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娼隆 - xp1024.com
《国运娼隆》


1-8

☆、楔子

大周,由人类最後统治的那个王朝如今已成爲了历史。十年前,天地混乱,妖魔当道,当那一只只凶猛的野兽入侵了这文明的世界时,注定了如今人类卑微的地位。朝廷上那些披着人皮的全是一只又一只的野兽,狮子主宰着国家,而国家竟比人类主宰时更爲强盛。渐渐的,人类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成爲了那一匹匹禽兽的奴仆。

有传言,这些成了的野兽只有在情欲时刻或者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会恢复兽身,而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刻最容易杀死它们。可即使是兽身的野兽依旧难杀,人类,亦渐渐的放弃了反抗。

她被唤作豆儿,没有姓氏,只是一个普通小小的孩童,身上没有任何妖魔的血统。普通的人类注定要被人欺压,而她,只是想在这残酷的世界里寻找到仅有的一丝快乐而已。

“哇……好大!”京城之大,足以让这孩子看花了眼,而具体让她花眼的却是其它,“好大的啊!”瞅着那大街上的妖娆女人,豆儿张大了嘴,“姐姐,人家想要蹭!”望着那白白的大脯,这小小孩子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扑进了那软软白白的两团中间,使劲地蹭了起来,“啊!”幸福,不言而喻。

作家的话:

国运娼隆新版更新。大体人物剧情还是和过去一样,只是加了兽兽的设定。人物关系稍作调整,有些主角并非男主,而是配角。

豆儿一角儿送给绿豆芝麻糖。

夕夭竹一角儿送给夕夭竹。

残梦一角儿送给残孟。

山风一角儿送给山风依旧。

阿星一角儿送给贪婪星。

舒玖一角儿送给舒九少。

习花花一角儿送给习艺花花。

以上人物都是主要角色,有人有兽哦!咳咳,好嘛,人家这篇是人兽了……

☆、第一回 有个姑娘叫豆儿

“啊……好幸福……”

京城大街上,衆目睽睽之下,一名目测爲人类的女童毫不顾忌地扑向了一名衣着华贵——或裸露——的妇人,而此妇人明显是位高一等的兽族。衆人,皆替女童捏了一把冷汗。

“好软的,啊!没想到是这麽地好蹭啊!跟棉花似的!”可这女童幸福的模样却惹人羡慕。

而这名妇人显然已是变了脸色。

“蹭够了没?”那略偏中的声音从那殷红的口中冒了出来。

“让人家再蹭蹭好不好?”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这丫头幸福地擡起了头来,“姐姐你的好软和!”

“蹭够了就给老娘下来!”瞬间这声音变成了那雄厚有力的男声。

“诶?”瞬间这丫头的红脸蛋儿变得刷白。

仔细一瞧,这脯的确是棉花塞的。

“花妈妈,别气,一个孩子……而已……”身後的小厮本想打个圆场,可见自家主子这发黑的面色,就连那铁青的胡渣都暴露的时候就立马闭上了嘴。

“人、人妖?”小丫头立马松开了手,怯怯地望着这位妖似的“妇人”。

“老子就是妖!”这长得不算难看的大叔立马捏住了小丫头的下巴,“把老子的都揉扁了,说,怎麽赔偿老娘?”这不男不女的妖如今是彻底发飙了。

也是,每日清晨要花足足一个时辰来整理自己的脯,如今刚一出门就被一个小丫头毁了,换做任何人都会怒气中烧。京城云龙混杂,即使是兽族亦不如想象中的好混。想他一个男人,要在那花町里做老鸨立足是有多不容易?一想到如此,这被人称作花妈妈的男子便更是怒气十足。

“用、用偿行不?”小丫头怯怯地反问。

“哦?偿?”花妈妈顿时想歪了,“看你这干排骨怎麽用偿!”说罢便拎起这丫头,大步回了自家馆子。

“花妈妈……”小厮一路尾随,不敢提醒自家主子歪了。

花町,不管是在前朝还是在今世都是一个不灭的传奇。而这继承传奇的人物却由人变成了妖。而香楼如今则是这花町之中最有名的窑子,显然,这位花妈妈就任於这里。

“叫什麽?”

“豆儿……”

“按个手印!”

“嗯……”

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动作,这主仆关系就此确立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习花花的奴隶!”一回到自家便没了外面的女人架子,一脚踩在了椅子上,花妈妈霸气十足。

“是……花妈妈……”望着这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习花花,豆儿只觉得这“妈妈”二字有些叫不出,不过看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叫下去。

“带她下去!逃跑就拿去做饲料!”花妈妈敲了敲烟杆儿,开始往里面塞烟丝。

“不敢不敢!”豆儿赶紧摇了摇头。

被带了下去,豆儿这才松了口气,埋着头,望着这青色的地砖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终於……进来了。”嘴角上的那抹笑意别具深意。

<% END IF %>

作家的话:

决定将女主的格定格为腹黑!= =花妈妈不是男主哦!是配角哦!和别人配的哦!和谁配暂时不剧透!

QQ群 53400578 MSN youluohua@livecn 这个也是人家face的帐号哦!暗号全是“吃大餐” 哦!微博地址:weibo/youluohua 求粉丝啊!!

☆、第二回 这个姑娘很腹黑

“姐姐,人家想要蹭!”

自打豆儿来了香楼,这麽一句话便时常能在这前院後巷子里听见。见过贪色的没有见过如此贪色的女娃,香楼的姑娘们个个都跟当娘了一样,天天被这孩子蹭着。

“缺乏母爱吗?”衆人对结论颇爲疑惑。

“姐姐,你的好香香!”而这豆儿更是光明正大地气死那些个男人们,香楼红牌姑娘香鸳的房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都想一把的,如今却被这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使劲儿蹭着,跟不要钱似的——当然对她来说的确是不要钱——使劲儿蹭。

“啊、啊!豆儿别这样乱蹭!”香鸳更是半推半就地,这一举动更是勾得男人们喷足了鼻血,“呀、豆儿,别这样使劲儿搓,姐姐要被你搓、搓……”

搓、搓……搓怎样了?男人们瞪大了双眼使劲儿地掏着耳屎生怕漏掉一字半句的。

“唔嗯……”这一声娇吟更是让男人们销了魂。

“姐姐的尖尖变硬了!”豆儿一脸幸福,用着指尖使劲儿戳香鸳的那对红果果。

“可恶!”男人们气得要掀桌了。

“啊、啊……”香鸳的呻吟更是不断。

“香鸳姑娘今晚是爷的!”

“不!是我的!”

瞬间,香楼里一片争斗。

“我出三百两雪花白银!”

“我呸!香鸳姑娘哪里只值这个价?我出一千两!”

“呸!香鸳姑娘明明就值一千两黄金!”

瞬间,这欲血沸腾的男人们爲了这下半身的幸福开战了。

“一千五百两黄金,成交!今夜香鸳姑娘属於舒九爷的!”最後,香鸳今夜被拍给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习花花一听这结果立马奔了出来,只见那被唤作舒九爷的男人笑着走了过来,擡头望着习花花,然後,伸出了手。

“啊、啊啊……”香鸳的呻吟顿时响彻了整间香楼。

只见姓舒的男人只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了香鸳的首,只是轻轻一掐,便让这香鸳高氵朝了去。

“可、可恶!”衆人怒吼着,而舒九少却只是笑着望着习花花。

“一张、两张……”而豆儿却只是在一旁数着银票,“银票啊银票!”

“恭喜九少!”只听习花花的一句掺足醋的恭贺,衆人立马安静了,瞬间回了自己桌子,该喝酒的喝酒,该猜拳的猜拳。

“香鸳姑娘,跟爷回房去!”此人名唤舒玖,人称九少或舒九爷,显然与这花妈妈的关系匪浅。

“唔、唔嗯……”香鸳哪里顾得了其它,自己的稚嫩红果还被这男人不客气地掐在了这指缝中,“九爷,啊……”偏偏这上楼时刻,这还要被拎着,羞涩布满了脸颊,自己竟在这男人的指尖中当衆高氵朝了,如今这绸裤更是被弄得湿腻了一片,太可耻了。

“姐姐一路走好!豆儿给您把银票收好!”豆儿无视了这如今的火辣场景,一心一意地只爲金钱。

先前数会儿,香鸳将豆儿拉到了一旁。

“若助姐姐成事,姐姐便将受益的百分之五分给你!”香鸳在豆儿耳边轻语。

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又能蹭又能敛财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儿除了这香楼其它地方只怕是奢望。

“香楼果然是个好地方!”她那微翘的嘴角上笑意更浓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基情啊~奸情啊~咩哈哈~

感觉这次的豆儿写得顺手多了~

☆、第三回 男人做老鸨也很好

“好久不见了,花妈妈。”这慢慢一步一步走上楼还一下一下掐着人家姑娘首的男人笑意浓浓,望着这香楼第一“妈妈”,眼底的深意让人猜不透。

“哼……”习花花只是扭过了头去,不再去看这位财神爷。

“不才便与香鸳姑娘共赴巫山去了,再会。”舒玖的笑甚是有些得意,一手拎着香鸳的红果便转身离去。

“呜呜……”香鸳的呻吟还时不时从牙缝底传了出来,让人全身酥痒难耐。

而舒玖竟似故意一般,走地那样缓慢,而衆人就这样看着他蹂躏着香鸳的红,听着香鸳的呻吟,走廊上的情景好不诱人。

豆儿望着楼上这一幕,又望了望那面色不好的花妈妈,咂咂嘴後悄悄地後面上了楼,守在了香鸳的门外。

房门紧掩,可香鸳的呻吟依旧能从这门缝中泻出,豆儿听得真切,却也好奇。

“九、九爷!啊……”似乎很是享受,香鸳的呻吟骚得连豆儿的骨头都酥了。

“哼……”不知何时习花花站在了这门外,满脸气愤。

“九、九爷!奴家要被您撞、撞坏了!啊啊……”香鸳这哀嚎更是动听,可显然不入某些人的耳。

“贱蹄子……”习花花的这一声怒骂竟没忍住,从牙缝里窜了出来。

“呃……”豆儿见势头不妙,只想悄悄逃走。

“站住!”习花花却是一声低吼。

“是!”豆儿赶紧爬回来。

“你可别学她,只知道用身体勾引男人的下流胚子!”忘了自己的老鸨身份,习花花轻蔑地说道。

“她是娼妓,不用身体……”豆儿额角泛出了汗珠。

“用这里!”习花花指了指自己的额角,“你若肯听我的,我保你将来比香鸳还红!”就像是赌气一样,不管是谁,如今习花花只想找一个人来气气香鸳——或许,只是想气气另一人。

“可以吗?”可豆儿却听进去了。

姑娘与丫鬟,当然是当姑娘敛财来得更快!

“当然!”习花花趁势便应下了,“记着!你要做!就要——”

“就做天下第一娼!”豆儿想也不想,望着习花花便说道。

望着豆儿,习花花只觉得这孩子眉眼之间竟有些眼熟,这股子劲儿竟有些似曾相识。

“天下第一场娼……”当年,似乎也有人这麽说过,那人,却是早已不在。

既然要做娼妓,当然要做天下第一娼!只有做了第一,财才会第一。

“豆儿谢花妈妈收留!”豆儿一直以来一心一意只爲财字,当然,来这香楼,还爲其它。

“唔……”习花花缓过劲儿来後反倒是愣住了,这个孩子,似乎一点也不排斥做那娼妓。

“九、九爷!奴、奴家又要泄了!”顿时,里间传来的声响让这老鸨男又怒了。

“还不快下去准备!当姑娘不是那麽容易的!”一声怒吼,习花花决定要栽培出一个更好的,让那个人都惊讶的好苗子。

“是!”豆儿开心地跑了下去,来到香楼那麽多天,她终於正式踏入门槛了。

习花花望着其奔去的背影,思绪飘回了十馀年前。

<% END IF %>

作家的话:

话说,乃们猜猜花妈妈是神马禽兽。挖鼻孔着飘走~咱能求个票票么?人家保证勤更。

☆、第四回 老鸨的兽身竟是……

“好多水儿啊,香鸳你流了哥哥一身都是。”

这大白天的,那後巷里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

“嘘,当人给人听了去!”

这香鸳姑娘的声音也传了来。

“可是你夹得哥哥好舒服,啊,你看,又涌出一股水。”

这男人的声音虽小声了一些,但却更加放荡了。

“嗯嗯……”而香鸳那似乎真的很舒服的呻吟也细细传来。

那在後院打水的豆儿硬是将这一席话听了去,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往那後门走去。门缝外的景色,竟是那麽地诱人。

“香鸳啊!”那人竟是舒玖的奴仆,他那强健的身子就那样把那看似黄莺的香鸳压在了墙角,那通红的硬就这样穿梭在香鸳那红肿的小里,一下又一下地舀出了那白色的水。

望着这一幕,豆儿想起花妈妈的话,不要作践了自己的身子。望着香鸳,豆儿突然明白什麽。

“主子花钱,奴仆亦能享用吗?”想起了那个看着特别厉害的叫舒玖的男人,豆儿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花妈妈想要气他不成,香鸳姐姐做到了。”嘴角的笑竟是忍不住,“不过,这可不能给花妈妈知道……否则……”否则她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啊……我的好哥哥……给妹妹……给妹妹你那滚烫的汁水!啊……妹妹被撞得好舒服……唔唔嗯……”香鸳像是很享受,不断地扭捏着身子,还用身下那张小嘴儿不断地吮吸身上男人的那硬。

“噢!好妹妹!不要这麽诱惑哥哥!哥哥还想多在你的小嘴儿里搅拌几下啊!每次见你都要等上好久,你可想死哥哥了!噢!哥哥好爱你!”那男人不断地倒抽着气,似乎在忍耐什麽,他拖着香鸳的臀,用力地掐着那儿,让那儿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啊!我的好哥哥!不要那样用力!妹妹的小嘴儿要被撞烂了!”屁股被撞得通红,香鸳搂着情哥哥那健壮的身子,疯狂地叫着。

“小声点儿!刚刚还是谁说担心引来人围观的!你叫得这样销魂,还不怕引来别的登徒子啊!”男人用力顶着身下的宝贝,只望这宝贝是独属於他的,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想到此,便更用力地顶了起来。

“噢!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啊!”男人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粉嫩的小,最终硬是猛地抽搐了一番,“啊、啊!”就这麽几下,那浓浓的水就喷了出来,灌入了香鸳的体内。

依旧是望着这一对儿,豆儿面无表情。

“无聊……”她不要将来做和香鸳一样的人,她不要就此平庸一辈子,任由一个男人都能欺压自己。

转身提着水桶往前院走去,而此刻,那走廊上亦传来了那靡之声。

“滚开!不许碰老子!”花妈妈的怒吼传了来。

“明明就很想本大爷不是?”而这男声豆儿听出来是舒玖。

“谁想你了!”花妈妈此刻被弄得衣衫不整,“滚!”

舒玖便偏偏不滚,手,探入了习花花的衣衫之中。望着这一幕,豆儿竟是愣住了。满脸绯红的花妈妈竟是如此诱人。似乎,正要到那高氵朝之时。

“啪”只听见一声巨响,眼前顿时一阵青烟弥漫。

“哎呀,还说没有,被本大爷得有感觉了不是?”舒玖满意的笑声传了来。

豆儿仔细一瞧,只见习花花不见了踪影,站在原地的是一头花白的牛。原来,这习花花竟是一头牛。

“公……牛?”豆儿傻了,“有吗?”首先想到的却是此。

<% END IF %>

作家的话:

噗噗,是牛哦~~~花白白的牛牛哦~公牛是否有的问题困扰人家二十多年了……= =前几天别人才告诉人家这个可悲的事实——木有!!!啊……人家一直在想公牛若是有的话……= =豆儿会去蹭习花花滴么~?噗噗!喷··汁~啊啊啊!太有爱了!那位置还~~~~挤嘛挤牛呀~

☆、第五回 公子如妖

“公牛……”豆儿眼巴巴地瞅着这变了身的花妈妈,终於明白爲何这地方叫做香楼,又望着这花白的牛视线本能地往後扫了去。

“平的哦!”舒玖立马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提醒,“也没的哦!”

“哞——”花妈妈怒了。

“不过,我可以帮它弄点儿出来。”舒玖舔了舔嘴角,了这头大牛。

“啪”又是一阵青烟,衣衫不整的花妈妈又变了回来。

“舒玖!”一阵怒吼,花妈妈彻底怒了,这个男人竟让他当着这毛丫头的面出糗,他定饶不了这该死的臭男人!

