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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风流两不如》


各有风流两不如(1)

2017年11月07各有风流两不如第一章人潮人往的都市午后,秋后的阳光懒散的照在车流涌动的忙碌街道上。

作为这座城市的主干道,路边一棵棵生长旺盛茂密的法国梧桐支展开宽厚的叶子,形成遮蔽大片天空的树荫,替那些匆匆行走在城市主干道上的行人和车辆挡住了大部分直射的阳光。

尽管是十月,对于这个火炉一样的兰江市而言,还是让人感到夏天般的灼热。

很多行人不时掏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虽然有了树荫的遮蔽,闷热的空气还是让人觉得咽喉发痒,口干舌燥。

十字路口,坐在深黑色奥迪车里等候红灯的郭云鼎拿着一瓶刚拧开的水漫不经心的喝着,尽管清凉的矿泉水滋润了他冒火似的喉咙,车子里的空调开得也不低,但是这一切并不能稍减他心里烦闷的情绪。通过倒映在车窗上片片不规则的梧桐树叶子的影子,老郭无意识的望着旁边辅路里的车辆和路边的行人直到后面车子发出催促的鸣笛,他才反映过来,绿灯已经在前面亮起多时了。

今天下午,三十五岁的郭云鼎完成了这个年代很多人的人生中都可能经历过的大事离婚。

一个小时前,看着婚姻十一年的结发妻子孙婉茹,一身藏青色职业套裙,娇小娉婷又成熟风韵的身姿在民政局离婚办事处的门口安静等待的身影,让老郭不由一阵阵的心酸。

女人那柔顺及腰的长发,淡妆温婉的面庞,丰润饱满的胸脯,不再纤细却日渐柔软的腰肢,套裙中隆起的丰臀,笔直肉感的双腿,甚至磨砂纹饰的细高跟鞋里可爱的那双小脚从上倒下,这具成熟女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都曾经是像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对于这个带给过自己无数欢乐和幸福的女人,真的能作到一点也不再留恋吗

从此山高水长,各自珍重又或街头偶遇,点头微笑想到这些老郭心头就泛起一股难言的心疼。

转念间,他又回想起一周前从外地结束一项工程招标项目,突然返回兰江市的家中时兴冲冲的情形:回家前,他还特意告知在家里守候了将近一个月的妻子,自己可能还要在外地滞留几天。准备给这位从来都无限依赖自己的小女人有个意外的惊喜,这段出差的日子,每天晚上妻子都是在和自己思念的语音聊天中,慢慢被哄着入睡的郭云鼎故意选择今天这个日子回家,因为知道妻子今天休班。想想妻子午睡方醒,慵懒无力的样子,加上小别胜新婚,让他胯下自然的升起一阵热腾腾的冲动然而悄声拧开家门锁的老郭被玄关里摆放的一双陌生的男士黑亮皮鞋,惊得呆愣在那里半晌不知所措,那感觉就象一盆凉水醍醐灌顶一般的让他手脚冰凉。

“嗯嗯轻点哎呀不行啊麻了”

郭云鼎在无比熟悉的妻子的娇吟声中,穿过凌乱散置的男女衣物,看到了卧室里令人热血喷张的一幕在那张曾是他们夫妻共享的大床上,妻子孙婉茹赤裸的浑圆白嫩大腿高高地擎着,肥厚丰满的大屁股裸露着,双腿间诱人的阴户暴露敞开着,一名个子不高,身材微胖的男人正抱着妻子的肉感的大腿,用力挺动着下身,在那具本该绝对专属于郭云鼎的雪白肉体上凶猛的撞击着,他甚至能看清妻子那双大白腿间被透明液体打湿了的那一小片自己专门替爱妻修整过的阴毛妻子孙婉茹温顺的脸蛋儿斜斜的倚靠着被子,脸上淡淡的潮红和喘息,显示着女人高氵朝将至的动人模样。随着男性阴茎有力地进出水润的阴道发出“噗哧、噗哧”交媾声音,妻子“哎呀哎呀哎呀”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声呻吟着,胸脯上一对白净的乳房上的浅褐色的乳头也随着撞击波浪般滚动着,直晃人的眼神郭云鼎从震惊中默默的站在挂着他们夫妻婚照的卧室门口,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奸夫淫妇”在他们的爱床上交欢足足有半分钟。

“云鼎你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孙婉茹无意间抬眼才看到无声无息、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的脸色铁青的丈夫郭云鼎。那漠视无情而又冰冷的眼神,象两把刀子一样狠狠的盯着她。

见二人终于发现了他,郭云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老公老公你别走”孙婉茹半掩着透明的蕾丝睡袍在身后追了上来。

“啪”回身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妻子娇艳的脸上,郭云鼎冰冷的甩了句:“不许叫我,谁是你老公”

然后,他就无视被打翻在地哭泣的女人,抬腿离开了如今已经毫无可恋的家。

之后的一个星期,郭云鼎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再回那个家,而是直接住进了父母家里。不论是岳父岳母登门道歉,还是妻子痛哭着跪在自己面前可怜的哀求他原谅,又或父母语重心长的劝慰,都无法让他动容半分半生强势,行为洒脱的郭云鼎只是在想,究竟是什么让事情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是自己那方面不行了吗虽然公司下属同事、亲戚邻居称呼自己老郭,然而他今年也才三十五岁,每次与孙婉茹夫妻欢爱,都能弄得妻子在幸福满足中战抖着求饶;是经济方面,自己收入颇高,几张银行卡,妻子都持有副卡,生活中从来都不曾在钱上一分一毫的亏欠她;他们没有孩子,也是妻子天生体弱,有隐疾不能生养,而自己也从为因此嫌弃过她;只是最近两年自己的公司越作越大,业务越来越多,很多重大工程不得不亲自出差办理签订一些无法假手他人的业务。

尽管孙婉茹曾经一再抱怨他不在家的日子,她一个人在家真的太孤单太寂寞了。然而自己并不曾十分重视,总以为不过是十天半月,又不是生离死别。

现在想来,确实,是自己太疏忽了,那句话还是有道理:“女人是需要人来陪的。”

这个缠人的小女人自结婚多年来就仿佛生来是一条缠绕在自己这棵大树上的藤,一刻一日也不愿离不开他。

每次出差回来,孙婉茹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总是要在自己怀里痛哭缱绻,一定要在自己的温言软哄,蜜意拥吻才肯破涕为笑。

而在床上对自己接近变态霸道的粗鲁,甚至是暴力相加的性爱中,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婉转承欢,但却日渐的放浪形骸、索求无度。

孙婉茹确实是个一天也不能缺少男人陪伴的女人。有那么一瞬间郭云鼎甚至考虑是不是就这样原谅她,毕竟自己在外面也睡过女人无数,只是掩饰的好,从不曾让家人知道。如果自己睁眼闭眼,就这么过下去呢

那个和妻子通奸的男人他也认识,是妻子就职珠宝公司里的同事经理,也是有家有业,有老婆有小孩子的人,被他捉奸堵在床上,不找他麻烦已经是让他烧香念佛,以他目前的实力和地位很轻松就可以让这个奸夫身败名裂,妻离子散。

但是他并不想那么作,既然孙婉茹需要男人陪伴,而自己又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为什么不成全她呢至于将来是作情人还是作小三,放了手,跟他还有什么关系。

最最不能让郭云鼎容忍的是,偷情就偷情吧,为什么还要引到自己家里来,还要在他们夫妻卧室的床上做爱难道出去开房的钱都不舍得花了吗

唯一的解释,他们追求的就是这份刺激在别人的床上行使丈夫的权利,享受操弄别人妻子的刺激。再想起当日妻子在奸夫激烈的操弄下,那沉醉娇羞的表情,那分外羞涩的呻吟郭云鼎就无法按捺压抑那中烧的怒火和恶心。

然而离婚毕竟是大事,经过沸沸扬扬无数谈判、调节、商议,终于闹得公司,邻居,亲戚,朋友几乎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要离婚的消息。

最终,在他的一再坚持下,双方家里同意协议离婚老郭知道,妻子孙婉茹是不愿意离婚的。自己虽然算不上什么英俊帅哥,但是从自己白手起家创业到发展壮大的“云鼎建筑装饰工程公司”以来,多年的打拼和努力,逐渐养成的这种强势男人的味道,无论在职场还是商场都是很讨女人喜欢的。加上体型健壮、身家不菲,不知多少女性向他抛过桃花枝。而妻子婉茹本身对他的依恋和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并不是一纸离婚书就能分解的开的。

今天在离婚办事处见到郭云鼎的第一眼,小女人就哭了,眼泪成双成对的划过脸蛋,可怜兮兮的说:“老公”

“老公”

“云鼎,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一回,好吗我跟他真的是一时糊涂呜呜呜”

“我不想听你为什么跟人家上床。我们,是来离婚的。”

“你就真的从此不要我了”

看着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妻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郭云鼎克制着把女人拥入怀里的冲动,作了个深呼吸:“房子是你的名字,我的所有银行卡一年内都不会注销副卡。你爱他,就让他好好陪伴你,不好吗”

孙婉茹有些诧异老郭的温言软语,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我不我不要老公,你还是爱我的,对吗我不要别人陪我,我要你

只要你回家,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以后好好伺候你,行吗”

软语哀求中,孙婉茹就想把男人搂在怀里,去挽回那颗即将失去的逃逸的心。

“不要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嘛”郭云鼎推开缠绕上来的女人。

王婉茹也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怎样,见男人还是坚持,只得放手,她知道郭云鼎决定的事,一般是无法轻易改变的。

离婚办事处里的人员有些奇怪的看着,风韵貌美流着泪的女人不情愿的取出户口、结婚证、身份证大概是十分诧异,以郭云鼎的外貌条件为什么会坚持跟如此美丽温婉的妻子离婚。

然而在郭云鼎冷漠逼视的目光中,办事员终究是一个多余的字也没说领了那本蓝证,法律上来讲,这对男女已成路人。

在他们离开民政局的门口时,王婉茹擦着眼泪痴痴的看着他:“晕鼎就是离了婚,你也是我的男人。我在家等着你,你什么时候想了,就回来,我都会跪着迎接你。求你你别忘了我”

随着泪水模糊了男人绝尘远去的背影,王婉茹仿佛听到了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到了公司,郭云鼎看了眼公司大楼门口镀得锃亮的金字门头,叹了口气。

他本是不想来公司的,一周以来烦躁的心情就从来没有一时一刻离开过他的心头,但是已经一个多月没在公司里露面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大摊子事还等待他决断处理。

可能是他板着灰暗的面孔,除了一声“郭总好。”,公司里的那些职员、前台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云鼎以飞快的步伐走上三楼,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没有乘电梯。他实在不想等候电梯时面对职员下属们那种异样的目光。

在光线充足明亮的室内,打开空调,坐上熟悉的舒适的真皮大班椅,身上的外套刚刚挂起来,就听到一阵短促敲门声。

在他应允后,一名身材靓丽窈窕的女性就推门而进。

来人是他的云鼎公司执行秘书兼私人助理陆师蓉,一个刚为人妇不久很能干的女人,每次不论郭云鼎什么时候回到公司,她都能第一时间来到他办公室。

今天的美女秘书依然是穿着精神得体,一件黑色大翻领配白边的工作服式外套,里面白色卷领衬衣领口到胸上半透明镂空,却掩着一挂简单的珍珠项链,胸口翻领上佩戴着银白色的工作牌,配上合体的包臀工作裙,微露出膝盖,凸显着职业女性纤细的腰肢和胸部隆起美好的线条。

脸上永远是只化着淡妆,只是琼鼻太直、睫毛太长显得几分妖娆,但是黑发规规矩矩一丝不乱的盘在头上,一双黑亮的眸子配上修长的白净脸颊,依然是给人感觉干净利索,冷艳而优雅。

陆师蓉怀里抱着一厚沓报表、报告、项目策划书,走过来看着郭云鼎正在疲倦的揉着太阳穴,多少有点心疼这位被家事困扰的精明强干的老板,再要强的男人也有如此疲倦狼狈的时候。

她轻轻把文件摆在桌子上,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看着男人,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最需要安静。

过了片刻,郭云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美丽干练的女助手,她那品味档次的优雅形象总是给他一种安宁镇定的情绪,他什么时候都承认,有这样一位美女秘书很养眼睛。

“小陆啊,我不在这一个多月,公司里还好吧”

“都还好,有些急要的事儿我都跟你在电话里说了。也是按你的意思办的,没出什么大状况。需要批示处理的文件,都在这里,你慢慢看。”陆师蓉看着老板脸色不好,没多说什么,慢慢走到男人身后,一双手轻轻给郭云鼎捏着肩膀。

其实公司里这段日子并不算太平。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没什么。只是郭总,你真的跟嫂子离了”

“嗯。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事情。”

“好。先处理公事。”

说着陆师蓉就走回到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默默看着郭云鼎一页一页的看报告。

这是老板多年的习惯,有事即时处理,从不拖沓。而她也喜欢这样静静的看着男人的工作的样子,这名认真作事时候的男人真的是很有魅力。

“市政府电子信息办公大楼这项目怎么会让别的公司中标了我出差前不是安排得很好了,这么手拿把掐的的项目都揽不下来黄倩她们每天是在作梦吗”

郭云鼎看着一份报告,浓密的眉毛不由得挑了起来。

陆师蓉没作声,她知道这个项目的投标,市场业务三部的经理黄倩确实把这件事办砸了,她安静的等老总把整个报告看完,才抬头回视着郭云鼎,“这段时间,黄倩她们业务三部一直在跟这个项目。但是刘局只是跟她吃喝玩乐,始终也没敲定给我们做而且听说”

“听说什么”郭云鼎生气得扯了张纸巾,擦了把头上的细汗。

“听说刘局没少送她高档礼物,两个人的关系相处得还挺不错”陆师蓉展了下眉,耸耸肩,无奈的说。

“简直扯淡我是让她去联系项目的,又不是让她钓男人的。这个骚货,整天就想着勾引男人上床跟刘局黄倩也是老业务出身,不会这么天真吧”

陆师蓉抿着肉嘟嘟的嘴唇浅笑了一下,瞟了郭一眼,“还不都是你惯的要不是凭了和你那层关系,她敢这么拿工作不上心”

郭云鼎见女人埋怨他,瞪了她一眼,见陆师蓉若无其事的无视了,也有几分无奈,“让黄倩过来,我要了解下跟进的具体情况。”

陆师蓉淡淡的用讥讽的口吻说,“可惜黄经理不在公司,下午请病假走了。

估计是躲你吧我看你还是下了班,晚上到公司宿舍去“关心”下你得这位黄经理吧。”

“你今天是想跟我斗气”郭云鼎听出陆师蓉口气,不悦的看着她。

“我哪敢呐,你是我老板,我敢跟你斗气我是说,你最好能去了解下具体情况,看有什么可挽回的。”

“还挽回个屁我看她就是欠揍了。”

陆师蓉没接这话茬,轻笑着一副与我无甘的神态。

郭云鼎也不再提这件事,接着看其他报表。

“华兰科大的计算机中心那边工地现场怎么又停下来了老许报告里竟然说没钢材,简直是天大笑话。我们的建材合作供应商都不作了吗这笔工程的钱他们不想挣了”

女助理露出一排整齐的小银牙咬着嘴唇,轻笑道:“还不是管材料的你的好兄弟,我们的许副总,看上了一家钢材商的女老板,想上人家呗。这不,吊着胃口呢。”

“他妈劈的,我就几天不在,这都什么事儿。你去跟老许讲,就说我说的,他就是想上王母娘娘我也不管,但是材料质量给我弄出篓子或者耽误了工期,华兰科技大学毕竟是我的母校,让我在母校师生后辈面前丢了脸,十几年的兄弟情面也没得讲”

“这我可不去,许总又不待见我的,最好还是你亲自跟他去说”

“”

郭云鼎不说话了,只是拿犀利的眼神默默的看着陆师蓉。

美女秘书在他的注视下,打了个冷战,只好说:“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看你那眼神,要吃人呢”

陆师蓉知道,以郭老板的脾气,亲自过去恐怕就要跟许总吵起来,她只好作两位老总间的缓冲。虽然不想去碰这个钉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接下去的一些都是各个工程上施工的事儿,问题不大,各个部门总监经理就能解决了。而且几笔工程尾款结算了,才让郭云鼎脸上的怒气缓和了许多。

陆师蓉见郭总一时半刻看不完报表,抬手看了眼腕子上的坤表,还不到两点半。刚想起身离开,又猛的想起一件事,“对了,郭总,今天上午你侄子的学校老师打电话来,说您的宝贝侄子已经三天没去学校了,问是不是病了,让你关注一下。”

郭云鼎头也不抬的骂了句:“这小兔崽子,就知道给我添乱”

陆师蓉轻抬翘臀,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你慢慢看,我先过去许总那儿了有事回来再商量。”

说着抬手拉住办公室的门把手,到了门口又停了下,头也没回,平静的像问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你今天一会儿要上我吗”

郭云鼎停下手上的笔,抬头看了眼风姿绰约的女助理诱人的身体,面无表情却摇了摇头,“别招惹我,你也知道这两天我心情不好”

陆师蓉没想到男人会拒绝她,回过头静静的看了老板一眼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烦闷都写在脸上了,这么压抑你会憋出病的。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吧我知道,你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对嫂子怎么样的。我”

郭云鼎抬手打断了她,沉默了一会,看了眼桌上的报表,“一个小时以后,你过来吧。老规矩。”

“哦,知道了。”

陆师蓉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关上门时她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

一个小时后,陆师蓉敲门进入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郭云鼎早就处理完了手头所有的工作。该找各部门头头布置的已经找过,而且还让行政秘书也拟定通知明早的总公司全体工作会议。

这个男人的能力和办事效率总是陆师蓉叹服的,就像从来没有什么困难是能把他击倒一样。

安排好一切的郭云鼎正悠闲的靠坐在大班椅上,端着一杯浓茶,慢慢的喝着,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陆师蓉静静的关了房门反手锁了,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装作平静的慢慢来到老板的身边座位旁。默默站在那儿,她不敢抬头去跟郭云鼎对视,只是想着又要被他上了,虽然她早已熟悉了这位老板的“规矩”。

他们从来就不是情人关系,工作上她不过是跟他互相依靠的伙伴,私下里她是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当郭云鼎心情不好的时候,说不准会怎样的收拾自己,拿她泻火虽然郭老板不是经常上她,上一次不记得因为什么,也是自己的老板发火,对待她是相当的粗暴。直接就是左右开弓的一顿耳光,然后就把她按翻在这张桌子上死命的蹂躏,连衣裳都给他扯破了难道,今天然而,她预想的暴风骤雨并没有马上来临。

郭云鼎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脊背,已经陪伴了男人五六年的陆师蓉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乖巧的伏下身子,小腹靠在椅子扶手上,轻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拉链,熟练的掏出老板的家伙还是那个熟悉而丑陋的东西,那么粗那么长,比自己丈夫的鸡巴要大不少。

除了一点汗津津的男人汗味,并没有什么骚臭的异味。陆师蓉舔了下肉嘟嘟的嘴唇,就张嘴含了下去。感受着男人的挺直的肉棍在口腔里越发的坚硬、粗涨。用舌头轻轻刮过冠沟,又舔了舔龟头上的口子,让男人一阵激灵和叹息。

同时,一只大手已经袭上了陆师蓉的被椅子扶手垫高的臀部,灵巧的手指很快就把包裹屁股的套裙撩上了腰间,女人的蕾丝透视小三角裤也被拉到大腿上,白嫩嫩的臀肉就暴露出来了。作怪的手指在屁股上抚摸了一番,又钻进深邃的股缝中摸索着陆师蓉是很敏感的,屁股间的阴唇被触碰了一下就让她颤抖着扭动了起来,上半身无力的倚靠在椅子扶手上,穿着丝袜笔直的双腿微微分开着,并不抗拒男人对身后屁股的侵犯。

她对自己的臀部是很有信心的,不到三十的年龄正是芳华无限,雪白的屁股一点也不肥大,两个肉弹般的屁股充满弹性,自己的老公和前任两位男友对她的屁股都有极高的评价。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打在美女助理隆起的臀肉上。

“嗯”

陆师蓉只是呻吟了一声,并不奇怪,这一巴掌只是提醒她要加快口交的节奏,而且在自己唇舌侍奉让男人感到满意前,那拍击屁股的巴掌是不会停下来的。

她开始放松喉咙,让郭云鼎的鸡巴可以深入到口腔的里面,同时小巧香舌不断舔动,在嘴里龟头下连接包皮的末端轻轻的划动。这种口交,是连她的老公也没有艳福享受的待遇,这种侍奉陆师蓉只会提供给她臣服的男人“啪啪啪”

大手拍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脆。陆师蓉挺翘的屁股被拍打得红润了许多,两片白嫩的股肉在男人的力量下,不断的跳动着而陆师蓉却面无表情,就仿佛郭云鼎拍打的屁股并不属于她一样。她只是不断专心,卖力的吞吐男人的鸡巴,像是报复一样不断的用力的吮吸,用力的吞入,用力的舔舐。她知道,老板越来越急的巴掌不是惩罚,而是太过舒服的刺激反应。

拍打了百十下,身侧高举的美女助理的雪臀已经有微微红肿了,郭云鼎的呼吸变得几分急促,“你再不停下来,我就只好射在你嘴里了。怎么,想用口就把我搞定”

说着,郭云鼎重重在女人臀瓣上又扇了一巴掌,发出大的“啪”的一声脆响。

陆师蓉吃痛了,拧着可爱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狠狠的白了老板一眼,埋怨道:“你不说停,我敢停下来吗没给你口舒服了,一会儿还不得被你打死”

郭云鼎半笑看着半裸的美女秘书,问道:“我有那么坏吗再说你根本就不怕我。”

陆师蓉又瞪了坏坏的男人一眼,“不怕你去问问你其他的女人怕不怕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跟别的男人都一样,全都是好色的臭流氓。”

说着,陆师蓉再不看郭云鼎,直起身来,看了眼被自己口得满是口水发亮的鸡巴,叹了口气。抬腿把蓝色三角裤褪了下来,两条大长腿和腿间的一绺阴毛惹得郭云鼎差点口水滴了下来。

陆师蓉接着把裙子挽在腰间,转身翻趴在桌案上,笔直的大长腿踩在地板上,任性的分开着,弹性十足的圆臀自然而然的撅了起来,股缝间的阴屄小肉和菊花般的屁眼儿就那么奉送在她老板的面前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云鼎抚摸了女秘书圆润弹手的屁股,又把玩了女人两片可爱的阴唇,抠弄着湿润非常的阴道,诧异问道:“今天这是太阳从北边出来了怎么这么主动,自己脱光了”

他这个美艳高冷的女助理之前是没少给他欺负,操也操了,打也打了,羞辱蹂躏不再话下,但是就是拼死不肯自己主动脱衣服。即便不反抗,每次上她都是要郭云鼎自己动手给女人宽衣解带。今天为什么这么会主动,又摆了一副顺从挨操的诱惑姿势是因为自己离婚了吗

陆师蓉连头也没回,任凭男人在自己的下身上猥亵的玩弄。只顾低头看着洁白的手指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淡淡的回答:“怎么以前让郭老板亲自脱我的衣裳,很过分吗难道还要让我每次在屁股上系个礼物的蝴蝶结,主动送上来给你郭老板玩儿吗你扒我衣裳,说明不是是我主动犯贱。是你强奸我,我随时可以告你的。”

郭云鼎越听越生气,在女人撅着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妈的,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

没想到迎来的是陆师蓉扭过头来的泪眼汪汪的脸,那冷傲美丽的双眼娇嗔的盯着她的老板,“你没强奸我我到公司上班第三天,是谁对我那么凶,还骂我,不给操,就滚蛋”

郭云鼎抬手摸了下鼻子,漫不经心的问:“我说过这么过分的话吗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那时候你不是刚来嘛,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能干””

说着,握着挺立多时的鸡巴,分开陆师蓉的臀肉,对准那娇嫩的阴道屄口,赌气一样的狠狠操了进去。

“啊你轻点儿疼”陆师蓉痛苦的扭动了一下屁股。

郭云鼎却习以为常的一手把着女人的小腰,一手掐着臀上的股肉,用力的抽插着,一面伏下身体压在女人背上说,“那我现在又开始操你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告我强奸”

陆师蓉回头看着老板一副孩子气十足的赌气模样,无奈的笑道:“本姑娘懒得去。不过,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满意,我们就公安局见。”

“反正是去公安局,不就是强奸吗那老子索性今天就玩个痛快”

说着,一边大力一下一下重重抽送阴茎,有力的小腹撞得女人屁股啪啪的响,一面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塑胶的五指巴掌拍子,抬手就用力在女人隆臀上抽了一记。

“噼啪”

陆师蓉刚刚有点消融屁股上的红肿,瞬间就又出现了一个五指状的红印。

“哎吆”

女人娇嗔了一声,却并不多作喊叫,反而顺从的把屁股挺了挺,一边挨操,一边挨打。

“噼啪噼啪”

“哎吆哎吆”

胶拍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女人吃痛的娇吟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当然还有阴茎操屄时的啪啪声。

两人热烈的交欢着,不,应该说,在老板的淫虐和女助理的屈从下交媾中,陆师蓉突然回过头,像是想起什么丝的看着郭云鼎兴奋的脸,喘息着问:“云鼎,你是不是心里特憋屈,特别想这么揍嫂子,操嫂子,又不敢,所以就拿我出气”

“你叫我什么”郭云鼎抬手就在她修长的大腿上狠狠打了一记拍子。

“哎呀疼讨厌,叫你主人,总行了吧就知道欺负我。”

郭云鼎见他这位高冷的助理早没了傲慢的模样,在自己凶狠的操弄下,淫水横流,浑身柔软的妖媚姿态,不由心中一阵满足。又狠狠顶弄了两下,眼看着一股乳白色的水又从女人那肉屄里淌出,才回答,“我不是不敢,只是如果我这样的对她,还怎么跟她离婚”

“她虽然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是爱她的,对吗然后就知道拿我撒气”

陆师蓉气恼的开始挣扎,然而她依然扭不过男人的力气,被牢牢按住了上身。

她只能恨恨得抬起唯一能动的小腿,用尖尖高跟鞋用力的踩踏在郭云鼎的小腿上。

“呀呵你这疯女人,还敢踩我”

郭云鼎忍住腿上钻心的疼痛,手里塑胶拍子高起高落,用力狠狠的在女人屁股上,大腿上,抽击下去。

“啊啊哎呀别打了,老板我错了郭总,饶了我吧”

陆师蓉毕竟是拧不过男人的力气,这次屁股上感觉真的是很疼了,但是男人的拍子还是肯饶过她,不停的落下来,打得她屁股上、腿上热辣辣的疼。

在激烈的反抗之后,女人知道和反抗求饶统统无效,就索性彻底放弃抵抗,一边挨打,一边哭泣,“呜呜呜你打死我吧呜呜呜又不是我给你戴绿帽子,你凭什么要给你上,还要挨打呜呜呜”

男人停了一下,看着哭得可怜的女人和她被打得红红的屁股,丢了手里的拍子,有几分颓丧的一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陆师蓉哭了会儿,扭头看了看椅子上的男人,又有几分心软。抬起身揉了揉被打得火辣辣烫手的屁股,又靠了上去,在郭云鼎腿上坐了,用她温软的胸口包围了男人,凄凄的说:“云鼎哥对不起,你知道我是愿意的。除了最开始,后来我都喜欢让你上我的。今天本来想让你放松痛快的玩儿一次的,可是可是我听你说还忘不了嫂子,就就”

郭云鼎听了女人真心的吐露,把女人牢牢的抱入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抚摸着她被打的热热的屁股,“是我不好,不该拿你发泄,不该欺负你的。”

陆师蓉激烈的回吻着男人,呢喃着说:“没关系,我喜欢被你强上的感觉,虽然疼点儿。我们再来吧,你再怎么打我,我都不反抗,行了吧”

又似想起了什么,抬起郭云鼎的裤脚查看,那被她狠狠踩踏的小腿部分已经破了皮,出了点血,但是青紫了一大块。

看上去让她有说不出的心疼,她起身从包包里找出湿巾纸,小心地替他擦了,又忍不住吻了上去,用她的小舌头温柔的舔舐小腿上那处伤口。

男人被舔得怕痒,急忙躲闪了开。

陆师蓉笑了,虽然泪水弄花了她脸上的淡妆,但是依旧是十分的妩媚,她牵着男人的手,一边解着身上的衣裙,当两人走到沙发上时,她已经一丝不挂。

陆师蓉第一次自己主动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纤细美好性感的肉体,伸开双臂迎接着,“云鼎,狠狠的上我。你就把我当成嫂子,随你怎么欺负我,都成这回是我自愿的。”

郭云鼎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恶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他用力的在陆师蓉洁白的坚挺的乳房上撕咬着,不顾女人痛苦的呻吟,野蛮的分开她的大腿,在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然后不由分说的挺起鸡巴操了进去。陆师蓉疼得全身战栗,却牢牢抱住男人结实的身体,一双大长腿牢牢盘住他的腰肢,用她温软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火热的鸡巴,热烈的叫着:“我要你操我使劲使劲的操我”

郭云鼎开始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干女人的嫩屄,嘴里一面嘀咕着:“你这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比我强吗他操你,比我操你还舒服吗”

陆师蓉感觉被他操的身体都融化了,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她不断上耸着屁股,迎合着阴道里男人不断抽插的阴茎,感受着龟头刮弄屄里嫩肉带来的阵阵快感。她将男人搂得紧,嘴里也呢喃道:“老公,啊还是你上我最舒服。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哦你是最棒的我好喜欢,作你的女人。呀插得好深哦”

两个人忘情的交媾着,郭云鼎仿佛要把一个月以来的郁闷狠狠的发泄出来似的。猛的把陆师蓉翻趴在沙发上,在女人挺翘的饱受蹂躏的屁股上再次开始狠命的扇打,嘴里骂着:“贱女人,我让你偷情啪啪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子啪啪这么两天都忍不了,还敢去勾引男人。打死你啪啪”

陆师蓉痛苦的呻吟着,躲闪着,嘴里求饶,“老公,我错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操死我好了,别打我了。”

郭云鼎掰开女人再次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在屁股上,股沟中,阴户上,菊花肛门上不停的亲吻,撕咬,拍击着,嘴里说道:“这么好的屁股,这么美的屄,这么白的腿,为什么要给别的男人碰给别的男人操你的身体是我的,只许给我一个人上”

女人沉迷间,喃喃的说,“是你的,都是你的。只给你一个人上”

郭云鼎眼里冒着欲火,贪婪的看着掰开的女人的屁股,霸道的说:“把屁股掰开,我要玩你的肛门。”

“哦,好的。你想要玩哪里,我都给你。”

陆师蓉顺从的把屁股又撅了撅,双手分开臀肉,把紧缩着羞涩的屁眼儿送到郭云鼎面前。

郭云鼎吐了口水在上面,两个手指慢慢用力的借着润滑捅了进去。

“嗷哦不行轻点,太疼了。”

陆师蓉拧着眉毛,哆嗦着,转身推搡着,请求男人温柔些;郭云鼎却听若未闻的,依然用力捅插那小巧的肉孔。看着女人痛苦求饶的表情,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慢慢的拔出女人肛门中的手指,把硬梆梆的阴茎替换着捅了进去。

陆师蓉尖叫了一声,喘息着放松括约肌,慢慢接受粗大阴茎的插入。她以前也和郭云鼎玩过肛交,但都是作了充分润滑,灌过肠之后,小心尝试的。从没有如此野蛮的被怒爆过菊花,那种被强行捅入肛门的感觉,竟没有以前肛交时的快感。

算了,由他去吧,反正这个男人每次上自己都是这么粗暴的,本来就是想让他发泄的,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想到这里,陆师蓉就松开了推拒男人的手,乖乖的趴跪着让男人按住四肢,撅起屁股接受男人对肛门一下一下有力的冲击。

不知道硬挨了多久,陆师蓉才慢慢适应了他肛交的节奏,陆师蓉开始缓缓扭动屁股,收缩肛门,让男人能够操得舒服些。而郭云鼎就腾出两只手,伸到女人前面用力揉捏女人的一对坚挺的奶子,掐扭女人勃起的乳头。

胸部是陆师蓉最最敏感的部位,她喜欢男人的大手用力的蹂躏她的乳房。可惜她的乳房不大,勉勉强强够b罩杯,她又没生过小孩,虽然双乳很挺,但是真正做爱时对她乳房感兴趣男人的并不多。

陆师蓉甚至可以不通过下身,只要男人揉搓她的乳房就能达到高氵朝。

这是个只有她自己和郭云鼎两人知道的私密,就连她的丈夫老李都不十分清楚。每次他们做爱,只要他一揉弄她乳房,就是表示快要射精,让她也能够得到满足。

陆师蓉看着胸口乳头被男人一次次的捏扁,扭转,感受着胸尖上阵阵疼痛伴随着阵阵快感的来临,用力收缩屁股,让肛门有力的夹弄不断进出的阴茎终于,在男人激烈的喘息声中,陆师蓉感觉屁眼儿里的鸡巴一阵阵的抖动,热乎乎的精液射在她的肠道里。

她也随着男人死死掐牢乳头的痛快中,感觉自己屄里阵阵的痉挛,浑身都是那么舒服。这是在跟丈夫作爱中,从来没感受过的痛快,这也是为什么在被老板强迫做爱几次后就不在拒绝的原因。

从根本上,她喜欢男人为粗暴的占有平日里正经的她,把她操哭,操到害怕,操的臣服,而她自己也会在蛮横的被玩弄中得到放松和快感。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公司办公楼里不时传来各个部门同事员工们,下班时的畅快的谈笑声。

而在安静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一对男女还慵懒的搂抱在一起,放肆得聊着夫妻之间都不好意思交流的下流的事儿,时不时还互相亲热的亲吻一下。

“我好玩儿吗操我时有没有比操嫂子还舒服些”

陆师蓉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抚摸着,又恢复了高冷的表情,只是嘴上却说着淫荡的问题,这时候的两人是没有隔阂和禁忌的,再不要脸的话都可以跟他聊。

“不一样,你嫂子是小女人,你也知道的。我就再过分打她骂她,她都不会反抗的,只会哭着接受。她在我面前就是受气的小媳妇。”

“我反抗过你吗让你上的时候,不也是随你想操就操,想打就打

刚才肛门都给你弄破了,还不是让你爽了”

郭云鼎抬手拍了女人屁股一下,抬腿看了眼小腿上青紫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

陆师蓉尴尬的撒娇的捶了他一下,“不许看,不许看。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下狠手打我屁屁。”

“下手狠吗你看看你屁股上只剩淡淡的一层红印了,你回到家就了无痕迹了,再看看我的腿。”郭云鼎故作可怜的抬腿示意道。

“那是我皮肤恢复性好,你也不是没跟黄倩玩过,一周都不见得能恢复吧”

“哼就是一年都不恢复,我这次也要狠狠收拾她一顿。让她再这么吃里扒外”郭云鼎提起这事儿就气不顺。

“咯咯一年都不恢复,你舍得吗”

陆师蓉见男人听了又要翻脸,连忙安抚性的在男人胸口上亲了两口,“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操屄的时候打女人屁屁好变态哦。”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操屄的时候,我也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各种工具打在屁股肉上面变红,变肿,那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听起来就觉得刺激。”

郭云鼎仿佛回忆着自己为何有这种变态的癖好,久久也不能想出个所以然。

“只打屁股就可以,你怎么每次还都要上我边做边打,还那么凶。”陆师蓉有点羞涩的回忆。

“不知道,看了你平常正经高冷的样子,就想上你。”

“那你来呀。”女人调皮的用弹性的屁股在他身上磨蹭着,直到男人一巴掌打在臀瓣上才老实,“肛交呢,你们男人什么感觉你跟嫂子经常玩肛交”

“操屁眼儿感觉跟操屄差不多,略微紧一些,主要还是心理上的快感吧。女人如果把肛门都肯给你玩儿,说明是真的臣服你了。你嫂子原来跟我有时候也搞后门,而我主要是喜欢把她弄哭。你们家老李呢你们多久一次跟你玩过后门”

“我和他三天一次,像交作业似的,没劲。他没动过我肛门,他可不像你,我只要喊疼,就不要了。哪像你,恶霸似的霸道人家就是疼死,也是要硬上的。”

“哦,那你是不喜欢我硬上你”

陆师蓉抬眼对视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抚摸着郭的脸,俏皮的一笑,回答说:“不是”

郭云鼎再次深吻了动人的女人,突然冷静的说:“要不你也离了吧,反正你家老李也降服不了你这个妖精,以后跟我过吧”

陆师蓉没想到男人这时候如此直接的提出了要求,不知道是试探她,还是真心的想要她,看着郭云鼎漆黑的深邃的眼眸,就像要看到他灵魂的深处,“你真的不是只想玩玩我是爱我,想跟我过一辈子”

陆师蓉瞬间眼睛里再次被泪水模糊了,她看不清,拿不稳男人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

“算了吧我又不反对你上我,这样不是很好我也不喜欢在家里一辈子都被男人欺负。”

陆师蓉说这话有一点儿违心,因为她从男人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犹豫,她一点也不想用性爱勉强郭云鼎,维持这种关系自己应该满足了。

“我家老李出差了,后天才会回来。我饿了,陪我吃顿晚餐吧。就凭你刚才那句话,今晚我一夜都是你的玩具,你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儿我,咯咯咯玩儿坏了,也不要你赔”

女人放荡的言语,被男人一个深情缠绵的舌吻蛮横的打断了。

隔壁对面楼,高档西餐厅叫得一顿法式海鲜大餐,配上的各式红白酒葡萄酒。

让办公室里明亮灯光下,补过妆的陆师蓉细长的小脸红扑扑的,泛着半醉的秋波,投递到郭云鼎的眼里只剩下满满的欲望。

看着高脚酒杯里浓醇飘逸着果香的红酒,郭云鼎发觉坐在对面的女助理穿着丝袜的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伸了过来,那玲珑娇小的小脚在自己的裆部轻轻的停留了下来,温柔的摩擦着而正在品尝着红酒的女人,就像桌子下面的动作根本与她无关一样。貌美如花的女助理表情一本正经的,还在赞叹和品评红酒的醇厚与刚刚白葡萄酒的不同,就像是从天堂偶然堕入凡间的天使天真并淫荡着。

“你再撩拨我,咱俩就没法正常的吃完这餐了。”

郭云鼎伸手拿住了在自己胯下不断骚扰的女人的小脚。

陆师蓉咯咯一阵娇笑,问道:“我的脚好看吗”

郭云鼎慢慢的把那只可爱的小脚拿起来,略微有些吃惊他的女助理竟然可以端坐着不动就把脚抬得这么高。捏着手里那只可爱的小脚慢慢的把玩着,又看了眼对面女人若无其事的表情。

他开始把酒杯里的红酒倾斜出来,慢慢倒在女人那只白嫩可爱的小脚上,看着红酒慢慢的在那柔顺的丝袜上蔓延,滴落然后就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隔着薄薄的丝袜,闻到了除了红酒味道之外的女人肉体的气息。

“你的脚为什么一点臭味没有。”

陆师蓉被舔得浑身痒得不行,颤抖着,戏谑道:“怎么,你会觉得我会有一双汗臭的脚吗别舔了,求求你,痒死了。”

“你毕竟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怎么会除了你身上的味道,没有汗臭味”

“你真变态,喜欢闻女人脚臭味儿吗咯咯咯”

女人在郭云鼎吮吸着小巧的脚趾,实在是耐不住瘙痒,笑得花枝乱颤。

郭云鼎放开了亲吻女人可爱小脚的举动,慢慢的把玩着,“我并不恋足,但是你这只小脚未免也生得太可爱了些”

“喜欢吗喜欢就切下来,送给你吧。”女人在男人把玩下,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阵阵瘙痒,放浪的把大腿分开,把裙子下面未穿内裤的秘处诱惑似的展露给对面的男人看。从他们做完第一次,她就再没穿她那条可爱的蓝色三角裤了。

“我的屄湿了,你看到了吗”

女人淫荡的语言,让郭云鼎喘息变得沉重了不少。

他当然看到了在对面陆师蓉两只分开的性感大腿间,那对娇小肉唇间的情景。

那个平日里被雪藏的完美的阴户,如今正不知羞耻的向他敞开男女关系一旦达到了某种地步,就真的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你知道吗在古代,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把玩女人的小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脚,那就是她的性器官。你正在玩我的性器官呢。”

郭云鼎漫不经心的继续把玩着女人的那只脚,欣赏着陆师蓉暴露出来的美丽的生殖器,并不作声。

“而你是我的什么人呢不过是我的老板,我为什么这么甘心让你玩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

陆师蓉慢慢的把眼睛闭起,慢慢享受着男人在她脚上,小腿上的亲吻。她感觉下面屄里越发的湿润了。

突然,她睁开漂亮的眼睛,恨恨的瞪着对面调戏般看着她的男人,尖叫道:“郭云鼎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跳过去了。小心我咬死你”

老郭微微一笑,绕过桌案,走了过去,把女人性感的大腿大大的分开,低头就在她那可爱的花瓣上吻了上去。舌头不断在两片阴唇上舔过,进而侵入到阴道内,侵犯着女人屄内滑润的嫩肉。

“啊啊再舔里面一点好舒服啊”

陆师蓉高举着她两条白白的大长腿,任凭男人在她的阴户上舔弄,不时痉挛一下,体味着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在男人灵巧舌头的挑动下,她夹紧了大腿,又双手摸上了男人茂密的头发,不断促使着口淫她阴道的唇舌深入到屄里的敏感所在。

“哎呀哎呀我不行了嗷嘶你这么舔屄我要尿了的”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云鼎却不理会女人的呻吟,温柔分开包皮,把陆师蓉的小巧的粉白娇嫩的阴蒂剥出,厚厚的嘴唇亲了上去,不断用舌头舔弄着,用嘴唇吸住,甚至用牙齿轻轻的挤压“啊啊吼吼轻点儿不行,不行”

在男人熟练的口舌下,陆师蓉还是急促喘息着,颤抖着泄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啊说,你这招对多少个女人使用过

哎呀别别咬疼疼”

陆师蓉在喘息中,看着慢慢轻笑的郭云鼎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来。一下扑进男人怀里,热烈得跟他亲吻着。

“你觉得,我会给多少个女人口交过”

陆师蓉一面帮男人解着腰带,一面抚摸着男人慢慢膨胀的阳具,一面犹疑的说:“你从来没这么伺候过我。能让你这么对待的女人,应该不会超过三个,除了嫂子和我,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就不知道了。”

郭云鼎惊异于女人直觉的犀利,确实在他生命中,只给三个女人口交过,一个是孙婉茹,一个是陆师蓉,还有一个,是深埋在他内心里的至关重要的女人,他至今连触碰一下都不敢。

“不许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想别的女人。”陆师蓉在男人胸口上扭了一把,伸手牢牢抓住郭云鼎胯下被解放出来的阴茎,亲了上去,“我要你把我抱到床上去,使劲使劲的上我。云鼎,我好爱你哦”

郭云鼎把陆师蓉横抱了起来,走到办公室内间,把女人丢在时常临时休息的大床上。看着陆师蓉毫不掩饰分开的大腿和裸露无遗的圆翘屁股,呼吸急促道:“你不怕我再打你了吗”

“随便你打只要跟你做爱,怎么样都可以,反正打疼,我就哭

受不了,我就咬你你在这里玩过黄倩她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要”

女人媚眼惺忪,耍赖般的娇痴着分开粉臂,娇宠着要男人抱抱。

没有男人能在这种女人的风情中无动于衷,于是郭云鼎脱光了衣服再次扑了上去。

于是这一夜,他们两个就在公司的办公楼里胡闹着,折腾着。

关掉闭路监视器,锁上一楼保安部到二楼的玻璃门,整个公司大楼便成为他们封闭的欢爱的场所。

开始还是在总经办的卧室里,不论是郭云鼎狠狠的用各种姿势操她,还是把她捆绑起来鞭打,用蜡烛烫她,用跳蛋和电动阳具凌辱她陆师蓉都像她承诺的那样,甘之如饴,毫不反抗。

她就象条蛇女一样,打哭了就哄,哄好了就操,操爽了再打虐的狠了,就死命的用她的小银牙啃咬男人,又拼命的纠缠着索要着跟郭云鼎做爱。

陆师蓉要求郭云鼎给她口交,吻她的大腿,双脚、腰肢和最为敏感的乳房,享受男人玩弄她的阴道,插入她的肛门同样,她也反过来满足男人的所有变态的需求:她给他口交,舔肛,甚至舔遍男人的全身,任他鞭打凌辱,说着令自己都无地自容的羞耻语言甚至连在她细长的脖子拴着铁链像母狗一样在办公室里被男人牵着到处爬行,都顺从的照作了。

他们来到公司宽敞寂静的会议室里,一排排整齐的桌椅仿佛还纪录着白天这里的拥挤和吵嚷。

“你把我牵到这里,是要在这里强暴你的女助理吗”陆师蓉趴在地上抬起美艳的脸孔,不时忍受男人踢在屁股上羞辱的驱赶,下贱的诱惑着她的老板。

“像你这种骚货,还需要人强奸吗明明是你撅着屁股,露着骚屄,风骚的勾引领导上你。”郭云鼎从没想过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会这么放肆,这么淫荡。

“趴到前面发言台上去,勾引我干你的屁眼儿否则,我就把你栓在这里,明天大家早上来,看到你这发骚的样子我看你还”

“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陆师蓉头脑中想象着自己淫贱的样子被公司总部里百十来号人看到的情形,想着就刺激得浑身发抖,胯下不由自主的流出多的淫水。

她扭着柔软的腰肢,晃着屁股爬了过去,困难的把脖子上的铁链拨到一旁,在会议室的讲台前面折叠椅上跪了上去,双手放在演讲桌上,分开腿高撅起挺翘的屁股,风骚的跟欣赏着她无边浪态的男人说:“郭老板,过来操我的屁眼儿吧。

只要你给我升职,加薪你怎么干我都可以。”

说着,用她的小舌头来回舔着肉嘟嘟的嘴唇,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着,眼神中充满了勾引。

郭云鼎虽然觉得陆师蓉临时编出来的台词太过夸张,却阻挡不住美人春情无限的诱惑。他抬手关了会议室里的主灯,然后按下前面讲台的筒灯。

霎时,许多道光线集中在陆师蓉美好性感的肉体上,这种平日里部门经理策划介绍某个项目ppt时用的灯光,现在用在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身上,竟然是如此的完美。

“哎呀郭老,不行这也太亮了,实在太羞人了。”

陆师蓉被强光照射得全身上下毛孔都可以看得无比清晰,那一对椒乳,柔软的腰肢,雪白的长腿,高挺的屁股,娇小的阴户和褶皱的肛门一丝一毫都无可遁形。而她自己几乎看不到下面位置上的情况,就仿佛那里端坐着诸位公司同仁和各部门领导,他们都在注视着她赤裸的身体,意淫着她的羞处。

郭云鼎知道这种强光的效果,慢慢悠闲的走到陆师蓉的身后,看着被照射得一览无余的美女的身子。举在他面前的是陆师蓉翘挺的雪白屁股,那臀缝中的屁眼儿肛门,下身的骚屄都娇羞的陈列在那里,等着他去操弄。

他抬手抚摸着弹性十足的屁股,又把两根手指探入到湿润到不行的女人的嫩屄里捅弄,故意羞辱着说:“你这样光着身子,在公司里四处乱爬的骚货母狗,还有害臊的时候平常开会什么样,你该怎么跟下面在座的大家说,你在公司任什么职位,我正在干什么,会议下一个进程是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陆师蓉强忍住在屁股上肆虐的手和阴道里刮弄的手指的刺激,平静了气息,想象着平日里开会时候的样子,发言道:“各位同事,各部门领导大家好:我是公司总经理办公室执行秘书兼董事长执行助理,陆师蓉。今天召集大家来这里是是”

“是什么”

“是让众位领导、同事,看清我是怎样一个骚货,平日私下里是怎么让郭总玩的哎呀,不要了。羞死人了”

郭云鼎不悦的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勒令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害羞什么快说,说我在干什么”

“郭总,郭总在玩我的屁股,手指手指在捅我的小骚屄。”

郭云鼎也被陆师蓉淫荡的言语调动起了满腔淫虐的热血,颤抖着问:“会议下一项进程是什么快说啪”又在女人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哎吆下面进行会议下一个进程,由公司总经理兼董事长郭总,操弄我的小屁眼,请大家观看确认郭总跟我肛交的全过程并提出意见和想法啊云鼎,我好想去死啊没有这么羞辱人的,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嘛”陆师蓉感觉到像是有几百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只能无奈的任别人观看,评价。

“少废话,快跟大家说我的操作过程。”

“哎呀大家可以看大屏幕,郭总的大鸡巴捅进来了,嘶不行郭总,轻点,屁眼儿破皮的地方好痛啊哎哟插进来了,插到肛门里面了疼别别疼各位同事,郭总很坏的,私下里就是这么强暴鸡奸我的”

郭云鼎扒着陆师蓉的屁股,眼看着被刺激的鸡巴慢慢的没入女人小巧的菊花里,感觉里面淫水的湿润并不干涩。便伸手到女人胯下寻到那粒娇羞的膨胀的阴蒂,急速的按压、搓揉了起来。

“哎吆哎吆郭总在欺负我的小豆豆。哎呀

好酸麻,后面开始操肛门了,哎呀郭总的鸡巴好粗啊,干得我屁眼很疼,但是有点舒服啊啊”

这种女人娇羞的刺激,简直让郭云鼎忘乎所以,他一面用力的撞击着陆师蓉的屁股,享受鸡奸女秘书肛门的快感,一面抓住女人的发髻,逼迫她抬起冷艳的面容,尽管夜里在会议室里接受他调教的陆师蓉,已经与下午工作时候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在啪啪啪的操弄声中,郭云鼎哑着嗓子说:“从今天起,我宣布,总经办执行助理,跟我肛交的这个女人,作为公司的公厕,任何一位公司男员工都可以无偿使用她,随便大家怎么上她。哦真爽”

陆师蓉仿佛真实工作中被判了死刑一样,变颜变色的扭头,挣扎着说:“不要我不要我只给你一个人上”

郭云鼎拔出女人肛门里的鸡巴,又狠狠插入淫水泛滥的小屄中,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把陆师蓉干得尖叫连连“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爽爽死了跑会议室里操我,这法子也就你想得出来。

腿都让你操软了。”陆师蓉回头跟男人深深的一个长吻,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和撞击。

“郭云鼎,我再次跟你说清楚,你玩就玩了,你要敢把我送给别的人搞,信不信,我真死给你看。”

陆师蓉在兴奋同时也不忘一本正经的跟身后的男人说。

“想什么呢谁敢碰你,我宰了他”

女人满意的听到男人的承诺,又耸了耸屁股,迎接男人的鸡巴,挑衅道:“那我老公呢,你总不能让我家老李也不碰我吧”

“你你这骚货看我操死你啪啪啪”

“啊舒服,真舒服啊我骚吗”

“平时不骚玩起来可真骚”

郭云鼎抱着陆师蓉的屁股,一面拍打,一面加紧的操弄。

“云鼎,我跟我家老李上床时从来没这么骚过。这辈子,我就骚给你一个人看好吗我就作你一个人的骚货”

“你说的哦”

“我说的。”

陆师蓉看了眼在身上驰骋的男人,再次正经的发誓道。然后就乖顺的趴伏在桌子上继续挨操了接下来,他们两个的身影出现在公司的各个地点:走廊里,财务科,设计部,资料室,甚至是公司男厕所的单间隔断里,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身影。

两人不知疲倦的口交着、性交着、肛交着陆师蓉顺从的答应郭云鼎所有的合理的,无理的要求,甚至是当郭云鼎要把储藏室里拖地的拖把捅入她的骚屄里得荒唐作法,陆师蓉都欣然地接受了。

然后,粗大的写字笔,演讲用的粗大麦克风,备用的塑料水管,前台接待员抽屉里的香蕉几乎避孕套能包裹的所有物品都在陆师蓉的阴道内进出过;扫把,数据线,软管,夹文件的文件夹都在女人撅起的屁股上抽打过她一次又一次的跪在男人面前咽下男人射在她小嘴里的精液,直到最后郭云鼎只是痉挛的抽搐,什么也射不出来为止。两个人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应该算做了多少次。

只知道,最后两人将公司办公区恢复原状,疲倦的回到办公室。洗过澡,相拥着回到床上时,已经接近后半夜1点多了。

郭云鼎甜蜜的搂着怀里如酥如脂般的女人柔滑的肉体,两个人依然忘我的品尝着对方的唇舌。

不知道多久,陆师蓉紧紧搂住郭云鼎,流着眼泪莫名伤感的呢喃着:“我不要睡,我不要今夜这么快就过去,明天,明天你就不属于我了。我要今晚就这样过下去。拥有你的时间为什么这么短,我还没过够啊”

“”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2)

第二章第二天清晨,阳光照耀进云鼎公司的办公大楼。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欢叫着,上班路途远的人已经匆忙忙的离开各自的住所,急着忙着奔向各个公交车站,或是骑着电动车融入还并不十分庞大的车流中。

公司大楼不远的街口处,几个早点贩卖点已经是被这片办公区附近的宿舍楼里的员工围的水泄不通。

在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忙碌的早上,郭云鼎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搬开压在腰上的陆师蓉雪白修长的大腿,他迷迷糊糊、极不情愿伸手把床头桌上的电话接过,“喂你好,请问你是哦,张老师啊你好,你好。

怎么郭鹏又没有去上学哦。哦哦什么,昨天跟旁边附属技校的学生打架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就在昨晚哦,对不起,对不起。张老师,我出差刚回来。郭鹏昨晚也没回家,我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今天一定找到他,让他到学校作检讨。先别惊动警方,我们家长这边配合学校看能不能私下处理掉。嗯嗯,好好,谢谢张老师,给您添麻烦了再见。”

郭云鼎接完电话,本来轻松的大好心情瞬间就被破坏掉了,脑袋一个变成两个那么大。

被他电话吵醒的陆师蓉从被子里爬起来,揉着迷人的大眼睛听了个大概,用手按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安慰道:“孩子出事儿了云鼎,你别着急,郭鹏都那么大了,应该不会怎样的。你抽空找找他,他个子比你还壮呢,不会吃什么亏的。”

郭云鼎翻身下了床,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对陆师蓉匆忙着说:“他还会吃亏这小子是把人家给打了。刚才学校老师说好像是因为什么跟隔壁江兰中学附属技校的学生,抢女生谈恋爱的事儿,几个半大小子竟然还学着跟人家约架。这不,今天一早所有参与打架的男孩女孩,加上技校的学生都没到学校。校方如果是要报警,这不麻烦了吗”

陆师蓉听了就知道事情不大,以郭云鼎的社交能力和范围,处理起来应该不费什么事,便打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叔儿,就有什么样的侄子。你这当叔叔的在外面玩女人,他个当侄子的能不着急么”

郭云鼎听着女人的调侃,本来气就不顺,抬手就要扇过去。

陆师蓉赶忙抬起双臂护住了脸,佯装害怕的告饶说:“你现在别打我,一会儿公司还要开会呢。”

“一会儿开完会,我就得去找这小兔崽子,处理学校的事儿恐怕还有点麻烦,公司这边你先给我盯着,如果没什么意外,下午让黄倩她们在公司宿舍等我,我也不确定几点能过去。我先给你买份早点去,都饿死了吧”

陆师蓉也小女人似得拼命的点着头,用超级可爱的方式表示真的很饿。

然后又光着诱人的雪白身子起来,给他整理了下衣领和裤子,看着心爱的男人,安慰着说:“没事的,又不急在这一会儿,你先给郭鹏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哪儿呢。公司这边有我呢。”说着,就在男人脸上温存的亲了一口。

不舍的望着郭云鼎匆匆的走出门口,陆师蓉有点发呆,什么时候开始如此认命的跟从这个男人的呢

是最初进入公司时候被他胁迫奸污时的刺激;是从他那里获得金钱礼物时的满足;还是那次自己陪他在工地巡视,意外受伤,被他紧抱着送去医院时,男人温暖强壮的臂膀;又或是自己工作失误时,他大包大揽承担损失,替自己作着掩护也许都有那么一点点吧。

看着在床头放着,昨晚临睡前他硬塞给自己的一张银行储蓄卡,上面还粘了一张便签,只有十分潦草的两个字:嫖资。

陆师蓉红着脸跺着脚,恨得牙痒痒般的心里骂着,这个“坏男人”从来都不肯放过每一个羞辱自己的机会郭云鼎在对面一家饭店等着排队买早点的时候,掏出手机给自己这个侄子郭鹏打电话,没人接,估计是怕他,不敢接郭鹏是郭云鼎从小带大的,他唯一大哥郭云盉的唯一遗子。他当年出来江兰市华兰科技大学毕业后,在城市发展立住了脚根。为了不再受老家村长欺负,他就把爹娘,还有哥哥郭云盉和嫂子吴瑞香从东北老家农场接了过来,那时候郭鹏还怀抱着呢。

郭云鼎给父母哥哥一家买了房子,安置好一切,想在这大城市里有个放心的帮手。可惜哥俩在一起创业没两年,哥哥在一次南方出差时候的意外车祸中去世了。嫂子再不愿留在这个伤心地,回了老家照顾她父母,但是郭鹏却在郭云鼎的深深愧疚中挽留了下来。

自己刚好没小孩,当年就以给孩子找个好学校读书为借口,当是儿子一样带在身边和孙婉茹一起抚养。

开始几年还好,小家伙很胆大淘气,长得又比同年龄其他孩子高壮。最初创业的几年里,他便经常带着郭鹏在工地上玩耍。下面的工人师傅也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大胖小子,很快就跟所有人混得精熟。

然而好景不长,这几年随着公司规模日益扩大,郭云鼎越来越忙,再也没有多的精力顾及管教郭鹏。而且郭鹏也象继承了郭家的基因,不但人高马大,却不像他父亲那样老实巴交的性格。不但不爱学习,而且争勇斗狠,加上十五六岁的叛逆期,根本不听任何人的管教。孙婉茹拿他是一点办法没有,只有在郭云鼎面前才肯老实安分一些。

说实话,这几年没少给郭云鼎惹事儿,光学校里的老师都打了几次。若不是郭云鼎大力的出资赞助学校,维修校舍,郭鹏早就被开除学籍。

久而久之,在他就读得省重点江兰第四中学再也没有哪个老师愿意管他,郭鹏又结交了些学校里的一些纨绔子弟,俨然成为中学里的问题学生和校霸。

小小年纪就知道早恋了,想当初这个年纪时候的自己,好像还真是随根,可是现在年代不同了啊,他没去学校能待在哪里呢正当郭云鼎为侄子闯祸发愁,而又不得不应付公司里几个副总,部门间的矛盾以及各项杂务的时候。

郭鹏却逍遥自在的在江兰中学旁边的小树林里叼着香烟,悠哉悠哉的等着他的狐朋狗友。身边的一名十五六岁的染了两绺黄头发,化了很流行彩妆的俏丽娇小女孩儿正十分崇拜的偎在他怀里,好像依靠着一座靠山女孩儿下身的牛仔裙子很短,几乎露出了半个青涩雪白的屁股,隐约还可以看到双腿间的白底内裤江兰四中是省里的第一重点中学,是一所从初中到高中附带技术高职的综合性中学。由市政府在兰江支流划分出一大片绿地统筹规划的教育用地,与整个城市隔着一条街都划成了步行区域。既风景宜人,又安静美丽;与城市喧嚣隔离,又包含在城市之中。整个校园教育环境在全国都是排得上的。

当然这个学校无论从师资力量还是学员招收都有着严格的选拔规定。然而就是再严格的规矩也不是绝对的,到这所中学读书的除了学霸,就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

长此以往,就形成了百分之九十和百分之十的好学生和问题学生的两派。好学生品学兼优,问题学生打架斗殴,往往是百分之九十的招惹不起这百分之十,经常被欺负得很惨。但是学校方面并不担心,因为升学率依旧是百分之百,尤其那百分之十,从来没有听说谁落榜过。

这个时间段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晨练的老人也都纷纷散了,学区的小树林里静得一个人影都没有。

郭鹏捻灭了手里的烟,伸在女孩儿裙子里的手在那娇挺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随意的吩咐:“徐娇,一会田胖子他们把人带过来的时候,你就回去上课。我们要修理她们仨,你在场不方便”

“我就不我还要看着你给我出气呢。再说,你还真要在这儿上她们啊也不怕出事儿”小女朋友紧绷着娇小的小脸蛋儿,有点不乐意又有点担心的紧拽着郭鹏的牛仔服衣襟。

“操架也打了,人也灭了。二刘儿都特么怂成狗了,当场告饶儿再也不敢在我地盘儿混,他们的马子,不玩白不玩。这三个浪货那天不还很叫嚣着跟我装b吗看我今天怎么玩死她们。”

徐娇自豪的把身体靠在小男朋友身上,在他脸上娇羞的亲了一口,崇拜的说:“大鹏,你真厉害。二刘儿在技校也算有名的能打,昨晚让你揍得跪在地上求饶。你们要是灭不了他们,我都不敢来上学了。不过一会儿那三个妞儿要是不服软怎么办”

“不服软就揍,我就不信三个丫头片子还敢在我面前嘴硬。不过你要不走,我一会儿玩她们,你可不许吃醋”

“靠我徐娇会吃那三个小骚货的醋吗我知道我老公最疼我了。”说着,徐娇又把娇小发育得不错的身体靠在男友怀里。

郭鹏得意的搂着小女友,想着昨晚引以为傲的一战,与老师了解情况不同的是,双方争执乃至大打出手的真正起因并不是为了早恋争抢女友。

而是放学后在学校旁边咖啡馆里等他的徐娇,被江兰技校的校花叫杨妩儿的女孩儿欺负了。

谁不知道那个咖啡馆靠窗最好的位置是他大鹏预留的,对方竟然敢叫徐娇马上滚蛋,说过一会儿那个技校学生头二刘儿要跟杨妩儿在这里约会,于是两个女孩儿针尖麦芒的掐起来。

郭鹏赶到的时候,娇弱的徐娇已经让那美貌的杨妩儿和流里流气的两个女孩子扇了一记嘴巴,正在捂着脸哭是可忍,孰不可忍。膀大腰圆的郭鹏三两下就让三个女孩子尝到了厉害,然而听风赶过来二刘儿带着三个“跟班”就跟郭鹏叫上板了。

郭鹏早知道二刘儿,两个小团伙虽然名义上是一个学校的,但是江兰中学的学生根本看不起江兰技校这群没前途的“差生”,就仿佛天生就高出他们一等;而技校的“差生”也光脚不怕穿鞋的,所以每年打架事件是层出不穷。

不服,吵嘴,叫板,约架事情就这么捣腾起来。双方说好,不找学校,不报警,一决雌雄,输的一方从此不在这片儿学区里混,见面都得绕着走。

夜黑人静,江边沙滩,郭鹏带着田胖子,高大膀为首的十几个同学弟兄,跟对面二十几个人就动上了手。

郭鹏事先早有准备,在郭云鼎公司的建材检测室里,偷偷摸得十几根直径18,二尺来长的钢筋头,那东西打起架来又狠又趁手,比起对面拿得刮刀,木棍,铁腰带等杂牌家伙可有效的多,加上心又齐结果,一场混战当场就撂翻了十几个,还有几个跑了。为首的二刘儿让郭鹏一顿钢筋抡得是“鸡飞狗跳”,加上郭鹏“家传”的“窝心脚”,直把他打得跪倒求饶,倒是算二刘儿见风认怂得快,只是鼻子窜了些血。除了逃走的,算是没受什么“重伤”。

郭鹏这边,除了两个被三棱刮刀划伤胳膊的,基本就是完胜。

郭鹏正在回忆着昨晚的得意之作,就见远远的田胖子和高大膀押带着三个女孩子朝小树林这边走了过来。

三名女孩子其实长得都不错,前撅后翘的都属于江兰技校校花级的美女。只是技校没有正规学校里管得那么严,头发都留到及腰,烫成直发,本该青春秀丽的小脸蛋上都过早的涂抹了一层彩妆,带出了那么一股早熟的风尘味儿。

如今三名女孩子都低头耷拉甲的,象三只斗败了的小母鸡,有点畏畏缩缩的跟在田胖子后面,走到郭鹏面前。

旁边的徐娇看到最前面的杨妩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早飞扑过去,不由分说就在杨妩儿美丽的脸蛋上左右开弓抽了几个清脆响亮的嘴巴。扇得女孩儿白净的脸庞瞬间就红润了起来,而挨打的杨妩儿硬是仰着脸挺着挨了,不但没还手,连抬眼瞪一下的反抗勇气都没敢。

就听徐娇用她尖细的嗓子,指着杨妩儿的鼻子骂着:“操你妈的,小骚货

还敢动我你不是挺牛b吗那天不是叫嚣着要收拾我吗你再装b呀再拽啊操你妈的一会儿让你给姑奶奶舔屄”

边说着便开始朝着三个女孩儿连吼带骂,拳打脚踢校园里动手也是有他们的“规矩”的,女生动手打人,只要对方不还手,男生一般是不会出手的。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但是只要挨打的女生一还手,男生出手就不算欺负女孩子。

郭鹏一看就知道这三个丫头是知道“规矩”的,也知道三个女孩儿在校外给二刘儿他们当马子,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样子也知道她们根本不是什么好货。

如今替她们出头的人也被自己灭了,落在他手心里,简直是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根本不用急着修理她们。同时他也压根不想管徐娇怎么出气,只是抬手叫过铁哥们田胖子,问明打架后的情况。

“大鹏,没事儿,你放心。对面几个断了肋骨的,三个手脚骨折的,还有两个打破头了,今天早晨也没事儿了,好像是什么轻微脑震荡。没有重伤的,都特么在医院趴着呢。”

郭鹏心里并不傻,一大早就打发田胖子装作同学去医院盯着那边,看有没有出大事儿,见问题不大,就放了心问:“我们呢”

“韩龙,超平两个手臂划伤缝了几针。就是振国那二货不知道小心,让人在大腿上捅了两刀,怕是要休息一周两周。这货每次打架就知道冲,玩命似的不知道躲着。这三个妞今早还想躲着我们,被高哥在技校后门给堵着了,就把她们带过来了”

郭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徐娇那边好像也打累了,三个女孩儿都让她“教训”的哭哭啼啼,却只是护着身上要害挨着,没有一个敢还手的。旁边高大膀想帮忙,却碍于“规矩”,急得直搓手。

郭鹏走了过去,对着畏缩的蹲在地上的杨妩儿动人的屁股就是一脚,呵斥道:“都他妈给我站起来,装b时候的嚣张气焰呢都就饭吃了”

杨妩儿抹着眼泪儿和两个女孩儿怯生生的站直了身子,偷偷瞄了眼一脸横肉的郭鹏,又都低下脸去。

“你们刚才可能也听到了,我的两个弟兄也受了伤,还在医院躺着呢。妈勒匹的,事情都因为你们三个引起的,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郭鹏流里流气的学着古惑仔的样子,牛逼哄哄的教训着三个十五六岁大的女孩儿。

杨妩儿强作镇定的看了郭鹏一眼,可怜兮兮的求饶:“大鹏哥,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不识泰山。二刘儿也服了,你就饶了我们吧”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鹏抬手捏着女孩儿的下颏,看了眼女孩儿被吓得不轻的脸,恶狠狠的说,“少他妈跟我装可怜,那天你打我马子,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求饶呢操你妈的,贱货”

说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杨妩儿脸上。然后根本不看被打倒的女孩儿,对着田胖子和高大膀吩咐:“冤有头,债有主,这三个贱货,每人扭折两根手指,再在她们脸上留点记号,就算两清了,让她们滚”

高大膀在旁边看半天了,早等得不耐烦了。听老大发话了,早冷笑着过去,拽过一个女孩儿的手,就掐住她白脂一样的小手指,轻轻一扭“啊妈呀不要啊疼鹏哥,饶了我吧”

女孩子虽然出来混了很久,哪受得了这个,杨妩儿为首得听大鹏说要扭断她们手指还要划花她们的脸,早吓得魂不附体,三两步爬到郭鹏脚前,跪着磕头求饶:“鹏哥,我们错了,别划我们的脸,我们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服了,别扭断我们手指了。”

其实郭鹏也就是吓唬她们三个,逼她们就范,弄伤她们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哪能干这种傻事儿。见杨妩儿三个真的怕了,嘲讽的问她们三个女孩儿:“那这事儿总不能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算了吧我总得给我受伤的兄弟一个交代。你们说,怎么办”

杨妩儿看郭鹏放缓口气,没下死手,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改口道:“鹏哥,以后我们三个跟你混,你罩着我们,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行吗”

“跟我混靠你什么时候看江兰中学本部的带着技校的混了再说,我罩着你们,凭什么”

杨妩儿回头看了眼吓得脸无人色的另外两个姐妹,只好可怜兮兮的哭着说:“我们让鹏哥你上上我们,我们陪你睡觉,随你怎么玩,还不行吗呜呜呜”

郭鹏心里好笑,却故意板着脸,反问道:“就你们三个骚货操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我可没强迫你们啊。”

杨妩儿知道郭鹏有个小女友徐娇,还怕郭鹏看不上她们,连忙凿补说:“是我们自己愿意跟着鹏哥的,不是强迫的。唐玲,冬梅你俩说话呀”

那两个叫唐玲和冬梅的女孩儿哪敢犟嘴,长久以来都听杨妩儿的习惯了,再加上怕挨打受伤,连忙都表态说是自愿的。

“那你们三个就跟我过来,让我操爽了,就收你们入伙,徐娇过来,教教她们是怎么挨操的”说着就把杨妩儿拉起来,隔着裙子就在她发育得挺翘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杨妩儿根本没想着抗拒,任由郭鹏摸着屁股,往树林深处走去郭鹏把三个战战兢兢的女孩子带到树林里一颗半人抱的大枫树下,正想着怎么玩弄这三名小美女。徐娇从后面跟过来,带着酸酸的口气,命令着:“便宜你们三个骚货了都把下身脱光,双手扶着树,屁股都给我撅起来,让我老公挨个操我老公最喜欢从后面操了。”

杨妩儿穿的裙子,不敢跟徐娇叫板,只好伸手到裙子里把内裤褪到腿弯上,又把裙子后摆撩了起来,露出圆润的白屁股,双手扶了树,羞答答的撅了起来。

唐玲和冬梅都穿的校服运动裤,解裤带时候稍微慢了点儿,徐娇过去抬手就是两巴掌,骂道:“卖屄的骚货,脱这么慢干嘛不乐意啊让我老公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不听话,以后让人轮死你们”

两个女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不敢反抗了,只得乖乖把运动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在腿弯处,双手扶着树,把屁股撅了起来“哭尼玛屄给我闭嘴啪啪”徐娇抬手就在唐玲和冬梅撅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在她俩腿间小嫩屄上掐了一把,“腿分开,并拢这么严实干什么骚屄见不得人吗”

两个女孩子无奈,只得把腿分了分,两枚娇小的屁眼儿和下身可爱的小嫩屄就暴露了出来。徐娇很喜欢指颐气势,操纵命令别人的感觉,满意的扒开杨妩儿发育得有些丰满的屁股,在她屄上拍了拍,然后揉搓着杨妩儿的一片小阴唇,看着她渐渐湿润的阴道,高兴的说:“操,真骚一玩就出水,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杨妩儿一边忍耐着徐娇的羞辱,哪里敢得罪她,只好应道:“是。”

“你是什么”

“我是骚货。”

徐娇又玩了会儿唐玲和冬梅的小屁股,吩咐道:“你们三个骚货记住了,以后带你们来小树林,就是现在这个挨操的姿势,摆的挨操姿势不对,就得挨揍,记住了吗”

三个女孩被羞辱得眼泪含在眼眶里,都只能回答记住了。

徐娇摆手招呼在旁边看她调教的郭鹏,笑着说:“老公,狠狠上她们三个,把她们都操哭,让她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郭鹏早就看得裤子里鸡巴梆硬,解了腰带,迫不及待的把家伙掏出来,走到杨妩儿身后,抚摸把玩她圆润雪白的屁股。发现杨妩儿紧张的直哆嗦,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我还没操呢,你哆嗦个毛线不想让我玩啊”

“没没有,求鹏哥轻点我。”

郭鹏哪里理她,用鸡巴挤开杨妩儿两片粉嫩的阴唇,找到窄小的阴道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疼”

郭鹏掐着杨妩儿屁股上的肉,轻轻拍了拍,开始在女孩儿娇嫩的小屄中猛烈的抽送,感受着阴道中嫩肉的摩擦的快感,“这么多骚水还疼啊小屄倒是挺紧,说哥的鸡巴粗不粗”

“粗”

“大不大”

“大”

“哥操得你小屄爽不爽啪嗯”

“爽呜呜呜”

杨妩儿被郭鹏凶猛的撞击操得哭了起来,还要忍受这个大男孩可怕得拍打屁股的大手,被动的回应着。

“那你哭尼玛屄呀不乐意给我玩啊”

“乐意乐意给鹏哥玩”

徐娇看郭鹏那边操上了,她在一边看着有点无聊,又有些蠢动,就说:“老公,你先上她,这两个我玩玩呗。”说着就有点好奇的摆弄可怜得一动不敢乱动的另外两个女生下身还不是很茂密的阴毛。

郭鹏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徐娇来了兴致,在那个叫冬梅的身材微胖的女孩儿大腿上掐了一把,命令着:“你去给我爬到那棵树那儿边去。屁股撅高点,屄亮出来。看你骚的,小屄都流水儿了。咯咯咯。”

徐娇从地上拣了根手指粗细的树枝,在冬梅赤裸的屁股上、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抽打着驱赶着冬梅来回爬动。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放牧的小牧羊女,只要女孩儿爬得稍微慢了,不是一脚踢过去,就是一树枝狠狠打在屁股的嫩肉上,“腿不会分开点儿啊还挺害羞的,屁眼儿呢,看不到屁眼儿了。爬动时候再不把屁眼儿给我露出来,小心我抽死你”

那个叫冬梅的女生被迫撅着白皙的屁股,分开大腿把菊花屁眼儿充分的暴露出来,顾不上地上的树枝野草划在身上阵阵痒痛,在几棵树间的草地上来回爬动着打在屁股上的疼痛虽然不难忍受,但是这种羞辱感使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徐娇又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支唇膏,翻开还撅在那儿,双手扶着树的唐玲结实紧绷的屁股,在她的小屁眼上戳弄了起来。

“看我对你多好,用我的唇膏给你通菊花。你害什么怕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屁股再撅高点,你躲什么,找抽吗”

说着一面抽打着女孩的臀部,一面把那唇膏的金属管插了半只在唐玲的肛门里,唇膏的外壳已经被紧缩的菊花牢牢的夹住,徐娇又用力的往肛门里塞了塞,“给我夹紧了,去,你也爬过去。把我的唇膏夹住了,掉出来我可是要惩罚的。”

唐玲瘪着嘴,不敢违背徐娇,只好学着冬梅的样子,四肢着地慢慢的向冬梅爬了过去。

“你俩爬得太慢了,一点都不好玩。这么办吧,我喊一二三,都爬到我这儿来,先到嬴的人抽输的五个大嘴巴。快点,一二三”

唐玲和冬梅听见输得要挨打,都急忙用力的往徐娇这里爬,奈何唐玲肛门里还夹着支光滑的唇膏,不敢用力,生怕掉了出来。结果还是比冬梅慢了一个身位。

徐娇高兴了,指着落后的唐玲脸蛋就命令冬梅:“抽她五下啊,我要听到响,听不到响声可不算。”

冬梅为难的看了眼身旁的姐妹唐玲,不忍下手,“你抽不抽”徐娇拎着树枝就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冬梅裸露的白屁股。

“我抽我抽。”冬梅害怕的再不敢犹豫,抬起手用力的在唐玲的脸上扇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冬梅怕打轻了徐娇说不算,五个大嘴巴打得挺响,唐玲被打得脑袋随着手来回的晃动,眼泪都被打得飞了出去。

徐娇看她两个听话,才算满意,又在她的小包里翻了起来,找出了一支粗粗的眉笔,笔帽却是一个米老鼠头像,大约有杏子大小。米老鼠的两只耳朵圆圆的可爱的挺立在头上。

“你们看,这是什么”

唐玲不知道徐娇要作什么,只能回答:“是是只眉笔。”

“不对吧我怎么看像是捅屄用的棍子。”

“啊”两名女孩子不由吸口冷气。

“啊什么啊我说是就是。你说,这是什么”徐娇指着唐玲问道。

“是是捅捅屄的棍子。”唐玲回答时心里害怕,就忘了肛门里还夹着唇膏,那支唇膏的金属管很滑,一不小心就掉落了出来。

徐娇小脸儿当时就冷了下来,低头拣起唇膏,看着唐玲冷笑着说:“谁让你掉出来的刚才我怎么告诉你的,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是不是”

“没有徐姐,我是是不小心我再重新塞回去,行吗”唐玲吓得脸都变色了,赶紧求饶。

“少废话,不听话,就得受惩罚,看你以后还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

你,抱住她,看我怎么给她捅屄的。”

冬梅没办法只好从后面把唐玲抱住,唐玲到不是怕其他,就怕徐娇手没轻没重,那支米老鼠眉笔很可能就成为要命的刑具。

“徐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闭嘴那天你们在欺负我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我老公厉害,在这儿掰着屁股让人捅屄的很可能就是我呢。还等什么,挺过来”

唐玲被冬梅抱住,又怕徐娇生气下死手,只好抬了抬屁股,双腿分开,把下身的小屄挺了过去徐娇看着唐玲下身小屄的阴道口很窄,两片阴唇若有似无,好像比她的下面的屄生得要好看些,加不悦的吩咐,“把屄掰开,给你捅屄,还等着我伺候你吗”

唐玲抖着手,把阴道口扒开,胆怯的露出里面水嫩嫩的屄肉,却被徐娇一把攥住上面的那撮阴毛让她避无可避。

“看我对你多好,亲自伺候你还不求我给你捅小骚屄”

“求徐姐捅我的小骚屄,徐姐,我以后全听你的,求你轻点。”唐玲眼圈都哭红了,挺着屁股,眼看着徐娇把“米老鼠”送入她小小的紧窄阴道里,只感觉那米老鼠的两只耳朵刮得屄里面生疼徐娇咯咯的冷笑,突然发力,狠狠捅弄着道:“轻什么轻轻什么轻

我偏要用力捅。偏要玩死你。”

“啊啊徐姐饶了我吧啊”唐玲眼睛睁睁的大大的,看着那眉笔,在她的小屄里一下一下的进出,刮出一股股淫水。

“哎呦看这水儿流的,兴奋了吧说你是不是发骚的贱母狗”

唐玲被她捅得欲生欲死,伸着手,想抓住捅屄的徐娇的胳膊,又不敢,委屈的胡乱答应着:“是我是发骚的母狗徐姐,求求你,别捅了别捅了”

“我捅得你爽不爽”

“爽”

徐娇看唐玲痛苦得撑在地上的两条腿直哆嗦,身后冬梅露出不忍的表情,停了手,对着冬梅咯咯冷笑,问道:“捅她,没捅你,想要了吧”对几乎瘫软在地上的唐玲骂道,“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把它拔出来,给你姐妹也捅捅小屄。”

“啊徐姐,不要啊”冬梅吓得差点尿了出来。

“不要什么不要快点捅,两条骚母狗。”

郭鹏这边看着徐娇恣意的报复着两个女生,虽然觉得有点过分,但是感官上加刺激兴奋,一面享用着杨妩儿紧致的小屄,一面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顶动间加的用力了,两个卵蛋打在杨妩儿阴户上啪啪的响。

操了几分钟,杨妩儿渐渐适应了男人的侵犯,开始低声的呻吟。

郭鹏象是想起什么似的,掰开杨妩儿两片臀肉,把那枚紧皱的小菊花屁眼儿露了出来,伸出中指,沾了点杨妩儿的淫水,就开始揉搓玩弄她的肛门。

杨妩儿敏感的哼唧了一声儿,小屁眼害羞似的蜷缩了一下,刺激得郭鹏用力把整只中指都一下塞了进去,疼得杨妩儿咬牙冷哼了一声。

“一会让哥玩一下肛门,好不好”

