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红人:女领导有请 - xp1024.com
《官场红人:女领导有请》


001 靠山倒了之后

朝中有人好做官,朝里无人靠边站,说的是在官场上混要有背景和靠山,而且背景和靠山还必须过硬。

在官场上,你要是有过硬背景和靠山前程似锦,未来一片光明,芝麻开花节节高,甚至会像做直升飞机一样一步登天,没过硬背景和靠山就得靠边站,想提拔想升官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会坐一辈子的冷板凳。

舅舅牛全然在市里任市委常委、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的时候,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张晓军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直到舅舅牛全然出事,被免去市委常委、副市长后,张晓军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也才真正体会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想当初,舅舅牛全然在市里任市委常委,做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的时候,张晓军在整个临江市教育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左右逢源,叱咤风云,牛逼的很。

就连教育局局长武成梓也给足了张晓军的面子,每次见到张晓军的时候,都会面带微笑,一脸热情同张晓军打招呼,像亲兄弟般地询问张晓军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吗,而且一再表示,只要张晓军有需要,尽管提出来,局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帮张晓军解决。

也是在武成梓的亲自关心和扶持下,张晓军从普通中学市第二十九中学调到市重点中学一中,调到市一中时间不长又调到了市教育局,而且调到市教育局时间不长就得到提拔和重用,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并分得了一处只有局领导或者科室负责人才有资格享有的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大房子。

对于临江市大大小小学校的校长、副校长和数以千名的中层干部以及教育局各科室工作人员来说,要想进步,要想提拔,要想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首先得过人事科这一关,而要过人事科这一关,又绕不过张晓军这位主抓人事工作的副科长一关,为此,张晓军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后,原本在机关里不太引人注目的他一下子浮出水面被推向前台,全市一百三十所中小学的校长、副校长和近千名中层干部,以及教育局的同事蜂拥而至,变着法子巴结讨好谄媚张晓军,奉张晓军若神灵。公开场合大家当然不便明说什么,私下里大家都向张晓军道贺,说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呀,或者苟富贵勿相忘呀,等等之类。也有相处甚好者干脆直言不讳,说你小子现在发达了,可不能忘记了这些哥们儿,时机成熟了,也给你们这些哥们儿谋点差事,哪怕弄个科室副职也行。

每每听到这些话,张晓军脸上依旧作刀枪不入状,内心里却灌了蜂蜜一样甜美滋润。

在人事科里,张晓军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至关重要,科里每次开会研究人事问题的时候,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和科长老朱都会在第一时间征询张晓军的意见,只要是张晓军拿出的方案,不管合理与否,赵安康和老朱都会欣然接受,从来都未反对过。

而且张晓军调到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科长老朱马上就到了退下来的年龄,为此,大家都认为武成梓让张晓军到人事科做副科长是为了讨好牛全然副市长,准备让张晓军接老朱的班做人事科科长,局长武成梓也多次在张晓军面前表示,老朱退下来之后,张晓军是接替老朱做人事科科长的最合适人选。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大家都看好张晓军,张晓军自己也踌躇满志认为自己接替老朱出任人事科科长是板上钉钉子铁定的事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变故,舅舅牛全然出事了。

和大多数官员一样,牛副市长栽在女人身上,栽在一个叫吴红丽的女人身上。

002 寡人之疾

早在省委办公厅任职的时候,牛副市长就风流成性,把综合科的一个女文员弄大了肚子了,调任临江市任副市长后,更是变本加厉,利用手中的权利杠杠,把一名又一名女下属弄上床。

事情坏就坏在牛副市长的寡人之疾上。

就在前段时间,市政府综合科科长唐光出车祸死了。

唐光死了之后,综合科的副科长吴红丽立即盯住了唐光死后空下来的位置,希望能接替唐光出任综合科科长。

在机关摸打滚爬多年的吴红丽非常清楚,要想顺利接替唐光出任综合科科长,除了要过民主推荐这一关,还必须过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和分管副市长牛全然这一关,而且,牛全然这一关最为重要,牛全然这一关要是过不去,她想接替唐光做科长简直就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为了能顺利登上科长的宝座,一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吴红丽走进了牛全然的办公室。

吴红丽本来就是机关大院里少有的美女之一,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1.62米的个头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特有女人味。

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说实话,牛全然老早就惦记上吴红丽,只是没找到机会罢了,现在吴红丽主动送上门来,牛全然当然不会错过。

一番调情后,两个人在牛全然的办公室里成就好事……

吴红丽的付出总算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半个月没用,牛全然就如她所愿,把她推到了综合科科长的位置上。

当然,这些都是她陪牛全然做了n次爱之后才得到的东西。

而且,从那之后,吴红丽就成了牛全然的情人,只要有时间,就与牛全然跑到一起滚混,而且还经常把牛全然带到自己的家里与牛全然苟合。

这天,男人出门后,吴红丽再次把牛全然约到了自己的家中。

牛全然一进吴红丽的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了吴红丽肉乎乎的身子。

搂抱了一阵后牛全然让吴红丽把裙子撩起来,趴在床上。

吴红丽穿的是一双长筒袜,大腿根一截白肉里面是一条黑色蓓蕾内裤,牛全然把吴红丽的内裤拽下来,两人衣服也没脱,从后边就插了进去。

吴红丽的屁股很大,而且生过孩子,下面非常松,弄几下水就很多了,牛全然双手把着吴红丽的腰,“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

吴红丽跪趴在那里,不断的哼哼着,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只。

两人正干得火热,吴红丽的老公带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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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祸不单行

原来,男人早就听说了牛全然和吴红丽的事,只是没抓住他们的把柄而已,为此,男人曾和吴红丽吵过闹过,吴红丽一口否认,说是别人捕风捉影、造谣污蔑。男人暗想,等我拿到了真凭实据,看你能有什么话说。经过一番谋划这后,男人故意对吴红丽说,自己要陪领导出差,三天后才能回来。其实,他向单位请了三天假,又叫了两个最好的哥们,暗中设下埋伏。

吴红丽以为男人三天不会回家,正是和牛全然快乐逍遥的好机会,立即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牛全然。牛全然急不可奈,当即便来到吴红丽家中,而且来到后就迫不及待与吴红丽办起事来。

吴红丽男人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他老早就在附近租了一间房,恰好可以观察自家门前动静。

那天,从家里出来后,他就躲进了那间房子中,刚躲进那间房子里不久,吴红丽和牛全然就来了,见吴红丽和牛全然先后走进家门后,男人便知道事情成了。

掐好时间,男人带着朋友到了自家门前,用钥匙去开门。

吴红丽也是得意忘形,以为男人出差,平安无事,门并没有从里面反锁。

故此,男人很容易便将门打开,领头冲了进去。

男人带人冲进来后,牛全然当即就被吓傻了,再加上紧张,一下子就瘫倒在吴红丽的身上,命根子都忘了拔出来……

男人是连羞加怒,也不管牛全然是谁,上去摁倒牛全然就是一顿暴打。

把牛全然暴打一顿之后,还不算完,不仅把两人的丑事捅到了市纪委,而且还通过关系捅到了报社和电视台。

迫于舆论压力,省里最终把牛全然调出临江市,安排到省人大教教科文办公室做了一名有名无实的副主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牛全然调离临江后,张晓军在教育局中的地位跟着一落千丈。不仅同事们渐渐开始疏远他,科里再研究人事问题的时候,赵安康和老朱也不再征询他的意见,无视他的存在,局长武成梓见了他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张晓军一下子从前台又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

最让张晓军感到郁闷为之憋屈的是,牛全然前脚刚调离临江,局里后脚就对人事科科长一职进行了调整,老朱退下去之后,局办公室副主任,市委秘书长成昆的小舅子刘广平调到人事科任科长,张晓军不仅没能接替老朱登上科长的宝座,而且和小教部副主任李娜进行了交流,李娜调到人事科任副科长,他则调到小教部任副主任。

虽然小教部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级别一样,都是市委组织部备案的副科级,但小教部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小教部只管小学部,而且只管业务,就连主任候光达都捞不到多大的油水,更何况张晓军只是小教部副主任,而人事科管着全市大大小小的所有学校,摊子比小教部大的多。

最为关键的是,人事科掌管着全市各级各类学校的人事任免和工作调动,掌管着市直大大小小一百多所学校校长副校长的前途和命运,而张晓军是主抓人事工作的副科长,全市一百三十二所学校的校长和副校长以及近千名中层干部头上的乌纱帽可以说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他要是看谁不顺眼,年终考核的时候,只要是考核表上给划上不称职,再在局长武成梓面前给他抹上点眼药,那他就死定了,时隔不久,头上的乌纱帽就会被摘掉。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看谁顺眼,想提拔谁,年终考核时只需在考核表上划上优秀,并在局里开党组会研究人干部任免的时候在局长武成梓面前极力推荐对方,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

鉴于如此,张晓军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全市学校的中层干部没有不变着法子讨好谄媚他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会提着丰厚的礼品或者购物卡,甚至有人直接用用信封装着大把的钞票登门拜访,油水大得很。

所以,从人事科副科长的位置上调到小教部做副主任,虽然在级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地位一落千丈。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张晓军被交流到小教部不久,一个更重的打击接踵而至,老婆周静竟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让他耻辱终生的绿帽子。

004 红杏出墙

张晓军调到小教部的第三周,省里召开全省小学秋季教研工作调度会。

这样的会议本来应该由局分管小学工作的业务副局长刘云鹤和小教部主任候光达一起参加的,然而,就在开会的头天晚上,候光达临时有事走不开,于是就让张晓军代替自己和刘云鹤一起去省里开会。

会议本来开三天,两天开会一天观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议只开了一天半,第二天中午快散会的时候,主持会议的省教育厅小学教研室主任告诉大家,下午的会议和第三天的观摩会取消,散会后,大家就可以返回原单位。

按说,会议提前结束,张晓军应该给妻子打个电话,告诉妻子,自己提前回来。

然而,为了给周静一个惊喜,张晓军并没有把提前回家的消息打电话告诉周静。

散会后,张晓军与刘云鹤先找了家饭店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后,两人又一起来到省城大润发超市给家人购买了一大堆礼物才坐车返回临江。

从省城到临江也就三百来公里的路程,坐车也就三个多小时就能赶回临江,不巧的是,张晓军他们刚出省城就遇到了堵车,直到下午五点多,道路才得以疏通,这一来,他们回到临江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于是,两人回到临江后先找了家快餐店。

在快餐店吃完东西后,张晓军与刘云鹤分手,来到了位于市第六中学家属搂二号楼三单元三零一室的家。

为了给周静一个惊喜,来到家门口后,张晓军没有敲门,而是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大门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锁簧,悄无声息地推开防盗门,轻轻抬起脚,毫无声息地走进客厅。

就在张晓军双脚跨进客厅的一瞬间,突然从卧室里里传来“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呻吟过后,紧接着又传来阵阵男女浓烈的喘息声。

那种声音,张晓军非常熟悉,之前,他不止一次与周静在床上制造出那种声音。

而就在听到男女喘息声的瞬间,张晓军发现门后赫然放着一双意尔康男士皮鞋。

在张晓军的印象中,自己从来都没买过意尔康牌皮鞋,周静也没给他买过。

也就说,那双意尔康男士皮鞋不是自己的。

而这双鞋就在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又能是谁的呢?

再联想到卧室里传来周静那声长长的呻吟以及男女浓烈的喘息声,张晓军的心里升起一缕不祥的预感,身体随之一颤,难道,老婆周静背着自己找野男人?

这样的情节,他不止一次在电影和小说中看到,而且就在两天前,他在一本网络小说中看到一个类似的情节。

那本网络小说开头第一章讲得就是男主人公从外边出差回来,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就没给妻子打电话,悄悄回到家中,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妻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他们家卧室里那张本来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宽大的双人床上上下翻滚……

005 忍无可忍

想到网络小说中的情节,他大脑一阵昏眩,周身血液瞬间凝滞……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轻手轻脚打开门,然后脱掉鞋,悄悄靠近卧室!他一定要先看个究竟,卧室里到底是什么人,妻子周静是不是真背着自己找野男人,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他蹑手蹑脚走到卧室前,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一看。

靠在卧室后墙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周静正和一个与她一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躺在上面“说笑”着。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周静竟然只穿着一件粉色半透明睡裙,而且睡裙已经全部抹到了颈部,双腿跪在床上,双手趴着,屁股高高地翘着,因为翘的角度正对着门的方向,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还有周静胸前那对丰满的nǎi子随着细腰不停扭动而晃动……

男人则一丝不挂,屁股对着门外,双手托着周静的双峰,扭动着腰一前一后做着“活塞运动”。

男人全力以赴,十分规则而有节奏一边把肚子往前挺,一边说那些难以拿上台面的话。周静也陶醉于那种感觉中,嘴里不停哼哼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

或许是两人都太投入的缘故,竟然没有发现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张晓军。

就在张晓军靠近卧室门口的时候,周静和男人换了一个姿势,都侧躺在床上,互相抚摸对方。

随后,男人让周静仰天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吮吸她的脚趾,然后一点点往上,沿着两只腿往上蠕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黑草丛……

周静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微张着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

张晓军大脑突然间像遭到了什么物体重重捶打了一下一样,一阵昏眩。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周静竟然真的红杏出墙,背着自己和其他男人上了床,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顿时,全身血液冲上脑门,他恨不得冲进厨房,操起一把菜刀,砍了这个爽了他女人的男人和那个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的女人。

就在这时候,卧室里再次传来周静夸张的此起彼伏呻吟声:啊……啊……啊……啊……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随后,男人道:“怎样?宝贝,我厉害吗?”

“厉……厉害……”

“那你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家张晓军厉害?”

“啊……你……你厉害!”

“是我的家伙大还是你家张晓军的家伙大?”

“啊……啊……啊……你……你的大,你……你都快把人家弄死人了!啊……啊……”

“呵呵,对我还满意不?”

“满……满意……非……非常满意……啊……啊……啊……”

随着淫言秽语,以及女人的呢喃声不停地灌入耳朵,张晓军的肺都要气炸了,他心目中纯真烂漫的妻子周静,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妇。

而且直到此时,张晓军才听出爽了自己女人的男人是谁。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市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的小舅子,也是妻子周静的顶头上司,市第六中学分管后勤工作的副校长任传德。

妻子周静是市第六中学的出纳,直接归任传德管。

鉴于周静和任传德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偶尔,周静还会喊上张晓军一起作陪。

那时候,任传德虽然有姐夫赵安康在后边撑腰,但张晓军是市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而且那时候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还没有下台,还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鉴于如此,在酒桌上,任传德对张晓军恭敬有加,与张晓军称兄道弟,好不亲热,然而现在,任传德竟然在自家的床上上了自己的女人。

而且他预感,任传德和周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很早之前他们就陈仓暗度有了一腿,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想到妻子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背着自己红杏出墙和任传德有了一腿,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张晓军心中升起巨大的耻辱和仇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就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他疯了一样冲进厨房中,操起放在案板上的菜刀。

006 委曲求全

当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卧室,一刀一个结果了这对狗男女,那样的话他才能感到解气,也才能像男子汉一样活着。

就在张晓军冲出厨房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客厅正墙上面的女儿贝贝的周岁纪念照。

照片上,贝贝是那么的天真浪漫,纯真无邪,淘气可爱。

看到女儿贝贝的照片,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

杀了这对狗那女,贝贝怎么办?

贝贝是他的骨肉,是他的挚爱,再说,贝贝还小,如果自己真的一时冲动冲进房间杀了这对狗男,即使不被枪毙,后半生也将在监狱中了却残生,这样一来,贝贝不仅会失去妈妈,而且还要失去爸爸,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更何况是连爸爸都没有的孩子,杀了那对狗男女,自己又坐了牢,女儿贝贝怎么办?就算是为了贝贝,他也不能这样做。

还有年迈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为了他们这个家,为了他们兄弟姐弟几人,父亲和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

尤其是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就在两天前,弟弟打电话告诉他,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自己一旦出事,父亲和母亲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失去了冲进去的勇气。

但就这样放过了那对狗男女,他实在不甘。于是,他决定冲进去把任传德和周静这对狗男女痛打一顿,至少打断任传德那狗日的三根肋骨,让他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让他知道偷人家妻子是要付出后果和代价的。

不过,他马上又发现这种做法也不妥。

真将这对狗男女打伤了,就是故意伤害罪,民事案立即转化为刑事案了。这样一来,事情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弄的左邻右舍都知道自己的老婆偷人。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间不长,自己老婆偷人的消息就会传到到自己的单位中。

墙倒众人推,现在正是自己走背运的时候,单位里那帮领导和同事知道他妻子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后,没准会兴灾乐祸,甚至有人还会乘机在他的伤口上再给撒上一把盐。

那样一来,他的最后一点做人尊严,也就丧失殆尽了。

现在是一个畸形时代,你睡了别人的老婆,人家说你有本事,向你竖起大拇指,你的老婆要是被别人睡了,不仅没有人同情你,反而大家都说你窝囊。

而且,法律懒得管这种事,道德又管不了。真的把这事闹开了,说不定,反倒让他们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会更加的无所顾忌,那就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家庭和事业,是人生的两大支柱。两根支柱可以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个人家庭和事业都陷入困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其中之一,只有稳定了一半,才能好好处理那烂掉的另一半。他目前所面临的,恰恰就是这样的难题,家庭和事业都不顺。只有等到事业稳定下来之后,才能着手解决自己和周静之间的事。

007 委曲求全

一番痛苦思索后,张晓军终于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的张晓军意识到,眼下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样想过之后,张晓军咬紧牙关,将一生中最大的屈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转身把菜刀重新放在案板上,回到客厅,狠狠地瞪了卧室门一眼,在心里把卧室中那对狗男女家中的女人全部问候了至少一千遍以上,才转过身子,和回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家门,下了楼。

虽然周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是,他并没有忘记和周静结婚以来两年多的感情,那些点点滴滴早已深入骨髓融于血脉,正因为如此,在发现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领带绿帽子之后,他如遭雷击,觉得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下子崩溃了,来到楼下后,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低落在衣襟上。

走出熟悉而令他心痛的小区后一步步沿着路漫无目的往前行走着。

不经意间,他来到临江岸边。

面对滚滚南逝的临江水,张晓军的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在他家的卧室的床上,周静和任传德在一起做爱的情景,再次浮现出让他耻辱终生的一幕。

想起那屈辱的一幕,他的心就像被谁用刀子割的一样,开始流血,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仇恨。

他恨周静,结婚这些年以来,他对她百依百顺,而她却不知道珍惜,在他外出之际,把另外一个男人带上了他的床,给了戴了顶绿帽子;他恨任传德,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和他称兄道弟,居然趁他外出的机会偷他的女人;他也恨舅舅牛全然,牛全然要不是因为玩女人出事,还在临江市做副市长,任传德也不敢招惹他,牛全然要是不出事,周静也不敢背叛他。他还恨这个变态的社会,他甚至憎恨自己那天晚上就不该提前出差回来,恨自己不提前给周静打个电话,把自己要提前回来的消息告诉周静,如果不提前回来,他就不会撞见妻子偷人的一幕,如果在回来之前给周静打个电话,把自己提前回来的消息告诉周静,也不会撞见那个让他耻辱终生的一幕,他甚至在心里想,即便是绿帽子被戴上了,自己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吧!

他觉得生活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他自以为自己聪明,命运完全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中,谁知道它却总是走在他的前面,他跟头把式、一步一踉跄的想抓住它,却怎么也抓不着。先是舅舅因为玩女人被免去副市长,继而自己受舅舅牵连,成了生活的弃儿,紧接着老婆红杏出墙,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他越想越觉得生活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恼火,最后,他对着滚滚南逝的熙江水,低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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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情人安子熙

在江边哭了一阵,张晓军抬起头看着江堤上三五成群来来往往的人们,大多都是男女夹杂,素手相执嘻笑打闹,此情此景令人恍惚,就在不久前,他也和周静如此这般一起在江堤上散过步,然而此时此刻,周静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下翻滚。

他突然觉得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他,那眼神中带着嘲笑、可怜、得意、侵略等等各种乱七八糟说不清楚的情绪。

他心伤又心慌,顾不得人们异样的目光,就地蹲下,双手抱膝,头深深地埋入臂弯,眼眶发热发胀,泪水无声地涌出。

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有人来抚慰他遭受重创的心灵,多么希望有人来倾听他的倾诉。

眼下,能够坐下来耐心听他倾诉的恐怕只有安子熙。

于是,他脑海中浮现出情人安子熙的身影。

安子熙身材修长,大概有1.66米左右,丰姿卓绝,丰满性感,肌肤白凝如玉,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一双水汪汪眼睛仿佛会说话,一个流转的眼神,一个有意无意的眼波足以让多数男人失魂落魄,浮想联翩。她丰满又散发着迷人魅力的胸部,圆圆的臀,修长的腿,美得圆滑匀称,美得动人心弦,长得跟香港演员张柏芝有几分相似,是临江市教育界公认的大美女,和张晓军一起在市第二十九中共过事。

那时候,张晓军和安子熙两人都单身,而且两人都教语文,还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交流工作体会。

和安子熙在一起时间久了,张晓军就对安子熙有了感觉,并对安子熙发起了爱情攻势。

然而,安子熙心性极高,根本不把张晓军放在眼里。

而且让张晓军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有一次,他约安子熙去街上吃饭,安子熙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把他狠狠奚落了一顿,极不耐烦说了句:“张晓军,你也跟着凑热闹,别花这个心思了,你搞不定我的。”说完转身就走,以至于张晓军尴尬不已,那句话差点把他噎死。

那件事发生之后,张晓军就对安子熙彻底死了心。

就在张晓军在安子熙那碰到钉子后不久,张晓军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出现了,在市第六中学教学的周静。

张晓军和周静是在一次教师培训会上认识的。

那次培训会,周静正好坐在张晓军的身边,而且分组讨论的时候,两个人又分在同一组,就这样,两个人认识了。

周静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脸蛋长的还算漂亮,只是个子有些矮,属于那种娇小玲珑的女人。

老实说,张晓军不喜欢周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他觉得他的女朋友起码应该像安子熙那样,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长相清纯气质高雅的女孩子。

在安子熙那没碰钉子之前,你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和周静这样的女子发生任何感情纠葛的。

关键是那段时间恰好是他在安子熙那碰到了钉子正孤独得像一只逡巡的苍蝇。

那段时间,张晓军身边上帝宿命的只安排周静这样一个女人。他几乎每天都和周静在一起,周静感受着他的孤独和落寞,他就把自己以前那段浪漫的爱情故事讲给周静听,就像讲给自己听一样。每一次,周静都听得如醉如痴,不知是第几次之后,周静听完他的故事后竟然和他吻到了一起。就像当初上大学时拿下女友吕珊珊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周静弄上床,继而褪下周静的内衣,把自己坚硬如铁的小弟弟送进周静的体内,拼命的抽送发泄,就像要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蹂躏致死一样……

身下的周静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紧紧的咬着嘴唇,不但没有喊疼,甚至连声都没吭一声……

009 情人安子熙

完事后,床单上一滩鲜红的处子之血让张晓军如梦方醒,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周静和他谈恋爱之前洁白的如同一张没有任何污渍的白纸。

而此时,周静则失声恸哭起来,嘤嘤不绝。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了咬牙说:“别哭了,我娶你吧!”

就这样,在一阵隆隆的鞭炮声中,张晓军带着无比的悲壮走进了婚姻,也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纪。

老实说,张晓军和周静结婚也并非完全是头脑发热。主要是基于以下三点考虑:一、周静虽然不是他心目理想的女孩,但周静和他一样,都是老师,有正式工作。二、就在他们相爱时间不长,周静的大伯父调到第二十九中学做了校长,这将成为他今后的仕途多少创造一些机会,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三、周静是处女,而且还很爱他,最重要的是他能看出她对感情的忠贞。

就这样,张晓军和周静结婚了。

就在张晓军和周静结婚不久,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从省委办公厅下放到临江市出任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牛全然调到临江市出任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后,张晓军可谓是咸鱼翻身,先是不声不响地从第二十九中调到了市重点中学市一中,接着又调到了市教育局,而且调到市教育局时间不长就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

张晓军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后,安子熙对张晓军的态度立马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在张晓军被任命为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的当天下午就打电话向张晓军表示了祝贺,接下来,没事就给张晓军打电话,说些情意绵绵的话。并在电话里暗示张晓军,她对张晓军有好感,而且还表示,只要张晓军愿意,她可以做张晓军的情人。

男人本来就是爱吃腥的猫,张晓军也不例外。

在安子熙的数次暗示下,张晓军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突破做人的底线,与安子熙上床,发生了肉体关系。

张晓军与安子熙的第一次发生在全省教干培训会上。

就在张晓军调任市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不久,省教育厅举办了一期青年教干培训班,巧的是,张晓军和刚刚被提拔为学校教导处副主任的安子熙都参加了那次培训班。

其实,在特定的环境下,一个孤独的男人和一个寂寞的女人是很容易发生暧昧感觉的。这和男人女人道德品质的好坏并无太大的关系,譬如在旅途中、酒吧内、列车上……发生恋情的几率就要比平时大上许多。当然,张晓军和安子熙的这次培训也大抵如此,因为它为两个人创造了足够的接触空间,在这样的情境下,一些感情的碰撞就由偶然发展成了必然。

那次培训总计六天时间,头两天由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管理系的教授讲课,并组织与会人员就一些课题进行讨论发言,中间两天到省城几所知名学校考查调研,最后两天到省城附近的知名旅游景点游玩和外出购物。

在培训的前两天,张晓军和安子熙没有什么接触,因为男女学员分别住在两个不同的公寓。

转机出现在培训的最后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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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情人安子熙

培训的最后一天基本上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有的出去购物,有的在培训基地娱乐中心游泳或者打保龄球,张晓军和安子熙也没闲着,两个人去省城郊区最着名的龙冈山风景区玩了一天。

在龙冈山风景区,两人划船、登山、戏水……好不潇洒,好不热闹。

一系列项目下来之后,两个人不但心理上已经没有了距离感,而且在身体上也没有了什么距离,很自然的接触在一起。比如在登山的时候,安子熙主动将手交给张晓军,让张晓军拉他一把。这样一来,张晓军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在划船时,他趁机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揽了安子熙的腰,安子熙不仅不躲闪,而且故意将身子靠在张晓军的身上。

安子熙的胸部发达,那种弹性而又饱满的感觉,让张晓军很受用。

张晓军再一次大受鼓舞,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安子熙的脸上,并且用唇在她的脸上嘬了一下。他原以为她会立马闪开,没想到,她不仅没有闪开,反而转过脸来看他,结果,反倒是让她的唇,碰到了他的唇。

有了这些经历,一切水到渠成,当天晚上两人之间就上演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激情故事。

因为是最后一天,一到晚上,学员们就三三两两结伴外出玩耍去了。

张晓军哪也没去,头天晚上他就把给妻子周静的礼物买好了,再加白天在龙冈山风景区疯了一天,他已经有些疲惫不堪,想休息一下,于是就留在了宾馆。

同室的学员出去之后,张晓军就冲了个澡,换了睡衣,随手打开电视看起新闻联播来。

张晓军刚打开电视,安子熙的电话打了过来。

安子熙在电话里告诉张晓军,自己房间里的洗澡器坏了,让张晓军过去帮忙修一下。

就像接到了某种信号,张晓军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答应下来之后,张晓军换下睡衣,来到安子熙的房间门前,按了下门铃。

时间不大,安子熙开了门,一脸笑容地把张晓军让进房间。

张晓军跨进房间后才发现,安子熙竟然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半透明睡衣,里面的玉体若隐若现,最为要命的是,张晓军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安子熙睡衣的领口下面的雪白高耸的胸乳和由于挤压而形成的乳沟,瓷白瓷白的。

在那一瞬间,张晓军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呼吸开始紧促,心跳也随之加速。

也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而且,两人的嘴很快粘在了一起,就像两只发情的种蛇缠绕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恨不得把对方吸干。

安子熙的舌尖让张晓军忘乎所以,他的双手满满地托住她沉甸甸的如同篮球一样的一双巨乳,大拇指和食指轻撵着玉峰上面的两朵花蕾。

安子熙的胸很大,花蕾却很小,两颗红豆似的。只揉搓了一会,那两颗红豆就硬挺、变大起来,而她的身体却慢慢软了下去,眼神也开始迷乱了。

张晓军的右手往下滑过安子熙的腰身,然后跳跃式的下滑,到了她两腿之间,先摸到一大丛茂密的毛,原来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小溪里早已经流水漴漴,精湿滑腻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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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情人安子熙

张晓军的手指一边在安子熙那柔软茂密的草丛中一边逡巡一边问她:“怎么不穿东西?”

安子熙闭着眼,脸绯红,说:“它在等你呢。”

张晓军受到了鼓舞,手掌划过柔软浓密的草地……

在张晓军抚摸下,时间不大,安子熙的下体就如同决堤的大坝一般,洪水肆虐,泛滥成灾。

张晓军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将安子熙拦腰抱了起来,重重扔到了床上,接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尽身上衣裤,饿虎扑食般地扑在安子熙身上。

安子熙的身子很柔软,很有弹性。再没有比女人身体更好的垫子了。

张晓军趴在她身上,紧紧抱了她,狠狠挤压着她胸前的那一双傲人的胸器。两人的舌尖像两条蛇似的纠缠在一起,吞吞吐吐,细细品咂,千转百回。

安子熙大叫一声:“晓……晓军……我……我……喜欢你……快……快进来!”

张晓军听后,立即把安子熙的双腿在肩上扛了,挺起早就僵硬如铁的小弟弟,没头没脑地刺进了安子熙的花蕊中……

“喔……喔……。”

那种饱满、充实、火热、坚挺、麻酥,让安子熙达到快乐的巅峰,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如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身子还在那里扭动着,想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和深度。

张晓军看着她一双大胸上下涌动出了汹涌的波涛,浑身上下着了火似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起来。

随着张晓军由慢到快,由浅及深的抽插,安子熙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听起来很是刺激。

安子熙的尖叫极大地刺激了张晓军,他双手紧紧抱了安子熙的细腰,抽送的速度更加迅速,撞击的力度更加有力,深度也是一次比一次深……

安子熙的身子就像被一下下压缩的弹簧,在猛烈的冲刺中突然爆发了。她身子大幅度地抽搐着,豪不控制地大叫起来“啊……啊……啊……”

那叫声竟然带着点吃惊,带着点恐惧,好像害怕自己就这样死过去。

一阵阵跌宕起伏之后,张晓军身体也是猛地一抖,畅快淋漓哼哼了两声,便是气喘如牛地瘫倒在安子熙的身上……

从省城回来之后,张晓军便和安子熙成了情人,把安子熙作为妻子之外的补充。

这也难怪,男人都喜新厌旧,而且都有极强的私心和占有欲,都想多搞些漂亮女人,最好能像古代帝王那样,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坐拥天下美人。

安子熙不仅长相好,床上功夫也棒,又不要求张晓军离婚娶她,张晓军迷上她自然是人之常情。

不过,张晓军很快就从别人口中得知,安子熙不仅眼睛是朝上的,其实人放荡的很,不光和他张晓军一个人保持着不清不白的男女关系,而且和二十九中的分管教学工作的副校长卢华山、教导处主任高俊杰、教育局初中部副主任林世成、教育局普教科科长刘成、以及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都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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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情人安子熙

让张晓军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是,就连自己妻子周静的大伯父,新调到市第二十九中学做校长的周显龙竟然也和安子熙有一腿。

那时候周显龙刚到市第二十九中学做校长,正是意气风发,风头正盛的时候。

再说了,在学校里校长是一把手,学校的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都他一人说了算,不仅决定着一二百号人的命运,而且每年手里都捏着一两千万元人民币,对安子熙这种爱钱如命而且眼睛只知道往上看的女人来说自然是一种诱惑。

而且周显龙在官场上摸打滚爬几十年,不仅贪财而且风流成性。早在市第十八中学做分管教学工作的副校长的时候,就利用职权搞了教导处里的两名女打字员。调到二十九中做校长后,周显龙更加有恃无恐,变本加厉,为所欲为,而且调到二十九中不久就瞄上了长相妖艳,性感撩人的人间尤物安子熙。

安子熙当时也就二十六七岁,正是一个女人魅力无限的时候,精力又充沛,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男人伺候,和周显龙眉来眼去,不久就勾搭成奸上了床。

和周显龙勾搭到一起时间不长,周显龙就把安子熙调到学校财务室做出纳。

从教导处副主任到财务室做出纳,级别上虽然并没有提升,但整个学校里的财政大权都拿捏在这个小姑娘手里,学校里的一两千万元人民币除了校长周显龙和她外,谁都动不了一分。

知道安子熙和周显龙有一腿后,张晓军就产生了疏远安子熙的想法。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离开安子熙,继续和安子熙保持着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

究其原因,安子熙不仅漂亮,能够满足他找到做男人的虚荣心,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感觉,体会到不一样的感受。而且每次与他做爱时,安子熙都疯狂地尖叫,使劲地呻吟,高一声低一声。那种声音,听到了激情澎湃,像催人奋进的号角,激发起男人的斗志,让你冲锋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直到累得趴下,动不了了,才会作罢。一个男人碰到这样的女人,怎么会阳痿!怎么会没有高潮来临的激情,怎么会不热爱生活!

还有一点,安子熙的肢体语言非常丰富,学过瑜伽的她不仅创造性的把瑜伽动作用在了男女恩爱上,而且在做爱时能做出常人无法做出来的高难度动作,这让张晓军大开眼界,也感到非常刺激。每一次运动,等于变相地做了一次瑜伽,能让他在畅快淋漓的享受中达到锻炼身体的作用。这一点确实不得了,本来是消耗体力的活儿,结果搞得让他增强了体质,而且还能找到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那种如在云间,欲仙欲死的感觉,埋藏在心底的激情再次被安子熙点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他这才相信人是有第二青春的,而且,这第二青春比第一青春还要来得更猛烈,更激情。

正因为如此,张晓军才没有和安子熙分开。

这就好比生活中的调味剂,安子熙让他平淡的生活充满了新鲜和刺激,况且这种刺激带来的是彻底震撼的感觉,前所未有,让人无法忘怀。

正因为如此,市局进行人事调整的时候,他推荐安子熙做了市二十九中的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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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情人安子熙

既然周静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何不去安子熙那寻求一下心灵上的慰藉。

说实话,之前,每当安子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始终心存不安,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周静的事,回到家后,他会主动帮周静做家务,通过帮周静做家务来赎罪,继而获得良心上的安宁。

可如今,周静竟然背着自己和任传德上床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和周静现在谁都不欠谁的。

出于对周静红杏出墙的报复,张晓军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从电话本中调出安子熙的号码,摁下了绿键。

然而,电话中传来的却是声讯小姐悦耳动听的提示音:“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几分钟过后再打,还是关机。

看起来去安子熙那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他心里升起一缕不祥的预感,安子熙此时说不定正在哪个男人身子底下翻滚。要不然,现在这个时候,安子熙不会关手机。

他有这方面的经验。

之前,安子熙每次同他上床之前都会关闭手机,而且还告诉他,关闭手机后可以安心和他做爱,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从安子熙关闭手机来看,她一定是在和情人幽会。

安子熙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上冰清玉洁,显得高贵、典雅,心里却有非常疯狂的一面,她似乎看穿了世间的一切,什么也不信,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好色之徒,一样的靠不住。

正因为如此,多年来她一直游戏人生,男人玩弄她,她也玩弄男人。她不要婚姻,不要承诺,只要一夜激情。有感觉了,她会给你柔情万种;没感觉了,立刻就会冷若冰霜,正因为如此,她身边的男人跟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比男人活得还潇洒,活得还痛快!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张晓军来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来到了安子熙所在的小区。

老远,他就看见周显龙的黑色索纳塔停在安子熙所在单元的楼门口。

不用说,周显龙正在安子熙的家中。

此时此刻,两个人说不定正在安子熙家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风流快活。

安子熙虽然不是他的爱人,但想到她此时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老男人在一起风流快活,他心里还是升腾起一缕莫名的酸楚和悲哀。

去安子熙那是不行了,然而,家现在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

从他发现周静背着自己和任传德偷情那一刻起,家对他来说就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就已经让他伤透了心,而且彻底把他钉在了耻辱架上。

再说了,任传德和周静那对狗男女此时此刻说不定还正在自家的床上翻滚。

想到这里,他紧咬双唇,沿着大街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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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邂逅小师妹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这首歌,张晓军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那时候,他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可如今,听到这首歌,他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静静地站在一个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的歌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有几个小时之久,他突然想喝酒,想让自己大醉一场。

此时此刻,也许只有大醉一场,才能彻底忘记一切,才能彻底麻醉他近乎疯狂的神经,才能让他受伤的心灵找到少许的安慰,才能忘记眼前所有的悲伤和不快。

眼下能坐下来陪他一起喝酒的恐怕只有唐朝。

从他调离人事科那一天起,先前的那些所谓的哥们就开始和他疏远起来。

而唐朝不仅没有疏远他的意思,反而和他之间关系更加亲密。

唐朝和张晓军是师范大学的同班同学。上大学时,两人就是铁哥们,两人就好的穿一条腿的裤子,好的一起打架,一起泡妞,好的除了老婆不能分享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分享。

大学毕业后,两人又一起分到临江第二十九中学。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

就在张晓军分到临江市第二十九中学的第二年,张晓军舅舅牛全然调到临江市任副市长。

为了讨好牛全然,牛全然调到临江市不久,时任二十九中校长的吴天成就提拔张晓军做教导处副主任。

张晓军做教导处副主任,私下里给了唐朝不少的帮助。

再后来,张晓军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后,就向时任市第二十九中校长的吴天成推荐唐朝接替自己做学校教导处副主任。

说实话,张晓军这边一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那边就无数双觊觎的目光盯在了张晓军离开后空下来的教导处副主任的位置上,纷纷开始托关系走后门,希望能接替张晓军,做学校教导处副主任。

但吴天成最终之所以提拔唐朝做教导处副主任,一是照顾张晓军的面子,二是卖给了唐朝的老岳父,时任市二十九中学副校长李建设一个人情,他这样做可谓一石二鸟。

鉴于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张晓军第一个想到了唐朝,想让唐朝出来陪他喝酒,于是,他掏出手机,非常熟练地拨通了唐朝的手机:“唐朝,晚上没事的话出来陪我一起喝酒……”

巧的是,唐朝晚上有事,早在中午放学的时候,老婆李颖芝就已经同他订好了,下班后马上回家,和她一起去妈妈家吃晚饭。

但张晓军是他最铁的哥们,最铁的哥们叫他一起出去喝酒,他不能不答应。

再说了,现在正是张晓军走背运的时候,如果自己拒绝了张晓军,和那种过海拆桥,抹嘴忘恩的势利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最为关键一点是,从张晓军打电话的语气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预感张晓军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既然自己最铁的朋友遇到了什么事,自己有必要过去陪他喝酒解闷。

不过,下午还有一节自习课没上。

要是换做以前,一节课两节课上不上倒也无所谓,和其他老师调一下课,事后补回来就是,关键是明天就要进行月考,月考是要排名的,而且还与奖金挂钩。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样一来,月考前的这一节自习课就显得尤其重要,他必须上完这一节课才能过去陪张晓军喝酒,于是,他冲着话筒道:“好啊,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一节自习课没上完,你先来我办公室等一会吧。”

得知唐朝还有课,张晓军就打的来到了市二十九中,径直走进了唐朝的办公室,办公楼三楼教导处。

教导处里,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孩子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材料。

女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上身只穿着一件非常宽松的粉红色圆领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圆领口松松垮垮的,正低着头整理办公桌上的物品,脸朝外,站在张晓军这个角度,恰好看到女孩子领口露出的大半截丰满的乳房和因为挤压而形成的乳沟,瓷白瓷白的。

女孩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由自主抬起头。

认出是张晓军后,女孩子立即放下手中的材料,快步迎上前来,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轻启朱唇,冲张晓军道:“这不是师兄吗?什么风把师兄你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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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邂逅小师妹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认出女孩子是自己的“小师妹”陆瑶。

张晓军之所以叫陆瑶“小师妹”是因为陆瑶和他都是双阳师范大学毕业的校友。

不过,陆瑶比张晓军晚两届,故此,上大学的时候,两人只是在老乡会上有所接触,彼此间并不是非常熟悉,见面只是点点头,打声招呼就过去了。

再说,张晓军那时候正和女友吕珊珊打的火热,根本无暇顾及陆瑶。

直到陆瑶大学毕业,拿着双阳师范大学团委书记、校文学社社长徐勤阳老师的条子找到张晓军,让张晓军帮忙把陆瑶从乡镇一所中学调到市直中学来,张晓军才和这位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熟稔起来。

上大学时,张晓军文采极佳,文章写得特别棒,天马行空,扬扬洒洒,不仅出版了一部诗集,而且有好几篇散文见报,在校刊上发表了的文章更是数不胜数,这样一来,就引起了文学社主编徐勤阳的注意。

徐勤阳不仅把张晓军吸收进了文学社,而且推荐张晓军做了文学社主编,并在相互交流中结成了莫逆之交。

正是看在老师徐勤阳的面子上,张晓军没收陆瑶一分钱就把陆瑶从一所普通乡镇中学调到了市二十九中。

在张晓军把陆瑶调到市二十九中的第二天,陆瑶就出现在张晓军的办公室中,说要答谢张晓军,请张晓军吃饭。

当时,张晓军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应了她。

那天正好是星期日,对他来说,好不容易挨到的星期日,时间何其珍贵,有好些事要做,他都没去做,又有好些朋友相约,他都拒绝了,却单单答应了这个小姑娘,又是一下子要赔那么多的时光。

所以事后,他不断审问自己,为了她,我怎么舍得这么多时间?

平常,他对时间是非常吝啬的。

然而,他还不那么清楚,是他已经悄悄地喜欢上了这位清纯可爱的小师妹。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地进行着、发展着。

对于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他的物质生活虽算不得富贵,但已经完全达到丰衣足食、饱暖无忧了。

但对于一个被众多同仁羡慕的张晓军来说,他总觉得缺少点什么,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当他与陆瑶邂逅以后,他所感觉到的缺少突然没有了,那是陆瑶填补了他的缺少,他精神世界的空白。

正因为如此,只要陆瑶约他,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与陆瑶在一起畅谈人生,谈爱好、谈理想、谈艺术,然后一道去喝咖啡、去吃宵夜、去郊外野餐、去大河游泳荡舟。

在张晓军的眼里,年轻貌美充满阳光气息的陆瑶不仅是他人生际遇中的一个偶然、一个奇迹,而且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的最让他怦然心动的一个异性。

陆瑶周身洋溢着浓郁的艺术风韵和年轻气息,文化素养不俗,聪明智慧,能言善辩,往往你刚有前言她马上就给出了后语,彼此交流起来非常默契,拥有太多太多的共同语言。

最为难得的是,陆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说话做事总是主动替他着想。

当然了,他喜欢陆瑶还有一个原因,天下男人共同拥有的特点:喜新厌旧,或者说这山望着那山高。

不过,他们并没有突破道德底线,一直保持着非常清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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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意乱情不迷

要是换做以前,他没准会与陆瑶调侃一番,没准会说,还什么风把我给吹过来的,还不是小师妹你把我给吸引过来的吗。

可今天,他根本没有同陆瑶调侃的心情,只是冲陆瑶微微一笑,道:“今天没事,过来喊唐朝出去喝酒去。”

张晓军话音刚落,唐朝从外边走了进来,他知道张晓军和陆瑶的关系,因此,他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冲陆瑶道:“陆瑶,晓军过来喊我出去喝酒的,你晚上要是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过去吧。”

陆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道:“好啊,好久没同师兄聊天了,今天晚上正好与师兄好好聊聊,不过,我手头还点事,你们先到学校大门口等我,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过去找你们。”

张晓军知道陆瑶不与自己和唐朝一起出来的原因,在学校里,老师都特别注意自身的形象。一个年轻女老师和两个年轻男老师到外面吃饭,很容易引起学生们好奇的目光,甚至在背后说三道四,造谣生非。

尤其像陆瑶这样漂亮、有气质、有女人味儿的女老师,更是一些学生,尤其是男生的关注对象。

弗洛伊德说得绝妙: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在中学里面,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和英俊潇洒的男老师都是学生喜爱和关注的对象。因此,学校里的年轻的老师都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想当初在市二十九中教书的时候,张晓军也是被女生关注的对象,而且差点因为一个叫宋蓓蓓的女生犯错误。

城市的孩子比较娇贵,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强调“保姆式”的管教——无论哪个学生病了,班主任必须要亲自去看看学生。否则就是班主任工作做得不到位,就是不负责任。

不知道是不是普遍现象。张晓军在市第二十九中担任班主任的时候,班里女生“生病”请假的频率要比男生高得多。

在男老师担任班主任的班级里,女生只要装作病怏怏的样子说:“老师,我有点发烧,不舒服,想休息几节课。”还没哪个男老师去取证她是否真病了的。

男生不同,一来体质相对好些,二来你说病了,发不发烧,伸手一模便知。

在张晓军所带的班里,女生请假休息的特别多。本来他是不随便批假的,但有一个年老的女老师提醒过他“女生的事要多一点,请假方面要照顾一点”,于是他便统统照批。

说实在的,作为班主任,批假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要做到关爱到每个学生就不容易了。因为学生病了,班主任即使再忙,按照学校的规定也要亲自去看看!

在看望学生时,男班主任进男生宿舍,倒没什么顾忌,几乎可以随到随进。女班主任进男生宿舍,也不大会有什么禁忌,几乎也可以随到随进。

但是,男班主任进女生宿舍可就不一样,得遵循一定的不成文规则——到了女生宿舍前必须先敲门,等里面说“请进”才能进去的。

有了这条特别的规则,女生在宿舍做了违反学校纪律的事,男班主任是鞭长莫及,想管也管不到,不想管出了事学校又找你的麻烦。

因此,张晓军有时很为难。女生在宿舍里面违反纪律,不管是工作做得不到位,管起来进女生宿舍很不方便。每逢到女生宿舍时,他听到里先来一阵诡秘的笑声,然后才有人笑嘻嘻说“请进”。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张晓军心里难免有一番被戏弄的滋味。

好歹大人不记孩子的过。在每次“请进”后,他还是雄赳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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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意乱情不迷

不过,有女生病了时进女生宿舍可不能空手进去,总得带点礼物:别的可以少,体温计绝对不能少的。

在学生生病时,他们特别在乎体温。他们生一次病不量个上十次体温,那简直就是折磨他们。

鉴于如此,作为班主任,张晓军准备了几个体温计。

他之所以准备这么多体温计一是担心学生摔坏了;二是担心几个学生同时生病,一个体温计忙不过来。

尤其是男生女生同时生病后,不可能男生用时女生等,也不可能女生用男生等。这些家伙是大爷,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因为他们会跑到校长那里告状,说班主任老师没爱心,或者偏心。一个老师被学生认为没爱心或者偏心,要想做好下一步工作,就非常困难了。

张晓军是一个非常厚道的小伙子。也曾经因为只有一个体温计,而在学生面前尴尬过。

那是去年冬天发生的事,那天,天气突变,不仅寒潮来袭,而且还下下了一场大雪。他感觉到很兴奋,正准备趁着雪景出去照两张相,就有学生过来向他请起假来。

当时他因为要上课,没时间去看看他们,顺手将体温计给了先请假的一个男生,就到教室去了。没想到,先请假的男生刚把体温计拿走,又有一个叫宋蓓蓓的女生走进办公室向他请假。

体温计已经给男生拿走了,他只好让那个叫宋蓓蓓的女生先回宿舍休息。

那天上午一二三四节张晓军都有课,张晓军一口气讲了4节课后,已经累得晕头转向。

第4节课下了后,学校食堂开饭了。他一时间倒把有学生生病的事给忘记了,洗了洗手就先来到食堂吃饭了。

吃完饭,张晓军又赶着批改作文。直到下午上课后,才想起有学生生病的事,要去宿舍看看。于是,他先到男生宿舍看望了那个生病的男生,看望完男生后顺手拿走了体温计,来到了女生宿舍。

走到女生宿舍后,张晓军发现。那个叫宋蓓蓓生病的女生双眼直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张晓军明白她的意思,就想尽量缓和气氛,带着几乎是道歉或者讨好的语气对她说:“宋蓓蓓,好了一点没有?”

宋蓓蓓看了看张晓军,没搭腔。

张晓军就再问了一次。

这次,宋蓓蓓开口,居然没好气说:“好了什么?还没死!你现在才记起了我啊!你看看我有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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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意乱情不迷

说罢,她就拿起张晓军的手放到了她额头上。

之前,张晓军并不是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但是,当他的手触到宋蓓蓓的额头上后还是猛一颤。他真没想到触摸到十六七岁女孩的肌肤令人全身触电。他真想好好摸一会儿,最好能找机会亲一下。但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老师,而宋蓓蓓是他的学生,而且还是未成年的孩子,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即使一时有肌肤的接触,宋蓓蓓也是把他当作长辈来看待的,想到了别的层面,那就是你做人人格下流。

想到那些,他不由得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摸了一下她就把手缩了回来。

真的,宋蓓蓓真的有点发烧。

他赶紧拿出体温计,递给宋蓓蓓让宋蓓蓓量体温,并趁机转身准备走出去,免得让宋蓓蓓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张老师,你给我量吧!”宋蓓蓓的声音很小,让张晓军几乎怀疑他的听觉是否有问题。但他却看到她拿出体温计,递给了他,准备把衣服往上抹。

“你自己量吧,我还有事要去做!”他边说边转身准备离去。他知道,万一帮她量体温时把手伸进了她腋窝的事被其他人发觉了,他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绯闻了。因为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在孤男寡女的环境下把手伸进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的内衣里,想让别人相信没一点故事,那几乎不可能。

“我不会认体温计!张老师你帮帮我吧!”宋蓓蓓说话的腔调里几乎带着哭声。

没办法,张晓军只好答应帮宋蓓蓓把体温计放进了她的腋窝。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之后,宋蓓蓓双手把衣服往上面抹。

或许是抹得太快的缘故,竟然把里边的内衣一起都抹了上去,最为要命的是,内衣里的乾坤一下子全部暴露在张晓军的视野中,一览无余。

应该说,宋蓓蓓的nǎi子没发育成熟,犹如青涩的桃子一样,奶头也是鲜红鲜红的,是那样的蛊人心性。

在看到宋蓓蓓nǎi子的一瞬间,张晓军心里一震,急忙把手中的体温计塞在了宋蓓蓓的腋窝中。

这是张晓军第一次伺候少女,心跳得砰砰响。他虽然闻到了宋蓓蓓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处女体香,触到了她没经任何男人开垦过的nǎi子,但他不敢继续看下,怕万一控制不住,和宋蓓蓓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在平时,他最看不起师生恋的老师。他认为,那是老师欺骗学生的感情,是一种利用手中的影响力去勾引心理不成熟女人的卑鄙行为。现在他面临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就是怀着这样的信念,以致他在接触宋蓓蓓的肌肤过程中变成了“柳下惠”,面对宋蓓蓓内衣下面的美景看都不敢看一眼。

后来,每次想起当时的场景,张晓军都后怕。

019 小师妹陆瑶

知道陆瑶的想法后,张晓军和唐朝一起走出办公室,下了楼,出了市第二十九中。

在学校大门口,张晓军和唐朝一边东一句西一句聊着,一边等着陆瑶出来。

好在时间不大,陆瑶就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随后,他们打的来到了一家湘菜馆。

然而,他们刚到那家菜馆,唐朝的老婆李颖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唐朝马上回家,和他一起去母亲家吃饭,而且一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唐朝,都下班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回家,你死哪去了。”

李颖芝之所以会如此报道,是因为她父亲前不久调到市委任市委副秘书长了。

李颖芝的乖戾霸道也是随着她父亲李建设调到市委任市委副秘书长后产生。

当年,大学毕业后,唐朝和张晓军一起非常幸运地留在了临江市,并分到了临江市第二十九中学教学,成为地地道道的临江人。

张晓军虽然出身不好,但他有一个好舅舅。

在舅舅的关照下,张晓军很快就被提拔为学校教导处副主任。

而唐朝出身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农民,兄弟姐妹又多,家境贫寒,即便他才高八斗,又是双阳师范大学高材生,找对象依然成了个不小的问题。

偏偏小伙子自我要求还不低,找对象的第一标准是长得漂亮,其次必须是城市姑娘,再有就是有文化有水平。

这些条件摆出来之后,好多原本热心的介绍人,纷纷摇头叹息而去,非但从此不再多事,而且背后还私下串通,结成了没有言明的某种同盟。

正如哲人所言:上帝在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往往会同时敞开另外一扇窗,婚姻恋爱问题不顺,唐朝干脆一门心思用在了钻研业务上。

俗话说,有付出就有收获,有汗水就有结晶,劈荆斩棘后出现的是康庄大道,由于工作努力,小伙子的才能,迅速得到一个关键人物的赏识,这个人便是唐朝日后的泰山大人、时任临江市第二十九中副校长的李建设。

李建设之所以如此赏识,一是欣赏唐朝身上表现出来的那股韧劲,二是出于私心,是为了给他们李家传宗接代留下继承香火的后人。

因为李建设祖上一连三代都是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又只有李颖芝这一个宝贝女儿。

宝贝女儿一旦嫁出去,他们老李家从此就会断了香火,他也就会成为李家的罪人。

他虽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但思想却极其顽冥不化,依然深受农村那种要为祖宗传种接代留个后人狭隘思想的影响,而且影响至深。

就因为有这种想法,他才想给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把女儿留在自己的身边,给他们老李家传种接代,留个后人,继承他们老李家的香火。

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向市二十九中最近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开始为自己物色女婿。

纵观最近毕业分配到市二十九中所有年轻人,只有唐朝最合适,一则唐朝是双阳师范大学的高材生,要文凭有文凭,要能力有能力,是可造之材,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年轻人也不算辱没了女儿辱没了他们李家的声誉,二则唐朝出身农村,在临江就像河中的浮萍无根无蒂,要想在关系错综复杂的临江市第二十九中出人头地,闯出属于自己的二亩三分地,没有背景靠山是万万不行的,而且这靠山还必须非常强硬。

020 小师妹陆瑶

再说,他女儿李颖芝只是技校毕业,还没有工作,赋闲在家,而唐朝是双阳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把女儿说给他,也不辱没了女儿。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唐朝家里弟兄四个,唐朝被人招赘的话,其父母在情理上能够接受,更何况是给能够决定他前途和命运的学校副校长招赘。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做法完全是一厢情愿,他的宝贝女儿李颖芝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

李颖芝的理由非常简单,她和唐朝没有感情,再说了,唐朝出身农村,和她没有共同语言!

可是,李建设夫妇却不依。

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并反复劝说女儿,没有感情没有共同语言都可以慢慢培养,并举例子说,他们老两口当初也没有感情,也没有共同语言,但他们现在不是生活的非常幸福的吗?

接下来,又谆谆善诱道,唐朝就是当年隐居隆中的诸葛孔明,早晚有一天会扶摇直上九万里,展翅飞翔,成为在太空中自由驰骋的雄鹰。

架不住父母地轮番攻击,李颖芝最终只能缴械投降,同意和唐朝接触。

男女恋爱之事,最难便是开头,一旦起了头,后边就是男人们的天下了,彻底由不得女人了。

最终,两人一起步入了婚姻殿堂。

刚结婚的时候,李颖芝对唐朝倒也尊重,那段时间,唐朝的确过了一阵子幸福美满的日子。

唐朝的灾难是从李建设调出市二十九中到临江市市政府任委副秘书长之后。

李建设的父亲当年冒死救了个下乡知青,政策*后,下乡知青回到了省城,在他那位副省级爸爸的资助下去了趟美国,从美国镀金回来直接进了省财政厅。后来做副厅长、厅长、副省长、省委组织部长。做了省委组织部长后下乡知青想起了他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李建设的父亲。等省委组织部长来到临江市之后,才知道老恩人已经撒手西归。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报答不了恩人,他就爱屋及乌,把所有的恩泽都送给了李建设。

李建设不是没本事的人,他又把省委组织部长的关系稍加利用,很快就从市二十九中学副校长的位置上调到市政府办公室任副主任,在市政府办公室做副主任时间不到半就被任命为市政府副秘书,在市政府副秘书长的位置仅仅待了一年,又调到市委,任市委副秘书长。

李建设做了市委副秘书长,李颖芝立马咸鱼翻身跟着牛了起来。

在李建设调任市政府副秘书长期间,李颖芝被安排进临江市财政局档案室做了档案员,李建设调任市委副秘书长后不久,李颖芝就被提拔为财政局国库科副科长,而且前一阶段再次得到提拔,成了国库科主持工作的副科长。

李颖芝跟着老爹出尽了风头,但作为上门女婿的唐朝却遭了秧。

说句良心话,李颖芝当初半点没瞧得起唐朝,而且早在唐朝之前,她就和自己的初恋情人上床发生了那层关系,后来,她之所以接受唐朝,一是因为初恋情人傍上一位富婆抛弃了她,二是迫于父母的压力,三是看在唐朝大学生的身份上,正因为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地位的改变,她对唐朝的态度再次发生改变,打心眼里瞧不起唐朝,对唐朝是颐指气使的,稍有不如意就连打加骂的。

生性善良的唐朝竟然也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对李颖芝的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这样,不仅没换醒李颖芝的良知,反而让这女人更看不起唐朝。

021 小师妹陆瑶

为此,挂断电话后,唐朝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尴尬地冲张晓军和陆瑶两人道:“家里有点事,颖芝让我马上回家一趟,实在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唐朝的处境和在家里的地位,张晓军和陆瑶两人都知道,为此,他们谁也没有难为唐朝。

张晓军非常善解人意地冲唐朝道:“既然嫂子叫你有事,那你就先回去吧,有陆瑶陪我就行了。”

陆瑶也在一旁道:“师兄说的对,既然嫂子叫你,你先回去吧,我来陪师兄。”

对于张晓军和陆瑶两人的大度,唐朝非常感激,不无愧疚地冲张晓军和陆瑶两人道:“那好,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再请你们喝酒。”

唐朝离开后,张晓军和陆瑶找了间包间,要了四份可口小菜和四瓶啤酒,边喝边聊。

对张晓军来说,陆瑶虽然和他是多年的好朋友,甚至称得上红颜知己,但很多话,他不便在陆瑶面前说,尤其是老婆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子这种让他感到委屈的奇耻大辱的事,他是绝对不能说的。

因此,两人只是聊了些工作上和生活上的事。

至于老婆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的事,张晓军只字未提。

四瓶酒下肚后,他们结账走出了菜馆。

从菜馆出来后,陆瑶问张晓军:“师兄,我们是去喝咖啡还是去唱歌?”

要是换做以前,张晓军没准会和陆瑶一起找家咖啡厅一起喝杯咖啡,或者找家练歌房与陆瑶纵情高歌一曲。

但今天,他没这份心情,因此,他道:“时间不早了,哪也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于是,沿着路边的人行道,他们边聊不向前走去。

时间不大,两人就来到了陆瑶的住处。

在陆瑶居住小区门口,张晓军停了下来,冲陆瑶道:“你上去吧。”

陆瑶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开,而是扫了张晓军一眼,道:“都到家门口了,不上去坐一会吗?”

听陆瑶邀请自己上去坐一坐,张晓军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自己为何不从陆瑶身上寻求点心灵上的安慰呢?

而且他坚信,只要他愿意,陆瑶一定会答应他。

不久之前,他们就差点突破最后一层底线发生那层关系。

022 小师妹陆瑶

那是一个月前的一天中午发生的事,。

那天中午,张晓军刚从家里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沾着椅子,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是那首时下流行的“两只蝴蝶”彩铃。

听到那悦耳动听的铃声,张晓军的心情顿然激动起来,因为那铃声是他为陆瑶专门设置的。

因此,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摁下接听键,放到耳朵,热情洋溢地喂了声:“你好,陆瑶。”

“你好,师兄。”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陆瑶嗔怒道。

“能、能、能、只要你想打,随时欢迎。”

陆瑶咯咯笑道:“最近闷得慌,周日我想去鹿儿岛呼吸新鲜空气,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周日,他已经和周静订好了,陪周静一起去医院探望生病在床的岳父,因此,他推辞道:“周日不行,周日我有事。”

“既然你没空,那算了。”得知张晓军没空,陆瑶极度惆怅。

听到陆瑶极度失望的声音,张晓军马上又改口道:“要不,我们周六去吧,周六我有时间。”

“周六也行,周六八点,我在海边栈桥等你。”陆瑶掩映不住激动,欢呼道。

“那好,周六八点,你在海边栈桥等我。”

周六,张晓军早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和周静交代一声,说要去下边县区学校搞调度就走出家门,来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早餐摊点,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打的驶出城区,沿着东外环来到海边栈桥。

走到栈桥边,陆瑶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见张晓军出现在视野中,陆瑶快步迎上前来。

今天的陆瑶,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耐克运动短衫,下身穿着一件白色耐克休闲运动裤,脚穿耐克运动鞋,脸上带着一副茶色墨镜,凭空增添了一缕少女的恬静和成*孩的妩媚。

张晓军看痴了,情不自禁道:“陆瑶,你真美。”

陆瑶嗔道:“难道我以前不美吗?”

“以前也美,不过,今天比以前更美。”

陆瑶妩媚一笑,指着停在栈桥边的游艇道:“我们上船吧。”

张晓军这才收回目光,和陆瑶手挽手走上游艇。

这艘游艇分上下两层,下层是船舱和休息室,上层是驾驶室和休闲区,陆瑶亲自驾驶。

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游艇慢慢驶离海岸,而且速度逐渐加快。

在蔚蓝的天空下,在广阔无垠的大海中,游艇像一枚射出枪膛的子弹,迎风破浪,一路疾驶,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停在了鹿儿岛西海岸。

岛上很静,有时会有几声鸟叫,那种叫声更衬托出大海深处的静谧、安详、纯净。

是的,这里不是名山大川,也没有秀水奇观,这里只有成片的绿树和茂盛的草皮,但对张晓军和陆瑶来说,这里胜过五岳,赛过九寨沟,盖过云南的丽江和滇池,没有什么青山秀水、丽景奇观比这里更好看,更美妙。

虽然立夏已十多天了,岛上的气温却依然凉爽,特别是走进缓缓向上延伸的曲折的岛上小径,阵阵海风像从天而降的柔柔细雨,轻轻地抚摸并沐浴着进岛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两个人手拉着手爬上小岛,向岛上的小山爬去。

山的坡度不大,只是缓缓地向上延伸,大部分路段是用石块砌成的台阶,小路一侧是一条叮咚叮咚地唱着歌的小溪。

溪水清澈见底,由上而下地流动着,只是这溪流很不规则,正在小路左侧涌动的泉水,霎时间就跑到了小路的右侧,当然,它肯定是从路面下潜流到那一边的。

过一会儿,它却又返回了左侧。小溪就是高出地面,也让人看不清它的全部面目,因为有的是叫不出名字的小草、灌木、野花、小树与它做伴,遮掩着它柔美的身姿。

与溪流为邻的是无人修剪和养护的天然草坪、成片的不规则的树林。

大约走了半个钟头的时间,他们终于爬到了山顶。

023 小师妹陆瑶

站在山顶,极目远眺,落入眼帘是辽阔苍茫的大海,是蔚蓝的天空,是水天一色远方,面对着这人世间最优美的景色,陆瑶情难自禁,纵情高呼。

张晓军也受到了渲染,也像陆瑶一样对着大海纵情高呼,像纯正的孩子一样纵情高呼。

海风习习,人渐醉,如在人间仙境中高呼,如在世外桃源里纵情,安逸而惬意。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渐渐依偎在了一起。

忽然,一阵海风袭来,迎面扑来,居然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太爽了!

陆瑶面向前方,伸平双臂,头发平飞起来,扫到了张晓军的嘴角。

他忽然觉得身体在燃烧,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陆瑶的腰。

陆瑶身体颤抖一下,并没有动,任由着他。

他顺势把手环在她的小腹上,紧紧地贴住了她。

风很急,将两人越贴越紧,陆瑶低声说,“我感觉我在飞。”

张晓军没有回答,手抱地更紧了。

忽然,陆瑶使劲地挣脱他,转过身来,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张晓军看到她脸上有种难以形容的渴望。

“我不想浪费这个美丽的周六。”陆瑶嗓音有些嘶哑。

“一生我浪费不起,一个美丽的周六还是可以的。”张晓军回答着。

可是,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一个温润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一股巨大的热浪一下子在张晓军的脑子里炸开,全身触电般地麻木。

陆瑶软软的胸,细细的胳膊,润滑的冰凉的皮肤,噘噘的薄薄的嘴唇,合成了一剂猛烈的毒药,毒得张晓军不能动了,他是男人,他无法抵抗情感的诱惑,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年轻的、冲动青春的激情,欲望的火焰开始在心中升腾。他将面颊贴在姑娘的面颊上,用嘴唇轻轻地又很温柔地去吻她的脸蛋,吻她的鼻子。

她用双臂攀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搂住他,顺应着他的亲吻。

他终于把嘴唇移到他的嘴上,两唇亲密地接触、摩擦,进而是两个舌头的相接、糅合,两颗心也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欢乐享受,又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折磨,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飘然欲仙、勾魂摄魄的温存,也没有人能感悟出那种捅破心灵、碾碎肝肠的悲伤。

当两个人平静下来的时候,陆瑶依然紧紧地抱着张晓军,好像是抱着她的全部希望和企求,她下意识地说道:“师兄,我爱你,从见到第一面时,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

他又何尝不喜欢她?她年轻漂亮,周身洋溢着清纯自然的少女气息,但他毕竟有老婆孩子,怎么能与一个年轻姑娘拉拉扯扯、儿女情长的,而且很可能她还是未经男人开垦的处女之身。

虽然他和天下所有男人一样,都喜欢女人,但对于没结婚的女人,尤其像陆瑶这样清纯可爱很可能还是处女之身的女孩子,他一直敬而远之,因为他非常清楚,一旦和未婚女人尤其还是处女之身的女孩子突破道德防线,酿成的后果一定是很痛苦的。

当然,安子熙不同。

安子熙虽然也是单身女人,从来都没结过婚,但安子熙为人*,看穿了世间的一切,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好色之徒,一样的靠不住。

正因为如此,多年来她一直游戏人生,男人玩弄她,她也玩弄男人。她不要婚姻,不要承诺,只要一夜激情。最为关键一点,早在和他上床之前,安子熙就已经结束了处女之身。

清醒着的人的举动是明智的,因此,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用一种低沉而舒缓的语气说道:“陆瑶,这是不现实的,我们……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陆瑶就接过他的话道:“不,不,我不要,我要做你的爱人。”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他,转过脸,扫了眼山下广阔无垠的大海,道:“陆瑶,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陆瑶点了点头,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向山下走去。

024 小师妹陆瑶

有了鹿儿岛上的那段经历,张晓军坚信,现在只要他向陆瑶提出来要她,陆瑶一定会答应他,而且无论他对陆瑶做什么,陆瑶都不会拒绝。

故此,一进陆瑶的住处,他就转身把门从里边带上,紧接着转过身来,张开双臂从后面把陆瑶紧紧拥在怀中。

陆瑶显得有点惊讶,禁不住问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张晓军没作任何回答,轻轻扳过陆瑶的身子,沙哑的嗓子冲陆瑶道:“陆瑶,你不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吗,今……今天我就答应你……来,陆瑶,让师兄好好亲亲……”

张晓军边表白边将自己的嘴贴了过去,要吻陆瑶。

就在张晓军的嘴即将贴上陆瑶的嘴唇时,陆瑶就像一只电量不足的遥控器,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张晓军推开,逃也似地躲到了一边,一边躲一边不断地摆手,连声道:“不行,师兄,我们不能这样。”

张晓军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将陆瑶抱在怀里,问道:“为什么躲我?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我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

陆瑶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想清楚了,你已经结婚,有老婆了。”

张晓军道:“那也不耽误我们在一起。”边说边再次把嘴贴在了陆瑶的小嘴上。

陆瑶用手顶住张晓军的嘴,道:“师兄,我真的不想那么做了。”

张晓军以为陆瑶只是做做样子,只要他坚持,陆瑶最终一定会答应他的,故此,他再次靠上前来,张开双臂,一把将陆瑶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陆瑶放倒在床上,身子随之压在了陆瑶丰满性感的身上,并腾出一只手,从陆瑶的身后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果然,陆瑶没再挣扎。

见陆瑶没再挣扎,张晓军再次受到鼓舞,手一直滑到陆瑶的后背,而且还恰到好处的用卑微的话语软化着她的神经:“陆瑶……其实……我很早之间就喜欢上你了……”

张晓军边说边用手麻利地解开了陆瑶胸罩的扣子,而且那只手迅速绕过陆瑶腋窝伸到了陆瑶的胸前,满满的把陆瑶丰满的nǎi子抓在了手里。

在抓住陆瑶nǎi子的一瞬间,张晓军惊奇地发现,陆瑶的nǎi子不仅坚挺而且非常的大。

张晓军老婆周静也有一对非常大的nǎi子,为此,周静也一直以此为豪,每次走到男人面前,都会炫耀般地挺了挺,张晓军为此不知道警告过她多少遍。

然而,与陆瑶比起来,周静的那对nǎi子只能算是中等,如果把陆瑶的nǎi子比作篮球的话,周静的nǎi子顶多能算排球,而且还是小号排球。

陆瑶那对丰满、坚挺、结实和富有弹性的nǎi子彻底击中了张晓军的神经,他只觉到胯间一麻,小弟弟瞬间充血肿胀了起来。

不过,他并不想现在就进入陆瑶的身体。

在他看来,做爱和写文章一样,需要讲究层次,尤其与自己喜欢的女人,更得讲究点层次。

正因为如此,他轻轻撩起了陆瑶的衣襟,让陆瑶胸前的两只雪白的、硕大的nǎi子露了出来……

025 小师妹陆瑶

借着微弱的光亮,陆瑶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nǎi子发出让人炫目的光芒。

在那道炫目光芒的蛊惑下,张晓军低头含住了陆瑶胸前的一个nǎi子,不轻不重的吮了一口……

“啊……啊……啊……”

在张晓军的吮吸下,陆瑶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了一样,发出了低沉而欢愉的呻吟声。

在陆瑶的呻吟声中,张晓军一边贪婪的吮吸着陆瑶胸前渐渐变硬的奶头,一边腾出一只手伸进了陆瑶松紧口的裤子里,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在陆瑶光滑的腹部抚摸了几秒钟的功夫,张晓军就把手伸进了陆瑶的裤子中,沿着陆瑶那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划过茫茫草地,直抵女人最神秘的地段……

张晓军的手抵达陆瑶最神秘的地段才发现,那里已经洪水泛滥,变成汪洋大海……

张晓军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是自己展开全面进攻,一举攻克最后堡垒的时候,于是腾出一只手解开了陆瑶的裤腰带。

然而,就在张晓军把手伸进陆瑶的裤子里准备褪掉陆瑶裤子的时候,陆瑶猛的坐了起来,用手紧紧地抓住张晓军的手,拼命挣扎,阻止张晓军进一步动作。

直到此时,张晓军还不相信陆瑶真的会拒绝自己,以为仅仅只是一种过程,只要自己继续坚持,陆瑶一定会缴械投降,并最终顺从他。

但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看法,陆瑶是真的不愿意。

陆瑶说:“师兄,我以前是很喜欢你,并一度想和你在一起,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你已经结婚,而且我也已经有了男朋友,从今以后,我……我们只能做兄妹,绝对不可能再发生那……那种关系了。”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发现,自己再怎么坚持也是徒劳。

而且他的脑海中马上显现出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从人事科被调出来,没有地位和权势,陆瑶才会不答应自己的。

原以为陆瑶是真心喜欢他,现在才知道,陆瑶和周围的那些势力小人没什么区别,当初之所以想和他在一起,是看中他的地位,如今自己失势了,被调出了市教育局人事科,对她来说已经失去和他在一起的价值。

这样一想。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攫住了张晓军,他再也没有了冲动,非常失望地从陆瑶的身上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不无伤感道:“为什么?难道你也像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

陆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他:“师兄,你不高兴了?”

张晓军心想:老子当然不高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这话自然不能说,因此,他只是言不由衷道:“没有呀。”紧接着又道:“反正我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再多受一次也无所谓。”

陆瑶不无愧疚道:“师兄,现在,我们真的不能那样做,实在对不起。”

张晓军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作多情,是命运对不起我。”

说完,他起身站了起来,和陆瑶说了声“再见”就转身走出了陆瑶的住处。

026 酒吧艳遇

从陆瑶的住处出来后,张晓军的心情更加低沉,就像幽魂一样游荡在大街上。

来往的车辆已经变得模糊,行人也开始变得模糊,城市的高楼大厦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张晓军找不到合适的方式来宣泄他激烈的情绪,继而去抚慰他饱受创伤的心灵。

妻子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情人此刻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快活,本来认为和自己是红颜知己的女人也拒绝了他。

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成了生活的弃儿,世界之大,已经没有他可以去的地方。

他这个可怜的事业爱情都一败涂地的苦逼男人,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大街上幽灵般的游荡。

不知不觉间,张晓军走来到市区最繁华地段,这区域座落着好几家五星级大酒店,以及高档的购物商场,再往前走不远就是临江市闻名的商业街。

商业街两旁名牌专卖店鳞次栉比,宽大的橱窗里金碧辉煌,一切都闪耀着诱人的橘黄色!

商业街的尽头是一家咖啡西餐厅,从整洁宽大的落地窗望进去,可以看见雪白的餐布、银色的烛台和刀叉,以及在水晶灯下散发暧昧光彩的葡萄红酒,可以看见许多身着性感华服的女人!

步行街过去一条街是临江市酒吧一条街,所有高档酒吧都在这条街上,在这条街上可以看见许多年轻有钱的男人,他们开着名车,搂着模特身材般的女人,进进出出。

每个女人餐桌对面都坐着一个貌似都很成功的男士,他们听着优美的旋律,或轻松或热烈地谈论着旅游、时装或者其它有意思而又无关紧要的话题,彼此的眼神间或在餐桌半空暧昧地对视着……

仅仅是一墙之隔,仅仅是一面落地窗之隔,内外竟是天壤之别,里面是天堂,外面是地狱,里面是衣鬓香影,外面是失魂落魄!里面坐着一个个事业成功的男人,外面却站着一个遭受事业和爱情双重打击的失意人!

张晓军心中陡然产生了巨大的落差感,不由一叹,继续向前走去。

最后,在一家叫做“火凤凰”的酒吧门口时,张晓军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按说,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搂着妻子周静恩爱缠绵睡大觉才对!

然而现在在对他来说,家已经不再是可以给他遮风蔽雨的温馨的港湾,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吸引他的地方,相反,有的只是屈辱。

想起那屈辱的一幕,张晓军心都碎了,转身走进那家名叫“火凤凰”酒吧。

这家“火凤凰”酒吧不仅是酒吧,而且还是歌舞厅,此时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酒吧中依然是一派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景象,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摇滚乐,三流歌星嘶哑的靡靡之音,视野中全是美女帅哥,俊男靓女,还有那些穿梭在人群中茶座间心存不轨,寻求猎物的饮食男女,台上台下,全是忘乎所以,为所欲为,尽情宣泄的青年男女,他们似乎都想通过疯狂的舞动、放纵的沉迷来平复压抑的生活给他们带来的烦躁以及那勾人犯罪的欲望,寻找到近乎麻痹的欢愉和欣慰。

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径直走到吧台旁,冲正在吧台里调酒的调酒女郎道:“一杯埃菲尔。”

调酒女郎脸上立即绽放出公式化的笑容,道:“先生稍等。”边说边飞快地拿起一只杯子和一瓶红酒。

时间不大,调酒女郎就帮张晓军调好了一杯埃菲尔,随手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接过调酒女郎递过来的而菲尔,张晓军四下里环视了一圈,见靠近窗户位置有个空下来的座位,便走过去坐在那个座位上。

张晓军刚坐下,一位身材妖娆,性感漂亮的长发女人就走了过来,指着张晓军旁边的座位问张晓军道:“这里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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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酒吧艳遇

张晓军头都没抬,随口答道:“没人。”

长发女人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张晓军依然没抬头,只是“嗯”了声,随手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

埃菲尔原先是那样的浓郁芳香,可现在在口腔中流传的却是那样的苦涩乏味。

当然,酒还是原先的那杯酒,之所以会出现如此的境况主要是因为心情。

想起周静和安子熙对自己的背叛,想起陆瑶对他的拒绝,他心如刀绞,端起喝了一半的埃菲尔,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因为喝得太猛,一不小心呛到了嗓子,张晓军连声咳嗽起来。

坐在张晓军旁边的妖娆女人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看到张晓军后,女人心里一颤,一边把弄着手中的高脚杯,一边上下打量着身边的张晓军。

张晓军没有注意到女人在观察自己,咳嗽了两下后,回头冲刚好经过他身边的公主道:“小姐,再来一杯埃菲尔。”

公主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酒吧,轻声道:“先生稍等。”

公主离开后,张晓军抬起头,把目光投向舞池中醉生梦死的青年男女,不经意间,他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俊美脸庞和脉脉含情的眼神。

在看到女人俊美脸庞的一瞬间,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颤,好漂亮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柳眉杏眼,好看的大眼睛有股子迷离的光彩,尤其是那散发着点点红润光泽的小嘴,闪耀着让人头晕目眩的魅力,浑身散发出一种成*人独有的妩媚气质。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的扣子似乎承受不住里面包裹着的两团大凶器,崩得紧紧的,颤颤巍巍的翘挺着,呼之欲出,如磁石般吸引着张晓军的目光,往下看,完美无瑕的小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十片染着粉蓝糖果色的趾甲,黑色的职业套裙刚好盖过膝盖,浑圆如羊脂般光洁的小腿全然曝露在空气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要是换做以前,张晓军一定会主动同女人搭讪。但今天,他没有心情。

然而,女人却主动同张晓军搭起讪来。

音乐再度响起之后,女人主动向张晓军伸出了手,并冲张晓军道:“帅哥,陪我跳支舞可以吗?”

张晓军早就想融入舞池,通过放纵的舞动来平复饱受创伤的心灵,苦于没有舞伴才坐在这里喝闷酒。

为此,女人话音一落,张晓军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和女人一起滑进了舞池中。

两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见女子跳得还不错,张晓军便加大了难度,变幻了步伐,随着节奏在场中灵活的穿梭,两人见缝插针,全场飞旋。

一曲终了,张晓军情不自禁冲女人道:“你的舞跳得真不错。”

那女子抬起手拭了下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微微一笑,道:“是你带得好。”

说完后,两人都没有回到座位上去,就站在原地,挺有默契地等着下首舞曲响起。

当下一曲音乐响起的时候,张晓军看见好几个男子朝着身边长发女人走了过来,便抢先出手,将长发女人带入了舞池。

028 遭遇激情

这一曲仍是快节奏,长发女人和张晓军配合得更好,旋转起来,竟然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犹如配合很久的舞伴。

音乐停止后,两人就自然地站在了一起。

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正好比张晓军矮上十公分,借着昏暗的灯光,张晓军才把女子的相貌看清楚,女人五官精致,鼻头稍稍有些翘,是一位漂亮而又气质不俗的成熟少妇,周身洋溢着成*人特有的韵味。

张晓军情不自禁道:“你是和我配合得最好的舞伴,跳起来行云流水,是真正的享受。”

女人道:“我也是。”

说话间,音乐再度响起,张晓军和长发女子再次滑进了舞池。

张晓军继而女人刚到舞池中央,灯光一下子就全都暗了下来。紧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低音随之在他们耳畔响起:“现在是柔情十分钟,请先生们女士们尽情地沉浸在音乐和舞蹈之中。”

柔情十分钟是近年来在舞厅里新型的一种娱乐项目,是专门为那些心存不轨,或者来舞厅里寻找刺激的人提供的一项特殊节目。

低沉男低音话音刚落,舞厅内灯光的瞬间全部熄掉,原本一本正经的男人和女人也都开始放肆起来……

两人就这样摇啊摇,忽然被人一撞,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就没有再分开。一具带着热量的温润身体,轻轻地依偎在张晓军的怀里,饱满的乳房毫不客气的压迫在张晓军的胸前。

张晓军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生理系统本能的起了反应,裤裆之间开始搭帐篷。他怕女人发现他身上的变化,赶紧移动身子,谁知不动还好,一动那棍棍正好碰到了女人的大腿上。

音乐依旧在响,女人不但把胸完全贴在了张晓军的胸前,而且将阴埠部位也顶在了张晓军的双腿之间。

张晓军突然发现,他们的身高是如此匹配,于是他就在心里想,如果没有衣服隔着,他就是用这个姿势肯定能捅进女人的身体中去。

就这样,他们摩擦挤压着。

张晓军明显感觉到了女人呼吸的急促和双腿之间散发的热度,老实说很刺激,尤其是女人近在咫尺的微张的红唇,让张晓军几次有忍不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灯光依然没亮,张晓军的下身异常的坚硬,有爆裂之前的感觉,而怀里的女人好像已经不行,几乎整个身子瘫软在张晓军的怀里。她不再和张晓军对视,而是将头枕在张晓军的肩头,双手环住张晓军的腰。

张晓军也丝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女人肥大的臀部上,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张晓军伸手把女人拉向自己怀中的一瞬间,女人抬起头,醉意朦胧的双眼直视着张晓军,白皙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抓住张晓军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自语道:“我……我很寂寞,帅哥,陪我一晚上,好吗?”

此时此刻,张晓军何尝不寂寞,何尝不孤寂,何尝不需要人来抚慰他饱受重创的心灵。

同命相连,张晓军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女人,和女人一起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之后,女人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张晓军的身上,雪白的胳膊顺势搂住张晓军的脖子。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张晓军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长发女人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的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张晓军心惊胆战,身体发热,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情欲,张开双臂,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女人来到附近的金都宾馆,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和三百元钱,开了间客房,拥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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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遭遇激情

一进房间,两个人嘴唇就如同加工精细的明代家具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索取着。

一阵热吻,女人推开张晓军,道:“我先洗澡去。”说完,转身走向客房的浴室。

女人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冲张晓军道:“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张晓军自然不会拒绝,立即点头同意,并跟在女人的身后走进浴室。

走进浴室后,女人当着张晓军的面,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似乎在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一点也不忸怩,甚至说有些放浪。

时间不大,一具光洁细腻、白皙诱人、丰满圆润的女性娇躯完全呈现在张晓军的面前,那高耸坚挺的*,那光洁白皙的小腹,雪白*的双腿,已经两腿间那片暗褐色的隐秘处完全映入张晓军的眼帘。

张晓军心里一颤,心跳随之加速,双眼紧紧盯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

在张晓军目光的注视下,女人双臂一字伸开,持续不断地在张晓军面前扭动着她那丰满的臀部,一边扭摆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子骨,一边向张晓军抛来妩媚一瞥,那意思十分明显,仿佛在对张晓军说:来吧,我们一起洗,洗完后你就可以0操0我了……

男人嘛,本来就是一副色骨头,遇见主动献身的女人几乎没有不动心的?

张晓军也不例外。

再说,现在又是他心情极度低落和压抑,迫切需要宣泄的时候。

说实话,刚才在酒吧里的时候,张晓军心中隐约还有一丝担忧和顾虑,并一度怀疑女人是骗子。

因为现在有很多艳丽女子专门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所利用美色行骗,一般情况下,那些女子先在酒楼茶肆中逡巡,寻找下手的目标,目标一旦确定后就会主动上前搭讪,和目标建立起交情,交情建立后继而采取种种手段诱惑对方上当,做冤大头。其中那些骗子的手段中就有编织凄惨身份获取男人同情这一招。据说,已经有不少的人上当受骗。

现在,张晓军已经没有任何顾忌。

哪怕女人真是骗子,他也不会有任何顾虑。

就在这时候,女人伸手打开了淋水器,温热的洗澡水喷洒在女人娇艳迷人、光洁白皙、丰满圆润的躯体上。

女人的皮肤保养的真好,那白嫩圆润,蛊人心性的躯体好似一团棉花,在浴水的沁润下,更显的娇艳欲滴。

张晓军一下子就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血流开始加剧,心跳开始加速,呼吸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间,下身就像一门大炮的炮弹一样,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情欲,快速褪去身上衣物,冲进浴室中。

乳白色的雾气微微飘动,女人那裸露的侗体透露着娇嗔妩媚,一双含情脉脉、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望着张晓军。漆黑蜷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细腻白嫩的脖颈上,本来精致漂亮的白皙脸蛋,在蒸汽的温润下,透出一丝妩媚诱人的红润。

女人雪白的脖颈下面,两个深深地肩窝把锁骨显示成秀美的轮廓,下面却妙到极处的闪现出两团雪白的丰隆,那上面两点小小的、樱桃般的、闪着粉红色光芒的小点点如同激光般瞬间穿透了张晓军的神经!

女人一边用手搓揉着自己的两个宝贝,一边扭动着自己白皙、娇嫩的身子。

张晓军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正在诱惑自己。

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冲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女人,厚实的双唇紧紧的堵上了女人红润而性感的小嘴唇……

030 遭遇激情

女人立刻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

张晓军感觉女人的娇躯火热柔软,伴随着强烈的体香。

女人被张晓军这么粗鲁的相抱、热吻,整个人一下子就变的发浪。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在微微的颤抖着,白莲藕一般的手臂紧紧的揽上了张晓军的脖子,一边迎合着张晓军厚实性感的唇,一边痴狂的吮吸着。

在女人的娇吟中,张晓军腾出一只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

女人被张晓军大手粗鲁的一碰,整个身子立刻就软了几分,伴随着另一声的娇嗔。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张晓军一边品咂着女人丁香一样的舌尖,一边张开双手托住了女人那柔弱的身子。

啊……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

她把张晓军的头深深的按进了自己的胸部,一股香味立刻就阻塞了张晓军的呼吸。

张晓军使劲吮吸着这个女人的宝贝,女人再一次得到满足,整个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女人可能比较敏感,被张晓军这么狠很的一阵子爱抚,身子扭动的幅度跟她双手动作的幅度都越来越夸张,但是,好似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让她不能尽兴一样,她的叫喊声越来越急躁,那让张晓军听的血脉喷张。

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饥渴,极度需要男人的抚慰。

眼下,只有张晓军可以帮她一把,让她畅快淋漓的尝到男人的味道,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张晓军。

两个光滑的肉体互相紧贴着。随着水流,他们轻轻地晃动着,她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玉峰把他蹭得痒痒的,使他感到一阵有一阵的冲动。

下身急速地肿胀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恰好顶在杂草丛生的私密处。

女人移开嘴唇,轻声在张晓军的耳边呢哺着:“想要我吗?”

张晓军没有言语,又一次伸出手,捧起女人的脸,温柔地吻着女人的脸。

女人温润的香舌轻轻地搅动着张晓军的肟际,触动着张晓军的舌尖,她那双柔软的小手,缓缓地在张晓军的身上移动着,摩挲着,最后竟然伸进了张晓军的两腿之间,轻轻握住张晓军那位剑拔弩张的小弟弟……

张晓军猛的抱起女人,走出了洗浴间,放在宾馆中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赤裸的胴体,在张晓军面前展露无遗。

女人的表现使张晓军想起了某本外国画报上的俊美女人,女人的脸庞、乳房、小腹、臀部和双腿,无一不是那般秀美而诱人。她那光洁的皮肤,洁净如一,毫无瑕疵,闪烁着一种瓷釉般的光泽。几滴晶莹的水珠,随着呼吸,在她胸部滑动着。

“宝……宝贝……亲……亲我……”她缓缓睁开眼,双眼直视张晓军,眼神中透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似乎隐含着无限的允诺,并拿开交叉在胸前的双手,舒展开来,紧接着,她那双浓黑、高挑的弯眉,迷人地抖动一下,随之,又闭上了双眼。

看到这一切,张晓军突然觉得,体内那股燃烧着地火焰跳跃起来,飞速掠过他周身的血管。他心跳的更加厉害,种种念头排山倒海般在他脑海中来回旋转着,一股压倒理智的欲望,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俯下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

031 遭遇激情

女人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开,张晓军硬挺火热的小弟弟碰触到女人大腿根部的皮肤。

女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张晓军小弟弟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张晓军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张晓军的亲吻。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女人妩媚的脸庞,张晓军清楚地闻到女人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

张晓军不断的吻着女人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女人颤抖柔软的红唇上,从女人的红唇一路下滑,最后吻到女人胸前,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rǔ头,忽然张嘴含住了女人的rǔ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女人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张晓军的头发。

张晓军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女人的乳房,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的乳房,嘴唇亲吻着女人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

火热的嘴唇让女人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随之发出尖利的呻吟声。

在女人的呻吟声中,张晓军的手划过女人的坚挺高耸的乳房和光洁白皙小腹,划过黝黑浓密的茫茫草地,伸向女人的双腿之间……

女人双腿间的隐秘处已经是水汪汪滑唧唧的一片……

此时,女人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的身体,她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张晓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女人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在了女人两腿间温润火热的私密处……

那种饱满、充实、火热、坚挺、麻酥,让女人达到快乐的巅峰,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如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身子还在那里扭动着,想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和深度。

张晓军看着女人一双大胸上下涌动出了汹涌的波涛,浑身上下着了火似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起来。

随着张晓军由慢到快,由浅及深的抽插,女人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一浪超过一浪,听起来很是刺激。

女人的尖叫极大地刺激了张晓军,他双手紧紧抱了女人的细腰,抽送的速度更加迅速,撞击的力度更加有力,深度也是一次比一次深……

女人的身子就像被一下下压缩的弹簧,在猛烈的冲刺中突然爆发了。她身子大幅度地抽搐着,豪不控制地大叫起来“啊……啊……啊……”

或许是纵情过度,一阵阵跌宕起伏之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宾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

032 有点像领导

第二天,当晨曦的光芒透过窗帘照射在床上后,张晓军终于醒了过来。

醉酒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消失,张晓军一边抬手轻轻捶打胀痛的脑袋,一边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张晓军的脑子越来越清醒。

同时,张晓军感觉自己的下肢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一只手好像还搁在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上,胸膛上同样被一个绵软的还着温热呼吸的物体紧贴着……

张晓军极不情愿地慢慢睁开沉重的眼帘……

睁开眼后,张晓军赫然发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女人,而且自己和女人都全身赤裸。

当张晓军认出怀里的女人是在“火凤凰”酒吧陪自己跳舞的女人时,他浑浊的大脑立即清醒起来,昨夜的记忆像洪水一样在脑海中汹涌而出。

张晓军终于想起,昨天从省城出差回来,想给周静一个意外惊喜,回来的时候就在没给周静打电话,回到临江后直接回到家中,让他没想到的是,回到家中后,他看到一幕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情景,周静正在家里和她的顶头上司偷情,当时,他真相冲进去杀了那对狗男女,但是,为了女儿和年迈的父母,他选择了沉默和容忍。从家里出来后,他准备去情人安子熙那寻求精神上的安慰,而安子熙正和情夫在一起,于是他又来到了二十九中找好朋友唐朝喝酒,在二十九中正好遇到了一直喜欢自己的小师妹陆瑶,本来他以为陆瑶会和他上床,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陆瑶竟然也拒绝了他。

饱受心灵打击和重创的他,再次来到酒吧买醉。

在酒吧里,他遇到了怀中的这位女人,并和女人到宾馆开房。

而就在这时候,张晓军怀里的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女人冷峻的眼神,张晓军突然感觉事情既荒唐又滑稽可笑,而且非常的狼狈。

他急忙穿衣起床。

就在张晓军扯过放在床头的衣服时,女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并以最快的速度扯过放到床头的衣服套在身上。

在整个过程中,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而且神色平静,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张晓军穿好衣服后,不经意地扫了眼女人,缓缓说道:“对不起……昨……昨晚……我…我喝多了……”

女人皱皱眉头,看着张晓军,咬了咬嘴唇,道:“我知道了……昨晚……我们……我们都喝多了……”

“我……”张晓军心里突然很痛,昨晚虽然醉酒,但是他的大脑并没有全部麻醉,他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什么,他知道昨夜的那一幕幕柔情万段和激情火热都是真实的,他没有做梦,他禁不住问道:“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

“不要问这个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这个神秘女人脸色突然冷淡了下来,她好像很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随口命令式的嘱咐了张晓军一句,立刻从床头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宾馆的房间。

张晓军被这个女人的话搞的有点发愣,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领导的架势。跟他遇到的领导一个风格,动不动就命令自己做事。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而且床上工夫也是一流。

张晓军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这个女人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哪怕一个姓名也好。

那女人可能从这次外遇中感觉到什么,但是张晓军不同,他感到了强烈的刺激和新鲜,这种感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

张晓军终于明白男人界流传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想起这句话,他脑海中马上又浮现出妻子周静和任传德在床上翻滚的情景。

想起那一幕,张晓军又恢复了自己的那股子颓废劲,他迈着疲惫的步子走出了房间,来到前台,退了房间。

033 小人得志

从宾馆出来之后,张晓军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多点,离上班时间还早着呢,回单位显然太早了。

回家吧,也是不可能的。

回家后,周静如果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回答?

告诉周静,今天早晨刚回来,显眼是自欺欺人,很难自圆其说,从省城到临江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就是坐高铁,也得两个多小时,更何况省城到临江根本就没有高铁。

告诉周静,自己坐班车回来的,也是不可能的,从省城到临江根本没有这么早的班车。

说昨天下午回来的吧,周静一定会问他既然昨天下午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

总不能告诉周静,自己昨天下午就回家了,而且正好撞见她和其他男人偷情就躲了出去吧?

那样的话,他张晓军做男人的尊严不仅遗失殆尽,蒙在彼此脸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就会完全撕开。

虽然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让他颜面尽失,虽然这事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但在自己事业陷入人生最低谷的非常时期,他还不能与周静撕破脸皮,必须学会忍。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是这个道理。

作为男人,他明白这对自己也是一个锻炼,能忍人所不能忍,人这一生,有许多事情是需要忍耐的。

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女儿和年迈的父母,他也不能和周静撕破脸皮。

眼下,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硬生生地吞下这份人生苦果。

想起周静对自己的背叛,想起那让他终生感到欺辱的一幕,他心如刀绞,沿着大街,继续漫无目地踟蹰在还没有多少行人的街头,直到快到上班的时候,才走进一家早餐点,要了一碗小米粥和两根油条。

吃完早点,张晓军来到车站附近的行李寄存处,把东西寄存在了寄存处。

在寄存处寄存完行李后,张晓军来到了单位。

在单位大门口,张晓军遇到了基础教育科副科长黄玉娇。

黄玉娇在教育局是有名的交际花,非常善于勾引男人,局里好几个领导都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女人一旦成为床上骁将,肯定会减值,在男人眼里,这个女人不值钱。可黄玉娇是个特例,她的人生,一直处于增值通道之中,跟她接触过的男人,没一个说她不好,反而争着为她出力。为此,她虽然只是基础教育科的副科长,但在整个临江市教育界,几乎达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

黄玉娇这人不仅善于勾引男人,而且特别势利,简直就像苍蝇一样,谁有权有钱,不用你请,她自动会送上门去。你如若没有地位,没有金钱,她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想当初,张晓军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她没事就往人事科跑,张哥长张哥短的叫个不停,而且没事就约张晓军一起出去吃饭,以至于张晓军差点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张晓军前脚刚离开人事科,她对张晓军的态度后脚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再见到张晓军,只是象征性地冲张晓军点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这次,黄玉娇仍然只是冲张晓军点了点头就转身走进了单位大门,追上了刚从办公室副主任位置上调到人事科做科长的刘广平,和刘广平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单位大门。

黄玉娇不冷不热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张晓军,尤其在看到黄玉娇对刘广平百般谄媚的样子后,张晓军肺都气炸了,他在心中暗道:黄玉娇啊黄玉娇,老子这一辈子如果不再得志也就罢了,一旦有一天,老天可怜我,让我得志,你就等着吧,我非想方设法得到你,狠狠折腾你一次,把你的下面搞烂,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034 张哥,太棒了

思绪间,张晓军走进单位大门,来到了小教部办公室。

张晓军刚到办公室,常识教研员王玉珏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十三岁的王玉珏刚从临江师专毕业不久,而且还是委培生。

按说,只有本科生才能留在市直中小学,像王玉珏这样的专科生毕业之后只能分到农村小学教书。

而且就在王玉珏毕业那年,市里下发了一份文件,那一年的师范类毕业生全部下放到基层,而且必须在基层锻炼三年才能调回市直学校任教。

然而,这份文件对王玉珏来说形同虚设,王玉珏师专毕业后不仅直接留在了市第二实验小学,而且分到市第二实验小学不到半年时间就从市第二实验小学调到小教部做常识教研员,可见其关系非同一般。

事实上,能调到教育局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和后台,要不然,你也调不到教育局来。

古语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伯乐,领导用人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任人唯贤,而是任人唯亲,任人唯关系和背景,任人唯后台,你要是有关系有背景,你要是有过硬的后台,哪怕就是明朝万历年间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张好古也会连升三级,位居一品,而且无论你做什么事到哪里都有人给你大开绿灯,你要是没关系没背景,前进的道路上除了关卡就是红灯。

而且,能调到小教部做教研员的不仅个个有一定的关系和背景,而且大都是那一学科的教学骨干和行家里手,都是些眼睛只知道往上看的主,个个都傲的很,根本不把王玉珏这样的黄毛丫头放在眼中。

只有张晓军真心把王玉珏当朋友看待,他不关注王玉珏进小教部的内幕,也不盯着王玉珏的弱点不放,相反,他发现了王玉珏很多优点,一直在背后支持王玉珏鼓励王玉珏,使得王玉珏进步神速。

一来二往,两人成了朋友。

故此,一见到张晓军,王玉珏脸上就绽放出比阳光还要温暖的笑容,轻启朱唇,问张晓军道:“张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晓军道:“昨天晚上?”

王玉珏道:“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我忘到脑勺后了?”

张晓军道:“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喝酒,就是担心被你那位知道后,说我勾引未成年小女孩,上门兴师问罪。”

王玉珏妩媚一笑,道:“放心,我那位还不知道在谁肚子里呢,倒是你得小心你家里那位,我听说,你家里那位可是有名醋坛子,要是被你家里那位知道你对我有想法,指不定让你跪搓衣板。”

听王玉珏提到周静,张晓军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令他屈辱的一幕,心中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酸楚,心情沉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玉珏并没发现张晓军情绪上的变化,一边没话找话继续同张晓军调侃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抬起手按了电脑的启动开关,然而,电脑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她抬起手又按了一下,电脑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张晓军,不无哀求冲张晓军道:“张哥,我的机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开不了机,是不是中病毒了?张哥你过来帮我看看,侯主任昨天让我今天务必把在江东区调研的调研报告给写出来。”

见王玉珏急得脸通红,张晓军恻隐之心顿生,起身来到王玉珏座位前,先按了下主机上的reset键,没任何反应;于是又按了下power键,依然没反应。于是他伸手换了个位置“啪”地按了一下,再一按power键。电脑“嘀”一声响,启动了。

“张哥,你太棒了,谢谢你!”

见张晓军按了两下按钮就把电脑给搞定了,王玉珏不无崇拜地抱着张晓军的胳膊欢呼雀跃起来,胸前的“波涛”激荡着张晓军的臂膀。

035 酥酥的感觉

一股麻酥酥、热烘烘的暖流从胳膊上传过来,随之席卷张晓军全身。

虽然张晓军算得上是久经考验的干部,但面临这么严峻的挑战,心里仍然把持不住,心头不由一颤,脑海中随之浮现出某部外国电影中出现的一个画面,一位风流倜傥的帅哥帮美女搞定某个难题后,顺便揽住美女的纤腰问美女道:还需要别的帮助吗?美女嫣然一笑,道:当然需要了!美女话音一落,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热吻过后,两人倒在老板桌上或者办公室的沙发上……

此时此刻,张晓军真想学习外国电影画面里的那些外国风流倜傥而又多情的帅哥,伸手把王玉珏搂在怀中……

关键是他们现在不是在外国。

再说,他们现在是在办公室里,随时都会其他同事闯进来,他不能这样做。

光天化日之下,他没这份勇气和魄力。

一旦被其他同事撞到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王玉珏何等聪明,见张晓军痴痴地呆在原地,立即猜到了张晓军的心思。不过,她依然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张晓军妩媚一笑,道:“张哥,想什么呢?你看,都想出汗了,我帮你擦!”边说边从坤包里抽出散发着香气的纸巾,身子随即贴在张晓军的身上,挺起胸脯就要给张晓军擦汗。

纸巾散发出来的香气和王玉珏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那种青春诱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沁入张晓军的鼻息。

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颤,真想伸手把王玉珏搂在怀中。

但就在这时候,外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张晓军急忙回到自己座位上,随手拿起鼠标,打开了新闻网页,装出看新闻的样子。

张晓军刚打开网页,语文教研员唐丽媛从外边闯了进来。

唐丽媛进来后,同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打声招呼就回到座位上,随手打开电脑,登上qq,与网友神侃起来。

唐丽媛走进办公室时间不长,数学教研员孟雪、音乐教研员何洁和美术教研员刘思佳也都来到了办公室。

小教部一共两间办公室,一间小办公室,一间大办公室,科长侯光达单独坐在小办公室里办公,张晓军和五名教研员坐在大办公室里办公。

整个办公室里,就张晓军一个男的,其他五人全是女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一间办公室里都是女人。

女人多话自然也多了,聊的大多是家长里短的问题。

张晓军同大家都打完招呼后,就来到隔壁侯光达的办公室,把会议内容向侯光达做了汇报。

张晓军到小教部后很快就发现,侯光达不喜欢他,而且还处处压制他,部里很多本来应该属于张晓军分管的工作,他都交给语文教研员唐丽媛。

要是舅舅牛全然还在滨江做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或者说自己还在人事科做副科长,就是再借给侯光达两个胆,他也不敢这样做。

关键舅舅牛全然现在不再担任滨江市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了,关键是他张晓军失势了,不再是人事科副科长。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他现在就是流落平阳的老虎,游入浅滩的龙。

故此,向侯光达汇报完开会情况,张晓军就起身离开了侯光达的办公室。

张晓军从侯光达办公室出来后,迎面碰到了师训科科长杜宇。

杜宇虽然是局里老牌子科长,但一直呆在师训科那种小地方,很不得志,故此,见到张晓军后,主动同张晓军点了点头,道:“晓军,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晓军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杜哥。”

杜宇“哦“了声,道:“今天中午有事吗?”

张晓军道:“没事。”

杜宇道:“既然没事,中午找地方聚聚,哥俩喝量盅。”

张晓军和杜宇的私交不错,而且,张晓军失势这阵子,杜宇依然一如既然地与张晓军来往,故此,张晓军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好啊,哥俩有日子没聚,中午好好喝两盅。”

杜宇道:“下班后,你在单位大门口等我,我们一起过去。”

正说着,局纪检书记胡文强走了过来。

胡文强非常喜欢管闲事,而且非常喜欢训人,平时只要见到谁不在办公室里坐班就会上前训斥两句,故此,见胡文强走过来后,张晓军和杜宇两人赶紧转身各自回办公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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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女人也疯狂

办公室时,孟雪、何洁与刘思佳三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孟雪的老公赵岩在市司法局做副局长,何洁的老公李晓法在市安监局安监科做科长,刘思佳的老公冯朝才在市国土资源局土地管理科做副科长。

三个人都是官太太,家庭条件都很优越,平时养尊处优,喜欢保养,聊得话题自然都与保养有关。

聊着聊着,三个女人就聊到丰胸上。

聊到丰胸后,何洁想到了一个段子,于是道:“前段时间,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关于丰胸的笑话,很搞笑的,讲给你们听听。说是有只蚊子看中了一个漂亮美眉的咪咪,扑上去猛吸一口,不料满嘴都是硅胶,蚊子气得大骂:‘靠!这玩意也能作假啊’。”

大家听后,不觉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刘思佳又讲了一个单位领导偷吃女下属奶的故事。

刘思佳讲完之后,何洁立即接过刘思佳的话,哈哈大笑着说:“孟姐,听到了没有?我们可要即时防范,绝对不能让赵局偷着吃女下属的奶。”

司法局早就有传闻,孟雪的老公赵岩最近和司法局的一位小美女打得火热,两人还曾经一起去酒店开过房间,而且最近一阶段,赵岩回家交公粮的次数明显减少,记得以前,再不济也得每周向她交一次公粮,但最近两年来,一个月也不向她交一次公粮,即使偶尔交一次也都是一带而过,从来不深入,其中有两次还交到洞口,交的质量也不不管,由此不难看出,老公在外边的确有人了。为此,她曾经与老公吵过闹过,但赵岩死不承认自己在外边有人。再说了,她又没逮到赵岩什么把柄,闹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偃旗息鼓。

话又说回来,她逮到老公和其他女人偷情的把柄又能怎样呢?她能真的和老公离婚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自己马上就到豆腐渣的年龄,而老公赵年纪轻轻就被提拔司法局副局长,正所谓事业有成,也最是吸引小女孩的时候,可以这样说,她这边和老公离婚,那边立即就会女孩代替她成为他们家中的新主人。

故此,她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任老公赵岩在外边胡作非为,她又心有不甘,故此,她沉吟了一下,道:“我来考你们一个问题,看看你们俩水平如何?”

刘思佳道:“什么问题?”

孟雪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你们家的李晓法和冯朝才偷吃女下属的奶,你们应该采取怎么样的措施?”

何洁立马接过孟雪的话,道:“报复他!”

孟雪问:“怎么报复他?”

何洁嘿嘿笑着说:“有个报复的笑话,不妨说给你们听听。说有一位妻子发现老公与一个有夫之妇好上了,经过调查了解,她找到了那位女人的老公对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老公与你的老婆搞到一起了?男人说,我知道。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欺负我们?男人说,她们欺负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能报复他们?女的觉得也对,他们欺负我们,我们就应该报复他们,这样才公平合理。两个人经过商量后,就到宾馆开了房,开始报复。报复了一次,两人感觉很好。女人说,再报复一次。男人说,好!再报复。又报复了一次,也很成功。第二次报复完后,男人说,我的气已经出完了,不想再报复了。女人说,不行,我的气还没有出完,还想报复。男人说,求求你吧,今天我实在不想报复了,改日再报复她好不好?”

笑话还没有讲完,早就惹得孟雪和刘思佳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笑完后,何洁继续道:“我要是发现李晓法偷了别的女人,我也不离婚,我就学这个故事上的那位妻子,也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孟雪和刘思佳听后,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毕,刘思佳道:“何姐,你太有才了。”

孟雪道:“你别听她乱咋呼,真正要她做就做不出来了。该你了,你说说,要是你加冯朝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刘思佳不假思索道:“这还说吗,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要发现了,肯定会离婚!他既然背叛了我,还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

何洁说:“说说可以,那一步可千万不能走呀。”

刘思佳道:“如果他真的是那样,我有什么不能走的?”

何洁说:“我们俩都回答完了,现在要听听大姐大的,孟姐,该你了,要是赵局在外边有了人,你怎么处置他?”

037 女人也疯狂

孟雪仿佛像被蜂子蜇了一口,心里一阵难受。

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表面上继续装作没事人儿似的,强颜欢笑道:“这种事儿,不发生,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嘴上说说,而嘴上说的往往不是心里话。说到底,无论是你们家的李晓法、冯朝才,还是我们家的赵岩,我看都是对家庭负责的男人,不会干出那样越轨的事,请你们放心好了。”

何洁说:“孟姐,你说的不错,我们对他们是要信任,但是,也不能麻痹大意。现在的社会诱惑太多了,再说了,男人又有几个能禁得住小骚货们引诱的。所以,我们必须管好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按时交公粮。只要他们在家里了交足公粮,他们就是想在外边寻花问柳,也没有了多少精力。”

经她这么一说,孟雪和刘思佳两人都开怀大笑了起来。

不过,孟雪笑在脸上,却疼在心上。一提到交公粮,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失落,这两年,赵岩的公粮交得越来越少了,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老公在外边工作压力太大,被累的,直到最近才知道,他是把公粮偷偷地交给了别人。这点,她深有体会,因此,她接过何洁的话,道:“何洁说得没错,这个经验要大力推广。”

大家也被她逗乐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思佳笑着说:“说到男人偷情的,我倒想起了一个官夫人偷情的故事了。一位行政大官员看完报纸,愤慨地说:‘这么多婚外情事件,什么社会!’官夫人接着说:就是嘛,通通该抓去枪毙!’官员若有所思地凝视官夫人,‘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我不忠过?’官夫人惊奇地问: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官员说:‘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那……’官夫人显然被吓到了,‘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揍我。’官员感慨地说:‘你是知道的,我不打老婆己经很久了。’官夫人心一横,牙一咬,才说:‘好吧,我向你老实坦白,只有三次。’‘三次?!’大官急了,‘哪三次?’官夫人说:‘第一次,记不记得你在芝加哥大学进行博士考试,有一个考试委员百般刁难,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若拿不到博士学位,你们家就门面无光,我们的前途也完了。后来,那个难缠的教授亲自到我们家来恭喜你通过了,那是因为我……’官员说,‘难怪,原来是你为了我……那第二次呢?’官夫人说:‘第二次,记不记得你在南美洲做大使,那个国家的国王威胁要和我国断交?若是断交,你就成了断交大使,政治前途就完了。后来,那个国王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提断交之事,那是因为我……’官员点了一下头说:‘噢,你还是为了我……那第三次呢?’官夫人说:‘第三次,记不记得你被提名行政院长,立法院表决时,你还差七百二十一票?……’”

讲完,大家不由得狂笑了进来。

孟雪说:“这位官夫人真是太伟大了,太有自我牺牲精神了,一生中一共三次出轨,都是为了成就丈夫的事业。”

何洁说:“她肯定是一个美女来着,否则,她每一次也不可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像我这种样子的女人,就是想为老公奉献一次也没有人要。”

大家又是一阵笑。

刘思佳说:“你也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是真的让你去奉献,你也未必做得出来。”

何洁说:“听说平阳一中校长的老婆就是凭着她长得靓,用她的身体为老公打开了一条仕途之路。”

孟雪说:“那他老公知道吗?”

刘思佳说:“哪有不知道的?他肯定知道了。有的男人不但不反对,还鼓励自己的老婆去拉拢他的上司,等老婆为他铺好了路,他有权了,再去玩别的女人,而且想玩多少玩多少。”

孟雪不觉感叹道:“天下还有这种男人呀。”

何洁说:“有呀,有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副德行,到头来,受害的还是女人。”

孟雪心想,赵岩再怎么着,比起这样的男人来,还是要优秀得多。

这样想来,孟雪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

038 网上钓个林妹妹

三个女人正聊着,张晓军从外边走了进来。

要是在以前,张晓军没准会插上两句,和几个女人调侃一会,赚点嘴上的便宜。

但今天,他没有那份心情。回到办公室后,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移动鼠标,打开网页,在地址栏中输入自己的新浪博客网址,打开自己新浪博客的首页。

随着网络技术的突飞猛进,博客已经从精英人物的“典雅小筑”屈尊为草根阶层的大众秀场,上至大国总统,如普京、布什、内贾德,下到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流,都有了自己的网络空间,甚至白天沿街乞讨的叫花子,晚上摇身一变也可以成为虚拟世界中的王子。

这么说,不得不感谢发明博客这位先哲,他使全世界在一夜间多出了数以千万计的文人作家,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中,似乎只要认识几个字,哪怕驴唇不对马嘴,哪怕前言不搭后语,都可以在这里圆一圆自己的写作梦。

而且,现在与人交流,如果被问及博客地址而回答“no”,是一件极其丢份和掉面子的事情。

张晓军的博客创办于大学毕业前夕。

大学毕业前夕,和张晓军热恋三年的女友吕珊珊和张晓军提出了分手,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张晓军,投入到一位几乎可以做她爷爷的香港富商的怀抱。

那段时间,是张晓军心情最为郁闷的时候,因为郁闷无处排解,便在新浪网注册了这个博客。

或许是因为心火难抑,借机发泄的缘故,张晓军给博客起了个叫“女人不是东西”的名字,不料没过几天,新浪博客网管中心就发函给张晓军,称“女人不是东西”这个名字有辱斯文,且涉嫌污辱女性,加之数日过去,对和吕珊珊分手一事已看得很淡,张晓军便老老实实地遵从网管教诲,给博客重新起了个叫“枫桥夜泊”的名字。

而且从那之后,只要没事,张晓军就在博客上写些文章,发表自己对生活的一些感悟和看法。

然而,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的博客创办不到一年的时间,博客点击率竟然突破千万大关,而且每天依然以几百点击率的速度直线上升,成为临江市的“博友”里的佼佼者。

为此,新浪网管中心的编辑主动打电话联系张晓军,要在张晓军的博客上刊发首页广告,并答应给张晓军一定报酬。

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张晓军当然不会拒绝的。

博客不仅给张晓军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而且还让张晓军结识了一个秀美可人的女文友。

一天,有位朋友告诉张晓军说,有一个叫林妹妹的网友总是特别关注他的文字,而且好像对他很了解呢。

张晓军很疑惑的打开自己的主页,果然发现几乎他的每一篇文章下都有一个叫林妹妹的网友给他的大段留言。

林妹妹对张晓军文章的评论中肯真诚,张晓军完全能读出她那种对他本人的谆谆劝诫和良苦用心。

虽然这样的情况很令张晓军感动,但是坦白说并不是很新鲜。因为这些年来,他写出来的东西尽管不是很精彩,但总能有一些相识的或不相识的朋友关注着。

所以,当时他对那位叫林妹妹的女孩并不是很关注。

直到半年后,张晓军才正在关注起林妹妹来。

那天,林妹妹钻到张晓军的qq里并告诉张晓军,出于对张晓军的信任,她已经把自己的故事完整的写了下来,并且发到了张晓军的信箱里。

张晓军将信将疑的打开信箱,果然又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展现在张晓军的眼前。

林妹妹用第一人称的手法,将浸透她全部心血的感情经历娓娓道来。

透过林妹妹婉约柔媚的文笔,张晓军很真切的感受到了一个女孩子细腻多情的心灵。

读着那大篇大篇的文字,张晓军立即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晓军和林妹妹很自然的成为qq聊天室里的挚友。

通过聊天,张晓军得知,林妹妹就是临江人,今年二十四岁,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在平安保险临江分公司上班。

因为同在一个城市,又都是年轻人,他们越谈越热乎,很快就从虚拟的网络中走到现实中来。

039 网上钓个林妹妹

一天,两人再次在qq聊天室相遇,下线时,张晓军提出见个面。

林妹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张晓军,并并与张晓军约定,第二天晚上六点在“人民广场”见面。

第二天晚上六点,张晓军准时来到了人民广场。

根据qq里的约定,张晓军那天穿一身白色“耐克”,手拿一本“时代青年”杂志出现在人民广场最南边的凉亭里。

张晓军刚走到凉亭前,就有一位和他一样穿着白色“耐克”休闲装,手拿“时代青年”杂志的女孩子走到了他身边。

张晓军预感眼前的女孩一定是林妹妹,于是冲女孩微微一笑,问道:“你是林妹妹?”

女孩子认真打量了张晓军一番,浅浅一笑,道:“你是枫桥夜泊?”

张晓军点了点,并趁机打了眼前的林妹妹一番。

林妹妹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耳短发,瓜子脸,皮肤白皙,五官精巧。虽然没有大学女友吕珊珊身上所彰显出来的那种高贵气质,但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也一定不会低

说实话,在来之前,张晓军曾经有过担心,担心网络那边的林妹妹是个恐龙级女孩。现在见面之后才让他悬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

很显然,林妹妹对张晓军也很满意,挨着张晓军坐在了木椅上,和张晓军交流了起来。

张晓军先开的口,张晓军说:“你没失望吧。”

林妹妹说:“当然没有,你这么帅,哪个女孩子都会喜欢的。”

虽然林妹妹的话中不无恭维之意,但张晓军很高兴,再说了,他一向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因此,他也不无恭维地说:“说实话,来之前我也蛮担心的。”

“担心什么?”

“担心遇到了一位恐龙。”张晓军实话实说。

林妹妹俏皮一笑,问道:“现在还后悔吗?”

张晓军说:“当然后悔了?”

林妹妹的脸上微现愠色。

张晓军急忙道:“后悔早没遇到你。”

林妹妹伸出纤纤细手,在张晓军的后背上轻轻捶了一下,说:“看你这人在网上满老实的,没想到现实中这么油嘴滑舌。”

张晓军扮了个鬼脸,说:“这就叫隔山隔水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晓军的幽默逗得林妹妹呵呵大笑起来。

笑毕,林妹妹道:“怎么?也不请我吃点东西?”

张晓军笑了笑,说:“只要你敢陪我去,我就请。”

林妹妹道:“难道你还能把我拐卖了不成?”

张晓军继续逗她:“你别说,我一见到你,还真起了歹心,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

林妹妹说:“像你这样的大帅哥,傻子才不愿意呢?”

张晓军说:“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去‘时光倒流’怎么样?”

“时光倒流”是个酒吧,而且是青年男女云集的地方。

听说去“时光倒流”,林妹妹很满意,马上答应了张晓军。

到“时光倒流”后,他们要了一瓶红酒和几样小菜,边喝边聊。

总的来说,那晚的“幽会”,林妹妹对张晓军印象极佳。

张晓军留给林妹妹的印象是热情、达观、率真而又不失庄重的一面。

正是因为张晓军在林妹妹的心目中留下了极佳的印象,接下来,只要他们在qq聊天室里相遇就会聊上一阵子。开始的时候,聊的都是文学和人生感悟,偶尔会来点无伤大雅的搞笑段子,渐渐地便随意起来,张晓军甚至嬉皮笑脸地同林妹妹调侃道:“我说林妹妹,哥哥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不如嫁给我吧!”

林妹妹也不无调侃道:“好啊,只要你和老婆离婚,我立马就嫁给你。”

听林妹妹如此说,张晓军再也不敢调侃下去,主要是因为不清楚她的底数,倘若人家已经名花有主,再如此下去,一旦被名花的主人得悉,不是自找无趣吗!

040 请你帮点忙

或许是心情所致,打开博客后,张晓军竟然发现脑子里空空如也,无从下笔,于是就离开博客页面,找了家原创小说网站读起网络小说来,然而,他依然静不下心来,打开小说没读两节就读下去了,于是打开qq游戏,玩起游戏来,借以打发寂寞无聊的时间。

不知不觉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陆续离开,等办公室里人都离开后,张晓军关了电脑,走出办公室,来到单位大门口。

张晓军刚来到单位大门口,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就停在了他身边,车窗随之摇了下来,杜宇探出半个脑袋,冲张晓军喊道:“晓军,上车。”

张晓军这才发现杜宇坐在黑色别克轿车副驾驶里的杜宇,于是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进车中。

张晓军坐进车里后,杜宇立即指着身边开车的年轻人向张晓军介绍道:“我兄弟,公安局刑侦科王开平。”

杜宇话音刚落,那位叫王开平的年轻人就转过脸,冲张晓军微微一笑,态度极其谦恭地同张晓军打招呼道:“你好,张主任。”

张晓军忙道:“你好,王科长。”并伸出手,和王开平握了手。

同张晓军打完招呼后,王开平把脸转向杜宇,问杜宇道:“杜宇,附近有点酒店吗?”

杜宇想了想,道:“世纪路新开了家川海鲜酒楼,听说比较不错,我们去那里,怎样?”

王开平道:“我没意见,就是不知道张主任喜欢不喜欢。”

张晓军道:“我也没意见。”

听张晓军说也没意见,王开平便打转车把,向世纪路赶去。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了世纪路新开的海鲜酒楼,要了六个菜,一扎啤酒,边喝边聊。

两杯酒下肚后,杜宇冲张晓军道:“晓军,今天把你叫过来,除了咱哥俩聚聚外,还想请你帮个忙。”

张晓军道:“杜哥,咱哥俩谁对谁,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杜宇这才指着王开平道:“陶兄弟家妹妹在第六实验小学教书,明年评小教高级,但手头的荣誉不是很多,想请你帮个忙,看今年能不能给弄个教学成绩奖。”

王开平也在一旁道:“我在教育局也没什么朋友,就杜哥和张主任你,一切都拜托你们。”

张晓军感觉这是小事一桩,自己是小教部副主任,部里研究教学成绩奖分配方案的时候,侯光达不可能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只要侯光达征求自己的意见,为王开平老婆争取一个名额就不成问题,再说了,他当初在人事科的时候,每年评市级优秀教师的时候,科里都留有一定的机动名额,用以照顾科里人的亲戚朋友,为此,他感觉给王开平老婆要个名额不成问题,于是,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道:“好说,部里评教学成绩奖的时候,我一定帮嫂子争取个名额,对了,你家嫂子姓什么叫什么?教几年级?教什么科?”

王开平道:“我家那位叫谷若云,在第六实验中学教五年级品社。”

张晓军掏出纸和笔,记下谷若云的名字以及谷若云任教学科和任教年级,记完后收起纸和笔,道:“我知道了。”

见张晓军答应的如此爽快,王开平很是感激,再次端起酒杯,冲张晓军道:“张主任,太谢谢了,来,我们哥俩碰一杯。”

张晓军道:“你是杜哥的朋友,也就是我张晓军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王科长千万不要客气。”

杜宇也在一旁道:“是啊,晓军不是外人,王弟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再客气的话就见外了,来,哥三走一杯。”

张晓军端起杯子,分别与杜宇和王开平碰了一下……

三人刚干完杯中酒,王开平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后,马上说了句“是,我现在就赶到现场。”

挂断电话后,王开平不无愧疚地冲张晓军道:“今天中午本来想和老弟好好喝两衷的,不巧的是,指挥中心刚刚打电话告诉我,香河大桥下面发现一具死尸,让我马上赶到现场,案情就是命令,我必须马上过去,还请老弟见谅。”

张晓军善解人意地说:“没事,你忙你的吧。”

杜宇道:“既然你有事,那你忙你吧。”

王开平于是告辞道:“我先走了。”

041 图谋不轨

王开平离开后,杜宇和张晓军每人又喝了一瓶啤酒也就离开了海鲜酒楼。

因为下午还要上班,两人直接回到了教育局。

张晓军回到小教部的时候,王玉珏早已经到了,正坐在电脑前与刚认识的男网友调侃。

张晓军进来后,王玉珏停止与男网友调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或许是在电脑前坐时间久了的缘故,站起来之后,王玉珏不经意地舒了下腰。

王玉珏的胸本来就很大,这一舒腰,薄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动起来,更为惑人眼球的是,随着身体的扭动,王玉珏紧身外套随之向上收缩,腰间一抹白嫩细密的小蛮腰露在了外面,若隐若现中尽现出一种迷人的诱惑与美妙。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也随之向上翘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再往下看,那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少女特有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让张晓军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心里随之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玉人儿。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欣赏的,王玉珏也不例外,发现张晓军正在偷窥自自己之后,不仅不生气,反而颇感自豪,而且故意挺了挺本来就很高耸的胸部,冲张晓军道:“张哥看什么呢?”

被王玉珏发现自己正在偷窥她之后,张晓军大囧,忙道:“没……没看什么。”边说边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没想到王玉珏竟然跟了过来,坐在张晓军对面的座位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扫了张晓军两眼,道:“张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特流氓?”

张晓军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王玉珏听了,长叹一口气,道:“这么说,这社会上没有一个好男人了?”

张晓军道:“也不能这么说,好男人还是有的。”

王玉珏道:“连张晓军这样优秀的男人都承认自己是流氓了,这个社会还有好人吗?”

张晓军道:“这么说,在你的心目中,我一直是好男人了?”

王玉珏道:“还算是吧。”

张晓军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加上‘还算是’这三字呢?”

王玉珏狡黠一笑,道:“要说你不是好男人吧,倒也没怎么样传出绯闻,要说你是好男人吧,中午也不会早早地就被老婆赶出家门。”

张晓军道:“切,谁被老婆赶出家门了?我是和朋友在海鲜酒楼喝酒,喝完酒就没能回家,就直接过来了。”

王玉珏道:“当领导就是好,天天有人请喝酒。”

张晓军苦笑道:“那是别人请的,几位要好的朋友闲着没事聚聚而已,再说了,我也就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而已,谁请我?”

王玉珏很认真地说:“副主任也是领导。”

张晓军道:“王玉珏,你就别埋汰我了,你看部里,谁听我这个副主任的。”

王玉珏道:“谁说没人听你的?我就听你的,我不仅听你的,对你可是俯首帖耳,你让我赶鸡,我就去赶鸡,让我去辇狗,我就辇狗,这还不听你的?

张晓军道:“这么说,改天我还得请你喝酒,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呢。”

王玉珏道:“喝酒就免了,请我吃饭吧。”

张晓军道:“有饭没酒不成席,不喝酒怎么行呢?”

王玉珏道:“那行,就陪你喝两衷,你说,什么时候请?”

张晓军道:“随时都可以请,不过,就怕到时候你不敢赴约。”

王玉珏道:“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你做什么?”

张晓军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王玉珏道:“不怕,再说了,被你这样帅哥图谋不轨,我还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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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图谋不轨

王玉珏话音刚落,唐丽娜从门外走了进来,唐丽娜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张晓军和王玉珏道:“张主任和小王靠在一起咬耳朵嘀咕什么呢?”

王玉珏立即接过唐丽娜的话,道:“我和张哥正在嘀咕唐姐你呢?”

唐丽娜道:“嘀咕我?我有什么好嘀咕的?”

王玉珏坏笑道:“嘀咕唐姐你的胸,张哥刚刚说唐姐你的胸变大了,你别说,唐姐你的胸还真的变大了,最近是不是丰胸了?”

唐丽娜道:“谁丰胸了,我胸本来就这么大。”

说来也巧,张晓军打开电脑后,正好看到一段关于丰胸的描述,于是随口念道:“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必须抓住男人的胃,但事实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也提高了,不仅要下得厨房还要上得厅堂,不说国貌天姿,至少也要胸大,要有在哥们面前有吹嘘的资本,如果胸小,就算你菜做的再香,你也只能当个煮饭婆,不是他心底里热爱的妻。”

毕竟面前站的都是女人,张晓军说完后,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结果烫的又吐到了杯子里。

王玉珏看着发窘的张晓军,开心地笑了,笑毕,道:“你们男人啊,天天心里就那点事。怪不得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起来这话一点不假。”

张晓军道:“不止男人,你们女人也是,你没听说吗,食色,性也,我们这些饮食男女,谁没有个七情六欲?研究证明,女人比男人更喜欢那种事,只不过不表现出来罢了。”

“谁不表现出来?我吗?”张晓军话音刚落,孟雪婀娜多姿地走进办公室。

张晓军、王玉珏和唐丽娜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孟雪一脸迷茫地扫了张晓军、王玉珏和唐丽娜三人一眼,道:“你们笑什么?”

王玉珏笑着应道:“孟姐你太有才了,张哥刚说咱女人好色呢,你就赶紧承认了。”

唐丽娜也在一旁道:“人家小孟本来就有才。”

孟雪听后,脸一红,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边说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孟雪刚回到座位上,何洁与刘思佳从外边走了进来。

见办公室里人都来齐之后,唐丽媛环视了一圈,道:“人都到齐,我说一件事,今晚六点三十分,三小的李校长在汇丰园宴请我们小教部全体人员,刚才在走道里遇到侯主任,侯主任让我通知大家,下班后没事的和他一起过去,如果谁有事的话,抓紧时间处理一下,处理完后马上过去,不要让人家李校长久等。”

孟雪这才从窘态中解放出来,顺着唐丽娜的话道:“你说李云飞要请我们喝酒?李云飞平时那么抠门,简直比葛朗台还葛朗台,今天晚上怎么变得大方想起请我们喝酒了?”

刘思佳道“真是邪门了!”

孟雪道:“不是邪门了,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玉珏道:“管他太阳从哪边出,只有请我们喝酒行。”

何洁则道:“我感觉李云飞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请我们喝酒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王玉珏道:“什么目的?”

孟雪道:“还能什么目的?对这位小美女图谋不轨呗?”

王玉珏立即道:“对我图谋不轨,他敢!有张哥保驾护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说完,立即把脸转向张晓军,道:“张哥,你会保护我吗?”

张晓军道:“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凭什么要保护你?”

王玉珏道:“你是我哥啊!”

张晓军道:“我又不是你亲哥,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过,那我就牺牲一次,做一回护花使者。”

……

下班后,张晓军本来打算直接去汇丰园赴宴的。

但在办公室门后,他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回家一趟。

毕竟他和周静还没撕破脸皮,更没有离婚,在法律上两人还是夫妻,他不可能从此不理周静,甚至一辈子不踏进家门半步。

就算是为了女儿贝贝,他也得回家一趟。

再说了,出差前他已经和周静说好了,今天下午从省城回来,如果不回家一趟,周静一定会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来,到时候,他该怎么回答?

思之又思,想之又想,张晓军最终决定还是回家一趟。

为此,下班后,张晓军让侯光达、唐丽媛和孟雪他们先去汇丰园,自己则来到车站附近的行李寄存处取行李回家。

靠近家门口的瞬间,张晓军的脑海中禁不住再次浮现出周静和任传德在床上翻滚的情景……

想起那屈辱的一幕,张晓军悲痛欲绝,心如刀割,心头随之涌起一缕莫名的酸楚和愤怒,恨不得立即冲进家门,将周静摁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一顿,心里头甚至产生杀了周静的想法,最好是把周静和任传德这对奸夫淫妇全都杀了,即使杀了这对狗男女,还解不了他心头之恨。

但是,他马上又想起了女儿贝贝和年迈的父母。

贝贝还小,她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父母年龄都已经不小了,尤其是母亲,长年病魔缠身,禁不起任何打击。

就算是女儿贝贝和年迈的父母,他也必须忍下去。

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迈着灌铅一样的双腿,背负着比泰山还要沉重的屈辱跨进熟那曾经充满温情,而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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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一忍再忍

张晓军跨进家门的时候,周静刚从母亲家接贝贝回到家中。

贝贝刚出生的时候,是张晓军的母亲带地。

那时候,张晓军的母亲还没得病,身体也很健康,故此,贝贝都由老人来带。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贝贝过完一周岁生日不久,老人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从那之后,老人就卧床不起,再也不能帮张晓军和周静带孩子。

好在周静母亲家就在临江,而且离他们家不是很远,于是,他们就把贝贝送到周静的母亲那,让周静母亲帮他们看孩子。

不过,孩子还小,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周静的母亲那。

再说了,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一天不见就想的不得了,故此,他们早晨把贝贝送到周静母亲家,晚上下班后再接回来。

和往常一样,周静今天下班后,先到母亲家把贝贝接了回来,回家后就走进卧室开始换衣服。

就在周静换衣服的时候,张晓军推门走了进来。

听到开门声后,周静探出半个脑袋。

见是张晓军,周静一脸惊喜,衣服也不换了,快步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非常热情地冲张晓军道:“老公,回来了!”

要是以前,张晓军一定会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上前,张开双臂,把周静紧紧抱在怀中,亲她,摸她,甚至会有更亲密的动作……

但今天,张晓军没有这样做,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他脑海中禁不住又浮现出昨晚那屈辱的一幕。

想起那一幕,他恶从胆边生,恨从心中起,真想冲上前去,抬起手,冲周静腮帮子狠狠地抽上两个嘴巴,大骂周静不要脸,是婊子,是荡妇……,把周静臭骂一顿之后还不解气,还得摁在地上暴打一顿,就像国人痛打落水狗一样,让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她是荡妇,是婊子,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最终,他没这样做。

既然昨天晚上已经忍了,今天又何必逞一时之勇呢?必须继续忍下去,而且要忍到底,忍是为了将来的爆发。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硬生生吞下心头所有的耻辱、怨恨和悲愤,还有做男人的尊严,只是“嗯”了声,就转身走到女儿贝贝身边,张开双臂,把贝贝抱在了怀中,低下头,在贝贝那胖墩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一脸关爱道:“乖,想爸爸了吗?”

贝贝稚气未脱,奶声奶气道:“想了,贝贝早就想爸爸了!爸爸这几天都去哪里了,也不要贝贝了?”

看着怀中天真浪漫、活泼可爱、稚气未脱的贝贝,张晓军心里暗暗庆幸,庆幸昨天晚上没做傻事。

昨天晚上,自己如果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冲进房间把周静和任传德这对奸夫淫妇杀死了,自己现在很可能正蹲在监狱中。

这样一来,贝贝不仅失去了妈妈,也失去了爸爸,就成了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

在路上,张晓军经常遇到那些失去父母,流落街头,沿街行乞的孤儿。

有爸妈的孩子像块宝,没爸妈的孩子像根草,幸福哪里找,找也找不到。失去了父母的关爱,那些孤儿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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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生活就像演戏

想到这里,张晓军鼻子一酸,一缕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涌出眼帘。不过,马上就抬起手擦去眼角的泪珠,冲贝贝道:“这几天,爸爸出差去了,现在出差回来,可以继续陪贝贝玩了,对了,爸爸这次出差,专门给贝贝买了礼物,想要爸爸买的礼物吗?”

爸爸大声道:“想。”

张晓军把贝贝放在地上,取过旅行包,拉开拉锁,从中取出在省城给贝贝买的洋娃娃,晃了晃,道:“看,爸爸给贝贝买的洋娃娃,贝贝喜欢不?”

事实上,张晓军不光给贝贝买了礼物,也给周静买了礼物,不过,给周静买的礼物,他没有拿出来。

见爸爸给自己买了洋娃娃,贝贝兴奋不已,大声道:“喜欢。”边回答边抢过张晓军手中的洋娃娃,转身跑到周静的身边,以同样的声调冲周静道:“妈妈快看,爸爸给我买的洋娃娃。”

周静伸手牵过贝贝的小手,道:“贝贝乖,自己先玩洋娃娃去,让爸爸去洗澡间洗澡,爸爸今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一定累的不轻。”

贝贝依然黏在张晓军的身边不肯离开,直到周静打开电视,并帮他找到最喜欢看的童话《喜羊羊和灰太狼》后,他才离开爸爸的怀抱,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爸爸给她买的洋娃娃一边看童话《喜羊羊和灰太狼》。

张晓军这才站起来走进卧室。

走进卧室,张晓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他和周静一起睡了四年的、宽大的、曾经承载了他们全部生活和感情的双人席梦思床。

这张床,陪伴了他们整整四年。

四年来,他们相亲相爱,休戚相关,恩爱有加。

四年来,在这张床上,他们打过,也闹过。

四年来,这张床记载了他们感情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承载了他们全部生活和感情,孕育了他们爱情的结晶。

四年来,这张床是温馨的港湾,是幸福的家园,是化解矛盾的催化剂。他们每次吵架之后,只要躺到这张床上,所有的矛盾和仇视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在外边碰到再大的困难和挫折,只要回到家中,躺到这张床上,所有的不快和烦恼也都会随风而逝,荡然无存。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就在这张他们生活了整整四年的大床上,就在这张承载了他们全部生活和感情的大床上,就在这张一直被他视为温馨的港湾和幸福的家园的大床上,自己一直深爱的妻子周静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面翻滚,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这一切他妈的简直就像在演戏。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禁不住再次浮现出那令他屈辱的一幕。

想起那一幕,他心中那股刚刚被平息的怒火再度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旺,几乎烧灼他做人的尊严和全部理智。

就在这时候,周静推门走了进来。

周静似乎看到他情绪上的变化,一边往里走一边关切地问张晓军道:“老公,怎么了?看你一脸憔悴的,是不是坐车累的?”

张晓军心里道:我他妈的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贱人,还他妈的真会装,昨天晚上刚他妈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现在就装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简直就和演员演戏一样,甚至说比演员还会演。

他心里是这么想,但嘴里没这么说,而是顺着周静的话,道:“是的,整整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能不累吗!”

周静“哦”了声,道:“怪不得看上去一脸憔悴,既然累了,抓紧时间洗个澡,洗完澡,再睡上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边说边打开衣柜,帮张晓军找出内衣*。

帮张晓军找到内衣内裤后,周静立马又转身走出了卧室,边走边说:“我去洗手间帮你放热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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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心里好纠结

之前,周静都是这样的,只要张晓军出差回来,她都会主动帮张晓军找换洗的衣服,帮张晓军放热水,放完热水后,还要帮张晓军搓背。

当然了,搓背的时候,两人还要穿插个节目,来个激情半小时或者温情一小时,有时候还会上演二进宫,甚至是铁头军三打毛家寨。

那时候,对于周静的殷勤,张晓军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但今天,他感觉周静很不正常,他心中甚至产生一个非常奇异的想法,周静一定是因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心存愧疚才会这样做,也就是说,周静这样做是在赎罪。

既然周静心存愧疚,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主动向自己赎罪,说明周静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既然周静还在乎自己,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原谅周静呢?

人生一世,谁不犯错误呢?难道做一次贼就永远是贼了吗?

毛主席他老人家不也曾经说过吗:犯错误不要紧,能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

无论是对待自己的错误,还是对待别人的错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态度都是这样的。

再说了,他之前不也犯过很多错误吗?不也曾经做过很多对不起周静的事情吗?不也曾经背着周静和其他女人上过床吗?

早在县城读高中的时候,他就和女孩上过床。

第一个和张晓军上床的女人叫高燕,上高中时,与张晓军是同班同学,而且两人还坐同位。

因为两人坐同位,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一来二往,彼此间就有了那种朦胧的感觉,并冲破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发生了那种关系。

后来张晓军考上了双阳师范学院,高燕则考到南京去了,自此分手,再无联系。

大学四年,张晓军又和三名女生发生过关系。一名是同班同学,对他一见倾心,一直对他穷追不舍,并且主动献身给他。那时他根本无心恋爱,对那女孩也没有一点感觉,不过看她姿色不错,并且又是那种很开放的人,沾上了也不怕以后甩不掉,于是就欣然笑纳了。

两个月不到,两人就分手了。原因很简单,张晓军来子农村,家境一般,又一门心思在功课上,很少陪那女孩到外面浪漫,女孩不乐意,和他吵了几次后就另寻目标了。

张晓军一点也没有难过,还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付出感情,不用和她纠缠不清。

另外一名是高他一届的学姐,比之前那个更加开放,在一次国庆晚会上和张晓军跳了一曲伦巴后就跳进了他的怀里。不等晚会结束,学姐就把他拉到了她在校外租的一间小屋的床上和张晓军发生了关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学姐都和他保持着关系,教会了他许多欢爱的技巧,让他的床上功夫长进了不少。

然后有一天他无意发现学姐在和他保持肉体关系的时候还和另外两名男生上床,于是他马上和她说拜拜,结束了两人的关系。

因为他不想染上什么病。

和学姐分开不久,第三个女人走进张晓军的生命中。

第三个和张晓军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吕珊珊,而且他们一度爱的死去活来,但是,毕业前夕,吕珊珊投入一个大款的怀抱。

……

带着纠结和矛盾,张晓军走进了洗澡间。

周静已经帮张晓军放好了热水,见张晓军走进来后,道:“我已经帮你放好了热水,抓紧时间洗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搓搓背?”

张晓军眼睛看着周静,脚下机械地向前迈着步子,嘴里同样机械地连声说道:“不用,你出去吧。”

周静不无失望地走出洗澡间。

周静走出洗澡间后,张晓军伸手打开水龙头。

洗完澡,换完衣服,张晓军走出洗澡间,冲周静道:“晚上有个场,出去一下。”说完,转身走出了家门。

周静追出家门,不无关切道:“早点回家,还有,少喝酒,多吃菜。”

……

046 亲密接触

来到大街上,张晓军拦下一辆出租,向汇丰园大酒店赶去。

半小时后,张晓军来到了位于市区最繁华地段的汇丰园大酒店。

汇丰园大酒店是一家挂牌四星级的酒店,事实上这家酒店的接待规格已经超过了五星级大酒店,就是北京的王府井大酒店和京都饭店的招待规格也不见得比这里高档多少。

汇丰园大酒店最大靓点就是酒店里服务员都是绝色美女。只要你置身汇丰园大酒店,随处可见貌若天仙的靓丽女孩,就好像置身于cctv模特大赛的赛场上一样。据说,这里的绝色美女来自全国各地,并且不乏国外的美女。

正因为如此,汇丰园的女服务员在全市享有盛名,一般男人说起来都口水哗哗地。给人印象深刻的是该饭店开业前在晚报上登出的整版招聘广告,要求应聘者身高必须达到一米七零以上,胸围必须在90厘米以上。想想吧,这是啥概念?影响了一代中国男人的苍井空的傲人胸围也不过如此啊。不过苍井空是g杯,这个一般人比不了。不知道汇丰园的女服务员胸围有没有达到90厘米,反正是一眼望去,确实是波澜壮阔,美不胜收。这些佳丽们一律穿旗袍,那旗袍紧紧缠在身上,却又在胸前开一大口子,正露出白花花两个半球,看一眼就让人神魂颠倒,魂飞魄散。看来汇丰园不但有可口的菜肴,更有秀色可餐,这或许正是汇丰园大酒店生意火爆的重要原因之一。

汇丰园生意火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缘故,这里集休闲、娱乐、饮食于一体,在汇丰园大酒店中,只要你想拥有的服务,酒店都能够提供,而且包你满意,还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不受到任何干扰,安全系数甚至比中南海国宾馆还要安全。

当然,来这里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来这里也消费不起,来这里消费几乎是清一色的领导干部或者那些一夜暴富的大款老板有钱人,当然,也不乏明星大碗和知名歌手体坛健将。

不用看出入这里的宾客,单看停车场上的豪华轿车就能判断出在这里出入人员的身份和地位,停在停车场上的车几乎都是豪华轿车。

张晓军走进汇丰园大酒店大厅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王玉珏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王玉珏银铃般的声音:“张主任来了吗?”

张晓军道:“我已经到了,正在大厅里。”

王玉珏道:“我和侯主任他们在三楼贵宾厅,你上来吧。”

挂断王玉珏的电话,张晓军走进电梯,乘电梯来到了三楼,一出电梯,就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

男的肥头大耳,肚子好像已经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孕,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光,正是三校校长李云飞。

女的是三小的教导主任王凤娟。

王凤娟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徐娘半老,但打扮的很前卫,上身穿着一件紧身无袖短衫,下身穿着一条迷你裙,裙摆下露出一双结实的、极具线条美的小腿。由于没有穿丝袜,这双腿显得格外真实、健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少妇特有的气质和魅力,和李云飞走在一起,一胖一瘦,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见张晓军从电梯里走出来后,李云飞快步迎上前来,张开胖墩墩的大手,紧紧握住张晓军的手,态度极其热忱地冲张晓军呼道:“来了,老弟。”

张晓军道:“不好意思,来晚了,让李校长和王主任久等了。”

王凤娟性格开朗,说话一向大大咧咧,而且作为学校教导主任,几乎每天都要到小教部处理业务,与小教部与张晓军非常熟悉,就因为熟悉,彼此间说话也就没什么芥蒂,张晓军话音刚落,王凤娟就接过李云飞的话,不无调侃道:“张主任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同美女约会的?”

要是以前,张晓军没准会说:“我倒是想,关键王姐你没赴约。”

但今天,他没这份心情,并进行解释道:“家里有点事,回去处理一下,于是就来晚了。”

李云飞哈哈笑道:“老弟风流倜傥,有女人缘很正常,和美女约会就约会吧,就不要再解释了。”

说笑间,他们来到贵宾厅888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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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亲密接触

在贵宾厅门口,王凤娟冲李云飞眨巴了下眼睛,使了眼色。

李云飞心领神会,赶在张晓军和王凤娟两人前面走进了房间。

李云飞走进房间后,王凤娟立即从坤包里取出一张面值五百元的购物卡塞到张晓军的手中,道:“我听说,部里马上就要评教学成绩奖了,过去一年,我们实验三小在李校长的英明决策和正确领导之下,在张主任、侯主任和小教部各位老师的关心和指导下,无论在教学还是管理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所以,在评教学成绩奖的时候,希望侯主任能多关照我们实验三小,多给我们实验三小分一些名额。”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清楚李云飞和王凤娟两人请小教部全体人员吃饭的目的。

很显然,李云飞和王凤娟今天请客的目的是为了争取教学成绩奖的名额。

事实上,在小教部里,大事小事都是侯光达和唐丽媛两个人说了算,他这个副主任形同虚设,并没有多少权力,也就是说,部里研究教学成绩奖分配方案的时候,他这个副主任基本没有发言权。

但是,他还不能自己推辞,如果他推辞的话,李云飞和王凤娟很可能会认为他故作清高,或者不近人情。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知道他在小教部的地位,这样一来,今后王凤娟也就会不再把他当成一回事。

故此,他略微推辞了一下就接过购物卡,随手装进口袋中,不无揶揄道:“是啊,你们实验三小今年在李校长和王姐你的领导下各项工作都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绩,这点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部里研究教学成绩奖分配方案的时候,我一定要在侯主任面前建议,多给你们实验三小一些名额。”

王凤娟不无感激道:“谢谢了,张主任,改天请你喝茶。”

张晓军道:“随时恭候大驾。”说完,推门走进贵宾室。

贵宾室内,侯光达、李云飞、唐丽媛、王玉珏、刘思佳、孟雪和王玉珏正围在圆桌旁聊天。

张晓军走进来的时候,王玉珏嘴里正在念叨着:“张主任怎么还不来?电话都挂断十分钟了?”

故此,张晓军一进房间,唐丽媛立即冲王玉珏道:“张主任,你还来啊?人家小王都等急了,都反复念叨你三遍了,说你还不来。”

张晓军不无歉意道:“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侯光达这才接过张晓军的话,道:“按照酒桌规矩,迟到罚酒三杯,既然张主任迟到了,按照规定,等下罚酒三杯。”

唐丽媛随声附和道:“侯主任说的对,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人,你不觉得愧疚吗,等下必须罚酒三杯。”

张晓军道:“既然侯主任和唐姐发话了,我认罚。”

王玉珏道:“谁没有点私事,张主任也是因为家里有事才来晚的,我看罚酒就免了吧。”

王玉珏话音刚落,唐丽媛就再次把矛头对准了王玉珏,再次拿起开涮起来,道:“你看小王,多关心我们张主任。”

王玉珏一脸不屑道:“我关心张主任怎么了?张主任是我们领导,关心领导是应该的,你不也很关心侯主任吗?”

唐丽媛的老公是一家大型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整天随着公司的建筑项目跑南跑北,一年在家呆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老公长年不在家,唐丽媛一个人耐不住寂寞,就和侯光达勾搭在了一起。

正因为如此,王玉珏这一句话本是无心之语,但唐丽媛却认为王玉珏是拿她和侯光达之间的暧昧关系说事,故意整她。

故此,她心里恨死了王玉珏。

不过,她嘴上并有没说什么,但在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王玉珏一顿,而且她知道,王玉珏酒量不是很好,于是就决定等会喝酒的时候灌醉王玉珏,让王玉珏当中出丑,以泄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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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亲密接触

就在这时候,房间服务员推开门,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走到圆桌前,朗声说道:“各位尊贵的客人,晚上好,欢迎来到汇丰园用餐。我是本房间的服务生李梅,大家也可以叫我小梅。今天晚上由我为各位服务。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我说,我会尽最大努力让您满意,祝各位用餐愉快。”

张晓军不经意地扫了眼那位叫李梅的女服务员,汇丰园的女服务员果然是名不虚传!就拿眼前这位叫李梅的女服务员来说,高挑的个头,凸凹有致的身材,眉毛又长又浓,画着淡妆的脸却带着几分孩子气。她身上的旗袍显然是小了不止一码,被她丰满的身体撑的好像马上就要爆裂。

就在张晓军打量眼前这位叫李梅的女服务员的时候,侯光达也在打量这位叫李梅的女服务员,侯光达的两只眼睛就像长了舌头一样,上上下下在李梅身上舔了一遍,涎着脸道:“李小姐是说我们不管有什么要求都能对你提,你都能满足吗?”

那位叫李梅的女孩落落大方,面带微笑,道:“那要看先生您提的什么要求了。只要是合理的,就一定能满足您。”

或许是怕侯光达继续对自己纠缠不休,李梅说完后快步走到李云飞身边,并俯下身子问李云飞:“老板,客人都到齐了吗?”

李云飞点了点头,道:“到齐了。”

李梅道:“可以上菜了吗?”

李云飞“嗯”了声,道:“可以。”

听李云飞说可以上菜了,那位李梅的服务员转身走出了包间,时间不大,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酒菜摆上来之后,那位叫李梅服务员立即拿起酒瓶开始倒酒。

王玉珏的酒量不是很好,故此,见服务员开始满酒后,就把目光投向李云飞,不无哀求道:“李校长,我酒量不行,就让我喝果汁吧。”

李云飞说:“女人喝了酒才漂亮呢,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侯主任,你说是这样吗?

侯光达呵呵笑道道:“既然李校长提议大家都喝白酒,那大家就不要再搞特殊化了,一律白酒。”

唐丽媛立即接过侯光达的话,顺着侯光达的话在一旁推波助澜道:“是啊,男女平等,今天谁也不能搞特殊化!再说了,这是李校长一番心意,小王,你不喝酒,人家李校长还以为你对他有意见呢?”

唐丽媛的话把王玉珏逼到了绝境,她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服务员在她杯子里满上了白酒。

所有人面前的酒杯里都满上酒后,李云飞把脸转向侯光达,道:“侯主任讲两句?”

侯光达摆了摆手,道:“不不不,我是客人,我先讲话不是喧宾夺主了吗,还是李校长你先讲才对。”

李云飞这才端起酒杯,环视众人一圈,道:“大家都把杯子端起来,我敬大家一杯酒,这杯酒主要三层意思,第一层是感谢,感谢侯主任、张主任以及小教部的各位美女妹妹们多年以来对我,对王主任,对我们实验三小以及我们实验三小全体同仁的一贯支持和厚爱;第二层意思是祝愿和祝福,在此衷心祝愿侯主任和张主任两位老弟栀子开花节节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早日升迁,顺祝各位美女妹妹们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也祝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事事顺心,第三是邀请,邀请侯主任、张主任和在座的各位美女妹妹们不要光检查的时候到我们学校,平时没事的时候也经常以私人身份到我们学校做客。”

为了表示对大家的尊重,李云飞说完之后,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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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亲密接触

见李云飞一饮而尽干了杯中酒,侯光达立即端起酒杯,冲众人道:“既然李校长如此盛情,我们不干这杯酒也太对不住李校长了,来,大家都干了这杯。”说完,也是一样脖子,一杯酒全倒进了肚子中。

唐丽媛紧随其后,也干了杯中酒,而且干完杯酒后倒举着酒杯道:“侯主任说的对,我们不干这杯酒太对不住李校长了,所以,这杯酒都得干,我监督。”说完,故意歪着头光直盯着王玉珏。

王玉珏本来打算表示一下即可,见唐丽媛紧盯着自己的杯子不放,立即意识到知道唐丽媛和自己卯上了,看起来不喝是不行的,无奈,只好端起杯子,勉为其难地干了杯中酒。

见王玉珏干了杯中酒,侯光达连声叫好,而且不无邪恶一笑,道:“小王,看你的身材就能装酒,这不,一杯酒不也全干了。”说着,不忘拿眼瞥了瞥张晓卉臌胀胀的胸。

张晓军看着侯光达的下作样,很为有这样的领导感到丢脸。心想这是什么逻辑,胸大的女人就能装酒?那太平公主们是不是都应该对酒过敏呢?但侯光达毕竟是领导,虽然他很看不惯侯光达的行为,但不便说什么。

王玉珏微微涨红了脸,道:“领导发话了,我能不干吗?”

李云飞立即接过王玉珏的话,转脸冲侯光达道:“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表扬;能喝三两喝半斤,这样的干部党放心;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不错,王老师有培养价值,我说侯主任,你今后你可得多培养培养小王。”

侯主任邪恶一笑,道:“这是自然,小王是我的兵,能不关心培养吗。”

就在李云飞和侯光达说话的空,那位叫李梅的服务员已经给每人面前的杯子又满上了酒。

李云飞于是端起酒杯,冲侯光达道:“侯主任,我敬大家第二杯。”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又全倒进了肚子中。

李云飞一共敬了三杯酒。

李云飞敬完三杯酒后,坐在副陪位置的王凤娟端起酒杯,道:“刚才,李校长敬了侯主任、张主任和各位姐妹三杯酒,我也敬侯主任、张主任和在座的各位姐妹三杯酒,感谢侯主任、张主任和各位姐妹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呵护。”

王凤娟敬完三杯酒后,侯光达代表小教部回敬了李云飞和王凤娟两人三杯酒。

侯光达提完三杯酒后就进入了散打阶段。

唐丽媛的心里一直计划着如何灌醉王玉珏并让王玉珏当众出丑,故此,进入散打阶段后,她依然不放过王玉珏,不管谁提酒,她都想办法把王玉珏给拽进去。

王玉珏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而唐丽媛又处心积虑想灌醉她,结果,酒宴没结束,王玉珏就喝多了。

幸好酒宴开始前,李云飞告诉大家,今晚除了喝酒还在罗马皇宫定了包间,喝完酒后去罗马皇宫放松。

罗马皇宫不仅是临江市规模最大的休闲娱乐中心,也是最上档次的休闲娱乐中心,没有个万儿八千,想进罗马皇宫玩一次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而小教部这些人几乎清一色都是工薪阶层,月工资也就两千余元,怎舍不得自己掏腰包去罗马皇宫玩,而且在教育局中,小教部属于清水衙门,平时也很少有人请吃请玩,故此,听完喝完酒后去罗马皇宫放松,大家的心早就分到了罗马皇宫,正因为如此,酒喝得并不是很多,王玉珏才没当众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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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亲密接触

即使这样,从酒店出来后,王玉珏还是感觉到酒意阵阵袭来,而且酒劲一个劲地往上冲,有种想吐的感觉,如果和大家一起去罗马皇宫,很可能会当着办公室全体同仁的面吐个一塌糊涂,那将是多么尴尬的事,正因为如此,她心里虽然非常渴望去罗马皇宫放松放松,但最终还是打消去罗马皇宫的想法,她冲李云飞和侯光达两人道:“李校长,侯主任,你们去唱歌去吧,我有点事,就不陪你们去唱歌了。”

虽然王玉珏嘴上没说什么,但张晓军还是看出她情形上的不对,不无关切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让人送你回去吧。”

王玉珏也怕走到半路后吐酒,故此,她略微踌躇一下就点了点头,并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和刘思佳和何洁,希望刘思佳或者何洁能站出来送她回家。

刘思佳虽然也看出王玉珏喝高了,但她不想错过这次去罗马皇宫放松的机会,因此,她把球踢给了张晓军,道:“张主任,干脆,你好人做到底,把小王送回家算了,也不枉人家叫天天叫你张哥。”

何洁也在一旁道:“是啊,做哥哥的不送妹妹回家,谁送?张主任你牺牲一次,把小王送回家吧。”

张晓军无奈,只好接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接过刘思佳与何洁两人的话,道:“那好,我就送小王一程吧。”

侯光达道:“既然小张和小何都点了张主任你的名,那张主任你就做一回护花使者吧。”

唐丽媛则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笑毕,道:“张主任,我可有言在先,你这位护花使者一定要把小王给我平安送回家中,明天小王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

张晓军笑着接过侯光达和唐丽媛的话:“两位请放心,我一定把小王平安送回家中。”

张晓军虽然没到过王玉珏的住处,但知道王玉珏住处的大体方位,知道王玉珏住的地方离这里不是很近,故此,他提议打车送王玉珏回去,但王玉珏不同意打车,她说,她想让张晓军陪着她走走散散心,然而,没走出几步,她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树上不走了,而且弯下腰大口地喘粗气。

还没等张晓军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她已经张开了嘴巴“哇哇”地呕吐起来,那还未消化完的食物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道,瞬间就吐了一地。

张晓军赶紧从皮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

这时,王玉珏已经吐得花治乱颤、一塌糊涂了。

051 亲密接触

见王玉珏吐得一塌糊涂,张晓军几次都忍不住想帮她敲敲后背,但一想又不妥,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王玉珏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站起来,羞涩地说:“对不起张哥,让您见笑了。”

张晓军关切地问:“没事没事,你怎么样?会不会有事!”

王玉珏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踉跄着就要往前走,谁知刚迈了一步,就像中弹了一样,一头就扎了下去。

幸亏张晓军手疾眼快,迅速张开双臂,实着着地将王玉珏接在了怀里。

好家伙,热乎乎的一具躯体,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害得张晓军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此时的王玉珏明显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放开四肢,整个攀附在张晓军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自控能力。

这下可苦了张晓军,怀中的女人柔若无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样,按哪儿都会陷进去。张晓军调整了一下姿势,架起王玉珏的胳膊,用另一只手兜住王玉珏的腰,好不容易将她扶到路边,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张晓军一摆手,车子停了下来。

张晓军将后车门打开,将王玉珏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车子即将开动时,王玉珏居然还挣扎着说:“不用打车,我自己能走!”

张晓军心想:“都喝成这样了,还能走呢!”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王玉珏一会儿仰靠在车后座上,一会儿又斜靠在张晓军的肩头,嘴里还不时地哼唧着,看得出她很难受。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王玉珏的住处。

出租车在王玉珏租住小区前停下来后,张晓军打开车门,轻轻拍了一下王玉珏道:“喂!到家了!快下车!”

王玉珏没有反应。

张晓军知道王玉珏是不可能自己走回住处的,摇了摇头,伸手将王玉珏拖出车门,与其说是拖出,不如说是抱出,张晓军连抱带拖将王玉珏弄进小区,上到三楼,来到王玉珏的房间门口。

到了王玉珏的门前,看见王玉珏似已睡去,娇美的容颜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动人。张晓军只想着早点把她弄进房里,只好摇了几下,王玉珏连眼都不睁,嘴里只是轻哼着:“别影响我,别影响我,我想睡觉。”

张晓军无法,只得把手从王玉珏的口袋里伸了进去,开始找钥匙。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张晓军感受到王玉珏腹部柔软的弹性,一种燥热渐渐升起,心跳也开始快了,忙在心里安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找钥匙。”

强按住心中的躁动,张晓军连摸了几个口袋,终于找到了钥匙,就一手搂着王玉珏,一手拿钥匙去试,在试了几把之后,王玉珏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不过张晓军也累得出了一身热汗。

王玉珏的房间张晓军还是第一次进来,女孩子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

张晓军把王玉珏扶到了她的卧室,准备将王玉珏放在床上。然而,王玉珏两条柔软的胳膊却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没有松开。

由于张晓军本身也喝了酒,步态不稳,和王玉珏一下子倒在床上,身子正巧压在王玉珏的柔软的娇躯上。

052 亲密接触

那两团坚挺的柔软,顶在张晓军的胸脯上,让张晓军吓了一跳,他猛地推开来王玉珏,连忙站起身来,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后背。

或许是张晓军有力太大,王玉珏的身子向后一仰,圆润白皙的两条大腿微微的分开了一下,露出了一抹粉红的底裤……

张晓军看得口干舌燥,随着喉结蠕动,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

“热!好热呀!……”王玉珏把双手放在胸前,一边摸着,一边不舒服地扭动着脖颈。

“我去给你倒杯水!”张晓军自语了一句,慌忙逃离床边。

张晓军发现拿起那只精致的小水壶往白瓷杯里倒水时,手腕一直在抖。

“水!水!我要喝水!……”王玉珏依然梦呓般地呢喃着。

张晓军端起水杯,下定决心似地一转身,再次奔到床边……

王玉珏的腿一撩,踹开了脚边的被子,那黑色的内裤又露出了一些,甚至都能看到那内裤前面微微的拱起……

张晓军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停跳了,气息都不够用,张晓军极力克制冲动的欲望,拿杯子的手一直颤栗不止……

“水来了!喝吧!……”张晓军坐在床边,一把将王玉珏的上身抱起来,将杯沿对着她红润的双唇……

张晓军的目光是看向对面墙壁的,不敢看她,张晓军怕自己一时失控,擦枪走火!

王玉珏本能地一把抓住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一口气将瓷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王玉珏喝完水后,张晓军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张晓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王玉珏又一个翻身。

这次,王玉珏背对张晓军,王玉珏的屁股露了出来,裙子完全被掀了起来。

张晓军惊得几乎手中的瓷杯掉落在地,咬紧嘴唇,生怕自己惊出声来!

王玉珏屁股浑圆,挺翘,不用摸也知道弹性感十足!这让张晓军立刻联想到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后入式场面……

张晓军开始有些目眩,下身也急遽膨胀,张晓军的心被撩不住地颤栗!喉结一上一下地吞咽着,甚至都能听到喉结蠕动的声音……

而且就在这时候,王玉珏又一翻身,或许是翻得太猛,竟然让乳罩带子绷开了!黑色蕾丝乳罩松松地浮在上面,像被漂浮在汹涌波涛之上的一页孤舟,又好像是熟透的石榴迫不及待地撑开包裹它的外衣,诱人地绽放出她里面的熟透与丰硕……

她的肌肤白嫩紧绷,富有弹性,还有她那双袒露在裙裾下的修长美腿,这一切在橘黄的卧室光线里,充满了诱惑的力量,看得张晓军心惊肉跳,荷尔蒙开始加速分泌……

伴随翻身,王玉珏妖娆的身子挣扎似地扭动了两下。这一扭动,她的裙子便滑落在一边,两条大腿展露无遗,修长雪白,一直露到私密处……

更要命的是,王玉珏翻过身后,竟然伸手一把拽住了张晓军的手臂,很用力地一拉。

王玉珏这一拉力气很大,将毫无防备的张晓军,一把就拉倒在她的大床上,同时她烫热的脸蛋就紧跟着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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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亲密接触

最为要命的是,王玉珏竟然将滚烫的红唇凑到张晓军嘴边,而且两条手臂紧紧抱住张晓军的腰……

张晓军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此刻冲地一下燃烧了起来,面对着王玉珏迷离的眼神,娇红的脸蛋,烫热的双唇和身子,那欲望的火苗一下子就烧红了半边天空!

张晓军一翻身,将几近赤裸的王玉珏压在身下,硬邦邦的下身直接顶住王玉珏的下身,大口喘息着,心想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就别怪我张晓军趁人之危了!

这样想着,张晓军抬起抖颤的手腕准备一把扯下王玉珏胸前已经松松的乳罩。

张晓军感觉王玉珏身子的柔软与烫热,而且他感觉,王玉珏现在一定想他进入她的身体吧!她已经张开腿,迎合着他膨胀的下身,她想要他暴地进入她的身体吧……

可是,让他趁王玉珏醉酒之际强行进入王玉珏身体,他又觉得自己太龌龊,太猥琐!王玉珏和自己毕竟是同事,天天待在一间办公室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旦和王玉珏发生那种关系,今后他们将如何面对,而且,王玉珏一向对他尊敬有加,人前人后张哥长张哥短的。

再说了,王玉珏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和自己发生的那种关系,醒来后一定会后悔不已,一定会恨死了他,甚至会去公安局告他,说他强奸她。

这样一来,他的后半生就彻底的毁了,他不仅会被判刑,而且会名声扫地。

这样一想,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并挣脱王玉珏的怀抱,奔到窗户旁,打开窗户,把目光投向窗外,望着苍茫的夜空,深吸一口气。

深吸一口气后,张晓军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渐渐平息下来,并意识到自己该离开了,于是转身走到床边,拉过被子,盖在王玉珏的身子。

做完这一切,张晓军悄悄退出王玉珏的房间,关上门,来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自己的住处赶去。

054 英雄来访

张晓军回到家中时,周静还没睡,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回来。

因为在自己家中,周静只穿着一件吊带裙,吊带裙的领口开的很低,丰隆的胸部几乎有二分之一露在外边,尤其是胸前那对d罩杯的大nǎi子,娇艳欲滴,甚是诱人。

要是以前,张晓军一进门立马就会走上前,张开双臂,把周静抱在怀中,紧接着腾出一只手按在周静那对丰满的玉峰上肆意玩弄,尽情揉搓,继而把周静压倒在沙发上进行所谓的英雄访问。

“英雄访问”是张晓军的创造。

每次做爱高潮来临时,张晓军都会毫无顾忌公然说“英雄要访问了!”

每次听到张晓军说“英雄访问”,周静心都要跳一下,之后是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幸福不是毛毛雨,幸福是心里麻酥酥的心灵感受,传递到身体的各个器官,很多地方都会有一种神奇的跳动。

周静喜欢这种神奇的感觉,也热爱英雄,更喜欢英雄来访。英雄已经出差多日,今天刚回来,晚上一定会对她进行访问。

为此,一吃完晚饭,周静就把女儿贝贝带回小房间。

把女儿哄睡后,周静就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淋漓尽致地洗了个凉水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周静换了件自己最喜欢的吊带裙。

周静之所以选择这件近乎半裸的吊带裙,是因为穿着它性感,穿着它能调起男人的性欲。

记得她第一次穿这件吊带裙的时候,张晓军看后立即发出“真性感”的感叹,而且话音刚落,就张开双臂从后边抱起她,快步走进卧室,把她扔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上,喘着粗气从后边进入她的身体,边进入她身体边高声喊道:“我要访问了。”

……

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英雄今晚回家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拥抱她,更没有对她进行访问,这让她甚感意外,很是失落。

失落之余,她不无关切地问道:“晓军,怎么了?”

张晓军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道:“没怎么?”

“我看你好像不高兴?是不是在外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张晓军真想冲着她大声吼道:“你他妈的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能高兴吗?我能开心吗?”

那样一来,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故此,他只是道:“喝酒喝高了。”

周静“哦”了声,不无指责道:“我和你说多少遍了,遇到场少喝点,你就是不听。我们学校后勤的老张,平时身体多硬朗,这不说垮就垮。我看你光这样喝下去,早晚也会和老张一样,把身体搞垮的。”

张晓军扫了眼周静,心想:奶奶地,心理素质真强,昨天晚上跟别人做了苟且之事,今晚上还能装作什么都没有面对自己!难怪现在某些男人被女人当木偶玩,原来女人这样深不可测……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洗澡间洗澡去了!

简单冲一下之后,张晓军走出洗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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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心理阴影

张晓军走出洗澡间时,周静已经关闭电视,回到了床上。

见张晓军从洗澡间走出来,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无撒娇冲张晓军道:“老公,时间不早了,上床睡觉吧。”

上床睡觉是夫妻间特定的暗语。

之前,只要暗语一经周静说出,张晓军立即就会屁颠屁颠地回到床上。

可如今,这张床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他甚至特别憎恨那张床。

昨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他深爱的女人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边翻滚,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然而,他不回到那张床上又能去哪里呢?

家里只有两张床,小房间里的床属于女儿贝贝,卧室里的大床是他和周静共同财产。

既然那张床归他和周静共有,在夫妻关系没破裂之前他就必须回到那张床上去。

故此,他虽然对那张床深恶痛绝,但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张床上。

张晓军回到床上后,周静立即靠了过来,双眼里充满了柔情,并用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背

酒色相连。此时此刻,任何女人向他示好,他都能毫不犹豫兴奋起来。

但周静此刻行为却让他兴奋不起来,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让他难以释怀。

昨天晚上遇到了那样的事,他只能像鸵鸟一样消极回避。

作为男人,他觉得很失败,很失败!

故此,他想拒绝,可不知怎么开口,尤其是周静*衣服爬到他身上后,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恨透了自己。

自从知道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后,他心理上和情感上就不想再和她做这件事。

可是,他的身体不争气,竟然迅速有了变化。

这也难怪,田地只要干了就会充满对雨水的渴望,老天一旦下雨,哪怕是一点雨,整块田都会跳起欢快的舞蹈。

张晓军以为自己会非常快乐,毕竟好几天没有这种体验了。

可他没料到,就在他分开周静的双腿,准备进入周静身体的瞬间,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令他屈辱的一幕。

想起这个所在曾经被别人占领过,而且肆意进出、万分纵情,张晓军的小弟弟一下子蔫了。

那一幕犹如一场倾盆大雨,将张晓军刚刚燃起的激情彻底浇灭,他极其迅速地从周静的身体里退却,身子犹如轰然坍塌的大楼一样瘫倒在周静的身边……

周静心里其实也特不爽,刚刚端上一盆美味佳肴,她才仅仅只是尝了一点点,正准备饕餮一场呢,突然被人连盆端了回去,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盆幻影,她怎能不恼火?怎能不愤怒?

她甚至开始怀疑张晓军在外边有了其他女人。

不过,她没有说破,她也不能说破,她也没资格说破……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失败的*经历,让张晓军和周静两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其实不用解释,他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晓军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不可能是生理性阳痿行为,只能是心理性的性功能障碍。

而导致这种障碍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周静的红杏出墙。

说白了就是,他张晓军无法说服自己将*插入别人也曾经一样插入的*内。

那一夜,张晓军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056 忍气吞声

第二天,张晓军起的很晚,起床后,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来到单位。

张玉军走进办公室发现,唐丽媛、孟雪、何洁、刘思佳和王玉珏他们都已经到了。

今天临王玉珏值日,故此,张晓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王玉珏手里正拿着拖把在打扫卫生。

王玉珏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长裙,紧身长裙把她那小巧玲珑的屁股兜的生机勃勃。

看见王玉珏被长裙兜的生机勃勃的屁股,张晓军的心里一荡,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昨晚在王玉珏家里时的情景。

昨天晚上,如果自己再大胆一些,再卑鄙一点,眼前的小妮子就已经属于他的人了。

他马上又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龌龊,并在心里暗暗自责起来。

就在张晓军为自己对王玉珏产生龌龊想法而自责不已的时候,王玉珏抬起头来看见了他。

再看王玉珏,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冲张晓军微微一笑,就低下头继续开始拖起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晓军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张晓军刚坐下,唐丽媛就站起来冲大家道:“侯主任让我通知大家,十点钟在办公室开会,大家不要远离啊。”

部里没有人不知道唐丽媛和侯光达的有一腿。正因为如此,只要侯光达决定下来的事情,唐丽媛没有不知道。

故此,唐丽媛话音一落,何洁就接过唐丽媛的话,冲唐丽媛道:“唐姐,开什么会?能不能先给我们透露一下会议内容吗?”

以前,无论谁问及会议内容,唐丽媛都会告诉,即使别人不问,她也会有意无意地透露一点,以此来炫耀自己的本事,进而说明她在侯光达的心目中地位很高。

但这次,唐丽媛什么都没透露,只是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十点钟二十分的时候,侯光达走进了小教部。

见侯光达走进来后,唐丽媛立即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

侯光达一屁股坐在了唐丽媛的座位上,扫了大家一样,道:“大家都在啊,我们开个短会。”

开场白过后,侯光达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站在旁边的唐丽媛,道:“丽媛,你把文件给大家宣读一下。”

唐丽媛接过文件,打开文件宣读起来。

直到唐丽媛宣读完文件,大家才知道侯光达已经把教学成绩奖名额完全分了下去。

按理说,张晓军是小教部副主任,而且,小教部现在就张晓军一个副主任,部里的大事小事张晓军都应该有知情权和参与权。尤其像分配教学成绩奖这等大事,侯光达必须事先和张晓军通气,征询完张晓军的意见的后才能定夺。

然而,侯光达连和张晓军说一声都没说就把方案定了下来,而且直接在全体人员面前公布出来,说明他压根就没把张晓军这个副主任放在眼里,更没把他当成一回事。

因此,张晓军心里很是不爽,有种被侮辱被蔑视被排挤被打压的感觉。

当时,他真想站出来与侯光达进行理论:这个方案是哪来的?制定这份方案的时候,你和我通气了吗?我还是不是小教部的副主任?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硬生生地吞下了这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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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孰不可忍

毕竟他只和侯光达是上下级关系,下级服从上级,天经地义,到哪里都是这个理。

再说了,他刚来小教部时间不长。

刚到小教部就与侯光达撕破脸皮,发生冲突,今后两人还如何在一起搭班子,如何开展工作?明白事情真相的人或许能理解他,站到他这一边,替他说话,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一定会以为他目无组织,不服领导,甚至会说他私欲大,与侯光达争权。

最为关键一点,他舅舅牛全然现在已经不是临江市分管文教卫士工作的副市长,再说了,当初舅舅牛全然在位置上时,他锋芒毕露,工作上不知道变通,太过于认真,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失去了舅舅的庇护,局里一定有不少人想看他的笑话。

正因为如此,他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并没有站出来与侯光达理论。

但是,他答应过杜宇,帮王开平老婆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人必须讲究信誉,讲信誉是做人的第一要素,既然答应了杜宇,就一定得帮王开平把事情给办妥了。

为此,散会后,他来到了侯光达办公室,告诉侯光达,自己有个朋友,今年正好参加小教高级评定,想让侯光达通融一下,给他那位朋友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

然而,侯光达就两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道:“张主任啊,实在不好意思,名额都已经分出去了,所以,只有等明年再说了,你放心,明年我一定替你那位朋友留一个名额。”

既然侯光达把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他转身退出了侯光达的办公室,准备抽时间向杜宇和王开平道歉。

如果事情真的像侯光达说的那样,名额全部分了下去,一切也许就相安无事,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然而,就在张晓军被拒的第二天,实验六小副校长陈光标找到唐丽媛,并塞给唐丽媛面值五百元的购物卡,让唐丽媛帮忙给他的一位亲戚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唐丽媛接了购物卡后立即走进侯光达的办公室,从侯光达那给陈光标争取到了一个名额。

这件事过去之后,如果唐丽媛不说,一切事情也都不会发生。

关键是,当天下午唐丽媛就在部里把这件事炫耀出来,而且很快就传到了张晓军的耳朵中。

而且就在唐丽媛为陈光标争取到名额的当天下午,何洁又从侯光达那要到一个名额。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自己被侯光达当猴耍了。

士可杀孰不可忍,张晓军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当即冲进侯光达的办公室质问侯光达,为什么把自己当猴耍。

侯光达虽然并不占理,但他自恃自己是主任,是小教部的一把手。

在他看来,部里的大事小事必须他这个主任说了算,你张晓军算个鸟,别忘了,你只是副主任,是我的下级,既然是副主任,既然是下级,就得无条件服从与我,就得听从我的摆布,当初李娜在小教部做副主任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做的,大事小事都他一个人说了算,从来不和李娜通气。

故此,张晓军找到他后,他不仅不向张晓军承认错误,反而让张晓军摆正位置。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对张晓军还冷嘲热讽的,当着张晓军的面说,你张晓军别以为在人事科做两天副科长就了不起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蹭鼻子上脸,猪鼻子插葱装大象,你张晓军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就别来小教部做副主任啊?既然调到了小教部,就得听我的,现在不是你舅舅还在临江做副市长的时候。

本来,张晓军只是为了王开平老婆争取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好向杜宇和王开平交代,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侯光达不仅不给他面子,而且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侯光达竟然拿他舅舅说事。

张晓军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舅舅说事。

为此,他当场就与侯光达拍了桌子。

就这样,张晓军和侯光达之间发生激烈的争吵,而且事情一直闹到了分管局长刘云鹤那。

058 暗箭难防

问题本来就是侯光达引起的,况且在此之前,已经有不少人找到刘云鹤告侯光达的状,状告侯光达在分配教学成绩奖名额的过程中搞暗箱操作,并不是按照教学成绩分配的。

另外,刘云鹤之所以能做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长,都是拜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所赐。

四年前,教育局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长老钱在去省城开会的路上出车祸死了。

老钱死了之后,立即有无数双觊觎的眼睛盯上了老钱空下来的业务局长的位置。

时任信访办主任的胡文强和时任市第六中学副校长的刘云鹤两人也都盯住了这一位置,而且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市委组织部考察之后很难定夺,于是就找到了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牛全然,征询牛全然的意见。

那时候,牛全然刚调到临江市任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很想做出点成绩为自己粉饰脸面,趁机捞取点政治资本,于是就推荐了一只主抓教学工作的刘云鹤。

就这样,刘云鹤登上了临江市教育局业务局长的宝座。

官场中过河拆桥,抿嘴忘恩的人多如牛毛,数不胜数,比比皆是,需要你的时候,恨不得叫你亲爹,等你把他提拔上来了,他的翅膀硬了,有能耐了,马上翻脸不认人。

但刘云鹤不是这种人,刘云鹤虽然没做到点滴之恩涌泉相报,却也能做到吃水不忘挖井人,始终奉牛全然为老领导,而且爱屋及乌,对牛全然的外甥张晓军也一直关照有加。

正因为如此,刘云鹤狠狠批评侯光达了一顿,并责令侯光达给张晓军赔礼道歉,而且还否定了侯光达的分配方案,亲自召开了小教部全体工作人员会议,对教学成绩奖重新进行了分配。

在刘云鹤的干预下,张晓军终于如愿以偿,为王开平老婆争取到了一个教学成绩奖名额。

按说,侯光达有错在先,所有的事情都是侯光达咎由自取,事情过去后,应该进行一次深刻的反思才对。

然而,侯光达不仅不知道反思,反而把所有的怨恨的怒气都撒在了张晓军身上,认为是张晓军在刘云鹤面前把他给告了,背后向他捅的小刀子。

故此,从那之后,他背地里处处给张晓军使绊子。

那件事过去不久,他就找准机会在张晓军的背后狠狠捅了张晓军一刀子。

十月初,市里召开了全市职工干部行风整顿工作会议。

会上,市纪委书记关若飞首先向全体参加开会人员传达了省纪委下发的《关于在全省干部职工中深入进行行风整顿》的文件后,关若飞传达完省纪委文件后,市委书记余敏洲代表市委市政府做了重要讲话。

余敏洲在讲话中指出,行风整顿工作势在必行,全市所有党员干部必须深入学习省纪委文件精神,而且要求各单位单位都要深入进行一次干部职工行风整顿工作。

行风整顿主要有八条,与广大干部职工最为密切的就是禁酒令的颁布。

为深入开展广大干部职工行风整顿工作,市纪委下文规定:任何干部和职工不得在中午时间饮酒,一旦有人顶风上,必将严惩不贷。

局长武成梓从市里开会回来之后,立即召开全体干部职工大会把在市里开会的精神向全体干部职工做了传达,并把行风整顿工作安排给了纪检书记胡文强。

然而,就在武成梓召开会议传达了市纪委文件精神的第二天中午,张晓军违反禁酒令,中午喝酒被侯光达抓个正着。

那天中午,张晓军去公安局办事,正好遇到从外边办案回来的王开平。

王开平已经从杜宇的口中得知,张晓军为了帮自己老婆争取教学成绩奖与侯光达大吵一架的事,故此,他对张晓军非常感激,认为张晓军为人仗义,够朋友,值得一交,因此,他极力挽留张晓军留下来喝酒,并打电话叫来了杜宇,和杜宇一起拉着张晓军来到公安局对过的鸿运楼。

王开平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的热情给张晓军带来了一场不小的麻烦。

那天,张晓军回到单位后,不巧的是,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侯光达。

见张晓军一脸红晕地从对面走过来,而且身上散发着酒气,侯光达就知道张晓军喝酒了,他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惩戒张晓军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晓军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跑到胡文强那,把张晓军违反禁酒令,中午喝酒的事捅给了胡文强。

059 意志消沉

四年前,胡文强本来是最有实力冲击教育局业务局长宝座的,结果就因为牛全然的一句话,胡文强马上就要摘到手的桃子被刘云鹤硬生生从他手中抢走了。后来,经过一番努力,虽然也进了局党组成了班子成员,任局纪检书记,但纪检书记在班子成员中排名最后,而且手中分管的工作也不能与业务局长同日而语。故此,他打心眼里恨死了牛全然。

俗话说,爱屋及乌,爱一个人,就会爱他周围所有的人,同样道理,恨一个人,也就会把他周围所有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因为张晓军是牛全然的外甥,胡文强很不喜欢张晓军,甚至把张晓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牛全然那时候还在位置上。故此,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张晓军,但也不敢把张晓军怎么样。

现在,牛全然倒台了,张晓军失去了靠山,他有恃无恐,再也没有任何顾虑。

为此,他立即把张晓军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臭骂完之后还不解气,又在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了张晓军,而且还给了张晓军一个记过处分。

通过这件事,张晓军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在官场上混,必须有靠山和后台,而且靠山和后台还一定过硬,有了过硬的后台和靠山,在官场,你才能呼风唤雨,如果没有过硬的靠山和后台,你只有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想,所谓的理想、奋斗目标,都只是一纸空文。

想到靠山和后台这一概念,张晓军心里不免有点惶惶然。

想当初,舅舅牛全然在位置上时,背靠舅舅这座坚不可摧的靠山,整个教育局,没有一个人不看他的眼色行事,在教育局里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左右逢源,叱咤风云,牛逼的很。

可是,舅舅这边一倒台,他在教育局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也是因为失去了舅舅的庇护,侯光达才会处处挤兑他,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目前在教育局里,虽说还有刘云鹤与他的关系比较不错。

但是,他与刘云鹤之间的关系只是建立在舅舅基础上的关系,而且仅仅是上下级关系,是工作上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特别的,更没有经济上的利益交往。

在官场上,只有有了利益关系,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时候,才算真正找到遮荫树。

眼下,他缺少的就是可以为他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再加上老婆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让他背上一副耻辱的十字架,一向意气风发的意志变得消沉起来。

那段时间,他总感觉自己前途一片渺茫,继续在教育局里混几乎没什么出路,并一度产生辞职下海经商的想法。

就在张晓军意志消沉,准备辞职下海经商的时候,市里对教育局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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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朋友聚会

转眼间又到了周五。

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晓军正坐在电脑前看新闻,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杜宇的,便摁下了接听键,冲着话筒道“你好,杜哥,有事吗?”

杜宇道:“抓紧时间到单位大门口来一下。”

目前,在整个教育局中,只有杜宇把张晓军当成朋友。故此,挂断电话后,张晓军随手关上电脑,简单收拾了东西就来到单位大门口。

单位大门口旁边的马路旁停着一辆银白色的别克商务车。

张晓军一出单位大门,别克商务车副驾驶的车窗户摇了下来,杜宇探出半个脑袋冲张晓军喊道:“晓军,快上车。”

张晓军循声望去,发现了坐在别克商务车副驾驶的杜宇以及坐在驾驶座上的王开平。

张晓军一边同王开平和杜宇打招呼,一边快步走上前去,拉开车门,坐进车中。

见张晓军坐稳后,王开平发动了引擎,打转车把,驶入主车道,徐徐向前驶去。

车子刚驶入主车道,王开平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开平掏出手机,摁下了接听键,冲着话筒道:“你好,龙兴,我们已经到团结路了,对,马上就到,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吧,好,我先挂了。”

等王开平挂断电话后,张晓军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王开平道:“龙兴大酒店的雷老板请客,我寻思着一个人过去没有什么意义,就把你和杜哥一起叫过来了。”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是去龙兴大酒店赴宴的。

龙兴大酒店地处繁华商业区,在临江市是赫赫有名的娱乐场所,进这里消费不揣个万儿八千的,谁也不敢轻易进去,正因为如此,来这里消费几乎都是一夜暴富的个体户和那些公款消费的国家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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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绯色美女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龙兴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坪上。

车刚一停下来,就有两名身着红色制服的年轻服务生跑过来,一左一右帮他们拉开车门,态度极其谦恭地把他们请下车。

下车后,张晓军跟在王开平和杜宇两人身后走进酒店大厅。

他们一进酒店大厅,就有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

中年男人迎上前来之后,首先冲张晓军道:“这位一定是张主任吧?王开平和杜宇两位老弟不止一次在我们提起你,我可是久仰很长时间了。”说着胖乎乎的手伸了过来。

张晓军预感,这位戴着金丝边眼镜胖乎乎的男人肯定是龙兴大酒店的老板,但还是用探询的目光扫了王开平和杜宇一眼,意思是问:“这位是……”

王开平指着胖乎乎的男人介绍道:“龙兴大酒店的戴总、戴龙兴。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这么说,戴总也是学哲学的啦?”张晓军不无恭维道。

“马马虎虎,”戴龙兴儒雅地说,“我们在大学学习的不过是空洞干瘪的冒牌哲学,除了像木乃伊一样的教条和范畴,什么也没有学到,其实哲学是学不来的,哲学只能创造。”

说实话,见到第一眼的时候,张晓军还以为戴龙兴不过是一位精明世故的商人,想不到一开口竟这么有见地,为此,他对眼前的戴龙兴立即肃然起敬起来。

“哲学的本意是‘爱智慧’,知识可以传播,智慧却无法转让,怪不得戴总的生意做得这么红火,一定是智慧过人!”张晓军再次恭维道。

“龙兴可是名正言顺的儒商,讲的是守正出奇,大商精诚啊!”王开平插嘴说。

“不过是托朋友的福,混碗饭吃,哪敢称一个儒字。张主任、陶弟,杜弟,请!”戴龙兴将手一让,然后引领大家沿着汉白玉环形楼梯上二楼。

二楼楼梯口,两位身着大红旗袍的佳丽早已侍候在那里了,向张晓军和王开平他们鞠躬道好,其中一个女孩子引着他们走进了楼道尽头的一间包厢。

走进包厢,大家分宾主坐下来之后,戴龙兴回头吩咐领他们进包厢的女孩子道:“小王,上菜。”

那位叫小王的女孩子应了声,转身退出了包厢。

女孩出去后,戴龙兴再次侧脸冲张晓军道:“我这里条件不是很好,张主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还请多多包涵。”

要说见过世面,当初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张晓军倒也算得上见过世面。那时候,各学校的校长、副校长和教干、教育局各科室负责人、周围的同事,以及其他兄弟单位或者下边县区局机关有求于他的人,谁不变着法子讨好他巴谄媚他?那些人为了讨好谄媚他,经常拉着他出入龙兴大酒店这样豪华酒店或者茶馆、ktv中心、洗脚房等娱乐场所潇洒。但是,他一调出人事科,那些人就不再怎么和他来往。当着戴龙兴的面,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故作大气道:“很好,很好,戴总,相见就是缘分,如果瞧得起兄弟我,就不要叫我张主任,喊老弟就好了。”

戴龙兴爽朗一笑,道:“既然老弟不嫌弃我是粗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叫一声老弟了。”

两个人正说着,一位绝色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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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绯色美女

女人生就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眉似远山,眼如秋水,唇如涂朱,光洁细嫩的肌肤极是那样的幼嫩滑润,仿佛轻碰一下就会挤出水来,穿着一件无袖短衫白色套裙,裙摆下露出一双结实的、极具线条美的小腿。最动人的是女人的身材,女人身材修长,三围饱满,周身洋溢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绝对是一种强烈的魅力和诱惑,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的魅力和诱惑。她走进包间的一瞬间,好像是一片美丽的彩云在这间宽大、豪华的包间里来回浮动。

大家的心里都不由得升起一种如醉如痴的感觉,几双眼球都像被绳子牵住一样贪婪的投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显然为自己的魅力而倍感自豪,迈着轻盈如风的步伐,摆动着杨柳一般的细腰,宛如风中精灵一般荡漾到众人面前。

女人似乎与王开平非常熟悉,进来后扫了大家一眼就走到了王开平的身边,顺势坐在王开平身旁的空位上。

见女人坐下来后,戴龙兴指着女人冲张晓军道:“来,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我们酒店的副总,林莉林副总。”

戴龙兴话音刚落,王开平就接过戴龙兴的话,指着身旁的林莉道:“不瞒兄弟你说,林莉还是我的干妹妹,老弟以后得经常来这里为我家妹子捧场啊。”

不用细说,张晓军立即明白了林莉和王开平之间的关系,如今场面上的所谓干女儿干妹妹不过是为了掩饰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而已,说白了,大家都是情人关系。这也说明,王开平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张晓军的猜测不错,王开平和龙兴大酒店这位叫林莉的大堂经理的确是情人关系。

两年前,王开平去深圳办案遇到了在深圳某酒店打工的临江籍老乡林莉,两人一见如故,而且很快坠入情网发展成情人关系,与林莉成为情人后,王开平就把林莉从深圳带回到了临江。

不过,王开平是老婆孩子的人,而且大舅子谷若斌又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让他与老婆离婚娶林莉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就找到戴龙兴,把林莉安排在了戴龙兴的酒店。

戴龙兴虽然做在整个临江的黑白道都很吃得开,但他毕竟是商人,有很多事情得靠王开平出面帮他摆平,王开平找到他后,他自然不能拒绝,二话没说就把林莉留了下来,而且为了讨好王开平,让王开平死心塌地为他保驾护航,没过多才时间,就提拔林莉为酒店的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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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绯色美女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的时候,王开平指着他向林莉做了介绍,道:“教育局小教部的张主任,张晓军,我兄弟。”

林莉立即伸出手握住张晓军的手,柔声道:“张主任,失敬失敬,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林莉口中的多多关照是让张晓军今后再有酒场带到龙兴大酒店来为她捧场,事实上,张晓军根本就没有关照林莉生意的能力,因为在部里,侯光达几乎把所有的权力全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尤其是招待这一块,更是卡的死死的,部里有什么招待,去哪里吃饭,都他侯光达一个人说了算,而且也只有他一个人有签单权,也就是说,张晓军在小教部连一丁点的说话权都没有,故此,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来关照林莉的生意,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不能说自己在部里没有说话权,一旦说出口,必将是很难堪的问题,而且大家很可能会因此而瞧不起他,故此,他只能打肿脸充胖子,顺着王开平和林莉两人的话,道:“好说,今后只有酒场一定安排在龙兴大酒店,届时,林总一定要记得给我打折啊。”

林莉媚眼飞扬,道:“张主任尽管放心,只要你来我们酒店,我们一定给你打折!”

戴龙兴顺着林莉的话道:“是啊,只要老弟来我们酒店,我们一定给打折,一律七折。”

就在这时候,服务员推着餐车从外边走了进来。

服务员把酒菜摆在桌子上后,立即拿起酒瓶,给在座所有人都满上了酒。

服务员满完酒后,戴龙兴端起酒杯,冲王开平、张晓军和杜宇他们道:“大家难得一聚,既然聚在一起,那就喝个痛快,来,我先敬各位兄弟一杯,感谢各位兄弟多年以来对我以及我们龙兴大酒店的支持和关心。”

俗话说,三杯美酒敬亲人,戴龙兴一连提了三杯酒,提完三杯酒后,戴龙兴把脸转向王开平,道:“兄弟,我单独敬你一杯,感谢老弟仗义出手,帮我捉到那伙偷东西的家伙,为我酒店挽回损失。”

原来,前段时间,龙兴大酒店住房部十几间客房被盗,损失惨重不说,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为挽回损失,消除影响,尽快恢复酒店声誉,戴龙兴向当地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虽然也予以立案调查,无奈破案能力太差,整整一个月过后,没查到丝毫何蛛丝马迹,无奈,戴龙兴只好带着林莉找到了在市公安局刑侦科任科长的王开平。

戴龙兴找到王开平后,王开平立即亲自带人来到龙兴大酒店进行调查,很快就锁定一伙从外地流窜到临江作案的蟊贼,并把那伙人全部抓捕归案,帮戴龙兴追缴回所有丢失的财务,帮龙兴大酒店恢复了名誉和信誉。

出于感激,戴龙兴在酒店设宴款待王开平。

王开平笑着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雷大哥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再放在心上就见外了,来,我们喝酒。”说完,端起杯子,和戴龙兴与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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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人事信息

敬完王开平后,戴龙兴再次端起酒杯,冲张晓军道:“老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我们哥俩是初次喝酒,既然是初次喝酒,那我们哥俩就来喝个认识酒。”

见戴龙兴端起了酒杯,张晓军也端起酒杯来,与戴龙兴碰了一下,道:“我敬雷大哥。”

戴龙兴爽朗一笑,道:“既然是兄弟,就不要再提“敬”这个字,哥俩走一杯。”

张晓军也爽朗一笑,道:“好,我听大哥,哥俩走一个。”

戴龙兴同张晓军喝完酒后,林莉也端起酒杯,冲张晓军道:“张主任,我也敬你一杯。”

张晓军唯恐林莉独自先干了,失了礼数,连忙端起杯子,道:“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戴龙兴再次转脸冲陶,不无试探道:“兄弟,我听说,市里最近要进行人事调整,这事,不知道陶兄弟知道吗?”

王开平的大舅子谷若斌在市委组织部干部科任科长,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的主要职责就是负责提出县区领导班子、市直部门班子和部分企事业单位市委管理的干部职务任免、交流和离(退)休等问题的建议及其它需经县委组织部同意的科级干部的调整配备方案,并对人选进行考察,故此,官场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在第一时间了解到,因此,他立即顺着戴龙兴的话道:“好像是有这回事,我听说,市里最近准备对几个局的一把手进行微调。”

戴龙兴“哦“了声,道:“都有哪些局,你知道吗?”