“花妈妈,不要这样对待客人,当心这里被关门哦!”舒玖笑眯眯的,一脸不害怕。

“我、我继续打水去……”豆儿见此立马闪人。

“站住!”可习花花却是一声喊。

立马站住了脚,豆儿不敢再挪步。

“别拿小孩子出气哦!”舒玖依旧是心平气和,但又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让豆儿看着可郁闷了。

“吃过晚饭来我房里!”习花花扯了扯衣领道。

“是!”应完豆儿赶紧闪人。

“喂,小孩子你也不放过?!”舒玖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你管我!”

夜,豆儿乖乖地守在了习花花的房外。

“跟我走。”

豆儿愣了愣,望着这出来的男人。只见习花花身着一身华服,脸上没有涂抹脂粉,俨然一副男人的打扮,豆儿仔细一瞧,这素日里妖般的花妈妈如今就像是一个将军。

“老子本身就是男的!”习花花看穿了豆儿的想法,怒道。

豆儿赶紧埋下了头,知道自己的眼神过於放肆。可是这个男人,确实很好看。

“走!”没好气地,习花花一生气就像是个经期时的女人。

“是!”豆儿赶紧跟着走,不再多想。

从後门走了出去,辗转几条巷子,习花花带着豆儿来到一个隐蔽的店面门口。

敲了门,门开後花妈妈便带着豆儿进了去。

“一会儿要注意礼貌,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自己斟酌着。”即便是习花花亦忍不住叮嘱起了豆儿。

“是。”豆儿有点疑惑,这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这花妈妈也没跟她说过,她到底该说什麽呢?

这来到一间华丽的大屋前,豆儿着实惊讶了。她怎麽也没想到这花町里会有这麽一间华丽的屋子。

“夕公子。”习花花进了门後就礼貌地行了个礼。

“花妈妈客气了,这就是你说的那孩子吗?”堂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妖媚的男人。

着实一惊,豆儿望着这个男人竟是有些呆了。若说习花花的妖魅是装扮出来的,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骚,即使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魅过了任何女人。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模样倒是不错。”这男人的声音亦甚是好听。

“过来拜过夕公子。”习花花示意豆儿过来。

“给夕公子请安,公子……万福。”豆儿愣了愣,学着那些姑娘们见到官老爷时说的话。

“规矩教的不错。”堂上的男人笑了笑,“也不枉你这麽懂规矩!”这话显然是对着习花花说的。

“谢夕公子夸奖。”习花花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按着规矩,花町若收徒,定是要来拜过夕公子的。”又转身对豆儿道,“这位是夕夭竹公子,花町第一公子。”

“难爲你了。”夕夭竹笑了笑,抽了一口水烟,一阵轻烟随即就从他那魅惑的口唇中飘了出来,媚眼生丝。

“夕公子这便是认同你了,还不快谢恩。”习花花立即对豆儿道。

“谢夕公子。”豆儿赶紧拜了下去,心想着,“夭竹,妖竹,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如其名,宛如那山中一片妖冶的紫竹一般。”望着眼前一幕,又忍不住想这花町第一公子到底有多厉害,竟然让香楼的第一妈妈习花花都对其如此恭敬,想必,又是那有权的兽族。

“呵呵……”就连这一声笑,也极尽魅惑。

可,这般妖娆的人儿,会是怎样的一匹兽呢?

作家的话:

夕夭竹登场,身份稍作变化,这个是男主哦!猜猜看是只怎样的兽兽?

☆、第六回 一抹羞色映海棠

“今後每逢初一十五,花町都会拜狐仙。届时亦要去向夕公子请安,记住了吗?”返回香楼的途中习花花跟豆儿道。

“是!”豆儿应道。

“年末时,夕公子会考你学会了多少。到时候,若得不到好评,之後的请安你亦不用跟着去了!”习花花很现实,直接将这厉害道给了豆儿听。

“这夕公子好厉害……”豆儿忍不住感叹。

“当然厉害了……”习花花碎碎念,“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便好!”

“嗯,豆儿听妈妈的!”豆儿笑了笑,她知道,做得更好便有机会捞到更多的金钱,也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

这月的十五很快就来到,豆儿这便跟着习花花去了狐仙庙。

“给夕公子请安!”拜完狐仙拜公子,几位花町有位份的老鸨都带着自家小倌、姑娘来了。

豆儿敲了敲许多都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孩童。其中有一个男孩她怎麽也没想到将来会成爲这花町里的小倌。

“爹爹,你看,那瓢虫好大!”就跟市井里的孩童一样闹个没玩。

“阿星!别闹!”带着他的是一个双鬓半百的老者。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习花花的喃喃自语又被豆儿听了去。

“嗯?”豆儿好奇。

“传说中的……貔貅。”习花花挑了挑眉,“不关你的事别打听!”阻止了豆儿再开口。

“这次有两名新人啊。”夕夭竹扫了一眼堂下的人笑了笑,“惯例,姑娘优先。”手指了指豆儿。

“嗯?”豆儿不知要作何,只见一个小厮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去吧。”习花花像是习惯了似的只是示意豆儿跟着夕夭竹走。

豆儿只得乖乖跟着夕夭竹走入了房,离开前忍不住望了一眼那个坐不住的“貔貅”。一直不懂这些人爲何贵爲兽族却还要来这花町甘爲人下人,貔貅,可是仙兽。可那个叫阿星的男孩看了看她,丝毫不在意那麽多,继续闹自己的。

“坐。”房内,夕夭竹指了指一个木板凳。

“是……”豆儿不知其要做什麽。

只见夕夭竹在她周围绕着走了三圈,看的豆儿怪不好意思的,然後他笑了笑,打开了那个木盒。

“一抹羞色……映海棠呐!”豆儿只见夕夭竹手上拿着一的长针,却又拈起了她肩上的一朵海棠花儿瓣儿瞧了瞧,随即松了手,任由那朵花瓣儿飘落了去。接着,又猛地扯开了豆儿的领口,“啧啧,原来如此啊……”只见豆儿的颈上竟又一个烙印,那个印只有一个字——罪。

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颈,豆儿吓得脸色都变了。没错,她的确是罪人之身。

“不怕,来了花町,就是我夕夭竹的人。”夕夭竹拉扯开了她的手,“罪字已淡,这里,也别有一种味道。”随即便将那长针落在了她的颈上,“忍着!”

“啊!”当那针刺下来时豆儿本能地悲鸣了一声,但赶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发出什麽声音。全身都紧绷了起来,豆儿不知道其要做什麽,一阵刺痛从颈上窜遍了全身。

冷汗淋淋,这午前的所有时间,豆儿都被这针折磨着。待最後,夕夭竹愣是满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小厮便举了一枚铜镜来。

“喜欢吗?。”他望着自己的杰作笑问。

“哇……”望着铜镜里自己颈上的纹身,豆儿忍不住惊呼。

她从未想过,这难看的烙印会变成如此好看的花朵——红白相间的垂死海棠很是妖娆。

“你笑起来的模样,虽不像海棠花那般娇羞,却有着另一番味道。”夕夭竹捏住豆儿的下颚望着她嘴角。

而豆儿此刻却是望着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愣是看痴了。

作家的话:

悄悄的让第二个男主出来露个脸~

☆、第七回 练字前的准备很繁琐

颈上的海棠在那衣领边若隐若现,让人总是忍不住去看看,忍不住去。

“海棠……”对於自己的杰作,夕夭竹时不时便会把玩一番,“海棠……”望着豆儿,他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又有了什麽歪主意。

“公子……”豆儿都能感觉到夕夭竹轻唤海棠时喷出的热气,喷得她只觉得身上都热热的。

“唉,若不是後面还有一人,真想再好好打量一下它!”夕夭竹的话明明就是正常内容,可调调却总是那麽地荡,“这里要是再舔一笔就好了……蜿蜒至耳後。可惜,过於引人注目……”夕夭竹的心思完全都在豆儿的脖子上,本就不顾自己给他人带来了怎样的困扰。

也许是习惯,给他人带来这种心乱如麻的困扰是他的强项,应该说,是他的日常行爲。

“细看豆儿的耳垂可真美,耳後都白嫩得很……”夕夭竹还是忍不住继续细看,可这看着看着就看歪了去。

“公子……”豆儿只觉得这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微妙。

“你下去吧!”可又在这关键时刻,夕夭竹又松了手。

“是……”豆儿唯有应声,走了出去。

“会认字吗?”待豆儿走到门口夕夭竹又突然叫住了其。

“嗯?”豆儿赶紧回首,“会一些……”过去,那人曾教过她。

“唔嗯,不错,回去让花妈妈好好教教你的笔上功夫,你跟他说,他明白的。今年我就考你的笔上功夫。”夕夭竹挥了挥手。

“是……”豆儿没想到夕夭竹竟然会考她这种文学上的内容。

可显然,她想错了。

“他真这麽说?”待习花花听了她的转达後,挑眉问道,“那就练吧。”带着其走。

“啊啊啊!”此刻,里间传来了那只貔貅的惨叫声——对於一些怕痛的人来说,纹身就是噩梦。

回首望了望,豆儿不禁好奇着夕夭竹亦好奇着那传说中的貔貅。

而回到香楼,豆儿终於明白,那所谓的练字是爲何。

“这……”一听要灌肠豆儿就惊了。

“乖!”习花花拿着管子笑了笑,“以後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灌肠!排毒养顔的绝佳渠道!”

“花、花妈妈!”豆儿吓得惊呼——自己的亵裤都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那还粉嫩的私处。

“啧啧,小姑娘的下身就是干净。”习花花咂咂嘴,“可是一样要灌肠!”想也不想便掏出一个罐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坨猪油。

“花、花妈妈?”豆儿不知要做什麽,可显然感觉到不是什麽好事,“啊、啊啊!”只感觉那坨猪油被抹上了自己那脏脏的地方,“别!花妈妈!那里脏……”

“就是要它不脏。”习花花咬了咬唇,只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一声呻吟都别具诱惑,心想,“天生的荡胚子吗?”

手指辗转於那粉嫩的菊上,他将那坨猪油慢慢地抹了进去。那粉嫩的花瓣儿是那麽地紧致,一点儿都扣不开,唯有慢慢地揉慢慢地扩。

“唔、唔嗯……”咬着嘴唇,豆儿不敢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响,“哈、不、不要!”脸胀得通红,只想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不……”那个地方这花妈妈爲何还要这般呢?

“每个姑娘最开始都会说不,可最後都会嚷着还要的。”习花花轻叹一声,“不过呢,你即使再想要,也要说不,懂吗?”

“是……”豆儿只觉得後臀一阵奇妙的感觉,“啊、啊啊……懂!”只觉得花妈妈的一手指探入了自己的那朵菊儿里。

“呻吟,要软绵、酥骨。这样男人才喜欢。”习花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望着身下的丫头,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 END IF %>

作家的话:

怎麽花妈妈越来越有一种成为男主的趋势……= =这本来不是要给夕夭竹的工作咩?!!!啊啊啊!!!下一回~你们懂的~

☆、第八回 花妈妈你的节呢?

猪油是个好东西,除了润肤之外还能润肠,让您的菊花粉嫩润滑,、不干不燥,交欢圣品无人不赞,是您床头的好朋友。要用就用香牌猪油膏,让您的菊花得到无节的呵护!脸蛋也可以用哦!请认准牛首标志!

“啊、啊……”有了猪油的润滑,似乎那中空的金属也异常容易进入这紧致的洞洞中,刹那间,单是那捅入时传到手上的感觉都妙不可言。

“唔嗯!”豆儿咬紧了唇,实在无力去管身後男人干嘛替她呻吟。

“太美妙了,原来小丫头的儿更紧……”习花花咬了咬嘴唇,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

“花、花妈妈……啊啊啊……什麽进来了?”只觉得一股体涌进了自己的腹中,温热的触感在一阵尴尬中却甚是舒服。

“热水而已,啊……这臀都粉嫩得诱死人了!”可习花花的注意力却在豆儿那娇小的双臀上,竟忍不住伸手去掐一下。

“啊!”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豆儿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被习花花如此对待竟然不晓得该去挣扎。

“真是……”习花花忍不住咂嘴,“果真是个天生的荡胚子!”只觉得自己在生气之馀还能做出个正确决定实在是高明,竟忍不住有些自恋。

“还、还有?”捂着小腹,豆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因那水越来越多,不知还能灌多少进来,她总担心着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撑炸掉,或者又是吐出来。

“啊啊——”身後的男人竟像是自己被人灌肠似的,忍不住高吟了起来,“真的是——”有些把持不住,“看人灌肠竟是如此让人亢奋,难怪……”忍不住用力深呼吸几口气,全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哞——”刹那间竟是变回了兽身。

“花妈妈?”青烟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豆儿不知发生了什麽,“呀!”突然一声惊呼,只因自己身下的花儿被一阵湿腻的玩意儿碰了一下,似乎,是舌头。

“哞——”全身欲血沸腾的大牛舔了舔舌头,竟忍不住舔着豆儿那还未被开发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让那粉嫩的花儿娇艳欲滴。

“噢、不!花妈妈,不可以!不可以……”从来没有被舔舐过的地方,那麽肮脏的地方,如今却被那人,不,是那只兽舔在嘴里,尿尿的地方更是被舔来舔去,弄得她快要失禁。

“哞——”牛叫唤,却保持着人的思想,习花花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在豆儿菊庭上的管子,只是一个劲儿地舔舐着豆儿那粉嫩的儿。

“呀!”豆儿只觉得那黏糊的舌头时不时会钻入自己的体内,刹那间的触感让她找不着北,抓住了桌角,匍匐在了这地上,腹中越来越涨,就快要憋不住了,“呜呜……”一阵呜咽,只求身後的男人放过她。

“哞——”可显然他不会放过她。

“花妈妈!不、不要!豆儿快不行了!让豆、豆儿出恭!”从未想过灌肠的下场会如此惨烈,可自己此刻却被这头牛压制着。

“哞——”习花花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兽身压制住一个孩童,而这个孩童此刻还以极其荡的姿势匍匐在自己身下,身下,竟是有了反应,那骇人的玩意儿竟是露了出来。

可是,他必须忍着!

“不、不……要、要漏出来了……呜呜……”豆儿紧紧地捂着小腹,腹中一阵翻腾蹈海,“啊、啊啊……”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只觉得那金属亦被自己努力挤了出去,紧随着的是那自己亦无法控制的东西,“噢……不不不!”一阵哀嚎,还在自己後庭上的金属却被那牛蹄子按了住,瞬间,她便绝望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啊……赶稿……想睡觉……每天都要存稿……唉……打滚儿……滚去爱抚马桶……

9-17

☆、第九回 没节的还有两个大腹黑

微微鼓起的小腹,汁水四溢的後庭,一注着水的金属残忍地陷在了那粉嫩的菊里,而那禽兽的蹄子竟狠狠地压在了女孩红肿的臀上。

“哞——”一声啼叫,似乎在警告女孩乖乖的,否则,後果自负。

“呜呜……”而她,却已崩溃,原来一切都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

路,还很艰辛。

“凡事都要学会忍耐。”那人曾经教导过她。

此时,亦要忍耐,因爲这不过才是一个开始。

“啊、啊啊……”可是小的崩溃不容她忍耐。

刹那间,天崩地裂,她只觉得世界已不属於自己,不,应该是自己已不属於这个世界。

“呜呜……”也许,这一条路就是如此漫长且陌生。

小不断地凸起,污物泄了一地。

“啪”瞬间,身後的野兽变回了那人身,衣衫耷拉在身上,好不妖娆,可她却无心情去看这男人的薄板身体。

“啧啧,真是的,连自己的小都管不住,将来还指望你什麽?”习花花捂着鼻嚷道,“自己清理了,然後继续!”说罢便挥了挥手。

“花、花妈妈……”豆儿一听还要继续就有些害怕。

“不想混了?”习花花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不!我要继续!”害怕归害怕,

每一日,练笔的前奏都如此骇人,可渐渐的,豆儿亦习惯。欲罢不能的亦只有习花花一人。

“啊啊,不管怎样,你的儿还是那麽地完美!”当他把那特制的毛笔塞入了豆儿的菊时总是忍不住一阵赞叹,“用力的感觉和寻常一样,不过,要用这里去感受哦……”一边抚着豆儿的儿一边在其耳边教导。

“是……”豆儿点点头,乖乖地感觉了起来。

“腰肢动起来……”男人的双手轻轻地抚着女孩的臀,轻轻地辅佐着她该如何扭臀,“对,胯部要这样……”越来越变态……

“唔嗯……”这种感觉除了带来无尽的羞耻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可是,她却不懂。

“啊,快点长大吧……好想看你情欲满满的模样……”习花花舔了舔嘴唇,“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练!”