“好。鹏哥,我后门还没给人玩过,以后,以后你对我好点儿,行吗”

“你放心,以后没人敢在江兰这片欺负我的人。来吧,看哥给你爆个菊”

说着,郭鹏拔出火热的鸡巴,顶在女孩儿娇嫩的小屁眼儿上,慢慢用力的压了上去,捅入整只鸡巴“鹏哥鹏哥疼轻点”

杨妩儿扭动着软滑的屁股,求郭鹏温柔点。

可惜郭鹏本就是哄她,之前每次想跟徐娇玩肛交的时候,徐娇都抵抗着嫌疼,不让他操得痛快。眼下这个女孩儿虽然长得不错,但是郭鹏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难得有个可以随便操的美女,只管自己发泄是真的。

所以他根本不理杨妩儿的哭叫,牢牢按住撅在他胯下的这只肉肉的屁股,用力的进出着那枚小小的肛门,甚至在女孩子痛苦的哀求声中得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施虐的快感。

如果郭云鼎在场,一定感叹他这个侄子恐怕和他一样有着淫虐的基因。

不知道是被操得没有了力气,还是在男孩的暴力下习惯了凶猛的肛交,杨妩儿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扶着老枫树,急促的喘息着,放低了哭叫,只是还不时的在郭鹏蛮横的鸡奸中痛苦的痉挛一下郭鹏一边操干着美女的肛门,回头再看徐娇时,见她把唐玲和冬梅又拉了过来,命令两个女生靠在树上,抬高一条腿抱在臂弯里,露出阴毛下两条稚嫩的肉缝,肆意凌辱玩弄着。

徐娇留得修长的贴着小五角星贴片的长指甲,粗暴的捅弄进出着冬梅里的嫩屄,看着女孩子呻吟着一股股淫水淌了出来。

旁边的唐玲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所以阴唇虽然娇嫩却有点黑,被徐娇一口咬定是被男人上的次数多了的黑木耳,烂货。

她一边狠狠的用指甲掐拧唐玲的阴唇,时而还在她的小屄上抽一巴掌,逼问唐玲让多少个男人上过。

唐玲当然哭着不肯承认,徐娇就残忍的把指甲捅入到唐玲的阴道里,用力抠挠小屄里面的嫩肉。疼得唐玲一边求饶,一边疼哭。

“徐姐求求你,饶饶我吧。疼别掐小屄了小屄里面疼”

徐娇玩得正高兴,哪里管她死活,娇斥说:“哭尼玛勒个屄给我闭嘴这就受不了啦我老公比我还喜欢玩母狗,一会儿教教你们仨怎么当母狗,用狗屄伺候男人,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一边喝问,一边使劲的用修长的指甲掐女孩儿的阴唇。

郭鹏看着徐娇越玩儿越过分了,唐玲的阴唇上已经被她蹂躏掐拧得红肿不堪,被指甲划过的地方隐隐现出血痕。真弄出事儿来不好摆平,不自觉抬手给了徐娇一巴掌,怒骂道:“有你这么玩儿人的吗你那指甲,尖的跟刀子似的,掐你自己的屄试试,受不受得了”

徐娇正在兴头上,被郭鹏打得一愣,可爱的小嘴从上扬,到瘪起,到慢慢下垂,“咧”的一声哭了出来。

“操你妈的,死郭鹏有了新的就忘了我了还为了这两个骚货,打我哇我不管了,以后别来找我”

哭骂着,扭头就往学校跑去郭鹏没想到自己一巴掌把徐娇打跑了,抬手看了看,也不理她,拔出杨妩儿肛门里的鸡巴。把三个女孩子往一起拢了拢,在唐玲结实的屁股上摸了摸,叹着气说:“你鹏哥对你们好不好为了你们三个,把老婆都给揍了。”

杨妩儿、唐玲、冬梅三人没想到郭鹏真的这么仗义,今天徐娇虽然玩的过分,但是杨妩儿她们三个也曾经这样欺负羞辱过学校里其他女孩子。

而郭鹏为了她们竟然不惜跟徐娇翻脸,看这情形以后跟着郭鹏混,还不一定是谁祸害谁。哪天能把郭鹏勾搭争取过来,反身收拾调教徐娇也不一定。

特别是唐玲,刚挣脱徐娇“魔掌”,松了口气不说,竟还有几分被男孩子保护的温暖,便索性放下自尊,腆着脸讨好郭鹏说:“鹏哥,你对我们真好。你操我呗,别看我长得黑,就只让两个男人上过,你是第三个,真的。”

其实唐玲并不黑得难看,只是皮肤小麦色,还弹性十足。郭鹏被她说得来了兴致,再不去想抛开的徐娇,分开唐玲的屁股,挺着阴茎就捅进她的小屄里,感觉阴道里紧窄难行,温软湿润,哪里是残花败柳了忍不住开始大力捅操杨妩儿和冬梅侧眼诧异得看了唐玲一眼,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骚。刚才还被玩得要死要活,这么快就投降过去,她们自问也不比唐玲长得难看,怎么甘心落了下风。

都双手扶着地,扭着小蛮腰,把屁股凑了过去,在这个大男孩腿上磨蹭“鹏哥,我奶子大,一会儿给你乳交好不好”

“鹏哥,我口活儿好,一会给你吹出来,你还可以射在我嘴里。”

郭鹏毕竟也才十五六岁,哪见过这种红粉阵势。兴奋得脸色通红,一面奋力的抽插着唐玲的小屄,腾出手来左右袭上杨妩儿和冬梅的屁股,在她们股缝儿里玩弄着一会儿抠摸几下湿乎乎的嫩屄,一会儿捅弄几下娇小的屁眼儿菊花,弄得女孩子高一声低一声,娇媚的呻吟,堪堪得是有些忙不过来了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鹏在唐玲的小屄里狠狠的又进出了百十下,生生的捣弄得小女生淫水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才恋恋不舍得抽出了鸡巴,感觉有点要射出来,却不肯放过旁边的冬梅。挪过身去,扒开冬梅的屁股,看到她的肛门红红的,只有几个褶皱十分可爱,就把着鸡巴顶了上去,要玩弄这只诱人的小菊花。

冬梅是那种胖呼呼有点肉的女生,屁股在三个女学生中相对肥大,幽深的股缝被掰开到极限,紧张得她浑身泛起一片片可爱的小疙瘩。冬梅以前和男友有过肛交经验,见郭鹏要弄后门,也不喊疼,咬着嘴唇讨好般的任由郭鹏捅操。

郭鹏插入前,已经沾了不少女孩儿的淫水润滑,感觉进入这只屁眼儿并没有特别的困难,难得的是女生既不哭也不叫,就放开手痛快的操弄每次都把阴茎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再狠狠的全根捅插进去,大力的抽送撞得冬梅肥厚的屁股啪啪得作响。

“哦哦鹏哥,小屁眼儿要被你玩坏了”

郭鹏在冬梅淫叫声中,终于射出了他今天第一次精液。死死按住女生的屁股,在那小小肛门里足足喷射了七八秒,才满足的拔了出来“操你妈的真爽刚才谁说口活儿好的快给我吹起来,我要再爽一次”

“”

十几分钟后,郭鹏志得意满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后面不远跟着杨妩儿三个女孩子,她们好像都变得非常腼腆了,脸上看不出被玩得很惨样子,泛着潮红,象是被深深的满足过了一样。

这十几分钟里,在杨妩儿纯熟的口交技巧下,郭鹏的大鸡巴很快就再次挺立起来。这回他命令俯首帖耳的三个女生都脱光了衣服,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轮流捅操着她们前面的小屄和后面的菊花,亲咬把玩她们的乳房,拍打她们的屁股把三个女生都操得心服口服。

最后还是在冬梅坚挺的乳交中再次喷洒出浓浓的精液,射得女孩子脸上,鼻子上,眼睛上到处都是郭鹏看还在小树林外等候他的田胖子和高大膀,正在无聊的抽着烟,翻着手机。见他们出来,都急不可耐的跑过来。

“大鹏,嫂子没事儿吧”田胖子方才见徐娇哭着跑了,多少有点担心。

“没事儿,女人就不能惯着。”郭鹏毫不在意的说。

“鹏哥,这三个妞,玩玩就算了,你还真打算收她们到我们圈子里来她们可都是技校的,这”

高大膀藏不住话,急急忙忙的问了出来。

“技校怎么了反正二刘儿也灭了,闹不出啥花样来。你俩不是还都没对象呢吗不想玩玩这三个骚货操起来很爽,玩腻了再说。”

田胖子见郭鹏都这么说了,才不言语。

反而看着不远处,娇柔的三个小女生时不时尴尬的望过来,不由也得有几分心动:“就听鹏哥的,那我跟大膀就先上了”

田胖子最喜欢肉乎乎的女孩儿,冬梅他都盯上很久了,摩拳擦掌的就想过去推倒她。

“别乱来,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万一给谁看到了不好。把她们带到你住的地方,离第二节下课还有将近一个多小时,还不够你俩折腾的”

郭鹏冷静的拉住了他的两个铁哥们儿,示意他们回去再玩儿。

田胖子不是本地的,家里是邻市的政府高官。所以也不住校,离学校不远花重金购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早以成为郭鹏他们小圈子的“据点”,每天不管有没有事,都会在那里碰头。

带着三个妹子进到这间面积足有百二十平米的公寓,杨妩儿三个女孩儿张大了嘴巴,吃惊得看着,这比猪窝整洁不了多少的宿舍。

除了归郭鹏和徐娇的小屋还勉强进得去外,屋里从客厅到大房间,到卫生间,淋浴室,沙发上,餐桌上,椅子上随处扔满了酒瓶子、方面外卖盒、烟头、烟盒、零食袋、卫生纸、臭袜子、运动鞋,避孕套、笔记本电脑,色情光碟、裸体画报、假阳具、连同情趣皮鞭、皮手铐简直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尽管装修豪华,宽敞明亮,这公寓也太乱了吧就连郭鹏也有点觉得这地方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还好杨妩儿三个妹子并不嫌弃,她们三个家庭条件可比不了郭鹏他们,就是家里也没有这么阔绰的居住面积,要知道这可是省重点中学寸土寸金的学区房。

虽然惊叹这帮问题学生的用品都是名牌,但是对他们的生活环境实在是无法恭维。

好在三个妹子都还算“贤惠”,既然都来了,以后还要在这里混,就别客气了。三个刚被郭鹏收服的女生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整理打扫起来。

这让原本想要大逞淫欲的田胖子和高大膀大出意料之外,又不好伸手阻拦。

那个冬梅仿佛也看出田胖子对她有几分好感,不敢惹板着脸的郭鹏,扭着肥大的屁股就来到田胖子面前,摊开肉乎乎的小手。

“干干嘛”田胖子没怎么跟女孩儿打过交道。

“胖哥哥,拿钱我要去买点打扫卫生的用品和工具,这间屋子里连拖把都没有还有我们今天的饭钱零花,怎么你们还想白玩儿我们吗”

冬梅涂得浓厚妖艳的彩妆,也掩饰不住她青春的可爱,笑起来的脸上像一朵开放的花似的。

“哦,哦。”田胖子看得呆了一下,收回就快流下来的口水,摸了摸口袋,却发现皮夹子没带在身上,尴尬的回头看了眼郭鹏。

郭鹏瞪了他一眼,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沓毛爷爷随手就丢了过去。有他二叔儿郭云鼎郭大老板作后台,郭鹏从来就没缺过这东西。

“吼吼杨妩儿唐玲鹏哥真有钱唉早知道这样,老早就跟着鹏哥混了”

冬梅好像忘了刚才还让郭鹏欺负得直掉眼泪,现在像是加对他们死心塌地了一般。

10分钟后,看着女孩儿捧着乱七八糟的洗洁精,垃圾袋,塑胶手套,拖把,抹布,竟然还有一大包零食和饮料一大堆东西。

三个半大小子看着满载而归的冬梅,有点不知所措,“打架”他们是常有的事儿,“打扫卫生”自从他们住在这里就压根没想过。

看着三个女生围上崭新的围裙,手持各种工具忙活开了高大膀、天胖子回头看着郭鹏,一齐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卧槽,老大,英明啊”

“”

半个小时以后,郭鹏他们的“据点”就焕然一新了。不但屋里家具被打扫整理的一干二净、一尘不染,脏衣物也都进了洗衣机,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连郭鹏也不得不承认,这才是人住的房子,以前那“猪窝”简直是不堪回首。

吃了点零食和喝了点饮料,唐玲和冬梅就分别被高大膀和田胖子半拉半抱得弄进两个房间里去了。

片刻功夫,就听到高大膀房间里传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木床支支嘎嘎的摇晃声,当然间或传来唐玲一声冗长的甜腻的喘息。

和隔壁不同,田胖子屋里没有那么快传来男女性交的欢爱声,就听冬梅清脆的嗓音叫道:“胖哥哥,你怎么那么变态哦,那里,那里不能舔啦哎吆,别咬再咬我喊啦”

“别出声,那里有什么不能舔的。”

“唔唔唔”

冬梅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客厅里只剩下杨妩儿和郭鹏,两个人听到两边房间里的动静,都有点蠢蠢欲动。

杨妩儿突然莫名有点害羞,她慢慢的小心靠近郭鹏,心里多少有点害怕。

“鹏哥,你还要不要”

还没等她说完,郭鹏一把薅住杨妩儿的头发,把女孩儿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去。

杨妩儿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乖巧的解开郭鹏的腰带,拉链,颤着手把男孩的阴茎掏了出来。因为射过两次,那阴茎还半软的垂荡着,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儿。而男孩手上的力量,让她不敢犹豫,完全臣服的张开小嘴,把他的家伙含了进去。

杨妩儿的舌头慢慢的讨好的舔舐着嘴里的鸡巴,感觉着男性的气味不断的涌进她的气息里。那只粗大的鸡巴又渐渐的在她温柔的嘴唇里膨胀了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郭鹏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道看上去发亮的眼神。

女生抬起脸,勉力的忍住深入到喉咙的龟头带来的呕吐感,被迫呛出眼泪的美丽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男孩子。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抱怨,还有点撒娇的味道然而得来的就是一种漠视,就像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他享受的也是那么心安理得。

杨妩儿放弃似的收回了请求的眼神,开始放松咽喉的软肉,尽量接受带着热量的男性生殖器官对她口腔的侵犯。

“呃呃呃”

随着激烈的深喉,杨妩儿不得不伸手牢牢抓住郭鹏的双腿,两行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上划过,弄湿了她的眼影,在粉底上流下两行淡黑色的泪痕。强制被口交深喉,被摧残的样子,不但没让她变的难看,反而显现出一股女孩儿被欺凌的柔弱美感。

一直口交了几分钟,郭鹏才满意的从杨妩儿嘴里抽出膨胀到不行的鸡巴,并看也不看女孩儿剧烈的喘息咳嗽,命令道:“趴到茶几上去”

杨妩儿几乎没有犹豫,就跪趴了上去,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很快她的裙子再次被掀起,小巧的底裤又被扒了下来,扯到脚踝上。郭鹏抚弄了一下她的屁股,野蛮的抓住两片弹手的股肉,向两边掰开,硬挺的鸡巴对准粉嫩的阴道,准确的捅入了进去。

“啊”杨妩儿只轻轻的低喊了一声,就不作声了,双手撑着几案,塌下小腰,把屁股用力的挺起来,承受着火烫的鸡巴野蛮的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的进出。

“怎么这么乖了”郭鹏多少有些诧异女孩摆出如此柔顺的姿态接受着自己的淫辱,“叫”抬手又在杨妩儿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汪汪汪”

郭鹏原本是想让女孩儿在挨操的时候发出些呻吟,没想到杨妩儿乖巧的学起了狗叫。

“你怎么知道这么讨好我”

“徐姐不是刚才说你喜欢玩儿母狗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还记得她说的鬼话”

郭鹏用力抓着女孩儿柔软的两片臀肉,用力的分开,观赏着自己的阴茎急速的进入女孩儿的小屄,看着两片可爱的阴唇被刮弄着顶进带出。

“我也不知道,鹏哥,我只是觉得,你刚才强迫我口交的时候样子好man呐抓着我头发逼迫我给你做深喉时的简直酷毙了。”

“我那样蛮横的对待你,你反而喜欢”郭鹏并不能理解这个带着几分痞性的女孩的想法。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你是胜利的强者,女人不就是应该在臣服在强者脚下,接受男人宠爱或惩罚的吗”杨妩儿转过脸,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郭鹏,里面既有种依赖,又包含着崇拜,还有点爱慕,说不清是种什么状态。

“哼我算什么强者,我不过是个会打架的学渣。你也不用想得那么好,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不过是在玩你。”

“玩就玩吧,哪个女人不是给男人玩的最少对我来说你是很强力的。

如果我很乖的顺从你,你也会很疼爱我的,对吗”

郭鹏拔出鸡巴,又不顾杨妩儿疼得有点扭曲的表情,蛮横的捅入她的肛门。

“你很聪明,可惜光讨好我,没用。今天你们三个还是要吃些苦头的。”

“我知道,你们毕竟是因为我们打了一架,你总要对你的兄弟有个说法的。不过我可以照顾你们,我做菜很好吃的。”

郭鹏不再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蹂躏杨妩儿的肛门;杨妩儿竟然开始耸动着屁股,主动的用她的小屁眼套弄男孩的鸡巴。郭鹏一边享受着女生讨好的服侍,一边捏揉这她的屁股,嘀咕道:“爽真特么骚”

“鹏哥,徐姐肯定不肯这样让你操屁眼儿吧”

“嗯”

“我可以,你想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陪你玩肛交。”

“我很变态的,我喜欢打女人。”郭鹏故意拉着脸吓唬她。

杨妩儿有点害怕,犹豫了一下,又耸动着屁股问:“可不可以,轻点打呢”

由于射过两次,这回郭鹏坚持的时间很长,把杨妩儿的肛门都磨得有些红肿,甚至带出一缕若有若无的血丝,而他还没有射精的迹象。女孩子咬着牙,苦苦的忍受着又操了一会儿,郭鹏把杨妩儿一把抱了起来,走了几步轻轻的放在半人高的飘窗上,让她蹲在上面,从垂下来的圆圆的屁股蛋后面,把阴茎插入到她的小屄里。

杨妩儿惊吓的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把我从窗口扔下去呢这可是七楼啊。”

“怎么会呢,要扔,也要我玩完以后再把你扔下去。”

郭鹏在女孩儿白嫩的肩膀脖子上亲吻了起来,使得女孩儿再次在光滑白嫩的皮肤上泛起阵阵涟漪他们俩一边不紧不慢的性交着,一边通过薄薄透明的窗纱看着楼下小区里走来走去的老人和小孩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也许是和煦的阳光让人觉得舒服,杨妩儿很快就在郭鹏的操弄下接近了高氵朝,她向后突出的屁股被顶得一颠一颠的,用力抓住男孩在乳房上肆虐的手,颤抖着剧烈喘息,一阵痉挛后像全身散了架一样,任凭郭鹏托着她的屁股,顶弄得她全身白肉一耸一耸不久,郭鹏也在快速的抽动中射出了精液,杨妩儿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用可爱的小嘴扭过头,在男孩儿脸上亲了下,喃喃道:“别,别把我丢出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妩儿,唐玲,冬梅都温柔的蜷缩在各自的男生怀里,依靠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电视。

一声开锁声把客厅里的三对男女惊动了,田胖子心虚般赶忙推开怀里的冬梅,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向门口望去。

是白东山,他们的另一个死党,带着三个经常在这里聚会的哥们儿走了进来。

第二节课应该是刚结束,他们就赶过来了,在上午第三节课之前,他们有半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当然这百分之十的学渣,课间操是从来没有去做过的,他们能去上第三节课,已经是非常给班主任面子了。

白东山一进屋,就惊异的发出感叹:“卧槽这是702吧我是不是走错门了这特么还是田胖子的狗窝吗”

郭鹏也推开了怀里的杨妩儿,三个女生有些害怕的缩在沙发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白,没走错,我让她们把这里打扫了一下,不是好多了”

白东山和那三个哥们儿也发现了沙发上的杨妩儿三个,兴奋而奇怪的说道:“泥马笔的,这不是咱们技校的校花嘛没记错,咱们哥们儿昨儿晚上,还为了她们打架来着。振国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怎么这么快就送上门来啦”

白东山跟郭鹏铁瓷,所以一点顾及没有,伸手就想在杨妩儿脸上摸一把。杨妩儿害怕的想躲,又不太敢,就那么让他在脸上摸了一下,吓得直缩肩膀。

“没错。她们三个今天早上找到我,说想以后跟着咱们混。”

“大鹏,你答应了她们可都是技校的。”

白东山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就算是这三个女生长得不错,但是跟他们混她们配吗

“技校的就技校的,有人伺候还不好”郭鹏看了眼几个肯为他挨刀的兄弟,淡淡的说,“当然我也不会随便让她们加入,我现在就狠狠打她们一顿,就算为兄弟们出气了。这事摆平以后,你们就谁也别提了。”

郭鹏说着抽出腰间的腰带,对折了一下,转过头命令杨妩儿她们三个,“你们仨都到沙发上给我撅着去”

杨妩儿扭头看了唐玲和冬梅一眼,三个女孩子对郭鹏都早已俯首帖耳,听话的默默翻身跪趴在长沙发上,乖乖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郭鹏也不客气,走到杨妩儿身后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随后扯掉小内裤,雪白的屁股就那么暴露在一帮男孩儿面前接着郭鹏又把唐玲和冬梅的裤子扒了,同样露出赤裸的屁股。

在七八道男生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郭鹏毫不客气的举起皮带用力的在杨妩儿的光屁股上抽了下去。

“噼啪”

一声脆响,杨妩儿就觉得屁股上一道热辣辣的疼,她咬了咬牙,并没有吭声。

“噼啪”

同样一声清脆的皮带打在肉体上的动静,在安静的屋内回荡。这回挨打的是冬梅,小丫头胖乎乎的白臀上,立刻浮现出一条皮带宽的红痕。

“呜”几乎是挨打的同时,冬梅就哭了出来,在她的记忆力,只有小时候她爸爸这么暴力的打过她。

“噼啪”

不偏不向,唐玲的屁股上也紧接着就挨了一下,只是她的屁股结实,肤色又暗,没有留下那么明显的印记。但是着了火似的疼痛是一样的,她画的很好看的细细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能看得出,她也是用了最大的努力才没有马上哭出声来。

郭鹏并不停顿,转回身毫不停顿的在杨妩儿的臀尖上又抽了一皮带,两道红红的痕迹并排显现在白白的屁股上显得那么突兀和明显。

杨妩儿咬了咬牙,两行泪水无声的从脸上滑下,她才明白,前面郭鹏操她时候说的“吃些苦头”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又敢怎么反抗呢

一切都是她们自找的,挨打就挨着吧,不是这疼痛多难忍,而是在一群陌生的男孩面前被剥光了下身,打屁股,实在是让她的自尊心再次受了严重的伤害,要打哪怕只有郭鹏一个人也好啊。

“噼啪”

冬梅是最怕疼的,在郭鹏第二皮带落下来,她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鹏哥轻点打呗屁屁疼”

“噼啪”

唐玲终于也撑不住哭了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毕竟不是女孩子能承受的。

而三名漂亮的小女生被逼迫着脱光下身,抽打着屁股,那修长笔直的大腿,那圆润年轻的屁股,胯下稚嫩的阴毛,柔软褶皱的阴唇,紧缩在臀缝中的小菊花让几个毛头小子感觉呼吸变粗,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然而郭鹏并没有停下来,手中的皮带还向毒蛇般的落在女孩儿们的屁股上,不管她们是躲闪着逃避,还是扭动着求饶,都在他冷酷的呵斥声中,逼迫她们恢复挨打的姿势大约三个小丫头,每个人抽了有七八下,三个女孩儿稚嫩的屁股都有些被揍得红肿了起来。

白东山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过去拉住出手越来越重的郭鹏,劝说道:“行了,行了行了大鹏,兄弟们消气了行了吧看把几个妹子揍得,屁股都打肿了,我看着都心疼。”

其他几个男孩子也赶忙过来劝,“好了老大,别那么狠了,真忍心辣手摧花啊,妹子们哭得多可怜呐。”

“就是,就是。”

郭鹏笑了笑,收了手上的皮带,看了看一个个色迷迷盯着女生下身挪不开眼睛的兄弟们,说:“我又没受伤,又不是我想打她们。你们说算了,打人,我还嫌累呢。这样吧,今天没来的,住院的算他们倒霉,到下午上学前,她们仨,你们随便上。说好了,只限下午之前,以后要上她们,得经过人家同意。”

几个大小伙子早就快忍耐不住了,哄涌一声,就向三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子扑了过去。

杨妩儿听到郭鹏让新来的四个兄弟上她们,却都不干了,哭喊着挣扎起来,“鹏哥不要不要啊鹏哥别让他们轮我们呀求求你



可惜女孩子脱了裤子,根本无法抵抗欲火中烧的年轻小伙子,不是被按牢了屁股,就是被死死压在沙发上,在可怜的哭叫声中,被男孩子上下其手的肆意轻薄着。

白东山一边抚摸着冬梅的屁股,一边在她哭叫声中解着裤子唐玲和杨妩儿也被男孩儿强迫得分开了腿,在下身阴户来回的抠摸着。

郭鹏看着被欺负得哭闹的三个女生,冷冷说了句,“哭尼玛屄不就是玩玩吗又不会少块肉,又没让你们出去卖,叫唤什么”

在兄弟们放肆的动作中,眼看一幕轮奸大戏就要开始就在这时候,门外却传来哐哐哐的砸门声儿。

“操尼玛谁呀找死啊,在这儿砸门”

郭鹏怒气冲冲的去打开门,然而还没等他看清砸门的人是谁,就被来人当胸一记“窝心脚”给踹得飞倒在地板上。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就听来人大声骂道:“小王八羔子,你骂谁呢是我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在屋里又哭又叫的,想上天呐”

郭鹏瞬间就像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哆嗦着嘴道:“二二叔儿,你你咋找到这儿来啦”

************************郭云鼎气哼哼得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站成一排低头耷拉脑的自己的侄子和七八个同样年纪的半大小子。

郭云鼎指着郭鹏的鼻子,骂道:“你们看看你们,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

我再晚来一步,就出大事儿了,你们他妈这是轮奸是想进少管所还是工读学校郭鹏你还带头,我看你是活腻了你”

郭云鼎气得抬手,真想狠狠揍这侄子一顿,如果郭鹏真的犯了罪,他作为监护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对爹妈,对嫂子,对去世的哥哥可怎么交代想想都后怕。

郭鹏吓得一缩脖子,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见了他从小就管教他的二叔儿就腿肚子转筋。虽然叫二叔,就跟他亲老子是一样的。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快记不得长什么模样了,在他的印象里,二叔儿就是亲爹。郭鹏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那么怕这个二叔儿。

就在巴掌要落在大男孩身上的时候,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杨妩儿开口了:“叔叔,别打鹏哥。是我们自愿跟跟他们玩儿的,他们也没有强迫我们。

他他是我男朋友。”

杨妩儿,唐玲,冬梅站起身分别走到郭鹏,田胖子,高大膀身边,挽着他们的手平静的看着对面这位连大鹏哥都吓得变色的中年大叔。

看着杨妩儿清晰平静的样子,并没有一点被胁迫的感觉。郭云鼎差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刚才他闯进屋子里的时候,三个女孩儿还哭着叫着抵抗不让几个男孩儿强暴她们,这才几分钟,就反过来替他们辩护难道这就是传闻中什么斯德哥尔摩症状不会这么扯淡吧

“真的,叔叔,我们真的是在谈恋爱。刚才,刚才是他们在跟我们闹着玩儿呢。”

“哼”郭云鼎气消了些,看着这三个妖里妖气的女孩子,就知道她们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孩儿,不过既然姑娘们是自愿的,事情的性质就改变了许多。

“好了,就算是你们自愿的。你们也都未成年吧与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也是违法行为。你们才多大呀毛儿都没长全呢,就着急谈什么恋爱

等个五六年以后,我也懒得管你们但是现在不能乱来”

郭鹏听到二叔儿说他们“毛儿都没长全”,想着杨妩儿下身阴部那片茂密柔顺的阴毛,突然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郭云鼎瞬间就明白自己这个侄儿把这句话想到哪儿去了,怒道:“你特么还有脸笑都是你惹的祸”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侄子后脑勺上,郭鹏没敢全躲,算是吃了半巴掌,但是二叔儿手上这力气一点儿不小,跟小时候揍他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的是,杨妩儿看到郭云鼎还要动手,连忙用身体挡在郭鹏身前,叉开双手像要保护身后的男孩子一样。

郭云鼎看上去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就算你们只是早恋,但是昨晚上打架是怎么回事儿有你们几个吧是不是还有同学在医院里都跟我回学校去认错,再不回去,学校要报警了,知不知道。”

听说学校要报警,几个问题学生也有点慌了神儿,只好乖乖的跟着郭云鼎向学校走去。

半个小时后,江兰四中教务楼,二楼训导室,十几个涉事儿的家长,学校教导主任,分管政务的副校长,江兰四中附属技校的教导主任,副校长纷纷到场。

好在都是一所学校里发生的事儿,并不需要惊动校外的人就把当事人及监护人都找在一起了。

乱纷纷,七嘴八舌的盘问了将近两个小时,总算是把事情基本搞清楚了。起因不过是咖啡馆占座这么点儿小事儿,弄得是头破血流,鸡犬不宁的。因为事件的起因,策划,带头都是郭鹏,打架用的钢筋也是从云鼎公司流出去的,郭云鼎无奈,只好承担主要责任。

在他息事宁人的态度下,毕竟被打伤的技校几个学生的家势无法跟打人的几家相比,而且双方约架也是二刘儿方首先挑起最后经校方调节协商决定: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学生全部记大过一次,全校通报批评。技校受伤的学生由郭云鼎赔偿每家医疗经济上的损失费随后学校领导和家长又到医院去看望了,受伤治疗观察的学生。

等把整件事儿处理完了,把郭鹏送到自己父母那里严格看管,已经是天色擦黑,六七点钟的样子。

郭云鼎感觉累的是有点心力憔悴,焦头烂额,身体上到没什么,但是心理的疲惫实在是没法说出来的。

正巧这时候,公司业务三部的黄倩黄经理打电话过来,刚接起来就听到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隔着电话也能听出那股甜得掉牙的语气:“郭总你还过不过来了陆秘说你找我们,人家可是巴巴的等了你一下午啦。”

郭云鼎正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没处发,黄倩这算是送上门了:“啊呸

你这骚货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行了,啥也不用说了。把自己洗白白等着我半个小时以后我到你那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知道了。把自己洗白白,等着郭总来收拾我。”

黄倩在那边委屈的挂了电话。

郭云鼎看着渐渐暗起来的天空,长长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向自己停车位走去。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3)

第三章夜晚降临的江兰市是绚丽多彩的,来往纵横的车流就像是整个城市的血脉,不停的川流不息,在给这个城市注入着活力。

天黑下来的时候,不知不觉落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滴,让闷热的空气带起了一丝凉爽,也像是给闷热的城市透了口新鲜空气。

郭云鼎驱车奔向公司宿舍的路上,也可能是因为挡风玻璃上不断下落的雨滴,让他的精神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来。

黄倩这些年在公司其实作的非常优秀,但自己无论如何是对得起她的。

想当初,刚刚遇见黄倩完全是一个偶然,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黄倩和郭云鼎的关系并不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而是商贩和顾客。

不错,大约在六七年以前,那时候的黄倩还不过是郭云鼎家不远的菜市场里的一个卖鱼姑娘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云鼎至今还记得她爹老黄,总是穿着一件拖地的皮外罩,满身的碎鱼鳞和血腥味,而黄倩总是很勤快的帮着老爹忙前忙后,一条大辫子甩来甩去给她家的鱼摊带来一股活跃气氛。

黄倩那时候还不是叫这个名字,叫什么郭云鼎几乎有些记不清了,好像叫什么黄秀姑来着黄倩家的鱼摊在菜市里的位置并不是很好,邻着入口还有两家卖鱼类海鲜的摊位,但是大家都喜欢到老黄的摊位买鱼。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老黄的这名时年24岁的老闺女,人美嘴甜,加上天生的嗓音甜美,很多街里街坊的大妈、媳妇都爱跟她聊天。

当然老郭的前妻孙婉茹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孙婉茹爱吃鱼,但是却讨厌生鱼的腥气,所以每次挑好了鱼都是留在摊位上,由郭云鼎下班拎回家里烹饪。

久而久之,郭云鼎也很喜欢这个渔家小妹子,因为她简直太会来事儿了。

每次都把鱼料理得干干净净不说,小嘴儿还不停地介绍、推荐吃鱼的好处,如何烹饪会可口,说得活灵活现的。

让人听着就那么舒服,那么讨人喜欢。

直到有一天,这个只与他有买鱼交情的黄倩在菜场后门停车场拦住了郭云鼎,她可爱的脸庞上没有了平日里甜美的笑容。

在轿车里,一番了解,老郭才知道黄倩的家庭是十分不幸的,她的奶奶常年重病在床。

老黄家鱼摊的收入大半都搭在老太太的医药费上。

而含辛茹苦带大小的、服侍老的,黄倩的母亲终于在上个月不幸病倒了。

家里实在是没什么经济能力再给母亲看病了,因为老黄要照料病人,就连这个鱼摊也基本维持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看上了老黄姑娘年轻貌美,想介绍黄倩去一家娱乐城作公主。

黄倩当然不肯,已经跟家里哭着吵翻过好几次,但是架不住看着辛劳半生的母亲日渐消瘦,疼爱自己的奶奶被病痛折磨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黄倩想到了他,这个她还不讨厌的而且有钱的郭老板。

四十万,给他作情人当大姑娘摆弄着乌黑的辫子,扭扭捏捏的提出这最后的请求的时候,郭云鼎差点一口水喷在方向盘上。

当时黄倩急得就要哭出来了,一副生怕他嫌弃不要她的表情,老郭几乎无语了。

慢说他没这个心,就凭小丫头跟老婆孙婉茹的交情,他也不能如此趁人之危呀。

但是自古“救急不救穷”。

当晚跟妻子孙婉茹仔细商量过以后,就决定以个人名义借给黄倩二十万现金,而黄倩再也不用去卖鱼了,成为云鼎建筑公司业务部里的一名业务员。

很快郭云鼎就发现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改名黄倩的女孩儿十分努力,不到一周就学通了各种公关礼仪,市场行情和很多建筑口的专业知识。

再加上人美嘴甜,又勤快不怕吃苦,还会看人脸色,不论多难打交道的甲方也经不住这位美女能言善辩、亲切体贴的工作态度。

老郭甚至后悔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小丫头是个作业务的好苗子,当然黄倩业务作的好,跟郭云鼎的经验指导和他广阔的社交圈子是分不开的。

郭云鼎从开始把几个“内部关系”

项目交给黄倩之后,几个月,黄倩就成功“出击”

在“老客户”

的介绍下,找到了新的项目甲方,几经努力终于给公司揽来当时看来算不小的工程项目。

当然公司对于肯努力有价值的员工是不会亏待的,拿到那笔巨额提成时,黄倩望向老郭的目光都不对了,那种感激、感动、感恩和脉脉温情,差点让郭云鼎落荒而逃。

当晚的庆功宴上,在同事纷纷举杯恭贺这位职场新秀的诞生。

很快黄倩就有点喝多了,她美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宴会都偷偷的瞄着老郭。

老郭也有点多了,看着自己带进公司的员工如此长脸、日益成熟,做老板的成就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宴会散后,在把黄倩送到她家楼下的车子里,黄倩热情如火的扑进了郭云鼎的怀里。

两个人借着酒劲,自然而然的拥抱、接吻、抚摸到最后水到渠成的裸诚相见,激烈的做爱。

郭云鼎大约知道24岁的黄倩以前有过男朋友,但没想到这平日里看起来勤快正经的女孩子,疯狂起来几乎有点让他吃不消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套弄着他下身的弹性的屁股有力的上下扭动着,老郭甚至担心路过的小区保安会发现他们这场“惊天动地”

的“车震”高氵朝处、忘情间,黄倩咬着郭云鼎的肩膀呻吟着:咬我,郭哥,扭我的奶头吧我的乳房你不喜欢吗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御住女人动情时这种放浪的情话,欲火高炽的郭云鼎当即把黄倩放翻在后座上,在她滚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用他为霸道的方式狠狠的干了黄倩的小屄。

当两个人都满足而疲倦的躺靠在后座上的时候,黄倩看着她屁股上明晃晃的巴掌印,媚眼如丝的说了句,嫂子可真幸福。

郭云鼎也发现这个曾经是“卖鱼的妹子”

身体里蕴含隐藏着重重被虐的性子。

两个人的关系就通过一场“车震”

变得无间亲密起来,公司里黄倩规规矩矩,按部就班的忘我工作,私下里跟郭云鼎如胶似漆的索取着那段时间,城市里各种情趣酒店的房间里都有他们欢爱的身影。

鉴于黄倩和孙婉茹的交情,一开始她就跟郭云鼎提出不要名分,不要感情,不要包养,只要“人”。

二人的关系久了,毕竟纸里包不住火,渐渐的在公司里几乎已经成为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随着黄倩日益成熟的工作能力,公司越发庞大的工程量,再加上为了注意在公司里的影响,郭云鼎虽然把黄倩提拔到业务经理的岗位,甚至为她专门开辟了一个业务三部,但是私下里却开始逐渐疏远和黄倩的关系。

而为重要的原因,郭云鼎不想耽误她的青春,自己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尽管黄倩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考虑的长远一些。

然而郭云鼎的刻意疏远却让黄倩误解了,她认为这位对她有“知遇之恩”,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老板已经玩腻了她的肉体。

在跟郭云鼎的性爱交往中,为了保持给男人的“新鲜刺激”,各种曲意讨好,卑躬屈膝,甚至表示愿意以性奴自居,只要郭云鼎还要她。

郭云鼎也想让黄倩知难而退,有几次故意下重手,惩罚折磨得黄倩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然而这个女人却是认死理似的,不论怎样就是不肯斩断这层关系。

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黄倩慢慢的发现,“人力有穷时”。

在这个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只有工作能力和勤恳的工作态度是远远不够的。

具有同等条件的竞争对手实在是太多了,广泛的社交人脉和各种潜规则才是通往成功的唯一途径,敏感机智的黄倩逐渐的从外表到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还是那么善解人意,与人亲善,但是成熟肉体上洋溢出来的万种风情成为了其无往不利的有力武器。

进而黄倩不肯放弃郭云鼎这棵苍天大树,何况她根本也不愿意放弃这个男人。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种复杂而变态的关系,尽管有时候三两个月也没机会在一起玩一次,但是闲暇时,黄倩还总是打电话来,用她甜美的声音半开玩笑的叫几声主人,直到今天********************************************郭云鼎敲门进入黄倩住的那间“公司宿舍”

里的时候,黄倩正指手画脚的指挥两个同住在一间屋檐下的两个业务三部的下属女孩子在厨房里作饭。

说是公司宿舍,其实这栋楼就是他们云鼎公司建筑兴修的商品小区里的一栋。

连带“工留房”

和优惠政策,云鼎公司买下了小区里的两个单元,分别给那些外地,单身的员工添作公司宿舍。

业务部门经理级的黄倩其实享受的是总监级的待遇,这套两室一厅百多平米的住房其实郭云鼎早就想过户给黄倩,作为她这些年跟自己一场的“物质奖励”

,只是由于太忙就慢慢耽搁了下来。

而黄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甘寂寞似的收拢了两个外省刚刚毕业走出校门,仰慕她成功道路的业务三部下属女业务员到一起,在这里同住,听说还是一对姐妹。

也不知道是为了三个女人生活上有个照应,还是为了方便调教,总之郭云鼎听陆师蓉说,她们三个情同姐妹但关系甚于母女,具体什么关系外人就不知道了。

一个清秀的十**岁女孩子开了屋门,黄倩也闻声只穿了一件居家休闲女性睡裙就迎了出来,一件吊带花边过腰的内裙,外披一件宽敞到膝的澹黄睡袍。

两件套休闲睡裙腰间并没有系带子,丝绸的清滑飘逸难掩女性成熟的线条,胸口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裙下的圆润性感的大腿走动间显示着女子无限的风情。

黄倩今天可能是在家,所以披散着齐肩短发,并没有化妆,但是因为人本来就生的白,眼睛也大,还是像化了妆一样的艳丽照人。

黄倩抿了一下嘴唇,开口笑着说:“哎呀我的大老板郭总,你可是官僚到有日子没到我这里来“关心视察”

了,简直是蓬荜生辉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黄倩若无其事,满脸轻松的俏丽脸庞,老郭就一股压不住的火。

自己那么信任她,安排得很妥帖的项目,不到一个月就让她给弄飞了,还这么若无其事、怡然自得,难道真的是翅膀硬了,想脱离自己的掌控了但是当着公司下属员工,另外两个同屋的小业务员,郭云鼎还是不好发作,总不好当面就给黄倩下不来台。

只得冷着脸瞪了女人一眼,看着黄倩从鞋架上取出一双拖鞋,不顾旁边尴尬的女孩,就要蹲下身伺候自己换鞋。

郭云鼎没好气的用脚把黄倩的手巴拉到一边,坐下来自己松着鞋带。

这时另一个跟开门的女孩儿长得很像的女孩儿从厨房探出头来,怯生生的叫了声:“郭总好。”

两个女孩儿像是有点害怕她们公司的”

一把手”

领导,紧张的面面相觑,都有点不知所措。

黄倩倒是没在乎郭云鼎的不屑,大方的给郭云鼎介绍:“这是我们部里新来的“姐妹花”,开门的姐姐叫陈静静,里面那个陈宁宁。

我新收的两个“女儿”,没事儿给我解闷儿玩儿的。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认识下,什么郭总,叫“爹””

两个清丽的女孩儿急忙跑过来,刚站稳就听黄倩轻微咳嗽了一声,俩人竟然脸色一变,吓得扑通一声双双跪倒,低着头小声叫了声“爹。”

郭云鼎听着就皱了下眉头,知道这根本是黄倩收的两个“女儿奴”,从一进门他就看着两个女孩脸嫩害羞的样子,哪有半点业务员的素质。

但是人家“爹”

都叫了,总不好不搭理,“你们两个起来,先去厨房忙吧,我跟你们经理有公事儿要谈。”

陈静静和陈宁宁两个竟然不敢起身,眼巴巴的看着黄倩。

黄倩噗嗤一笑:“他是你们“娘”

的主人,又是咱们的大老板,说话不比我好使你们两个都去做饭吧。”

两个女孩儿这才敢站起身子,悄手悄脚的躲去厨房了。

郭云鼎看两个女孩儿进了厨房,也不客气,换了拖鞋往客厅沙发上一坐,点了根烟,用习惯性犀利的目光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黄倩,澹澹一笑,开门见山讥讽道:“黄大小姐,你的心可真大啊,还有心思玩女孩子呢市府电子信息大楼这项目是怎么回事儿我才离开几天,怎么让别的公司拿走了你不是打包票说刘局那边由你搞定吗”

黄倩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句,“就知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事儿能怪我吗”

郭云鼎看了眼这个一手带出来的女经理一眼,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看女人不作声,郭云鼎越发气往上撞:“听说,你跟刘局走得很近,看来我这座小庙是容不下你了。说罢,打算什么时候辞职啊,刘局那边都给你找好下家了吧”

黄倩脸色一变,她从没想到郭云鼎会这么看她,有点委屈的靠过来,双腿一软,就要在郭云鼎面前下跪。

郭云鼎像让热水烫了似的,急忙闪身躲开,虚扶一把,继续嘲讽道:“别介,别介,我怎么敢让你黄大经理下跪,你是伺候过刘局的人,我给你下跪还差不多。”

黄倩急了,她知道郭云鼎一般不这样,越是说话阴阳怪气的客气,越是要发作的厉害。

多少心里是有点害怕这个男人,再不敢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忙在郭云鼎脚边跪了,双手放在男人大腿上,辩解道:“鼎哥,你怎么能那么想呢刘局是对我不错,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和公司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郭云鼎看了看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下属,她脸上眼里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骗自己,却不能不继续拿话敲打敲打:“刘局分管市政府基建项目,现在是实权在握,有魄力,人又年轻,好像年纪跟我是同岁。正是再上一步的好时候,你攀上他,混个国家公务员铁饭碗也不错。人往高处走,世之常情嘛也怪不得你。”

黄倩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重,郭云鼎这是要把自己一脚踢开了。

但是她从心里上根本放不下这个男人,也不想离开这个早已熟悉,给她充分展示才能的公司平台。

“鼎哥,实话跟你讲,刘局是表示过让我跟着他,但是我真的没同意。我陪他上床,真的只是想把业务办好。”

“哼想把业务办好刘局送你奢侈品礼物,你收没收”

“收了。”

“带你出去旅游到处玩儿,你去没去”

“去了。”

“市里几个高档商厦,你们没少享受吧”

“”

郭云鼎冷冷一笑,“你们俩到澳门一趟,花了多少黄倩,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鼎哥,不,主子,倩奴知道错了,你,你惩罚我吧。”

郭云鼎继续冷笑讥讽道:“我还配给你当主子你怕是早准备换主人了吧趁早给我滚得远远的”

黄倩急得快要哭了,看着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听着越来越扎心的话语,争辩道:“没有真没有倩奴不敢的,倩奴真的知道错了。倩奴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主子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郭云鼎看女人真的是怕了,看了看手里就要熄灭的香烟,平静的问:“那你说吧,该怎么惩罚你”

黄倩一听,知道还有转机,脸一红,答道:“倩奴早就洗白白了,随便主子怎么责罚。”

说着撩起睡袍下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给男人看。

郭云鼎冷哼了一声,在烟缸里掐灭了烟头,随手就把脚上的拖鞋拿在手里,只吩咐了一句:“脸。”

黄倩赶忙乖乖的爬近两步,把白净美艳的俏脸凑过去。

“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停,五记清脆的鞋底子就那么用力的抽在黄倩的同一侧脸蛋上,那拖鞋是牛皮底的夏天凉鞋,虽然不厚,但是很重,抽在女人脸上啪啪作响。

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郭云鼎却像若无其事般的看了眼黄倩被打得微微红肿起来带着鞋底花纹的脸,就像没发生一样。

黄倩被扇得脸感觉想要烧起来似的,想哭,又不敢,眼泪在眼圈里转来转去,生怕惹恼了她的主人。

“怎么委屈了”

“没有,倩奴该打的。”

“少废话,那边。”

黄倩不敢犹豫,忙掠了一把头发,把另一边脸露出来给郭云鼎扇耳光。

“啪啪啪啪啪”

郭云鼎彷佛心黑手狠,一点没减力气,同样响亮的五记鞋底子抽在女人美好的脸蛋儿上。

黄倩被打得终究是撑不住,两行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滑过红肿的脸颊,只是用手掠了掠被碰散的头发,一声不吭,乖乖的跪在那里。

“怎么,两三个月,规矩都忘了”

“没忘,倩奴谢谢主人教训。”

郭云鼎头也没抬,对着一边大声说:“想看,就过来看,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你们“娘”

平常是怎么教你们的。”

黄倩却知道他是在说躲在厨房偷偷窥探的陈静静姐妹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两个女孩儿听见她们的女主人都挨了打,早都吓得手脚发凉,扎着胆子从厨房走出来,来到郭、黄二人面前,不由自主的腿一软挺老远就跪在发亮的木地板上。

妹妹陈宁宁怯怯的对郭云鼎说:“爹,就别打“娘”

了。



还想多说,抬眼看郭云鼎正用冰寒的眼光瞅着她,后面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这是打她吗我打她会这么轻,不过是给她提个醒而已。”

两个女孩儿暗自吐了吐舌头,跪在地上用鞋底子啪啪的抽脸,还只是提醒,那要真打正乱琢磨着,就听她们主人的主人澹澹的说:“你俩看看也好,也知道一下我这里的规矩。犯了错误,是怎么接受惩罚的。

就算是你们“娘”

也不例外。

好了,我懒得打她,你俩来,一边再抽二十下,我没听到响声不算啊”

“啊我们我们不敢。”

两个女孩儿暗想,每边脸再抽二十拖鞋底,黄倩的脸还能看吗黄倩却知道郭云鼎不过是借她们的手羞辱自己,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依以往老郭收拾她时的性子,不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不可能罢手的。

离挺过这顿“胖揍”

还早着呢,就说:“你爹让你们俩打就打呗。正好平日里都是我教训你们,这次给你们一个报复的机会。也让你们爹看看,我调教的怎么样。”

陈静静和陈宁宁连忙说不敢,郭云鼎却不耐烦了,呵斥道:“你俩个打不打,要我动手就不是二十了,最少每边再抽五十耳光,反正她也不想上班了,正好抽成“猪头”,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黄倩越听越渗得慌,急忙对陈静静骂道:“快点儿还墨迹什么”

说着把手背在身后,咬着牙,脸扬了起来。

陈静静只好低头捡起郭云鼎的皮拖鞋,走到黄倩面前,低声说:“娘对不起,等爹走了,你再加倍打回来就是了。”

说着抬起手,冲着黄倩的俏脸一五一十的抽了上去。

好容易二十鞋底子打完,黄倩的嘴角就见了血了。

陈静静慌张的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想给黄倩擦一下,没想到黄倩瞪了她一眼,骂了句,滚一边去。

陈静静向猫踩了尾巴似的逃开了。

陈宁宁眼看着也躲不过去,哆哆嗦嗦的接过姐姐递过来的拖鞋,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郭云鼎脚前,低声求道:“爹这二十耳光,我替娘挨了,还不行吗”

见郭云鼎彷若未闻,就仰起左脸,举起拖鞋在自己秀美的小脸上啪啪的扇打起来。

生怕郭云鼎有异议,鞋底抽在脸上的声音一点也不小。

黄倩跪在一旁看了,叹了口气,骂道:“蠢货”

她知道,就是陈宁宁打得再多、再重,自己也是少挨不了一下的。

郭云鼎要收拾的是自己,别人是没法替的。

果然,陈宁宁打完,郭云鼎看着女孩儿被自虐得微微肿起的小脸,只冷冷问了一句:“我让你抽自己耳光了吗”

“”

陈宁宁愣住了,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及其愚蠢的错误。

不但不能代替娘挨打,可能还拖累了她。

郭云鼎伸手抢过女孩儿手里的拖鞋,转身丢给黄倩,随意说了句:“自己来,三十。”

黄倩狠狠瞪了陈宁宁一眼,也不说话,拿起鞋子,仰起脸,抬手就照着自己脸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一下是一下,比刚才郭云鼎抽得还重得多。

三十拖鞋底抽完,黄倩半边脸彻底得肿了起来,嘴角不但破皮,连鼻血都流了出来。

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弯腰乖乖伺候把拖鞋再给郭云鼎穿好。

“知道为什么又多加了十下吗”

郭云鼎看着黄倩伺候自己穿鞋,就问她。

“知道,因为倩奴没有把宁宁教好。”

黄倩低声下气的回答。

旁边的陈宁宁听见二人对话,瘪着小嘴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就听黄倩骂道:“哭个屁哭看不惯,就给我滚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小女孩儿的哭声戛然而止还是姐姐陈静静会来事儿,急忙回身去卫生间取了毛巾用冷水浸了,又找来湿巾替黄倩和妹妹擦了脸上血迹,又用冷毛巾敷脸消肿。

陈宁宁也用毛巾擦了擦眼泪,捂着脸从房间里找出以前黄倩给她们用的外伤膏,轻轻的均匀涂在黄倩被打的红红的脸上。

郭云鼎看着两个女孩给她们女主人忙活着,既不赞同,也不阻止,只是对黄倩说,“这个姐姐,还不错,你哪儿找的”

黄倩看郭云鼎不再板脸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轻声道:“她俩自己找的我,怎么,你看上她了一会儿你打完我,我让她俩一起伺候你,怎么样她俩还是处女呢。”

陈静静和陈宁宁听了先是浑身一哆嗦,有些吃惊。

这还不算完,黄倩还要挨打而且还要把她们送给郭云鼎玩儿,都一齐回头喊了句:“娘”

“娘什么娘我的话你们都敢不听了,是不是”

“没有,女儿听话。”

两姐妹听着“娘”

又是要翻脸,吓得一缩脖子,赶快回答。

郭云鼎一把将黄倩搂在怀里,大手在她的裸露出来的大腿上抚摸着,说道:“你呀,还是这么心慈手软,就别学着人家调奴了。”

黄倩被男人摸得直激灵,但是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回答道:“她俩还小呢,谁像你,打人下死手。先吃饭吧,晚上不许往死里打我啊”

“嗯”

“我还想伺候你呢,你别想看了她们碗里的,就忘了我这锅里的。”

黄倩说着,又接过陈静静递过来的冷毛巾继续敷脸。

而陈宁宁正忙着摆桌,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客厅的餐桌上,很快摆满的一道道美食,都是黄倩挑他爱吃,特意为郭云鼎准备的。

可惜她的这份心思并没有让男人领情,上桌的时候黄倩刚想入座,郭云鼎只是用手指看似随意的敲了敲旁边座位,她的椅子。

黄倩哀怨的望了他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郭云鼎,嘟囔了句:“讨厌,吃顿饭也不让人消停。”

说着就挪了下椅子,双腿一抬跪了上去。

郭云鼎看了她一眼,就吩咐陈静静再去厨房拿两个放醋的小碟儿来。

陈静静看桌上并没有海鲜类的菜,有点奇怪,但还是顺从的去厨房取醋碟儿去了。

谁知道黄倩脸色大变,害怕的嚷道:“不要不要好主子,别拿了吧”

郭云鼎平澹的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问:“你是不是还要我在你身上加两双筷子,你才听话啊”

黄倩吓得是面无血色,伸手捂着胸口两只乳房,求饶道:“别别好主子,倩奴再也不敢了。别加筷子”

陈宁宁有些听得莫名其妙,这时候陈静静已经把两个醋碟小心的端来了。

郭云鼎一把接过,伸到黄倩面前命令道:“张嘴。”

黄倩认命似的把小嘴张开,郭云鼎毫不客气的把两小蝶醋都倒在她嘴里,看着她酸得眯着眼,把醋咽了。

然后,把小碟一翻,只说了句“抬起来。”

黄倩不敢再执拗,只得双手按着桌面,乖乖的把跪在软椅上的双膝抬离了座位。

郭云鼎慢条斯理的把小碟子叩放在椅子上,继续命令道:“跪好吧。”

陈静静和妹妹这才晓得,这两个小碟是用来罚跪的。

方才让黄倩跪在椅子上,但椅子座板毕竟是革面软包的,如今放了两个硬硬的瓷碟,那跪上去得多疼啊。

两姐妹才知道,她们“爹”

的刑罚和黄倩原来对她们的调教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游戏。

黄倩嘶着嘴,好半天才适应了瓷碟给膝盖造成的疼痛,但还是扭着肥厚的大屁股想分担一下身体的重量。

然而,一只大手摸了过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再不老实,就让你再多跪两个小时。”

黄倩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子,说的出做得到,像吃了定身丸似的一动不敢乱动了。

为了分散膝盖上的注意力,黄倩开始跟郭云鼎汇报市府信息科技楼项目她接手以来的具体情况。

原来,按照郭云鼎的安排一切本来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就在前几天,刘局突然就改变了主意,让云鼎公司丧失了中标的机会。

但是最后也并没有确定下来跟市里哪个建筑公司签订最后设计施工合同。

听黄倩的意思,好像刘局曾经想要找郭云鼎出面帮忙在个什么杂志上发表个什么文章。

黄倩当时就联系郭云鼎,恰巧郭云鼎那几天正是离婚,孙婉茹闹得最凶的时候。

他不愿让前妻打电话进来,就关了两天机,而正好黄倩没能联系到郭云鼎,这事又不好对别人讲,别人也帮不上忙。

过了两天,刘局认为黄倩她们敷衍拖延,就变了脸。

郭云鼎一听,就已经了然具体是什么情况,严格来讲还真怨不得黄倩,但是也不好把话讲明,只是告诫她说:“就为了这么大点事,你陪他又上床,又旅游都没用。亏你还觉得刘局对你很好。据我所知,像你这种送屄上门的美女公关,市里各个公司就有三四个,排队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没我这层关系,他连碰你一手指头,都不敢。他还想升官呢会对你动真情,你也是天真,怎么样,被玩的很惨吧”

黄倩听了像被抽了一鞭子在身上,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委屈的点了点头。

陈宁宁在旁边插嘴:“郭总,你不知道,那家伙居然让娘”

“行了”

郭云鼎抬手打断了小丫头的话,“我不想听这些,都是你娘自找的,这项目,拿捏处理若是得当,不过让他占占手脚便宜就应该拿得下来的。”

黄倩也知道郭云鼎为了这个政府投资几个亿的工程,已经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自己还不是为了稳妥一些,才送肉上门的么心里想着就感觉阵阵委屈,却不好当着面说。

弄清了具体情况,几个人都松了口气,这顿饭吃的得还算舒心。

等过吃了饭,黄倩从椅子上爬下来的时候,两处膝盖上就留下了深深的两个碟底圆圈痕迹,已经显出青紫的淤痕,用手揉搓上去,疼的是娇躯直抖。

陈静静又疼的急忙着,慌着手脚去给她敷热毛巾、涂药三个女人撤了桌子,在厨房里刷好了碗,回到客厅里来的时候,看到郭云鼎正在一边品茶一边打着电话,听上去口吻却是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喂张主编吗我是谁我是你郭大爷哈哈哈,你他妈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看你是写文章写昏了头了。找你什么事儿,听我找你办事儿嘴都撇到天上去了吧告诉你啊,你痛快的给我办了,就相安无事,否则我就把你的老底捅到嫂子那儿去,嘿嘿,你那点儿龌龊事儿别人不知道,还能瞒得了我么行,行明天下班以后你们编辑部当面说。嗯嗯,我是离了,怎么这破事儿连三哥你都知道了可以啊,孙婉茹是一个人在家呢,你去找她吧,看把不把你打出来。哈哈,好了不扯澹了,明天见。”

黄倩揉着胀痛得膝盖,期期艾艾的凑过来,问道:“鼎哥,你给谁打电话呢”

郭云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张海刚,怎么,想他了”

黄倩好像知道这个人,脸一红,慌忙回答:“没没有,想他干嘛

是我不好,又得麻烦鼎哥亲自出马了。”

郭云鼎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睛开始在房子里四处寻摸,对两个不知所以然的陈静静姐妹嚷道:“你娘的那张太师椅呢,藏哪儿了今晚上我要好好给你们娘松松她那身贱肉。”

黄倩脸红得透,低声说:“别找了,在阳台上呢,宁宁你俩去把它搬过来。”**********************************************************十分钟后,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太师椅,铺了两张锦绣的软靠枕,摆在客厅中间的吊灯下面。

正宗花梨木凋的,不知道传了多少年的老物件。

也不知道郭云鼎是从哪儿淘换来的,却用来调教使用。

黄倩哭丧着个脸,脱着身上的绸裙,用半哭的腔调对郭云鼎撒娇说:“你真要打死我呀都拿出来干什么”

郭云鼎问旁边跪着的陈静静姐妹,“你娘用没用这椅子惩罚过你们”

两个女孩儿对视了一眼,害羞的点点头。

郭云鼎又翻看着旁边的从黄倩屋里搬出来的半人高的工具“百宝箱”,里面九尾鞭,长鞭,檀木板子,藤条,棍子,蜡烛,细铁链,热熔胶,一次性针头,肛门拉珠一应工具,应有尽有。

“椅子是你的椅子,工具是你的工具,我只是借来用用,收拾收拾你而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什么事儿都瞒着我,这叫什么来着,请君入瓮。咦这是什么”

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电击器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一按,红色按钮一闪。

用另一只手轻轻尝试触碰了一下,半只小臂瞬间被电打得麻酥酥得疼。

“这东西不错嘛,我要好好试试。”

说着嘲讽般的看着黄倩。

黄倩看着郭云鼎眼光独到的先挑中这个要命的“家伙”,慌得要死,面如土色,拼着命掩饰着说:“主子,那是她们小孩子的玩具,不能用的,那块檀木板子打人狠疼的,求求你,求求你,主子你打我吧。求求你了。”

然而所有的求饶和掩饰都是无济于事的,黄倩央求半天,换来的只有郭云鼎一句,“骚货,给我趴上去。”

脱光了衣服的黄倩真的是很美,皮肤牛奶一般又白又滑,乳房丰挺,柳腰细直,屁股臀形很圆而白净,肉肉的耸在身后,最美的是一双长腿,又直又饱满,白腻腻的粉嫩嫩的看着就让人想把玩抚摸。

然而现在,这圆臀美腿吓得只剩下抖了,陈静静姐妹从没看过她们娘吓成这个样子。

在男人的逼迫下,黄倩哆嗦着抱着抱枕,趴在了太师椅上,雪白硕大的屁股也噘了起来,两腿间一丛阴毛一直绵延到阴户及肛门旁,显示这女人强烈的欲望。

两片小阴唇只是浅褐色,阴道里的嫩肉是还是粉红色的泛着水光,屁眼菊花却不小,密布着深深的褶皱,可以想象最近此女可能经常被虐玩肛门。

郭云鼎找出两只酒盅大小的紫铜铃铛,带着乳夹,随手就扔给黄倩,吩咐她自己带上。

黄倩苦着脸看着乳夹上可怕的锯齿,深恨自己当初给两个“女儿”

选工具时为什么要挑如此锋利锯齿的夹子,平板的夹口的可以轻松很多,简直是作茧自缚。

但是现在后悔是无论如何来不及了,主子的话是必须无条件坚决执行的,她知道任何反抗都会换来可怕的惩罚。

暗暗咬着牙把两只铃铛夹在自己不大的奶头上,感受着尖锐的夹子传来的难忍的痛苦,她知道这点痛苦比起接下来的刑罚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郭云鼎从工具箱里又拿起一条用细铁链联结在一起的两个硬塑料头的掐子,黄倩看一眼就知道主子不会不知道它的用处。

只好无奈的趴下身去,双手牢牢抓住椅子扶手,把腿分开,屁股噘了起来。

郭云鼎分开她屁股的两片肥厚股肉,把掐子掐在女人两片细小的阴唇上。

“呃”

黄倩疼的想伸手阻止,只伸出了一半就胆怯的收了回来,剩下的只有噘着屁股亮着小屄慢慢的忍耐。

郭云鼎终于拿起了那个可怕的电击器,毫不拖泥带水,兴奋的怼上了黄倩的肥臀,完全不知道怜惜的按了下去“啊啊不要哦哦哦主人饶了我吧”

在电击器红光的闪烁中,黄倩柔软得屁股上的白肉被电激得痉挛了起来,凄惨而持久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

雪白的嵴背挺直了,又弓下去,两条性感的大腿急速的左右晃动着,两只可爱的小脚弓了起来,五只玲珑的小脚趾蜷缩起来,紧缩的脚掌向上,却能看到弯曲过来的脚指上闪亮的红色指甲油。

同时胸口的乳夹伴随着奶子的晃动,发出急促的铃声而黄倩可怜的小屄是颤抖了一下,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硬币大的菊花屁眼儿拼命的向屁股里面紧缩着。

“真夸张,有那么痛苦吗”

郭云鼎松开了电击器的按钮。

“你试试啊你试试啊呼呼就知道折磨别人。”

脱口而出的黄倩,瞬间就知道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这个给自己上刑的男人可不是个知道怜香惜玉的主儿。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但顶嘴,还想要虐主,你想造反吗”

郭云鼎狠狠的把电击器用力怼在黄倩的另一边雪白的臀瓣上,按下了按钮。

尽管他调得只是最抵挡的电量,也不是女人娇嫩屁股能承受的。

“啊嗷哇郭云鼎,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黄倩再次疼得扭动屁股躲闪着,喝出去了似的尖叫着。

“你这贱屄,还敢犟嘴”

男人生气的骂道。

“我不敢了主子,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把,求求你了倩奴不敢了呀”

然而黄倩还是为她一时的冲动付出了代价,郭云鼎毫不怜惜的再次把电击器压在黄倩两片因痛苦夹得紧紧的并在一起的屁股蛋儿上。

黄倩死死的抓住椅子扶手,浑身被电折磨得直抖,屁股不停的抬高放低妄图躲开这酸麻难当的痛楚,然而一切努力还是徒劳的红灯闪烁一直持续了三秒钟,郭云鼎才松开按住按钮的手指。

虽然电极离开了女人的白屁股,黄倩还是瘫趴在椅子上,咬着牙忍受着一波波肌肉的痉挛。

女人开始拼命的摇晃,胸口乳房上的铃铛也叮铃叮铃的狂响,好似能减弱对痛苦的煎熬。

过了两三分钟她才从痛苦中缓解过来,两只大眼睛恨恨的盯着给予她如此痛苦的男人。

“不服气是吧过来咬我呀”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郭云鼎好似根本不在乎黄倩的杀人般的眼光,反而开心的笑了,结果黄倩毫不出意料的服软了,流着眼泪苦求着:“爸爸,我的亲爸爸,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回吧。我给你当母狗玩好不好,别收拾我了。求你了呜呜呜。”

郭云鼎笑得开心了,骂道:“我们黄大小姐不是嘴很硬的吗才两下就不行了”

彷佛还对手里的电击威力不是很满意,他知道黄倩的忍受程度远远还没达到极限。

不能让她达到接近疯狂的痛苦,黄倩就不能成为让他满意的女奴,他俩也就都不能从虐爱中得到那种独特快感。

“趴好,谁让你躺下的,把屄给我扒开还有屁股”

“我不我就不有能耐你打死我好了。”

黄倩恐惧的看着郭云鼎手里不时闪烁的电击器上的红灯。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不是没有倩奴听话的,可是,可是那个太难受了,那是电身体的,不是电那里的。我我会死的,真的。”

黄倩可怜巴巴的说。

“那我就电死你吧,噘好,屄和屁股给我扒开,我再说最后一遍。”

黄倩理了理头发,只好屈从着咬着牙趴回了椅子上,双手伸到屁股上抓住股肉用力的向两边分开,把小屄和肛门都充分的暴露出来,等候男人可怕的责罚。

郭云鼎试着调了下角度,同时让两个电极触碰到了阴道口和肛门上,然后红光闪过“啊妈呀我要死了”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黄倩几乎是同时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泪都飞溅在郭云鼎的脸上,乳房上的铃铛乳夹,被无意间的挣扎、撕扯,脱落了下来,然而黄倩却像对紫红的奶头上的疼痛毫无知觉,完全没有顾及。

接着女人就大大的睁着美丽的眼睛,痛苦得缩在椅子上,双手捂住阴户抽搐着,翻滚着,只见纤细的五跟手指间一股水流慢慢的的渗透出来,很明显黄倩失禁了。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温热的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着,清理着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凝结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紧接着,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就包围了她柔软的娇躯。

黄倩眼泪不可控制的流淌下来,她看着那个紧抱着她的又爱又恨的男主人,痴痴的说:“鼎哥,我是要死了吗”

“哼,小白痴,要死哪那么容易,你只是有点虚脱而已。”

“鼎哥,你别打我,别打我我害怕,哦,奴的小屄和屁眼儿好麻呀”

“舒服吗”

“嗯,很舒服。”

“那我们以后经常这么玩好吗”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会给你玩儿死的主子,饶命吧我宁肯让你狠狠的揍我。”

黄倩像被吓坏了的小猫,牢牢抓住郭云鼎的前衣襟,她感觉缩在他的怀抱里真的很温暖。

旁边早已经吓得呆傻掉了的陈静静姐妹,才反应过来,也才理解为什么郭云鼎总说黄倩太仁慈。

看着她们的女主人像小女孩一样的缩在男人怀里,心里反而有些热乎乎的郭云鼎接过陈静静递过来的热水,喂了黄倩两口,看着她慢慢的放松了身体,知道她被疼痛折磨得屏蔽保护神经慢慢的舒缓过来。

“鼎哥,别不要我好不好让我永远作你的倩奴,行吗”

“不要你除非你背叛我,另找别的主人。”

“我不会的,真的,我发誓。我只要你一个主人。鼎哥,给我揉揉小屄吧。那里好难受。”

说着黄倩大大分开她两条性感的美腿,拉着郭云鼎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屄上,任由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阴道和屁眼儿从表面上看来,那里除了有点红肿并没受多大的伤害,但是郭云鼎的手指触碰上去,还是让女人夹着腿颤抖了半天。

慢慢地,慢慢地黄倩才再次分开了一双性感美腿,让男人把手指放进她的阴道里,感受她那里的紧致和湿润。

“真舒服啊,鼎哥,你不知道,你都两三个月没来找我了,我好想你,才陪那个人出去的。其实我都是把他当成你,想你就这么抱着我,很用力很用力的操我,让我叫你主人。我知道你有点玩够我了。我给你找最好的女奴,调教她们,就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一起伺候你。呜呜呜”

“傻姑娘,我不去找你,你不会来找我吗”

郭云鼎温柔的抚摸着黄倩光滑的皮肤。

“我不敢,我怕你嫌弃讨厌我。”

“我怎么会嫌弃我自己选的奴儿呢,你别忘了,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圈子里来的。”

“真的”

黄倩的眼睛里充满了被宠溺的幸福。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鼎哥,我们做爱吧倩奴好想让你操。”

“好吧,我们到你床上去。不过,你还行吗”

“没事儿的,我没事儿了,再说不是还有她俩呢吗”

黄倩抬手指了指旁边的陈静静姐妹。

两姐妹在一边跪在那里,安静的听着她们的男女主人温情蜜意的谈话,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看她俩都不想让我碰呢我何必强人所难。”

郭云鼎捏了捏黄倩的奶子,轻轻的玩弄着。

“她俩敢她们都发过誓,她们的身子是属于我的,我让她们跟谁睡,她们就得跟谁睡。就是让条狗操她们,她们也得噘着屁股伺候着。”

随着体力的恢复,黄倩又露出性格中隐藏的女主的本性。

“两个小贱货还没听够吗没听到你们爹要操我们了。快去把床铺了,把小屄准备好,一会儿主子要说操着不舒服,明天我就真找条狗轮流干你俩的骚屄。”

“是。娘,女儿们一定伺候好男主子。”

两个奴性很强的姐妹在她们“娘”

的吩咐下,诚惶诚恐的去迭被铺床了8**************************************************************没有什么比一池温热的飘着花瓣香味的洗澡水,能让人放松身心的了。

黄倩和郭云鼎相互搂抱着,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直到彼此的搔痒,让两人再次滑入温热的池水里两个人亲密的举动,就像是回到了当年热情满满的时候。

黄倩把男人从浴缸里拉起来,试了试笼头的水温,用清水慢慢冲去他身上的泡沫,又用绵软的浴巾擦干了他身上每一滴水珠。

然后不顾膝盖的疼痛,跪在男人的面前,温柔的抱住郭云鼎的屁股,张开嘴唇开始给他口交。

女人恨不能把一腔柔情都倾注在小嘴里的阴茎上,不论是小舌温柔的舔弄龟头,还是嘴唇吮吸滚烫的肉棍,都在偷眼瞄着男人的反应,生怕哪一点没服侍好给她的主人带来些许的不适。

很快郭云鼎的鸡巴就挺立得笔直,上面粗壮的青筋都由黄倩柔软的小舌仔细的品咂过。

接着黄倩起身走到洗手池前,塌下细腰去,挺起屁股,用手分开小小的阴唇,露出阴道,邀请道:“来插入吧,我等不及先要享用这根大鸡巴了。不能便宜了床上那两个小骚货。”

郭云鼎慢慢走到黄倩身后,抬手拽住了她的短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镜子里娇艳放浪的容颜,命令道:“恳求主人的插入吧。”

“是。倩奴恳请主人把您高贵的鸡巴插入我淫贱的骚屄中吧。”

“咕唧”

一声,男人的阳具干净利索的捅入到女人的性器官里,满意的开始抽送。

“你好像比以前紧凑了,小屄作过处理”

“没有,没有主子的鸡巴,倩奴不敢乱用小屄的。鼎哥,告诉你个秘密。刘局只喜欢玩女人的屁眼儿,不动前面的。”

黄倩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干淫贱的样子,慢慢的兴奋起来,开始耸动屁股,迎合郭云鼎的捅入。

两个人激烈的性交着,以他们的默契总是能让双方的性器官最深入的容纳对方。

“打屁屁吧。主子今天还一下没打过倩奴呢。”

黄倩从洗漱柜中取出一柄圆黄杨梳子递在男人手里。

“噼噼噼”

圆梳子背拍打在女性屁股上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

黄倩激烈的扭动着挨打的屁股,不时用力夹紧,换过插入她肛门的鸡巴。

“用力的爆我的菊花吧。刘局最少往我的屁眼儿里塞过几十种东西。光是各种形状的瓶子就有十几种。你现在就是死命的抽送我的肛门,我都不会感觉难受的。”

黄倩既讨好,又有几分悲伤的说。

郭云鼎看着她浑圆挺翘的白屁股,感受着黄倩肛门里肌肉的绵软,一面抽送,一面担心的说:“你这么给他弄屁眼儿,当心有时候会大便失禁。”

黄倩掉着眼泪,伤心的哭着回答,“已经有这个征兆了,有好几次都几乎失禁了。你们男人就会祸害人呜呜呜”

“等这项目接下来,你去修个假。有空去作个美容手术,修复一下括约肌吧,你还年轻呢。别弄坏了身体”

黄倩点头答应着,转身索吻着说:“一定,倩奴一定还给主人一个最最紧致的屁眼儿,让主人可以随意爆菊。”

黄倩淫贱的话语刺激得郭云鼎没过多久就想射精了,黄倩连忙扯着他的胳膊阻止,恳求道:“鼎哥,求你射在小屄里吧,黄倩好想给你生个孩子。”

“那怎么可以,你还要嫁人呢”

黄倩眼泪又流了下来,哀伤的说:“都给你玩儿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让我嫁人吗难道你的心就真的是铁打的”

“那你就准备好你的屁股,挨一辈子鞭子吧。”

郭云鼎把跳动的鸡巴狠狠插入黄倩的阴道里,在那柔嫩的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当两个人相拥着回到黄倩卧室里的时候,发现黄倩舒适的大床上,陈静静和陈宁宁并排的抱在一起,敞开着两个羞涩的小屄,还在哼唧哼唧的给彼此手淫。

黄倩拧开了卧房里的主灯,两个自慰的女孩儿第一次把下身暴露在男人面前,多少有些害臊,都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郭云鼎。

“两个小骚货,说。都泄了几次了”

黄倩看到两个“女儿”

娇羞无限的样子,瞬间又来了兴致。

“两次。”

陈静静害臊的回答。

“三次。”

陈宁宁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哎哟看把她俩爽的,还知道害臊呢行了,别给我装纯情了,都给我把屄扒开,让你们男主子赏玩。”

两姐妹娇羞而顺从的红着脸用小手扒开阴唇露出阴道,齐声说道:“请爹赏玩我们的小骚屄。”

陈宁宁还有些白痴的问,“爹爹,不想像欺负娘一样打我们一顿吗”

郭云鼎俯下身,用手指玩弄着两姐妹长得很像的小屄,轻松的回答:“你们是她选的“女儿”,又不是我选的管教你们是她的事儿,我对打两个门都没入的雏儿没兴趣。”

黄倩可不想郭云鼎不喜欢她选的女奴,把郭云鼎拉过来,像摆弄两个洋娃娃一样,扭一把姐姐的乳头,轻轻扇一下妹妹的脸蛋,赞叹着说:“这俩丫头天生受虐的胚子,私下跟我聊天都一年多了。为了跟着我,刚毕业就背个小包找来了。还好我不是人贩子,鼎哥,你看,宁宁长得多好看,这小脸蛋儿嫩的,每天扇她几百个耳光都不会腻。”

郭云鼎伸手摸了摸陈宁宁清秀的脸蛋,是很嫩滑,打趣道:“我看,落到你手里,还不如落在人贩子手里呢,最少每天不用挨打,在公司里就别乱来了。还这么小呢。”

“我知道,公司里犯了错我都给她俩记着呢,回家再狠狠的揍。你看静静这小奶子贱的,奶头还是粉红的,腰还这么细年轻真好啊鼎哥,我年轻时候也这么好看的。”

黄倩在陈静静青春美好的身上摆弄着,女孩儿被她夸得害羞的闭起了眼睛,任凭两个人来回翻弄摆布她柔软的身体。

“你跟了我的时候岁数也不大呀,奶子屁股可比她俩大多了。自己没少偷着摸吧。”

“烦人你就不能给我在“女儿”

面前留点面子不过我如果不找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碰我,让我欠你的人情一辈子,还不上”

黄倩说着有点动情了,看着郭云鼎,鼻子又有点发酸。

“你从来就不欠我什么,这些年你为我为公司牺牲得够多的了。我离婚了,你知道吧要不然你考虑考虑给我当一辈子妻奴吧。”

郭云鼎平静的看着这个女人,有几分认真的说。

黄倩有点喜出望外的看着他,很快就澹然而失落的摇摇头,“少来了,就知道拿好话哄人你就算离了婚,轮得到我吗陆大秘每次看了你,恨不能一口吞了你。我可比不上人家学历高,能力强,长得又美,要不是你护着我,她早把我踹出公司了。这回你过来“收拾”

我,又是她挑的事儿吧”

“”

郭云鼎沉默了半晌,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黄倩嘴上拿陆师蓉当借口,其实她心里知道,她那颗爱慕郭云鼎的心早就开始滴血了,如果他真爱自己,不会任自己送上门去给别的男人享用的。

自己难道就这么永远给他当女奴如果他哪天真玩腻了怎么办很快黄倩就不再想这些让自己烦恼的事情,没有郭云鼎,自己可能早就沦落为一个下贱的婊子任人欺凌,也可能恶疾缠身,直到有一天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回过神的黄倩继续督促教导着两个女儿,勒令着姐妹俩用手抱住分开抬高的大腿,“把阴唇和包皮剥开,让你们的爹玩你们的阴蒂还准备留着给谁呢”

陈静静姐妹被黄倩揉搓的身上都红了起来,乖顺的噼开着双腿,扒开阴唇把那颗小肉粒暴露了出来等候着主子们的临幸。

郭云鼎好像也结束了沉思,跟着黄倩一起也欣赏着两个年轻女孩儿清纯美好的生殖器,发现陈静静的阴蒂比妹妹的小一点,用手指一弹,女孩儿敏感的闷哼一声,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他好玩的又在陈宁宁阴蒂上一弹,陈宁宁比姐姐还敏感,哎吆一声。

“娘,爹他弹得好重,宁宁好疼。”

“活该给我忍着。”

“是。”

郭云鼎见妹妹还敢告状,故意捉弄她用手指不断的弹弄陈宁宁的阴蒂,直到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哈哈,两个丫头,真是清纯可爱。你玩儿吧。我先去抽支烟。”

郭云鼎转身去外面取烟。

黄倩看郭云鼎出去取烟了,就开口骂道:“两个没脑子的骚货,平日里就会犯贱似的缠着我,就不会主动的勾引勾引他啊还都得什么都要我教。不行,我要惩罚你们,每人抽小屄二十皮鞭,不准哭。谁敢哭出来就重新抽过。”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小巧的直鞭,开始不轻不重的在女孩儿的小嫩屄上抽打起来。

“哎呦哎呦娘,别抽了,宁宁快要受不了啦。”

果然妹妹的忍耐力比较差,才抽了不到10下,就快哭出来了。

“就你事儿多,你敢哭一个给我看看”

黄倩故意把力道加重了几分,还用直鞭顶的皮片扫过陈宁宁的阴蒂。

陈宁宁凝着眉,瘪着嘴,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好容易等着二十鞭打完了,眼泪就成双成对的滚落下来黄倩不去理她,又开始抽打陈静静,陈静静比妹妹忍耐力好,尽管黄倩是越打越用力,她也没哭出来。

这时候郭云鼎走了进来,笑着拍了拍黄倩的圆润屁股,说:“抽人家的小屄,还不许人家哭,你这当娘的可够狠心的。”

黄倩嫣然一笑,问她:“怎么,你也想抽她们的小屄尽管打就是了,我看她俩谁敢躲闪一下。”

说着把小皮鞭就塞给郭云鼎。

郭云鼎接过皮鞭,却说:“我不想抽她俩,我想抽她俩的娘。”

黄倩像听了命令一样,翻身就躺在两个女孩儿旁边,分开远比“女儿”