王开平道:“好像有财政局、教育局、国土资源局和交通局,还有矿务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座几乎都是在机关里混的人,对于他们这些在机关里混的人来说,没有不关心单位主要领导,尤其是单位一把手调整的。因为单位一把手调整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前途和命运,,正常情况下,一个单位新领导到任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对本单位主要科室负责人进行重新调整,也就是官场上通常说的重新洗牌,通过所谓的重新洗牌把那些意见相左的前任手下排出权力舞台,安排自己的人,扩张自己的势力,进而巩固自己的统治。

故此,听说教育局一把手也在这次调整范围之内,杜宇和张晓军两人心里都是一颤,不知道是福是祸。

不过,张晓军很快就释然了。

现在对他来说,教育局局长调整不调整无所谓,毕竟他现在只是小教部的副主任,在教育局里属于领导眼睛看不到的小角色。再说了,他舅舅已经离开临江,没有舅舅做靠山,他想东山再起,咸鱼翻身简直比登天还难,故此,谁来教育局做局长都一样,他该做他的小教部副主任还做他小教部副主任。

065 人事信息

转眼间又是一周过去。

这天,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徐祗光和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谷若斌一行六人来到教育局,对教育局局长武成梓和所有班子成员进行了考核。

虽然徐祗光在会上一再宣称,这次考核只是例行公事,对教育局班子进行工作考核,但考核过后,教育局里还是炸开了锅,而且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武成梓将要调到市政府任政府秘书长。

武成梓调离教育局后,谁接替武成梓出任教育局的消息则五花八门,众说纷纭。有的说将由局党委副书记、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接替武成梓出任局长,有的说将由局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刘云鹤接替出任教育局局长,有的说,局纪检书记胡文强很可能做直升飞机直升教育局局长,还有的说,刘云鹤、赵安康和胡文强三人想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都是女人大腰裤子,门都没有,局长一职很可能由市委市政府空降,或者由其他单位外调。

而且大家还是发现一种非常特殊现象,考核过后,刘云鹤、赵安康和胡文强三人白天虽然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但一到晚上,几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淡出大家的视线,而且很快就有人传出,就在市委组织部到教育局考核的当天晚上,刘云鹤来到市委常委家属楼,在家属楼前徘徊大概有三十分钟的光景,走进了常务副市长朱达仁的家中。

有人说,某年某月某日下班后,赵安康和局人事科新任科长一起开着一辆黑色帕斯特轿车去了省城。

还有人说,某年某月某日晚上十点,胡文强陪着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成昆走进了清水湾洗浴中心,要了四名小姐,其中还有两名小姐是俄罗斯的。

……

总之,那段时间,教育局说什么的都有。

大家之所以如此关心谁来教育局做局长并不只是出于好奇,而是在为自己的前提和未来堪忧。

因为大家都知道,局长变更后,时间不长就会在教育局中引发一场不小的官场地震,只要这场地震爆发,就会涉及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正因为如此,大家都是在为自己的前途堪忧。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谁将接替武成梓出任教育局局长,并为自己的前途和命运而堪忧的时候,市委对教育局的班子进行了调整。武成梓调任市政府秘书长,不过,刘云鹤、赵安康和胡文强三人谁都没能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教育局局长一职由团市委副书记柳夏调任。

根据省委组织部颁发的《关于推行党政领导干部任前公示制的实施意见》规定和要求,所有干部的任免都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公示,只要公示期满,而且在公示期内,没有人存有异议,没有人向纪律监察部门或者上级主管部门检举揭发被公示人存有重大违法乱纪甚至犯罪行为,被公示人就可以得到提拔和重用。

故此,武成梓调任市政府秘书长和柳夏调任市教育局任局长并没有立即奔赴各自的岗位走马上任,而是先在报纸和电视上进行为期一周的公示。

武成梓和柳夏的任免文件一经公示,立即传到了教育局。

066 谁做局长

这天,张晓军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来到了单位。

一走进办公楼大厅,张晓军就听有人喊他道:“张哥,过来一下。”

张晓军循声望去,看见局办公室管收的文员朱亦菲正朝他招手。

朱亦菲是教育局人事科前任科长老朱的女儿,毕业于临江师专。

按说,朱亦菲毕业后,老朱完全有可能把朱亦菲留在市直重点高中教书,然而,世界上太多的事情都不是按照人的意愿向前发展的时候,就在朱亦菲毕业前不久,市里出台了一份新的文件,当年毕业的应届大学毕业生全部下基层学校,市直学校一个不留,就这样,朱亦菲毕业后被分到一所乡镇小学教书,最近才借调到教育局办公室管收发。

见朱亦菲正在冲自己招手,张晓军转身走向朱亦菲,一边走一边问朱亦菲:“叫我吗?”

朱亦菲白了张晓军一眼,道:“不叫你叫谁?你看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难道我叫空气不成?”

说话间,张晓军走到朱亦菲身边,再次问道:“喊我有事吗?”

朱亦菲抬起头,再次白了张晓军一眼,一脸不悦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了吗?”

遇到如此泼辣女孩,张晓军一点办法也没有,耸了耸肩,道:“能能能,谁说不能的?美女相邀,今夜一定睡不着觉。”

朱亦菲的脸红了一下,颇有女儿态地说:“你说什么呢?”

见朱亦菲一脸娇羞状,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颤,并不经意地瞟了眼朱亦菲。

朱亦菲穿着一件无袖碎花紧身长裙,在裙子的映衬下,她那高挑匀称的身材显得更加苗条,肌肤质感细腻得如同凝脂润玉,散发着绸缎般独有的光泽,黑色长发瀑布一样洒在娇柔的肩膀上,充满灼人眼球惑人心性的耀眼光芒,一双杏仁眼似睁微闭,樱桃红艳的小嘴儿一翕一合,引人暇想无限,诱人浮想联翩。

见张晓军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翻飞,朱亦菲脸又一红,道:“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张晓军道:“能不认识吗?魂牵梦绕。”

这句是可以认为是调侃,也可以认为是挑逗。中国语言是世界上最丰富的语言之一,同一句话,含有好几层意识,就看你怎么理解。

张晓军本意是调侃,朱亦菲却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脸又是一红,道:“这是你们小教部的报纸,麻烦你帮我捎上去。”

“为美女服务,自当效劳。”

张晓军一边同朱亦菲调侃,一边伸手接过朱亦菲递过来的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张晓军刚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抬脚,朱亦菲再次叫住了他,道:“张哥,听他们说,武局长调到市委做秘书长了,而且新局长也已经定下来了。”

说实话,武成梓调走与否,以及谁来教育局做局长与张晓军的关系都不是很大,但听朱亦菲说武成梓调任市委秘书长已成事实,而且新局长人选也已经定了下来,张晓军心里还是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好奇,问朱亦菲道:“是吗?武局长走后,是赵局还是刘局做局长?”

刘云鹤、赵安康与胡文强三人中,张晓军最希望刘云鹤接替武成梓做局长,毕竟舅舅牛全然有恩于刘云鹤,刘云鹤上台后,即使不重用他,也不会排挤他。

当然了,赵安康做局长也行。

毕竟他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赵安康分管人事科,赵安康分管人事科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他经常与赵安康在一起,接触甚多。

人熟是个宝,熟悉了,交流起来是省去很多的麻烦。

然而,朱亦菲摇了摇头,道:“都不是。”

既然赵安康和刘云鹤两人都没做上局长,那只能是胡文强做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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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谁做局长

张晓军之所以认为胡文强做局长是有一定根据的。

其根据是,前段时间整个教育局都传遍了,局领导班子所有成员中,只有赵安康、胡文强和刘云鹤三人接替武成梓出任局长的资格,因为在教育局所有班子成员中,除了赵安康、胡文强和刘云鹤三人外,其他班子成员要么年龄大了,马上就到退居二线的年龄,要么资历太浅,不在提拔范围之内,故此,只有赵安康、胡文强与刘云鹤三人接替武成梓出任局长的资格,而且市委组织部对局长武成梓和教育局班子考核过后,三人都闻风而动,八方打探,四处活动,找门子,寻路子,拜码头,求爹爹拜奶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官场就这样,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现在,赵安康和刘云鹤两人都没能做上局长,那只能有一种可能,一番角逐过后,胡文强击败赵安康和刘云鹤,脱颖而出,坐上直升飞机直升局长。

再说了,胡文强和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成昆的关系非同一般,成昆又是市委书记余敏洲这一条线上的人,谁来做教育局局长,最终还得余敏洲这位市委书记说了算。

官场上虽然一再宣称*集中制,但*了之后最终还到落到集中上,而集中其实就是集中到党政一把手的手中。

故此,听说赵安康和刘云鹤都没能做上局长的宝座,张晓军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胡文强的身影,既然赵安康和刘云鹤都没能做上局长的位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胡文强搭上市委书记余敏洲这条线,做上了官场直升飞机,直升局长,成为教育局新的主宰。

舅舅牛全然和胡文强是宿敌,胡文强上台后,一定不会给自己的好果子吃。

意识到舅舅的宿敌胡文强很可能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后,张晓军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不过,他心中马上蹦出一句话:“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屌。”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屌”这句话是张晓军大学同学牛三勇上学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

张晓军的这位叫牛三勇的大学同学不仅性格豪爽粗犷,而且胆儿贼大,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上大学的时候,大多数同学只知道抱着书本死啃的时候,人家却把目光瞄准了创业,在大学校园里下起海经起商来,先是在同学间推销电话卡、贺年卡、羊毛衫、t恤衫和袜子等小物品,接着在女生宿舍前摆摊卖服装和化妆品。

牛三勇在大学里做出的最惊人之举是为了赚钱竟然放黄色录像给同学们看。

毕业前,牛三勇按照每月三百六十元的价格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一百平方的住房,并从楼下一个小歌厅里租用一台vcd影碟机和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放三级片给学生们看。

大多数大学生正处在青春懵懂期,而且喜欢涉猎,喜欢通过看三级片来打发自己寂寞无聊的时日,宣泄自己有些压抑的心里和神经。正因为如此,牛三勇的录相室开张以后,生意非常兴隆,几乎每天都会有二十多个无课或是逃课的同学去他那里看黄色录相,每人收费五元,这样一来,一个月下来之后,除去房租、电费、租vcd影碟机、vcd光盘和电视的费用,一天下来,牛三勇就赚了钵儿满,近乎一百元的收入,一个月下来,牛三勇赚了个三千多,成了学生中的大富翁。

068 谁做局长

参加工作后,牛三勇更加不甘寂寞,而且胆大妄为,做了几天的孩子王就辞职下海,独自一人来到深圳闯天下。

在遍地都是黄金的深圳,牛三勇从摆地摊做起,很快就淘得人生第一桶金。

接下来,牛三勇利用手中淘得第一桶金作为启动资金,在深圳开了家物流批发中心,而且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拥有十几家店面,两个大型物流批发中心,三家ktv中心,一家四星级大酒店,固定资产据说达到两个多亿。

前段时间,牛三勇不知道从谁手中弄到了张晓军的手机号码,打电话和张晓军聊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与牛三勇通完电话后,张晓军才知道牛三勇今非昔比,已经成了坐拥几千万资产的大老板。而且在通话的时候,牛三勇还告诉张晓军,今后,张晓军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尽管去深圳找他,而且还承诺,只要张晓军去深圳,他就给张晓军一个分公司总经理的头衔,让张晓军帮他打理分公司。

想到牛三勇,自然也就想到了牛三勇那句天天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上大学时,每当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牛三勇都会用那句话给自己打气,经过四年耳濡目染,张晓军也将此话说得极为顺口,说了也怪,每次说了这句粗口,心中的胆气就会壮不少。

是啊,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屌,大不了到时候重新回到二十九中教书,再不行的话,像牛三勇学习,辞职下海经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之大,不可能没有他张晓军容身之处。

这样一想,张晓军心里平静了很多,抬起头,问朱亦菲:“难道是胡文强做局长了?”

胡文强流氓成性,局里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不吃过他亏的,朱亦菲也吃过胡文强的亏,故此,她恨死了胡文强,张晓军话音一落,她就接过张晓军的话,狠狠道:“你说胡文强那老流氓也想做局长?就他那样,谁服他?”

张晓军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悬在嗓子眼的心也重新回到了肚子里。

不过,他心中随之升起了一缕新的好奇:既然胡文强也没能做成局长,武成梓调离教育局后,能是谁接替武成梓来教育局做局长呢?

在张晓军的印象中,教育局剩下的十名班子成员中,除了赵安康、刘云鹤与胡文强三个人有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的资格外,其他班子成员要么年龄偏大,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要么刚进班子时间不长,资历太浅,不再市委考虑之列。故此,只有赵安康、刘云鹤与胡文强三人有实力竞争一番。

既然赵安康、刘云鹤与胡文强三人都没做成局长,那局长只能从其他单位外调或者市委市府空降了?

局长外调,又能从哪个单位调过来呢?

可以说,全市有资格调任教育局局长的不下四百人。

各县区的县区长、县委副书记、区委副书记、以及是班子成员的副县长副区长和其他班子成员,各大局的党组成员、市直各部门凡是副处级以上级别的领导干部都有可能调到教育局做局长。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苦苦猜测谁来教育局做局长的时候,朱亦菲再次打开话匣子,冲张晓军道:“听说是团市委的柳副书记调到我们局做局长。”

关于团市委副书记柳夏,张晓军有过耳闻。

柳夏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

在省委副书记公公的呵护关照下,柳夏大学毕业后直接进了省广电局,在省电视台做了两年的公务员调到团省委做宣传干事,后来升任团省委宣传部长,半年前从省团委下放到临江市做的团市委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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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妇联主任

得知赵安康、刘云鹤与胡文强三人都没能做上局长,而是团市委副书记柳夏调到教育做局长,张晓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滴流圆,不相信似地反问了一句:“团市委的柳副书记调到我们局做局长?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的?我们局里里人都知道了,难道你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朱亦菲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张晓军,瞪得张晓军的心又乱了许多。

“昨天下午我请假,没来上班,晚上也没出来,所以不知道。”

局里人都知道局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连传达室管收发的临时工朱亦菲也都知道了,而作为局里的中层干部,小教部副主任,他竟然连一丁点信息都没得到,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家笑掉大牙?

这也太悲哀了吧?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张晓军急忙给自己找了个没能知道的理由,而且顺势拿起放在柜台上的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张晓军刚走到楼梯口,又一声悦耳的女中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张弟,等一下大姐我。”

张晓军停下来回头一看,局妇联主任马玉莲正迈着轻盈的步伐,扭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向自己走来。

马玉莲是个颇有几分姿色让男人看了就心动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横空出世的大nǎi子,让局里不少男人为之痴迷。

马玉莲不只是那种只有胸部没有大脑的女人,而是那种既有能迷住男人让男人为之驱使的胸部,又有着脱俗的外表,而且极具心智的女人,野心和欲望比太平洋还宽阔的女人,是那种有美貌,有野心,而且很非常有心计的女人。

马玉莲靠的就是她那出色的美貌、非凡的魄力和超人的心智。甚至说,她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只要遇到对她事业有帮助的人,她一定会极力谄媚,不惜一切代价傍上对方,和对方搭上关系。

然而,她出身农村,家里没什么社会关系,就因为没什么社会关系,大学毕业后,马玉莲被分到了一所非常偏僻的乡镇中学做英语老师,而和她一起毕业的同学不少人留在了市重点中学。

见昔日的同学一个个通过关系留在了市重点中学,马玉莲心里就极度不平衡起来。

为了从乡镇中学调到市重点中学,马玉莲通过一个亲戚找到了时任局人事科科长的赵安康。

赵安康本来就是个色鬼,见到马玉莲立即被马玉莲的美色所倾倒,心里就暗暗揣摩该如何把她搞到手。但碍于马玉莲的亲戚在场,他简单了听取了马玉莲的陈述后,就让马玉莲先回去等待,说他有时间的时候会主动联系她的。

马玉莲没有办法,只好把电话号码给了赵安康回去等赵安康的消息。

两天后,马玉莲还真的接到了赵安康的电话。

在电话里,赵安康马玉莲马上赶到赵安康的办公室,并在电话中交代马玉莲一个人过去。

马玉莲是个聪明人,她马上明白了赵安康让她单独过去的目的,那次在赵安康的办公室里,马玉莲看到赵安康的那双眼睛,一个劲地在她身上浏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不放,赵安康的那种眼神让马玉莲认识到赵安康的为人。

为了能从乡镇中学调到市重点中学,为了能换个更体面的工作,她还不得不应约。

070 妇联主任

马玉莲走进赵安康的办公室时,赵安康已经等候多时了,见马玉莲走进来,立即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老板桌,满面含笑,迎了出来,然后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让马玉莲坐到了长沙发上,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紧挨着马玉莲坐在了马玉莲的旁边。道:“小马啊,你办调动的事我已经在党组会上提出了,正在研究中,但是,有些难度。不过你放心,就是难度再大,我也一定会为你据理力争的,只要我据理力争,相信事情一定会成功的,你就放心吧!不过……”

说到这儿,赵安康停住了,不再往下说了,意思是让马玉莲自己领悟。

马玉莲知道赵安康的意思,无非是让自己陪他上床睡觉,让他满意,否则的话那就别想调动成功,继续老老实实的蹲在那个偏僻的老地方。

想想自己年轻貌美在那个偏僻地方的确不甘心,最后,她牙一咬,心一横,道:“赵科长,只要您能把我调到城里!我一定会重重谢你的!”马玉莲说着,她面色微红,极尽妩媚之柔情。

“呵呵,好啊,我现在就能答应你,不过,你得告诉我该怎么个重谢法呢?”赵安康邪恶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那道眼神就像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烈焰,足可以把马玉莲的胸部烤花烧焦。

马玉莲知道赵安康想让自己谢他,随手拿起赵安康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接着笑眯眯地看着赵安康,说道:“这样谢行不?”

“行,当然行了!那实在是太好了!”赵安康一面说着,一面就用手搂住了马玉莲那杨柳般的细腰,把马玉莲摁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亟不可待地伸手扒掉了了马玉莲的超短裙。

当马玉莲的超短裙被赵安康撩开时,从裙底下就飘出了一股醉人的芳香。因为马玉莲在来之前刚洗过澡,又喷了不少的香水。那阵阵幽香就从她的*上散发了出来。这是马玉莲为了能让赵安康上钩,她特意这么安排的。

裙子褪掉后,露出来的是黑色的三角裤头,还有马玉莲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它们白得出奇,又非常细嫩。她毕竟年轻,又善于保养。

赵安康*焚身,失去了一个国家干部应有的风范,像一只凶猛的恶狼,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但是,赵安康并不急于进入,准备仔细品尝,在那扑鼻的香气里,赵安康的手心紧贴在那条性感的大腿根部,并慢慢滑过,一点一点地向敏感部位侵蚀……

她为了迎合着他,就只得转身,再转身。最后,趴在了床上。

赵安康用手把她的*扒下来了。

此时的马玉莲已经身无布丝,香肩、酥臂、玉背、丰胸、美臀全部呈现在赵安康的面前。

赵安康情欲难熬,从后面抱住了马玉莲,两手从马玉莲的腋窝下穿过。两只乳房,他一手摸着一个。他的嘴唇和鼻子都放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她的长发就像瀑布一样把他的头给埋没了。他的肚皮紧贴着她的腰,那根长枪就顺到了马玉莲的两个腚瓜儿之间的细缝慢慢前行,当行驶到洪水滚滚的峡谷时,也就毫不客气的送了进去……

女人一旦付出了自己的身子,回报率也是惊人的。在陪赵安康做了n次爱之后,马玉莲如愿以偿,从那所乡镇中学调到市九中,后来又借调到市教育局,并在赵安康的关心和幕后斡旋下,一步步登上妇联主任的位置。

071 过时消息

见是马玉莲,张晓军停了下来,道:“是马姐啊。”

说话间,马玉莲已经走到张晓军身边,冲张晓军极具风情一笑,道:“我得到了一个新消息,张弟想不想听?”

女人都喜欢八卦,马玉莲也不例外。但和一般的小道消息传播者不同,马玉莲的消息十有*准确,这使她在同事中享有一定的威望,这种威望使她探听起消息来更加便捷。在某种程度上说,这属于良性循环:消息准,威望高;威望高,消息也就更准……

张晓军预感马玉莲所说的新消息一定与新来的教育局局长柳夏有关。

不过,他知道马玉莲的脾气,马玉莲这人喜欢吊人胃口,你急她不急,非吊足了你胃口才会说事。

但是,张晓军有对付她的好方法,张晓军对付马玉莲的方法就是以牙还牙,你马玉莲不是喜欢吊人家胃口吗?那我也以牙还牙吊你胃口,你不主动说事我就是不问,故此,他并没顺着马玉莲的话问下去,而是岔开了话题,道:“听说马姐搬新家了。”

马玉莲道:“是的,前天搬的,原来住的地方离我们局太远,上下班不方便。”

张晓军道:“新房子怎样?感觉不错吧?

马玉莲道:“就那么回事呗,整栋楼要么是单身要么是离婚,大家都说是独身女人楼,你说感觉怎么样?”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我说感觉不错,一个女人就是一部电视剧,一栋楼那该是多少部电视剧啊,天天看电视剧,感觉应该很爽吧?”

马玉莲道:“说得也是,现在女人都开放的很,单身女人楼里整天有男人进出,都快成窑子了。”

话又说回来,她房间里何尝不是整天有男人进去。

但人都这么虚伪,明明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交际花,但还要故意装出一副冰清玉洁非常清高的样子。

即使这样,话一出口,她还是意识到说这种话无异于自己扇自己嘴巴子,急忙又道:“我不敢讲冰清玉洁,也敢讲洁身自好,对男人从来没有过任何妥协,张弟你信不信?”

对张晓军来说,信才怪。

但他还不能说不信,他要是说不信,就等于拿手扇马玉莲的嘴巴子,这样一来,也就彻底得罪了马玉莲,故此,他道:“信,怎么不信呢?马姐的为人在局里谁不钦佩?”

马玉莲道:“这个不敢当,但还是有点自我欣赏,这才是感觉。”

说话间,两人来到二楼。

在楼梯口,马玉莲终于憋不住把埋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对了,差一点忘了大事,局里有新动向了,听说武局长调走了,到市委做秘书长了,武局长调走后,团市委的柳副书记调我们局做局长。”

要是之前没听朱亦菲说,这消息对张晓军来说不亚于十二级地震突然爆发,张晓军听了之后,没准会蹦起来。

但是,他已经从朱亦菲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故此,他非常平静地说:“我已经听说了。”

马玉莲本来以为张晓军听到这一消息后一定会大惊不已,没准会蹦起来,没想到张晓军听了之后波澜不惊,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很是失望,抬头看了张晓军一眼,道:“这么说,张弟你已经知道了?”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昨晚就已经知道了。”

马玉莲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专门追上来告诉你,让你有个心里准备,好在新局长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张晓军道:“新局长又不是我什么亲戚,表现又有什么用。”

“你啊,就是木头人一个,多在领导面前说说好话,机会就来了。刚来的这个女局长,你可得抓紧机会啊,呵呵。”马玉莲一边笑了笑,一边对着张晓军挤了挤眼睛,好像是在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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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异性相吸

张晓军瞬间似乎被电了一下,他感觉马玉莲的笑充满了妩媚,自己有一种被诱惑的感觉,心里面不由得变得燥热。难怪别人常说,红颜多祸水,看来这句话有着很现实的意义,更何况,马玉莲又是赵安康的情人,和这样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必将引火烧身,惹来一身的麻烦。

想到这里,张晓军赶紧就把头扭向了一边,他不敢再看马玉莲那妩媚多情的漂亮脸蛋。

“好了,不和多说了,我回办公室了,记得以后有什么好消息,一定要及时和我说啊。”马玉莲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子,扭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风摆莲叶腰向楼道尽头的妇联走去。

部门领导人调整历来都是单位最敏感的事,张晓军走进办公室后发现,孟雪与何洁两人也正聚在一起聊局领导调整的事。

孟雪说道:“听说,武局长调走了。”

何洁道:“是的,我也是昨晚才刚知道,听说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了。”

孟雪道:“照我说,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还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也不知道武局长怎么想的?”

何洁道:“人各有志,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虽然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有实权,但发展的空间要比教育局局长发展的空间广阔的多,再说了,成秘书长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武局长调过去,应该是瞄准了秘书长的位置。”

孟雪道:“整个临江市现在瞄准秘书长位置的估计不下几十人,他就是调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坐上秘书长的位置,就我说,还是在教育局做局长实惠。”

何洁道:“武局长有武局长的想法,我们就别这里瞎操心了,还是说一说新来的局长,听说,团市委的柳副书记来我们局做局长。这位柳局长怎么样?你知道吗?”

孟雪道:“我听我们家老赵说,这位柳副书记半年前才从团省委调到我们临江来,具体的情况我不大清楚,不过,这位柳副书记可是位超级大美女啊!而且,其后台非常硬。”

何洁道:“省委副书记的儿媳妇,后台能不硬吗?”

孟雪长叹一口气,道:“学得好不如长得好,长得好不如嫁得好,这话一点不假。哎……”

……

两人正聊着,张晓军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冲孟雪与何洁两人道:“两位聊什么呢?”

孟雪道:“聊新来的美女局长。”

何洁则拿张晓军开涮道:“柳局长是不是大美女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可都是女的,同性相斥,倒是张主任,不仅年轻,而且又长得这么帅,新局长见了一定喜欢,异性相吸吗,我说张主任,听姐们我一句劝,新局长来了之后,没事勤往局长办公室跑几趟给新局长来个美男计,力争最短的时间内把新局长给我们拿下,也让我们这些姐妹们跟你沾沾光。”

张晓军道:“新局长还没来上任,你们就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小心她来到之后给你们小鞋穿。”

何洁道:“张主任这样的大帅哥,哪个女人不喜欢,你要是真的把新局长拿下了,她不光不会给我们小鞋穿,指不定还要感谢我们呢,这一感谢我们,指不定还会赏我们个科长副科长主任副主任干干。”

张晓军道:“能不能拿下新局长不敢说,现在拿下你们俩倒不成问题。”

三人正说着,唐丽媛从门外走了进来。

073 少儿不宜

唐丽媛平时喜欢打小报告,部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会传到侯光达的耳朵中。

大家都知道唐丽媛喜欢打小报告。故此,见唐丽媛走进来后,孟雪与何洁两人立即转移了话题……

张晓军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打开了电脑……

一周的时间转眼间又过去了。

这天,张晓军刚刚更新博客,唐丽媛从门外走了进来,冲大家道:“接办公室通知,全体人员十点钟都到局大办公室开会,任何人不得缺席和请假。”

大家预感,这时候开会,一定是新局长到任,要不然,会议不会如此隆重。

因为新局长到任,大家都不想在新局长心目中留下不良印象,都早早地来到了会议室。

张晓军来到会议室的时间也很早,不过,他走进局会议室的时候,人基本都来得差不多了,三个一群,五个一堆聚在一起高声交谈着。

张晓军扫了眼会议室,见只有会议室最后排的位置有空位,于是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晓军刚坐下,孟雪、何洁、王玉珏与刘思佳四人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四人见前排已经没有位置,就紧挨着张晓军坐了下来。

孟雪坐下来后,立即把头靠在张晓军的身边,道:“听说,新来的局长今天到任了。”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好像是吧。”

这时,何洁也把头靠过来,顺着孟雪的话道:“听说,新来的柳局长今年才三十。”

刘思佳道:“不会吧?三十就做局长了,也太牛b太厉害了吧!”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不无羡慕道:“我今年都三十一了,连个副主任科员都没做上,做人也他妈的太失败了吧。”

孟雪道:“失败的又不止你一个,要说失败的话,我和你一样失败。”

王玉珏不服气道:“这有什么厉害地,还不是因为上边有人,孟姐,何姐,你们上边要是有人的话,现在说不定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市长。”

王玉珏说到上边有人,让张晓军想起前几天和朋友吃饭时在酒桌上听到的一个荤段子,说的是某部门干部调整过后,四个女职工聚在一起谈话,甲女说:我这次没有被提拔,主要是上边没有人。乙女说:我上边有人,关键是没活动;丙女说:我上边有人,也动了,关键是没出血,丁女于是总结道:现在要提拔必须具备的条件,首先是上边要有人,有人还要活动,而且一定出血。

想起这个段子后,张晓军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何洁转了看了张晓军一眼,不无好奇道:“张主任笑什么?”

张晓军这才止住笑声,道:“哦,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王玉珏道:“什么笑话?说出来给我们大家伙一起乐和乐和。”

张晓军道:“还是不讲的好,少儿不宜的。”

074 自取其辱

听张晓军说少儿不宜,何洁、孟雪和刘思佳立即意识到张晓军说的是荤段子。

如果是在酒桌上,她们也不介意张晓军讲出来,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上,周围那么同事,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是有一定顾虑的,故此,她们都没吱声。

可王玉珏不管那些,仍然不依不休,坚持让张晓军讲,她道:“什么少儿不宜,我都二十四岁了,早就不是少儿了,张哥你尽管讲,再说了,不就一个笑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晓军只好把笑话讲了出来。

王玉珏虽然一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听完笑话后,脸还是不由红了起来。

见王玉珏一脸窘相,孟雪、何洁与刘思佳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王玉珏咎由自取,活该。

王玉珏则回头大骂张晓军流氓。

张晓军不无委屈道:“我说不能讲吗,你偏让我讲,这不,讲了之后,你却骂我流氓,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孟雪道:“活该,谁叫你招惹人家小王的。”

孟雪话音刚落,武成梓、赵安康、刘云鹤和胡文强等班子成员簇拥着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市党群书记朱孟祥,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徐祗光和一位身材窈窕、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人走进会议室。

不用说,年轻貌美的女人就是新来的局长柳夏。·

而朱孟祥和徐祗光两人则是陪同柳夏一起来教育局赴任的。

虽然新领导到新单位赴任时,市委组织部都会有一位副部长陪其一起前往赴任,以示重视。

然而,柳夏今天前来教育局赴任吗,不仅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徐祗光陪其一起赴任,而且市委副书记朱孟祥也亲自到场,市委副书记陪同一个局长到新单位赴任,这在整个临江都是不多见的,甚至说是绝无仅有的事。

就这种绝无仅有的待遇,在柳夏身上发生了,这足以说明,柳夏的背景不一般。

正因为如此,朱孟祥和徐祗光两人一进会议室,立即引来了一阵不少的骚动。骚动过后,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都集中在都柳夏这位新来的教育局局长身上,都在心里猜测这位新任局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市委副书记朱孟祥亲自送上任。

张晓军也随着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新来的局长柳夏身上。

张晓军发现,这位新来的柳局长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高挑,五官精致,长发披肩,深蓝色的西装筒裙和丝袜高跟鞋,看上去像是空姐。

而且,就在张晓军把目光投向柳夏的瞬间,柳夏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头,而且不经意地朝张晓军坐的方向扫了一眼。

柳夏转脸的时候,张晓军正目视前方,正好看清楚了柳夏的脸,而且他发现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至于在哪里见过,他却说不出来。

不过,他马上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075 新来的女局长

人家柳局长半年前才从省团委下派到的临江团市委,而且到临江后一直在团市委就职,而这半年来,自己从来没去过市委,更没到过市委,根本不可能见过人家的面,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于是,他打消了疑虑,再次抬起头。

而就在这时候,柳夏他们走到了主席台上,在各自的位置坐了下来。而且柳夏坐的位置正好对着张晓军坐的位置。坐在张晓军的位置,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柳夏俊美的脸庞。

张晓军再次发现,眼前这位柳局长他的确在哪里见过,而且非常的熟悉。

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位新来的柳局长呢?

他开始在脑海中苦苦思索。

突然,他脑海中蹦出两周前在火凤凰酒吧遇到那个长发女人。

不错,新来的柳局长正是那天晚上他在“火凤凰”酒吧遇到并与他一起去酒店开房间发生*的长发女人。

认出新来的柳局长是那天晚上在火凤凰酒吧他遇到的并与一起去酒店开房间发生*的女人后,张晓军大脑“轰”的一声,呼吸随之窒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而且抖得十分的厉害,似乎要把坐着的凳子给抖碎了。

他开始坐立不安,赶紧低下了自己那沉重的头,避免坐在主席台上的柳局长看见自己。

还好,他坐的是会议室的最后排,会议室这么多人,柳夏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他。

再说了,此时此刻,柳夏的全部精力都放在陪她前来上任的市委副书记市党群书记朱孟祥、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徐祗光和自己的前任,教育局原局长武成梓的身上,只有这些人才与她柳夏的身份相符合。

张晓军坐的那个阵营不过都是些上不了台阶的办事员,她根本就无暇顾及,也懒得去顾及。

而且就在这时候,主持会议工作的局党党委副书记,第一副局长赵安康开始向与会人员介绍在主席台就座的朱孟祥、刘天河和柳夏三人。

赵安康介绍完朱孟祥、徐祗光和柳夏三人后,会议室中立即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过后,赵安康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下面,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欢迎组织部徐部长讲话。”

会议室中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徐祗光首先宣读了两份决定,一份是关于武成梓被免去临江市教育局局长并被任命为市委秘书长的决定,一份是任命柳夏为教育局局长的决定。

徐祗光宣读完两份决定后,朱孟祥代表市委发表了重要的讲话,徐祗光在讲话中对武成梓担任局长期间的工作和教育局教育近年来的发展给予了充分肯定,并对市教育局新任领导班子和机关干部寄予了殷切的希望。

徐祗光讲完后,武成梓也讲了两句,无非是坚决拥护市委的决定,对柳夏调任教育局局长表示祝贺以及希望教育局全体干部职工今后要密切配合柳夏工作云云。

徐祗光讲话结束后,柳夏也发表了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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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新来的女局长

柳夏的讲话同样很简短,主要是承诺和表态。

柳夏在讲话中承诺,上任后一定认真贯彻执行*集中制,尊重团结班子中的每一个成员,做到班子成员之间团结协作,互相信任、互相尊重、互相支持,取长补短,真心真意地与其他同志合作共事,同舟共济、增强全局意识和大局观念,最大限度地调动每一位班子成员的积极性,发挥班子的最佳效能。

柳夏的讲话虽然简单,但博得了全体与会人员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是为了给新局长留下好印象的缘故,这次的掌声似乎比先前的几次掌声都要热烈。

这样的掌声对柳夏来说很是受用,但在张晓军的耳边响起,他觉得十分刺耳。他只觉得此刻会议室里面一切的声音都是噪音,震的他的神经发痛。

在柳夏没有进入会议室之前,他还对新来的局长抱有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得到新局长的赏识,继而融入新局长的圈子,成为新局长的人,在仕途之路遇到新的伯乐,早日成为官场千里马。

但是,在认出新来的局长竟然是自己当初在火凤凰酒吧遇到并与之去酒店开房间发生*的长发女人后,张晓军再也没有幻想的勇气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想的更多的是,今后将如何面对新局长。

还有,新局长认出他,知道他也在教育局,又会如何对待他呢?毕竟自己和新局长是两路人,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教育局局长,而自己只是教育局的一名普通干部,无论是地位还是身份,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彼此间有着天壤之别。

坐在张晓军一侧的王玉珏首先发现张晓军有些不对劲,用手捅了捅张晓军,道:“怎么了?张哥,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张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并冲王玉珏道。

就在这时候,朱孟祥代表市委进行了重要讲话。

朱孟祥的讲话也不长,也就十分钟左右。朱孟祥的话虽然短暂,但却传达出一层意思,柳夏调到教育局做局长,是市委的重大决策,教育局全体班子成员和全体干部职工,必须紧密团结在柳夏同志周围,密切配合柳夏同志工作,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让教育局的各项工作都有一个新的起色,上一个新的台阶。

最后,赵安康代表局党组班子全体成员进行的表态发言。

赵安康在发言中一再宣称,柳局长到教育局工作是市委的英明决策和重大决定,作为教育局班子成员,局党委副书记,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他坚决拥护市委的决定,坚决服从柳局长的领导……

077 陪领导睡觉

开会前,虽然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柳夏是局长,但她刚走马上任,所以,还不能以主人自居,会议结束后,她已经正式走马上任,已经成为教育局局长,也就是教育局的主人,故此,散会后,她以主人的身份,和赵安康、刘云鹤等人一起簇拥着朱孟祥、徐祗光和武成梓等三位市委领导离开了会议室,去“喜来登”国际大酒店喝酒去了。

柳夏他们离开后,与会人员纷纷站起来离开会议室。

张晓军跟着众人一起走出会议室,和孟雪、何洁她们一起回到了小教部。

回到小教部后,孟雪、何洁、刘思佳和王玉珏四人聚在一起,继续议论新来的局长柳夏……

孟雪说:“先前听她们说柳局长才三十岁,我还不相信,现在看了才不得不相信,而且,我感觉,柳局长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三十岁的人。”

何洁道:“是啊,人家柳局长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看上去酷毙了。”

刘思佳道“是啊,当局长就是光鲜,走到哪都前呼后拥的。”

何洁道:“既然羡慕人家,那你也努努力,争取弄个局长当当,也威风威风。”

刘思佳苦笑道:“我倒是想,关键是上边没有人。”

何洁邪恶一笑,道:“你上边不是有冯朝才吗?”

刘思佳道:“冯朝才也就芝麻大点官,屁用没有。”

何洁道:“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何洁道:“你能有什么主意?”

何洁狡黠一笑,道:“我当然有主意了,而且还能包你做局长?”

刘思佳道:“什么主意。”

何洁道:“现在不是有人搞性贿赂嘛。你要做局长,就去跟领导睡一觉。”

“臭女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刘思佳气地大骂何洁,一边骂一边起身去抓何洁。

何洁笑着躲在了孟雪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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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鬼敲门

孟雪她们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张晓军则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后该如何面对新来的局长柳夏的问题。

两周前,他和新来的局长柳夏在火凤凰酒吧萍水相逢,彼此为了排挤心中的烦恼和忧愁一起喝酒跳舞,而且最后一起去宾馆开房间发生了*。

那时候,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彼此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孤单寂寞,只是为了排挤心中的烦恼和忧愁才上床做爱。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那个与他在酒吧萍水相逢并与之一起去宾馆开房间的女人两周后会调到教育局做局长,成为他的领导,成为可以决定他前途命运的人。

面对这样一位曾经与他发生*的领导,他该做何抉择呢?是继续与之保持不清不白的两性关系,还是快刀斩乱麻,立马断绝彼此间的往来?

话又说回来,即使他想和柳夏继续保持不清不白的两性关系,人家柳夏是否又会愿意呢?

毕竟人家柳夏是堂堂的教育局领导,正处级干部,又怎能瞧得起自己这样一位小小的小教部副主任呢?

最为关键一点,柳夏现在是堂堂的教育局局长,市里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私下里一定有不少人密切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烧身,引来太多太多的麻烦,甚至说是一场无妄之灾,就算是为了柳夏,他也不能继续和柳夏往来。

可是,他们现在就在同一个单位里,一个单位中就那么百十号人,彼此间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旦和柳夏撞在一起,他又该如何面对,今后又当如何在一起共事?

想到这些问题,张晓军的头都大了。

然而,越怕鬼,鬼越来敲门。

第二天上午,在赵安康、刘云鹤和局办公室主任邬建强的陪同下,柳夏逐个办公室进行调度了一遍。

大概九点半左右,柳夏、赵安康他们来到小教部进行调度。

柳夏走进小教部的时候,张晓军正坐在电脑前出期末试卷。

邬建强最先走进的小教部。

“柳局长到我们小教部检查工作,大家欢迎。”邬建强一进小教部就冲小教部全体人员道。

小教部里立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直到听到掌声,张晓军才抬起头,而且一抬起头正好看见柳夏从门外走了进来。

079 鬼敲门

柳夏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职业套装,看上去比昨天更加成熟,更加有风度,气质也更加高雅。

见柳夏从外边走进来之后,张晓军大脑嗡的一声,当时就怔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候,邬建强指着唐丽媛、孟雪、何洁与王玉珏她们一一向柳夏进行介绍道:“唐丽媛、员孟雪、何洁、刘思佳、王玉珏。”

柳夏与唐丽媛、孟雪她们一一握手,随口说了句诸如“你好”之类的问候语。

最后,邬建强指着张晓军道:“张晓军,小教部副主任。”

当柳夏走到张晓军面前后,只是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就握住张晓军的手,道:“你好,张主任。”

张晓军急忙道:“您好,柳局长。”

接下来,柳夏说了几句指导性的话,就离开了小教部,去其他办公室去了。

柳夏离开之后,张晓军的心里犹如台风卷过的海面一样,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在心里道:难道柳夏不是在火凤凰酒吧与自己唱歌跳舞并去宾馆开房间发生*的女人?也就是说,是自己认错了人?

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而且他敢确定,柳夏就是两周前在火凤凰酒吧与他唱歌跳舞并去宾馆开房间上床做爱的长发女人。

他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而且他坚信,柳夏所有的表现是装出来的,她表面上平静如水,内心一定与自己一样波澜壮阔,因为柳夏和他握手的时候,手一直在抖。这表明,她心里很不平静,她心里不平静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已经认出了自己。

既然柳夏已经认出了自己,自己今后该怎么办?

还有,柳夏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媳妇,也就是说,自己给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戴了顶绿帽子,这要是被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或者省委副书记知道,他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张晓军的头又大了。

整整一天,张晓军的心里老是想着这件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心里就像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老是平静不下来。

080 凭你是帅哥

快下班的时候,张晓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周静的电话。

不用接电话,他就已经知道,周静这时候打电话给他,一定是告诉他,晚上加班,让他下班后早点回家,回家收拾完家务后别忘了去她妈妈家把贝贝接回来。

最近一阶段,周静老是加班,而且每次加班回家都到半夜才回家,其中又一次,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家。

作为机关人,张晓军非常清楚,很多时候,加班只是机关男女的一种幌子,机关男女往往打着加班的幌子去做一些见不得人勾当或者不能让对方知道的事情。

想当初,他和安子熙好的时候,就经常以加班为幌子与安子熙一起外出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中有一次,他和安子熙在省城一家大酒店的客房里整整“加班”了两天两夜。

不过,作为学校的财务人员,周静的确很忙,加班在所难免,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故此,在没撞见周静和任传德奸情之前,张晓军并没多心,也没朝这方面想,但自从撞见周静和任传德的奸情后,他就开始怀疑周静无休止的加班的目的,认为周静加班一定另有隐情,很可能是打着加班的幌子和任传德一起出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故此,见到手机屏幕中闪烁的周静两字,他心中升起一缕莫名的悲伤和愤慨。

他真想接通电话后冲着话筒破口大骂道:“周静你这个臭婊子又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和任传德那狗娘养的一起出去滚混,我他妈的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他妈的抓紧时间给我回家,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当着办公室那么多人的面,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能,大家一定会猜到他和周静之间出现了变故,接下来,关于他和周静之间的变故就会出现很多版本。

再说了,现在还不是他和周静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已经忍了很久,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呢?

他也不想听到周静的声音。故此,他随手摁下了拒接键。

然而,他刚摁下拒接键,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再度响了起来。

他连看都没看,就再次摁下拒接键。

坐在他旁边正在打材料的王玉珏抬起头,一脸不解地扫了他一眼,道:“张哥,谁的电话?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哪位小美女的电话,怕被我们听到,不好意思接啊?”

张晓军苦笑道:“我倒是希望是小美女的电话,关键是我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哪位小美女能看中我?”

王玉珏道:“堂堂的大主任,还说没地位,你让我们这些小兵蛋子怎么过?”

张晓军道:“屁大点官,能叫官吗?”

王玉珏狡黠一笑,道:“嫌官小啊,好啊,你去找柳局长啊,局里现在不都在传吗,新局长来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调整人,这对张哥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这次机会,张哥你可一定要抓住,绝对不能错过。”

张晓军苦笑道:“我倒是想抓住这次机会,关键是局里那么多人,人家柳局长凭什么提我?”

王玉珏又是狡黠一笑,道:“凭你是我们教育局的大帅哥,你没发现柳局长刚才看你的眼神吗?柳局长刚才看你的时候,那才叫一个脉脉含情。”

张晓军心里一颤,忙道:“王玉珏,胡说什么吗,小心传到柳局长耳朵中,回头给你小鞋穿。”

王玉珏哈哈笑道:“好了,不与你侃了,找网友聊天去。”说完,打开qq,属于号码和密码,点下确定键,进入聊天室,和天南海北的帅哥美女神侃起来。

081 小姨子的诱惑

因为要去周静家接贝贝,张晓军一下班就回到了家中。

张晓军刚回到家中,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杜宇的,于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杜宇的声音:“晓军,明天晚上有事吗?”

张晓军道:“明天晚上啊,还行,有事吗?张哥。”

杜宇道:“开平明天想请龙兴吃饭,让你和我明天晚上一起过去,你明天晚上要是没事的话,到时候和我一起过去,晚上六点半,龙兴大酒店二楼贵宾厅。”

张晓军和王开平、戴龙兴接触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因为彼此脾气相投,早已经成了铁哥们,故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道:“行,明天晚上六点半,我准时过去。”

挂断杜宇的电话后,张晓军才想起周静下午给他打电话的事。

当时,他因为恼火没有接周静的电话,现在想想,自己做得的确有些过火,毕竟他和周静还没有撕破脸皮,更没有分开,从法律上来说,他和周静还是夫妻,夫妻间不可能连电话都不通。

再说了,周静回来后一旦追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又如何向周静解释?

思来想去,他决定给周静打个电话,于是,他掏出手机,从未接来电中调出周静的电话,摁下了绿键。

然而,周静的电话竟然关机了,听筒里传来的是声讯小姐那略带甜美但却毫无感*彩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关机?周静为什么要关机?

记得当初和安子熙在一起偷情的时候,为了避免他人打电话惊扰他们的好事,每次干那事之前,他们都会把手机关掉,以便全身心地融入到性爱的欢愉中。

难道他们……

张晓军不敢继续想下去,而且他心头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悲哀和愤慨,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手机摔在了地上,手机一下子被摔成了三块,一块电池,一块是电池上面的盖壳,另一块就是手机主体了。好在手机还算结实,没有碎得满地都是。

手机摔成三块后,他还不解恨,嘴里恨恨地骂了句脏话:“任传德,周静,我他妈的操你们十八代祖宗,你们不是落井下石,欺负我张晓军吗,总他妈的有那么一天,老子重新得势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骂完后,他牙齿仍然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垂于体侧,拳头紧握,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可见肌肉的坚硬和青色血管的凸现。他就这么站着,脑子里现出周静正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画面。他粗重地呼吸着,怒火止不住的往上冒,却又找不到地方去发,眼睛几转,瞟到身侧不远处的一把当初和周静一起买回来的暗红色实木椅子,觉得特不顺眼,抬腿一脚踢去。

椅子倒在地板上,向前滑出了有两米多远,差点撞上那耸立的黑色音响。

张晓军拖鞋都踢飞了,脚也一阵生痛,尽管他经常锻炼身体,毕竟不是那种武功练到身坚如铁的猛人,肉身凡胎的,跟木头硬碰硬还是差得远啊。

不行,光呆在这屋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出去找找!

张晓军心里涌起这么个念头来,也没怎么考虑究竟上哪儿去找,分成三部分的手机也没去捡,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就往门口走去。

脚步匆匆刚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换上那双周静花了八十五块钱为他买的凉鞋,便听到门外上楼的脚步声停止了,随后,传来开锁的声音。

难道刚才自己没接周静的电话,周静意识到自己生气,害怕了?提前回来了?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遐想无限的时候,门从外边被打开,贝贝跑了进来。

贝贝一跑进来就扑在张晓军的怀中,稚声稚气地喊道:“贝贝想爸爸了!爸爸抱抱!”

张晓军情不自禁张开双臂把贝贝抱了起来,顺势低下头,亲了贝贝一口,道:“谁送贝贝回来的?”

贝贝回头看了眼门的方向,道:“小姨,小姨送贝贝回家的。”

贝贝话音刚落,周静的妹妹周琳从门外走了进来。

082 小姨子的诱惑

周琳去年才从临江市幼儿师范学校毕业。

周琳毕业的时候,张晓军还在人事科做副科长,而且张晓军的舅舅也还在位置上,按说,把周琳留在市直属幼儿园工作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与主管局长或者人事科科长老朱打声招呼,留在市直属幼儿园工作是板上钉钉子,铁定的事。然而,最近几年,市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应届毕业生必须下基层服务三年才能调回市直属学校。

就这样,周琳被安排到离市区很远的一所乡镇幼儿园工作。

那所幼儿园离市区远不说,而且位置非常偏僻,上下班连公交车都没有,最为关键的是,幼儿园的办学条件、教学设施都非常差,连住宿的地方都没有,周琳在那里工作一个月就受不了,于是就和母亲一起跑到张晓军家,当着张晓军的面,连哭带喊,苦苦张晓军想办法把她调到市直属幼儿园或者离市区近一点的学校。

周静也在一旁苦苦哀求张晓军,让张晓军一定想办法帮妹妹把工作给重新调整一下。

张晓军也感觉小姨子去条件如此恶劣的地方上班不容易,恻隐之心顿生,于是就打着舅舅的旗号,把周琳调到了郊区的一所幼儿园工作。

那所郊区幼儿园的办学条件和教学设施虽然不能和市直属幼儿园比,但最起码比那所乡镇幼儿园强多了,而且离家也近,周琳下班后可以回家住。

周琳能从乡镇幼儿园调到了郊区幼儿园,都是拜张晓军所赐,对张晓军和周静自是感激不尽,只要周静和张晓军让她做什么,二话没说就会答应下来,对贝贝也非常的疼爱。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周琳接到了姐姐周静的电话。

周静在电话中告诉周琳,审计局最近要到她们学校审计账目,故此,今天下班后,需要加班做账,估计很晚才能回家,让周琳回家后帮忙把贝贝给送回家,并告诉周琳,自己给周琳打电话之前,已经给张晓军打过电话了,但张晓军没接,估计张晓军晚上可能晚也有事,让周琳把贝贝送回家后,不要急着回家,等她或者张晓军回家后再回家。

就这样,周琳把贝贝送了过来。

因为周静在电话里说了,张晓军晚上可能也有事,所以才让她帮忙接的贝贝,这一开门,张晓军正在家中,周琳很是意外,一脸迷茫地冲张晓军道:“姐夫你在家啊?”

张晓军“嗯”了声,道:“是的,我在家,一下班我就回来了。”

周琳道:“姐刚才还打电话给我,说你和他晚上都有事,让我帮你们把贝贝送回来,你怎么回家了?事情办完了吗?”

张晓军道:“我今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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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高官之子张鹏飞,凭借家族的势力上位。本想一心为民、踏实做事,但是却难以摆脱美女的纠缠,情感的束缚,而官场上的政敌也对其频频发起攻击……无奈之下的他只好选择走上一条另类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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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小姨子的诱惑

周琳道:“那姐怎么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晚上有事?”

张晓军道:“是这样的,你姐给我打电话,我有事出去了,电话放在了办公室里,没接,所以她就误以为我有事。”

周琳道:“是这样啊。”

张晓军道:“让你跑一趟,不好意思啊,小琳。”

虽然周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但周静是周静,周琳是周琳,再说,小姨子年轻漂亮,非常讨人喜欢,所以,但对于周静的这位妹妹,张晓军很客气。

周琳甜甜一笑,道:“姐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有必要客气吗?”

张晓军笑了笑,道:“也是,小琳,你坐,先看会电视,我收拾下房间。”

虽然对周静的怨气还没消,但家里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总不能不管不问吧,再说了一旦被周琳看出来什么,也不好,因此,他一边招呼周琳坐,一边蹲下来准备捡摔在地上已经碎成三块的手机。

直到此时,周琳才看到躺在地板上摔成三块的手机以及黑色音箱前的椅子。

看到眼前的一切,周琳心中升起了一缕不详的预感,心道:姐和姐夫是不是吵架了?姐和姐夫为什么吵呢?有什么值得吵的呢?或者是姐夫在工作中或生活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虽然她怀疑姐和姐夫之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她没好意思问,而是冲贝贝道:“贝贝过来,小姨抱!”边说边冲贝贝招了招手,并张开双臂。

怀里抱着贝贝捡东西的确不是很方便,见周琳张开双臂,张晓军就把贝贝往周琳怀里一送。

巧的是,就在张晓军把贝贝往周琳怀里一送地瞬间,周琳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周琳迈出一小步不要紧,张晓军的手正好按在了她那尚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初显峥嵘的酥胸上,而且不偏不移,硬生生按在了其中的一个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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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小姨子的诱惑

张晓军的手上只觉得一阵酥软,心里随之一颤,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在把手抽回来的过程中,张晓军下意识地扫了周琳一眼。只见周琳从耳根开始一片红晕浮上脸颊,眼神也是惊慌不定,显然受了惊吓。

而且与张晓军目光对视的一瞬间,周琳赶紧移开目光,微微低下头,抱着贝贝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小步。

虽然刚才那一下速度很快,而且又是张晓军无意中的行为,可周琳还是心如鹿撞,难以安宁。

周琳大学读的是幼儿师范,班级里四十二个同学清一色全部是女生,没有一个男生,就整个校来说也没几个男生。

女人多了,男人就成了抢手货,故此,那几个男生一入校就名花有主,被高年级的学姐插上标签,据为己有,根本轮不到周琳这样刚入校性格又不是非常外向的女生,虽然现在她已经从幼儿师范毕业,踏入社会,但幼儿园的老师依然都是女的,直到现在也没遇到自己中意的男生,也就是说,长这么大以来,除了读高中时收到过男生的情书外再也没有和男生接触过,更不用说与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情我爱了。

然而今天,她视若圣地的胸部竟然被男人硬生生地摸了一下,更难为情的人,第一个摸了她了胸部的男人竟然是她的姐夫,而且是亲姐夫!

张晓军更是愧疚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道:“小……小琳……那……那个……对……对不起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张晓军道歉的话,周琳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脸更是红得像涂了层胭脂一样。

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与尴尬,周琳抱着贝贝转身走进了贝贝的房间。直到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之后才和贝贝一起从房间里走出来。

周琳和贝贝再次从房间里出来时,张晓军已经被自己踢倒在地上的椅子重新扶了起来,放回原处,把碎成三块的手机也重新捡了起来,并安装在一起。

见周琳从贝贝的房间走出来后,张晓军禁不住又不自然起来,为了尽快消除彼此间的尴尬,他没话找话道:“小琳,晚饭吃了吗?”

周琳道:“还没有。”

张晓军道:“既然还没吃,那我们带着贝贝一起出去吃。”

周琳道:“饭店的东西不卫生,我们还是自己在家做吧。”

张晓军道:“那好,我们就自己在家里做,你先坐沙发上看会电视,我现在就去厨房给你做饭去。”说完,转身走进了厨房中。

张晓军走进厨房后,周琳找来一些玩具,让贝贝自己玩,自己也走进厨房中,冲张晓军道:“我帮你择菜和洗菜。”

张晓军说:“不用,我自己来,你还是回客厅看电视吧。”

周琳道:“我早就想学做菜了,姐夫,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085 小姨子的诱惑

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把手中的菜交到周琳的手中,道:“那好,你就帮我择菜和洗菜吧。”

周琳愉快地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蔬菜,放在水龙头下,开始择菜和洗菜。

张晓军则把周琳洗干净的菜放在砧板上,耍起了菜刀,“嗒嗒”切起来了。

片刻后,砧板上有了一堆切得非常均匀好看的菜。他便打开煤气灶,一手拿锅,一手掌勺,随着长长的火苗,在灶台上炒起菜来,一举一动,非常熟练,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周琳平时在家里虽然也炒过菜,但厨艺并不是很精,故此,择完菜洗完菜后,只能站在在一旁看着张晓军做菜。

见张晓军的刀工如此精湛,动作如此娴熟,周琳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眼里也流露出一股非常钦羡的神情,情不自禁赞美张晓军道:“姐夫,你的厨艺太精湛了,跟谁学的?”

听到漂亮小姨子的赞美后,张晓军干得更加有劲,就像一个熟练厨师,钢锅和铁勺在他手里飞舞起来,一切都显得游刃有余……

而张晓军家的房子是老房子,厨房面积也不是很大,故此,在炒菜的时候,张晓军不免会碰到了周琳的身子,而且有一次转身的时候,手臂不经意间再次碰到了周琳的胸部。

刚才,他已经够难为情了,现在,又碰了人家的胸部一下,张晓军心里更加难为情起来。

但这次,周琳只是看了张晓军一眼,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与张晓军闲聊,并与张晓军谈论一些做菜的事……

说说笑笑间,菜很快就做好了。

菜做好后,张晓军开始刷碟子和洗碗洗筷子,周琳则走进餐厅里收拾餐桌。

一切准备妥当后,周琳来到客厅,领着贝贝走进了餐厅,和张晓军一起共进晚餐。

吃完饭后,张晓军继续洗刷碗筷,周琳则收拾起桌子。

收拾完毕,周琳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冲张晓军道:“姐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听小姨说要走,贝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而且顺手抓住小姨的胳膊,连哭带喊道:“我不让小姨回家,小姨你别走,留下来陪贝贝!”

见贝贝哭得可怜,周琳只好留了下来,并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在姐姐家住下了,让妈妈不用再给她留门。

周琳给家里打完电话后,就坐在了沙发上,贝贝看电视。

有周琳照看贝贝,张晓军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找到新浪读书,打开著名网络写手亦客的小说《女副部长》,开始看起小说来。

刚看几页,周琳推门走了进来,冲他道:“姐夫,贝贝困了,要睡觉。”

作者题外话:今天推荐《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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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崛起的奋斗中,面对一个个老谋深算的对手和高手,易克时刻掌控住自己的人生底牌,在尔虞我诈的官场博弈和风云变幻的商场厮杀中一路过关斩将,如鱼得水,同时又情不自禁和女上司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现实和虚幻的交集

一部沉浮于色权欲之间的百味人生,一幕体味人性真善美的情感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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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小姨子的诱惑

原来,贝贝平时中午都要睡上一觉。中午休息好了,晚上也就睡的都很晚,然而今天中午,坐在周琳家对门的张奶奶的小孙子从上海回来后到周琳家串门,两个小孩年龄相仿,很合得来,整整玩了一中午,中午谁都没睡觉。

就因为中午没睡觉,贝贝看了一会电视就哈欠不断。

周琳看到后就问:“贝贝是不是想睡觉了?”

贝贝奶声奶气道:“贝贝困了,想让爸爸陪贝贝睡觉。”

见贝贝真困了,周琳这才走进书房告诉张晓军。

听周琳说贝贝困了,张晓军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冲贝贝道:“贝贝困了?”

贝贝打了个哈欠,道:“贝贝困了,爸爸。”

张晓军道:“既然妹妹困了,那就让小姨给贝贝洗澡,洗完澡,爸爸陪贝贝睡觉。”

于是,周琳走过来冲贝贝道:“贝贝乖,听爸爸的话,跟小姨一起洗澡去。”

贝贝听话地站了起来,跟着周琳一起走进了洗澡间。

时间不大,周琳就给贝贝洗完了澡,并和贝贝一起走进贝贝的卧室,把贝贝放在了床上。

贝贝睡觉有个特点,睡觉前,必须周静或者张晓军躺在床上陪她一段时间才能入睡,今天周静不在,这个任务只能落在张晓军身上了。

见周琳给贝贝洗完澡后,张晓军也来到贝贝的房间,上了贝贝的小床,和衣躺在贝贝的一侧,一边给贝贝讲故事一边哄贝贝入睡。

然而,贝贝死活不睡,坚持让小姨也到床上来和爸爸一起陪她睡觉。

如果光贝贝一个人躺在床上,周琳会毫不犹豫地上床给贝贝讲故事,哄贝贝睡觉,关键是姐夫张晓军还躺在床上,和姐夫躺在一床上,毕竟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再说了,自己还是待阁未嫁的姑娘家,一旦张扬出去,自己还怎么嫁人?又有谁还会要她?因此,她大窘,脸上随之升起一抹红晕。

见周琳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红晕,张晓军立即明白了周琳的心思,于是冲贝贝道:“小姨还要出去看电话,贝贝乖,让小姨出去看电视去,爸爸一个人陪你。”

张晓军话音刚落,贝贝就“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不,我就让小姨和爸爸一起陪我睡觉!小姨不来陪我,我就不睡觉!”

见贝贝如此不懂事,张晓军火了,照着贝贝的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不无威胁道:“再不听话,爸爸就不要你了。”

张晓军本来以为自己发火后,贝贝会被吓倒,乖乖听话,不再继续闹下去。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贝贝不仅没被他吓倒,反而变本加厉,闹腾地更加厉害起来,哭着喊着让小姨和爸爸一起到床上来陪她睡觉,要不然,她就不睡觉,而且还不无威胁道:“等妈妈回家,我还要告诉妈妈,小姨和爸爸都不疼我!”

无奈,周琳只好上床,和衣躺在贝贝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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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小姨子的诱惑

贝贝的床很小,平时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现在一下子躺了三个人,立即显得拥挤起来,故此,张晓军和周琳之间虽然有贝贝隔着,但难免肌肤相亲。

最为要命的是,张晓军和周琳都是侧着身子躺在贝贝的两侧,张晓军躺在贝贝的左侧,周琳躺在贝贝的右侧。

周琳今天穿着一件圆领体恤衫,领口非常的宽松,这一躺下,衣服里的乾坤全部呈现出来,而躺在张晓军的位置,正好可以透过周琳宽松的领口看到周琳衣服里的乾坤,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住,迷人乾坤露出来。

周琳的肌肤白嫩紧绷,富有弹性,还有胸前那对尚未发育完全nǎi子,虽然没有经历男人的开垦,但已经初显峥嵘,傲然挺立在胸前,而且,周琳今天戴的是大一号的乳罩,由于是侧躺着的,乳罩因受挤压而变得蓬松起来,就连乳房上那对娇艳通红的乳晕和奶头也完全映入到张晓军的眼帘中。

春色如此迷人,又是那么的有诱惑力,只看得张晓军心惊肉跳,血脉喷张,体内荷尔蒙开始加速分泌……

就在这时候,他想起了实验五小校长李守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姐夫睡小姨子天经地义。

随之,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周静和任传德在一起滚混的情景。

潜意识告诉他,周静这时候还没回家,一定是与任传德一起出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俗话说,父债子偿,既然周静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为什么自己不能从妹妹周琳身上得到补偿呢?

再说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姐夫日小姨子天经地义。

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姐夫和小姨子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至于道德,那还真有得说的。“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想睡就睡,想日就日,不日白不日”、“姐夫睡小姨子天经地义”,这些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以至于使人恍惚觉得,姐夫没有睡过小姨子的,这姐夫道德上是不是有点问题?小姨子没上过姐夫的床,她是否有违乡规民约之嫌?甚至有的同志认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不积极,不主动,甚至在对方暗示下也装聋作哑无动于衷,其行为就构成了创建和谐社会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伊甸园里自在的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老百姓不象皇帝,日理万机,夜宿千女;不象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他们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更何况在张晓军周围不少男人都和自己小姨子有一腿。

据张晓军所知,侯光达、赵安康和实验五小校长李守银都睡过自己的小姨子,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实验五小校长李守银。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权路风云》

简介:一个摆平高手的升迁轨迹。有人说,官场中摆平就是水平,倒霉透顶的赵青岭初入官场就被下派特困穷乡,他的仕途也只能从摆平“催粮征款、刮宫流产”之类的特殊任务起步。上百位各级官员粉墨登场;几十场波诡云谲的仕途风波;十几次前途未卜的职务调整;活色生香而又性格迥异的一众红颜;官途险恶,他只能以权谋和手腕一一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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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小姨子的诱惑

李守银是标准的老流氓老淫棍,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能说会道的,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而他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与自己的两个小姨子之间的那点风流韵事。李守银最喜欢在人前人后前炫耀也是自己干小姨子的那点事。

据说,李守银干小姨子的次数比干自己老婆的次数还要多,而且还曾经和两个小姨子在一起玩过双飞。

张晓军就曾经撞见过李守银带小姨子去世纪缘大酒店开房间。

李守银见到张晓军后也不知道避讳,毫无避讳地告诉张晓军,晚上没事,带小姨子出来玩玩。

到酒店开房间能玩什么?怎么玩?李守银不说,张晓军也能猜的到。

想到这里,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一个非常龌龊的想法,趁周静不在家,把周琳给办了,以此来报复周静。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张晓军重新转过身子,再次把目光投在了周琳的胸前,透过周琳胸前宽松的领口,再次盯在那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初显峥嵘的*上。

望着周琳那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初显峥嵘的nǎi子,张晓军真想伸出手捏住周琳那小巧玲珑的nǎi子,尽情把玩,继而把周琳的nǎi子含在嘴里,吮吸周琳的奶头……

他不光想摸周琳的nǎi子,吮吸周琳的奶头,还想和扒光周琳的衣服,全方位欣赏周琳的*,继而把周琳掀翻在床上,和周琳做爱。

在他看来,和小姨子周琳做爱一定比和老婆周静做爱要爽,更有情趣……

有了这种想法,张晓军心开始加快,血流也随之加速,下身也急遽膨胀,很快肿胀成一根大铁棍,在双腿间搭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要知道张晓军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自从发现周静跟任传德在一起滚混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后,张晓军就再也没有与周静做过那种事!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甚至比虎狼都还厉害,想当初刚结婚那阵子,张晓军与周静之间几乎夜夜萧歌,即使这样还不满足,有时候一夜要来好几次,其中最厉害的一次从上床到第二天起床两人整整做了六次,起床之后,张晓军依然一柱擎天,屹立不倒,以至于周静怕怕地对张晓军说,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搞死在床上!就是生完贝贝后,他和周静一周之内正常也得做那么一两次。

周琳明显感觉到张晓军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变化,而且不经意间,她看到了张晓军双腿间搭起的大帐篷,虽然她之前没怎么接触过男生,更没有历经男女之事,但她毕竟已经长大了,再说,上学的时候,她学过生理卫生,从生理卫生课上,她学到过不少关于男人和女人生理方面的知识,她知道女人冲动后某些器官奇痒无比,男人冲动后某些器官会发生变化,故此,看到张晓军两腿间高高鼓起的大帐篷,她立即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她血流加剧,心跳加速,某个部位随之奇痒无比,就像无数只小虫子在上面爬过一样,她既渴望又羞愧。

好在贝贝这时候已经沉沉睡去,她连忙跳下床,红着脸,冲张晓军道:“我去洗澡去。”说完,逃也似地冲出贝贝的卧室,冲进洗澡间……

而且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锁簧转动的声音,声音过后,周静推门走了进来……

张晓军心头刚刚燃起的熊熊烈焰被浇灭……

089 一夜成名

第二天,张晓军早早来到了单位,一进办公楼大厅,就听朱亦菲在喊他:“张哥,你过来一下。”

张晓军以为朱亦菲叫他还是让他帮忙把报纸给捎上去的,于是笑着问朱亦菲道:“是不是让张哥我把报纸给捎上去啊?”

朱亦菲呵呵笑道:“张哥你也太会埋汰人了吧!不就上次让你捎一回报纸上去吗,心里就老念叨人家,也太没有当哥哥的样子了吧!”

张晓军笑了笑,不无调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妹妹这样的大美女,做哥哥的当然要念叨了。”

朱亦菲妩媚一笑,道:“光念叨人家,也不请人家吃饭。”

张晓军道:“请,有时间一定请。”

朱亦菲顺杆爬道:“你说的,什么时候请?可不能光打雷不下雨。”

张晓军道:“雷要打,雨也得下,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妹妹去红翻天。”

朱亦菲道:“只要张哥请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张晓军道:“既然什么时候都行,那现在就去吧。”

朱亦菲白了张晓军一眼,道:“切,你这不纯粹是忽悠人吗,现在才八点多,有现在请人吃饭的吗?好了,不和你贫了,跟你说正经事。”

张晓军道:“是不是又让我给捎报纸啊?”

朱亦菲嘟囔着嘴,道:“张哥你也太门缝里看人了吗?光想着捎报纸的事,就不能想点正事?”边说边从柜台里面拿出一张汇款单,道:“这里有你的一张汇款单,叫你过来是让你取汇款单的。”

张晓军走过去接过汇款单一看,是《都市文学》杂志社给他汇来的两千六百元的稿费。

半年前,张晓军写了一篇题目为《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的中篇小说,并贴在了自己的博客上。

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贴在博客上的当天就被《都市文学》杂志社的副总编辑阿杜看到。

阿杜看完《亲爱饿,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后,立即被小说曲折离奇感人肺腑发人深思的情节,独具一格而新颖的构思,赏心悦目的文采和典雅瑰丽的语言所吸引,立即打电话给新浪博客的频道责编,从新浪博客频道责编那找到张晓军的电话号码,并打电话给张晓军,告诉张晓军,《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非常有卖点,非常迎合现在年轻人的口味,他非常看好这篇小说,如果这篇小说的版权还在张晓军手中的话,希望张晓军把这篇小说的版权授给他们《都市文学》杂志社,而且阿杜还告诉张晓军,他们不仅会在《都市文学》杂志上全发这篇小说,还会帮张晓军联系影视文化传媒集团,帮张晓军把这篇小说改编成影视剧。

众所周知,现在写书的人比看书的人还多,有人打了个非常形象的比喻,说在大街上随便扔一块石头砸到的十个人最起码有六七个是写书的,另外还得有两三个以前写过书直到最近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可见现在写小说的人之多。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当代御林军传奇:中南海保镖》

一名传奇警卫,超凡脱俗的风x流史;

一位中华英雄,在世界掀起的强烈风暴;

一个热血男儿,在花花大都市里的快意纵横。

震惊世界的惊世绝技,绝非虚构。

多少俏美佳人,为他芳心荡漾;

多少英雄骄子,为他两肋插刀,成就一段都市英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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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一夜成名

虽然写小说的人多如牛毛,比比皆是,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但能够出书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能够改编成影视剧的更是凤毛麟角,一百个也不出一个,再说了,小说一旦改编成影视剧,每集就有三到五万的稿酬,一部电视剧下来,少说也得弄个百八十万,这对一名普通工薪阶层来说,恐怕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而且小说改编成影视剧后,不光在经济上有所收益,名誉上也会有所提升,一旦遇到伯乐,还会在仕途上有所收获,甚至飞黄腾达。

张晓军的同门师兄,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郭传恒就是这方面最鲜明的例子。

当年,郭传恒因为文章写的好,凭借手中的一支笔,大学毕业后直接留在了省教育厅,到省教育厅后,也是凭借手中的一支笔一举摘得美人心,成为省政府督导室主任、省教育厅第一副厅长的袁明俊的乘龙快婿,继而奠定了自己从政生涯的基石,成为官场上杀出的一匹黑马,年纪轻轻地就登上了正处级的省教育厅办公厅主任的宝座。

郭传恒是张晓军的学长,张晓军考上大学那年,郭传恒刚好大学毕业,故此,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接。

关于自己这位同门师兄的故事,张晓军都是从自己的授业恩师、文学社主编徐勤阳那听到的。

徐勤阳经常在张晓军面前提到郭传恒,不止一次在张晓军面赞誉他的这位同门师兄。

徐勤阳说,他一生最引以为豪地是教了郭传恒和张晓军这样两位好学生。

在徐勤阳的口中,郭传恒的文采与张晓军不相上下,文章写的也是洋洋洒洒,而且上大学期间就有几十篇文章在当代散文、诗刊、辽宁青年、时代周刊等刊物上公开发表。

命运似乎格外垂青郭传恒。郭传恒大学毕业那年,省教育厅办公室正好缺少一名搞文字工作的文员,于是就到双阳师范大学选聘,巧的是,到双阳师范大学选聘优秀毕业生的那位领导和徐勤阳正好是文友,徐勤阳就把自己的得意门生引荐给了省教育厅那位领导,那位领导见到郭传恒后立即被小伙子的文采所折服。

就这样,经过一番考察后,郭传恒进了省教育厅,留在了省城,成为地地道道的省城人。但是,郭传恒出身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农民,兄弟姐妹又多,家境贫寒,即便他才高八斗,又是双阳师范大学高材生,找对象依然成了个不小的问题。

偏偏小伙子找对象的时候始终以自己的初恋情人贞子为标准,不仅要漂亮,而且必须是城市姑娘,再有就是有文化有水平。

这些条件摆出来之后,好多原本热心的介绍人,纷纷摇头叹息而去,非但从此不再多事,而且背后还私下串通,结成了没有言明的某种同盟。

正如哲人所言:上帝在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往往会同时敞开另外一扇窗,婚姻恋爱问题不顺,郭传恒干脆一门心思用在了读书写作上。

工作之余,郭传恒把别人打牌逛舞厅洗桑拿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看报上。天文地理、政治历史、三教九流、阴阳八卦,没有他不看的,课本上的东西他看,课本上没有的东西他也看,而且边看边反思。

长期的读书思考,让郭传恒的写作天赋和才能得到了极大提高,潜力充分彰显出来。写出来的文章在报纸、杂志上连续登载了出来,而且题材新颖,文笔老辣,分析问题深刻到位,见解非常独特,拥有众多的读者群,一时弄得风生水起,成了东山省小有名气的作家。

小伙子的才能,迅速得到一个关键人物的赏识,这个人便是郭传恒日后的泰山大人、时任省教育厅督导室主任、省教育厅第一副厅长的袁明俊,成了袁大厅长的乘龙快婿。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自己的泰山大人就在省教育厅任职,而且又是手握重拳的教育厅副厅长,郭传恒自然是扶摇直上九万里,就像坐上官场直升飞机一样,很快就从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晋升为正处级的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书《小人物的官场:省委第一秘书》

简介:小人物初入官场,面对着凶险莫测的官场厮杀,竞争对手的尔虞我诈,几个女人的情感纠葛,宋三喜陷入了一场情感和权欲的双重博弈中。

三喜以此为契机,周旋于多名女性之间;在官场中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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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一夜成名

对于这等天下掉馅饼且名利双收的好事,张晓军自然不会拒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阿杜,立即与《都市文学》杂志社签下了合作协议,把《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的数字化版权、电子权签和影视改编权全部签给了《都市文学》杂志社,《都市文学》杂志社在收到张晓军的授权书后,立即安排人员进行校正和排版,并决定在本期全文刊发了《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

按照协议约定,今天正好是《都市文学》杂志社给张晓军支付稿费的时候,同时还给张晓军回来了几本样本。

朱亦菲把汇款单递给张晓军后,随即问道:“我看了下汇款地址,是《都市文学》杂志社给你汇来的这笔钱,他们为什么给你汇这么多钱啊?”

张晓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不无自豪道:“这是他们给我的稿费?”

“稿费?他们采纳了你的稿子?”

张晓军点了点头,“嗯”了声,道:“是的,前段时间,写了篇小说,贴在博客上,没想到被《都市文学》杂志社的杜总编看到,他说我的这篇小说写在的还行,就给我在他们的杂志上给发表了。”

听说张晓军的小说在《都市文学》上发表了,而且《都市文学》杂志社还给了张晓军两千六百元的稿费,朱亦菲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成了一个“o”型,不无崇拜道:“什么?你的小说在《都市文学》上发表了?你这不就是成作家了吗?”

张晓军笑了笑,不无谦虚道:“发表点豆腐块的文章,算什么作家,也就一小写手而已。”

朱亦菲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张哥你就别谦虚了,要知道,在我所有的朋友中,你是第一个在杂志上发表文章的人,而且是在《都市文学》上发表,张哥,你太厉害了,我崇拜死你了!爱死你了!对了,这里还有你的一份包裹,也是《都市文学》杂志社寄给你的,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边说边从柜台后面取出一份包裹,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刊登《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的杂志样本,随手拿起一本,大体翻阅了一下。

这时,朱亦菲也凑了过来,也随手拿起一本杂志,道:“张哥,你的小说是不是就在这期杂志上发表的?”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是的。”

听说是张晓军的小说就是在这期杂志上发表的,朱亦菲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和兴奋,不无激动道:“太好了,张哥,你得送一本给我,让我好好拜读一下你的文章,还有,要签名的,让我那些朋友都知道,大作家张晓军和我是朋友。”说完,也不管张晓军同意不同意,快速回到柜台后边,取来一支笔,连同手中的杂志一起递到张晓军的手中,让张晓军在杂志封面上给她签字。

张晓军笑着说道:“送书给你可以,不过,签字就免了吧。”

朱亦菲死活不同意,坚持让张晓军在杂志封面上给她签上名字,而且还说,这个字张晓军必须签,一旦张晓军成了大作家,再找张晓军就找不到了。

没办法,张晓军只好从朱亦菲的手中接过杂志和笔,在杂志的封面上签上“恭请朱亦菲雅正”几个字,并在落款处题上“张晓军”三字,随手递到朱亦菲的手中,并叮嘱朱亦菲道:“胡乱涂鸦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说完,转身向楼梯口走去,没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再次转身冲朱亦菲道:“对了,还有报纸吗?我帮你一起捎上去。”

朱亦菲边摇头边道:“不用,等下我自己送上去,你现在都是大作家了,我可使唤不起。”说完,还向张晓军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草根医生的升迁:医道仕途》

简介:草根医生欧阳志远喝醉了酒,睁眼一看,怀里躺着高贵典雅的绝美女院长,还有床单上点点鲜艳的梅花,从此,他凭借自己精湛绝世的中医针灸,闯进了风云变幻的险恶官场,他的仕途前面,漂亮性感的女记者、羞涩灵动的小护士、成熟风情的女老总、前卫刁钻的台湾大小姐,一起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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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一夜成名

张晓军被朱亦菲的表情逗乐了,笑着说道:“朱亦菲,你就别埋汰我了,我也就在杂志上发表了豆腐块大的文章,算哪门子的大作家,再说了,我又不是专门下来拿报纸的,是顺路帮你捎上去的,举手之劳,你就不要再客气了。”

朱亦菲这才从柜台后面拿出报纸,递到张晓军的手中,道:“张哥,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张晓军道:“吃饭就免了,有时间请我去心情茶馆喝茶吧。”边说边接过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朱亦菲则脉脉含情的盯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朱亦菲才收回自己的眼神,回到柜台后边,打开《都市文学》,找到《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认真阅读起来……

回到办公室,张晓军把报纸往报纸架一放,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从包裹拿起一本《都市文学》,迫不及待地掀开封面,掀到目录页,从头到尾快速看了一遍目录,从目录找到自己小说所在的页码,用比信贷员点钱还要快的速度快速翻到小说所在的页数,从头到尾把小说仔细地阅读了一遍。

读完小说,张晓军惊奇地发现,负责自己小说文稿校对的责编对自己的小说竟然没进行任何修改,也没做增加和删减,也就是说,责编老师对他的这篇小说只字未改。

而且,阿杜还在小说的前边给加了段读者按。

在读者按中,阿杜对这篇小说给予极高的评价,称这篇小说是他所读过的都市情感类小说中的典范之作,同时对张晓军也给以了极高的评价,称张晓军是新时代新世纪新锐小说家的代表。

看到这里,张晓军心里升腾起一缕由衷的喜悦和自豪。这也是两个月以来他感到最开心、最幸福、最喜悦、最为激动的日子。

自从舅舅牛全然失势,被免去临江市副市长,他就一直备受排挤和压抑,一直处在苦闷和烦恼中,心情一直非常压抑。

工作上,他在教育局中的地位一落千丈,领导不再重用他,昔日的朋友,周围的同事和下属也不再尊重他,而且开始疏远他,不再把他当成那么一回事,事过不久,他又从人事科被排挤到小教部,从前台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他渐渐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最为恼人的是,调到小教部后,曾经巴结谄媚过他,而去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顶头上司,小教部主任侯光达也开始联合他人压制他,排挤他;情感上,老婆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情人安子熙离他而去,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自己一向视为红颜知己的小师妹陆瑶也婉言拒绝了他。

在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后,他怎么不消沉,怎能不感到压抑。

今天,他终于找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重新找回自我的机会。

还有,两千六百元的稿费,他也要考虑一下如何支配。

093 一夜成名

要是以前,他第一个想到是把钱全部交给周静,而去会毫不犹豫地把钱全部交给周静,由周静来支配这两千六百元钱,即使不把钱全部交给周静,最起码也要把其中一半以上的钱交给周静,自己只留其中的一小部分,甚至只留零头。

如今,他不打算再把钱交给周静,而且他也不打算把《都市文学》杂志社支付给他稿费这件事告诉周静。

现在,他和周静虽然还没离婚,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感情,要不是为了贝贝,要不是为了年迈的父母,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处在事业的低谷中,他早就和周静分道扬镳。

鉴于如此,对于这两千六百元的稿费,他决定自己支配,而且他已经想好了支配方案,其中的一千五百元钱寄回老家,给年迈的父母。

父母为他们姐弟几个操劳了一生,辛苦了一生,他一直无以为报,这一千五百元钱正好用来孝敬父母,回报两位老人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剩下的一千一百元前,他也已经想好了分配方案,一部分作为私房钱存起来,一部分准备给贝贝买衣服和礼物,还有一部分拿出来请客,他预感,同事们知道他的文章在报刊上发表并领到一笔不菲的稿费后一定会让他请客。

现在社会就这样,当你丢钱或者被扣除工资和奖金,或者财产遭到损失,没有人会向你伸出援助之手,顶多给你两句安慰的话,但是,你一旦得到奖金或者稿费之类的,立即就会有人打着向你表示祝贺的旗号让你请客。

就在这时候,王玉珏从外边走了进来。

王玉珏走进办公室后,径直走到张晓军的面前,一脸崇拜地冲张晓军道:“张哥,刚才在楼下听朱亦菲说,你写的小说在《都市文学》上发表了。”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是的,发表了一篇小说。”

王玉珏一脸佩服地伸出了大拇指,连声道:“真没想到,张哥你都成作家了,太牛了!太厉害了!”

张晓军笑了笑,道:“也就发表了豆腐块大点的文章,有什么厉害的。”

王玉珏道:“在我看来,发表了豆腐块点文章也是作家,牛主任连一篇像样的文章都没发表都还成了市作协会员?你都在《都市文学》上发表小说,比牛主任牛多了。”

牛主任叫牛学成,是教育局办公室副主任,平时喜欢吟诗作赋,但从来没在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什么文章。牛学成虽然没有在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什么文章,但他和市作协主席金大中的关系不错,两人上大学的时候是校友,在金大中的引荐下,牛学成很早就了市作协,成了市作协会员,一直以作家自居,讲话的时候也总是引经据典的,不了解其底细的人不知道其文采有多高。

张晓军道:“牛主任虽然没在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什么文章,但他的文采的确非常不错,我没法和他相比的。”

王玉珏道:“张哥你就不要谦虚了,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作家,是我的偶像,是我心目中的文豪,我就是你的粉丝,对了,张哥,听朱亦菲说,《都市文学》杂志社还给你寄来了不少的稿费?一共多少?透露一下好吗?”

张晓军道:“两千六百元。”

094 一夜成名

“两千六百元?哇塞,这么多,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不少!张哥,你太牛了!太厉害了!既然张哥你领了这么多的稿费,我得好好宰你一次,不宰白不宰,今天晚上,请我好好搓一顿!去哪里呢?去小意思,小意思的三鲜水饺不错。不过,小意思也太没档次了,得去大润发,对,就去大润发,每人一百元标准,怎么样?张哥,你不会吝啬这点钱吧?”听张晓军说一下子领到了两千六百元的稿费,王玉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惊讶,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张成了“o”型,要知道,她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五百元,故此,她准备好好宰张晓军一顿。

两千六百元对张晓军来说也是不小的数目,要知道,他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八百来元,这笔稿费比他的工资要高的多,为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王玉珏,道:“没问题,就去大润发,吃完饭,再请你去粉色帝国。”

不过,他马上想起,杜宇已经和自己约好了,今天晚上与王开平他们在龙兴大酒店相聚,因此,他不无歉意道:“对了,今天晚上已经约了人,明天晚上再去大润发吧。”

王玉珏道:“明天晚上也行,对了,到时候叫上孟姐、何姐和思佳姐她们,让她们也过来和你一起分享一下成功的喜悦和快乐,怎样?”

说实话,张晓军也想叫上孟雪、何洁与刘思佳他们,让她们和自己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和快乐,但他转念一想,不妥,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自己成功了,的确有人真心替自己高兴,但也不排除有人嫉妒,继而在背后说三道四,因此,他道:“还是别说了,就我们两个人去吧。”

王玉珏道:“就我们两个人,多没意思,还是叫上孟姐她们吧,人多了热闹!张哥,你不会是心疼那两毛钱吧?”

张晓军苦笑着摇了摇头,并进行解释道:“我不是心疼那两毛钱,我是担心有人知道后私下里说三道四。”

王玉珏可不管这些,而且她误会了张晓军的意思,还以为张晓军说的是有人拿她和张晓军做说事,她才不在乎这些呢,为此,她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管他们了,嘴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才不怕呢!”接着又道:“对了,我听朱亦菲说,《都市文学》给你寄来了不少刊登你文章的杂志?杂志在哪?”

张晓军指了指包裹,道:“这不是?”

王玉珏道:“里面都是他们给你寄来的杂志?”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都是。”

王玉珏道:“一共多少本啊?”

张晓军道:“一共十五本,不过,给朱亦菲要去了一本,还有十四本。”

王玉珏道:“什么?你给朱亦菲了?那也得给我一本。”

王玉珏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张晓军不好说不给,只好打开包裹,从中抽出一本,递到王玉珏的手中,道:“写的太仓促,疏漏之处不少,还请批评指正,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

王玉珏妩媚一笑,道:“批评指正,我可没那本事?只能拜读学习。”

两人正说着,孟雪和刘思佳两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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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草根医生欧阳志远喝醉了酒,睁眼一看,怀里躺着高贵典雅的绝美女院长,还有床单上点点鲜艳的梅花,从此,他凭借自己精湛绝世的中医针灸,闯进了风云变幻的险恶官场,他的仕途前面,漂亮性感的女记者、羞涩灵动的小护士、成熟风情的女老总、前卫刁钻的台湾大小姐,一起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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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一夜成名

和王玉珏一样,两人走进办公室后也径直走到张晓军面前。

走到张晓军面前,孟雪首先开口道:“张主任,你行啊,文章都上杂志了,而且还是《都市文学》这样全国知名度都很高的杂志社,看不出来!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刘思佳则道:“我也没想到我们小教部出了一位大作家,张主任,恭喜了。”

孟雪也道:“是啊,张主任,恭喜了,改天我和思佳、小王、何洁做东,请你吃饭,给你祝贺祝贺。”

张晓军道:“还是我请你们吧。”

王玉珏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是啊,先让张哥请我们,张哥摊了那么多的稿费,不破费点也说不过去,我已经和张哥说好了,明天在大富豪请我们吃饭,吃完饭后再去粉色帝国唱歌,明天晚上谁有事的,有事的,提前安排一下。”

刘思佳道:“也行?那就张主任先请,等张主任请我们后,我们再一起请张主任,张主任不是明天晚上请我们吗,后天晚上,我们再一起请张主任,你们看怎样?”

孟雪和王玉珏两人异口同声道:“没问题。”

两人话音刚落,牛学成从外边走了进来。

牛学成一进门就冲张晓军道:“晓军老弟你太牛了,小说都在《都市文学》这样国内外知名度都非常高的杂志上发表了,老哥佩服!我听说杂志社已经给你寄来了样本,给老哥一本,让老哥拜读拜读,学习学习!”

牛学成的话提醒了孟雪和刘思佳两人,两人也都开口向张晓军要起杂志来。

可以说,大家向自己要杂志是出于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劳动成果的承认,既然大家如此瞧得起自己,自己不给人家的话,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情理上说不过。故此,张毫不犹豫地打开包裹,从中取出三本杂志,递给牛学成、孟雪和刘思佳三人,并道:“拜读不敢当,多批评指正。”

牛学成接过杂志后,立即打开,找到《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认真阅读起来,刚看完开头几段,就再次抬起头,向张晓军竖起了大拇指,不住声地夸赞道:“好文章!好文章!开篇设疑,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感人肺腑,发人深思,文采赏心悦目,语言典雅瑰丽的,写的太好了,我现在就给金主席打电话,推荐你进作协。”说完,也不管张晓军愿意不愿意,从口袋中掏出电话,拨通了市作协主席金大中的电话,把张晓军小说在《都市文学》发表的事告诉了金大中,并向金大中推荐了张晓军,张晓军这样有人才不进作协是作协的一大损失和悲哀。

挂断电话后,牛学成冲张晓军道:“晓军弟,我已经向金主席推荐了你,金主席对你非常感兴趣,而且已经答应我,接纳你进作协,金主席还想和约个时间和你见上一面,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见牛学成如此热情,张晓军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不过,最近三天晚上他都抽不出时间来,因此,他沉吟了一下,道:“最近几天,我都抽不出来时间,你看周六晚上怎么样?”

牛学成道:“行,就周六晚上。”

和张晓军约定时间后,牛学成离开小教部回办公室去了。

牛学成离开后,陆续又有不少人走进小教部,向张晓军表示了祝贺。

原来,朱亦菲在楼下,只要见到谁就把谁叫住,并把张晓军的小说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消息告诉人家,现在,整个教育局里,几乎有一半的人知道张晓军小说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事。故此,不少人闻讯走进了小教部。

而且不少人临走前不忘向张晓军要一本杂志。

杂志社一共给张晓军寄来了十五本样本,已经被朱亦菲、王玉珏和牛学成他们要走了五本,剩下的十本自然不够大家匀的,但人家要了,他还不难拒绝。

结果,十五本样本,张晓军竟然连一本都没剩下,全都被大家瓜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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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姐夫戏小姨

晚上,张晓军和杜宇一起来到了龙兴大酒店,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们直至来到了二楼贵宾厅。

王开平早已经来了,正和戴龙兴坐在圆桌旁喝茶聊天。

见张晓军和杜宇走进来后,王开平指着身旁的座位冲两人道:“杜哥、晓军,坐。”

两人顺着王开平指的方向坐了下来。

杜宇坐下来之后,立即冲王开平与戴龙兴两人道:“我跟你们说,晓军弟现在可成了大作家,人家的文章不仅在《都市文学》上发表了,而且还得了两千多元的稿费。”

王开平和戴龙兴两人异口同声道:“是吗?这么说改天我们得再安排一场,给晓军弟庆祝庆祝。”

张晓军忙道:“改天我请两位大哥和杜哥。”

王开平道:“谁请谁都一样,自家兄弟,千万别客气。”

戴龙兴道:“就是,自家兄弟千万别客气,我看这样吧,周末我做东,大家再聚一次。”

杜宇道:“好啊,这样,我又可以免费白喝一次了。”说完,不经意地扫了眼戴龙兴,道:“怎么没见到林总。”

在杜宇的印象中,王开平每次来龙兴大酒店吃饭,林莉都会过来作陪,而且宴席结束后,两人都要去楼上开房间,然而今天,林莉并不到场,这让杜宇感觉很不正常,这才有此一问。

戴龙兴笑嘻嘻道:“这事,你得问开平哥。”

王开平道:“林总是你们龙兴大酒店的员工,又不是我们公安局刑侦科的人,问我做什么?”

戴龙兴道:“林总是我们龙兴大酒店的员工不假,可她是开平老弟你的红颜知己啊,她和你之间的感情比和这个老板的感情可深厚的多。”

王开平道:“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胡说八道的话,回头,看我不把你跟你小姨子之间的那点事给告诉你家嫂子,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戴龙兴也与自己的小姨子早就有一腿,两个人背着老婆暗度陈仓,明铺暗盖,在圈子里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老婆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罢了。

戴龙兴颇为自豪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有一腿很正常,告诉你嫂子,她也怎么着我,你小子是不是没小姨子睡嫉妒我?”

王开平道:“得得得,那种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我王开平绝对不会做。”说到这里,略作停顿,接着又道:“我这里有一个关于小姨子的笑话,要不要我讲出来给大家听一听。”

戴龙兴道:“好啊,说出来,给兄弟们开开眼界。”

王开平于是讲道:“男子到领导家喝酒。酒过三旬,男子发现领导的小姨子长得漂亮,便心生歹意,斗胆冲领导道:‘领导,你若敢摸一下她的nǎi子,我就罚酒一杯!’小姨子和姐夫明铺暗盖早就一腿,自然不怕姐夫摸自己的nǎi子,为此,听后,狠狠回敬道:‘姐夫,抓着别放,喝死他!’”

王开平的笑话雅俗与共,大家听了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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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小职员顾阳,酒后误上了美女上司的床,阴差阳错又成了女上司的“代理男友”,丽人如云的新公司险象丛生,他如何应付阴险小人的明枪暗箭?身陷于两位美女老总的情感漩涡后,面对强大的情敌与竞争对手,他如何凭借自己的能力、魄力与运气,在职场之路上过关斩将,成就一生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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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姐夫戏小姨

笑毕,杜宇道:“我这里也有一个,也讲出让大家乐呵乐呵。”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打开了话匣子:“姐夫背小姨子过河,小姨子不小心碰到姐夫的小弟弟,便问姐夫那是什么?姐夫回答,这是喜羊羊!姐夫说完,顺势摸了下小姨子的大腿下面……,并问:这是什么?小姨子回答:这是灰太狼——专抓喜羊羊!”

杜宇讲完,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毕,王开平道:“龙兴,你也给大家来一段。”

戴龙兴道:“没问题。”接下来,他也给大家讲了一个关于小姨子的笑话:“小姨子年方十八,粉腮香颈,鼓胸*,大眼能语。周身透出青春活力。中学毕业在姐家看孩子。姐夫一表人才,幽默风趣,小姨子很是喜欢。姐夫亦对小姨子垂涎三尺。两人在一起时,免不了打情骂俏。晚上姐夫把姐弄得奇声怪调,小姨子好生奇怪,门缝偷看,脸红心跳。第二天悄悄问:‘姐夫,昨晚你把我姐怎么啦?’姐夫诡笑:‘你姐喜欢,她舒服。你想试试?’小姨子脸一红:‘你坏。’低头笑着跑了。一日,村里放电影,姐夫说:‘叫他姨在家看门。’瞅了小姨子一眼。小姨子神会:‘这片子我看过,你们去吧!’电影开演不久,姐夫说方便一下,就走了。跑回家把小姨子抱上床:‘我要吃了你!’‘我不怕!’小姨子娇喘着。一时弄得天翻地覆,忘乎所以。姐不见男人回,心想不妙。快步回家,轻轻开门,一看怒火中烧。抄起板凳抡圆了照准姐夫臀部拍下。姐夫听到动静正要起身,看到板凳带着风声拍下,本能的往下一躲,只听‘滋’一声,那物又进入小姨子体内。小姨子疼爱地一把抱住姐夫:‘姐呀你看你!俺姐夫拔了半晚上,累了一身汗,好不容易拔出来,你一板凳又给楔进去了,真是!姐夫,别动!歇歇再拔……’”

戴龙兴的笑话俗不可耐,但大家听了之后,还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毕,戴龙兴冲张晓军道:“晓军弟,你也给大家来一段吧?”

其他人都讲了,张晓军不能不讲,于是也讲了一段:从前有位秀才,某天随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题诗辩白: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觉技痒,也提了一首:清心来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虽一样,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诗,以作警告: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题诗一首诗,来打圆场:既已来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别提!别提!

讲完笑话后,张晓军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周琳的身影,心道,昨天晚上周静要是不回家,自己是不是也会把周琳给办了,当然了,周琳会不会接受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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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黑道大哥

张晓军思想正开着小差,包间门再次从外边被推开,一个眉眼俊秀,肤色白皙,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径直走到戴龙兴和王开平面前,冲王开平、戴龙兴和杜宇三人拱拱手,道:“不好意思,公司有点事,来迟到了,三位大哥久等了。”

王开平道:“都是自家兄弟,东山兄弟就不要客气了。”

戴龙兴则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冲中年男人道:“东山兄弟快请坐。”

中年男人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坐在了空位上,坐下来后,扫了眼张晓军,转脸冲王开平道:“王哥,这位兄弟是?”

王开平指着张晓军向中年男人介绍道:“我兄弟,张晓军,和杜哥一起,在教育局工作。”

向中年人介绍完张晓军后,王开平又指着中年人向张晓军做了介绍,道:“东山集团的李总。”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眼前这个中年人就是东山集团的李东山,也就是临江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

李老大出生于临江市江东区寒塘镇前龙门村,弟兄五人,因其排行老大,道上都称呼他李老大。

李老大初中毕业因为没能考上学,就在父亲的建议下到驾校报名学习驾驶,学完驾驶后便开始了长达8年的驾驶员之路。其间,思路活跃的他还尝试经营承包过一家加油站。

新世纪初,不到27岁的李东山带着285万元巨资衣锦还乡。

寒塘镇地理位置优越,陇海铁路、310国道、213省道经此“川”形而过,交通四通八达,优良的交通优势结合丰富的矿产、山林资源,为改革开放以来的寒塘经济发展的格局积淀了充足的发展后劲。

年轻的百万富翁李东山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商机。

凭借多年积累的见识和判断,雄心勃勃的李东山在镇里建起了一座豪华大酒店。

然而,谁也有料到的是,不久之后在酒店偶然上演的一场冲突竟然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一生……

事发当天,一个社会小混混因在酒桌上发生纠纷而大打出手。面对此人在自己酒店里的无端打砸,李东山一个箭步到厨房拎出一把菜刀,冲回现场,厉声断喝:“要不,今天你砍死我;要不,我今天砍死你!”

狠话出口,李东山心里也怕得发抖,但万万没想到,此举竟一下子震住了张狂的对方。

此事之后,经过左思右想,李东山深感:若想在本地长远发展,没有“人际关系”,仅靠个人斗狠拼勇是绝对不行的。

于是,他开始刻意经营人脉、人气———网罗小混混、小痞子、闲杂恶少,以防范不期而至的各种“意外”。于是乎,隔三差五,寒塘大酒店的餐厅里就会出现三五成群的社会闲杂人等,而他们在这里的一切消费都是由这家酒店的老板李东山“埋单”的,这伙人和李东山称兄道弟,张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信条。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不爱总裁爱正太:婚外柔情》

作者:卡之洛娃

他是堂堂企业总裁竟然在夜店被人误会成牛郎,不仅如此对方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真是胆大包天……

不料再见时,她落入他的手里,以为她们之间不过是一场短暂交易,他爱上了她,爱的迷乱至极,他要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会乖乖屈从?她们是小白兔与大灰狼?还是白雪公主与王子…

作者不按规则出牌、此总裁文不是套路的灰姑娘与高富帅

099 大学校花

事实上,此时的双方早已是心知肚明,在李东山看来“在他用得着人时绝不允许人违抗其差遣”,白吃白喝之人也明白“人家看得起咱,供咱吃喝,叫出手时就出手”。

很快,在李东山身旁聚集起这样一帮人———盗窃过财物的、耍过流氓的、殴打伤人的,这些人在后背、肩膀、前胸、手臂上纹有盘龙、恶虎、老鹰等。

一旦遇有争执,这伙人便群起出动,张狂咆哮,抡拳挥刀,惊骇四方。

就这样,李东山在当地愈加不可一世,生意也越做越大,野心也更加膨胀,先后涉足餐饮、娱乐、交通和矿山等。

再后来,随着国家土地政策的调整,李东山又把事业投向房地产,成了临江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并且以房地产业为龙头企业,注册成立了东山集团。

得知眼前这个中年人就是临江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张晓军心里一惊,但他脸上神情不变,镇静地道:“李大哥好,久闻大名了。”

李东山很有气慨地道:“既然是李大哥和开平哥的朋友,也就是我李东山的朋友,等一会,我和兄弟必须碰一杯。”

两人正说着,服务员送上来来酒菜,大家推杯换盏,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不热闹。临到张晓军敬李东山酒时,李东山回头冲服务员到:“小姐,换大杯。”

服务员就拿了两个大号的红酒杯子,李东山开了一瓶剑南春,刚好倒了两杯,他举起一杯道:“第一次见面,喝大杯,加深印象。”

张晓军也爽快地端起杯子,和李东山碰了下,一饮而尽。

见张晓军如此爽快,李东山立即喜欢上了张晓军,杯子一放,冲张晓军道:“兄弟,够爽快,你这位朋友,大哥交定了,来,哥俩再走一杯。”说完,再次拿起酒瓶,又给张晓军倒了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东山转脸冲戴龙兴道:“光几个老爷们喝酒有什么意思,大哥,把你们店里最漂亮的妹子都给我叫过来。”

戴龙兴招手把领班小姐叫到跟前,吩咐道:“把酒店里最漂亮的小姐都给我叫过来。”

领班小姐答应来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时间不大,再次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穿着各色衣服的小姐,李东山、王开平和杜宇分别挑了一个。

张晓军没找,毕竟他和王开平、李东山两人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而且和李东山又是初次见面。

杜宇看出来了,为张晓军选了一个叫王小雅的女孩子。

戴龙兴指着那个叫王小雅的女孩子冲张晓军道:“晓军兄弟,我们的王小雅可是临江大学的高才生,还是学校的校花啊。”

张晓军斜了眼前这个叫王小雅的女孩子一眼,王小雅确实是不一样,连喘息出来的气都感觉到有点毛茸茸的,也许是走的急,她的胸脯至今还在上下的起伏,好象是塞了两团大大的棉花一样,突出的那样厉害,而且他惊奇地发现,女人和新来的局长柳夏竟然有几分相似。于是,他的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两周前金都宾馆里的情形。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简介:将相斗,万事成蹉跎;将相和,万事有奔头。对手是敌手,对手是搭档,既斗争,又妥协,留余地,讲圆通,同心同德才是官场智慧的结晶。孙永和曲炜是海川市的党政一把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多年来,他们相辅相成,既斗也和,堪称最佳搭档和对手。市长曲炜步步突进,省委有意调走孙永,让曲炜接任,将相失和,他们的权力平衡被打破,一场政治大潮开始在海川上演,孙永败中求胜……完本作品《官术》《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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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喝交杯酒

不过,他心里马上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人家柳夏是局长,是你的领导,你小子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找难看……

就在张晓军思想再次开小差的时候,王开平冲那个叫王小雅的女孩子道:“我说妹子,我家兄弟很斯文,你可要主动一点,照顾好我家兄弟。我可有言在先,你今天照顾好了我家兄弟,回头我让戴老板给你发个大红包,如果你今天照顾不好我家兄弟,回头我让戴老板扣你奖金。”

女孩子很有灵性,她端起手上的酒杯子靠在张晓军的身上,另外的一只手好象是无意的搭拉在张晓军的肩膀边上,娇笑道:“大哥,小妹敬你一杯。”

张晓军说道:“要说点什么啊,这杯酒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女孩子马上说道:“我第一次接触侯大哥,今后要大哥多帮帮妹妹。”说话间,王小雅那只好象是无意搭拉在肩膀上的手悄悄的摸到了张晓军的脖子上。

张晓军感觉到一阵痒痒,道:“那也就是我多了一个妹妹,你多了一个哥哥?”

王开平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笑着冲自己身边的女孩子道:“这不是很好嘛,小娟,你说我是你的大哥么?”

那个小娟的女孩子戏谑的说道:“当然是我哥了,而且你是我的亲哥,情哥,不过……”

“不过什么……”王开平穷追不舍,继续问身边那个叫小娟的女孩子道。

“不过,你却经常欺负我,一点也没有做大哥的样子呢。”女孩子说完,冲着王开平嘿嘿笑了起来。

王开平一把抓住女孩子胸前的衣服,拉了几下,顺势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衣服内,在女孩子胸前摸了一把。

女孩子连连的喊救命。

王小雅也笑了起来,笑毕,冲张晓军风情一笑,道:“……大哥,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张晓军道:“我从来不欺负女孩子。”

王小雅道:“一看大哥就是好人,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王小雅边说边端起杯子。

就在这时候,王开平再次开口插了一句,道:“要喝就喝交杯酒。”

王小雅脸上微微一红,不过稍纵即逝,就主动伸出胳膊挎住张晓军的胳膊,和张晓军喝起交杯酒来。

张晓军那里会想到临江大学的大三学生喝酒如此娴熟,说喝交杯酒就喝交杯酒,王开平说请她们坐到各自的男人的大腿上,她们就很主动的坐到他们的大腿上,张晓军心里一沉,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的时候,王开平冲小姐道:“你们四人,谁讲个笑话,要荤的啊!”

坐在王开平身边的小姐说:“我先来,我先来。”

说着便有滋有味地讲了起来。“有小俩口养了一条小狗,平时小俩口非常喜欢,就训练小狗接电话。一天,女主人出差往家里打电话,正好是小狗接的,女主人说:“喂!”小狗说:“旺。”女主人知道家里有人。女主人问:“家里有几个人?”小狗说:“旺、旺。”女主人急了,忙问:“两个人干什么哪?”小狗使劲喘着粗气:“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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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发痒的心

大伙听后哈哈大笑。

酒足饭饱,大家又唱了一阵卡拉ok,才互相道别,各自散去。

在回家的路上,那个叫王小雅的女孩子大大的乳房还在张晓军眼前萦绕,张晓军觉得浑身烧得慌,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柳夏的身影以及两周前金都宾馆里那*的一幕……

张晓军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灯都熄了,只有大屋里透出柔和的床头柜上的灯光。他换鞋的时候,周静闻声迎了出来,穿着件张晓军从没见过的丝制睡衣,飘飘洒洒地来到了张晓军的面前,比之她平时穿的那些棉布的睡衣睡裤,倒是多了一些罕见的风韵,引得张晓军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周静立刻就感觉到了,格外的温柔起来,抢在张晓军的前面替张晓军拿拖鞋。

张晓军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周静斜他一眼,嗔道:“这么客气!……也是怪我,从前服务不周,以后多多注意。”接着,又道:“我去给你调一下洗澡水。”

张晓军不明白这反常的温柔背后意味着什么,是什么的前兆,不明白她又要耍什么花样,换好了拖鞋后,一时间,兀自站在原处怔怔不安。

周静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好了!来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搓搓背?”

张晓军眼睛看着周静,脚下机械地向里捣腾着步子,嘴里同样机械地连声说道:“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周静又那样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了句:“德性!”飘飘洒洒而去。

张晓军进卫生间,关了门,想想不放心,又插上了门的插销,心里头适才的紧张竟变成了隐隐的恐惧……

张晓军沐浴完毕,擦着头发进了大屋,一抬头,看到周静站在床边等他。

见张晓军进来,周静一言不发,徐徐蜕去了身上的那件丝制睡裙,露出了里面的“三朵花”。

看着周静那个妩媚的样子,张晓军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痒痒了。

就在这时候,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月前的一幕。

一想到周静给自己李绿帽子的事情,张晓军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心里面一下子就没了那个想法,随之收回目光,假装擦头发。

擦完头,背对着周静上了床,钻进被窝。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农家子弟彭长宜,原以为会当一辈子教师,不曾想父亲的一句话改变了他的命运,更不曾想,他后来居然当上权倾一方的地级市委书记。

在一次次权力洗牌中,在爱情、友情和利益的交错中,他有着怎样的博弈轨迹?又是怎样从一个小公务员一路升迁的,这其中暗合了怎样的升官之道?

这一切都得从那次神秘的任务说起……

102 巅峰时刻

周静也上了床,关了灯,犹豫一下,钻进了张晓军的被窝,张开双臂,从背后搂住了张晓军,同时嘴里呢喃有声。

此时此刻,张晓军已经完全没有那种想法,毫无欲望,身为男人,又不能直接拒绝,强忍着撑了一会儿,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我不!我要!”周静手下继续动作,一如从前张晓军对她。不同的是,这一次,男女倒置了,主动者变成了被动者,被动者则变成了主动者。

而且这个时候,周静的表情越来越妩媚,身子不仅完全靠在了张晓军的背上,而且主动把自己的烈焰红唇慢慢的靠上了张晓军那厚厚的嘴唇,猛地一下子就吻向了张晓军。

张晓军瞬间感觉到了周静那种饥渴的劲头,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身体也不怎么争气,随之有了巨大变化……

这也难怪,毕竟他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性的冲动,就有男人的欲望,就需要女人,需要宣泄。

最为关键一点,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沾女人了。

任何一块田只要干得久了,就充满着对雨水的渴望,老天哪怕是下一丁点雨,整块田都会挑起欢快的舞蹈。

故此,他最终没能抵挡地住周静的诱惑,翻身把周静压倒在身底,把自己又长又粗的本钱伸向了周静的胯下……

不过,在他的心里,他不是与周静在做,而是与另外一个女人在做,开始的时候,那个女人是小姨子周琳,不过,很快就变成了新来的局长柳夏……

身下的女人变成新来的局长柳夏后,张晓军的持久力一下子就增强了很多,他竟然没有一点要泻的感觉,这种劲头足足持续了三十来分钟……

身子下面的周静已经由小声的颤抖变成了大声吱哇乱叫,那种疼痛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尖叫声中,周静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高潮来临,周静的身子在不断蜷缩着,张晓军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深深的吞了进去,并且在不断的收缩……

周静到了巅峰,但张晓军还没有发泄完自己的恨意,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愣是一个劲的再次发起冲锋,像一只飞奔的犀牛,在周静的身体了横冲直撞。

在这种陌生快乐的刺激下,周静“熬傲”的叫了几声,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了一声出来,双眼紧闭,整个人一下子就登上了仙境……

在周静的尖叫声中,张晓军重新回到现实中,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一切都是幻觉,身底下面的女人既不是自己的小姨子周琳,也不是新来的女局长柳夏,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安子熙,而是曾经给自己李了顶绿帽子的周静。

意识到自己身底下的女人就是曾经给自己带来屈辱的周静后,张晓军被点燃的激情就像遭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一样,心里熊熊燃烧的烈焰彻底被浇灭,一下子从周静的身上跌落下来,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了一根,慢慢的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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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爱情与前途,孰轻孰重?情爱与权力,能否交易?

那天,她走进他简陋的宿舍里,对他说:“我要结婚了!”

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了她的地里……

看着她的婚车缓缓离去,他狠狠地说了一句:“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

再次重逢,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103 代写论文

第二天上午,张晓军刚来到办公室,牛学成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牛学成进来后,径直走到张晓军面前,冲张晓军道:“老弟,你出来一下。”

张晓军以为牛学成一定是为了自己进作协的事找的自己。

说实话,对于进作协,张晓军并没有多少兴趣,但牛学成为自己的事如此上心,自己要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因此,他起身和牛学成一起走出小教部。

“有事吗?牛主任。”一出小教部,张晓军就开口问牛学成道。

牛学成道:“有点小事?”

张晓军道:“什么事?你说。”

“在这里说不方便,还是到我办公室里去吧。”牛学成四下里扫了眼,见走道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便转身向楼下办公室走去。

张晓军只好跟在牛学成的身后,和牛学成一起下楼走进牛学成的办公室。

牛学成虽然只是办公室副主任,身份和地位跟张晓军差不多,都是副科级,但牛学成终归是局办公室的二把手,这和局里面其他副科长的待遇还是有点不同的,不同之处就是牛学成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而别的科室副职只能在大办公室和科员门一起联合办公。

走进办公室,牛学成把张晓军让到了沙发上,并走到饮水机旁,取出一次性杯子,给张晓军倒了一杯水,送到张晓军的手中,顺势坐在张晓军的身边,道:“老弟,把你叫过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张晓军接过牛学成递过来的一次性杯子,道:“牛主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牛学成道:“我有一位朋友三年前参加了双阳师范大学举办的在职硕士生进修班,今年正好毕业,需要写毕业论文,但他最近调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抽不出时间写论文,于是就找到我,让我帮他写毕业论文,你也知道,我们局刚换局长,办公室现在忙得几乎连轴转,我根本抽不出时间,因此,我想让你帮我的那位朋友把论文给写了。”

张晓军和牛学成虽然接触不是很多,但他对牛学成的印象整体上不错,再加上牛学成昨天又是那么地热心推荐他进作协,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牛学成这个忙。

再说了,写论文对于张晓军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又不费什么事。

最为关键一点,牛学成虽然只是局办公室副主任,但他直接服务于主要领导,接触主要领导的机会比其他科室副职要多的多,甚至说接触领导的机会比其他科室正职的机会都多得多,他要是想在主要领导面前鼓捣谁简直太简单了。

不过,他也不能一点不推辞就答应下来,那样的话,一旦传扬出去,很可能有人私下里说他张狂,说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故此,他沉吟了一下,道:“帮忙写篇论文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我水平太凹,就怕写不好,耽误了你朋友的正事可就说不过去了!”

牛学成道:“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局里的大文豪,你要是写不好,还有谁能写?”

张晓军道:“和老兄你比起来,我可差远了。”

“我说老弟,你就别给我李高帽子了,我那点水平,可不敢与你比,再说了,我最近家里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老弟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听张晓军如此说,牛学成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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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不便推辞

张晓军这才道:“既然牛主任如此看得起我,我再推辞的话,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后,不过,我还得先看一下材料,看完材料后才敢答应你。”

听张晓军说要看材料,牛学成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走到办公桌前,从桌上拿起一个大信封,转身回到张晓军面前,将手中的信封递到张晓军的手中,道:“材料都在这里,你先看一下,如果缺少什么,随时来找我。”

张晓军接过信封,打开封口,抽出材料大体浏览了一下,是关于儒家伦理思想与当代高校德育教育研究方面的论文,而且已经给好了选题。

就在前一阶段,《双阳教育》的一位编辑通过新浪博客网管联系上张晓军,同张晓军约稿,让张晓军给他们杂志社写了一篇关于儒家伦理思想与当代高校德育教育研究方面的论文,其选题和牛学成给他的选题差不多,经过一段的酝酿,文章的框架已经初步形成,论证的材料也已经搜集的差不多,在张晓军看来,那一篇论文和这一篇论文完全可以并起来写,因此,他略微沉思一下,就答应了牛学成。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牛学成很是高兴,不无感激道:“老弟,谢了。”

张晓军道:“你我兄弟之间,千万不要客气。”

牛学成道:“那好,一切都拜托给老弟了。”

接下来,牛学成又和张晓军谈了下论文的主题和立意以及谋篇布局,以及交稿的时间,,告诉张晓军,论文本周六就得上交,也就说,三天内,张晓军必须把论文写出来。

听说周六前必须交稿,张晓军不敢怠慢,回到小教部后,立即打开电脑,先从网上下载了一大堆相关信息,又到图书馆找了许多参考资料,结合自己以前搜集的材料确定了文章的主题和立意,并开始谋篇布局……

晚上,张晓军与王玉珏、孟雪、何洁、刘思佳四人一起来到了大富豪,找了个单间,要了两份大富豪的招牌菜和几份小菜以及一扎啤酒,边喝边聊。

本来说好的,在大富豪吃完饭后,大家一起去红粉帝国唱歌。

然而,酒宴进行一半,孟雪接了一个电话,宴席一结束,就说家里有事,告辞张晓军和王玉珏他们,匆匆离开了。

孟雪前脚刚离开,刘思佳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刘思佳挂断电话,也向张晓军、王玉珏与何洁三人提出了告辞。

孟雪和刘思佳走了之后,何洁也提出了告辞,何洁道:“既然孟姐和思佳两人都有事,我看红粉帝国就免了吧,以后有时间再说。”

王玉珏也感觉孟雪和刘思佳走了,就他们三个人去红粉帝国没多少意思,于是接过何洁的话,道:“是啊,就我们三个人去红粉帝国,太没情趣了,还是改天吧,哪天大家都有空,我们再一起去。”

张晓军心里想着论文的事,也就没怎么勉强。

就这样,何洁也走了。

“张哥,现在才九点露头,不如我们走个地方散散步。”何洁走后,王玉珏看了眼时间,冲张晓军道,而且眼神中全是渴望。

张晓军心里一颤,情不自禁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你说去哪里?”

王玉珏抬头想了想,道:“去江边,怎样?”

张晓军道:“好啊,我们去江边。”说完,转身走向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105 圆润饱满

然而,王玉珏却叫住了他,指着苍茫的夜色道:“你看夜色多么美好,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张晓军道:“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你这样一位大美女陪伴在身边,还是步行过去的好。”

说笑间,两人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边走边聊。

路过一家歌舞厅的时候,王玉珏指着歌舞厅冲张晓军道:“张哥,江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不如你请我进去跳会舞。”

家对张晓军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因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王玉珏,和王玉珏一起走进那家名叫“麦乐星”的歌舞厅。

歌舞厅中霓虹闪烁,音乐如痴如醉,舞池里的人们,成双捉对,如癫似狂。

舞厅旁边是一长溜包厢,张晓军对王玉珏说:“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喝一会茶再跳舞。”

王玉珏说:“听凭领导安排。”

张晓军就对引导他们的服务员说:“麻烦帮忙找一间包厢。”

女孩答应一声,继续向前走,差不多在舞厅的尽头找到了一间包厢。

走进包厢后,张晓军点了茶水,并特意给王玉珏点了女孩子都喜欢喝的八宝茶。

见张晓军如此善解人意,王玉珏心里一热,感激地朝张晓军一笑,道:“谢谢。”边说边端起八宝茶,抿了一小口,随之打了一个哈欠。

打完哈欠后,王玉珏眨巴了两下美丽的大眼睛,冲张晓军道:“对了,张哥,回去晚了,嫂子不会生气吧?”

张晓军讪讪一笑,道:“没事。”

说话的时候,张晓军的眼睛不经意间瞥了王玉珏的胸部一眼。

透过宽松的领口,正好可以看到王玉珏性感的蕾丝文胸,王玉珏圆润饱满的胸部,就好像两个大椰子。

看到王玉珏圆润饱满的胸部,张晓军不由想起新来的女局长柳夏的那对大nǎi子!

柳夏也有一对大nǎi子,在他的印象中,柳夏的那对nǎi子比王玉珏的nǎi子还要大,如果王玉珏的nǎi子是足球的话,柳夏的nǎi子堪称是篮球。

“看什么呢。”王玉珏发现张晓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前位置,一阵娇羞,脸上随之升起一抹红晕。

“哦,没看什么。”张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把脸转向另一边。

虽然张晓军矢口否认,但王玉珏还是意识到了什么。

俗话说,帅哥喜欢美女。

事实上,美女也喜欢帅哥,故此,意识到张晓军的想法后,王玉珏不仅不恼,反而颇为自豪地挺了挺了胸,再次把多情的目光投向张晓军,冲张晓军道:“张哥上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就发表过两篇小说?”

张晓军道:“是的,上大学的时候没事写着玩的,没想到被老师看中了,就帮忙投给了杂志社,没想到还被发表了。”

王玉珏不无恭维道:“这就是水平。”

张晓军不无谦虚道:“什么水平,也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机缘巧合罢了。”

王玉珏道:“张哥,你也太谦虚了,不瞒你说,你的那两篇小说我也都读过,写的真好,我非常喜欢。”

106 春心萌动

听王玉珏说读过自己上大学时候曾经发表的小说,张晓军不由抬头看了王玉珏一眼,心道:王玉珏不过是没话找话应酬,说不定自己的小说她一个字都没有读过。如今这社会,人们都练就了没话找话拉关系攀亲近的本事,要是你把这些话都当真了,就真是要出笑话了。因此,他笑了笑,道:“那是信手写的东西,不值一提。”

王玉珏说:“张哥,你是谦虚呢还是骄傲呢?说你是谦虚吧,那么好的小说你说是信手写的东西,要是认真写,那还得了?”

张晓军不禁大笑,说:“惭愧惭愧,我说错了话,实在有点骄傲了。”

王玉珏说:“你的小说,我最喜欢的是你发表在《都市文学》的那篇《亲爱的,我在远方等着你》,感觉你是在写平凡人生中的一些无奈,不知是哪位名家说的,现代社会可悲的地方,在于人类作为个体,被体制所淹没,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人类都在进行着一场连敌人都找不到的战争。我想你的那个中篇,写的就是这种个体人类对于体制的无可适从。这其实也是卡夫卡小说想要表达的。”

张晓军不由得一下子目瞪口呆,好像不认识地看着王玉珏。确实,他的那个中篇小说,通过主人公无序的活动,揭露的就是这样的命题,人类对于自己创造出来的体制、制度的无奈。小说发表出来后,引起了一定的反响,评论的文章也非常多,可真正说到点子上的,几乎没有。王玉珏三言两语就点出了小说的根子,还真令他刮目相看。

接下来,张晓军和王玉珏谈起小说来,由小说又谈到了文学。

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发表的文章,王玉珏都读了,而且对于他的每一篇小说,王玉珏都谈了自己的感悟和体会,而且体会颇深。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王玉珏,王玉珏谈得很内行,也很中肯,看得出,她有着很高的文学修养。

“张哥,我感觉,你应该写小说。”最后,王玉珏孩子气地说:“从政和文学会有冲突的。”

张晓军笑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好说:“我这也算从政呀?”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有些唐突,王玉珏显得不好意思起来,说:“好了,不聊这些了,我们跳舞去。”边说走到包厢中间的空地上,舒展了修长的腿臂,悠悠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张晓军身旁,摆摆手,向张晓军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我笨手笨脚的,哪里跳得了?”

王玉珏说:“不会跳就放谦虚点,跟我好好学嘛。”

张晓军于是站起身来,走出包厢,随着音乐,和王玉珏一起滑进舞池中。

舒缓的音乐像水一样流淌,彩色的灯光下,王玉珏亭亭玉立,有若仙女,张晓军一把右手搭上王玉珏的腰间,就感觉到好像从内心深处泛出的轻微颤栗。异性的芳香袭来,他瞬间有了如痴如醉的感觉,尽情体会着怀里女人的温软和*,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激情和欲望,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突然之间,张晓军觉得自己和王玉珏就是两片浮在海面的叶片,仿佛已失去了知觉,任凭音乐的海潮托举着,推拥着,向没有边际的海之纵深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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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局长有请

第三天,张晓军把写好的文稿交到了牛学成手中。

张晓军找到牛学成的时候,牛学成正准备与赵安康一起去河阳县调研。

故此,接过文稿后,牛学成连看都没看,随手就装进了公文包中,和赵安康一起去河阳县调研去了。

直到两天后,牛学成才再次找到张晓军,告诉张晓军,论文写的很好,他的那位朋友看后非常满意,至于他那位朋友到底是谁,他没说。

牛学成不说,张晓军也没问,他也不方便问。

和张晓军聊了几句文稿的事,牛学成话锋一转,告诉张晓军,柳局长找他,让他马上去柳局长的办公室一趟。

听牛学成说柳局长找自己,张晓军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柳局长为什么要找我?找我能有什么事呢?该不会是因为金都宾馆那晚的事情吧?如果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我该怎么办呢?她又会怎样对待呢?是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给我施压,让我死守住那天晚上的秘密,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呢?

想到这些,张晓军的头都大了,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惶恐和不安。

但局长找他,他还不能不去,毕竟自己是教育局的职工,是柳局长的下属,服从领导,遵守局里的规章制度和科室纪律,是每个员工的天职。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他张晓军的前途和命运掌握在柳夏的手中,搞不好的话,前程不保,柳夏要想整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撵出教育局,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明知山有虎,还得往虎山上行。

在惶恐和不安中,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跟在牛学成身后,走出小教部。

出了小教部之后,张晓军终于忍不住问牛学成道:“柳局长叫我什么事?老兄能不能透露一下。”

牛学成两手一摊,道:“无可奉告,领导找你有什么事,我哪能知道!”

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跟在牛学成的身后,沿着楼梯来到二楼。

越是靠近柳夏办公室的门,张晓军心里面就越焦躁不安,就像擂鼓一般,咚咚地跳个不停。

从小教部到柳夏的办公室也就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而对他来说,好像绕地球走了一圈那么漫长。

在柳夏办公室门口,两人停了下来。

停下来之后,牛学成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时间不大,里边传来柳夏清脆而威严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牛学成这才推开门,走进柳夏的办公室。

张晓军诚惶诚恐地跟在牛学成的身后,也走进了柳夏的办公室,但头低的像个犯人一样,整个人呆在那里,不敢看柳夏一眼。

张晓军和牛学成走进柳夏的办公室的身后,柳夏正在埋头看一份文件,听到动静后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指了指张晓军身后的沙发,缓缓道:“坐下说吧。”

张晓军哪敢坐下,依然站在原地。

此时,牛学成已经在柳夏专用的茶杯中倒满了水,而且还给张晓军倒了一杯水。

帮柳夏和张晓军倒完水后,牛学成就很识趣退出办公室,退出办公室后顺手把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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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烫手山芋

当办公室里只剩下张晓军和柳夏两个人之后,面对着曾经与自己发生过*,而如今已经变成自己顶头上司的美女局长,张晓军心里越加惶恐和不安起来,犹如悬着十五的吊桶,七上八下的,身子随之变的燥热起来,汗水透着内衣渗了出来,能明显的已经感觉到了一丝汗湿。

张晓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屏住呼吸,诚惶诚恐而小心翼翼地冲坐在老板桌后边的柳夏道:“柳局长您叫我?”

柳夏再次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再次指着张晓军身后的沙发,道:“坐下来谈吧。”

张晓军依然没有坐,继续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头低的像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等待柳夏这个法官宣判。

此刻的柳夏倒是显得十分镇定,她那双杏仁眼,像两颗秋夜的寒星,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张晓军的狂热躁动的内心。

停了好长时间,柳夏才再次开口道:“你叫张晓军?”

张晓军“嗯”了声,道:“是的。”

柳夏问道:“你来教育局几年了?”

张晓军道:“三年。”

柳夏继续问道:“听说你原来在人事科做副科长?”

张晓军道:“是的,最近才调到小教部。”

柳夏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听说你的文章写的比较不错,而且还在国家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不少的文章?”

张晓军道:“是在刊物上发表过豆腐块文章,不过,都是些涂鸦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柳夏道:“不用谦虚,你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文章,我都看了,写的的确很不错,很有文采,很有思想,很有内涵,你在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张晓军道:“中文。”

柳夏道:“怪不得。对了,你写的这篇论文,我也已经看完了,写的非常好,不过,中间这部分有点空洞,给人言之无物的感觉,如果能再增加一两个论据就好了,希望你回去后重新润色一下。”

柳夏一边说一边拿起桌面上一本装订成册的文稿,递向张晓军。

张晓军急忙接过文稿。

接过文稿一看,张晓军大脑嗡的一声,让他做梦也没想到,柳夏递给自己的文稿正是牛学成让他帮朋友写的那篇论文。

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张晓军立即意识到,牛学成口中所说的那位朋友就是柳夏,也就是说,论文是柳夏让他替她写的!

这对他来说,是个好兆头。

张晓军猜的没错,论文的确是柳夏让张晓军写的。

正如牛学成所说,三年前,柳夏参加了双阳师范大学举办的硕士研究生在职研修班,学期三年,今年正好是第三年,而且最近就毕业。

柳夏参加的虽然是硕士研究生在职研修班,但和正规硕士研究生一样,毕业的时候需要参加论文答辩,只有通过论文答辩才能拿到毕业证书。然而柳夏上学的时候作文并不是很好,写文章对她来说简直和男人绣花一样。

再说了,她刚调到教育局时间不久,工作千头万绪,新到一个工作岗位,不仅需要熟悉工作,而且迎来送往,每天都是忙不完的应酬,根本抽不出时间写论文。

鉴于如此,她找到了办公室搞材料工作的牛学成,让牛学成帮她写论文。

牛学成虽然是搞材料出身的,但他搞的都是公文类材料,对于毕业论文这类学术性很强的文章并不擅长。

而且他非常清楚,给柳夏写论文是出力不讨好的活,写好了,是本分,是他应该做的,天经地义,没有任何回报,然而一旦写不好,就会在柳夏的心目中留下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办公室就是搞文字工作的,你连文章都写不好,还怎么在办公室待?

柳夏刚来到教育局,自己就在柳夏的心目中留下这么恶劣的印象,今后还如何开展工作,弄不好的好,很可能头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但是,他还不能拒绝,还不能把问题推的一干二净,如果他拒绝了柳夏,把问题推的一干二净,同样会惹恼柳夏,同样会死的很难看。绞尽脑汁之后,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老母亲病了,正在市第一人民住院,而且最近两天就要动手术,自己又是家里的独子,晚上必须去医院陪床。

而且,他还把这烫手的山芋踢给了张晓军,在柳夏面前极力推荐张晓军,并把张晓军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文章拿给柳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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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新崛起的奋斗中,面对一个个老谋深算的对手和高手,易克时刻掌控住自己的人生底牌,在尔虞我诈的官场博弈和风云变幻的商场厮杀中一路过关斩将,如鱼得水,同时又情不自禁和女上司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现实和虚幻的交集

一部沉浮于色权欲之间的百味人生,一幕体味人性真善美的情感大戏。

109 婚姻交易

听到“张晓军”三字,柳夏心里一颤,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个月前金都宾馆那一幕……

由那一幕,柳夏又想起了自己的婚姻,想起了自己家庭,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廖保成,想起了自己的初恋情人王志军……

让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是,已经是堂堂正处级干部的柳夏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气质高雅,那么的有风度,那么的光彩照人,而看似光鲜外表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段非常不幸的婚姻和难以启齿的屈辱过去。

而这不幸的婚姻和难以启齿的屈辱过去都是她最挚爱的父亲和母亲一手造成的,是在父母的极力促成之下,她才与丈夫廖保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柳夏的父母之所以极力促成自己的女儿与廖保成的婚姻,是为了她父亲柳宗超的前途。

那时候,柳夏的父亲柳宗超还只是双阳市工业局的副局长。

柳宗超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普普通通的厂矿工人,打开家谱,他们柳家祖辈没有做过官的,哪怕是工厂里车间主任或者生产小组组长这样芝麻粒大点的小官,他们家也没有人做过的。

也就是说,在官场上,柳宗超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他之所以能从一名普通工人做上工业局副局长的位置,都是他个人努力和机缘巧合的结果,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柳宗超成功背后的艰辛,应该说,他成功背后付出的艰辛是常人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正如拿破仑将军说的那样,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有想当元帅的士兵才是好士兵。

以此类推,换而言之,只有想当更大的官的公务员才是好公务员,只有人人都想升官,这个社会才能与时俱进,不断进步。

做了副局长之后的柳宗超还有更大的欲望,幻想着有着更大进步,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局长的宝座,幻想着有朝一日进军市政府做副市长、市长,接下来做市委书记,接下来再进军省委省政府,甚至进军中央,坐镇中南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而且他非常清楚,要想实现这一梦想,要想在官场上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实现自己更大的人生价值,光靠个人努力是万万不行的,必须要有过硬的背景和靠山,必须有贵人扶持,必须有人赏识他推荐他提拔他。

而自己目前所欠缺的恰恰就是没有能够发现他是千里马并把他扶上马的伯乐,于是,他开始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托关系、走后门、拜码头、寻靠山,托关系,找门路。

为了丈夫的前程,柳宗超的老婆沈佩瑶也上蹿下跳,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帮老公托关系,找门路。

就在柳宗超和沈佩瑶夫妻俩上蹿下跳,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托关系找门路的时候,沈佩瑶的领导,市妇幼保健站站长李雯找到了沈佩瑶,告诉沈佩瑶,常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公子廖保成喜欢她的宝贝女儿柳夏,想和柳夏处朋友,让她从中斡旋,给他和柳夏牵桥搭线。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权路风云》

简介:一个摆平高手的升迁轨迹。有人说,官场中摆平就是水平,倒霉透顶的赵青岭初入官场就被下派特困穷乡,他的仕途也只能从摆平“催粮征款、刮宫流产”之类的特殊任务起步。上百位各级官员粉墨登场;几十场波诡云谲的仕途风波;十几次前途未卜的职务调整;活色生香而又性格迥异的一众红颜;官途险恶,他只能以权谋和手腕一一摆平

110 婚内交易

原来,廖高轩的宝贝儿子廖保成上高中的时候和柳夏是同班同学,而且上高中的时候,廖保成就喜欢上了柳夏。

但廖保成上学的时候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整天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滚混,从来不知道学习。

或许是在那些不三不四的社会小混混的影响下,廖保成从小就养成了欺男霸女、残暴乖戾、自私冷酷的性格,成为校园里的小霸王,而且这位廖大公子哥还非常的好色,上初中的时候就整天往女人堆里钻,不止一次在班级里猥亵女生。

上高中后,这位廖大公子更是变本加厉,有恃无恐,开始玩女人,没事就和女生一起出入歌厅、舞厅、茶肆、酒吧和游戏厅等娱乐场所,和她们一起吃k粉,甚至*,把不少女孩子给弄大了肚子。

性格孤傲的柳夏根本就看不上廖保成,觉得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廖保成哪里肯罢休,被拒绝以后,当面就放下狠话,不把柳夏追到手,誓不为人。

好在时间不长,柳夏就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原因,从那所学校转到了另外一所学校,这才彻底脱离廖保成的骚扰。

然而,这个世界太小,就在大学毕业前夕,柳夏应邀参加了一位高中同学的生日party。

就是在那位高中同学的生日party上,柳夏再次遇到了已经在国家大型企业嘉美集团下属企业华锦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廖保成。

就是那次相遇,彻底改变了柳夏的命运。

那次相遇,廖保成对柳夏的感情再度死灰复燃,再次对柳夏展开全方位进攻。

那时候,柳夏心头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男人。

柳夏的所爱的男人叫王志军,和柳夏是大学同学。

王志军身高一米八零,长相特酷,就像日本电影《追捕》中饰演男一号的电影明星高仓健一样,特招女人喜欢,而且与柳夏的志趣特别相投,两人一进入大学就一见钟情陷入了爱河中。

故此,当廖保成向柳夏表白之后,柳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而且明确表示,自己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人,让廖保成不再继续纠缠她。

人就是这么怪,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知道珍惜,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喜欢,而且处心积虑地想办法去得到它。在柳夏那虽然碰了一鼻子的灰,廖保成并没有死心,继续对柳夏纠缠不休。

事过不久,他就从柳夏那位叫王娜的闺中密友的口中打听到柳夏的母亲沈佩瑶在双阳市妇幼保健站工作,于是就找到了双阳市妇幼保健站站长李雯,让李雯从中斡旋,促成他和柳夏的婚事,并向拍着胸脯向李雯保证,只要李雯促成自己和柳夏的婚事,他就会让父亲推荐李雯去市卫生局做局长,而且还给李雯十万元钱的好处费。

能帮在高额报酬的诱惑下,李雯找到沈佩瑶,把廖保成喜欢柳夏的事告诉了沈佩瑶,并极力在沈佩瑶面前替廖保成美言。

得知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宝贝儿子看上自己的女儿,沈佩瑶欣喜不已,激动不已。

对这位势力女人来说,女儿傍上常务副市长的宝贝儿子,嫁入豪门,成为常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儿媳妇,这不仅是女儿的福分,也是他们老柳家的福分。

最为关键一点,女儿只要嫁给了常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宝贝儿子,他们和廖高轩就成了儿女亲家。

有了这层关系,廖高轩一定会鼎力帮助她老公柳宗超。

有廖高轩在背后给她老公柳宗超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在不久的将来,柳宗超就会飞黄腾达,自己也会跟着沾光。

在这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间的国度里,即便是表面上怎么的平和,可在内心深处,总是排除不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异,而等级的大小又完全取决于官职的高低。男人是如此,女人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女人仰仗着男人的权势来决定自己的地位。

自己的男人升官了,有权了,有地位了,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跟着受到尊重,跟着有地位,并伴有鲜花和掌声,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单位里只是个大头兵,什么都不是,自己就会跟着男人丢脸,受人欺凌,被别人蔑视,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想当初,老公柳宗超在工业局里只是普通机关干部的时候,她在单位里受尽的白眼,单位里评先树优、提拔重用、外出考察学习,几乎没有她的份。

后来,老公柳宗超被提拔为工业局副局长,她在单位里才多年媳妇熬成婆,处境才有所改观,但只是有所改观,毕竟柳宗超那时候只是工业局副局长,手里没有多少实权。

而和她一起分到妇幼保健站的李雯,只是中专学历,但是嫁了个好老公,就因为人家嫁了一个好老公,早早就被提拔为科室负责人,并一步步做到妇幼保健站站长的位置,而且年年是先进,单位里每次外出考察也都有李雯的份。

再说了,女儿爱上的那个王志远,她已经找人侧面打听完了,据她所知,那个叫王志军的小伙子除了外表长的帅点外,再也没有其他可取的地方,出身农村不说,家境也很一般,根本没法给她的宝贝女儿幸福,更没法和廖保成比。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中南海特卫传奇:一号保镖》

一名传奇警卫,超凡脱俗的风x流史;

一位中华英雄,在世界掀起的强烈风暴;

一个热血男儿,在花花大都市里的快意纵横。

震惊世界的惊世绝技,绝非虚构。

多少俏美佳人,为他芳心荡漾;

多少英雄骄子,为他两肋插刀,成就一段都市英豪传奇。

111 捉奸在床

柳宗超也非常看好这门亲事。

柳宗超之所以看好这门亲事,很大程度也是出于对自己前程考虑,在他看来,女儿只要嫁给廖保成,自己就等于靠上了常务副市长廖高轩这棵参天大树,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常务副市长廖高轩在后边为自己撑腰,指不定哪天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调到哪个局做局长,自己的前途将更加灿烂,未来将更加光明,正所谓栀子开花节节高。

故此,得知廖保成看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柳夏后,柳宗超和沈佩瑶夫妻俩都主张柳夏嫁给廖保成,两人也都极力促成这栋婚事。语重心长地奉劝宝贝女儿,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入错了行还可以想办法改行,做其他工作,女人一旦嫁错郎,一辈子就完了。让柳夏一定为自己的美好前程多考虑考虑,尽快与那个叫王志军的穷小子一刀两断,嫁给廖保成,做廖家的少奶奶。

而且就在柳夏和廖保成再次相遇不久,市里对全市人事进行了大调整。

为了能够得到柳夏,为了能够彻底征服柳宗超和沈佩瑶这夫妻俩,让这夫妻俩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为自己所用,廖保成找到了父亲廖高轩,告诉廖高轩,自己正和柳宗超的女儿谈恋爱,让廖高轩看在未来儿媳妇的面上,推荐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到某局做局长。

廖高轩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向有求必应,再说,他也见过柳夏,对柳夏这位准儿媳妇也很满意,因此,市委召开常委会研究人事问题,让廖高轩推荐拟提拔人选的时候,廖高轩推荐了柳宗超。

正是在廖高轩的极力推荐之下,柳宗超调到市水利局做了局长,在官场上取得了一个跨世纪的大突破。

这下,柳宗超和沈佩瑶两人更加认定廖保成是他们老柳家的贵人,也更坚决了他们把柳夏嫁给廖保成的决心,从那之后,只要廖保成来他们家,他们就会找借口离开家中或者干脆躲在卧室不出来,制造廖保成和柳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就是在那时候,廖保成迷奸了她,彻底把她变成自己的人。

事后,她虽然恨死了廖保成,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被迫与王志军分手,嫁给了廖保成。

刚结婚那段时间,廖保成的确收敛了不少,对柳夏也是柔情似水,恩爱有加,有求必应,专心不二,每天下班也都按时回家。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廖保成在占有了柳夏无数次之后,所有的新鲜感再次荡然无存,对柳夏彻底失去了性趣,就像吃东西一样,天天吃中餐吃够了就想该吃西餐或者野味换换口味,在外边再次玩起女人来。

都说家里出了这类事,最后知道的是另一半,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柳夏当时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廖保成的风流韵事在外面玩女人闹得沸沸扬扬,满大街皆知,而作为妻子的柳夏却一直被蒙在鼓中,直到有一天,她打开家门正好撞到廖保成和一个陌生女人正在床上翻滚,她才知道廖保成背着自己在外面玩女人,才知道廖保成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伪装出来的,才真正认清廖保成的丑恶嘴脸和流氓本性。

112 捉奸在床

本来,出发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考察团将考察三个地市十五个县区,共计十二天。但是,由于情况有变,他们只考察了两个地市八个县区,在计划的第八天就提前回来了。

考察团回到双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在外边考察八天,弄得满身疲惫,柳夏就决定直接回家休息。

打开自家的门,走进客厅,柳夏忽然听到卧室里传出阵阵男女嬉戏的声音,离卧室越来越近,声音听得越清楚。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柳夏突然意识到什么,头就像缺氧一样有些晕旋。

作为已婚女人,她太清楚那种声音意味着什么了。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双人席梦思吱吱的叫声,都向柳夏表明:卧室里正上演着一场男欢女爱的大戏。而这出大戏的男主人公正是廖宝成了。

柳夏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一手扶着卧室门边的墙,一手不停地抚着胸口。

卧室里,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呻吟声猝然停止。就听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的声音说:“才这么几次,你表现得就这么棒!”这是廖宝成的声音,柳夏听得出来。

女人说:“还不是你开发的!我一个黄花闺女遇到你,快被你弄成*了!”声音娇滴滴的,听着是个女孩。

“你真的很好。”

“和你媳妇比呢?”

“她不行,在床上像个修女!”

“你不怕她吗?”

“她呀?在外头,她在我上面;在家里,她在我下面……”说完,廖宝成嘿嘿地笑了起来……

内容越来越下流,声音越来越淫荡,柳夏实在无法再听下去,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房间的席梦思上,两具*横陈在柳夏的眼前,季节正是夏天,床上没有遮盖的东西,令人一览无余。

廖宝成看到柳夏,显得异常慌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女孩的脸上掠过一丝恐惧的神色,随即又平静下来。

柳夏发现这是一个相貌出众的女孩,二十二三岁的年龄,身材娇好,三围突出,非常性感。

柳夏指着女孩,哆嗦着说:“你给我滚!”

女孩下了床,一双大眼睛挑衅般地看着柳夏,旁若无人地穿着衣服。

当女孩穿好连衣裙,整理头发时,柳夏才认出女孩来。女孩叫孙思怡,是廖宝成公司新招的出纳员。

春节时,孙思怡到过柳夏家给廖宝成拜年,廖宝成将她介绍给柳夏,说她是从省林业学校财会专业毕业的学生,现在公司财务股工作。

女孩的漂亮引得柳夏多与她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时间过了半年,这个女孩却同自己的丈夫搞到了自家的床上。

孙思怡的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响声,渐渐地远去了,柳夏一下子昏了过去……

那件事对柳夏打击非常大,一度伤心欲绝,而且一度想过离开廖保成,与廖保成离婚,但是,廖高轩和老伴都不同意他们离婚,柳宗超和沈佩瑶两口子也都不同意柳夏与廖宝成离婚,在廖高轩和老伴以及柳宗超和沈佩瑶的极力反对下,柳夏和廖保成最终没能离成婚。

当然了,她也曾经有过幻想,幻想廖保成有朝一日能够迷途知返,和她好好过日子。

然而,廖保成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变得更加猖狂起来,玩女人也不再背着柳夏,公然把女人带回家中,当着她的面与其他女人上床做爱,一边同女人做爱一边羞辱柳夏,“柳夏,你看,人家多有情趣。哪像你,在床上就像木头一样……”

最后,她实在不堪廖保成精神上给她带来的折磨和侮辱,这才选择了逃离,同省里面的领导打了声招呼,只身一人来了临江市,进了临江市团市委。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官场小人物的绯色升迁路:我的美女局长》

秦天河在一次酒醉后和美女同事肖薇上了床,事后不久,肖薇被提拔为某局副局长。在美女局长肖薇的引导和扶持下,他一步步走上领导岗位。

随着地位的升迁,身份的改变,灵魂也在接受着血与火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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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因为孤单

或许是伤害太深,到临江后,她经常独自人一人去进酒吧喝酒,以此来麻醉自己近乎麻痹的神经。

那次在火凤凰酒吧中,她恰巧遇到了和她有着同样苦闷心情和遭遇的张晓军。

就像所有都市言情剧中描写的那样,两个有着同样心情和同样遭遇的男女碰到一起后发生故事在所难免。

而且,张晓军太像她的初恋男友王志军了,简直就像和她的初恋男友王志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以至于她看到张晓军第一眼时以为张晓军就是她的初恋男友王志军,直到张晓军走到她身旁,她才看清楚张晓军只是一个酷似与她初恋男友王志军的年轻人。

即使这样,见到张晓军之后,还是勾起了她对初恋男友王志军的思念。

嫁入豪门后,她虽然得到了很多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但她也失去了爱情,而且从那之后,她心头背负上了一个十分沉重的感情十字架。

最为关键一点,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渴望做回正常女人。

出于对初恋情人王志军的思念,她主动走上前与张晓军搭起讪来,并接受张晓军的邀请,和张晓军一起滑入舞池。

也是出于对初恋情人的愧疚和思念,同时也是为了排挤心中的苦闷和烦恼,也是出于对丈夫背叛自己的报复,跳完舞后,又与张晓军一起去宾馆开房间。

当她躺在张晓军的身下,享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时,她舒服得简直要死掉。

和丈夫廖宝成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未试过这种滋味,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说白了,她竟然不知道做爱有高潮,更没享受过高潮来临时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

那猛烈的撞击,那被填得满满的饱胀感,那到了高潮时极致销魂的舒畅,都让她为之震撼,终生难忘……

原来做爱还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这些年她真是白活了。

要知道廖宝成*成性,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身子早被掏空了,每次和她做爱都是蜻蜓点水一带而过,每次都是不痛不痒的捣鼓几下就缴械投降,弄得她根本没啥感觉。不过,因为从没有对比过,她也没有多大的不满,以为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也就没放在心里。

经历了张晓军带给她带来的欢愉之后,她才知道什么性福,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的美妙,有如此感觉。

但是,她是堂堂的国家干部,而且省委副书记的儿媳妇,她的身份和地位决定她不能与在夜店中认识不到几分钟就上床的陌生男人继续保持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

故此,第二天醒来后,她就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离去,把张晓军一个人扔在宾馆的大床上。

她本来以为,自己和张晓军就像铁路上两条并行的铁轨,永远都不会有相交的时候。

然而,仅仅两周过后,她和张晓军就再次相遇了,而且非常戏剧性的是,张晓军竟然成了她的下属。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书《小人物的官场:省委第一秘书》

简介:小人物初入官场,面对着凶险莫测的官场厮杀,竞争对手的尔虞我诈,几个女人的情感纠葛,宋三喜陷入了一场情感和权欲的双重博弈中。

三喜以此为契机,周旋于多名女性之间;在官场中如鱼得水。

114 故作镇定

那天,她一走进小教部就认出张晓军。

在认出张晓军的刹那间,她的大脑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捶了一下,一阵昏眩,当时就懵了,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惶恐和不安,还有羞愧、焦虑和自责。

不过,她毕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她没有经历过?早就锻炼出一副波澜不惊,处事不慌,遇事不乱的心态,故此,她心里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潜意识告诉她,现在绝对不能自乱马脚,必须保持镇定,必须清醒,必须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有保持镇定,只有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故此,她装出根本不认识张晓军的样子,和对待唐丽媛她们一样,主动伸出手,握住了张晓军的手,不无公式化地问候张晓军道:“你好,张主任。”

不过,在与张晓军握手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金都宾馆大床上的一幕,心跳的频率开始加速,手也禁不住抖个不停,担心张晓军认出她。

她最担心的是张晓军不识时务,不知好歹,像熟人似地和她打招呼。

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好在张晓军有自知之明,并没有趁机向她示好,也装出一副和她不认识的样子。

这让她心中安稳了不少,悬在嗓子眼的心也重新放回到肚子里,松开张晓军的手后,简单讲几句话后,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小教部。

直到此时她才深深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种非常尴尬的境遇中。

她是堂堂的教育局局长,正处级干部,单位的一把手,而张晓军只是一名名不经传的副科级的小教部副主任,说白了,只是她的一名手下,他们之间无论地位还是身份都有着天壤之别,就像拳击场上不同量级的拳击手一样,根本就不是同一档次的人。

当然,她怕的是那个叫张晓军的混小子一旦说出他和自己之间的事情,自己不仅会颜面尽失,而且很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前程和未来,弄不好的好,她很可能会跌入万丈深渊。

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张晓军以此来要挟她,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此,那段时间,她惶惶不可终日,心里始终一直处在恐慌和不安之中,就像悬着十五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担心张晓军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或者拿他们之间的事来要挟她,那样一来,她不仅前程不保,而且会身败名裂。

她也曾经为此后悔过,后悔自己怎么会遇到张晓军这样一个小瘪三。

好在张晓军并没有拿他们之间的事来要挟她,也没有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她心里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但是,张晓军的存在始终是一个致命的隐患,就像一颗已经拉下引爆器的炸弹,随时都要爆炸的可能,这颗炸弹除非不爆炸,一旦爆炸就会把她炸的粉身碎骨,体无完肤。

潜意识告诉她,她必须和张晓军彻底断绝关系,只有和张晓军彻底断绝关系,她才会保住自己的前程,才不会身败名裂,最好的做法是把张晓军调出教育局,调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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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草根医生欧阳志远喝醉了酒,睁眼一看,怀里躺着高贵典雅的绝美女院长,还有床单上点点鲜艳的梅花,从此,他凭借自己精湛绝世的中医针灸,闯进了风云变幻的险恶官场,他的仕途前面,漂亮性感的女记者、羞涩灵动的小护士、成熟风情的女老总、前卫刁钻的台湾大小姐,一起对他微笑。

115 全新认识

而且她已经想好了,过段时间就把张晓军调出教育局,安排到下边学校挂职锻炼。

而且,在她办公桌的抽屉里,关于调任张晓军到市十六中任团委书记的文件已经起草好了,只要时机成熟,她就可以找个理由堂而皇之地把张晓军安排到下边学校挂职。

市十六中和市一中一样,都是市里的重点中学,而且都是市直属学校,属于正处级单位,校长和市直属局的局长在级别上都是一样,都是正处级,副校长是副处级,以此类推,学校科室正职在行政级别上都标着正科级。

而张晓军在小教部里只是副科长,行政级别上只是副科级,也就是说,从教育局小教部副主任的位置上调到十六中任团委书记属于高升。

这样的安排,张晓军一定能够接受。

只要张晓军能接受这样的安排,离开教育局,就不会再对她构成什么威胁,一切问题也都会迎刃而解,只有这样,她才能高枕无忧,安安心心的工作。

然而,就在这时候,牛学成向她推荐了张晓军,并把张晓军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文章拿来给她。

正是那篇文章挽救了张晓军,也是那篇文章,让柳夏对张晓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再说了,马上就到了论文答辩时间。

如果不能按时参加论文答辩,她就无法按时拿到毕业证,这样一来,三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虽然现在官场上混,靠山和背景最为重要,但学历和年龄同样不容忽视,很多时候,提拔干部的时候还是非常看重学历和年龄的,尤其是公开选拔干部的时候,这两项就尤为重要,正因为如此,柳夏才会参加这期硕士研究生在职研修班。也正因为如此,她必须按时参加论文答辩,力争按时拿到毕业证书,决不能因小失大。

思之又思,慎之又慎,最终,她接受了牛学成的推荐,让牛学成出面找张晓军帮她写论文。

不过,她专门交代牛学成,不能让张晓军知道是她让张晓军写的论文。

故此,牛学成找到张晓军之后,只说是自己的一位朋友,并没告诉张晓军是谁找他写的论文。

不过,她很快又改变了主意。

她改变主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张晓军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那篇小说。

工作之余,她又从头至尾认真阅读了张晓军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那篇小说几遍。

那篇小说写的太有文采了,透过简短的故事情节,她似乎读到了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从那些深层次的东西中,她似乎读到了张晓军的心声。

再说了,张晓军和她的初恋男友王志军太相似了,在张晓军的身上,她看到了初恋情人王志军的影子,也就是说,张晓军寄托了她对初恋情人王志军的情感。

最为关键一点,那天晚上,张晓军给了她做女人的感觉,让她找到了久违的激情,让她真切体会到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她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激情和感觉了。

正是那晚的激情和感觉,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做女人的感觉,而且她隐隐约约发现,她似乎已经喜欢上了曾经给她带来激情的年轻强壮的阳光男人。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我和我的女病人们:妇产科》

简介:一位妇产科男医生,在结识了一位女性官员后竟然成为官场灼手可热的人物。在江南省,他有着组织部长一样的权力。但,他仅仅是一名医生,一位妇产科方面的专家。本书揭秘的是女性、特别是女性官员的生存状态。

116 冰释前嫌

其中缘由,张晓军并不知晓。

故此,见柳夏递过来的文章正是自己所写的那篇论文后,张晓军心中思绪万千,疑虑重重,以为自己在做梦。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疑虑重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柳夏再次开口冲他道:“文章修改好了,直接打印出来,装订成册,交给牛副主任。”

张晓军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才接过柳夏的话,毕恭毕敬道:“知道了,柳局长,回办公室后,我立即进行修改。”

柳夏道:“那好,你回办公室修改去吧。”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转过身子,准备离开。然而,他刚走出两步,还没来得及抬脚,后边就再次传来了柳夏的声音:“张……张主任……你……你先停一下,我……我还有点事要和你说。”

张晓军只好停下来,并转过身子。

张晓军转过身子后发现,刚才还一脸严肃的柳夏脸上已经现出一副小女人状,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一脸娇羞地冲他道:“我……我想和你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那……那天晚上……我……我喝醉了……一时冲动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希……希望你……”

张晓军知道柳夏的意思,柳夏是让他不要把在金都宾馆发生事情说出去。

说实话,即使柳夏不说,他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因为他非常清楚把那件事说出去的后果。

那样做只能惹恼柳夏,而惹恼柳夏的唯一后果就是被赶出教育局,前程不保。

当然了,他也可以以此来要挟柳夏。

而且他坚信,如果他这样做,柳夏一定不敢拿他没辙。

但是,这样做,同样会得罪柳夏。

再说了,这样做和那些势利小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他张晓军做不出来。

为此,他沉吟了一下,道:“柳局长您尽管放心,那件事,我……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会永远把她烂在肚子里地,到死也不会说出去。”

柳夏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用一眼,非常感激地说:“谢谢你!张主任!”

……

从柳夏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张晓军长舒一口气。

对他来说,柳夏能让他替她写论文,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自己。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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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部里会餐

转眼间,两周的时间过去了。

这天,张晓军正在电脑前整理材料,唐丽媛从外边走了进来,告诉大家,侯光达让她转告大家,晚上七点半,小教部全体人员去“喜来登”国际大酒店聚餐,谁晚上如果有事,事先一定要安排好,省得去晚了,让大家等他一个人。

原来,在小教部全体人员的共同努力下,前段时间,小教部被省教育厅授予全省教学先进工作单位荣誉称号。

如此殊荣,临江市教育局已经五六年没获得了。

为此,局领导非常高兴,不仅召开全局职工大会隆重表扬了侯光达及小教部全体人员,而且还给小教部发了五千元的奖金。

按说,这五千元奖金是集体奖,凝聚着小教部每个成员的汗水,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奖金应该平均分给小教部全体成员才对。

但事实上,像这种集体获得的奖金,从来就没有平均分到大家手中的,奖金发现之后,领导只拿出其中一小部分请大家吃顿饭,而绝大部分都装进了某些领导的私人腰包中。

侯光达也是这样做的,奖金一发下来,他也只拿出其中的一部分请大家吃饭,其中绝大部分都装进了他个人腰包中。

不过,小教部这次获得的是五千元,数目不小,请大家吃饭也不能太小气。

正因为如此,他才把聚会的地点安排在了“喜来登”国际大酒店。

“喜来登”国际大酒店是2008年才建成的五星级酒店,据说该酒店服务硬件水平已超过五星级。它矗立在临江市最豪华地段,与岚山区区政府办公大楼遥相呼应,周围是连成一片的白桦和加拿大阔叶杨。这是一幢红白相间的欧式建筑,更接近十九世纪的俄罗斯风格,名字是英国式的,因此呈现了某种矛盾的统一。酒店的拥有者对许多人来说相当神秘,据说大有来头,好像市里的头头儿对这里也相当照顾。在中国,只有商和官紧密结合,才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喜来登”自营业以来,说得上宾客如云。最主要的,这里边聚集了临江市档次最高的小姐,绝大部分都有大专或本科学历,还有几名硕士学位拥有者,她们分别来自重庆、成都、昆明、哈尔滨,也有本地的美女参与竞争,她们对宾客的吸引是不容置疑的,加上优良的硬件服务,你无法想象它会门庭冷落。

晚上,张晓军和侯光达及小教部全体同仁一起来到了“喜来登”国际大酒店。

这种单位聚餐基本上大同小异,无外乎敬酒,替酒,劝酒,拐弯抹角拍领导马屁,说黄段子……

如果领导兴致高了,聚完餐后还会有ktv包房、温泉游泳、按摩等活动……

不过,饭后的活动并不是所有成员都能参加的。

当然了,那些活动都是一些非常规活动,参加的人员也不易过多,比如说按摩吧,刚开始可能是人家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人家按了,至于怎么按,按哪里,只有当事者自己清楚……

这种活动,又怎能让其他人知道呢?

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简介:将相斗,万事成蹉跎;将相和,万事有奔头。对手是敌手,对手是搭档,既斗争,又妥协,留余地,讲圆通,同心同德才是官场智慧的结晶。孙永和曲炜是海川市的党政一把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多年来,他们相辅相成,既斗也和,堪称最佳搭档和对手。市长曲炜步步突进,省委有意调走孙永,让曲炜接任,将相失和,他们的权力平衡被打破,一场政治大潮开始在海川上演,孙永败中求胜……完本作品《官术》《局中局》

118 心怀鬼胎

来之前,唐丽媛已经给酒店前台打电话把房间订好了,所以,大家来到酒店后,立即有迎宾小姐迎上起来,引领他们来到事先订好的包厢内。

他们走进包厢时间不大,服务员就把酒菜送了上来。

酒菜上来之后,侯光达端起酒杯,冲众人道:“小教部这次能被省教育厅评为全省教学工作先进单位和大家的共同努力分不开的,这段时间,大家加班搞材料,非常辛苦,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工作上的支持和关心。”

唐丽媛立即接过侯光达的话,一脸谄媚道:“要说辛苦,侯主任你最辛苦,为此,我们大家也一起敬你一杯。”说完,一仰脖子,带头干了杯中酒。

唐丽媛喝了之后,大家也都纷纷干了杯中酒。

接下来,大家各找对象。

说实话,孟雪、何洁、刘思佳和王玉珏四人打心眼里不喜欢侯光达,侯光达是标准的老流氓,只要逮住机会就在孟雪她们身上揩油,不是摸她们的胸部就是摸她们的屁股,因此,她们打心眼里厌烦侯光达。

虽然她们打心眼里讨厌侯光达,但还不敢得罪侯光达,表面上对侯光达也都毕恭毕敬的,究其原因,侯光达是小教部主任,是小教部的最高行政长官,她们的前途和命脉掌控在侯光达的手中。

再说了,她们四人的职称都还没晋上,而晋职称的时候,必须过侯光达这一关,只有过了侯光达这一关,才能被报到局人事科参评。

故此,孟雪、何洁与刘思佳她们虽然都打心眼里不喜欢侯光达,但还不得不看侯光达的脸色行事,在酒桌上也都变着法子哄侯光达高兴,讨侯光达的欢心,于是,你敬侯光达一杯,我敬侯光达一杯。

这么多美女围在自己身边,侯光达兴致自然非常高,两杯酒下肚之后,兴致更加高涨,举着杯子环视了众人一眼,道:“我给大家讲个段子,活跃活跃气氛,怎样?”

孟雪、唐丽媛她们不无讨好道:“好啊,侯主任来一个。”

侯光达于是开口讲道:“既然没人反对,那就我讲了,一只跳蚤把蚤手蚤脚擦满了防晒油,正躺在迈阿密海滩上晒太阳。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鼻涕直流,红着眼睛,牙齿冷得震颤作响。他的朋友一只老跳蚤从旁经过,看到这种情形,满怀同情的问到:‘oscar,你怎么了?’oscar道:‘我来的时候,搭了一位单车骑士的便车,我躲在他的胡须中,一路吹到这边,可把我冻坏了。’老跳蚤说:‘我来教你一招。下次你要来的时候,到机场的空姐休息室,趴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等空姐坐上马桶,趁机躲在她的毛里,这样就可以有个温暖愉快的便车了,懂吗?’一个月后,老跳蚤到海滩享受日光浴,又遇到oscar,oscar看起来比上次惨。老跳蚤于是问oscar:‘你怎么还这样啊?’oscar解释道:‘我都照说的做了。我到了空姐休息室,顺利的登上一位空姐。果然非常温暖舒服,所以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老跳蚤不解地问:‘然后呢?’oscar道:‘然后我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位单车骑士的胡须上。’”

119 心怀鬼胎

侯光达讲完后,一脸邪恶地扫了孟雪、刘思佳、何洁、王玉珏和唐丽媛她们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这个段子对孟雪她们来说都是网上流行过了的陈词滥调,但为了讨好侯光达,孟雪她们也跟着侯光达大笑起来,而且个个笑的花枝乱颤,笑的胸前的两个*上下翻飞,蔚为壮观,甚是惹眼。

张晓军也跟着孟雪她们一起笑了起来。

不经意间,张晓军发现王玉珏眉头紧锁,一脸红晕,这才想起王玉珏还没结婚。

虽然王玉珏思想新潮,性格开朗,但在其面前说如此露骨的段子,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

故此,当侯光达再次开口准备讲荤段子的时候,他出言制止道:“侯主任,小王还是未婚女青年呢,我们聊点其他的,段子就免了吧。”

侯光达在小教部里一向独断专行,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正因为如此,对于张晓军善意的规劝不仅不予接受,反而认为张晓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弄他难堪。

再说了,此时此刻,他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张晓军当头冲他泼了一盆冷水,他怎能不恼火?

最为关键一点,他就对王玉珏垂涎已久,时刻想占王玉珏的便宜,之前,他已经制造了好几次机会,想从王玉珏身上揩油,然而每次都被王玉珏识破。

现在见张晓军如此关心王玉珏,他肚子里的醋坛子一下子被打翻了,心道:我讲黄段子关你他妈的什么事?你他妈的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你他妈的想听就听,不想听拉倒?别他妈的白眼狼戴眼镜冒充好人?你他妈的不是不想让我讲黄段子吗?我他妈的偏讲,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不悦扫了张晓军一眼,道:“张主任,你也太老土了吧,现在女孩子,什么没经历过,谁在乎这个。”

坐在侯光达旁边的唐丽媛也随身附和道:“就是,现在女孩子,没结婚之前就啥都经历了,张主任你尽管讲!人家小王才不在乎这个呢?”

何洁也在一旁道:“是啊,侯主任,你就放开讲吧,现在女孩子,没人在乎这个,前几天,有个小女孩发个短信给我,那才叫个黄呢!我手机现在还有那个女孩子发给我的短信。”边说边取出手机,调出那个短信,并随口念道:“公共汽车上,一男掏东西时,不小心从口袋里带出避孕套,身后的妙龄女郎提醒说:先生,你二弟的工作服掉了。”

何洁读完短信,孟雪她们又是一阵大笑。

笑毕,侯光达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拿起面前的湿纸巾,擦了擦嘴,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我就来一个。说是一只虱子云游,来到一山洞旁,想进去看个究竟,却被一只跳蚤拉住了。跳蚤说兄弟且慢,危险!这洞里经常有蟒蛇出入,要是碰到你小命就完蛋了!虱子说要不你在洞口给我放着哨,蟒蛇来了你赶紧叫我。跳蚤答应了。虱子钻进去一看,果然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正乐而忘返,就见洞口一黑,蟒蛇回来了!那蟒蛇进进出出,把躲闪不及的虱子捣了个半死。临走又吐的一塌糊涂,差点把虱子给淹死。虱子一瘸一拐爬出来,看到跳蚤正在洞口睡大觉,非常生气,上去就给了它一脚说:真不够意思,让你给放着哨,你却在这里大睡!跳蚤迷迷糊糊醒过来说:兄弟,不是我不叫你,是这蟒蛇太厉害了。它来的时候带俩大锤,我正想叫你哩,它一锤就把我砸晕了!到现在我还像喝了神力酒一样头晕着呢!”

侯光达讲完,众女又是一阵大笑,确切地说,是一阵浪笑。

120 酒店风云

接下来,侯光达兴致更高,荤素段子接连不断,什么“三买”“三卖”“四大黑四大白”“四大美四大乏”之类的,说起来一套一套。

而且越说越来劲,越说越下流,句句不离女人的脐下三寸,不过,都是些网上早就流行过去了的陈词滥调。

张晓军感到很无聊,就借口上洗手间走出了包厢。

在走道里转了一圈,张晓军走进洗手间。

在洗手间撒了一泡尿,张晓军来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准备洗手。

张晓军刚拧开水龙头,一位美女从女厕所走了出来。

美女径直来到洗手台前,拧开张晓军旁边的水龙头开始洗手。

随着美女的走近,阵阵香气袭来,张晓军禁不住转脸扫了女人一眼。

就在张晓军转脸扫向女人的时候,女人也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张晓军认出了女人。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女人正是那天晚上在金都宾馆与他发生过一夜情缘的长发女人,也就是刚调到教育局不久的美女局长柳夏。

“柳……柳局长……是……是您啊!您……您好!”认出女人是柳夏后,张晓军心里一颤,急忙同柳夏打招呼道。

“哦,是你?你好!你来这里做什么?”认出张晓军的瞬间,柳夏心里同样一颤,狂跳不止。

不过,她也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张晓军道:“部里会餐,我和部里的同事一起过来吃饭。”

“怎么,你们部里还经常出来会餐?”柳夏一边说一边,转过脸去,继续洗手。

“也不经常,偶尔聚一次,这不,部里被省教育厅评为全省教学工作先进单位,局里给部里发了五千元奖金,侯主任才安排的这次会餐。”张晓军一边洗手一边解释道。

“同事之间,偶尔聚一次,交流交流比较不错。”

说话间,柳夏洗好了手,同张晓军打声招呼,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或许地板太滑的原因,或许是先前在包厢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也行是转身太快的缘故,柳夏转身的时候,一不留神,一个趔趄摔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正在洗手的张晓军只听砰的一声,急忙转过身子,正好看见柳夏摔倒在地上的一幕。

柳夏很没形象地坐在了湿漉漉的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包也没有幸免。

尤其令人无语的是,柳夏这时候两条腿微微弯曲,还没有完全并拢,令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短裙之内!

靠,真诱人啊!张晓军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停留,吞了口唾沫后意识到目前不是观光的好时机,赶紧叫了声“柳局长”,并快步走到柳夏身后,双手从柳夏腋下钻进去,一用力,将柳夏提了起来。

巧的是,张晓军的手从柳夏腋下钻进去时,正好按在了女人最突兀的部位。

121 酒店风云

刚才,张晓军光想着拉柳夏了,并没注意自己的手按在不该按的地方,把柳夏拉起来之后,才感觉到手掌按的地方软绵绵,才意识到手按在不该按的地方。

按说,这个部位,那天晚上在金都宾馆,他不知道抚摸过多少次。

那次,毕竟是在醉酒之后。

再说了,那时候彼此之间陌生的很。

而现在,柳夏是自己的领导,自己如此放肆,她会不会生气呢?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与他?回头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呢?

想到这里,他急忙把手从柳夏的腋下抽了出来。

张晓军的手虽然很快就就从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拿走了,但柳夏还是感觉到了,心里禁不住还是一颤,脸一红,扭头扫了张晓军一眼,轻声道:“谢谢你。”边说边直起身子,想要自己站定,可刚一迈步,却是一个跄踉靠得他更紧了,原来刚才一下崴了脚,而且高跟鞋好像也坏了。

张晓军急忙伸出手再次扶住柳夏。

“哎呀,美女,地上滑,走路要小心啊,跟我去喝杯酒,压压惊。”这时候,一个挺着啤酒肚,满脸通红,光着膀子,一脸痞子相的胖男人从洗手间外边走了进来,还伸手往柳夏的肩上拍了过去。

见胖男人一双脏手伸向柳夏,张晓军单手扶着柳夏,另一只手快速伸出,在那男人的手掌快碰着柳夏肩膀的时候扣住了他的手腕,双眼盯着胖男人冷冷地说:“耍酒疯给我滚远点!”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那男人脸色一变,嚷嚷道。

柳夏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嘴角扯了扯,却只是对张晓军道:“我们走。”

张晓军冷哼一声,松手的时候稍稍用力一推,将那男人推得后退了几步,然后扶着柳夏就要离开。

“站住!”胖男人猛地蹿到他们前面拦着,伸手指着张晓军,道:“哪个叫你走的?自己扇两个嘴巴道歉,再让这位美女陪我喝杯酒,我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啊,嘿嘿,身材不错嘛,里面还是黑色的,有情趣!我喜欢!”

“流氓!你,你要为你的臭嘴巴负责!”柳夏羞愤交加,伸手指着那胖男人,又急又气,骂了一声之后又扭头对张晓军吼了一声,“还傻站着干什么?!”

张晓军无端挨了训,对那胖男人憎恨不已,但这时候却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他知道漂亮的柳局长这时候的形象相当不美观,肯定是不愿意被人围观要早点离开的,所以也只是狠狠地盯了那男人一眼,然后伸手往前一推,想推开那男人然后带着柳夏离开这里。

“妹妹你放心,哥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那男人淫笑着说道,见到张晓军伸手推来,不止不让,反倒还主动扑了上来,一幅先下手为强的模样。

张晓军不等他靠上前,手上掌式一变,再次扣住他的手腕,脚下对着他的小腿一踹一勾,胖男人便重心不稳,营养过剩的身体跟湿漉漉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在男人的惨叫和怒吼声中,张晓军扶着柳夏继续向前走去。

122 酒店风云

说实话,此时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的话,倒也不用急着走,等闲几个人打架什么的,他不怕!可是现在的情况可容不得他尽情打架,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柳夏,他怕对方的朋友兄弟什么的冲上来伤着柳夏。

再说了,柳夏现在这狼狈样子,肯定不适合被人围观。

他明白面子问题对于一个美女,尤其是柳夏这样一位有实权的美女领导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所以他没闲工夫理会那胖男人,得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思绪间,张晓军架起柳夏走出洗手间。

然而,张晓军架着柳夏刚走出洗手间,胖男人就从里面追了出来,一边追一边冲着走廊方向歇斯底里地嚎叫着:“老二、老四,老六,你们都给我滚出来,有人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找大爷我麻烦。”

胖男人话音刚落,就从一间包厢里冲出三个醉醺醺的男人,三个男人都是一脸的痞子相。

不用说,和胖男人都是一伙的。

张晓军猜的没错,冲出的三个男人和胖男人是一伙的,而且都是把兄弟,胖男人排行老老二,从包间里冲出来的三个男人分别是老三、老四和老六。

见来了救兵,胖男人气焰更加嚣张起来,指着张晓军骂道:“你他妈的活腻了,敢管大爷我的闲事,你小子简直活得不耐烦,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老三、老四、老六,你们给我上,给我好好修理修理这狗娘养的。”

此时,三个家伙已经冲上前来,其中,一个家伙还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指着张晓军,不无恐吓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和我三哥过不去。得罪了我三哥,看老子不活剥了你。”说完,挥拳向张晓军的面部砸了下来。

张晓军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步,但脸上还是挨了一拳。

张晓军怒火中烧,再加上喝了酒,酒壮英雄胆,借着痞子往回收拳的空,往旁边一闪,顺手抓住痞子拿匕首的手,向前一带,紧接着又向后一送,痞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匕首也落在了地上。

张晓军顺手捡起匕首,指着另外两位两个个痞子以那个叫老三的胖子断喝道:“马上放了我……我朋友。”

匕首虽然落入到张晓军的手中,但胖男人自恃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张晓军放在眼中,依然非常嚣张,歇斯底里地嚎叫着:“小子,你有种!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真的不想混了。我一个电话,让你小子活不到明天天亮,你小子信不信。

胖男人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张晓军,张晓军冷笑着冲胖男人道:“我倒要看你到底怎么让我活不到明天天亮。”一边说一边向前迈出了一步。

见张晓军真的不怕事,胖男人指着在一旁发愣的两个痞子,嚷道:“老三,老六,你他妈的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弄死这个狗杂种。”

那个被称作老三和老六的痞子这才回过神来,和胖男人一起呈三角形向张晓军围拢过来。

张晓军在大学里经常打篮球,而且和体育老师练了好长时间的散打,身手非常矫健,再加上三个痞子都喝了酒,如果张晓军放手一搏,虽然不能保证全胜,但也不至于落败,最起码杀开一条血路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关键是他身边还有一个柔若无骨的柳夏,他担心打斗起来伤害了柳夏,故此,他顾虑重重。

胖子看出了张晓军的担忧,指着柳夏冲另外其中一个痞子道:“老六,你去对付那个娘们,这小子由我、老三和老四三人对付。”

123 酒店风云

听胖子如此说,张晓军紧张起来。

因为他非常清楚,只要柳夏落入对方的手中,对方以柳夏来要挟他,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只能任其宰割。

而且就在这时候,又有三人从唐三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走了出来。

见三人围上前来,张晓军还以为他们和胖子是一伙的。

胖子他们四人已经够张晓军应付了,现在又过来三个人,该如何应对。

故此,张晓军心里是叫苦不迭,暗暗替柳夏担心。

当然了,趁三人还没围拢上来之前,他完全可以打开一个缺口,冲出包围圈,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对张晓军来说,打开一个缺口,冲出包围圈全身而退不成什么问题。

可是,他跑了,柳夏怎么办?

他跑了之后,这伙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没准会拿柳夏出气。

而且他非常清楚,如果他弃柳夏于不顾肚子逃走,回头柳夏一定饶不了他。

就在张晓军顾虑重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三人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为首的中年人边走边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的声音虽然不是很高,但张晓军还是听到了,而且,他感觉中年男人的声音非常耳熟,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中年男人。

与中年男人目光相迎的一瞬间,张晓军嘴中发出了一声惊呼:“李大哥,是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东山集团的老总李东山。

此时,李东山也认出了张晓军吗,道:“是你,晓军兄弟,你好。”

同张晓军打完招呼后,李东山立即把脸转向了胖子他们,道:“老弟,里边这位是我兄弟,麻烦老弟高抬贵手,放我兄弟一马。”

胖子一脸不屑道:“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他妈的凭什么听你的。”

可以说,在临江敢以这种态度同李东山说话的人还没出生。

故此,胖子话音刚落,李东山的脸就变了颜色。

跟在李东山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察言观色,见李东山变了脸色,不等李东山吩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胖子他们面前。

其中一人一击漂亮的直勾拳,结结实实地砸在胖子的左脸上。

胖子只觉眼前一花,大脑嗡的一声,便摔倒在地板上。

就在胖子摔倒在地板上的同时,另外一个年轻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外三人全部撂倒在地板上。

这伙人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李东山一伙不过是过来看热闹,做梦也没想到李东山一伙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而且做梦也没想到李东山的这两个手下如此厉害,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意识到李东山一伙的厉害之后,胖子一伙全都胆怯起来,胖男人更被吓破了胆,再加上脸部被捶的那一拳的确不轻,好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胖子爬起来后,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嚣张气焰,战战兢兢地冲李东山道:“请问老大尊姓大名?”

李东山扫了胖子一眼,冷冷道:“老子李东山。”

直到此时,胖子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中年人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简介:将相斗,万事成蹉跎;将相和,万事有奔头。对手是敌手,对手是搭档,既斗争,又妥协,留余地,讲圆通,同心同德才是官场智慧的结晶。孙永和曲炜是海川市的党政一把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多年来,他们相辅相成,既斗也和,堪称最佳搭档和对手。市长曲炜步步突进,省委有意调走孙永,让曲炜接任,将相失和,他们的权力平衡被打破,一场政治大潮开始在海川上演,孙永败中求胜……完本作品《官术》《局中局》

124 酒店风云

得知眼前这位中年人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胖子吓得差点尿裤子,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苦苦哀求李东山道:“大……大哥……饶……饶了小弟吧,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老大驾光临,大人不计有人过,您老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

李东山不屑地扫了胖子他们一眼,用手一指张晓军,道:“饶不饶你们,得我兄弟说了算。”

胖子一会立即把脸转向张晓军,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起张晓军来:“大……大哥,都是我们的错,您……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张晓军不想把事情闹大,见几个人开始求饶,就已经决定不再追究。

不过,柳夏在旁边,他做不了主,故此,他把脸转向柳夏,意思是说,我做不了主,你们还是求她吧。

几个痞子立即把脸转向了柳夏,一边作揖一边求饶:“美女,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柳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是国家公务人员,而且还是堂堂的教育局局长,教育局局长带着自己手下同别人打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影响不好,而且有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还会拿这事文章,经过刚才的争吵,已经惊动了周围几间包厢里的客人,已经有不少客人从包间里走出来看景,最好能快刀斩乱麻,把眼前的事情平复下去,故此,见张晓军把脸转向自己后,她道:“好了,晓军,既然他们认识到错误了,就饶了他吧。”

张晓军也就顺手推舟,顺着柳夏的话,把脸转向李东山,道:“大哥,既然他们意识到错了,就放他一马吧。”

李东山这才指着狼狈不堪的胖男人和另外三个痞子,不无训斥道:“既然我朋友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就放了你们,不过,以后注意点公德,不要动不动就骂人、打人,好了,滚吧!”

三个痞子这才架起胖男人,抱头鼠窜,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喜来登大酒店。

胖子他们离开后,张晓军走到李东山面前,不无感激道:“大哥,谢谢您仗义出手,替我们解围。”

李东山爽朗一笑,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客套了两句,李东山把脸转向柳夏,道:“这位是?”

就在张晓军准备把柳夏介绍给李东山的时候,柳夏抬起手轻轻地拍打了他背部一下,并给他使了个眼色。

张晓军立即明白了柳夏的意思。

柳夏的用意非常明显,她不想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

这也难怪,毕竟她是堂堂的正处级干部,临江市教育局的一把手。

想想,教育局局长带着自己手下同别人打架,这将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情,而且有人知道这件事之后,说不定会拿这事文章。

故此,他没有把柳夏的真实身份告诉李东山,只是说柳夏是自己一个同事。

125 酒店风云

李东山也没想到堂堂的教育局局长会和自己的手下抛头露面在酒店里和人家打架,也就把柳夏当成了张晓军的女同事,不过,在他看来,张晓军和这位漂亮的女同事之间一定存有暧昧关系,要不然,他们不会一起出现在酒店中,张晓军也不会为了这位漂亮的女同事拼命。

故此,他神情暧昧地扫了眼柳夏就把脸转向了张晓军,继续和张晓军聊了起来。

同张晓军聊了几句家常,李东山就向张晓军和柳夏提出了告辞,转身走出喜来登。

李东山他们离开后,柳夏长舒一口气,抬脚走到张晓军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问张晓军道:“没伤着你吧?”

随着柳夏身体的靠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沁入张晓军的心脾,张晓军不由心里一震,忙道:“几个不入流的小痞子,伤得了我吗?”

“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见张晓军真的没事,柳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刚才那位是你朋友?”

张晓军道:“是的。”

柳夏道:“你这位朋友是干什么的?那伙人好像很怕他?”

张晓军道:“东山集团的老总。”

柳夏到临江虽然才半年多的时间,但对于李东山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故此,张晓军话音刚落,她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道:“怪不得那伙人这么怕他。”接着又道:“你是怎么认识李东山的?”

张晓军道:“通过公安局的一个朋友认识的。”

柳夏道:“俗话说,警匪一家,这么说,一点不假。”边说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抬头冲张晓军道:“你们那边结束了吗?”

张晓军道:“还没有。”

柳夏道:“那你先回房间吧,我也得回房间了,孙市长、朱局长、李秘书长和刘科长他他们还在房间里等着我,我得先过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原来,柳夏今天来喜来登是宴请市分管文教卫士工作的副市长孙广学和市财政局局长朱光银、市政府副秘书长李子涛以及孙广学副市长的秘书、市政府综合科科长刘成敏等四位领导的。

教育局的工作,需要这几位领导的关心和支持,鉴于如此,柳夏一上任就想请这几位领导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为以后工作打好铺垫,只是她刚调到教育局,工作千头万绪,没能抽出时间,最近两天,终于忙完手头的工作,于是就在喜来登隆重设宴,宴请了这几位领导,席设三楼vip客房。

席间,柳夏出来上洗手间。

然而,不巧的是,vip客房所在的三楼的洗手间无法用,于是就来到了二楼,正好碰到了张晓军,并发生了这场不愉快。

得知柳夏还有非常重要的客人,张晓军忙道:“柳局长您忙。”

柳夏这才转身向楼道走去,然而,没走出两步,再次停了下来,并转过身来,冲张晓军道:“对了,今晚的事,回局里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张晓军非常清楚,这事传到局里后对柳夏影响不好,因此,他立即接过柳夏的话,信誓旦旦道:“柳局长您放心,回局里后,我什么事都不会说的,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柳夏这才把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点了点头,不无感激道:“谢谢你。”说完,转身走向楼梯。

……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农家子弟彭长宜,原以为会当一辈子教师,不曾想父亲的一句话改变了他的命运,更不曾想,他后来居然当上权倾一方的地级市委书记。

在一次次权力洗牌中,在爱情、友情和利益的交错中,他有着怎样的博弈轨迹?又是怎样从一个小公务员一路升迁的,这其中暗合了怎样的升官之道?

这一切都得从那次神秘的任务说起……

126 丑态百出

柳夏离开后,张晓军转身回到侯光达他们所在的包间。

包间内,侯光达借着酒劲,还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说着段子。

张晓军进来后,他依然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卖弄,又讲了两个段子后,他抬头扫了唐丽媛、孟雪、何洁与刘思佳她们一眼,邪恶一笑,道:“这半天怎么光我一个人说,不行,每人都得来一段,孟雪,你带头,先给我们来一段,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必须说招人笑的,不招人笑的,罚酒一杯。”

孟雪扫了眼张晓军,道:“还是让张主任先来吧,张主任说完后,我再接着说。”

听孟雪这么说,侯光达把脸转向张晓军,道:“要不,张副主任给我们来一段?”

何洁与刘思佳两人也在一旁道:“是啊,让张主任先给我们大家来一段。”

张晓军道:“你们就别难为我了,我孤陋寡闻,才疏学浅,肚子里什么货都没有,你们就放我一马吧。”

张晓军话音刚落,刘思佳就在一旁道:“我说张主任,你就别客气了,昨天,我还在你手机看到不少好短信,你就给我们大家来一段。”

无奈,张晓军只好拿出手机,调出短信,随口念了一段:“一位处长与漂亮的处女跳舞,舞曲高潮时,处长有点激动,下面挺了起来,处女察觉后好奇地问:你下面是什么?处长答道:我下面是科长。处女不屑地道:官不大还挺硬的。”

众人听后哈哈一阵大笑,都说着这个段子好。

笑毕,刘思佳道:“张主任讲得好,欢迎再来一个。”

大家都拍手欢迎。

无奈,张晓军只好又讲了一个:“单位领导总结发言:我们工作搞不好的原因有三种,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上面老换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这两个笑话都是雅俗共赏,将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接下来,唐丽媛、孟雪、何洁与刘思佳每人也都讲了一个。

最后,轮到了王玉珏。

唐丽媛、孟雪、何洁与刘思佳都是过来人,个个久经沙场,什么场合没见过,讲黄段子自然不在话下。

而王玉珏虽然性格赖浪,思想新潮,但毕竟还没结婚,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黄段子,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故此,快临到她的时候,她借口上厕所躲了出去。

这样一来,再次轮到侯光达的头上。

侯光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现在,我们来猜谜语,我说个谜语,大家来猜,猜错了,罚酒一杯。”说完,也管大家同意不同意,就随口说道:“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挨毛!大家说说看,这是什么?”

这个黄段子倒是有点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女人的那部位。

之前,侯光达经常拿这个段子捉弄女人,这次,他又拿出来捉弄孟雪她们。

孟雪她们都是过来人,当然不会说,四人都笑而不语。

见没有主动站出来猜谜,侯光达开始点将,首先点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唐丽媛:“丽媛,你来说,谜底是什么。”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小树丫官场力作《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

内容简介:爱情与前途,孰轻孰重?情爱与权力,能否交易?那天,她走进他简陋的宿舍里,对他说:“我要结婚了!”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了她的地里……看着她的婚车缓缓离去,他狠狠地说了一句:“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再次重逢,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127 丑态百出

唐丽媛脸一红,一脸娇羞道:“这个,我可猜不出来啊。”

孟雪、何洁与刘思佳三人也都很配合地哈哈大笑。

“猜不出来,喝酒。”侯光达一听之下猛笑一声,身子不由得同时一抖,喷出的唾沫星子差点窜到张晓军的面门上来。

唐丽媛非常配合地端起酒杯,一仰头,把一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中,放下酒杯后,冲侯光达:“侯主任,下面该谁猜了?”

侯光达指着坐在唐丽媛旁边的孟雪道:“按顺序来,接下该孟雪了,孟雪你来猜,猜不出来,罚酒一杯。”

孟雪脸一红,道:“我也猜不出来。”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侯光达又点了何洁与刘思佳。

何洁与刘思佳也都装着娇羞说猜不出,把自己面前的酒喝了。

刘思佳猜完后,按顺序该轮着张晓军了。

就在这时候,王玉珏推门走了进来。

见王玉珏回来后,侯光达立即指着刚从洗手间回来的王玉珏道:“小王,现在该你来猜了?”

侯光达话音一落,大家都看出了侯光达的意图,侯光达的意图无非是为了弄王玉珏的难堪。

孟雪她们本来就不喜欢王玉珏,见侯光达矛头直指王玉珏,也都在一旁起哄,说王玉珏刚才没说段子,这个谜语必须王玉珏来猜。

王玉珏不知道是阴谋,立马答应了下来,道:“猜谜语啊,没问题,谜团是什么?”

侯光达狡黠一笑,道:“谜面是: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挨毛,你说,谜底是什么?”

王玉珏听后大囧,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正了侯光达的着,然而,为时已晚,于是,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晓军,希望张晓军能够站出来替自己解围。

见王玉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晓军心里不由产生怜悯之意,于是就站了出来,替王玉珏解围道:“侯主任,不对吧,按顺序应该我猜才对,怎么不让我猜了?”

侯光达讪笑道:“小王刚才不是没说段子吗?再说,就是让你猜,你也猜不出来,还不如直接让小王来猜。”

张晓军收起笑容,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既然临到我了,我怎么能不猜呢?还是我来猜吧。”

侯光达本来是捉弄捉弄王玉珏,弄王玉珏难堪的。

侯光达之所以捉弄王玉珏,想弄王玉珏难堪是有原因的。

在小教部的所有女人中,王玉珏是最年轻最靓丽最惹男人眼球的一个,在侯光达眼中,王玉珏清丽而不失娇艳,靓丽而尽显女人之妩媚,跟那些整天用白粉口红涂抹的老娘们相比,她的漂亮是天然浑成的,不加任何雕饰,而且身材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的地方凸,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坚挺高耸的大nǎi子和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两瓣丰满结实的屁股,走起路人,扭得让他心慌,恨不得想伸手捏一把,那感觉一定很爽。可是想归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他如何暗示与示好,王玉珏就是不吃他那一套,始终装作没看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当初,他找机会想带她出去喝酒,交际,王玉珏这小娘们总是找出各种各种理由推辞,让他没有办法对她下手。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想捉弄王玉珏一番,让王玉珏在众人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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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丑态百出

也就是说,他并没打算为难张晓军,没想到张晓军不识时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硬要插一竿子。

故此,听张晓军会这么说,他心里很是不爽,脸上的笑容随之凝固,继而板起面孔,皮笑肉不笑地冲张晓军道:“既然张副主任要猜,那你就猜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里坐的可都是女同志,你可不能胡乱猜,要是胡乱猜,同样得罚酒一杯的哦,丽媛、孟雪、小何、小刘,你们都给我准备好了,等会张副主任要是抵赖不喝,你们给我扯住他往里灌。”

张晓军道:“侯主任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我有分寸的。”

侯光达讪笑道:“那好,你猜。”

张晓军微微一笑,平静而清晰地说出了两个字:“眼睛。”

侯光达做梦也没想到张晓军能说出另外一个谜底,而且这个谜底正好照应谜面,这让他很是恼火。

在他看来,张晓军也就是瞎猫碰了个死耗子,蒙对的。

鉴于如此,他讪笑几声,道:“嘿嘿,人才啊!不愧是从人事科走出来的,水平就是不一般!”

孟雪她们本来替张晓军捏着一把汗,担心张晓军说不出来。

张晓军真要说不出来,或者说出另外一个答案,她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说实话,张晓军平时对她们不薄,和她们处的也比较融洽,如果张晓军说不出谜底来,她们还真的不好灌张晓军酒,但是,不按照侯光达的指示做的,那就会得罪侯光达,侯光达是那种瑕疵必报的小人,俗话说,唯小人和女子不可得罪,故此,她们谁都不想得罪了侯光达这样的小人。

正在她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张晓军说出了谜底。

张晓军说出的谜底虽然和她们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但正好照应谜面,而且一点也不黄。

在此之前,侯光达经常用这个谜语捉弄女同事女下属,而且屡试不爽,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对手,张晓军给出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彻底打乱他的计划,他很是不甘,小脑袋一摇,小眼珠一转,道:“那好,我再出一个:一件物体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直流水,只见短来不见长!”

这个谜底同样很刁钻,孟雪、王玉珏她们听后,刚放回到肚子里的心重新悬了起来。

然而,侯光达话音刚落,张晓军就平静而清晰地说出了谜底:“蜡烛。”

孟雪、何洁、刘思佳和王玉珏禁不住鼓起掌来,并纷纷冲张晓军伸出大拇指。

这下,侯光达的脸挂不住了。

对他来说,当着全体下属的面下不来台,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他不甘心失败,心里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思绪间,他扫了眼张晓军,悻悻道:“呦呵!今天还真遇着有才的了。”

说着,侯光达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白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顿,一脸挑衅地冲张晓军道:“我再说一个,这个你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你要猜不出来,你给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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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丑态百出

见侯光达与张晓军卯上了,孟雪、何洁、刘思佳三人都屏住呼吸,乖乖地回到各自的座位上,不敢言语,毕竟侯光达和张晓军都是他们的领导,哄侯光达开心固然重要,但也犯不上惹张晓军不开心,毕竟大家同在一间办公室里工作。

说实话,她们心里都盼着张晓军赢。

见侯光达倒了一大杯酒,张晓军心里也产生了一缕怵意。

虽说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酒场,正可谓酒经沙场,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但这么大一杯酒,他还真没喝过,这杯酒,足足有半斤多,喝完这么一大杯的白酒,没准会现场直播,甚至直接趴到桌子底下。

就在这时候,紧挨着张晓军的孟雪伸出脚来,在桌子下面使劲儿踢了踢张晓军的鞋。意思是让张晓军找个台阶下,别再跟侯光达继续叫板。

张晓军也感觉继续和侯光达斗下去没什么意思,毕竟自己今后还得与侯光达在一起共事,而且侯光达又是小教部的一把手,自己的顶头上司,再说,前段时间,因为教学成绩奖的事,他已经和侯光达闹翻了一次,这次再闹翻的话,今后还如何在一起工作?故此,他决定向侯光达低一次头,故此,他道:“算了,侯主任,时间不早,我们改天再玩。”

张晓军的意思非常明显,今天别玩了,免得伤了和气。

然而,侯光达却不这么认为。

相反,他认为张晓军胆怯了,害怕了,不敢应战了,于是,他开始步步紧逼,一脸挑衅地冲张晓军大声嚷道:“张晓军,你猜还是不猜,不猜的话,那就是认输,输了,就得把这杯喝了。”

张晓军也火了,感觉侯光达欺人太甚,但是,他依然耐着性子,语气平静地冲侯光达道:“侯主任,刚才不是说好的嘛,接着猜,猜不出来才喝酒,我不猜了,就算是弃权,怎么还要喝酒呢?”

侯光达认定张晓军胆怯了,不依不饶道:“不行,你不猜就是认输,既然输了,这一大杯酒必须给我喝下去。”

王玉珏也有点挂不住了,她何尝看不出来,侯光达是要出自己的丑,张晓军是替自己解围才惹火上身的,这个时候再不出来解劝,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大家今后会因此而瞧不起自己。因此,她端起了自己面前的一小杯酒,笑着说:“侯主任,这样吧,我再敬你一杯,谜语就不要再猜了。”

侯光达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见王玉珏又站出来横插一杆子,心里的火气更大,一脸不耐烦地冲王玉珏说:“小王,你要是真心敬我酒,你就把这杯酒干了,别跟猜谜扯到一起来。”

王玉珏不急不恼,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干了,接着又说:“侯主任,我看大家酒也喝差不多到位了,可以上饭了吧。”

侯光达已经喝高了,手一挥,道:“急什么?大家还没有尽兴呢。我这个做主任的都不急,你急什么?别给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句话把王玉珏噎住了,脸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坐下不是,不坐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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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丑态百出

张晓军看这情形再僵持下去,非闹翻脸了不可,也罢,既然自己已经趟了这浑水,醉就醉一回吧。于是,他端起了那个大酒杯,陪着小心说:“侯主任,我认罚,我认罚。”

可以说,张晓军把话说到这份上等于给足了侯光达的面子,侯光达要是识时务的话,应该借坡下驴。

这样一来,事情就会到此为止,彼此都好收场,也不至于闹僵。

然而,侯光达得寸进尺,依然不肯罢休,继续在那里不依不饶地叫嚣着:“不行,你这么认罚就算了,传出去还以为我侯光达欺负你们年轻人,不行,绝对不行,必须猜,猜不出来你再喝不迟。”

王玉珏本来就对侯光达的行为非常看不惯,再加上王玉珏本身也喝了几酒,更加看不惯侯光达的流氓行为,一时冲动,也不计较后果,脱开而出:“张哥,猜就猜,真要猜不出来,我陪你一块儿喝。有什么不得了的,不就是一大杯酒吗?”

“好!”侯光达又倒上了一大杯。“猜出来了我一个人喝两杯。”

张晓军骑虎难下,暗暗叫苦,心里道,王玉珏啊王玉珏,你是不是也喝多了,怎么跟侯光达一般见识,意气用事呢。

而侯光达则踌躇满志、志在必得、得意洋洋,心想,你们两个小家伙,跟我斗,还嫩点,才这么一激,两条鱼就一起上钩了,他不等张晓军和王玉珏再说什么,手在空中一挥画了一个圆圈,大声说:“猜吧,什么東西越硬,女孩子越喜欢,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对这东西更是爱死了?”