“是!”豆儿知道要想将来首先要过夕夭竹一关。

想到那妖魅异常的男人,想到了自己颈上的那簇海棠花,豆儿便忍不住学得更加地卖力了。

“果然是要从小教育……”习花花打着自己的算盘。

而渐渐的,便到了考核的那一日。拜完了狐仙,习花花将豆儿领进了夕夭竹的房间。而那个男人,如今依旧诱人。

“你?!”而吃惊的是习花花,他怎麽也没想到另一人如今也会在这房里。

豆儿一瞧,之间夕夭竹旁边坐着的竟是舒玖。

“想不到吧?”舒玖瞅着习花花,故意似的,手放在了夕夭竹的肩上,“我们——”

“你——”习花花怎麽也想不到夕夭竹会允许舒玖坐在自己身旁,还任由其的爪子搭在自己身上。

“过来。”夕夭竹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向豆儿招了招手。

“是……”豆儿悄悄瞄了一眼习花花,自家老鸨又要发飙了。

“你——”舒玖却指着这位大牛,“也过来。”笑容,坏得不言而喻。

<% END IF %>

作家的话:

下一回~~~~~~~人家才不告诉乃们是连同大牛一起调戏的戏码!

☆、第十回 老鸨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你也过来。”舒玖的一声笑让这命令的意味加了重。

“你想干什麽?”习花花没好气的,“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也不是客人!”

“那你徒弟今日要是出了什麽岔子——”舒玖依旧笑着,嘴角上的坏意十足。

“你敢跟我习花花爲敌?!”花妈妈彻底怒了,花町里还没人敢得罪他。

“你敢跟夭竹爲敌吗?”舒玖搭在夕夭竹肩上的手下滑了些。

“你居然!”习花花不敢相信他竟敢如此放肆。

“让我看看你练得怎样了。”夕夭竹的注意力却在豆儿身上,眼神又不自觉地瞟到自己的杰作上了。

豆儿不自觉地拉了拉领口,希望领子能够遮住自己的那抹羞涩海棠纹身。

“美丽的东西就是要给人看见!虽说不是人人能看,可是嘛……”夕夭竹忍不住拉开豆儿的手,葱白的指尖划过了豆儿的衣领,“啊……每次看都让人欲罢不能,这能算是我最美的杰作之一!也是如今我唯一能触得到的……”完全沈溺於自己的世界中,丝毫不管舒玖的手往自己身上哪里放。

“不知道过了这麽多年,你的功夫如今怎样了?”拿出一支特制的笔,舒玖望着习花花似乎一切都算计好了。

“你……”习花花扫了一眼夕夭竹,见其竟然不反对,如今他只恨自己把自己逼得骑虎难下,“呀!你干什麽?!”怒吼一声,只因舒玖的手不规矩到自己身上来了。

“花妈妈,没想到会轮到自己吧?是自己灌肠呢还是本大爷帮你呢?”舒玖舔了舔唇角,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我自己来!”习花花怒得夺过了舒玖手上的玩意儿,又瞧了一眼夕夭竹,其竟拉着豆儿走去了一边,走时颇有深意地冲自己笑了笑,自此习花花便明白了,“来就来!”一把扯了自己的裤子。

刹那间,这厢内厢外风景一眼,景色却是大不相同。

“我让你来!”习花花心里诅咒着,手上却没法闲着,自己的菊庭不得已暴露在了这空气之中。

豆儿在厢房内上交着自己的成果,隐约透过了那珠帘望向了外间,习花花的身姿若隐若现。原来男人被灌肠竟是如此番紧致,好不诱人。

“啊、啊!烫!”一个抽搐,习花花哪里知道这水温这麽地高,瞬间自己的菊花瓣儿被烫得通红,刚刚抹上的猪油膏又被冲洗了掉,“可、可恶!”怒视着舒玖,他唯有再扣了一坨猪油往臀上抹去,一下又一下,竟不觉地将自己的小得越来越舒服,“唔嗯……”喉底亦忍不住发出那诱人的声响,可他却死死不松口,紧咬着自己那薄薄的唇。

“嗯……”哽咽了一声,豆儿竟不知自己看痴了,下身竟停了下来。

“哎呀,写错了哦!”夕夭竹就像是和舒玖串通了一样,俯身贴着豆儿的面道,“专心,否则——”笑,“罚的不止是你,还有你家花妈妈……”舔了舔唇角。

豆儿眼睛一转,又咽了一口唾沫。

“公子,想要怎样罚啊?”豆儿望着夕夭竹开口问道,自己已然写错,惩罚是注定的。

“呵呵,”夕夭竹直勾勾地望着这孩子的眼,“这个嘛——”故意拖拉了调调。

“啊、啊啊……”此时,那诱人无比的呻吟从外间传了来,习花花身子一颤,那滚滚的热汤已经涌入了自己的,让自己的腹越来越涨。

“你先写着,待你家妈妈灌完肠再告诉你。”扫了一眼外间男人那已硬挺起来的地方,夕夭竹故意耗着豆儿的耐心,“毛笔,可要含住咯!”说着,便捏住了豆儿身下的那支毛笔,并用力一捅。

“啊啊啊!”刹那间,悲鸣从豆儿的喉底窜了出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第十一回 徒弟有错,师父受罚

呻吟,从此不断。粉嫩的花儿灿烂地绽开,散发出那诱人的欲望。

“美吗?”隔着珠帘,舒玖回首一望厢内的人,嘴角的笑无比得意。

“美吗?”而那慵懒的人儿却只是问了一声那蹲在案上用那隐秘私处写着字的人儿。

“唔嗯……”望着那比花儿还要的妖艳的男人,豆儿咬了咬唇,珠帘晶莹透亮,却又比不过习花花那粉嫩的私处耀眼,如今那里亦含着一支毛笔,让她挪不开眼。

忍不住点了一下头,她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至少,在这美丽事物上,她无法违背。

“哈哈,花妈妈的魅力不减当年,如今连这小丫头片子也一样能吸引住啊!”舒玖一见此便开怀大笑,用力地拍了一下身前男人那白皙的臀。

“喂!”习花花虽是生气可依旧稳稳地定住了自己的臀,也许是职业守,他没有做任何反抗,依旧进行着身下的活儿。

“啧啧,果然是花町第一花啊……”望着这纸上的字舒玖赞道,“不知道过了那麽多年,这身後的功夫有没有退步呢?”手沿着眼前男人那诱人的臀缝抚了上来,轻轻转动了一下那毛笔。

“嗯……”咬紧嘴唇,不让一丝呻吟泻出,习花花只是想尽量保持着自己那仅有的尊严。

“看见没?”当豆儿瞧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夕夭竹突然在其耳边轻语,“所以,想要学得像你家妈妈那样好,这里——”捏了一把豆儿的臀,“——的功夫亦要好好练啊……”松手的时候还故意拉扯了一把。

“啊!”豆儿一声呼,猛地夹紧了後臀,可那支毛笔依旧落了下来。

“啧啧,功力还是不够啊。不过也是,才这麽些时日罢了。”夕夭竹拿起了旁边的茶杯忞了口茶,“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似乎他也不急,与先前的想法有了变化。

习花花本能地瞄了一眼那珠帘後的人,又想到了身边的男人,他不知道,这素日里的冤家对头爲何今日会齐聚一堂,来打他与他这没背景的徒弟的主意。

“瞎心……”舒玖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轻轻在其耳边吹了口气,“想我怎样都不要紧,可别乱想里面那位,你知道後果的……”

咬紧了嘴唇,习花花没有作答。

“徒弟有错,师傅受罚。”夕夭竹却似乎听到了外间的动静,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受罚的同时,代你教教你的徒弟。”扫了豆儿一眼,“教你如何挑逗男人,有些男人啊,喜欢被这样对待。”

“夕公子……”习花花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麽,这简直就是爲舒玖谋的福利,可不知内情的他却无法反抗这花町的主子。

“握紧这个……”夕夭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盒子,将盒子里的东西塞到了豆儿的手上,“你啊,也许很适合这个。”

“这……”豆儿一阵错愕,手上的……

“唔嗯……”望着豆儿手上的东西,习花花本能地咽了一口口水,已做好受罚的准备。

外间艳阳高照,屋内激情四,呻吟,更如那洪水,从这门缝中凶猛中泄了出来。

“啊啊……”悲鸣之中夹着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情欲。

<% END IF %>

作家的话:

话说……习花花是做男主还是男配呢……突然间有些犹豫了……

☆、第十二回 似乎豆儿身上有秘密?

“没关系,来……”习花花轻声对豆儿道。

“花妈妈……”本有些犹豫的豆儿望着其的眼神亦唯有握紧手上的东西——她,若要想在这花町里继续混下去,如今,只能听命。

手上的只是一小小的白色皮鞭,不重,却很冰,似乎不是寻常物。

“这是花町专用之物,亦只有花町里的头牌姑娘与公子才能用来伺候客人的。”夕夭竹嘴角的笑甚是坏,“至於要怎麽用……”手腕一转,握住了豆儿的手腕,带着其挥动了那鞭子。

“啊!”习花花的一声悲鸣顿时从那喉底窜出。

“花、花妈妈!”豆儿一声惊呼,她没想到这物这麽厉害,还能发出如此脆耳的声响,一道红痕顿时就闪现在自己面前。

“一下,”夕夭竹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豆儿唯有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习花花那受了伤的臀。

“唔嗯!”习花花一阵颤抖。

“被这鞭子打过了後,再轻轻抚一下,舒服之馀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疼……”夕夭竹又轻声说道。

“不过别担心。”舒玖笑了笑,同样伸手抚上了习花花的臀,对此更是有些迷恋似的甚是陶醉,“这鞭痕一会儿就会消失,不会留疤的。”一下又一下地抚了起来。

“啊、啊啊……”鞭笞不疼,可这舒玖的抚带来的酥麻疼痛却很是折磨人。

“九少——”夕夭竹别具深意地唤了一声,“忍耐。”

“是,”舒玖唯有罢手,他与夕夭竹之间似乎真有什麽约定,而习花花此刻竟实在忍不住想要得知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什麽秘密,但他却自顾不暇,“噢……”只听身後一声响,自己的另一半臀又遭了殃。

身前那本垂软之物,如今竟有些力挺还滴着汁水。

“不、不可以……”习花花咬着嘴唇,他不能再失常变回真身,那样的话,他连仅有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即使,即使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帮你吹吹,不疼啊……”舒玖亦不知是真是假地替他吹着那红痕。

“少假惺惺!”习花花爲了缓解自己那即将涌上来的情欲,一声怒吼。

“夕公子……”豆儿似乎知道习花花快要忍耐不住,有些担忧,唯有开口望着夕夭竹,“今日是豆儿出了错,还请夕公子惩罚豆儿吧!”

“怎麽,这麽快就想尝试这鞭子的味道了?”夕夭竹笑了笑,似乎也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样子,“今日本来没打算‘教’你如何享受这项‘殊荣’的啊……”

“她还小,不适合这麽早学习……这个……”习花花先是一阵激动然後见了夕夭竹的模样後便立马收了声。

“就这样停了,哪里尽兴?”舒玖笑了笑,伸手捏了一把习花花的臀,“不如这样吧,花妈妈,你若能忍着到最後不变身,我们今日就放了你的徒弟。”

习花花亦猜不到他到底是想怎样,却突然间舒玖俯身过来在自己耳边轻语了几句,脸色顿时变了。

“你说了?”夕夭竹挑眉望着舒玖。

“嘛……”舒玖只是笑了笑。

“没意思。”夕夭竹顿时没了兴致,“你要怎麽玩就怎麽玩吧!这孩子交予我几日。”

“是……”习花花还沈溺於刚刚舒玖所道之事的恐惧中。

“这习字啊,还是我来教比较有效果。”夕夭竹抚了一下豆儿颈间的那抹羞红海棠。

瞧了一眼习花花的模样,豆儿自知这里面有很厉害的事情,又望了一眼夕夭竹,亦打定了主义。

“还请妈妈早日回去休息。”豆儿对习花花道,“豆儿……”顿了顿,“留下来直到不再受罚。”

“你……”习花花本想说什麽,可瞧了一眼豆儿颈上的那抹海棠後便不再说话。

“还是跟本大爷走吧?”舒玖不给习花花机会,一把拉住了便往外走。

“别碰我!”外间又传来了习花花的怒火,“老子还没拉好裤子!”

“噗嗤!”一听这对话夕夭竹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又瞧了一眼豆儿,用指尖点了点其额头,“你个聪明鬼!”