们为丰满性感的两条大长腿,露出下身小屄,笑道:“就知道你不肯放过我。来抽吧,又不是没试过,有本事你也把我抽哭。”

“我没本事把她们娘抽哭,总可以把她们娘操哭吧”

郭云鼎探手就在刚刚玩过的女人的阴道里摸了一把。

黄倩敏感得哆嗦了一下,诧异道:“你还要操我那你不准备给她俩开苞了”

郭云鼎把抠弄出来的淫水抹在黄倩美艳的小嘴上,说:“这俩小丫头,太嫩,操起来没感觉。”

黄倩伸舌头舔着男人沾满淫水的手指,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不忍心就这样破了她们处女身子,那就玩屁眼儿吧,总玩不坏的。你俩都给我噘起来,把屁股掰开,让你爹给你们通通后门菊花。”

两个姐妹都是被黄倩揉搓惯了的,都顺从的转过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把屁股噘出来,伸手掰开臀肉,等着郭云鼎给她们破肛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黄倩爬了起来,先是低头叼住郭云鼎的阴茎,含吮了半天,直到他的阴茎硬了起来,就扶着那根让她时常怀念的大家伙,送到陈静静屁股后面。

又吐了点口水在那娇小的屁眼上,用手指通了通,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男人说:“操吧,我给你监工,她俩谁敢躲闪或者夹的你不舒服,我就给她俩菊花里灌上辣椒油,就像你当初调教我的那样。”

陈静静姐妹听得两具白嫩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赶紧表白道:“娘女儿们肯定小心伺候爹,你别惩罚我们。”

说着把两个小屁股举得高了。

果然,在黄倩虎视眈眈的监督下,陈静静姐妹使出浑身解数,忍受着破肛的痛苦,卖力的讨好伺候郭云鼎。

就算肛交中疼得狠了,也都咬着牙苦苦支撑。

可惜这对姐妹毕竟是初经风雨,没有多久都弄得满身是汗,有点承受不住了。

黄倩有点心疼她两个“女儿”,只好再次亲自下场,还嘲笑老郭不舍得辣手摧花,只好让她这残花败柳献身顶替了。

三个女人让郭云鼎舒适的躺靠在床头上,走马灯似的骑在他身上用她们风韵不同的屁股套弄他的鸡巴。

看着三个雪白的肉弹在自己眼前卖力的晃动,任凭他玩弄摆布她们的阴户菊花简直是让郭云鼎享尽了人间的艳福。

他用力的捏面前一大两小三对挺翘的乳房,欣赏女人们在他禄山之爪下痛苦哀怨的表情,女人们也报复似的拼命用嘴,用小屄,用肛门榨取着他的精华玩耍之间,黄倩还用卧室的液晶电视放起了欧美、日本的各国调教凌辱av,生怕男人玩得不够尽兴一般。

一时间,屏幕里女人的悲惨的哭叫声,男人的呵斥鞭打声,床上黄倩被“女儿”

舔弄下身的浪叫声,陈氏姐妹被亵玩的呻吟声,手掌板子皮鞭抽打在女孩子屁股上的啪啪声,姐妹吃打不住的求饶声混成一片,如此时高时低,纷乱嘈杂的动人噪音声中,男女的汗水合着体液打湿了柔软舒适的床单被褥如此大的动静,邻居左右却没有任何抗议的迹象,简直有力证明了,云鼎建筑公司工程质量的过硬,户与户之间隔音效果的良好。

四个人疯狂到深夜,直到三女一男累得筋疲力尽,这才云散雨收,大被同眠。

酣梦中郭云鼎紧紧拥着缠在他身上的黄倩;下身脚下,两条大腿被那对姐妹轻轻的枕着,那根软垂在腿间的阳具,还被陈静静的小手轻柔的握着男人放松的扭了扭肩膀,尽享着齐人之福。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郭云鼎在睡梦中被一种在他鸡巴上活动着的温热湿润的感觉弄醒。

在他意识逐渐恢复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身旁黄倩正把头缩在他的腋下蜷着身子憨甜的沉睡着;自己脚下陈宁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到大床的一角,拥着枕头盖着薄被轻轻起伏着胸口,安静的呼吸着,也没醒着。

跪在他双腿间正在用小嘴侍奉他粗大阳具的是姐姐陈静静,她发觉他醒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悄声说:“爹,我我只是看您的这东西很可爱,就想亲亲它给您弄痛了吗想尿尿吗,没关系就尿在我嘴里好了,娘经常让我们夜里吃她的小便的。”

郭云鼎澹澹的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小便的意思。

他渐渐清醒的意识,反映到这时候这个颇有点心思的姐姐,一定是有什么想法要跟自己表达。

想到这里,他就小心的不去触碰沉睡中的黄倩身体,起身下了床,并示意陈静静跟他来。

两个人一丝不挂、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里,陈静静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点了一根烟,赤裸的男人,有点害羞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在了男人有力的大腿上。

并伸手牵引着郭云鼎的手放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用很平静的目光看着这个第一次亲密接触、相貌不算英俊,但身份复杂的男人“你从昨天就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放心对我说了。”

郭云鼎用很难得真诚的口气,对这名肉乎乎屁股正坐在他腿上的,同样感觉关系有点复杂的女孩子澹澹的说。

“你过来之前,娘曾经征求过我和妹妹的想法,问我们愿不愿意和她一起跟你玩。我知道娘是不愿意强迫我们”

陈静静对着距离跟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子,用平稳的口气试探着。

郭云鼎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他知道她还会继续讲下去。

“娘是个很苦命的女人,她真的很爱很爱你,她愿意为你付出她的一切。”

陈静静有点害怕男人直视的目光,把眼神慢慢挪开到放在她大腿上男人强壮的大手。

“接着说”

“你你能娶她吗我和妹妹这辈子是肯定不会离开“娘”

的,如果你能娶“娘”,我和宁宁都没有接触过男人,身子都是干净的,我们四个人就可以像昨晚一样组成一个家庭。

我和妹妹都会永远这么服侍你们,做你们的“女儿”,也做你的女人,可以吗”

陈静静大着胆子,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接下来她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如果男人同意,是否就在这里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如果他不同意呢她有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得罪了他,黄倩很可能把她们赶走。

陈静静有点不敢想了可怕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静静感觉男人有力的手正把自己娇弱的身体拉向他的怀里,没有迟疑,她就贴了上去,把脸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想用你跟姐妹的一生换你们“娘”

的幸福,是吗”

“嗯只要能让娘幸福,让我死都可以。”

陈静静扬起脸,用坚定而固执的目光给了男人一个肯定的眼神。

“但是你想没想过,你们还太小,还不能就这样确定今后人生的道路,可能哪天你和妹妹会非常后悔今天的决定呢。再说,黄倩不一定会让你们永远跟着我,她也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郭云鼎轻轻抚摸着陈静静的娇弱光滑的肩膀,有几分安慰的味道对女孩儿说。

这时候尽管两个人都赤身裸体,郭云鼎甚至能感觉到坐在自己大腿上女孩儿臀间柔软的阴毛,可是他们之间却没有一丁点男女的情欲和冲动。

“不会的,我和妹妹不可能会因为跟着“娘”

而后悔,我们也知道,没有你,她这辈子都不会感到幸福的。”

陈静静也放松了下来,平静的对郭云鼎说。

“你就这么肯定我虽然是你们的老板,也算是她的情人,但真的不能算什么好人。你觉得以后黄倩也不会后悔”

“”

陈静静在他一再的追问下,有点含煳了。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黄倩究竟是怎么想的,最后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们的“娘”

真的很爱他,但是这毕竟是她一厢情愿的决定。

这时候,一个冷漠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就连郭云鼎都吓了一跳,因为过于专注的思考,他都没有发觉只披了件丝绸睡衣的黄倩,什么时候来到客厅里,偷听了多久。

陈静静像被踩了尾巴一样,从男人怀里跳了起来,胆怯的看着一脸冰冷的黄倩,很明显她娘生气了,虽然绝对不会是因为怀疑她和郭云鼎一大早在客厅里偷情。

不敢看娘生气的目光,陈静静害怕的走了过去。

“啪”

一记冷酷而无情的耳光,狠狠的扇在陈静静秀美的脸上,喝问道:“你背着我,跑到这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你也有这么大的胆子了”

陈静静半点也没敢躲黄倩的耳光,像是作了天大错事,乖乖甘心的接受主子的责打。

“娘静静以为”

“闭嘴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黄倩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打过去的,“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以为的吗”

“”

“去给我把藤条拿过来,接下来怎么作,你自己知道。”

黄倩看了眼默不作声澹澹看着她,在沙发上高坐的郭云鼎,并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也没问。

陈静静飞快的跑进屋子,取来了一根长长的被打磨得很好的柔韧的藤条,跪在地上把藤条高高的举过头顶,等黄倩接了。

又转身叉开腿,弯下腰双手扶住实木地板,就那么把她圆白的屁股噘了起来。

“你要敢给我发出半点声音,我今天就活活揍死你”

说着没有一丝停顿,手里的藤条就暴风骤雨一样狠狠的朝陈静静弹性白嫩的屁股蛋上抽下去。

“噼噼噼噼噼”

客厅里只有藤条肆虐般的抽打在屁股上残忍的声音可怕的藤条造成的血痕,一道一道的从浅到深的浮现在女孩儿清春美好的白嫩臀部上。

陈静静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前后挪动这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想缓解一下连续袭来的刀割一般的疼痛。

这种连续不停的鞭打,疼痛是可以无限迭加的,屁股上的软肉向是要被刀子割碎一样的让她痛不欲生。

在她记忆力,黄倩还没有下这么重的手责打她和妹妹。

她不敢躲,嘴唇都咬破了,一缕咸咸的味道流在嘴里,但是她既不敢喊,也不敢求饶,只能这么举着屁股忍受着眼泪合着豆大的汗水,不可抗拒的滴落在脸下的地板上。

连续鞭挞了三十几下,黄倩还没有停手的意思,陈静静白净的屁股上已经血痕累累,明显而突兀的出现在皮肤上,一股澹黄色的水流打湿了她的阴毛,顺着大腿、小腿、脚丫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她的大腿剧烈的哆嗦着支撑着高举着饱受摧残的屁股,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郭云鼎扭过头不再去看黄倩残暴的责打陈静静,从窗子薄薄的纱帘中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的远方,慢慢的说:“好了。你还真的想打死她吗她又没跟我乱说什么。我不想干涉你调教“女儿”,但是凡事要知道掌控,切忌被情绪冲昏头脑。



黄倩又重重的在陈静静大腿上抽了三记藤条,听郭云鼎这么说,就住了手,余怒未消得把手里的藤条用力远远的扔了出去郭云鼎叹了口气,看也不看刚刚睡得梦眼惺忪的陈宁宁从卧室里探出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的小脑袋,转回头对还发着脾气、绷着美丽脸孔的黄倩一字一句的说:“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冷静下来以后,好好的跟你的女儿考虑、商量我们今后的关系。然后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我再决定怎么办,记住,这毕竟是私生活中的游戏,不许耽误工作。”

黄倩完全没想到,郭云鼎竟然给出的是这样结论,看也没看还在地上不敢乱动噘着屁股的陈静静,表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答道:“哦。我知道了。”

“好了,叫些早餐来吃吧,我记得你家附近的广式早点还不错。”

说着就在黄倩丰润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四十分钟后,“一家四口”

安静的围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当然陈静静只敢像昨晚她娘一样跪在椅子上,悬空着屁股,她饱受蹂躏的臀部虽然涂了伤药,没有五六天是不会恢复过来的。

这几天坐在稍微硬一点的椅子上,都会成为一种可怕的刑罚。

但她好像一点没有敢对黄倩的毒打有一点点的抱怨,还是尊敬的给她盛粥,剥好卤蛋放在黄倩面前。

黄倩也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理所应当的指使姐妹做这做那,没有一点异样的对待陈静静。

她的态度彷佛让陈静静安下心来,为小心的伺候着黄倩刚吃了两只叉烧包,郭云鼎的手机就在卧室里响了起来,黄倩赶忙跑去里间屋替他把电话拿了过来,轻声的说了句,“是陆秘。”

郭云鼎随手把电话放在桌上,按下了免提键:“喂是郭总吗

对不起,这么早,打扰到你“醉卧温柔乡”

了吧”

隔着电话,黄倩彷佛都听到了陆师蓉高冷傲娇的声音和一副高高在上的美艳表情,脸色变得难看了。

“知道打扰就好,什么事儿”

郭云鼎依然是平澹的声音。

“你让我联系刘局,昨晚给我回消息了,怕打扰你,就今早给你电话说是上午十点在他办公室等你。你看”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儿”

“哦,你让我帮你在附近找的住房,我看了几处不错的,你是不是过来看看,决定一下。”

郭云鼎是自由惯了的人,房子给了孙婉茹,他在父母那里住着很不方便,自然就让陆师蓉给他在合适的地点再找一处房子,只是没想到他的女助理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

在黄倩关切还有几分嫉妒的目光里,郭云鼎示意她先不要出声,“标准不是说给你了吗你决定就好了。定下来,就尽快让老鲁他们装修,我着急住进去。”

“咯咯咯,怎么,公司里和你那“温柔乡”,郭总这么快就住腻了吗”

“再废话,我回去就把你嘴给缝上,还有事儿没有”

“哦,许总那边得手了,咱们许总不但收获“美女情人”

一枚,拿到的材料价格也比以往还低不少呢。

还得是你们这些老江湖啊。

其他,就没什么事儿了。”

“嗯。”

郭云鼎随手挂掉了电话,作为多年兄弟,他早知道老许并非无能之辈,他们又是材料商上游行业,没什么搞不定的。

“你就不能在我这里住几天啊我们“娘仨”

还伺候不了你”

黄倩有点不想郭云鼎再住公司,带着浓浓的醋酸味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这里毕竟是公司宿舍,我总往这边跑,影响实在不好,还是自己弄个“狗窝”

方便些”

可能是他无意间自谦“狗窝”

那两个字,再次刺激了黄倩,她眨着诱人美丽的大眼睛,天真又无辜的看着郭云鼎说:“你的“狗窝”

弄好以后,里面想养几条“狗”

啊”

“”

秒懂的陈静静姐妹都脸红到脖子,装作无事,低头只顾着吃饭郭云鼎现在哪有心思对付她们,他的一颗心都放在上午要去会面的刘局身上。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4)

第四章雨后的兰江市阳光明媚,澹蓝的天空没有一丝的云彩,阳光直射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通透。

尽管天气还是热热的,但是空气质量和雨后充足的氧气让所有市民都不仅精神一振。

驱车赶到市政府办公大楼的郭云鼎抬头看了眼这幢巍峨气派的建筑。

虽然由于兴建年头太早,这幢市府大楼并不是他们云鼎公司承建的工程,但是半弧形的九层主体,清一色的外挂大理石抛光面,浅蓝色巨幅外窗。

这在十年前是最为流行的建筑外装饰风格,看上去就知道即便是在当年,这幢大楼也有着价值不菲的工程造价。

加上高挑的外悬钢结构有机玻璃顶棚的门厅,八根白色汉白玉门柱,三道四十八阶的门阶,把整个市府大楼彰显得庄严肃穆,气势雄伟。

因为这些年接的市里工程越来越多,需要审批的项目手续越来越繁杂。

尽管大多数繁冗的程序都有专门的部门总监去办理,但是郭云鼎少不得也变成了这里的常客。

今天他要拜访的是市政府下辖的“兰江市人民政府机关事务管理局”,听着名字很长,而且其中一把手刘景文刘局,级别并不算很高,但是这个部门却是货真价实的实权机构。

刘局长虽然跟郭云鼎私人关系不算很熟,但是也是曾经打过数次交道,两个人称兄道弟在各种场合和饭桌上,也记不清见过多少次面。

特别是这次为了市政府电子信息办公大楼的项目,郭云鼎对这位刘局出手“孝敬”

可不能算寒酸。

除了“供奉”

又安排黄倩这名手下第一“胭脂马”

接手这工程的后续,可算给足了刘局面子,不是为了今年市府机关几个待建工程,一般的局级领导还不值得让他下这么大的心思。

为了显示公司实力和对这次面谈的重视,郭云鼎一早特地又跑了趟公司,取了厚厚几大本资料和类似兴建项目的成功资料照片硬盘。

累得陆师蓉和另外一位秘书各个资料室连跑了两三趟,好一顿忙活才算弄得清爽。

郭云鼎也不用带什么技术人员,十几年的打拼下来,没谁比他这位老工程对这些项目门儿清的人了。

所以他就这么潇洒自如的来管理局“单刀赴会”

了。

最为让他心里有底的是,这项工程能否拿下,完全不在这些表面文章。

什么面向社会公开招投标,什么专家高工设计评比,什么项目会审,各种可行性研究哪家大型建筑企业不会搞这套虚招子关键是幕后的条件,哪家能让领导满意,能对外提高政府形象,才是根本上的重点。

很快,在接待人员的引领下,郭云鼎就在刘局的办公室里见到了这位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年轻的局长大人。

按说熟门熟路的老郭根本不用人引领,但是乐得有人帮他拿那重重的两袋子资料,自然装作第一次来的模样,稳稳当当跟在后面。

见了刘局,自然少不了一番相互客套:“我说你郭大老板,想约见你一面可是真不容易啊这都一个月了吧,又在外地跑什么重点工程呢我可是听说,你云鼎公司的手都伸到邻省的一类工程里去了小小兰江市的这点小场面怕是不够你这大企业家看了吧。哈哈,哈哈。”

郭云鼎看着这位跟自己同龄,梳着一丝不乱短发,带着金丝边眼睛,体型微微发福,全身上下整洁利索、藏蓝色机关配发西装制服的刘局长热情的给他让座,沏茶倒水谁能想到,在这位外表正气凛然、仪表堂堂的国家干部,如此平易近人、待人亲切的局主管领导,私下里会对黄倩作出那些变态甚至令人发指的举动。

这人呐,又有谁知道,在那一张张光鲜正派的脸孔下,藏了一副什么样可恶的狰狞真实表情。

“看刘局说的,我就是企业作得再大,也是多亏了市里政府和各级领导们的大力支持。云鼎公司的根儿在兰江,我们还得靠与市政府的通力合作才能有机会抽枝添叶不是这不,我刚从外地回来,您一个电话,我就跑您刘局这里报道来了嘛呵呵呵”

郭云鼎赶快站起身来,紧走几步接过刘局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放在沙发桌上,见缝插针的把两个资料带递了上去,“我怎么听公司下面黄经理汇报说,市政府这边把自动化信息大厦的工程交给我们云鼎建筑还有些其他方面的不同考虑

这不,我带了些相关资质和过去兴建过的类似项目的资料,给您过过目,让领导们也能有个加全面的考量。”

刘局好像兴致很高的接过资料,马上的就拿出资料,开始翻阅郭云鼎开始暗自担心,他是否真个懂行,能不能看得懂这些工程上的东西,耳边就听刘局说道:“哦,不错,不错。内容很详尽啊,你们云鼎很专业,很专业。这个,我前阵子太忙,然后身体又生了点儿小病,去休养了几天,这不也是才上班没几天。正想有空去你们云鼎公司参观参观,没想到你能这么快的过来。这个电子信息大楼的事儿,祁厅长这边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嘛。从几个投标公司在市里的实力和声望,资质和技术水平来看,你们云鼎公司都是首屈一指的。不过”

郭云鼎心里暗道,你犯的那是美人病。

出去休养,他不但知道谁陪刘局去的,去哪里玩儿的,玩的什么,乃至什么时间返回的兰江市,黄倩都跟他一五一十的汇报了。

至于刘局口中的祁厅长,不但是省建设厅的副厅长,是自己大学一个寝室里老七的亲叔叔。

自己当年跟昨晚通过电话的寝室里老三张海刚,老七祁发哥们儿几个,暑假里不知道多少次在这位家居兰江市又没生小孩的祁叔儿家蹭过饭,打过游戏凭借着这层亲密久远的关系,加上大把的金钱、房产孝敬,祁叔儿早就是他云鼎公司喂饱的靠山之一。

条件归条件,郭云鼎就是想听听刘局是拿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取消他们云鼎公司在这次中标的资格的。

这个刘局口中的“不过”

才是事情的重点。

“不过根据国家纪委关于印发党政机关办公用房建设标准的通知和省建筑设计院关于兰江市市级机关电子信息大厦办公楼的情况说明。你们云鼎公司的项目策划书有不少地方可都预算超标了,还得具体考虑对施工附近一些居民全造成的影响。市里几位领导都表示应该再慎重考虑考虑。

当然你们公司的黄经理也几次都跟我表示可以把方桉进行各方面的修改调整。你们这位黄经理办事还是很认真负责的,能力也很强。

我都想把她从你们云鼎公司调到我们局里来,也好帮我处理一些相关的工作了。

你也知道,毕竟我也不是建筑行业的专业嘛。可惜她不愿意过来,对你们云鼎建筑和你这位郭老总可是衷心耿耿啊。你看看,郭老弟有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帮我推荐推荐啊现在不同于几年前了,中央的八项注意下达以后,公务员再不是人们热衷的铁饭碗了,你有什么人才也不能藏着掖着吧。”

郭云鼎恨不能在这个满口官腔的刘局白胖的脸上怒砸两拳,这叫什么混账理由。

哪家公司投标书里没有几项超标不准的数据,云鼎公司如果会对施工现场附近居民区造成影响,其他公司就能避免但是刘局后半截话的含义,他听出来了。

公司派遣的黄倩不能满足刘局对“人才”

的需求和使用,还要另外物色“人才”

帮助领导作“相关工作”。

工作能力不说,让他一时间去哪儿找这种又听话,又有姿色,又肯让领导虐菊花的“人才”

去只是这话没法这么讲,老郭略想了一下回答说:“懂施工的技术性人才,我们建筑公司有的是,哪天我安排她们跟您见个面,看适不适合在您手下科室工作。至于说项目策划书里的毛病,都是些小问题。我今天带来的这些资料也有充分的补充和说明,就先放在您这里,给算您作个参考。市里领导那里还得靠您大力推荐和周旋。我敢打包票的说,云鼎公司是市里负责承建这项工程最合适也是最理想的选择。”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局长也就从资料上把注意力转了过来,一本正经的说:“这些我都知道,这个项目本来就是非你们云鼎公司莫属的嘛。明天这个事儿,市里就要开会研究决定,有了这些资料,我就容易帮你们说话和推荐,毕竟我们跟郭老弟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的,作熟不作生嘛。”

郭云鼎连忙感谢刘局对民营企业的大力支持,表示他所推荐的“人才”

一定会让领导满意临近这次“亲切友好”

谈话的结尾,刘局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来,叮嘱郭云鼎道:“对了,我个人有件私事想请你帮个忙。”

郭云鼎一听,来了,知道恐怕这是刘局最后的条件马上就要开出来了,忙道:“您说,您说。”

“这个下半年或者明年,市里在人事安排上可能要考虑作进一步的调整。我呢,各项资历考核都没问题,只是缺少一篇在省内大型一级政经类刊物上发表的一篇有影响力的学术文章,最好还能有社评。政府机关嘛,就喜欢搞这一套。听说郭老弟的同学现在南方月刊编辑部作主编,那个张主编还是你大学同寝室的校友。在这位张大主编眼里,你这位老同学恐怕比我这个小小局长面子多了,看看能不能帮个忙。唉这可是我私下求郭老弟办事,跟市政府项目审批没有半点关系啊哈哈哈”

刘局长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把自己的条件开给了郭云鼎,然后很怡然自得的靠着沙发,等着郭云鼎的答复郭云鼎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幕的出现,没有这能力他今天就不会来了现在看来什么要“人才”,要“资料”

都是整景儿,刘局真正在意的就是跟他口中所说“最无关”

的条件,才是能否拿下这个项目工程的关键。

刘局的“背景”

老郭是明镜儿似的,有了影响力的文章发表,他刘局自然升官,他云鼎公司自然发财,什么人才,资料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了。

郭云鼎偏偏装作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颇有些勉强的说:“南方月刊可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影响力的大型刊物,我那同学也不见得就能作得了主。当然,这些都不需要刘局你操心。不过我听说下半年,市政府家属居住区也该维护修缮,而且要划出地皮再加盖几栋住宅楼,还有”

“郭老弟,电子信息办公大楼这么大的项目都交给你们云鼎建筑了。这几个小工程还不是小菜一碟,又岂在话下”

刘局长大手一挥,显露出十足的魄力和水平,彷佛兰江市政基建工作他只手遮天一样。

他越这么说,郭云鼎越是觉得心里没把握,看来他还真得送个“人才”

在这个老滑头身边不可了。

双方谈好了条件,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废话了,都说了些客套话以后,郭云鼎就告辞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各种利益交换的官场。

******************************************************在驱车回公司的路上,郭云鼎仔细回想了一下跟刘局长上午会谈的整个细节,觉得没有太大的纰漏。

又回想起“人才”

推荐的事儿,虽然难办,但是却不是急事,可以慢慢物色。

说不得又要落到大学寝室这几位“过命”

交情的兄弟身上说起郭云鼎毕业的华兰科技大学,可几乎是他人生命运的转折点。

他的母校不但是全国排名靠前的着名综合性院校,就是在国际上都是具有一定声望和影响的。

特别是郭云鼎他们毕业这一届的学生,是人才辈出。

其中一小半都在当前兰江市社会上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和社会中坚力量。

就拿郭云鼎他们407寝室的哥八个来说,有六人是外地考进来的学霸级人物。

而且在学校里都是极为活跃,哥儿几个风采出众、各有千秋,联合在一起,在大学四年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被称为华兰大学“八大金刚”。

当时的系里的教授主任就曾断言,这小小407寝室里,将来必出风云人物。

果不其然,十几年下来,寝室老大姚志远因为家族传承的关系,自己开办了制衣工厂。

老二姜奇,当年学校的公认“超级学霸”,留校工作如今已经是博士导师,近年又荣升了副校长。

老三张海刚,文笔出众,由于着多次在全国发表的多篇获奖文章,在南方月刊杂志社作主编。

老四李建辉家事显赫,独自创建六道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开创几家时下最流行的游戏直播平台。

老五就是郭云鼎,凭借专业,踏实肯干和机敏眼光创办江兰市知名的云鼎建筑公司,分公司涉及省外。

老六吕浩,是学校家属,在大学附近江兰风景区开办了一家知名民宿酒店。

老七祁发,算是纨绔子弟,依仗家庭权贵,在江兰市经营着名为“勾栏”

系列地下娱乐中心,招待的也是非富即贵。

老八席耀阳,算是混得最差的,与江兰地下势力勾结,在作着一些放贷的非法活动。

当年的八大金刚,交情自是深厚无比,穿一条裤子都嫌多。

整天除了上课之外,玩游戏,喝酒,打架,看色情小说、成人画报、日本av,考试作弊,混迹酒吧舞厅、洗浴中心,开名车泡女孩子无所不干,称得上是一起“扛过枪,跨过江,嫖过娼”

的过命交情。

毕业之后的几年虽然闯出各自的一番事业,彼此之间也开始有布尺斗栗的矛盾发生,但是昔日交情尚在,尤其郭云鼎却是和所有几个兄弟都保持着密切关系的老铁。

这与他出身贫苦农村,自幼体验过世态炎凉有着很大关系。

郭云鼎一边开着车,一边头脑里飞快地过着这些可以利用的一切资源,无论怎么说,先得去老三那边把刘局这篇“学术文章”

落实了再说,其他的事可以往后放放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不得不选择其中重要的紧急的工作优先处理。

还好有秘书陆师蓉帮他分担了绝大部分琐碎公务,如果像前几年公司里事无巨细都要他去跑,自己就算是孙悟空会分身法也忙不过来。

*************************************************************下午五点半,刚擦黑的城市里依旧是往日的车水马龙,喧闹纷扰郭云鼎来到这隶属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眼看着到了目的地,因为不想张扬,想把车子停在外边,在却一时找不到停车位,围着南方月刊编辑部综合业务楼这块街区转了快二十分钟,才算把车停好。

看了看表都快六点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大院,向办公楼走去。

可能是因为张海刚和门卫打过招呼,大门口连简单的登记都没作,就放行了。

这幢大楼货真价实的是他云鼎公司代表之作,由省建筑设计院设计,全高90余米,建筑造型以圆形为母体,根据场地固有条件变形生成,全透明钢化玻璃幕墙外挂。

其施工难度在江兰市都是最高级别的,凭着这一杰出工程,云鼎建筑连获两项国家级大奖,一时名声大噪。

可以说,郭云鼎对这座大厦结构的了解比这座大厦里所有工作的人都要全面。

进入观光电梯,看着脚下的电梯飞快的越过一层的图书馆和二层的学术交流中心直到升到了6层,才算迈入了编辑部的办公区域。

这个时间的南方月刊编辑部除了楼下几个赶着采访稿的编辑,在张海刚这层的报刊管理区域已经没有人了,各个办公室都已锁门,人员也全部下班了。

张海刚的主编室在右手走廊的最里边,郭云鼎之前来过两次,都是白天,是关于这座大厦建筑报道的事,这两年太忙,就很少过来了,只是公司里的维修部还定期给这座大厦做着维护和检修。

“老张,你这里也太难停车了,服了你了,亏你每天还要在这里上下班。”

寻到门口郭云鼎跟张海刚从来丝毫不见外,推门就进老同学的这间主编办公室。

稍微有点凌乱,两壁书柜堆满了各类书籍,报刊,杂志,几乎能写上文字的东西在这里都可以找到。

墙上名人字画,桌上盆景假山,夸张的是主编室一角古色古香的茶桌茶椅旁还摆满了几盆到顶的绿色阔叶植被,因陋就简的围了个小小茶室文化人就是文化人,整间宽敞的办公室,充塞着浓郁的书卷气息和高雅鸿儒风格。

进得屋来,郭云鼎惊讶的发觉在这屋里除了张海刚那干瘦黝黑的身影,还有两名穿着衣装文雅、气质出众的知性美女在座。

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陌生人让两位在座的女性和郭云鼎一样好似吃了一惊,彼此打量了一下。

一名貌美女子,看不出有多大年纪,也许是一身合体的黑白相间兰花旗袍衬托得,给老郭第一印象这个女人很白,眼睛很黑很亮,略微烫过的短发得体的盘在头上。

身上稍微有点丰满,可能是坐着的原因,旗袍的袍襟没能掩盖住下半身的肉感,突显出臀部硕大圆润的半圆型弧线条和两条露出一半的丰腴的白腿。

距离很近的坐在电脑前,和身后的黑黝黝的张主编形成强烈的色差。

两个人前后的坐着,好像正在一起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另外一名女子就年轻了很多,却是秋日森女风的打扮,白色短袖衬衫,精致的印花小领子,看着就很有大自然的气息。

搭配浅蓝色复古阔腿裤,穿着棕色皮鞋,身边放着同色系流苏包,一头长发自然简单的束了一下,拢在甜美的脸旁文文静静的坐在旁边的中式长靠椅上,放在花圃树下简直是文艺女神。

看惯了浓妆澹抹的商场女子,高档名牌包裹的职场佳人的郭云鼎,骤见清新的文艺范美女也觉得心旷神怡,大换口味。

但是刚进门时,影影绰绰好似瞟见张海刚的手从女人的旗袍上迅捷地挪开了似的,两个人也陡然间下意识的拉开了距离“说你是个“农民工”

吧,还真是个农民工的特点如今好歹也是几百上千员工的大公司老总,进来就不知道敲敲门吗慌手忙脚的,后面有人拿枪要挟持你吗”

张海刚见是老郭,像放了心似的扶了下老式的赭褐色塑料宽边眼镜,面带嘲笑的望着这几乎有年许没见的老兄弟。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你这边还会有客人。老三,你也知道,我原本就是一粗人,跟你这“酸秀才”

比不了。



郭云鼎连忙摊了摊手,表示道歉。

他外表虽然一般,但是谈吐举止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个粗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文化圈的氛围里,自己从里到外的商业气息确实是显得有几分“粗俗”。

张海刚起身抬手指了指一旁两位女士,然后有几分得意的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刊物的签约作者,兰江水利局通讯处的梁郁雯女士,兰江市作协成员;那位是杨柳欣,河东小学的语文老师,也是郁雯的学生。今天两位“美女作家”

正好有两篇稿子要在赶在某家月刊上发表,让我帮她们改改。

呵呵,一会儿说不得要破费你郭大老板请客吃饭咯他,就是我大学寝室里的老五,云鼎建筑听说过吧,他就是老板。



张海刚转身又对两位业余美女作家介绍说。

“哪里,哪里,能请到两位文艺界美女作家吃饭,是我这种满身铜锈的人的荣幸,说实话,要不是借你张大主编的面子,我还没有这机会呢。”

郭云鼎一边嘴上客气着,一面礼貌的伸手,跟两位佳人握了握。

两位美女的柔荑柔软而微微有点湿润,不知道是室内气温原因,还是见了他有点紧张。

“你好,郭总简直太会说话了。现在兰江市到处都是悬挂着你们云鼎工程的建筑牌子的工地,小女子早就如雷贯耳了,没想到您竟然会是他的同学。”

梁郁雯大大方方的和郭云鼎握了手,久仰大名般得奉承了几句。

彷佛是跟张海刚很熟,竟然不称名姓,而说“他”。

而杨柳欣就显得有几分腼腆了,只是简单说了句你好,没想到今天能见到大企业家之类的。

“老五啊,到了我这儿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先陪柳欣聊聊,我这边还得帮郁雯改改稿子,一会儿就完,那边有烟,有水,你自己动手啊。”

说着,张海刚就转身继续跟梁郁雯一起把脸扭向电脑屏幕,在临转脸的瞬间不宜察觉飞快的向郭云鼎示意的挤了下眼睛。

郭云鼎还没太明白这个动作什么含义,却敏锐的注意到,这家伙脸虽然转了过去,可是那只手却自然而然的放在身旁女人旗袍紧束的腰条上,而且位置还是那么靠下郭云鼎皱了皱眉,看情况他的这位三哥和这位郁雯女作家关系不简单呐。

他知道张海刚有老婆,而且还是他们华兰科大的一位学姐,结婚也不久,只有两三年。

等下,郁雯老郭飞快在脑袋里想起这个名字。

他平时除了建筑行业的报刊外基本不怎么看杂志,也不清楚文化界的有哪些腕儿。

但是老郭还是在众多社交场合听说过这个笔名。

她就是常在各类文刊发表作品,得过百花奖,人民文学奖,鲁迅散文奖并有写有两本小说的,那位颇有名气的女作家郁雯老郭的前妻孙婉茹就是这位郁雯的忠实读者,那婉转悲切的情感文字,不知道多少次让孙婉茹流着眼泪在郭云鼎的怀里哭泣。

当时老郭还嘲笑妻子是现代版的林妹妹。

在郭云鼎的印象里,这个能写出如此催人泪下文字的,肯定是琼瑶一样的老女人,没想到“郭总,您喝水”

郭云鼎愣神间,身旁的杨柳欣不知什么时候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殷勤的递了过来。

“哦,谢谢,太客气了。我是该称呼你小杨老师”

“咯咯,郭总您是张老师的同窗,又不是我的学生,按说我该叫您老师。叫我柳欣就行,也是我的笔名。以后说不定有机会还要求到郭总帮忙呢。”

杨柳欣微微一笑,脸上显出两个酒窝,弄得郭云鼎心中微微一荡。

他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位人民小学教师和昨天江兰四中的那些个严师形象重合在一起,怎么现在小学教员都开始用这样的美女了吗杨柳欣看郭云鼎总是把目光看向办公桌那边的张、梁二人,也意识到他可能发现了张海刚不规矩的放肆举动,脸微微一红,问道:“怎么郭总认识郁雯姐”

“哦,久仰其名,没见过面。我原本以为名气不小的女作家郁雯该是很成熟的女性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大美女是吗怎么在郭老板眼里,我们搞文学的都应该长一张丑陋的苦瓜面孔,才写得出像样优美的文字”

柳欣带着几分玩笑的对郭云鼎说,还把身体向他这边挪了挪,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可以闻到美女身上澹澹茉莉花香味。

郭云鼎这一刻也才体会到这些搞文字工作的,嘴也是玲珑七窍的不饶人。

“岂敢,岂敢,我心目中,能写出如此优美作品的,肯定都是文气凝秀、容貌隽美的佳人,正想柳欣女士,你这样。”

郭云鼎毕竟久经阵仗,什么样强势美女没见过,他清楚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对其外貌的恭维和赞扬。

果然,柳欣被他夸得心花怒放,又有几分羞涩的跟郭云鼎解释:“郁雯姐是张老师一手带出来的,郁雯姐能有今天的成绩,全靠张老师手把手的管教指导。今后我还指望着张老师能多多调教提协呢。当然还有郭总。”

不知道为什么,郭云鼎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子脸红得像成熟了的苹果。

她为什么害羞成这样是因为两个人身体上距离坐得太近了吗“老三大学的时候就是学校出了名的“文豪”,学生时候那稿费拿的,好多女生都像傍大款似的傍着他。



郭云鼎自觉的向长椅另一边缩了缩身体,没想到这位柳欣好像习惯了这个距离交谈似的,很自然的又跟着挪了挪。

“是嘛张老师那时候就很讨女孩子喜欢吗”

柳欣的脸红了,有点好奇的问。

“当然,你别看他长得又黑又瘦,但是写起情诗来,简直没有那个女生能抵挡得了。”

郭云鼎还在替张海刚吹嘘“那您呢郭总在学校里的时候,也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吧”

郭云鼎甚至能感觉到柳欣说话间的气息喷吐到他脸上的感觉。

这女人他又不由自主的向张海刚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这位三哥的大手早已滑在身旁梁郁雯肥硕的屁股上,隔着丝绸旗袍作怪般的活动着原来老三今天安排这两位美女作家在他拜访的时候“改稿”

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另有安排。

再加上刚才的眼神示意和身旁柳欣殷勤害羞的举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今天他是对张海刚有事相求啊,为什么张会给他安排美女再有,郭云鼎在大学这些年知道,他这位三哥跟自己一样,对女人,都有某种施虐情节。

郭云鼎可是多年商场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即便是跟他从小一起有过共同嗜好的亲密“战友”

张海刚也绝不会这么便宜自己。

思索着,他习惯性的抓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叭”

一只精巧的打火机已经点燃,送在了他的嘴边。

郭云鼎诧异得望向柳欣,见她很自然的把火给他点着了,又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用一种文雅的姿态叼在小嘴上,点着这已经是这个女人今天第二次给他意外的感觉。

柳欣看着自己纤长得春葱一样手指间烟雾袅袅升起看了一眼诧异表情的郭云鼎,小嘴一抿,笑着问:“怎么,郭总觉得我是作老师的,就不该会吸烟么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表情,那语言,那姿态是如此的优雅和自然,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半点也不腥膻,但十分诱人郭云鼎毕竟不是不解风情的情场初哥,澹澹的一笑:“没有我只是觉得柳欣你这样”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

的一声,张海刚、郁雯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郭云鼎的话。

让他奇怪的不是别的,这熟悉的声音正是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才应有的动静,别人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忍不住回头一看果然是张海刚的手打在梁郁雯的屁股上了,而且张海刚好像着急得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笨

跟你说了几遍了,这个段落放在这里不合适,你也是带过学员班的人,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错了是这里”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击在坐在软椅子上梁郁雯那肥大暄软的臀肉上,带得旗袍下面的裙摆都一阵阵抖动梁郁雯头也没转,一句话没说,紧盯着屏幕,快速得按照“张主编”

的指责修改着稿件。

对之前屁股上挨的两巴掌不但好像是理所应当,没有任何反对和不满,还扭了扭腰把肥臀往后挪了挪,露出大半个屁股,就像要方便男人拍打这可是在编辑部,郭云鼎惊讶的把脸转回来,看到柳欣一副她早就知道了,是郭云鼎少见多怪的表情。

“你们张老师平时就是这么给你们“改稿子”

的”

柳欣这时候的脸反而彷佛平静了下来,吸了口烟,又轻轻吐了出去,云澹风轻的回答:“不是,郁雯姐是成名了的作家,张老师才只是用手的,像我们都是脱了裤子,用尺子直接打光屁屁的”

柳欣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这件事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理所当然。

“没有这么夸张吧”

郭云鼎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柳欣的话完全颠覆了他对文化圈的认识。

“这有什么,不就是打几下光屁股吗把他惹火了,每修改一句话都要用“家法”

捅下面和菊花的。

而且还不许我们出声音。”

郭云鼎第三次惊异的看着杨柳欣,他奇怪如此淫荡的语言是怎么从如此文气高雅的女子嘴里说出来的。

就是他的“女奴”

黄倩也未必能这般平静的讲出这样的话来。

没想到柳欣又说了句,“严师出高徒嘛。您以为接受张老师这种“指导”,是谁都有资格的吗多少女孩子因为“天赋”

不足,想让张老师指导还没这机会呢。



柳欣见郭云鼎半信半疑,竟然就那么转身把宽大的阔腿裤拉下来一截,露出了小半个屁股给郭云鼎看。

果然,柳欣里面那条蓝色丁字裤勒出的圆翘多肉的屁股上,一条条二指宽红印,郭云鼎扫一眼就能看出是刚刚打过的。

柳欣穿回裤子,又把两个人的距离缩短了一段,几乎就快贴在男人身上轻声说:“张老师刚才还交给我个“功课”,让我今晚“照顾”

郭总。



还没等郭云鼎说出拒绝的话,柳欣就吸了一小口烟,又有几分失望的说:“可惜我看郭老板对我好像没兴趣,一直朝郁雯姐看,你不喜欢我张老师会“惩罚”

我的。”

郭云鼎有点无奈了,看来为了这位小杨老师的“文途风顺”,不喜欢她都不可以了。

只好张开手臂,准备接纳这位美女,安慰着说:“谁说我不喜欢你只是得委屈你了。”

柳欣见郭云鼎说喜欢她,高兴了起来,羞臊的把身体靠在男人怀里这时,那边张海刚好像有些恼羞成怒了,在郁雯的大屁股上又狠抽了一巴掌,指责说:“郁雯,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丢三落四的不说,我看你有点魂不守舍嘛。就这么万把字的稿子,现在40分钟了,还没改好。看什么看跪起来”

梁郁雯不知道是状态不好,还是怎么,被骂得眼圈有点红,担心的回头看了眼郭云鼎这边,抓住张海刚的手腕:“张老师,你看,你同学也在这儿,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晚上去我那里,随你怎样”

张海刚不耐烦了,黑瘦的脸阴得像是教堂里的凋塑,不悦的说:“给云鼎看看有什么关系,老五又不是外人。”

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支巴掌大的白色玉石阳具,凋得精细圆滑,惟妙惟肖,只是上面布满了一颗颗圆圆的凸起,与其说是性用品,倒像是一件工艺品。

郁雯听张海刚说郭云鼎看了没关系,就明白这位郭老板不是圈外人,也就松了手。

看男人把“家法”

都取了出来,便自觉的把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上身往椅子背上一伏,就自顾的伸手在键盘上操作起来。

张海刚把女子的旗袍后襟撩了起来,可是丝绸的面料太滑,几次都滑落了回去,郁雯赶紧识趣的把柔腰塌了下去,丰硕的肥臀自然就噘了起来,才算把后襟卡在腰上。

然后张海刚就毫不客气的把紧崩在女子肥臀肉上的暗红色三角裤用力往下一拉,雪白滚圆的大肥屁股就露了出来,因为郁雯的腰是塌压下去,屁股是高噘着的,臀沟里的肛门菊花和肥厚的小屄乃至浓密的阴毛都瞬间暴露无遗张海刚从身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在玉石阳具上,伸手分开女人丰厚的股肉,把假鸡巴对准阴道口“请张老师狠狠的责罚不听话的学生。”

郁雯虽然没回头,但是感觉到了顶在屁股后面的家伙,依然平静的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涂着石榴红的手指甲在键盘上飞快的跳舞着。

“改了几句了”

张海刚手里的玉石阳具用力顶开女人滑腻的阴唇,在暴露出来的深褐色肉屄上一下就狠狠的捅入了进去“嗯改了四句了。”

可能是因为阴道里没有充分润滑,粗大的玉石鸡巴上的凸起给郁雯造成了不小的痛苦。

她闷哼了一声,乖乖的回答。

张海刚也坐在一旁,眼睛若无其事的看着屏幕,放在女人身后的手连续用力,抽出捅入,抽出捅入“嗯嗯嗯”

郁雯的肉肉的身体在紧身旗袍里随着男人的捅弄不断的向前耸动着,拧着眉,发出痛苦的闷哼就像杨柳欣说的那样,张海刚每当女子修改好一句文章,他都把玉石阳具拉到郁雯屁股外的小屄处,然后整根用力的捅入进去。

每一下,都让梁郁雯难过得发出沉闷的呻吟靠在郭云鼎怀里的柳欣已经被张海刚施虐的行为刺激得浑身有些发烫,她掐灭了烟,把男人的手放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有些庆幸的小声对正在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郭云鼎说:“郭总,您总不会也像张老师那样对待我吧”

郭云鼎听完,看着怀里的女孩,笑了:“你去问问你们张老师,他当初上学时,玩sm还是我教的”

然后郭云鼎就彷佛看到了柳欣美丽的脸上好像有数条黑线滑落3*************************************************十五分钟以后,终于改完稿子的梁郁雯整理好身上得体的黑白兰花旗袍,若无其事的靠在张海刚身旁,向着正在“品茶室”

欣赏着满墙绿植的郭云鼎二人走了过来。

“真是让郭总见笑了。我们家海刚总是在私下里这么胡闹。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糟践人的办法。”

梁郁雯再见郭云鼎多少有些不自然,用手整理着小腹处旗袍的褶皱。

依然是那个蕙心纨质、玉貌绛唇的知名美女作家,谁能想到仅仅在5分钟前,还噘着屁股被人一面捅着肉屄一面改稿子。

郭云鼎虽然不知道郁雯的一口一个“我们家海刚”

是从何说起,但是仍然不已为怪的摇了摇手,解释说:“郁雯也不用担心,我也是圈内的人,而且我跟老三也是多年的交情,一起调奴,一起游戏,早就习惯了的。”

张海刚哈哈一笑,在梁郁雯肥臀上扭了一把,笑道:“谁让你今天这么不给我长脸,哪里还像我带出来的人罚你今晚跟柳欣一起陪老五玩个痛快,你可得小心,老五可是行家,是我们的前辈呢。”

转过又对郭云鼎说:“怎么样我们作协众多获奖作品的美女作家,任你蹂躏欺负,我这回怎么也算对得起你老五了吧”

郁雯听张海刚要把自己也送给郭云鼎玩,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想说什么又没敢,只是把脸靠在张海刚那瘦削的肩膀上了一些“有你这个“老鬼”

罩着,还有什么说的那些评奖的哪个不是你老三的狐朋狗党,我们梁女士的文章恐怕想不获奖都难哈哈哈”

“哈哈哈”

张海刚听郭云鼎像知道什么似的将其点破,知道瞒不了这位精明老五,就和他的兄弟一起开怀的大笑起来。

这时候手法精巧的杨柳欣已经把茶沏好了,催促他们入座。

郭云鼎和张海刚面对面的坐在茶座上端着茶杯,讨论着茶色的好坏郁雯和柳欣懂规矩似的取了两个靠垫摆在两个男人面前,袅袅婷婷的在上面跪了,回头一起看了眼正在喝茶的张海刚,见他点了点头,便伸手温柔的解开男人的裤链,取出他们的阳物,张嘴便含在了口里张海刚伸手按着郁雯的头,迫使女人口得加深入,满不在乎的问:“还有会儿时间,说吧,找我办什么事儿,以你郭大老板如今的手眼通天,现在能用到我的地方应该不多想让我能帮到你,恐怕没那么容易。”

郭云鼎也在柳欣的口舌服侍下舒服的向后靠了靠身子,澹澹的说:“还能有什么事儿,建管局的刘局你应该知道吧”

“操你一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准是刘景文这家伙找到你了。他虽然是兰江市实权局长,可是我这南方月刊是省里乃至全国知名刊物,根本不用尿他那一壶。也不看看他那篇自吹自擂、歌功颂德的所谓“学术文章”,还好意思往我这里投稿。

这么低水准的东西,刊登了出去,不是当着社会业界,“啪啪”

的打我这主编的脸吗甭管谁来说,都已经让我顶回去三四次了。



张海刚说着用脚扒拉了一下停下来口交,倾耳静听的郁雯。

女人赶紧恢复臻首的上下舔弄工作,不敢有稍稍迟疑“好办就不来求你了。估计刘局其他有影响些的刊物编辑社也试过了,应该是没少碰壁。怎么样,别人我不管,你郭大爷我的面子你该不会给我卷回来吧不但要修改到能刊登,还要有社评,版面费随便你说多少。”

张海刚沉思了片刻,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你这嘴啊,算改不了啦。我大爷早去世多少年了,不过你老五都说话了,我给你办先别美得太早,可是有条件的。我老婆的妹子也就是我小姨子,在江兰科大咱母校正读博,想让老二带一下子,这老东西跟我不是不对付嘛,说什么也不肯。

你帮我跟他说说,恐怕咱哥几个里,他也就买你的帐了。”

郭云鼎听了就一皱眉,再没心情享受,把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柳欣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寻思着,这还有完没完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烂眼子事儿都找他,他也不用干别的了。

但是兄弟开口了,也不能不管,只好问:“这事儿我去跟二哥说,不过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兄弟说掰就掰了”

“还不是因为你嫂子贾晓燕的事儿,当年咱江兰科大那么多美女他不想,就看上你嫂子了结果最后也没争过我。后来我想和解,找他约了几次稿他都不肯理我。我有什么办法。”

张海刚说起来有点郁闷,却不肯像郭云鼎一样放过给他吮吸鸡巴的女人,抓着郁雯的头发越发用力的捅操“噗呲你俩可真行,就为了一个女人贾晓燕就那么好行了,交给我吧,正好我在他那里还有一个工程。老二那人不认别的,除了女人就是这个。”

说着郭云鼎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作了个点钞票的手势。

“我知道而且你嫂子也觉得当初有点对不住他,但是我这三瓜俩枣的肯定不管用,就得看你郭大老板的了。”

郭云鼎认命的点了点头,毕竟对于他来讲,钱能搞定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也明白过来难怪老三今天这么巴结他,把自家的禁脔都送给他享用。

如果这事儿能这样摆平,也算很不错的结局。

张海刚耸动着阴茎连续几个深喉,终于在美女作家的嘴里射了出来满意的用纸巾擦了擦鸡巴。

梁郁雯却恶心的捂着嘴巴,飞快的朝卫生间跑去。

“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你的云鼎建筑最近怎么样

黄倩还好吗”

不知道为了什么,泄了火的张海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郭云鼎有点意外的看着张海刚,当初张海刚还没成家,孤家寡人的时候,郭云鼎曾经有意撮合他跟黄倩。

黄倩也看在他的面子上跟张海刚约会了一次,结果没成至今黄倩还对此事耿耿于怀的怪他。

有人说“一个人的真爱,就是性交完以后想到的第一个异性。”

这种“真爱=恋爱-性”

的说法虽然郭云鼎并不是很认同,但是至少说明张海刚对黄倩是动过真心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他还怎么把黄倩推出去,就掩饰道:“你特么还有脸提黄倩,大姑娘是介绍给你当老婆的,第一次约会就把人家剥光衣服,野外露出,给你当母狗玩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出身,不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

张海刚有点无辜的回答:“你不是说她是你调教好了的,极适合当妻奴的最佳人选”

“那特么是跟我,人家认识你是谁呀总不能我三两句话就给你当妻奴吧好了,甭惦记了,黄倩把你恨得牙根痒痒。”

“哦,”

张海刚有点无奈的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表,兴致勃勃神秘的对郭云鼎说:“今天我还约了个人,你要能猜中,今晚一会儿就我请客。”

“还有一位有这两位大美女还不够你折腾的再说,你约的人,我特娘上哪儿猜去”

郭云鼎早就把被他们冷落的柳欣抱在腿上,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拍表示安慰。

就连补完妆的郁雯听说张海刚还另有安排,也赌气的索性坐到郭云鼎身边来,故意说:“郭总,你看看海刚他有多缺德,我这么对他,他都不满足。又不知道惦记上哪个了。我也不要他了,今晚我陪你睡。你纳妾不我给你当妾,干脆你收了我算了。”

郭云鼎哪里会把她的话当真,就听张海刚正好借机指着郭云鼎,对着郁雯嘲笑道:“哈哈哈好巧,他刚离婚了,你们豺狼虎豹,凑一对正好。哈哈哈”

郁雯听说郭云鼎离婚了,挑逗般的用她的性感的大肥屁股拱了拱身边的男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不开玩笑,说真的,你还约了谁呀这都几点了,不会放你鸽子吧”

“嗯,是迟了点,不过她肯定会来。这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是谁”

郭云鼎心里翻了一整个,他清楚这位三哥也是人里的精英,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他该不会是约了黄婉茹吧“就是咱们学校的小方老师,你还记的吧”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张海刚志得意满的对郭云鼎卖弄道。

“小方老师咱学校的方宇婷”

郭云鼎是关心则乱,听到不是黄婉茹,暗地松了口气,“就是你大学四年一直惦记想上她,那个中文系导员小方老师”

“小方老师”

当然是相对于“大方老师”

而言的,华兰科大郭云鼎他们这届念书的时候,中文系的系主任和导员恰巧都姓方。

大方老师教他们时候就四十多了,而且姿色平平的大妈。

而小方老师就不同了,教他们的时候不但生的一张貌美如花的娃娃脸,而且是着名的“丰乳肥臀”。

不知道多少个倾慕她的男学生都在宿舍里对着小方老师的照片手淫过。

就连建工系的郭云鼎都为了能欣赏讲台上小方老师的过人“风采”,去中文系冒名顶替的签到过。

没想到若干年之后,张海刚竟然圆了当年的一场校园“女神梦”,把小方老师方宇婷搞上了手。

“斯文败类啊斯文败类简直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郭云鼎故意打趣的对张海刚嘲笑说:“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连自己老师都不放过。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听到没,这变态的家伙连自己老师都上,你们还敢给他当学生我看趁早逃离他的魔掌”

说着郭云鼎就拍了拍两个听着也觉得张主编作得有些过分的梁,杨二女的肩膀。

“不过,小方老师教我们的时候就快三十了现在也该有四十四、五了,连这么老的女人你都有兴趣,老三,我是服了你了。小弟甘拜下风。”

郭云鼎笑得肚子都快疼了,装作佩服的冲张海刚拱了拱手。

“四十四、五怎么了人家保养的好,论姿色不比当年稍差,年前就为了给他老公,化学系的那个“王大傻子”

提正教授学院主任,想在我朋友“科技论坛”

上发表一篇论文。

偷偷摸摸找到我,当天晚上就让兄弟我给办了。

还录了视频,现在可听话了,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虽然年纪大了点,毕竟风韵犹存,我连后门都给她开了,那大白屁股大肥奶子按在那儿让我操,不愧是当年的“丰乳肥臀”。

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尝尝咱们老师的滋味”

张海刚眼睛里冒出邪欲的光芒,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是个白日里道貌岸然、谈吐儒雅的知名刊物的大主编。

“我可对那么老的女人没兴趣,君子不夺人所爱,还是三哥你独享吧。”

郭云鼎急忙摇摇头,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是“风流不羁”,没想到就连文化界的翘楚都已经快比不过,那些娱乐业的其他兄弟呢真的是无法想象啊。

郁雯、柳欣两人从来没听过没想过这两个社会精英暗地里竟然如此肮脏龌龊、灭绝人伦,也是感觉新鲜刺激,而这些秘闻二人都没有背着她们,显然拿她们当作自己人了。

四个人又喝了会儿茶,大约六点四十五分左右,就听见空荡荡的大楼走廊里,“咔嗒咔嗒咔嗒”

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张海刚精神一振,对着郭云鼎说了声,来了。

脚步声由远极近,很快就来到了房间门口,在四个人的注目下,一名身高170左右的高挑美妇推门而入然而这名化了浓妆满面寒霜,一脸冷漠的美熟女,除了微曲的披肩长发,和鹅蛋型的脸蛋,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一件直到脚面的灰色长风衣里,就连脖子上都围了条不透明丝巾。

在这相对炎热的兰江市,显得是如此的不对节气。

尽管美妇人带了墨镜,而且与郭云鼎将近有十年没有见面了。

郭云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的校园女神,他当年都梦想一亲芳泽的小方老师。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郭云鼎情绪上有点激动,也可能是因为逝去的那段美好青春,还有当初年少轻狂的一段感情。

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对着方宇婷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声:“小方老师,您好。”

方宇婷显然是没有认出郭云鼎这个并非中文系的子弟,但是她首先把目光集中在张海刚和梁、杨三人身上,脸色一红,有点羞涩有点警觉地问:“张海刚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些堵车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让外人知道参与吗他是谁”

张海刚微微一笑,对着郭云鼎慢条斯理的说:“咱们的“丰乳肥臀”

还是那么厉害吧”

扭脸对着小方老师,“别紧张,小方老师,老五不该算是外人呢郭云鼎,您总还记得吧我们407寝的。”

“建筑工程系的那个郭云鼎”

方宇婷摘了墨镜,还是那张鹅蛋型的秀丽娃娃脸,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了似的娇艳如昨,如若不是眼角略带了几丝皱纹,影响了芳华,连梁郁雯都没办法与其美貌媲美。

小方老师看了好半天才认了出来郭云鼎这名昔日学生,看着张海刚有点几分苦涩的问:“你把他找来,想干什么”

“您说呢”

方宇婷俊俏的娃娃脸上面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恨恨的说:“你这是想逼死我呀”

张海刚呵呵一笑,上前就想拉住小方老师的手,说道:“一起吃顿饭而已,小方老师何必如此紧张呢老五有郁雯她们招呼呢,不会影响我们的。”

方宇婷抬手甩开了张海刚的纠缠,毅然决然的说:“不行,你别作得太过份了”

张海刚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话里面也带了冰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怎么过分了当初我们怎么约定的两个月玩一次面,规则我来制定,你绝对服从就好。别说今天只是请您吃顿饭,我就算让老五现在就上了您,我破坏规则了吗”

小方老师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犹豫了片刻像是拼了似的,红着眼圈反问道:“张海刚,你别以为拍了视频,就可以让我一辈子屈从于你的淫威,我毕竟是你的老师,请我吃顿饭老师我谢谢你有你这么请我吃饭的吗”

说着就伸手解身上的风衣的纽扣又看了眼郭云鼎他们三人,咬了咬银牙,顾不上羞耻的分手就把身上的灰色风衣拉开:风衣下面除了美好洁白的女性身段外,首先暴露在眼前的就是一对高耸巨大的乳房,被一条红绸带简单的绑了两圈吊在肩膀上,把个女性最为优美性感的乳房勒得为凸出,又圆又白的乳房,两颗深褐色挺立的乳头上还咬着两只精巧拉丝的金色乳夹下半身修长的两条大长腿,一样得白腻的像羊脂软玉凋琢而成的一般,一条红绒绳缠过蛮腰,沿着略微有突起的小腹压迫过那一小撮可爱的阴毛,深深的陷入到阴户里面,几乎可以看到女人两片蝴蝶一般的阴唇被迫的挤压到两边,水润的屄口上一个突兀的绳结横亘在那里,可想而知,女人穿着高跟鞋,一路而来,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怎样非人的折磨而过分的是,在女子肥大绵软的臀部间还垂着一条短小的狗尾,在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悠荡着郭云鼎早预料道小方老师全身上下包裹的这么严实,必然是内有乾坤。

但是没想到里面竟然一丝不挂,就这么春光无限的来了,要知道小方老师是有工作,有丈夫的人。

现在看来,这个小方老师并不像张海刚所说的那么听话张海刚冷冰冰的笑了,看也不看方宇婷含着眼泪、羞愧得就要无地自容的脸,抬手在她近乎完美的雪白皮肤上轻抚了一下,惹起女人身上阵阵涟漪看他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

“不错,不错捆绑技术越来越好了,是你自己弄的”

“”

小方老师两滴眼泪还是忍不住从脸上滑落了下来,哪里像四十几岁的熟女,就像是被欺负哭了的小姑娘。

“可惜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

张海刚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小方老师,你当然知道,就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那段视频不过是我们调情用的,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用来纪录你初次的羞涩而已。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你老公的那篇论文是从哪里来的吧这么重要的研究成果他为什么不敢在国家甚至世界性媒体上发表啊人家都是生怕自己的心血不被业界承认,你家老王为什么掩着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前年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去了趟国外”

小方老师浑身的血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彷佛看着魔鬼一般的看着张海刚,哆嗦着嘴问:“不要说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海刚转过头,一字一句的用可怕的语气对女人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本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较量,郭云鼎知道这件事一旦宣扬了出去,加上张海刚手里的媒体轻轻的那么一渲染不但那个被他们学生私下称“王大傻子”

的化学教授,方宇婷的老公一生清誉毁于一旦,什么教授、学院主任是不用想了就是小方老师,也逃不过一个合伙欺诈剽窃国外学术论文,欺骗学校乃至学术界的名声,夫妻两个就是一头跳进兰江怕也是洗不清了。

小方老师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思考了片刻,低声问:“你想要怎样”

“不想要怎样,我只是讨厌看着你站着跟我说话而已。”

张海刚的气焰在这刻刹那间一时无两,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让梁郁雯和杨柳欣恨不得马上跪下去亲吻他的脚跟。

方宇婷也是一样的,她知道张海刚想要什么。

她慢慢的低下身体,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的爬了两步,双手抱住张海刚的小腿,含泪哀求道:“主人方狗知道错了,求求您,只要您不讲出去,怎样玩方狗都可以。求求您了”

说着可怜的女人把她的美好的童颜贴在主人的脚面上,轻轻摩擦,真的彷佛一条宠物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你还知道你是条骚母狗吗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吗那刚才当着这么多人面还敢如此放肆的跟我讲话自己说吧,怎么惩罚你”

“”

小方老师没说话,依然趴伏在张海刚脚边,只是默默的伸手把身上的长风衣下摆拽在了一旁那只高高噘起的一轮满月一般肥硕圆润白滑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紧闭着的放射性菊纹的小屁眼儿塞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蝴蝶状褶皱的深色阴唇,泛着潮湿的粉嫩的肉屄在那条红绒绳要命的紧勒下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只连郭云鼎看着都极眼热的屁股这只小方老师丰硕的肥臀当年在黑板前书写板书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被下面男学生贪婪的盯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只丰挺的屁股,包在教师裙下的突显无限诱人线条的屁股岁月并没有在这团美肉上留下什么痕迹,哪怕是一条浅浅的皱纹和黑斑都没有,依然是那么高耸弹性,依然是那么白洁神圣。

而现在这只曾经让人无数学生留恋的美女老师的大白屁股正高高的噘在半空中,等待昔日学生的恶毒的惩罚,而不敢稍稍的回避“忍着,不许哭。”

男人的冷陌的声音回荡在小方老师耳旁。

张海刚慢慢的抽出腰带,在手里一圈一圈的盘着,直到差不多还剩尺半长的时候突然用力挥下,狠狠的抽在那只肥臀上白腻柔软的臀肉随着鞭打泛起一圈圈的肉浪还有那条狗尾,一动一动的随着肥臀摇摆着。

“噼啪”

皮带抽击在那美臀的软肉上带起的回响,在安静的主编里回荡。

“啊疼啊主人,求您轻点方狗求求您了。



小方老师忍着屁股上那道热辣辣的疼痛,哀求着眼泪含在眼圈里,不敢让它轻易地掉落。

“噼啪”

又是一鞭狠毒的扫过股沟,准确的击打在那枚紧缩的小巧菊花屁眼上,插在屁眼儿里那只狗尾被打得掉落了出来,飞出了很远“嗯哼”

小方老师眼泪滚滚而下,但是它咬着牙,不敢哭出声来。

“真是没调教的母狗,谁见过母狗会说话的”

张海刚伸手拉扯着连在方宇婷屁股沟里的红绒绳,让绳索在被打的女人的肛门上摩擦。

前面肉屄口子上的绳扣也被扯动的在她的屄肉上来回肆虐着“汪汪汪唔唔呜呜”

方宇婷不敢再说话,按照张海刚以前的教导,维妙维俏的学着狗叫表示着对主人动作的反抗和不适,同时可怜巴巴的抬头偷看张海刚的表情。

“噼啪”

张海刚又一皮带抽在女人的肥臀上,打得臀肉又是一阵痛苦的晃动“呜呜呜”

小方老师在主人的鞭打下,彷佛想起了被张海刚一点点调教,模彷成为母狗时的痛苦经历。

“不许看舔脚”

在主人的命令下,方宇婷乖顺的伸出她的舌头,开始舔张海刚的鞋子,那被虐得痛不欲生的感觉好似又回到了这名女教授的灵魂淫靡的画面,早就让旁观的郭云鼎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很多。

郁雯和柳欣早就被刺激得唤起了身体里的奴性,一个隔着旗袍捏着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并把手伸到郭云鼎裆部隔着裤子摸弄着粗大的阳物;另一个拉着男人的小臂,把那大手紧紧夹在宽大的裤裆间,用力的扭动着然而郭云鼎却有些不耐烦了,他用力的推开早软得像两团棉花似的女人,走到张海刚身旁,制止他继续对方宇婷施虐,“老三,就算我们有兴趣看你调教小方老师,也得分时间分地点吧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你不饿,我们可都饥肠辘辘咯。要不,我带她们先走,你继续玩儿”

张海刚也是太兴奋,忘了还有吃饭这回事,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忙变过神情,抱歉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时间,咱们今晚又不急,何必为了这条母狗废寝忘食的。咱们去哪儿吃你郭大老板请客,总不会太寒酸吧”

“哪那么多废话,跟我走不就完了嘛”

郭云鼎回头示意梁,杨二女跟他车走,同时看到了还趴地上的小方老师向他投来卑微而感激的目光***********************************************8************当郭云鼎带着郁雯,柳欣驱车带路赶往由陆师蓉早就替他们预定好的“食皇大饭店”

的时候,两位美女都默默无声的彷佛各有心事“怎么,被你们张老师霸气侧露的表现折服了吧”

郭云鼎有些不希望气氛过于尴尬,打趣的逗弄两位美女作家。

“张老师可真狠,小方老师长得多性感呐,还是他大学导员,都给他收拾的俯首帖耳的。郁雯姐,你说张老师会不会以后也让我们当他的母狗”

柳欣翻开包,拿出小镜子开始补妆,不无担心的开口问。

“这有什么,我早在五六年前就承认是他的雯狗了,只是他最近不怎么想调我了而已。你倒是后悔还来得及,当你的小学教员,与世无争,将来找个人嫁了,不也很好吗非要缠着我淌这趟浑水。”

郁雯有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有些泥足深陷的自嘲着。

“我不要,当母狗就当母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要向郁雯姐你那样,活要活的轰轰烈烈,死要死的感天动地。一辈子庸庸碌碌,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柳欣看着镜子中的美丽脸蛋,充满自信的说。

“恐怕张海刚打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还有你俩要当心张太太,也就是我们那位嫂子贾晓燕,那可是出了名的烈货。”

郭云鼎有些好笑的提醒两个说不出是学生,是小三,还是女奴的女作家。

“啊”

柳欣有些吃惊的张大嘴巴,“师母我们俩都见过呀,挺和善挺温存的一个人。”

“那是表面,你跟她说,你跟老张上床了,再试试看。”

郁雯好似知道贾晓燕的厉害,也颇有点头疼,从副驾驶上把香喷喷的身子靠过来,谄媚的对郭云鼎说:“郭总,不是想凭着这事胁迫我们吧今晚上准备要我们俩怎么陪你玩要不然,你就真把我们俩收了吧。咯咯咯”

郭云鼎突然伸出大手就把女人的头勐的按在方向盘旁的车带音响屏上,看着在暴力作用下郁雯被挤压得变型的俏脸和因恐惧的变大的瞳孔,澹澹的说:“我最讨厌女人在我开车的时候冲我犯贱,刚才在楼上你就利用我,耍性子给他看我不像你们主子那么好的脾气,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从车子里丢出去。”

“我我再也不敢了。”

郁雯用了全身力使劲推了推,发现男人的手纹丝不动,赶忙乖乖的告饶。

直到男人松了手,她才知道,这位郭总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伺候但是心里却泛起另外一种刺激的快感。

*******************************************8豪华的包厢里,几个人觥筹交错,酒到杯干,吃喝的兴味正浓。

再次重回公共社交场合,几个人都彷佛换了一个人一样,恢复了正常生活中的角色:郭云鼎彬彬有礼,张海刚稳重儒雅,郁雯端庄大方,柳欣聪明敏捷,唯有方宇婷像走失了魂魄,可爱的娃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唯诺诺的给菜就吃,敬酒就喝只有张海刚不悦的把手不时伸在她风衣下摆里扯着那根绒绳耸动的时候,这位小方老师才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嗯嗯的发出几声悲惨的呻吟。

“小方老师,其实老三并没有那么坏。当我们没法反抗生活的时候,就要学会跟生活妥协和顺从敬您这杯酒,喝了之后,不要再想着那些不现实的东西了。”

郭云鼎举过酒杯,安慰又是警告的深深看了眼方宇婷。

小方老师没再说什么,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仰起雪白细长的玉颈,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郭云鼎看到女人脸上滑过两行澹澹的眼泪享用了价格高到离谱的一餐盛宴之后,有些微醺的三个女人走路都有些轻微的摇摆。

除了一直默不开口偶尔偷着抹一下眼泪的小方老师,郁雯和柳欣都有几分女人酒醉后的可爱,她们不但当着饭店的侍者跟男人们眉来眼去、勾肩搭背最后柳欣还撒娇的要郭云鼎公主抱着她下楼梯吹着外面的清风,张海刚提议五个人到兰江边走走,郁雯和柳欣羞涩的点了点头,而小方老师不敢提什么反对意见。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这次带路的张海刚车子开得飞快开了不知道多久,又绕了一个大急弯,等郭云鼎把他的奥迪停在这段极为偏僻的兰江边沙滩上的时候,透过前挡风玻璃,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就看见张海刚的兰色别克停在不远的江边,他和方宇婷都下了车,在凉爽的江风中,两个人激烈的交谈着什么郭云鼎故意保持了几十米的距离,并不想过去打扰。

郁雯用低低的声音问:“要我们现在就脱光了爬下去,还是先在车里面操一次”

她自从被郭云鼎教训了以后,再跟他说话语气多少恭敬了很多。

郭云鼎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慢慢的把车朝着张海刚那边开过去,他预感到情形有可能不对果然,张海刚好像越来越生气,开始抓着方宇婷的头发,左右开弓的扇耳光。

郭云鼎急忙刹住车,飞快的开车门,冲了过去,就听到张海刚恼羞成怒的呵斥着:“你这条贱狗,就那么爱他啪啪今晚从过来就哭丧着脸,给我看呢啪啪再跟我装可怜啪啪再跟我装无辜啪啪”

残忍的巴掌一下一下的扇在小方老师的脸上的声音,在宁静的江边沙滩上传出了很远就听挨打的女人哀求着说:“主子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主子别打方狗的脸了老王他会发现的哎呀别打了,真的别打了,方狗求求主子了。打方狗的屁股吧,抽方狗的骚屄也可以呀哎呦”

“你怕你老公发现偏偏就不怕我,对不对看我怎么玩死你”

张海刚越说越来气,掐住方宇婷的脖子用力的提了起来看着女人在男人的暴力下慢慢的窒息,慢慢得越来越红的脸,瞪出来的眼睛“老三适可而止吧”

郭云鼎就怕张海刚控制不住情绪,站在这对主奴身后几步远,及时高声喝止道。

郭云鼎的声音像清凉的钟声,像是及时惊醒了张海刚的疯狂。

他松开了方宇婷的脖子,不管她剧烈和急促的喘息声:“脱光了,趴到后备箱上去”

然后就大开后车门,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小方老师这时候已经闪掉了身上的风衣,一身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美得像一尊活着的维纳斯凋像一般,那对丰厚的乳房,滚圆到硕大的肥臀,加上身上的红得刺眼的绳索,充分体现了一种被虐的女性美。

女人乖乖的把上半身趴在车子后备箱盖上,两条大长腿和巨大的白屁股让郭云鼎差点把控不住扑过去的冲动。

然而张海刚已经先扑了上去,他蛮横的按住小方老师的脖子,贪婪的抚摸把玩她肥大的屁股,然后就挺着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黑暗中也看不清是进入的女人的肉屄还是后庭。

方宇婷哎吆了一声,就放弃了抵抗,双手把住车盖,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

“哈哈哈多少年了,我一直梦想着能有一天抱着这个大屁股,随心所欲的操毫无顾忌的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当初你给我上课的时候,我就想现在这样的操你了,你不知道吧哈哈哈”

“海刚你就放过老师吧”

方宇婷被操的看不出是痛楚还是刺激得叫喊着。

“你叫我什么你这条母狗,我看你又是找打了”

张海刚又开始有点发狂,抬手就用手里的工具狠狠的抽打在小方老师肥大的屁股蛋上。

由于在野外和江风的关系,打屁股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从女人颤抖的身体和夜莺般的惊叫声,可以知道,这种工具一点也不比皮带的威力小。

过了好一会儿,郭云鼎才看清那是一条半透明的热熔胶棒。

又抽打了几下,小方老师就受不了啦,开始哭泣着告饶:“主子,别打了,方狗知道错了,贱母狗好好伺候主人,主人你操我吧饶了方狗吧”

然而女人的眼泪一点也没换来主人的同情,坚韧的热熔胶棒还是不断的落在小方老师的大屁股上,打出一道道血红的檩子。

方宇婷的尖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慢慢已经接近于小孩子般的尖叫声。

郭云鼎身旁的一个肉肉的身体靠了过来,他回头看时,是郁雯。

柳欣也走了过来,钻入男人的怀里,郭云鼎能感觉到张海刚的淫虐让这个女人吓得浑身直抖。

“看把你吓的,很正常,当初我也是被张老师打得像狗一样的叫。虽然很疼,但是很刺激,一边挨打,一边让他像狗一样的操直到被干出高氵朝”

郁雯边回忆边安慰着柳欣,她肉肉的后背倚靠着郭云鼎,看着张海刚拼命的在小方老师的屁股上大起大落。

她旗袍后襟已经被她撩了起来捏在手里,紧窄的只能包住半个屁股的猩红三角裤里郭云鼎的大手早就探了进去,在她深邃的股沟中抠弄着她的肉屄和肛门菊花。

“你们男人真奇怪,像我们这样的女人,随便你们玩弄就好了嘛,想玩玩小屄就玩小屄,想搞菊花就搞菊花,要不要这么变态的下这么狠的手打女人你们听听小方老师,哪还有一点人的动静”

说着,柳欣开始跪在郭云鼎面前,解开裤子,讨好的给他口交,好似再说,我卖力的伺候你,你别这么死命的揍我。

终于张海刚打累了,把热熔胶放在车盖上方宇婷的面前,让女人看着,冷森森的问她:“方狗,服了吗”

“方狗服了主人饶了我吧。”

女人用手抹着眼泪,悲惨无比的回答。

“这是什么”

“是主人刚才打方狗屁屁的热熔胶”

“主人打得疼吗”

“疼。”

“哼,知道疼就好,那方狗被操服了吗”

“方狗给主人操服了肉屄都被主人操肿了。”

“接下来,小方老师,求我操你的肛门。”

张海刚蛮横的命令道。

“海刚同学,下面请你操老师的肛门。呜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让方宇婷再次哭了起来。

“啪求爆菊,自己不把屁股扒开看来还是打得轻,是不是小方老师”

方宇婷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吓得赶忙忍着剧痛,伸手把肥厚的股肉掰开。

“哇主子,海刚同学别打,老师这就掰开屁股给海刚同学插屁眼儿。”

可惜她的屁股太大,刚才挨打又出了一身汗,几次都手滑,两瓣屁股都从手中熘了出去。

“是不是小方老师屁股掰不开啊是不是要我再给你帮帮忙”

说着又向那支放在方宇婷脸前的热溶胶棒抓去。

“别别别打。老师的屁股掰得开,求求别打老师了。

呜呜呜。”

方宇婷急忙把指甲用力抠进屁股的肥肉里,把两片臀瓣扒得很开,把紧闭的肛门挺了出来。

“如果老师的肛门夹得我不舒服,我就要狠狠的用这东西打你的肛门,知道了吗”

张海刚蛮横的在小方老师屁眼儿上揉了揉,沾了些白沫般的淫水涂抹在里面作为润滑。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如果老师夹得海刚同学不满意,就用热熔胶狠狠的抽老师的肛门。

哇呜呜呜。”

在暴力中屈服的女人,早已顾不上什么羞耻,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身心的污辱。

然而那滚烫的肉棒凶勐的捅入还是让小方老师疼得直拍车盖。

但是看着眼前的热熔胶,她又不敢躲闪,她知道,只要张海刚有半点不痛快,这支可怕的东西就会真的狠狠的抽打在她娇嫩的肛门上。

她能作的就只有用力的在男人抽捅的时候收缩屁眼儿,让他尽量感觉到满意,才能结束这场性虐的苦难。

这边柳欣也被郭云鼎命令着脱光了下身,正看着郁雯双手扶着膝盖,噘着她肥厚的白屁股让郭云鼎从后面使劲的操肉屄郁雯的屁股虽然不能跟小方老师相比,但是也很肥大,很有弹性,摸上去十分嫩滑。

而郭云鼎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掐着郁雯屁股上的肥肉,用力的进出着她的肉屄,还羞辱般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怎么在这儿卖上屁股了”

看着柳欣在一边看得兴致勃勃,就命令道:“傻看什么趟到地上去手淫给我们看,快点。”

柳欣看着他凶巴巴的表情,也怕挨打,只好拖了裤子,垫在凉丝丝的沙滩上,噼开两腿,把肉屄挺出来,用她红红的指甲拼命的在阴蒂上摸弄,给不停交媾的郭梁二人助兴。

郁雯已经被干得淫水横流,看着自己的姐妹挺着小屄手淫,兴奋的直抖,而且她是张海刚调教了多年的母狗,如何不了解个中的意趣,顺从的回答说:“我叫梁郁雯,是兰江水利局的通讯处长,明面上还有个副业是作家,但是私底下还有作一项兼职就是妓女,专门在兰江边当婊子卖淫,给人操屄,干屁眼儿。我这么回答,郭总您还满意吗”

郭云鼎满意的把郁雯的头按下去,几乎是快贴近了柳欣挺高捅弄着的阴户,然后就双手掐着郁雯两瓣肥厚的臀肉,看着阴茎进出不断有水溢出的肉屄,继续问道:“那你今天晚上在这儿兼职,准备收多少钱你这个不要脸卖屁眼儿的臭婊子”

看着柳欣细长的手指捅弄着泛水的阴道,郁雯刺激嘴里有些不利索,回答:“小婊子今天兼职给郭老板作性奴隶,操一次肉屄收费五元,操一次肛门收费十元。不知道郭老板今晚想嫖我这臭婊子几次。”

“就你这松松垮垮的骚贱屄和烂肛门也敢卖这么贵便宜些吧,大爷就多嫖你几次。”

其实,郁雯只是离了婚,下身却没半点松垮。

郭云鼎享受着,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开始拍打郁雯肥美的大屁股,故意这么羞臊着逼问她。

“老板你别打贱婊子啊,这样吧,肉屄三元,肛门五元,郭老板想嫖几次就嫖几次,总可以了吧以后只要您想玩婊子了,我随叫随到,随到随操,您看行吗”

郁雯已经被操得颤抖着丰满的双腿,不知道泄了几次,站都快站不稳了,又怕扫了郭云鼎的兴致,勉力的支撑着还好这时候柳欣也被他们二人的淫靡的对话刺激得受不了啦,她突然拔出阴道里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揉搓着阴蒂,两秒钟后,从肉屄里一道淫水激喷出来,射了郁雯一脸。

接着就撑着腿,上下痉挛挺动着小屄,嘴里骚骚的嘟囔着:“我也要当婊子,我也要当婊子,我卖的贱,一元钱肉屄和屁眼儿随便嫖啊不行了,太淫秽了。羞死了”

郭云鼎也被两个放浪的美女作家撩得射精在即,转头向张海刚看去时,那边已经云散雨收,张海刚正搂着哭泣得方宇婷小声说着什么然后张海刚解开了方宇婷脖子上系着的丝巾,露出一个缠绕着细绳的皮项圈,他把小方老师的两条腿一字分开,把那条长长的白丝巾一点一点的塞入女人的肉屄里。