这同样是一个非常刁钻的谜语,猜出来倒是不难,难的是要说得出口啊,就算张晓军厚着脸皮说出来,也羞死个人哪。

王玉珏的脸“唰”就红了,她顾不得多想,端起一个大杯子咕咚就喝了大半杯。

张晓军上前一把就抢了过来:“急什么,还没猜呢。”

王玉珏本来酒量就很一般,而且刚才被侯光达、唐丽媛她们合伙灌了不少酒,现在一下子又喝下去了大半杯酒,再也顶不住了,她一脸委屈地大声嚷道:“猜什么猜?明摆着欺负人嘛。”

“哈哈哈哈……”见状,侯光达大笑,指着王玉珏说:“你想哪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哪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光了!”说完,把脸转向张晓军,一脸挑衅道:“张副主任怎么不猜了?是不是猜不来了?现在,不管你猜不猜出来,照样要喝了这一杯。”

张晓军不无蔑视地扫了侯光达一眼,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地说出两个字:“钻石。”

张晓军说出答案之后,全屋人一下子都惊呆了。

这个答案太确切了,钻石的确越硬,女人越喜欢,尤其是结过的婚的女人,没有不喜欢钻石的,要知道,一块钻石价值连城,卖钱的,足够她们花一辈子甚至几辈子的。

侯光达更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王玉珏则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地指着他面前的两个大杯子,道:“侯主任,这两大杯酒可都是你的了,侯主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经王玉珏这么一将,侯光达脸青一阵红一阵,狠狠盯了王玉珏一眼,悻悻端起面前的大杯子,道:“我说话当然算话”说完,一仰脖子,一大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中。

侯光达本来就喝高了,现在又是一大杯子,立马就醉趴下了,嘴里胡言乱语,丑态百出。

这下,可苦了唐丽媛。

131 夜的风情

本来,侯光达和唐丽媛约好的,喝完酒后,与唐丽媛一起去清水湾洗鸳鸯浴,洗完鸳鸯浴后再去酒店开房间。

唐丽媛已经有日子没和侯光达在一起风流快活了,而她老公又不在身边,此时的她,就像长在荒漠上的禾苗一样,因为长期得不到雨水的滋润,都快渴死了。

现在,鸳鸯浴洗不成了,房间也开不成了,她还得负责把侯光达送回家。

好在有张晓军、孟雪、何洁与刘思佳他们,唐丽媛架起侯光达,与众人一起,把侯光达架出酒店,送进车中。

侯光达与唐丽媛离开后,孟雪、何洁与刘思佳三人也各自离去。

最后,只剩下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

想起侯光达醉酒后趴在桌子底下的狼狈相,王玉珏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晓军不经意地扫了眼王玉珏,道:“这么高兴?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了?”

王玉珏笑道:“想起来侯光达喝醉后的那副熊样,能不开心吗?”

事实上,看到侯光达醉酒后的熊态,张晓军也感觉特别的开心,特别的解气。

说实话,张晓军刚到小教部的时候,本来打算与侯光达和平相处的,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与侯光达发生冲突。

而且那时候,张晓军的心态放的非常正。

在张晓军看来,既然调到了小教部做侯光达的副手,就要全力辅助侯光达,并和侯光达密切配合,精诚团结,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尽最大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侯光达却不这么想,不仅对他心存抵触情绪,而且还和唐丽媛合起伙来对付他,私下里给他使绊子,即使知道侯光达与唐丽媛合伙来对付他,并在背后给他使绊子,他也没与侯光达撕破脸皮,而是采取了容忍和忍让的态度。

没想到,侯光达却认定他失去牛全然的庇护后,成了人人可捏的软柿子,更加不把他当成一回事,部里的大事小事,都他一个说了算,既不征求张晓军的意见,也不和张晓军商量。尤其在教学成绩奖事件发生之后,更是把他当作眼中钉肉中刺,不止一次到胡文强面前告他的刁状。

不过,他嘴中却道:“王玉珏,你也太没同情心了吧,人家侯主任都醉成那样了,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私下里鼓捣人家,有你这样做对待领导的吗。”

王玉珏道:“呸呸呸,他算谁领导?活该,谁叫他平时那么色。”

张晓军也知道侯光达平时特色,没事就想占孟雪、何洁、刘思佳与王玉珏她们的便宜,而且私下里与唐丽媛勾勾搭搭,狼狈为奸,但他依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道:“你说侯主任色?侯主任怎么色了?”

王玉珏道:“你侯光达那老流氓啊,平时老想占我们的便宜,我们都烦死他了,也不知道局领导怎么想的,竟然提拔这样的人做我们小教部主任。”

张晓军道:“是吗,真没看出来。”

王玉珏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侯光达和唐丽媛还有一腿,所以,以后在唐丽媛面前要小心,千万不要在唐丽媛面前说侯光达的坏话,如果你这边说了,唐丽媛那边马上就会跑到侯光达面前打小报告。”

张晓军道:“唐丽媛竟然是这样的人,真看不出来。”

132 夜的风情

王玉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唐丽媛那娘们,老公长年在外,渴的要命,和侯光达那流氓勾当在一起,很正常,而且,这娘们心野的很,李娜在小教部做副主任的,她就惦记副主任的位置了,李娜调走了,她本来以为局里会安排她做副主任的,没想到你又从人事科调了过来,故此,她恨死了你。”

事实上,张晓军到小教部时间不长就发现唐丽媛对自己的态度非常冷淡。

不过,当时,他不知道唐丽媛觊觎副主任的位置。

听了王玉珏的话,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唐丽媛认为自己调到小教部阻碍了她向前进步的道路,从她手中夺走了小教部副主任的位置。

不用说,这也是侯光达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根本原因。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侯光达和唐丽媛有一腿,才真正认清两人的真面目,禁不住道:“没想到唐丽媛也是这种人,尤其是侯光达那癞皮狗,平日里见了领导点头哈腰的,连腰都没直起来过,没想到满脑门子全是黄东西。”

听张晓军也骂侯光达癞皮狗,王玉珏忍俊不禁,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毕,道:“你还说人家癞皮狗满脑门子全是黄东西,你呢?你不也是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嘛,我有才呗。”

“呸!你有才?你有也是个色才。”

“嘿嘿,这些个鬼东西,侯光达也编不出来,还不是听别人讲的,我也是从网上看到的。”

王玉珏讽刺道:“哼,你倒是过目不忘啊。”

“嘿嘿,我就这么点优点,也被你看出来了。”张晓军耸耸肩,不无调侃道。

“张晓军,你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这也叫优点?如果你这也叫优点,那做人直接都没有缺点了。”王玉珏半开玩笑半挖苦道。

张晓军呵呵笑道:“我这当然叫优点了,要不是优点,今天能替你解得了围吗?”

王玉珏哭笑不得,拿眼白了张晓军一下,道:“无语,不过,我还真得好谢谢你!要不是你站出来替我解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张晓军道:“是该谢谢我吧,快说,准备怎么谢我?”

王玉珏道:“让我想想,要不,请你吃饭吧,明天晚上,一醉美食城的干活!”

张晓军道:“不会是忽悠我吧?”

王玉珏道:“切,你也小看我王玉珏了吧,我王玉珏是那么小气人吗?”

张晓军呵呵道:“开玩笑的,不过,都是小事,吃饭就免了,再说了,谁叫你是我妹妹的,哥哥帮妹妹,天经地义,都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王玉珏莞尔一笑,道:“真是好哥哥,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说完,风摆荷花腰,扭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走向街道旁,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拉开车门,钻进车中,随之摇下车窗,给了张晓军一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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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沉浮于色权欲之间的百味人生,一幕体味人性真善美的情感大戏。

133 陌生电话

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颤,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上次送王玉珏回家那香艳的一幕。

那次送王玉珏回家,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和王玉珏发生关系。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初胆子没有再大一点,如果当时胆子再大一点,思想再龌龊点,王玉珏现在早已经是他的人了。

不过,他马上又为自己产生如此龌龊想法而自责不已。心里道:人家王玉珏一直把自己当哥哥对待,而自己却对人家心存不轨,这和侯光达之流有何区别。

想到这,张晓军摇了摇头,抬脚走到公路旁,准备打的回家。刚走公路旁,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见是陌生号码,张晓军本想不接,转念一想,要是朋友用其他人给自己打电话该怎么办?于是,他便摁下绿键,“喂”了声,道:“哪位?”

“我,柳夏。”话筒那头就传来柳夏那轻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

“柳……柳局长您好。”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柳夏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故此,听出是柳夏的声音后,他心如撞鹿,忙不迭地应道。

“你好,晓军,你会开车吗?”话筒那头再次传来柳夏略带威严而不失轻柔的嗓音。

开车,对张晓军来说不在话下。

去年,局里掀起一股学驾照风,不少人都报名学习驾照,张晓军也赶了一次潮流和大家一起报名学了驾照,并在半年后拿到了驾照。

驾照拿到手后,不少人买车,张晓军也曾经产生过买车的想法。

遗憾的是,那时候,他刚交完房子的首付款,再加上母亲住院花了不少钱,手头非常拮据,根本拿不出来买车钱,最终不得不打消买车的想法。

大凡初学驾照者都有这样的体会,见到车心里就痒痒,就想上去摸两把,开出去溜上一圈。

那段时间,张晓军也是这样的,只要见到车,心里就刺挠挠的,想上去摸两把,顺便开出去溜上一圈。

好在那时候,他还在人事科任副科长,鉴于人事科副科长的特殊地位,局里的驾驶员没有不巴结讨好他的,为了巴结讨好他,只要他想开车,他们立即就会把手中的车钥匙交到他的手中。

就是在那段时间,张晓军学会了驾车,而且练就了一声好技术。

故此,柳夏话音一落,张晓军立即答道:“会。”

柳夏道:“那好,你马上赶到喜来登大酒店门一楼大厅。”

说完这句,柳夏就挂断了电话。

在电话中,柳夏只让张晓军马上赶到喜来登大酒店一楼大厅,并没告诉张晓军赶过去干什么。

故此,挂断柳夏的电话后,张晓军一头雾水,心头疑虑万千,不知道柳夏让他返回喜来登大酒店目的是什么,不知道此行是福是祸。

但是,柳夏叫他,他还不能不去,他也不敢不去。

毕竟柳夏是局长,自己的前途和命脉全都掌控在柳夏的手中,一旦得罪柳夏,前程不保,甚至说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赶出教育局,被充军发配到哪所学校做代课老师。

带着诸多的疑问和不安,还有丝丝惶恐和担忧,张晓军再次返回到喜来登大酒店一楼大厅。

134 送我回家

一进大厅,张晓军就看见靠在大厅一角沙发靠背上的柳夏。

柳夏显然喝多了,整个身子都陷在沙发里,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微闭双目。

张晓军急忙走过去,低声叫了声:“柳局长。”

听到叫声,柳夏这才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看了眼张晓军,取过随身携带的捆包,打开拉链,从包里取出车钥匙,递到张晓军的手中,道:“小……小张……我……我喝多了……麻……麻烦你送……送我回家,好吗?”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柳夏喝多了,让他返回喜来登就是为了送她回家。

按说,作为市教育局一把手,堂堂的正处级干部,柳夏不仅有自己的专车,而且还有专职司机,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有专人接送。

然而,她有现成的司机不用,却让自己送她回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故此,他心中禁不住产生一丝疑虑:不对啊,赵普去哪里了?

赵普就是柳夏的专职司机。

按说,作为主要领导的专职司机,小赵应该时刻待在柳夏身边,寸步不离,随时接受柳夏的调遣才对。

还有,柳局长不是请孙副市长、朱局长和李副秘书长他们喝酒的吗?孙副市长、财政局朱局长、李副秘书长和刘成敏他们呢?他们不是和柳局长在一起的吗?眼下,怎么就剩下柳局长一个人了在这里呢?他们去哪里了呢?

带着诸多的疑问,张晓军从柳夏手中接过车钥匙,不经意地问了句:“怎么不见孙市长,朱局长他们?他们回去了吗?”

柳夏微微点了点头,道:“孙市长他们已经回去了,赵普送他们回去的。”

原来,孙广学、朱光银、李子涛和刘成敏四人都是坐朱光银的车来的喜来登,巧的是朱光银的司机小李的老婆今晚生孩子,就在来喜来登的路上,小李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他老婆即将临盆,已经送进产房,让他马上赶到医院,故此,把孙广学和朱光银他们送到喜来登大酒店后,小李就请假去医院看望老婆和孩子去了。

这样一来,酒宴结束后,送几位领导回家的重任就落在了赵普身上。

孙广学、李子涛和刘成敏三人住在北城新区的公务员小区,而朱光银住在鄂州区的财政局家属院,柳夏则住在江东区的高档住宅伊丽莎白东岸,四个人住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如果赵普送完孙广学和李子涛他们回头再来接自己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而自己又不会开车,故此,赵普送孙广学他们离开,她想到了在二楼喝酒的张晓军。

想到张晓军,她心里禁不住一颤,心道:为什么不让张晓军送自己回家呢?

当然了,打电话给张晓军,柳夏也是做了一番常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听柳夏说让自己送她回家,张晓军心中升起一缕莫名的激动和欣喜。

对他来说,柳夏能让他开车送她回家,说明柳夏和他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除,也可以说柳夏已经把他当成了她的人,只要进入柳夏的圈子,自己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未来更加灿烂,故此,他欣喜不已,急忙接过柳夏递过来的车钥匙,忙不迭地答道:“好的,柳局长。”

见张晓军接过钥匙,柳夏转身向酒店门外走出。

张晓军急忙跟在柳夏身后,向酒店外边走去。

跟在柳夏身后,张晓军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柳夏火辣性感的背影上。

柳夏双腿修长,大腿和小腿圆锥般混然一体,过渡之巧妙让人叹为观止。大腿上面,是两瓣滚圆而上翘的屁股,那屁股不大不小,弹性十足,走起路来左右摇摆,韵味十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之后没有不酥掉了半边身子的。

让人想入非非的屁股上面,是婀娜多姿蛮腰。那腰细、软而结实,任何看到的男人都想上去用两手卡一卡,仿佛那东西就是专为男人的双手而生的……

故此,张晓军心里一颤,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个月前金都宾馆里的一幕……

135 心猿意马

就在张晓军思绪万千,心猿意马的时候,柳夏突然回头冲他道:“这么晚了,不耽误你回家吧。”

张晓军这才收回思绪,连声道:“不耽误。”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来到停车坪,走到了局里给柳夏新配的黑色奥迪a4车旁。

当初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张晓军经常陪局长武成梓或者其他副局长外出调研。

在张晓军的印象中,武成梓和赵安康他们每次外出调研的时候都坐在车的第二排,而且都是坐在驾驶员后面位置。

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武成梓和赵安康他们坐在那个位置的原因,直到很长时间之后,他才从赵安康的司机郑二德的口中知道,驾驶员后面位置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领导都怕死,就因为怕死,领导都坐在那个位置。

而且他还发现,武成梓和赵安康每次坐车的时候,司机都要赶在武成梓他们之前把车门打开,直到武成梓他们钻进车中坐好之后,他们才会回到驾驶室中。

故此,走到奥迪车旁,张晓军赶在柳夏之前,帮柳夏拉开了后排车门。

然而,柳夏似乎并不领情,而是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就在张晓军一头雾水的时候,柳夏回头冲他道:“上车。”

张晓军急忙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中,把钥匙**锁孔中,轻轻旋转,发动引擎。

发动引擎后,张晓军才想起柳夏没告诉自己的去处,于是转脸冲柳夏道:“柳局,去哪?”

柳夏随口道:“伊丽莎白·东岸。”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柳夏住在伊丽莎白·东岸。

伊丽莎白·东岸是临江市最高档的住宅小区之一,在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这地段的房价据说都是在五六千元以上!

每次路过这里,张晓军都会在心里想,自己这辈子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在这里买上一套房子啊!

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张晓军的野心还很大,那时候他常想将来自己要么就成为拥有千万亿万资产的成功商人,要么就要在学术上成为万人敬仰的名家大师,要么进军官场,像他舅舅那样,做地方大员!在社会上跌撞了几年后,他的理想变得越来越现实,尤其在舅舅落马,失去靠山,从人事科被调到小教部后,他变得更加现实起来,此时的他,只是希望能在这座城市拥有一份稳定像样的工作,在郊区拥有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平凡安定地度过此生!

可如今,他这个最朴素的愿望也被老婆周静红杏出墙打破了。

此时的他,对于伊丽莎白·东岸这样的豪宅,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求。

知道柳夏的住处后,张晓军徐徐发动车子,向伊丽莎白·东岸驶去。

因为今天是教育局请酒,而且请的又是分管副市长孙广学和财政局局长朱光银以及市政府副秘书长李子涛等大腕,作为宴席的主人,柳夏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故此,车子启动后,柳夏就把头靠在了靠背上,微闭双目,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柳夏虽然微闭双目,但身上淡淡的白玉兰花香夹杂着酒气,时不时刺激着张晓军的神经。

张晓军压抑住心中翻腾的燥热,集中精神把车开到了伊丽莎白·东岸。

伊丽莎白·东岸是高档住宅小区,在这里住的非富即贵,都是些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保安措施非常到位,外来车辆必须旅行一套非常严格登记的手续之后才准进入,小区内的车都持有通行证和磁卡,进出都要刷卡,没有卡是无法进出的。

故此,张晓军把车停了下来,转脸轻轻叫了声柳局长,问道:“柳局长,有卡吗?”

柳夏这才睁开眼睛,见已经回到小区,打开随身携带的坤包,从包中掏出门卡,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接过门卡,在刷卡器上刷了一下,栏杆随即开启,张晓军轻塔油门,车子驶进伊丽莎白·东岸小区。

在柳夏的指引下,张晓军把车停在b座第十八栋楼六单元门口。

136 心猿意马

车停下来之后,张晓军随手熄灭车火,拔出车钥匙,递到柳夏的手中,道:“柳局,给你车钥匙。”

柳夏伸手接过车钥匙,道:“小张,谢谢你。”

“为领导服务,应该的。”经过一晚上的接触,张晓军与柳夏之间的隔阂已经消除的差不多,故此,他接过柳夏的话,笑着说道,边说边打开车门,跳下车,快步走到副驾驶旁边,帮柳夏打开副驾驶的门。

见张晓军如此细心,如此善解人意,柳夏心里一颤,情不自禁抬头扫了张晓军一眼,从车里钻了出来,下车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脸冲张晓军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张晓军道:“门口就有出租,我打出租回去。”

听张晓军说打出租回去,柳夏又把车钥匙递到了张晓军的手中,道:“你开我车回去吧。”

张晓军忙道:“不了,我打出租回去。”边说边再次把车钥匙递到柳夏的手中。

柳夏这才收起钥匙,道:“耽误你回家,真不好意思。”

张晓军微微一笑,不无调侃道:“为领导服务,在所不惜,柳局,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回去了。”

柳夏点了点头,道:“好,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张晓军道:“柳局您也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回去抓紧时间休息。”

听到张晓军如此关心的话语,柳夏心里禁不住一颤,除了父母,已经有近三年的时间没有人如此关心她,故此,她情不自禁道:“你也一样,回去抓紧时间休息,晚安。”

张晓军道:“晚安。”

互相道完“晚安”,柳夏转身向电梯走出。

刚才在喜来登大酒店,柳夏整整喝了三大杯酒,虽然一路走来,已经醒了不少酒,但走起路来依然头重脚轻,故此,没走出两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张晓军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伸手扶住柳夏,并道:“柳局,小心。”

柳夏转脸冲张晓军道:『77读书』“谢谢。”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然而,没走出两步,身子又是一个趔趄。

张晓军再次冲上前来,伸手扶住柳夏,一脸关切道:“柳局,你喝多了,我送你上去吧。”

柳夏略微踌躇了一下,冲张晓军点了点头,道:“那好,麻烦你了。”

对张晓军来说,眼下是讨好柳夏的最佳时机,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大好时机,故此,柳夏话音刚落,他就再次伸手扶着柳夏,并向电梯走去。

柳夏住在九楼,虽然坐的是电梯,但扶着柳夏一路上到九楼,张晓军的脚还是有些发软。

并不是柳夏有多重,而是这一路上来,柳夏整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那**的胸部紧紧贴着他,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浑身上下就有了酥软的感觉。

更何况这个女人曾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曾经与他发生非常亲密的关系。

不仅张晓军,柳夏也无法平静下来。

靠在张晓军宽厚有力的肩膀上,张晓军那成熟男人的气息也不断地沁进她的心脾。

嗅着张晓军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特有的气息,柳夏心如撞鹿,咚咚地跳个不停,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个月前在金都宾馆与张晓军在一起缠绵悱恻的那一幕。

一个月前在金都宾馆,张晓军让她真正体验到什么是男人,让她终于找到女人久违的感觉,是张让她终于体验到情爱的欢愉和性爱的真谛,让她已经干涸许久的情感得到滋润,让她重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从上次在金都宾馆发生一夜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以来,她再也没有接触过男人,再也没有这种感觉和体会。

此时此刻的她,犹如一块干的太久的田地,充满着对雨水的渴望,而张晓军就是那个曾经滋润她心田的雨水……

好容易熬到楼上,张晓军没给累的气喘吁吁,但给紧张的气喘吁吁。

柳夏也是心乱如麻,思绪万千……

137 躁动的心

思绪间,电梯停了下来,张晓军抬手按了下按钮,打开电梯门,架着柳夏走出电梯,来到柳夏家门口。

来到家门口,柳夏才离开张晓军,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回头冲张晓军道:“都到家门口了,进来坐一会吧!”

按说,都到了柳夏的家门口,应该进去坐坐,但张晓军考虑,时间已经不早了,怕耽误柳夏休息。

再说了,面对柳夏这样一位性感撩.人的人间尤.物,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时冲动,做出有悖常理的事,那样一来,刚刚在柳夏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会再次被打破,故此,他提出了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了。”

听张晓军说要走,柳夏不无失望道:“那好,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张晓军顺着柳夏的话,道:“谢谢柳局关心,也祝柳局今晚做个好梦。”

柳夏柔柔一笑,道:“谢谢。”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

或许由于转身太急,一不小心,柳夏的脚绊在了门槛上,只听“哎呦”一声,柳夏随之歪倒在地板上。

见柳夏歪倒在地上,张晓军急忙走过来,搀着柳夏坐在了地面上,一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柳局长?”

“不小心崴脚了?”柳夏一脸痛苦地回答道。

张晓军伸出手,在柳夏的脚踝处轻轻地摁了两下,问道:“怎样?”

柳夏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脚,脸上立即再次现出非常痛苦的样子,痛苦地呻吟着:“哎……哎呦……哎……哎呦……”

也许是真疼,汗水随之打湿了她鬓前的秀发,一缕缕贴在前边。

见柳夏一脸痛苦状,张晓军忙道:“看样子伤的不轻,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边说边伸手扶起柳夏,准备送柳夏去医院。

但柳夏制止了他,道:“天这么晚了,算了,我家有现成的药水,你把我扶进屋,我自己抹点药水就行。”

张晓军道:“那怎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柳夏坚决不去医院,道:“真的没事,你把我扶进屋,我自己抹点药水就行。”

见柳夏坚决不去医院,张晓军只好伸手扶起柳夏,搀着柳夏走进屋内。

走进柳夏家门,张晓军不经意地环视了一圈。

环视一圈后,张晓军就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撼了。

柳夏的房间不仅装修的非常上档次,而且非常的宽大,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平方米!光客厅就有六十多平方米的样子,西式风格的装修,全部从国外进口的高档家具,意大利真皮沙发,红木地板,一套银灰色的家庭影院几乎铺满了客厅正面的墙壁,与对面那副巨大的山水画遥相呼应。整个客厅给人的印象就是富丽堂皇。

张晓军心里禁不住发出一声感叹:有钱真好啊!

就在张晓军四下里打量房间,并在心里感叹不已的时候,柳夏弯腰打开鞋柜,给张晓军拿拖鞋。

柳夏弯腰下去的时候,向上翘起的浑圆性感的大**正好对着张晓军,谋杀着张晓军的眼睛,让张晓军感到心里一阵冲动,心头一热,随之想起日本av片中的情节,帅哥送美女回家,趁美女弯腰换鞋的空,伸出手摸美女的**,继而掀起美女的裙子,从后边进入美女的身体。

想起日本av片中的情节,一股莫名的欲望随之从张晓军丹田处升起,迅速弥漫全身,那一刻,他真想伸出手,在柳夏浑圆性感的**上摸上两把,继而掀起裙摆,从后边进入柳夏的身体。

而且他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他这样做,柳夏绝对不会拒绝。

但是,他最终没鼓起这份勇气。

毕竟眼前的女人现在是自己的领导。

最为关键一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掌握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手中,一旦惹恼眼前这个女人,那就死定了,过不了两天就要卷铺盖滚出教育局。

就在张晓军心生歹念,思绪起伏的时候,柳夏从鞋柜了拿出一双女式拖鞋,道:“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女式拖鞋,你就将就穿一会吧。”

张晓军这才打断思绪,抑制住内体涌动的原始欲流,从柳夏手中接过拖鞋。

然而,鞋太小了,虽然勉强穿在脚上,但后脚跟还在外面露着,显得非常滑稽。

柳夏看了之后,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干脆光着脚,我这里地板很干净的。”

听柳夏这么说,张晓军就脱下拖鞋,光着脚搀着柳夏走进房中,走到沙发旁,让柳夏坐在沙发上,

把柳夏让到沙发上后,张晓军道:“柳局,你坐着休息一会,我给你倒点水去。”

对张晓军来说,这是他在柳夏面前表现的最佳时机,表现好了,不仅可以薄的柳夏欢心,而且命运也会因此而改变。

正因为如此,不等柳夏吩咐,张晓军转身走到饮水机旁,拿起饮水机旁边茶柜上的玻璃杯,给柳夏倒了一杯水。

果然,张晓军此举,很是讨柳夏的欢心,她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水杯,指着身旁的沙发冲张晓军道:“你也坐吧。”

张晓军这才坐在沙发上。

张晓军刚这边坐下,柳夏那边沙发上站了起来。

见柳夏站了起来,张晓军也跟着站了起来,并快步走到柳夏的身边,一脸关切道:“柳局,去哪,要不要我扶你?”

柳夏脸一红,道:“不用,我去洗手间。”

是啊,人家去洗手间,你跟着过去干什么?

听柳夏说去洗手间,张晓军不无尴尬地坐回到沙发上。

柳夏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洗手间,时间不大,洗手间里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水流声,如泉水击石般动听悦耳。

听到那动听悦耳的水流声,张晓军心里禁不住一热,而且就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他脑海再次浮现出一个月前金都宾馆的一幕,想起那一幕,他心中经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真想冲进洗手间……

138 躁动的心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浮想联翩的时候,柳夏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柳夏并没有立即回到张晓军身边,而且转身走进了客厅旁边的卧室中。

五分钟后,柳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红色药水。

此时,柳夏换了身色泽淡雅的丝绸睡衣,一头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睡衣的领口开得不是很高,白皙光洁的玉臂和修长细腻脖颈都露在外边,**的胸部和一小截幽深诱人的乳沟也都隐隐约约露在外边,还有裙摆下边那双结实的、极具线条美的小腿,好像一片美丽的彩云在这间宽大、豪华的房间里浮动。

张晓军不由看痴了,心里随之升起一缕如醉如痴的感觉,一双眼睛眨都眨地瞅着柳夏。

见张晓军痴痴地看着自己,柳夏脸上一红,嗔道:“看什么呢?”

张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为此,他尴尬不已。

好在柳夏的手中拿着一瓶药水,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张晓军立即指着柳夏手中的药水,道:“柳局,要不要我帮你?”

柳夏道:“不用。”边说边坐在沙发,抬起受伤的右脚,放在沙发的扶手上,随手取过一团棉签,沾上药水,开始在受伤处涂抹,却因为上身佝偻着,尤为不方便。

张晓军快步走上前,道:“柳局,你这样不方便,还是我来给你涂吧。”边说边伸手从柳夏手中夺过药瓶,单膝跪在柳夏脚前,伸手取过一个棉签,沾上药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柳夏受伤的脚踝上轻轻涂抹。

“啊……”

突然,柳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张晓军以为自己不小心弄痛了柳夏,连忙停了下来,并道:“怎么了?柳局,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柳夏脸一红,道:“不是疼,是凉。”

张晓军这才知道柳夏呻吟的原因,不由笑了,笑毕,道:“估计是你脚踝还肿着,对温度特别敏感的缘故,我慢慢给你擦就好了。”

接下来,张晓军涂抹的速度开始慢下来。

柳夏再没有发出呻吟声,但呼吸却变得忽轻忽重起来,好像在极力忍受着痛苦。

张晓军见状,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起来。

擦拭两下,张晓军再次抬起头来。

张晓军抬起头后发现,柳夏竟然满脸通红,好像发了高烧似的,半张着嘴喘着粗气。

见状,张晓军慌了,道:“柳局,是不是很痛?如果很痛的话,先不要擦,拿冰块冷敷一下会好受些。”

柳夏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没关系,我能忍得住,你继续擦吧,我看着电视,分散一下注意力。”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低下头,继续擦拭柳夏受伤的脚踝。

不经意间,他顺着柳夏小腿往上看了一眼。

柳夏的右腿高高地翘在沙发扶手上,左腿还在地上,正所谓门户大开。

故此,张晓军这一看正好看见柳夏裙底的乾坤。

光洁白皙的大腿,肉色蓓蕾底裤,还有一抹蛊人心性的黝黑……

看到这些,张晓军只觉大脑嗡的一声,瞬间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精神、心理和生理上的防线也如同决堤的山洪般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一团火焰从他脚底藤地一下升了起来,瞬间冲到头顶,体内似乎有火热的岩浆在汹涌的流动,把他烤的口干舌燥,头昏目眩。拿着药瓶和棉签的手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而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额头上夜渗出秘密的汗珠,看上去就像一个打着摆子发着高烧的病人。

柳夏感觉出了张晓军的不正常,从电视上收回目光,奇怪地看着张晓军,见张晓军额头上沁出大把的汗珠,不停地咽着唾液,立即明白过来,赶紧把张着的大腿收拢在一起,并坐直了身子。

想想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张晓军一览无余,她又羞又恼,但是,她还不能迁怒于张晓军,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

故此,她尴尬不已,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张晓军也是尴尬不已,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自己必须离开了,再不离开,后果不堪设想。

不经意间,他抬头扫了柳夏一眼,喃喃道:“时间不早了,柳局,我得回家了,您也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

柳夏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点了点头,道:“嗯,走吧,路上慢点。”

就在张晓军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柳夏猛地一下子抱住了张晓军那强壮的身子,整个人扑在了张晓军的身上……

139 极尽缠绵

张晓军感觉到那对肉团就软软地顶在自己的后背上,心里一颤,情不自禁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把柳夏搂在怀中。

柳夏整个极其的柔软的身子,一下子依偎在张晓军的怀里,雪白的胳膊搂住张晓军的脖子,那种成熟女人的淡雅幽香,让张晓军心中狂跳。特别是柳夏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张晓军心惊胆战,身体发热,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情难自禁,低下头,吻向柳夏性感娇艳的香唇……

柳夏迎合着他,娇艳红润的嘴唇贴在了张晓军那厚实的嘴唇上,彼此间紧紧的缠绵在一起,随后是炽热的接吻,嘴唇紧密的吮吸,舌头热烈的交合,身体紧紧的拥抱,双手互相用力的揉搓和抚摸……

“晓军,我要……”柳夏瞬间变的疯狂起来,在接吻的间隙对张晓军热切地索取着。

“柳……柳姐……我爱你!柳姐……我爱你………我爱你……”

“小军……我也爱你……小军……不要离开我……”

一个是久旱未遇甘露,一个是精力无处宣泄,两个人这样缠绵在一起,顺理成章地滚到了沙发上。

柳夏的裙子是在胸前扣纽的,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最上面的两粒纽扣,露出胸前一片洁白。张晓军的吻从她的嘴移到脖子,一路下来移到胸前,就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停住了。

“唔……”柳夏轻轻呻吟了一声,那声音销.魂蚀骨,张晓军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在柳夏那饱满的酥.胸上揉捏起来。

面对诱.惑,欲.望战胜了一切,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了爱情,张晓军还是放纵自己沉迷下去。

潜意识里,柳夏之所以要他来这里八成就是想要和他上床,不然也不会让他送她回家,更不会邀请他到她房间里来坐一坐。

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都是借口,借口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

“亲爱的,抱紧我……”柳夏小声呢喃着,紧握着张晓军的一只手,引导张晓军摸向了自己的胸部。

张晓军被柳夏这么一引诱,整个人一下子就变的激动和狂热,弯腰抱起柳夏,走进客厅旁边的卧室,把柳夏扔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人随之压在柳夏身上,一只手使劲的抚摸柳夏那硕大的胸部,一只手飞快地解开柳夏胸前的衣扣,将那黑色的蕾丝胸罩拽开,一对小白兔就蹦了出来。

接下来,张晓军把脸贴在柳夏那**的胸部,开始吮吸柳夏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敏感的部位,挑.逗柳夏最原.始的情欲。

柳夏瞬间只觉全身热血都涌向头部,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欢好的嫣红。随着阵阵颤栗袭来,柳夏双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

张晓军**了一会眼前这个热情狂躁的女人,一只手顺着那光滑的肌肤移到了柳夏的大腿根部。

隔着薄薄的布料,张晓军都能够感觉到那里面已是潮湿一片。

张晓军知道,此时无论自己对柳夏做什么,柳夏都不会反对,于是他立刻就强有力的分开了柳夏那白皙的双腿,挺自己那话儿,把欲.望抵在了桃源洞口,猛一用力,深深地贯穿进去,终于进入到一个让他感到极其温暖湿润的美妙环境中。

一种让灵魂都感到麻酥的紧裹感觉,让张晓军致远在酒精的麻醉下,进入了疯狂。

“啊……”张晓军身下的柳夏,嘴里随之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皱,露出看似痛苦而实际欢愉的表情,紧紧地搂住张晓军的肩膀,在张晓军身下不断起伏着。

张晓军感到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被这温暖的世界紧裹着,这种紧裹,让他如同奔腾在草原上的一匹烈马,勇往直前的撒着欢。

两人都喝了酒,在酒精的麻醉下,两人在疯狂的在释放。

“柳局……我爱你!柳局……我爱你………我爱你……”

张晓军紧紧地压着柳夏炽热的娇躯,猛烈的撞击着,每一次地撞击,都让柳夏进入巅峰的云端,如同飞起来一般。

“小军……我也爱你……小军……不要离开我……我给你……”柳夏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张晓军的坚挺,她一边亲吻着张晓军的嘴唇,一边在下边曲艺奉承,极力迎合。

张晓军慢慢的前进了几个回和,猛然间,他一下子就来了劲头。

或许是柳夏那妩媚的样子刺激了张晓军的情欲,张晓军奋力抓起柳夏那白皙的大腿直接架到自己那宽阔的肩上,一边抚摸着柳夏那滑溜溜的大腿,自己身体直接挺进,只听见“啊”的一声,柳夏立刻就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刺激,她的眉头不由的皱紧了许多,双腿间猛地一紧。

柳夏的这个举动,一下子就使张晓军有了连锁反应,张晓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严实的包裹住了,一阵子闷热,他不由地加大了自己的攻击力度。

那一刻,张晓军觉得自己是骑在一匹马上,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永远没有疲倦,永远没有尽头……

在张晓军猛烈的攻击下,柳夏秀眉微微皱起,口中发出“嗯……啊……哦……”的呻吟声,浑身也在不停的抖动……

张晓军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柳夏立刻就达到了云端,她嘴里大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柳夏的大叫立刻就像一种雌性荷尔蒙一个刺激了张晓军,他一把捧过柳夏的脸,用自己的唇盖住了她柔软的唇,把她的香喷喷的舌尖狠狠吸到了自己嘴里,没命地翻搅着,两人喉咙里的都是呜呜的呻吟声。

这就是女人,一旦被你搞定,被你压在了身下,无论多么高贵傲气的女人此时都是一个淫.娃了,柳夏这位堂堂的教育局局长也不例外,毕竟她是女人,既然是女人,就有这方面的需求……

不一会儿,两人就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状态。

伴随着排山倒海般的宣泄,两个人双双瘫倒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

激.情过后,柳夏全身裸露地默默地躺在张晓军身边,心乱如麻,心里就像台风掠过的海面一眼,掀起了滔天巨浪。

就在张晓军俯下身子背起她的瞬间,她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就像一颗流星,既然出发了,就不可能有归程了。

按说,她应该恨眼前这个把自己推上不归路的张晓军,但是,她却恨不起来。

相反,她对这个把自己推上不归路的张晓军心存感激。

是张晓军唤醒了她心底沉睡多年的柔情。

说起来三十多岁的人了,结婚也有十年了,可是居然可怜的以为男女之事就是一种为了延续后代而不得不为之的形式!

如果不是那次在火凤凰酒吧买醉遇到张晓军,如果不是那次在金都宾馆与张晓军开房间发生一夜.情,如果不是在自己家中与张晓军缠绵悱恻一夜,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男女之事居然会这么的快乐!

是张晓军给她带来了这种快乐,是张晓军让她找到了女人久违的感觉,是张晓军让她已经干涸许久的情感得到滋润,是张晓军让她体验到情爱的欢愉和性.爱的真谛,是张晓军让她重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从发现丈夫廖保成背着她玩女人那一刻起,她和廖宝成之间就已经没有感情,更没有**,此时此刻,她与廖保成仅存的只是夫妻间的名分,他们之间已经有日子没住在一起了。

在外人的眼中,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教育局局长,而且贵为省委副书记儿媳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所不能,走到哪里都备受关注和尊重,但是,她是女人,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

作为女人,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来说,她需要男人的关心,需要男人的呵护,需要男人哄着她宠着她护着她,确切的说,她需要性,需要男人撞击时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魂飞魄散、飘飘然不知所以然的感觉。

直到遇到张晓军,她才知道什么是高.潮,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是那么的快乐,才真正体验到性.爱的欢愉和真谛。

当她躺在张晓军的身下,享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时,她舒服得简直要死掉。

和丈夫廖保成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未试过这种滋味,那猛烈的撞击,那被填得满满的饱胀感,那到了高.潮时极致销.魂的舒畅,都让她震撼,让她回味无穷,乐此不疲。

原来做.爱还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这些年她真是白活了。

经历张晓军带给她的性.福之后,她马上决定要牢牢地把他抓在手里,绝不能让他再从她身边走开。

她带着满足的心情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身边张晓军。

看着张晓军赤.裸着结实的身躯香甜的打着酣,看着那俊朗的五官看上去那么顺眼,她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兴奋,柔柔的躺进张晓军的臂弯里……

此时此刻,张晓军也是心潮澎湃,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间投进了一颗石块,泛起阵阵涟漪。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和柳夏旧情复燃,做梦也没想到会与这位性感撩.人的女上司再度发生情感纠葛并上床发生肉体关系,并且还是柳夏会主动投怀送抱。

而柳夏是堂堂的临江市教育局的局长,正处级干部,自己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教部的副主任,无论是地位和身份都没法和人家比,也就是说,自己根本配不上人家。

可是,这种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却在他身上发生了。

本来,那次柳夏找他同他谈话之后,他以为自己和柳夏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从那以后,他和柳夏之间就像铁道上两条并行的铁轨,永远都不会再有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会发生任何关系。并一度认为柳夏很可能会迁怒于自己,过不了多长时间就给自己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继而把自己赶出教育局,充军发配到下边学校做代课老师。

然而,仅仅两周过后,他们就旧情复燃,再度上床发生关系,而且是柳夏主动投怀送抱。

从现在开始,他和柳夏就成了情人。

有了这层关系,柳夏一定不会亏待自己,自己的命运也将因此而改写,途将将一片灿烂,未来将更加光明。

更何况,眼前的女人还是一位成熟性感,天见尤怜的人间尤物。

想到这里,他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激动和无言的兴奋。

就在这时候,柳夏再次睁开双眼,双眼直视着张晓军那张俊美的脸庞。

见柳夏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张晓军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不安和惶恐,颤声道:“柳……柳局……对……对不起。”

“唉……”柳夏微微叹了口气,牙根咬得紧紧的,好一会才缓缓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就当……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张晓军怔怔地看着柳夏,这个带给他***愉的美丽女人,这个在他生命中注定刻骨铭心一辈子的美女领导,先前的一幕幕犹如模糊的电影片段,再次在他脑海里来回萦绕,他不禁心潮澎湃,心绪难平,冲动的叫了一声:“柳姐!”

那一刻,张晓军的心中突然涌出对柳夏万般柔情,对这个迷人的女人充满了无限眷恋,那一刻,他和她之间的隔阂突然间变得荡然无存。

柳夏咬了咬嘴唇,语速缓慢地说:“晓军,不要多想,我……我们都喝多了,都……都太冲动了……所以姐不怪罪你,只要以后记着姐,姐就知足了,姐还会一如既往地把你当作亲弟弟看待。”

对张晓军来说,今天晚上他虽然喝多了,但是,他并没醉,也就是说,他的大脑始终保持着清醒,他知道自己刚刚与柳夏做了什么,他知道刚才的那一幕幕柔情万段和**火热都不是虚幻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现实中,他和柳夏之间虽然没有爱,但他和柳夏之间已经有了质的突变。

沉思片刻,他情不自禁的问道:“柳姐,你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给我吗?”

柳夏能看读懂张晓军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糊,道:“你想听我说真话吗?”

“嗯。”张晓军很肯定的点着头。

柳夏道:“我喜欢你。”

张晓军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在不久前,和他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妻子周静红杏出墙,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鉴于如此,他还以为柳夏只是与自己逢场作戏,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只是为了满足女人压抑已经性的渴望。

他做梦也没想到,柳夏会喜欢自己。

鉴于如此,柳夏话一出口,他心中一颤,一股兴奋的暖流立即席卷全身。

性爱后的柳夏,满面潮红,完全失去了女强人应有的风范,像一只温驯的小猫,躺在张晓军的怀里,两只大眼睛直眨巴,那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在张晓军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划过,有种惬意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还有那轻轻的从鼻孔里呼出的带着女人体香的气息,直烧得张晓军热血沸腾。

躺在张晓军宽阔的臂膀里,就像躺在温馨的港湾中,幸福、快乐、激动充斥着全部身心。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趴在张晓军宽阔的怀中,枕着张晓军有力的臂膀,纤细的手指不时的抚摸着张晓军的胸肌。她睁大眼睛,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张晓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是那么的动人。

她娓娓道来,把见到张晓军以来的所有感受全部告诉了张晓军。

柳夏告诉张晓军,那次在火凤凰酒吧见到张晓军后,她就喜欢上了张晓军。不过,那时后,她对张晓军的喜欢只是出于女人猎艳心里,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一样,根本谈不上爱。

而且,那时候的喜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张晓军的长相酷似她的初恋情人王志军,出于对初恋情人王志军的思念,她才会主动邀请张晓军跳舞,并与张晓军一起去金都宾馆开房间发生一夜情。

本来她也以为,一夜情过后,她和张晓军就像铁道上两条并行的轨道,永远不会再有相交的时候。

然而,仅仅过去两周,她和张晓军就再次相遇,而且非常富于戏剧性的是,她竟然成了张晓军的领导,为此,她曾经惶恐过,担心张晓军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或者以此来要挟自己,那样的话,她就死定了。

然而,张晓军并没有那样做,她这才把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并对张晓军产生一丝好感。

直到读了张晓军发表在《都市文学》上的小说,她才对张晓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尤其今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张晓军不顾个人安危,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她,让她彻底喜欢上了张晓军。

最为关键一点,那次在金都宾馆,张晓军给了她做女人的感觉,让她找到了久违的激情,让她真切体会到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女人,她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激情和感觉了。

正是那晚的激情和感觉,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做女人的感觉,而且她隐隐约约发现,她似乎已经喜欢上了曾经给她带来激情的年轻强壮的阳光男人。

……

听完柳夏的诉说,张晓军心潮澎湃,对柳夏既心存感激,又暗暗庆幸,庆幸那天晚上去火凤凰酒吧。

说起来,这一切还得感谢周静,要不是周静红杏出墙,他就不会独自一人去酒吧买醉,不独自一人去酒吧买醉,又怎会遇到柳夏?又怎会和柳夏发生一夜情缘?

从这点说,一切都是命,与柳夏发生一夜情缘是梦,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顶绿帽子也是梦。

想起周静,张晓军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遐想无限的时候,柳夏从床上坐了起来,道:“被你弄了一身的汗,我得洗澡去。”

柳夏话还没说完,张晓军也从床上坐了起来,邪恶一笑,道:“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也该洗澡了,要不我们一起洗?”

柳夏半真半假地打了张晓军一拳,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又在想好事?”

张晓军顺势把柳夏搂在怀里,说:“当然想了,面对你这样的大美女,能不想吗?”

张晓军边说边跳下床,弯腰抱起柳夏,走进洗澡间中。

“你这个坏小子,总给我使坏,嘿嘿。”走进洗澡间后,柳夏一边色色的笑着,一边就扭动着自己白皙的身子,慢慢的走向了全身赤裸的张晓军。就在她快要靠近张晓军的那一瞬间,突然就向着张晓军的怀里面倒了过去。

张晓军身子一滑,赶紧就接住了扑向自己怀里面的柳夏,柳夏那白皙娇嫩的身子立刻就被自己抱的紧紧的。很快浴水就冲刷着两个人的身子骨,张晓军色迷迷的望着眼前这个天生**,立刻就情不自禁的亲吻着柳夏那香肉的娇躯,两个人立刻就抱成了一团。

张晓军一把揽着柳夏,一边在柳夏身上涂满了沐浴液,一双手在她身上水蛇一样游走着。

在张晓军的抚摸下,柳夏禁不住呻吟起来,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柳夏的呻吟声中,张晓军托着霜儿那双大胸,慢慢的亲吻着,搓揉着……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相互缠绵在了一起,张晓军双手扶着柳夏那娇嫩的身子骨,从后面再次进入柳夏的身体……

这次,柳夏比先前更主动,更疯狂。

这就是女人,女人一旦被你搞定,被你压在了身下,无论多么高贵傲气的女人此时都是一个淫娃了……

一晚上,两人极尽缠绵,总共做了四次,直到深夜,张晓军才恋恋不舍地提出告辞。

柳夏不无失落道:“是啊,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张晓军很敏感,他立刻就觉察到了柳夏的那点小变化。心头随之升起一缕愧疚和不安,出于愧疚,他张开双臂,再次把柳夏紧紧搂在怀中,脸蛋紧紧的贴上了柳夏白皙的粉腮上,用嘴吮吸着柳夏的耳垂,亲昵地说道:“对不起,柳姐。”

柳夏苦笑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自私,好了,你回去吧,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呢。”

张晓军道:“谢谢你,柳姐,我喜欢你。”

“晓军,我,我也喜欢你。”突然,柳夏那性感的红唇立刻就深深的吻向了张晓军,两个人立刻就激烈而沉迷亲吻起来。

热吻过后,柳夏恋恋不舍道:“回去吧,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

得到柳夏的许可,张晓军才拿起脱床头的衣服,开始穿衣服。

穿完衣服,张晓军低下头,在柳夏娇艳红润的香唇上饱含深情地吻了一下,才转身走出柳夏的住处……

张晓军回到家中时,周静已经上床。

因为在柳夏的住处洗过澡,他也不用担心周静闻到什么气味,直接爬上床,钻进被窝中。

不过,躺在床上,他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中全是柳夏的身影,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

闭上眼睛后,张晓军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或喜或悲,不过都一闪便消失了,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唯有最后那个梦,他依稀记得。

在梦中,他爱上另外一个女人,就向周静提出离婚,周静死活不同意,还将此事告诉了他父母,他父母死活不同意,尤其是他母亲,母亲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让他不要离婚,还有女儿贝贝,贝贝也是一脸的泪水,哭着喊着,让他不要和妈妈离婚……

听到贝贝感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他心如刀绞,大叫一声便醒了。

“干嘛呢?”醒来后,他才发现,周静正在推他。

“你看,都八点多,你还呼呼大睡,再不起床的话,就迟到了。”周静指着手机道。

他这才发现,已经八点三十一了,再有二十九分钟就到上班时间。

就在柳夏调任教育局局长的第二天,主持召开了局职工大会。

在会上,赵安康宣读了新的规章制度。

新规章制度规定,从开会那天起,由监察室牵头,对局里所有人员进行考勤,凡是迟到早退旷工旷会的一经发现,除了要通报批评,还要扣积分及考勤奖。

扣除积分和考勤奖倒也无所谓,关键是新的规章制度刚一颁布,自己就迟到,传到柳夏耳朵中,柳夏会怎么看待自己?

故此,张晓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摸过床头的外衣以最快的速度套在身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冲进洗刷间开始刷牙洗脸。

刷完牙洗完脸,张晓军喝了一碗豆浆,随手拿起一根油条,边吃边向门外走去……

张晓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唐丽媛、孟雪、何洁、刘思佳和王玉珏她们早就来了。

唐丽媛和孟雪两人正坐在各自电脑前玩网络游戏,刘思佳坐在电脑前和网络那头或真或假的所谓帅哥聊天调情,何洁则坐在电脑前浏览**网站读****,王玉珏正在淘宝。

张晓军走进来的时候,孟雪玩游戏似乎玩累了,坐直了身上,舒了个懒腰,正好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就冲张晓军点了点头,道:“来了,张主任。”

张晓军冲孟雪点了点头,道:“来了,孟姐。”

这时,何洁也坐直了身子,冲张晓军极具风情一笑,道:“帅哥,怎么迟到了?”

刘思佳接过何洁的话,道:“在我印象中,张大帅哥可从来都没迟到过,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单位,今天怎么也来晚了?是不是昨晚和美女约会时间太长,回家晚了?今天才迟到的?”

王玉珏也在一旁道:“是啊,张哥,昨晚是不是和美女约会去了?和哪位美女约会的?从实招来。”

俗话说,心中无鬼不怕鬼敲门,张晓军昨晚可是与柳夏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

故此,听刘思佳与王玉珏如此问他,张晓军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不由升起一缕寒意:难道昨天晚上自己和柳夏在一起被她们看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昨天晚上刘思佳、孟雪与何洁他们酒宴一结束就都离开了,王玉珏虽然走的有些晚,还陪着向前走了一段路,但那时候,柳夏并没有打电话给他,直到王玉珏走了之后,柳夏才给他打电话,接到柳夏的电话之后,他才重新回到喜来登大酒店去找柳夏。

从时间上来说,刘思佳和王玉珏两人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和柳夏在一起。

话又说回来,即使刘思佳和王玉珏看到自己和柳夏在一起又有什么呢?

柳夏是教育局局长,自己是教育局的一名员工,员工向局长靠拢,天经地义,任何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鉴于如此,张晓军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和美女约会,我连做梦都想,关键是,在座的美女们都不给我机会,要不,你们哪位行行好,今天晚上给我一次机会。”

刘思佳立即指着王玉珏道:“小王,你们一个是大帅哥,一个是小美女,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绝配。”

……

说说笑笑间,张晓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打开电脑。

张晓军刚打开电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嘟嘟的响了起来,掏出手一看,是办公室副主任牛学成的电话。

见是牛学成的手机号码,张晓军便把手机放到耳边,随手摁下接听键,“喂”了声,道:“你好,牛主任。”

“你好,晓军,在哪?”张晓军话音刚落,话筒那头立即传来牛学成心急火燎的声音。

“我在办公室?有事吗?牛主任。”张晓军道。

“既然在办公室,怎么不来开会?”牛学成颇为不满道。

“开会?开什么会?我没接到通知啊?”张晓军一脸迷茫。

“你没接到通知?我今天一早就通知侯主任了?侯主任没通知你吗?”电话那头的牛学成也是一脸迷茫。

局里开会,都是局办公室下发通知。

但是,全局几百号人,办公室不可能一一全部通知到,再说,他们也忙不过,故此,每次开会,办公室只通知到各科室负责人,由科室负责人通知自己科室人员。

早晨,牛学成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办公室主任邬健强的电话。

邬健强在电话里告诉牛学成,九点钟,局里召开全体中层干部会议,让牛学成做好上传下达工作。

挂断邬健强电话后,牛学成就开始打电话通知相关领导和各科室负责人。

邬健强记得非常清楚,全局所有科室负责人,他一个没露,全都通知到了。

然而,到会场之后,他拿着点名册转了一圈后发现,其他科室人员都来了,只有张晓军没来。

按照局里的规章制度,张晓军这时候不来,就应该属于迟到,作为考勤人员,他应该在点名簿上画张晓军迟到,会后报给财务科,月底扣除张晓军的考勤奖。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走出会议室,来到走道中,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晓军的电话。

直到接到牛学成的电话,张晓军才知道九点钟开会。

按说,局里开会,侯光达应该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自己才对。

然而,侯光达不光没有打电话通知自己,也没让其他人跟自己说,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侯光达昨晚喝多了?到现在还没起床,和自己一样,也没接到通知?

既然还没来,自己得打电话通知他一声,让他马上赶过来,或者找领导请假。

思绪间,他掏出手机,调出侯光达的手机号,摁下了绿键。

然而,手机拨通后,却无人接听。

于是,他又打了一遍。

电话依然响个不停,就是没人接。

他挂断电话,抬头问唐丽媛:“唐姐,侯主任来了吗?”

唐丽媛道:“来了?”

他道:“侯主任去哪了?你知道吗?”

唐丽媛道:“好像去五楼会议室开会去了。”

什么?侯光达已经去五楼会议室开会了?难道他已经接到通知?

既然他已经接到通知,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自己呢?

难道侯光达忘了?

这种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别忘了,牛学成是今天早晨才打电话通知的侯光达,这么短的时候,侯光达怎么可能忘记呢?

即使当时忘了,到了会场上之后也能想起来,应该马上给自己打电话,把局里开会的事告诉自己,让自己马上赶到会场。

潜意识告诉他,侯光达之所以不打电话通知他,很可能是有意而为之,说白了,就是想整自己一顿,让自己在新来的女局长面前出丑,在新局长心目中留下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借新新来女局长的手,杀杀自己的锐气。

意识到侯光达的真实意图和险恶用心后,他义愤填膺,怒不打一处来。

当时,他真想冲进会议室,当着领导的面,与侯光达理论,揭穿侯光达的险恶用心和真实意图。

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

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此时找侯光达理论只能让问题更加被动,侯光达完全可以说忘了,把问题推给一干二净。

那样的话,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到头来只会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

而且,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因为在一个科室中,正职和副职除非不闹矛盾,一旦闹矛盾发生冲突,不管孰是孰非,不管是谁对谁错,不管责任在谁,领导大都站在正职的立场上,替正职说话,维护正职的威望和权利,很少有站在副职的那一边替副职说话的,也就是说,一旦闹到领导那,到头来倒霉难堪的还是他这个小教部副主任。

冷静下来之后,张晓军打消了找侯光达理论的想法,并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尽量不得罪侯光达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

明知一切都是侯光达背后在捣鬼,但他还不能到领导面前反应,只能哑巴吃黄连。

俗话说,唯小人和女人不可养,像侯光达这样的小人,得罪不得。

故此,他不无揶揄道:“哦……我想起来了,早晨手机没电了,开不开机,侯主任一定是没打通我的电话。”

牛学成“哦”了声,道:“既然你是因为没接到通知才没过来开会的,就不扣你分了。你马上过来吧,领导马上就要过来了,最好在领导过来之前就赶过来。”

张晓军道:“谢谢牛主任,我这赶过去。”

牛学成道:“快点,我挂了,邬主任叫我。”

牛学成挂断电话后,张晓军走出办公室,三步并作两步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五楼会议室,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晓军刚坐下,赵安康和刘云鹤两位副局长就从外边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的是新来的女局长柳夏,女局长柳夏的后面跟着纪委书记胡文强、局工会主席李耀宗、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和分管职业教育工作的副局长胡学安。

柳夏、张安康他们走上主席台后,纷纷在各自的位置坐了下来。

柳夏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左边分别是赵安康、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纪检书记胡文强,右边分别是刘云鹤、分管职业教育工作的副局长胡学安和工会主席李耀宗,赵安康主持会议。

赵安康坐下之后,招手把牛学成叫到身边,问牛学成道:“人都到齐了吗?”

牛学成道:“到齐了。”

赵安康把脸转向柳夏,一脸谦恭道:“柳局,人都到齐了,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柳夏点了点头,道:“既然人员都到齐了,开会。”

赵安康这才伸出左手拿起话筒,随之抬起右手,轻轻敲了两下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道:“现在开会,今天会议的内容主要有两项,一项是各分管局长总结前一阶段时间的工作,并对下一步工作进行部署,另外一项是柳局长做重要讲话,首先,请刘局长总结下前段时间的工作情况并对下一步工作进行部署。”

赵安康话音刚落,刘云鹤就冲着话筒咳嗽了两声,道:“前段时间,基教科会同环保局、环境稽查大队和城市执法局检查了申报省级绿色学校的六中、十八中和五中等六所学校,从检查反馈情况看,这六所学校迎查意识强,准备工作也都做得非常充分,尤其是六中和十八中这两所学校,不仅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而且学校环境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下一步,由基教科牵头,组织全市各级各类学校,到这两所学校开次现场会,让全市各级各类学校都去这两所学校学习,力争明年有更多的学校申报省级绿色学校……关于下一步的工作,主要有两项,一是继续抓好省级绿色学校的迎查工作,二是做好全市的中段教学业务视导工作,希望基教科、中学教研室和小教部最近就拿出切实可行的计划,力争本月底,完成这两项工作……”

刘云鹤安排完工作之后,把话筒递给了主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

……

局党组所有成员都安排完工作之后,柳夏环视了会场一圈,清清嗓子,道:“刚才,刘局长、赵局长、钱局长、孙局长、胡书记和李主席分别就自己分管的工作做了安排,几位领导安排的工作就是我们局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做的工作,各科室一定要紧锣密鼓的行动起来,兢兢业业,扎实有效地完成本职工作,为了更好地完成各自的本职工作,现在,各科室要都把自己前段工作情况做下总结,同时,还要把下一步工作计划的活动方案都向我当面做下汇报,师训科的杜科长,你先来。”

让科室负责人汇报工作思路,对全体科室负责人来说是破天荒第一次。

以前,武成梓做局长的时候,每次开会,分管局长安排完工作后,武成梓做总结,总结完后就散会,从来没叫过科室负责人汇报工作。

故此,大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柳夏这么做,无异于搞突然袭击,弄得大家面面相觑,很是被动。

因为事先没准备,大家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是想到哪说到哪,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一点章程。

尤其是侯光达,汇报的更是前言不搭后语,一点章程没有。

这也难怪,部里的工作,他全交给了唐丽媛,自己只知道吃喝玩乐,从不过问。

最为关键一点,昨天晚上他醉的一塌糊涂,现在脑子乱得如同一锅粥,一点思绪都没有,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柳夏很不满意地扫了侯光达一眼,道:“好了,别说了,张主任,你来谈谈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张晓军边说边把目光投向了张晓军。

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柳夏会让自己发言,毕竟他只是小教部副主任,而汇报工作则是正主任侯光达的工作。

故此,他心里一阵紧张。

但柳夏已经点了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平静一下心情,张晓军站了起来,清清嗓子,道:“根据年初制定的教学教研工作计划,十月份小教部重点要做好两方面工作,一是业务视导,这次视导的对象是全市各县区县直小学、乡镇中心小学和村完小,实行的是抽查,每个县区抽查一所县直小学,两所乡镇中心小学,四所农村完小……”

张晓军到小教部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他始终工作第一线,而且,他参与了小教部的工作计划的制定,可以说,对部里的工作了如指掌,故此,他说的头头是道,一点也不含糊。

“好,讲得很好,继续努力,呵呵。”张晓军的话音刚落,主管教学工作的副局长刘云鹤就在一旁接过张晓军的话,不无褒扬道。

柳夏冲张晓军颔首一笑,不无夸奖道:“张主任谈的很好。”说完,再次把脸转向侯光达,不经意地扫了眼侯光达,虽然没说什么,但言外之意非常明显,意思是说:也不知道你这主任怎么当的,竟然连部里的工作计划都不知道,希望你以后心思多用点在工作上,不要一天到晚光想着喝酒,别忘了,你是小教部主任,作为小教部的主任,心思应该全部用在工作上。

柳夏的眼神就像一记重拳,狠狠地击打在侯光达的心头,他心头一紧,额头上的汗水瞬时渗了出来,脸更是青一阵红一阵,甚是尴尬,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着侯光达那个窘相,张晓军甚是解气,心里面随之乐开了话,心中暗想,侯光达啊侯光达,你**的也有今天,你不是是想算计我吗?没想到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自己头上去了!真活该!

张晓军是解气了,但坐在他身旁不远的侯光达脸上就不好看了,侯光达依旧张着驴腰子黑脸,像是一个吃了败将的将军。

按理说,他应该自我反思才对,然而,他不仅不去自我反思,反而把心中的怨气都撒在了张晓军身上,认为是张晓军抢了自己的风头。

……

所有科室负责人都汇报完之后,柳夏再次接过赵安康递过来的话筒,对自己调任教育局局长以来这段时间的工作做了全面总结,并对之后工作做了全面部署和安排。

最后,话筒回到赵安康的手中。

赵安康接过话筒,对会议内容简单做下总结,就宣布散会。

散会后,张晓军跟在众人身后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

张晓军回到办公室后,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何洁就走了过来,冲他柔情一笑,道:“张主任,有事吗?”

张晓军想了想,道:“没事?”

何洁道:“既然没事,陪我去四小一趟,四小的孙琳琳老师参加省级讲课比赛,让我过去给指导一下,既然你没事,就陪我一起过去给孙琳琳老师指导一下课怎么讲?”

作为教研员,其职责就是搞教学调研,到下边学校听评课,指导老师讲课,故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什么时候过去。”

何洁道:“辛科长十分钟前打电话给我,她派来接我们的车已经来了,估计现在已经到我们局里了,我们收拾一下,现在就过去。”

张晓军道:“没问题。”边说边回到座位上,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后,与何洁一起来到楼下。

张晓军与何洁来到楼下时,四小派来接他们的车早已经到了,正停在门厅前。

见张晓军与何洁两人从楼上走上来,过来接张晓军与何洁的四小教导处副主任郭文敏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出来,快步走到张晓军与何洁两人面前,伸出手与两两人握手,一边同两人握手一边同两人打招呼道:“张主任好,何老师好。”

何洁道“你好,郭主任。”

张晓军道:“不好意思,让郭主任久等了。”

郭文敏忙道:“我也是刚刚才过来。”

郭文敏边说边帮他们打开车门,道:“两位领导请上车。”

张晓军回头冲何洁道:“女士优先,何姐你先上。”

何洁冲张晓军柔情一笑,钻进车中。

何洁坐好之后,张晓军才钻进车中,挨着何洁的位置坐了下来。

郭文敏则回到副驾驶的位置,冲司机道:“两位领导都来了,黄哥,开车。”

张晓军笑着说道:“这里只有老师,没有领导。”

郭文敏道:“对我来说,张主任和何老师就是我的领导。”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我们算哪门子领导,领导都在楼上。”

郭文敏道:“张主任、何老师你们真好说话,教研员如果全部像你们这样就好了,无论到哪里都不摆架子。”

说到这里,郭文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急忙转移了话题,道:“我听说,张主任的文章写的非常不错。”

何洁立即接过郭文敏的话,道:“张主任现在是我们局里的第一大文豪,人家的文章都在都市文学上刊发了。”

“是吗?张主任,您太伟大了,抽空,我一定得请张主任喝酒,向张主任您拜师学艺。”得知张晓军在都市文学发表过文章,郭文敏对张晓军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张晓军不无谦虚道:“拜师学艺不敢当,互相探讨吧。”

郭文敏道:“张主任你也太谦虚了,你是我遇到过领导中最好说话最谦虚最没有架子的一个。”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郭文敏如此说自己,张晓军很是受用,笑着说道:“叫你这么说,我也太完美了吧。”

何洁也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完美好男人。”

张晓军道:“得得得,何姐,你就别再和郭主任一起忽悠我了。”

……

说说笑笑间,小车驶出教育局,沿着洪泽湖路,向四小方向赶去。

十分钟后,小车驶进四小,停在四小办公楼前。

四小校长朱斌、业务校长李文燕、教导主任刘娟、办公室主任辛荣和孙琳琳早在校长室里等着了,听到喇叭响起后,纷纷从办公室走出来,迎上前来,簇拥着张晓军与何洁两人走进校长室。

一番寒暄之后,张晓军、何洁与李文燕、刘娟和郭文敏等人一起走进二楼小会议室,与孙琳琳一起研究讲课思路,并制定教案。

一番探讨后,初步形成一套思路,并根据这套思路,制定出一份教案。

制定完教案后,也就到了放中午学时间。

放中午学铃声响起后,朱斌走进小会议室,告诉张晓军与何洁,他已经让人在学校附近的西苑大酒店准备好酒宴,让张晓军、何洁和他们一起过去用餐。

因为下午还要听孙琳琳讲示范课,张晓军与何洁也没推辞,与朱斌、李文燕和刘娟他们一起来到了西苑大酒店。

考虑下午还有任务在身,张晓军与何洁都没喝酒。

在西苑大酒店吃完午饭后,他们就来到四小,再次走进会议室,继续与孙琳琳他们一起完善讲课思路和教案。

下午第二节课,孙琳琳讲了一节示范课。

课后,张晓军、何洁、李文燕与刘娟等人一起就着孙琳琳的示范课做了讲评,把讲课中出现的优劣点全部指了出来,并帮孙琳琳进一步做了完善。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下午放学后,朱斌坚持不放张晓军与何洁两人走,朱斌说他们辛苦了一天,晚上,无论如何要给他一次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盛情难却,张晓军与何洁只好留下来,和朱斌他们一起,再次走进西苑大酒店。

何洁就住在八中附近的安监局家属院,从西苑大酒店出来之后,她告别张晓军与朱斌等人直接回家了。

何洁走后,朱斌打电话叫来司机老黄,让老黄送张晓军回家。

张晓军谢绝了朱斌的好意,说自己一个人,不用老黄送,自己打的回去就行,说完,走到街道旁,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车中,冲司机道:“育才路。”

司机打转方向,向育才路驶去。

出租车拐入发展大道后,张晓军身上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柳夏发来的短信:睡了吗?

短信上的字就像跳跃的音符,在张晓军的脑海中上蹿下跳,仿佛一股热浪,通过电波传遍了张晓军的全身,宛如山间溪流中的泉水一样清澈,蔓延开来,将张晓军电得心旌荡漾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回复了一点短信:“还没有。”

此时此刻,柳夏正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苍茫的夜色。

下班后,柳夏应邀参加了一个私人聚会。

本来说好的,聚会结束后去亚历山大唱歌的,不巧的是,主人临时有事,去亚历山大唱歌的计划泡汤。

回到住处后,面对空洞的房间,柳夏倍感孤单寂寞,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张晓军的身影,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张晓军能出现在她面前,多么希望张晓军赶过来陪她说话聊天,陪她上床做爱。

想到张晓军,柳夏禁不住拿起手机,调出张晓军手机号码,发了条短信。

很快,张晓军就回复了一条短信。

看完张晓军的回复的短信后,柳夏飞快地敲动手指,又写了一条短信:“这么晚还没睡?忙什么呢?”

张晓军很快又回了一条短信:“刚从四小回来,正往家里赶。”

得知张晓军还在往家赶的路上,柳夏心里再度升起一缕莫名的渴望,情难自已,拨通了张晓军的电话:“晓军,来我这一趟,陪陪我,好吗?”

张晓军心里猛烈跳动了两下,道:“好的,我就这过去。”

“太好了!我在家等你,啪!”柳夏激动不已,挂断电话后,不忘给了张晓军一个热吻。

虽然隔着几公里的路程,张晓军还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柳夏那充满温情的一吻,那是一个多情而又浪漫的亲吻,让他真切体会到,柳夏是水做的女人。

事实上,柳夏就是水做的女人,当柳夏脱光衣服后,全身如清澈的溪流一样柔软无骨,光滑如脂。

柳夏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的香气,兴奋时发出的喃喃细语,让张晓军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神与韵,真正体会到了亦真亦幻、****的美妙,体验到与妻子之外的不同体会与感受。

有了那样的人生体验后,他很想再体会一次。

现在,他马上就要见到她,他知道见一面的意思是什么。

一想起与她见面,就想起她那成熟而充满活力的躯体,想起她喃喃细语中的缠绵,想起她呻吟时的**和不羁,浑身就一下燥热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把她化成水揉成泥。

因此,挂断电话后,他冲司机道:“师傅,送我去伊丽莎白·东岸。”

对出租车司机来说,只要你给钱,就是让他送你去美国,他们也不会反对,而且是欣然接受。张晓军话音刚落,司机就打转方向,向伊丽莎白·东岸赶去。

这也难怪,这世界上谁不喜欢钱?

正因为人人都喜欢钱,这个世界才变得更加风姿多彩。

半个小时后,张晓军来到柳夏居住的小区伊丽莎白·东岸大门口。

出租车停下来之后,张晓军从身上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道:“不用找了,剩下的当小费。”说完,打开车门,走下车,向小区走去。

伊丽莎白·东岸虽然是高档住宅小区,保安队进去人员盘查的都非常严,但进小区大门时,张晓军对保安装作熟视无睹的,居然很容易就混进去了。

小区的保安嘛,监视和防御的都是那些衣着不整或者穿着廉价衣服的人,重点就是废品回收的进城民工,对于穿着稍微有档次点的,对于长相稍微有气质点的,对于对他们不屑一顾的,他们都会默认为小区内的业主或者住居人员,对其大开绿灯。

在进楼时,刚好有很多同时进去的人,也不需要用什么可视电话找主人开门了。张晓军就跟在那些人身后,一路静悄悄走到了柳夏家门口。

张晓军刚走到柳夏家门口,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门打开后,柳夏探出半个脑袋,四下里瞅了两眼,见楼道里只有张晓军一个,伸手将张晓军拉近房间内,随手将门关上。

关上门后,柳夏立即转过身子,扑在张晓军的怀中,嘴中呢喃着:“晓……晓军……亲爱的……姐……姐想死你了……抱……抱抱姐……抱紧……”

张晓军张开双臂,听话地将柳夏紧紧搂在了怀中,道:“柳姐……我……我也想你!”

张晓军边说低下头,把厚重的嘴唇盖在柳夏那小巧玲珑而又性感甜美的香唇上,轻轻地吮吸着。

柳夏踮起脚尖,迎合着张晓军,并用舌尖拨开张晓军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张晓军的口中,寻找着张晓军的舌尖,两根舌尖很快相遇,像发情的种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在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两个人没有言语,没有手势,犹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成一个肉体,镶嵌在一起,距离为零……

一阵狂吻,多少补偿了相思之念,柳夏轻轻推开张晓军,道:“晓军,陪姐喝杯酒。”说完,转身走到餐厅旁边的酒柜前,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两个玻璃高脚杯,转身

再次回到张晓军面前,将酒杯放在张晓军前面的茶几上,随之打开酒瓶,在两个杯子里都倒上红酒。

倒完红酒后,柳夏端起其中一个酒杯,递给张晓军,道:“晓军,干杯。”

张晓军伸手接过酒杯,和柳夏碰了一下,道:“干,柳姐。”说完,端起杯子,饮了一小口,然后放下杯子,不经意地扫了眼酒瓶。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酒瓶上的字母,是hautbrion,产自法国的高档红酒,价格不菲。

柳夏见张晓军盯着酒瓶看,笑着问张晓军:“你喝过这种酒么?”

张晓军说:“以前只听说过这种酒,今天是第一次喝。”

柳夏道:“感觉怎么样?”

张晓军道:“味道很好,最难得的是,这种酒的中文名太迷人了,‘红颜容’,正如柳姐您的本人,芳香醉人。”

柳夏笑着接过张晓军的话,道:“嘴巴真甜,不愧是大作家,就是会说话,讨人喜欢。”

张晓军笑了笑,道:“什么作家,也就发表了两篇豆腐块,徒有虚名而已。”

柳夏道:“对你来说,发表两篇豆腐块不费吹灰之力,可对其他人来说,发表两篇豆腐块可不是容易的事,就像姐姐我,上学的时候,连作文都写不好,每次写作文,挖空心思一下午也写不出来,最后还得抄袭作文选上的。”

张晓军道:“作文写不好,不代表你没能力,你看你,现在都当局长了,我作文写得好又怎样,还不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卒子,鞍前马后地为你服务。”

柳夏道:“怎么,不愿意?”

张晓军忙道:“愿意,愿意,谁说不愿意的?在姐姐手下当差,一百二十个愿意!”

柳夏笑吟吟地瞅了张晓军一眼,道:“怎么说的,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张晓军道:“没有强迫,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柳夏咯咯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放心,把姐伺候好了,姐亏待不了你。”

柳夏说“伺候”一词是随口说出的,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张晓军多想,故此,他邪恶一笑,道:“那你得告诉我,怎样才算把你伺候好?”

见张晓军一脸邪恶,柳夏立即明白了张晓军的意思,大羞,抬起粉拳,捶了张晓军一下,道:“心里就想着那些下流事,流氓!淫棍!”

张晓军顺势抓住柳夏的手,往怀里一带,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柳夏笑着把头靠在张晓军的怀中,再次仰起头,吻向张晓军。

张晓军见状,立即低下头迎上柳夏的嘴唇,厚重的嘴唇随之盖在柳夏红艳欲滴的香唇上,两人再次忘情地亲吻起来。

热吻过后,张晓军弯腰抱起柳夏,走过客厅,走进卧室,把柳夏扔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上,随之俯下身子,压在柳夏娇艳**的胴体上,低下头,再次把厚重的嘴唇盖在柳夏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贪婪的吮吸着……

柳夏躺在张晓军的身体下,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去抚摸张晓军的面庞,亲吻着张晓军的头颅,而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晓军的腰肢,似乎生怕张晓军从她身上滑落或溜掉。

张晓军伸手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从上到下地抚摸她,就像抚摸着一块珍贵的易碎的宝玉一样,轻轻地抚摸着。

在张晓军温情的抚摸下,柳夏静静地躺着,在朦胧的灯光下,她看到张晓军展开的大手就像梳子一样,在她美丽诱人**白皙的身体上从上到下轻轻地梳理着。

张晓军的抚摸就像一道道电流,梳理到哪里,柳夏的血就涌到哪里就热到哪里……

抚摸过柳夏的全身,张晓军伸手握住了柳夏**,先是握住左边一只,轻轻地揉搓,接着又握住右边一只,揉搓过后就抚弄着柳夏那娇小如同果粒一样的rǔ头。

在张晓军的抚弄下,柳夏的rǔ头开始坚挺发硬发痛就像两粒弹头一样直挺挺地射向天空。

柳夏感觉张晓军不是在抚摸她的乳房,而是在抚摸她的心脏,是她的心脏在他的手里突突地跳着跳着,跳个不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她几乎要窒息。而她潮水汹涌的下身正在急切地呼唤着他……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调整她身体的开关和方向盘牢牢地握在张晓军手里,只要张晓军的手伸到她的下身,她的身体立时就会发抖,甚至会像皮球那样弹跳起来。

可是,张晓军没有去急于呼应她的下身,而是把头拱过来,一下子噙住了她的rǔ头,像个孩子一样的无邪和调皮。

她的乳房被亲吻着,被吮吸着,觉得自己整个人发轻发飘,就像要断线的风筝一样迷失了……

柳夏早就想喊想叫想哼哼,但是她不喊不叫不哼,一直忍受——不,是享受着张晓军玩弄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享受着他的情感。

张晓军厚重的嘴唇离开了柳夏的胸部,沿着白皙光洁的小腹、修长柔软的大腿一路下滑,火一样的舌尖一下子就点着了柳夏的热血!柳夏她的身体开始惊慌得抖动起来,她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挣扎着坐起来。

张晓军抬起头,命令似的说:“不要动,让我吻遍你的全身。”

只一句话,柳夏又乖乖地躺下来了……

张晓军动情地吻着柳夏。

柳夏再也受不了了,一双手自己跑出去,竟然按住了张晓军的脑袋,不明白是要推开张晓军,还是要抱紧张晓军,几乎是拼着全身的力气说:“晓军,姐不行了,姐快要死了……快……快……快进去!姐……姐求你了……快……快进去了……姐……姐受不了了……受不了……”

在柳夏的哀求声中,张晓军把手伸向柳夏的下面,他发现,柳夏的私处早已经溪流淙淙,汇成汪洋一片。

张晓军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用手分开柳夏白皙光洁的大腿,把欲望抵在了柳夏溪流淙淙的桃源洞口,轻轻往前一挺,送进柳夏的体内……

“啊……啊……啊……”柳夏立即感到私处一阵肿胀,随之变得酥麻起来,禁不住发出三声娇啼,紧紧地搂住张晓军的肩膀,在张晓军身下起伏,享受着男人撞击带给她的快.感。

在柳夏的娇啼声中,张晓军下体全力以赴往前又是一挺。

那种饱满、充实、火热、坚挺、麻酥,让柳夏很快达到**的巅峰,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喔……喔……”的呻吟声,接着是尖叫……

在柳夏的尖叫声中,张晓军加快了速度,发起全方位地冲锋,猛烈律动着,一波强过一波,不管不顾地忘我地向顶峰冲去,嘴里随之喊出了压抑已久的心里话:“柳姐,我的宝贝,我喜欢你,我想死你了!”

柳夏在呻吟中听到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话,顿时变得五彩缤纷起来:“晓军,我也是,我也是,我爱你,恨不能变成你的血液、你的骨髓、你的生命、你的灵魂!你……你……今天弄……弄死我吧!”

两个人不断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张晓军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产生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是那样地**不羁,不受意志的支配!

柳夏粉嫩的脸蛋儿上既有泪水也有汗水,她有一种得逞的快感。这种快感驱使她投入全力去激发男人,等待着男人激发出最顶峰的时刻。

张晓军被这种激发感召得像飞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疯狂地冲向绝顶。

一番抽送,张晓军快意地将小弟弟死死顶在女人花蕊深处,低吼一声,千千万万的子孙后代犹如战鼓击向后的勇士,奋不顾身,势如破竹,冲过层层防线,全部射进柳夏身体深处,直达花蕊……

柳夏只觉紧抵花心的长枪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随之“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风停雨住,柳夏光着身子爬到床头,把床头灯调得非常柔和。

调完灯光,柳夏显然是累了,侧着身躺在张晓军的身边,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床套上。

张晓军忍不住用力揽住柳夏的腰,轻声道:“柳姐,你真美。”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都希望男人夸自己漂亮,即使明知道自己长相一般的女孩子,也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夸自己身材一级棒。

故此,听张晓军夸自己美,柳夏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美美一笑,道:“姐真的很美吗?”

“美……美……美的让人心跳,美的让人心动,美的让我不想离开你!”张晓军不无讨好地继续拍柳夏的马屁。

对张晓军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伺候好柳夏,讨得柳夏的欢心,只要把柳夏伺候好,伺候满意,讨得柳夏的欢心,他就能得到自己想到的一切。

故此,他不遗余力地讨好柳夏,拍柳夏的马屁。

柳夏虽然也知道张晓军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她喜欢听,惬意地把头枕在张晓军的手臂上,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晓军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姐你,我爱姐你,爱死姐你了。”

柳夏的情绪本来很高涨的,当听到张晓军说“我爱姐你!爱死你姐了”这句话后,心中情不自禁升起一缕伤感。

这句话,不是没人跟她说过。

可是,她却背叛了那个人。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接过张晓军的话,缓缓道:“天河,别说爱,爱太神圣,太沉重,太严肃,太累……说喜欢吧…….”

张晓军道:“柳姐,喜欢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情。”

柳夏幽幽叹了口气,道:“傻弟弟,记住,不要随便对一个女人说爱,爱不是随便就可以说出口的,是要用心和灵魂来领悟的……”

柳夏的话非常深奥,张晓军似懂非懂,但他还是顺着柳夏的话“嗯”了声。

接下来,张晓军像一个孩子蜷伏在柳夏的胸前,张嘴**其中一个奶头,轻轻吮吸着……

柳夏闭上眼睛,惬意享受张晓军吮吸带来的欢愉和快感……

一番浓情蜜意,柳夏从床上爬了起来。

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柳夏随手拿起一件肉色半透明真丝睡袍,套在身上,爬下床,走出卧室。

时间不大,柳夏再次走了进来,手中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径直走到床前,递给张晓军一杯,道:“晓军,再陪姐喝一杯。”

张晓军接过酒杯,轻啜一小口,放下酒杯,不无关切道:“对了,姐,你脚好了吗?”

柳夏冲张晓军柔软一笑,道:“好了,早就好了,谢谢你昨天背我回家。”

张晓军道:“我应该谢谢姐才对?”

柳夏一脸迷茫地扫了张晓军一眼,道:“谢我?谢我什么?”

张晓军邪恶一笑,道:“谢谢姐给我机会。”

柳夏立即明白了张晓军的意思,大羞,抬起粉拳,狠狠打了张晓军一下,道:“谁给你机会了?还不是你死皮赖脸硬要背人家回来的。”

张晓军道:“姐,你可不能过还拆桥,卸磨杀驴,事情过去了就不承认啊。”

柳夏道:“我就不承认怎么了?难道你还能把我再背回去。”

张晓军道:“你让我背我就背,什么时候叫我什么时候背!”

柳夏抬起头,不无感动地望着张晓军,道:“不会是哄姐开心吧?”

张晓军道:“不是,我是真心的。”

柳夏大受感动,情不自禁再次将头靠在张晓军的肩膀上,道:“晓军,你真好。”

张晓军佯装非常失落的样子,道:“你才刚发现吗?”边说边张开右臂,再次将柳夏揽在怀中……

柳夏却抬起手推开了张晓军,道:“晓军,陪姐姐跳支舞,好吗?”

张晓军道:“跳舞,好啊。”

“我们到客厅跳吧,客厅里宽敞,而且有音乐。”

张晓军道:“好。”边说边放下酒杯,跳下床,牵着柳夏的手,和柳夏一起来到客厅中。

来到客厅,柳夏松开张晓军的手,走到音箱前抬手打开音乐。

随即,一曲舒缓的慢三《恰似你的温柔》流淌在客厅里。

音乐想起来之后,柳夏走到门后,将客厅的大灯关掉,灯光变得温暖而柔和,然后拉起张晓军的手,将手放到张晓军的肩膀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张晓军。

张晓军的手轻轻搂着柳夏的婀娜细腰,开始随着音乐在客厅里悠悠地跳舞,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摆着,随着邓丽君幽幽的歌声,还有舒缓的音乐。

跳着跳着,张晓军又来了情趣,小弟弟随之翘了起来。

柳夏感觉到后,伸手抓住张晓军的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小弟弟,笑着说道:“馋猫,又硬了。”

张晓军把嘴巴贴在柳夏的耳畔,低声道:“嗯,姐,我又想要你了,我们回卧室吧。”

140 温馨一刻

柳夏道:“别……别去卧室,就……就在这里吧。”

张晓军再次把柳夏压倒在沙发上,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再次进入柳夏的体内……

这次,两人持续的时间比在床上更长。

在昏黄的灯光下,彼此感受着视觉和心理还有肉体带给他们的多重刺激。

张晓军就像一头刚出栏的小牛犊,横冲直撞,没完没了地抽送,而且深浅结合,一会深,一会浅……

张晓军身下的柳夏则满面潮红,星眼迷离,小嘴一张一合叫唤着,进入一种迷醉的状态,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不停呻吟着,不停地呢喃着,不停地尖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晓军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抽送的频率变得更加频繁。

伴随着快感来临,两人犹如失去支柱的大楼,轰然坍塌在沙发上……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就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相拥了约半个小时,柳夏才从沙发上爬起来,道:“被你弄了一身的汗,我先洗澡去……”,说完,起身到了洗手间。

张晓军觉得浑身软软的乏力,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候,张晓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周静打来的,于是摁下接听键,“喂”了声。

电话那头传来周静的声音:“晓军,都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家?”

张晓军当然不能说和柳夏在一起,故此,他即兴撒了一个谎:“我正在酒店陪领导喝酒。”

周静“哦”了声,道:“时间不早了,陪领导喝完酒后,抓紧时间回来。”

说完,周静就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柳夏走洗澡间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张晓军:“谁的电话?”

张晓军道:“周静的。”

柳夏抬起头,用异样的眼光扫了张晓军一眼,道:“老婆查岗?”

“哪对哪啊,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的?”张晓军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不由犯起了嘀咕,觉得柳夏的怀疑不无道理,刚才与周静通电话的时候,他也感到周静说话的语气有一点不对劲。

柳夏诡谲地笑了一下,道:“你嘴上一套,心里想的是一套。我看你接了她的电话后,一下子心神不宁起来。”

张晓军道:“没有的事。”

柳夏就伸过小手儿,拉了一下张晓军的变软的***,一脸讥笑地说:“还没有哩,一看就知道你分神了。”

张晓军笑着道:“这哪跟哪?”

柳夏道:“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张晓军就嘿嘿地笑着道:“你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柳夏盯了张晓军一眼,道:“好了,别贫了,既然你老婆打电话催你回去了,你就回去吧,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

张晓军道:“没事,我再陪你一会。”

柳夏道:“你还是回去吧,回去晚了,你老婆又要让你跪搓衣板。”

张晓军道:“他敢。”边说边抓过衣服开始穿衣服。

柳夏咯咯笑道:“看起来男人都嘴硬,你也不例外。”

张晓军笑着说道:“也有例外的,比如我。”

说话间,张晓军穿好了衣服,回头又亲了柳夏额头一下,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张晓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柳夏再次叫住了他:“晓军,等一下。”

张晓军回头冲柳夏邪恶一笑,道:“怎么?舍不得让我走?”

柳夏“呸”了声,道:“德行,谁舍不不得你走了,我想知道,论文帮我修改完了?”

得知柳夏是因为论文的事才叫住的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缕失望,道:“已经修改完了,明天我就交给牛主任。”

柳夏道:“你不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吗?”

张晓军道:“是的。”

柳夏道:“既然你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双阳师范学院的杜一朋教授你应该非常熟悉吧。”

张晓军道:“还行吧。”

柳夏道:“既然这样,论文你别交给牛学成,抽时间,你去双阳师范学院一趟,直接把论文直接交给杜一朋先生,他是我的指导老师。”

得知论文交给杜一朋先生,张晓军忍不住笑了。

柳夏不解地扫了张晓军一眼,道:“你笑什么?”

张晓军道:“你说你指导导师是哲学系的杜一朋老先生?”

柳夏道:“是的?怎么?你们认识?”

张晓军笑着说道:“杜教授是我的老师。”

上大学时,张晓军和杜一朋教授两人不仅是师生,而且还是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球台上厮杀时,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张晓军刚入双阳师范学院读书时,杜一朋老师还只是教育管理系系一名年轻讲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

直到大一第一学期快结束时,两人才相识。

两人相识于一场乒乓球赛。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学院团委组织新年文体比赛,张晓军才与杜教授两人双双杀入乒乓球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杜一朋老师与张晓军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杜一朋老师只是略微占优,而且还有人说是张晓军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却让一向自视球艺精湛的杜一朋老师大为恼火。

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杜一朋老师便找上学生宿舍,誓与张晓军比高低,在相互切磋中,两人成了忘年交。

……

第二天,张晓军刚回到办公室,身上的手机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柳夏发来的短信:“晓军,有事吗?没事的话,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看完短信,张晓军起身走出小教部,来到柳夏的办公室,随手把门关上。

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柳夏立即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绕过老板桌走到张晓军的身边,将身子靠在张晓军的身上,紧紧贴着张晓军。

那种扑面而来火辣辣的感觉使张晓军蠢蠢欲动起来,顺手把柳夏揽在怀里,低下头,嘴唇覆在柳夏红艳欲滴的香唇上,贪婪地吮吸着。

柳夏迎合着他,把嘴贴在他的嘴上,两人不约而同的紧紧的抱住对方,疯狂的亲吻着。

张晓军不光嘴上亲吻着柳夏性感的嘴唇,手也不老实在柳夏的身上游走,最后透过宽松的衣领,伸进衣服内,落在柳夏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翻来覆去的为柳夏做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按摩……

因为是上班期间,随时都会有人到柳夏的办公室汇报工作,一旦被人撞见他们在办公室里偷情,那就麻烦了。

虽然局长的办公室,一般人轻易进不来,但也不是没有特殊情况。

清源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就因为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偷|欢,被到清源县二中调查学生跳楼事件的记者碰了个正着,不仅名誉不保,而且失去了头上乌纱帽,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

事情害得从毛小川的寡人之疾说起。

毛小川这人风流成性,找他办事的女人中只要有点姿色的,没有不被他弄上床的。

这天,又有一个叫女人找到了毛小川。

女人原来在乡下一所中学教书,想进城,就通过一个远房亲戚找到了毛小川,让毛小川帮忙把她调到县一中教学。

找毛小川帮忙调进城的女人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非常不错,一米六零的个头,身上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小巧玲珑凹凸有致,那天恰好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裙,腿上套着黑色的**,黑色的高跟鞋,尤为妩媚。毛小川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眼睛盯着女人薄薄的套装下明显隆起的胸部,嘴里支支吾吾的说这件事情不好作。

那女人知道毛小川风流成性,好吃这一口,见毛小川的眼睛瞪着自己的**,立即明白了毛小川的心思,对女人来说,只要能离开乡镇,调到县一中,一切都无所谓,于是,女人对毛小川说,只要毛局长把她从乡镇中学调到县一中,她一定会重谢毛小川的。

毛小川阅女无数,马上就从女人的表情中读懂了“感谢”二字的含义。于是毫无顾忌地走到女人的面前,握住女人的手说:“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帮你把事情搞定的,就是不知道事成之后你怎么谢我……”

女人立即抓起毛小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道:“这样谢行不?”

“行,当然行了!那实在是太好了!”毛小川一面说着,一面就用手搂住了女人那杨柳般的细腰,把女人摁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亟不可待地伸手扒掉了了女人的裙子里的短裤,挺起丈八蛇矛,从后边**女人的身体内,快速抽送起来。女人的**很大,很显然生过孩子,**很松的,弄几下水就很多了,毛小川双手把着女人的腰,“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女人跪趴在那里,不断的哼哼着,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只。

两人正干得火热,办公室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一群拿着摄像机的男女涌了进来,见到眼前一幕,那群人立即举起手中的摄像机,一时之间,小小的办公室春光无限,镁光灯更是“啪啪啪”地闪个不停……

原来,就在女人找毛小川办公室的前一天的晚上十点左右,清源二中的一个女生因和同学闹矛盾一时想不开从宿舍楼五楼跳了下来,当场就摔得七窍流血,死于非命。这件事立即惊动了省内外的新闻媒体,第二天,新闻媒体就云集清源调查采访这件事。

记者们来到清源后,首先清源二中进行调查采访,在二中调查采访完之后,又来到了清源县教育局,冲进了主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的办公室,正好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想想,堂堂教育局副局长不好好在办公室里办公,而在办公室里玩女人,这将是多么有价值的新闻,可以说,这样的新闻,比学生跳楼更有价值,更有卖点,故此,记者立即把摄像机对准了正在两个光着身子呆若木鸡的男女……

而且当天下午,教育局局长在办公室里玩女人的新闻配着大幅照片就通过网络、电视和广播等渠道传的沸沸扬扬,举国上下世人皆知,无人不晓。

毛小川头上的乌纱帽自然不保,事过不久就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好在其省里有亲戚,才没被开除公职。

柳夏和张晓军可不想这类闹剧再在他们身上重演。

短暂的缠绵之后,两人才极不情愿地分开了。

分开后,柳夏用手整理了下被张晓军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回到老板桌后面的座椅上,用柔情似水样的目光冲涮着张晓军刚刚平静下来的躁动,道:“晓军,杜教授今天早晨打电话给我,让我今天就把论文交给他,既然这样,你回去收拾一下,回头去省城一趟,帮我把论文交给杜教授。”

张晓军道:“行,我现在就回去收拾。”

张晓军边说边站了起来。

就在张晓军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柳夏叫住了他:“先等一下。”

张晓军抬头扫了张晓军一眼,道:“还有事吗?柳姐。”

柳夏随手取过一张单据,起身走到张晓军面前,把手中的单据递到张晓军的手中,道:“去计财科支点钱带在身上,到省城后,给杜教授买点礼物。”

张晓军接过柳夏递过来的单据一看,是张十万元钱的支取单,而且柳夏已经在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现托人办事送点礼属于人之常情,但也用不着送这么多吧。

故此,张晓军颇为不解的扫了柳夏一眼,道:“柳姐,你给我批这么多钱?给杜教授买礼物怎么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啊?”

柳夏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冲张晓军妩媚一笑,道:“为我做事,哪能让你白干,说什么也得给你点报酬吧,除了给杜教授买礼物的,剩下的钱算我给你的报酬。”

张晓军忙道:“为柳姐做事是应该的,我怎能拿报酬。”

柳夏道:“你真这么想的?”

张晓军使劲地点了点头,道:“是的,为柳姐做事,我心甘情愿,义不容辞。”

柳夏呵呵笑道:“开玩笑的,看把你紧张的,实话告诉你吧,最近我准备回省城拜见一下于厅长、武厅长他们。”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柳夏让他带这么多钱去省城的原因。

不用说,是为了拜见省教育厅的领导用的,拜见省教育厅的领导,自然不会空着手去,势必要带礼物,而且还必须都是非常贵重的礼物。

故此,张晓军抬头看了眼柳夏,道:“柳姐你也回省城?”

柳夏点了点头,道:“是的,最近我准备回省城一趟。”

张晓军道:“柳姐你什么时候回省城?”

柳夏想了想,道:“最近两天,我手头还有几件事需要处理,处理完手头这件事之后才能过去。”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就收下单据,转身走出柳夏办公室,回到了小教部。

按照外出考察学习和外出参加培训管理办法,职工凡是出差或者外出考察学习以及参加培训必须由各科室负责人出具差旅通知道送交人事科,由人事科科长签字备案,说明你是因公出差,只要是因公出差就视作正常上班,年终进行量化积分的时候,就不会扣你人积分,也不会扣你的考勤奖。

故此,回到小教部后,张晓军收拾了一下东西来到了侯光达的办公室和侯光达说自己去省城出差的事,并让侯光达给出具一份出差单。

张晓军来到侯光达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侯光达正萎靡不振地侧身躺在沙发上,两眼瞪得跟牛眼珠似地瞅着天花板。

这两天,侯光达可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他故意讲黄色谜语让王玉珏猜,弄王玉珏难堪,并打算借机灌醉王玉珏,让王玉珏在小教部全体人员的面出丑,继而实现自己蓄谋已久的罪恶计划,趁王玉珏酒醉,把王玉珏弄到酒店里神不知鬼不觉给办了。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张晓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横插一杠子,帮王玉珏解了围,说破了谜底,把他蓄谋已久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昨天晚上,他不仅没能实现计划把王玉珏灌醉,反而被王玉珏灌了两大杯酒,结果醉的一塌糊涂,人事不省,趴到了桌子底下变成了狗熊,直到现在,他还没能完全从醉酒的状态中醒过来,脑子里还隐隐作痛。

就因为头天晚上喝醉了酒,第二天回到局里开会的时候脑子里才乱成一锅粥,以至于柳夏让他起来汇报工作,他脑子里一点思绪都没有,结果汇报的是一塌糊涂,前言不搭后语,一点章程都没有,从而被柳夏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在柳夏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

在机关里摸爬滚打这么年多,侯光达非常清楚,官场上人最大的法既不是宪法,也不是刑法,更不是民法,而是领导的看法,尤其是一把手的看法。

在一个单位中,只要一把手对你产生了好的印象,有了好的看法,你才能走进一把手的视野,得到一把手的赏识,继而得到提拔和重用,才会前程似锦,甚至就像坐官场直升飞机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如果你在一把手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一把手对你有了不好的看法,你就死地了,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侯光达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冷汗一个劲的往外冒,把衬衣都给打湿了,心里犹如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按理说,侯光达这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一切都是他侯光达自找的,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他要不是对王玉珏心存不轨,要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让王玉珏出丑,弄王玉珏的难堪,通过讲黄色谜语让王玉珏猜能王玉珏的难堪,他就不会喝那两大杯酒,不喝那两大杯酒,他就不会喝醉,昨天汇报工作时也就不至于汇报的一塌糊涂。

正所谓害人害己,反害了卿卿性命。

然而,侯光达不仅不从自身上找原因,反而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张晓军的头上,认为这一切都是拜张晓军所赐,张晓军才是罪魁祸,罪不容赦。

张晓军如果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横插一杠子替王玉珏解围,王玉珏就猜不出自己说的那些谜语,王玉珏猜不出那些谜语,她就要喝酒,到头来醉的就是王玉珏,他就不会被灌醉,前天晚上如果不醉的一塌糊涂,昨天在会上向新来的女局长汇报工作的时候,也就不会汇报的前言不搭后语,一塌糊涂,在柳夏和全体同仁面前丑态百出,出尽了洋相。

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昨天在会场上,自己被柳夏批得一塌糊涂,体无完肤,颜面全无,而张晓军这小子却汇报的有声有色,出尽了风头,备受领导的赏识和宠爱。

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因为大家都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新来的局长就要进行一番人事调整调,在如此关键茬口,自己在新局长的心目中留下那么恶劣的印象,新局长会不会自己有看法吗?

如果新局长对自己有看法,那就惨了。

这就是官场,官场如战场,甚至比战场还残酷。

战场上讲究的真刀实枪的输死拼杀,而官场不仅是真刀实枪的输死拼杀,而且处处充满着陷阱,一不留心,就会跌入陷阱,摔得粉身碎骨,彻底葬送前途和未来。

侯光达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越想越恐慌。

而这一切都是拜张晓军所赐,故此,他恨死了张晓军。

想起张晓军,他就来气。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侯光达才收回思绪,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冲门口方向喊道:“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张晓军推门走了进来,

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侯光达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理再度泛起涟漪,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的一幕以及昨天在会场上汇报工作那一幕。

想起这些,侯光达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张晓军叫过来臭骂一顿,故此,他狠狠地盯了张晓军一眼,很不友善地问张晓军道:“哦,是张副主任啊,不在办公室上班,跑我办公室做什么?”

见侯光达很不友善地盯着自己,张晓军立即意识到侯光达还在为前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不过,他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径直走到侯光达面前,说明来意:“侯主任,最近两天我得去省城一趟,过来和你说一声。”

作为教育战线上的特殊群体,学科教研员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参加培训非常普遍。

不过,也不是谁想出去就能去的,也不是想什么时候去就能去的。一般情况下,部里必须有计划,有计划后,部里才会选派人员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参加有关培训。

当然了,不管谁外出考察学习,都必须部里统一安排。

也就是说,不管谁出差,都必须有侯光达点头同意。

众所周知,所谓的考察学习或者培训大都是打着考察学习或者培训的幌子,变着法子给员工搞福利,说白了,所谓的考察学习就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外出旅游。

正因为如此,像外出考察学习或者培训这样的好事,侯光达是轻易不会安排给别人的,要么自己亲自去,要么安排给自己的老情人唐丽媛。

从这点说,张晓军出差,侯光达必定知道。

侯光达记得非常清楚,最近部里并没有外出考察学校或培训计划,故此,他还以为张晓军去省城是为了办个人私事的。

于是,他决定趁机惩戒张晓军一顿,不准张晓军的假,并在心里道:你张晓军不是自恃人才,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张副主任,不好意思,接办公室通知,最近两天,市里领导将到局里检查,任何人都不能请假。”

张晓军知道侯光达这么做是在故意刁难自己,报前天晚上在喜来登大酒店的一箭之仇。

这让他更加看清了侯光达的小人嘴脸。

俗话说,小人不可得罪,现在看来,这话一点不假。

尤其是侯光达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更是得到不得。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得罪了君子,你完全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心他人报复,一旦得罪小人,你必须时刻防备他们报复你。

故此,他耐着性子向侯光达解释道:“侯主任,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马上赶去省城一趟,不去不行,希望你能准假。”

侯光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阴不阳地冲张晓军道:“抱歉啊,张副主任,这是局里的规定,我也没办法!你要是真的有事,直接去找局长请假吧。”

说实话,张晓军本来并没打算抬出柳夏,但是,见侯光达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意识到不抬出柳夏,想过侯光达这一关恐怕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抬出柳夏,扫了眼侯光达,道:“侯主任,不瞒你说,是柳局长安排我去省城出差的。”

“什么?柳局长安排你出差?”侯光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柳局长让你出差?办公室里那么多人柳局长不安排,怎么会安排你?你又不是办公室的?”

张晓军被侯光达灼灼逼人的气焰惹恼了,不无恼火地回敬了侯光达一句:“柳局长安排我去省城出差自有他的道理,至于为什么派我去省城出差,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你可以亲自去柳局长办公室问柳局长?”

就是再借个侯光达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柳夏的办公室找柳夏落实这件事。

别忘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小教部主任,还没有直接找局长落实事情的资格。

再说了,昨天在会上,他又刚刚被新来的女局长狠狠批评了一顿,现在去柳夏办公室找柳夏落实张晓军出差的事,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

故此,他虽然恨死了张晓军,但却不敢刁难张晓军,连忙给张晓军开了一张出差单。

拿着侯光达开具的出差单,张晓军来到了办公楼西楼第二层人事科。

办公楼西楼一共两层,第一层是临江市招生办办公的地方,第二层是人事科办公的地方。人事科下辖七个办公室,从南到北依次科员办公室、机要室、档案室、保密室、文印室、副科长办公室和科长办公室。上楼梯往右拐第一间就是档案室,这里存放着市直属机关和市直属学校所有教干和教师的人事档案和业务档案,以及从局机关以及各科室汇集到此的相关文字档案。紧挨着档案室的是人事科的大办公室,一共两间屋,人事科的五名科员都在这里办公,机要科、文秘科和副科长办公室都是单间,每个办公室里有两至三人办公。科长办公室是两间屋,却只有科长刘广平一个人办公。

领导吗,待遇就得不一样,要不然,谁还会雪尖脑袋去当官。

张晓军在人事科做了三年多的副科长,对于这里的一切一点都不陌生。

不过,那时候,他是以人事科副科长的身份来这里办公的,是这里的主人。

如今,他已经被调出人事科,被充军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小教部,不再是这里的主人,成了这里的一名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故此,走进楼梯口的瞬间,张晓军的心里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失落和伤感。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事实,想改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无法改变现状,不如坦然相对。

这样一想,张晓军心里平静了很多。

走到人事科大办公室门门口,张晓军迎面碰到人事科的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赵雅丽。

三十出头的赵雅丽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穿着一套职业套裙,个子有一米六,皮肤白皙,眼睛不大不小,身材适中,也是一个标准的美女。

赵雅丽的公公是市人大副主任孙文彬,在公公孙文彬的关照下,赵雅丽参加工作后时间不久就从十六中调进了教育局人事科,而且调到人事科不久就与张晓军一起被提拔为人事科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

因为在一起共过事,而且又是同一年被提拔为人事科的副科长,张晓军和赵雅丽的关系处的非常不错,两人私下里一直以姐弟相称,故此,迎面碰到赵雅丽后,张晓军主动同赵雅丽打招呼道:“好啊,雅丽姐,多日不见,雅丽姐更漂亮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天生喜欢男人夸自己漂亮,更何况还是张晓军这样的大帅哥,听张晓军夸自己漂亮,赵雅丽自然是心花怒放,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冲张晓军妩媚一笑,一脸热情道:“是张弟啊,什么风把张弟你给吹过来了?稀客稀客。”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既不是东南风,也不是西北风,而是被雅丽姐你给吸引过来。”

赵雅丽巧笑倩兮,冲张晓军极具风情一笑,道:“我有那么大魔力吗?”

张晓军不无恭维道:“不是魔力是魅力,雅丽姐越来越年轻漂亮,魅力不减当年,大的很。”

赵雅丽脸上乐开了花,再次冲张晓军风情万种一笑,道:“不愧是大作家,嘴巴就是甜,就会讨女孩子喜欢。”

张晓军道:“其他女孩子喜欢不喜欢无所谓,只要雅丽姐喜欢就行。”

调侃几句,赵雅丽道:“张弟离开人事科都一个多月,也不过来看看姐我,是不是把姐我都给忘到脑勺后了。”

张晓军道:“忘记谁也不能忘记雅丽姐你,这不,今天专门过来看姐你了吗?”

赵雅丽笑着说道:“既然过来了,就到办公室坐一会,陪姐坐坐,聊会天。”

赵雅丽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张晓军不好意思再拒绝,便和赵雅丽一起走进了机要室。

见张晓军走进来后,机要室里的几名科员纷纷站起来同张晓军打招呼。

张晓军一一冲大家点头示意。

同众人打完招呼后,张晓军随口问道:“刘科长在不在办公室里?”

赵雅丽道:“露馅了吧?”

张晓军故装糊涂道:“露馅?露什么馅?”

赵雅丽斜了张晓军一眼,嗔道:“你不是说专门来看我们的吗?既然来看我们,问刘科长在不在办公室干啥?你这岂不是贼不打自召?”

张晓军笑着说道:“找刘科长是顺路,主要是过来看雅丽姐和众位兄弟姐妹们的。”

赵雅丽道:“你就别再忽悠姐了,既然是找刘科长的,那就抓紧时间去刘科长那吧,等一下,刘科长要到八中去,过去晚了,刘科长就走了,对了,小王,刘科长还没走吧?”

正在电脑前整理材料的美女科员王丹抬起头,道:“还没走,刚才基础教育科的黄科长过来找他的,两个人现在还在办公室没出来。”

听王丹说刘广平马上要去八中,张晓军急忙站了起来,不无歉意地冲赵雅丽等人道:“不好意思,我找刘科长有点事,我先过去一下,回头聊家。”

说完,张晓军起身走出机要室,向楼道尽头的科长办公室走去。

此时,科长办公室里正上演着一出活色天香的**剧目。

上演这出**剧情的男主人公正是手握教育局人事大权的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女主人公则是性感撩人、本性风流的临江市教育局基础教育科副科长黄玉娇。

黄玉娇是临江市教育界有名的交际花。

今年二十九岁的黄玉娇个子高高的,足有一米七零,皮肤白皙,身材健壮、性感,女人特征非常明显,尤其是女人的胸部,坚挺而高耸,**圆圆的,翘翘的,这样的美女,男人只要看到,就会无师自通地懂得了古人为什么将某种女人称为**。临江市教育局有一种说法,就算是阳痿的男人见了黄玉娇,***也立即会充血肿胀,变成一条大ròu棒……

黄玉娇不仅是那种有着非凡外貌,而且非常有野心,非常有心计。

在黄玉娇看来,现在是商品社会,什么都是商品,金银珠宝是商品,房子是商品,车是商品,彩电冰箱电视机是商品,人也是商品。商品一旦进入流通,就有增值或贬值。有些人,当科长当处长当厅长当部长,一级级往上升,这些人是在增值,也有些人,当百万富翁然后千万富翁,也是在增值。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作为女人,你今天跟这个男人睡,值一百元,明天跟那个男人睡,值一千元,你就是在增值。

黄玉娇这个女人的身价就一直在增值中。

究其原因,她身后有着一群能够为她所用并让他增值的有权有势的男人,而且她非常善于利用这群资源。

在她看来,要想让这人为她所用,必须让那些男人高兴,只要让男人高兴了,你才能增值,才能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有了这样的定位之后,黄玉娇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些有权有势能够让她增值的男人,今天陪这个男人睡觉,明天陪那个男人上床。

俗话说,有付出就有收获,有汗水就有结晶,种下梦想,收获希望,献出身体,得到金钱和地位,在陪无数男人上了n次床后,黄玉娇终于有了收获,参加工作不久就如愿以偿地调到教育局,而且调到教育局时间不久就得到提拔重用,先是在小教部做副主任,接着调任基础教育科副科长,基础教育科副科长和小教部副主任表面上虽然是都是副科级,级别上都一样,但基础教育科管的事比小教部要大多,资金也比小教部多得多。

按说,黄玉娇能够从一名乡镇教师调到市教育局,并被提拔为基础教育科副科长,这个女人应该知足。

然而,这个女人并不知足,还有更大的野心,还想做科长,继而做副局长,继而取代柳夏登上局长的宝座,从而进军市委市政府,并进军省委省政府,甚至进军中南海,做中国第一任女总统。

当然,她非常清楚,要想实现这些梦想,她还必须继续做出更大付出。

对黄玉娇来说,要想得到进一步提拔做科长,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攻克刘广平这一关。

因为局里提拔一个人之前,都要人事科组织人员进行考核,考核合格后,被考察对象才能得到提拔,如果考核不合格,那提拔的事就要搁浅。而考核能不能过关,很大程度上都是刘广平这位人事科的老大说了算。

故此,要想得到提拔,能不能过刘广平这一关尤为重要。

正因为如此,那些想进步的人都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刘广平。

为了傍上刘广平,黄玉娇也使出浑身解数,没事就往刘广平的办公室里跑。

男人都好色,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在他们没有解决温饱和足够富裕时,他们是不会思淫.欲的,但是当一切条件成熟后,他们的欲望就开始膨胀了。

刘广平也不例外,更何况黄玉娇又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到就为之怦然心动的人间尤物,一来二往,刘广平就缴械投降,成为黄玉娇的裙下之臣。

刘广平和黄玉娇的第一次发生在去平阳市考察的途中。

那是在平阳市教育局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几天考察很顺利。

考察结束的当天晚上,平阳市教育局又安排了盛大的酒宴,在酒桌上大家推杯换盏,喝的都非常尽兴。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晚,刘广平和黄玉娇好像都喝醉了,以至于醉的找不到自己的房门,

刘广平就醉醺醺的钻进了黄玉娇的房间。而且一进房间,黄玉娇就不无挑衅地冲刘广平道:“我的科长哥哥,我这几天可为你做了不少的牺牲,我一个女人被你这样折腾,人都瘦了几斤肉了,你也不关心关心,你一定要慰劳慰劳我。”

刘广平接口道:“慰劳,你说你想让我怎样慰劳?我倒是想没日没夜地慰劳你折腾你,就是不知道你答应吗?”刘广平听出了黄玉娇的隐喻,所以也没客气。

黄玉娇嗔怒道:“刘科长你真坏,看不出科长哥哥文质彬彬的,还是个流氓科长,流氓哥哥!”说着眼睛里就有些迷离,让刘广平很是冲动,心底的那股原始欲望开始来回冲撞,两只手就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把把黄玉娇搂在怀里,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这回轮到黄玉娇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

刘广平没再有任何迟疑,对着黄玉娇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黄玉娇也顺势跌倒在刘广平的怀中,性感的嘴唇主动撅了起来,和刘广平下压的嘴唇天衣无缝的合在一起……

和老婆李广芬相比,黄玉娇堪称人间尤物,身材高挑修长,身子嫩地简直能掐出水来,尤其是胸前那一对nǎi子,呼之欲出,李广芬简直不是女人,身材臃肿不说,胸部平平,就像平板电脑一样。

刘广平无所顾忌的疯狂起来,一手楼住黄玉娇的细腰,一手透过宽松的衣领伸入衣服里面握住黄玉娇胸前那对白花花的**用力地揉来揉去。

黄玉娇挣扎着将刘广平的手打开,但是刘广平毫不罢休地又去扯黄玉娇的裤子,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忙活得满头满脸地汗。刘广平说:“你就给我吧?我都想了你好久了。”

黄玉娇欲擒故纵,故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道:“不要啊!这样不好,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见人?”

此时,刘广平体内的**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他已经无所顾忌,立即接过黄玉娇的话,道:“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刘广平嘴上说着,底下就用上了强。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加之黄玉娇也没有特别地想要拒绝刘广平的意思,挣扎了两下,黄玉娇就故意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抓着刘广平的手说:“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此时此刻,就是让刘广平杀人他都会同意,更何况还不是杀人,黄玉娇话音刚落,他就一个劲地点头道:“我会的!”

刘广平边说边弯腰抱起黄玉娇,直接把黄玉娇扔在酒店客房那张柔软的双人席梦思床上,身体随之压在黄玉娇的身上,一只手透过宽松的领口,再次伸进黄玉娇的衣服内,抚摸着黄玉娇的一对柔软而又有弹性nǎi子,用力的揉搓着,揉搓了一阵,张嘴**黄玉娇的rǔ头拼命地吮吸起来,另一支手则伸到黄玉娇的裙子下,在黄玉娇穿着**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抚摸了一阵,手滑到黄玉娇阴部,在黄玉娇阴部用手搓弄着。

在刘广平的揉搓下,黄玉娇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刘广平伸出手,顺势把黄玉娇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了裙子里面的风景。

黄玉娇白色**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蛊人心性,惑人眼球。

刘广平迫不及待把黄玉娇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黄玉娇一双柔美的玉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侵袭,最后按在了树木丛生的茫茫大草原上。

黄玉娇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yīn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刘广平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黄玉娇嫩嫩的仙人洞。

在刘广平的抚摸下,黄玉娇嫩嫩的仙人洞就像泉水一样,水一个劲地往外涌,时间不打就湿漉漉的一大片……

刘广平把黄玉娇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握着已经肿胀如同铁棒一眼粗大的ròu棒顶到了黄玉娇仙人洞洞口,“美人,我来了!”说完,下身一挺,“滋”的一声声,ròu棒**黄玉娇体内大半截。

黄玉娇双腿的肉一紧,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真紧啊!”刘广平只感觉**被黄玉娇的yīn道紧紧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刘广平来回动了几下,才把ròu棒连根**,就着就是一阵无节奏地撞击。

在刘广平无节奏的疯狂的撞击下,黄玉娇秀眉微微皱起,嘴里随之发出“嗯……哦……啊……”的娇啼声,浑身抖了一下。

黄玉娇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在刘广平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刘广平利剑向外一拔,粉红的**都向外翻起。粗大的长枪在黄玉娇的桃花源小溪里来回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激情中的黄玉娇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刘广平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从黄玉娇的仙人洞里流出来……

女人和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也就不在乎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男人和女人,一旦回到动物境界,也就无所顾忌,什么都不在乎。

从平阳回来之后后,黄玉娇和刘广平两人就成了情人,两人没事就躲在一起偷情,有时候去刘广平家中,有时候黄玉娇的住处,有时候去酒店开房间,有时候去山上的小树林中野合,有时候就在车里脱衣解带玩车震……

今天上班后,科长赵兴安找到黄玉娇,让黄玉娇把一份材料送到人事科,交到刘广平的手中。

黄玉娇接过科长赵兴安递过来的材料就来到人事科。

从上次在山上的小树林里野合到现在,刘广平已经有日子没和黄玉娇在一起了。

而且就在前段时间,他老婆李广芬患上了一种非常严重的妇科病,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一再告诫他们,治疗期间绝对不能行房。

从老婆得病到现在,刘广平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没沾老婆的身子了。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长期得不到发泄,早就憋坏了。

俗话说,坐牢三年,母猪也当貂蝉,这段时间,刘广平就像坐了三年牢的劳改犯,想女人都想疯了,黄玉娇来到人事科后,他四下里扫了眼,看办公室外头什么动静都没有,就与黄玉娇调起情来,从黄玉娇手中接过材料后,连看都没看,随手就扔在办公桌上,伸手将黄玉娇拉在怀里,顺势把厚重的嘴唇盖在黄玉娇红艳欲滴的香唇上,疯狂地吮吸着,在疯狂吻黄玉娇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透过黄玉娇的领口处伸进黄玉娇的衣服内,按在黄玉娇**坚挺的胸部,拼命的揉搓着,另外一只手掀起王玉珏的裙子,将手按在黄玉娇的两腿间,隔着内裤,在黄玉娇的私处用力地揉搓着……

没几下,黄玉娇的私密部位就洪水泛滥,水汪汪的一大片,把内裤都给打湿了,私密部位奇痒不已,就像无数只虫子在上边爬动的一样,体内的欲望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虽然这样,黄玉娇还是伸手推开了刘广平,不无担忧道:“死鬼,想怎么样啊,大白天的,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在刘广平看来,自己是人事科科长,大权在握,整个临江市教育界,连门都不敲就敢闯进他办公室的人还真不多,掰着手指算来算去,也就区区那三五个人。

而且那些人高高在上,从来不到他办公室,如果有事需要找他,都是直接打电话把他叫到他们的办公室里。

故此,他有恃无恐,无所顾忌,一脸不屑道:“在我办公室里,保险的很,没人敢不敲门就闯进我办公室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说完,刘广平再次把黄玉娇软乎乎的身子楼在了怀里。

虽然刘广平把话说的很满,但黄玉娇依然不放心,再次推刘广平的手,道:“别……别……还是小心点为好……”

“没事儿,来,上里边,来吧……宝贝,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刘广平连推带抱的把黄玉娇弄到了老板桌上,一只手再次抓住了黄玉娇柔软**的nǎi子,用力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抓住黄玉娇的衣服往外拽。

黄玉娇赶紧用手拦住,道:“慢……慢点……嗯……”

刘广平的手一边揉搓着**的**,一边在黄玉娇耳边说“别装了,来吧,只一会儿。

“不行啊,会有人来……”黄玉娇依然有点担心,她用力的挣扎,推开刘广平想走到门外去。

“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闯进来的,没听人说吗,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黄玉娇要走,刘广平再次拦住黄玉娇,并拍着胸脯保证道。

此时此刻,黄玉娇已经**焚身,听刘广平如此说,也就停了下来,任凭刘广平胡来。

刘广平的手再次伸到了黄玉娇的衣服里面,沿着领口一路下滑,挑开黄玉娇的乳罩,按在了黄玉娇**柔软的nǎi子上,尽情揉搓着。

“啊……啊……啊……”在刘广平的抚摸和挑逗下,黄玉娇浑身微微抖动,两手下意识的状在了科长刘广平的胳搏上,出了一口长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刘广平抱起黄玉娇,平放在老板桌的桌面上。

把黄玉娇平放在老板桌的桌面上之后,刘广平伸手扯下黄玉娇的乳罩,一对**柔软的nǎi子映入刘广平眼帘,刘广平低头**了乳房上面那艳红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的舔着,吮吸着。

“啊……啊……啊……哦…………不……不要啊。”在刘广平的吮吸下,黄玉娇浑身剧烈的一抖,抬起手,去推刘广平的头,却有是那么无力,穿著高跟凉鞋的脚在地上不停的颤栗着。

刘广平伸手在黄玉娇两腿间摸了一下,只见黄玉娇两腿间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知道是时候,便伸手去褪黄玉娇的内裤。

黄玉娇此时也已经**焚身,没有了先前的矜持,配合刘广平翘起了**。

在黄玉娇的配合下,刘广平很容易就把黄玉娇的短裤拉到膝盖下。

把黄玉娇的短裤拉到膝盖下之后,刘广平并没有立即进入黄玉娇的身体,一只手顺着柔滑的玉腿摸到黄玉娇的两腿间,一点点探入那密密的丛林中。

“啊……”黄玉娇的下.体收缩了一下,感受到一只手指正在那突起的小核上轻捻,接着停在桃源洞口轻轻撩拨。

“喜欢吗?这样舒不舒服?”刘广平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终于放过了她那已经被咬得通红的乳.头。

“喜……喜欢。”黄玉娇娇喘不断,轻声呻吟着。

刘广平笑了,直起身体跪在她的两腿间,双手把黄玉娇的腿抬起架上他的肩膀,迫使黄玉娇抬起屁.股,让那羞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真美啊!宝贝,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可是……”刘广平的笑容变得狰狞,伸出右手继续把玩着黄玉娇娇嫩肥厚的**唇。

“哼……哼……哼。哎呀……你快点吧。”在刘广平的把玩下,黄玉娇显然受不了,再加上担心有人闯进办公室看到眼前一幕,她催促起刘广平来。

“受不了了吧,宝贝,我来了……”刘广平终于拉开裤门拉链,掏出早已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小弟弟。

黄玉娇毫不犹豫地伸出娇嫩的小手抓住刘广平的小火箭,放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刘广平依然没有立即进入的意思,**只是在桃花源洞口蹭来蹭去,直到黄玉娇娇喘吁吁,嘴中不断哀求,他下身才用力一挺,把早已经肿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利剑刺进黄玉娇温柔展开的身体中。

黄玉娇感到刘广平的“利剑”不是钢的,也不是铁的,而是青铜剑,带着一种混沌和原始的粗野,像井钻一样具有穿透力,使得黄玉娇的身体像刚打出水的深井一样,汩汩喷涌。

黄玉娇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刘广平却像近乎疯狂的野兽一样嚎叫着不停地抽送,仿佛只有进入那黑暗的洞穴才能得到永生。

伴随着刘广平利剑的刺入,黄玉娇双腿一弯,“啊”的一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沉吟。

在黄玉娇的沉吟声中,刘广平的手伸到黄玉娇胸前,一边把玩着黄玉娇的**,一边卖力地抽送着,撞击着,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有穿透力……

“嗯……嗯……嗯……”黄玉娇垂着头,嘴里发出或长或短的呻吟和尖叫声。

在黄玉娇的呻吟和尖叫声中,刘广平的速度越来越快。“啊……啊……再用点劲,我快要**了”黄玉娇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短促的尖叫,人也跟着疯狂起来,到了最后忍不住娇声祈求更猛烈的撞击。

刘广平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边用力冲刺一边笑道:“呵呵,小**,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爽够呢!”

“唔……谁让你那么厉害,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啊……”黄玉娇呻吟着,声音销.魂蚀.骨,“不行了,快……快动,不要停下来!”

“是吗?就那么着急吗?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舒服。”刘广平似乎成心想逗弄黄玉娇,居然放慢了节奏,在那里细研慢磨,看着黄玉娇在身下饥渴地扭动着身子求欢,更觉得刺激。

正要到达仙境却忽然被急刹车,黄玉娇哪里忍受得了,她搂紧刘广平,抬起臀部一上一下地主动迎合,嘴里不住娇吟道:“嗯……我的好哥哥……求你了……快动啊!你要折磨死我吗?”

“哈哈,想要舒服啊?你自己来!”刘广平淫笑着,把家伙从黄玉娇体内抽出来,仰躺在沙发上。

女人急忙爬起来,跨坐在刘广平身上,伸手抓住刘广平那条大家伙对准自己的仙人洞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主动权掌握在了黄玉娇手里,黄玉娇开始快速地运动,臀部一上一下抬起放下,性.器交合之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和女人那越发浪.荡的叫声夹杂在一起,整间办公室里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就在这个刘广平正在和黄玉娇两人在办公室厮杀的天昏地暗的时侯,张晓军来到了刘广平办公室门前。

来到刘广平办公室门前,张晓军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张晓军敲门的时候,刘广平正双手把着黄玉娇的腰,“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

听到敲门声,刘广平和黄玉娇两人都吓坏了。

尤其是刘广平,听到敲门声后,两眼一黑,大脑一阵昏眩,当时就懵了。

一旦敲门的人破门而入,看见他和黄玉娇在一起偷欢,麻烦就大了。

清源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毛小川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毛小川就因为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偷情,被到清源县二中调查学生跳楼事件的记者碰了个正着,不仅名誉不保,而且失去了头上乌纱帽,被免去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

故此,听到敲门声后,刘广平是一泻千里,“啊”的不由小叫了一声,随后从黄玉娇的体内拔出了自己的命根子,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刘广平一边往外拔命根子一边**。

弄得黄玉娇的洞里洞外全都是白花花的粘稠液体。

黄玉娇皱着眉一个劲地埋怨刘广平:“我说不能在这里弄你偏要在这里弄,你看来人了吧,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刘广平也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也心如撞鹿,完全乱了阵脚。

办事之前,他还有恃无恐,无所顾忌,认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别人轻易不敢闯进来,听的敲门声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一边慌乱地整理衣服一边道:“好……好了,别……别……别他.妈的再埋怨了,抓……抓紧时间把刚才那地方收拾一下,不要让别人来了看到什么猫腻。”

黄玉娇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战场打扫好,不能让人看出其中的猫腻。

想到这里,黄玉娇四下里扫了眼,开始找卫生纸擦身子。

四下里环视了一圈,黄玉娇也没找到卫生纸,于是转脸问刘广平:“你这有卫……卫生纸吗……”

刘广平急忙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卫生纸递到黄玉娇的手中。

黄玉娇接过刘广平递过来的卫生纸,以最快的速度擦去身上的秽物,随手扔进了沙发旁边的垃圾桶里。

此时,刘广平也已经把他们弄得凌乱的沙发整理完毕,桌子上面的文件也都摆放的井井有条,打眼一看,还真不像是别人刚刚做过什么事情呢。

“刘科长,我先回去了。”打扫完战场,整理好被刘广平弄得凌乱的衣服,黄玉娇站了起来,准备离去,免得外边人进来后疑神疑鬼。

按说,办公室是公共场所,男**事关门在办公室里谈工作很正常,无可厚非,任何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但是,刘广平多心了,担心黄玉娇这个时候出去被外人看见后产生其他想法,怀疑他们在办公室里没干好事,故此,他制止了黄玉娇:“你出去干什么,就坐在那里,坐在沙发上面。”

刘广平这个时候倒是显得十分的镇定,他缓缓的拿出了自己桌子上面的报纸,摆放在了自己的桌面上。

做完这一切,刘广平伸了伸懒腰,才起身走向办公室的门帮张晓军开门。

开门见是张晓军,刘广平心里很是恼火,心道:你**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害得老子差点阳.痿。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冲张晓军点了点头,道:“哦,是张主任啊,有事吗?”

张晓军急忙扬了扬手中的出差单,道:“去省城出差,麻烦刘科长给签下字。”

刘广平接过出差通知单,看也没看,就转身走进办公室,坐回到老板桌后边的大班椅上,把通知单往桌子上一扔,指着黄玉娇对面的沙发,冲张晓军道:“张主任你先坐一会,我先和黄科长谈点事。”说完,也不管张晓军坐不坐,就自顾地转过脸去,装模作样地冲黄玉娇道:“黄科长,你接着说。”

“哦,还有一件事就是评选全市百佳优秀班主任的事,根据基教科年初制定的工作计划,已经到了评选全市百佳班主任的时候,林科长让过来向您汇报一下,您看什么时候开始评选……”黄玉娇脑子倒也机灵,一听刘广平这样问自己,立即明白了刘广平的用意,于是顺着刘广平的话与刘广平演起双簧来,而且配合的十分默契,以至于张晓军以为他们真的是在谈工作。

“百佳班主任评选是你们基教科的事,具体什么时候评选,怎么评选,还是你们基教科自己定吧,定完后,打个报告交到我们人事科存档就行了。”刘广平也顺着黄玉娇的话与黄玉娇演起双簧来。

见刘广平与黄玉娇在那里谈工作,张晓军不好说什么,于是顺着刘广平手指的方向坐在了黄玉娇对面的沙发上。

坐下来之后,张晓军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非常特殊的味道,好像是很腥的那种味道,而那种刺鼻的味道正是从他身旁的垃圾桶里传出来的。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垃圾桶。

他发现,垃圾桶里全是用过的卫生纸。

事实上,刘广平与黄玉娇两人表面上都是平静如水,但心里都想揣着两只小兔子一样咚咚地跳个不停,并不时地拿眼睛瞥向张晓军。

见张晓军眼睛盯着放有卫生纸的垃圾桶不放,本来正襟危坐在那里谈工作的两人心里都是一慌。

尤其黄玉娇,脸上现出一丝慌乱,急忙站了起来,冲张晓军道:“主任,你有什么事与刘科长说吧,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快步向刘广平办公室外面走去。

望着黄玉娇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张晓军疑虑丛生,心道:你不是正和刘广平谈工作吗?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联想到黄玉娇起身时的慌乱神情,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而且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刘广平的脸上也显现出一丝慌乱。

不过,刘广平很快就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从办公桌上拿起张晓军递给他的出差通知单,很随意地扫了眼,便拿起笔,在出差通知单签上自己的名字,交到张晓军的手中,道:“送到机要室交给赵雅丽。”

张晓军从刘广平手中接过差旅通知单,道:“谢谢刘科长。”说完,转身走出刘广平的办公室。

张晓军离开后,刘广平立即走到门后,随手把门关上,并从里边反锁上,然后回到办公桌后面,掏出手机,拨通了黄玉娇的电话。

“张晓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电话接通后,立即传来黄玉娇万分焦急的声音。

“都怪你,卫生纸用完了随便扔。”刘广平不无指责道。

“谁能想到他会朝垃圾桶里看。”黄玉娇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现在不是她委屈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确定张晓军是不是怀疑他们了,故此,她接着道:“你说,张晓军会不会怀疑我们?”

“有可能。”刘广平也不敢确定。

“既然他怀疑我们了,刘科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黄玉娇是心急如焚。

“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刘广平毕竟是男人,又是当官的,遇上这事还算冷静,沉思了一阵,接着说道:“说不准张晓军没看出来什么,抽时间你去试探一下他,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你就好好求求他,要他保密。”

“我怎么问他啊?这事那么丢人,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不如你去问吧!”此时的黄玉娇是六神无主,十分懊恼不该听刘广平的话,与刘广平躲在办公室里偷.情。

刘广平说:“我和他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好,还是你问好一些。不用说那么多,只要你找到他,他的眼神就会告诉你。”

“那万一他还是会到处乱说呢?”

“你不是说过他这人心肠很好吗?加上和你的交情,应该会帮我们保守秘密吧!”刘广平滴溜溜转着眼睛,一个能够封住张晓军嘴巴的邪恶计划在他脑中形成,“哎,玉娇,如果你真的担心,我还有一个办法,那样他绝对就会帮我们保守秘密。”

然后他把这个计划细细告诉黄玉娇,黄玉娇愣了半天,终于无奈同意:“好吧,我试试吧!”

141 仗义出手

这边一对野鸳鸯在密谋,那边张晓军走进了机要室,径直走到美女科员王丹的办公桌前。

王丹比张晓军和赵雅丽两人晚一年借调到教育局,虽然和张晓军与赵雅丽共事不到一年,但因为三人年龄相仿,又同在一个科室里,经常在一起开玩笑,相处的非常融洽。

故此,见张晓军推门走进来,王丹从办公桌后边站了起来,冲张晓军甜甜一笑,道:“张主任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和雅丽姐?”

赵雅丽立即接过王丹的话,道:“我老太婆一个,张大作家才不稀罕呢,要说舍不得,一定是舍不得你这位小美女!”

张晓军冲两人狡黠一笑,不无讨好道:“你们两位大美女,我都舍不得。”

王丹咯咯笑道:“张主任嘴巴真甜,就会讨女人喜欢。”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讨不讨其他人喜欢,我不管,只要能讨你们机要室的两位大美女喜欢就行。”

张晓军边说边把手中的通知单递到王丹的手中,道:“给,美女。”

王丹从张晓军手中接过出差单,不经意地扫了眼,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把出差单夹在了文件夹中,然后抬起头,冲张晓军道:“张主任哪天回来?”

张晓军道:“没有特殊情况,周六晚上就能回来。”

王丹道:“我们有日子没聚了,回来后,抽个时间让雅丽姐做东,我们聚聚。”

张晓军道:“美女相邀,随时恭候。”

……

从人事科出来之后,张晓军来到计财科。

计财科科长辛正勋是武成梓调到教育局做局长后调到的教育局,先在办公室做副主任,后来调到计财科做科长。据说,他是武成梓的远房亲戚,好像是武成梓婶婶的表弟的一个什么亲戚。

作为单位一把手,只要把这个单位的人权和财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等于掌控整个单位,也就能在这个单位中立住脚,成为这个单位的主宰。

正因为如此,领导到一个新单位之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进行人事调整,通过人事调整进行重新洗牌,继而把这人事部门和财务部门的负责人换成自己的人,牢牢掌控这两个部门。

武成梓调到教育局后时间不长,也通过人事调整进行了重新洗牌,把重要科室的负责人都调整成自己的人。

就是在那次调整中,武成梓把在临江职业技术学校财务科做主管会计辛正勋调到教育局计财科做了自己的财政大臣。

辛正勋这小子八面玲珑,脑袋瓜子非常灵活,而且非常善于逢场作戏,你要是有背景有靠山,在局里很混得开,官居要职,他变着法子讨好你,与你称兄道弟,好不亲热,你要是机关里的小职员,无权无势无地位,也没什么背景和靠山,和你见面后连理都不理。

想当初,张晓军舅舅牛全然还在市里做分管副市长的时候,他和张晓军私下里称兄道弟好不亲热,张晓军每次拿单据找他报销,他二话不说就从张晓军手中接过单据,连审都不审就在单据上签上“同意保险”几字,签完字后就让出纳刘芳帮张晓军把单据给报了,而且有时还故意多给张晓军报销一些差旅费。

然而,牛全然这边一落马,辛正勋那边对张晓军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再见到张晓军之后,也不和张晓军打招呼了,实在驳不过面子,才象征性地冲张晓军点下头,打声打招呼就过去了,张晓军再拿单据找他报销,他也不那么积极了,时不时地找出这样那样的拖着不给张晓军报销。

见张晓军拿着单据走进自己办公室,辛正勋还以为张晓军是来报销差旅费的。

故此,他也不伸手接张晓军递过来的单据,就一脸讪笑道:“张主任,实在对不起啊,财政局好长时间没朝局里拨款了,资金最近非常紧张,不瞒老弟你说,我这里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你只能白跑一趟了,麻烦你先把单据拿回去,等局里有钱之后再说,不过你放心,只要财政往我们局里拨款,我第一个给你把单据给报了。”

张晓军知道辛正勋的为人。

他也非常清楚,今天如果不抬出柳夏,自己想从辛正勋的手中拿到钱,简直比登天还难,故此,他微微一笑,道:“是柳局长让我过来支钱的。”

正常情况下,职工出差或者外出考察学习如需提前支取资金的,都是由科室负责人统一写出书面申请,报给分管副局长,分管副局长审核通过后再报到计财科,由计财科科长辛正勋进行核算,辛正勋核算之后再报到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那,最后报到局长柳夏那,柳夏审核签字之后,才能从计财科支取钱。

当然了,作为教育局的主宰,单位一把手,柳夏用钱是不需要走这些程序的。

而且计财科有专门的局长专项资金,供局长专用,任何人都无权动这笔钱,柳夏如果需要用钱,可直接到计财科支取局长专项资金。

不过,作为局长,柳夏是不会亲自到计财科支钱的,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办公室主任邬健强和办公室副主任牛学成两人到计财科帮柳夏支钱,或者直接打电话给辛正勋,让辛正勋亲自把钱送到她办公室里去。

故此,听张晓军说是局长让他过来支钱的,辛正勋心里泛起了疑虑。

在辛正勋看来,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失去了牛全然的庇护,张晓军就是落水的凤凰,在局里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柳局长怎会把他列为左右手。

然而,拿起支取单一看,支取单上,领导签字一栏清清楚楚地签着“柳夏”两字。

见柳夏已经在支取单上签上名字,辛正勋心里再次泛起了嘀咕,心道:这小子**的真厉害,柳夏才调到教育局一个月,他就靠上了新来的局长,这小子是什么时候靠上的柳局长?又是怎么和新局长套上关系的呢?他和柳局长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亲戚,还是故交?或者说,有什么人在柳夏面前关照过这小子,让柳局长高看这小子一眼?

想到这里,辛正勋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张晓军舅舅牛全然的身影。

别忘了,牛全然曾经是临江市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虽然现在失势了,被免去副市长的位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虽然从副市长的位置上下来了,但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关系和人脉的。

再说了,牛全然是从省里下派到临江做的副市长之前在省委办公厅呆过好长一段时间,而柳夏也是从省里下派到临江市团市委做的副书记,同在省委大院工作,两人不可能不认识,甚至私下里说不定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牛全然和柳夏真的有什么关系,张晓军靠上柳夏也就不足为奇。

只要张晓军靠上柳夏,他就是股市上的绩优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东山再起,再次得到提拔和重用。

对于张晓军这种官场上的潜力股,绝对怠慢不得。

想到这里,他开始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后悔当初不该怠慢了张晓军这支官场绩优股。

鉴于如此,辛正勋对张晓军的立即发生了天翻地覆度的变化,脸上随之堆满了笑容,用一种比空调还要温暖的语气冲张晓军道:“呵呵,老弟支钱,做哥哥的怎能不给呢,呵呵……呵呵,刚才……刚才和老弟开玩笑的,老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兄弟俩谁对谁,老弟只要用钱,我这就是没有一分钱,也要帮老弟办法,坐,老弟,请坐,先喝杯茶,我现在就给刘出纳打电话,叫她过来给你拿钱。”

辛正勋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计财科现金出纳刘芳的电话:“刘出纳吗?我是辛正勋,那事啊,你先放一下,对,明天再说,你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对,现在就过来,越快越好。”

挂断刘芳的电话后,辛正勋从张晓军手中接过支取单,随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在支取单上签上“同意支取”四个字,并在“同意支取”四字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后,辛正勋把笔放回笔筒,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软包大中华,抽出两支,一支扔给张晓军,一支叼在嘴上,然后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打着火,递到张晓军面前,亲自给张晓军点烟。

无论是级别还是资历,辛正勋都比张晓军大的多,而且辛正勋又是掌控全局财政大权的计财科科长,在教育局所有科室一把手中可以说是最有实权的一个。

故此,见辛正勋又是递烟又是点火,张晓军受宠若惊,忙把打火机推了回去,道:“辛科长您先来。”

辛正勋这才收回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烟,自己点完烟后,再次把打火机递向张晓军。

张晓军忙接过打火机,道:“辛科长,我自己来。”

张晓军边说边从打着火,点上了烟,深吸一口,道:“谢谢辛科长。”

辛正勋笑着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弟千万不要客气,对了,老弟去省城几天?”

张晓军道:“三天。”

辛正勋道:“也就是后天晚上回来。”

张晓军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后天晚上能回来。”

辛正勋道:“你我兄弟有日子没聚了,回来后,抽个时间,哥俩聚聚,好好聊一聊。”

见辛正勋主动向自己伸出橄榄枝,张晓军自然不会怠慢,立即接过辛正勋的话,顺着辛正勋的话道:“好啊,抽时间我做东,请辛科长喝酒。”

辛正勋道:“我请你,你出差回来,我给你接风才对,怎能让你破费。”

两人正说着,现金出纳刘芳推开辛正勋办公室的门,扭着性感的大**,风摆荷花腰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辛正勋面前,冲辛正勋妩媚一笑,叫了声:“科长。”并回头冲张晓军点了点头,算是和张晓军打了招呼。

辛正勋拿起刚签完字的支取单,递到刘芳的手中,道:“刘出纳,马上给张主任取十万块钱来。”

刘芳知道辛正勋是局里出了名的铁公鸡,谁要想从他身上拔一根毛,简直比登天还难,她还以为辛正勋只是做个样子给张晓军看看。

既然领导只是做个样子给张晓军看看,那自己就要配合他,故此,她装出很无奈的样子,道:“科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局里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

辛正勋道:“那就动专用资金。”

什么?动专用资金。

别忘了,专用资金属于专款专用,除了局长和副局长,任何人都无权动用,故此,她不认识似地扫了眼辛正勋。

见刘芳竟然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依然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辛正勋很不耐烦道:“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刘芳这才意识到辛正勋并不是在演戏,急忙伸手接过辛正勋递过来的支取单。

接过支取单一看,局长已经在单据上签上字。

见局长已经在支取单上签完字,王丹自然不敢怠慢,转身走出辛正勋的办公室,回自己办公室给张晓军准备钱去了。

十分钟后,刘芳再次走进辛正勋的办公室,把装有十万元钱的方便袋交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接过方便袋,也不数,随手装进自己的公文包中,抬头冲辛正勋与刘芳两人微微一笑,道:“辛科长、刘出纳,谢谢你们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辛正勋再次打断张晓军的话,道:“说好了,回来后,我做东,怎么,不想给老哥这个机会?”

辛正勋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微微一笑,道:“既然辛科长这样说了,那老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你们忙,我回办公室收拾一下。”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辛正勋跟在张晓军的身后,一直把张晓军送出办公室,边走边说:“老弟以后有什么单据解决不了的,尽管到计财科来找大哥我,只要兄弟找到我,我一定想办法帮兄弟解决了。”

……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出现在自己面前,张晓军感到是啼笑皆非。

想想,几分钟前,辛正勋对自己还是一副不冷不热,不阴不阳,苦大仇深的样子,态度极其冷淡,就像张晓军少了他几万元钱,或者强.奸了他老婆一样,然而仅仅几分钟过后,辛正勋对自己的态度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转变,对不仅热情有加,而且再度和自己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究其原因,都是因为柳夏那张签完字的支取单。

潜意识告诉张晓军,辛正勋一定是看到那张支取单后,以为他是柳夏的人,对他的态度才会发生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

这让他再次看到了有靠山的重要性。

在一个单位中,只有你有背景有靠山,你的前途才会出现光明,未来的道路才会变得灿烂起来,周围的同事才会当成那么一回事,对你尊敬有加,如果你没有靠山没有背景,你在单位里的前途就会一片渺茫,也没有人把你当成一回事。

故此,他开始再次正视起自己与柳夏的关系起来,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利用好柳夏这层关系,打好这张牌。

而且他预感,只要利用好这层关系,打好这张牌,自己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未来才能更加灿烂……

从计财科出来后,张晓军掏出手机,调出柳夏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晓军,收拾好了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柳夏银铃般的嗓音。

“都收拾好了,姐。”张晓军答道。

“那好,你去吧,我已经给杜教授打完电话了,到省城后,你直接打电话给杜教授就行。”

“好的,柳姐,我马上出发。”

“你在哪?我让小赵开车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柳姐,我自己打的过去。”

“好吧,你自己过去吧,记得要票,回头给你给你报销。”

挂断柳夏的电话后,张晓军拨通了周静的电话,告诉周静,最近几天,自己到省城出差,下周一才能回来。

与周静通完电话后,张晓军来到工业路路口的中国银行临江支行,把九万五千元钱交给柜台里的营业员,让业务员给自己办了张九万五千元的金卡,身上只留下五千元钱作为零花钱。

办完卡,从银行出来后,张晓军打的来到了临江市长途汽车站,登上临江发往省城双阳市的班车。

临江到双阳虽然只有一百六十来公里的路程,但其中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都是山路,而且这条路年久失修,路面崎岖不平,车速提不起来,故此,到省城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从车站出来后,张晓军先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

吃完午饭,走出快餐店,张晓军掏出手机,调出杜一朋教授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你好,哪位?”电话接通后,话筒那头传来杜一朋教授缓慢低沉的嗓音。

“您好,杜老师,我是您的学生张晓军。”张晓军自报家门道。

“哦……晓军啊……你好……晓军,有事吗?”

刚毕业的那段时间,张晓军隔三岔五就会给杜一朋、徐勤阳等几位老师打电话,向他们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谈谈工作和生活上的感悟,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工作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张晓军与杜一朋和徐勤阳等人通电话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尤其在结婚之后,随着女儿贝贝的出生,家庭琐事增多,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给杜一朋和徐勤阳等老师打个电话,给老师们拜年。

故此,张晓军自报家门后,杜一朋教授颇感意外。

“您好,杜老师,我是给柳局长送论文的。”张晓军笑着说明来意。

“给柳局长送论文?哪位柳局长?送什么论文?”

原来,柳夏上的是在职研修班。

众所周知,现在很多高校打着在职研修班就是

的学员大都以自修为主,几乎没有到学校上课的,学员和导师之间基本上没什么接触,故此,杜一朋教授对柳夏并没有什么印象。

再说了,柳夏报名参加研修班的时候,还在团省委上班,故此,地址栏中填的是团省委,而张晓军老家是临江市下辖的一个县,鉴于如此,张晓军提到柳夏后,杜一朋是一头雾水。

“我们临江教育局的柳局长,她叫柳夏,是您执教的硕士研究生在职研修班的学员。”张晓军急忙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今天早晨,她给我打过电话,说让人把论文交给我,没想到送论文的人是你,对了,她原来不是在团省委工作的吗?什么时候调到你们临江的?而且还成了你的局长?”

“柳局长半年前调到我们临江市团市委,一个月前又调的我们临江教育局做局长,现在是我们局局长。”

杜一朋下意识的“哦”了声,道:“这么说,你们现在在一个单位。”

张晓军“嗯”了声,道:“是的。”

……

寒暄过后,张晓军直奔主题,道:“杜老师,您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您现在有时间的话,我现在就去您家把论文交给您。”

本来,杜一朋教授和柳夏约好的,今天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等张晓军送论文过来。

不巧的是,他这边刚与柳夏通完电话,那边就接到了师院院长柏红军的电话。

柏红军在电话里告诉他,省委党校正在举办全省副处级青年干部培训班,让他到省委党校给青干班学员讲课,而且柏红军还在电话里告诉他,是省委副书记,省党群书记兼省委党校校长李洪战亲自点他的将。

省委副书记李洪战的面子,他不能不给。

故此,挂断柏红军的电话后,他就收拾东西来到了省委党校。

接到张晓军电话的是,他刚给青干班学员讲完课,正与学员们一起往伙房走。

给青干班学员的讲座需要一天的时间,故此,得知张晓军已经来到省城后,他不无歉意道:“晓军,不好意思,我正在省委党校给青干班学员讲课,中午无法回家,这样吧,你晚上到我家吧,晚上六点,我在家里等你。”

“那好,我晚上过去了,对了,师娘还好吗?”

“你师娘还行,晚上你过来,我让你师娘给我们炒两个小菜,我们边吃边聊,好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晚上见面再聊。”

“既然您还有事,那您忙,晚上见,杜老师。”

……

挂断杜一朋教授的电话后,张晓军决定找家宾馆先安顿下来,等到晚上再去杜一朋教授家送论文。

决定下来,张晓军沿着大街继续向前走去。

也就走出大概一里路的路程,张晓军看见路旁有一家叫“煤炭宾馆”的宾馆,便走进宾馆,订了个标准间。

房子订好后,张晓军感到没事可做,便和衣躺到床上,微闭双目,开始闭目养神。

突然,门外就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张晓军以为是服务员送茶水过来的,于是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

女孩子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件很薄且低胸的衣服,由于胸开得太低,有一半的**露在外面,再加上胸部束得非常紧,乳.沟显得格外突出,妆也化得很浓,嘴唇涂得鲜红,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脸却只看到一张鲜红的嘴。而且身上洒了很多香水,香味非常浓。

秦天河一把门打开,还没来得及问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女孩就开口冲他道:“先生,就你一个人吗?”

秦天河满腹疑团道:“是啊,就我一个人,你找我吗?”

女孩极具风情一笑,道:“不找你找谁?”

张晓军更加迷茫起来,禁不住道:“请问你是谁?”

女孩妩媚一笑,道:“我当然是我喽。”

秦天河惊异地问道:“你找我有事吗?你是干什么的?”

女孩道:“我是快乐工作者,先生要快乐吗?我会给你快乐的,先生请放心,我的服务非常到位的,如果服务不到位,你可以打电话投诉我,这是公司的投诉电话……”

秦天河立马明白了女孩的身份,女孩是鸡,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是一定的做人底线的,故此,他道:“对不起,我不需要。”说完,转身退了回去,顺手把门从里边反锁上。

女孩似乎受到侮辱,冲着张晓军的房门方向骂了一句:“真**的是死榆木疙瘩,一点也不懂风情。”接着,又来到了另外一间客房前,抬起手,敲了起来。

赶走女孩后,张晓军睡意全无,于是决定出去走走,顺便给去购物中心给杜一朋教授买点礼物。

决定下来之后,张晓军起身走出宾馆。

省城最大购物中心大润发购物商场离这里不远,步行过去也就十来分钟,故此,从宾馆出来之后,张晓军也没打车,沿着大街步行向前走去。

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走在张晓军前面的一位老人突然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见老人突然昏倒在地上,张晓军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不过,立即又走上前,伸手扶起老人,一脸关切地冲老人喊道:“老人家,老人家,你没事吧?”

不管张晓军怎么叫,老人家就是一声不吭,而且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见张晓军扶着老人,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忙,其中还有人不无善意地提醒张晓军道:“小伙子,别给自己惹麻烦啊,我看这老头就是一个骗子,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不要上当了啊。”

是啊,现在社会上的骗子的确非常多,而且骗术五花八门,什么招数都能用的出来,不少人就是在不经意间被骗子骗的倾家荡产。

但是,就这样把老人扔在原地不管不问,他又于心不忍,而且他还发现,老人牙关紧咬,一脸痛处,额头的汗珠像决堤的大坝一样,一个劲地往外冒,不用说,老人一定是患有心脏病之类的疾病,如果不尽快送到医院,恐怕老人性命不保。

张晓军知道附近就有一家医院,就在前面十字路口的左边,故此,他背起老人快步朝着医院的方向跑去。

没多久,张晓军就背着老人跑到了医院,当他将老人送到急救室口时,他身上那件白衬衫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

看医生和护士将老人推进急救室,张晓军才松了一口气,一**坐到廊上的长椅上面。

张晓军刚坐下时间不久,一个护士就走过来问他:“先生,您是刚才送来的那位病人的家属吗?”

张晓军道:“不是。”

护士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一脸迷茫道:“病人不是你送过来的吗?”

张晓军道:“不错,病人是我送过来的,但我不是病人家属。”

护士变得更加迷茫起来,禁不住问道:“既然你不是病人家属,那你又怎么会送病人来医院?”

张晓军这才说出原因,道:“护士小姐,我不是那位老人家的家属,我只是在马路上遇到他晕倒在地上,见没人管,才把他送来医院的。”

护士闻言诧异的看了张晓军一眼,脸上随之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也比之前缓和了许多,一脸钦佩道:“现在像你这样的活雷锋可不多见咯,今天还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老人家就有生命危险了。”

张晓军笑了笑,道:“护士小姐,瞧您说的,就是举手之劳而已,总不能看着老人家昏倒在地上不闻不问吧。”

女护士道:“你就别谦虚了,我相信今天看见老人昏倒在地上的不止你一个人,一定还有不少人,但其他人看见老人昏倒后一定远远地都躲开了,他们都怕惹上什么麻烦。”

“呵呵,这些都是应该做的,无所谓麻烦不麻烦,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张晓军很清楚护士小姐的意思。

随着社会的变化,有些人也随着变化,前段时间,报纸上刊登了一件事:一位老人过马路时被车子撞了,而车子撞完人后就驾车逃逸了,车子跑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有辆车过来后见老人躺在公路上没人管,出于好心,那位驾驶员就把老人送到了医院,结果老人的家属赶到医院后不仅不感谢那位好心的驾驶员,反而诬陷人家,说是那位司机撞了他们家老人。驾驶员做好事最后却变成了冤大头,人家口口声声说,要不是你撞的你会这么好心送人来医院,而更让人心寒的是,被撞倒的老人家醒来之后,明知道自己是被好心人救了却还是选择了沉默。除了这件是,还有一些人故意为之,这就是所谓的“碰瓷”,遇到这些事又能说什么?只能说世态炎凉。

得知张晓军不是病人家属,护士一脸无奈道:“老人需要留院观察,你不是病人家属,谁帮老人办理住院手续啊?按照规定,不办理住院手续,我们就不能对他进行治疗。你说这该怎么办?”

原来,按照医院有条不成文的规定,病人只有办理完住院手续之后,医院才会对病人进行治疗。

张晓军也知道病人家属不给病人办理住院手术,医院是不会给病人治疗的,而老人重病在身,如果不立即对他进行治疗,老人很可能会性命不保,故此,听护士说不给老人办理住院手续,医院就不会给病人进行治理,于是道:“既然病人家属不在,我就好人做到底,帮老人把住院手续给办了吧。”说完,转身向医院收费处走去,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冲女护士道:“对了,麻烦你去老人那看看老人身上有没有能够证明老人身份的物品或者有没有能够联系到老人家属的方法,如此有的话,麻烦你帮忙联系一下老人的家属,我一会还有事呢。”

说完,张晓军转身走到收费处窗口,掏钱帮老人办理了住院手续。

张晓军刚帮老人办好住院手续,女护士就再次走过来,告诉张晓军,她已经联系到老人的家属了,而且病人家属已经在路上了,让张晓军留下来等一会。

张晓军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四点多了,离与杜一朋约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送给杜一朋教授的礼物还没有买,于是冲护士道:“护士小姐,我还有急事,来不急了,我先走了。”

女护士看着张晓军匆忙的跑着,连忙大声喊道,“喂,你先别啊,你垫的钱你不要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啊。”

等女护士喊完话,张晓军早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142 睹物思人

走出天元医院,张晓军来到省城最大的购物超市大润发购物商城的烟酒专柜前,刷卡买了两瓶飞天茅台、两条大熊猫特供烟以及一大堆补品,准备送给杜一朋教授。

给杜一朋教授买完礼物后,张晓军走出大润发购物商城,来到路边拦出租,准备打的去双阳师范学院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常这儿来来往往都是出租车,可以说是一辆接着一辆,只要你一招手,立即就会有好几辆停在你身边。

然而今天,来这里的出租车特别少,即使偶尔有一两辆出租驶过来,车上也挂上了“客满”的指示牌。

在路边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张晓军也没等到出租车。

眼看就到五点半了,与杜一朋教授约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多小时,如果再拦不到出租,就无法在约定的时间赶到杜一朋教授家。

好在离这儿不远就有公交站台,为了能在约定的时间赶到杜一朋教授家,张晓军决定坐公交去双阳师范学院,于是,他来到位于大润发对过的公交站台。

公交站台前已经站满了等候公交的乘客,黑压压的一大片。

那些人和张晓军一样,站在站台前翘首以待,望向公交驶来的方向,盼望公交车马上到来,好在第一时间赶回温馨的家中。

好在时间不长,驶往双阳师范学院的201路公交车就驶了过来,停在站台前。

201路公交车一停下,等候在站台的乘客就一哄而上,涌上公交车。

张晓军跟在众人身后上了车,车上都是人,所有的座位都已经被人占领了,就连走道里也稀稀拉拉站了好几个人,一个空闲的座位都没有,没有办法,张晓军只好伸手抓住扶手,站在了走道中。

张晓军刚伸手抓住吊环,从车下又上来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两个女孩显然是一伙的,上车的时候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上车后依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抱怨车上人太多,连座位都没有,害得她们只能打站票。

但抱怨归抱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估计下边几趟公交的乘客比这班车的乘客还要多。

两个女孩上来不久,公交车徐徐启动,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下一站台,天元医院大门口的站台。

车到站后,下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三个人下去,两个女孩赶在张晓军之前抢占了两个座位,剩下一个座位,张晓军刚想坐,从车外进来一个孕妇,张晓军只好闪到一边,把空下来的座位让给孕妇。

接下来,又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年约三十四五的农村妇女,穿着一身几乎洗白了的衣裳,不过模样也还周正。

跟在中年农妇身后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气质高雅、的***。

***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皙,身材健壮、性感,女人的特征非常明显,胸脯高耸着,**圆圆的,翘翘的,端正秀气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粉腮如雪,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模样甚是可人,只是那眼里似乎有一种落寞和哀怨,一个精致的香奈儿包包被如玉的纤手抱在胸前,让人看了陡生爱怜。

因为车上已经没有了座位,少妇也只能站在走道中,而且就站在张晓军的身边。

随着一股扑鼻的香气迎面袭来,张晓军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虽然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张晓军只觉两眼一亮,没想到这车上还有这么一位美女,而且他发现,似乎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位***,只是在哪里见过,他想不起来。

再说了,他也不敢盯着人家不放,毕竟是在公交车上,在公共场所眼珠子盯着人家女人一动不动,万一让少妇或者挨着自己的两个正窃窃私语的女孩知道自己一个劲的打量***,不在心里骂自己色狼才怪,故此,他把目光投向了车外。

然而,汽车开动之后,每一次摇晃,少妇就会撞张晓军一下,那种成**人特有的细软就会让张晓军产生异样的感觉。

就这时候,201公交来到了下一公交站,三棵柳公交站。

车一停下来,立即又有一伙人涌上车来,最后上来的两个人一个是身材干瘦的老大爷,一个是一个表情猥琐,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一看中年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车后,两支小眼睛扑哧扑哧地闪个不停,上下翻飞,四下里打量着,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

不经意间,中年男人邪恶的目光落到张晓军身旁这位气质高雅的***身上。

寻找到下手的目标后,中年男人立即挤到了***的身边,闪烁着小眼睛观察一番,见没人注意自己,把手伸向少妇的香奈儿包包。

***一定很少乘坐公交车,只顾着保持身体的平衡,根本没有分心去在意自己挎着的香奈儿包中已经伸进了一只手……

而这一切恰好落入了张晓军的双目中。

当然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绝对不止张晓军一个人。

和中年男人一起上车的干瘦老大爷也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但老人并不想引火烧身,只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就把脸转向了一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和***一起上车的中年农妇也看到了眼前一幕。

农村人善良的本性让她很想提醒少妇一声,但生性懦弱她又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就在这时候,中年男人转过脸,不无警告地盯了她一眼,胆小怕事的中年农妇急忙闭上刚张开一半的嘴嘴,再也不敢出声。

坐在张晓军身边两个漂亮女孩和那个孕妇同样看到了眼前一幕,她们虽然没有过多的举动,却都用力地护住了自己并不值钱的包包。

这样一来,中年男人有恃无恐,变得更加嚣张起来,眼神有意无意地朝那只手挪动的地方瞟来瞟去,上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那只伸进香奈儿单肩包的手就从包里抽了出来,细长的手指上夹着一个黑色钱包。

就在张晓军以为这只手要善罢甘休的时候,另一只同样有着细长手指的手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到了*****的腰部……

张晓军看到拉着扶手的***表情一怔,只见她神色慌张地朝四周望去,周围的人却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着那***慌乱的神情,应该不难猜到那只手对那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的女子正在做着什么。

站在***身旁玩手机的女孩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她虽然还在继续玩她的水果忍者,脚步却慢慢地朝张晓军这边移了移。

这样一来,***身边空出一个细小的缝隙。

透过这微小的空间,张晓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干瘦的罪恶咸猪手沿着***的腰部开始向前移动,那手边走边在***的小腹上揉捏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向上行走,顺着那***的小腹向上移动,***的脸色变得越发得难看,因为那只可恶的手掌,很快就来到美人傲人的玉峰处。

***的玉峰挺且**,外形简直就是一颗刚刚熟透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魅力,***黑色的蕾丝文胸,透过半透明的乳白色雪纺上衣,若隐若现地从里面显现出来。

那只手掌虽大,却不足将这熟透的水蜜桃一手掌握,它整个捏下去,也不过只能抓起蜜桃的三分之一。于是在它干脆重重地按了下去,又紧紧地抓起来;再按下去,再抓起来……

***的脸色随着手掌的起伏频率艰难地扭动着,公交每到一个站,中途只上不下,越来越拥挤的车厢为咸猪手提供了完美地猥.亵场所,被人群挤得动弹不得的***只得默默承受着咸猪手在她身上恣意的挑弄。

咸猪手在这方面绝对是相当有经验,片刻后,张晓军看到那咸猪手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对那***的另一只玉峰如法炮制,同样在实施可耻的行动。

就这样,咸猪手那双手开始放肆地左右夹攻,有节奏地控制着***的两只玉峰。

渐渐地,咸猪手那双邪恶的手已经并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侵犯***,它们熟练地解开美人上衣中间的两颗扣子,一只手敏捷地就伸了进去……

两只贼手,一只隔着纱衣揉捏着,另一只已经直接抓住了***毫无遮挡的玉蒲,随着车厢飞快地前进,搓揉的速度也急剧提升着。

***显然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微微张开的红唇,想要大声叫喊出来,尚存的理智却似乎在提醒着她不要将事情搞大,估计她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公交能够快到到达终点,然后这个让她作呕的咸猪手能尽快滚蛋!

可是世事却并不如这***所愿,下班高峰期的公交,人当然也是出奇地多,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来,更加深了***与咸猪手之间的亲密无间。

更要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只露隔着纱衣搓揉美人玉峰的手,终于不再满足于只是隔靴搔痒,它开始顺着***纤细的腰身,抚上挺翘的臀部,在那圆润无比之上逗留了不短的时间之后,它又开始向下移动,摸索,很快就探进了***并不太长的小包裙……

不用看,从***艰难地神色中,张晓军也能猜到那只探进包裙的手,在***的下.身做了些什么罪恶的事情。

***受到上下夹击,脸色越来越难看,想要拼命挣脱,却被拥挤的人群夹着无法动弹。

张晓军看到***美丽的额头上,已经浮出了颗颗汗珠,红口白牙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其实这越来越拥堵的人群早已将张晓军挤到了***身边,张晓军一低头,就能看到***受难的神情,甚至——还能听到***低声的喘息。

看着***罹难受尽折磨的样子,张晓军内心深处居然悄悄的萌生出了一丝快.感,身体里的某个最原始的部位,也随着起伏的喘息声渐渐膨胀开来。

张晓军的脑海中还产生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就是希望这双手能更加放肆地加快挑弄***的速度,变化着更多折磨***的方法。

甚至,他幻想着自己抓着扶手的手也加入到这场酣战中,与可耻的咸猪手为伍,一起品尝这顿饕鶗盛宴。

***突然抬起头来,脸色涨红,她的呼吸就在张晓军脸颊上流动,透过她楚楚可怜的双目。

张晓军看到了***的绝望与无助。

看得出,***在绝望中寻求张晓军的帮助。

张晓军不想招惹麻烦,毕竟是在省城,人生地不熟,故此,他本能地就像转过脸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就在这个时候,前进中的列车突然一个急刹,惯性中的张晓军,向前一仰,就硬生生挡在***与中年男人之间了。

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恨恨地看着张晓军,似乎在憎恨张晓军的多事。

张晓军回头看到***感激地看着张晓军,心里突然就一软,想到反正事已至此,也就什么都不顾了吧。干脆,就做回英雄吧!

张晓军咬咬牙,一把抽出伸进***包裙里肆无忌惮的那只手!

另一只手也在瞬间被张晓军抓在手中,中年男人脸色极其难看。咬着牙瞪了张晓军一眼,转身就要从人群中挤出去。

“等一等!”张晓军依旧拽着中年男人的一只手,朝中年男人吼道。

猥中年男人转过头来,脸露凶光,恨恨地盯向张晓军,意思是说,你他.妈的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既然已经趟了浑水,张晓军也就什么都不顾了,毫不畏惧地把目光盯向中年男人,一字一顿道:“把东西交出来!”

“兄弟,非要做得这么绝吗?”中年男人依然嚣张的很。

“少废话!”张晓军斩钉截铁道,并随手掏出手机,拨了110三个数字,并把手指按在了绿键下,随时准备按下去。

见张晓军毫无惧意,中年男人乖乖掏出钱包,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毕竟是在省城,张晓军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再说了,他也不敢担保中年男人有没有同伙,故此,中年男人交出钱包后,他也就松开了中年男人的手。

就在这时候,公交到了下了下一站,张晓军松手手,中年男人趁机挤在人群,下了车。

中年男人下车后,张晓军很酷地把钱包还给***,善意提醒道:“小心点儿,像你这样坐公交,东西不仅丢了,人也吃大亏……”

“快别说了。”***红着脸,虽然打断了张晓军的话,但是她眼中对张晓军还是满满的感激之情。放下扶手后,她接过张晓军手中的钱夹,放进单肩包里。

就在这时候,广播里播着公交到站,又是一个刹车,***猝不及防,倒进了张晓军的怀中……

由于***的双手失去了扶手的依靠,只得重新寻找新的依托,而张晓军厚实的双肩成了她最佳的选择。

***身上有淡淡的体香,玲珑的曲线在肆意挑.逗张晓军忍耐力的极限,原本心中一腔热血在这样一具美丽身躯的撩拨下,也不由自主的掺杂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与***就这么脸对脸,身贴身地对视着,张晓军的眼神在她躯体的撩动下变的越来越炙热,她精致的容颜上露着些许的羞涩感,干脆低下头去不与张晓军对视,醉人的发香在张晓军的鼻尖来回流动,车厢中拥挤的人潮把张晓军们之间的距离拉得越发亲密无间……

张晓军的心里,居然有一丝小小的期许,那就是这趟公交,最好永远不要到站。

幸福永远是短暂的,列车还是停在了下一站台,随着纷纷下车的人潮,***终于离开了张晓军的身体,她转身离去的时候,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却留给张晓军一个感激的微笑。

***不愧是美人,这微笑,迷人至极。

张晓军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却万万没有想到,因为***的出现,张晓军的人生轨迹,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这是后话,在此暂且不提,我们只说眼前的情景。

***下车后,张晓军怅然若失。

事实上,此时此刻怅然若失的不仅张晓军一个人,刚下公交的***也是怅然若失。

和张晓军一眼,她看到张晓军第一眼,就对张晓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张晓军。

再说了,自己从事的职业接触的群体非常多,每天见过的人不下几千人,故此,在她看来,张晓军不过她见过的所有人员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但就在走下车电闪雷鸣的瞬间,她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下午自己正在科室里与同事聊天,科室小王走进告诉她,李医生让她马上到急诊室。

于是,她来到了急诊室,到了急诊室她才知道,急诊室来了一个病人,还没办理住院手续,李医生叫她过来,是让她催促病人家属抓紧时间办理住院手续的。

于是,她走出急诊室,找到了病人家属。

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病人家属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当然,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对帅气的男人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所以,她激动的心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然而,没过几分钟,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湖就再次被投进了一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眼前这位帅气的男人竟然不是病人的家属,而是和病人没人任何关系的过路人。

无形中,她对眼前这位帅气的男人好感大增。

对,是他,刚才仗义出手替自己解围的大帅哥就是下午送老人到她们医院的那个活雷锋。

但是,活雷锋乘坐的公交车已经离她而去,望着消失在街道拐弯处的201路公交车,她怅然若失……

公交车又过了两个站台,就到了双阳师范学院,下车后,张晓军走进双阳师范学院的大门。

从毕业到现在,一晃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五年来,张晓军第一次回到母校。

五年来,张晓军多少次在梦里见到菁菁校园,却总是那样虚幻与遥远,今天置身其中真得好好重温、感受一番。

夕阳的余晖柔柔地洒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偌大的校园里一派悠闲与宁静。

新学期开学不久,到处是目光好奇、表情青涩的新生,遇到张晓军大多会主动点头微笑,或是招呼一声“老师好!”

而那些成双成对十指相扣者,则多半是大三大四的“校油子”,其中也许还有领证甚至结了婚的硕士、博士生。

头顶是参天古树和广阔无垠的天空,脚下是茵茵草坪,在这里苦读四载,即使离开五年多了,张晓军心中还是升起了恍若昨天的感觉。

想当年,青春年少不知天高地厚,整日幽灵般徜徉在校园小径,赋诗明志,扬言要做放浪形骸的当代太白,以利剑一般的文字解剖时事、荡剔污浊,可是如今脚踩当年的石径,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分明感觉身疲心衰,雄心大志早已不复当年。

因此,张晓军不时停下脚步,看着那些学弟学妹们成群结队从身边走过,心底里充满羡慕甚至忌妒。

那幢中文系的学生宿舍楼还在,也还是那样破旧,朝阳的窗口上,挂满了万国旗般林林总总的背心、裤衩、被单之类。

张晓军站在楼下,仰首向上数:一,二,三,四,五,数到第六层从东向西第五个窗口,就是他住过的六零五房间了。

六零五房间窗户对面大约十米左右的距离,就是艺术系的宿舍楼。

每当从课堂回到宿舍,对面楼上不是歌声悠悠,就是琴音绕梁,而这边楼上却永远充满了古代史一般的暮气。

当时与张晓军同宿舍一共六个人,虽然不同班,学的却是清一色唐诗宋词元小说。

夜里睡不着觉闲聊,或是课余回来杂议,大家谈的最多的不是课堂上那些词儿曲儿,倒是现实中日益迫切的未来走向。

后来毕业时,六个同学中三人通过各种途径奔了仕途、商界。尤其那个在学校里就不甘寂寞,旁边租房子放黄色录像给同学看赚钱的牛三勇,参加工作后不久就辞职下海,独自一人来到深圳闯天下。在遍地都是黄金的深圳,牛三勇从摆地摊做起,很快就淘得人生第一桶金。接下来,牛三勇利用手中淘得第一桶金作为启动资金,在深圳开了家物流批发中心,而且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拥有十几家店面,两个大型物流批发中心,三家ktv中心,一家四星级大酒店,固定资产据说达到两个多亿。

虽然已经过去五年,那些教室还是老样子,外表灰蒙蒙旧得不成样子,里面的设施也是几十年不变,可在这样的教室里获得的学问,远比时下那些外表气派、装修豪华的所谓现代化大学要厚实得多。

前边那幢阶梯教室,是学校组织上大课的地方。

张晓军在双阳师范学院读书的时候,经常有国内外顶尖名流前来举办讲座。

曾几何时,为了抢得一席之地,张晓军和牛三勇他们采取轮流值班制,预先派一人饭也不吃,用书包、笔记本之类的物件,先为同学、舍友占下几个座位,经常因此和后来者产生口角甚至拳脚相加。

如今,那些名流大多已经作古,他们讲的那些精彩故事也好,高深学术也罢,皆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图书馆已经重建了,造型是一本打开的书,外观比以前那座四方块的旧馆庄重典雅了许多。前些时在网上查到,说是这个国内大学馆藏规模位居前三的图书馆,所有图书资料正在实现上网,此工程一旦完成,图书信息容量排名据称将进入世界同类大学的前列。

张晓军到校第一年,还没有和吕珊珊谈恋爱,多数课余时光都消磨在图书馆里。特别是节假日,别的学生大都回家与家人团聚,或是结伴外出旅游,他为了节约二十几块钱路费,就到图书馆借阅书籍打发时光。

那时,捧一本书坐在馆前的台阶上,或徜徉在寂静的校园,略觉伤感、无聊的同时,也有某种满意与自得,甚至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悲壮。那时候,他经常在心里想,自己毕竟借机比别的同学多读了些书,多吸收了些知识,日后到了社会上肯定会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优势。

那时,他信奉通过读书能读出一个锦绣前程。

现在想想倒有些可笑与可悲,当年读过的那些书,留下的满肚子知识,不知还有多少能用得上。

青青草坪,绿草如茵,四周是一圈稀疏的香樟树。张晓军闭着眼睛也知道,从西北角那棵最大的香樟树向男不远处,有一个木制小座椅。

就是在那张木制小座椅上,他向大学女友吕珊珊敞开了心扉,就在那张木制小座椅,他和吕珊珊并肩坐在一起,吕珊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伸出手怀抱着吕珊珊,一起徜徉未来,共同规划美好人生,相拥相吻,可如今,那个木制小座椅还在,而吕珊珊已经离他而去,投入他人怀抱。

睹物思人,看到那个木制小座椅,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吕珊珊的身影,与吕珊珊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在他脑海中回放……

高张晓军一届的吕珊珊来自于临江市区一个普通干部家庭,别看姿色不在校花、系花之列,可生得体态丰腴、五官端庄,尤其是胸脯特别**、嘴唇性感十足,别说放在男多女少的中文系,就是在美女如云的艺术系也算是别具风情。

在看到吕珊珊的第一眼,张晓军就眼前一亮,他知道他的女朋友就是她了。因为他断定父母肯定喜欢的就是她这种类型:168厘米的身高,漂亮的大眼睛,举止稳重端庄,而且吕珊珊还是他的老乡,尽管大他一届,但目前还没有男朋友。

张晓军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周末,他们几个老乡约好了去郊区野餐,这里面就有吕珊珊。

当时,几个上届男老乡耍小聪明,骑自行车都驮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轻便东西,却将人高马大的吕珊珊交给了张晓军载。

张晓军心想载就载吧,难得她还是个美女,没准还能成就一段姻缘呢。谁知道真正载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她的份量,由于路途很远,累得张晓军满头大汗。

张晓军忍不住问道:“姐姐你多重啊?”

吕珊珊说:“不重,将近120斤。”

等到了地方,张晓军下了车边擦汗边说:“姐姐可真是千斤(金)之躯啊,张晓军今天算切实体会到了姐姐的份量。”

一句话把吕珊珊给说乐了,她说:“辛苦你了,一会多给你做些好吃的。”

这次的郊游张晓军他们玩的很痛快,最主要是为张晓军和吕珊珊的进一步接触创造了机会。

回来的路上,张晓军依旧载着吕珊珊,与她谈笑风生的说着话。

张晓军的幽默与诙谐时不时的将吕珊珊逗得哈哈大笑。

与去的时候不一样,虽然很远的路途,但张晓军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张晓军自己对此都感觉到很奇怪。

回来之后,一连几天张晓军都失眠了,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吕珊珊的音容笑貌,张晓军在心里揣摩着吕珊珊会不会对他有感觉,他想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会给她留下好印象吧,他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怎么才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迹。

张晓军不知道每个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时候是不是都显得特别勇敢,反正张晓军是。张晓军不但很勇敢,甚至还显现出了一股子“虎”气。

终于在一天晚上,张晓军将吕珊珊叫了出来,在一棵梧桐树下假装很腼腆的对她说:“吕珊,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的!”

其实,对这个场景张晓军也计划了无数次,张晓军甚至对她的回答都做了n种预想。

果然不出张晓军的意料,吕珊珊听到他突然对她说出了这样的话,很不知所措的回答他说:“对不起,晓军,我还没考虑这个问题,其实我刚和男友分手不长时间,他伤害我很深很深,以至于我都不敢再面对任何感情了。”

老实说张晓军对吕珊珊以前有过男朋友很介意,他没想到这么漂亮大方的女子在此之前曾和一个男生轰轰烈烈的相处了三年,后来竟然还被那男生狠心抛弃。

但介意归介意,这并不妨碍他依旧约吕珊珊一起吃饭、跳舞。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和吕珊珊漫步在校园的草坪中,他说:“吕珊,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啊,难道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吕珊珊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色,蛮有感触的说:“是啊,今晚的夜色真美啊,其实很喜欢这种月光下漫步的感觉呢。”

张晓军接着说:“这样美丽的夜色下,如果没有爱情发生,那可真辜负了月下老人的一番心意呢!”

吕珊珊听张晓军这么说,害羞的低下了头。

就这样,在草坪旁边的那棵香樟树下,张晓军稀哩糊涂的吻了吕珊珊。

从那一天起,吕珊珊就成了张晓军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自从和吕珊珊处朋友的第一天起,张晓军就考虑着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她给上了,一方面这样张晓军会觉得心里更塌实;另外一方面张晓军实在是对性很好奇,要知道张晓军每天都处在***的状态,他都20岁了,他想自己也该有***了吧。

没想到事情竟出奇的顺利,随着和吕珊珊交往的深入,他们的关系也逐渐的往高热方向发展。

他们不但每天都要接吻,而且在接吻的同时,张晓军的手也逐渐的能在她周身上下任意游走了。

张晓军清楚的记得,当他第一次触摸到她的**时,他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当他第一次摸到她结实的**时,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有成就感;当他第一次将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摸到毛烘烘的一条缝隙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爱幻想的小男生了。他不知道别的男人在经历这些第一次时是不是也如自己一样,可当时的他的的确确就是这样的感慨。

他对自己和吕珊珊的第一次**至今记忆犹新。

他和吕珊珊的第一次发生在学校后面山上的小树林里。

143 为情所困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落日的余晖将天空染得光亮,张晓军与吕珊珊相约来到了学校后边的小树林。

来到小树林的一片空地上,张晓军停了下来,变魔术一样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床单。

见张晓军取出床单,吕珊珊立即意识到张晓军想要干什么,她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羞愧地低下头。

等她抬起头,张晓军已经把床单辅好了,于是,两人疯狂地搂抱在一起。张晓军厚重的嘴唇顺势盖在吕珊珊红艳性感的香唇上,吕珊珊迎合着张晓军,将丁香小舌伸进张晓军的嘴中,和张晓军的舌头一起粘在一块,翻来覆去地搅个不停……

张晓军一边亲着吕珊珊,一边把手伸进吕珊珊的衣服内,在吕珊珊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最后停在吕珊珊那对小巧玲珑的乳.尖上,轻轻地揉搓着。

在张晓军的不断刺激下,吕珊珊的的**开始发硬,身子也不听使唤起来,头发晕,脸发红,浑身发软,嘴里也不听使唤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呻吟声。

在吕珊珊的呻吟声中,张晓军开始脱吕珊珊的衣服。

吕珊珊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也知道不是时候,也想要抵抗,但浑身无力,尤其是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痒痒得受不了,就像有无数只虫子在上面爬动一样。

对性的渴望和好奇此时让她心里充满渴望,于是,她热烈地回吻张晓军,两个人终于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那张床单上,张晓军褪去了吕珊珊的短.裙和内.裤,在稀奇、激动和紧张中,把早已肿胀地如同铁棒一样的***毫不犹豫地送进吕珊珊的身体中……

女人是水,水变化万千,男人是泥,泥做的男人怎能禁得起水做的女人侵蚀。

和所有正常男女一样,张晓军和吕珊珊有了第一次之后,很自然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此后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频频约会,频频做.爱,山上的小山凹里、山前的小树林中、大学校园旁边的钟点房和出租屋都成了他们挥洒爱的伊甸园。

在这个伊甸园中,他们享受着人世间最纯美的爱情。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晓军和吕珊珊之间的来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同学们发现了。

得知张晓军没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吕珊珊这样一位大美女,同学们都羡慕不已,私下里都问张晓军:“这么漂亮的妞,上了没?”

张晓军说:“还没呢,我哪有那胆子啊!”

听张晓军说还没有上了吕珊珊,他们就把张晓军一阵奚落,然后几个毛头小子在寝室关灯后就开始对身边的女孩子评头品足起来,偶尔他们还对**的感觉做一番不切实际的向往和展望。

张晓军躲在黑暗里听着一言不发,心里却好笑的说:“兔崽子们,你们就在这里发闷骚吧,其实哥哥我已经走在你们前面了,你们的那些所谓经验啊,有些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这样,张晓军和吕珊珊的爱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应该说,吕珊珊是个很成熟的女孩子,她利用暑假去张晓军乡下的老家小住了几天。

当然,张晓军的父母看张晓军领回来这样一个美丽大方的女朋友,而且还出身干部家庭,是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自然欢喜得没法说。

尤其是张晓军的父亲,早上起来喂猪的时候,老人看张晓军不在自己的房间,就猜到张晓军是跑到吕珊珊屋里和她一起睡了。

在张晓军父母的潜意识里,既然能睡到一起,那两个人的事情肯定是板上定钉了。

但是这次从张晓军家回来之后,吕珊珊就向张晓军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张晓军毕业之后能不能想办法留在省城或者到临江发展。

那时候,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还只是省农学院的一名普通讲师,而张晓军家里除了舅舅这一个大学讲师亲戚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过硬的社会关系了,再说了,现在这个社会,托人办事离不开钱,而张晓军家里兄弟姐妹五人,父母年龄又都大了,有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基本上没什么挣钱路子,根本拿不出给张晓军托关系的钱。

故此,张晓军如实告诉吕珊珊说,自己毕业能不能留在省城或者到临江发展,他自己也不知道。

当张晓军说出那句话之后,吕珊珊的眼神中立刻闪现出一缕犹豫和不安。

张晓军也发现吕珊珊眼里的忧郁和不安,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交往和相亲相爱,他们依旧相爱着,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跳舞、一起做.爱。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非常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吕珊珊的毕业时间。张晓军和吕珊珊两人不得不面临着一场无法避免的分离。

那时,张晓军和吕珊珊难免要说一些海誓山盟的情话,之后就像秋后的蚂蚱一样没完没了的在一起恩爱缠绵,分别的感伤雾一样的笼罩着他们。

好在吕珊珊大学毕业后,吕珊珊的爸爸通过关系把她留在了省城,进了省设计院,成了地道道的省城人,他们才没立即分开。

但是,吕珊珊到设计院上班后不久,就在一起缠绵后告诉张晓军,她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姑姑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问张晓军,她该怎么办?

当时,张晓军还以为吕珊珊是同自己开玩笑的,也就没把吕珊珊的话放在心上,还不无调侃地同吕珊珊开起玩笑道:“那个人要是比我好,能够给你幸福,你就离开我,嫁给他吧。”

吕珊珊当时就哭了,趴在张晓军的怀里哭着发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

听完吕珊珊的誓言,张晓军感动的都哭了,他也以为吕珊珊真的会等他毕业,并和他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才知道誓言是靠不住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空间的隔离可以让最相爱的恋人逐渐分开。

那件事发生后,吕珊珊到师院找张晓军的次数就明显少了起来,一个星期也不来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也不来一次,最好,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再也不去师范学院找张晓军。

终于有一天,张晓军从一个老乡的口中得知,吕珊珊有了新的男朋友,而且事过不久,又有消息传来,吕珊珊结婚了。

当然了,新郎不是张晓军,而是吕珊珊在省城工作的姑姑给她介绍的一个政要的公子哥,据说是时任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宝贝儿子。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晓军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他只能接受现实……

和吕珊珊分手后的一段时间内,张晓军十分消极和悲观,因为张晓军没想到家境的贫寒竟然会导致他和吕珊珊爱情的失败。他一直在心中认为爱情是神圣的,它和名利、地位、金钱没有多大的关系,但经历了和吕珊珊的这次恋爱之后,张晓军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儿。尽管这样,张晓军一点都不怪自己的父母没带来好的出身,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辛辛苦苦的种地供张晓军读书已经不是很容易。要说怪只能怪这个社会改变了人们的爱情观,金钱至上已经成为真爱的最大障碍。没有爱情的大学生活是寂寞的也是可耻的。

正因为如此,有那么一段时间张晓军甚至过起了掰着指头数日子的生活,张晓军期盼着早一天毕业,然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就这样了却残生算了。

恋人的背叛,情感的煎熬,让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失去了往日的风韵。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张晓军认识了第二任女友贾倩倩。

贾倩倩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零,脸蛋也不如吕珊珊漂亮,但贾倩倩的皮肤极好,浑身上下雪白,皮肤富有弹性,非常有女人味,抱在怀里非常舒服。

再说了,那时候,张晓军还没有完全从吕珊珊背叛的阴影里走出来,贾倩倩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他感情上的空虚,给他落寞的心灵带来少许安慰。

老实说,张晓军追贾倩倩没费吹灰之力,他只是施展失恋男生所谓的成熟魅力,然后再配上和吕珊珊爱情失败后的一点伤感,再在适当的时候显露一下自己的才华,贾倩倩就已经对张晓军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张晓军与贾倩倩是在学校举办的一次演讲比赛上认识的。

在那次演讲比赛中,张晓军和贾倩倩两人在数十名选手中脱颖而出,分获大赛一二名,上台领奖的时候,张晓军正好和贾倩倩站在一起,领奖前,两个人简单进行了交流,通过交流,张晓军才知道贾倩倩的名字,并从贾倩倩的口中得知,贾倩倩是经济系的。

当然了,张晓军也顺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贾倩倩。

当张晓军告诉贾倩倩,自己叫张晓军后,贾倩倩的嘴巴立即张成了“o”型。

接下来,贾倩倩告诉张晓军,她读过张晓军写的文章,并对张晓军的文章进行了一番评述。

就这样,两个人有了第一次接触。

此后几天,两人在学校饭堂打饭时见了几次面,还相互打招呼。

接下来就到了周末,周末学校在食堂举办舞会。

应该说,大学舞会除了给大学生们创造了互相恋爱的机会外,还一个作用就是能充分缓解这些青年人因为没有异性陪伴而导致的内心空虚和失落,就好像现在的网络给人们创造了无数一夜情的机会一样。因为起码在舞厅里你能感受一下女孩子们身上散发的少女的馨香吧,这就能让每天都受荷尔蒙浸泡的躯体为之一振,缓解一下由于没有女人而饱受折磨的神经了。

和吕珊珊分手后,因为失落,每到周末,张晓军都去学校食堂参加舞会,通过疯狂的跳动缓解由于吕珊珊背叛而饱受折磨的神经了。

在舞厅里,张晓军和贾倩倩再次相遇,也不知道谁邀请地谁,两人一起滑进了舞池。

那天晚上,两人边跳舞边聊天,感觉非常投机。

接下来,张晓军便邀请贾倩倩去市里的电影院看电影,或逛街购物。

那时候张晓军也没有什么钱,父母给的钱,保证生活是没问题,但谈恋爱的花消,对于张晓军来说,还是有些大。

贾倩倩家庭条件要比张晓军好一些,有些钱都是她掏的。

张晓军之所以对贾倩倩一直念念不忘,就是觉得她仗义、豪爽、大方,在大学这个张晓军最没钱的时候,她没有看不起张晓军,相反还给他慰藉,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之身给了他,却不求回报。对这样的女人,你怎么会把她忘记呢?

张晓军和贾倩倩的第一次发生在文学社的办公室里,确切地说,是张晓军预谋已久的事情。

那天,张晓军好像很不经意的把贾倩倩骗进了文学社,然后插上门和贾倩倩亲热,弄到贾倩倩湿淋淋一片时,张晓军毫不费力的就褪下了贾倩倩的内衣,俯身压在了贾倩倩的身上。

压在贾倩倩身上的一瞬间,张晓军就感觉到了不一样,因为那时张晓军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水做的身子,张晓军就好像趴在了一堆棉花上,软绵绵的就把张晓军给陷了进去。

张晓军又不由自主的拿贾倩倩和吕珊珊对比起来,张晓军觉得和贾倩倩做.爱比吕珊珊要不知道舒服多少倍,这是张晓军从来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还有这么大的不同。

直到今天,张晓军再也没有遇到过像贾倩倩那样白嫩的皮肤、趴在身上肉感那样好的女人。

人都说“女人是先有爱后有性;男人是先有性后有爱”。

这话一点不假,自从贾倩倩有了性之后,张晓军就逐渐爱上了贾倩倩。

在张晓军看来,和她**是如此美好的事情,她一百六十厘米的身高,**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正适合张晓军在床上任意发挥自己的**潜能。

可能张晓军的比喻不是很恰当,如果把女人比作一个工具,那么那些外表看起来雕琢很美丽的,真正使用起来却并不一定就很适用……

往事如烟,该过去的必定会过去,生活就是这样,它的脚步永不停息。我们每个人都只是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不知道,也不能完全主宰,有时候只能随波逐流,任意东西。

对张晓军和贾倩倩来说,他们也是这样,无法主宰自己的前程和未来,他们也没来得及思索这个问题,就面迎来了他们人生中的黑色七月。

面临毕业,人心涣散,各人打各人的算盘,各种各样的传闻也是扑天盖地,说什么的都有。舅舅在省委宣传部做副部长的乔治国整天在张晓军面前宣扬,舅舅已经给他争取到了留省城指标,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双阳日报做编辑,家有万贯家资的金大鹏则在张晓军面前宣称,自己求学的目的不是为了求知,只是为了镀金,而且不止一次在张晓军面前炫耀,自己将是金家万贯家资的继承人,他根本不在意工作。那个长相**,善于勾人魂魄的中文系系花林海媚跑了几次班主任的宿舍,陪着那位秃顶的校学生科科长出去了几次,回来就宣称自己将留校任教。在省模特大赛夺得大赛季军的音乐系校花陈阳在大赛结束的当天就和男朋友提出了分手,说要和国内知名的大导演去拍一部国产大戏……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真正明白“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这句话的内涵,才真正意识到关系和金钱的重要性。

当然了,没有金钱和关系,没有一个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好老子,能够踏踏实实拼上三年也能改变命运。

政治系的刘跃民就是通过个人的努力拼搏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

从入学的那一天起,刘跃民就定下了留省城工作的目标,不谈恋爱,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到了学习上,保证了年年考试成绩都是第一。

到毕业时,成绩排名出来了,刘跃民高居第一,无可争议地获得了留省城指标,迅速地获得了学校推荐,进了省委宣传部新闻科,整个学校就一个,真正是人人羡慕,好多人妒忌的都几夜睡不好觉了。

论智商,张晓军自信地认为自己一点也不比刘跃民低,如果自己也能像刘跃民那样学习,张晓军相信,自己也会名列前茅,顺理成章地争取到留省城指标,进省委或者省政府某直属部门,彻底改变自己的前程和命运。

恨只恨自己没远见,只顾谈恋爱,看小说,搞所谓的文学,根本就顾不了学习。

再说了,大学里那些教材编得实在太臭,让人根本提不起兴趣,倒成了最好的催眠剂。张晓军实在不明白,国内一流的大学就是这样的水平,真不知道那些教授是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这是误人子弟。

但学校毕竟有学校的规矩,谁的成绩好,谁就是好学生,就给谁推荐好的单位。单位的人也就是看学生的成绩,都是一样的年龄,长相都过得去,也看不出谁比谁更有创造性,更有潜力。往往学校推荐谁就是谁,一锤子买卖,你心里就是再不服,也只能干气!

看看排名靠前的同学顺利地拿到了留省城指标,早早地落实了单位,张晓军就感到非常的憋气。后悔,嫉妒,抱怨,什么样的心情,他或许都有。

那些家里有关系的同学,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因为有背景,有后台,也都顺利留在省城发展。

只有张晓军这种外地人,又没有留省城指标,眼前剩下的只有两条路可供选择,要么考上研究生,通过考研究生给自己重新获得一次新生的机会;要么哪里来就哪里去,乖乖地滚回老家。

贾倩倩也没有获得留省城指标,但她已经决定报考研究生,并跑到书店买来学习资料开始复习。

贾倩倩也动员过张晓军,让张晓军和他一起考研。

但张晓军拒绝了贾倩倩。

张晓军之所以拒绝考研,是认为家里太困难了,而且弟弟和妹妹都在上学,经济条件实在不允许。

再说了,读了十几年书,老在学校里混,张晓军认为太单调无聊,没意思。那些教材也太烂,脑子里装多了这种东西,会坏了自己的脑子,使人越来越没有灵气。

张晓军之所以不报名考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他总感觉凭双阳师范学院的牌子,毕业后回临江里是不愁找不到如意的单位的。

在他看来,不能留在省城,回临江也不失是什么错误的选择。

故此,他谢绝了贾倩倩的建议,没有与贾倩倩一起报名考研。

既然不能留在省城,又不和贾倩倩一起考研,接下来只能有分离。

眼看要天各一方,张晓军和贾倩倩都十分珍惜剩下不多的日子,只要有时间就躲在一起恩爱缠绵,一次一次在对方的身体上消磨掉满怀的惆怅和对未来前途的恐惧。

那时候整个毕业班里都笼罩着一种躁动的气息,稍微一点火,就有人闹事。经常出现往宿舍楼下面的水泥地上扔酒瓶、拖把的,酒瓶从高空飞过,重重地砸到地面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撞击声过后,男生宿舍里顿时发出一阵阵狼叫,声音凄厉悠远,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让人毛骨悚然。

张晓军和贾倩倩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了自己的大学生活,各奔前程。

贾倩倩毕业后在省城租了一间房子,又复习了一年,终于考上研究生,后来毕业去了深圳,据说,现在在深圳一家外企担任高管。

张晓军则回到临江市。

本来张晓军以为回到临江后,凭着双阳师范学院的牌子,他完全可以进临江重点中学当老师,然而,直到拿到调令后他才知道自己被分到老家县城一所不入流的中学教书。

好在事过不久,舅舅牛全然从省农学院调到省委办公厅,他才得以咸鱼翻身,在牛全然出面和临江市某位领导打招呼后,他才那所不入流的中学调到临江市第十九中学。

……

思绪间,张晓军来到杜一朋教授的家门口。

在杜一朋教授家门口,张晓军停了下来,平复一下心情,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时间不大,杜一朋教授开门走了出来。

看门见是自己曾经的得意门生,杜一朋教授脸上立即挂满了春天般温暖的笑容,满面春风的冲张晓军道:“是晓军,快进来,你在电话里不是说六点钟过来的吗?怎么这时候才来?是不是路上堵车了?”边说边把张晓军让进家门。

“是的,路上人太多,堵车,来晚了,让老师您久等了。”张晓军边解释边军跟在杜一朋教授的身后,走进了杜一朋教授的家门。

走进杜一朋家门,张晓军随手将酒和烟放在门后的储物架上。

杜一朋看到后,不无责备道:“晓军,你也太见外了吧,到我家还买东西,你还把我当老师吗。”

张晓军笑着说道:“毕业这么多年也不来看望老师和师母,今天第一次,总不能空着手过来吧,再说了,这也是我们柳局长的一片心意。”

听说是柳夏的一片心意,杜一朋教授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把张晓军引进客厅,指着客厅里的沙发,冲张晓军道:“晓军,坐。”

张晓军顺着杜一朋教授手指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坐下来之后,四下里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杜一朋的老婆刘慧芳,于是转脸冲杜一朋教授道:“怎么不见师母?”

杜一朋教授道:“你师母出去买菜去了,听说你要来,你师母非常高兴,说等你过来后,亲手给你做两个小菜,让我们师徒俩好好聊聊。”

杜一朋教授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开锁声,开锁声过后,刘慧芳就推门走了进来。

张晓军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前,亲切地叫了声:“师母。”

当初,张晓军在双阳师范学院读书时,因为打乒乓球与杜一朋教授结成莫逆之交,每逢周末和节假日,杜一朋教授都会跑到男生宿舍,叫上张晓军,来到学院的乒乓球馆,和张晓军大战几个回合,然后拉着张晓军去他家,让老婆刘慧芳做几个家常小菜,和张晓军举杯同饮,边喝边聊,当然,聊的最多的依然是乒乓球。

那时候,杜一朋教授住在破旧、狭小、拥挤的讲师楼上,刘慧芳则在学校办的一家印刷厂上班,辛苦不说,工资也很低。

不过,夫妇二人对张晓军这个穷学生兼球友,还是非常关照甚至宠爱的。

每逢寒暑假返校,张晓军也照例会从老家带来些花生、草鸡蛋、芋头一类的土特产送给杜一朋教授他们,刘慧芳每次接过东西,眼睛就会笑得眯成一条缝,从心底里表现出开心。

虽然已经过去五年,刘慧芳看到张晓军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张晓军,脸上随之绽放出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冲张晓军道:“来了,晓军。”

张晓军急忙谦恭地答道:“来了,师母,我这一来,还要麻烦师母,真不好意思。”

刘慧芳笑着说道:“不麻烦。”边说边转脸转向杜一朋教授,冲杜一朋教授和张晓军两人道:“你们师徒俩坐在这儿继续聊天,我去厨房给你们整两个小菜,等会,你们师徒俩好好聊聊。”

张晓军忙道:“师母,要不要我帮忙?”

