省政府三大部门的匿名信,距离今天已经长达四个月有余了。这封匿名信的事儿,除了路鸣和陈雅知道以外,任何人一概不知,就连夏荷和梅若云也不知情。

路鸣就打电话问夏荷是怎么回事,夏荷说:“我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几个月前,有人向省委省政府举报了虞世季勾结于氏兄弟一事儿,所以上面才会安排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这么做的。不过我知道童德水攀附上了邓光如邓副市长,童德水有可能是邓副市长推荐的。”

路鸣还想再问问其它的事情,虞娟虞县长打来电话,说让他到她办公室那里去一趟。

路鸣想,自己因为一封匿名信,结束了虞世季在雁塔县的“统治”,要是被虞娟知道是他害的她伯父,她会饶过自己吗?

路鸣挂了夏荷的电话,来到虞娟的办公室,虞娟反而笑吟吟的祝贺他荣升副县长,要他一定要请客吃饭。

听虞娟这么一说,路鸣微微放心了。忽听虞娟放下官腔,微笑着问:“路县长,这次樊市长能亲自点名让你做常务副县长,说明樊市长很重视你的能力,能跟我聊聊樊市长对你的印象吗?”

路鸣顿时感到无从自容,不该如何回答。但他心里清楚,这都是夏荷的暗中帮助了自己,夏荷曾经通过潘省长向樊市长提议举荐自己,就在半个月前,樊市长找他秘密的谈过一次话,同意让他来担任常务副县长。

章节目录 冲冠一怒为红颜

路鸣呵呵的说:“虞县长,我又不是樊市长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他对我的印象如何啊。”

虞娟也开玩笑着的说:“路鸣你就拉倒吧,我可告诉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哦。”

路鸣听了就说:“我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谈事儿,虞娟你也不怕隔窗有耳,要不然的话,我们私下里有空再聊吧。

既然路鸣当面不愿意说,虞娟也就不好再勉强了,只说下午有空私聊吧。

虞娟的表情忽然飘忽不定起来,看样子是遇到了左右为难的事儿,才让她非常的踌躇不定。

她说:“路县长,你知道童德水的任职公函早就下来了,他明天要来雁塔县正式上任,不过童德水私下里却跟我提了两点提议:一是让县委县政府的全体领导成员到启明市迎接他,二是把接回来之后,他要我们领导班子陪他在县城周围绕一圈,大庆三天,以来大肆炫耀。”

路鸣愤愤的说:“他来上任就按章程和手续上任,我路鸣还能勉勉强强的接受,可他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些无理提议?”

虞娟沉稳如泰山一样的说:“路县长,关于欢迎童德水上任的事儿,我私下也跟组织部部长胡明阁谈过了,明阁是非常赞同童德水的提议,明阁甚至还跟我建议,把雁塔县的乞丐等一些影响县城形象的流民,集中一起后遣送到外地。”

路鸣知道原副县长胡明阁曾经是虞世季的得力悍将,曾经是虞世季的生死跟随的老部下,因为这次虞世季远调,胡明阁失势而被谪为县组织部部长。胡明阁一心只想傍依童德水这个靠山,他当然是双手赞成童德水的要求。

同时,原来的常务副县长胡贤宇,也就是彭市长的女婿,他却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调到市政府办公厅去了。

胡贤宇不调走,自然轮不到路鸣来做县委县政府常务副县长,但此时的路鸣一听童德水的无耻提议和要求,就气呼呼的说:“这简直是扯淡!我路鸣绝不为五斗米折腰,更不会屈膝谄媚,仰人鼻息!”

虞娟一看路鸣对抵触童德水的态度是十分的坚硬,就公事公办的说:“路县长,在童德水童书记没有任职之前,县委县政府的大小事务是由我说了算。我来找你的商议迎接事情,而不是让你路鸣拆后台的。”

虞娟顿了顿口气,语气缓和一下又说:“路鸣,我的路县长大人,你发什么火啊,等过了明天之后,你再这样锋芒毕露的话,早晚会犯在童德水手里,会吃大亏的。”

路鸣看到虞娟缓和了态度,也就笑着说:“我哪里是在发火,我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虞娟心里清楚,至此为止,官场上的路鸣跟自己和童德水相比,各方面还是嫩了点儿,光靠单方面的一腔热血和正义,路鸣迟早要卷铺子走人,弄不好落个永无翻身的下场。

于是她就说:“好了,我知道你的红颜是谁?我们就说到这里吧,晚上我陪你散心去。”

夏天的晚上是枯燥炎热的,只有那雁塔河畔边的杨柳风儿,给这个小县城带来丝丝的凉意。那成双成对的情人眷侣,互挽着胳膊浪漫而温馨地诉说着甜蜜爱情的故事。

路鸣和虞娟偎依着静坐在一个静僻的大垂柳树下,看着彼岸的万家灯火,此时的虞娟不再是白天那个满脸严肃的女县长了,而是一位谈论生活和感情的平常女子。

他们聊着聊着,忽然就聊到了工作上的事儿。虞娟吻着路鸣说:“亲爱的,我还是想知道樊市长是如何提拔你的?”

其实,路鸣并不是不愿意跟她谈樊市长,而是担心自己一不留神说出了夏荷的名字。但虞娟执意要问,路鸣只得说:“亲爱的,我”

虞娟忽然哈哈大笑着说:“好你个路鸣,跟我卖什么关子呀,不就是你跟夏荷那点儿事情,没有夏荷给你帮忙,樊市长能会提拔你当副县长?”

路鸣一听,心里顿时一晃悠,没想到自己跟夏荷的事儿,竟然被她说了个正着。在虞娟面前路,鸣依旧不愿承认和夏荷的关系,他故意坦坦荡荡的说:“虞娟,你说的什么话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巴硬,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会勉为其难了,来,亲一个!”虞娟说着就向路鸣伸出了双臂。

路鸣紧搂着虞娟,亲吻着她动情的说:“虞娟,中午的事儿,是我的态度不好,你不要见怪啊。”

虞娟甜蜜的享受男人的热吻,她说:“路鸣,你也不必要太过于计较迎接童德水的事情,在工作中,我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在私下里,我唯独对你路鸣是情有独钟的。”

路鸣深深的点头说:“亲爱的,我知道。以后我们并肩作战,让童德水那老小子滚出雁塔县!”

“你怎么又来这事了?我们以后不但不和童德水反目成仇,而且还要和睦相处呢。”虞娟说。

路鸣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说:“虞娟,这个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的话就别想在雁塔县混下去了。”

“我路鸣要发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精神,跟童德水奋战到底!”

章节目录 绵里藏针笑藏刀

虞娟呵呵的说:“路鸣你就得了吧,还冲冠一怒为红颜呢,记住,不要得罪童德水,那小子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你能防着他不伤你就不错了。”

路鸣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哦,咱们回去亲热吧。

虞娟脸儿一红,打趣的说,你和梅若云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想着我干嘛呀,你快回去陪梅若云吧,我今晚就不奉陪你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好好的陪你,好吗?

虞娟看路鸣有些哭丧着脸,就说,路鸣你放心,我会一直把你放在心里的,好了,我们早点儿回去吧。

二人于是就边说边往回走。路鸣感概的说:“虞娟,我说现在的官可真是不好做啊,在我快要当副县长之前,好多同僚一见到我就说让我请客吃饭,我也就满口答应了。哪知,等我做了副县长后,那些同僚一见到我,甚至天天找到我,反过来说他们要请我吃饭,说什么以后请多关照啊,我呢,也只能说彼此彼此。”

虞娟淡淡的说:“路鸣,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家请你吃饭是想讨好你,我还不是一个样吗,天天应酬来应酬去的。”

二人在官场上的确有着太多的语言,一直谈到很晚才分手离开。

第二天,虞娟就安排胡明阁以及县政府市相关的部门人员,让他们把雁塔县的乞丐等其他的一些人,遣送到外地去了。

这次,童德水来雁塔县上任县委书记,人气火爆,场面很是奢华排场。市委办公厅还特意派了二位领导前来安排,一位是市委办公厅的秘书长武良友,一位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关天丹。

县委书记的正处级干部,如果上任这天,市委市政府一般会派副厅级以下的人前来,但这次是吴秘书长代表市政府前来参加任职大会,说明原土管局局长童德水,这几年的私下里没少跟市政府的领导拉拢关系。

一时间只见警车开道,在县城炫耀两圈,童德水是好不风光。

路鸣在心里是很难以接受童德水的。当年他们曾经在埭坝镇工作的时候,路鸣那时还是路家湾的村支书,路鸣当时和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关系不错,穆天野为了除掉童德水这个心腹大患,就曾经让路鸣参了童德水一本,从而加速了童德水在埭坝镇混不下去的地步。而今风水轮流转,童德水得势,穆天野却沦为一个小镇长。回想过去,路鸣还真的担心童德水将来会算计于他。

任职大会一结束,满面红光的童德水就主动握着路鸣的手,哈哈大笑着说:“路县长,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幸会幸会啊!”

路鸣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胆向恶边升,但他想起虞娟的叮嘱,也就滴水不漏的说:“童书记,这个地球是圆的,我们哪能不会见面呢,以后还望您多多提携,多多提携啊!”

“哪里,哪里,路县长言重了,我将来的工作还是需要你和虞县长的大力支持呐!就像我们在埭坝镇愉快工作的那样子,我相信雁塔县的功绩会越来越出色的。”

童德水这一些绵里藏针的话,不知情的人是听不出门道的,但在场的虞娟和路鸣的最清楚不过的。

路鸣也笑里藏刀的说:“路鸣虽然不才,但大力支持童书记的工作,还是义不容辞的,童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把我们雁塔县的经济搞上去。”

两人心照不宣的寒暄了几句后,童德水又跟县政府的其他领导一次问好。路鸣看的出来,过去的老对手童德水,在混迹官场的修炼上,道行是越来越深了。

龙凤湖大酒店里的生意顿时又红火起来了。

酒店老总范天磊领着副总柳晓燕亲自前来陪酒,在觥筹交错之间,这个圆滑世故的老狐狸说:“童书记一来我这寒舍,可谓是蓬壁生辉啊!”

童德水十分老练的说:“多谢范总吉言,德水不过是一介芝麻官而已喽!”

喝酒的时候,路鸣是跟柳晓燕坐在一起的,他老是感觉到童德水的眼睛余光,往他身边飘来飘去的。

按照职位高低,路鸣本来是跟虞娟坐在一起的,但他今天坚持跟柳晓燕坐在一起的好处,就是别人不会很容易的把目光聚集在他和虞娟身上。

路鸣一开始以为童德水是跟他玩心理战,但他仔细一留意,却忽然发现童德水是看上了自己睡过的相好柳晓燕。

路鸣暗想,不好,这个老色鬼看上了柳晓燕。

章节目录 调虎离山略施计

新上任的县委书记童德水看上了酒店的副总柳晓燕,这让路鸣心中十分的不爽,日尼玛的童德水,你要是敢动老子的女人,我就阉了你,下辈子让你生儿子都没有。

路鸣虽然是心中狠狠的骂着童德水,但他的脸上却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举杯畅饮。

坐在路鸣身边的柳晓燕,隐隐约约的感到路鸣吃醋了,她在桌子下暗暗的打了路鸣一下,意思是路鸣你吃的是哪门子醋呀,我不过是跟童书记逢场作戏而已,你犯得着那么紧张吗?

路鸣眼看着童德水跟自己的相好频频碰杯,他的脸上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了。他想找个理由拦住童德水对柳晓燕的敬酒,但是能拦得住吗,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路鸣千难万难的吃了这顿饭后,他想到柳晓燕马上就会像羔羊一样的任由老色狼摆布,心中那个急呀急呀的,如火烧腚一般坐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大家就各自酒罢寻欢,路鸣也不得不出去了,包间里只有唯独童德水,范天磊和柳晓燕,这时童德水的眼睛依旧对柳晓燕大放光彩,一副急不可待,跃跃欲试的样子。范天磊范老总早就留意到童德水的眼神了,他满脸堆笑的对童德水说:“童书记,我们这位柳副总可是个大美人啊,以我之见,就让柳副总再多敬你几杯如何?”

“好好,范老总真是厚道之人,谢谢啦!来来,柳副总,我们再共饮几杯!”童德水边看柳晓燕边举止酒杯说。

柳晓燕心中暗骂,这个范天磊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味的巴结童德水,关键时刻把我给推上去了。自己要是不依范天磊呢,她这个副总的位置就难以坐下去,和路鸣的关系有可能暴露出来。

柳晓燕一看童德水想把自己灌倒的阵势,心中也踌躇不定了,但她还是要和童德水同干共饮的。

范天磊一看他们又喝上了,自己就借故出去安排房间,识时务的他之后就不再回来了。

包间里只剩下二人的时候,胆大包天的童德水就坐到了柳晓燕的身边,忽然向她浑圆丰腴的臀部伸出了色爪子。柳晓燕轻轻一扭腰肢,那色爪子一下子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柳晓燕愠怒的说:“童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嘛!既然童书记对小女子这么的感兴趣,不如我们到房间小叙可好?”

“好,好啊,嗯,好!”童德水说完,拦着柳晓燕的肩头就要出门而去。

柳晓燕咯咯咯一笑说:“童书记你急什么,不管怎么说,我是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去,我下面的员工会怎么样看我啊,要不你先你进去,我随后就到,童书记你放心,我一定会如时赴约的。”

“好好哈哈哈,嘿嘿嘿,宝贝儿你快点,我先去喽!”

童德水一走,柳晓燕就给路鸣打电话说:“路鸣你快点儿想办法救驾,老娘我摆脱不了童德水这个老混蛋!”

路鸣这会儿反倒是不慌不忙的打趣道:“柳副总不是会逢场作戏吗,我看你就跟他玩玩吧。嘿嘿”

“路鸣,你不是个男人,你就这样看着你的女人被人玩弄啊!”

“皇后娘娘你别急,二十分钟后,奴才自然帮你搞定他!”

柳晓燕听了就说:“二十分钟啊,不行,不行,给你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后,沐浴更衣后的童德水,他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等柳晓燕前来伺候他呢,忽然路鸣打来电话说:“童书记,真是不凑巧,刚才柳副总转告我,这间房被人提前预定好了。”

童德水不见柳晓燕前来陪他快活,他满腹疑惑的想,这个柳晓燕跟老子搞什么迷魂阵,我童德水在哪个房间还不是一样的搞女人吗?

童德水大声的质问路鸣:“是谁提前预定的?”

“是今个儿给你主持任职会议的市委办公厅的武秘书长,武秘书他也看上了柳副总,你要是不信我路鸣的话,可以向武秘书证实一下。”

童德水一听,顿时没了脾气。他哪里敢向武秘书证实,哪里敢跟武秘书争女人呢,算了,算了,吃个哑巴亏算了。

路鸣又说:“童书记,你不要太介意,我已经让柳副总重新给您安排了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援交妹,就在6083房间等你”

“哦,这样也好,路鸣你干的不错!”

路鸣挂了电话,心中一阵窃喜,嘿嘿,自己的调虎离山计终于起作用了。

童德水急急忙忙的进了6083房间,果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清纯无比,楚楚动人,学生妹打扮模样的女孩子。

章节目录 新官上任三把火

童德水看到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漂亮援交妹,心中自然心花怒放,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三刻弄她个日日夜夜。

但老谋深算的他初来上任而怕被人算计,在没有弄清楚这援交妹之前,他还是擦了擦垂涎三尺的口水,认认真真的盘问了一边。

这女孩只说是路鸣路县长安排她来的,对于其它的情况她是一概不知的。

童德水依旧不放心,就再次的打电话问路鸣,路鸣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问题,女孩子名字叫做小芳,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他可以拿自己的官职作担保。

童德水这才放心的跟这位援交妹逍遥快活去了。他火烧火燎的把小芳脱得一丝不挂,猛一挺老枪,就利索的刺进小芳的身心之处了,直乐得小芳欢天喜地的大呼小叫

而此时的路鸣正跟柳晓燕在另间房里亲热纵情。

借着弹簧床的弹力,路鸣一边揉捏着柳晓燕那一对高耸的玉女峰,一边在她的活动中心大力的起起落落。好久没有干那事儿的柳晓燕,她今天又喝了不少的酒,跟路鸣做起爱来,自然不落下风。

轮到柳晓燕在上面的时候,路鸣舒服的不得了。其实,也只有女上男下的姿势,才能很容易的让女人达到。这不是深度和男人那玩意长短的问题,而是以获得快感才能满足,才是男欢女爱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二人只做了十几分钟,柳晓燕就感到快感阵阵了,就在边做边爱的过程中,柳晓燕是醉心享受的,在享受最后的关头时刻,柳晓燕的终于开始痉摩和紧缩了,紧跟着是湿滑滑的,顺着腿根子处四溢而出

童德水上任的第二天,就开了个县委常委会议,主要还是跟县委县政府领导商议一下内务的人事调整。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就看你如何来烧,烧好的话就有可能预示你以后的政绩还是出色的;烧不好的话弄不好人人公愤,让你滚蛋去球。

县级单位的领导提升和降职,主要是由组织来决定的,看上去虽然民主一些,其实还是真正有实权的领导说了算;如果是在市级单位,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是市委市政府领导长时间的考核你这个人的能力,说是考核,不如说是看你这个人的官场人际关系如何。

会议一结束,县委镇政府的各位领导一片哗然。

原来,身为县委副书记,县长的虞娟只是单纯的做县长,领导们都清楚,虞世季远调了,虞娟在雁塔县没有后台了;路鸣虽然是常务副县长,但他却兼任了县委副书记一职,因为他昨晚略施小计,满足了童德水的,不但没有引起童德水的怀疑,反而成了童德水的重用之臣。

换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换财政局局长彭玉芝,因为她的老爹是彭市长,但是彭玉芝把握着全县的财政大权,若是不换掉她,童德水日后就很难在财政上做手脚。但童德水也没有办法啊,这次他能当上县委书记,还不是靠攀附彭市长和樊市长的关系吗?

四名副县长,除了路鸣和胡贤宇之外,另外两名被童德水换掉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曾经都是虞世季的心腹忠臣。新的县委书记一来,他们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的。

而重新提拔上来的一个是县税务局局长钱桂新,一个是县宣传部女部长费珊晓。除此之外,县委县政府的六大领导班子依旧原地踏步走。

这天下午,童德水亲自找到路鸣说,他明天要去乌龙镇调研哪里的经济状况,可能要呆上个三五天的,想让路鸣陪同他一起去。

路鸣是分管全县经济建设的,他去的话是责无旁贷的,况且童德水指名道姓让他一道随从,他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晚上的时候,路鸣没有回家,他给梅若云打电话,只说是明天要跟童书记到乌龙镇去调研,今晚要忙着应酬,就不回去了。

梅若云笑着说,那你就去吧,要是憋不住找小姐或者找小尼姑的话,我劝你最好提了裤子就走人,只要不要动情就行了。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乌龙镇是个荒山野岭的小镇,哪里会有什么小姐小尼姑呀,若云你怎么不说我连乌龙镇的母猪都不放过呢。”

梅若云呵呵的说:“嘻嘻,乌龙镇的小母猪也是很漂亮的,你不信的话,去了就知道了。我的外婆家就在乌龙镇,我小时候在哪里生活过,还能不知道乌龙镇的情况吗,老公,我跟你说,乌龙镇乌龙岭上有座尼姑庵,那里的小尼姑长得可漂亮啦”

路鸣哈哈大笑的说:“老婆,你这是小孩子摸——扯淡(蛋),我不跟你说了,等我回来就是了。”

路鸣这几天很想夏荷,他这会儿正开车往启明市的方向驶去。他想见夏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去见樊进斗樊市长。

樊市长想见路鸣,其实是可以在白天会见他的。但此时路鸣只是个副处级干部,即使有夏荷引荐,他也根本不够资格,试想一下,一个堂堂正正的副市长,他哪里会轻易的跟一个副县长呢,要说工作上的事情,那也是由县委书记前来跟市长洽谈,而这种越级上见领导的事儿,弄不好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章节目录 樊市长一语惊人

路鸣到了市政府大门口,是晚上七点一刻钟。

值班武警不让路鸣进大门,路鸣说我是来找樊市长和夏秘书长的。武警干脆利索的说:“下班时间,没有预约,恕不接待!”

路鸣心想,嗨,现在就连市政府执勤的武警都牛逼哄哄了,真他妈的是拿鸡毛当令箭。他急忙给夏荷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夏荷就从秘书办公厅里出来了。

夏荷一来,武警的脸色却是温和了好多,但他仍然不愿意放路鸣进来。夏荷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然后又让路鸣拿出他的工作证,一起放到值班室。另一名武警把他们的证件登记之后,也没有还给他们,而是压在了值班室。武警对路鸣例行检查一番后,这才放他进来。

这是路鸣第二次来市政府了。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他任职常务副县长前一天的中午,当时也是夏荷接待的,那次樊市长跟他也没有谈几句话,只是夸奖他说小伙子很年轻,将来很有作为。其实路鸣知道,自己能当上副县长,是因为夏荷在中间出了不少力气。

路鸣和夏荷有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他们到了办公厅的楼下,路鸣忽然伸手拉住了夏荷的手,夏荷急忙抽回去,嗔怒道:“路鸣你找死呀,我今晚是陪樊市长加班的,不是跟你打情骂俏的,你看,这儿到处都安装了监控器,万一给拍砖了,让你我都吃不完兜着走。”

路鸣听了一激灵,他四周环视了一下,果然看见好多摄像头对着他们,于是他就急忙和夏荷保持了一段距离,一本正经的往楼上走。

夏荷把路鸣让进自己的办公室,公事公办的说:“路县长你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樊市长。”

路鸣知道夏荷内心对自己也是一团火,只是此时碍于工作,不得不如此而已,他笑着说:“樊市长还在加班,可真是日理万机呐!”

夏荷严肃的说:“路鸣,你不说话能憋死人是吧,严肃点儿好不好,这里是启明市市政府办公楼,是个庄严的地方。”

路鸣一想,可不是嘛,踩到了市政府的地盘,我路鸣还嬉皮笑脸个鸟呀!

夏荷风一阵的飘走了,几分钟后,她又飘了回来,语气依旧严肃的说:“路县长,樊市长在会客,你再稍等一会,OK?”

路鸣点点头说,没事儿。

半个小时候,樊市长来电话让路鸣过去。夏荷交代他说,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你自己掂量着办,你懂的哦。

夏荷引领着路鸣来到樊进斗办公室门前,轻轻敲敲门后,语气恭敬的说:“樊市长,雁塔县的路县长来了。”

“请进。”樊市长说。

夏荷一进门,路鸣也就跟着进去了。

路鸣一看到樊市长,就急忙上前去跟樊市长握手,樊市长也礼节性的跟他握握手,面带微笑的说:“小路坐下谈。”

樊进斗,大背头,满面红光,话头不多,但字字如金,真有点儿金口玉言的味道。

夏荷把倒好的茶,先是给樊进斗斟上,然后又给路鸣倒了一杯。路鸣就急忙说声谢谢。夏荷自然的回答不客气。她刚想离开这个场合,就听樊市长说:“小夏也坐下吧。”

既然让夏荷坐下,当然是有工作要由她面谈的,让樊市长听取意见的。她在距离路鸣远点儿的沙发上坐下后,就把所了解的雁塔县目前的工作状况跟樊市长汇报了一遍。樊进斗边听边微微点头,口中连说三个字:好,好,好。

路鸣跟着也就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向樊市长详详细细的汇报了一般。樊市长听罢后,语气平静的说:“小路的工作做的不错,好好努力啊,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有可能就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喽!”

樊进斗此话不但一语惊人,而且还是一语双关。翻译成老百姓的话就是,只要你路鸣干出政绩,我樊进斗马上就提拔你为雁塔县的县委书记。领导说话都是很有水平的,樊市长只会说可能提拔你,其实只要他一句话,童德水马上就会滚蛋而让路鸣升职。

路鸣心中一阵狂喜和震惊,但他表面上也是很平静的说:“多谢樊市长的栽培,还望您以后多多提拔,路鸣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樊进斗朗朗一笑说:“小路你不必谢我,你应该谢谢夏秘书才是。想当初,夏秘书通过潘省长那里向我举荐了你,说你是个基层下锻炼出来的,懂得老百姓心里的想的是什么,而且对于任重道远的新农村建设,又有着深切的认识和体味,所以呐,我们的政府官员就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才,难得啊!小路,你可要好好干啊!”

章节目录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话如果不是从樊市长嘴里说出来,路鸣是绝不会相信的。他听到樊市长这么一夸赞自己,心中的喜悦如同蓝蓝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飘然,那真是叫飘飘忽不知身在何处了。

路鸣离开市政府办公大楼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没有直接回雁塔县,而是把车子开向了夏荷的小别墅方向去了。

路鸣今晚上心情是特别的高兴。一方面是樊市长越来越看重他了,另一方面是今晚要跟夏荷在一起了。他知道夏荷还在陪樊市长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只等远远的在小别墅外围等她了。

路鸣等到九点钟还不见夏荷跟他回复电话,不免有些心急。他想,当市长的可真是辛苦啊,如果都像樊市长这么辛苦的话,那省长以上的部级高官,不是更加的辛苦吗?

路鸣又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夏荷回来,他忽然很想给夏荷买件礼物送给她。于是就掉转车头往复市区去了。

他在月光珠宝城逗留了一圈,相中了一块价值3万多元的荷花形状的翡翠玉坠,就毫不犹豫的买下了来,小心的揣进衣兜里,这才驶出热闹非凡的市区。

夏荷一下班就打电话问路鸣在哪里,路鸣喜滋滋的说,宝贝,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呢。夏荷开心的说,傻男人,你到醉云楼那里等我,我们先喝两杯再说。

功夫不大,路鸣来到了醉云楼,点了满桌子夏荷最爱吃的菜,清蒸鱼,黄焖鸭自然的首当其冲。酒是拉菲红酒,是夏荷钟爱的酒,而茅台酒是路鸣常喝的酒。

十点半左右,夏荷一进包间,路鸣就冲上去,紧搂着心爱的人儿又啃又咬,双手也在她身上游走个不停。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就坐下来喝酒吃菜。夏荷看到满桌子的菜,娇声的责怪他说:“路鸣,谁能吃的了这么多?”

路鸣给她倒好酒,亲着她说:“亲爱的,你天天加班这么辛苦,要多吃点儿好好补补啊!”

夏荷呵呵的说:“我要是天天这么加班的话,早就累死了。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的秘书,都是轮流陪樊市长加班的,今晚上赶上我值班,要不然的话,你哪能见得到樊市长。”

路鸣轻轻捧着夏荷的脸儿,柔声的说:“亲爱的,谢谢你!来,干杯!”

“来,干杯!”夏荷回吻着他说。

他们回到小别墅的房间里后,已经是深夜了。

路鸣急不可待的脱去夏荷的衣服,捧着她饱满高耸的就去亲吻。夏荷气咻咻的说:“亲爱的,先去洗澡好不好?”

路鸣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抱起夏荷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们互相给对方洗澡的时候,路鸣又急吼吼想要夏荷,浑身柔软的夏荷说:“回房间做吧,那样更有情调。”

路鸣想到明天就要下乡检查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此时的他不得不抓紧时间,来珍惜今夜的良宵。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一点儿也没错。

洗澡完后的他们一进房间,夏荷就打开电脑,把他们曾经的录像给调出来了。

路鸣趴在夏荷身上吃惊的说:“亲爱的,你怎么还没有把它删除?万一有天曝光就有大麻烦啦!”

“就不!我就不删掉!这录像验证了我们在路家湾的爱情,我舍不得删除啊!”夏荷撅着小嘴儿,倔强的说。

路鸣心中很是愧疚,如果他当初知道自己和周美凤离婚,知道还能和夏荷见面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跟梅若云结婚的。但是事已如此,他只能在心里狠狠的爱夏荷,只要时机成熟,他就会义无反顾的跟夏荷结婚。

路鸣想到这,扳正夏荷那洁白如雪的身子,一挺身就进入了小情人的身心之处了。夏荷哦哦哦的伸吟着。

二人把爱做到一半,路鸣想起给夏荷买的荷花玉坠,就下床去了。夏荷正在舒服着呢,她急急的催促道:“路鸣你搞什么东东,快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哩!”

当路鸣给夏荷戴上玉坠时,夏荷感动的说:“亲爱的,你一个月才多少钱的工资?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愧意,但我原谅你了”

“宝贝儿,别说了。”路鸣用嘴巴堵住夏荷的小嘴儿,像蚂蝗一样的紧紧吸住她,动情的说。

原本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夏荷,今晚上变得似乎十分的放荡起来,在愉悦的召唤下,这个让路鸣为之生死的小情人,这个影响路鸣官途沉浮的小女人,不停的迎合着男人有力的撞击和

章节目录 亲生女儿是曦荷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的销魂声,还有那一遍遍播放着他们的录像声。

夏荷的身子依旧那么的高挑健美,完美无瑕,那坚挺的,在活塞式的运动中,不停的弹跳着;浑圆的臀部,在巨大的冲击波下,荡漾着满屋子的春光

“亲爱的,我想说粗鲁话”夏荷娇喘着说。

“嗯,说吧。”

“干我”小情人夏荷粗鲁的说。

“你!”路鸣频频撞击着她的蜜桃,也在说粗鲁话。

“”

“”

子夜时分,春宵继续,录像继续循环播放

直到二人互相发出连发珠的箭雨之后,直到疲软的软作一滩之后,直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脉脉凝视之后,他们都哭了。

“我想我们的女儿。”夏荷说。

“”

夏荷关掉播放器,打开了女儿曦荷的照片让路鸣看。路鸣的心情震颤起来,画面上的小婴孩,是那样的可爱逗人,那眉眼那面相多么的像路鸣和夏荷啊!

夏荷擦干眼泪,忽然开心的笑着说:“再过三个月,曦荷就满两周岁了,你看,他长得多像你我啊!”

夏荷用手挡住女儿的下半个笑脸,露出的上半个脸儿,那黑葡萄般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跟妈夏荷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夏荷撤回手,遮住了曦荷的眼睛,那下半个小脸儿的轮廓,跟她爸爸路鸣的脸型也是万般的相似。

路鸣颤抖的摸着画面上的女儿,搂着夏荷说:“等我下乡回来,我们一起回省城见见小曦荷吧。”

“嗯。到时我们一起去。”夏荷吻着电脑上的女儿说。

女儿都快2岁了,身为人父的路鸣居然没有见过亲生女儿一面,这让路鸣更加的对不起夏荷母女两个了。而此时的他只能万分愧疚的紧搂着夏荷,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半天,路鸣问夏荷:“我们女儿的名字很有诗意的,是你起的名字吗?”

“是我特意给她起的名字,曦荷,就是早晨阳光里的荷花,用这个名字也是纪念女儿的出生地方,潘晓曦他不会怀疑这个名字的。”

路鸣一头雾水,他说:“曦荷怎么会代表女儿的出生地方呢。”

夏荷神秘的说:“亲爱的,你再好好想想,曦荷的谐音是什么?”

路鸣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感动的说:“曦荷就是路家湾西(曦)河(荷)畔的地名啊,夏荷你真有才!”

路鸣喃喃自语着:“曦荷——西河——曦荷——路家湾的西河畔——路家湾的路鸣和夏荷——”

路鸣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忽然劝夏荷:“亲爱的,既然潘晓曦不爱你,你跟他离婚吧,我也跟梅若云离婚,然后我们就带着乐乐和曦荷一起生活,好不好?”

夏荷十分不悦的说:“路鸣,你别添乱子了,我们这样挺好的。你想想,我要是跟潘晓曦离婚,就失去了和潘省长的关系,你路鸣的副县长位置还能坐的下去吗?我家的盛华集团还能归我夏家管理吗?”

路鸣一听,顿时语塞了。他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如果他和夏荷一旦结婚,小曦荷是私生女的隐私就会曝光与于社会的流言飞语之下,这些流言飞语产卵的速度非常快,一夜之间就有可能让你无立锥之地,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别说什么夏荷母女和官位什么的,到时候就是自身都难以保证。

夏荷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难过,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的女儿就像泰剧《凤凰血》里的九珠那样,生活在富裕家庭该有多好!”

路鸣把头放在夏荷的怀里,默默无语的看着女儿的照片,内心的矛盾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第二天,路鸣就早早的离开夏荷,返回了雁塔县,他也没有心情回家见梅若云,只是跟童德水下乡去了乌龙镇,在大山下的小镇上呆了三天的时间。

路鸣一回到家,就灰头灰脸的倒在床上大睡,梅若云很是心疼的说:“老公,先吃饭洗澡再睡觉吧。”

路鸣不搭理梅若云,就一个劲的问他是怎么了。其实,路鸣主要还是为自己跟夏荷的事儿心烦,其次就是这次去乌龙镇,也弄了些心烦的事情。

但是梅若云这么一问,他若是一直不跟她搭腔,梅若云会怀疑他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路鸣愤愤的说:“童德水他妈的真不是个玩意,这一趟下乡去乌龙镇视察工作,这个老小子不但让警察开道,还带了几个女人过去。他到了乌龙镇后,看上了尼姑庵的小尼姑,托我做说客,劝人家小师父还俗”

章节目录 尼姑要求来做官

梅若云不等路鸣把话说完,就咯咯咯的大笑个不停。路鸣瞪着眼睛说:“瞧你笑得跟泼猴一样,真的有那么可笑吗?”

梅若云好半天才止住笑声,一想到童德水要找个小尼姑尝尝鲜,又禁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路鸣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可笑的,不就是尼姑还俗的事儿吗,能值得梅若云这么大笑?他苦笑不得的说:“若云,你还真是个疯婆子,如果你还想继续笑的话,我就跟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梅若云急忙摆摆手说,你等我笑够了再说。她说完跑到另间房笑去了。

路鸣一觉睡到天黑,就见梅若云已经解衣宽,风情万种的等着他来亲热。路鸣的生理需要也是憋了好几天,他一见老婆对他卖弄风姿,就压住梅若云的裸体,嘿咻嘿咻的勇武起来。两口子对这事儿早已经没有初识时的激情了,但真枪实弹的干起来,还是不减威力的,尤其的在各种的招式上,更是娴熟之极,炉火纯青。

亲热完了之后,两口子亲亲热热的一起洗个澡,又重新搂在一起了。路鸣就把这次下乡的事儿跟梅若云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乌龙岭乌龙镇虽然是个名不见传的小镇,但那儿的空气新鲜,风景怡人,是个不错的原始生态旅游胜地。

路鸣陪童德水下去视察,主要是考察乌龙岭的地理环境,日后说不定能获批个县级AAA的风景区。童德水到了乌龙镇后,一不住宿当地宾馆,二不去乌龙镇镇政府检查工作,而是怀着我佛慈悲之心,十分伪善假佛的去了乌龙岭上的水月庵。这个老王八蛋不知听谁说的,说水月庵的尼姑长得十分漂亮,就连玄心大师也生的姿色动人。

等他们到了山顶的水月庵,敬香拜佛之后,童德水看上了庵的小尼姑妙真小师父。他不好意思跟玄心大师说,就让路鸣当了说客去说事儿。路鸣当时也没有推辞,就跟玄心大师谈起事儿来。出家人不打诳语,玄心大师开门见山的说,只要她能当上县政府政协或者人大的委员,就让妙真还俗。

路鸣听了当时一愣,心中禁不住哑然失笑起来,这个老尼姑,怎么六根不净,都说万丈红尘皆烦恼,她不但没有看破红尘,反而竟然想做官,也不怕释迦牟尼佛怪罪下来。

梅若云听罢,禁不住又纵声大笑起来,只笑得她是乳波乱抖,浑身直颤。路鸣说:“若云你是不是患上了失心疯?怎么老是笑个不停呢。”

梅若云千难万难的止住笑声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就对童德水说,这事儿慢慢来,玄心大师想做政协委员或者什么人大主席的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趁着年前年后选举的时候才行,要是立马三刻把妙真还俗,让玄心皈依政门,会引起其他政协人大委员的公愤。当时童德水觉得我说的有理,就把此事耽搁下来了。”

梅若云听罢就说:“你路鸣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坏东西啊!”

路鸣听梅若云骂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就坏笑着说:“我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他说着就把自己的那玩意,在梅若云的下劈劈的敲打了一阵子,那玩意瞬间坚硬起来,很快就老马识途的钻进了女人柔滑的蜜道中去了。

早晨的时候,路鸣蓬头乱发的就想去上班。梅若云急忙叫住他,娇声是说:“路鸣,你回来,你一个堂堂的县长就这么去上班啊!你照照镜子去,看你的发型像个鸟窝一样的,真是丢死人啦!”

路鸣拿过镜子一看,妈呀,这个发型快要赶上非主流了,简直帅的一塌糊涂,简直可以让鸟儿产蛋了。

梅若云便给他梳头边责怪:“你真是个农民的儿子。一点儿也不讲究。”

路鸣任由她说来说去,也不搭理她。梅若云顺手给他打上啫喱水后,轻轻的揉搓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路鸣那光亮照人的大背头就仪表堂堂的呈现出来了。路鸣赶紧又弄乱头发,说:“只有县委书记,市长,省长才会有资格梳着大背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我的三七开分头。”

“你那三七开发型像个汉奸特务头子一样,难看死了。路县长,我的好男人,听我的,没错,大背头,我喜欢!”梅若云又重新给他梳着头,骄傲的说。

半个小时后,一身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路鸣,他刚一进自己的办公桌,陈雅打来电话说:“路县长,有人要想给巴世强翻案子。”

“什么!简直是胡闹!谁敢给巴世强翻案,我路鸣绝不会放过他!”

章节目录 童德水瞒天过海

路鸣听陈雅说有人给巴世强翻案子,他直气得火冒三丈,但路鸣只是分管县经济发展的副县长,即使真是有人给巴世强出头,他路鸣也没有这个权利干涉。

想到自己跟巴世强的结怨的往事,最终导致夏荷为救自己而离开路家湾,路鸣立即冲出办公室,喊上自己的专人司机小舒,急急忙忙往县公安局里赶。

路鸣到了局里见到陈雅,此时的陈雅已经是县公安局局长了,自从原局长陈子才因为受到于氏兄弟的案子牵连而解除职务后,陈雅就从从容容的升任了局长。

陈雅就把路鸣让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身为童德水外甥的巴世强,因为袭警和聚众斗殴判刑2年进了铁笼子。这次童德水升任县委书记,自然要想为外甥翻案。翻案只是其中之一,想给巴世强抹杀犯罪档案才是童德水的真正目的。童德水暗中给陈雅送了10多万元,想把巴世强赎出来,被陈雅断然拒绝。恼羞成怒的童德水见陈雅不鸟他,就来个软硬并施,说什么只要接受他的钱财,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接受钱财呢,他照样可以摆平这件事儿。

童德水毕竟是县委书记,在雁塔县他想干的事情,也的确每人敢阻拦的。陈雅当时被他这招‘大棒在手温言在口’的架势给吓唬住了。但她的原则就是,这事儿必须上报市公安局。童德水冷笑着说,你要是上报市公安局的话,你也每人管这事的。

路鸣听罢,一拍桌子,气呼呼的说:“童德水这个老王八蛋真是个阴险的小人,他刚来担任县委书记的这段时间,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挺好的,就连下乡视察的都会喊上我一起去。没想到他暗地里跟我来这一手,这不是明摆着让巴世强逍遥法外嘛!”

路鸣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童德水暗中买通了管理资料室的警员,把巴世强的旧案子抹擦个一干二净”

“陈雅呀陈雅,你怎么那么糊涂,你明知道陈子才早被解除职务了,你把这事儿推给一个毫无权利的人不就行了嘛!”路鸣气咻咻的说。

“路鸣你发什么火啊,人家巴世强昨天就给放出来了!”

“什么!”

“我是说童德水买通了狱警,人家把巴世强给放出来了!”

路鸣知道再说什么也晚了,好不容易铲除了路家湾一霸,没想到竟然被他童德水放虎归山了。

路鸣问她有没有上报市公安局的欧凌峰局长,陈雅无可奈何的说:“我打电话跟欧凌峰,他说不急不急,这事儿要从长计议,路鸣你想,什么叫从长计议,还不是童德水向欧凌峰行贿了吗。”

中午时分,愤怒的路鸣回到了县政府办公室。他想到童德水瞒着自己暗中保释了巴世强,真想找童德水问个明白。他忽然又一想,童德水是有备而来的,自己哪怕是铁证如山,也未必扳倒这个老王八羔子。

当初穆天野和童德水在埭坝镇工作狗咬狗的时候,自己曾经参了童德水一本,没想到这个小人竟然至今念念不忘,竟然瞒天过海的把巴世强给放出来了。路鸣越想越愤怒,他心中暗骂市委市政府的某个领导,怎么会让童德水前来担任县委书记。不管自己怎么想,事情就是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路鸣铁青着脸来到虞娟虞县长的办公室,振振有词的说:“虞县长,我这个副县长没法子干了,你另请高明吧。”

虞娟正在跟秘书李晓婵谈工作,听路鸣这么一说,两个都曾经跟路鸣有暧昧关系的女人,顿时愣在那里了。特别的李晓婵,自从路鸣跟梅若云结婚后,她就有意的跟路鸣拉远了距离,两个人也渐渐的越走越远,一年多来,除了工作的事情要谈之外,他们再也没有到雁塔河畔那里去过一次。

虞娟问路鸣究竟是怎么了,她生气的说:“国家培养你这个常务副县长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噢,你路鸣说不干就不干了,你呀你,你是不是跟梅若云吵架了?”

李晓婵也在旁边说:“路县长,要是你跟若云嫂子吵架的话,我下班后劝劝她去。”

路鸣哭笑不得的说:“小婵你别乱想,不是这样子的”

路鸣始终称呼为她叫小婵,时间一久她也听习惯了,今天当着虞娟的面也这么叫她,李晓婵的脸儿就有些发烫。她和路鸣曾经仅有的一次欢情,至今让她都刻骨铭心,是那么的难忘。

虞娟无意间看到李晓婵心神不宁的样子,关切的说:“李秘书,你不舒服吗?”

章节目录 小尼姑隔窗偷窥

李晓婵支支吾吾的说:“哦,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感冒了。”

虞娟升任正县长之前,一直是在云梦县做副县长,她当然不知道路鸣和李晓婵曾经有过一段暧昧之情。这时,她就对李晓婵说:“李秘书,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李晓婵走后,路鸣就把童德水私自保释巴世强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虞娟听罢,面色凝重的说:“路鸣,你不能跟童德水来硬的,如果你非要坚持跟童德水真枪实弹的干一场,我敢保证你是百分百的输定了。路鸣,你知道吗,我伯父被市政府的一张红头文件调走之后,这个雁塔县就成了童德水的天下,我虞娟看到童德水天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的愤慨不比你路鸣低到哪儿去。路鸣,要不这样吧,明天是端午节,你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或者跟若云到什么地方旅游旅游,散散心,清醒清醒一下脑子。我暂时先跟你代理一下职位,县政府的事务我会帮你安排的。等过一阵子你回来了,我们就好好的商谈一下,好吗?”

路鸣点点头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跟梅若云说今个是端午节,市政府组织人员去旅游,这几天就不在家陪她了。

梅若云很高兴的说:“那好啊,你就好好玩去吧,不过你回来之前要给我带点旅游礼物啊。”

“嗯,放心吧,老婆。”路鸣吻别了梅若云后就笑眯眯的出门去了。

这天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路鸣和夏荷相约来到了乌龙岭乌龙镇。

他昨天从虞娟办公室出来后,忽然想到童德水看上了水月庵的小尼姑妙真,心生一计,嘿嘿,既然你童德水会耍小人手段,我路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这个老小子尝尝我路爷爷的厉害。

因为乌龙岭的风景秀丽,秀色可餐,他到乌龙岭水月庵去,自然是少不了美女相伴的。当然,夏荷是他的首要人选。他打电话给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准备离开启明市回省城见女儿曦荷,一听路鸣让她去乌龙岭去玩,她激动的一个人在房间里转圈圈。她早就听说乌龙岭不但景色怡人,而且在半山腰下还有个天然的温泉池。

路鸣和夏荷相约在乌龙镇一家小酒馆见了面。二人匆匆忙忙的吃了顿饭,又喝点儿当地产的粮食酒,就手牵手的向山上走去。

他们本来是早点儿上山,到温泉池里泡个澡,再搭个野外帐篷,舒舒服服的享受这神仙般的世外仙境。哪知刚走到温泉池边,老天不作美,原本的艳阳天竟然下起小雨来了。

路鸣一看天上大片大片的乌云,暗叫不好,要下大雨了。他知道水月庵就在山顶上,就赶紧拉着夏荷就往尼姑庵的方向跑去。

二人快要到水月庵的时候,瓢泼一样的大雨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了。路鸣脱下衣服让夏荷盯着,自己光着膀子拉着她跑到了水月庵的禅院门前。

开门的是妙玉小师父,她是带发修行的沙弥,跟她的师姐妙真关系很是要好。路鸣前天跟童德水来水月庵的时候,当时就是妙玉带着他们引见玄心大师的。

这里是佛门圣地,妙玉一见路鸣光着膀子,赤露着一身的肌肉疙瘩,拉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来避雨,这个修行浅浅的小师父,她的脸儿腾地红了起来。

“阿弥陀佛,原来是路施主,请进。”妙玉双掌合十,念了声佛号。

路鸣不好意思的穿好湿漉漉的衣服,就问玄心大师在不在。

妙玉貌似面沉似水的说:“今个儿是端午节,师父她下山化缘去了。现在庵内的事务是玄清大师主持的,我这就带你们见她。”

不大一会儿,路鸣和夏荷在玄清大师的安排下,住进了后禅院的禅房里。

他们一进去,各自换了件干燥的衣服,路鸣就忍不住想亲热一番。夏荷羞羞的说:“这儿是我们亲热的地方吗,亲爱的老公,你忍忍好吗,晚上咱们再好好KISS一下。”

路鸣忍了忍膨胀的欲火,就挨着夏荷躺下了。

他搂着夏荷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就褪尽了夏荷的衣服,枪上马,嘿咻嘿咻的勇武起来。

路鸣当过侦察兵,他的耳朵眼子很尖。就在他刚刚和夏荷合二为一之际,忽听禅房窗下有动静。他故意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只见禅房的窗户,被人推开了一线天的小缝隙,两对水灵灵,清秀透亮的大眼睛,正在往房间里偷窥。

一定是妙真和妙玉趁着玄心大师不在,就守不住寂寞了。路鸣想。

夏荷不知道窗下有人,她不停的催促路鸣弄她个舒心爽肺。路鸣故意就当没看到他们,就十分卖力的动作起来,夏荷很快就欢欢的呻吟起来。

章节目录 销魂夜

路鸣明知道窗下偷窥他们亲热的俩个小尼姑是妙真和妙玉,他也不告诉夏荷,而是更加的大显神威。女人的哦哦噢噢的呻吟和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直听得这两个妙龄小尼姑,情难自禁地互相自摸起来。

弄了十几分钟后,夏荷娇喘着说:“老公,这些都是老一套的姿势了,不新鲜也不好玩了,能换个舒服的体位嘛?越销魂越好的那种.”

“观音坐莲,来,我们试试。”路鸣说着就把夏荷拉了起来,自己盘膝打坐好之后,就让夏荷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夏荷对路鸣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立马抱着路鸣的脑袋,双腿夹住他的腰胯,丰美的臀部往下一沉,二人跟着就七上八下的互动欢歌起来。

您还别说这招可真是够享受的,八九七十二下之后,夏荷就忍不住翻白眼了,她手舞足蹈的放纵个毫不停歇。

九九八十一下之后,夏荷似喝醉酒的样子,软软的瘫倒在路鸣的身上,浑身战栗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她说,我醉了。

她说,我。

她说,成仙了。

路鸣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说,休息一下再弄,我先去撒泡去!