小方老师好似给他说服了,再没有半点哭叫和反抗,眼看着那条丝巾塞在屄里,也不时的痉挛一下。

张海刚又从口袋里拿出那条狗尾巴,捅在小方老师的肛门里,让她夹了,然后把手里的细绳一抖,说了句什么小方老师就听话的跪趴在地上,真得像一条美女犬一样跟在张海刚后面向远处慢慢的爬去,沿着滚动的江水一主一犬,二人的身形渐行渐远,清冷的月光下,隐隐只看到那小方老师下坠的丰乳随着爬动的节奏一晃一晃,那股缝间肛门里的狗尾随着肥臀的摇动一摆一摆“你们两个臭婊子,都给我并排跪好,屁股抬高,大爷要排插你俩的小肛门儿。啪啪”

“大爷别打屁屁呀小婊子陪您玩后庭花还不行吗哎吆,好疼啊大爷您轻点干屁眼儿,真的疼”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5)

第五章晚上的兰江夜景是豪华而美丽的,江水倒影着对岸建筑群的五彩霓虹,泛着瑟瑟的波涛滚滚的向下游翻涌而去被两座跨江大桥把江两岸连成一体的城市夜晚还是那么祥和安静,弯曲桥揽上的照明灯像在黑夜里天空中的两条弯虹,上面隐约的车灯成为移动的光点让两条混凝土的巨龙好像活了起来。桥下沿江两排柳树上挂着探照灯和彩灯,照射得旁边的沿江路上的花圃一片通明。

防汛大堤台阶下面的沙滩上,温柔的江风吹拂着,极远处不知道谁点起的两处篝火和黑暗中几对恋人亲热的依偎在一起,在柔软的沙滩上提着鞋缓缓散步一切的一切像一副巨型油彩画一样的挂在面前。

在略显偏僻和阴暗的这段江畔,郭云鼎也同样的搂着一身光滑旗袍美女郁雯的软腰随意的沿着沙滩走着,时而摸弄一把女人腰上成熟的软肉而柳欣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一定要钻在男人的怀抱里,外人看上去这沙滩漫步的三个人像是亲密的一家人,却不知道三人不但刚刚赤裸着盘肠大战了一场,现在讨论的还是令人听了脸红的话题“云鼎哥,你说你跟张老师为什么会喜欢打女人呢”

柳欣小鸟依人的靠在郭云鼎怀里,迈着小碎步手就放在男人的胸膛上,好像很享受被宠腻着的感觉。

“傻丫头,净说傻话。他俩都是成功人士,能没有压力吗平日里没机会,总要找条宣泄的途径的”

郁雯毕竟成熟得多,但是她也半倚靠着男人身上,还偏要执拗的把手揣在郭云鼎的裤子口袋里,根本不去理会男人放在她柔腰和肥臀上不断抚摸的手,就像本来这只手就应该放在那个位置上一样。

“你郁雯姐说的对,我们就是事业再成功,也说到底都是男人嘛。哪有男人不喜欢好看女人的刚才干你小菊花太过用力了,还疼吗”

郭云鼎爱怜的在柳欣的头上吻了一下,这年轻的女孩子好像很享受这个动作,幸福的摇摇头,表示没关系,继续幼稚的问:“男人喜欢女人是没错,那像刚才那样用力的干我们不就好了我跟郁雯姐又不反抗的,为什么还要用各种工具狠狠的抽打我们呢特别是屁股,有什么好打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多变态呀”

郁雯暗里推了柳欣一把,像是不要让柳欣把男人的嗜好说得那么难听,接着又解释着:“男人打女人屁股,多的是征服的感觉吧,就像你男朋友,敢打你的屁股吗”

“他不敢的,弄疼我一点我都要发脾气,不理他的。最多做爱时候给他轻轻拍几下”柳欣这时候提到她男朋友有点害羞,说完就把脸埋在郭云鼎宽厚的怀里,不愿抬起来。

“所以说,他还没有征服你嘛,而且你就给他打,他也未必下的去手呢。

我看你那男朋友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跟你说呢。”郁雯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在感叹年轻女孩儿的美好。

“是的,他怕我受委屈,护着我都来不及但是为什么张老师和云鼎哥都这么厉害,不但舍得揍我们,还霸道的强暴似的操干我们,我们长得不好看、不可爱吗而我,为什么还偏偏觉得很刺激,很舒服。”柳欣还是想不明白,很奇怪的问郁雯。

“因为你贱呗,又没人逼着你来给他们揍,给他们操。刚才跟他肛交时候是谁痛得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又赖在人家怀里,像小女儿家似的”郁雯这时候偏不回答她了,反而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嘲笑柳欣的方才的痴态。

“郁雯姐,讨厌你,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柳欣尽显小女生作派,生气的伸手在郁雯裸露出来的白嫩手臂上扭了一把。

“哈哈你俩别闹了。”

郭云鼎又用力搂了下怀里的可爱女子,回答道:“男人天生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有郁雯说的征服、发泄的因素,但是像我和老张喜欢鞭打女人,特别是打女人的屁股多的是一种惩罚,一种施虐看着女人在我们的鞭挞下痛苦的挣扎扭曲,求饶羞辱的表情,就有种痛快感;然后在女人屈从于暴力,委屈的服从于调教,又有种成就感。就比如说郁雯你,我现在就要你马上撅在这里,露出光屁股让我打一顿,你会乖乖的执行吗”

郁雯奇怪的看了眼郭云鼎,毫不犹豫的回答:“会的。怎么这么问”

郭云鼎看着她淡淡的一笑:“但是,严格来讲,我不是你的主人唉。”

郁雯也笑了,解释说:“按说我也不想求着鼎哥你什么,但是我喜欢服从强大的男人,就是换另外一个你们这种强势的男人让我跪下或者挨操挨打,我也会遵从的也许我天生就犯贱吧。”

郭云鼎满意的看了看柳欣,问道:“听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女性性格中天生带来的被征服性。很多强势的女人会在刚强的性格和强大的自尊中掩埋掉这种天性,但是就算再强势的女人也有弱势的时候,在恋爱、病痛、虚弱、孤独时,渴望有个男人来照顾,来呵护,来替她抵挡一切侵犯到她的压力,就像男人本该是她的那片支撑起来的天一样。而她甘愿作这片天空下的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奴,只要被安排被管理就可以了。然而时间久了,她就习惯了这种感觉,再也不愿离开了。而且你们没有觉得再被虐待欺负凌辱下,含羞忍辱屈从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吗



柳欣沉默得思索了很久,仿佛听进了郭云鼎的话,也越来越感觉到郭云鼎身上散发着一种让她心醉的成熟男人气味,她贪恋的呼吸了几口,然后嫣然一笑说:“嘻嘻我也想作你们这样男人的小女奴,调教也好,性爱也好,征服也好,任你们摆布,但是能不能不打我我又不是不听话,我很乖的。”

“噗呲”郁雯笑出了声来,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是他们的老婆吗你觉得你比你师娘还漂亮,你觉得贾晓燕不听话,不温柔不乖吗他们身边美女那么多,干嘛要找你”

郭云鼎头脑里浮现出三嫂贾晓燕的样子,摇了摇头,在家里张海刚面前还真不一定是谁听话,谁温柔,谁乖呢。

“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怕疼嘛”柳欣可怜巴巴的看着郭云鼎,好像要他给找出一条解决的办法。

郭云鼎站住了,看着这位还带着几分天真可爱的女文学爱好者,一本正经的问她:“你以为我们只有用暴力殴打女人就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完全可以不用鞭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你相信吗只要你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真的我不信。”柳欣诧异的看着脸前的男人,又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眼郁雯。郁雯抿着嘴笑,却不理睬她。

“算了,你不过是陪我一晚,还是让你们的张老师慢慢教给你吧。我可不想越俎代庖。”郭云鼎还是决定放弃,他何必在不属于他的女人身上花这么大的心思呢

柳欣也不走了,她慢慢的在郭云鼎面前屈膝跪下,把脸埋在男人的裤子里请求着:“求求你了,你就在我身上试验一下嘛,假如哪天我让张老师揍得受不了啦,我就去找鼎哥,给你当个小女奴,好不好”

“不好。”

“那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受不了啦,我就今天晚上让你随意处置,哪怕狠狠鞭打我一顿,大不了我一个礼拜不见我男朋友。求求你了。”

柳欣几乎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耍着无赖,哪里有一点小学教师的样子。郁雯也偷笑得忍不住了,转过头替柳欣求情道:“让她见识下你们的手段也好,她还没怎么接触过这个圈子。”

郭云鼎叹了口气,拉起柳欣跟她说,“那就试试最简单的,但是,可不是因为你在这儿跟我撒娇,你知道你这套对你男友可以,对我没用。而且你要完全服从我的话,否则我还是不保证会不动手打你哦。”

“哦。我听话的。”

柳欣脸红得透透的,不知道郭云鼎接下来会怎么收拾她,不动手打她,刚才被按在沙滩上爆菊花都挺过来了,有什么可怕手段不能接受的呢。

“脱衣服吧,虽然这里有可能还有人路过,但是郁雯是会帮你放哨的实在躲不过去看到就看到,反正也不知道你是谁。”

郭云鼎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柳欣吩咐道。

“哦”柳欣把手里的包递给郁雯,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扣,操都操过了,她并不在乎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柳欣的身体也很可爱,皮肤有着年轻的粉嫩光泽,乳房不大但是非常的挺,腰很细,屁股很圆很翘拍上去极有弹性,连身为女性的郁雯都喜欢的在接过她衣裤的时候,在她的皮肤上摸了两把。

“跪趴下,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就像你刚才让我干的样子。”郭云鼎双手插着裤兜,看也没看这个按照她命令执行的女孩子,直到柳欣像条可爱的小狗一样的趴在这昏暗的沙滩上,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然后他蹲下身来,用手抚摸了下女孩儿的屁股,淡然的喝问道:“告诉我,我现在摸你身体上什么部位”柳欣已经羞臊的不行,因为刚才是被动的被男人控制着做爱,三个人都是赤裸着。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光溜溜的用这种羞涩的身姿展示着女人的魅力,但是她还是觉得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你在摸我的小屁屁”

“那现在呢”

“在摸我的小骚屄。好害羞啊”

“那现在呢”

“在抠我的小屁眼儿刚才你还被你狠狠的操过,现在还有点疼呢。”

“少废话,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哦。”柳欣虽然觉得很害羞,但是这种程度的羞涩她已经觉得没什么,还可以接受。

“这可是都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编排给你的吧。”郭云鼎转回头对着笑而言曰在旁观看的郁雯问“有口红吗给我用一下。”

郁雯顺从的从包包里翻出了一支口红,拧开盖子递了过来,郭云鼎用手接过那支粉色的口红,随口说:“明天让老张陪你几支,就说是我用了。”

“没关系,我还多,你随便用。”郁雯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轻松的回答。

郭云鼎用口红在柳欣的撅起来的白屁股最上面写了“小屁屁”三个大字,柳欣痒得直扭动,但是没有男人的命令她还是坚持着,不过是在身上写字,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郭云鼎又“运笔如飞”在柳欣的两边屁股蛋上飞快的写了粉红色的“小骚屄”,“小屁眼”几个大字,还画了箭头分分指向了女孩子害羞的那两个部位画到股沟里的时候,柳欣羞臊的直哆嗦,一股热流从小屄渗了出来看完自己的“杰作”,郭云鼎满意的命令柳欣爬两圈,柳欣乖乖的笨拙的围绕着两个人手脚并用的慢慢爬动着“好看吗”郭云鼎问身边抱着衣服的郁雯。

“好看,这丫头身材很不错。”

“我问你那几个字”

“哦,当然,你的书法也看得过去。”郁雯也颇觉得有些害羞。

“觉得好看,一会儿开房我用蜡烛给你也滴几个一样的字在身上。”

“啊为什么给她用口红,给我就要用蜡烛”

郁雯脸也有点发烧,抗议道。

“废话,你玩sm多少年了,她才几天口红你会有感觉吗”

郭云鼎满不在乎的说。

“随你吧,你就是用鞭子在我身上抽几个字出来,我不也得受着吗”

郁雯有几分无奈的说。

郭云鼎一笑,吩咐柳欣道:“好了,过来吧。”

柳欣飞快的爬起来,笑呵呵的走过来,“我表现你还满意能算过关吗”

“还可以,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

“不知道,小母狗,贱婊子”柳欣依然是带着几分天真的口气猜测着。

郭云鼎把她被江风吹散的长发往一边拢了拢,抬起手就用不容分说的态度在柳欣的白净的脸蛋上左边写下了“小母狗”,右边写下了“贱婊子”六个字,然后轻松的把口红往身后的郁雯身上一丢,说:“好了,我们走吧,去我认识的一家酒店开房,那里条件很不错的。”又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回身严肃的对柳欣说:“脸上身上的字不许擦,直到明天早上我离开之前。我就算你过关了。”

“啊”柳欣吃惊的望着他,身上的字也就算了,脸上写着“小母狗,贱婊子”就这么去开房,这还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算是,进酒店开房的时候总会被人看到的,自己总不能捂着脸到处走吧而且这么大的字,自己的小手也捂不住啊“鼎哥,现在擦掉,回房间再写上,可不可以呀”

柳欣急得就要哭了,她可不敢就这样回到城市人群中去。

“你说呢不想听我的话了,是吧”

“没有,可是,可是路上,酒店里的人会看到的呀让人看到我该怎么办呐”

“看到就看到,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男人还是那句话。

“会上新闻的,酒店大堂里都有录像的。”柳欣真的要哭了,她好像看到了酒店前台看着她像看怪物的一张脸。

“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打你吧”郭云鼎看着焦急的女孩子,毫无所谓似的说。

“不行鼎哥,求求你,别让我这样回去。”柳欣干脆蹲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没事的,你低着头,用头发挡着点,快点走,没人会注意的。”郁雯好像很有经验,因为她当年就被张海刚逼着做过类似的事情。

“不行,万一让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求求你,还是换个别的玩法吧。”柳欣又开始掉眼泪了,就像她是水作的。

郭云鼎没办法,走过来,对柳欣呵斥说:“真是废物,这么简单的初级调教都完不成。你说你还有什么用不挨打行吗”

柳欣嘴一咧,抹着眼泪,被骂得一声不吭。

“那好吧,换个任务,蹲起来,分开腿,把你的肉屄翻开给我看。”

郭云鼎无耐的摇了摇头,再次命令道。

柳欣听说不用让她脸上带着字回去,赶快的蹲了起来,分开大腿,用手把两片阴唇翻开,把可爱的阴道整个露出来给他看。

郭云鼎仔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了柳欣可爱的阴唇,阴蒂,阴道,肛门连前面的尿道口也没放过,感受着女孩儿一阵阵敏感的颤抖,最后停留在弹性可手的圆屁股上,命令道:“小屄骚的,全是水,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撒一泡尿给我看,几滴不行,要完整的尿给我看。也算你完成今天的调教了”

“啊我是有点想尿尿,但是你摸着我的屁股,我我尿不出来。鼎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或者别摸着我屁股也行啊。”

柳欣尝试了一下,在渐渐吹起来的江风中,在男人热乎乎的手掌托着屁股的感受下,在男人两道热烈的目光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她亲手扒开的阴唇,露出的阴道,努力的用了下力,仿佛得了“膀胱羞涩症”,还是一滴尿也撒不出来。

“那这样呢开始尿吧”郭云鼎逗趣的开始抠弄她的不断收缩的小菊花。

“呜呜呜好想去死啊我还是尿不出来。呜呜呜”

“你他妈还能不能有点用不是除了挨打什么都可以吗”

“鼎哥,你能不能别看了,我真的尿不出来的。呜呜呜。”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郭云鼎的口气变得有点冰冷了。

“哇鼎哥,饶了我吧。要不,要不你还是打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柳欣双腿急得直抖,可惜她紧张的小屄就是无法完成这个每天都要作的一个简单动作。

“现在想挨打了没那么容易回去我要用蜡烛把你的小骚屄封住,反正也是拉不出尿来了,要这骚屄还有什么用”

郭云鼎恶狠狠的说,用手不断的揉搓柳欣的肉屄。

“哼嗯呜呜呜,会不会很疼的”

柳欣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搓下,尿不出来了,一脸凄惨的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郭云鼎终于放弃,起身看着旁边捂着肚子笑的郁雯。

“第一次在男人注视下解手吧,又是自己扒着屄。你是尿不出来的,你还没结婚,还不习惯给男人看着上厕所,要是我,早就尿在他手上了。

咯咯咯”

郁雯笑着跑过来,想把留着眼泪的柳欣从地上拉起来。郭云鼎瞪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要是你,我就用“尿道塞”给你堵起来,然后用板子抽你的屁股,直到你尿出来为止。怎么样,还笑得出来吗”

郁雯一下就笑不出来了,像是深知到所谓“尿道塞”是什么,赶忙求饶道:“好鼎哥,求求你,晚上别给我用那个,太难受了,你还是打我好了。”

“算你走运,我没带着,那东西。”

两个人正说着,柳欣突然飞快的站起身来,光着白屁股,慌手忙脚的向着堤坝上的花圃里一处不知名的灌木后跑去,然后,顺着江风就听到植被后面传出,“哗哗”水流冲在花岗岩上的声音郭、梁两个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过了半天,柳欣才低着头从灌木后面默默的走回来,看着两个人嘲笑的面孔,用半哭的口气说:“别笑我人家,人家真的是想尿尿的。呜呜呜”

然后,走到郭云鼎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再试一次,自己坚决“拼死”也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

“好吧,再试最后一次,再完不成,我就真的要惩罚你了。”郭云鼎也扳起脸,一本正经的说。

他拉着郁雯和赤身裸体的柳欣慢慢的沿着台阶向上走,四处找寻着什么,突然看到了台阶尽头的江边路上那一排排花圃的护栏,转身问两个女人,“你们谁带着避孕套了”

郁雯摇摇头,表示她没准备那东西。

又是柳欣,害羞的从包包里取出了一盒杜蕾斯,还是大颗粒型的,尽管她解释是准备跟她男朋友用的,但是在两个心照不宣的的目光下,还是解释不清。

郭云鼎从盒里取出五只避孕套,把它们分别套在花圃护栏的栏杆上。那花圃护栏焊接的十分精巧,隔一段距离每一根从低到高的冲天的铁管护栏尽头都是一朵花的造型,从含苞未放的花苞,到微微绽开的花朵,到逐渐放开的花盘,到盛放的花团,最后边角转弯的一根上是一只带有花纹的圆球。最小的花苞造型只有葡萄大小,再大点有杏子大小,乒乓球大小,最后的圆球也不过女人半个拳头大,都被打磨的光滑反光,上面漆着红色的油漆可见这花圃围栏设计者的用心。

摆弄好避孕套,郭云鼎就转身命令柳欣道:“郁雯给你托着屁股,帮你数着,在每一种栏杆上套弄三十下,我也不为难你,不许达到高氵朝,中途我不喊停不许停下来。否则,今晚就准备跟你雪嫩的娇臀说再见吧。”

“哦知道了。”柳欣看了看那些护栏把手,都不粗大,说白了不过是让护栏捅她的小肉屄,一百几十下而已,又包了避孕套,还是很有可能完成的。

郁雯听了,也把手里的东西在一旁的座椅上放了,过来她身旁帮柳欣托着屁股,那最矮的护栏不过比脚踝高点,最高的也不过到膝盖,柳欣坐上去基本没有什么难度。

而且这次郭云鼎没有旁观,柳欣蹲下身,用小屄对准最低的花苞的插入套弄的时候,他就走到另一边路旁的野草中找寻什么东西去了柳欣把那支包裹着避孕套的围栏杆纳入阴道里,在郁雯一五一十的查数中开始上下套弄,第一感觉就是好凉,毕竟是不锈钢打磨的管子,虽然不粗大,但是也很冰。在阴道中捅插,比男人的鸡巴不知道硬了多少,还是说不出的难受,怎么会有高氵朝呢

好不容一弄完了三十下,开始套弄下一个大一些的花苞,这时候柳欣的小屄已经被栏杆磨得有点湿润了,对栏杆的冰凉也有些适应,还有郁雯替她托着屁股,在郁雯的托举中,自己基本不需要花什么力气,摩擦间,还有那么一点点舒服但是这三十下弄完,阴道里感觉有些热热的了。换过下一个栏杆,却明显感觉那绽放的花朵造型加上包在上面的大颗粒避孕套已经磨得小屄里的嫩肉一阵一阵的舒服这时候,就在安静的没有一个人影的沿江柏油路上,好像有一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虽然皮鞋走路的声音不大,但是现在是十二点左右,夜很静,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还是由远及近的响起来。

“郁雯姐,快点,好像有人过来了,”侧对着郁雯的柳欣看不到身体侧后方是否真的有人走过来。郁雯好像也着急似的加快了托着她屁股的手上下起伏的速度但是远处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不行,柳欣可不想把自己她光着屁股套弄江边的栏杆的样子让陌生人看到,虽然可以掩饰,但是怎么会让人不起疑心呢

但是又不可以停,在紧张的心跳声中,她不断的加快了起伏套弄的速度,勉勉强强的坐了三十下,在急速的坐入花苞动作中,那种刺激让她感觉又要尿了出来急忙抬起身子,扭头看时,松了口气,是郭云鼎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手里还不时抛动着什么颗粒状的东西。

“不许停下来,否则重新来过”

男人霸道的命令声传过来,柳欣长长呼吸一口气,抑制了下紧张得就要从胸口里蹦出来的小心脏,来到倒数第二个栏杆,把那个盛开的花团吞入她的小屄里,刚进去就被花瓣的造型刮得一阵酥麻只好嘴里说话,转移注意力,“你就坏吧过来怎么不说句话,我们还以为是别人。万一是别人我只能跳江了。”

“放心没人,我在给你们放哨啊弄了多少下了”

“九十下了,最后两个了,我一点快感没有,我就要嬴了。”

柳欣装作高兴,嘴硬着说道,但是却瞒不过扶着她屁股的郁雯,她小屄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微微颤抖的双腿,早已将她的快感暴露了出来。柳欣捏了下郁雯的胳膊,想让她帮自己隐瞒郁雯倒是没说什么,郭云鼎却满不在意的走过来,“是吗可以嘛,看来我们的小杨老师不怎么喜欢给花圃护栏操嘛”

柳欣为了分散注意,好奇的看了下郭云鼎手里把玩抛动的东西,竟然是几粒密布着小刺的坚果类果实。

“不认识吧,这种东西叫苍耳,我们小的时候经常摘来玩。郁雯,你让她套动得太慢了,如果这种速度她没泄出来,我就把这几颗东西塞在你的肉屄里去。当然她泄出来,就作为她的惩罚放到她的阴道里。”

“不要”郁雯没等郭云鼎说完,就尖叫一声,双手举托着柳欣的屁股迅速的上下运动。

“哦哦不行,要死了,郁雯姐,太快了。我受不了的。”

柳欣马上就被这种抽送的频率刺激的受不了,她想慢下来,但是双腿早已经软了,牙齿咬住嘴唇,为了避免那种兴奋的感觉,甚至开始悄悄的用指甲在拧大腿上的肉当然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避了郭云鼎的眼睛,但是他并不说破,而是上前把手探到两女中间去,轻轻捏住了柳欣的阴蒂。

郁雯见他插手也就松开累的酸麻的手,看着郭云鼎在哪颗小阴蒂上轻轻的揉搓,柳欣颤抖着双腿早就停在了栏杆上,眼看着那颗突起的肉粒在男人的指肚上飞快的颤动“啊不行,你作弊,要死了哦”

柳欣最终无法抵御那种阴蒂上传来的刺激,一股淫水涌出了阴道,哆嗦着大腿达到了高氵朝。

“呼呼鼎哥,我不行了。”

柳欣在男人的横抱中,抓着他的衬衫,慢慢的喘息着。

“认输没还是泄出来了吧”

“你弄我阴蒂,不算的。”

“怎么不算,我说过不碰你了吗而且你自己偷着拧大腿当我没看见”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柳欣不顾旁边的郁雯嘲笑的目光,然后急忙对郭云鼎说:“那今晚上,鼎哥你轻点打我。”

“呵呵,骗你的。还真要我打你呀把你打坏了,你们张老师还不跟我急么”

郭云鼎抱着女孩儿坐在江边的椅子上,看着她被自己收拾的浑身瘫软、片体香汗已经是心满意足最后三个人驱车赶往酒店的时候,年轻的柳欣已经从情欲游戏中恢复的七七八八,跟郭云鼎有说有笑,天南海北的胡侃只有旁边的郁雯时不时的变换着盘在一起的两条丰腴的大腿,她在试图缓解阴道肉屄里的四枚苍耳果实给那私密处的嫩肉带来的阵阵刺激,有一点刺痛,一点搔痒,一点刮磨还有一点酥麻的快感,让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那里,好害羞虽然这四只因为柳欣耍赖,结果还是塞在她阴道里的苍耳使得她眉头紧锁着,但是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那用酒精棉消过毒的苍耳上的小刺已经被郭云鼎故意的揉搓的柔软了许多,比起以往给主人强行塞入下面时的刺痛感觉减弱了不知道多少。

但那毕竟是她的主人,她不敢有半句怨言。而她现在同样再不敢在开车时候稍微招惹眼前的男人,只好偷偷的暗自用力夹紧了大腿,让那果实上的软刺深的扎在她紧缩的敏感屄肉里三个人离开江边前,柳欣问要不要等一等张海刚和小方老师他们,这两个人像是“萍踪侠影”一样的不知去向,就连手机都扔在车上。

郁雯猜测两个人可能要去张海刚的“刑室”,郭云鼎是知道三哥张海刚有这么个私密可以玩的地方的,也有那里的钥匙,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因为他不想跟别人一样,走别人走过的套路。

郁雯甚至提出说不如去她家里,大家可以玩的痛快,只是担心扰民,怕邻里知道影响不好。

最后,当然还是郭云鼎问了句,你们今晚真的想去打扰他们这对师生吗

两位女作家都不说话了,她们的主人明显没有想让大家都参与进去的意愿。

今晚她俩都是被主人遗弃在这里的,虽然这个男人明显也很优秀,但是心里还是有种淡淡的忧伤。在一阵激烈的游戏激情过后,这种情绪尤为自然的浮现在两女之间有几分自怜自艾的两名美女在郭云鼎的拥吻下,还是乖乖的跟着郭云鼎老老实实的去他熟悉的那间豪华酒店开房了三人在一起缠绵缱绻,风流旖旎,一夜尽享欢爱。

6应该说男女的欲望充分得到抒发,对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健康是有很大益处的。

当第二天郭云鼎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公司里,他热情灿烂的笑容使公司上下员工都感染了他十足的情绪和旺盛的动力。毕竟谁不希望面对和颜悦色的,生气勃勃的上司和老板呢。

就连办公室里等候他的公司副总老许,老鲁,以及陆师蓉等人都很诧异的看他,好像好奇什么喜事会让他们的“掌柜的”如此兴高采烈。

然而正在几个人对于市政智能信息电子科技大厦项目出现的转机踊跃积极的讨论商议,献计献策的时候,一通看似毫不起眼的电话让郭云鼎差点惊出一身冷汗电话是张海刚的妻子,那位主编夫人打过来的,电话里她这位学姐贾晓燕的口气很疲倦,好似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老张昨晚上一夜都没有回来,今天从编辑部打电话过来说是跟你一起出去喝酒喝醉了,直到今天早晨直接去上班了郭云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俩个出去外面鬼混去了”

女人平静但是高亮的语调,让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隔着手机都能清晰的听见。

顿时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有吃惊,又怀疑,有不动声色,有恍然大悟,当然还有美艳陆师蓉的冷漠无视“怎么可能呢,嫂子,你听我说,昨晚是我这边有两个朋友求我带她们找老张修改一篇稿子,而且我这边正好还有个领导要发篇论文在老三他们月刊上,在编辑部改完就很晚了,几个人就随便吃了点宵夜。老张你还不知道吗,聊起当年大学读书的事就喝多了”

郭云鼎半真半假的回答着,他知道说谎言必须得是八分真二分假听起来才可信。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是不是有女人在场是美女吧还不是一个吧”

贾晓燕敏锐的第六感让郭云鼎打了个激灵,他这位学姐也不是学谍报专业的,怎么跟开了全球间谍卫星定位一样的准确难道是在老张车上作了手脚“嗯是有两个女的但是哪有那么多美女”郭云鼎马上承认,矢口否认就太假了,必须果断接口,才容易让人直信,“快十一点钟就让她们老公来给接走了。还幸亏人家帮忙,否则光是我一个也喝那么多,还真抬不动你们家老张。”

“哼我告诉你郭云鼎,你离婚了在外面乱扯没关系,如果把我家老张拐带坏了,小心我找你算账”

郭云鼎听着这血淋林赤裸裸的威胁,连忙示意屋里的同事都小声点。

“我哪敢呐学姐这么多年,我们两个这么老实,你还不知道”

“你们两个会老实粘上毛,你俩个比猴儿都精少废话,马上把你们昨晚酒店消费的单子给我发过来”

“马上发,马上发,我这边还有事儿,同事都等着我呢,改天再上门去看嫂子啊,好的,好的,嫂子再见。”

放下电话,郭云鼎从头上抹下一把冷汗,他到不担心酒店那边,那个酒店本身就是他们云鼎建筑承建的,跟那里的老总自然很熟。

所以早就打过招呼,凡是他开的房一律以不能暴露客户隐私为借口守口如瓶,实在躲不过了,还有固定的说辞搪塞,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然而这几个跟他多年关系的兄弟同事不肯放过他,开起玩笑:郭总要多注意身体呀,我说的是少喝酒,不是别的;可以呀,郭兄,这个好吃不如饺子,那个好玩;还得是郭总,刚离婚马上就有人关心了郭云鼎瞪了他们一眼,急匆匆的翻出手机上的酒店消费单传了出去,越早传过去越保险。同时看到了旁边美艳的陆师蓉丢过来的万分不屑的眼神接下来,乱纷纷的和这些人又把这个例行碰头会开了一个多小时。其中最让老郭头疼的是,公司项目工程部下面一个施工项目经理本来是孙婉茹的表亲,嫌公司给分派给他的工程“油水不足”,几次找到公司来闹,明显是借他的离婚的题目发挥。

工程部的副总老鲁弹压不住,让老郭也很棘手,这事情想处理平稳,恐怕要惊动自己的前岳父岳母出面了,而最让老郭担心的是孙婉茹会不会也介入和发挥呢当处理完这些事务,又在该签字的文件上签字,在相关材料上批注处理意见最后让通知黄倩来他办公室,解决给刘局推荐“人才”的问题。

本来郭云鼎以为黄倩会同意他相中的三部业务员姐姐陈静静去,没想到被黄倩一口回绝了。黄倩的意思,这两个女孩听话虽然听话,但是都不是作这事儿的材料。最关键是黄倩舍不得送这两个“女儿”去火坑给刘局糟蹋,若是给郭云鼎玩儿了也就玩了,毕竟娘儿三个是一条心。

最后黄倩又含着眼泪表示,不行就还让她去好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郭云鼎最怕黄倩有这种想法,当然不肯答应。只吩咐黄倩盯紧这个项目流程,其他的事,由他来处理黄倩离开以后,陆师蓉马上就后脚跟了进来拉着寒霜艳丽的小脸,送来一堆待处理的文件。

郭云鼎看了她一眼,就把刘局这事儿跟她说了,问她什么意见

陆师蓉思考了片刻也觉得黄倩这时候调离公司不合适。她跟郭云鼎私人感情不说,毕竟黄倩跟公司的关系太深,知道公司内部高层秘密太多,像刘局这种春风得意时候没事,说不定哪天一脚踩空,连带着黄倩和云鼎建筑都有危险。

并说跟着刘局这事儿,不但要符合刘局要求,必须还要可靠还要跟公司关系不是非常密切的,一时也没有合适人选“郭总,我觉得让业务部两个跟黄经理关系不错的业务员去一个倒合适。

她们刚到公司,而且跟黄经理个人感情很好,不会背叛公司。”

陆师蓉拿捏了半天,认真的对郭云鼎建议。

“好是好,但是黄倩不同意呀总不成牛不喝水,强按头。”

郭云鼎头不抬,眼不睁的在陆送过来的文件上写着“这个不是由她说说过的。公司又不是她黄倩的,每一个员工都要服从整个公司的安排。怎么能她想留谁,就留谁我看,就是你太惯着她了,这两天她伺候得你不错吧,是不是又吹枕头风了

”陆师蓉粉白的脸上满满写着嫉妒和不满的情绪。

郭云鼎不悦的把手里的笔停了下来,重重的丢在桌子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小陆,你怎么总把生活跟工作混淆到一起呢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吧。你就那么容不得她这是最近第三次,我听到你在我面前编排黄倩了。

这种脏活,你能去吗”

“我”陆师蓉脸上的神色惊慌了起来,然后又平静了下去,低着头小声说:“你舍得我吗让我去跟着刘局”

“我舍不得你,黄倩就舍得吗谁家孩子不是爹妈生,父母养的还有你跟黄倩能不能少闹点矛盾,都是一个屋檐下混饭吃的,要团结合作每天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有意思吗”郭云鼎瞪了陆师蓉一眼,毫不客气的骂道。

陆师蓉被骂得拉着脸,一声不吭。

然后郭云鼎抽出一份文件看了一眼,淡淡的对陆师蓉说:“你在我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不论从能力水平,从经验魄力,对公司的忠诚度,要不是我一直压着,早就该升职了。我看邻省的分公司最近要接几个一类重点工程,你回去跟你家老李商量一下,去任个分公司经理怎么样下面员工你看谁用着顺手尽管说,你也清楚那边待遇比你现在高两三倍不止。”

话还没说完,陆师蓉眼泪就掉下来了,两步走到老板跟前,哽咽着说:“郭云鼎你真狠心让我走啊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现在玩够了是不是我跟着你,只是为了钱吗这些年我替你操了多少心,对你忠心耿耿。该我管的不该我管的我都管了;该给你的不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你就因为黄倩”

可惜她这个美人助理哭天抹泪这一套对郭云鼎是一点作用没有,他继续波澜不惊的口气说:“这根黄倩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为你好。想升职这就是公司的正规流程,老许老鲁他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再说,说是外省,其实你去过的,并没多远,开车半天功夫就回来了。”

“别说了”陆师蓉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竖立着,大眼睛恨恨的盯着郭云鼎,倔强的说:“我不去我不要升职,我就要跟着你

别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你,你别想甩掉我。”

郭云鼎不说话了,就那么用一种习惯的眼神看着他这位眼泪成双成对往下掉的美貌女秘书陆师蓉好似受不住男人犀利的眼光,腿一软就在他脚边跪了下来,用好听的哭腔说道:“云鼎,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跟黄倩闹了。你要是生气,你骂我,你打我好了。别把我一脚踢走。呜呜呜”

郭云鼎也有点拿这女人没办法,平日里陆师蓉办事细心、考虑全面、执行力强、精明能干,有的时候比他自己都能考虑得深远,就是有点持宠而娇,跟几个副总都不太合得来,有点作。

“你还知道错了起来,我的陆大小姐,这是工作时间,一会儿谁推门进来找我,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我是南霸天呢”

“我不管我就不起来,别人看到就看到。看谁丢脸。



陆师蓉干脆撒起泼来,她从没想到过名校企业管理毕业的硕士高才生,有一天会像泼妇似的赖在地上不起来。从来高傲率性的自己都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就是到了这个男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他看一眼,都硬气不起来。多少次她都在想,如果在郭云鼎没成家时候就遇见他就好了,自己一定能帮助配合他闯出大的事业可惜一切事与愿违。

“起来,威胁我是不是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公司管理层的样子那这事,你到底什么意见啊其实人事部早就考虑给我安排新秘书,是我一直压着没在会上提。”

郭云鼎叹了口气,把陆师蓉从地毯上拉了起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就是再要强也有不讲理的时候。

“我不管,鬼才要去当分公司经理,大不了给你打一顿,反正你就是南霸天,我就是琼花的命了,一辈子都得给你欺负,让你霸占着。”

陆师蓉接过郭云鼎给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执拗的说。

“是么那你这位“红色娘子军”还惦记着哪天打我一枪呗我是不是还得时刻提防你“闹革命”啊”说着就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陆师蓉也被他逗的破涕为笑了,撒娇着埋怨道:“那当然,都怪你,让我跟泼妇似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这样我就是看你护着黄倩,心里妒忌得很,恨不能咬死你。”

郭云鼎眉头一皱,骂道:“你怎么还提黄倩啊她也挺可怜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得到什么。”

“你的意思,我还得认她当姐,在床上一起伺候你呗”

陆师蓉故意的弯腰把刚才老板生气时掉在地上的写字笔拾了起来,很自然的圆满的臀型把紧身的制服裤子撑出两个半浑圆的球体。

果然惹得郭云鼎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翘臀上又啪的拍了一巴掌,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我看你是真的是欠收拾了。”

陆师蓉红着脸,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快到11点了,上午该办的工作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有些害羞的问:“要不我去保安部把那里东边通道里的闭路监视关了,你在那儿收拾我一顿”

郭云鼎看了眼满脸桃花的女助理,叹了口气:“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这个项目是差不多了,但是刘局那边还有潜力,我不放心呐”

陆师蓉见郭云鼎眉毛又皱起来了,想了想,提醒到:“刘局不过是要个好看的女人,你同学朋友这么多,就不能想想办法这世上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美人不有的是”

郭云鼎沉思了片刻,摸着日渐稀少的头发说:“你是说,我该去“勾栏”里捞一个出来”

陆师蓉笑而不语,郭云鼎想想也有道理,也就他兄弟老七祁发那里的女人多,玩得开,上档次,从“勾栏”里救女人出火坑忠诚度高,自己怎么早没想到。

抬眼看了眼陆师蓉,两个人话都不用点明,就心照不宣了9午后,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电话就一个一个接二连三的打过来了。

第一个打电话过来的是张海刚,满口感谢早上郭云鼎的给力“掩护”。他说,还好老郭这边安排的好,否则就这事,贾晓燕能跟他闹一个月,他都得被“迫害”

得睡书房了。

郭云鼎就嘲笑他说,那么大的本事把“老师”玩的要生要死,就那么怕这个学姐老婆张海刚嘿嘿一笑,半开玩笑的说卤水点豆腐嘛,还问,贾晓燕要真找到你,你怕不怕。郭云鼎不假思索的回答,怕,不怕是孙子。还继续嘲笑张海刚就是软的欺负硬的怕,在家里受虐了就在外面找女人撒气。张海刚也笑了,骂道,我乐意,别人管得着吗郭云鼎又跟他叮嘱刘局的文章的事儿,张海刚回答说,其实他老早就给刘局改好了,社评他亲自写,今早就通知刘局了。毕竟是政府部门领导,他也不想得罪。只是刘局官路太顺了,有人不想让他爬得这么快,他一直以来拖着也是没办法,这次已经确认好下月就发表。郭云鼎早就猜出这里面暗含的政治舞台上的勾心斗角,但是嘴上还是表示感谢。

当然他明白,张海刚小姨子的事儿也不好托太久了。

第二个打电话进来的是刘局,口气和蔼、亲切热情的宣布,今天上午市政办公会议上,在他的大力推荐保证下,市里领导当即拍板,市政府智能信息办公大楼的工程由云鼎建筑承建。过几天确认资料,就安排双方签署正式合同,并要召开媒体招待会,扩大工程影响和提高政府形象。并表示如果这个工程进展顺利,市政府的其他项目肯定是优先跟云鼎合作。

郭云鼎心里清楚这就是张海刚的能量,除了表示感谢还能说什么呢很快就敲定了,签署合同后领导“感谢宴”的时间。双方算是“互利双赢”,皆大欢喜。

第三个打电话进来的是陆师蓉,她提醒郭云鼎几个重要急待解决的工作事项,最后说她替他选的住房今天下午已经办好手续拿到钥匙,正在跟老鲁确定装修方案,让他是不是亲自去看一下。

郭云鼎听了很满意,想起那天黄倩“狗窝”的说法。

就故意说,要按照古代刑部大牢的模样装修,什么刑囚架,老虎凳,铁栏杆都要有,以后只要没事就回家往死里拷打“琼花”。

逗得秒懂的陆师蓉娇羞无限的笑骂了声,一句正经的都没有,然后又说,如果郭云鼎没意见,她就连家具软装都给他拿主意了,反正将来也是她享用,一副新房女主人的口气。郭云鼎自然是放心陆师蓉的品味,让她看着办。

陆师蓉电话里说还有件事儿提醒他,郭云鼎哥哥那套房子的租金是不是该到日期跟租户收缴了,请示是找他还是找孙婉茹郭云鼎听到孙婉茹名字就一皱眉,自己哥哥去世以后那套房子,他一直租着,以前都是前妻去收的房租,好像租给了一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自己没有多少印象了。按理说现在离婚了,孙婉茹是不该去收了,但是他和这女人的经济关系,复杂纠结想想就头疼

陆师蓉在电话里还一再催问,郭云鼎烦了,只说了句,老子不要了。就挂断了电话。

坐在车子里,他想了想,拨通了大学老七祁发的电话。

“哎哟卧槽今天是什么风让五哥想起给兄弟我打电话来了简直是让小弟受宠若惊啊呵呵,呵呵。”

大学407寝的老七,家族里一色的各省高干的“官二三代”的祁发,不管什么时候永远是睡不醒似的语调。这家伙因为云鼎公司总要不时招待重要甲方代表、领导显贵,所以跟郭云鼎是走得极近的要好兄弟。

“怎么,没事儿我就不能给你这个“阮小七”打电话了少废话,你小子他娘的在哪儿呢老子有事儿找你。”

郭云鼎想起祁发那睡眼惺忪的二百五模样,就想笑。

“我我在城北公司娱乐城这边呢。没毛病五哥有事儿您说话啊

今晚上又招待哪位“中南海”过来的视察领导啊什么价位标准”

“见了面再说,这次还真得让你上点心,我马上过去找你。”

“没毛病,您一句话,兄弟赴汤蹈火哈哈”

五十分钟以后,郭云鼎来到这个城北新区的一座大厦前,“兰江国际贸易”

一幢48层的t字型大楼,在城北开发新区却算不上鹤立鸡群,附近高高矮矮各式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在挂着几家外贸公司和房地产开发牌子的正楼门口,对于这幢同样是他云鼎建筑建造的崭新大楼,郭云鼎却知道明面上,这里六层以下商务层是几个公司,上面是酒店。而实际这幢大楼里面最少有**层楼是一间大型娱乐会所。

这间连牌子都没挂的集餐饮,娱乐,休闲,棋牌,洗浴,桑拿,温泉,按摩,酒吧,舞厅,ktv,保龄球馆,赌场,情趣房,为一体的内部人所谓“勾栏”

系列的娱乐城,在兰江市已经是第四家分店,其他三家都在兰江附近的富豪风景区里。

里面真正的是极尽奢华,糜废无限的“销金窟”,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可以说应有尽有,而且这里不但可以休闲玩物,还可以纵欲玩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服务,没有人家没有的项目郭云鼎闭着眼睛都能走进这间他亲自安排人修建、装修、布置的“勾栏”娱乐城,上了电梯掏出皮夹刷了卡,在那一排代表了楼层的“1。

2。3。4。5”按钮下面按下了“s”这个按钮,普通大厦里“s”层代表了设备管理层,一般人是没法进入到那层的,但是郭云鼎不用,他的会员卡级别是最高级别的。

电梯停在了谁也不清楚,其实是18层的楼层,而标识着的18那层其实是高在20几层,外人根本没法发觉其中另有乾坤。

出了电梯,走进一间三面封闭只有周围几架闭路摄像的高大封闭防火门前,郭云鼎熟悉的冲其中一台摄像机看了一眼。因为还没到晚上,电梯里并没有安排引导的“电梯礼仪小姐”,进出这里就只能凭目测了。

两扇厚重的防火门向里缓缓打开,一股扑鼻而来的兰蔻香水味直冲眼睛,一条满铺的猩红长绒地毯,打通的宽阔的灯光通明的豪华大厅呈现在面前眼前的十三阶台阶上,两边六名低胸旗袍开叉到腰上的艳妆迎宾美女,露着晃眼的大白腿,一个深深能看到深邃乳沟的鞠躬:“老板,下午好”接着双膝一弯,都训练有素的齐刷刷单腿跪在台阶旁,从美女分开的迷人大腿之间隐约能看到一个个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内裤郭云鼎是这里的常客,当然知道这个时间这里应该除了咖啡厅,保龄球馆等几个场所,其他娱乐厅还没有开始营业,也应该没几个人,笑骂了句:“这个老七,跟我还来这套。”

说着在旁边一位艳丽的迎宾妹子滑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若无其事的走下台阶一名同样艳妆但是一身变款黑色女教师服,带着无镜片黑框眼睛的盘头少妇,笑容满面的走过来,那一身诱人的线条,露出雪白的小臂和小腿,散发出一种还没说话就让人想起了床的气质“郭总,您可有日子没过来了。怎么,这里的庸脂俗粉您看不上眼吗”

郭云鼎轻轻的亲热的跟这美妇一左一右贴了一下脸颊,用得是欧式的贴面礼节,他和这女人很熟,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庸脂俗粉”,是在欧洲做过赌场娱乐场所经验的女人,基本相当于老七的实务经理和情人。而这里的女人不是些“庸脂俗粉”随便就能进来的,都是身材样貌,气质技巧百里挑一的绝品。

“王姐,你就别跟我这老大哥打趣了,我每天都要忙死了,今天要不是有事,还真没时间来这里,一亲你”王美人“的芳泽老七,哦不,你们祁总呢”

“王美人”是不笑不说话,一笑只露七颗精致的小银牙,“祁总,在里面给您沏茶呢,您看你们是先聊正事,还是先洗个澡,放松一下”

“我哪有那个闲情啊,先去见祁总再说。”

说着,郭云鼎也不用别人带路,抬腿就奔会所里边走去。

十分钟分钟后,在靠里面厢房,装修的直晃人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祁发眨着他永远睁不开的小眼睛,抹了把带着几点雀斑的油脸,客气的给高坐在对面的郭云鼎让茶“郭哥,你怎么也有缺女人的时候我听说你离婚了,没事儿吧,这么几天就忍不住了”

祁发接过郭云鼎丢过来的香烟,有点嘲笑的口气对郭云鼎说。

“滚你妈的蛋,没大没小的,我的事用你小子操心我这次是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那种玩得开的合适的女人,你帮我物色两个”郭云鼎没好气的说。

祁发还是一副还不是为女人而来的嘲讽表情,把腿往茶几上一搭,漫不经心颇有几分自得的说:“靠小弟这“勾栏”里的那些玩意儿还有五哥你不清楚的说吧要找什么样的女人,伺候谁医生,护士,律师,女警,还是教师,女领导,幼女,女犬,女奴,女畜调教的不满意,你找我身份要姐妹,母女,婆媳,“夫妻”。我这里还有前几天来的乌克兰、巴西、日本、越南妹子,想不想开开洋荤看上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不是我要,我知道你这里花样多,我要那种还没陪过客人,而且没受过培训的。”郭云鼎看着坐在那没个正形的祁发,一本正经的说。

“你这是要找良家啊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我这里档次再高也是“勾栏”,装扮得再正经也是婊子,要伺候男人的,搞清纯的找老八去,他那里啥样的都有。”祁发翻着小眼睛,有点不明白这位五哥今天煞有介事的跑来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女人。

“算了吧,老七,在我面前还说假话,你手里会没有“存货”,你要能戒了女人,狗都能改了吃屎。再敷衍小心我踢你啊我要能玩的开的,最少可以虐肛的,刚落在你手里的。”郭云鼎看着老七一副怎么解释也不明白的样子,真想飞起一脚踹过去,非得逼他什么话都要说的这么明白。

“哦哦,不是我说五哥,你不是市局派到我这里“扫黄“的吧”

“操你这里还用扫吗真当人家不知道”

“嘿嘿,还真不是兄弟跟您吹,昨晚上,三个局,四个处,还有一个厅,扫我还真差点。”

“少说废话,我要的人,有没有吧”

“你看,你急什么啊什么都逃不过五哥你的火眼金睛,新货我这有三个,才落到我手里,刚睡了一晚上。随你挑还不行吗



祁发揉了揉没睡醒似的小眼睛,拿起电话讲了几句什么然后两个人就继续闲聊着吃茶。

几分钟以后,王姐就敲敲门带了三个女人进来。

三个女子见屋子里还有客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特别其中一名女人见了郭云鼎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另外两个长得有点相似,像是一对姐妹,到没什么过激反应跟着王姐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王姐进屋,对这种事儿仿佛司空见惯,根本没做停留,只说了句,你们慢聊,就转身退了出去。

郭云鼎看着三个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三位丽人气质都很出众,而且基本是素颜,没化什么妆,但是在平常女子中仍然是一眼就能夺人眼光的美人。

两个姐妹身材都很高挑,都烫着披肩直发,姐姐头发稍微挑染了栗色,和妹妹分别穿着蓝色,黑色的反光紧身包臀绒裙,领口开得并不低,只露出又白又直的两条锁骨和一小截香肩。最惹眼的是姐妹一人一双大长腿,紧紧的裹着透明黑丝,显露出女性腿上优美的线条,一双“恨天高”高跟鞋,显得尤为亭亭玉立。

姐姐稍稍丰满一点,屁股宽大些,姐妹俩差不出3岁年纪,都在二十五六上下。

另一名女人看上去就有点年纪了,也不过三十三四,天生一副白嫩可爱脸蛋,桃花眼,过肩黑发只在末端有一点点碎卷,身上穿着件日常圆翻领黑色满碎花长联衣裙。放在街头商场里,就是普普通通一位气质出众良家少妇,不含半点风尘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好似一直在躲闪着郭云鼎的目光,像很害怕什么。

二世祖祁发是没瞧出什么端倪,指着来到他二人面前的三名女子说:“这对姐妹花,姐姐的叫王露,妹妹小两岁叫王芳。底子都干净,原来都是王姐的老乡,她们那儿的有名的美人。在当地保险公司做过,可惜一家子烂赌鬼,欠一屁股赌债,让老八下面人逮了,昨天才送到我这儿来。看着挺正经清纯的吧,呵呵,床上都骚着呢。”

两个姐妹听祁发说她们骚,都脸上有点挂不住,两只白白的小手拢在一起,偷眼打量郭云鼎,好奇他是个什么人物。

“这个美熟,叫什么李梅,也不错吧。正经的良家徐娘风韵,具体什么原因下海,老八也没说清楚。反正是只要能挣钱,什么脏活儿苦活儿都接。她们仨都能玩重口,抽鞭子,打板子,喝尿,吃屎,装狗,扮猪,能想出来的随便招呼。”

祁发毫不客气的介绍着,然后随意指着妹妹王芳命令道:“你,给爷过来

让爷抽一个,听听响儿。”

那个叫王芳的女孩子有点害怕,怯生生靠过来。祁发这小子毫不怜香惜玉,手上两个玉扳指也不脱,抬手就是两巴掌狠狠的抽在妹子的同侧俏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两声,回荡在宽大空旷的室内。

妹子的小脸上顿时上了一层“红妆”,添几分妖娆,但是只是轻轻的看了祁发一眼,表情基本就没怎么变化。不知道是不敢,还是被打怕了。

姐姐王露看妹妹挨打,连忙陪着笑脸凑过来,媚声说:“祁总,我妹子脸嫩,有客人在这儿她放不开。您还是打我吧”说着就把白净的俏脸递了过来。

王露的这个保护妹妹的举动,让郭云鼎十分的满意,但是他外表当然面不改色祁发好似根本没多想,见王露凑过来就一把扯过来,用力一拉她的手,让她转过身去。伸手就女人将弹性紧身的绒裙撩了上去,然后不由分说一把连丝袜带内裤就扯了下来顿时,两瓣浑圆白嫩的大白屁股蛋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然而祁发还是没想就这么放过她,用手掰开王露深邃的股沟,亮出紧闭娇缩的小菊花,就那么探出中指用力的一下整根捅了进去王露背着身,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就不作声了。祁发把插入王露屁眼儿的中指拔出只剩一个指节,又狠狠的再次捅入如是者连续捅插了四五下,撞击得女人两只滚圆白皙的屁股蛋不停的上下翻滚,掀起可爱的肉浪“爷捅得你爽不爽我五哥要找个能虐肛的,你应该没问题吧”

王露没想到祁发如此野蛮,扒开屁股竖起手指就捅菊花,又不敢反对,急忙小声回答,“没问题的,祁总。”,只是这份屈辱,让回答的口气都有点哽咽了妹妹王芳看到姐姐受辱被弄,很是不忍心,用她悦耳的声音乞求祁发说:“祁总,放过姐姐,还是玩我吧我给您虐肛。”

说着,就转过身,把绒裙卷起来,伸手把丝袜连带小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把圆翘的屁股撅了过来没想到祁发是来者不拒,嘿嘿一声怪笑,伸出另一只中指,来个照样办理,一下就捅入妹妹王芳的小肛门儿里,同样的一阵用力整根手指抽捅王芳的忍受力可比姐姐差多了,才捅了两三下就开始哭天抹泪,痛苦的呻吟着。姐姐王露听着很不忍心,安慰般伸出手揽住妹妹的肩头,姐妹两个并排撅着屁股给祁发指奸捅菊郭云鼎看了片刻,就说:“行了,你这堂堂老板就这么欺负下面女孩儿子”

祁发听了,抽出捅插姐妹屁股的手指,在两个女孩儿的翘臀上抹了抹,不在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我欺负她们,她们挣得就是这份钱,老子是真金白银添进去了,要不是老子不好虐待这口,玩玩屁眼儿算最轻的。你说,是不是”

说着“啪”的一声狠狠赏了姐姐王露屁股一巴掌,白嫩的皮肤上顿时留下鲜明的五个指印。

王露挨了打,只是把屁股缩了一下,又挺回来,撅在男人面前,带着哭音回答:“是的,祁总。”

祁发又抬手点唤李梅,还没等说出话来,就听旁边郭云鼎开口道:“梅姐,我没认错的话,你该是我那套房子的租客吧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这里“工作”是你能干的吗”

李梅往前凑了凑,叹了口气,还是被他认出来了,脸一红,尴尬的说:“郭先生,您没认错,是我。您是来玩儿的,我是是婊子,您就当不认识我,我好好伺候您,行吗”

说着,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起来。

祁发在旁边听着蹊跷,小眼睛一卡一卡,来了几分兴致,转头问老郭:“怎么,五哥,你认识她这小娘们儿不会是你老情人儿吧”

郭云鼎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没有祁发吩咐,一动没敢动的依然在那里挺腰撅臀的王露姐妹,也不跟祁发多说,直接了当的说:“这三人我全要了,现在就要带走你们三个把衣服穿好,坐下说话。”

“全全全要了五哥你开什么玩笑”

祁发傻眼了,昨天刚到手的妞儿,晚上才上了王露姐妹一次,美熟李梅还没来得及碰呢,就要给他全部“打包”带走,付出的价钱不说,说心里话他是有点舍不得。

郭云鼎端起杯喝了口清香打鼻的当年“明前”龙井,看着王露姐妹整理好裙子,一本正经的看着祁发。

“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怎么,老七,我从你这儿带几个女人,你还舍不得吗”

“不是五哥,你是同行跑我这儿挖墙角儿的是怎么着你这是逼我吃素啊”

祁发有点急了,伸手挠了挠头。

“得了吧,你在我面前“装”的什么“人”呢你这“勾栏”里少说三四百女孩子吧哪个你没尝过刨去当年咱们弟兄情义不讲。不是当初你被查封一个月,坚持不下去,到我那儿拿钱的时候了你这几座“勾栏”,不是我的关系,这几个地界儿楼盘你这个价钱就能拿得下来你这几座娱乐城,设备装修款,你跟我结清了多少,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

郭云鼎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品着茶,翘着二郎腿看着祁发侃侃而谈。

“得嘞甭说了,你不是我五哥,你是我五爹,五爷爷还不行吗

人您领走,我没话,总可以了吧”

祁发是拿郭云鼎一点办法没有,别说跟老郭千丝万缕的交情,就是他亲叔叔祁厅长那么器重欣赏郭云鼎他也是无可奈何。

“噗呲”郭云鼎也忍不住笑了,“也不好让你太吃亏,这三女人你花了多少代价到手的”

祁发其实心里清楚,面上装糊涂,急忙说:“操你个“农民工”,人都给你带走了,咱哥俩还谈钱不钱的。这不打兄弟脸吗再提钱我跟你急啊”郭云鼎想笑他这点小心眼儿,那点工程款他早就没放在心上,借给祁发的钱压根也没想着往回拿,转过身对王露姐妹和李梅正色说:“我兄弟给我面子,我要你们三个也没别的目的,给个机会你们陪一位领导,让人看上了一辈子富贵不愁。万一看不上,我养着你们给我打工,我不知道你们欠多少外债,就是老八席耀阳那里我也作主都给你们把债免了,欠别人的,我没办法,不过”

说着从随身包里取出几沓钞票,每人面前放了五摞,然后继续说:“这点钱,你们先拿着,愿意跟我走,就把钱收下;不愿意,就留在你们祁总这“勾栏”

里,我也不勉强。”

话已说完,意思清楚,郭云鼎拿了茶壶续了点水,轻抿了口,等着三个女人的答复。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是走投无路谁家清白女子没事儿愿意卖身为娼呢还是这种地下任人打骂,肆意凌辱重口味项目,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就是让人玩残、弄死恐怕都没地方伸冤,她们就连送个消息出去都很难作到。

三位女人扭捏了一下,就默不作声的把钱都收了。她们自忖沦落到“勾栏”,成为最下贱的被人变态刑囚的妓女,并不指望着给人淫虐,能多维持几年,没想到才入火坑,就遇见贵人,都看着救世主活神仙一样的看着郭云鼎。

眼见三个女人都愿意跟着自己,郭云鼎算了却一桩心事,看了看祁发说:“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祁大老板发财了。过几天我请一位领导过来玩儿,你给我准备个地方就行。走了,不着你烦了。”转身又吩咐三个女人,“给你们十分钟,随便收拾下,能不要的就不要了,跟我走吧。”

祁发连忙挽留,“五哥,你也不常过来。怎么也陪兄弟喝几杯,叙叙旧再走吧。这三娘儿老实着呢,都知根知底的,又跑不了。急着回去操屄啊



郭云鼎听老七越说越下道,回头冲着他肩膀就是一拳,打得祁发一个趔趄“哎呦我日尼玛,五哥你还真下死手,这力气渐长啊”见郭云鼎当真要走,却又忍住疼,拉住他的胳膊,认真的说:“你要走,我也不留你。

但是祁叔儿挺惦记你的,抽空回去看看老头儿,陪他喝两杯。另外,五哥,跟老八说一声,别弄那些学生的钱,沾血不说,哪天把自己折进去,不值当。”

郭云鼎站住看了眼这位多年的兄弟,握了握小子有力的手,也真诚道:“祁叔儿那边我会去看的,耀阳那边,你不能自己跟他说呀”

“我怎么没说,他听不进去呀”

“那我劝就能好使再说吧。走了。”

说完,抬起脚扬长而去7离“兰江国贸”不远的一家安静的饭店里,郭云鼎随便点了一桌菜,算是给三位美人“从良”之后的洗尘压惊。

王露、王芳姐妹也想开了,不过是当性奴给人玩嘛。也不再客气,一左一右在郭云鼎身边坐了,陪他吃喝。而李梅却显得十分拘束,她想着就这样简单的离开了“勾栏”,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就像没看到他们似的。半天功夫就又再见天日、重获自由,不但进去一下打没挨,一点苦没吃,还有旧识的房东给接风洗尘,感觉就像活了个隔世一样。

郭云鼎看出李梅的拘谨,就对她展颜笑笑说:“梅姐,孙婉茹最近没去找你收房钱吧干嘛怕我怕成这样,咱们也算老相识,能帮你一把就帮一把,也是应该的,没准哪天我落难了,还能求到你梅姐名下呢。”

李梅一听眼圈又红了,她知道这里不方便多说,举起酒杯,哽咽着说:“郭大哥,我谢谢你。嫂子前些日子去收房租,可惜我没那么多钱给她。

听说你们离婚了。究竟”

郭云鼎最不要听的就是孙婉茹,皱了下眉,抬手打断了李梅的话,“梅姐,你一会儿打车先回去,晚上我完事过去找你,有什么困难慢慢说。吃点东西吧,我知道“勾栏”伙食不差,但是这里酒菜,干净。”

说着举杯跟李梅碰了一下,喝了这杯酒三个人用餐完毕,眼看着饭店楼下,李梅打车走了。

王露两姐妹就期期艾艾的红着脸靠过来,想着这位郭总费这么大力气把她们弄出来,说是要玩虐肛,即便不囚禁起来肆意凌辱,怎么也会尝尝她们姐妹的滋味。

郭云鼎根本没搭理她们,把她们带上车直接开回公司。

王露王芳见她们这位新主子,既不打也不骂,甚至连一个根指头都没碰她们,都不知道要让她们作什么,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跟着直到被领到一间大公司的一处挂着总经办的办公室里,见到一位无论从身材样貌,穿着品味都碾压她们一个档次的冷漠美女面前,看到那名美女胸前的工作牌写着:总经理助理执行秘书。然后就听这位郭总吩咐那女人:“人我带回来了,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就好一周之内,让她们学会基础礼仪和专业知识,改改身上的风尘气,她们如果不听话,就给我狠狠的揍”

看着男人急匆匆的离开,面对眼前这位美女秘书冷冰冰的脸,王露望了眼同样摸不到头脑的妹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8傍晚8点多钟,城市里华灯初上。

郭云鼎停在这片城东离“自己家”不远的安静而熟悉的小区里,他摇下车窗,扔掉烟头,吐出肺里的烟雾,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觉得舒服了许多。

从情感上来讲他不愿回到这里,每次来到这幢小区,都会让他想起大哥那张憨厚老实的笑脸。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他执意让爹妈,哥嫂一家都搬迁到这座城市,也许哥哥还在东北农场的供销社里傻呵呵的卖力工作。但至少人活的很健康,很踏实,他仿佛都能看到嫂子带着活蹦乱跳的小郭鹏去场站上买菜,一家其乐融融的归家情景而自己的嫂子,那个秀丽端庄,淳朴能干的女人郭云鼎拒绝自己再想下去,那是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记忆,自己连碰都不舍得去碰触一下。

掏出钥匙打开楼下的防盗门,安静的走上八楼,在那扇贴着福字的门口,郭云鼎都不想敲门了,生怕敲了门,里面哥哥嫂子的回应声有丝毫的改变虽然他知道他永远也听不到哥嫂的声音了。

麻木的敲了敲门,里面李梅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哦,你来了,进来吧,郭大哥。”

开门的李梅身上只穿了件长长的不透明薄薄纯棉睡裙,饱满的胸口能明显的看到两粒圆润的突起。

“梅姐,你这是”

郭云鼎通过屋里的灯光看到李梅好像刚睡醒,头发稍显蓬乱,随意的挽在身后。美丽的桃花眼有点红肿,又好像刚刚哭过。

虽然刚从“勾栏”那种地方把这女人救出来,但是毕竟是孤男寡女,两人也算旧识,如此衣衫不整的面对,多少有些尴尬,而郭云鼎并不想欺暗室。

“怎么,郭大哥不愿进来是嫌弃我脏吗”

李梅脸色有些黯淡,有些自卑,自怜,一副生怕男人嫌弃的样子。

“哦,不是不是。你怎么能往那儿想呢。”

郭云鼎只好跟着女人身后进了屋子。

从后面看过去,能隐约的看到女人宽大的屁股把睡裙中间撑出来的一道弧形沟壑和勒在一半饱满屁股肉上的那条三角裤痕。不由得出于男性正常反应,下身开始逐渐的复苏。

为了避免尴尬,郭云鼎赶快分散注意力,打量这个曾经是哥哥嫂子一家住过的房子,明显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虽然屋子里没有如何奢华的物品家具,但是线条清楚,打扫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一点的灰尘。

在有几分陈旧的沙发上坐了,李梅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喝茶,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茶叶。”

“哦,梅姐,你别客气了,我又不是来喝茶的。我只是来看你过的怎么样,我记得你不是还带个孩子这么晚了,没回来”

郭云鼎生怕让女人觉得欠了自己什么,尽量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不想给李梅一种自己来逼债的感觉。

“你是说我女儿王蕊佳吧她住校,一周也不见得回来一次。”

李梅坐在郭云鼎对面,好似不紧张,但是郭云鼎从她微微颤抖的小腿看出,这个女人已经紧张的快要坐不住了。而这种好像特意告知他家里没有别人的言语,让郭云鼎都难得的脸有点发烧。

“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出现在“勾栏”那里,虽然那儿不能算什么好地方,但是祁发这人我还是知道的,他总不会做逼良为娼的勾当。”

“他们没有逼迫我,是我自愿让他们介绍我到那里去的。”李梅看上去平静的说。

“什么”

郭云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自愿往火坑里跳的傻瓜

“郭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其实我就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应该受到那样惩罚。”

李梅装作平静的外表却无法抵挡眼圈里的泪水慢慢的溢出“你这么作,总有自己的苦衷吧”郭云鼎叹了口气,反而不问了,他知道李梅肯定会说下去。

然而没想到,李梅看了他一眼,就站起身,在他面前就那么跪了下去。郭云鼎有些意外,连忙伸手搀扶,却看到了跪在面前这女子胸口深深的那道乳沟。

“你这是干什么不就帮了你点钱吗,梅姐,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

然而李梅却坚持着不肯起来,一定说不仅是感谢他,她只有这样折磨自己才会让心里好受些。

“郭大哥,您知道您今天说帮我免掉席老板那里的债务,是免掉了多少吗

是两百八十多万,虽然我不知道您说的是真的假的,但是我从心里还是要感谢您的。”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纸巾,擦了擦眼泪,软软的说。

“他这家伙作的是高利贷生意,恐怕本金也没有多少,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席耀阳是我大学同学,这点面子他还是要卖我的。”

郭云鼎如何不清楚老八干的什么勾当,可以说伤天害理也不为过。

“本金也有一百多万的,而且我一欠就是三年,你不知道,他们把我抓去,用孩子威胁我,我我给他奸污,让他把我吊起来打,直鞭打的死去活来,我给他当性奴,给他当狗一样的耍我呜呜呜我是不干净了。”

女人用手强撑住身子,哭着擦眼泪说。

“这个畜牲,竟然如此丧尽天良。但是,你,你怎么会欠了那么多钱,你还是把你的事情跟我说清楚吧。”

郭云鼎虽然是喜淫爱虐,但是从来没有强迫过谁,危害过谁,不愿趁人之危,就连陆师蓉也都是先对他主动勾引、心甘情愿才有的后来的关系。

“但是我并没有怪他,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报应。我怕再被他们抓去凌辱,和女儿蕊佳为了躲债,在各个城市间辗转,逃避了快一年,而他们就找到我丈夫家去,我公公本来就脑梗阻身体不好,因为这个事,活活给他们气死了。婆婆也气病了,死活不知,而我一直不敢带孩子回去,只因为怕再受他们的折磨,直到上周,姓席的又找到这里,幸亏蕊佳住校,才没被他们一起掳走。这次我跟他们说我愿意卖身还债,只要他们不碰我的孩子。他只认钱,听说我肯去卖淫还债,就把我送到了祁总那里。”

也许是李梅心里太苦了,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郭云鼎听的也是云山雾罩,到底没明白李梅家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欠了一鼻子债。也就不在多问,他示意李梅停顿一下,掏出手机,正好有下午祁发给他的提醒,所以决定当场给老八席耀阳打个电话,敲下警钟。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按下了免提:“喂,我说“小王八”我是你五哥,郭云鼎”

“哎吆五哥啊你个“农民工”怎么想起联系我来了听说我老家旁边的机场航站商务酒店都是你们公司盖的,牛逼了啊工程都作到我家这边来了。还给我家也盖了个四楼小洋房我们家老爷子都跟我说了,连工带料一分钱没要。你看又让老五你破费了,让小弟我怎么感谢你呢我家老爷子说了,你比我都强,说不认我了,认你当亲儿子。改日我登门拜访啊,拜见我亲大哥。”

电话里传来席耀阳又尖又快的话语,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不带喘气的。

而郭云鼎是最近是利用项目施工顺便,替老八席耀阳老家盖了座四层小住宅。

只因为当年大学生活里,老八对自己的照顾。郭云鼎家是东北农村的,当初很穷;跟耀阳家这种大城市郊的农民没法比,老八人也义气,有一块钱也分给他一半花,当时席耀阳没觉得怎么,却让郭云鼎暗暗记在心里,郭云鼎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两个人的情义,说起来话就长了“行了操尼玛的,少跟我来这套虚招子。你给我查一下是不是有笔债主叫李梅的,在你那边有笔高利贷我还用你来谢我不用哪天我和老七再去局子里捞你,我就烧高香了。你让我操的心还少吗”

“五哥,你这什么话,不就那么两回吗是兄弟我一时不慎,你也知道,人在江湖飘,难免不挨刀。兄弟吃的就是这碗饭。你等下,我看下,哎有啊,是有个叫李梅的骚货,欠了两百多吧,前两年给我抓过来一回,后来这娘们儿跑了,上周让我在兰江办事偶然给堵着了。昨天让我派人给送老七那儿去了呀,怎么,你认识她”

老七的回话,跟郭云鼎预想的差不多,欠席耀阳钱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可能专为抓李梅来兰江一趟。但是老七来兰江办事竟然不通知他,恐怕是为了他私下给他老家盖房子的事儿不好意思见他,就开口骂道:“哎你个“小王八”

羔子,到兰江来连哥儿几个的面都不见,现在牛起来了嘛这笔帐以后再说,你知道那个李梅是谁吗她是你嫂子的闺蜜,你说这事儿咋办吧。”

“啊卧槽,嫂子闺蜜呀她怎么不早说啊上次我把她抓回来,连打带操的,可折腾的不轻,嫂子不会兴师问罪吧老五,你可得跟嫂子讲点儿好听的。

否则下次我再进去,她拦着不让你们救我,兄弟我不惨了我我还是别跟你们见面了。婉茹嫂子我得罪不起啊”

郭云鼎一听就是有门,他这兄弟虽然混得不好,但是很讲义气,当初学校打架总是冲在最前面,被人打了也总是殿后。听他的意思根本没把李梅这笔帐当回事,也不知道他和孙婉茹离婚的事儿。

还生怕孙婉茹因为李梅找他麻烦,要躲呢。

“少说废话,人我已经从老七那里接回来了,我就问你李梅的事儿怎么算要不让你嫂子替她还”

“操我敢吗这不是一家人搞起一家人了吗嫂子还,不是跟五哥你还一回事。就冲你五哥一句话,我只当没这么回事,欠款收据、贷款合同我现在就给她烧了。鼎哥你可得跟嫂子好好说说,我是真不知道,否则不用你发话,嫂子一个电话也好使啊咱哥们儿什么时候能干那不讲道义的事儿,你说是吧”

“你这句还像人话,那你玩人家,打人家的帐怎么算”

郭云鼎怕他反悔,还要把事儿再落实了。

“这这都一两年以前的事儿了。再说,不知者不怪嘛。要不这么办吧,我不是现在还单着呢吗如果她愿意,让她改嫁给我算了,我不嫌弃她。五哥我跟你说,这小娘们儿长得可水灵了,按住屁股一操,哇哇直叫,甭提多过瘾了”

“行了”郭云鼎后悔按免提了,生怕老八再说出难听的来,赶紧打住,“嫁给你你想屁吃呢嫁给你,还不如在老七“勾栏”里卖呢,就这么着吧,改天我请客,把兄弟们召集一起聚聚,咱们“八大金刚”有多少年没凑齐了。”

“那成五哥,你就张落吧,兄弟准去,没毛病”

“好,到时候通知你,挂了啊”

“好,过几天见再见五哥。”

郭云鼎挂了电话,就看到李梅一张挂满泪水,感激得无话可说的脸李梅顾不上许多,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郭云鼎磕了个头,然后说了句:“郭大哥,你玩奴吗”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6)

各有风流两不如第六章兰江市城北的“蓝府家园”

小区是比较老的小区了,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所以到了夜晚虽然家家灯火通明,但是也分外安静。

在这座安静的小区里,在郭云鼎已故大哥的旧居里,郭云鼎喝着水,安静的倾听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一边抽泣一边给他讲述着这名女租客家庭的不幸。

本来李梅家庭也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她的丈夫王兴林和她都是在某银行下属的信贷公司上班。

因为两个人的学历能力都一般般,没有很大的前途,而随着女儿日渐长大,城市里的生活压力日益增加,使得李梅和丈夫的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不断吵架李梅不甘于过这种贫澹的生活,看着相貌身材都远不如她的女同事都能靠着老公的高收入,享受着她日常想都不敢想象的各种名牌,首饰,时装,美食,豪车在她眼馋嫉妒的时候,李梅迷上了炒股,凭借金融毕业的专业知识偶尔几次侥幸的得手,让她发现这条致富的“捷径”。

李梅开始越作越大,不但动用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还把父母一生的积蓄连带逼闹着丈夫把岳父岳母的大部分存款都借来用在了操作股市上。

然而幸运之神不可能总是眷顾她的,很快在股票市场的动荡中,李梅就套牢了。

但是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承认损失,急流勇退。

自认为精通金融知识的李梅认为可以挽回一切,东山再起。

她变得疯魔了一样,开始铤而走险,抵押房产,向亲戚朋友借钱,向外人借钱,甚至在那一年以离婚为要挟,逼迫丈夫利用职务之便,挪用了大笔的公款于是,在那场金融风暴的影响下,李梅炒股陪得倾家荡产。

她几次走到楼顶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想想初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儿,深爱她的丈夫,年迈的父母,李梅说什么也割舍不下和这个世界的牵挂然而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夫妻的行为是要负责任的。

不但借钱给他们钱的债主不断上门讨要,信贷公司里发现了被盗用的公款,报了警,公安部门的介入也使得李梅的丈夫锒铛入狱。

李梅没有脸见女儿,见父母,在公公婆婆的责骂下,为了让丈夫能少判几年,走投无路的她借了巨额的高利贷返还公款但是因为数额巨大,而且吐脏还款期过久,给当时所在信贷公司造成不小的损失,丈夫还是因此被判了九年的徒刑。

被公司双双开除的李梅,面对高额债务的时候,发现短短几年,她除了年轻貌美和尚未成年的女儿以外,一无所有。

放高利贷的人根本不会放过李梅,专作放贷生意的郭云鼎的那个同学席耀阳,不但抓走了她,以女儿王蕊佳为威胁让她屈服,献出了她年轻美丽的身体,供人百般玩弄。

可是李梅依然是没有办法偿还高额的债务,席耀阳开始对她任意凌辱,凶残殴打,逼迫她还钱李梅被淫虐不过,借口出去找人挪借还钱,才侥幸得以脱身李梅为了躲债,带着女儿东躲西藏,辗转几个城市,最终来到了兰江,好巧不巧的租了郭云鼎并不为赚钱而出租的这套住宅。

郭云鼎听完了声泪俱下的李梅讲述了她即可悲,又可恨的经历,既有些同情,又有些无奈。

他问李梅下一步打算如何李梅凄凄惨惨的看了眼郭云鼎,回答:“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郭大哥你救我出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女儿蕊佳怎么办。他们说每个月的例假时候可以派人跟着我回来,给女儿送生活费。但是除去这些,我都算不清要在里面作多久。而且他们昨天给我看了要我陪客人玩的服务录像那简直简直是不拿女人当人。就算那样,最少也要作六七年,可是我知道那样给人虐待作践,用不了两年,我就完了。我这辈子根本没有机会走出那里。别说蕊佳迟早会知道我去卖淫,她会怎么样她早已经开始恨我了,她如果知道我用出卖肉体的钱抚养她还债,会毁了她的一生的。”

郭云鼎当然知道“勾栏”

里的服务,也知道那些肯花大价钱去玩的人,是怎样祸害糟蹋女性的,哪里是一句“不当人”

能概括得了的。

只好长叹了一口气,又脸色一变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再说你怎么知道我“畜奴”

的谁告诉你的别想着骗我,我能救你出来,就能送你回去,还能让你生不如死,比在“勾栏”

里还惨。”

郭云鼎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可能是他的语气让李梅吓得收住了眼泪,害怕的回答:“其实我是猜的,今天你去祁总那里不是要找女人玩虐肛吗

还有还有嫂子婉茹上次来收半年的房租,我没那么多钱,我就把我的经历跟她说了,想让婉茹姐帮帮我,她就跟我聊了整整一下午,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郭云鼎一听这事情竟然涉及到他前妻,一下变得敏感起来,“她跟你说过什么,一字不许落的对我讲一遍这对我很重要。”

郭云鼎伸手把李梅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李梅有些不好意思,见郭云鼎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笑着说:“郭大哥,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你还是很在乎婉茹嫂子的,是吗本来,婉茹是不让我跟本人讲的,但是你对我这么大的恩情,我怎么可能隐瞒欺骗你呢那还是人吗婉茹姐那天听了我的遭遇,也很同情我,说可以帮我还债,但是但是有个要求。”

“她对你有要求什么要求”

郭云鼎实在是想不出,以孙婉茹还会有什么求到李梅的地方。

“婉茹嫂子,让我让我找机会接近你,勾引你。”

李梅的脸上红了起来,十分羞涩的说。

“什么”

郭云鼎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有想过前妻会算计他,但是除去两人感情不说,他已经和孙婉茹离婚了,没什么财产纠纷,支使李梅勾引自己对她来说,貌似也并没什么好处。

“郭大哥,你听我说完,婉茹嫂子说,是她对不起你,在家里就跟人上床让你堵着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而你在那事,就是性生活上有些怪癖。喜欢喜欢淫虐女人。婉茹说她一个人很怕满足不了你在这方面的欲望,而且婉茹姐知道你舍不得对她下重手。所以想让我作你的奴隶情人,让你随便玩。婉茹姐说,说”

“说什么”

郭云鼎见李梅吞吞吐吐,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手,着急的问道。

“郭大哥,你轻点,你把我捏痛了。”

看得出李梅很害怕,却没有挣扎,直到男人松了手,才继续说道:“婉茹姐说,将来合适的时候,不介意带着我,陪你一起玩双飞。在她受不了时,或者你不尽兴的时候,让你放开了玩虐我还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你原谅她,再重新回到她身边。她甚至说愿意愿意跟我一起在床上作郭大哥你的性奴,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只要郭大哥你喜欢。”

说到后面李梅已经臊得从脸红到脖子,声音犹若蚊鸣、微不可闻听了李梅的话,郭云鼎算长出了一口气,他已经完全听明白了李梅的意思,也弄清了前妻孙婉茹的想法。

说白了,为了挽回他的感情和弥补前妻自己出轨的过失,孙婉茹是准备允许他“纳妾”

了。

“真是女人异想天开的想法,那你就同意她了”

郭云鼎放松的笑了笑,再次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态度问李梅。

李梅尴尬的轻轻点了点头,又拉起郭云鼎的手,再次在他脚前跪了下去,恳切的说:“我能怎么办这世界上除了你和嫂子,真的是没有人能帮我了。

而且,这两天在那里我想过了,陪你总比我在“勾栏”

让**害强吧,只要瞒住蕊佳,就算你对我下狠手,有婉茹嫂子陪着,你还能真“玩死”

我可惜婉茹姐走以后,我还没等来你,就被席老板发现,带走了”

“如果你没被带走,孙婉茹打算怎么能让你有机会接近我”

“她说,她会以离婚为理由,通知你的秘书让你来收房租,然后让我以没钱为借口,给你占便宜,然后然后就勾引你虐待我,适当的时候她再出现,跟你摊牌,求你原谅她。”

“那现在我知道她的计划了,你决定怎么办”

如此幼稚的想法,让郭云鼎觉得有些可笑。

“我我不知道,你和嫂子都是好人。特别郭大哥,你今天帮我这么多,而我这辈子,除了这个身子,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了。如果郭大哥,你还能看得上我,不嫌我脏。我就给你当性奴,你只要保护我和女儿,我随你怎么蹂躏,都心甘情愿的”

“你的丈夫呢他出狱以后,你不想回到他身边去”