刘慧芳道:“不用,你还是陪老杜聊天吧。”说完,转身走进了厨房。

刘慧芳走进厨房后,张晓军坐在沙发上,继续与杜一朋聊天。

杜一朋教授问了张晓军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张晓军一一作答。

不知不觉间,二十分钟过去了,刘慧芳已经做好了四个可口小菜,端出来摆在餐桌上。

摆好菜后,刘慧芳回头招呼杜一朋和张晓军两人道:“老杜,晓军,菜做好了,你们喝酒吧,有什么话,边喝边聊吧。”

听老伴说菜已经做好了,杜一朋起身招呼张晓军道:“晓军,你师娘已经把菜做好了,走,我们喝酒去,边喝边聊。”

张晓军也没客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在杜一朋的身后,走到餐桌前,坐在杜一朋教授的下属。

张晓军刚坐下,刘慧芳就又端着一个盘子走到桌子前,冲杜一朋和张晓军两人道:“老杜,晓军,这道菜是我专门给你们做的。”

张晓军定睛一看,是一盘炸蝎子,惊呼一声,道:“我怎么看像是一盘蝎子呀?师母,是不是蝎子?”

“晓军啊,你没看错,这道菜就是炸蝎子!”刘慧芳笑呵呵地说。

“师母,你们从哪弄来这么多的蝎子?”张晓军皱着眉头问刘慧芳道。

“你老师的一个学员送给我们的。”

原来,杜一朋教授的学员来交论文的时候,顺便给杜一朋教授带了一箱蝎神酒和两盒蝎子。

蝎子美称山虾、钳蝎,已有几千年的医学药用历史,据《本草纲目》详细记载全蟓具有“息风镇痉,攻毒散结,通络止痛”之功效。对口眼歪斜、风湿、肩周炎等病症具有显著疗效,并有防癌,抗癌之功效。而蝎神酒是东平市蝎神集团开发研制的一种补酒,酒里含有人体所需的二十二种氨基酸和多种微量元素及维生素、牛黄酸等,对病患者无任何毒副作用,常饮可息风镇痛、解毒散结、通络止痛,是男女老少皆宜和强身健体的高级营养农补品,其功能可双向提高人体机能、生理功能,对神经系统、心脑血管系统和肝、肾、皮肤有良好的疗效,对治疗风湿、肩痛、肩膀炎、头痛、面瘫、妇女腰痛等有肯显效果。

杜一朋教授的那个学员就是东平的,在东平市下边一个县做副县长,送论文给杜一朋教授的时候,顺便给杜一朋教授带来蝎子和蝎神酒这两样东平地方特产。

“老师啊,这东西张牙舞爪的,怎么吃啊?”张晓军之前从来没吃过蝎子,而且小时候还被蝎子蛰过一次,疼了好几天,虽然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但见到盘子里被炸的张牙舞爪的蝎子,依然心有余悸,不敢动筷。

“晓军啊,放心吧,蝎子全身都是宝,吃了你就知道了。慧芳,赶紧把蝎神酒拿来,让晓军也尝尝。”杜一朋教授接过张晓军的话,回头冲刘慧芳道。

刘慧芳道:“好了,我现在就帮你们拿。”说完,转身走向酒柜,拉开酒柜门,从里边取出两瓶蝎神酒,回到餐桌旁。

刘慧芳回到餐桌前,张晓军立即站起来,冲刘慧芳道:“师母别忙了,和我们一起喝酒去。”

刘慧芳道:“还有两个菜没炒,我先炒菜去,回头再过来陪你们喝酒。”说完,再次转身走进了厨房中。

刘慧芳转身离开后,杜一朋拿起蝎神酒就要给张晓军满酒。

张晓军急忙夺过杜一朋手中的酒,道:“老师,怎么能让你给我满酒,还是我给您满吧。”

杜一朋道:“既然晓军你这样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晓军给杜一朋满上酒之后,杜一朋端起酒杯道:“晓军啊,记得《孙子兵法》中有一句话:知变则胜,守常则败。就像这蝎神酒,原本就是普通的高度纯米酒,但是加入蝎子,配上枸杞子、丹参等名贵中药,这么一加工便成了宝贝,不仅强壮机能、排毒养颜、延缓衰老,还对中风瘫痪、脑血栓、三高症、肩周炎、风湿病等等有显效,由此,我想到我们的工作,当然了,我马上就到了退休时间,工作干的好与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而你不一样,你还年轻,今后在工作上,你一定不能固守着过去的那一套,一定要在一个‘变’字上下功夫啊!”

“老师教导的,正所谓不破不立呀,我一定会谨记老师的教导,来,我敬老师一杯!”

可以说,杜一朋教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故此,张晓军听后,连连点头,边点头饮尽杯中酒。

一杯酒下肚,杜一朋再次开口道:“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定是勇士。据听说,现在人什么都吃,就连蜘蛛、苍蝇这些东西都有人吃的,只是一般人不敢尝试。由此看来,第一个吃蝎子的人,也应该是勇士。晓军啊,第一个吃蝎子的人是勇士,第一个吃炸蝎子的人,也是要拿出点勇气来的。你先尝尝你师母为你做的炸蝎子。”

张晓军盯着放在菜中间的那盘炸蝎子,似乎头发根都竖起来了,只见炸过的蝎子,个个呈浅黄色而透着褐黑色,它们张着钳螯、翘着尾钩,栩栩如生,似欲拼搏的姿态,不禁令张晓军凛然产生怵惕之感。

正当张晓军犹豫之际,炸蝎子却散发出诱鼻开窍的香味,阵阵袭来,不由得勾起张晓军馋涎欲滴的食欲,这食欲又不断诱发他产生跃跃欲试之感,心想,横竖它不会吃我,而我是要吃它的。

最后,张晓军心一横,下箸夹住一只,放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咀嚼,只觉得齿舌生香,酥脆满口,不由赞叹道:“老师您别说,这蝎子还真好吃!”说完又举箸夹了一只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怎么样?晓军啊,吃蝎子能使人增勇气、长胆识、强意志,所以啊,以后在工作上,就要拿出吃蝎子的勇气,不要像我,做什么畏畏缩缩,一事无成。”

张晓军急忙道:“老师您千万别这样说,当初在师院读书时,我可从您身上学到不少的东西,可以说,没有您的谆谆教诲,也不会有我张晓军今天。”

杜一朋道:“晓军你过谦了,你所有的成绩都是你自己的一个人创造,当然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很多时候,光靠一个人的力量的确是不行的,得借助外力,尤其要利用好你和你们柳局长之间的关系,据我所知,你们柳局长是省委廖副书记的儿媳妇,有省委廖副书记在后边给她做靠山,这是什么概念,晓军啊,你一定要利用好这层关系,这层关系你要是利用好,你的前途将不可限量,当然了,适当的时候,我也可以去你们临江一趟,帮你在柳局长面前美言美言。”

张晓军立即接过杜一朋教授的话,道:“老师,太谢谢你。”

杜一朋教授笑着说道:“我们师徒俩谁对谁,帮你不是应该的吗,客气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来,我们喝酒。”说完,再次举起杯子。

张晓军举起杯子,和杜一朋教授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144 坠落风尘

接下来,两个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到了九点半。

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张晓军提出了告辞,道:“杜老师、师母,时间已经不早,我就不打扰你们。”

杜一朋教授道:“既然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就不挽留你了。”边说边站了起来,和妻子刘慧芳一起把张晓军送到楼下。

辞别杜一朋和刘慧芳两人,张晓军独自一人沿着学院的小径向前走去。

学生都已经上完晚自修,在华灯照耀的校园里,他们恣意表现着自己独特的张扬方式。

操场上,几对情侣忘情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吮吸着那传递人间真情的双唇,双手不安分地在对方的身上游走。而周围,还有数以百计的围观者,可他们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存在,他们已经摒弃了羞耻,他们在张扬着自己独特的个性。

张晓军无意中把目光扫向路旁的草丛中,一对恋人正跌坐在草丛中,男生的手正伸在女生的裙子里,女生喘着浓重的粗气……

张晓军再也看不下去,咳嗽了两声。

男生很恼怒有人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不情愿地把手从女生的裙子里抽了出来,恶狠狠地扫了张晓军一眼,女生撇了撇嘴,嘟囔着:“神经病!”

张晓军感觉自己是自找没趣,快步走出学院大门,沿着街道旁的人行道慢步徐行,准备步行回宾馆,顺便领略省城夜生活的璀璨美景。

省城的夜晚和临江比较而言,自有她的不同凡响之处,现在虽然已近深夜,但放眼望去,到处依然是车水马龙、华灯绽放,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满大街都是女人雪白的大腿及用一层薄纱裹着的**的颤悠悠的**。其挑逗性,可使八十岁老者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尤其是那烦躁的喧嚣,撩人的月色,闪烁的霓虹,给这座浮华城市的夜生活蒙上了一道神秘而暧昧的面纱。

夜色正浓,不远处闪亮着霓虹灯的光彩,那是一家通宵开放的舞厅。

路过舞厅,张晓军停下了脚步,心想,现在还不到十点,回宾馆也睡不着觉,不如进舞厅打发一下时间,于是,他转身走进了舞厅。

舞厅内,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金属摇滚乐,三流歌星嘶哑的靡靡之音,视野中全是美女帅哥,俊男靓女,还有那些穿梭在人群中茶座间心存不轨,寻求猎物的饮食男女,台上台下,全是忘乎所以,为所欲为,尽情宣泄的青年男女,他们似乎都想通过疯狂的舞动、放纵的沉迷来平复压抑的生活给他们带来的烦躁以及那勾人犯罪的欲望,寻找到近乎麻痹的欢愉和欣慰。

玄幻的光影,一时让张晓军感到不太适应,但这样的神秘一旦适应,还是感到一种朦胧的美。

舞池里,男男女女在疯狂地跳着迪斯科,张晓军找个座位坐下,要了一瓶饮料喝起来。

“先生,我能陪你坐一会吗?”张晓军端起咖啡刚饮一小口,一声悦耳动听的女中音从他身后传来。

张晓军转过脸,寻声望去,一位面容清丽的女孩子正站在他面前,婉转悠扬,悦耳动听的女中音正是发自那个女孩子的口中。

女孩子看上去最多二十一二岁,身材纤细,凹凸分明的身段在一款白衣的帮衬下更加娇艳迷人,尤其在舞厅闪烁不定的镁光灯照射下,女孩子脸色略显苍白,眉宇间顾盼生烟,脸庞的线条柔和而饱满,高挺的鼻子,白皙美丽的脸蛋,一切虽然不那么清晰,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晨雾缭绕的朦胧美,尤其是那双流转顾盼的眼睛中一丝冷漠若隐若现,雾朦朦的,犹如水乡三月里的潇潇暮雨一样富有柔情和诗意。

张晓军在见到女孩的一刹那全身僵直,每一根神经都被台上的少女所牵引。

可以说这是他一生中经历的少有的心动时刻,女孩子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孔,有着令人不敢相信的美艳,最为难得的是,女孩子一脸清纯。

故此,张晓军心里一颤,禁不住问道:“你是在问我吗?”

女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是的,不知道先生能不能让我陪你坐一会?”语气中满是渴望和期待。

张晓军努力让跳动的心田平复下来,微微一笑,指着身边的高脚坐椅,示意女孩坐下,道:“当然可以。”

张晓军的举动,让女孩看到了希望,女孩顺从的坐在了张晓军的旁边。

在女孩坐下的一瞬间,女孩身上那股淡淡的似兰似麝的香气不经意间沁进张晓军的心脾,撩拨得张晓军心头的涟漪荡漾,他容易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抬起头,不经意地扫了女孩一眼,道:“能和小姐这样的美人坐在一起聊天是小生的荣幸,不知道小姐想喝点什么?”

“随意。”女孩的声音十分轻柔可人,而且大方端庄,如同她清纯的外表一样柔美娟秀,不像他平时在宾馆酒吧中所遇到的那些小姐总喜欢矫揉造作,搔首弄姿,惹人讨厌。

张晓军微微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笑了笑,不无调侃道:“女孩子可不能说‘随意’哦。”

女孩子脸一红,道:“那就来一杯艾菲尔。”

张晓军道:“记得有人曾经这样说过,喝葡萄酒的男人都是绅士,喝葡萄酒的女人都是淑女,既然小姐要葡萄酒,那我就请小姐喝杯葡萄酒吧,小姐,两杯艾菲尔。”

张晓军边说边抬手冲吧台里的调酒女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调酒女郎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酒推销出去,所以,她非常愉悦的应道。“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帮您调酒,还请先生和小姐耐心的等候一会。”

借调酒女郎调酒的空,张晓军细心的审视起眼前的女孩。

张晓军闲暇时间喜欢读金庸的武侠小说,这一打量,让张晓军再度对女孩发出的赞美,女孩的容貌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金庸笔下的那些青春靓丽的女主人公。

眼前的女孩的确是少有的美女,秋波流盼,樱唇含贝,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清雅高华,雪肤玉肌如同天然的白玉一样凝白,而且没有一点瑕疵,单就外表而言虽不能和当红影星媲美,却另有一种出尘仙子般的楚楚动人。大有《倚天屠龙记》殷素素之风情,或者《神雕侠侣》中小龙女之清丽。

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可以在一瞬间溶化男人,女孩涉世未深的清纯本色就在一瞬间溶化张晓军,让他对女孩生出了无限的欲望和情意。

“先生,我能知道该怎样称呼你吗?”女孩用百灵鸟鸣叫的声调轻声询问张晓军。

张晓军道:“我姓张?不知道小姐尊姓大名?”

女孩道:“我姓苗,叫苗晓晴,张先生可以直接叫我晓晴!”

“晓晴……”张晓军颇有玩味地重复了一句,接着说道:“这个名字好,清新可人,高洁雅丽,能告诉我是谁帮你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吗?”

“是我爸爸帮我起的。”

“能起出如此高洁雅丽的名字,说明你的爸爸一定不简单,他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是老师。”苗晓晴轻声道,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到“爸爸”两字时,她眼圈发红,两颗晶莹的泪珠随之涌出眼眶,如露珠一样涌出眼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张晓军也注意到苗晓晴情绪上的变化。

按说,苗晓晴楚楚可怜的样子应该唤起张晓军的同情才对。

然而,苗晓晴此举不仅没有唤起张晓军的同情,反而让张晓军心里产生了一丝警觉。

就在前几天,他和杜宇、王开平以及戴龙兴三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王开平讲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王开平告诉他们,临江现在有很多艳丽女子专门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所利用美色行骗,一般情况下,那些女子先在酒楼茶肆中逡巡,寻找下手的目标,目标一旦确定后就会主动上前搭讪,和目标建立起交情,交情建立后继而采取种种手段诱惑对方上当,做冤大头。其中那些骗子的手段中就有编织凄惨身份获取男人同情这一招。据说,临江已经有不少的人上当受骗。并给他们敲醒警钟,告诉他们,今后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遇到艳丽女子主动搭讪的时候一定引起高度警觉,以免上当受骗。

故此,苗晓晴现在的表现不尽没能让张晓军产生同情,而且还让他心里产生了警觉之意,对苗晓晴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也荡然无存。

不过,张晓军不打算立刻揭穿苗晓晴的底细,而是准备和苗晓晴继续周旋下去,看苗晓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接下来该何如继续演戏。

而且就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张晓军的心头突然涌出了一个极其龌龊的想法,你苗晓晴不是想骗我,那我就陪着玩,而且还要以牙还牙,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再说了,眼前的苗晓晴秀色可餐,白给的便宜不沾白不沾。毕竟他是男人,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他张晓军也是。

就在这时候,售酒小姐转身端上了葡萄酒,很客气的说了声“慢用”。

“谢谢!”苗晓晴回答道,还礼貌的冲售酒小姐微微点了点头。

从这点不难看出苗晓晴的教养很好,也让张晓军觉得十分诧异。

按理说,像苗晓晴这样有教养的女孩子应该养在深闺,受尽千般宠爱才对,不应该是自甘风尘的堕落女子。

尤其是苗晓晴喝葡萄酒的姿势十分优雅,十分标准,应该是专门受过这方面的礼仪训练。

但是,张晓军对苗晓晴的怀疑并没有因此而缩减,他依然怀疑苗晓晴是假装清纯,其真实身份应该是骗子。

于是,他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和苗晓晴碰了一下,道:“来,美女,我们干了这杯。”说完之后,一仰脖子,一大杯葡萄酒全倒进了肚子里。

苗晓晴继续保持着淑女的端庄,略微呡了一小口,然后微启朱唇,道:“对不起张先生,我酒量有限,只能慢饮。”

张晓军也不勉强,但他也怕一时把持不住喝酒过量,偷鸡不成蚀把米,于是对苗晓晴发出了邀请:“美女,做我的舞伴,陪我跳上一曲,可以吗?”

张晓军的目的是想通过跳舞来分散苗晓晴的注意力,同时观察一下苗晓晴是不是还有同伙,以防不测。

苗晓晴根本不知道张晓军的心里,答应了张晓军的邀请,挽住张晓军的手,和张晓军滑进了舞池中。

跳舞的时候,张晓军左顾右盼,看自己的周围是不是有可疑对象。

观察了一阵,他悬着的心渐渐放回了肚子里。以他敏锐的目光不难判断出苗晓晴的确是孤身一人来的舞厅,根本没有同伙。

但他还不敢确信,他把所有的精力重新集中到苗晓晴的身上,想从苗晓晴的身上再找到相关的答案,寻找的可疑点。

苗晓晴面如止水,看不出一丝的诡异。

张晓军不由得自责起来,为自己的多疑而自责。

但是,苗晓晴的表现又的确不能让他完全消除误会,于是开始进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突然把苗晓晴搂在怀中,嘴巴凑到苗晓晴的耳垂下,恶作剧般问苗晓晴:“一夜多少钱?”

话语直接,赤.裸得令人恼怒,尤其是对一个刚认识不到几分钟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果然,苗晓晴受到了伤害,又似乎是被吓着了,脸上开始红白不定,但旋即又恢复了镇定,用比蚊子还低的声调答道:“我还是处.女。”

张晓军根本不相信像苗晓晴这样年龄的女孩子还会有处.女,用一本书上的一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处长比处.女还多,如果想找处.女的话恐怕只有去幼儿园。

故此,对于苗晓晴的话,他打心眼里不相信。

不过,苗晓晴是不是处.女,他不是非常在意,眼下又不是和苗晓晴谈恋爱,因此,他道“那好,我们去开房间,至于价钱,回头再谈。”

苗晓晴轻微地咬了咬嘴唇,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但点头已经说明她答应了张晓军提出的要求。

舞曲终了,苗晓晴回到吧台前,失去了原先的端庄和矜持,端起大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回头冲张晓军低声道:“走吧!”声音非常低,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而且语气中满是迷茫、无助和伤感……

张晓军的大脑已经被疑虑所充斥,所以,对于苗晓晴语气中的迷茫和无助,神情中的伤感和不安没有看出来。

再说了,今天晚上,他喝了不少的酒,酒壮英雄胆,色迷英雄心,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烧灼的极度亢奋,他的心已经被苗晓晴的美色所迷醉。于是,他买了单,起身和苗晓晴一起出了舞厅的大门。

出了歌舞厅后,张晓军打了一辆出租,把苗晓晴带回到宾馆的客房中。

事实上,苗晓晴表面平静如水,而内心始终是惴惴不安如履薄冰,怀中就像揣着一对调皮的兔子一样蹦蹦的跳个不停。不过苗晓晴的内心表现,张晓军没有感觉到。

走进宾馆的房间后,苗晓晴更加迷茫、不安和伤感。

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对身旁的张晓军轻声说道:“我先洗个澡。”也许洗澡能缓解她压抑的情怀和紧张的心绪、痛苦的心理。

对于已入瓮中的苗晓晴,张晓军没有反对。

在得到张晓军的许可后,苗晓晴马上冲进洗手间,洗澡间里传出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和水流的声音。

张晓军本来对苗晓晴心存芥蒂,但在听到涓涓细流和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在浴室中不断响起,再联想到在舞厅中初见苗晓晴时她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股清纯处子本色,张晓军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莫名的冲动和强烈的占有欲望,心底潜藏的私欲彻底迸发,他真想冲进浴室中和苗晓晴融为一体,因为他毕竟是男人,面对如此诱惑,没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住。

但是他仍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当苗晓晴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没穿一件衣服,连一丝布丝都没穿,那被热水和雾气蒸腾过的躯体犹如出水的芙蓉一样白皙光洁,还有那坚挺的**,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肌肤,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浓密的茵茵浅草……都像一道瞬间闪过的电流一下子击溃了张晓军心里的那道坚固防线和理智的思绪。

张晓军思维中固守的那份疑虑顷刻间被击打的支离破碎荡然无存。他彻底忘记了对苗晓晴的怀疑,他的双脚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径直走向苗晓晴,把苗晓晴抱了起来,放在宾馆中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手在苗晓晴光洁的躯体上轻抚,唇如初春的东风一样划过苗晓晴的秀发、睫毛、鼻梁、耳垂、脖颈,贪婪的**那颗坚挺的**,并轻轻吮吸……下体也跟着变得僵硬,压在了苗晓晴白皙光洁的**上。

就在张晓军褪去衣裤准备进入苗晓晴身体的时候,苗晓晴阻止了他,让他先洗个澡,并说自己就躺在被窝里等他。

此时,即使眼前的苗晓晴真的是骗子,甚至是杀手,或者是专门勾人魂魄的狐仙和纳命的阎罗,张晓军也绝对不会相信。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苗晓晴那清纯的眼神,诱人的**,他的心中只有涌动的欲流和燃烧的烈焰,所以,他顺从的走进了浴室……

张晓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苗晓晴仍然躺在床上,而且和先前一样,身上任何衣服都没穿,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他想起了世界著名画家贝利尼的作品《浴美人》中的那个初浴的俊美女人,苗晓晴的脸庞、**、臀部、双腿无一不是那般秀美而诱人。她那光滑的皮肤洁净如一,毫无瑕疵,闪烁着一种瓷釉般的光泽。

听到张晓军的喘息声,她缓缓的睁开眼,羞怯的望了张晓军一眼,眼神中透出一种异样的光芒,似乎隐含着无限的哀伤。难为情的蠕动了一下身体,拿开交叉在胸前的双手,紧跟着,她那双浓黑、高挑的弯眉,迷人的抖动一下,随即又闭上了双眼。

看着这一切,张晓军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持续燃烧着的火焰跳跃起来,飞速的掠过他周身的血管。他心跳加剧,热血沸腾,种种念头旋风般的在他脑海中旋转着,欲.望最终压倒理智,他走上前,伏下身子,嘴唇从她的发丝开始,划过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嘴唇、白皙的脖颈,最后定位在高耸坚挺的玉峰上的那颗状如樱桃的乳.头上轻轻吮吸,而手则在苗晓晴的下面抚摸着那白皙柔嫩的大腿和大腿根部浓密柔软的阴.毛。

苗晓晴的俏脸开始发烫,浑身感到一阵酥麻……

他稍稍弓起身子,试探着,闯入她的身体。

就在张晓军进入苗晓晴身体的刹那间,苗晓晴发出痛苦的呻吟,被动地不知所措地回应着,动作十分的青涩,十分的生疏。

张晓军疑惑地看了眼躺在身底的苗晓晴。

苗晓晴牙关紧咬,双眼紧闭,而且眼角中沁出朵朵泪珠,犹如晨雾中晶莹的露珠一样,满脸都是痛苦状,根本没有那些风尘女子所表现出来的淫.荡。

张晓军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事,而且,他和不少的女人上过床,在床事上属于老手,所以,他立马断定苗晓晴很可能还是没被开过苞的处.女。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不经意间破坏了一个女孩子纯洁的身子,亵渎了一个女孩子纯洁的心灵,他的心头一动,急忙从苗晓晴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在苗晓晴的身体下面,一朵红艳的牡丹像天然的泼墨渲染的一样鲜艳夺目,熠熠生辉……

虽然他张晓军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他张晓军不是没涉足过风月场所,虽然他张晓军和不少的女人上过床,做过爱,但看着血迹的一瞬间,他的大脑一阵昏眩,不明白本来是冰清玉洁的苗晓晴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举措,他急忙抓过一张床单盖在苗晓晴的身上,自己则飞快的穿上衣服,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在张晓军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一瞬间,苗晓晴就意识到张晓军情感的变化和内心的反响,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哭出声,无言的哭泣更能表达她内心的酸楚和无奈,以及对现实的不满和愤慨。

张晓军努力让自己,既像对苗晓晴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真的是处.女?”

张晓军不相信的表情激怒了苗晓晴,也让苗晓晴更加伤感。

苗晓晴终于压抑不住痛苦的情怀失声恸哭起来。

张晓军茫然无措,一半是关心,一半是指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苗晓晴没有正面回答张晓军,哽咽着:“我想要钱,请你给我三千块钱,就三千块钱,我已经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了你,你不会吝啬你的三千块钱吧?”

苗晓晴的要求激怒了张晓军,他大声嚷道:“难道为了三千块钱你就出卖你的灵魂,出卖你的良知,出卖你的身体吗?”

苗晓晴终于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我需要钱,我没有其他办法。”

女人的哭泣永远是最锐利的武器。

苗晓晴的哭声唤起了张晓军的怜悯和做男人的责任感,以及他作为一名记者的良知,他帮苗晓晴擦拭去眼角的泪珠,起身为苗晓晴倒了一杯开水,送到苗晓晴的手中,轻声道:“先喝口水。”

苗晓晴接过水没有喝,而是泣涕涟涟的望着张晓军,楚楚可怜的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要三千块钱太多了?你会给我钱吗?”

此时,她最关心的仍然是钱。为了钱,她连自己最珍贵的贞.洁都可以出卖,可见她对钱的渴望。

张晓军承诺道:“好,我答应你,我会给你钱,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张晓军的心目中,有太多的疑虑和不解,从苗晓晴的言谈举止中可以断定她涵养极深,一定受过正规高等教育,但是他不解的是,向苗晓晴这样纯真可爱涵养极深的女孩子为什么会为了区区的三千块钱卖掉自己最珍贵的处.女身呢?

虽然现在女孩子根本不在意贞.洁,但苗晓晴既然能把自己的处.女身保持到现在,那就说明她一定是位传统的女孩子,从苗晓晴的行为举止也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但他不明白的是苗晓晴既然是涵养极深的传统女孩子,为什么又会为了区区的三千元钱卖掉自己的处.女身呢?而且是冒险卖给一个她才刚认识连一个小时都不到的陌生男人。

幸好是遇到了自己,如果换做一个坏男人,她岂不要哑巴吃黄连,苦水无处倒?

所以,张晓军的心中有太多的迷茫和不解,他想知道这些,知道所有的一切。

苗晓晴再次哽咽道:“我爸爸病了,需要钱给他治病?”

接下来,苗晓晴哭着告诉张晓军**的原因。

苗晓晴告诉张晓军,她来自东山省南部的一个农村,家里有四口人,除了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

苗晓晴在来省城之前,刚从某师范大学毕业。而她弟弟今年正在读高三,过年之后就要考大学。

按说,苗晓晴的家庭虽然不是非常的富裕,但生活总体上说还算甜美,她爸爸的工资,除了供用她和弟弟上大学以及日常开销外,也还有一定的剩余,她完全没有必要只身一人跑来省城,更不应该放弃尊严去**。

再说,苗晓晴现在已经大学毕业,只要她能找到工作,只要走上工作岗位,她马上就会和他爸爸一样领到工资补贴家里,成为生活的自立者。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苗晓晴的意愿发展,如果苗晓晴在大学毕业后能顺利的找到工作走上工作岗位,如果不是家庭中出现变故,也许苗晓晴现在会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在老家和爸爸妈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生活,享受亲情,享受未来。

但命运总喜欢捉弄人,就在苗晓晴大学毕业没多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在苗晓晴的身上,她的爸爸病了,而且患有的是当前医学上很难治愈的尿毒症,凡是患有尿毒症的人几乎都是九死一生,要想治愈,唯一的途径就是给患者换肾,而换肾的费用是三十万。

对于本来就不富裕的苗晓晴一家来说,拿出三十万为爸爸换肾,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是登天无路,入地无门。

但是,拿不出这三十万,她的爸爸就能在家里等死,这是苗晓晴一家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那一阵子,苗晓晴一家始终沉浸在悲伤和痛苦中,尤其是苗晓晴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她们几乎每天都在外边奔波,求亲戚告朋友的为苗晓晴的爸爸筹集治病的费用。

她们借遍了所有的亲戚,走遍了所有的朋友,最终才筹集到六万元钱把爸爸送进了医院,但剩下的钱就好比一道无底的深渊一样,再也无法筹集到。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苗晓晴的爸爸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苗晓晴的妈妈在去她二姨家借钱的路上从山头上滚落到山涧中,摔断了大腿。

爸爸的医疗费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妈妈又成了废人,所有的生活重担在一夜之间全部落到了苗晓晴柔弱的双肩上,她承担了本来不应该那个她年龄承担的责任。

那时候的苗晓晴从在爸爸妈妈呵护的人间天堂跌入了苦难的地狱。

但是,苗晓晴厄运并没有因为爸爸妈妈的劫难而终止,就在苗晓晴最需要参加共组领到工资为家庭补贴的时候,从县教育局传来了一条让她脆弱的神经几乎崩溃的消息,他们那届的毕业生,县里将不再安排工作,让他们自行联系工作。

自行联系工作,对苗晓晴来说简直是悬崖上推小车,根本无路可行。

现在的社会,缺什么不能缺钱,缺什么也不能缺关系,尤其在找人办事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关系,都需要花钱送礼。

苗晓晴家祖辈农民,也就爷爷烧了高香培养出她爸爸一个大学生,但是爸爸这个空有鸿鹄壮志的省大才子却生不逢时,正赶上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所以毕业之后只能被分配到乡镇村小接受再教育,几乎连对象都找不到,最后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重任,不得不不在农村娶了苗晓晴的妈妈,一个善良的农村女人,也就永远扎根在了农村,做了一辈子的山村穷教员。所以,关系对他们苗家来说等于一张洁白的白纸。

至于花钱送礼更不现实,为了给爸妈治病,苗晓晴已经花尽了家中的所有钱财,她根本没有用来送礼的资金,被迫无奈,苗晓晴不得不含泪放弃,等待命运的安排与上天的施舍。

但是,她也不能做家里的闲人,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几乎连锅都揭不开锅,弟弟又高考在即,学杂费成了问题。最关键的是她爸爸和妈妈的医疗费,由于原先筹集的六万元钱即将用尽,医院里已经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并停止了对她爸爸和妈妈的治疗,停止了给她爸爸和妈妈用药。

为了给爸妈治病,为了给弟弟筹集到学费,也为了不做家里的闲人,苗晓晴被迫把爸妈托付给了二姨,离开了老家,孤苦伶仃的只身一人来到了省城。

本来,她以为省城遍地都是黄金,只要她肯吃苦,只要她肯受罪,她很快就能找到工作,挣到钱寄回家帮爸妈一把,但残酷的现实又一次无情的击碎了苗晓晴的梦想。

当她孤零零地站在满是陌生行人的省城街头,她才知道省城并不是所有人的梦想地,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在省城实现自己的梦想,淘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现在的社会,大学生和雪花一样漫天飞舞到处都是,就连研究生也不是什么紧俏货香饽饽,用一句庸俗的话说,站在省城的楼上撒泡尿,随便就能撒到几个大学生的身上。再说,由于国家紧缩政策的实施,无数的工厂破产,无数的工人下岗,那些下工职工也几乎都涌进了省城的劳务大军中,还有,现在的公司几乎都招收那些有经验技术性人才,像她这样刚从大学校门走出的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的学生妹,想在省城这座充满挑战和竞争的大都市中寻求到一份中意的工作简直比登山还难。更何况,她要找的是一份能够挣到大钱,能够给爸爸筹集到医疗费用的工作。

在省城飘荡了一阵子,走投无路的苗晓晴在一个老乡的介绍下到舞厅做歌女和陪舞女郎。

虽然做歌女和陪舞女郎的收入也不是非常的高,但总比闲在家中无所事事吃闲饭的强,总能有点收获为家中解脱一定的负担。

苗晓晴在舞厅做的第二天就有不少的姐妹劝她放聪明点,趁着年轻,抓紧利用自己的年轻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给自己捞点资本,话说白了,就是让她找个老板做老板的情人,或者给来舞厅寻欢作乐的高官做二奶,让她利用女人的资本挣男人的钱吃青春饭。

但是苗晓晴没有那样做,虽然她每天都出于风花雪月的场所中,虽然她每天都面对着醉生梦死的青年男女,虽然她每天都面对着无数的诱惑和陷阱,但她有她的原则,她有的她的底线,她绝不突破底线,绝不去做那些亵渎灵魂辱没尊严的事,她只卖艺不**。

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苗晓晴就没能左右得了自己的命运。就在她到亚历山大的第三天,二姨从老家打来了电话。

二姨在电话里告诉苗晓晴,说她的爸爸旧病复发,而且病情较以前更加严重,看样子必须马上住进医院,如果不去医院的话很可能会出现意外,因此,让她在两天内必须筹集到三千元钱寄回去。

在接二姨电话的时候,苗晓晴能听到电话旁边妈妈嘤嘤的哭泣声。

妈妈的哭声犹如利刃刺在苗晓晴的心头一样,把苗晓晴那脆弱而柔嫩的心脏分割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淋。

她刚到舞厅没有几天,连一分钱的工资都没领到,她实在没有办法搞到三千元钱。但是,她现在是家中唯一的指望,她没有任何的退路。

为了抚慰妈妈的痛苦的心灵,为了疼爱她一生的爸爸,她柔弱的肩膀上脆弱的肢体必须扛起这副本来不应该她承担的重担。

走投无路的苗晓晴找到了和她一起应聘到舞厅的姐妹阿美,让阿美借点钱给她。

阿美很早之前就已经是一家夜总会台柱子了,所以区区的三千钱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最为关键一点,阿美对苗晓晴也心有企图,她接受了一个皮条客的好处,答应帮那位皮条客把苗晓晴拉下水,准备把苗晓晴介绍给一个当地一个工商所干部做二奶,所以,当苗晓晴向她借钱,无疑给她拉苗晓晴下水提供了千载难逢机会,于是,她没有拒绝苗晓晴,装出很大度的样子,一把手给了苗晓晴三千元钱。

苗晓晴自是感恩不尽,冲着阿美接连不断的说谢谢。

苗晓晴假装很关心的样子,问苗晓晴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苗晓晴那时候对阿美感激不尽,根本没想到阿美会别有企图,心存不轨,于是就把爸妈都重病在身,家里急需用钱的事全告诉了阿美。

得知到苗晓晴艰难困境后,阿美幸福不已,开始诱导苗晓晴:“晓晴啊,既然你这么缺钱,我帮你找一条挣钱路吧。这条路很容易就能挣到钱,不知道你想做不想做?”

听说很容易就能挣到钱,苗晓晴自是欣喜不已,亟不可待答道:“只要能挣到钱,我一定做。”

阿美别有用心的反问了一句:“真的?”

苗晓晴很坚决的点点头,道:“真的,只要能挣到钱,我一定做。”那时的苗晓晴还没意识到阿美背后的阴谋,在她的意识里,只要能挣到钱就行。

阿美见阴谋得逞,暧昧的一笑,把嘴巴贴到苗晓晴的耳朵上,说出了一个让苗晓晴心跳的字眼:“卖。”

苗晓晴马上明白了阿美的意思,阿美是让她**,她还没有下贱到那种地步,所以,她仓皇的逃出了阿美的屋子。

从阿美屋里出来之后,苗晓晴就来到了邮局,把从阿美那借来的三千元钱寄回了老家。

接下来,苗晓晴就开始加班加点,省吃俭用,准备尽快积攒到三千元钱好还给阿美。

但是,还没等她等到月底领到工资,二姨再次打电话给她,让她必须马上再给家中寄去三千元钱,因为她的爸爸由于前一阶段没接受治疗,肾脏开始硬化出血,必须立刻做手术,如果她的钱不到的话,医院就不会给她爸爸做手术,如果她爸爸不能及时做手术的话,很可能朝夕不保。

让她再寄回去三千元钱,无异于杀鸡取卵,根本无法做到。借阿美的三千元钱还没还上,她又怎能再向阿美开口呢?

但爸爸的命,她又不能不管。那几天,她痛不欲生,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阿美看出了她的困境,别有用心的问她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人在困境中的时候总喜欢找人倾吐,那是的苗晓晴只有阿美一个朋友,所以,她依然没有隐瞒阿美,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阿美。

听说苗晓晴是为了钱的事才郁郁寡欢,阿美一脸的不屑,接着上次的话题继续对苗晓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道:“晓晴啊,我们女孩子有的是赚钱的资本,你为什么不利用你的资本呢?你为什么就看不开呢?”

苗晓晴知道阿美说的资本是什么,但是她的确不屑于用那种资本赚到那些肮脏的钱。不用那些资本,她又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呢?但是,她又该如何来拒绝阿美呢?所以,她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美。

阿美见苗晓晴沉默不语,以为苗晓晴已经被自己说动,继续喋喋不休的劝说苗晓晴:“晓晴啊,你就别傻了,女人还不是那回事,你看我,只要男人给我钱,我就陪他们上床,我现在都已经赚了三十万,三十万啊!恐怕有些人辛苦一辈子也挣不到那些钱。但我就是陪那些狗男人上了几次床,就挣了别人一辈子才能挣到的钱,所以,我感觉值。再说,我身上又没少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记号。要我说,你干脆看开些,别再那么保守,好好的利用自己的资本吧,凭你的姿色和脸蛋,我担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牵桥搭线,等你发财了,有钱了,别忘了我对恩情就行。”

阿美的话,苗晓晴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她的心开始收缩,再收缩。

阿美的话再一次在她的耳旁响起:“你不会告诉你还是处.女吧?你要真还是处.女的,那太好了,最起码能卖个几千上万的。告诉你吧,我的第一次卖的价钱就不赖,卖给了一个老头子,一个很有钱的老头子,他给了我六千,说起来也有些可悲,我的第一次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没有了,让我根本没有体验到其中的乐趣。要我说,你既然是第一次,这第一次既要卖个好价钱,还要找个好男人,做到物有所值,干脆,我帮你物色吧。”

阿美的话说的她血流加快,心跳加速,脸颊绯红,而且一缕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

阿美的话引起了她的回忆,阿美的话说的也不错,她的确还是第一次。

虽然在大学里的时候,她也和一个男孩共浴爱河,私定琴瑟之约,情到浓处时也难免和男孩接吻拥抱,让男孩拿捏一下她的敏感部位。

但是,她没有和那个男孩逾越最后一道防线,在大学中就和男孩上床完成从女孩向女人的转变。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女孩,从小接受的是爸爸的孔孟之道,一向端庄内秀,在她的思想中,既然他们是真情相爱,既然他对她是真心的,他就应该理解她,关爱她,考虑她的感受,她那宝贵的第一次,她那一向被视为生命之中最珍贵的贞洁应该在新婚之夜交给那个男孩。因此,她不止一次断然的拒绝了那个对她提出的无理要求,硬是没和那个男孩在大学中发生性关系,也许是她的固执和坚持以及无知和不开化惹恼了那个男孩,也许是那个男孩知道她家境贫寒根本不能给他带来飞黄腾达的未来,在大学毕业前夕,那个男孩无情的抛弃了她,投进了她们那个大学校长的千金的怀抱。

想到那些伤心的过去,苗晓晴伤心不已。

而且通过这件事,她终于知道阿美以及和阿美一样的女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她也明白了世界上有很多人来的太阴暗,尤其女人手中的钱,很多时候流淌着女人的血,流淌着女人的泪水,流淌着女人的屈辱,流淌着女人的隐晦,如果她接受了阿美的建议,她就等于接受了屈辱,就等于放弃了尊严。

那天晚上,她是无何回答阿美,什么时候离开的阿美房间,又是怎么离开阿美的房间,她到现在都无法想起来,她只知道阿美让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很多其他女人一辈子都无法明白的道理。

但是,她并没有接受阿美的建议去出卖自己的良知,出卖自己的灵魂,准备用自己纯洁的身子换来屈辱的泪水和肮脏的财富。

真正让她决定出**体赚钱是二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医院里因为拿不到三千元钱已经把她的爸爸赶出了病房,放到了医院的过道中,如果她在两天之内寄不回去钱,二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她爸爸接回家等死。

听说爸爸被医院赶出病房,苗晓晴哭了整整一夜。

也是那一夜,她下定了决心,做出了一个痛苦的抉择,准备出卖自己最珍贵的身体,出卖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为爸爸换来救命的钱,回报她爸爸的养育之恩。

但是,她不想和阿美那样,随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一个老头子,更不想把自己卖给一个肮脏龌龊的男人,即使卖也要卖给一个风流倜傥,有男人魅力有绅士风度的能尊重她的好男人,能让她心动的男人,也就是阿美口中所说的物有所值。

所以,从决定出卖自己灵魂的那一天开始,她密切的注意来舞厅的每一个男人,希望能寻觅到让她心动,让她感到心安并且尊重她的男人。

今天,她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张晓军。

坐在吧台上的张晓军身材高大修长,方鼻阔耳,前额宽挺,眼神明亮睿智,嘴唇厚实不失男人的风度,尤其让她心动的是张晓军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独有的都市男人的高贵气质,虽然她也知道她现在不是在找爱人,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和眼前的张晓军谈情说爱。

但是,她感觉卖给张晓军这样的男人才算物有所值,她也相信张晓军一定会给一个合适的价格,一个让她能接受的价格,因为张晓军的穿着打扮举止行动能够证明张晓军是个有钱的男人。

再说了,她的价格没有阿美那样贵,她希望的是能够给爸爸筹集到三千元的救命钱就行了。

故此,她选中了张晓军,准备把自己卖给张晓军。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主动走到张晓军身边和张晓军搭话,想通过和张晓军的短暂接触断定张晓军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不是她值得托付第一次的男人。

但是,少女的矜持和内心的不安让她不能直白、**的和和张晓军谈交易,所以,她借故让张晓军请她喝东西与张晓军坐到了一起……

当然,接下来的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水到渠成,洋归大海。

苗晓晴讲完之后,张晓军不仅没有蔑视苗晓晴的意思,相反,他对苗晓晴的所有的误会和不解在得到真相的一瞬间彻底摒除,同时也唤起了他对苗晓晴的怜爱。

他再次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纯洁、善良、可怜的女孩子,这也是张晓军第一次近距离的审视苗晓晴。

眼前的苗晓晴,俏脸有若冰雪般的晶莹,白里透着粉红,那是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旺盛的生命力的粉红。她的轮廓极美,其中显示出的不仅是她温柔可人的一面,还包含着坚强的性格。这样动人的美女,这样善良的女孩子,这样质朴的淑女,命运却给她安排了如此的一条道路,真是所谓的造化弄人,上天不公。

但是,他张晓军又能怎样呢?三十万,他也无能为力,他现在同样拿不出来。

让他对眼前的苗晓晴负责,他也无法负责,他现在毕竟是出差在外的公职人员,如果他回去之后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并且是在舞厅中遇到的女人,被同事知道后会怎么想?

再说了,他是结过婚的男人,作为已婚男人,他也不可能给苗晓晴任何承诺,故此,他起身拿起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一叠钞票,数都没数,全都递到了苗晓晴的手中,道:“拿去给你父亲治病。”

张晓军的潇洒和大度,让苗晓晴暂时忘却了伤感和痛楚,非常感激地看着张晓军道:“谢谢。”很平淡的一句话,但其中包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与苦楚。

像报恩似的,苗晓晴情不自禁地再次走上前吻了一下张晓军的唇。

张晓军和不少的女孩子接过吻,但苗晓晴的这一吻让他感觉到初吻般的美妙和甜美。

“你是我的第一次。”双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苗晓晴很郑重地说了出来,简单的话语却包含着一丝无奈,一丝凄凉。

是啊,他也知道眼前的女孩子的确是他的第一次,但是他实在不能对苗晓晴做出什么承诺,所以,他故意淡淡道:“钱给你了,你走吧。”

就在苗晓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晓军情难自禁,再次叫住了苗晓晴,问道:“能告诉我你哪里人吗?”

苗晓晴摇摇头。

“能告诉我怎么和你联系吗?”

苗晓晴同样的摇摇头,她已经在心中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也是她唯一一次出**体和清白,从明天开始,从离开张晓军开始,她就离开省城,回老家,带着耻辱和良心的十字架回老家开始她的新生活。

也许是苗晓晴的绝情惹恼了张晓军,也许是太多的顾虑让张晓军的确不敢和苗晓晴继续发展下去,他最终没敢执着的追问苗晓晴的故里和联系方式。

他坐在床沿上,目送着苗晓晴离开……

在苗晓晴起身离开之后,床单上留下的是那朵像天然的泼墨渲染的一样鲜艳夺目,熠熠生辉的娇艳的红牡丹……

看到那朵红艳的牡丹,张晓军眼神里似乎多了一样别的东西,爱恋?疼惜?内疚?不安?迷茫?珍惜?……还有太多太多的成分和想法,可他自己也也说不清道不明,思绪在一瞬间突然非常的紊乱,乱的让他无法理清其中的思绪,乱的让他突然想到了李清照词中的词句:“剪不断,理还乱。”现在,他对苗晓晴的感情就剪不断,虽然他们是初识,从相识到上床也就是几个小时的功夫,但这段感情,他的确不能一下子剪断,他的思绪也乱如棉絮,不是一下子就能理清的。

最后,他干脆什么都不再想,静静地坐在床上……

145 失势之后

第二天,张晓军决定去舅舅牛全然家一趟,探望一下舅舅。

虽然牛全然现在已经失势,不再是手握大权的临江市副市长,但总归还是他的舅舅,彼此间的亲情还没有断绝。

再说了,牛全然发达后,没少关照过他这个外甥。

正是在舅舅牛全然的关照之下,他才得以从老家县城那所不入流的中学调到市第十九中学。

后来,舅舅调任临江市副市长的后,又是在舅舅的关照下,他才得以调到了市教育局,而且调到市教育局后不久就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机关干部。

可以说,他的每一次进步,取得的所有成绩,都与舅舅牛全然密不可分,都是踩在舅舅牛全然的肩膀上取得的,是舅舅牛全然送给他的垫脚石。

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于情于理,他都得去舅舅家,拜访一下舅舅。

想起舅舅后,张晓军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表妹牛淑雅的身影。

牛淑雅虽然比张晓军少三岁,但和张晓军这个非常投缘,就因为和张晓军投缘,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后,牛淑雅总喜欢张晓军这位表哥倾诉,希望从表哥张晓军这寻求到精神寄托。

牛淑雅每次找到张晓军,张晓军也都尽最大能力开导牛淑雅,陪牛淑雅一起去湖边散步,去郊外旅游,给牛淑雅讲一些笑话,想尽一切办法开导牛淑雅,哄牛淑雅开心。

就因为两人特别投缘,以至于他和牛淑雅在一次酒醉后差点突破道德底线上床,并让周静对他产生了一场不少的误会。

那是张晓军和周静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发生的事。

就在张晓军和周静认识不久,牛全然从省委办公厅调到临江市任副市长。

牛全然调任临江市后,每逢周末,牛淑雅都要到临江看望父亲,顺便去张晓军单位或者家中,和张晓军一起畅谈理想和未来。

又是一个周末的中午,牛淑雅再次来到了张晓军的宿舍。

这次,牛淑雅一进张晓军的家门就撅着嘴,脸上写满了不悦。

张晓军见状,急忙迎上前来,不无调侃地冲牛淑雅道:“谁得罪我们牛大小姐了,嘴巴撅得那么高,都能挂油瓶了。”

“我想去深圳工作,我好多同学都在那里发展,可我爸和我妈都不同意。”牛淑雅开始向张晓军大倒苦水,诉说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知道症状所在之后,张晓军于是开导起牛淑雅,说舅舅和舅母是在关心她,并告诉牛淑雅,他那些同学去深圳是迫于无奈,因为在当地找不到工作才不得不远走他乡,背井离乡,当然了,如果牛淑雅真想去深圳,他可以做牛淑雅的说客,去找舅舅和舅母,帮牛淑雅求情。

在张晓军的开导下,牛淑雅心情变得舒畅起来,告诉张晓军,自己还没吃午饭,让张晓军请她吃午饭。

说来也巧,那天中午,张晓军的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没有,鉴于如此,张晓军带牛淑雅来到了单位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要了几样可口小菜和几瓶啤酒,与牛淑雅边喝边聊。

不知道什么原因,牛淑雅平时很能喝,但那天喝醉,而且醉的人事不省。

张晓军只好把牛淑雅架回自己的宿舍中。

一进张晓军的宿舍,牛淑雅就小嘴一张,哇的一声,一大堆混合着酒水的饭菜残渣喷涌而出。

顿时,一阵难闻的刺鼻的恶臭充满了整个房间,牛淑雅的那条淡黄的连衣裙上也被喷上了一滩难看的污秽。

幸好张晓军躲闪得快,不然,他的身上也难免被波及。

吐完之后,牛淑雅似乎好过一点,身子一歪,就向床上倒去。

张晓军只得小心地扶牛淑雅躺在床上,然后再小心的脱下牛淑雅身上的连衣裙,以免那些污秽沾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在牛淑雅的身上。

只是在脱的过程中,张晓军那是经受了非常艰巨的考验。

你想,在这个过程中,牛淑雅那高耸的**,细腻的肌肤,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被乳.罩和短.裤所包裹的神秘之地,全都在向他展示女妖般的诱惑。

好在张晓军与牛淑雅从小一起长大,从小之间就没什么避讳。

即使这样,张晓军还是用了非常大的定力才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脱下牛淑雅的连衣裙后,再也不敢多看躺在床上牛淑雅横陈的玉体一眼,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而且,那时候,他的***早已经坚硬无比,怒拔弩张。

接下来,张晓军好事做到底,他拿起牛淑雅的连衣裙,到宿舍外边的水龙头前用肥皂洗了,又把地面拖干净,然后才重新回到宿舍,极端疲惫地坐在了床沿上。

就在这时候,周静推门走了进来。

周静进屋后正好看见坐在床沿上的张晓军以及睡在张晓军床上只穿着乳.罩和短.裤,几乎**着的牛淑雅。

见到此情此景,周静不由醋意横生,审视的目光立即投向张晓军。

张晓军急忙认真解释了一遍。

“哼哼,肯定没少占便宜。”虽然周静也知道他们是亲表兄妹,但依然醋味十足。

“瞎说什么,我们可是兄妹关系。”张晓军狠狠瞪了周静一眼,坐在了书桌前,拿起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翻了起来。

想起自己和表妹牛淑雅之间糗事,张晓军情不自禁笑了。

笑毕,张晓军掏出手机,拨通了牛全然的电话。

与吴红丽之间的风流韵事事发后,迫于舆论压力,牛全然被迫离开临江。、

好在省里有人出面替牛全然说话,牛全然才没被免职。并被调到了省人大教教科文办公室做副主任。

省人大教科文办公室副主任和地级市副市长虽然是同级,但权利含金量有着天壤之别。

副市长手握实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说,在他所就职的地级市中,除了市委书记、市长、市委副书记、市委组织部部长等极少数人,就他说了算。故此,下级那些官员和想从他那得到好处的人无不变着法子讨好他,谄媚他,巴结他,而且,在他所就职的那个地级市,几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甚至说达到了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地步,想想,那时候,他是何等风光,何等威风,何等潇洒。另外,权利还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的实惠,金钱、地位,还有女人,而且所有的女人都是主动投怀送抱。

而省人大教科文办公室副主任只是个虚职,有名无实,手下也没几个人,权利含金量几乎等于零,没几个人鸟他。

从一个堂堂的地级市副市长调到省人大教科文办公室任副主任,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像巴西男足对中国男足,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故此,牛全然调回省城后时间不长,心情特别压抑,于是就借口身体不好,退居二线回家休养了。

接到张晓军电话的时候,牛全然正闲着没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之后,他的目光的才离开电视,拿起手机,随手摁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腮帮子上,有气无力地“喂”了声,道:“哪位?”

“舅舅,是我,晓军,您在家吗?”话筒那头随即传来外甥张晓军亲切而熟悉的嗓音。

“哦,是晓军啊,我在家,你有事吗?”牛全然沙哑着嗓子应道。

从离开临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五个月。五个月以来,临江市没有一个人登门来看望过他,就连曾经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有过肌肤之亲,与他做.爱时信誓旦旦说爱会他的一生一世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来看望过他,哪怕给他打过一个,发过一个短信的人都没有。

而且出了这种丑事之后,老婆张汝华和女儿牛淑雅也都不再把他当人看,动辄对他冷嘲热讽。

直到此时,牛全然才知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才知道之前那些整天围在他身边转,对他大献殷勤的人对他都不是真心的,同他说的话都是假的,他们之所以围着他转,变着法子讨好恭维谄媚他,无非是因为他手中有权,是因为他能够给他们带来金钱和地位,给他们带来他们想要的东西,鉴于如此,他们才会整天围在他身边,对他谦恭有加,百般讨好,送烟送酒送钱送字画,送古董,送女人。

如今,他手中没权了,成了落水的凤凰,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对那些人来说,他就是落水的凤凰,故此,再也没有人鸟他。

久而久之,他患上了离退休综合症。

所谓离退休综合症是指老年人由于离退休后不能适应新的社会角色、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的变化而出现的焦虑、抑郁、悲哀、恐惧等消极情绪,或因此产生偏离常态的行为的一种适应性的心理障碍,这种心理障碍往往还会引发其它生理疾病、影响身体健康,尤其那些曾经手握大权的官员们,这种症状更为严重。

大凡官员在位置上时呼风唤雨惯了,退下来之后再也没有鸟他,自然会心情失落。

“我到省城出差,想去你家看看您和舅母,不知道您有空吗?”张晓军道。

“有空,你过来吧。”牛全然依然有气无力,低声应道。

“好的,舅舅,您在家等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牛全然的电话之后,许嘉良再次来到大润发购物商场,来到烟酒专柜钱刷卡买了一条软包中华,准备送给牛全然。

牛全然在位置上时,就嗜好抽烟。

可以说那时候,对于烟酒这些东西,根本不用牛全然自己掏钱买。

因为政府行政资金了有这么一块,专门给主要领导招待用。

像牛全然这样级别的干部,一年的招待费用不下五百万,可以说,这五百万可以满足牛全然的一切的生活花销。

再说,他在位置上,还有不少人求他办事,求他办事总需要有所表示。当然了,现在找人办事都是直接送人民币或者干脆直接送支票,但是,到人家中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总得带点什么过去吧,而且带的东西还必须是领导所喜欢的东西,故此,大家知道牛全然嗜好烟酒后,每次到牛全然的家中或者办公室里,都会给牛全然带上两条好烟或者两瓶好酒。

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牛全然已经退下来了,再也没有利用价值。

既然没有利用价值,他们还送烟送酒给他做啥?

正因为如此,张晓军给牛全然买了两条软包中华,用以孝敬曾经对自己呵护有加的舅舅。

从大润发购物商城出来之后,张晓军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打的来到了牛全然家。

牛全然走进牛全然家的时候,牛全然还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张晓军进来之后,牛全然才从沙发上做起来,指了指张晓军身后的沙发,有气无力地冲张晓军道:“坐吧。”

张晓军随手把烟和酒放在了茶几上。

看见张晓军放在茶几上的软包中华和茅台特供,牛全然本来灰蒙蒙的两眼突然一亮,立即拿起一条软包中华,三下五除二,撕开外包装,取出一盒,启开,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张晓军急忙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打着火,帮牛全然点上。

张晓军给牛全然点着火后,牛全然把身子往沙发靠背上一躺,狠命地抽了一口,或许抽得太急,被呛到的缘故,接着就拼命地咳嗽起来。

张晓军忙道:“慢点,舅舅。”边说边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打开饮水机盖,取出一次性杯子,给牛全然倒了一杯水。

张晓军给牛全然倒完一杯水,转身回到牛全然身边时,牛全然已经又点燃了一支烟。

要知道,他已经五个月没抽过如此高档的烟了。

这五个月来,老婆张茹花和女儿牛淑雅都不把他当人看,而且断了他经济来源,连最廉价的普通烟都不让他抽。

正因为如此,他就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彻底丧失了一个副厅级干部应有的尊严。

见到舅舅如此表现,张晓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锁簧转动的声音,响声过后,表妹牛淑雅推门走了进来。

146 省城恶少

牛淑雅也毕业于双阳师范学院,比张晓军正好晚四届,也就是说,牛淑雅和张晓军还是校友,这也是两人特别投缘特别聊得来的原因之一。

应该说,牛淑雅是一个非常有思想有想法的女孩子,而且喜欢冒险,故此,上大学时,她就不想当老师。

虽然她也承认,老师的确是一份非常高尚的职业。

但是,对于老师这份职业,实在激发不起她的激.情。

在她看来,当老师每天就是面对都是几十个孩子,机械重复着同一件事情,生活枯燥无味,一点情趣都没有,让她就这样做一辈子的老师,她实在不甘。

故此,大学毕业后,看到一个个同学放弃手中来之不易的铁饭碗投进去深圳的淘金大军,她的思想更加动摇了,于是产生了放弃父亲已经帮他联系好的工作去深圳闯荡一番的想法,并已经向学校递交了辞职信。

但是,父亲和母亲都不同意她去深圳,为此,母女之间还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

后来,在张晓军出面协调和劝解下,她才打消辞职去深圳的想法,心有不甘地接受父亲的安排,去双阳实验中学做了一年的代课老师。

好在一年后,省各直属单位开始公开招收公务员。

于是,她报名参加了公务员考试。

早在毕业后不久,她就买了一套资料,只要没事就拿出研究,报名之后,她更加努力,一番苦读之下,下了考场,顺利过五关、斩六将,一路绿灯,考进省园林局办公室,彻底离开那份不能唤起她**的工作。

受表哥张晓军的影响,牛淑雅从小就特别喜欢读书,文采也非常不错,写出的文章也是激扬铿锵,天马行空,备受办公室主任杨光远和分管局长钱三强的赏识,在主任杨光远和分管局长钱三强以及父亲牛全然的幕后斡旋下,两年的试验期一过,她就解决了副科级,被任命为办公室副主任。

今天上午到办公室后,主任杨光远拿着一份材料找到她,让她把文件送到省规划院。

从杨光远手中接过文件后,她来到了省规划院。

牛淑雅把材料送到生规划院后已经到了快下班时间,就没再回单位,直接回到家中,走进家门一抬头,见张晓军站在客厅中,脸上一阵惊喜,惊呼道:“表哥,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怎么也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

张晓军微微一笑,道:“我刚来没多会,到省城办点事,顺道过来看看舅舅、舅母和表妹你。”

牛淑雅眨巴了下美丽的大眼睛,冲张晓军甜甜一笑,道:“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全省第三届园林艺术博览会外环路文化广场举行,据说,此处园博会规模超前,非常有可观性,明天是周六,你陪我一起过去看看。”

对于牛淑雅这位天真浪漫、活泼可爱、俏丽可人的漂亮小表妹,张晓军打心眼里喜欢,对牛淑雅所求之事,他一向是有求必应,但是,柳夏明天就要从临江赶回省城,而且来之前,柳夏已经和他约定,她回到省城后让张晓军陪她一起去省教育厅拜会省教育厅的领导,已经和柳夏约定的事情,岂能更改,他也不敢更改,再说了,人家如此赏识自己,自己要是不接受的,也太对不住人家。还有,这也是他结识省教育厅领导的一次绝佳机会,结识上省教育厅的领导后,对他今后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帮助,于情于私,他都要陪柳夏一起去省教育厅走上这一趟,故此,他不无歉意道:“不行,表妹,明天我还要陪领导出去办点事,以后再说吧,以后有时间,我一定陪表妹你过去转转。”

听张晓军说回头还有事,牛淑雅非常失落,不无遗憾道:“既然表哥明天还有公务在身,那就算了吧,工作要紧。”

见牛淑艳一脸失落,张晓军心生歉意,禁不住道:“表妹,实在不好意思,要不,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算是对不能陪我去文化广场看园博会的补偿,怎样?”

听张晓军说请自己吃饭,牛淑艳本来已经晴转多云的俏脸立即又绽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连声道:“好啊,太好了,淮海路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听说那里的披萨做得非常不错,你就请我去那家餐厅吃披萨吧。”

张晓军笑着应道:“没问题,今天中午去那家餐厅吃披萨。”

牛淑雅欢呼道:“太好了,回头我要狠狠地宰你一顿,我先回房间换身衣服。”说完,转身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

牛淑雅回房间换衣服后,张晓军坐回沙发上,继续陪牛全然聊天。

本来,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牛全然说,但牛全然的表现,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故此,与牛全然聊了两句家常后,他就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好在牛淑雅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于是,他向牛全然提出告辞,和牛淑雅一起家门,拦了一辆出租,打的来到淮海路这家叫亚细亚的西餐厅。

走进西餐厅,立即有一位身着天蓝色职业装的公主迎上前来,把他们引到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

两人刚坐下,又有一名服务生走过来,递给张晓军一张单子,让张晓军点东西。

张晓军接过单子,随手递给牛淑雅,道:“女士优先,表妹,你来。”

牛淑雅也不客气,接过单子,大体浏览了一遍,随手还给服务生,道:“两瓶青岛啤酒,一份菊苣色拉,一份煎牛排,一份草莓小馅饼,一份橙汁烤鸭,两份披萨,再来两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

服务生接过单子,冲两人深鞠一躬,道:“两位稍等。”说完,转身向操作间走去。

服务生走后,两人再次打开了话匣子,张晓军道:“小雅,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牛淑雅道:“还行,你呢?表哥,爸爸在临江出事后,你没受到什么影响吧?”

牛全然出事,张晓军能不受影响吗?

可以说,如果牛全然不是出事,还是临江市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张晓军在临江市教育界依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且现在已经是人事科科长,即使不是人事科科长,也已经调到那个科室做一把手了,而且调到的科室还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职能部门,那样的话,他也不会被打入冷宫,被交流到小教部,也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白眼和委屈,但是,这些话他还不能跟牛淑雅说,故此,他爽朗一笑,道:“还行。”

牛淑雅也知道,爸爸出事后,张晓军不可能不受到影响,故此,她道:“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爸爸出事,不可能不牵连到你,都怨爸爸,他太不自重了,他要是不做出那种龌龊下流的事,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你也不会跟着受牵连。”

张晓军道:“千万别这样说,舅舅也是身不由己,他有他的苦衷。”

牛淑雅不无哀怨地扫了张晓军一样,道:“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背着我和我妈玩女人,难道就是他的苦衷吗?表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下贱,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女人后都走不动了……还有,表哥你发达后,是不是也会向爸爸那样龌龊下流,满脑子想的都是玩女人……”

面对牛淑雅连珠炮般得问题,张晓军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在这时候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服务生走过来之后,把他们要的东西一一摆在餐桌上,最后,从托盘上拿下一朵玫瑰送给牛淑雅,“小姐,我们餐厅最近有活动,贡喜你们成为本店的第十对幸运恋人,这是送给您的,祝你们真爱永恒。”

见服务生误会了他们,把他们当成了情人,两人都是尴尬不已。

尤其是牛淑雅,脸上立即升起一层红晕,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立即低下头。

服务小姐当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妹,把牡丹花往牛淑雅手中一塞,就含笑离开了。

服务小姐离开后,牛淑雅苦笑着玩味着手上的玫瑰,不经意地扫了眼张晓军,轻声道:“她把我们当成情侣了。”

张晓军不无尴尬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年龄三十上下,穿着一身高档服装,打扮还算得体,看上去气质颇佳的男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男人径直走到张晓军和牛淑雅餐桌前,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把脸转向牛淑雅,不无谄媚道:“哎呦,这不是小雅妹妹吗,小雅妹妹也来这里吃东西,真是太巧了!”

牛淑雅微微抬起头,当她看清男人的脸后,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

“原来是廖大少,真巧,走到哪都能碰到你!”牛淑雅很不礼貌地回敬了男人一句,同时,眼光扫向了张晓军一眼,心中立即想好了对策。

男人上刻已经站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瞧着牛淑雅,眼神里满是欲望的骚动。

牛淑雅长得实在太美了,比那些化妆品和手术刀打造出来的名星强得太多,更何况身材妙曼,胸前的一抹高耸总是吸引着男人的眼球,蛊惑男人的心性。

张晓军感受到了牛淑雅的火药味和向自己求救的暗示,立即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牛淑雅的追求者。

虽然牛淑雅是自己的表妹,但牛淑雅和眼前男人两人之间纯属私人问题,他这个做表哥的也无权干涉,不便插手此事,既然不便插手此事,那只能保持沉默,故此,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好像眼前的一切和毫无相干,静候事态发展。

“淑雅……不想让我坐吗?”男人一脸谄媚,不好讨好地冲牛淑雅道。

“我又没说不让你坐,想坐就坐喽,不过我们快吃完了。”牛淑雅特意加深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含量,把张晓军也牵引进来。

“呃……这位是……”男人虽然笑着问张晓军,可是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仇视。

“我男朋友!”

“我是她表哥。”

………

这场面有些搞笑了……张晓军和牛淑雅同时开口说话,可说话的内容却是大相径庭。

牛淑雅不无恼火地看向张晓军,暗暗怪罪张晓军不知道配合自己。

得知张晓军是牛淑雅的表哥而非自己的对手和情敌,男人立刻把手伸向张晓军,很客气地说:“你好,大哥,淑雅的表哥就是我廖宝成的大哥,以后大哥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廖宝成,在整个东山省,还没有我廖宝成摆不平的事情,哪怕是天大的事,只要我廖宝成一个电话,也能给你摆平!”

读到这里,我们应该能够猜出纠缠牛淑雅的男人是谁了。

不错,纠缠牛淑雅的这个男人正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宝贝儿子,国家大型企业嘉美集团下属企业华锦公司总经理,也就是柳夏的花心丈夫,素有省城恶少之称的纨绔子弟廖宝成。

作者题外话:

今日推荐小树丫官场力作《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

内容简介:爱情与前途,孰轻孰重?情爱与权力,能否交易?那天,她走进他简陋的宿舍里,对他说:“我要结婚了!”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了她的地里……看着她的婚车缓缓离去,他狠狠地说了一句:“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再次重逢,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147 肆虐凌辱

如今,廖宝成已经辞去华锦公司总经理的职务,自立门户,投资两个亿,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宝成房地产开发公司,自任总裁。

说实话,刚与柳夏结婚那段时间,廖保成做事还是非常有分寸的,对柳夏也是柔情似水,恩爱有加,有求必应,专心不二,每天下班后都按时回家。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在占有了柳夏无数次之后,所有的新鲜感再次荡然无存,廖宝成对柳夏彻就底了兴趣和性趣,就像吃东西一样,天天吃中餐吃够了就想该吃西餐或者野味换换口味,在外边再次玩起女人来。不过那时候,他在外边玩女人也都是避着柳夏的,生怕柳夏知道,直到那次躲在家里玩女人被柳夏撞到后,他才破罐子破摔,彻底与柳夏撕破脸皮。尤其柳夏调到临江,失去了妻子的监督后,这个纨绔公子才有恃无恐,变本加厉,整天出入于酒肆、茶馆、舞厅、练歌房、洗脚房和夜店等休闲娱乐场所、继续在万花丛中流连忘返,摘花拈草,过着醉生梦死,声色犬马生活。

廖宝成是一个月前认识的牛淑雅。

一个月前,廖宝成到园林局找分管园林规划工作的副局长周正,在周正的办公室撞见了送材料过来的牛淑雅。

廖宝成见到牛淑雅的第一眼就被牛淑身上那股未婚女孩子所特有的清纯气质和俊美的的面庞所吸引,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把牛淑雅搞到手。

于是,他开始制造机会接触牛淑雅。并向牛淑雅发起疯狂的全方位的进攻。

说实话,要是其他女孩子,廖宝成向她们伸出橄榄枝,哪怕送给她们两根秋天里的菠菜,她们没准也会立马投进廖宝成的怀抱,任君采撷,寄希望于一夜情缘后,廖宝成与妻子离婚,然后娶她们,幻想着有朝一日嫁入豪门,成为廖家的儿媳妇,继而改变自己的命运还前程。

俗话说,学得好不如生得好,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就是这个道理。

女人就这么现实。

而牛淑雅是一个非常感性的女孩子,在她看来,爱情是世界上最纯真的东西,爱情不是买卖,不可以用来交换,爱就要爱自己喜欢的男人,嫁就嫁给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

而且,她有她的择偶标准,她嫁给的男人要像表哥张晓军一样,不仅外表要说得过去,而且要有才气。

她有她的偶像,她的偶像也是他表哥张晓军。

只是,她和张晓军是亲表兄妹,他们不可以突破伦理走到一起,故此,她只能对表哥张晓军的喜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而廖宝成远远达不到这一标准。

再说了,对于这位廖大公子的名声和恶劣行径,她不是没有所耳闻,据她所知,这位廖大公子吃喝嫖赌,风.流成性,嫁给这个这样的男人,怎能得到真爱?又怎能得到幸福?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廖宝成已经结过婚,而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和一个结过婚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呢?

故此,她拒绝了廖宝成,告诉廖宝成,她和廖宝成不合适,让廖宝成不要再来纠缠她。

这对廖宝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也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可以说,在双阳,甚至说在整个东山省,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他弄不到手的。

然而,在牛淑雅,他却吃了闭门羹。

人就是这么怪,容易得到的东西从来不知道珍惜,而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却越想拥有。

廖宝成就贼心不死,虽然牛淑雅明确告诉他,她和廖宝成永远都不可能,但廖宝成依然对对牛淑雅穷追猛打,展开不懈追求,大有不把牛淑雅拿下不罢休的架势。

三天前,廖宝成的公司与百威集团合伙上一个项目,并约定今天在这里商讨合作事项。

就在今天上午,百威集团业务部经理李宪法约他来这里谈合作意向,一番讨价还价后,两个公司终于敲定合作意向,并签署了一份合作意向书。

合作意向书签订完毕,廖宝成和李宪法并肩走下楼来。

途径一楼大厅,廖宝成不经意地扫了大厅一眼。

就在那不经意地一瞥间,他看到了坐在餐厅一角的张晓军和牛淑雅,而且两人就像情侣一样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态度非常亲昵。

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廖宝成醋意横生,心中嫉妒的火焰一下子被点燃,送走百威集团业务部经理李宪法和打法走随从后,他转身返回西餐厅,径直走到张晓军和牛淑雅面前,准备继续纠缠牛淑雅,顺便看看什么样的男人吃了熊心豹胆,敢和自己抢女人。

见廖宝成走过来之后,牛淑雅就像一下子吞进了几只苍蝇一样恶心。

本来,她以为张晓军会配合自己,承认是自己男朋友,让廖宝成知道自己已经有男朋友,迎难而退,不再继续纠缠自己,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张晓军竟然不去配合她。

而且她非常清楚,接下来,廖宝成一定会对她继续纠缠不清。

故此,她起身冲张晓军,道:“我们走。”说完,拉着张晓军手,向西餐厅大门外走去,把廖宝成这个纨公子给晾在了那里。

望着张晓军和牛淑雅消失在餐厅大门口的身影,廖宝成怒火中烧,在心中暗暗发誓:牛淑雅啊牛淑雅,你**的拽什么拽,你给老子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搞到手中,到时候看老子不搞死你,一夜日你十八遍,让你妈的如此待我,让你妈的假清高……”

他不光恨牛淑雅,也恨张晓军。

在他看来,牛淑雅是因为张晓军才如此对待自己的。

而且潜意识告诉他,牛淑雅和她这位表哥的关系非同寻常,牛淑雅之所以如此待他,很可能就是因为她这位表哥。

带着一肚子的怒火和怨气了,廖宝成驱车来到位于省城最繁华地段的希尔顿大酒店。

希尔顿大酒店是宝成房地产开发公司旗下的产业,是廖宝成和双阳市市委书记王若安的宝贝儿子王柏祥共同投资兴建的,总共三十六层,是一座集餐饮、娱乐、住宿于一体的五星级大酒店。

与其他酒店宾馆不同的是,这幢楼接待的都是身份和地位非常特殊的客人,因而,它更注重的是私秘性和安全性,每个房间都装修了厚厚的隔板,据说隔音效果非常好。

这里最拿手的服务就是顶楼的桑拿按摩,每个桑拿按摩房间都配有桑拿浴缸、按摩床、还有大床,其中最豪华的一间贵宾室有一个国内少见的双人冲浪大浴缸。

楼内最为著名的是顶楼的一套“总统套房”,由客厅、办公室、卧室三部分组成,套房里面摆放的物品都是国外进口的。据说,这套“总统套房”浴室里的立式淋浴器是从国外进口的智能型淋浴器,可以一边淋浴一边听音乐。

希尔顿大酒店最招人眼球的是这里的小姐,这里的小姐都是一流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从大江南北挑选过来的妙龄女子,身高必须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之间,年龄在二十八周岁以下,十八周岁以上(领班部门经理除外),而且必须熟练掌握普通话和英语,学历要求为大专学历以上,上岗前还必须接受三十多天有关礼仪服务知识方面的培训。

最为重要的是,这里特别的安全。

来这里不管怎样玩,都没有人干涉,也没有人敢干涉。

别忘了,这里的老板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子廖宝成和双阳市市委书记王若安的宝贝儿子王柏祥,谁敢来这里捣乱,除非他不想活了。

回到酒店后,廖宝成打电话叫来了平日最让他销魂动魄的桑拿部经理肖娜。

肖娜——一个25岁的年轻女子,三年前进的希尔顿大酒店,已经给廖宝成做两年半的情妇。

回想起这给廖宝成做情妇这两年半的生活,肖娜觉得就像是噩梦一般。

她是一个大专毕业生,在大学期间,原本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两人一起应聘到希尔顿大酒店,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浓情蜜意,可一切都在廖宝成出现后改变了。

不知道是在什么场合下,廖宝成见到了她,一种迟来多年的一见钟情,或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纯粹的占有欲在他的心头熊熊燃烧。

在一个漆黑的雨夜廖宝成得到了她,当然,手段应是非常卑劣的吧。

她也曾反抗,可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挣得脱一个大男人?

痛——身与心的疼痛!

记得第二天醒来,她只感觉到浑身的酸痛,以及身边男人粗厚的呼吸声。

流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似乎只有流泪。告他?——那是在说笑,先不说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权势滔天,就说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真的告了,给家里丢人不说,说不定他还会倒打一杷,说自己**他。

伤——心中满是伤痕。原以为这只是噩梦一场,没想到它还要继续——他要自己当他的情人。

男朋友是自己和他中间唯一的障碍。

苦——他够不择手段的,竟然设计男朋友欠了一**的赌债。

心碎——更没想到男朋友竟然这么快就向敌人屈膝。在他和男朋友摊牌后,男朋友主动决定放弃了自己,为了那可笑又可悲的赌债。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不值钱。或许爱在男人眼里只是一堆纸片,可以用钱衡量的纸片。

心死——为了他不去骚扰自己的家人,为了能够比较正常地活下去,或许还有一点心碎后自暴自弃,自己选择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选择了深深藏在地下,做廖宝成的黑市情妇。

越和廖宝成交往,越接触所谓的上流,自己就越觉得——世界除了黑,再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他只知道在她身上拼命地索取。

她也一样。为了家人能够更幸福地生活,她在每次**后,总是会向他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或许她在期待哪一天他厌烦了她,她能重新获得自由。

“有事吗?老板。”接到廖宝成的电话后,肖娜不敢怠慢,飘然而至,带来了体香和风情,娇滴滴的声音让人沉醉,也让人亢奋。

“脱!”廖宝成厉声说,一反平日肆意调情的状态。

肖娜悚然一怔,不知老板廖宝成想玩什么花样。

虽然她不知道廖宝成准备玩什么花样,但廖宝成的话,她必须听。

只有听廖宝成的话,她才得到更多的钱,才能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故此,她很温驯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全部展现在廖宝成面前,在廖宝成的眼前跳跃,充满了诱惑和煽情。

廖宝成平躺在床上,主动应和这**裸的挑.逗,让自己充满邪恶的欲念,让自己的情欲之波在全身风起云涌鼓动起来。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努力了好一阵却仍没什么大的反应。

肖娜十分乖巧和温存地脱去了廖宝成身上仅存的内衣内裤,然后匍匐在他身上,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毫不犹豫地**了廖宝成软的如同面条一样的***,轻轻地吮吸着……

廖宝成合上眼享受着,想像着。

雄起!雄起!他在心里焦急地祈祷潜藏的欲望之火能熊熊燃烧起来。

恍惚之间,他脑海中浮现出牛淑雅的身影,他把肖娜当成了牛淑雅,翻身而起,把肖娜翻倒在床上,硕大的身躯迅速压了上去,低吼一声:“牛淑雅,我要**你。”

折腾了一阵,下身仍是软绵绵的。

廖宝成不甘心,又猛地动腾起来,在心里喃喃说:牛淑雅,我要操你,往死里操。

可是,那枪儿还是没有起色,他威猛的身子迅速瘫软下来,气喘吁吁无所作为躺在肖娜的身上,痛苦地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

倍感诧异的肖娜伏在廖宝成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抚摸着他……

“滚!”廖宝成突然歇斯底里地说。

肖娜倍感羞辱,泪水夺眶而出,胡乱披上衣,就要夺门离去。

“回来!”廖宝成又厉声说,“继续!”

肖娜不得不又伏到他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娴熟地抚摸着,变着花样耐心地挑逗着……

肖娜是富有经验,蛮能干的。

不知过了多久,廖宝成开始感到下身有灼热之火在慢慢燃烧、升腾……肖娜终于长吁一口气,坐到廖宝成身上,把他引向险峰,那里有新奇、刺激、狂热……

廖宝成应和着,也快活地大叫,但仅仅坚持几分钟的功夫,就一泄如注,虚脱般地躺在那里,昏昏沉沉,非常疲惫地睡着了。

148 幸福呻吟

走出亚细亚西餐厅,张晓军下意识地扫了牛淑雅一眼,不经意地问道:“刚才那个男的叫廖什么成?”

牛淑雅“嗯”了声,道:“廖保成。”

张晓军道:“廖保成,是不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什么亲戚。”

牛淑雅道:“对,他就是廖高轩的混账儿子。”

预感得到了证实,刚才那个男的的确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子。

听牛淑雅那个叫廖保成的男人就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混账儿子后,张晓军心里不由一紧,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柳夏的身影。

众所周知,柳夏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廖保成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子,而廖高轩就廖保成一个宝贝儿子,由此可以断定,刚才那个叫廖宝成的男人的确就是柳夏的男人。

从廖保成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生性风流,贪恋女色的**公子,纨绔子弟,嫁给这样的男人,柳夏一定不会有什么幸福,正是因为没什么幸福,看不惯廖宝成的所作所为,她才会离开省城到临江发展,也正是因为婚姻的不幸,她才会到夜店买醉,并于醉酒后与自己去酒店开房。

想到这里,他不由同情起柳夏来。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的时候,牛淑雅突然道:“你问这个干嘛?”

张晓军忙道:“没……没什么,随便问问,对了,表妹,既然那个廖保成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还是躲着点。”

牛淑雅“嗯”了声,道:“我知道。”

……

说话间,两人走到大街旁,牛淑雅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回头冲张晓军道:“时间不早,我得回单位了,表哥你自己回去吧。”

张晓军“嗯”了声,道:“好的,回头再联系。”

牛淑雅点了点头,道:“回头再联系。”说完,钻进出租车中,回单位上班去了。

牛淑雅离开后,张晓军也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宾馆。

张晓军刚回到宾馆,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跃着“柳夏”两字,连忙把手机贴在了耳朵上,态度极其谦恭地冲着话筒叫了声:“姐。”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柳夏亲切地话语。

“已经交个杜老师了。”张晓军道。

“杜教授没说什么吧?”柳夏不无担忧道。

“杜老师说文章写的还行,过关没问题。”张晓军道。

“晓军,这都是你的功劳,辛苦了。”柳夏不无感激道。

“为姐办事,应该的,一点也不辛苦。”张晓军适时拍了柳夏一个马屁。

“为我办事不辛苦,小嘴还蛮甜了,回头有奖励。”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张晓军如此说,柳夏很是受用,咯咯笑道。

“姐准备奖什么给我?”张晓军顺杆爬,言语也变得随意起来。

“你想要什么?”柳夏道。

“给我什么奖励呢……要不然……你奖我一个吻吧。”张晓军故意停顿了一下,才道。

“油嘴滑舌,该打。”柳夏嗔道。

“被姐打也是一种幸福,不过,前提得先给我奖励,给我完奖励,你想怎么打都行。”

“一点正行都没有了,好了,不和你贫了,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什么?你过来找我?”

“是啊,我过去找你。”

“这么说,姐你已经回省城了?”

“是的,我已经回省城了。”

“你不是说明天才有时间的吗?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怎么?不希望我回来?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见我。”

“我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本来是准备明天回来,但厅里有个会,所以就提前回来了。你住哪里,告诉我地址,我过去找你。”

“煤炭宾馆。”

“是不是站前广场对过的煤炭宾馆?”

“是的,姐。”

“那地方太吵了,人来人往都是人,你马上把房间退了,然后下楼去站前广场旁边的久隆欧斯卡,久隆欧斯卡前边不是有一块广告牌吗,你就在广告牌下面等我,我给你换个地方。”

柳夏在电话里虽然并没说明让张晓军换住的地方原因,但柳夏话音一落,张晓军就明白了柳夏的心思。

柳夏担心在这里遇到熟人。

别忘了,她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而且又在省城打拼多年,认识她的人一定不少,而煤炭宾馆位于闹市区,来来往往的全是人,客流量非常大,在这样的地方和自己幽会,很容易会遇到认识她的人,一旦被认识她的人撞见,很可能就会给她带来太多太多的麻烦。

为了避免撞见认识她的人,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才会让自己换个地方。

为此,与柳夏的通话一结束,张晓军就来到宾馆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

办完退房手续后,张晓军走出宾馆,找到柳夏口中所说的那块广告牌。

张晓军走到那块广告牌下边时间不长,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旁边,随之车窗摇了下来,柳夏探出半个脑袋,冲张晓军招了招手。

见柳夏坐在出租车中,张晓军快步走上前去,拉开车门,坐在柳夏的旁边。

柳夏立即把身子靠了过来,依偎在张晓军的怀中,喃喃细语:“晓军,我想你了!”

张晓军紧紧的搂住柳夏,轻轻的吻了柳夏额头一下,道:“姐,我也想你,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柳夏没再言语,用热吻表达着对张晓军的思恋。

张晓军也没有再言语,同样回应她,给与她炙热的亲吻。

对于张晓军和柳夏的表现,司机似乎司空见惯,依然专心地开着自己的车子,并不回头打扰张晓军与柳夏,这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便利。

亲热一阵,两个人再次坐直了身子,张晓军这才问道:“姐,我们去哪?”

柳夏想了想了,道:“我们去郊区。”说完,抬头冲司机道:“师傅,去郊区。”

从两人的言谈和举止中,出租司机早就看出他们是一对出来偷情的野鸳鸯,听柳夏说去郊区,他更加断定张晓军和柳夏是外出偷情的野鸳鸯,只不过,这一切与他无关,对他来说,只要客人给他们钱,就是让他送他们到天边他也愿意,他才懒得管他们是不是野鸳鸯,故此,柳夏话音刚落,他就打转车把,向郊区驶去。

……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郊区一家叫“桃源居”的宾馆前。

出租在宾馆前停下来之后,张晓军打开包,从中取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司机的手中,道:“不用找了。”

出租车司机说了声:“谢谢。”就打转方向回市区去了。

出租车离开后,张晓军和柳夏手牵着手走进宾馆。

两人一进宾馆,立即有一名服务员迎上前来,热情似火地冲他们道:“欢迎光临。”接着就开始向他们介绍房间。

服务员告诉张晓军和柳夏,他们这里有单人间、标准间、豪华标准间和豪华套间,还有总统套房,问张晓军和柳夏要什么样的房间。

柳夏想了想,道:“给我们一套豪华套间吧。”

服务员道:“好的,请你们先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说完,前面带路,把张晓军和柳夏引到了前台。

来到前台,张晓军掏钱开始办手续。

办完登记手续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五楼的豪华套间。

一进房间,两人就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成一个肉体。

她踮起脚尖,将嘴唇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双手搂紧她的腰肢,嘴唇紧贴着嘴唇,舌头搅拌着舌头,倾诉着隔离的苦楚,朗诵着相见的甜美,她醉倒在他的怀中,他已把心房融化在她的心中……

“姐,我想死你了……”张晓军在接吻的间隙对柳夏说。

“晓军……我的傻弟弟,姐也好想好想你,好想……”柳夏呢喃着。

“姐,我……我……”张晓军一边吻着柳夏的耳垂,一边喃喃细语道。

柳夏知道张晓军的意思,多日的分别,她和张晓军一样,渴望对方尽快融入自己的躯体。

见柳夏没有反对,张晓军弯身抱起了她,迫不及待地走向宾馆的大床。

柳夏却推开了他,道:“坐了一路的车,脏死了,我先洗个澡。”

张晓军再次拥住了柳夏,道:“我等不及了。”说完,顺势把柳夏推倒宾馆那张在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下,随之压在柳夏的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柳夏没再拒绝,静静躺在床上,深情的凝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张晓军,看着张晓军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扒去。

张晓军在脱.光自己的衣服之后就开始解柳夏身上的衣服。

柳夏配合着他,褪去裙.子,解开乳.罩,褪下短.裤……

不一会儿,一幅鲜美光洁的诱人胴.体展现在张晓军面前。

看着柳夏诱人的胴.体,多日的相思化成动情的亲吻,张晓军开始亲吻柳夏,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从嘴唇到脖颈,雨点一般……

柳夏躺在张晓军的怀中,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抚摸着张晓军的面庞、头颅、脊梁和臂膀,而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晓军的腰肢,似乎生怕张晓军从她身上滑落或溜掉。

两人都陶醉了,两只舌头有力搅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他们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忘记了痛苦,忘记了烦恼,他们的心中只有真诚,只有彼此的爱情……

亲吻是调动情绪的最佳途径,不一会,柳夏心中的欲流就如同潮水一样涌动,她低声哀求张晓军:“晓军,进来吧,我要,我等不及了,快点吧!”

张晓军受到了感染,“嗯”了一声,分开柳夏的双腿,慢慢进入柳夏的体内。

两个年轻火热躯体犹如一套做工精致的实木家具,完全镶嵌在一起,使之成为天地合一的完整体。他们没有言语,只有呼唤,没有对话,只有吟唱。

她呻吟的声音犹如世界顶尖音乐演奏大师奏出的曲子一样动听。

他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她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

他喜欢听柳夏的叫声,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战鼓……

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在纯自然的天籁之音的激励下,他的斗志更加昂扬。

柳夏配合着他。

或许是分别多日的缘故,他们这次的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好。

他毫不厌倦的在她的身上颠覆了很久,两个人的身上如同水洗一般湿漉漉的,她的身体因为汗水的浸润在灯光下发出迷人的色彩,这更让他意犹未尽,他又翻身下来,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以前她与他做.爱都很含蓄,或许她自己感觉比他大几岁的缘故,在心里边怕他笑她太狂浪,所以她不愿意以这种姿势和心爱的人交欢。

但这次他就是不让她下来,他说:“我在上面很快就会射的,姐,你试试吧……”

她的情绪已经完全被他调动起来,她顺从地翻身坐了起来,坐在张晓军的身上,伸出一只手,握住张晓军肿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对准自己那已经洪水泛滥的桃花源小溪,慢慢坐了下去,并开始忘情的扭动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随着感觉来临,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人也越发忘乎所以,终于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了一阵子以后,两人同时感觉到高.潮的来临,霎时浑身软瘫下来。

他幸福地抱她入怀,两人久久回味这久违了的高.潮来临时的欢愉和快.感……

149 洗鸳鸯浴

此时的柳夏,完全放下了一个女领导女强人女应有的尊严,如同一只温驯可人的小绵羊,弓曲着身子躺在张晓军的怀里,两只美丽迷人的眼睛闪着亮光,含情脉脉地望着张晓军,似乎在向张晓军离开这段时间以来对张晓军的相思之苦,似乎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心愿。

这心愿就是永远躺在张晓军的怀抱中,今生今世永远和张晓军在一起,永不分离,她渴望着这种真情,渴望张晓军给她带来的这份温存和感觉。

张晓军看着怀中的柳夏,爱意传遍全身,火热的心开始沸腾,翻身趴到柳夏的身上,深情的凝视着躺在他身子下面的柳夏。

柳夏和他对视着。

他从柳夏的眼神中读出了柳夏对他的真诚。

就在这时候,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廖保成那个**公子的身影。

想起那个风.流成性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廖保成,张晓军心里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恐慌。

毕竟他和柳夏都是有家的人,而且柳夏还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媳妇,而自己只是一名小小的机关干部,一名小小的机关干部怎敢和人家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抢女人呢?

想起那个风.流成性放浪不羁的公子哥,他又打心眼里同情起柳夏来。

想想,柳夏如此优秀的一个女人,却嫁给了廖宝成那样一个**公子哥,他为柳夏感到不值,为柳夏感到委屈。

柳夏很快就觉察了他情绪上的变化,轻声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他的思绪开始重新回到柳夏的身上,他用手开始轻轻地抚摩柳夏的头发,抚摸柳夏那**的肩,那高耸的乳.房,那平坦的小.腹,那光洁的大.腿,还有两腿间的一抹黝黑……

那种不可言喻的愉悦从指尖一直传到脚趾,迅速的在全身漫延。

柳夏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这样拥着柳夏躺在床上,一生一世,永远都不分开。

躺在张晓军宽阔的臂膀里,就像躺在温馨的港湾中,幸福、快乐、激动充斥着她的身心。

要这知道,她已经没有享受到这样的温情了,好久没有体悟到性.爱的真谛,好久没体验高.潮来临时那种飘飘然如同梦幻般的感觉。

性.爱带给她不仅仅是欢愉,还有肉体和心灵上的满足,还有做女人的尊严和做女人的感觉。

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局长,在外人看来是那样的凌然不可侵犯,但她也是女人,既然是女人就有女人正常的需要,就需要这种做女人感觉。

确切的说,女人就需要做.爱,需要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在她身体里疯狂的撞击……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裹着一条毛巾,趴在张晓军的怀中,枕着张晓军胳臂。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做,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用那纤细的手指不时的摆弄着张晓军的头发。

拨弄一会,她睁大眼睛,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张晓军,那是一双多么动人的眼睛,那是一双让男人为之沉醉,为之着迷的眼睛。

张晓军之所以对她动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她那双美丽多情动人的眼睛。

在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中,张晓军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的嵌在里面,忍不住用力揽住柳夏的腰,轻声道:“姐,我爱你,我会永远的爱你。”

柳夏**回应着:“我……我也是!”

他们再次紧紧拥抱在一起,彼此感觉到了躯体上的变化。

很快,他们再次融为一体。

这次,张晓军尽量忍着不射,但最终还是抑制不住,一股热流如同决堤的黄河大坝,决堤而出,一泻千里,全部射入柳夏体内……

当那饱含至爱的炮弹在柳夏的体内爆炸后放射出无尽缠绵的情感时,柳夏身子一阵颤抖,一阵痉挛,那是一种激动后达到**的颤抖和痉挛。

渐渐的平息过来之后,张晓军发现自己由于太投入太用力太卖劲的缘故,周身被汗水浸透,浑身水淋淋的。

柳夏也和他一样,也像刚刚被雨水淋过一样,周身泛出晶莹的水花。

张晓军提议道:“我们去洗洗吧!”

柳夏轻声道:“嗯。”但是,她并没有动,她还沉醉在性.爱的激.情和欢愉中。

“出了一身汗,去洗洗吧,姐。”张晓军再次提议道。

“你先去洗吧。”柳夏道。

张晓军马上道:“不,我要和你一起洗!我们和以前一样洗鸳鸯浴!”

柳夏本来已经渐渐退去的红晕在听了张晓军这句话之后马上又爬上了她那美丽的脸蛋,将头深深的埋在张晓军的怀中不敢出来,轻嗔一声,道:“谁要和你一起洗澡了,不知羞。还是……还是你自己先去洗吧,等你洗完后,我自己再去洗。”

张晓军一本正经的道:“姐,这有什么羞的啊?姐,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和自己的男人一起洗澡不是很正常吗?”

柳夏忙道:“谁是你老婆了?”

张晓军轻笑一声,将她那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微笑的看着她道:“你就是我的老婆啊!你就是我张晓军的女人,再说了,你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已经能看过了,你还害什么羞,没关系的,多看一眼也无所谓吗!”

柳夏大羞,狠狠捶了他胸口几下羞道:“不许你再说了,鬼才想让你看,谁都像你这么不知羞么?”

张晓军不由分说,趁柳夏不注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下了床便走进了浴室。

张晓军将柳夏强抱进了浴室后,就把浴室的门关上了,不让柳夏从浴室跑出去。

柳夏的玩性也被调动起来,放弃了矜持,准备陪张晓军共同洗浴。

见柳夏同意和他洗“鸳鸯浴”,张晓军高兴万分,从后面抱住柳夏的细腰,并且开始用手指玩弄柳夏那状如樱桃已经被挑逗的僵硬的乳.头,同时用嘴**了柳夏的耳垂,柔声道:“姐,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爱你,你是我张晓军最心爱的女人,你一定不能再离开我的,好吗?”

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柳夏对张晓军的话深信不疑,轻声呻吟道:“嗯,我从现在开始,一定不会再离开你的,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永远做你的女人,永远不和你分开,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张晓军连声“呸呸”,道:“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我不要死,我还要和姐一起过家家,一起生活,我还要姐帮我生一窝小崽子。”

柳夏娇羞的把头埋在张晓军的胸前,道:“我们抓紧洗澡吧,洗完澡我还得去厅里开会。”

张晓军道:“好吧,现在洗澡。”说完,他让柳夏转过身,开始帮柳夏揉肩搓背,揉着揉着,他心中的欲望之火再度点燃,就在浴室里,和柳夏又恩爱了一番,这次,两人的情绪更加高涨。

等到他们冲完凉一起上了床,反倒复归平静了。

躺在床上,柳夏偎在张晓军的怀中,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轻启朱唇,盈盈而语:“晓军,你真让我着迷。”

张晓军吻了下柳夏长长的睫毛,笑道:“说,我哪点让你着迷?”

柳夏说:“有男人味,很酷的男人味。”

张晓军笑了说:“你怎么发现的?”

柳夏说:“当初在酒吧,别人见了我总是色迷迷的,唯独你不色,所以,我就觉得你有点儿不一样。”

张晓军顺着她的话道:“所以,你就想把我拿下?”

柳夏大羞,嗔道:“讨厌!”

张晓军又接着说:“所以……”

柳夏就在他的**上使劲拧了一把,说:“所以,我还要,要、要、要!”

说着就疯笑着压到了张晓军身上,**之火再度燃起……

就在这时候,柳夏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此时,两人正是大火熊熊燃起的时候,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到这茬金黄的稻子收割干净再说。

但对柳夏来说,她是临江市教育局的一把手,随时都有领导和下属打电话找她,如果这是某位上级领导打来的电话,或者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岂不耽误了正事。

故此,听到电话铃声后,柳夏不敢怠慢,极不情愿推开张晓军,拿起放在床头的电话看了一眼,只见屏幕上闪耀着“金世杰”三字。

金世杰是省教育厅厅长于世儒的秘书。

原来,柳夏这次回省城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去省教育厅拜访省教育厅厅长于世儒,寻求于世儒厅长的支持。

但省教育厅厅长日理万机,事情众多,不是想见就能随便见到,故此,来之前,她专门联系到了于厅长的秘书金世杰,打听于世儒什么时候有空。

故此,见是金世杰的电话后,她急忙接通了电话,态度极其谦恭地冲着话筒道:“您好,金主任。”

“你好,柳局长,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妥了,于厅长明天晚上没有什么安排,估计六点左右就能回家,明天晚上六点半左右,你直接去于厅长家吧。”

“谢谢您,金主任。”柳夏不无感激道。

“柳姐,你也太客气了,我们姐弟俩谁对谁,为姐办事应该的!”金世杰不无谄媚道。

“既然金主任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客气,改天,还请金主任到临江做客,让姐也尽一次地主之谊。”

“既然姐说了,改天有时间一定去临江拜访姐。”

“只要金主任来,临江随时欢迎你。”

……

挂断金世杰的电话后,柳夏再次依在张晓军的怀中。

然而就在这时候,柳夏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是鄂南县教育局局长李子涛的电话,李子涛向她汇报工作的。

刚挂断李子涛的电话,分管副市长孙广学的秘书刘成敏的电话又打了进来,问她,扶贫人员选派工作进行的怎么样。

处理完三个电话,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离开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继续和张晓军温存已经不可能了。

故此,挂断电话后,她不无歉意地冲道:“晓军,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开会时间,我得马上赶去省厅开会,你先在房间里看会电话,回头我再来陪你……”

此时,张晓军正是情欲饱满的时候,但省厅的会议,柳夏不能不参加,因此,他非常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去吧,回头见。”

柳夏走过来,抱着张晓军的脸温柔地亲了口,道:“晓军,我的傻弟弟,千万别生气,我开完会就回来,回来好好陪你……”

“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就那么小心眼吗,你去吧,我等你回来。”张晓军善解人意道。

“乖弟弟,回来后我再好好补偿你……”柳夏笑着调侃道,“啪嗒”又亲了张晓军一下。

“你去吧,姐,时间差不多到了,别迟到了。”张晓军道。

“嗯……好,我走了。”说完,柳夏望了眼张晓军,依依不舍地转过身子,走出客房。

柳夏走后,张晓军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摆放好吃的,打开易拉罐啤酒,自斟自饮起来。

张晓军边吃边喝边看电视,边回味着刚刚结束的和柳夏的缠绵,心里一阵阵的甜蜜和柔情不停涌动,张晓军感觉自己好像走失的羔羊重新见到了羊妈妈一样,肉体和灵魂都获得了重生和释放,找到了久违的灵魂的家园。

150 引狼入室

就在张晓军坐在宾馆的沙发上回味无穷的时候,在临江市郊区一家宾馆的豪华套间里,他的老婆周静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宾馆的大床上翻腾跳跃,跃马驰疆。

这个男人正是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的任传德。

按说,周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忠于婚姻和家庭的女人。

按说,这样女人不应该红尘出轨,背叛家庭和婚姻给老公戴绿帽子才对。

关键是,面对滚滚红尘,又有几人能够不迷失自我。

尤其是女人,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容易迷失自我,跌进男人精心设计的情感漩涡。

而且那段时间,张晓军刚被提拔为人事科副科长,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加完班后,还有应付不完的酒场,晚上回家都很晚。

而且隔三岔五还要和情人安子熙幽会。

安子熙简直比狐狸精还狐狸精,每次和张晓军做.爱,都要把张晓军身体掏空,只有把张晓军身体掏空后才会放张晓军走。

因为在安子熙那消耗了全部精力,回到家后就无法满足周静,每次向周静交公粮都是很少的一点,而且经常洞口不到就**。

而周静二十七八岁,正是需要性,需要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时候。

作为女人最正常的需要,张晓军都无法满足她,周静的心情怎能不备受压抑?

就因为生理和情感上得不到满足,心情备受压抑,周静特别渴望情感上的呵护。

就在这时候,她遇到了任传德这样一个风流成性,善于讨好女人和玩弄女性的高手。

任传德虽然四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和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差不多,走路有力,腰杆挺拔,很有风度。

最为关键一点,任传德能说会道,嘴巴特别甜,特讨女孩子的喜欢,而且年纪轻轻就被提拔为学校分管财务工作的副校长,而且又是市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的小舅子,有赵安康做他的后台老板,可谓前途无量,不知迷住了多少小姑娘。

任传德本来就是个风.流成性的主,老少通吃,**女人是他的长项。

再说了,那些刚踏入社会的女孩子,还没有吃过多少男人的亏,没有练出来火眼金睛,被任传德这个老流氓的外表和名气所迷惑。

老流氓任传德请姑娘们吃吃饭,聊聊天,吹一吹自己的伟大成就,吹得云天雾地,让姑娘们心里佩服得不得了。再带姑娘们逛逛街,买点衣服首饰之类的东西,给点小钱,姑娘们本来就是爱花钱的,希望有个男人疼自己,一来二去,就对任传德放松了警惕,或者对任传德抱有幻想,希望任传德玩过自己了,会忘不掉,会娶自己为妻。她们对自己的美貌和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十分自信。

漂亮的女人总是过于自信,她们大大低估了老流氓任传德的智慧和决心。

走过了婚姻的任传德现在已经训练得五毒不侵。在他看来,女人都一样,不管漂亮的还是丑陋的,只要上过床了,就不再新鲜。“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据说这是一位哲人说的话。任传德不愧是艺术家,素质全面,博览群书。他觉得许多大哲学家对女人都有偏见,因为他们都受过女人的伤害,才耿耿于怀,像孔子和叔本华。孔子有一句著名的话“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句话被中国男人揣摩了几千年,用来贬低女人,安慰自己受伤害的心。叔本华则是贬低女人的美貌,大致的意思是说,看不出这种头脑简单,个子矮小,腰细臀大,走路一摇一摆的男人的同类有什么可爱之处。

任传德判断,叔本华绝对是有心理疾病。他不喜欢女人,何止是不喜欢,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厌恶了;他又不喜欢男人,不是同性恋者,他可能天上就不具备性的能力,只有做哲学家,想别人都想不出来的事。任传德不想成为哲学家,他要做生活的艺术家。他身体强健,喜欢漂亮的女人,喜欢征服她们,喜欢她们在他下面陶醉的样子。对于任传德来说,他的生活的全部目的就是不断的**漂亮女人,和她们做.爱,享受她们迷人的身体。管她是老的还是小的,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每个年龄都有每个年龄的风韵。他不缺钱,又有名气,一串头衔可以迷惑不少女人,又有情调,能说会道,在多个女人的身体上训练,使他的体魄强健,技术高超,被他经手的女人,都对他一汪情深,被他甩了,还对他念念不忘。只要是任传德看上的女人,他总有办法搞到手。

周静这样的女人碰上任传德,智能说活该倒霉!

任传德第一次在财务室见到周静时,周静正倒蹶着一个小**,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柜。那小**圆圆的,饱满而结实,几乎把牛仔裤撑破,小**的形状也就更显得清晰可辨,生动而又性感。

最为要命的是,周静还露出了一小截小蛮腰,那小腰儿嫩且白,细而柔,而且,从裤腰下面还露出了一点小内裤的红边儿。

任传德看的眼睛就直了,恨不能用目光将牛仔裤朝下扒一扒,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想象中,那红色小内裤一定很精致,也很小,像一只巴掌那么大,紧紧地守护着她的私密处。

任传德正想象得痴迷,周静便一扭身站直了腰,很自然地前挺后翘起来,腰与臀之间凹出了一个美丽的弧,看去是那么的美妙。周静朝他微笑着说:“任校长有事吗?我整理一下资料。”周静微笑的时候,嘴角轻轻地朝上一提,正好露出一口细密的白牙,那笑就透出了几分的调皮。任传德就不尴不尬地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你整理,整理一下好,也是个熟悉的过程。”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但任传德的心还在周静身上邪着,想着要是哪一天能搂着这样的女人睡上一觉,也不枉了生为男人。

从那之后,他就动了把周静拿下的想法。

任传德也知道周静的张晓军在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而且张晓军还是市里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不好惹。

但任传德也知道,像周静这种女人,老公长年在外,情感和生理上长期得不到满足,心理更饥渴,只要时机选择得当,上手更容易,也没有风险,因为她根本就不敢告诉自己的老公,吃个哑巴亏就算了。她们害怕自己的婚姻不稳定,家庭解体。

打定主意,任传德开始制造并寻找拿下周静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被任传德找到了,并很快把周静拿下。

任传德把周静拿下,是在他调到六中做主管财务工作的副校长一个月后。

因为工作,任传德和周静的接触非常频繁。

而且,任传德非常了解女人,知道如何讨好女人,和周静接触时间不长,就让周静对他产生了好感。一来二往,周静对任传德这个****彻底消除了戒备心理,私下里两人的交流也就多了起来,彼此间谈了很多,由单位的一些人际关系,谈到彼此的婚姻家庭;由上学时候的纯真梦想,谈到参加工作后所经历的一些无奈,以及彼此的婚姻和情感。

那时,周静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关于张晓军和安子熙的风言风语,因此,谈到婚姻时,周静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伤感和对张晓军的不满。

正是周静与任传德交谈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伤感和对张晓军的不敢,让任传德发现周静的婚姻并不是非常幸福,这让他再次看到拿下周静的希望。

一天,传德和周静一起加班整理财务报表,很晚才把报表全部整理出来。

整理完财务报表后,任传德借口辛苦了一晚上,要请周静吃饭。

巧的是,张晓军那几天出差在外,而孩子又送到母亲家,回家后也是一个人吃饭,周静就答应了任传德,和任传德来到了单位不远处的一家西餐厅

西餐厅气氛高雅而温馨。

走进西餐厅,周静不由想起了老公张晓军,她记得非常清楚,已经好久没有和张晓军一起到这样高雅的地方享受晚餐了,时间远得周静都几乎记不起来有多久了,好像是上个世纪似的。

想到张晓军,周静的脸色不禁阴郁下来。

周静的脸色阴郁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任传德捕捉到了。

捕捉到周静脸上稍纵即逝的阴郁之色,任传德不无关切的问周静道:“怎么了,周出纳?是不是对这里不满意?如果对这里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没……没什么……这里很好……”听到任传德关切的话语,周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抬起头,不无歉意地冲任传德道。

就在抬头的一瞬间,周静却发现任传德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眼神是那么的火辣,那么的执白,没有丝毫的掩饰,那种火焰正是当初和张晓军热恋时张晓军眼神中所独有的光芒。那时,张晓军经常表现的神情,热辣辣的目光,让周静不禁又怦然心动,惶恐不安……

尽管周静对任传德的眼神有一些不满,但是女人的虚荣让周静默许了任传德热辣的目光。

当周静看到侍者上来的西餐,正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周静很是惊讶,心道:这些都是我最爱吃的东西,任传德怎么知道?

当然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任传德为了拿下她,私下里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

“我看你刚才有些心不在焉,就擅自作主帮你点了些……”任传德看出周静的惊讶,解释说,“不知道是否合你的胃口………我平时发现你喜欢辣的食物,就看着菜单点的。”

“谢谢任校长,这些很合我的胃口……”

“周出纳,真没有想到,你这纤弱的女孩还真的能吃辣的……”

“没办法,老公不常在家,我吃饭就马虎,现在脾胃虚弱,吃点辣的,开胃……”

“哦?你老公不常在家?!他工作那忙吗?”

“唉……别说了……”想起张晓军最近以来的表现,周静心头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伤感和烦恼。

“我们先吃饭吧……”

于是周静和任传德品尝着丰盛的晚餐。

这家西餐厅的佳肴真的不错,虽然辣味在西餐中几乎没有,但可能是到中国改良了吧,适合中国的国情,在西餐中适当的加了咖喱、胡椒,做得真的味道没得说的。

在就餐的过程中,任传德还不时的讲些开心的事情和笑话,逗得周静真的开心极了。

“要不要来些红酒?”吃完西餐后,任传德试探性地问周静道。

“任校长,别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想喝……就来些吧。”周静答道。

“怎能不谨慎呢,周出纳,你知道吗,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任传德迷恋般地盯着浅笑过后的周静,深情款款地望着周静,开始向周静发起试探性地进攻。

“说什呢!”听任传德如此说,在虚荣心作弄下,周静虽然心里飘飘扬,但理智告诉她,自己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故此,她立即否决道。

“好吧,我投降”任传德担心惹恼周静,于是转移策略道,“周出纳,我真的很……欣赏你……这个说法你能接受吧……”

周静默然不做声。

“其实,你是我非常欣赏的女人……”任传德点了瓶红酒继续说。

“周静,你是那美丽明艳,温婉动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接过使者递过的红酒,任传德边为周静倒上边继续说。

“你有女人的婉约,也有女人的精干……”

任传德将酒杯举到唇边,轻轻嗅着酒香,轻轻地道,好像在喃喃自语般,道:“我后悔没有早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否则我决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

“好了,任校长,别说了………”任传德的话触到周静心底的痛处,莫名地,周静想哭。为了不失态,她忙打断任传德的话。

“周出纳,别叫我校长,我们在一起这久了,你一直叫我任校长,能不能叫我传德?或者干脆叫我一声大哥。”任传德端着酒杯,抬起头,眼中彷佛有些雾水,直直地盯着周静问。

“那怎么成?”周静连忙否定道。

“怎么不成?”任传德双目炯炯有神,继续鄙视着周静。

“好了,我叫你任大哥可以了吧……”好像是为了逃避任传德的眼神,周静忙不迭的讨饶道。

“那以后你也别周出纳的叫我了,直接叫我周静好了。”周静故意大方地笑着说。

“好啊,没问题,以后我就这样称呼你了,干脆,我叫你妹妹吧。”任传德轻声地说。

“我们喝酒………”周静刻意地掩饰心中的波动,举起了酒杯。

“来,为了新的开始,干。”任传德兴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精流入口中甜甜的略带一丝酸味,据说是好的洋酒就是这样的口感。当酒精进入胃中,立即化股热气,游荡在胸腹,好不舒服。

“你从没有说过你的家庭,跟我讲讲。”当酒精进入身体中,周静脱口问道。

“哦?”任传德略带惊讶的扬了扬眉毛。

“我……我年幼父母双亡,是姐将我带大,我视她如亲身母亲,三年前,我结婚,我爱人是市医院的护士……唉……”

任传德讲到这叹了口气。

“怎了?叹什气呀?”周静迷惑的问道。

“我爱人也是工作狂,整天在医院里忙的不可开交,一年见不到几次面?”任传德摇着头说。

“哦……原来任校长表面上是个乐天派,其实跟我一样呀……”周静不禁被任传德的话打动,感觉和他悻悻相吸。

“别说我了,还再喝一点。”任传德又往周静的杯中倒了些酒。

“小静,讲讲你,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快乐……”

“我……我又什好讲的,跟你一样。”周静轻酌一口红酒。

“我老公也是工作狂,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看着任传德诧异的目光,周静自嘲地笑了笑。

“当初为了鼓励他,是我将他推上工作岗位的,可……没想到,让他变成了工作狂……”

周静低头沉浸在思忆中,是呀,是她将张晓军变成工作狂的,怪谁呀?她的寂寞是她自找的,自酿的苦酒自己尝。

“算了,别为他们折磨自己了,我们喝酒……”任传德看周静情绪低落,继续劝道。

“对,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周静端起酒杯和任传德撞了一下。

就这样,在彼此的回忆中在彼此的劝慰中,周静和任传德两人一起将一整瓶的红酒都喝光了。

也许是感怀身世,感伤生活,本来酒量很大的周静,竟然有些醉意。

看到周静略微摇晃的身体,任传德主动搀扶周静,周静也自然的将手臂轻挽在任传德的臂弯中,像情侣似的走出了西餐厅。

出了西餐厅,任传德再次向周静发出邀请,说时间还早,让周静陪他一起逛逛夜景。

或许因为张晓军不在家,回家也是一人独守空房的缘故,周静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任传德,和任传德并肩走在秋风习习的大街上。

夜色阑珊,人们都跑到街上享受着初秋的凉爽,周静和任传德走在林阴大道上,继续有说有笑。

初秋的天气变化也真快,本来晴朗的天气,到晚上竟然下起瓢泼大雨,没有丝毫准备的他们被淋得透心凉。

单薄的衣服受雨后,紧紧地贴在身上。

因为是初秋,周静本来穿得就少,再加上遭受雨水淋打,乳白色的连衣裙现在就如同透明般的将周静曼妙的身材展现在任传德和行色冲冲的路人。

因为气候炎热连衣裙内只穿着一套肉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衣,在雨水的”关照”下,周静如同**一样,暴露在任传德面前。

路边躲雨的年轻人看到周静几乎**的样子,都在幸灾乐祸地吹着口哨,让周静吃尽了“豆腐”。

周静又羞又恼。

好在这时候,任传德脱下了衣服,披在她身上,为她遮挡住身体,避免了尴尬。

脱下衣服披在周静身上后,任传德飞快地跑到路边,准备拦出租车送周静回家。

可是雨天出租车的生意实在是好,半天也没有拦到车。

雨水顺着周静的头发、衣服流下来。

任传德更是狼狈不堪,外衣已经脱给周静挡雨,里面的衬衫早已经淋得透透的。初秋的风冷冷地吹来,任传德不禁连连打颤,嘴唇都变得有些发紫。

看着任传德被冷风吹得颤栗的样子,周静感动不已……

好在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开来,任传德一下子冲到车前面,硬是将出租车拦下。

“你找死呀!这大的雨天,路况这糟,你想死也别找我……”司机对任传德大声地骂着。

“师傅……”任传德跑到司机面前,小声地说着什,并不时地指着周静。

而周静惨兮兮地站在风雨中,浑身湿透,可怜家家的样子。

司机可能看着周静俩都淋得湿透,不愿意拉他们,任传德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塞给了司机,司机才勉强同意。

见司机同意送他们,任传德立即跑向周静,拉周静钻进了出租车。

车里的温度立即让周静感觉温暖如春,同时周静也被任传德感动……

“你对你女朋友真不错呀……”司机边开车边同坐在副驾驶上的任传德说。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任传德回答着司机。

“谢谢您了,师傅,要是没有您,我们不定要淋成什样子呢。”任传德边说边回头看着周静说。

周静白了任传德一眼,对他承认周静是他女朋友的说法也没有立即反驳,任传德看到周静没有生气,立即恢复了生气,跟司机有说有笑了起来。

周静边擦拭着身上的雨水,边在心里埋怨起张晓军:“为什你总是忙工作,现在要是你陪在我身边多好!”

看着任传德淋湿的背影,周静莫名的感动起来,将自己的手绢掏出来,递给任传德让他擦擦身上的雨水。

任传德接过手绢的那一刻,周静看到任传德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种神采,让周静又不禁怦然心动……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周静家楼下,看着任传德狼狈的样子,周静禁不住冲任传德道:“你…上楼来……擦一擦,别着凉了……”

第一次邀请男同事到周静家,周静犹犹豫豫地说。

“不方便吧……”任传德虽然很想和周静一起上楼,但嘴里却说不方便。

“没什……看你……全身都湿了。”周静这时只能坚持让他上楼来,否则真的很尴尬。

“好……”任传德飞快地下了车,他们一起跑进了楼。

151 红杏出墙

“你家真漂亮呀!”当任传德进了房间后赞叹道。

说真的,周静非常爱干净,虽然张晓军不在家,但她每天都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到任传德的赞扬,周静心里美美的,很是受用。

而张晓军就忽略她的劳动,看到一尘不染的房间,从来就没有赞赏过她,哪怕是一句鼓励的话也没说过!

“没什的,快……进来吧……任校长。”周静边说边让任传德进来。

“擦擦吧……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毛巾,你先用我老公的吧……”周静边说边将张晓军的毛巾递给任传德。

“实在不好意思……害得你淋雨,非常抱歉……”任传德接过毛巾,边擦脸边向周静道歉。

“没……没什么。”周静边说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

擦完头上的雨水,周静才发现任传德好像很久没有说话了,抬头看着任传德,却发现任传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压抑自己的粗气。

周静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

“呀……”周静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湿淋淋的,优美的曲线在任传德面前表露无疑。

半杯型的乳罩拖着**的**,在湿淋淋的衣裙下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本就掩饰不住少妇的丰腴,更可恨的是肉色的乳罩也被打湿,红艳艳的**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凸起。湿湿的连衣裙紧贴在腰身,显现出她苗条的身材。

最为尴尬的是,空空的裙子下面黑色调的t字型内裤也显现出黑色,在房灯的照射下,若隐若现更增加了淫靡的气氛。

周静忙一手掩着胸,一手用毛巾挡着下身,嗔怪地瞪了任传德一眼,退进卫生间。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周静竟然忽略了卫生间没有可换洗的衣服,难道就这样再出去?

靠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藉以冷却身上的热火,看着洗漱镜中脸色绯红的自己,周静醉眼迷离,本来明亮的大眼,现在却水汪汪地透射出勾魂的**。

“怎回事……这是我吗?……”周静心中暗暗地想着。

“都是这害人的酒……不行,我……要对得住我老公……”周静轻咬着下唇,暗自坚定自己。

可能是红酒的后劲大的缘故,或者刚才被雨水淋后一冷一热的煎熬,反正周静现在全身火热滚烫,脸颊火热得好像都可以烤白薯了,心在砰砰地跳动,四肢酸软,好像都不能移动自己的身子似的。

“任校长现在在干什呢?……怎客厅没有声音……”周静心里暗自寻思。

轻轻地将卫生间的房门开条缝隙,让周静看到另周静心跳的场面。

只见任传德已经将湿透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双手正拿着毛巾在头上身上擦拭,上身的肌肉正随着任传德的动作,不时的坟起像小老鼠似的肌肉。

可能听到卫生间的动静,任传德侧过了头,望这边望来,吓得周静立即将房门关紧。

周静背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为刚才看到的一幕怦然心动,为内心隐约感觉到下面将发生的事情后怕而怦然心动,为感觉对不起老公而怦然心动……

周静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浑身上下,好像将要**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周静身体中流窜,现在身上来不及换下的冰冷的衣裙也彷佛被周静的热力蒸发,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上沸腾的热度彷佛将湿湿的衣服都蒸发出热气,更加让她呼吸不得。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周静现在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她渴望背后冰冷的瓷砖能帮助她,她翻过身体,整个人趴在瓷砖上,从瓷砖上传来的凉意不但没有降低她身体的热度,反而丝丝凉爽更加刺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全身酸痒难耐,从**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内裤缓缓地流淌出来……

“彭……彭………”卫生间的房门敲响,将周静从将近崩溃的快.感中拖到了现实,立即清醒过来。

“……啊?……什么事……”周静语无伦次地问道。

从刚才关门到现在还没到一分钟,对周静来讲,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清醒过来的周静这才意识到任传德还在客厅中。

意识到任传德还在客厅里,周静羞愧不已,慌乱不已。

“你没事吧,快换衣服,醉酒淋雨最要命,千万别生病了。”任传德在门外关切地说。

“哦……”周静轻声的应道,低头看着近乎**的自己,衣裙皱褶不堪,双腿因为刚才的**而轻微的颤抖……

“我也想换衣服,可是你在外面我怎换……”周静心里暗暗说,同时后悔不该让任传德来她家,弄得她现在狼狈不堪。

“……小周……”任传德在门外吞吞吐吐地问说,“能……能不能……方便不方便……让我……”

“什事……”周静轻依在门上,疑惑地问。

“能让我……冲一下吗……身上……你知道……都是雨……”突然任传德的声音颤抖得异常,彷佛在压抑什。

“是呀,都淋了雨,不冲一下会感冒的……可是……可是我这样……”周静再次低头看着自己。

“哦……你等等……”周静终于想到了办法,于是对门外的任传德说。

“你先将客厅的灯关了,我好出去……”周静娇羞地对任传德说,同时将身上的纽扣系好,抚平裙子上的皱褶。

一想到近乎**的自己和同事孤处暗室,周静不禁娇羞万分。

“什么?……关灯?……”任传德在门外诧异地问。

“……关灯我好出来……我……我这样……怎出去……”周静不禁暗骂任传德笨蛋。

“哦……”任传德好像终于明白似的,离开了房门。

外面的灯熄灭了。

“好了,小周……你可以出来了……”任传德颤抖地说。

周静感觉任传德的声音不对,可又想,恐怕是任传德冷得打颤,于是没有多想,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啊……”

让周静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任传德竟然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外!而且,任传德全身**,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穿在身上,可是湿透的三角裤也几乎透明,在灯光的映照下黑黑的一团,怒胀的下.体将三角裤顶成了一个小帐篷……

“任……任校长……”周静惊讶得说不出话,身体僵硬,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门口,忘记了关门保护自己。

“小静!!!”任传德俯视着周静,目光是那样的怕人,散发着男人的精力。

任传德一边叫着周静的名字,一边走向周静。

周静本能的后退着。

任传德跟着她走进了卫生间。

明亮的灯光直洒在任传德健壮的身上,本来明朗的俊脸现在通红,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周静,鼻翼忽闪忽闪的,双唇干干的,呼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气直接的喷到周静身上。

周静又羞又怕地盯着任传德,双手扶着身后的柱盆,彷佛在支撑着周静将倒下的身体。

“任……任校长……你……要干什……”周静胆怯地问,身子本能地向后退着。

“呃……呃……小静……”任传德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小静……我……我爱你……”话音未落任传德就像野兽似的扑到周静身上,将周静紧紧地揽在怀里。

坚实的臂膀像铁箍般的紧紧地将周静环在他的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冲鼻而入。可是平时洁净异常的周静竟然对这股味道丝毫没有反感,反而有种沉醉般的迷茫。

任传德的身体也像火炉一般的滚烫,强壮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般的健康肤色,周静就这样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任传德的身上。

平时让周静骄傲的****在任传德的紧拥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挺拔,紧紧地挤在任传德的胸膛上,和任传德的距离是那样近,使周静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任传德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周静,另一只手紧紧地搂在周静的**上,使周静不由得下身前挺,任传德怒起的下.体正好顶在周静的小腹上,一股灼热在周静小腹处升迁,随之疏散开来,冲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那地方随之升起一股酥酥地痒痒得感觉,好像无数只虫子在上面爬过一样……

“不……不能……”周静本能地想推开任传德,嘴里大声地叫着。

可是,她的声音却是那柔弱,恐怕在任传德听来,只是她心里挣扎的声音。

“小静……我的亲小静……”任传德的大嘴在周静耳边低喃,不时地轻咬周静敏感的耳垂。

“小静,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当我看你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你了,我的魂就跟你飞走了……”

“虽然我坐在办公室里,可是心思一直跟着你转,你到哪里,我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小静……你知道有多想你吗……每天每夜我的心里只有你……小静……我爱你……”

任传德边轻声的述说,边述说边亲吻周静的耳垂周静的脸颊,还试图亲吻周静的嘴唇。

周静拚命地躲闪,嘴里不断的喊着。

“任……任校长……你干什……放……放开我……”周静努力地想挣脱任传德的搂抱。

“小静……小静……”任传德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彷佛他生气了似的。

“你每天的寂寞我能看出来,你内心的寂寞我能读懂,你老公他根本不在乎你,否则,为什么他只工作,而没有对你多多关心……”

任传德的话语触到周静内心的痛楚。

是啊,张晓军现在似乎只忙着工作,很少关心她,但她依然挣扎着,一边在任传德的怀中挣扎,一边为张晓军辩解:“不……我老公工作是为了我……”

“小静,别自欺欺人了,你老公要是爱你的,就一定会陪在你身边,为什让你独守空房…”任传德继续在周静耳边说着恶魔的话语。

“你不懂的……快放开我……”周静激烈地扭动着。

身上敏感的**在扭动中摩擦着任传德的身体,任传德坚硬的下.体随着周静的扭动不时的顶着周静的小腹,彷佛分外的享受周静在他怀里的扭动,更加紧紧地搂抱着周静。

“放……放开……放开我……要……要不,我……我喊人了……”周静涨红了脸,大声地说。

“喊吧……惊动了邻居……你的名誉就没了……想想你老公能再跟你吗?”任传德此时变得像魔鬼。

周静一听,心里想:“是呀,这样老公就不会要我了,这个家也完了……”

想到这,周静更加的扭动起来反抗起来。

“任传德……想想你也有家呀,你老婆知道后该多伤心……”周静痴心地想动之以情,感动任传德。

“她……哼……她早就不要这个家了……”任传德听到周静提起他老婆,不但没有停止对周静的**,反而更加疯狂地搂着周静。

“……嗯……”

在激烈地和任传德的搏斗中,周静的裙子下摆早就被任传德撸到腰际,**着的双腿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这时任传德的手从周静的**后面伸到周静两腿之间,在周静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来回抚摸着。

周静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一股热流从阴.户里喷涌而出,欲望之火终于被点燃……

“看你………”任传德将沾着周静**的手指伸到周静面前,得意地笑着。

“你的身体早就投降了,你还反抗什么?”任传德的表情让周静无地自容。

“你老公这长时间没有陪你,是不是你寂寞难耐了,是不是想男人了?”任传德得意地在周静面前晃动着手指。

周静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同时心中羞愧万分,万分的后悔让任传德进家,同意和他进餐,同意和他喝该死的红酒……

任传德没再有任何迟疑,对着周静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周静摇摆着脑袋不停地躲闪。

任传德哪里还给周静喘息的机会,张着满是酒气的嘴巴,随着周静的躲闪不断捕捉着她的双唇,几个来回之后,终于被任传德逮到了。

任传德搂着周静对她狂吻不已,呼着酒气的大嘴滑到周静的唇上,同时,手也加强了攻势……

可怜的周静哪见过这阵势,他一生就只有张晓军一个男人,他根本就不了解其他男人是什么东西,他更不知道像任传德这样的老流氓,手段高强到什么程度,看他说的这么可怜,心就软了。

再说了,自己长期没有得到满足,压抑过久的情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刺激下,显得特别的兴奋。

不过,她依然挣扎着说:“不……不要……”

任传德说:“你就给我吧?我都想了你好久了。”

周静说:“不……不要……这……这样不好……被……被人知道了……我……我们还怎么见人?”

任传德说:“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嘴上说着,底下就用上了强。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加之周静也没有特别地想要拒绝他,最后周静无奈地抓着任传德的手说:“给……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任传德使劲地点点头,赶紧说道:“我会的!”

其实,即便这会儿周静让任传德去杀人,他也会答应的。

听任传德如此说,周静停止了反抗。

见周静不再反抗,任传德开始脱周静的衣服。

半推半就中,任传德脱光了周静的衣服,从周静的身后进入周静的身体,在周静依然性感的身子上卖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折腾着,拿出全身的本领,炫耀自己的手段……

和老公之外的其他男人,让周静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激动。

一个良家妇女,一旦放.荡起来,将是惊人的可怕!

周静从最开始的推却、默然到最后的迎合、主动,只是经过短短的几十分钟。

在床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可以迅速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亲密无间。

老流氓任传德更是明白,只有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才能彻底占领她的思想,越是漂亮的女人,情商就越高,一旦放开,就越是荡.妇,从本质上讲,漂亮的女人因为从小就习惯了男人的**,注视,骨子里几乎都有荡.妇的本性。

看着刚开始推拒自己的女人,经过自己的一番暴风骤雨般的折腾,如今温顺的像一个小绵羊,躺在自己的怀里,手还在不停地抚摩着刚才还在自己身手使坏的男人的胸脯、下.体,老流氓任传德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和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有了性关系,自己曾经清白的身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给老公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这让周静事后有种深深的负疚感,她觉得对不起老公。自己的老公虽然算不上一个非常成功的男人,但事业上总体上还算说得过去,自己应该知足,守了那么多年,不清楚为什么竟是如此不堪一击!防线说守不住就守不住。

但和任传德做.爱,却让周静感到那是和自己的老公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和老公做.爱时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甚至说只是例行公事,而和任传德做,新鲜、刺激、疯狂,****,仿佛世界末日来到了,只有动物性的满足,没有羞涩,不顾廉耻,原来人一旦放得开,却是如此快活!久枯的花朵受到新的滋润,连走路也比往常有力的多了。

任传德的那片甜嘴,夸的她心花怒放。

女人都喜欢别人的赞美,尤其是那些不再年轻的漂亮女人,更需要从男人嘴里讲出来的赞美,因为只有这样,她们才能重新找回自信。

这些虽然张晓军也懂,但他没有时间做这个东西,而老流氓任传德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周静觉得,自己慢慢开始喜欢上任传德了,自己想张晓军的时候明显的少了,脑子里倒时不时地想任传德,想任传德那花样翻新的做.爱动作,忍不住想和他再偷一次的念头。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像一个吸毒上瘾的人,经不起任传德的稍微勾.引,一次又一次地和任传德厮混在一起,满足自己赤.裸裸的情欲,仿佛要把压抑几十年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当然了,她一直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和任传德偷情的事,张晓军不知道。

就因为心存侥幸,她一次又一次地和任传德幽会。

这次张晓军到省城出差,再次给她和任传德幽会提供了机会。

张晓军前脚一离开,她就打电话把张晓军去省城出差的消息告诉了任传德,并和任传德相约来到了郊区的这家宾馆。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官场小人物的绯色升迁路:我的美女局长》

秦天河在一次酒醉后和美**事肖薇上了床,事后不久,肖薇被提拔为某局副局长。在美女局长肖薇的引导和扶持下,秦天河一步步走上领导岗位。

随着地位的升迁,身份的改变,灵魂也在接受着血与火的考验……

152 欲罢不能

欲望来了阻挡也挡不住,在前台登完记,周静和任传德手牵手走进三楼的一间豪华套间。

一进房间,任传德就张开双臂将周静紧紧搂在怀中,一只手透过裙摆,伸进周静的衣服内,按在周静**的胸部,不停揉搓着。

周静看到任传德猴急的样子,挣扎着说:“急什么啊?你等等,我去洗洗,刚走了一身汗。”

任传德却说:“不用洗的,最喜欢你的香汗味!”

周静回答:“净瞎说,哪有汗是香的啊?”

任传德说:“反正只要是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任传德边说边张开大嘴,覆在周静的唇上,贪婪地吮吸着周静那性感娇艳的红唇。

任传德显然很懂得挑.逗女人的手段,他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周静的每一根敏感神经。

在任传德的挑逗下,周静嘤咛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在了任传德的怀中。

任传德弯身抱起周静,走到宾馆的大床边。

来到宾馆的大床边,任传德放下周静,伸手拉起周静衬衫的下摆,露出了周静白白嫩嫩纤细又透着肉感的蛮腰,水蓝色滚有白色蕾丝花边的乳罩承托着她挺实浑圆的**,腰间露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色**的袜腰。

周静自己解开自己裙子侧面的几个纽扣,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内.裤裹着周静肥嫩的私处,黑色透明的薄**从丰润的**到修长的大腿笼罩出一种迷人的风韵。

任传德手托起周静腿弯将周静抱起来,裙子从周静脚边脱落,高跟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周静双手提起抱住任传德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任传德将周静放到床上。

周静踢落脚上的高跟鞋,手从腰间将**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脱着衣服的任传德。

正将内.裤也褪了下来的任传德,黑黑的阴.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长枪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周静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感觉,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任传德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

仅穿着薄薄内衣的周静和任传德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叹息,微闭着眼睛身体有点微微颤抖。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周静妩媚的脸庞,任传德清楚地闻到周静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

美人离自己如次之近,任传德不断的吻着周静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周静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任传德弓起身子,从周静的脖子吻到周静胸前,舌尖舔着周静乳.罩边缘露出的****,手伸到周静的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搭扣。

周静微微欠起一下身子,任传德把周静的胸罩拽出来,一对**的**颤巍巍地袒露在任传德面前,**浑圆匀称,**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

任传德双手一边一个握住周静的**,轻轻的揉捏着。

那种柔软和**的肉感和周静娇柔的喘息让任传德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周静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了周静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

周静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任传德的头发。

任传德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周静的**,手还在揉搓着那**和坚挺,嘴唇亲吻着周静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周静内.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周静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

任传德一边嗅着周静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周静薄薄的内.裤从周静腿上拉下,随着内.裤的一点点脱落,周静抬起一条腿,配合着任传德让任传德将内.裤从腿上拉下。

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周静两腿之间神秘的地方闪现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任传德双手**着周静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周静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并不断上移,最终落在了周静两腿之间娇嫩肥美的神秘部位,舌尖轻轻的触到了周静最敏感的部位……

周静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心里想把任传德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觉,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任传德舌尖从私处滑过,一种异样的刺激迅速袭满全身……

虽然周静和张晓军不止一次过夫妻生活,但是张晓军从来不会亲吻她的下体。

在任传德的亲吻和触摸下,周静好像已经忘记了一切,眼前只有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热烈盼望男人的粗硬和坚挺在她的身体里没命的撞击。

为了这一刻的早点到来,她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亲吻自己双腿的任传德拉得离自己近了,手拉着任传德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然而,任传德并不急着进入,继续把玩着她两腿之间最肥美的部位,直到那里水流漴漴,汇聚成河,才抬起身双手支在周静头的两侧,挺起早就僵硬如铁的身子,没头没脑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

随着任传德的进入,周静如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和深度。

任传德看着身下周静一双大胸上下涌动出了汹涌的波涛,浑身上下着了火似的,冲刺的速度由慢到快,深度由浅及深……

随着任传德的由慢到快,由浅及深,周静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听起来很是刺激。

周静这一举动极大地刺激了任传德,双手紧紧抱了她的细腰,狂风暴雨般地撞击起来。

周静的身子就像被一下下压缩的弹簧,在猛烈的冲刺中突然爆发了,她身子大幅度地抽搐着,嘴中再次发出狼嚎般的尖叫声,那叫声竟然带着点吃惊,带着点恐惧,好像害怕自己就这样死过去。

最后再也支撑不住,颓然瘫倒在床上,身子不停地抖动……

激.情过后,是长久的沉默。

周静弯着身子窝在任传德的怀中,思想十分复杂,仿佛经受了炼狱般的洗礼。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也不敢想象这样做究竟会为她带来怎样的后果。

她有老公和孩子,但是,她却背着老公和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上床发生了那种关系。

想想自己曾经清白的身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给自己老公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周静愧疚不已,心里随之升起一缕深深的负罪感,她觉得对不起老公。

但和任传德上床做.爱给她的是与老公做.爱完全不同的感觉和激.情。

与老公张晓军做.爱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没什么新鲜感,也不刺激,而与任传德做.爱新鲜、刺激、疯狂,****,故此,她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过后依然是久久的不安和深深地负疚感。

带着万分复杂和愧疚的心情,周静穿衣起床,和任传德一起走出了宾馆。

出了宾馆,任传德提出送她。

周静不肯。

但任传德坚持要送。

无奈之下,周静只好答应任传德。

于是,任传德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送周静回家。

从出租车出来后,任传德低下头,再次在周静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远处,一双充满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的眼睛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怎么会这样?

刚下公交车的周琳站在公交站台的雨蓬下,静静地看着不远处两手相执的一男一女,男的她不认识,女的她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那是她的亲姐姐周静啊。

放学后,和往常一样,她准备到姐姐家看看姐姐下班了吗,如果姐姐不下班,她就去幼儿园帮姐姐把贝贝接回来,没想到在姐姐住的小区前边,看到了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

在车上的时候不是眼花,现在定晴去看,真的是自己最尊敬疼爱的姐姐。

怎么可能?!

看着姐姐任由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捏着手,然后微闭双眼享受着中年男人温柔地亲吻时,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她双手紧紧地篡着,只觉得一阵寒彻肌骨的凉意从背上散开。

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姐姐吗?

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最尊敬疼爱的姐姐。

那个自己尊敬疼爱的姐姐,竟然真的在外面有了情人,做了对不起姐夫张晓军的事……

153 以牙还牙

就在周琳撞见周静和任传德在一起偷情的时候,张晓军接到了基教科副科长黄玉娇的电话。

想当初,张晓军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黄玉娇没事就往人事科跑,人前人后张哥长张哥短的叫的是那么的亲热,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妹俩,而且没事的时候,黄玉娇就会约上张晓军一起出去酒吧喝酒,去练歌房唱歌,去舞厅跳舞,与张晓军几乎达到形影不离的地步,以至于大家私下里都说她和张晓军有一腿,张晓军已经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以至于张晓军的老婆周静也误会他们之间存有那种关系,为此,周静还和张晓军大闹了一场。

然而,张晓军这边刚一离开人事科,黄玉娇那边对张晓军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再见到张晓军,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人前人后也不叫张晓军“张哥”了,每次见到张晓军只是象征性地冲张晓军点下头就自顾离去,弄得张晓军很是没面子。

故此,见是黄玉娇的电话,张晓军颇感意外。

意外归意外,张晓军还是接通了电话。

“张哥,还在省城吗?”电话一接通,黄玉那妩媚娇艳,那勾魂摄魄而如同春天般明媚的嗓音仿佛一股热浪,通过无线电波传到了张晓军的耳际。

对张晓军来说,黄玉娇用如此妩媚娇艳,如此勾魂摄魄,如此亲昵的语气地称呼他“张哥”已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故此,听到黄玉娇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张哥”,张晓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产生心惊肉跳,心旌摇动的感觉。

听到黄玉娇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张哥”,张晓军不仅没产生心惊肉跳心旌摇动的感觉,反而感到特别的别扭,特别的刺耳,而且就在这时候,他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刘广平办公室里的一幕,再联想到自己调离人事科前后黄玉娇对自己态度上变化,张晓军肚子里就像突然吞进了几只苍蝇或者蛔虫那样恶心,那样不舒服,于是,他冲着话筒不冷不热道:“还得过两天才能回去,有事吗?黄科长。”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张哥你了吗?”电话那头的黄玉娇一副小女子的扭捏之态,冲着话筒吃吃笑了起来,笑声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勾人魂魄。

张晓军这才换了一种语气,冲着话筒道:“谁说不能打的?能打。再说了,你黄大美女的电话,哪个男人不乐意接?说吧,什么事?是请我吃饭呢?还是请我唱歌?还是让我陪你去跳舞?还是……”

张晓军本来想说“还是让我陪你上床做.爱”。

话说了一半,张晓军又觉得不妥。

再说了,他现在已经彻底认清了黄玉娇的本性,对于黄玉娇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故此,他立即打住,后边的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虽然张晓军话说了一半就打住了,但黄玉娇还是听出了张晓军的言外之意,她继续用那种醉人的诱人魂魄的语气冲张晓军道:“张哥,我最近好寂寞,想找张哥你聊聊天,你又不在临江,我只好打电话给你了,对了,我没打扰你吧?”

张晓军冷笑道:“是吗?黄大美女找我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太荣幸了,想找我聊天,太好了,黄大美女你说,聊什么?”

黄玉娇道:“聊聊你在省城情况吧,在省城这么多天也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哪位大美女,乐不思蜀,舍不得回来的。”

张晓军也收起一本正经的语气,不无调侃道:“什么样的美女能有你黄大美女这么有吸引力啊。”

黄玉娇咯咯笑道:“既然张哥说我有吸引力,那就抓紧回来陪陪妹妹我吧……你回来后,我陪你去星巴克喝酒,星巴克新来的‘黑色玫瑰’芳香醉人,很不错的,回来后,我们一起去星巴克……”

张晓军心里禁不住一颤,道:“好啊,我明天就回去,到时候,可不能和我玩躲猫猫……”

接下来,两人的话就风马牛不相及起来。

两人足足聊了半个多钟头,才结束通话。

挂断黄玉娇的电话,张晓军依然是一肚子的迷茫,不知道黄玉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到底意欲为何。

就在张晓军坐在那里迷茫不已的时候,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柳夏的电话,急忙摁下了接听键,一脸谦恭地冲着话筒叫了声:“柳……柳局长。”

张晓军本来想叫柳姐的,但不知道电话那头有没有其他人在柳夏身边,话一出口,立即改口柳局长。

“和谁煲电话粥的?煲了这么长时间。”显然,柳夏已经给张晓军打过电话,而且不止打过一次,故此,电话一接通,柳夏就喋喋不休地问道。

柳夏的语气告诉张晓军,就在自己与黄玉娇通电话的时候,她打过自己的电话,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

女人几乎都是醋坛子,得知自己和局里最**的女人黄玉娇煲电话粥,柳夏没准会打翻醋坛子。惹翻其他人都好说,一旦惹翻柳夏,他张晓军就会吃不了兜着走,故此,张晓军即兴撒了一个谎,道:“一个同学打电话问我点事,于是就多聊了几句,你打电话给我了?柳局长。”

柳夏“嗯”了声,道:“我已经打了你两遍电话,一直占线。”

张晓军忙道:“有事吗?柳局长。”

柳夏道:“你马上赶到京都大酒店三十八楼香港厅来,和我一起陪领导喝酒。”

说完,柳夏就挂断了电话。

京都大酒店是省城为数不多的超五星级大酒店之一,总共三十八层,位于省城最繁华地段,开阳路和解放路交汇处,来这里喝酒的人非富即贵。

柳夏在京都大酒店方请客,说明客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故此,张晓军不敢怠慢,挂断电话后,立即走出宾馆,来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位于省城最繁华地段的超五星级大酒店京都大酒店,在酒店服务生的引领下,乘电梯来到三十八楼,走进据说是京都大酒店最豪华的套间香港厅。

见张晓军跟在服务生身后走进之后,柳夏指了指圆形餐桌下首位置,示意张晓军坐下,并道:“张科长,你坐那里,今天你的任务就是陪各位领导喝好酒,并给各位领导搞好服务工作。”

顺着柳夏手指的方向,张晓军坐了下来,并顺着柳夏的话道:“保证完成领导交给我的任务,陪好各位领导,并给各位领导搞好服务工作。”说完,上下打量了四位中年男人一番,微微一笑,一脸谦恭道:“各位领导好。”

四个中年人只是冲张晓军微微点了下头就把目光投向了柳夏。

柳夏立即指着坐在自己左侧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向张晓军介绍道:“这位是省政府办公厅的徐处长。”

张晓军忙站起来,冲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道:“徐处长好。”

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冲张晓军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好。”

接下来,柳夏指着另外三个男人一一给张晓军做了介绍。

通过柳夏的介绍,张晓军得知,坐在柳夏左侧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是省政府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长刘胜的秘书,省政府办公厅综合处副处长徐厚华,坐在柳夏右侧矮胖子是省教育督导室常务副主任黄世杰,坐在徐厚华左侧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是省教育厅教科室副主任谭军,坐在黄世杰右侧的瘦子是省教育督导室督察处处长冷小天。

原来,在省教育厅大会议室开完会后,柳夏和所有与会者一起走出会议室。

在省教育厅大门口,柳夏正好遇到了省教育督导室常务副主任黄世杰。

柳夏在团省委做宣传干事的时候,黄世杰在省委宣传部宣传处做副处长,团省委和省委宣传部在同一个办公楼,两个部门时联系很多,而且柳夏和黄世杰又同属宣传口,因为工作关系,两人平时联系不少。

如今,黄世杰调到省教育督导室任省教育督导室常务副主任,而柳夏调任临江市教育局局长,今后在工作上,依然少不了联系。

故此,柳夏主动走上前向黄世杰问好。

黄世杰已经知道柳夏调任临江市教育局局长,故此,他首先向柳夏表示了祝贺,并让柳夏请客。

按说,省教育督导室副主任和市教育局局长属于同一级别。

而且,市教育局局长是一方要员,管着全市教育口十多万人和全市几十个亿的教育资金,而省教育督导室副主任只是省教育厅职能部门的领导,也就管着省教育督导室的几位处长副处长和几万元的活动经费,也就是说,柳夏这个市教育局局长比黄世杰这个省教育督导室副主任管辖的权利范围要大的多。

从这点说,柳夏根本不用把黄世杰放在眼里,更不用去讨好黄世杰。

但是,省教育督导室每年年终都要到各地市进行督导检查,检查成绩的好坏,都是督导室说了算,甚至说,就是黄世杰这个省教育督导室常务副主任说了算。

故此,对于黄世杰这个省教育督导室副主任,柳夏不敢得罪。

再说了,黄世杰还是省政府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长刘胜的小舅子,自己今后少不了有用得着黄世杰的时候,故此,柳夏没有推辞,立即答应了黄世杰,并让黄世杰再联系几位领导。

黄世杰本来就是好事的主,听柳夏让他联系人,立即又打电话联系上了徐厚华、谭军和冷小天三人,并自作主张,帮柳夏把请客的地点定在了位于省城最豪华地段的五星级大酒店京都大酒店。

在团省委的时候,柳夏就知道黄世杰是出了名的大酒量,白酒能喝一斤多,啤酒喝上两扎都没问题。

对于省教育厅教科室副主任谭军这个人,柳夏也有所耳闻。

据说,谭军比黄世杰还能喝,两人还是酒友,都是逢场必到的主。

副省长刘胜的秘书徐厚华和省教育督导室督察处处长冷小天,柳夏虽然没有什么接触,对他们也没什么了解,但天天与黄世杰和谭军这样的酒坛子泡在一起的人,不能喝酒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还知道,黄世杰这人非常的好色,早在省委宣传部的时候就喜欢吃女孩子的豆腐,尤其在喝完酒后,借着酒劲,就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的。

故此,她打电话叫来了张晓军陪黄世杰他们喝酒。

她之所以打电话把张晓军叫来,一则自己喝多后张晓军可以替她喝酒,二则张晓军来了之后可以做她的护花使者,免得黄世杰喝多酒后吃她的豆腐。

这些,张晓军当然不知道。

柳夏把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介绍完给张晓军后,立即指着张晓军向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张科长,张晓军。”

柳夏介绍张晓军的时候,不知道是忙中出错还是其他原因,竟然说张晓军是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

听柳夏如此介绍自己,张晓军心里不由泛起阵阵涟漪。

别忘了,他现在已经调出人事科,调到小教部做副主任。

再说了,他在人事科的时候也只是人事科的副科长,而柳夏向徐厚华和黄世杰他们介绍他的时候,并没在“科长”两字的前边加上一个“副”字,而是直接说他是人事科的科长,要知道科长两字前边加上一个“副”字,可以说其身份和地位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柳夏为什么不说他是小教部副主任,而说他是人事科科长呢?

柳夏忙中出错还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颜面呢?

对于柳夏来说,根本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也就是说,柳夏是故意这么说的。

柳夏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难道柳夏真的准备把他重新调回人事科吗?

张晓军的预感没错,柳夏心里的确产生把他重新调回人事科的想法。

而且让张晓军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柳夏不仅打算把他重新调回人事科,而且已经决把刘广平调离人事科,让他接替刘广平做人事科的一把手。

柳夏有这种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调任教育局局长时间不长,柳夏就产生把刘广平调离人事科的想法,只是那时候,她还没有物色到合适的人选。

如今这个人选,柳夏已经物色到了。

柳夏物色的这个人选就是张晓军。

柳夏之所以想把刘广平调离人事科,并让张晓军接替刘广平出任人事科科长,是因为刘广平站错了队,站在了赵安康的那一边。

对于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来说,能否真正掌控全局,成为这个单位真正的主宰,很大程度上看他对单位人权和财权的掌控情况。

只有他真正掌控了这个单位的全部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他才算真正掌控了全局,成为这个单位真正的主宰,才能高枕无忧,安心做他的局长宝座之上。

故此,任何一个单位的新领导到任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对单位的人事进行重新调整,通过人事调整进行重新洗牌,把单位的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当然了,作为单位的一把手,尤其像市教育局这样大的单位来说,局长每天日理万机,需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不可能事事躬亲,大事小事都过问,故此,很多事情还得交给下边有关科室负责人来做。

而人权这一块基本上交给人事科科长,财权这一块基本上交给计财科科长。

也就是说,作为教育局局长,柳夏要想把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只要抓住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和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两个人就行。

只要抓住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和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两个人,她就可以稳坐中军帐,成为教育局真正的主宰,教育局才能真正姓柳。

然而,柳夏到教育局时间不长就发现刘广平不听命与她,而且最让她难以容忍的是,刘广平竟然和赵安康站在一起,对她阴奉阳违。

调任教育局局长后不久,柳夏就遇到了来自赵安康的阻力。

赵安康表面上对她言听计从,背后却处处给她下绊子。

于是,她就开始密切关注起赵安康来,而且私下里对赵安康展开了一番调查。

调查后得知,早在武成梓在教育局做局长的时候,赵安康就把觊觎的目光盯在了武成梓**底下的教育局局长的宝座之下,而且私下里已经开始四处拜码头、寻靠山,准备等武成梓调离后好取而代之,把教育局变成他赵安康的天下。

然而,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武成梓调离教育局后,张安康并没有如愿以偿登上教育局局长的宝座,而是从团市委调来一个柳夏。

柳夏的到来再次阻挡了他进军教育局局长宝座的道路。

如果赵安康能够看透世事,摈弃潜藏在心底膨胀已久的私欲,并配合柳夏,甘心做柳夏的左右手和参谋,和柳夏心往一处想,劲朝一处使,精诚团结,共同把临江的教育搞好,一切都会万事大吉,他最终也会平安着陆,过个三五年顺利退休,甚至说柳夏调离市教育局或者升迁后,他就可以重新获得一次机会。

关键是,此时的赵安康已经被膨胀的私欲彻底冲昏了头脑。

在他看来,教育局局长的宝座本来应该属于他的,是柳夏的到来抢走了本来应该属于他的胜利成果,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

在他看来,并不是他不能胜任教育局局长这个角色,而是柳夏上边有人,在上边那些当权者的幕后斡旋和支持下,柳夏才抢走了本来属于自己的胜利果实。

故此,他恨死了柳夏。

出于对柳夏的嫉妒和憎恨,他处处和柳夏作对,并笼络和纠集一伙人准备和柳夏分庭对抗,最好能把柳夏赶出教育局,他好取而代之,重新抢回本来属于自己的局长宝座。

得知这一情况后,柳夏惊恐不已。

而且她非常清楚,要想保住自己**底下的局长宝座,要想把临江市教育局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首先得把赵安康拿下。

只有把赵安康拿下,她才能高枕无忧,她才能是教育局真正的主宰,临江市教育局才能永远姓柳。

于是,她决定向赵安康发起进攻,从而保护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

154 局长情人

很快,她就找到向赵安康进攻的突破点,这个突破点就是赵安康的情人,临江市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朱红。

朱红是那种非常美丽非常招惹男人眼球的靓丽女人。

然而,天嫉红颜,这样一个靓丽的女人却有着一段不美满的婚姻。

朱红的老公叫何化成,原本是一个富家子弟。

朱红嫁给何化成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享点清福,可刚过了两年的安生日子,何化成好逸恶劳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他不但经常聚众赌博,而且总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朱红管不了他,这个畜牲一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往往在朱红好心劝了他两句之后,二话不说扬起拳头就将朱红一顿痛打。

不但朱红管不了他,就连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有一次就因为赌输了钱之后向老父要钱,老父没有及时给他,他竟然将老父机械厂里价值十多万元的加工设备给砸了,后来又偷偷地将那价值20多万元的轿车以低价卖掉。

眼见着何家的家底正一点点地被何化成挥霍殆尽,朱红彻底心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朱红以泪洗面,她觉得生活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原本指望嫁给一个有钱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却没成想落到了今天这个田地。

朱红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谁也指望不了,一切只能靠自己去,于是她开始暗下决心凭借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并在不堪忍受何化成虐待的情况下与何化成离了婚。

就在这时候,赵安康调到了市第二十二中做副校长,而且正好分管教学和办公室。

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赵安康也不例外。

再说了,朱红又是风韵尤存的成熟少妇,整天挺着涨鼓鼓的胸脯在赵安康的眼前晃来晃去,赵安康自然无心于工作,每天都心猿意马。更要命的是,每当朱红向赵安康请示工作时,两个人的身体都会离得很近,这时一股子女人特有的馨香就会扑鼻而入,让赵安康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觉。

从那时候起,赵安康就对朱红有了想法,整天想着如何把朱红弄上床。

领导想要征服女人无外乎有三种手段,一是在女人面前摆威风、显阔气,让女人充分体会到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二是对女人许以重金和贿赂,收买人心;三是靠权力的打压和威胁,让女人屈从于自己。

赵安康显然也会用这三种方式来引诱朱红,他先是抓住一切表现自己的机会,在朱红面前显摆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包括滔滔不绝地在众人面前讲话,包括毫不客气地训斥下属,包括在和朱红讲话的时候故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还有就是偶尔表现出的对朱红生活的关心,比如说什么:“小朱啊,你这些天工作挺辛苦的,回头让办公室的徐主任给你搞点福利待遇。”然后,第二天朱红就会接到办公室主任副主任徐亚楠屁颠颠开车送来的豆油白面大米和上好的水果饮料。

如果朱红在生活中遇到了什么棘手事,赵安康会二话不说,操起电话一阵嗯啊哈的就轻松搞定。

最让朱红动心的是,赵安康曾不止一次地提到,学校教导处还缺一个副主任,如果朱红想进步,做教导处副主任,他会向教育局人事科推荐朱红做教导处副主任。

而且他还拍着胸脯向朱红保证,时任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的老严是他师范同学,和他是铁哥们,只要他向老严推荐朱红,局里就会任命朱红为教导处副主任。

虽然他一再向朱红伸橄榄枝,但朱红似乎并不领情。

朱红不傻,老在心里反复思索着这一切究竟对她有多大意义,因为她非常清楚,她一旦得到了这些好处,自己就必失去一些东西,虽然将要失去的东西在她心里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处.女,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够迈出这一步也真的很难,毕竟在骨子里她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

就这样,朱红在矛盾中徘徊着,虽然她被动地接受着赵安康的各种好处,却始终不肯放弃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和赵安康上床。

时间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就在朱红调到市第二十二中学的第三个月,市第二十二中学老校长老王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而且从那以后卧床不起,学校的工作全部落到了赵安康这个第一副校长的肩上,这无形中给赵安康提供了一次升迁的绝佳机会。

事实上,老王这边一生病,那边就有无数人把觊觎的目光盯在了老王**底下的校长宝座。

赵安康自然也把觊觎的目光盯在了老王**底下的校长宝座上,而且老王一病倒,他就积极行动起来,私下里开始托关系,拜码头,寻靠山,请客送礼,上蹿下跳。

一番台前幕后的运作以后,在某些贵人扶持下,在老王住进医院的半年后,市教育局对市第二十二中学的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鉴于老王卧床不起,无法正常开展工作,免去其市第二十二中学校长职务,由学校第一副校长赵安康全面主持市第二十二中学校长的工作。

人就是这么现实,你不在位置上时,几乎没有人睬你,也没有人把你当成一盘菜,你一旦得到提拔重用,有了位置,尤其是在手握实权之后,立即会无数人蜂拥而至,奉你若神灵,对你恭敬有加,都开始变着法子讨好你,巴结你,谄媚你。

赵安康全面主持市第二十二中学工作后,大家立即蜂拥而至,开始变着法子讨好赵安康。温情的祝福,暧昧的恭贺,表白,暗示,甚至**裸的吹捧接踵而至。

一连数日,他都泡在形形色色的见面会、恳谈会、情况了解会上,然后是酒宴。

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老师,上级领导,下属,兄弟单位负责人,都请他喝酒。

那段时间,赵安康就像突然而至的一位远方亲戚,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嘘寒问暖的照顾。又像是一位新娘子,被一双大手牵着,去四处拜见,认门,跟这个大家庭的主人们一一照面。

总之,他算是被展览了一遍,也被检验了一遍。

这天,学校办公室副主任徐亚楠宴请了他。

徐亚楠是赵安康在红旗镇中学当老师时交的一个学校,就因为这层关系,赵安康调到市二十二中任副校长后时间不长,就在时任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的老同学老严面前推荐了徐亚楠做了办公室副主任。

徐亚楠对赵安康这个老师自然也是感恩戴德,升任办公室副主任后全力支持赵安康的工作,尤其在赵安康活动做校长期间,他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市教育局到学校选拔校长人选的时候,他忙前忙后帮赵安康拉了不少的选票。

在他看来,赵安康上任后,如果论功行赏的话,第一个奖赏的就应该是他。

故此,他立即张罗了一伙人,在市郊新开张的聚福园为赵安康举行了一场庆功宴,庆祝赵安康荣升校长。

徐亚楠早就看出赵安康对朱红有意思,故此,在宴请赵安康的时候专门把朱红叫过来来陪赵安康喝酒。

也许是因为主持工作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朱红在场的缘故,那天晚上赵安康非常激动,喝的也尤为尽兴,一连喝了三杯人头马。

朱红也喝了不少。

宴席结束后,赵安康兴致很高,又和大家一起去练歌房唱了几首歌。

从练歌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十点多了,几个男教干都争抢着要送朱红回去,但都被徐亚楠否决了。

徐亚楠半开玩笑地说道:“小朱这样的美女,就是石人见了也会动心,所以你们几个毛手毛脚的,我很替小朱担心,怕你们管不住自己吃了小朱,所以还是让我们的赵校长亲自为小朱保驾护航吧,再说,赵校长和小朱又正好顺路,也给学校省点油费。”

既然徐亚楠说让赵安康送朱红,那帮色鬼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赵安康争,都知趣地住了口,不再吱声。

赵安康听徐亚楠让自己送朱红,心花怒放,当即道:“既然徐主任点名让我送小朱,我就做一次护花使者负责把小朱送回家吧。”

**熏心的他已经无所顾忌。

说实话,朱红已早就从赵安康的眼神中读出了赵安康的不良企图,但徐亚楠已经做出了安排,她实在不好推辞,再说,赵安康也正好和她顺路,她实在找不出拒绝赵安康送她的理由。于是,她就答应了徐亚楠,坐上了赵安康的车,让赵安康把她送回住处。

和丈夫离婚后,朱红在王府路租赁了一处房子一个人生活。

巧的是,朱红租赁的那处房子在一个小巷子中,车子不能直接开进去,所以就给赵安康找到了把她送到住处的理由。

把朱红送到巷子入口处,赵安康把车停了下来,对朱红道:“你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子走在这样阴森的巷子里,我真担心你遇到色狼,干脆我送佛送到底把你送到家吧。”

看了眼黑洞洞阴森森的巷子,朱红真怕遇到拦路抢劫的歹徒,就答应了赵安康,道:“那太谢谢赵校长了。”

赵安康见有机可乘,不无调侃道:“小朱啊,你不要谢我,主要因为你漂亮,我是因为怜花惜玉才这样关心你。”

朱红非常伤感,道:“我是别人不赖要的残花败柳,哪里值得赵校长的夸奖。”

赵安康趁机对朱红下***,道:“小朱你一定不要泄气,你是我们二十二中的头号大美女,是一束正在绽放的鲜花啊。”

应该说在结婚之前,朱红是一个非常本分的女人,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但是自从何化成背叛她之后,她的心态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对男人有了报复心里,再加上她又喝了不少的酒,俗话说,酒助色胆,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也许是因为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缘故,也许是为了傍上赵安康这棵大树的缘故,朱红对赵安康**裸的恭维和表白没有任何地反感,相反还非常感动,极尽妩媚地同赵安康调侃道:“呸!还鲜花呢?我都成了没人采的豆腐渣了。哪有人还肯要我呀?”

朱红的话等于向赵安康做了暗示,只要赵安康想上她,她是不会拒绝的。

赵安康本来就是此道高手,他立马就听出了朱红的话外之音,再也没有顾虑,一把将朱红的身子扳过来,满含深情地望着朱红的俏脸。

这回轮到朱红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

赵安康没再有任何迟疑,对着朱红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朱红显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被赵安康的突然举动弄得慌乱起来,摇摆着脑袋不停地躲闪。

赵安康哪里还给朱红喘息的机会,张着满是酒气的嘴巴,随着朱红的躲闪不断捕捉着朱红的双唇。

几个来回之后,赵安康终于逮到了朱红的嫣红,厚重的嘴唇雨点般地落在朱红的嫣红上……

刚开始的时候,朱红闭着嘴巴嗯嗯地挣扎着,不配合赵安康,渐渐地,朱红放弃了抵抗,也热烈地回吻赵安康,两个人终于倚在了墙壁上,纠缠在了一起……

但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赵安康和朱红赶紧分开。

等脚步声走远了,朱红说道:“时候不早了,赵校长您回去吧!”

赵安康说:“不!我想到你住处看看。”说完之后,拉着朱红继续往朱红的住处走去。

朱红挣扎着说:“不要啊!孤男孤女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嘴里这样说着,却随赵安康继续往前走。

走到租赁的小屋前,朱红鬼使神差还是开了门,把赵安康让进了屋中。

走进朱红租赁的小屋后,赵安康首先打量了一番里面的摆设。

朱红租赁的这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却被她收拾得浪漫而又温馨。尤其是卧室,一进门,赵安康就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女人特有体香与香水混杂的味道,让成天闻惯了烟草味的赵安康感到特别舒心和惬意。

就在这种舒心中,赵安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站在身边的朱红。

朱红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低领衬衫,胸口开的非常低,硕大的**和幽深的**几乎全部露了出来,映入到赵安康的眼帘中。下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绷紧在朱红**上,衬托出其腰的纤软与臀的饱满,腿的修长和背的优美。

也许是为了调动赵安康的**,看赵安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朱红故意扭动着水蛇腰,随着朱红扭动,她整个身体都动了起来,腰与臀之间便凹凸了一个优美的弧,仿佛舞蹈般优美和谐,又仿佛藏满了古老的诱惑。

赵安康受到了诱惑,走上前去,搂住了朱红的细腰儿说:“小朱,你真美,我想死你了。”说着就将双手伸到朱红的衣服里面,抓住了朱红那两个活泼乱动的奶头。

朱红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一扭一扭地和着面,恰巧就扭到了赵安康的敏感处。

赵安康有点受不了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次欺身上前把朱红搂在怀里狂吻不止,吻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朱红的后背游走,一只手通过领口塞了进去,捏住了朱红那坚挺的**……

在手感的刺激下,朱红的喘息变得浓烈而充满蛊惑力。

女人的喘息是种信号,是在告诉男人她已经被他征服,他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所以,赵安康没再犹豫,停止了亲吻和抚摸,果断地把朱红放倒在床上,用手解开了朱红的裤子,轻轻地褪了下去,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抓着朱红蓓蕾裤头的边儿,轻轻地扒了下来。立刻,他的眼前涨满了一个白白净净丰硕饱满的臀,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身上的那种特殊的气味,淡淡地和着朱红的体香扑鼻而来,差点把赵安康醉倒在地上,他抱着那**的臀,不由自主地就将脸贴了上去亲了一口,接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趴到了朱红的身上,与朱红**的臀连到了一起,他感觉一阵钻心的温暖,仿佛有一种遍体通透了的感觉,就轻轻地**朱红的耳朵问:“小朱,我爱你?”

朱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说:“赵校长,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您真的会爱我吗!”

赵安康说:“爱,我真的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了你。”边说边加紧了动作。

朱红受到了蛊惑,一弯腰,将**的**高高撅了起来。

赵安康的两手紧紧地挟着她的小腰儿,进入了朱红的身体,随即展开了猛烈的抽.插……

从那以后,朱红就成了赵安康的情人。

赵安康没有食言,朱红与他上床后不久,他就向自己的老同学,时任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的老严推荐朱红做了学校教导处副主任。

当然了,私下里,他没少给老严的好处。

应该说,朱红不是没本事的人,再加上有赵安康做她的靠山,很快就被提拔为市二十二中教导处主任。

后来,赵安康调到市局人事科做科长之后,朱红也跟着水涨船高,调任市第七中学副校长。

赵安康升任市教育局副局长后,又力荐她做了临江市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

或许因为有赵安康做靠山的缘故,朱红调任临江市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特别强势,根本不把几个副校长放在眼中,而且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一上台就对几个副校长都采取了打压的手段。

而且调任临江市开发区实验中学任校长后不久就把没有什么社会背景的老会计老夏给拿下来了,换成了自己一个亲戚。

事情坏就坏在朱红把会计老夏给换掉上。

老夏这个会计虽然没有什么背景和社会关系,但老夏是以前的大学生毕业,大学时期进修的就是这个会计专业,而且又做了十几年的会计,对财务自然是了如指掌,再加上长期做会计,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格外小心谨慎,都要留一手。

朱红调到临江市开发区实验中学任校长后时间不长,就打着改善办公条件的名义购置了一批电脑。

一般情况下,最新款联想电脑的市场价也就五六千元,可是到了朱红这里,就能把价格飙到一万多元一台,明显高出了一半多,这种做法就太大胆了。

老夏看完采购单后立即看出其中的猫腻,随手把采购单复印了一份,拿回家,放在的书桌的抽屉中保存了下来。

朱红把他换掉后,他立即拿着那些采购单找到了刘广平,揭发朱红贪污。

刘广平虽然调任人事科科长时间不长,但已经拿了朱红不少的好处,再加上他知道朱红是赵安康的人,得罪不得,故此,对于老夏揭发朱红一事,他不仅瞒而不报,而且私下里给朱红通风报信,让朱红做好准备。

就是他这一做法,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导致柳夏怀疑他是赵安康的人,继而不信任他,并产生换掉他的想法。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草根医生的升迁:医道仕途》

简介:草根医生欧阳志远喝醉了酒,睁眼一看,怀里躺着高贵典雅的绝美女院长,还有床单上点点鲜艳的梅花,从此,他凭借自己精湛绝世的中医针灸,闯进了风云变幻的险恶官场,他的仕途前面,漂亮性感的女记者、羞涩灵动的小护士、成熟风情的女老总、前卫刁钻的台湾大小姐,一起对他微笑。

155 浴室纵情

事情坏就坏在朱红的刚愎自用上。

如果刘广平给朱红通风报信后,朱红能找到老夏,主动向老夏承认错误,并采取怀柔政策,给老夏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再给老夏点好处,也许就能堵住老夏的嘴,一切也就会风平浪静,什么都不会发生。

关键是朱红飞扬跋扈惯了,自恃有赵安康在背后为她撑腰,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也没有敢把她怎么样。故此,在知道老夏到刘广平那告她之后,她不仅不知道反思,反而把怨气全撒在了老夏身上,打电话叫来娘家的侄子,把老夏到领导面前告她的事情告诉了娘家侄子,并给娘家侄子两万元钱,让娘子侄子找人修理修理一下老夏。

朱红本来以为让人把老夏修理一顿后,老夏会就此打住,然而,此举不仅没有恐吓倒老夏,反而彻底激怒了老夏。

就在朱红娘子侄子带人把老夏修理后的第二天,老夏带着检举信和那些采购单复印件再次来到了市教育局。

这次,老夏直接跑进柳夏的办公室,把手中的材料全部交给了柳夏,顺便把刘广平一起给告了,说早在两周前,他就把这些材料交给了刘广平。

按说,刘广平接到那些材料后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向自己汇报,然而,直到现在,刘广平也没有向自己汇报这件事。

刘广平不向自己汇报这件事的原因只能有一个,他想包庇朱红,而朱红是赵安康的情人,由此不难看出,刘广平包庇朱红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讨好赵安康。

从那时起,柳夏对刘广平就有了看法,把他当成了赵安康的人。

而且没过两天,她去刘广平的办公室,发现赵安康也在,两人的头正紧紧地靠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

见柳夏进来之后,两人立即闭嘴。

尤其刘广平,一脸的惊慌,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那件事发生之后,柳夏更加确定刘广平是赵安康的人。

既然刘广平是赵安康的人,就绝对不能继续留在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上,从那时起,柳夏心中就产生了将刘广平换掉的想法。

当然了,她也非常清楚,刘广平能坐到人事科科长这个位置上,说明他的背景一定非常不简单,如果就这样把刘广平换掉的话,势必得罪刘广平的后台老板,而且很可能会给她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

再说了,刘广平背后还有一个赵安康。

而赵安康在教育局经营这么多年,根深蒂固,而且又是官场老油子,也不是好对付的,如果不能一下子把赵安康他们置于死地,容得他们喘息的机会,他就会奋起反击,那样的话,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和敌人打仗,最重要的是找到对方的死穴,只有找到对方的死穴,才能做到一招制敌,才能胜券在握。

她思之又思,想之又想,决定把事情往后缓一缓,等自己在教育局完全站住脚后再与刘广平和赵安康算账,那时候也就是她向他们发起总攻的时候。

当然了,她不光要在教育局站住脚,还得获得市里领导和省厅领导的全面支持。

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这也是她回省城拜访省厅领导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她此次到省城拜访省厅领导,就是为了获得省厅领导的支持。

这也是她宴请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他们的原因。

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他们虽然只是省政府和省厅一般干部,手头并没有多大权利,但他们都在省里工作,在省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千丝万缕,背后说不定就通到哪位省领导那。

尤其是黄世杰和徐厚华两人。

黄世杰是省里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长周胜的小舅子,徐厚华是省里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长周胜的秘书,他们都是和周胜副省长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和这两个人搭上关系,就等于搭上副省长周胜这条线,搭上周副省长这根线就等于靠上了一棵枝茂叶繁的大树,大树下面好乘凉,有周副省长在省里为她撑腰,为她摇旗呐喊,擂鼓助威,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呢?

鉴于如此,她才会百般讨好徐厚华和黄世杰他们。

对于这些,张晓军并不知晓,他只知道柳夏让他来是陪酒的。说白了,柳夏让他过来就是给黄世杰、徐厚华、谭军和冷小天他们搞服务的。

故此,柳夏话音一落,他就拿起桌上的茶壶和香烟给上茶敬烟。

给黄世杰、徐厚华谭军、冷小天和柳夏他们倒完茶敬完烟后,张晓军再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柳夏正在同徐厚华和黄世杰他们聊天。

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聊的自然都是官场上的事。

而且酒桌上又没有地位特殊的领导,他们也不用拘束,想聊什么聊什么,什么什么领导的升迁史,哪位哪位领导站在哪位哪位的那条线上,总之,他们想到那说到哪,几乎没什么顾虑。

从他们的谈话中,张晓军知道不少领导的逸闻轶事。

……

柳夏同徐厚华他们正聊着,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柳夏和徐厚华他们这才停止交谈。

服务生把酒菜摆好后,柳夏冲张晓军道:“张科长,给几位领导满酒。”

张晓军立即拿起酒瓶,打开瓶盖,开始给黄世杰、徐厚华、谭军、冷小天和柳夏他们满酒。

张晓军满完酒后,柳夏立即端起酒杯,一脸谦恭地冲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四人道:“今天能请到徐处长、黄主任、谭主任和冷处长四位领导,我非常高兴,也非常荣幸,首先,我敬四位领导一杯,感谢各位领导多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支持,同时也向四位领导真诚发出邀请,今后有时间一定要到临江教育局做客。”说完,一仰脖子,带头喝干了杯中酒。

柳夏都喝干了,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和冷小天自然不好说什么,纷纷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于是,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官场上的人聚在一起向来少不了两个亮点:一是摆弄高层的那些佚事,二是讲段子。这看起来是两件无聊至极的事情,但是实质上它揭示了一种官场文化,而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说话者的身份和地位。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首先说讲段子吧,酒桌上的段子,任谁都是知道,那肯定是带彩的,如果一桌子都是大男人,而且大家身份都差不多,那当然是无所谓了,因为这时候不管多粗鲁的段子你也能拿出来讲,反正只要大家高兴就行。

但是在某些时候,如果桌上有身份非常特殊的客人,或者很讲究的女性时,你要想用段子来调节酒桌上的气氛,那就很考较手艺了。

这就如同红楼梦中行酒令一样,薛蟠的一句“一根鸡.巴往里戳”,固然也惹得所有人捧腹大笑,但是人们在笑的同时,也有对他的鄙夷和厌恶,因此在酒桌上,即使是一个色段子,那也要色得有内涵,让人们仔细咀嚼之后才能体会出其中的深意,否则的话,你就只能跟薛大爷一样被人视为草包。

至于摆弄高层的佚事,那也酒桌上一个必备的节目,因为在官场上,大家每天对上司都是毕恭毕敬,而唯有在酒桌上,大家可以把领导当成下酒菜来随意yy一下,比如谁跟谁在暗中扳腕子,谁与谁又拍了桌子之类的。

当然,也不是说在酒桌上说的事全是八卦,因为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所以在某些时候,某些人在酒桌上说的话,或许就是某个官方新闻的前奏,只是这中间的真假虚实,要靠你自己去分辨,这就是富有中国特色的酒桌文化。

徐厚华、黄世杰、谭军、冷小天和柳夏他们今天聚在一起,自然也不能免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世杰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大家每人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在酒桌上讲笑话,这个圈子里倒是屡见不鲜。而且一般的人都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成.人笑话。

冷小天首先赞同了这个提议,道:“这建议不错,不过得加一条,如果谁的笑话有一个人不笑,那他就得罚三杯酒”

徐厚华转脸看了眼柳夏,道:“柳局长在场,我看就免了吧。”

作为机关中人,柳夏不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场合,早已经练就一副波浪不惊的心态,故此,她笑了笑,道:“我耳朵接触不良,有些话听得见,有些话听不见,你们尽管说。”

听柳夏如此说,黄世杰冲柳夏邪恶一笑,道:“既然柳局长不在意,那我就献丑了。”接下来,他就开口讲了一个段子:“某日公车上来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小姐拿的鲜奶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奶沾满了她的**。小姐气极败坏的说:‘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众人一阵大笑,笑毕,都自觉地把酒喝了,然后轮到谭军。

谭军想了想,道:“有一it美媚在某it企业工作有一天早上,天气特别好,我们的it美媚正全神贯注的工作,裙子被抽屉夹住了都没有察觉,当她站起身的时候裙子‘嘶啦’一声被撕破了同事们都闻声望来,it美媚连忙拿起身边一份it杂志遮住私处,不料,同事们竟哄堂大笑,原来那份杂志的封面写着‘大容量,可同时容纳数百位用户’,it美媚又拿起另一份杂志,同事们又再次笑她,这份杂志的封面是‘小心病毒’it美媚快气昏了,当她拿起第三份杂志的时候就气昏过去了第三份杂志是一本硬件杂志,封面上写,即插即用。”

谭军这个笑话,再次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接下来就临到了冷小天,冷小天先谦虚了一下道:“这个我不太会讲,反正不管好不好,大家都笑一笑。”

“不行,”黄世杰马上反对道,“这个不带作弊的,如果讲得不好,喝了酒还得重来。”

“那好吧。”冷小天无奈地一笑,然后开始讲了:“有一对职场上的男女搭档,因为工作配合默契,所以每次男上司升职以后,女下属也跟着升了,这一天两人又同时升职了,在庆功宴上,男上司微带醉意地问道:‘你一直都在我下面,感觉如何?’女下属点头道:‘还行吧,反正每次只要你一动,我也就爽了。’”

众人一笑饮酒,黄世杰揶揄道:“有长进嘛,比上次那个强多了,看来最近生活中应该有故事啊。”

接下来临张晓军。

当着柳夏的面,他实在说不出口,但黄世杰和谭军他们不依不饶,坚持让他给大家说一个,迫于无奈,张晓军只好也说了一个:“一位年轻妈妈带着5岁的小女儿去零食店买巧克力,女儿看见柜台里的巧克力娃娃做得十分精致,就对妈妈嚷道:‘我要吃这个。’妈妈点头同意,就让店主给孩子拿个娃娃,店主便拿了一个最漂亮的女娃娃递给孩子道:‘给你这个吧,最漂亮的。’‘不要,’女孩摇了摇头,然后指着里面的一个男娃娃说道,‘我要那个。’‘为什么?’店主不解地问道,‘这个不是更漂亮吗?’‘那个有鸟鸟,能多吃一口。’女孩一脸童真地答道。”

众人大笑,谭军一边喝酒一边问道:“不过那巧克力能雕得那么清楚吗?”

“不知道,”张晓军老老实实地说道,“我是从网上看的。”

张晓军讲完后临徐厚华,徐厚华没用催,主动讲了一个:“党校三级干部综合培训班,教授提问:如果你与心仪的女子晚餐时,你要上厕所,怎么说才得体?县长说:我去撒个尿。教授:这不太礼貌。市长说:我上个洗手间,马上就回来。教授:这还凑合。省长说:请稍候,我去跟一位兄弟握个手,我希望今晚有机会把他也介绍给你。教授赞叹:可见,我党领导干部官越大,水平就越高。”

最后,只剩下柳夏。

虽然柳夏是女的,但黄世杰他们也不放过她,坚持让她也给大家来一段,迫于无奈,柳夏只好也讲了一个。

有了段子做铺垫,酒桌上的氛围更加热烈起来,彼此间的关系也慢慢融洽起来,尤其是张晓军与谭军、黄世杰之间,因为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张晓军级别又比他们低得多,徐厚华、黄世杰他们开始对他自然不会太在意,不过他们在经过一番试探之后,发现张晓军不但知识面很广,而且看问题也很有深度,这才慢慢对他改变态度。

但是人与人之间初次见面时,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隔膜,它并不会因为彼此的好感而消除,而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催化剂去融合,也许在酒桌上,荤段子就可以算是这样一个角色。

俗话说,一起下过乡,一起嫖过娼,那就是铁哥们儿,这意思就是说,只要一起共过患难,或者一起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彼此之间就可以交心了,这话前半句还比较好理解,同甘共苦嘛,自然关系融洽,但是后半句呢,看起来就有点阴暗了。

不过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在一起做过坏事,那就好比古时候上山落草交投名状,彼此都有了对方的把柄,以后自然能荣辱与共,而荤段子在酒桌上的功用,大体上也就是这个意思。

因此几个人在酒至半酣之后,便都完全放开了,大家推杯换盏,非常尽兴,直到十点多,宴席才结束。

宴席结束后,徐厚华和黄世杰他们似乎还不尽兴,于是,他们又来到六楼练歌房ktv中心。

在六楼ktv中心又唱了两个多小时的歌,黄世杰他们才告辞柳夏和张晓军。

按说,柳夏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故此,送走徐厚华和黄世杰他们后,她应该回家才对。

但是,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和张晓军一起回到了宾馆。

因为在酒店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或许又在ktv中心疯了两个多小时的缘故,回到酒店后,张晓军感到浑身乏力,也没和柳夏温存,直接走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张晓军放了一池温水。水微微冒着热气,将整个洗手间立即搞得朦朦胧胧的。

说实话,他喜欢泡澡,因为在温水里泡着,不仅容易洗去身上的污垢,还可以促使血液流动加快,消除疲劳。以前,张晓军觉得疲劳的时候,就喜欢跑到洗澡堂里面去泡一两个小时,然后回家睡上一觉。这样,疲劳准是消除得无影无踪。

洗手间里雾气缭绕的,给颜色冷清的洗手间带来了一丝浪漫的色彩。他来不及欣赏这些浪漫,迅速光着身子跨进了水池,去享受温水给他带来的舒畅。

但是,他刚刚进入水池里泡澡,就有人在敲洗手间的门:“开门!开门!”

不用说,敲门的是柳夏,他立即笑着说:“等不及了?你等一会儿吧!我在洗澡呢!”

“开门,快点!快点!”柳夏不理会他的话,又接着以更大的声音敲门催促着。

见柳夏催得急促,张晓军只好从澡池里起来,用浴巾裹着身子,遮住那些很少见陌生人的方,然后急忙走去开门。

门开了。柳夏全身赤.裸站在门口,晃动着两个白白的奶.子,扭动着**,两眼瞪着他,嘴里不断埋怨他不该把门插了。

“你……”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她赤.裸的身体上了。他本来是想责怪她不该打扰和催促他洗澡的,但看到了她的裸.体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难以拒绝的东西恐怕就是女人的裸.体了。

如果你对一个女人生气时,对方突然全身赤.裸出现在你面前,你几乎不可能再继续生气,因为你的注意力早已经被吸引走了!

作为男人,张晓军此时的心情是不难理解的。

“我怎么啦!?”她似乎并不感到局促,而是很自然回答说,“我想快点洗澡睡觉……你真是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占着洗手间不让,我实在是等不下去,就开门来催你,怎么啦?不高兴!……”

“不是,我,我是觉得……”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客为主,没想到她对眼前的场景如此轻描淡写,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样吧,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洗完!”

“还等一会儿?你让不让人活啊?我都瞌睡来流了。你可知道的,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你让我等,你说让我怎么活啊!……”她有些生气,不停唠唠叨叨。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反常”,不知道怎么去安抚她,也没想到去安抚她,就径直回到了澡池,又洗了起来。其余的一切都交给她,她喜欢怎么的就怎么的,反正自己不能洗到一半儿就让出去。

她也不说什么,拿过蓬头,试了一试水温,就开始往身上淋。

大概两分钟后,她就开始用沐浴露在身上擦洗,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擦洗,水落在洗手间上的瓷砖上,发出阵阵的声响……

张晓军躺在澡池里,听着令人刺耳的水滴声,觉得有些不爽,就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喜得叫。

在洗澡时,她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在风中轻轻摇曳一样,胸前两个白乎乎的奶.子有节奏晃动着,像是在为一曲优美的音乐伴舞。

“怎么啦?色迷迷的!”她一边说,一边把蓬头摆向了他,一股温热的“雨滴”向他撒来,像热带方突如其来的一阵暴雨淋在身上一样,令人感到突然,令人感到舒服。

他条件反射式从澡池里面,伸出手去抢她手中的蓬头。

见状,她就急忙把手往回一收。

结果,他光想着抢她手中的蓬头时,没意识到她会急忙收回去,一下子把手伸到了她怀里,抓住了她胸前那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着实捏了一下。

“哎哟,轻一点,好痛!”柳夏叫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面充满了嗔怪,也充满了快感,更充满了诱惑。

“哇,这么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张晓军一边手握着柳夏胸前那对**高挺的奶.子轻轻揉动,一边笑着问柳夏说。

“轻点!一点都不知道疼爱人。”柳夏一边轻轻揪着张晓军的耳朵,一边得意洋洋说,“你不知道吧!这是角度不同的效果!不同的角度让人看起来感觉到的大小都是不一样的……”

“噢,知道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来现在要改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奶.子真面目,只缘身在ml中’……”

“得了,得了!男人怎么这德行,什么时候都能说出来脏话,连优秀的古典诗到了你嘴面都能成脏……”

“呵呵,谁叫我是男人呢,谁让我这样喜欢你呢……”

“别贫嘴,油嘴滑舌的!你再说,我捏死你!”柳夏边说边用手捏住了张晓军下面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的***。

“咳哟,轻一点!”张晓军也模仿柳夏刚才的腔调对柳夏说,“你说一说,女人的奶.子有怎么大小不同法?”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柳夏瞪了他一眼,脸上很快又挂着笑容,说,“看样子,你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女人在腰往下时,从下面往上仰视,她的奶.子就会显得特别大,而仰躺着时,从上面俯视时,她的奶.子就显得特别小……”

“呵呵,原来这个还有学问啊!?”

“当然,女人和景物一样,只有选好了最好的角度,她的美才能显示出最佳状态。在网络上,那些奶.子大的女星的照片,都是选择最佳角度照出来的。在现实中,她们的奶.子其实没那么大……”此时,她非常神气,见他像一个无知的孩子,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她就觉得很渊博、很伟大。女人嘛,向来就是多变的角色,有时把男人当作一堵墙,想靠时就靠一靠,有时又把男人当作一个孩子,时不时教诲一番。她现在就是把他当作孩子的。

“舒服不舒服?”她又把他下面的***捏了一下,说,“这么快到挺起来。男人啊,就是这样……”

“还不是你太有吸引力了!”他被她一挑逗,禁不住也用手去摸她下面的桃花源小溪。

他的手一接触那里,就感觉到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同时闻到了一股怪怪的、令人莫名兴奋的味道。

他抬起头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笑着说:“早来感觉了!?”

她并不理会他,而是一边捏***,一边说,“还是快点洗澡吧,待会儿水冷了!”

他明白“快点洗澡”的意思,就拿起蓬头帮她洗了起来。他一手拿着蓬头,一手在她身上轻轻搓揉,力争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全身洗干净。

她很配合,虽然仍然在捏张晓军的***,但尽量展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张晓军方便给她洗澡……

张晓军帮柳夏洗着洗着,逐渐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心情也随着舒畅起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对于精力正旺盛的成年男人来说,给心爱的美女脱衣服洗澡,永远也是乐此不疲的工作。不信,请仔细留意一下那些洗浴城,凡是有单间洗澡房的,在一起洗鸳鸯的男女无不是一对接一双的。

对于女人来说,洗鸳鸯浴可以在洗澡的同时享受被**的感觉。

女人嘛,就是重感觉的动物。

对于男人来说,洗鸳鸯浴可以趁机多角度欣赏到女人的风景。

虽然有些“风景”对男人来说并不陌生,但吸引力是永恒的,随着观察的深入会有越来越多的惊喜。

别的不说,女人两腿之间的那道风景,就是能给男人一次又一次惊喜和兴奋的。

“快一点!没必要这么磨磨蹭蹭的,照顾到重点就行了!”柳夏看着张晓军认真的样子,不禁催促起来了,“磨蹭时间长了,你没水……”

“呵呵,好,我马上给你洗完了……”张晓军知道,柳夏催促的原因并不是担心待会儿没水,而是渴望那一刻快点降临。

其实,他下面早已硬邦邦的,早就渴望“访阴探幽”。

张晓军迅速帮柳夏洗完擦干后,柳夏就接过蓬头来给张晓军洗。

柳夏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蓬头,迅速在张晓军的周身擦了起来。

柳夏与张晓军不一样,给张晓军洗澡时,非常善于注意重点,除了脖子和两腿之间,其它的方几乎是一扫而过的。

张晓军看着柳夏,笑着说:“你的效率比我高得多啊!你这样帮我洗澡,与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洗***……”

“讨厌,”张晓军在他**上重重拍了一下,撒娇说,“多关注一点不行啊?”

“行,行,只怕你不愿意给我洗呢……”

“别贫嘴了……”张晓军迅速帮张晓军擦干身上的水,把毛巾放好后,就站到他面前,等着张晓军抱她到床上去。

蓦然,张晓军意识到她向教训小孩子一样对待他,就想在洗完后戏弄戏弄她一番,增添一点情趣。于是,他笑着冲柳夏道:“你知道**的学问吗?”

“你说什么啊?”柳夏抬起头,妩媚瞪着张晓军。

“**是有学问的!钢炮打敌人,肉炮打女人……”张晓军得意洋洋说。

“不需瞎说!”还没等张晓军说完,她的手就在他张晓军股上拍了一下。

“好好,不瞎说,我瞎摸……”他立即想到女人宁可让男人做丑事都不愿意让男人说丑话,就笑着将她抱起来,迅速走出洗手间,把她丢到床上……

柳夏像软绵绵的一团棉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张晓军在她脚边轻轻跪下来,仔细端详她的**。

他以前见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但如此清晰、如此近距离看,却是头一次。而正因为是头一次,张晓军显得特别好奇,看得特别小心翼翼,唯恐遗漏了欣赏那一道美景。

柳夏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发现张晓军并没像她预料的那样如狼似虎扑上来,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他还傻傻在看她的身体,轻轻一笑,说:“怎么啦?找不到门儿了?”

“瞧你说的!看到你的裸.体实在太美了,我陶醉了……”

“呵呵,那就好!我以为我老太婆了,没人要呢……”柳夏一边说,一边坐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悬挂到了张晓军眼前,说,“陶醉的感觉好吗?那我让你更陶醉……”说罢,她便把张晓军下面抓起来,放到……

张晓军感到***麻麻的、痛痛的、火辣辣的,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以前,他虽然在**中看过这样的场面,但他一直没有尝试过。他总觉得那样脏,那样有些性变态。他现在突然尝试了这个,却彻底改变了他以前的那种看法,觉得这样更加刺激,更加好玩……

看着柳夏那里的变化,享受着她的“亲吻”,他感觉到下面越来越涨,忍不住调过身来,扒开她的双腿,随着她嗯哟一声,把涨涨的***塞进了……

柳夏的脸涨得红红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股微热,伴随着一点呻吟,夹杂着一点羞涩,夹杂着一点yd。

张晓军看到柳夏这般模样,一股潜在的征服欲望油然而起。

很快,他便以更大的力度和更快的速度去撞击那一个令他痴迷的仙人洞。真是“硬日领导别样爽,娇躯横躺合欢床。人性理智挡不住,黑林深处猛探幽”啊!

一阵猛烈冲锋后,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把她双腿曲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的下面不由自主往下翘。

调整好角度后,他又一个俯冲,开始了新的一轮轰击……

她的脸更加红润,呼吸更加紧奏,也更加兴奋,一边“嗯嗯”的呻吟,一边扭动着下身,好像她的下半身在与他的下半身进行着一场足球对抗赛。

看到她如此,他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状态之中,便配合着她运动。此时,虽然他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感,但还是舍不得过分猛烈,因为两过分猛烈动容易撞击得她疼痛难忍,也容易出现其它事故。

曾经有报道:一个男人长期出差,回到家里后就迫不及待与老婆轰轰烈烈战斗起来。结果,由于双方的动作幅度过大,男人的***一下子被扭断了。他们不得不停下做好事,迅速赶往医院进行抢救。

想到这个,张晓军就有些心惊胆颤。万一自己出现了类似的事,扭断了***受痛不讲,还使他上领导的事曝光。作为读书人,他将怎么去面对这些呢?……他知道必须把握幅度,无论她多么急迫把动作搞大一点,也只能迎着她,顺着她而动,不能太性急,以免引发不利后果。

紧张“对抗”了十几分钟后,她再也没有劲儿摇动,开始显得有些疲倦了。

她看了看他,亲了亲他,然后要求与他换位,她在上面。他轻轻拔出了***,然后平躺在床上,让她到上面去划船……

她一会儿向左扭,一会儿向右拐,一会儿俯冲,一会儿升腾,一会儿旋转,一会儿直撞,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去寻求她潜意识里需要的快感。

令他吃惊的是,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节奏感,仿佛秦始皇时期修长城的人们抬石头时的那种“杭育杭育”声一样,能使得工作中的人们听了后就不知不觉忘记疲劳,不知不觉更加努力工作。

她划了一会儿船,觉得有些累,就两脚跪着,两腿张开留出一些空间,让他在有限的空间内享受无限的乐趣。

他见她的技术如此熟练高超,逐渐感觉到有些惭愧。虽然他也是过来人,但比起她来,在技术上远远隔了一个档次——call机和带摄像头手机相距的那一个档次。但此技术非彼技术。彼技术有知识产权,而此技术却没有,你不会也无妨,只要对方会,你也能得到美妙的享受。他就是不会技术却能获得美妙享受的人。

他一边体验着她的“新技术”给他带来的愉悦,一边欣赏着她白白的奶.子在眼前的舞蹈,不知不觉在度过了40多分钟。

出人他自己意料的是,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他没衰退的迹象,也没一泻千里。

更出人意料的是,她到此时兴趣还丝毫未减少,还更进一步的向他要“收获”……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简介:小职员顾阳,酒后误上了美女上司的床,阴差阳错又成了女上司的“代理男友”,丽人如云的新公司险象丛生,他如何应付阴险小人的明枪暗箭?身陷于两位美女老总的情感漩涡后,面对强大的情敌与竞争对手,他如何凭借自己的能力、魄力与运气,在职场之路上过关斩将,成就一生的事业……

156 初恋情人

直到张晓军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如潮水一般涌动的原始欲流,将积攒已久的人体精华全部射.进柳夏的体内,柳夏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轰然倒塌的大厦一样坍塌在床上……

云收雨歇,打扫完战场,张晓军搂着柳夏,让柳夏的俏脸偎贴在自己壮实的胸肌上,一只大手在羊绒被中尽情地**着柳夏裸露的丝绸般滑嫩的背脊。

柳夏则枕在张晓军的胸脯上,用手指在张晓军的胸前划着圈儿。

房间里很静,两个人就好像大浪过后两条搁浅的鱼儿一样,紧紧地搂在一起,说着情话。

张晓军把嘴巴贴在柳夏的耳际,道:“姐,我爱你!”

夏问张晓军:“晓军,你真的爱我么?”

张晓军道:“爱,我爱你,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柳夏说:“谁要你的喜欢,我要的是爱!你回答我,你是真的爱我么?”

张晓军抬起头,看了看柳夏,认真地说道:“是的,我是真的爱你,而且爱得很深很深。”

柳夏拍打了张晓军的胸脯一下,娇嗔道:“瞎说,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就是为了得到女人的肉体才这样说,等玩腻了的时候,再一脚踹开!”

张晓军扳过柳夏的脸,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姐,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男人,如果我张晓军真的只是为了得到姐你的肉体而欺骗你的感情,那么就让我不得好死……”

张晓军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夏就将手捂住了张晓军的嘴巴。

而且就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张晓军发现,柳夏有两颗大滴的泪珠自眼角滚滚落下。

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真情流露会引来柳夏这么大的反应。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在内心深处究竟到底爱不爱柳夏,但此时此刻,他能断定自己对柳夏肯定不止是性,情的成分应该大于性,他情不自禁再次将柳夏紧紧搂住怀中。

两个相拥了一会,柳夏才推开张晓军,用手拭去眼角的泪花,抬起头,脉脉含情地望着张晓军,道:“前两天,我看了下你的档案,档案上说,你原来在人事科做副科长,最近才调到的小教部。”

张晓军点了点头,“嗯”了声,道:“在你来教育局之前两周才调到的小教部。”

柳夏道:“你在人事科不是干的好好的,怎么想调到小教部了?”

地球人都知道,张晓军从人事科调到小教部很大程度是因为舅舅牛全然落马,失去了牛全然庇护。

可以说,如果牛全然没有落马,还是滨江市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有牛全然在背后为张晓军撑腰,做张晓军的靠山,就是再借给武成梓两个胆他也不敢把张晓军调出人事科,安排到小教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张晓军现在很可能已经接替老朱坐上了人事科科长的宝座,即使没坐上人事科科长的宝座,也会调到其他科室做一把手。

就因为牛全然落马,就因为牛全然不再担任临江市副市长,张晓军失去了牛全然的庇护,成了落水的凤凰,武成梓才会把他调出人事科,调到鸟不拉屎的小教部做副主任,也正因为张晓军失去了靠山,侯光达才会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与唐丽媛合起伙来欺负张晓军,不止一次在张晓军背后捅刀子。

这就是官场,官场就如此现实,如此残酷,官场如战场。

很多时候,战场还不如官场残酷,战场上是真刀实枪的厮杀,看的是实力,而官场充满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步步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事情虽然是这样的,但张晓军还不能这样说,毕竟他和柳夏接触不是很多,彼此之间存有一定的隔阂,故此,他沉吟了一下,道:“工作需要吧。”

张晓军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表现的非常平静,但柳夏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无奈,她沉吟了一下,道:“你还想回人事科吗?”