“我也去。”

“嗯,一块去。”

路鸣和夏荷刚一下床,就听见窗下一阵轻微的响动,跟着就悄声无息了。

夏荷说:“路鸣,外面好像有动静。”

路鸣心知肚明,他打趣的说:“没事儿,不过是两只小老鼠交配罢了。”

夏荷咯咯的笑起来,说,是不是我们亲热的时候,把小老鼠吸引过来了?

他们说说笑笑的穿好衣服,等方便完了之后,又打情骂俏的回来了。夏荷刚才纵欲过猛,这会儿直摆着手说,不做了,不做了,明天再亲热吧,明天我们到温泉池亲热好不好?

“嗯,好吧,宝贝儿睡吧。”路鸣抱着夏荷柔声的说。

夏荷很快就睡着了,但路鸣却睁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刚才妙真和妙玉就躲进了他们隔壁的禅房里,禅房不像城里的钢筋混泥土的宾馆那样讲究,两间房的中间只是隔了一层窗户纸而已。这会儿听到路鸣他们睡着了,就小心的捅开了窗户纸,两个小尼姑瞪着圆溜溜乌亮亮的眼睛,朝隔壁禅房的床上一看,登时面红耳赤,心速加跳,情难自制。

她们看到这位县政府的副县长仰面躺着,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子紧紧缠绕着他的身子睡着了。男人那特大号的肉槌子,这会儿耷拉着疲软下去,但是还是那么的粗长,活脱脱的像个婴孩的手臂,这两个小尼姑看着看着就倒在禅床上,各自摸到自身的青青芳草三角区,微闭着清澈的美目,很是难受又很是快乐的自慰起来

路鸣根本就无睡意,他熄了灯后,轻轻悄悄的走到窗户纸边,满心愉悦的偷窥起来。

妙真脸儿白皙而干净,她的身材微胖,饱满而肥硕,如同榆钱那么大小,有些发黑,好似生育或者流产过一样,那处一圈儿柔软光洁的肉嘟嘟,下面是稀稀疏疏的漆黑卷绒毛,因为是斜视着观望,所以看不到那一帘神秘而又诱惑的幽沟儿;而妙玉的呢,她的身材偏瘦,胸部不大,刚好盈盈一握,那平坦的下,却是布满了浓密的毛毛儿,像个蒙古大草原一般,那儿的土壤绝对的肥沃,单看她的表情和身体摆弄的姿势,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还没有人开垦过。

路鸣看了几分钟,哈喇子就流了下来

他想,要是妙真或者妙玉真要跟童德水相好了,自己也要提前干上个她们几炮,气死童德水这个老小子。

玄心大师一直没有回来,老尼姑要是见到路鸣的话,肯定要问自己当政协委员的事儿了。路鸣前来乌龙岭,除了跟夏荷散心之外,另外就是借用玄心想进政协的事儿那童德水开刀。而今,眼见大师不会来,路鸣只能跟夏荷先去温泉池玩玩了。

乌龙岭的雨后空气特别的清新,山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两只长尾巴喜鹊在他们不远处,叽叽喳喳的欢叫着,好似非常的欢迎这对亲密的小情侣。

天然而成的温泉池,是不会经常有人来光顾的。路鸣在周围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上山游玩,就示意夏荷去泡温泉。

夏荷坚持要穿游泳衣,路鸣说,没事儿,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人来。

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大都是很强的,最后夏荷还是穿上了游泳衣,跳进了温泉池。而路鸣呢,他倒是觉得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

就在路鸣光着跳进池中的那一霎间,不远处的草丛里蹲着两个人,鬼鬼祟祟向他们露出了贪婪饥渴的目光。

章节目录 温泉池中撩春情

蹲在草丛中的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小尼姑妙玉和妙真。他们在昨晚上看到路县长和一个女子交欢,心猿意马的萌生了眷恋红尘之心。她们趁着玄心大师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早早的做完晨课,瞒着二主持玄清大师就偷偷尾随上了路鸣和夏荷。

水月庵在端午节前后的香火,和平时没有多大变化。前来敬香许愿的香客也不是很多,零零星星的来了几位香客,大都是平头百姓。庵内的事务自然是由玄清大师和其她的尼姑来接待。

两个六根不净的漂亮小尼姑,从昨晚她们偷听路鸣和夏荷的谈话中,知道他们要去温泉池泡澡,就悄声无息的跟随上来了。

妙真妙玉刚躲进隐蔽的草丛里,就见夏荷跳进了温泉池,路鸣也光着,甩动着那粗长的大玩意,舒展了几子,纵身跳了进去。

天然而成的温泉池,就好似一个大型的瀑布潭一样,它的周围都是陡峭光滑的山壁,池水的面积足足有1000多个平方米。因为是天然而成的,没有收到任何环境的污染,所以池水清澈蔚蓝,池水温度刚好适宜泡澡。

他们欢乐的游了一阵子就打起了水仗,直到玩得乐不思蜀的时候,夏荷发现池中央有一个凸出水面的圆形青石块,那青石的表面很是光滑平坦,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大小的面积。就提议到那里先休息一会儿再玩。

路鸣应答着了一声后,他看着美人鱼一样游泳的夏荷,欢快的向他撩着水波,就游到她跟前,边游弋边搂着夏荷亲吻抚摸,他隔着泳衣摸到了小荷的。

“色狼,你又来事了,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还是忍忍吧。”夏荷挣脱了路鸣,又美人鱼一样的游到青石边上去了。

时间不大,路鸣和夏荷双方躺在青石上休憩聊谈。

夏荷开心的说:“路鸣,你说这里是不是华清宫的温泉池呀,要是杨贵妃洗澡过的温泉池就好了,说明我还真是有福气哩!下辈子要是我来当杨贵妃,你做李隆基,我们不知道该有多幸福啊!”

路鸣撇着嘴说:“夏荷,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你这说的哪跟哪呀,那都是1000多年的历史了,再说,那个李隆基不过是个情种皇帝罢了,我比这个皇帝老儿可优秀的多”

“你就臭美吧。”

“我说的是真的。李隆基最后还不是把杨贵妃赐死在马崽坡吗,可我路鸣欠你一世的恩情重义,我这要是李隆基的话,宁可不要江山,也要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路鸣,你的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的甜,听得我真舒服呐,来,亲一个。”夏荷朝着路鸣的心窝上,啪地一声,就亲了个响亮的吻。

路鸣也回吻了夏荷一下,就说:“夏荷,其实呢,我来之前查过关于乌龙岭温泉池的资料。据说这温泉池是清朝后期捻军的一个首领,为他的情人李婉儿建造的。这个首领叫什么张乐行还是叫什么来的,我记不清楚了。他呢,借用乌龙岭的险要地形,与清政府抗衡,最后兵败被杀,这里的温泉池也搁置到历史的另一边了。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温泉池为什么能够在一年四季保持温度二三十度的恒温呢?”

夏荷咯咯咯的说,路鸣你别钻什么牛角尖了,现在的天气正是夏季来临的时候,水温适宜泡澡,这是很正常的嘛!

路鸣听着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老是在夏荷身上不停的游走,摩挲了一会儿,夏荷的感觉就来了。她朝路鸣抛了个媚眼,路鸣就快快活活的压了上去。

他不脱小情人夏荷的泳衣,而是伸手探到夏荷的,撩开她大腿根处的泳衣边子,那溢满蜜汁的粉木耳,就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

路鸣一进入夏荷的蜜道中,夏荷就情不自禁地享受着,她的一条腿儿翘的老高老高。

夏荷伸吟着说:“我想要观音坐莲的姿势。”

二人各自很快的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一个伸吟一个低吼就开战了。

这儿虽然是无人区,但毕竟是大白天。做了半天的爱之后,他们都没有把激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火候。

夏荷沮丧着躺在那里,明亮的大眼睛里望着半山腰的某一处,柔声的说:“我们等到天黑之后,就在这里做,好吗?”

夏荷刚说完的时候,她突然惊叫起来:“路鸣,你快看,你快看,有人在偷看我们亲热!”

章节目录 六根不净恋红尘

路鸣呵呵的说:“我早就知道她们在偷看我们。”

“她们?”

“就是妙玉和妙真啊。”

“路鸣你个死家伙,明知道是她们来搅合我们的好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夏荷用小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子,羞羞的说。

路鸣说,她们已经走了,不信的话,你看看就知道了。

夏荷再次的定睛一看,果然不见两个小尼姑的踪影。她是两只脚扑腾着水波,无不担忧的说:“路鸣,要是这两个小尼姑告诉了玄心和玄清大师就会有麻烦的,如果玄心大师真的当选为政协委员,她把我们的事情透露给童德水的话,那就更大事不妙了。”

路鸣听罢嘻嘻一笑说,老婆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午后时分,路鸣和夏荷回到了水月庵,玄心大师刚好这个时候化缘回来。她听说路鸣和一个女子落脚在庵内,就让妙真去喊他们。

妙真来到他们的禅房门口,敲敲门就进去后,说明了来意。夏荷正大笑着说玄心大师化缘的事情,她跟路鸣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捧着个饭钵去化缘。

路鸣也哈哈大笑着说,你以为玄心大师是捧着饭钵化缘啊,她是在外拉人募捐盛建水月庵哩!

就在二人聊天之际,夏荷一见到妙真进来,就向路鸣使个眼色,路鸣心神领会的对妙真说:“小师父,不知玄心大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儿?”

“哦,师父让我喊二位施主过去,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妙真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对着路鸣说。

路鸣忽然话锋一转,问:“妙真小师父,不知你对童书记有什么看法,童书记他可是相中你了哦。”

妙真原本是个文艺青年,几年前因为曾经为情看破红尘而削发为尼,哪知日子一长,她就无法忍受水月庵的清规戒律,贪恋红尘的念头也与日俱增了。就在几天前,童德水来乌龙岭视察工作,忽然想弄个尼姑尝尝鲜。于是就把来意让路鸣转告了玄心大师,希望大师看在观世音大慈大悲的佛心上,让妙真蓄发还俗,但玄心大师口口声声不放人。事后就偷偷的让二主持玄清大师转告路鸣,遮遮掩掩的说想进县政协挂个职位。

路鸣听罢心中暗暗发笑,呵呵,这小尼姑修行的道行不深而眷恋人间,是有情可原的,但这个老尼姑玄心大师却也想涉入政界,其实她做个县佛教理事或者会长之类的也不难,干嘛非要进政协挂职呢,要是佛祖见怪的话,一定会罚老尼姑年2万遍大悲咒的

路鸣把玄心的要求跟童德水一说,童德水也作难了。如果赶不上政协换届选举,直接把玄心提到政协,他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才怪呢,算了算了,只能从长计议了。

一脸清秀的妙真脸儿一红,小声的说:“只要童书记不嫌弃我是个尼姑,我就跟定他了。”

路鸣说:“那好,这事儿我尽快给你办到,不过你今个儿和妙玉偷看我和我老婆泡温泉的事情,你可不要乱说。”

妙真频频点头的说:“路县长你放心吧,我和妙玉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再说,我看你们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的样子,真是叫人羡慕啊!”

妙真果真把路鸣和夏荷当做了真正的夫妻,因为路鸣和夏荷太有夫妻相了,小尼姑一点儿也不怀疑。

夏荷听后,心里就放心下来了。

“走吧,我们见玄心大师去。”夏荷催促着路鸣说。

见到玄心大师之后,夏荷见到了玄心,只见这个老尼姑四十五六岁的样子,面相柔和而慈善,但能看得出她年轻时候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玄心诵了一声佛号后,轻轻的把路鸣拉过一边问:“路施主一路辛苦了,不知童书记今天怎么没有来啊?我跟你说的那事有着落么?”

路鸣装模作样的还了佛礼,就说:“大师莫急,童书记工作太忙了,今天也没有过来。他让我告诉你,大师进政协的事情很快就有眉目,童书记还准备募捐一笔钱修葺庙宇,不过”

“不过什么,请路施主明示。”玄心说。

“不过童书记看上了妙真小师父,他的意思是先让妙真还俗,他保证就在最近月把时间里让你进政协。”

玄心沉吟了半天,最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说:“既然童书记和路县长这么说了,贫尼我就放心了。好吧,就这么说了。”

玄心刚才还喊路鸣为施主,这会儿又喊上路县长了,看得出来,老尼姑也是修不成正果了。

玄心今天特别的开心,她从僧袍内摸出一部安卓系统的HTC手机,给山下的一家酒店打了个电话,说是有贵客到那里吃饭,要好酒好菜招待路鸣和夏荷。

一个小时后,玄心,妙真,妙玉,路鸣,夏荷,他们五个人就坐在了酒店里了。玄心一开始坚持说不吃荤,不能破戒。路鸣试探着夹了块鸡肉放到玄心的碗里,夏荷也在旁边很热情的让她尝尝。

章节目录 哪儿凉快哪儿呆

夏荷笑着说:“大师不能光顾着修行就天天吃素呀,你也要改善改善生活了,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来来来,大师你千万不要客气。”

三番五次客气了一阵子,这块鸡肉就进了玄心大师的腹中。

妙真和妙玉想笑自己的师父破戒,但又不敢发出声来,只得在心里偷笑个不止。

要是老尼姑玄心知道夏荷是市政府办公厅的秘书长,她当时肯定会佛祖那里报到了。但聪明的夏荷却把自己的事情隐藏的滴水不漏。

等路鸣和夏荷从乌龙岭回来又各自分开后,已经是三天过罢的事情了。黄昏时分,路鸣刚一到家,梅若云就急急忙忙的对他说,有个女人这两天老是打电话找他,问她是谁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路鸣这次到乌龙岭,他的手机一直是关着的。听老婆这么一说,他以为是虞娟给他打的电话,于是就给虞娟回了电话。

虞娟在电话里笑着说:“路鸣你真是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是你瞒着若云在外面胡搞女人吧,所以人家姑娘才会找上门来了。”

碍于梅若云在场,路鸣就一本正经的说:“咦,哪会是谁呢?虞县长你别瞎猜,还是先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虞娟这就把自己给路鸣代理副县长的工作事情,跟路鸣在电话里回顾和交接了一遍。

二人挂了电话后,梅若云说既然不是虞县长打来的,那肯定是周美凤打来的,要么就是你路鸣在外面偷吃腥了。

路鸣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跟夏荷在一起,毕竟有些心虚,他振振有词的说:“我的夫人,你别把我当成那种人好不好?哎吆,你们女人怎么一天到晚净是瞎猜乱想呢。”

夫妻俩正说话的时候,陈雅陈局长打来了电话,梅若云一把夺过去就说:“我说你个路鸣有相好了你还不承认,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梅若云一接听才知道是陈雅。陈雅曾经来参加过他们的婚礼,所以路鸣跟陈雅的那事儿,梅若云是万万没想到的。

两个女人小叙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把电话递给了路鸣。路鸣和陈雅也聊了一会,陈雅说巴世强给放了出来之后,在县城管执法大队做了副队长。

既然童德水暗中放出来了巴世强,自然的路鸣意料之中的事情。陈雅又说:“路县长,还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童德水也想趁机把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被我一口拒绝了”

“简直的胡闹!”路鸣狠狠的说。

等路鸣挂了手机,心中暗暗的大骂童德水,他妈的,放出来了巴世强,又想把自己曾经利用过的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还真是老法海打伞——无法无天了!

路鸣又一想,这个戴天彬和巴世强所犯的刑法性质不一样,童德水未必能把戴天彬保释出来。

两口子吃了晚饭,冲洗完毕,在床上翻云覆雾之时,家里的座机电话铃响了。路鸣想,肯定又是那个不愿跟梅若云透露姓名的女人打来的。

梅若云好几天没有跟自己的男人了,她这会儿正热火朝天,呼天抢地的大声享受着鱼水之欢,不曾想一个电话扫了她的性趣。

“不接,不接!快快舒服,爽死了”梅若云急急地催促着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路鸣刚想接听,梅若云就一把抓过话筒就吼道:“哪儿凉快哪儿呆,别扫了老娘的性趣!”

那女人依旧不回答,她也不挂断电话,不过她听到有男人的喘息声音,就怯生生的说:“我找路鸣,想跟我儿子乐乐说句话。”

路鸣一听就知道是周美凤打来的,他拿过话筒就说:“周美凤,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说吧,你找我啥事?”

“我想乐乐,我想跟乐乐说句话。”周美凤依然怯生生的说。

路鸣不耐烦又生气的说:“你想见儿子啊,我告诉你,没门!你当初怀疑我跟我的下属关芝灵有一腿,不但破坏我跟若云的婚礼,还检举我贪污受贿,最后害得我降职远调”

“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个鸟用!”

“我就是想见见儿子。”

“下辈子吧,再见。”

路鸣说罢酒想挂断电话,顿生怜悯之心的梅若云一把夺过电话,就擅自做主的对周美凤说:“美凤,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呆着,那儿都不要去,我会劝劝路鸣,让他带着乐乐跟你见个面,美凤,你知道的,路鸣自从当了县长后,一直都是很忙的。”

等周美凤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之后,路鸣气呼呼的对梅若云说:“若云你发什么菩萨心肠,我绝不会带着乐乐去见这个臭女人的,要去的话,你带着乐乐去!”

梅若云深有感触的说:“哪有母亲不想念儿子的道理。你毕竟跟周美凤曾经是夫妻一场,人家喊了你七年的老公,喊了你父亲七年的爸爸,忽然一下子跟你有关的亲人没有了关系,能不难受吗?”

“我就是不想见这个臭女人!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路鸣像头狮子一样的嘶吼起来。

章节目录 夫妻本是同林鸟

无论梅若云如何劝说路鸣去见周美凤,路鸣死活就是不答应。最后梅若云干脆的说:“老公,要不这样吧,我和婷婷陪你一起去。”

路鸣惊诧说:“你为什么要陪我一起去啊,那周美凤是个典型的悍妇,你也不怕她跟你撕打纠缠吗?”

“我怕她干嘛呀,周美凤不过是想见见乐乐,好了,好了,老公你别啰嗦了,再怎么说你和周美凤本是同林鸟”

“什么同林鸟!大难临头了各自飞了这么久,再见面还有什么意义!可气的是周美凤她曾经竟然给我落井下石,若云你不要大发慈悲了好不好,你今个儿就是把石头说开花了,我也不会去见她的!”

“路鸣你真是个鸡肠鼠肚之人,而且还是个毫不讲理的混蛋!你说说,天底下哪有不让儿子见母亲的道理。”梅若云生气的说。

别看梅若云是个好脾气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火来,大都会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会让山洪爆发,江水逆流。路鸣和梅若云生活一年多了,他对于梅若云的脾气当然还是了解的。

路鸣稍稍缓和了语气说,若云,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我要睡觉了。

梅若云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唉,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像牛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后退。

第二天一大早,梅若云开车到学校里接回了婷婷和乐乐,然后拖着路鸣向路家湾驶去。

快要到路家湾的时候,路鸣说周美凤的娘家就在周家村,她肯定会在她娘家住的。

梅若云呵呵说:“路鸣,你拉倒吧你,我敢保证周美凤现在就在你家里。你想想啊,周美凤跟你离婚后,回到娘家长期的去住,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她有没有外出打工找事情做,通过她昨晚上给你打的电话,说明她这几天肯定会在你家里呢。”

路鸣点点头,觉得梅若云说的有理,就把车子直接开向了自己的家。不大一会儿,在婷婷和乐乐的嬉闹声中,他们就到了路鸣的老家大门口。

周美凤真的坐在路鸣的家里,她只等路鸣回来跟乐乐见面,然后就把想跟路鸣复婚的事情,好好的谈一下。哪知,今天梅若云和她的女儿婷婷也过来了。她心里的想法,只能暂时的放到一边去了。

梅若云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早就算到周美凤有可能要跟路鸣谈复婚的事儿,所以她昨晚采用欲擒故纵的办法,说服路鸣后就一起来了。梅若云来的目的,就是让周美凤张不开口跟路鸣谈复婚。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看出谁高谁低了。论性格,一个个性张扬,整天叽叽哇哇的;一个内敛含蓄,面含为笑而心如明镜。论姿色和气质,一个是典型土气的村妇,一个是面若桃花十分妩媚的城里女人。相比之下,周美凤哪一点都比不上梅若云。

周美凤跟梅若云短短的聊了几句面子话,她就搂着乐乐稀里哗啦的大哭。乐乐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他很是怯生生的看着周美凤流眼泪,也许是母子连心吧,乐乐去给周美凤擦眼泪。这下可好了,周美凤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周美凤这么一哭,路鸣听了内心也不是滋味了。他拉着婷婷的手说,婷婷,走,跟爸爸抓鱼去!

婷婷一开始是喊路鸣叫叔叔的,后来就慢慢的喊他爸爸。路鸣这会儿称呼自己是婷婷的爸爸,自然也是周美凤听了。

乐乐一见路鸣要走,就慌里慌张的嚷嚷道:“爸爸,爸爸,我也跟你和婷婷姐一块抓鱼去!”

“乐乐是我的乖宝贝,要跟妈妈在一起玩哦,要听爸爸的话,好不好。”

乐乐听了很是懂事的又回到了周美凤的身边。

路鸣先是去了他爹那儿。守旧思想的路汉卿始终把儿子儿媳妇离婚的事,当做自家的一大奇耻大辱,自从老二路平一家搬到加工厂去住后,老爷子只是一心一意的打理鱼塘的生意,自己就很少出门,他是怕被村子里的人指指点点的。

听到路鸣来看他,路汉卿起一根木棒子,准备好好教训路鸣一番。路鸣一见到他爹,刚想搭话,就见路汉卿一脸怒火的向他走来。路鸣知道老爷子也用家法伺候他,就急忙说:“爹,你听说我”

“说,说,说!说个屁呀说!路鸣你小子不要因为当县长了,我就不敢教训你!”

“爹,是周美凤逼我这么做的。”

“少来这些屁话!我看你小子说话也是放屁打鸟——没个准!我问你,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保证不跟美凤离婚的路鸣,你丢人啊!就连我在路家湾老少爷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路汉卿说罢,舞着棒子就冲到了儿子的面前。

章节目录 女警花被下迷药

在一旁的婷婷看到老爷爷要揍路鸣,就理直气壮的喊:“老爷爷,我的老师说过,打人是不对的。”

婷婷是个机灵而又人见人爱的小丫头,路汉卿这会儿反而被一个小姑娘给震慑住了。这时,路鸣诚恳的对路汉卿说:“爹,你不知道内情”

“啥内情?嗨,你倒是有理了啊,要不是你娘死得早,我早就不管你的事情了,好小子,你现在当县长就了不起了是吧,哼,你不要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扑棱棱的乱飞,你嫩着呢。”

路鸣听他爹啰嗦完了,自己就把周美凤离婚前后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路汉卿说了一遍。路汉卿听罢,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是错怪你了,这个周美凤千不该万不该,是不该检举你的,她太糊涂了。”

爷两个聊了一会儿,最后路汉卿说:“周美凤喊了我这么多年的爹,又给你生个男娃,也是不容易的。唉,以后你的事儿爹也不问了,就当我瞎心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路鸣跟婷婷从鱼塘抓鱼回来了。他向梅若云使个眼色,梅若云心神领会的跟周美凤说:“妹妹,我影楼生意没有人打理,我们就回去了啊,有空的话你就到我家找我聊天啊,我们走了啊。”

周美凤张口就说:“我想让乐乐留下来陪我几天,好好尽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

路鸣在旁边听了,一脸绝情的说:“你想的美!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你要钱我给你钱,我当时只想要乐乐,而你只是贪图钱财,你说你呀,还尽个啥驴屁母亲的责任。”

梅若云担心他们又要吵架,就拉着婷婷坐到了车上。乐乐一见后妈跟姐姐走了,也跟着上了车。

路鸣横着脸也坐到了驾驶座上,一扭脸的功夫,车子就驶离了路家湾。路鸣暗暗的想,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回到路家湾了。

路鸣一家回到了雁塔县后,他想起自己跟周美凤是事儿,就感觉到十分的窝火。梅若云看他着实很透了周美凤,就建议他到外面散散心去。路鸣拥吻着梅若云说,老婆,你真好。

梅若云说:“不是我好不好,是我看到你今天的心情太纠结了,所以才让你出去走走的。”

路鸣出了影楼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那个烦闷尽就甭提有过惆怅了。他这会儿很想喝酒,想来个一醉方休,醉他个彻夜不归。

就在路鸣准备去小酒馆喝酒之际,他无意中忽然看见陈雅陈局长从一家小酒馆走出来,她被一个个非常帅气的年轻人,半拥着往前走。

路鸣本来想跟陈雅打招呼,虽然自己跟陈雅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人家正在拍拖,自己去跟着凑什么热闹,得了,得了,我还是喝我的小糊涂仙吧。

他进了酒馆,看着陈雅的背影,忽然心生疑惑,陈局长今个儿是怎么了,她的背影怎么会飘飘摇摇的呢,她平时走路的样子可是风风火火的啊。

路鸣仔细的一回想陈雅刚才的眼神,突然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就往外跑。原来,路鸣想到了陈雅刚才迷茫而又迷离的眼神,好似被人家下了迷药一样的茫茫然不知要到何方。

想到迷药,路鸣联想到自己在非法网站上看到迷药的广告,据小广告上说,只要把一丁点儿的迷药藏在指甲疯里,轻轻朝对方一弹,对方就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如果对方是个女子,就更加的吃大亏了,到时候这女子不但主动的献身,而且还会自己说出银行密码。

路鸣越想越感到气愤,迷药真他妈的害人,不但让受害人财色尽失,还会身败名裂。

他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哪还有陈雅和帅哥的踪影。他记得满头是汗的询问路人,路人都说不知道。他想抽烟忽然发现香烟抽完了,于是就到一家小超市买了包软中华,顺便问了下店员。说来也巧,店员认得路鸣是县政府的领导,因为路鸣偶尔会在电视上露过脸。他根据路鸣的描述就说,他们刚才来买,后来就沿着人民路往前走去。

路鸣冲出小超市,跑到人民路,加速往前飞奔。功夫不大,路鸣就追上来他们。路鸣刚想上前教训那小子,忽然来了四五个小青年,用车子把陈雅接走了。

路鸣急忙拦住一辆拉人的三轮车,尾随他们到了县政府附近一家宾馆的房门口。路鸣隐藏在楼道口的拐角处,一边装模作样的打电话,一边注视他们的动静。

这时,原路家湾村霸巴世强,开了房间门,这个刚刚任职的城管执法队大队长,一下子就把被迷药发作的陈雅,猛地搂进了房间里,其余的小喽啰,包括那个帅哥,他们拿着钱就各自散去了。

章节目录 不是冤家不聚头

路鸣怎能眼看陈雅遭受他人百般凌辱,情急之下,他只能二度出手相救了。可他知道巴世强认得自己,以目前的状况,他还不是和巴世强的舅舅童德水撕破脸皮的时候,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宾馆的男服务员从他身边走过。

路鸣不待多想,他胡编乱造的找个理由,急忙把服务员请到过道拐弯的无人之处,口中说声“对不住了,老哥。”

只见路鸣一拳把服务员直击的满眼下起了流星雨,随即剥掉服务员的外套穿在身上。等那服务员抱头蹿鼠的逃奔而去后,路鸣也来到了巴世强所住的房间。

巴世强把女警花陈雅放倒在床上,上去就撕掉了她的外衣。他跨坐在女局长那弹性结实的身子上,满脸笑着揉捏了一会儿女子的,嘿嘿,这女人的真他妈的结实丰满,老子要好好的尝个鲜,哈哈哈哈哈

就在巴世强去解女警察的腰带时,忽听服务员敲门,说是送茶水的。巴世强正玩在兴头上,他极不情愿而又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路鸣刚才那会儿是捏着鼻子喊巴世强开门的,所以巴世强没有听出来是路鸣的声音。

就在巴世强开门的一刹那,脸蒙着衣服面罩的路鸣,他飞起一脚把巴世强踹翻在地,很快来到陈雅的跟前,这时可怜的陈雅如同睡着一样的静躺着,不动也不语。她的上身已经脱光了,就连内衣也撸到了脖颈子上,一对白花花高耸耸的暴露在空气中。

巴世强本想在门口接过茶水,然后把把服务员赶走,谁知茶水没接到却被对方踹了一脚,蹬了个四脚朝天。这小子曾经是路家湾称霸一方的地痞流氓头子,平时也会耍几路花拳绣腿,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碰到了路鸣这样的硬爪子,只能处处挨打了。

巴世强爬起来后,从后面给路鸣来个恶狗扑食。路鸣眼疾手快,一声呐喊,哈腰甩腿,右后腿横扫巴世强的上三路。

骤不及防的巴世强被路鸣一记后鞭腿摞倒在地,努力爬了三四下也没有起来。他负痛叫嚣的问:“老子是县委书记的亲外甥,县城管执法大队的大队长,你是哪个道上的?有种的话留个姓名!”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点儿也没错。他们虽然没有戴天之仇,但从二年前开始就是老对头了。当初路鸣虽然解决了埭坝镇的一霸,但他当时却失去了夏荷。因此,他们在这里的狭路相逢,也是分外眼红的。

路鸣并不答话,他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只见他上前冲到巴世强跟前,双拳快速的连环出击,只打得巴世强这个狗杂碎满地找牙,哀嚎不止,遍地翻滚。这场景就如同是在观看甄子丹武打动作的电影。

教训完了巴世强,路鸣给陈雅穿好衣服,找个毛巾沾湿了水,裹在陈雅头上,背起她就往外走,那巴世强直落个干瞪眼的份儿。

这时有人发现了那个被挨打的服务员倒在地上,就慌忙拨打了110和120。宾馆里顿时人心惶惶,乱做一团。

二十分钟后,全身而退的路鸣背着陈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梅若云一见他男人背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回来,就怒不可遏的说:“路鸣,我让你出去散心玩玩,你怎么把女人给玩回家了?”

“少罗嗦,快打盆凉水来!是公安局的陈雅陈局长,她被人下药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梅若云一听是陈雅被人下药了,就顾不得多想,帮着路鸣把陈雅放在了大床上。

等陈雅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看着路鸣和梅若云,迷惑的说:“我怎么会在你们家里啊?”

路鸣就把事情的经过跟陈雅一说,这个刚刚上任的年轻的公安局局长,就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自责的说:“都怪我,我再也不会相信帅哥了。要是路县长的话,我”

梅若云安慰着陈雅:“没事儿了,雅儿没事儿了。”

陈雅想给局里打个电话,但手机不见了。路鸣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陈雅接过来就给110指挥中心的同事杨队长通了话,但她没有透露自己就是受害人。

杨队长说:“陈局你放心,人已经被抓回来了,是童书记的外甥巴世强。不过,现场有一部手机跟你用过的手机一模一样,是关机的,我也没有动它。”

陈雅听罢心中一寒,她镇定的说:“这件事儿我要亲自处理,那手机里可能有犯罪证据,你不要乱动。”

“是!”

陈雅挂了电话后,路鸣关切的说:“小雅,事情怎么会这样啊?你怎么跟巴世强结上梁子了?那个跟你吃饭的帅哥又是谁?”

章节目录 两情若是长久时

清醒过来的陈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路鸣和梅若云说了一遍。

原来,陈雅这会儿正在跟县城一家银行行长的儿子谈恋爱。也就是亲自给陈雅下药的那个帅哥,叫赵炜。这个帅哥长相赛过潘安,胜似F4成员。因为家庭环境的影响,表面俊朗的赵炜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哥,他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长相,肆意玩弄的女子,简直可以组成一个排的娘子军了。人家女子要是同意了呢,他就理所当然的把她当炮友;要是别人不同意的话,他就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去玩弄,直到心满意足为止。用经典的话来说,就是少女杀手。

后来,天天厮混于街头闹市的赵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巴世强。刚从监狱被童德水保释出来的巴世强,他恨透了路鸣和公安局的人。现在原局长陈子才因为给于氏兄弟充当内鬼而被查办,陈雅成了县公安局的一把手。巴世强就决心先对陈雅下手,然后再找路鸣报复。

巴世强当时跟赵炜提议,只要赵炜能帮助自己搞定陈雅,他就许诺给赵炜到乡下找个干净纯洁的小姑娘给他玩玩。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赵炜满口答应了。于是就开始狂追单身的陈雅,陈雅只觉得赵炜长相帅气,就暂时答应了他的追求。之后,赵炜看到陈雅动心了,就不失时机的说要开房间。没想到陈雅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她当时就拒绝了。再后来,赵炜约她出来吃饭,就趁机给她下药了。

至此为止,出现了前面事情的一幕。

陈雅说罢,悲愤的说:“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相信帅哥了,真他妈的是人不可貌相,赵炜他居然是这种人!我迟早非要把这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千刀万剐不可!”

梅若云不断的安慰陈雅的时候,路鸣知道自己从今以后,要跟童德水和巴世强干上了。你要是不吃他,他早晚有天会把你吃个干干净净的,然后让你滚出雁塔县,但是童德水毕竟是县委书记,想强攻的话只能自己吃亏,要动他的话,只能智取,要想智取,必须先从巴世强下手。

就在路鸣这几天运筹帷幄的算计童德水和巴世强的时候,夏荷打来电话说,她想跟路鸣一起看看他们的女儿曦荷。

身为人父的路鸣一听真是高兴坏了,高兴之余,心中对曦荷的愧疚之心,更加强烈了。

启明市城外郊区的紫晶湖湖畔,有一个名字叫做含烟翠的小别墅。小别墅的主人就是夏荷。

夏荷明天要和路鸣一起看孩子曦荷,她向樊市长请了一周的假,心情十分开心的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兜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看到路鸣还没有来,她把红色法拉利开到别墅下的停车棚里,提着暖红色的精致小包,轻盈的飘到楼上去了。

路鸣曾经在晚上来过这儿两次,只要他不来这儿,这是她一个人的家,一个人的私人小别墅。

小别墅是夏荷还在担任盛华集团总裁的时候,提前为自己的女儿买下的。这套欧式建筑曾经是一个法国佬为自己的中国情人建造的,不知什么原因,这法国佬跟他的情人分道扬镳了。

夏荷很是喜欢这套小别墅,因为但它却有着一个充满诗意画境的中式雅名:含烟翠。别墅面积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高而纤细的铁栅栏密密实实围着整个别墅圈。主楼体是欧式的三层建筑,弧形的外墙壁是由浅红粉色的涂料装饰而成,童话故事里般天蓝色格子窗,橙色的尖圆耸天的楼顶小帽。

楼前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小道边的是圆形的小花园。一盆盆枝叶舒展的各种花卉,一片姹紫嫣红。如果目光穿过威严结实的电子自动控制的铁栅栏,会看到门前的水泥路,它连接离这里有五百多米的主干道,那是通往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

楼后靠近碧波荡漾的紫晶湖,棵棵翠柳沿湖畔顺序排开。紫晶湖如同镶嵌在启明市郊外的一轮弯月,她的两尖端温柔的伸向别墅的左右,好似母亲要拥抱想念自己亲子的模样。

小别墅三面环水,三面围柳,风景怡人。那暮霭氤氲,翠柳含烟,湖波粼粼的美景,能够称之含烟翠别墅,实属不枉此名。

夏荷今个儿老是担心路鸣不来,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子,就想到了古人秦观写过的诗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荷自己是情愿爱上路鸣的,路鸣也深深的爱着她,他虽然有自己的家庭,可一想起路鸣跟周美凤离婚的事儿,她感觉到心里也是有愧的。当初自己临走前要是不哭过,不跟周美凤打招呼,也许周美凤就不会怀疑路鸣和她的私情了。

不管怎么说,路鸣又有了新的家庭,她再也不想让梅若云觉察到自己跟路鸣的隐情,而破坏掉他们的新家庭,是啊,既然二人两情相悦,想要幸福长久,又管它什么朝朝暮暮呢。

就在夏荷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声响了。夏荷心中一喜,她刚要接听,忽然发现不是路鸣打来的,而是她潘省长的儿子,自己的老公潘晓曦打来的。

章节目录 画眉涂唇乱了情

夏荷很是讨厌的挂断了潘晓曦的手机,最后干脆的拉入到黑名单里去了。

夏荷满腹心事的坐在一楼客厅的古朴古风色的美人靠上,独自喝着玫瑰花茶。她的手抚摸着美人靠的某一处,悠悠然地看着客厅的摆设,正墙上泼墨的山水画,左壁上的名人书法以及右壁上的中西人体艺术画,这一切都是如初崭新,无尘自净。

夏荷放下玫瑰花茶,欢心的等着情人来。她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不见路鸣来,就上楼洗浴去了。

洗浴间的温水缓缓的抚摸着她洁白光艳的肌肤,如同一个男人的大手关爱的把她搂紧在怀里。夏荷的还是那么的挺拔高耸,臀部和大腿浑圆,仍然尽显青春的活力。多少个她把对日日夜夜,她对异性的饥渴硬生生的留给了路鸣。他们分开的时候,她的确很需要路鸣来爱来疼,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家庭啊!

夏荷洗浴完毕,赤条条的走进卧室,习惯把自己重重的抛进宽大的席梦思里,静躺一会才会起来。

她在人前是非常讲究仪表,注重形象,气质高雅的职业丽人。而在家里,她是随心随意的女人。上网,看书,养花,画画,睡觉,运动,偶尔也喝点红酒,或者抽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还对着自己调侃:姐抽的不是香烟,是寂寞。

她喜欢生活中的自己,随意而真实。

她翻身起来,批了件质地柔滑的粉荷色睡衣,拉开窗帘,坐在梳妆台前,面朝着楼后的翠柳掩映下的紫晶湖,庄重而细致的画眉涂唇。她在那干净白皙的脸上扑抹了一层淡淡的粉底,听着一首叫《黛眉》的歌曲,在撕心裂肺的音律中,开始画眉。忧伤的歌词伴着音符支离破碎般的低低翻飞:

告诉我吧为什么那些温柔的情话,

到今天竟会变成惩罚,

让我的真心没有了家。

你说话啊难道不敢看我的眼睛吗?

干脆继续骗我吧!

说你还爱着我啊!

等到伤了心,忘了情,拼了命,

也不能挽回那碎裂的曾经。

我的心绝了情我的命,

早已不再是你的唯一约定。

那些冬天相互拥抱的温柔,

那些深夜炽热燃烧的爱火都没有结果,

原来人生还要承受这种深刻的痛。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

还要说你仍迷恋着我的小酒窝。

你的话像锁锁紧了我,

如远山黛色的眉头,

等到伤了心忘了情拼了命,

也不能挽回那碎裂的曾经。

我的心绝了情我的命,

早已不再是你的唯一约定。

那些冬天相互拥抱的温柔,

那些深夜炽热燃烧的爱火都没有结果,

原来人生还要承受这种深刻的痛。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

还要说你仍迷恋着我的小酒窝,

你的话像锁锁紧了我,

如远山黛色的眉头。

就让这一切全都随风走,

我们都不需要思挽留,

黛眉描画过是非对错,

远山黛色与云愁。

夏荷本来是不恨路鸣的,却因为这首歌的感染,自己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恨起了路鸣。在他眼里,路鸣跟其他的人相比是优秀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恨他呢,自己是甘心情愿的爱上了他,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怪自己放弃庞大的家产,怪自己丢弃了总裁的荣耀而傻傻的来到启明市,说白了,就是想跟路鸣多一天的时间在一起。然而,等她来到了启明市做副秘书长的时候,却发现路鸣跟梅若云结婚了,而且,生活的是那样地幸福美满。

乱了情的夏荷叹了口气,感觉还真的是有些后悔自己来市政府的决定,她就连自己都怀疑,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痴爱路鸣呢,又为什么恨他呢。也许是自己爱的太深了吧,既然爱之深恨之切,既然爱恨是孪生姊妹,那就狠狠的爱吧,狠狠的恨吧。

夏荷画好眉后,左看右看,黛色润染,宛若柳叶,配上她满眸含情的杏核眼,很是满意。是啊!要不然,古人怎会把黛眉比作美女呢。

她一想到这里,心情惬意的换了首古典音乐,一心一意的涂抹起口唇。一开始,她是在上下唇之间点涂的。她知道中国古代的女子把这种优雅的化妆叫做点绛唇,后来还成为词牌名,所谓“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就是这个道理。

夏荷画完妆,整个人宛若画里走出来的古代美女,面如桃花,柳眉弯弯,美目含情,红唇似火。她换了一套高档的束腰低胸的红粉色休闲裙,挽起蓬蓬松松的头发,在镜子前左扭一圈右扭一圈,自我欣赏一番,对着镜子啧啧称赞:美女!绝对的超级美女啊!

等路鸣来到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夏荷就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像只蝴蝶一样的向路鸣翩翩飞舞了过去。

她一头扑在路鸣的怀里,此时的她再无恨意,而是被一种无边的甜蜜和幸福包围着

章节目录 郎情妾意巫山雨

路鸣搂着这个可爱的小情人,爱抚了一番,动情的说,荷,我们到屋里去吧。

“嗯。”夏荷乖巧的说。

路鸣拥着夏荷,边走边看着这栋极致小别墅周边的美景,不住的赞叹着。他平时来过两次,当时只因为来去太匆匆,没有机会领略这紫晶湖寒烟翠的人间仙境,今个儿一看,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鹅卵石小路边,那盛开的姹紫嫣红的花儿,更让路鸣看得心花怒放,美不胜收。

二人到了楼上,夏荷柔声的说:“亲爱的,快洗澡去。”

看来夏荷这会儿想跟路鸣亲热缠绵了。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路鸣出了浴室。此时,夏荷早就拉严实了窗帘,室内顿时昏暗朦胧一片。

路鸣朝着妙体横卧的夏荷缓缓走去,夏荷随手打开了床头灯。那床头的台灯发出柔和温暖的光,在梦一样的光晕里,夏荷一丝不挂的摆出睡美人的魅惑造型,那风情万种的样子,那和一抹的青青芳草,让路鸣的顿时搭起了帐篷。

因为他们总是聚少离多,所以对于的甜蜜,总是那么的要不够,要不完。路鸣吻了吻夏荷后,挨着她的温软躺下,缕缕的体香散发冲击着他的,他轻轻的搂住了她。她微颤着但没有出声,他的手鱼一样的钻进了她的滑质感的睡衣,攀向了她的双峰,她的峰浑圆天成,饱满丰润而结实。他的手划过她光洁平坦的,即将要触及青青芳草的时候,她的纤纤玉指阻止了他的指尖的前行。

夏荷柔声的说:“别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那一脸清秀和妩媚,是那么眸目深情的望着他说话。她摩挲着他的脸,吻着他,将柔体贴了上去。路鸣爱抚着夏荷,十分愉悦的欣赏着夏荷那宛若汉白玉雕刻的人体艺术。

天啊!好美的裸体可人儿!

在路鸣的挑逗下,这场郎情妾意的巫山云雨终于挥洒下来了。

二人互相缠绕,合二为一的时候,路鸣边动作边撩拨着她那一片芬芳的绿草。夏荷是身子如风摆柳一样的摇曳着,抖落了青青绿叶上的水珠,绿草在他的猛烈摇晃下,开始渐渐松软,瞬间时刻,绿草间喷出缕缕股股的清泉。

很快,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寂。

“我想骑马”半响后,夏荷在他耳边低声的厮磨。

“你还上瘾了你,那你就上来吧!”路鸣抚摸着她柔圆的,打趣的说。

傍晚时分,屋内的台灯光晕还在柔和的散发着光晕,萧嫣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她紧紧粘着他,看着他的浓眉和稍带胡渣的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禁不住将自己的脸和他的脸贴在一起。刚刚残留的放纵的激情,还在她心梦里萦绕,她多想和他在一起啊!

夏荷不知道爱情的路途究竟有多远,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想法,既然爱上这个男人,那就大胆的去爱吧,不必犹豫,即使最后不能走在一起,也不会后悔,更不会悲伤。

萧嫣正想着的当儿,路鸣也醒来了。今天欢爱的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云雨之欢,喘息呻吟,以及那笑傲巅峰的逍遥,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想到明天要见到女儿曦荷,路鸣更是深情的搂紧了夏荷。

夏荷嗤嗤的笑着说,你呀,也不会怜香惜玉,搞得人家一身痛死了。

就在路鸣起身的时候,夏荷扭转娇躯,高翘着臀伏在床上,说,来吧,我喜欢你从我背后那个。

她的话儿一时间充满了温柔的荡。

听罢就感到浑身燥热,他嘿嘿咻咻的说:“亲爱的,你越来越像个蹄子!”

“你是驴子!”夏荷咯咯咯地笑着回敬了路鸣一句。

路鸣站起来看着夏荷那光洁如玉的背脊,那细腰,圆臀,那葫芦般的优美曲线,禁不住喉头发紧,热血上涌,于是双手扶着葫芦的曲线,挺了上去

夏天的夜晚在清风的吹拂下,凉悠悠的抚慰着人的心情,舒服极了。

吃罢晚饭,路鸣和夏荷牵手散步在小别墅的小道上,他们尽情的谈天论地,说着俏皮的情话,漫不经心的聊着他们所谓的肤浅的诗歌,谈关于性的话题,还有娱乐八卦,花边新闻,艳照门,网络门,绿茶婊,或者是聊些某某小三把贪官拉下水的轶事他们还争议所谓当今的人体艺术与色情艺术是否是一纸相隔,有时候也为某某美女模特裸露女性的问题,说个喋喋不休。

这甜蜜温馨的一切,让路鸣暂且的忘记了人在官场的烦恼,甚至忘记了梅若云跟他结婚好似一场梦一样的不复存在。

这时夏荷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夏荷接听之后才知道是潘晓曦用公话打来的。因为就在今天,夏荷把潘晓曦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潘晓曦阴阳怪气的说:“夏荷小姐,我们离婚吧,越快越好。”

章节目录 劝阻夏荷要离婚

潘晓曦主动要跟夏荷离婚,这让夏荷一时也愣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潘晓曦他早就看上了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女儿乔雅芝。他平时不给夏荷打一个电话,这会儿倒是找上门来了。

夏荷在电话里淡然的说:“潘晓曦,你想离婚关我屁事!如果你想离的话就离吧,我是无所谓,只要你老子潘省长能答应你跟我离婚,我明天就回省城把办手续。”

夏荷说的云淡风轻,倒是把路鸣给听的心惊肉跳。如果夏荷真的跟潘晓曦离婚的话,那夏荷的秘书长就未必能坐的安安稳稳而风生水起了。夏荷可以照样回盛华集团做她的总裁,但自己没有夏荷暗中间接的支持,也许只能永远的做他的副县长。而今童德水当道雁塔县,自己早没有了萧玉茹的庇护,如果再没有夏荷的相助,自己真的会回家乡种自己的一亩二分田地。

夏荷挂了电话,看起来没有悲伤,反而兴高采烈地挽着路鸣,亲密无间的徜徉在林荫道下。夏荷不跟路鸣谈自己离婚的事儿,路鸣也不去问,他知道一旦问起来,夏荷会生疑心的。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屋里。彼此默默地喝着茉莉花茶,温情脉脉的互相凝视着对方,然后依旧重复着白天的温馨。他们聊天,拥吻,,枕眠。一切的似乎都那么的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仿若前生的夫妻,后世的情人。

夜里,路鸣醒来。

他看着睡在身边的夏荷,越发越怜爱这个小女人了。他侧过身,再一次端详着夏荷睡觉时甜美的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他把夏荷吻醒了,她的手就如同蛇一样的缠住了他的健壮赤裸的脊背。路鸣开始吻她,他的舌尖沾湿了她的脸,颈,胸,他一路亲亲的吻了下去。

夏荷顿时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咿咿哦哦。她翻身伏起,他看着她葫芦般的曲线,动作娴熟的从她温软后面冲了上来。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草原上拍马舞刀,策马驰骋,飓风啸啸,鼓角争鸣。

直到,马儿乏了,平息了;壮士累了,他睡了。

一切都归于沉寂,都掩映于窗外夜市的一片灯红酒绿之中。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夏荷带着路鸣就到了省城。

夏荷把路鸣安排在一家宾馆后就要离开。临走前,她交代路鸣,今天下午她就会把曦荷接来,让他们父女团聚团聚。

夏荷走到门口的时候,路鸣忽然又把夏荷喊了回来。他说:“夏荷,你不要太急于跟潘晓曦办理离婚手续,如果能挽回这场婚姻的话,最后先不要答应潘晓曦提出的离婚要求。”

“为什么?亲爱的。”夏荷奇怪的问。

路鸣谨慎的说:“夏荷,你想想,人家潘晓曦已提出离婚,你就马上答应了,这就很容易的让潘晓曦和潘省长怀疑你有外遇。以他们的能力,想趁机调查你的私情,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再说,因为你家和潘家现在是联姻之家,而你爸爸现在又是省组织部部长,如果你急于跟潘晓曦离婚,你爸爸未必能答应,他老人家的这个部级干部的官位,也就不好坐了。”

夏荷听了,点点头,叹息着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当初,我爸爸想做官,而潘省长想着盛华集团的资产,都是各有目的的。如今,我爸爸的愿望实现了,潘省长也让潘晓曦继任了副总裁一职务。只恨我自己成了他们交换条件的牺牲品”

“别说了,亲爱的,离婚的事儿你再好好考虑,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母子回来。”

“嗯。我去了,老公。来,亲一个。”

路鸣紧抱着夏荷,给她来个响亮的吻之后,她就离开了。

黄昏的时候,路鸣还不见夏荷跟曦荷一起回来,他不免有些发急。夏荷临走前说好了,会在今天下午带曦荷一块回来见他的,可是现在连个人影也不见了,真叫人心急。

路鸣在省城的一家宾馆里,苦苦等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夏荷和女儿回来。他想来想去,决定去找她们母女两个。可是,偌大的一个省级大城市,他该到哪里去找她们呢。

路鸣想了半天,决定先去省委省政府碰碰运气。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等他打的车到了庄严肃穆的省政府办公大楼前,在大门口却被执勤站岗的武警战士拦住了。

“干什么的!”