<% END IF %>

作家的话:

~~~~(>_<)~~~~

☆、第十三回 公子,你要负责啊!

“你个聪明鬼!”这褒奖之後还有意思吗?

豆儿吐了吐小舌头。

“就是想单独留下来见我是不?说吧,其实你入花町的目的是什麽?”夕夭竹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豆儿是来找爹爹的。”豆儿咧嘴笑了笑。

“找爹爹?”夕夭竹正准备咽下茶水立马喷了出来,显然他猜错了,“来花町不都是该来找娘的吗!”赶紧又试探了一下。

“我娘已经不在了。”豆儿的笑却依旧留在脸上。

“你知道你娘是谁?”夕夭竹愣住了。

“我是我娘带大的我当然知道我娘是谁了。”豆儿反而不解了。

“你娘还能把你带大?”夕夭竹傻了,他心中的那个人物怎麽也不该能活到把眼前这孩子拉扯大的岁数。

“嗯,我娘半年前才没了的。”豆儿点了点头,“我娘说,若想见我爹,就来花町。”

“等等,你娘姓什麽?”夕夭竹生怕自己搞错了人。

“姓林啊!”豆儿眨眨眼。

“你……”夕夭竹来不及顾身上的茶水抓着豆儿的肩膀问,“你娘叫林什麽?”

“林如仙啊!”豆儿笑了笑,“就是前朝那个林妃!”

“嘘!”夕夭竹立马捂住了豆儿的嘴,“你开什麽玩笑?”有些火大,“这种事儿你也随便说出来?!”没想到自己猜对了,可是自己猜到的似乎也不全对,“你也知道你娘是前朝皇帝的妃子,你就该知道你爹是前朝的皇帝!”

“我娘说了,我爹不是前朝的皇帝。”豆儿眨了眨眼,“公子不是当朝的人物吗?爲何要担心我这个前朝的遗物?”

“嘘!”夕夭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紧紧地捂住她嘴巴。

“果然……”豆儿的声音多少还是钻了出来。

“朝廷当年就说你娘没了不是?”夕夭竹还记得十年前的情景。

“我娘在牢里将我带大的。”豆儿眨眨眼,“我娘没了,我才逃出来的。”

“你是才逃出来的?”夕夭竹傻眼了,“我以爲你一早就被人偷出来了!”显然自己又掐算错了。

“他们都说了最安全的不是皇就是花町了,反正我也要来花町找爹爹,所以我就来花町了。”豆儿将夕夭竹的手掰了开,松了口气,“正好遇到了花妈妈,还好花妈妈收留了我……呼……”

“当今圣上竟然没有处决你娘……”夕夭竹下巴,“还没通缉你,啧啧……”心想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可爲何你爹会在花町?”

“我娘没说我爹是谁,只说要我来花町,最终会找到我爹的。”豆儿全盘托出。

“你倒真是什麽都说!”夕夭竹有些怒,自己今日知道得有些过多了。

“不说出来,怎能找到我爹啊?”豆儿更现实,“反正我已经进来花町了,公子也承认我了,所以我生死花町的人死是花町的鬼,公子你要负全责!”咧嘴一笑。

“你!”夕夭竹这才发觉自己上了这小鬼的当。

豆儿还指着她脖子上的纹身,一脸这就是证据的笑。

“花妈妈还说要捧我做天下第一娼,所以,我更有理由要留下来了!”豆儿故意又道。

“我……”

“所以,公子,你就负责吧!”豆儿继续道,。

“你不会以爲我是你爹才想方设法单独留下来的吧?”夕夭竹吓得一身冷汗,之前的气场气势瞬间全没了。

“您当然不会是豆儿的爹了!”豆儿直白地答道,“豆儿是人类,花妈妈是兽,他对您如此恭敬,想必您也是兽,如果您是豆儿的爹爹,豆儿又岂能是纯种人类?”

夕夭竹这下心里毛毛的,眼前这丫头年纪虽小,心里却甚是明白。更何况,这花町与皇的确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是因爲花町和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搞不好这丫头……

“圣上不通缉这丫头,又没有杀掉林妃……难道……”夕夭竹泛着嘀咕,“当今圣上就是眼前丫头的爹?!”瞬间发觉自己知道多了。

“公子,帮豆儿找找爹吧!豆儿想知道谁能从前朝皇帝手上弄到我娘的!”豆儿将自己的目的实实在在说了出来。

“你……找你爹就是爲了这个?”夕夭竹瞬间汗顔了。

“不然呢?豆儿没有指望他敢收留一个前朝罪人的女儿。”豆儿又笑了笑,“虽说娘亲想要豆儿找到爹爹,好让豆儿有个依靠。不过豆儿知道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当然,如今还是要靠公子,豆儿的未来就靠公子一句话了!”

夕夭竹知道自己捡了个大麻烦回来,这个麻烦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作家的话:

这几天忙着修改那个章节名,快疯了……求爱抚……

☆、第十四回 然,就捧你做那天下第一娼!

春暖花开时,花町的生意便会随着这暖暖的春风而人气越来越旺。免了衆人的拜见,近日里夕夭竹心神不甯。

“不可能……不可能是当今圣上,圣上是狮族,所以不可能是那丫头的父亲……可是……”夕夭竹心烦的却还是自己大意之下收下的那个麻烦鬼,“亦有可能是她身上的兽没有苏醒?大牢爲了压制住兽族囚犯通常会安装抑兽的灵符,也许那丫头从小在里面长大,兽在长眠……”外表镇静的美人,内心却是乱如麻,“老天爷……最好让那丫头是人类,否则……”否则他在这花町恐怕无立足之地,恐怕这花町都要被血洗。

当朝的兽王竟纳了前朝的孽妃,还生了孩子,这种事哪里能被人知道?传言前朝落败就是因爲那个林妃,难道,真的是林妃串通了当朝皇帝才换来了如今的兽族江山?若不是,那林妃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那她的女儿岂不也是一个妖孽?若害得当朝没了政权,那他夕夭竹岂不是天下第一罪人?

“可恶!本以爲那孩子只是寻母,什麽也不告诉她便完了,谁知她自己还知道!竟还是来寻父的!”夕夭竹越来越觉得这个问题棘手,“这时候将她赶走,太冒险……”

与其冒险,不如将其完全掌控。

“可这丫头……”似乎没他想象中地那麽容易掌控住。

天下第一娼,既然有这种意愿。显然,这是爲了吸引某些人的注意。

“她想用这种方法来提高知名度,然後寻找到父亲?”夕夭竹捏着下巴,这个丫头的父亲到底是谁,夕夭竹也越来越好奇。

“公子,今日的这一帖已写好,您来检查一下?”外间豆儿的声音传了来,打乱了夕夭竹的思绪。

走到书桌前,夕夭竹微微挑起了眉——这丫头甚是聪明,身体也异常灵敏,学得太快。

“嗯,这里……”开始指导了起来,夕夭竹心底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放任她就此成长,似乎,亦能成爲一个不同凡响的角色。

祸福如今还说不准,也许,将来还有戏?

“行,那我就真试试看,把你捧成这花町第一人!”终,夕夭竹决定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望着豆儿下定决心。

“公子,豆儿说过,定不让您失望!”这丫头似乎看出了夕夭竹的想法,笑了笑。

“那以後,也不要让本公子失望!”夕夭竹望着她道,“花妈妈把你引进了门,你也不要负了他!”

“自然,豆儿谨记公子与花妈妈的教导提携之恩!”这话已明显带出了那皇里的味道,显然,林妃一直按着皇的规矩来教导的这孩子。

大牢那种地方,这孩子竟能成长成如今这般,显然,这背後亦倾注了林妃生前的所有心血。

“那,就继续吧!”恢复了过往的从容神情,夕夭竹心底已有了计划。

天下第一娼,眼前的这个孩子,需要多少年才爬得到那个位置呢?

也许,他不该小瞧了这种子爲了新生破土的力量,再过几年,他是否还控制得了她?

“更也许……”将来,还有着更多他想象不到的故事。

作家的话:

恢复更新,下一回开始,豆儿长大。

☆、第十五回 初入花町便遇黄牛

时间明明就流淌地那麽缓慢,尤其是在那苦练的时候,可回首一望,可这溪水般的时间已留过了好几年。如今的花町门面未变,里面却已是翻天覆地。

“听闻,菊庭又捧出第一小倌了。”

谣言四起,总归和那前朝的花町第一小倌馆有关系。而至今朝,菊庭也已鲜少有消息。近日,这小倌馆的消息更是传遍了整条花町。

“是怎样的一个小倌?竟能让大家如此觉得惊艳?”

初来花町的他显然不明此意,刚来到一座茶楼便听到这各种各样的消息。

“不爲其它,只因爲那位不是普通人类!”

答话的不是店小二,而是这掌柜的。

“看公子不是常来花町的人,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掌柜笑了笑。

“可这花町里一直都有兽族不是?也不是稀奇事了!”

他答道。

“兽族如今在这京城里有什麽稀奇?仙兽才稀奇!”旁边桌上的一听大嚷了起来,“传闻菊庭里的那一只竟是一只貔貅!”

“貔貅?”他睁大了眼,“这仙兽都在朝中任神职,怎会来到这花町之中做了那小倌?”显然他有些不信,“而且貔貅……”貔貅爲财,只进不出,所以菊庭小倌最需要的它应该是没有的,又怎会成了这小倌?他用什麽来招呼客人?

“哈哈!”旁边桌上的都笑了起来。

“那貔貅岂是常人敢轻薄的?这菊庭的小倌直至今日已是卖艺不卖身!”

旁边桌上的大笑了起来。

“呵呵,什麽卖艺不卖身啊,菊庭的小倌,从前朝开始都只是用身体侍奉皇室的。”

旁边冒出了一个声音。

“没了那朵粉嫩的菊花,可他依旧是个男人,只要有了别,他就能满足客人不是?”

那人声音略细,身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喝着茶笑了起来。

“感情他是满足过你了?”

“在下一介草民,又岂能瞻仰到那传说中的仙兽?”

一直未再说话的他望着眼前这个小个子,起了身走了过去。

“在下山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他很好奇这人口中的那只貔貅,也好奇这人是怎麽知道关於菊庭的消息的。

“在下姓陆,名棠之。”那人示意山风可坐下。

“陆公子!”山风也不客气,就此坐了下来。

这茶楼里的大厅如今熙熙攘攘,都讨论起了菊庭里的那只貔貅。

“陆公子对其很了解?”山风试探着。

“山公子,您就别费力了,菊庭一般人进不去的。”陆棠之笑了笑,“倒是有一个地方您好进。”

“就不知那地方,有那貔貅的诱惑力大吗?”山风好奇了。

“香楼。”陆棠之笑了笑。

“香楼就一窑子,哪里能和菊庭比?”旁边的人又嚷了起来。

“可香楼里的姑娘们又岂是寻常货色啊?”陆棠之嘲笑起那人的无知,“香楼里有一心培养的姑娘,那姑娘是花妈妈与花町第一公子夕夭竹亲手调教出来,再过几日便会挂牌——”

“你说的是那个绿棠姑娘吧?”楼上又有人接话,“听闻那姑娘美得很啊!宛若前朝的林妃!”

“林妃?!”一听这话,周边人都炸开了锅。

“呵呵,是否长得像林妃,那要见了才知道。”陆棠之擡头冲楼上包厢里的人笑了笑。

“那绿棠姑娘挂牌那日在下一定要去捧个场,三十两的入场费,不贵!”那人大笑了起来。

“入场费?”山风有些迷糊了。

“最低消费。”陆棠之笑了笑,“不过那是寻常,通常楼里有姑娘们新挂牌,那是要多付一份入场费的。”

山风脸都有些绿了,这六十两可以让普通百姓一大家子过上好几年了,这窑子里的姑娘不过是挂上牌子就能轻松赚了去。想到此便摇了摇头。

“在下这里有那日香楼的入门票,原本的六十两如今只需四十五两便可入手,公子可有意?”陆棠之从袖口里掏出半截红色的帖子。

山风至此才明白,原来这人竟是一个托。

作家的话:

人物还是旧版的那些,不过这陆棠之和山风的初次相见的情节还是稍微改了改,毕竟阿星这个角色人设改了,居然是个红的比豆儿还早的家伙!豆儿的初次这次安排给谁呢?

☆、第十六回 貔貅贪财只为谁?

袖口里塞着一张红色的入场请帖,山风只觉心中无比惆怅——此贴爲那陆棠之送的。

“难道……之後还会连本带利地赚回来?”山风心有馀悸地走入了一栋有些破旧的宅子,而宅子上面的匾额挂着“敕造唐王府”的字样。

“王爷回来了!”里面迎来的只有一人,小厮小路子。

而这山风竟不是别人,竟是这当今兽族的皇子——唐王陈岚,这最落魄的皇子。

整座府里除了一两个打扫的下人,这唐王如今也就只剩下小路子一个心腹了。帝有三子,他排行第三,帝爲狮,他母爲山猫,他两位兄长都继承了父亲狮子的血统,唯独他是一只山猫。而且他母妃早已过世,如今他这个庶出王爷更无人过问,这皇位的继承也绝轮不到他。

“去还是不去呢?”陈岚爲此愁的是自己的荷包空空,堂堂一位王爷竟是逛不起窑子。

可他实在是好奇那个绿棠——只因当日陆棠之的一句话。

“这绿棠与那貔貅一同修炼,听闻关系匪浅。也许,通过了那绿棠,你还有缘见见那位貔貅。”

心想着陆棠之这话,陈岚有些犹豫。

“真的假的?”

貔貅是皇室必不可少的仙兽,爲何会在那花町之中,而花町从来都和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许,貔貅在花町有着其它秘密。他,必须搞清楚这其中的端由。

“豁出去了!去看看再说!”

陈岚显然觉得这钱花的值得,翻出了自己全部家当,准备好那一夜赴香楼。

而此刻花町里已有更多的人收到了那便宜的请柬,那名爲陆棠之的人此刻正在那茶楼的包厢里数着银票。

“白送给那人一张票,却引来了那麽多的傻子!哈哈,赚了!”陆棠之将银票分成了两份,“貔貅就是貔貅啊,招财啊!”拍了拍身旁的男人。

“那是,有我在,还愁钱吗?”旁边的人显然就是刚刚一直在这包厢里与陆棠之搭腔的神秘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仙兽貔貅,“这下你就不怕你的成名夜不够轰动吗?”望着身边的她,“陆——棠!”顿了顿,“姑娘!”

而这陆棠之也并非他人,正是刚刚被宣传的香楼姑娘——绿棠——也就是豆儿。

“阿星,这些年你我合作,赚的也不少了。”绿棠擡头笑了笑,手悄悄地将貔貅面前的那叠银票往自己这儿抽了几张,可爪子还没抓稳就被其拍掉了。

“你也知道爷爷我是貔貅,到了我肚子里的钱,你还妄想拿走?”阿星一把抓走了刚刚赚的银票和碎银往自己怀里揣了去。

“这麽多年的生意夥伴了……”绿棠故意撒起了娇来,用腿去蹭其。

“咱们都是出来卖笑的,你这套啊,对爷没用!”阿星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哎呀,你脖子上的麻子露出来了!”绿棠不以爲然,收起了自己的银票。

“这是星空!星空!你才麻子!你全家都麻子!”一听这话阿星就炸锅了,他平生最恨别人提他脖子上的纹身——当年夕夭竹爲他们这些人纹身,爲豆儿纹了海棠,却给他脖子上纹了这星星点点。

“谁让你当时叫得跟杀猪似的?”绿棠耻笑了起来,那叫声她至今还记得,“夕公子自然只能草草作罢不是?”

“你才叫得跟杀猪似的!你全家都叫得跟杀猪似的!”显然,对於这怕疼的貔貅来说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哈哈……”绿棠当他放屁,又掏出自己的银票又数了一遍。

“还有什麽可数的,你还没出来混呢就已经赚得比这花町里的大多数人多了,还在乎这点儿?”阿星看不下去了,这丫头的贪财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所以才会黏上他不是?

“挂牌那夜肯定赚得更多!到时候我要算总数!”绿棠自顾自的,“初夜啊……姑娘们的初夜若能达天数,那就是花町的指标,衆人捧的对象!”

阿星望着其,不说话了。

“怎麽了?”绿棠不以爲然,“担心我?”笑了笑,继续数着银票,“这点你就别担心了,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你……的初夜已经先卖掉了?”阿星显然有些不愿问得太直白。

“这哪里和规矩呀?只是,花了点手段,惹一些人来争罢了。”显然绿棠早已有了打算,“花妈妈也不是一般人不是?”

阿星不再说话了,任由这个女人继续数着钱下去。

作家的话:

哦呵呵~终於写的比旧版顺了~阿星这个安排不错~豆儿的初夜嘛~~~~

☆、第十七回 香楼内寻海棠

这一夜,花町比以往还热闹,香楼里聚满了新老客人,就是那角落里的矮凳都被包了位置。而今夜正是那号称香楼的珍藏绿棠姑娘挂牌的日子。花町的规矩,姑娘第一次挂牌必可公然拍卖掉其初夜。即使衆人知道香楼本身已物色好知名人物来投标,可依旧有亡命之徒愿意来搏一搏,一是爲了搏一个名声,二是抱得美人归也是一等的美事。当然,也有纯粹来看热闹的,可香楼一样招待,因爲人越多,这消息便散得越快,这即使是普通人亦会被渲染得出神入化。

这其它馆子里的姑娘或小倌照例是不能出现在场子里的,更别提参加拍卖会一说。可偏偏有人反其道而行之,略微乔装了一下,便往一包厢去了——这人便是那菊庭如今的招牌小倌阿星。

远远的,阿星便看见了那日在茶楼的熟人。

“啊……叫山风的。”想了许久後他才反应过来,“他……”仔细瞧了瞧,对方也乔装了,显然也不想被人认出来。

不待阿星多想,周围便炸开了锅。

“怎麽了?”他赶紧差人去问。

“回爷的话,听闻楚王与桂王有在这里。”那人答道。

“什麽?”阿星皱起了眉头,晃眼之间,发现更有人对这个消息敏感。

山风已经卷起身子,装作整理衣衫,不敢去和别人对视。

“他二位怎麽来了?”阿星顾不得山风怎样,便又问道。

“今夜,爲绿棠姑娘做妈妈的是……”下人在他的耳边轻声答道。

“什麽?!”一听这话阿星吓了一跳,“她从不给其它馆子里的人做妈妈的……今日绿棠是用了手段把她请来了?”

“您不知道,这香楼的花妈妈其实是菊庭出身,只是後来兽族当朝,菊庭落败,花妈妈才单独出来开了香楼的。”

“所以……就连她也能请来吗?”阿星望着楼下,如今,他口中的那个“她”已然出现。