回人事科,张晓军做梦都想。

想当初,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全市学校的中层干部没有不变着法子讨好他谄媚他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会提着丰厚的礼品或者购物卡,甚至有人直接用用信封装着大把的钞票登门拜访,油水大得很,周围的同事对他也都尊敬有加,他让他们帮忙,他们也是有求必应。

小教部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级别虽然一样,都是副科级,但在局里的地位却与人事科副科长不可同日而语,甚至说有着天壤之别。

人事科掌管着全市各级各类学校的人事任免和工作调动,掌管着市直大大小小一百多所学校校长副校长的前途和命运。小教部只管小学部,而且只管业务,就连主任候光达都捞不到多大的油水,更何况张晓军只是小教部副主任,而人事科管着全市大大小小的所有学校,摊子比小教部大的多。

故此,听柳夏这么一问,他心里一颤。

而且,他非常清楚,柳夏想把他调回人事科,简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回去后只要同局党组成员通下气就行。

但是,这样很可能会给柳夏带来的一定的被动。

毕竟柳夏刚到教育局时间不久,根基还没站稳。

而且,也会给自己的工作带来一定的被动。

因为,柳夏一旦把他从小教部重新调回人事科,势必会带来太多的猜疑,甚至有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他,认为他是柳夏的人,这样一来,那些与柳夏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就会把他当成柳夏的人,进而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把他视作打击柳夏的工具。

故此,在柳夏还没在教育局站稳脚之前,自己还是继续待在小教部为好,等柳夏完全掌控教育局的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真正站稳根基再说。

不过,其中缘由,他还不能在柳夏面前讲。

故此,他沉吟了一下,道:“我感觉在哪工作都一样,再说了,姐您刚来教育局,你刚来教育局就进行人事调整,难免会引起一些人误解和不满,说你刚来教育局就通过人事调整扶持自己势力,排除异己,这样一来,很可能会给你今后的工作带来一定的被动。”

张晓军的这几句话看上去完全是站在柳夏的立场上说的,这让柳夏很是意外,意外之余还有感动,不经意间,她感觉张晓军的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东西,这东西是官场上人所没有,那就是做人的实诚和本分。

说实话,这些年,她遇到过不少男人,那些男人都是看中她的美貌和手中的权利,没有一个站在她的立场,设心处地地为她着想。

这让她很感动,故此,她颇为欣赏地扫了张晓军一样,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张晓军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是这样想的。”

柳夏做梦也没想到张晓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让她对张晓军更加刮目相看起来,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张晓军一番。

她脑海中情不自禁再次浮现出初恋男友王志军的身影。

王志军是她的挚爱,当初,王志军也是如此待她,如此呵护她,处处为她着想。

然而,她却背叛了他,为了父母,为了虚无缥缈的权势和地位,她嫁入豪门,嫁给了廖保成那个混蛋,彻底伤透了王志军的心。

想到王志军,柳夏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157 不速之客

往事如烟,所有的事情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和王志军相识、相恋、相爱的一幕再次浮现在柳夏的脑海中。

王志军是柳夏的大学同学,而且王志军身高一米八零,长相特酷,就像日本电影《追捕》中饰演男一号的电影明星高仓健一样,特招女人喜欢,而且与柳夏的志趣特别相投,两个人都爱写诗,两人经常在一起探讨诗歌创作。从泰戈尔的《飞鸟集》谈起,到鲁迅的《野草》结束,从国外的新诗,到国内古典的格律诗,在谈论中去品读,讨论激烈时,王志军有时会脱口而出,大声诵读李白独坐敬亭山,看众鸟高飞孤云独去的悠闲;有时又会小声吟诵王维独坐篁竹间,在明月相伴中弹琴长啸的豁达……

共同的兴趣爱好,让两颗年轻的心越走越近,两人真正的爱情之旅始于一次春游。

柳夏所在的大学附近有一座叫钟灵山的小山。

钟灵山虽然不是很高,但环境清幽,每年春天,都会吸引不少当地或者外地的游客来这里春游。

柳夏进入大学的第二年的春天的一个周末,在几名同学的组织下,他们自发也来到了钟灵山。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们到钟灵山的山脚的时候天空中还是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所以,他们就没带雨具,到山角下把自行车停在了一个老农家之后就徒步向山上登去。

钟灵山的风景特别秀丽,尤其是王志军选择的这条登山路,坡度不大,只是缓缓地向上延伸,大部分路段是用石块砌成的台阶小路,小路一侧还有一条叮咚叮咚地唱着歌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由上而下地流动着,溪流的两旁长满着叫不出名字的小草、灌木、野花、小树,与溪流为邻的是无人修剪和养护的天然草坪、成片的不规则的树林。

柳夏大部分时间在学校里,虽然父母没少带她外出旅游,但是去的大多是名山大川,像钟灵山这样名不经传的小地方,柳夏还没真没来过。所以,她很快就被这里不加雕饰的自然风光所陶醉,也不和同学们商量,独自一人信马由缰往山上窜。

柳夏刚到山顶,一声惊雷响起,她才发现此时的天空中已经是乌云密布,并且浓密的乌云一块压着一块向她翻滚过来。

看着云朵的态势,她断定马上就要大雨倾盆,急忙转身往山下跑。

她刚跑到半山腰,瓢泼的大雨就铺天盖地般的洒了下来,还伴随着震天吼的雷声和炫人眼目的闪电。

就在她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王志军就像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出现在她身边。

原来,就在柳夏独自一人来到山顶的时候,其中一个同学发现天气变化后立即招呼同学们下山,在下山的过程中,王志军没看到柳夏,这才知道柳夏并没有同他们一起下山,于是立即返回来寻找柳夏。

在半山腰,他终于遇到一脸惊慌的柳夏。

而且就在这时候,瓢泼的大雨就铺天盖地般的洒了下来。

王志军知道跑到山下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就用身体护着柳夏跑到一块凸起的岩石下,但是,那块岩石底下的空间太小,根本容纳不下两个人,王志军把柳夏推到了里边,自己毫无畏惧的站在了柳夏的前边替柳夏遮挡风雨。

也许受到了惊吓,也许受到了雨水的浇淋,也许被王志军的行为所感动,柳夏的内心如同涌动的潮水一样汹涌澎湃起来,她的身子也随着内心涌动的潮流开始瑟瑟发抖。

王志军感受到她身体和心里上的变化,急忙脱下上衣,披在了柳夏的身上。

就是那一刹那,柳夏被感动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情感在她心里蔓延开来,她忘记了外边瓢泼的大雨,忘记了震天响的雷声,眼睛一眨不眨的饱含深情的盯着王志军那**着健康的背影,身子紧紧的贴在了王志军的后背上……

好在时间不长,天上的乌云就烟消云散,雨也停了下来,东方的天空升起了一道彩虹。

雨后的山中空气更加清新,在彩虹的映射之下,他们手牵着手从山上走下来……

那天夜里,柳夏躺在床上总是无法入眠,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王志军的身影,挥之不去。

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自己喜欢上了王志军,喜欢看王志军的一笑一颦,喜欢听王志军声情并茂能逗得人笑疼肚子的讲话,喜欢王志军善解人意不辞劳苦的陪着她四处奔波,这些在她爸爸身上是从来都得不到的,不仅从爸爸那,就是从妈妈那也得不到。她虽然知道爸爸妈妈很关心她,但爸爸妈妈的关心和王志军的关心不一样,王志军的关心让她心动,让她心跳,但是,她还不知道那是爱情,她还只当成好感,只当成一种纯真的友谊,对于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女生来说,的确不想过早的涉足爱河。

再说,像柳夏这样外表这种出身的女孩子,是很惹男孩子注意的,她在学校里就特别的惹眼,**后面总是成群结队的追求者。但是,家庭森严的教育,让她不敢过早的涉足爱河,优越的条件让她也看不起那些毛头小伙子,所以,学校里那群不成熟的学生哥根本不会引起柳夏的注意,开始的时候,王志军也没引起柳夏的注意。

正是那次钟灵山之旅,让她对王志军萌生爱意。

钟灵山之旅是柳夏对王志军萌生爱意的一个开端,而接下来的另一件事情,则让柳夏对王志军进一步产生了好奇和好感,那就是,王志军让柳夏对电脑产生了兴趣并且成了她学习电脑的进门师傅。

一个男孩教一个女孩学电脑,这在世界已经进入信息时代和全球一体化的时代,当然也是太平凡太平凡的事了。

可以说,现在的年轻人会玩儿电脑的比会炒菜做饭的还要多得多呢。但在柳夏的眼里,王志军只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吃过苦的、肯出力的、助人为乐和厚道善良的、没有沾染现代城市中种种不良风气的年轻人,这也正是王志军吸引她的地方,是她在从小长大的城市环境中很少遇到的类型。她没有想到,也从未奢望过的是,像王志军这样的人也会玩儿计算机这种高科技的东西。

一天放学后,两个人再次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两个人聊到了电脑上。

王志军如数家珍地评论着不同品牌的电脑各自的优劣,以及它们最早的产地、销量排名、老板是谁和历史背景,这让柳夏大为惊讶。

柳夏虽然出身富贵家庭,父母都是政府公务员,但之前并没有接触过电脑,也从来没想过要去学什么电脑。可现在不同了,因为王志军,她对电脑突然发生了兴趣,她是从王志军的口中才第一次全面了解了电脑在现代人类生活中竟有如此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功能和应用,也了解了在未来的人类生活中,一个人如果不懂电脑将会面临怎样的无趣、尴尬、低能,甚至生存的危机。

在王志军的影响和说服下,柳夏决定,立即为自己配备一台电脑。于是,她去找父亲柳宗超要钱,告诉他自己要学电脑的决定。柳宗超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万元钱。她拿着从父亲手里要来的一万元钱后立即拉着王志军来到一家联想电脑专卖店买了一台配置最高的电脑。

从此以后,她的业余时间,大部分消磨在电脑前。

当然了,她每次坐在电脑前,王志军都会陪伴在她身边。

王志军从她的兴趣出发,因势利导,先教她学会了玩儿电脑里的各种游戏,然后,又带领她一起上网冲浪。

当丰富多彩应有尽有的网上内容让柳夏眼花缭乱叹为观止之后,王志军又把她领进了一间聊天室。他让柳夏看到这里的自由和放肆,看到那么多素不相识的人在这里互相交流、互相调侃、互相争吵谩骂、互相谈情说爱……

当柳夏迷上这一切之后,他才开始教她五笔字型,教她处理文件,教她建立自己的伊妹儿。

王志军在电脑前的那份熟练和麻利让柳夏着迷,她满心佩服地看着他用那只小小的鼠标,行云流水般地快速点开屏幕上的无数暗道机关,在这个小小的荧屏内幻化出无尽的天地,这种叱咤风云的本领和气度在一个电脑初学者的眼中,几乎可以轻而易举地换来五体投地的崇拜和信服。

当柳夏有了这样一个崇拜的偶像之后,她对电脑的学习热情和进步速度就变得日新月异起来。她很快就可以自由地浏览网上的信息,用伊妹儿给同学发信,可惜同学中有伊妹儿的太少了。

接下来不久,她也可以像王志军那样,在网络聊天室里和一群不知姓名、不知地点、不知年龄甚至不知性别的人聊得恋恋不舍。每次聊天她都和王志军一道,由王志军操盘或者由她,和网上那帮gg、jj、dd、mm们灌水、造砖甚至开房,侃得不亦乐乎……

在相互接触和相互交往的过程中,两颗年轻的心越走越近,终于碰撞出爱的火花。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闯入柳夏的生活中,搅乱她平静而安逸的生活。

158 被骗失身

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正是柳夏现在的丈夫廖保成。

廖保成上高中的时候和柳夏是同班同学,而且上高中的时候,廖保成就喜欢上了柳夏。

但廖保成上学的时候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整天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滚混,从来不知道学习。

或许是在那些不三不四的社会小混混的影响下,廖保成从小就养成了欺男霸女、残暴乖戾、自私冷酷的性格,成为校园里的小霸王,而且这位廖大公子哥还非常的好色,上初中的时候就整天往女人堆里钻,不止一次在班级里猥亵女生。

上高中后,这位廖大公子更是变本加厉,有恃无恐,开始玩女人,没事就和女生一起出入歌厅、舞厅、茶肆、酒吧和游戏厅等娱乐场所,和她们一起吃k粉,甚至**,把不少女孩子给弄大了肚子。

性格孤傲的柳夏根本就看不上廖保成,觉得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廖保成哪里肯罢休,被拒绝以后,当面就放下狠话,不把柳夏追到手,誓不为人。

好在时间不长,柳夏就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原因,从那所学校转到了另外一所学校,这才彻底脱离廖保成的骚扰。

然而,这个世界太小,就在大学毕业前夕,柳夏应邀参加了一位高中同学的生日party。

就是在那位高中同学的生日party上,柳夏再次遇到了已经在国家大型企业嘉美集团下属企业华锦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廖保成。

那次相遇,廖保成对柳夏的感情再度死灰复燃,再次对柳夏展开全方位进攻。

那时候,柳夏已经和王志军确立了恋爱关系,再加上她本身对廖保成就没什么好印象,她立马拒绝了廖保成,而且明确表示,自己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人,让廖保成不再继续纠缠她。

人就是这么怪,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知道珍惜,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喜欢,而且处心积虑地想办法去得到它。在柳夏那虽然碰了一鼻子的灰,廖保成并没有死心,继续对柳夏纠缠不休。

事过不久,他就从柳夏那位叫王娜的闺中密友的口中打听到柳夏的母亲沈佩瑶在双阳市妇幼保健站工作,于是就找到了双阳市妇幼保健站站长李雯,让李雯从中斡旋,促成他和柳夏的婚事,并向拍着胸脯向李雯保证,只要李雯促成自己和柳夏的婚事,他就会让父亲推荐李雯去市卫生局做局长,而且还给李雯十万元钱的好处费。

能帮在高额报酬的诱惑下,李雯找到沈佩瑶,把廖保成喜欢柳夏的事告诉了沈佩瑶,并极力在沈佩瑶面前替廖保成美言。

得知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宝贝儿子看上自己的女儿,沈佩瑶欣喜不已,激动不已。

对这位势力女人来说,女儿傍上常务副市长的宝贝儿子,嫁入豪门,成为常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儿媳妇,这不仅是女儿的福分,也是他们老柳家的福分。

最为关键一点,女儿只要嫁给了常务副市长廖高轩的宝贝儿子,他们和廖高轩就成了儿女亲家。

有了这层关系,廖高轩一定会鼎力帮助她老公柳宗超。

有廖高轩在背后给她老公柳宗超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在不久的将来,柳宗超就会飞黄腾达,自己也会跟着沾光。

在这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间的国度里,即便是表面上怎么的平和,可在内心深处,总是排除不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异,而等级的大小又完全取决于官职的高低。男人是如此,女人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女人仰仗着男人的权势来决定自己的地位。

自己的男人升官了,有权了,有地位了,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跟着受到尊重,跟着有地位,并伴有鲜花和掌声,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单位里只是个大头兵,什么都不是,自己就会跟着男人丢脸,受人欺凌,被别人蔑视,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想当初,老公柳宗超在工业局里只是普通机关干部的时候,她在单位里受尽的白眼,单位里评先树优、提拔重用、外出考察学习,几乎没有她的份。

后来,老公柳宗超被提拔为工业局副局长,她在单位里才多年媳妇熬成婆,处境才有所改观,但只是有所改观,毕竟柳宗超那时候只是工业局副局长,手里没有多少实权。

而和她一起分到妇幼保健站的李雯,只是中专学历,但是嫁了个好老公,就因为人家嫁了一个好老公,早早就被提拔为科室负责人,并一步步做到妇幼保健站站长的位置,而且年年是先进,单位里每次外出考察也都有李雯的份。

再说了,女儿爱上的那个王志远,她已经找人侧面打听完了,据她所知,那个叫王志军的小伙子除了外表长的帅点外,再也没有其他可取的地方,出身农村不说,家境也很一般,根本没法给她的宝贝女儿幸福,更没法和廖保成比。

柳宗超也非常看好这门亲事。

柳宗超之所以看好这门亲事,很大程度也是出于对自己前程考虑,在他看来,女儿只要嫁给廖保成,自己就等于靠上了常务副市长廖高轩这棵参天大树,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常务副市长廖高轩在后边为自己撑腰,指不定哪天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调到哪个局做局长,自己的前途将更加灿烂,未来将更加光明,正所谓栀子开花节节高。

故此,得知廖保成看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柳夏后,柳宗超和沈佩瑶夫妻俩都主张柳夏嫁给廖保成,两人也都极力促成这栋婚事。语重心长地奉劝宝贝女儿,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入错了行还可以想办法改行,做其他工作,女人一旦嫁错郎,一辈子就完了。让柳夏一定为自己的美好前程多考虑考虑,尽快与那个叫王志军的穷小子一刀两断,嫁给廖保成,做廖家的少奶奶。

而且就在柳夏和廖保成再次相遇不久,市里对全市人事进行了大调整。

为了能够得到柳夏,为了能够彻底征服柳宗超和沈佩瑶这夫妻俩,让这夫妻俩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为自己所用,廖保成找到了父亲廖高轩,告诉廖高轩,自己正和柳宗超的女儿谈恋爱,让廖高轩看在未来儿媳妇的面上,推荐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到某局做局长。

廖高轩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向有求必应,再说,他也见过柳夏,对柳夏这位准儿媳妇也很满意,因此,市委召开常委会研究人事问题,让廖高轩推荐拟提拔人选的时候,廖高轩推荐了柳宗超。

正是在廖高轩的极力推荐之下,柳宗超调到市水利局做了局长,在官场上取得了一个跨世纪的大突破。

这下,柳宗超和沈佩瑶两人更加认定廖保成是他们老柳家的贵人,也更坚决了他们把柳夏嫁给廖保成的决心,从那之后,只要廖保成来他们家,他们就会找借口离开家中或者干脆躲在卧室不出来,制造廖保成和柳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有了柳夏爸妈的支持,接下来的日子,廖保成来的更勤了,隔三差五不是请柳家人吃饭,就是请柳夏一起出去看电影。

刚开始,柳夏当然不去,可是廖保成在这方面确实很有牛皮糖的精神,值得我等学习。虽然一次次的被拒绝,但还是一次次的诚恳相邀。

拒绝了好多次以后,柳夏觉得老这样下去,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毕竟,自己的父母对他还是满意,而且也得到了人家不少的好处。

思前想后,柳夏还是接受了廖保成的邀请,一起去看了一场爱情电影。她这样安慰自己,现在是开放的社会,男女青年一起看个电影也很正常啊,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在电影院里面,廖保成大着胆子抓住了柳夏的手,柳夏刚开始,挺拒绝的,可是电影院里面人多,拉拉扯扯觉得挺不好的,就任由廖保成给牵着。廖保成的内心,这个澎湃呀,这个晚上又前进了一步呀,回去得给自己庆祝一下。廖保成这个电影看得乐滋滋的,柳夏也好像看得很认真,很动情。

其实,直到电影结束,他也不知道电影里面到底放映了什么内容,只看到电影院里面的男男女女,包括柳夏时不时的摸出湿巾擦拭眼泪。

电影结束后,廖保成很绅士地让柳夏坐在副驾驶上,然后载着她边看夜景边把她送到了她家的楼下。

柳夏本来想着,廖保成这个晚上肯定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因此,虽然看着电影,心里还提防着,但看着廖保成这么绅士,还懂得浪漫,对他不禁也有了不少好感,觉得自己以前对他太有些成见了。

事实上,廖保成对柳夏不是没有企图,他整个晚上都在心里肮脏的盘算着,想着如何把柳夏弄上床,只是在阅女无数以后,他总结出一个规律,“对女孩子不能操之过急,”尤其是对像柳夏这样的女孩子。

对柳夏这样的女孩子必须假以时日,慢慢来,用文火来,文火炖出来的豆腐才更有味道。故此,那段时间,他只要没有事就往柳夏家里跑,而且不仅对柳夏关爱有加,而且表面上对柳夏非常尊重。

人心都是肉长的,廖保成这么多天的狂热的追求,让柳夏对他逐渐产生了一些好感,也有了一些感动。

最为要命的是,随着毕业临近,王志军刚顾着联系工作去了,对柳夏的关心明显减少了,加之沈佩瑶坚决反对,接二连三的被沈佩瑶拒之门外,他们的感情不觉淡了不少,柳夏心里的天平就慢慢地斜向了廖保成这边。她觉得,并不是这样的,廖保成同样爱自己,而且比王志军以前还要狂热些。

……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月,经过多次的单独相处,柳夏和廖保成之间的隔阂无形中减少了不少。

只是柳夏一直在徘徊,在柳夏的心里,王志军一直在她心里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尽管她对廖保成已经有了一些好感,但是还只是好感而已。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她明白在爱情和面包之间如何抉择,毕竟,王志军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这天和往日没有多少区别,廖保成又来到了柳家,告诉柳夏,说晚上有位非常出名的歌星来临江演出,邀请柳夏和他一起去临江剧院看演出。

那位歌星恰恰是柳夏喜欢的歌星。

对那位歌星,柳夏甚至达到了崇拜的地步,只是无缘相见。

出于对那位歌星的喜爱和崇拜,柳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廖保成,和廖保成一起来到了临江剧院。

到了临江影剧院,廖保成又到商店里买了许多女孩子爱吃的东西,才和柳夏一起走进影剧院。

剧院里人头涌动,已经挤满了歌星的铁杆粉丝,大家都翘首以待,殷勤盼望自己心目的女神马上出场。

在廖保成的引领下,柳夏找到了位置。

他们刚坐下,那位红歌星就从后台走了出来。

在满台五光十色光芒中,那位歌星显得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光彩夺目。

尽管她在电视里已经见过那位歌星很多次了,对那位歌星也已经非常熟悉了,但这样近距离地观看那位歌星的演出还是第一次。

鉴于如此,她激动不已,激动的心差点飞出胸膛。

就在她激动不已的时候,歌星打开麦克风开始唱歌,那歌是唱得极好听的,观众不由得为其叫好起来,并伴以热烈的掌声。

柳夏也受到了感染,也在那里拼命地鼓掌。

从影剧院出来,廖保成说淮海路附近新开了一家咖啡屋,环境比较不错的,并请柳夏去淮海路那家新开的咖啡屋喝咖啡。

对于廖保成的邀请,柳夏实在再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毕竟人家对自己一直关心有加,现在又请自己看了一场演出,再推辞的话,在情理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再说了,和廖保成一起喝咖啡似乎很正常,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故此,柳夏没再推辞,答应廖保成的邀请,坐上了廖保成的白色凯迪拉克,和廖保成一起来到淮海路那家新开的咖啡屋,来到二楼,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分宾主坐下。

他们刚坐下,服务员就拿着单子走过来,问廖保成喝什么。

廖保成接过菜单,随手又递给了柳夏,道:“女士优先,小夏你来点吧。”

就在走进咖啡屋的瞬间,柳夏突然想起了王志军。

本来,应该是王志军陪她一起去看演出,并陪她一起来这里喝咖啡的,然而,自己的身边却换成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她记得非常清楚,王志军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找她了,也没给她打电话,故此,她在心里道:王志军,你在哪里?为什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呢?

就在她心事重重的时候,廖保成把单子递给了她,故此,她没在意。

廖保成知道柳夏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他没点破,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微微加重了语气,道:“小夏……。”

柳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接过单子,随口点了两杯咖啡,就把单子递给了服务生。

见柳夏只点了两杯咖啡,廖保成又从服务生手里要过单子,又点了几份女孩子喜欢吃的甜食,才把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托盘上。

等服务生出去之后,廖保成关切的问道:“小夏,我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点忙。”声音非常温柔,就像清风轻轻抚过柳夏的心田一样,特别的舒心。

在其他人面前说自己的心事不是柳夏的风格,故此,她掩饰道:“谢谢你关心,我没有什么心事。”

廖保成却乘胜追击,道:“既然你没什么不开心的,那就笑一笑吧,女孩子还是笑的可爱。你如果始终哭着脸,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在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柳夏勉强的笑了笑。

廖保成马上恭维道:“小夏你一笑倾城啊!”

柳夏羞怯的低下头,道:“廖保成你真会开玩笑。”

廖保成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我廖保成说的纯粹是真心话,小夏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有褒姒一笑倾城之美,别说是当年的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放弃国家,就是我今天见了小夏你的一笑,也甘愿放弃所有的一切而在所不惜!”

廖保成说的很动情,让柳夏非常感动,她突然觉得廖保成并不是那种令人讨厌的男人,相反,很讨人喜欢,尤其是廖保成对她一直很殷勤。故此,她也笑道:“廖保成你可真会说笑话,我一个小女子怎敢和褒姒相比,人家是皇妃,我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子。”

廖保成再次严肃的说道:“小夏你千万不能贬低自己,从我见你第一眼起就被你吸引住了。你如果能看得起我廖保成的,我甘愿一辈子为你驱使,就是你让我做马做牛都行,只要你能答应我!”

柳夏陷入了沉默中,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廖保成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诧异不已,但是口中还是推辞道:“廖保成你错爱了,我柳夏有自知之明,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我可不敢高攀!”随着气氛的提升,她似乎也淡忘了对廖保成的敌视。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送上来了咖啡和吃的东西。

服务生把咖啡和吃的东西摆好后,廖保成再次提议道:“小夏,我想喝点酒,你不会反对吧?”

或许是心情所致,柳夏也想喝点酒麻醉一下自己,故此,她点了点头,道:“你随意。”

见柳夏没有拒绝,廖保成招手叫来了服务生,让服务生给上一杯白兰地和一杯埃菲尔,不用说,白兰地是给他自己准备的,而埃菲尔则是为柳夏准备的。

柳夏对廖保成的安排很满意,再次为廖保成的周到安排所折服。

时间不长,服务生送来了白兰地和埃菲尔。

廖保成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埃菲尔,随手放到柳夏的面前,然后端起白兰地,冲柳夏道:“小夏,陪我干一杯。”

柳夏只好端起埃菲尔,和廖保成碰了一下,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

廖保成道:“红酒不会伤害身体,你就多喝点吧!”

柳夏只好又喝了一大口。

席间,柳夏忘记了王志军,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和廖保成推杯换盏聊了起来。

也许心情压抑的缘故,也许是被廖保成的情绪所感染,喝到最后,她竟然没禁得住廖保成的规劝,喝了一大杯白兰地。

从咖啡屋出来之后,廖保成再次冲柳夏道:“小夏,像你这么有文化、有涵养的人,我想,你一定很喜欢世界名画什么的吧?”

柳夏道:“名画?嗯,我一直是比较喜欢的。怎么,你很有研究?”

廖保成道:“哪里,我是个大老粗,哪里谈得上什么研究呢?不过我倒真是有点爱好,前几天,我还买了幅世界名画呢,虽然是仿制品,却也花了我两千块钱。这也算得上是一件艺术品呢。小夏,你想不想去欣赏一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柳夏道:“时间不早了,还是改天吧。”

廖保成道:“不要紧的,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家就住在那边,你欣赏完后,我开车送你回去,前后不过一二十分钟而已。”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柳夏对廖保成的戒备心理已经基本消除,再加上喝了点酒,柳夏丧失了对廖保成的警惕之心,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去看一下吧。”,说完,随着廖保成一起来到廖保成的家中。

见柳夏上车之后,廖保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进了廖保成家,柳夏一看,里面布置得还真漂亮,高级家具,现代化家用电器,还有考究的装饰,显得非常豪华,她不无羡慕地问廖保成:“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

廖保成道:“那还用问?又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当然只好独守空房了。不过呢,太差的我看不上,好的呢,不喜欢我。你看,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喜欢得不得了,可你就是看不上我。”

柳夏就换了口气,笑着说:“别这么说,说真的,我还未必配得上你呢,将来,要是哪个姑娘嫁给你,我看她还真是有福气呢!”

廖保成就说:“好了好了,别画个饼给我充饥了,要是真可怜我,就给我一个真饼,我求求你,把你这个饼给我吃吧。”

柳夏笑了,说:“难道你就这么贪吃?还是另外去找个饼吧。”

廖保成怨道:“别的地方啊,我就是不去找,你要不给我吃啊,我就饿死算了,难道你就看着我饿死?小气鬼?”

柳夏说:“别说了,我们还是别说饼吧,你那幅画呢?”

“在房间里呢,进去吧。”廖保成边说边转身走进里屋。

柳夏于是跟着廖保成到了房间里,就见墙上挂满了一幅幅世界名画。

在房间幽暗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画充满了艺术活力,把柳夏深深吸引住了。

那是清一色的女人**画,**的体态,细腻的皮肤,高雅的造型。柳夏看着这些画,心里扑扑地乱跳,说真的,这里面包含的**成份,实在是太多了。她想停止欣赏,转身回家,可又不好意思,因为这些画,毕竟不是**画。她是受过教育的,也是读过西方绘画史,稍稍了解一些西方绘画的。这些是艺术品,是可以仔细欣赏的。

柳夏问那幅仿制品在哪里,廖保成就把她带到了中间的那幅画前。那是一个体形最大的**画,画面清晰,女人身体上的各个部位,都画得清清楚楚。包括女人最为神秘的部位,也栩栩如生。

柳夏正感到不好意思,廖保成转身走出里屋去客厅为她冲咖啡去了。

柳夏就仔仔细细把这些画都看了,到最后,竟有一幅男人的**画,那些肌肉,那些器官,充满了一种特别的东西,让人看了冲动。

正在这时,廖保成手里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进来,冲柳夏道:“这是正宗的雀巢咖啡,不比咖啡屋里差哟?”

柳夏说:“刚喝过咖啡呢,我看算了吧,你自己喝。”

廖保成就装作不高兴了,说:“人家都冲好了,你说不喝,这不是太不给面子了么?多少也喝一点呀?”

柳夏就接过了杯子,廖保成也举起杯子,和柳夏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干杯!”

柳夏当然没有干完,只是喝了不大不小的一口。

廖保成说:“味道怎么样?”

柳夏笑道:“还可以,不错。嗯,我觉得挺好喝的,你的手艺真不错。”

廖保成道:“既然好喝,就多喝点。”

柳夏顺从的又喝了一口。

柳夏没注意到廖保成脸上有一丝诡异,柳夏又喝了几口廖保成又端来的咖啡,和廖保成说了几句话,突然觉着有些头晕,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但时间不长,脑子里就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浑身发热,痒痒地难受,尤其女人那个敏感的部位,越来越烫,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那地方爬动,刺激的她欲望横生。

“我浑身难受,我要回去……”柳夏边说边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沙发上。

原来,廖保成在刚才给柳夏喝的咖啡里下了一种进口的**,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此时的柳夏脸色绯红,嘴唇微微张着。

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柳夏,廖保成的眼角露出一丝**的笑容,起身把柳夏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得意的笑起来。

笑毕,他迅速脱下衣服扑到柳夏身上,冲着柳夏的微闭的眼帘和翕张的嘴唇贪婪的狂吻。

看柳夏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他放肆的揭开柳夏的外衣,把柳夏的肩带往两边一拉,柳夏**坚挺的**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把柳夏的乳罩撕开,一对雪白的**就完全地显露在他面前,粉红的**散发着诱人的魔力。

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脱得光溜溜地柳夏。

这个漂亮迷人的女人以前是那么的高傲,离自己那么遥远,而现在,和自己又是如此的接近,就像一头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躺在床上,任凭自己处置。

“啊,人生呀,你真是好奇妙,让我时而绝望,时而疯狂。”廖保成发出了一声感叹,;廖保成一边感叹一边用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感受她的柔软而弹性的诱惑。

他体内的**燃烧的更加旺盛,俯身对着柳夏的**咬去。一只手早已侵入到柳夏的私处蹂躏着。

在廖保成的摆布下,她感到屈辱,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一样,没有感情,没有知觉。可是,随着廖保成对她的抚弄,她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感到羞耻、无助,但是却感到了身体的渴望。

就这样,柳夏从刚开始的拼命抗拒,到中途的不予配合,到现在她甚至享受其中了。他的每一个轻抚,就让她感到安慰,感到一种直达心灵深处的宁静。

他的舌还在她的身上游走,湿湿的,又麻又痒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她想抗拒,但是她的身体早都交了白旗。

到最后,他的舌来到了一丛密林深处,他的舌先是在外面盘旋,吮、吸、舔、舐,到了最后,突然地往前挺进,柳夏猝不及防,身体也抖了一下。

“啊,别……”她本来想严词抗拒的,这时候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变弱,发出了一声听似拒绝,实则邀请的低叹。

“宝贝,我会轻轻地。”说完,不顾柳夏的反对,又埋着头努力地耕作,柳夏的抗拒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地呻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舒展,泛起了红晕。

“哈哈,宝贝,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闷骚的女人,你看嘛,你下面都变得好湿,是不是也很想要嘛!好,那我就满足你!”

说完,廖保成就对着堡垒发动了攻击,他下身一挺,就听得“噗嗤”一声,他的宝贝就已经钻进了柳夏的蜜源深处……

随着廖保成的猛然入侵,迷迷糊糊的柳夏痛的大叫一声。

迷迷糊糊中,她进入一个甜美的梦境中。

柳夏梦见自己在茫茫草原上遇到了她最心爱的人王志军。

让柳夏始料不及的是,王志军一改往日的冷漠,一见到她就把她抱在怀里,亲她,吻她,抚摸她。而且毫无顾忌脱她的衣服。她虽然渴望得到王志军的爱,渴望王志军这样对待她,但娇羞无比,她不希望草率的把自己交给王志军,她希望能和王志军走进婚姻的殿堂,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整无缺的交给王志军。

可是,此时此刻,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力量拒绝王志军,她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像羔羊一样任其所为。

很快,她就被王志军剥光了所有的衣物。

她梦见王志军在剥光她的衣物之后,就伏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到一阵热浪袭过全身,一阵灼热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游荡,她忽然需要王志军起来,她强烈的盼望王志军的侵入……

王志军很快就满足了她的要求,把她轻轻的推到在草地上,人也跟着压了过来……

开始的时候,柳夏感觉下身疼痛难忍。

很快,疼痛消失了,继之而来的是舒爽,是欢愉,而且越来越让她刺激让她愉悦让她感受到其中的欢乐。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愉悦这样的美妙享受,她陶醉在那种愉悦之中。

尤其是能和心爱的男人做.爱,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柳夏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虽然沉浸在和王志军**的欢愉中,但是在和她做.爱的却是廖保成。

正在柳夏陶醉在快乐的巅峰中,为自己终于和王志军融为一体而欢欣鼓舞庆幸不已的时候,她身上的王志军突然幻化成一只凶狠的恶狼。

恶狼的双眼中闪烁着凶残的绿色的光芒,嘴中滴着贪婪的口水,半伸着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舐。

她惊恐万分,推倒身上的那只恶狼,发疯般的向前狂奔。

就在她庆幸终于摆脱恶狼的时候,恶狼突然再次出现在她的前边。

而且,她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周围已经成了狼的世界,无数只狼都发出凶残的绿色的光芒,嘴中滴着贪婪的口水,半伸着的血红的舌头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此时,她多么渴望王志军能从天而降和她一起面对成群的恶狼,那样的话,就是她最后被狼吞噬,她也就知足了,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然后,在她最需要王志军的时候,王志军却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死亡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笼在她身上,她惶恐不安,失声尖叫起来。

她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的柳夏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下体还有阵阵的灼痛。床边,廖保成披着一件睡衣正双眼满是**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裸露的身子,那眼神和梦中的恶狼一样,闪烁着贪婪的绿色的放肆的光芒。

她一阵昏厥,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及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大脑一片窒息,所有的血液几乎都在瞬间停止,泪水顺着眼颊无声息的涌出眼眶,流过脸膛汇成溪流滴落在床单上,本能的用床单盖住了自己的私处和敏感部位,忍不住哭了

阅女无数,惯会偷香窃玉的廖保成当然知道柳夏因为什么而哭,他轻轻地替柳夏擦去眼泪,万分真挚地说:“小夏,我真的是喜欢你才会对你这样,你别怪我好吗?”说完,就温柔地将柳夏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柳夏听了廖保成亲口说出喜欢她的话后,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其实她也明白,即便是自己昨晚不喝酒,如果廖保成强行要和她发生关系,她可能也不会太拒绝的。

当然,这么做不是因为廖保成给她买了一件礼物这么简单,或许是源于她对廖保成日益萌生的好感,或者是源于自己内心深处对异性的好奇与渴望。

关于这一切,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简介:将相斗,万事成蹉跎;将相和,万事有奔头。对手是敌手,对手是搭档,既斗争,又妥协,留余地,讲圆通,同心同德才是官场智慧的结晶。孙永和曲炜是海川市的党政一把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多年来,他们相辅相成,既斗也和,堪称最佳搭档和对手。市长曲炜步步突进,省委有意调走孙永,让曲炜接任,将相失和,他们的权力平衡被打破,一场政治大潮开始在海川上演,孙永败中求胜……完本作品《官术》《局中局》

159 女人性事

而且就在这时候,廖宝成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拍着胸脯向她表示,他喜欢她,他爱她,今生今世他只爱她一个人。

廖宝成还表示,他要娶她,他会对她负责一辈子,给她幸福,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

是啊,自己最纯洁的身子已经被廖宝成占有,不嫁给廖宝成又能嫁给谁呢?

她想,既然这个王八蛋占有了自己最纯洁的身子毁了自己的一声,那就跟上他吧。这个家伙虽然有点流氓,可也没有别的毛病呀,而且他出身高干家庭,跟了他,倒也不会亏了自己。

但是,答应了廖宝成,她又将如何面对王志军?

别忘了,她和王志军整整相爱了两年。

但是,如果和王志军继续好下去,她就要离开省城,和王志军一起去王志军的老家。

爱情是浪漫的,但生活是现实的,让自己这个满腹才华的女子真的和自己爱的人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去工作,她真的有些与心不甘,面对熊掌和鱼,她想到是两样都取,但只能取一样啊!取爱情,那就放弃了留在省城发展的机会,选择留在省城,那就等于背叛了自己最纯真的爱情。或许这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这也就是说,世上最伟大的爱情有时侯在现实面前也是变的那样软弱无力。

再说了,父母也都竭力反对她和王志军来往,尤其母亲,一再表示,她要是继续和王志军在一起,她就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再也不认她这个女儿。

再说了,妈妈在她面前说过,女人的本钱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点红。

对于女人来说,新婚之夜有了红你就值钱,你就金贵,你就能让婆家人看得起,你就能在婆家有地位,你光荣娘家人也光彩……如果新婚之夜没有那一点红,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坏女人、你就是**、你就是扫帚星、你就是臭不要脸的、你就是潘金莲、你就是下三滥……

王志军是很爱她,如果在新婚之夜,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一点红,发现她在结婚之前已经和其他男人那个了,王志军还会向以前那样爱她吗?会不会把自己当成破鞋、当成坏女人、当成**、当成扫帚星,继而扫地出门呢?

正是那一念之差,她选择了廖宝成,离开了和她苦苦相爱两年的王志军,并最终嫁给了廖宝成这个**公子。

婚后,如果廖宝成能像当初承诺的那样继续对柳夏恩爱有加,专心不二,不与其他女人胡搞,柳夏或许就会彻底忘记王志军,完全从记忆中抹去那段情感经历。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廖保成在占有了柳夏无数次之后,所有的新鲜感再次荡然无存,对柳夏彻底失去了性趣。

就像吃东西一样,天天吃中餐吃够了就想该吃西餐或者野味换换口味,在外边再次玩起女人来。

都说家里出了这类事,最后知道的是另一半,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柳夏当时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廖保成的风.流韵事在外面玩女人闹得沸沸扬扬,满大街皆知,而作为妻子的柳夏却一直被蒙在鼓中,直到有一天,她打开家门正好撞到廖保成和一个陌生女人正在床上翻滚,她才知道廖保成背着自己在外面玩女人,才知道廖保成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所有表现都是伪装出来的,才真正认清廖保成的丑恶嘴脸和流氓本性。

在认清廖保成的丑恶嘴脸和流氓本性,柳夏伤心不已,后悔不已。

伤心后悔之余,柳夏想起了王志军。

她心想,如果当初她不嫁给廖宝成而选择王志军,王志军一定不会这样待她。

她坚信,王志军一定会像老母鸡呵护小鸡那样呵护她。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在这时候,她再次遇到了王志军。

柳夏是在去云港市出差的时候遇到的王志军。

云港市是沿海城市,而且柳夏所住的宾馆就在海边。

在云港市出差的那几天,柳夏几乎都要到海边,有时候一天要来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次。

柳夏喜欢海。

当年大学毕业分配时,柳夏就渴望能到一所海滨城市来工作。

海边,能让她脱离人间那错综纷杂的烦嚣。但她的梦想根本无法实现,因为她不是海边的人,省城双阳也没有大海。但她对大海的向往并没有因为没有分到海滨城市而破灭。相反,她更渴望把自己融入大海那宽阔的胸怀中。

好在双阳和大海边的东海市不远,两座城市之间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坐车的话,两个小时就到了,节假日,或者工作之余,她都喜欢乘车到云港市来观海。

这次,单位安排她到云港市来培训,她更不想错过,她想再次见到大海,只有大海能让她忘却烦恼。

自从发现廖宝成背着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后,她的心情就糟透了。所以,她更想到外边走走,散散心,她甚至想彻底离开双阳,双阳是她的伤心地,是她的痛苦源,只有离开双阳,她才能把所有的烦恼都忘却。所以,她来到云港后,她几乎天天到海边。

在海边,面对着广阔的海面,她真的能忘记很多。但是这种忘记只是暂时的,她是不会把所有的记忆都忘记的……

站在海边,海风撩动着柳夏秀美的长发,她的目光移到海面上几艘箭一样飞驰的游艇上。每一艘游艇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划出白色的弧状水线,使原本碧蓝色的大海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灵动的情致。这种感觉是柳夏独有的,它那么微妙,就像一朵小小的浪花在柳夏心里跳跃。

柳夏莫名地激动起来了,她闭上了眼睛,任海风吹拂着身子……,也只有此时,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刻。

但这种放松,只是暂时的。

随着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无奈的撒在海滩上。

逛了一下午,她累了,也饿了。她在海边随便找到一家海鲜馆,要了碗三鲜鱿鱼汤和一碗海鲜泡面。

虽然主办方承担学员的衣食住行等一切花销,但柳夏不喜欢和大伙一起聚餐,她不喜欢看见大家那种兴高采烈的样子,她想一个独处,一个人独处可以暂时逃避一切。

她一边吃海鲜,一边欣赏夕阳照耀下的海景。

夕阳下的大海,有一种庄严的美,但她的心情却怎么也美不起来,相反,却倍感压抑,因为,她想到了廖宝成对她的背叛……

吃完海鲜后,她一个人沿着海边继续散步。

柳夏赶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学员们大多聚在一起聊天打扑克。

和柳夏一起来云港市培训的一共五人,除了她,还有四个人,都是团省委的,而且都是女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四个女人,而且都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一场精彩的戏中戏,她们平时都摆出一副端庄淑女的样子,现在却个个**不羁,语言粗俗。

柳夏走到门前的时候,四个女人正在聊天,聊得是她们的“性”事。

宣传干事马云道:“我们家那位,很少交公粮,个把月才交一次。”

组织干事肖青道:“我们家那份子,也几乎不交,一年才交个两三次,其余的也不知道都交给谁了?”

监察室副主任马秀珍道:“你们家里的不管怎样还能交啊,我可更惨了,偶尔交一次,也只是交到洞口就拉倒了。哎,女人过了三十是一天不如一天,喜新厌旧是男人本性啊。”

马云、肖青和马秀珍三人的话就像一记重拳狠狠地击打在柳夏的胸口。

三人的对话不就是自己真实的写照吗?

她记得非常清楚,廖宝成已经半年没碰她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酸楚。

而且就在这时候,屋里四人的话题竟然扯到了她的身上。

把话题扯到柳夏身上的是计财科科长叶青。

马秀珍话音一落,叶青就接过马秀珍的话,道:“得得得,你们就知足吧,你们老公好歹也向你们交公粮,比小柳那个混蛋老公强多了,我听说,小柳那个混蛋老公整天在外边搞女人,从来不像小柳交公粮,摊上这样的老公,真够小柳受的。”

马云道:“也就是小柳,要是换做我,他在外边胡搞,我就给他弄顶绿帽子戴,让他知道,我们女人也不是吃醋的。”

肖青咯咯笑道:“是啊,我们女人要想给男人戴绿帽子太简单了,而且想给他们戴多少顶就戴多少顶,叶姐,等小柳回来,你开导开导小柳,让她给廖宝成也弄顶绿帽子戴……”

里边传来一阵**的哄笑声。

听到这里,柳夏急忙停下了脚步。

她非常清楚,这时候进去将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

故此,她再次转身走出酒店,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家酒吧前。

因为心情所致,她再次走进酒吧。

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就在那家酒吧里,她遇到了与她苦苦相爱两年初恋情人王志军。

160 夜有所梦

那天,走进酒吧后,她径直走到吧台前,向服务生要了一杯艾菲尔,就坐在吧台前边的座位上独自享用。

就在她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的时候,从她旁边的座位上站起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突然冲她道:“这不是柳夏吗?柳夏,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就像刀刃发出的无形光芒,直刺她的心坎,她心里莫名一颤,砰砰砰地跳了起来,随之转过身子。

她转过身后发现,一位身材魁梧,英姿潇洒的成熟的男人的脸正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她。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学同学,她的初恋,她尘封心底的创伤,分离已经多年年的初恋情人王志军。

虽然光线不明,但她还能看清王志军的轮廓,他还是那样潇洒,那样风度翩翩。

认出王志军的瞬间,她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嘴也结巴了,禁不住道:“志军,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哪,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她真有一种梦境中的感觉。但是,梦已经变成现实,他就站在面前,活生生的躯体移动过来,靠近了自己。

他在微笑,是一种惨淡的微笑,他微笑着说:“我来这里参加培训的,柳夏,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顺着王志军的话道:“我也来这里出差。”

王志军道:“你一个人?”

她道:“不是,我们一起五个人。”

王志军四下里扫了一眼,道:“她们呢?”

她道:“她们在宾馆里打牌,我一个人出来走走,你呢?”

王志军道:“我们两个人。”

说完,王志军转脸冲同他一起来的中年人道:“王主任,这是我大学同学。”

“你们聊。”中年人不经意地扫了眼柳夏,非常识趣地提出了告辞,说完,转身走出酒吧。

中年人走后,王志军不无调侃地冲柳夏道:“不会不欢迎吧?”

柳夏忙道:“怎么会呢?请坐。”并指了指对过的座位。

王志军顺着柳夏手指的方向坐了下来。

见王志军坐下来之后,柳夏冲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立即走了过来,冲柳夏微微鞠了一个躬,脸上随之堆出阳光般明媚的笑容,道:“请问两位还要什么?”

柳夏指着王志军道:“请给这位先生一杯艾菲尔。”

服务生道:“两位稍等。”说完,转身走向吧台,时间不大,就给王志军端来了一杯艾菲尔。

见服务生送过来酒后,柳夏端起杯子,不无伤感地冲张晓军道:“志军,转眼间三年过去了,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重逢,来,志军,为了我们毕业后的第一次重逢,干杯。”

王志军道:“是啊,三年转眼间就过去了,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重复,为了我们毕业后的第一次重逢,干杯。”边说边举起杯子同柳夏碰了一下。

……

一杯酒下肚,话就像抽丝一样慢慢拉了起来。

“大学毕业后回老家了?”此时,她语最关心的是大学毕业后的生活情况。

“是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回老家了,现在在老家所在县城的一所普通高中教书。”他道。

“工作还可以吧?”她继续问道。

“马马虎虎还行。”他道。

“没想着改行或者考公务员吗?”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个积极进取,志向远大的男孩子,不应该死守着那份安逸的工作。

“想过,但没什么门路,也考了两年公务员,结果没考上,就死了那份心。”他不无失落道。

“现在生活怎样?结婚了吗?”出于对他背叛的愧疚和心中那份好奇,她还是禁不住问起了她最为关心的问题。

“还没有。”他沉思了一下,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得知他还没结婚,她心里莫名一颤,而且她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他到现在还不结婚,一定和自己有关,故此,她心头禁不住升起一缕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刚毕业那阵子,始终放不下你,不想找,后来年龄大了,意识到该找对象了,但周围的女孩子都已经名花有主,偏偏这个时候我父亲生意出了事,一下家里经济变得很紧张,你也知道,现在女孩子都现实的很。”他沉思了一下,道。

“如果当年我当初不离开你,是否会改变了你的人生?”她突然感到心里有些歉意。有时候,一个善念,一句鼓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不,你没错,我也没错,错的是人生。”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还是朝她迎来,眼里有团火,是她并不想接受的火。她避开,扭头朝窗外望去。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窗外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变幻莫测的图案莫非正如无法捉摸的人生?

“说说你的情况吧。”他说。

“大学毕业后,我直接留在了省城,现在在团省委工作”她笑了一下说。

“你结婚了吗?”他也禁不住心中的好奇,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结了。”她道。

“他对你好吗?”他继续问道。

他的话引起了她的伤感,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还行。”接着,就把话题岔开了,引到了当初的老师和同学的身上。

她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但是他还是觉察了。

从她稍纵即逝的表情上他发现,她并不幸福。

当然了,她愿意说,他不便去问。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自己受到伤害,也不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故此,他顺着她的话题,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大学老师和同学身上。

……

从酒吧出来后,他主动提出送她回宾馆。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他。

于是,他们边走边聊,不经意间就来到了她下榻的宾馆前。

告别时,她刚转身出门,他唤住她,静静地盯着她说:“我能抱一下你吗?”

她轻轻地摇了摇,眼神没有焦点地说:“我们……还是不要破坏了那点残留在心底的美好。”

说完她逃也似的走了出来……

回到宾馆,洗完澡,她就躺到了床上。

大概是她喝了酒的缘故,在睡意朦胧里,她仿佛走进了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园里,她迷惑的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好像曾经来过又好像从未见过,她怀疑自己怎么跑来这里来了呢?

微风迎面吹来,她闻到花香味,沿着曲径通幽的小道,走进一个更隐秘的小花园,却突然看见一对男女正赤身**的拥抱在一起做那种事,她羞得满面通红,正等回避,却听那女的发出了一声细细长长的声音,如夜晚的月光一样分外的***魄。噢,太刺激了,她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管他们的叫声有多的诱人动听。

正待转身离去时,突然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我想要你!”

她没有转身去看,她认定他看不见她,更不知道她的存在,就想着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她看到有双大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来环抱着她的腰,而且他的手还在那里不时的捏着她的腰,顺着她的腰一路向上,滑向她坚挺高耸的胸部……

“啊!”她吓得叫了一声。

“不要怕,是我,亲爱的。”她觉得那个男的声音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等他把她的身体转过去面对他的时候,她才看清楚他是王志军。

她呆住了,怎么会是他呢?

就在她迷惑不解的时候,他已抱着她吻了起来。

她本来是想推开他的,却怎么也推不动,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很灵巧,轻轻地启开了她的唇,接着就滑进了她的口中,她嘴里说着不不不,心里却渴望极了,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他,一摸才知道他是光裸着身子的。

她的防线彻底被他冲跨了,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扒光了衣服……

他轻轻的把她放倒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当他低下头想吻她的时候,她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了。

他愕然的看着她,眼里充满着期待与疑问。

她妩媚的看着他说:“让我先为你效劳好吗?”

“当然好了。”他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笑着说。

她先开始亲他的额,然后亲他那厚厚的唇,他的唇微张着,透出一股男人的雄性气息,她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小舌伸进去,很快的,就被他的舌头曲卷着,一起共舞起来。

这时候,他的手却开始在她的背上腰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如轻风吹拂,让她感到了舒服极了。

吻了一会,她的唇就开始离开他的唇,然后吻上他的喉骨,他的耳垂。接下来的她把吻转换成用舌头去挑逗他的神经,从他的喉骨向下移,一直打着圈圈,直到他的胸部她才停了下来。

他有点迷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对她笑了笑说,还是我来吧,然后就将她翻下身来……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小树丫官场力作《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

内容简介:爱情与前途,孰轻孰重?情爱与权力,能否交易?那天,她走进他简陋的宿舍里,对他说:“我要结婚了!”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了她的地里……看着她的婚车缓缓离去,他狠狠地说了一句:“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再次重逢,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161 男欢女爱

接下来,他又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尖叫声吞没在他的热吻中。

她的身体由不得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了起来,兴奋的浪潮一波一波的袭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升温再升温。

好热呀,她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好像有一股热流从生命的深处奔涌出来,她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坚挺的下身刺进她的体内,来回律动着……

这时候,她再也听不见风声,也听不见鸟儿的歌声,眼里,心里,耳里全是他的呼吸声,万物都因为他们的狂热停止了生命,世界仿佛剩下了她和他……

一切结束后,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梦。

醒来后,她再也无法入睡。

她真希望刚才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别忘了,她是女人,一个长期缺少男人滋润,饱受性的禁欲,身体和生理都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就需要性,就需要男人的滋润,需要男人坚硬的身体在她体内撞击,给她带来那种****的感觉。

然而,她已经半年多没过***,半年来,廖宝成一直没动过她的身子。

……

当她想换一个姿势再入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身有点粘腻感,伸手去触摸一下,内裤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不得不在迷迷昏昏中,从床上爬起来重新换了身内衣。

重新换完衣服后,她依然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梦境中的场面,满脑子都是初恋情人王志军的身影。

如果此刻王志军就在自己的身边该有多好。

她开始后悔刚才不该拒绝王志军。

如果刚才不拒绝王志军,她的心灵就不会如此孤寂,如此空虚。

遗憾的是,她刚才拒绝了王志军,她只能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在苦闷和无尽的伤感中,她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从床头拿起一包烟,打开,取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火,狠狠地吸了一口,浓烈的烟气呛得她只咳嗽。

她不无恼火地掐灭烟,起身来到窗户前,伸手打开窗户,把目光投向窗外,投向苍茫的夜空和霓虹闪烁的街道。

就在把目光投向霓虹闪烁的街道的瞬间,她心里一阵颤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天哪,王志军竟然还没有离开,就在她的窗户下边来回徘徊。

看到王志军一瞬间,她心如撞鹿,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激动的几乎落下眼泪,她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表达,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怀,掏出手机,拨通王志军的电话:“你……你还没回去?”

“是的,我还没回去……我……我想你,答应我,让我上去看看你,哪怕是一眼也行。”王志军不无哀求道。

“那好,你上来吧,我在六楼六零九房间。”面对深爱的人如此痴情地表白,她冰硬的心坎彻底被融化。

得到她的应允,他立即挂断电话,箭一般冲向宾馆。

两分钟后,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用说,敲门的人是王志军。

她怀着极其复杂而又万分渴望和不安的心情走过去给王志军开门。

门一开,王志军就从外边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厚重的嘴唇随之覆在她娇艳性感的香唇上,贪婪地吮吸着,边吮吸边道:“亲爱的,我想你!亲爱的,答……答应我……就……就一次……”

在王志军热烈的拥抱、亲吻和苦苦哀求下,柳夏浑身瘫软,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烤火的雪人,一点点融化,一点点融进了王志军宽阔的胸膛里。她禁不住腾出一只手,抓住了王志军的大手,把它放在了自己早已鼓胀的波涛汹涌胸部。

那是怎样的一双胸哦!饱满,细腻,弹性十足,王志军的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他手刚放上去,就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门,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欲望像野草一样蓬蓬勃勃生长起来。

身体稀软的柳夏干脆背过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把紧身的毛衣连同内衣一起翻到了腋下,将雪白的两只乳紧紧贴在王志军肌肉发达的胸上。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王志军品咂着柳夏丁香一样的舌尖,双手托住了她那双活泼的大白兔,两个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乳.尖上,十指像高速运转的按摩器一样不停揉搓着。

啊……柳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翻身从王志军身上下来,有气无力地说:“志……志军……我……我……答应你……抱……抱我去床上……”

王志军弯身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平放在床上,并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配合着王志军,自己的衣衫褪尽。

瞬间,一具完美的玉体展现在王志军的面前。

那挺拔的**,圆润的肌肤,白皙的腹部,修长的玉腿,俨然还是少女般的**……

王志军开始呼吸急促。

她则闭起眼睛,张扬起她那雪白、丰腴的双腿,使大腿深处那片暗褐色的隐秘处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她的两臂一字张开,持续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她那**的臀部。

王志军站在一旁看着,不觉间,下身就像一门大炮的炮筒一样缓缓地抬起头,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更是一波又一拨地来回乱撞。

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一步跨上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坚硬的下体突破层层障碍,刺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着。

在她的呻吟声中,他抽.送的速度由慢到快,深度由浅及深,一边律动一边用双手使劲地揉搓着她那坚挺饱满的**。

她抬起她的臀部,随着他的频率迎合着他,左右扭动着。

三年前,她背叛了他。

今天,她要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彻底地交给他,以此补偿自己对他的亏欠。

再说了,她已经半年多没过***了,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滋润,需要男人的坚硬的身体在她体内疯狂的撞.击,只要这样,她才能找回自己做女人的感觉,才能享受到高.潮来临时带给她的那种欲.仙欲死飘飘然不知所依然的快.感和欢愉……

今天,她终于找回那种感觉,她趴在床上淋漓尽致地呻吟着,浑身颤栗地承受着,享受着身上男人不断撞击带给她的快.感……

然而,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这是她第一次与自己的挚爱的男人做.爱,也是她最后一次与她挚爱的男人做.爱。

第二天一早,她就结束了在云港的全部旅程,和叶青她们一起回到省城。

回到省城后,她就产生离开廖宝成,重新回到王志军身边重新寻找自己的爱和幸福的想法。

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向廖宝成提出离婚,就从王志军的老家,临江市西楚县传来一个惊人的噩耗,王志军为了救两名孩子,被一辆飞奔而来的货车夺走了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生命。

原来,王志军所在的前边就是一条柏油马路,马路上车来车往非常频繁,而学生上学放学都要经过那条马路,非常的不安全。

为了保证学生过马路不遭受侵害,学生返校前和放学后学校里都会专门安排几名老师在学校大门口值班,并负责护送学生平安过马路。

这天正好是王志军值班。

和往常一样,把学生全部平安送过马路后,王志军转身向学校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又有两个学生从学校里冲了出来,径直走到马路中央。

就在这时候,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从东边飞驰而来,而且驶到学校附近的时候也没有减慢速度的意思,直接冲向两名学生。

眼看两名学生就要被碾压在车底下。

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如箭一般冲向两个孩子并推开了两个孩子。

孩子获救了,但那个推开孩子的黑影却倒在了血泊中。

推开孩子的黑影正是王志军。

想到这里,她悲从心上,一抹晶莹的泪珠沁出眼角,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流淌。

“怎么了,姐?”发现柳夏情绪上的变化的后,张晓军情不自禁紧紧搂住柳夏,不无关切道。

“你让我想起了我一个人。”柳夏用手拭去眼角的泪花,幽幽道。

“谁。”张晓军禁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

“我的初恋情人,你说话的神情,说话的语气,你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都和他太像了,你们两人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柳夏缓缓道。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当初在酒吧里柳夏为什么会主动和自己搭讪,并同自己去酒店开房间,以及现在为什么如此看重自己,原来,她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初恋替代品。

意识到柳夏把自己当成她的初恋替代品之后,张晓军的心中禁不住升起一缕浓重的醋意。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男人底线:女领导的男秘书》

简介:一次无心的英雄救美之举,经济学博士毕业的易青云一脚踏入了暗波汹涌的平江官场。

在那些为理想而奋斗的日子里,面对着官场的尔虞我诈,对手的阴谋算计,女人的情感纠葛,易青云身不由己的卷入官场和情场的双重博弈之中,惊险,刺激,欢笑,泪水,接踵而至。

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且看易青云如何凭借自己的智慧在狭缝中生存,又如何寻找一次又一次的契机,最终乘风破浪,在荆棘密布的仕途路上踩出一条康庄大道!

162 甜性涩爱

不过,他马上就释然了。

毕竟柳夏和初恋男友相爱在他之前,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有认识柳夏,柳夏喜欢谁和谁相爱和谁上床是柳夏的自由,他无权干涉,他也干涉不了。

话又说回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因为冲动而张狂过,哪个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出格的事,他上大学时不也与女友吕珊珊和贾倩倩上过床发生过性关系吗?

因此,他心里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之后,他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柳夏道:“他很爱你?”

柳夏“嗯”了声,点了点头,喃喃道:“是的,他很爱我,我也爱他,我们曾经山盟海誓,今生今世,谁也不离开谁,我非他不嫁,他非我不娶。”

“既然你们如此相爱,那你们现在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呢?是不是他辜负了你,背叛了你们的爱情。”张晓军道。

“不是他辜负了我,是我辜负了他,是我背叛了他,是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为了虚无缥缈的权力和地位,亲手葬送了我们的幸福。”说到这里,柳夏凄厉一笑,几滴晶莹的泪珠再次涌出眼眶,顺着眼角向下流淌。

张晓军急忙用手拭去柳夏眼角的泪痕,一脸不安道:“对不起,姐,我不该问这些让你伤心的事。”

柳夏酸楚一笑,道:“这不怨你。”说到这里,她略作停顿,接着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的故事。”

说实话,张晓军实在不忍心让柳夏继续说下去,但他禁不住心中的好奇,故此,他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柳夏沉思了一下,缓缓道:“他叫王志军,我们是同班同学……”

听到“王志军”三字,张晓军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王志军”三字就像一道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刺他的胸口,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自己当初在西楚县三中教学时一个同事的身影。

他的那个同事也叫王志军,是他在西楚县三中教学时所有同事中与他关系最铁的一个铁哥们。

王志军大学毕业那年,他舅舅牛全然虽然还没调到临江市做副市长,但已经从省农学院调到省委办公厅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在他老家县城领导层中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正是在舅舅牛全然的关照之下,他大学毕业后直接分到了县弟三中学教书。

就是在县三中教学那段时候,张晓军认识了王志军。

王志军比张晓军大五岁,不过两个人很合得来,而且两个人都教语文,最为关键一点,两人的长相非常酷似,以至于很多第一次见到他们的人都以为他是亲兄弟俩。

正因为如此,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达成了一团,成为铁哥们

不过,他们认识时间不长,王志军就在学校大门口为了救两名学生被飞奔而来的大货车夺走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故此,听到“王志军”三个字,王志军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王志军的身影,心中随之冒出一个疑团,难道志军哥就是柳姐的初恋男友?这也太巧了吧?不过,他心中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或许柳姐的初恋情人只是和志军哥重名而已。

但是,他还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道:“姐,你刚才说你的初恋男友叫王志军?”

柳夏道:“是的,他叫王志军,上大学时,我们是同班同学。”

张晓军道:“你说的王志军大学毕业后是不是分到西楚县第三中学教书?”

“是的,他在西楚县第三中学教书,怎么?你们认识。”听张晓军如此问,柳夏禁不住问道。

答案跃然纸上,柳夏的初恋男友的确就是曾经与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铁哥们志军哥。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铁哥们竟然是柳夏的初恋男友。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知道那次在酒吧中柳夏为什么会主动接近自己,并与自己去酒店开房间。

原来,她把自己当成她的初恋情人,也就是自己最挚爱的志军哥。

正因为如此,第一次在酒吧里和自己做.爱的时候,她就喊出他的名字。

那时候,他还以为听错了,现在看来,那时候他没有听错,高.潮来临时,她的确叫是在喊他的名字,不过,她口中的“小军”两字并不是叫他,而是叫她的挚爱,她的初恋情人王志军的。

甚至说,她后来与自己做.爱时叫他“小军”也不是叫他的,同样是叫她的挚爱,她的初恋情人王志军的。

这样看来,从始至终,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她初恋情人王志军。

也就是说,自己只是她初恋情人的替代品。

要是之前,他或许会醋意横生,但是,在知道她是他最为挚爱的志军哥的初恋情人之后,他一点也不吃醋。

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冥冥之中,上天安排他认识柳夏,是让他替他的志军哥来照顾柳夏。

故此,他道:“是的,我们认识,我大学毕业后就分在西楚县第三中学教书,一到西楚县第三中学就和志军哥在一个办公室,那时候,志军哥就像大哥哥一样关照我,可惜志军哥他……”

听张晓军如此说,柳夏心头心头的伤感和愧疚再次被调起,眼角再次涌出一行清泪,趴在张晓军的怀中轻轻啜泣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都怨我,是我害了他,我对不起他……”

张晓军捧起她的脸,用嘴唇把她脸上的泪珠亲干,道:“别说了,姐,一切都是命,我想,志军哥他在九泉之下一定不会怨你的,他一定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每天都愉快的活着。”

在张晓军的安慰声中,柳夏慢慢停止啜泣。

接下来,她再次打开话匣子,娓娓道来,向张晓军讲述了自己和王志军那段刻骨铭心而又爱恨交加的情感经历,并向张晓军讲了她的婚姻,她的家庭,她现在的丈夫廖宝成。

张晓军没有料到美艳如天仙一般的柳夏,竟会有这么多的辛酸往事,虽然这些往事似乎含满了一个绝色女子的人生宿命,但在张晓军心里依旧时不时地掀起阵阵波澜。

柳夏看着张晓军,继续说道:“晓军,这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将我的事情告诉别人,我的过去,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我很卑鄙,我很龌龊……”

张晓军捂住柳夏的嘴,深深地注视着她潮湿的眼睛:“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过去,会是这么凄苦,这么艰难,这么伤楚……姐,你真的很不容易……你不贱,也不龌龊,更不卑鄙,人的一生,谁都难免会走弯路,能意识到,能找回来,也就好了……”

柳夏眼中再次迸出晶莹的泪花:“晓军,谢谢你听我讲这么多……今天,我把你当做最亲的人,我才愿意向你吐露我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将一个最真实的我展现给你……我只和你说,不和别人说……”

张晓军感动了,紧紧抱住柳夏的身体,将嘴巴贴在柳夏的耳边:“姐,谢谢你,谢谢你将我当做最亲的人,我也把你当作我今生最亲的人,最最亲爱的人……亲爱的,我会像当初志军哥那样对待你,我也会用我今生的全部来温暖你,来呵护你,来让你快乐,让你幸福……”

张晓军感觉到柳夏的眼中热泪流淌下来,留在他的腮边,流到他的嘴角,热热的,咸咸的……

柳夏紧紧搂住张晓军的脖子,身体微微颤抖着:“晓军,我们……我们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

“能,姐,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们一定能永远在一起!”张晓军语气坚定地说着。

那一刻,张晓军不停地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像他的志军哥那样好好地爱柳夏,好好地疼柳夏,让她快乐、给她幸福。

此时,他已经将妻子周静彻底从自己的心中抛弃,他心里只有柳夏……

柳夏听张晓军说得这么肯定,轻轻“嗯”了一声:“可是,我对于未来,对于我们的未来,总觉得是那么不确定,那么渺茫和虚无……我们,年龄差得太多了,这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界限……”

张晓军大为心痛:“姐,爱情没有界限,我们之间,不是买卖,不是交易,不是协议,不是合同,我们之间是爱情,是爱,懂吗,爱!爱是没有年龄的界限的,爱是不应该有年龄界限的……”

张晓军执着而热烈地说着:“姐,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足够了,为了爱,我会不顾一些,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爱你,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不让我得到你……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柳夏显然被张晓军的话所打动,显然她的内心同样充满了对爱情的向往和渴望,她不由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张晓军,微微张开嘴唇,主动亲吻张晓军的唇,张晓军的脸颊……

他们再次热烈而亲密地紧紧抱在一起,疯狂亲吻,互相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互相感知对方的湿热……

柳夏再次躺下,娇嫩洁白的身体再次展现在张晓军的面前……

163 浴室风情

“晓军……再……再爱我一次……”柳夏闭上眼睛呢喃着,并再次舒展开身体。

张晓军跪在柳月面前,俯身到柳月身上,再次缓缓进入了柳月,在柳夏湿润而紧密地裹挟中,探知着柳夏的肉.体和灵魂……

张晓军再次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空空无人,他略一动身,只觉得浑身酸麻,看来昨晚操劳过度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梅开了几度,只记得自己完全沉沦在无边的性.爱之中,一味地索取索取再索取冲刺冲刺再冲刺,他有种莫名的兴奋和罪恶感,那是与其他女人从没有的感觉,令他刻骨铭心,想想高高在上的仙子般的女领导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何等快哉!低头望着狼籍的床上,也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而赧然。

他挣扎着去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居然八点多了,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

就在这时,从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哗哗的”的水流声。

听到“哗哗哗的”的水流声,他心里产生了一个坏坏的想法,于是慢的爬下了床,光着身子,悄悄的走向了洗浴室。

浴室里,柳夏正在冲着舒爽的热水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张晓军会**自己。

在温热的水流下,柳夏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红晕,就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娇艳迷人,蛊人心性,惑人眼球。

那一刻,张晓军被柳夏那奇妙的模样给惊呆了,整个傻愣愣的站在洗浴室门口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候,柳夏漫不经意的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正在盯着自己的身子看的张晓军。

“你,呵呵,在偷.窥我啊,偷.窥狂……”柳夏一边嬉笑着,一边就把浴水洒向了张晓军**的身子,张晓军一下子就湿了身。

“谁偷.窥你了,还不是你故意敞着门想让我看的……”张晓军一边色色的笑着,一边就推门走了进来,慢慢的走向了全身赤.裸的柳夏。

“你就是**,谁故意敞门让你看的,自作多情。”柳夏一边说一边顺势倒在张晓军的怀中。

很快浴水就冲刷着两个人的身子骨,张晓军色迷迷的望着眼前这个天生尤.物,立刻就情不自禁的亲吻着柳夏那香肉的娇躯,两个人立刻就抱成了一团。

在莲蓬头下,张晓军被柳夏抚遍全身,再怎么遏止都不起作用,男人的标志又重新昂起,柳夏含羞带笑地说:“晓军,你好强壮,可惜我满足不了你了,你把我下面弄得好痛好痛,要不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张晓军又惊又喜,他知道有这一出,可周静总嫌脏不愿意,没曾想柳夏会这么体贴他,哪里还会拒绝,又听柳夏说:“我也不怕你小看我,什么都给你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呢?我从来没这么主动过,自然也不会与那个人这么做了。自从那天晚上和你有了第一次后,我闺房寂寞了就想你,幻想着跟你好,什么方式我都想过,而且、而且我还看过不少香港那边的三级**片子,为的就是想着哪一天跟你好时,要把你伺候得开心。”说完就蹲下用嘴吻住了张晓军那傲然挺拔的男人的本钱,舌头沿本钱的轮廓舔吸着。

在柳夏的抚摸下,张晓军那粗大的男人本钱倔犟的与主人身体90度角直立着,上面青筋暴起。

柳夏用手轻轻握住张晓军那粗大的本钱上下搓动,舌尖在冠状沟处轻轻转圈挑动了数圈,然后一口**粗大的本钱用力**着,用舌尖抵住本钱顶部轻轻挑动。

张晓军好象感觉本钱进入一个暖暖的、湿滑的温柔乡,口中不禁发出“啊……舒服……”的呻吟声。

听到张晓军的呻吟声,柳夏用嘴上下**起张晓军的本钱,舌头也不时在本钱顶部转动。

柳夏明显感到张晓军的本钱比刚才明显粗大坚硬,嘴巴**的速度也更快了,更深了,每次下压回来时,柳夏都用牙齿轻轻向上刮动本钱,张晓军感到本钱好象套上了一个强力的吸泵,要将自己吸干一样,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本钱上,暴涨无比,嘴里“啊……喔……”的频率也更高了,尤其当柳夏的牙齿向上刮动本钱的时候,那种舒爽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柳夏**了一会,将头慢慢下压,直至粗大的本钱死死抵住自己的喉咙深处。

此时的张晓军感到无比舒畅,长长地“啊……”了一声。

柳夏也被粗大本钱呛得直翻白眼,脱离时一条粗长的粘液连结在柳夏的嘴唇与张晓军的本钱顶部,张晓军看到柳夏如此**的样子,想着刚刚本钱**柳夏喉咙深入如****般的感觉,说“姐……舒服……好……好爽……”

柳夏对着张晓军莞尔一笑,再次低下头**了张晓军的本钱,联想到做.爱时的九浅一深,**了几下,就将**深深**自己的喉咙。

如此反复几十个回合,张晓军“啊……哦……快……”的声音更加了。

柳夏也加快了**的速度,突然感到张晓军的本钱一阵跳动,死死的往自己喉咙深入顶,柳夏鬼使神差般的竟然没有停下,更快地**舔吸着。

张晓军直觉的自己瞬间就在云端了,原来男人的话儿被女人含着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爽快,张晓军顿时就觉得刺激无比,他的身子蜷缩着,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某个点上,他强忍着自己不要松气……

就在那一刻,突然,张晓军“啊”的大叫一声,自己体内的一股子热流立刻就汹涌而出,柳夏恰到好处的用手接住了……

“姐,你,真的好好,我……”张晓军一时间就有点感动,他不由的紧紧的抱住了柳夏……

164 送礼玄机

云收雨住,两个人又一起冲洗完身子。

冲洗完身子,走出浴室,两人再次尽情温存了一阵才开始穿衣服。

穿戴整齐之后,张晓军问柳夏:“姐,你饿了吗?”

柳夏道:“是有些饿了。”

柳夏狡黠一笑,道:“是肚子饿,还是情感上饿。”

柳夏白了张晓军一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晓军这才停止调侃,用宾馆的内部电话打通前台电话,让服务生给他们送来两份早餐。

挂断电话时间不长,服务生就送来了早餐,于是,两人坐下来共进早餐。

两人边吃边聊。

柳夏道:“晓军,不瞒你说,我这次来省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拜会厅领导,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省教育厅家属院拜会听领导。”

按说,这是柳夏上任后第一次到教育厅拜会领导。

既然是第一次拜会领导,就不可能空着手过去,无论如何都要给领导准备些礼物,而且礼物价值不菲。

按理说,给领导送礼都讲究单独行动、诡秘保密,尽量避免成双结对。这样,万一将来出现什么事情,也是以一对一、死无对证。

可是,柳夏却让张晓军陪她一起过去,足见她对张晓军的信任。

故此,张晓军非常激动,对柳夏更是感激不已,与柳夏之间的感情也无形中增进了不少。

……

从宾馆出来之后,柳夏走到大街旁,伸手拦下一辆出租,和张晓军一起钻进出租车中。

司机立即回过头头,用比空调还要温暖的笑容冲他们道:“请问两位去哪里?”

没等张晓军开口,柳夏就冲司机道:“去世纪广场。”

听柳夏说去世纪广场,司机立即打转方向,向世纪广场放心驶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世纪广场。

来到世纪广场之后,柳夏并没有下车,而是冲张晓军道:“晓军,你先下车在这里等我一会,等一下我和小赵一起过来接你。”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知道柳夏是带着司机赵普一起来的省城。

不过,为了和张晓军幽会,来到省城之后,柳夏让赵普单独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安顿好赵普之后,她就借口回家看看直接来到张晓军居住的宾馆开始与张晓军幽会。

柳夏也非常清楚,今天她如果和张晓军一起出现在赵普面前,赵普很可能会怀疑她和张晓军之间的关系,为了不让赵普起疑心,不怀疑他们,她才做出如此安排。

张晓军一听就明白了柳夏的意思,立即接过柳夏的话,道:“好的,姐,我就在这里等你们。”边说边拉开车门,钻出车子。

张晓军下车之后,出租车司机载着柳夏继续前行。

柳夏离开后,张晓军一个人沿着广场旁边的小路独自前行。

广场上,晨练的人们已经散去,代之而来的是那些为生活而四处奔波的人们。

就在广场旁边的步行街上,摆地摊卖假货的、卖盗版光盘的、卖廉价服饰的,支起音响设备卖唱的、讨钱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路过天桥时,张晓军看到上面摆满了几摊卖二手皮鞋的。各种各样的皮鞋,有的看着还相当高档。张晓军看了看,有些皮鞋如果是新的,放在双阳最豪华的商场九州商厦和温州广场的话,能卖到三四百元钱甚至上千元钱一双。而摆在这里,却只要几十元钱就可以买到。如果认真压一下价钱,甚至二三十元钱就可以买到。

其中一个摆摊的是个小个子的中年女人。

见张晓军走过来后,中年女人立刻冲着张晓军热情地推销起自己的货物来:“先生,买双皮鞋吧,奥康、红蜻蜓、康奈九十八元一双,森达、百丽belle、金猴八十八元一双,蜘蛛王、富贵鸟、七品芝麻、吉尔达七十八元一双,买两双九折,买三双八点五折,五双以上的八折,十双以上六折,货真价实的牛皮鞋,保证质量,实行三包……”

张晓军冲中年女人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来到假山前。

假山边的栏杆上坐了许多人。

看打扮,张晓军就知道他们都是乡村里来城市找活干的劳务人员。

那些劳务人员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还有的蹲着,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双眼发出绿莹莹狼一样的光芒,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张晓军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那些绿莹莹的目光大部分都落在路过的女人身上。

每当有女人路过,不管漂亮与否,性感不性感,那些泛着绿莹莹光芒,狼一样的眼神都不会放过。目光中全是贪婪和邪恶,而且那种目光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瞬间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化成灰烬,让过往的女人心里不由为之一紧,急忙加快了步伐,逃也似的走开。

有男朋友的女人则是另一番情景,她们不仅不逃避,反而迎着邪恶的目光,挎着男人的肩膀,而且还示威似的挺了挺胸前的那两座富士山一样的**,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们面前慢慢地晃悠。

这帮人倒也很有自知之明,看人家男朋友的气度,慢慢就泄了气,惭愧地低下头,只能在心里埋怨自己命运不好,无福消受这样漂亮的城里女人。

看到这里,张晓军突然感慨万千,人真是一个特别势利的东西,什么似乎都分个三六九等,不像动物,大家都一样,只是有些强壮,有些孱弱而已,大家都差不多,你找母的嘿咻,我也找母的嘿咻,谁也不比谁差多少,心理很平衡。

人呢,简直是天地之别!有的人钱多得花不了,用不完,有的人整天劳作,才勉强填饱肚子,更有甚者,连肚子都填不饱。

那些钱花不了用不完的男人,女人多得也用不完,比如那些靠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大老板,谁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有着用不完的女人,而且都是些年轻貌美的漂亮女人,更有甚者,还包养歌星影星和大学生;而有的人却没有女人可用,就像这些来城市揽活干的劳务人员,背井离乡,一个人在外面漂泊,有的家里有女人,一年才回家一趟,长期的生理问题没办法解决,只有到这些地方看城市女人消消火。实在憋不住,就掏个百八十块钱的,找个廉价的卖**,把体内多余的荷尔蒙排出体外。当初在双阳师范学院读书的时候,张晓军就听同学们说过,双阳很多地方都有暗娼出没,专做这种劳务人员和退休老头的生意,白天晚上都有,便宜得不得了,据说最低的二十块钱就可以做一次,五十块钱就可以做**,一百块钱可以做全套。

人肉价格降低到这种程度,可以想见,市场竞争是多么激烈,卖肉的供应是多么充分。

就在张晓军在那里感慨万千的时候,赵普开着柳夏的黑色奥迪车驶了过来。

来到张晓军的身边,赵普把车停了下来。

车停下来之后,柳夏立即摇下车窗,冲张晓军招了招手,喊道:“上车,张主任。”

张晓军这才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装出和柳夏是第一次想见的样子,回头冲柳夏道:“柳局长什么时候过来的?”

柳夏也装出第一次和张晓军在一起的样子,道:“昨天上午过来的,昨天上午厅了里有个会,就赶过来了。”

接下来,张晓军装模作样地向柳夏汇报了到把论文送到杜一朋教授家里的情况。

柳夏也装模作样地对柳夏表扬了一番。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省教育厅家属院。

下车后,柳夏让赵普打开车后盖,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只小巧的草框,递到张晓军的手中,让张晓军拎着。

可别小看了那只支支棱棱的草框,里面装着一些外观粗糙的临江土产,玄机却在一只信封里,是厚厚两叠人民币现金。

刚才在汽车里,张晓军看着柳夏将信封随意塞进草筐,不无担忧地问:“柳局,你这样放,人家万一发现不了,随手转送别人或者扔了,岂不冤枉?”

柳夏忍不住哈哈一笑,说:“看来你没怎么给人送过大额现金。你想想,领导大都住在省教育厅家属楼里,人来人往,给他这样级别的领导送礼,就得考虑个隐蔽可靠。有这样粗糙的草筐做掩护,就是纪委的同志看见了也不必遮掩。可是,收受礼物的人却又明白,越是外观粗糙的包装,越是有内涵,人家怎会轻易处置!这些人,精着呐!”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从外科医生到市委书记:权色交易》

内容简介:医科大学毕业的黎子南,从小就立志做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在初恋情人的帮助下,他顺利进入市医院工作。凭着高超的医术和圆滑的处世之道,他受到了院领导的赏识和提拔,同时也因为英俊潇洒的外表得到**事和女病人的青睐,纷纷向他投怀送抱,让他享尽艳福。一次机缘巧合,他结识了卫生局的女副局长,从此步入仕途,一路扶摇直上……在权色双收的同时,他付出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165 师出同门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才如梦方醒,继而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是啊,如今是人情社会,在这个人情社会里,干什么都要送礼,而且送礼必须讲究策略和方式方法,要不然,你送了,人家也不敢收,人家不收,你的事情就办不成,就要打个问号,甚至打水漂。

可以说,柳夏给他上了非常生动的一课,这一课让他受益匪浅,而且这些都是他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

无形中,他更加佩服起柳夏来,再次意识到自己站到柳夏这一边没有错,这也进一步坚定了他站到柳夏这一边的决心。

……

来之前,柳夏已经计划好了,此次拜访的领导都是厅里手握实权的大人物,主要有省教育厅厅长于世儒、省教育厅督导室主任袁明俊、副厅长武修文、副厅长张庆伟、厅工会主席王国生、厅纪委书记李纪周、省教育厅厅人事处处长金成刚和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等领导。

他们第一个拜访的是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郭传恒。

今天是周末,大多数领导都应该在家里度周末。

故此,他们径直来到郭传恒家门前。

不过,来到郭传恒家门前之后,柳夏并没有立即敲门,而是先把耳朵凑到门口听了一下,听到郭传恒家里只有电视的声音,没有听到说话的声音,断定郭传恒家里没有外人之后,才抬手摁了一下门铃。

很快,一个保姆打扮的女孩子打开了门,上下打量了柳夏和张晓军一眼,道:“你们找谁?”

柳夏一脸客气地问女孩子:“请问,这是郭主任家吗?”

女孩子答道:“是的。”

柳夏接着问道:“郭主任在家吗?”

女孩子道:“郭主任在家。”

柳夏便道:“我们是临江教育局的,过来拜访郭主任。”

女孩子这才道:“请进。”边说边把柳夏和张晓军让进家门。

走进金成刚的客厅,张晓军顺势把装有临江土产以及两叠人民币现金的曹框放在客厅门后的鞋架上,然后跟在女孩的身后,在女孩的引领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柳夏和张晓军刚坐下,一个身材高挑,长相帅气,外表清秀的中年男人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不用说,这个长相帅气的中年人就是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也就是张晓军的同门师兄郭传恒。

不过,张晓军考进双阳师范学院读书时,郭传恒已经从双阳师范学院毕业,故此,他只是从徐勤阳老师的口中听说过郭传恒的名字,至于郭传恒本人,他并没有见过。

当然了,郭传恒也不认识张晓军。

正因为如此,从书房里走出来之后,郭传恒径直走向柳夏,一脸热情地冲柳夏道:“怪不得早晨就听到喜鹊叫,原来是柳局长大驾光临,柳局长光临寒舍,寒舍蓬荜生辉!”

柳夏也笑着说道:“早就该来省城拜访郭主任了,只是我刚刚上任,事情千头万绪,没抽出时间,还请郭主任多多担当。”

按说,郭传恒和柳夏都是正处级干部,级别一样,而且郭传恒还是手握实权的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整个教育厅几百号人的吃喝拉撒都归他一个人管,在教育厅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而且还是省教育厅第一副厅长袁明俊的乘龙快婿,不用自降身价讨好柳夏。

但是,柳夏是省教育厅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在省教育厅副书记儿媳妇这一光环照耀下,柳夏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哪天就会调到厅里来,成为他的领导。

故此,他立即接过柳夏的话,不无讨好道:“要说担当,还得柳局长多多担当,按说,柳局长上任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就应该去临江看望柳局长才对,只是厅里事情太多,总是抽不出来时间去临江看望柳局长您,所以,还请柳局长多担当。”

柳夏爽朗一笑,道:“是啊,郭主任您是教育厅的大管家,全厅几百号人的吃喝拉撒都归你一个人管,太忙了,抽不时间很正常。”

郭传恒道:“就是,我们平时都太忙了,不过,就是再忙,最近也一定抽时间去临江看望柳局长您。”郭传恒略作停顿,接着又道:“柳局长今天来了,就别走了,中午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请您喝酒。”

柳夏忙推辞道:“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郭主任到我们临江,我做东。”

……

两人正聊着,一个打扮新潮,体态臃肿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柳夏急忙起身冲女人道:“这位是嫂子吧?”

郭传恒跟着站了起来,指着柳夏冲女人道:“淑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临江市教育局的柳局长。”

女人倒也客气,笑着冲柳夏点了点头,道:“柳局长好。”接着又把脸转向张晓军,道:“这位是?”

郭传恒这才注意到张晓军,并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同柳夏说话,无形中怠慢了张晓军,于是指着张晓军,不无尴尬地问柳夏道:“对了,这位是?”

“张晓军,我们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张科长。”柳夏指着张晓军向郭传恒介绍道。

郭传恒这才冲张晓军道:“你好,张科长。”

张晓军忙道:“郭主任好,嫂子好。”

互相介绍完毕,他们再次坐在沙发上。

或许是因为刚才光顾着同柳夏说话怠慢了张晓军心存愧疚,也许是听了柳夏的介绍,得知张晓军是临江市手握人事大权的人事科科长的原因,再次坐下来之后,郭传恒把脸转向张晓军打开了话匣子,问张晓军什么时候调到的临江教育局,又是什么时候大学毕业的,以及从哪所大学毕业。

张晓军一一作答。

得知张晓军也毕业于双阳师范学院,郭传恒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什么,张科长也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太巧了,我也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这么说,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呢!”

张晓军顺着郭传恒的话道:“是啊,我得叫郭主任您一声大师兄,今后,还请大师兄多多关照。”

郭传恒道:“关照谈不上,互相帮忙吧,对了,双阳师范学院的徐勤阳老师,你认识吗?”

“徐勤阳老师是我的文学指导老师。”张晓军道。

“徐勤阳老师也是我的文学老指导师,真是太巧了,这么说,你是我正儿八经的小兄弟。”郭传恒道。

共同的话题,无形中拉近了郭传恒和张晓军之间的距离,两人越聊越近乎,聊着聊着,郭传恒掏出手机,拨通了徐勤阳老师的电话。

……

与徐勤阳老师通完电话之后,郭传恒才知道张晓军也是徐勤阳老师的得意弟子,上学时就文采极佳,和自己一样在刊物上发表了不少的文章。

于是,两人又找到一个新的话题,探讨起文学创作来。

这边,张晓军和郭传恒就着文学创作谈的不亦乐乎。

那边,柳夏也与郭传恒的老婆袁淑芳就着女人的话题也聊的热火朝天,美容、化妆、衣服,你夸我漂亮,我夸你有气质,聊的也是不亦乐乎。

因为还要拜访其他领导,和郭传恒夫妻两人聊了一会,柳夏就提出告辞。

出门的时候,郭传恒正好看到张晓军放在门后的草框,于是指着草框冲柳夏和张晓军两人道:“来我家还买东西。你们也太见外了吧。”

柳夏立即接过郭传恒的话,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临江当地的土特产。”

郭传恒当然知道里边装的不仅仅是土特产,不过,他也没说破,顺着柳夏的话道:“既然是柳局长和小师弟的一片心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

走出郭传恒家门,柳夏冲张晓军道:“真没想到,郭主任竟然和你是同门师兄弟。”

张晓军道:“我也没想到,郭主任会认我这个同门师兄弟。”

柳夏道:“我看郭主任对你这个同门师兄弟好像蛮感兴趣的,你一定要利用好这层关系,这层关系要是利用好,对你今后的发展一定大有好处。”

是啊,柳夏的提醒没错,既然郭传恒肯认自己这个小师弟,那就一定要利用好这层关系,而且这层关系要是利用好,对自己的发展一定是大有好处。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有郭传恒这个朝里人在上边为自己摇旗呐喊,擂鼓助威,自己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事实上,柳夏之所以提醒张晓军要利用好郭传恒这条关系不仅是为了张晓军,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她的自身利益。

别忘了,郭传恒是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是厅长于世儒身边的红人。

如果张晓军能和郭传恒建立起关系,也就等于打通了她和厅长于世儒之间的一条便捷之路。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提醒张晓军,让张晓军多和郭传恒联系,并利用好与郭传恒同门师兄弟这层关系。

从郭传恒家里出来之后,柳夏和张晓军又走进厅纪委书记李纪周的家中。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我和城里的女人们:乡村小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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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主席夫人

从李纪周家里出来之后,柳夏和张晓军又来到了厅人事处处长金成刚的家中。

从李纪周家里出来之后,两人又走进厅人事处处长金成刚的家中。

接下来,他们又走访了武修文副厅长。

从武修文副厅长家里走出来之后,他们又来到工会主席王国生的家。

王国生调到省教育厅任工会主席之前是省政府办公厅综合一处的处长,而且是前任省长李青山身边的人。

官场上的任何故事,都富有传奇性的色彩,王国生能够成为李青山身边的人,也是非常富有传奇色彩的。

王国生原来是东山省省委机关报《前沿阵地》的副主编。

作为记者,而且是省委机关报《前沿阵地》的副主编,在竞争激烈的新闻行业,要想扬名立万闯出一番天地,没两把刷子是不行的,所以,工作之余,王国生把别人打牌逛舞厅洗桑拿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看报上,天文地理、政治历史、三教九流、阴阳八卦,没有他不看的,课本上的东西他看,课本上没有的东西他也看,而且边看边反思。

长期的读书思考,让王国生的写作才能得到了极大提高,潜力充分彰显出来。他的消息、通讯、散文、杂文全面开花,在报纸、杂志上连篇累牍地登载了出来,而且题材新颖,文笔老辣,分析问题深刻到位,见解非常独特,拥有众多的读者群,一时间成了省内外的名记者,著名主编,知名作家。

也就是在这一年,东山省的政坛也发生了变化。

这一年中央全国范围内交流了一批省部级干部,其中就有东山省前任省长李青山。

在那次省部级干部交流中,东山省的前任省长被交流到西南某省出任省委书记,李青山从西部某省调到东山省出任省长。

李青山在下派到地方之前,曾经在北京某社科院任职多年,对理论研究情有独钟,特别关注事关重大国计民生的应用性理论问题。

所以,他到东山省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视察社科院、新闻单位、高等院校等理论文化部门,并特别重视王国生主编的省委机机关报《前沿阵地》,出任东山省省长时间不长就亲自视察了作为党的喉舌的《前沿阵地》,而且在视察的时候指出,省政府机关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展一次解放思想大讨论活动,利用一至两周的时间,在不影响正常工作的基础上,所有政府工作人员都要深刻剖析自己存在的问题,思考东山省和沿海发达地区的差距,找准症结,痛下决心,彻底改变机关的衙门作风,做好服务,改变东山省的投资环境,迅速弥补和发达地区的差距。

这是李青山出任东山省省长所做的第一个大规模的举措,省政府各机关闻讯后迅速行动了起来,随后省委机关也加入了讨论,并在全省范围内大面积铺开。

省委宣传部也不敢怠慢,要求《前沿阵地》配发一组评论,为这次活动造造声势,于是,报社就组织了一批文笔比较好的记者、编辑,每人领一篇任务,写好了再统一汇总,按期刊出。

可以说,全省所有的机关干部几乎都要看这片文章,对于那些抽调过来的记者和编辑来说,写好了不仅可以扬名立万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且可能引起领导的赏识,一旦得到领导的赏识,得到提拔重用的机会也就变得多多。

所以,王国生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一次契机,全面发展自我,提高自我的契机,因此,接受任务后,王国生立刻精心组织材料动手写起社评来。

众所周知,写出一篇好文章是很不容易的,尤其要想在高手如云的知名记者和著名编辑脱颖而出,引起高层的赏识和重视,就更不容易了。

鉴于如此,王国生独辟蹊径,首先详细查阅了东部发达地区省市的情况,发现东山省与东部沿海省市相比,无论是财政收入、工业总产值还是外商投资企业却差距很大。拿财政收入来说,东山省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

经过深入分析,王国生发现东山省和上海、广东以及浙江等省市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大的差距,很大程度上是投资软环境疲软,招商引资工作没做好。

抓住这一要点后,他又通过李青山在西部那个省在省政府工作的大学同学的关系,把李青山在那个省就职时的全部讲话材料搞到手,细致研究以后,将李青山讲话精神以及最关注的问题抽了出来,结合一代伟人邓.小平同志南巡谈话内容,写出一篇名为《不断优化投资软环境,实现招商引资新突破——逐步缩短与发达省市差距》的社论。

应该说,那篇文章完全是**所至有感而发,既写得**澎湃,又充满思辨色彩,在省委机关报《前沿阵地》发表后,立即引起省委省政府发主要领导的注意,并一度在省级机关引起热议。

最为幸运的是,他跳进了刚刚调任东山省省长的李青山省长的视野,命运从此得到彻底的改变,事过不久,李青山就点名调他来身边做秘书,成为东山省省政府第一秘。

想想,省长的秘书,是何等的风光。

那段时间,王国生也着实风光了一阵。

而且,作为领导身边的人,提拔的速度都非常快,为领导服务个三年五载,只要不出现什么大的偏差和闪失,往下边一放就是市级大员。

而且那时候,李青山势头正旺,私下里大家都在传,党委换届之后,省委书记李三运就到了退下来的年龄,省委书记的宝座非他莫属。

如果李青山顺利坐上东山省的一把手的位置,王国生就不会调到省教育厅做并没有多少权力含金量的厅工会主席,王国生的历史也会重新改写。

然而,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发展的。

就在大家都非常看好王国生的时候,李青山因为和省委书记李三运的权力角逐中败走滑铁卢,调离东山省,调往异地任职。

原来,两年前党委换届时,原省长因为年龄大从省长位置退了下来,被安排到北京任了一个闲职。

省长位置退下来之后,李三运本来是想让自己的副手,常委副省长白庆魁顶上去,接替老省长出任省长一职的。

按说,作为常委副省长,省政府二把手,老省长退下来之后,白庆魁顶上来倒也无可厚非,再正常不过。

然而,官位的升迁不像排队上车,不完全按先来后到,也不完全论资排辈,程序神秘而又复杂。

说白了,中国官员升迁机制是一种伯乐制。每一个官员之所以能够成为官员,背后都有一个甚至几个伯乐,哪个官员能够升迁,不但看他本人的政绩如何,更要看他背后伯乐的能量有多大。在官场上,你要是没有赏识你的伯乐,或者说你有赏识你的伯乐,但赏识你的伯乐能量并不是很大,你的前途就会一片暗淡,话又说回来,如果有赏识你的伯乐,而且赏识你的伯乐身居要职,能量很大,你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就会坐上官场直升飞机,扶摇直上九万里。

李青山背后伯乐的能量就非常大。

正是在那些背后伯乐的幕后斡旋下,李青山从西部某省常委副省长的位置上调到东山省出任省长一职。

本来,白庆魁认为自己接任省长是水到渠成的事,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就在桃子成熟马上就可以摘的时候,李青山调到东山省抢走了本来属于他的桃子,挡住了他进军省长之路。

为此,他心里很是不爽。

不光白庆魁心里不爽,李三运心里也是很不爽,于是,白庆魁和李三运两人很自然地就合起伙来在背后给李青山使绊子。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李青山的气度能够大一些,忍让一下,不逞一时之勇与李三运和白庆魁两人闹翻,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历史也许会改写,李青山也不会调离东山省去异地任职。

关键是李青山在官场上太顺了,三十露头就被提拔为副厅,而且在副厅的位置上时间不长就下放到地级市任市长,而且调到东山省做省长的时候也才四十六岁。

人如果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就很容易在滚滚红尘中迷失自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李青山就因为在官场上太顺了,一时迷失了自我,再加上他的背景很硬,后台老板的能量都很大,自恃有人替他撑腰,根本不买李三运和白庆魁放在眼中,不买两人的账,以牙还牙,上任时间不长,就与李三运和白庆魁两人针锋闹的不可开交。

李青山虽然后台很硬,但李三运毕竟是省委书记,是一把手。

虽然党政分工极其明确,党委管党,政府管政,但实际上,一个地方政权日常工作机构是常委会,无论是党口还是政口,都要听常委会的。常委会组**员中,党口至少占有七席,分别是书记、副书记、纪委书记、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和秘书长,政府口却只有两个席位,省长和常务副省长或者市长和常务副市长。政府常务副职如果是政府一把手的人,还好说,自己总算有一个同盟军,如果常委副职和政府一把手面和心不和就不好说了。

李青山和白庆魁就处于这种面和心不合的情况。

白庆魁本来就对李青山恨之入骨,自然不会站在李青山那一边。

正因为如此,李三运不论做什么事都绕开李青山,将很多事直接交给白庆魁,暗中将李青山完全架空了。有好一段时间,李青山在政府说话没人听,指令发不出去。

作为省长,在政府里说话都没有人听,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如果李青山这时候能认识到错误,主动向李三运缴械投降,递交白旗,也许他还能保住自己**底下来之不易的位置,继续在东山省做省长,养精畜锐,重新寻找新的崛起机会。

关键是李青山不肯就此认输,不肯向李三运俯首称臣,而且奋起反击,向李三运和白庆魁两人发起全方位进攻。

这样一来,双方矛盾更加公开化,双方的争斗更加激烈,更加白热化,战火越烧越猛烈。

而且对于争斗双方来说,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方压倒东风。

当然了,争斗的双方都不甘心失败,而且他们都非常清楚,在这场政治博弈中只要失败了,就会被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正因为如此,任何一方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最终,李三运赶在李青山之前找到李青山的身上的死穴,一举把李青山打垮,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

而且,在党政一把手出现矛盾的时候,上级领导大多站在党委领导那一边。

就这样,李青山在调到东山省的第四年,还没等到党委换届,就因为群众基础不好,与主要领导没搞好关系调离东山省,被安排到异地任了一个闲职。

当然了,在这场战争中,李三运也并没有取得完胜,因为李青山调离东山省后,他也没能把白庆魁推到省长的位置上去,而是华南某省调来了赵国良接任了省长一职。

一般情况下,新领导上任后都不用原来的秘书。

赵国良接替李青山出任东山省省长之后也没用王国生,而是从省政府办公厅重新物色了一个新的秘书。

这样一来,王国生在省政府办公厅就被彻底挂了起来。

在省政府办公厅坐了整整两年的冷板凳,王国生才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调出省政府。

但由于后台老板李青山失势,李青山虽然调出了省政府,但也只被安排到省教育厅做了一名有名无权的厅工会主席。

众所周知,工会主席虽然也是厅党组成员,但手中并没有多大的权利。

再加上王国生给李青山做秘书的时候,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做事不知道怎么变通,无形中得罪了多少人,现在调到了省教育厅,成为一名有名无权的工会主席,自然没人把他放在心上。

再说了,在官场上,你虽然处在一定的位置,但如果手中没有多少实权,也就没有人鸟你,没有人把你当成一回事。

王国生就是这样的干部,他虽然也是厅级干部,但在大多数下属的眼中,只是个摆设,只是个花瓶,只是个落水的凤凰,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没有几个人鸟他,下边市局人员到省厅走访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把他当成一回事。

故此,当柳夏和张晓军出现在他家里之后,他受宠若惊。

更何况,柳夏还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

有省委副书记廖高轩在柳夏背后为其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其前程可谓一片光明,未来道路一片灿烂。

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小九九,就是借机讨好柳夏,拉近与柳夏的关系,继而通过柳夏傍上廖高轩。

俗话说,大树下面好乘凉,只要他能傍上廖高轩这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自己东山再起的机会不是没有。

再说了,在省教育厅坐了两年多的冷板凳,早已经把一个有志青年身上棱角磨的干干净净,剩下只是只是满腹牢骚,人也变得圆滑世故起来。

故此,见到柳夏和张晓军之后,王国生再也没有了为省长做秘书时的那股子傲气和高人一等感觉,而是非常客气地把柳夏和张晓军让进家中,让到沙发下,而且亲手给柳夏和张晓军两人泡了一杯茶。

帮柳夏和张晓军泡完茶后,王国生这才坐在柳夏对面的沙发上与柳夏聊起工作来,一脸关切地问柳夏,在临江工作的开展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阻力,如果有什么阻力的话,尽管跟他这个做哥哥的说,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定全力支持柳夏的工作,帮柳夏排忧解难。

柳夏装出很谦恭的样子,一一向王国生做了汇报。

聊着聊着,王国生就把话题扯到了柳夏的公公廖高轩的身上,不无讨好地问柳夏:“廖书记最近身体最近还好吧?”

柳夏虽然恨死了廖宝成,但对廖高轩这个公公还是蛮尊重,故此,她立即接过王国生的话,道:“他老人家的身体还行。”

王国生接着道:“妹妹回家见到廖书记后,一定要替我向廖书记问好。”

柳夏道:“王大哥尽管方向,见到公公后,我一定会替你向他问好的。”

王国生趁机道:“不瞒妹妹你说,我有好多事情想亲自向廖书记汇报,就是找不到机会,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找时间让我亲自向廖书记汇报一下工作。”

王国生虽然只是厅工会主席,手中并没有多大的权利,但毕竟是自己的领导,而且王国生的年龄也不算很大,只要在官场重新寻找到赏识他的伯乐,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再说了,王国生又不是那种没有本事的人,故此,柳夏立即接过他的话,道:“好啊,有时间,我一定帮大哥安排。”

……

两人正聊着,王国生的老婆马春兰推门走了进来。

在马春兰的印象中,自从丈夫的后台老板李青山省长调离东山省,家里就很少有客人来,尤其当王国生调到省教育厅做了有名无实的厅工会主席之后,往他们家里跑的人就更少了,就连当初跑的他们家门不长草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很少有上门,门庭若市的场面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出现。

这一切,让她非常失落。

故此,见到柳夏和张晓军后,她很是意外。

而且就在她放门的时候,好看到了张晓军放在门后的草框。

想当初,王国生给李青山省长做秘书的那段时间,到他们家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而且在她的印象中,越是那些看上去不起眼的东西,里边放的礼物越是珍贵,甚至里边直接放着一大叠的人民币。

故此,一看到张晓军放在门后的草框,她就意识到草框里放的礼物一定非常珍贵,对前来送礼的柳夏和张晓军也就多了层好感,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冲王国生道:“国生,家里来客人了?”

王国生立即指着柳夏和向马春兰做了介绍,道:“是啊,家里来客人,而且是贵客盈门,这位是柳妹妹,柳妹妹是临江市教育局的局长,省委廖书记的儿媳妇。”

得知柳夏是临江市教育局局长,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马春兰脸上立即堆满了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一脸热情地叫了柳夏一声“妹妹。”也顾不上坐下歇息,又是添茶水,又是拿饮料,又是削水果,忙得一身肥肉波翻浪涌。

“哎呀,原来是柳夏妹妹来了,我说怎么刚才出去时听到喜鹊叫哩。”给柳夏和张晓军倒完茶后,马春兰一**坐在王国生身边的沙发上,一边一脸谄媚地冲柳夏道。

“给大姐添麻烦了。”柳夏道。

“不麻烦,不麻烦。”马春兰连声道。

“大姐刚才哪里忙呢?”柳夏道。

“还忙哩,忙出一肚子气来了,正好要找你评理哩。”柳夏的话无意中触动马春兰大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气呼呼地说道。

原来,王家有个儿子,已经到了结婚年龄,最近在附近一个小区买了套房子,正在洽谈装修的事。刚才她出去就是约了儿子和未来儿媳,一起到装修公司签订合同。结果,合同没签成,她和儿子却因为意见相左,在装修公司当场发生了口角,气得大家各自奔了东西。

“本来买了房子装修结婚是个开心事,可他们小两口就是不听我的话,什么东西都要自己做主,却又拿不出一分钱来,全是啃我们这些老骨头。妹妹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国生人老实,一辈子做的又都只是些有职无权的官儿,又不是什么实权派,再加上,我们老家都在农村,还有几个老人要养,手上这几个小钱,要用的地方多着哪。”说着说着,马春兰眼眶竟然红了,不一会儿,大滴大滴的泪珠说下来就下来了。

“大姐,不要紧,何必为这事生气呢?”柳夏一边给马春兰递面纸,一边安慰她:“不就是装修套把房子这点小事嘛,包在我身上了。最近我们局部分办公室需要重新装修,我让他们过来帮你一起搞一下算了。”

“真吗?那太谢谢妹妹了。”马春兰刚刚还说一副泣涕涟涟的样子,听柳夏说可以帮她装修房子,立即高兴地笑了起来。

“当然啦,小事一桩。”王国生虽然只是工会主席,手中并没有多大的权力,但他毕竟是自己的领导,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用到王国生,故此,她立即摆出一副大包大揽的架势。

“能不能连装修带买材料一起做了呢?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没有一个懂买那些东西,进了市场保准要挨宰上当。”马春兰得寸进尺,竟然向柳夏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这些你们全不要操心了,包工包料,一包到底!”说实话,对于马春兰这种得寸进尺的做法,柳夏很是反感,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再反悔的话岂不是被他们看不起,而且这样一来,无形中就等于得罪了王国生,既然这样,还不如好人做到底,再说了,又不用掏她个人腰包,故此,她立即接过马春兰的话,向马春兰做出了新的保证。

“那太好了!”马春兰这下笑得更欢了。看样子,真恨不得当场要亲柳夏一口,并立马回头冲王国生道:“老王,你马上给我订个酒店,中午我要请柳妹妹吃饭。”

对王国生来说,从后台老板李青山省长失势自己坐上冷板凳到现在,柳夏是第一个把他当成一回事的人,故此,他对柳夏好感倍增,而且他非常清楚,这也是他讨好柳夏,拉近与柳夏关系的最好时机,只要拉近了与柳夏的关系,就可以通过柳夏傍上廖高轩,只要傍上廖高轩,自己就有了咸鱼翻身,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故此,马春兰话音一落,他就走进里屋找出电话本开始给饭店打电话订房间。

打电话把饭店安排好之后,王国生重新回到客厅,告诉马春兰,饭店已经定好了,就在儿子新房小区的旁边。”

马春兰一看还有些时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着柳夏说:“走,反正离吃饭还有点时间,正好一边往饭店去,顺道看一下房子,也算是认认门。”

出门上了车,也就十分钟路程,一行四人就到了王国生儿子的婚房。

王国生儿子及未来儿媳妇已经接到马春兰的电话等候在那里了。

见柳夏和张晓军来到之后,立即簇拥着柳夏和张晓军来到他们的婚房。

王国生儿子的婚房是在省城一处最大的高档小区,电视、报纸广告做得连篇累牍,就连临江也是妇孺皆知。婚房是一处小高层,位于二十六层,面积大约一百四十多平方,按照时下一万八左右的房价,怎么说也得两百几十万。

刚才还哭穷哭得声泪俱下的马春兰,进了豪宅却再不见那副怨怼、落魄神情,而是一个劲让儿子、儿媳向柳夏提出装修要求,那神情那口吻,完全是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冤大头,千万别让他跑了。

那一对准新人本身就不是吃素的,听了马春兰一番暗示,自然也马上心领神会,一口一个柳阿姨长柳阿姨短的叫个不停。

看到夫人、儿子、儿媳和柳夏相谈甚欢,王国生则和张晓军避让一隅,闲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看过房子,谈定装修的事,一行人这才来到饭店。

上了酒桌,还没等冷菜上好,马春兰就迫不及待向柳夏敬酒。

盛情难却,柳夏只好与马春兰碰了一杯。

接下来,王国生、王国生的儿子、儿媳轮流上阵,直把个柳夏喝得连连举手喊停。

不过,酒也不是白喝的,酒杯起落之间,关于装修的工期、具体用料等等,又达成了更进一步的共识。

马春兰得寸进尺,甚至把水龙头、抽水马桶、电器开关之类的细节都一一确定,可谓事无巨细一网打尽。

期间,王国生看着马春兰提出的要求太过出格了,制止说:“柳夏妹妹那么多大事,不要再用这种小事烦人家了。你这样做影响也不好嘛。”

马春兰闻言,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墩,杏目怒向道:“大事小事你又不会管,我不麻烦柳妹妹还能麻烦谁?这是我和柳妹妹之间的事,与你那个影响有什么屁关系!再说,装修好了照价给钱就是了。”

王国生脸上马上红一阵白一阵,再无下言。

柳夏只好赶紧声明:“大哥,这事你真的不用操心。这点小事,对我们局来说太小意思了。孩子的房子交给我,这是大姐看得起我,至于钱不钱的,家里人还说这种话就见外了,既不用大姐费心,也不会让王主席犯错误。”

一席话,说得满桌一片笑声。

酒席结束前,柳夏悄悄冲张晓军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张晓军出去把饭钱结了。

张晓军心领神会,起身走出包厢,来到前台,把账给接了。

马春兰和王国生见了,也都装着没看见。

从酒店出来之后,王国生再次向柳夏提出让柳夏帮忙的事,并一再承诺,柳夏今后的事就是他王国生的事,无论柳夏在临江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会鼎力支持柳夏,帮柳夏排忧解难。

告别王国生一家之后,柳夏和张晓军又走访了张庆伟、郭金龙和刘才俊三位副厅长,最后,他们来到了厅长于世儒的家中……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医院那些事儿:女院男医》

简介:他踏入本市最著名的女子医院任唯一的男整形科医生会有什么暧昧情事?帮哥们老大相个亲不料大摆乌龙,更意外的是相亲对象竟然是新来的美女科长;另一厢哥们老二带回纯情小护士还附带一个俏皮胖妞四人合租会有什么妙趣横生的事儿;还有院长老头传授的独门丰胸秘笈并且意外成为波动派第八代传人的入室弟子,同时意外的成为官场名流的主刀;看男主角如何在活力香艳的医界和政界官场纵横……

167 再遇佳人

于世儒调任省教育厅厅长之前,曾经在双阳市市委办公室待过一段时间。

于世儒在双阳市市委办公室的时候,柳夏的父亲柳宗超也在双阳市市委办公室,而且两人私交比较不错。

故此,柳夏叫于世儒“于叔”。

对于柳夏这个“世侄女”,于世儒也非常满意,分宾主坐下来之后,立即一脸关切地冲柳夏道:“小柳啊,在临江的工作还习惯吧?”

柳夏忙道:“拖于叔您的福,一切还行,只是以前一直在团委工作,对于教育工作不是很熟悉,工作起来也不是非常顺手,今后还得靠于叔叔多指点,多帮助,多支持。”

于世儒道:“我和你爸爸是多年的老同事,支持你工作是应该的,今后在工作中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尽管来厅里找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而且我还会在在政策、资金等方面全力支持你们临江市教育局的。”

柳夏忙道:“那太谢谢于叔您了。”

于世儒道:“什么谢不谢的,我和爸爸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了,想当初,我们俩好的简直就跟亲兄弟一样,帮助你还不是应该的?再说客气的话,也太见外了吧……”

……

“咚咚咚”,就在这时候,一阵脚高跟鞋踏地板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听到脚步声,柳夏和张晓军都禁不住抬起头,顺着脚步声往上望去,只见一个长发飘飘的绝色美女从楼上卧室走了下来。

美女满头飘逸秀发的披在肩上,面容芳菲妩媚,身材修长。

最关键一点,女人的胸部非常大,大到都快撑爆了上衣。她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粉色t恤,两只丰硕的奶霸高高地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t恤撑得快要裂的程度。女人**间那深深的沟壑在t恤的开缝中若隐若现。

再看下面,女人穿着一件超级短裙,超短裙短到几乎连森林密处都能清晰可见。她的脚上则穿着一双粉红色的达芙妮梅花边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看上去艳若桃花,风情万种,只要是男人见了,心里没有不为之一颤得。

从楼上走下楼之后,***不经意地扫了眼柳夏和张晓军,冲于世儒道:“爸,家里来客人了?”

于世儒指着柳夏冲***道:“子怡啊,你看谁来了?”

***这才顺着于世儒手指的方向把目光投向柳夏。

目光投到柳夏的脸上的瞬间,***立即一脸惊喜地冲柳夏道:“这不是柳夏姐吗?稀客稀客,柳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都想死你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你离开省城去临江到现在,我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了吧?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是不是把子怡妹妹我给忘到脑勺后面了?”

柳夏冲***柔情一笑,道:“看子怡妹妹你说的,我们谁对谁,忘记谁也不能忘记子怡妹妹你啊,我这不是刚调到临江,工作忙吗。”

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于世儒的儿媳妇,前省委书记李三运的女儿李子怡。

柳夏上高中的时候和李子怡就是好朋友,后来和廖宝成结婚后,又和李子怡住在同一个小区,平时没事的时候,两人经常在一起逛街。

故此,一见面,两个闺中密友就抱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光顾着说悄悄话,倒把于世儒和张晓军晾到了一边。

于世儒这才把目光投向张晓军,扫了眼张晓军,道:“对了,你叫张什么来着?”

张晓军忙道:“我叫张晓军。”

于世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了声,道:“你在办公室工作?”

在于世儒的印象中,陪领导外出的一般都是办公室主任,这些年,他无论去哪里,都把厅办公室主任郭传恒带在身边。

正因为如此,他把张晓军当成临江市教育局办公室主任。

几天来,柳夏在别人面前介绍张晓军的时候,始终说张晓军是临江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但在于世儒面前,张晓军不敢乱说,故此,他老老实实道:“我在小教部工作。”

张晓军话音刚落,于世儒的手机响了起来。

于世儒掏出手机一看,是分管副教育的省长刘胜副省长亲自打来的电话。

见是刘胜省长的电话,于世儒不敢怠慢,急忙接通了电话,一脸谦恭地冲着话筒道:“您好,刘省长。”

“你好,老于,你马上赶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分管副省长召见,于世儒不能不去,也不敢不去,故此,挂断刘胜副省长的电话后,他再次把脸转向柳夏和张晓军两人,一脸歉意地冲柳夏和张晓军两人道:“小柳,小张,今天晚上,我本来准备请你们吃饭的,没想到刘省长找我有事,我得过去一趟,请你们吃饭的事,只能安排在改天了。”

柳夏忙道:“于叔您忙。”

张晓军道:“于厅长您忙。”

李子怡也在一旁道:“爸,您忙您的,晚上,我替你请子怡姐吃饭。”

于世儒道:“那好,子怡,晚上你就替我请他们吃饭。”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

刚才,李子怡光顾着和柳夏说话了,并没有注意到张晓军,于世儒离开后,她才把目光投向张晓军。

目光落到张晓军脸上的瞬间,李子怡心里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咦,是你?”

事实上,李子怡一从楼上下来,张晓军就认出了李子怡。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李子怡正是那天他送老人去医院在医院里遇到那个美艳的女护士,也就是在201公交车上遭受咸猪手的***。

故此,认出李子怡的一瞬间,张晓军心里也禁不住一颤。

不过,当李子怡把目光投向他之时,他心里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冲李子怡微微一笑,道:“你好。”

柳夏则不经意地扫张晓军和李子怡两人一眼,道:“怎么?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有过两面之缘。”说到这里,李子怡突然想起公交车上遭受咸猪手的一幕,想起在公交车上窘态,她脸上不由一热,随之升起一层红晕。

见李子怡脸上莫名其妙地升起一层红晕,柳夏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你们认识是很正常的事,干嘛脸红,难道……

她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扫了张晓军和李子怡两人一眼,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子怡道:“我们前天中午认识的。”

这下,柳夏心里的疑团更大了,甚至怀疑张晓军和李子怡的认识过程和她当初遇到张晓军一样,也是在酒吧里,而且他们之间也一定发生过那层关系,要不然,李子怡说话的时候不会一脸的不自然。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既然李子怡脸红,说明她和张晓军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不正常。

柳夏之所以会产生如此想法,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李子怡的丈夫两年前去美国留学了,一年也不回家一次。而李子怡和自己一样,正是如狼似虎年龄,长期缺乏男人的滋润,心里和生理上一定都特别的饥渴,遇到张晓军这样帅气的男人,与之上床再正常不过,当初,她不就是因为生理饥渴,去酒吧买醉,遇到张晓军并和张晓军上床的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醋意横生,圆睁美目,狠狠地盯了张晓军一眼,然后才把脸转向李子怡,不无醋意道:“什么?你们前天才认识?你们怎么认识的?”

李子怡并不知道柳夏误会自己和张晓军,顺着柳夏的话道:“我们在医院里认识的,那天,这位兄弟学雷锋做好事,把一个生病倒在路边无人照顾的老人去我们医院,而且还替老人垫付了全部医药费,最为可贵的是,垫付完医药费后,这位兄弟连名字都不留就走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晓军道:“我叫张晓军。”

李子怡道:“我叫李子怡,看你年龄,你应该比我小,我们就姐弟相称吧,你叫我姐,我叫你弟弟。”

张晓军忙道:“你好,子怡姐。”

李子怡心情愉快地应了声,接着道:“你好,弟弟。”

直到此时,柳夏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张晓军,才知道张晓军是因为学雷锋做好事才和李子怡认识的,不过,见李子怡和张晓军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她心里的醋坛子再次被打翻,不无醋意地冲张晓军道:“是吗?晓军,子怡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吗?”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那天从车站出来,我看老人一个人倒在大街上无人管,就把老人送到了医院,说实话,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只是看老人倒在那里无人管,出于同情才把老人送去的医院,并不像子怡姐姐说的那么高尚,什么学雷锋做好事。”

李子怡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事实上,你的行为就是学雷锋做好事,现在,像你这样富有同情心和正义感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柳夏顺着李子怡的话道:“是啊,子怡妹妹说的对,事情虽小,但却折射出你人性上非常高尚和光辉的一面,这种行为,值得宣传,回局里后,我一定让办公室好好宣传一下。”

李子怡道:“柳夏姐说的没错,是得好好宣传一下,回头,我和爸说一声,让爸在厅里也好好给宣传一下。”

168 辗转难眠

说说笑笑间,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李子怡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冲柳夏和张晓军两人道:“看起来爸是回不来。”

柳夏道:“既然于叔有事回不来了,我们回去了。”

李子怡道:“这哪成,虽然爸回不来了,但还有我呢,我替爸请你们两位吃饭。”

柳夏道:“就不麻烦子怡妹妹你,我们还是回去吧。”

李子怡道:“我说柳夏姐,你也太见外了,我们又不是外人,再说,都到吃饭时间了,你们就这样走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听李子怡如此说,柳夏也就没再坚持,笑了笑,道:“既然妹妹如此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从妹妹的安排。”

既然柳夏都答应了,张晓军更不好说什么。

于是,三人走出于世儒家门。

走出于世儒的家门,李子怡问柳夏:“姐姐想吃什么?”

柳夏道:“我离开省城已经有日子了,哪里有什么好吃的,我还真是不是非常清楚,还是妹妹你来安排吧。”

李子怡想了想,道:“南京路新开了家西餐厅,环境比较不错的,我们去那里,怎样?”

柳夏道:“没问题。”

于是,三人乘车来到南京路这家名叫玛格丽娜新开的西餐厅。

走进西餐厅,立即有公主迎上前来,一脸热情冲他们道:“请问你们几位?”

李子怡道:“三位。”

“三位,楼上请。”

在公主的引领下,李子怡、柳夏和张晓军三人走进二楼一间装饰一新的豪华包间,分宾主坐在圆形餐桌旁。

李子怡他们刚坐下,公主就递过来一张单子,让他们点菜。

李子怡接过单子,随手递给柳夏,道:“姐姐你来。”

柳夏也不客气,接过单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点了四样可口的小菜。

点完菜后,柳夏随手又把菜单递给了李子怡。

李子怡从柳夏手中接过菜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柳夏只点了四样小菜,感觉有些少,于是又加了两样,并要了一瓶威士忌和一瓶红酒。

时间不大,公主就把他们要的酒和菜送了下来,于是,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一瓶威士忌和一瓶艾菲尔都被喝了个底朝天。

酒足饭饱,李子怡走到前台接了账,三人走出西餐厅。

从西餐厅出来之后,李子怡冲柳夏和张晓军两人道:“柳夏姐,晓军弟,你们什么时候回临江?”

柳夏道:“我们明天就回临江。”

得知柳夏和张晓军明天就回临江,李子怡脸上升起一缕莫名的失落,不无伤感道:“你们明天就回去,不在省城多玩两天。”

柳夏道:“我们已经回来三天,明天必须回去,局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要是想我们,回头可以去临江玩。”

李子怡心情愉悦道:“好啊,有时间一定去临江看望你们。”

柳夏和张晓军异口同声道:“随时欢迎你到临江做客。”

李子怡离开后,柳夏冲张晓军道:“晓军,你先回宾馆,我回家看看。”

张晓军道:“那好,姐,你回家吧,我自己回宾馆。”

柳夏离开后,张晓军并没有立即回宾馆,而是来到了大富豪购物中心,准备给女儿贝贝买礼物,顺便给王玉珏、孟雪和牛学成他们都挑一份礼物。

王玉珏她们每次出差,都要给其他同事买点礼物,以此来增加彼此间的感情,张晓军也不例外,每次出差也都给王玉珏她们买点小礼物。

在购物商场转了一圈,张晓军给贝贝挑了一款芭比娃娃,又挑了几瓶香水,准备送给王玉珏她们。

女人嘛,都喜欢香水,这点常识,张晓军还是有的。

另外,他还买了两条好烟,准备送给杜宇、王开平、牛学成和辛正福他们。

给王玉珏她们买完礼物后,张晓军走出大富豪购物商场,来到大街旁,准备打的回宾馆。

张晓军刚来大街旁,一辆闪着华贵光芒的“宝马”停在他身边,车门随之打开,一个女人漂亮的面孔露出来,接着惊喜地叫出他的名字:“张晓军,你怎么在这儿?”

看清来人面孔,张晓军的心顿时“咚咚”跳起来,嘴也结巴了:“你……吕珊珊……”

是的,是她。眼前的女人正是他大学同学,正是一度与他爱的死去活来但最终离他而去深深伤害过的大学女友吕珊珊。

是的,是她。此时,她已经走下车来:身材颀长健美,曲线分明,面容白晰,眼波闪动,不是她又是谁?

天哪,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她?

张晓军心如擂鼓:真的是她,他的大学同学,他尘封心底的创伤,曾经与他爱的死去活来,而且信誓旦旦非他不嫁的吕珊珊。

分离已经五年了,他已经淡忘了她,她却突然在他眼前冒了出来。

张晓军真有一种如在梦境的感觉。

现在,她就站在面前,活生生的躯体移动过来,靠近了自己,还有一股非常女人特有的芳香也传了过来,她在微笑,在说话:“张晓军,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没想到真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张晓军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努力让自己平静,道:“来省城出差,顺便过来买点东西。”

“是吗?太巧了!”她秀美的眉头一挑,眼睛里现出惊喜:“我也是来这里买东西了!一出来就看见你站在这里,我还以为眼花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张晓军道:“是啊,天地太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吕珊珊看了眼张晓军手中的东西,不经意地问道:“你去呢?我送你吧?”

张晓军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吕珊珊幽幽地说道:“怎么?不情愿?还在恨我是吗?”

听吕珊珊如此说,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了,男人吗,应该大度些,故此,他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副驾驶位置上。

见张晓军上车后,吕珊珊转身回到驾驶室,随手关上车门。

关上车门后,她并没有立马启动车,而是打开随身携带的爱马仕包包,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把手机放到耳边,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将车启动:“吴姐,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我先回去了,你们别等我了……”

打电话的时候,她姿态优雅,很有点白领丽人的风度。

关机后吕珊珊瞥了张晓军一眼说:“去哪?”

张晓军道:“麻烦你送我去郊区一趟。”

听张晓军说去郊区,吕珊珊打转车把驶上主街道。

驶入主街道后,她侧过脸看看张晓军,用一种异样的声调说:“一切都好吗?哪个女人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张晓军被这话刺痛了,完全是下意识地反诘道:“哪能跟你比,你不是更幸福吗?听说嫁个官宦人家的,你们过得怎么样,一定很好吧?”

吕珊珊却没有回答。

车速加快了,“宝马”无声地向前驶去。

片刻后,吕珊珊伸手打开车载录音机,车里立即响起毛宁忧郁而动人的歌声:

“带走一盏渔火,让它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才发觉,又回到你面前……”

听着这歌声,张晓军的心微微颤抖起来,深深的怅惘和苦涩突然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

轿车无声地向前驶着。

吕珊珊的驾驶技术很好,娴熟自如,一举一动显得潇洒而优雅。

车内只有吕珊珊和张晓军两个人,吕珊珊身上的香气不可遏制地袭来,并努力渗入张晓军的躯体,渗入张晓军的神经,渗入张晓军的内心。

感受着这种气氛,听着毛宁忧伤的歌声,张晓军再次产生梦幻般的感觉。

为了抗拒这种感觉,在歌声要反复时,张晓军伸手关了录音机,从这种氛围中挣扎出来。竭力不动感情地问吕珊珊:“这台车……是你的吗?”

吕珊珊眼睛看着前面,轻笑一声:“嗯!”

语调平静,好象是说,这算不了什么!

张晓军心中暗想:这辆轿车怎么也得几十万元,看来,她现在真的很有钱了。而且,也能猜到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现在,自己和她已经不是从前了,她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了,她只是过去的同学,偶尔相遇叙叙别后情谊的普通同学……

五年过去,她的外貌好象变化不大,面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身材还是那么婀娜健美,只是略略**了一些,仔细观察一下,才发现她笑的时候眼尾出现了一丝不明显的尾纹,这好象是从前没有过的。

那时,自己是多么的迷恋她呀,也曾经多少次这样从侧面悄悄欣赏她的美丽啊,有过多少的幻想啊!那时,他曾经坚定地认为,她会把命运与自己结合到一起,可后来……后来,一切都成为痛苦的回忆。

现在,她已经是一个与你没有一点关系的人了,只是你过去的同学……

好了,还是现实一些吧。张晓军暗暗告诫自己,努力平静下来,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道:“怎么不回答,一切都好吧!”

吕珊珊不答反问:“你看呢?你觉得我现在好不好?”

不知道怎么的,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那一种感觉:她并不很快乐,一切更不象她说得那么好。

他不知是该同情还是该幸灾乐祸,故此,他没再继续问下去。

接下来,车内一阵沉默。

直到车来到郊区,在张晓军下榻宾馆前面停下来,两人才再次打破沉默。

张晓军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吕珊珊说:“不客气,怎么,你住这里?”

张晓军点了点头,“嗯”了声,道:“是的,我就住这里。”

吕珊珊笑了笑,道:“既然到地方了,你下车吧。”

张晓军说了声“谢谢”,拿起自己的东西,拉开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

钻出车,张晓军道:“你回去吧。”

见张晓军并没有邀请自己上去坐坐的意思,吕珊珊心里非常失落,徐徐打转车把,沿着原路驶回城区。

吕珊珊离开后,张晓军幽幽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宾馆。

张晓军回到宾馆后,简单洗刷一下就躺到床上。

然而,躺到床上后,他辗转难眠,始终无法入睡,脑海中全是吕珊珊的身影。

就在张晓军辗转难眠,思绪起伏,遐想万千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开始的时候,张晓军还以为是上门推销生意的夜店小姐。

现在,各大酒店宾馆都有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夜店小姐。

对于这些靠出**体赚钱的夜店小姐,张晓军一点兴趣都没有。

在他看来,这些夜店小姐都非常的脏,他可不想图一时之欢弄一身病。

故此,他虽然听到敲门声,并没有走过来开门,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着心事。

然而,外边人大有不敲开门不罢休的架势,继续咚咚咚地敲着。

见对方竟然不识好歹敲个不停,张晓军很是恼火,随口骂了句粗话,妈.的,敲什么敲。

张晓军边骂边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外套,走过去打开房门。

房门打开后,一张熟悉俊美的脸庞映入张晓军的眼帘……

169 心灵慰藉

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女人竟然是柳夏。

“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见是柳夏,张晓军一脸惊讶,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随口问道。

柳夏什么话都没说,抬腿走进房间内。

既然柳夏不说什么,张晓军不好再问。

但是,就在柳夏经过张晓军身边的瞬间,张晓军不经意间发现,柳夏一脸的不悦,而且柳夏的眼眶上挂着滴滴晶莹的泪花。

不用说,柳夏一定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意识到柳夏心里不高兴后,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关上房门,转身跟在柳夏身后,准备寻找合适的机会安慰柳夏。

就在张晓军转身的瞬间,柳夏也转过身来,一下子扑进张晓军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张晓军的脖子,轻轻叫了张晓军的名字一声。

声音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凄婉,那样的酸楚,那样的令人同情,随之低声啜泣起来。

一切表明,柳夏回家后的确遇到令她不开心的事,而且是非常不开心的事,要不然,凭她的性格,她不会这样。

意识到柳夏回家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后,张晓军情不自禁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柳夏,一边用唇吻去柳夏眼眶的泪花一边关切地问柳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廖宝成……廖宝成**的真不是东西。”柳夏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丈夫廖宝成。

原来,在玛格丽娜西餐厅与张晓军分手后,柳夏先回了趟娘家。

虽然父母亲手葬送了她的幸福,但她还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依然是她的父母,依然是她最亲的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柳夏回到娘家的时,父亲柳宗超还没回家,家里只有母亲沈佩瑶一个人坐在电视上看电视。

虽然沈佩瑶也知道女婿廖保成不是东西,背着女儿在外边玩女人,女儿对他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但为了丈夫的前途,她竟然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与柳夏聊上几句就开始催促柳夏回家。

柳夏虽然对廖保成已经彻底死心,不想回到那个让她伤心绝望的家,但禁不住沈佩瑶的催促,最终还是回到了家中。

打开家门,一进客厅,柳夏就听到卧室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离卧室越来越近,那种声音听得越清楚。

作为已婚女人,她太清楚那种声音意味着什么了。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双人席梦思吱吱的叫声,都向柳夏表明:卧室里正上演着一场**女爱的大戏。

不用说,上演这场**女爱的大戏的男主人正是她的丈夫廖宝成了。

柳夏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一手不停地抚着胸口,一手扶着卧室门边的墙。

透过虚掩的房门,她发现,果然是丈夫廖保成和另外一个女人正在上演着一场**女爱的大戏。

廖保成和女人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胸.罩短.褂内.裤扔的满地都是。

女人双腿分开,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朝着门外,掉着的两个大**随着细腰不停扭动而晃动……

和女人相反,廖保成的**正对着门外,双手在女人的**上肆意揉捏,撩拨了半天,看女人越发兴奋,就将自己的家伙塞进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仙人洞中一前一后猛烈地做起活塞运动起来。

女人也陶醉于那种感觉中,嘴里不停哼哼发出极其龌龊淫.荡的声音……

也就一分钟的光景,他们就又换了一个姿势,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互相抚摸对方。

随后,廖保成让女人仰天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吮吸她的脚趾,然后一点点往上,沿着两只腿往上蠕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黑草丛,直到黑草丛中的仙人洞……

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着廖保成的**,微张着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呻吟……

廖保成不愧是采.花老手,他把节奏控制的非常到位,十分有力而且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部摆动臀部,一边挺动摇摆一边说一些不堪入耳上不了台面的话……

廖保成说:“咪咪,我的小公主,哥的小宝贝,你真美,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哥……哥……哥想死你了……”

女人说:“骗人……啊……啊……”

廖保成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女人说:“你……你真的喜欢我……啊……啊……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了……”

廖保成说:“受不了也得受……哥……哥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女人说:“那你说,你喜欢我哪点……啊……啊……”

廖保成说:“我喜欢你在床上的表现,这不,才这么几次,你表现得就这么棒……”

女人说:“还不是你开发的!我一个黄花闺女遇到你,快被你弄成**了……啊……这次舒服……对……就这样……再……深点……”

柳夏再也无法听下去,她真想冲进房间,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

但她最终没那样做。

因为她非常清楚,她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廖保成已经无药可解,而且,廖保成很可能会站在女人的那一边,和女人一起对付她,那样的话,她只能自取其辱。

故此,她转身走出客厅,冲出家门。

走出熟悉而令人心痛的小区后,她一步步沿着路漫无目的往前行走着。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这首歌,柳夏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

那时候,每次听到这首歌,她都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

可如今,听到这首歌,她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静静地站在一个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的歌声。

眼下,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够抚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给她心灵上的慰藉

眼下,只有张晓军能够抚慰她近乎枯竭的心理,只有张晓军能够给她心灵上的慰藉,故此,在街上游荡一番之后,她再次来到了张晓军下榻的宾馆。

……

听完柳夏的哭诉,张晓军再次把柳夏紧紧搂在怀中。

直到此时,他真正了解柳夏婚姻上的不幸,他打心眼里同情起柳夏来。

而且他非常清楚,柳夏眼下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关爱,需要男人给她心灵上的慰藉,灵魂上的抚慰,情感上的援助,故此,他用手托起柳夏的脸,唇轻柔地落在柳夏的眼睛上,用唇吸干柳夏睫毛和脸颊上的泪珠,随之吻上柳夏的鼻尖、面颊、耳垂、最后停在了柳夏的娇艳红润的唇上,一动不动。

柳夏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张晓军那紧贴着自己的唇。

张晓军将柳夏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用力吮吸着……

柳夏已身如棉絮,再无半分力气。

张晓军拥着沉迷在吻中还没有醒过来的柳夏倒在宾馆那张柔软的双人席梦思床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一切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之间的**。

窗外的风静了,叶止了;宾馆外边的湖水无声,水中的鱼儿不游,整个世界都不动了。只有他们制造出的火热喘息,在房间里盘旋。

很低微的,一声女人娇弱、压抑而无助的呻吟传了出来。

张晓军的头低低的,轻轻地在啃咬柳夏的脖子。

在张晓军地亲吻下,柳夏暂时忘却先前的痛苦,迷失在张晓军情感的抚慰中,激.情回应着张晓军。

张晓军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移到了她挺立在空气中的粉红色蓓蕾上,一口吞没。

“哦……”柳夏忍不住发出的娇弱的呻吟,是那么的舒畅,那么的淋漓尽致,是那么的甜美诱人。

张晓军更加用力的舔咬着她坚挺的蓓蕾,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攻的阵营,揉捏着纤柔满如倒扣的圆碗般的**。

在张晓军地激烈进攻中,柳夏逸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在柳夏的呻吟声中,张晓军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火随着她声声柔美婉转的娇啼,已经燃烧的如钢铁般坚硬,那么的渴望有温润的甘泉以缓解自己的燥热,他即刻支起身体。

准备继续入侵的张晓军一抬头看见了柳夏的鼻尖上渗出点点滴滴的汗珠,脸颊更是烧的一片绯红,微睁的眼眸,媚眼如丝,朱唇似张未张,声声娇喘入耳,胸口向上挺起,不停的起伏着,整个上半身,弓起如弦月,两只柔荑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张晓军心中漾满柔情,动作更加温柔,手指尖顺着柳夏的脖子滑向她**坚挺的胸部,越过高低错落的**峰,走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引来柳夏浑身轻轻的战栗。

经过翻山越岭,张晓军的手指尖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密林。

到达密林深处,张晓军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五个手指一起在密林中穿梭着,不住在搜寻,中指顺着密林向深处走去,却被一双紧密闭合的玉腿阻挡了去路。急欲前进的手指不耐的扣了扣玉腿关之门。

柳夏一双玉腿微微颤抖了下,似乎想要打开,却又快似闪电般的闭合,而且还闭合的更紧,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张晓军有些紧张的抬起头,“怎么?姐,怎么啦?”

柳夏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腿,慢慢的放松了……“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紧张了。”

张晓军顿时一喜,心中充满了怜爱,手非常温柔的分开了那一双玉腿。

柳夏最美丽神秘的圣地慢慢的显露出来。

张晓军的手指非常轻柔的抚上了那道缝隙,仿佛抚触的是稀世奇珍。随着慢慢的抚触揉磨,一丝丝甘泉从密林中一个神秘的**流了出来,越涌越多,而张晓军已经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于是悄悄地收回了手指,非常迅速的褪光自己的衣衫。然后,倾身,慢慢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欲望之火坚挺的顶在了柳夏的密林中。

柳夏的身体试探着捕捉王晓军的欲望之火,那小巧湿滑的腔道口一次次在王晓军火热的男.根上摩擦,里面如决堤洪水一般不断涌出的溪流将王晓军的下身端粘的湿淋淋的。

终于,她找到了最佳的位置,娇小的身体往下一沉,软绵绵的小腹随即紧贴在王晓军的身体上。

王晓军彻底没入了她火热的身体之中……

王晓军抱着柳夏浑圆结实的臀部,两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劲的揉搓着,一种近似疯狂的感觉占据王晓军的大脑,他只想要在柳夏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他征服的烙印。

柳夏娇嫩**的**被王晓军压得有些变形,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后蠕动着,王晓军的下身和胸部同时感受着柳夏的动作带来的两种不同的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舒服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王晓军的手指随着柳夏的动作慢慢从她的臀部向下滑去,在柳夏溪流漴漴的密林深处**着。

柳夏慢慢地直起身体,两条**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开始摇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着,情绪越来越亢奋了,嘴里不停地发出令任何人听了都会冲动的呻吟声,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王晓军也忍不住也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声开始剧烈喘息着,房间里到处充满了两人欢爱的协奏曲……

风雨过后,两个人湿漉漉地躺在那里,空气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

170 勾魂摄魄

为了让柳夏忘记过去,尽快从伤感的回忆中解脱出来,张晓军变着法子讨柳夏欢心,一边用手轻轻抚摸柳夏光洁滑腻的玉体,一边给柳夏说笑话。

在张晓军的努力下,柳夏终于从伤感中解脱出来,头靠在张晓军的胸上,不无矫情道:“晓军,你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会不会也会嫌弃姐呢?”

张晓军一边深情的吻着柳夏,一边说:“怎么会呢?姐,你可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你的高雅、你的脱俗、你的美丽,你的柔情让我爱慕得难以自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

“晓军,你也是姐的第二个男人啊,姐守了快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交给你了,这些天,姐对你也很迷恋,看来姐是爱上了你,你可不能欺骗姐,如果你辜负了姐的感情,姐就无法活下去了。”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心里那一丝丝的负担如豆芽遇到水,又往上长了一段,更加重了。

但是,豆芽也就长了几厘米,很快又不知所踪。

就在这时候,柳夏伸出手握住他的***,轻轻地揉捏着。

在柳夏的挑逗下,张晓军情难自禁,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如洪水冲破了大坝子,再度汹涌而出。

于是,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呻吟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第二天起床后洗刷完毕,张晓军和柳夏一起走出宾馆,来到附近的一家狗不理包子铺,要了两笼狗不理包子,一边聊天一边吃双阳城城著名小吃——双阳狗不理,虽然说是仿造产品,味道还是很不错,再加上两人都没有吃过真正的狗不理,所以吃得十分带劲。

或许是心情所致,或许是上任以来就一直处在超负荷的工作中得不到放松的缘故,从包子铺出来之后,柳夏突然心血来潮,冲张晓军道:“晓军,我们今天不如不回临江了,你陪我去凤凰山散散心去。”

凤凰山是双阳市最著名的休闲度假区,也是国家4a级风景区,山不高,也就六七百米的样子,由一组连绵的山脉组成,传说古代这是凤凰落脚的地方,因此得名。

景区位于双阳市德川县境内,总面积三百五十余公顷。主要有雪莲湖、彩虹谷、情人谷、欢乐谷、迷彩谷、摸鱼池、滑草等主要景点,是集观光、休闲、娱乐、游玩、度假、表演于一体高档旅游区,适合老少人群,春夏秋三季为观光的好时节。

景区内随处是可以席地而坐的草坪,洁净的柏油路在垂满瓜果的凤凰山踏趣廊下延伸。清泉叮咚,山路潺潺,野花烂漫,鸟儿啼鸣,使人顿感回归大自然的惬意,是人修心养性,回归自然的最佳场所。

对于凤凰山风景区,张晓军也是久闻其名,老早之前就想带老婆孩子去那里领略那里的瑰丽景色,但一直没抽出时间。

再说了,他也知道柳夏现在的心情。

现在,柳夏的心情不是很好。

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能到一个景色优美的地方转一转,陶冶一下情操,忘却心头那些不愉快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他也想陪柳夏去凤凰山风景区散散心,以此来讨好柳夏,进一步讨得柳夏的欢心。

再说了,自从周静红杏出墙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以来,他的心情一直也不失很好,也早就想找个时间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顺便散散心。

故此,他立即答应了下来,道:“好啊,姐,我也早就想去那里玩了,一直没时间,这次正好过去看看。”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之后,柳夏掏出手机,拨通了办公室主任邬建强的电话,告诉邬建强,她和张晓军在省城还有一些工作要做,晚一天才能回去,如果局里有什么事,让邬建强马上打电话通知她。

挂断邬建强的电话后,她又拨通了司机赵普的电话,让赵普马上把车开过来。

赵普赶过来之后,她让赵普把车钥匙交给张晓军,并告诉赵普,自己和张晓军要去郊区看望省厅一位领导,今天不回临江后,让赵普先回宾馆,等他们明天回来后再与赵普一起回临江。

应该说,赵普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司机,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比如眼下这事,他就不该问,既然柳夏这样安排了,就说明柳夏有这样安排的必要,他问了也是白问,故此,柳夏话音一落,他就掏出车钥匙,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把车钥匙交给张晓军之后,赵普就告辞柳夏和张晓军两人回宾馆去了。

赵普离开后,张晓军帮柳夏打开副驾驶门,等柳夏上车后,他才回到驾驶室,发动引擎,打转车把,驶进主街道,沿着主街道,驶出城区,拐入北外环,一路顺风地跑完二百里高速公路,到了德川县,下了高速公路,转向德川县境内的二级公路,这段路全是山路,路况不是很好,好在这段路不是很长,也就行驶了二十五公里的路程,就来到了凤凰山山脚下。

现在虽然现在不是春游的最好季节,但满山遍野全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三百多亩的停车场上车流如海,人潮如云。

尤其是这里的环境,群峰四环,绵绵相连,深涧幽谷,泉水瀑布,交相辉映,鸟唱水鸣,婉转动听,高山深涧,气势巍峨,幽深莫测。张晓军和柳夏都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这里景色的瑰丽。

在入口处验票完毕,张晓军和柳夏手拉手走进了景区。

走进景区,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峭壁飞瀑。

几十米高的峭壁上,湍急的瀑布飞泻而下,从上而下宛如一条悬挂在峭壁上的雪白哈达,洁身自爱晶碧无瑕,排山倒海,气势磅礴,令人叹而观止。瀑布撞击在岩石上溅起的水珠、水花、水柱、水帘好像融为一体又似分散的零星,像倾泻的银河又似溪水的激流,发出爽朗的、悦耳的、震撼人心的欢笑,呈现着强烈的动感和扣人心弦的雄伟壮丽景象。

瀑布中间,一块巨石突兀耸起,其上面镌刻着“凤凰山休闲度假区”八个苍劲的隶体鎏金大字,昭示着人们已经置身于凤凰山奇异景观之中。

紧挨着峭壁飞瀑的是一本巨幅的用木头雕刻的毛泽东诗词《沁园春.雪》,望着飘逸潇洒的字体,默念着那慷慨激昂的词句,张晓军热血沸腾,好像回到了那个激流动荡的年代,仿佛感受到毛主席站在昆仑山巅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气势。

和木雕《沁园春.雪》岌岌相望的是粼粼的青联湖。

青联湖湖面,湖水清澈,一条汉白玉石桥斗折蛇行,曲曲折折,依山傍水架在湖面上,湖心有一凉亭,凉亭里摆放着石桌石椅可供人乘凉。湖水两岸栽满了垂柳和松树,松树挺拔耸直,像一队队忠实的卫士,为游人站岗戍卫;荡着绿色柳芽儿的柳枝随风摆着它细长的手臂,像是迎接着来观赏的人们。

从石桥来到湖的对面,是一条蜿蜒蛇行的坡行小径。

山的坡度不大,只是缓缓地向上延伸。

小径是用石块砌成的台阶,小路一侧是一条叮咚叮咚地唱着歌的溪流。溪水由上而下地流动着,只是这溪流很不规则,弯弯曲曲,斗折蛇行,本来正在小路左侧涌动的泉水,霎时间就跑到了小路的右侧。蛇行不到几分钟,它却又返回了左侧。就是高出地面的部分也让人看不清它的全部面目,因为有的是叫不出名字的小草、灌木、野花、小树与它做伴,遮掩着它柔美的身姿。与溪流为邻的是无人修剪和养护的天然草坪、成片的不规则的丛林。

沿小径前行,穿过不规则的丛林,他们来到了彩虹谷。

彩虹谷是一处人造景点,营造出的是浓浓的江南风情。走进彩虹门,就像进入了雨中胜境,头上彩虹环绕,脚下溪流潺潺,游道中缀以桥、台、亭、榭,让游客们可以天天见彩虹,日日沐祥雨。

进入彩虹门前,公园工作人员给张晓军和柳夏他们每人发了一把橘红色的大伞。

拿到伞后,他们钻过狭窄的一小段石洞,像进入了世外桃源、雨中仙境,映入眼帘的是弯蜒而上的石道两旁的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花草树木,山谷上方洒下的细密的人工降水溅射在树叶上,石阶上,他们手持的雨伞上,还有他们的衣服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脚下石道两旁潺潺的溪流,犹如他们欢乐的心境,也唱着欢快的歌向山下流去。

一时间,他们忘记了生活中种种的烦恼,工作中的种种不顺,他们的心目中只有这人间仙境,只有彼此最忠贞的爱情和浓浓的情意,他们手挽手,肩并肩随着潮水般的人流继续蜿蜒前行。

“彩虹谷,怎么看不到彩虹呢?”在雨中走了好长一段路,眼看就要走出山谷了,柳夏不由自主地问走在身边的张晓军。

“快看呀,彩虹。”就在这时候,有人激动地发出失声的喊叫。

“哪里哪里,在哪里啊?”大家都顺着喊声急奔过去。

彩虹、彩虹,他们终于看到了彩虹,一道横跨在石道上方的七色彩虹彩虹宛若一座拱桥呈现在他们的眼帘中。

红橙黄绿蓝靛紫,交相辉映,七彩夺目,他们终于看到了七色彩虹,终于领略到彩虹谷的瑰丽奇景和神奇内涵,在那一瞬间,他们都祈愿他们的爱情就像这七色彩虹一样绚丽多彩,他们的生活就像这七色彩虹一样柔和多姿。

出了彩虹门,他们来到考验人们胆魄和爱情坚贞的滑草场。

滑草场建在半山腰上,站在高高的山脊顶向下俯视,一百多米的滑草道像从天下垂下来一样,别说从高空滑翔而下,光看就让人心惊胆寒不敢一试。

尤其是柳夏,紧紧地抓住张晓军的手,不敢坐进滑草盆。

张晓军握住她的手,鼓励她道:“别怕,姐,现在我们是生死与共……。”

还没等张晓军说完,柳夏一把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不许说死,不吉利。”

张晓军吐了吐舌头,道:“那就让我们从天堂一起重新回到人世间,我们一起滑吧。”

在张晓军的鼓励声中,柳夏豪气顿生,勇气陡加,和张晓军一起坐在了滑草盆中。

当管理员摁下启动开关后,他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发出嗖嗖的声音飞流直下。

在坠下的一瞬间,柳夏紧紧的抱住张晓军的雄浑的腰部,张晓军像呵护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紧紧地搂着柳夏柔软的细腰。

短短几秒钟他们就滑到了坡底,在惊险刺激中享受到滑草的快乐,在欢声雀跃中感悟到冒险的激昂。

接着,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来到了欢乐谷。

在欢乐谷里,他们实现“遨游太空”的梦想,感受到了“飞龟”、“翻天覆地”、“霹雳炮”的新奇刺激,回到“战火纷飞”的岁月,亲历“战争”的惊险,经受“生与死”“火与热”的考验。

从欢乐谷出来后,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于是在一个小摊位上,他们要了德川的特色小吃煎饼卷大葱和红烧兔子腿。

水足饭饱后,他们小憩了一阵,再次开始了他们的浪漫之旅。

他们乘兴踏遍雪莲湖、摸鱼池等景点,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坚实的足迹,印下了他们快乐的身影,洒下了他们开怀的欢歌笑语。

在开怀的笑声中,他们被眼前的宏伟画卷、旖旎风光所深深吸引,几乎不知身在何处,正所谓君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虽然山不是直耸云空,也没有云雾缭绕,但他们被宏伟画卷、在旖旎的风光所陶醉,他们感受的是人间最纯美的爱情,所有生活的不快,工作的烦恼,官场的浊流,人世间的不和谐音符都被这美好的情怀所冲淡,所粉碎。

最后,他们来到情人谷。

情人谷为两情相悦者牵线搭桥,谈情说爱的理想场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长廊引领他们进入谷中,玫瑰长廊尽头,两株连理桃树预祝天下有情人早日花开并蒂,爱神丘比特的箭下两颗赤诚火热的心紧紧依靠,共同撑起一片爱的蓝天。

在这里,两人心潮澎湃,内心情感俱发,相依合影,以昭示他们的爱情在爱神丘比特的箭下已经被串在了一起,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走过连心桥,宋式月老祠与宋式四角拜月亭相对,月下老人为两情相悦者牵线搭桥。

在宋式月老祠,他们焚香许愿。

拾阶而上,穿过“爱河”。古相典雅的绣楼可为现代青年提供一个抛绣球的理想场所,演绎出无数爱情故事。在绣楼周围、地上树上、依山、靠树建筑了各具特色的情侣小屋,给一对对情侣营造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在情侣小屋里,柳夏注视着小屋内独具情调的粉饰,真想与张晓军永居其间,感受爱的真谛,追寻家的温馨。

张晓军何尝不爱这种田园牧歌式的情感幽居,但是他知道这是不现实的,现实的人生必须面对现实的生活,在这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居的年代,他们不可能和这个社会隔阂,过着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

走出情侣小屋,两个人都觉得有点怅然若失,又都像有了新的感悟。

当夕阳的余晖撒到他们身上之后,他们恋恋不舍的结束了第一天的旅程,走出了彩虹谷,沿着原路向双阳市赶去。

然而,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半路上,车竟然熄火抛锚,张晓军修了半天也没有修好。

回双阳是不可能的了,然而,他们抛锚的地方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到附近找乡民借宿一宿,于是,他便在附近寻找能够借宿的人家。

也就走出一里路的距离,就从前方传来两声狗叫。

两个人同时把目光转到传来狗叫声的方向。

就在两个人把目光转到传来狗叫声的方向的瞬间,他们发现,那方向有了亮光,是灯光,很可能是一盏油灯,也许是一只瓦数很小的灯泡,因为它的光线很弱,也是由于夜幕的覆盖,在浓浓的黑色中,再微弱的光亮也是能迸发出来的。

两个人没有犹豫,很是默契地朝那亮光奔去。已经没有另外的好出路,只有投奔唯一有光亮的人家,他们没有想到,会有人把家安在这大山腹地的图画之中。

这是一座特别的院落,围墙是用石块砌起来的,院子里的两座房子也是石块砌成的,就连屋顶,也是用石板搭成的,只有门和窗子,是用木头做的。

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有老母亲、妻子和三个孩子。他们一家见到这对“落难”的男女,热情得就像迎接贵宾。全家人都从屋里跑到院里,就连原先还汪汪乱叫的那只狗,不知听到主人说了句什么,也欢蹦活跳地摇着尾巴围着两位客人,用它的鼻子闻闻陌生人的脚,又闻闻腿和手,吓得柳夏一直往后缩,主人却说不碍事,甭怕,它不咬人。男主人拉着张晓军的手,女主人拉着柳夏的手,一道进了他们的上房。

主人的老母亲双手捧着一大捧柿饼,放到迎屋的小桌子上,又去捧核桃和晒干的红枣,女主人同时端上了两碗开水。两个小姑娘,最大的十岁,小的八岁,她们都用好奇的又是友善的眼光注视着这对不速之客,只有那个才五岁的***,嗷嗷叫着肚子饥。

显然,一家人还没吃晚饭。

本来饭已做好,是因为有了客人,一家人又烧起火忙碌起来。

晚饭是小米粥里下了少许面条,这是山里人招待客人的上等饭了,桌子上放着自家腌制的酸菜,又专为客人煮了几个鸡蛋。

鸡蛋是让客人吃的,仅留下一个给了小男孩。

看这情景,张晓军和柳夏哪里吃得下,就把鸡蛋分给几个小姑娘,主人却不答应,客主就为鸡蛋的分配推来推去地折腾了好大一会儿。

吃饭时女主人已把厢房收拾好,让老人和两个女儿搬到上房住,把那房让给客人用。

熄灯后,张晓军哪有心思睡觉,总想着炕梢还有一个女人,便慢慢摸了过去。

柳夏警觉地问:“你要干吗?”

张晓军说:“我担心你害怕所以过来陪陪你!”

柳夏没有说话。

张晓军将整个身体贴了上去,慢慢地搂住了柳夏。

柳夏轻轻抖了一下。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窗棂上的薄纸发出呜呜的声音,格外刺耳。

张晓军说:“我总觉得这次是老天给我们创造的一次机会,姐,你觉得呢?”

柳夏说:“别臭美了,我倒觉得是你故意将车弄坏的,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张晓军呵呵笑了起来:“我哪有那本事,我要是真有那本事,就天天创造机会和你在一起。”

张晓军一边说着,一边手就伸向了柳夏**的前胸。“哎呀,你……干什么?别……。”

柳夏脸腾一下红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推张晓军的手。

张晓军的手一边揉搓着**的**,一边在柳夏耳边说:“别折磨了,来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不行啊,放开我……。”可柳夏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听起来倒有些妩媚了,她已经被张晓军抚摸的有些性起了。

“你不是想让隔壁的老乡以为我们在打架吧……哈哈……”张晓军笑嘻嘻的说,一边抓住了已经浑身发软的柳夏。

此时,柳夏也已经是情欲上头,任由张晓军的手把她的衣服下摆拽了出来,手伸到了衣服里面,抚摸着她娇嫩光洁的皮肤。

张晓军的手挑开柳夏的乳.罩,按在了柳夏**柔软的**上,揉捏着……。

“哦……”在张晓军的刺激下,柳夏浑身微微抖动,禁不住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的扶在了张晓军的胳膊上。

张晓军把柳夏靠在了炕头上,把柳夏的上衣掀了起来,胸罩推到了**上边,一对丰挺的**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着,张晓军低头**了那艳红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的舔着。

“啊呀……嗯……不要啊……”柳夏浑身剧烈的一抖,两手去推张晓军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双脚在炕上不停的颤栗着,下身已经潮湿了……

“来,宝贝儿,把裤子脱了。”张晓军伸手去解柳夏的裤带。

柳夏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上衣撩在脖子下边,一对乳.房翘立着,粉红的**已经硬了起来,裤子已经被张晓军扒到了膝盖上,下身穿着一件白色丝织的小内裤,张晓军的手在柳夏的敏感部位隔着内裤揉搓着。

“都湿了,还不要我做……来……躺下来吧。”张晓军让柳夏躺下来后,他把裤子解开掏出肿得如同铁棒一样的***,把柳夏的内裤脱了下来,一只手把玩着柳夏娇嫩的私密处,**的***在柳夏洁白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碰着……

“哼……哼……哼……哎呀……羞死人了……”柳夏怕被人听见,轻声的说。

“受不了了吧,姐……来了……”张晓军双手扶住柳夏的大腿,下身移到柳夏的桃花源洞口,用力一顶“咕唧”一声连根**。

柳夏双腿一夹,“啊……”的轻叫了一声,张晓军一下**去,手伸到柳夏胸前把玩着白洁的**,一边开始抽送。

柳夏摆着头,“嗯……嗯……嗯……”轻声的哼着……

张晓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柳夏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的响。

“啊……啊……啊……啊……啊……哎呦……啊……”柳夏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也用力的翘起着。

“姐……啊啊……爽死了……”张晓军终于紧紧的顶在柳夏的桃花源洞口,把一股股的男人精华全部射进了柳夏的身体里……

柳夏浑身软软的躺在床上,浓密的黑森林在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脸如红纸,双眼迷离,头发披散着,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好半天,才从性.爱的高.潮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与张晓军相拥着沉沉睡去……

171 郊外野外

第二天早上,张晓军和柳夏起得都很早,因为毕竟是借宿在人家,起的太晚怕被人笑话,尽管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困得不行。

简单的喝了两碗粥,张晓军和柳夏便向主人提出了告辞。

临走前,张晓军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对主人的盛情表示感谢,怎奈主人却死活不收,嘴里还说着:“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为难着紧的时候,帮这点小忙算不得什么!”

主人说得张晓军和柳夏的心里都热乎乎的,不由得被庄稼人那种纯朴的性格所打动,硬是把钱塞到了主人的兜中,然后和柳夏一起走出老人的院子。

张晓军一边往回走一边对柳夏说:“我现在最看不起某些城里人,遇到农民工就把鼻子捂起来绕开走,总是嫌弃农民没有文化和素质,殊不知农民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没有农民的辛勤耕耘他们吃啥喝啥?”

柳夏也说:“是啊,如果上溯三代,谁家又不是农民,做人可真的不能忘本。”

张晓军歪头看了柳夏一眼,心想:“别看柳姐出身富贵家庭,还真不是那娇生惯养的坯子,昨晚住宿的条件虽然差了点,她却和到家了一样随便,一点都不挑拣。”

到了公路旁,张晓军又打开车盖检查了一番,依然没能把车启动,只好拿起手机,拨通了赵普的电话,告诉赵普,车在德川县内抛锚了,让赵普抓紧时间赶过来。、

接到张晓军的电话后,赵普立即赶了过来。

不过,这里离双阳还有200多公里的路程,赵普就是再快也得两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让张晓军一阵沮丧,索性到山坡上找了一块平整的草地,将衣服铺在地上躺了下来,傻傻地望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发呆。

柳夏跟过来,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张晓军附在她的耳边说:“在想柳姐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柳夏就揪他的手臂,揪得他呲牙咧嘴的,敢忙讨饶道:“我不啦不啦。”

柳夏这才放了手。

张晓军说:“我忽然想起《红楼梦》里贾宝玉说的一句话,觉得多有不妥。”

柳夏说:“什么话?”

张晓军说:“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觉得这话一点道理都没有。”

柳夏说:“何以见得?”

张晓军却不吱声了。

柳夏等了一会,见他还闭着嘴巴,捅捅他,说:“你说呀。”

张晓军故意说:“我不说,怕你揍我。”

柳夏说:“你说,我不揍你。”

张晓军说:“真的?说话算数?”

柳夏点点头。

张晓军说:“应该倒过来,女人是泥做的,男人是水做的。”

柳夏说:“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是说女人干净纯洁,说男人是泥做的,是说男人污秽浑浊,你是不是要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翻案?”

张晓军斜眼望着柳夏,鬼里鬼气地笑笑,说:“我才不想给男人翻案呢?我是说贾宝玉的话一点不符合逻辑。”

柳夏说:“那你就逻辑逻辑吧。”

张晓军说:“我说女人如泥,当然不是说女人是污泥烂泥,而是橡胶泥。”

柳夏说:“你真会说话。”

张晓军就得意了,说:“有句这样的话你可能也听说过,叫做情到深处人如泥,为情所动的女人真如泥一样,全身都无筋无骨,比如昨晚的你。”

柳夏在张晓军鼻子上一戳,说:“我就知道你心存邪念。那男人是水做的呢,又怎么解释?”

张晓军说:“这就更好解释了。”说了半句,又卖关子不说了。

柳夏的胃口被吊在那里,张晓军越不说她越受不了,就催他快点说出来。

张晓军说:“你得跟我保证,不要骂我。”

柳夏说:“我骂你干什么?你堂堂的副局长,谁敢说你半句不是?”

张晓军这才放慢语气,说:“你说说看,男人如果不是水做的,又哪来的水?”

柳夏咬紧牙关,抓住张晓军的耳朵狠狠一扯,骂道:“我早就知道了,你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

张晓军则趁机将柳夏撂倒在草地上,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柳夏的衣裳,满含阳刚地跪在柳夏的两腿之间,冲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庄重地挺起了身子……

那场景就好像电影《红高粱》中姜文和巩俐的野合……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赵普终于赶了过来。

赵普不愧是老司机,赶过来打开车前盖检查了一下,就发现发动机部位出了问题,不过,只是小问题,找来扳子拧了两下,就把车修好了。

赵普把车修好后,柳夏和张晓军也就没再回双阳,直接从德川回到了临江。

回到临江时,已经到了中午,三人找了家餐馆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家了。

在家休息一下午,第二天一早,张晓军就回到局里。

回到局里后,张晓军先来到人事科,找到刘广平,向刘广平销了假。

在人事科销完假后,张晓军回到小教部,把从省城带来的香水送给了王玉珏、孟雪、何洁、刘思佳与唐丽媛她们。

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礼物,王玉珏、孟雪、何洁、刘思佳与唐丽媛她们纷纷向张晓军表示感谢。

王玉珏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张哥的一片心意,我们总该有所表示吧。”

孟雪道:“要不,晚上我们请张主任吃饭,为张主任接风!”

王玉珏道:“饭谁没吃过,还是来点实际的。”

孟雪道:“总不能让我们以身相许吧,再说了,我们都徐娘半老,就是以身相许,张主任也看不上我们,倒是小王你,青春靓丽,和张主任可谓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干脆,你以身相许算了……”

张晓军笑着接过孟雪的话,道:“得得得,打住,打住,都给我打住,我可不想犯错误,更不想在半路上遭人拦截。”

几人正在那里调侃着,张晓军身上的手机“嘟嘟”地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柳夏发来的短信: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于是,他冲王玉珏、孟雪和唐丽媛她们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下。”说完,转身走出小教部。

出了小教部,张晓军径直来到柳夏办公室门口,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吧,门没锁。”敲门声过后,立即从办公室里传来柳夏的声音。

听柳夏说门没锁,张晓军推门走了进去。

见张晓军走进来之后,正坐在老板桌后边看材料的柳夏立即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在张晓军的身边,紧紧贴着张晓军。

那种扑面而来火辣辣的感觉使张晓军蠢蠢欲动起来,顺手把柳夏兰揽在怀里,两人不约而同的紧紧的抱住对方。

没有言语,没有手势,两人犹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成一个肉体。她踮起脚尖,已将嘴唇递到了他的唇边,他双手搂紧她的腰肢,嘴唇紧贴着嘴唇,舌头搅拌着舌头,倾诉着隔离的苦楚,朗诵着相见的甜美……

“单据都整理好了吗?”短暂热吻过后,柳夏问张晓军道。

“都整理好了。”张晓军边说边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整理好的单据,递到柳夏的手中。

柳夏接过单据,连看都没看,就走到老板桌前,拿起一支笔,开始在单据上签字,边签字边道:“昨晚休息地还行吗?”

“谢谢姐关心,休息了一晚上,还行,姐你呢?”

“我休息地也还行,只是没有你在身边,有些孤单。”

听柳夏如此说,张晓军再次伸出双臂,从后面怀抱住柳夏的杨柳细腰,不无煽情道:“今后柳姐你如果再孤单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只要姐姐你给我打电话,我就是在天边也立马赶过来陪你。”

听张晓军如此说,柳夏心里一震,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张晓军哄她开心的话,但还是禁不住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再一次紧紧抱住张晓军,火热的双唇随之堵住张晓军还在说话的口。

张晓军也来了情绪。

野性的本能使他如醉如痴,不能自拔,他喘着气,横着把柳夏抱起,揽在怀里。

柳夏闭着眼睛,轻声的说:“你不是想我吗?那就快点儿,我也很想啊……快顶不住了……”

张晓军同样受不住了,他弯腰把柳夏抱了起来,走进隔壁休息室,轻轻地放在床上。

没想到柳夏一下子坐起来,一把将张晓军拉倒,迅速腿去外套,骑到张晓军的腿上,拉着张晓军的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让张晓军帮她把胸罩解下来。

在柳夏的主动引导下,张晓军解开了柳夏胸前那米黄色蓓蕾胸罩。

米黄的胸罩下面,一对浑圆白腻的肉球忽地蹦了出来,呈现在张晓军的眼前,两点嫩红鲜艳的**坚挺地向上翘起。

张晓军也迅速脱除衣裤,顺势把柳夏扳倒在床上……

“姐,你的这个真美……姐!我好想……”他用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温软丰腴的雪白****着,深感**在他手中酥嫩得滑滑的。

柳夏伏在张晓军的身上,喘着气说:“弟弟,我也是啊!心里总是想着你,总是有一股什么滋味似的,怪难受了。啊……啊……你……你舔它,你快舔它……”

张晓军立即张口**她的一只**,又吮又嘬,猛嘬轻吮,舌尖围着那**儿划圈圈,把个柳夏弄得星眼微闭,樱口半张,粉腿乱蹬,娇躯颤栗,嘴里“呀呀”直叫,像酒醉了似的……

他死死地把她抱住,她也紧紧地拥着张晓军,两人的**紧贴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

突然,张晓军用手支撑起身子,加强了冲击劲力,加快了进军速度,迅猛地攻击着柳夏。只见柳夏正用力拱起腰肢,双手紧抱着张晓军的躯体,一口咬住张晓军的右肩膀,两条粉腿向上直挺着张得开开的,嘴里“唔唔哦哦”的叫着……

两人都正在把自身的力量积聚在一处,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

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晓军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压,柳夏的娇躯配合着向上一挺,两人同时全身一震!并且同时“啊”的叫了一声,一切运动立时停止了,两个的身体孖贴得更紧更紧……

张晓军压在柳夏身上,两人浑身沁出了微微的汗花……过

了半晌,他附着柳夏的耳朵,故作神秘的说:“我的靓姐姐,平时看你娇滴滴的像朵鲜花,想不到**起来,你却这么的有劲力,你太美妙了,让我又饱吃了一顿美餐……我张晓军真不枉这人生了。”

“是吗?是你太强劲了,也太会做了。我可爱的冤家啊!你知道吗?你刚才把姐姐整得又死过一次了……想不到我柳夏这个年纪还有如此的享受,尚能真正的品尝到这人世间至高无尚的、使人销魂蚀骨的美味,我这一生也满足了!”柳夏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用手推了推他说,“下来吧!这么重,压得人家怪那个的……”

张晓军吻了吻柳夏说:“我的靓姐,不!我的娇美夫人、漂亮老婆!我不想下来,还想要……”

柳夏笑着说:“谁是你的夫人你的老婆?不知羞!……你这馋嘴猫,刚才不是说吃饱了吗?这么快就饿了……今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姐的整个身体是属于你的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一切由你,但千万不要贪恋姐而不注意身体啊!以后的日子长,这样的机会多得很……你有能耐,你就来吧……”

张晓军说:“我有能耐,没问题。姐啊!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对着你,我怎吃也不会饱的。”

说话间,两人再次紧紧抱在一起,开始了第二轮的狂热运动……

172 美女相邀

**过后,性消欲散,水静鹅飞,张晓军和柳夏停了下来,像两条湿了水的毛巾,软绵绵的摆放在床上;他们依然相拥相抱,相互抚摸,意犹未了,尚在回味着刚才暴风骤雨般的那一刻;两人满面春色,相视微笑,泄欲后的那种怡情惬意,尽在不言中……

从柳夏办公室出来之后,张晓军拿着柳夏已经签完字的报销单来到计财科,找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交账。

“老弟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张晓军从门外走进来,辛正福立即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一脸热情地同张晓军打招呼道。

“刚到。”张晓军也笑着答道,边说边打开公文包,取出从省城带来的那条好烟放在辛正福的面前,道:“这次去省城也没给买什么您礼物,听说您喜欢抽烟,我就给您带来了一条烟,还请辛科长笑纳。”

“老弟也太客气了,我们又不是外人,带什么礼物。”

要知道,张晓军给辛正福买的是八百元一条的金盒钓鱼台,就连市委书记市长也很少抽这种烟,故此,见张晓军给自己带来这么贵的一条好烟,辛正福对张晓军好感倍增,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笑的眼角都露出了褶子。

“哪带什么礼物,也就是一条烟而已。”张晓军道。

“既然老弟盛情,我就不客气了。”辛正福边说边收起香烟,打开抽屉,放进抽屉中,然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冲张晓军道:“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回来的。”张晓军答道,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柳夏已经签完字的报销单随手递了过去,道:“这是这次出发的单据。”

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报销单,辛正福不经意扫了眼,见柳夏已经签完字,只是粗略地扫了眼,便把报销单往桌面一扔,指着对面的椅子,冲张晓军道:“哥俩有日子没聊了,今天我们好好聊聊。”

辛正福虽然在级别上只比张晓军这个小教部副主任高半级,但人家是计财科科长,掌管着局里的财政大权,是局里的财神爷,地位举足轻重,平时也是牛的很,局里一般科员根本进入不了他的法眼中,就连那些与他平级的其他科室负责人,他也不怎么放在眼中,甚至连几个排名比较靠后的副局长,他也不怎么搭理,可如今,他对张晓军这个小教部的副主任却如此的热情,这让张晓军受宠若惊,几乎找不到东西南北,甚至有点飘飘然不知所以然的感觉。

当然了,他也非常清楚,辛正福之所以对自己如此热情,并不代表他们交情多么好,也不代表辛正福多么尊重他,全都是因为柳夏的缘故,辛正福一定以为他是柳夏的人,才会对他如此热情,才会主动向他伸出橄榄枝。

但不管怎么说,与辛正福这位局里的财神爷套上交情对他张晓军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最起码来说,今后再出差找辛正福报销差旅单,他一定不会卡自己。故此,他顺着辛正福手指的放下坐在了沙发,边坐边道:“不耽误辛科长正事吧。”

“不耽误,不耽误,再说了我能有什么正事,也就喝喝茶看看报纸,你过来正好陪哥哥我聊聊天,打发下时间。”辛正福再次向张晓军伸出橄榄枝,并拿起桌上的软包中华,抽出两支,一支叼在自己的嘴上,一直递给张晓军。

接过辛正福扔过来的烟,张晓军顺手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打着火,探身帮辛正福把火点上。

给辛正福点完烟之后,张晓军才给自己点烟。

点完烟,两人再次打开话匣子。

辛正福道:“老弟在小教部还习惯吧?”

张晓军道:“还行。”

辛正福道:“我总感觉,小教部不是兄弟应该待的地方,像兄弟这样有本事有前途的人,应该去更好的科室。”

张晓军哭笑道:“我算什么有本事有前途的人,再说了,现在干什么都得有背景,我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小老百姓,能调到市局来就心满意足了,那些奢求,不敢想,再说了,想也想不来,只能徒增烦恼,与其在那里徒增烦恼,还不如什么都不想,整天开开心的过日子。”

辛正福道:“老弟你可不能泄气,谁不知道是过江龙,早晚有鲤鱼跳龙门,展翼腾飞的那一天,如果老弟发达了,可别忘了老兄,一定得拉老兄一把。”

绕了一圈,辛正福终于道出意图,说出心里最想说的话。

张晓军依然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脸上更是摆出一副刀枪不入状,打着哈哈道:“老兄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梦想,倒是老兄您,人缘好,业务精,资历深,又备受领导赏识,高升是早晚的事,老兄哪天做局长了,可一定要拉老弟一把。”

“苟富贵,勿相忘,老哥我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兄弟的。”辛正福拍着胸脯向张晓军保证道,以此来表明,自己与张晓军相交是有诚意的。

……

两人正聊着,张晓军身上的响了起来。

听到手机铃声,张晓军掏出掏出手机一看,是黄玉娇的电话,便冲辛正福道:“不好意思,辛科长,接个电话。”

“没事,你接。”辛正福冲张晓军微微一笑,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

得到辛正福的应允后,张晓军接通了电话。

“你好,张哥,我是玉娇。”电话接通后,立即传来黄玉娇颤悠悠娇滴滴如百灵鸟般动听悦耳的嗓音。

而且让张晓军做梦也没想到的是,黄玉娇竟然改口叫出了对他来说已经久违了的“张哥”两字。

尤其是张晓军“张哥”两字,黄玉娇叫的是那样的自然,就像叫自己的亲哥哥一样,没有一点生疏的成分,而且声音还是那样的甜,那样的娇媚,那样的蛊惑人心。

要是以前,张晓军听了,没准会找不到东西南北,没准会酥到骨头里,接下来,不管黄玉娇叫他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拒绝,哪怕黄玉娇让他给她摘星星,他会立马搬梯子上天,甚至说,黄玉娇让他去杀人,他都会毫不犹豫,就连黄玉娇要他的心,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拿来一把刀,剖开胸脯,把心掏出来双手奉上。

可如今,听黄玉娇叫他“张哥”,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听到黄玉娇叫他“张哥”,他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故此,他只是淡淡道:“哦,是黄科长啊,黄科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他之所以会有想吐的感觉,都是拜黄玉娇所赐。

想当初在人事科的,他不是没对黄玉娇产生过想法,只是没找到机会。

话又说回来,如果他继续留在人事科,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把黄玉娇拿下,而且一定是黄玉娇主动投怀送抱,**的他。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在努力寻找拿下黄玉娇的机会的时候,舅舅牛全然失势,而且事过不久就被调离临江。

失去舅舅牛全然的庇护,他在教育局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并在舅舅调离临江不久,就从人事科被充军发配到小教部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成了落水的凤凰。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就因为他失去靠山,就因为离开了人事科调到小教部做了没有任何权利含金量的小教部副主任,黄玉娇才会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再也不鸟他。

“怎么说话的,张哥,我想找你聊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黄玉娇继续用那**女人特有的蛊惑人心的嗓音说着蛊惑张晓军心性的话。

“是吗?真没想到黄大美女还记得我张晓军,我真荣幸,不光荣幸,简直是受宠若惊。”张晓军不无嘲讽道。

“怎么,生妹妹气了?张哥,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你误会妹妹我了,妹妹我最近不是不想联系你,而是没时间,你也知道,最近我们基教科忙死了,几乎天天加班,根本抽出时间,这不,一抽出时间,我就想到哥哥你了!想约你出来坐坐,你不会不给妹妹我这次机会吧。”黄玉娇似乎听出了张晓军语气中的不满,赶紧向张晓军解释起不联系张晓军的原因来。

可以说,黄玉娇的解释没有一点说服力,张晓军打心眼不相信,故此,他依然语带嘲讽道:“是吗?这么说,我误会你了?”

“你当然误会妹妹我了。”黄玉娇不无撒娇道。

“那好,就权当我误会你了,既然事情都过去,那就让她过去吧,我们就不要再提了,还是说说眼前的事情吧,你说,打电话给我有何指示。”

“谁敢指示张大主任你啊,我只是听说你从省城出差回来了,想找个时间和张哥你聊聊,不知道张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想找张哥好好聊聊?”

黄玉娇虽然没说找他聊什么,但张晓军还是猜到了黄玉娇约他见面的原因。

不用说,黄玉娇是为了那天在刘广平办公室里的事才约他见面的。

而且潜意识告诉他,一定不是黄玉娇一个人约他见面,除了黄玉娇,一定还有刘广平。

他们一定是担心他把他们之间的**说出去。

他要是把他们的**说出去,不仅会给他们工作上带来太多太多的麻烦,而且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家庭。

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或者男人在外边胡搞。

而且,刘广平的老婆毛娜不光是是母老虎,而且还是标准醋坛子,要是知道刘广平在外边胡搞,一定饶不了刘广平。

更为关键一点,刘广平是靠他老岳父才有的今天。

刘广平的老岳父现在是市人大副主任,调到人大做副主任之前,做过多年的市委办公室主任。

而刘广平出身农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农民,兄弟姐妹又多,家境非常贫寒,大学毕业后的他为了改变命运,留在城里,才会娶了其貌不扬的毛娜,成了时任市委办公室主任的毛大主任的乘龙快婿,并在毛大主任的关心下一步步走到今天。

也就是说,刘广平是仰仗毛娜的父亲才拥有了今天的地位和目前一切。

正因为如此,他在家中一点地位都没有,处处受制于老婆毛娜。

所以,他畏惧老婆毛娜如畏老虎。

黄玉娇的老公虽然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师,但再软弱的男人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知道黄玉娇在外边胡搞后,说不定就会和黄玉娇离婚。

故此,张晓军心里想,刘广平和黄玉娇约他见面一定是想要请求他帮他们保守秘密。

他没有料到刘广平和黄玉娇会对此事那么紧张,居然会主动约他见面。

当然了,他也可以趁机要挟他们,捞取点什么好处。

只是,不知道是刘广平和黄玉娇两人一起约的他,还是他们其中的一人单独约的他。

当然了,最好是黄玉娇一个人单独约的他。

如果是黄玉娇一个人约的他,没准还会把黄玉娇拿下。

要知道,黄玉娇可是娇艳可人的人间尤.物。

有了这种想法,他当即答应了下来,道:“好吧,那你约个时间。”

“那好,晚上九点,明珠大酒店521房间。”应该说,黄玉娇打电话给张晓军之前就已经坚信自己能够把张晓军拿下,把什么都已经安排好了,正因为如此,张晓军话音一落,她就报出了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好的,晚上见。”

挂断黄玉娇的电话后,张晓军不无歉意地冲辛正福道:“不好意思,让辛科长久等了。”

辛正福道:“没事。”接着冲张晓军暧昧一笑,道:“老弟艳福不浅。”

张晓军忙道:“黄科长约我谈点事,哦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辛科长了。”

辛正福道:“那好,我们改天再聊。”

张晓军道:“改天聊,辛科长。”

张晓军边说边站了起来,转身走出辛正福的办公室,回到小教部,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出差这几天耽误下来的工作。

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下班后,回到家,吃过晚饭,张晓军告诉周静部里有事要加班,就走出家门,来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位于东风路和解放路交汇处的明珠大酒店。

173 难敌诱惑

二十分钟后,张晓军来到明珠大酒店,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走进二楼208房间。

来之前,张晓军一直以为黄玉娇是因为那天在刘广平办公室与刘广平行苟且之事被他碰见,怕他在外边胡说才约见的他,而约见他的目的无非是让让他帮他们守住秘密,不要把她和刘广平行苟且之事说出去才约见的他,故此,他认为黄玉娇一定是和刘广平一起约见的他。

然而,走进包间后他发现,刘广平并没有来,屋里只有黄玉娇一个人。

黄玉娇正一个人坐在圆形餐桌旁悠闲自在地喝茶。

很显然,黄玉娇来之前进行了一番打扮,身上穿着一件最能调动男人眼球的黑色套裙,套裙的领口开的很低,浑圆如羊脂般光洁的脖颈全然曝露在空气中,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是那样飘逸动人,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了好几岁。

原本微黑的皮肤扑了一层淡淡的粉,在橘色的灯光照耀下,比平日里更加娇艳迷人。那双晶亮的眼睛周围抹了淡紫色的眼影,顾盼之间眼波如电,摄人心魄,荡人灵魂。尤其是黄玉娇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傲人**,那对傲人的**鼓胀胀地裹在一件紧身羊绒衫里面,偏偏那领口又开得非常低,两边的半个肉球都露在了外面,紧紧地挤成一条深深的沟壑,是那么的蛊人心性,惑人眼球。

见张晓军从门外走了进来,黄玉娇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前来,脸上荡漾着万种风情,冲张晓军妩媚一笑,一脸热情地冲张晓军道:“来了,张哥,快进来坐。”

随着黄玉娇的临近,张晓军闻到一股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体香。

闻到黄玉娇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张晓军不禁心旌摇荡起来,真想张开双臂把黄玉娇紧紧搂在怀中……

要知道,他也是男人,而且是心里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

只要是正常男人,对于黄玉娇这样的人家**,没有不产生想法的。

而且他坚信,他这样做,黄玉娇一定不会反对。

要知道,黄玉娇本来就是生性**的女人,和男人上床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再说了,她有求于自己。

但是,他没那样做,他淡淡道:“黄科长早来了。”

“是的,我早来了,请人吃饭,哪有比客人晚到的道理,一下班我就过来了,进来坐啊,张哥。”黄玉娇再次冲张晓军嫣然一笑,那娇嗔的模样就像热恋中的女子见到了心上人一样高兴。

“这么说,我迟到了。”张晓军边说边跟在黄玉娇的身后,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张晓军坐下来之后,黄玉娇顺势坐在他身旁,再次转脸冲张晓军极具风情一笑,道:“没有,现在正好七点钟,张哥你来得正好,不早也不晚。张哥不会是算准时间过来的吧。”

张晓军道:“不是。”

黄玉娇道:“我还以为张哥你是算准时间过来的呢?”

张晓军道:“美女相邀,受宠若惊,早已迫不及待,一下班就过来了。”

黄玉娇笑道:“我有这么大魔力吗?”

张晓军道:“当然有了,而且魔法无边。”

“听你这么说,我岂不成了千年老妖。”黄玉娇笑眯眯地说道,边说边眨了眨那双勾人魂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晓军。

张晓军心里不由又是一荡。

就在这时候,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

服务员进来后,径直走到黄玉娇身边,冲黄玉娇微微鞠了一躬,轻声道:“小姐,上菜吗?”

黄玉娇这才收回目光,冲服务员点了点头,道:“上菜。”

服务员非常客气地说了声“稍等”,转身走出房间。

时间不大,餐厅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想喝点什么酒?”服务生把菜全部摆完后,黄玉娇再次把脸转向张晓军,轻声冲张晓军道,接着又道:“今儿个我请客,不要客气,想喝什么喝什么……”

“我喝白酒。”张晓军沉思了下,道。

“好,舍命陪君子,我也喝白酒。”黄玉娇道:“给我们拿一瓶52°的五粮液。”

“52°的五粮液,度数高了吧,还是换瓶度数低点的吧。”张晓军道。

“这喝白酒,要么不喝,要喝就要喝高度的,喝低度白酒,时间久了,容易得股骨头坏死……”黄玉娇笑着看着张晓军:“住在我家对过的老刘,就是喝低度白酒喝的股骨头坏死的吗,走路都不行了……”

张晓军道:“是吗,还有这么一说。”

“是的,张哥,以后喝酒一定要注意,那些低度酒,千万别喝……”黄玉娇说着,举起酒杯:“来,张哥,我们干一杯……”

张晓军端起杯子和黄玉娇碰了一下,干了杯中酒。

“黄科长,你……你叫我来有事吗?”放下酒杯,张晓军禁不住心中的好奇,终于问出憋在心里已久的话。

“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觉得很闷,想要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再说了,你不是刚从省城出差回来,顺便给你接接风。”黄玉娇边说边拿起酒瓶,起身给张晓军倒酒。

“谢了,黄科长。”张晓军依然态度冷冷道。

“张哥,以后……以后只有咱们俩的时候,你就别叫我黄科长了,还像以前一样,直接叫我名字,最好还是叫我‘玉娇’好,好吗?”放下酒瓶,黄玉娇再次眨巴着美丽多情的大眼睛,极具风情冲张晓军一笑,声音柔柔地说。

是的,之前,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他对她一直直呼其名,他叫她黄玉娇,她则称呼他张哥。

而且没事她就往他办公室跑,张哥长张哥短的叫个不停,而且多次在他面前表示,她喜欢他,如果他想上她,她一定会陪他上床,以至于他差点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这一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候,他舅舅还是临江市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他还是市教育局炙手可热的人事科副科长。

但是,随着他舅舅失势,随着他从人事科调到小教部,她对他的态度立即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她也不往他办公室里跑了,她再见到他,只是象征性地冲他点下头就算是打了招呼。

似乎与他说上一句话也会给她带来无穷晦气一样。

直到那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人情冷暖,才知道世态炎凉,才彻底认清黄玉娇的为人,才知道黄玉娇之前和他走得近只是看中了他的权势和地位,才真正认清黄玉娇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势利小人

想到这些,他就恼火。

而且就在这时候,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非常强烈想法,他要报复黄玉娇,他要占有黄玉娇,实现当初的诺言,把黄玉娇压倒在身底下,狠狠折腾黄玉娇一次……

而且他坚信,无论现在他对黄玉娇提什么要求,对黄玉娇做什么,黄玉娇都不会拒绝。

产生这种想法之后,他一脸邪笑道:“不行。”

“为什么?”黄玉娇反问。

“从现在开始,我叫你‘玉娇’,叫你‘心肝’,叫你‘宝贝’。”张晓军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黄玉娇那高耸坚挺的胸部摸了一把。

对黄玉娇来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今天约见张晓军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俘虏张晓军,把张晓军降服了,让张晓军也卷进这个桃色漩涡中,那样的话,张晓军就不会把她和刘广平之间的苟且之事张扬出去了。

说实话,来之前,对于俘虏张晓军,她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张晓军竟然主动缴械投降,向她竖起了白旗,陷入温柔乡中。

故此,她心花怒放,欣喜不已,嘴里继续说着诱惑张晓军的话,呢喃着道:“张哥,你觉得玉娇我今天漂亮吗?”

“漂亮,简直比天仙还漂亮。”

此时,张晓军已经被黄玉娇迷得神魂颠倒,已经欲望冲昏了头脑,情不自禁张开双臂,把黄玉娇紧紧搂在怀中,随之低下头,厚重的嘴唇覆在黄玉娇红润教研的香唇上,贪婪地吮吸着,而且,手也没闲着,顺着裙摆,伸进黄玉娇的衣服内,在黄玉娇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

“哥……你……你真的想……”黄玉娇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对着张晓军妩媚的一笑,

“想,想,快点吧,我等不及了。”张晓军嘴里喘着粗气说。

“楼上有现成的客房,我们还是去楼上开一个房间吧,这里不方便……”

是啊,这里的确不是办事的地方,一旦服务员送东西过来,发现他们在这里行苟且之事,那就麻烦了。

他这才松开黄玉娇,和黄玉娇来到楼上的客房部,开了间客房。

174 春色当前

两人一进房间,就犹如做工精细的明代家具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

张晓军一手搂着黄玉娇丰腴的小蛮腰,一手伸入黄玉娇的衣服里握住黄玉娇胸前那对坚挺硕大的奶.子,按在那对硕大的**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哥好坏峨,人家还有没做好准备呢。”黄玉娇像小女孩一样撒着娇。

这让本来处于冲动动中的张晓军更加冲动起来,他猛地低下头,厚重的嘴唇直接覆在黄玉娇那性感娇艳的红唇上,贪婪地吮吸着。

黄玉娇迎合着他,把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

**的热火快速将两人燃烧起来,张晓军用力吮吸着黄玉娇的丁香,双手不住在她背上游走。

欲望的火焰在张晓军的体内灼烧,他一边抚摸黄玉娇的一双性感高耸的乳.房,一边拉开了黄玉娇衣服后的拉链拉了下来。

不到一分钟,黄玉娇已全身裸程在张晓军眼前了。

雪白**的**,**坚挺的玉峰、圆润丰腴的小蛮腰,平坦光滑的小腹,饱满的肚脐,修长的玉腿,以及两腿间茵茵浅草掩映下的神秘三角区都像一道瞬间闪过的电流一下子击溃了张晓军心里的那道坚固防线和理智的思绪,他思维中固守的那份疑虑顷刻间被击打的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一时间,他心跳加速,欲望的火焰在他的体内灼烧翻滚,他的双脚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径直走向宾馆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大床,把黄玉娇放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脸随之凑上去,在黄玉娇那细滑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

黄玉娇轻呼一声,双手撑住身体,一俯身,将峰顶那粒樱桃喂进了张晓军的嘴里。

“吸吧!用力吸……啊!”强烈的快.感从**传来,黄玉娇颤抖了一下,手一软,整个人伏在了张晓军身上,那饱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了张晓军脸上,把他压得透不过气来。

一个翻身,张晓军把黄玉娇压在了身下,嘴巴却没有离开那醉人的**,轻咬、吮.吸、舔.弄,他就像饥渴的婴孩一般,想要索取更多。

黄玉娇的欲望已经完全被张晓军撩拨起来,她不住呻吟着,伸手去摸索张晓军的皮带,急切地想要解开他的裤子,把他那早已激昂的男人的坚挺释放出来,让她能够进一步享受更强烈的欢.愉。

此时的黄玉娇已是心痒难耐,就等着张晓军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候,张晓军停了下来。

蓦然,他心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脑子里闪过数道闪电,闪电中有柳夏哀怨的眼神,有刘广平阴鸷的冷笑,有黄玉娇讳莫如深的一瞥。

他酒醒了一半,断然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黄玉娇,人也跟着坐了起来。

黄玉娇措不及防,一下子跌落在地板上。

趁黄玉娇跌落在地板上的空,张晓军急忙提上已经被黄玉娇褪下一半的裤子,抓起外套夺门而逃,把黄玉娇一个人扔在了房间中。

冲出酒店,来到大街上,黄玉娇依然心有余悸,并在心里暗暗庆幸,庆幸自己及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内心涌动的原始欲望,没与黄玉娇上床做出什么荒唐的事。

因为他非常清楚,黄玉娇不是好惹的女人。

据他所知,黄玉娇和不少男人上过床,和这样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很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玩女人重要,但前途同样重要。

就在这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用看手机,他也知道电话是黄玉娇打来的。

别忘了,他在房间里刚刚放了黄玉娇的鸽子,这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

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黄玉娇的电话。

望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黄玉娇”三字,张晓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遇中,不知道该不该接黄玉娇的电话?

接吧,自己刚刚放了人家的鸽子,该怎么向人家解释呢?

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她吧?

既然不喜欢人家,刚才喝酒的时候为什么要招惹人家,为什么还要摸人家的**。

招惹了人家,却不和人家上床,这点,的确不好解释清楚。

不接吧,只能让黄玉娇瞧不起他,从今以后把他当成胆小鬼,当作懦夫。

再说了,大家在同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说不准明天一早就可能在单位里相遇,那将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情。

故此,踌躇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黄玉娇的电话。

“张晓军,你什么意思?你既然看不上我,刚才为什么招惹我,为什么和我一起去楼上开房间,房间开好,你把我一个人仍咋房间里,放了我的鸽子,你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耍我?”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黄玉娇歇斯底里近乎疯狂犹如连珠炮一样喋喋不休的责问声。

是啊,既然自己不想和人家上床,刚才为什么又招惹人家呢?

从这点来说,错在他身上。

故此,他陪着小心,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对不起,黄科长,刚才我喝了酒,有些冲动……还请……还请黄科长多多原谅。还有,那天在刘科长办公室的事,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这点,你尽管放心。”

黄玉娇之所以接近张晓军,并主动投怀送抱,其实就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张晓军陷入她和刘广平精心编织的情感陷阱中,卷入这场桃色旋涡中。

在他们看来,只要张晓军也卷入这场桃色旋涡中,他就会替他们守住秘密,不把他们在一起苟且的事张扬出去。

故此,听张晓军如此说,她火气一下子消了不少,语气也低了下来,不过,她依然不相信张晓军真的会替他们保守秘密,她道:“你说话算数?”

张晓军道:“我说话算数,既然我说了替你们保密,我就一定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的。”

黄玉娇道:“只要你不那件事张扬出来,今天的事情就一张纸掀过去。”

张晓军道:“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听张晓军如此说,黄玉娇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也就不再追究张晓军放她鸽子的事,并在挂断张晓军的电话后立即拨通老情人刘广平的电话,把这一惊人喜讯告诉老情人刘广平。

这几天,刘广平一直都处在极度的不安和烦恼中。

刘广平之所以处在极度不安和烦恼中,全都是因为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朱红。

要知道,他做人事科科长这段时间,从朱红那拿到不少的好处,粗略地算了一下,已经有十多万。

按照现行法律规定,贪污受贿五千元就得判刑。

正因为如此,接到老夏的揭发朱红的检举信后,他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检举信给压了下来,并在第一时间给朱红通风报信,让朱红想办法稳住老夏,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如果刘广平给朱红通风报信后,朱红能找到老夏,主动向老夏承认错误,并采取怀柔政策,给老夏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再给老夏点好处,也许就能堵住老夏的嘴,一切也就会风平浪静,什么都不会发生。

关键是朱红飞扬跋扈惯了,自恃有赵安康在背后为她撑腰,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也没有敢把她怎么样。

故此,在知道老夏到刘广平那把她告了之后,她不仅不知道反思,反而把怨气全撒在了老夏身上,打电话叫来娘家的侄子,给了娘家侄子两万元钱,让娘子侄子找人修理修理一下老夏。

朱红本来以为让人把老夏修理一顿后,老夏会就此打住,然而,此举不仅没有恐吓倒老夏,反而彻底激怒了老夏。

就在朱红娘子侄子带人把老夏修理后的第二天,老夏带着检举信和那些采购单复印件再次来到了市教育局。

这次,老夏直接跑进柳夏的办公室,把手中的材料全部交给了柳夏,顺便把他刘广平一起给告了,并告诉柳夏,早在两周前,他就把这些材料交给了刘广平。

就因为他压着揭发朱红的检举信不上报,柳夏把他当成了赵安康的人,从那以后就不再信任他,而且把调查朱红的事情安排给了办公室副主任牛学成。

柳夏跳过他这个主人直接把调查朱红的事安排给了副主任牛学成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这说明柳夏已经完全不信任他。

柳夏不信任他事小,关键是朱红一旦出事后很可能会乱咬。

如果朱红出事后把他从开发区实验中学拿走十多万元钱的事都给交代出来了,他就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说他死定了。

正因为如此,这一段时间来,他始终处在极度的不安中。

因为不安,晚上下班后,他独自一人来到酒吧里,要了瓶白兰地和两样可口小菜,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一边自斟自饮,一边苦苦思索化解之策。

整整想了一个晚上,他也没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就在这时候,他接到了黄玉娇的电话。

在电话里,黄玉娇告诉他,她已经把张晓军摆平,张晓军答应她,一定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张扬出去。

朱红的事情已经弄得他焦头烂额,如果张晓军现在再横插一杆子,把他和黄玉娇在办公室苟且之事张扬出来,他就彻底死定了。

故此,得知黄玉娇已经把张晓军摆平,他心里有了少许的安宁,并冲话筒道:“玉娇,辛苦你了。”

黄玉娇立即顺着他的话,不无撒娇道:“既然知道人家辛苦,你说,你该怎么奖励人家?”