“我是雁塔县的副县长,想反映一下县里的工作情况。”路鸣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对武警说。

武警一脸冰冷而又威严的说:“反应问题直接找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走,走,走!”

章节目录 追查匿名检举信

一个小县城的副县长被市政府执勤的武警拦着不让进去。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鸣悻悻的离开后,搭的车去了盛华集团的办公大楼。司机是个爱说爱笑的年轻人,他自我介绍说他叫冯国佳,曾经是个退伍兵。

一说到退伍兵,二人有了共同了语言。路鸣开始主动跟他攀谈起来。司机知道路鸣要去盛华集团,以为路鸣是盛华集团的职工或者保安人员,就问他认不认识夏天昊。路鸣摇摇头说,不认识。司机奇怪的说,你不是盛华集团的职工啊。

路鸣故意撒谎说,自己是到盛华集团应聘安保工作的。冯国佳说这都是下午五点多了,哪儿有人来给你面试?

路鸣笑笑没吭声。司机说:“夏天昊是原集团总裁夏荷的叔父,也就是夏天宇的弟弟。要不是夏天宇一心想当官,盛华集团的老总夏荷也不会离开的,听说这个夏荷一走,她的男人潘晓曦很快就跟省委书记的女儿乔雅芝好上了,据说,他们两个人天天明目张胆的在人前进进出出,我还听说他们最近要跟结婚。”

路鸣从来不相信什么道听途说。他只是微微的笑笑,不想搭理这个满嘴跑火陈的司机。

路鸣到了盛华集团后,问询了大门口执勤的保安。说想找一下夏荷夏总裁。保安冷冷的说,夏总裁早就不在集团了,她到启明市做了官,好久就没有回来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

碰了一鼻子灰的路鸣,但他这下心里就有底了,感情是夏荷根本没有来盛华集团。

就在回宾馆的路上,他接到陈雅的一个电话,说是抽空要感谢他对她的二次出手相救。路鸣问她的身体恢复了吗。陈雅说恢复了,只是有件事儿要跟他说一下。

“什么事儿啊?”路鸣问。

陈雅满腹牢的说:“童德水跟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通了气,把戴天彬也提前一年给放出来了。”

路鸣吃了一惊,没想到童德水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竟然买通欧凌峰,笼络一帮子地痞流氓和打手,他是想排除异己,独霸雁塔县啊。

路鸣越想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他挂了陈雅的电话,常常往宾馆的住处赶路。这个时候的路鸣,一方面要等夏荷和女儿,一方面还要急着回雁塔县,如果回去晚了,说不定自己的副县长位置会被人取而代之的。

路鸣回到了宾馆,火烧火燎的打开房门,夏荷和曦荷已经在屋里等他了。

路鸣看着咿咿呀呀学语的曦荷,惊颤的问夏荷:“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女儿!”

“你说呢。哎,路鸣你到哪里去了?”

路鸣一边亲着只有一岁半的曦荷,一边告诉夏荷说自己担心她们回不来,就四处找她们去了。

夏荷一只胳膊揽着路鸣,一只胳膊搂着曦荷,笑着说:“路鸣你太在乎我了,我夏荷说到今晚带女儿回来见你,就会百分百回来的,你呀,是过度担心哩!”

“你跟潘晓曦离婚的事儿是怎么谈的?”路鸣问。

夏荷笑吟吟地说:“亲爱的,你放心,我暂时先拖延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能够在一起了。”

“好好,我也要打算最近要跟梅若云离婚。”

“路鸣,你混蛋,若云嫂对你忠情不二,话反过来说,我该劝你不要跟她离婚,亲爱的,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夏荷,你放心吧,我路鸣迟早有一天会给你个名份的。”

路鸣说着,就亲着女儿,又再次的亲吻着夏荷,动情的眼睛里泛着喜悦的泪花,心中的幸福自然是无可拟比。

路鸣和夏荷携着女儿曦荷,他们一家小三口的回到了启明市的小别墅里,甜蜜温馨的度过了几天乐融融的时光。

夏荷也要会市政府上班,她没有请保姆看护小曦荷,就把女儿送到了市里最好的一家育婴机构。

之后,路鸣又陪夏荷玩了二天,这才返回了雁塔县县政府。

这天下午,下了班的路鸣刚想回家,虞娟就喊住了他。

虞娟一脸愠怒的说:“路县长,就在前几月,有人向省纪委投递了一封匿名检举信,举报了于氏兄弟,我伯父也因为这事儿受牵连,我问你,是不是你检举的?”

路鸣一听,心生疑惑,咦,虞娟怎么会怀疑是我检举的呢,但不管怎么样,绝不能承认是自己检举的。

路鸣看起来很是冤枉,他摊开两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虞县长,以我们的私下交情,你想我会给虞书记落井下石吗?再说,虞书记现在被调到沙河县做了县委书记,不是挺好的嘛!”

“我是再问你检举信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不是你干的,就当我虞娟没说,如果是你干的,我们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章节目录 玄心功德要圆满

路鸣听罢,心想,坏了,这虞娟怎会那么的肯定是我检举于氏兄弟和虞世季?除非她去沙河县找虞世季了,凭着虞世季在官场上的人脉,想查出检举信的递交者,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虞娟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路鸣当然不会认账。他拉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就是不说是自己干的。

虞娟拿路鸣没办法,只能落个干瞪眼的份儿。这会儿路鸣开始哄她了。他讪笑着说:“虞县长,你真的是冤枉我呀,当初要不是您把我从路家湾提拔上来,我路鸣还不是傻呆在路家湾做村支书吗?”

虞娟听了内心开始动摇了,但她依旧冷若冰霜的说:“我前天去看望我伯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推断是你路鸣干的。他当时还不让我问你,就是怕你我之间产生矛盾让别人笑话。”

“真的不是我,我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还不如让你千刀万剐了呢。”路鸣轻吻了虞娟一下说。

虞娟急忙推开路鸣,脸儿红红的说:“路鸣你别净说讨人喜欢的话,要是我哪天真的查出是你干的,我第一个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梅若云,让她来收拾你。”

“好了,好了,不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再好好亲热亲热。”

“谁跟你亲热?死一边去!”虞娟嗔怒道。

第二天早上,路鸣正在回味着昨晚和虞娟的激情感受,就见门卫室的人打来电话,说三个女子要来见他,她们都是从乌龙岭来的。

路鸣知道这三个人很有可能是水月庵的尼姑,就让门卫把她们放进来了。

一会儿后,三个女人进了路鸣的办公室。果然是玄心,妙玉和妙真,可能是因为进县政府大院太招眼了吧,她们没有穿僧袍,而是换上了常人的服装。玄心和妙真都是带着遮阳帽和宽边墨镜,穿着华丽,像两个一大一小的富婆一样。而带发修行的妙玉,她打扮的像个非主流的女孩子,小尼姑穿着时髦而性感,她那小巧玲珑的身段,被无袖紧身衣服的包裹着,还露出一溜光洁的小肚皮,很容易的勾起人无尽的想。

“大师前来,不知有何贵干?”路鸣知道尼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心知肚明的问。

玄心开门见山的说:“路县长,不知我进政协的事儿你帮我问童书记了没有?”

路鸣心里有谱了,他说童书记在下乡调研,下午才能回来。

路鸣给县招待处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招待处的老常过来了,之后就领着尼姑们住进了县招待处专用的宾馆。

童德水下午回来后,路鸣就把尼姑们来县政府的事儿跟他一说,童德水听罢嘿嘿嘿的一阵笑。他急忙问她们在哪里,今晚上能不能试试活儿。

童德水本身就是一个粗人,说话也不讲究,粗俗的不得了。他的官场修养也不高,他完全是仗着于怀谷爬上去的,后来于怀谷失势,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攀上了彭鑫彭市长。

路鸣稳稳当当的说:“童书记,我跟你玄心谈过话了。以我之见,暂时不让玄心进政协,童书记你呢,先依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名义,给水月庵修葺庵宇,反正修葺的钱是由县政府出资的。另外,妙真还俗归为你的事儿,交给我来办,今晚就让您尝尝鲜,童书记,你看这样好吗?”

“嗯,很好,路鸣你干的漂亮。不过,你代我向玄心许诺,只要妙真对我百依百顺,我马上就可以让玄心进政协,同时还让她担任雁塔县佛教理事会的会长。”童德水信誓旦旦的说,他想到今晚就可以跟那个漂亮的小尼姑妙真同床共枕,心里哪个爽呀,就像六月里的大热天,喝上瓶冰水那样的舒服。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童德水独爱稍胖点儿的女子,他觉得微胖的女子很有肉感,只要不太过于肥胖就好,而像妙玉这样小巧玲珑的女子呢,他是不喜欢的,因为他认为偏瘦女子的身材,经不起重压,而却压上去也不舒服,所以他看上了妙真。

晚上八点钟左右,他们吃了饭后,路鸣跟玄心转达了童德水的意思。玄心内心是喜不自胜的,但她表面很是恭恭敬敬的说:“有劳路县长了,不过,我还有件事儿要说。”

路鸣问她还有什么事请,玄心看着一脸乖巧的妙玉,就说:“我进政协和任职佛教会长后,也就功德圆满了,可是我的小徒妙玉也想跟她师姐一起还俗,不知路县长嫌弃否?”

章节目录 养个尼姑做小三

玄心大师的意思是,这两个爱徒心中眷恋红尘,既然妙真做了县委书记童德水的小三,那我就把妙玉给你路县长养着吧。

路鸣急忙说:“大师不可,大师不可。”

这时,妙玉从里屋跑出来伶牙俐齿的说:“什么不可,我妙玉一不要你的钱,二不破坏你的家庭,三不给你脸上抹黑,我只要你有空陪我说话,没空的话我也不见怪。”

路鸣听了就知道妙玉傍依上了他,但他再怎么想,也不会当场立马答应的。于是他就对玄心大师说:“大师,妙玉还俗的事儿,我们从长计议,好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先给妙真安排好房间。”

说是给妙真安排房间,实际上安排童德水和妙真苟合而纵情销魂的场所。路鸣在玄心面前只是把话说得含蓄一些,点到为止而已。

一个小时后,路鸣就安排妥当了。玄心师徒三人各自住三个大房间,路鸣他自己给童德水打了电话后,就直接离开了。

路鸣在回家的半道上,想到今天的事儿,他一个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嘻嘻,童德水这个老小子兴许跟妙真玩上了。

路鸣笑罢之后,忽然想起了小巧玲珑,伶牙俐齿的妙玉来。这个小尼姑可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记得那晚自己和夏荷在水月庵禅房的事儿,自己曾经偷窥过妙玉的裸体身段,她那盈盈一握的椒乳,以及那娇艳如花的脸蛋,的一丛丛浓密的芳草,是那样的让人流连忘返,越想越欲罢不能,越想越就恨不得现在就扒拉开那放草丛中的沟壑

路鸣心猿意马的想着想着,就管不住自己了。既然童德水可以跟妙真乱搞男女关系,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没包养过三五个女子呢。只要不让梅若云和夏荷知道不就行了吗?

路鸣越想越大胆,既然想了,那就要付之行动。他知道自己手里有一套郊区的房子。这套房子是房地产开发商孟少群送给他的。当时,孟少群趁着这几年房子涨价的风头,想在县城郊区多买几块地皮。孟少群知道路鸣跟自己的秘书鞠莉莎关系不错,就让她出面说事,说事成之后,送他一套180平方米的房子。刚好那阵子是虞世季远调,萧玉茹暂且代理县委书记之际,路鸣就答应了这事儿,请求萧玉茹给孟少群批了条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萧玉茹和路鸣的关系十分的亲热和融洽。结果可想而知,事情办妥了。

事过之后,路鸣担心某天事情败露,就瞒着任何人,包括梅若云和夏荷,秘密的拥有了这套房间。实际上,路鸣知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有好几位都是私下里拥有几套,甚至十几套这样的房子,如果折合成人民币的话,那收入是相当的丰厚。

路鸣回到家里,依旧如往常一样的跟梅若云拉家常,吃饭,睡觉,;依然隔三差五的跟夏荷幽会在寒烟翠别墅,当然,他也是看望女儿曦荷的。

一周之后,玄心成为雁塔县佛教理事会的会长,也理所当然,如愿以偿的进县政协了。妙真自然做了童德水秘密包养的小情人。但这下可急坏了小尼姑妙玉,她不明白路鸣为什么对她爱理不理的,眼看着师父功德圆满,师姐都快要转正看,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等路鸣来接她,谁知这个路县长不买她的账,于是她就憋不住性子给路鸣打电话。

路鸣一接通电话,跟妙玉说了一会儿话,他这才知道,妙玉不知哪儿得来的消息,说那次陪他去水月庵的女子不是他的老婆梅若云,而是市政府办公厅秘书处的夏荷秘书长。

妙玉捏着路鸣的把柄,此时路鸣肯定不想把事儿扩大而影响到家庭,更不想自己和夏荷的私情从妙玉嘴里说出去。路鸣想来想去,心想,要想不把自己的隐私曝光,目前只有先稳住妙玉再说。

路鸣想罢,就对妙玉说:“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接过来。”

路鸣等到天黑的时候,就跟梅若云说要应酬,可能今晚不会来了。梅若云说,你去吧,不过你要少喝酒多吃菜,注意身体啊。

路鸣吻别了老婆后,就开车去了妙玉所住的宾馆,然后把她秘密的接回了郊区的套房里。这个商业小区的名字叫逸景大花园,孟少群送给路鸣的这套房间,连同装修下来,价值也就是在40万左右。

妙玉一进房间,伸开双臂就抱住了路鸣。路鸣急忙推开她说:“你急什么,我又不按照时间计费,你先坐下,我有话问你。”

章节目录 乱草丛中一点红

妙玉嘟嚷囊的说:“路县长,你问吧。”

“那天我跟一个女子去到水月庵去玩,是谁说的那女子不是我老婆?是谁告诉你那女子是市政府的夏荷秘书长?”

“是我师姐说的。”

“哦那你先去洗澡吧。”路鸣催促妙玉洗澡的时候,他心里开始思忖着妙玉的话。看来,肯定是妙真跟童德水睡觉的时候,妙真跟童德水说了自己跟夏荷去乌龙岭的事情,根据妙真的话,童德水不难想象夏荷跟自己在一起。

童德水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夏荷,就是童德水来任职县委书记,夏荷也没有来,当时只有穆天野到路家湾检查工作时见过夏荷。除非童德水在市政府见过夏荷,所以才推断出夏荷跟自己到乌龙岭去玩。

路鸣忽然又一想,这样也好,就算他真的知道自己和夏荷是相好,谅他童德水也不敢四处张扬。因为夏荷和童德水都是正处级干部,但整体而言,夏荷在市政府工作,而童德水是在县级单位工作,夏荷的官位还是要比童德水大了一个级别。

在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对于上下级关系领导和下属,有些话是可以说的,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如果下属想说上级领导的坏话,没有人拦住你,但是你要考虑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是还能戴的稳当。

这就如同某位上级领导在会议上,忽然憋不住放了个响屁,当场是没有人敢指出来的,更没有下属会说,这个响屁是你放的,臭死人啦。反之,如果下属在这种场合放个响屁,这位领导就会振振有词的说,某某,你放屁就不能小声点儿吗,你看看,你真没有点儿素质和最起码的修养,还是人民的父母官哩!

这种大人可以骂孩子放屁,而孩子不能骂大人放屁的道理,相信为官之道的人是都懂得的。

妙玉洗完澡后,风情万种的出来了。她看到路鸣在一个人在想着什么事,就凑上来问他怎么了。路鸣回过神来说,没事,你先上床去吧。

“你不喜欢我,是吗?是不是嫌弃我曾经是个出家人?”

路鸣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他这时很慎重的对妙玉说:“有些话你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你懂的。”

“嗯。我知道。”妙玉把身子贴近了路鸣,柔媚的说。

路鸣呵呵笑着说:“看你这个风的样,似乎对男人根本就不陌生,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妙玉妩媚的说:“那好,我就跟你说说,但是你不要介意我的过去。”

“不会的,你说吧。”

妙玉给路鸣和自己各自倒杯茶后,就娓娓动听的说:“我的真名叫曾小玉,16那年我在读高二,后来认识一个男孩子,他对我很好,我那时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朦朦胧胧的,之后他就要了我。没多久后他就另有新欢了,我因为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结果就退学了。此后,我常常混迹于社会,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些人大都是社会上了闲杂人员,我跟着他们做过茶托,也陪聊过,但是唯独没有陪睡过。路县长,你要相信我啊。”

路鸣点点头说,你继续说下去。

“我的青春就这样荒芜了一年多,有天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看破红尘出家做了尼姑。醒来后我忽然感觉人这样蝇营狗苟的活着,是多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啊,还不如出家算了。没想到,就在我出家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的这一年遇到了你,因为你的出现,让我重新燃起了对红尘眷恋的。我想,只要我跟了你,哪怕你一个月来一趟我这里,我都愿意。我呢,也想好了,即使你不来的日子里,我也要好好的善待生活,对得起我自己的人生。”

路鸣听罢,觉得妙玉当初误入歧途,并不完全是她的错,至少她现在能领悟到生活的意义。于是他就说:“小玉,你还年轻,任何事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二人聊到半夜的时候,就开始亲热起来了。曾小玉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对于床笫之欢,自然是很生疏。今夜是路鸣主动的引导她一步步登天成仙。

路鸣轻轻撩开曾小玉的睡衣,他被少女的胴体惊呆住了。他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拥有了曾小玉,也暗笑童德水这个老东西不识货,这个妙玉(曾小玉)可比妙真有姿色啊!但只见小玉浑身洁白无瑕,小坚挺又结实,部平坦又光滑,纤瘦修长的小身段,玲珑多姿的焕发出夺人眼球的诱惑。特别是她那女儿潭周围,更是乱草密密,芳草萋萋。

路鸣伸手扒拉开了小玉的青青芳草,那乱草丛中一点红的小口儿,湿黏黏的泛着晶莹的雨露

章节目录 咧开嘴儿的石榴

刚刚还俗的小尼姑妙玉,在路鸣的撩情下,渐渐地发出了一声声欢乐的呼唤。小尼姑今年不满十八岁,对男女之事的实战经验寥寥无几,被路鸣亲吻和揉摸了几下就情不自禁地的张开了双腿,妙玉那狭小的,也就微微裂开了小细缝儿,就像那咧开小嘴儿的石榴,掰开来之后,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嘬上一口,那味儿是着实的新鲜,香甜。

路鸣呼哧呼哧的弄了半天,却没有能够尝到那石榴籽儿。因为洞儿太小了,看起来只能容下一截小拇指。

虽然妙玉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但她那小小的洞口,太紧太小了,所以路鸣只能徐徐进军了。他曾经给萧玉茹的侄女萧嫣破瓜过,因为对这种棘手的亲热性行为,还是有一手的。

此时,妙玉纤瘦柔软的身子,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了路鸣的身上,她既紧张又舒服的时刻准备着。弄了一会儿,妙玉的儿就滋滋的冒了出来。路鸣见时机成熟,托起妙玉的臀部就进去了。

妙玉的情绪顿时失控起来,她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就如同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一动不动了。

她软绵绵的说,。

她有气无力的说,好紧。

她一脸酚红如霞的说,好大!

路鸣把刺进去的粗枪,缓缓抽了出来,那枪头枪身上的琼浆玉液,黏滑湿腻的被连带了出外了

从此之后,路鸣就利用工作之便,隔三差五的来跟妙玉逍遥快活。一开始是三天来一趟,后来就一周来一趟,再后来就半个月来一趟了。即使路鸣不来的时候,妙玉也没有闲着,她常常养养花草,种种盆景,在网上写点小文章小三的日子过的倒也是不亦说乎。

盛夏来临了,县城居民的夜市生活就丰富多彩了。他们逛逛夜市,到文化广场跳跳舞,或者去到商场购物。一时间,整个雁塔县一片热闹非凡的情景。

这天晚上,路鸣从妙玉那里回来,他想到夜市转转逛逛。平时办事情的时候,都是自己的专用司机车接车送的,但惟独去妙玉那里,他以防事情泄密,常常是打的到商业小区找妙玉的。

路鸣下了的车,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夜市上。路鸣知道夜市市场上,有些东西是小道上购来的,一般不是从正经的渠道来出售的。比如,枪支弹药,军用劈刀,黄碟迷药,等等各类违禁品,基本上都是从这样的黑市流出的。因为夜市市场缺乏正规的执法和管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学会了钻空子,投机倒把,大肆赚钱,可谓是一本万利,只赚不亏。

路鸣最近感到自己的对手童德水,巴世强,戴天彬,对他已经构成了威胁。童德水跟他玩阴的,他要时时刻刻提防;反反复复的关进去又放出来的巴世强,老是寻机报复与他;自己曾经利用过的戴天彬,就在前几天也给提前释放了。戴天彬这么一出来,结识了巴世强一伙人后,那就更加的猖狂了。路鸣还听陈雅陈局长说,原来关门大吉的蓝月亮夜总会,最近可能要重新开张,至于谁是幕后老板,那就不言自明,路人皆知了。

路鸣买了把军用劈刀,是开刃的那种,二指来宽,尺把长,锋利极了。路鸣深知开刃的刀剑属于管制品,是违法的。但为了自身安全也只能知法犯法了。另外,他又买了把没有开刃的砍山大背刀,回去后好好练练。

也是的人都是鱼龙杂混的,路鸣不想就留此地,就走到了夜市尽头,准备要打车回去。就在这时,他看见陈雅陈局长穿着一身休闲服装,风风火火的出了夜市。因为是在晚上,陈雅可能玩得很开心,只顾向前走了,没有发现路鸣,路鸣刚想喊她,他突然发现陈雅的身后尾随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光着头颅,个头不高,浑身精悍,他身穿T恤衫,右胳膊上赤露着半截的狼头刺青。

借着路灯的光芒,路鸣仔细一看,这个男人原来曾经给自己卖过命的戴天彬。路鸣知道这戴天彬少林寺出身,功夫非常了得,他曾经一个人单挑巴世强手下的马仔一龙和二虎。如果不是路鸣急于升职而陷害戴天彬,拿戴天彬来对付巴世强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路鸣深深的后悔了,可是再后悔有什么用?人家巴世强跟戴天彬早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如今,童德水联合他们,暗暗形成了一种恶势力,若明若暗的向他示威了。

章节目录 路鸣三救女警花

就在路鸣一走神的功夫,陈雅就开着自己的车子就走了,那尾随上来的戴天彬也消失个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路鸣急忙拦住一辆的车,让的哥开向陈雅家的方向。

他在一路上的心情是十分的焦急,于是就催促的哥开快点儿。他边催促的哥边给陈雅打电话:“陈雅,我是路鸣,你在哪里?有人要对你图谋不轨,千万要小心啊!”

陈雅好像没事儿一样的大笑着说:“路县长,我是公安局局长,谁能把我怎么样啊?”

陈雅的话还没有落音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窜上了一辆破普桑,拦住了她的去路。

路鸣跟陈雅还没有交代几句,就听见手机里穿来一阵车玻璃破碎的声音。

“陈雅哪里是戴天彬的对手,不好,要出事!”慌了神的路鸣惊呼一声。

通过陈雅和路鸣话语,的哥一听说路鸣路县长,就有心想讨好路鸣,说不定哪天让路鸣给自己弄个一官半职,或者给领导开车,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啊!

但路鸣的一声惊呼,让的哥暂且的打消了攀附路鸣的想法,他只得加快速度往前急驶。

就在去陈雅家路途上的一个无人拐角处,路鸣发现了陈雅的车子被撞成了瘪头形状,而那辆破普桑也支离破碎的歪斜在路一边。

路鸣看见陈雅和戴天彬在路灯下恶斗,很明显的是陈雅不是戴天彬的对手,况且陈雅今天是穿着紧身的休闲装,根本无法完全施展开拳脚。

眼看陈雅要甘拜下风之际,路鸣拿起劈刀和大背刀冲下车子,朝戴天彬猛扑而来。

洋洋得意的戴天彬准备把陈雅放倒的时刻,不想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他跳出战圈,一看来者是路鸣,气得哇哇呀呀的直叫:“路鸣,你个小人,来的正好,今个儿老子把你和这娘们,一块送到西天去!”

路鸣看戴天彬赤手空拳,能把陈雅打得连连败退,心中也赞赏戴天彬的功夫。对于这种人,要来个硬碰硬,未必能沾到便宜。

路鸣想到这里,把手里的冷兵器递给陈雅。陈雅感激的说:“路鸣,你怎么来了,你要小心,这小子是个硬爪子,不好对付。”

路鸣安慰了陈雅几句后,就跟戴天彬战在了一起。三五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难见高低。

就在路鸣和戴天彬越打越凶之时,陈雅抽出劈刀奔向戴天彬,一阵的猛劈狂砍。戴天彬单挑路鸣已经够呛了,不曾想陈雅从侧面夹击自己,这下更吃不消了。戴天彬被劈刀连削好几下,幸好没伤到筋骨,但也鲜血淋漓了。

最终,戴天彬如同丧家之犬,落荒而逃。陈雅急忙去追赶,路鸣一把扯出她说:“陈局长,算了,我曾经有愧于戴天彬,就放他一马得了。”

“你充什么老好人!你没看见我差点儿被他打死吗?”陈雅蹦跳着说。

路鸣一把将陈雅搂紧了:“雅儿,就放他这一次吧,下不为例,好吗?”

陈雅被路鸣搂着,想到自己被路鸣救过三次,心中无限感慨的说:“路鸣,这次我就听你的。”

路鸣第一次救陈雅,是去年于氏兄弟派的打手围攻陈雅的时候,第二次救她是不久前巴世强指使赵炜给陈雅下药,险遭侮辱的下午,而今天是第三次了。结合三次被路鸣相救的情况来看,主要还是陈雅身居局长一职,既然人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得罪歹人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从严格意义上说,这三次都是官场相斗的阴影。第一次是于氏兄弟仗着于怀谷的势力,坑绷拐骗,敲诈勒索,走私毒品;后两次是巴世强和戴天彬仗势童德水的势力,给女警花下和武力争斗,目的就是陈雅坚守职责而挡了他们的升官发财的道,同时,也是因为巴世强和戴天彬坐牢而泄愤与陈雅罢了。

路鸣拨打了交通局的电话和110后,就招呼的哥过来,然后跟陈雅离开了现场。

司机一开始以为路鸣和陈雅是情侣,后来从他们的言谈中知道他们是两个县级单位级别的人,也就不再多说话了。可他想一心谋职在县政府,就自我介绍说,他叫马小强,在县某一家出租车公司的供职。

路鸣起先对马小强的话充耳不闻,当他听马小强说他能认识县城所有跑出租车的司机时,路鸣就心动了。

你道为何?原来,路鸣一直也想暗中扩充自己的势力,与童德水这个老王八蛋抗衡。虽然路鸣在官场上的人脉也不错,但大凡官场之人,有几个跟你肝胆相照的,还不是当面握手问好,而背后捅刀子的狡诈人物居多。既然童德水能网罗三教九流之人,排除异己,诬陷好人,那我路鸣为什么不能笼络社会上的其他人,对你童德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呢?

章节目录 敲山震虎再施计

路鸣想到这,就对马小强说:“你先把我和陈局长送回家,我以后有事儿打你的电话。”

马小强急忙不失时机的把名片,恭恭敬敬的递到路鸣手里,讪笑着说,谢谢,谢谢!我将来能为路县长尽效犬马之劳,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肋插刀,也在所不辞。

路鸣呵呵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一心要巴结路鸣的马小强,先后把路鸣和陈雅送回了家,最后才兴高采烈地离去。

路鸣到了家后,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梅若云左等右等,不见男人回来,以为路鸣因为忙于应酬,今夜又不回家了,就独自睡去了。

梅若云刚睡下多久,路鸣就回来了。只见他开玩笑的把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嘿嘿的笑着说:“别动,动一动的话,就扒光衣服奸了你!”

“瞧你个死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睡吧,睡吧。”梅若云轻轻拿开刀片,她忽然很惊恐的发现,这是一把开刃的军用劈刀,就急忙躲开,有些害怕的问:“路鸣你疯了是吧。私藏开刃的管制刀具是犯法的啊!”

路鸣收起刀,对老婆说:“没事儿,我只是拿来防身用的。”

“以你的身手,还用得着这些破铜烂铁的玩意吗,嘻嘻,你没有去利比亚战场真是可惜呀!”

“好了,不说了,睡觉!”路鸣催促着说。他在外面的事儿,几乎都对梅若云隐瞒下来了,包括今晚救陈雅的事情,他也没有说。他知道,要是自己说的话,梅若云不吓个半死才怪。

一天的黄昏,妙玉在她师姐妙真那里玩到天黑才离去。临走前,她趁师姐不注意,把一个隐形摄像头安装在他们的房间里。其实,这一切都是暗中路鸣吩咐妙玉这么做的。路鸣他自己知道,要是跟童德水来个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谁让童德水是县委书记呢。自己何尝不想把童德水赶出雁塔县,然后跟虞娟一起共享雁塔县这一片江山?

为此,路鸣思前想后,最终实施了这种小人的伎俩,先给童德水来个敲山震虎,若是他还要一味排除异己的话,就把丑闻曝光于雁塔县,让童德水滚蛋去球!

安装摄像头的这件事儿,别说童德水不知道,就连妙真都蒙在鼓里。

路鸣很清楚的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童德水是每晚上必须要到妙真那里交欢的。这个老小子本身和土匪出身差不多,他当初把自己的大老婆留在农村,而搞上了戴天彬的姘头于晓佳,当土管局局长的那阵子也搞了不少女人,今天又相中了尼姑妙真,你还别说,这老家伙还真的很能干。

天色刚黑的时候,童德水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妙真的住处。童德水包养妙真的这套房子足足有三百个平方米,反正这套房是别人送的,等玩够了妙真,房子再升值的话,不但可以让妙真走人,又可以再养一个女人。这种女人和金钱双收的生意,在聪明的官员眼里,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童德水一进房间,伸出那毛茸茸的,肥厚多肉的手掌,照着妙真的裤裆下就是一抓,然后轻轻一扯,妙真就痛的大叫:“童书记,我的毛毛快被你扯光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嘿嘿嘿嘿”童德水说罢,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大力的抓揉妙真肥硕的。这种前后夹击又粗暴的调情方式,只弄的妙真既麻木又舒服,既痛苦又欢乐。

殊不知,床头边上有个比黑苍蝇还小的摄像头,也在赏心悦目的看着这个很过瘾的场景呢。

土匪性子的童德水,丝毫不怜香惜玉,他不是脱女人的衣服,而是故意用力的撕扯,故意把妙真身上的衣服,一块块一条条的撕下来,直到把妙真撕扯的像个衣不遮体的漂亮的女乞丐,最后才伸出一双老手,大力的揉搓妙真身上的不同部位。

妙真的身体要比妙玉胖,所以她浑身都是肥软的地方,摸到哪里哪里爽。

“童书记,你温柔点,你好变态哦”妙真叫着说。

“蹄子!尼姑!娘们”童德水可真是騒话连天,他边说边拉开拉链,掏出那黑不溜秋的玩意,塞进了妙真的嘴里

别看童德水四十有六了,但他玩弄起女人来,精悍的像个小伙子,或者说,像头耕牛一样的有力气,好似总有种使不完的劲头。

“个大肥的!”童德水笑着说,随即就昂起了粗黑蛇,对准了妙真的玫瑰。

章节目录 打起虞娟的主意

童德水那粗黑的大蛇,直溜溜的钻进了妙真的玫瑰花丛中,妙真伊伊哦哦的欢欢地叫了起来。

再怎么说,老家伙童德水也不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转眼功夫,他的这条大黑蛇就软不拉几的成了死蛇。

“就这么几下子完事了?真没劲!”妙真嘟嘟囔囔的抱怨,好似她还俗的事儿,是专门让男人一样的只图个舒服。

隔了一天后,妙玉来拜访师姐,她实际上是来秘密的取走摄像头的。蒙在鼓里的妙真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她总是跟师妹抱怨,说妙玉真是好福气,挑了个高大威猛的路县长,自己若不是贪恋童德水是个县委书记,她兴许会跟路鸣好上的,哎呀,师妹,我真是倒霉啊。

妙玉嘻嘻的说:“师姐,这都是怪你自己呀,你明知道童德水是个半截老男人了,还跟着他相好,你不知道,我家那路县长可勇猛了,他一个晚上干了我八九次”

“真的?”

“废话,那还用说!”

“改天让我也跟路县长好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姐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是县委书记的人,就是路县长对你有意思,也是不敢得罪童德水的。”

“哇呀呀,气死老衲了!”

“哈哈哈哈哈”

晚上的时候,路鸣把妙玉交给他的摄像头资料,一连复制了好几份存档了。妙玉笑吟吟的说:“路县长,今晚不走了吧。”

“不走了,好好的陪你玩玩。”

“亲一个!”

“吧唧,吧唧!”

这天早晨,童德水刚坐在办公室里,就感到心慌意乱,总是隐隐的感觉到最近要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他仔细想了下,也没想个所以然来。他想,或许是跟妙真太过于纵欲了,因而精力不佳才胡思乱想的。

童德水有个习惯,他首先是在网上看新闻,其次是看自己的邮箱,最后才办公。

童德水看完了新闻,再打开邮箱的时候,他傻眼了。不知哪个鸟人把自己跟妙真肉搏的截图照片,发送到了他的邮箱内。

童德水这下可吃惊不小,他慌忙去查对方发件人的资料。再查好有个鸟用,发件人的资料很明显是假的。

惊慌失措的童德水再也无心工作了。他删掉照片后,脑子里不停的转圈圈。难道妙真是路鸣的派来的间谍不成?不可能啊,自己虽然早想除去路鸣,但自己跟路鸣在官场上也是客客气气,礼尚往来的,路鸣不可能买通妙真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暗地里扩充实力,放了巴世强和戴天彬和那些排除异己的事儿,一直是做的很是隐秘,路鸣因为凭什么怀疑自己呢。不过,话说回来,即使路鸣这要跟自己过意不去,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能奈我何,我童德水在雁塔县放个屁,谁敢说是臭的?

狂妄自负的童德水,最后把问题锁定在妙真的身上。等他晚上一下班见到妙真的时候,这个老东西抽出皮带,把妙真打了个皮开肉绽,哼叫不止。打完了妙真,童德水就开始追问事情的原因。

挨了打的妙真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一个劲的躲着童德水的拳头和皮带。此时的她就连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要是自己不贪恋红尘,在水月庵念经修佛,自己哪里会落得这般地步。

童德水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夜,妙真结束了二奶的生活,也不知是回水月庵了,还是另投他人怀抱了,之后再也杳无信息了。

一时没有女人相伴的童德水,还真的是有些不行。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童德水这老混蛋,竟然打起了虞娟虞县长的主意。他起先是看上了秘书李晓婵,但李晓婵的老爸李铁山是县委常委的纪委书记,对于李铁山李书记,平时童德水也是相让三分的。童德水想来想去,觉得虞娟在雁塔县没有虞世季的庇护,也没有很深的人脉关系,于是就决定跟女下属虞娟发展暧昧关系。

这老家伙早年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就想跟当时的副镇长虞娟发生关系,无奈那时的虞娟还没有离婚,再加上当时的县长虞世季撑腰,童德水只得作罢。而今,机会来了,等摞倒了虞娟,就计划支走李铁山,然后上了李晓婵,有朝一日,让县政府工作的女下属,都统统的给自己当大小老婆。

童德水想到这里,心里就惬意的笑了。他那“艳照门”的事儿,也在这样的想法中,忘了个一干二净,那更不要提让人追查下去了。

他以谈工作为由,一个电话把虞娟传唤到自己的办公室了。就在他们谈工作的时候,童德水忽然伸手摸到了虞娟的大腿根处

章节目录 梨花带雨赛天仙

虞娟一看童德水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立马打掉他的咸猪手,惊叫起来说:“童书记,你这是干什么!”

“嘿嘿,虞县长,你说我干什么,就是想跟你玩玩呗。”童德水皮笑肉不笑的说。

虞娟气得火冒三丈,她指着童德水的鼻子呵斥:“姓童的,你信不信我到市纪委告你去!”

“那你去呀,没有人会拦你的。不过我还想告你呢,当初你跟路鸣在埭坝镇的糗事,别以为没有知道,哼!”童德水冷笑着说。

“你”虞娟气得不打一处来,她拿起文件夹,忽地砸向了童德水的头上。

“虞县长,你以下犯上可就不对喽!”童德水急忙夺过砸来的文件夹,毫不生气的说。

虞娟厌恶的看了看他那张肥油的嘴脸,怒火冲冲的说:“如果你干打老娘的主意,我让你跟穆天野一样的下场,永远的当个小镇党委书记!”

“虞县长,你少拿穆天野这个老浑球吓唬我,你呢,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童德水在雁塔县想玩那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玩你娘个女人去!”虞娟吼罢,摔门而去。

童德水看着虞娟怒气如烈火一样的离去,气急败坏的说:“老子收拾不了你,我就把童字倒着写!”

虞娟回到办公室,怒气难消的喊来了路鸣。路鸣一进办公室,看见虞县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样子,就急切的问:“虞县长,怎么回事?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童德水那个老王八蛋呗!”

“我当是谁呢,是这个老东西啊。”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们在埭坝镇的事情,这个老王八蛋想把我们的事儿抖露出去。”

“虞娟,这是县政府办公的地方,晚上我们再聊好吧。”

“好吧,你先忙,我今个要下乡去,可能回来的不太早。”

“虞娟,我等你回来。”

路鸣在宾馆一连等了两个晚上,也不见到乡下视察工作的虞县长回来。他不免有些心急,想给虞娟打电话吧,又觉得虞娟向来都是以工作第一,自己跟她的私事儿吧,不能催她催的太急。

第三个晚上,一身疲惫不堪的虞娟回来了。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路鸣递上一杯茶水问。

虞娟接过来喝了之后,就说:“我中午就回来了,看你不在县政府”

“我这三天哪儿都没有去,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啊!”

忽然,这个呵吒雁塔县政界的风云人物,这个貌似坚强的女强人虞娟,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一样的,胜似貂蝉,赛过天仙女。

有的女人哭泣来是着实的好看,就想虞娟这样,哭起来比不哭样子而更加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路鸣急急的问。

路鸣看虞娟的神情,猜想她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他,而且远远要比童德水非礼她是事儿要严重。

路鸣知道,自己越是追问,女人越是不说,只能让她静一静,最后让她主动说出来。

路鸣想到这,就把虞娟抱到浴室里,一遍遍的吻着她说,洗个澡吧。

虞娟没吭声,任由路鸣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路鸣把虞娟放进浴缸里,女人那柔滑的娇躯,就像大白鳗鱼一样的荡漾在水中了。路鸣很是认真的给女人擦洗着身子,那认真的程度,就是夏荷和梅若云也没有享受过的。

过了十来分钟,路鸣把虞娟抱出了浴室,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去搂紧了她,不停的吻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

吻到虞娟的上一点的时候,女人动情了。她翻身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翩翩起舞的起来。路鸣握住女人丰满的,看着她一脸享受的迷情又销魂的样子,看着女人那长发四处飞扬的纵欢浪劲,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虞娟才是他的女人当中最美的一个。

今晚,一场欢爱和一次又一次的亲热交欢之后,虞娟软软的瘫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被,童德水,架,空,了。”

“什么!你的职位被架空了!”路鸣惊叫起来说。

“就在我下乡检查工作的这几天,童德水让另外的两名副县长分管了我的工作,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的。我当时就质问童德水,哪知这个老王八蛋说,只要我依了他,什么事情都好解决。我气得打了他一巴掌。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是个徒有虚名,没有实权的县长。”

章节目录 娇艳欲滴泛甘露

路鸣听罢,吃惊的非同小可,他瞪着眼睛说:“你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我好久没有跟你亲热了,怕说出来扫了你我的性趣。”

路鸣听罢,心中愧疚的抱着这个女人。他知道,童德水有心想架空虞娟,让刚刚提拔上来的副县长钱桂新和费晓珊来分管虞娟的工作,这两个副县长都是童德水亲自提拔的,他们的前身一个是县税务局局长一个是县宣传部女部长。

路鸣满腹心事的也不想说话,此时的情景,只能用此时无声胜有声来形容了。

第二天,路鸣和虞娟分开后,就直接去市委常委求助夏荷秘书长。

因为是在办公的地方,担心引人偷听或者怀疑,所以这会儿路鸣和夏荷都是以官职来称呼对方。夏荷为难的说:“路县长,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和虞县长。”

路鸣不相信的说:“你是樊市长的大红人,难道连这点儿事情也办不到吗,是不是因为我和虞娟有过不清不白的交情,你才故意不帮我这个忙的。”

“路县长,你这是什么话?”夏荷生气的说。

路鸣气得一扭头就走了。

二人都因为有公事在身,夏荷也没有喊路鸣回来,只是望着路鸣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唉,这个傻男人,越来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犟起性子来,还真拿他没辙。”

晚上,夏荷推辞掉应酬,还特意把曦荷从育婴机构接回了家。

路鸣约进了寒烟翠小别墅里,一见到女儿曦荷,禁不住的搂着她亲个不停,夏荷在一旁无比幸福的看着这对特殊情结的父女俩,心中既幸福又惆怅。幸福的是自己跟路鸣有了爱情的结晶,惆怅的是他们这个小家庭,不知何时才能享受正常的家庭生活。

哄睡着曦荷后,二人又谈起了今天虞娟的事儿。夏荷说:“亲爱的,我不是不帮助虞县长,而是我无权利过问啊。你想,这虞娟的职务被童德水架空,是属于你们雁塔县委县政府内部人事变动的事儿,难道非要樊市长和我亲自出面吗,路鸣,我跟你说吧,樊市长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过问这等小事。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启明市委市政府下管辖的七个县政府,早就乱套了。”

路鸣说,难道你没一点儿办法吗?

夏荷笑吟吟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办法不是没有。

路鸣心中一喜,急忙说,什么办法?

“我先洗个澡,回头再跟你说。”

“夏秘书长,你干嘛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啊?”路鸣大呼她的职位名字,不满的说。

时间不长,夏荷一身湿淋淋的出了浴室。只见夏荷这会儿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风騒的睡莲花一样,让男人看了都充满了无尽的遐想和意。

她那湿漉漉头发上的水珠儿,泛着晶莹透着剔亮,颗颗的滚落进雪白的脖颈里,漫漫长路的滑落进深深的里,然后沿着光洁店蜒着滚落进青青芳草里,终于消失不见了。

路鸣看了呆了又呆,他一时忘记了来这里的正事儿,就慌里慌张的搂住了夏荷,把她横摆在沙发上。

“荷,我想要了。”

“馋猫,我上周不是给你了吗?”

“嘻嘻,你就是天天给我,我也要不够啊。”

路鸣和夏荷从来没有在沙发上玩过爱爱,他们调整了几下姿势都感觉入不了佳境。路鸣问她这里有没有黄碟,夏荷给了他一拳头,羞羞的说:“你看那个干吗,恶心死人啦。”

“荷,你等着,我在网上搜搜,用快播下载。”

“等你下载完了,我也睡着了,快快,别啰嗦,就这样弄,也是很舒服的。”夏荷说完,俯,把头抵在沙发一角,哈下腰,翘起浑圆雪白的臀瓣儿,女人那隐秘的,就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臀沟儿之下了,几缕钻出来的黑毛毛,直愣愣的向外伸展着

路鸣一看这姿势不错,就扶着暴涨的长枪,顶在了粉木耳之间。他刚一想挺进去,夏荷就羞羞的叫着:“笨蛋,你别弄到菊花门里去了。”

路鸣个头一米八八,身高马大的他,只得半蹲着,用手掰开唇瓣儿,这才舒舒爽爽的进去了。

三两下之后,夏荷就忍受不住,她娇喘着说:“亲爱的,换个姿势吧,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路鸣正做的起劲,哪里会依照夏荷的意见,只见他的双手轻轻的在女人背部轻抚一番,最后又由背部到腰际,到两个臀瓣之上,温柔的按摩一阵子

突然——

夏荷她

章节目录 梅若云兴师问罪

路鸣和夏荷在亲热之后,彼此抚爱的睡去了。

过了几天,路鸣回到雁塔县的家中,他这会儿正为虞娟被童德水架空职务的事儿犯愁,梅若云对他兴师问罪起来了。

这天晚上,路鸣难得没有一次应酬,他刚回到家的时候,梅若云怒火烧天的说:“路鸣,你个在外养女人的坏东西,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路鸣听了吓了一跳,他以为梅若云知晓了他和夏荷与虞娟的事儿,就故作含糊的说:“我养谁了?梅若云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跟我说清楚,你个水月庵的小尼姑是怎么回事?”梅若云质问道。

路鸣尽量平静的说:“你听谁说的?我早跟你说过,外面的谣言不可信,那是童德水栽赃陷害与我,若云你知道吗?”

“什么栽赃陷害,我是听你们县政府的人说的,他们说你养了个小尼姑,供她吃喝不说,还每阁三天要去一趟”

“若云你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童德水的人,是有意损我路鸣的名声。”

“路鸣,你就少跟我来这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是谁?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二人在婚后的发生了第一次的争吵,这让路鸣对梅若云的好感大打折扣。他想,这女人一结婚了,怎么都是一个样呀,罢了,罢了,早知如此,还是一辈子不结婚呢。

“钥匙拿来。”梅若云伸着手说。

“什么钥匙?”路鸣装作不知的说。

梅若云冷笑一声说:“你少装蒜,孟少群送给你套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拿来!”

路鸣暗想,这中间的信息肯定是童德水指使人透露给梅若云的,也就是说,童德水架空了虞娟的职务,现在开始对自己下手了,如果自己再装缩头乌龟的话,下一个丢官降职的就是自己了,一旦自己再不反击的话,这数年来的官路可就白走了。

路鸣想到这里就老老实实地把钥匙给了梅若云。梅若云冷冷的拿过钥匙,哼哼的说:“明天我就要让你的那个小尼姑见佛祖去!”