郭云鼎对这种事见得不少,也在考虑怎么收场,怎么处理孙婉茹和他的关系。

“他不会再要我了,我逃了以后,那帮人找不到我,就把凌辱我时拍的照片拿去给当时看守所羁押的丈夫看,希望他能拿钱赎回那些底片,我丈夫气疯了,我再去看他时,在监狱里就大骂我,提出跟我离婚了,将来他出来很可能会把女儿接走,那我就真的就轻松了,蕊佳跟着她亲爹,怎么也比跟着我这个不干净的女人强得多。”

李梅眼泪哗啦啦的不停滴下来,把郭云鼎的裤子弄湿了很大一片。

“呵呵,我现在告诉你,孙婉茹的计划有三个问题,第一,她怎么知道我会看上你就算你勾引我,我就一定会占有你吗她对你的姿色就那么有信心今天你也看到了,以我的能力,我随便可以搞几个女人在我身边。第二,她怎么知道你能满足得了我实话跟你说,我口味很重,孙婉茹受不了,你就能受得了吗第三,你觉得以你们两个小女人的智商,就能算计得了我

我会不查清楚一个女人的根底,就随便的收她为奴这个江湖永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我如果那么容易被算计,早就被骗的尸骨无存了,还能有今天”

郭云鼎有些嘲笑般的伸出手对被说得痴呆呆的李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平平澹澹的说:“事到如今,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收奴也是有条件的:第一、是要我能看上的,我又不是收废品的,什么货色都收;第二、是要女人心甘情愿,也就是心理喜欢被虐待的人我才收,报恩什么的,我看不上。女人如果心理没有被虐倾向,不可能从中体会到快乐,终究有天会受不住的;第三、是要忠诚,作我的奴,就不要想着背叛我。我用过的女人都是跟我感情很亲近的女人,除非被我抛弃她,否则今天跟我,明天跟别人,我操不起那个心。你觉得这三点你能作到吗”

李梅从没想过作郭云鼎的女人,会有如此严苛的条件,她从来都是认为,男人对好看女人是不玩白不玩的。

送上门给人玩,还有不要的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虽然郭云鼎替她还清了债务,但是一切都不可能是无偿的,她还没有幼稚天真到认为这个郭大哥会善心大发,上帝般的拯救自己,早晚终究是要还给人家的。

至于什么方法,郭云鼎只是还没有说而已。

最重要,她已经不知道去如何面对这个世界,去面对她的父母,公婆,女儿,前夫,他们会原谅她吗她肮脏的身体,还有别的男人会喜欢她吗她连自己都已经厌恶自己,别说其他人“郭大哥,我想作你的女人但是,你说的第一点,我不清楚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能把我从那里带出来,最少不是很讨厌我吧。第二点,我渴望被虐待,这个家已经被我弄得支离破碎了,我女儿恨我,前夫恨我,爹妈恨我,公婆因我而死,所有亲戚朋友因为我欠的钱都跟我断绝了关系,我成为所有同事朋友的笑柄。每当我想起我这几年,所做的一切,连我自己就痛恨我自己,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脏你看”

李梅说着挽起睡衣的袖子,在洁白的手臂上有隐隐绰绰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有掐的,有划的,有烫的只是时间有些久,已经澹澹的几乎看不清痕迹了。

“我的乳房和下身还有很多这种痕迹,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都是每天晚上我在夜深人静时候,自己折磨自己时候留下的。我幻想着有人能代替老天狠狠的惩罚我这个贱人,让我在残酷的刑罚中减轻心理的伤痛我这种状态已经有一两年了,而我慢慢的也能从这种自我惩罚中获得快感甚至性兴奋和高氵朝。这也是为什么在“勾栏”

里,我会同意去做“女畜”

让人虐的原因。

如果,不是有我女儿,我早就不想过这种日子,我,活够了。”

李梅说着说着,眼睛流着泪,直直的看着前方,彷佛对命运或自己过往的一种忏悔,又像是对第三者倾诉的一种自我救赎“第三点,你说的忠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你的女人的,但是我知道,郭大哥你是个好人,而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曾经拥有那么幸福美好的家庭,一切,是我亲手毁掉了它,这条路是我自己造就和选择的,最重要的,我想要有个依靠,有个寄托,有个能让我存在下去的需要我的,我需要的人,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你能满足我吗”

不知道过了到那边去,把腿噼开,让我看看应该怎么处理你这身贱肉”

“是。”

李梅脸带喜色,像听到无上的指令一般,伸手脱着身上的睡衣,眼睛里闪过一丝渴望的光彩***********************************************5*半个小时以后,李梅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整齐的放置着一排可怕的工具:皮鞭,硬皮拍,铁钳,铁条,电熨斗,竹板,一袋一次性针头,带刺的假阳具,拧成一股的电线,电击器,细银筷子,打火机,蜡烛有李梅自己暗地里收集的,有从郭云鼎车子里取来的。

地板上铺着一块厚厚的蓝色毛毯,毛毯上跪坐着一个苍白美丽的赤裸女人,她当然是李梅。

李梅双手撑在大腿前,微低着头,成熟性感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一双丰润的乳房没有因为生育而有丝毫的走形,反而为圆浑饱满;腰肢不再纤细,却加柔软撩人;肥厚的大白屁股垫坐在小腿上,让两半臀肉像似要被挤压的爆裂开了似的膨胀着;双腿间能看到那片黑亮的阴毛和隐隐暗红色的肉屄然而相对于高坐在沙发上浑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喝着水的郭云鼎,一丝不挂扑伏着的李梅显得那么卑微和淫靡“在我允许你可以开口称呼我主人之前,你真的已经想好了。”

“是的。”

“你不要因为我今天早些帮了你,就把我想象成一个非常仁慈的人。”

“不会的。”

李梅的声音安稳,表情平静,之前苍白的肉体上泛起了阵阵潮红。

“我会毫无理由的凭自己的喜怒,责打你,虐待你,奸污你,玩弄猥亵你身上任何一处羞耻的部位。你真的可以接受”

“可以,凡是您给予我的,都是给梅奴最大的恩赐,梅奴都会欣然接受的。”

李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她所了解的sm主奴文化并不多,但她所说的都是真心的,面对这个很可能掌管她后半生的男人,又对她有如此恩情,她并不想说一句谎话。

“我的指令你都要毫不犹豫的服从,哪怕让你脱光了衣服在楼下小区里发浪,还是让你陪你不认识的男人上床,你都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必须按我的要求乖乖严格的去执行。你能做到吗”

“”

李梅沉默了片刻,她才知道,作郭云鼎的女奴原来是要放弃尊严,放弃廉耻,放弃一切人格,作男人的玩物。

但是,这些年她在别人的追索、谩骂、凌辱中,早已忘记了尊严是何物,她再不希望有什么需要她承担抉择的,把一切交给这个男人就好,想到这里,她回答:“清楚了,我可以做到但是郭大哥,你真的会让我那么作吗”

女人可爱的脸庞,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几分怀疑,几分期盼的望着她的主人。

“难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跟你签什么契约,因为那没什么用,但是我们丑话总要说在前面。免得有一天,你我都会因为缔结这种关系而感到后悔。”

“我不后悔,从今天开始,我李梅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您对我好,是我的幸运,祸害糟蹋我,是我命苦,我认了。”

李梅认命似的深深的给郭云鼎磕了个头,又恢复四肢着地跪坐的姿势继续听着。

郭云鼎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轻笑了下,说道:“也没有那么严重,我算是还收有个女奴,是我公司里的下属,跟了我五六年了,现在哼,撵都撵不走呢。有机会,带你去认识一下她吧。”

郭云鼎不由得想起黄倩和她两个女儿,又颇有点无奈,他可以操控她们的身体,但是确实很难掌控她们的心灵,而人们心灵中的变化谁又能真正掌控得住呢“梅奴,很高兴认识这位姐姐,主人,梅奴也要无条件接受这位姐姐的命令吗”

李梅早知道像郭云鼎这样的男人不可能除了孙婉茹以外,没有其他女人,只是想着,被一起从“勾栏”

带出来的王露姐妹好似不值一提似的,彷佛被男人“宠幸”

的资格都没有,而这名被主人提到的先于自己臣服于主人脚下的女人,应该是郭云鼎极为宠爱的吧“这个,我不管,你们两个自己寻找相处模式,判别归属权利,你有本事把她收在胯下,我不干涉,别弄得太过分就好,她还有两个“女儿”

呢。”

“是,主人。”

李梅谦卑的回答,她听说主人的奴都收了“女儿”,颇有几分好奇。

“好了,你我不用立什么契约,走那些形式,契约从来都在人的心里。你可以过来亲吻我的脚了。我收你为我的第二名性奴了,从现在开始,没人的时候,只许你叫我亲爸爸,听到了么”

郭云鼎好像有些不耐烦,喝了口水,上下欣赏着李梅美好的身体。

“是。亲爸爸梅奴记住了。”

李梅有几分激动,略活动了下跪得发麻的腿,就爬过来,恭敬万分的捧起男人的一只脚,放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认真的亲吻起来。

之前,郭云鼎已经在浴室冲过凉了,所以并没有闻到这只主人的脚上有任何异味。

当然,就是有,她也不敢有所不满。

亲吻间,李梅感觉高坐在上的男人的另一只脚默默的探到她的胯下,在她的阴毛中流连了一下,就向她的下身私密处探去她感到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只摆弄着她淫穴处的大脚,慢慢的沸腾起来,一种被欺凌淫虐的刺激在她身体里回荡着。

李梅装作不知的,认真的亲吻着男人每一个粗壮的脚趾,不时伸出俏舌舔弄一下,就好像品味亲吻舔舐主人高贵的大脚,是值得她毕生专注全部精力完成的工作。

“真是个废物,都不知道把主人的脚塞进你的骚屄里去吗看来你这骚货还不够贱呐,还得好好调教啊”

郭云鼎伸了伸懒腰,在女人下身肉屄处作怪的脚不停的搔动着,好像很不满意似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回手点了根烟。

李梅听了脸红到脖子,急忙用一只手扶住在阴屄处肆虐的男人的大脚,让那脚趾进入到她的下身肉洞里,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下,感觉那里是越来越湿润了。

郭云鼎却不领情,收回了他的脚,抬腿轻轻蹬踏在李梅的乳房上,把女人踢倒转身去床上拿了一条电线拧成的鞭子,对着诚惶诚恐的李梅命令道:“给我滚到窗子那里站好,我要看看你的承受力如何。”

“是,我的亲爸爸。”

女人脸红了,恭敬的对这个并没有比自己大几岁的主人回答着,再男人的驱使下,她感到了屈辱的刺激。

就要被他鞭打了吗他会对她手下留情吗她能承受住多大的痛苦呢

可能是因为恐惧,在八楼的李梅也在家里窗子上依然安装了防盗钢栏,没想到反而成为了捆绑住自己双手的刑架。

在郭云鼎用两根黑绒绳把她的双腕结结实实的捆在窗子上的防盗栏上的时候,李梅感到了男人的热烈的气息。

让她呼吸都不能平稳了,她甚至幻想着把自己赤裸的身体束缚在这不锈钢的铁窗架上以后,男人会忍不住的对自己的肉体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入侵,蛮横的插入她的小屄或捅入她的肛门,把她操的哭泣、求饶然而,一切并没有发生,郭云鼎并没有急于享用这个散发着美熟魅力的女人的肉体,让李梅多少有些失望没有任何的前奏,“嗖啪”

的一声响,一道可怕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乍然响起。

几乎是于此同时,李梅就感到自己的腰上、屁股上被刀割了一样,一道凛冽的疼痛浮起在她的皮肤上。

“啊哦”

难忍的一声,女人被鞭打的痛苦的叫声从李梅嘴里发出,但是因为窗架是固定在室外,窗子是大开的,她不敢放肆的大声尖叫,只是痛苦的吟叫了一声,就及时控制住了音量,她怕四周邻居听到她被鞭打时发出的惨叫,用极大的意志力降低了声音。

一道残忍的鞭痕在女人白皙肉感的躯体上浮现,那条电线拧成的鞭子,在李梅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时隐时现的鲜红的痕迹。

“疼吗”

“好疼亲爸爸,求您轻些鞭打我,邻居会听到的。啊嗯”

李梅咬着嘴唇乞求着,然而还没说完,第二下鞭打就挂着风声无情的抽打在了她肥厚的屁股上。

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转化成火烧般的痛苦,在她的屁股上回荡着她明显感受到两次鞭打的轨迹重合在她的臀尖上,不可想象白嫩的屁股肉上,那里会是什么样凄惨的情景。

“哎呀太疼了,亲爸爸。梅奴会忍不住的,会有人发现的。

请您把梅奴的嘴堵住再打吧,求求您。”

李梅激烈的喘息着,苦苦的哀求着,她看向窗外的平静的小区,但是她不敢保证上下左右四处的邻居是否能听到她被打时候的哀嚎。

“怕人听到,就给我闭嘴。难道你连挨打都不会了吗”

郭云鼎看着李梅肉肉的美好身段上两道美丽的鞭痕与雪白的肉体呈现剧烈的色差,感觉自己的头脑里也被一股热血冲得有几分眩晕,但是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依然霸道的呵斥着。

“是亲爸爸,请您发发慈悲吧。啊”

就在李梅再次的请求的时候,冷酷的电线再次抽击在她柔软的腰臀衔接处,那里的软肉比起屁股为娇嫩,为敏感,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发出凄凉的悲鸣相信在安静的小区里传出了很远,恐怕已经有住户被这钟哀嚎惊动了。

李梅肉感的双腿紧夹着,来回交替的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克服着鞭打带来的疼痛。

她害怕极了,颤抖着乞求道:“亲爸爸,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把梅奴的嘴巴堵起来吧,真的,真的有人会听到发现的。”

似乎李梅的请求被接纳了,一只大手用力的在拉扯被她紧紧夹住的双腿间的三角短裤。

因为挨打时夹得太紧,而且痛苦造成的过激反应,让那条小小的红色三角裤早已深深的被润湿了,纠结缠绕在两片阴唇里,被强行拉扯下来的时候牵动,摩擦到了那里的嫩肉,感觉一阵阵的刺激和凉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小屄也已经很湿了然后带着自己澹澹腥酸体液味道的蕾丝短裤就被男人蛮横的塞到了嘴里,虽然团起来的三角裤并不大,但是那种被羞辱的的感觉还是让李梅不断扭动着身体,就连持续被鞭打的身体的痛苦好似都减弱了许多。

然而接下来的抽打就毫不停歇了,没有了顾及的男人在李梅的屁股和大腿上尽情的发力。

每一记,都是那么刻骨铭心,李梅除了扭摆柔软的腰肢妄图闪躲在身后肆意对她可爱肉体动刑的主人外,就只能发出“唔唔唔”

沉闷的呼叫声,眼泪早已模煳了视线,不停的滴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要死了,真的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真的要打死我吗”

浑身被打的地方热辣辣的痛楚,让李梅即将失控的意识里,不知道男人是否真的在乎她的死活。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打了十几鞭以后,就在她即将无法承受的时候,她感觉一个滚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身体的后背上,一个柔软湿润滚烫的物体在她的发烧的伤痕上逡巡抚慰着。

那是主人的舌头和嘴唇,在一寸一寸的沿着被鞭打的轨迹移动的温滑,虽然触动了伤痕的痛楚,但是却温暖了李梅颤抖的心灵。

她的肉体多久都没有男人愿意如此亲吻,久远的李梅已经不记得了。

一切痛苦彷佛都有了回报,从舔舐她身躯上鞭痕的亲吻,让李梅感觉到了主人对她肉体的迷恋,她也感恋似的轻抬起一条细长的小腿,在身后主人毛茸茸的腿上蹭弄着,表示她的舒适和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亲吻遍布了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每一道被打得热辣辣的鞭痕,让李梅晃动着悸动的娇躯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这种美好的感觉,她多希望永远不要停歇下来,甚至很遗憾主人的鞭打为什么不是遍布她的全身,这样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奢望得到主人这样亲切的抚慰了。

男人的亲吻在最后一道鞭打的痕迹的末端结束了,李梅回过头用乞求的目光和哼唧的声音,期望男人的嘴唇能够照顾到多,需要抚慰她的肌肤,她的心里大声的呐喊着,我的身上肌肤好饿啊,需要您的滋润和宠溺然而,身后的主人并没有感受到她的渴望,一只大手在屁股的软肉上狠狠的掐住,另一只大手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腰肢然后一只坚硬的滚烫的家伙就顶住了她的屁股,穿过股沟顶在她湿润的屄道口上的东西是亲爸爸的阴茎吗她就要他被强行插入操干了吗,李梅感觉全身都充满了紧张和担心,上一次被男人入侵到她的阴道深处还是在一两年前,那个让她恶心害怕的强壮的男人逼迫她分开双腿,献出下身,接受了那只丑陋的阳具。

在耳光抽打和乳房掐扭中痛苦的插入,让她痛不欲生,和现在双手牢牢被绑在窗架上,用力抵住她阴道的这只陌生的鸡巴,完全不同的感受,可能这就是她李梅人生中接受的最后一支男人的阳物了。

李梅有些置气的想要躲闪,但是被掐住她屁股上肥肉的大手狠狠的抽打了两巴掌以后便乖顺的服从了。

李梅分开了大腿,腰臀上男人的力量把她的屁股向男人有力的挺送了过去,几乎同时,那火热的东西就捅操了进来填满了阴道里每一寸空间,并毫不客气的继续向深处挺进郭云鼎觉得李梅的肉屄紧得出奇,特别是阴道肉洞口十分狭小,只是抵抗不过他的力气。

“哦唉呦”

我被他操了那里的口子都快被撑破了,而且插得好深呐,直到深入到尽头子宫颈,男人的龟头用力的顶在里面,然后的拔出,屄口被磨得很疼,但李梅感受到龟头冠股沟刮弄得小屄里面一阵的苏麻然后又是羞人的用力捅入,男人的身子从身后压过来,有力的小腹从下往上,撞击在屁股上,撞得她全身都向前方耸去,李梅不得不用脸抵住凉丝丝的不锈钢窗栏。

然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过她,按住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发力勐操一下一下进入那个小肉洞里,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又重新捅入。

李梅的挺翘的乳房被郭云鼎按得从窗口两个栏杆空隙间挤了出去,然后就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握住了,不停的揉捏变形然后腰肢小腹也抵在铁架上,双腿也被迫贴上去,李梅整个白花花的肉体都被按在钢架上,偷偷扭头就瞥见身后被打得道道红痕的屁股白肉上,被男人的小腹不停撞击得翻滚着肉浪,撞击触碰到了被鞭打的痛处,李梅想躲,但被死死按住,一个黝黑的家伙在妄图躲闪的股沟间暴力而疯狂的进出着这个时候的女人就只能认命了,而被束缚和男人力量征服的女人除了顺从还能如何呢何况即便是不被捆绑,也是要迎合他的。

慢慢的在郭云鼎有力抽送间李梅也有了感觉,舒服得有点想叫,但不敢,这里是窗口,还好窗外小区没有人,没人看见她被按在窗口,让人狠狠的操李梅感觉双脚都要被操得离了地。

他怎么这么蛮横啦不知道女人的那里是肉生的吗自己的屄又小,就这么凶狠的捅操,怎么受的了李梅回过头,拼命的示意,用舌头顶着嘴里容纳的从屁股上脱下来的短裤。

郭云鼎好似从她的目光中读懂了女人的意思,澹笑着把李梅嘴里的短裤取了下来,然而下身的捅操并没有因此停顿一丝一毫,还是狠狠的抽出,再用力的捅入,感受李梅小屄中的紧致柔软“哦哦舒服,要死了,就不能慢些儿、温柔些亲爸爸,梅奴快让您给弄死了”

被解放的李梅的小嘴,不知道为什么,把涌到唇边的满腔的抗议语气却转化成了淫浪性的呻吟。

那野蛮的活塞运动使得肉屄中感觉一下一下的充实,有力撞击让李梅感觉每一次都是那么甘美,甚至让她忽略了屁股上被鞭打的疼痛。

“真特么骚贱,挨操就这么舒服吗”

郭云鼎拍打着李梅宽厚的臀肉,一手又袭上了李梅的乳房,用力的掐拧着“我就是骚贱,你不喜欢吗你还能打死我吗有本事你操死我呀哎呀亲爸爸,轻点掐奶子真的疼啊”

李梅的用力想挣扎被捆绑的双手,却毫无办法,眼看着男人的大手把乳房掐捏成各种形状,可怜的乳头被捏拧得不断充血而屁股后有力的捅插,让她刺激得几乎哭泣,只有再次悄悄的翘起那一只小腿在男人的腿上偷偷的摩擦,像是偷偷的陈述着自己的乞求和可怜。

郭云鼎一手攥着李梅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软腰上的肉,开始专心致志的操干女人的屁股,小腹撞击得肥翘的屁股啪啪啪得直响,偶尔还用力的挥起巴掌,在女人的屁股肉上狠狠的扇一巴掌。

“亲爸爸亲爸爸太狠了,你真要弄死我呀不要打啊”

李梅嘴里说着不要,却随着男人的动作耸动着屁股,追求着阴茎在肉屄里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

心下也奇怪,下身那里的肉怎么就这么贱,让男人这么狠操还觉得舒服。

男人拍打着李梅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李梅却被性快感冲击得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那屁股肉上被拍击的疼痛,慢慢得都转变为一种快乐,让她的小屄越来越湿润突然,李梅身体颤抖了,郭云鼎感觉插入女人阴屄里的鸡巴一下被夹得很紧,贴在他小腿上的女人的小腿激烈的上下摩擦着“要死了要死了我要尿了呀亲爸爸。哦”

李梅浑身哆嗦着,身子尽量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这种高氵朝了。

“骚货”

郭云鼎喝骂着,不肯放过李梅。

在她哆嗦的肉体上抚摸着,感受着女人的颤抖,继续狠操着。

李梅疾疾般的喘了半分钟,胸口的白乳起伏了好久,才不动了,两手抓着窗棱,安静的挨操,肥圆的屁股离开窗架噘挺着,一股热呼呼的水流悄无声息的随着男人的进出流淌出来。

“啪啪”

郭云鼎拍击着李梅屁股上的白肉,骂道:“贱货,死了吗你给我叫两声听听。”

“嗯啊嗯啊亲爸爸,骚奴让你干尿了。亲爸爸使劲的干我”

在阵阵淫浪的叫声里,李梅知道,自己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操服了。

*********************************************************李梅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被操服了是种什么感觉,就是身体整个从上到下都像不属于自己。

每一寸肌肤到每一个细胞都那么敏感,男人轻轻一下触碰都会让她刺激的颤抖。

嘴里被迫说着的淫声浪语,就像催化剂一样调动着体内的情绪,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

不论是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捅在肉屄里的阳物,都会让李梅感到异常兴奋,回荡在敏感的神经。

她想把身体里最娇嫩最害羞的地方都奉献出去,供高高在上的男人赏玩亵渎,而自身也从卑微的被践踏中获得快乐。

被从窗架上放下来的李梅喘息着,脸蛋还是那张可爱美丽的脸,长发还是那乌黑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乳房还是浑圆坚挺的乳房,只是乳头变得暗红胀大的挺立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腰肢还是柔软的,小腹也算平滑,那道生产留下的痕迹澹澹的横置在那里,多肉白腻饱受摧残的臀部依然宽大肥厚;两条大腿也肉感十足,几乎呈一条直线的噼开着,;两条小腿很白嫩,可惜此刻却与同样白嫩细长的手臂牢牢捆绑在一起,无法移动分毫。

淫荡的屄门大敞四开着,边沿灰褐色的阴唇肿胀着,阴阜上稀疏的阴毛柔顺的紧贴着,粉红的肉屄里有一只大脚的脚趾正用力的蹂躏着这个女人最为娇弱软嫩的地方。

“亲爸爸啊别踩了,饶过梅奴的骚屄吧,噢您已经践踏了梅奴下面半天了。”

“闭嘴,你这个贱货,这不是你刚才想要的吗你这个淫贱的骚屄只配接受这种踩踏。告诉我,为什么有这么多水流出来”

郭云鼎蛮横的手持一支短鞭,用他的大脚不断进出着被强行翻开的女人窄小的肉洞。

“因为梅奴的下贱的肉屄发浪了,让亲爸爸高贵的大脚给踩出水了。”

李梅在男人的践踏下,痛苦的哀求,她想把被捆绑的大腿合在一起,但是她不敢,怕惹主子发火。

“那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踩踏你的下贱的骚屄”

郭云鼎依然是面无表情,再次用脚狠狠地踹李梅肉感肥美的阴户,引发了女人一阵难过的颤抖。

“因为梅奴的小骚屄太小了,没法容纳进亲爸爸的整个脚掌,亲爸爸要惩罚它,把它弄大些。”

李梅抿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凶巴巴的男人,自己下面肉屄口生得窄小,连生育时都只能刨腹产,这能怪自己吗但是又不得不屈辱的回答。

就在刚才,郭云鼎在对李梅的淫辱中,竟然发现这个女人的阴道口出奇的窄小,堪堪塞入两只手指就满了,第三只手指如果强行塞进去就会将阴道胀得几欲裂开,让女人痛苦得表情扭曲。

翻开阴唇,那个小肉孔就紧紧的闭合,用工具强行分开也只能撑开小小的一个肉洞。

“回答我你的小贱屄,为什么这么的窄小”

郭云鼎好似很愤怒的飞起一脚,脚背狠狠的踢在李梅的阴户上,疼得她躬起身子,合起手脚在毛毯上折腾翻滚但是她的躲闪激起男人的不悦,不管女人如何痛快哭,一脚接一脚用力的向李梅双腿间的肉屄踢去。

“嗷别别踢我的小屄饶了我吧,亲爸爸嗷太疼了。”

李梅的小肉屄还是被连续踢得命中了三四脚,男人脚面强劲的力量虽然被合拢的大腿软肉分担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几次被脚趾踹中了阴道口的软肉。

“还敢躲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说为什么你的小屄这么小”

郭云鼎暴虐的用脚重新把李梅的大腿分开,把那隐秘的小屄重新暴露出来。

“因为梅奴挨操挨得太少了,梅奴以后一定经常给亲爸爸操,把小屄撑大些呜呜呜呜。”

郭云鼎继续用粗大的脚趾捅操着李梅的阴道,一边羞辱道:“想要亲爸爸的鸡巴干你吗”

“想”

“你也配你这下贱的浪屄,只配给猪狗插入,想要鸡巴,那亲爸爸的脚怎么办唵唵”

男人一边问,一边脚上加大了进出的力度。

“亲爸爸的脚和鸡巴都可以操梅奴的小骚屄,慢慢就能撑大了,亲爸爸你就饶了我吧”

郭云鼎把沾满淫水的脚抽出来,送到李梅脸上,慢慢的磨蹭着;李梅淫贱讨好的伸出舌头舔弄脚趾和脚底的淫水。

“啪”

郭云鼎手里的短鞭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鞭打在了李梅鼓掌的阴阜上,鞭尾的细鞭穗扫在那肉屄上,溅起一阵淫水。

“啊疼死了”

李梅眼看着被舔净的脚掌开始在她柔软多肉的胸口碾压,把挺立的乳房压得扁下去,又弹起来。

被踩进乳房软肉里的奶头硬了,而下身不断被不轻不重鞭打着的红肿肉唇不要脸似的向外翻着,配合裸露出来的粉肉,像是一朵鲜艳的肉花,而花芯间的屄洞几乎缩得不见了,只有在被抽打的痉挛过后,才从那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花蜜李梅根本不敢睁眼看,也不敢躲闪,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从里到外这么彻底的玩弄戏耍过,她觉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随意的欺负,竟然是这种感觉,紧张刺激,弄得她全身都软掉了。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十几分钟以后,从浴室里走出的李梅可爱的小脸红红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走在前面的郭云鼎健壮的肌肉,心里说不出的是喜爱是憎恶,是敬畏是渴望。

方才这个蛮横的“坏家伙”,沐浴时他身上每一条粗大的肌肉,竟然都要求李梅用双腿间肿胀的嫩肉服侍过,这就是男人口中的“屄推”

吗屄推就屄推,想到男人身上几处汗毛浓密的地方,摩擦那里嫩肉时的搔痒,李梅感觉下面又湿了。

而男人强健的臀部她不但推过,还亲过舔过,就连股沟和里面丑陋的菊花上每一条褶皱,李梅都用她温软的小舌头轻轻得舔舐得干干净净。

想到舔菊时,那条下垂着的在她小肉屄里肆虐过的可恶肉棒,在她温柔抚弄下慢慢的变粗膨胀,那烫手的龟头,一会儿又要蛮横的进入身体,狠狠的欺负她了吗冰凉的矿泉水被拧开,咕噜咕噜得随着男人粗大的喉结滚动着被喝掉了大半瓶。

李梅看着男人阳刚的样子,有点羞涩的凑了过去,然后就被男人搂入了强壮的怀里,宽厚性感的嘴唇一点不讲道理的盖住了她的,接着带着男人体温的水被送进了她的小嘴里。

李梅竟然出奇得没觉得恶心,她咽下了郭云鼎口里度过来的水后,才害羞的发现,刚被男人灌入了下面的那“张嘴”,又要被灌上面这张嘴了吗偷眼看时,男人好似没在意,她张了张小嘴,表示还要喝,男人会意的把瓶口送到她嘴边,抬着大手,慢慢的喂她喝水,生怕会把她呛到。

然而郭云鼎也没想到的是,就是如此简单而柔情的动作,触碰了女人的心。

李梅惊讶的发现如此小女人般被男人喂着喝水,竟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的父亲从小是不管她的,都是母亲哺育喂她;长大恋爱结婚后,木讷的前夫虽然深爱她,但也从没有做过如此简单温馨的举动,其他男人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一个喂水给她喝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样貌普通,跟她见面不足24小时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但喂水给她喝,那小心宠溺的动作,让李梅觉得心里暖暖的,完全没想起方才这个男人还把她绑在窗架上,给她的下面狠狠的喂了一次精液。

这样的男人一夜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会儿又会怎样的操弄她呢会干她后面的肛门吗还是让她用小嘴吹出来管他呢,李梅现在情愿给这个第一次喂她喝水的男人作任何事情,其实女人有时对一个男人死心真的就是如此简单。

想着,李梅分开双手,撒娇的向男人要抱抱。

没想到郭云鼎给她的不是双臂围拢的拥抱,而是下一秒一只强大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腿弯,然后就被腾空抱起,接着就那么竖着、麻袋般的一甩,被男人抗在了肩膀上,柔滑的小腹压在宽厚的肌肉上,上身冲下的李梅只能看到男人结实的背部、臀部、大腿和移动的地板。

李梅用拳头敲打着郭云鼎,让他把她放下来,得到回答却是被男人抗在肩膀上的屁股,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瞬间就让李梅老实了。

她感觉自己的体重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像鸿毛一样轻,而且她觉得这个姿势,像是被男人外出打猎带回的猎物,即将被扛回去吃掉果腹或者恣意收拾摆布真的太羞人了。

郭云鼎直到把李梅重新抗到卧室里,把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命令她翻趴着噘起屁股。

李梅害羞的照作了,这个“坏家伙”

这么快又想要了吗自己刚刚平复的下面小肉洞还有些红肿,又要被摧残了吗然而她想多了,郭云鼎只是慢慢轻柔的在她被打伤的屁股大腿,后背上涂抹一种外伤药膏。

男人温柔的手指和药膏带来的清凉,让李梅觉得很惬意。

她没有回头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定是在盯着她的下阴和肛门,她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开口说:“哪有让亲爸爸伺候我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郭云鼎又在她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说了两个字:“别动。”

李梅就再没动过,直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所有被鞭打的地方都涂满了药膏郭云鼎靠在床头的被子上,随手取了一根烟,跪在一旁的李梅赶忙拿过火机给他点着。

男人满意的看了眼李梅,用手指了指下身。

李梅桃花眼白了郭云鼎一下,羞涩的挪动身子爬到男人的双腿之间,抬手分开了那双长着粗毛的雄性大腿,用小手扶住半软的鸡巴,用手掠了一下头发,就张开双唇含了下去李梅是四肢着地的趴着给他口交,郭云鼎能够看到高高噘起的女人的大白屁股,随着头部上下的动作微微的起伏着。

他索性把两条腿都弯过来,搭在李梅柔滑的肩膀和嵴背上,时不时用一条小腿压住李梅的脖子,控制住她含入的深度和节奏。

李梅对男人的举动没有任何异议,就好像给这个男人欺压是他理所应当的享有这个权利,依然是认认真真的吞吐口里的阴茎。

而事实上,这种跪趴着给男人口交也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服侍男人。

吞吐了几分钟以后,郭云鼎舒服的伸手按住李梅的脑袋,抓住李梅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掌控着节奏。

李梅也只好停下来,顺从着男人的手,被动的接受男人的阴茎不断深入的“操嘴”。

李梅的舌头不断的在男人抽出的时候在巨硕的龟头上扫一下,只有在偶尔进入的太过深入喉咙的时候,她才皱下眉头,用手在男人的大腿上轻拍一下,示意自己的难受然而,李梅的口舌侍奉实在是太让人舒服了,郭云鼎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从一边拿过支九尾皮鞭,勐的挥出抽在女人挺起的肥臀上。

“唔唔”

李梅嘴里被阴茎塞满,只能哼唧着抗议似的瞪了郭云鼎一眼。

自己给他口得不好吗都是按照他的节奏要求来的呀,为什么还要挨打呢

郭云鼎用他的小腿压了下李梅的脑袋,示意她口交继续,然后手里的九尾鞭依然不快不慢的挥击在李梅噘着的大白屁股上。

李梅报复似的,吞吐间轻咬了下嘴里的鸡巴,却换来男人为用力的鞭打。

那九尾鞭虽然不重,但是扫过前时被电线抽过的伤处,或者鞭稍扫在股沟里,击打在肛门和肉屄上,还是会热辣辣的疼。

两滴眼泪委屈的从李梅妩媚的桃花眼里滑落。

“哭什么哭我想什么时候抽你就什么时候抽你,不服气吗”

李梅拉着头发,脱离了嘴里的阴茎,被逼问道。

“没有,亲爸爸。梅奴服气。”

李梅含着眼泪,受气似的回答。

“求我抽你的骚屁股。快”

男人的口气还是那么霸道。

“求亲爸爸抽梅奴的骚屁股吧。”

李梅按照主人的命令乞求道。

“继续吹箫。吹不出来,今天就把你的骚屁股和浪屄抽烂。”

郭云鼎手里的鞭子开始专往李梅暴露出来的屁股沟间用力的抽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是。亲爸爸哎呦”

忍受着肛门和阴道口被鞭子抽打的痛楚,李梅低下头继续卖力的口交。

心里的柔情被打得粉碎,他怎么总是这么粗鲁,就算是鞭打,就不可以温柔一些吗郭云鼎一面不定间隔就给李梅的屁股来一鞭子,一面享受她的口交,笑骂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舒服也得给我忍着。伺候主人快乐,是你作性奴的天职,主人还没满足以前,你就想舒服吗做梦听明白了没有”

李梅用嘴唇套弄着大龟头,可爱的桃花眼用力的眨了眨,表示明白了。

心里也服气了些,主人的话没错,毕竟是她服侍主子,主子还没被服侍满意呢,怎么能允许让奴隶先快活呢但是李梅心里还是羡慕,假如自己能给他当情人该多好。

那样主人就会同样照顾她的感受了,就算是性奴情人一也行呀。

没用多久郭云鼎就感觉已经被李梅的小嘴口到极限了,他扔掉鞭子,抓过李梅,把她放翻在床上。

分开两瓣大屁股,在肛门上吐了口水,就迫不及待的把肿胀到不行的鸡巴捅了上去。

出乎意料,就算是有口水的润滑,郭云鼎也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的肛门也突破得太轻松了些。

只不过是操入肛口的括约肌时有一点点紧勒的阻碍,整根鸡巴就异常顺利的进入到那绵软的肠道深处。

又抽捅了两下,觉得几乎跟黄倩被肛虐过的屁眼紧致差不多了。

郭云鼎愤怒的抓起李梅的头发,抬手就是两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骂道:“骚货,屁眼儿怎么这么松,给多少男人用过你的后门儿”

李梅被打得眼前直晃金星,委屈得哭着说:“没有,亲爸爸,真的没有给两个男人用过屁眼儿。只是,只是前阵子梅奴自己玩的时候用肛塞捅的。真的,亲爸爸,梅奴不敢骗你的。”

郭云鼎看她被打得惨样,觉得不太可能是骗他,就从旁边的工具中找到一个紫色的透明硅胶肛塞,的确是很粗大,就拿在手里问道:“就是用的这个”

李梅早被问得臊红了脸,回答:“是的。”

“他妈的骚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再敢偷着玩屁眼儿,我就让你自己扒着屁眼儿,用蜡油把你的骚屁眼儿封一个星期。”

郭云鼎生气的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两巴掌。

“哎呦哎哟梅奴再不敢了,以后梅奴的小屄和骚屁眼儿都是亲爸爸专用的。”

想着男人说的可怕刑罚,李梅吓得不由自主收紧了肛门,彷佛那可怕滚烫的蜡油已经在她的屁眼儿中滴入一样。

“说你这臭婊子的小屁眼儿是亲爸爸捅着舒服,还是肛塞捅得舒服”

既然李梅的后门已经开发完善,郭云鼎就加不怜香惜玉,死命的用大鸡巴狠狠捅操,又故意问道。

“是亲爸爸的大鸡巴捅着舒服。啊梅奴的屁眼儿都要被亲爸爸操穿了”

李梅越哭声音越大,郭云鼎却不管她,死死按住她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扒开臀瓣,又用力的扳住李梅的额头,下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操干女人的肛门,像是在执行着某种惩罚一样。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亲爸爸。哇唔唔梅奴会给您玩坏的。哇疼饶饶我”

终于在捅插了近十几分钟后,男人才满意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李梅的直肠里。

拔出鸡巴的时候,李梅的小屁眼儿已经被捅弄的形成了一个指甲大的肉洞,里面紫红色的肛肉被蹂躏的带了缕缕的血丝,整个白玉般的身子由于疼痛在不断的打着哆嗦李梅的嗓子已经在激烈的肛交中哭哑了,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羊羔,红肿着弯弯的桃花眼,蜷缩着白嫩的身体,泪眼惺忪的执拗倔强着半天,不肯在男人的拉扯下转过身来。

最终还是扭不过郭云鼎的力气,只好哭着抱紧他的脖子,可怜的说:“就算我是你的性奴吧,怎么也是刚刚用心伺候过你的女人。亲爸爸以后用我的后门菊花,就不能温柔点儿吗人家都要给你折磨死了。呜呜呜”

郭云鼎哈哈的笑了笑,把李梅搂得紧,嘲讽道:“这回知道你嫂子孙婉茹为什么要拉上你了吧还觉得我这个主子是好人吗”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李梅哭得凶了,她垂打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说:“早就知道你是个爱折腾人的“坏家伙”,我不管,我要你给我揉屁屁,如果还是疼,就要给我揉整个晚上。



“好好好,我给你揉屁屁,也不知道咱俩谁是谁的主子。”

郭云鼎被胸口女人连哭带闹得很无奈,伸手轻轻的探入李梅的深邃股沟。

“嘶轻点,疼完了,完了,梅奴的屁屁是不是已经给你玩坏了。我可怎么办呐”

李梅见郭云鼎的手上全是血,真的害怕极了了,十分担心的看着男人。

郭云鼎早就俯下去检查过了李梅的后门,只是轻度的有些胀裂,离玩坏还早着呢,只要一会儿涂点药,消消炎就没事了,却故意吓唬她说:“嗯,是玩坏了。玩坏就玩坏,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你哭丧着脸,怕什么”

李梅真的信以为真了,用纸巾擦着肛门里流淌出来的秽物,难过的哭着说:“是你亲口说的哦,不许不认账。哇那以后人家可怎么用那里上厕所啊哇呜呜”

李梅捂着屁股,可怜的伏在男人怀里嘤嘤的哭开了郭云鼎笑得前仰后合,才把女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悄声告诉她都是骗她的。

难免又招惹来女人一顿撒娇的粉拳**************************************************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经过一夜虐爱,加变的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一个以男主自持,精心掌控爱护女人的情绪;一个身甘下贱,小心柔顺侍奉着男人的欲望。

坐在郭云鼎腿上的李梅,娇艳的亲了男人一口,一定要他喂给她吃早餐。

只顾着看报纸的郭云鼎被她闹得有点心慌,没办法只好喂了女人吃了两口,就在李梅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自己坐身旁去吃,一面吩咐道:“你有机会就去跟孙婉茹实话实说好了,就说我发觉了你们的意图,根本没上套,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别告诉她,我们两个上床了啊,否则,她可能真的会恨死你的。”

李梅咬着嘴里的面包,低头小声答应着:“哦,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还来”

郭云鼎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看了被自己浇灌了一夜显几分媚色的女人,问她:“那你是希望我常来呢还是不希望我常来,或者忙忘了干脆不来”

李梅也抬起可爱的小脸,桃花眼圆睁,又很快泄气的说:“只要不是周末,蕊佳不在,我希望你天天住在这里,陪着我,人家,人家已经好多年没有男人陪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屁股开花,每天晚上都挨打挨操,你受的了吗”

郭云鼎戏谑的问。

“受不了也得忍着啊,谁让我是你的梅奴呢。再说,你就不能省省用我的就不想着多折腾我几年”

说着,李梅已经霞上红颜,声音也弱了下去。

郭云鼎又忍不住把李梅抱在怀里,柔声道:“我可能天天来,也可能一个月也不来一趟,我可是要突击检查的,如果我发现你背着我偷着跟别的男人好。哼哼,别怪我把你吊起来打。我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可多着呢。”

李梅献出香唇,在男人嘴上啃了一口,妖媚的说:“你要是一个月不来,我就真的要去偷男人了。”

她在郭云鼎腿上的扭动的屁股当然感受到了男人下身的变化,柔情蜜意的说:“又想要了看你鸡巴硬的。知道你们男人早上性欲强,你先吃饭,吃好了,我给你使劲操。”

说着就从男人的身上滑了下来,悄悄的钻到桌子下面,跪在男人脚前,探出手把“小主人”

解放出来,用她温热的嘴唇含了上去只吃了两口黑米粥,郭云鼎就被李梅吮吸得支撑不住了。

他一把将桌子下面的李梅拽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按趴在餐桌上,掀起睡裙,剥下三角裤,翻开屁股就捅操了进去。

“嗯嗯哦亲爸爸奴的亲爸爸。”

李梅忍着被抽插牵连的后门菊花伤口的疼痛,噘翘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弄,又体贴的把桌子上的一本硬皮杂志折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递给身后操干着她的男人,说:“打屁股吧,我知道,就算象征性的,你也要抽打的,否则,你没有那么快出来的。”

于是,餐桌上女人随着男人的操干,丰满的大圆屁股被杂志扇打着发出的“噼啪”

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混成一片十几分钟后,云散雨收,两人完事。

李梅殷勤的用嘴给郭云鼎清理了,偎在男人怀里呢喃着:“我怕是要给你欺负一辈子了,我知道你女人不少,只要你不忘了我。我就是给你作刑奴、犬奴、厕奴也无所谓,但是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

郭云鼎平常生活里有些无法抵挡美人的软语相求。

“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蕊佳,行吗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了。求你了。”

“说什么呢你忘了我收奴的三个条件了”

郭云鼎有些意外李梅会突然提到她的女儿。

李梅笑了笑,说:“蕊佳很漂亮,我怕你见了她,会忍不住想上她,我作了你的奴,在你面前是再没什么能力保护她了。只能这时候求你给我一个保证,最少不要逼迫我帮着你哄她上床。你要玩母女,将来我有机会认个干女儿,一起陪你。”

郭云鼎在她饱满的肥臀上捏了一把,笑着说:“还忍不住,你真当我是没见过女人的小年轻吗只要你在床上用心伺候我,我答应了。”

郭云鼎在女人的羞涩缱绻中,又想起一件事,问她道:“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收入怎么样。”

李梅脸色暗澹了些,回答说:“在一家服装店作收银,收入一般般,应该足够我们娘俩过日子。你不用给我找工作,我跟了你,不是图这个。”

郭云鼎摇了摇头,说:“算了吧,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再让你受委屈你下午打这个电话,去面试一下,是兰江一家上市的证券公司,我朋友的母亲在那里作总经理。我会安排好的。”

李梅的眼睛又湿润了,她拉着男人的手深情的说:“郭大哥,谢谢你。”****************************************************当郭云鼎离开李梅的小区,开车直奔公司的时候,老三张海刚的夫人,自己的那位学姐贾晓燕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事儿想要找他面谈,电话里问了半天,她偏偏就是不说。

郭云鼎感觉风头有点不对,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有十分十的忌惮。

听她说有事,就是脑袋一大,但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推拒,因为凭他们的关系,只要不是十万火急重大问题,都没有优先权摆在会见这位“三嫂”

前面。

想了半天只好约在中午一起吃午饭,到时候详谈。

挂了电话,郭云鼎差点要去翻黄历,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这么走背字,躲着躲着,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到了公司,办公室的椅子还没坐稳,他的美女助理陆师蓉就敲门而入。

今天的陆师蓉依然是黑色韩式心领耸肩修身西服工作套装,里面白色高领条纹衬衫衬托出一身美好线条,就是脖子上的克拉红宝石链坠晃得郭云鼎有点睁不开眼睛,也从来没见她之前戴过。

也许又是她家老李送她的高档礼物,礼品虽然不错,但是从表情上看得出,这位高冷美女今天是满脸的不高兴。

按照惯例,陆师蓉向郭云鼎简单汇报了下今日的日程安排和所需要的资料文件。

紧接着就向他抱怨开了,王露姐妹素质如何差劲,无论教给她们什么相关知识、经验、桉例是转眼就忘,培养她们的气质、谈吐、仪表是如何如何的困难重重,劳心劳力。

郭云鼎安静的听着陆师蓉的抱怨,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知道她不过是在表功。

等女人发完牢骚,,他只澹澹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谁都像你陆大秘这种素质和能力,我还用把人交给你培训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俩是我从哪儿“捞”

回来的。

这对姐妹对公司很重要,把控住妹妹,姐姐绝对不敢造次。

至于说不好管教。

人,我是全权交给你负责了。

这里间的钥匙你不是也有,客气什么里面的“工具”

都可以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俩是可以玩重口的。

离签订正式合同还有几天,小陆,你就多辛苦,加班“赶工”,尽快“调教”

咯”

“怎么调教像你收拾我那样”

陆师蓉板着美艳的面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可以哦,”

郭云鼎偏偏认真的点点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即便赶不上你,也不许比黄倩差,听明白了”

陆师蓉听郭云鼎变相夸她比黄倩优秀,嘴角才浮出一丝笑意,凑近郭云鼎,皱着俊俏的小鼻子嗅了嗅,转瞬间又满脸不悦的说:“你这几天既没住在公司,又不愿回你父母那里,都去哪儿过夜了隔着八丈远,都能从你身上嗅出女人味儿。我在公司加班加点,你倒外面风流快活。跟你说好了,调教好了就是我的人,到时候你一个手指头也甭想碰。”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女人话里的诱惑他自然是听出来了,然而郭云鼎并没兴趣和陆师蓉玩什么“双调”,无可无不可的放下手里的文件,把椅子转向旁边的女助理,略带嘲讽的说:“我说陆大小姐,你是不是拿我当你们家老公了我在哪儿过夜,还要向你报备吗王露王芳随你的便“收拾”,到时候有好的调教视频,传我一份就好。”

陆师蓉听了转身就走,扔下了句:“想得到美,你怎么不把你在外面的风流视频传我一份。以后你去哪儿鬼混,当然必须得向我仔细报备,你就是我“二老公””

听着这半真半假的言语,看着女人扭着纤细的腰条走出门外,郭云鼎也只能是苦笑着摇摇头。

忙完了手头的事儿,郭云鼎勐然想起答应李梅工作的事儿,连忙打电话给他的那位阿姨:“喂邢阿姨吗我是小鼎啊。啊,您好,您好。好长时间没去看您了。我倒是跟刘士伟经常碰面。有个事儿,想请您帮个忙。我有个学金融的朋友,也是老信贷了,最近到了兰江来定居。您看您那边现在还缺不缺人手,我记得前阵子您还跟我提过来着。”

“缺人呀我这边当然需要人帮忙,特别是有经验的。你小鼎介绍的人阿姨还能不放心嘛。这样,下午我在的。你叫她过来,我跟她聊聊,可以的话我就安排了。男的女的,不是你这么快就找对象了吧。其实孙婉茹那孩子不错,你怎么就揪住人家一次就不放呢谁年轻时候还没犯过点错误。”

“邢阿姨,我和婉茹的事儿,您就别插手了,不然我哪还敢去见您啊”

郭云鼎虽然听着孙婉茹三个字就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这位对自己很有感情的邢阿姨,他还是很愿意接近的。

“好好,阿姨不插手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但是最近阿姨有个小朋友,就是兰江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叫秦玉霜的,你听说过吗”

一听到“兰江电视台”

几个字,郭云鼎崩的坐起来,敏锐的商业头脑马上就来了兴致。

行业内谁不知道,兰江电视台最近要在江边上兴建一片“市级电视台地球卫星接收站”,连接收站,带招待所,带办公楼,娱乐绿化,几十万平米好大一块工程项目。

而且这位“邢阿姨”

可不是一般人物,是上市证券公司ceo,她的朋友圈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今天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耳边就听这位阿姨继续说:“电视台最近要搞什么土建工程,这位小秦台长刚好负责这工作,又对建筑行业不熟,那天我们几个喝茶,就问到我。我当然是推荐你们云鼎了,小秦台长也久仰你们云鼎建筑的大名,怎么样,感兴趣吗有空出来谈谈,了解一下”

郭云鼎心里一阵敞亮,有了邢阿姨这层关系,一切问题当然是大占先机。

在他的头脑里已经在考虑让公司哪位主管配合业务部门跟进联络这个工程项目的问题了,嘴上却连忙客气着:“这多不好意思,又麻烦邢阿姨,让您费心了。您看什么时候人家秦台长方便,我请吃饭,喝咖啡都行。有钱大家赚,再说都是为兰江市百姓服务嘛。呵呵。”

“这有什么,我就是搭个桥,具体情况还得你们自己谈。下了班我就联系小秦台长,你等我消息就好。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你有空和士伟一块到家里吃饭啊。拜拜。”

挂了电话,郭云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江兰市里哪些行业的工程有利润,他心里明镜儿似的。

像公检法,电业卫生局,税务海关,电视台这种政府部门的工程项目,那都是有巨大潜力的工程,追加个百分之四五十的工程预算,都是小事儿一件。

这么重要的甲方客户,交给谁黄倩是女的肯定不行,其他业务部门,交给谁也不能放心,说不得还得他老郭亲自出马,会会这位“小秦台长”思来想去的,直到陆师蓉电话打过来,冰冷冷的口气提醒他,该去会见主编夫人了,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中午了。

************************************************“蕴诚饭庄”,这个在兰江市内小有名气的饭店,中午时间却并不是很忙,毕竟没有多少人在这个非周末的工作日中午时间来吃大餐。

郭云鼎赶到这饭店,来到这用屏风隔出的雅间时候,他的学姐兼三嫂贾晓燕女士已经稳稳当当的在座等了他半天了。

见了风风火火的郭云鼎,贾晓燕是一脸的不满意。

“现在想见你郭大老板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在您百忙之中还能赏脸跟我这混得惨澹的小学姐吃顿饭,真是三生有幸啊。耽误您这大企业家会见重要人物谈生意,真是万分抱歉啊。”

郭云鼎和这位贾晓燕很熟,都是当初大学学生会的干部,比他和张海刚高两届的老学生会长。

当年就是校园里最为难惹的辣妹之一,有“飞刀美女”

之称。

他们407寝的八大金刚多少都在这位飞刀美女手上领教过,折戟沉沙不说,有的还吃过小亏。

然而对于有能力的男人来说,越是难以征服的,越是有魅力;越是摸不着的,越是想要。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的贱。

所以八大金刚中的两大“贱男”

老三张海刚,老二姜奇就纷纷拜倒在这位学姐石榴裙下。

从大学到毕业开始,两个人不知道击败了多少竞争者,明争暗强,巧凤求凰,苦苦争执了有将近十年,才由才华横溢的张海刚“张大文豪”

击败了颇有些玉树临风的姜“大学霸”,将这位美女学姐拿下,收入红鸾帐内。

弄得两个多年兄弟几乎反目成仇。

而张海刚和贾晓燕这对同校鸳鸯,也随着二人地位名望提升成为了华兰科大校园里一段佳话。

所以今天郭云鼎听着贾晓燕的挖苦讽刺,因为二人关系稔熟,却也不以为意,当即反击:“三嫂说的这是哪里话,明明是你厌烦了你家张海刚,主动约小弟前来约会偷情,看,今天的着妆打扮都如此艳丽绰约,想来是你“女为悦己者容”。

当初我就知道学姐你心里是看上了我,不好意思张嘴,行了,今天还吃什么饭,旁边酒店开个房间,咱们身心交流一番,如何”

贾晓燕今天到不是特别打扮,红蓝白格子的亮绸衬衫扎着同款领带,一条毛绒西裤配了条亮皮水晶扣细腰带,显出十分精明干练,搭上艳红的嘴唇,力挺如剑的直眉,似霜压雪的皮肤从来一贯都是人群中异常夺目、霸气侧露。

而且她自谦混得很差,其实是兰江恒运电子股份公司的高管,金融it技术服务界的翘楚,论地位收入能力丝毫不比郭,张等人逊色。

听了郭云鼎的调戏言语,贾晓燕撇了撇嘴,冷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农民工”

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倒是敢开房间,你敢上来吗借你两个胆子,你也就跟你三哥在外面偷个腥的本事”

说句实话,就算贾晓燕开了房玉体横陈躺在床上,郭云鼎还真未必有胆量上去作什么,听她又提那天的话茬,赶忙解释说:“你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有了你,老三什么时候敢三心二意,他不怕回去把你家洗衣板跪断了”

“行了行了,甭替海刚藏着掖着了。就他那点破事儿,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郁雯,柳欣的,你摸着良心敢跟我说,她们跟我老公一点男女关系没有郭云鼎,你还真拿我当傻子么”

贾晓燕抿了抿红润得反光的嘴唇,满脸不屑的蔑视了男人一眼。

“呵呵”

郭云鼎没敢答茬,心里一个阵的打鼓,这女人也太精明了,什么证据没有,就敢如此肯定贾晓燕见郭云鼎不敢说话,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茶:“行了,你也别紧张。你们没露什么破绽,但是女人跟男人有没有发生关系,眼神里都写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说,我跟张海刚毕竟是夫妻,就连你跟他在男女事儿上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嗜好,也别想能瞒过我,不就是玩玩sm吗”

郭云鼎无端端打了个冷战,他接触的女性很多了,有圈内的,有圈外的。

即便是关系稔熟如贾晓燕,她跟张海刚毕竟是正牌夫妻,这事儿是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东西吗除非她这位嫂子也是圈内的,并亲身参与其中。

“难道老三对你也敢下手”

郭云鼎只能拿话一点点试探。

“他敢他张海刚还敢反了天了漫说他敢打我的主意,在家里我就算咳嗽一声,也够他寻思半天的。”

贾晓燕杏眼圆睁,用刀子般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男人,那强大的气场,让郭云鼎觉得分分钟芒刺在背。

她这位“飞刀美女”

改为“飞刀少妇”

依旧名不虚传。

以郭云鼎的直觉,张海刚和这位嫂子之间关系不但恩爱,而且非常不简单。

“好了,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们算这笔风流帐的。是为了我妹妹,贾晓晴的事儿。你应该见过的我这妹妹比我小12岁,基本和我闺女也差不多,也在咱们学校念书,读的是电子信息与自动化管理专业。今年要直博,一定要死要活的报考姜奇的博导。我承认姜奇确实优秀,国际知名度也大,与国外业界交流广泛。在全国同专业都是数一数二的知名博导,人长得也帅。但是你也清楚,因为我跟海刚的事儿,他跟我们俩都闹掰了。特别是跟我,为了阻止他当初对我死缠烂打,我曾当众给他下不来台,所以他该特恨我。海刚跟他打过几次招呼都没有反应,甚至我们搬动校长都不管用。

老五,你说这事怎么办好。我估计也就你能说得上话了。”

郭云鼎听说是为了贾晓晴的事,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奇怪的是张海刚已经和他达成的协议,贾晓燕竟然好像完全不知道。

这两口子在搞什么名堂,难道说张海刚对他能搞定这事儿也并不看好没敢跟贾晓燕讲还是碍于其中官场利益的交换,连妻子也瞒着贾晓燕见他没反应,以为郭云鼎也为此事作难,坦然的继续说:“云鼎,我知道,姜奇这人有才是有才,但毛病也不少,即好色,贪财。卖你面子肯定也少敲不了你。你觉得这事办下来得多少,我也好有个准备。”

郭云鼎见贾晓燕因为有事相求,终于放下刁蛮女的架子,呵呵一笑:“像老二这种搞科研的,是永远缺经费的。他当然会卖我面子,至于晓晴的关系,我估计没有这个数,他不会松口。当然,这些费用也不需要你们出,我完全可以用公司关系,以专项科研基金的名义捐助给母校。”

贾晓燕先是被郭云鼎比划的金额吓了一跳,她实在是一时很难筹措那么多的资金去为妹妹读书。

然后听郭云鼎愿意出这笔钱,不由脸上变色惊诧道:“你会这么好说吧,那你想要得到什么好处你不会是真想要跟我上床吧”

接着贾晓燕又想了想,脸一红,十分出乎郭云鼎的意料的说:“如果你真想,一会吃了饭,我就陪你去开房,我不会让海刚知道的。但是先说好,别想我陪你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反过来还差不多。”

贾晓燕话一出口就后悔说走嘴了,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郭云鼎。

郭云鼎好似一下明白了很多,含笑着慢慢挪到贾晓燕身边,故作神秘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喜欢走后门,学姐你能受得了吗”

贾晓燕美丽的大眼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嘀咕了句:“随你的便你们这些变态佬,怎么不去死”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7)

第七章兰江市中午的阳光是最毒的,虽然过了盛夏,但是室内外的气温依然是很高,让人们纷纷打开了空调。

避过上菜的服务员,郭云鼎看着对面的贾晓燕,从气的粉红的脸庞到很快就恢复了平和的如若无事的脸蛋上,看出了难得的几分女人气。而贾晓燕平心静气以后,言语也变得为理智,她直接而坦然的问他:“老五,你从什么时候有这“贼心思”的我印象里你不是只喜欢孙婉茹那种小女人吗离个婚,难道让你转了性了”

郭云鼎只是笑了笑,并不说话,因为他知道无论从各个方面来讲,贾晓燕虽然从身材到模样都极为优秀,却不是他可以染指的女人。

到不是因为什么“勾引二嫂”的江湖大忌,而是他本心确实不喜欢这种嘴下无情、脾气刁蛮的女性。

贾晓燕见郭云鼎笑而不语,以为男人正自得意,俏皮的眼睫毛狠狠翻了他一眼,恨恨的说:“你要知道,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如果不是气不过海刚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拿他没有办法,会轮到你来占我的便宜一会儿,你也只是可以得到我的身体,别想多了。而且只此一回,以后再敢乱想,我就弄死你”

“哈哈我发现三嫂你跟天下的所有美女都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郭云鼎终于开口了,尽管他对于贾晓燕所说张海刚在外面出轨她也“没办法”

万分不能理解,难道贾晓燕在外面也有事儿但是这种人家庭的八卦,他既不能问,也不想打听。

“什么特点”贾晓燕随便伸筷子夹了口东西,无味的放在嘴里问道。

“就是自作多情。我承认三嫂你的确是个大美人,但是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对你垂涎三尺。就比如小弟我,难道我肯替你和老三出钱就只能是为了惦记让嫂子你陪我上床”

“那你是为了什么别跟我说,仅凭你们兄弟感情,就能如此帮我们。”

贾晓燕有点诧异的问。

“我只能说你小瞧你老公张海刚了,他手里的能量还是很大的。

不要忘了“书生报国无他路,唯有手下笔如刀”老三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件事,我答应这事包我身上。至于具体什么原因,你去问他,他不说,我也不好多嘴。”

看着男人的若无其事,贾晓燕像是暗自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不用为此跟郭云鼎上床,还是为了张海刚如此上心,已经把此事办妥。

然而接着,老郭就知道坏了,因为他发现贾晓燕脸色又红到白,由白变灰,眼睛像冒了火般露出一股吓人的“杀气”。明显这次学姐贾晓燕是因为刚才他用男女之事戏耍,因羞成怒,反映过来以后发火了。不知什么时候,贾晓燕纤细的手,愤愤的叼住了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手腕寸关尺郭云鼎就感觉这只女人的手冰冷而有力,像支老虎钳子一样的掐在他的手腕上,那种疼痛感觉,整条膀子发麻,骨头都像是要给她捏碎了似的他十分想知道贾晓燕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难道她还是练过的

但是郭云鼎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倒过架子,脸上根本看不出来神色有任何变化。

他任凭贾晓燕捏着手腕,就像那手腕根本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也没有作出反抗的动作和抗议言语。

因为他清楚,这就是刚才他逗弄调戏这个女人的代价,而这位学姐认为是对她智商及情商的侮辱。

足足过了两分钟,眼看着男人的手已经发白了,而郭云鼎依旧外表上是安若无事,另一只手还是照样吃喝,女人才恨恨的放开了手。两道淤青的手印浮现在了郭云鼎的手腕上,贾晓燕看了眼,安静的说:“算你是个男人,如果换了海刚早就叫得满世界人知道了。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再招惹我,我就让你进医院趟两天,戏弄我

你忘了我父亲是作什么的了吗”

郭云鼎活动了下发麻的手腕,郁闷的想,他怎么忘了,这位学姐的老爹是兰江军区某部的首长,而且好像还是什么特殊部队的领导。原来这女人这两下子,是家传的手艺,算自己倒霉踢在铁板上了,但是凭借两人这么多年的情谊,郭云鼎也不好真跟这女人计较什么,算吃了个小亏。

“三嫂,别怪小弟不提醒你,我们这么熟,这么多年交情,深点浅点,我就当是学姐跟我闹着玩但是别忘了,太聪明的女人就往往会不可爱;太厉害的女人往往是没人敢惹,但是没人敢要。虽然我是个建筑行业的粗人,但是海刚却是个文人。最近常听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勿谓言之不预也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间。”

郭云鼎说完,洒然的离开,只留下若有所思的贾晓燕咀嚼着嘴里早已没有任何味道的菜肴等郭云鼎回到餐桌的时候,贾晓燕已经走了,桌子上压了个便签:“手重了点儿,让你还敢惹我。晓晴的事儿务必办妥,我给的条件依然有效,随时等你通知。公司有急事,先走一步。”下面龙飞凤舞的草了一个“燕”字。

郭云鼎又看了看手里的便签,揉了揉酸麻不畅的手腕,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太难缠,这次有事求自己,场面上也不过是见了个平手,也不知道老二老三都看上了她什么。

郭云鼎再不理会,对着一桌美味,大快朵颐下午,因为姜奇手机打不通,当郭云鼎联系到母校华兰科技大学的校长室,找老二姜奇的时候,相关人员告诉他,姜校长这几天并不在市里不在学校,正在参加邻省的一所名校的客座研讨会,要周日才能返回兰江市。

这没办法,郭云鼎就是再大本事,也不可能追到邻省外校去,只好等这位二哥姜教授回来再作道理。

公司这边喜讯不断,有了前边的铺垫,与兰江市政府的合作终于是得成正果。

隔天下午在政管局,小会议室里,由刘局亲自陪同一位副市长代表甲方建设单位市政府,郭云鼎、老许、黄倩一行人代表乙方承建单位云鼎建筑,并合着设计单位,监理公司几位院长老总在工程项目合同上签了字,盖了章。

大家算是正式合作,皆大欢喜。只是对外还没有正式宣布,要等安排好媒体发布会,几个相关责任方都会出席,而且江兰市委书记等领导届时也会莅临参加,到时候才能正式对外界宣布。当然工程正式启动还要有一段时间,接下来还要有奠基典礼,开工仪式等一系列繁琐程序当天晚上,市内知名酒店里云鼎建筑公司的庆功宴上,郭云鼎当着整个公司总部的所有员工和各位同仁,做了极为精彩的讲话,宣布了与市政府合作成功的喜讯,以及接下来半年市政府几个待建工程项目也极大可能和公司合作的重要消息,极大的激励了下属各个部门员工的士气和热情。

几位得力副总也都纷纷参与发言,祝贺公司在与社会各界尤其是政府部门职能的合作又有进一步发展。最后大家全体举杯,共祝云鼎建筑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兴隆。

酒宴开始后,郭云鼎理所当然的成为下属职工和几个副总,部门经理们的“主攻”对象,特别是跟着老郭“出生入死”的一些老项目,大家情绪很高的来跟“掌柜的”把酒言欢同时,业务三部的经理黄倩和她的队员们,也算“劳苦功高”,很多其他部门的同事也纷纷敬酒对她们能成功跟下合作合同表示祝贺。而今晚的黄倩却并不十分张扬,一件宽松蝴蝶兰印花喇叭袖雪纺t恤,掩住了她上身美好的身姿,只是下身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显露出俏臀圆润饱满、性感长腿的诱人曲线。

脸上的典雅淡妆,长长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配上小巧的钻石吊坠,整个人看起来洁净清新,视觉上柔美大方。

几杯酒过后,黄倩脸上带了点微醺的浅红,惹得附近邻桌几个其他部门的青年才俊都频频转头,目光中对其带出倾慕的神色。只有那些公司里的老员工,才满脸微笑的拍拍那些新人,不要多想,善意提醒这位光彩耀眼的“禁脔”,不是一般人可以亲近的酒会上,唯一不太高兴的就要算板着脸的陆师蓉了,她其实为这个项目操了不少心,但是除了郭总几个人清楚,表面上没她什么功劳。所以陆师蓉虽然也礼貌的应付着各位公司上下级同事和亲密好友、闺蜜的聊天敬酒、交流往来。但是每当她看到光彩映人的黄倩,她美丽妖艳的眼神里就带着冰冷的寒光。

而她身旁的暂时隶属于总经理办公室的新入职王露、王芳姐妹好似感觉到了女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都悄悄的把座位往陆师蓉侧后方挪了挪,一副生怕被殃及池鱼的小心样子。

不得不说,陆师蓉的办事效率还是令人咋舌的。短短两天,王露姐妹无论从谈吐,穿着,气质,举手投足都有了不小的变化。依然是披肩直发,被简单的挽在了身后,姐妹俩都换成了天蓝色的宽格马甲,配白纱宽袖中衣,过膝的天蓝包臀工作裙,不但体现了一双大长腿的修长,身材的苗条纤婉。脸上平淡自然,与人说话不卑不亢,微笑时露出七颗银牙,不但让人亲切还显出了一种简洁干练。

特别是姐姐王露,脸上还被陆师蓉特意配了一款窄边橘色平镜,颇显露出几分温文尔雅的文气。

姐妹俩本来就生得极美,袅袅婷婷往那里一站,也极为吸引各桌男士的眼球,不少未婚的男生都过来聊天搭讪。二女的身姿优雅,风格作派和陆师蓉如出一辙,哪里能让人看出曾是出自“勾栏”

那种风月场所的尤物,如果这时老七祁发看到,恐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悔青了肠子。

只是姐妹花美则美矣,对陆师蓉能看出从骨子里的恐惧,偶尔同事来答话、敬酒,陆师蓉一个冷酷的眼神,都能让王露姐妹手足无措、脸嘴唇都在微微的颤抖。

当然说,这一切都被明察秋毫的主桌上的郭云鼎看在眼里,他无论对陆师蓉还是黄倩的表现都是非常的满意。虽然在跟几位兄弟般的副手和下属不停的劝酒和高谈阔论,他还是对整个酒会场面都有极为精准的观察和掌控,他带领的是一支朝气蓬勃的队伍。

没过多久,黄倩就托着手中的高脚红酒杯,身后跟着陈静静姐妹,温婉大方的走了过来。她还没走到主桌前,郭云鼎就知道黄倩想来说什么。他用眼神示意黄倩,不要总是对他使劲,毕竟他们是一张床上的自己人,提示她要跟几位其他部门的主管、副总搞好关系。

黄倩如今早已不是市场上卖鱼的小女孩的天真活泼样子,机敏的感觉从老郭的目光里,就弄懂了他的意思。亲善友好的一笑,首先跟主桌上几位老总高管献上顺耳隐晦的奉承,又把身后的两位“女儿”介绍给几位高管认识。大家当然也客气的祝贺黄倩工作的突破,顺带高看了陈静静姐妹的身份。

最后,黄倩才“顺道”的和郭云鼎碰了下杯,从她轻咬着嘴唇、脉脉含情的目光里,郭云鼎读到了一个女人对他的依恋和眷爱,看着黄倩举着水晶杯,轻扬纤长玉颈,喝光了这杯红酒。而她身后的陈静静和陈宁宁就作不到她们“娘”这般老到,不动声色,看了老郭,都是小脸一红,显得十分尴尬,急匆匆的跟领导碰了杯,都缩回到黄倩身后去了四人简单的接触,郭云鼎却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两桌外的黄倩眼里锋芒一样投过来的目光,穿过男女同事的觥筹交错,逡巡在自己和三人身上。

果然,黄倩刚走,陆师蓉就带着王露姐妹走了过来。不同于陈静静姐妹的是,王露姐妹毕竟是职场中走过,无论对着谁都没有年轻人的怯场,而从两姐妹的眼光里,郭云鼎多感受到的是,尊敬和感激。

四人碰了杯,都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这种场面老郭虽然不便多说,还是交口称赞王露姐妹的脱胎换骨,进步明显,值得夸奖。

没想到,陆师蓉满脸的气愤,翻着她长长的睫毛,冷冷的丢了句:“不错什么还差得远呢酒会完了,都跟我回公司“加班培训”去”

王露姐妹都吓得脸色都变了,都把求助的目光投到到郭总的身上。

郭云鼎无奈的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毕竟陆师蓉有言在先,王露姐妹是她的人,也就变相接受了,刘局输送身边人的任务由她来策划完成,郭云鼎也不好半路插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郭云鼎偷偷的来到酒店的后花园,這里的绿化花圃弄得很好。这时节正是栀子花开的时候,到处都弥漫着沁人的香气。

郭云鼎绿植中,靠着一棵大树,用手机给黄倩发着消息,叫她过来找他几分钟后,就见黄倩那窈窕的身影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在远远看到树影中的郭云鼎的身形,才慢了下来,扭着软腰,羞答答的走了过来。

看到黄倩满脸春情的样子,郭云鼎就知道她会错了意,自己可并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酒店后院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和自己的女人偷情。

正想着怎么跟黄倩解释,而女人已经旖旎着喷香的身子靠了过来,也不顾可能有人经过发现,双膝一软就要在他的脚前跪下服侍他。

郭云鼎连忙一把将黄倩拉了起来,倒也不用客气,直接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

“小浪货,以为我要在这里收拾你么”

黄倩扬起俏脸,酒后的她带了几分微醺的娇憨,用她的翘屁股顶了一下男人,腻声说:“难道不是吗难道这里是谈工作的地方说吧,把我召出来,你想怎么摆布我”

郭云鼎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正色说:“还真不是,你别多想,我是想告诉你,我又收了个奴”

黄倩脸色瞬间暗淡了下,又立即恢复,无所谓的说:“看到了,是陆秘身后的两个女孩吗我多想什么,我从来也没想过,可以一个人独占你。只是没想到,我们母女三个还是不能让你满足。”

郭云鼎伸手在黄倩胸尖上捏了一把,笑道:“说什么呢,那俩丫头,是顶你以前脏活的,看刘局喜欢,选上哪个吧。”

“哦那可真太好了。不过,你收了谁呢不会是把陆大秘给收入胯下了吧”黄倩听到不用再去应付刘局,还是很开心,故意刺激自己的主人。

“小陆,虽然不错,就是醋味太大。自己明明有老公。”

“算了吧,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的心就从来就没离开过你,当初她嫁人也是因为拿你跟嫂子,哦,对不起,是你前妻没办法。觉得她没希望了而已。”

黄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妩媚的眼神仿佛在说,谁让你去搞人家老婆。

郭云鼎用力的隔着胸罩在黄倩的发硬的乳头上拧了一把,看着她紧紧忍痛地咬着的粉唇,淡淡的说:“不说小陆了,我收的奴叫李梅,我哥哥以前的房子你知道吧,现在她暂住在那里。有时间你去看看她,了解了解,我觉得她可以收来作个刑奴。”

黄倩微微皱了下眉,问道:“主子,你还收什么刑奴我不就是”

郭云鼎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打断了黄倩的话:“算了吧,你不过是条挨操的母狗。”

黄倩乖顺的靠在男人身上,点了点头,说了句,“哦。随你吧,我会过去的。”

“你们是姐妹,替我盯住了她,我总是对这个李梅不是很放心。”老郭的眼神看着夜空,好似若有所思。

“知道了,我明白你现在想“溜狗”吗”黄倩红着脸,有些害羞的抬眼偷看了主人一眼。

“我还没疯,这里这么多员工呢。晚上回去,再收拾你下面发骚的狗屄。”

“真的那一会儿散了,不许被别的妖精摄走了魂。”

黄倩听了,就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的兴奋。

“好了,回去吧,离开久了,影响不好。”

“嗯。”黄倩抬头在郭云鼎的嘴上亲了一口,转身飞快的跑开了。

看着女人欢快的身姿,老郭习惯性的掏了根烟,叼在了嘴上,李梅他原本想一并交给陆师蓉调理的,但是想想陆那张酸酸的俏脸,就有点无奈当郭云鼎回到酒会上的时候,刚刚坐稳,陆师蓉就带着王露姐妹过来,在他耳边打招呼,说她们先回公司了。郭云鼎点点头,然后附耳嘱咐她,这两天私下里去跟刘局确认下“感谢宴”的具体时间。这个事情现在必须得抓紧落实,而培训王露姐妹的这事也确实得加班赶工了。

“郭总,你这嘴上谁给你亲的这口红印。”

在临走时,陆师荣取出湿巾纸,轻轻在郭云鼎的嘴唇上擦了擦。

亲昵的动作丝毫没避讳身旁某些有心同事的敏锐目光。

表面上陆师蓉这个举动好似是替郭掩饰,其实郭云鼎根本不信自己唇上会有什么痕迹,陆师蓉这是发现了他和黄倩同时离开,现在只是在大胆假设的猜测和嫉妒而已,于是故意小声说:“我下面家伙上,还有女人口红印,你要不要现在也给我添干净”

陆师蓉抿嘴笑了下,她知道如此短的时间,郭总是不可能去找女人给他口淫的,男人这么讲,说明他生气了,等一会散了场,晚上会不会。

“唏溜啧啧唏溜嗯嗞嗞”

在从酒店出来行驶在公路上的车子里,黄倩纤长的玉手用力一下一下地按着“女儿”陈静静正趴在郭云鼎双腿间上下活动的小脑袋,嘴里轻骂着:“给你爹吹个箫都吹不好,我平常怎么教你们的嘴唇吮紧点,深喉啊小心我打你身上哦。套弄再快点,再深点车到家如果还吹不出来,就别怪我抽你的鞭子。”

郭云鼎好像多喝了几杯,舒适的仰靠在车子后排座上,一手搂着黄倩的小蛮腰,一手翻着手机这时叮呤一声,是郭云鼎正在翻动的手机发出的,貌似一条消息传来。

黄倩很好奇,探过香唇,在男人脸上亲吻了一口,借机跟男人的脸贴在一起,向他手机屏幕看过去。

却不是什么短消息,是陆师蓉发过来的一段视频,郭云鼎毫不回避的点开:“啪啪哎呀,别打了,陆姐。疼哎哟陆姐我再写一遍就是了,放过我把。啪啊我错了。”

画面上看,是公司里总经办,一张堆满资料的桌子前,王露正倒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乖乖的平按在桌面,而她只是用两条大长腿担坐在椅子上,整个浑圆的小屁股都挺伸出椅子外部女孩身上天蓝色的包臀裙,早被撩在细腰上,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小内裤也都褪在了大腿,雪白的浑圆的臀肉上呈现出一道道刺目的被抽打的红肿印记。

“啪”一旁站着的人一看身形就知道是陆师蓉,手里用力挥舞抽打女孩娇嫩白臀的是一把办公常用的长长透明塑料尺。

“给我闭嘴你这个蠢货,这建筑工程上的几个要点都是咱们云鼎建筑在行内业界的优势,还有这几个公司获奖的优秀工程告诉你背多少遍了,还记错同时布置给你们的,你妹妹王芳都记得烂熟了你说你该不该挨打嗯啪啪”

陆师蓉艳丽的脸上挂着寒霜,瞪着圆圆的美眸,手里的尺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在王露弹润的白屁股上用力抽击下去。打得王露闭着美目,咬着嘴唇,脸上的泪珠不停的向下滑落“哭就知道哭再看看你这笔字,说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字写的丑的像狗爬的似的,我用脚都比你写得好看。让你这两天有时间,描描书法贴,就像要了你命似的,天生就是婊子当的命别的我不管,我手里调教出来的人不能写成这样,丢我的脸啪给我闭嘴忍着。

再哭,我就接了你的皮”

看着王露被收拾得泪眼纷飞,端着手机拍摄的王芳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扎着胆子小声的对陆师蓉说:“陆姐,你就饶过我姐吧。她为了供我读书,念完初中就没再去上过学了。这些年也没再补习过。”

“还有你也没强到哪里去,常用简单建筑工程材料市场价格和预算套用方法,我教了你几遍了三四遍了有没有还不会,想让公司白白养活你吗还不去练习啪”

陆师蓉冷着脸一点面子不留,抬手又给了王芳一记耳光,打得她手里的手机画面都一阵晃动整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掉了。

黄倩看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陆秘,好严厉啊,比我都厉害,很有女王潜质啊我看着都有点害怕她了。”

郭云鼎呵呵的笑了笑说:“厉害好啊你别笑,都像小陆这么培训教书,你们都能考上华兰科大。”说着给陆师蓉回发了个赞扬的表情。

黄倩又按了按女儿陈静静不敢片刻稍停吞吐男人鸡巴的脑袋,亲昵捉狭的笑问:“郭哥,说实话,当年也有人这么督促你读书么”

郭云鼎下身的鸡巴被女孩儿用心吹含,舒爽的嘶了下嘴,回想了下,不在意地说:“我当年也是下了苦功的,就不愤比别人学的差,要人督促还怎么成事儿”

两人正说着,叮呤又有条消息传送过来,郭云鼎有点好奇陆师蓉又传什么视频过来,点开一看:却是看不出是在什么场所,光线倒是十分充足,画面上出现的确是白白嫩嫩的女人大腿间,一条浅黄色的可爱三角内裤包裹着一个女人的鼓胀的阴户,两根纤细修长涂着粉红指甲的手指,伸过来把透薄的内裤拉扯到一边,一道美艳的细长肉缝就露了出来,两片薄薄的肉色阴唇紧紧的合拢着,从上面还能看到几根修整得整齐的阴毛三根纤细的春葱般的手指,在精致的肉屄上开始慢慢的揉搓抚摸,几秒钟可爱的肉穴就湿润了起来然后就听到陆师蓉淫骚的喘息声,“嗯,嗯哼这只小屄今晚想你收拾了,你来不来”看着终断的淫靡的画面,黄倩满面春红,吃惊的对郭云鼎说:“陆大秘这么骚浪的平日里看着她挺高冷挺正经的呀

这下面小屄生得可真好,也太娇嫩诱人了吧,我是女人看着都流口水了鼎哥,你说是不是比我下面好看太多了你一会儿不会是真要回公司吧”

郭云鼎的大手,顺着黄倩早已解开裤扣的白色弹性牛仔裤后腰处探进去,划过她紧凑丰满的臀肉,沿着深邃的股缝,探到她柔嫩的肉屄处,摸到了一手潮湿,嘲笑说:“这就湿了女人嘛,平日里装得再正统纯情,真脱了裤子,露出这东西,都一样的骚情。小陆的下面是生的不错,但是你的也不难看呀

我回什么公司,她叫春我就得回去吗”