刘广平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黄玉娇道:“我一个人现在很孤独,你过来陪陪我吧。”

刘广平有日子没和黄玉娇在一起了。

再说了,他现在也非常需要宣泄。

对于一个苦闷中的男人来说,最好的宣泄方式就是字女人身上驰骋,通过征服女人来宣泄心中的烦恼和苦闷,故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黄玉娇,而且挂断电话后立即走出酒吧,驱车来到明珠酒店,敲开黄玉娇下榻的房间。

一见到黄玉娇,刘广平就迫不及待地把黄玉娇拉进房中,一把搂在怀里,热乎乎的嘴唇随即覆盖在黄玉娇那对嫣红上,贪婪的吮吸着……

黄玉娇双手顺势勾住刘广平的脖子,极力迎合着刘广平地吮吸,并不时地把蛇一样的香舌送进刘广平的口中,嘴里喃喃着:“广平,想死我了……”

闻着黄玉娇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水味和淡淡的自然体香,听到黄玉娇有如清唱一样的呻吟,刘广平暂时忘却官场上尔虞我诈的争斗和朱红的事给他带来的烦恼,感受到体内的那股冲动,喘着粗气回应着:“宝贝,我也想死你了。”

两个人边说边紧紧地抱在一起,也吻得紧紧的,恨不得将生命胶合在一起,将彼此的身子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中……

吻了一阵,刘广平道:“宝贝,我想要。”

黄玉娇道:“来,就是陪你做功课的。”

“是啊,这阵子太忙,我们有时间没做功课了,今天一定要全部补上。”刘广平边说边把黄玉娇抱了起来,放到床上,三两下除去彼此身上的衣物,然后伏在了黄玉娇的身上。

趴在刘广平身底下的黄玉娇脸上开始出现迷离的表情,口中夸张的呻吟着,发出那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真还是假的欢呼。身体也不断的扭动着,如水蛇一般的扭动着,玉臂轻揽,两条修长的腿磨擦着伸缩着。

刘广平不再说话,开始享受着女人性感的嘴巴和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感受着权利给赐给他的拥有。

自从调到人事科做科长,他已经利用手中的权利杠杆让不少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到了他的身体下,成为了他的胯下之物。

但是,给他带来乐趣最多的女人还是眼前这个**无比具有魔鬼般身材的黄玉娇,黄玉娇不仅是给他带来肉体上的欢愉,还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享受。

他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叼住黄玉娇的性感的小嘴,拼命的吮吸着,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黄玉娇的身上摸、抚、揉、捏、挤……

黄玉娇更加卖力的欢呼着,手掌和手指都用上,在刘广平那肥胖的背上游弋。伸出舌头,送进刘广平的口中,灵活而主动的去回应他,因为他很喜欢这样。

刘广平的嘴巴有股味道,黄玉娇每次和他舌战都是一番受罪,然而这罪却必须得受。嘴还在一起,舌头和舌头相互纠缠,口水彼此交融。

突然间,她感觉到下体一胀,随后,便饱满了。

黄玉娇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干什么,使出浑身解数,腹内用劲,控制着那腔壁时紧时松,不停收缩,只是为了让身上的男人尽兴,她张大嘴,呼吸比先前急促了许多,那只在这时候出现的欢呼声比刚才更加动人心魄,她头顶着枕头,下巴开始朝上扬起,身子也开始颤抖,然后,她再一次控制着腹内那方腔壁,包住刘广平进进出出的武器就是一番紧锣密鼓的挤压……

刘广平受到了鼓舞,进攻的幅度开始加剧,进攻的阵地也开始纵深。

一时之间,刘广平觉得身心都无比的满足。

获得如此**,恐怕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每一个男人的心愿吧。

上天待自己何其丰厚,一时间,他彻底忘了朱红的事给他带来的种种顾虑和不安,忘了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尽情尽兴地在黄玉娇身上驰骋——以此获得一个男人最大的自豪和满足!

最后,他们都丢盔弃甲,双双跌落在双人床上……

175 天作之合

云收雨歇,躺在床上,刘广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朱红的事。

想起朱红之事,刘广平沮丧之极,恼怒不已,失望的感觉如同印度洋海啸大举来袭一般,掀起的滔天巨浪无情地摧残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再无片刻安宁。

因为他非常清楚,朱红一旦出事,很可能会把他咬出来,朱红一旦把他咬出来,他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前途也会跟着就此打住,从此失去手中的权利。

对于一个在官场上混的人来说,最为重要的是手中要有权利,有权才能呼风唤雨,随心所欲。

一旦失去权力,就会失去一切,万事皆成空。

别的不说,就说女人吧,你大权在握时,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自愿献上香艳艳的身体,亲哥哥长亲哥哥短的叫个不停。如果有一天你从权利平台上跌落下来,失去手中的权利,日落西山,她们还会这样对待自己吗?

答案只有一个,她们绝对不会像过去那样对待你。

因为她们都看中的只是你手中的权利,看中你有利用价值,你一旦失去权利,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连工地里看料子的老头都不如。

戏子无信,婊子无义,这句话一点不假,尤其是那些在官场上摸打滚爬的女人,更是如此。

官场上的女人不仅无情,而且无义,她们用得到你的时候,可以脱光衣服任你所为,而且能把你侍候得服服帖帖的,她们用不到你的时候,或者到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们立刻会提起裤子走人,而且摆出一副冰清玉洁,贞妇烈女的形象,让你连一点腥气都沾不上,这样的婊子和戏子一样的官场女人他遇到过不少。

现实就是如此。

他甚至能想得到一旦他彻底失势时,黄玉娇会如何决绝地马上离开他的情景。

想到就要失去手中的权利,刘广平心有不甘。

但是,他不甘又能怎样?

现在,柳夏已经不再信任他,而且据他所知,柳夏已经把调查朱红的事交给了牛庆飞。

本来调查局机关人员和下边各学校校长违法乱纪的事应该是他这个人事科科长负责的,现在柳夏跳过他直接把调查朱红的事安排给了牛学成,说明柳夏已经不再信任他。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想到这些,他悲由心生,连声叹息,为前程而感叹,为未来而叹息。

叹息声惊动了微闭双眼,半梦半醒状态的黄玉娇。

听到刘广平叹息不止,黄玉娇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张晓军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故此,她冲刘广平吃吃一笑,道:“平哥,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担心啊?我不是说了吗,张晓军已经被我摆平了,他已经答应我,绝对不把那件事情说出去的。”

刘广平再次叹了口气,并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因为那件事。”

“什么?你不是因为那件事?难道你又遇到了什么其他麻烦?”黄玉娇一脸迷茫地望着刘广平。

“哎,我又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而且这件事比那件事还棘手。”

“是吗?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分担。”黄玉娇不无讨好地说。

“你又能帮我做什么呢?我刚才可是说了,这件事比那件事棘手的很。”想想自己的结局,刘广平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往事已成空,他说不出地失落和沮丧。

“你不告诉我,你又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是啊,自己不告诉黄玉娇,又怎么能知道黄玉娇不能帮自己呢?

如果告诉了黄玉娇,或许黄玉娇真的有办法帮自己解决这个难题,度过这个难关。

别忘了,黄玉娇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主。

局里,不少领导都和她有一腿,而且市委市政府也都有不少的领导是她的老相好。

告诉黄玉娇之后,或许,她真能通过她的那些老相好帮自己一把。

故此,他把朱红的事从头到尾全都告诉了黄玉娇。

得知刘广平是为了朱红的事而烦恼,黄玉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刘广平不无恼火地扫了黄玉娇一眼,不悦道:“我都急死了,你还笑。”

黄玉娇白了刘广平一眼,道:“我笑你这人杞人忧天。”

“我杞人忧天?事情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说我杞人忧天。”

黄玉娇道:“你不杞人忧天怎么了?你别忘了,朱红是谁的老相好的?”

“赵局长的。”

“就是,朱红可是赵安康的老相好,你想想,赵安康能不出面保朱红吗?有赵安康出面保朱红,柳夏会把朱红怎么样吗?别忘了,柳夏才到教育局几天,她才不会因为一个普通职工就和赵安康撕破脸皮,所以,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是啊,朱红可是赵安康的情人,赵安康一定不会置朱红的事于不顾。

只要赵安康出面力保朱红,事情真的很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毕竟赵安康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是二把手。

而且赵安康在教育局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是教育局的老人,如果真和柳夏闹翻了,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从这点说,事情真的很可能如黄玉娇说的那样,柳夏只是做个样子给老夏看看,并不会动真格的。

再说了,柳夏如果真的对朱红下手,应该早就下手了,不应该拖到现在。

这样一想,刘广平心里安稳了不少,再次和黄玉娇搂抱在一起。

应该说,这一阶段,刘广平被朱红的事搞的是焦头烂额,心里始终处于极度的不安和烦恼,鉴于如此,他已经好几天没联系黄玉娇,也就是说,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行苟且之事。现在可谓干柴碰上烈火,免不了一番酣战,连战三场,两人最后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才相互拥抱着沉沉睡去。

周末,柳夏亲自主持召开了全局干部职工大会,部署一年一度的教育督导工作。

会后,高中、初中和小学三部就都全部积极行动起来,准备一年一度的教育督导检查工作。

转眼间到了月底。

月底,小教部对全市各县区小学教育教学督导工作全面展开。

按照局党组部署和安排,这次检查共分为三个督查小组,侯光达、张晓军和唐丽媛分别是三个督查小组的组长,检查组成员是各学科教研员以及从各学校抽调来的教干或者学科带头人。

张晓军这一组,其成员主要要王玉珏、有实验二小副校长赵楠、实验三小教导处副主任尤淑琴、实验四小少先队大队辅导员汪帆、以及从这几所学校抽调的语数外音体美等学科的学科带头人,加上组长张晓军,共计十二人,查河阳、山阴、大谷和张苍四县。

张晓军这一组第一站查河阳县,第二站查的山阴县,第三站查的大谷县,最后一站查的是张苍县。

由于前边已经查完了三个县,检查组成员都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工作起来更加的心顺手,而且,抽签决定查哪所学校的时候,抽的几所学校都在县城附近,故此,别的县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查完,而张苍县只用一天半的时间就查完了。

所有工作结束之后,张苍县教育局在本县最好的大酒店龙泉大酒店隆重设宴款待了检查组一行。

按说,张晓军虽然是小教部副主任,但他代表的是市教育局,张苍县教育局局长李金忠应该亲自到场作陪才对。

不巧的是,就在张晓军到张苍县检查前两天,李金忠去省党校参加培训去了。

故此,接风宴由张苍县教育局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长徐勤斌和县教育局教研室主任高启明两人全权负责。

检查组一行十二人,再加上司机几张苍县的教育局局党组成员及相关科室负责人,整整做了三大桌。

作为检查组组长,张晓军自然与徐勤斌坐一桌,另外,王玉珏、实验二小副校长赵楠、两人也都被安排在徐勤斌这一桌,其他人员则分到了两桌。

宴席开始后,徐勤斌首先端起杯子致祝酒词,徐勤斌道:“首先,我代表张苍县教育局感谢了张主任、王主任(王玉珏只是办事员,但在机关里为了面子,下级部门见了上级部门的人,一律是科长主任的)和赵校长等各位领导多年以来对我们张苍县教育局工作的支持和关心,感谢各位领导莅临我们张苍县教育局检查指导工作,顺祝各位领导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事事顺心,最后,真诚地向各位领导发出邀请,邀请各位领导今后以私下的身份到我们张苍县教育局做客。”

徐勤斌话音刚落,张晓军就端起酒杯,冲徐勤斌及在座的张苍县教育局领导道:“在此,我也代表市教育局小教部对徐局长和在座各位领导表示感谢,感谢王局长和各位领导对我们两天以来工作的支持,感谢王局长和各位领导的盛情招待,同时,我们工作中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也敬请各位领导原谅及批评指正,同时,我也代表检查组一行十二人向王局长和各位领导发出诚挚的邀请,邀请王局长和各位领导抽时间到我们市教育局小教部做客。”

接下来,大家就开始推杯换盏的大吃大喝起来,丝毫也不显得拘谨,那架势就好像不吃白不吃似的。

徐勤斌一连提了三杯酒。

徐勤斌提完三杯酒之后,坐在副主陪位置的局办公室主任毛殿波举起了杯子。

毛殿波也敬了三杯酒。

徐勤斌和毛殿波提完三杯酒后,作为检查组组长,张晓军回敬了三杯酒。

张晓军回敬完酒之后,徐勤斌站起来,冲张晓军、王玉珏和赵楠三人道:“张主任、王主任、赵校长,你们坐,我去其他房间看看。”说完,拿着杯子走出包厢,去其他房间去了。

徐勤斌离开不久,张苍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王玉亮推门走了进来。

王玉亮非常好色,是那种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的主。

见桌上坐着王玉珏这样一位天见尤怜的人间尤.物之后,王玉亮色心顿起,禁不住对王玉珏动起歪脑筋来。

三杯酒过后,王玉亮就把矛头对准了王玉珏,对王玉珏发起进攻来,有话没话地找王玉珏说话,同王玉珏论起亲戚来,说什么天下无二王,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并开始与王玉珏称兄道妹,装出非常热情的样子,一把握住王玉珏的手,恬不知耻地向王玉珏发出邀请,让王玉珏今后到张苍县一定不要忘了还有他这位大哥,一定要到张苍县教育局找他这位大哥玩。

王玉珏对他这位大哥似乎不屑一顾,很不友善地把手从对方的手中抽去,弄得王玉亮灰头灰脸的,很没面子,甚是尴尬。

王玉珏此举不仅惹恼了王玉亮,也惹恼了王玉亮的老相好,坐在王玉珏旁边的张苍县教育局小学教研室漂亮女主任李沁红。

李沁红原是一所乡镇小学的音乐老师,一次的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时任张苍县教育局人事科科长的王玉亮,并和王玉亮勾搭成奸,成了王玉亮的情人。

在老情人王玉亮的关心扶持和幕后斡旋下,李沁红很快就从乡镇小学调到县实验一小,后来又从县实验一小调到县教育局小学教研室做音乐教研员,并一步步坐到做到小学教研室主任这个位置上。

女人天生都是醋坛子,见老情人王玉亮对王玉珏大献殷勤,李沁红肚子里的醋坛子立即被打翻,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因妒生恨,见王玉珏把老情人王玉亮弄得灰头灰脸的下不了台,她既解气又恼火。

或许是为了向老情人献媚,李沁红抬着一只半大的杯子,打着敬酒的名义,向王玉珏发起难来,道:“王主任,作为你的下属,我敬你一杯。”

李沁红的语气明显带着挑衅,说着就拿来另一只半大的酒杯,倒满了酒递给王玉珏。

王玉珏见李沁红来者不善,不想和她发生正面冲突,就小声说:“我们还是换小杯喝吧,不然会醉的。”

李沁红天生大酒量,仗着酒量大,准备灌醉王玉珏,让王玉珏在众人面前出一次丑,给老情人出气,故此,她提高声音道:“王主任不会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基层工作人员吧?”

说完一仰玉颏,饮了一杯,再次把酒递给王玉珏,要她把酒喝下去。

李沁红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王玉珏不能不喝,迫于无奈,她只好端起杯子,干了杯中酒。

见王玉珏干了杯中酒,李沁红立即拿起酒瓶分别在王玉珏和自己的酒杯里倒上酒,并端起酒杯,冲王玉珏道:“俗话说,好事成双,我再敬王主任一杯。”

王玉珏本来就不能喝酒,第一杯酒,她是硬着头皮喝下去的,这杯酒实在喝不下去了,如果再硬着头皮喝下去的话,没准会现场直播,甚至当场钻到桌子底下,那样的话,她就溴大了。

故此,她不无哀求道:“李主任,我们喝一杯算了,我的酒量不行,这杯酒就别喝了,你看行吗?”

李沁红也不管领导在不在,趁着酒劲叫嚣起来:“王主任,你这不是要以权压人吗?下属敬的酒你不喝,只喝领导敬的酒啊?”

王玉珏也生火了,但潜意识告诉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绝不能发火,必须忍住,毕竟自己代表的是市教育局,如果连这种风度都没有,和李沁红在酒桌上闹翻,传到部里影响不好,故此,她强压住心头怒火,道:“李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我酒量不行,你也少喝点,好不,呆会醉了不好看。”

李沁红一脸不屑道:“我也会醉?要不今天我俩比试一下谁的酒量历害,你敢不敢奉陪?”

张晓军和李沁红之前虽然并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从李沁红表现出的架势可以看出,李沁红能喝酒。而王玉珏酒量一般,再加上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再喝的话很可能会出丑,王玉珏出丑,他这个检查组组长脸上也不光彩,再说了,王玉珏对他一直很好。

可以说,在小教部的所有人员中,王玉珏对他最尊重,私下里哥长哥短的。再说了,女孩子吗,人见尤怜。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得站出来替王玉珏解围,故此,他道:“李主任,王主任酒量真的不是很好,我看你们喝完一杯就行了,这杯酒不要再喝。”

李沁红抱定决心要把王玉珏灌醉,让王玉珏出丑,为老情人讨回颜面,再加上又喝了酒,酒壮英雄胆,也不管张晓军是市局领导,坚持要和王玉珏再喝一大杯酒。

按说,事情闹到这一地步,作为东道主的王玉亮应该站出来收场,制止李沁红,给张晓军一个面子。

毕竟张晓军是市教育局小教部副主任,而且还是检查组组长,其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市教育局。

但王玉珏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得他很下不了台,让他很没面子,他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打心眼希望李沁红把王玉珏灌醉,让王玉珏出丑,以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故此,见李沁红与王玉珏卯上了,王玉亮不仅没站出来制止李沁红,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李沁红道:“李主任说的没错,这杯酒是李主任代表教研室的全体同志敬王主任的,王主任必须喝,不喝的话,会寒了基层人员心的。”

王玉亮的话等于把王玉珏逼到绝境,不喝的话,不仅要得罪李沁红,而且还会得罪在座的张苍县教育局领导,喝的话,她又实在没那个酒量,潜意识告诉她,喝完这杯酒后,她很可能会醉趴下,甚至现场直播,或者钻到桌子底,那就溴大了。

迫于无奈,王玉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张晓军。

见王玉亮和李沁红都与王玉珏卯上了,张晓军知道多说无益,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帮王玉珏把酒喝了。

于是,他伸手端起王玉珏眼前的大杯子,道:“要不这样,王主任的酒,我替她喝。”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

王玉亮本意是想灌醉王玉珏,让王玉珏出丑,以报先前的一箭之仇,并没有灌醉张晓军的意思。

毕竟张晓军是小教部副主任,在级别上和王玉亮这个县局副局长的级别一定。

故此,他道:“李主任,既然张主任给王主任讲情,就别再难为王主任了,如果你感觉自己的心情还没表达到位,改天亲自去临江请王主任喝酒。”

李沁红虽然心有不甘,但王玉亮已经发话了,她只好偃旗息鼓,放过王玉珏。

而且就在这时候,徐勤斌在其他两桌敬完酒回到了包厢。

徐勤斌回来后,王玉亮也就端着酒杯回自己房间去了。

接下来,又喝了两轮,也就结束了宴席。

宴席结束后,徐勤斌抬手看了眼时间,冲张晓军、王玉珏与赵楠三人道:“张主任、王主任、赵校长,现在还不到两点,回临江有点早,你们不如去青龙山转转,放松放松。”

青龙山位于张苍县县城东北十五公里处,是临江市最著名的休闲度假区,也是国家4a级风景区,由一组连绵的山脉组成,传说古代这是青龙落脚的地方,因此得名。这里自然风光秀丽,兼有泰山之雄壮、黄山之秀美、华山之险峻、雁荡山之奇绝。气势磅礴,风光秀丽,集众多名山优势于一身,雄、奇、险、秀、翠、幽,素有‘七十二主峰,三十六洞天’之说。春天层峦叠翠,林海花潮,夏季飞瀑流水,云雾飘渺,秋时漫山碧透,红叶映照,冬日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青龙山的壮美和深邃,曾为一些著名思想家所向往并涉足其地。这里既有孔子的游踪,又有鬼谷子的身影。唐朝以来,青龙山更和诗人墨客结下了不解之缘。在青龙山的历史道路上,李白、杜甫、萧颖士、苏轼、张养浩、王世贞、吴梅村等许多人都留下了足迹。他们游赏风光,访道吊古,谱写了大量华美的诗文。清圣祖和清高宗在南巡中,曾几次驻跸青龙山麓区,眺赏山色,并吟诗赞美,使得青龙山的文化底蕴更加厚重。

此外,青龙山的佛教非常兴盛。僧人对青龙山情有独钟,把这里当作修炼正果、养生长寿的圣地。香火鼎盛的寺庙有明光寺、海螺寺、云台寺和永兴寺等。北宋时,西域僧人甘露法师住持青龙山永兴寺,广集大量显宗经典和密宗瑜伽诸部,辑成《青龙山施食仪》和《大忏悔文》,作为佛门晚课的必诵仪规,相传至今。如今,永兴寺空文大师也是佛教的集大成者,精通《金刚经》、《大般涅磐经》、《法华经》、《地藏菩萨本愿经》,精通麻衣相、面相、手相、指纹相、掌纹相、坐相、笔迹相,知天文,懂八卦,尤其善观面相,堪称世外高人!

景区内主要有地下大峡谷、天然画廊、观海台、黑龙潭,龙兴寺,雨王庙、红石崖和情人洞等景点,另外还有温泉和采摘园,其中最著名的景点是地下大峡谷和天然画廊。

对于青龙山景区,王玉珏慕名已久,很早之前就有过去青龙山景区游玩的想法,但一直没抽出时间,故此,徐勤斌话音刚落,她就在欢声雀跃道:“好啊,我早就想来青龙山玩了,就是没抽出时间,这次正好去看看,张主任,你就带我们去玩玩吧,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什么事。”

赵楠也在一旁道:“是啊,张主任,你就带我们去转转吧。”

对于青龙山风景区,张晓军也是闻名已久,而且很早之前就产生过带老婆孩子去青龙山游玩的想法,但由于这方面那方面的原因,愿望一直没能实现。

再说了,大家跟着他出来忙活了七八天,都累得够呛,结束后,找个地方放松放松也未尝不可。

故此,他也就没推辞,点头答应了徐勤斌,道:“既然徐局长有这份心意,我要是拒绝的话,也太不知道好歹了,那就麻烦徐局长给我们做向导,带我们去青龙山玩玩。”

于是,从酒店出来之后,大家各自上车,向位于县城东北十五公里处的青龙山风景区赶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青龙山山脚下的龙门镇。

龙门镇是北宋末年就已复存的千年古镇,街头巷尾一块又一块的断砖残瓦无不在述说着兴衰演变,班驳的墙体、残缺的院落,飞檐翘角,石板古巷,随处可见,形成了古镇自己独特的历史文化。

走在镇上,恍若进入了唐诗宋词的意境之中,小桥流水静谧安逸,老街纵横,历经沧桑,风貌犹存,深宅大院荟萃,古朴清幽。

古镇既无法拥有现代大都市的大气、开放和文明,又失去农村的朴素、淳厚、自然,变得有点古怪,不伦不类,但这不伦不类,记载着古镇永恒不变的历史,抒发着人们对古镇历史沿革的无限缅怀,街头络绎不绝的游人和观光旅游车辆就是最好的说明。

张晓军喜欢这份娴静,喜欢这份浓郁的怀旧气息,不禁想起朱熹的《秋日偶成》,随口念道:

闲来无时不从容,

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

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

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

男儿到此是豪雄。

坐在张晓军身旁的徐勤斌回过头来,不无恭维道:“张主任好文采。”

张晓军自嘲的笑了,笑毕,道:“撷取前人劳动成果,班门弄斧罢了,让徐局长见笑了,我听说,徐局长平时喜欢吟诗作赋,徐局长是不是也来一首,让我也开开眼界。”

徐勤斌道:“我那点水平,可不敢在张主任面前班门弄斧,还是王主任你给我们来一段吧。”

王玉珏谦虚地说:“要我给学生讲节常识课还行,要我吟诗作赋附庸风雅,搞那些文人雅士的东西可不行。”

张晓军道:“别谦虚,来一首。”

见张晓军态度诚恳,没有捉弄自己的意思,王玉珏就没再推辞,随口吟了首现代诗人戴望舒的《古镇》:

甪直是用石头砌成的,

石头站在水里,

人生在石头上,

石头里全是历史。

二千五百年的文化都刻在里面,

在水里流传,

如果抱一块回家,

我一定会成为历史学家。

徐勤斌立即接过王玉珏的话,不无恭维道:“好诗。”

张晓军也是赞不绝口,连声道:“好诗。”

说说笑笑间,车驶过龙门镇,来到了青龙山风景区。

下车之后,徐勤斌让局办公室主任毛殿波买了门票,并叫了个女导游过来。

在女导游的引领下,一行十余人向景区大门走去。

购票处离景区大门还有一段路程,为活跃气氛,徐勤斌道:“智者乐山,仁者乐水,我们都是仁智之士,在好山好水面前,一定要乐起来。”

张晓军道:“到了徐局长治下,不乐行吗?”

徐勤斌说:“为了进一步达到乐的目的,我建议除了游好山玩好水之外,我们还得想想法子,自娱自乐才行。”

张晓军道:“怎么个自娱自乐法?”

徐勤斌想了想,说:“现在不是时兴段子吗?今天每个人至少要贡献一个段子,与民同乐。不贡献段子的,就负责买单。”

张晓军说这个点子好,并让徐勤斌定个调子。

或许因为同行者**志不少的缘故,徐勤斌提议道:“段子多是俗物,而青山绿水却是雅君子,所以段子不能说得太粗俗,以免污了这好山好水。不过大俗又往往大雅,能在俗物中寻得雅趣,才是功夫。所以段子要俗,但说得要雅,好与此山此水相协。那怎么才让段子俗起来呢?恐怕还是离不开权钱和性三样东西,因此每个段子里面一定要包含权钱和性三个要素,谁把这三样东西说雅了,谁得金奖。”

大家认可这个规定,要徐勤斌先说一个,徐勤斌于是就说了一个。

一男人和女人驾车出游,停在路边亲密,却被巡警遇见!巡警于是走上前问男子:“这是你的车吗?”男人答:“单位的。”巡警又问:“她是你老婆吗?”男人答:“也是单位的。”巡警惊叹:“奶奶的!什么单位,福利咋就这么好?”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也都说这个单位好,连情人都发,而且男人不无感慨道,自己单位什么时候也能给自己发个情人,女人则笑骂道“流氓。”

笑骂完,有人道:“接下来临谁?”

立即有人道:“接下来临张主任,张主任,给我们来一段。”

于是,张晓军也说了一段。

说有张家女儿初长**,貌若西施,其父受政府提倡政务公开公平公正的启发,决定不行暗箱操作,搞一回阳光工程,实行公开聘婿。立即就来了三个人。张父问第一个应聘者:

“你是干什么的?有何资格做我女婿?”那人说:“我是局长,手中大权在握,要谁圆就圆,要谁扁就扁。”张父点头道:“不错不错,你已经进入候补之例。”再问第二个应聘者,那人说:“我是商人,资产过亿,上可通天,下可人地。”张父也很满意,又将商人例人候补。最后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人,不用问就知是个无财无势的倒霉鬼,张父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手一挥,说:“去去去,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应聘的?”年轻人说:

“我有一个孩子。”张父又气又恼,骂道:“你既然有孩子了,还到这里来自讨没趣干什么?”年轻人说:“我的孩子在你女儿肚子里。”

这个段子有点味道,不但三样东西都包括在里面了,还有几分巧妙。

众人听后,又是一阵大笑。

说说笑笑间,众人走进了景区大门。

走进景区,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峭壁飞瀑。

几十米高的峭壁上,湍急的瀑布飞泻而下,从上而下宛如一条悬挂在峭壁上的雪白哈达,洁身自爱晶碧无瑕,排山倒海,气势磅礴,令人叹而观止。瀑布撞击在岩石上溅起的水珠、水花、水柱、水帘好像融为一体又似分散的零星,像倾泻的银河又似溪水的激流,发出爽朗的、悦耳的、震撼人心的欢笑,呈现着强烈的动感和扣人心弦的雄伟壮丽景象。

和瀑布岌岌相望的是粼粼的青联湖。

青联湖湖面,湖水清澈,一条汉白玉石桥斗折蛇行,曲曲折折,依山傍水架在湖面上,湖心有一凉亭,凉亭里摆放着石桌石椅可供人乘凉。湖水两岸栽满了垂柳和松树,松树挺拔耸直,像一队队忠实的卫士,为游人站岗戍卫;荡着绿色柳芽儿的柳枝随风摆着它细长的手臂,像是迎接着来观赏的人们。

从石桥来到湖的对面,是一条蜿蜒蛇行的坡行小径。

大家这才放下段子,沿着蛇行小径向前走去。

山的坡度不大,只是缓缓地向上延伸。

小径是用石块砌成的台阶,小路一侧是一条叮咚叮咚地唱着歌的溪流。溪水由上而下地流动着,只是这溪流很不规则,弯弯曲曲,斗折蛇行,本来正在小路左侧涌动的泉水,霎时间就跑到了小路的右侧。蛇行不到几分钟,它却又返回了左侧。就是高出地面的部分也让人看不清它的全部面目,因为有的是叫不出名字的小草、灌木、野花、小树与它做伴,遮掩着它柔美的身姿。与溪流为邻的是无人修剪和养护的天然草坪、成片的不规则的丛林。

沿小径前行,穿过不规则的丛林,他们来到了景区的第一个景点,天都泉。

女导游指着天都泉向众人介绍道:“民间野史传闻:天都泉出过妃子。”接下来,他们向大家讲述了天都泉出妃子的轶闻。

传说雍正年间,康熙十七子果亲王允礼奉其兄雍正皇帝之命前来青龙山巡视。允礼乃一文人骚客,雅娴翰墨,善词令,有诗才,并精绘事,著有奉使记行诗及往返日记。

此行期间,果亲王允礼每每看到青龙山山水苍凉,无不心沉思黯。忽一日,车马行至一山拗,突闻一阵奇香随风扑鼻,妙不可言。抬眼望去,乃一乡姑在一丛树上摘红豆般果实。果亲王指问道:

“此为何物?为何如此异香?”

乡姑含羞答道:“此为花椒,乃是麻嘴的东西。”

果亲王笑道:“此一路行来酸甜苦辣都尝过了,还没尝过麻的,今天倒要领教一番这麻的物什。”

是夜,乡姑用新包谷面粉揽了一锅黄澄澄的粘团,用新花椒拌油酱。果亲王胃口大开,吃得满头大汗,欣然叹喟:如此荒野山区竟有此等佳品,真乃天上人间也!席间再问乡女姓啥名谁。乡女答:“仙桃。”这名儿和乡女的美貌娇妩无不相符,酒醉饭饱的果亲王便把持不住心猿意马,携了乡女的手儿,去到那温泉之中。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吃了无数补品,正阳刚凶猛的果亲王,搂着骄羞无比、柔若无骨的乡女,将一根尘柄,刺进鲜嫩欲滴的“桃儿”中,云雨数度,方才罢休。

自然,天都温泉中又有了一段皇戚与乡女野浴媾合之好事,龙山旅游开发办公室也因此打出了皇家旅游品牌。

离开天都泉,沿着竹林幽径,他们继续前行,穿过竹林,走进雨王庙。

天下寺庙其实都大同小异,众人转了一圈也就出来了,再从庙后一条小径折往红石崖。

红石崖下边就是地下大峡谷。

地下大峡谷是一座风貌奇特的溶洞王国,规划占地三十二平方公里。景点集休闲、游憩、娱乐、度假、溶洞漂流为一体的旅游项目。主打项目是溶洞漂流,洞体长度六千一百米,目前开发三千一百米,素有江北第一长洞之称,中国特大型著名溶洞之一,由一条西北至东南走向的巨大喀斯特裂隙发育而成,形成于约0.65亿年至2.3亿年前的中生代。该景区的景观势雄伟壮丽,峡谷深切近百米、两壁如削、宽处百余米、窄处仅可容身,成具体而微之地下三峡。洞内有一河、九泉、九宫、十二瀑、十二峡等景观一百余处,构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洞中峡谷雄奇画卷,令人叹为观止。峡谷内地下暗河漫长而曲折,水量充沛,四季长流,地下河瀑布十分壮观,在我国北方溶洞内实属罕见。景区利用暗河水势开发了一千多米的溶洞漂流项目,溶洞内的幽深莫测,起伏高下,波激浪涌,抑扬顿挫,将地下河漂流的原生野始,惊险刺激演绎的淋漓尽致,洞内常年温度在17、18摄氏度左右,冬暖夏凉,四季宜人,吸引着国内外的大量游客。

从地下大峡谷出来之后,众人继续前行。

没走上几步,发现一旁有,个小洞,洞口很小,一次只能通过一人,女女导游说:“这是情人洞,里面有供情人谈情说爱的小包厢,但我们有洞规,只能有情人才能进去,而且免费。”

大家乐了,其中有人不无调侃地冲女导游道:“喂!美女!你说,我们这里谁和谁是情人?”

女导游说:“谁和谁是情人,也用不着我来猜测,只要往洞里喊着对方的名字,大呼我爱你三个字,如果真是情人,里面就我爱你我爱你地回答你,如果不是情人,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大家甚觉有趣,天下竞有这样的奇事?

赵楠有些心痒痒的,走到女导游小姐面前,说:“小姐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如果喊应了,那你就是我的有情人,跟我进去坐包厢。”

女导游也大方,说:“我叫沈雅姿,你喊应了,我一定奉陪。”

赵楠就走到情人洞口,大喊三声沈雅姿我爱你!里面却默默无声,什么动静也没有。

女导游笑道:“看来我们还不是有情人。”

赵楠说:“沈雅姿不是你的真名吧?”

女导游说:“当然是真名。”说完,指着身旁的王玉珏道:“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你总知道真名吧,你喊喊她的名字试试?”

赵楠就对王玉珏说:“王老师,你同意吗?”

王玉珏笑道:“行啊,看我有没有缘分做赵校长的情人。”

赵楠又扒在洞口喊了几声“王玉珏我爱你。”依然没有回声,于是,把实验四小少先队大队辅导员汪帆推上前,说:“汪大队,你试试。”

汪帆说:“那好吧,我对王老师已是倾慕已久,希望今日能够遂愿。”也把头伸进洞里喊了几声王玉珏我爱你,洞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回声。

接下来徐勤斌也去试了试,也是一样。

于是,众人把矛头对准了张晓军,让张晓军也过去冲着洞口喊“王玉珏我爱你”试一试。

张晓军道:“我们是同事,就别免了吧。”

可赵楠他们不干,一定要张晓军喊。

张晓军于是望了眼王玉珏。

王玉珏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一副不介意的样子。

见王玉珏不介意,张晓军这才朝走到洞口边,冲着洞口连续喊了三声:“王玉珏我爱你。”

众人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王玉珏我爱你几个字这边一从张晓军嘴里喊出来,洞里边立即传来了“我爱你我爱你”的回声,而且真真切切,没什么含糊的。

张晓军感到很是奇怪,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于是,他接着又喊了两声“王玉珏我爱你”,洞里立即又跟着响应了两次,而且,我爱你我爱你的回声一次比一次嘹亮悠长。

大家都鼓起掌来,并且,赵楠开始拿张晓军与王玉珏两人开起玩笑来,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想到你两个人还是情人。”并把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推进了洞口。

176 异样感觉

洞里布置着很典雅,到处是闪烁不定的霓虹灯,还有宛转悠扬的音乐声,气氛跟情人二字十分吻合。

张晓军和王玉珏在洞里绕了半圈,发现有一个石屋,门外写着情人屋三个字。

两人不由自主推门走进石屋。

进了石屋两人才发现里面不仅有石桌石凳,还有一架小石床,石床上还备着席子和毛毯。

更奇的是,他们刚走进小屋,身后的石门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无声地缓缓合上了。

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都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奇特的幻境,而且两人都是思绪起伏,遐想无限……

就在这时候,一股不知来自何方的清风在不大的洞壁里旋转着,环绕着,慢慢这股风就消失了,洞里变得静如止水。

张晓军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自己对着洞里喊有回声的原因。

不用说,一切都是这股风的功劳,正是这股来路不明的风的作用下,才让他的喊声有了回应……

而其他人对着洞口喊之所以没有回声,那时候洞里没有风。

明白了这个道理,张晓军不由哑言失笑起来。

见张晓军脸上突然现出一缕莫名其妙的笑容,王玉珏禁不住问道:“张哥,你笑什么?”

张晓军再次冲王玉珏一笑,不无调侃道:“你说笑什么,还不是高兴?”

王玉珏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张晓军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你这么漂亮的一位红颜知己陪伴在我左右,而且还会陪伴我一生,能不高兴吗?”

王玉珏虽然性格开朗,但听了张晓军的话后,脸仍然禁不住一热,道:“谁陪伴你一生。”

张晓军道:“你啊,别忘了,这一切可都是命中注定,刚才在洞口,你也看到了,我对着洞里一喊你的名字,里边立即有了回声,一切证明,我们是有缘人。”

就在这时候,又一阵凉风袭来。

凉风过后,王玉珏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张晓军见状,急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地给王玉珏披上。

王玉珏转过头看了看张晓军,眼里充满了感动,轻柔地说道:“张哥,谢谢你。”

张晓军狡黠一笑,道:“打算怎么谢我?”

王玉珏看见张晓军脸上闪着邪光,立即明白了张晓军的意思,不过,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回清河后,我请你吃饭。”

张晓军道:“饭谁没吃过。”

王玉珏道:“不想吃饭,那就请你喝酒。”

张晓军再次摇了摇头,道:“也不想喝酒。”

王玉珏歪着头道:“既不想吃饭,又不想喝酒,那你说,到底让我谢你?总不会让我以身相许吧?”

张晓军故意做出一番思考的样子,然后才道:“以身相许,好啊!回清河后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王玉珏白了张晓军一眼,道:“张晓军,我可一直把你当哥看待,没想到你也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张晓军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而且做出一副古人读书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子曰,食色,性也,孔子他老人家都有七情六欲,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再说了,你做我的情人,是上天安排的,刚才在洞口,你不也看到了,我一对着洞里喊你的名字,立即有了回声,这一切可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不会逆天行事吧?”

王玉珏抬起粉拳,照着张晓军的胸部捶了一下,笑骂道:“臭流氓。”骂完后,笑着走出小屋。

张晓军笑着摇了摇头,跟在王玉珏的身后走出小屋。

“张哥,今天你为什么替我喝那么多酒!”出了小屋,王玉珏突然问张晓军道。

张晓军沉吟了一下,道:“不替你喝不行啊,你看那帮家伙,跟狼似的,恨不能把你吃掉,我怕你喝多了,难受!”

一句话说得王玉珏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怕我喝多了,还得害你侍弄我对吧?”

张晓军赶紧解释说:“才不是,侍弄你倒无所谓,你喝多了难受我会心疼!”说完之后,张晓军有些后悔,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但话又收不回来了,他希望王玉珏没有听清楚。

谁知王玉珏脖子一歪:“噢?你会心疼我?”

张晓军有些不好意思来,看到王玉珏认真的样子,索性一切都豁出去了。“是的,我会心疼!”边说张晓军边将王玉珏的身子扳过来,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这回轮到王玉珏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

张晓军冲动对着王玉珏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王玉珏显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被张晓军的突然举动弄得慌乱起来,摇摆着脑袋不停地躲闪。

张晓军哪里还给王玉珏喘息的机会,随着王玉珏的躲闪不断捕捉着她的双唇,几个来回之后,终于被张晓军逮到了,张晓军搂着王玉珏对她狂吻不已。

刚开始的时候,王玉珏闭着嘴巴嗯嗯地挣扎着,就是不配合,渐渐地,王玉珏放弃了抵抗,热烈地回吻起张晓军来……

等两个有情人死而复生出了情人洞,回到洞口时,大家已等在那里了。都笑他们做情人做得忘了现世。

赵楠还取笑他们两人道:“真是洞中只片刻,世上已百年啊。”

说得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脸上都是一阵红,尤其是王玉珏,脸上就像涂了一层红粉一样……

接下来,在导游地指引下,一行十多人继续向前进发。

大概五点钟的时候,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走下山。

下山之后,徐勤斌就近找了一家环境比较清幽的餐馆,请他们吃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秦天河他们辞别徐勤斌他们,坐上检查组的车返回清河。

检查组一共十二个人,一辆车盛不下,故此,局里一共派了两辆车,都是七人座的商务车,每辆车坐六个人,张晓军、王玉珏、实验二小副校长赵楠、实验三小教导处副主任尤淑琴、实验四小少先队大队辅导员汪帆以及四小一位姓黄的男老师坐一辆车,其余六人坐另外一辆车。

来的时候,还是王玉珏和尤淑琴两个女的坐在一起的。

但上车的时候,赵楠不无调侃地冲汪帆、尤淑琴和那位姓黄的男老师道道:“人家张主任和王主任这对情人应该坐在一起,我们可不能坐在他们中间当电灯泡。”说完,不等张晓军和黄玉娇两人反应过去,便抢在众人前面坐到了副驾驶上。

尤淑琴、汪帆和那位姓黄的老师本来没有多想,听了赵楠的话之后,也赶在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坐在了第二排,这样一来,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只能坐在最后一排。

众人都上车之后,司机老韩发动了车子。

车开动了,汪帆耐不住性子,提议道:“谁说个段子助助兴?”

尤淑琴和姓黄的那位男老师立即道:“谁提议谁先说,既然是你提议,你就先给我们大家来一段吧。”

汪帆也不推辞,道:“既然这样,我就先给大家来一段。”接着,他就开口讲道:“说的是某局有一位副处长因为没有什么后台做了多年的科长也没得到提拔,后来通过努力,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处长。兴奋之余,这位处长发现局里处级以上的干部最近都养了宠物狗,觉得自己已经做上处长,不养一只宠物狗,显得太掉价了,于是就带着三岁的儿子来到宠物市场选狗。在宠物市场转了一圈,这位处长终于看中了一只宠物狗,于是就将宠物狗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摸摸小狗的胸脯,摸摸小狗的**,最后又摸了摸小狗大腿,还亲热地吻了吻狗的脸,然后掏钱包付钱。儿子见状不解地问处长:‘爸,你把这只狗抱在怀里又摸又吻的,是干什么?’处长告诉儿子:‘我觉得它好玩,要把它买走’。儿子立即接过爸爸的话,说:‘爸,那个秃顶的男人每次到我们家都把妈妈抱在怀里又是摸又是吻的,是不是也觉得妈妈好玩啊,要把妈妈买走啊?’处长的脸立即沉了下来,说:‘小孩子懂什么,别胡说!你太小,不谙世事,秃顶男人是你爸爸单位的句子,你知道爸爸是怎么做上处长的吗?’”

汪帆讲完,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笑声之后,那位姓黄的男老师主动请缨,道:“我也给大家来一段。”接着,他就开口讲了起来:“讲课时女老师裤子拉链开了,一女生站起来提醒:老师,你门没关!老师一摆手,道:不管它,一会儿副校长要来参观。”

黄老师的笑话立即把众人的话题引到了赵楠身上,都问赵楠参观过几个女老师。

赵楠一脸坏笑道:“我倒是想参观,关键是没女老师开门让我参观。”

接下来临赵楠,赵楠道:“我给大家说个谜语吧,说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打一成语。”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汪帆道:“一五一十。”

姓黄的老师道:“二五一十。”

赵楠始终说不对不对。

接下来尤淑琴猜,尤淑琴道:“是不是双管齐下啊?”

赵楠一脸坏笑地接过尤淑琴的话,道:“看起来尤主任是深有体会啊。”

车里一阵大笑。

直到此时,尤淑琴才意识到不该说这个词,红着脸,道:“就是说给你们这些好色之徒开开心的。”

最后还是张晓军说出了谜底,张晓军道:“应该是五光十色吧?”

赵楠道:“是的,是五光十色。”

尤淑琴不解道:“为什么是五光十色。”

张晓军解释道:“洗澡必须光着身子,五个女人洗澡不就是五光吗,十个男人偷看女人洗澡,说明他们都很色,不就是十色吗?合起来当然就是五光十色了!”

接下来,尤淑琴也说了一个。

尤淑琴讲完,王玉珏也讲了一个。

王玉珏道:“古代有个皇帝,非常相信中医。吃的是药膳,喝的是药茶,洗的是药澡。就是想长命百岁。宫廷御医很受重用,地位很高,仅次于宰相。至少相当于现在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这天,秋高气爽,阳光灿烂,皇帝心情很好,决定带着几名御医去后宫转转。进得后宫,只见宫女们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便命令随行御医想想办法。过了一段时间,皇帝再到后宫,看到十几个年轻的帅哥,便问御医,“这些人什么的干活?”御医说“这些都是药引子。”又过了一程,皇帝再去后宫,见宫女们精神饱满,神采飞扬,皮肤白里透红,如碧玉凝脂。皇帝大喜,夸奖御医医术精湛,妙手回天。再往前走,来到一院落的向阳的拐角处,见一堆皮包骨头,畏畏缩缩,有气无力的人形的生物卷缩在墙角晒太阳。问御医,“这些,什么的干活?”御医神秘的说“回皇上,这些是药渣子!”

王玉珏讲完,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笑毕,赵楠开始拿王玉珏和张晓军开涮起来。

赵楠道:“张主任,看你面黄肌瘦的,是不是也做了王主任的药渣子?”

汪帆、尤淑琴和那个姓黄的老师也都拿两人打趣道:“是啊,王主任是不是天天都拿张主任当药渣子啊,要不然,张主任怎么会这么瘦?”

听赵楠他们如此说,王玉珏羞得满脸通红,大骂赵楠他们嘴臭如坑。

张晓军道:“我可是为了清河小学教育事业操心操的。”

最后,张晓军也说了一个。

张晓军的段子说的是五个女干部同时被定为市委常委的人选的考察对象。经过一段时间的角逐,有一个终于如愿以偿,其余四个气急败坏,痛定思痛,聚在一起总结经验,争取日后进步:第一个说:“主要原因是我上面没人。”第二个说:“我上面虽有人,只是不硬。”第三个说:“我上面有人也硬,只是我没活动。”第四个说:“我上面也有人也硬,我也活动啦,只是我没出血。”

张晓军说的段子很简单,但很贴近生活,而且蕴含着一定的官场哲学,在官场上混,事实也就如此,上边必须要有人,上边这个人的还一定要硬,而且要想升官,作为当事者还必须活动,而且活动的时候必须下血本。

说说笑笑间,车子拐入清张公路。

清张公路是二级公路,平时维护不是非常到位,最近几年,附近的采石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开了几十家,随着采石场的增多,路上全是拉石料的大货车,几十吨的大货车把路都给碾坏了。

随着路况越来越差,几人都停止了说话,众人用手抓住面前一一个护手,身子随着车子的摇摆而不断跳动。

尤其是坐在后排的张晓军与王玉珏两人,更是摇摆不定,一会倒向左边,一会倒向右边。于是乎,一会是王玉珏倒向张晓军的怀里,一会又是张晓军又倒向王玉珏的肩上,好几次,王玉珏的秀手无巧不巧地正按在张晓军裆部的命根子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张晓军的裆部渐渐的隆了起来。而张晓军往王玉珏这边倒时,有几次那手也恰恰落在了王玉珏高耸挺拔的**上,那种软软的感觉让张晓军回味无穷,王玉珏却是羞着满脸通红。

虽然她还没有结婚,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是一点不了解,当然知道张晓军隆起的裤子里是什么,再加上张晓军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自己的骄人的**那酥麻感觉,让自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开始两人都还努力坐正身子,避免令人尴尬的肢体接触,后来见楠他们随着车子的不停跳动而昏昏欲睡,都顾不上关心坐在车后排的他们,而司机老韩又只顾着开车,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坐在最后排的他们,两人的接触就渐渐变得与最初不一样了,有时王玉珏按在张晓军裆部的手触到那隆起的硬物,时间变得长了一些,而张晓军的那双手停留在王玉珏身上的时候也总是会顺势滑动一下。

两人的目光随之也变得柔和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默契地从两人的心底升起……

177 迷惘青春

而且就在这时候,张晓军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次送王玉珏回家在王玉珏家中以及刚才在情人洞里与王玉珏热吻的情景。

回想起那些让他兴奋的一幕,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一份莫名的冲动,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扶到了车座靠背上,准备把王玉珏的头揽入怀中。

可手臂正要搭上王玉珏的肩膀时,他又放弃了把王玉珏揽入怀中的想法,把手收了回来。

毕竟车里不光他和王玉珏两个人。

如果车里就他和王玉珏两个人,一切都好说。

而且他坚信,他揽王玉珏入怀的时候,王玉珏一定不会反对,而且很可能会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关键是在他们前边还坐着赵楠、汪帆、尤淑琴和黄老师他们,另外还有司机老韩。

赵楠、汪帆、尤淑琴、黄老师和司机老韩他们一旦发现他把王玉珏的头揽在怀中。立马就会怀疑他们有私情,回头准会嚼他们的舌根,添油加醋地说他们的闲话。

故此,他放弃了把揽王玉珏入怀的想法,并把手收了回来。

张晓军虽然把手收了回来,但王玉珏的身子却一点点软下去,并慢慢向张晓军身上滑过来。

张晓军便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动了赵楠他们。

最后,王玉珏的身子像一团泥,柔柔地粘在了张晓军怀里,那颗可爱的头偎在了张晓军的胸前。

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张晓军的全身,他真想将王玉珏紧紧拥住,又生怕赵楠他们发现,更怕王玉珏柔柔的身子在怀里化掉,只得轻轻托着她的腰肢,给她减少点颠簸。

情到深处人如泥。

张晓军忽然想起这么一句话来,心想,王玉珏真是柔软如泥哟,只是不知,她是困之所致,还是情之所致呢?

……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遐想万千的时候,汽车驶入清河境内。

进入清河境内之后,路面逐渐平坦起来,众人相继坐正了身子,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也都坐正身子。

接下来,车里再度响起欢快的说笑声。

说笑中,他们回到清河。

在教育局大门口下车后,众人纷纷告辞张晓军和王玉珏回家去了。

最后只剩下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个人。

张晓军抬头看了王玉珏一眼,道:“我送你回家吧。”

王玉珏说:“几点了?”

张晓军掏出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说:“八点半。”

王玉珏道:“还早呢,我们到清河大堤上去走走吧?据说最近嵌了瓷砖,我还没去过呢。”

张晓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表示赞成,并走到大街旁,准备拦出租,打的过去。

但王玉珏叫住了他,道:“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累死了,我们还是散步过去吧。”

于是,两人并肩朝前走去。

十分钟后,他来到了清河大堤上。

上了清河大堤,眼前是迷蒙而宽阔的河面。河心有渔火点点,近岸则倒映着明丽的灯光和绰绰约约的堤影。河水无声地涌动着,看不见翻滚的波浪,却能感觉到它那深沉的呼吸。

两人在护栏边伫立片刻,感受着清河的气息,尔后踏着堤上的瓷砖,在幽暗散淡的灯影里,在刚刚栽下的樟树和棕榈之间信步向前。

一时都变得无语了,唯有橐橐足音敲击着他们的心绪,这是一份多么美妙的夜色!

最近一段时间,张晓军几乎天天呆在家中,好久都没感受过这样的宁静和幽邃了。偏了头去瞧王玉珏,只见王玉珏身姿婀娜,步履悠闲,似比他沉浸得还要深。

张晓军想跟她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这份难得的夜色,只得伴随其侧,缓缓前行。

最后是王玉珏先开了口,王玉珏说:“怎么不说话?”

张晓军侧过头去,说:“本来想跟你说些什么的,却怕自己粗鄙,张口便落入俗套。”

王玉珏说:“这也难怪,我们生活在这个一切向钱的看的时代,离了这个钱字,别的什么文雅的词儿还真说不过来。”

张晓军说:“只是国家也好,家庭也好,个人也好,谁离得了这个钱字?”

王玉珏说:“这倒也是。”

张晓军说:“所幸上苍看得起我,赐一个如许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

王玉珏悄悄笑了,说:“你别臭美,谁伴你左右了?”

这座大堤也不知有多长,不紧不慢地走了一个小时,还看不到尽头。当然不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恐怕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见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便自觉下了堤,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向王玉珏住处赶去。

离王玉珏家不远了,王玉珏让司机停了车。

张晓军知道王玉珏还想和他走走路,跟她下了车。来到一棵如盖的法国梧桐下,王玉珏站住了,转过头来,冲张晓军:“有一样东西,我想今晚把它给了你。”

张晓军一时也没明白过来,望着王玉珏的双眼在灯影里闪着柔光。

但他的心头已经涨满渴望,真想捧住王玉珏那张动人的脸,把自己的唇印上去。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王玉珏冲他诡谲一笑,道:“你先把头给我低下。”

张晓军顺从地低了头。

王玉珏满意地嗯一声,说:“再把眼睛闭上。”

张晓军知道女人浪漫起来,做什么事都是花样百出,故此,他又听话地闭上双眼。

可是,他闭上眼睛之后,王玉珏却迟迟没什么举动。

张晓军觉得奇怪,道:“你没有跑掉吧?”边说边睁开眼睛。

张晓军睁开眼睛后看见,王玉珏正盯着他窃笑,他不解道:“你笑什么?”

王玉珏忍住笑,道:“不笑了。快把眼睛闭上,不能张开,否则我不给你了。”

张晓军重新把眼闭上。

王玉珏说:“这就对了。”

张晓军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仿佛一个世纪了,还没得到王玉珏所给。张晓军呼吸急促起来,说:“王玉珏,我可有心脏病。”

王玉珏说:“你急什么?”

说话间,王玉珏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张晓军的腮帮。

王玉珏的手托住张晓军的腮帮后,张晓军的心跳开始加速,心想,只要另一只手也托过来,她就属于自己了。

可王玉珏另一只手迟迟也没动作。

张晓军等不及了,眼皮偷偷地启开了一丝缝隙。

眼皮偷偷启开了一丝缝隙后,张晓军才发现王玉珏手上拿着一支口红笔。

他立即意识到王玉珏要干什么了。

不过他没有打断她,闭紧双眼,再偏着脸,迎向王玉珏。

王玉珏将口红笔往张晓军腮上重重一印,然后就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张晓军在地上痴立了好一阵。

他觉得王玉珏那格格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荡漾着,久久没有散去。他的手一直摸着腮帮,觉得虽然没得到她的真吻,但这样的吻也别有意趣。

回到家里,周静已经睡下。

张晓军走进卫生间,站在穿衣大镜前自照起来。

只见里面的男人一脸的兴奋,腮帮上的红印格外醒目。

张晓军又忍不住伸手去摸腮帮,那道红印仿佛正散发着王玉珏淡淡的唇香,让他几欲晕眩了。

张晓军想起一则关于精明的上海女人的逸闻,说上海女人的丈夫是刻章子的,有一天丈夫回到家里,女人显得格外温柔,上去搂住丈夫,在他腮上深深一吻。丈夫很感激,以为女人是以此表示爱意,谁知女人是见丈夫腮上有一个红印,也不知是试章子的印泥还是女人的口红,又不便询问,事实上是问了丈夫也不会说真话的,便心生一计,去吻丈夫的腮帮,如果有香味就是女人的口红,否则便是印泥了。

张晓军自哂了,如果周静没有睡下,是不是也会像上海女人一样来吻他的腮帮?

他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即使周静发现了,也一定不会像上海女人那样吻他的腮帮。

话又说回来,周静这不这样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关系呢?

擦去腮帮上的红印,简单洗了洗,张晓军就回去了床上。

然而,躺在床上,他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全是王玉珏的身影……

此时,王玉珏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张晓军……

度过二十四个春秋的王玉珏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的确还没真正地爱过一个男人,虽然也有过初恋,但没和男人正正经经轰轰烈烈地谈一起恋爱。

在遇到张晓军之前,她一直认为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男人之所以围在她身边转,无非是想占她的便宜,想从她身上揩油,就像小教部主任侯光达,每次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想占她的便宜。

正因为如此,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男人,并一度游戏人生。

不过,上大学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

上大学时,她还是处.女,她也一度为自己是处.女而倍感自豪和骄傲。

但是,她很快发现她的纯洁她的固守不被他人接受,而且被其他**学当成异类,当别的**学知道她还没被男人开垦过仍然固守着处.女之身之后,不但没有因此而尊重她的冰清玉洁,却反唇相讥,讥笑她愚昧不开化,说她不懂得及时行乐,不知道享受人生。

在她们的心目中,人生苦短,必须及时行乐,享受人生,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同样可以玩男人。妇女联合会都提出了男女平等,男女要想真正的平等,首先要在性.事上平等,既然男人有追求性的权力,女人同样应该有追求性的权力,她们根本不用固守女人最后一道防线。

含蓄的同学只把讥笑挂在嘴角,但那些性.开放的同学在背后就肆无忌惮把她当成笑料谈。

有人说她是摆在货架上的滞销品没男人要,有人说她是埋在古墓里没出土的文物,永远落不到古董商的眼中,还有人说她有病、说她变态,甚至有人怀疑她是没有性能力的石女或者lesbian。

王玉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固守给她带来的不是自傲和骄傲,而是耻辱和讥讽。

为此,王玉珏迷茫不已,感慨不已,难道这就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表现吗?难道这就是当今社会的主流现象吗?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无法改变这个社会,也无法改变**学固有的思想,相比之下自己确实是有点不开化,落后于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被这个时代所淘汰,被周围的新潮男女所淘汰。

对于这些迷茫,她不便和任何人谈,既不能和老师谈,也不能够和父母谈,她还没有幼稚和愚蠢到这种程度。她已经是大学生了,从走进大学门的那一天起,她就意识到从此以后所有的路必须她自己走,因此,她要单独面对这个社会,要学会独立思考问题,独立解决身边的矛盾,想通和想不通的事情都要用自己柔弱的双肩扛起来,不能够再指望父母,也不够指望任何人,任何人也帮不了她。

那一阵子,她努力想把自己解脱出来,和同学打成一团,融入到同学的圈子中去,但是,她怎么都解放不了固有的思想,最后竟然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敢和同学接触。

王玉珏尤其是害怕脱光衣服和其他**学站在一起。

当她和别的**学一起洗澡时,她发现其他的**学的奶.子都是鼓鼓的满满的挺挺的像个发酵一流的馒头,她学过生理卫生,她知道女孩子的奶.子一旦被到男孩子抚摸过就会变得**,因此她断定那些女孩子的男.子一定经受过男人的抚摸,而且不止被男人抚摸过一次。

而她的奶.子小小的软软的像个青涩的桃子。

因此,当她脱光衣服和其他女生站在一起的时候,别人的身体没人看,她的身体经常吸引同学们齐刷刷的目光,大家都指指戳戳议论不已,每次都芒刺在背一样刺激着她的感觉。

在别的女孩面前,她觉得自己像个塑料玩具芭比娃娃一样苍白,没有灵性没有味道,没有别人那样丰富多彩的人生感受。

但是,王玉珏依然坚持着,固守着。

基于如此,虽然她美若天仙,堪称校花,但至始至终没有真正谈过恋爱,至始至终没有男孩子走进她的心中。

不过,在大学毕业的时候,王玉珏固有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接受男同学的约会,并找了一个男生和男生开始了一次恋爱,并在恋爱不久和那个男生上床发生了性关系,完成了从女孩向女人的质的转变。

王玉珏之所以这样做,还是受到周围同学的影响。

那时候,尽管学校明文规定学生在校期间不准谈恋爱的,但是禁令并没有约束住**燃烧的青年男女,再说,学校也只是嘴上说说,具体执行起来始终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没有动过真格。所以,校园里恋爱蔚然成风。

每到放学或者下课的时候,教室里、操场上、食堂间、宿舍中、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以及学校附近的隐蔽场所,全是成双成对勾肩搭背陷入爱河的青年男女。

而且,所有恋爱的青年男女几乎都偷食过**,发生过性关系,有的索性就同居了。他们并没有履行婚姻的形式,却实施了婚姻的内容。没有人能阻挡住这股“洪流”,也没有办法去阻挡这股“洪流”。

他们**的地点不受任何干预,只要情到浓处,他们就地取材,随时可以解决,在校园里拥抱接吻是常事。有的干脆在校外租房子过起了“家家”。

尤其是一些胆大妄为的男女生,竟然明目张胆在宿舍里和心仪的人做那种事,而且毫不避讳。

和王玉珏同住的几个女生就是如此。他们为了方便随时和自己的男友亲热,就每人在自己的床上拉起了一个布帘围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那时候大学里,基本上是六个女生同住一个宿舍。

和王玉珏住一个宿舍的五个女生都有男朋友,其中有个叫舒雨的女生性格前卫,仗着自己有些姿色经常换男朋友,本班的男生几乎被她筛了个遍,找完本班就找其他班的,偶尔也带回社会上的男青年甚至一些有妻室的男人。

其他的女生受到舒雨的影响也效仿着她经常把男朋友带回到宿舍中温存。

开始的时候,人家的男朋友来了,还礼节性地向她挤挤眼让她回避一下。

她只好笑笑拿本书匆匆走出宿舍,给人家腾地方,到校园的小树林里晃荡,约莫人家完事后再回来。

有一次,王玉珏从外边回来,撞见了她不该见到的一幕,正是那一幕,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天下午,同宿舍的舒雨带着一个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从外表和装扮上看,王玉珏不难判断出那个男人是社会上的二流子。

王玉珏和往常一样,识趣地拿本书匆匆走出宿舍,到校园的小树林里闲逛,给舒雨和那个男方便以解决急需。

那天,王玉珏在小树林看了一阵书,看天色渐晚,夜幕就要降临,约莫舒雨和那个男的该做的工作已经做完,就收起课本往宿舍赶去。

当王玉珏用钥匙打开宿舍门之后,看见了一幕不该见到的一幕。

透过隐隐遮掩的帘子和屋内的灯光,王玉珏看见舒雨和那个男依然正在酣战。

此时的那个男人和舒雨两人都是赤身**,胸.罩内.裤扔的满宿舍都是,舒雨仰躺在架子床上,那个男的正俯身贴在舒雨的身上贪婪地含着她饱满的**尽情地旁若无人地吮吸着,一双手也没闲着,在舒雨的诱人的**上肆意游走。

舒雨双腿分开,正对着房门方向,少女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王玉珏的面前……

和舒雨相反,那个男的的**正对着门外,双手抓住舒雨的**,肆意揉捏,撩拨了半天,看舒雨越发兴奋。就将自己的家伙塞进舒雨的私处一前一后慢慢**起来。

伴随着那个男的的**,舒雨的腰肢也随着一起扭动……

他们旁若无人边运动边聊天,不时夹杂着舒雨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王玉珏懵了,站在那里呆呆不动,听了老半天,才听清楚他们正在交流着**的感受和**经验……

男的说,我今天要弄死你。

舒雨说,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

王玉珏大脑里一片空洞,周身血液全部凝滞,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来回冲撞,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性事,她既渴望尽情欣赏,又羞于**,她闭上了眼睛,但好奇心促使他马上又睁开了双眼。

也许屋里的两人太投入太尽兴的缘故,也许他们都太陶醉其中的原因,他们根本没发现在门外**的王玉珏。

应该说,那个男的是采花老手,把节奏控制的非常到位,十分有力而且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部摆动臀部,一边挺动摇摆一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直到很多年以后,王玉珏才知道和男人做那事的时候语言刺激的重要性,现在的舒雨和那个男的就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美不胜收。

在那个男的的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之下,舒雨飘飘欲仙,嘴里不停地哼哼发出极其**的呻吟声……

王玉珏就这样上了男女之间的第一堂性课。

男人**的动作,热烈的喘息,女人陶醉的表情,**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王玉珏,蛊惑着王玉珏,撩拨着王玉珏慢慢炙热起来的神经……

开始的时候,王玉珏还能控制,最后,王玉珏的思维开始停滞不前,全部定位到身体的最关键部位……她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越来越热,一股热浪突然倾泻而出,浸湿了内裤,黏黏的,稠稠的……

她已经成熟,她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她迫切的需要发泄,她迫切的需要把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全部释放出来……

突然,王玉珏不小心碰到了门,她竟然被吓了一跳,生怕被舒雨和她的男友发现,慌忙中退了出去,再次回到小树林中继续在小树林中游荡。

夜色已经降临了,在隐蔽的树林里,王玉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褪下裤子,她发现内裤上湿了一大片,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羞愧不已,自责不已,但是她也发现,从那时起,她心中开始涌动着一股特殊的欲望,那欲望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玉珏再次回来的时候,舒雨和男的已经完事,男人已经溜走,舒雨正在打扫战场,满宿舍扔满了卫生纸,屋子里飘荡着一些特殊的气味。

王玉珏知道那种气味是什么,再联想到她撞见的不该见到的一幕,她脸上火辣辣,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一样,羞愧不已。

再看舒雨,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满脸洋溢着**后幸福的潮晕,冲她道:“蓉蓉,真不好意思啊,让你在外边等了这么长时间。”

她急忙道:“没什么?”

舒雨开始调侃她道:“放心,等你带男朋友来的时候,我一定会躲出去给你们让地方的,其实,不躲出去也无所谓,不就是做那事吗?帘子一档就行了。”

王玉珏急忙端起脸盆拿着换洗衣服走出宿舍,躲进了浴洗间,走进浴洗间后,她把门从里边反锁上,换下了内裤。

王玉珏从浴洗间回到宿舍中的时候,另外几个女生也都从外边赶了回来,让她尴尬和不能的接受的是,她们都带着男朋友回来。

她受到了刺激,她恼怒不已,她好像赌气一样,没再出去,她已经锻炼得脸皮够厚,也开始坚持着赖在宿舍里,于是她拿起一本书,躺在了床上。

那些**学更是无视她的存在,旁若无人地和各自男朋友钻进了自己的帘子中。

时间不大,小小的宿舍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男女生打情骂俏的嘶哑声。

王玉珏看书看不下去,她钻进被窝,用毛巾被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想与这个纷扰的环境相隔绝。

但是,她怎么也无法做到隔绝,眼睛一闭上,出现的全是舒雨和那个男的光着身子在一起云雨的情景,耳中响起的是他们夸张的呻吟,浓烈的喘息……

她烦躁不已,干脆坐了起来。

透过薄薄的帘子,她隐约看到临床的男生正在把手伸进女生的上衣里,她也隐约看到女生的手正在男生的下边摸索着……

她心跳加速,浑身痒痒的……

就在这时候,住在她上铺的一个女生竟然和男朋友无视她们的存在做起了爱,把床摇得震天响。

他们在上铺动,她在下铺也得跟着人家有节奏地动。

到了后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动到和他们融在一起一同**的程度。

尤其是那个女生和男朋友在上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那控制不住的压抑的小声哼哼声,如同火苗一样从上铺溅落下来,烧着烙着她的神经,让她热血沸腾……

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小树丫官场力作《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权力漩涡》

178 与美女上床

那天之后,王玉珏思想发生了改变,她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以群居,物以类聚,作为一个人不可能脱离纷繁的社会独立生存,更不可能和古人一样隐居山林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世外桃源般的隐居生活。

此外,王玉珏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世界上,注定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离不开男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被动处说只是块布料,只有经过异性的剪裁和缝纫,才能够变成衣裳。

如果从主动处说,女人只有蹚过男人河,男人只有蹚过女人河,他们才能真正成熟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和女人。所以,婚姻和性是可以区别开来对待的。

直到现在,王玉珏才意识到自己要和大多数女生一样,找个心仪男人谈恋爱,让男人把她变成女人。

只有这样,她才会被其他**学所接纳,和周围人融为一团,不再是她们心目中的异类,其他**学也才不会讥笑她。

为此,她决定找个男生谈恋爱,结束自己的处.女之身,彻底摒弃处.女给她带来的耻辱。

就在这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叫吴杰的男生。

吴杰虽然不是非常俊秀,但对王玉珏很好。

王玉珏虽说不是太投入,但考虑到吴杰各方面条件还算可以,就稀里糊涂和吴杰谈起了恋爱。

在谈恋爱的时候,两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性行为。

王玉珏和吴杰的第一次发生在学校后面山上的水杉林里。

那是一个周六的午后,天空蓝莹莹的,太阳暖洋洋的。

一放中午学,王玉珏就看见吴杰站在他们教室门口。

而且吴杰一见到王玉珏从教室里走出来,就迎上前去,对王玉珏发出了盛情的邀请:“王玉珏,我们一块吃午饭去。”

王玉珏没有拒绝吴杰,在其他人惊羡的目光中,和吴杰手挽着手走出了学校大门,来到离学校不远处的一家湘菜馆。

在湘菜馆吃完东西后,吴杰提议道:“回去也没有事,我们去水杉林里散散步吧?”

学校后边的小山上有片环境清幽的水杉林,此时正是树绿荫浓的时候,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绝佳去处,王玉珏早就听说过那地方,只是以前没有男生陪伴,怕遇到其他女生受到讥笑,所以,尽管离学校不远,她却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

现在她已经开始谈恋爱了,已经有男生陪伴了,她可以挺起胸膛堂而皇之地去那里,所以就答应了吴杰,同意和吴杰一起到小树林去领略一下那里的风光。

一开始走进在水杉林的时候,吴杰还能规规矩矩地坐在草地上陪着王玉珏聊天。

聊着聊着,吴杰的目光就迷离起来,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把王玉珏抱在了怀里,开始亲王玉珏的脸和嘴。

王玉珏心里一阵颤抖,本能的想拒绝,但最终没有拒绝,任由着吴杰亲她的嘴唇,亲她的睫毛,亲她的鼻息,亲她的耳垂……

吴杰对付女人很有两手,因为在王玉珏之前,他已经和好几个女生谈过,一开始是对这些女人情深意浓还很痴情,可是等新鲜劲过去后就把人家甩了。

对于女人的心思,他揣摩地尤为透彻,稍加动作以后,见王玉珏没有拒绝,他心花怒放,手果断地从王玉珏的领口地探了进去,并穿过乳罩,肆无忌惮地摁在了王玉珏虽小却坚挺的**上,不停地揉捏,刺激着王玉珏还没发育彻底的**。

王玉珏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亲密的触摸过,虽然潜意识中感觉自己不应该这样下贱,本能地想拒绝吴杰,但她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头发晕,脸发红,浑身发软,**变得坚挺,嘴里也不听使唤地发出了哼哼声。

这种声音更加刺激了吴杰的神经,他腾出一只手,开始褪王玉珏的裙子,亟不可待地想把王玉珏摁倒在草地上成就好事。

王玉珏此时才明白要发生什么,想要抵抗,但浑身无力,对**的渴望和好奇,以及想尽快结束处.女之身的心理让她又充满渴望,她喃喃自语:“吴杰,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吴杰变魔术般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避孕套,说:“放心,我带了避孕套。”

王玉珏说;“那你轻点,我怕痛,我没做过。”

吴杰笑了,心想终于遇到了处.女,他急忙道:“王玉珏你放心,我轻轻地进去,开始会痛,等会就不痛了,还会让你舒服的要命。”

王玉珏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放心地松开吴杰的手,任由着吴杰隔着裙子褪掉她的内裤。

褪掉王玉珏的内衣之后,吴杰没有直接进入,而是撩开她的裙子将头伸了进去,还没等王玉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吴杰已经将嘴凑到她的双腿之间忘情而又贪婪地亲吻起来,王玉珏哪经过这样的场面,吴杰的嘴一碰到她的最敏感的地带,她整个人就瘫了,软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兴奋热烈的呼喊,紧接着一股热浪涌了出来。吴杰看到她情绪高涨,掏出自己的坚硬之物,接着就分开她的双腿,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王玉珏的身体……

就是那次,王玉珏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但是,吴杰同王玉珏发生性关系后不久就离开了王玉珏。

为了能分个好一点的单位,吴杰竟然不顾和王玉珏一年多的感情,和市电视台台长的女儿走到了一起。

当吴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王玉珏的面前,祈求王玉珏能够原谅他时,王玉珏欲哭无泪。

当然,吴杰也列举了n个分手的理由,比如他很苦恼两个人在一起即将面对的穷苦生活,更不想错过了这次能进入省电视台的机会……

王玉珏听到吴杰的忏悔,没有说一句话,女人本性中特有的善良并没有让她死缠住吴杰不放,因为王玉珏知道吴杰太想有个好的事业和前途了,而借助电视台台长这个关系,无疑是他成功的捷径。

和吴杰分手后,王玉珏先后又和另外两个男生谈了一阵子,而且和他们也都上了床发生了性关系,但是这些男生也都是抱着玩玩的目的和她交往,并没有多少诚意。

从那以后,王玉珏不再对男人有幻想,她的处世经验让她以为世间不会有什么真感情,所谓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爱情佳话只是文人墨客杜撰出来的而已,从那以后她就再没有在对哪个男人付出过真爱,虽然又谈了几次恋爱,交了几个男朋友,其中也不乏对她很用心的男生,但是王玉珏表面上和他们以恋人相称交往过密甚至也上了床,心里却是带着玩弄他们游戏男人的想法。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敢轻易付出少女的痴情。

从学校毕业混迹社会的她更是如此,她越来越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但是,自从遇到张晓军后,她却产生了另外的感觉。

张晓军长得高大和帅气,张晓军那种磁性般的话音,从容和稳健的风度,那种中年男人成熟的魅力,强烈地吸引着她。

而且她发现,张晓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几乎所有围在她身边转的男人都只是为了从她的身上揩油,占点小便宜,而张晓军和那些人不一样,张晓军对她的美色更多的是欣赏,对她没有占有的意思,很多次张晓军都有可能从她身上揩油,但张晓军没有,有的却全部是欣赏,她也感觉,和张晓军在一起,没有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样恐惧感。

让她最为欣赏的是,张晓军能很顽强地克制冲动,比如那天晚上她酒醉后张晓军送她回家,在她的住处,张晓军完全可以占有她,她那次也想把自己给张晓军。

但张晓军却没有,而且张晓军是那样的尊重她,那样的关爱她。

不管他为了什么,如今这种男人还是太少太少了,没有谁会放弃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的。

正因为如此,和张晓军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安全感、信任感,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喜欢和张晓军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一上班就想见到张晓军,想听到张晓军的声音,想和张晓军说话,并制造一切和张晓军在一起的机会。

也正因为如此,在情人洞,当张晓军控制不住情绪张开双臂揽她入怀时,她不仅不躲,反而主动投怀送抱,和张晓军紧紧搂在一起……

有了张苍县情人洞的经历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而且事过不久,两人就突破最后一层底线上了床。

179 意乱情迷

转眼间到了周末。

周五下午,张晓军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会材料,起身走出办公室准备上厕所。

张晓军前脚走出办公室,王玉珏后脚就跟了出来。

出了办公室,王玉珏快步走到张晓军面前,低声问张晓军:“张哥,晚上有事吗?”

“晚上没什么事。”张晓军答道。

“既然晚上没什么事,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王玉珏一脸期待地望着张晓军。

“行,晚上我请你。”这几天,张晓军一直忙着写总结,没能和王玉珏在一起,早就想找时间和王玉珏一起吃顿饭,故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正说着,唐丽媛从侯光达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并朝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见唐丽媛朝他们走过来,两人连忙分开。

下班后,张晓军和王玉珏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走出办公室,来到单位大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了位于南京路的零点酒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非常的安静,卡座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和女人,面前是各种奇形怪状的酒瓶和酒杯。她们喃喃低语,连笑声都压抑着,生怕破坏了这里的气氛。女人们普遍着装少、透、露,不少女人身上点缀着各种亮片,这让她们在黑暗里看起来像深海鱼类似的闪闪发光。

酒吧里播放的音乐若有若无,如山间一条潺潺的小溪,在石缝间悄声奔流着,百转千回。

王玉珏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见张晓军与王玉珏从门外走进来之后,站在门口等候迎接客人的服务生立即迎上前,一脸热忱地冲王玉珏道“来了,姐!”

王玉珏点了点头,道:“来了。”

服务生又道:“姐今天打算坐哪儿?

王玉珏道:“老地方。”

服务生立即领着张晓军与王玉珏来到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而且非常殷勤拉过一张椅子,并用毛巾在椅子上掸了掸,才一脸谄媚地冲王玉珏道:“请坐,姐。”

王玉珏说了句:“谢谢。”坐在了服务生拉过来的椅子上。

就在服务生帮王玉珏拉椅子的空,张晓军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张晓军再次抬起了头。

张晓军抬头一看,眼球差点蹦出眼眶。

也不知什么时候,王玉珏已经把外套脱掉,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衫,大半个身子都白花花地露着!尤其是胸前那双**得有点过火的胸,装在那不堪一击的吊带里,几乎露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也不安分地涌动着,急于探出头来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两乳间那深深的夺人眼目的沟壑,似乎要把所有看到它的人引向无底的深渊。张晓军只是朝那里看了一眼,顿觉心跳气喘,身子酥了半边,不由在心里道:要命!

而且张晓军还发现,不少人的目光都往他们这边瞧,不用说,都是奔着王玉珏那妖娆性感的的身材来的。

王玉珏笑盈盈地收集着张晓军以及周围投过来的男性公民贪婪的目光,而且故意挺了挺那本来就非常高耸的玉峰,骄傲地像个公主。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很殷勤地把两人的外套接过去挂在衣帽架上,拿着酒水单,向张晓军弯下腰。

张晓军伸手准备接酒水单。

然而,王玉珏朝他摆摆手,并随手掏出一张卡片放在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轻声吩咐服务生道:“和以前一样,外加一包爆米花。”

服务生道:“好嘞,姐,稍等片刻!”

服务生离开后,张晓军再次把目光投向王玉珏。

望着近在咫尺的王玉珏,张晓军不知怎么有种**的感觉,眼光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才好,脸也在不知不觉间发起烧来,随之升起一缕潮红。

王玉珏看着窘迫的张晓军,感觉很是开心,故意追着张晓军的眼睛看,不无挑衅道:“张哥,你怎么脸红了呢?像个大男孩似的,真好玩。”

张晓军目光躲躲闪闪地说:“真没想到,玉珏你……你这么漂亮。”

王玉珏故作惊讶道:“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今天才发现?感情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影子啊!”

张晓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过王玉珏的话,傻笑着说道:“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出来,嘿嘿。”

王玉珏凑得近近的,低声说:“知道了,你这是暗恋,或者叫做闷骚,是吧?”

张晓军心头又是一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玉珏。

好在这时候,服务生把王玉珏要的东西送了过来,一瓶写满外文的洋酒,几瓶红茶,两碟湿瓜子什么的,还有一袋热气腾腾的爆米花。

王玉珏把爆米花抢在手里,抓起一把塞在嘴里嚼着,又抓起一把对张晓军说:“怎么不说了……说话啊……”

张晓军不知是计,一张嘴,王玉珏把那一把爆米花一下子都拍在他嘴里,哈哈大笑起来。

张晓军这才知道王玉珏是在捉弄自己,于是拿起一把爆米花,洒向王玉珏……

就在两人打闹间,服务生很花哨地调完酒,给他们各倒了小半杯。

见服务生调好了酒,王玉珏适时端起酒杯,冲张晓军道:“张哥,走一个!”

张晓军也赶紧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一看王玉珏还坐着,就又坐了下来,说:“好啊,走一个。”

张晓军边说边把酒杯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

王玉珏也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然而放下杯子,再次把目光投向张晓军,情意绵绵地望着张晓军,冲张晓军道:“张哥,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张晓军懵懂地反问道:

“你读过《金瓶梅》吗?”王玉珏继续问道。

“读过。”让张晓军没想到的是,王玉珏竟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他并没有多心,而是随口答道。

“《金瓶梅》中的三个女主角潘金莲、李瓶儿和孟玉楼,你喜欢哪一个?”王玉珏诡谲地问。

“说实话,潘金莲、李瓶儿和孟玉楼这三个女主角,我都喜欢!”张晓军毫不掩饰地说。

“那得说出喜欢的理由。”王玉珏娇嗔地说。

“潘金莲敢爱敢恨,**强烈,做事来劲,缺点是爱吃醋;李瓶儿堪称人间**,妖娆妩媚,温柔体贴,‘随手而转’,缺点是太过水性。至于孟玉楼嘛,我喜欢她脸上的白麻子!”

张晓军说完,王玉珏哈哈大笑,她举起手中的杯子,说:“张哥,吹一个怎么样?”

张晓军赞同,两个人一仰脖子,吹了个底儿掉,然后王玉珏接着问:“张哥,这三个女人,你愿意讨谁做老婆?”

“我谁都不愿意娶!”张晓军果断地回答。

“那做情人呢?”王玉珏追问道。

张晓军诡谲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王玉珏酸溜溜地说,“看来呀,男人都一样,自己拈花惹草、勾三搭四可以,老婆则必须纯洁贤惠,得能立贞节牌坊是不是?”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张晓军反戈一击地问。

“我喜欢像你一样的男人!”王玉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晓军说,两个黑眼珠犹如一对小火球。

张晓军听后,心里一颤。

或许是被王玉珏的话所震撼,或许是酒吧里氛围所致,张晓军不经意间发现,自己额前竟然沁出了点点汗渍,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拭了拭额前的汗珠,而且为了岔开王玉珏的话题,故意说道:“好热。”

王玉珏扑哧一笑,语带调侃道:“张哥,忘了提醒你了,这里面用不上厚衣服的,你把外套脱了吧。”

张晓军实在热的受不了,顺着王玉珏的话道:“好,你稍等,我去洗手间把外套脱了。”

王玉珏又是一笑,不无戏谑道:“你又不是大姑娘,谁稀罕看你啊,去什么洗手间,就在这里脱吧。”

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呆在原地把外套脱了。

张晓军脱去外套后,只穿着长袖衬衣,显得身材更加颀长洒脱。

王玉珏上下打量了张晓军一番,嘴里发出了“啧啧”的称赞声,道:“好帅!”边说边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张晓军身边,抬起手给张晓军整理衬衣领子。

探身给张晓军整理衬衣领子的时候,王玉珏胸前本来就张着口的吊带完全张开了,那一双雪白硕大的胸部完全暴露在张晓军的眼帘中,对张晓军来说几乎是尽收眼底。

张晓军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喘不匀气。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王玉珏嘴里的气息喷到他脸上,他就像被人捂了乙醚一样,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就不醉人人自醉,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是啊,面对如此人间尤物,又有几人能无动于衷?又有几人禁得起诱惑和考验?又有几人能做到坐怀不乱。

看得出,王玉珏对自己今晚的打扮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充满自信。

说实话,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张晓军那慌乱的眼神,能让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魂不守舍,面红耳赤,她觉得非常开心,非常刺激。就好比一只身手敏捷的猫,面对已经浑身瘫软挪不开步的老鼠,还要再调戏它一番,用爪子轻轻兜兜它,让那可怜的小东西再多逃几步。

于是,她故意微微扭动着**的身体,带着酒意的一双大眼挑衅似的地望着张晓军,那目光温暖而潮湿,把张晓军本来就已经乱了分寸的心弄了个乱七八糟。

常言说的好,酒壮熊人胆。借着酒精的掩护,张晓军本来还拿捏着的心思也渐渐放开了,眼光放肆地落在了王玉珏那漂亮的脸蛋和撩人的身体上。

他发现,此前不怎么化妆的王玉珏,今晚却是浓妆艳抹,睫毛被拉的长长的,紫色的眼影让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了青春活力。她脸上最动人的部位,当属那高挺的鼻梁,简直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她的整张脸因为有了这件艺术品而显得异常生动。她的唇**而性感,似乎时刻都在暗示着什么,让人想入非非。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看了眼时间,道:“玉珏,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然而,王玉珏并没有接受他的提议,而是借着酒意,朦胧着眼睛,冲张晓军柔情一笑,道:“张哥,你老实回答我,你喜欢不喜欢我?”

张晓军没料到王玉珏会问这样直接的问题,一时间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喜欢吧,怕王玉珏继续纠缠下去,说不喜欢吗,又怕惹王玉珏不高兴。

突然,他灵机一动,道:“喜欢,你是我妹,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况且又是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妹妹。”

王玉珏幽幽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举起酒杯,冲张晓军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来,张哥,喝酒,为了你的美好前程,为了你我都有一个广阔灿烂的未来,干杯!”

张晓军如释重负,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是红颜知己。今晚就来个不醉不归!”说着和王玉珏碰了杯。

就在这时候,吧台中响起了音乐,原先在卡座中喝酒的男女纷纷起身融入到舞池中。

王玉珏喝干杯中红酒,冲张晓军道:“张哥,陪妹妹我跳支舞,怎样?”

张晓军点了点头,笑着应道:“陪妹妹跳舞,荣幸不已,乐意奉陪。”

边说边站了起来,和王玉珏一起滑入到舞池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曲终,王玉珏情不自禁赞了张晓军一句:“张哥,你跳得真好。”

张晓军抬起手拭了下额头汗珠,笑了笑,道:“主要是你带得好。”

说话间,两人来到卡座上,不过,两人都没有坐到位子上去,挺有默契地等着下首舞曲响起。

当下一曲音乐响起的时候,张晓军看见好几个男子朝着身边的王玉珏走了过来,便抢先出手,将王玉珏带入了舞池,这一曲仍是快节奏,两人配合得更加默契……

第三曲是一支慢舞,前台响起了“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的忧伤歌声。

张晓军和王玉珏轻轻滑进了舞池,刚到舞池中央,灯光一下就暗了下来,一个低沉的男低音道:“现在是柔情十分钟,请先生们女士们尽情地沉浸在音乐和舞蹈之中。”

男低音刚落,灯光竟然大部分都熄掉,只在进门处有一盏昏暗的顶灯。

伸手不见五指,这舞也就没有办法跳了,张晓军就带着王玉珏,随着忧伤的歌声,轻轻地摇动着。

歌厅里的男歌手,声音颇有磁性,一首情歌,带着一股淡淡地忧伤直入心肺,揽得张晓军痛楚无比。

两人就这样摇啊摇,忽然被人一撞,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就没有再分开。一具带着热量的温润身体,轻轻地依偎在张晓军的怀里,他轻轻地抱住了王玉珏的腰身,王玉珏也慢慢地将双手环住了张晓军宽厚的后背。

张晓军血气正旺,美女入怀,身体就不由思想控制,而且张晓军的思想也有意无意地放纵了身体,他稍稍将**往上翘了翘,这样就可以避免让滚荡直挺的下身碰到王玉珏,可是采用这个姿势,两人上身就更加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随着歌声,王玉珏将额头靠在了张晓军的肩上……

第二首情歌是《水中花》,“凄风冷雨中多少繁华如梦,曾经万紫千红随风吹落,蓦然回首中欢爱宛如烟云,……我看见水中的花朵,强要留住一抹红。”

第二首歌声响起之时,两人的脸颊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张晓军放弃了掩饰,下身直直地抵在了王玉珏的身体,张晓军相信王玉珏一定感受到了他的热力,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王玉珏胸部慢慢地变硬了。

两人已经完全停止了移动,就站在舞池中间,身体随着音乐轻轻地摇啊摇,身体越来越热。

柔情十分钟结束后,两个人再次来到卡座上。

回到卡座后,张晓军再次端起杯子,和王玉珏轻轻碰了下,道:“玉珏,干杯。”边说边把酒送到了唇边。

张晓军刚把酒送到唇边,王玉珏却说:“等等,张哥,难道你不想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晓军一脸不解地扫了王玉珏一眼,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玉珏酸楚一笑,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张晓军心里一震。他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是王玉珏的生日!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在生日这天,王玉珏不赶着回家与家人团聚,却选择了和自己一起度过!

一时之间,张晓军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放下酒杯,伸出双手,情不自禁把王玉珏的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深情款款地望了王玉珏一眼,饱含深情地向王玉珏发出了最真诚地祝福:“生日快乐!”

王玉珏冲张晓军投来感激一瞥,道:“谢谢。”

张晓军接着说道:“可惜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王玉珏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她闭上眼睛,满足地笑了。再睁开时,长长的睫毛上亮晶晶地闪着光,道:“没事,我不需要你的礼物,有你的祝福我就很满足了。”接着,她用几乎喘息的声音说:“张哥,在我生日这天,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张晓军感觉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轻轻触动了,说:“玉珏你说吧,无论什么愿望我都满足你。”

王玉珏似乎已经用尽了勇气,少气无力地说:“张哥,今夜别回去了,陪妹妹一夜,好吗……”

180 温情难拒

面对王玉珏闪耀着炙热光芒的眼睛,张晓军一时间意乱情迷,勉强建立起来的防线被颠覆的七零八落。

是啊,那黑色吊带里,包裹着多少难以抗拒的诱惑!那是一具多么具有诱惑的身体啊!简直就是欲望的化身。看吧,她那一双硕大而结实的胸勉强装在紧身的吊带裙里,把裙子撑的鼓鼓囊囊;略带黄色的长发垂在腰间,腰部却收得紧紧的,给人一种想一把抱住的冲动。

但张晓军还是清醒地意识到,他不能答应王玉珏。

虽然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而且在张苍县情人洞,他已经吻了她,但他们绝对不能逾越最后一道防线。

别忘了,王玉珏和他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旦逾越道德底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不仅遇到彼此会感到尴尬,而且会给自己带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故此,他拒绝了王玉珏,他道:“玉珏,今天不早了,改天吧。”

王玉珏本来以为张晓军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留下来陪她,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张晓军并没有答应她。

说实话,如果张晓军一开始就答应她,她或许会后悔,心里那份对张晓军的好感也会随之打一个折扣。

就因为张晓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并站在她的立场上说话,她堆张晓军好感倍增,更加确定张晓军是值得信赖的男人。

故此,她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不无哀怨道:“怎么,妹妹配不上你?”

张晓军心里一震,以为自己的话伤害了王玉珏,急忙进行解释道:“不……不是的,玉珏,其实……其实我……我也非常喜欢你的。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痛快去伤害你,我得为你负责,为自己的良心负责。这道理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王玉珏眼睛里的光芒顿时暗淡了下去,把手从张晓军的手中抽出来,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涨红了脸,不无失落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我原来以为你会答应我的,没想到……”

看着无比失落的王玉珏,张晓军真想站起来,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性感而柔软的嘴唇含在嘴里。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他面对着一个美妙的诱惑,而自己却在做着痛苦的抉择。

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就让自己下地狱吧!但潜意识里又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王玉珏抬起头,给了张晓军一个凄美的笑,道:“张哥,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疯狂的决定吧,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一时冲动,或者是酒后的胡话。不过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清醒,我只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而已。喜欢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是一句话。也许我的思维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吧,我不想压抑自己,违心地扼杀自己的感情,那不是我的性格。我本来以为你也会像我一样勇敢面对,没想到你竟然当了逃兵……”

王玉珏说着,大眼睛里泪光闪闪。

张晓军听着王玉珏大胆的表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他也曾经遇到过很多诱惑,但今晚的诱惑对他来说,简直是太要命了。他不敢看王玉珏的眼睛,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语去安慰她,只是梦呓般地说着:“玉珏,对不起……”

王玉珏的泪水就要落下来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张晓军呆呆地坐着,心情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决定是否正确。他招手叫过服务生,低声和服务生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掏出皮夹子,抽出两张钞票递给了他。

张晓军看到从洗手间走回来的王玉珏,再一次醉心于她的美丽。

她长长的脖颈,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胸部,挺直的脊背,修长的大腿,绝对是酒吧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景,是今晚当之无愧的酒吧皇后了。

王玉珏坐下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微笑着冲张晓军道:“张哥,你不会笑我失态吧,我可能真是喝多了。”

张晓军赶紧说:“不会的,你要比我勇敢许多,我很欣赏你的性格。在你面前,我是个胆小鬼。”

“那我呢?是个多情鬼?”王玉珏笑了,唇红齿白。她举起酒杯说:“来,胆小鬼,多情鬼敬你一杯!”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忽然停止了,传出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各位亲爱的来宾,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零点酒吧。今晚是十八号卡座王玉珏小姐的生日,我代表酒吧的全体员工,祝她生日快乐!她的好朋友张晓军先生委托我们送花给她,让我们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他们,祝愿他们天天开心!”

女声刚落,生日快乐的歌声就在酒吧里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位漂亮的礼仪小姐手捧鲜花,来到了王玉珏面前,双手将话献给王玉珏,并向王玉珏发出最真诚地祝福:“生日快乐!”

王玉珏显然有点吃惊,她慢慢站起来,接过鲜花,闭上眼睛,陶醉地嗅着花香。那是多么唯美的一幕哦!在酒吧朦胧的光晕下,身着黑色裙装的王玉珏手捧鲜花,亭亭玉立,像一尊性感女神。她青春美丽的脸让盛开的鲜花都失去了光彩。

多年以后,她每每想到这一幕,都要感叹、回味好久。

王玉珏放下鲜花,长长的睫毛上又闪起了亮光。她向张晓军伸出手,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然后伸出长长的双臂,紧紧抱住了张晓军的脖子。

张晓军心里一震,本能地想推开王玉珏,但最终,他没有那样做,而是顺势抱住王玉珏柔软而结实的腰……

感受到男人有力而结实的胸,王玉珏发出一声长长的幸福呻吟,或者是一声低低的惊叫。

接下来,好像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把软绵绵的自己从张晓军怀里挣脱出来,仰起脸,给了张晓军一个甜美的笑容,轻启朱唇,不无感激道:“张哥,这个生日是我一生中过的最有意义的一次,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张晓军点点头,并在心里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后悔不已。难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唉,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王玉珏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呵呵地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再次轻启朱唇,不无诱惑地问张晓军道:“张哥,想不想了解妹妹我?”

“想……哦,不想。”张晓军迟疑地答道。

“呵呵,这就对了。”王玉珏好像对张晓军的回答非常满意,她停下来,看着张晓军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不想了解你。但我会记住,有这样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名叫张晓军的男人拥抱在一起,那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刻。”

说到这里,王玉珏好像忽然激动起来,她再次把脸埋进了张晓军怀里,圆润的双肩开始一下下**。

张晓军迟疑了一下,再次轻轻拥住王玉珏娇小的身体,感觉到胸前的衬衣被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玉珏从张晓军怀里抬起头来,展现给他的却是一个灿烂的笑脸。她笑笑地望着张晓军,不说话。突然踮起脚尖,在张晓军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下,道:“张哥,谢谢,谢谢你今晚抽出这么多宝贵的时间陪妹妹我。”

张晓军道:“应该的。”

王玉珏笑了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张晓军“嗯”了声,和王玉珏并肩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张晓军提出打的送王玉珏回家。

但王玉珏不同意打的,说如此良宵,她要和张晓军一起步行回家。

张晓军似乎不忍心打扰王玉珏的兴致,略微踌躇一下,就答应了王玉珏提出的请求,道:“既然妹妹兴致如此高,我就步行送妹妹你回家。”说完,和王玉珏一起步行向前走去……

时令已经是初秋,初秋的天气特别让人琢磨不透,白天还是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但是到了夜晚就变的寒气逼人,凉风习习。

来之前,为了把自己窈窕的身段尽量的展示给张晓军,王玉珏精心的挑选了这身衣服。到了夜晚,她才发现这身衣服与这个季节竟然是这样的不相称。

一出酒吧,王玉珏就为自己为追求时髦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冷的她瑟瑟发抖。

张晓军来的时候,已经意识到秋季变幻无常的天气,所以来之前专门套了一件外套,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见王玉珏瑟瑟发抖,张晓军默默地脱下外套,披在王玉珏的身上。

说实话,张晓军这么做完全出于男人的本能反应,即便是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这么做;但他这个行为却让王玉珏大为感动,更加认为张晓军是个细心的男人,有爱心有责任心的男人,感激地把头埋在张晓军的肩上,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沁入她的心脾。

张晓军一愣,就象一下子触摸到一块滚烫的熟山芋一样,连忙把王玉珏往外推了推,慌乱地向四处环视着,生怕遇到熟人。

王玉珏看到张晓军窘迫的形态,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笑毕,故意把身子又向前靠了靠,调皮地挎住张晓军的胳臂……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王玉珏的住处。

在王玉珏楼门口,张晓军停了下来,道:“玉珏,到家了,你进去吧,我得回去了。”

王玉珏白了张晓军一眼,不容置疑地说:“怎么?我会吃了你?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去坐坐,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

张晓军故作镇静道:“呵呵,哪里哪里,我是担心影响你休息。”

王玉珏道:“没事,明天不是星期天嘛,我平时休息的也很晚。”

王玉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在王玉珏的身后,抬脚走进了王玉珏的家中。

“你先坐一会,我去洗点水果。”走进客厅,王玉珏指着沙发道。

张晓军犹豫了一下,坐在了沙发上。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头倚着靠背,闻着沙发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感觉真是舒服,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上次送王玉珏回家时的情景……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遐想无限的时候,王玉珏端了一大盘洗好的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把水果盘放在了茶几上,水果盘里面除了有香蕉和苹果,还有一些张晓军叫不上来名字的水果,都切成一块一块的,上面插着一根根很精致的小牙签。

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后,王玉珏紧挨着张晓军坐了下来,不经意间,肩膀蹭了张晓军一下。

随着王玉珏的临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沁入张晓军的心脾。闻着那迷人的幽香和肩膀传来的阵阵麻酥,张晓军心怦怦乱跳起来。

“来,吃水果。”王玉珏拿起一块水鬼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伸手接过王玉珏递过来的水果。

“你先吃水果,我去洗把脸。”见张晓军接过水果,王玉珏再次开口道,说完,也不管张晓军同意不同意,转身走进洗澡间。

王玉珏走进洗澡间后,张晓军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打量着王玉珏的房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王玉珏的床上。

就在目光落到王玉珏床上的一瞬间,张晓军发现了一个让他脸色变红,心跳加速的东西——一件粉红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衣。

不用说,这肯定是王玉珏中午上班前换下来的,由于匆忙,还没有来得及放到洗衣机里面去。

内衣就像一个赤.裸的美女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向张晓军挤眉弄眼,勾.引着张晓军,。

张晓军的心狂跳起来,内心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感。再加上洗澡间里不时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张晓军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莫名地冲动……

就在这时候,洗澡间里的水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门的插销响了一声。

不用说,王玉珏洗完脸。

潜意识告诉张晓军,自己应该离开了,于是,他走到门口开始换鞋子,准备等着王玉珏从洗澡间出来后就跟王玉珏告别。

他刚走门口,王玉珏就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头发蓬松地散落着,看上去比平时更多一些女人的味道。

张晓军不经意地扫了眼王玉珏,道:“玉珏,我该回去了。”

王玉珏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笑着说:“嗯,走吧,路上慢点。”

张晓军打开门,刚跨出一只脚,王玉珏突然叫到:“别走!再陪我一会吧。”语气里充满了哀求。

尽管拒绝女人对张晓军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但心里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必须得走。心底的欲望已经烧得他浑身难受,刚才在晃王玉珏的时候,看着胸前的晃动,心里那种灼烧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极力地克制自己,手估计早就摸了上去。

“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张晓军咽了口唾液,矛盾的心挣扎着,这次最终是理智略占了上风。

张晓军刚转过身,王玉珏猛地扑了过来,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了张晓军。

张晓军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内心深处觉得这样不对,可是潜意识和肉体却对王玉珏**的肉体充满了渴望,他内心挣扎了片刻,也用力抱住了王玉珏,胸口的两团柔软,让他变得强硬。

王玉珏微闭着眼睛,仰着脸,轻轻地道:“吻我。”

抱着王玉珏温软诱人的胴.体,望着那红艳欲滴的樱唇,张晓军再也控制不住内体涌动的原始欲流,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深深地和王玉珏吻在了一起。

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王玉珏摸着张晓军的脸颊,娇羞地说:“我们去床上吧。”

张晓军没说话,一把抱起了王玉珏来到床边,用手托起王玉珏的脸,唇轻柔地落在王玉珏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尖、最后停在了王玉珏的唇上,不动了。

王玉珏伸出自己的小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紧贴着自己的唇。

张晓军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一下就将那调皮的丁香吸进自己的口中,用力吮吸着……良久才分开。

王玉珏已身如棉絮,再无半分力气。

张晓军拥着沉迷在刚才的吻中,还没有醒过来的王玉珏向柔软的床上倒了下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一切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之间的**。

窗外的风静了,叶止了;窗外边的湖水无声,水中的鱼儿不游,整个世界都不动了。只有他们制造出的火热喘息,在房间里盘旋。

很低微的,一声娇弱而压抑的呻吟,从王玉珏的口中传了出来。

张晓军的头低低的,轻轻地在啃咬王玉珏的脖子。

此刻,他们已经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的唇已经移到了她挺立在空气中的粉红色蓓蕾上,一口吞没。

“哦……”她忍不住发出的娇弱的呻吟,是那么的甜美诱人。

他更加用力的舔咬着她坚挺的蓓蕾,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攻的阵营,揉捏着纤柔另一只洁白饱满如倒扣的圆碗般的**。

在这样的激烈进攻中,她只有被动的逸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之火随着她声声柔美婉转的娇啼,已经燃烧的如钢铁般坚硬,那么的渴望有温润的甘泉以缓解自己的燥热。即刻支起身体,准备继续入侵的他,一抬头,看见了她的鼻尖上渗出点点滴滴的汗珠,脸颊更是烧的一片绯红,微睁的眼眸,媚眼如丝。朱唇似张未张,声声娇喘入耳,胸口向上挺起,不停的起伏着。整个上半身,弓起如弦月。两只柔荑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张晓军心中漾满柔情,动作更加温柔。手指尖顺着她的脖子滑向胸口,越过她高高的**峰,走过平坦的小腹,引来她浑身轻轻的战栗。

张晓军的手指尖,经过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密林。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五个手指一起在密林中穿梭着,不住在搜寻。

张晓军的中指顺着密林向深处走去,却被一双紧密闭合的玉腿阻挡了去路。急欲前进的手指不耐的扣了扣玉腿关之门,她一双玉腿微微颤抖了下,似乎想要打开,却又快似闪电般的闭合,而且还闭合的更紧,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张晓军有些紧张的抬起头,“怎么?玉珏,怎么啦?”

她满面含羞的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腿,慢慢的放松了……“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紧张了。”

张晓军顿时一喜,心中充满了怜爱。手非常温柔的分开了那一双玉腿,她最美丽神秘的圣地慢慢的显露出来。

张晓军的手指非常轻柔的抚上了那道缝隙,仿佛抚触的是稀世奇珍。随着慢慢的抚触揉磨,一丝丝甘泉从密林中一个神秘的**流了出来,越涌越多,而张晓军已经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于是悄悄地收回了手指,非常迅速的褪光自己的衣衫。然后,倾身,慢慢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欲望之火坚挺的顶在了她的密林中,慢慢顶入了她微微湿润、紧窄难行的神秘**中,层层叠叠的**紧紧的包裹着寸步难行的坚硬的欲望之火,张晓军猛地一下就将自己的欲望之火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身体……

“哦!”她已经呻吟出声。

张晓军还看见,她秀眉紧皱,眼睛紧闭,雪白的牙正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握张晓军云的臂膀,指甲已然陷进了张晓军的肉里……

181 抱着美女开车

一切都停止了,房间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张晓军开始轻轻挪动着身体,看着王玉珏痴迷般的目光,同时发现王玉珏的脸色有了一种异样的绯红,嘴唇微张,逸出声声娇啼。

张晓军的动作慢慢的加快,越来越猛烈。

王玉珏双手抓着张晓军,腰部微摆,面泛桃花,随着剧烈的动作逸出越来越娇媚诱人的呻吟。

“啊!”一股滚烫的激流激荡在王玉珏的小腹,让王玉珏忍不住的大叫出声,眼神也逐渐的迷离。

张晓军大口的喘着气,身体也软了下来……

“玉珏,对不起。”风平浪静之后,张晓军不无愧疚道。

“张哥,别说对不起,是我自愿的,不怨你。”王玉珏道。

“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我是结过婚的男人,又不能给你婚姻。”张晓军道。

“张哥,我喜欢你,放心,我不要你给我婚姻,你只要经常过来陪我就行,而且哪天你烦我了,厌我了,不喜欢我了,你立马就可以离开我。”王玉珏不无动情道。

听王玉珏如此说,张晓军大受感动,再次把王玉珏紧紧搂在怀中,真想留下来陪王玉珏一夜,不,是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但是,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梦吗,毕竟他和周静还没离婚,是有家的男人,回家晚了无法向老婆周静交代,更何况是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故此,再次分开后,他向王玉珏提出告辞,不无歉意道:“玉珏,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王玉珏点了点头,不无酸楚道:“是啊,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省得回家晚上,老婆问起来不好解释。”

王玉珏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但张晓军还是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醋意。

说实话,他何尝不想留下来和王玉珏共度良宵,在王玉珏年轻而性.感的躯体上继续驰骋,但是,他有家,在还没有和周静正是解除婚姻之前,他必须按时回家,就算是为了女儿贝贝,他也得按时回家,他不想在贝贝的心目中留下什么阴影。

故此,他低下头,在王玉珏娇嫩圆润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恋恋不舍地转身走出王玉珏的家门……

就在张晓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王玉珏再次叫住了他,道:“张哥,你明天有事吗?”

张晓军沉吟了一下,道:“应该没什么事。”

“太好了,既然你明天没事,出来陪我练车,好吗?”王玉珏不无哀求道。

“练车?练什么车?”张晓军禁不住反问道。

“前段时间,我不是去报名学车了,教练教我几次后,我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要领,这不上瘾了,明天我想让你陪我练会车。”王玉珏道。

说实话,此时,他已经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子,内心渴望和这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子在一起,但是,他自己没车,王玉珏也没有,而教练车王玉珏又开不出来,故此,他道:“我怎么陪你练车啊?我们又没车?”

王玉珏狡黠一笑,道:“车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想办法。”

听王玉珏如此说,张晓军道:“好吧,我答应你。”

“太好了,张哥,谢谢你,明天上午十点,你在中央广场等我,我开车过去接你。”王玉珏一脸惊喜,抬起头,再次吻了张晓军的脸一下……

第二天九点半左右,张晓军借口单位有事,需回单位加班为由走出家门,来到了中央广场。

张晓军赶到中央广场时间不大,一辆银色凯美瑞在他身边停了下来,随之,车窗摇了下来,一个戴墨镜的、穿着时髦的美女把头从车里伸了出来,冲他招了招手。

张晓军这才认出女人正是王玉珏,急忙走过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弯腰钻进车中。

“去哪?”见张晓军坐好后,王玉珏开口问道。

“你说去哪?”张晓军双眼紧紧盯着眼前打扮得非常靓丽的王玉珏,双眼里面也流露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欲望,听到她问他,便毫不思索回答说。

“去一个路宽人少的方。你陪我好好练练车!”

“好啊!”王玉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那你说去哪啊?清河这个大,车又这么多,到哪能找到一个路宽车少的方?”

“噢,这个,我也没想到这个!”张晓军一时也想不起清河那个方的路宽车少,适合练车。虽然清河的街道很宽,但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私家车增多,最近堵车现象时有发现,尤其是一些比较繁华的带,几乎很少存在不堵车的。王玉珏要他找一个路宽车少的方,还真是有几分为难。

“怎么啦?说话啊!找一个路宽车少的方就这么困难?”王玉珏见张晓军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催促张晓军道。

“嗯,说实在的,在清河城区,要找条路宽车少的街道,还真是找不到。现在,要找一条路宽车少的街道练车,只有到郊区去碰碰运气。”

“郊区就郊区呗!我又没非要你在城区陪我练车!”

“好!我们去郊区!”

“去哪?”

“不知道。听说东外环是最近开通的。我们就开车沿着外环路往东城那边走,到那边去寻找个合适的练车场所。你觉得怎样?”

“好的,就去东城。到东双湖边看看,东双湖边肯定好玩。”

“嗯,就到东城去。过来,让我来开车。你现在还没驾照,待会儿要是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张晓军一边说一边示意王玉珏从驾坐上让出来。

王玉珏看了看张晓军,并没打开车门下去,而是用手在张晓军腿上拍了拍,示意张晓军把腿放好,她要从腿上方过来。

张晓军见状就很乖巧依了王玉珏。

王玉珏慢慢挪动着**,从驾坐上挪到了张晓军腿上。

虽然驾驶室很小,但王玉珏还是很轻巧挪到了张晓军腿上。

见王玉珏坐到了自己腿上,张晓军也开始往驾座那边挪动。

王玉珏两手轻轻按住张晓军的肩,用身子扑到了张晓军身上,并用红红的双唇重迭在张晓军的嘴上。

张晓军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搞得不知所措,双手在王玉珏的**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别闹!坐好,让我过去!”

“嗯——嗯——,不嘛!”王玉珏开始发嗲,干脆坐在张晓军腿上一动不动。

“听话啊!宝贝儿,这是在市内,让人看见多不好!要注意一下教育工作者的形象,是不是?”张晓军边说边亲了王玉珏一下,然后用手拍着王玉珏的**,冲王玉珏道,“待会儿到了郊外,你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好不好?”

“嗯,不过,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王玉珏想了想,奴了努嘴,眨了眨眼睛说。

“什么条件?”张晓军听到这话,心里一愣,心想她竟然利用这个时机给他提条件,她究竟想提什么条件呢,便迅速追问她说,“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我就一定答应!”

王玉珏道:“算了,不提了!看你回答得这样勉强。难道我就那么令人恐怖吗?向你提一个小小的条件,你都吓成那样子。我原来认为你勇敢,哪知道你却越来越像胆小鬼,还越来越喜欢摆一幅小家子气的架势……”

张晓军道:“哪里啊!你就这样看我啊?我俩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心头肉。你提出一个条件,我哪有不答应的呢?哪怕是一百个,只要我能答应的,我可一定答应,一定做到……”

“哎呀呀,吹牛皮不打草稿,看你的样子……”王玉珏看着张晓军,充满无限柔情的双眼里夹杂着几分鄙夷。很显然,她要激将他拍胸许诺: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怎么啦,看不起我。你说,什么条件?”张晓军虽然知道可能是王玉珏在激他,但男人好强的本能促使他很快做出了反映,自愿陷入了她的“圈套”。

“你真的能答应我啊?”

“真的!”

“好,那我告诉你。”说着,王玉珏带着诡秘的笑容把嘴凑到了张晓军的耳朵边,轻轻吹了吹张晓军的耳朵。

顿时,张晓军感觉到一股哈气冲进了自己的耳廓,感到耳朵里微微发痒。

她有什么要求呢?她为什么不直接提出呢?为什么要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呢?这个王玉珏,变得越来越鬼精鬼精了!

正在张晓军胡思乱想时,王玉珏轻轻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羞涩说:“拍一下我的**!”

听到这个条件,张晓军几乎要笑出唾沫出来了。他把她的双肩往后推了一推,一脸惊讶问她道:“就这个条件?”

“就这个条件!”王玉珏的脸有几分微红,略带着几分羞涩肯定回答说。

“哈哈——哈哈——”张晓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第一次遇到有人正儿八经儿向他人提条件,最终的条件却是“拍一下我的**”。

王玉珏见张晓军哈哈大笑,就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住张晓军一只耳朵,狠狠说:“你笑我,你笑我,揪掉你的耳朵……”

耳朵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张晓军的耳朵被王玉珏一揪,马上痛得笑不出来了,慌忙向王玉珏求饶道:“大美女,放手,放手,我不笑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王玉珏放松了一点,盯着张晓军的双眼说:“还笑我吗?我真的那么好笑吗?”

“不笑。”

“不笑,那就快点履行你的承诺啊!”

“承诺!?什么承诺?”张晓军一笑就忘记了他刚才对她承诺过什么,迷惑不解问她说。

“你是不是还想揪耳朵啊?刚才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好,拍你一下!”张晓军一边说,一边在王玉珏的**上拍了一下,“怎么样?满意了吧?”

“不,不满意!”

“为什么?”

“你做得不到位。在这年头,做事就要做到位!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真不懂,我笨嘛!稍微给我提醒一下,行不行?”

“嗯,你们男人啊,都粗心大意。面对喜欢的女人时,你们男人一激动,就连最简单的事也做不好……”王玉珏带着几分教训的语气对张晓军说。

“给我上课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我拍你的**拍得不到位。”

“这个嘛,这个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有没有搞错啊?”

“不明白。说啊,你打官腔做什么!”

“那我告诉你啊。不过,你以后可不准犯同样的错误!”

“好,犯同样的错误就甘受惩罚!”

“嗯”,王玉珏便把嘴贴到了张晓军耳朵边说,“到位的拍**方式是把手伸到裙子里拍……”

张晓军一听,便心会意领把手伸到王玉珏的裙子里,轻轻摸动了几下,然后问:“这次到不到位?”

“不到位,再下一点!”

张晓军再往下了一点。

“不到位,再下一点!”

张晓军再往下了一点,一直到他的手感到湿湿的、热热的时,她才没重复“不到位,再下一点!”。

哦,原来王玉珏穿了一条情趣内裤,要他知道“这个信息”。

张晓军的手在那破了一个洞的内裤下面抚摸了一会儿后,双眼盯着她说:“到位了吧?”

王玉珏又一下子揪住了张晓军的耳朵,说:“你真讨厌。你真笨!我要处罚你!”

“处罚我?处罚我什么?”张晓军笑着说,“是不是处罚我做那个?”

“你别先问。开车去吧!等到了郊区再说!”王玉珏生气扭过头,顺手把他往驾座那边推。

“好,我等着!”张晓军顺势挪到了驾座上。

王玉珏一言不发,坐在驾驶室旁边的空座上,看着张晓军如何开车。

张晓军很快启动了车,绕道上了外环路,然后沿着外环路往东城方向开去了。

车走上了外环路后,两边的绿草和长满新叶的小树不断往后面退,王玉珏不时朝外面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看什么呢?”张晓军一边开车,一边问王玉珏。

“没看什么。我觉得路两边的绿草和小树看起来挺舒服的,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王玉珏很自然说,“专心开车吧,这一带你又不熟!”

张晓军不便再说话,并集中精力开车。

车在外环路上呼呼跑着。

虽然外环路上有很多红绿灯,但因为路宽车少,他们很快就出了市区,进入了郊区。

出了市区后,王玉珏便让张晓军把车停在路边,由她去开。

见路上车不是很多,张晓军便把车停在路边,转脸冲王玉珏道:“这里路不错吧!美女,你现在可以开车了,我现在就下去,把位子还给你!”

“呵呵,也不要那么急啊!我现在还有些不熟练!你就先坐在驾座上教我一次吧!张教练!”她笑着对张晓军说。

“你不是已经会了吗?”张晓军不解问道。

“会了是会了,但不熟练啊!这不,我还专门请你来教我呢!”王玉珏笑嘻嘻说,“归位吧,张教练!”

张晓军听王玉珏如此说,就重新回到驾座上坐了下来。

王玉珏见张晓军重新坐了下来,便主动往张晓军那边移了移,很认真看着张晓军如何启动汽车,如何驾驶汽车。

其实,这些,她早就已经学会了,只是不熟练,只是觉得张晓军教她学车的场面很温馨。

张晓军坐在驾座上,把启动汽车、驾驶汽车的一些基本要诀详细给王玉珏讲了一遍。

王玉珏一边听,一边看着张晓军,好像在听一个她非常感兴趣的故事一样,非常专注,非常入神。

张晓军把所有开车要领讲完后,再次把脸转向王玉珏,笑着问:“会了吧!就这几个基本动作!具体的你练一练就没什么大问题!”

“会了!好,让我来试一试!”还没等张晓军从驾座上让开,王玉珏已经挪到了张晓军的腿上,坐了下来。

“还是让我坐在一边吧!这样不安全!”张晓军看到王玉珏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练车,于是就提醒王玉珏道。

“呵呵,不用了!就这样坐着!这样你教起来方便一些!我学起来也快一些!”王玉珏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张晓军身上靠了靠。坐肉凳子,真舒服!难怪有些男人喜欢趴在女人身上睡觉啊!她坐在张晓军大腿上,不禁联想翩翩起来。

“呵呵,哪有抱着美女开车的?那样驾车时有很多不便!”张晓军还是坚持要坐到侧边。

“有什么的!又不是在街道上开车!这里人少车少。开慢一点,有什么不方便”王玉珏立即反驳张晓军起来,道:“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乖呢!是不是认为我找上门来,你就要装大爷啊?”

“哪里啊,哪里啊,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就抱着你开啊!不过,你别妨碍我那只调挡的手!”张晓军见王玉珏如此坚持,只好笑着同意了王玉珏的意见。

“别贫嘴了!开车吧!”

张晓军没办法,只好发动了车,开始往东城那方向走去。

王玉珏两手掌握着方向盘,两眼看着前方,将背靠在张晓军的胸前。

张晓军认为这样不安全,于是冲王玉珏道:“还是让我来掌握方向盘吧!”

“我来!你的手放在我腰间就行!”王玉珏拒绝了张晓军的建议。

“还是我来!”张晓军还是不放心,并伸手去抢方向盘。

“你烦不烦?又不是不知道交通规则!这样打打闹闹的多危险啊!你老老实实把手放在我的腰间吧!”

张晓军见王玉珏执意不让他掌握方向盘,只好把手放在王玉珏腰间,搭在王玉珏腹部,轻轻揉捏着。

王玉珏腹部非常平滑。

张晓军的手在腹部轻轻蠕动着,感觉非常不错,非常浪漫,非常温馨,非常有情调!

“别动!有点痒!”

“呵呵,不动,只摸一会儿!谁叫我这么有福气,能抱着美女开车呢!”张晓军一边笑着,一边手继续在王玉珏的腹部摸着。

王玉珏见张晓军这样“贫”,就不再理会张晓军,继续开车。

在抚摸女人时,女人的默许就是同意。

张晓军见王玉珏不再反对,就非常大胆抚摸起来:一只手往上伸进了王玉珏窄小的胸衣内;一只手朝下侵入了王玉珏的裙子里……

182 湖边纵情

王玉珏的身子一阵颤栗,不过,她并没有拒绝。

见王玉珏没有拒绝,张晓军的顺着王玉珏的小腿继续往上摸去,摸着摸着,就摸到了王玉珏两腿间最敏感部位,那里早已经溪流成河,湿漉漉滑腻腻得一大片……

事实上,不光王玉珏,张晓军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裤裆里的***也肿胀得如同铁棒一样,硬硬顶到了王玉珏的屁.股上,手禁不住用力在王玉珏的大腿根部捏了一下。

“哎哟!”被张晓军用力这么一捏,王玉珏只觉大腿根部一痛,不由得叫了一声,嗔道,“你捏疼人家啊,轻一点,好不好?。

“呵呵,我温柔一点,我温柔一点……”张晓军急忙陪着冲王玉珏道。

“温柔你的个头!”王玉珏被张晓军捏痛了,见张晓军还那样嬉笑说,不由得有几分生气。

“呵呵,我轻一点!”张晓军听到王玉珏说“温柔你的个头”,意识到王玉珏生气了,动作随之变得轻柔起来。

说话间,车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而且正好是绿灯。

因为是绿灯,张晓军也就没减速,以原来的速度继续向前开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辆三轮车从左边路口疾驶而来,也不管红灯还是绿灯,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奔张晓军他们的凯美瑞冲了过来……

“啊!”王玉珏最先发现三轮车冲向他们,连惊带吓,突然发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

张晓军这才发现冲向一辆三轮车像疾驶的箭一样冲向他们,慌忙从王玉珏的腰间拿出手来,猛然将方向盘打向路边的护栏,同时脚下用力,将车闸猛地一踩,汽车“嘎”的一声停下来了,这才避免一场车祸的发生。

接下来,张晓军再也不敢大意,全心全意静下心来开始专心开车,直到进入外环路,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才把车重新交到王玉珏的手中……

此时,王玉珏已经从先前的惊吓中彻底解放出来,在张晓军的指点下,心情愉悦地驾着车在空旷的外环路上狂奔,直到下午两点才结束练车。

车重新回到张晓军手中后,张晓军将车开到东双湖湖畔。

“哦,你将车开到这里来做什么?”车停在东双湖湖畔后,王玉珏一脸不解地望着张晓军。

“做什么?与你约会啊!这里的风景多美啊!多恬静啊!难道你想与我在大闹市去约会?”张晓军笑着冲王玉珏道。

“油嘴滑舌的!”王玉珏一边笑一边伸手在张晓军的屁.股上轻轻扭了一下,“看,这里有谁又有山!真是一个供情人幽会浪漫的地方!”

“呵呵,浪漫,浪漫,人浪漫的话,就是戈壁滩也会显得浪漫啊!你说,今天我有绝代美女、我亲爱的永远爱着的天天想抱在怀里的超级无敌大美女王玉珏陪伴在我左右,我能不觉得浪漫吗?”张晓军不无调侃道。

“不理你!快将车开到前面湖边停下,然后一起欣赏风景吧!到清河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发现清河有如此的风景呢!”

“也是!美景美人,如果再发生点美事,那可就是人间天堂了!”张晓军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前面有条岔道,我们开进去,然后我们沿着湖堤溜一溜吧!”

“好的!”

随后,张晓军就将车开进了那条小岔道,找一个比较宽敞的方停了下来。

车停下之后,张晓军打开车窗,见岔道那边是一片沿着东双湖的树林,虽然太阳正在西下,但那边的知了仍然在不断叫着,在给寂静树林唱着一种单调的歌曲。

王玉珏也探出头看了看那里,说:“到那树林去歇歇吧!”

“好!”

说罢,他又发动了车,向那片树林开了过去。

到树林深处,他将车停在那里,发现“早有蜻蜓立上头”了,树林里已经停了几辆车,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睡在敞着车门的车里,有几个躺在上的席子上,还有几个人坐在树荫下聊着。

“好方啊,真是个好方!”张晓军一下车就禁不住赞起来,虽然这方比起他老家来并不算什么,但在环境污染严重人口拥挤的城市近郊,能找到这样一片清净的树林乘凉,当然是少有的好方。

说话间,张晓军给王玉珏打开了车门,让王玉珏下车。

“真凉快!大自然的风,吹着感觉就不一样!”王玉珏道。

“是啊!我们将车停在这里,到那边走走吧!”张晓军道。

“嗯!”王玉珏说着就打开车门,提出一个方便袋,里面装着水、面包、灌装啤酒和几包袋装的方便菜,递给张晓军,道:“拿着!我们去找一个环境优美的方,喝酒聊天!”

“好!”张晓军接过了王玉珏递过来的东西,接着,又从驾驶室里拿出两份报纸,和王玉珏一起向湖边走去。

“我早就想吃回野餐了。这里环境不错,适合于吃野餐!”王玉珏挽着张晓军的胳膊边走边说。

“是啊!这里适合举行野餐,但这里严谨烟火!不起火,能叫什么野餐?野餐是要到郊外生火的!”张晓军笑着说。

“遗憾,还没吃过像你说的那种野餐呢?”王玉珏带着几分遗憾说。显然她对在野外生火举行的野餐特别感兴趣。

“呵呵,这就是野外啊!只不过不能生火而已。”

……

说话间,他们下了湖堤,来到了湖滩上。

在离湖水只有两三米的一处平,张晓军用脚踢了踢面的小石子,并用脚密密地踩了踩,铺上报纸,拉着王玉珏一起坐下了。

王玉珏靠在他晓军的肩上,从张晓军手中接过包,打开,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接过啤酒后,她又从包中拿出一袋方便菜撕开后递给张晓军。

张晓军一看袋上的封面上写着“某某鹿肉”的字样,就笑着问说:“买的这个?”

“是啊,怎么?你不吃鹿肉?高营养的!”王玉珏有些吃惊问道。

“吃啊,只要能吃的肉我都吃!尤其喜欢吃狗肉!呵呵,够残忍吧?”

“残忍!我最见不得别人吃狗肉的,看着就觉得残忍!”

“呵呵,狗肉可是上上品……”

“堵住你的嘴!你别恶心了,好不好?”王玉珏说着就将那袋里的一块鹿肉塞进了张晓军的嘴里。

张晓军的嘴被堵住,不得不停下说话,去咀嚼那块鹿肉。

“呵呵,真猛!别噎着啊!”王玉珏一边笑着一边将啤酒罐递给了张晓军。

“我的妈耶,你这种温柔的野蛮,让我差一点挺不住了!”

那块肉大概有二两左右,张晓军囫囵吞枣吃下那块肉后,一边接过啤酒罐,一边说。

“呵呵,谁叫你那样残忍,居然说吃狗肉……再不敢残忍了吧?嘻嘻……”王玉珏笑眯眯看着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带着几分纯真,带着几分傻。

“饶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提吃狗肉的事!”

“好,拉钩!”

“拉钩!”

……

说说笑笑间,王玉珏带来的东西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吃完东西,王玉珏极具风情地扫了张晓军一眼,道:“扶我站起来!坐了一会儿,手脚都麻木了!”

张晓军听话地站起来,双手搂住王玉珏的腰,将耳朵贴在王玉珏耳边,道:“好了,我扶稳了,你起来吧!”

王玉珏两脚蹬了蹬,过了大约半分钟,总算站起来了——整个人都靠在张晓军的怀里。

张晓军坏笑着将手游动到了王玉珏胸前,在王玉珏胸前凸起的两个山峰上迅速摸了一把,虽然隔着衣服,但软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胸仍让他兴奋不已。

王玉珏好像并没注意到这些,而是用脚踢了踢报纸旁边的小土块儿。一下,两下,三下,小土块一点点往前滚动。突然,她用劲儿猛踢了一下,小石块滚到了水里“扑咚”的响了一下。

东双湖微微的涟漪中立即出现了一个小浪花,向周围荡漾了几下就迅速消失了。

“放开我!”

“干嘛?”

“放开我!”

听王玉珏如此说,张晓军就放开了她。

她迅速捡起上的小土块,使劲儿往东双湖里扔,东双湖湖面顷刻间冒起了一个小水花儿,向周围荡漾开了。

张晓军也弯下腰去捡土块儿,往湖里扔。

张晓军一边捡小土块儿,一边笑着说:“呵呵,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你怎么还玩得这样开心啊?”

“什么小孩子的游戏?我觉得很好玩儿。捡起一块土块儿,使劲儿往水中一扔,再说句‘奶.奶的’,心情就会随着‘扑咚’一声变得愉快多了!我小时生气时经常这样……”

“你现在生气吗?”

“嘿嘿,刚才有点生你的气,但随着水响声已经不生气了!张晓军,来给我捡土块儿!”王玉珏一边扔土块儿,一边回答道。

“好勒!”张晓军只好将捡到手中的土块儿递到王玉珏的手中,然后又弯下腰去给王玉珏捡大小适中的土块儿,以便王玉珏能在丢土块儿中获得更多乐趣。

王玉珏不停往湖中扔土块儿,张晓军在旁边不停给她递。

看着王玉珏快乐轻松的样子,张晓军才蓦然明白,原来简单的游戏里也可以带来无穷的乐趣!

正在张晓军进一步琢磨其中的乐趣时,王玉珏一下子跳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翘起腿在空中画着弧线。

张晓军没有一点儿心里准备,打了一个踉跄,将腿站开了才勉强立定站稳。

趁此期间,王玉珏在张晓军嘴唇上迅速吻了一下。

“你干嘛这样兴奋?”

“玩得开心呗!”

“玩得开心就偷袭我啊!玩得开心就偷袭我的嘴唇啊!”张晓军一边笑着说一边用手去拍打王玉珏的屁.股。

王玉珏顺势扑在张晓军的怀里,用手扑打着张晓军的背,同时还不时发嗲说:“就是,就是,怎么的,怎么的……”

“怎么的,怎么的,你看我怎么对付你!”张晓军说罢就将手伸进王玉珏的短裙子下面,在王玉珏丰腴性感的小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把。

“嘿嘿,谁怕谁啊!”王玉珏依然毫不在乎笑着说。

“谁怕谁,看看就知道!”张晓军说着就去脱王玉珏短裙下面的内.裤。

“嗯,别动!”王玉珏一下子捏住张晓军两腿间开始硬起的欲望之火,“嘿嘿,你老实点,别欺负女生哦……”

“呵呵,哪里说得上欺负女生呢?它最大的爱好就是关心女生!”张晓军笑着回答道。

“嘿嘿……”王玉珏说着就在上面来回揉动起来。

张晓军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便将嘴促到王玉珏耳朵边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穿的情趣内.裤?”

“是,怎么啦?”王玉珏脸一红,迅速回答说,“色.鬼,遇到女性同胞就去观察对方穿什么内.裤……”说罢,她又在他背上捶了几下。

“嘿嘿,谁叫你穿得这样诱人啊!我不看都不行……”

“真不是东西……”

“嘿嘿,来趁天未黑,让我看看你的情趣内.裤怎样?”张晓军厚着脸皮说。

“你?你……欺负……我……”

“嘿嘿……”张晓军一手将她紧紧抱住,一手伸到她短裙下,将她的情趣内.裤往下抹……

王玉珏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很配合弯下腰,用手拿着那条小内.裤,先后抽出了两条腿,然后将它拿到了张晓军面前,说:“你爱看就看吧!”

张晓军接过来细细看了看,笑着说:“真的不错,你的屁.股和大腿那样迷人,穿上去效果一定很不错!”

王玉珏不再生气,也不害羞,很得意笑了笑:“那当然,长得好看,身材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看到了它脱下来的样子,不看它穿上去的样子,哪里对得住它呢?”张晓军一脸坏笑看着她。

“你真坏!”

“嘿嘿……”张晓军不由分说抹起王玉珏的短裙,准备给王玉珏穿上那条小内.裤。

“你白痴啊,怎么能这样穿上?”

“怎么穿上?”

“你到那里坐着,把内.裤摆开,我在穿上!”王玉珏指着铺着报纸的那块方说。

张晓军会意,迅速到那里坐下,将内.裤摆开。

王玉珏准备过来穿时,张晓军一下子掀开了她的短裙,一块倒三角形的黑毛毛下面,凌乱的几根毛上面沾着白乎乎黏呼呼的露水,一股骚味和香味混合而成的令男人们如痴如醉的味道扑鼻而来。

王玉珏轻轻在张晓军手上拍打了一下,将两条腿放进去了。

张晓军迅速提起内.裤帮王玉珏往上穿,但手上去钻到裙子里去了后就也不想拿出来了。

张晓军一只手放到王玉珏屁.股后面享受其弹性,一只手放到情趣内.裤中间开缝的地方……

王玉珏看了张晓军一眼,双手捧着张晓军的脸,任凭张晓军在下面抚摸,好像裙子下的事与她无关似的;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空旷无一人后,就对张晓军说:“急什么,让我坐下来!”

张晓军这才放手,坐到报纸上,让王玉珏坐在他两腿间,一只手扶住王玉珏的腰,一只手又滑向情趣内.裤中央……

王玉珏一手抱住张晓军的脖子,一手伸到张晓军下面紧紧抓住张晓军裤裆里的那个已经硬的如同铁棒一样的人间大炮,同时,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吻张晓军,从额头到脸到嘴到脖子,甚至吻到了张晓军胸前的两个小点点。

张晓军被王玉珏吻得非常舒服,就笑着对王玉珏说,“这样抚弄,特别舒服吧?”

“嗯,你轻一点,一点都不懂得疼人!”王玉珏一边轻吻张晓军一边说。

“好,我轻点!”张晓军说罢又将放在王玉珏腰上的手钻进了王玉珏的衣服里……

王玉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渐渐用力去抓着王玉珏下面的那个调皮而招女人喜爱的坏家伙……

张晓军在王玉珏下面的那只手也越来越游刃有余……

突然,王玉珏将张晓军的裤链拉开了,从裤衩里哪出一个乌红的蘑菇状的东西,并用手不停上下抚弄着。

张晓军再也受不了,将王玉珏放在报纸上,然后迅速脱掉王玉珏和自己身上的衣裤。

一旦两具**的肉体有了这么近的接触,语言好象已经成为多余的东西,接下来,张晓军一声不哼地用手迅速握住了王玉珏胸前丰腴坚挺的**。

在张晓军双手的抚摸和揉搓下,王玉珏成熟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全身软瘫一般完全倒在了张晓军的怀中。

张晓军感受着这种野外的肉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王玉珏胸前的玉峰,两腿间的坚挺顺势顶在了王玉珏两腿间最柔软的地方。

感受到张晓军的坚挺后,王玉珏浑身震动了一下,禁不住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双眼看着张晓军说:“晓军,我有点紧张,我们这个样子,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吧”。

说完这话后,王玉珏抬头向四周看了看。

张晓军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连声道:“不会的,这里很隐蔽,很幽静,没有人过来这里……”

王玉珏这才放下心来。

太阳照在两人**的身体上,此刻的王玉珏已经有种全然不顾的感觉,管它有什么人呢,她现在只想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融合在一起,感悟人世间最纯美的爱情和体验性.爱的真谛,其他什么都不想。

此时此刻,张晓军也只想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融合在一起,感悟人世间最纯美的爱情和体验性.爱的真谛,他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王玉珏,一边用嘴唇亲吻着王玉珏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王玉珏胸前的**,这让张晓军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感受,两腿间男人的坚挺不受控制的在王玉珏的大腿间跳跃。

王玉珏小腹下的毛发在张晓军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张晓军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张晓军的手顺着王玉珏圆滑的**一路摸了上来,掠过王玉珏纤细的腰肢,最后在王玉珏的**上停了下来。

王玉珏的**是如此的坚挺结实,抚摸起来手感很好。

在张晓军的**下,王玉珏的奶头慢慢变得坚硬起来。

张晓军翻身把王玉珏压倒在身底下,用胸膛摩擦着王玉珏白皙丰盈的**。

王玉珏年轻而**的身体不断带给张晓军阵阵的冲动,再次埋头下去,把嘴准确地对准了王玉珏的嘴唇,伸出挑衅的舌头,象蛇一样灵活的探进王玉珏的口腔,卷着王玉珏的舌头继续**起来。

王玉珏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象蛇一般在张晓军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张晓军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张晓军,两手在张晓军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伸向张晓军的下身,把张晓军的两腿间男人的坚挺牢牢握住,轻轻的****起来。

在王玉珏的刺激下,张晓军两腿间的简体更大更坚硬了,仿佛像要爆开似的。

张晓军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身体在王玉珏温柔的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王玉珏也感觉到了张晓军的变化,随机松开了手巴,调整着自己的姿式,她将膝盖微微抬起,象个大字样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随即再次握住张晓军两腿间早已经剑拔弩张的利剑,在她两腿间最为敏感部位不断地来回扫动着,一会儿之后,她低声地张晓军说:“都这么硬了,你就进来吧……”

张晓军的腰向前用力地一挺,利剑出鞘,径直刺进王玉珏温柔展开的身体。

王玉珏感到张晓军的“利剑”不是钢的,也不是铁的,而是青铜剑,带着一种混沌和原始的粗野,像井钻一样具有穿透力,使得她的身体像刚打出水的深井一样,汩汩喷涌,她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如释重负般地发出“哦……嗳……哦……”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浪胜过一浪……

在王玉珏的呻吟声中,张晓军像半疯的野兽嚎叫着不停地进入,仿佛只有进入那黑暗的洞穴才能得到永生,口中喘着浓烈的粗气,半俯下了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磨擦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他身体里一拨一拨冲刷起来……

183

一切都停止后,张晓军趴在王玉珏身上小睡了一会儿。

王玉珏也很劳累,躺在张晓军身下一动也不动,任凭张晓军趴在她身上。

太阳悄悄落下去了,湖面上吹来了阵阵微风,扫过张晓军裸露的屁.股,将张晓军腰间的汗水慢慢吹干,不经意间钻进了张晓军的毛孔里,给张晓军带来难以名状的清凉和舒服。

人间美事虽常有,不及此时一指头,带着几分眩晕和几分劳累,张晓军趴在心爱的美丽的女人身上,享受着野外清新的略带着水汽的空气的轻吻。

对于男人来说,这难道不是人生难有几回合的感受么?

想到了这些,张晓军不禁脸上带着一丝甜蜜,将头靠在王玉珏的肩上,静悄悄小睡。

过了一会儿,张晓军的不适应期过去了,清醒过来了。

清醒过来之后,张晓军感到屁.股被风吹得凉丝丝的,不由得用手一摸,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屁.股趴在原野里的,而且身体下面还躺着娇艳妩媚的人间**王玉珏,他慌忙爬起来,抽出早已经被驯服得软绵绵的***,找到扔到一边的裤头和裤子,迅速穿了起来。

张晓军起来时,王玉珏也醒了。

王玉珏睁着眼睛,带着几分讥笑看着张晓军狼狈的样子。

见王玉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张晓军自嘲地说:“我是不是很狼狈?”

“呵呵,那还用说!男人在干事前勇猛威武,在干事后狼狈不堪。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我身上……”王玉珏揶揄道。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你裤裆里,还不是一样狼狈不堪?”张晓军见王玉珏如此笑他,就立即以其人知道治人之身的方法讲话题转移到了王玉珏身上。

王玉珏立即把短裙往上抹了抹,这才发现装饰在仙人洞两边盖住黑草丛的情趣内.裤的确被白色的黏黏乎乎的东西浸润得狼狈不堪,几棵湿湿的黑草炫耀似的在微风中抖动着,似乎它正在享受“洞房花烛夜”或者“金榜题名”的人生快事……

看到这些,王玉珏迅速将内.裤脱下,随手丢到东双湖中去了。

张晓军见状,忙道:“你……你……那是我的种子,你丢到湖里做什么?”

“将它丢到湖里,跟鱼的卵子结合,杂交成一种新的抵抗环境污染能力超强的鱼!哈哈……”王玉珏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张晓军也跟着笑起来,说:“瞎说呢,如果这种跨种杂交能成功的话,那我将我的种子播到熊猫的子宫里去!”

“色家伙!还想上熊猫呢?”王玉珏蹬着眼睛略带几分不满看着张晓军说,“别磨叽了,将那个袋子的手纸拿过来,好好给我擦一下!”

“擦哪儿?”张晓军拿到手纸后,故意问王玉珏道。

“你说擦哪儿?你弄脏了哪儿就擦哪儿!”王玉珏红着脸说。

“嘿嘿……”张晓军说罢拿起手纸,扒开王玉珏修长的双腿,将那个看起来狼狈不堪的黑森林擦了擦。

“轻点,都被你弄痛了!”王玉珏嗔道。

“嗯!”张晓军道。

“这才是好男人,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王玉珏道。

“嘿嘿……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呢!”张晓军调皮地笑着说。

“去,磨叽什么?去将袋里的矿泉水拿来!”

“干嘛?”

“洗手啊!”

“谨遵老婆大人的吩咐。”张晓军一脸邪笑地接过王玉珏的话,说罢,起身拿来那瓶纯净水,打开瓶盖,将两个人的手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手纸擦了擦。

擦完手,张晓军抬头看了看天,夜幕已经降临了,十几米外的方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这才意识到该回去了,于是回头冲王玉珏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别慌,先将剩下的东西吃完吧!”王玉珏说着就将方便袋的食品拿出来,递给了张晓军。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张晓军感到肚子的确有点饿,于是接过王玉珏递过来的东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吃完东西,张晓军将手擦了擦,然后和王玉珏一起手挽手走上湖堤。

走在湖堤的林荫道上,凉爽的湖风迎面吹来特别的舒爽,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的心情都格外的舒畅。

在凉风的吹拂和沐浴下,张晓军和王玉珏手挽着手,肩靠着肩,徐步向前。

突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沉的呻吟声……

张晓军和王玉珏不约而同相互看了看对方,马上意识到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晓军将嘴贴到王玉珏的耳边轻轻说:“又是一对野鸳鸯躲在这里偷情!别吭声,我们轻轻走过去看看!”

“嗯!”王玉珏也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非常兴奋点了点头。

刚才,她和张晓军在湖滩的旷野中做.爱就够外的新鲜和刺激,现在又遇到了一对野鸳鸯在树林中做.爱,上前看看岂不是更加新鲜刺激?故此,她冲张晓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见王玉珏与自己的想法一致,张晓军弯下腰,瞪着眼,迈着碎步,小心翼翼循声向前走去,唯恐脚步声惊醒了好事中的野鸳鸯,那样的话,一切就不好玩了,他们也就欣赏不到那对野鸳鸯野上演的激.情好戏。

王玉珏立即跟在张晓军的身后,也弯着腰,瞪着眼,迈着碎步,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大概走出十多米,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终于听出那些声音是从停在林荫道上的一辆丰田吉普车里传出来的。

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相视一笑,悄悄摸到车附近,去偷看被称作“车床族”的一对野鸳鸯做.爱的场景,偷听他们做.爱的声音。

车里那对正在激.情缠绵的野鸳鸯或许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人和他们一样来这里偷情,并来**他们激.情缠.绵的场面,也许是他们好久没在一起,彼此都渴了,来到这里太过于迫不及待的缘故,一对野鸳鸯光顾着在车里激.情缠绵,竟然没有关车门,以至于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两人激.情缠.绵的场面。

两个人跟连体人一般在已经放倒的副驾驶的座椅上纠缠着。

女人仰躺在已经放倒的座椅上,裙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处,男人的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处,正俯身贴在女人的身上,臀部正一前一后有规律地做着活.塞运动,随着男人一前一后有规律的活动,丰田吉普车也上下有节奏地震动着……

只是副驾驶的座椅已经放倒,两个人的头都被关闭的后车门挡着,以至于张晓军和王玉珏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但声音还是听得非常清楚。

“啊哟……啊哟……强哥……你……你……真猛……搞得我……受不了了……”一个伴着粗呼吸的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的耳朵。

这是谁啊,怎么这样熟悉?这也太巧了吧,在野外偷情竟然偏偏遇到了熟人呢?张晓军禁不住嘎登一下,心道。

就在张晓军疑惑不已时,车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玲妹妹……你真……真行,让强哥爽……爽死了!”

张晓军一听,同样意识到这声音不陌生,禁不住把目光投向身边的王玉珏。

王玉珏也感觉车里这对男女的声音非常熟悉,也禁不住把目光投向张晓军。

就在这时候,声音再次从车里传了出来:

“强哥,你……轻……轻点……弄得人家好疼……疼……疼……”

“疼……疼才舒服……怎么样……比……比……比你老公干你舒服吧……玲妹妹你……你说……是你老公厉害还是你强哥我厉害……”

“强……强哥……你……你厉害……”

“那……那你说……是强哥我的长还是你老公的长……”

“强……强哥……你……你的长……比我老公长多了……人家都被你……弄……弄死了……哎呀好我的强哥啊……人家被你弄死了啊……哎呀,我的亲大大啊……你不要停……你用力砸你的小.肉.肉吧……对……使劲……再使点劲……对……就这样……”

……

听到这里,张晓军心里嘎登一下,终于听出车里这对正在偷情的狗男女是谁……

184 野外偷拍

男的正是他们的领导,教育局的局党组成员、纪检书记胡文强。

女的则是和张晓军交流后调到人事科取代张晓军做副科长的白玲。

胡文强和白玲显然不知道车外有人正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观赏他们上演的免费激.情大戏,而且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在那里观赏他们上演免费激.情大戏的人会是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

如果胡文强和白玲知道会在这里遇到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打死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哪怕这里有万两黄金等着他们,他们也不会来这里。

就因为他们不知道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会来这里,就因为他们不知道张晓军和王玉珏就站在他们不远处观赏他们上演的激.情大戏,他们才有恃无恐有条不紊地继续在那里彼此非常投入行起夫妻之间才能做得事情来。

当然了,他们绝对不是夫妻,如果他们真是夫妻,断然不会放着家里的大床不用,麻烦透顶的跑到这里来打野战。

此时,两人之间的鏖战已经完全进入白热化,白玲不停地扭着性感丰腴的身子和屁.股,在白玲躯体语言的感召下,胡文强不遗余力地在白玲身上疯狂得撞击着,攫取着,不管不顾地忘我地向敌人阵地发起新一轮的冲锋,嘴里不断喊着压抑已久的心里话:“玲……玲妹妹……哥……哥的心肝……哥的宝贝……哥亲亲的宝贝……强……强哥我……我……我想……想死你了!”

白玲在呻吟中听到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话,顿时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强……强哥……我……我也是……我也是……我……我喜欢你……我……我爱你……恨……恨不得……能……能变成你的血液……变成你……你的骨髓……你……你的生命……你……你的灵魂!”

两个人不断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不断说着淫.荡露.骨的话语,不停交流性.爱的感受和做.爱经验。

胡文强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产生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是那样地**不羁,不受意志的支配!

白玲粉嫩的脸蛋儿上既有泪水也有汗水,她有一种得逞的快感。这种快感驱使她投入全力去激发男人,等待着男人激发出最顶峰的时刻。

胡文强被这种激发感召得像飞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疯狂地冲向绝顶。

随着两人无规律的扭动,丰田吉普车也上下无节奏地震动着……

在车厢的振动中,白玲妓.女一般颤巍巍低声叫喊着:“哦……哦……啊……强……强哥……你……你今天是不是……是不是吃……吃伟.哥了……你的好……好大……好好大……人家……都……都被你弄……弄死了……啊……哦……啊……哎呦……好……好舒服……对……对……就……就这样……我……我的亲大大啊……不……不要停……用……用……用力……再……再用力……”

听白玲叫胡文强“亲大大”,张晓军忍不住想起《金瓶梅》中的一个画面,其中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的时候,情到浓处,潘金莲就忍不住喊出“亲大大”三字,故此,张晓军心想,这女人一定是把金.瓶.梅研究的非常透彻,才会叫出“亲大大”三字!

张晓军听的也是按捺不住,虽然刚才在王玉珏身上已经发散了火热,此刻居然又被白玲叫喊的有了感觉,男人的本钱随之硬了起来。

胡文强显然非常喜欢白玲的浪.叫,他闷着头只顾出力,女人肥白的**都被他击打的“啪啪”直响。

女人估计被弄舒服了,那叫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充满了让人受不了的淫.荡,身子也是随着胡文强的舞动夸张的摇摆着。

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虽然离的不是很近,但还是看到女人的那两只奶.子在胡文强的撞击下就像水布袋一样摇晃着……

张晓军和王玉珏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胡文强和白玲这一对正在偷情的野鸳鸯。

尤其是张晓军,心都快跳出来了。

张晓军虽然是个男人,但男人如果八卦是非起来,其实比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而且他非常清楚,他洞悉这一秘密后,说不定会转化成一个万金难买的机遇的!

这个想法怎能不让他激动万分?

而且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想起胡文强之前对自己的态度。

自从舅舅牛全然失势,调出临江后,胡文强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不仅处处刁难他,而且时不时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他臭骂一顿,羞辱一番,尤其前段时间,因为戒酒令的事,他不仅在全局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了他,而且还给他记了一个大过的处分。

故此,他心里不由产生一个极其卑鄙和龌龊的想法:胡文强啊胡文强,你狗.日.的也有今天,你狗.日.的不是一直看老子我不顺眼,处处刁难我,给我小鞋穿吗?老子我今天就把你狗.日.的和白玲的丑事给照出来,看你狗.日的今后还敢刁难我欺负我吧?今后你狗.日.的不再欺负我,万事罢休,你狗.日.的如果敢继续欺负老子我,给老子我小鞋穿,看老子我不把你狗.日.的和白玲做的丑事全他.妈.的给捅出去,让你狗.日.的身败名裂,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可就休怪老子心狠手辣,无毒不丈夫!

张晓军心里这么想着,手也没闲着,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先摁下静音键,省得有人打电话找他惊扰了胡文强和白玲,然后打开录像功能,对着胡文强和白玲的方向录了起来……

按说,对于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王玉珏应该予以制止才对。

但是,王玉珏对胡文强也是一点的好印象没有,甚至达到厌恶之至的地步。

要知道,胡文强这人在局里是出了名的大色狼,有名的色中恶鬼,局里的女职工和下边学校里的女老师不知道多少人吃过他的亏,被他占过便宜,王玉珏也不止一次被他揩过油。

故此,她打心眼里不喜欢胡文强,甚至说是厌烦之至。

正因为如此,见张晓军掏出手机录像,王玉珏不仅没有制止,而且她和张晓军一样,心里产生一个极其龌龊的想法,甚至说她的想法比张晓军的想法还要卑鄙和龌龊,她在心里想:张晓军把胡文强和白玲这对狗男女丑事录下来之后最好能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对狗男女,让他们在教育局里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永世不得翻身,彻底把他们的名声搞臭,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就这样,张晓军不停地变换位置,从不同的方向,选取不同的角度,把胡文强和白玲两人在车里欢爱的场面全给录了下来。

胡文强和白玲这对野鸳鸯当然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更不知道张晓军把他们之间的丑事全都给录了下来,还在车厢里毫无顾忌干着夫妻间在闺房中干的合法的但羞于见人的事。

录的差不多了,张晓军才收起手机,拉着王玉珏的手,悄无声息地回到车上。

“张哥,你是不是准备把这些东西发到网上,把胡文强和白玲这对狗男女的名声彻底搞臭,让他们身败名裂啊?”一回到车上,王玉珏就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张晓军道。

“这就要看胡文强今后怎么对待我们了,如果他狗.日.的还像以前一样,处处刁难我们,欺负我们,继续给我们小鞋穿吗,那就别怨我对他不客气,那时候,我就把他和白玲之间的丑事全都给发到网上,让他狗.日.的身败名裂,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他不再欺负和刁难我们,事情也就算了,俗话说,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对手强。”张晓军顺着王玉珏的话道。

王玉珏虽然也感觉张晓军说的在理,很多时候的确是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尤其在机关里,多个朋友的确比多个对手强,朋友多了路好走,对手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给你下个绊子,但是,她对胡文强厌恶之至,打心眼里希望张晓军把胡文强和白玲之间的丑事发到网上,让胡文强身败名裂,故此,她道:“张哥你说的对,等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胡文强这老小子真的不再刁难我们,我看事情也就算了,如果这老子不识好歹,你一定得把他们之间的丑事发到网上,让他们身败名裂。”

185 梅开二度

“这么说,你也不喜欢胡文强这个老流氓?”张晓军禁不住问道。

“是啊,胡文强这老流氓,局里**志没有几个喜欢他的,也就白玲这**人喜欢他。”王玉珏顺着张晓军的,一脸不屑道。

“估计白玲也不是真心喜欢他,而是另有所图。”张晓军转脸扫了眼胡文强和白玲偷情的位置,道。

“你说的没错,白玲这**人一定是另有所图,我听他们说,当初你调出人事科后,是胡文强在局党组会上力荐白玲做的人事科科长,现在看来,这对狗男女老早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王玉珏一脸不耻道。

“嗯,你说的没错,这对狗男女应该很早之前就勾搭到一起了。”

说话间,张晓军转动车钥匙,启动了车子,徐徐打转车把,调转车头,往市里赶去。

回到市里,张晓军和王玉珏两人找了家餐馆,要了几份可口小菜和几瓶啤酒边吃边聊。

吃完东西,从餐馆出来之后,张晓军担心王玉珏出事,又把王玉珏一直送到家中。

或许是开了一下午的车过于疲惫的缘故,也许是在东双湖畔纵情过度的原因,走进王玉珏的家中后,张晓军往沙发上一坐,便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王玉珏见状,禁不住靠上前来,将手搭在张晓军肩上,满眼柔情冲张晓军:“张哥是不是累了?”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开了一天的车,能不累了?”

是啊,张晓军牺牲了整整一天的时间陪自己练车,的确够累的,故此,王玉珏大受感动,一脸柔情道:“既然累了,那就躺下,我给你捶捶背。”

张晓军睁开眼睛,饱含深情地望了眼王玉珏,不无感激道:“玉珏!你真好!”

王玉珏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不经意地扫了张晓军一眼,道:“怎么,今天才刚发现我的好?”

张晓军笑着接过王玉珏的话,道:“说实话,我早就发现你的好了,只是没找到告诉你的机会。”

王玉珏道:“既然知道我的好,今后没事就经常过来陪陪我。”

张晓军道:“好啊,今后只要你叫我,保证随叫随到。”

王玉珏吃吃笑道:“好了好了,别光好嘴了,还是趴下吧,我给你捶捶背!”

对于男人来说,尤其像张晓军这样激.情过后的男人来说,让女人捶捶背的确是一种无以伦比的享受,更何况还是王玉珏主动提出要给他捶背,张晓军自然不会拒绝,他笑着接过王玉珏的话:“那就辛苦你了!”

张晓军边说边趴倒沙发上。

王玉珏笑着说道:“你陪我练了一天的车都没有一句怨言,我辛苦不是应该的吗!来,把上衣脱了!”

“脱上衣?干嘛呢?不会是?我们在东双湖可刚干过?”听王玉珏说让自己脱上衣,张晓军回头冲王玉珏邪恶一笑,嬉笑着说。

“啪!”王玉珏在张晓军的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带着几分生气说:“张晓军啊张晓军啊,你怎么也和色狼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你脱衣服是想给你捶背时好给你搔搔痒……”

“对不起啊,亲爱的,我误会你了。话又说回来,你这么漂亮,说出那样的话,让我无法不往那边想啊……”张晓军依然嬉笑着说。

“得得得,你就别贫了,快点,把上衣脱了,我给你好好挠挠!”王玉珏再次催促道。

张晓军这才脱掉上衣,翻身趴在沙发上,将白白的、略胖胖的身子展现在王玉珏面前,肩上和手臂上的一块块肌肉凸得很厉害……

等张晓军躺好后,王玉珏便伸手在张晓军脖子后跟捏了起来,捏了两下,低头冲张晓军道:“痛不痛?”

不知道是王玉珏没掌握要领还是故意道,张晓军只觉得脖子一阵酸痛袭来,而且痛得特别难受,故此,他立即接过王玉珏的话,连声道:“哎呦……痛……轻……轻点……痛……太痛了……”

“痛才有效果呢!你坐的时间太长,没活动脖子,所有捏起来就感觉到痛!如果长期处在这种状况中,很容易得肩胛炎的,所以,我得好好给你捶捶……”王玉珏嘴中这么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哎哟,轻点!你再这样捏就干脆不要捏了!”随着一阵酸痛袭来,张晓军迅速带着几分抗议的语气冲王玉珏道。

“至于吗?好吧,我给你捶捶!”王玉珏说罢,在张晓军肩上轻轻捶了起来。

于是,张晓军感到酸痛的感觉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舒服感,于是道:“嗯,这样舒服,往下一点!对,再往下一点!”

“你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王玉珏一边笑着说,一边轻轻拧了拧张晓军的耳朵。

“呵呵,那当然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有美女侍候着,不当回事儿哪能行?”张晓军语带调侃道。

“张晓军,你也给我有点正形!”王玉珏迅速打断了张晓军的话,略带几分严肃冲张晓军道。

“我怎么不正形了?”张晓军反问道。

“你怎么不正形你自己知道!”王玉珏针锋相对回击他道。

“我说王玉珏,我在你面前已经够正形的了!”张晓军不无委屈道。

“你看你,油腔滑调的,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该做的也做,不该做的也做!这能叫正形吗?”王玉珏反唇相讥道。

“什么该说没,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自己知道!”

“不知道!”张晓军一脸邪恶地回答道。

王玉珏再次伸手揪住张晓军的耳朵,道:“张晓军,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句不知道!”

张晓军吃痛,急忙陪着笑脸道:“哎呀……哎呦……我……我知道了……知道了……痛……痛……痛死了……”

王玉珏依然不依不饶,道:“知道什么了?快说。”

“以后在妹妹你面前一定要老老实实的,绝对不嬉皮笑脸,绝对不油腔滑调……哎呦……痛……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别拧了了……求求你……别拧了……”为了免遭皮肉之苦,张晓军急忙向王玉珏举起白旗,并告饶道。

王玉珏这才松开手,并冲张晓军妩媚一笑,然后抱着张晓军的头迅速吻了一下,冲张晓军道:“这才是好孩子!”

“好孩子有什么奖励?”好了伤疤忘了痛,王玉珏这边一松手,张晓军又开始嬉皮笑脸起。

“好孩子把裤子也脱了!让我好好侍候伺候你!”

“什么?脱裤子?”听王玉珏说把裤子脱了,张晓军还怀疑耳朵听错了,禁不住回头冲王玉珏道。

“是啊,我让你把裤子脱了!你猪头啊,没长耳朵?”王玉珏嗔道。

脱裤子做什么?不会想与我再做一次爱吧?

听王玉珏说让他把裤子脱了,张晓军还以为王玉珏想再次和他做.爱,而且随口问道:“脱裤子干吗?”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让你脱你就给我脱!”王玉珏很不耐烦道。

显然,她没有注意到张晓军微妙的心理变化,更猜测不到他内心想的是什么。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王玉珏的责骂声后,张晓军居然很老实地答应了,并迅速脱掉裤子脱掉。

“将裤衩也脱了!”

“裤衩也脱了?你要做什么?”这下,张晓军心里更加泛起了嘀咕,非常吃惊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让你脱你就给我脱!抓紧时间给我脱了!别给我磨磨唧唧的!”王玉珏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就像一个将军命令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一样。

张晓军只好也把裤衩给脱了。

“趴在沙发上!”王玉珏再次吩咐道。

张晓军看了眼王玉珏,乖乖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了,就像躺在案板上待宰的猪羊一样,白花花的,赤.裸裸的,趴在那里。

见张晓军趴在沙发上后,王玉珏将短裙子往上抹了抹,露出白白的富有弹性的**,一下子坐在张晓军的**上,用手指在张晓军背后按摩起来,随后对他说:“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吧!”

“哎哟!”由于突然增加了压力,张晓军感到王玉珏坐在他**上后,不得不大声叫了一声。

“哎哟什么?这等超级享受,还不满意?”王玉珏嘴中说着,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张晓军感受到了从王玉珏**那里传来的热热的温度和柔柔的肉感后,再也感觉不到**上的重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不亚于先前在东双湖湖畔与王玉珏恩爱时的舒爽。

王玉珏就不停在他背上捶来捶去,推来推去,让他感到骨头松松的软软的,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舒服吗?”

“舒服。”

“爽不爽?”

“爽,爽,爽极了,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你的pp中间有一股弱弱的热气向我袭来!”张晓军嬉笑着说道。

“嘿嘿,你有反应了?是不是?这样很正常啊!如果你与大美女pp对pp没反应的话,那才不正常呢!我的pp怎样?弹性还可以吧?”王玉珏笑着对张晓军说,眼神里充满着炫耀的神情。

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几乎绝大部分女人对自己的身体都是自信的,因为她们深信男人是嗜好性的动物,如果男人对她们的身体不感兴趣,男人早就离她们而去了,王玉珏也不例外。

“嗯,很享受!嘿嘿,不是我说流氓话啊!我此前和女人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对仙人洞对过,但从没pp对过pp!还没想到这种感觉就是不一样!”

“呵呵,舒服的话,我就再坐会儿,再给你捶一会儿。”王玉珏一边说,一边又用拳头在张晓军的背上继续捶起来。

而且就在这时候,张晓军想起了在洗浴中心“推油”的情景。

推油就是顾客脱光身子躺着,然后由服务小姐用一种油在他全身推……

想到“推油”的情景,张晓军情不自禁道:“你这样做,让我想起在洗浴中心里推油时的情景,洗浴中心里小姐给客人推油就是这样的。”

王玉珏迅速打断了张晓军的话,道,“你啊,大脑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姐了?张晓军,你真混蛋!”

想到张晓军竟然把自己比作小姐,王玉珏怒不可遏,恼羞成怒,在张晓军背后的用劲儿捶了几下。

“美人啊,不要这样敏感,好不好?***做这事是要花钱的!你给我这样做嘛,那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结果!这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少臭美!我也是有目的哦!”王玉珏这才减轻力度,并笑着打断了张晓军的话。

“呵呵,目的?什么目的?不会是拥有帅哥,并在帅哥的勇猛刚强中享受性.福吧?”

“呵呵……你这样趴着也累了,翻过来吧!给你正面也捶捶!”王玉珏又没直接回答张晓军的问题,又将话题转移了。

“好,长时间这样趴着也够累的!知我者,美女也!”张晓军笑着回答说。

王玉珏听罢,从张晓军**上下来了,站到旁边,给张晓军让出翻身的空间。

张晓军翻身躺着后,觉得非常舒服,但很快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王玉珏穿着t恤短裙,蓦然觉得有点尴尬,就像在海滩边人人穿着衣裤唯独他一个人全身赤.裸一样。

就在王玉珏走过来准备替张晓军继续按摩时,张晓军突然冲她道:“慢,别碰我!”

“为什么?”

“我觉得不公平!”

“啊?不公平,怎么不公平了?”

“你将衣服也都脱了!我脱光了衣服,你却穿着衣服,我觉得非常别扭!”张晓军红着脸说。

王玉珏听到这话脸马上就红了,不过,她只是迟疑片刻,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就和张晓军一样,脱得干干净净,坚挺高耸的玉女峰、白皙光洁的小腹、修长丰腴的玉腿,以及两腿间的一抹黝黑都像一道耀眼的闪电,一下子射入张晓军的眼帘。

张晓军只觉觉得心跳加快,血流加速,尤其两腿间男人的伟岸开始充血,瞬间肿胀得如同铁棒一般……

“难怪按摩院容易成为**易的方啊?男人啊,见了女人就冲动!在按摩推拿过程中,服务小姐稍微穿性感一点,男客户不想上她才怪!到时,在钞票的撮合下,妹有情哥有意,两人不发生性关系才不正常……”王玉珏见状,不无讽刺地冲张晓军道。

“长篇大论的什么啊?看看现在的女人穿得那么暴露,害得别人都来了**,还大骂男人不是东西!男人见了女人的**硬起来,就像女人见了钞票眼光亮起来一样……”张晓军打断了王玉珏的话,争辩道,似乎是在证明自己起来不是他的错。

王玉珏突然靠近张晓军,将张晓军的***攥在手中,盯着张晓军说,“放老实点!我给你按摩时,你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乱想!否则,我就拧断了它!”

“呵呵,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乱想什么啊?”

“你还在给我装糊涂!”王玉珏说罢又捏了一下张晓军那里。

“哎哟,野蛮女人!要用时将它当宝,不用时也不能这样虐待它啊!”张晓军故意大声叫了一下,虽然王玉珏这次捏得并不重。

“别磨叽了!躺好,我给你捶了!”说罢,王玉珏继续在他张晓军上捶了起来。

在给张晓军捶时,王玉珏的两个奶.子随着手捶动的幅度一摆一摆的,上下摇动着。

张晓军眯着眼睛看着这诱人的风景,蓦然有了去舔舔的冲动。

在东双湖滩上与王玉珏激.情时两人都没脱上衣,他自然就欣赏不到了她白白的挺挺的奶.子了。而此时看到了,才蓦然感到那激.情中也略有遗憾。

“舒服吗?”王玉珏一边捶一边笑着问张晓军,毫不在乎张晓军正对着她的奶.子流口水,似乎是故意展现给张晓军看一样。

“舒服,就是肚子有点饿!”张晓军一脸坏笑说。

“肚子饿?你刚才不是吃了东西的吗?”王玉珏以为张晓军真的肚子饿。

“我想吃馒头!”张晓军双眼贪婪盯着王玉珏的两个奶.子说。

“色鬼,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瞎想了!”

“呵呵,你这样美丽的女人**在我身边晃动,我能抑制得住吗?好久没吃你的馒头了。特别想吃!”张晓军笑嘻嘻说。

“去,我给你捶吧!”王玉珏低着头,又开始给他捶背了。

此时,张晓军心里的欲望之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张开双臂抱住王玉珏的腰,把王玉珏的身子使劲儿往自己身边一拉。

王玉珏的两个大奶.子立刻就到了张晓军的嘴边。

张晓军毫不犹豫衔住一个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哎哟,轻点!馋猫一个!”王玉珏见张晓军已经把她拉到了身边,只好顺势用双手将张晓军的头抱住,免得坐不稳。

张晓军一边用嘴吸允着,一边用右手抓住另一个揉弄着,同时还用左手在王玉珏挺挺的白白的极有弹性的**上捏着。

一阵阵快感随着张晓军的舌头和手指头迅速传遍了王玉珏全身。

王玉珏脸上随之升起一层红晕,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并配合着张晓军的吮吸,不断地扭动着**的腰肢,口中随之说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张晓军意识到王玉珏已经进入到状态之中,一边吮吸,一边将捏着**的手伸到王玉珏她两腿之间,发现那里早已经洪水肆虐,湿漉漉滑腻腻的一大片。

呵呵,原来王玉珏早就想梅开二度了。

张晓军想到这里,就毫不犹豫将手指塞进去了,轻轻探弄起来,享受着那种热热的湿湿的滑滑的软软的感觉。

“轻点!”王玉珏感到张晓军的指头塞进去后,就将手放到张晓军早已经挺起的***上上下抚弄着……

王玉珏感到全身有说不出来的感觉,下面胀得鼓鼓的,似乎要找个方发泄才罢休。

……

“啊哟!爽!我……我痒死了……”

“进去吧!”

“不,就手来。我还想吹吹!”

张晓军便不再说什么,继续抚弄着,在尽情享受的同时继续抚弄着。他下面变得空前的挺,变得空前的长,变得空前的粗……

大约十分钟后,王玉珏受不了了,对他说:“让我上去吧!”

张晓军吃惊看着王玉珏,并没说什么。

王玉珏迅速爬上了张晓军身上,对准了后,一下子将整个身子坐下去,然后她的身子就不停上下左右晃动。

王玉珏的身子晃动时,胸前的两个奶.子也不停晃动。

张晓军非常兴备,双手分别抓住了王玉珏的两个大奶.子使劲儿捏弄,而王玉珏则摆出了一副陶醉的样子……

一阵疯狂后,王玉珏从张晓军身上起来,说:“换姿势吧!”

张晓军从沙发上起来,对着王玉珏早已经敲得很高的**,“啪”一下剌了进去……

两人只折腾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靠在沙发的靠背休息。

在休息时,王玉珏将张晓军的头抱在怀里,将**抵在张晓军嘴里,像母亲抱着吃奶的儿子一样,脸上显着一丝淡淡的自豪神情。与此同时,她的手还在张晓军的背后轻轻敲打着。

她知道,激.情过后的男人,休息比什么都重要。因为男人在这时候最脆弱,最需要休息,当然也最需要呵护。

她给他这种婴儿般的呵护必定是让他久久难烈忘怀的。她读过不少有关男人女人的书,坚信一个男人无论多有能力,多勇猛无敌,当他睡下后,当他进入不适压期后,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特别渴望得到照顾,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的照顾。

对于女人来说,照顾和疼爱熟睡中的男人和不适压期中的男人,远远要比平时照顾他更能获得他的好感。

张晓军躺在王玉珏怀里,嘴里衔着他吸允了数十次却未曾有过奶水的**,带着不适应期男人常有的眩晕和疲劳,悄悄睡着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晓军的不适压期过去了,才发现自己赤.裸裸躺在同样赤.裸裸的王玉珏的怀里,嘴里还衔着王玉珏的**,不觉脸一红,准备挣扎起来。

“别动!躺一会儿吧!”王玉珏将他往下按了一按说。

张晓军看了看王玉珏,轻轻躺在王玉珏身边,静静享受着这份宁静,这份温馨,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浪漫和欢愉……

186 背后开炮

周一,柳夏主持召开了有人事科科长刘光达和局办公室主任邬建强以及监察室主任胡光华参加的党组成员扩大会议。

会议开始后,柳夏不经意地扫了会场一圈,清了清嗓子,道:“人员都已经到齐了啊,既然人员都已经到齐了,我们现在开会,今天召集大家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和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朱红同志的问题,大家可能都已经知道了,前段时间,开发区实验中学财务人员夏正国同志跑到我的办公室亲自向我检举揭发他们校长朱红同志在政府采购中通过抬高物价中饱私囊,大肆敛财,从事违法乱纪行为,本着对党负责,对临江市教育事业负责,对开发区实验中学全体教职工负责,对朱红和夏正国两位同志负责的态度,接到检举后,我立即让监察室的胡主任抽调人员组成调查组对夏正国同志反映的这一问题进行了调查,通过调查发现,夏正国同志检举的情况属实,朱红同志的确存在有重大违纪行为,下面,就请局监察室胡主任的把调查情况向大家做下通报。”

柳夏说完后,不经意地扫了眼坐在下首位置的局监察室主任胡光华,胡光华立即打开笔记本把调查情况向与会人员做了通报。

胡光华道:“各位领导,下面,我把调查组调查的情况向各位领导做一下汇报,接到柳局长的指示后,我立即抽调人员组成调查组对夏正国同志检举揭发朱红同志的问题展开了全面调查,首先,我们到财务室调出开发区实验中学的账目,对他们学校的财务进行了审计,通过审计发现,开发区实验中学的账目混乱,收支严重不平衡,而且还有收支两张皮现象,尤其在政府采购这一块,更是乱的离谱,我粗略统计一下,有十几笔账目出现虚抬物价现象,其中最严重的是前年六月份他们学校购置办公电脑一事,那次,他们共购买了三十台联想电脑,我们都知道,当时最新款联想电脑的市场价也就五六千元,可是开发区实验中学购置的这批电脑的市场价却达到了一万多元一台,高出市场价一半还要多,三十台电脑,就多开出了近两万元的购买款,还有去年五月份,开发区实验中学上了一个项目,粉刷校园墙壁,工程预算上明明写着粉刷墙壁一千五百平方米,每平方米工程款十五元,工程总造价二万二千五百元,而我们调查发现,开发区实验中学那次实际粉刷墙壁面积才五百平方米,而且我们也知道,现在粉刷墙壁的工程造价正常是十元一平方米,如果按照这个价格和实际的工程面积计算,工程总款应该是五千元,也就是说,其中一万七千五百元钱流进了个别人的腰包中。事后,我们调查组专门传讯了负责该项目的开发区实验中学的财务人员夏正国同志,据夏正国同志交代,这部分钱都被他们校长朱红同志拿走了,也就是说,这些钱都装进了朱红同志的个人腰包中,另外,我们在开发区实验中学调查的时候还发现,开发区实验中学还私设小金库,我们大家也都知道,私设小金库是财务制度所不允许的,很早之前,局里就下发文件,禁止任何单位私设小金库……”

胡光华的话可谓是一时激起千层浪,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引起不少的轰动,大家开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尤其是刘光达,心里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按说,调查下边学校校长虽然不是人事问题,但正常情况下应该交由他这个人事科科长,由他这个人事科科长具体负责才对。然而,柳夏却绕过他这个具体负责的人事科科长直接交给了局监察室主任胡光华,而且对他完全封锁了消息。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不详的征兆。

柳夏这么做充分说明,她已经不信任他,她对他这个人事科科长有看法。

在官场上,最大的法不是宪法,也不是刑法,而是领导对你得看法,尤其是能决定你前途命运的一把手对你得看法,一把手要是赏识你,信任你,对你有了好的看法和印象,你就会前程似锦,前途一片光明,未来一片灿烂,接下来你就会一步一个台阶,一步一个飞跃,甚至你就会像坐上官场直升飞机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

如果你惹恼了领导,领导对你有了不好的看法,你就会被打乱冷宫,永世不得翻身,甚至会彻底死翘翘。

也就是说,柳夏不进行人事调整则罢,一旦进行人事调整,他能不能继续坐在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上还是一个未知数。

故此,他心里升起一缕莫名的恐慌和担忧。

当然,他恐惧的担心的远不止这些。

他最担心的是朱红出事后会不会把他咬出来。

别忘了,这段时间,他从朱红的手中拿到不少的好处。

朱红出事后,很可能会乱咬一通,那样的话,他也跟着朱红一起倒霉,甚至说,等不到人事调整,柳夏就会拿他开刀,撸了他头上的乌纱帽。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恐慌起来……

此时,赵安康心里也像台风卷过的海面一样掀起滔天巨浪。

赵安康做梦也没想到柳夏会跟他来这一手。

要知道,朱红是他赵安康的人,确切地说,朱红是他赵安康的情人。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既然朱红是我赵安康的人,你柳夏就不应该动她,你柳夏动朱红就等于不给我赵安康的面子,就等于在我赵安康的腮帮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就等于向我赵安康开刀,就等于向我赵安康宣战。

既然你柳夏打到了我家门口,我不能不应战,我如果不应战的话,你还会以为我好欺负,以后说不定回跑到我头上撒尿。

还有,你柳夏跟我来这手,很显然是不把我赵安康放在眼中。

要知道我赵安康在局里好歹也是二把手,而且还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调查下辖学校的校长之前最起码应该和我通下气,你柳夏竟然绕过我赵安康不声不响地对朱红展开了调查,也太不把我赵安康当成一回事了吧。

你把我赵安康当成什么了?

是不是把我赵安康当成空气了?无视我赵安康的存在?

赵安康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恼火,越想越觉得自己得站出来,阻止柳夏,干涉调查组对朱红的调查。

当然了,朱红的所作所为,赵安康也不是一丁点不知道。

甚至说,正是在赵安康的怂恿和纵容之下,朱红才会走到今天。

老夏一到刘光达那告朱红,赵安康就已经知道了。

那天,老夏前脚从刘光达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刘光达后脚就打电话把老夏到自己办公室告朱红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向赵安康做了汇报,而且汇报完后还不无讨好地冲赵安康道:“赵局长您放心,朱红同志的事情就是我刘光达的事,只要我刘光达在人事科做科长,不管谁来告朱红,我都给他压下去。”

很显然,刘光达是在向赵安康表明态度和立场。

赵安康当然不会顺着刘光达的话说,而是道:“光达同志你怎么说话的?按照你得意思不就是说朱红同志真的有问题了吗?既然朱红同志有问题,你就应该秉公处理,就要向组织反映,让组织对那个夏什么国反映的问题进行调查。什么朱红的事情就是你得事情,只要你在人事科做科长,不管什么人告朱红你都会给压下去,你这话是一名共产.党员应该说的话吗?光达同志,我们都是党培养多年的干部,都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本着对党,对人民,对组织负责的态度去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邪恶永远压不倒正义,决不能黑白颠倒,真假混淆,至于你说的那个叫夏什么国,我也有所耳闻,据我所知,那个夏什么国本来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没什么本事不说,而且工作马马虎虎,又不服从领导,朱红同志才会把他给拿下来的,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吗?”

刘光达本来想向赵安康示好的,没想到到头来被赵安康数落了一通,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不敢发作,还得装出一副孙子的架势,一脸谦恭地冲赵安康道:“赵局长所言极是,我说的话的确有悖常理,我虚心接受您的批评指正,马上就改,至于您说的那夏正国,我也有所耳闻,的确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主,这样的人说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的,我坚信朱红同志是清白的。”

听刘光达如此说,赵安康才呵呵笑道:“我就说嘛,光达同志是顾大局、识大体、爱憎分明的好同志,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就这样吧,如果有人问起你这件事,你就这么跟他们说,没人问起来就算了,以免传到朱红同志的耳朵中,影响朱红同志的工作积极性,在基层工作的同志,不容易吗,作为主管领导,我们要理解人家,关心人家,呵护人家,支持人家工作吗。”

刘光达顺着赵安康的话,连声道:“赵局长指示的对,基层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绝对不能打击,为了不影响到朱红同志的工作积极性,事情到此为止,不过,我感觉还是和朱红通下气,让朱红同志做一下夏正国的工作,让夏正国不要再继续胡闹下去为好。”

刘光达的本意是让赵安康出面和朱红谈谈,让朱红想办法安抚一下老夏,别再继续闹下去。只要老夏不再继续闹下去,没人过问这件事,事情就会到此为止,他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赵安康也感觉这是一个好主意,故此,挂断刘光达的电话后,他立即拨通了朱红的电话,把老夏到刘光达那告朱红的事原原本本的全告诉了朱红,并语重心长地冲朱红道:“小红啊,听大哥的,马上找到那个叫夏什么国的,想办法让他闭口,让他别再到处乱说,只要那个叫夏什么国的不再闹事,其他问题我帮你摆平。”

然而,朱红却误会了赵安康的意思,还以为赵安康让她用武力解决这件事。

故此,挂断赵安康的电话后,她立即叫来娘家侄子,给了娘家侄子一万元,让娘家侄子找人把老夏暴打一顿。

本来,她以为把老夏暴打一顿后,老夏就会闭口,不敢再去教育局告她。

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行为不仅没吓倒老夏,反而更加激怒老夏。

这次,老夏直接跑进柳夏的办公室,不仅把她给告了,而且还把刘光达一起给告了。

当然了,老夏跑到柳夏那告朱红的事,赵安康也不是一丁点消息没有,他也隐隐约约得听到了点风声。

不过,他始终认为,对于这种小事,柳夏不会放在心上的,更不会亲自过问的,顶多交给人事科,由人事科牵头处理一下就算了。

再说了,柳夏初来乍到,根基还没站稳,也就是涸辙之鲋,不会也不敢向他这个老牌子副局长开炮。

然而,让他做梦也没想到是,柳夏不仅公开向他宣战,而且在他背后向他开了一个重炮。

187 杀鸡骇猴

不过,他也非常清楚,现在还不是他和柳夏撕破脸皮硬碰硬搞分庭对抗的时候,毕竟柳夏是市委任命市政府的局长,是教育局的一把手,是教育局真正的主宰,有市委市政府在后边为柳夏撑腰,他想与柳夏搞分庭对抗,搞两个朝廷,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最为关键一点,柳夏还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有省委副书记廖高轩在背后为柳夏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就是再借给他两个胆,他也不敢公开与柳夏搞分庭对抗。

眼下,他必须忍,以退为进。

最起码在没找到柳夏的死穴能够一招制敌将柳夏彻底搞垮之前,他绝对不能这样做,他必须忍气吞声,必须厚着脸皮装孙子。

在官场上,暂时的退让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进攻,现在装孙子是为了将来做大爷,现在如果不装孙子,不仅将来做不上大爷,恐怕连孙子也做不上。

故此,他强压住心头怒火,而且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大中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随之叼在嘴上,紧接着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点着火,貌似非常悠闲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好像要处理的人并不是他的老情人朱红,而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就在这时候,坐在上首的柳夏接过胡光华的话再次开口道:“刚才胡光华主任已经把调查结果向大家做了反馈,从胡主任反馈的情况来看,夏正国同志反映的问题都是真实存在的,朱红同志同志的行为的确已经非常严重违法了国家法纪,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既然朱红同志犯的错误如此严重,我们必须给予处理,要不然,我们无法向夏正国同志交代,无法向开发区实验中学两千多名师生交代,也无法向市委市政府交代,更无法向全市五万多名教职工和广大市民交代,鉴于如此,对于朱红同志,我们必须做出处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信于临江市教育战线上的全体同仁,只有这样才能给广大干部职工敲响警钟,下面,大家就来谈一下对于朱红同志的处理办法?”

可以说,在座的人大多数都从朱红的手中拿过好处。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拿了人家的好处,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得替人家办事,就得想把法替人家消灾,从这点来说,他们都应该站在朱红的立场上替朱红说话,帮朱红开脱,进而保住朱红。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对得住朱红。

而且只要朱红还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他们就可以继续从朱红的手中拿到好处。

但是,调查朱红是柳夏的意思,是柳夏一手安排的。

如果他们站在朱红的立场上替朱红说话,就违背了柳夏的意愿,就等于站在柳夏的对立面,就等于与柳夏分庭对抗,就会得罪了柳夏,就会被排挤出柳夏的圈子,成为柳夏这一圈子之外的人。

官场是讲究圈子的,你站在柳夏这一边,你就是柳夏圈子里的人,柳夏就会赏识你,重用你,提拔你,得到柳夏的赏识重用和提拔,你在官场上才能有更利于你驰骋的空间。

如果你被排挤出柳夏这个圈子,接下来就会被排挤被打压,前途也就一片暗淡。

也就是说,在官场上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决定自己前程和命运的主要领导。

如果得罪了能左右自己命运的主要领导,你得官场生涯就会就此结束,你就彻底死翘翘了。

故此,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于是,会场出现了短时的沉默,静的几乎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柳夏足足等了两分钟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见大家都坐在那里沉默不语,柳夏抬起头再次环视了会场一圈,最后把目光投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赵安康,轻声道:“赵局长,你是局里的二把手,你先谈谈吧?你说,对于朱红同志,局里该如何处理?”

对赵安康来说,事情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朱红继续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顶多给一个记大过的处分。

要知道,朱红是赵安康的人,而且朱红还是他赵安康的情人,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夏把自己的老情人朱红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呢?

他也看出来了,柳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虽然表面上抓住了朱红的软肋并准备处分朱红,而真正意图是在向他赵安康示威,向在座的所有人示威,向临江市教育战线上全体教育工作者示威,通过处理朱红告诉大家,现在,教育局已经姓柳不再姓武,她柳夏才是临江市教育局局长,才是临江市教育界的龙头老大,才是临江市教育局的真正主宰,对你们每个人都有生杀大权,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听我柳夏的,必须按照我柳夏定下的新路子走,否者,朱红就是你们的下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也就是说,柳夏是在杀鸡骇猴。

这点,是赵安康最不想看到的。

要知道,当初他赵安康才是教育局局长的最热门人选。

就因为那时他是教育局局长最热门人选,周围人才对他奉若神灵,才都变着法子讨好他谄媚他。

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信心满满,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准备坐到局长这把交椅上的时候,柳夏从旁边走过来一**拍在那张本来应该属于他做的那把交椅上,抢走了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抢就抢吧。

现在你又在人家伤口上撒一把盐,准备办人家的情人。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他还不能发作。

他不能因小失大。

现在,他必须装孙子。

故此,他沉吟了一下,道:“从光华同志通报的情况来看,朱红同志的确犯了不小的错误,不过,朱红同志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段时间工作上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作风严谨,而且在朱红同志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两年,开发区实验中学各项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去先后被省市教育主管部门评为省级规范化学校,全省教学示范单位,全省教学先进单位等荣誉称号,再说了,谁没有一点错误?有错误,我们应该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有,现在是改革开放时代,还是应该用改革的眼光去看问题,去处理问题,只要是为了工作,为了搞好教育教学,有些错误,我们可以从宽考虑。故此,对于朱红同志,我个人认为给个严重警告处分。”

赵安康的发言,目的想起到先发制人的作用,尤其是对那些态度不明的班子成员,用这种方法是很可以争取的。

事实上,赵安康也觉得朱红不能保。

但朱红是他的人,而且还是他的情人,就在两天前,他们还在一张床上翻滚,现在出了问题,他不能不管,他也不愿意看着朱红下台。

会场处沉默了几秒钟,赵安康以为朱红可以保住了,不料就在这时候,坐在柳夏右边的刘云鹤开口接过赵安康的话,道:“赵局长说的不无道理,朱红担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这些年是做了一些成绩,这点大家也都有目共睹,难道做了点成绩就可以成为她违法乱纪的借挡箭牌了吗?如果做了成绩就可以置国家法纪于不顾,以后再有人做了违法乱纪的事还怎么处理?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处理人家?”

柳夏微微颔首,道:“还是刘局长说得正确,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因为做了点成绩就开始居功自傲,在滚滚红尘中迷失在我,找不到东西南北,置国家法纪法律于不顾,置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于不顾,我们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所以,我赞成刘局长的意见。”

柳夏的话就等于给整件事定了调子。

故此,接下来,不少人都站在柳夏这一边,主张撤去朱红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务。

188 举手表决

虽然不少人都站在柳夏这一边,主张撤去朱红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务,但赵安康依然不遗余力替朱红开脱,一再强调朱红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段时间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带领开发区实验中学全体教职工做出了不菲的成绩,而且又是初犯,故此,对于朱红这种会做工作的同志不能一棒子打死,应该给朱红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且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广平以及与自己关系一向很铁的纪检书记胡文强。

赵安康道:“刚才大家都说朱红同志错误非常严重,应该严惩不贷,免去其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职位,但是,我想问问大家,在座的各位同志谁没有个缺点错误?谁没做过点错事荒唐事?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做过错事荒唐事,谁身上都有点缺点错误,,如果不管谁有了点缺点错误就一棒子打死,恐怕我们在座的各位都得受到处分,所以,我们不能戴着放大镜看一位同志身上的缺点错误,再说了,我党的方针一贯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因此,我个人认为,对于朱红同志还是给予记大过处分为好,至于撤职,我看就免了,刘科长,你是人事科科长,胡书记,你是局纪检书记,处理一名党员干部,你们人事科和纪检部门最有发言权,你们也都站出来说说,对于朱红同志,我们到底该如何处理?是给予记大过处分呢还是该就地免职呢?”

刘广平非常清楚,这时候绝对不是站出来替朱红说话的时候。

别忘了,柳夏刚才已经表明了态度。

柳夏的态度非常明确,对于朱红必须严惩不贷,必须撤去其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位。如果这时候站出来替朱红说话,就等于不支持柳夏的工作,就等于站在柳夏的对立面,甚至说是与柳夏公开为敌,势必会惹恼柳夏,惹恼柳夏,自己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甚至说,他这个人事科科长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这些,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赵安康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得罪了赵安康,今后的工作同样不好开展,而且赵安康又是那种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小人。

唯女人和小人不可得罪,得罪了女人和小人,你就会遇到天大的麻烦,尤其是得罪了赵安康这种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小人,你就会死定了,他会处处给你设陷阱,使绊子,一不小心,你就着了他道,而且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戳你的刀子。

最为关键一点,事情一旦传到朱红的耳朵中,朱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要知道这些年,他从朱红的手中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如果他不站出来替朱红开脱,朱红出事后必定会第一个把他给咬出来。

得罪了柳夏,顶多头上乌纱帽不保,而朱红一旦把他咬出来,不仅头上乌纱帽不保,而且很可能会因此而锒铛入狱。

刘广平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但是,光担心害怕没用,关键是要想办法补救。

而唯一的补救方法就是保住朱红,只有保住朱红,他从朱红手中拿好处的事才不会被捅出来,接下来才会平安无事,万事大吉。

一番苦苦思索,刘广平最终站在赵安康这一边。

他不安地扫了眼柳夏。

此时,柳夏正一脸威严地盯着他。

见状,他急忙把脸转向一边,结结巴巴道:“我……我同意赵……赵局长的建议,虽……虽然朱红同志犯下的错误是严重的,是……是不可饶恕的,按党纪国法应该给予一定的处理,但……但是朱红同志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些年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这点,可以从每年的年终考核看出来,朱红同志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些年,每年的年终考核的时候,朱红同志都是优秀,这充分说明,朱红同志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这些年,成绩还是有的,群众基础也是非常牢固的,要不然,大家不会如此信任他,所以,我……我同意赵局长的建议,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宗旨,给予朱红记大过处分算了,至于职务,还是保留着,当然了,也可以考虑给朱红挪个位置,与其他学校校长交流,调到其他学校做校长……”

胡文强本来不打算趟这汪浑水的,但他和赵安康私下里有约定,必须互相支持工作,携起手来对付柳夏。

原来,胡文强和赵安康一样,早在武成梓做局长的时候,他就对武成梓屁.股底下的局长宝座就虎视眈眈,觊觎已久,并开始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托关系走后门,找靠山,准备等武成梓走了之后,他好取而代之,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武成梓调离之后,他并没有如愿以偿登上局长的宝座,而是柳夏调过来做了局长。

柳夏调过来做局长之后,他不光贼心不死,而且认为是柳夏的到来抢走了本来属于他的桃子,阻挡了他进步之路。

故此,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把柳夏赶出教育局,重新从柳夏的手中把局长的宝座给夺回局长。

不过,他非常清楚,光凭他胡文强一个人的力量,想把柳夏赶出教育局简,重新夺回局长的宝座直比登天还难,甚至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

要想赶走柳夏,重新抢回局长宝座,除了上边要有人之外,局里还要有人替他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做他的同盟军,私下里支持他。

正因为如此,他把目光投向了局里几位副局长和各科室负责人,开始寻找支持者和物色同盟军。

他很快就发现,赵安康对柳夏也心存不满,一直是口服心不服。

于是,他约见了赵安康,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流露出想赶走柳夏的想法。

赵安康对局长的位置也是觊觎已久,也早就想赶走柳夏自己做局长,故此,他与胡文强一拍即合。

就这样,两人私下里结成联盟,彼此承诺,今后两人必须团结协作,互相支持,拧成一条线对付他们共同的敌人柳夏。

再说了,这些年他也从朱红的手中得到不少的好处,他也不想朱红出事,朱红出事,对他同样不利索,故此,赵安康踢过来的球,他不能不接,也不得不接,不接的话,他和赵安康之间的联盟就会被打破,他从朱红手中得到好处的事就被捅出来,事情一旦被捅出来,他同样吃不了兜着走,他必须站在赵安康的立场上替朱红说话,故此,他硬着头皮顺着刘广平的话不无揶揄道:“是啊,赵局长说的没错,人在这个世上,谁没有个缺点错误,说不做过错事,做了错事不怕,关键是要改正,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有句话说得好,做了一次贼,也不一定一辈子都是贼,所以,我也完全同意赵局长的建议,对于朱红同志还是给点警告算了,至于撤职,我看也就免了吧,毕竟培养出一个同志不容易,更何况又是朱红这么优秀的一位同志,教训教训,给点处分就算了,没必要一棒子打死,一点机会都不给。”

不经意间,党组会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意见,赵安康、刘广平和胡文强三人一伙,主张给朱红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给予警告或者记大过处分。

而柳夏、刘云鹤和胡光华三人一伙,主撤对朱红严惩不贷,撤去朱红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位。

而且,两种意见相持不下。

对于教育局这类的局机关单位来说,小事可以由局长决定,但对于人事调整、重大财务支出和处分职工干部这类事情并不是局长一个人就能完全决定的了的,没有特殊情况都要上局党组会,由全体局党组成员研究决定,如果在局党组会上全体局党组成员意见一致,接下来便可以交由相关科室或者相关人员执行,如果局党组成员的意见达不成一致,就得由全体党组成员举手表决决定。

既然意见相持不下,只能举手表决。

故此,柳夏再次环视了会场一圈,道:“既然大家的意见不一致,那我们举手表决。

于是,与会人员开始表决。

表决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参加会议的一共十一人,无人同意撤去朱红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务,四人主张给朱红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给予记大过处分,继续在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还有另外还有两票弃权。

表决结果出来后,赵安康虽然心有不甘,但只好同意。

既然朱红被免去校长职务,但实验中学校长的位置不能空下来,故此,会议紧接着进入到下一程序。

柳夏再次环视会场一圈,道:“朱红同志被撤职后,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位置不能空,为了不影响工作,必须及时补充进去,大家议一议看看,哪位同志调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比较合适?”

要知道,这可是分果子的时候。再说了,开发区实验中学有两千多名学生,每年几百万元的经费,是份流油的肥差。

故此,对于这份流油的肥差,谁都想安排自己的人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

故此,柳夏的话就像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石头一样,再次泛起了层层波浪。

而且话音刚落,胡文强就推出了自己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

胡文强推出的人选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东双湖旁小树林与他苟合的人事科副科长白玲。

胡文强道:“我给大家提个名,人事科副科长白玲同志,白玲同志在人事科做副科长这段时间不仅工作兢兢业业,而且密切配合刘广平同志,把各项工作都开展的非常扎实,白玲同志又是搞教学出身,懂教育,是接替朱红同志的最佳人选。”

刘云鹤一听,差点笑出来。

白玲这人,他不是不知道,在他看来,白玲除了会用狐媚的眼神**男人外,几乎一无是处。当初局里动议人事问题,胡文强提出把张晓军和白玲交流的时候,他就竭力反对两人交流,怎奈时任局长武成梓也非常看好白玲,并在局党组会一再强调,白玲是位能干工作会干工作的好同志,这样的同志必须予以重用,他才不得已举手同意。

故此,胡文强话音刚落,他就接过胡文强的话,道:“白玲同志的工作是很不错,但是,他调到教育局的时间毕竟不是很长,资历太短,所以,我认为他并是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最合适的人选,我建议还是由小教部的张晓军同志过去做校长……”

189 大势已去

说到这里,刘云鹤略作停顿,不经意地环视会场一圈,接着说道:“干部选拔条例要求干部知识化、年轻化和科学化,张晓军同志大学文化,三十不到,正是年富力强有活力的时候,完全符合干部选拔条例。而且张晓军同志在人事科做过多年的副科长,又在小教部副主任的位置上锻炼了这么长时间,调到教育局之前在第十八中学做了一段时间的教导处主任,是从基层一步步锻炼起来的干部,不仅基层经验丰富,而且又是搞业务出身,懂教学,懂业务,是接替朱红同志的最佳人选,因此,我推荐张晓军同志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

胡文强做梦也没想到刘云鹤会推出张晓军,如果张晓军得到大家的认可,那么他推白玲的计划就会泡汤。

要知道,白玲是他胡文强的人,是他胡文强志同道合的朋友。

俗话说,现在最铁的关系无非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他和白玲没有一起同过窗,但关系等同于同窗,没有一起扛过枪,但关系甚至比在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战友还要铁,还要过硬,当然,一起嫖过娼更不可能,但是和他上过同一张床,至于一起分过赃,那更不在话下,所以说,白玲是他目前眼中最重要的人,她掌握着他最核心的机密,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像肢体上的两个器官,少了谁都不成。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遗余力的推荐白玲,竭尽所能帮助白玲,力争把白玲送上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位置上去。

而且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张晓军。

他之所以不喜欢张晓军,是因为张晓军的舅舅牛全然。

事情还得从四年前说起。

四年前,分管教学工作的副局局长老夏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

老夏从副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胡文强本来是最有实力冲击教育局业务局长宝座的,结果就因为牛全然副市长的一句话,马上就要摘到手的桃子被刘云鹤硬生生从他手中抢走了。

后来,经过一番努力,他虽然也进了局党组成了班子成员,但任局纪检书记,局纪检书记在班子成员中排名最后,而且手中分管的工作根本不能与业务局长同日而语。

从那时起,他就恨死了牛全然。

俗话说,爱屋及乌,爱一个人,就会爱他周围所有的人,同样道理,恨一个人,也就会把他周围所有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因为张晓军是牛全然的外甥,胡文强才不喜欢张晓军,一直把张晓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那时候牛全然还在位置上,还是分管副市长,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张晓军,但也不敢把张晓军怎么样。

现在,牛全然倒台了,张晓军失去了靠山,他有恃无恐,决定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当然了,牛全然已经离开临江,他只能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张晓军的身上。

故此,他立即打断刘云鹤的话,非常肯定地说:“我认为张晓军同志不适合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张晓军同志太年轻!资历又浅,要知道开发区实验中学不是一般的单位,摊子那么大,没有一定的资格和声望的同志调过去做校长是压不住阵脚的。”

赵安康也在一旁道:“是啊,张晓军同志资历太浅,的确不适合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相对来说,还是白玲同志更合适。”

说实话,决定免朱红职之前,柳夏也曾产生让张晓军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想法,但是,她很快又改变了主意,打消了调张晓军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想法。

她之所以会打消这种想法,是为了把张晓军留在局里继续帮她。

要知道,她心里早就产生让张晓军接替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的想法。

刚才见刘广平完全站在赵安康的立场替朱红说话,她这种想法更加坚决。

潜意识告诉她,刘广平、赵安康和胡文强三人已经拧成一股绳,如果不尽快把刘广平这个人事科给换了,不尽快把人事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今后的工作就会变得非常被动,甚至说,她在局长的宝座上能不能坐稳还是一个未知数。

为了扭转被动的局面,为了完全掌控教育局,为了能在局长的宝座上坐稳,她必须快刀斩乱麻,尽快把刘广平这个人事科科长给换了,尽快把人事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只有把人事科科长换成自己的人,只有把人事权和财政大权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她才能真正掌控了全局,真正成为这个单位真正的主宰,才能高枕无忧,安心坐在局长宝座之上,她在教育局中的地位才能固若金汤,稳如磐石。

在决定把刘广平换掉之后,她就开始物色新的人事科科长人选。

很快,她就物色到了新的人事科科长人选,这个人正是张晓军。

张晓军虽然年轻,资历有些嫩,但张晓军做事沉稳,而且张晓军还是牛全然的外甥。

牛全然现在虽然已经调出临江,不再担任副市长,但他毕竟是从省里下来的干部,在省里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只要让张晓军做人事科科长,她就可以通过张晓军搭上牛全然,并通过牛全然利用牛全然背后的人脉资源。

最为关键一点,张晓军现在是她圈子里的人。

从古到今,官场都是讲究圈子的。

在官场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圈子,无数个圈子又组成一张张错综复杂,权利均衡的关系网。

圈子和关系网以人划线,搞亲疏远近,形成自己的小集团、小圈子。圈子交往、圈子决策的原则是先圈内后圈外。有利圈内同沾,有福圈内同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官场上用人的时候,也都希望用自己圈子里的人,用自己的门徒,用自己的老乡,甚至用自己的亲属,因为有了这层关系,他们上来之后一定会对自己感恩之至,才会铁定心支持你,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劳,甚至说不惜牺牲生命来捍卫你。

正因为如此,她把张晓军列为取代刘广平的最佳人选。

如果张晓军去开发区实验中学,接下来谁取代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再说了,看胡文强的架势不把白玲推上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位置上誓不罢休,为了把白玲推上去,他一定会竭力反对张晓军。

不仅胡文强会竭力反对,就连赵安康和刘广平两个人也都会站出来反对。

当然了,她完全可以以局长的身份强压胡文强和赵安康他们,只要她以局长的身份强压胡文强和赵安康他们,最终也可能把张晓军推到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位置上。

那样一来,她和胡文强、赵安康和刘广平三人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就会更加白热化,甚至撕破脸皮。

那样一来,大家今后还如何在一起共事?