两口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打起来冷战,路鸣睡沙发,梅若云睡大床。路鸣睡到半夜,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对不住妙玉,眼见明天梅若云要赶人家走,自己就心里干着急就是没招。但是,目前只能先把梅若云安抚好,才能集中精力对付童德水。至于妙玉,现在就没办法安顿她了。

路鸣打定主意,就上了梅若云的床。而梅若云也没有睡着,她还在生路鸣的气。一见路鸣上床,梅若云立马转过身给男人个冷。路鸣拿出平时和老婆恩爱的亲热劲头,亲亲摸摸弄了一阵子,却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路鸣很是粗暴的去扯梅若云的睡衣,梅若云极力抵挡着路鸣的入侵,就是不给他。

梅若云动的越欢,反抗的越厉害,就越发越来的激起了路鸣的兽欲。他忽然一把掀倒女人,把她摆成个大大的人字,长驱直入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中,只弄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有反应了,她顿刻抱着了男人。

路鸣想,女人就是贱。她刚才极力排斥跟自己亲热,现在霸王硬上弓了,女人就来了激情。

二人这会儿可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亲密的交欢了半个小时后,路鸣就山崩了,梅若云水泻了

亲热之后,路鸣以为梅若云完事了,就不会跟他谈自己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谁知梅若云又来问他:“老公,我还想问你个事儿?”

“说吧,老婆大人。”路鸣漫不经心的说。

“我今天到启明市进货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市政府有个叫夏荷的官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在路家湾工作过的那个女子。”

梅若云是说者无意,而路鸣是听着有心。他听罢顿时感到心神大乱,慌乱中就急忙说:“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县委书记,经常性的到市领导那里汇报工作,我对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哪儿认识呢?”

梅若云似乎有种巴结夏荷的意思,她幽幽的说:“要是市政府的夏荷就是到路家湾工作过的夏荷就好了,我们还能沾光哩!老公,你记得吗,我曾经还给夏荷拍过人体写真呢?这女子长得可真漂亮,身段美的就像人体模特一样的完美。”

路鸣当然知道,夏荷来找梅若云拍人体的时候,自己当时是陪夏荷前来的,也就从那之后,他认识了梅若云。

路鸣镇定而故意的说:“若云,说来说去,夏荷还是我们结合的红娘哩!要不是她拍人体写真,我们到现在还有可能不认识呢,可惜呀可惜,你说的夏荷和市政府的夏荷不是同一个人啊。”

梅若云忽然说:“老公,你要是有机会的话,亲自去看看夏荷好吗,看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路鸣听了,吓的竟然差点儿灵魂出窍了。

章节目录 路鸣捏着的底牌

路鸣急中生智的对梅若云说:“那好吧,我要是有机会的话,就看看两个夏荷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你就想办法把夏荷请到咱家里来坐坐啊。”

路鸣微微放心的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再怎么精明的梅若云,她哪里想到路鸣和夏荷早就又好上了,而且,有时候还在启明市的一个寒烟翠别墅里生活在一起。

路鸣在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想把童德水拉下马,眼见这个老小子在雁塔县的实力一天天壮大,如果在这样拖下去,只能让自己落个等死的份。

自从童德水来了之后,县里的财政收入一天天的紧张,路鸣猜想童德水可能利用职务之便,以县委的名义支出了大量钱财,然后占为己有,独吞资产。

要想摞倒童德水,单单只有童德水私生活的视频,是远远不够的。这年头,领导私生活糜烂,就像性贿赂一样,根本没有写进法律,要想让童德水得到惩罚,那只有从经济上下手了。

路鸣首先想到了财政局局长彭玉芝,于是就把这个特爱的女局长给约出来了。因路鸣跟她也是有过偶尔几次的男女关系,所以他们住进一家宾馆后,很快就情浓意和缠在一起,在巫山的云雨里做了半天神仙。

亲热之后,趁着彭局长娇喘未息之际,路鸣就从她嘴里掏出了关于童德水在在财务上违法乱纪的几件事情。

刚巧,县公安局的陈雅局长也给他雪中送炭来了。原来是戴天彬袭击陈雅后没几天就落网了。在审讯的过程中,戴天彬交代自己的确是受童德水的指使袭警的,加上戴天彬以前的案底,这下他可就全完了。

二周后,路鸣感觉把童德水违法乱纪的材料收集个差不多了,心情是十分惬意。想到过不了过久,童德水这老儿就翘辫子了。这时候的路鸣得意极了,就像一位象棋大师一样的摆兵布阵,运筹帷幄,稳胜券。除此之外,路鸣手里还有一张底牌,他知道童德水是个老狐狸,如果这些材料扳不倒童德水,他就用这张底牌,给童德水来个釜底抽薪,就算你这老小子有狡兔三窟的本领,也是逃不出公安,检察院和法院制裁的。

原来,童德水刚来雁塔县上任县委书记的时候,为了发扬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精神,他批准了县水利局局长邓银达的一份兴建大型水库一个项目,大型水库是建设地点在洼岭镇。那是全县最穷的一个小镇,常年旱灾水涝,颗粒不保,眼见外镇的人们生活一天天有所改善,但惟独洼岭镇人的日子却度日维艰,于是镇民不得不联名上访县政府。

修建水库的目的自然是蓄水防旱,水灾防淹。要在洼岭镇建设大型水库,资金匮乏成了一个大问题。当时,刚上台的童德水又不敢向市和省的财政部门伸手要钱,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私自从一家银行里贷款了5百多万元。这位银行行长叫赵子河,他的儿子赵炜就是那天给陈雅陈局长下药的那小子。

后来,大型水库动工建设没多久,又因为资金不足而搁置了。路鸣当时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葛二蛋找到他说,县委县政府欠了工人的钱。路鸣说那你找承包商要钱呀,怎么会找到县政府头上呢。葛二蛋气呼呼的说,承包商的老板就是童德水,我不找县政府要找谁去呀?

路鸣知道,葛二蛋曾经让路平引荐,让自己给葛二蛋到县城包揽工地工程。当时赶上水库建设,路鸣就葛二蛋去了。没想到,用于水库建设的资金竟然不够反而还拖欠了工人的工资。路鸣想到葛二蛋是自己路家湾的同村爷们,就为此专门找到邓银达。邓银达见到路鸣,满口喊屈的说:“路县长,你找我有什么用?你以为我能给他们发工资吗?我可是一毛钱的油水都没有捞到,那些钱都被童书记和巴世强给吞吃了。不信你看,我这里还有童德水批准水库建设的一些资料和相关的资金数目。”

路鸣拿过来一看,知道这份材料对自己将来对付童德水也许有用,当晚就宴请了邓银达,还给他找了个小姐伺候他一晚上。第二天,邓银达就把那份材料拿给了路鸣。

路鸣没想到这份材料那么快就用上场了,此时他的心情是十分欢愉的,眼瞅着马上就要自己斗倒童德水,他想着想着,就欢快的吹起了口哨。

章节目录 三堂会审童德水

十天后的一个早上,路鸣把一份检举童德水的材料,亲自递到了如今的市纪委副书记萧玉茹的手中。萧玉茹打开材料一看,她大吃一惊的说:“路县长,你疯了不成?你以为童德水是这么好扳倒的吗?”

“萧书记,如果您现在还是雁塔县的县长,也许就不会乱成这个样子。您下去看看现在的雁塔县穷到什么地步了,这次扳不倒童德水,我路鸣从此再也不涉足官场半步。”路鸣愤慨的说。

如今的萧玉茹虽然是市纪委副书记,实际上她却是有实权的履行正书记职责,自从她父亲退居二线后,这个正书记的暂且是由樊市长代理。后来,萧玉茹升职到市纪委做了副书记,樊市长因为工作太忙,就把正书记的实权落实到了萧玉茹头上。

萧玉茹认真的说:“你真要告童德水的话,就凭你手头上的这点儿检举材料,是远远不够的,弄不好还会童德水拉下水。路鸣啊,这种惹火烧身的游戏,我劝你不要玩的太火了。”

萧玉茹的话语让路鸣听了特别的舒服,她刚刚还喊他路县长,这会儿又喊他路鸣,说明这个女人还是念及往日的旧情。

路鸣坚决的说:“如今,整个县委县政府被童德水搅合的乌烟瘴气,这老小子狂妄自大,玩弄职权,贪污受贿,上瞒下欺,勾结黑白两道,威逼利诱他人哪一件不让他做个十年八年的铁笼子!”

“路鸣,你这种杀敌一千宁自损八百的做法,我是不赞同的,你敢说你和童德水没有经济上的挂钩和来往?”萧玉茹一针见血的说。

路鸣微微点头说,童德水刚开始上任的时候,我和他之间的确有些私人上的利益。

“所以嘛!你还是趁早打消告他的念头吧。”萧玉茹说。

二人谈了半天,路鸣还是坚决要检举童德水。最后,毫无办法的萧玉茹只得说:“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事儿汇报给樊市长,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被童德水给咬出来。到时候我再暗中帮你一把。”

“嗯。谢谢您啊,萧书记。”

“呵呵,谁跟谁啊!晚上陪我逛街去。”

“好啊!”路鸣欢心的说。

路鸣离开启明市的第四天,市检察院,公安,法院三大部门,根据萧玉茹汇报给樊市长的材料,传唤了雁塔县县委书记童德水。

这次,樊进斗樊市长对于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件,专门开了个市常委会议,并作了几项重要的批示。各三大部门的一把手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投入到审查童德水的工作中去了。

童德水最终知道是路鸣搞得鬼,直气得暴跳如雷,但是为时已晚了。路鸣这次处心积虑的想扳倒他,当然搜集和掌握他的材料。童德水在检察官的审查下,开始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语不发。你不说话可以呀,那就让先让市公安局的人撬开你的嘴巴,等证据确凿了,就等着法院给你判决。

在此之前,童德水暗中给市公安局局长欧凌峰送了不少好处,他以为欧凌峰在关键时刻会拉他一把。哪知欧凌峰是个两面派的人物,这位局长早就知道童德水的议案,是樊市长亲自批示的,他哪能在关键时刻还跟童德水称兄道弟呢。

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件,从审查到宣判时间历时四个多月,牵涉的人数众多,以前不敢揭发他的人也都出来作证了。戴天彬和巴世强以及黑社会的一伙人也就此锒铛入狱。

童德水顿时陷入了四面楚歌,一败涂地的地步。在三大部门强大的攻势下,这个官场上的老狐狸,最终在铁窗中度过了他漫漫的后半生。

只得让路鸣和夏荷最欣慰的是,樊进斗樊副市长这次晋升为启明市的正市长,原刚刚升为正市长的彭鑫彭市长,受到了童德水违纪的牵连,他自行到市政协做主席而报到去了。

童德水虽然下台了,但雁塔县的领导组织机构却散了架。一时间群龙无首,乱作一窝粥。问题是谁来担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根据樊市长的指示,想让夏荷去做县委书记。但是夏荷现在也因为樊市长高升,她被提拔到市政府的机关处做了总秘书长,同时还兼任了市委常委一职。

按理说让虞娟来担任最适合不过了。但是,此时的虞娟却抱病在身,说自己很难胜任,还是让有才之人来担任吧。这段时间以来,虞娟老是往医院跑,路鸣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有时候很怕见人似的,现在的初秋还不是很冷,她却带上了帽子,而且总是长袖长裤的见人。

章节目录 时转运来再升职

路鸣不明白虞娟患了什么病,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不想在公共场合露面呢。但此时此际,谁来担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才是人人所聚焦的热点,路鸣一时只顾忙着要紧的事儿,结果也没有去看望虞娟。

过了几天,市常委研究决定,暂时先让常务副县长路鸣代理县长,全管雁塔县的大小事务,至于谁来担任县委书记一职,择日待定。

上面的文件一下传,县常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就坐不住了,其实,谁都想跃跃欲试,都看中了这块肥肉。但上面的研究决议谁敢违抗,他们也只能私下里议论纷纷,或者翘首观望。

一个来月后,病情康复的虞娟担任了县委书记,所有的人本以为雁塔县这次结束了群龙无首的混乱场面。然而,没过半个月,虞娟再次旧病复发,之后就到北京看病去了,雁塔县顿时又一片乱糟糟的。

市委不得不研究商量,最终决议由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来担任县委书记。性格刚正不阿的李铁山欣然受命,他管理全县大小事务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宁折不弯的高尚风格,从不左逢右源,总是一如既往的把他担任纪委工作的那一套拿出来,他一上台就首先查办全县各个大小官员的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本来是件可以萧清贪官污吏的好事,还能够发扬反腐倡廉的精神。但是,李铁山书记却因而得罪了一大批县委县政府的为官者,直到他们联盟组成统一战线,到市委弹劾李书记的之际,李铁山也没有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眼见春节将至,李铁山书记在年前一轮的投票选举中下野了,雁塔县领导班子顿时又混乱一片,清浊难分。

腊月二十九的这天下午,路鸣冒着冷冷的寒风去看望夏荷和女儿曦荷。他这些日子正为在哪家过大年三十发愁,要是跟老婆梅若云过吧,觉得很对不起夏荷母女,要是跟夏荷母女过吧,又觉得对不住梅若云。就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夏荷打电话说让他去一趟。

路鸣一进寒烟翠小别墅的时候,夏荷正在和2岁多的小曦荷玩耍。曦荷一见路鸣进来,就向他蹒蹒姗姗的跑来,一个劲的“叔叔,叔叔”喊个不停,夏荷也走过来,吻着路鸣说:“我明天要回省城了,快快,屋里坐吧。”

他们进了暖气十足的屋里后,路鸣问夏荷:“你怎么让女人喊我叔叔,为什么不让她喊我爸爸啊?”

“你傻帽啊,要是曦荷喊你爸爸喊习惯了,万一在人前喊出来,你我还能会在一起吗?”夏荷用指头点着路鸣的额头,娇嗔的说。

路鸣憨憨一笑,说:“是的,现在的确让曦荷喊我叔叔。”

他忽然想到虞娟一直隐瞒的病情,就说:“哦,对了,我让你帮我查询虞娟的病情,有着落了吗?”

“查过了,我在她跟樊市长请假的病历证明单的附件上,发现她患了银屑病。”

“严重吗?”路鸣对这个医学名词不是很熟悉,就问。

“虞县长她患了银屑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牛皮癣,是治愈后经常性反反复复发作的顽疾,是不死的癌症。”

路鸣一听夏荷提到“癌症”二字,心里就为虞娟难过起来。夏荷强调说:“这病不会危及人的生命,我在网上搜了一下,的确治不好。因为找不到诱发这个病的根源,所以医生也无法对症下药。”

路鸣急忙在网上百度一下,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虞娟为什么不敢在公共场合露面,别的不说,单单是虞娟身上和头上的红斑以及鳞屑,就足以让漂亮的她只能蜗居家中而不敢出来。

路鸣看罢,故作轻松的把话锋一转,说:“夏荷,你别走了,我陪你过年来了。”

“亲爱的,你别傻了,你还是陪若云嫂子和乐乐过年吧,我现在还是潘家的人,哪能不回省城过年呢?”

路鸣激动的只能抱着夏荷和曦荷,不停的亲着她们,亲着亲着,眼泪就泪如泉涌了。

过罢春节之后,所有的工作陆陆续续的正常开展,唯独雁塔县的领导组织还是形同虚设,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元宵节这天,看望虞娟的路鸣,他刚回到家里的时候,返回市委工作的夏荷打来电话说,经市常委最终的研究决议,把路鸣破格升任县委书记的消息,第一个通过非文件的形式传达给了他。

路鸣听罢,颤抖的握住手机,竟然喜极而泣起来。

梅若云正在厨房里包汤圆,她听到路鸣时哭时笑的声音,急忙跑出来看个究竟,只见路鸣疯疯癫癫的把她横抱起来,不停的旋舞飞转。

“路鸣,你发什么神经病!快停下,快停下!我被你转晕了。”

路鸣好半天才把停止手舞足蹈的动作,然后把梅若云抛在大床上,鸡啄米一样的上去就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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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友友们,第五卷的内容至此写作完毕,喜欢本书的友友们,请继续阅读第六卷《春色撩人县委楼》,谢谢!

章节目录 风含情水含笑

三月的雁塔小城,欣欣向荣的处于一片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此时的春天风儿含情,绿水含笑,蕴涵着无限生机勃勃的新气象。

在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办公大楼里,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路鸣端坐在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惬意的看着墙上一副自己书写的书法条幅。

“志当存高远。好字,好字!”路鸣沾沾自喜的夸赞自己。他心满意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前任的书记于怀谷,虞世季,慢慢地淡出了雁塔县人的视野。而他,在众人的眼里,这位32岁的县委书记不但拥有一手漂亮的书法,还是雁塔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高官,他的虎气性格,雷厉风行的工作态度,敢作敢为,心细如丝的慎密思维,赢得了众人的赞许。

雁塔县人关注路鸣的程度越来越高,他们总是挖空心思,极力巴结的请他办事,或者题匾,一时间,雁塔县的商业招牌出现了风行一时的“路体字”。而路鸣的私生活却渐渐地销声匿迹了。

所谓的销声匿迹,只是表面现象。路鸣跟夏荷等一些女人依然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其实,原因很简单,你的官做的越大,那你的下属就刻意的回避你的隐私,就是无意中撞见你跟某个女人上床,这个下属也会替你极力隐藏,以免引来丢官罢职之祸。反之,要是下属的私生活糜烂,被你知道了,你就会披头皮脸的臭骂他个狗血喷头。

这就是上下级之间的微妙关系。

在县委县政府大大小小的领导里面,不是没有人知道路鸣跟夏荷与虞娟等等女人的关系,但是谁要一不留神说出来,那就要小心以后的仕途了。

路鸣任职县委书记后,首先是走马换将,换掉了童德水在位时的一批官员,包括财务部的大小负责人,也都远调的远调,降职的降职。新一届的县六大领导班子和常委成员分别是:

县委书记,人大常委会主任:路鸣

县委副书记,县长:凌霄(代理)

县委副书记,党组副书记,肖烨

县政协主席:李梓

县人大副主任,副书记孙天淼

县委,纪委书记李铁山

县委常委、常委副县长虞姬

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秀云

县委常委、宣传部长萧嫣

县委常委、政法委,人武部书记陈正刚

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主任李晓婵

路鸣手里捏着这份领导组织结构表,他知道虞姬,张秀云和萧嫣,都是因为和自己的关系,而最近刚刚提拔上来的。惟独让路鸣最对不住的是虞娟虞县长了,患银屑病的她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大城市,也没有根治好,在虞娟看病的时候,路鸣曾经亲自看望过她几次,可虞娟总是像患了麻风病一样的躲着众人,也躲着路鸣。

最后,毫无办法的路鸣只得把虞娟不能正常工作的事情,上报到夏荷那里,再由夏荷转呈到市领导那里,于是樊市长亲自安排了两个处级干部,一位叫凌霄的,她代理县长一职,一位叫肖烨,他就是现在刚刚任职的县委副书记。

路鸣站起来走到后窗边,慢慢的推开窗户,春天的气息混合着各自花花草草的味道,轻轻静静的扑鼻而来。他心里顿觉的爽极了,想到自己前一阵子不过还是个常务副县长,没想到时来运转,得到夏荷的暗助和樊市长的赏识,竟然跳过了县长的位置,破天荒的成了雁塔县县委书记。

就在路鸣喜不自胜的时候,新来的秘书钟瑧(zhen)报告说,凌县长前来汇报工作。

“请凌县长进来吧。”路鸣在真皮的高背椅上端坐好,颇有涵养的说。

随即,钟瑧把凌县长引进了办公室。路鸣因为今天心情高兴的缘故,他越发越觉得这女人很耐看,越是耐看越让人禁不住想打量几眼。这女人虽说处于四十岁的浪尖上,但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模样,也不知这女人的是不是经常用鲜奶来泡澡的,那白嫩酥软的皮肤,似乎只要轻轻吹弹一下,就可以柔柔的破裂。说实在的,凌霄的脸儿长得一般,最能吸引人眼球的是她的身材,那身材修长健美,挺拔傲人,来势胸胸,势不可挡。

“路书记,您好,打搅您工作了,真不好意思啊。”凌霄伸出手来,深表歉意的说。

“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路鸣我这女人软若无骨的小手,说。他真有些放不开这双手了。

这时,钟瑧把倒好的茶水先是放到凌县长面前,第二杯才放到路鸣面前。这秘书给领导们倒茶也是有讲究的,按理说是先给路鸣倒茶,但路鸣打破常规,他提前安排钟瑧,凡是来访者一律先给客人优先。

凌霄是樊市长安排过来的人,她跟路鸣谈事儿,不像其他县领导那样微微是诺,她在路鸣面前,明显的不是很拘束。在没有谈工作之前,凌霄打量着钟瑧,笑着说:“路书记,咱们县委县政府里可真是美女如云啊。”

这女人说话如同银铃一样的悦耳好听,只听得的路鸣的心魂儿,嗖地一下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章节目录 官儿大应酬多

路鸣怕自己的那点儿心思被凌霄觉察到,忽然就问:“凌县长,不知你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不妨说来听听,我路鸣定会鼎力相助。”

再怎么说,凌霄是樊市长安排的人,路鸣对凌霄说话是十分的客气。他完全是以平起平坐的态度跟凌霄谈工作的。路鸣这么一说,凌霄倒觉得路鸣是为自己服务的,她不好意思的说:“哦,路书记,是这样的,咱们县洼岭镇修建水库的资金,一直没有解决掉,我在前几天拨了一笔款下去,但目前的建设资金还是远远不够的。”

凌霄说罢,就把自己最近接手水库建设的工作报告呈了上去。路鸣大致翻了翻,然后夸奖道:“凌县长的工作做得不错,我看这样吧,我们先谈资金问题的事情,工作报告先放在我这里,我回头好好学习一下。”

“路书记真会笑话人。”凌霄听到路鸣说‘学习’二字,看看他那谦卑的样子,微笑着说。

这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像含着星星一样的熠熠生辉,迷人极了。这时,路鸣说:“资金的事儿呢,我上周跟银行的赵行长谈过一次,他同意先贷款一部分钱给县政府,另外,我向市常委也汇报过了,看看能不能再多批款一些。”

“那真是太好啦!其实,我倒是有个缓解资金的好办法?”凌霄眨着眼睛说。

“那好,你快说说看。”路鸣追问。

“说的不好,路书记你可不要见怪啊。以我之见呢,这其中的一部分资金由洼岭全镇的人分担一些。路书记,你想想,洼岭镇虽然是十一万人口的小镇,如果一人自筹十块钱出来,再加上当地镇政府出资的一点儿,集资个一百多万是不成问题的”

路鸣听到这里,立马打断她的话,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凌县长,你不要以为现在的农民种地还能获得国家补贴,就觉得他们的负担减轻了,其实,我听说洼岭镇还有吃不饱的人家呢。哪怕我们县政府再没有钱,也不能让农民来出资。”

城里长大的凌霄本来就不是农村出身的,这一点她和路鸣相比就差远了。路鸣生在农村,又是从农村基层提拔上来的干部,农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他是一清二楚的。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霄一见路鸣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也就趁机转了话题。二人又聊了下其它的工作内容,就各自忙去了。

路鸣下班后不再经常性的回家了,而是回到县委县政府专供的紫苑宾馆,要么就是去看夏荷和女儿曦荷。

今下午,他回到紫苑宾馆,就在他洗澡的这阵子,手机一直唱个不停,他知道又是某个下属来请客吃饭的。自从他上任以来,几乎每天都要在酒精里泡个一两次,甚至会一连三场饭局,只喝得是天昏地暗,不分东西南北中。

官儿大应酬多,这真是一点不假。记得自己以前混得狗屁不如的时候,都是伸着脸子请别人吃饭,还要说上满堆的好话。现在呢,应酬一多,反而烦躁起来了。虽然都是县级单位的领导请他,虽然自己吃喝着别人,甚至还在酒局上随意的熊别人几句,但是,自己还是越来越反感这种场合了。

路鸣一看是副县长钱桂新打来的,接听后就推辞掉了今晚的饭局。之后,每隔三五分钟就会接到不同请客吃饭的电话。路鸣找借口说自己在市里陪领导吃饭,于是都一一推辞掉了。过了半天后也就没人打搅了,好不容易清静下来的路鸣,又觉得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烦闷无聊,就开着新换的奥迪A8去了夏荷那里。

路鸣本来是想让专用司机小马送他到启明市,但他觉得小马的嘴巴太八卦了,有些靠不住,才决定亲自驾驶去见夏荷母女。

路鸣到了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此时,在路灯的光芒下,春夜的暮霭在紫晶湖的周围,淡然的漂浮着,轻飘飘的缠绕着这栋小别墅。

在别墅的铁栅栏电子大门前,夏荷携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他了。路鸣急忙下了车,伸手搂起女儿,随即亲吻着夏荷,深情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回来?”

“凭直觉呀,亲爱的。”夏荷一边把车子开进去,一边笑吟吟的说。

路鸣的女儿曦荷已经会咿咿呀呀的学语说话了,她稚气的说:“爸爸,爸爸,蛋糕,蛋糕。”

“蛋糕?”路鸣纳闷起来,曦荷的生日还差四个多月哩,夏荷的生日刚刚过去,家里那来的蛋糕呢。

“老公,生日快乐!”夏荷跟上来,一遍遍的吻着路鸣,幸福的说。

章节目录 春夜几许销魂

夏荷祝福路鸣生日快乐的时候,路鸣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农历二月初八,是自己32岁的生日。他心头一颤,激动的满眼泪花,一个劲的抱着她们母女,心中的千言万语一时说不上来了。

路鸣跟周美凤结婚七年,她没有给路鸣度过一次的生日;路鸣跟梅若云结婚的整整三年,梅若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是几月初几的生日,然而今天,身处繁忙事务中的路鸣,他自己忘记了生日,但夏荷没有忘记,单纯的靠直觉,夏荷就知道他今晚会来。

“爱,是心有灵犀的;真爱的不受家庭牵绊的。亲爱的,来,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把我们的幸福生活摄录下来。”夏荷打开了准备好的摄录机,深情的说。

路鸣抱着曦荷,含情凝望着夏荷点燃了生日蜡烛。夏荷妩媚的说,亲爱的,请允许我喊你一声老公,许个愿吧。

片刻之后,许完愿的路鸣用手指沾着奶油,分别在夏荷,曦荷和自己的脸上,抹了几下,三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小丑的模样。

不是一家三口,却胜似一家三口;不是正常的婚姻家庭,却比别人的家庭要和睦幸福。这让路鸣和夏荷如何不深情,如何不缠绵。

夏荷给路鸣过完了生日,女儿也在欢乐的气氛中睡着了。此时的春夜,只因为他们的相爱,而更加的温馨,迷人。那春夜里被风儿撩拨着的叶片,风又销魂的发出轻微欢快的呻吟。

路鸣洗完澡后就打开了摄录机,夏荷趁这会儿功夫要跟他风情一番。

“洗个澡吧,做起来很舒服的。”路鸣摸着夏荷的芳草之地,动情的说。

“把我抱进去,我要你抱,我要你”夏荷被男人这么一抹,扭着柳腰,摇摆着说。

路鸣把夏荷抱进浴室后,二人在里面自然风情起来。过了半天,夏荷被路鸣又抱了出来。夏荷欢心的说:“刚才被你弄的好爽,再来一次吧。”

路鸣看着夏荷一脸的风騒,极度的诱惑,惹人的销魂,他越发越觉得舍不下这个生命中的女子,他想着想着就搂着夏荷风情起来。

夏荷的脸儿还是那么的娇艳如花,她那一弯新月眉下,依旧是那一双温柔含情的眸子;满头秀发此时因为凌乱而澎显野性;尖圆的俏鼻子,鹅卵形的脸儿透着白皙红润,嘴唇儿娇艳欲滴;还有那饱满耸立的胸峰,纤纤细腰,浑圆的臀瓣,修长的美腿儿,无一不蕴含着前所未有的优雅,端庄,柔美,清新。

路鸣越看越着迷,越看越发情,忽然就压住夏荷,吻住了小女人的一只,一只手攀上了另一只,另只手伸到她下面,轻轻的扒拉开了小女人的门户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和夏荷专门向各自的领导请假了几天,准备到乡下踏青去。

虽然两人昨夜几度风情,极度的销魂了四五次,但今晨起来依旧精力十足,没有点儿疲倦的样子。夏荷提议说,此时的季节正适合踏青,乡下的空气又好,不如到田野里呼吸新鲜的空气去。

路鸣也欣然同意的说,那好啊,我们天天在城里呼吸受污染的空气,是得要好好玩玩了。

夏荷忽然想到了虞娟,就说:“亲爱的,我们去踏青之前,看看虞县长好吗?”

路鸣知道,其实夏荷早知道自己跟虞娟的一些事儿,于是难为情的说:“我们改天在去看望虞娟吧。再说,她现在患病在身,未必能见我们啊。”

夏荷咯咯笑着说:“你马上给虞县长打电话,就是我的代表市政府的名义看望她的。”

“嗯。就依你。”路鸣想到自己马上同时面对两个自己爱着的女人,他勉强答应了。

为了防止引人注目,他们特意租用了一部半新不旧的普桑,最后携着曦荷去了虞娟的家里。

虞娟一个人住在县郊区外的一栋小区内。她原来是正在县政府家属楼里,那里有单位分给她一套一室一厅的房间,后来患了银屑病后就办到小区里去了。

夏荷主动给虞娟打电话的时候,虞娟正在身上烦躁郁闷的涂药膏,听到夏秘书长和路鸣要来,知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到了楼下。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虞娟开了门,把夏荷迎进屋里,夏荷想握住虞娟的手跟她攀谈,虞娟怕传染给夏荷,急忙躲开了。

夏荷毫不介意的说:“虞县长,你放心吧,这种皮肤病不会传染给人的。”

虞娟刚想说话,就见老情人路鸣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娃,进了她的房间。虞娟只是以为是夏荷一个人来的,哪知路鸣也跟着来了,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章节目录 虞娟官职去向

“这是我女儿曦荷。”夏荷对虞娟说,她当然不会说曦荷是身世。

在夏荷面前,路鸣也想跟虞娟握手问好,但他也怕虞娟不敢跟他握手,就打了声招呼说:“虞县长,我是专门陪夏秘书来看望你的。”

夏荷放下来时买的礼品之后,挨着虞娟坐下来,安慰她说:“虞县长,你不要太在意自己的病,我咨询过市高干医院的专科医师,他说银屑病虽然是个顽疾,但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路鸣也跟着说:“虞县长,我也问过几位老中医了,他们建议你要想早点根治,就必须保持好开心的心情。”

此时的虞娟再没有往日雷厉风行,干练办事的魄力和高昂的精神了,她沮丧的说:“没有用的,我连北京都去过了,还是反反复复的发作,治了几个月不见好转,医生都说这个病只能控制,无法根治,唉,我这个病呀,八成是喝酒和不良的情绪诱发的。”

“大医院治不好,我们可以试试偏方啊。”夏荷说。

“正规医院都治不好,用偏方治病也未必能好的。”虞娟轻叹了一声说。

路鸣忽然想到虞娟官职去向的事,就说:“虞县长,等你康复了,我准备卸任下来,让你来当咱们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怎么样?如果你没有病耽搁的话,我这个县委书记一职非你莫属啊。当然了,市委领导也不会安排凌霄凌县长来雁塔县工作的。”

夏荷听了,感到路鸣把话说的有些鲁莽,但当场也没吭声。只听虞娟急忙说:“不可,不可,县委书记不是谁想当谁就能当的。路书记,你知道的,县委书记不但是选举出来的,而且还是要得到市委领导认可的。”

路鸣想了一下就说:“虞县长,要不这样吧,我回去后召开个常务会议,专门商讨一下你的官职去向。”

“得了吧,路书记,没有必要为我的事儿兴师动众的。前几个月,我的职位自从被童德水架空以后,就对官场不敢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多把精力放在你的工作上吧。”虞娟勉强笑着说。

夏荷看到路鸣跟虞娟谈得热乎,心里酸溜溜的,她找个借口说到楼下走走,于是就拉着曦荷出去了。

夏荷一走,虞娟诡秘的问路鸣:“你和夏荷什么时候又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看就觉得曦荷长得像你,她不会是你们的女儿吧?”

“虞娟,我们不谈这个好吗?”路鸣既爱着夏荷,也爱着虞娟,他这会儿搂着虞娟,吻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就在他吻着虞娟的时候,忽然撩开了她的衣袖,当时给吓了一大跳。只见虞娟的胳膊布满了一角钱硬币大小的红斑,红斑上泛起一层白色的鳞屑。

路鸣不顾虞娟的抵挡,掀开她的上衣,她的背部上也有红斑。虞娟本来那洁白的身躯,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可怕。

“我一定尽快想办法只好你的病!让你尽快的回县里工作。”路鸣斩钉截铁的说。

这时,虞娟苦苦哀求着路鸣让他离开,不要辜负了夏荷对他的一片真心。见路鸣不走,虞娟很是绝情的把路鸣连推带拉的赶出了房间。

路鸣和夏荷到乡下踏青的路上,夏荷问他到什么地方玩去,路鸣想到洼岭镇水库建设的事情,还没有竣工,就说:“到洼岭镇一带乡下的田野吧。”

“夏荷,我看到虞娟身上的红斑了,她病的不轻,情绪也不好。”路鸣伤感的说。

“吆,我的路书记心疼虞县长啦。”夏荷挖苦道。

路鸣有些气恼的说,夏荷,你这是吃哪门子醋?想当初要不是虞娟提拔我,我路鸣现在说不定还窝在路家湾呢。

“要是没有我夏荷,你路鸣说不定在监狱里生活呢?”夏荷把话的份量说的很重,但语气却是很轻,轻的让路鸣不好意思发火。

二人因为虞娟拌了几句嘴,但谁也没有把对方的气话放在心上,一会儿后就喜笑颜开了。路鸣认真的对夏荷说:“即使虞娟现在的病很开好清了,她可能没办法留在雁塔县工作,夏荷,你在市政府的人员广泛,等虞娟病好了,看看能不能给她在市政府安排个职位。”

夏荷说:“看在你路鸣的情份上,等她病好了,我就帮她一把,不过虞娟是处级干部,她要是到市政府工作,最多也只能当个小副处长之类的官位。

路鸣本想谢谢夏荷,但觉得自己是和虞娟站在统一战线,怕冷落了夏荷,就没有吭声。车子到了洼岭镇,他们也没有跟洼岭镇镇政府的人员打招呼,而是在水库建设的地方兜了几圈。

夏荷急着要到田野里玩耍,就催促路鸣上路。路鸣指着水库建设的工地,对夏荷说,夏荷你看,那里有人打架。

夏荷顺着路鸣指着的方向一看,发现工地上十几个人正在殴打一男一女。那男的很快被控制住了,而那个挨打的女人,她的上身衣服被扒光了,两只硕大的,白晃晃的暴露在众男人色色的眼光里

章节目录 路鸣微服私访

路鸣刚想出手相救,夏荷急忙制止道:“路鸣,你不可以去救他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咱们可是微服下乡来游玩的,你干嘛要路不见平呀,我们走吧,走吧。”

路鸣把车子远远的停放在一边,不假思索的跳下车,冲向了殴斗的现场。他大喊了一声“住手!”

此时这伙人已经扒掉了那女人的裤子,脱得她只剩下窄窄小小的,眼看就要得手,忽然被人一嗓子喊住了。他们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装,罩着宽边墨镜,头戴红色鸭舌帽,脚踩乔丹牌运动鞋的男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一看路鸣这身打扮,就知道是城里人来下乡散心或者旅游的。一个家伙凶恶的说:“识相的话就呆在一边看热闹,小心爷爷的拳头不长眼睛!”

路鸣想不到在自己管辖的雁塔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殴打他人,奸民妇的事情。他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们这些人,老子还不放在眼里,有本事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那人看起来像个领头的,他刚想指示手下教训路鸣,有个身材矮小干瘦的同伙,急忙阻止了那人。他有些害怕的说:“大哥,我怎么看这人那么面熟?哦,想起来了,我在电视上见过他,长得和县委书记一模一样的啊!”

那人恶狠狠的瞪了瘦猴一样的人一眼,毫不遮掩的说:“就算他是县委书记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兄弟们,给爷爷好好教训这个小子,出了事情我担着!”

路鸣一听气坏了。这伙人连县委书记都不放在眼里,说明他们有着县级领导以上的后台,这还得了,妈的,等我日后查出来是谁的话,非活剥了这帮王八蛋不可。

这伙人都是工地上的亡命之徒,一见路鸣没把他们没当回事儿,一个个从工地上抽出钢管,扳手之类的凶器,嗷嗷地扑向路鸣。

路鸣手执一块砖头,照着其中一人就是一下,那家伙当场鲜血迸流,哀嚎不止。路鸣紧跟着身子腾空,手脚并用,立马有三个人倒了下去。

路鸣好久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他今天刚好那他们当做活靶子。就见这伙人组织第二次反扑的时候,路鸣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他出拳狠辣,一步到位,凡是被他拳脚击中的人,没一个当场起来的。

“黑虎掏心”,“双风灌耳”,“连环三脚”,都是路鸣一招制敌的拿手绝活。转眼之间,路鸣赤手空拳,放倒了他们,一时间,一阵阵哀嚎声不绝于耳。那个领头的家伙,被路鸣打了个熊猫眼,他不服气的说:“有本事你报个姓名上来,老子抄了你的家!”

路鸣心想,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只要时机成熟,这伙人的后台自然会出面的。于是就不屑于顾的走了。那对被挨打的男女,这时也起来了。

那女人急忙感激的对路鸣喊说:“大恩人等一下,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弟弟送回去吧,他可能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路鸣这才知道他们不是夫妻,就回头走到那男人的跟前,只见他遍体鳞伤,虽没有伤到筋骨,但足以让他不能行走。

路鸣招呼夏荷把车子开来,让他们上了车子,一同离开了洼岭镇水库建设工地。

洼岭镇因为地势低洼,每年夏季来临,雨水增多,积水无法引流出去,因而常遇水灾;可是雨季已过,到了旱季,又没有水库大坝积蓄的雨水,因此又造成大旱。时间一久,洼岭镇成了全县最穷的一个镇子。

如今童德水锒铛入狱,留下一堆烂摊子让路鸣收拾。路鸣刚刚上来担任县委书记,他一心想干点实际的政绩,所以利用这次和夏荷踏青的机会,到此地微服私访来了。

夏荷只想着跟路鸣来乡下玩,对于路鸣微服私访的想法,她压根儿也不知道。

一路上,这个被路鸣救下的女人,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路鸣讲了一遍。说她叫张桂花,家住是洼岭镇李家沟,自家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公公婆婆也去世了,只有个十来岁的儿子。被挨打的是她弟弟张喜福。今年刚刚过罢春节,张喜福跟他姐说,外面的钱不好挣,消费也高,还不如在家挣钱呢。

于是,张桂花就四处托人,让弟弟在水库建设工地找了份干小工的事情。工头本来是说好的,只要干满二十天就可以预支一部分工钱。张喜福干了二十多天后,因为急需用钱就找工头预支工钱,也就是今天那个领头的家伙,他恶狠狠的说,没有,一毛钱也没有!

颇有姿色的张桂花就帮助弟弟讨要,谁知那工头看上了张桂花,非要跟她行夫妻之礼,于是就出现了路鸣看到的前一幕。

路鸣刚想狠狠的发火,忽然凌霄凌县长打来电话,说银行的赵行长已经把水库建设的资金落实了。

路鸣只顾高兴,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说:“凌县长,你先替我谢谢赵行长,我回头再请他单喝几杯。”

张桂花想到自己遭人非礼的时候,那伙人就怀疑他的县委书记。这会儿,等路鸣挂了电话,她就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是咱们雁塔县的县委书记吗?”

章节目录 夜宿民妇家里

路鸣迟疑了一下,就掩饰着说:“桂花嫂,我那是什么县委书记啊,其实,我是个城里的生意人,天天忙来忙去,也没有挣到什么钱,反而还冷落了老婆孩子,这不,今天专门陪老婆孩子下乡玩玩,没想到就碰到你们了,呵呵呵”

路鸣想欺瞒一个乡村女人,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他这话听的夏荷心里也是特别的舒服。试想,路鸣满口老婆孩子的说话,她能不能开心吗。

车子到了李家沟村的时候,明明路过了村委会的卫生所,张桂花却没有让夏荷停下车,而是把车子指引到了青石村的方向。

路鸣问张桂花干嘛要去青石村,张桂花笑着说:“恩人,既然你不是县里的领导,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俺们这里的卫生所医疗条件很差,医疗费也贵的吓人,不管你得了什么病,首先就是先打吊水,一瓶子都十来块钱呢,再说,那些村医都是附近邻村东拼西凑的赤脚医生,没啥医术水平,他们的人品也不好,还常常借治病的机会,占女人的便宜。”

路鸣问,那我们到谁那里看病?

女人的话就是多。张桂花喋喋不休的说,咱们去青石村的老仙人那里看病啊,你去了就知道了。这几年,虽说农村实行了医疗合作,取缔了乡村私自开门诊的事儿,但是有些背景的村医,他们不愿意跟医疗合作,也不愿意把祖传秘方之类的绝活教给他人,于是就暗地里私自开起了自家诊所。

张桂花又说,老仙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有着专门治疗各类的疑难杂症病的祖传秘方,而且医药费用也便宜,一般的小病,花个三五块钱就能搞定,好多人都是慕名前来医治。就连城里人都知道老仙人的名声。

路鸣本来是把张桂花姐弟两个送到这里,就跟夏荷到镇里找个旅社先休息,明天在好好踏青也不迟。当他听到张桂花说老仙人会治疗疑难杂症,就想到了虞娟的皮肤病。他想,如果哪天带虞娟前来,老仙人肯定能治好她的病。

路鸣的这点儿心思,当然是瞒不过夏荷的眼睛,她故意对路鸣说:“老公,咱家虞娟的病情,你可要好好问问老仙人哦。”

路鸣讪笑着说,老婆,要是老仙人能治好虞娟的病,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人家呢。

路鸣和夏荷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开腔,张桂花就搭不上话了。

车子到了老仙人的家门口,只见这里看病的人真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一身乡村野夫打扮的老仙人,正稳稳当当,细细心心的给病人看病。

路鸣他们等了大半天,才轮到张喜福看病。趁着看病的时候,路鸣问询了老仙人,问他治疗银屑病的情况。

其实,老仙人早就注意到了路鸣和夏荷。人人能送他“老仙人”的仙号,自然有他不同寻常的过人之处。这个老仙人似乎也会很看面相,他看到路鸣,还有路鸣身边一位美丽娇艳的女子,以及性格活泼可爱的小曦荷,就神情尊敬的说:“这位先生面相威严,官相十足,是大富大贵之人啊,老朽失敬失敬,有失远迎呐!”

老仙人看出来路鸣是官场之人,他直呼路鸣为先生,不说他是官场的人,只说他官相十足,只是一一含蓄的点露一下而已。

路鸣暗想,此人真乃奇人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被他识破了。

过了一会,他们临走的时候,老仙人说:“先生所说的患有银屑病的人,你回去见到她后,劝她不要心灰意冷,老夫对于银屑病的治愈率,还是有把握的。”

路鸣一听万分高兴的说:“老爷子,我最近就让她来治病。”

老仙人拱拱手说,那好,不送,不送了。

张喜福因为需要在老仙人的那里疗养一二日,张桂花就让弟媳妇去照顾他了。

车子返回到了李家沟的路上,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张桂花客气的挽留路鸣他们到她家去住,说现在天快要黑了,今晚上在她家里住一宿,明个儿在到田野里玩玩也不迟。路鸣看看夏荷,夏荷说,也好,今天没好好玩玩,那就明天在玩吧。

他们住进了张桂花的家里,这是个典型的农村小院,她男人不在家,一个十来岁的儿子,常常跟别的小朋友玩耍,有时候也不回家睡觉,孩子野惯了,张桂花也渐渐地管不住儿子,只得任由他玩耍去。

夏荷今日吃了路鸣和虞娟的醋,她晚上睡在张桂花家里,也不想跟路鸣亲热了。路鸣想,这女人怎么都是一个样子,老是爱争风吃醋,就连夏荷都很难幸免,看来,天底下的女人都是醋坛子泡大的啊。

路鸣好久没有吃上农家菜了,他今晚吃的很饱,老是睡不着,可是夏荷又不跟他亲热,在人家家里,路鸣也不想跟夏荷一般见识,只得瞪着眼睛睡大觉。

睡到半夜,路鸣听到院子里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一时百般无聊的坐起来,想看个究竟,他推推夏荷,夏荷搂着女儿已经睡着了。

路鸣下了床走到窗户边,看到张桂花赤露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冲洗洗着温水澡。路鸣暗想,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张桂花的身子居然能扛得住,看来,这女人的身子还真是结实。想到这里,路鸣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得了,他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忽地硬翘了起来

章节目录 颤悠悠的双峰

路鸣屏住呼吸,暗暗的偷窥着在月光下洗澡的桂花。他越是看越觉得这女人迷人又诱惑,只见胸前波涛汹涌的桂花,在如同牛乳洗浴过一样的月光下,细细柔柔的搓洗着身子。那霸道强悍的胸器,结实而富有弹性,简直就是叶子楣重返影坛,杨思敏再战单立文,彭丹再演《邪杀》,卡戴珊游乐交际圈。

路鸣暗想,自己在白天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乡村的野玫瑰呢,难道月光下洗澡的女人都是很美丽的吗?

女人那颤悠悠的山峰,在水波柔柔的抚摸下,荡漾着春天的风騒。她可能是因为经常劳动的原因,因此她的身体很是结实,她的臀部很是圆大而肥硕,的一大片浓密的黑森林,在月色掩映的暗影下,呈现出浓浓黝黑的魅惑,一次次反反复复冲击着男人的。

记不得是哪位诗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春天,一个发情的季节。

路鸣想着这句诗的时候,双脚不由自主的迈出了房间,悄声无息的走进了院子里。

张桂花正洗得舒服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些轻微的动静,她下意识的一抬头,看见自己的救命恩人,站在了离她不远处的房檐下,火辣辣的盯着她的打量着自己。

这个三十五六岁的张桂花,她一开始是有些慌乱的,但也很快镇定下来,就轻声的说,大兄弟,咋还没睡?

路鸣缓过心神,急忙嘘地一声,示意她不要吭声,以免惊醒了入睡的夏荷。

张桂神领会的拿过一条毯子披在身上,进了院门下的耳屋。这时,路鸣贼一样的也跟了进来。

耳屋距离正堂屋间隔十几米远,弄出的声响也不一定会吵醒夏荷的。路鸣一进耳屋,就感觉里面很是黑暗,窗棂子早被张桂花堵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月光也无法透不进来。路鸣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桂花。这时,桂花小声的说:“大兄弟,我在这里。”

路鸣顺着声音摸到了墙脚边上的单人木床,他先是摸到了张桂花一条粗壮的大腿,于是就急吼吼的往上摸索。

“我是第一次跟外面的男人亲热,有些紧张的啊。”桂花颤声的说。

路鸣知道,女人一旦紧张,就发挥不出来那股劲了,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就说,我今天要是没有救不成你们姐弟俩,你还会跟我这个吗?