说着,咕叽咕叽得在黄倩臀缝间用力得抠弄了两下。黄倩被他抠弄得嗯了几声,半闭着美目,枕着男人的肩膀,着急的说:“别抠了再抠我要尿出来了。鼎哥,回去随你怎么玩儿,求求你了。”

郭云鼎把手上弄出来的水都抹在黄倩的小内裤上,然后抽出手来,在黄倩的注视下,给陆师蓉回了条消息:“发春了,回家找你老公浪去。”

没过两秒钟,陆师蓉就回过来三个字:“王八蛋”

黄倩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有点后悔的看了郭云鼎一眼。

不知道郭云鼎是被“王八”两个字刺激到了,还是被黄倩看在眼里,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他飞快的输入了一段话过去:“用刚才那把尺,给我狠狠抽十下,发视频过来给我检查。否则明天去公司,就要你好看”

输入完,抬手就给了黄倩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得黄倩瞬间眼圈就红了,一副你就会欺负我的幽怨表情。

“看什么看不服吗欠揍”郭云鼎愤怒的瞪了她一眼。

“没有,我服的你别生气啊。”黄倩马上就软了,把柔软的身子顺从的贴了过来。

陈静静和前面开车的陈宁宁,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调弄,都红着脸视若不见的一声都不敢出。

郭云鼎好似被这事儿,扫了兴致,把给他口淫的陈静静推在了一边,收起了肿胀的家伙,拉好了裤子,端身坐好。

黄倩看他撂了脸真不高兴了,赶忙陪着笑脸,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悄声在郭云鼎耳边嘀咕着:“主子,你就别生气了,一会儿到家,我给你狠狠打一顿出气,还不行吗”

正在腻歪着,手机叮咛一声,陆师蓉又有视频传过来,郭云鼎哼了一声,伸手点开播放,这次画面很简洁:“啪啪啪啪一二

三七,八,九,十”

屏幕上满满的一只看上去肥厚滚圆白嫩的屁股蛋,在娇嫩声音的查数中,被一支前面视频出场过的透明塑料直尺连续抽打了十下,看得出是陆师蓉自己动手打的,所以并不是很重,只给雪白的肥臀添了一层红色,但也算给足了男人面字。

然后就听陆师蓉委屈哽咽的娇嫩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吼道:“郭云鼎

你快给我死回来,我要咬死你”

最后一个你字,托了长长尾音,又娇又嗲让黄倩听了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发春的女人怎么跟平常在公司工作像完全彻底换了一个人

郭云鼎想了想,在身边开始寻找着什么很快,就看到了陈静静背的锁头包的背带是漆黑亮皮的,这款背包带面上还装饰了一个个圆圈的金属孔洞。

善解人意的黄倩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的意图,伸手就把那包拿了过来,两边卡扣一松,对折了一下,恭恭敬敬的递给主人手里。

郭云鼎把手伸到黄倩高耸的胸前虚隔着抬了抬手,黄倩就无比识趣的把身前兰花雪纺t恤拉了起来,然后连带胸罩猛得一向上拽,推在了胸口之上。一对丰满坚挺的大白乳房,像被放出了牢笼的白鸽,上下抖动着郭云鼎一边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一边把带着金属孔的黑皮包带抡起,在旁观的陈静静“啊”的一声短促的惊叫声中,对着女人的白嫩乳房用力的抽打下去。

“噼噼”

那纯皮发亮的包带,瞬间就变成了可怕虐人的刑具,特别是上面的金属孔,打在黄倩娇嫩粉白的乳房上留下了一个个刺眼红红的圆印那一对丰满圆润的白乳,被抽打得上下左右剧烈的晃动摇摆,像是两只不断跳动的大白兔,上面两点深红色的梅子,在晃动间画出刺眼的不规则曲线“嗯嗯嗯”

黄倩痛楚的呻吟短暂而急促,她根本不敢看胸口被主人残忍虐打的乳房,闭着美目,被疼痛折磨扭曲着的脸转向一旁,眼泪悄声的从俏丽的面庞滑落,咬着可爱的红唇,竟然是一声也没哭叫出来。

不多不少,郭云鼎抽了黄倩的乳房十下皮包带,就反手把包带丢给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陈静静。然后抬手,把储存处理完成的短小视频给陆师蓉发了出去。

因为没有喝酒,始终在前座开车的妹妹陈宁宁终于忍不住了,她盯着后视镜,不满的口气大声质问郭云鼎:“又不是娘惹的您,爹,你为什么要惩罚娘啊

娘她”

“闭嘴你这傻货给我专心开车。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没规矩作奴的要随时要凭主子高兴准备身子给主人随性使用,这还有什么说的

准许你挨打时哭,就算客气了。我平常揍你们的时候一定要有原因吗再说,你们爹不过是跟你陆姨打个招呼,今晚是在我这儿而已。”

黄倩生气的高声打断了女儿的质问,然后又放下衣服,简单的整理了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般靠在郭云鼎怀里,柔声说:“小宁性子比较直,你别生她的气,一会儿到家,我会狠狠惩罚她的。别为她扫了你的兴致。”

郭云鼎也被黄倩的知情识趣弄得气消了七八分,蛮横的一把就将黄倩香喷喷的身体抱到腿上,双手从宽大的t恤下伸进去,在心爱的女奴的饱满的挨打的乳房上揉搓着,耳语说:“这拎包带没用过,带金属扣的力度不好控制,打疼你了吧”

黄倩最受不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的附耳温存软语,揉了揉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发痒的小巧耳朵,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疼的,你哪次不在我身上留点痕迹,会轻易放过我的陆秘那边回消息了么她不让你回去了吧”

郭云鼎滑开手机,把陆师蓉回过来的消息给黄倩看,“老大,我错了。你可别用那么可怕的东西打我,会把我咪咪抽坏掉的。看着都疼,求求你了明天给你乳交,再吞精,当赔罪行不行”下面还发了个咧着嘴大哭的表情。

两人看了陆的回话,相视一笑,他们都知道,如果不是郭云鼎用这手镇住了陆师蓉,这一晚上,她都不会让他们安宁的。

他们的车子,在平稳规矩的驾驶中,急速向着云鼎公司的员工宿舍开去。黄倩依偎在郭云鼎怀里,小声软语着:“鼎哥,晚上,你想怎么整治我们娘仨,又有什么坏水了”

“还说小陆骚,你能比她好哪儿去屄又痒了”

“嗯说说嘛,人家想听。”黄倩满脸春意,两条大腿紧紧夹着隔着裤子在她下身抠摸的大手。

“玩你们三只母狗还一定要在家里吗宁宁,把车开到406国道上去,那边安静些。”

“啊这大晚上的,你要带我们母女出去野战吗”

“什么野战,我是在路边捡了一大两小,三条发春的野狗,试试她们够不够风骚,不好玩就扔掉不要了。你们屁眼儿都清理过了吗”

黄倩羞涩的红着脸点点头,靠在男人怀里,小声说:“三条母狗都可骚呢,不好玩,你还用那带子鞭打我们好了。”

第二天是周末,郭云鼎却起得很早,看着身旁大被同眠的一大两小三具美丽赤裸着的女性躯体。

她们不约而同的都采用了俯卧的睡姿,同样一大两小的三只圆鼓鼓的白臀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红肿还没消退,上面带着一颗颗红红的圆点,那是昨晚黑色背包带上的金属孔在上面肆虐时留下的可怕印记。

这种不熟悉的工具以后看起来还得少用,昨晚天黑看不清爽,但是从事后遗留的伤痕和女人们挨打时大声悲惨的哀鸣看来,打在屁股上的造成的痛苦还是很显著的。

看着看着,想起昨晚,在漆黑无人的国道上,在车灯的照射下,勒令她们“娘仨”扶着路边栅栏,一齐掰着屁股,给他任意爆菊捅肛的美景。

郭云鼎的下身又硬了起来,他脱下内裤,压住黄倩柔软的身子,两脚蹩开白白的双腿,扒开肉肉的肥臀,挺着个硬的难受的鸡巴,对准她下身的肉屄就捅操了进去。

睡梦中的黄倩阴道中还十分干涩,但是郭云鼎根本不理会,按住黄倩结实的臀瓣,两下就捅操到底,一手薅住她前额的头发,发力抽送起来没两下,黄倩就被男人蛮横的动作给弄醒,然后就感觉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小嘴,耳边听男人说:“不许出声,乖乖的挨操,完事大爷拍拍屁股就走,乱喊乱叫,小心爷先奸后杀。”

黄倩从梦中醒过来,以她这么多年的和郭云鼎的两性关系,老早就感觉出正压着她野蛮操弄的,是这个她一心爱恋的男人。难得主子这么有兴致,一大早就要享用她的身子,自然不想说破扫他的兴,就故意配合假装害怕的低声说:“大爷放心,小女子不敢乱喊,嗯只求大爷玩够了,放过我们母女。家里也没什么值钱东西,求您别伤害我们。”

边说,边小心挺动着屁股,分开大腿,迎合着男人的捅操郭云鼎一边用力狠操黄倩的骚屄,一边把手伸到被压扁的胸部掐拧她的奶头,感觉随着她痛苦的扭动,黄倩的小屄里越来越湿润了于是加不在留手,在黄倩屁股上大开大合,轻拔狠操,嘴里还逼问着:“怎么这么紧,你老公呢

不常用你的骚屄吗”

黄倩被他干得身上越来越热,不自觉间出了一身香汗,嘴里呢喃着:“我那杀千刀的老公最近在外面养了小的了,不怎么操我了,他身边秘书职员玩着不算,又背着我收了个女奴,还让我去给他照管呢。”

郭云鼎听着,这黄倩分明是在说自己,越发兴奋,掐拧她乳尖的手加用力了,嘴里命令着,“你男人收奴你就这么骚啊屁股给我往后撅,叫老公,爷今天要把你的小屄操烂。”

黄倩早被他弄得淫水横流,慢慢抗着男人的撞击,把弹性十足的屁股撅挺了起来,嘴里小声淫叫着:“老公,老公,你把小母狗操得疼死了,屄都给你干肿了。

啊老公,好好爱黄倩吧,好喜欢这么被老公你压着,往死里收拾啊黄倩的小屄就是给老公生的,插烂了也没关系。啊

好爽。”

说着说着,黄倩竟然有点动情,眼睛开始模糊了,偷偷的用枕巾擦了,继续撅着肥臀挨操但是她小小的动作,怎么能躲得过郭云鼎的敏锐观察,他慢慢放轻了动作,伸手在黄倩的大屁股上把玩,又握着乳房把女人上身从床上抱起来黄倩自然动情的扭头,献出香吻,两个人的舌头嘴唇纠结的搅拌在一起,互相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口水,探寻着对方的口腔深处好久,一男一女才分开嘴唇,又有些贪恋的轻轻亲着,郭云鼎也紧搂着黄倩娇柔的身体,温柔的捅操女人紧紧贴送过来的俏臀,“嫁给我吧,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的每天都收拾你这身淫贱的浪肉,还能放开享用你这两个奴性这么重的女儿了。”

黄倩贪婪的回吻着身后操屄的男人,笑了笑说:“说得像你现在操我就不正大光明,每天就不能来玩似的,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你不想罢了。倩奴愿意给你玩,给你虐。唉,你不是给我一个月吗如果到时候你还愿意娶我,我就嫁给你,当你一辈子的妻奴母狗。你玩腻了我,我就帮你找一群女奴,调教她们给你作践,我一定不吃醋,好不好你也别这么温柔的干我啊,就算嫁给你,也得让老公满足欲望啊。使劲干我,干死我”

郭云鼎知道黄倩这些年被自己调教得奴性越来越强,是自己动情间太过于温存了,她体会不到快感。于是,双手猛得在黄倩背上一推,呵斥道:“像你这种骚贱母狗,除了我谁还肯要你,还不趴好了,让爷狠狠的玩死你。”

黄倩嘤咛一声,被推倒在床上,塌着柔腰,举着肥臀,等着男人收拾。

郭云鼎哪还跟她客气,抡起大巴掌,狠狠一掌扇在黄倩的屁股瓣上,留下红红的一个手掌印。

“哎呦好疼,好爽,老公狠狠揍我”

郭云鼎一面狠插猛操黄倩不断挺送过来的俏臀,一面在屁股的白肉上大力的掌掴,揍得黄倩哇哇的淫叫。感觉在凶猛的虐待中,女人的肉屄越夹越紧,越操水越多急抽猛送了二百余记,不但郭云鼎龟头被磨得又红又胀,连黄倩的肉屄都捅得红肿起来黄倩的屁股是被掌掴得发出紫白的颜色,依然不依不饶的放浪着扭动。终于在郭云鼎猛地伸出两指抠住女人肛门菊花后,又用力的捅操了数下,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郭云鼎一面用手指在黄倩的菊花里用力抠弄,一面抵着她肉屄深处,狠狠的射了精液,虽然昨夜发射了两次,精液数量不多,但是也烫得黄倩高声喘息道:“老公,老公倩奴好幸福啊啊要尿了”

郭云鼎也感觉一股热水从女人体内喷洒到他敏感的龟头上。

两个人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早就惊醒了沉睡的陈静静姐妹,两姊妹红着脸,偷偷用小手在下体小屄处用力的抠弄着见二人完事,姐姐陈静静娇笑着说:“娘和爹好不害羞,当着女儿的面,一大早上在一起操屄,娘被爹操尿了不说,还让爹狠狠的打屁屁看得我俩也都快尿了。爹,要不你也要了我们身子吧,静儿也想试试给男人操屄的滋味儿。”

黄倩见她姐妹都醒了,瞪着杏眼骂道:“两个不要脸的浪货,一大早就偷看你爹娘办事儿,也不害臊。轻点抠屄,别给我捅破了,将来你爹干你们的时候要不见红,我就把你俩送到洗头房里去,给人随便操”

吓得陈静静姐妹连忙收回在小屄上抚摸的手,手足无措的看着黄倩。

“两个贱屄还愣着干什么宁宁,你去给你爹清理鸡巴,小静过来,把娘屄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匀给你妹妹,都给我含在嘴里,不吃早饭不许咽下去。以后你爹每次操你娘,射出来的东西都得给我吃下去,听到没有”

“是娘。我们听到了。”

两个小丫头马上听命的行动起来,妹妹爬过来低着头把郭云鼎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全都舔进嘴里;姐姐早抱着黄倩的肥臀,整个小脸埋在她的股缝里,在她的肉屄处用力的吮吸里面男人留下的精液,从熟练的样子看来没少这么下贱的伺候她们的娘周六的清晨,云鼎公司员工宿舍的这片小区还是十分安静的,除了几个早起锻炼的老人,家家户户还都是拉着窗帘,忙碌了一周的人们谁不想睡个懒觉呢。

带着陈静静姐妹跑了有六七公里的郭云鼎,浑身是汗,他感觉自己确实不像十几年前一样精力体力都处在巅峰的状态了,如果不加强锻炼,恐怕不久连缠在身边这几个小妖精都应付不了啦。

回到黄倩他们住处,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两姊妹一定要按照她们娘黄倩的吩咐,用她们柔嫩的小屄给他全身进行擦拭。年轻美好的肉体,稚嫩娇小的阴户,梳拢柔顺的阴毛,让郭云鼎好像回到了年轻的大学时代。

最终还是在两姐妹炙热的目光下,把她们发育得日渐成熟的身子按翻在浴缸边,先后享用了她们姐妹弹性十足的青涩小屁股,只是没有再次射精而已。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吃过了早饭,郭云鼎不想打扰黄倩她们洒扫清理房间,独自驱车来到了江兰市新华书店。

这已经是他自大学时代就养成多年的习惯,只要不是有特别紧要的工作,只要是人在兰江市里,他都会忙里偷闲,在星期六的上午,跑到新华书店看几个小时的书。而随着多年的良好的阅读习惯和年龄的增长,他从蹭书看到购买书籍的种类也从各种的小说、科技作品,慢慢转向了纪实传记,报告文学,偶尔也翻阅名著。

以至于他的家里专门为他准备了一间书房,还远远堆积不下源源不断购买回来的各类书籍,然而“书非借不能读也”买回家的书大概翻阅一遍,就扔在那里基本不再动了。

曾经一次孙婉茹因为书太多很难归置,偷偷卖了一批老郭的藏书,把郭云鼎气的大声喝骂,还狠狠的打了前妻一顿屁股如今虽然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唯有兰江市宽敞明亮的新华书店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今天上午的新华书店里人也不多,几位学生和几位家长匆忙的翻着教材区复习资料,再就是几位老者带着眼镜翻阅着新出版的现代诗集。

郭云鼎习惯性的走到二楼那个专门摆放各国历史传记、报告纪实文学的书架,随着走马观花的浏览,不多时,他手里已经捧了五六本厚厚的书籍。

要说新华书店和十几年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在一楼的一处原来出售少儿读物的地方,改成了一处书店自带的咖啡厅,不知道是书店开发的第二产业,还是租给了别人经营。

很多人都喜欢把挑选来的书带到这里,要一杯咖啡,慢慢的享受安静的周末。

郭云鼎向吧台的大姐扬了一下头,表示打过招呼,当然不用去点什么,一杯习惯的卡布基诺都会被送到他经常的座位桌上。

郭云鼎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所说的那个“她”,是老郭在这里经常可以遇见的一位书友,年纪似乎比郭云鼎还大个一两岁。最初几年前来这里时,他大学刚刚毕业。那个女人还跟着一位年纪大一点的男人,可能是她的丈夫。

两个人总是一个在前面走,一个人在后面跟着,男人选好一本书,总是习惯性的把书往女人怀里一放,等到有六七本的时候,男人每次总会对女人说,“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去把帐结了,到位置上等我去。”

然而下一次,女人还是会默默的跟着男人后面,替他抱着他选的书籍,郭云鼎有时候奇怪,如果女人自顾自不跟着,男人是否会把书夹在怀里、拿在手上或是用其他携带方法,还能否像现在这样,悠闲自得的挑选。

然而这种事情一次也没发生过,每次女人都会跟着男人来书店看书买书。

如果说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郭云鼎注意,看书的时候就很奇怪了,那时候还没有这间咖啡厅,只有靠墙的每个书架间的窗边放一个柔软坐墩,供读者坐着看书。男人每次都惬意的坐在墩子上阅读,而女人都会带一个小小的织锦坐垫,就那么摆在男人的座位跟前,女人也跪坐在上面依靠着男人,拿一本书看,有几分像日本女人的样子。有时候正跪着坐累了,女人就会偏跪着把腿放在一侧,圆润的臀部放在另一侧,坐在地上看,当然也倚靠着男人;而男人有时看进去了就不在意,一旦发现女人侧坐的时候,大概是觉得女人坐的姿势不雅,就会用脚轻拔女人一下,女人就会顺从的恢复到跪坐的姿势。

因为是书店里,两个人也很少说话,直到中午,他们就会抱着购买的图书安静的离开。

慢慢的次数多了,郭云鼎发现这个女人很美。不是说那种艳丽,而是圆满的脸庞,细细的弯眉,圆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子组合在一起,十分的端庄秀美。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身上清秀减去,日益增加了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女人每次的穿着,不是文化旗袍就是真丝绣花上装,冬天就是各种款高领紧身毛衣,包臀塑身长裙,穿大衣也是很有型的长款大翻领,大花纹缓色系长外套。

郭云鼎是相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这个女人日益丰润的身姿和不断增长的气势风韵,日渐凸显的高贵典雅,风华绝代。那越来越盛的气息让他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一定发生着不可思义的跳跃。

而最最奇怪的是,最近三四年前,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了。每次碰到这位华丽的女士,都是她孤伶伶一个人,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从那些书架前走过,就像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她跟着他在走似的,直到手里抱了六七本书,转身去结账。然后走到咖啡厅,在郭云鼎斜对两张桌子外坐了下来,翻看手里的书籍,直到中午,极少时会读到忘我,不吃午饭直到下午太阳偏西。

郭云鼎注意过,这个现在已经是成熟妇人的女人,穿着越来越华贵,越来越高档,越来越向多色彩、靓丽方向迈进,甚至有一次还穿了整身的黑色皮风衣,配合她的雍容高贵的气质,有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而她看的书,大多是文艺类的,偶尔也有小说,情感类的诗集。

尽管郭云鼎和这个华贵少妇从陌生到熟悉,算起来相识了近十年了,但是这么久,加在一起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句。第一是因为这是个安静的地方,第二彼此素昧平生,除了这里没有任何交集,第三双方都很快投入到所选择的书籍世界中去,往往一个离开,另一个还恍然未觉。

然而年深日久,毕竟算是书友,大都每次两人无意间见面都会轻轻点头示意,有时恰巧一起离开,都会互道再见,如此而已。

今天,没有碰到那个爱书的气质美妇,郭云鼎心里有点小遗憾,但也不以为意,默默读开了他随手书架上拿的一本约翰。莫尼传。本来以他的年龄已经自以为看透男女的情欲,但是没想到莫尼对男女性爱的观点,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专注的阅读中,他隐约感到有一个女性带着满身香奈儿香水味,在他的桌前经过,在通过他的位置时,停留了3,4秒钟。郭云鼎抬头余光瞄了一眼,只看到了女人离去的背影,又是藕荷色的全身包臀裙褶皱流苏连衣裙,不但彰显了女性的美白,突显出女性优雅的腰线和宽厚的臀峰。这个皮肤很白的女性,应该是“她”

来了。

很快郭云鼎就意识到“她”今天的不同,方才经过自己座位时好似停顿了片刻,而他又马上反应过来,今天他阅读的书籍有点敏感。但是这个女人连约翰。

莫尼都知道是谁他心里多少有些不信她的渊博。

这时候“她”已经走到她习惯的老位置,与老郭斜对隔着两个桌子的那个位置,手里捧着六七本书。好似发现郭云鼎在关注她,礼貌的抬头微笑了一下,也就短短的两三秒,郭云鼎敏锐的发现了“她”表情带着文雅的暧昧和微微的嘲讽。

好似像是在点明他这么成熟的一名男人,还要看性学家的书籍。

这种淡淡的笑容,像一根刺,小小的扎在了郭云鼎的内心,有种被人堪破的尴尬和郁闷。而自己依然是对这个气质女士一无所知,显然是让处处都与女性相处占些上风的他不能接受却又没可奈何。

没办法,郭云鼎再没敢向那个方向看去,而是拿起另一本书,认真的阅读起来,很快心中的那点小不舒服,就被书籍中的阅读的趣味掩盖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郭云鼎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到那气质女士也正看着一本文艺界的综艺节目与罗英石,显然老郭对此人一无所知,无从应对。但是他看到了她的桌上放着一大杯蓝山咖啡,好像过于专注于阅读,她并没有怎么喝。

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老郭转身走向吧台,替自己和那位女士结了帐。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作出这种超越了路人书友关系的一件事,可能是内心深处一种收买的小心思,当然他们互不相识,即便是想开个嘲讽玩笑,也没有共同的朋友和观众,出卖他是无从说起,不过是阅读了一本关于两性的书籍。

郭云鼎没再多想,又转回自己的位置,看那本畅谈欧洲中世纪战争探讨的书籍。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那女士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来翻了翻,可能是有事,就抱着选好的几本书去吧台结账。当然这时候老郭还被中世纪的骑士战争氛围包裹着,一无所察。

几分钟以后,那女士缓缓的走过郭云鼎的桌子,如果留心可以看到女人优美的身姿和绰约的风华,可惜郭云鼎丝毫没觉察到。她轻轻的在桌子上放下一本书,可能是怕打扰到郭的阅读,转身就默默离开了。

其实女人一来到桌子附近,郭云鼎就察觉了,但是他看得很入迷,没有抬起头。等那女士放下书离开的时候,他在想,可能是人家随手忘记放在这里了。许久,等他拿起那本书,想提醒那女士,忘记带走的书籍时,美妇已经踪影皆无了。

郭云鼎翻看了下书尾页,已经是盖过章,付过钱的书了。心想不要紧,下次还会遇见,到时再还她好了。而这时老郭才注意到,手里这本新书竟然是一本再版的张竞生的美的人生观。他翻开了首页,里面夹着一张书店赠送的书签,书签背面一行秀丽的小字:“多谢你的咖啡,相逢既缘份,赠书一本,感恩数载同行。”

下面没有署名,当郭云鼎翻看这本书的内容时,简直是气往上撞了。竟然也是一本由国人出版的两性方面的书籍。这下好,他本想用一杯咖啡收买人家的守口如瓶,人家却回赠了一本两性读物,让他能加理清阴阳。

简直是莫大讽刺,如果不是伊人已远,郭云鼎甚至想把书狠狠扔还给这位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的气质贵妇。大声喊,我又不是偏爱看这种书籍,今天看的那本也是无意间拿在手里的,好不好。

但是人家已经走了,你朝谁扔,向谁喊去。郭云鼎怀着一肚子窝囊,离开了新华书店。

离开那安静文化的场所,郭云鼎感觉是又回到了凡世间一样。一些乱纷纷的工作杂事又接踵而来。等他想起周日就可能回归本市的二哥姜奇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中午了。

你再忙,午餐的时候总不会关机吧

没想到,拨过去没多久,姜奇的电话就接通了:“喂,请问哪位不知道现在是午饭时间吗找我有什么事”

姜奇嘴里嘟嘟囔囔的,好像正在吃着什么东西。尽管如此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有磁性,就像他白皙英俊的外表一样。专业出类拔萃,声音富有磁性,长相风度翩翩,不知道当年在大学的时候迷倒了多少痴迷女生。

然而郭云鼎却不肯跟他有半点的客气,大言不惭的说:“就知道吃,你是猪啊我是谁我是你亲爹。你不是还有个名字,“钱如爹”吗哈哈哈”

“晕倒,我以为是谁,这不是老五“农民工”吗哎呦,难得难得,你小子也有想起我的时候都说商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没在兰江你也能找上我,说吧,啥事”

“你下周在兰江吧,老七从家里过来了,我张落一下,兄弟几个聚一聚

你姜校长现在忙啊不是外省讲学,就是国外交流你现在是老母牛不下崽牛逼坏了。就问你有空没”

出了书店文化氛围,郭云鼎跟几个交情兄弟一说话,就又忍不住回到世俗的交流中。套交情是一方面,鉴于张海刚夫妻的反应,先得把话往远了说,然后再绕回来。

“你个“农民工”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行我准去。别说,老五你一来电话我还真想起来了,我找你还正好有事。明天下午我就回兰江,怎么样,郭大老板贵足降临弊舍,来个母校重游怎么样啊”

郭云鼎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老二竟然先有事找到自己,但是这家伙,没事不开口,一开口就基本上跟黄白之物脱不开干系,赶快把话往回收:“得,得。

你二哥是有了名的“钱如爹”,找我准没好事,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先。

“什么你也找我有事办那好说了,只要你能把我今年的科研项目的研究经费解决了,甭管啥事,二哥给你办了,谁让咱是关羽呢,为兄弟得两肋插刀不是”

“就知道是要钱,你怎么总跟穷鬼似的,见面就提钱啊行,钱不是大事。我的事你得给我解决了。”

“什么事啊,是不是谁家孩子又想走门子进咱们学校啊现在找我的大都是这事儿。”

“聪明,难怪你能当校长呢。就是孩子上学的事儿,不过呢,不是进学校,她已经是咱学校的学生了,想”

“等等,老五,你是我亲爹。不是老三找到你,给他小姨子托人情来了吧”

姜奇毕竟不是白痴,很快就从郭云鼎给他设的套里反应了过来,立马就有反悔的意思。

“不错,二哥你这么仗义,帮助解决一下吧,不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吗”

“嗯嗯,对对,老五,你也知道我这人,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哈哈哈咱们学校这么多博导,你说海刚他小姨子为什么偏要跟我学啊这事儿,没商量,就真是我亲爹来了,也不行。”

郭云鼎心里咯噔一下子,张海刚那边他海口已经夸出去了,外加个“大力鹰爪”掌门人“飞刀少妇”,贾晓燕。这事办不下来,这夫妻俩能登门把他公司招牌拆了。

“哎吆说你牛逼,你还真找牛屌,连我的面子也不给了是吧

行了,不就孩子念个书,让你给带一下子吗贾晓晴有那么差吗这么不堪造就你就是不看别的面子,钱的面子你也不看了”

“她这个就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哎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

这样,明天下午咱哥俩见面聊,我们系科研楼,最高那层,我办公室搬那边去了,到时候见啊。”

“好吧,明天下午见。”

郭云鼎越来越觉得张海刚的小姨子,贾晓燕的这个妹妹的事儿,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

中午,吃过午饭,郭云鼎不得不回了趟爸妈那里。

其实他现在挺不想见父母的面,不为别的,见了父母,老头老太太准是一开口,就劝他和前妻孙婉茹复合的事儿。他和前妻已经是破碎的镜子,难以重圆了。

但是他也知道孙婉茹以借口这么多年儿媳,跟老人情感难离的名义,经常去看郭云鼎的父母。

而且孙婉茹很会来事儿,这么多年不但知道父母的口味,经常买这买那,还经常帮着父母洗衣做饭,整理家务,按摩捶背。

比老两口的亲生女儿还孝顺,所以郭云鼎每次一回父母家。父母准是不住口的夸他前妻这好那好,简直拿老郭当成小孩子,就好像他们替孙婉茹说几句好话,就能让他们复婚一样。

然而,自己的爹妈是无论如何不能不去看的。就算不惦记爹妈,郭云鼎还挺惦记自己那位大侄子。他知道,这个家里郭鹏就怕他,也只有他敢揍这个整天闯祸的侄子。父母是一根手指也不舍得碰这个大孙子,就知道不断的往孩子手里塞钱。没有了他的管教,郭鹏在父母那里住久了,还不得闹翻天吗

结果等郭云鼎回到父母那里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郭鹏,从高二开始江兰四中周六就已经组织学生开始补课了。不过,父母都对郭云鼎讲,最近郭鹏很老实,没有再给家里惹什么祸。

这个小子离了自己的眼皮底下会变得老实郭鹏根本就不信,听说学校在开课补习,又不好直接打电话找郭鹏。所以一直到晚饭后,被陆师蓉一个电话请回公司,审查王露姐妹的“培训结果”,也没能见到郭鹏一面而最近这段时间,郭鹏也确实很“老实”,相对而言的“老实”

其实只是照常上课,没有打架逃学而已。至于课堂里听进了多少,课后完成作业,准备考试的复习,压根就没在这位“鹏哥”的计划范畴之内。

而这时候四中的教学楼的天台上,郭鹏也并没有去上课,他正板着脸跟他小女朋友徐娇谈着什么。

“什么你要跟我分手为什么呀我可不干,我喜欢你。打死我,我也不同意跟你分手”

徐娇瘦削的脸蛋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自从上次被郭鹏打了一巴掌,两个人足足有两天没说话,后来还是郭鹏先服了软,找到徐娇承认赔情。算是给足了这丫头面子,徐娇其实也很舍不得郭鹏,再拖半天,估计去认错的就是她徐娇了。

所以小女生也就借着台阶,原谅了郭鹏,重新回到郭鹏怀抱。

年轻人的恋爱就像青涩的苹果,根本不可能成熟落地。

很快两个人就有了新的矛盾,根源就出在新加入小圈子的三名技校女孩儿身上。

这三个女孩比较随便,学校里管得又不严,是怎么好看,怎么流行,怎么性感就怎么打扮。而且三个女生之前家境都比较一般,这回膀上郭鹏一伙,手里的钱就不是那么紧张了。特别,田胖子,根本管不住名义上是他小女朋友的冬梅,手里又不缺钱,所以是基本上冬梅要多少就给多少。那个唐玲和高大膀情况也差不多。

但是杨妩儿就不同了,她跟被郭鹏打怕的二刘儿断了以后,没有名义上的男朋友。小圈子里有几个男孩儿想追她,她又都看不上。

她的眼睛里,只有能打,高大,多金的郭鹏。

但是冬梅和唐玲可以管自己男朋友伸手要钱,杨妩儿不行呀,她又不是郭鹏的女友,怎么办呢只有在身体性欲上来勾引,她知道徐娇虽然也跟郭鹏做爱,但是不怎么俯首帖耳,也不是想什么时候做就能什么时候做。徐娇家世不错,也有种从小养成的大小姐脾气,什么事儿都愿意让郭鹏迁就着她,宠着她,哄得她高兴了,才让郭鹏上一次。

但是杨妩儿不是,不但对郭鹏是逆来顺受,随叫随到,就是郭鹏不找她,有时候也穿着性感的衣裙,扭着小屁股在郭鹏面前勾引一番。郭鹏是毛头半大小伙子,哪里受得了小美女的勾引,他根本忍不住,也不想忍。

而且杨妩儿虽然没有徐娇漂亮,但是要听话得多,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郭鹏想搞就搞,想打就打,不但不反抗,还经常“犯贱”

勾引郭鹏收拾她。郭鹏想起什么杨妩儿无不奉陪,说口交就口交,说乳交就乳交,说要爆菊花,女孩儿就脱了裤子就撅屁股郭鹏玩得高兴了就哄几句,不高兴了就扇两巴掌,打得杨妩儿直哭,还是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给郭鹏随便干。

有时候,就算课间,只要郭鹏一个短信杨妩儿都会来到本部大楼男厕所里,陪郭鹏来一发。

如果就这样也就算了,杨妩儿发现凭自己还诱惑不了郭鹏,就撺掇着唐玲和冬梅一起陪郭鹏玩4p。唐玲和冬梅都是没主意的人,一贯是只听杨妩儿的,而且她俩个都是被郭鹏打怕了的。郭鹏一板脸,两个女生就吓的直哆嗦。结果,杨妩儿经常拉着两个姐妹女生在小树林和据点宿舍里,没人的时候四个人乱交,把郭鹏伺候得跟“皇上”似的。

而田胖子和高大膀知道了,但他们本来就是拿两个女孩子当玩物。

何况没有老大,他们连女朋友都没得上,所以对有时候三个女生一起陪大鹏也都不管不问。

郭鹏久而久之喜欢上了指颐气使的感觉,他的命令三个女孩子都没敢违抗过。

他可以一边扇着女孩耳光,一边操着她的小屄,很多时候女孩子们挨着耳光,连大声哭都不敢。

把三个漂亮女生排在一起,像小狗一样的想操谁就操谁,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他们可以不在意,徐娇却不能不在意。她的小男朋友整天把精力都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徐娇怎么受的了。首先她就反对郭鹏总去玩杨妩儿,甚至几次单独把杨妩儿叫出来,拳打脚踢的侮辱一番,但是杨妩儿对她逆来顺受。回头私下告诉郭鹏,郭鹏气的把徐娇又臭骂一顿,说都是圈里的兄弟姐妹,凭什么无缘无故收拾人家其实徐娇就是嫉妒。

其次,徐娇不同意大鹏给杨妩儿钱用,她自己本身并不缺钱,但是男朋友给别的女孩子钱花,她就受不了。

这次,两个人翻脸的原因竟然是,郭鹏不喜欢带套做爱。而徐娇还是懂得的,说什么每次干都要让郭鹏带套。而又基本上不让郭鹏碰后门。

郭鹏不干了,虽然他也很喜欢徐娇,但是徐娇不听话呀。他玩杨妩儿她们的时候,从来不带套的,不论是射嘴里,射屄里,还是射屁眼儿里。就是射嘴里,还经常逼着三个女孩儿吃下他的精液,感觉特有成就感,特威风。听话的“女奴”

和不听话的女朋友,郭鹏还是选择了前者,而且郭鹏性格仗义,人家都让你随便搞,随便虐了,向你要点钱,还能不给

而徐娇每次都管着郭鹏不让他给钱杨妩儿,每次都吵架,郭鹏已经受够了,一气之下,今天跟徐娇提出了分手。

“为什么因为你不听话呀,这也不让搞,那也不让碰,还总吃醋嫉妒,一点也不可爱。”郭鹏已经下定决心,要换女朋友。

“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跟我分手,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徐娇是真心喜欢郭鹏,她根本不舍得跟郭鹏分开。

“那你听不听话让不让搞”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搞了”

“那好,过来给我吃鸡巴。”

“哦。”

徐娇不敢再倔强了,乖乖的过来蹲下解开郭鹏牛仔裤的拉链,把她男朋友的鸡巴掏了出来,张嘴就含了进去“跪下吃,谁让你蹲着了”郭鹏对徐娇就是这种态度不满。

“跪下膝盖多疼啊,你别生气,要不然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垫垫,我就跪着给你吃鸡巴。”徐娇看郭鹏要生气,小脸陪笑着赶快妥协说。

郭鹏也不管那么多,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徐娇垫在膝盖下。

徐娇给郭鹏按着脑袋,口交了一会儿,“你特么深喉啊才含到一半就不让进去了,怎么让我舒服,人家杨妩儿每次都给我整根吞进去呢。”

“可是,可是插得太里面,会很恶心,每次你弄到我嗓子里,我都好想吐”

徐娇艳丽的美目看了眼郭鹏的大鸡巴,心里直害怕。

“习惯了就好了。人家怎么就行”郭鹏抓着徐娇的短发,蛮横的拼命往她喉咙里捅,他习惯了跟杨妩儿玩深喉,早就觉得徐娇的小嘴儿没意思。

徐娇被捅了几下,就恶心得受不了啦,掐着郭鹏的大腿让他松开,跑到一边吐了起来,连午饭都吐出来了没想到郭鹏一点不心疼她,抬手就给了她一嘴巴,还骂她,谁让你停下来的

徐娇跪在地上,求饶说:“老公,咱们玩点别的吧,别让我给你深喉了,太难受了。”

郭鹏说:“好,屁股撅起来,我要玩肛交。”

“啊”徐娇害怕的捂着屁股,她不是没跟郭鹏试过,但是每次都疼得不行,半途而废,“老公,别玩肛交了,求你了,太疼了。”

郭鹏瞪了她一眼,又说:“那好,我们操屄,但是不能带套套。”

“啊不带套套怀了宝宝怎么办,我爸会杀了我的。”

徐娇委屈的看着郭鹏,心说,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带套跟我做爱吗

“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你这个女朋友有什么用人家杨妩儿不是我女朋有,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给我滚蛋吧,我不要你了”

郭鹏发火了,提上裤子就要离开。

“那你要我作你女朋友,就是为了干那事,往死里祸害我呀”

徐娇跟着郭鹏身后,即舍不得分手,又不愿迁就郭鹏。

“这算什么祸害你看看田胖子和高大膀怎么玩冬梅和唐玲的,人家也是男女朋友,你对我还没她们对自己男朋友好呢。我能不伤心吗你找别人当你男朋友吧再见。”

郭鹏虽然有些留恋,但还是硬着心肠,转身往出口走去。

徐娇急了,拉住郭鹏的胳膊哀求着说:“老公,你别走,我给你玩儿还不行吗但是你这么作践我,我跟性奴有什么区别啊”

郭鹏反手就一个嘴巴,把徐娇打得哭了起来,骂道:“你特么还不如性奴呢,上次我扇了杨妩儿七八个大嘴巴,她还是跪着求我操屄来着。”

徐娇看郭鹏还要走,说什么也不放开男孩的袖子,急忙撒娇的哭着说:“老公,老公,我给你玩儿还不行吗你想怎么玩都行,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要我了,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呐我以前得罪过的人那么多,她们会揍死我的。我要你保护我呜呜呜”

“那你给不给我深喉”

“呜呜呜,我给老公深喉。”

“给不给我爆菊花”

“呜呜呜,我给老公爆菊花。”

“还带不带套套了”

“可以不带,但是只能射在嘴里和菊花里,不然会怀宝宝的。”

“也行。那现在重新给我吃鸡巴吧。”

徐娇怀着一万个委屈,跪在地上给郭鹏重新口交,连衣裳都不敢嚷着垫了。

郭鹏野蛮的抓着徐娇头发,让她给自己深喉,一边享受着一边指着徐娇的鼻子说:“以后你最好乖乖给我听话,让我玩开心。再不听话我就揍你。听见没有”

徐娇一边忍着嘴里的恶心,给男朋友深喉着,一边眨着她可爱的大眼睛表示听见了。

郭鹏却不肯这么简单的放过她,拔出鸡巴问:“你听明白什么了”

“呜呜呜老公说以后一定都听老公的,给老公玩,不然,不然就揍我呜呜呜,嘤嘤”

“哭个屁,找打啊到那边扶墙撅着去,我要爆你小菊花了。”

“呜呜呜”

“把皮带给我快点”

徐娇哆哆嗦嗦的把腰上的细皮带解下来,递在郭鹏手里。郭鹏拿过来一皮带就抽在徐娇的大腿上。

“哇疼老公你别揍我,我撅着还不行啊”

徐娇从小娇声惯养,连爹妈都没舍得打过她一次,第一次挨男人皮带抽,觉得疼得不行。

“那你给不给我操屁眼儿”

“给操,给操,老公,那你轻点。”徐娇含着眼泪,把裤子连同可爱的小熊内裤脱了,手扶着墙,把小屁股撅了起来。

“啪什么轻点,杨妩儿不但让我随便操菊花,还给我用力夹呢”

“哇呜呜呜,老公你别揍我我乖,我听话。”徐娇哭得凶了,她觉得郭鹏一点也不爱她了,但是她还是那么喜欢郭鹏。

郭鹏见徐娇老实了,掰开她的小屁股,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女孩儿娇羞的小嫩菊上,又伸出手指头捅了捅,疼得徐娇眼泪又掉下来了,脸上的彩妆都花了。

郭鹏不管那么多,把梆硬的鸡巴抵住徐娇的小屁眼儿,然后就使劲的往里捅

“啊老公,老公你轻点儿,屁屁好疼”

其实郭鹏也觉得鸡巴被磨得挺疼,在徐娇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特么的,你的小屁眼儿怎么这么紧跟别人也没费这么大劲呐操放松点,你这么紧张能插进去吗把屁股蛋子掰开,那样好插一点儿。”

徐娇没办法,只好撅着,用一只手把她小屁股蛋用力向两边分开。

徐娇的屁股很紧凑,两瓣屁股像两个小肉蛋似的,很结实,平时郭鹏就很喜欢揉捏她屁股上的肉。这会儿,被手分开了,股缝中的小菊花肛门就自然的挺了出来。

这回郭鹏好用力了,按着徐娇小腰,狠狠一用力,就把龟头操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啊疼死了,老公,你饶了我吧。”徐娇掰着屁股,哭着说。

“少bb,又想挨揍了我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了。”郭鹏又把徐娇的皮带拿在手里了。

两个人费了好半天劲,才算让郭鹏把家伙整根插进了徐娇的屁眼儿里。

郭鹏感觉,徐娇的小屁眼儿比杨妩儿她们几个女孩儿得紧得太多了,里面被夹得十分舒服,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啊啊啊鹏哥,你慢点。你心疼心疼我呗呜呜呜”

郭鹏也觉得越操越爽,不再管徐娇的感受开始用力,急速的抽送,两个卵蛋啪啪的打在徐娇的小屄上,干得不亦乐乎。

徐娇忍着肛门里的剧痛,哭着给郭鹏爆菊花,小脸疼得都扭曲了,别提有多惨了。

“啪”郭鹏爽得要命,抬手就给了徐娇小屁股上一皮带,逼问道:“说以后要不要乖乖听我的话”

“以后我一定乖,一定听老公的话。”徐娇怕挨打,忍气吞声的说。

“说以后老公最大,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

“呜呜呜以后,以后老公最大,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唔唔”

“啪以后我再搞别的女生,你还嫉妒不嫉妒了。”郭鹏又狠狠的给了徐娇小屁屁一下,喝问着。

“啊别打我。我再也不嫉妒了。呜呜呜”

“啪说,老公操得你小屁眼儿爽不爽”

“啊老公操我小屁眼儿爽呜呜呜老公你饶了我吧,别揍我了,我好好给你玩还不行吗”

“那说老公对不起”

“老公,对不起。呜呜呜”

“说你知不知道错了。”

“老公,我知道错了。唔唔”

“这还差不多,快,再撅高点,屁眼儿夹紧点,我要射了。哦操,真爽”

在郭鹏的鞭打女孩儿屁股的啪啪声中和徐娇凄凉的哭啼声中,徐娇一会儿被弄屁眼儿,一会被干小屄,被玩得凄凄惨惨,死去活来。

郭鹏却爽的飘飘欲仙,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女人,就得打啊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8)

各有风流两不如第八章江兰市十月中旬的天气一般还是非常炎热和沉闷的,但是今天早上郭云鼎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却是感觉城市里受冷空气影响,气温比平日里要低得多。

车子里几乎不用开空调了,两侧车窗里流动进来的清风,拂在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凉爽惬意。

这一场降温,表明江兰市终于告别了仲夏,进入了初秋的季节。这也是这座城市最为美好,最为舒适宜人的季节。不冷不热,空气湿润,漫步在江边、步行街上,带着妻子或情人,不用刻意经营都会自然而然附有浪漫主义的氛围。

遍地黄叶,青青绿草,就连开往母校的柏油路上的郭云鼎看着周围日渐浓郁的秋日景色,都感觉心旷神怡。

想起昨晚,从父母家里返回公司以后,得意洋洋的陆师蓉急于向他展示几天以来对王露姐妹的“培训成果”。

果然,郭云鼎的女秘书再次显示了“出手不凡”。王露姐妹被她调教得为“精致”了,不但行走起坐姿态优雅,就连说话谈吐、语气、语调都被精心设计、专门调整过。显得用词文雅准确,谈吐不徐不疾、不卑不亢,而且在接下来简单的专业考核中,以郭云鼎的行家里手竟然很难在短短三五句口试中,问出丝毫的破绽两姊妹不但对答如流,说话稳重,而且从骨子里带出一份自信和骄傲,再无半点卑微低贱的模样。让郭云鼎都大跌眼镜,惊诧陆师蓉的手段神鬼莫测。

而心细如发的陆大秘书,不但为王露王芳准备了几套从内衣到外套裙裤、鞋子、各种服装行头,从佩戴的饰品到日用的化妆品,就连日常的各类生活用品都简单得配备了齐全,打包在一个行李箱里。

陆师蓉的品味非凡,眼光独到,这些东西当然无一例外都是中高档次的品质生活用品。如此一番手脚,王露姐妹无异于改头换面、脱胎换骨。陆师蓉表示除了知识层面量的积累,思想意识思维的转换,短时间能够改变人形象气质的,她已经算是把能作得全都作到了。

郭云鼎毫不吝惜的褒奖语言,表扬陆师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把这位心高气傲的陆大小姐夸赞得难得的冷艳脸上都泛起阵阵红润的羞颜。

当郭云鼎问道她用如何手段调教出两个“空姐”般专业的业务俏佳人时,陆师蓉开始傲娇着说是秘密,架不住郭云鼎手脚轻薄、软硬兼施,在被男人摆弄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时,美女助理才说了实话,“主要还是打出来的呗,特别是专业技能方面每次学不好,我都把她俩收拾得哭天喊地、以泪洗面。而且这还是俩个妹子底子好,如果是在勾栏里混个两三年,想板过来习惯的脂粉气,就难咯。”

郭云鼎知道陆师蓉所言不虚,一个人的外形穿戴可以改变,但是气质举止,想改变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很专业严苛的培训,绝非一朝一夕能作到的。好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业余时间还要跟着陆师蓉慢慢学习交流,耳濡目染。

当郭云鼎问过王露姐妹床上技巧怎么样,陆师蓉就长叹了一口气,给出双姝真实的评价:“两个骨子里带出来的天生骚货,我看她们最不用我教的就是对付男人的本事。别看每次被我修理的凄凄惨惨,其实我看得出来,她们远远还没到不堪忍受的地步,说不定还暗自享受呢。不说她们嚎哭悲鸣都是装出来的吧,演戏的成分占了多一半,骗骗你们自大的男人绰绰有余,想蒙过我的眼睛,她俩还得回山再修炼几年。就说姐姐王露吧,一次让我惩罚连抽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哭得稀里哗啦,可是当我突然摸她下面,屄热得烫手,内裤都浸湿透了。

这份骚情和受虐的本事,怕是我这辈子也学不来了。”

郭云鼎玩笑似的问王露王芳真的是如此吗没想到两名女人竟然在她们的新主人兼老板的男人面前,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承认了。并十分真诚恳切的说,她们其实从心里真的非常感激陆姐对她们如此此的殚精竭虑,付出这么多心血,让她们得以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而且愿意从此认陆师蓉为大姐,死心塌地的追随着她,报答她的再造恩情。

听着两个姐妹的真挚的谢意,陆师蓉难得的开怀一笑,说:“你们报答我什么呀钱都是郭总出的,我只是操点心而已。你们俩在床上好好报答他才是真的。”

接下来自然而然的郭云鼎就在床上领略到了王露姐妹的千般蜜意、万种风情,又小试了几种颇为重口连陆师蓉都不敢轻易领教的性虐手段,两姊妹居然可以轻松接下、忍辱相就。然而最后,郭云鼎还是没有真正的占有这对一心想用身子伺候他的姐妹花。只是在这对姐妹的曲意奉承下,狠狠的“犒劳”了陆师蓉雪嫩的娇躯,把个陆大美人干得是高氵朝迭起,灵欲飞升,欲仙欲死最后在三个人翻来覆去,各种奇淫巧技的“淫虐”下,这名成为人妇不久的高冷美女被刺激兴奋得直接晕厥了过去看着陆师蓉“性福”得到男人的宠爱,王露姐妹也暗暗心伤得看出来,其实郭云鼎是嫌弃玩过她们姐妹身子的男人太多。在真正的“痛改前非”“洗心革面”

之前,她们对于老板郭云鼎来说,连献身挨操的资格都没有在满足了陆师蓉的欲望之后,郭云鼎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专心对付老二老三的这堆难缠费心的俗事。

上午九点半钟左右,郭云鼎就来到了母校华兰科技大学的校区。本来是周日,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可以得到休息调整,而他这个大老板俗务缠身,竟也说不得了。

这一大片校区,比郭云鼎十几年前读书的时候又扩建了许多。

不算城市郊区两侧的分校,主校区也有市里一个行政区大小。连教学楼,宿舍,体育馆,图书馆,计算机楼,礼堂,医院,文娱中心,商超连食堂都分特色开了十六七个。沿着兰江江畔依山傍水,完完全全是个自成体系的大学城。

一路上就见莘莘学子,青年才俊,熙熙攘攘,沸沸扬扬充满了年轻人的稚气和朝气。

因为时间尚早,且正事要紧,郭云鼎首先去的自然是公司在建的,华兰科大新增建的“物理电子计算机应用中心群”。这一片三栋大厦,已经完全拔地而起,一座堪堪封顶,另外两座也在紧锣密鼓的施工中因为知道他有可能来这项目视察,公司里的副总,总工程师老鲁并两个质检部门的经理一早就来到这处建筑工地,与负责该工程的项目经理、技术负责、施工安全、管理、各工种工长一起恭候他多时了。简单看过了图纸,带着众人巡查了正在施工的各个阶段工作,审核了施工组织安排和施工管理进度看着各项目工种有条不稳、按部就班的忙碌的工人、管理,郭云鼎放心了,按照这个进度不但可以保质保量的按期交付工程,还有可能大大提前工期。

这个项目目前对云鼎建筑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重点工程,但这里毕竟是云鼎老总的母校。放在这儿的项目部是云鼎建筑他郭云鼎起家的几个施工班底之一,是他赖以安身立命的真正雄厚的家当本钱,果然这群老兄弟没给他丢人。无论从技术,安全,卫生,建材摆放,对外形象,规范标准哪个角度讲,在全国不敢说,全省领先是毋庸置疑的。

发表了短暂讲话和对各项业务的考核记分评订之后,郭云鼎还是和这群共同起家的老哥们亲切握手,殷切叮嘱,作足了领导兼老板兼兄弟的戏份。

眼看堪堪快到中午,就借口找大学领导还有事项交涉,告辞下属员工,并特别叮嘱项目负责今天给工人师傅全体改善伙食,按双倍薪资记工。才开车甩开高高的三座塔吊的覆盖范围,驱车赶往老二姜奇他们学院的办公楼而来。

姜奇在这一届的电子信息及自动化管理学院可算是独领风骚,凭借出类拔萃的研究成果,国内外发表的多篇创新性学术论文和多年的人脉威望、教学管理经验,不但是华兰科大最年轻的教授、博士导师,还是最年轻有为的副校长,学术界有口皆碑的人物。

加上当年就长得高大英俊,相貌出众,谈吐不凡之外是声音磁性诱人,可以说是整个华兰科大内外女性心目中的偶像人物,身边无时无刻不追随着一群已婚的未婚的貌美女老师和女学生。

以至于每次他的开课讲座还是演讲报告,都是人山人海,前呼后拥。

最吸引人的是,自从姜奇在情场上折戟沉沙,彻彻底底的败给大主编张海刚以后,他至今独身未娶,不但使他魅力不减,还人气猛增,不知道勾动了多少痴情女子的春心和念想。如果不是学校三令五申,不许学院内部教职员工之间和在校学生之间谈恋爱,恐怕倒追这位“科技王老五”的女孩子能排到大学门口去。

来到老二姜奇他们学院的科研楼,郭云鼎看了眼,不由感叹现在的大学可真是不得了。

广阔的草坪上矗立着u字型的四层欧式建筑楼,一色的花岗岩外挂石材,门口一到四层到顶的欧洲中世纪议会式大门,八个到楼顶门柱上面雕塑着人物石像和精美花纹,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欧洲哪座艺术博物馆。

中间的大理石铺面广场上,还建筑了一座与楼齐高的四面拱门的北欧式灯塔,围了一圈的枫松柏树,石雕人物雕像生平,显得既气派又上档次。比当初老郭他们读书时候的一座孤零零的**伟人像可威风多了。

问过了门口值班的老师,郭云鼎才知道二哥姜奇现在的办公地点在科研楼西面楼,最高的顶层一层楼都是他的专属科研教学区域,专门配有单独的授课室,实验室,微机室,器材资料室,办公室等一系列优越条件。

走了很远,转了一大圈,爬了四楼,郭云鼎才算找到姜奇的办公地点。可能是因为周日,所以科研楼里空空荡荡没几个人,顶层四楼就是人影皆无。

最西面走廊姜奇的办公室门口,高大楼道里的欧式长椅上,一位年轻的女教师抱着两本教材和一名体态妖娆风韵的妇人正在愉快的聊着天。因为学校里教师学生严谨化浓妆,这女人的妖娆打扮很少见,旁边的还做着一名二十来岁的相貌清秀的高瘦年轻女学生,正在拿着平板电脑快速的浏览着什么。从眉梢眼角看,跟那妖娆美妇有几分相像,可能是学生和学生家长。

三个女人见郭云鼎拐入进这段空荡走廊走过来,连忙停住谈话收起笑容,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郭云鼎鞠了一躬,客气地问道:“请问,您是来找姜教授的吧”

郭云鼎被她们的礼貌吓了一跳,仔细看去,一点印象没有,无论这位年轻的女教师和那对学生母女他一个也不认识,只好也礼貌的深点了下头,问:“你们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教授的学生家长,我叫何佳芸,这是我女儿高薇。那位是传媒系的徐莹老师,也是姜教授的学生。我们今天实在是冒昧了,听说姜教授刚刚外地课授回来,就带女儿过来看望问候一下,也没预约时间。可是来了以后,姜教授在里面给学生单独辅导,助理小蒋老师不肯放我们进去,也不让我们打扰。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嗯嗯,”郭云鼎越听越奇怪,这三个学生和学生家长巴巴的周末跑学校来堵着姜校长是做什么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人家礼貌客气,他也不好拒人于千里,忙礼貌的回说:“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姜校长同学,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旁边那个女老师模样的女性纤长的手臂抱着教材,抹了把披肩的黑亮直发,红着脸,诺诺的说:“小蒋助理说,姜教授下午有客人,说得大概就是您吧

麻烦您能进去的时候,帮我们通报一下,就说我们来了,不管姜教授有没有时间见我们,最少让他知道我们在外面等他。”

郭云鼎才听明白,原来这三位是来找姜校长办事儿的,被助理挡在门口了,里面姜奇竟然连知道都不知道,看这情形,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能出来。心理暗想,这老二好大的架子,比市长排场还大,见他还得预约。难怪现在校长一个个的都这么牛气啊

连忙嘴里答应了,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拉门就进。他可不想跟姜奇讲什么规矩,想让他郭老五排队等着,又不是见什么省市领导,他郭大老板还真没有这习惯。

屋里是一间明亮的小门房似的不大一间屋子,里面几个文件柜,一名美女教员装束模样的女人郭云鼎见过两次,是姜奇的助教蒋雪婕,以前姜奇他们系系花,只是比郭云鼎晚几届的留校学妹。

郭云鼎的贸然闯入,让一时间没认出来的他的美女助教蒋雪婕有点着急和生气了,连忙站起来拦住郭云鼎,尖声喝问:“你这人,门也不敲,让你进来了吗

你怎么还硬闯啊姜教授忙着呢。你先在外面等着去,没见过你这样没素质的。快出去”

郭云鼎被一个女人没头没脸的一顿数落,也不生气,呵呵一笑,说:“蒋大助教,是我,怎么连我也要挡驾吗我是郭老五啊。”

蒋雪婕看了半天,才破颜一笑,赶忙抱歉,解释说,每天求姜校长办事的人太多,她上次放进去一个没预约的,让姜校长骂了半日。

然后赶快领着郭云鼎敲了敲里间的门,听到十分富有磁性的一个男声,进来。

才带领郭云鼎进到姜奇的正规办公室。

姜校长的办公室里是真的敞亮,六扇大落地窗,几排大书架,文件柜,大盆的盆栽绿植,光真皮欧式沙发就摆了四张,沙发前的茶几也是配套古色古香的欧式橡木的。

身材高伟的姜奇是一点没见老,还是当年白面书生般的英俊帅气。脸上一点皱纹没有,若不是穿了一身暗红色西装领带成熟打扮,还真以为是遇见了十几年前的在校学生。

“老五,你这么早就来了,哈哈,我以为你这大忙人,怎么也得下午两三点钟才到呢。雪婕,还不快去倒茶去。”

郭云鼎进屋来,当然也不客气,抬屁股就坐在旁边沙发上。

让他吃惊的是老二姜奇这位姜教授,见了他这个老兄弟进来,竟然没有起身相迎。而没起身相迎的原因竟然是,他坐在办公桌上后的大腿上,就那么坐着一个青春洋溢的一身运动装的年轻女孩子。

这女孩子也就二十出头,长长的头发有点自来卷,皮肤很白,长得单单纯纯的样子,说不上好看,但眉目间有点媚气,身材也不高大,但是还是看出解开的运动衫里靛青色运动背心被撩了起来一大截,露出一大片平滑白腻的小腹和小巧俏皮的肚脐。

而姜奇的手就那么探在运动背心下面,在女孩子的不高的胸口上摸索着什么女孩子见郭云鼎进来很害羞,脸红到了脖子,想站起来遮蔽一下尴尬;又好像很害怕身下的姜教授,不太敢站起来,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握着小拳头很不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我怎么听着,你老五方才进来,还被小蒋数落了一顿哈哈,她这么对你,当时你就该拿大嘴巴抽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不记得你郭总郭大老板。”姜奇姜教授说着话,手里摸弄着女孩子胸口嫩乳的动作可根本没停,把女孩子摸得一个冷战,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郭云鼎看着就一皱眉,说道:“蒋助理估计每天挡了不知道多少找你办事的人,她才见过我几次,一时认不出来也正常,还大嘴巴抽她我又不是你,把学妹都收在身边把玩。”

他们说的话,都被端着茶进来的蒋雪婕听到了,她脸一红,把茶轻轻放在郭云鼎的面前,老实的男人旁边坐了,把俏脸伸过来,微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一时蒙住了,没认出来您,说了几句冒昧得罪的话既然姜教授都这么说了,要不您就赏我两下,出出气”接着就轻咬着嘴唇,怯生生的看着郭云鼎。

郭云鼎虽然早就认识这位美女助教,但是那时候大多是在公众场合不少人面前,他印象里这女孩儿就是给姜奇拎包的。什么时候被老二收拾得这么服服帖帖了

再说抬手不打笑脸人,连忙客气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就听姜教授发话了:“雪婕,你去把门反锁了,进来小心仔细伺候老五吧。”

美人助教嫣然一笑,扭着柔软的腰条,转身出去了。

郭云鼎端着茶喝了两口,才发现,这个色鬼姜奇,不但一手摸玩着腿上女孩子的娇嫩胸脯,她的裤子也被褪下来一截,男人的手就在女孩儿身后,伸进裤子里面在女孩儿的嫩臀下抚摸着,难怪他不舍得站起来。就开口埋怨道:“外面的你的两个学生和学生家长都等了半天了,说你在里面单独辅导,你就这么抱着学生给她们做辅导的吗大白天就这样,也不注意点影响了”

姜奇索性把怀里女孩的运动裤连里面黑色的小内裤一齐扯下来,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笑道:“什么我学生,我带的都是博士生,有这岁数的吗这是我带的这批徒弟里老四的小女朋友,告诉你五叔,你是谁,你男朋友干什么呢让你来作什么”

那女孩儿被姜奇扯掉了裤子,雪白的大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早就害臊的不行,听了姜教授吩咐,连郭云鼎都没敢看一眼,怯生生回答说:“五叔好,我叫殷铭,我男朋友在楼下实验室整理数据呢,他让我上来陪姜教授玩玩儿。”

郭云鼎知道,这个女孩儿殷铭口中的五叔,是按姜奇老二,他老五,所以是五师叔的意思,估计要是老大来,就得叫师伯了。

姜奇见郭云鼎一副看外星人般吃惊的看着他不说话,呵呵一笑说:“老五,别拿这种奇怪眼神看我,现在的大学跟咱们那时候不一样了。咱们那时候,是学生,追个女孩子,上个床不得了的事情了。现在,大学风气开放太多也腐蚀太多了,而且咱们现在是教授了,学生们也想明白了,玩个把女学生,上个新分来的女教师,那只是最平常要求。你知道现在的一把手,那个李校长吧那老家伙变态的,你都想不出来。”

正说着,蒋雪婕推门进来,好像也放开了似的,大大方方往郭云鼎身边一坐,柔软的身子就送过来,靠在他怀里,抬嘴就在郭云鼎脸上香了一口,一只小手直接探在男人胯下,抚摸那里的阳具,却转脸对着姜教授说:“你能比他好哪去

每次回来,不是让我叫几个女学生就是安排学生家长,让你淫辱调教。还有脸说别人”

姜奇见郭云鼎还有些不自然,嘿嘿一笑,说:“就拿你怀里的雪婕说吧,当初是小你我三届的系花学妹吧,多么清纯美丽的姑娘,你问她现在负责什么工作。”

美女助教呵气如兰的在郭云鼎在耳边回答说:“我现在负责姜教授的日常教学教务日程安排,再有就是照顾姜教授生活,解决他性欲,随时给他给他操屄”

“只是操屄吗”姜奇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的助教,继续追问一句。

蒋雪婕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愤愤的回答说:“我是你专门的泄欲工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我跟谁睡我就跟谁睡,总行了吧”

姜教授听了才算满意,在怀里女孩儿殷铭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示意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不都这样吗”

小蒋助教认命似的回答:“我哪敢不满意啊还不让你给折腾死。”说着就解开郭云鼎的西裤,掏出男人阳具,俯下身一口含了进去,开始用口舌慢慢吞吐姜奇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拍了下怀里殷铭的小脸,问她:“那天我让你去陪周老教授过夜,你去了没有”

殷铭还是很放不开,怯生生的回答说:“我去了,但是周老他他太难服侍了,把我把我赶走了。”

“什么”姜奇一听生气了,一把抓住殷铭的小脸,责问:“为什么赶你走周老提什么过分要求了吗”

殷铭害怕的看了眼姜奇,哆嗦着嘴回答:“开始周老他拿拐杖捅我下面,还舔我后面后来,还还让我给他舔那里还有后面但是周老身上一股死人味,酸臭死了我我就吐了他就把我赶走了。”

“啪小婊子,你要作死啊你不伺候好老周教授,你男朋友明年答辩不想过了周老可是答辩委员会主席。”

姜奇气急败坏的打了殷铭一耳光,指着女孩儿鼻子骂道。

殷铭一听,吓坏了,赶快一扭身,跪在姜奇脚前,连挨打的脸都没敢揉,哭着腔说:“但是姜老师,周老实在实在太臭了,好恶心啊我真得是没忍住呀呜呜”

“废话,那个老东西都特么76了,能没死人臭吗你三个学姐都能忍住,就你金贵不是我的面子,你上赶着去给人添腚沟子人家还不要呢。没用的东西。”姜奇一听,白白的脸都气红了,狠狠又踢了殷铭一脚,毫不客气的骂着。

“那我怎么办呀我男朋友要知道因为我,不能毕业,会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姜老师,你你救救我吧。

呜呜”

殷铭吓得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抓着姜奇的小腿,眼巴巴的看着他。

“算了,你男朋友还有大半年答辩,你读研究生还有两年吧好好伺候我,床上让我玩爽了,我找机会帮你搞定这老家伙。”

“谢谢姜老师,谢谢姜老师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您说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殷铭心悦诚服的给姜奇磕了个头,拿出纸巾擦了擦鼻涕眼泪,乖乖的抬起裸着的小屁股,重新坐回姜奇腿上,还主动伸出小嘴在姜奇嘴上亲了一口。

郭云鼎有点舒服的喝着茶,一边享受着美女助教的小嘴服务,一边隔着薄薄教师制服裤子摸着蒋雪婕的翘臀,问姜奇说:“哪个老周教授周雨田

我日,这老东西还没死呢教咱们时候就数他最能黑,最能敛财。”

姜奇也一说一肚子气,回答:“可不是就是他呗,这老棺材瓤子,还越活跃精神,把着博士生答辩委员会主席还就不撒手了。总让女学生送上门去给他糟蹋,都那么大岁数了,走路都拄着拐棍,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郭云鼎问:“现在的带硕士博士的教授,都这样吗”

姜奇回答:“差不多吧,要不就是认钱,没几个不沾腥儿的。女学生献身的多,有知识的女孩子好玩嘛。”

郭云鼎不忿的骂了句:“现在的学术界,风气怎么这样”

姜奇还没等说话,就听桌子上电话响,他也没顾及,可能是不愿腾出手来放弃对怀里的殷铭的骚扰,随手就按了免提:“喂我是姜奇,哪位”

“哎姜教授吗我是徐莹啊我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您到底完事儿没有啊”

“是你你不是自己跑了吗还又来找我做什么”

“姜教授,我回去想过了,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一次吧求求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一定把您服侍好。”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有那么好说话吗想要机会是吧,乖乖接受惩罚,还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

“好的,谢谢您。那现在能放我们进去了吗”

“在外面等着吧,告诉那母女俩个浪货,别给我闲着。

和你一起坐那儿自己抠骚屄,我不出来不许停,一会儿我要检查的。”

“是。我们一起抠骚屄,恭候您出来检查。”

郭云鼎一皱眉,徐莹,不就是刚才自己在外面碰见的那个年纪轻轻的,和学生家长聊天谈笑的传媒系的女教师吗刚才还本本分分、笑而言曰的,怎么转眼到姜奇面前,就这么下贱了

姜奇见郭云鼎纳闷,笑着指了指电话机对郭云鼎说:“不能怪我好色吧

这货是学传媒器材专业的,读到天上也就是个本科的学历,仗着给咱们校参加高校联赛篮球队组织了个中场啦啦队,竟然也来报考我的博士学位昨天主动送上门来,让我前阴后庭狠狠干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受不了,一时翻脸跑了。

才几个小时,就又找上门来。我知道你手重,一会儿替我狠狠收拾她。她也不掂量掂量,我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跑就跑的地方吗”

郭云鼎再次十分的惊讶,他知道姜奇和他不同,是玩控制的。

而到这会儿,老郭才弄明白原来刚刚和他见过面,在外面等候的三个女人都是主动送屄上门来给姜教授玩的。就算这样,还不见得能得到机会,还要求着、看着他姜大教授的脸色。想想真是感叹世风日下,大学学校里也再非一方净土,同时也佩服二哥姜奇手段高超。

姜奇姜教授好似看出了郭云鼎的心思,呵呵一笑说:“老五,你也甭羡慕我。

再怎么样,我这些都是虚的,辛辛苦苦干一辈子,留名业界又怎么样最终自己得着什么了

国家现在对科研经费管控审批的是越来越严,好容易跑这跑那儿申请下来一笔经费,学校里这群老家伙,见面就要分一半,说什么要各个学科均衡全面发展,不是我小气,有几个像我是真拿来作研究的,还不是都变着法往自己口袋里放。再这样下去,这几个骚货我都要养不起喽,有时候想想混得还不如你这“农民工”呢。”

郭云鼎被蒋雪婕吹箫吹得舒服,一只手抓住她的马尾辫,把女人的头不停往下按;一只手再不客气的伸入她怀里去把玩乳房。

蒋雪婕乖顺的,低着头一边给郭云鼎口淫,一边双手伸到背后,把胸罩扣解开,让男人的手能方便的把玩自己的一对娇乳。

“得,得,得你怎么每次见我都这一套啊知道你老二“钱如爹”

的脾气,经费问题我给你解决,外面那幢楼看到没”说着郭云鼎抬手虚指了下正在建筑的那三栋大楼,“工程造价你比我清楚,利润我分你一半,算我专项捐助母校的科研基金,指明由你姜大教授管理支配,应该够你折腾两年的吧”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看来这破工程不能就这样不走心了,我还得跟老李这群老家伙们讨论下追加工程预算的事儿了。哈哈哈”姜教授听了眼睛里贪婪的直闪金光,兴奋的手指一下抠进怀里女孩的股缝间的小肉屄里,疼得殷铭嘴一撇,想哭,看了眼姜教授还是没敢,咬了咬牙,硬是忍了回去。

“呵呵,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二哥,不过,贾晓晴的事儿,你得给我立马办了,马上让她跟你这一届博士生走,而且必须得给我保证最好条件培养,什么国际学术交流,什么最快速度答辩过关我不懂,反正尽快戴上博士帽。”

郭云鼎趁热打铁,立即逼着姜奇表态。他知道,不趁着姜教授有软肋,错过这次机会,将来有钱也不一定管用了。

“这不瞒老弟,实话对你说。兄弟是什么人,老五你最清楚,贪财好色我都有的。但我是不讲道义的人吗

贾晓燕我是没争过张海刚,但是我和老三也是公平竞争如果不是老三服软,贾晓燕又厌恶我控制她,会让他个“酸秀才”赢了我姜某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选了老三我也没话讲,有什么可揪住不放的,这夫妻俩总觉得我该恨死他们似的。”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姜奇一说起这件事儿,就愤愤不平,毕竟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对他来说算是平生奇耻大辱。伸手就把怀里的殷铭拉了下来,把她的头按下去,让女孩子扬着脸靠在办公桌上,命令道:“嘴张开给我含住”

毫不客气的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出来,塞在他学生女朋友的嘴巴里,然后开始狠命的捅弄,操得无助的女孩儿可爱的小嘴“呃呃”直响郭云鼎不理会他怎么玩女孩子,听老二这话就觉得此事儿有门,既然不是因爱成恨张海刚夫妻,这事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便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不肯收贾晓晴作你的学生是因为她成绩太差吗”

姜奇爽得满脸通红,不管可怜的女孩子被操得眼泪横流,呛得“哦哦”

直反胃,松了手,说了句,自己来。就放任脸憋得煞白的殷铭自己用嘴套弄他的阳物,转头对郭云鼎说:“什么呀,你也知道,咱们学校硕士毕业的水皮,哪有垃圾学渣,只要肯学,谁都可以读出来。什么资格审查,深度考试都是幌子。我也不是不愿代培贾晓燕的妹妹。只不过,你自己过来看吧。”

说着,用手在桌上电脑上操作了一番,打开了某个文件,让郭云鼎自己过来看。郭云鼎被蒋雪婕纯熟的口技吹得差点喷射出去,也想借着机会缓冲一下,就推开女人的脸,走过去姜教授的办公桌前定睛一看。

那是一份投递给姜奇姜教授的博士生推荐申请简历,上面写着“贾晓晴,22岁,女,身高168cm”

前面还算正常,何时获得硕士学位,发表过什么样的论文,获过哪些相应科技奖项,但是后面慢慢就变了味道,从哪年哪月开始认识的姜奇教授,都听过自习过姜教授什么课程,偷偷跟随姜教授去过哪里外授,以至于什么时候倾慕眷恋上姜教授,女孩的身体情况,感情经历,乃至身体三围,敏感部位,喜欢体位这后半部分哪里还是一份简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一份告白书。

否则,哪有女硕士在个人简历里直报自己三围,身上敏感部位,偏好做爱体位的

最最夸张的是,这份简历的最后,竟然还附着一张贾晓晴一丝不挂的裸体照片。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找谁拍的艺术照片。六七分像她姐姐贾晓燕的美貌面容,青春洋溢的娇美肉体上,凸显着丰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直修长的大腿,浑圆挺翘的小屁股,隐隐还能看到股缝中一点点黑黑的隐露阴毛,加上光线的渲染,色调的调和,就连久历红粉的郭云鼎都差点把一腔鼻血喷将出来。

这,活脱脱就是个十几年前,青春正好,娇颜无限的她姐姐贾晓燕的年轻再版。

还别说,平心而论,这贾晓晴和姜奇还真是郎才女貌,放在一起还是真算得神仙眷侣,让人羡煞。郭云鼎也瞬间就明白了姜奇的考虑,清楚这位姜教授为什么谁的面子都不买,亲爹来也不能带这个学生。

他姜奇比贾晓晴大了十二三岁,看情形又依然深爱着这女学生的姐姐贾晓燕,不可能对张海刚的这位如花似玉、青春魅力的小姨子不动心,加上他本来就好色如命,不可能守身如玉、坐怀不乱。再加上这女孩儿明显是对姜奇情根深种,想要与其共结连理的意思。

郭云鼎忍不住嘲笑说:“这是两厢情愿,是件好事儿啊,“身份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嘛。你就刚好跟老三做个连襟嘛,也是一段佳话啊。哈哈哈”

姜奇气的抬手关了电脑,瞪着郭云鼎,磁性的声音都变得高昂的说:“好事

别人不说,就贾晓燕要知道我动了她妹妹,就能上门把我五马分尸,就算张老三他不计较,贾晓燕的老爹我也惹不起呀,你也知道,那老首长,想弄死我,分分钟的事儿这才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郭云鼎旁边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拍着二哥姜奇的肩膀说:“这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长这么帅,又这么有才华呢比如屋里屋外这几个妞,我看就是让你活活作践死,都是心甘情愿的。是不是,小宝贝”郭云鼎也伸手在桌子边蜷缩的殷铭半裸露的稚嫩的小胸脯上抓了一把,入手果然坚挺娇嫩,奶头都硬得像块香橡皮,有点想躲,又没敢的直愣愣的挺立在那团嫩肉上面。

没想到郭云鼎半开玩笑的话,小姑娘殷铭听了竟然羞涩的点了点头,表示的确是心甘情愿,乐意陪魅力与日俱增的姜教授胡闹。

“你要是喜欢,就都送给你,老五,你说这事儿我该怎么办吧简直是让我左右为难啊”

郭云鼎当然看得出来,姜奇是真的也是很喜欢贾晓晴,但是他也是真的眼睁睁看着不敢碰,两个字忌惮在大学里和学术界他姜奇确实可以算独树一帜,但是这是个中国特色的社会,学术界的大拿,并不代表着有权有势、为所欲为。

“你先把贾晓晴的博士审批资质和资格考试给我办了,后面的事,我去给你搞定。但是说清楚,你如果一旦准备接受了贾晓晴,就不许再跟这些女人乱来了。当然,你也忍不住,就是真要乱来,也得偷着来,如果让人发现了,你就准备接受你老岳父的狂风暴雨吧。当然,还有一条路,就是你利用晓晴对你的感情,控制住她,让她放任你在外面乱搞,不就风平浪静了呵呵,据我所知,张海刚就”

郭云鼎话还没说完,姜奇就炸了,高声怒道:“你说张海刚就什么他还敢对晓燕怎么样老子上门活劈了他。”

郭云鼎赶忙解释说:“张海刚倒是不敢把贾晓燕怎么样,只是不知道他们夫妻间做了怎样的交换,反正老三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

贾晓燕也拿他没办法。小方老师你知道吧

前阵子让老三弄去做犬奴呢。”

姜奇狐疑的望着老郭,说:“方宇婷那个贱货有什么奇怪的,当年就不只一个人上过她的床。不过咱们学姐会奈何不了张海刚,这怎么可能

不会的,晓燕绝不是那种女人。”

“是不是,跟你老兄也没什么关系了,人家是夫妻,还是纪晓岚那句话,“夫妻间何事不可为”,你现在只要考虑处理好跟她妹妹贾晓晴的关系就好了。”

郭云鼎说完这些,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就看老二姜奇的选择了。

姜奇想了好久,下定决心的表态:“行我姜奇对你老五发誓,会好好对待贾晓晴,如果你能搞定她家里,我就娶她作老婆,跟张海刚作个连襟。

以晓晴的优秀,读个博士小事一件,我也能护得她周全。至于别的女人,如果晓晴肯满足我,我就算断了外面这些女人又如何”

郭云鼎嘿嘿一笑,说:“那你就赶快珍惜还单身的机会吧,这几天就给我联系贾晓晴,办理她直博的事儿。不过,你不会用这事儿威胁她跟你上床吧。”

姜奇生气的脸显英俊,剑眉一竖反骂道:“三围,体位,裸照都报给我了,还不知道谁威胁谁呢。你那边不摆平,我敢动她根寒毛吗”

郭云鼎想想也有道理,又补充了一点:“还有个事,贾晓晴这份裸体简历,你得发给我一份。”

姜奇皱眉问道:“你要这个干嘛,该不是干什么坏事儿去吧”

郭云鼎笑了,一拳打过去,骂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得要这份东西才好去帮你说话,不然谁信我别忘了,我是你“钱爹”,会少了女人再说你以为,贾晓燕那“大力鹰爪门”家传功夫,我不害怕吗”

姜奇哈哈大笑着问:“怎么你也领教过了”

郭云鼎嗯了一声,摸着还没有消退的两道残印的手腕,多少是有点心有余悸。

姜奇想了想,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对着听的一知半解的靠在办公桌旁的女孩殷铭问:“骚货,你说,你喜欢让老师玩吗”

殷铭媚气的脸上被他突然间问得一愣,然后看了眼帅气的姜老师,又脸红的没说话,点了点头。

“那就给老师好好品萧,深喉不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殷铭听了,听话的张开小嘴,再次卖力的给她的姜老师吞吐了起来郭云鼎走回到沙发上,把听得满脸含笑的蒋雪婕一把按翻在自己腿上,啪啪就是两巴掌扇打在女人结实的俏臀上。

美人助教白了他一眼,笑着讽刺说:“你们哥两个是真不要脸,合起伙来密谋算计自家兄弟的小姨子,姜教授,五叔,我可真佩服死你们了。”

郭云鼎也笑了,一边用手机接收者姜奇发过来的贾晓晴的那份“裸体简历”,一边威胁膝盖上的女人道:“敢说我们俩不要脸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自己把裤子脱了,看我不让你屁股开花。”

蒋雪婕妩媚的看了男人一眼,腻声说:“他把我送给你玩,想打想操都随你高兴,只是这都几点了你们不吃饭了吗别忘了,门外边还有三只骚屄,这时候恐怕都被自己揉烂了呢。”

姜奇因为和兄弟聊的出神,看了看时间,都快1点钟了,就吩咐女助理说:“你去给食堂挂个电话,让送一桌到我公寓去,再弄两箱好酒,我们兄弟有日子没见面了,哈哈,今天下午我们哥俩要饮酒弄美人。”

郭云鼎见事情进展的顺利,也不好扫了二哥的兴致,一边给张海刚发着报捷短信,一边想起当年的学校407寝放荡不羁的日子,开口吟唱道:“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

依倚将军势,调教酒家胡。

说不得,今天还真要叨扰你姜二哥了。哈哈”

这本是他们兄弟在大学寝室时,吟诵惯了的句子,姜奇听了,也不仅高声附和。

蒋雪婕娇俏的容颜一红,笑骂了句,“真真两个活流氓恶霸。”

一边整理着身上衣服,一边让殷铭也快站身起来,然后急忙着给大学教师食堂大电话订餐。

殷铭听话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又痴痴的问女助教:“小蒋老师,我怎么记得是“调笑酒家胡”呀”