而且事情一旦张扬出去,就会有人说她独断专行,给她扣上搞“一言堂”的帽子。

为了避免与胡文强和赵安康他们发生冲突,也为了张晓军能继续留在局里帮助她,她沉吟了一下,道:“我也感觉张晓军同志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不是非常合适,张晓军同志虽然非常优秀,但开发区实验中学情况有些特殊,应该安排一位成熟稳重有威信的同志过去。至于白玲同志也不是非常合适,白玲同志之前虽然在小教部做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副主任,但抓的都是业务工作,对于行政工作不是很了解,所以,我们还是重新物色一下人选吧,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看看还有哪位同志过去比较合适?”

柳夏的话就等于下了定论,故此,刘云鹤虽然想把张晓军推上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位置上,但听柳夏如此说之后,只好作罢。

不过,他脑海中马上又浮现出局办公室副主任牛学成的身影。

在他印象中,牛学成虽然在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做了七八年,但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毫无怨言,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说过一句怨言,发过半句牢骚。

另外,牛学成调到教育局之前,在第九中学做过多年的办公室主任,后来又调到第十六中学做过一阶段的副校长,有着丰厚的教学和管理经验,故此,他感觉牛学成是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最佳人选,于是,他再次开口道:“我感觉牛学成同志比较合适,牛学成在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这段时间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配合邬健强同志把办公室工作搞得井井有条,而且牛学成同志调到教育局之前,在第九中学和第十六中学做过多年的办公室主任和副校长,有着丰厚的教学和管理经验,威信又高,到开发区实验中学一定能压住阵脚。”

牛学成在办公室做副主任这些年,一直管材料,无论什么材料,只要交到他的手中,他都能保质保量的完成,而且牛学成办事沉稳,位置也摆的非常正,与几位副局长和各科室负责人的关系协调的也都非常到位,正因为如此,几个副局长对牛学成的印象都很不错,也正因如此,当刘云鹤推出牛学成后,大家纷纷点头,都说牛学成是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最佳人选。

邬健强对牛学成这个副手也一直很满意,故此,刘云鹤话音刚落,他就站出来替刘云鹤擂鼓助威,说牛学成在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做了七八年,应该给换个位置。

柳夏也很看好牛学成。

柳夏之所以看好牛学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牛学成的人品。

事情还得前段时间柳夏和牛学成一起去江东区清湖乡送爱心下乡说起。

那次的送爱心下乡活动是市红十字会主办的,柳夏和牛学成都是作为特邀嘉宾一起出席那项活动。

那天他们在清湖乡活动完毕之后,在清湖乡乡党委书记和乡长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清湖观光玩耍。

清湖是熙水的源头,四周山脊环保,奇峰峥嵘,浮云缭绕,湖面宽阔,沿岸散布森林,风光极为优美,让大家唏嘘不已。

尤其是清湖里的水,由于在山里而没有被污染,湖水碧蓝,水平如镜,宛如一块碧玉,镶嵌在群山之间。远处的山脊高峰空灵空透,在晴空下,倒影映入水中,湖光山色更为动人。大家望着妩媚荡漾的湖水,心扉顿开,无限感慨。

就在那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湖边有人凄厉的哭喊着:“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柳夏马上意识到有人落水了,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她身边的牛学成已经向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跑到那群人的身边,连衣服都没脱,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湖里……

岸上的人都惊呆了,纷纷往出事地点围过来,柳夏和所有前往清湖的队员都被牛学成的举动惊呆了!

也许是湖水寒冷的缘故,牛学成第一个猛子扎下去并没有救到人,直到他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又扎下第二个猛子才把落水的小女孩从湖底捞出来。

当牛学成双手捧着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上岸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这时小女孩的父亲赶紧跑过来,从牛学成的手中接过孩子,孩子忽闪着两个大眼睛还活着,孩子的父亲无限感激地冲着牛学成连声说:“谢谢!”

为此,那次送爱心下乡活动回来后,牛学成因为受到冰冷湖水的刺激而病倒了,卧床休息了半个多月才从床上爬起来。

从那时候起,柳夏开始密切关注其牛学成来。

故此,她顺着众人的话道:“我也感觉牛学成同志不错,牛学成调到办公室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团结同志,不声不响,把自己的工作搞得井井有条。而且,配合邬建强同志把办公室工作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可以说牛学成同志是位顾大局、识大体、懂团结、讲政治的老同志,放到哪都是称职的,合格地。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就定下来,让牛学成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同意牛学成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同志举手。”说完,带头举起了手。

接下来,刘云鹤、邬健强和胡光华三人也都举起手来。

紧接着,另外三名副局长也都举起了手。

见柳夏、刘云鹤、邬健强、胡光华和另外三名副局长都举起了手,胡文强知道大势已去,一切都已经改变,也就举起了手。

见胡文强也举起了手,赵安康和刘广平两人自然不会再说,也都乖乖举起了手。

就这样,牛学成全票通过。

表决结果出来之后,柳夏再次环视会场一圈,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定下来,牛学成同志调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

见自己推荐的人选在党组会上全票通过,刘云鹤很是高兴,而且就在这时候,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心道:牛学成调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不是空下来了吗?既然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空下来了,为什么不为张晓军争取一下吧?小教部副主任虽然和办公室副主任是平级的,但办公室副主任直接服务于局领导,而且经常和局领导一起外出,接触领导机会多,提拔速度快,故此,他立即接过柳夏的话,道:“牛学成调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不是空下来了吗?我们是不是一起考虑下?”

190 全是阴谋

刘云鹤之所以有此一问,目的是为了推荐张晓军到办公室做副主任。

本来,他打算推荐张晓军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没想到胡文强和两人凝成一条线来反对他,柳夏似乎也不怎么看好张晓军。

如果光胡文强和赵安康两人,他倒不必担心,而且他一定会据理力争,关键是柳夏也不看好张晓军。

既然柳夏也不看好张晓军,他再怎么努力也白搭,故此,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打消了推荐张晓军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想法。

如今见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空下来之后,他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再次产生推荐张晓军到办公室做副主任。

在他看来,张晓军不光文章写的话,是局里的大才子,而且做事沉稳,是接替牛学成的最佳人选,而且他感觉,柳夏也很欣赏张晓军的才气,让张晓军到办公室做副主任,柳夏应该能够接受。

鉴于如此,他才有此一问。

事实上,关心办公室副主任位置的人不止他刘云鹤一个人。

赵安康、刘广平和办公室主任邬建强都非常关心牛学成走后空下来的这个位置,都想推荐自己的人接替牛学成做办公室副主任。

赵安康不光关心办公室副主任这一位置,他还非常关心着老情人朱红的命运。

他隐隐约约有种预感,朱红知道自己被免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职位后,一定会找他大闹,质问他为什么不事先与她通气?为什么不在局党组会上保她?

所以,眼下他必须想办法给朱红安排一个合适的去处。

只要给朱红安排了一个合适去处,朱红找到他之后,他好给朱红一个交代。

虽然这个交代不能彻底打消朱红对自己的怨恨和不解,但有交代总比没有交代好。

故此,他顺着刘云鹤的话道:“还有,牛学成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朱红同志怎么安排?”

柳夏沉思了一下,道:“朱红同志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等她的问题全部落实清楚再说,至于办公室副主任这个位置先缓一缓,以后再说。”

柳夏的话似乎在告诉大家,朱红的问题还没彻底落实清楚,只有等把朱红的问题完全落实清楚之后,才能给她重新去处。

听柳夏如此说,赵安康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本来他以为朱红被撤职后也就算了,没想到柳夏并没有放过朱红的事,还打算继续深究下去。

他非常清楚,柳夏如果揪着朱红的问题不放继续追查下去,很可能会牵扯到他赵安康的身上来。

他突然意识到,柳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是说,她办朱红只是个幌子,真正目的是为了挖出朱红背后的靠山,说白了,就是为了挖出他赵安康,进而打压他赵安康,通过打压他赵安康来树立她柳夏个人威信。

意识到这一问题,他才意识到柳夏的险恶,才意识到柳夏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个披着人皮的豺狼。

当然,他决不能坐以待毙,他要以牙还牙,让柳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最好是能把柳夏赶出教育局。

只要把柳夏赶出教育局,他就会重新获得机会。

当然了,光他赵安康一个人地力量还不足以与柳夏分庭对抗,他必须与胡文强和刘广平他们联合起来,而且还要联合更多的人。

只要他与胡文强和刘广平联合起来,只要把局党组大多数联合在自己周围,他就有足够的力量与柳夏抗衡,进而与柳夏分庭对抗,甚至直接把柳夏赶出教育局。

就在赵安康坐在那里挖空心思筹划该应对柳夏的时候,柳夏再次开口对今后的工作进行了部署。

所有工作都安排完之后,柳夏再次环视会场一圈,道:“大家还要事的?如果大家都没事情了,散会。”

局党组会一散,朱红被免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事以及牛学成调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事就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整个临江市教育局,传遍整个临江市教育界,闹得临江市教育界所有人都知道了。

牛学成从第十九中学调到教育局已经八年了。

八年来,他一直是局办公室副主任,始终没得到什么重用,本来以为自己在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终极一生,已经没有什么大发展空间和前途了,没想到山不转路转,就在他准备卸甲归山等着退休回家抱孙子颐养天年的时候,天下掉下一个大馅饼砸在了他的头上。

得知自己被任命为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大家是在同他开玩笑,故意埋汰他,捉弄他玩的,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刘广平代表局党组找他谈话,他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得知自己真的被任命为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之后,他激动地几乎找不到东西南北,激动地几乎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激动地差点当着刘广平的面失声痛哭。

这也难怪,人在官场,谁不希望得到提拔和重用,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中拥有权利,谁不希望自己的官越做越大,谁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走进中南海君临天下。

要知道,随着地位的改变和升迁,手中的权利也就越大,随之而来的待遇和实惠也就越多。

官做到一定的程度,吃的喝的住的用的花的都不用自己掏腰包,一切都有国家给他们买单,除了国家给他买单外,还有人送。

大把的钞票,高级轿车,高档住宅,都有送,就连逛窑子玩女人也不用自己掏腰包。

“吃喝基本靠送,烟酒基本靠贡,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这句话就是这些人生活的真实写照。

要不然,怎么会人人都削尖脑袋往官场里钻?

为了升官,求爷爷告奶奶,拜码头寻靠山,送烟送酒送钱送女人,甚至连自己的老婆也都贡献给那些能够决定自己前途和命运的手握大权的领导和上司。

要不然,范进怎能会在得知自己中举后疯狂?

要不然,谁还会拼命读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就因为读书能够给他们带来金钱地位和美女,他们才会拼命读书,拼命奋斗。

也正因为如此,这个社会才能与时俱进,不断进步。

从刘广平办公室里走出来之后,牛学成兴高采烈的回到自己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之后,牛学成心里依然像台风卷过的海面一样波涛汹涌,在办公室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

应该说,这是在这间办公室里最后一次办公,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离开之后,去开发区实验中学走马上任,实现自己最宏伟的目标和新的人生价值。

之前在这间办公室里,他几乎没什么感觉。

现在突然要离开,他突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但是,不离开这里,他就没有更好的发展空间。

为了拥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为了能够实现自己最宏伟的目标和新的人生价值,他必须离开这里。

在办公室转了一圈,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去柳局长的办公室走一趟。

别忘了,是柳局长的到来给他带来的福气,没有柳局长,也就没有他牛学成灿烂的未来,没有柳局长,他依然是办公室副主任,就等着三两年过后卸甲归山,退休回家抱孙子颐养天年。

从这点说,柳夏是他的贵人,于情于理,与公与私,他都要去柳局长的办公室当面向柳局长致谢。除了向柳局长致谢,他还向柳局长表决心,向柳局长表明自己的决心,从今以后,他就是柳局长的人,从今以后,他唯柳局长马首是瞻,柳局长要他向东,他绝对不向西,柳局长让他上天,他绝对不下地。

想到这里,他转身走出办公室,向柳夏的办公室走去。

就在被任命为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喜讯传到牛学成的耳朵中的时候,被免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噩耗也传到了朱红的耳朵中。

得知自己被撤职后,朱红如遭雷击,暴跳如雷。

当刘广平打电话把这一消息告诉她之后,她整个人都像跌进了冰窖中一样,当时就怔在了那里,继而发疯一样取出手机开始拨打赵安康的电话。

电话铃仅仅响了两下,赵安康就摁死了电话,话筒中传来声讯小姐悦耳却不动听的提示音:你拨叫的用户不方便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已经无法继续等下去,她必须立马打通赵安康的电话,质问赵安康,柳夏为什么免去自己的职位?她凭什么?还有,局里开会研究免去自己职位的时候,你赵安康做什么了?为什么不保我?

故此,她立马又把电话打了过去。

然而,铃声响了两下,赵安康就再次摁下了拒接键。

她依然不死心,再次把电话打了过去。

这次,赵安康直接把电话关死了。

见赵安康直接把电话关死了,她怒火中烧,怒不可遏,举起手把手机摔在地上,摔得是粉身碎骨。

手机摔碎了,她似乎还不解气,又抬起脚在手机的残骸上狠狠跺了两脚。

191 投桃报李

事实上,并不是赵安康不接她的电话,而是赵安康这时候不方便接听她的电话。

此时,赵安康正和自己的靠山,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朱达仁在一起。

赵安康之所以能傍上朱达仁这棵大树,都是拜他老婆张晴所赐。

赵安康在没调到云山县教育局做局长之前,是市第八中学的一名普通老师,他老婆是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护士,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名优秀的护士。

就是这个特殊身份,让张晴有幸接触到了当时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的朱达仁的夫人方竹,并很快成为朱达仁家的座上宾。

这一切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十年前,方竹的乳.房上起了一个瘤子,吓坏了,就跑到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

要知道,朱达仁是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医院领导自然不敢怠慢分管副市长夫人的病情,抽调全医院的精干医生组成了一个专家小组给方竹会诊。

通过会诊,专家们得出结论,方竹乳.房上的瘤子是良性肿瘤,必须采取割除手术。

方竹也同意做手术,但是,在哪里做手术?这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方竹的意见是转到省城或者北京去做,院方觉得这样一个小手术用不着到省城或者北京去,他们完全有能力做,而且过去做过好多例同类的手术,都很成功,无一失误。

这事被朱达仁知道后,他也很赞同在本地做,一是认为这不算什么大手术,这里能治好就别到外地去了。二是考虑影响问题,担心别人在背后指他的脊梁骨,在领导和市民当中留下不良印象,毕竟自己是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

鉴于如此,方竹就留在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每个人在做手术前,都必须先住院观察,时机成熟之后再做手术。

方竹和所有病人一样,也是先住院观察。

医院领导为了讨好方竹,继而讨好朱达仁,专门抽来张晴到方竹的病房照顾方竹,并交代张晴一定要照顾好方竹,无论方竹提出什么样要求,都得满足方竹,让方竹满意。

作为一名优秀的护士,张晴知道,病人在做手术前,心情特别紧张,只有病人心情放松之后,手术的效果才会更好,于是,她决定跟病人好好的交谈一次,让病人心情放松之后再做手术,帮方竹整理好床铺后,就坐在方竹的床沿上开始同方竹聊天。

张晴问方竹:“方主任,马上就要做手术,是不是有点紧张?”

方竹说:“张医生,说实话,我还真有点紧张。你说说看,这手术不从乳.房开刀真的能切割掉瘤子吗?”

张晴从来没有与方竹打过交道,她只知道她是市妇联一个科室的副主任,是副市长朱达仁的老婆,始终留着一头短发,吹得整整齐齐的,一副官场中女强人的样子,别的都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两人对话,没想到方竹其实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她也放松了不少,就笑着说:“方主任,请你放心好了。你的这个肿瘤恰巧靠左臂,所以,我们的手术方案就是从腋下开刀,拿出肿瘤,这样就不会在乳.房上留下疤痕。”

方竹说:“小张呀,你说,这手术做起来疼得厉害不?”

张晴心想,身上开刀哪里有不疼的理?但是,为了稳住病人的情绪,她还是宽慰她说:“打上麻药后不会疼的。其实,方主任,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乳腺增生引发的肿瘤这是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四十到五十岁的妇女中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得这种病,很普遍的,你不必害怕也不要担心,割除后就好了。”

方竹说:“说实在的,自从发现乳.房上有了这个瘤子后,我的心里呀,老是踏实不下来,饭吃不香,觉睡不着。我过去也听说,这肿瘤搞不好就会转化成乳.房癌,有的整个就把乳.房割除了。你想想看,如果一个女人把乳.房割除了,这女人还像个女人吗?我真是不敢想,越想越郁闷。今天跟你这么一聊,我才宽心了许多。”

张晴说:“方主任,等这次手术做完后,建议你以后再忙也要注意锻炼身体。就拿这乳.房来说吧,平时你也要注意呵护它,一是饮食上要注意,二是要加强乳.房保健。这样既能预防乳.房疾病,同样还可以保持着乳.房的弹性魅力。”

方竹说:“没想到这乳.房的学问这么大?等以后有空了,我可要拜你为师,多多请教你。”

张晴说:“方主任你真谦虚,拜师我不敢当,只要方主任有兴趣,以后我教你就是。”

经过一番交谈,方竹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和张晴越聊越投机。

在得知张晴套上了副市长的夫人后,赵安康欣喜不已,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时来运转,遇到了官场贵人,这个官场贵人不是别人,正是方竹的老公,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朱达仁。

在社会上摸滚打爬那么多年,赵安康就算没吃过猪肉,但看到过猪跑,知道在社会上要想有所作为,必须遵循一定的潜规则:一个人要想得到提拔,主要有以下几种途径。一是钱,对有这点爱好的领导增加投入,投入的砝码到了一定的份量,位置也就有了;二是权,有背景的人,找个上级领导打个招呼;三就是情,假如和领导扯上什么亲戚或者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四就是色,如果是**志,看得开,把腿拉开大大的,只要领导男上女下运动了,职位就不愁了。

如果这几样都没有,那就得想办法靠上一个贵人,也就是官场中人经常说的靠山。

对赵安康来说,朱达仁就是他的贵人,眼下就是傍上朱达仁的一个绝佳机会,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因此,他交代张晴,在医院里,一定要照顾好方竹,只把方竹照顾好了,方竹一高兴,回去和朱达仁一说。朱达仁再在自己教育局局长面前一说,自己就会得到提拔重用,所以说,只要照顾好方竹,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为时不晚了。

张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间的国度里,即便是表面上怎么的平和,可在内心深处,总是排除不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异,而等级的大小又完全取决于官职的高低。男人是如此,女人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女人仰仗着男人的权势来决定自己的地位。

自己的男人升官了,有权了,有地位了,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跟着受到尊重,跟着有地位,并伴有鲜花和掌声,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单位里只是个大头兵,什么都不是,自己就会跟着男人丢脸,受人欺凌,被别人蔑视,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这些年,就因为自己老公赵安康只是市第八中学的一名连山珍海味都认不出的普通老师,评先树优、提拔重用、外出考察学习,几乎没有她的份。

而和她一年分到医院的护士吴越,就因为陪副院长出去跳了几场舞,就因为没事就往院长办公室里跑,不到三年就被提拔为护士长,而且年年是先进,科室里每次外出考察也都是人家的。

还有,医院大多数病人的病房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前来探望的亲友。

而方竹的病房里每天都有人前来探望,探望的亲友络绎不绝,整个病房里都摆满了水果篮,放满了鲜花。

究其原因,方竹的老公是副市长,夫贵妻荣,那些人才会打着探望方竹的幌子讨好朱达仁。

鉴于如此,她牢牢记住了赵安康的交代。

回到医院后,对方竹照顾的无微不至,百般呵护,不仅给方竹送了水果鲜花,还为方竹亲自煲了锅汤。

方竹一边喝着汤,一边赞不绝口地夸奖张晴的汤煲得好。

张晴听到方竹的夸奖也很高兴。就说:“我怕方主任不爱喝我煲的汤,只要对你的胃口,我就高兴。”

方竹说:“小张,你真善良,是个难得的好医生。你以后别叫我方主任了,你就叫我大姐得了,这样多亲切。”

张晴听了心里一热。觉得能攀上副市长夫人叫大姐,无疑也提升了自己的地位,便笑了说:“好!既然方主任允许了,我以后就管叫你大姐。不,不叫大姐,叫大姐好像你有多老似的,就叫你方竹姐吧,这样更亲切些。”

方竹听了也高兴的说:“也好,叫方竹姐也好。不管怎么称呼,已经老了,看到你,真是羡慕呀。”

张晴可以感觉出来,方竹说的是真话。人在年轻时,都不曾在年龄上羡慕谁,过了四十后,总是羡慕比自己年轻的人,她不是也羡慕比她小的女人吗?她完全理解这种人类共有的心态,便浅浅一笑说:“方竹姐,看你说的,你也大不了我多少,顶多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有什么可羡慕的?我看你落落大方气质高雅的样子,倒是很羡慕你。”

方竹听着听着,就不觉喜上眉梢,而且还高兴地笑出了声,这是她住院以来难得最开心的一次。等张晴说完,她就接了说:“小张呀,你真会宽慰我,我都奔五的人了,比你大多了,哪里有你那么靓。你看我,是不是觉得这个女人干巴巴的没有女人味?”

“方竹姐,你没有女人味谁有女人味啊?你可别谦虚了。”张晴笑着说。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晴又为方竹煲了几次汤,每一次,她都用心地煲,并且煲出了不同的口味与特色,变着法子讨方竹欢心。

就这样,张晴和方竹成了姐妹,方竹病好出院之后,张晴也就顺理成章成为方竹家的常客。

不过,赵安康非常清楚,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己的老婆虽然在医院里把朱梅照顾的无微不至,但自己和人家毕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要想借助朱达仁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跟自己的局长说一声,提拔自己一下,还得下一番功夫……

于是,在方竹做完手术出院以后,赵安康打着探望方竹的幌子,和老婆张晴一起来到了朱达仁家,并在物质上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把家里那件还是他爷爷的爷爷留给他们的,珍藏了好几百年的一件祖传宝贝,据说带到身上能够保佑自己一生平安的一件翡翠龙凤玉镯送给了方竹。

方竹身体看上去很虚弱,看来毛病一下子好不了,手术后还需要调理。赵安康和张晴一合计,决定让张晴多陪方竹几天。

正巧那阵子是张晴的年休假,张晴就打着年休假的幌子向医院递交了请假条,并且故意多请了几天,请完假后,征得了方竹的同意就来到了朱达仁家。

张晴在朱达仁家一呆就是十几天,每天从早到晚都在方竹床头服侍。

方竹觉得过意不去,就叫她回医院上班,她说,这次是请了年休假,赵安康每天上班不能陪她,一个人在家实在没劲,还不如过来陪方竹。

方竹和张晴原先已经培养好了感情基础,这样一来,就更亲密了。

原先是方竹的一个表妹在她们服侍她,后来张晴就干脆叫方竹的表妹回家了,自己顶替起这份差使。除了帮方竹煎药熬汤,送水送饭,张晴还陪方竹聊天。

方竹就极为开心,每天有人给做着调理术后身体的饭菜,又陪着聊天解闷,于是身体就恢复得很快。

而且那阵子,赵安康也把方竹的康复问题当作一件大事抓了起来,有空就往方竹姐跑,给方竹送去各种滋补品。并且鼓励张晴耐心地做好服务工作。

在张晴的精心呵护下,方竹很快就完全康复,这自然有赵安康夫妇的功劳了。

从此后,方竹和张晴就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对姐妹了。

俗话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朱。出于回报,方竹在老公朱达仁面前反复夸奖好姐妹张晴和张晴的老公赵安康,并经常在睡觉的时候替赵安康吹枕头风,说赵安康这人不错,让朱达仁抽时间向时任市教育局局长的老夏推荐一下赵安康。

时间长了,朱达仁就被枕头风吹晕了,再加上朱达仁本身对赵安康的印象就不错。

在朱达仁的印象中,赵安康每次遇到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而且通过与赵安康聊天,他发现赵安康能说会道,伶牙俐齿,八面玲珑,心思缜密,的确是可塑之才,而且赵安康每次同他聊天的时候,都能把他逗得哈哈大笑。

于是,他慢慢喜欢上了赵安康。

大多数领导都喜欢重用两种人,一种是能干事的人,一种是会溜须拍马的人。

能干事的人,是领导支撑门面的支柱,而且能够给领导脸上增光,能够帮领导排忧解难,做出成绩,在领导面前,有本事的下属别人想不到的办法他想到了,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解决了,对于励精图治的领导来说是一块至宝,不信任也不行,那可是领导本人树形象做政绩的关键。

会溜须拍马的人,整天如狗一样为领导拎包倒水,察言观色,领导的一个神色一个动作,都会知道领导心里想什么需要什么。领导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有狗一样忠心、小姐一样服侍自己的下属,肯定会找个机会给予重用。

就因为赵安康会溜须拍马,知道怎么讨朱达仁的欢心,很快就得到了提拔。

对于朱达仁来说,提拔一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有一次,和时任市第八中学校长老夏吃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问了老夏一句:“老夏,向你打听一个人。”

“朱市长想打听谁?”老夏急忙问道。

“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赵安康的?” 朱达仁道。

说实话,全校几百号人,光教干就几十号人,而赵安康只是一名教师,所以,老夏对赵安康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只是知道有这个人,但自己的顶头上司问了,他不便说不认识,于是就顺着朱达仁的话道:“是有这个人。”

朱达仁接着又问道:“小赵这人能力、品行怎样?”

见朱达仁如此关心赵安康,老夏心里一颤,暗暗后悔自己平时没注意培养赵安康,急忙道:“小赵这人能力很强,我早就想提拔重用他了,只是一直没调整人,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见老夏这么说,朱达仁就没再说什么,道:“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既然是人才,就一定要重用。”

老夏心领神会,马上接过话拍着胸脯保证道:“朱市长请放心,这次干部调整,就把办公室的老宋安排到工会去,让小赵接替老宋。”

朱达仁笑了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学校里的事,我不便插手,只能建议,至于用谁,怎么用人,是你这个校长的事。”

老夏呵呵笑道:“那我们也不能脱离了朱市长的领导。”

那次谈话之后不久,赵安康被提拔为学校办公室副主任。

从那时起,赵安康就融入了朱达仁的圈子,成了朱达仁的人。

就因为赵安康是朱达仁的人,在十八中学,他虽然只是办公室副主任,但备受领导的青睐。

再加上赵安康八面玲珑,善于投机取巧,会溜须拍马讨朱达仁的欢心,不久就调到市二十二中学任副校长。

命运似乎格外垂青赵安康,就在赵安康调任市第二十二中学副校长不久,市第二十二中学老校长老王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而且从那以后卧床不起,学校的工作全部落到了赵安康这个第一副校长的肩上,这无形中给赵安康提供了一次升迁的绝佳机会。

事实上,老王这边一生病,那边就有无数人把觊觎的目光盯在了老王**底下的校长宝座。

赵安康自然也把觊觎的目光盯在了老王**底下的校长宝座上,而且老王一病倒,他就找到朱达仁,让朱达仁帮忙把他推到校长的位置上。

正是在朱达仁的幕后斡旋和支持下,在老王住进医院的半年后,市教育局对市第二十二中学的领导班子进行了调整,免去老王市第二十二中学校长职务,任命赵安康为市第二十二中学校长。

官场上过河拆桥,发达忘本的人不少。

不过,赵安康没有忘本,但凡朱达仁说有空,都要去朱达仁的家中或办公室里坐一坐聊一聊,而且一般不带第二人随行。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频繁走动或闲聊中产生的,没有足够的交流,何来充分了解与理解?

逢年过节的时候,局里官员都要到省里和北京拜望一些人,另外在临江,还要拜访一些干部。

因为拜访的人员太多,局领导之间往往要分工,一伙人去北京走访高层领导,一伙去省城拜访省里领导,一伙留在市里走访直接领导和退休老干部。

按说,局里走访完毕之后,赵安康就不必再去朱达仁家,但朱达仁却不那么做,私下里还要再去朱达仁家走访一次,而且每次去的时候,礼物品位档次都一定要合乎朱达仁的口味,显得受者在送者心中的位置、分量非同一般。

当然,更为主要的是,朱达仁交办的事情,哪怕就是顶再多的麻烦、冒再大的风险,赵安康也会心领神会地办得漂漂亮亮,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帮朱达仁办成。

而且,赵安康曾经帮了朱达仁一个大忙,让朱达仁感激不已。

在赵安康调任教育局副局长不久,朱达仁就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麻烦,那个棘手的麻烦就是赵安康帮他摆平的。

这个棘手的麻烦还得从朱达仁的爱人方竹病了之后谈起。

在张晴的精心呵护下,方竹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每次做家务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张晴离开她家回医院上班之后,她就动了请保姆的心思。

再加上方竹又是那种喜欢享受,懂得享受的女人,而且还要经常出差,家里没有一个保姆还真的不行。她找来找去就是不中意,年纪大了的保姆她看不惯,嫌她们不讲卫生,行动笨拙。年纪小的又怕和自己的男人勾搭上后院起火,家庭不保。

她知道朱达仁是喜欢吃腥的猫,因为朱达仁曾经把一个小保姆的肚子弄大了,幸亏她快刀斩乱麻,给了那个保姆三万元封口费,并及时辞退了那位保姆,才没闹出保姆逼宫的严重后果。

所以,那次事件发生之后,方竹就没敢再请保姆,怕朱达仁故伎重演,再和保姆弄出点事。

然而眼下不请保姆还不行,于是,她就回了趟娘家,想找个知根知底让她放心的娘家人。

就是那次回娘家,方竹物色到了一位小保姆。

这个漂亮可人的小保姆叫刘诗诗,是方竹老家一个表叔的闺女,就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刘诗诗叫方竹一声表姐,也正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当方竹回老家之后,高中毕业没能考上大学,又向往着城市生活的刘诗诗就死缠烂磨淳朴善良的父亲,让父亲托她的所谓表姐方竹的关系,把她带到城里。

刘诗诗的父亲也不希望女儿和他一样过着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再加上爱女心切,就硬着头皮找到自己的表侄女方竹,让方竹帮忙把女儿带到城里给找份工作。

刘诗诗的父亲找到方竹后,方竹心情一动,立刻感觉刘诗诗就是保姆的最中意人选。尽管刘诗诗很漂亮,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而且又是自己娘家人,肯定不会破坏自己的家庭。

因为刘诗诗年龄小,才十七岁,十七岁的小孩子不会有大的心机,再说了,她和刘诗诗又是亲戚,血浓于水,胳膊肘没有朝外拐的理由。鉴于如此,方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刘诗诗的父亲,把刘诗诗带回了家,并在刘诗诗父亲面前承诺,等刘诗诗长到十八岁后,就帮刘诗诗在城里找份工作。

让方竹没想到的是,刘诗诗到她家时间不长,就把和朱达仁勾搭成奸,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上演了一场人间闹剧。

刘诗诗虽然年龄小,外表看起来很单纯,其实她很有心机,从踏进朱达仁家门第一天起,她就对这家心向神往,幻想着有一天能做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不过,要做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必须过朱达仁这一关,攻克朱达仁这座堡垒。

她有信心攻克朱达仁这座堡垒,从方竹不在家的时候,朱达仁那双在她胸脯上来回逡巡像火焰一样可以烧灼她胸衣的火辣辣的眼神中,她就发现了朱达仁的弱点,看出了朱达仁想得到什么,只是朱达仁碍于她是方竹的表妹,才不敢轻易对她下手。

既然朱达仁对她有意思,她就要主动出击,于是,她就开始处心积虑地制造让朱达仁主动出手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降临到刘诗诗的身上。

有一次,方竹所在的单位组织业务骨干出国考察,单位头头为了取悦朱达仁,把方竹定为了业务骨干,列为出国考察成员。

方竹因为对刘诗诗没提防,也就放心大胆的出国考察去了。

就在方竹出国考察的第三天,家中出事了,刘诗诗和朱达仁睡到了一张床上。

那天,全国市长论坛在临江市召开,作为主办城市,临江市除了提供必要的活动场所,还要以主人的身份宴请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大小小的市长副市长,或者代表市长身份参加市长论坛的市长助理或者市长秘书。

那次招待宴会上,临江市所有在家的市委常委全部出席了。

在那次宴会上,和朱达仁坐一桌的几个人正好都是他在省委党校干休班的同学。

俗话说,一辈同学三辈亲,就是因为多了那层同学关系,他们那一桌喝的非常尽兴。从晚上六点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十个人一共喝了六十余瓶啤酒,外加五瓶五粮液,都喝的他晕头转向,分不清方向。

等秘书把朱达仁送回家时,他都忘记了爱人方竹出差了,进了门就喊热,以至于脱的就留下一个小裤头,而且还吐的一塌糊涂。

等把胃里的酒吐出去了,朱达仁的意识才清醒了一些,在秘书与刘诗诗两个人的扶持下,来到卧室睡到床上开始休息。

等朱达仁睡下之后,秘书帮刘诗诗一起把客厅打扫干净就回去了。

等朱达仁的秘书离开之后,刘诗诗诡谲地笑了,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她攻克朱达仁的最佳时机。

说实话,自从走进这个家,刘诗诗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大计划,她要通过朱达仁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样的机会,她寻找了已经不止一天。

今天,她终于寻到了,她要把计划付诸实施,力争变成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虽然方竹是她的表姐,但为了幸福,她顾及不了那些了。

为此,她兴奋不已,又紧张不已。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朱达仁的卧室门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儿,往里看了一眼,只见朱达仁憨态可掬地睡着,鼾声时起时伏。

朱达仁的鼾声就像一只男人的大手,在撩拨着刘诗诗的心性,她痛恨自己为什么命这么苦,竟然生在了乡下,生在了贫寒之家,如果生在城里,受过良好的教育,或许就会嫁给像朱达仁这样的有权利有地位的男人,成为市委副市长的夫人,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不用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这时,朱达仁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情不自禁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刘诗诗又打起了呼噜。刘诗诗心中窃喜!抽身退了回去,蹑手蹑脚地走向洗手间。

走进洗澡间的时候,刘诗诗故意没关紧门,让浴室门虚掩着。

朱达仁家的洗澡间很大,装修得也很上档次,冲浪式浴缸、进口坐便、还专门设有桑拿房,简直和五星级酒店豪华套的洗手间差不多。

刘诗诗打开冲浪式浴缸的水龙头,不一会儿浴缸里就灌满了水,她用细嫩的手指尖探了探水温,水温正好,她开始脱衣服。

当刘诗诗脱光衣服后,浴室墙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在灯光的映衬下几近透明。她抬起修长光滑的美 腿跨进浴缸,女孩子沐浴的清香瞬间荡漾开来,洗澡间内弥漫着宛如春雨般的丝丝雨雾……

刘诗诗一边洗浴一边在心里想:自己这样的脸蛋理应让朱市长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大男人享用,如果给一个普通的男人,简直就是对美的践踏,对她的侮辱。

因此,她今天必须把自己交给朱达仁,做朱达仁的女人,继而实现憧憬多年的梦想,她热切地盼望着朱达仁能尽快醒来,而且一醒来,就来到洗手间,接下来和电视电影里很多烂漫的故事一样,朱达仁看见了她,然后很有绅士风度地抱起她,把她抱进卧室,再然后,轻柔的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发生一场致命的爱情。

让她遗憾的是,一切没有如她所愿,朱达仁没有那么快就醒来,朱达仁现在正在做梦,做一个非常非常美的春梦。

朱达仁在睡梦中梦见一个繁花似锦的大花园,在大花园中有一个艳若牡丹的仙女正在嬉戏扑蝶,他情不自禁地追过去。

扑蝶仙女很快发现了他,咯咯笑着迎上起来,尤其让他惬意的是,仙女走到他身边后,开始一件一件脱去仙纱,在他面前呈现出一幅完美无瑕、光洁白皙的诱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那股涌动的春潮,把仙女扑倒在地上,和仙女来了一次神交。

一次神 魂颠倒的颠龙倒凤后,他突然发现仙女变成了他家的小保姆刘诗诗,刘诗诗没有一点怨恨他的意思,而且冲他风情万种地笑着,蛊惑着他的欲 望。

突然,刘诗诗变成了青面獠牙的妖怪,张着血盆大口,要吞噬他,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青面獠牙的怪物变成他的爱人方竹。

因为她的背叛,方竹怒不可遏,让他没想到的是,丧心病狂的方竹竟然拿着他这些年违法乱纪的证据到市纪委检举揭发他。

做官的什么都不怕,就怕纪委和反贪局,方竹一旦去纪委揭发他,他什么都完了,所以,他害怕了,也吓坏了,吓得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的朱达仁睡眼惺忪,恼怒不已,心中暗想:“妈的,怎么做了这样一个梦。”想着想着,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瞪瞪地走出卧室,向洗手间走去……

果然如刘诗诗预期的那样,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前,朱达仁就听到了一阵哗哗的水流声,他马上断定是刘诗诗在里边洗澡。

想到是刘诗诗在里边洗澡,朱达仁的心里一阵焦躁不安,涌动出一缕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突然像着了魔法一样,不仅没有抽身退回去,反而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并且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向前靠近,怕惊动了洗澡间里的刘诗诗,怕被刘诗诗发现他已经醒过来,怕被刘诗诗知道他要**她洗澡的场景。

走到洗手间门前,朱达仁轻轻地一推房门,门被他推开了一条缝,原来刘诗诗竟然没从里边把门反锁上。

朱达仁欣喜若狂,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看到了惊艳的一幕。

柔和的灯光下,刘诗诗赤.裸着白玉一般光洁鲜润的身子站在水流下,激荡的水流冲刷在刘诗诗完美无暇的身子上,溅起无数颗水滴,像晶莹透亮的珠子,发出撼人心魄的光芒。

在水流的映衬下,刘诗诗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圆润的乳.房,修长细腻的玉.腿、黝黑茂密的体毛,犹如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映入朱达仁眼帘。

也许刘诗诗没发现正在**的朱达仁,继续用手揉搓着自己白皙光洁的胴.体和**性 感的乳.房,而且不时发出一两声低低的愉悦地呻.吟,其中的欢愉只有她自己能领会……

朱达仁感觉到身体内似乎有一种渴望从下身升起,渐渐蔓延全身,霎时感觉到了身体内的欲.火慢慢燃烧,他的双脚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终于抑制不住体内那缕涌动的原始欲.望,破门而入。

推门声惊动了刘诗诗,她转身一看是朱达仁,装作娇羞惊恐状,双手急忙收拢在胸前,挡住那对耸起的玉.峰,一声轻嗔:“表姐夫,你好坏,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

朱达仁嘿嘿地一阵淫.笑,道:“诗诗妹子已经长大了,不是女孩子了。”

刘诗诗嗔怒道:“人家才十七岁。”

朱达仁继续挑逗刘诗诗道:“看你那对**的奶.子,简直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一看就不是小孩子的乳.房。表姐夫喜欢。”

刘诗诗的脸倏地变得绯红,抡起小拳头就朝朱达仁的胸部打去,一下一下地捶打着。如果不打,可能没什么事,她这一打,出事了,两个和水蜜桃一样的乳.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朱达仁面前。

朱达仁眼直了,顺水推舟地把刘诗诗抱住了,开始亲她。

刘诗诗试图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掉。少顷,刘诗诗就软了,像下锅的面条一样沉下去了,沉到了朱达仁怀底。

看到刘诗诗那纯情的模样,他想下手又怕被老婆知道不好交代。可是不下手就白白错过了好时机,到底经不住女人身体的诱惑!心一横,朱达仁就紧紧搂住刘诗诗,一只手在刘诗诗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刘诗诗的乳.房被他弄的渐渐硬起来,朱达仁摸着摸着,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嘴唇叼起一只乳 头含在口中忘情吮吸起来,刘诗诗的乳白皙而细腻,充满弹性,朱达仁吻到她的乳.房的瞬间只感觉充满膨胀的**和无比的新鲜感。

亲着亲着,朱达仁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将一只手放到刘诗诗的下边,用它分开刘诗诗的双腿,试探着进入里面,发现里面水波涌动,似决堤的洪流。

刘诗诗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朱达仁知道这是刘诗诗给他的暗号,表明她受不了了,要他赶快进入。

也许是为了取悦朱达仁,刘诗诗的情绪有些逐渐亢奋起来,脸色绯红,变得主动起来,将手伸进他的两腿之内,动情地抚弄起来,她那美丽的面孔和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他的胸前,撩拨的他心里痒痒的,他感到,她正用她那白皙、柔软的手臂,紧紧地搂住朱达仁的臀部,她嘴中的热气,一阵阵地喷向他的敏感部位,她温润绵软的双唇和灵巧的舌尖,正由慢至快地裹舔着他,令他极度兴奋,几乎停止了呼吸,浑身上下都不能自持地颤抖着。

“诗诗妹子,我要你。”朱达仁肆无忌惮地叫喊着,双手捧起刘诗诗布满红晕的面庞,俯下身子吻着她,觉得好像有一团火正在他的体内升腾、燃烧,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直挺挺地肿胀起来,像丈八蛇矛一样,坚不可摧。“我要你……我要你……”他持续不断的叫喊着,边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就在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在水流击溅中露出男人强健的躯体。

“那就快点吧!”她醉眼迷离地躺在他的怀中,口中不停地说:“快点吧,我想让你进入……”

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水花喷在他们的脸上,又从他们的脸上,肩上滑落……

朱达仁还来不及进行前奏,刘诗诗已经缠绕到他身上,舌头如同一条贪婪的小蛇钻进他的口中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她**紧紧贴在朱达仁身上,双手紧紧抱住朱达仁的脖颈,自动提起身体,她的身子就被悬在朱达仁的身上。

朱达仁被刘诗诗的热情彻底感染了,他抱住刘诗诗丰美的臀,将她的私处对准自己肿胀的下体刺了进去……

刘诗诗轻哼了一声,就自动在朱达仁的身上上下起伏开始颠簸起来,她起初动作幅度很小,可是不久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她的体液被她大幅度的**弄的嗞嗞作响……

这久违的声音大大刺激了朱达仁的**,再加上他很久没有碰过爱人方竹的身体了,也从来未见过她这么疯狂这么投入过,朱达仁的热情分外高涨,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刘诗诗坐在朱达仁的身上,疯狂地甩动头发,扭动腰肢。浑身汗水淋淋,春意无限,她的目光迷离起来,人也飘飘欲 仙……

朱达仁被这种激发感召得像飞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疯狂地冲向绝顶。终于从他的胸膛底部冲出了如兽吼般的声音,那声音既悲壮又绝望,他觉得冲到绝顶的犀牛用兽吼震撼了环宇,紧接着便是雪崩,他拼命地聚集起全部力量和快感轰然地坍塌了,灵魂也随着坍塌变得支离破碎……

刘诗诗小鸟依人般地笑了,笑得温顺迷离而又妖娆,她终于攻克了朱达仁这座堡垒,她的阴谋得逞了……

接下来,她开始按照既定的方案和事先写好的剧本继续演戏。

当朱达仁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体上滚落下来之后,她嘤嘤哭泣起来,哭得非常伤心,好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女人的尊严,女人的冰清玉洁,女人最珍贵的贞操她都失去了。

“诗诗妹子,对不起,都是表姐夫不好,也怪表姐夫我喝多了,以致于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冷静下来后,朱达仁有些懊恼地说。

刘诗诗什么话都没说,继续在那里抹着眼泪,哭个不止。

“诗诗妹妹不哭,不哭。”

当朱达仁试图用手给刘诗诗擦眼泪时,他发现从刘诗诗大腿里侧渗落的水珠是淡红色的。

刘诗诗见朱达仁用探询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身看,她故意用手纸擦了一下自己的私处,呈现在朱达仁面前的手纸上有一块殷红的鲜血。

“诗诗,原来你还是**?”朱达仁张着嘴问,这些年,他玩过不少女人,但像刘诗诗这样的原装货的确少有,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惊讶。

刘诗诗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抽噎着:“人家是第一次!”

朱达仁一把把刘诗诗搂在怀里温情地说:“诗诗,你放心,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

“你怎么负责?”刘诗诗停止了哭泣,双目放光,直视着朱达仁,迫切的想知道朱达仁的下文。

“我家的那母老虎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被她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麻烦了,所以,我还是先给你找一套房子,你先搬进去住,咱们以后再慢慢计议。”朱达仁说出了权宜之计。

“好是好,可是我不能一天到晚在家呆着呀,我想找份工作,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刘诗诗步步为营,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想拥有的东西。

朱达仁犯难了,刘诗诗只是高中学历,再说,年龄还不到十八岁,想给她找份合适的工作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

“怎么?不行吗?”

朱达仁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给你找工作,的确有些难度。”

“你刚才还是要对我负责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怎么能变卦呢?主要是你的学历太低,年龄太小,不好给你找工作。”朱达仁耐心地给刘诗诗做了解释。

“我不管,我要工作,再说,你是堂堂的市长,这点小事情怎能难得了你。”

“好吧,我给你安排试试。”

“你不能试试,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我不想再回到乡下去,我想在城里找份工作,永远生活在城里,永远做你的情人,服侍你。”

朱达仁再次在刘诗诗面前承诺,让刘诗诗放心,说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帮刘诗诗实现这个梦想的,而且还答应帮刘诗诗在城里买一处房子,作为刘诗诗把**之身献给自己的补偿。

刘诗诗这才擦尽泪水,笑逐颜开地走出洗澡间,和朱达仁一起回到卧室,和朱达仁睡在了一张床上……

出于报答,半夜里,她又一次把香艳艳的身子送到朱达仁的怀中。

朱达仁没有食言,第二天就开始帮刘诗诗张罗起房子和工作的事。

房子的事情很好张罗。

两年前,他帮助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弄到一块地,出于回报,那个房地产开发商开发的小区建成之后送给他一处高档别墅,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方竹,现在正好可以送给刘诗诗,作为刘诗诗与他今后的秘密幽会场所。关键是刘诗诗的工作。

刘诗诗只是高中学历,年龄又不到十八岁。

平常,一个没有任何工作经历的大学生,要想一步到位安排到市里做机关干部都很少有先例。

所以,要让刘诗诗一步到位,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那是要做许多手脚的,包括文凭、户口、个人档案以及档案袋中的个人履历表。这都是拦路虎。

为了避开这些拦路虎,他再次想到了赵安康。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朱达仁给赵安康打了个电话,让赵安康马上到他的办公室一趟,说有事找他。

赵安康对朱达仁感恩不尽,接到电话后,立马就赶了过来。

赵安康一走进朱达仁的办公室就问:“朱书记亲自打电话找我,什么事?”(那时候,朱达仁已经升任市委副书记)

朱达仁说:“找你给我办件事。”

赵安康说:“你身为市委副书记,有什么事能用我办的?”

朱达仁说:“市委副书记有市委副书记的难处,并非什么事都好办。我外地一个朋友的孩子,前年大学毕业,一直没有找到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前不久找到我,请我帮忙。我就只有找到你,给她补一份工作档案,她年龄和学历都不够,你想办法把这件事给办了,然后将安排到你们学校当老师。”

赵安康停止了吃东西,皱起了眉头:“这可是伪造档案呀。”

朱达仁说:“怎么能说伪造?是补建档案,她在学校期间的档案都有的。具体怎么搞你想办法,把事情办成就行。”

听朱达仁这样讲,赵安康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了。君命不可违。如果不照办,那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赵安康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多少是有些冒险的。但作为下级,他也不愿放弃给朱达仁效力的好机会。无论是现在还是今后,他求他的事多着呢。他能否往上升迁,除了市委书记和市长外,朱达仁的话也是关键的。

权衡再三,赵安康就很爽快地答应了朱达仁,说自己回去立即照办,并从朱达仁那要了刘诗诗的出生年月、毕业院校及家庭住址等信息。

赵安康回到学校的当天,就把刘诗诗的档案给造好了,并且在云山县人事局做了备案,然后安排在学校办公室做了一名文员。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就因为他帮了赵安康一个大忙,出于回报,事过不久,朱达仁在市委常委会上力荐他做教育局副局长。

正是朱达仁鼎力支持和幕后斡旋下,三年前,他从市第二十二中学校长的位置上升任市教育局副局长,而且分管人事工作的第一副局长。

192 密谋

一来二往,赵安康完全融入朱达仁集团中,成为朱达仁的左右手和最为信赖的手下。

赵安康对朱达仁也是言听计从,有求必应,只要是朱达仁安排他的事,不论公事还是私事,不论事情多么困难,,多么棘手,问题多么麻烦,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不折不扣的完成,而且完成的非常出色,保证让朱达仁满意,说不出半个不字。

就在局党组会散会不久,赵安康接到了朱达仁秘书王祥明的电话。

王祥明在电话中告诉赵安康,朱书记有事找他,让他马上赶到东风路的海天大酒店一趟,海天大酒店的投资人,通达集团老总刘通达已经在海天大酒店定好了房间,海天大酒店五楼香港厅,让他直接过去。

听说通达集团刘通达也在,赵安康敏锐地意识到,朱达仁这时候找自己一定与接下来的政府换届有关。

如今,两会召开在即。

而且早在半年前,就有消息从省里传出来,两会过后,市委书记余敏洲将调回省里任职,据说,有关领导已经找余敏洲谈过话,只要换届结束,余敏洲就会回省里。

余敏洲调离临江后,不出意外的话,市长张成远将升任市委书记。

张成远升任市委书记后,市长的位置就会空了下来。

市长的空下来之后,必定会从市委常委中产生一个新的市长人选。

据他所知,朱达仁对市长宝座觊觎已久,而且很早之前私下里就已经积极行动起来,四处寻靠山、拜码头,托关系走后门。

故此,赵安康敏锐地意识到,朱达仁这时候找他一定与政府换届有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让他帮他拉选票的。

说实话,他打心里都希望朱达仁登上市长的宝座。

要知道,他是朱达仁的人。

虽说现在的用人制度一直强调要任人唯贤,而事实上始终是任人唯亲,不论谁做官,不论谁掌控了人事权,都无法做到任人唯贤,遵循的都是任人唯亲,都让自己圈子里的人,或者是自己的亲戚朋友。

这也难怪,只有自己的人才能听自己话,才会和自己一条心,铁定心支持自己。

故此,朱达仁登上市长的宝座,他的前途一定会更加广阔,为了会更加光明,接下来就会像坐上官场直升机一样,说不定哪天,就会调到哪个县或者哪个局做一把手。

本来,他很早之前就瞄上了教育局局长的宝座,而且私下里开始积极行动起来,准备在武成梓调离之后把局长的宝座囊入手中。

而且朱达仁也曾经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只要武成梓调离教育局,一定让他做教育局局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胜券在握,认定自己将会登上教育局局长宝座的时候,从省里来了一个柳夏伸手摘走了本来属于他的桃子。

据说,柳夏是市委书记余敏洲的人。

就因为她是余敏洲的人,她才会不费吹灰之力就从他手中抢走本来属于他的局长宝座。

故此,他打心眼里希望朱达仁能在接下来的市长竞选中胜出,顺利登上市长的宝座。

只要朱达仁登上市长的宝座,他的前程将更加光明,未来会更加灿烂,指不定哪天就会调到哪个县做县委书记或者哪个局做局长,甚至会从柳夏的**底下把局长的宝座重新抢回来。

故此,挂断朱达仁的电话后,他和邬健强打声招呼就马不停蹄地赶到海天大酒店,直接走进五楼香港厅。

走进包间后,赵安康发现,房间除了刘通达,还有江东区区委书记石川,两个人正坐在圆形餐桌旁喝茶聊天。

刘通达和石川都是朱达仁身边的人,同是朱达仁圈子里的人,私下里,赵安康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喝酒吃饭聚会,彼此间都很熟悉。

故此,他同两人打了声招呼,就坐在石川的旁边,与两人聊了起来。

三人正聊着,朱达仁就在秘书王祥明的陪同下走进包间。

朱达仁一边往里走,一边充满歉意地说:“让通达老兄和两位老弟久等了,实在抱歉。”

刘通达道:“老弟日理万机,事务繁忙,来晚很正常。”一边说一边指着上首的位置,让朱达仁坐。

朱达仁摆摆手,道:“今天是非正式场合,我们只论兄弟情谊,不论地位,还是通达大哥你坐上首最合适。”

虽然是非正式场合,但刘通达仍然谦让着。

朱达仁硬把他推到了上首位置。

刘通达坐下来后,朱达仁坐在了他右边,石川坐在他左边,赵安康紧挨着朱达仁坐了下来。

王祥明就不用说了,在场五人中,无论是年龄还是地位,他都最低,自然,他只能坐在下首给朱达仁、刘通达、石川和赵安康四人服务。

分宾主坐下来之后,刘通达从包里取出三条“九五至尊”,一条放在朱达仁的眼前,一条放在石川面前,道:“来早不如来巧,前两天有个朋友从南京给我带回了两条‘九五至尊’,我寻思着在临江也就达仁老弟和石川老弟配抽,所以就专门拿过来送给你们两人一人一条。”

朱达仁笑着说:“江宁房产局局长周久耕就因抽这种‘天价烟’,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并被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继而在网上一炮而红的,你不会想让我做第二个周久耕吧?”

刘通达笑着说:“周久耕是周久耕,他是腐败局长,怎能和您比,您为了临江的事业鞠躬尽瘁,享受点是应该的,再说,这烟是我以个人名义送给你的,又不是公款消费,而且我还要。”

朱达仁又笑着说道:“既然这样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边说边收起眼前的“九五至尊”,放进随身带的包中,放进包中后,不过,他马上又从包中取出一包烟,撕开封口,抽出四支,扔给刘通达、石川和赵安康每人一支,自己刁在嘴中一支,王祥明赶紧拿起打火机,分别给几人把烟点上。

就在这时候,赵安康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朱红的电话。

不用说,朱红一定是为了校长被免的事才打电话给他的。

按说,他应该立即接通电话给予朱红安慰才对,但是,当着朱达仁、刘通达、石川和王祥明三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故此,他摁下了拒接键。

然而,朱红却不识好歹,没过两分钟,电话又拨了过来,而且一遍又一遍,打个不停,大有赵安康不接电话不罢休的架势。

他担心电话接通后,朱红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于是就关闭了手机。

他刚关完手机,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开始布菜。

虽然只有五个人,但刘通达安排的菜非常丰盛,有鱼翅、有鲍鱼、有龙虾、有乳猪、还有海参和燕窝,都是朱达仁平时喜欢吃的。

布完菜后,服务员低声问刘通达道:“刘总,上什么酒?”

刘通达道:“四位齐聚海天,海天蓬荜生辉,当然上最好的酒了,拿国宴茅台。”

服务员出去时间不长,拿来了一瓶国宴茅台。

王祥明接过酒瓶,先给朱达仁、刘通达、石川和赵安康分别满上,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接下来,刘通达提酒,大家都干了第一杯。

几杯酒下肚,刘通达趁着酒兴,冲朱达仁道:“达仁,你把我、石川老弟和安康老弟叫来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朱达仁道:“知我者,大哥也,不瞒大哥你说,我把你们叫来还真的是有要事相商。”

“如果有事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只要我们三人能帮上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在酒精的烧灼下,刘通达豪言壮语道。

朱达仁笑了笑,道:“有通达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瞒通达大哥、石川老弟和安康老弟你们说,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想和你们商量过年换届的事。”

得知朱达仁是为了过年后政府换届的事找的自己,刘通达、石川和赵安康三人都坐直了身子,屋里的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

于是,朱达仁把从省里探听的消息向刘通达、石川和赵安康三人做了转述。

朱达仁告诉刘通达他们,该拜的码头他都已经拜了,接下来要过的就是民主推荐这一关,而且有关领导一再交代他,这次市长人选的确立加大了民.主推荐的力度,如果民.主推荐这一关过不了,哪怕业绩再好,也不会被确定为新任市长人选。

“这么说来,你能否登上市长宝座,主要取决于民主推荐票了?”听朱达仁介绍完情况后,刘通达不无担忧地问道。

“可以这样说,今天把你们请来了,就是商量这件事的。通达大哥、安康老弟,石川老弟、小王,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和主意?”朱达仁的眼神在几个人的脸上来回逡巡着。

对赵安康来说,这是讨好朱达仁,引起朱达仁关注的最佳机会,故此,他立即接过朱达仁的话,道:“既然这样,赶在民.主推荐之前,把有关人的工作做了,能争取多少人争取多少人。”

“这个时候做工作是不是有些临阵抱佛脚的味道?”朱达仁不无担心地说。

“怎能说是临阵抱佛脚呢?就目前形式看,舆论对朱书记你明显有利,你是市委副书记,市党群书记,临江市的三把手,接任市长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我想,多数人都应该看好你。”

“但是,我们也不能太乐观,据我所知,蒋定之和丁远通两人也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身边也都聚集着一伙人,再说了,现在手握推荐票的干部,还有相当一部分在那里观望着,看谁最终能登上市长宝座。” 朱达仁不无担忧道。

“所以,我们必须做通这部分观望者的工作,想办法把他们手中的推荐票全部争取过来!”赵安康继续不遗余力地表现着自己。

“我也是这样想的,关键是我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和计策?”朱达仁对赵安康投去了鼓励、赞许和信任的目光。

赵安康受到了鼓舞,继续道:“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们针对不同对象采取灵活多样的方法,各个击破之。”

“具体说说。”朱达仁来了兴趣。

在大家关注的目光中,赵安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安康的想法和朱达仁分析的大同小异,在他看来,临江市有可能参加市长人选民主推荐的也就市直各大机关局处委以及各县区党政一二把手大概一百三十余人,就目前态势而言,这一百三十余人基本上已经形成了朱达仁、市委副书记蒋定之和常务副市长丁远通三足鼎立的局面,不过,除了这三派人员之外,还有很多中间势力,这些中间势力必须全部争取到朱达仁阵营中来,只要把这些中间势力全部争取过来,在接下来的民主推荐中,朱达仁就会稳操胜券。

“争取这部分人把握有多大?”朱达仁抽了口烟,再次问道。

“非常大!”赵安康语气肯定,信心十足,继续分析道:“我刚才说了,目前的舆论对朱书记你非常有利,多数人也都看好你这个临江市三把手。再说了,观望派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既有一定随意性,又抱有某种投机心理。如果大家都不去在意、争取,他们可能会很随便地投下手中宝贵的一票。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们主动靠上去示好,甚至给他们以某种期待,那情况又会发生根本改变,他们的这一票会投得很有目标也很坚定。而且,这部分人往往还容易成为风向标,对周围不特定人群具有很大的影响和带动作用。”

“好!好!好!”赵安康分析的头头是道,说的大家心悦诚服,尤其是朱达仁,越听越高兴,不等赵安康说完,一掌击在桌面,大声喝彩起来。“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今天我要说,方才听安康老弟一席话,也当刮目相看呀。将来对你的使用,看样子需要重新考量,你是个堪负大任之才!”

得到朱达仁的表扬,赵安自然是康激动不已,却也没有忘乎所以,而是谦虚地说:“都是跟在朱书记您身边学习的结果。”

“安康老弟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有些事,达仁老弟出面不大合适吧。”刘通达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朱书记出面是不合适,所以,接下来要看我们的了!”赵安康接过刘通达的话继续说道。

“赵局长是说,由我们四个人去帮朱书记拉推荐票?”王祥明一脸兴奋地望着赵安康。

“是的,我们四个人各自去找与自己关系密切的人,为朱书记争取推荐票,一定要尽其所能争取,绝对不能让能争取到的推荐票流失了。”

“另外,我补充一点,有些人的工作可以做,但有些人的工作,我们不能做。”朱达仁插嘴道。

“朱书记提醒的是,能争取的人,我们一定要争取到,不能争取的人,我们就别去争取了,直接丢在一边,以防传扬出去,损害朱书记的声誉。” 接过朱达仁的话,赵安康进一步提醒道。

一番分析过后,在赵安康的主持下,刘通达、赵安康、石川和王祥明四人就是就着当前形势进行了一番分工。

作为民营企业家,成功商人,刘通达平时接触人员非常多,税务、财政、发改、商业、外经以及各大银行的领导都有接触,而且都关系不菲,于是主动请缨,出面做这些人的工作。

其中哪些需要吃饭喝酒、唱歌跳舞、打牌钓鱼场上解决,哪些需要登门拜访送些实物,哪些只需要一只电话就能ok,他又都做了进一步细化。

刘通达挑选完毕,石川开始挑选,石川挑选的都是与他平时联系比较多,关系比较密切的县区长以及各大局局长。

刘通达和赵安康挑选完之后,剩下的全部归赵安康和王祥明。

赵安康和王祥明需要做工作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单位,都是平时没人瞧得上的三、四流机关,像什么档案局、气象局、地震局、科协、学校和医院等等。要不是从名册上抄录下来,根本没人想起它们也是正经八百的正处级单位。

而且,因为这些单位太过专业,除了业内人士,外边的干部谁也不想往那知识分子堆里扎。不过,大家也都明白,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单位,却也是局长、院长、校长、书记齐全,到了投票、打分的关键时刻,你要害部委办局有一票,他们这种部门手里也有一票,有些党政主官分开配备的单位还是两票哩。

何况,那种无记名投票,上自市委书记、市长,下至医院院长、学校校长,票与票之间绝对价值相同、分量相等,毫无差别。因此,越是这些不起眼的单位,就越是很少被人关注,也越是容易争取过来。

鉴于如此,对这些人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全力应付,该请吃饭的也要请吃饭,该请跳舞的也要请跳舞,该送礼的也要送礼,这就牵扯到资金问题,这部分资金当然不可能从市财政出。

不过,石川不用担心,这点资金,怎么也能想办法从市财政解决了。

但赵安康和王祥明两人就不行了,两人手头能支配的资金毕竟不多。

故此,刘通达从包里拿出两张卡,分别塞到赵安康和王祥明两人手中,道:“两位老弟,你们每人手里这张卡里面都有一百万元人民币,随你花,不够的话,尽管向大哥开口,只要能把达仁老弟推到市长的位置上去,就是让我把公司全卖了,我也心甘情愿。”

见大家为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朱达仁感激不已,主动端起杯子,道:“通达大哥,两位老弟、小王,不管事情成功与否,我先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的支持和厚爱。”

赵安康接过朱达仁的话,道:“这杯酒应该我们一起敬朱书记您,不,是朱市长您,预祝朱市长马到成功,早日登上市长的宝座。”

“是啊,我们一起敬朱书记,对了,是朱市长。”

……

因为心情所致,他们都喝了不少的酒。

酒宴快结束的时候,刘通达提议道:“几位,现在回家还早,不如去楼上放松放松”

193 度假村之夜

朱达仁天生五音不全,不喜欢唱歌,故此,他道:“你们去吧,我出去走走。”

赵安康知道朱达仁不喜欢唱歌,因此,他立即接过朱达仁的话,不无讨好道:“唱歌多没意思,我们还是去九华山泡温泉澡怎样?”

九华山温泉位于临江市清源县**镇九华山南麓。

相传,古时候九华山山脚下一些村庄流传一种感染病疥疮,染上此疾皮肤痛痒,苦不堪言。在病魔的折磨下,百姓们想到了祈求天神帮助,于是他们长跪荒野希望神灵能够保佑他们。凄惨之状打动了王母娘娘,即派仙女汤姑下凡救人。善良的汤姑携带灵芝汤来到了人间不辞劳苦的救治黎民百姓们。在救治任务快结束的时候天庭突然有紧急情况把汤姑召回。但还有很多百姓没有得到救治,因此汤姑在临走的时候将灵芝汤留在了人间,变成热浪流入坑里变成了温泉,驱走了病魔。后来很多外地人慕名而来欲能洗洗这里的温泉浴,洗后且体健、润肤、神怡。

而且,泉水常年自流,日涌量达几百立方米 ,水温高达82℃以上,水质透明滑润,富含钙、钠、钾、锌、氟、氡等三十多种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对治疗皮肤病有显著疗效,对防治心脑血管疾病有较好效果,温泉水还有扩张血管,对改善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美容美体,改善体质,加速关节机能恢复以及解酒醒神等功能,实属医疗名泉之上品,引得周围县区不少人前来泡汤养疗。

不过,九华山作为温泉度假村,是五年前才开发的,直到去年六月份才正式开始营业。

之前,朱达仁曾经去九华山温泉泡过温泉澡,感觉良好,印象极佳。

因此,赵安康话音刚落,他立即表示同意,道:“好啊,去九华山温泉泡温泉澡,喝了这么多酒,泡泡温泉,放松放松。”

九华山温泉度假村的老总叫陈富忠,和赵安康是师范同班同学。

赵安康的这位师范同学非常有经商头脑,师范毕业没多久就辞职到深圳经商,从摆地摊做起,而且很快就淘得人生第一桶金。

接下来,陈富忠利用手中淘得第一桶金作为启动资金,经营了一家度假村,而且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拥有两家五星级大酒店,三家度假村。

前段时间陈富忠回家探亲,正赶上**镇镇政府提出了开发温泉度假村的计划。

做度假村出身的陈富忠敏锐地意识到开发度假村的确是门赚钱的大生意,于是就找到镇委书记和镇长,把开发度假村的事承包了下来。

不过那时候,他手中的钱大都都投了出去,启动资金不是非常充足,于是就找到老同学赵安康,让赵安康想办法给他周转一部启动资金出来。

头脑精灵的赵安康也立即意识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商机,就要求与陈富忠合伙开发温泉度假村。

由于手头缺钱,再加上对开发温泉度假村也没有多少底,陈富忠也怕投资了却赚不到钱,于是就答应了赵安康,决定与赵安康一起投资开发度假村。

就这样,赵安康与陈富忠各投资三百万作为启动资金,共同开发了这家温泉度假村。

鉴于国家公务人员不能兴办企业,度假村营业之后,所有的管理工作都是陈富忠一个人出面,赵安康从来不出面,一直在后边做幕后老板。

正因为如此,见朱达仁答应去九华山泡温泉后,赵安康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富忠的电话,把朱达仁要去九华山泡温泉的事告诉了陈富忠,并让陈富忠把一切都给安排好。

赵安康给陈富忠打完电话后,一行五人离开了海天大酒店,向九华山温泉度假村赶去。

四十分钟后,朱达仁和赵安康他们来到了九华山,直接走进度假村。

走进温泉度假村,几人立即有种置身于中 央cctv模特大赛的舞台上之感,只见度假村大厅中.央一字排开站站着八位位靓丽的迎宾小姐,而且这八位迎宾小姐个个容貌艳丽,气质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都长着一张耐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滑嫩;双眉长而弯,很浓,眼睛或柔情似水,或媚意袭人,唇边飘荡着非常富有挑逗味的笑容。她们的身上清一色的套着一件紫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既整齐又靓丽,十分惹眼。

走到那些迎宾小姐的身边,朱达仁无意间把目光落到一个迎宾小姐的脸上,心里升起一种如醉如痴的感觉,目光不由得迷离起来,贪婪地盯住那个女孩俏丽的脸蛋和修长的躯体不忍离开。

朱达仁的表现引起了走在他身后的赵安康的注意,他紧走两步,跟上朱达仁,道:“朱老板看上了哪个,等一下,我让她过来陪您喝茶聊天。”

朱达仁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揶揄道:“胡说,这么大年纪了,哪能这么随便?”

赵安康暧昧的一笑,不屑道:“爱美之心人则有之,孔子他老人家都说食色,性也,更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

朱达仁仍然故作矜持,嬉笑着说道:“泡澡可以,***就免了,你们今天也给我严肃点,我可不想让人说我刚上任就搞浮华堕落哦?”

赵安康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主意。

正在这时候,一位胖胖的圆脸中年人满脸堆笑地朝他们走了过来,走到朱达仁的身边后,一脸谦恭道:“几位大驾光临,草舍蓬荜生辉。”

朱达仁断定眼前的这个胖男人一定温泉度假村的老总陈富忠,但还是用探询的目光扫了赵安康一眼,意思是问:“这位是……”

“这位就是温泉度假村的总经理陈富忠,富忠老兄与我是多年的好哥们。”赵安康殷勤地介绍道。

朱达仁这才伸出手握住陈富忠的手,笑了笑,道:“你好,陈总,打扰了。”

陈富忠满脸堆笑,连声道:“不打扰,不打扰,朱书记、刘总、石书记、王主任,里边请。”

陈富忠边说边转过身子,前边带路,引着朱达仁他们走进贵宾池。

贵宾池子其实就是一个屋子关着一池子水,这个池子比外面要小得多,里面供应着饮料,设施也比外面高档。

换了衣服,朱达仁、刘通达、石川和王祥明他们如鱼儿一般下了水。

池子里的水深有一米三、四左右,朱达仁等人此时都忍不住在游了几圈,自由泳、蛙泳、仰泳,转换着姿势,在水雾中扑腾,倒也畅快。

在水池中游了一阵,朱达仁停了下来,泡在池中,微闭双目,尽情享受着温泉水给他带来的欢愉和舒畅。

见朱达仁停了下来,赵安康游到了朱达仁的身边,也停了下来,冲朱达仁道:“朱书记,我听说,这里的按摩比较不错,技师都是正规院校毕业的高材生,水平一流,洗完澡,我们不如上去找技师给我们按按,放松放松。”

“哦,按摩。不行,我从来不去这地方。算了,算了。”在朱达仁心目中按摩就是卖淫嫖娼的地方,作为国家公务人员,而且又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那种地方,是绝对不能去的。去了之后,万一传扬出去,影响极其恶劣,再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一旦张扬出去,头上代理的帽子就很难取下去,甚至说会引火烧身,惹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为此,他断然拒绝道。

“朱书记,你误会了,这里的按摩,都是正规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再说了,我刚才也说了,这里的按摩师都是国家正规院校高材生毕业的高材生,而且有男也有女。主要是中医,中医推拿,手法相当特独,据说他们用的推拿油是通过印度咖哩油和人奶加工而成。以前我有颈椎病,来这里按过几次,脖子不酸也不那么痛了。”

为了让朱达仁和他们一起去楼上按摩,赵安康不遗余力解释道。

“真有这么神奇?不是忽悠我吧?”朱达仁不相信似的反问了一句。

“真的。”赵安康非常肯定的说。

朱达仁沉思了一下,道:“我看还是算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带你们去楼上按摩,影响多不好。”

赵安康心有不甘,继续解释道:“不就按摩吗,没什么的,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在临江,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且,这里的按摩都是正规服务。要是那种服务,打死我也不去,更何况是朱书记您。”

赵安康一边说一边给跟过来的刘通达使了个眼色。

刘通达心领神会,立即接过赵安康的话,道:“就是的,好不容易来一次,朱书记你就让我们上去按摩一下吧。”

石川也在一旁道:“没事,朱书记,我们上去按按吧,朱书记你要是担心,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间屋。”

见赵安康、刘通达和石川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朱达仁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既然你们三人都想上去按按,我们今晚就上去放松放松,最近也让大家受累了。是该休息放松一下。”

于是,朱达仁走出池子。

朱达仁从池子里走出来之后,立即有五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迎上前来,笑容可掬把他们引向更衣室。

朱达仁他们走进更衣室后,五个小伙子马上取出白色浴巾,分别帮朱达仁他们轻轻擦干身上的水珠。紧接着将叠的规规整整的浴衣浴裤捧到朱达仁他们的面前。

朱达仁他们套上短.裤穿上睡衣之后,小伙子赶紧帮他们掩上衣襟,并帮他们系上飘在身后的带子。

等朱达仁他们都披上睡衣之后,其中一个小伙子领着他们出了更衣室,指着楼梯方向,冲朱达仁他们道:“保健中心在三楼,五位老板沿着楼梯上去就行。”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朱达仁他们沿着楼梯,来到了三楼。

朱达仁他们刚上三楼,人还没从楼梯口走出来,就有一名身着白衣白裙,身材高挑,肤色白皙的***迎上前来。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保养的非常好,不仅模样漂亮,皮肤白皙,而且身材性 感,风韵犹存,与站在度假村大门口负责接待工作的迎宾小姐相比,身上多了层独特的神韵和女人特有的成熟之美。

看见***之后,朱达仁眼睛都不由为之一亮,心跳加速。

就在朱达仁他们心旌摇动不能自已的时候,***冲他们妩媚一笑,轻启朱唇,发出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欢迎五位老板光临九华山温泉度假村按摩保健中心,我是保健中心的大堂经理朱家莉,几位老板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保证让大家满意。”

***边说边把朱达仁他们引进了楼梯口的保健中心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间四十多平方米的大房子,地板上铺着产自杭州的纯羊毛地毯,天花板上镶着圆形金黄色大灯和数个小灯,一层接着一层,形成立体式效果。再往前看,是前台,前台由上等花岗石做成,柜台上边的立体式柜橱上放着各种国内外名酒,有xo、拉菲、轩尼诗、芝华士、人头马,还有五粮酒、茅台、劲酒等中国品牌的名酒,非常有序地排放着。另外,休息室的中央放着六张名贵的多人真皮沙发。

***把朱达仁他们让到了沙发上,起身走到盛有温泉水的饮水机旁,帮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温泉水,再次冲朱达仁他们道:“几位先休息一下,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和技师。”说完,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见***走出休息室,赵安康起身跟在***的身后,也走出了休息室,走出休息室没几步,就叫住了***:“妹子请留步。”

***转过身,不解地望了赵安康一眼,道:“赵哥有何吩咐?”

赵安康低声吩咐***道:“等一下, 你就进去,说度假村今天的生意特别火爆,多人房间都被订完了,现在剩下全都是单间,给每人都安排一个单间,还有,给我们老板安排贵宾房里。”

***心领神会,立即点了点头,道:“嗯,明白,赵哥请放心,我现在就去帮你安排”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赵安康再次叫住了***,一脸诡秘道:“记住,一定要把度假村里长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安排给我们的老板服务。”

“那就史湘云吧,史湘云明媚皓齿,又能说会道,你们老板一定喜欢的。”

九华山温泉度假村里的房子都是按照《红楼梦》大观园里的房间命名的,什么“怡红院”、“潇湘馆”、“稻香村”……按摩小姐也是按照《红楼梦》中的女子命名,其中技术最好,长相最漂亮的十二个女孩被冠以“金陵十二钗”,其中最漂亮的女孩就叫史湘云。

得知***准备让台柱子史湘云过去给朱达仁服务,赵安康连连点头,并冲***一瞥,投去赞许的目光,道:“行,就让史湘云过去给我们老板服务,你告诉史湘云,一定要把我们老板服侍好了,只要我们老板满意,回头,我给她和你每人一个红包。”

听说有红包,***心花怒放,立即去找史湘云帮赵安康做安排去了。

安排完***之后,赵安康转身回到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开始与朱达仁、赵安康石川和王祥明他们聊天。

十分钟后,那位叫朱家莉的大堂经理再次走了进来,冲朱达仁等人道:“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几位老板请跟我来。”

得知房间已经安排好,朱达仁他们都站了起来,跟在***的身后,走出休息室,沿着楼梯走出十多米,走进了一间小包厢。

朱达仁走进贵宾室之后才发现是小包厢,于是转脸冲***道:“麻烦小姐把我们安排到一间大房间里。”

***一脸愧疚道:“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度假村的生意特好,客人爆满,多人房间都已经被订完了,只能把你们安排到单间里了。”

听***说多人房间已经被订完了,朱达仁点了点头,道:“既然多人房间被订完了,那就安排小包厢吧。”

接下来,赵安康、刘通达、石川和王祥明他们分别被安排进了小包厢。

安排完赵安康、刘通达、王祥明和石川他们后,***回头冲朱达仁妩媚一笑,再次发出银铃般的声音:“这位老板请跟我来。”说完,前面带路,把朱达仁领到了四楼,领进了贵宾室,脸上再次现出迷人的笑容,道:“老板,我们给你安排的是整个度假村最好的技师,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技术一流,保证你满意。平时别人想点都得提前二,三天预定呢。”

朱达仁不经意地回应一句,道:“哦。是吧。那就点那个吧。”

***连忙点头说:“好的,老板。技师马上就到。请稍等。”

朱达仁看到***走后,心中感到有些好笑。“什么是技术一流,无非就是高级点技师嘛,最多长得漂亮点,还要提前预定呢,以为是开豪华酒楼啊。”如果是换着赵安康、刘通达和石川他们这样在他面前说话,朱达仁没准会批评他们,但***是位女性,而且是位人见人爱的漂亮女性,想想就算了。

思绪间,朱达仁走到了床边。

床上放有床单,都是90%纯棉织布而成。床单上龙凤戏珠,而且都是手工缝纫的。轻轻摸上去有一种十分贴心的舒适感。

于是,朱达仁躺在床上,非常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

也就五六分钟的光景,门被人轻轻地从外边推开了,进来一个小姐。由于光线太暗,朱达仁也没看清小姐模样,只觉得她的身材窈窕,三围显赫。

小姐进来后,先把肩上挎包挂到屋角衣架上,反了手拢一拢披散着的长发,扎好,才转过身,操着标准的普通话对躺在床上的朱达仁说:“老板,你好。我是十八号技师史湘云,很高兴能为你服务。”

一听这声音,朱达仁不知怎么的,身上就软了一下,仿佛这声音是根温柔的鞭子,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待借昏暗的灯光细瞧小姐,才发现女孩165身材,苗条的腰围,乌黑亮丽的长发,白晰的皮肤,瓜子型小脸蛋,简直是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美若天仙来形容她,尤其是女孩的眼神,有一种摄魂夺魄的狐媚。朱达仁就有些绝望,心想今晚服务过他的女孩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可哪一个也没有这个女孩让人无法抵挡,但他还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怎么是女的?我不是让你们老板给我安排男技师的吗?”

女孩这时已经坐到了朱达仁的身旁,继续用那鞭子一样的声音说:“不好意思老板,今天度假村来的人太多,男技师都被点走了,我说老板,你就别难为了我了,让我给您按按吧!”边说边轻轻推了推朱达仁臂膀。

朱达仁知道,人已经来了,再换已经不可能了,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

女孩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老板您太好了,我一定竭诚为您服务,包您满意?”边说边把柔若无骨的手再次搭在朱达仁的肩上,并道:“老板,可以开始了。”

朱达仁点了点头,道:“可以开始了。“

女孩于是让朱达仁躺在床上,并再次用鞭子一样的声音问朱达仁道:“请问是从上往下按,还是从下往上按?”

“这,这个……怎么按都行。”

女孩说:“那,那我从下往上按啦。力度是否合适,轻重节奏,老板一定要提醒一下。”

朱达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并把脸转向窗外,不敢与女孩对视,生怕与女孩对视后,控制不住内心涌动的原始潮流,把女孩掀翻在床上。

往窗外看了一阵之后,朱达仁发现,自己心中的那股原始欲望不仅没减,反而越来越烈,为了压制心中涌动的春潮,转移思绪和意志,朱达仁没话找话道:“这房间布置很漂亮,十分脱俗。”

“老板,这当然。这里面所有设计都是世界一流设计大师的佳作,你看看上面的彩灯。”女孩边说边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吊灯。

朱达仁也不由得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吊灯。抬头后发现,这里的灯的确不同,由一个大圆灯和一个正方形小灯组成,大圆灯四周用8个红色彩灯制作成,正方形小灯由8个黄色小灯组成,再仔细看大圆灯中间有一个白色的灯。整个布局就是大圆灯包围着正方形小灯,外方内圆结构。也许这是暗示中国人传统美德,做人讲:“外圆内方”对别人要大方、宽容,对自已要严格律已。

“老板,你知道灯四周上面是做什么材料做成的吗?呵呵。”女孩的笑容更加灿烂,而且还现出了两个漂亮的小酒窝。

朱达仁想也没想随口道:“不就是锌材料做成的嘛。”

“错了。它们是表面都是铂金做成的。我们贵宾间里的灯具,都是这种材料制作而成。”朱达仁觉得很好笑,怎么可能有人用铂金做装饰灯,简直浪费资源。

“老板,也许你不知道这灯具为何这般设计。”女孩笑容很是淡雅。

“我还真猜不出。姑娘就别卖关子了。”朱达仁微微一笑。

女孩坐面朱达仁床旁边,胸部紧紧贴着朱达仁膀臂轻声说:“听说这个灯具摆的位置,灯泡的个数,还有卫生间,厨房都是经过风水大师研究后才决定的。”

朱达仁疑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酒店是国外设计师设计,怎么又请中国风水大师啊。”

漂亮女孩自豪道:“没错啊。中国设计大师,法国设计大师都请了。这叫中西合璧,现在流行这个中西结合嘛。”朱达仁没认真理会女孩的话,只是说:“现在可以了。从小腿开始吧。”女孩连忙脱去外套,漏出洁白的衬衣,衬衣口处呈v字型,**的山峰和白皙幽深**全部呈现出来。

“老板,你是做生意的吧,看样子像个大老板。”女孩温柔问道。

朱达仁感觉有些搞笑,他怎么看像做大生意的,像个老板,他只是位公务员而已嘛。

“你,你怎么知道我做生意呢。真是慧眼啊。”朱达仁故意逗着问,脸上表情十分真诚。

“我见过的有钱人,有权人太多了。一看你就象老板嘛,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似乎带着宰相味道。”女孩笑脸十分甜美,看上去更加清秀、灵丽。

朱达仁望着对方,突然心中有句感叹:“这女孩真是美,真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啊!可惜这么美的女孩,为什么在这里上班呢?”

女孩边按边笑着说:“老板,你发什么呆呢。是我太漂亮把你吸引住了吧。”说完话女孩脸上突然变得红润起来。

朱达仁愣了下说:“没,没有。我刚才看床对面电视机墙上的蒙娜丽莎画,真是美啊。”

“这幅蒙娜丽莎画,又叫《永恒的微笑》,该作品是文艺复兴时代画家列奥纳多芬奇所绘的蒙娜丽莎的肖像画。画中的人物是画他自已,似象女性又不象女性。”女孩滔滔不绝说。

听到女孩的讲话,朱达仁更加对这位女孩有更多的认识,增添了更多好感。于是问道:“你,你怎么懂得这多。听说你们都是学医过来的?”

女孩微微一笑,有些尴尬说:“是的。我是临江医学院护理学院毕业的。”

“哦,我听说,你们这里技师许多都是高校的毕业生,都是学中医保健,护理类相关专业?”

女孩点了点头说:“恩,差不多是吧。也有个别是工作很多年的高中生。唯一就是他们长得漂亮,所以才能来这里学中医保健。”

朱达仁认为这女孩讲的话很有道理:“娱乐、保健类公司,哪个不讲外观的重要性,长得漂亮有学历的女孩当然受欢迎。”

“那,那你为什么毕业不到医院工作呢?这里觉得适合你吗?”朱达仁本想不问这句话,但还是说出来了。

“我觉得没啥,都是靠劳动挣钱。所谓的正规医院,不一定都好。许多医院黑得很,对护士相当苛刻,干得比牛还累、吃得比猪还差、睡得比鬼还晚、起得比鸡还早啊。哎!”

女孩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接着又说:“我们这里是管理明确,分工明确,奖金也明确,各种福利待遇都比较好。难道毕业生找个待遇好的工作也有错?”

“你,你怎么知道医院很黑?”朱达仁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现在医院只讲利益分配,高层吃回扣,上层乱分奖金、普通医生、护士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一个大学同学工作三年才拿一千露头的工资。扣除开销后更是所剩无已前阵子,我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文章上说,1970年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月工资才四十元,按现在经济发展速度猴价上涨水平,1970年的四十元应该等于现在三千元,也就是说,现在必须拿到三千元一个月的工作才能做,一千露点头工资够做什么?所以,我就来这里了!这里不仅工资待遇比医院里强多了。”

听到女孩这般认真态度,朱达仁的心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真没想到这女孩还蛮关心国家大事,知识面这广泛。

“你说得很对,很有道理。可能政府也有他的难处吧。”朱达仁解释说。

“老板算了,不扯这些没用的。我还是认真帮你吧。先按一下手掌吧,手掌身体上各种器官都包含。”

说完,女孩身体靠得朱达仁更紧密些,衬衣里的**完全暴露出来,女孩没在乎对方是否看到,她只是微笑着拿起朱达仁的右手,轻轻抚摸着,来回抚摸,一轻一重来回用大拇指顶着。

“这样力度还行吗,舒服吗?”女孩轻声问道,语气不轻不重,相当有亲和力,亲切感。

“这,这样蛮好的。”朱达仁的话语变得有些吞吐。

“老板,别紧张,放松点。”女孩脱去鞋袜,张开双腿,直接坐到朱书记小腿上,紧接着双手在朱书记大腿上来回抚摸,一轻一重不停动着。就在这里,朱达仁突然有一种超级兴奋的感觉,男人最敏感部位蠢蠢而动。女孩没理会眼前这位男人的生理变化,她还是象往常一样认真按着该按的穴位,按着按着,女孩突然把手伸向了朱达仁裆部最敏感部位。

朱达仁伸手拦住女孩的手,语气略显慌张地质问女孩道:“喂,你这是干嘛。你,你怎么按这里?”

女孩淡淡一笑,微笑说:“这些都是人正常穴位,可以提高男性能力,不该做的我们不会做的。就算你想,我也不一定答应。”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尴尬,相反,好象还带有一些委屈。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是怕我控制——”朱达仁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女孩表情十分从容,妩媚一笑:“我明白你意思,不过你真的蛮好,是蛮有定力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女孩双腿张得更开,短裙内白色丁字内裤完全呈现出来。

看到白色内裤,朱达仁顿时就傻了眼,心中焚身,很想一下子女孩把按倒床上,但内心思想斗争还是十分激烈。作为国家公务员,他怎么能做出之种非法之事,就算对方想故意引诱他,也要控制住。

女孩没等朱达仁反应过来,突然全身倒在他身上,**的胸部紧紧贴着朱达仁身上,嘴巴紧密贴着朱达仁嘴唇说:“老板,你说我美吗?”

听到女孩这深情的话,一种更吸引、更强烈的欲望从丹田处升起,朱达仁情不自禁道:“美,很美……”

听到朱达仁夸奖,女孩子巧笑倩兮,笑毕,顺势躺在了朱达仁的怀中,身子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朱达仁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朱达仁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朱达仁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朱达仁的牙齿,探进朱达仁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朱达仁的舌头。

在酒精的刺激下,欲望的火焰在朱达仁的体内灼烧翻滚,朱达仁搂着少女情难自禁,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自从张树刚出事以来,朱达仁就一直呆在清源乡没回过家,这么长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这对于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简直就是活受罪。

所以,面对着国色天香的美女,朱达仁再也无法把持,尽情的陶醉着……

现在对朱达仁来说如在云霄,如在浪尖,他不管不顾地忘我地向顶峰冲去,嘴里不经意间喊出了压抑已久的话语:“宝贝,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喜欢死你了!”

女人在呻吟中听到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话,顿时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夸张地喘息着,讨好地扭动着,道:“大哥,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喜欢死了你,恨不能变成你的血液、变成你的骨髓、你的生命、你的灵魂!”

两个人不断地说着肉麻的情话,彼此蛊惑着对方。

尤其是朱达仁,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产生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是那样地**不羁,不受意志的支配!下边动作着,上边也不忘吮吸女人的嫣红和眼帘。

女人粉嫩的脸蛋儿上湿漉漉的,她有一种得逞的快感。这种快感驱使她投入全力去激发男人,等待着男人激发出最顶峰的时刻。

朱达仁被这种激发感召得像飞奔的犀牛,全力以赴地疯狂地冲向绝顶。终于从他的胸膛底部冲出了如兽吼般的声音,那声音既悲壮又绝望,他觉得冲到绝顶的犀牛用兽吼震撼了环宇,紧接着便是雪崩,他拼命地聚集起全部力量和快感轰然地坍塌了,灵魂也随着坍塌变得支离破碎。

随着灵魂的坍塌,朱达仁沉沉睡去……

194 佳人相邀

不知到了过了多长时间,朱达仁才睁开了眼睛。

酒后的痛苦还没有让朱达仁完全清醒过来,他只觉得头昏脑胀,四肢乏力。

睁开眼睛的朱达仁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且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正躺在他的身旁,他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

朱达仁大脑一阵昏厥,一下子清醒过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女人跟着坐了起来,目光幽幽的,道:“老板是不是准备走了?”

“嗯,我得走了。” 朱达仁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是不是我没陪好老板你,我看老板你好像不高兴。”

“没……没有。”

“你的脸色不好。”女人双手抱着**,自怜自爱地抚摸着。

“没有哩。”朱达仁仍埋头理着衣服,不去看女人。

才要离开,朱达仁又怕自己太失礼了,就端起女人的下巴,说:“我忘不了你的。”

女人歪着头,做了一个娇态。

出了门,一时不知要往哪里去。估摸片刻,才弄清了方向,沿着楼梯来到休息间。

走进休息室,朱达仁才发现,赵安康、刘通达和石川他们都还没来,于是从口袋中取出烟,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过有十多分钟,赵安康、刘通达和石川他们才相继回来。

朱达仁往刘通达他们脸上瞧了瞧,见一个个红光满面的,不用说,一定玩得非常开心和到位。

赵安康喊来服务生签了单,大家一起走出度假村,乘车返回临江。

就在赵安康、刘通达和朱达仁他们在九华山温泉度假村寻欢作乐的时候,在市教育局对过的连升大酒店三楼芙蓉厅,局计财科科长辛正福、局办公室主任邬建强、中学教研室主任刘文涛、连升大酒店老板朱浩和张晓军等人正举杯为牛学成祝贺,祝贺牛学成调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

酒宴是辛正福安排的,专门为牛学成摆的祝贺宴席。

局党组会一散,牛学成调任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的消息就像疾驶的风一样传遍了教育局的角角落落,传到了临江市教育界每位教育工作者的耳朵中,自然也张晓军的耳朵中。

同时传到张晓军耳中的消息还有刘云鹤在局党组会上力荐张晓军到开发区中学做校长,由于柳夏不同意,牛学成才捡了一个大便宜,取代朱红到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

说实话,得知这一情况后,张晓军感到莫名的失落,而且不经意间憎恨起柳夏和嫉妒起牛学成来。

不过,他马上就释然。

在他看来,柳夏既然这么安排了一定有柳夏的用意。

再说了,就是论资排辈的话也轮不到他。

他调到教育局才三年,而牛学成调到教育局已经十多年了,而且牛学成光在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就已经做了七年,服务过三任局长,是老牌子副主任,论资排辈早就该排到牛学成了。

而且他感觉应该给牛学成打个电话,向牛学成表示一下祝贺,毕竟大家同事一场。再说了,这一阶段牛学成也给了他不少的帮助,还有,刘云鹤局长又在局党组会上推荐了他,如果他不给牛学成打个电话向牛学成表示祝贺的话,回头牛学成不知道看他,还以为他是因为没做上校长嫉妒他才不给他打的电话。

故此,他掏出手机,调出牛学成的电话号码,摁下了绿键。

然而,话筒中传来的是声讯小姐悦耳动听的提示音“你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稍后再拨,话筒中传来的依然是声讯小姐悦耳动听的提示音“你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现在不止他一个人给牛学成打电话,大家都在忙着给牛学成打电话向牛学成表示祝贺。

既然打不进去,那就等一会,等能打进去再说。

于是,他打开电脑, 开始浏览新闻。

就在这时候,辛正福的电话打了过来。

辛正福在电话里告诉张晓军,他约了几个人,晚上在连升大酒店给牛学成祝贺,让张晓军一起过去作陪。

经过最近一阶段的接触,张晓军和辛正福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故此,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辛正福。

下班后,张晓军打电话告诉周静,自己晚上有场,不再回家吃饭了,然后就和辛正福、邬建强、刘文涛他们一起来到了连升大酒店。

或许是刚上任事务繁忙的缘故,直到六点半,牛学成才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牛学成一进门,就冲众人抱起了拳头,不无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单位里有点事,来晚了,让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

“当领导了,忙点很正常。”辛正福顺着牛学成的话,不无调侃道。

“也就一校长而已,算哪门子领导。”牛学成不无揶揄道。

“靠,手下管着几千号人,还不算领导,你要是不想做这个校长,和领导说一声,让我去做。”刘文涛顺着牛学成的话,同牛学成调侃起来。

牛学成笑着说道:“好啊,我现在就去找领导推荐你,只要领导同意,我让贤。”

刘文涛道:“得得得,人家领导赏识的是你牛学成,又不是我刘文涛,就是你推荐我,人家也不会让我去做,我就是**的二夫人的命,还是老老实实在局里继续做我的小科长混日子算了。”

刘文涛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说说笑笑,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

分宾至坐下来之后,辛正福叫来服务员,告诉服务员,人都到齐了,让服务员上菜。

酒菜上来之后,张晓军拿起酒瓶。启开,在每人面前的杯子里都满上酒。

张晓军满完酒后,辛正福立即端起酒杯,冲众人道:“今天,是学成老弟荣升开发区实验中学校长大喜的日子,在此,我们共同举杯祝愿学成老弟高升,同时也真心祝愿学成老弟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工作如意,事事顺心,顺祝我们在座的各位兄弟都心想事成,事事如意,做官的步步高升,做生意的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大发特发。”

说完,带头干了杯中酒。

见辛正福带头喝干杯中酒,大家纷纷举起杯子。

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直到九点半才散席。

从酒店出来之后,张晓军告辞众人,正准备回家,身上的手机“滴滴滴”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柳夏发来的短信:“方便的话,马上来我家一趟。”

195 用心良苦

短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跳跃的音符,在张晓军的脑海中上蹿下跳,仿佛一股热浪,通过电波立即传遍张晓军的全身,宛如山间溪流中的泉水一样清澈,蔓延开来,将张晓军电得心旌荡漾了起来。

这段时间,柳夏和他都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已经有日子没聚在一起了。

再说了,他很想知道柳夏为什么反对他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

而且,柳夏今天回娘家了,他不用担心回家晚了不好交代。

故此,他拨通了柳夏的电话:“姐,想我吗?”

柳夏道:“想了,想死你,今晚方便吗?方便的话,来我家一趟。”

“方便,我从连升大酒店刚出来,现在就赶过去。”说完,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冲司机道:“师傅,送我去伊丽莎白东岸。”

出租车司机随口应道:“好的。”边说边打转车把,向伊丽莎白东岸高档住宅小区赶去……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伊丽莎白东岸小区门口。

出租车停下来之后,张晓军掏钱付了车费,然后下车走进小区。

在伊丽莎白东岸b座第十八栋楼六单元门口,张晓军四下里扫视一圈,确保周围没人之后,走进电梯,乘电梯来到柳夏家门口。

来到柳夏家门口,张晓军抬手轻轻敲了两下。

时间不大,门闪开了一条缝,柳夏那张艳若桃花灿烂无比的俏脸伸了出来,冲张晓军微微一笑,道:“来了,晓军,快进来。”

张晓军道:“来了,姐。”边说边闪身走进客厅。

进了客厅,张晓军才发现,柳夏刚刚洗完澡,尹冰的头发还湿漉漉散披在肩上,脸在热气的蒸腾下散发着诱人的红晕,身上穿着一身薄如轻纱的粉红色真丝睡衣,那光洁白皙而诱人的美丽**,胸前那对**挺拔的乳.房,平滑细腻的小腹、修长丰腴的玉腿以及两腿之间的茵茵浅草都若隐若现的,甚是惹人眼球,惑人心性……

张晓军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张开双臂,将柳夏紧紧搂在了怀中。

立刻,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醇扑面而来,一下就把张晓军醉昏了。

张晓军情不自禁低下头,把男人的嘴唇盖在柳夏那小巧玲珑而又性.感甜美的香唇上。

柳夏踮起脚尖,迎合着张晓军。

在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两个人没有言语,没有手势,犹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在一起,犹如做工精细的明代家具,完全镶嵌在一起……

一阵热吻,多少补偿了多日的相思之念,柳夏轻轻推开张晓军,轻声道:“今天党组会上发生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张晓军点了点头,道:“听说了。”

柳夏抬头看了张晓军一眼,不无歉意道:“会上,刘云鹤副局长推荐你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但我没同意,你不会怨我吧?”

张晓军道:“不怨。”

柳夏再次抬起头,不相信看了张晓军一眼,道:“晓军,你真的不怨我?”

张晓军道:“我怨你干嘛?你既然这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再说了,牛主任的确比我优秀的多,而且他资历也比我老,他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是众望所归,谁也说不出来什么,你这样安排非常正确。”

柳夏做梦也没想到张晓军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说实话,她一直担心张晓军误会自己,继而恼自己,甚至恨自己。

故此,她不相信地看了张晓军一眼,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张晓军道:“我真是这么想的。”

柳夏沉思了一下,道:“你说的对,我不让你去开发区实验中学做校长的确是有原因的,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挑更重的担子,你也知道,局里现在真正跟我一条心得人不是很多,赵安康、胡文强和刘广平几人,他们都巴不得我出事,他们好取代我做局长,我要想在教育局站住脚,必须把他们这个小集体给拆散,所以,我是想过一段时间就对局里主要科室负责人进行一番调整,到时候,我想把刘广平这个人事科给拿下来,让你到人事科做科长。”

说实话,那次在省城,张晓军已经有所预感,柳夏准备让他重新回到人事科。

不过那时候他一直认为柳夏让他回人事科后顶多给他一个副科长,做梦也没想到柳夏准备让他取代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要知道,人事科是整个教育局最为重要的一个科室,而人事科科长是整个教育局最有实权的一个科长,手里握有官帽子,全市一百多所中小学校长的命脉都掌握在人事科科长的手中,人事科科长要是想让谁继续做校长谁就能继续做上,人事科科长要是不想让谁继续做校长,只要在年终考核的时候,给他一个不合格,他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而且,全市各学校的副校长和数以千名的中层干部以及教育局各科室工作人员来说,要想进步,要想提拔,要想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也都得过人事科这一关,而要过人事科这一关,又绕不过人事科科长一关。

正因为如此,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人事科科长这一位置。

也正是因为如此,得知柳夏的真实意图后,他激动不已,兴奋不已,情不自禁再次把柳夏紧紧搂在怀中,连声道:“姐,太谢谢你了。”

柳夏妩媚一笑,道:“说,准备怎么谢我?”

张晓军道:“你让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柳夏狡黠一笑:“那就留下来陪我一夜。”

反正周静不在家,不回家也不怕,故此,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为了表示谢意,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姐一夜。”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柳夏拿起一件新买的男士睡衣,冲张晓军道:“先去冲个澡吧,洗完后直接穿睡衣出来就行。”这句话里含义颇为丰富,她却说得极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张晓军是极聪明的人,无语地接过睡衣,冲柳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装修得很温暖,地面是浅红色,墙面虽然白色调子,里面却嵌着十多块动画图案,在角落的盆子里,还放着几件未洗的衣服,最上面则是透明的内裤。

看着盆子里的小玩意,张晓军只觉荷尔蒙如温度计放入了热水瓶,飞快地往上涨,他能够想象,穿着这小内裤的柳夏是多么的性.感迷人,情欲如黄河之水般泛滥。

他突然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的一段话:“从生物学地角度来说,古代男人需要随时播种,才能保证种族繁衍,而女人则必须记着孩子父亲是谁,这样才能保证种族的优质,所以,男人从本能上就对外遇有着天然的倾向。”

……

张晓军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柳夏正双腿卷曲着放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抬头见张晓军穿着睡衣出来,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这让她不禁眼前一亮,脱口而道:“晓军,你洗了澡真帅。”说完之后,才发现有语病,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扑到张晓军的怀中……

张晓军张开双臂,再次把柳夏搂在怀中,一只手从柳夏衣服里钻了进去,抚摸着光滑的后背,慢慢移动前胸,将没有胸罩的尖挺**握在手中,手指捏着**,不断地搓揉着,并腾出一只手,去脱柳夏的睡衣。

柳夏伸手拦着张晓军说:“别帮我,让我自己脱。”

张晓军不依,继续自己的动作,就在客厅门口,他将柳夏脱成了赤条条的一尾鱼,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柳夏那洁白如玉的胴.体,手指尖在柳夏那如雪的肌肤上游走,赞道:“姐, 你身体真棒,简直就是白骨精……”

柳夏喘气已经有些粗了,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就是你的白骨精……”

“既然姐是我的白骨精,我想现在吃了你。”说完,横腰抱起柳夏,朝卧房走去。

柳夏任由着张晓军把她抱进了卧室中。

走进卧室,张晓军把柳夏平放在床上,顺势压在柳夏光滑娇艳的美丽胴.体上,并低头,亲吻着柳夏的额头,接着是鼻梁、面颊、耳朵、嘴唇、脖颈、胸部小腹……

柳夏躺在张晓军的身.体下,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去抚摸张晓军的面庞,接着是头颅,脊梁,臂膀,而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晓军的腰肢,似乎生怕张晓军从她身上滑落或溜掉。

张晓军伸手把柳夏平放在床上,开始从上到下地抚摸柳夏,就像抚摸着一块珍贵的易碎的宝玉一样,轻轻地抚摸着。

在张晓军温情的抚摸下,柳夏静静地躺着,在朦胧的灯光下,她看到张晓军展开的大手就像梳子一样,在她美丽诱人的身体上从上到下轻轻地梳理着。

张晓军的抚摸就像一道道电流,梳理到哪里,柳夏的血就涌到哪里就热到哪里……

抚摸过柳夏的全身,张晓军伸手握住了柳夏的**,先是握住一只,轻轻地揉搓,接着又握住一只,揉搓过后就抚弄着柳夏胸前那对娇小如同果粒一样的乳.头。

在张晓军的抚弄下,柳夏的乳.头开始坚挺发硬发痛就像两粒弹头要射向天空。

她感觉张晓军不是在抚摸她的**,而是在抚摸她的心脏,是她的心脏在他的手里突突地跳着跳着,跳个不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她几乎要窒息。而她潮水汹涌的下身正在急切地呼唤着他……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调整她身体的开关和方向盘牢牢地握在张晓军手里,只要张晓军的手伸到她的下身,她的身体立时就会发抖,甚至会像皮球那样弹跳起来。

可是,张晓军没有去急于呼应她的下身,而是把头拱过来,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乳 头,像个孩子一样的无邪和调皮。

她的**被亲吻着,被吮吸着,觉得自己整个人发轻发飘,就像要断线的风筝一样迷失了……

柳夏早就想喊想叫想哼哼,但是她不喊不叫不哼,一直忍受——不,是享受着张晓军玩弄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享受着他的情感。

张晓军厚重的嘴唇离开了柳夏的胸部,沿着小腹、大腿一路下滑,火一样的舌尖一下子就点着了柳夏的热血!

柳夏的身体开始惊慌得抖动起来,她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挣扎着坐起来。

张晓军抬起头,命令似的说:“不要动,让我吻遍你的全身。”

只一句话,柳夏又乖乖地躺下来了……

张晓军动情地吻着柳夏.

柳夏再也受不了了,一双手自己跑出去,竟然按住了张晓军的脑袋,不明白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抱紧他,几乎是拼着全身的力气说:“晓军,我要死了。快上来!求求你了!”

在柳夏的哀求声中,张晓军停止了亲吻,伏下身子,分开柳夏的双腿,慢慢进入柳夏的体内……

柳夏配合着张晓军扭动着躯体,一边扭动一边亲抚张晓军。

在柳夏的亲抚和鼓励下,张晓军的能量一点一点地膨胀……

在张晓军的冲击和碰撞下,柳夏一次又一次昏厥,一次又一次被强烈的兴奋刺激而醒,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电波一样在全身蔓延开来,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起来……

196 情到浓处

听着柳夏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和呻吟声,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莫名其妙的快.感和征服感。

或许女人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身体的反应,脸上的表情最能刺激男人的那种动力,在柳夏的呻吟声中,张晓军加大了进攻力度和深度,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深度一次比一次深。

虽说张晓军的命根子已经在柳夏的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柳夏似乎没到这个时候,才能清晰的感受到张晓军身体的这种强劲的刺激,在张晓军坚硬如铁势如破竹地撞击下,柳夏的呻吟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禁不住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随之绷紧,下身不断地紧锁着,双腿渐渐地盘上了张晓军的腰部,口中发出更尖利的呻吟声:“啊……啊……”

张晓军感觉到了柳夏的那股子热情,不由地更加深入的猛烈攻击起来,命根子几乎每下都达到柳夏身体的最深处……

每一次,柳夏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不断,随之是尖叫。

在柳夏的呻吟和尖叫声中,张晓军一口气来了十来分钟。

柳夏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双腿盘在张晓军腰间,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伴随着张晓军的动作来回晃动……

张晓军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猛烈攻击,每次都把动作的尺度拉得很大,好像他要把柳夏的身体都全部的龙蓉自己的胯下,这样强劲的攻击,立刻就把柳夏弄得浑身有些颤抖了。

柳夏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柳夏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紧紧的绷着,好像自己是在进行着一场重大的历史演义。

“啊……啊……啊……”柳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张晓军只感觉到柳夏身体深处一阵阵的收缩,每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自己吞噬一样,床单上已湿了一片。胸前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象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在不停的颤抖着。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高.潮来了又去了,柳夏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自己的心肝宝贝张晓军用力的在自己的身上辛勤耕耘,不舍昼夜。

这个时候,女人就希望男人有力量了,否则,根本就满足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欲望的需要……

战斗持续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两人同时达到**,张晓军才猛力冲刺几下,把所有的子弹同时射进柳夏的身里,当那饱含至爱的炮弹在柳夏的体内爆炸后放射出无尽缠绵的情感时,柳夏身子又是一阵颤抖,那是一种激动后达到高.潮和快.感来临的颤抖。

渐渐的平息过来之后,张晓军发现自己由于太投入太用力太卖劲的缘故,周身被汗水浸透,浑身水淋淋的。

柳夏也和他一样,也像刚刚被雨水淋过一样,周身泛出晶莹的水花。

望着柳夏周身泛出晶莹的水花,张晓军提议道:“姐,我们去洗洗吧!”

柳夏轻声道:“嗯。”但是,她并没有动,她依然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

“去洗洗吧。”张晓军再次提议道。

“你先去洗吧。”柳夏道。

张晓军马上道:“不,我要和你一起洗!我们和以前一样洗鸳鸯浴!”

柳夏本来已经渐渐退去的红晕在听了张晓军这句话之后马上又爬上了她那美丽的脸蛋,将头深深的埋在张晓军的怀中不敢出来,轻嗔一声,道:“谁要和你一起洗澡了,不知羞。还是……还是你自己先去洗吧,等你洗完后,我自己再去洗。”

张晓军一本正经的道:“柳姐,这有什么羞的啊?柳姐,我现在是你的男人,和自己的男人一起洗澡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我们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洗过!”

柳夏忙道:“谁是你老婆了?”

张晓军轻笑一声,将她那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微笑的看着她道:“你就是我的老婆啊!你就是我张晓军的女人,再说了,你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已经能看过了,你还害什么羞,没关系的,多看一眼也无所谓吗!”

柳夏大羞,狠狠捶了他胸口几下羞道:“不许你再说了,鬼才想让你看,谁都像你这么不知羞么?”

张晓军不由分说,趁柳夏不注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下了床便走进了浴室。

张晓军将柳夏强抱进了浴室后,就把浴室的门关上了,不让柳夏从浴室跑出去。

柳夏的玩性也被调动起来,放弃了矜持,准备陪张晓军共同洗浴。

见柳夏同意和他洗“鸳.鸯浴”,张晓军高兴万分,从后面抱住柳夏的细腰,并且开始用手指玩弄柳夏那状如樱桃已经被挑逗的僵硬的乳.头,同时用嘴**了柳夏的耳垂,柔声道:“柳姐,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爱你,你是我张晓军最心爱的女人,你一定不能再离开我的,好吗?”

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柳夏对张晓军的话深信不疑,轻声呻吟道:“嗯,我从现在开始,一定不会再离开你的,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永远做你的女人,永远不和你分开,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张晓军连声“呸呸”,道:“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我不要死,我还要和柳姐一起过家家,一起生活,我还要柳姐帮我生一窝小崽子。”

柳夏娇羞的把头埋在张晓军的胸前,道:“我们抓紧洗澡吧。”

张晓军道:“好吧,现在洗澡。”说完,他让柳夏转过身,开始帮柳夏揉肩搓背,揉着揉着,他心中的欲望之火再度点燃,男人的标志重新昂扬挺立起来。

柳夏感觉到张晓军身体上的变化,转过神来,在热气弥漫的水雾中仔细端详着张晓军的宝贝,好像张晓军这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命根子,一下子就吸引了柳夏的好奇心。

看着张晓军雄赳赳气昂昂重新昂起的命根子,柳夏含羞带笑地说:“晓军,你好强壮,可惜我满足不了你了,你把我下面弄得好痛好痛,要不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柳夏边说边蹲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紧紧的握住了张晓军的身体。

张晓军只觉得浑身一阵清爽,紧接着,张晓军有感觉到了一阵子的温暖,一个小蛇已经开始缠绕着自己的宝贝了……

张晓军又惊又喜,他知道有这一出,可老婆周静总嫌脏不愿意,没曾想柳夏会这么体贴他,哪里还会拒绝……

洗浴完毕,他们再次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柳夏红着脸将头埋在张晓军那**的胸膛上,轻声道:“晓军,时间长了,你会不会嫌弃姐,不理姐我,不要姐我了?”

“不会!”张晓军道。

“不好说,男人都是喜欢吃腥的猫,说不定哪天遇到一个比我还年轻,还漂亮的女孩子,你就会见异思迁不要我!不过,即使到了那一天你真的腻了柳姐,不要柳姐了,有了这一次,有了你真心对我这么长时间,柳姐也知足了,柳姐也永远不会后悔的!”柳夏动情的告白着。

张晓军怜爱的看着她,轻抚着她那光滑白嫩的后背,柔声道:“柳姐请放心,就是你想走,我也不会放你走的。即使你走到张晓军海角,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你,你这一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就是轮回,我们也要一起轮回,做永世夫妻!除非你腻了我,不喜欢我!”

柳夏听的连连点头,感动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眶,滴落在枕头上,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当早晨的朝阳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张晓军的脸上时,张晓军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看见**着身子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强壮的身子孩子般甜甜入睡的柳夏,张晓军禁不住低下头,在柳夏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

张晓军的动作虽然很轻,但还是惊醒了柳夏。

柳夏“嗯”的一声睁开了眼,不过,她并没有翻身起来,继续懒懒地躺在床上,双臂依旧紧紧的抱着张晓军,好像依然浸在梦境中一样。

“柳姐,起床了,天已经亮了,你今天不是还有事……”张晓军用手轻轻推了推柳夏那白皙娇嫩的身子,手上立刻就感到了无限的光滑、柔嫩。

“再睡一会嘛,昨天晚上那么拼命地要人家,现在又起得那么早,这不是要人家的小命嘛……”或许纵情过度的缘故,柳夏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身子就再次趴倒在床上,像小姑娘似的娇滴滴地说道。

见柳夏重新闭上眼睛后,张晓军摇摇头,拿过散落在床头的衣服穿在身上,下了床,走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张晓军洗刷完毕,走出洗手间发现柳夏竟然还没有醒,于是走进厨房,打开煤气炉开始给熬粥,熬好粥后见柳夏还没有醒,又来到大街上买了几根油条和两个茶叶蛋。

张晓军买完油条和茶叶蛋回到柳夏住处,帮柳夏盛好粥后才再次走进卧室喊柳夏起床。

听到张晓军喊后,柳夏才再次睁开眼睛。

柳夏睁开眼睛后冲张晓军道:“几点了?”

张晓军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道:“快七点半了。”

“啊?今天有会啊!你怎么不早喊我?”毕竟是一把手,想到公务马上就严肃起来,开始埋怨起张晓军来。

“不到六点半我就喊你了,你只是睁了下眼就重新睡过去。”张晓军不无委屈地解释道。

柳夏这才意识到冤枉了张晓军,不过,她嘴中却不服输道:“你就不能多喊我两遍,你要是多喊我两遍,我能起这么晚吗?”边说边从床上跳了下来,并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冲进洗手间开始梳洗起来。

张晓军跟着进了卫生间,看见柳夏正在忙着梳头,就走上前去拿过柳夏手中的梳子,细心而极其温存地帮柳夏梳起头。

对于一个男人,他只有在一个意女人才会给那个女人梳头,对女人来说,有男人给她梳头,那将是一件多么惬意地事情,多么为之激动的事情,故此,当梳子从柳夏上划过时,柳夏心里禁不住一颤,随之有一股热流从心头升起,迅速向四周扩散,很快传遍全身,而且就在那一瞬间,她心头升起一缕莫名的渴望,渴望时间凝滞,永远停留在那一瞬间。

然而,她的希望根本无法实现,很快,张晓军就给梳好了头。

等张晓军帮她梳完头后,她照了照镜子,还真是贵气中增添了无限的活力,她情不自禁踮起脚亲了亲张晓军,道:“走,晓军,下楼找地方吃点东西后。”

因为是一个人住,柳夏早晨从来不做饭,都是到大街上找家早餐店简单吃点东西就算了。

张晓军这才道:“我已经帮你熬好粥了。”

直到此时,柳夏才注意到餐桌上正在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以及油条和茶鸭蛋。

看着餐桌上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她心头又是一热,而且突然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

要知道,从省城来到这个城市,这是第一次在她起床后有人给她熬粥。

故此,她激动不已,带着莫名地激动走到餐桌边,坐下。

张晓军立即端起一碗粥递了过来。

伸手接过张晓军递过来的小米粥,放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立即有一股犹如窖藏的美酒一样的芳香在她口中流转。

喝着醇香的小米粥,她心潮澎湃,多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张晓军,情不自禁道:“晓军,谢谢你,你……你让我找到了家的感觉。”

张晓军笑了笑,道:“是吗?这么说,我的手艺还行。”

“很好,好喝。”

“既然好喝,今后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给你熬。”

“真的?”

“真的。”

“晓军,你真是姐的心肝宝贝,姐好好喜欢你。”

情到浓处,她扑闪着美丽多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张晓军。

197 尚方宝剑

张晓军笑了笑,道:“姐,吃饭,吃完饭你不还得去市里开会吗?”

柳夏这才想起去市里开会的事。

今天的会议是市委书记余敏洲亲自主持召开的,迟到不得。

同时,她还打算散会后顺道去余敏洲的办公室向余敏洲汇报一下人事调整的事,向余敏洲汇报完之后,她还要去市政府向市长张成远和分管副市长孙广学两人汇报。

她来教育局已经两个多月了,应该进行人事调整了,并通过人事调整重新洗牌,把那些重要科室负责人都换成自己信得过的人,继而掌控全局,让教育局真正姓柳。

在官场上就这样,虽然口头上大家都讲要任人唯贤,都宣称要把那些有真才实学有能力有才能有本事的人推到领导岗位上来,做新时代的伯乐,但是,真正做到这点的却是十分的困难,少之又少,几乎为零。

这并不说他们故意要同有才能有本事有能力的人过不去,主要的问题是你不熟悉一个人,不了解这个人,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你就不敢去用他。即使你用了他,他也不一定和你一条心,不会站到你的这一边来。从古至今,历朝历代,当权者都用自己的人,自己的人听话,和你一条心,惟你命是从,你让他往东,他就往东,你让他往西,他就往西,你让他打狗,他就打狗,你让他撵鸡,他就撵鸡,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你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只要是你交代的事情,他保证不折不扣地帮你办好,而且一点样都不走,他绝对不会背着你私下做小动作,更不会在背后给你下绊子,即使你出了问题,他也不会落井下石,而且会主动帮你把问题给承担下来,这样的人用起来顺手,称心。

而不是你的人,他表面上对你言听计从,恭顺有加,一副唯唯诺诺唯你马首是瞻的样子,但是,他们对你绝对不是真心的,很大程度是碍于你的权势才臣服于你,对你是心服口不服,一旦离开你的眼,他立马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还会在你背后挖墙脚,下绊子,戳刀子。

正因为如此,即便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德才兼备,当权者也不会用你,对当权者来说,他们宁可用庸才,用蠢才,用笨蛋,用扶不起的阿斗,也不会用自己不熟悉的人才,哪怕你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旷世奇才,哪怕你有前算八百年后晓五百年的通天本领,当权者也不会用你。

这个道理,柳夏比谁都懂。

就因为她懂这个道理,她才决定尽快进行人事调整,通过人事调整在教育局进行重新洗牌,把那些重要科室负责人都换成自己信得过的人,尤其是人事科和计财科这两个最为重要的科室,必须换成自己的人。

对于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来说,能否真正掌控全局,成为这个单位真正的主宰,很大程度上看他对单位人权和财权的掌控情况。

只有他真正掌控了这个单位的全部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他才算真正掌控了全局,成为这个单位真正的主宰,才能高枕无忧,安心坐在单位一把手的宝座之上。

故此,任何一个单位的新领导到任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对单位的人事进行重新调整,通过人事调整进行重新洗牌,把单位的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当然了,作为单位的一把手,尤其像市教育局这样大的单位来说,局长每天日理万机,需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不可能事事躬亲,大事小事都过问,故此,很多事情都得交给下边有关科室负责人来做。

而财权这一块基本上交给计财科科长,人权这一块基本上交给人事科科长,

也就是说,作为教育局局长,柳夏要想把人事大权和财政大权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只要抓住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和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两个人就行。

只要抓住人事科科长刘广平和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两个人,她就可以高枕无忧,稳坐中军帐,成为教育局真正的主宰,教育局才能真正姓柳。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辛正福这人整体还行。

辛正福为人低调,做事谨慎,而且处处以柳夏为中心,大事小事都向柳夏请示汇报,只有柳夏点头同意之后,他才付诸实施,而且完全按照柳夏指示的做,不会出现一丁点偏差。

而刘广平却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对柳夏言听计从,谦恭有加,而暗地里却与赵安康和胡文强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拧成一条线与柳夏作对。

既然你和我不一条心,既然你不是我圈子里的人,既然你与胡文强和赵安康他们搅和在一起,你就不能再继续呆在这个位置,就必须把你这个人事科科长必须换掉,换成我柳夏最为信赖的人。

眼下,在整个教育局,与柳夏关系最为密切,柳夏最为信赖的人就是张晓军。

故此,柳夏决定让张晓军去人事科取代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至于刘广平的去处,柳夏也已经想好了,柳夏准备把刘广平下放到鄂州分局做副局长,直接排挤出教育局,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继续留在局里,留在局里就是一个隐患,就是一个上了弦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不过,她也非常清楚,市局人事科科长和分局副局长虽然平级,但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市局人事科的职责是统筹规划并指导全市教师、教育行政管理人员队伍建设,指导学校人事管理体制与分配制度改革,承办机关和直属单位的人事任免、招聘、劳动工资、考核奖惩和机构编制,负责教师资格审查认定,教师专业技术职务评聘、考核,并配合有关部门考核、考察和参与配备、管理学校领导班子和干部队伍培训及负责教育系统知识分子和专家管理工作,地位举足轻重,比分局副局长的位置重要多了,手中的实权也比分局副局长大的多,甚至说比市局某些副局长的实权还要大。

故此,刘广平一定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市局人事科,拱手把人事科科长的宝座让给张晓军,他一定会垂死挣扎,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自己人事科科长的位置。

作为刘广平统一战线的联盟,胡文强和赵安康两人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们也一定会在一旁为刘广平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力保刘广平。

对他们来说,保住了刘广平,他们就等于多一个同盟者,就等于在柳夏的心坎上插了一把刀子,也多了一份与柳夏抗衡的资本。

话又说回来,即使刘广平同意去鄂州分局做副局长后,把人事科科长的位置给让出来,张晓军能不能顺利去人事科做科长也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局里的事不是她柳夏一个人说了算,尤其是像人事调整这样的大事情,必须上局党组会研究,只有局党组成员一半以上的同意你的提议,你的提议才会形成决议,并付诸实施。

故此,她要想把张晓军顺利推到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上去,光她和刘云鹤两个人看好张晓军还不行,必须局里大多数人都看好张晓军,当她提出张晓军后,大家都手中最为宝贵的一票投给张晓军才行。

只有一半以上的局党组成员都看好张晓军,都把手中最为宝贵的一票都投给张晓军,张晓军才能顺利取代刘广平去人事科做科长。

所以,张晓军眼下最为关键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做通其他党组成员的工作,让他们在局党组会上都把手中那最为神圣和宝贵的一票都投给张晓军。

当然了,要想把张晓军推上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上去,不仅要做通大多数局党组成员的工作,还要征得市委书记余敏洲和市长张成远及分管副市长孙广学他们的同意。

如果余敏洲也看好张晓军,并以行政干预的形式把张晓军列为市局人事科科长人选,局里谁也不会反对,谁也不敢反对,就连赵安康和胡文强两人也都不敢反对,除非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或者不想在官场上继续混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决定找余敏洲、张成远和孙广学他们汇报。

只要从余敏洲、张成远和孙广学他们那请来尚方宝剑,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思绪间,已经到了八点半,离开会还有半个小时,再不走的话就真的迟到了,她急忙打电话叫来赵刚,让赵刚送她去市委开会去。

198 书记支持

在市委办公室会议室开完会,柳夏来到市委书记余敏洲的办公室前。

余敏洲办公室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市里开会的各县区的党政一把手或者各大局局长副局长以及市直部门主要负责人,大家排成了一字长龙,正在那儿耐心地等待余敏洲的召见,准备向余敏洲汇报工作。

当然,大家聚在这里并不仅仅是向为了向余敏洲汇报工作,而是为了能进入余敏洲的视野,让余敏洲知道滨海还有他这个人,继而得到余敏洲的赏识。

在官场上就这样,你不经常往领导的办公室跑,不知道往领导面前靠,不懂得密切联系领导,领导又怎么能知道你这个人呢?

领导连你这个人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进入领导的视野,继而得到提拔和重用呢?

再说了,在权力运作过程中,领导干部是决策层、指示层,而你只是操作层、落实层,没有擅自决定事宜的权力。如果与领导联系不经常,就得不到领导的指示和支持,工作就会失去依据和遵循;如果与领导关系不密切,沟通不够,就得不到领导的信任和重用,也就难以有施展才华的机会。长此以往,你在机关就很难脱颖而出。

正因为如此,在官场上有人针对领导机关存在的突出问题,把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党的三大作风———“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改写为“理论联系实惠,密切联系领导,表扬与自我表扬”,戏称为“新三大作风”,以示讥讽和批评。

虽然“新三大作风”从总体上来讲是消极、颓废、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不宜提倡的东西。但就具体来讲,它其中也有个别积极的因素在里面,比如“密切联系领导”,对机关干部来讲,应该是正确和必要的。为什么?这是由机关工作的性质和特点所决定的。

任何一级机关,都是党委和首长的办事机关、职能部门。机关干部的工作,绝大多数是依据党委的决定和单位领导的指示而行。说得更直接一些,领导是决策层、指示层,机关是操作层、落实层,没有擅自决定事宜的权力。如果与领导联系不频繁,就得不到领导的指示和支持,工作就会失去依据和遵循;如果与领导关系不密切,就得不到领导的信任和重用,也就难以有施展才华的机会。长此以往,你在机关就很难有所作为。

而且,在官场上虽然口头上都讲任人唯贤,都宣称要把那些有真才实学有能力有才能的人推到领导岗位上来,但是,真正做到这点的却是十分的困难,这并不是有人故意要同有才能的人过不去,主要的问题是领导不熟悉你,不了解你,就对你没有情感,即便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德才兼备,有经天纬地之才,有前知八百年后晓五百年的通天本领,领导也不会用你,甚至说,他们宁可用庸才,用蠢才,也不会用自己不熟悉不了解的人才。

正因为如此,大家想尽一切办法进入领导的视野中,而向领导汇报工作无疑是进入领导视野中的最佳途径。

也正因为如此,散会后,大家蜂拥而至,聚到余敏洲办公室门口,耐心恭候余敏洲的召见。

见这么多人聚在余敏洲办公室门口,柳夏只好排在众人身后。

排在柳夏前边的是清源县县长刘希斌。

柳夏调任教育局时间不久就到清源县教育局搞过调研。

新任局长亲临调度,清源县教育局局长自然不敢怠慢,立即向县委县政府做了汇报。

市教育局局长和县委书记、县长的级别是一样的,都是正县级,故此,得知柳夏莅临清源县调度,清源县县委书记罗志军和县长刘希斌两人亲自赶到教育局作陪,并在调度结束后在县城最豪华的饭店隆重设宴款待柳夏,就在那次宴席上,柳夏认识了刘希斌。

见是刘希斌,柳夏非常客气地同刘希斌打招呼道:“这不是清源县的刘县长吗?你好,刘县长。”

刘希斌回头一看是柳夏,不无调侃道:“是柳局长啊!怪不得早晨一出门就有喜鹊叫,原来今天真有喜事,竟然在这里碰到了美女妹妹,荣幸荣幸,万分荣幸。”

柳夏巧笑倩兮,道:“刘县长不会是拿小妹我开涮吧,我都快成老太婆了,又不是十八岁小姑娘,算哪门子的美女?”

刘希斌继续拿柳夏调侃道:“柳局虽然不是十八岁小姑娘,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比十八岁小姑娘更有韵味。”

两人正说着,余敏洲的秘书郭通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柳夏调到团市委的时候,郭通还在团市委做宣传干事,而且那时候,柳夏正好分管宣传这一块,因为工作关系,柳夏和郭通非常熟悉,故此,见到柳夏后,郭通立即冲柳夏招招手,道:“柳局长,余书记正在办公室里等您,您进来吧。”

不用说,郭通因为念旧情给柳夏开了绿灯。

柳夏当然知道郭通给自己开绿灯,对郭通自是感激不尽,但当着众人的面,她还不能有所表示,只是应了声就跟在郭通身后,走进余敏洲的办公室。

余敏洲办公室是一个足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大套间,分里中外三部分,最外边是一间有二十多平方米的小办公室,这里是由秘书郭通办公的地方,穿过郭通的小办公室,是一间四十多平米装饰豪华的大办公室,这里才是市委书记余敏洲办公会客以及与召开市委常委会研究重大举措的地方,再往里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休息室,是供余敏洲休息的地方。

这样的格局,不仅可以让领导工作起来舒心,而且有利于领导观察外边的情况,而且还能避免外来人员的骚扰,如果有人来找余敏洲,必定经过小办公室,如果来的人不是余敏洲想见的或者事先已经约定的人,一进小办公室就会被郭通拦住。

走进郭通的办公室,柳夏不无感激地冲郭通道:“谢谢郭秘。”

郭通笑着应道:“不客气,柳局长。”

两人正说着,大古县县委书记陈兵从余敏洲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冲柳夏点了点头,走出余敏洲办公室。

陈兵出去后,郭通冲柳夏道:“里面没人了,柳局长进去吧。”

柳夏这才推门走进余敏洲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余敏洲正坐在大班椅后边看胡长辉刚递交给他的汇报材料。

见余敏洲正坐在老板桌后面看材料,柳夏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叫了声:“余书记。”

十五年前,余敏洲大学毕业后分到省委党校做了多年的教书匠,一个偶然的机会进入到柳夏公公廖高轩的视野中之后才被调到省委办公厅成为廖高轩的秘书,也是在廖高轩的关心下,他才得以被下放到滨海市任常务副市长,并一步步登上滨海市市委书记的宝座,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也就是说,余敏洲能有今天,都是拜廖高轩所赐。

在官场中,过河拆桥,抿嘴忘恩的人多如牛毛,比比皆是,需要你的时候,恨不得叫你亲爹,等你把他提拔上来了,他的翅膀硬了,有能耐了,马上翻脸不认人。

但余敏洲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没做到点滴之恩涌泉相报,却也能做到吃水不忘挖井人,始终奉廖高轩为老领导,对柳夏公公廖高轩是感恩戴德。

正是看在廖高轩的面子上,柳夏找到他,说自己想调到滨海后,他二话没说就把柳夏调到滨海,而且直接安排柳夏进团市委做副书记,武成梓调到市委之后,他又在市委常委会上力荐柳夏到教育局做局长。

武成梓调到市委办公室做副秘书长后,虽然大家都想安排自己的人到市教育局做局长,但柳夏是市委书记廖高轩钦点的人选,而且柳夏又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反对柳夏到教育局做局长不仅会得罪余敏洲,而且还会得罪廖高轩,可以说,大家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两个人的手中,正因为如此,虽然大家都想安排自己的人到教育局做局长,但最终,没有一个提出来,而且大家都把自己手中最为宝贵的一票投给了柳夏。

就这样,柳夏调到教育局做了局长。

抬头见是柳夏,余敏洲放下手中材料,指了指放在自己老板桌对面的椅子,道:“哦,是柳夏妹子,坐。”

余敏洲虽然贵为市委书记,但碍于老领导廖高轩的面子上,私下里一直称呼柳夏妹妹。

余敏洲虽然称呼柳夏妹妹,但柳夏不敢造次,依然恭恭敬敬地称呼余敏洲书记,并顺势坐在余敏洲对面的椅子上。

柳夏坐下来之后,余敏洲再次打开了话匣子了,一脸关切地问了柳夏一些到教育局工作的情况:工作还顺心吗?工作上遇没遇到什么阻力?如果遇到什么阻力,尽管跟他这个做哥哥的说,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定全力支持柳夏。

见余敏洲如此支持自己,柳夏更加受宠若惊,也就顺着余敏洲的话,把自己想进行人事调整的想法告诉了余敏洲。

199 虚与委蛇

余敏洲能有今天,全都是拜柳夏公公廖高轩所赐。

要不是廖高轩赏识他,要不是廖高轩把他从省委党校调到身边做秘书,要不是廖高轩把他下放到地方挂职锻炼,要不是廖高轩在省委常委会上力荐他做滨海市市委书记,他现在很可能还在省委党校做一名连山珍海味认不全的教书匠,根本不可坐到滨海市市委书记的位置上来。

可以说,他的每一次进步,每一轮升迁,每一个成功,都是拜廖高轩所赐,都是踩在廖高轩的肩膀上,是廖高轩给了他垫脚石,是廖高轩帮他夯实了基础,是廖高轩把他推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是廖高轩给了他一片可以自由翱翔和驰骋万里的广阔天地和自由空间,是廖高轩给了他现在的成绩和辉煌,没有廖高轩,就没有他余敏洲的今天,没有廖高轩,就没有他余敏洲今天的权势和地位,没有廖高轩,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吃水不忘挖井人,乘凉莫忘栽树人,是廖高轩给了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对于廖高轩的恩情,他必须铭记于心,而且永远铭记于心。

出于对老领导的尊重,出于对老领导提携的回报和感激,柳夏所求之事,他不便拒绝,也不能拒绝。

正因为如此,他略微踌躇一下就答应了柳夏,并拍着胸脯向柳夏承诺,只要他余敏洲在滨海继续做市委书记,只要他余敏洲还是滨海市的一把手,柳夏的事就是他余敏洲的事,柳夏在工作中不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不管遇到多大的阻力,尽管来找市委他,哪怕是天塌下来,他也会帮柳夏顶着。

柳夏趁热打铁,向余敏洲推荐了张晓军。

柳夏告诉余敏洲,张晓军毕业于双阳师范学院,要文凭有文凭,要学历有学历,而且小伙子品行端庄,思想觉悟高,政治水平过硬,群众基础好,最为关键一点,张晓军是自己调的教育局后最为得力最为信赖的心腹手下,把工作交给张晓军,她放心。

为了让余敏洲能帮她,以市委的名义直接任命张晓军为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她还敞开心扉向余敏洲说出了自己当前的困境。

她告诉余敏洲,自己到教育局后遇到了不少的阻力,赵安康、胡文强和刘广平等人不仅不配合自己的工作,而且私下里弄成一条线和自己作对,背后向她捅刀子。

为了突出重围,为了便于更好的开展工作,她才准备对局部分科室人员进行调整并启用拔张晓军,让张晓军接替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对于柳夏的处境,余敏洲不是不清楚。

这些年,他在官场上滚打摸爬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尤其是官场上那点事,他比谁都清楚。

俗话说,官场如战场。事实上,官场上的争斗远比战场上的争斗残酷的多,血腥的多,战场上讲究的是真刀实枪面对面的厮杀,靠的是实力,而官场上讲究的是阴谋,处处有陷阱,充满着尔虞我诈,一不留神,稍有不慎,就会惹火烧身,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体无完肤。

要知道,官场中的位子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一般而言,一个重要岗位空缺了,就会从下面补一个人上去,从而引起连锁反应,随之带来一大批人职位的变动和升迁。

举很简单的例子,武成梓调离教育局去市委办公厅做副秘书长后,局长的位置空下来之后,正常情况下,应该从赵安康和胡文强等局班子成员中间产生一个局长,赵安康和胡文强等班子成员中产生一名局长之后,就会空出来一个副局长的位子,接下来就会科室负责人中产生一个副局长;假若某科室负责人当了副局长,那个科室的副职就多年媳妇熬成婆,终成正果,成为那个科室的一把手,接下来,资深科员中就会产生出一名副科长……

这就好比一个链条,连起了官场中的一切职务,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当然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大家都想进步,都想当官,当了小官就想当大官,当了大官还想当更大的官,乡里干部想到县里当官,县里的干部想到市里当官,市里的想到省里,省里的想进中央,进中央后就想做国家主席,做了国家主席还想统治全球,雄霸宇宙。

正如拿破仑将军说的那样,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有想当元帅的士兵才是好士兵。

以此类推,只有想当国家主席的公务员才是好公务员,只有人人都想升官,这个社会才能与时俱进,不断进步。

正因为如此,武成梓调离教育局后,立即有无数双觊觎的目光盯在了武成梓调离后空下来的位置。

尤其是赵安康和胡文强两人,两人都认为自己最有实力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的局长,故此,武成梓这边一调离,他们就立即行动起来,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寻靠山,拜码头,托关系,走后门,希望能够接替武成梓做教育局局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安康他们四处拜码头为前程不断奔波的时候,柳夏调到教育局抢走了本来属于他们手中的桃子,彻底阻止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故此,他们恨死了柳夏,而且私下里结成统一联盟处处与柳夏作对

这点,余敏洲比谁都清楚。

再说了,柳夏是他一把手提拔起来并安排到教育局做局长的。

所以说,谁不支持柳夏的工作就等于不支持他这个市委书记工作,谁不把柳夏放在眼中就等于不把他这个市委书记放在眼中。

故此,他必须支持柳夏,帮柳夏彻底扫除工作中的障碍。

不过,他马上又发现一个难题。

教育局人事科科长虽然标着正科级,但并不是组织部直接管理的干部。

按照组织原则和干部提拔和任用条例,只有组织部直接管理的干部才会由组织部出面考察并予以任命,而像教育局人事科科长这样并不是组织部直接管理的干部,正常情况下都是教育局直接任命,然后报到市委组织部备案就行。

也就是说,支持柳夏,以市委的名义任命张晓军为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吧,不符合组织原则,有悖于干部选拔和任用条例。

不支持柳夏吧,他无法向柳夏交代,更无法向老领导廖高轩交代。

毕竟他有言在先,只要他在滨海市继续做市委书记,柳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阻力,都可以来找他,而且他一定全力支持柳夏。

既然已经答应柳夏,怎能出尔反尔呢?

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帮柳夏解决眼下难题,彻底铲除工作中的障碍,又不能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让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胡言乱语,造言生事。

一番苦苦思索之后,他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孙广学。

孙广学是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参与教育局人事调整无可厚非,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故此,他立即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孙广学的电话,把孙广学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孙广学过来之后,他把教育局的现状和柳夏的处境向孙广学做了通报,让孙广学全面参与到教育局的人事调整中,并全力支持柳夏的工作。

市委书记交代的事情,孙广学自然不敢怠慢。

再说了,柳夏又是省委副书记廖高轩的儿媳妇,支持柳夏工作,就等于讨好廖高轩。

故此,回到办公室后,他立即打电话把柳夏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和柳夏一起商讨人事调整方案。

就这样,在市委书记余敏洲的干预和分管副市长孙广学的直接参与下,两天后,柳夏主持召开局党组会,对局部分科室负责人进行了调整。

根据方案,刘广平调到鄂州分局做副局长;刘广平调出人事科后,张晓军调到人事科接替刘广平做科长;勤俭办主任老赵年龄大了,退居二线去督导室做督导员;老赵退居二线之后,师训科科长杜宇调任勤俭办主任,师训科副科长刘江接替杜宇做师训科科长;另外,人事科副科长黄玉娇也调出人事科,去实验六中做副校长……

按说,这个方案完全是按照柳夏的意愿制定的,赵安康和胡文强应该竭力反对才对。

但由于孙广学亲自来到会场,并在会议前一再强调,进行人事调整是他这个分管副市长的意思,他们才没敢站出来唱反调,而且都违心投了赞同票。

就这样,在孙广学的直接参与下,一切如柳夏所愿,刘广平调到鄂州分局做副局长,张晓军顺利调到人事科取代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人事调整向来是非常敏感的问题,这不,局党组会一散,局里进行人事调整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教育局,而且传的是沸沸扬扬。

得知张晓军被提拔为人事科之后,大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他们马上就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张晓军的电话,开始向张晓军表示祝贺,打着向张晓军祝贺的幌子开始向张晓军靠拢。

因为大家伙都非常清楚,等张晓军走马上任做了人事科科长之后,他们再来向张晓军靠拢已经为时已晚。

机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关键看你怎么把握,聪明人都善于把握机会,愚蠢的人往往错失良机,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从知道张晓军调任人事科科长那一刻起,大家伙就都争着抢着打电话向张晓军祝贺,向张晓军靠拢,表忠心,表明自己的态度,好像谁晚向张晓军表明态度就会前程不保,头上的乌纱就会丢掉似的。

于是,各种温情的祝福,暧昧的恭贺、表白、暗示,甚至赤 裸裸的吹捧,就像冬天里漫天飞舞的雪花或者是春天时随风飘舞的柳絮一样,扑天盖地,漫天飞舞,迎面而来。

张晓军则像突然而至的一位远方亲戚,得到了嘘寒问暖的关怀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第一个打通张晓军电话的是局办公室主任邬健强。

局党组会散后,邬健强一回到办公室九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晓军的电话,用一种非常虔诚的口吻向张晓军表示了最诚挚的祝贺:“张科,祝贺了!”

张晓军知道邬健强打电话祝贺自己的原因,不过,他装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明知故问道:“祝贺?我又没遇到什么喜事,有什么值得祝贺?”

邬健强道:“当然有喜事了。”

“有喜事?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道?”张晓军依然装糊涂。

“你调到人事科做科长的事,局党组会上通过了,这么大的喜事,能不值得祝贺吗?” 邬健强道。

“你说的是这事啊,邬主任,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在领导面前推荐,我也不会有今天。”虽然自己调任人事科科长的事与邬健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张晓军还是非常客气地向邬健强表示了感谢,并说改天请邬健强吃饭,而且让邬健强定时间定地点,最后还不无调侃道:“不管要请邬主任你吃饭,还要请小姐,台费小费我全包,保证邬主任你进包房时威猛称王,出来后走路扶墙。”

“我的武功已废,早没法称王了,再说了,这客得我请你才对,晚上有时间吗?晚上有时间的话,找地方,哥几个聚聚。”邬健强顺着张晓军的话,不无谄媚道。

张晓军知道邬健强的意思,邬健强是想提前给他庆贺一下。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吃大喝,要是被张扬出去,反而会坏大事,故此,他拒绝了邬健强的好意,道:“现在不行。”

“为什么?”

“喝两杯什么时候不能喝?在这个关键时刻不怕别人说闲话?”张晓军不答反问。

邬健强说:“就是小范围内的几个人,怕啥?”

张晓军顾虑重重地说:“那也不行,还改天吧。再说,这几天我事儿太多,等处理完了再说。”

张晓军的担心不无道理,官场上的事,和六月的天气一样,变化多端,阴晴不定,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转眼之间就可能阴云密布,大雨倾盆。

前一阵子,山阴县教育局局长调离,山阴县教育局第一副局长在局长调离之后,多方活动,想做局长,而且,他也打通所有关系,击败所有竞争者,就在他胜券在握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意外。

原来,在县委组织部找到他谈话,说县委准备让他接过局长之位,继任局长之后,他兴奋不已,得意忘形,从组织部出来之后就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哥们在县城一家豪华大酒店把酒言欢,举杯庆贺,而且在亲属面前大放措辞,局长宝座非他莫属,任何人都无法与之竞争。

也活该那个副局长倒霉,他的狂妄之言当天晚上就被心存不轨者传了出去,而且被放到网上,一夜之间,关于那个副局长的帖子贴满了大小网站,正好被市委书记余敏洲看到。

为此,余敏洲非常生气,当即给山阴县县委书记李云海打电话,指示李云海,对于该干部的任用要慎重。

余敏洲打电话来这样说,无疑是告诉山阴县县委书记,该干部不能用。

基于如此,那个副局长倒了霉,一天任没上,就被免职,而且时间不长,又被调离原来工作单位,发配到县工委,做工委会副主席。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官场常常表面平静无波,但同僚之间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诈,政局变幻莫测,都是官场上常见的现象。因此久历官场的人都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张晓军也不例外。

正因为如此,他谢绝了邬健强的好意。

既然张晓军不同意,邬健强也就没怎么坚持,道:“既然这样,就等你走马上任之后再给你祝贺。”

邬健强的电话才放下,分管职业教育的副局长胡学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按理说,胡学安是副局长,是张晓军的领导,用不着巴结张晓军的,可胡学安不分管人事工作,今后需要调个亲戚朋友进城,还得求助于张晓军这个人事科科长。

再说了,张晓军人年轻,又是双阳师范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要学历有学历,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现在又成了局长柳夏身边的大红人,甚得柳夏的赏识,上了人事科科长这个台阶后前程一定会更加广阔,不仅以后当副局长是顺理成章的事,而且升任局长,回头再来领导他们这些副局长,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鉴于如此,他才会主动给张晓军打电话。

胡学安开场第一句就是让张晓军请客。

张晓军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胡学安讨教请什么客。

胡学安究竟是副局长,口气没有邬健强这么谦卑,笑骂道:“张晓军啊张晓军,你就别装蒜了。告诉你吧,我是给了你一票的。”

张晓军道:“给我一票?是不是同意姓张的可以找两个老婆?”

胡学安大笑起来,道:“你小子就想着找两个老婆。如果姓张就可找两个老婆,我**的早上派出所改姓张了。不过话说回来,时代不同了,找两个老婆并没什么奇怪的,现在有金有银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时兴孩子一个,老婆一帮吗?你这个人事科科长作出了水平,那就不是两个老婆的问题,保你处处丈母娘,夜夜做新郎。”

张晓军说:“坚决按领导指示精神实施办理。”

……

接下来,刘云鹤和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也打来了电话,就连赵安康和胡文强两人也都给张晓军打来了电话。

在电话中,刘云鹤、钱明、赵安康和胡文强四人都说把自己手中的一票投给了张晓军。

刘云鹤与钱明说把自己手中的一票投给了张晓军,张晓军深信不疑。

但赵安康和胡文强说把手中的一票投给了张晓军,打死张晓军他也不相信。

对张晓军来说,只要他们不在背后使绊子就已经烧高香了。

不过,张晓军还是以一种感恩戴德的口气,感谢对方多年的栽培和教育,以后做事也好,做人也好,还请多多点拨指教,好像他们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似的。

放下电话后,邬健强和胡学安他们的话依然在耳边萦绕不去。

从此刻开始,张晓军就是名正言顺的人事科科长了。

换言之,多年夙愿终于变成了现实。

照理此时他应该为这来之不易的成功而激动,而亢奋,而心潮起伏,甚至于奔走相告。这究竟是他人生最为关键的一步。

可张晓军没有。他只觉得有几分无聊,内心空洞洞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什么吸干了,他整个儿成了一个空壳。

张晓军一时没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怪怪的感觉。

200 幸福呻吟

就在张晓军心潮起伏,感慨万千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陆遥的电话。

从那次在陆遥家里被拒后不欢而散到现在,张晓军就一直没给陆遥打过电话,陆遥也一直没给张晓军打过电话。

故此,见是陆遥的电话,张晓军颇感意外,意外之余禁不住在心里道:这小妮子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难道她不再生我气了?难道她为那天的事后悔了,打电话准备约我?

带着诸多的疑问,他摁下接听键,把话筒放到嘴边,“喂”了声,道:“你好。”

“你好,师哥,祝贺了。” 电话接通后,立即传来陆遥百灵鸟般悦耳动听的声音。

不用说,陆遥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提拔为局人事科科长的事,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就是向自己表示祝贺的。

而且他预感,自己即将被提拔为局人事科科长的事恐怕已经传到了滨海教育界每个人的耳中。

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的事,就没必要隐瞒,故此,他顺着陆遥的话,道:“有什么值得祝贺的,也就换下工作而已。”

王玉珏柔柔一笑,道:“这是你说的,大家可不这么认为,对了,师哥,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张晓军预感,王玉珏一定是想请自己吃饭才问自己晚上有没有时间,这时候,还不是自己张扬的时候,必须保持低调,再说,当初她拒绝了自己,现在如果不摆摆架子,显得自己太没水准了,故此,他断然拒绝了她,道:“今天晚上不行,我已经约了人,改天再说吧。”

听张晓军说晚上已经约了人,王玉珏不无失落道:“既然师哥今晚约了人,那就改天再说了,改天有时间,一定要给我一次表现机会。”

张晓军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非常邪恶地想法,恶作剧道:“放心,这个机会师哥我一定给你,不过,你也得给师哥我一次机会。”

陆遥显然明白了张晓军的意思,愣了几秒钟,道:“这个机会,我一定给给师哥你。”

陆遥的言外之意非常明显,只要他还要她,她就答应他。

如果是在两个月前,在他仕途最为不顺的时候,她答应他的话,他会欢天喜地,他会格外在意她,可今天,一切都不同了,他的仕途出现了新的转机,在他仕途出现新的转机的时刻,她答应他,说明她看中的只是他的权势,并不是他的人。

故此,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缕莫名的悲哀,为陆遥的决定,为这个被私欲充斥的社会而悲哀……

刚刚挂断陆遥的电话,手指还没有离开按键,张晓军的手机就再一次响起来,看了一眼显示屏,是老婆周静的电话。

不用说,周静也已经知道他即将被提拔为人事科科长的事。

当然了,她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祝贺,而是为了证实传闻准不准确,是不是真的。

果然,电话接通了,周静第一句话就是:“刚才我接到几个电话,说你已经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是不是真的?”

张晓军道:“可能是吧。”

周静被他这种冰冷的语气激怒了,火一下子冒出来,声音提高了好几度,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可能是?你什么意思?”

张晓军真想对着话筒大吼一声,你**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转而一想,现在还不是与周静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再说了,隔墙有耳,这话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张扬出去,到头来丢人的是自己,故此,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有领导在我身边,先挂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说完,也不等周静同意就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周静的电话,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这次是王玉珏的电话。

原来,王玉珏也已经知道张晓军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的事。

得知张晓军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王玉珏打心眼里替张晓军感到高兴,并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张晓军的电话,准备向张晓军表示祝贺。

然而,张晓军的电话始终占线,好不容易才拨通。

见是王玉珏的电话,张晓军立即摁下了绿键,并冲话筒“喂”了声,道:“玉珏,你好。”

“你好,张哥,听说在今天的局党组会上,你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了,是真的吗?” 电话一接通,王玉珏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晓军道:“嗯。是真的!今天下午开的局党组会,刘广平调到鄂州分局做副局长,柳局长推荐我接替刘广平做人事科科长。”

“真的!太好了,张哥,恭……恭喜!对了,你晚上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晚上来我这,我准备几个小菜,为你好好地庆祝一番。为了不影响你这个大科长的声誉,我们哪也不去,就在我的小屋里,我给你做几道家常小菜,让你体验一下平民生活的滋味。

听了王玉珏的话,张晓军心里一热,觉得王玉珏真是个好女人,只有好女人才替男人这么着想。

因此,他立马答应了王玉珏,道:“好的,玉珏,今天晚上,我就把自己交给你,去你的住处,和你好好的庆祝的一下!”

说实话,出入饭店,张晓军的确怕太张扬被人参上一本,但去王玉珏的住处,就他们两个人把酒言欢,任何人都逮不到把柄。

故此,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刚刚结束与王玉珏的通话,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此时,他几乎可以肯定,整个滨海市教育界,有无数人在不停地拨打他的手机,能否拨通,所凭的不是交情,也不是通讯信号的强弱,而是运气。每中断一个信号时,立即有另一个信号挤进来,令他应接不暇。这些打电话的人,大多与他没什么交情,许多名字他甚至没有听说过。电话一旦接通,人家却像是他八辈子老情人一般,语气极其热情诚恳。他不胜其烦,又不得不虚情假意地表示热情。

直到六点多,电话才渐渐少起来,这才得以收拾一下东西向王玉珏的住处赶去。

在去王玉珏住处的路上,张晓军拨通了周静的电话,告诉周静,省教育厅小学教研室领导来滨海检查工作,他晚上要陪领导吃饭,陪完领导吃完饭后才能回家,让周静不要等他。

作为局机关工作人员,晚上有应酬很正常,故此,周静也就没产生怀疑,一句“少喝酒”的叮嘱过后就挂断了电话。

妻子的不追问,让张晓军安心不少。

躲过妻子这一关,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和王玉珏幽会。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觉得像革命时代的地下革命者或者时下办案干警一样,别人都在明处,他却行走在阴暗里。这种感觉有时候好,很刺激;有时候不好,很委屈。

于是,他常常想到做人其实就是这样,一半是人,一半是鬼。

遐思间,他看见路边一家鲜花店还没关门,就走进鲜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花,准备送给王玉珏。

随着交往的深入,他慢慢地摸清楚了王玉珏的性情,王玉珏年轻,喜欢浪漫,喜欢罗曼蒂克,喜欢被宠着爱着。

与王玉珏这段时间的情人生活,他虽然不能够给她买戒指,但是他曾经给她买过许多贵重的礼物,买过很多时下流行的高档时装,但她的反应始终平平。尤其在给她钱的时候,她连理也不理,看见只当没看见。

直到最近他才明白,她不是一个讲究实用的女人,甚至有拒绝世俗的意味,虽然外部形象活泼开朗,骨子眼儿里却高傲和浪漫,于是,他开始制造浪漫,想着法子讨她喜欢。

在王玉珏门口,张晓军扫视了周围一圈,见四周空寂无人,就走上前轻轻敲了两下。

时间不大,门闪开了一条缝,王玉珏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粉脸伸了出来。

张晓军献上了鲜花。

“好漂亮的鲜花!”

“喜欢吗?”

“喜欢,十分喜欢,张哥,这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谢谢你!”

一束鲜花就像一束火把,一下子点燃了王玉珏的心情,她接过鲜花,像只欢快的小燕子,飞到博古架前,把花**花瓶里,转过身,情意绵绵地冲张晓军道:“对了,张哥,祝贺你,祝贺你调到人事科科长!”

张晓军笑着说:“同贺。”说完,满含深情地望着面前的可人儿。

今天的王玉珏像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发髻高绾,一袭紫色长裙更衬得她身材婀娜多姿,一张精致白晰的小脸儿越发楚楚动人,眼里弥漫了醉人的蜜意。

张晓军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欣喜,张开双臂,再次将王玉珏搂在怀中。立刻,一股特殊的体香扑面而来,他情不自禁低下头,把厚重的嘴唇贪婪地放到了王玉珏香艳的嘴唇上。

就在张晓军的唇盖在王玉珏唇上的瞬间,王玉珏闭上了双眼,把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张晓军的嘴唇上,迎合着张晓军,那微现的粉红的舌尖吐露着情爱的渴望。

张晓军仿佛是大热天面对一枚红透的樱桃一样,他无法自持这芬芳的亲吻,贪婪地吸允着那甘甜醉人的果汁……

他们不知吻了多久,王玉珏才轻轻推开他说:“你先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去帮你弄点吃的。”王玉珏关切地说。

张晓军摸了摸肚子,道:“你别说,肚子还真提意见了,那就麻烦你再给我搞点吃的。”

王玉珏笑着应道:“我现在就帮你做好吃的去。”

“我去帮你。”

“你是我男人,怎能让你做那种粗活,坐在这里看电视等我就行。”

“那好,你做,我欣赏,这样行了吧。”

王玉珏点了点头,便飘进了厨房里,张晓军跟在她身后,走到了厨房门口。

张晓军看着,或者说在张晓军的欣赏之下,王玉珏开始认真地做饭。虽然她早就准备好了,也并不复杂,只有几个小菜儿,王玉珏却很投入,做得很精细。

张晓军说:“你这么做饭,不像是在做饭,倒像是在写文章。”

王玉珏说:“你的悟性真好。现在你明白了吧?其实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人,不论她做什么,都是在叙述自己的感情。”

张晓军忽然说:“男人也一样。你总觉得钱脏,其实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总想给女人钱花,才最能够表达男人的情感。”

王玉珏一边烧着菜一边回头说:“请原谅,也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感觉,可能我误会你了。”

张晓军说:“没事儿,我只是受你的启发,随便说说。”

说话间,一只土色的瓦罐里冒出热气,从飘来的味道判断,应该是炖鸡汤,张晓军抽了抽鼻子,道:“真香。”

王玉珏回头笑了笑,转过身去,手持一把硕大地菜刀,继续灵活地切着肉丝,一边切一边说:“你还是回客厅看电视吧,别在门口站着,象个门神一样,菜都准备好了,很快就可以开饭。”

“噗、噗”的声音从厨房里升腾起来,王玉珏的动作居然很专业,她提着锅柄,用了男性大厨常用的“颠”锅手法,肉丝在空中翻腾了几下,王玉珏直接就将肉丝倒进了盘中。

“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好地手艺。”

“这是家常的青椒肉丝,人人值得会做。”王玉珏虽然口中谦虚,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一番忙碌,几样可口小菜端到了餐桌上。

清炖鸡汤,青椒肉丝,麻婆豆腐,一小碗米饭,颜色有青、红、白、绿,味道有鲜、嫩,麻、辣,刺激着张晓军的胃口。

张晓军的肚子不由得又饥肠辘辘地提起意见来,迫不及待端起碗,来了个风卷残云。

吃完了一碗,坐在一旁的王玉珏主动帮着又盛了一碗。吃到第三碗,王玉珏满以为整不下去了,道:“吃饱没有。”

张晓军认真地道:“你没看着吗,还没有。”

想到自已平时只能吃半碗饭,王玉珏由衷地道:“你还是真是大肚汉,在困难时期,没有哪家人养得起你。”

等到张晓军终于放下筷子,王玉珏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张晓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厨房传来碗盘相碰清脆的声音,突然产生了一阵错觉,仿佛置身于的家中,是周静在厨房里洗碗,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留在王玉珏家中对不起老婆周静和女儿贝贝。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电光雷鸣一闪,马上又被从厨房里出来的王玉珏脸上灿烂的笑容驱散。

从厨房里出来后,王玉珏接着又走进了卧室中,再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件睡衣,走到张晓军面前,把睡衣递给张晓军,道:“你先去冲个澡吧,洗完后直接穿睡衣出来就行。”这句话里含义颇为丰富,她却说得极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张晓军是极聪明的人,无语地接过睡衣,对着王玉珏点了点头,便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装修得很温暖,地面是浅红色,墙面虽然白色调子,里面却嵌着十多块动画图案,在角落的盆子里,还放着几件未洗的衣服,最上面则是透明的内裤。

看着盆子里的小玩意,张晓军只觉荷尔蒙如温度计放入了热水瓶,飞快地往上涨,他能够想象,穿着这小内裤的王玉珏是多么的性.感迷人,情欲如黄河之水般泛滥,不经意间淹没了理智,彻底将妻子周静抛在了脑后。

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一段话:“从生物学地角度来说,古代男人需要随时播种,才能保证种族繁衍,而女人则必须记着孩子父亲是谁,这样才能保证种族的优质,所以,男人从本能上就对外遇有着天然的倾向。”

王玉珏双腿卷曲着放在沙发上,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抬头见张晓军穿着睡衣出来,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这让她不禁眼前一亮,脱口而道:“张哥,你洗了澡真帅。”说完之后,才发现有语病,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再掩饰也就矫情,张晓军道:“衣服很合适。”

两人对视一眼,王玉珏表情突然间有些不自然,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道:“我也去洗一洗。”低着头正朝卫生间走去,不提防被张晓军一把抱住。

王玉珏浑身已软了,将张晓军腰身抱得紧紧的,口中却道:“干什么啊?”

张晓军大手从王玉珏衣服里钻了进去,抚摸着光滑的后背,慢慢移动前胸,将没有胸罩的尖挺**握在手中,手指捏着**,不断地搓揉着,并腾出一只手,去脱王玉珏的衣服。

王玉珏伸手拦着张晓军说:“别帮我,让我自己脱。”

张晓军不依,继续自己的动作,就在客厅门口,张晓军将王玉珏脱成了赤条条的一尾鱼,他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王玉珏那洁白如玉的胴.体,手指尖在如雪的肌肤上游走,赞道:“身体一级棒,简直就是白骨精。”

王玉珏喘气已经有些粗了,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就是你的白骨精,啊,这房子从买来以后,你是第一个进入房间的,也是最后一个,啊,你……别……,我要去洗澡。”

“来不及了,我想现在吃了你。”说完,横腰抱起王玉珏,朝卧房走去。

王玉珏挣扎了两下,见无济于事,也就任由着张晓军把她抱进了卧室中。

走进卧室,张晓军把王玉珏平放在床上,一头钻进她的**之间胡乱磨菇。

“啊”王玉珏本能地发出了呻.吟,或许里面也有点讨好,曲意奉承的意味。

王玉珏的扭动和贴身的磨蹭加速了张晓军的欲.望,体内的男人激素迅速增加,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体内雄性激素增多,张晓军的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慢慢摸上了王玉珏那条修长而性感的粉.腿。

王玉珏的粉 腿光滑雪白,一直让张晓军爱不释手。

此刻,王玉珏的**在床上曲弓着,嘴内娇嗔连连。

张晓军哪经得起如此诱惑,即刻侵袭起王玉珏的俏臀来。

王玉珏配合着他,两手紧抱着他,从嘴中微微吐出一丝芳香来媚惑身上的张晓军。

面对一丝不挂的王玉珏,张晓军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

王玉珏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风韵,以及那种奇妙的一见钟情的快感袭向张晓军,让张晓军不经意间醉了。

王玉珏媚着双眸,微视着张晓军,双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摸抚,动作虽然轻柔,但伴随着声细语的呻吟,给张晓军带来了另一种享受和体验。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原来清风细雨般的**,也逐渐向狂风暴雨般转化。

一阵高.潮过后,娇柔的她显然没有了多少力气,只好趴在他的身上暂作休息。这一场大战,两人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就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休息少许,两个人相拥着一起走进浴室,让激荡的水流冲洗掉他们**四射时体内沁出的多余水分,穿上半透明地睡袍,走出浴室,相拥着再次走进卧室,躺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相依相偎躺在床头。

两个人从激.情中复苏过来之后,王玉珏就像一只可怜的被人遗弃的小猫被人重新捡回来一样,静静地躺在张晓军的怀中,两只大眼睛直眨巴,那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从张晓军的皮肤上划过,有种惬意传遍全身,那轻轻地从鼻孔中呼出来的气息,只烧的张晓军热血沸腾……。

张晓军多么希望王玉珏向他索取,哪怕是向他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也行。

他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倒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财大气粗,也不是为了显示自己为人豪爽,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对王玉珏爱有多深,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更平衡些,才会感觉对得住王玉珏,才能对王玉珏减轻一丝愧疚之情。

可是王玉珏什么要求也不提,而且一句话也不说,赤.裸着身子,裹着一条浴巾,一声不响地趴在张晓军的怀里,头枕在张晓军的肩上,纤细的手指不时抚摸着张晓军的宽阔的胸膛。

张晓军抚摸着王玉珏的头发和**的肩,那种不可言传的愉悦和复杂的情感从指尖只传到脚底,他甚至差一点又一次激动,又一次迫切和王玉珏融为一体。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通过手指和呼吸与对方沟通着心灵,过了良久,张晓军扳过王玉珏的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绝对动人的眼睛,你甚至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它,只是感觉到它会说话。

张晓军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地嵌在里面,忍不住用力揽了揽王玉珏那和他靠得很近的腰,道:“玉珏,后悔吗?”

“不后悔,今生今世都不会后悔。”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应你!”

王玉珏幽幽道:“那就完全变味了。我知道我在你张科长眼中就是那种地位了。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活得很真实,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该做的事情,我并没有想过要索取什么。”

张晓军有点吃惊地盯着王玉珏,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王玉珏淡淡一笑,打断张晓军的话,道:“张哥,你觉得我是那种撒泼耍赖的人吗?我不会缠着你的,更不会逼着你离婚来娶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张哥,我爱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这样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在意什么名分,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对我来说,能爱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能爱一个自己觉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这个男人终生厮守,就足够了,我会为他付出一切,你听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想起那天的情景,张晓军情不自禁将王玉珏紧紧搂在怀中,男人厚重的嘴唇贴在王玉珏的耳垂下。

201 春风得意

王玉珏抬起头,迎合着张晓军,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

直到十点多,张晓军才告辞王玉珏,恋恋不舍地走出王玉珏家门,向家中赶去。

在回家路上,张晓军心情非常愉悦。

今天,他不仅体味到了王玉珏的柔情,而且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床上聊天是增进男人和女人感情的法宝,是增加双方吸引力的法宝。

与妻子周静在一起的时候,周静虽然也很温柔,同他做.爱的时候也很体贴,极力想办法满足他,但在做.爱前后聊天时,他们却难以聊得很投入。

在他看来,与周静上床做.爱很大程度上成了一种义务式的机械运动,一种纯生理性需要,就像职工按时上下班,农民春种秋收,只是一种义务。

与王玉珏在一起则不同,与王玉珏在一起内心产生的愉悦是难以忘怀的。这大概就是所谓两情相悦,或者说是所谓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吧!或者说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总之,这种感觉能够给他带来心跳的感觉。

有人说,男女之间开始相互吸引的并不是情,而是好感,但通过调理后,就慢慢由好感变成了情。这真理大概适用于张晓军和王玉珏之间吧!

面对妻子周静,他也曾经有过好感,但彼此间缺乏经常性的调情,以致好感慢慢麻木,随之消失,两性关系也变成纯生理需要和机械运动;而面对王玉珏,他虽然开始也只是一点好感,但通过今晚调情,却两情相悦了。

爱情需要两情相悦。和王玉珏有了那层关系之后,他才感觉到以前没调情的情爱是那么的苍白!

有人说,在澡堂里,女人脱了裤子都一样。

张晓军没跟众多女人在一起洗过澡,看不见这样的风景,也没有这样的感触。

在张晓军看来,那句话缺乏科学道理。因为如果女人脱了裤子都一样的话,那么为什么女人在床上给男人的感觉却大不相同呢?为什么男人喜欢与不同的女人做.爱呢?

究其原因,就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样。

要不然,风.流大少陈冠希也不会把一个又一个女人弄上床,而且还要拍影留念,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欣赏。

以前,他和周静做.爱时,就像吃大米和小油菜一样,天天做也不嫌累,但却很少发现有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接触了王玉珏以后,他就好像偷吃了邻家苹果树上最大最红的苹果,时时刻刻惦记着,总想找机会再去偷一下。

……

张晓军回到家中时,周静还没睡,而且已经洗了澡,正穿着一件很薄并且吊带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耐心等张晓军回来。

张晓军东山再起,马上就要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了。

她要等张晓军回来,和张晓军一起分享这份快乐和激动。

她是下午得到张晓军调任人事科科长的消息的,第一个给她打电话的是同事黄大姐。

黄大姐的老公正是教育局办公室主任邬健强。

就因为老公邬健强是教育局办公室主任,教育局里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黄大姐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下午的时候,黄大姐正在美容院做美容,邬健强打电话来告诉她,自己晚上有场,不回家吃饭,顺便说了局里人事调整的事。

黄大姐和周静的私交不错,故此,得知张晓军马上就要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她立即打电话给周静向周静表示祝贺。

听黄大姐说张晓军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周静还以为黄大姐是同自己开玩笑的,并没放在心上,直到陆续有同事和打电话向她祝贺,她这才意识到黄大姐说的都是真的。

得知张晓军真的东山再起,而且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周静激动的几乎找不到东西南北。

夫荣妻贵,妻以夫荣,在这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间的国度里,即便是表面上怎么的平和,可在内心深处,总是排除不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异,而等级的大小又完全取决于官职的高低。男人是如此,女人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女人仰仗着男人的权势来决定自己的地位。

自己的男人升官了,有权了,有地位了,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跟着受到尊重,跟着有地位,并伴有鲜花和掌声,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单位里只是个大头兵,什么都不是,自己就会跟着男人丢脸,受人欺凌,被别人蔑视,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想当初,张晓军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她跟着张晓军沾了不少的光,在单位里出尽了风头,周围的同事没有不变着法子讨好巴结她,就连学校领导也都给她三分面子,有什么荣誉或者外出考察学习之类的好处第一个考虑她。

然后,张晓军前脚调出人事科,周围同事和学校领导后脚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变,周围同事也不巴结讨好她了,学校领导也不再把她当成那么一回事。

那段时间,她特别的失落。

正因为如此,得知张晓军东山再起,即将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她激动不已,兴奋不已。

本来,她打算等张晓军回家后,和张晓军一起出去找家饭店好好庆祝一番,而且她把饭店都定好了,定在东成渔村,准备等张晓军回家后,一家三口去东成渔村吃鱼。

然而,快到下班的时候,张晓军打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场,不回家了。

听张晓军说晚上有场不回家了,她倍感失落,吃完饭后,哪也没去,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准备等张晓军回来,和张晓军一起分享这份成功的喜悦……

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周静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赶在张晓军之前打开门,面向门,迎着张晓军,脸上挂满了空调般灿烂的笑容,一脸关切地冲张晓军道:“回来了,吃了吗?”

“吃了,和客人一起吃了,吃完饭又去芭提雅唱了两个小时的歌。”张晓军淡淡道。

虽然热脸蹭了个冷**,但周静并没有生气,而且脸上继续挂满着温柔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不无讨好道:“在外应酬了一晚上,一定累了吧?你先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洗澡是他们夫妻间特定的暗语。

之前,听到这个特定的暗语,张晓军会立即冲进洗澡间,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而且他洗完澡回到床上时,周静早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了。

但周静此刻行为却让他兴奋不起来,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让他难以释怀。

那天晚上遇到了那样的事,他只能像鸵鸟一样消极回避。

作为男人,他觉得很失败,很失败!

故此,他打心眼里不想配合她,不过,他也不想累了一天回到家来大吵一架。故此,他转身走进卧室,打开柜门,拿了睡衣,来到洗澡间。

洗澡间里,周静已经在澡盆里放好了水,见张晓军进来后,立即站起来,冲张晓军道:“水已经放好了,抓紧洗吧。”

张晓军根本不想盆浴,甚至不想洗澡。他只想早点做完这件事,早点上床睡觉,明天还要起早呢。

然而,周静异常主动,在他进入浴盆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而且,再次让张晓军吃惊的是,周静的睡衣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不难看出,她早就有预谋,早早做好了战前准备。

要是以前,张晓军会立即把她拥在怀中,在热气缭绕的洗澡间内进入她的身体……

但现在,他一点心情都没有,再说,他在王玉珏那已经做过功课,故此,他冲她道:“我自己来,你回房间了。”

她这才注意到张晓军对自己态度上的冷淡,她道:“你怎么了?”

张晓军淡淡道:“我没怎么?”

见张晓军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突然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转身走出洗澡间,回到卧室,衣服也不脱,就躺在了床上……

一会儿,张晓军洗完来到床上。

让她更加恼火的是,张晓军回到床上后没有向她做任何表示,躺下就呼呼睡着了。

周静睁着眼睛,听着他的呼吸声,心里便有一股怒火无处倾泄。她的心里升腾着一股委屈,觉得她不被爱,不被重视,不被需要,继而有一种愤怒。他凭什么如此轻视她的需要?她甚至对那种呼吸声都产生了一种愤怒。她必须让他知道这种愤怒,她啪的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张晓军感觉到了灯光的刺眼,便问:“怎么了,还不睡觉?”他知道周静的心理,他觉得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便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

周静觉得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一个女人的自尊心使她不能要求他,是的,她从未正面要求过他与她**,她一味地容忍。现在,她不能再容忍了,她突然起身下地,跑到贝贝的房间里去。

跑到贝贝的房间后,她也没上贝贝的床,一**坐在地板上,有一种自虐的意思。

一个女人每到这种时刻,总是企图以自暴自弃的方式来引起男人的注意与怜悯,总是装得更加无助更加弱小,以此来向丈夫示威。

可是很久张晓军都没有反应,这令她感到失望。

无奈,她只有把贝贝的房间门打开,把音响打开,是杰克逊的摇滚乐。

过了很长时间,张晓军才叫她。

这种喊声似乎给了她一种自信或者是一种力量。她的音乐声更大了。

张晓军又喊她过来吧!

他的让步让她又有了底气。她希望他能过来亲自把她抱回床上。她坚持着,告诉自己说,他如果叫她三声她就回去。

可是他不再叫她了,很久都没有叫她。

这时,她多少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应该在他喊她的时候就顺着台阶下了,可是这个台阶他不再给她,那么她也只能坚持到底。夜越来越深了,音乐在响着,她似乎又听见张晓军的打鼾声。她彻底失望了,开始小声哭泣,见丝毫没有动静,她便大声地哭起来,张晓军的鼾声被淹没在她的哭声里。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过了这么久,现在突然想改变这一切。

她听见张晓军下地的声音,来到她的身边。见她**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张晓军大吃一惊,他慌忙拿来贝贝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他也有些震怒,他没想到周静会这样要挟自己,忍不住怒吼着说:“深更半夜的,你到底是闹什么?”

他对她的委屈视而不见,他已经对以往的生活习惯成自然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于是她的哭声更响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为什么不能用一种对待人的方式来对待我?”

“我怎么不把你当人了?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似的!”

“比你欺负我还残忍百倍,你冷漠我,你说,你除了睡觉还会做什么别的?”

这句话才让张晓军明白周静为什么跟他闹。

他此刻的心情很难说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妻子明显是在怪罪他,怪他不会浪漫,怪他没有给她更多的爱,可是这能怨他吗?

她要不是红杏出墙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他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现在还不是他和撕破脸皮的时候。

他即将被任命为局人事科科长,在这个茬口和周静闹离婚,传扬出去,影响不好,故此,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冲周静道:“起来吧,我以后会努力一些。”

周静还是不肯动,她希望像她在小说里读到或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张晓军把自己抱起来,抱到他们的床上,然后充满**……

可是这样的情节只是她的一种想象而已,他最终也没有把她抱起,抱回到他们的床上,更没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漠然使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的命运注定了她这一生将在这种冷漠与无情中度过。她慢慢地站起来,自己回到床上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晓军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来到教育局。

整个教育局都已经闹翻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都在议论着这次干部调整的事情。

职成科科长赵普也夹在人群中跟人嘻嘻哈哈着。

张晓军担心大家看见自己后缠住一时脱不开,于是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众人的样子,径直走向大楼。但还是被赵普看到了。

看到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之后,赵普扔下其他人,快步迎向张晓军,而且老远就一脸谄媚地张科长张科长地喊着,问张晓军什么时候请客。

张晓军假装糊涂,说:“请什么客?”

赵普说:“互联网都上了,电视都播了,还要瞒着我?”

这是赵普的德性,说起话来惯用夸张。

张晓军说:“你别逗我,我又不是歌星影星,在街上打了一架,或是跟哪个上了一次床,媒体也拿鸡毛当令箭,放肆渲染。”

赵普说:“我们对歌星影星不见得有兴趣,可对你却是倍加关注的。”

张晓军担心大家说闲话,与赵普聊上两句就撇开赵普继续向楼里走去。没走两步,便被从后边赶上来的图书代办站站刘浩拉住了,刘浩也是一脸谄媚道:“张科长,你真是春风得意马蹄急,我加油追了好一阵才追上。”接下来也是一番恭贺。张晓军只好又哼哼哈哈一番。

打发完刘浩后,张晓军继续往楼里走,刚走进搂大厅中,电教科科长薛尚武又盯住了他,同样是一脸谄媚,不无讨好道:“人逢得意事,印堂也泛光,张科长快拿钱出来请我们搓一顿。”

张晓军敷衍几句,心想这机关里的事情,尤其是人事问题就是传得快,局党组头天晚上刚通过的事情,现在满大街人就都知道了。

好不容易避开众人走进小教部。

小教部里,王玉珏和刘思佳已经到了,两人正在拖地板抹桌子。

见张晓军从外边走进来之后,刘思佳停了下来,冲张晓军莞尔一笑,道:“来了,科长大人。”

张晓军故意脸一沉,装出不悦的样子,道:“思佳姐,事情还没定下来之前,千万别乱叫。”

王玉珏咯咯笑道:“局党组会都已经通过了,叫科长早晚的事,晚叫还不如早叫,这也是密切联系领导的最佳方法,省得巴结晚了巴结不上。”

王玉珏的话让张晓军心里一颤,感情大家一见面就张科长长长张科长长短的,目的和刘思佳都是一样的,无非是赶在自己任命之前向讨好巴结自己,想到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张废弃的信笺,扔进垃圾箱中。

王玉珏误以为张晓军准备收拾东西,等任命文件下来后就离开这里。

想到张晓军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她不无留恋道:“张哥,真舍不得你离开。”

张晓军笑着说道:“既然舍不得我离开,那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做副主任。”

王玉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那怎么成,你已经被提拔为人事科科长了,该离开就得离开,只是你走了,这张办公桌得继续留在这里,等以后您成了大人物,我们这个办公室就作为你的陈列室。”

张晓军苦笑道:“小王,你是咒我呢,还是骂我呢?我看就要赶快找个男人管管。”

王玉珏你说:“找个男人又能管我什么?”

张晓军不无调侃道:“管你身子,管你嘴。”

王玉珏吐了吐舌头,道:“这是管不住的。许多男人都想管住女人,结果都变成了梦想。”

张晓军说:“照你这么说,这段时间,我当你的领导,也许我从来就没管住你。”

王玉珏你说:“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是俯首帖耳呀。”

刘思佳也在一旁道:“是啊,我和小王一直唯张科长你马首是瞻。”

三人正说着话,孟雪和何洁两人从外边走了进来,何洁一边往里边走,一边不无讨好地冲张晓军道:“张科长,恭喜了。”

孟雪则道:“今天早上一出门,就有喜鹊在我头上叫,我就知道有喜事,这不,张主任高升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张科长高升了,可不能忘记我们这帮姐妹,晚上摆上一桌,请我们搓一顿。”

何洁立即接过孟雪的话,再次开口道:“那还用说?张科长今晚不放些血出来,我们是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赞成。”

刘思佳也跟着起哄道:“两位姐姐说的没错,张科长必须请客。”

张晓军说:“请什么客嘛?我袋子里的钱又不是多得打架。”

孟雪立即抗议道:“张科长你把我们也当外人了不是?大家都知道了,你还要瞒着我们。”

张晓军说:“如果真如你们说的那么美,我肯定会请客的,你们放心好了。”

话没说完,手机响了,是办公室主任邬健强打过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邬健强再次向张晓军表示了祝贺,然后告诉他,赵安康让他马上赶到他的办公室接受组织谈话。

虽然张晓军与邬健强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摁免提,而且两人通话的声调也不是很高,但孟雪、何洁他们还是从张晓军脸上的表情以及同邬健强通话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什么,于是再次起哄道:“张科长怎么样?这一下你老人家总没的说了吧?”

张晓军道:“赵局长叫我又不一定是提拔的事。”边说边走出办公室,踌躇满志,心潮滂湃地向赵安康办公室走去。

202 美女经理

很快就到了赵安康办公室。

就在走进赵安康办公室的时候,张晓军的手机猛然响起来。

这样的场合,哪怕是家里的报丧电话,也是不能接的。

这个道理太简单,张晓军当然明白,故此,他二话没说就摁下了拒接键,而且生怕对方不知道好歹再把电话打进来,一按红键,直接关了机,关闭手机之后,走到赵安康面前,态度谦恭地叫了声赵局长。

说实话,赵安康打心眼里不喜欢张晓军,但是,张晓军是柳夏钦点的人事科科长,他还不能不表现出来,故此,他努力装出很热情的样子,指着张晓军身后的沙发道:“来了,晓军,坐。“

顺着赵安康指的方向,张晓军坐在了沙发上。

邬健强也在张晓军旁边的矮沙发上落了座,而且掏出笔记本和钢笔,作好了记录的准备。

张晓军也在膝盖上摊开了本子,虔诚地望着赵安康那个大蒜鼻,等候他开启金口。

这也是惯例了,科长的任命宣布前,分管人事的领导会先找当事人正式谈一次话,通报组织上的决定。

见两个人都准备妥当,赵安康轻咳一声,表示谈话开始了。

赵安康说:“张晓军同志,我首先代表局党组,祝贺你调任人事科科长。”

这口气自然是公事公办式的,平隐、舒缓、低沉、冷漠,既煞有介事,又轻描淡写,不带任何感**彩,全然不是昨天给张晓军打电话时的亲和友好,而不像当初那种冷漠。张晓军便觉得这挺有意思,只因场合和时间不同,一张嘴巴里说出来的内容大体相同的话,其调子和意味竟然会如此大相径庭。

张晓军当然不会让注意力过于分散,立即收住意念,作出认真谛听的样子,一边飞快地记录着赵安康的指示。

赵安康说话的节奏始终是那么不慢不快,极富领导风范。他完全按照人事工作思路,从德、能、勤、绩四个方面,对张晓军进行了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然后又给张晓军提出了非常严格的要求,要求张晓军不要辜负局党组和全局干部职工的殷切期望,为滨海市的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全部热血和力量,并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不断取得新的成绩和进步。

赵安康说完后,张晓军也表了个态,一是感谢党组多年来的帮助教育;二是要把党组和同志们的高度信任和栽培,当作自己行动的动力,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三是要求党组今后继续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多批评多点拨,鞭打笨牛,使自己少犯错误,少走弯路,多为滨海市的教育工作,为党和人民的事业作贡献。

就好像是事先彩排过似的,张晓军说完,离十点半只差几分钟了。

赵安康不经意地对张晓军鼓励了两句,然后说:“这次谈话非常成功,也非常愉快,以后就看你工作中的表现了。”同时看看表,松下脸上的肌肉,说了这次谈话中唯一一句随便点的话:“大会就要开始了,会上会宣布你的任命,到时你掏钱请客吧。”

张晓军也松了一口气,说:“那是那是,这是完全应该的。”

大会按时召开,会议开始后,先是柳夏回顾了前阶段的工作情况,接下来对今后工作作出了部署和安排。

接着赵安康宣布了党组会议所做的决议,根据工作需要,对部分处室工作人员进行了一次小调整;刘广平调到鄂州分局做副局长,不再担任局人事科科长一职,张晓军调任局人事科科长……

会议结束后,张晓军还没走出会议室,好几拨人已经围上来,要他请客。

有人还从张晓军身上搜出钱包,强行把钱拿走,买东西去了。

张晓军当然不会为此生气,这虽然不能排除有人锦上添花,用这种方式跟你套近乎,但至少说明你张晓军在教育局还有些人缘,有人愿意捧场,如果你进步了,人家理都不想理你了,你岂不成了孤家寡人?

因为人太多,张晓军好不容易才脱开身,转身朝小教部走去。

快到小教部门口的时候,局计财科科长辛正福笑意盎然地迎了上来,一走到他的面前就无限虔诚地恭维他道:“张科长,恭喜了。”

张晓军笑了笑,不无谦恭道:“谢谢,谢谢,同喜。”

辛正福道:“张科长下班后去哪?”

张晓军没有多想,随口说道:“下班后回家。”

辛正福立马道:“既然张科长下班后没地方去,就让我安排个地方,找几个人为张科长地高升祝贺一下吧。”

还没等张晓军来得及推辞,辛正福就掏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陈老板吗?我是辛正福,我今天要请一个重要的客人,麻烦你给我安排一处雅间。”

等对方答应后,辛正福挂断了电话,再次冲张晓军道:“张科长,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下班后我去接你,不见不散。”

张晓军本能的想拒绝,但考虑人家已经把地方安排好了,他的确不好意思再推辞,再说不管怎样,自己登上登上人事科科长的宝座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不必要再有什么顾虑,最为关键一点,辛正福是计财科科长,以后手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资金难免需要辛正福帮忙解决,所以,所以,他就没再拒绝,很爽快地答应了辛正福的邀请。而且同样爽快地说了句感激的话:“谢谢你了辛科长,你看,让你想着,我真荣幸。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谢,感谢你多年以来对我的支持。”

虽然是客套的话,但张晓军说得非常动情,好像自己的高升真的和辛正福背后的支持和付出有关似的。

听到张晓军这样说,辛正福道:“张科长阿,您就别客套了,谁叫我们是兄弟,改天去我家,我一定让你嫂子亲手做几个小菜,我们哥俩来个一醉方休。”

“好啊,我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只要老哥不嫌弃。”

两个人在互相客气中分手道别。在道别的时候,辛正福再次强调道:“下班后,我去接您。”

临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张晓军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本想不接,但又怕是熟人找他,于是就摁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

手机里传来刚刚与他分手的辛正福的声音:“张科长啊,我是辛正福,刚刚我和邬建强联系了一下,邬建强说要好好的为你祝贺一下,所以我们就擅自做主,把时间调整了一下准备现在就出发,我们已经在单位大门口,你就抓紧下来吧。”

张晓军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推辞不掉了,既然推辞不掉,他只有应约,于是收拾一下东西,走下楼,来到单位大门口。

来到大门口一看,辛正福正站在一辆白色本田车雅阁旁抽烟,旁边站着邬建强。

张晓军走到他们面前道:“让你们破费怎么好意思呢?”

还没等辛正福开口,站在一旁的邬建强就接过了张晓军的话,不无讨好道:“张科长千万别这样说,应该说我们能请到张科长是我们的荣幸,所以说破点费是应该的。你就别客气了,还是上车吧。”

张晓军说道:“既然这样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就随着辛正福和邬建强一起上了辛正福那辆本田雅阁。

等张晓军坐好后,辛正福发动了引擎,打转车把,沿着市府路向前驶去,不一会儿,车停在了市府路和解放路交汇处的兰京大酒店门前。

兰京大酒店是一家挂牌四星级的大酒店,事实上这家酒店的接待规格已经超过了五星级大酒店,就是大都市的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和招待规格也不见得比这里高档多少。

此外,兰京大酒店还有一大亮点,就是这里佳丽云集,美女荟萃。

只要你走进兰京大酒店,随处可见貌若天仙的靓丽女孩,仿佛置身于国际模特大赛的舞台上一样。据说,这里的绝色美女来自全国各地,很多都是从t型台上走下来的职业模特,并且不乏国外的职业模特。

这点,在张晓军他们走进兰京大酒店的时候就得到了证实。

张晓军从辛正福的本田雅阁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在酒店的门口一字排开站了八名身着大红旗袍的绝色佳丽。

可以说在挑选这八个美女的时候,挑选者一定下了一番功夫,这八个美女都身高几乎都在一米七左右,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肤色白皙,容貌秀丽,尤其是她们的脸型,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第一眼看到她们的人没准都说她们是八胞胎姐妹。

正是兰京大酒店的豪华和接待规格之高以及这里佳丽成群才铸就了兰京大酒店的辉煌,在短短的三年之内得到飞速发展,跻身于滨海市十大酒店之林,尤其最近一阶段,大有超过桃源居成为滨海第一家之势。

蓝就大酒店生意之所以火爆,还有一个重要的缘故,就是这里集休闲、娱乐、饮食于一体,在兰京大酒店中,只要你想拥有的服务,酒店都能够提供,而且包你满意,还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不受到任何干扰,安全系数甚至比中南海国宾馆还要高。

当然,来这里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来这里也消费不起,来这里消费几乎是清一色的领导干部或者那些一夜暴富的大款老板有钱人,当然,也不乏明星大碗之流。

不用看出入这里的宾客,单看停车场上的豪华轿车就能判断出在这里出入人员的身份和地位,停在停车场上的车几乎都是豪华轿车,还有滨海市部分局处委和来自下边县区的领导专用车,甚至还有省厅局处委的车。

看到这些,张晓军的心里感慨不已。

现在国家三令五申禁止大吃大喝,规定“同城不吃饭,下乡不喝酒”,规定招待标准一般定在“四菜一汤”上。但在真正贯彻执行中,能够按照政策执行的又有几人?

在执行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按照规矩办事,他们都进行了变通。虽然文件规定不让在“同城”吃,有的领导就拉你去其他省市其他城里吃,虽然文件中规定不让喝白酒,他们就用红酒或白酒或啤酒“三中全会”来招待。虽然文件中规定的招待标准是“四菜一汤”,他们就用“四盆一缸”。

老百姓说的更加形象,现在的干部都是“一滴酒一瓶油,一顿饭一头牛,**下面坐着一座楼”。

现在一个单位,大小一个领导,不论工作需不需要,都对车感兴趣。而且车买的越来越好,换的是越来越勤。前几年有句顺口溜说的好,“不论官多大,都买桑塔纳,不管哪一级,都要坐奥迪,没钱靠贷款,也不坐国产”。这些说的都是浪费,都是腐败。

之前,他就感慨颇多,没想到类似的事情在滨海市重新上演,而这一出戏的主角竟然是自己,所以,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辛正福和邬建强,道:“辛科长、邬主任,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吧。”

辛正福道:“陈老板正在酒店里等着我们呢,我们怎么能去其他地方呢?”

张晓军无奈,只好随着他们一起走进兰京大酒店。

走进酒店大堂后,张晓军更是心潮澎湃,这哪里是大堂,简直是金碧辉煌的殿堂,既有典雅风情,又有王者风范。

这时,一位胖乎乎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胖子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走到张晓军身边,伸出胖乎乎的手,道:“这位一定是张科长吧?正福和建强常提起你,我可是久仰很长时间了。”

张晓军预感这位肯定是兰京大酒店的老板,但还是用探询的目光扫了辛正福和邬建强一眼,意思是问:“这位是……”

辛正福急忙指着胖子向张晓军做了介绍,道:“张科长,这位就是兰京大酒店的老板陈富忠,张科长可不要小觑富忠兄,富忠兄可是凭借个人的努力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步,创造了兰京大酒店的童话。”

从辛正福的介绍中,张晓军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陈富忠是靠挖社会主义墙根起腿的暴发户,对于这样的人,他不屑一顾,但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陈富忠和辛正福他们是朋友,再说,经过多年的官场历练,他懂得随波逐流,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懂得遵循官场潜规则,为了便于开创新的局面必须委曲求全和所有人打成一团,所以,他也假装热情的样子,握住陈富忠的手,道:“失敬失敬,能认识陈老板,是我张晓军的荣幸。”

陈富忠有些受宠若惊,道:“张科长能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请,张科长,我们包间里聊。”边说边引领大家沿着汉白玉环形楼梯来到六楼的包房内。

走进包房,张晓军再次被包房内独特的氛围所陶醉,这是一间独具情趣的包房,面积足有七八十平方米,不仅有餐饮区,还有棋牌室和会客区。

餐饮区有一个高档酒柜,里面放着十几瓶世界名酒,每瓶酒在小射灯照射下,像液体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棋牌室的中间放着一张泛着古朴的楠木棋牌桌和四把座椅,桌子上摆着一副纯银制成的棋牌。

会客区除了意大利真皮沙发外,还附庸风雅地摆了一个精致的书柜,尤其让张晓军没想到的是书柜里不乏古今中外名著,那些古今中外名著分门别类摆满了整个书柜。

这让张晓军不由得对陈富忠刮目相待,本来他以为陈富忠只是个暴发户,没想到陈富忠还会搜集如此众多的古今中外名著,就连一向喜欢读书学习的张晓军也不由得自觉汗颜。

就在张晓军四处打量的时候,陈富忠热情地把大家请入座。

大家落座不久,包房的门再度打开,从房门外走进一位绝色女人。

女人非常美,生就一张鹅蛋脸,眉似远山,眼如秋水,唇如涂朱,光洁细嫩的肌肤极是那样的幼嫩滑润,仿佛弹指可破。女人很时尚地穿着一件低领口的薄薄的裙子,**袒露,**若隐若现。裙摆下露出一双匀称白皙的**。最动人的是女人的身材,女人身材修长,三围饱满,气质非凡,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的魅力和诱惑。她走进包间的一瞬间,脸上眉眼含情,朱唇微凸,似笑非笑,腰肢柔曼,浑身洋溢着性感的风情。

大家的心里都不由得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几双眼球都像被绳子牵住一样在女人的身上上下游荡。

女人显然为自己的魅力而倍感自豪,迈着轻盈如风的步伐,摆动着杨柳一般的细腰,宛如风中精灵一般荡漾到众人面前,在陈富忠和张晓军之间的空位上坐下来。

也许她和陈富忠最熟悉的缘故,走到众人面前后,首先对着陈富忠妩媚一笑,一张俏脸春风荡漾,然后一双媚眼儿开始在众人身上飘飞不止。

见女人走进来,陈富忠站了起来,向众人介绍道:“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就是我们兰京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吴亚馨吴小姐,今天能请到张科长,我倍感荣幸,所以专门让吴小姐过来陪酒助兴。”

吴亚馨媚眼飞扬,娇嗔道:“我说陈总,今天如此众多贵宾盈门,你就不帮我介绍他们,倒先寒颤起我来了,你这个总经理的是不是有些失职了?”

陈富忠暧昧的一笑,道:“我说亚馨啊,你可冤枉我了,我还不是还没来得及介绍吗,我现在就帮你介绍。”

陈富忠首先向吴亚馨介绍了张晓军,指着张晓军对吴亚馨道:“亚馨啊,这位可是了不起的大贵人啊!”

吴亚馨先用媚眼嫖了张晓军一眼,然后对陈富忠撒娇道:“陈总,你就别在我面前卖关子了,告诉我这位帅哥到底是哪里来的贵人?”

陈富忠干笑了一声,继续介绍道:“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张科长。”

听陈富忠介绍完,吴亚馨立刻伸出芊芊玉手,说道:“失敬失敬,能认识张科长这样的朋友真是小女子的荣幸,荣幸之极啊!”