堂下一片哗然,从楼下走下来一年过半百的妇人,那人已是两鬓斑白,可即使是眼角的皱纹却也让其风韵丝毫不减。那一身殷红的缎子更是透出了一股子华贵的味道,显然,不少老人认识她。

“晴空妈妈……”阿星轻声呢喃,显然,这位当年花町的第一老鸨如今还是很有威信的。

捧红了无数小倌的晴空,如今竟然来到了这香楼爲一个姑娘做妈妈。

“各位客官,许久未见了。”只听晴空缓缓开口,唇上的胭脂还是那样的红,让人似乎能联想到当年的她。

即使是这兽族当道的年代,晴空的地位亦在这花町中未曾动摇过。此刻,堂下已是一片骚乱,衆人已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个绿棠是何等人物,竟能入了晴空的法眼。

“看来……她注定是要红了。”阿星想到了那个贪财的人,他似乎有些害怕,害怕,红了後的她就没那麽贪财了,她若不贪财了,那是否就不会黏着他了?

听着晴空的一番说辞,阿星的心里已百般不是滋味。

这几年,他怎样与那个叫豆儿的丫头熟起来的点滴浮上心头,可他却无法再一点一滴慢慢回味了。今夜之後,那个改唤作绿棠的女人似乎就会离自己更加遥远。

望着那出场的人儿,他的心全乱了。

“一千两黄金。”待开价时,阿星想也不想便开了口,即使改变,他也要自己去改变她。

作家的话:

求支持~求爱抚~

关於阿星和豆儿的故事,看看後面怎麽提及一下……

18-24

☆、第十八回 海棠迷人眼

对於陈岚来说,花町这种地方是能不来则不来,若不是爲了保命,他才不会去调查他两位兄长的动向。爲了知道那只貔貅与皇室的关系,他才来了这香楼,可偏偏却让他得知了自己的那二位兄长竟然也来了这香楼的消息。

“爷,您别怕,咱这位置隐蔽!”小路子安慰着他,这时候若是离开更会引人注意。

这时周围人哗然的内容又变了似的,陈岚这才注意到了台上站着一个女人。

“晴空妈妈?”听着周围人的呼唤,陈岚好奇地望着这个女人,此刻他才有机会好好看看其,一看便被惊艳到了,“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美丽亦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的。

“既然能请动晴空妈妈,这绿棠姑娘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楼下已是一片沸腾,一个个都如那热锅上的蚂蚁。

“这晴空妈妈是谁?”陈岚看着大家惊讶的模样,赶紧打发了小路子去打听。

打听来了关於晴空的消息大部分都是和前朝有关的,而晴空是否和当朝有关系却无法得知。

“看来是个人物啊!”陈岚一见如此便肯定道,“我那二位皇兄都来了,更请来了这样的人物,看来不止是貔貅,这绿棠也与朝中有关系啊……”就此他更加坚定了见绿棠的心。

听晴空说了几句话後,这後台便响起了那中才会有的雅乐。紧接着,整座香楼都被那彩色的羽毛所覆盖。

“哇……”当那羽毛漫天飞舞,美人现身的时候衆人一齐惊呼。

“这、这是?”陈岚从未见过如此般阵势,“这绿棠姑娘是胡人?”

“看发色不像,应该只是穿着胡服而已……”小路子也惊着了,那本来穿着厚厚的姑娘,一下子就露出了那白皙的肚皮——可这也就只有他们这角落里才看得到,那下方的舞姬们都拉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这绿棠就跳在那轻纱之後。

“想必,那朦胧……也是一种美……”陈岚开始庆幸自己坐在了这便宜的位置上,这角落虽能看到那惊艳,可那朦胧之美更胜一筹,“太、太……”这楼下的一幕吓得他差点捂面。

“哇哇!”楼下已是一片暴动,谁都不愿只看着那一层轻纱後的美人——那与舞姬重影的身姿仿佛就是在苟合一般。

“怎麽不扯下面纱,面纱啊!”陈岚也略微有些着急,他不知自己已与楼下那般俗人一样,只是期待着美人面。

一曲终,轻纱落,百花谢幕,衆人依旧是看不清这绿棠的面貌。不满声立马响彻了香楼。

“绿棠姑娘去更衣,一会儿便出来,请各位稍安勿躁。”晴空出来镇场子,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般。

“公子……你看……”小路子突然指着那一旁角落里的人,像是见鬼了一般。

“什麽……嗯?!”本无兴趣的陈岚一转头也是跟见了鬼一般,“她、他……”

“哇……”待这穿好了衣衫的绿棠出场时全场轰动了。

“绿、绿棠……陆棠之?!”陈岚这才反应过来,他期待已久的美人竟然是那个卖黄牛票的。

这一对主仆吓得没了魂。

“他、他是男的,怎麽能来当……”陈岚急了。

“公子公子,他应该是个女的……”小路子赶紧安慰着自家主子。

“可是他、她……”陈岚语无伦次。

可轮不到陈岚惊讶,这拍卖已开始。而这一开价,便是陈岚想也没想过的数字。

“一千两黄金!”楼上便传来了一声叫价,显然那人有些急。

“一千两?”陈岚睁大了眼,一个娼妇瞬间就能富过他一个王爷。

他荷包里的全部家当估计也就够在这里喝一壶最便宜的茶,显然,他就不该来这里。一想到此,陈岚只觉得讽刺。自己明明就是来探虚实的,可这样连那个绿棠的面都见不到。

“五千两黄金。”此刻另一个房间里的小厮出来喊道。

“五千两?”楼下一片混乱。

晴空依旧是保持着微笑,而她身旁的绿棠也是微笑着。可陈岚突然发现,那个叫绿棠的女人似乎悄悄瞄了他一眼。

“她?”陈岚皱眉,“什麽意思?”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让我叫价?”可他叫不起啊。

“砰”地一声,突然旁边坐下了一个人来,陈岚一惊——这人他压不认识。可那人却放下一个包袱,说道:“这里是十万两,你去!”指了指台上的人,那人似乎豁出去了。

“你是谁?”可陈岚哪里顾得了这个?

作家的话:

最近应该都是一日三更吧,咩哈哈,乃们猜猜这次豆儿的初次会给谁~?

☆、第十九回 花落谁人家?

当衆人都在哗然那五千两时,陈岚却在惊讶自己桌上的十万两。

“快叫!”那人催促着陈岚,可陈岚哪里敢叫。

“你干嘛不自己……诶!”陈岚还未说完手臂就被人抓了起来。

“一万两!”那人举着他的手,替他叫了价。

“你干什麽?!”陈岚赶紧用袖子遮住了脸,并示意小路子也遮面,生怕被楼上自家的二位兄长认出来。

“我没法叫价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刚刚在楼上第一个喊价的貔貅——阿星。

显然这位貔貅被人认了出来,被这香楼的大老鸨给扔了出来。

“咳咳!”此刻,阿星身旁站着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明显是在监视其。

“这、这位是?”陈岚有些不好意思。

“在下姓习,大家都叫我花妈妈。这绿棠啊,是我的闺女!”那人挥了挥手绢,冲其笑了笑,又死死地盯着阿星,之後又不忘冲陈岚再笑笑,“您继续叫价,不怕,钱他会付的!”

阿星气闷地坐在一旁,一听到别人喊价就拉起陈岚的手再加价。

“你别这样!会害死我的!”陈岚想要抽回手,可却没有成功。

“九万五千两,还有客官要加价吗?”晴空如今在台上又问了问。

而楚王与桂王的包厢没有人再加价,周围一片寂静,大家屏着气,等待着那最後的时刻。

“你今晚不许碰她!”阿星觉得如今基本上已没人会和他叫价了。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黄金!”突然间,上面边上的一个包厢突然有人轻声喊了一句。

“谁?!”阿星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喊价。

“十……”阿星还未来得及喊,对方又喊了一句,“十万两!麻烦……说那麽长干什麽?”显然是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喊的。

瞬间,阿星的第一反应就是翻自己的口袋,可自己的全部家当已经在这桌上了。

“他……”旁边的习花花显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也顾不得阿星,立马冲上了楼去。

“十万两!成交!”最後,阿星失败了,“奴家就收您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黄金,剩下的一两,就供给貔貅好了?”晴空有意无意地说道,显然,她已知道自家的貔貅在台下了。

“什麽?!”阿星一听这结果就炸锅了,可他注定夺不到这绿棠的初夜权。

“在下……先离开了……”陈岚蹲下准备悄悄离开。

“唐王殿下,您怎麽在这儿坐着啊?楚王殿下请您上去共饮。”

“哟,唐王殿下,真巧,桂王殿下请您上去品菜,这香楼的厨子过去可是御厨啊!”

“呃……”自己还是暴露了,此刻陈岚满额都是汗,他哪个王都不敢得罪,进退两难。

“绿棠……”而旁边的阿星哪里还顾得了他,直勾勾地望着那楼梯上的人。

此刻,前方已落下帷幕,绿棠正往後台走去,冲阿星使了个眼色。

阿星想也不想立马从後院上了二楼,而绿棠见了他第一眼就是往他肩上拍了去。

“哎呀,貔貅就是貔貅!招财招的好啊!”绿棠开心地笑了起来,“而且还只收了我十万分之一的佣金,这回事真够义气了!开始我还担心你要收我五万两呢!”

“你本来可以完全收十万两的……”阿星却如此答道,可他的十万两却没有付出去。

“瞧你说的,你帮我我肯定会付你佣金啊!况且香楼还要抽成……”一想到这个绿棠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今晚这十万两能到我手三万都不错了……”

“我……”

“绿棠!”

阿星未来得开口再说什麽便被尾随而来的晴空打断了。

“该去准备了。”晴空示意其。

“嗯。”绿棠笑了笑,离开。

“记着,在花町,不能坏了规矩。”晴空只是如此简单地对阿星道。

“是……”

“早些回去吧,留下来……”晴空顿了顿,又道,“你还有自己的工作!”最後改口。

“是……”

显然阿星已是心灰意冷,接过旁边人递上来的那十万两的包袱便离开了。他不敢留下来,生怕听到任何和她有关的声响。

这些年,他们是朋友,一同敛财,过得无比开心。可什麽时候,他变了呢?

“堂子大,要不请二位皇兄一同下来共饮?”此刻,在大堂里进退两难的只有陈岚一人。

作家的话:

写这章的时候突然好喜欢貔貅小弟弟啊……捂脸……

下一回~~~~初夜哦~~~~

之前那个跳出来的二十一章是存稿时间错误的……已经删了……是明天的……

☆、第二十回 初夜给了你,情欲四起

这香楼里,姑娘们照常照顾着客人们,角落里的人陷入了麻烦,而那包厢里的人更是陷入了麻烦。

“你!”习花花指着一个人,已是气急败坏。

“我、我怎麽了?”对方被他这一指愣是吓了一下,此人正是夺得绿棠初夜权的男人——舒玖。

“你明知道楚王与桂王都来了!还敢叫价!”习花花喊道。

“他们不是已经没叫了吗?”舒玖装了一脸委屈,“还是说,”望着习花花突然笑了起来,“你是吃醋了?”

“谁吃醋啊!”习花花的暴躁脾气这麽多年依旧没改。

“绿棠毕竟是你调教大的,我当然要好好检查一下不是?看看,你的技艺有没有好好地传下去……”舒玖笑着,手竟挽上了习花花的腰。

“放开你的臭蹄子!”习花花一个挣扎,“夕公子您也不看着他!”立马就冲那坐在一旁的男人抱怨了起来。

“你就别管那麽多了。”舒玖依旧只是笑笑。

而在一旁一直未说话只是喝着茶的却是夕夭竹,舒玖瞧了瞧其,只是轻声在习花花的耳边说了一句:“替某个不能开口的人叫的价……”

习花花一愣,瞬间明白了,脸上满是惊恐。

“这样就不气了吧?”舒玖说着便偷香了一口这头大牛。

“不是,这不合规……”习花花哪里还顾得了舒玖的不正经,很显然,舒玖的喊价是替夕夭竹叫的。

什麽时候这花町第一公子也看上了那个黄毛丫头了?

“这事你就别管了,好生安排就是了。”舒玖拉着习花花就出了屋子。

不久之後,这屋子里又进来了一人。

“哟,妈妈,您来啦?”夕夭竹笑了笑,赶紧将上座让了出来。

“你知道这不合规矩。”往上座上一坐,答话的是晴空。

“您知道那丫头的事情,所以,您忍心将其卖给那些兽族吗?”夕夭竹笑了笑,仿佛不关自己事似的。

“你和他们有什麽两样?”晴空的面色冷得难看。

“他们是残暴的兽,我呢……”夕夭竹笑了笑,“只是一棵竹子罢了。夺了人类江山的,不是我。”

这夕夭竹非人非兽,竟是一只竹子。

“你别告诉我你会喜欢上那个丫头,你打一开始就没制服过她。”晴空冷笑了一下。

“我会温柔地对待她的。”夕夭竹还是一副妖孽模样,让人猜不透这是真是假。

“我对外会称是舒九少的。”说罢晴空便离开了。

“谢谢晴空妈妈。”夕夭竹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沈默。

这些年,这个麻烦带给他的是一个越滚越大的谜团。在出事之前,他有义务保护好她。可想是这麽想,他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往那客房去了。

绿棠已身着新娘的红袍戴着霞披坐在了床边,这与平时的她差别甚大。

“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惹人遐想……”夕夭竹笑了笑。

床上的人一怔,显然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你怎麽在这儿?”绿棠一声惊呼,霞披已被面前的男人扯了开。

“先来杯交杯酒。”夕夭竹笑了,“我爲何不能来这儿?”

“您是花町的人,按规矩是不能……”绿棠还未说完便被酒杯堵住了嘴。

“乖乖地喝下去,就那麽不希望看见我吗?”夕夭竹也喝下了那杯酒。

“不、不是……”绿棠一听这话便刷地脸红了,这些年来,也就这个男人还能如此逗弄她。

“你是我留在花町的,我又怎忍心将你的初夜随便交予他人呢?”夕夭竹捏着绿棠的下巴,又打量起了她脖子上的纹身,哪里的海棠还是那麽地娇艳,“当初,爲何择了绿字?和这垂丝海棠不搭啊……”

“不因绿字,只因陆字。”绿棠笑了笑,她已习惯,甚至是说是享受夕夭竹的这般诱惑的摆弄。

“嗯?”夕夭竹显然没听出这其中的关键。

“陆棠之的陆……”绿棠望着夕夭竹颈间的竹子,那竹子似乎在诱惑她似的,让她迷了眼。

吻,轻轻地落在了那翠绿的竹上,沿着男人的颈问了下去,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太快……”夕夭竹知道她是中了自己纹身的魅惑,拉住了她的手,可她那粉嫩的唇覆盖住自己颈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竟忍不住享受起了她这柔软的诱惑。

“嗯……”亦不知是谁口中吐出的呻吟,整个房间已是一片暖暖的情欲。

作家的话:

咩哈哈,原本是给舒玖的,不过这一版舒玖和习花花都不做男主考虑,他俩单独CP,所以夕夭竹荣获第一男主哒位置~阿星排第二~第三未出场~山风这落魄皇子再看着办吧……

☆、第二十一回 甘愿为你湿透了去

豆儿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会交给谁。这些年,她心底有期望过,可她知道,不管是谁,都无法成爲她奉献第一次的人。走上这条路,注定要如此般。不是那些她熟识的人,她只盼能是一个於她有用的客人。开始,她以爲她会落在楚王或者桂王的手上,最後竟然被那个舒玖得了去,这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但,最终进入她房的,却是那个她不敢奢望的人。

“夕公子……”也许,那人颈上的竹子的确会诱惑人,可她却甘愿被其诱惑了去。

虽说作爲一个窑姐儿这是完全不合格的行爲,若是对别的客人,她怕早就失去了价值,可是在这个人的面前,她却不在乎了。

他给了她一次任的自由。

而更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很享受她的这次任。衣衫,很快就被解了开。若是寻常姑娘,那今夜便是她的洞房夜,而身上的男人则是自己的夫君。可眼前的,却是他……

“夕公子……”再次放任自己,放任自己去想象,今夜的这个他说扮演的角色。

寻常自己贪财的那一面早就不知道被丢去了哪个角落,似乎,此刻才是真正的她。

他的手滑进了她的亵衣里,弄得她异常敏感。她知道她的肌肤细腻滑嫩,可他却也是抚过无数遍的了,而过去,每每总能将她挑逗到极限。那种情欲袭击自己的感觉是那样地熟悉,可过去她必须忍住,今夜,她不必再忍了,她似乎可以拥有他了。

“唔嗯!”前那敏感的红果被含了住,那般的吮吸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酥麻已沿着脊梁早窜进了她的脑勺,双更是因敏感而肿胀,想要被捏捏被揉揉,想要被他呵护至天明。而如今,单单因他的一个吮吸,她便卸下了防御,身下早已一片湿腻。

“怎麽,今夜的角色颠倒了?”他望着她娇喘的模样,竟是忍不住舔了舔唇角,也许成了习惯,他抚弄起了对方的身体。

突然往床上一躺,今夜,他才是客人。

将她挑逗到如此般竟突然松了手,这让绿棠整个人都慌了。也是,今夜,是该她来伺候他才对。想着,便调整着呼吸,慢慢地匍匐上了男人的身。

解开了其的衣衫,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已被对方看了无数次,如今第一次看到对方时,她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花妈妈的身体当年也看过了……我也不会这样啊……”想起当年那一次练笔,绿棠的脸颊便更烫了。