“我是正正经经的女人,要不是大兄弟你救了我,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你不知道,我们乡村的女人,特别是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是多么的注重名节,生怕被别人说长道短的。”张桂花说着之时,路鸣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大山峰。

女人开始紧张了,她浑身有些发抖的说,慢点儿,慢点儿,我下面湿的不行了。

路鸣慢慢摸到女人那里,自己的粗枪陡然蹿昂起来,因为女人下面的毛毛太多太密了,那大片大片的黑绒毛,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他继而摸到女人的黑木耳边缘,那里的确是黄河泛滥,水灾四溢了。

桂花张着嘴巴,很粗重的喘息着,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

“那么大啊比我家那口子的打了好几倍。”桂花赞叹不已的惊呼。

黑暗中,路鸣扛起了女人的一条大腿,就想发兵出击。桂花跟路鸣亲热到了这个份子上,正是迸发的关键时刻。此时她不待路鸣发兵,自己就主动扭动起肥硕的,十分欢迎的为男人打开了城门。

路鸣琢磨和试验了半天,才发现这女人的点在上。只要他轻轻一按或者一拉一揉,女人的蜜道口儿就一松一紧的扩张开来了。

二人酣战了几分钟,桂花就找到了交欢的感觉,她自以为是跟路鸣报恩的,所以弄起来很是卖力。她虽然是在路鸣身下,但她的臀部却不停的上迎着男人的,只弄的路鸣是极为的舒爽。

路鸣趴在女人身上,就如同趴在软绵绵的沙滩上一样的舒服,他龙腾虎跃的纵横了二十几分钟后,女人的呻吟声渐渐的大了起来。当二人换做姿势,来个女上男下的时候,路鸣深深的体味到女人的强悍和强烈的性需要了。

路鸣觉得这女人很会善解风情,她骑在路鸣身上一边动作,一边时不时的问他来了没有。

女人是想等着跟路鸣一起达到,一同享受共同冲击巅峰的欢愉。路鸣当然懂的女人的心里,他也边勇武边说,快了,快了,快来了!

他说着,握住桂花那颤悠悠的双峰,不停的揉抚着,撩拨着

章节目录 谁是幕后黑手

他们在耳屋里极度风情了个把小时,最终以桂花的山洪爆发,路鸣的山崩水泻,而心满意足的收场。

第二天一大早,路鸣和夏荷携着小曦荷到野外踏青去了。在那一望无垠的碧野中,在那油菜花开满地的花丛中,夏荷拉着曦荷,如同春燕一样,欢快地飞舞在路鸣的身前身后。

他们一直玩到下午才回到桂花家,跟这个风情的乡村女人道别。临走前,桂花再次的悄悄问路鸣:“大恩人,你真的不是县委路书记吗?你和县委书记是一个姓哦。”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说:“天底下重名重姓的有很多,我哪里是什么县委书记呢?”

“既然你真不是县委书记,我就跟你一件事。我最近几天要跟其他十里八乡的村民,到县委大院上访。等忙完了这件事儿,我就好好拜访您。”

“上访?”路鸣疑惑的问。

“对,是上访。好几百号人一起到县委大院去上访。我昨天只顾感谢你救了我弟弟的命,当时也没有跟你说这事儿。”

“什么事儿?”路鸣越听越迷惑。

张桂花叹息着说:“去年上半年,我们洼岭镇发生两件让老百姓愤怒的事情。一件是县农业局购买假种子销售给农民,让农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另一件事是自从水库建设的以来,洼岭镇镇政府向全镇的老百姓征收费用,其实,这费用也不多,也就每人摊派个五块钱。但是,镇政府没有下达什么文件,只是让各村委会的负责人收上来,然后集资到镇政府去了。后来,有人说,镇政府根本没有把这些钱用到水库建设上去,而是吃吃喝喝花掉了。大兄弟,你想想,农民挣得的一毛钱都是血汗钱,谁愿意白白的给他们这些镇领导呢”

路鸣听罢,压制住怒火,急忙打断她的话,故作平静的说:“桂花嫂,你说的如果是真的话,我也来给你们出份力气,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也认识了县政府的不少领导,我回去后,通过这几位领导向他们反映一下农民遇到的问题,或许他们能帮得上忙。”

“那就谢谢大兄弟啦。”桂花感激的说。

路鸣辞别张桂花后就开车回县城了。车子走到半路上,夏荷看着路鸣一脸的阴沉,她想打破沉默的气氛,就笑嘻嘻打趣道:“亲爱的,你是咋地啦?是不是喜欢桂花,又没追上人家,被人家给甩了吗?”

“追个逑!甩个屁!我是气愤洼岭镇镇政府的败类,他们跟县农业局合伙销售假种子给农民,还有更加气愤的事情,他们利用水库建设的之便,自作主张的向农民伸手要钱,每人5块钱,全镇10多万人就是50多万呢,这不,被他们吃吃喝喝给花掉了。”路鸣愤慨的说。

夏荷听罢,想了想就说:“路鸣,你说的这些问题是张桂花告诉你的吧,我跟你说,这女人的话不见得完全符合实际。你回去后最好亲自调查,如果真要是像张桂花这么说的,事情就严重多了,我至少可以这么肯定,有人给你路鸣下,目的就是让雁塔县政治大乱,让下面的百姓民不聊生,最后让你路鸣下台去球滚蛋。”

路鸣深有同感,又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这是一个大阴谋。可我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这叫我如何是好。”

夏荷安慰他说:“亲爱的,你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你的对手就会浮现出来的。”

路鸣点点头,侧过脸来,吻着夏荷,很歉意的说,我这段时间可能很少看你和女儿了。

“没事儿,我们要彼此牵挂,来,再亲一个。”

车子到了雁塔县,路鸣就下了车,夏荷带着曦荷也就回到了启明市。

怒气冲冲的路鸣先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一个人气咻咻的喝着闷酒。梅若云在一旁说:“老公,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当了县委书记,天天在外应酬,难得回家一次,要是当了市长的话,我一年也不一定见到你啊!”

“少罗嗦,让我静一静。”路鸣粗暴的说。

在梅若云再三的追问下,路鸣就说这两天,他自己一个人去洼岭镇私访去了,于是就把心中的不快跟梅若云说了。

梅若云虽说善于经营生意,但是她对官场上的事儿却一窍不通。这会儿她无法帮助路鸣,只能好言好说的劝了男人几句。

路鸣回到县委大楼办公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这天,县委大院门口聚集了好几百号上访的农民,他们说想跟县委书记路鸣谈判,不然的话就冲进大院,砸了政府大楼。那民愤的气焰是十分的火烈。

路鸣这才回想起张桂花说过的话,说他们最近要联合村民上访。自己这两天只顾猜测是谁要整他,结果把这事儿给忘记个一干二净。

路鸣走到窗前,朝楼下一看,只见黑压压的人群,被赶来的防爆警察挡在大门外,一时间,现场乱糟糟的。

章节目录 安抚上访代表

路鸣从楼上眺望着县委大院的上访群众,忽然发现几个起哄捣乱的年轻人来,同时还发现了不明事理的张桂花。他们张牙舞爪的怂恿着群众往前冲,那样子是十分的嚣张。而张桂花呢,她站在为首者的几个领头上访者的背后,跟着众人一起往前推推搡搡的凑热闹。

路鸣看罢张桂花,又仔细瞧了瞧那几个年轻人,咦,他们不就是水库建设工地上的人吗?前天被他教训过了还不知悔改,反而混在人群中瞎闹腾,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是蹦不多高的。

路鸣想抓住这伙人问个究竟,就立马拨通了陈雅的电话:“陈局长,你先来我这会儿一趟。”

陈雅正在组织警员协助防暴警察堵着上访的群众,她接了路鸣的电话就急忙上楼去了。片刻之后,陈雅就进了路鸣的办公室。路鸣指着楼下的几个人,简简单单的说了前几天给他们交手的事儿,陈雅一听,二话不说,下了楼就组织警员实施了抓捕行动。

那几个人被公安局的人制服后,一个劲的大喊大叫:“我们是上访的群众,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陈雅冷笑一声说:“抓的就是你们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狗东西,你们知道前天挨打的事情吗?哼,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跟县委书记动手过招,简直就是找死!”

这些人忽然醒悟过来了,但为时已晚,他们全部被带进了拘留所。

几个捣乱者被抓,其余的群众顿时就安静下来了。看来,他们的确是大大的良民。

路鸣先是安排凌霄接待上访的代表,其余的群众一律在外面等候。哪知,这些代表不是洼岭镇的村干部,而是村民推举的有威望的村民代表。他们不买凌县长的账,非要面见县委书记路鸣,不然就不会让人群散去。

事情一时陷入了僵局,最后路鸣决意跟他们亲自谈话,并特意点名道姓的让张桂花跟代表们一起来。

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张桂花跟随上访的代表们上了县委大楼,他们一进接待室刚刚坐定,路鸣,凌霄,以及办公室秘书李晓婵就进来了。

这时候的张桂花看到路鸣后,她顿时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气。她压根儿没想到县委书记就是前天晚上跟他上床的大恩人,可自己反反复复问他是不是县委书记,他怎么就不承认呢,也许官民自古不一心吧。

路鸣首先很是歉意的向代表们问了个好,并聆听了他们上访的内容。乡野之人大都是性格直爽,说话也不拐弯抹角。路鸣听罢之后,心中一掂量,觉得很是符合张桂花曾经跟他说的情况。于是就满口对代表们承诺,一个月左右,他会全力以赴的下去严查洼岭镇领导违法乱纪的事情,给洼岭镇人一个交代,另外,洼岭镇镇政府勾结农业局制造的假种子事件,也会在最近查清楚,给农民造成的损失,全部由县委县政府来承担。

众人听罢,连连拍手叫好,都说路书记是人们的父母官。

最后,路鸣严肃而又不是风度的说:“各位父老乡亲,我路鸣也是农民的儿子,我深深体会到老百姓的生活很不容易,以后,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找我路鸣就是了。但是,我下次可不想看到你们闹哄哄的前来,就拿今天来说吧,弄得整个雁塔县人心惶惶的,影响多不好啊!如果有当地政府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可以派代表过来,我路鸣会双手欢迎,接受你们的监督!如果我路鸣不为民做主,还不如早点回家卖红薯,大家说是不是?”

路鸣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赢得了一阵阵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

工夫不大,来访的人群和代表们,像潮水般的一样,哗地散去了,县委县政府大院门前又恢复了平静。

忙碌了一天的路鸣,本想下个早班陪会儿虞娟,跟她谈谈给她看病的事儿,但今个儿的事务繁忙,再加上自己承诺上访代表的事件,他不得不持续加班下去。

路鸣刚刚把最近一周的县委工作,在计划书上部署好,这时李晓婵敲门进来了。她关切的说:“路书记,今晚钟秘书怎么没有陪你加班啊。”

“哦,是小婵呀,你怎么还没有下班?小钟她今晚有事先走了,我马上就下班。”路鸣合上文件夹问。其实,县委组织想给他配了一名秘书陪他加班,但路鸣有自己的新秘书钟瑧,所以也没有答应县委组织上的安排。

“小婵,你最近还好吗?”路鸣望着这个曾经痴情自己的女子,关爱的问候她。

“不好。”李晓婵直截了当的说。

章节目录 山也崩水也泄

路鸣知道李晓婵在春节前已经结过婚了,婚后不到三个月的她,这会儿怎么说不好呢。

“怎么回事?勋楠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呀。”路鸣说的勋楠是李晓婵的新婚老公,他是省城一家美院的年轻画家。

“路书记,我再跟你好吧。勋楠他不行”李晓婵幽幽的说。

路鸣不想李晓婵会有此一问,他思想上一时没有了主张。过了一会儿,路鸣满含愧疚的说,小婵,我已经耽误过你的青春了,你不可以跟我好的,可我不能给你名份啊。

“你想过给夏荷夏秘书长一个名份吗,你想过娶过她吗,你可以跟夏荷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李晓婵眼泪汪汪的撒着娇,赌气的说。

“李晓婵,你不要乱说好不好?”路鸣掩饰着说,他没想到李晓婵也知道自己跟夏荷的事儿。

李晓婵看起来还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不懂事似的说:“我没有乱说,你就是和夏荷好,你就是不想跟我好。”

路鸣急忙站起来,走到李晓婵跟前,替她抹着眼泪说:“小婵,你现在都是咱们县委办公室主任了,还哭哭啼啼的,影响多不好啊。”

李晓婵忽然扑到路鸣怀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等她哭够了,路鸣就问她:“你听谁说我和夏荷有那些事儿。”

“县委大院的人都是这么私下议论的,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他们议论的时间久了,我就相信了。”

“那是别人瞎说,你不要相信啊。”

李晓婵抬起头来,一脸认真而又倔强的说:“你和谁好我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和你好。”

“为什么啊?我先答应你跟你好,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

“你年轻帅气,高大威猛,工作能力强,还富有为民做主的正义感”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你是县委书记,咯咯咯咯”李晓婵破涕为笑着说。

李晓婵所说的的确都是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优点,单单的就一个市委书记一职,就让众多的女子为之青睐不已了。

一年多没有碰过李晓婵这个女子了,路鸣看着怀里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心中顿生爱怜之心。这时的李晓婵忽然吻住了他的嘴唇,路鸣也跟着情不自禁地搂着她滚作一团。

新婚燕尔的李晓婵,她的身材根本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那桃花一样的笑脸还是那么的迷人,那饱满圆润的玉女峰还是那样的高耸坚挺,那身段,那臀部,那腿儿,依旧是那么的富有年轻的活力。

路鸣坐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李晓婵骑在他身上如风摆柳一样的纵情欢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路鸣忽觉得自己要放射出原子能量,他想到自己没儿,再说,办公室哪里来的这玩意呢,他就急忙想抽出活儿。李晓婵娇滴滴的说:“就里面吧,不会那么巧种上的。”

“不行,万一中标的话,对你我都不是好事。”路鸣急忙说。他感觉李晓婵对于怀孕的事儿毫不在乎,而自己如果一旦让她怀孕的话,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路鸣想到这,急忙抽出那活儿,刚巧这会儿正赶上李晓婵的来了。就在他引兵撤退的一刹那,李晓婵开闸泄洪了,那热浪打在男人的上,路鸣跟着一哆嗦,那男人的精华如同崩裂的火山里的岩浆一样,热滚滚的灌浇满了女子的身心之处。

一时间,山也崩,水也泄

二人在办公室偷情到半夜才各自散去,路鸣暗中把李晓婵送回去后,就折头回到了紫苑宾馆。

虽然刚刚跟李晓婵风情了一二个小时,但他总是觉得自己还是高兴不起来,除了工作中的问题困扰着他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躲在他背后,常常会冷不丁的给他下绊子打黑枪。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以后还是小心为妙。路鸣心情恹恹的想到了县委的有些人,他首先怀疑的对象是凌霄凌县长。这女子的背景很复杂,她的前身是模特,影视演员,曾经跟一个导演上了床,但是没多久就分了,那导演就因为另有新欢而把凌霄摒弃了。后来也跟过一个混黑道的大哥,过着喊打喊杀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现任的市委书记臧克金偶然的遇到了她,就把她包养起来了。这一晃就是七八年,凌霄虽然没有年轻时的漂亮了,但臧书记还算有情有义,他没有抛弃她,反而对她越来越器重。这几年,凌霄想过把官瘾,臧书记就先后把凌霄安排在启明市下管辖的县级单位工作,凌霄先后担任过两个县的正副县长,听说还任职过一段时间的县委书记,具体怎么会从县委书记一职降为雁塔县的县长,路鸣是不知道的。

章节目录 二次查访洼岭

路鸣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和凌霄没有任何的恩怨和瓜葛。凌霄根本不会想办法算计自己,除非是臧书记冷落了她,她因此失去靠山,就来整他下台,她趁机就把县委书记一职取而代之。

路鸣想罢,又觉得自己的推理不合逻辑,甚至感到好笑。凌霄既然想夺自己的县委书记位子,她其实完全可以在自己没有商人之前,让臧书记直接安排她来担任的。

这个晚上,路鸣浑浑噩噩的做了个梦,他梦见虞娟的病情加重,最后终于在自己的怀抱里死去,就在他悲伤过度之时,梅若云拿着菜刀要砍他,夏荷也离他而去。

路鸣被梦惊醒之际,天色已经大亮,他匆匆忙忙的起床洗漱一番,早早的到了县委大院。这时的大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因为他来的太早了。

八九点钟的时候,路鸣对相关下属安排好了工作,跟凌霄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到洼岭镇检查一下工作,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暂由她代理。

凌霄不但是县长,而且还是县委副书记,她敬佩的说:“现在那个县委书记一下乡检查工作,不是前呼后拥,兴师动众的,路书记你这是一切从简,发扬反腐倡廉的宗旨。真是难得,难得啊!”

路鸣谦虚而风趣的说:“凌县长过奖了,我这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哩!”

路鸣这是第二次到洼岭镇了,他来之前把虞娟也带上了。虞娟一开始死活不出门口,说什么自己要等死。路鸣看到自己这个曾经提拔过的老情人,今天落了个疾病缠身而无法工作,心里实属难过。最后,他还是连推带拉的把虞娟弄上了车子。

司机马小强是路鸣刚刚新换上来的小伙子,是路鸣曾经再救陈雅的那晚认识的。路鸣原来的专用司机被他前一阵子请到凌霄那里服务去了,他今个儿下乡,一是检查工作,二是给虞娟看病。

马小强跟了路鸣之后,慢慢地知道领导的任何事儿,不该说的是觉对要守口如瓶的,所以他开车的时候,看到县委书记跟前任的女县长是如何亲热,他只能故作不知。

他们是中午十点多钟的时候,赶到了洼岭镇青石村的老仙人那里。老仙人看了虞娟的病情,很自信的说没问题,只要遵照他的医治方法,一两个月就会完全康复。

“老大爷你不会吹牛皮吧,我到北京都去治疗过了,还不是反反复复的发作,你就有那么大的把握看好我的病?”虞娟不可思议的说。

老仙人呵呵一笑说:“你用了我配置的药膏,不出三天就会有明显成效,我说的不管你信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们辞别老仙人后,直接去了洼岭镇的镇政府。在半道上,路鸣打开治疗虞娟病情的药瓶子,只闻到一股硫磺味道和薄荷油的清凉味儿扑鼻而来,那绿茵茵的药膏也就有那么四五瓶,加起来不到1000块钱的医药费。

虞娟依然不相信的说:“要不是你拉我出来,我是不会来的,路鸣,你想想,我去了一趟北京治疗,一下子花了好几万,咱们来这个旮旯子的小村里,就花了这么点儿钱,难道就能治好我的病吗,我看这老头儿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人家,不是说了吗,你试试就知道了。”路鸣拥着虞娟,深情的望着她说。

车子刚一到洼岭镇镇政府大门口,就被看门人拦住了去路。

马小强怒喝一声:“连县委书记的车子都敢拦,瞎了你狗眼的东西,滚开!”

那人一看司机叫骂,再看这是部奥迪A8牌子的轿车,知道车里的领导大有来头,急忙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对不对,请进,请进!

他说罢,就急忙跟镇政府的领导用电话通知一下。镇党委书记和镇长他们听到县委书记下来检查工作,顿时乱作一片。

一般情况下,领导下乡来检查工作,上下级的各单位人员是提前有安排的,但路鸣不按照常规出牌,他给洼岭镇大大小小的领导来个突然袭击,他们当然是手足无措,一阵大乱。

洼岭镇镇党委书记付运廷,镇长季发聪等人急忙出来迎接,路鸣冷冷地跟他们握手意思一下后,也不用人带路,他和虞娟直接坐到了镇党委的办公室里。

这些弄的付运廷和季发聪很是尴尬,他们心中知道,县委书记没有通知任何人而突然来访,必然是来兴师问罪。

路鸣是从镇领导的位置上一路走过来的,他还能不了解镇政府工作的事儿吗?路鸣前来的目的,就是要亲自追查水库建设的资金问题。

章节目录 被人栽赃陷害

路鸣单刀直入的问镇党委书记付运廷:“水库建设的资金是怎么回事?”

“什么资金?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水库建设资金的运作都是季镇长来经办的,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路书记,你还是问他好了。”

季发聪一听付运廷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直气得当着路鸣的面大骂付运廷:“好你个老东西,吞吃资金的事情你也有份,你这会儿倒是会提着裤子装好人了,你拿了钱睡我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两个人像狗咬狗一样的撕咬得不可开交,路鸣怒气冲冲的拍案而起,严厉的说:“两个大男人像泼妇骂街一样的吵来吵去,顶个用!把账本拿来,我要亲自过目。”

工夫不大,一个身材小巧玲珑,长相娇媚的女子,捧着账本进来了。这女子是付运廷的再婚后的老婆苗叶娥,也是洼岭镇镇政府的总会计。苗叶娥把账本递到路鸣手里,路鸣翻了翻忽然冷笑着说:“你少拿假账本来忽悠我,真的那一本在哪里?”

苗叶娥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一旁的付运廷暗暗瞪了她一眼,他急忙对路鸣说:“路书记,我们只有这一本账目,千真万确啊!”

在一旁的虞娟说话了,她严肃的说:“付运廷,季发聪,你们不要耍小聪明,要实事求是的说话,就算你们躲了初一,也是躲不了十五,干脆还是实话实说吧。”

“是,是虞县长。这,这,都是虞县长的让做的啊”苗叶娥支支吾吾的说。

“苗会计你胡扯什么!我跟你认都不认识,你凭什么血口喷人!”虞娟愤慨的骂道。

路鸣一时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的幕后人,竟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虞娟。就在苗叶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气呼呼的扭头就走了,虞娟跟着路鸣解释个不停,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栽赃陷害给我的。

路鸣想到自己真情依依的为虞娟看病,没想到虞娟竟然会做出这样违法乱纪的事情。一路上他不听虞娟的任何解释。虞娟急了,她最后含恨的说:“路鸣,亏得我虞娟对你信任有加,没想到你是个不明事理的糊涂虫!”

路鸣冷哼一声说:“虞娟,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巴硬,苗叶娥为什么非要说是你干的,为什么不说是我干的”

“路鸣你凭什么相信一个疯女人的鬼话,我从来没有在洼岭镇工作过,在那里也没有人脉官友,那疯女人说的虞县长,又不是我指我一个人,还有我妹妹虞姬,虞姬不是你刚刚提拔上来的副县长吗?”虞姬一脸冤屈的说。

“虞姬?笑话,你妹妹能会干出这码子事儿吗?我又不是不了解虞姬的为人,虞姬是个有能力的女人,我因此才把她从教育局提拔上来的。”

“路鸣,你这叫刚愎自用,你难道不知道我妹妹她最近有不正常吗?”

路鸣毫不相信虞娟的话,他冷冰冰的说:“什么正不正常的,要是你做的,你就不该把你妹妹拉出来做挡箭牌,如果这样的话,我会越来越看不起你的。”

虞娟看路鸣的犟脾气上来了,知道多说无益,就忍忍怒火,不在吭声了。

车子回到雁塔县的时候,他们临别时,路鸣忽然又变的温柔起来,他柔声的说:“虞娟,要是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真是你指使他们做的,我一样也能帮你摆平。你这段时间要安心养病,我也为今天的态度向你道歉。”

虞娟一看男人温柔起来,就说:“等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可要对我妹妹手下留情啊,你相信我一次吧,这事儿跟虞姬肯定有关系。”

路鸣说,我可不希望你们姊妹俩任何一个人有事儿,你快回去吧,我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

等虞娟一走,路鸣对司机马小强说,会洼岭镇去!

马小强不明白路书记为什么还要会洼岭镇,但也不敢过问,只是遵照他的话,再次折返回到了洼岭镇。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路鸣到了洼岭镇,他们各自临时住进镇上的一家小宾馆。

路鸣一进房间,想到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先要从苗叶娥那里下手才行。他马上翻开全县各乡镇小领导的电话本,他查出了苗叶娥的电话后,就打了过去。

苗叶娥正在家中闲来无聊的上网,她男人付运廷出去喝酒去了,今夜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这时,路鸣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说在镇上的一家宾馆等她。

苗叶娥一听就喜坏了,要是能攀上县委书记,可是她一生的梦想啊。

二十分钟后,苗叶娥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飘进了路鸣的房间。

路鸣今天第一眼看到这个美娇娘,就知道这女人的骨子里,天生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放荡不羁和闷騒劲,是个少之又少的人间尤物。

章节目录 枪挑美艳娇娘

路鸣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天生一副的样子,对于这种女人,千万不能之过急,最好能像炖老母鸡汤一样用微火长时间的煮熬,这样才能食之有味,品之无穷。

果然不出路鸣的意料之中,美娇娘苗叶娥上来就给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跟着就坐到了路鸣的大腿上。

年轻健壮的县委书记路鸣,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个蹄子发情了。他轻轻的一揽这女人,苗叶娥就欢欢的喘息起来。路鸣呵呵的开玩笑说:“我还没有弄你呢,你就叫开始喘息了,等下你不会喊破嗓子吧?”

“路书记你算说对了,我要是舒服了就会大喊大叫,不然的话,闷在心里多难受啊。”

“好吧,我就试试你的活儿。”路鸣说罢,他的双手轻车熟路的在女人的身上乱抚狂摸,女人果然欢欢地娇喊起来:“这儿,这儿,咪咪,咪咪很舒服的,还有这儿,这儿,小妹妹那里

路鸣摸弄了一阵子,眼看女人急不可待的想要了,忽然一把她抛在床上,自己反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去了。

这是路鸣善于套出女人心里话,惯用的一个欲擒故纵的技巧。苗叶娥正在舒服着享受呢,忽然被路鸣给搁在半空中了,她连连招着的纤纤素手,像风中摇摆的叶片儿,不满的说:“路书记,你快来呀,快来呀!”

路鸣不紧不慢的点燃一根烟,滋滋有味的抽了一口,深藏不露的说:“苗会计,该说正事了吧。”

“我就知道让我来,是为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不过,我跟你说了后,你要把我调到县级单位工作,我可不想跟付运廷那个脓包软蛋过日子。”

“嗯,只要你说出来,我自然会安排你到县里工作的。”

苗叶娥一听路鸣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就娓娓叙说起来:“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原来的县委书记童德水兴建水库的那段时间,有一个叫虞姬的女领导,也来过我们这里,她当时找到付运廷和镇长季发聪,说她是何市长和童书记安排下来的公署监督人员,她要我们做假账,私吞下来的钱财,她一毛也不会要。这个假账是我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做的。后来,童德水倒台后,虞姬升职了副县长,我们都感到很害怕,就向虞姬虞县长求助。虞县长还教训我们说,出了事情的话她担着”

“等等,等等再说你刚刚说的虞姬是何市长派下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关系?”路鸣急忙问。他听到这事儿牵涉到了何市长,顿时吃了一惊。他知道,现在市委市政府就任的主要领导,路鸣到市开常委会的时候都见过的。现在的市委书记是臧克金,市长的樊进斗,四个副市长分别是韩远山,谢春红,何启飞,邓光如。原来的彭鑫彭副市长,他因为童德水违法乱纪的事情而到人大去了。刚上来的何启飞何市长,接任了彭鑫的副市长职务。

苗叶娥一头雾水的说:“我一个小小的镇政府会计,哪里知道何市长跟虞县长的是什么关系,你问我呀,我还想问你呢。”

路鸣催促道:“你继续说。”

“那些私自收费老百姓的钱,不是虞姬的主意,是付运廷讨好了虞县长后,仗着他们有靠山了,就跟季发聪串通一气,贪污了老百姓全镇五六十万元的血汗钱。至于水库建设资金被谁挪用了,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洼岭镇镇政府没有见到这笔上百万的公款,你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打这笔钱的主意。”

路鸣继续再问的时候,苗叶娥再也不知道了。路鸣心想,苗叶娥想靠我攀升到县政府工作,她的话应该没有虚假。如果真是如她所说,虞姬故意挪用公款,她明知故犯肯定也会坐牢的,除非她把公款转移到他人账户上,然后嫁祸于人。如果她是想嫁祸自己,可是自己跟虞姬不但无冤无仇,而且还有过一段暧昧的关系,他为什么要拿水库建设的资金,整自己下台呢。

就在路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苗叶娥一把将他用力的拉上床,要来共赴巫山云雨欢情。路鸣的心神被女人一时间打乱了,于是他不由自主的把她压在身下。

转眼之间,路鸣就把苗叶娥剥的一丝不挂,女人那小巧玲珑,肌肤柔滑的身段,瞬间显露个山是山,水是水。

路鸣分开女人一对雪白的大腿,那乱草丛丛的隐秘地域之间,豁然开朗的咧开了粉粉嫩嫩的口儿,一泓清泉滋滋地流溢而出

只见他挺出粗长活儿,在女人那咧嘴的口儿上,轻轻一划,在轻轻一挑,陡然猛一冲刺

章节目录 两百万私房钱

美娇娘苗叶娥被路鸣给弄得不行了,她幸福的快要眩晕过去,只是一个劲地呼唤着如痴如醉的野性。

路鸣像只猴子一样的在她身上纵越不停,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迎合男人强悍有力的激情。就在路鸣深入她的身心之处,连环冲撞十几下的时候,她达到了,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勇猛他的持久性却毫不可怜这个美人儿,她的娇喘她的收缩更加地激发了他的勇武,他马不停蹄地拼命在女人的身上奔跑。

“舒服吗?”他问。

“嗯。舒服。别忘了把我调到县里工作哦你真棒!”苗叶娥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忘向他讨官。

“放心。这几天就给你办理。”他信誓旦旦的说。

以后的几天里,路鸣果然没有食言。他给苗叶娥在教育局安排了一份会计工作,之所以安排她在教育局,也是有目的。原来的局长虞姬被路鸣提拔为副县长后,现任的局长曾经是跟虞姬相处不错的官友,他叫林泽发,路鸣安排苗叶娥当了林泽发的会计,其实就想让她借机会暗查虞姬以往的私事儿。

做完了这些,路鸣利用工作之便想去看望虞娟,顺便跟她谈一下她妹妹虞姬的情况。他和虞娟虽说是老交情了,但备些薄礼小钱也是应该的。于是路鸣就到附近一家银行取了2万块钱,他本来取完钱就走的,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去查卡上的钱,哪知,他这一查不当紧,查询过之后就吓了一大跳,他的卡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两百三十多万块钱。

路鸣左思右想,谁会给他打钱呢,就算是有人拿钱请他办事,也会在事前事后跟他含蓄的说明。路鸣他只有自己知道手里有四张卡,其中这张卡是瞒着梅若云办理的私房卡,主要是存些私房钱,将来留给夏荷和女儿曦荷用的。

二百多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要是赃款的话,谈不上枪毙,但也会蹲上个大半辈子的牢房。

路鸣想到自己转眼间有了两百多万的私房钱,心中惴惴不安起来。他急忙来到虞娟的住处,一见面就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虞娟自从用了老仙人的祖传秘方后,她的皮肤病恢复的很快,不几日就好了一大半,她今个特别的高兴,往日的哀愁也一扫而光,刚好路鸣说要来她这里谈事儿。虞娟很是兴奋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等着路鸣前来跟她说说话。

谁知路鸣一来,就跟她说有人不留名的给他汇款了二百多万块钱。虞娟开玩笑的说:“人家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哩!你就拿着吧,咯咯咯”

虞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上来就抱住了路鸣,跟着就热吻起来。因为虞娟患病的原因,路鸣好长时间没有跟她亲热了,这会儿被虞娟撩拨的火烧火燎的。

两人在大白天的亲热交欢,还是少有的事情。

个把小时左右,虞娟就了两三次,她一个劲的说,还要,还要。

路鸣拍打着女人肥圆的臀部,说,晚上吧,我晚上不走,咱们现在好好聊聊最近的事儿,好吗。

“嗯。”

路鸣很是歉意的说:“前几天我冲你发了火,你不要介意啊。”

虞娟一听就知道路鸣说的是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就说:“我有什么可介意的,不过,洼岭镇那个镇党委书记真不是个东西,还有那个女会计,居然还说是我妹妹指使他们贪污了资金,简直是无稽之谈,净瞎说乱扯蛋!”

路鸣冷静的说:“她没有乱扯蛋,后来我单独跟那个女会计谈话了,那女会计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她怎么说的。”

路鸣就把苗叶娥知道的事情,跟虞娟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虞娟瞪大了眼睛,她语无伦次的说:“不可能的,我妹妹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现在何市长是虞姬的靠山,她怎么没有可能干这事儿呢。她要是想干的话,也不一定让何市长知道啊!”路鸣一针见血的说。

虞娟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说,也许是虞姬干的,据我所知,自从我伯父调走雁塔县后,我听人说虞姬有时候往市政府里跑,具体是找谁,干什么啊,我不是很清楚。

路鸣心有疑虑的说,我怀疑我卡上的钱,是虞姬打上去的,她想栽赃陷害与我。

“她为什么要陷害你?虞姬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

路鸣知道是自己当初的一封匿名检举信,间接的让虞世季离开了雁塔县,但这事他一直对自己保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时肯定不能跟虞娟挑明,于是他就说:“虞娟,虞姬她陷害不陷害我,是和小心眼没有关系的,关键是虞姬怀疑我给你伯父下套打黑枪,她要想怀恨在心,我当然就有麻烦的。”

“我们别说这些了,越说会越伤感情的,明天我亲自见见小姬,问问她不就行了吗?我们再亲热一会儿,好吗?”虞娟不想因为这事儿,搅合了她跟路鸣的性趣,就摸着男人的命根着,柔柔的说。

“嗯,好,来吧,宝贝。”路鸣说着就摸到了女人的那里,一阵的轻轻抚揉。

章节目录 湿漉漉的桃儿

二人在大白天的连干两三次,最后终于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路鸣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黄昏时分。他想到今晚要回家看看了,不管在外面有多么的忙碌,只要隔三差五的回家看一趟,梅若云就不会见怪的。

不知什么时候,精神依旧饱满的虞娟,她早早起来煮饭了,听到路鸣穿衣服的声音,就娇滴滴的说:“路鸣啊,你不是答应我很晚上不走了吗?”

路鸣是答应过虞娟今晚不走了,男人大丈夫既然一言既出,那就要说话算话,不走就不走吧,反正迟早会回家的。

路鸣嘿嘿的笑着说:“我今晚要是不走的话,你能受得了我那小钢炮的轰击吗?”

“你就大胆的来轰击吧,我阵地上的火力可不比你的差哦,嘻嘻嘻”虞娟边跟他说笑着,边把饭菜端了上来。

吃晚饭的时候,虞娟也想喝酒,路鸣想起老仙人对她的医嘱,就关爱的说:“老婆,你要听医生的话,不要喝酒,更不要吃辣椒,知道吗?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就陪你好好喝酒,好吗?”

虞娟点点头说,好。

她夹了好多菜放到路鸣碗里,笑吟吟的说:“老公,多吃些啊,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一道韭菜炒蛋的菜,是专门滋补你鸟儿的好菜。”

路鸣边吃边说,你吃了不是一样的滋补吗?

“那可不一样,这道韭菜炒蛋呢,是滋补男人的黄金菜,不信的话,你吃过试试就知道了。”

路鸣感慨的说,你要是跟我过日子的话该有多好啊,我要你天天给我做这道菜。

“你呀,就别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啦,哎呀,我说路鸣,你是不是结婚结昏头了,你跟周美凤离了婚,又跟梅若云结婚,如果有一天梅若云变成了周美凤的性格,你是不是还要甩了梅若云,跟别的女人结婚啊,我可告诉你,就算你和梅若云离婚,我也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的县委书记大人,我们这样不是听好的嘛!”

路鸣听了就想,我真要是跟梅若云离婚的话,如果夏荷也是跟虞娟说的一模一样,那他只有打光棍了,他嘴巴上却只得附言说,你说的对,说得对,好了吧。

二人吃罢饭,就急吼吼的上床折腾去了。

虞娟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鸟儿,温柔的说,你看,这鸟儿吃了我的黄金菜,又变大了不少吧。

虞娟的话似乎就是给路鸣下了道紧急的冲锋令,他大大的打开虞娟的大腿,端着枪“哒哒哒”地冲进了她的阵地。

他先是用一阵最快的速度猛烈的冲撞,跟着又爱怜的缓缓地旋转一会儿。此时的虞娟媚眼如丝,满脸绯红的,她只感到自己陷入一片销魂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接着一阵强有力的搅动,直搅得她自己像滚滚热浪一样的翻滚,翻滚

此时的路鸣就觉得,自己对所有爱过女人的和,都毫无保留的宣泄在了虞娟的身上。和她们,原来是那么的奇妙,那么的让自己无法自拔。

迭起又迭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虞娟已经是性福的了。

在路鸣孜孜不倦的冲击下,这个成熟的官女子的,又一次的迸发出来强烈的渴望。

她把自己那湿漉漉的桃儿,豁然开朗的咧开了,让他那大鸟儿,在自己涌流的密道里,旋转,抵触,轻撩

路鸣回到家里陪了梅若云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又匆匆忙忙的回到单位上班了。这天下午,身为市常委、县委书记的路鸣,他从市政府开完市常委召开的常务会议后,想到虞姬攀上何市长,以及想安排虞娟到市政府工作的事儿,就找到了小情人夏荷夏秘书长,也许她会帮上这个忙。

他找到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在办公室痛骂一个男秘书。那男秘书都是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了,也不知哪方面犯错误了,被自己的秘书长夏荷骂了个狗血喷头。

夏荷看到路鸣敲门进来了,微微收起发怒的脸色,她板着脸面对着那男秘书,嘴巴上却低声对路鸣说:“你先回家去吧。”

路鸣讨了个没趣,他想,这女人发起火来,凶巴巴的真的一点儿也不漂亮。路鸣夏荷的出了办公室,心里老是感觉梗硬硬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小荷跟他说“你先回家去吧”那句话,顿时又倍感的温馨和性福。

路鸣知道夏荷最爱百合花,他想到夏荷不久前给自己过生日的事儿来,为了感谢她对自己的真情和付出。就跑到花市场上挑选了一盆洁白的百合花,放进了车里。

路鸣每次来市政府汇报工作,知道每次都要来夏荷这儿过一晚上,所以他一般不会带司机来的。

就在路鸣快要到寒烟翠别墅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前面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他一看那车牌号,才知道是副县长虞姬的车子。

路鸣很想知道虞姬要干什么,远远的尾随上去了。十几分钟后,那宝马车在一家名字叫做火凤凰的宾馆门口,平平稳稳的停了下来。

这时,一身火红色春装打扮的虞姬下了车,她打开侧门后,一个年龄接近六十岁的老男人也下了车,虞姬上前挽住那老男人的胳膊,一起进了那家宾馆。

路鸣一看那老男人的背影,当即就认出来,他就是今天给市常委主持常务会议的何启飞何副市长。

章节目录 老玩意不中用

县委书记路鸣看到下属的副县长虞姬,跟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就急忙给她虞娟打电话:“虞娟,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前几天说要跟你妹妹好好谈谈,你去找她了没有啊?”

虞娟十分生气的说:“路鸣你甭提这事儿了,我有些事情还想问你呢,那晚你从我这儿走后,我第二天就找她谈话了。你猜我妹妹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当初就是你把一封匿名信递交给了省纪委,所以才迫使我伯父离开了雁塔县。路鸣,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在虞娟面前,路鸣没有勇气承认是自己做的。如果他一旦说出来是自己做的,虞娟不但伤心难过,更有可能的是病情会加重的。想到这,路鸣就故作镇定的说:“那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必要用匿名的方式来检举你伯父的,再说,当初虞书记对我厚爱有加,我为什么要揭发他呢。”

虞娟说:“不是你做的就好,有些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有空的话你来我这里吧。”

路鸣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路鸣回寒烟翠别墅的时候,就想,以何市长的身份和官场人脉,想查出自己当初那封匿名信的人是谁,然后再告诉虞姬,想知道是谁其实并不难,关键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有署名,除非有人首先怀疑自己,然后偷偷拿着自己的笔迹去跟匿名信上的笔迹对照。

“我他妈的路鸣真是不小心啊!常言道,百密总有一疏,肯定是这方面出了问题。”路鸣悔恨不跌的暗骂着自己。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先不说路鸣幽会夏荷,单说虞姬挽着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

何副市长一进房间,虞姬就很体贴地把他的外套脱掉了,然后抱在怀里,嗲声嗲气的说:“干爹,你是不是不疼你的干女儿了?”

“小虞说哪里话,我哪会不疼你呢,要不是这些阵子工作太忙了,我会早点儿让你过来的。”何市长摸着虞姬的大腿根子,色眯眯的盯着女人高耸的胸部,笑呵呵的说。

虞姬轻轻摸着何市长脸上几块微微明显的老年斑,娇声娇气的说:“干爹,你又老了不少啊,是不是想我想的啊?”

何市长另只手攀上了虞姬那对傲人的,叹了口气说:“小虞可想我这个糟老头子啊。老喽,不中用喽!我这老玩意不中用喽!”

“干爹你年轻着呢,来,我帮你按摩一下,等下我帮你吹起来。”

就在虞姬给何市长按摩的时候,她柔声的说:“干爹,我们认识快有十年了吧。”

“呵呵,差不多吧,我记得你伯父虞世季第一次带你来见我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呢,岁月不饶人呀,哦,你伯父最近几年好吗?”

“不好,他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路鸣排挤到沙河县当县委书记去了,他去沙河县后,因为没有人脉根基,工作也不好做。干爹,你要想办法让我伯父回到雁塔县啊!”虞姬煽风点火的说。

何市长呵呵一笑说:“小虞,你说的那个路鸣,我倒觉得这人不错,他给省纪委那封匿名信,我也看过了。虽然他没有署名,但是我还是能看得出是他书写的。路鸣的书法不错,文采也好,在雁塔县的政界上,除了你伯父的书法,就数他的最好了。”

“干爹,你干嘛帮着路鸣说话啊,他可是雁塔县的大坏蛋呀,他贪污了洼岭镇水库建设的资金,你得想办法跟市纪委的领导说一声,好好整治这小子,给我伯父雪耻呐!”

何市长听罢,有些愠怒的说:“小虞,你这是公报私仇喔,我听说路鸣还提拔你当了副县长。其实,这事儿呢,我前几日跟市纪委的萧玉茹萧书记私下谈过,你知道萧书记曾经是雁塔县的老资格县长了,她说她很了解路鸣,说路鸣是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以萧书记个人的建议呢,目前先把事儿缓一缓,如果水库建设不能如期竣工,再查办路鸣也不迟。”

“那好吧。”虞姬脱掉自己的外套,不满的说。

虞姬的身材还是那么的火爆傲人,胸大,腰细,臀大,再配上她那张平时冷艳的脸儿,简直敢跟任何一个当红女星媲美了。

何市长看得花了眼,他颤颤抖抖的把干女儿脱得一丝不挂,艰难的喘息着爬到了这副年轻的胴体上,就在他的老玩意刚一接触到女人的时,就像秋风中的树叶,颤了一下就一泄如注了。

“老玩意不中用喽,只能摸摸看喽!”何启飞摸着女人一对颤悠悠的尤物,无奈的说。

“吃一丸博大壮壮神气,保证让干爹你重振雄风的。”虞姬把早有准备的壮阳药物,喂到了何市长的嘴里。

章节目录 可爱的母老虎

何市长吃了一丸“博大”牌的壮阳药物,过了十几分钟左右,那老玩意儿果然博(勃)大了。一时间雄赳赳气昂昂的,恨不得马上跨过虞姬的“鸭绿江”。

这老玩意慢慢地深入到女人的“鸭绿江”之中,就激动(鸡冻)的不行了。他上下哆嗦了没几下,就上不了岸了。

虞姬鼓励何市长说,别急,慢慢来,干爹你行的。

何老玩意在干女儿的鼓励下,还真的来了性趣,他趁着硬邦邦的这会儿,急促的猛冲一下。也就这么三五下,老玩意就软不拉几的滑了出来。

虞姬还没有尝到性趣的味儿,老玩意就不行了。整个人只剩下干喘气的份儿,好似没有一点儿活动的力气。

虞姬索然无味的想,都说男人到了七八十岁还能干的动,可这个老玩意才五六十来岁,怎么就不行了呢。看来这当领导个个都是日理万机,个个都很辛苦哩!

虞姬想帮他吹起来,何市长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今天已经发挥超常啦。”她看老玩意实在是不行了,于是就再次的那水库建设的问题说事儿。

何市长有些不耐烦的说:“小虞啊,路鸣和水库建设暴露出来的问题,我日后自有分寸的来处理,你不要多说了。

虞姬听罢,这才一声不响的摸着老玩意睡去了。

路鸣到了寒烟翠别墅,夏荷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她看见路鸣给她买了一大束百合花回来,她接过来后,又激动又兴奋的吻着路鸣说:“老公,你怎么想给我买花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哪有什么喜事啊,我是答谢你那天给我庆祝生日,才给你买花的。哎,今天看你发火的样子,凶得像只母老虎,我当时觉得你挺吓人的。”路鸣呵呵笑着说。

“是吗?既然你把我当成一只母老虎,那我让你回家,你为什么不回家找若云嫂子,干嘛要找我来了?”

“呵呵,你是只可爱的母老虎。”

“真的吗?那我就先吃掉你吧。”夏荷说罢,瞪眼张嘴,抬起手臂,伸出手爪,哈腰探头,作出一副虎扑的样子,对着路鸣就跳了几下。

路鸣没有躲闪,只等着夏荷来“吃”他。哪知开心的夏荷,她忽然边跳边唱起《两只老虎跑得快》的儿歌来。

“是女儿在幼儿园学的,她回来后教我的,我跳的好看不?”夏荷欢快的说。

“好看,好看。哎,咱们的乖女儿呢。”路鸣这会儿看不到曦荷,就问。

“我忘记跟你说了,曦荷被我送到幼儿园了,周末才能回来的。”夏荷像个跳舞的孩子似的,她的双脚一弹一跳的回答。

路鸣忽然说,我给你买花回来的路上,看到何市长跟虞县长在一起,我看见他们进了一家火凤凰宾馆,之后就没有出来。

“你是说虞娟跟何市长开房间了?那怎么可能呢,虞娟不是患病疗养了吗,怎么会跟何市长在一起呢。”夏荷毫不知情的说。

“夏荷你搞错了,不是虞娟,是虞娟的妹妹虞姬,虞姬跟何市长这会儿在火凤凰宾馆亲热呢。”路鸣纠正道。

夏荷不认识妹妹虞姬,但她认识姐姐虞娟,她感觉虞姬的名字很好笑,就风趣的说:“哦,你是说西楚霸王的老婆虞姬呀,我以为是谁呢,依我看,何市长跟她快要霸王别姬啦!”