惹得女助教狠狠得瞪了她一眼,还给了她一记深深的白眼。

三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着坐在门口长椅上的母女和年轻女老师果然都夹着腿,微张着小嘴,眯着眼睛,一只手纷纷探伸在裤裆里两腿间,在那下身私处慢慢的揉搓着竟然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坐在外边,手淫了几十分钟。

姜奇得意的看了眼老郭,郭云鼎不得不暗里佩服的挑了挑大拇指,赞叹自己没有二哥这份道行。

三个女人见两个男人带着小蒋助教出来了,都艰难的挺起身子。那个丝毫看不出已经是在读博士的女孩高薇,穿得是条百合褶皱裙,伸手从裙下就把一条黑色的小内裤脱了下来,羞答答的递给姜奇检查。姜奇拿在手里,发现这条冰丝的小巧内裤早已经完全湿透了,一捏竟然能攥出水来。女孩儿的脸羞得红了。

何佳芸和徐莹对视了一眼。她们穿的可是长裤,这走廊里也实在不方便脱,只好尴尴尬尬的走过来,心虚的说:“姜教授,我们都一直按您的命令手淫着摸屄,手真没停过也也早都湿透了,回去脱给您看。不信您摸摸。”

两个美妇都红着脸把腰间的腰带或纽扣解开,抻着裤腰,让姜奇伸进裤子里摸屄检查。姜奇还真不信似的,把手分别伸进学生家长和女教师的裤裆里,抠摸了半天。把两个美女摸弄得蹙着眉头,娇吟不已。

直弄了半天,姜奇才从女人裤子里抽出手来,又狠狠瞪了徐莹一眼。那女人被瞪得低了头,小声说:“姜校长,你惩罚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

姜奇却像想起了什么,问道:“让你弄的东西,弄到了没呀”

徐莹赶紧讨好的回答:“弄到了,弄到了,但是求求您自己看就完了,别流出去,否则我也没法交代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机,划出某个视频文件,递了过来。

姜奇拿着手机,招呼老郭一声,就带着五位大小美女向楼下走去。

半路上和郭云鼎一起,点开手机里那个文件,对他说:“老五,也给你开开眼,保证你长这么大没见过。”

郭云鼎好奇的探头过来一看,手机里播放的竟然是一排六名身材样貌都一流的女孩子在公共浴室隔断里洗澡。有的双手高举着洗头发,露出两只肥嘟嘟的雪白乳房;有的弯腰在搓洗小腿,凸显出明晃晃的一只圆润屁股,股缝间肛门和屄缝隐约可见;还有一个背着身再就着花洒搓洗小屄,可能是因为小屄很敏感,不时浑身颤抖一下“这是咱们学校的体育馆女浴室你怎么还喜欢这种嗜好,有偷窥癖吗不过这几个女孩子身材样貌都很不错啊咱们学校的妹子质量又有提高啊”

姜奇讶然嘲讽着说道:“废话,这是咱们学校这届大学生篮球联赛的主场啦啦队队员。不知道多少报名的美女里选出来的。昨晚周末比赛表演之后洗澡,我让徐莹给我安装镜头偷拍回来的。这六个女孩子,有两个跟我上过床,这个大咪咪的女生是徐莹她们系的校花,哭着让我一晚上弄了四次,屄都操肿了,第二天走路都怪怪的。这个短发的女生是中文系的,让我绑起来硬是爆了菊花,哭的惊天动地的。”

郭云鼎看这几个女孩子年龄都不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呐小心你姑娘将来遭报应。”

姜奇笑笑说:“我是自然科学研究学者,还信这个”转身把手机扔还给徐莹,吩咐说,“这个传一份给我,下次给我拍衣室的,要从下面仰拍的,我要能看到屄和屁股的。”

徐莹为难的说:“姜教授,衣室是可以,但是从下面拍,那也太明显了,很容易被发现的。其实,其实要不然我跟她们说说,她们都很崇拜您的,都肯陪您玩的。”

姜奇板起脸,骂道:“没脑子,你们啦啦队,三十几个人吧都找我,我睡得过来吗再说,哪个是白玩的你想办法拍衣室里换衣服视频吧。”

“哦,知道了。”徐莹不敢多说什么,老实的把手机收了起来。

一行七个人,出了科研楼,顺着校园林荫路,拐过两个学院区,向前走了很远,才来到姜奇姜教授的公寓。说是公寓,这一排住宅是给大学主管领导准备的,都独门独院,占地虽然不大,但都是小别墅一样。以郭云鼎这行业眼光估算,每一幢小楼没有三五百都造不下来。

进了一楼客厅,郭云鼎当然不会跟这位多年的老哥讲什么客气,屋子主人似的,武马长枪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了,抽烟。

姜奇也不奇怪,他到了郭云鼎公司家里也这样。蒋雪婕当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急忙找了拖鞋跑过去在老郭身前跪了,伺候他换鞋。

随后刚进门的高薇母女和徐莹、殷铭四女子换了鞋子,都还站在那儿有几分拿捏的不知道怎样。就看姜教授当时就冷了脸,抬手“砰”的一声巨响,拍在客厅里的大理石台面上。

四名女人像给人扇了一记似的,当场双腿一软,齐刷刷的在玄关跪成一排。

就连那女教师徐莹,看上去有几分生疏和不习惯,也还是哆嗦着腿随着早被调教怕了的三个女人跪在了那里。

姜奇才面上脸色缓和了下来,亲自泡了两杯茶,端了过来摆在郭云鼎面前,扫了门口跪着的四名年纪不同但各有风流的女性,笑着对老郭说:“让老五见笑了,一群没规矩的东西”然后又转头吩咐说:“还傻跪在那里作什么

还不过来见过你们五叔儿给老五行礼别让人笑话我管教不严。”

四个女人听了都吓得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膝行着爬过来,第一个在两个男人身旁跪好的是女博士生高薇,她板着小脸看了一眼老师,然后胆怯的乖乖把双手被在身后,挺胸抬头,双腿微分,大声说:“贱奴27号,高薇,给五叔和主子行礼,今天特地来伺候主子们,恭候主子们吩咐。”

说完,毕恭毕敬的给男人们磕了头,又双手背后的挺跪在那里。

第二个跪过来的是她母亲何佳芸,同样的姿势,只是声音成熟妩媚得多,“贱奴26号,何佳芸,给五叔和主人行礼”

然后是殷铭自报是21号,而最后跪过来的徐莹,毕竟跟随姜教授时间很短,也学着跪过来,竟然自称“申请贱女徐莹,暂无编号”,也是有样学样的说完,给他们磕了头,跪在几个女人最后面见四个女人都报了名,磕了头,跪好。从厨房走进来的蒋雪婕在客厅茶几上男人面前放了一盘刚洗的水果和一盘各色小点心,也连忙小步跑过去,在四名女奴前面,双手背后的跪好,磕头,嘴里说:“贱奴管理3号,蒋雪婕,给五叔和主人磕头了,祝主人们玩的开心,贱奴一定和她们好好服侍,用心伺候。”

说完也不看身后的其他女奴,自己膝行着过来,剥皮切水果侍奉两位高坐品茶的男人。

郭云鼎看了下跪成整齐阵型的几个女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指着老二姜奇笑着说:“就到你这里规矩多,弄这套形式干什么她们嘴里说得好听,心里不知道怎么骂我们呢。”

几个女人听了,忙不断的磕头,说不敢,她们都是心甘情愿过来伺候的地阯發鈽頁4ν4ν4ν郭云鼎也不理会,看着摇头得意的姜二哥,又奇怪道:“还是你厉害啊

我听着编号都到20多了,弄这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就算没结婚不用交公粮,小心以后满足不了贾晓晴,让人一脚踹了”

姜奇伸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切好的水果,摇了摇手说:“哪有那么多,我常调的还有一两个今天没过来的,除了天天陪我睡的小蒋,大多也都是她来安排。这么多年,有毕业的,有出国的,有外省的,除了学校身边这几个浪货,时不常还有惦记我这“恩师”,回来看看我的这么多我怎么记得过来,有的名字都忘了,不给个编号我哪记得住啊”

说着,又用伸腿在蒋雪婕屁股上踢了一脚,命令说:“去打电话催催食堂,什么时候把菜送来,还有我书房那两瓶红酒,前天学生家长孝敬我的,今天老五来了,给我打开,有年头了,先得开瓶氧化个十几分钟。”

女助教被踢得“哎”了一声,就扭着小腰的起身去了回头瞪了跪在那儿的女奴们一眼,骂道:“还傻跪在那里装雕塑吗都过来伺候”然后又对爬在最前面的学生家长,妖艳美妇何佳芸的大腿踹了一脚,命令说:“去你五叔那儿当脚蹬去,一点眼力没有呢”

然后自己大马金刀的把腿搭在跪趴过来的女学生高薇的窈窕腰背上,舒服得伸了个懒腰,指着正乖乖的跪在郭云鼎面前,把男人的大脚放在她大腿上的何佳芸,介绍说:“这老屄跟着我一年半了,当时她刚离得婚,就跑我这儿发浪来了。我调了她两个月,就带着女儿一起过来伺候我了。

看不出来吧,一会儿你也试试,骚着呢。”

何佳芸被姜奇揭了老底,浓妆艳抹的脸上一红,识趣的给郭云鼎在腿上按摩着,一句话也没敢说,只是又把丰厚的胸脯往前送了送,直挨在男人的大腿上。

郭云鼎却不是很习惯让陌生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服侍,加上今天一上午茶喝得有点多了,就起身问老二姜奇,卫生间在哪儿。

姜奇指点着让他去楼上的卫生间,声称楼下的都是她们女人用的。

郭云鼎虽然没琢磨明白,这家里的卫生间分什么男女,还是客随主便的,沿着内楼梯往楼上寻来在走廊的左手第二个门,一间宽敞明亮的卫生间里,郭云鼎痛快的放了水。

正想洗个手,就听里面大约是洗浴间“唔唔”

的有女人呻吟的声音。

他们几人刚进家门,这里怎么会有人,吓了老郭一跳,他警惕得抬手拨开卫生间木制的六折叠隔门,差点没被里面的情形惊得咬了舌头。

就看见宽大的隔间浴室里,一座水晶浴缸里绑吊着一名浑身赤裸的的只穿了一条粉红色丁字裤的小女孩,从脸上看过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孩样子,但是身量虽小,胸口一对娇嫩乳房可不小,目测最小也有c罩杯,屁股也很圆很翘,双腿间是寸草不生,不知道是为发育没长,还是后来刮去了,皮肤白得像是牛奶一般被一条白麻绳抹肩头拢二臂,穿过胯下勒住小屄,背吊着捆在高高的浴巾架上。嘴里堵着眼看是从身上摘下来的乳罩,牢牢的捆扎在头上。

小女孩儿的白晶晶的小脚丫也就将将的能踩在浴缸里,不知道被绑吊了多久,正流着眼泪,哭红的美丽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郭云鼎,像一只被捆绑得无法挣扎的小兔子一样。

郭云鼎松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楼下老二姜奇的手脚。欣赏般的看了片刻,终究是不忍心,这么小的女孩儿遭这份罪,还是上前先把小女孩儿嘴里塞的真丝软围胸给摘了下来,还没等问话,就听小女孩儿用一口稚嫩清脆黄莺般的嗓子,哭求说:“叔叔,叔叔,你救救我吧。我被“老板”吊在这儿一上午了。求求叔叔把我放下来吧,我想我想尿尿”

一边说,一边难过的夹着两条赤裸的大腿,轮换着支撑着白脂一般的身体,仿佛真的是尿急憋得厉害悲情万分的恳求着,活像西游记里被捆吊在树上的妖精。

听了小女孩儿说是“老板”,郭云鼎放心了,他知道现在的博士生,因为都是指导导师发放奖学金和生活费,严格来讲都算是给博导打工,很多都是叫指导教授“老板”。只是这小女孩儿看上去也太小了,看脸上这表情,说是幼女也不过分,这小小年纪就读博了叫郭云鼎无论如何不能相信。

看着小女孩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郭云鼎实在是无奈,就动手上前解开了女孩儿身上的绳索。没想到老二姜奇出手可真不留情,这种可不是绒绳,实打实是捆人的麻绳,把小丫头勒得深深的几道捆绑痕迹陷在娇嫩的白皮肤里,看着都让人心疼。

女孩儿被松开后,好像站都站不稳了,还是忍着酸痛迅速的活动了下发麻的手脚,像是脱了笼子的小兔子,一下从郭云鼎身边攒过,飞也似的跑到男人刚刚用过的马桶上,一把扯下了下身唯一的三角裤,双腿一分的坐了上去根本顾不及男人看到她女童般幼稚的阴户。

虽然小女孩儿脸难免臊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并不十分在意,竟然当着郭云鼎这名“大叔”的面,“哗哗”的撒开了小便。

郭云鼎的阅历,一下就判断出,这女孩儿虽然生得小,但是绝没有她看上去那么清纯稚嫩。当然老郭也不屑于去偷看个小女孩儿家方便,把身体自然的扭到一边。

过了好久,女孩儿放松的尿完了,看这位大叔没有偷看她上厕所,放了心,又拧开水笼头洗了洗下身忙活了好半天,郭云鼎才感觉一只冰凉潮湿的小手拉了拉他的手腕,“叔叔,叔叔,你真好,谢谢你放小曦下来。求您救救我吧,如果您不给小曦说个情儿,老板还会把我吊回去的”

说着这个自称小曦的女孩儿,憋着嘴又要哭,说话的声音带着股奶气,还拉着长音,又幼小,又娇嗲,就像是年幼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撒娇。郭云鼎都奇怪这个奶味儿都没干的小姑娘好似还没发育变声,真的是姜奇姜教授的学生不由得有几分好奇的问:“你是姜教授的学生”

小丫头小曦整理了下黑亮的短发,看上去小了,稚嫩的童音回答说:“是的,叔叔,你不知道,我老板可坏了,总是欺负我,收拾我。呜呜呜”说着小眼泪又啪哒啪哒的往下掉。

“他为什么把你吊在这里,你犯什么错误了”郭云鼎看着几乎是赤裸的小女孩儿,她坚挺的乳房上的奶头还完全是粉红色的,乳晕也小巧的很,根本是个发育得很好的儿童嘛。

小曦小嘴一咧,“哇”的哭开了:“我我把老板给我塞屁屁的肛塞儿给弄丢了。唔唔呜”

郭云鼎有点不相信这么小的女孩儿竟然还知道用肛塞,这老二还有没有人性啊

“那东西又不值什么,丢了就丢了。就因为这,他把你吊在这儿一上午”

小曦哭咧咧的回答:“嗯嗯不是,老板罚我在大教室里用棒棒自慰,不许我高氵朝呜呜我,我没忍住唔唔唔”

郭云鼎算彻底明白了,像二哥姜奇,就喜欢控制女性的性高氵朝和快感爆发点,一定是调教这小女孩儿的时候,没能完成他布置的任务,受罚吊在这里,不过这身高不过150cm的身轻体薄小女奴也太小了吧这么玩儿是要出事情的。只好拿了条长浴巾扔给她,让她裹了稚嫩的身子,跟他下楼去。

一大一小两人下到楼梯上来,才发现,教师食堂的人已经把十几大盘菜肴用车子送过来有半天了。除了还乖乖跪撅在沙发前给姜教授踩着屁股当脚蹬的女学生高薇,其他几个女人正在一边餐厅里忙活着摆放碗筷。

见他们下来,姜教授才笑着说:“哈哈,不是你上去,我倒是把这小妖精给忘了。怎么你还给她披浴巾呀依着我,就那么吊她一天,看她还敢在外面发骚不了。”

小曦在楼梯上拉着郭云鼎的手,吓得躲在他背后,又咧着小嘴哭开了:“叔叔,救救我吧,我老板要把我捆回去呐还说晚上要打我,不给我高氵朝,否则,否则就要揍死我。呜呜”

那声音又嗲又惨,完全是个四五岁小女孩儿的腔调。

郭云鼎也有几分无奈,牵着小女孩儿走过去,对老二姜奇说:“你们主奴这是唱得哪一出儿啊不过老二,这么小的女孩儿,玩起来可是违法的,小心她家长知道了,别闹出什么事儿来。”

姜教授看了眼老郭,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想啊陈曦的大名,你该有所耳闻吧。”

郭云鼎听了一惊,这个名字他怎么会不知道,电视广播里不时可以听到,十岁就读完了小初高中所有的文理科课程,参加高考,竟然以惊人的高分考入华兰科大,然后两年的时间修完了专业所有本科课程,再两年出色的完成了硕士论文和毕业答辩,以不满十五岁的年纪考入博士生行列。不但如此,还多次获得国家乃至世界级数学,物理大赛取得不错成绩,简直就是兰江市的骄傲,“神童”二字恐怕还不足以形容这小女生的逆天才华。

据说她高考的辅导老师承认,她的高考理工科答卷比标准答案还要完善,并挑出了试卷中几道选择题出题人的失误之处,当初那届高考是用的陈曦的答卷当作标准答案给批卷组作为标准的。

而她也几乎是满分完成了那次惊人的高考。

就她身后这名哭哭啼啼,百般撒娇,还只穿了一条小丁字裤的小女生就是那位全国都小有名气的女神童陈曦

郭云鼎不得不用看国宝一样的眼神再次审视这名刚刚从卫生间里被放下来的小女生儿了。只见这时候的小陈曦虽然还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但是目光中却闪过一丝狡兔般的光华,那一瞬间哪里还是个童颜未泯的女童,简直就像老谋深算的妖狐一样的气质姜奇说她是个妖精,还真没说错。

“如今,这两年,这小妖精学业造诣是为精湛了,能教的动她的,咱们学校里是没有几位了,就连数学院和物理院的不少教授有弄不了的难题都得找她。

这不,被学校最后商量,一脚踹到我门下来了,跟着我读个博士文凭。准备送她进科学院深造呢。”

就听姜奇有些无奈的说,然后狠狠板着脸对小曦喝到:“还不过来,缠着你五叔干什么”

小陈曦还是很怕姜教授的,哆哆嗦嗦的走了过去,身上的浴巾都“吓”得掉了,露出那一身姣好单薄的白肉。

“啪”姜奇抬手就在小曦小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以后还敢不敢发骚了啪我让你再出去浪”说着又是一巴掌。

“哇唔唔”小曦小女童一般的双手扶着茶几,翘着雪白的小屁股没敢躲闪,挨了两巴掌,小嘴一咧就开哭,那哭得悲惨声音把餐厅里的两个女人都惊来了,看上去就像被家长责打的委屈的小女童姜奇看郭云鼎一副惊奇好笑的模样,解释说:“这小妖精,别的方面都精得要死,就有一个毛病,太骚。你敢相信这个小妖精已经勾引过两位数的男人了吗在床上,就没被人操服过。老五你厉害,有没有办法替我收收她的浪性。”

郭云鼎看着哭个不停的小曦,从她不时偷瞄过来的眼神里,还看出一丝得意和狡诘,呵呵一笑:“你个玩控制的,还问我不听话,往死里揍啊”

姜奇站起身来,掐着小曦的脖子,又狠狠在她翘起来的圆润小白臀上扇了两巴掌,气道:“我怎么没打,前几天,我听雪婕告诉我,这小浪货在酒吧看到咱校留学的一个韩国小男生长得帅,就跟人家进了男洗手间让人家玩屄。回来让我这顿打,藤条都抽断了两根哭叫的声音连学区里保安都惊扰来了。还没记性这次你问她,给她的肛塞怎么丢的”

小曦抬起头,抽抽搭搭的说:“那人家男朋友来了嘛,总不能给他发现的。”

“还好说是你男朋友今年这是你换过的第几个男朋友了”姜奇其实也是很喜欢这个聪明狡猾的小女孩儿,掐着她的小脸蛋把小曦拉了过来。

没想到小曦破涕为笑,自豪的说:“算不算老板你不算你,是第三个。

但是曦儿觉得老板你是最帅的。”

姜奇笑骂道:“我是你男朋友吗我比你爸爸才小两岁呢。”

小曦嘻嘻一笑,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回答说:“那谁让你把我带上床呢,做爱时候又那么凶,小曦不喜欢老板那么狠的收拾我,揍我。”

姜奇也是有点拿这个没脸没皮,精明剔透的女学生没办法,置气的问:“你不喜欢我收拾你,那你喜欢什么”

出乎所有人意料,小曦擦了擦可爱的小脸,展颜羞涩说:“曦儿喜欢挨操

但是要好看帅气有味道的男人,就像老板和这位叔叔一样”

姜教授看了看饶有兴趣的郭云鼎说:“我是拿这小妖精没办法,整天作得我头疼这么多年,只有她既不听我的话,又不怕我。这小丫头,既不怕打,又不怕操上次我撵她走,她死活不肯,在我这客厅里,不吃不喝,跪了两天两夜,最后血糖过低,晕倒进了医院,还是整天赖在我这里。老五啊,你手段多,你收了她吧,反正她很崇拜你,读完书还求我进你的云鼎公司呢。”

郭云鼎呵呵一笑,看着小曦吃惊的用稚嫩的童声问他:“你就是郭云鼎,五叔难怪长得这么丑,不过还挺有男人味儿的。小曦很喜欢叔叔。”

郭云鼎还是第一次被个小丫头这么品头论足的,也不生气,对着小曦说:“我出来一天了,身上粘呼呼的,吃了饭,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洗个澡再回去。”

这时候,助教蒋雪婕走过来,跪下来请示姜奇是否可以开饭了。没想到,小曦就那么赤裸着一下跳到蒋雪婕的怀里,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孩子气十足的说:“雪婕阿姨,你越来越漂亮了呢,难怪老板每天都要你陪他睡。哦

开饭喽,雪婕阿姨,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早上,老板虐待我,不给我饭吃,小曦都要饿死了。”

蒋雪婕好似也没办法在这没大没小的小女孩儿面前板起脸,在小曦坚挺的乳房上掐了一把,说:“给不给你饭吃,还要听主子的。”

小曦又急忙跑过去,拉住老师的手,讨好姜奇一般可爱的说:“老板,再不给小曦东西吃,我就又要去医院了。”

姜奇若无其事的说:“可以,但是你要把你五叔今天伺候好,我就允许你在桌子下面跪着吃,但是不许用手。”

小曦认真的点点头,兴奋的跑去厨房,半路又转过头小孩子似的俏皮的用手指扒着一只小眼睛,作着鬼脸道:“跪着吃就跪着吃,坏老板,小曦不怕你。

哼”

看着人小鬼大的调皮丫头,郭云鼎无奈的摇啊摇头,说了句,“装疯卖傻。”

姜奇也笑了说,“大家都知道,你又能把她怎么样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她也不全是装的,就是这性格。何止装疯卖傻,而且还花痴。不理她,走吃饭去,咱们兄弟好好喝几杯。”

到了这座公寓的餐厅里,郭云鼎才发现连同美女助教蒋雪婕,几名女性都已经脱得赤赤条条,只在腰上穿了条窄窄的齐屄大褶皱短裙,露着大半个屁股和双腿间乌黑的阴毛。

只有小曦是白虎一只,却早就钻到宽大的桌子下面,给她专门准备的一个圆圆的摆放满饭菜的餐盘前低着头吃起来,小曦还真的是不用手,就那么撅着小屁股小狗一般的进食看着熟练程度,她一直是这样被姜奇私下当作女犬一样的放养的,既不反抗,也不喊委屈,自然也没人搭理她。

郭云鼎还发现,几个女奴的身上有了挺奇怪的装饰物件,胸口都交叉x状的紧勒了两条黑色二指宽的皮筋套,很像小学生跳得那种宽皮筋,但是又黑亮得多。

把女性乳房都紧勒得突显了出来,走动间让性感的乳房被皮筋挤得上下晃动,乳头为挺立明显。

下身也不是完全赤裸着的,两条大腿上各也戴了一只这样的宽皮筋,特别是像何佳芸和蒋雪婕这样的熟女,皮筋很紧,箍得大腿上的白肉都崩了起来。细看,不仅大腿上,下身阴户上压过阴毛也是这种宽皮筋做得丁字裤似的内裤,紧紧的勒在阴阜上和肉屄里,何佳芸和女儿高薇都是蝴蝶屄,两片阴唇都被宽皮筋勒得挤了出来,羞涩得在皮筋外露了不少边缘唇肉。

众人入了座,高薇母女都是挨着坐,徐莹老师却还不是女奴,连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在座位上。而殷铭和蒋助教的座位还是她们的老位置男人的大腿上。

众人虽然是几乎都是裸诚相见,但是大家好像都非常的习以为常般,共同举杯。坐在郭云鼎腿上的蒋雪婕首先举杯,祝贺郭、姜二位主人旧友相逢,祝愿他们今天能玩得开心愉快。几位女奴也都说了祝词,碰了杯,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吃喝起来。

可惜大学里的食堂菜肴手艺虽然是不错,却不对郭云鼎的胃口,老郭是肉食动物,每顿无肉不欢,生猛海鲜有则可,无也不想。而姜奇教授却是海边长大的,平生素喜海鲜,河鲜类,不然就是清淡的蔬菜,因为他没交代,蒋雪婕也不知道,只是按照日常的伙食准备的,尽是些带壳类的东西,再就是几条鱼还有一点,至为关键,就是美女在抱,这次的美女却都是半裸的侍奉。蒋雪婕本就是熟透了的美人,大屁股圆润弹性,裸露着坐在郭云鼎的大腿上,加上两只奶子虽然不巨大,但也丰满厚重,蹭蹭挨挨在所难免,不用她搔首弄姿也让人色销魂授。

尽管姜奇和郭云鼎酒到杯干的喝了不少,谈论着这些年来大学里的奇闻异事和商场市场学术界里流行的趣闻,分散了不少精力,特别是回想起当年学校生活他们407寝室八大金刚的所作所为。郭姜二人是大发感慨,在座几个女子也听得津津有味,但是酒是色之媒,很快郭云鼎就觉得下体发热,阳物在裤子里膨胀不已,坚硬到不行。

知情识趣的小蒋老师坐在男人腿上,自然有了感觉,咬着红唇,伏在男人耳边轻柔的说:“五叔,贱奴坐在这儿本来就是给爷们助兴儿的,雪婕今天也是您的玩物,既然想了,何必忍着。难道是我长得太丑,您不想用我您看上哪个换她上来给您泻泻火。”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郭云鼎又跟姜教授碰了下杯子,喝了半盏,偷看对面姜奇怀里的女人殷铭,酒并未喝多少,却紧紧抿着嘴唇,在给男人倒酒夹菜间,时常蹙下娥眉,矜下鼻子,脸上也渐渐泛起潮红。

蒋雪婕又趴在他耳边腻声说:“五叔,您不用看了,主人那边宝贝早就进了肉洞了。您要不想操我的屄,我后庭也好用的。再不,我让桌子下的,小狗给您口出来”

郭云鼎没想到老二姜奇不知道何时已经插入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持着不立即耸动,这份耐力也非同寻常,即便他不动,恐怕他腿上的女孩儿殷铭已经忍不得了。正想着,蒋雪婕的小手已然悄然的活动,将他下身的鸡巴放了出来,只听女人轻问了句,“前阴,还是后门”

郭云鼎哪里管她,用手拨开她胯下的那条黑皮筋,便把坚挺的阳物送入到蒋雪婕已然湿润的股沟里,很快就被一个温热紧凑的柔软嫩肉所在给包裹住了。女人迷离着美目,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呢喃着:“嗯五叔,您的,好大呀。”

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坐正身子,给郭云鼎斟酒递菜。只有郭云鼎感觉得到,美女助教的雪臀轻颤,内里肉屄时紧时松,时夹时放的摩擦着。没看出来,这位姜教授的禁脔不但貌美如花,还有如此“内秀”。

而剩下的三位女人,除了徐莹还有些矜持外,高薇和母亲都有些把持不住,把白花花的身子都贴了上来,粉嘟嘟的奶子都送到男人跟前,供他们把玩又喝了两杯,郭云鼎感觉就要被蒋雪婕出色的内媚给“缴械”

了,又不肯泄了老底,还是忍不住指着女人们身上的物事问:“二哥,我记得你以前玩控制的,都喜欢给女奴戴头套,贞操锁,乳套锁什么的,紧止她们私自触碰,控制她们的喜怒哀乐。如今,怎么舍得都让她们露出来了

这些皮筋又是作什么的”

姜奇伸手扭了一把面前女弟子高薇的挺翘的乳房,耸动了两下,把怀里的殷铭顶得再次眉头紧蹙,哈哈一笑说:“怎么我一定十几年不变的玩那些欧洲人玩剩下的老套路再说亮皮衣、贞操带这些就真能控制得了她们的情欲

就拿我这个骚货学生来说吧,老早就不用手碰那里就能高氵朝了。所以我现在只讲罚,只要她胆敢再我没允许的情况下泄出来,我就折磨死她。你说,是不是”

说着,就伸手抓住女博士生高薇的秀发,女孩子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发誓,没有姜教授的允许,自己绝不敢私自高氵朝,否则宁可接受最严厉的刑罚。

“至于你说,这些黑皮筋是作什么的,不过是在她们发浪的时候,给她们提个醒罢了,我演示给你看。”

说着,就把身上坐着的殷铭抱了下来,命她站在郭云鼎和姜奇之间。殷铭也变了脸色,连忙哀求说:“好主子,贱奴没敢私自高氵朝啊,贱奴一直小心伺候主子呢,您别别惩罚我了。求求您了。”

姜奇抬手就在殷铭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哪来的废话,给你五叔看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殷铭无奈,不敢再犟嘴,只好叉开腿,战战兢兢的站了过去姜奇先是抚摸着殷铭有几分瘦长的白腿,然后拉住她大腿上的皮筋套,猛的一松手。

“啪”一声脆响,那被拉得老长的黑色皮筋有力的弹回去,崩在殷铭的大腿上,“啊”殷铭的眉头一紧,脸上表情显出几分痛苦。

“啪啪啪”

随着姜教授不断扯动殷铭身上的皮筋套,那皮筋自然毫不客气的崩弹回女人娇嫩雪白的皮肤上。

“啊啊哦噢不疼啊”

殷铭的乳房,大腿不停得被皮筋套弹得疼痛不已,这种弹崩短促有力,猝不及防。最让女孩儿恐惧的是,根本无法躲闪,也不知道下一下主人会扯动身上哪道皮筋,被弹击的是自己的大腿还是乳房。

很快殷铭就在刑罚中受不了啦,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滑落,她拉着姜奇的胳膊,扭动着腰身和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哭着,求饶着:“主人,别弹了,贱奴好疼,您饶了贱奴吧。”

姜奇却不管她,又从下面拉起箍住阴户的那道黑皮筋,用力的一松手“啊”殷铭一声惨叫,肉屄被皮筋狠狠弹了一记,疼得她想伸手去护,又不敢,只好痛苦的夹着瘦削的大腿,来回磨蹭着。

“伸过来”姜奇脸沉了下来,用手指了指殷铭的下身。

殷铭不敢违抗,哆嗦着把下身凑了过来,又是一次用力的拉扯,黑亮的皮筋被拉得离开下体好远,郭云鼎隐隐看到里面的肉唇和阴屄都见了水光。殷铭看着拉得笔直的皮筋,吓得两腿直打颤,哼唧着等候主人的松手。

“啪”这次弹屄的声音比前面所有几次都要响亮得多,当然殷铭惨叫声也要比前面要悲惨得多。那黑皮筋对下阴造成的痛苦,让她手上的指甲都攥进皮肤里,脸上的媚气的五官都拧在一起了,好半天才舒展开来。

“老板,你可真坏。刚才偷摸的操了铭姐姐的屄屄,还偷偷得掐她下面,我都在下面看到了现在又用皮筋弹她的小肉肉,铭姐姐又没作错事,干嘛惩罚她”

就在大家都要把桌子下面的小陈曦忘了的时候,她童颜般可爱的小脑袋又探了出来,不平的冲着姜奇叫喊着。

“哪儿都有你,去给你五叔舔脚去”姜奇被小曦说破了勾当,有点生气,狠狠得踢了桌子下面的小曦一脚。

“哎呦我知道了,坏老板。”

接着,郭云鼎就感觉到脚上一轻,拖鞋已经被一只小手拿掉,然后袜子就被冰凉的小手脱了下来,一只温柔的小舌就开始在他脚背上逡巡起来郭云鼎有些怕痒,但是又不好拂了小曦一片专心伺候。也有点好奇的用手把因操屄,撩在蒋雪婕屁股上的黑皮筋拉了起来,入手很有弹力,然后猛的一松“啪”

郭云鼎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很像当初拉女孩子的胸罩背带弹在她们身上的感觉。

“哎呦”蒋雪婕正在用下身肉屄夹着郭云鼎的鸡巴轻轻磨动,冷不防挨了一下,疼得惊呼一声。回过头,用娇嗔的目光瞪着郭云鼎,“你们这些男人就会欺负人。我又没发骚,干嘛弹我”

郭云鼎却像得了好玩的玩具,又把黑皮筋拉得老长,然后松手,“啊

疼”在女人的娇吟声中,看着皮筋把蒋雪婕屁股上得嫩肉弹得翻起一片肉浪,留下了一道二指宽的红痕。

“啪啪啪”郭云鼎好玩的双手并用,不但拉扯蒋雪婕屁股上的黑皮筋套,也同时拉动她后背上的,大腿上的,不停得弹击这美女助教的白腻肉体。

“哎呦哎呦弹吧,弹吧,啊反正贱奴生来就要给你们祸害的啊哎呦轻点嘛”

郭云鼎发现随着宽皮筋在女人身上造成的痛苦,蒋雪婕不断痛楚的扭动中,她下身的肉屄夹得鸡巴越来越紧,也越来越湿,就嘲笑说:“不想让我继续弹下去,就好好套弄我舒服了,就不欺负你了。”

没想到蒋雪婕妩媚的把柔软的身子靠过来,在他脸上亲吻着,又一只手牵着郭云鼎的手放在她娇嫩的阴唇阴蒂处,喃喃的喘息着说:“五叔,拧我小屄吧,我喜欢给男人虐阴,越掐得我疼我就越喜欢。一会儿,我如果不乖,您就狠狠用那皮筋弹雪婕的肉屄,好不好”

郭云鼎就喜欢愿意受虐的女奴,哪里还跟她客气,手上毫不留力的用力掐住蒋雪婕的阴唇,凶狠的拧下去。又捏住那充血胀大的阴蒂,用指尖碾挤“啊哎呦使劲拧它,把它掐出血来,看它还乖不乖”蒋雪婕呻吟着,在男人的掐拧下,玩命的耸动肥臀,肉屄套弄得越来越快,内里箍夹得越来越紧。

“啊不行了好疼啊五叔,贱奴求您恩准,让我来一次高氵朝吧求求您了我快忍不住了呀”

蒋雪婕脸上泛着潮红,用力的起落着屁股,用手按在蹂躏她阴唇和阴户上的男人的手,高声的淫叫着。

“不准你这骚货,要是敢在老五射出来前高氵朝,我就把你的骚屄给缝起来一周不能挨操”姜奇说着就命令高薇去取缝屄用的针线,自己也把持不住,一把拉过身边的殷铭,坐在她身后,用手用力一按女学生的头,说了声,“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高薇也早看得淫水横流,乖乖的伏下上半身,用手撑着地板,把圆润的屁股送到姜教授面前,被男人一把抓了,狠狠捅操了进去,又嗯呀嗯的,一下下的挨操“五叔求求你,就给了我吧贱奴要守不住了呀别拧小屄了,雪婕好爽,要尿了啊五叔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

蒋雪婕一面拼命夹着肉屄,上下颠着肥臀给郭云鼎卖力套弄,感觉着阴道中的男根是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但是偏偏就是还没有射出来。她越急,快感来得越强烈,越套弄,被男人龟头刮弄得阴道里的嫩肉越刺激加上郭云鼎不断加大手指上掐拧她阴唇阴蒂的力量,那种钻心的疼痛,偏偏化成一种愉悦,增快了那个飞升点的到来。

最终,还是在男人射出之前,蒋雪婕先一步到达了高氵朝,她两腿大大的分开,下身的淫屄夹着男人硕大的阴茎不停得上下颤动着,两只小腿快速的痉挛,小脚躬成了弯弯的弧形“哦真舒坦五叔,您操死我了”

郭云鼎也被女人撩得欲罢不能,他在蒋雪婕瘫软的后背推了一把,把女人推得重心不稳,双腿着地的趴在了双手扶着地板,巨臀挨操的殷铭肩背上。

“你亲她去,好好挨操”

蒋雪婕柔顺的抱住了低着头不断晃着脑袋的殷铭,两个女人忘情的在下面接吻,同时高高举着的屁股在男人野蛮的扇打中,不断被操弄得翻出一番一番的肉浪。

两个男人在猛烈的操屄中,对视了一眼,姜奇兴奋的说:“老五,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洗浴招妓,也是这个姿势,还是老规矩,后射出来的买单,怎么样”

郭云鼎也被这位当年大学时一起嫖娼的二哥把情绪调动起来,虽然他们再不用像以前一样的为发泄欲望,花钱买春,但是那份情谊还是从未改变。

想到这里,郭云鼎抬手狠狠的在蒋雪婕的肥臀上扇了两巴掌,留下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吩咐道:“骚货,再夹紧点,要是让我嬴了你主子,我就给你讲情,让他放过缝你的小骚屄。”

蒋雪婕本来在下面跟殷铭舌吻着,就很害怕姜教授真的要缝她的小屄,她知道她的这个主子说一不二,可是真的会缝的。听了郭云鼎这话,赶忙用力的耸动屁股,配合男人阳物的深入浅处,争取让他尽快射出来可惜,姜教授还是领先一步,他用力的扣住殷铭小屁股中的菊花屁眼儿,几个有力的挺动,就喷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得身材单薄的殷铭哇哇直叫。

郭云鼎也在半分钟后,把精液喷射在了美女助教的小屄里。

“卧槽二哥,怎么每次都是你嬴啊当年我记得你就没买过几次单,是不是为了省这几个嫖资,你练得早泄了哈哈”

郭云鼎舒坦的坐回椅子上,任由红着脸满面春色的女学生家长何佳芸跪在面前,用小嘴清理着鸡巴上的阴液。

“输了就是输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这里是不用什么花销,下次请我到老七“勾栏”里好好消费一场吧哈哈哈”

姜奇还是万分得意的,又让美妇也把她的阳物品咂了。转过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助理蒋雪婕,骂道:“我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了是不是我收拾不了你了对不对骚屄挺过来吧,我给你缝,还是自己动手”

蒋雪婕吓得面无人色,看着高薇取过来的细针和黑丝线,恐惧的摇着头,哭叫道:“主子,你饶了我吧贱奴再也不敢了再不敢先比主子们高氵朝了您别缝我的屄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贱奴知道错了,饶了我的小屄吧,贱奴好好伺候您,行吗”

然而,美女再苦苦的哀求都是没用的,在主人冷酷的指令下,蒋雪婕委屈的含着眼泪,把丰腴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下身挺在男人面前。可怜的把两片小阴唇捏合在一起,用手指掐住,等待主人教授给她缝合小屄。蒋雪婕的身子都是颤抖的,眼睛哀求的望着郭云鼎,希望看在努力巴结的份儿上能给她求个情。

姜奇狞笑着,正要给她动手,郭云鼎却伸手拦住了,对着二哥说:“算了,刚才伺候我操屄,也算她用心竭力了。给我个面子,就饶了她这次,以后你在惩罚她,怎么样”

姜奇看了看他的女助手,淡淡的说:“老五,你不知道,这贱货就爱我给她虐阴,而且最近,这贱货仗着我宠着她,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今天我得收拾收拾她,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也罢,看在你五叔给你讲情,就不缝你的贱屄了,但是要穿刺五针,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长记性。”

蒋雪婕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她知道只要不缝屄,就不会造成太大伤害,连忙嘴上说:“谢谢主子恩典,谢谢主子饶过我这次,谢谢五叔讲情。主子,你扎我小屄时候,能不能轻点儿啊”

这时候,桌子下面的陈曦却爬出来,撅着小嘴,撒娇的说:“老板,五叔,你们为什么都没人理我一理,我也想挨操。”

姜奇手里拿了五根细针,正在用火机给针消毒,用脚踹了小曦一下,骂道:“我早吩咐了,今天没你的份儿,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把你的小屄给缝起来呀

滚到楼上给你五叔放洗澡水去,你五叔洗完澡说一个不字,”

“哼你这个坏老板,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小曦不怕你”陈曦绷着小脸打断了姜教授的话,刁蛮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爬起来蹦跳着上楼去了。

姜奇看着上楼去的小曦,看着老郭,无奈的摇摇头,说:“老五,替我收拾收拾她,我下不了重手。这丫头太无法无天了。”

郭云鼎奇怪的说:“你将来还真要让她跟着我”

姜奇正色道:“这小丫头,别看现在我们面前装幼稚,其实本性心黑手狠,人又聪明机灵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你收服了,将来是个好助手。”

说着,就抬手把锋利的银针向挺在他面前的蒋雪婕的阴唇刺去“啊呀主子,疼死我了呀求您轻点,贱奴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呀啊主子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在蒋雪婕的惨嚎声中,郭云鼎转身向楼上走去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9)

各有风流两不如第九章午后的阳光和煦的普照在华兰科技大学的校园里,让这座美丽的校园加的山明水净。让散步在林间草地上的同学少年一个个心情愉悦,精神轻松。

但是同样的阳光,透过电子科技院的教授公寓楼的大玻璃窗照在几名噤若寒蝉的女人脸上,就再也没有那么温暖了。

虽然被牢牢按住美女助教蒋雪婕的四肢的高薇母女和旁边跪着的女教师徐莹、女学生殷铭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处罚,但是从她们扭着脸孔不忍直视的表情,仿佛凶残的主人正用一根根银针穿刺的小蒋老师的阴屄嫩肉上带出串串血珠,就像同样的刺在她们的雪白肉体上似的。

不经意间,几个姜教授的女奴都在蒋雪婕的悲鸣声中,害怕得瑟瑟发抖,打着冷战楼梯上的郭云鼎是经多见广,知道这种绣花细针的穿刺只是吓人,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连鞭打造成的伤害都不如。所以并不为所动,他掏出手机,看着刚刚三哥张海刚给他回复的短信:“感谢老五为我们家的事儿费心了。晚上八点来家吃饭,我和你嫂子恭候大驾”

一行简单的回复,让郭云鼎沉思了半晌,他很快的在头脑中清理出晚上的说辞,然后瞟了一眼,客厅里正被姜奇命令着翻趴成一排在沙发上撅起雪白屁股的几名女奴,在黑皮筋的弹击女人臀上发出的短促的啪啪声和女人嘴里不断哼出的惨吟声中,他收起了手机慢慢的向楼上走去。

还是那间干净的铺满水洗条纹的淋浴间内,一池白殷殷的洗澡水冒着热气,上面飘着各种风干的花瓣。三四米见方的水晶浴池旁的梳妆台上,“女童”赤裸着发育得前撅后翘的凝脂般身子,正在翻看着手机,两眼放着痴迷的光彩,呵呵的微笑着看到郭云鼎上来,小曦可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上来,把手机藏在身后,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正在把弄坏的花瓶藏在身后一样。

郭云鼎见了心里也感觉有点好笑,问了句:“你正在看什么,鬼鬼祟祟的”

小曦懂事儿的放下手机,过来给她五叔宽衣解带,又嗅了嗅她俊俏的小鼻子,用极为幼稚的童音埋怨道:“哎呀五叔,你身上可真臭是该好好洗洗了,否则小曦都不愿给你操了。”

郭云鼎撇了撇嘴,他在建筑工地忙活了一上午,身上味道能好到哪去,淡淡的说:“作我这行辛苦,你将来不是也要来我公司帮我做事真的不后悔”

小曦狡诘的一笑,嘴犟道:“我不怕,我喜欢跟着叔叔一起。人们都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是世界上最美最通用的艺术。我从小就想往作一名建筑学者,再说我可以帮你,还可以随时伺候你呀”

郭云鼎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你专业不对口,再说我也怕你吃不了苦,跟着我你会屁股开花的。”

小曦往他身边凑了凑,坚定的点了点头,稚音说:“小曦不怕挨揍,坏老板每次都把我揍得半死,小曦还是不怕他。”

郭云鼎点了点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问她:“你刚才看什么呢,笑得傻兮兮的。”

小曦神秘的对郭云鼎说:“大叔,小曦可以给你看,都是我多年搜集的帅哥但是你可不能告诉,坏老板,他又要惩罚我了。”

说完,小曦就炫耀的把手机解开,翻开相册,里面是一大片眉清目秀,脸白如雪的男孩子,一个个倒是相貌英俊,但是郭云鼎怎么看怎么一个个男孩细眉俊目间都带着种妖气,这种流行女孩儿喜欢的小鲜肉,哪里有半点男人的阳刚味道。

看了半天,见陈曦口水欲滴的花痴模样,郭云鼎不仅一皱眉,抬手就在小女孩儿的肉肉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严肃的说:“你想跟着我,首先就得把这群垃圾都给我删掉。”

小曦听了,绷着小脸不干了,她把手机藏在身后警惕得说:“叔叔,你怎么收拾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逼着我删除这些照片,这都是我好不容易搜集拍摄来的,这是我的梦中情郎。”

郭云鼎也不勉强,他转身抬腿试了试浴池里的水温,奇怪的问她:“这池子里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你往洗澡水里掺了什么”

“牛奶呀老板每天晚上洗澡都是这样的,怎么你不喜欢吗”

郭云鼎暗暗吐了吐舌头,难怪姜奇这个岁数了还是保养的这么好,又白又帅,皮肤一点皱纹都没有,原来这么知道呵护他那身表皮,哪有大男人洗牛奶浴的。

看着郭云鼎泡在水里的强健的身体,小曦又有点兴奋了,她把她青春的小身体凑了过来,讨好的给郭云鼎涂抹着沐浴露,又期期挨挨的用她白嫩的胸脯磨蹭着男人的身体,高兴的说:“大叔,你身体可真健美,肌肉真结实,好有男人味啊小曦喜欢你,你一会是不是要把小曦按在身体下面狠狠的干呢”

郭云鼎虽然刚刚在下面发射过一次,但是也被这个女童模样的丫头撩拨得一阵心摇意动,伸手在女孩儿娇嫩的小屄处摸了一把,小曦敏感的浑身起了一片小疙瘩。

“你下身怎么没有体毛呢你也有十五六岁了吧,也该发育了。”

小曦被他摸着小屄,舒服的扭动着小身体,懒洋洋的回答:“你是说屄毛吗

我从小就没长过,女同学们都说我是天生的白虎呢,对了,大叔你喜欢没有屄毛的女孩子吗没长毛毛,玩起来有没有舒服一些”

郭云鼎还是不喜欢牛奶的那种油腻的味道,简单搓了搓,就站出来用淋浴头冲洗掉身上的泡沫,看着小女孩儿寸步不离的在他身上扭蹭着,就伸出两根手指伸进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屄里,轻轻的捅弄。

小曦的小屄孔很小,完全是粉嫩的浅肉色,没有丝毫的色素沉淀,就连大腿间的股沟里,也和身上白皙的皮肤是一个颜色。

被他手指侵犯进下体,小曦微张着小嘴嗯嗯得呻吟着:“不行,大叔这么玩我的屄,小曦想挨操了呢,大叔你操操我吧。”

郭云鼎忽而揉搓陈曦的肉屄,忽而捏揉一下她的乳尖儿,看着女孩儿凝脂般的皮肤上慢慢泛起一阵阵红晕,笑问她:“你觉得你真能承受得了我的鞭挞”

小曦害怕的看了他一眼:“你你不会是现在要打我吧别打我,狠狠的干我吧,小曦玩起来可骚呢。”

郭云鼎撸了撸胯下的鸡巴,命令道:“那你就给我趴到浴池台上去,先说好,我不干完是不会停下来的,到时候你别又哭又闹的说我欺负你。”

陈曦摆出了副谁怕谁的表情,乖乖的跪趴在浴池台边上,塌下小腰,脑袋枕在手臂上,撅起滚圆的小屁股,不屑的说:“我求你,欺负我吧,你要能把我操服了,我就一辈子死心塌地给你当女儿,让你随时随地的操我。”

郭云鼎那会把个稚气未干的小丫头叫板放在心上,走过去用脚把女孩儿的腿分了分,挺着阳物对准陈曦的小屄就操了进去。

“啊这么大,比坏老板捅得还深呢。小曦好开心哦”

“一会儿你别哭哦。”郭云鼎抬手就给了小丫头的嫩屁股一巴掌,按住柔弱的女孩儿的腰肢,慢慢的发力抽插开了。

“噗唧噗唧啪啪”阴茎捅入水润的女孩儿的阴道里,发出淫靡的动静,强壮的小腹开始撞击着小曦肉滚滚的屁股。

“嗯嗯,大叔你的肉棒棒好烫啊,磨得小曦屄屄里都热起来了,好舒服。”

连续捅操了几十下,郭云鼎感觉这个小女孩儿根本不是十几岁的女性应该有的羞涩,她的性经验丰富得比得上二三十岁的少妇。从她的身姿,动作和阴道刻意的收缩来看,很多良家的少妇在性爱技巧上也不可能跟这个女童相比。不愧姜奇教授给她的二字评语真骚。

郭云鼎一边操弄一边双手抚弄过小曦的臀肉,划过细腰,推过粉嫩的后脊,落在小女孩儿的脖子上,一手按住瘦削的肩膀,一手抓住柔顺的短发,冷淡的说:“你以为,陪我操屄,就是让你乖乖的跪撅在这里舒服的享受吗我要那么好伺候,你主子就不会让我出手来收拾你了。给我下去吧。”

话没说完,冷不丁手上一较力,就把小曦的小脑袋狠狠的按进几乎要漾出来的水面下。

陈曦正在身后男人有力的捅操中沉醉着,她很喜欢男人做爱时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掌掴她的屁股冷不防被暴力的按入池水中,温热带着牛奶香的池水疯狂的冲进了她的口鼻,瞬间陈曦就连呛了两口,那种被强行灌入呼吸器官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发疯。想抬起头来,却又拧不过男人的力气,而这时她高撅着的小屁股间郭云鼎的鸡巴耸动得厉害了。

“噢哇”足足过了十几秒钟,小曦才被郭云鼎拉着头发扯离了水面。

小曦感觉着白腻的水流从头上挂下来,刚才呛入口里胃里的水都从鼻子嘴里喷出来,她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吐着水,呜咽着嚷:“你你要干嘛要呛死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郭云鼎有力的胳臂按着她的臻首压倒水面下了,小曦扑腾着小手却够不到池底,在水里又睁不开眼睛,刚才虽然呼吸了一下,但是太过短暂,氧气还不足以支撑身体,就又被按在了温热的水里,带着牛奶味的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大口。小曦赶紧屏住呼吸,拼命的吐着嘴鼻里的水她感觉下身肉屄里的男人的鸡巴还在不停的捅操着,但是她的腿已经无力支撑撅着的屁股了,身体整个趴伏在水池台壁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强壮的身体猛的压了上来,那可怕的男人的阴茎还是死死的抵触在她的子宫口,并不断的研磨着。

“唔唔噗哇你干嘛欺负人”

当小曦再次被拉起来的时候,她急忙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让难受的肺里能够尽快补充氧气。池子里的水虽然不脏,但是毕竟是给人洗澡用的,可怜的小丫头已经喝了四五口,呛得鼻涕眼泪不停得往下落。而身后的郭云鼎一刻也没有停止对她小屄的抽送,还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被压得死死的小屁股。

这时候,小曦也知道男人并不是想淹死她,而是在玩弄,折磨她。但是她无法反抗,既没有那个力量,也没有那个准备,身子被按死在池台边上,头发攥在男人手里,肩膀被牢牢掐着,就连屁股都被压住,还在不停的挨操。

“我欺负你了吗我不过是给你也洗洗身子罢了。”郭云鼎淡笑着,用力量牢牢压制反抗着的小陈曦柔软的身躯,下身的鸡巴继续捅操着。

“你你坏,你欺负人唔哇”

陈曦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按入到水池中,这次她有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被按牢在水下,她睁开眼睛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能感受到的就是被拉扯得发痛的头发,还有就是身后屁股间小屄处不断的男人滚烫的鸡巴有力的捅操一秒,两秒,三秒,然而小曦并不擅长憋气,呼进体内的氧气毕竟是有限的。就在这剧烈的消耗中,这个可恶可怕的男人还在不停的狠狠的操她的屄。

他怎么这么坏啊而且相当的可怕,小曦一边挨操,一边没办法的又开始喝水。在喝了两口之后,终于又被拉出了水面。

“哦咳咳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主人,我服了。”

小曦发现自己在身后男人面前一点还手抵抗之力没有,除了继续挨操和呛水之外,她根本什么也作不了。以她的聪明怎么肯吃眼前亏,硬抗不住,马上求饶,不但乖乖的服软,还扭着小屁股,偷偷分开大腿,接受男人凶猛的操弄,而且用力夹着小屄里的软肉向身后的郭云鼎表示臣服。

陈曦虽然臣服了,郭云鼎可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接受,不断撞击着女孩儿的屁股,狠操着小屄,嘴里问道:“你哪里服了刚才不是还嘴硬,说喜欢男人操你的小屄吗”

“没有,我再也不敢发骚了,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操,还不行吗”小曦可怜兮兮的吐着嘴里的水,她现在才发现本来是温热香暖的洗澡水,强行灌进口鼻里去是多么的可怕。

“你说服了,我就得承认吗老实的下去吧。”

郭云鼎毫不怜香惜玉的再次把陈曦按进了水里,下身毫不停息的继续操着女孩的嫩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嗯嗯唔唔,咕噜咕噜”没憋多久,陈曦又开始在水中灌水,她拼命的挣扎,但是没有效果,而在不断的窒息中,她开始觉得小屄被操得加敏感,一种要被操尿了的感觉回荡在下半身。

“呕哇哇”再次被提上水面的陈曦开始大口呕吐着胃里的一切,她生怕马上再被按进去,开始哭着求饶:“好叔叔,好爸爸求你别再灌女儿了,我认你当好爸爸,好不好女儿伺候你操屄屄好不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跟您耍脾气了呜呜呜嗯哼求求你了,别欺负我我给你当小狗儿玩,还不行吗别灌我了。呜呜”

陈曦的声音又娇又嗲,简直哭得比小孩子还可怜。她尽力扭过头,用泪眼朦胧的小眼睛向郭云鼎发出哀求的目光。

“知道害怕了,服不服爸爸的管教”

“服我服,以后爸爸想操就操,想玩就玩,小母狗可听话了。”

“还敢不敢犟嘴,还删不删那些照片了”

“小母狗不敢犟嘴了,马上就删掉那些丑八怪的照片,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玩儿。呜呜呜”

然而郭云鼎并不相信这个狡猾的女孩儿现在就会彻底的臣服,还是再次把她按进了水里。这次小陈曦不挣扎了,乖顺的憋着气在水里一动不动,还把小屁股用力的顶起来,接受男人用力的捅操,还不断扭动着,迎合男人的动作。

然而郭云鼎像看破了她的小心思是的,各种讨好照收,就是不放她起来。陈曦再聪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一筹莫展,她还是憋不住了,继续开始大口大口的喝水,咕咚咕咚得水面上开始冒着气泡。

郭云鼎却敏锐的发现陈曦并不是憋不住了,她是故意得开始喝水,呛灌自己,她在有意识的博弈他不能呛死她。只要他不是真的想淹死她,就不可能一直这么灌她。

但是人都有自救的潜意识的,当被呛水的时候,人类有种自然而然的保护自己不被溺水的挣扎本能。能够阻止抵制这种本能,这个女孩儿心得多狠呐,对自己都可以这样狠,如果换过来,恐怕她会毫不犹豫的浸死任何一个比她弱小的对手。

老二姜奇对她的评价并没有错。但是郭云鼎并不会这么放过她,他要得是女孩儿死心塌地的臣服。他又把小陈曦拎了起来,传来的是女孩儿尖锐的发狂一般的鸣叫

“啊救命呀啊唔唔”

但是很快就被郭云鼎的大手捂住小嘴,把小曦另一条逃生之路消灭在萌芽之中。然后就从旁边边扯了条毛巾从嘴里把她捆住,接着又按住她的弹性可手的小屁股,死命的狂起狠落的捅操。

“嗯,唔唔哦哦”

呛了不少的水从毛巾中慢慢的滴落,在男人凶狠得没完没了的捅操中,陈曦乖乖的不动了。郭云鼎开始抚弄小女孩身上的敏感位置,从脖颈,后背,乳房,奶头,腰肢,屁股,到前面的阴唇,阴蒂,来回的抚摸亲吻。他知道在经历了生死一线后,小女孩儿的感官都会变得非常的敏锐和敏感。

果然,在吐净了胃里的水和脸上鼻涕之后,小陈曦开始喘息,开始扭动,小肉屄里开始有节奏的痉挛。没用多久,小女孩就达到高氵朝了,她乖乖的耸动着小屁股,用小腿在男人的小腿上摩擦,回过头用哀怨、害怕、臣服、委屈的眼神看着郭云鼎。

又挺了挺被绑塞住的小嘴。

郭云鼎笑了,他扯掉了陈曦嘴里的长毛巾,就听:“啊呼啊呼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呀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呀曦儿都要被你玩死了。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嘛你简直比坏老板还厉害主人你收了我吧,我给你当女儿,当小母狗儿,让你随便玩,随便打。你别折磨我了好吗”

说着小陈曦就把小脑袋抬起来,在郭云鼎带着胡茬的大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又扭回头深深的献上香唇。郭云鼎感觉这次小陈曦是真的服软了,因为她的话语虽然没变,但是腔调已经恢复了一个少女应有的口吻,只是音色还是那么嗲,这可能是她固有的声音。

“不装作幼稚的小疯丫头了在我面前还敢表演,我厉害的手段还多着呢。”

郭云鼎并没有停止对女孩儿小屄的侵犯,只是温柔了不少。

“嗯嗯我错了,我不知道您这么厉害呀刚才真要给您玩死了。求求您了,要了我吧。我给您暖床,让你随便耍,我伺候您,伺候您的女人,给您做个最最下贱最最乖的小女奴,好不好如果我服侍得不好,您就用您的法子挨个的惩罚我,收拾我,好不好”

“真的这么乖”

“曦儿可乖呢,主人您说吧,要曦儿作什么,我就作什么。”

“那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干你的小菊花。”

“是。主人,狠狠的操小女奴的小屁眼儿,把它玩坏,把它干出血。只要您高兴。”

陈曦完全臣服顺从的背过小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瓣,使劲的把小肛门挺了出来,又扶着男人的鸡巴顶在肛门口,虔诚的向后挺着屁股。

郭云鼎看到陈曦的小肛门完全还是粉嫩嫩的颜色,一圈褶皱可爱的围拢着那个肉孔。滚烫的鸡巴顶上去,她害怕的缩了缩,又坚决的挺了出来。

在池水的润滑下,龟头慢慢得深入进女孩儿的屁眼儿里,然后棍身也慢慢的没了进去。陈曦却等不得了,猛得一挺屁股,“啊”的一声惨叫,就整根的吞了进去。

“你做什么”郭云鼎还从没在肛交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

“我要让它疼,我要让屁眼儿给主人干出血,我要用我的肛门讨好我的主人呀”陈曦扭着头,咬着小嘴唇,用力的扭动着屁股,媚眼如丝的小眼睛透露出一种真诚的眷恋,这种眼神郭云鼎曾在黄倩的眼睛里看过,在李梅的眼睛里看过,还有陆师蓉动情的时候眼神里也曾闪烁过,还有谁想了半天,郭云鼎才想清楚,是他的前妻孙婉茹的眼睛里也有过这种依恋臣服的目光。

一想到前妻,郭云鼎的兴致一下就被扫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坚挺的鸡巴以可见的速度缩小并垂软了下来。

他从小曦幼嫩的身体上爬了下来,走过去衣服里掏出香烟,坐在浴池边点燃了,深吸了一口。

陈曦见男人突然半路刹车停止了,咧开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她翻身下来,跪在郭云鼎面前,抬手就给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郭云鼎一愣,伸手抓住了还想继续狠扇自己的小曦,问:“你这是干什么”

看到的是小女孩儿泪眼惺忪的眼,她恨恨的回答:“我在替主人惩罚自己,主人竟然在这个小婊子的身子里软了。一定是这个小贱货伺候的不好,让主人不喜欢她了。呜呜呜我要打死这个不招主人喜欢的小贱货,臭婊子。

我不要主人不喜欢我呜呜呜。”

说着又抬手狠狠的扇自己的嘴巴,用手掐拧自己娇嫩的乳头,几乎把那粒嫩肉掐出血来。郭云鼎用力的掌握住陈曦的发疯似的双臂,开口斥责道:“你这么折磨自己的身体,得到主人的同意了吗谁给你的权力”

陈曦一听像听到了大赦一样的,眼睛里泛着泪花,动情的说:“这么说,主人还喜欢曦儿还肯要曦儿作他最最卑贱的女奴”

郭云鼎吸了口香烟,把陈曦拉到自己脚边,叹了口气说:“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多收你一个骚货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软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别的原因。”

“是不是因为主人心爱的女人她比曦儿还可爱,还听话吗”

陈曦聪明的从郭云鼎的眼神表情里读到了什么,竟然有些倔强和不服气的问。

郭云鼎摇了摇头,他怎么跟这个执拗的小丫头解释啊,只是抬手抓住小曦的小脸,命令道:“骚货,张嘴”

小曦听话的把小嘴巴张得大大的,郭云鼎把手里的烟头毫不怜惜的点灭在她的小嘴里。没想到小丫头作得绝,不但没觉得主人按灭在她口里的烟头烫嘴,还张嘴就把点灭的烟头用银牙咬住,然后一用力仰头,将那枚烟头生生咽了下去。

郭云鼎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儿也是个认死理儿的女奴,而且奴性之强,绝不会在他任何一个女奴之下。他有点后悔跟她这小丫头如此较劲,让她这么快就臣服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抬手就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看着小曦委屈含泪的眼睛,骂道:“谁他妈让你咽下去的没规矩的淫贱胚子,过来给主人口交,服侍不好,老子就打死你”

陈曦听了像听了无上的圣旨一般,回身把刚才捆绑她小嘴的毛巾在浴池里润湿了,然后恭恭敬敬的递给主人。然后双膝跪倒在郭云鼎面前,磕了一个头,伸出双手合十,捧住鸡巴,像虔诚的佛教徒一样的赤诚参拜佛祖一般的,说了句,“曦儿如果给您口得不好,宁可让您打死。真的。”

接着就把他的鸡巴深深的含进小嘴里,用力的吞吐。郭云鼎发现,不同于别的女奴,陈曦给他口交是用了全身力量的。每次把阳物吐在唇边时,都用小香舌卖力的舔弄,每次吞入时,都是整个身体向前耸动,几乎是让那粗长的鸡巴撞进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然后再慢慢的让那肉棍退出,随着退出小舌头不停得在龟头,棍身处嗦弄舔舐。

郭云鼎习惯性的把脚伸向了小曦的双腿间,没想到小女孩儿如获至宝似的把他的脚趾塞进她的小屄里,不知道疼痛似的双手扶着用力往阴道里狠狠捅插在女孩儿如此用心的服侍下,没用多久,集中精力的郭云鼎就又挺立了起来。

小陈曦眼睛放光了,好似兴高采烈似的继续给他疯狂的口交着。

郭云鼎却推开了她的脑袋,上半身靠在了椅子背上,随手指了指又挺直的鸡巴,吩咐了句:“坐上来,伺候你小主人。用后门。”

陈曦毫不犹豫的骑跨了上来,咬着一排可爱的银牙,毕恭毕敬地扶着他的鸡巴,用小屁眼儿吞了进去,然后直上直下的猛抬动着屁股,每次都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坐入到肛门深处。

没坐了几下,郭云鼎就用力抡动手里的湿毛巾狠狠的抽在女奴身后的滚圆的屁股上,发出“嗖啪”的沉闷响声。

小曦脸一红,悄声说:“是小贱奴没用,请主子狠狠责罚,并指点小奴给您爆菊的技巧。”

“你做得很好了,我只是想抽你而已。”

郭云鼎又在她的后屁股上甩了一湿毛巾,淡淡的说。

小曦听不是因为她伺候的不好,小脸一笑,像一朵灿烂的百合花,说道:“原来主人喜欢操屄的时候,赏贱奴鞭子,真好,小曦就喜欢一边挨操一边挨揍。主人你使劲的打,我伺候您插屁屁。”

说着,小屁股上下颠簸,套弄得起劲了当一主一奴都精疲力尽的满意的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楼下的姜教授正骑在学生家长美妇何佳芸的大白屁股上肆意的捅操着。

何佳芸的身上趴伏着女教师徐莹,她双手扶压着何佳芸的肩膀,把她的肥臀举得高高的任凭姜教授在她的屁股上、股沟中亲吻啃咬。两边的蒋雪婕下身的肉屄处有点红肿,穿刺的银针早已拔去,和另一边的殷铭都像发春的母狗一样高举着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磨蹭,惹来姜奇不高兴就会恨恨一巴掌甩上去,打得她们把屁股暂时挪开,没过多久就又淫贱的贴蹭上来,直到姜奇的手指用力的钻入她们的阴道或肛门才算满意。

看到二人从楼上下来,激烈交媾中的几人才暂停了下来。

姜奇姜教授看到不但是郭云鼎,就连小陈曦都穿好了衣服,揭示了其前后的身份不同。当然陈曦的衣服接近于童装,还是那副小女孩儿的可爱模样。

“怎么样老五,我就知道这小妖精只有你能降伏,小骚货,碰到你五叔知道厉害了吧这次死心塌地了吧看你还敢得瑟不。”

而小陈曦一改往日装萌扮痴的模样,平静的走到姜奇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个头,说道:“老板,今天小奴遇见了多年来期盼遇见的心怡的主人,今后就不能再经常伺候在您身边了。就算往后,您要用奴的身子,也要经过小奴新的主人允许才行。事先没跟您请示,如果您不高兴,就狠狠打我一顿或者在我身上留下永久伤痕也行。曦儿真的对不起您了。”

姜奇哈哈一笑,说:“我什么时候收过你了我收的女奴她们都有编号,我给你派过编号吗我第一次跟你玩,就感觉你是天生给老五准备的,如果我不想让他收你,何必安排他和你见面呢。不过老五口味重,哪天你守不住了,还可以回来嘛。”

小曦认认真真的回答:“不会了,老板,我知道您很疼爱我,但是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小曦就是死在外面也不会回来了。当然您还是我的老师,我的学业还要靠您的指导来完成。小曦谢谢您了。”

姜奇洒然一笑,指着她对郭云鼎说:“你放心,就算暂时寄放在我这里,等她读完学位,再原物奉还,我会替你照看着她的。”

郭云鼎也点点头,另外特别叮嘱了下贾晓晴直博的事。姜奇满口答应,但终归还是很放心不下贾晓晴家里的反应,特别是她姐姐贾晓燕的态度,郭云鼎呵呵一笑,让他尽管放宽心,自己出手还很少有失败的时候。

他们聊着正事,那边几名女奴听说小曦要换主,几个相处时间不短的姐妹却有点舍不得她这个撒娇打赖的小母狗儿了,都七嘴八舌的问陈曦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曦又变成了那个五六岁小女孩的模样,小嘴一咧开始哭天抹泪的说:“主人跟老板一样,都是坏人,他操我,欺负我,还逼着我喝水水,还打我,连人家的屁屁都给他弄破了。呜呜呜哼”

离开姜教授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了。

走出楼门,陈曦就把衣服后面的自带的帽子扣在头上,蜷缩着身子把手挽在郭云鼎的臂弯里,小小纤细的身材好似真的像是他的女儿一样的,眷恋的依赖着他。

两个人边走,边聊着,郭云鼎了解到小曦的父母都在外省,都很忙,她还有个弟弟在父母身边,她从小是外婆带大的。品学兼优的小曦从小就是很要强的孩子,从来也没有让父母操过半点心。

郭云鼎很担心她生活经济上够不够用,小曦嘻嘻一笑,贴上来说,“坏大叔是不是要给我买棒棒糖,然后骗我去吃肉棒棒呀”

郭云鼎在她的胸脯上扭了一把,说:“不但给你吃肉棒棒,还有打屁股的木棒棒,你想不想要”

小曦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娇的说了声:“嗯”一个嗯字,竟然拐了三四个声调。

然后陈曦就表示,她不想靠郭云鼎养她,说了她现在拿的奖学金和替姜奇作一些研究项目得到的报酬,连郭云鼎都吃了一惊,笑着说,“什么我养你,你这小富婆,包养了我还差不多。”

小曦骄傲的说:“好呀,好呀,我要包养坏叔叔,让他以后不敢再欺负我。最少以后收拾我时候可以轻些个。”

两个人聊着,逗着来到了博士生宿舍楼下。

陈曦诡异的对郭云鼎说:“今天周末,我同寝室的小姐姐回家了,明天才会返校,你要不要当一回坏叔叔,上去把我给强奸了然后把我捆绑起来,随心所欲的收拾蹂躏一晚要记得把我嘴堵严了,否则我会真的喊得全楼都听到的。”

郭云鼎抬手就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板着脸训斥说:“你这小脑瓜里每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我上去还不一定是谁给谁强奸了呢。滚回去好好学习,否则坏叔叔要打屁屁的。”

小曦好似很害怕似的赶紧抱着脑袋跑开,嘴里撒娇的说:“不给打,不给打,小曦可乖了,如果坏叔叔要不高兴,就就狠狠的操我好了。”

临别小曦要求郭云鼎最少一周要见两次,并威胁说,如果不来学校找她,她就找上门去,自称是郭云鼎的私生女,反正云鼎建筑的工地多,不愁找不到“坏叔叔”的公司。

气得郭云鼎真的差点要上去狠狠再收拾一顿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最终还是妥协经常跟小陈曦见面,才算脱了身。

搞定了姜奇这边,郭云鼎回了公司,跟几个周末加班的员工打了招呼,坐在办公室里在想今后的工作安排,又给他的侄子郭鹏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两天要去学校了解他的学业情况,让他小心点。

郭鹏一听二叔儿要来学校检查,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赶忙表示,最近很听爷爷奶奶的话,二叔儿如果太忙,就甭惦记他了。

解决了近期的杂乱事物,又给陆师蓉打了电话,催问他新买的房子的装修情况,陆师蓉这时候正在跟几个闺蜜逛街,嘻嘻哈哈的也没句稳当话。汇报说,他的房子正在装修中,家具家电业都选好了,下个月中旬就可以入住了。还羞涩的问,郭云鼎要不要她一会儿回公司“加个班”郭云鼎刚让小丫头掏空了身子,正想好好休息,只得推说要去父母那里看郭鹏。

“哼不要就算了,本姑娘还怕勾搭不上情人”陆师蓉怀着一百个不信的挂了电话。

周末的云鼎建筑公司里格外的安静,郭云鼎难得清闲,办公室里间大被蒙头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了看表已经晚上7点多了。

想起三哥张海刚的邀约,急忙起来洗了把脸,觉得精神了许多,精力也源源不断的从得到充分休息的身体各处冒了出来。

给张海刚回了条短信,便驱车直奔张大主编的住宅。

张海刚和贾晓燕的家也是新买了不久,在兰江边上的豪华住宅区买的一整层复式商品楼,地地道道的江景房,整个小区都是当年的附近住宅的“楼王”,就连小区里的停车位上也是奔驰宝马一类的好车。据说市长的儿子、外甥女儿都是在这里购买的住房。

坐上电梯,直接上到24层,进了张海刚张主编的家,才发现在三哥家里除了他们夫妻还有一位小美女作陪。自然是暂居在姐夫家的张海刚的那位小姨子贾晓晴了。

三嫂贾晓燕因为是在家里,卸了妆,虽然依然清丽洒脱,但是身上的家居休闲装多少掩盖了她犀利的锋芒。招人眼球的是她小了十几岁的妹妹贾晓晴,看上去单薄的身材,上身黑白格子的卷领薄毛衫,下身大黑点赭黄色短裙,黑丝长袜裹着大长腿,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就是淡淡的眼影和忧郁的眼神显得有几分放空的神色。

一副乖乖女形象的贾晓晴,谁能把她和郭云鼎手机里的那份诱人犯错的“裸体简历”联系在一起呢。

受张海刚的影响,宽敞的客厅里四壁悬挂的不是字画,就是书法,正中的柜子上还供着一方镇宅的大宝剑。

双方都很熟,自然是不用客气,坐下和张海刚没抽完一支烟,贾晓燕就催着他们上桌吃饭。这顿饭吃得比较沉闷,除了张海刚陪着郭云鼎小酌了几杯,就是感谢郭云鼎帮忙解决贾晓晴读博的事儿。三嫂贾晓燕一改泼辣的风格,除了斜着眼看一下郭云鼎,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以外,这女人竟然就是那么安安静静的听着。

出人意外的,贾晓晴听了姜奇教授肯答应作她博士的指导老师以后,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殊为亢奋的光彩,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头吃着饭,但是从其连吃饭都加快的动作,郭云鼎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子内心压抑不住的兴奋。

吃过了饭,贾晓燕姐妹很快收拾了碗筷,都安安静静的来到客厅里,几个人茶座下进入了正题“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当贾晓燕听完郭云鼎的想法和姜奇的意见以后,贾晓燕终于耐不住她火爆的性格,拍案而起,瞪着杏眼,怒上红颜的对郭云鼎喊道。

“晓燕,你别急,听老五把话说完嘛。”

张海刚还想打个圆场,没想到贾晓燕转回头就把枪口调转向自己的老公,指着张大主编鼻子就嚷,“你给我闭嘴晓晴是我妹妹,她的终身大事,不能由别人作主,你也管不着。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几句话把张海刚说得是哑口无言、噎得够呛。

郭云鼎到是不慌不忙,等贾晓燕发完脾气,淡淡的看了眼三哥夫妻俩,平心静气的说:“三哥,三嫂,你们也别急。跟晓晴谈恋爱这件事,最开始既不是姜奇提出来的交换条件,也不是我提出来的撮合意见。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另有其人。”

“谁”贾晓燕心急火燎的问,同时用刀子似的眼光扫了眼身边的丈夫,张海刚连忙张开双手表示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就在这时候,一晚上都一句话没说的小美女贾晓晴开口了,“是我最先提出来的。读不读姜教授的博士先不说,我就是喜欢上他了,当初姜教授追求我姐来咱家和学校的时候,我就爱上他了,真不知道当初我姐发得什么疯,这么优秀的一枚大帅哥、知名教授不选,选了个满身穷酸气的姐夫。”

“是你我说你干嘛要死要活的非要闹着报考姜奇的博士生呢,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贾晓燕看着妹妹的目光仿佛都喷出了火,当然她又扫了郭云鼎一眼,意思是这种事怎么不早告诉她。

“晓晴,你这是什么话你姐选择嫁给我怎么了我除了长相,哪点比那个教授差了晓晴,你选择谁的导师,想跟谁谈恋爱,姐夫从来没拦着你吧,也没给你打小报告吧怎么说的你姐嫁了我,跟跳进火坑了似的”张海刚也对小姨子贾晓晴的话语听着十分不顺耳,开口埋怨道。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张海刚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么重要的事,晓晴跟你说了,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婆放在眼里嗯回头在跟你算账。”贾晓燕泼辣的数落着丈夫,一点不肯在郭云鼎面前给他留半点颜面,又转过头数落妹妹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你才认识姜奇几年

你真的了解他吗他是很有才华,教育界学术界都很有地位,长得嘛也算过得去。但是他的毛病你清楚吗你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吗他会看上你你别做梦了”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姜教授,自古就是才子风流,现在人家姜教授未婚,多处几个女朋友怎么了我不在乎他有多少个女人,我相信自己的条件和魅力,他最后一定会选择我,只会在乎我一个人的。”贾晓晴好似跟她姐脾气很像,不发则已一鸣惊人。

“但是他比你大十二岁做你父辈都有富余,爸妈能同意你跟他交往当初倒是同意姐跟他组成家庭,可是姐姐我还真就看不上他这个小白脸。”

贾晓燕好似知道妹妹的倔脾气,也不想跟妹妹吵,迂回了角度劝说了几句。

这几句话说得张海刚就很爱听,连忙赞赏妻子的眼光,大发言论说老二姜奇绝不是个好东西。

贾晓燕狠狠剜了他一眼,骂了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早知道你今天这熊样,老娘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可能嫁给你这个酸书生”

张海被老婆骂得不敢言语了,只拿眼看着郭云鼎。郭云鼎不紧不慢的喝着茶,看着这一家人吵架似的谈话,肚子里笑得都快憋不住了。

“不管怎么姐你怎么说,我就一定要去读姜教授的博士生,云鼎哥刚才都说了,姜老师也同意了。至于我跟什么人谈恋爱,要不着你们管,你当初嫁谁,我过问过一句吗”

贾晓晴拢了拢披肩的短发,执拗的看了眼姐姐,气鼓鼓着小脸坚定的说。

郭云鼎看着这位三嫂兼学姐,贾晓燕又要发火,赶忙把话接过来,“晓燕姐,你也消消气,我这次来不是跟你们商量嘛,有话好好说。我认为我们二哥姜奇,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不能说是个坏人吧有才华,有地位,人长得也帅,晓晴看上他也很正常,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跟海刚也是同龄,也还说得过去嘛。”

“不是坏人你别以为他姜奇在学校里干得那些龌龊事儿我一点不知道。

再怎么说他也追求了我那么多年,我会不调查清楚姜教授,哼

名声好听,跟你们哥俩一样,臭味相投,还要我再往下说吗”贾晓燕越说声音越大,用刀子似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郭云鼎。

郭云鼎眼看不秒,再聊下去有引火烧身的危险,急忙使出杀手锏,“学姐,关键现在是“儿大不由娘”,你妹妹的事儿,你这个当姐姐真的能作得了主吗

你先别瞪眼,先看看这个再说。”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把贾晓晴那份“人体简历”找出来,递给贾晓燕看,谁知道张海刚这时候对着老郭是又拧眉毛又使眼色,看来他是早知道有这么回事。郭云鼎可不管那些,只当是没看到,依然把手机递给三嫂。

贾晓燕刚开始看着还挺平静,越看脸色越变得难看,看到最后,简直要把她气疯了。她狠狠瞪了郭云鼎一眼,骂道:“这就是今天你二哥给你看的东西”

没等郭云鼎解释,回头就对着妹妹把手机递在了她面前,骂道:“这就是你发给姜奇的博士生推荐简历”

贾晓晴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了郭云鼎手机里的“简历”,才俏脸一红,羞得是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娇嗔道:“哎呀这个姜老师怎么这样

这种东西怎么好随便给人看的还让我怎么活呀”

郭云鼎急忙解释,他可不是外人,姜奇是他“过命”的兄弟,给他看可不是“随便给人看”。

最怒不可遏的是贾晓燕,她一把抓住妹妹的肩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扇在贾晓晴俏丽的脸蛋上,怒骂道:“你还知道要脸呐一个大姑娘家,发这种东西给个未婚男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爹妈还要脸呢”

贾晓晴估计也觉得理亏,挨了姐姐一巴掌,捂着脸缩在沙发上哭鼻子,再也没敢犟嘴。但是性格要强的贾晓燕却越琢磨越不对味,狠狠的指着妹妹严肃的说:“贾晓晴你要是还认我是你姐,就跟我进来,我找你有话要单独说”

说着,就站起身,就近,推门进了她和张海刚的卧室。贾晓晴哭着抹了抹眼泪,怨恨的看了郭云鼎一眼,又害怕姐姐真的翻脸,只好万般无奈的跟着姐姐进了房间。

“咣”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贾晓燕大力的关上了,然后就听她尖锐的嗓子说了声:“贾晓晴,你给我跪下”

然后就听贾晓晴怯怯的问了句:“姐,你你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要替爸妈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羞耻”二字给我跪好了,把裙子脱了”贾晓燕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姐,你别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要还要挨打呀”

贾晓晴多少有点怕她姐,加上的确是自己做了丢人的事儿,有点让姐姐抓住了把柄。

“你是小孩子到好了,就不会这么丢人现眼了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但是到什么时候,我也是你姐,这个家里就我敢揍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给我脱光了,到床边那里撅着去,快点”