夕夭竹肯定也都会那些,脑子里竟忍不住幻想起了夕夭竹扭动着腰肢,用身下那张儿写字的模样。单是想象便让她欲血沸腾。

“唔嗯……”身下的男人如今因她的吻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可偏偏就是把她诱惑到了。

“夕公子……”身子都颤抖了,绿棠只觉得自己在挑逗对方的同时自己就快达到高氵朝了似的。

身下流淌着水儿,浸湿了自己的亵裤,太想去揉揉去捧捧,可是她知道,此刻她不能只满足自己。想着,便含住了身下男人那颗硬挺了的茱萸,因情动更是狠狠地吮吸了起来。

“嗯啊……”而男人的这一声吟更是让她泄了些许。

“公子……”显然男人身下的那东西已有了反应,已将那亵裤高高地顶起,那东西竟是如此壮,让绿棠瞧得只觉得臊。

“噢……”双腿之间最稚嫩的地方竟被这丫头隔着亵裤抚了起来,她就像是垂涎了多年一般,痴迷地抚着他身上的各处。

瞧着她望着自己身体的模样,夕夭竹刹那间竟觉得自己也快把持不住了。男人,是否都会情迷上自己调教出来的女人?

“啊啊——”一声娇喘,她挣扎了起来——只因双被身下的男人狠狠地捏在了指间。

当年舒玖捏着香鸳姑娘上楼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原来,那种双被拎着的感觉是如此这般。

“夕、夕公子……”可她偏偏就因这简单的一个刺激,身下便泄了,宛若失禁一般,亵裤已是湿透。

羞愧不已,这一切,只因是他所做。

作家的话:

写到这儿我决定将来肯定要以回忆的形式补一段过去夕夭竹调教豆儿的H!=。=一下子对这种妖孽又把持不住了人家……扶额……我现在比较头疼的是怎麽解决豆儿爹的问题……

PS一句,这一版中,剧场前两版的主角能出场的都会出场哦~希望能顺利总结完剧场的三部曲~

尼玛,存错时间,这稿子怎么昨儿个提前发了啊啊!?

☆、第二十二回 处血染红了你的身

从未想过,这麽快就有机会碰到这个男人。

单单是望着身下的他,她都只觉得自己湿透了。哪里好意思脱去这被浸湿的绸裤,哪里好意思当着这男人的面让两腿之间滴答成片,可自己的欲水却已经滴落在了男人的胯间。他那肿胀的地方如今因她的汁水而清晰地在那亵裤之下显现出了痕迹。

“唔嗯……”重重地喘息间掺杂着银铃作响般的轻吟,绿棠知道,自己已无法隐藏自己的耻态。

空气里弥漫着她刚刚泻出的浓郁味道,一丝一毫都让她躲不掉,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

“啊——”忍不住一个颤抖,何时,他的手抚上了她那湿透了臀上,臀缝之间明明还湿滑一片,怎能让他再这般揉搓?

宛若过去那般,她还是一个孩童,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间。

玩弄吗?

偷偷睁开眼,却未从他的眼中发现一丝玩弄轻视之意。他还是那般诱人,让人肠子都酥了。

“不要只是这样……”臀瓣被男人揉搓在掌心中,汁水又被揉出了些许,黏糊了男人的手掌。

“隔着亵裤都能再浸出这麽多吗?”

他的一句话让她全身都羞红了去,猛地一个抽搐,紧紧地用臀瓣夹住了他的手掌,不让他乱来。

“公子……”仅仅是这时,她才能完完全全地被他而动。

“这样的表情……”而他竟用另一只手抚起了她那尖尖的下颚,抚着那滚烫的脸颊,一脸的痴迷,“想当年……又哪里能想象得到今日的你……”即使是平日练习,她也从未露出过这般情欲四的表情。

瞬间,他只想将她压倒,将她填满……重重地填满。

“唔嗯!”男人的手掌滑过了她的颈,拇指上的纹路似乎都能感受得到似的,而他则用大拇指揉搓着她喉间的敏感之处,不断地往下滑还,碰到了那锁骨之间的位置。

“天天沐浴牛的肌肤,就是不一样……”他嘴角上翘的模样,那样的妖魅,让她酥了骨销了魂。

“公子……受不了了……”身下已如瀑布般开始涌出那滚烫的汁水,绿棠只觉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那无法控制的高氵朝之中。

仅仅只是因爲他手掌的一次抚。

“说了,今夜,我是客人。”可他却不再继续,依旧等待着她的挑逗。

“唔嗯”想也不想地含住了身下人那殷红的茱萸,双手更是忍不住抚弄在那敏感的周围,可不管再怎麽揉男人那稚嫩的腿处,可她依旧不去触碰那挺得高高的东西,而她那柔软而垂下的双峰就在那东西的旁边,因她的挑逗而晃动着。

眼看着她那雪白的双峰就要碰到他那可耻的敏感处了,可又被她巧妙的越过去了。瞬间夕夭竹恨自己调教得太好了,此刻,他好想要……但他必须忍住。

因爲他知道,忍住,便能得到更多的美好。他望着她那即使是在挑逗他却也焦躁不安的神情。挪了挪腿,似乎都能碰到她双腿上流淌下来的浓郁汁水。

“好豆儿……”一个没忍住,竟还是唤起了她的旧名,“唔嗯——”知道自己唤错了,一个收声,却没想到变成了一声妖娆的吟。

“公子……”他的这一声吟更是软了她的身。

迷离的双眼却依旧会望着他,渴求着,渴求着他填满她。

“坐上来——”望着她如此般的模样,他没有再忍下去,一把将她托了起来,往自己的跨上一按。

“噢啊——”猛地一怔,初次,竟被他如此残暴地夺了去。

可汁水,早已润滑了她的儿,那被撑开的感觉,除了满足哪里还有其它?

“嘶嘶——嗯……”男人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并深深地吐了出来,处子,竟如那豆腐壁的磐石,压榨得他好一个痛快。

“噢!”

伴随着“扑哧”的一声,男人的一个猛烈耸动,她那鲜红的初红便混着欲水涌了出来,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几番的蠕动,竟是染红了男人的身。

“太、太——”身子软若一摊烂泥,任由身下的男人搅拌自己,绿棠已经失去了意识,“啊……”

欲火,已烧尽了她的灵魂。

作家的话:

不知不觉就把这段H给写了,接下来就等最後一个男主出场了。

=。=我还在愁豆儿亲爹的桥段……

求支持~┌(┘3└)┐

☆、第二十三回 终於,你完全成为了我的女人!

让男人尽而亡看似容易——多压榨他几次——可实际上难度甚大,尤其,是当一个女人已快被掏空的时候,欲水湿透了的不仅仅身下的他,还有她的魂。

“唔嗯……”

呻吟。妖娆吗?

那是因男人的双手抚着她的臀。

“啊、哈……”

喘息,勾人吗?

那是因男人的腰灵活矫健,顶得她已如一滩烂泥。

“公子……”

似乎这种呼唤一直是一个禁忌,可她,还是犯了这花町中人都羡慕的错误。

“扑哧——扑哧——”

最终代替女人响应的是那沾满汁水的结合地带。

“别再咬着唇角了,那里已经快破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沈,可越来越勾人。

“公子……已将豆儿弄破了……”

可偏偏她的一句话,勾得男人反而更加狠。

“将你留在花町……果然……”他皱了皱眉,一个凶猛地翻身,将她压至身下,那壮的骄傲就这样狠狠地挤入了她的玉腔,“是对我自己的折磨……”用力地一挺,又挤出了许多浓白的汁水。

“啊……”

娇吟是最好的回应,她不敢直视身上的男人,她知道她脸上的娇羞出卖了自己的心。而他,肯定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喜欢吗?

这个时刻,哪里还顾得了那麽多……可她知道,她是欢喜的。

“唔嗯……公子……”他的那凶猛的利器比任何笔杆都硬挺,而这张从未夹过任何笔杆的儿如今却要被如此的东西顶开,想想,她都觉得羞耻,可欢愉就偏偏是被灵巧的东西,还有它的主人所带来。

双腿的酸痛都无法顾及,私处的麻痹也无暇护理,她只想让他永远地搅拌着她这潭泥水,用力地搅拌……

“噢……唔嗯嗯……”原来,她也会像以前她好奇的那些姑娘们一样张口嚎,原来,在男人的身下,羞耻什麽的早就随着那泻出的水流干而尽。

“嘶嘶——”似乎被她的呻吟挑逗了去,男人的呼吸都开始颤抖,她抚着他那紧绷着的臀,重重地揉搓了起来,“噢——”显然得到了男人最好的回应。

“扑哧——”似乎因他的卖力,也似乎因自己的想象,身下,又决了堤。

“噢噢——别这样颤抖……别……”他知道说了无用,她的儿已经不由自主地因高氵朝而颤抖,那无法停止的抽搐让他爽上了西天不够又瞬间将他打入地狱。

哪里还守得住?

猛地一个颤抖,他毫不客气地将那浓白的华喷入了她的禁地。

“咕噜——咕噜——”感受着他的喷,她仿佛是在想象着他喷时的声响。

“呜呜……”嘤咛不够已成呜咽,小腹中,如今已灌满了那只属於男人的体。

“扑哧——”伴随着那轻微的抽出,一股子水儿就这样泄了出来,沿着她那还在紧缩的臀缝滑落了下去。

“好荡的一张嘴儿……”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不知廉耻,让她羞愧不已。

他们身下的白绢已被裹着鲜红的欲水浸湿了去——而这个,则是属於今夜男主人的战利品。

“唔嗯……”他将这白绢抽了出来,轻轻地闻了闻,“嗯……”一脸满足,“豆儿的味道……”

“明明就还有公子自己的……”她轻声嘟囔着,不敢望着他。

“入花町这麽多年……”夕夭竹俯视着身下的她,“你终於完全属於我的人了……”

“砰——”不待床上的她给予反应,一旁的窗竟被推了开。

“谁?!”夕夭竹一惊,竟能有人突然闯入——而身爲妖的他竟丝毫没有感觉到。

窗外竟站着一个人,而这里,明明就是二楼。那个男人,面目表情,夜风只是吹拂着他那纤细的发丝。只见他突然入了房,脚下一点声响都没有,瞬间就到了床前与夕夭竹对视了片刻。而当夕夭竹还在震惊的时候,这个男人已将床上的女人用被褥裹了起来,一个跃起便跳出了窗。

“不好!”夕夭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遇上了高人,且,自己遭了道。

作家的话:

=。=最後一个男主还是以老方法出场了……不过以前是舒玖冲出去,=。=这次换半裸的夕夭竹么?我想想怎麽写……

☆、第二十四回 他是我男人!

身下本还一片湿腻,这突然之间变故让她被吓得瞬间干涩了不少。可先前的流淌而出的汁水依旧黏糊在双腿之间,因被男人而掠走而不断地滴落在了那瓦顶上。

“谁?”

身上只被那单薄的被褥包裹着,这男人跑得老快,冷风嗖嗖地划过了她那还滴淌着晶莹的双腿。远远望去,那一双白嫩在被褥下异常夺目。

“找得我好苦……”可这男人却淡然地答道。

“你是谁?”绿棠只觉得被扛着极爲难受,她印象中本就不认识这样的男人。

“站住!”而夕夭竹哪里又是省油的灯?只披着一件单衣便已尾随而来。

“公子!”绿棠一声惊呼,显然,夕夭竹来了,她便有救了。

“区区妖类,还敢阻拦?”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显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如今妖类当道,你还敢乱放厥词?”夕夭竹一听这话便觉得稀奇了,“这十馀年来,还没见过如此狂妄的人类……”

“你若让开,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随时将你打回原形。”这个男人的声音不急不躁,就像是习惯了似的。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夕夭竹显然不信,“自十馀年前那场洪水来袭後,妖类,就没有说被打败过!”显然,即使恢复了原型,妖们也随时变回人形。

“原来是那场洪水让你们变了异啊……”依旧是淡然,这个男人似乎才明白如今这满城弥漫的妖气是如何而来的,“你们妖界的大王完了,就成全了你们这帮子小妖了吗?”

“狂妄!”夕夭竹显然不愿被对方归爲小妖之流,“大爷我可不是那些因洪水变异的兽族!”

绿棠只觉得心砰砰直跳,显然,眼前的夕夭竹已并非寻常时的那个妖孽公子,那变色了的眼,周围的气氛都快凝结成霜。

“公子……”似乎,他颈上的竹纹渐渐地化了开,周围的屋顶上,瞬间沦爲了一片竹林,“这……”而绿棠显然没见过如此般的他,心头一紧,只觉得被眼前的一片惊艳了。

这个男人明明刚刚还驰骋在自己身上,如今,竟能突然变得如此……

“区区竹子罢了……”可扛着她的男人依旧是一脸淡定,“比那些兽族强不到哪儿去……”

“对付你足够了!”夕夭竹显然是一脸不屑,身上的单衣是那麽地薄,被微风吹着,笔直的双腿隐约而现。

“别……等等!”绿棠意识到二人即将开战,她又似乎联想到了什麽,“你!”用头撞了一下身下男人的颈,“你姓陆吗?”

此刻的两个男人都愣了愣,没想到她爲何会突然提这个。可扛着她的男人却只是摇了摇头,注意力依旧在夕夭竹身上。

“不过那麽些年,你还是被这些妖降服住了吗?”这男人缓缓开口。

“我……”绿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打一出生就被妖降服了,不是吗?

突然间,周围的这片竹林竟着起了火。

“怎麽回事?”夕夭竹一惊,他没想到这怎麽突然成了火海,猛地回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才知道,这岂止是高人,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起火了!”绿棠猛烈地挣扎着,“公子!逃啊!”生怕那个他被火燎到了。

“你爲何要担心他?”身下的这个男人竟露出了怀疑的模样,“你不是最恨妖的吗?”

“我说你!”绿棠终於明白,“是认错人了吧?”

“水!”想引来水,可这火依旧无法灭,夕夭竹知道,自己低估了对手,“你杀了我不要紧,我死了,整座京城里那麽多妖,你对付得完吗?”武斗不行,唯有智取,“绿棠是我花町之人,我有义务带她回去!我若带不回去,只怕你想离开这京城半步都是不容易的!”

“绿棠?”可眼前的男人依旧不急不缓地望着他,又望了望被自己扛着的她,“你……”

“你肯定是认错人了!”绿棠赶紧将脸露出来给他看。

“不会。”可他却如此答道,“你的确是她……今世,你叫绿棠?可你不会忘了才对啊……”竟依旧是一脸淡然的疑惑。

“不管怎样,把火灭了!这周围都是住人的!”绿棠如今身上已被汗水浸湿,她不时惊恐地望着这片火海,火,已将夕夭竹包围。

她害怕,害怕才刚刚与这个男人近一步了,却又不得不失去了。

“你要救他?”这个男人还在疑惑。

“对!救他!”绿棠干脆地答道,“他……”顿了顿,“是我男人!”

作家的话:

最後一个男主正式出场,怎麽把他拖上床呢……

25-32

☆、第二十五回 咬破你的唇,鲜血会答覆

“他是我男人!”

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爽快地承认一个妖是她的男人,他无法想象曾经那个恨妖入骨的她会将自己交给一个妖,还袒护对方。

火渐渐地小了,可依旧包裹着那只妖,限制了对方行动。

“你不该忘记的,爲何……”他皱了皱眉,似乎,发觉了什麽,突然——

“唔!”绿棠一惊,只觉得嘴唇一痛——竟被这个男人咬破了去,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落入了这男人的口。

他舔了舔,依旧皱着眉。

“你……竟有他的血……”男人自言自语了起来,“你……难道不是她?”

“你到底在找谁?”绿棠忍耐着,身上的酸痛乃至是燥热都无法赶上嘴唇的痛,这个男人竟是个疯子。

“她的转世……”

“你果然是仙人!”此刻,夕夭竹突然开了口,“我也算是有眼不识泰山……”自认倒霉,“既然你认错了人,就快把绿棠放了!她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她不是……”这个男人却如此答道,挥了挥手,夕夭竹周围的火全灭了——当然,夕夭竹弄出来的那片竹林也被烧爲灰烬,“你走吧……”竟放了夕夭竹,“她,我一定会带走。”

“她既不是你要找的人,何必?”夕夭竹不解了,可他不敢上前,他自知不是对方的对手。

“她有我要找的人的味道。”这个男人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找到了她,我也就能找到我要找的人。”

“你要找谁?这个丫头周围的所有人我都认识。”夕夭竹示意将绿棠交出来,“而且,你没听到吗?她说了,我是她男人!”嘴角竟扬起了一抹笑,“你说,我会任由你带走我的女人吗?”

此刻,周围已不止是他们,香楼的人,已寻了来。

“你也许能轻松解决我一个,但要带着她轻松离开这里,怕已是不容易。”夕夭竹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围攻这种事儿他从不在乎。

“公子……”绿棠却依旧担心,此刻心情复杂,显然,这个神秘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找到了什麽线索,而这个线索既有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

可望着夕夭竹那被烧焦了的袍子,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你既然想知道什麽,就跟我回香楼!”末了,绿棠开了口,“反正大家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本就不用担心。而且,我认识的人也都在那里,你大可去那里找!”如今之计,她只能想办法将这个男人留下来。