路鸣说,你知道虞姬跟何市长的事儿啊?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你要是不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虞娟的妹妹。从我来启明市工作的一年多,就听人暗地里议论过他们的那码子事儿。他们呢,一个是干爹,一个是干女儿,听说都认识快有十年了。”夏荷没有看路鸣的表情,她只顾闻着百合花的花香,淡淡的说。

路鸣一听,心中暗暗的愤恨交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骗了他的只有虞姬一人。她跟何市长认识了十年,自己居然一无所知。想起过去自己跟虞姬以及林紫涵玩3P,全部是的跟我逢场作戏。记得自己还是路家湾村支书的时候,虞娟就跟他说过,千万不要打虞姬的主意,还说过她在男人中是“片叶不沾身”的霸王花。

此时的路鸣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虞娟的劝诫,才有今天被虞姬耍了个团团转,最痛心的是虞姬她居然给自己下套,给自己栽赃陷害。

“老公,你怎么了?”夏荷看到路鸣半天不吭声,就问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路鸣不能再对夏荷隐瞒了,于是他就把水库建设资金被虞姬挪用,然后以他人的名义打到自己卡里的事儿,以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跟夏荷讲了一遍。

“你没有跟她上过床?”夏荷很是在意的问。

路鸣急忙矢口否认的说:“没有,绝对没有干过那事。再怎么说,虞姬有何市长这座靠山,她哪里看的上我呢。”

夏荷眨着眼睛,平静的说:“亲爱的,不管你你过去跟谁有那码子事儿,我既往不咎。但是要想摆平虞姬,让你不至于深陷牢笼之中,你这次必须听我的安排。”

章节目录 夏荷梅开三度

路鸣听了夏荷这么一说,很是激动的拥吻着小女人,动情的说:“亲爱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夏荷说,你先把那张卡拿来,我给你查查,密码也告诉我,并问他有没有开通网上银行。

路鸣急忙把那张有200多万的不义之财的银行卡交给夏荷,对她说:“密码是咱女儿的生日日期,已经开通了网上银行。”

坐在电脑前的夏荷,扭过头来,故意一脸不高兴的说:“你怎么想起来把女儿的生日日期设为密码?干嘛不用我的啊。”

路鸣笑着说,我手里有四张银行卡,工资卡和福利卡给了梅若云,她没有要,就还给了我,另外两张卡,分别是以你和女儿的生日日期设定的,将来等我把这两张卡的钱攒到一个亿,我们就带着乐乐和曦荷,一起移民到美国的夏威夷生活一辈子。

夏荷只当路鸣在开玩笑,就淡淡的说:“谁稀罕你那一个亿,等你攒到一个亿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到一起。”

路鸣一脸坚定的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会走到一起的。

夏荷跟路鸣聊天的这会儿功夫,她已经在网上银行查阅完毕,稍后她就说:“你卡上现在一共有三百多万,那其中的二百多万不是虞姬打给你的,实际上是虞娟打给你的。”

“什么!怎么回事?我前一阵子带虞娟看病,都没有听她说起过,为此,我还专门问过她,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会打给我的钱。”路鸣很很意外的说。

聪明的夏荷想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虞姬还真是个老谋深算又可怕的女子,她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妖姬!路鸣,我跟你说,以我之见,虞姬肯定偷拿了她姐的银行卡,然后把水库建设资金提前打到虞娟卡上,最后偷偷的以虞娟的名义,把钱打到你的卡上,目的就是嫁祸你和虞娟。,好歹毒的一箭双雕之计!没想到这个妖姬竟然连同她姐都敢下手。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路鸣一听夏荷把演员梁冠华和张子健的经典台词给搬了上来,就哈哈大笑着说:“回大人,以卑职之见,先把虞姬这娘们先轮后奸,最后再凌迟处死。”

“元芳,这事叫你来办吧,大人我要上床睡觉啦!”夏荷说罢就上了床,路鸣也跟着一纵,跳到了床上,二人一时间忘记了虞姬栽赃陷害的事儿,顷刻间就翻云覆雾起来。

路鸣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又三两下把夏荷剥的一丝不挂,然后就开始狂吻着小情人的小嘴,。而他的手游丝一样的滑到她的,在夏荷那湿漉漉又灼热的蜜桃上,时轻时重的撩拨,揉捏。男人的手指上沾满了那些桃汁儿,他深情地像弹拨着古筝一样的,忽而轻弹,时而抚揉,或者反复上挑下撩。

夏荷似乎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水蛇腰,发出醉人的呻吟,最后不得不弓起身子,让她那湿淋淋的蜜桃的敏感果核儿,更加有力的接触到男人的手指,她是那么的期望他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夏荷今晚彻底的为路鸣解开了虞姬内心深处的面纱,这让路鸣对于夏荷除了感激,那就更加卖力的精心伺候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女人。就在他挺起自己粗硕的玩意儿,刺入到蜜道的那一刻,夏荷她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夏荷那上嘴儿的娇喘,夏荷那下嘴儿的收缩,更加的爆发了路鸣的活力。他深情的说:“宝贝,我才弄几下,你就了,的路程远着呢。想要再舒服的吗?”

“要,我要,今晚我要达到十次,”夏荷娇柔无力,她语无伦次的说。

路鸣听罢,顿时猛烈的耸动,那命根子一阵接一阵猛烈的搅动和反复活塞式,直让夏荷如飘云端,。也就这么三两分钟,夏荷再次的达到了第二次。但路鸣一直没有泄,这让夏荷大感意外。她娇喘着说:“老公,你太棒了!真能干我啊,我还要,还要!”

“小蹄子,是不是想来个三大战役啊!”路鸣呼哧呼哧的说。

“我不要三大战役,我要八年抗战,不,是八次。”

“好,我今晚就好好满足你八次。”

在路鸣激烈的冲刺下,夏荷被弄的神魂颠倒,跌宕,放纵欢歌不止。在第三次高峰来临的时候,女人的激情亢奋起来,她忽然坐起来,紧紧套住那生命的神柱,让自己那青青的芳草,狂吻着男人那浓黑的劲草;那两片湿润的桃瓣儿,紧夹住那只放荡不羁的大鸟儿

在那激射而来的震颤中,她被路鸣那强烈的喷射差点冲晕了,随着夏荷全身一阵的抽搐和吞咽,她像只浴火的凤凰,再次重生了——

夏荷,这个性福死了的小女人!

章节目录 成了市长秘书

路鸣离开夏荷的第二天下午,他按照夏荷交代几点事项,把水库建设资金的钱取了出来,然后直接汇到水利局财务那里,并亲自前往那里说明了情况,让水利局的人尽快安排资金下发,以便水库建设早些竣工。随后,路鸣又马不停蹄地联合县纪委的李书记,法院和检察部门的人员,直扑洼岭镇,解决了洼岭镇镇政府的几个政府腐蚀虫。

做完了这些,路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着了虞姬的道,如果虞姬提前一周检举他,陷害他私吞资金,路鸣是必死无疑了。可是,他也不是很明白,虞姬为什么不早早揭发他呢,难道她是不是觉得一笔资金不能置他于死地,想等待搜集他更多的证据,然后把他连同虞娟一起送进监牢呢。

就在路鸣处理完资金事情的当天早上,市纪委的萧玉茹萧书记就找到门上来了,同萧玉茹前来的还有市检察,法院的领导。

路鸣和萧玉茹的私下交情,那自然是不必说,但市委市领导一旦借入,那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萧玉茹即使想帮助路鸣,但也是无能为力的。

三大部门的领导是专门来查水库建设资金是事情,至于路鸣别的有没有贪污受贿,他们没有一查到底。这些领导们心里都各自很清楚,路鸣现在不但是市常委委员、县委书记,还是樊市长看重的人。除此之外,路鸣和夏荷的关系,非同一般。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真要法办了路鸣,把事情弄大了,他们也不好跟樊市长和夏荷秘书长交代。

但是,这次是何市长过问的。论官级高低都是厅级干部,樊市长和何市长一正一副,樊市长明显要比何市长有实权。所以嘛,三堂会审路鸣,是有些不可能的事情了。

何市长并没有完全听从虞姬的枕边话,他也只是要求让他们单纯的查办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对于路鸣其他方面有没有违法乱纪,他没有作出什么表态。

市领导对水库建设资金是事情,连查了十几天,最后得出结论让人大跌眼镜:虞姬被隔离调查不到一周的时间,从一个副县长摇身一变,成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她因为栽赃陷害路鸣,却没有受到什么处分。这让政界上的一些人觉得匪夷所思,非常蹊跷。

路鸣呢,他不但也没有收到处分,而且还官升一级,由原来的副处级干部正式升为正处级干部。因为路鸣是从常务副县长提拔上来的县委书记,当时实际上还是个副处级干部,到今天为止,一直还是个实权力量并不太强的副处级官职。当然,过了今天之后,路鸣就完全拥有了县委书记的真正实权大权,与三年前那个小小的路家湾村支书相比,路鸣的官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天,路鸣前来找虞娟做思想工作。为什么要做她的思想工作呢?原来,路鸣想办法要把虞娟弄到市机关单位工作,可是虞娟坚持不肯,她对路鸣说,既然虞姬成了何市长的秘书,自己就来接任虞姬的位置,让我来当这个副县长吧。

路鸣说,虞娟你别傻了,在县级单位工作又什么好啊,还是到市级单位工作晋升的机会比较大。

虞娟狠狠的说,我不想到市级单位工作,是因为我不想看到我那个千刀万剐的妹妹。

路鸣不明白她们姊妹之间现在交恶到什么程度了,又见她执意不肯到市级单位工作,只得不再相劝。

今天,路鸣再次的前来,他想最后一次征求虞娟的意见,如果虞娟还是不肯听劝的话,那他只有放弃了。

路鸣一心想安排虞娟到市政府单位工作,其实他是有自己的个人打算,他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自己升职到市政府工作。可现在单单的只有一个夏荷,是远远不够的,他想让虞娟在前面淌水过河,多多了解市委市政府的情况,好为自己将来的仕途铺石垫路。

路鸣到了虞娟住的小区里,他到了楼下就给虞娟打电话。但是虞娟的电话却关机了,路鸣想,可能是虞娟这会儿休息,怕人打扰,所以关机了。于是他就上了楼,敲了敲门。

房间里无人回答,路鸣一推门,幸好门没有反锁,他用力一推就开了。路鸣进了房间,看见虞娟安静的平躺在床上休息。

路鸣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就静悄悄的挨着她躺下了。他凝视着这个没有夏荷漂亮,但比夏荷成熟的女人,禁不住的吻了上去。

就在路鸣跟她接吻的当儿,路鸣忽然感觉虞娟的呼吸微弱,整个儿如同入睡一样的死气沉沉,他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当他发现虞娟手里握着个安眠药的药瓶子,神色惊慌的喊了一声:“虞娟!虞娟!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

章节目录 抢救虞娟县长

失魂落魄的路鸣摇晃着服用安眠药自杀的虞娟,他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也不灵,最后在情急之下才想起拨打120。

时间不长,前来急救医护人员把虞娟抬上了救护车,路鸣一路上守护着虞娟,他心如刀绞的看着插着氧气管的虞娟,心中实在是想不通,在官场上一向坚强果断,雷厉风行的虞娟,为什么要以死的方式,来解脱内心的痛苦。

虞娟被送到了县人民医院急救的时候,路鸣守在急救室门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雁塔县医院的大小领导,谁不认得县委书记路鸣和县长虞娟,他们这会儿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忙前忙后的抢救病人。

一时间,整个医院沸腾起来,整个县医院的职工都忙碌起来。

县卫生部部长、药监局副局长,医院院长杜年丰亲自督战,他安排几位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给那几位主治医生下了生死军令状:救不活虞县长,我要你们的脑袋!

其实,吞吃大量安眠药的病人,只要送来的及时,主要也就是给病人洗洗胃,其余的治疗过程并不复杂。但是,关键是病人是虞娟,前来送病人的是县委书记,急救医单的签字也是路鸣路书记,他们自然不敢麻痹大意,生怕哪点儿做不好,而使自己脑袋搬家。

幸好虞娟自杀被路鸣发现的及时,才没有丢掉性命。杜年丰的总算没有白忙活,下午的时候虞娟就脱险了。路鸣守在虞娟病床前,她第一句话就说:“路书记,我没有管好我妹妹,对不住你了,你千万不要怪她啊!“

路鸣急忙让她停止说话,示意她要好好休息,虞姬的事儿以后再说。这时,杜年丰和医院的部分领导,提着大花篮前来慰问。杜年丰本想趁机会宴请一下路鸣,但此时此景有些不符场合,直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路鸣要回县里处理事务,但他想到自己一走,虞娟就没有人照顾了,就想通知虞娟的父母。虞娟说她父母年事已高,不能让老人为自己心,她说她能照顾好自己的。路鸣不放心的说,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虞娟趁这个空闲时间就把她们姊妹之间,以及自己想不开的事儿跟路鸣说了一遍。

原来,路鸣那天给夏荷买百合花的时候,他看见虞姬跟何市长进了火凤凰宾馆,就打电话给虞娟。虞娟当时已经知道那封检举信的事儿,她当时问路鸣,路鸣却矢口否认,这让虞娟很是生气。就在中午时分,虞姬还打电话跟她说是路鸣检举了她伯父虞世季,可路鸣为什么不承认呢。虞娟当夜赶到启明市找到虞姬的时候,虞姬跟何市长正在床上“干女儿,干爹”的亲热叫唤。虞娟当时火冒三丈,气急了的她也没有给何市长留面子,姐妹二人当场吵得不可开交。何市长劝说了几句就让司机接他回市政府了。

何市长一走,俩姐妹再次展开了唇舌大战。虞娟质问虞姬那检举信的事儿,她完全是站在路鸣的立场来说话的。她先是细声细语的说:“就算是路鸣检举了伯父又怎么样?我相信路鸣不是那种人。妹妹你听我说,就算路鸣不检举他,也会有人检举的。不管怎么说,伯父他暗地里跟蓝月亮夜总会的于氏兄弟来往,不但包庇黑社会,纵容他人走私贩毒,还收受了大量的赃款,要不是省纪委和市纪委的领导暗中协商,伯父他早就锒铛入狱了,更不会调到沙河县做县委书记!”

虞姬听罢,反而像个不可一世的妖姬一样,她哈哈一阵大笑,忽然眼光一寒,凌厉的说:“姐姐,你对路鸣真是一往情深呐!哼,路鸣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他提拔我当副县长,我就领他的情,告诉你,我不稀罕!如果没有伯父和你我,路鸣会咋官场上如鱼得水吗?这小子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吃里扒外,偷偷摸摸的做起了小人之为,实属可恶!”

虞娟正色道:“那水库建设资金的事儿是怎么回事?”

虞姬听罢,仰天狂笑一阵子,冷冷的说:“姐姐呀,从小到大,你一直是聪明不过我的,对吧。我今天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这一次,我要让路鸣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小姬,你也太狠心了吧,路鸣跟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苦苦相逼他呢。”

“姐姐,你心疼他了,是吧,你跟他在床上折腾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我呢。我和林紫涵跟路鸣在床上玩3P的时候,当时路鸣的心里有你吗?姐姐,你真是傻啊!我让你早点跟他结婚,可你就是不听我的。”

“虞姬!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挪用水库建设资金的事情!”

章节目录 姐妹分道扬镳

虞姬冷笑着说:“没错呀,水库建设资金是被我挪用的,但是我可没看见一毛钱呐!那些钱都被我打到路鸣的卡上去了,哦,忘记跟姐姐你说了,我以前偷偷拿了你的银行卡”

虞娟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银行卡,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虞姬忽然狠狠的说:“我没干什么呀,我就是把那些钱先打到了你的卡上,最后再转账到路鸣的卡上了,既然姐姐你不听的,那我只好把你跟路鸣一块送上路啦!”

虞娟气的不打一处来,她颤声的说:“小姬,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路鸣吗?姐姐,你想想啊,如果路鸣不横插一脚,咱们的伯父依旧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那么雁塔县的天下就是我们虞家的,三五年之后,咱伯父升职到市政府,到时候我们一个当县委书记,一个当县长,那是多么美好的快意人生啊!”

虞姬说罢,洋洋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她也不看虞娟的气得发青的脸色,继续慢条斯理的说:“姐呐,其实我跟你说,我对路鸣的确有过的幻想,也希望他能成为我的男人。可是,姐,你知道吗?路鸣那小子太色了,而且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可惜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他爱的女人既不是你我,也不是梅若云和萧玉茹,而是夏荷!就是潘省长的儿媳妇!盛华集团的老总夏荷!”

“什么!”虞娟惊异的说,她怎么也想不到,萧玉茹跟路鸣也有关系,令她震惊的是夏荷,她竟然是潘省长的儿媳妇!盛华集团的老总!没想到,路鸣把夏荷的背景瞒的那么的严密,自己压根儿都不知道。

虞娟不相信的说:“小姬,你是听谁说的,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是何市长亲口跟我说的啊,当然,我为了何市长和我的官职安全,除了你之外,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否则的话,潘省长知道了这件家庭丑事,他肯定会追究是谁乱说的。”虞姬淡淡的说。

虞娟忽然说道:“既然你栽赃陷害路鸣和我,既然你把钱打进了路鸣的账户,为什么迟迟不揭发他?”

虞姬看起来很是老成的说:“时间不成熟呐,再说,我也是想让姐姐你多享受几天的好日子啊。路鸣这小子狡猾的很哩,以他现在和夏荷的关系,就是再贪污个百儿八十万,还不是一样的逍遥法外,这两百来万块钱,要不了路鸣的小命,我准备多搜集一些他贪赃枉法的证据,最后一起递交到省纪委,让这小子一命呜呼去吧!”

“你真是狠毒,连姐都不放过。”虞娟说罢,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出了这道门的虞娟知道,从此之后,她们也就相背而行,分道扬镳了。

虞娟回去之后没几天,市纪委就来下查路鸣了。后来,虞娟听说路鸣晋升正处级干部,虞姬成了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她感到官场上的事儿,是那么的可笑滑稽,又是那么的无奈悲愤,那种让你意想不到的结局,充满了太多的戏剧性。这天,虞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凄惨的一笑,带着对路鸣的深情和寄托,带着对虞姬的卑劣和羞耻,含恨吞下了一大把安眠药

听罢虞娟的叙述,路鸣禁不住的潸然泪下,他一个劲抱歉的说:“虞娟,这都是我的错,不管你和虞姬的事儿,你不要怪她,都是我一手犯下的错”

“路鸣,你别说了,我不怪你的”虞娟淡淡的说,她忽然问路鸣:“你和夏荷,还有我们的事情,梅若云她知道吗?”

“梅若云她哪里会知道呢。”路鸣内疚的说。

“你和夏荷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梅若云知道的。还有我们的事情,我看我们私下里就不要再来往了。”虞娟担忧的说。

路鸣坦荡的安慰她说:“虞娟你不用担心我和夏荷,你再忍耐一阵子,等你调到市政府,就远远地离开雁塔县,就算我们继续来往,梅若云也是不知道的。我已经让夏荷给你在市政府谋职了一个副处长的职务,这段时间我再跟机关处的刘处长多沟通几次,另外,夏荷会给你在樊市长哪里说好话的。你很快就可以上任了。”

“算了吧,我才不想到市政府工作呢。”虞娟不想再看见虞姬,就借口推辞道。

路鸣笑着说:“虞娟,我都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你不要辜负我和夏荷的心意好不好。你不就不想见到虞姬吗?要是换成我的话,我偏偏要看看你虞姬有多大本事,她不就是何市长的贴身秘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乖,听话,你一定要去哦。来,亲一个。”

这时,路鸣特意给虞娟请的专人护士推门进来了,这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一看到县委书记抱着女县长亲吻,她的俏脸忽地飞上了两朵云霞,很知趣的退了出来。

章节目录 小护士的春天

那小护士的名字叫做赵晓晓,小姑娘是国内知名的医科大学本科生,因为天资聪颖,敏而好学,工作上进心很强,来县人民医院工作一年左右,不但拿到了一级护理的资格证,还获得了同行的好感。遗憾的是赵晓晓出身不好,父母都是普通的平民,没什么背景,社会关系也很简单。

她来医院工作之前,她父母千方百计地托人,开后门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后来才勉勉强强的进了县人民医院,那单单给杜年丰杜院长送礼的钱,足足够她两年的工资了。二十一岁的赵晓晓想到自己十年寒窗,满腹经纶,可是为了工作还要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她心里一直抱怨老天不公,命运多舛。

今天,今天,赵晓晓听说县委书记带着个女县长就医在这里,心中就惴惴不安的想,自己要是攀上县委书记该有多幸运啊!听同行说,县委书记还是个年轻的大官,到底有多年轻呢,赵晓晓一心只想看看路鸣一眼。

为了争取到这个机会,赵晓晓自告奋勇的向杜院长和护士长以及其他医院领导毛遂自荐。护士长怕赵晓晓抢过了自己的风头,始终站在反对的立场。杜院长听说县委书记路鸣是个好色之徒,他很想利用赵晓晓拉拢路鸣,于是就力排众议,任命赵晓晓为虞娟的专人护理。

虞娟刚好在这会儿脱离的危险,她正在跟路鸣在专人病房里说话。赵晓晓一进来看到他们在接吻,她脸儿一红,很知趣的退了出来。这时,专门赶过来的杜院长看到赵晓晓站在门外,刚想批评她几句,赵晓晓红着脸用手指着病房,不敢吭声。杜院长大概猜到了什么意思,他轻声的说,再慢慢等一会吧。

路鸣跟虞娟亲吻了一阵子,因为急着要赶到县委大院处理日常事务,但他左等右等不见护士来,就给杜年丰杜院长打了个电话。于是,守在病房门口的杜院长和赵晓晓这才进来。杜年丰借机就把赵晓晓当虞娟专人护理的事,跟路鸣汇报了一遍。路鸣握着赵晓晓的手,自然说了些客气话。

赵晓晓没看到路鸣之前,始终认为能坐上县委书记位置的人,肯定都是些半截糟老头子。这会儿她一看路鸣竟然如此年轻,顿时心花怒放,两眼生辉,喜不自胜。少女的心扉,此时就像春天的花儿,明艳而芬芳的悄悄绽放了。

路鸣也觉得这女孩不错,但见她长得眉清目秀,眼波如水一样的清澈,一身护士装打扮,倍增了白衣天使的美丽形象。试想,哪个男人都想多看漂亮女孩几眼,路鸣他自然也不例外。

善于察言观色的杜年丰一看机会来了,就对路鸣说:“路书记,小赵是我们医院里最好的一级护理,她要是做的不好,您和虞县长要多担待啊,哦,这个,这个中午我请客,让小赵多敬路书记几杯薄酒如何?

路鸣对杜年丰的用意心知肚明,他不卑不亢的委婉推辞道:“不了,不了,多谢杜院长的美意,路某心领了,下次,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好吧。”

路鸣的一番话听得杜年丰的心里,那真是叫美呢,这位县委书记不像虞世季那样官架子十足,盛气凌人;也不想童德水那样耀武扬威,高高在上,这会儿跟他说话的语气,好似跟自己称兄道弟一样的亲热。

路鸣别了虞娟,出了病房,杜年丰暗暗一扯赵晓晓的衣袖,意思是跟我出去一块送送路书记。赵晓晓心中一喜,急忙跟着杜年丰出去了。

杜年丰把路鸣送到县医院大门口,忽然说:“路书记,我的那份申请报告不知您批示好了没?”

路鸣知道杜年丰除了身兼数职之外,他还是一家医疗设备器械的老板。本来呢,杜年丰是政府人员,按照政策规定他是不能经商的,虞世季和童德水在位的时候,杜年丰贿赂了他们,自己以个人的名义办了工厂,轮到路鸣上来就不同了,路鸣也没有追究杜年丰的过去,只是要求他把法人代表换个他人的名字,不要以政府人员的身份来经商。

路鸣想到这就说:“杜院长,你让谁来担任器械厂的法人代表呢?如果你简直还要使用自己的名字,我可是帮不了你这个忙呐!”

杜年丰碰了一鼻子灰,过了一会就说,那就让我老婆当法人代表吧。

“嗯,好吧。我回去就把那份申请报告签下来。”路鸣说罢就上了车。杜年丰急忙对赵晓晓使个眼色,赵晓晓当即对路鸣说:“路书记,我跟你一块把报告取回来,好吗?”

路鸣虽然对赵晓晓的印象不错,但赵晓晓这会儿要跟自己到县委大院,很明显是杜年丰暗中让她这么做的,难道我一个县委书记还要就范你一个院长不成?

章节目录 梅若云发飙了

路鸣想罢就说:“小赵,你和杜院长先回去吧,虞县长还需要有人照顾,我签好字就让钟秘书给你们打电话,你到时来取吧。”

“也好,也好。”杜院长杜年丰有些尴尬,他满脸堆笑的说。

路鸣一走,杜年丰立马拉下脸把赵晓晓熊了一句。赵晓晓心中很是委屈,她来到虞县长病房里,趁着虞娟闭目休息的这会儿,偷偷抹起了眼泪。

当一瓶子点滴打完的时候,赵晓晓去给虞娟换下一瓶点滴,虞娟忽然问:“小赵,你刚才怎么了?”

“虞县长,你刚才没有睡着啊?”

“睡了一会儿,被你这个小丫头给吵醒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虞县长,我不是故意的。”

“别叫我虞县长,我只是挂职而已,叫我虞姐我也不反对的哦。”虞娟平易近人的样子,让赵晓晓一时觉得她们之间没有了任何距离。

路鸣这些天够忙活的。他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应酬,既要每天看望一次虞娟,又要忙里偷闲去陪夏荷。

忙归忙,闲归闲。但是,家总是要回的。

路鸣自从升任县委书记后,住的是政府专用的紫苑宾馆,基本上很少回家。这天是周末,路鸣很想儿子乐乐,于是就把他和婷婷从学校里接回了家里。

本来是梅若云负责照看和接送乐乐和婷婷的,今天路鸣很是勤快的把他们接回家,并没有得到梅若云的欢心,路鸣也不知道梅若云是怎么如此的不开心,但他总觉得梅若云知道了他的什么事。

晚上的时候,两个孩子吃罢饭,写完作业,看了会儿动画片就睡去了。

“说吧。你和虞娟是怎么回事?”梅若云单刀直入的问。

路鸣知道梅若云不像周美凤那样喜欢捕风捉影,梅若云说话做事都是有依据的。但路鸣还是故意一脸迷茫的说,什么怎么回事,你又听到别人瞎说什么啦?

梅若云忽地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朝着自己脖子上就抹去。

路鸣这下可吓坏了,这女人发飙了。他知道周美凤只能用九阴白骨爪,跟自己发飙,而梅若云呢,她则是那水果刀跟她自己发飙。

他急忙夺下水果刀,看着梅若云一脸的愤怒,他尽量平静的说:“若云,你不要听信那些长舌妇的谣言好不好。虞娟她跟她妹妹的关系闹僵了,因为一时想不开就想自杀寻找解脱,虞娟对我曾经有提拔之恩,我总不能让虞娟一个人丢在医院吧。”

“那我要是自杀了,你会照顾我吗?”

“若云,你犯什么傻啊,你干嘛也想不开呢?”

“路鸣,你现在当了县委书记就了不起了是吧,如果你要是当了市委书记,省委书记,我就是十年八年也看不到你的影子,对吧。”

梅若云顿了顿又说:“对我来说,其实你当什么大官都不重要,你就是在外找女人我也不管,但你就是不能找虞娟这样的女人。”

“谁说我跟虞娟好上了?”路鸣有些紧张的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知道你跟虞娟好了三年多,她在云梦县当副县长的时候,你也经常性找她,现在她调回了雁塔县,你有跟她鬼混在一起”

“少罗嗦,我只想问是谁告诉你的?”路鸣压不住火了,他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你在外面找谁我不管,只要你提了裤子走人,不生出感情上的事儿来就行。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跟虞娟好。”

“到底是为什么?”

“哼,听你路鸣这么一说,就等于你承认了你们的奸情,我说的没错吧。

路鸣听罢,一时语塞了。这女人说话太有水平了,三言两语就套出了自己的事儿,以后要是被梅若云知道他和夏荷的事情,那还得了。

既然梅若云不愿意回答路鸣的追问,他干脆上床搂着乐乐睡觉去了。但梅若云不像周美凤那样的大喊大叫,胡搅蛮缠,大打出手,而是抱着被子跟女儿睡觉去了。

路鸣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他想,难道是虞姬偷偷把他和虞娟的事儿,告诉了梅若云吗?还是梅若云在医院的表姐薛小翠,告诉了梅若云呢。

薛小翠是梅若云姑姑家的女儿,是人民医院的一个普通医生,她也想靠着表妹的关系,想让路鸣在医院给她弄个一官半职的,梅若云曾经跟路鸣谈过几次,路鸣老是觉得薛小翠这女人的嘴巴太八卦,又喜欢在他人面前夸耀炫弄自己,所以路鸣压根儿没把梅若云和薛小翠的话当回事儿。

路鸣翻来覆去的想,肯定是这女人在梅若云面前煽风点火,才使梅若云今晚上跟他发飙,让他的日子不好过,,女人都是天生的醋坛子。

章节目录 路鸣三喜临门

路鸣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就听见梅若云躲在被窝里哭泣,路鸣忽然怜悯起老婆来,他自己做的事儿,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虽然嘴巴上不承认跟虞娟的那档子事情,但良心上的谴责终于让路鸣向梅若云妥协了。

他轻轻的来到梅若云身边,哄了半天之后,不但没有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梅若云说,路鸣你心里没有鬼,干嘛向我妥协求饶啊,你心中肯定有好多的事儿瞒着我。

路鸣心想,这女人怎么都是这样啊,你不哄她,她说你心中不在乎她,你若是哄她,她反而说你做贼心虚。

最后,路鸣忍耐着性子哄了半天,梅若云才止住了哭泣。路鸣把梅若云抱到自己的床上,又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的另一头头,然后就跟梅若云亲热起来。

“路鸣,你脸皮真厚,你是个贱货!是个下三滥的孬种,做了亏心事还好意思跟我干那事,你真是不知羞耻。”

“嘻嘻,脸皮厚,吃大肉;脸皮薄,吃不着。”

“去你的路鸣,哪来的那么多俏皮话,快快,快快,我这会儿被你弄的想要了,上来吧。”

雨后天晴的梅若云,在路鸣的欺哄和糖衣炮弹轰击下,一时间把所有的不快忘了个烟消云散

两口子过日子总是这样的吵吵停停,停停吵吵;初识的热烈激情,总是这样的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慢慢的稀释掉了。

一个来月后,也就是虞娟出院后没多久的时候,有三件事儿让路鸣分外的高兴。第一件事是虞娟的在市政府的工作不但安排好了,而且她的身上的银屑病也完全康复了第二件事就是夏荷被调到市政府办公厅升为副厅长了。另外一件事是水库建设即将要竣工了,在竣工这天,樊市长也会亲自下来视察工作。

三喜临门的路鸣,第一个向夏荷祝贺的时候,夏荷很是开心的说:“路鸣你过来吧,我要你好好的庆祝我一下。记得要和虞娟也一起过来吆。”

路鸣一听夏荷要让虞娟跟自己一起去庆祝,就忐忑不安的说:“夏荷,这样不太好吧,虞娟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说,我让她去,她也不一定答应我呀。”

“路鸣,你放心,就说是我邀请她的,虞娟她一定回来的。”

“那好吧,不过你们要是打架的话,我谁也帮不了啊!”路鸣笑着说。

夏荷一听就嗔怒的骂道:“路鸣,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啊,净瞎说些扯蛋的事儿,快来吧,我在寒烟翠别墅等你们。”

路鸣不解的说:“那可是我们亲热的老巢,你让虞娟到哪里去干嘛,酒店里又不是没有宾馆?”

“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个熊样子,啰嗦个鸟屁呀,快来,快来!”夏荷甩出了一句本地的土话,跟着就挂了电话。

下午的时分,路鸣和虞娟来到夏荷所住的寒烟翠别墅。

这时的夏荷已经早早的等他们了,她一见虞娟很是客气的说:“姐姐最近可好?”

虞娟现在只是个处级干部,而夏荷却是厅级干部了,这时的虞娟面带愧色的说:“托夏厅长吉言,一切还算不错。”

“姐姐客气了,我喊你姐姐,你应该叫我一声妹妹呀,在这里没有厅长,也没有县委书记和县长处长的,路鸣你说是不是啊。”

夏荷把说话的权力让给了路鸣,路鸣就接过话茬说,虞娟,还是夏荷说的对,你应该喊她一声妹妹哩!

虞娟的脸儿微微一红,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跟你见外,那我就喊你夏荷妹妹,以后上班了,我还是要喊你夏厅长的。

虞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明天要到市政府办公厅综合处任职副处长,这个办公厅刚好属于夏荷分管的机要部门。

“姐姐,那是当然的,不过我们现在是下班期间哦。”夏荷说着,领着他们进了客厅。

酒菜都是夏荷提前备好的,所以也不用到酒店了。三人落座后,路鸣喝白酒,夏荷喝红酒,虞娟却坚持不喝酒,说自己身体刚刚病愈,不适合喝酒。

路鸣在一旁说:“夏荷,虞娟她的确不能喝酒的,医生要让她忌辣忌酒一年以上,不然的话,旧病复发的可能性比较大。”

夏荷无奈,只得从冰箱里拿来果粒多之类的饮料给虞娟。

闲言少叙。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夏荷和虞娟到楼上聊天去了,路鸣一时被冷落到了一边。

路鸣也不知这两个女人在楼上,叽叽呱呱的聊了些什么,一会儿是夏荷朗朗的哈哈大笑,一会儿是虞娟自由的咯咯嬉笑;过了一会儿,轮到虞娟放声大笑了,而夏荷则是嘻嘻地嗤笑个不停。

虞娟没有说走的意思,路鸣只得无趣的等着她们小楼。

到了晚上的时候,路鸣想,自己和虞娟八成是走不了了,自己这两个情人老是没完没了的谈天说地,搞得跟姊妹一样的亲密,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

“路鸣,上楼睡觉喽,今晚我们给你来个二女侍夫,好不好?”楼上想起了夏荷那银铃般的声音。

章节目录 二女共侍一夫

路鸣上了楼后,笑着说:“夏荷你说什么二女侍夫,要是外人知道了,不说我们是派对大乱才怪呢。”

“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就你路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还睡不睡啊?”夏荷虽说是骂路鸣,但话音里却是甜蜜又温馨。

虞娟也笑着说:“路鸣,你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跟夏荷什么话都说了。”

“说的什么啊,听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开心。”

“互相汲取经验呗!”夏荷接过来说。

“什么经验?”路鸣一时没有往那方面想,他傻愣愣的问。

这时,虞娟的脸陡然红的像一块布。路鸣一看,也明白过来了。他打趣的说:“你们两个呀,好的不学,专门学那那码子事儿。”

“你路鸣还不是一个样,天天不务正业,就想着干那事儿。”夏荷笑嘻嘻的说着粗鲁话。

“天不早了,快睡吧。”虞娟看到二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就柔声的说。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说:“还是姐姐知道疼爱人,路鸣你不睡的话,俺睡喽。”

看着夏荷今个儿是少有的快活,路鸣的心情是十分的高兴。他抬腿就上了床,而虞娟却下了床,她把床上的风情全让给了夏荷一人享受。

夏荷说,姐姐你要干嘛呢。

虞娟说,你们先玩吧,我要洗个澡。

路鸣心里明知道虞娟是有些难为情,就小声的对夏荷说,让她先单独待一会儿吧。

夏荷想,可能是虞娟比自己年长,思想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落伍的,于是就跟路鸣风情起来。

虞娟在洗浴间把流水声弄得很大,但还是挡不住路鸣跟夏荷亲热事的声浪语,她羞得脸儿红红的想,我今个儿是怎么啦,平时单独跟路鸣交欢的时候,自己总有使不完的猛劲,今天要跟夏荷路鸣玩,自己心里总是感到很羞耻。哎呀,这个夏荷提前做了自己那么多的思想工作,我看是白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洗好澡的虞娟想来想去,就是不敢出去跟他们快活,她心里还是一根筋的想,不行,这样太丢人了,两个女人在床上服侍一个男人,夏荷她年轻漂亮,就像自己的妹妹虞姬一眼,她思想也很前卫,什么事敢想敢做的,可我虞娟吃不开呀。

夏荷达到了一次的时候,还不见虞娟出来,就娇气吁吁的喊:“姐姐呀,你快帮妹妹我一把好不好,我快被路鸣搞死了!”

虞娟忙不失迭的说,好了,好了,我洗好了,就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虞娟,娇羞羞的出了浴室,她迟迟疑疑的不上床,而是抱着胳膊护着胸部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夏荷上前一把拉过虞娟,娇里娇气的说:“姐姐,你怎么搞的跟小媳妇见公婆似的,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思想还是那么的保守,快来替我扛一阵子吧,妹妹我想歇一会儿。”

路鸣也伸出手来说:“大老婆,上来吧。”

“贫嘴!谁是你大老婆,回家找梅若云去吧。”虞娟嗔怒道。

夏荷在一旁嘻嘻的打趣道:“路鸣你真是有福气,你这才几年的时间呀,一下子拥有了三个老婆。”

虞娟也笑着说:“夏荷你不知道,路鸣他想当现代版的韦小宝呢。”

“姐姐,你先把路鸣那玩意弄折了再说。”夏荷催促着虞娟。

路鸣这时也趁机把虞娟拉到身边,虞娟顺势也挨着路鸣躺下了。这会儿的路鸣,可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夏荷和虞娟一左一右的躺在他身边,路鸣不知先亲热哪个才好,两个都是他深爱的女人,深怕亲热了这个而冷落了那个。他想来想去,干脆来个双管齐下,一视同仁。

路鸣的双手一边一个摸着了两个女人的一只。平时单独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感觉不到她们的优劣,今晚一起摸上去比照一下,还真是各有千秋。夏荷比虞娟年轻五六岁,她的坚挺结实而圆润;而虞娟的呢,她却说女人成熟到极点的巅峰期,那肥美柔滑而又弹性十足。

路鸣把手移到二女的凄凄芳草之上,不同的韵味和快乐的感觉,让这个性福眩晕的男人,更加的爱怜她们了。他很久以前只跟虞姬和林紫涵玩过二女一男的游戏,今天想来,那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是不具备任何的感情色彩和成分的。

路鸣的两只手掌同时触摸女人的那个神秘三角区,顿时兴奋不已的发现,这里也是各有特色,风味绝佳,蜜饯四溢,桃汁香幽

章节目录 蜜液涓涓细流

路鸣摸着自己两个女人的之地,心中顿时雄心万丈,的粗枪也斗志昂扬起来。

夏荷的“桃儿”,那肉汁儿凸隆小巧又紧凑,不密不浓的青青芳草,均匀有规律的散布隐秘区域之内,那柔软漆黑的打着卷儿的青草,似乎还在茁壮的成长。

但虞娟的“桃儿”就跟夏荷的不一样了,这是一颗熟透了的快要淌蜜汁的“桃儿”,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她的那里已经成熟极致的一塌糊涂,已经成熟的不像样子了。那隆起的部位凸浮的很是夸张,隆起的特别得高,特别的柔软。像细软绵绵的沙丘,又像沙漠绿洲上的峰峦。

虞娟她自己知道,如果她穿上稍微紧身点儿的裤子,就会引来一些官场男人那邪的眼光。那卷曲的毛儿长势旺盛,乱蓬蓬的布满了女人的地上,那粗长黝黑而又浓密,因为土壤肥沃,大有继续疯长之势。虞娟的绿洲之下,那丝丝儿的汁液,开始了涓涓细流

“别摸了,我想要了,来吧。”虞娟望着路鸣,媚眼如丝,深情滴说。

路鸣虽说刚刚跟夏荷亲热过了,但他一直没有泄,所以再次勇武起来的他,端枪扛炮,向虞娟发起了激烈的冲锋。虞娟哦哦哦地连声叫个不停,身子战栗的像一片寒风中的树叶一样。过了十来分钟后,眼看虞娟的阵地要守不住了,她刚想说受不了了,突然就全线崩溃,一败涂地。她的蜜汁横流了一床单。

一旁观战的夏荷,她这会儿养精蓄锐好了,只听夏荷笑骂着说:“大色狼的路鸣,大鸡鸡的路鸣,等会儿后,我就让你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蹄子的夏荷,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要把你杀的明天下不了床!”路鸣笑着调戏道。路鸣说罢,上去一口嘬住夏荷的一只,一手握着粗棒儿,倏地刺入心爱人儿的蜜道之中去了。

夏荷嘤咛一声,跟着哦哦两声呻吟起来:“!好紧!好大!姐姐帮我”

虞娟听了摸到了夏荷的另一只,温柔的抚摸起来。夏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姐姐,不是这样的,去弄路鸣这小子。”

虞娟哭笑不得的说:“那我到底帮谁呀?”

“把,把我换下来,路鸣的玩意太大了,我想,想喷”夏荷娇喘着说。

虞娟听了脸儿像蒙上了一层鲜艳的红布,因为全局的大方向一直是夏荷把握的,所以她今晚上很是被动,但这会儿又不得不换下了夏荷。

路鸣一边在夏荷身上龙腾虎跃着,一边呼哧呼哧喘息着对虞娟说,别听夏荷的,我要征服这个娃。

路鸣说完,又动作了二三十下,他的脸上开始变形,开始抽搐,跟着是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终于向夏荷缴械投降了那浓白色的种子,箭雨一样的喷在女人的花蕊深处

仿佛悠悠的过了几百万年,路鸣醒来了。但两个女人还都在酣然入梦的沉睡中没有醒来。路鸣坐起来,低头一瞧,夏荷那咧开嘴的桃儿缝隙里,蜜汁涓涓细流。他再一看虞娟的那儿,那高高隆起的地带下,也是蜜液细流涓涓的样子

此后,路鸣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市政府办公厅身居要职的二把手,一个是办公厅下管辖的综合办事处二把手,虽说虞娟是个副处长,但她兼任的还有一个重要的职务——雁塔县驻市办公室主任。

樊市长来雁塔县视察工作的前一天,整个县委县政府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了。路鸣统管全县各部门的职责,他是一刻也不敢怠慢,生怕那点儿工作做不好,而让樊市长责怪他。

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时间安排流程,早在前几天已经由市政府秘书处的人传达下来了。大致安排在早上十点钟在县里检查工作,下午二点再去洼岭镇水库参加竣工仪式。

樊市长要来,陪同的自然都是市委市政府的部分领导,他们下来之后,首先就是看你把雁塔县城的环境治理的怎么样,这是给领导们下来的第一个印象。

路鸣深知到这一点,中午的这会儿,他跟凌霄县长专门对县环保局,卫生局,质监局,城管所,这四大部门开了个小组会议,目的就是美化县城形象,保持一个干净,卿姐,卫生的现代化小城。

开完了会议,开始着手内部工作的准备,整顿,迎接市领导的安排。这些并不是难事,路鸣对县委县政府的工作,已经会完全的运筹帷幄,让他担心的是,洼岭镇几个新上任的镇领导,他们目前的工作能力,路鸣心中没有底气。

总从虞姬挪用水库建设资金,栽赃陷害路鸣和虞娟的事儿真相大白后,原来的镇领导付运廷和季发聪他们违法乱纪之人,被市纪委和县纪委给一锅端了。后来新任职的镇领导都是由现任的凌霄县长一手提拔和任命的。

到了下班的时候,路鸣还留在办公室为此事发愁。就在这时,凌霄凌县长,这位市委书记的情人,黑老大的情人,模特明星出身,漂亮极致,风姿绰约的女人,她主动来找路鸣了。

章节目录 走了狼来了虎

看在凌霄凌县长是臧书记的老情人份子上,又是樊市长亲自安排来任职的人,路鸣自然让她三分,他急忙给她让座,满脸笑容的说:“凌县长,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呢?”

“哦,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路书记,你先说说找我什么事?”凌霄笑吟吟的说,她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正常工作而态度冷冰的样子。

路鸣端正起工作的态度,神情严肃的说:“是这样的,樊市长明天要来检查工作,下午会到洼岭镇参加水库竣工仪式,洼岭镇的镇领导是你刚刚任命的,我不清楚他们的底儿,你还是跟我谈谈他们的情况吧。”

凌霄十分有把握的说:“路书记,你放心吧,这些镇领导都是我亲自点将的,他们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

路鸣说,那就好,哦,他们都是叫什么名字?

“一个是镇长何大鹏,他原来是咱们县工商局的干事,你对这人应该有印象的,他说他曾经跟你吃过饭呢?”

路鸣心想,在雁塔县官场上跟自己吃过饭的人太多了,他哪里能记得这人长什么样子。

这时,凌霄又说:“另外一个是镇党委书记穆天野”

“谁?”路鸣脱口而出。

“穆天野,怎么了?路书记。”凌霄疑惑的说。

路鸣急忙说:“凌县长,你把穆天野的资料调来给我看看。”

时间不大,凌县长在电脑上就把穆天野的资料调了出来。路鸣定睛一看,顿时感到气血翻涌,这个新任职的镇党委书记穆天野,真的就是当年在埭坝镇工作过,跟他面和心不合的老领导穆天野。

三年前,路鸣还是个路家湾小村官的时候,虞娟当时是副镇长,童德水是镇长。后来,穆天野和童德水关系闹僵了,因祸得福的童德水调到了市土管局,他临走前,检举了穆天野,致使穆天野降职到云梦县一个叫低洼镇的地方当了镇长。这一晃三年多过去了,童德水前一阵子被革职查办,不曾想,穆天野不知怎么攀上了凌霄,居然跑到自己管辖下的洼岭镇,当起了镇党委书记。可惜呀,可惜,这穆天野虽然精明过人,城府很深,也精通玩弄权术,但他世济不运,“怀才不遇”,又自作聪明,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呐,三年下来,还不是镇官一个,算算他的年龄,今年也该有五十岁了吧,男人到了这个五十知天命人生地步,下半身已经埋进了黄土里,还能有什么最为呢?

一想到穆天野当年那种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样子,路鸣就暗骂凌霄不会用人,万一这只老狐狸趁着樊市长下来视察,给你捅出点儿什么乱子来,或者借机在樊市长那里谗言自己几句,到时候不只是我自己挨骂的事儿,万一樊市长一不高兴,让自己跟穆天野的官职调换个位置,自己这几年的心血就白忙活了,!这真他妈的是刚刚走了一匹狼,又猛然的来了一只虎。

路鸣猜想,既然穆天野和凌霄以前没有任何来往,今天凌霄把穆天野提升为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这女人肯定拿了穆天野的不少好处。

路鸣稳稳心神,表面上立刻又恢复了平静,他说:“凌县长,实不相瞒,穆天野这人城府很深,我在埭坝镇跟他共处过一段时间,这事儿童德水和虞娟虞处长是最清楚的。”

凌霄听了,立刻娇声大骂道:“这个穆天野果然没有实话,他对我说,他原来是咱们县政府下管辖部门的一个副局长,因为有次喝酒顶撞了副县长,被降职到云梦县低洼镇去了,他压根儿都没有跟说在埭坝镇当过镇党委书记,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有翻查他的老底儿路书记,你放心,等樊市长检查之后,我就让他再滚到云梦县去!”

“算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穆天野不想让你知道他在埭坝镇工作过,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觉得我和虞娟混的不他强,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吧,凌县长,你要让何大鹏防着他点儿就是了。”路鸣点燃一根烟,猛抽了一口说。

凌霄被浓浓的烟味儿呛的直咳嗽,路鸣也意识到了,他刚想掐灭香烟,凌霄就走上前来。她把手指伸到路鸣嘴边,利索的拔掉了烟,捂着鼻子说:“路书记,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啊!”

凌霄慌忙去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散散烟气,就在她抬胳膊拉窗帘的时候,这女人腰际边上,那一抹白亮亮的肌肤,在衣襟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

“好白的皮肤啊!”路鸣赞叹起来。他本来是在心里赞叹的,却一不留神给发音出来了。

凌霄回过头来,忽然眨着眼睛说:“有你家那口子的皮肤保养的好吗?”

章节目录 肌肤浑身透香

爱美之心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像凌霄这种四十来岁,保养极好的女人,她听到路鸣夸赞她的皮肤很美很白,心中自然乐开了花儿。

两个人本来正说着穆天野的事儿,因为路鸣的一句赞美之言,他们的工作话题,瞬间就自然而然的切入到私人方面的事儿。不知为什么,他们谁也不没有涉及到对方的家庭,而是自由自在,海阔天空一样的谈古说今,纵论天涯。

谈着谈着,路鸣就禁不住多看了这女人几眼。只见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模样,也不知这女人的是不是经常用鲜奶来泡澡的,那白嫩酥软的皮肤,似乎只要轻轻吹弹一下,就可以柔柔的破裂。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是她的身材。那身材修长健美,挺拔傲人,来势胸胸,势不可挡。

她今天穿着件蔚蓝色的女式西装,脖子上扎着浅粉色的丝巾,整个人看上去很有精神,很是干练。凌霄的发型也很时尚,是那种韩版的小波浪卷发,微微焗油点儿咖啡色,如果脱下西装换上初夏的套裙,挎着小包走在大街上,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她实际的年龄。

凌霄看到路鸣不间断的打量自己,从这个男人的眼光里,她分明发现这个县委书记对她很有好感,想着自己被市委书记臧克金包养了七八年,浪费了青春不说,关键是这臧克金都六十好几岁了,干那事儿早已经是力不从心,自己也快要到了更年期,却发现对那事儿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唉,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这么命苦吗?

凌霄想着想着就重新拉上了窗帘子,路鸣一看她的眼神和动作,当然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就说,凌县长,时间不早了,我要下班了,咱们明天见吧。

“路鸣,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凌霄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路鸣只听的心里软软的。

“不是。”路鸣说。

“那是不是我不漂亮。”

“不是。”

“那就是我这人的人品差,对吗?路鸣。”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离开?是我太让人讨厌了吗?”