握着吴亚馨柔若无骨的小手,张晓军也不仅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是能自制的人,他平静一下心里,不无调侃的意思,道:“吴小姐的出现,犹如一株是清新的百合在张某人面前突然绽放,让张某人忽然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所以,要说荣幸的话,应该是我张某人倍感荣幸才对,能在这里遇到吴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

女人好像都喜欢男人的夸奖,吴亚馨的也不例外,张晓军短短的两句话,让她对张晓军顿时生出无限的好感,瞳仁中荡出万种风情,用那银铃般悦耳的声调说道:“张科长过奖了,小女子才疏学浅,出身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承蒙张科长错爱了。”

张晓军正色道:“我张某人说的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恭维的意思。”

张晓军的话让吴亚馨心花怒放,花容乱颤,差点找不到东西南北,大有和张晓军相见恨晚的感觉。

其实,吴亚馨的出现,是陈富忠的意思。

陈富忠认为英雄难过美人过,故此把自己酒店里最美的女孩子吴亚馨叫了过来,目的是给张晓军、辛正福和邬建强他们灌***,为他拉生意。但是,他没想到张晓军短短的两句话就能俘虏了吴亚馨,心里突然像吞了只苍蝇一样开始反胃,所以,他不无吃醋的**来一句,道:“我说亚馨,你该不是看上张科长了吧?”

陈富忠的话让张晓军的心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识趣的终止了和吴亚馨的调侃,把脸转向了一边。

陈富忠搅了吴亚馨的兴致,让吴亚馨很不高兴,但是她也不敢得罪陈富忠,她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冲着陈富忠娇笑道:“陈总该不会吃醋了吧。”

陈富忠急忙道:“张科长的干醋,我可不敢吃。”

既然陈富忠故装高雅,吴亚馨也不便说破,道:“那就烦请陈总继续为我介绍其他几位贵宾吧。”边说边偷偷的扫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张晓军,见张晓军没有理她的意思,颇感失望。

好在陈富忠没看见,他正在帮吴亚馨介绍辛正福和贵宾。

陈富忠全部介绍完毕之后,冲领班努努嘴,道:“上菜。”

趁领班外出上菜之机,陈富忠讨好张晓军道:“能认识张科长这样的朋友,我陈某人三生有幸,所以今天我们大家一定要喝得尽兴,玩得尽兴,喝完酒后,我们再去蒸桑拿,不是我自吹,我们这里的桑拿绝对在整个滨海找不出第二家。”

张晓军急忙推辞道:“这就很麻烦陈总了,怎么能好意思再让陈总破费呢?”

陈富忠道:“张科长既然是正福和建强的朋友,就是我陈富忠的朋友,招待朋友又怎么能说破费呢?亚馨你说是吗?”

吴亚馨急忙接过陈富忠的话道:“是啊,我们陈总最喜欢交朋友,所以张科长就不要再客气了。”

就在这时,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陈富忠安排的菜规格非同凡响,山珍海味自不必说,此外还有一些国家级珍惜动物。

面对着那些国家级珍惜动物,张晓军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感慨不已。

就在张晓军感慨的功夫,吴亚馨起身来到酒柜旁,从酒柜中选了一瓶法国白兰地,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满了一大杯,也给她自己倒满了一杯。

等吴亚馨给大家都满上酒之后,陈富忠冲辛正福道:“正福,你今天是专门为张科长荣升副科长祝贺的,这第一杯酒就由你来提吧。”

辛正福没有推辞,端起杯子道:“是啊,我们今天来的主要目前就是为张科长荣升人事科科长表示庆祝的,所以这第一杯酒就用来祝愿张科长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也预祝张科长官运亨通。”说完,一仰脖子,一杯白兰地全倒进了肚子里。

张晓军也受到了感染,忘记了初来时的担忧和拘谨,也是一仰脖子,把一杯白兰地全喝了下去。

等张晓军和辛正福喝干了杯中酒后,陈富忠、邬建强和吴亚馨三人也纷纷端起了杯子。

随着辛正福的倡议,酒宴拉开了序曲。

辛正福为了表示自己对张晓军的敬重,一连敬了张晓军三杯酒。

他在提第三杯酒前信誓旦旦的向张晓军做了表白,说自己以后会坚定不移的支持张晓军,站在张晓军的一边,只要张晓军有什么需要,他会从物力到财力再到人力全力以赴的支持张晓军。

张晓军知道辛正福是违心之言,想想以前在小教部做副主任的时候,辛正福对他根本不屑一顾,见面的时候顶多点下头,感情淡的如同白开水一般。

现在,辛正福之所以有如此表现,主要是因为自己调到人事科做了科长,成为局里实权派人物,辛正福才会低三下四的巴结他,讨好他。

张晓军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没有说破,对于官场上逢场作戏那套他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说有些麻木不仁。

辛正福敬完酒后,邬建强也不甘落后,同样敬了张晓军三个酒,无非和辛正福的套话一样,感谢、祝愿与决心。

按理说,邬建强敬完三个酒后应该临陈富忠敬酒,毕竟他是兰京大酒店的老板,是这里的主人,但邬建强提酒完毕后他并没有急着先提酒,而是拿眼扫了吴亚馨一眼,示意吴亚馨先提酒。

吴亚馨心领神会,站起身子,端起酒杯,冲张晓军道:“今天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为张科长高升表示祝贺的,小妹我能应邀出席陪张科长实属荣幸,所以这第一杯酒就由我单独敬张科长一杯,好话刚才都被大家说完了,我就说一句话,祝张科长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张晓军端起杯子和吴亚馨轻轻碰了一下杯子,道:“既然吴小姐赏脸,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同时,我也祝吴小姐青春不老,永远漂亮迷人!”说完,一仰脖子把酒干了。

吴亚馨妩媚一笑,道:“张科长您可真会说。”那笑容风情万种,大有褒姒一笑倾城的气势,那声音宛若银铃,十分轻柔可人,直沁张晓军心脾,撩拨得张晓军心头的涟漪荡漾

但在众人面前,他不能失礼,所以他努力平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道:“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本来应该尽兴的多喝几杯,但我酒量有限,的确不能多饮,再说,我感觉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用酒多少来衡量的,所以还请吴小姐放我一马,我们就喝一杯,点到为止吧。”

吴亚馨不依不饶,继续用那柔媚的嗲音说道:“俗话说好事成双,怎么我也得敬张科长两杯酒吧。”

陈富忠也在一旁嚷道:“这杯酒张科长必须喝,这可是我们亚馨小姐一片心意,我相信张科长不会不给亚馨小姐面子的。”

辛正福和邬建强也都插嘴道:“是啊,吴小姐国色天香,人见人爱,张科长怎么忍心让吴小姐伤心呢?我看张科长您就再陪吴小姐干了这一杯吧。”

张晓军没有退路,只好又陪吴亚馨干了一杯。

等张晓军干下第二杯酒后,吴亚馨又给他倒满了一杯,而且亲自帮张晓军把酒端了起来,道:“三杯美酒敬英雄,张科长能在选拔中胜出就是我们的英雄,所以,我还要再敬张科长一杯。”

张晓军面露难色,道:“请吴小姐手下留情,你的酒量我是领教了,我实在是不胜酒力。”

吴亚馨面似桃花,吐气如兰,浅笑道:“张科长要是看不起我这个做妹妹的就不喝。”

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可以在一瞬间溶化男人,吴亚馨的那仿佛如水的目光无声无息地流泻向张晓军,在一瞬间溶化张晓军,再加上辛正福、陈富忠和邬建强三人在一旁相劝,张晓军只好又喝了那杯。

等张晓军喝完第三杯酒后,吴亚馨冲张晓军嫣然一笑,然后转脸冲陈富忠道:“陈总,我已经敬张科长三杯酒了,现在临陈总您了。”

张晓军和陈富忠也是初次见面,所以他不好意思薄陈富忠的情面,为此,他又和陈富忠一连碰了三杯。

等陈富忠提酒完毕,张晓军看看表,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就到这里?”

陈富忠道:“那好,我们去洗桑拿吧。我这里的桑拿还是不错的哦。”

一听说洗桑拿,邬建强就心动了,道:“好了,我们不喝酒了,去洗桑拿。”

对于桑拿浴、洗头房、洗脚房这些娱乐场所,张晓军不陌生,在官场上混这么多年,什么场合他不知道。而且从陈富忠他们的神情和语气中,他不难判断出所谓的桑拿不仅仅是洗个澡那么简单,很可能还包含着其他的服务,要是在以前,他会断然拒绝,甚至会阻止辛正福和邬建强,让他们也不要去,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必须学会随波逐流和大家打成一团,戴着伪善的面纱,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做一些违心的事,但让他和辛正福他们一起去洗桑拿玩女人,他还没堕落到那种地步,故此,他推辞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喝酒的时候太高兴,喝高了,现在感到头重的很,所以,你们进去泡吧,我就不进去了。”

陈富忠道:“头重的话,正好桑拿一下,保证你清清醒醒出来。”

辛正福和邬建强也都极力相劝。

尤其是邬建强,更是拉着张晓军不放,说:“洗个澡怕啥,都什么年代了,张科长还这么保守。”

推三阻四了一番,张晓军实在推辞不掉,只好答应了他们。

再说,他也感觉辛正福和邬建强两人没必要要算计自己,只要自己小心谨慎把持住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量他们也逮不到什么把柄,给自己造不出什么不良影响,这样一想,他就答应了陈富忠,同意和大家一起去泡桑拿。

203 万种风情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吴亚馨似乎颇感失望,冲张晓军幽幽而语:“泡桑拿是你们大老爷们做的事,小女子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你们自己上去吧,我先出去忙了。”说完,不经意的望了眼张晓军,转身走出了包间。

吴亚馨走后,陈富忠他们拉着张晓军也走出了包间,朝楼上走去,四人始终陪伴在张晓军的左右,不住声的说着恭维的话,说话间就到了桑拿室。

到了桑拿室之后,陈富忠喊过来一个领班,低声的安排了那个领班几句,那个领班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贵宾室。

所谓的贵宾室,就是一个人一个单间,这样的贵宾室便于贵宾在这里为所欲为,自由潇洒,现在的洗浴中心、泡脚房、洗头房几乎都有这样的贵宾室,就连市委招待所那些国营单位都有贵宾楼贵宾间。

张晓军的单间在整个桑拿中心的最里头,也是最僻静的一个包间。

走进房间后,张晓军的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桑拿间一圈。

在那一瞥之间,张晓军发现桑拿间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

正对着双人床的墙壁上挂着是某位著名人体模特的人体写真图。

写真图描绘的背景是一副广阔无垠的湖面,在粼粼水波的湖面上放着一条竹排,那位人体模特全身赤.裸的平躺在竹排上,挺胸翘臀,舒展双臂,做出一个极具性感极具诱人极具展现自我的动作。女人那妩媚晶莹的眼神,俏皮性感的嘴唇,白皙细腻的玉臂,坚挺的**,平坦光洁的小腹,丰腴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绒绒的毛发掩盖下的神秘三.角区在光和影的影射下极尽妩媚,荡人心魄。

张晓军目光扫向写真图的时候看见图上的那位模特正深情款款的瞅着他微笑,那微笑具有着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蛊惑着张晓军,也蛊惑着在这里洗浴的每一位贵宾。

也许是受到画上女人的诱惑,也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一股浓郁的原始欲望从张晓军的心底悄然涌起,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他摇了摇头,走进了里间。

里间是洗浴间,里边有淋浴,有澡池,有桑拿室。

看完洗浴间后,他又从里间走了出来,来到休息室,开始脱衣服。

张晓军刚刚褪去外套,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少女。

少女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面容俊俏,身材柔美,一举一动妩媚顿生,穿的衣服之少足以杀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甚至说比画上的那个模特还要让男人心动,应该说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没有不怦然心动的。张晓军是正常男人,所以霎时间,他热血沸腾,****,下身不由得起了反应。张晓军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来,边走边脱衣服。身上本来就很少的衣服几下就脱得只剩了一个几乎透明的内裤和小的只能盖住**的蓓蕾真丝乳罩,大半个**、圆润的小蛮腰,饱满的肚脐全露在外边,皮肤雪白细腻,臀部**,极富性感,细腿纤长,荡人魂魄。

一时间,张晓军的心里开始打战,不知所措。

少女见状,荡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再次轻声道:“老板请。”把张晓军引到了双人床边,而且紧紧挨着他坐下,手搭在了他肩上,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摩挲,凑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先生来过滨海吗?”

一听少女把他当成外地人了,不知怎么,张晓军心里就踏实些了,说:“是的是的,头一次来。这地方不错。小姐贵姓?”

少女不停地摩挲着,说:“我们是没有姓的,大哥就叫我小姐吧。大哥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小妹,我会很高兴的。”少女一边说一边做了个媚眼,并接着道:“先生,你喝饮料吗?”

“不……不……不喝。”张晓军吞吞吐吐地答道。

小姐继续道:“那先生你抽烟。”

“不……不抽……谢……谢谢。”

“来这里就是享受的,那你说说,你需要什么样的享受?”

“我什么享受都不需要。”张晓军脱口而出。

小姐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先生,你真有意思,来这里就是消遣玩乐的,你怎么会什么享受都不要呢?”小姐边说边上前把那柔细而冰凉的手轻轻的搭到了张晓军的额头上,故作惊讶状,说道:“哎呀,先生好像感冒了,您的头好热啊!”

张晓军被小姐的一惊一乍搞得不知所措,无意中一抬头,正好看到小姐低胸衫里面幽深的乳.沟和那略略颤抖的白玉般饱满的乳.房,那乳.房大的惊人,波澜壮阔,波涛汹涌,还有小腹下边的一抹黝黑,竟然是如此的规整,如同一条黑色的丝带镶嵌在那地方一样,一点都不显得凌乱……

张晓军顿时便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温暖包裹住了,全身如遭雷击般颤栗了起来,他猛然的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美妙感受,仿佛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在激动了,它们都在开始欢呼与雀跃。在一种巨大的震撼之后,一种电流的东西便开始丝丝入扣地窜入到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里面,身体开始发软发热,而关键部位却变得如同钢枪一样,坚不可摧,坚挺无比,在双腿间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少女心中窃喜,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一只手抓住张晓军的裤腰带,开始褪张晓军的裤子。身子顺势缠在了张晓军的身上,像原始森林中的藤蔓一样缠绕在张晓军的身上,性感的小嘴主动迎上张晓军下低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印在张晓军的嘴上,舌尖灵巧的拨开张晓军的牙齿,探进张晓军的口中四处游荡,寻觅张晓军的舌头。

欲望的火焰在张晓军的体内灼烧翻滚,他搂着少女情难自禁,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等到火山剧烈地**以后,**也就迅速从身体中消退,就如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

欲望弱了,道德立刺就回到了张晓军脑海中,张晓军内心充满着羞愧离开了女子的怀抱。

少女哼哼哈哈地叫了几声,就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怎么这么快?”

张晓军仿佛一下子清醒了。

少女却坐了起来,目光幽幽的,说:“你不高兴是吗?”

“没有。”张晓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的脸色不好,是怪我没有陪好你是吗?”少女双手抱着**,自怜自爱地抚摸着。

“没有哩。”张晓军仍埋头理着衣服,不去看少女。才要离开,他又怕太失礼了,就端起女少女的下巴,说:“我忘不了你的。”

女人歪着头,做了一个娇态……

出了门,张晓军一时不知要往哪里去,估摸片刻,才弄清了方向,沿着楼梯来到休息室。

张晓军走进休息间,发现辛正福和邬健强二人都还没回来,心想,他们两人这会儿也许正在销魂,就顾不上等他们,一个人径自出来了。

出了门,张晓军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澡堂里七弯八拐地四处乱窜,好不容易才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电梯口。

电梯门一打开,张晓军不管三七二十一钻了进去,钻进电梯后才知道电梯是往楼上去的,电梯里正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狂吻着,那个男的足足有六十岁挂零,而那个女的顶多十七八岁,一身学生打扮。

面对那对男女,张晓军颇感尴尬。

而那一男一女却对张晓军置若罔闻,继续在那里肆无忌惮啃着,吻着,无视张晓军的存在。

好不容易电梯才在十楼停下来,一男一女才不得不分开,不屑的扫了张晓军一样,走出了电梯。

当电梯里只剩下张晓军一个人之后,张晓军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脑中反复回忆着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张晓军啊张晓军,你可真糊涂啊,怎么会发昏到这种地步呢?”

到了一楼,电梯门一开,张晓军看见吴亚馨正站在大厅里瞅着电梯方向。

吴亚馨已换了一袭浅酱色呢外套,下摆处露出一线米黄色长裙。

一见吴亚馨,张晓军不由得心虚。

吴亚馨马上就看见他了,朝他微微笑了一下,却没有迎过来。

他感觉她的笑容里有一种冷漠或者傲慢。

从电梯口走到吴亚馨跟前不过二十来步,却似万里之遥。张晓军几乎不会走路了,脚杆儿僵直,腿弯儿却在发软,双手也左右不是个味道。

等张晓军走到吴亚馨身边后,吴亚馨伸手同张晓军轻轻带了一下,问:“张科长这么快就下来了?辛科长和邬主任他们呢?他们两人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啊?”

张晓军心头怦怦只跳,道:“他们两人还没有下来。陈总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我不太习惯去那些地方,头也有些痛,还是回去算了。”

吴亚馨笑着问:“是吗?那我送送你吧。你到门口等等我,我去开车。”也不管张晓军同意不同意就转身走出大厅去停车坪开车去了。

吴亚馨出去时间不大,一辆黑色凯美瑞丰田轿车开了过来,停在张晓军面前,车窗随之摇了下来,吴亚馨探出半个脑袋,张晓军道:“上车,张科长。”

张晓军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随着车门发出嘭的一声响,世间的繁华和喧嚣都被关在了门外,整个世界就只有张晓军和吴亚馨两人了。张晓军看看车内,干净整洁,并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车内也没有空气清新剂或香水的味道,只有一种暖而温馨的气息,丝丝柔柔地钻入肺腑,把张晓军全身的神经都一条条唤起,如挂着露珠迎着朝阳的小草,生机勃勃。他不敢确定那气息是来自吴亚馨的头发,还是吴亚馨的身上。但他知道,这是真正的女人气息,是一种不加任何修饰的女人气息。张晓军被这种气息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温柔乡,觉得自己渐渐地越陷越深,快要被沉醉了。

“去哪?”吴亚馨转过头问张晓军,亮晶晶的一双眼睛似乎满含期待。

“哦,我住在实验六中,你把我送到育才路路口就行。”张晓军老老实实地回答。

得知张晓军家住实验中学,吴亚馨打转方向盘,沿着解放路,向育才路方向驶去。

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吴亚馨不经意地扫了眼张晓军,道:“现在还不到十点,回家还早,不如找地方坐坐,喝杯咖啡再回去?”

这梦呓一般的话语,如一串流淌的音符从吴亚馨嘴里轻轻飘出,却重重撞击了张晓军的心,在他平静的心湖里激起阵阵涟漪,他禁不住应道:“当然可以。如此良辰美景,有你这样一位大美女陪伴在身边,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张晓军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让它听起来更自然或更发自内心,但说出的话还是干巴巴的让自己很不满意。

听张晓军如此说,吴亚馨更加风情万种,极具风情冲张晓军一笑,道:“有你这样一位超级大帅哥陪伴在身边,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边说边再次打转方向,把车拐入前扑十街,开到前扑十街和通达路交汇处的金海湾夜总会。

走进金海湾夜总会,两人找了一个散座坐下,立即有服务生走过来,问他们喝点什么。

两人要了两杯咖啡,边喝咖啡边聊天。

两人正聊着,夜总会里的灯光突然全部暗了下来,随之一支非常有情调的舞曲在两人耳边响起。

随着舞曲响起,吴亚馨温润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张晓军的手背上。

张晓军心头不由又是一跳,情不自禁牵着吴亚馨站了起来。

吴亚馨身子一悠,轻轻把头倚在张晓军的肩上。

张晓军便不紧不松地楼着吴亚馨,脸贴着吴亚馨的头发,和吴亚馨一起滑进舞池。

舒缓的音乐像水一样流淌,怀里的吴亚馨是那么自自然然,不显一丝狂野或做作,有若仙女。

张晓军一把右手搭上吴亚馨的腰间,就感觉到好像从内心深处泛出的轻微颤栗。异性的芳香袭来,他瞬间有了如痴如醉的感觉,尽情体会着怀里女人的温软和丰腴,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和欲望,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或许太投入的缘故,一曲终了,张晓军还沉醉在舞动的狂欢中。

直到吴亚馨拉了他一下,他才怔怔地下来,和吴亚馨一起回到座位上继续喝咖啡聊天,直到十点多,两人才走出夜总会。

重新回到车中,张晓军心里忽然就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想再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车停在育才路路口才开腔道:“谢谢你,吴经理。”才要下车,他又回过头说:“你今天酒也喝得不少,一个人开车回去小心一点。这样吧,二十分钟之后我打电话给你。我要知道你安全到家了才放心。”

吴亚馨回过头来望了他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其实现在还不到十一点。你真的这么担心我,我们再找个地方,你陪我醒醒酒怎么样?”

张晓军只好再次关闭车门。

于是,吴亚馨再次打转方向盘,车重新驶入解放路,前行一段时间后拐入滨江路,最后在滨江公园停了下来。

车停下来之后,张晓军和吴亚馨从车里钻了出来,走上了树影婆娑的滨江公园。

天气已经转凉了,公园里散步的人不是很多,除了秋虫的鸣叫,一片静谧。城市的霓虹倒映在奔流不息的昌江里,如一副斑斓的画卷,油油地在江面招摇。

张晓军和吴亚馨并肩走在小路上,吴亚馨自然地挽起了张晓军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地向前走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这里张晓军太熟悉了。

之前,他和妻子周静不知道来过这里多少次。再往前走就是那棵大槐树了,包括槐树下石凳,都是他们爱的见证。

那时候,周静总嫌他走的快,就故意在后面大叫脚被崴了,非得让他把她背到石凳上。他把周静背在背上,周静却伸手到他腋下骚他的痒,于是两人都大笑着躺倒在了草地上。

这些,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周静开心的笑声好像还停留在树枝上,草地里,余音未断。可是今晚,张晓军真切地意识到,臂弯里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周静了。他无可救药地又想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心一阵阵发痛。他在心里嚎叫了一声,想把头脑中的阴霾赶跑,于是他停下脚步,抱住了柔软的吴亚馨。

吴亚馨仰脸看着张晓军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着他双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脸渐渐变得潮红,情不自禁闭上秋水般的眼睛,迎接着张晓军俯下来的唇。

不过,她马上又躲开了,把头埋在了张晓军宽阔的怀里。

张晓军抱着微微颤抖的吴亚馨,感觉到她**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仿佛两人在共用一个心脏,共用一个心跳。他摩挲着吴亚馨光滑细腻的脖颈,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女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虚无飘渺的,只有当肉体实实在在的接触以后,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变得有血有肉起来。而肉体与肉体这种最原始、最真实的接触,就像一个冒着氤氲水汽的沼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再也没有勇气去挣脱它。

我爱怀中这个美丽又神秘的女人吗?

张晓军经不住问自己,他不能给自己肯定的回答。是的,他们见面还不到五个小时,所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句,他对吴亚馨的一切几乎是一无所知。但吴亚馨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和魅力,像一块磁铁,牢牢吸引了张晓军。

如果说张晓军看到她第一眼,只是被她曼妙的身材所吸引,那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在不经意间深深触动了他的心,使他对眼前那个名叫吴亚馨的女人产生了难以言表的感情。说不上是爱,但除了是爱好像又无法解释。

张晓军望着波光潋滟的江水,感受着怀中女人温热而柔软的肉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仿佛酒精在体内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他的左手犹犹豫豫地从吴亚馨的腋下游过来,按在了她结实**的胸部。

哦……吴亚馨发出一声呻吟,或者是一声低低的惊叫。她好像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把软绵绵的自己从张晓军怀里挣脱出来。她仰起脸,给了张晓军一个浅浅的笑,说:“我们走走吧。”

张晓军点点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后悔不已。难道自己是自作多情?唉,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吴亚馨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呵呵地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你想了解我吗?”吴亚馨转脸问沉默不语的张晓军。

“想……哦,不想。”张晓军迟疑地答到。

“呵呵,这就对了。”吴亚馨好像对张晓军的回答非常满意,她停下来,看着张晓军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也不想了解你。但我会记住,有这样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名叫张晓军的男人拥抱在一起,那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刻。”

说到这里,吴亚馨好像忽然激动起来,她再次把脸埋进了张晓军怀里,圆润的双肩开始一下下**。张晓军把上衣张开,裹住了吴亚馨娇小的身体,感觉到胸前的衬衣被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吴亚馨从张晓军怀里抬起头来,展现给他的却是一个灿烂的笑脸。她笑笑地望着张晓军,不说话。突然踮起脚尖,在张晓军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下说:“谢谢你陪我,我们回去吧。”

张晓军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再次回到车上。

车在昌江大桥上行驶着,从大桥上往下游望去,城市的夜晚五彩斑斓。一轮苍白的圆月映在河心,那光芒仿佛一片片闪烁的碎银,在不羁的江面起起伏伏。

张晓军这几天来首次发现,原来这座城市的夜晚如此美丽!

“育才路,我没记错吧。”吴亚馨轻快地说,她的心情这会好像特别好。

“是的。”张晓军回答着,心情却惆怅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想,自己现在的心情应该和吴亚馨第一次听到他说家庭地址时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张晓军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但是没有走不完的路。凯美瑞到了育才路路口,停了下来,吴亚馨转身看着他。

“你到家了,”吴亚馨说,“谢谢你,我会记住今晚。”

“嗯,”张晓军打开车门,回头想说什么。

吴亚馨却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说:“不要说再见。”

“好,那……我也会记住今晚。”张晓军边说边下了车,不过,他站在那儿不动,想望着吴亚馨把车开走,却只见车灯熄了,车却一动不动。

204 走马上任

按照局里要求,所有工作变动的同志第二天必须到岗到位,故此,第二天上班后,在副局长钱明的陪同下,张晓军来到局人事科履职。

走在楼梯里,张晓军心里就像台风卷过的洋面一样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异常激动。

想想半年前,因为舅舅马全然失势,自己失去了靠山,武成梓把他从人事科副科长的位置上被交流到小教部做副主任。

虽然小教部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级别一样,都是市委组织部备案的副科级,但小教部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长的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小教部只管小学部,而且只管业务,就连主任候光达都捞不到多大的油水,更何况他只是小教部副主任,而人事科管着全市大大小小的所有学校,摊子比小教部大的多。

最为关键的是,人事科掌管着全市各级各类学校的人事任免和工作调动,掌管着市直大大小小一百多所学校校长副校长的前途和命运,而张晓军是主抓人事工作的副科长,全市一百三十二所学校的校长和副校长以及近千名中层干部头上的乌纱帽可以说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他要是看谁不顺眼,年终考核的时候,只要是考核表上给划上不称职,再在局长武成梓面前给他抹上点眼药,那他就死定了,时隔不久,头上的乌纱帽就会被摘掉。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看谁顺眼,想提拔谁,年终考核时只需在考核表上划上优秀,并在局里开党组会研究人干部任免的时候在局长武成梓面前极力推荐对方,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得到提拔和重用。

正因为如此,张晓军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全市各级各类学校校长、副校长以及学校中层干部没有不变着法子讨好巴结他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会提着丰厚的礼品或者购物卡,甚至有人直接用用信封装着大把的钞票登门拜访,油水大得很。

所以,从人事科副科长的位置上调到小教部做副主任,虽然在级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地位一落千丈,同事们也渐渐开始疏远他,科里再研究人事问题的时候,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安康和时任人事科科长老朱也不再征询他的意见,甚至无视他的存在,局长武成梓见了他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

就这样,张晓军一下子从前台又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

想到这里,张晓军心里禁不住感慨万千。

思绪间,张晓军跟在钱明身后走进了人事科。

张晓军和钱明走进人事科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人事科第一副科长施广杰。

施广杰是人事科的老牌子副科长了,今年四十二岁的施广杰是武成梓前任局长赵大年的亲戚。

就因为是前任局长赵大年的亲戚,施广杰师范毕业后他直接进了教育局,先在文印室做打印员,后调到局人事科管档案,而且调到人事科不久就在赵大年的关照和提携下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而且大家都非常看好他,认为科长老吴退下来之后,老吴**底下的科长宝座就是他的,谁也争不去。

他自己也踌躇满志,认为有有赵大年做靠山,老吴退下来之后,人事科科长的宝座非他莫属。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他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认为人事科科长宝座铁定属于他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变故,赵大年因为作风不正被免去局长职务,调到政协做了一名有名无权的副主席,教育局局长易主,换成了柳夏的前任武成梓。

武成梓是官场老油子,特别会耍手腕,他调到教育局做局长后,用的全都是自己的一帮人,凡是与前任赵大年有点关系的,他一概不用,全都给打进了冷宫中。

施广杰是前任局长赵大年的人,他自然不会重用。

就这样,施广杰被打入了冷宫,从三十岁被提拔为人事科副科长到现在,一直没得到升迁。

在副科长的位置做了这么多年,一点起色都没有,他早就心灰意冷了,故此,见到钱明和张晓军后,也就不怎么热情,只是淡淡地同钱明和张晓军打了声招呼:“来了,钱局长,来了,张科长,两位领导屋里请。”边说边把钱明和张晓军让进办公室。

办公室内,人事科副科长陈玉刚、副科长兼机要室主任赵雅丽,主任科员赵柯普、副主任科员徐峰和管内勤的工作人员王丹都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边聊天。

见张晓军、钱明和施广杰三人从门外走进来之后,陈玉刚他们立即站了起来,并热情地鼓掌欢迎,弄得张晓军脸色发红。

钱明看到后,摇着手说:“大家别搞的这么客气,以后天天要见面的,都随便点好!再说了,张科长本来就是从人事科走出去的,又不是外人。”

钱明边说边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任免文件,等掌声停下来之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任免文件。

宣读完任命文件之后,钱明不经意地扫了眼施广杰,道:“张科长调过来任人事科科长,是局党组全体班子成员研究讨论的结果,也是局党组的英明决定,希望大家今后一定要密切配合张科长,精诚团结,力争在新的一年,取得更辉煌的成绩。”

施广杰的胖脸上有点作态,他一副钦佩地表情冲钱明道:“请钱局长放心,也请局党组放心,我绝对支持张科长工作的。”

接下来,陈玉刚和赵雅丽两位副科长以及赵柯普等人也都纷纷做了表态发言。

最后,张晓军也做了表态发言。

张晓军道:“之前我和大家就是同事,现在又回来和大家继续同事,所以,肯请大家以后要像以前一样支持我,关心我,当然了,工作中有什么不到之处,也请大家多批评指正,多提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张晓军表态发言后,钱明就打道回府,向柳夏交差去了。

钱明离开后,张晓军顺势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看了看办公室里的情况,说:“不错不错,卫生搞得蛮好,比以前干净利索多了。”

陈玉刚一指赵雅丽和王丹两人道:“这都亏了赵科长和小王两位美女,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是懒鬼,搞卫生的任务就全交给了她们两位美女!”

听赵柯普如此说,王丹不无表功地笑了笑。

见王丹假装斯文地笑着,赵柯普开玩笑地说:“说你勤快你也要快表现啊,坐在那里蠢笑什么呀?还不给张科长倒茶!”

听赵柯普如此说,王丹急忙跳起来说:“哎呀,我还真蠢,都不晓得给领导泡茶,张科长,你坐,我现在就给倒。”

张晓军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我不渴。”

但王丹还是跑到饮水机前,取出一次性纸杯,给张晓军倒了一杯热水,并放上茶叶,恭恭敬敬地端到张晓军面前,送到张晓军的手中。

张晓军急忙伸手接过纸杯,并道:“谢谢,谢谢你啊小王,以后这活我自己来!”

赵雅丽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冲王丹道:“小王啊,以后你的日子好过了,你看张科长多怜香惜玉啊!”

王丹心里其实喜滋滋的,被领导关心确实满足虚荣心,何况还是英俊帅气的年轻领导呢,可她还是故意扭捏地说:“赵姐你瞎说什么啊,你再乱说,人家可就不依了哦。”

听赵雅丽开自己的玩笑,还稍显稚嫩的王丹俏脸立马红了起来,有如染了胭脂一般,娇艳欲滴,纤手紧挽着马丽的胳膊,一副不依的样子。

张晓军心里也是一颤,忙道:“大家静一下,我说点事,我来之前,柳局长专门交代我,明天,刘科长过来搞交接,所以,今天,你们必须把各自经手中的账目搞清楚,所以,各位抓紧时间把手头工作都做完,晚上,我请大家去西部庄园去搓一顿。”

张晓军之所以这样做,无法是为了在众人心目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边就齐声说好,埋头投入到工作中……

205 走错门

不知不觉中,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下午下班后,在施广杰、陈玉刚、赵雅丽、赵柯普、徐峰和王丹等人的簇拥下,张晓军来到了位于中兴路和洪泽湖路交汇处的西部庄园,直接走进了事先订好的包间香港厅。

进了包间,赵柯普立即指着最上首的位置,不无讨好地冲张晓军道:“科长请上坐!”

按理说,张晓军现在是人事科的一把手,在所有人当中,他级别最大,地位最高,身份最尊贵,坐在最上首位置理所当然,当之无愧,任何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但是,张晓军总感觉自己年龄不是最大,坐到最上首位置不是很得劲。

再说了,他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施广杰和陈玉刚两人都已经是人事科副科长了,两人在科里的排名也都在他前边,尤其是施广杰,在人事科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副科长,做科长的时间比他的教龄还长。或许因为资历老的缘故,或许是看破红尘认为自己再也没有大的发展空间的缘故,平时,施广杰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不过,施广杰喜欢别人捧他,你要是捧他,他就会飘飘然不知所以然,故此,他看了眼众人中年龄最大的施广杰一眼,指着上首的位置不无谦恭道:“在我们当中,施科长年龄最大,还是施科长坐上席吧。”

施广杰虽然平时喜欢倚老卖,不大把领导放在眼中,但是,见张晓军如此给他面子,他很是受用,对张晓军的好感无形中增添了不少,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那个位置是科长你的,你不坐那里,谁也不会坐的!”

施广杰边说边坐在张晓军左面的位置。

“是啊,张科长,以后这位置可就你坐了,你不坐可没人敢坐啊,我看你就别客气了。”陈玉刚也跟着嚷道。

说实话,陈玉刚也早就盯着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了。

故此,张晓军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后,他打心眼里不服气。

但在官场历练这么多年,陈玉刚早就塑造了一份圆滑世故的本性,他虽然对张晓军一百二十个不服气,但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对张晓军毕恭毕敬的样子。

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都说那个位置非张晓军莫属,张晓军不坐,任何人都不不会坐,也不敢坐,尤其是赵柯普,连拉带拽,硬把张晓军推到了那个位置上。

在众人的谦让下,张晓军坐在了上席位置。

张晓军坐下来之后,其他人这才相继坐下来。

官场上的座次是非常有讲究的,一般情况,位置高的坐在上席,位置低的坐在下席,而且位置越高坐的位置越往上。

故此,张晓军和施广杰两人坐下来之后,作为科里的第二副科长,陈玉刚应该紧挨着张晓军坐在张晓军右边才对,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坐在了施广杰的左面,把张晓军右边的位置空让给了赵雅丽。

另外,王丹在所有人当中年龄最小,应该坐在最下首位置才对。

但是,酒桌上就她和赵雅丽两个女人,如果她坐在最下首位置,在她和赵雅丽之间就会坐上一位男同志,这样来说不是很得劲,故此,她紧挨着赵雅丽坐了下来。

大家分宾主坐下来之后,陈玉刚伸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让服务员上菜。

酒菜上来之后,徐峰拿起酒瓶,启开,给在座的每个人酒杯中都倒上了酒。

……

徐峰把酒倒上之后,陈玉刚立即端起杯子,不无讨好地冲张晓军道:“张科长,来,我们大家一起敬您一杯,祝您前途似锦,步步高升。”

“是啊,我们大家一起祝愿张科长前途似锦,步步高升!”陈玉刚话音一落,众人就异口同声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晓军道:“难得今天这样高兴,不如每个人讲一个笑话,活跃活跃气氛。”

赵柯普道:“好啊,而且讲的笑话一定要好笑,讲的笑话要是谁都不笑,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讲笑话我不行,讲故事我在行。”施广杰告饶地说。

“讲一般的故事不行,要讲就讲笑话,而且一定得把大家都逗笑了。”陈玉刚插嘴道。

“对对对,陈科长说得对,一定要讲笑话。”赵柯普笑着说,“陈科长,你带头,先给我们来一段!”

“好,我先讲,我这个人没别的能耐,就是笑话多。有一个猎人正在打猎,搜寻目标时发现树上有两只鸟,他连忙举枪瞄准,砰地一枪,打下一只鸟,上前一看,发现是只没毛的,正纳闷时,另一只鸟飞下来大骂猎人,**的,老子刚哄她把衣服脱光,你就把她打下来了。”赵柯普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讲得好,有意思,陈科长,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赵柯普一边笑一边说。

“小赵,我再说一个就该你的了,”陈玉刚点了一支烟接着说,“一个女的正在厕所小便,一个醉鬼酒后误闯了进来,听到哗哗的尿声,醉鬼忙说:别倒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女的吓坏了,不敢再尿,憋不住,放了个屁。醉鬼说:我操,怎么又启了一瓶?”这下子逗得众人乐得是前仰后合,就连赵雅丽和王丹两个女人也都笑出了眼泪。

“怎么样?小赵?该你的了吧?”陈玉刚叫板说。

“陈科长,就这笑话有啥呀?听我的,”赵柯普不服气地说,“青藏铁路通车时,沿线农民路边观看,车上一个女客换卫生巾后扔出窗外,迎面贴在一个农民脸上,农民拿下后说:我操,这列车就是快,飘张纸都能把鼻子打出血来!”

大伙笑过后,陈玉刚道:“下面临谁了?”

赵柯普道:“临徐峰了。”

徐峰想了想,开口讲道:“产房里,一个小孩出生后哈哈大笑,接生护士都非常奇怪,围拢观察,发现小孩拳头握得很紧,掰开后发现是一粒坠胎药,只听小孩说:**的,想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徐峰说完,陈玉刚把脸转向施广杰,道:“施科长,该你了。”

见大家都讲了,施广杰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于是端起酒杯说:“来,张科长,好长时间没这么开心了,讲之前我先敬你一杯。”

施广杰挨个碰杯后一饮而尽,道:“我给大家讲件真事,前一阵子,我和两个朋友在一家洗浴中心洗澡,洗完澡,我们三个人去了包房,饭菜要好后,来了三位小姐,这三位小姐原先都是跳艳舞的,而且每个人都穿了件低胸连体超短裙。陪我的小姐**上刺了一朵粉红色玫瑰花,我看了后感到特别的惊奇。小姐说,这算啥,并说她的两个姐妹都有,我那两个朋友就掀开他们的衣服看,果然,一个小姐后背上刺了一个飞天图案,另一个小姐肚脐眼下边刺了一朵牡丹花。而且三位小姐还不无炫耀地说,飞天图案八百元,牡丹花六百元,玫瑰花最便宜,五百元,于是,我就问她们,你们刺这东西,你们家人看了不说你们吗?没想到,那个刺牡丹花的小姐张开来了一句:‘俺妈说了,颜色上得不够鲜,让俺抽时间把颜色再给上得鲜亮点。’”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笑毕,陈玉刚道:“不能光让我们爷们讲,美女们也得来一段,赵科长,你给我们也来一段怎么样?”

当着这么多人,带彩的段子,赵雅丽实在是说不出口,于是灵机一动,道:“我考大家一个问题行不行?”

张晓军也感觉当着这么多人让赵雅丽说带彩的段子实在不雅,于是立即接过赵雅丽的话,替赵雅丽开脱道:“好啊,什么问题,说出来让我们看看。”

赵雅丽感激地望了张晓军一眼,轻启朱唇,开口道:“怎么样才能把梳子卖给寺庙里的和尚?”

赵柯普说:“这还不知道,看哪个寺庙里和尚的头又脏又厚,就去哪个寺庙里卖,省的他们使劲搔头皮。”

陈玉刚说:“那才能卖几把,应该多走几个寺庙,推销给和尚供善男信女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张晓军顺着陈玉刚的话道:“陈科长的思路好,不过,这样也不是最佳的方案,要我说,还得再做点文章,最好向主持建议:凡进香朝拜者,多有一颗虔诚的心,庙里应该有所回赠,以作纪念,保佑其平安吉祥,鼓励其多做善事。请主持用自己的书法在梳子上写上‘积善梳’三个字,作为赠品赠送给前来朝拜的善男信女,最好再搞个赠送‘积善梳’的仪式,得到‘积善梳’的施主和香客一定很高兴,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前来朝拜的施主和香客就会更多,香火也会更旺。如果再做出一些不同档次的梳子,以便分层次赠送给各种类型的施主和香客,效果会更好。”

大家听了以后,都认为张晓军的见解更高一等。

既然赵雅丽开了头,王丹也给大家说了一个字谜。

最后,临到张晓军。

张晓军本来也想说字谜的,但陈玉刚坚决不同意,说**志说字谜也就罢了,张科长必须给大家讲段子,而且必须是带彩的。

张晓军无奈,只好给大家讲了一段。

讲完段子后,张晓军起身准备卫生间。

陈玉刚开玩笑说:“张科长,别像醉鬼似的走错了门!”

张晓军边笑边走出包房,刚走到洗手间时,从后面传来一声女人银铃般的声音:“这不是张科长吗?”

206 勾魂的笑

张晓军回头一看,金色童年幼儿园园长苏红袖正风摆莲叶腰地往他走来。

张晓军和苏红袖算是老相识了,故此,他故作惊讶道:“哎哟,这不是苏大美女吗,苏大美女跟谁吃饭呢?”

“陪几个朋友过来吃饭,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张大科长你了,长大科长是和朋友来此聚餐的还是与美女聚会的?”苏红袖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抬起胳膊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露出雪白鲜嫩的腋窝,空气中顿时荡漾着诱人的馨香,张晓军顿时脸热心跳起来,努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道:“我倒是想过来和苏大美女你幽会,关键你不给我机会。”

苏红袖嫣然一笑,道:“张大科长想找机会多得是,就怕张大科长看不上小女子我,对了,我还没来得及给张科长祝贺呢!什么时候有空?告诉妹妹一声。妹妹我得安排一场,给张大科长祝贺祝贺,到时候,张大科长可不能推辞啊。”

张晓军微微一笑,道:“美女相邀,哪有不赏脸的道理,保证随叫随到。”

苏红袖巧笑倩兮,道:“那好,我看就后天晚上吧,后天晚上,我正好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张科长有没有时间。”

有没有时间,张晓军还真的不好说,毕竟刚刚上任,千头万绪,手头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故此,他道:“到时候再说吧。”

苏红袖粲然一笑,道:“那好,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张晓军道:“好的,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苏红袖道:“那好,事情就定下来了,到时候再电话联系,好了,我就不打扰张大科长了,张大科长你忙吧。”说完,扭着性感丰腴的大**向走道一头的包间走去。

望着苏红袖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阵冲动,转身走进洗手间掏出已经发硬的家伙开始撒尿。

撒完尿,回到包间,同陈玉刚他们又喝了几杯酒,张晓军就提议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玉刚显然还没尽兴,道:“现在还不到十点,回家还早,我看我们不如找地方唱会歌,放松放松再回去。”

赵柯普也在一旁道:“是啊,回去还早,不如找地方唱会歌。”

徐峰道:“这里离钻石钱柜最近,我们就去钻石钱柜。”

听说去钻石钱柜唱歌,赵雅丽和王丹两人也都拍手称快。

张晓军不好驳了大家的兴致,再说,他也想趁机拢络自己这些手下,于是就和陈玉刚他们一起来到了钻石钱柜。

进了包间,赵柯普立即把话筒递给张晓军,不无讨好地说:“让张科长先给我们来一首。”

张晓军说:“女士优先,还是让赵科长和小王先来吧。”边说边从赵柯普手中接过话筒,随手递给了王丹。

王丹也不客气,接过话筒唱了首《甜蜜蜜》。

王丹唱完后,把话筒递给赵雅丽。

赵雅丽接过话筒道:“下面,我为大家献上一首《快乐老家》,希望大家喜欢。” 说完,便敞开嗓子唱了起来:

跟我走吧 天亮就出发

梦已经醒来 心不会害怕

有一个地方 那是快乐老家

它近在心灵 却远在天涯

我所有一切都只为找到它

哪怕付出忧伤代价

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

明天就能够到达

我生命的一切都只为拥有它

让我们来真心对待吧

等每一颗飘流的心都不再牵挂

快乐是永远的家

……

赵雅丽虽然不是转业唱歌出身,但声音很富有磁性,将这一首富有动感的歌曲演绎得淋漓尽致,博得大家一阵掌声。

赵雅丽唱完后,话筒再次回到张晓军手中。

张晓军接过话筒,道:“既然赵科长和小王都唱了了,我也不怕出丑,也给大家来一首。”说完,放开歌喉唱了起来:“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等到千里雪消融,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张晓军唱了一首脍炙人口的名曲《草原之夜》,他的嗓子略有些沙哑,带着很深的感情,倒有几分草原之夜的意境。

赵雅丽和王丹带头鼓掌,道:“唱得真好。”

其他人也纷纷鼓掌叫好。

掌声过后,张晓军把话筒递给赵柯普,让赵柯普也唱一首。

赵柯普并没有接张晓军,而是道:“让张科长和赵科长合唱一首,大家说怎样?”

大家都说好,而且都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张晓军见状,只好把脸转向赵雅丽,道:“既然这样,赵科长就陪我唱一首,不知道赵科长肯不肯赏脸。”

没等赵雅丽开口,王丹就替赵雅丽答应了下来,拍着巴掌叫道:“好、好、好,赵科长,你陪张科长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

听王丹说让自己陪张晓军唱《夫妻双双把家还》,赵雅丽脸一红,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走到张晓军身边,与张晓军声情并茂,情真意切地合唱了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

歌声过后,又博来阵阵热烈的掌声,而且赵柯普还吹起了一声尖利的哨子。

此时此刻,包房内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国家干部身份,来到这里就是一个消费者,就是一个寻欢作乐的浪子,彼此都放弃了矜持,敞开嗓子,尽情歌唱,直到十点多,才走出钻石钱柜练歌房。

科里人都知道徐峰对王丹有想法了,而且,大家也都想成全他们,故此,从练歌房出来之后,赵雅丽道:“小徐,你负责把小王送回家。”

徐峰不无感激地看了眼赵雅丽,道:“保证完成任务。”

然而,王丹拒绝了他,王丹说:“不麻烦你了,一会有人来接我。”

听王丹说有人来接,赵柯普哦了一声,道:“小王,是不是你男朋友要来接你啊?”

本来对王丹有点意思的徐峰闻言,啊了一声惊叫,不可相信地看着王丹道:“小王,你有男朋友了啦?我怎么不知道啊?”

赵雅丽亦跟着打趣地道:“是啊,小王你的保密功夫可太好了。快说说,你男朋友是谁啊?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竟然打动我们苏大美女的芳心?”

在众人的一番逼问打趣之下,王丹一张俏脸又红了起来,扭捏地说:“不是了啦,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就在这时,从远处驶来的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停在众人面前,玻璃缩下,从车里探出一个人,冲王丹喊道:“王丹。”

从露出车窗的脸看,那人的年纪二十五六岁左右,剑眉星目,甚是帅气。

看到那个男人,王丹目露一丝笑意,转身冲张晓军等人道:“张科长、施科长、陈科长、赵姐、赵哥、小徐,我先走了哦。”

待王丹坐进车中,那年轻人点头跟张晓军他们点头打个招呼,随后开车而去。

看到这一幕,徐峰怅然若失,对赵柯普问道:“你怎么知道小王有男朋友的,她整天都在局里,哪有空……”

赵柯普道:“上一次,我跟我女朋友去咖啡,看到小王跟一个男人亲亲我我的,好不恩爱。”

赵雅丽叹了口气,道:“刚才那人确实不错,配得上小王。”她的叹气不知是为王丹,还是为自己。

其实一个女人所求的男人,不外乎英俊的外表,足够她们买奢侈品的财富。

徐峰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有些失魂落魄:“张科长,施科长,陈科长,赵科长,我有事先走了哦。”声音顿时小了许多,了然无生气。

接下来,陈玉刚跟赵柯普,一个接到了老婆的电话,一个要去接女朋友下班都走了,施广杰也接到牌友的电话走了,一行人之中,就剩下赵雅丽这个风情的少妇跟张晓军了。

两人对视一眼,赵雅丽的眼里浮现一丝笑意。

看到饱含风情的笑意,张晓军不知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有如火烧。

“张科长,你现在有没有事啊?”

“没,没有。”张晓军有些不解,不知赵雅丽为什么那样问?

“既然没事,那陪我走走吧。”说这话的时候,赵雅丽艳丽的脸上倏然浮现了几缕愁怨,让这个看起来非常开朗的少妇看起来,有些矛盾。

“好啊!”听到赵雅丽那样说,张晓军心跳加速,心中暗想:“这个少妇叫我陪他,该不会是寂寞难耐,叫我……”想着想着,他的脸有了几许的兴奋。

赵雅丽眼睛睁大,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晓军:“想什么呢?”

这赵雅丽的眼睛好不厉害,给她一看,张晓军只觉得自己心中秘密好像给她知道了似的,一颗心不争气地慌了起来,忙道:“没,没有什么?”

赵雅丽没有说什么,继续朝前走。

微风徐徐,从赵雅丽的身体上散发着淡渡的幽香。

跟在赵雅丽后面的张晓军本打定主意不在看赵雅丽的,可是闻到那幽香时,心里好像长毛了似的,眼睛禁不住地又瞄上了赵雅丽。

赵雅丽今天穿着一条银黑色的长裙。裙子的质地极为细薄,包裹在裙子里面的曲线毕露,的将脸前顶得鼓胀鼓胀的,露出一条深深小沟,此外,还有那偶尔惊鸿一现的雪白乳球。她的裙子长及膝盖,裙摆下,露出的那两条小腿洁白纤细,修长,决不下于t台的模特。

赵雅丽的身材本来就极高,可是今天,她脚上还裹着一双水晶高档凉鞋,更显高挑,走动间,裙摆飞扬,好不妖娆。

这还不是最最诱惑的,最让张晓军心动的是,赵雅丽那仿如永远带着笑意的眸子。你给她看一下,很可能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对方对你有感觉,你的心跳会加快,脸会红。

勾魂摄魄,这是张晓军对赵雅丽的评价。

“张科长,想什么呢?也不理人家。”赵雅丽嘟囔着小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哦……没……没想什么。”张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掩饰道,但一时找不到掩饰的理由,他只好一边说,一边继续加速向前赶去。

赵雅丽也紧赶几步,跟了上来,有点不高兴地嚷道:“张科长你也慢点啊?人家怎能追上你啊。”

张晓军只好又放慢车速,但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赵雅丽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真没想到,张科长你会重新回到人事科,而且回来直接做科长。”

张晓军道:“是啊,我也没想到。”

“局里人现在都在传,说你和新来的柳局长关系不一般,这是真的吗?”赵雅丽看了眼张晓军,不经意地说道。

听到这一句话,张晓军有些酒意的脑袋好像给一盆冷水泼下似的,浑身一个激灵,暗想:“这女人叫我陪她走路,该不会是想套出自己升迁的秘密吧?”想到这些,张晓军淡笑道:“人家柳局长是从省里下来的干部,我怎么能与她有什么关系?你别听他们瞎说。”真做假时假亦真,张晓军似是而非的一句话,更让赵雅丽摸不清他的底细。

酒意醒了七八份的张晓军在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装作低着头,实则在仔细观察着赵雅丽。发现她听到自己那样说,眼里明显一愣,随后转为迷茫。

见状,张晓军知道自己的话没有白说。

赵雅丽亦不是简单之辈,咯咯一笑,很完美将自己的迷茫隐藏过去了:“张科长,你真会说笑。”说此,脸色一正,哪有刚才的娇媚模样:“张科长,时间不久了,我要回去了,谢谢你陪我走了这段路。”

至此,张晓军如果再不明白赵雅丽晚上陪她的意思,那他就是一头猪了。

张晓军心中微微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哦,好。”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人来到了小道的转弯处。就在这时,转弯处急冲而来一位黑色风衣,带着一副黑色眼镜,看不清年纪的男人。

男人奔跑如风,带着极为强劲的冲撞力,他可能也没有预料到转弯时有人,一膀子将赵雅丽撞得老远,他看起来非常急,是以连句道歉也没有。

张晓军在学校里经常打篮球,反应快许多,在男人还没有撞到他的时候,他右腿一侧,就避了过去,心中刚想发火咒骂一声时,那人已经跑出老远,消失在夜幕之中。

赵雅丽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穿的是高跟凉鞋,下盘比较不稳,给黑衣男人一撞,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就要跌倒在道上,在后边的张晓军眼急手,双手一伸,就将赵雅丽抱在怀里。

刹那间,对于两人来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两人对视一眼,一丝红晕同时爬上他们的脸庞,好像约好了似的,两人又连忙避开。

张晓军虽然是过来人,但突然间跟一个女人那么亲密的接触,只觉得软玉温香,抱着香喷喷的软肉似的,浑身好像火在烧似的……

而赵雅丽只觉得自己身体刹那间一紧,窒息了一般,随便便感觉到在自己背后有两条如钢铁般的铁条紧锁着她,不用看,不用想,也可以猜测出,这个男人的手有多么强壮的力量,脸依偎在一个很宽广,温暧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好有力度哦,一声一声,好像打雷似的。

紧接着,她的心倏然加速跳动起来,一阵她从来没有在她老公身上闻到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那气息,很雄浑,很阳刚,素有洁癖的赵雅丽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越闻越想闻,有些许的沉迷。这莫非就是男人的味道?

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发现有些不对,在下面,好像有一根火热的大东西顶着她。这时,赵雅丽并没有想到那方面前。发现不对,她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用手去摸一下,看那是啥东西?

一摸,一朵红云在赵雅丽的脸上弥漫开来,她是一个有经过男人浇灌的妇人,并不像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女,在手碰到那东西时,不用看,她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在之前,她所以没有想到,是因为那东西的规模太大了一点,出乎她的想象。她从来想到一个男人的东西可以那么的……

那物事给赵雅丽一握,张晓军的呼吸不由一促,声音略带颤抖地道:“赵……赵科长你……”不知为何,他在叫赵雅丽的时候,脸上竟带着笑意。

此情此景,这笑代表着并不是开心,而是暧昧了。

在赵雅丽看来,这笑要有多暧昧就有暧昧了。她心中羞涩,脸上更红了,一把推开张晓军,道:“你这个坏东西。”

“我……我哪里坏了啦?”说话时,张晓军的嘴角抿起了一个微微弧度,这再配上他脸上笑意,看起来,要有多**就有多**。

也算见过无数场面的赵雅丽觉得自己竟有些害怕张晓军的眼光,连忙转过头去:“不跟你说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赵雅丽在离开的时候,修长的竟有如t台上的模特,迈着猫步,那成熟,婀娜的身体扭动着,散发着无以伦比的热力。张晓军看得竟有些呆了,眼里闪着浓浓的。

赵雅丽感觉得到张晓军在后面的注视,在心里,她并不反感,反而的,有一种得意,高兴。走到路边,拦了一部的士,赵雅丽回头娇笑:“张科长,我回去了哦。”

张晓军在一瞬间便收敛了自己内心的臊动,一张脸顿时淡然无比,道:“好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

女色是好东西,赏心悦耳,舒畅精神,但同时,也是一济毒药。自古多少英雄豪杰,因为女人而埋没了豪气干云,最终死于无名。又有多少枭雄奸徒,因为女人而坏事,遗憾终生。

这一点,曾熟读史书的张晓军很了解,同时心中也引以为戒。

不过,赵雅丽的笑,还真是勾魂啊!

207 下乡调研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刘广平和分管财务工作的副局长钱明、局计财科科长辛正福以及从计财科抽调的财务人员一起来到人事科与张晓军进行工作交接。

按说,工作交接完毕之后,作为人事科的新任科长,张晓军应该请刘广平,给刘广平送行。

然而,工作交接一结束,刘广平就说自己还有事,向张晓军和钱明等人提出了告辞,告辞张晓军与钱明他们后就离开了教育局。

刘广平离开后,钱明和辛正福他们也告辞张晓军离开了人事科。

众人都离开后,张晓军把施广杰、陈玉刚和赵雅丽三人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问他们,人事科最近有没有什么工作。

施广杰告诉张晓军,最近本来要下县区调研的,因为人事调整,下县区调研工作搁置了下来,既然现在人事调整已经完毕,按照学期初制定的工作计划,下县区调研的事应该提到日程上来。

张晓军在人事科做过两年多的副科长,知道每年这个时候都要下县区对师资进行一次调研,通过调研确切掌握滨海市教育系统师资培训情况,以便秋后安排教师在岗培训。

安排秋后的教师在岗培训对人事科来说是大事。有培训才会有收益,人事科在市教育局内虽说是实权部门,可局里拨付的资金并不是很多,大多数资金都是靠每年不间断和花样百出的各种培训赚取的,当然了,每一种培训项目都有充足的理由。

故此,张晓军对下县区调研的事非常重视,立即对下县区调研工作进行了安排。

根据张晓军的安排,这次调研时间定在下周,共分成三个组,他、施广杰和赵柯普三人一组,去河阳、山阴、大谷和张苍四县调研;陈玉刚和徐峰两人一组,去清源、鄂南和西楚三县调研,赵雅丽和王丹两个**志一组,留在滨海,负责河东、河西、吴山和鄂州四区的调研工作……

转眼间到了下周一。

这天,张晓军吃完早饭后出门打车来到教育局后发现,施广杰、陈玉刚和赵雅丽他们都来了。

张晓军来到之后,三个小组分乘三辆车向各自调研的县区赶去。

张晓军他们第一站去的是山阴县。

坐在车里,张晓军一边与施广杰闲聊,一边思索着到县里后,如何在调研过程中,说服下面教育管理职能部门支持他们的工作,把师资培训作为重要工作来抓,最好能提出新的培训建议。

聊着聊着,施广杰便说起了滨海市昨天的新闻:“哎,你们说现在的治安多差啊?那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这么没了,可惜啊可惜!”

张晓军关心的是这次下去调研的事,这些案件和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是不关注的,昨天看新闻的时候也只是看了个大概,只知道那个死的少女叫田甜。

赵柯普显然对这样的事情比较感兴趣,接着说:“是啊,听说那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我看一定是先奸后杀。河东区的治安一直不怎么好,也怪那女孩去错了地方。”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说话也没什么忌讳。

施广杰见张晓军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便转移了话题,说些人生命运之类的,还提到他陪局领导去五台山烧香的事。

“科长,山阴县钟灵山的金盆洗手是很灵的,心灵虔诚的洗手后,到菩萨面前去许的愿,一般都能得到实现。”赵柯普回头说。

“有这么灵吗?我才不信,我是唯物主义者。要真的很灵的话,那不是人人升官发财,看当官的又有几个 ”张晓军心里总觉得要想往上爬,就得看自己的努力和机遇。机遇是不是可理解为神赐?他心中一动,不敢再说这样亵渎神灵的话。

“张科长,”施广杰接话道,“信不信也要看自己的命,拜山求神未必就是迷信。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人的心理有了暗示,生理机能会做适当的调整。所谓第六感,不就是这样?”

“老哥,山阴县来过电话吗?”张晓军岔开了话题。

他之所以这次调研选择山阴县,就是因为施广杰在山阴县有不少熟人,有熟人才会给些面子,接待会好些。人事科虽说是市教育局的实权部门,但并不能直接决定县区教育局局长的命运,故此,县里的人会不会用高规格来接待他们是个未知数?如果县里人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那岂不是非常尴尬,就因为就这个担心,昨天他才让施广杰先联系山阴县,为的就是要稳妥。

施广杰说:“张科长,放心吧。他们说已经安排好了。”

赵柯普笑着说:“听说局里其他科室下到县里,都是一条龙接待,有吃有喝有节目,最后还有拿。我不指望这些,只想能酒足饭饱就够了。”

施广杰微笑着说:“你安心开车吧!别胡思乱想,要是没有特别的关系,别人给你东西,你敢收吗?”

张晓军没有到过山阴县,以前读大学时曾经想把滨海市附近的县市都走一走,可是那个时候穷,想去都不可能。工作后整天忙的不可开交,也没能抽出时间,在十六中时偶尔走出学校联谊,也都在附近单位里,开会、学习是在滨海市,天天都得回家。

进入山阴县城,街道比滨海市要小得多,但绿化不错,两边的林荫道下栽种着花草。县城地势平坦,车子转过一个路口,突然见到一座突兀的石山,直耸耸地立在建筑群之间,赵柯普说:“施科长,看那山像不像那玩意儿?”

“一出门净想这些,难怪你老婆昨晚打我老婆电话问是不是真要出差。”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经常混在一起,家里人都相互熟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平常有什么私底下的活动,都是事先串通好的,免得到时候后院起火。

“没办法,男人嘛,也算是男人的一种专利。”赵柯普嘴里不服输地说。

……

说说笑笑间,车子沿着山阴县那宽敞明亮的街道往前行驶,没走多久就来到山阴县教育局,接到施广杰电话的山阴县教育局人事股副股长王立军,早已在大门迎着。

张晓军他们的车一停稳,王立军就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一脸堆笑道:“贵客光临,欢迎欢迎啊!”

王立军打开车门,趁张晓军和施广杰两人还没有下车,就探着身子进车里问候,显得非常热情。

山阴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谢堂彬与施广杰是多年的老朋友,以前施广杰下来,谢堂彬都会来见他的,今天他没看见谢堂彬,便低声问王立军道:“怎么不见谢大股长?”

“谢谢股长要我代他向几位领导请个假,今天正巧县里一个副县长到局里来开研讨会,他要做专题汇报,实在脱不了身,还请三位领导多原谅。” 王立军一边与张晓军和施广杰握手,一边解释道。

“这是说哪里话,是我们来打搅你们才对,我代表市人事科,感谢汪股长。”张晓军微笑着与王立军握手,他完全能感受到从王立军的手心传递过来的热情。

来之前,他也曾与其他科室的人了解过下县里调研的接待情况,都说下面县里的接待不怎么样。没曾想王立军会这样热情,超出了他的预想。

王立军接着说:“几位一路上都辛苦了,先去办公室喝杯茶,等下去宾馆休息一下。工作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除了县里的调研工作,还要到基层学校里去访问和抽样,要收集一些真实的数据,我知道这一块的工作马虎不得!”

与时下一些单位和科室的汇报材料相比,他们人事科的工作要实在得多。

到办公室里,大家落座,王立军给三人倒水泡茶。

喝着茶,王立军再一次表示热烈的欢迎,并把山阴县的师训工作向张晓军他们做了简单的汇报。

汇报结束后,王立军笑着说:“张科长,您看我这人就是性子急,领导们来了都没有休息一下,就着急汇报工作。”

张晓军笑着说:“汪股长,我们不过是工作的地点不同,工作性质都一样的,你开口闭口领导领导的,可生分得很。当然,也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好,平时大家各忙各的,在一起的时间少,今后到市里可以打我电话,或打他们的电话都一样,我们就免了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大家都是同事,都是朋友嘛!”

施广杰在旁边说:“汪股长,我们张科长说得不错,领导领导的,听着不舒服。大家都是熟人,亲热点不好吗?”

王立军嘿嘿地笑了两声说:“你们是市里下来的,怎么不是领导呢?既然您这么说,我也只能顺您的意思,叫您张科长,怎么样?”

张晓军笑着说:“论年纪,汪股长比我大,论工作资历,我也没有办法跟汪股长比,其实我认为你叫我小张就可以了!”

王立军似乎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道:“张科长,您可别说那样的话,我不就痴长几岁,多为人民服务几年么,哪里敢在你们市里领导的面前托大?”

张晓军见王立军这么说,知道再推托,就更显得生分了,忙说:“我们还是先谈谈工作吧!”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山阴县师训工作这样出色,难怪市局领导点名要我们到山阴县来。听汪股长介绍这么好的经验,我们要好好总结,在全市里进行推广介绍,让其他县市都向山阴县学习啊!”

说完后,他要施广杰也谈点看法,施广杰当然顺着他说的话,再补充了两点,把山阴县师训工作又提高了半个档次。

开始一见面,大家还不是正式的工作,只是先定出个调子来,张晓军和施广杰都把山阴县的师训工作捧得很高,王立军没有理由给自己打嘴巴,笑呵呵地感谢领导。

几个人谈了一些人事的工作后,就说到滨海市和山阴县的风土人情。

王立军看了看时间,不失时机地说:“张科长,我们先到宾馆里去歇歇,等研讨会结束后,再向各位领导汇报工作。”

张晓军说:“好,客随主便。”

王立军笑着说:“早就听说张科长为人和气,今日一见,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张科长,下次我去市里,一定要拜访您!”

张晓军说:“我们之间说什么拜访不拜访,都是工作。相互支持工作,工作也有人情嘛。施科长在这点上是我学习的榜样呢!”

施广杰笑着说:“张科长这是谦虚,在局里说到张科长,上上下下谁不敬佩?我最佩服张科长这种既年轻有为,又能力强、思想活跃、不摆架子的领导。”

赵柯普顺着施广杰的话道:“施科长,看你说了些什么?在办公室里,谁不知道张科长最尊重你?若没有你们两个黄金搭档一般的领导,人事科的工作能够做得那么好吗?现在你这么一说,我们不成了自吹自擂,让汪股长看了笑话?”

他这个马屁拍在了点子上,张晓军和施广杰心照不宣地笑了。

王立军又寒暄了几句,都是些县里宾馆简陋、招待不周之类的客套话。

一行人离开教育局到了宾馆。

张晓军和赵柯普见宾馆的档次,是三星级的,估计是山阴县里最高级的了。以前人事科的人下来调研,住的都是县委招待所。

进了宾馆大堂,张晓军与施广杰都对王立军说了些感谢的话。

赵柯普暗地里对张晓军一笑,伸出个大拇指来。

张晓军知道赵柯普指的是什么意思,微微笑了一下,他对宾馆的档次不是很在意,只要过得去就行。

“张科长,山阴县就这条件,与市里没法比,请你们将就将就,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原谅。”王立军把三个人安排在两间房,张晓军是豪华套房,而施广杰和赵柯普是豪华双人间。

“感谢感谢,汪股长安排的太周到了。”张晓军这句话没有一点掺假,听说上次市里有人下来,仅被安排在三人标准间。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事后也听说那个负责安排的人,被调到乡下一所小学教书去了。

张晓军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洗漱一下后,便来到施广杰他们的房间里说话。

施广杰他们正扯东扯西地闲聊着,赵柯普说到山阴县的风土人情,自然又说到钟灵山里的寺庙、和尚。

王立军接过话头,把钟灵山的灵性说得更为夸张,建议几个人专程去上一炷香。

张晓军知道上香拜神都是要钱的,正想问怎么样个烧法。虽说有县里的干部陪同,不会平白地被宰,但心里总要有个准备才行。有一次,市教育局组织去九华山旅游,听说有一个人被那里的和尚宰了一千多块,买回来一张所谓的“护身符”,结果没两天,那符就丢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问,王立军的手机就响了,是谢堂彬来的电话。

说了几句话,王立军挂上了手机,说谢股长和局领导都上来了。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

王立军赶忙起身去开门,将众人迎进屋里,并将走在前面的谢堂彬介绍给张晓军。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谢堂彬已经伸手向张晓军握去,说:“怠慢怠慢,恕罪恕罪。今天实在是抽不开身去迎接,就让汪股长代劳,来来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

说着侧身把身后两人让到张晓军和施广杰面前,“这位是我们县教育局孙家正孙局长,这位是曹通源曹副局长。”

接着,他返身做介绍:“孙局长,曹副局长,这位就是市教育局年轻有为的张晓军科长,这位是我的老朋友施广杰,还有和他们一起来的赵柯普。”

张晓军和施广杰忙与两位局长握手问候,孙家正说:“张科长第一次来山阴县吧?真的是不好意思。没有办法呀,有时候工作就这么忙,忙得脱不开身,还请您多多谅解才行。”

“孙局长,你太客气了,工作那么繁忙还专门来看我们,真的是感谢感谢!”张晓军说着场面上的客套话,心里却感到一阵满足。

寒暄过后,谢堂彬说:“孙局长,今晚那边我就不过去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好好陪陪市里来的人,尽尽心意。”

孙家正微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不过我知道你小子的性格,在酒桌上向来输人不输酒,呵呵!”

那笑声里满含着几分关切,他们虽然是领导与下属的关系,想必关系也不一般,不然的话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他接着对张晓军说:“张科长,我和曹局长等下就和你们意思一下,那边还得过去陪着,请你们多多原谅!”

张晓军忙说:“太热情了,太热情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一齐出了宾馆,来到隔壁的酒楼。

双方分宾主坐下,张晓军见谢堂彬就坐在孙局长的身边,心知也是一个得势的人物。两瓶五粮液就放在旁边,菜也很快上来了。

服务员给各位倒满酒,孙家正首先举杯,和张晓军他们三个人各喝了一杯表示心意,之后曹通源紧跟着上。

喝了一轮后,曹通源就与孙家正一同告辞走了。

领导一走,谢堂彬立即活跃起来,搞了一个“四渡赤水”,一瓶酒就见底了。

张晓军的酒量不算大,只有六七两的量,见谢堂彬和王立军轮番敬酒,也没有在意,因为自己一方有三人,对方才两个人。三比二,应该不会吃亏,要知道,施广杰和赵柯普如果正常发挥的话,也都有八两以上的酒量。

谢堂彬叫服务员去拿瓶xo,说是初次和市领导见面,要好好来两炮才行。用洋酒**是有规矩的,就是将两个杯子一上一下架起来,上面的那个杯子斜成四十五度,倒酒进去后,酒与杯沿平齐为一炮。

张晓军一看急了,这洋酒和白酒掺和着喝,是很容易醉的。他可不想第一次下乡,就给下面的人留下一个笑话,那以后他还怎么混?

施广杰看出了张晓军的心思,对谢堂彬说:“老谢,喝洋酒我看就算了,那里还有一瓶五粮液呢,我们是下来工作的,可不是来喝酒的!”

谢堂彬说:“工作要做,酒也要喝,要是孙局长怪我没有把客人招待好,我可就吃罪不起了,汪股长,你说是吧?”

王立军微笑着也不说话。

赵柯普连忙说:“谢股长,我们科长一向不喜欢喝混合酒,我看还是 ”

他并没有把话说满,留了点余地给对方。

谢堂彬看了几个人一眼,只好作罢,吩咐服务员把那瓶五粮液开了,给大家满上。

张晓军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谢堂彬也是明白人,在场面上喝酒,只要是初次见面,意思够了就行,若要真把人灌醉,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在没弄明白对方性格的情况下,贸然把人得罪了,那是傻瓜才干的事情。

接下来的敬酒虽热情,却没有逼着要喝,张晓军最后的那两杯酒,还是施广杰帮着喝的。从第一次喝酒开始,张晓军就没有真正醉过,他喝酒一向就脸红的,越往后喝越脸红,最后红得发紫,红得吓人。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让他再喝下去。就算喝得再多,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吃过饭,自然有节目安排。

出了酒楼,说是去放松一下,几个人开车来到一家叫天上人间的洗浴中心。

208 心猿意马

走进娱乐城,谢堂彬也不征求张晓军他们的意见,直接把张晓军他们安排进了洗发屋。

进了洗发屋,施广杰冲谢堂彬道:“你不见我的脑袋植被破坏已经相当严重了,再让小姐抓上一阵,岂不要成不毛之地了?”

王立军笑道:“要抓就抓头顶大事嘛。”

谢堂彬也笑着说:“植被破坏又不是洗头发洗的,是肾亏所致,回去多补补肾,对了,我们山阴县蝎神集团生产的蝎神酒对于补肾比较不错,回头,我给几位领导每人弄两箱。”

张晓军笑着说道:“你给施科长弄两箱就行了,我就不要了。”

谢堂彬道:“领导日夜操劳,更得补肾。”

说笑间,小姐已经把他们头都给洗了,洗了头,谢堂彬又让小姐给他们洗面。

洗到一半,给赵柯普洗面的小姐手机来了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小姐掏出手机一看是短信,便调出短信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笑,引得赵柯普心生好奇,禁不住问小姐是什么好短信。

小姐笑而不答。

赵柯普便道:“我手机里也有好短信哩,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

小姐这才道:“好啊。”接着,小姐念道:“老头和老太太看了黄碟后,二人一起放声痛哭!老头边哭边说:‘都快死了,才知道还有那么多姿势,亏大了!’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活了一辈子才知道那东西还能生吃!’”

小姐念完后便催赵柯普兑现承诺。

就在小姐催赵柯普兑现他的承诺时,旁边洗面床上的王立军按捺不住了,早拿出手机念起来:“首长早上起床发现小dd红了一圈,心惧。到医院询男科医生查不出原因,建议转传染病科。年轻的小护士说:‘别忙,让我瞧瞧。’于是,拿酒精棉签将小dd周边擦了擦。说:‘没事首长,是口红,防水的那种。’医生汗颜,叹道:‘要全面学习呀,专业不精就要被淘汰呀······’”

王立军念完,惹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说笑间,小姐帮他们洗完了面,在大堂经理的引领下,他们又来到二楼的足浴屋。

恰好一间足浴屋有五个位置,张晓军、施广杰、赵柯普、谢堂彬和王立军五个人一齐走了进去。

五位大概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很快就端着盛了热水的脚桶进来了,各就各位,把前面的脚抱进怀里,脱去脚上的袜子,再放人脚桶里泡起来。

脚桶里的水温正好合适,张晓军感到非常舒服,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心道:“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感慨万千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赵柯普开口问谢堂彬道:“谢股长,今天除了洗脚,还有其他项目吗?”

谢堂彬不答反问:“你还要什么项目?”

赵柯普道:“想要的项目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出血。”

谢堂彬道:“不就出点血吗,没关系,我就让小姐把你们从头到脚都修理一遍。”

给张晓军洗脚的小姐动作麻利,比另外三位洗得稍快一点,就在王立军和赵柯普说话的空,她已经给张晓军刮完脚,打了脚油,并问张晓军要不要换双新袜子。

张晓军第一次来这里洗脚,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便问道:“新袜子要不要算钱?”

小姐说:“袜子是赠送的。”

张晓军说:“那就换双新的吧。”

小姐立即给张晓军穿了双新袜子,顺便拿起他那双脱在矮几上的旧袜要往垃圾篓里扔。

张晓军忙止住道:“别扔别扔,我那是两元钱一双的,还得带回去。”

小姐只得笑笑,将袜子放回矮几上。

谢堂彬不知张晓军为何要留着那双旧袜子,说:“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这么一双臭袜子?”

张晓军说:“我这人恋旧,用旧的东西舍不得就这么扔掉。”

王立军说:“要你这样的人做老公和朋友,靠得住。”

五个人洗完,起身要走时,张晓军没忘记矮几上的袜子,弯了腰,一把抓到手上,塞进衣服口袋里。

谢堂彬说:“你还真要把袜子带回去?”

张晓军笑了笑,没回答。

出了足浴屋,谢堂彬和王立军两人请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上三楼去按摩。

张晓军说:“按摩就免了吧,今天做了这么多了。”

施广杰也说:“已经让你这么破费了,下次再说吧。”

王立军说:“如果你们不上去,赵科长又会说我不出血了。”

施广杰道:“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看看。”

既然施广杰答应按摩,张晓军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在谢堂彬、王立军和施广杰他们身后,往三楼的楼梯口走去。

谢堂彬一走进楼梯口就冲着一位中年女人嚷道:“找几个漂亮的妹子。”接着又强调道:“今天来的都贵客,一定要找漂亮的。”

中年女人就笑道:“放心吧,谢老板,我给你找两个正宗的学生妹。”

说完,转身走进楼梯口,往楼上走去。

不一会,从楼上走下楼十七八个年轻女孩子,她们在昏暗的灯光下站成一排,中年女子走了过来,热情地道:“各位老板,看起那位就选那位。”

王立军首先站了起来,为张晓军挑拣了一个最年轻最漂亮的女孩子,然后才给自己挑拣了一个。

施广杰和赵柯普也毫无顾忌地分别给自己挑选了一位。

挑选完女孩子后,五个人分别被中年女人安排进了贵宾室。

所谓的贵宾室,就是一个人一个单间,这样的贵宾室便于贵宾在这里为所欲为,自由潇洒,现在的洗浴中心、泡脚房、洗头房几乎都有这样的贵宾室,就连滨海市市委市政府招待所这样的国营单位都有贵宾楼贵宾间。

张晓军的单间在整个桑拿中心的最里头,也是最僻静的一个包间。

走进房间后,张晓军的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按摩室一圈。

在那一瞥之间,张晓军发现按摩室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正对着双人床的墙壁上挂着当代著名画家催大囿的美女出浴图,那幅画画的栩栩如生,画上的美女简直被画活了,刚刚洗浴完毕,站在椭圆形的浴盆里,挺胸翘臀,坚挺的**上,丰腴的**间还泛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晶莹透亮的水珠,刚被热气蒸腾过后的皮肤上泛出朵朵红晕,神情极尽妩媚,正深情款款的瞅着张晓军微笑。她那洁白光亮的皮肤、柔美的身材线条、坚挺的**,肥腴的**极富性感,具有着普通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蛊惑着张晓军。

张晓军觉得这环境也太暖昧了点,在这样的地方不犯错误做得到吗?忽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一个十分流行的段子,是说坐台小姐的,什么不占地不占房,总共才要一张床;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共产党;不生男不生女,计划生育也允许;无噪音无污染,国民经济大发展。别说还真有几分贴切。

这么想着,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他先前挑选的那个女孩子走了。

女孩子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来,边走边脱衣服。身上本来就很少的衣服几下就脱得只剩了一个几乎透明的内裤和小的只能盖住**的蓓蕾真丝乳罩,大半个**、圆润的小蛮腰,饱满的肚脐全露在外边,皮肤雪白细腻,臀部**,极富性感,细腿纤长,周身都洋溢着一种摄魂夺魄的狐媚,让人绝望。

张晓军就有些绝望,心想今晚服务过他的女孩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可哪一个也没有这个女孩让人无法抵挡,心里开始打战,再加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一个激灵,心道,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到山阴县来,如果把握不住,突破底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那可是自毁前程的事。

因此,他急忙正了正身子,坐在沙发上。

这时,女孩子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先把肩上挎包挂到屋角衣架上,反了手拢一拢披散着的长发,扎好,才转过身,操着普通话对坐在沙发上的张晓军说了声:“先生您好。”并坐到张晓军的身旁,继续用那鞭子一样的声音问张晓军:“老板贵姓?”

张晓军非常清楚,这种场合绝对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于是歙了歙鼻翼,道:“我姓什么?我也不知道。”

女孩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先生真幽黑。”张晓军知道女孩是故意把幽默说成幽黑的,于是道:“我再幽黑,也没有这间包厢幽黑。”

女孩又笑着说道:“先生不喜欢幽黑吗?幽黑的地方容易发生故事。”

张晓军说:“发生什么故事?”

女孩说:“还能有别的故事吗?当然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

说着话,女孩动手去脱张晓军身上的衣服。

张晓军说:“按摩还要脱衣服的?”女孩停了手上动作,说:“不脱衣服也可以按,但有些客人说,这是隔靴搔痒。”

张晓军说:“你还挺有见识的嘛,我读书的时候,老师却没教过隔靴搔痒这个词。”

女孩得意地说:“那当然啦,你别看我是坐台小姐,我可是有文化有文凭的。”

张晓军就有些好奇了。这样的地方他虽然没来过,但他也知道。小姐的本钱无非是青春和性感,文化和文凭有什么用呢?

大概是看出了张晓军的怀疑,女孩说:“你是不相信罗?我拿给你看。”起身到后面的衣架上取下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本子,递到张晓军前面,说:“先生看清了,这就是我的文凭。”

一是出于好奇,二是不好拂女孩的意,张晓军接过女孩递过来的本子,并顺手打开,借着头上灰暗的灯光细瞧起来,见是一张滨海学院的文凭,上面明白写着:“王紫嫣,女,现年二十一岁,在本校涵洞系修业四年期满,成绩合格,准予毕业。”等字样。

张晓军知道如今就连省部级高官都弄的是假文凭,坐台小姐的文凭还会是真的?说不定她就是几分钟前才在楼下的小摊上买的。

张晓军心里这么想着,但嘴里却不点破,而是说:“莫非你们这一行也讲究起高学历来啦?又不是当官,弄个博士硕士什么的。提拔起来快,你们弄个高学历,客人难道还按学历给小费?”

王紫嫣一边脱着张晓军身上刚才只脱去一半的衬衣,一边说:“客人虽然不是按学历给小费,但我们老板说了,现在的客人都像先生您一样,档次越来越高,仅仅提供手艺上的服务,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了,还得提供高层次的精神方面的服务,没有文化哪行啊?所以过去那些文化层次低的小姐,如今已经远远适应不了新形势发展的需要了。”

这套理论,张晓军可还是第一次听到,感到有些新鲜。他望着王紫嫣将他的衬衣挂到衣架上,说:“你文凭上写的涵洞系,是研究什么的?”王紫嫣笑道:“顾名思义,就是研究涵洞的嘛,如今大搞西部开发,首先要解决基础设施问题,到处都在修路架桥打洞,我们这个专业吃香得很呢。”

张晓军说:“原来你是为了打洞哟?”

王紫嫣接过张晓军的话,笑着问张晓军:“老板喜欢打洞吗?”

张晓军听明白了王紫嫣的意思,但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他感到如芒刺背,浑身的不自在,那个王紫嫣见张晓军磨磨蹭蹭不肯脱衣服,媚笑道:“老板,要不我们先喝杯酒?”

张晓军感觉喝酒倒不失为逃避的一种手段,于是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以后,王紫嫣再次提议道:“那就来杯啤酒?”

张晓军又点了点头,道:“来一杯吧。”

于是,那女孩给张晓军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云山干啤,然后端起来,一杯递给张晓军,一杯留给自己,抿了一小口,道:“真有劲。”

张晓军不想让自己太拘束,故意道:“真要有劲,还是北京二锅头有劲。”

王紫嫣道:“白酒我没喝过。”然后看着张晓军,抿嘴一笑,道:“上床,我帮你按一按,把衣服都脱了,既然来玩,就得放开。”

事实上,出入宾馆、酒吧、舞厅和茶馆等娱乐场所,与陌生女子上床嫖女人,张晓军之前不是没干过,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他前途暗淡,没有多少心理负担,此时他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前途正旺,再做此事就有极重得心理负担。

嫖娼,这事足以杀消灭最有前途得官员。

想到这里,他心里再次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见张晓军默不作声,王紫嫣还以为张晓军对自己的服务不满意,主动把**的胸部贴在张晓军的身上,媚声冲张晓军道:“老板对我的服务是不是不满意?”

“不……不是的……你们……你们这里服务是不是全面周到?”

“我们这里是超五星服务?”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王紫嫣暗道:“男人都是一个样,假了半天,还是露出了狼子野心。”心里这么想,口里却道:“原则上都可以,但是变态得不行。”

张晓军笑道:“我肚子饿了,你到楼下去帮我叫一份卤肉拼盘,另外再点两样好吃的,这算不算变态?”

“不算,也算。”王紫嫣很意外地看着张晓军,还是点了点头。

张晓军终于战胜了自己,很有些高兴,道:“别点多了,就弄三、四个特色菜。”

“嗯。”王紫嫣答应了一声,穿了外套,披了一件大衣就走出门,在走道上遇到穿着白衫的小伙子。小伙子一脸暧昧地问:“妹妹晚上有时间没有?”

王紫嫣敷衍着道:“我的时间不由我作主。”

“如果有时间,请你宵夜。”

“到时候再说吧。”

王紫嫣进门以后,发现桌子和椅子已经被拖到电视机前面,张晓军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一瓶云山干啤,道:“你陪我吃菜、喝酒、看电视。”

屋内温度不低,王紫嫣将大衣脱了下来,穿了一身紧身的内衣。胸膛鼓鼓,腰枝亦细,与刚才的穿着相比,有另一种别样得的性感。

茶几上摆着卤肉拼盘、焦盐小虾、爆炒肚条等几样下酒菜,两个高脚杯都被倒上了云山干啤。

“喝酒。”张晓军举了举杯。

喝到十点,四瓶云山干啤被喝进了肚子,王紫嫣的酒量还挺不错。两眼水汪汪,脸颊红成火烧云,她口舌有些大了,将最后的酒倒成两个大杯。道:“来,干杯。”

张晓军不想让王紫嫣太醉,就劝道:“你别喝了。”

王紫嫣不依,拿着酒杯站了起来,道:“喝完这瓶就不喝了。”一边说着,一边将酒杯硬要塞到张晓军手上,张晓军正要去接酒。她脚一软。就坐到了张晓军身上。

王紫嫣坐在张晓军腿上,仰着头,挑衅道:“老板,我不美吗,吻我。”

张晓军已经上了岸,岂肯再下水,他站起来,将王紫嫣推到一边,道:“没有刷牙,不吻。”

“要吻。”王紫嫣说着话,顺手将最后一杯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眼神便迷离起来。

见王紫嫣已经睡了过去,张晓军就没再打扰她,拿起一块毛巾,盖在王紫嫣身上,轻轻退了出去。

出了贵宾室,来到楼下大厅,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谢堂彬、王立军和施广杰他们才从楼上下来。

张晓军往他们脸上瞧瞧,见一个个都是红光满面的,不用说,一定玩得非常开心和到位。

王立军结了账,大家一起下楼,走出帝天上人间娱乐城。

209 世外高人

把张晓军他们送回宾馆后,谢堂彬和王立军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让服务员拿来了扑克,和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玩起扑克来的。

几个人正玩着扑克,谢堂彬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谢堂彬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立即接通了电话,一脸谦恭地冲着话筒道:“曹局长您好……对,张科长他们还没睡,正在贵宾室里玩牌,好的,我马上和张科长他们说一声。”

挂断电话后,谢堂彬立即冲张晓军和施广杰他们道:“张科长,孙局长和曹局长他们过来看望你们了。”

谢堂彬话音刚落,外边便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王立军急忙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孙家正和曹通源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孙家正和曹通源从外边走了进来,张晓军连忙放下手中的扑克,站起来,冲孙家正和曹通源两人道:“孙局长,曹局长,快请,快请,里面坐!”

孙家正和曹通源两人则不无抱歉冲张晓军道,说他们实在太忙,没能亲自陪张晓军他们,实在对不起,要张晓军理解。

张晓军笑着说,两位领导日理万机,忙很正常,双方客客气气,关系显得非常和谐与融洽。

临走时,孙局长对张晓军说,这次市里下来调研,局里安排王立军和谢堂彬两人全程相陪。

张晓军再次向孙家正表示了感谢。

孙家正和曹通源离开后,谢堂彬和王立军两人也提出了告辞。

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刷一下,张晓军就上床了。

躺在床上,张晓军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白天的情景。

在张晓军看来,山阴县教育局的领导对他们太热情了,尤其是他这个带队领导。

想当初,他陪侯光达下来调研的时候,都是小学小学教研室主任或者副主任接待他们,顶多分管副局长出面接待一下,而现在,山阴县教育局不管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看望他,就连局长孙家正也不止一次往他住处跑,足见山阴县教育局领导对他们的重视。

当然了,他也非常清楚,孙家正和曹通源他们之所以对自己如此热情,很大程度上因为他现在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的缘故。

人事科科长虽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资金,但人事科科长手里管着官帽子。

而中国是“官本位”思想极其严重的国度,人人都想做官,官做到一定的程度,吃的,用的都不用自己掏腰包,吃喝基本靠送,烟酒基本靠贡,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就连退休了,也有专门的保姆和司机供他们使用。

正因为如此,人人都想做官。

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个手里掌握官帽子的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才会如此得到大家的尊重……

第二天,张晓军一行人先到山阴县县进修学校和县电大做调研。

有王立军和谢堂彬两位人事股股长陪着,调研工作非常顺利,尤其是谢堂彬这个人事股股长在场,两个学校也都很热情。下午再到学校对教师进行调查,走了县城的三所学校,收集到不少资料。原打算需要用两三天进行调研的内容,现在一天时间就把所要的数据收集齐全了。

工作做完了,人也不必急着回赶赴下一站,多拖上几天,才显得工作做得踏实,数据也更有说服力。

傍晚吃饭的时候,两位局长没有再出现。

吃完饭,谢堂彬也没有再安排到休闲中心去放松,休闲娱乐嘛,要多元化才行,那样才有乐趣。

老是去那种地方,次数多了也使人厌烦。

来到了一家装修得很典雅的茶楼里,点了一百八十元钱一位的高级铁观音,接着走到麻将桌前,招呼张晓军上坐,开展另一项工作。

人有五个,上桌只能四人。赵柯普有自知之明,一边和泡茶的小姐逗乐,增加欢乐的气氛。玩得不算大,二十四十的,输赢在几百块钱之间,不会伤筋动骨。谁都知道,工作接待的麻将是有限度的,赌注玩大了,会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

一个工资只有一两千的国家干部,随便玩一下就是输赢上万,别人知道后会怎么想?

张晓军打麻将的技术是在大学里练出来的,那时钱少,偶尔被同学扯着玩,几次下来就学会了,但是他怕输,背地里狠命地偷着练,在算计牌形和估计牌数上下了苦工夫。只要看各家打出来的牌,他就能猜到别人要听什么牌,碰什么牌,还有什么牌没有出来,或者在谁的手上,很少有失误的时候。没料到工作后,这一手硬功夫还是很有实用价值的。麻将玩到半夜,张晓军已经赢了不少。

谢堂彬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建议结束牌局。

回到宾馆,张晓军洗漱后准备休息。曹通源突然来访,进门后先说了一些打搅领导休息的废话,之后为一天没有露面说抱歉。

张晓军已经想到他们这样过于恭敬的原因,心里早就有了这方面的准备,谈吐也沉稳了许多,微笑着说:“曹局长,您太客气了,我们虽说是下来调研,还不都是在麻烦你们?您再这么客气,我们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曹通源说:“应该的,市里每一项工作我们都要全力支持嘛,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张科长可要提出来,我们也好改进。张科长是市局里的主要领导,今后要多关照山阴县的工作哦!”

实际上,市局里的主要领导哪里轮得上张晓军呢?不过他听了这样的话,张晓军心里还是很受用,微笑着说:“我哪里是什么领导,还不是看着上面领导的脸色办事?山阴县教育工作这样出色,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回去后,我一定会把你们山阴县取得成绩向柳局长和局党组汇报的!”

“感谢感谢,这些工作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做得还不够。”曹通源说着转身到门口,从门外提进一包东西来,张晓军见那外面用废报纸包着的东西是长方形样子,感觉像是香烟。曹通源没有把外面的纸去掉,放到沙发边,说:“张科长,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算是这两天来都没有好好陪您的一点歉意,不成敬意。”

张晓军看了一眼那包东西,说:“曹局长,您太客气了,我们来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不嫌我们多事,心里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曹局长,这样不好,我带了嘴下来吃,还要顺手拿,岂不和日本鬼子进村没什么区别了吗?”

曹通源忙说:“张科长,正因为您第一次下来,我才想意思一下,就算是私人交个朋友吧!您放心,这点东西算不上行贿。您要是再说的话,就见外了!还把我当朋友吗?”

张晓军知道如果拒绝的话,会影响两人之间今后的关系,对日后的工作也有一定的影响,只得收下东西,并道:“那我可就愧领了!”

“我们做的工作还不到位,离市领导的要求还有很大的差距,我们正在努力提高,努力提高。张科长,已经很晚了,本来是不该来打搅您休息的,可是不来看看,心理歉疚不安。夜深了,张科长就先休息,我先告辞。”曹通源说着就往门外走。

张晓军把曹通源送到门外,看着曹通源下了楼梯。

回到房间,张晓军把门关上,打开那包东西。把外面的纸撕开后,里面果然如他估计的那样,是两条中华烟。除了两条中华烟,还有一个红包,张晓军拿在手里掂掂,估计有两千块,顺手塞到衣袋里。

第三天,还是王立军与谢堂彬两人来陪着张晓军他们。

按说工作忙完了,张晓军就该带人回市里,可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回去的意思,谢堂彬也不好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只是心里计划着怎么样按领导的意思招待好他们就行。

谢堂彬已经和张晓军熟悉起来,和施广杰又是老相识,于是,用过早餐后便说:“张科长,你们几位也没有必要急着去下一站,我想带你们去我们山阴县的钟灵山灵隐市看看,灵隐市的主持易大师是得道的高僧,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占卜算卦,无所不通,而且算术非常灵验,像张科长这样年轻有为的干部,更应该去抽个签许个愿。这不是迷信,是拜佛,心诚则灵。前不久,有个省里来的领导,还专程去那里了呢。”

张晓军其实也想去见识一下,只是不大好说,现在由谢堂彬说出来,是再合适不过了,当下顺水推舟,说道:“感谢谢股长的美意,像钟灵山灵隐市那种有灵气的地方,我们是要好好去看看,佛教讲究真善美,我们虔诚地去拜一拜,也好洗涤洗涤那颗世俗的心!”

见张晓军答应下来,谢堂彬立即张罗车陪同张晓军一起往钟灵山赶去。

在往钟灵山走的途中,谢堂彬告诉张晓军他们,钟灵山灵隐市主持易大师不仅知识渊博,而且对《易经》深有研究,造诣颇深,堪称专家,绝非街头巷尾摆摊挂牌的那类以《易经》为旗帜的占卜先生。

据谢堂彬说,易大师是国家恢复高考时的第一代高材生,在学校时就全力钻研《易经》,大学毕业后到五台山出家,深得易学大师云中天大师真传,尤其来到山阴灵隐寺更加迷恋上《易经》这门神秘深奥的学问,闭关修学三年研读《易经》,现在对《易经》领悟透彻,能把深奥莫测的《易经》讲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尤其在八卦、风水、星象相术之类的神秘文化上造诣颇深。

王立军对易大师也倍加推崇,在一旁插嘴道:“是啊,易大师的相术堪称天下一绝。灵隐寺的香火之所以能够如此兴隆,全是因为有易大师的缘故。十年前,灵隐寺差点闭寺关门,为了打开局面,时任主持的圆通大师亲自到五台山请来了易大师,自从易大师来到灵隐寺后,灵隐寺名气愈来愈大。开始的时候也只是些问香火的香客来此占卜相面,后来是公司老板、企业董事长们找易大师指引发财门路,生财渠道,再后来,就连政界人物也纷至沓来,向易大师寻求官运和官机,且到访者的职位有越来越高的势头。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地延续着,易大师名声大振。就连省城和中央的很多达官贵人也都慕名而来和易大师探讨易学之精深,询问升官时运和占卜官场吉凶。”

王立军还告诉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曹通源副局长对易大师也非常地推崇,而且和易大师是挚交。

他告诉张晓军,曹通源副局长当初也不信易大师那一套,坚信易大师是江湖术士,是骗子,全是靠愚弄乡民骗钱敛财的。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曹通源对易大师的态度发生了改观,对易大师的占卜之术深信不疑,对易学的博大精深叹为观止。

当初曹通源在县委办公室的时候因为不是公务员身份一直郁郁不得在,回家后经常拿爱人撒气,闹得夫妻关系一度紧张,差点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就在这时候,他爱人听说灵隐寺来了个和尚可以普度众生,为虔诚的香客占卜吉凶,化解生活劫难,就抱着拯救婚姻和家庭的目的来到灵隐寺找到了易大师。

那时候的易大师刚到灵隐寺,还没什么名气,占卜问卦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找易大师的时候也不需要提前预约排队等候。曹通源的爱人到灵隐寺后很容易就见到了易大师。

易大师见到曹通源爱人第一句话就是,女施主是为了求和而来。

易大师第一句话就吊起了曹通源爱人的胃口,她自然更加虔诚地倾听易大师的真知灼见。

易大师接下来告诉曹通源爱人,他们家庭之所以不和睦,全是她男人仕途坎坷所致。

当易大师指出了他们家庭不和睦的症结所在之后,曹通源爱人对易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当即向宏大师祈求化解劫难之法。

易大师告诉曹通源爱人,他们家庭之所以不和睦是因为曹通源仕途坎坷,前程不顺,官运不旺,曹通源之所以仕途坎坷,前程不顺,官运不旺,是因为他们曹家的宅子,他们曹家的宅子前有**当道,后有青龙堵截,曹通源才前程渺茫,曹通源要想曹通源前程坦荡,官运亨通,仕途顺畅,就要搬出那处宅子,另寻住处。否则的话,曹通源不仅前程更加坎坷,他们曹家很快还会有血光之灾,不发生在曹通源身上,就发生在曹通源爱人身上。

曹通源爱人对易大师的话虽然半信半疑,但回来之后就在县城新开发的龙苑小区购买了一处房子,而且很快就搬到了新居。

让曹通源爱人没想到是,他们搬到新居的第二天,省里就下发了工勤人员可以选任公务员的公告,而且曹通源又正好符合条件,所以在公告发下来的第三天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由工勤人员转成公务员的身份转变,应了易大师的占卜,尤其让曹通源爱人对易大师推崇的是,他们搬家后把老宅子卖给了县胶合板厂的一个车间主任,那个车间主任在搬到他们老宅子的第二天就因为操作机器不当被碾子当场碾死,应验了易大师血光之灾的告诫。

于是女人把找易大师算卦的事告诉了曹通源。

曹通源还是半信半疑,但接下来一件事让曹通源对易大师的占卜术深信不疑。

人的欲望犹如膨胀的气球一样,充的气越多,其膨胀就越大,只要不崩裂,它就会永无止境地膨胀下去。

曹通源的欲望也和气球一样,做了公务员之后就想做大官发大财,就幻想着有一天能做上县长县委书记、做市长市委书记、做省长省委书记。

要想实现这些梦想,他要夯实自己的政治基础,于是把省吃俭用下来的钱财全部化作投资送进了能决定他前程和命运的科长的口袋。

但科长的能量毕竟有限,只有把他往上推荐的能力,没有最终的提拔权,所以,曹通源地进步之路再次被截断。

因为提拔不成,曹通源再度跌落了失意的峡谷,这次,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易大师身上,希望易大师能够给他排忧解难,指点迷津,指出升官发财的终南捷径,于是就让爱人陪他一起去见易大师。

这时候的易大师已经名声在外,前来找其占卜问卦的“追星族”不计其数,易大师开始自抬身份,搞起了什么预约占卜,要想找他占卜一次,最起码要提前十天预约,而且还要奉上几百元上千元的香火钱。

即使这样,每天找易大师占卜问卦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趋之若鹜。

他们是提前十天做了预约,在预定之日半夜就赶到灵隐寺排了大半夜的队才见到的易大师。

易大师当时只是缓缓的说出了两句话,十个字 “万事皆有命,七日见祥云”。说完就让小沙弥把他们打发出殿门,然后闭门谢客接待来自省城的一位贵宾级客人去了。

那次,曹通源两口子从灵隐寺回来之后疑虑重重,始终领悟不到易大师的话里天机,天天坐在那里思考易大师那两句话的意思,参悟易大师真知灼见,七天来,他们两个人除了上班吃饭就思索那两句话的隐讳之意,由于过于专心,一向看不惯对方的他们竟然七天没有吵架。

就在第七天,县委组织部突然对曹通源进行了考核,而且考核后时间不长,曹通源就把提拔为县政府办公室综合三科的副科长。

虽然得以提拔最关键因素还是他送出的票子,但在红头文件下发的一瞬间,曹通源豁然开朗,一下子领悟到易大师那两句话的内涵,易大师的那两句话是在告诉他好运就在这七日之内。

从那以后,曹通源两口子对易大师的占卜之术深信不疑,也是从那之后,他们夫妻关系变得恩爱有加,同样是从那以后,无论在做什么事情之前,他们都要找易大师占上一卦,占卜之后再付诸实施。

易大师反对,他们坚决不做,易大师支持,任前方无限坎坷,他们都铁定心去做。

从副科长到科长,从科长到办公室副主任,从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到县教育局副局长,曹通源找易大师占卜过十多次,再加上帮忙给那些不方便在灵隐寺出入的领导密切与易大师的关系,曹通源已经出入灵隐寺数以百次,和易大师也由不熟悉到熟悉,由熟悉到结为朋友,从结为朋友到挚交。

讲述完毕曹通源和易大师的结交缘由,谢堂彬又向张晓军和施广杰他们谈起了易大师的成名奇闻异事。

当初圆通大师在五台山请到易大师之后,在返回山阴的路上见易大师不善言语,就对易大师的占卜之术也持有了怀疑态度,怕易大师难以支撑灵隐寺日益艰难的局面,就借口讨教为由不断询问易大师有关阴阳八卦的知识。

易大师心知肚明,就有了在圆通大师面前露上一手,以便让圆通大师对之信服的想法。

当他们走到一个村子后,易大师指着路边的一户农家道:“我们在这家休息一会再走吧。”

当时正是七月伏天,而且又是正午,圆通大师也已经劳累不堪,就停了下来,到那户人家祈求休息之所。

那户人家当时只有女主人在家,女主人是个身材容貌俱佳的可人儿。按说,对于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女主人应该拒之门外,不予收留才对,但是那户女主人并没有拒绝他们,而是很热情地把他们请进了家内,并且非常殷勤地为他们准备茶水和吃的东西。

就在女主人为他们准备茶水的时候,易大师目不斜视地盯着女主人的俏脸不放。

虽然现在僧人也允许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但像易大师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瞅着一个陌生女人的俏脸不放让圆通大师难免对其行为不屑,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想办法转移易大师的视线,道:“易大师饿了吧,让女施主帮我们弄点吃的吧?”

易大师没有回答圆通大师,而是继续盯着女主人的俏脸不放,直到女主人脸上升起一片俏丽的红云,他才问道:“敢问女施主今年芳龄几何?”

女主人疑惑不解,不知道易大师问自己年龄的意思,但她还是答道:“我今年二十八岁,师傅您是什么意思?”

易大师不答反问:“女施主是否姊妹三人,而且是一胞所生。”

女主人震惊了,当即答道:“是的,我们姊妹三人,都是一胞所生,我是老大,下边还有两个妹妹,大师是怎么知道的?”

易大师依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令尊是否已经下世?”

“是的,已经十年了,十年来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姐妹三人拉扯**。”

“令尊属兔,令堂属虎,对吧,不会错的。”没等女主人回答,易大师就自问自答肯定的给出了答案。

对从没见过易大师的女主人来说,自是惊讶不已,当即让易大师为其占卜吉凶,指点祸福。

也许是为了让女主人更加信服自己,易大师继续道:“阿弥陀佛,我们都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女施主空有一副绝世容貌,但却是一个二夫人。”

女主人立刻伤感起来,哀楚地告诉易大师和圆通大师,因为父亲早丧,姊妹众多,母亲一个寡妇娘们难以支撑家庭,作为老大不得不挑起养家糊口的重任,被迫无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现在的丈夫是个拥有两辆大半挂的暴发户,手里有的是钱,前一阶段又死了老婆,好在丈夫对她很好,她才得以安心。

易大师继续道:“阿弥陀佛,失敬的地方还请女施主海涵。”

女人已经对易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别说这点失敬,就是有再大的失敬,她也不会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祈求易大师为她占卜吉凶。

易大师没再客气,道:“我给女施主测个字,请女施主先写一个字。”

女人随手写了一个“心”字。

易大师沉吟一阵,道:“心因缘起,缘因心生,太岁当头坐,无福便有祸,无喜必有灾,女施主家中七日之内必有大祸临头,大灾降临。”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份上,就是易大师说什么,女人和圆通大师都会信的,所以女主人当时百般祈求易大师给她指出化解之道。

易大师又沉吟了一阵,无力地摇摇头,道:“此劫不可解,此难不可度啊。”

女人大急,一下子跪在易大师身前,泣涕涟涟道:“请大师看在我一生多苦多难的份上,帮我一把吧。”

易大师叹了口气,道:“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以普度众人为怀,这样吧,你明天就到就近的庙里拜太岁,祈求家人平安,另外切记七日内让你丈夫一定不要出家门,可保你家人平安无事,不过,人命可保,财力难担。”

给女人指出破解之道之后,易大师就和圆通大师辞别了女主人返回了灵隐寺,在离开女人家之前,易大师又特别嘱托女人道:“如果七日后因果轮回应验,你一定在十五日之内到山阴县钟灵山山灵隐寺找我还愿。

过了十二天,那个女人带着丈夫来到了灵隐寺烧香还愿,并百般感谢易大师。原来就在易大师和圆通大师从那户人家走后的第七天,那户人家的一辆东风半挂因为制动失灵撞断路边栏杆摔到了山涧中,当场车祸人亡,好在那几天女人的丈夫一直遵循易大师的嘱托躲在家中没出车才得以保住一条命。

听完王立军的讲述,赵柯普满面疑惑,道:“真有这样事。”

谢堂彬道:“这还有假,还有,你知道钟灵山大峡谷是哪来的吗?”

赵柯普摇摇头,道:“这我怎么知道?”

王立军道:“这大峡谷也是易大师给我们山阴带来的鸿运,当年易大师来到灵隐寺之后,就站在灵隐寺门前对众僧道:“此山别有洞天,三天不到,必有祥云高照。”

果然,就在易大师到达灵隐寺的第二天,一采石工人在山谷底发现了大峡谷的入口,当时,天上彩云飘飘,祥云缭绕。

赵柯普感慨道:“真这么神?”

王立军道:“还有比这更神的呢?”

赵柯普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神。”

王立军道:“可能有一件事你们做梦都不会想到,易大师的爱人是我们滨海市第一届旅游小姐模特大赛冠军田甜,这你们没想到吧?”

赵柯普一听更加大吃一惊且半信半疑,田甜她是认识的,和他同是滨海师范学院的校友,而且同级,当时就堪称师院校花,但田甜嫁给易大师,她的确连做梦都想不到,虽然现在和尚娶妻生子是正常的,是法律许可的,是佛学容许的,但从众人的传闻中不难知道易大师应该年近六十,而田甜和他年龄相仿,也就是二十六七岁,况且田甜还是个时尚的现代女郎,年龄和信仰如此殊悬,他们怎能结合在一起成为夫妻呢?

所以赵柯普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仅赵柯普,张晓军和施广杰两人也和赵柯普的表情一样,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

望着三人的表情,王立军嘻嘻道:“还有你们没想到的呢,易大师这个爱人还是大师自己占卜出来的。”

这更让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三人迷茫不已。

王立军继续向他们讲道,田甜听说了易大师的事情后,半点不信,而她的姐妹对易大师尤为推崇,有一天两个人在一起辩论,田甜的姐妹反复强调易大师能掐会算,田甜就不断强调说易大师只是江湖术士,全是靠下三滥手法骗人钱财,两人争论不下,就开始打赌,田甜的一个姐妹说,如果易大师算的不准,她就这辈子不嫁,田甜被激的一时兴起,说如果易大师算得准的话,她就嫁给易大师。

后来,两个人一起来到灵隐寺找易大师应验结果。

最终,田甜那个姐妹获胜,尤其在最后,易大师冲田甜说了一句富有传奇色彩的话:“姑娘,我不仅能算准你过去的事,而且能算准你将来必定是我的爱人。”闻听此言,很多人还无以为是大师开的一句玩笑话,而田甜对易大师的这个预言并未放在心上。

可是令人震惊的事,半年后,田甜果然嫁给了易大师,成了易大师的第三位夫人,,众人震惊之余,个中缘由,却无从得知。因为田甜和易大师一直未曾提起他们结为姻缘的前因后果。

听了有关易大师传奇性的人生,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三人对易大师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纷纷道:“这样说,是应该看看这位易大师,一睹这位易学大师的风采。”

210 灵隐寺内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钟灵山山脚下。

把车停在停车坪中之后,谢堂彬和王立军两人陪着张晓军和施广杰他们先在山上转了一圈,然后才走进灵隐寺。

灵隐寺内,香火缭绕,善男信女,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十多个身披黄色僧袍的沙弥穿梭在人群中,引领着那些虔诚的善男信女步入大殿烧香拜佛,引领那些对前程一片渺茫的人们走进偏殿让他们的师叔师兄们予以指点迷津,占卜吉凶。

张晓军和谢堂彬他们走寺院后,一位十六七岁的小沙弥迎上前来,双手合什,冲他们道:“几位施主烧香还是拜佛?”

谢堂彬也是双手合什,冲小沙弥道:“我想见易大师,不知道大师可否有空?”

小沙弥道:“易大师和几位市里来的贵宾正在后堂叙话,恐怕一时不能见施主,还请施主先到厢房稍等片刻吧,等大师会客完毕再为您通禀。”说完,赶在众人前边,引领张晓军他们向厢房走去。

走进厢房后,小沙弥帮他们每人沏了一杯茶水,道:“几位施主先歇息片刻。”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小沙弥退出去后,张晓军、谢堂彬和施广杰他们一边欣赏墙上的佛经典论,一边不时地拿眼瞟向院内,希望能早些时间见到那位传奇人物易大师。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见易大师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张晓军起身走出厢房,找到一个正在执巡的沙弥,打听厕所的方位。

在沙弥的指引下,张晓军来到了后院的厕所。

到后院厕所正好行经后殿,在走过后殿的时候,透过虚掩的殿门,张晓军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隐隐约约像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刘天河。

张晓军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多了份好奇,从厕所回来之后,就没有急着赶回厢房,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边观赏寺院内的景观边拿眼扫视着殿门方向,以求证实自己的猜测。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殿门打开,从里边走出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位身披黄色僧袍的僧人,张晓军猜测那个僧人应该是易大师。

走在易大师左侧的正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刘天河,走在易大师右侧的则是市财政局局长朱光银。

不用说,两个人也是来占卜自己前程和未来的。

望着刘天河和朱光银消逝在偏门后面的身影,张晓军感慨万分。

他做梦都没想刘天河和朱光银这样级别的干部竟然也会对易大师有兴趣,竟然会偷偷摸摸来拜会易大师。

说穿了,他们不是对易大师有兴趣,他们是对自己的前程和头上的乌纱帽感兴趣,他们和大多数拜见易大师的人的目的一样,也是找易大师占卜吉凶,询问祸福,询问从政之道的,祈求神灵保佑的,从他们匆忙惶急的神情,从他们走偏门不敢走后门可以推测出他们对来访易大师是企图隐瞒的。

是啊,像他们这样级别的干部,出入与唯物主义背道而驰的神学殿堂的确是不符合党的从政原则,的确不是一名共产党员所应该做的事,的确见不到阳光。

事实上,在那些领导干部中,又何止他们两个人崇尚迷信,崇尚神灵?现在相当一部分领导干部心里想的不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是怎么把工作做好,也不是发展地方经济,为老百姓谋福利,去考虑如何集思广益,让贫困地区的现状有所改变,更不是通过正常的工作途径得到老百姓的认可,获得老百姓的支持,他们更多的是想找到一条得到提拔重用升官发财的终南捷径,如何破除“官场潜规则”,如何寻求到一张“官场护身符”,寻求升迁的人脉和背景,寻求贵人提携,想的是如何“出血”,如何“投资”,如何巴结领导。为此,很多人为了讨领导的喜欢,不惜送钱、送物、送古董、送字画、送女人……只要领导喜欢的,只要能拿出手的,只要能送,他们都送,而且送了就有人收。

更为有甚者,还有相当一部分领导热衷神灵,崇尚迷信,希望通过求神拜佛来保佑他仕途顺畅、官运亨通,把升迁的希望寄托在“官运”上。

某副厅级官员李某,因一“大师”预言他至少能官至副省级,就拿了一百四十九万元奔京城去购买官位;某省政府副秘书长唐某,因南岳衡山一小庙和尚“算准”了他升迁的几件事,就从省财政拨出二百元万元专款,为那小庙修了条水泥大路;某市市委书记胡某,他请“大师”预测到有当副总理的命,可命里还缺一座“桥”,于是下令将耗资数亿元的国道改线,在水库上架起了一座桥;更为可笑的是,湖南某集团公司老总,酷爱占卜算命,最崇拜长沙开福寺的一个老尼姑,该尼姑曾“预测”他在五十岁之前会遭遇一次车祸,政治上也会有一劫,他深信不疑,当他被省纪委“双规”后,不是总结自己的教训,而是感叹自己命该如此……

还有刚刚看到的市委组织部部长刘天河和市财政局局长朱光银他们,刘天河与朱光银都是党的干部,都面对党章宣过誓: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对党忠诚,可他们置共产主义信仰与不顾却去崇尚神灵,把自己的升迁和神灵保佑密切联系在一起的行为难道不是叛党呢?难道这也是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吗?

还有他自己,自己的行为又属于哪种呢?自己也是共产党员,也是无神论者,不也是莫名其妙的走进灵隐寺了吗?不也是莫名其妙地涌起了见易大师的想法了吗?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朝前院走去。

回到厢房,谢堂彬、王立军和施广杰他们正在等他,见他回来之后,谢堂彬站起来道:“小师傅刚刚过来告诉我们,易大师的客人已经走了,让我们马上过去。”

正说着,小沙弥又走了进来,道:“几位施主,易大师刚刚接了个电话,等一下还有一位贵宾要莅临本寺,他还要出面接待一下,因此让您和几位施主马上过去。”

听说还有贵宾约见易大师,张晓军又是感慨一番。

易大师名义上和善男信女约法三章,每天只接见三位香客,事实上呢,他每天接见的何止三位,恐怕三十位也有,而且这些人还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大多是官场要员,商界巨子,这也充分说明社会的不平等,就连“神的意旨”都是仕者优先和有钱人享有特权,更何况我们的现实社会。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的时候,谢堂彬催促大家道:“既然易大师还有要事在身,我们马上赶过去吧,别让大师等久了。”说完,带头走出了厢房。

在小沙弥的引领下,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跟在谢堂彬和小沙弥后边走进了大殿。

大殿内,在几名和尚的指引下,数十名善男信女正在那里虔诚地烧香拜佛,香火摇曳,烟雾缭绕。

在香案前边还放着一个功德箱,不时的有人往功德箱里投放纸币,让张晓军瞠目结舌的是,功德箱里全是百元大票,一元两元的小票几乎看不到。

就在张晓军他们走过功德箱旁的时候,他们看见一位穿戴华丽的妇人朝功德箱里投进一个红包,张晓军估计那个红包里最起码要有一千元以上的票子。

绕过大殿,通过长廊,他们来到了后殿。

在后殿门口,小沙弥停了下来,回头冲谢堂彬、王立军和张晓军他们深鞠一躬,道:“大师正在殿内等候,哪位施主先来?”

谢堂彬指着张晓军道:“张科长先来。”

张晓军道:“施科长在我们几人年龄最大,还是施科长先来吧。”

施广杰也不客气,跟在小沙弥身后走进殿内。

施广杰进去后时间不长就一脸喜悦地走了出来。

施广杰出来后,小沙弥再次双手合什,冲张晓军他们道:“施主请。”

张晓军这才跟在小沙弥身后走进殿内。

殿内,原先恭送刘天河部长和朱光银局长的那个黄袍僧人正微闭双目盘腿坐在蒲团上。

不用说,眼前这个黄袍僧人就是传说中的易大师。

张晓军不经意地打量了下眼前这位传奇人物一番。

也许是保养好的原因,也许修身养性成效显著,眼前的易大师的确周身洋溢着仙风道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苍老,看上去这位被舆论称为大师的人物年龄也就四十多岁,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的多。

就在这时候,僧人睁开双目,看了眼张晓军,念了句佛语:“阿尼陀佛”,道:“施主是求财,还是求官?”

211 干柴烈火

张晓军接过签筒,虔诚地摇着,不一会儿掉下一签,捡起一看,上写着:“衣食从来有定缘,强求强取不能全,仓箱本是他家物,何必劳心苦求谋。尔是人中最吉人,误为误做损精神,如今悔却从前事,功名成就在三秋。”

张晓军虽然并未完全看懂签文的意思,但隐约感觉自己抽的是吉卦,尤其是最后一句“功名成就在三秋”,很可能预示着自己三年内会有很大的改变。

不过,是不是这种意思,他也不敢确定,故此,他把签递给了易大师,让易大师为自己解读。

易大师接过签来看了看,道:“从卦象看,施主一生都有贵人相助,无论多大的劫难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而且从卦象上看,施主最近三年之内仕途特顺,无论做什么,都是一顺百顺。”

听易大师如此说,张晓军很是高兴,情不自禁从怀中掏出五百元钱,放在易大师身前的功德箱中。

把钱放进功德箱中之后,才告辞易大师走出大殿。

张晓军出来后,赵柯普跟在小沙弥身后走进殿内。

时间不大,赵柯普也是一脸的喜悦地从殿里走了出来。

赵柯普出来之后,几人离开灵隐市,乘车回到山阴县。

回到山阴县城后,谢堂彬和王立军两人再次设宴款待张晓军他们。

这次,孙家正和曹通源两人也都赶了过来,大家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好不高兴。

酒宴结束后,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三人辞别孙家正、曹通源和谢堂斌向下一目的地大谷县赶去。

大谷县是张晓军的老家。

张晓军是在大谷县长大的,是在大谷县上的学。

坐在回老家县城的车上,张晓军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初高中同学的身影,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叫高燕的女人的身影。

高燕是张晓军的高中同学,而且上学时候,两人还坐同位。

因为两人坐同位,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一来二往,彼此间就有了那种朦胧的感觉,并冲破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发生了那种关系。

张晓军和高燕第一次发生在高燕闺蜜好友李娜的生日宴上。

那时候的中学生过生日就蔚然成风,每当有谁过生日的时候都要叫上一大帮人到饭店里开上一桌连吃加喝。

李娜过生日的时候就叫上了一大帮子人,其中就有自己的闺蜜高燕和自己的男朋友大黄以及张晓军。

李娜的家离学校不远,而且李娜父亲和母亲常年在外边做生意,家里就李娜一个人。

因此,过生日那天,李娜把生日宴安排在了家中。

也活该他们出事,那天晚上,学校停电,正好无法上晚自习,所以,生日宴开始后,大家喝的都非常尽兴,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喝高了,张晓军和高燕两人也都喝高了,尤其是张晓军,喝的人事不省,于是就在李娜家住了下来。

直到半夜,张晓军才被一阵女人的呻吟声所吵醒。

醒来之后,张晓军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努力思索了好一阵子,他才想起自己是在李娜家中,就睡在李娜家客厅里的沙发上。

就在这时候,呻吟声再次从李娜的卧室里传出来。

他第一感觉是,李娜病了。

意识到李娜病了之后,他急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向李娜的房间方向摸去。

快到李娜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才发不对头,因为李娜的呻吟太夸张,非常兴奋,根本不像病人发出的声音,而且,房间里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他立即意识到房间里除了李娜还有一个男人,而且他还意识到李娜和男人在做什么。

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立刻面红耳赤心惊肉跳不知所措,他惊恐万分准备马上退回去,但是,没退出两步,他又转身走到了李娜房门前,而且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怕被屋里发现他已经醒过来。

透过虚掩的房门和屋内的灯光,张晓军发现屋里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李娜,男的是李娜的男朋友大黄,两人都是光着身子,胸 罩内 裤扔的满地都是,李娜仰躺在床上,大黄正俯身贴在李娜的身上贪婪地含着她**的**,一双手也不停地在李娜的身上游走。李娜双腿分开,正对着房门方向,少女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张晓军的面前……

张晓军大脑里一片空洞,周身血液全部凝滞,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来回冲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性事,他既渴望尽情欣赏,又羞于偷 窥,他闭上了眼睛,但好奇心促使他马上又睁开了双眼。

也许屋里的两人太投入太尽兴的缘故,也许他们都太陶醉其中的原因,他们根本没发现在门外偷 窥的张晓军,继续在床上风 流快活……

就这样,张晓军上了男女之间的第一堂性课。

男人**的动作,热烈的喘息,女人陶醉的表情,**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张晓军,张晓军的思维开始停滞不前,全部定位到身体的最关键部位,最关键部位上的那根东西也开始肿胀变粗,最后高高耸起在张晓军的裆部挑起了一个帐篷。他迫切的需要发泄,他迫切的需要把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全部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候,大黄翻身从床上走了下来。他被吓了一跳,以为大黄他们发现了自己,急忙钻进了李娜隔壁的房间。

走进隔壁的房间,张晓军的头脑再次一阵昏眩。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皎洁的月光,他看见床上高燕正仰躺在房间内地床上,要命的是,高燕只穿着短裤背心,几乎**。

原来,高燕灌下喝完酒后也醉得人事不省,但她硬撑着坚持到酒宴散席,酒宴散了之后,高燕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李娜的客厅里。

客厅的沙发已经被张晓军占据,李娜就把高燕架到隔壁的房间,把高燕架到隔壁房间之后之后就急冲冲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和男朋友大黄共浴爱河去了。

开始的时候,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高燕仿佛置身火海之中,周身好像被火烤的一样。再加上她的大脑被酒精所麻痹,她忽视了这里既不是她的家也不是学校,她忽视了外边还有男生,她忽视了危险,脱去了外衣,脱得只剩下短衣内裤而且连房门都没插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她也被隔壁的响动以及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声所惊醒。

和张晓军一样,听到那些声音后,她立即意识到隔壁发生了什么。

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正是处在**的朦胧期,他们对性似懂非懂,他们对性充满着神秘感,更渴望撩开**的神秘面纱,探寻神秘面纱背后的秘密。特别是听到隔壁李娜那夸张的呻吟,大黄那放肆的喘息声,高燕睡不着了,她被撩拨的心旌摇动,身体也在不断的发生变化,一种莫名的欲望随着隔壁的呻吟和喘息的加剧沿着她的身体蜿蜒而上……

就在这时,张晓军走了进来,她惊恐万分。但看见进来的人是张晓军后,她又莫名的渴望,渴望张晓军能关注她,渴望张晓军和她发生点故事,最好和隔壁的大黄以及李娜一样。所以,她没有惊动张晓军,而是闭上了眼睛。

看见床上横陈的女人肉体,张晓军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准备退出去。虽说他内心的欲望火焰已经被大黄他们挑起并燃起熊熊烈焰,但他毕竟还是学生,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最好不要去做。但他脑海中浮现出大黄和李娜两人飘飘欲仙****的幸福表情之后,他的双脚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去。

尤其在看到高燕那优美的睡态,那秀丽白皙的脸膛,那轻微闭合红红润润的双唇,那白玉一样的臂膀,那饱满如梨的**,那被背心压扁了的状如樱桃似的两个坚挺**,那微凸起伏的小腹,那白嫩浑圆的大腿时,他的目光像舌头一样把高燕的身子舔舐了一遍,他的意念把高燕迅速的**一边,他的呼吸开始变急变粗,简直比隔壁的大黄还要急促,他终于明白大黄喘息浓重的原因。一阵哆嗦从胸部涌起迅速下移,最后定位到两条小腿上。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左手使劲的撕扯了一下头发,右手情不自禁的抬了起来,笨拙而灵活的,缓慢而快速的伸向躺在床上的高燕,伸进高燕的短褂,像捉一只即将惊飞的小鸟一样向一个**伸去。他只是轻轻的触了一下,就一下,一阵让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而且在心头久久回荡。

还没等他来得及摸第二下,高燕慢慢的睁开了眼,伸出手,抓住他那僵硬在半空的手慢慢的往她那还完全发育成熟的**上引导。

高燕的主动,让张晓军一下子打消了所有的顾虑,消除了所有的胆怯,也让他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僵硬的双手一下子全部舒展开,只见他像沙漠中濒临死亡的饥汉见了水源一样,贪婪而毫不含糊地把手伸进高燕的短衫内,最后定位在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上,模仿着大黄揉搓起来。

高燕急不可耐道:“张晓军,把衣服解开吧,这样不方便。”

张晓军没有理会,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摸着她,就像隔壁的大黄摸李娜那样摸着眼前的高燕,他还想像大黄那样,把高燕的身子剥的光溜溜的,然后把自己的那根肿胀的就要爆炸的钢枪刺进高燕的身体里去。

他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大黄那样的经验,他不知道怎么做,他也不会做,只是把那两只诱人的**抓得紧紧的,以至于疼得高燕的眉心一耸。

但她马上忘记了疼痛,引导着他把自己身上的那件背心褪了下来。

当高燕那白皙而发育饱满的**在他的面前彻底暴露出来,当那状如樱桃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受到了启发,他突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竟无师自通,把嘴伏了上去,开始兴奋的亲吻……

高燕红透了脸,呻吟似的说道:“求求你……轻点,不……再重点……”

张晓军激动地几乎眩晕。

高燕媚态四射,幸富地闭上眼睛。

他和所有初尝男女滋味初解女人风情的男人一样,既然尝到甜头就不肯放弃,而且,他需要的不仅是这些,他的一只手灵巧的伸进高燕的短裤,在摸到少女的私处时他的手微微颤抖,既惊慌又有种犯罪感。他想撤出却被高燕一把握住。紧接着高燕的手伸进张晓军的衣服内。张晓军再也无法抽身,他立马翻身而上坐在高燕的身上。

急不可耐的张晓军很快退下高燕的短裤,少女完美无瑕的**终于呈现在他的面前,白皙的脖颈,坚挺的**,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肌肤,浓密的**……

他再也无法控制,急不可待分开高燕的双腿……

她渐渐颤抖起来,口中开始条件反射般的呢喃。他的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滑到了她的私密处,早已是汪洋泛滥。

他伏到她的身上,掏出坚硬之物。

也许是初次的原因,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张晓军竟然找不到准确位置,他的东西在高燕的下体摸索了好久也没能成功杀入,急的高燕用手去帮了他一把才进去,那傲然挺立的钢枪刺进体内的同时,高燕痛的差点大叫出来。当时的张晓军并不明白少女的初夜经历性福的同时也要忍受着疼痛……

随着张晓军的沁入,高燕“嘤”的一声,身体也随着扭动起来,口中也和李娜一样呻吟起来。

他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她闭着眼在他的身下享受着初次火热的**……

他们都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结束了战斗,但是又很快再次性 起并接连做了好几次,最终,俩人疲惫不堪的瘫倒在床上……

212 食色性也

在田晓燕家初尝男女滋味之后,张晓军和高燕两人都像吸食了鸦片一样,谁都无法忘记那销魂时刻,谁也忘不了对方。他们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不避讳第二次、第三次……也很自然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或许两人都太沉溺爱情的缘故,高三下学期,两个人的学习成绩都一落千丈,高考结果下来后,张晓军勉强考上双阳师范学院,而高燕却名落孙山。

对于这样的结果,高燕似乎早有准备。她也预感到,时间和空间的分离,会导致张晓军移情别恋。在张晓军出发前,两个人度过了最后一个缠绵的晚上。两个人都感觉到这是生离死别,不要命似的,做了一轮又一轮,仿佛是世纪末日到了。

做得浑身都瘫软了,全身像水洗过一样,高燕用手搂着张晓军的脖子说:“我的冤家,给了你,我死也值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忘了我,让我当牛做马都行,我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不变心。”

此时的张晓军显示了自己的男子汉气,抱紧高燕,郑重起誓说:“你再复读一年,考上大学,我等你。”

高燕说:“算了,我也不是读书的料,找个工作算了,我正好可以供你读书。等你毕业了,如果不嫌弃我,我就嫁给你,给你生个儿子,过平静的日子。”

张晓军说:“好吧,我一辈子爱你,不变心。”

后来张晓军才知道,誓言是靠不住的,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空间的隔离可以让最相爱的恋人逐渐分开。

到大学读书后,看着校园里成双成对的恋人,张晓军有抑制不住的冲动。直到多少年以后看书张晓军才明白,年轻时性这种东西轻易是不能动它的,一旦动了,就会上瘾,想忘掉是不能了。生理的冲动逼迫他必须找一个女人,来发泄自己积聚的情欲。高燕相隔千里,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就在这时候,张晓军生命中的另外一个女人吕珊珊出现了。

感情这东西,一旦发岔了,就很难再回来。因为吕珊珊的出现,张晓军给高燕的信一天天见少,也没有什么话说,高燕似乎也感觉到了张晓军的变化。双方虽然没有明确说分手,但都各人打各人的主意。

高燕人长得漂亮,家庭条件又好,在县城里有大把的追求者。

半年之后,高燕先提出了分手,因为她明白,和张晓军可能永远没有未来,与其如此,不如趁自己最有魅力的时候嫁人算了。而且就在这时候,她在县医院工作的二姨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对方她也看了,条件不错,是个县人民医院的一名妇产科医生,收入高不说,观念也开通,不在乎她不是**。

张晓军此时和吕珊珊已经发生关系了,乐得顺坡下驴,双方友好地分手了,各奔前程。

如今坐在赶赴大谷县的车上,张晓军不由再次想起了高燕这个第一次走进自己生命中的女人,禁不住关心起这个女人的命运来……

由高燕,张晓军又想起了上高中时与自己最要好的高中同学朱达仁。

当初在大谷一中上高中的时候,张晓军、朱达仁和另外两位同学陈东海和唐铁的关系都非常铁,号称大谷一中四大剑客。

他们之所以被称为大谷一中四大剑客,全是拜上高一时的一场打斗。

在大谷一中上高中的时,陈东海、张晓军和朱达仁分在一间寝室,由于是一年级新生,而且是来自乡镇的,那时学校的管理还没有现在这样好,就有几个高年级的同学前来向张晓军和陈东海强迫借钱,张晓军和陈东海不愿意借,那伙人就把张晓军和陈东海围在中间殴打。

就在那伙人把张晓军和陈东海围在中间殴打的时候,朱达仁从外边回来了。

朱达仁从外边回来看到张晓军和陈东海因为不愿借正被五个长得很是高大的同学殴打,就上去制止,不料那几个人平时在学校作威作福惯了,根本不把朱达仁放在眼里,其中一个胖子不由分说一拳打在朱达仁的脸上。

胖子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朱达仁,朱达仁怒火中烧,提脚向那个人踢去,正正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那个家伙没有料到一个穿着普通的乡下小子竟敢还手,带着不可思异的表情,一声惨叫就向后退去。

余下几人一看火了,放下张晓军和陈东海,蜂涌而上,把朱达仁围在了中间,却不知朱达仁在上小学时曾拜乡里的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人为师,学习武术和治伤,身手很是敏捷,看到四人围上,也就起了拼命之心,踢打勾挂,反把那几个人打得抱头鼠窜,不过自己的身上那被打得清一块紫一块的,连脸上都有两块淤青,不过那几个人也没有讨得好去,也是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痛了好几天。

不过这次打斗后,高年级的那些作威作福的学生再也没有人敢找张晓军和陈东海、朱达仁的麻烦了,而张晓军、朱达仁和陈东海三人也成了最好的朋友,后来唐铁听到这事后,就缠着朱达仁要学功夫,一来二去,他们三人都跟着朱达仁学功夫锻炼身体。

别人看到他们四人经常在一起,再加上当时正风行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七剑下天山》,同学们就送了一个四剑客的名号给他们,张晓军和朱达仁他们当时年青气盛,也觉得这个名号不错,也是默认了。

就这样,四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直到高中毕业,四人才因为考入不同的大学才分开,唐铁考入的是南方一所财经大学,大学毕业直接留在了南方,陈东海考入上海一所大学,大学毕业后直接读研,现在在省城一家研究所上班,只有朱达仁和张晓军一起考入双阳师范学院,而且大学毕业后,两人又一起分回滨海。

不过,朱达仁因为没有任何关系和背景,大学毕业直接被分回老家大谷县第二中学教书,而张晓军在舅舅牛全然出面同滨海市有关领导打招呼后留在了滨海,并被分到滨海市第十六中学教书。

后来,舅舅牛全然调到滨海市做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后,张晓军也跟着水涨船高,从市第十六中学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并在舅舅牛全然的关心下,调到市教育局人事科不久就被任命为人事科副科长。

做了市教育局人事科副科长之后,张晓军一直想找机会帮老同学朱达仁一把,准备想办法把陈东海从学校调到大谷县教育局或者在大谷县第二中学给朱达仁谋个一官半职。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没来得及帮助朱达仁,他舅舅牛全然出事了,被免去滨海市副市长职务,就因为舅舅牛全然失势,失去了靠山的庇护,他被武成梓从人事科调到小教部,成了没有多少权力含金量的小教部副主任。

好在又遇到了柳夏,在柳夏的关心和支持下,他才得以咸鱼翻身,再次回到人事科,而且直接被任命为人事科科长。

如今,他已经是大权在握的市局人事科科长,他完全有能力帮朱达仁一把,而且他相信,只要他出面和大谷县教育局局长严守军或者大谷县教育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祥说一声,把朱达仁调到大谷县教育局或者直接在大谷县第二中学为朱达仁谋个一官半职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开口同严守军或者赵祥说,一切都是板上钉钉子,铁定的事情。

故此,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到大谷县之后,一定要找个时间,把朱达仁的事情给办了。

就在这时候,坐在张晓军旁边的赵柯普突然开口冲张晓军道:“张科长想什么呢?”

张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没想什么?”

赵柯普道:“没想什么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想女人了?”

张晓军白了赵柯普一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像你,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柯普微微一笑,道:“这说明我发育正常,没听人家说吗,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男人不风流,做人不入流,男人不好色,日子不好过,只要是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不想女人的,孔子他老人家都是,食色,性也,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接着,他又掏出手机,念了一段关于男人的段子:“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不在家,五等男人下班回家,六等男人找不到家。”

赵柯普话音刚落,坐在副驾驶的施广杰就回过头冲赵柯普道:“那小赵你算几等男人啊?”

赵柯普诡谲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张晓军也笑着冲赵柯普道:“小赵你不会是一等男人吧?”

赵柯普道:“我吗,一等男人算不上,但也绝对不是五等六等男人。”

施广杰立即顺着赵柯普的话道:“也就是说,你小子家外有花。”

赵柯普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笑了笑,就照着手机继续念道:“当今男人标准:好男人,有老婆有情人;坏男人,只有情人,没有老婆;堕落男人,没老婆没情人,但有女人;孤独男人,只有老婆。

施广杰也掏出手机,顺着赵柯普念了一段关于女人的段子:“美丽女人迷死男人;放**人爽死男人;温柔女人爱死男人; 有才华女人勾死男人; 有钱女人玩死男人;当官女人弄死男人;女人的天职就是整死男人!”

接下来,赵柯普和施广杰两人你一个段子,我一个段子念个不停,大家也是笑个不停,说说笑笑间,车子驶进大谷县县城。

车子驶入大谷县县城后,赵柯普才停止说段子,掏出手机,拨通了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乔冰的电话,告诉乔冰,他们已经到了大谷县县城,马上就到大谷县教育局。

挂断电话也就十分钟的光景,他们就来到了大谷县教育局。

张晓军他们进了大谷县教育局之后发现,不仅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乔冰和副股长谢广坤两人已经在教育局大门口恭迎他们,而且大谷县教育局局长严守军和局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长赵祥两人也都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而且,见张晓军他们的车停下来,严守军立即走上前帮张晓军他们打开车门,一脸热情地冲张晓军道:“欢迎张科长莅临大谷县检查指导工作。”

张晓军虽然是手握大权的市局人事科科长,但从级别上来说,他和严守军这个县区教育局局长只是平级,都是正科级,而且,作为市局人事科科长,他并不能左右严守军的命运,再说了,张晓军当初在大谷县一中读书的时候,严守军正好在大谷县一中做副校长,从这点来说,张晓军应该叫严守军一声老师,故此,见严守军亲自出面迎接自己,而且态度还是如此谦恭,张晓军受宠若惊,连忙从车里钻出来,双手紧紧握住严守军的手,连声道:“让严局长给我们开车门,怎么好意思?”

严守军笑着说道:“为领导服务,应该的。”

张晓军忙道:“我算哪门子领导,再说了,严局长您是我得老师,哪有老师给学生开车门的道理?”

张晓军在大谷县一中读高中时,严守军虽然在县一中做副校长,但他并没有教过张晓军的课,故此,听张晓军自称学生,严守军很是受用,不过,他依然很谦虚地顺着张晓军的话道:“不敢当不敢当,那时候,我又没有教过你的课,所以说,我们只是弟兄,从今以后,你直接叫我一声老兄,我叫你老弟,老弟,里边请!”

严守军边说边前面带路,把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让进局办公大楼二楼接待室。

213 包厢内的疯狂

走进接待室,大家分宾主坐下来之后,严守军首先站起来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代表大谷县教育局对张晓军一行莅临大谷县检查指导工作表示了感谢和欢迎。

严守军致完欢迎词后,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乔冰把局里一年来师资培训情况向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他们做了汇报。

应该说,大谷县的师资培训工作开展的非常不错。

作为师资培训的主管单位,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不仅从北京请来教育专家在学期初对全县教干和县级优秀教师进行了培训,而且组织县级优秀教师和教学能手赴北京、上海和江苏等地进行考察学习。

故此,乔冰把工作开展情况汇报完毕之后,张晓军对大谷县教育局师资培训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

张晓军讲完话后才三点,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大家聊了一会天,严守军让乔冰和谢广春先把张晓军和施广杰他们送到了宾馆。

到了宾馆之后,张晓军再次想起了朱达仁,便掏出手机,拨通了朱达仁的电话:“达仁,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给我打电话?”

“你张大科长日理万机,忙的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我可不敢打扰你老人家。”因为是多年的好朋友,电话一接通,朱达仁便不无调侃道。

“靠,你小子也来埋汰我,你说,你哪次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张晓军知道朱达仁是同自己开玩笑,也不生气。

朱达仁笑道:“呵呵,和你开玩笑的,对了,最近忙什么?张大科长。”

张晓军道:“最近天天在下边跑,这不,今天到你们大谷县了,如今到了你的地盘,你怎么也得出出血,请我吃顿饭吧。”

“好啊,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得得得,今天晚上,严局长和乔科长他们安排我我们调查组吃饭,你要是真有心,那就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叫上几个同学,大家聚一聚。”

“那好,明天晚上我们再聚。”

……

刚挂断朱达仁的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拿起手机一看,是大谷县实验中学校长何世杰的电话。

何世杰调到实验中学做校长之前,在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做副股长,经常到市教育局人事科办事。

那时候,张晓军还在市教育局人事科做副科长,因为工作关系,张晓军与何世杰有了接触。

而何世杰又是个机灵鬼,得知张晓军是大谷县人,与自己是老乡,每次到市教育局人事科都要到张晓军的办公室坐一坐,并隔三岔五请张晓军吃饭,一来二往,两人就成了朋友。

见是何世杰的电话,张晓军便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何世杰亲切而谦恭的声音:“您好,老弟,听说你带队来大谷县调研工作?”

张晓军道:“是的,今天刚过来。”

何世杰道:“太好了,听说你调回人事科做一把手,早就想去市里为你祝贺了,只是最近太忙,一直没抽出时间,既然你今天来我们县了,我就在我们县请你吃饭,说说,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一次密切联系领导的机会。”

说实话,张晓军真的抽不出时间来,毕竟他在大谷县只有两天的时间,而今天晚上,大谷县教育局给他们安排的接风宴,他不能不参加,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也不能不去,而且他预感,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一定很晚才能结束。

但是,何世杰的面子还不能不给,毕竟他与何世杰很早就认识了,而且,自己刚刚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刚调回人事科做科长就不给何世杰面子,很可能会让何世杰的认为他不近人情,刚调回人事科做科长就摆谱,这样一来,他在何世杰的心目的形象就会打上一个折扣,再说了,自己又是大谷县人,自己的亲戚朋友也都是大谷县人,今后说不定就会用到何世杰,故此,他不无歉意地向何世杰解释道:“实在对不起,两天的时间都安排完了,今天晚上,严局长和乔股长给我们调查组接风,我不能不赴宴,明天晚上,我那伙高中同学聚会,还是改天吧,改天你去市里,我请你。”

对于张晓军的解释,何世杰非常理解,但是,张晓军现在是手握大权的市局人事科科长,和张晓军搞好关系,对自己今后的前程和发展有着莫大的帮助,故此,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次讨好张晓军机会,于是道:“既然这么说,我就不请你吃饭了,不过,你好容易来我们县一趟,我们兄弟俩怎么也得见个面,喝杯茶吧?”

张晓军想了想,道:“那好,今天晚上,参加完教育局给我们举行的接风宴后,我们哥俩找地方聊一聊。”

听张晓军如此说,何世杰喜不胜收,立即答应了下来,道:“那好,就今天晚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开车来接你。”

……

刚挂断何世杰的电话,乔冰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乔冰从门外走进来,张晓军突然想起自己想帮朱达仁的事。

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请严守军帮忙把朱达仁调到县教育局还不如请乔冰帮忙,毕竟严守军是局长,日理万机,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让他帮忙把朱达仁调到县教育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办,再说了,找严守军想调到县教育局或者在学校里谋求个一官半职的人一定少不了,而且,能找到严守军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而自己只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严守军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还是未知数。

照这样说,还不如让乔冰帮忙。

别忘了,乔冰是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调个把人进县教育局或者直接在大谷县第二中学提拔个中层教干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自己这个市局人事科科长的话,乔冰一定会当作圣旨一样对待。

故此,他把乔冰让到了沙发上,而且亲自给乔冰到了一杯水。

给乔冰倒完茶后才坐在乔冰旁边,和乔冰东一句西一句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他把话题扯到了朱达仁身上,道:“乔股长,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乔冰顺着张晓军的话道:“不知道张科长向我打听什么人?”

张晓军道:“你们县二中有个叫朱达仁的老师,不知道乔股长认识不认识?”

俗话说,听话听音,在官场上,最需要的就是要善于揣摩领导的一言一行。

故此,听张晓军向自己打听朱达仁,乔冰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朱达仁一定和张晓军有什么关系,要不然,张晓军不会向他打听朱达仁,故此,他立即顺着张晓军的话,道:“县二中是有这么一个人,怎么,老弟认识朱老师?”

张晓军笑了笑,道:“朱达仁和我是亲戚,所以,希望乔股长今后多多关照一下我这位亲戚。”

“张科长请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回头你告诉朱老师,今后他有什么需要,尽管来人事股找我。”对乔冰来说,张晓军虽然并不能决定他的命运,但张晓军要是在他们局长面前给他说上几句好话或者在有关领导面前给他抹眼药,都会影响到他的前途和未来,再说了,张晓军年纪轻轻就做了市局人事科科长,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哪天就会做市局的副局长,甚至说做市局一把手。等张晓军发达了,真的成为市局局长之后再向张晓军靠拢就为时已晚。机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关键看你怎么把握,聪明人却都善于把握机会,愚蠢的人往往错失良机,大家都是聪明人。故此,他立即顺着张晓军的话,不无表态道。

张晓军向乔冰表达了谢意,道:“乔股长,谢谢了,回头,我告诉我这我亲戚,今后遇到什么问题,就来教育局找你。”

乔冰道:“没问题,张科长你放心,只要他来找我,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

张晓军再次向乔冰表达了谢意。

该表达的意思表达完了,张晓军再次转移话题,与乔冰聊起第二天的调研工作安排起来。

乔冰告诉张晓军,所有工作他都已经安排好了,第二天,他亲自陪同张晓军他们下去调研。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吃饭时间。严守军和赵祥也赶了过来,与乔冰和谢广坤一起簇拥着张晓军他们来到宾馆对过的沁园春大酒店。

本来,在酒店吃完饭后,严守军和赵祥还有活动安排,但张晓军已经和何世杰约好了,答应吃完饭与何世杰找地方聊一聊,故此,他谢绝了严守军和赵祥的好意,说在山阴县忙了两天,有些累,想回宾馆休息。

但严守军和赵祥两人死活不答应,说张晓军轻易不来大谷,现在好容易才来一次,怎么也得让他们好好尽一次地主之谊。

张晓军见状,只好道:“严局长、赵局长,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太累了,要不,你带施科长和赵科长他们过去吧,我就不去了。”

听张晓军如此说,严守军和赵祥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乔冰把张晓先回宾馆,他们则带着施广杰和赵柯普向附近一家ktv练歌房走去。

因为张晓军之前一直说自己太累,想休息,所以乔冰把张晓军送到宾馆后就告辞张晓军回练歌房陪施广杰他们去了。

乔冰离开后,张晓军掏出手机,拨通何世杰的电话,告诉何世杰,大谷县教育局的接风宴已经结束,他现在已经回宾馆,让何世杰开车来宾馆接他。

何世杰应道:“好的,兄弟,你在宾馆门前等我,我现在就赶过去接你。”

……

十分钟后,何世杰赶了过来。而且车一停下来,何世杰就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快步走到副驾驶旁边,打开副驾驶的门,转身向张晓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兄弟请上车!”

张晓军也没客气,走过来,坐在了副驾驶上。

张晓军坐进副驾驶之后,何世杰才回的驾驶室,并发动引擎,沿着大街向前驶去,边开车边同张晓军聊天……

二十分钟后,何世杰把车停在一家叫“罗马皇宫”的夜总会前,走下车,和张晓军一起走进夜总会。

一进夜总会,立即有两位美女迎上前来,而且两位美女都微笑着向张晓军与何世杰两人点了点头。

张晓军注视了一眼两个女子,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且身材都非常的不错,尤其是化了妆,所以看起来韵味十足。

就在张晓军上下打量两个女子的时候,两个女人走到他与何世杰跟前,几乎同时对着何世杰叫了声:“何校长。”

何世杰点点头分别向张晓军介绍了两人,稍微苗条点的叫赵敏,是县新华书店教材科科长,而那个稍微矮一点但三围非常惹人眼球的女人叫林莉,是县人寿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

张晓军也主动向她们介绍了自己。

赵敏很客气的微笑着对张晓军点头致意, 而林莉则大方的将手伸到张晓军面前娇声叫道:“张哥,你好。”

出于礼貌,张晓军也出手握住了林莉那只白嫩柔软的小手,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那只手真的太柔软细滑了,而且还带着一股温热。当他感觉到那只小手在他的手心里眷恋了许久还没有抽出的意思时,他下意识的用力握了一下,然后松开了。

这一切都被何世杰看在眼里,只见他仰面一笑道:“今天难得这么开心,我们去里面聊。”说完他和赵敏带头走向事先订好的包厢,而林莉则对张晓军相视一笑,两人并肩跟在何世杰与赵敏的身后。

走进包厢,立即有一名服务员走了过来,问何世杰要点什么。

何世杰请张晓军点东西,张晓军把菜单顺手递给身边的林莉,道:“说还是让美女先点吧,我刚喝完酒,真是什么都不想吃,就是想唱会儿歌,活动活动,让她们随意吧。”

赵敏和林莉两人见张晓军这么有风度,也就不再客气,一个人点了好多东西,什么烤鳗鱼啊、鱿鱼丝啊、烤鹅掌啊,什么最贵就点什么。大约她们也知道,今晚这样的场合全是公款买单,实在用不着客气,不吃白不吃。

吃的东西点完了,何世杰问张晓军喝点什么。

张晓军说:“我什么酒也不想再喝了,看见酒就烦,看看两位美女喜欢喝什么,就点什么吧。”

赵敏和林莉听张晓军这样说,就高兴了,互相看了一眼,就异口同声地说:“那就喝点洋酒吧,好久没喝洋酒了,再尝尝什么味道。”

张晓军在心里笑了笑,知道她们俩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脸皮也厚得要命,是个给根竿子就往上爬的主儿。反正不是自己花钱,既然出来玩,就是玩个高兴,女人嘛,你不打发好她,让她心里满意,她就有什么都使在脸子上,让你扫兴,再说了,刚才在接风宴上,他也没怎么酒,如果上洋酒,他也还能喝,故此,他非常豪气地冲服务员道:“既然两位美女要喝洋酒,那就拿洋酒吧。”

服务员说了声“先生小姐稍等!”就退了出去。

东西还没有上来,赵敏和林莉就开始给张晓军选歌唱,大约刚才张晓军对她们的关照起了作用,她们一前一后,不住地向张晓军献着殷勤。

赵敏和林莉两人,个头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样子,腰是一样的苗条,**是一样的鼓鼓的,皮肤白皙,眼睛多情,胸脯高耸,唯一不同的是林莉气质比赵敏似乎好一点。

看着她们撅着丰腴性感的屁.股,在那里忙活着,这让张晓军心里陡然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

而就在这时候,赵敏转身问他唱什么歌。

他想了想,道:“你就给我选一首齐秦的《北方的狼》吧,我上大学时最爱唱这首歌了!”

林莉一听就笑了,说:“我就猜,你要点这首歌,爱点这首歌的都有一个特点,不知道领导你知道不知道?”

张晓军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开心,就说:“不知道,你说说看。”

林莉说:“我说了领导可不能见怪啊!要是见怪了,小女子我就担当不起了。”

张晓军说:“随便讲随便讲,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没见过!”

林莉一本正经地说:“爱点这首歌的男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有些色,是色狼!”说完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林莉一笑,大家都跟着笑起来,张晓军把林莉一把拉过来,坐在身边说:“色狼,我承认,看到你这样的美女,我是缺乏点免疫力。但如果男人不色,看到你和赵敏这样的美女都没有反应,你说他还算男人吗?自古英雄爱美女,谁也不能免俗啊!”

一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何世杰忙接着圆场,说:“老弟说的极是,美女谁不爱啊,我要是没结婚,恨不得把你们两个都讨过来做老婆,一三五,二四六,安排好日程,星期天我随意,想跟谁睡就跟谁睡,那多美啊!”

赵敏半真半假地打了何世杰一拳说:“你就美吧你,到时候还不把你活活累死!就我们俩姐妹,轮流折腾你,你那一百多斤还受得了?一个月下来,就没有人了!”说完又是开心地哈哈大笑。

正说笑着,服务员把东西上来了。

酒菜上来后,四人连碰了两杯酒之后,何世杰提出要整些段子带动一下气氛。

何世杰的提议得到赵敏和林莉的一致拥护,并让何世杰先来。

何世杰也不推辞,道:“整些什么段子呢?酒桌上不是有两个美女吗?因此就说关于女人的段子吧。”说到这里,何世杰押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才接着说道:“我先来说说各类女人的特点,这美丽女人迷死人;**.女人爽死人;有才女人勾死人;有钱女人玩死人;当官女人弄死人;总之,当女人的天职就是整死男人。”

说完,何世杰望着众人的脸色埋怨道:“我说的这么大声怎么都没个表情?罚你们每个人喝一杯酒。”

赵敏却眨着眼睛反驳道:“何校长说的不好笑,应该罚你再说一段。”

何世杰嘿嘿一笑,只得又朗声道:“话说当今新女性的五个一工程,一是现身一位领导当靠山;二是傍着一位老板好花钱;三是团结一位警察保证平安;四是玩弄一位医生看病不难;五是再骗一位帅哥偷着解馋。哈哈哈,敢问两位美女,这五项工程完成几项了啊?”

何世杰说完故意盯着赵敏和林莉得意的笑。

赵敏脸上有些羞涩,但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抹羞涩在脸上渐渐绽放开来,化成了满腮醉红。只见她竟然挥手在何世杰胳膊上拍了一下,嗔道:“讨厌啊你。”

由此,不难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常寻常。

林莉则像是见怪不怪,吃吃的笑着道:“我才不要领导当靠山,也不要花老板的钱,我不做违法的事,也不用警察保我平安,我身体也很健康,所以也用不着讨好医生,至于帅哥……”

“眼前不就有一位嘛,想当年他可是我们学校数一数二的才子!”何世杰忽然恰到好处的抢过了林莉的话,然后又冲着张晓军使了个眼色。

林莉当场领悟,她脸色一红,却很大方的盯着张晓军看。

张晓军也领悟,不由得也把目光转向了林莉,两人的目光恰好交接在一起。张晓军看到了那目光中确实有一丝异样,心中竟然升起一缕莫名的慌乱,他完全没有意料到会闹到这一地步,因此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何世杰急忙趁热打铁,又道:“我说兄弟,你也赶紧说两段夸夸我们的林大美女吧。”

张晓军眼见难以下台阶,只得想了片刻道:“好吧,让我编我一时也编不出这种题材,就把那天我在网上看来段子搬出来应应急,但说这女人,漂亮女人是金子,智慧女人是钻石,可爱女人是名画,聪明女人是宝藏,而做女人就要努力做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宝藏,里面装满金子、钻石和名画。”

张晓军刚说完,何世杰立刻就拍手道:“好,文采好的人说的就是有水准,老弟再来一个。”

林莉和赵敏也都一旁边鼓掌边点头。

见林莉和赵敏两人也都在挠头,张晓军挠了挠头,再次道:“做女人一定要经得起谎言,受得起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最后用笑来伪装掉下的泪,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张晓军这句话说完,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捂嘴大笑起来。何世杰一听话音不对,急忙举起酒杯对张晓军道:“兄弟啊,你这话说得有点打咱男人的脸啊,这可不行,罚你干了这杯酒!”

张晓军接过了那杯酒,正犹豫着该不该喝下这杯酒,忽然林莉却举起杯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道:“张哥,这杯酒妹子敬你,咱们干一杯吧。”

无奈,张晓军只得一仰头喝了那杯酒。

气氛终于活跃起来。林莉把椅子朝张晓军的身旁挪了挪,两人又挨近了不少。

张晓军借着醉翁之意,又仔细观察了一眼这个女人,发现她粉脸泛红,媚眼含春,气吐喘促,像这种女人在床上绝对是一个好伴侣。但再细看一眼,张晓军发现她眉头之间隐约有些阴郁,养生之学上说,女人的这种面向很明显是长时间独守空房,欲求不满,而又整日春心荡漾造成的。像她这样的年龄,除非嫁给了一个没用的老公,否则不应该有这种神情啊。

想着想着,张晓军心底不由得萌发出一丝怜意,便主动为她斟了一杯酒,道:“妹子,哥也敬你一杯!”

林莉接过酒杯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在张晓军的指尖上滑过,然后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喝了那杯酒。喝完之后她又要敬张晓军,每次都是自己先喝,而且杯杯喝得干净透彻。

张晓军也不禁对这个爽快的女人敞开了心扉,心想,千金易得,红颜难求,兴许这一切都是缘分注定,何不趁此机会一醉方休。

就这样,杯盏交错间,伴随着何世杰不时的荤段子,两个女人莺声燕语的笑着。四人的神态越来越呈现出醉意。

酒过八旬,两个女人已经醉眼朦胧,酒也不喝了,开始唱歌。

先是何世杰与赵敏唱,接着是张晓军和林莉唱,唱累了就跳舞。

张晓军抱着林莉,何世杰抱着赵敏。

一开始,他们还正正规规,但跳着跳着,两个美女就放开了,把外套也脱了,露出轮廓清晰高耸的**,让张晓军看了简直把持不住。

再次跳舞的时候,林莉不住地往张晓军身上贴,而在他们旁边,何世杰早已经把赵敏抱在怀里,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在赵敏的身上肆意游走。

张晓军见状,索性也放开了,也把林莉紧紧地抱在怀里,双手从腰里往下一直摸索,直接放到了林莉丰腴性感的屁.股上。

看林莉没有任何挣扎拒绝的意思,张晓军就把自己的双手从下胡噜到上,最后落在林莉那坚挺的**上,一摸一捏。

张晓军感到林莉的脸都发烫了,大约也是受不了这刺激,这时候就是让她干点什么,相信她也不会拒绝了。

四个人一直疯到十二点半,张晓军想想明天还要早起,和施广杰他们一起下去调研,就对何世杰说:“散了吧,明天还有事情,得休息了。”

何世杰对着张晓军挤了挤眼睛,然后趴在张晓军耳朵上说:“兄弟,不回去了吧,我在楼上的宾馆里开了两个房间,我们明天六点起床,早早就送你回宾馆,谁也不知道,误不了事的。”

214 尽情放纵

张晓军心想,反正有何世杰在,何世杰这小子是个机灵鬼,在大谷县还没有摆不平的问题,有何世杰,在大谷县是肯定出不了问题的,即使出了问题,何世杰也能摆平;再说了,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在几十里之外的滨海,远水解不了近渴,自己的情欲已经被林莉惹起来了,要是憋了一夜那该是那么难受,多么煎熬的一件事。算了算了,就再**一次了,男人谁不风.流,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谁不喜欢女人,除非他是太监或者发育不正常,既然不是太监,既然是发育正常的男人,就需要女人,就有那份需要,就是圣人也都有这方面的需要,更何况像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

再说了,自己已经接近三十了,像自己这样年龄,再不**也就没有时间**了,再不享受生活就没有精力享受生活,最为关键一点,眼前这个林莉,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而且特别有女人味,脱光了衣服,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和这种病女人上床,绝对是种享受,这样的好事,不是想碰上就能碰上的,既然碰上了,就不能错过,一旦错过,必将遗恨终生,后悔一辈子。

想到这里,张晓军就点点头,并把脸转向林莉征求林莉的意见,道:“我不回去,妹妹你别回去了,怎么样?”

林莉的丈夫是一个搞建筑的小老板,长年在外搞工程,一年也不回家那么三两次,而且,他还在外边包养了好几个情人,身子早就被女人掏空了,每次回家几乎连公粮都不交,偶尔交一次公粮也都交在洞口,而像林莉这样年龄,正是站着拉风,蹲着吸鼓的年龄,长期缺少男人的滋润,自然特别渴望男人在她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干涸身体上辛勤耕耘,给她带来那种欲.仙欲.死的享受。更何况又是遇到张晓军这样的超级无敌大帅哥,故此,她立即接过张晓军的话,道:“好啊,不过,你得有把我留下的本钱,别等到了床上,裤子还没脱就缴械投降,让人生不如死!”

张晓军邪恶一笑,道:“我得本钱厚实的很,等一会你就知道。”

林莉也是邪恶一笑,道:“本钱厚实与否,不是光靠说的,是靠做的。”

说话间,两人走进何世杰给他们开好的房间中。

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一进房间,林莉就脱掉外衣,露出了窈窕曼妮的妖娆身姿和黑色紧身内衣。

在黑色紧身内衣的衬托下,林莉身材更加突兀,皮肤也更加白皙,尤其胸前那对大奶.子,高耸挺拔,更加蛊惑张晓军的心性,这让本来就情欲涌动的张晓军心里更加冲动。他禁不住睁大了眼睛,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位性.感妖娆的人间尤.物,紧紧盯着女人胸前那对在紧身衬衣包裹下突兀高耸的乳.房和那细细的小蛮腰以及那微微上翘而且丰腴诱人的大**。

在张晓军的注视下,林莉袅袅走向张晓军。

随着她的莲花步,胸前那对**高挺的大奶.子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好像在向张晓军打招呼。

张晓军心里禁不住产生上前摸它一摸、捏它一捏的冲动,立刻就走到林莉身边,伸出一条胳臂搂住林莉纤细的小蛮腰,同时,另外一只手顺着林莉的领口伸进林莉衣服里面并握住林莉胸前那对像篮球一样的让男人垂涎欲滴的人间利器,紧接着用力地把林莉拉入怀中,嘴唇猛的吻上林莉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手也在林莉胸前那对那对大奶.子上不停揉着捏着……

“你好坏峨,人家还有没做好准备呢。”林莉的情欲也被完全调动起来,而且她知道如何调动男人的情趣,故此,她就像一个未经人事还没经历男人开垦的小女孩一样故意撒着娇,嗲声嗲气道。

这让本来就已经非常冲动的张晓军立刻更加冲动起来,嘴上的吮吸随之变得更加贪婪起来,用力地吮吸着林莉那娇艳欲滴的香唇……

“啊……啊……啊”林莉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她的身体就像一块干得太久的田地,充满着对雨水的渴望,所以,她现在显得比张晓军还要饥渴,她顺势抱紧了张晓军雄浑的躯体,渴望张晓军立即进入她的身体,带给她那种如痴如狂,欲.仙欲.死的感觉,迫切渴望张晓军在她那已经被激.情燃烧的躯体上疯狂撞击,最好能把她撞成粉末,化作灰尘……

她主动把香舌伸入张晓军的口中,与张晓军的舌头不停的缠绵着,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毫不客气地把张晓军的长裤拉链拉开,手顺着拉链口塞进张晓军的裤子中,紧紧握住张晓军两腿间肿胀的如同铁棒一样的命.根子……

张晓军的**彻底被点燃,如同大兴安岭上的熊熊大火一起燃烧起来了,他一边抚摸着林莉胸前那对性感高耸而富有弹性的大**,一边拉开了林莉衬衣后边的拉链拉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林莉的上半身就已经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张晓军也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物,两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个种秘部位。

林莉雪白**的胴.体,在张晓军眼前展露无遗,丽姿天生的容貌,性感微翘的红唇含着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细长,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晴,那湿润润水汪汪的幢孔,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煞是勾人心性,荡人魂魄,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又毫无衣物加以衬托,显得是那么高挑耸拔,峰顶上矗立着两个鲜红艳丽似草毒般大小的红樱桃,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摆动着,使张晓军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光滑白哲,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得热血沸腾,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样的诱人,是那样的让人浮想联翩,是那样的蛊人心性,惑人眼球,只要是发育正常的男人,无不心向神往,无不想醉死其间,哪怕是阳.痿病患者,见了之后两腿之间的活儿也会随之翘起来。

“妹妹,你好美呀!”看了女人美丽诱人的妖娆胴.体后,张晓军禁不住发出一声莫名的赞叹。

这也难怪,这些年,他是玩过不少的女人,是见过不少女人胸前那对人间利器,但是,像林莉胸前这对丰腴高耸的大**还真的没有见过。

“嗯!不要看嘛……羞死人了……”林莉毕竟是女人,在男人如此热烈疯狂得注视下,禁不住撒起娇来。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撒娇就是一种挑.逗,张晓军再也无法杭拒眼前这一副娇艳**诱人的挑.逗了,再次张开两臂将林莉紧紧楼抱在怀中。

林莉媚眼半开半闭着,完全进入亢奋状态,张开那双勾人魂魄的媚眼望着张晓军,心胸急剧起伏,娇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动着。

张晓军看着林莉眼晴都水汪汪的样子了,简直是欲.火焚身,欲.望难耐,他眼晴盯在了林莉美丽的大腿上。

林莉那丰润修长的两条大腿裹在黑色的**下,正时而夹紧时而敞开。

在林莉腿一张一合的瞬间,张晓军看到了林莉双腿根部三角地带,薄薄的**下一条黑色带花的蓓蕾短.裤包裹着两腿间男人最为向往并给其带来无限欢愉的神秘地带。

看着林莉肉鼓鼓的下身,张晓军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林莉的脚踝,在林莉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滑滑软软的触感让张晓军更是心潮起伏。

林莉感觉到张晓军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任由张晓军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润光洁的玉.腿……

此时的林莉,被张晓军这么一弄,浑身软绵绵躺在张晓军的怀中……

张晓军手再次合过来抱住了林莉肉乎乎的身子,脸靠在林莉滚烫的脸上,厚重的嘴唇开始试探着亲吻林莉的脸庞。

林莉嘴里说着 “不要……”可嘴唇却主动迎上了张晓军低下来的男人厚重的嘴唇。

张晓军用力的亲吻起林莉红润的嘴唇。

林莉则顺势楼住了张晓军的身子。

在张晓军大力的吮吸下,林莉那柔软的小舌头拨开张晓军的嘴唇,并送进张晓军的口腔中,与张晓军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就像两条发情的种蛇,紧紧缠绕在一起。

张晓军的手再次握住了林莉胸前那对**的**,丰腴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张晓军禁不住的揉搓起来。

林莉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浑身的感觉比平时强烈了许多,一边迎合着张晓军的亲吻一边发出了压抑已经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一声高过一声……

在林莉的呻吟声中,张晓军的手离开林莉的**,顺着光洁滑腻的小腹伸到了林莉丰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上,而且一路下滑,最终伸到了林莉的两腿之间,隔着蓓蕾短.裤在林莉两腿间男人最为心向神往的神秘部位来回抚摸着……

在张晓军的抚摸下,林莉禁不住夹紧了双腿,不过,马上就再次叉开了双腿,任由张晓军的抚摸和轻薄……

张晓军的手虽然隔蓓蕾短.裤,还是真切的感觉到那里的湿热,几乎是连楼带抱的把林莉弄到了宾馆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大床上。

躺在大床上的林莉胸前那对**的**随着呼吸不停的颤动着,粉红色的小乳.头变得更加坚硬,白皙的皮肤上出现道道红晕。

张晓军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命根子来到了床边上,抱着林莉的腰,让林莉趴在床上,手伸到林莉下身,把林莉的**和蓓蕾短.裤脱了下来……

脱.掉林莉的**和短.裤之后,张晓军一手摸着林莉肥嫩丰腴的**,一手伸到林莉双腿中间的地方摸了一把,那里早已经湿漉漉滑腻腻一大片……

张晓军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欲流,用手分开林莉的双腿,臀往后一缩,随之又往前一挺,那对肿胀如铁的丈八蛇矛一下子就刺进了林莉的体内……

林莉只觉得体内一阵充盈,随之一股快.感袭来,而且迅速席全身,禁不住扭动起**配合着张晓军的撞击……

张晓军双手抓着林莉的腰,命根子在林莉湿滑的身体里不断地撞.击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张晓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林莉的下身也越来越湿,如同河水泛滥一样……

伴随着快.感来临的瞬间,林莉再次发出“啊……啊……啊……”的呻吟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尖叫……

很显然,在张晓军不断的抽.送和撞.击下,林莉就要达到**了……

张晓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张晓军毕竟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恩爱缠绵,这时侯,他停了下来,手不断的抚摸着林莉的**和**,下身缓缓的动着。

林莉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断的扭动着,片刻的休息,张晓军从缓缓的抽送到开始快速的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券了林莉的身体。

“啊……”林莉再次按搽不住的尖叫刺激着张晓军的种经,两人皮肤撞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快。

终于,在林莉一阵有节奏的高昂的呻吟之后,张晓军一泄千里,如同一座轰然倒塌的大楼丢落在林莉的身旁……

215 浴室蚂蚁

风停雨住,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张晓军轻轻推了下林莉,道:“出了一身的汗,我去洗洗澡。”

张晓军边说边下了床,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池的热水。

张晓军喜欢泡澡,因为在温水里泡着,不仅容易洗去身上的污垢,还可以促使血液流动加快,消除疲劳。

水微微冒着热气,将整个洗手间立即搞得朦朦胧胧的,雾气缭绕,给颜色冷清的洗手间带来了一丝浪漫的色彩。

张晓军来不及欣赏这些浪漫,抬脚跨进了水池中,准备享受温水给他带来的舒畅。

他刚刚进入水池里,还没来得及享受温水给他带来的舒畅,林莉推门走了进来。

林莉和张晓军一样,也是全身赤.裸,晃动着两个白白的**,扭动着丰腴性感的大屁.股,一步一扭地走到水龙头前,拿过水龙头,试了一试水温,就开始往身上淋。

大概两分钟后,她开始用沐浴露在身上擦洗,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擦洗,水落在洗手间上的瓷砖上,发出阵阵的声响……

张晓军躺在澡池里,听着令人刺耳的水滴声,觉得有些不爽,就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喜得叫。

在洗澡时,林莉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在风中轻轻摇曳一样,胸前两个白乎乎的**有节奏晃动着,像是在为一曲优美的音乐伴舞。

“怎么啦?色迷迷的!”发现张晓军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林莉一边说一边把水龙头摆向了张晓军。

一股温热的“雨滴”向张晓军撒来,像热带方突如其来的一阵暴雨淋在张晓军身上一样,令人感到突然,令人感到舒服。

张晓军条件反射式从澡池里面,伸出手去抢林莉手中的水龙头。

见张晓军伸手抢自己手中的水龙头,林莉下意识地把手往回一收。

结果,张晓军一下子把手伸到了林莉怀里,而且不偏不移正好抓住了林莉胸前那对白花花的大**,而且禁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哎哟,轻一点,好痛!”林莉叫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面充满了嗔怪,也充满了快感,更充满了诱惑。

“哇,这么大?刚才怎么没发现?”张晓军一边手握着**轻轻揉动,一边笑着问她说。

“轻点!一点都不知道疼爱人。”林莉一边轻轻揪着他的耳朵,一边得意洋洋说,“你不知道吧!这是角度不同的效果!不同的角度让人看起来感觉到的大小都是不一样的……”

“噢,知道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来现在要改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真面目,只缘身在ml中’……”

“得了,得了!男人怎么这德行,什么时候都能说出来脏话,连优秀的古典诗到了你嘴面都能成脏……”

“呵呵,谁叫我是男人呢,谁让我喜欢上了你……”

“别贫嘴,油嘴滑舌的!你再说,我捏死你!”林莉边说边用手捏住了张晓军再次肿胀起来的**棒……

“哎……哎呦……轻……轻一点……”他张晓军也模仿她林莉刚才的腔调对林莉说,“你说一说,女人的**有怎么大小不同法?”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她瞪了他一眼,脸上很快又挂着笑容,说,“看样子,你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女人在腰往下时,从下面往上仰视,她的**就会显得特别大,而仰躺着时,从上面俯视时,她的**就显得特别小……”

“呵呵,原来这个还有学问啊!?”

“当然,女人和景物一样,只有选好了最好的角度,她的美才能显示出最佳状态。在网络上,那些**大的女星的照片,都是选择最佳角度照出来的。在现实中,她们的**其实没那么大……”此时,她非常神气,见他像一个无知的孩子,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她就觉得很渊博、很伟大。

女人嘛,向来就是多变的角色,有时把男人当作一堵墙,想靠时就靠一靠,有时又把男人当作一个孩子,时不时教诲一番。她现在就是把他当作孩子的。

“舒服不舒服?”她又把他下面的**棒捏了一下,说,“这么快怎么又挺起来。男人啊,就是这样……”

“还不是你太有吸引力了!”张晓军被林莉一挑逗,禁不住伸出手开始摸她下面的仙人洞。

他的手一接触那里,就感觉到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同时闻到了一股怪怪的、令人莫名兴奋的味道。

他抬起头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笑着说:“怎么?又来感觉了!?”

她并不理会他,而是一边用手捏他的**棒,一边说,“还是快点洗澡吧,待会儿水冷了!”

他明白“快点洗澡”的意思,就拿起水龙头帮她洗了起来。

他一手拿着水龙头,一手在她身上轻轻搓揉,力争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全身洗干净。

她很配合,虽然仍然在捏着他的**棒,但尽量展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他方便给她洗澡……

他帮她洗着洗着,逐渐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心情也随着舒畅起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对于精力正旺盛的成年男人来说,给美女脱衣服洗澡,永远也是乐此不疲的工作。不信,请仔细留意一下那些洗浴城,凡是有单间洗澡房的,在一起洗鸳鸯的男女无不是一对接一双的。

对于女人来说,洗鸳鸯浴可以在洗澡的同时享受被**的感觉。女人嘛,就是重感觉的动物。

对于男人来说,洗鸳鸯浴可以趁机多角度欣赏到女人的风景。虽然有些“风景”对男人来说并不陌生,但吸引力是永恒的,随着观察的深入会有越来越多的惊喜。别的不说,女人两腿之间的那道风景,就是能给男人一次又一次惊喜和兴奋的。

“快一点!没必要这么磨磨蹭蹭的,照顾到重点就行了!”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禁催促起来了,“磨蹭时间长了,你没水……”

“呵呵,好,我马上给你洗完了……”他知道,她催促的原因并不是担心待会儿没水,而是她渴望那一刻快点降临。

其实,他下面早已再度硬邦邦的,早就渴望再次“访阴探幽”。

他迅速帮她洗完擦干后,她就接过水龙头来给他洗。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水龙头,迅速在他的周身擦了起来。

林莉与张晓军不一样,给他洗澡时,非常善于注意重点,除了脖子和两腿之间,其它的方几乎是一扫而过的。

他看着林莉,笑着说:“你的效率比我高得多啊!你这样帮我洗澡,与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洗**棒……”

“讨厌,”她在他**上重重拍了一下,撒娇说,“多关注一点不行啊?”

“行,行,只怕你不愿意给我洗呢……”

“别贫嘴了……”她迅速帮他擦干身上的水,把毛巾放好后,就站到他面前,等着他抱她到床上去。

蓦然,他意识到她向教训小孩子一样对待他,就想在洗完后戏弄戏弄她一番,增添一点情趣。于是,他笑着问道:“你知道**的学问吗?”

“你说什么啊?”她抬起头,妩媚瞪着他。

“**是有学问的!钢炮打敌人,肉炮打女人……”他得意洋洋说。

“不需瞎说!”还没等他说完,她的手就在他**上拍了一下。

“好好,不瞎说,我瞎摸……”他立即想到女人宁可让男人做丑事都不愿意让男人说丑话,就笑着将她抱起来,迅速走出洗手间,再次把她丢到床上……

林莉像软绵绵的一团棉花,赤身**躺在床上。

他在林莉脚边轻轻跪下来,仔细端详她光洁白皙的诱人胴.体,看得特别小心翼翼,唯恐遗漏了欣赏那一道美景。

林莉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发现他并没像她预料的那样如狼似虎扑上来,就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他还傻傻在看她的身体,轻轻一笑,说:“怎么啦?找不到门儿了?”

“瞧你说的!看到你的裸.体实在太美了,我陶醉了……”

“呵呵,那就好!我以为我老太婆了,没人欣赏呢……”她一边说,一边坐了起来,把两个**悬挂到了他眼前,说,“陶醉的感觉好吗?那我让你更陶醉……”说罢,她便把他下面抓起来,放到她的两腿之间……

他感到**棒麻麻的、痛痛的、火辣辣的,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以前虽然在**中看过这样的场面,但他一直没有尝试过。他总觉得那样脏,那样有些性变态。他现在突然尝试了这个,却彻底改变了他以前的那种看法,觉得这样更加刺激,更加好玩……

看着她那里的变化,享受着她的“亲吻”,他感觉到下面越来越涨,忍不住调过身来,扒开她的双腿,随着她嗯哟一声,把涨涨的**棒塞进了……

她的脸涨得红红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股微热,伴随着一点呻吟,夹杂着一点羞涩,夹杂着一点淫.荡。

张晓军看到林莉这般模样,一股潜在的征服欲望从丹田处油然而起。很快,他便以更大的力度和更快的速度去撞击那一个令他痴迷的仙人洞……

一阵猛烈冲锋后,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把她双腿曲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的下面不由自主往下翘。调整好角度后,他又一个俯冲,开始了新的一轮轰击……

她的脸更加红润,呼吸更加紧奏,也更加兴奋,一边“嗯嗯”的呻吟,一边扭动着下身,好像她的下半身在与他的下半身进行着一场足球对抗赛。

看到她如此,他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状态之中,便配合着她运动。

此时,虽然他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感,但还是舍不得过分猛烈,因为两过分猛烈动容易撞击得她疼痛难忍,也容易出现其它事故。

曾经有报道:一个男人长期出差,回到家里后就迫不及待与老婆轰轰烈烈战斗起来。结果,由于双方的动作幅度过大,男人的**棒一下子被扭断了。他们不得不停下做好事,迅速赶往医院进行抢救。

想到这个,张晓军就有些心惊胆颤。万一自己出现了类似的事,扭断了**棒受痛不讲,还使他上师娘的事曝光。作为读书人,他将怎么去面对这些呢?……他知道必须把握幅度,无论她多么急迫把动作搞大一点,也只能迎着她,顺着她而动,不能太性急,以免引发不利后果。

紧张“对抗”了十几分钟后,她再也没有劲儿摇动,开始显得有些疲倦了。

她看了看他,亲了亲他,然后要求与他换位,她在上面。

他轻轻拔出***,然后平躺在床上,让她到上面去划船……

她坐在他身体上面,一会儿向左扭,一会儿向右拐,一会儿俯冲,一会儿升腾,一会儿旋转,一会儿直撞,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去寻求她潜意识里需要的快感……

而且,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节奏感,仿佛秦始皇时期修长城的人们抬石头时的那种“杭育杭育”声一样,能使得工作中的人们听了后就不知不觉忘记疲劳,不知不觉更加努力工作。

她划了一会儿船,觉得有些累,就两脚跪着,两腿张开留出一些空间,让他在有限的空间内享受无限的乐趣……

他见她的技术如此熟练高超,逐渐感觉到有些惭愧。

虽然他也是过来人,但比起她来,在技术上远远隔了一个档次——call机和带摄像头手机相距的那一个档次。但此技术非彼技术。彼技术有知识产权,而此技术却没有,你不会也无妨,只要对方会,你也能得到美妙的享受。他就是不会技术却能获得美妙享受的人。

他一边体验着她的“新技术”给他带来的愉悦,一边欣赏着她白白的**在眼前的舞蹈,不知不觉中,两人竟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216 强烈震撼

再次平静下来之后,林莉蜷缩着身子,把头枕在张晓军的胳膊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晓军,道:“哥哥你真厉害,刚才差一点没被你弄死!你这么厉害,也不知道做你的女人是咋受的!”

张晓军道:“所以啊,像我这样的男人,一个老婆根本不够用,要有两个才行,就像何校长说的,一三五、二四六,经常换着用,让她们轮休。”

林莉道:“吹牛,你是没有碰上能干的女人,给你找个高高大大的,看你吃得消!一个晚上就整坏你了!”

张晓军道:“也不一定,我老婆虽然身材不是很高,但身体强健,天天陪我折腾也没把我咋的!”

林莉道:“那是你运气好了,哎,你们男人啊,都一样好色,家里有那么好的女人,还出来玩!”

张晓军道:“人都一样,就你们女人,不也一样喜欢偷情吗?偷情的感觉就是刺激,做.爱这东西,图的还不是个新鲜劲。你看那些动物不也一样,据说有一种动物,从来不和同一个异性发生第二次关系,它们真是知道挑剔,不像我们人类,发明了个婚姻,一辈子把男男女女的拴在了一起,心里厌烦得要死,也没有办法,还得做,真是不如那些动物。”

林莉听他这样说,哈哈笑了,笑毕,道:“你们男人啊,真有意思,脑子里净是怪怪的想法。不过听起来倒也有一定道理,到底是文化人,知识渊博,懂得多。”

……

第二天快到天亮的时候,何世杰用房间里的内部电话拨通了张晓军房间的电话,提醒张晓军该起床了。

挂断电话,张晓军看了下时间,已经五点半,再不起床就晚了,于是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林莉,现在还不到六点,你再多睡一会儿,等天亮后再起床,起床后把房卡交到总台就行了。

说话间,张晓军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张晓军低下头在林莉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道:“你继续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公文包,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张晓军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林莉叫住了他,道:“哥哥就这么走了。”

张晓军转过身,看了林莉一眼,道:“还有事吗?”

林莉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们也夫妻一场,以后人家想你了,怎么联系你啊?你怎么也得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

张晓军也感觉就这样走了有些说不过去,便打开公文包,从包里拿出笔记本,撕下一张纸,然后取出笔,在纸上写上一串数字,放在床头柜上,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到滨海玩时跟我联系,我接待你。”

林莉说:“谢谢了,谢谢了。”边说边爬起来抱着张晓军又亲了一口。

张晓军来到楼下发现,何世杰早已经站在宾馆大门前等他了。

见张晓军从楼上下来,何世杰立即迎上前来,笑着冲张晓军道:“老弟,林莉这小娘们白白净净的不错啊,昨晚玩的还开心吧?”

张晓军笑了笑,道:“还行。”

何世杰道:“林莉这小娘们,放心的上,绝对没问题,她老公是个个体老板,整月的在外地做生意,后来因为在外面包了二奶,两人已经分居了很久,独居空房的滋味谁都知道难耐啊,所以我说你两人现在正好是西门庆配潘金莲,雷打的野鸳鸯一对。”

说话间,两个人走到停在停车坪的车前。

走到车前,何世杰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中。

张晓军也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见张晓军坐好后,何世杰轻轻转动车钥匙,启动车子,并打转方向盘,驶出停车坪,沿着大街向张晓军他们居住的宾馆赶去……

张晓军回到宾馆时,施广杰和赵柯普两人都还没有起床。

见施广杰与赵柯普两人都还没起床,张晓军也不惊动他们,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直到外边有动静,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进洗手间开始洗脸刷牙。

刚刚洗刷完毕,外边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张晓军走出打开房门一看,是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乔冰和副股长谢广坤两人,便道:“乔股长早,谢股长早。”

乔冰和谢广坤异口同声道:“张科长早,住的还习惯吧?”

张晓军道:“习惯,很好。”

乔冰道:“我们这里毕竟是小县城,条件差,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张科长多多原谅。”

张晓军道:“我们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享受的,很好。”

三人正说着,施广杰和赵柯普也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张晓军与乔冰和谢广坤两人正在说话便围了过来,并冲乔冰和谢广坤道:“让两位领导久等了?”

乔冰道:“没等多少时间,我们也是刚到。刚才路过二楼餐厅的时候,我看见自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吃饭去。”

于是,几人来到宾馆二楼的餐厅,要了五份自助餐。

乔冰一边吃早点,一边把今天的调研行程安排情况向张晓军和施广杰他们做了汇报。

吃完早点后,在乔冰和谢广坤两人的陪同下,张晓军他们开始了在大谷县的第一天调研工作。

与在山阴县不同的是,这次,他们去的都是离县城很远的乡镇。

他们去的第一站是离县城五十多里路的塔山乡。

塔山乡是大谷县最偏远的一个乡,整个乡都在崇山峻岭的包绕之中,最南边靠近山左口村的地方叫老君山,老君山的主峰是整个大谷县的第一峰,海拔一千多米,那里还有一片原始森林,森林里飞禽走兽众多。这也是唯一能让山外的人记住塔山并对她感兴趣的地方。山里还有一条河,叫响水河,可以一直流到山外,林区里的工人和白云村的村民就是通过这条河将粗大的树木送到外面的世界。

大谷县县城到塔山只有二十多公里的硬化路,进了山以后,那余下二十多公里就只是碎石路了,而且路况越来越差。

张晓军他们乘坐的金杯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塔山乡。

到了塔山乡之后,他们先来到塔山乡中心小学进行调研,对教师进行调查,收集资料。

由于在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在塔山乡中心小学调研结束后已经到了中午放学时间,也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既然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乔冰便决定留在塔山乡吃中午饭,于是就告诉塔山乡中心小学校长潘维德,今天中午,他们就留着塔山吃中午饭,让潘维德给安排一下。

按说,乡政府驻地就有饭店,但都是些小吃性质的,潘维德怕慢待了张晓军和乔冰他们,就把张晓军和乔冰他们带到了离乡镇驻地十里路远的老君山下的山左口村野味店吃野味。

在山左口村野味店吃完饭后,张晓军一个人走出野味店,见这里环境不错,便一个人走沿着山间小路溜达起来。

张晓军这一溜达,就溜达到山左口村村头的一排石头院子面前,石头院子里有四间全是石砌成的石屋,石屋前面是一个三十多平方的空场,控场中间竖着一根旗杆,上面挂着一面国旗,正随风飘扬,不用说,这里是一处学校。

见是学校,张晓军禁不住信步走了过去。

或许还没有到下午上课时间,院子里很安静,在院子一个角落支着一个灶台,冒出袅袅的炊烟,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坐在灶台前,边往灶膛里添树枝边抱着一本书在看。

张晓军静静地走过去,站在小姑娘身后看去,小姑娘看的是语文课本,正在学习呢。

“您找谁?”正在这时,张晓军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浑厚的男中音惊动了张晓军,也惊扰了小姑娘,小姑娘忙回头站起来,好奇地看着张晓军他们。

张晓军回过头去,看到一个面色黝黑、眼睛有神、神态朴实、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正带着友好的眼神看着张晓军。

“我——我是经过这里,随便进来看看,”张晓军不经意地说道:“请问您是这学校的——还有,你们是?”

“这是我们山左口村村办小学,我是这学校的老师,姓房,这孩子是我的女儿。”中年男子礼貌地回答到,并随手拿过一个小木凳,递给张晓军。

张晓军接过房老师递过来的木凳,放在地上。不过,他并没有坐下,依然站在那里,冲房老师道:“房老师,咱这山左口小学有多少学生?”

“一到五年级,总共十五个娃,”房老师憨厚地回答。

“啊——那——有几个老师?” 张晓军禁不住心中的好奇,继续问道。

“就我自己,我是这五个年级的班主任,带他们所有的课程。”房老师淡淡地答道。

张晓军被震动了:“那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我是这村里唯一的高中生,高中毕业就在村里干民办教师,到现在,有十八年了。”

张晓军再次被震撼了,十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然后,眼前这个憨厚的中年汉子却在这里一干十八年,张晓军禁不住道:“你——你竟然干了这么久的民办教师,是什么力量支撑你干了这么久?”

张晓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以为房老师接下来会说出一番豪言壮语来。

然而,房老师沉默了一会,往灶膛里添加了几根树枝:“……为了有朝一日能转成公办老师,那样,我就吃上国库粮了,工资也就高了,孩子以后的发展也就有着落了……”

“那你知道什么时候能转上?”

“不知道,等吧,反正已经等了十八年了,国家总会解决民办老师的问题……”房老师浑浊的眼睛里发出希冀的光芒。

张晓军的内心被强烈震撼,决定留下来继续调研。

217 心系情人

而且就在这时候,乔冰、谢广坤、施广杰、赵柯普和塔山乡中心小学校长潘维德也都赶了过来。

潘维德一进学校大门就指着张晓军冲房老师道:“老房,这位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张科长。”

直到此时,房老师才知道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是市教育局的领导。

对房老师来说,他这辈子见到过最大的领导就是他们村办小学所属学区的学区校长,故此,得知张晓军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长,是比他所在学区的学区校长不知道大多少级的市局领导后,这个老实本分憨厚的中年人又惊又喜,不知所措地搓着双手,连声道:“领导好,你看我这里,也没有个坐的地方……”

张晓军态度地冲房老师微微一笑,道:“没事,坐在这里就行。”

或许被房老师的精神所感动,张晓军临时决定留在山左口村办小学进行调研,全方位了解一下这位在山村默默耕耘了十八年的普通代课老师。

就这样,张晓军他们留在了山左口村办小学。

整整一下午时间,张晓军都和房老师在一起,和学校的孩子们在一起,听他们上课,和房老师攀谈。

通过和房老师攀谈,张晓军得知,山左口村办小学一共有十六个山里娃都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但分属于不同的五个年级。每天,房老师都是先从一年级教起,然后是二年级,接下来是三年级,再接下来是四年级,最后是五年级。

而且,房老师口中的所谓年级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班,一个班也就是二至三名学生。而且整个年级课本就只有一套,还是房老师自费花钱从县城新华书店买来的,用牛皮纸抱着书皮,大家轮流用。

条件虽然如此艰难,但房老师的教学很正规,每天早上升国旗,带领大家唱国歌,然后开始上课,中间还带领孩子们做课间操,放学后安排孩子们站好队,依次出校。

或许是被房老师高尚无私的师德精神所感动,或许是长期在一起培养出来的感情,孩子们对房老师也都非常尊敬,进校门见了房老师后都打敬礼,嘴里叫着:“房老师好!”

“山里穷,大山深,出不去,娃子再不读书不上学,将来就是睁眼瞎,就更走不出这大山了……”房老师一脸羞涩地告诉张晓军。

就在这时候,山左口村的村长闻讯赶了过来,也加入到张晓军他们的攀谈中。

从村长口中,张晓军得知,房老师高中毕业后本来可以在城里找份工作的,但是看到山里的娃子没人教,没人管,自己主动要求做了村里的民办教师,而且一做就是十八年。

而且,房老师对孩子们很好,很疼孩子们,教学质量也很高,山左口小学每年小学升初中升学率都是百分之百,房老师教出的学生有六个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中专,还有一个前年高中毕业后考上了西山大学,这是村里解放后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从村长的口中,张晓军还了解到,房老师的妻子受不了房老师做民办老师的清苦和山里的贫瘠,五年前撇下房老师和孩子,一个人下山走了,至于到了那里,谁都不知道。

女人走了之后,房老师就既当爹又当妈,带着女儿吃住在学校。

……

随着调研的深入,张晓军的心里更加震撼起来,被更多的感动所充斥。

“你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的!”坐在学校门前的大石头上,张晓军和房老师眺望看不到头的远山。

“习惯了……做民办老师收入低,没地位,孩子妈妈跟着我也受了很多苦,她虽然离开了我们,我不怨她……等我以后转成了公办,她或许就会回来的……”房老师入神地看着无垠的天空,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期望。

“你有没有想过带着孩子下山。”张晓军看着房老师两鬓的白发,心想,十八年前,那里一定是乌黑的。

“想过,可是,我走了,这里的孩子怎么办?乡里乡亲的,都是自己的娃,不能撇下他们不管,这做人,得讲良心……”

看着房老师,张晓军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一个十八年前的高中毕业生,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却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给了这片大山,给了这山里的教育事业,这是一种何等壮丽的平凡中的伟大!

故此,他情不自禁把大谷县教育局人事股股长乔冰和塔山乡中心小学校长潘维德两个人叫到身边,指着房老师冲两人道:“乔股长,潘校长,你们两位领导也都看到了,多么优秀的一名人民教师,如果我们全市所有的教师都像房老师这样,我们市的教育怎么能搞不好,这样的老师不被评为优秀教师,还有谁能有资格被评为优秀教师,这样的老师不转正,还有谁有资格转正,所以,我要求你们,回去后立马落实,今年的市级优秀教师必须给房老师,今年的转正名额也必须给房老师一个。”

可以说,这是房老师穷极一生追求的目标,而且这目标对他来说一直遥不可及,可遇而不可求。

然后,就这个一直被他认为遥不可及,可与而不可求的好运竟然砸到了他的头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还以为是在梦中。

直到把手放到嘴中咬了一口感觉到疼后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他兴奋不已,激动不已,再次不断地搓着双手,嘴中嗫嚅着:“谢谢张……张科长,谢谢潘校长,谢谢各位领导……”

此时,这个憨厚老实本分的中年人只知道说“谢谢”两字,再也找不出什么词语可以用来表达自己对张晓军等人的感激之情和自己的激动之情……

调研结后,张晓军从身上掏出一千元钱塞到房老师手中,道:“这点钱,给孩子们买书本和教具……”

房老师执意不受。

张晓军执意要给,两人推诿了好半天,直到看到张晓军的眼圈开始发红,房老师才勉强收下这钱。

见张晓军掏钱给房老师,乔彬、谢广坤、施广杰、赵柯普和潘维德也都从身中掏三百到五百元不等的钱塞到房老师的手中。

出于感激,下山前,房老师带着全校同学排成整齐的队伍欢送张晓军他们……

告别房老师和孩子,坐在回大谷县城的车中,张晓军依然感慨万千,脑海中还在不断浮现出山左口村办小学的校容校貌和房老师那消瘦的身影。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调研结束回到滨海后,一定在第一时间找到柳夏,把自己在山左口村办小学的所见、所听和所感全部告诉柳夏,并让柳夏从市局拨付一定的资金给山左口村办小学,帮山左口小学改善一下校舍和办学条件。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柳夏的身影。

从上次幽会到现在,他已经有日子没见柳夏,也不知道柳夏现在好不好。

这样一想,他迫切希望调研早日结束,好尽快回滨海,与柳夏幽会。

就在张晓军思绪起伏,遐想万千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朱达仁的电话,便摁下了绿键,并把电话放到了耳边。

“晓军,回来了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朱达仁的声音。

张晓军道:“正在往县城赶,估计再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回到县城。”

朱达仁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在大谷的所有同学,他们听说你回大谷了,都说晚上要好好的聚一聚,饭店我们也已经定好了,就在你住的那家宾馆附加的喜客来大酒店,你回到县城后,直接过来就行。”

听朱达仁说已经联系到了在大谷县的所有同学,张晓军心里不由一颤,脑海中随之浮现出初恋情人高燕的身影,并在心里道:难道朱达仁也联系到了高燕?高燕知道自己来,她会参加这次聚会吗?还有,遇到了高燕,他该说些什么?

218 势利小人

就在张晓军心绪起伏,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短信:有一种牵挂云知道,有一种关怀雨知道,有一种情怀我知道,你注定成为我生命一道亮丽的风景,在其它地方再也没有找到。隔着不远不近的时空,我常常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你,就像今天的风吹着雨不肯停息,有风有雨请不要惊慌,那是我对你的问候和思念!

短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跳跃的音符,在张晓军的脑海中上蹿下跳,仿佛一股热浪,通过电波传遍了张晓军的全身,宛如山间溪流中的泉水一样清澈,蔓延开来,将张晓军电得心旌荡漾了起来,脑海中随即跳跃出一个女人的名字,王玉珏。

直到此时,张晓军才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和王玉珏联系过,他很想给王玉珏回复一条短信,或者直接给王玉珏打一个电话,告诉王玉珏,自己也很想她,这次调研结束回到滨海后一定安排个时间与她好好聚一聚。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便给王玉珏回短信,更不能给王玉珏打电话。

当然了,看完短信后如果什么话都不说,难免会引起赵柯普他们的误会和怀疑,故此,看罢短信,他笑着念了一段王开平之前发给的一则短信:“修车工泡妞回来,师傅问感觉如何?答曰:车型属前后驱动,车身光滑雪白无刮蹭,两前大灯下垂少许,点火后呻吟声较响,缸筒间隙较大,润滑程度不足!”

众人听后一阵哈哈大笑。

笑毕,赵柯普道:“我这里也有个短信:某女偷情,丈夫突然回家,奸夫慌忙跳窗而逃,混入晨跑人群中,有好奇者问:干吗不穿衣服?答曰:**没见过呀?答曰:**见过,但**带套的没见过。”

赵柯普说完,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接着,乔冰道:“我这里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短信:小女孩有了新玩具总是到隔壁向小男孩炫耀,有一天,男孩生气得脱下裤子说:我这个东西你永远都不会有!第二天女孩找到他,也脱下裤子说:我妈妈说只要有了这东西,你那玩意我要多少有多少!”

乔冰说完后,施广杰也念了一段:“说一对男女正在做事,男的进入之后趴在女的身上不动,温柔的说:咱们现在联通了,女的有些不悦:你怎么不动呀。男猛烈进攻,女的高声大喊:移动就是比联通好!”

最后,谢广坤也念了一段:“一女进***商店,要买振动棒,老板说:都在上面自己挑。女认真选后说:我要那个红色的,老板看了一眼说:小姐,那是灭火器。”

……

几个人正说着短信,张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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