半响後,当周围人都因警觉而屏住呼吸时,他竟从容地回了头。

“今日起,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即使是谈条件也是那麽地平淡。

“你到底是谁?”绿棠顾不得其它,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

“我是残梦。”男人答道,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夕夭竹等人赶紧尾随,生怕又跟丢了。

“残梦?!你就是残梦?!”可谁也没听到,这半夜地响得最亮的还是这被扛着的女人的尖叫。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最终,习花花耐不住子,彻底怒了,“敢来我香楼砸场子!”

“别去!”夕夭竹拦住了他。

习花花无法挣脱,他已不是夕夭竹的对手,又哪里能打得过那个仙人?不过好歹,如今是要回他的地盘上,他勉强还是忍住了。

“你知道我?”而残梦没想到的是这个。

“这……”绿棠一下子便发觉自己失态了,这麽多年来养成的处事不惊,竟还是在这件事上败了下来,“稍後再说……”显然,她估计的,是身後一帮人。

夕夭竹望着前面的二人,显然也发觉了不对劲。那个被他捡回来的麻烦,好不容易被驯服了,可如今,他却有一股对方会叛变的想法。

那个叫残梦的仙人又是谁?爲何,绿棠一直在强调姓陆的问题?

“难道……”想到了当年的林妃,又想到了当年豆儿来花町的目的,夕夭竹似乎联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这人和林妃有关系?”

他虽没近距离地见过身爲绿棠母亲的林妃,但隐约还是能从绿棠脸上看出当年第一美人的模子。

“难道说,他将豆儿,误认爲林妃了?”

作家的话:

=。=我要说我找到了把男人们都拐上床的理由……乃们信么……

☆、第二十六回 竟如此猖狂地享用她的手!

“若遇残梦,务必将其留下。”

多年前的夜,身为前朝的罪妃的林如仙即将辞世,临终前,她对女儿唯一的吩咐便是这麽一句话。

“他是豆儿的父亲?”

面对女儿的疑问,她却只能摇摇头。

“我希望他是你的父亲……可惜……他来得太迟……太迟……今生已无缘……”

对於豆儿来说,母亲让其寻父只是希望她能有个依靠,那留下那个叫残梦的男人,便是另有目的。那个残梦,到底是何方人物?

“仙人?”如今,真正遇上了,已是绿棠的豆儿却迷惑了。

为何,母亲一定要她将这个叫残梦的男人留下?和她父亲有关吗?可似乎又不是。望着这个将自己扛在肩头的男人,此刻她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连夕夭竹都对付不了的仙人。

眉,温润如弯刀,一双眸子明亮却又似乎少了什麽显得有些呆滞──绿棠不懂,为何如此明亮的眼睛还能让一个人显得呆滞?是岁月的摧残?可那样的话更应该是尽显沧桑才对。可这双眸子,却显得如出生孩子般的干净。仿若,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身上却依旧有着成年人的稳重味道。

“奇怪……”

又望着他那不算太高的鼻,乃至是那薄薄的唇,这番长相着实一般,却又还是能吸引着她的目光。

“仙人……就是仙人……”让她着实猜不透。

这样的男人,是让她母亲等了一世的吗?最终也未等到的……

“你与她有着怎样的故事?”她太好奇了,她要将他留下,不仅仅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更是因为她的好奇心。

“为何如此般看着我?”残梦这才发现了她那灼热的视线。

“就想看着你!”她却笑了,心想,若他是她的父亲,走出去那该是如此的可笑──她反而像个姐姐在他的面前。

“咳咳──”听着二人的对话,旁边的妖们有些不自在。

这才几分锺这绑架者和被绑架者竟似熟人一般闲聊了起来,不,不仅仅是熟人的感觉,更像是刚刚订了关系的小情人一般。

香楼中,如今,守卫森严。绿棠披上衣衫,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个连自己换衣服都不回避的仙人。

“是要我出去吗?”最後才反应过来的残梦不急不缓地指了指门口。

“不用了。”绿棠笑了,身上明明还残留着夕夭竹的味道,可眼前的一幕就像是自己的初夜是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般似的,“害臊什麽的……”似乎在这个迟钝的男人身上是不存在的。

给残梦倒了一杯茶,绿棠又坐回了原位。

“请坐。你之前说,我有他的血,那个他是指……”她示意是否指她的母亲。

“那个男……”

残梦话未完,门又被推开了,穿好衣服的夕夭竹带着习花花闯了进来。而眼前的二人竟然是悠闲地喝着茶。

“男?”绿棠无视了闯进来的二人,她的注意力在残梦身上。

“你身上有一个男人的血。”残梦答道。

“哪个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夕夭竹怒了,“这是我的位置!”指着残梦屁股下的那张椅子。

“噗──”一旁的习花花想也不想就笑了出来,他以为夕夭竹要说什麽。

“今夜我是她男人,这位置轮不到你坐!”显然夕夭竹和这个残梦杠上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恨才对。”可残梦却无视了夕夭竹的怒火,回首答绿棠。

“那个她是谁?”绿棠也顾不得夕夭竹了,只想知道这秘密是否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夕夭竹见两人都不理他──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他有些不习惯,一怒之下将绿棠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将这还属於自己的女人放在腿上抱着──显然,他没能耐和残梦抢那张椅子。

“公子,腿!”绿棠还嫌他腿没放平,膈应地慌。

“噗──”望着这一幕,习花花不淡定了,他从未见过夕夭竹如此被动还如此傲娇。

“那个她……应该是你才对……”残梦无视了眼前的一切,只是望着绿棠,“明明就该是你……”说着,手竟没能忍住拉起了绿棠的葱白指尖,这感觉,让他觉得是那样地熟悉。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握住了双手,绿棠竟有些不知所措。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夕夭竹突然傲娇了……其实我很想看看他们三个一起滚床单,然後夕夭竹抢不到某洞洞时的表情~~~~~写不写不?

☆、第二十七回 今後你也是我女人!

“明明就该是你,可爲何……”残梦自顾自地望着绿棠的手。

习花花在一旁拿药膏擦着绿棠那被残梦咬破了的唇,一会儿一名姑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哎呀,应该先让你喝了这药再给你上药的!”习花花拍了拍额头,似乎把这一茬给忘了。

“这是什麽?”绿棠眨眨眼,任由自己的手被残梦握着。

“今夜,你第一次不是?”习花花笑了笑,将这碗药端了来,“让你好过一些。”

“嗯?哦……”绿棠愣了一下,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此刻身上竟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让她有些诧异。

“够了没有!”夕夭竹拍掉了残梦的那只咸猪手,“今夜这爪子也是我的!”将绿棠的手放到了自己怀里,好好地揣了起来。

“公子……”绿棠无奈地将手从夕夭竹的怀里抽了出来,却又被那人给塞了回去。

“乖!”夕夭竹就像是哄孩子,不让她多话。

“你……”绿棠唯有回首望着残梦,然後手上接过了习花花的药,“留下来好不?”然後一口喝下了这微苦的汤药,“咳咳……”

“慢点!”习花花不失妈妈本分,开始拿绢子给自家姑娘擦嘴,然後又拿起药膏给她唇角破的地方擦了些许。

“我这儿缺个保镖,你留下来给我当保镖好不好?”绿棠不客气地对残梦说道,“价格你定——妈妈付!”指了指旁边的习花花。

“什麽?”习花花瞪她。

“不行!”夕夭竹火了。

“有他在,这还有谁敢来惹我麻烦?”绿棠却笑了,又转头对残梦道,“你留下来,还可以解决疑问。”手,搭在残梦那放在桌上的臂腕。

“行。”残梦倒是好说话,“包吃包住工钱随意。”

“仙人还吃饭啊?!”夕夭竹鄙视着他。

“我现今还不过是一个凡人。”残梦却答道。

“诶?”绿棠愣了,这还是凡人就如此道行,那成了仙还不得得瑟到天上去了?

“妈妈,廉价劳动力!”绿棠轻声对着习花花道。

“行,我聘用你了!”习花花对这种便宜的好事倒不会拒绝。

“今晚还没过去呢!”夕夭竹此刻一肚子火,似乎刚刚残梦烧的火星还留在体内。

“嘭”地将门关上,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

“公子消消气,绿棠,今夜还是您的!”绿棠见夕夭竹如今这般模样,便到了一杯茶,递到了其面前。

“不止是今夜,今後,你也是我的!”夕夭竹望着笑如桃花开的她,一脸信誓旦旦。

“嘭”,很明显,此刻,门上被什麽撞了一下。

绿棠回首一望,显然此刻残梦已经开始自己保镖的工作了,而夕夭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啪——”只听屋内猛地传来一声响,残梦猛地回首,紧接着又淡定地将头转了回来。

而里面,那只妖孽已将女人压在了桌上,重重地吮吸起了她那粉嫩的唇。

“这麽快?”女人的喘息隐约传来,可外面的人却只是如木头一样立在门口。

“唔嗯……”妖娆的呻吟在这香楼内不断,歌舞升平的京城没人在乎这南城里的一角。

那身爲兽族的皇室,如今三兄弟聚首,喝起了小酒。

“三弟敬二位皇兄!”陈岚很是懂得前辈,赶紧爲这两位身爲狮子的兄长斟酒,然後先干爲敬。

“三皇弟也好兴致,对这香楼敢兴趣啊?”

而那两头狮子如今赤裸着上身,躺在榻上,任由美女用口渡酒,那硕大的手掌却只是揉捏着美人前那酥软的嫩白。

“嗯嗯……王爷……”

包厢内,声悄然溜了出去。

作家的话:

这篇文还没正式写过人兽的H呐……下一章试试看糜宴~

☆、第二十八回 被狮子压著了(慎)

窗前,姑娘唱着那不知何地方言的小曲儿,声音婉转轻灵,宛若黄莺,唱得人骨头都酥了。

“王爷……”而另一些姑娘此刻正依偎在那两头狮子的身边。

“嘘……”还是人形的他们却只是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他们甯愿听听小曲儿,调侃一下那坐在一旁的三弟。

“皇兄请。”而身爲唐王的陈岚如今就像是个仆人,赶紧爲二位兄长斟酒。

“皇弟来此,定是要好好享受才是,侍奉我二人做什麽?”桂王笑了笑,将一名美人推到了陈岚的身边。

“哈哈,看着三皇弟也不像是这寻花作乐之人啊!今日怎麽会来这儿的?”楚王喝了一口酒,手依旧留在身上美人的脯上。

霓裳羽衣落,佳人香扑扑,男人的欲望,宛若那火星子,一点一点地燃烧了起来。可此刻,这些男人们,却心里各有小九九。

“巧合,巧合。”陈岚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他能来这儿的确是巧合,若非拿到那张入门票,也就不会有了今日的一切。

“唔嗯,王爷,您喝——”身旁的美娇娘靠在身旁,举着W杯子准备喂他,而陈岚只敢勉强躲避,自己拿过杯子来喝。

可人家美娇娘没打算放弃,又夹起一口菜,送到了他面前。勉爲其难张开了嘴,他只觉得这厨子的手艺比自家的还要好。

“好吃吗?”美人在怀,似乎都快迷了他的心窍。

“三皇弟还不习惯这等美人吗?看来要请父皇赐些美人去皇弟府上才行了,否则堂堂王爷,怎能不习惯这般艳福呢?”桂王瞅了一眼楚王,乐呵呵的。

“还用请父皇吗?本王就先送一打美人去皇弟府上。”楚王看都不看这边,双手已放在身上美人的衣衫里,揉搓着那晶莹的雪肤,稚嫩的。

“唔嗯……王爷……奴家的这里,要被您揉烂了……”美人娇羞的呻吟听得陈岚耳子都红了,可人家依旧不造作地扭捏在自家皇兄的身上,仿佛那身下滴落汁水的声响都能传到他耳朵里。

“王爷——”而另外一些美人们似乎也不安分了,分别围绕在了桂王和陈岚的身边。

小曲儿依旧,可这气氛却愈渐靡。

“呜呜……王爷……”不知何时起,情动的两头狮子竟化身爲了原型,将美人们压制在身下,美人们颤抖着,只觉得狮子的利爪还在自己的背上,“啊……”狮子那壮的东西竟就这样挤入了自己的身。

“呜呜,疼、疼啊,王爷!”姑娘们害怕,可那骇人的东西还是就这样没入了自己的娇嫩粉。

陈岚望着这一切,心惊胆战。

“唔……”而狮子们只是发出那低沈的吼,甩动着尾巴,猛地顶了一下身下的美娇娘。

“呜呜……”哭吟一片,姑娘们泪水与汁水混作在一起,可脸颊依旧红透了去,情欲包裹着她们。

“扑哧——扑哧——”身下的儿被弄得红肿,姑娘们只觉得自己的小快被弄裂了,可狮子的利齿似乎就在自己的耳後,那血盆大口中喷出了令人作呕的恶气。

“呜呜,王、王爷!”狮子那毛茸茸的身磨蹭着自己的臀,自己那光滑的背似乎都因那利爪而留下了一片血痕。

“唔唔——”发出那呜咽一般的低吟,紧接着又是一片怒吼,狮子们疯狂地压榨起了身下的美人。

“啊、啊啊——”夹裹着悲鸣的呻吟瞬间响彻了整间房,狮子的利器就这样穿刺着她们粉嫩的,每抽出一下都能翻出一些嫩来。

而这些声响对陈岚来说,就是折磨。

作家的话:

咳咳,下一回嘛……陈岚的山猫,要他当男主,还是男配算了?

☆、第二十九回 野兽的,姑娘的嫩(慎)

狮子的那东西有多骇人?姑娘们不敢瞧,不敢想,那巨大的东西已将自己的那稚嫩的瓜儿弄破弄碎,瓜汁成了战利品黏糊在了那野兽的利器上。

爲何这些个妖在情动时就会变回兽形?

姑娘们哪里敢多想,自她们有意识以来,人类已经被这帮畜生统治了。

“呜呜……王爷,您把奴家弄坏掉了……呜呜……”流血了吗?她被破瓜了没几日才,感觉,这比初夜还要痛。

可这狮子哪里还能说人话,只是喷着那让人作呕的恶气,怒吼着。那声音震耳欲聋,吓得她们心肝儿颤抖,那粉嫩的儿如今也因害怕而紧紧地收缩着,可这些禽兽们就是爱这般的反应。

“唔……呜呜——”野兽的低鸣让姑娘们泪水化作汗水淌了一地。

旁边的姑娘继续唱着小曲儿,可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怕得声音都沙哑了。之间那衣衫还搭在半腰上的狮子就这样把姑娘们压在身下,尾巴因不爽而摇摆着。谁知道那是什麽感觉?姑娘们的背上全是利爪留下的血痕,还有那乌青。

“呜呜……”姑娘的悲鸣早已盖过了她的声音。

“扑哧——”那壮殷红的利器不时从那毛发中露出,还刮出了许许多多的汁水与鲜血,姑娘们粉嫩的香瓜苞儿早已破碎不堪,就像是那刚刚生産过的妇人。看着,就让人生悲。

这样的情形不知过了多久,那悲鸣渐渐地竟又参合上了情欲的呐喊。似乎已经适应,又或者是放弃挣扎,姑娘们竟已被那野兽弄得欲仙欲死。

“噢噢……王、王爷!太、太深了!”姑娘们扭动着腰肢,只觉得肚子都快被那长的东西给顶破了,那玩意儿还烫得骇人,“噢噢……不、不,王爷,别、别再搅合了,奴家已经碎掉了……呜呜……”

可这却让这野兽更加地疯狂,疯狂地低吼着,让整座楼都颤抖了。那两头狮子,已不知道将这姑娘们弄晕了多少次,多少个。

“呜呜……这、这是什麽感觉!啊啊……感觉……感觉儿都不是自己的了!”姑娘们呻吟的内容也越来越不知廉耻,前的酥软就这样被狮子用那带刺的舌头猛烈地刮舔着,弄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那殷红的果果更是红肿不堪,差点就被那野兽咬了去。

“扑哧——扑哧——”汁水洒了一地,不知道是否又高氵朝了,姑娘们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些野兽压榨得一点水分都不剩了。

“啊、啊啊……”而其中的一些人更是除了嚎什麽也不知道了,身下的花儿被那利器捅破了不止,还被那扎人的毛发给磨破了。

心,砰砰直跳,坐在一旁的山猫王爷哪里敢和这两头狮子兄长比?

“王爷……唔嗯……”可自己身旁的姑娘已经在他身前搔首弄姿许久了,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失了仪态变回那让兄长们耻笑的原型,陈岚唯有紧紧地闭上眼。

“嚯嚯……”狮子们就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可他依旧不敢睁眼。

“呜呜!王、王爷!”突然听见一个姑娘高吟了起来,只因自己快被这野兽给搅烂了,下体被那硬那般捅着,肚皮还因此弄得鼓鼓的。

“噢——”一个低吼,一头狮子竟猛地一个挺身,在姑娘的体内出了那滚滚的热浪。

“啊、啊啊!烫、烫死了!受不了了,要死了……呜呜……要死了……”肚子被烫得哆嗦,那一股又一股的欲水就这样进了自己的体内,没有停止的迹象。

儿都装不下了,感觉自己要被撑死了,而那东西竟还在喷。