“凌县长,你不要这样”

“路鸣,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我有意思对不对?”

“呵呵,我们男人都是这样子,看到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路鸣,你撒谎,我看你是在忌惮臧书记,我说的对吧。”

凌霄的这一句话,击中了路鸣的要害。是的,就是借给路鸣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跟市委书记的女人上床。

“那老家伙今年六十三岁了,快要退居二线了,那玩意早就可以点蜡烛了,不中用了,你知道吗?”凌霄第一次在路鸣面前,骂臧书记是个老家伙,可以看出,这女人最近几年的日子,的确是不好过的。

路鸣一时无语了。

“抱抱我,就这一次。”凌霄挨着路鸣说。

“路鸣不敢。”

“你没种!”

“不是,我们现在不适合,等以后再说吧,对不起。”路鸣抽身想走。

路鸣走到办公室门外,到了楼梯口,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他心想,自己娶了梅若云,拥有了夏荷和虞娟,又玩过好多女人,觉得自己的人生知足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以免再冒出来第二个虞姬来。可是今晚面对凌霄那些热耳根子的话语,忽然又很同情起这个女人来。

路鸣想着想着,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他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凌霄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那里。他想到这个女人只要求他抱她一次,那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路鸣轻轻放下公文包,悄悄的抱住了凌霄。这一抱不要紧,路鸣只感到女人的身体里,散发出了不同的体香味儿,有牛乳味儿,有花香味儿,女人肌肤的淡淡的奶味儿

各种香味儿瞬间沁入他的心脾

路鸣想起清代有一个叫香妃的女子,据说那香妃因为喜食各种花卉花瓣,才体香浓郁。难道凌霄也是常常吃花卉花瓣,才浑身透香吗?

就在路鸣心神大乱的时候,凌霄抬眼凝望着路鸣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为什么?”

“我在情场混了二十几年,难道还看不出你这点儿心思吗?”

路鸣的心被凌霄一句话说的无从自容,他刚刚在搂抱凌霄之前,一时忘记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知道,凌霄的过去太复杂了,她的过去身份不但是影视红星,还当过导演和黑老大的情人,现在又是市委书记的情人。

章节目录 市领导的酒局

路鸣最后不得不说:“凌县长,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何必在乎今天晚上呢,我看不如等樊市长视察工作之后,我们再好好一叙。”

“此话当真?”凌霄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路鸣信誓旦旦的说。

“好,就这样。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来雁塔县,是怎么跟穆天野认识的。”

路鸣如释负重的说,嗯,我到时候洗耳恭听。

二人又小叙了片刻之后,凌霄带着满身的花香味儿,云一样轻盈的飘出了路鸣的办公室。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以樊市长樊进斗为首的检查工作团,从启明市市政府大院,一路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雁塔县。

这是一个晴朗的初夏,天气有点儿灼热,天空被夏风洗涤的一丝不挂,干干净净的像一面无边际的大镜子。这个时候,梳着油光油亮大背头的樊市长,带领着由二十几人组成的市委市政府代表团,他们在县委书记路鸣等县政府其他领导的迎接下,安排在龙凤湖大酒店里特供的大型会议室,先是锣鼓紧密的召开了不同寻常的会议。

一身衣着白衬衫,红领带,黑西裤的樊市长,坐在主席台上,用顿挫抑扬的声调,发表着会议的讲话内容。

这次陪同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有市委组织部部长韩云,宣传部部长宋玉琴等一些领导,其次是市政府办公厅的夏荷夏副厅长,办公厅机关处处长卢飞虎,市水利局,市质监局,市文教局等相关部门的领导。除此之外,市电视台记者和负责安保的武警战士等众人前后跟随,那是必不可少的。

樊市长一来检查工作,可谓是兴师动众,声势浩大,席卷各路精英。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刚一结束,早有准备的路鸣,就安排市领导吃中餐。樊市长刚一落座,看到满桌子的好酒好菜,就笑着批评路鸣:“小路,我来之前就安排李秘书转告你,不要铺张浪费,一切从简,你在雁塔县要带头提倡反腐倡廉的精神嘛!”

“樊市长批评的对,路鸣知错!”路鸣急忙站起来说。其实,他心里美的很哩,领导越是这么骂你,就能说明领导对你越在乎。

樊市长说完又把李秘书批评了一顿,李秘书也点头忙说,樊市长批评的对,怪自己办事不周。路鸣想,其实管李秘书什么事儿呢,当市长的可能都爱批评人吧。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都挨个儿向樊市长敬酒,樊市长抿了抿一点酒,然后优雅的一摆手,幽默的说:“怎么?想欺负我这个老头子,是吧。好啊,等下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放倒。”

众人急忙说,不敢,不敢。

当然,路鸣也会向樊市长敬酒的。他向樊市长敬酒的时候,夏荷站出来给樊市长挡酒了。夏荷一脸平常的说:“路书记,我替樊市长敬你一杯。”

换成是别人给樊市长挡酒,路鸣自然跟他痛喝个三五杯酒,但夏荷站出来,她的意思很是明了了,因为樊市长下午还要到洼岭镇视察工作,在座的任何人,谁也不能让樊市长喝多的。

酒局上有的人似乎觉察到路鸣和夏荷的关系,但夏荷是潘省长的儿媳妇,他们即使清楚夏荷和路鸣的底儿,识时务者是绝不会一语道破而撞上枪口的。

路鸣和夏荷连喝两杯之后,樊市长向在座的各位一一回敬,众人诚惶诚恐的一一接受了。樊市长喝酒很是含蓄,总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碰酒杯,实际上喝了多少,大家心中还是有数的。

路鸣想,市领导喝酒真是够谦虚的,这哪像下面的官员喝酒一样啊,下面的领导喝酒,大部分都是大吃大喝,开怀畅饮,无所不忌,三五杯酒一下肚,就绕着男女的风月之事,痞话连篇,说了个天昏地暗。

看看人家樊市长和市委市政府的官员们,他们喝酒像个文人雅士一样的,让你丝毫看不出他有多大的酒量。他们这样既文雅又含蓄,既不酒态百出,也不会酒后吐真言,喝酒的水平真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樊市长回敬完酒后,也差不多散席了。最后,樊市长对路鸣说,我们现在就动身去洼岭镇。路鸣急忙点头说,好。

下午两点,樊市长他们如时到达洼岭镇水库现场。一时间,但只见水库现场彩旗招展,鞭炮齐鸣,声震云霄。原来这都是路鸣和凌霄早有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欢迎樊市长亲临现场指导检查工作。

章节目录 天公不作美

水库竣工仪式开始之前,凡是听说市长要来的洼岭镇人们,他们都老早的送十里八乡赶来,齐聚在水库现场,想一睹市长大人长的什么样子,都想看看市领导检查团到底有多么的威风和浩大。

樊市长一来,洼岭镇镇政府的大小领导可真是忙断了手脚,尤其是现任的洼岭镇镇党委书记穆天野和镇长何大鹏,他们两个更是忙的脚后跟打到了后脑勺上。

在路鸣和凌霄的介绍下,樊市长他们市领导象征性的跟洼岭镇各镇官一一握了握手。也就在这阵儿,路鸣见到了三年多从没谋面的老领导穆天野。穆天野看起来比原来更显的苍老的,他原来常常摆着的那副圆滑世故的老脸,这几年也似乎荡然无存了,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乡巴佬。

路鸣心想,这老家伙当年的威风哪里去了,难道真的经受不住官场的历练,而萎靡不振了吗?也许是吧,不然的话,如果穆天野知道自己这几年在县政府工作,以这老家伙的个性,他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可他宁可找素未谋面的凌霄县长,也不愿意找他,说明穆天野现在的处境不好,他来找我这个当年的他自己下属,脸上肯定挂不住的。

因为樊市长在场,路鸣跟穆天野握手寒暄几句,就各自忙去了。

那天在水库建设工地被路鸣救下的张桂花和她的弟弟张喜福,他们姐弟两个也跟着其他的村民前来参加竣工仪式大会。今天早晨,张桂花还没有起床,就被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吵醒了。她想,难道今天自己会有什么喜事降临不成?这时,已经身体康复张喜福跑来,说,姐,今天我听说县委书记要陪市长到水库下乡检查工作,我还听说县委书记和那天救我们那个人的长相一模一样。张桂花想起自己跟路鸣亲热的时候,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县委书记,可他坚持说不是,今早喜鹊叽叽喳喳的叫,难道喜鹊告诉我,恩人真是县委书记吗?

下午二点钟,张桂花和张喜福跑到现场,她喜出望外的发现县委书记路鸣,就是那天微服私访救她和弟弟的那个人。这一带的乡村女人大都是性格开朗热情又直爽,张桂花看到路鸣后,就大大方方的喊了声:“嗨,还认得我吗?”

路鸣这会儿正跟樊市长站在一起观摩水库开闸试验环节,他听到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喊谁的样子。路鸣下意识的一回头,看见了张桂花向他拼命的招手,她想接近路鸣,却被执勤的武警战士挡在了外面。

路鸣想到自己现在和她说话不方便,于是就朝她笑着挥了挥手,算是默认了他就是那天跟她上过床的县委书记路鸣。路鸣只是仅仅的一挥手,张桂花就心满意足了,她的脸上立刻挂满了幸福无比的笑容。

竣工仪式进行到一半,哪知天公不作美,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云,跟着就下起雨来了。刚才还明净的一丝不挂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乌云滚滚的鬼天气。

夏天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幸好的是雨不太大。因为大家都没有带雨具,此时的初夏天气不是很热,就连遮阳伞也没有人随身携带。

樊市长这会儿正在作报告,他暂停一下,仰起湿漉漉的脸,看了下飘着雨的天空,很幽默的说:“老天爷他哭了啊?”随即后,樊市长继续作他的报告去了。

樊市长冒雨作报告,下面的人谁敢开溜去避雨呀,现场稍稍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这时的李秘书正在电话里大骂市气象局的孙局长,说孙局长你不是预报说今天没有雨吗,怎么不灵了啊,要是樊市长淋病了,我回头到市委书记那里告你去!

路鸣凑近夏荷关爱的说,夏荷你快去到车子避雨去,要是淋病了怎么办啊?

夏荷白了路鸣一眼,小声的说,你说什么呢,樊市长还没有下火线,我着急什么呀。

就在这时,穆天野不知从哪里拿到一把雨伞,他急急忙忙的跑到主席台,给樊市长打伞挡雨,自己反而淋了个落汤鸡。或者说,他自己故意淋成了落汤鸡。

竣工仪式一结束,樊市长握住穆天野的手,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不了多少的镇书记,微笑着说:“小穆雨中送伞很及时喔,再过一会儿,我跟你一样成了落汤鸡的,呵呵呵”

穆天野知道自己拍马屁的机会来了,就满脸恭敬的说:“樊市长不辞劳苦,一心为民,小穆在这里替洼岭镇的父老乡亲谢谢您了。”

章节目录 排除异己

樊市长听了穆天野的这句马屁话,微笑着说:“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穆天野还想继续再发挥他的马屁学说,这时,李秘书过来说:“樊市长,下午回市里的计划安排好了,您看要不要现在动身。”

樊市长微微颔首一下,就往场外的车队走去。穆天野还想继续给樊市长打伞遮雨,天空忽然放晴,他借以巴结樊市长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几分钟后,樊市长一行人的市领导缓缓的离开了现场,路鸣领着县政府的大小领导也跟着樊市长的车队离开了。

路鸣一回到雁塔县就召开了常务会议,会议精神主要是传达樊市长下来检查工作的指导思想。也就在路鸣刚刚结束会议的时候,已经跟随樊市长回到启明市的李秘书打来电话,他公事公办的对路鸣说:“路书记,今个儿给樊市长打雨伞的那人叫穆天野吧?”

“对对,他叫穆天野,是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

“哦,樊市长让我问问这人的人品如何?有没有案底子?”

路鸣一听就知道李秘书是按照樊市长的意思,来跟他摸穆天野的老底。今天穆天野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樊市长雨中打伞,大家都看到了,就连电视台的记者也把那“感人”的一刻,摄进了镜头。自己身为县委书记,就是在李秘书面前数落穆天野的不是,自己的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的,弄不好李秘书会说你心胸狭窄,拍击打压樊市长的遮雨人。

路鸣想罢就如实的说,穆天野这人原来是县政府一个部门单位的副局长,后来一直在各个镇政府里工作,他这人的人品一般,也没有什么案底,但有着很好的工作经验。

李秘书淡淡的说:“那就好。路书记,事情是这样的,以樊市长的想法呢,看看能不能给他换个工作”

“嗯。这个没问题,李秘书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路鸣挂了李秘书的电话后,就急忙让自己的秘书钟瑧把凌霄凌县长喊来了。凌霄一进来就见路鸣愁眉不展的样子,看似十分的不开心,就问:“路书记,你找我什么事?”

路鸣不快的说:“既然你能把穆天野调到洼岭镇,是不是把还能把他再调到县政府来工作。”

凌霄一听就知道路鸣是冲着她说的气话,就说问他是怎么回事,路鸣这才把李秘书给的打电话的事儿,跟凌霄说了一遍。

凌霄听罢不但没有感觉事情难办,反而呵呵一笑说:“路书记,这事儿教给我来办吧,我们县政府刚好却了个副县长,不如就让他接替虞姬的空位子,任职他为副县长怎么样?”

“你还想让他当副县长?凌霄你开什么蛋蛋的玩笑?我当初从镇党委书记才升了个县政府发改委的主任,还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吗?你竟然一下子提拔他当副县长?这事儿我不同意!”路鸣气呼呼的说。他知道副县长虞姬跟了何市长之后,她的副县长一职暂无人任职。

凌霄笑吟吟的说:“路书记你放心,我既然能把穆天野提拔上来,自然也能让他滚蛋。”

“凌县长,我跟你说,穆天野这人很有野心,也很有城府。我劝你不要一意孤行,到时候惹了乱子受不了场,樊市长怪罪下来,你我都有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路鸣,你这是排除异己!”

“对,我就要排除异己!这年头哪个为官者不排除异己?”

两个人喋喋不休了半个多钟头,最后凌霄说“路书记,我看不如这样,先把穆天野调到宣传部当个干事,这样的话呢,咱们一来算是对李秘书有个交代,二来呢,让宣传部部长萧嫣多留意多考验他的耐力,如果穆天野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他真是个狼子野心的人,我们再拿他试问也不迟。”

路鸣想了想,觉得凌霄的话言之有理,又想到自己跟萧嫣的关系,就说,你看着办吧。

凌霄忽然又说自己有了副县长一职的候选人,问路鸣要不要过目一下这人的资料。路鸣不耐烦的说,那是你份内的工作,我就不必参与了。

但凌霄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路鸣问她还有什么事,凌霄看看钟秘书不在场,就眨着眼睛说:“路书记,晚上我们单独碰几杯如何?”

路鸣一看这女人对自己放电了,就故意推辞道:“我晚上有应酬啊。”

“什么应酬呀?不愿意跟人家喝酒就算了。”凌霄说着话的时候,有些发嗲,身子像风中的杨柳一样,摇摆个不停。

章节目录 凌县长要嘿咻

路鸣坏笑着说,凌霄,你是不是想嘿咻我呀!

凌霄瞪着一双闪亮的眼睛,大惑不解的说:“嘿咻?嘿咻是什么意思?”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喽!”路鸣依旧坏笑着说。凌霄看他那眼神,就猜想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就说:“路鸣,你还算是个县委书记吗?笑起来像个大色狼一样,肯定没安好心!你到底去不去呀!”

“去,我哪能不去呢?我答应过你等樊市长检查工作之后,就跟你好好聊天的。”

凌霄当然记得昨晚上路鸣答应过她的出来喝酒聊叙,就说,那好,晚上八点,我在龙凤湖大酒店楼下等你。

路鸣想到柳晓燕在那里当副总,万一被她撞见就不好了,就对凌霄说,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要换个地方?路书记你不会有相好在那里上班吧?”凌霄问道。

“龙凤湖大酒店哪里有我的相好呢,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是龙凤湖酒店的常客,要是被人看到我们单独的在一起吃饭,人家心里肯定会说,看看,看看,县委书记和县长搞得一块嘿咻了。”路鸣边笑边说。

“你别嘿咻了,难道我们吃饭睡觉他们还要议论吗?”

“是啊,我们是雁塔县的名人哩!”

“贫嘴!”凌霄说罢,一扭身出去了。

晚上八点,路鸣准时赴约。他刚到大酒店楼下,凌霄就喊他了。原来,凌霄提前几分钟来了。

路鸣和凌霄在包间里刚坐下,女服务员就把酒菜端上来了。凌霄看那服务员站在他们身边,等着给他们倒酒,就说,服务员,这儿不需要你了,你下去吧。

服务员认得他们一个是县委书记,一个是县长,中午樊市长来酒店的时候,刚好也是这名服务员给他们倒酒的。她本想趁机跟路鸣和凌霄套个近乎,但凌霄一句话把她给撵出来了。

服务员一走,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二人虽说都是成年人,但在这里单独相处起来,还真是有些别扭,老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凌霄想打破尴尬局面,就故作轻松的擂了路鸣一拳,笑着说:“路鸣你真是个坏东西,原来嘿咻就是那个意思呀。”

路鸣想到凌霄肯定百度一下嘿咻的意思,就说,两个小口一到天黑就休息,你就是不百度的话,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啊。

“就你一肚子坏水,懒得理你来,喝酒!”凌霄举杯向路鸣敬酒。于是二人尽兴十足的推杯换盏起来。

三杯下肚之后,凌霄就把自己跟如何来雁塔县,又如何认识穆天野的事儿,跟路鸣大概的说了一遍。

原来,凌霄厌倦了市委书记臧克金包养她的生活之后,想到官场上走走,臧克金二话没说,当即安排她去一个叫天台县做了副县长。凌霄做了一年之后,又想当县长,臧克金又是二话不说,立马安排她当了县长。哪知,当县长要比当副县长的工作压力大,于是凌霄就对臧克金说,自己想当个工作轻松一点儿的县长,臧克金这次不答应了,说凌霄你这样让我三番五次的调换工作和职务,下面的人对我这个市委书记会有看法的。凌霄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找我的黑道大哥去。最后,臧克金只得让樊市长给凌霄安排在雁塔县当了县长。

路鸣说,臧书记为什么那么害怕你找你的黑道大哥啊?

“这事儿关于市委的高层机密,我不能告诉你的。”

路鸣说,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那你后来怎么跟穆天野认识的呢?

“哦,是这样的。我来雁塔县没几天,穆天野不知听谁说了我和市委书记的关系,就千方百计的想见我。路鸣,我跟你说实话,穆天野还真是挺大方的,他一下子就送我二十多万。我当时问他:‘童德水和路鸣任职县委书记,虞娟任职县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找他们去,反而在我来的时候,就给了我不少好处?’当时,穆天野可怜巴巴的说:‘自己在埭坝镇工作时,童德水,路鸣和虞娟都是自己的部下,现在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除了童德水被查办之外,路鸣和虞娟混的都比自己强,自己是无脸见人,很是难为情的。’”

路鸣听罢,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穆天野怎么不来找我呢。

二人吃吃喝喝完了后,路鸣担心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碰到柳晓燕,就说,凌霄,我们回去吧。

“你不是要跟我嘿咻吗?怎么要回去啊?”看来,凌霄对嘿咻的意思并不感冒,她甚至觉得嘿咻这两个字,很是有意思,自己其实想表达的那个意思,用这个词一代替,不但不尴尬,反而觉得很有野味。

章节目录 女人四十如虎

路鸣不想让酒店副总柳晓燕知道他跟凌霄在一起,想了会儿就说:“凌县长,你说我们哪里嘿咻去?”

“就在这家酒楼的宾馆哦。”

“不行,我看换个地方吧,龙凤湖酒店是县委县政府人员经常来光顾的地方”

“少啰嗦,就在这里。要不然就回紫苑宾馆去。”凌霄坚决的说。

路鸣知道紫苑宾馆十几年前是县招待所,现在是专供政府人员办公休憩的地方,自己和凌霄也是住在紫苑的,这会儿他们更不会回去的。

路鸣最后不得不说,凌霄,我看我吗还是会紫苑吧,晚上十二点我在房间里等你。

凌霄不明白路鸣为什么不愿意在龙凤湖酒店开房间,就说,咱们会紫苑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

“哦,这个嘛,我当发改委主任的时候,陪领导在楼上的桑拿间玩了一次,结果被那按摩小姐给缠住了后来我就想摆脱那小姐”

凌霄笑着的说,这样的啊,路鸣你这么帅气,人家难免想要改邪归正,让你明媒正娶她滴喽!不过,你也是的,干嘛非要找小姐呢。

“陪领导嘛,有什么办法,领导都那样做了,我还能不学习一下嘛!”路鸣搔着头皮说。

“油嘴滑舌的大色狼!走吧。”凌霄说罢就出了包间。

他们并肩走在酒楼的大厅时,让路鸣担忧的事情出现了,因为路鸣看见柳晓燕正在迎面向他们走来。

柳晓燕也看到了他们两个,路鸣就说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路鸣怕在凌霄面前失了礼节,就冲着柳晓燕打了声招呼。

柳晓燕听到路鸣跟她打招呼,上前一步就说:“路书记真不够意思,来了我这里,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

路鸣想,柳晓燕私下里也是喊他的名字,这会儿喊他路书记,肯定也是避讳凌霄的,于是他就说:“柳副总最近可好?今晚是凌县长约我来赴宴的,来时也没有告诉你,你可不要见怪呐!”

一旁的凌霄也跟柳晓燕握握手,说,柳副总你放心,下次我再来这里,就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那我就先谢谢凌县长啦!”柳晓燕说。

三人站在那里小叙了几分钟后,他们就别了柳晓燕出了龙凤湖大酒楼。在回去的路上,凌霄忽然问路鸣:“听你们今天说话的语气,原来你和柳副总早就认识啊。”

“是的。”路鸣说,之后,他就把前几年自己冒充市政府一名副处长,在龙凤湖陪县领导吃饭,如何认识柳晓燕的事儿跟凌霄说了。当然,路鸣把自己跟柳晓燕的私情向凌霄隐瞒了。

“哦,是这样啊。哎,路鸣你是不是天天走桃花运呀,我发现你走到哪里,都有认识你的女人哦!”凌霄笑着说。

路鸣故意憨憨一笑,没吭声。他深怕自己多说,而不小心把自己跟柳晓燕的事儿说漏了嘴儿。路鸣忽然转移话题,赞美起凌霄来,他说:“凌霄,你知道香港有个叫宫雪花女星吗?”

“没有呀,怎么了?”

“这个宫雪花都四十多岁了,还参加港姐选美大赛,听说当时还获奖了呢,她的皮肤保养的那真是叫好啊。”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见过她这个人呢。”

路鸣说:“那当然,我真的见过她本人。十多年前我在广州边打工边做生意的时候,听说那女星来广州做宣传,就跑去看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女星原来是拍过三级片的艳星。”

凌霄听罢,呵呵的说,你要是跟她合演三级片,她很定很舒服的。

“为什么?”路鸣故意问。

“四十如虎嘛!这个你都不懂,真是个棒槌!”

路鸣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凌霄也跟着抿嘴甜笑了。

他们一回到紫苑宾馆的各自房间里,路鸣就想夏荷挂个电话,哪知,楼上的凌霄却把电话打了进来:“路鸣,你快洗个澡吧,别忘了咱们马上要嘿咻哩!”

路鸣说:“凌霄,你嘿咻个没玩没了,是不是想现在让我过去呀?”

“不是的,你还是十二点来吧,要不,我到你那里去!”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急急的让着路鸣要嘿咻她。

路鸣想到自己的房间里,藏着有他跟夏荷的亲热的照片,就对凌霄说,还是我去你那里吧。

路鸣挂了电话,开始云里雾里的漫想起来,嘿嘿,凌霄的劲可真是够大的,四十如虎的女人,干那事儿肯定很拉风,很有味儿。再怎么说,凌霄毕竟比自己大了七八岁,那床上的技术动作,肯定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路鸣又一想到凌霄满身的花香味儿,禁不住的先把女县长意了一番,他想打一下飞机,但忍住了,嘻,还是多留点种子给凌霄吧。

十一点五十五分,凌霄发信息来了,说自己再用玫瑰花泡澡,门没有关,你直接就可以进来了。

路鸣看罢信息,色胆顿时越长越大,他一时间竟然忘记凌霄是市委书记的女人,管她呢,先嘿咻了这个女人再说。

楼道里一片漆黑,路鸣抹黑上了楼,贼一样的靠近了凌霄的房间门,他越是接近凌霄的房间,越是激动万分,越是急不可待,越是高涨,嘿嘿,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

章节目录 书记伺候女县长

路鸣进了凌霄的房间后,转身又轻轻掩上门。凌霄听到动静就问来人是不是他,路鸣捏着鼻子变着腔调说:“我是雁塔县的采花大盗。”

正在泡澡的凌霄,她当然听得出这是路鸣的声音,就嬉笑着说:“那好,你来采我的话吧。”

路鸣说,我进去了啊。他说罢就进了浴室。凌霄说,路鸣你真是没礼貌,怎么说进就进来了呢。

“你不是让我采你的花嘛!”路鸣强词夺理道。

这时的凌霄果真是在泡着玫瑰花洗澡。虽然她到了四十如虎的年龄,但肌肤却雪白嫩滑的像少女。不但不但没有皱纹,反而光洁白亮,富有弹性。路鸣赞叹道:“好一个漂亮风的不老女神啊!”

“去你的漂亮风,赶紧来帮我洗澡。”凌霄掬起一汪玫瑰花水,风情万种的洒在了路鸣脸上。路鸣抹着脸上香喷喷的花香水,一个箭步冲到了凌霄面前。

整个浴缸的水面上散落着一簇簇的玫瑰花花瓣,凌霄只露着脸在水面上,其余的身体部分全部浸没在水面下了。路鸣被这美丽女人洗澡的场景,只看的像个木鸡一样的愣在那里了。

“呆子,楞什么楞,还不快帮我揉背。”凌霄催促道。

路鸣把手插进水中的时候,凌霄就顺势翻了半个身子,一片白亮亮,闪晶晶的女人脊背,哗啦一声之后,就露出了水面,几枚玫瑰花的花瓣贴在了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像一个一副极其雅致艺术的人体彩绘。

路鸣的手一碰到女人的脊背,他被一种极为柔软嫩滑的感觉,震颤的心里砰砰直跳。他想,凌霄的那个黑道大哥和市委书记,他们真是走了狗屎桃花运,竟然上了这样如此让人心颤的尤物。想到匪气十足的黑老大和年过花甲的市委书记臧克金,路鸣就替凌霄感到羞耻,嘿咻你个凌霄的,你干嘛跟一个人民深恶痛疾的黑社会分子搅合一起呢,干嘛要跟一个那玩意不中用的老头子睡了八年呢。

路鸣沾沾自喜的想,凌霄为什么现在要跟自己好,或许她是看上自己的这身肌肉了吧。

这时的凌霄从水中深处两条圆溜溜白光光的玉腿来,她要让路鸣为她继续擦洗。路鸣碍于凌霄目前还跟市委书记的关系保持往来,就有些屈尊的弯下腰为凌霄服务。

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伺候起一个女县长来了,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啊!路鸣想了想,忽然一种报复的心理让他兴奋起来,对,等下要好好的弄她个人仰马翻,啊啊大叫。

洗好澡的凌霄让路鸣先出去避一下,说自己不习惯在男人面前穿衣服和裸着身子。路鸣呵呵笑着说:“凌霄,你连嘿咻的时候也要关灯吗?我可没有关灯亲热的习惯哦。”

凌霄的脸儿一红,说,你快出去吧,第一次在你面前传衣服很难为情的。

路鸣边出去边说,马上就要忙正事儿了,你要是穿上衣服,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哎呀,路鸣,你真啰嗦!不理你了。”凌霄娇声的发嗲起来,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一样的害羞。

路鸣暗笑,这娘们看起来就是个闷型的,竟然也会装纯,还这他妈的嗲嗲呀!

功夫不大,凌霄穿着宽松的紫色的绸缎睡衣,娇羞羞的出来了。路鸣猛然一看,只见凌霄像一株娇艳盛开的紫罗兰,向他深情款款的走来了。路鸣立马把持不住了,他急忙上前去搂女人花一样绽放的女县长。

凌霄灵巧的一闪身,她美人鱼一样的从路鸣腋下溜走了。路鸣上过的女人都是乖巧无比,温顺如猫儿一样的,今天凌霄竟然跟他玩起游击战术,看来这女人善于吊男人的胃口,她阅历情场二十余年,对于男人的心理,凌霄拿捏的是十分的准确。

路鸣回过身子,继续去抓凌霄。凌霄一下子躲到衣柜那里去了。她咯咯咯的大笑着说:“路鸣,你来呀,来呀,今晚上你能抓住我,我就把你嘿咻个舒舒服服,怎么样?”

路鸣越是抓不到凌霄,他的欲火就膨胀的就越厉害。这会儿,路鸣把凌霄挤到衣柜边上,一下子抱住了这个女人,一阵阵玫瑰花味儿和沐浴味儿,撩拨的路鸣是陡然坚硬加长起来。

凌霄果然是个风月老手,虽然路鸣抱住了她,但她不紧不慢的说:“路鸣,你虽然是抱住了我,但还没有得到我哦。”

就在路鸣想抱她上床之际,凌霄忽然轻轻打了他的一下老二,路鸣顿感特别的舒服。凌霄趁他不防,跟着是优雅的来个金蝉脱壳,原来是她自动脱了睡衣,光溜溜的像美人鱼一样的溜走了。

路鸣抱着女人的睡衣,他回头一看,刹那间被女人那精美绝伦的赤裸人体,给惊的呆若木鸡,欲火烧天。

章节目录 午夜激战狂花

路鸣从来没有发现过世间竟有如此娇艳绝伦的美体,就是自己挚爱的女人夏荷站在凌霄面前,也会失色三分的。

只见这位女县长凌霄,她身材小巧玲珑,浑身上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那一对粉嫩椒乳,洁白无瑕,若是盈盈一握,这叫人如获是宝,爱不释手。

路鸣还没有看清楚女县长的隐秘地带,凌霄忽地关掉了室内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路鸣喊了声“凌霄,你在哪里?”

凌霄嗤嗤地笑着说:“路鸣,我在这里啊。”

路鸣顺着女人的声音摸去,他一下子摸到了床上。哪知床上没人,凌霄这娘们又不知钻到那里去了。

路鸣急了,他说,凌霄你搞什么咚咚?我不跟你玩了,我睡觉了哦。

躲在门后的凌霄,听到路鸣牢了两句就不说话了,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要是挑逗的太久,而你又迟迟不给他,他往往会失去耐心的。

于是凌霄就上了床,她拍拍路鸣说,嗨,路鸣,我在这里呢。

哪知路鸣不理她,看似是真的生气了。凌霄又等了一会还不见路鸣有反应,就说,路鸣你这会儿是不是阳痿了,怎么不来嘿咻我了。

可是,路鸣就说不吭声,凌霄以为路鸣睡着了,就故意上前抱住了他。就在这时,路鸣突然向她发起了攻击——

他反过来紧搂着凌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双脚同时打开女人的双脚,就这么一瞬间,凌霄的身姿摆成了大大的“人”字形。她还没想反应过来,男人那粗长有力的家伙,已经填满了她的整个身心

“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爽哦”凌霄发出了一声久违销魂的呻吟。

就这么一声不成语句的呻吟,更加的激起了路鸣的雄壮,他接连不断的猛捣了三四十下,凌霄的呻吟由原来的醉人销魂,最后成了哼哼唧唧,伊伊哦哦的不住叫了。

路鸣毫不停歇的跟着又是一阵子的狂轰滥炸,女人承受不住的说:“大鸡鸡兄弟,姐已经泄了,泄了啊”

女人是满足的泄了,路鸣却还没有完事儿。心思微微清醒的凌霄,她颤声的说:“路鸣,你耍诈,好端端的嘿咻过程被你破坏掉了,都怪你!”

路鸣一边勇气的动作着,一边说,我要是不假装睡着的啊,到现在也不一定抓到你啊。

“别弄了,咱们从头开始亲热吧。”

“嗯。”路鸣停止了活塞式动作,跑到浴室冲了澡后,又重新回到床上。他说,开灯做吧。

“不行,那样的话,我发挥不了超常反应的。”凌霄坚决不想开灯。

“开灯才有激情嘛!”

“狗屁激情!”凌霄说。

路鸣想,这女人的心思真让人难以捉摸,既然她不愿意开灯就算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勉强她的,既然她说关灯才能发挥超常反应,那就依她吧。

路鸣想罢就说,我尊重你的意见,但你要发挥超常啊。凌霄听了心神领会的摸着男人的那玩意,柔声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黑暗中,此时的凌霄像个写论文的学者一样,她一丝不苟的把路鸣全身吻了个边,然后又认认真真在男人的那玩意上亲吻起来,那粗大的玩意顿时就一柱擎天了。

没有灯光的午夜里,凌霄果然很荡,她把“工作”做的很认真,很细致。她边弄边羡慕的说:“路鸣,你的玩意那么大,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粗的销魂棒子呢,哎,是不是转世投胎到驴身上去了?刚才人家被你弄的好舒服。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好东西,说什么我也当臧克金的情妇。”

“凌霄,你知道舒服就好,以后我们天天做不就行啦。不过,你可能不能不当臧书记的女人啊。”路鸣知道这女人对自己将来升官有着用处,就说出了句城府很深的话。他边说边抚摸着女人的细皮,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女人的密草深处。

看来凌霄是喜欢细水长流,喜欢慢慢享受过程的女人,她跨坐在路鸣身上,弄了半刻钟后,就豁然开朗的亮出了她的儿,缓缓地坐了下去。

“好紧!比刚才还要紧!”路鸣很舒服的说。他刚才弄凌霄的时候,就感到女人的很紧很有弹性,那蜜道把他的活儿包裹的很爽很得瑟,没有一丝儿松弛的感觉。

“路鸣,你才知道很紧呀,我可是练了多年的功哩!”

“哦,这世界上真有功一说啊。”路鸣来了兴趣,他问。

“是呀。”

“怎么练的啊?”路鸣舒服的享受着,他说。

“你又不是女人,练它干嘛呢?”

章节目录 少女情窦初开

路鸣嬉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我那是想修炼功啊,我只是想,既然这世界上既然有功,不知有没有可以让男人那玩意变得更大的功力,凌霄,你想啊,要是真有这样的功力多好啊,不但能提高男女之事的性生活,还能环保哩!”

“环保你个头,真要这样的话,那市场上卖的成人用品还卖给谁去?快,快,我这会儿来感觉了,不要停。”凌霄催促道。

就在二人说话的当儿,路鸣因为分神了,他那还留在凌霄女人潭里的大玩意,这会儿有些疲软了。凌霄抬起,抽出男人的活儿,轻轻撸了几下管子,随即低下头吹了三五下的玉箫,那玩意顿刻恢复了雄壮之威风。

再次来临之际,凌霄满脸露出了痛苦又欢快的神情,她骑在路鸣身上,像个充满电流的发电机,急速而飞快的运转开来了

第二天中午,路鸣刚刚召开完县委常委会议,钟瑧钟秘书把《启明日报》呈了上来。她羡慕的说,路书记,恭喜您又在报纸上露脸了,昨晚上我在电视上也看到您了。

路鸣身为县委书记,在电视台和报纸上露脸,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把报纸随手放到一边,抬头看看钟秘书,见她一脸的羡慕,就说:“钟秘书啊,你好好工作,将来也会坐上我这个位置的。”

路鸣这句激励下属的话,说的很是漂亮,听的钟秘书自然是分外的高兴。今年二十来岁的钟秘书是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未婚女孩。幸运的是她出生在父母都是公职人员的家庭,加上她天资聪颖,靠着父母的关系,从而也成了一名公职人员。

路鸣忽然说,钟秘书,听说你现在是一边工作一边考研,是真的吗?

“报告路书记,是真的。”

路鸣忽然又说,钟秘书,你坐吧,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嗯。您说,路书记。”钟瑧忽闪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表情很严肃的说。

路鸣小声的说:“是这样的,我呢,其实只是个高中毕业生,没有什么大文凭,我想问问你,现在的假学历好不好办?”

钟瑧奇怪的说:“路书记,你的个人档案上填写的不是大专学历吗,你怎么说你是高中生啊?”

路鸣呵呵的说,那都是人事局帮我弄的,我想问问你,要是办个硕士级别的假学历,不知您有没有办法?

“应该没有问题,我有空帮你问问。”钟秘书说,但她心里感觉路鸣对于官场以外的事情很单纯,要知道,这年头,造假学历满天飞,别说你一个县委书记的学历造假,就是市级以上的官员,有几个不是地地道道的假硕士,假博士,假专家啊。

既然县委书记这么一问,钟秘书就针对官员学历普遍造假的事儿跟路鸣大致说了一下。路鸣也笑着说,那好,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啊。

坐在沙发上的钟秘书说,路书记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一阵夏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风儿调皮的掀起了钟秘书的裙角,那边儿的小裤裤,瞬间暴露在路鸣的眼前。路鸣下意识的再想看一眼,钟秘书急忙把裙角扯严实了。

少女的脸儿像天边的晚霞一样,腾地燃烧起来。她急忙掩饰着说,路书记,我要忙去了。

钟瑧也不等路鸣回话,含羞带娇的跑了出去。

她回到秘书处,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好半天还是不能平静下来。她早就听说县委书记路鸣是个大色狼,最喜欢在外面搞女人,现在连他的老婆都一气之下跟他离婚了。

钟瑧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路鸣这段时间跟凌县长的走的很近,要知道,凌县长可是市委书记的情人,他们居然搞的很是火热,难道路鸣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想想路鸣也不过三十来岁,人长得高大威猛又帅气是没得说的,听说还会两下子功夫,女人们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应该很有安全感的。

这时,路鸣打电话来,说钟秘书你的文件夹忘记在我这儿了,有空你就取走吧。

钟瑧想,难道是县委书记看上我了不成?她想着的当儿,就再次去了县委书记办公室。

路鸣正在看报,一见钟瑧进来,就说,钟秘书,你认识报纸上写专题报道的这个人吗?

钟瑧接过报纸一看,发现这份报纸是她刚刚送来的。刊首的显眼位置是昨天樊市长到洼岭镇检查工作的专题报道,上面附了几张樊市长在雨中演讲时拍摄的照片,报道人是市电视台记者林婉蝶。

钟瑧说,我当然认识啊,林婉蝶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在市电视台实习了。

路鸣十分赞赏的说,你这个同学的文采和你一样的不简单啊。

心思缜密的钟瑧听了路鸣的话,忽然明白了,路鸣原来的跟她找话题聊天呀,但我是不会上你这个大色狼的当。

钟瑧想罢,她拿起文件夹转身就要走。路鸣忽然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

章节目录 最后一次狂欢

路鸣走到钟秘书面前,微笑着说:“钟秘书,你是不是听人说我什么了?”

“路书记,我没有啊。”

“那你见到我怎么有些躲躲闪闪的?”路鸣说着话的时候,他凝视着钟瑧,忽然又说:“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但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呀,好了,你忙去吧,哦,以后上班的时候,不要穿的太性感,去吧。

原来,钟瑧今天穿了件低胸的连衣裙,路鸣这会儿跟她面对面站在一起,因为他的居高临下,竟然窥视了她的前胸。

钟瑧心情复杂的回到办公室,心想,路鸣的眼光看人太准了,自己心里想的什么,竟然被他看透了。这时,钟瑧的同事,一个整天想着攀附领导的女子胡秘书,她对钟瑧说,哎,看你这脸色红红的像个猴,是不是路书记跟你说什么了。

“哪里有说什么啊。”钟瑧尽量平静的说。

“八成是路书记看上你了,是不是?哎呀,我的钟瑧大秘书嘞,你真是个呆逼呀,这么好的事儿,要是遇上我的话,我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会把路书记勾上床的。”

钟瑧忽然笑笑,但不再说话了。

这天中午,路鸣刚从夏荷那里回来,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柳晓燕,她一个电话把路鸣呼了过去。路鸣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这女人对他有了太多的依恋和思念。

路鸣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把精力放在了工作和夏荷以及凌霄的身上,因而冷落了对自己情意绵绵的柳晓燕。他心中十分愧疚的赶到了柳晓燕的住处。

躺在床上的柳晓燕看到路鸣来了,她本来暗淡无神的眼里,顿时放射出热情的光芒来。

路鸣上前抱住这个可伶的女人,关爱的说,晓燕,你大白天的躺在床上,是不是病了?

柳晓燕任凭路鸣拥吻着,她软绵绵的说:“没事儿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自从前几天看到你和凌霄县长在一起吃饭,不知怎么了,我本来不是很想念你的,可是那天晚上我就感觉一刻也离不开你了,那天夜里还做个不好的梦,梦见你跟凌霄在一起。路鸣啊,我的爱人啊,你不可以跟凌霄在一起瞎折腾的,人家是市委书记的人,万一被人知道了,传到市委书记的耳朵眼子里,对你路鸣可大大的不利啊,你说,这万一,万一万一我要是见不到你了”

面对这个表面干练,内心却满腹柔肠的女人,路鸣深情的搂着她说:“晓燕,你放心,我会好好把握自己的。”

路鸣有大半年没有跟柳晓燕亲热了。当初柳晓燕坚持不跟他常常亲热,是因为柳晓燕固执的认为自己一旦染上性瘾的话,就很难戒掉了,所以她常常跟路鸣基本上都是电话联系的。今天她实在想路鸣了,因为她要走了,她让他来陪自己,就是想跟他,跟他最后一次的狂欢。

路鸣一来,柳晓燕顿时容光焕发起来,她起身下了床,要路鸣陪她到浴室里洗澡。

在浴室里,路鸣给柳晓燕洗澡的时候,她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她把他们相识以来至今相处过的没个情景,都说了个详详细细,就连他们曾经说过好久的话,也记得一清二楚。路鸣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女人要离开自己,或者心里藏着什么话要对他说。

洗完澡的他们到了床上,柳晓燕极为温柔的跟他交欢亲热起来。这女人今天对的过程,虔诚的就像一个圣教徒那样的庄严肃穆,又好似不是,而是以为来纪念他们的过去。

柳晓燕先是一遍遍的吻着路鸣的嘴唇,鼻子,眼睛,接着是心窝,最后是男人的命根子。当女人那丰满的不停的弹跳之时,她已经扶着他的命根子,准确无误的套进了自己的桃源深处

女人卖力的着男人那粗壮的,男人禁不住的搂紧女人的后腰,舒心爽肺的加大力度抽和插,于是女人叫的更欢了。

亲热之后,柳晓燕凝望着路鸣说:“让我叫你一句老公吧,因为我要走了。”

“什么!你要到哪里去?为什么我一来的时候你不告诉我?”

“老公,我要是刚刚跟你说的话,会影响我们的情绪”

“晓燕,你要到哪里去?”

“法国。”

“法国?为什么要去国外?”路鸣问。

“对,法国。就是法兰西共和国。因为他在法国被那个洋妞给耍了,那个外国女人骗了他的中国酒馆和赚来的钱,他回不来了。”柳晓燕终于说出了离开路鸣的原因。

“你还爱着他,对吗?”路鸣问。

“对,我爱他,就像我爱你一样的爱他,但你比他更优秀!”柳晓燕的眼睛里噙着泪,她深情的说。

章节目录 参加比武大赛

路鸣从女副总柳晓燕的住处回来后,心情郁郁寡欢的好几天,就连柳晓燕去国际机场的的时候,路鸣也没有去送她。在路鸣心里,他在外面拥有三位情浓意和的情人当中,对夏荷的感情始终排在第一位置,其次是虞娟,紧跟着的就是柳晓燕。如今,这位县委书记的“三姨太”去了法国,心情低落的路鸣最后想到了到夏荷那里去散心消遣。

夏荷嗔怒的说:“路鸣,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县委书记,不想着好好工作,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找乐子,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柳晓燕走了,她去了法国,以后或许再也不会见到她了。”路鸣靠着窗户边,看着远处的紫晶湖水面,幽幽的说。

“柳晓燕是谁?”夏荷歪着脑袋问。

“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她是龙凤湖大酒店的副总。”

“朋友?我看是你的相好吧。她走了,不就没人跟我争风吃醋了哦。”夏荷幸灾乐祸的说。

路鸣忽然回过头来说:“夏荷,你真好,我和柳晓燕的事儿瞒了你那么久,看起来你一点儿也不生气。要是梅若云知道了,肯定要发脾气的。”

夏荷莞尔一笑,她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路鸣,你听好了,我要是梅若云的话,我也会跟你发脾气的。换句话说,我如果是你真正的妻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在外面找女人的。”

“可我一直的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呀!亲爱的。”路鸣转身拥吻着小情人,动情的说。

夏荷热烈的回吻着路鸣,娇滴滴的说:“亲爱的,我是你的爱妾哩!”

“宝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夏荷一脸深情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和柳晓燕的事儿生气呀?你以后找谁我都不管,但是,你不要连累我就行。还有,不管你认识多少女人,我只接受虞娟一人。”

说到虞娟,路鸣想起那天他们三个人同床共枕双的激情来,于是就说,夏荷,晚上再让虞娟来好不好?

“你呀,一肚子坏水,不理你了。”夏荷咯咯的笑着说。路鸣上前横抱起他的小女人,就往床上放。

夏荷手脚乱蹬的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啊,快停手,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路鸣把夏荷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搂紧了贴在自己身上说,什么事?

“市政府最近要举办一次比武大赛,你参不参加?”夏荷说。

路鸣问:“那好啊,不过我是政府的人,市政府能参加吗?”

“肯定行的,明天我带你到樊市长那里报名面试去。”

“这点儿小事,还要樊市长亲自面试?我真是搞不定。”路鸣疑惑的说。

夏荷说:“事情是这样的。启明市最近发生几起市政府官员遇袭的事件,就连市委书记也被差点儿绑架了,市公安局初步断定是职业杀手干的。因为歹徒作案动机都是有预谋的,所以案子丝毫没有进展。樊市长为此大为恼火,决心从启明市特警和武警中间,以比武大比拼的方式,筛选出一批精兵强将,然后组成一支保镖队,目的就是保护市委市政府高层领导的人身安全。”

路鸣听罢,惊诧的说:“什么人那么大胆,竟敢袭击市委书记。”

“案子到现在都没有进展,我哪里知道是谁敢的啊?”

路鸣说:“樊市长只要求启明市在职执勤的特警和武警参与,我哪有资格去呀?这又不是去参加“武林风”擂台赛,哪能说去就去呢?

夏荷笑着说,我带你找樊市长试试呗,或许你有机会也不一定啊。

路鸣被夏荷说的心动了,就说,好吧,那就试试。

于是,夏荷就给樊市长的秘书李子洲打了个电话,李子洲一接听后,夏荷就把路鸣要报名参加比武大赛的事儿说了一遍。李秘书忙说:“夏厅长你等等,我这就向樊市长汇报一下。”

过了一会儿,李秘书打来电话说:“夏厅长,您跟路书记说,樊市长现在正忙,他晚上七点钟会在他家里等您们的。”

夏荷挂了电话,路鸣羡慕的说,人家一句一个夏厅长夏厅长的喊你,我看我都要喊你夏厅长了。

夏荷呵呵的说:“在公共场合,你一定要喊我夏厅长,在这里嘛,你喊我老婆呀,小情人呀,亲爱的呀,心肝宝贝呀,等等等等的我是乐意接受哦。”

“喊你个!”路鸣坏笑着说,他上去就把夏荷压在了身下,紧跟着,轻车熟路的跟夏荷风情起来了。

章节目录 跆拳道高手

晚上七点,夏荷提件滋补老年人的礼品,引领着路鸣来到樊市长的家门口。站岗执勤的武警让他们出示证件,这时,李秘书走出来跟武警解释了一番,他们这才进来。

开门迎接他们的是樊市长夫人,启明市金香河(酒业)集团大名鼎鼎的董事长郑丽华女士。

“郑姨好。请问樊市长在家吧。”夏荷恭恭敬敬的说。看起来夏荷好似这儿的常客,她对郑丽华看起来也很是熟悉。

郑丽华见到夏荷很是亲热的说:“是小夏来了,看你这孩子,提东西来干嘛呢,你真是太客气了。”

夏荷客气了一番,就把路鸣介绍给郑丽华:“这是雁塔县的县委书记路鸣,路鸣,这是郑姨。”

“郑姨您好。”路鸣毕恭毕敬的跟郑女士握握手,问候着说。

“小路不错,小路不错,这么年轻就当了县委书记,真是不错!”郑丽华满口夸赞道。

路鸣一激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夏荷接过来说:“郑姨,您就别夸他了,这要感谢樊市长的栽培啊!”