“呜呜……爷……王爷……奴家要死了……”感觉体内的汁水一个劲儿的往外冲,她要疯了,“呜呜……”高氵朝竟被这怒的汁水给刺激了出来,那结合的地方,瞬间就像是炸锅了一般,汁水四溅。“噢……唔嗯……”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哪里,还知晓自己的身体是否完好。

身下的那张儿,已经吐得快不行了,可肚皮依旧被那野兽怒出来的汁水灌得满满的,就像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一般。

作家的话:

求支持~!

☆、第三十回 天机漏,兽何存?

有谁能止得住那厢房里传来的呻吟?又有谁能抵挡得住那野兽的疯狂?香楼内,莺歌燕舞,可惜姑娘们逃不过野兽的无情,依旧,被男人们糟蹋了去。

“区区野兽,如今也能在人类的世道上猖狂吗?”无视了眼前的一切,望着前方的厢房,里面的野兽依旧咆哮着,残梦只觉一切都已颠覆。

“呜呜……”姑娘们的悲鸣在他耳中一点都不妖娆,只有满腹痛苦与凄凉。

可他还有工作,如今他不得离开这门半步。即使门後的人依旧在行那快乐事……

“哟,这就是传闻中的那位仙人啊!”这传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经传到了那富家子弟的耳中。

舒玖用牙签掏着牙缝里的残渣,笑嘻嘻地走到了残梦的身旁。

残梦扫了他一眼,然後又转回了头来。

“在下,舒玖,人称九少!这香楼的妈妈,可是我的相好。”舒玖开始套近乎。

“坐!”残梦的举动让舒玖有些诧异,他竟然挥了挥手弄来了一个椅子放在门前。

“不客气!”舒玖用好玩的眼神打量着残梦。

“您是客!”残梦竟如此敬业,不过表情却依旧呆滞。

舒玖对他来说,那就是衣食父母的老公,他当然该礼待。虽说结果一样,可是他脑子里所想的和世人所想的却还是不一样的。

“哈哈!”舒玖觉得这个男人好玩极了,“怎麽,做仙人好玩吗?”

“我还未成仙。”残梦简单地答道,多的也不再答,依旧乖乖地守在门前。

“唉,你可知,今夜这里面的本该是我,可惜了!”舒玖故意哀叹了一声,示意里间的浓情蜜意。

“该您的,在那儿。”残梦指了指右方。

舒玖挑眉回首,只见习花花已经怒气冲冲地立在他身後。

“哎呀!你来啦!”舒玖笑嘻嘻地拉起了习花花那白花花的爪子,不,是蹄子。

“放开你的臭手!”习花花抽回了蹄子,“以後对他不用客气!”冲残梦道。

残梦二话不说就把舒玖屁股下面的椅子给抽走了。

“哎唷!”舒玖一个踉跄就摔地上了。

“活该!”习花花扭头就走。

“仙人哟,你可真现实!”舒玖故意装可怜,哀嚎了起来。

而对残梦来说,如今习花花才是衣食父母,他只听老板的话。

“吱呀”一声,突然间对面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就那样逃了出来。

“那位,不是唐王吗?”舒玖定睛一瞧,只见是陈岚狼狈地逃了出来。

而那被推开的门内一片狰狞,野兽依旧将那些姑娘们压制在了身下。

“嘶嘶——这就是狮子啊……”即使是舒玖望着这一幕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禽兽。”残梦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

“可惜如今就是禽兽的天下。”舒玖笑了笑,“可惜,我就是喜欢上了那些禽兽……”扫了一眼楼下的习花花,然後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用再过多久,这天下,便不会再是禽兽的了。”残梦却说道。

“爲何?”舒玖皱眉,显然,这件事他颇爲关心。

“当年的那场洪水,即将再来,那人,不,如今应该称呼爲妖,他,和她……已能形成新的河流……从那落的地方开始……”残梦显然知道了太多事。

“当年一场妖洪,导致了如今的局面,那再来一场妖洪呢?”舒玖担忧。

“兽非兽,妖非妖……”残梦答道,“一切,都不可避免。”

作家的话:

唔嗯,终於通过残梦这话把正题引出来了~

☆、第三十一回 姑娘的诱惑,送上门的服务

自此,残梦就成了绿棠的御用保镖兼香楼打手,没人比他更好用。

“残梦先生,这些家夥怎麽办?”很快香楼的公打手保镖们皆奉其爲老大,而残梦的势力很快就向黑帮发展了。

“丢出去。”残梦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呆滞表情。

“这是个什麽情况?”绿棠任由别人提她梳头,望着窗户外楼下的一幕竟是觉得好笑,“残梦先生?”

“姑娘不知道吗?他还教那些人识字。”替她梳头的婆子说道。

“那他该去开一个私塾,当教书先生。”绿棠笑了。

“姑娘今日早些回来,晚上有客,这梳头还要费时。”婆子收好梳子说道。

“好。”应了一声,绿棠便起身,披上了一男人的衣衫,着男装出去了。

残梦见绿棠往後门走去,便想也不想便跟了上来。

“我去会恩客,你也跟着?”绿棠见他尾随而来,便笑了笑问。

“工作。”残梦简单地答道。

“呵呵……”姑娘们的笑声传了来,而残梦却当听不到。

绿棠左拐右拐竟去了东城,紧接着竟在唐王府前停了下来。

“去敲门。”她扭头示意残梦。

残梦也不多话,上去就敲了敲门。

“谁啊?”小路子的声音传了来。

“在下姓陆,香楼售後服务!”绿棠高喊了一声。

“陆、绿棠……之?”小路子显然听出了绿棠的声音,连忙打开门。

只见,身着男装的绿棠就化作陆棠之站在门前。

“唐王殿下在吗?”绿棠笑了笑,走上前。

“融小的去通报一声……”小路子见此,唯有如此答道。

“去吧!”绿棠笑了笑。

残梦望了她一眼,未说话。

“你想问什麽?”绿棠知道他想说什麽。

“爲何,你会来找他?”这个他,显然意味着如今当道的兽族皇室。

“他对我有用啊!”绿棠笑了笑,走到了门前,“你也对我有用啊!所以我留你了不是?”手轻轻划过了残梦的脸颊,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陆……公子,请。”小路子很快就返回来,将绿棠请了进去。

“走吧!”绿棠招招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一点姑娘的姿态都没有,仿佛自己就真是个大男人。

“陆、陆兄……”陈岚不好意思露出自己知道她就是绿棠的样子。

“给唐王殿下请安。”绿棠知道他的心思,便依旧以男身相待,请了个安。

“请坐……”陈岚猜不透绿棠来的意思,他这个穷酸王爷是出了名的不得宠。

更况且,他那两位得势的兄长也曾因眼前的她而光临香楼,她若要办什麽事,理应可以找他们才对。何苦来找他这个没权没钱的老幺呢?

“公子请用茶。”小路子连忙去端了一杯茶来,生怕被人说不知礼数,这里好歹也是堂堂王府。扫了一眼残梦,只觉得这个下人的气场比在场的每个主子都强。

“不知陆公子光临鄙府,有何贵干?”陈岚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念头。

“在下说了,售後服务。”绿棠笑的,有点奸。

“嗯?”陈岚愣了。

“在下好不容易请了王爷来香楼,没让王爷尽兴,实属罪过……”绿棠笑了笑,起身,走到陈岚的面前。

咽了口唾沫,虽说知道眼前站的是个女人,可陈岚还是猜不透装作一副男人面孔进来的绿棠到底要对他做什麽。

“王爷……”她这一声,软的来,让在场的男人身子骨都酥了。

莞尔一笑倾人城,绿棠花下无君子。

“您……”她俯身到他的耳边,轻声一句。

而他那本直勾勾盯着她那微微露出的锁骨的双眼一听她的话,顿时便睁大了许多。显然,受惊不少他。

“你、你说什麽?”陈岚声音都抖了。

“呼……”轻轻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绿棠轻声答道,“您是听清了的……”手,放在了其大腿上,轻轻地,一揉。

咽了一口唾沫,男人哪里吃得消这一下?更何况陈岚这个连女人的手都没过几次的穷小子?

而站在一旁的残梦则皱了皱眉,显然,他是听到了绿棠的话,如今,连呆滞的眼神都变了,他疑惑地望着绿棠,不知道她在打什麽算盘。

小路子更是奇了,不知道是个什麽情况,只见,绿棠拉起了陈岚的手,竟往後堂去了,而陈岚,竟没有反抗。若无人知绿棠是姑娘,怕保不齐让人看了误以爲这堂堂唐王竟给男人给包养了。

“呵呵……”而那一声笑,却让绿棠露出了那身爲花町姑娘的本。

她,对陈岚说了什麽?她,到底,是爲了什麽?

作家的话:

5555,这两天大姨妈可折腾人了……

☆、第三十二回 第一次被野兽吃掉了(慎)

姑娘的一声吟,让人猜不透这送上门的艳福是爲何?

经那初夜後,绿棠的名声与身价瞬间在花町乃至是整座京城暴涨,可这对她来说,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整个国家的人都知道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才能挖掘出那背後更多的秘密。

对於这穷酸气十足的唐王来说,这绿棠姑娘的一个吻已是自己一年的开销,更不提……如今,这姑娘白嫩的腿就搭在自己的跨上,粉嫩的私处就厮磨着自己那硬挺的地方。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身体,竟是饥渴地如那干柴一般,一点就燃。欲火是个好东西,蒙蔽了人的理智,让人忘却一切,贪享着一时的舒服。

“呜呜……”她这一声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他弄得情动了?

那粉嫩的花瓣就那样一下又一下地隔着绸裤吮吸着他的那硬物,让他身上的欲火星子被一下又一下地拨弄了起来,随时点燃自己所有的理智。

“王爷,真的不想吃掉绿棠吗?”没有选择楚王,也没有选择桂王,爲何,她选择了这个最不起眼的山猫唐王?

是狮子无法驾驭吗?还是……?

“啊……”抓紧了床沿,他何时被她逼到了这地步?

大口喘息着,他还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化爲那失去理智的禽兽,他不想,沦爲野兽和他的兄长一般压榨这些人类的姑娘。他,恨自己的兽身。

“唔!不、不行!”他开始挣扎,再这样下去,他就真沦爲禽兽了。

“不要怕……”她的双手压住了他的臂膀,酥微微晃动,吸引了他的眼球,可他却害怕地闭上了眼,害怕下一秒他就变回那个让他被人耻笑的山猫身。

“唔啊!”绸裤被她用脚扯了去,自己那硬物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红肿着,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倒下去的意思,她的汁水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自己那浑圆的龙头上,啊,似乎还滑入了自己那还在喘息的铃口里,滚入了自己的身,“啊……不、不要……”

快不行了,随时,他都会变身。

“扑哧”一声,似乎是她的心急,似乎,她只是急着尝尝还是人身的他。

“唔嗯……”一声喘息从她的喉底传出,这一下,让他彻底丢了魂。

“喵——”一声怒吼,他已化作兽身,将她反压至身下。

“啊啊……天……”第一次,第一次被野兽压住了,她不敢想象,单单只是这山猫就有这麽大的力气,更不提那些狮子,“王爷……”努力喘息着,似乎快要被他那一下子胀得更壮的东西给捅破掉。

“喵——”他恨她,恨她让他失去了自己的坚守,可是她这美味的身子让他无法放弃下体那本能地蠕动,一下又一下地挤入了她那粉嫩的,他不甘心。

“唔嗯,对,就是那样……随着自己的喜欢,想刺入就刺入,想退出就退出,想宣泄就泄进来……”她似乎在挑拨着他心底的那道防线与他的关系,她这样的疯狂,让他忍不住更加放任自己的心。

爪子压在了她的肩上,尾巴因怒意而摆动着,她颈上殷红的海棠纹身让他想用利齿给毁掉,可他还是忍住了,谁让她的面庞那麽美,美得让他舍不得。一个用力,将她翻到背朝上,他不想她就这样望着赤裸裸兽身的他。

“噢噢……”她本能地高吟了起来,背後的挺入似乎挤入了更深处,让她只觉得那儿都被填满到了极致。

汁水喷洒了出来,黏糊了他私处的毛发,可他不在乎,他已停不下。

“呜呜……王、王爷!”绿棠只感觉到他的重重喘息喷出的气息,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獠牙就在自己的耳旁,“吃掉我!就这样吃掉我!”用力地夹紧了下身,她用臀迎合了上去。

“唔——唔——”他只是发出低鸣,猛地抽出,又是猛地挺入,“扑哧”一声,他似乎已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蕊地带,那稚嫩的触感揉着他那最敏感的地方,紧致的压榨让他疯狂。

“噢……王爷,绿棠要被您弄坏了……呜呜……”女人略带哭腔的呻吟却让他更加兴奋,而这似乎是她更想要的,“把绿棠给弄坏掉吧……弄坏吧……呜呜……”只感觉体内的东西猛地一颤,瞬间,那浓浓的汁水就灌满了自己的福,“啊啊!王爷的东西……进来了!”

“咕噜——咕噜——”他的宣泄似乎不停止,任由那浓白的汁水四溅在她那粉嫩的儿里。

“噢、噢……”多少年了,没有泄在过姑娘的体内了?这种感觉,让他快疯了。

作家的话:

貌似今晚鱼羊又要维修,维修到明晚呐……

333

☆、第三十三回 上位,不好吗?

“你到底想干什麽?”

喘息着,男人不知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何目的。可她却只是笑着,手指划过了他的膛,抚弄着那些许毛发,即使非兽,他的身上也散发着那野兽的味道。

“留下恩客,有什麽不对吗?”绿棠只是笑了笑。

若是寻常,这样对一个王爷投怀送抱的青楼女子的目的让人本不用猜。可如今,这王爷还不如一个姑娘有钱,更不如一个姑娘有势,皇位与他注定无缘,那她来寻他到底爲何?

“我可付不起绿棠姑娘的赏钱啊!”陈岚只是笑了笑,也不在乎戳穿她的身份,只觉得自己这个王爷做的窝囊。

“可绿棠,却喜欢王爷这样的客人。”她依旧笑着,不在乎“金钱总能得来,王爷的恩宠,哪里易得呢?”显然她还是有目的的。

“我这样的王爷,这样的恩宠,怕是一文不值吧?”他苦笑。

“谁说的?”她的手滑过了他的脸颊,下身还厮磨着他的胯。

“我二位皇兄也是你的恩客不是?他二人的恩宠比我这儿的值千百倍。”

“可他二人,不,那两只野兽哪里会如王爷这般呢?”绿棠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即使在床上,即使化作了那兽身,您也知道疼惜绿棠的不是?”手指揉着他的唇。

他望着她的眼,他知道她的意思,她知道他甯可爲人,也不愿爲兽。

“有我那二位皇兄在,绿棠姑娘在我这儿也得不到什麽……”陈岚很现实。

“王爷的价值,王爷自己还不知吗?”绿棠也不遮遮掩掩,“您知道……”她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本王……的价值吗?”陈岚大概明白了绿棠的意思,“你这个女人……”

“嘻嘻……”女人的嬉笑声从这房间里泻出,让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引来了不少啊……”残梦的耳朵向来很尖,他的注意力却在这王府外,似乎绿棠的存在将其它一些东西引来了这唐王府,“禽兽……”

“你、你要做什麽?那是桂王和楚王的眼线!别乱来!”小路子连忙去阻拦残梦,生怕他要做什麽。

“你倒是清楚。”残梦扫了他一眼。

“闻习惯了!”小路子耸了耸鼻子,“那两位的人可得罪不起!”

“他们的恶犬吗?”残梦挑眉,显然外面的是一群鼻子灵敏的狼狗。

“呵……比我这等厉害许多倍的……”小路子一脸尴尬,而他也是一头犬,可他这头小哈巴哪里比得了楚、桂二王驯养的军犬?

“今後便不见得了。”残梦说道,然後大步流星都从墙上跳出。

“呜呜——”小路子一惊,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哀嚎声,“你做什麽了?!”大惊,跑到门口去窥视,只见残梦三下两下就把那些隐藏在拐角处的探子给拿下,一头接一头地被打回了原型被丢在了大门口的空地处,“哎唷我的祖宗诶!别给我家王爷招黑啊!”

这要不了多久,消息就传回了那两王府,老鹰的速度比什麽都快。

“等着吧!”残梦有自己的目的。

“哟,这麽快就打发了啊?看来我很快就会被宣去那两个王爷那儿了。”绿棠一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和小路子一起在门口窥视。

“什麽?!”一听这话,陈岚便冲了过来,一同在趴在门缝上窥视,“这下完了完了!我要被皇兄召唤了!”

“召唤啊?好事啊!”绿棠笑了,“您上位的好机会不是?”

“你、你想做什麽?”陈岚咽了口唾沫,其实他知道她想干什麽,只是他没做好准备。

“您——”绿棠起身,手勾在了他的颈上,“不想以後逛窑子,不——是,您以後不想把自己的寝都养满姑娘们吗?”

“……说什麽呢……”陈岚眼神飘忽,他哪里会想这个,可是被绿棠这麽一提,有点儿小心动。

的确,如今他连个逛窑子的钱都没有。还随时随地会被那两头狮子给吃掉。

“上位,不好吗?”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呵呵……”

作家的话:

咳咳,昨晚想了想怎麽安排这篇文,大概有点眉目了。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