路鸣急忙跟着说:“是,是。要感谢樊市长的栽培。”

郑丽华把夏荷和路鸣引进客厅,说樊市长这会儿正在书房会客,让他们稍等片刻。

樊市长的儿子樊茂峰这会儿也在家,这位金香河集团的总经理他也认识夏荷,于是夏荷就对路鸣介绍:“这是樊市长的大公子樊总经理,樊总,这是路鸣,雁塔县的县委书记。”

路鸣跟樊茂峰握握手之后,樊茂峰忽然说,我跟你握手的时候,发现你的手很有力气,又看路书记身强体壮的,应该功夫不弱吧。

看来樊茂峰知道路鸣前来找他父亲的来由了,于是路鸣就说:“樊总还是叫我路鸣吧,不瞒你说,我当兵的时候学过两下子,跟功夫二字是扯不上边的。

“路书记谦虚了,走,我们到后院切磋一下如何?”

路鸣急忙说:“不敢当,不敢当,就我这两下子,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呢。”

这时,市政府秘书处的曾纪秘书长从市长书房出来了,路鸣知道樊市长会客完毕了,就跟着急忙站起身来。

樊市长让李秘书送曾纪去了,他最后转过头来说:“小夏,小路,你们坐。”

樊茂峰不满的说:“爸,我正想找路书记切磋一下拳脚呢,你怎么让他们坐下来谈公事了。”

樊市长哈哈大笑着说:“茂峰你不要太猖狂,真切磋起来,你未必上是小路的对手。”

樊茂峰说,爸爸,那可不一定吆。

最后樊市长说,茂峰你去陪小路玩玩吧,我有事要跟小夏单独谈谈。

樊茂峰高兴的拉起路鸣就往后院跑,与此同时,夏荷跟着樊市长进了书房。

路鸣和樊茂峰过招的时候,郑丽华也在一旁观战。路鸣不知道樊茂峰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启明市跆拳道协会的会长。跆拳道最高的级别是九段,据说,樊茂峰已经达到了七段的级别。

此时路鸣觉得有些左右为难,要是胜了樊茂峰吧,让这位市长公子的脸面挂不住,那也是胜之不武吆,要是自己战败了吧,又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二人来来往往的三拳两脚下来,路鸣被樊茂峰一个利索漂亮的侧踹,蹬了个正着。他朝后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急忙说:“樊总,我认输了。”

“路鸣,你根本没有全力以赴,我听夏厅长说,你曾经一个人能打八个人,肯定不止是这点儿本事吧,再来!”樊茂峰当然知道路鸣其实是暗中卖了个破绽,他有些不悦的说。

郑姨在一旁说,小路,你放心,有郑姨在呢。

郑丽华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能看出路鸣深藏不露,这会儿就鼓励路鸣。

既然市长夫人都这么说了,路鸣对樊茂峰双手一抱拳,朗朗的说:“樊总,得罪了。”他说罢,向樊茂峰施展了一套虎虎生威的组合拳,一时直逼得樊茂峰节节败退。

樊茂峰善于用腿,路鸣善于用拳,二人战了十来分钟,仍然旗鼓相当,不分胜负。路鸣边打边想,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赢他,那样的话就显出自己的气焰有些嚣张。他忽然心生一计,趁着樊茂峰一脚踹来,他灵巧的一躲,忽然纵身跃起,挥拳朝樊茂峰的面门盖来。

其实,路鸣并非是要击打樊茂峰,而是他看到樊茂峰身后有块练武用的石锁,他知道樊茂峰会躲闪,于是趁着樊茂峰躲闪之际,他的拳头砸向了石锁。

只听见砰地一声,那石锁应声而裂

“好!好个硬拳头!”樊市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拍着手嗬了一嗓子。跟他一起出来的夏荷,也跟着樊市长拍手叫好。

路鸣急忙躬身抱拳道:“多谢樊市长承蒙夸奖,献丑献丑!”

“呵呵,江湖味儿蛮浓的嘛!”樊市长哈哈大笑道。

郑丽华这会儿对路鸣亲热起来,她问路鸣多大年纪,路鸣实不相瞒的说,32岁,虚岁33。

“哦,和我家茂峰是一年的人呀!”郑丽华望着路鸣说,那神情就像慈爱的母亲望着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

章节目录 中国版卡扎菲

过了一会后,樊市长就把夏荷和路鸣引进客厅叙话。樊市长对路鸣说:“小路,刚才小夏跟我说起你要参加比武大赛的事儿,我本人是双手欢迎呐。”

“多谢樊市长夸奖。”路鸣急忙说。

出了樊市长的家门,路鸣和夏荷回到了寒烟翠别墅。他们一进房间,夏荷就捧着路鸣的脸,欢欢地狂吻起来。路鸣说,宝贝你激动什么呀,是不是樊市长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呀,我是为你打败了跆拳道高手高兴的啊!亲爱的,你今天表现太帅了,樊茂峰可是练到了黑带七段的级别呀。”

“哎吆,樊茂峰是市长的儿子,我就是真的能打败他,也不能跟他来真的啊,总得给樊市长和郑姨留个面子嘛!”路鸣说。

夏荷忽然说:“路鸣,我看到今天郑姨对你那么亲热,她不会想把你留下来当樊市长的贴身保镖吧。”

路鸣说,得了,得了,我是县委书记,堂堂的国家处级干部,郑姨怎么会想着让我做樊市长的保镖呢。

“你别臭美了,不就是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吗,来呀,好好伺候本厅长。”夏荷端坐在椅子上,故意摆出副厅长的官姿,她那盛气凌人的样子,不但没有把路鸣吓倒,反而惹得他一阵的哈哈大笑。路鸣忽然上前要很夏荷亲热。

夏荷说,你身上臭死了,快洗澡去,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我今晚樊市长找我谈话的事儿。

路鸣一听就抱起夏荷说,走,一块洗吧。

二十来分钟后,洗完澡的路鸣和夏荷双方躺在床上聊天。夏荷把一条腿搭在路鸣的肚子上,就说:“今晚上樊市长同意你参加比武大赛之后,就问我最近有没有回省城看望潘省长。我当时说自己跟潘晓曦感情不好,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就连女儿曦荷也接到市里上幼儿园了。”

路鸣问:“樊市长后来是怎么说的,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樊市长后来说,如果我哪天要是回省城的话,就跟他提前说一下,樊市长他想跟我一起去拜访一下潘省长。还有,其实樊市长不知道我们的事,但他知道我在路家湾当过你的助理。”

路鸣严肃的说,樊市长那么的忙碌,他也许真不知道我们的事儿。不过,夏荷我跟你说,你还真不能跟潘晓曦离婚,樊市长就是想借着你和潘家的关系攀附潘省长,你要是跟潘家没有关系了,樊市长对你会另眼相看的。

夏荷点点头说,我知道,亲爱的你放心,我不会和潘晓曦离婚的。

路鸣认真的说,夏荷你不要因为潘晓曦背叛了你,你就恨他,其实我们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家人。我呢,只想有那么一天,能坐到到潘省长的位置,我就正式娶你为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说不准哪天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呢。”夏荷笑着说。路鸣听了却显得十分伤感,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夏荷的事儿,早晚有一天会全部暴露在政界的世界里。

夏荷好似看出了路鸣的担忧,就坦然的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怨天尤人,要怪就怪我们相识的太晚了,来,我们要合修夫妻功课了。

夏荷的坦然乐观和旷达的胸怀,让路鸣深深的感动了。他慢慢地褪下夏荷的睡衣,跟自己最爱的女人风情起来。

比武大赛正式举办的这天,路鸣和夏荷早早的来到了市体育馆。之后其他的参赛选手和市委市政府的部分官员,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樊市长是这场比赛发起人的组织者,他必然要来的。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市委书记臧克金也来了,他的身边还站在一位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漂亮迷人的女保镖。自从市委书记上次险遭人袭击后,有关的市领导不得不想办法给臧书记雇佣一位贴身保镖。某些市领导说来也真会讨得领导的欢心,不招男保镖竟然雇佣个女保镖来,臧书记走到哪里,可都是引起不小轰动啊。

路鸣低声对夏荷说:“我一看到那女保镖,就感觉到臧书记就是中国版的卡扎菲。”

“卡扎菲是谁?跟拉登是不是一伙的?”夏荷不看国际新闻,她只听说拉登,不知道卡扎菲,就奇怪的问路鸣。

“哪跟哪呀,拉登早挂了,卡扎菲是利比亚国家的统治者,前年的时候也见耶稣去了。不过,卡扎菲雇佣的女保镖,可是世界各国很有名的美女。”

夏荷急忙阻止道:“别乱说,市委书记要是知道你把他比作卡扎菲,不气的吐血才怪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见那女保镖忽然向他们这边无意间望了一眼,路鸣也迎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因为路鸣个头高,身体又壮实如牛,再加上他和市政府办公厅副厅长夏荷坐在一起,所以很是惹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夏荷雇佣的男保镖呢。

女保镖好似和路鸣对上眼了,她跟着又看了路鸣几眼。路鸣也觉得这女保镖有点儿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章节目录 和小师妹对阵

夏荷看到那女保镖跟路鸣对上眼了,就说:“路鸣,你不会对那女保镖有意思吧,要不,我给若云嫂子打个电话说服她一下,然后把市委书记的保镖也娶过门吧。”

“夏荷你损我干嘛呀,我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可就是想不起来了。”路鸣暗暗的打了一下夏荷的,说。

“你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呗。”夏荷也暗暗打了下路鸣,说。

路鸣说,夏荷,快看,快看,比赛开始了。

这时,主持人上台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是组织部部长韩云走上台前,顿挫抑扬的宣读了比赛的宗旨和规则。韩云讲罢,跟着是樊市长发表了一番演说。樊市长口才很好,那妙趣横生的语言引来了台下人的阵阵雷鸣般掌声。

比赛分为三轮,每一轮分别以优胜者获出,然后三名获胜者再进前三名的竞争。

接下来是第一轮的淘汰赛,都是由特警和武警组成的选手亮相了,他们一个个使出浑身的本领,争先恐后的来争夺这次的金镖王霸主。

跟着是第二轮的比武大赛,因为路鸣排在第三轮,他这会儿还在夏荷身边。夏荷催促他说,路鸣你快去到后台准备吧。

路鸣说,夏荷我再多陪你一会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陪我,快去吧。”夏荷急急地说。

路鸣不紧不慢的说:“我来又不是争夺第一名的,慌个什么呢。”

夏荷说,说不定你拿了第一名,成为市委书记的贴身保镖,比你现在当县委书记强的多啊。

二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阵子,台上的第二轮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夏荷忽然指着台上的那个女保镖,对路鸣说,你看,她已经是市委书记的保镖了,干嘛还要参加呀?

路鸣说,那女保镖有可能是临时雇佣过来的,等比赛完了也许才会转正吧。

那女保镖的身手非常得了,一人单挑三个武警,一个特警,最后大获全胜,进入到前三名的竞争行列去了。

第三轮一结束,路鸣也不到后台换衣服,而是一个箭步跳到了台上。他的对手是名在市政府服役的武警。这名武警一看对手,只见路鸣梳着短发背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带,脚踩政府官员特发的圆头皮鞋,就知道他的下面政府的官儿,就请教了路鸣的名字。

“哦,原来是路书记,请了!”武警说罢,上来就是一记鞭腿。路鸣轻轻一躲,突然一矮身子,伸手架住了武警的招数,下面跟着一个扫堂腿,那武警应声而倒,大败而归。

紧接下来,路鸣是拳打脚踢,过关斩将,很快成了第三轮的霸主。

众选手经过淘汰赛之后,三轮获胜者分别是伍云龙,战玉娇,路鸣。接下来是路鸣和伍云龙对阵。伍云龙是驻市特警队的大队长,功夫自然跟路鸣不差上下。但路鸣人在官场,因为经常应酬,加上酒色不断,体力上有些跟不上后劲,这让伍云龙一时占了先机。

二人过了二十几招之后,还是难分难解。路鸣不免有些心急,他脱的时间越长,最后吃亏的有可能是自己。他想速战速决,于是自己就故意气喘吁吁,显出体力不支的样子。伍云龙心中一喜,啪的连击数拳,路鸣瞅准他的下盘空虚,突然双脚连环钩挂伍云龙的下盘,就在伍云龙去防御下盘之际,路鸣猛然使出连环三脚,对着他的上三路横扫过了。伍云龙暗叫一声不好,他急忙护住头部,却被路鸣一脚扫中肩头。路鸣趁势一跃四尺多高,双腿交错,跟着是一记剪子腿,剪到伍云龙前胸,伍云龙当初摔倒在地,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战玉娇在一旁观看的很清楚。但此时她已经认出路鸣,就是当年在部队跟她一起刻苦练兵的大师哥,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大师哥虽然还是那么的壮实,但人有些发福了,模样和以前也有些不一样了。

轮到路鸣和战玉娇对阵的时候,台下欢声如雷,掌声阵阵。

“大师哥,是我,战玉娇,你不记得我了吗?”战玉娇激动的说。

路鸣颤声的说:“你真是小师妹?我说怎么那么的面熟呢?”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今天这种场合邂逅自己的小师妹。他记得在部队和战玉娇那次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他和战玉娇差点儿死在那次的魔鬼式训练中。

“嗯。是我。大师哥,这些年过的好吗?”

“不好,也不是很坏。”

他们同时立马想到这不是说话的时候,路鸣简洁的说,师妹,我弃权,有空聊,再会。

战玉娇急忙说,在座的市领导和大家都看着呢,你可不能一走了之,咱们好久没有切磋了,来吧,大师哥。

章节目录 机会宁可失去

台下的夏荷不明白路鸣为什么不跟战玉娇动手,两个人反而说了个没玩没了,但碍于众人在场,她也不好向路鸣大声喊叫。

战玉娇一抱双拳,清脆嘹亮的说声:“大师哥,请了!”

既然市领导们都在望着他们,路鸣也只得冲着战玉娇一抱拳,响亮的说:“小师妹,承让了!”

二人当年同在军队某团服役过,又是同一个教官训练出来的军人,既然师出同门,功夫当然也是大同小异。他们在部队的时候,首先是很有江湖味儿的战玉娇喊战友们为师哥师弟的,后来战友们也就自然而然的喊她师妹了。

路鸣跟战玉娇一过招,才知道战玉娇这些年的功夫没有荒废。三五招下来,路鸣就说,师妹,别打了,我甘拜下风。

战玉娇呵呵一笑:“师哥,别谦虚了,我还找不到你的心思?你跟我还留一手啊,我可不想你在市领导面前作弊哦。”

路鸣听罢,也就使出浑身的解数,跟战玉娇战在了一起。

他们打斗到二十来分钟的时候,路鸣故意让战玉娇飞起一脚踢翻在地,他佯装败阵下来后,再次的向战玉娇缴械投降。

战玉娇笑着说,师哥,你干嘛要让着我呀,要不是今天这种场合,我非逼你出狠招不可。

路鸣担心夏荷吃醋,他不能像战玉娇那样的有笑容,就面沉似水的说,小师妹,下午六点我在体育馆门口等你,回头见。他说罢,就跳下擂台,回到夏荷身边。

夏荷不满的说:“以你的身手竟然败在一个女流之辈手里,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路鸣急忙说:“战玉娇太厉害了,我不是她的对手,我们在部队比试过,她是我们连队里最好的散打高手。”

“你们认识啊,怪不得她老是冲你笑呢。”

“十多年前,她曾经是我在部队上的战友,我那个连队的人都喊她小师妹。”

夏荷哦了一声说,这样的啊。

颁奖的时候,战玉娇第一名,路鸣第二名,伍云龙第三名,除了得到应有的奖项外,战玉娇和伍云龙正式成为市委书记臧克金的贴身保镖,路鸣成了樊市长的贴身保镖。但路鸣身为县委书记,又要担任樊市长的贴身保镖,因为工作关系,他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散会后,路鸣找到樊市长的贴身秘书李子洲和市组织部部长韩云,向说明了自己的难处。李子洲和韩云又向樊市长汇报了一遍,樊市长立刻召见路鸣。一见面,路鸣就满脸歉意的说,樊市长,真是对不住,雁塔县是我的工作地点,我想向您申请,我还是要回去的。

樊市长并不为路鸣不保护他的安全,而感到生气,他反而哈哈一笑说:“年轻人以工作为大局才有出息啊,不过,小路我跟你说,你其实可以不用回雁塔县做县委书记,要不,我现在就把你安排在市政府工作,而却是在我身边工作。”

樊市长的这句话,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同时也是再考验路鸣这人的官欲。路鸣听了心中猛然的一高兴,以樊市长在启明市的人脉和威望,想给他在市政府弄个副市长以下的职务,不是没有可能的。

很高兴的路鸣,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时刻来了,但他也隐隐感觉到樊市长在考验他,想了想之后,于是就说:“樊市长多谢您对我的厚望,教诲和栽培,我还是要回雁塔县的,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路鸣的,路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樊市长呵呵的说,小路,我知道了,你用心工作就是。

辞别樊市长后,路鸣就离开了体育馆,夏荷这会儿要回市政府工作,就没有跟路鸣在一起。

下午四点整,战玉娇果然出现在体育馆的大门口。她看到路鸣就扬扬手,喊了声:“大师哥。”

路鸣前一个小时,跟虞娟刚刚见了一面,眼看四点钟到了,他不得不去跟战玉娇见面。

路鸣笑笑,迎着战玉娇走了过去。多年没有见的一对战友,这会儿一见面,战玉娇就给路鸣来个大抱熊。

二人就把这些年各自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对于往事的匆匆而过,也只有留下岁月叹息的份儿了。

路鸣呵呵的说,师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疯疯癫癫的呀。

战玉娇大声的笑着说:“大师哥,我什么时候变化过啊。”

聊了一会儿,路鸣提议说:“师妹,走,喝酒去!”

“好的。”

他们在一家小酒馆坐下后,战玉娇忽然问:“大师哥,今天跟你坐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是谁?她长得好漂亮啊!”

“她呀,那是市政府办公厅的夏荷副厅长啊?”路鸣说。

“真没劲,看你们坐在一起那么的般配,我以为她是嫂子呢?”

章节目录 师哥,要了我吧

路鸣一听战玉娇把夏荷当成了他的老婆,就感叹说:“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上夏厅长啊,人家可是潘省长的儿媳妇啊!就我家那口子能跟夏厅长比?”

路鸣说罢,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战玉娇看出路鸣心情不是很好,就说:“师哥,是不是你和你老婆的关系不好啊?”

“还算不错吧,至少要比周美凤强多了。”路鸣淡淡的说。

二人多年不见了,今天意外喜重逢,竟然双方都喝了个酩酊大醉。路鸣从来没有喝醉成这个样子,他和战玉娇摇摇晃晃的出了酒馆,一时不知到哪里去才好。

这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夏荷打电话问路鸣在哪里的时候,路鸣当时还没有喝醉,他就说自己已经回雁塔县了。

“师哥,晚上睡哪里?”战玉娇也是醉醺醺的,她问。

路鸣尽管很醉,但他脑子里仍然有着最后一丝的清醒。他现在已经属于严重酒驾,万一被市里的交警查到就麻烦了。此时如果是在雁塔县,路鸣自然不担心,但是他不是市政府的人,市里的交警哪里会认得他呢。

路鸣半醉半醒的说:“先找个宾馆住一个晚上。”

功夫不大,他们住进了一家宾馆。路鸣要服务员开了两间房,他和战玉娇住在隔壁。

路鸣到了宾馆,只感觉头重脚轻,他想,酒的后劲上来了,得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回雁塔县呢。他想到这,门也不关,立马倒头就睡。

路鸣毕竟年轻,酒醒的也快。他一觉醒来,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此时是凌晨三点多。路鸣开了灯后,想去卫生间方便,忽然发现战玉娇躺在床边睡着了,因为门没有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娇,玉娇,你醒醒。”路鸣轻轻推了她一下,喊道。

战玉娇醉的不轻,她还在沉沉昏睡。路鸣也就不再喊她了。他到卫生间方便完之后,又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冷水澡,于是乎浑身来精神。

床面很是宽大,足足能睡下四五个人。路鸣把战玉娇的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躺到了床的一边上。

“师哥,要了我吧”战玉娇忽然呓语道。路鸣一听吓了一大跳,战玉娇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一直是把自己当成师哥看待呀,自己也对她从没有产生过非分之想,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一种很纯洁的战友感情。

路鸣很快发现,战玉娇只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

路鸣记得十多年前,战玉娇是他们连队唯一的女兵,她本来是通信兵,但性格倔强,又像男人一样性子的战玉娇,非要跟男兵一起参加魔鬼式训练。后来,也就是在那次魔鬼式的野外生存的训练中,他和战玉娇以及其他的战友,都分散在密林丛生的大山里。当时自己迷失在丛林中了,等碰到战玉娇的时候,她当时精疲力尽,脚也扭伤了。也就是那一次,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尽头,忍着饥饿和疲惫,在大山里摸索了一天一夜,硬是把战玉娇给背回了连队。那次,他和战玉娇是最后一个返回连队的,但却得到教官赞赏和表扬,因为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战友。

路鸣回想过去那魔鬼式的训练,现在想想都感到害怕,那是多么多么的残酷!

这时,战玉娇忽然也醒来了。她翻过来滚到路鸣身边,柔柔的说:“大师哥,要了我吧,我等了十一年了。”

路鸣心里一阵的颤抖,他想自己半生风流,多情又好色,竟然对战玉娇下不了手。战玉娇又说:“大师哥,你当初是喜欢我的,退役后为什么不跟我联系?这些年,我退伍后做过押钞员,做过富翁富婆的保镖,还去了国外当过雇佣兵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一直没有把你忘记。今天你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你离开连队后,谈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女人的名字和夏厅长的名字是一模一样,才知道你离婚一次,现在跟梅若云生活在一起,还当了县委书记”

路鸣听到战玉娇如泣如诉的话语,他感动的立马抱着了战玉娇。战玉娇浑身颤抖的说:“大师哥,要我我不能再等了”

这个一身武艺的女人,忽然吻住了她师哥的嘴巴。她一边吻着一边脱去衣服,这女人露出了那一身强悍无比的肌肉,浑身上下透着无穷无尽的激情

章节目录 强悍的弄到天亮

战玉娇脱了衣服,把床头灯调到最大亮度,对着路鸣幸福的一笑说:“师哥,羡慕我这身肌肉吧。”

路鸣赞叹道:“师妹,你可以去参加洋人的健美大赛喽。”

“跟你比还差的远呢。”

“我是男人嘛!为什么要跟我比?”

战玉娇因为职业原因,经过数十年来的摔打磨练,早就锻炼出一身肌肉了。要说人人看到青春肌肉男,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但是要说中国女性练就一身肌肉,那却是很少有的事情。路鸣看着战玉娇那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还有那结实健美的胳膊和大腿,就说:“师妹,我要你一次可以,但是只能一次。”

“为什么,既然很舒服,我们为什么不多做几次?”

路鸣担忧的说:“经常会容易让你上瘾的。”

“师哥你净瞎说,上瘾的话岂不是更好?”

路鸣望着战玉娇那丰满结实的,又望望这个一脸如同男人一样刚毅的脸,再望望她那平滑结实的肌,以及那劲草密密的之处,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战玉娇。

女人毕竟是女人,她再怎么男人,也总有女人温柔的一面。战玉娇被路鸣一抱住,目光柔柔而又直接的说:“师哥,要我。”

虽然战玉娇像爷们一样的能打能拼,但弄起房事来,却是生疏的像修女玛利亚。她喊着路鸣要她的时候,身子就贴近了路鸣。路鸣拿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手摸着了男人的雄壮。战玉娇惊吓的急忙缩回手,说,师哥,你的棒儿比我的肌肉硬实多了。

路鸣鼓励她说,你再摸摸看。战玉娇这次主动的去摸那棒儿,路鸣也把自己的手摸到了战玉娇的那里,在那一片密草横生的地方,一条溪流泊泊的流淌着清热的泉水

“师哥,好舒服。”战玉娇粗喘着说。

路鸣抚玩着这个如同外国女人一样结实强悍的师妹,忽然把那棒儿顶了进去。幸好的是战玉娇曾经因为经常性的体力锻炼,她的膜儿早就不破自裂了。她这会儿只感到一发紧,那棒儿开始了匆匆忙忙的急行军,得她好生舒爽。

路鸣弄了十几分钟,战玉娇慢慢的来了性趣,她渐渐就反客为主,把路鸣压在了身下。路鸣说,舒服吧。

“嗯,爽死了,师妹我没有白等你这十一年喔。”战玉娇噗嗤噗嗤的着,她激动万分的说。

这女人的身体不像一般女人的身体那样的柔软和娇嫩,而是充满着强悍,霸道,嚣张;她也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发出醉人的叫,而是粗重的喘息,时而低吼,时而闷哼,时而嘘嘘嘢嘢的大叫;她的享受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含蓄和娇羞,而是豪迈,直爽,放纵。

路鸣和战玉娇沉浸在欢爱之中,不知疲倦的交换不同的姿势,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路鸣喘息着说,留点儿尽头,下次再做吧。

“我不,我不,我要,我要,再要二次。”此时的战玉娇,一夜之间蜕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娃。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战玉娇想到自己马上要到市委书记那里去报到,就对路鸣说马上要走,路鸣点点头说,我也急着要回雁塔县的。于是二人急急忙忙的穿了衣服,要各忙各的事情了。

战玉娇刚走到门口,路鸣忽然问:“师妹,前一阵子市委书记遇袭的事儿,你心里有底吗,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听夏厅长说,就连公安局的人都束手无策,是吗?”

战玉娇回过身来,恢复平时威风凛凛的表情,说:“是的,就是因为市委书记遇袭,市政府的人才从押运护卫公司那里,临时雇佣我来的。虽说我刚刚来,但我检查现场,根据我个人分析,袭击市委书记的人绝对是职业杀手干的,到底是谁指使的?我有两个推测,一个有可能是黑道上的人物跟臧书记有旧怨恩仇,另一个可能就是市政府的人自己干的,目的就是幕后人对市委书记的职务虎视眈眈,而且窥视已久了。或者两者都有可能,但我更相信市政府的某个人买通黑道上的职业杀手,然后威胁和袭击臧书记。”

路鸣点点头说:“师妹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你想想,臧书记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执勤的武警护卫,职业杀手竟然不惧武警,冒然袭击臧书记,就连樊市长和现任的常务副市长邓光如都受到了威胁,说明这伙人是蓄谋已久的啊。”

战玉娇无意中问路鸣认不认识一个叫凌霄的女人。路鸣吃惊的说:“当然认识,她是臧书记的老情人,也是雁塔县的县长,师妹你不会怀疑凌霄是主谋吧。”

战玉娇脸色凝重的说:“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来看,凌霄在年轻的时候,曾经跟一个叫雷八烈的黑道大哥好过几年,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凌霄又跟臧书记好上了。”

章节目录 穆天野来访

路鸣听师妹战玉娇这么一说,惊异的说:“你怀疑市委书记遇袭的事儿跟凌霄有关?”

战玉娇说:“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师哥你想想,凌县长原来是个拍电影的三流明星,先是跟黑道大哥雷八烈好了那么多年,后来又被市委书记包养了七八年,今天市委书记遇袭,我初步推测,路凌县长跟这件事逃不了干系。”

路鸣忽然想起凌霄对自己说过,说市委书记臧克金和何市长何启飞关系不睦,就说:“师妹,这或许是一场政治斗争的阴谋,目的就是有人想让臧书记下台,然后取而代之,独裁启明市。”

战玉娇问为什么,路鸣就把现在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首脑臧书记,樊市长,何市长,邓市长,谢市长等官员关系,跟战玉娇说了一遍。他说:“他们这些书记和市长们在众人眼里,关系看似都不错,实际上都是各怀鬼胎,明争暗斗。师妹,你刚刚来这里,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整个市委市政府可以说是杀机四伏,黑暗无边。你自己可得小心啊!”

战玉娇笑着说,师哥,放心吧,我可不是吃素长大,会保护好臧书记和自己的。

路鸣看看时候不早了,就说,师妹你快去臧书记那里报到吧,我也要回雁塔县了。

他们就此分开后,路鸣回到了雁塔县,但不见凌霄凌县长在办公室,他问钟秘书,钟秘书说凌县长到洼岭镇检查工作去了。路鸣听了,心中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怎么又跑到洼岭镇去了。

下午的时候,凌霄从洼岭镇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洼岭镇的镇党委书记,路鸣曾经的老领导穆天野。说实在的,路鸣一直是对穆天野有敌意的,但有时想到穆天野混了几十年还是个镇党委书记,又不免有些同情他。

凌霄笑吟吟的说:“路书记,穆天野这次前来,晚上特意要宴请你我,他这会儿正在门外等你,他说有工作要汇报。”

凌霄的话明显含有强人所难的味道,因为县委书记要见某个乡镇领导,是提前让秘书安排的,但此时你不让穆天野进来,他已经站在门口了,而且又是凌县长亲自安排的。

路鸣呵呵笑着对凌霄说:“凌县长,其实他应该找你汇报工作呀,难道是水库竣工之后出大难题了,他才解决不了找我的吗?这样吧,我就跟他谈谈。”

“好的。”凌霄说。

凌霄一出去,穆天野就进来了。路鸣拿出平时的官架子,稳稳当当的坐在高背椅上,等着穆天野先跟他握手。

穆天野见了路鸣,急忙上前伸手去握手,早有准备的路鸣,也不起身,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了碰穆天野的手掌尖,微微点了一下头,简单的说:“坐。”

“谢谢路书记。”穆天野诚惶诚恐的坐下来,路鸣丢给他一支呼伦贝尔香烟,穆天野又急忙起身接住了这支200块钱一包的香烟。

钟秘书把茶水递到穆天野面前,穆天野急忙接过来,忙不失迭的连说谢谢。

昔日的老领导,今天因为官途不走运而俯首称臣,这让路鸣心中有了很大的满足感。

穆天野毕恭毕敬的说:“路书记,小穆我晚上请您和凌县长喝几杯,不知您能否赏个脸?”

路鸣听到五十来岁的穆天野自称“小穆”,就朗声一笑说:“天野兄,我一定会去的,当初要不是你对我路鸣的栽培,我路鸣不会有今天呐,这样吧,晚上我请你!”

穆天野急忙说:“还是我来,还是我来请。”

穆天野坐了一会儿,他并没有谈工作,而是对路鸣大倒苦水,说这些年如何过来的,如何对童德水恨之入骨等等。

路鸣心不在焉的说,老领导,那都过去了。

穆天野知道自己的话太多了,就很知趣的向路鸣暂别,到酒店安排去了。

下午一下班,他们聚在了龙凤湖大酒店。想到酒店副总柳晓燕去了国外,路鸣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凌霄看着路鸣说,路书记,今天穆天野请客,你不开心吗?

路鸣抬头看着这个黑大哥和市委书记的情人,想到战玉娇跟他说过的话,路鸣对这个女人忽然感到可怕起来,看来自己还是要跟凌霄保持距离最好,不能让她身上的花香味儿再给迷住了。

路鸣说,我那是不开心,我高兴着呢,来,喝酒!

与穆天野一起来的还有人民医院的院长杜年丰,小护士赵晓晓。

因为赵晓晓对虞娟有照顾之情,虞娟吞药自杀在医院急救,赵晓晓是虞娟的专人护士,路鸣因此感激赵晓晓,所以就趁此机会让她过来,穆天野想拍马屁,于是就去接赵晓晓,哪知,杜年丰不知怎么得到赵晓晓要跟县委书记吃饭的消息,他也跟着跑了过来。

在场县领导还有县委副书记,党组副书记孙天淼。这个人是和凌霄同一天来雁塔县的,后来路鸣才知道孙天淼不是樊市长安排过来的人,而是何市长借着樊市长的话,有意安排他来的。

章节目录 把持不住了

路鸣虽然对杜年丰不请自来的做法有些反感,但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对杜年丰说,杜院长,那天多谢你救了虞处长的命啊!

杜年丰不知道虞娟已经调到市政府办公厅综合处当副处长了,也不清楚路鸣跟虞娟的私人关系,他就说:“路书记如果不早说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向虞处长道贺的。

路鸣淡淡的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来,喝酒,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杜年丰诚惶诚恐的说。

这时,穆天野向路鸣敬酒。穆天野现在调到县政府工作的事情还没有办妥,他今天前来就是为此事而来。

路鸣心里自然清楚他的心思,就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对穆天野说:“老领导,要不是我这几天在市里忙的厉害,其实早把你调到县政府来了。”

穆天野急忙站起来说:“路书记,你千万不要叫我老领导,小穆我承受不起呀!”

路鸣听了穆天野这句话,感觉非常的玩味,论年龄,穆天野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这会儿竟然自称小穆来了,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但官职不同,穆天野也只能如此自称了。

路鸣依旧淡淡的说,坐。

穆天野急忙又坐下了。

跟着是小护士赵晓晓也向路鸣敬酒,路鸣用手一挡,优雅的说,小赵,你应该先敬凌县长吧。

赵晓晓不懂官场,也不知道路鸣说话的用意,就觉得在座的只有路鸣的官儿最大,所以就敬他酒了。一边的凌霄说,路书记,你就别为难小赵了,就让她敬你一杯吧。

路鸣也就喝酒了,接下来的是孙天淼向路鸣敬酒。路鸣微笑着说:“孙副书记,你就别客气了,我看还是你跟凌县长碰一杯吧。”

凌霄和孙天淼同一天调到雁塔县的,又同时市政府领导安排下来的人,路鸣这么一说,自然有他说话的用意。

这下凌霄和孙天淼没得说了,精明的凌霄暗暗向孙天淼使个眼色,于是二人同时共向路鸣敬酒。

一时间,只见酒桌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三五杯酒一下肚,话匣子打开了,在加上借酒壮胆的心里,在座的人就大谈男女之事。

赵晓晓只是个女孩子,她酒量很浅,她今天想在酒桌上跟路鸣讨个近乎,再说,赵晓晓本来对路鸣就有爱慕之意,加上杜年丰有意利用赵晓晓攀附路鸣,为此,小护士也喝了不少酒,那红扑扑的粉嫩脸儿,只把路鸣看得是醉眼看花花更醉了。

路鸣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见这小护士长相甜美又清纯,身材也是凸凹有致的,自己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赵晓晓又跟路鸣喝了一杯后,就斗胆直言的说:“路书记,我抗议,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老是那男女的那事儿当谈资呀,就不能说些别的吗,比如,有什么好玩的,说说或者购物和逛街的事儿也行呀。”

大家一阵大笑,都是小姑娘太纯了。小护士一听脸儿更红了,嘟着小嘴儿不再说话。

路鸣喝到五六成酒量的时候,忽然随口对大家说:“不知你们对臧书记遇袭的事儿,是如何看待的?”

这件市领导遇袭震惊启明市的事情,是没有人不知道,只是他们不知道路鸣昨天参加比武大赛的事情。于是大家都说那些蓄意袭击市领导的恐怖分子该死该杀,就连凌霄也说那些恐怖分子应该千刀万剐。

路鸣琢磨着凌霄的表情,心想,难道凌霄真的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儿吗,要不是现场坐着其他人,自己肯定会问她认不认识黑老大雷八烈。

散了酒席之后,杜年丰悄悄的把孙天淼拉到一边,说:“孙书记,我感觉路鸣看上赵晓晓,你看能否把赵晓晓安排在宾馆,孙书记你去跟路书记说说,让赵晓晓陪他一晚上。”

“胡闹!”孙书记一听杜年丰有贼心没贼胆,一下犯上拿他当说客,就狠狠的骂道。碰了一鼻子灰的杜年丰,厚着脸皮悄悄把穆天野拉过来,说明了意思。喷着满嘴酒气的穆天野,他很老练的说,老杜你放心,这事儿教给我来办,绝对做的没有人知道。

他们散席之后,路鸣想约凌霄单独聊聊,就跑到一边给她打电话,凌霄以为路鸣要找她亲热,就说,真不巧,我的那个来了。

路鸣心想,这女人八成是跟臧书记遇袭的事儿有关,她肯定是心虚,所以才找借口不见自己,不过,你今晚拒绝,那我等过了一周在找你。

凌霄和孙天淼走后,杜年丰和赵晓晓也走了。穆天野就说:“路书记,这儿就只有您和我了,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到房间里谈私事儿吧。”

今天是穆天野是东家,既然人家请你吃饭,自然有事相求。路鸣想穆天野调职的事儿其实很好办理,只不过自己并没有看到穆天野的诚意。他想到这就说,嗯,好吧,我一会过去。

十多分钟后,路鸣和穆天野在房间里聊话,聊着聊着,穆天野就表示了诚意,他一出手就把二十万给路鸣呈了上去。路鸣想到自己当年给穆天野送礼的事儿,就换做一种语气说,老穆你真客气。

穆天野嘿嘿的讪笑着,他说,路书记,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啊?”路鸣漫不经心的问。

穆天野立即打了个电话,随即后,一位长相甜美清纯的少女走了进来。

“赵晓晓!怎么是你?”

章节目录 险遭偷拍

穆天野嘿嘿的讪笑着,他说,路书记,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啊?”路鸣漫不经心的问。

穆天野立即打了个电话,随即后,一位长相甜美清纯的少女走了进来。

“赵晓晓!怎么是你?”路鸣惊讶的问。

一旁的穆天野不失时机的说:“路书记,我看着小赵对你仰慕有加,特意跟杜院长商议一下,就把喊小赵陪你说说话来了。”

“简直是胡闹!”路鸣愤怒的对穆天野吼道。

赵晓晓看到路鸣发火,就柔柔的说:“路书记,你别生气,我陪你坐一会马上就走的。”

路鸣看看满脸堆笑的穆天野,又看看一脸柔情的赵晓晓,干脆给杜年丰打起电话来,穆天野趁机向赵晓晓使了个眼色,然后就溜掉了。

路鸣在电话里又把杜年丰熊了一通,等他挂了手机,穆天野早已经不知去向,只有赵晓晓傻愣愣的看着他站在那里。

其实,从虞娟住院那天起,赵晓晓就对路鸣情意绵绵了,无奈她出身不好,父母都是普通的平民,没什么背景,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她曾经不断的想过,如果能得到县委书记的青睐,哪怕的一点儿好感,自己的人生或许就有可能有出现转机。

路鸣虽然也对赵晓晓心猿意马,但他是县委书记,他想玩那个女人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赵晓晓没有男交过男友,就像自己的秘书钟瑧一样,在他眼里都是天真无邪的纯洁少女,这类的女孩子想讨好或者主动投入你的怀抱,一旦动了真情,自然是麻烦不断,不胜其烦。

路鸣刚才对穆天野和杜年丰发火,其中一半的做样子给他们看的,剩下一半是今晚不该信凌霄的话,而来赴穆天野的酒宴。但话又说过来,赵晓晓这个美丽的小护士就站在你面前,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动心的话,说明你是个生理上不正常的人。

路鸣想罢就很亲切的喊了声“晓晓”,赵晓晓听到路鸣喊她喊的很是亲热,心中一喜,就说:“路书记,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是杜院长叫你这么做的吧。我想,你一个女孩子从来没有伺候过男人,怎么想起放洗澡水呢?”路鸣料想不到赵晓晓有伺候男人的经验,就一语道破了杜年丰对赵晓晓的“辅导”。

赵晓晓羞羞的说,我刚才跟杜院长回到半路上,他的确交代我如何让你能够满意。

路鸣说,先聊会儿吧。

“嗯。”赵晓晓含羞的说。

“先说说你的个人的事儿怎么样?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路鸣抽着烟,淡淡的说。

于是,赵晓晓就把来医院工作之前,她父母是如何千方百计地托人,如何开后门四处求人花钱送礼,后来如何勉勉强强的进了县人民医院,又如何给给杜年丰杜院长送礼,送了多少,怎么送的,都详详细细的跟路鸣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说,那送礼的钱,足足够她两年的工资了。

二十一岁的赵晓晓说到这里,她想到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要为了工作,而四处求人和花钱送礼,她的眼泪跟着就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别看路鸣能打能斗,文武双全,又能喝能干,但若是遇到女子掉眼泪,他就心里发软,尤其是看到处境不好的女子,更加的让他泛起儿女柔肠的情愫来。

路鸣拿过纸巾去给赵晓晓擦眼泪,他边擦办说,不哭,我最讨厌女孩子哭鼻子,而且样子还很难看,哦,不哭,不哭啊!

赵晓晓听了稍稍平静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扑在路鸣的怀里又想哭。路鸣生气的说,你再哭的话,我就请你出去了。

赵晓晓听到这里,立马停止了哭泣。

路鸣平静的说,你去放洗澡水吧,多放点儿,等下我们一起洗澡。

路鸣说的是风轻云淡,但赵晓晓却听得面红耳赤,一想到马上要跟县委书记共同洗澡,洗澡之后的自然到床上伺候路鸣,她心里此时更加的紧张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个。

赵晓晓进了浴室后,路鸣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现在的心神似乎不是那么的安静,老是感觉穆天野和杜年丰今晚利用赵晓晓来算计他。

就在路鸣心神不宁的踱来踱去之际,赵晓晓忽然跑出来,她手里捏着一个比苍蝇还小的东西,她说,我刚刚放洗澡水时,无意间在放置喷头的里侧,发现了这个东西。

路鸣拿过来一看,他大吃一惊的说:“晓晓,这是微型摄像头,还有一种比这更小的叫针孔摄像头,你被他们利用了!快,再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

他们在房间寻找了半天,就在床头灯的后面,也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路鸣心里气得大骂:“他奶奶的穆天野和杜年丰,我说这两个王八蛋那么,那么好的让赵晓晓来陪我睡觉,原来是想我和赵晓晓的那事儿啊!”

妈的!险些被他们给上了。

这时的赵晓晓忙说对不对,路鸣说,这不管你的事情,你现在去服务台那里调换个房间。

赵晓晓去了服务台没多久,就把房间调换好了。

他们住进另一房间后,路鸣就很放心的说:“晓晓,我们一起去洗澡间吧。”

章节目录 羞答答的花儿开

他们住进另一房间后,路鸣就很放心的说:“晓晓,我们一起去洗澡间吧。”

“嗯。”赵晓晓羞答答的说。

路鸣先是进去脱了衣服,赵晓晓跟着也进去。路鸣很快的脱去上身衣服,顿时露出了一身发达的肌肉。赵晓晓不好意思的说:“路书记,你真结实。”

路鸣呵呵笑着,他毫不忌讳的说,再过几年就不结实了,我呐,是天天喝酒,又好女色,说不定哪天身体说垮就垮了哦。

赵晓晓不是那种风月女子,她更不会说,路书记你壮着呢。她这会儿只是很腼腆的笑笑没说话。

路鸣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进了浴缸,赵晓晓偷眼瞥见男人那粗大的熊熊火炬,只羞得是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她急忙把红彤彤的燃烧着的脸儿扭向了一边。

路鸣毫不在意的说,你也下来洗洗吧。

赵晓晓羞答答的说,不了,我还是先给路书记你洗洗吧。

坐在浴缸里的路鸣把胳膊伸给了晓晓,这个美丽的小护士迟疑了一下后,就拿起沐浴露涂抹在他的胳膊上,背上,前胸。

少女的手很柔滑很小巧,那滑腻腻的泡沫随着小手的移动,路鸣感到十分的舒服。他闭着眼睛说:“晓晓,脱了衣服,你也下来吧。”

赵晓晓左右为难的起来,但县委书记已经让她第二次下浴缸洗澡了,如果县委书记一生气,自己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虽然她不是很了解路鸣,但他是身在政界的官员,自然不能得罪。

只听路鸣说:“晓晓,我跟你说个私事儿,这件事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那时还是个刚刚上任的镇长。有一次,有个女县长让我陪她洗澡睡觉,我当时像条狗一样的给她擦洗身子,陪她上床睡觉,那次,我很努力的把这位女县长侍候的舒舒服服。后来,我就跟这位女县长好上了,这也为我以后的官途,垫铺了许多坎坷的道路。还有一个女人,他曾经也是我的领导,我们的私人关系一直是很好的,她也是我官途上的指路人,我很爱他,也很感激她。有时候呐,我觉得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认识了她们,才有我的今天。”

赵晓晓不知道路鸣指的是哪个女领导,但她可以很定,路鸣所说的用意,就是想让自己好好的伺候他。

路鸣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晓晓已经脱了衣服,进了浴缸,给他细心的擦洗起来,片刻之后,她的脸儿也就不再那么的害羞了。

此刻的路鸣微闭着眼睛想虞娟,也想萧玉茹,更想夏荷,他想着他爱的情人们的时候,赵晓晓擦洗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我来吧。”路鸣睁开眼睛说。他忽然发现赵晓晓脱的一丝不挂,少女那颤悠悠的,发育的是那么的完美,平滑的下,是那青青芳草,青青芳草之下,是那充满诱惑的女儿潭

路鸣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忽然一把搂过赵晓晓,赵晓晓啊哦一声就倒在了路鸣的怀里,浴缸里的水立刻溅起了朵朵小浪花。

此时的赵晓晓像一朵娇艳的鲜花,羞答答的绽放开了。在路鸣熟练的挑逗和引导下,赵晓晓慢慢地领略到了欢乐和性福。

功夫不大,洗完澡的他们来到了大床上。路鸣仰卧着,他摸着少女的那柔滑的肌肤,的火炬再次的燃烧起来。赵晓晓被男人那纯熟的抚摸挑逗的心慌意乱,她的身着开始慢慢的变软,变软

路鸣让她摸着自己的火炬,也就几分钟下来,赵晓晓的之门,已经清泉漫流了,她早已经情难自已了。路鸣忽然翻身压在了赵晓晓,少女哦了一声,语不成声的说,慢点儿,我怕痛。

欲火攻心的路鸣这会儿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他说了声,总是要痛的。跟着就把火炬猛地顶进了少女的蜜道中了。

赵晓晓啊地一声大叫:“路书记,我,我不行了,好痛,好痛的。”

路鸣说,你别紧张,慢慢放松,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说着的时候,吻住了少女那丰盈饱满的,另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捻动着上的一点樱红,那鲜嫩嫩的樱桃哦,挺立又圆翘。

悠悠的过了十几分钟,路鸣抽出火炬,低头一看,只见赵晓晓下的床单上,赫然的印着一朵娇艳的梅花,那梅花娇艳艳,羞答答的绽放着

赵晓晓擦拭着,忽然就哭了。路鸣说,你哭什么。赵晓晓说,我是高兴才哭的。路鸣说,那就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路书记,我不要你负责,我是心甘情愿的。”赵晓晓动情的说,她来之前打算在今晚让路鸣给她点儿好处,这会儿却开不了口了,她觉得如果路鸣真要的给她好处,那就玷污了她自认为完美的爱情。

“来,我们继续吧。的路程还远着呢。”路鸣说着的当儿,再次的把那熊熊燃烧的火炬,举向了少女那紧窄的小蜜道里。

“好舒服”赵晓晓欢乐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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