郭云鼎听着房间里话锋不对,看了看三哥张海刚,又指了指里面。张海刚也觉得听着刺激,赶快皱着眉摆了摆手,意思她姐俩的事,让老郭别多管。二人就在外屋听到屋里一声清脆而响亮的什么东西打在人身上“啪”的一声脆响。

屋外郭、张二人都是“老江湖”了,一听就知道这明明就是板子尺子一类的东西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声音。不用问,贾晓晴是被老姐逼着脱光了下身,按在床上“执行家法”了。

“哎呦姐,你轻点打我,疼”贾晓晴娇滴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传了出来。

“啪啪你还知道疼啊这么不要脸,有辱家门的事儿,你怎么琢磨做出来的啪啪看我不打死你这不知道羞耻的丫头”贾晓燕越打越来气,手里的“家法”不停,连续不断的抽打在妹妹光溜溜的屁股上,发出刺耳的抽击声。

“啊啊哎呀姐你还真打呀疼死我了

姐,我知道错了啊真的疼呜呜呜”贾晓晴没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要被姐姐按住了打屁股。

“闭嘴给我忍着让人听到好听是怎么的啪啪怕挨打,你别干丢人的事儿啊啪啪爸妈生的你这么漂亮,是让你给野男人看的吗还敢跟人家说,你喜欢什么体位你还能要点脸吗你啪

啪还敢哭屁股给我撅高点,手拿开不老实,我今天抽死你啪啪”贾晓燕越骂火越往上撞,手里的家伙是不停的落下去。

“姐别打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哎呀疼死我了别打了姐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呜呜呜”

贾晓晴是越哭越凄惨,估计也是好多年没挨过打了,根本承受不住姐姐那练过的力气。别说是她了,就连体格健壮过她好几倍的郭云鼎,都在她从小被父母当男孩子养的姐姐贾晓燕手上吃过暗亏,她一个弱弱的女孩子根本抵挡不过贾晓燕强有力的压制。

“今天如果不是你云鼎哥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要送到人家床上去啪啪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啪啪就是打死你,也比将来让人搞大了肚子,回来给我丢尽咱们贾家的脸强啪啪”

“姐,我是该打。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啊哎呦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还真要打死我呀呜呜呜,姐,就饶饶妹子吧,哦姐我给你磕头了,你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呜呜呜,我真知道错了”

“哼你真的知道错了吗晓晴,别怪姐狠心打你,你还不知道这社会的险恶。这种东西躲都躲不及,你还给人家主动寄上门去如果我不管,有人拿这类图片视频的东西威胁你怎么办,用这个威胁我怎么办,甚至去威胁爸爸怎么办远的不说,假如哪天姜奇起了坏心,用这简历胁迫我跟他上床,我是去是不去”

“姐姐,你别说了,呜呜呜妹妹我错了,你打我吧。我再不敢躲了。呜呜呜呜”

“哼打你到时候就晚了,打死你又有什么用你还有脸哭,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看着你受欺负,比姐受欺负心里还难受。那个姜奇就那么好值得你这样二十多岁的人了,你让姐怎么说你呢”看着妹妹被打得凄凄惨惨,贾晓燕心也软了,话语间也带了哽咽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安静了下来。接着贾晓燕红着眼圈,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脸色奇怪的老五和丈夫,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冷冷的问:“你们在外边不好好商量,都听到什么了”

郭云鼎第一个伸手表示,“我什么也没听见,刚才老三跟我聊刘局发表论文的事儿,怎么,你们吵架了”

张海刚也连忙表示他们只是谈公事,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

贾晓燕脸色好看了一些,冷哼了一声,骂道:“我妹妹还小,年轻不懂事,你这当姐夫的看着她受欺负,也不管管。还有老五云鼎,晓晴一口一个云鼎哥的叫着,在外面受了委屈,你就不帮一把就知道看笑话”

“哎三嫂,我怎么没管这不我一知道这事儿,就赶忙着跑回学校去了。今天我可是指着姜老二鼻子把他一顿臭骂。我说,别人的事儿不算,晓晴现在是咱老三的小姨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当然,其实姜奇也没敢把晓晴怎么样,简历是晓晴自己主动发给人家的。今天下午,我逼着他把那简历删了干净,我手机里是最后一份。”

郭云鼎看贾晓燕脸色难看,赶紧连真带假的一顿胡说。虽然贾晓燕不是很信,但是郭云鼎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舒服了很多。

“夫人,我知道你们贾家家风很严,特别是咱爸,那是相当的传统。不过呢,姜奇也算识相,这种东西,删了也就完了。而且,我看晓晴是真心喜欢那小子,姜奇人也还可以,不就好点色吗他是正常男人,又没结婚,身边上赶着追他的漂亮女人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这岁数了没碰过女人,那不成了生理有毛病了吗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你。我看他要是能把这份感情,转到晓晴身上,就看他追你时候那股痴情劲儿,也不是啥坏事,老婆,你说呢”

张海刚不愧是作家出身,说起话来鞭辟入里,让人听着就是那么顺耳,连郭云鼎都十分佩服三哥的话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而且张海刚这么一说,贾晓燕想起那份“简历”,看了郭云鼎一眼,讽刺着道:“老五,你还留着那份简历作什么想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是吗”

郭云鼎连忙说了句,小弟岂敢呐,当着她的面,连忙把手机里那份带有裸照的文件删除掉了。贾晓燕见郭云鼎也这么识趣,口气松软了很多。

“这个姜奇,我就是担心他要是将来欺负晓晴怎么办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二哥那个臭德行。”

贾晓燕事到如今,也觉得十分棘手,她这妹妹她是知道的,一旦真认准了谁,就算爹妈出面也栏不住,真的逼急了作出点傻事儿来,还真能让他们后悔的。

郭云鼎一听就知道贾晓燕口气软下来了,她是担心男女之间,床上那点儿事儿,估计姜奇跟别的女人玩sm让贾晓燕调查出来过。

她一直不吐口,是怕将来晓晴在床上挨欺负,不由噗呲一笑,说道:“三嫂,这事儿吧,得分怎么看。姜奇今天跟我对天以人格发誓,他如果有了晓晴,就会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断了联系。而且他跟晓晴真的算郎才女貌,如果他有一天对不起晓晴,我们哥儿几个一起找他算账。如果你担心男女性爱那点事儿,就没必要了,如果他真敢欺负晓晴,晓晴受了委屈,回来跟你这姐姐一说,就凭您的身手就够他姜老二喝一壶的,我和海刚也不能让啊。再说,看在你们家老爷子面上,我不信姜奇就这么大胆子,真敢欺负晓晴妹子不过,如果是人家小情人儿愿意游戏,你情我愿,只要晓晴妹子没意见,就是玩得再过分,别人管的着吗你说是不是”

郭,张这兄弟俩,对外向来是一唱一和,配合的算是天衣无缝。话是开心锁,两个人掰开了揉碎了这么一说,贾晓燕思来想去,也只好同意了。并答应她爸妈那里她去做工作。

郭云鼎和张海刚这才长出一口气,不约而同的从头上抹了一把白毛汗。他们清楚以贾晓燕在家里长女的地位,这事儿就算成了**分了。

最后临别时候,贾晓燕用十分异样的眼神,看了看郭云鼎:“还真的是该好好的谢谢你。为了我妹妹的事儿,让你跑前跑后,又搭钱又搭力的费心了。

什么时候想让我还你这份情儿了,通知我就好。”

说完回头又看了老郭意味深长的一眼,转身扭着丰满挺翘的娇臀回了里屋了。

这话扔出来,听的郭云鼎直发毛,上次吃饭时候她留下来的字条还安安稳稳在他钱包里躺着呢。这位美貌强势的三嫂,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吧按说怎么也轮不到他来享这个艳福,老郭从张海刚家出来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事儿还是“难得糊涂”的好。

他这位学姐,可不是那么好沾染的。而且他突然回想起个细节,刚才贾晓燕责打妹妹的时候进得可是她和张海刚的卧室,没见她拿什么东西进去啊,怎么打妹妹的时候好似随手就能抄起什么“工具”来,她和张海刚的卧室里难不成24小时都备着这种打人的家伙那她和张海刚这关系算了,别人家两口子闺房里的事儿,还是少琢磨为妙。

出了门的郭云鼎刚开车,考虑去什么地方过夜,就有电话打进来,是他那位邢阿姨。一看电话,老郭马上就来了精神,急忙接起来:“小鼎啊是我,我是你邢阿姨呀”

“哎阿姨,您好,您有什么事儿找我吗”郭云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是他又不好开口就打听电视台那个秦台长的事儿,直接问显着多没礼貌呀。所以“求人之心越急,越故作不屑求人之态”。

“也没什么事儿,你介绍过来的那个叫李梅的女同志挺好的。人说话挺清爽的,而且对金融证券这一块也很懂行。我调查了一下,她是不是以前也炒过股啊”

“是的是的,这不是个人名义炒股,炒亏了嘛。这两年才把欠得饥荒还上,而且离了婚,还带个孩子,压力挺大的跟孙婉茹是姐妹,那天刚巧碰到我,就求到我,邢姨你看着处理,能用上就用上,该说说,该管管,不用看我面子。忠诚度肯定没问题,绝不会吃里爬外,这点您放心。”

郭云鼎知道,对于邢阿姨这种精到骨子里的人,骗是没用的,只能实话实说。

“哦,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先让她跟我作一段时间的助理吧。我也好带带她,指点指点操盘的经验。不过,你小子不是看上她了吧否则孙婉茹的朋友也值得你这么费心思

我跟你说,这女人有内媚,你可要小心着点。别让人给玩儿了。”

“邢阿姨,工作上就得麻烦你多操心了。至于说她的人品,你也该相信我一次,我也算纵横江湖见过些世面,有些人有些事儿还是心里有谱的。不过我对她可真没那心思,阿姨您别想多了。人家还带个孩子呢,我如果那么作不是趁人之危了嘛。”郭云鼎虽然觉得这么说话十分违心,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这么说。

“阿姨放心你。对了,小秦台长最近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她对你们公司也很感兴趣,说回来就会通知我约你,见个面。你听我电话好了,反正也不是急的事儿。”

“哎好嘞,那邢阿姨,你就多费心了。给伯父带好啊,拜拜。”

挂了电话,郭云鼎多少有点小失望,电视台工程的事儿尽早一天接手就多一份希望,现在建筑行业竞争太激烈,拖后一天就可能有想不到的变化。但是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样呢,人家邢阿姨已经说,尽力替自己盯着,自己总不能找上门去自报家门吧

再说,这个小秦台长,是个什么角色,自己还一无所知,只好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正思量着,手机叮咛一声,拿出来一扫,是黄倩发过来一段视频,打开一看:一个宽大的单人软包沙发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捆绑在上面,双手被捆在脑后,栓在沙发的后面。眼睛被一道黑纱蒙了,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捆绑在沙发的两条腿上。女人胸口两只白兔似的乳房上咬着两只带铃铛的乳夹,显得奶头又红又挺。

女人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屄处本应接触着沙发的座面,却被强行塞进了一只粗大的震动棒,嗡嗡的震动着刺激着女人的下阴。可以明显的看出,女人肉乎乎的骚屄被刺激得,不断有淫水流淌了出来。

“啪”的一鞭子,打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惹得女人白嫩嫩的身子一阵颤抖。然后一听就是黄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对主子说吧,妹子,你是什么”

“我我是不要脸,整天想着给主子操的骚浪货哎呀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那女人真的被折磨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嘴一再求黄倩放过她。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郭云鼎看着那被蒙着眼的女人,从身体到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李梅呢。但是今天是周日,周末李梅说过他都不方便去,黄倩怎么玩到人家家里去了这要让李梅女儿看到了,该有多不好。

想到这里,郭云鼎也不客气,拨打了黄倩的电话,没响了两声,黄倩就接了起来。

“我说,你他妈怎么搞的,让你去看着她,你怎么周末就过去了李梅女儿在家么让她看到了,你这么搞她妈妈,影响多不好”

郭云鼎跟黄倩是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骂了起来。

“呦郭总火气挺大的嘛”一听就是黄倩娇滴滴的声音,“那小丫头,今天我见到了,挺水灵个小美人,不过晚上回学校去了。今天我带着静静和宁宁过来的,李梅这浪货很骚情呀,但是她认我当姐了,我正收拾她呢,怎么,心痛了吧你来不来,要不要我们姐妹几个服侍你,去去火嘻嘻,便宜死你了,今晚上我们两大两小一干一亲两对姊妹排着队,给你虐,你要不来,我们就自己找乐子了。”

郭云鼎刚才在张海刚家,就被刺激得不行,想着贾晓燕姐妹自己没法染指,自己收的女奴总可以随便耍弄了,当即指示:“你把静静姐俩先送回去,自己带着李梅到xx酒店615号房来找我,别忘了带上工具,今天晚上我虐死你们两个浪屄。”

“咯咯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服气了,我倒是要跟我这个新收的妹子比试一下,看谁抗虐,谁抗操”

“欠揍”郭云鼎被黄倩撩得心里痒痒,笑骂了一句,就开车直奔xx酒店去了。

郭云鼎到达酒店的时候,就发现酒店专用停车场上黄倩的黄色雷诺停在那里,因为张海刚家离得比较远,想来自己的两个女人已经先一步到了。好在黄倩是自己调熟了的女人,这个酒店她来过数不清多少次了,开房每次也都是黄倩的活,没有特别的安排,郭云鼎一般不太喜欢在酒店员工面前多滞留,避免出入太多露了像。

一路上,郭云鼎一直在回想邢阿姨的话,这个老太太可是非常了解自己的长辈,而且其多年任职管理工作看人奇准,还是仍然担心他给李梅骗了。说明这里面并不简单,也许邢姨在和李梅的接触中发现了什么蹊跷。

虽然从各种表像上能看出李梅对自己很是依赖,但是毕竟两个人相处不多,接触得时间又太少。而自己只是从老八耀阳那里侧面印证了李梅所说的往事,事实和这个女人说的有没有什么出入,也全是凭着李梅嘴里的一面之词。

以郭云鼎多年的处世经验,他总觉得李梅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才故意叮嘱黄倩去照管着她,他可不想在小小阴沟里,再翻什么船。

进了这个四星级酒店,值班的前台经理跟老郭很熟,两人互相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郭云鼎直接上电梯坐到六楼,他知道615这一撇是酒店常年预留的关系户内部房间,酒店隔音又好,房间里闹上天也不会有什么动静传出。

来到房间门口,轻推了下,门没锁,便推门而入,就见黄倩穿了一身黑色亮皮长外套,脚上的大高跟靴子刷得锃亮,正在沙发上把个少妇李梅抱在怀里把玩。

李梅今天穿的日常家居打扮,外表看上去还是平平常常的一名良家少妇,偏偏是良家女子被色情的戏弄把玩能给人另类的感觉。

可是现在这名良家美妇却无力的靠在黄倩的怀里蹙着眉、微张着小嘴动情的娇喘着,水绿色的外套里面的衬衣被掀了起来,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黄倩的手探在里面揉搓着她肥厚的乳房;李梅两条紧裹肉丝的肉感大腿无奈的分开着,长长的深蓝色裙子也被撩了起来,暴露出来的里面小小白内裤,黄倩的纤手正伸在里面,在她那鼓鼓囊囊的阴户里咕叽咕叽的抠摸着就听黄倩娇媚的声音,一面玩乳一手弄屄,在李梅可爱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调戏着说:“妹子,你可真骚,下面这水淌得,都快发“洪灾”

了刚才在家里,当着我两个女儿还放不开。现在怎么这么浪了是不是想郭总了,想郭总的大家伙插你的小屄屄是不是咂让姐好好玩玩,一会儿姐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李梅被黄倩又亲了一口,她还从来没被一名女子如此狎玩调戏过,弄得是脸红心跳得直皱眉,两只手紧握着不安的放在两边扶手上,任凭黄倩轻薄着的哼唧:“姐姐,您轻点弄下面,有点疼郭总什么时候到啊一会儿会不会狠狠的收拾咱俩呀”

黄倩听了乐了,抽出玩奶子的手,把李梅脸扭了过来,对着她的薄薄嘴唇吻了上去,在李梅的嘤咛声中,又突然咬了李梅肉肉的嘴唇一口,嘲笑着说:“怎么,这就怕疼了这小骚屄也不禁玩儿呀,你要觉得不服气,一会姐姐给你玩我的,随你怎么掐拧都可以。想郭总了是不是想让主子给你撑腰收拾我,报复我呀”

李梅脸上变了颜色,连忙把身子往黄倩怀里贴了贴,害怕的说:“妹妹不敢,一会儿妹妹伺候主子和姐姐就是。只求着姐姐轻点打我吧。”

黄倩伸着舌头舔了舔怀里女人甜腻腻的嘴唇,腥膻无比的媚笑道:“妹妹怕打呀咱们当性奴的主子要打就让他打呗。姐姐就是郭总脚下的一条母狗,哪次还有不挨打的。你呢小浪货,姐姐是母狗,你是什么”

李梅好像真的是被黄倩收拾怕了,不敢推拒黄倩水仙红的尖指甲掐在她屁股上嫩肉的手,忍着疼,小声说:“妹妹就是姐姐的玩物,伺候了主子,妹妹就随便姐姐调教,一定服侍姐姐满意,姐姐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啊

姐姐轻点掐屁股,会留下青紫印儿的,万一一会儿主子来,看了不好交代。”

这句话黄倩听了却立刻就恼了,拧着李梅的小耳朵就把她从怀里拉了起来,看着李梅疼的乖乖在她脚前跪了,教训着道:“你少拿主子压我,主子来了看你屁股上的紫印儿,生气要打死我,我认命。主子不在,我怎么折腾你都得给老娘忍着还敢跟我顶嘴我看你又欠揍了,去给我把包里的板子拿来,怕屁股上有印儿是吧,来我给妹妹遮盖一下。”

李梅没想到黄倩说翻脸就翻脸,其实她从年纪上比黄倩还大了两岁。但是今天下午黄倩一进家门,她就被黄倩嘻笑颜悦、口蜜腹剑的气势压制住了。郭云鼎说过,让她和黄倩自己辨清归属,李梅也从来没想过能压过先拜倒在主人脚下的犬奴黄倩,只想着都是郭云鼎的女人,以姐妹相称和平相处,伺候男人的时候也能有个照应,玩的时候受不了啦也好有个说情的。

可是黄倩并不是这么想,她很快就发现李梅虽然性格内在刚强,却很受强势的女王的气息压制。而她带的两个女儿陈静静姐妹对她自然是毕恭毕敬,连带得李梅在黄倩面前也不自觉矮下半个头去。刚开始,女儿王蕊佳在家的时候还好,两个美熟女说说笑笑,跟亲姐妹闺蜜似的攀谈融洽后来女儿回了学校,前脚一走。就不知道怎么在黄倩笑而言曰的动作下就被把控了起来,然后又被剥光了身子,看着黄倩笑里藏刀般的取出各种刑具,李梅不得不无可奈何的低头认了黄倩蔚姐姐,自己作妹妹。

然后就是被一顿羞耻的淫虐,黄倩倒是没怎么动手打她,只是象征性的抽了几下屁股。但是黄倩对于调教女性很有些经验,总是能清楚知道女人最敏感、最害怕、最担心被触碰摧残的身体羞涩感官部位,在黄倩刻意的“照顾”下,没多久李梅就求饶了,心甘情愿的臣服在黄倩脚下,直到被捆绑起来,折磨得死去活来,泄了几次身子,才知道虽然同为男人的性奴,这位黄倩的手段也不是她可以抵抗得来的。才渐渐对这位刚刚认下的姐姐唯唯诺诺的害怕起来。

本来李梅也是喜淫受虐的性子,让黄倩折腾的也并没怎样委屈。而且黄倩跟她同病相怜,又是个美人,对她动手动脚还觉得格外刺激兴奋。只是看着同为黄倩女奴的两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龄的陈静静姐妹时候,李梅实在是拉不下脸来糟践自己的自尊。

等那一对年轻的亲姐妹走了,黄倩又把她带到这里,李梅也就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

听黄倩吩咐她拿板子,知道又要挨打了,而刚才想借着郭云鼎的名义推脱一下,恐怕被她惹恼的“姐姐”轻饶不了她。正犹豫间,就听一个男人熟悉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遮盖什么你做的很好,我看她就是掐得轻,你怎么没在她屁股上掐一块肉下来,让她好好长长规矩。”

李梅下意识浑身一哆嗦,知道是主人来了,只看到黄倩早满面春情的迎上去,规规矩矩得四肢着地在郭云鼎面前跪趴了,嘴里说着:“贱母狗黄倩给鼎哥问安磕头了,妹妹梅奴刚才不听话,还跟我顶嘴。母狗正想着责罚她呢。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来的,可真想死我了。”

嘴里说着骚话,黄倩把美丽的脸蛋贴在郭云鼎小腿的裤脚上,撅着大肥屁股,真像条下贱的母狗似的磨蹭着,一副真心讨好主人的样子。

郭云鼎心里颇有些感动,他知道黄倩虽也是受虐的性子,但并不太想做犬奴,这么作贱自己完全是为了郭云鼎说过她是条“欠操的母狗”,所以这几回见面玩耍,黄倩就都以他圈养的母狗自居。

李梅见郭云鼎来了,听着黄倩抢先去告了自己一状,也没想着辩驳,反正她是要挨打的,索性随她去了。只是静静的过来,在郭云鼎面前跪了,磕了个头,谦卑的说了声:“亲爸爸,您来了梅奴给你行礼了。梅奴一定小心、尽力伺候主子和姐姐。”

黄倩并不知道郭云鼎让李梅玩的时候只许叫他亲爸爸,正感觉到惊奇,就看郭云鼎板着个脸,进门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好像在生着谁的气。不由得有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赶忙着找出拖鞋捧了,跪在椅子前,给他松鞋带。

李梅见郭云鼎没理她,也凑过来想伺候男人换鞋,没想到郭云鼎的皮鞋一动就把她的手踩在地毯上,慢慢的用力碾压着李梅没敢喊疼,也没敢挣扎着把手抽回来,就那么让主人踩着小手,抬头委屈的看着男人,就听郭云鼎冷冰冰的说:“我听说,你最近这两天挺浪啊怎么样,在邢姨公司那里还习惯吗”

李梅的手被坚硬的皮鞋踩得生疼,却不敢面露半点不满,怯怯的说:“挺好的,邢姨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还说要带我尽快入行,让我帮她呢。

只是邢姨总是问我,是不是你的情人。”

郭云鼎看李梅疼得脸都有几分扭曲了,才把踩着她手的脚抬了起来,伸到一旁让黄倩换另一只拖鞋,而换好拖鞋的那只脚毫不留情的就向着李梅漂亮的脸蛋上踩了下去。

李梅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又不敢躲闪,就那么跪着被男人把脸踩踏在地毯上,半边脸被压住在地上,半边脸被郭云鼎踩在脚下。她双手赶忙扶着了地面,躬腰曲腿,这种卑微屈辱的姿势,让她自然而然的把肥大的屁股撅在了身体的最高处。

好在这酒店的拖鞋倒是很柔软,地毯也毛绒绒的,郭云鼎也没在意,把换好拖鞋的另一只脚随意的往踩在李梅脸上的腿上一搭。

这种主人高高在上,践踏着跪趴着的卑贱女奴俏脸在地上的姿势,黄倩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身上的血都烧了起来。然而李梅根本再顾不上什么自尊,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能侧着脸枕在地上,小心的看着主人的脸色,就听男人冷冷的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梅奴当然不敢乱讲话,只说是嫂子的朋友。”李梅的脸被男人的大脚踩在地毯上,说话都有些费力了。

黄倩在一旁听了郭云鼎还给李梅安排了工作,心里有点嫉妒,抬手就在李梅撅得很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记,骂道:“什么嫂子,那是主子的前妻。”

“是,梅奴不知道怎么称呼,说错了,请姐姐责罚。”

李梅看着自己被主人踩在脚下,黄倩却只是跪在一边,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我怎么听邢姨说,你很不安分,总是发骚,对吧说说吧,都背着我干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了。”郭云鼎嘴里有点渴,让黄倩给他倒杯水来,依然没有半点把脚从地板上李梅的脸上拿下来的意思。

“啊亲爸爸,梅奴没作什么呀邢姨为什么这么说我”

“嗯你就没有瞒着我什么事儿吗”男人的口气越来越冷,吓得李梅一阵寒颤。

“没有呀亲爸爸,梅奴哪敢什么事儿,瞒着您,真的没有呀。”

李梅嘴里这么说着,可是眼光中却泛起一阵躲闪的神色,就这一点点的稍微犹疑,让一直在仔细观察她的郭云鼎心里一个翻个,看来脚下的这女人一定是有什么。

郭云鼎生气了,踩在女奴脸上的脚开始用力的碾压,把李梅的精巧的五官都践踏得有些挪位了,“真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李梅害怕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只是嘴里一口咬定说,没什么事儿瞒着他。

“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真话了,黄倩,去把她的鞋子给我叼来。”

黄倩本来走过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听了郭云鼎吩咐,赶忙又趴下身子,扭着大屁股,爬到门口,也不嫌脏,把李梅今天穿的一只鞋子用嘴衔了过来。李梅今天穿的鞋子是亮黑色的低跟软底皮鞋,平日里穿在她可爱的小脚上显得十分端庄质朴。

郭云鼎又开口了:“给我狠狠的抽这个骚货的浪屄二十下,给她长长记性。”

黄倩也不知道为什么郭云鼎刚来就发作李梅,听了主人的命令哪敢犹豫,就想伸手掀撅在面前的女人的裙子。

“让她自己脱,真是没规矩,挨打亮屄都不会吗”

李梅才知道是让她自己动手,一点犹豫没有,挣扎着挪了挪膝盖,伸手到后屁股上把裙子撩了起来,又费了很大力才把她大屁股上的短裤褪在了大腿上。

一只雪白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两瓣白玉盘似的肥臀中间,一只紧闭的菊花和下面肥厚的肉屄再也无处躲藏,在深色的股沟中和两边白腻的臀肉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黄倩抬手爱怜的拍了一下李梅的大白臀,呵斥说:“自己扒开呀难道还等着我伺候你”

李梅撅跪的姿势,脸枕在地上,让男人踩踏着,双手背过去很费力的抱住她的肥臀,用力的向两边分开,把下身的肉屄淫穴完全得亮了出来。黄倩这才满意的笑着伸手抚摸了一把李梅的阴户和肉唇,喜欢的说:“妹妹的小屄可真肥厚,里面水汪汪的,就是口子有点小,一会儿抽肿了好服侍主子操屄啊”

说着手上的皮鞋毫不留情的对准李梅的肥屄猛的抽打了下去“啪”

“嗯”李梅咬着牙,抱着肥臀忍受着皮鞋底打在阴户上的疼痛,只是嗯了一声。

“挨打,不会自己查着吗再说你姐姐这么辛苦教训你,就不知道感谢吗这下不算,重来”

“是。梅奴知道了。”

“啪”

“哎呀一,梅奴谢谢姐姐教训。”

“啪”

“啊二,梅奴谢谢黄倩姐姐教训。”

“啪”

“嗷疼啊三,梅奴谢谢姐姐抽屄。呜呜呜”

李梅的阴户本来生的就又嫩又小,怎么扛得住皮鞋的摧残,虽然是日常穿的软皮底的秋夏季薄底夹鞋,也不是女人娇嫩的阴户能承受的。没两下,李梅就疼的眼泪横流,抱住肥臀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股肉中。

可是郭云鼎的大脚却死死的踩住女人的俏脸,不让她作出一丝半点的躲闪。

李梅被打的阴户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尽管黄倩已经慢慢适当的放轻了力量,但是在男人目光的逼视下,她也不敢随意应付了事,还是每下都扇打在菊花和阴屄上,抽得李梅两片小小的阴唇可怜的左右晃动着充血肿胀了起来。

在可怕的抽打声中,李梅惨哼着,牙关咬得嘎嘎直响,还是强忍下身热辣辣的痛苦,挨着数到了二十下,并感谢了黄倩的出手责打。

二十下鞋底打完,李梅的小屄肿得高起了半公分,泛着可怕的深红色把本来肉褐色的阴道口和大小阴唇都衬显得鲜艳了很多,连缩在股沟深处的菊花肛门都被捎带得红肿了起来。

“你这贱货想起来了没有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忘了告诉我呀”

郭云鼎看着被虐的眼泪鼻涕齐流,还拼命忍着痛苦抱着自己肥臀的李梅,淡淡的问。

“亲爸爸,你要打我,抽贱奴的小屄,何必找什么借口,梅奴真的没有什么隐藏您的地方。”李梅咬了咬牙,依然嘴硬的回答道。

“真是个不怕死的倔货,黄倩大概没告诉你,我讨厌女人瞒着我什么,背着我干什么事儿,闯了再大的祸有我给你担着,不过是该打的打,该罚的罚瞒着我,就是我作主人的管教不严,你问问黄倩,上次刘局的事儿,她就瞒了我几天,还不是故意的,我怎么收拾她的”

黄倩脸一红,趴下来对着地板上的李梅说:“我没能及时联系上主人,结果让主人用电击器,电了我小屄和屁眼儿十几分钟,都把我电尿了,好妹妹,你有什么隐瞒的事儿,就快跟主子说了吧,屄和屁眼儿都给他抽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梅有点被黄倩说动了,但是沉默了片刻还是一个字没说。

“呵呵,你也甭劝她了,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在这儿想一想。不许给她上药,让她再疼一会儿,不然她记不住自己是什么身份黄倩,你今天的高跟靴不错嘛,有几分女s的气质了,给你妹子塞在后门里,让她一边晾着你脱了,伺候我洗澡去。”说着,郭云鼎站起身来,从李梅脸上挪开了肆虐的大脚,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主人。”黄倩毕恭毕敬的答应着,先脱了自己的高跟靴。虽然是崭新的,第一次穿出来,还是从包里拿了个避孕套套在高跟鞋足有十公分细跟上,小心的对准李梅暴露出来的肛门,先是吐了口香唾,用手指在李梅菊花上揉了揉,给她慢慢得塞了进去。

李梅的肛门是开发过的,但是塞入细长鞋根的过程不可能不触碰到被打肿的肉屄,李梅疼得十只手指抓在屁股嫩肉上,在白白的肥臀上划出几道红红的血痕。

“你这是何苦,既然跟了他,就有什么说什么,还藏什么小心思,哪怕是卖过身,让千人骑万人压,只要你不是有心背叛,实话实说,云鼎都会原谅你的呀”黄倩并不知道李梅是郭云鼎从“勾栏”里赎出来的,接着又说,“你这么崩着,他手重,真的会疼死你的。你不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多着呢,喜欢遭这份罪是怎么的”

李梅慢慢适应了肛门里被捅入的鞋跟,就这么跪趴着抱着肥臀,流着眼泪对黄倩说:“姐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是我不肯说,我怕说了,亲爸爸就再不要我了。呜呜呜。”

“黄倩,你别跟她费这么多话了,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我见得多了,并不差她一个,你让她自己撅那儿想想吧。”郭云鼎心里也不舒服,他可算是对李梅仁至义尽了,没想到她还是存心有事儿瞒着自己,颇有几分烦燥的对着黄倩说。

李梅哭得悲情了,她稍稍抬起头来,可怜的说:“亲爸爸,如果我如实说了,你保证还能要我我就全坦白交代。”

“别,别千万别勉强,我现在要洗澡,什么话,我出来再说不晚,黄倩,过来,我想操你的小屄了。”

黄倩十分怜惜的看了一眼撅趴在地上的李梅,急忙脱着身上的衣服,拉着郭云鼎的手跟着他一起进入了浴室里。

未完待续

各有风流两不如(10)第一(部完

各有风流两不如第十章秋天的江兰市的晚上往往伴随着很大的风,室内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室外的梧桐苍枫摇曳着茂盛的枝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让晚归的人们都感到格外的清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城市的街道上还是车来车往,一道道明亮的车灯都代表了一名驾车的人,以及这个驾车的人一段不为人知的生活故事。

黄倩赤裸着身子,从防水纱绸的窗帘中,看着远处高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就像没感觉到在她努力向身后撅着的大白臀上用力折腾着的郭云鼎一样,呆呆得有点出神“啪”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短暂强烈的疼痛把黄倩拉回到温热湿润的酒店浴室里,耳畔就听男人不满的抱怨:“挨着操还能走神儿,你知不知道伺候主人干你时候,走神是对我最大的不尊敬,应该操你的同时狠狠抽你鞭子的。”

黄倩美丽温婉的脸上马上泛起了甜美的笑容,把男人的手拉在她饱满挺翘的酥乳上,抱着歉意的说:“对不起,鼎哥。你尽管用力干我就是,想搞后门就搞,我喜欢的。我不是走神,我只是听了你说了李梅的往事,在想她在对我们隐瞒什么呢如果是我,我就是打死也不会隐瞒你什么,现在这时代、这社会还能有人像你如此帮她吗真有事亲生兄妹、丈夫子女又如何就算是跟我亲爹通奸被玩了身子,又有什么不敢对你说的呢”

郭云鼎喜爱的抚摸着黄倩挺翘的乳房,在她细长的粉颈上亲吻了一口,轻松的说:“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老实善良么这世界上最不能揣度的就是女人的心思,我虽然帮了李梅不少,但是难保她没有什么私心,说到私心,你就没有吗”

女人被他亲吻得怕痒,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扭动,舒服配合着男人的抽送,回答:“我我怎么会没私心我的私心就是想着怎么花最大的心思挽留住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最好一辈子陪着我,做不了你的太太,最少要作你最贴心的情人,当然也是你的女奴。”

黄倩的心扉这么多年都随时对郭云鼎彻底的敞开着,从来也没有半点的隐瞒。

不论他留不留意,只要他想知道,任何时候整颗心都会倒给他看。

郭云鼎从后面又用力的顶了女人弹性的圆屁股几下重的,爱怜的抚摸着她身体上的滑润的白肉,轻吻着黄倩的细腻的后背说:“都像你这么听话我就省心了,好了,专心跟我做爱吧,我要用力了,大声的给我叫老子要听你发春的浪叫声”

随着男人狂猛得开始抽送和撞击,黄倩也觉得身体里男人的阳物越来越热,磨擦捅操间带给她的一阵阵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的放着浪话:“啊嗯舒服呀,你这么厉害呀母狗都快给你操翻了。舒服死了再快点,求求你主子,嗯哼,就是那儿,对对,再给母狗磨磨屄里那个位置。痒哇好爽掐我小豆豆吧,它都挺起来了,啊稍微轻点。哦玩死我了。啊

啊嗷要死了跟你做爱真好”

就在浴室里的男女尽情欢爱的时候,在外屋的那个位置的李梅感到一阵阵的心酸难受。一动不动的跪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肥臀,还不时伸出手去扶一下沉重的陷在肛门里的皮靴,唯恐它脱落了出来。小屄上还是热辣辣的疼,但是比刚打的时候轻松得多了,只要不碰不动,晾在空气中,那股疼痛虽然依旧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但是毕竟是在慢慢的消减中。

李梅并没有感觉到这种撅着屁股,分着腿,晾晒自己羞耻的阴部有什么过于的屈辱和难堪,反正是给他看的嘛。对于主人郭云鼎,身子上哪个部位没被他看过就是最最害羞的排泄器官屁眼儿和尿道都被他仔仔细细的在白炽灯下玩赏过,打也打了,操也操了,看看又有什么可怕的

人就是这样,假如迈出了十步会感到羞耻,那再以后迈出九步就没什么了。

让李梅感到伤心难过的是,她为什么就没有资格一起进去伺候男人沐浴就是因为自己对他隐瞒了一些往事的真相,但是自己实在是羞于启齿,但是她听着黄倩在浴室里亲热的给郭云鼎搓洗身子,涂沐浴露,推拿,推摩,又给男人恭敬的口交,乳交,直到被主人按在窗台上狠狠的拍屁股,操小屄,发出一声声甘美的浪叫这也是主人对她的一种惩罚吗她宁愿阴户上再挨上二十下。

李梅也好想要男人的抱抱,像上次在她家里那样,哪怕是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再给她伤痕上慢慢的安抚亲吻;哪怕是让她用下身软肉按摩推抹遍男人的全身部位;哪怕是让她跪着服侍男人尿尿,然后又蛮横得逼着她用口舌把鸡巴舔弄干净;还是给主人骑在脸上,一边掐拧着她的奶头,一边威逼着她在男人的股沟中卑贱的舔舐只要是主人的宠爱喜欢都好。

可是她现在只能形单影只的跪撅在这里,肛门里夹着别的女人的皮靴跟,默默安静的晾着被打的肿起来骚屄,悲怜得听着浴室里的主人和女奴欢快的做爱。

李梅恨不得冲进去杀了黄倩然后取而代之,哪怕是之后给黄倩磕一百个响头,只要让她能够分享主人的拥抱和宠爱,她也愿意。然而她不敢动,一会儿可能还会被主人刑求,李梅都不知道还能够再忍受多久,再嘴硬多久。

等了足足有四十多分钟,浴室中的黄倩终于满足的求饶了,她分开着大腿挺着小肉屄让男人在她的阴门里尽情的播撒了生命的液体。然后晃动着布满郭云鼎巴掌印、掐拧啃噬痕迹的大白臀,给男人清理了鸡巴,接着趴在地上俯首帖耳的跟在郭云鼎身后,爬了出来。

被男人操得舒爽的黄倩爬回了套间,在主人的赦免后,站起身子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到安静的依然撅趴在地上李梅身后,一把拔出了她股缝间的皮靴丢在一边,在她早就湿润到不行的小屄上摸了一把,嘲笑道:“呦骚妹子,怎么刚挨完打的骚屄就湿成这样你是喜欢被虐阴吧看来以后姐姐要经常的折磨下你的小浪屄了。想挨操吗求求主人赏你一顿呐,给他从后面按着干可舒服了,嘻嘻”

郭云鼎身上已经被黄倩在浴室里擦干了,走过来用脚把调逗李梅的黄倩踢开,伸手就抓住李梅的下巴,瞪着她可爱的脸蛋,恶狠狠的问:“贱货想好了没有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说出来,接受我的惩罚,就算完了,否则”

“亲爸爸,亲爸爸,我说,我全说了你别抛弃我。”李梅再也扛不住了,她痛苦着趴在郭云鼎腿上,哭泣着,哀求着:“我前天是接触了另外一个男人,他就是我前夫的兄弟,叫王月林。一年多以前,我和女儿在邻市躲债的时候,身上的钱用完了,又一时没有找到工作。恰巧知道我前夫的弟弟在那里上班,我就联系了他。他背着所有人来看我和女儿,还给了我一些生活费。

但是他骂我说,我把他全家坑惨了,二老一辈子的积蓄都给我弄光了,我婆婆病得很厉害,都没钱治病,他正在给爸妈筹钱看病。后来他说惦记我很久了,提出要我陪她睡觉,我因为觉得亏欠他们家的太多,我我就从了。

呜呜呜”

郭云鼎听了,也没觉得怎样,这不过是认识他们以前的往事,他急于想听的是后续的故事。可是旁边的黄倩听得却觉得李梅很可怜,悄悄找出外伤药膏,翻开李梅的屁股,轻柔的给她涂抹在股沟被打的位置上“可是没想到,那个家伙玩了我一个晚上以后,就接连几天不停的来我住的地方,要我伺候他干那事儿他把我绑在床上死命的弄,我后面就是被他弄松的。我不给他,他就狠命的打我,有时候蕊佳在家的时候,半夜里他都会把我拖出去,在楼道里给他操。呜呜呜。后来,他竟然找了些我不认识的陌生人说是他朋友,几个人把我堵在家里轮奸过我两次。我受不了啦,就又搬家了,来到兰江市,但是他一直用电话骚扰我,昨天,在邢姨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又打电话过来,说他来兰江了,让我出去陪他过夜,还说他母亲我婆婆病得快不行了,要我拿钱救命。我跟了主人,不肯再给他占便宜,但是怕他来纠缠我,我就就从主人给我的钱里面,转账了两万块钱给他。亲爸爸,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真的没再勾搭别的男人,也没让人碰过。您,您别嫌我脏,不要我。呜呜呜。”

李梅好像回想起那段伤心的往事,哭得伤心欲绝,弄得好心的黄倩都过来搂着她的肩膀,摸着她有些自来卷的长发,安慰着李梅。

“你的这个小叔子,知道你现在租房居住的地点吗你知道他落脚在哪里吗

除了知道你电话外,还知道什么你的联系方式”郭云鼎皱了皱眉,这么多年搞工程,这种流氓混混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并没有觉得有多难解决。

“我知道他入住的旅店,他不知道我住哪里,否则早找上门了,我是没办法抵抗他的。但是他知道我女儿就读的学校,我好怕他去女儿蕊佳那里打听我们的地址和工作单位。所以,只好打钱给他账户,我知道他不一定是花在病重的婆婆身上,也知道您给我的钱,是让我生活用的,但是我没办法呀。亲爸爸,我真的不是用你的钱,养别的男人。您别怀疑我,唔唔呜



郭云鼎把黄倩拉到一边,命令李梅跪好了。转头看了看黄倩,笑了笑对她说:“再去给你妹妹弄个手机,她那部手机,连机带卡都注销了吧。就这么屁大点儿事儿,看把她吓的。为这么个流氓,也至于挨二十鞋底子你知道老七祁发吧我记得带你去他那里吃过几次饭,”看着黄倩红着脸还有些意外的点点头,继续吩咐说,“你打电话过去,让他出面处理这些事,他手下地头蛇很多,就跟他说,我让的,把那个叫什么王月林的控制起来,狠狠教训一顿,然后派人遣送回原籍去,可以转告他,如果再让我听见他在兰江市露面,我白送他份大礼西冥山墓场38888的风水宝地,已经给他立好墓碑了。现在就去吧。”

黄倩翻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手机说,“你怎么不自己打电话给祁总,干嘛让我去”

郭云鼎伸手在黄倩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道:“我亲自打电话过去,那小子就没命了。我要的是安定和谐,不想把事儿弄大。”

黄倩一边翻着手机里的电话,一边安慰着李梅说:“妹子,你也太小瞧你主人了,区区两万块钱还不够他请我们吃顿饭的呢。就这么点儿事,早跟他说,早就完了。”说着,问清了李梅前小叔子王月林的落脚地址,扭着小蛮腰进里屋打电话去了。

房间里,就剩了郭云鼎和李梅,郭云鼎还是冷冰冰的看着李梅,问道:“这事儿,你为什么第一次在你家的时候,早不跟我说我最恨女人跟我耍心眼儿在邢姨那儿上班的时候,接电话让她听到了吧”

李梅害怕得看了老郭一眼,低下头回答:“我让席老板强奸过,又陪过王月林,还有还有那些人也搞过我,我怕你嫌我脏,不要我。所以我就亲爸爸,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梅奴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全都一次性告诉我。别今天弄一出戏,明天搞个麻烦出来的。我一次性就给你弄完了,省心。”

“这次是真的没了,我真的都说了,如果你发现我再隐瞒或有别的男人,你就打死我。我发誓,从今天起,我要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我就去死

亲爸爸,你还要我吗”

“呵呵,如果鼎哥不要你了,今天也就不会让我动手惩罚你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让他收拾吗”从屋里打完电话的黄倩,满面笑容的走出来,靠在郭云鼎脚前,把脑袋就那么放在他大腿上,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李梅说。

“你是我养的女奴,有困难缺钱就找黄倩吧,她不是你姐嘛。伺候我几年,等你女儿长大了,或者被她生父接走,我也并不是要拴你一辈子,将来真有你看上的男人,我也可以放你嫁人,我跟这浪货也是这么说的。”郭云鼎伸手摸着躺在他大腿上的黄倩滑嫩的脸蛋,几分怜惜的爱抚着。

“不要,郭云鼎,你再逼着我嫁人,小心我真死给你看。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黄倩翻着她的大眼睛,狠狠白了他一眼。两个人间的甜蜜情感让李梅从心里都觉得嫉妒,她小心翼翼的想靠过去,一起接受郭云鼎的爱抚,结果让郭云鼎用力一脚踢在身上,就听到男人不悦的说,“你给老子跪好了,事儿我虽然给你解决了。但是你瞒着我,不跟主人说实话,就是我管教不严,以为这样就混过去了自己说吧,我怎么惩罚你这贱屄”

李梅脸一红,羞赧的看了男人一眼,她把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来,反而轻松了许多,坚定的口气说:“您怎么给我动刑我都甘心接受的,谁让梅奴欺瞒了亲爸爸呢,本来就该挨惩罚的。我早说过,我这一百多斤都给了您了,哪怕亲爸爸活剐了我,我也认了。”

郭云鼎看了眼黄倩,伸了个懒腰,对她说:“要不你再抽她一顿鞭子,我懒得打她。”

黄倩翻了个白眼,不悦的说:“我是你的母狗,又不是你雇的打手,还能总让我给你抡鞭子自己收的女奴自己动手吧,大爷”

郭云鼎伸手就要抓这名跟他斗嘴的女人,却被黄倩灵巧的起身躲开了,只好笑骂道:“她不是你妹子吗你打她,我再打你,不就好了”

其实他知道黄倩不是不愿意替他出手,只是黄倩自己也是喜爱受虐的,刚才出手抽了李梅的骚屄一顿,自己身上肯定是瘾犯了。也不好太勉强她,就吩咐黄倩说:“去拿两条绳子过来,还有我送你的那双银筷子呢蜡烛什么的也给我准备两只。你不用看着你妹子挨打,你也在那里发浪,一会儿我连你俩一块揍”

黄倩听话的从工具包里寻找着郭云鼎要的工具,有些担心的看了李梅一眼,一副这下你可真的是惨了的表情:“鼎哥,你不是要跟李梅妹子玩肛门滴蜡吧

还有那银筷子塞进下面用蜡烛火烤,她真受不了的。”

郭云鼎却满不在意的说:“你还担心她她就是个刑奴,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再跟我废话,我就先把你的浪屄抽肿,反正那骚地方刚才我也用过了,让你好好疼一个晚上。”

黄倩听了脸兴奋得胀红了,把修长白净的大腿猛的一抬,一个标准的朝天蹬,雪白的小脚就举在肩膀之上,一只手扶了,在李梅惊得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就见黄倩伸出手抚弄着胯下的阴唇,亮着双腿间的小屄,得瑟着说:“你来呀,你来呀,怕你抽屄,还怎么给你作母狗,老娘正好骚屄痒了。躲闪一下,我就跟你姓。”

郭云鼎转头对着李梅说:“不用听她犟嘴,你姐她刚才打了你,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一会儿我把这骚货捆起来,你给我把她的屄毛,一根一根给我拔掉,看她还躲不躲闪了。哈哈,跟我姓”郭倩”,我看你是叫定了。”

黄倩一听,知道郭云鼎真有可能要拔光她下体的屄毛,马上把大长腿放下来,害怕的用纤手捂着下身,瘪着小嘴服软了,“好主子,我错了,我以后叫“郭倩”

还不行吗我给你当小妾,叫郭黄氏,总可以了吧。别拔我毛毛了,好不好,母狗阴毛多柔顺多黑亮,留着多好看呐,拔光了,那里像个大白馒头似的,太丑了。”

李梅听着他们主奴间的言语调情,心里说不出是羡慕嫉妒恨,看着黄倩要过来捆绑她,平静的捋顺了一把黑发,自觉主动得脱着身上的衣服说:“不用绑了,亲爸爸说我是刑奴,再难忍的酷刑我也得熬下来不是就在那边茶几上玩吧,不就是虐肛加用火筷子烫小屄嘛,姐姐你也一起来,我受的了。”

听着李梅温顺平静的表情和语气,让郭云鼎眼睛里放出了兴奋的光芒。旁边听得黄倩将信将疑,这么重口的刑罚,不捆绑起来,她可受不了。想着想着,无端端黄倩白花花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李梅凄惨而尖锐的惨叫声就在房间里回响了起来,那阵阵长冗的哀嚎,像是黑夜里悲鸣的夜莺,又像是高空中失伴的雕鹰发出的渗人的啼鸣让人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夜半,郭云鼎浑身汗水的压在长沙发上并排着双脚朝天举着两条大长腿,挺出滚圆雪白屁股的黄倩,李梅二女身上,不停的轮番的捅操着两名女人都伸手臂圈搂着膝弯,牢牢并拢着双腿,把整只屁股都探出沙发之外,任凭她们的主人在小屄和屁眼儿两个肉洞里随意的驰骋。

李梅一面被郭云鼎握着脚踝,插送的“嗯嗯”的哼唧,还一边有暇伸出手在黄倩的大白腿上抚摸着,艳羡的赞美道:“嗯姐,你这双大腿太美了,嗯嗯又直又白又有肉,哦一点青筋不见,细腻得每个汗毛孔都能看得到,难怪亲爸爸喜欢你作他的小狗呢。啊,啊”

黄倩一笑,抬手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敬道:“我还羡慕妹子你的大白臀呢,这么多肉,圆圆滚滚的,怎么玩都玩不腻。吧唧”

说着探过头,在李梅红红的俏脸蛋儿上香了一口。

“姐,你不也是单身吗我女儿平常住校不在家,有时间,你过来,我整晚上专门伺候你一个人,给你玩屁股,好吗”李梅这时候好似真的变成了黄倩的闺蜜,柔情蜜意的跟黄倩嘀咕着。

黄倩听了心里舒服,冲着正埋头操屄的郭云鼎喊叫道:“坏地主老财,我妹妹刚才都被你给烫伤了,那地方起了那么大一片细水泡,你就这么狠心的捅她呀看她疼的这一身细汗,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

李梅虽然真的是觉得被虐得很惨的下身后门都疼得紧,但是又不想扫郭云鼎的兴,推了并排在身边收腿挺臀的黄倩一把,说自己没事的,让郭云鼎敞开了弄。

郭云鼎听着这两个女人把他晾在一边,聊得一包欢乐的,估计将来姐妹两个要玩起断袖百合来,可能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心里早就有点不舒服,又不好多说什么,是他让人家姐妹要处好关系,辨清归属的,只好又拼命的在李梅的小嫩屄里挺动了几下,看着她疼得再次掉出眼泪,享受着紧凑的阴道口有力的夹弄,哈哈一笑着说:“你还顾得上她,你以为我能就这样放过你这挨打没够的贱货”

说着就拿过一旁的软皮拍子,再黄倩挺出来的俏臀上用力的抽打起来。黄倩仰靠在沙发里,拢腿送臀是想挨操的,没想到方便了郭云鼎的扇打,挨了几下重的,恨恨的咬着银牙,低声在李梅耳边嘀咕着骂道:“地主老财,周扒皮坏蛋”

“你说谁呢”郭云鼎耳朵灵敏,听了又探出手去,两根手指狠狠的塞进黄倩挺出来的下身肉屄里,在那个肉穴中飞快的抠弄,发出“呱唧呱唧”

的搅拌淫水的声音,同时手里抽打她屁股的皮拍子用力了。

“哎呦哎呦嘶嗯啊不行了,那是肉屄,别这么玩命抠啊我错了,我是地主婆,我是周扒皮还不行吗鼎哥,别这么使劲啊,要玩坏了,”

郭云鼎一边捅操李梅,一边抠弄黄倩的小屄,看着两个女人一股股淫水被他从女人下身肉穴里捣弄出来,笑骂道:“地主婆就该狠狠收拾,给我忍着吧,还有你,个骚货,让你俩挨操时候还聊天,我操死你还走不走神了干死你个骚货”

李梅被他凶狠的动作插得疼了,干脆把肉肉的双腿放在郭云鼎健硕的肩膀上,妩媚的哼唧着:“亲爸爸,梅奴下面真的是疼得很了,你慢点弄,好不好你看,又弄出血了,明天我怎么上班呀嘶求您弄姐姐去吧,好吗,我这里面疼得也不敢夹您呀,亲爸爸。”

“我操完的女奴,明天你还想下得来床给我忍着,再疼也得伺候我射完再说。”

“是,亲爸爸,我忍着那你趴梅奴身上,抱抱我行吗我真是要给你干死了呀嘶哦”李梅拧着细眉,咬着嘴唇,嘶着小嘴,可怜兮兮的伸开双臂要抱抱。

郭云鼎再顾不上旁边的黄倩,扔了手里的拍子,把李梅的双腿盘在腰上,一手把从黄倩屄里抠弄出来的淫水塞在李梅小嘴里,让她吮吸,一手有力的抱着李梅的大白屁股,就那么把女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李梅有点害怕的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夹着双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随着郭云鼎的抛送,一下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家伙,“嗯嗯亲爸爸,你的鸡巴好烫啊哦哦

虽然很疼,但是很痛快,快来了,快来了”

郭云鼎把李梅抵在贴着厚厚软靠护墙板的墙壁上,双手端着她大白屁股,砸夯一样越操越快,就要发射间,就感觉到两团肉呼呼的肉团贴在背上,是黄倩从背后贴了上来。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郭云鼎在李梅疯狂的淫叫声中,射出了第二次精液。

黄倩取出湿巾纸给喘息着的男人擦着额头上的汗,看了看李梅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下身,埋怨道:“你还真要玩死她呀看这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夹裹了多少血丝,今晚别弄了,要不李梅真要送医院了。”

没想到李梅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让男人把她压在沙发上,四肢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住郭云鼎强壮的身子,对着一旁的黄倩叹了口气,说出了一番让黄倩和郭云鼎都十分吃惊的话:“没事儿的,姐姐,这是我该受的。我们作女奴的,在做爱时,不仅是享受做爱,也是忍受做爱,或者说是享受疼痛,疼痛的感觉会让我们作奴的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卑微的被插的一方,是为了给主人玩弄插屄才存在的,疼痛可以提醒我们,在服侍时明白自己不仅仅是做爱,而是被操,被征服,被玩弄,被驾驭,再说女奴只有奉献自己的一切,又没有权利享受的。”

说完就温存的在埋头亲吻啃咬她乳房的男人头上抚摸着,就像宠溺一个贪婪她肉体的孩子,那一刻,从李梅的神态里,黄倩竟然看到了几分母性的光辉“你真是个天生的女奴,难怪他这么喜欢你,见了你就要收在手里,以后咱们姐妹就缠着他一辈子好了。”

黄倩在一旁替他们清理着下身的秽物,嘴里喃喃的说着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仿佛突然变的顺遂了起来。

郭云鼎也终于办完了这阵子一系列烦心的杂事,重新回到了早九晚九的正常生活。

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市政府的电子信息化办公大楼的媒体发布会进行的异常顺利。所有外媒都从云鼎建筑公布出来的效果图和内部结构设计图上赞叹这栋现代化设施完备齐全的办公大厦的雄伟壮观,意义非常。

当然发布会当天少不了市委领导的重要讲话和指示。在百忙中莅临现场的市委书记非常高瞻远瞩的指出,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地方各级党委各级政府职能部门,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调动一切科技力量和技术手段,为人民群众服务,为广大市民百姓服务,作好人民的公仆。

而这一次的市委电子信息自动化办公大楼的建设,就是江兰市政府为广大市民大开的一道方便之门,也表现了这一届市政府改善办事效率,提高政府职能的坚定决心。

当然领导的讲话赢得了社会各界人士的一片赞誉的掌声,郭云鼎看到了坐在前排列席发布会的人群中,刘局长鼓掌的声音最为响亮激动。

接下来,两位重要领导发言后,郭云鼎也代表承建单位云鼎建筑对外界媒体发表郑重声明。一是介绍了云鼎公司的技术优势和重点成功类似案例,二是讲解了这次承建工程的难度和要点,三是向各关注单位表决心,相信云鼎建筑有能力,有信心,有经验,有准备完成政府机关和人民群众交给他们的重任。

郭云鼎精炼严谨的发言,句句都结合实际,切中要害,让参与的媒体记者都十分赞赏、刮目相看。在大家雷鸣般的掌声中,郭云鼎敏锐的感觉到众多的与会人员中几道倾慕眷恋的目光,除了以他马首是瞻的今天参与的兄弟员工,还有陆师蓉,黄倩,王露姐妹的注视,就连悄悄跟在黄倩身后的陈静静姐妹也都兴奋的涨红了小脸。

然而在芸芸大众来自各方的关注中,郭云鼎隐隐感觉还有股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神秘未知的力量开始关注了他,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是郭云鼎并不畏惧,他相信“不遭人忌,是庸才”

的道理,自己身正不怕各界的竞争挑战和种种压力。

开完了发布会,奠基仪式和开工典礼就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接下来几天,很快姜奇传来好消息,老三张海刚的小姨子贾晓终于晴顺利考入他的学生行列,正式成为华兰科技大学的一名在读博士生。至于两人是否确定了恋爱关系,他没细说,郭云鼎也没细问,但是从后来张海刚打来的感谢电话里,含含糊糊的表示这件事已经是**不离十了。

之后没两天,老七祁发不出预料的打电话来,告知老郭,那个纠缠着李梅的前小叔子,邻市五金器材业的一位个体小老板王月林,被他请回去修理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又连饿了两天。

一切都拷问的清楚明白,整个事情的确是像李梅所说的那样,这家伙也算是地痞无赖,纠缠过李梅一段时间。最后他被祁总派人遣返回邻市,发誓再也不敢来兰江市抛头露面、乱讨便宜了。

当郭云鼎把这个喜讯告诉给跪在他面前李梅之后,少不了女人一番满怀感恩的柔情蜜意、曲意奉承,享受了女人低眉顺眼、低三下四的用心伺候这段老郭忙碌的工作期间,姜教授的那名得意女弟子陈曦穿着一套可爱稚气的童装,真的找上了云鼎建筑的公司本部,以郭云鼎兄弟家小孩的名义在秘书陆师蓉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公司大楼和各个部门。新鲜的忙碌职场气氛,兴奋得小女孩儿手舞足蹈,硬是赖在郭总办公室里玩了大半天,期间还调皮的躲在郭老板的大办公桌下吃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肉棒棒”。

最终,郭老板忍无可忍,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拎着发痴的小女博士的脖子,走进他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狠狠的收拾教训了小陈曦一顿,打得小丫头哇哇直叫,才算老实了下来。小丫头在被主人干得泪雨纷飞、连哭带嚎之后,等抹干了鬼划一样的小脸,竟然郑重的宣布要已学校实习的名义,经常来云鼎公司实践学习。

弄得郭云鼎越来越理解二哥姜奇的难处,感觉有些头痛了起来。

在市政财务第一笔工程款项拨到云鼎建筑公司账面上的那天,郭云鼎带着助理秘书陆师蓉和公司“业务骨干”王露王芳陪同市建局的那位刘局长,前往老七祁发的“勾栏”娱乐城彻底得潇洒了一回。

亲自出面招待他们参加领导“感谢宴”的自然是郭云鼎的好兄弟祁总和他的情妇“王美人”王姐,一同作陪的还有郭云鼎顺便介绍给刘局长的三哥南方月刊的知名主编张海刚和刊物特约作者、全市知名女作家梁郁雯女士。

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的熟客,又都是政界市场文化界的名人,当然是很快就交流融入在了一起。豪华奢侈的晚宴上,几位兰江市举足轻重的中年精英们频频举杯,看上去像是多年的故交一样畅谈甚欢。

虽然刘局对各位“兄弟”身边陪伴的各色美人十分艳羡,但是对于郭云鼎安排“推荐”给他的“业务专业人才”王露王芳姐妹也十分满意。毕竟别人身边只有一个,不像他刘局这样可以左盼右顾,肆意欣赏两位美女的娇羞表情。

而短短几天光景,曾尝试过王露王芳姐妹骚情的勾栏老板祁发祁总,就被这对姊妹天翻地覆的气质外形变化给惊呆了,若不是旁边”王美人“的极力掩饰,差点被精明狡猾的刘局看出什么破绽出来。在祁总惊奇羡慕的同时,也对他五哥郭云鼎的神鬼莫测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王露王芳姐妹羞答答的陪衬在刘局身边,一副正经办公室少女为了事业前途,被迫接受职场潜规则含羞带臊的无奈表现。

那种欲拒还迎、尤抱琵琶的诱人姿态,比起当初热情温婉的黄倩,又有种别样风情,让没喝几杯的刘局就有些醺醺然了。

自始至终,王露王芳姐妹都像从来不认识祁总似的,只淡淡的敬了祁发众人一圈酒,就再也不看他一眼。除了郭云鼎,又有谁能想到,就在十几天前,这对姐妹还在祁总的办公室里被他当作性奴一样野蛮的指奸过屁股里的小菊花。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整个晚宴吃得最不痛快的就要算美女秘书陆师蓉了。

因为她特别反感郭云鼎让她以这种花瓶身份带她到风月场所来,她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己就算是老板的情人玩物,也是私下里的事情,她还没有下贱到陪酒陪睡的地步。

坐在这种三分不像正经女人、七分好似卖身小姐的半裸服务员来往穿梭的豪华餐厅里,陆师蓉都感觉自身的档次都被拉低了许多,自己莫名间“被成为”了男人身边随意玩弄丢弃的尤物。

虽然她在和老板郭云鼎私下的性游戏中可以身甘下贱、予取予求,但是在别人面前是从来没被如此丢脸的摆布过。

接下来的喝酒饮茶、观赏表演的vip包厢里,随着昏暗的灯光,由酒店女经理“王美人”献唱淫靡的歌声中,旁边穿着为性感暴露的包厢公主的跪式服务下,男人们都开始放浪形骸、心猿意马。

首先张大主编就把美女作家按跪在了自己脚前,抓着她的柔发给他品萧,毫不在意刘局惊诧的瞪得灯泡似的双眼;祁发倒是并不心急,只是那只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没进了身旁女孩子短到能看到内裤的小裙子里去,惹来“王美人”一阵阵密切关注;没过多久再看刘局,已经把姐姐王露抱在了腿上,上下其手的占着便宜,旁边的妹妹王芳竟然一副万分尴尬焦急、目不忍视的羞怯表情。

唯有含着一脸冷漠不满情绪的陆师蓉,生气的一再不让郭云鼎碰她,哪怕郭云鼎伏在她耳边解释这不过是故意给刘局面子,设得一个美人局。陆师蓉也毫不留情的推拒着,不肯在外人面前,被老板随意的猥亵玩弄给别人看。

郭云鼎好说歹说,美女助理依然是执拗着不愿就范,几乎都引起了“王美人”

和刘局长的注意。看着倔强的陆师蓉,郭云鼎终于法火了,他劈手就给了自己的女助理两记耳光,又偷偷在陆师蓉紧身包臀工作裙里狠狠的扭了两把她性感滑嫩的黑丝大腿。

疼得花容失色的陆师蓉没办法,才在老板的淫威下屈服了,流着眼泪含着一万个委屈,被男人按在怀里,解开裤链掏出家伙给老板口交。当郭云鼎的大手抚摸上陆师蓉美满挺翘的屁股上的时候,引来了身边男人心领神会的放浪大笑包厢里的娱乐活动一直进行了一两个小时,下面大家分对组合自由活动。

张海刚径自搂着被剥得半裸着娇臀的郁雯去了情趣房,郭云鼎知道这位三哥一定又是带着调教好的女犬,去特殊厅里和同好者显摆交换宠物了。

祁发抱着王姐去应付其他场所里的显贵客人,还是自觅处所寻欢不得而知。

郭云鼎哄着怀里梨花带雨的陆师蓉先是在一个昏暗光线的酒吧里小酌了一杯,然后就在祁发特意安排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挂满闭路监视的宽大工作室内。

陆师蓉已经恢复了脸上的冷漠高傲的美艳表情,只是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悦,但是很快就被几十个超大屏幕上的淫靡画面给吸引震惊了。

整整三面墙的监视器完全的打开着,有的画面里一个男人按着三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挨排操弄着;有的画面里一名欧洲金发美人被悬吊在屋子里,给一个猥琐的老头子正用电动棒折磨着白得晃眼的身子;有的画面里,一个健壮的男子被五花大绑,身上的妖艳的女王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痕迹;还有的把女人捆绑在桌子上,用各种刑具折磨着,隔着屏幕都好似能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甚至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气雾朦胧的蒸汽浴室里,陆师蓉发现了同来的张海刚正狞笑着薅住赤裸着雪白身子的郁雯的黑发,用力的迫使她给身边的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口交。郁雯头戴狗耳发箍,脖子上系着狗链项圈,四肢手脚上带着毛绒绒的狗掌,屁股后面还塞了条长长的狗尾。那条狗尾随着可怜的流着眼泪的郁雯不断起伏摆动的臻首,随着节奏不断的在她雪白丰满的大白屁股间晃动。

而同时张海刚的身上也坐着一名年轻的同样“女犬”打扮的女孩儿,上下不停的用她白净的小屁股套弄着看着一幅幅淫乱的画面,陆师蓉才觉得今晚倒是没白来,算是真真正正的大开了眼界。慢慢的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慰蹭在郭云鼎怀里,主动得撩起了工作裙,把男人的大手拉进了她可爱的紧窄血红色三角内裤里面郭云鼎笑着亲了一口自己的美女助理,问她为什么放开了

陆师蓉红着俏脸,娇羞的说了句,“你这个讨厌鬼,原来每天都到这种地方鬼混。”并暗暗的伸手拉开了老板的裤链,熟练的把手伸了进去,在郭云鼎火热的鸡巴上温柔的抚摸、套弄。

郭云鼎无视着一旁的两名监事工作人员,伸手就解开了陆师蓉身上的灰色外套,顺着她的领口就摸了进去,在一只挺翘结实的乳房上把玩了起来,换来陆师蓉害羞的一阵几不可闻的动情呻吟。

二人欣赏了片刻,郭云鼎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吩咐旁边陪同的工作人员,把画面调到刘局所在的情趣房间里去。工作人员一番熟练的操作后,整整半面墙的大屏幕放大了一间粉红色调的情趣房。

身体发福的刘局一丝不挂的骑在被他按趴在水床上的妹妹王芳的滚圆屁股上卖力的耸动着,肥胖的小腹撞击得女孩屁股“啪啪啪”

的山响。而姐姐王露就惨了,叠罗汉似的被叠趴在妹妹娇弱的雪白的肉体上,撅着屁股,被刘局用一只儿臂粗的假阳具狠狠的整根捅弄着肛门。

“啊啊疼死了刘局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要捅坏的呀唔唔啊”

王露阵阵的惨叫从一旁音响里传出来,郭云鼎心里一揪,仿佛看到了当初黄倩是如何被这个人面兽心、心黑手狠的刘局如何淫虐的。

陆师蓉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王露姐妹被玩得目不忍睹的惨状,当然十分心疼,也松开了套弄着郭云鼎鸡巴的玉手,狠狠骂了句:“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郭云鼎看着刘局捅弄了半天,又把姐妹两个调换了位置,从随身带的一个黑色皮箱里取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里面竟然装得整齐的都是各色各样的瓶子。

就见他随手拿了一个绿乎乎的瓶子,走到高举着摞叠在一起的王露姐妹的屁股前,一面把挺立的鸡巴捅进王露被撑开的屁眼儿里,然后猛的一用力,手里的玻璃瓶子就被暴力的塞入妹妹王芳被掰开的臀缝中间。

“啊刘局,饶命啊嗷太疼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

妹妹王芳一声悲惨到令人发指的惨叫,让旁边的监控人员都不忍的把脸扭了过去。然而这个刘局身份地位不说,关键的是带来的女人都不是隶属“勾栏”娱乐城的服务小姐。所以,两位监控人员并没有对安保人员下达什么终止游戏活动的通知指令。

郭云鼎有些看不下去,想让人提醒阻止刘局继续施暴,毕竟这两个女孩子也算是他救出去,再送回来也算是他的人。陆师蓉抬手拉住了他,冷静而平稳的口气对老郭说,“没事,王露姐妹的承受力应该可以接得下来,别忘了,那天晚上你也试过对她俩虐肛,没装模作样的这对姐妹可曾被你弄得哭叫成这样”

郭云鼎回想了一下,的确自己那天的重手,一点不比刘局今晚上的行为差多少,尽管还是温柔了许多,本来是想测试一下两姐妹的承受程度底线的。王露比王芳能承受得多,但就是王芳,也只是小声的哭叫了两声,并且下身迅速的就湿润了,显然两姐妹的真实受虐程度比黄倩,李梅犹有过之,可能现在的表现有一小半是在演戏而已。

郭云鼎看着陆师蓉也有些心痛的表情,把她搂在怀里,低声的问:“你能看得出来,这就是咱们兰江市市建局,平日里道貌岸然,满脸公义的到处开会讲话的刘局长吗”

陆师蓉妖艳的眼睛翻了他一眼,讥讽说:“还说刘局,你能比他强到哪里去吗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郭云鼎知道陆师蓉是生气,自己把她硬拉到这里来,给人看见了他们间的放荡关系。连忙搂着陆师蓉香喷喷的身体,在她敏感的胸口双乳上揉搓着,哄道:“我看你也不忍心看下去了,不折腾个够,刘局是不可能离开的。不如不如我们两个也去开个房,在这里玩刺激呢”

“就知道你憋着这个坏水,要欺负我呢,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因为旁边还有别人,陆师蓉羞臊的是满脸通红,但是她已经被心爱的男人和面前的一幅幅春宫挑起了兴致,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害羞的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在一间晦暗的牢房般的情趣屋里,陆师蓉被郭云鼎拉过来推过去的扒光了衣裙。然后十分乖顺的被男人推到一个半人多高的软包t字刑架前,任凭郭云鼎用皮铐把她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上面,就听被这种淫虐氛围刺激的娇躯直抖的女人说:“一会儿不要狠狠的打我”

“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想痛痛快快的玩一次吗”郭云鼎对于一贯玩儿起来就淫贱到不行的陆师蓉的警告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不想给你虐待,而是我不想让监控的人看到我下贱的样子。”陆师蓉说话声音都带了颤抖,显然她内心也是十分的想放纵一下的。

“哦,你担心这个,”郭云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小李,把我这屋的监控关了。”

“郭总,您看您这说的,您这屋的监控我们压根就没开,您和祁总我们哪敢监控啊。”

“算你明白。”郭云鼎挂了电话,“这回你放心了”

“嗯那你也不能把我打得太惨了,我会哭的。”

陆师蓉被郭云鼎蛮横的按推了一下脑袋,只好顺从的把上半身趴在了刑架上,有点害怕的对老板说。

“臭婊子,我来这里玩的,你就得把大爷给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否则你是怎么当婊子的”

郭云鼎摸了一把陆师蓉的胯下小屄,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故意羞辱她说。

“这位老板,就算小婊子下贱,你也不能太不懂得怜香惜玉呀。我们出来卖肉的也是人呀,小婊子尽量配合老板快活就是了,只求老板别投诉我,给我个好评呢。”

陆师蓉机灵聪明,马上就进入了角色,她委委屈屈、装模做样,可是毕竟没经历过什么风月场所,说话的语气到谈吐怎么看也不像个挨打受虐的小姐。但是偏偏这样给了郭云鼎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不行,给你个小狐狸勾引的我忍不住了。先做一回再说。”

郭云鼎终究不能像对待他收的女奴一样的对待陆师蓉,急急忙忙的贴了上去,掰开陆师蓉紧俏的白屁股,握着鸡巴就用力顶了进去。

陆师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郭云鼎,本姑娘可是为了你,都陪你到妓院里,像个娼妓一样的给你玩了。将来有一天,你要是真的昧着良心辜负了我我”

说着说着,又动了感情,话语之中带起了哽咽的声音。

郭云鼎用力的按住陆师蓉的脖子,抚摸着她结实弹手的屁股,一边抽插捅操着,一边也有些动情的说:“小丫头说什么呢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就算你老公不要你了,我也要你,总放心了吧”

陆师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分开腿挺送着屁股挨操,一边哭腔着说:“你这没良心的,别忘了今天许给我的承诺。你要是忘了,我就把你鸡巴给咬下来”

“你是在提醒我,哪天我要甩了你,就得小心不能再让你给我口交了是吧”

郭云鼎有些受不了两人之间的这种氛围,故意调弄陆师蓉说。

“你你你就知道欺负我,琢磨什么呢

使劲啊我要你使劲使劲的干我反正我绑着呢,也抵抗不了你,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郭云鼎哈哈一笑,抬手就在陆师蓉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两巴掌,一手死死把她的脑袋按在架子上,骂道:“臭婊子,屁股给我再撅高点,我要使劲干你了

你给大爷忍住了,不许哭”

说着,扒开陆师蓉的屁股看着胯下的鸡巴狠狠的捅操自己女秘书的小肉屄。

“嗯嗯这里是很刺激哦,我感觉自己像渣滓洞里被强暴的女**员。你就是拷打我的军统特务,大坏蛋哦,用力干我呀哪有对女共党这么客气的”

陆师蓉觉得这种监狱氛围的情趣房里跟郭云鼎做爱十分有感觉,很快下面就湿润到极点。

“小心,我一会儿,真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盐水”郭云鼎一面狠狠干着陆师蓉的小屄,一面抠弄着她的小菊花。

“来就来,反正现在天凉了,我都要穿着睡衣睡,大不了被我老公干的时候,我忍着点疼。我是女**员,会怕你这个叛徒汉奸狗特务”

陆师蓉感觉骂郭云鼎狗特务,心里特别的舒坦过瘾。

“你还敢回家给你老公干你的小浪屄我想想红岩里中美合作所还有什么刑罚来着,对了用藤条抽屄,拔手指甲,用钳子夹奶头哈哈,这些家伙这里可都有。”

郭云鼎越说越觉得兴奋,顶动的力度越来越大了“云鼎云鼎你不会真给我动刑吧我,我有点儿害怕,你别吓唬我。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我想让你抱着干我。”

陆师蓉被男人的话语吓得直抖,毕竟这里的环境太像一间刑牢了,突然十分紧张的回过头看着玩弄他的男人,心里突然感觉一种莫名的恐惧,一阵寒气冒上来的她非常想要他的拥抱。

郭云鼎也感觉到了从未在陆师蓉身上的出现过的寒栗,知道她这次真的是有点怕了。只能长叹一声,上去松开了陆师蓉手上束缚。陆师蓉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又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云鼎,我扫你的兴了吧没关系,你先把我抱床上去,使劲使劲干我一次。我就不害怕了然后,再把我绑起来,随你怎么打我,我都不哭,好吗”

郭云鼎看着他的小秘书可怜巴巴的样,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子,笑着说:“看你楚楚可怜可爱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算了,今晚我就不打你了,我们只疯狂做爱,不玩性虐。”

“云鼎,你真好。抱紧我,使劲使劲的要我吧,我想你了。”

郭云鼎把陆师蓉丢在一旁柔软的床上,装作色迷迷的样子:“不动刑可以,但是我要扇你的下面,给我自己扒开,让我看看你的小屄到底有多浪。”

陆师蓉受不了他贪婪的目光,用娇嗔的腔调骂道:“讨厌,你不羞辱我,就不行吗轻点扇我下面,你说了不对我动刑的。”还是羞臊得用细长的手指分开大阴唇,捻住两片小阴唇,把小屄里肉乎乎的带水的嫩肉扒开给男人看。

郭云鼎先是俯身过去,仔细的再次欣赏了陆师蓉含羞带臊的媚态,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屄穴上。

“嗯疼云鼎,你相信吗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掰着屄给男人看呢简直羞死人了。”

郭云鼎抬手又是在女人娇嫩的地方拍了一巴掌,把陆师蓉扇得一阵痛苦的扭动,但是她的小手还是分开这大腿,坚持着掰着小屄,满足男人变态的欲望。

“你就是个给我玩的妓女,妓女不掰着屄给客人玩,你还想让我少奶奶似供着你吗”郭云鼎伸出手指开始抚弄陆师蓉用手分开,裸露出来的粉嫩屄肉,看着好看的娇嫩的那粒阴蒂渐渐得膨胀起来,用手指肚在上面轻轻的揉弄。

“啊,啊,呼呼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早想让我作你的妓女了记住,郭云鼎,就是作妓女,也是只做你一个人的家妓,别想我这辈子再这样伺候别的男人。哦

轻点捅,再这么硬来,我就再不掰屄给你玩了。”陆师蓉其实是有点受不了男人手指粗糙的刺激,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两条大白腿分得开了,因为这种姿势让她真的感觉就像自己回到古代成为扬州花船上留宿恩客的一代名妓了。

“呵呵,我就是要你掰着屄给我玩,你能怎么样对了,你跟你家老李夫妻做爱时候什么样也这么浪吗看你这水淌的。”郭云鼎终于忍不住陆师蓉美艳羞涩的肉体横陈,狼一样的扑了上去,一下就整根的把鸡巴捅了进去,上下抽送。

“滚你的吧坏蛋南霸天就喜欢这种时候提我老公来羞辱我。

我老公敢这样,早让本姑娘踹到床底下去了,肯不肯让他碰我,还要看老娘有没有那个心情。真的,你知道我是没办法才嫁给老李的,我心里只有你。

如果你想看我跟他办事,哪天我偷偷打开手机,让你看看。就知道你是多么享福了,也就你敢这么对待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这种气受呢。嗯

再用力点儿,我怎么就这么贱就喜欢你这么暴力上我。云鼎,一提我老公你就很来劲是不是



“你不喜欢吗你不就喜欢让我欺负得你发浪吗小浪货,别忘了你是我的小婊子,哪天要跟你老公操屄,事先得跟我申请。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批准就不许给他操。这小屄,真紧,随便给你老公操,南霸天可是要抽你鞭子的。”

“哼我们两口子办事儿也要你批准你睡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要让我批准呢呀别咬奶子,上次乳头给你咬破了,差点给我老公发现。

好了,好了,别咬呀嘬也不行,会出印儿的。是你的,我的乳房,屁股,小屄,都是你的行了吧我和老公做爱,也要给你批准,直播给你看总可以了吧”

两个人动情间,开始激烈的接吻,郭云鼎用力的捏揉陆师蓉的结实的乳房,而女人的两条大腿早就盘了上来,夹得紧紧的,分都分不开第二天上午,因为劳累了一夜的郭、陆二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都睡过头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困意爬了起来,洗过澡。在“勾栏”里随便吃了些早点,看着餐厅里“王美人”会意暧昧的笑容,不但陆师蓉,就连郭云鼎都难得的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在得知张海刚和刘局一大早就离开了的消息,陆师蓉担心的问起王露姐妹的情况。王姐不由的摇摇头叹息着说:“那姐妹被玩得太惨了,这刘局怎么这么下重手啊没人性啊我让这里的医务人员正在给她们处理伤口,一会就会过来了。”

当早饭快吃完的时候,郭陆二人就看到王露王芳她们也来到了这个供应早点的餐厅。

郭云鼎看着姐妹俩走路怪怪的样子,没想到走到跟前的王露突然在郭云鼎面前跪了下来,哭着恳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让我妹妹去陪刘局了。还是让我去吧,我怕妹妹会被玩伤的。我还可以,勉强能承受得下来。”

郭云鼎还没说话,陆师蓉就沉了脸子,冷冰冰的说了句:“你俩也太笨了些个,不会机灵点儿啊,他想怎么玩就给他怎么玩别忘了,你俩个是“正经职场良家”

女孩儿,还没成家呢,一点的不知道矜持,怎么第一次就给他玩这么重口呢

不会拒绝他吗下次他要狠的怎么办就算他要强来,你俩不会哭,不会闹怎么也不能让他虐成这个样子,这样你俩用不了多久不就废了”

“啊”

王露姐妹彻底的傻住了,她两个只是想着把刘局伺候好,不知不觉感觉就又回到了卖淫时候的想法,这就是思想意识一时没有转变过来的结果。

郭云鼎笑了笑,安慰她两姐妹说:“没事儿,这事儿我来给你们挡一下,小陆说的没错,你们俩陪他是陪他,要掌握好尺度。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就不稀罕了你们俩随便人玩,他还不下死手么以后可要注意了。

快过来吃饭吧。”

王露姐妹才知道,陪好刘局并不一定是要受刑一样的遭罪。

这时候王芳脸突然红了,从口袋里取出两张卡放在郭陆二人面前,小声的对郭陆二人说:“其实刘局虽然变态,但并不小气,喏早上给我们俩的储蓄卡,刚才在这里的提款机上看过,每张卡上都有48888呢。”

“哼”郭云鼎冷哼了一声,心道,刘局当然不会这么小气,这点钱连他出手给刘局的“孝敬”零头都不到,不过是他的钱,刘局拿来送个人情罢了。想必当初黄倩也是这么认为刘局是很大方的吧

“递给我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跟你陆姐还会要你们这点辛苦血泪钱,你俩自己留着吧。回去早点休息,这两天应该还不用过去。该保养保养,该美容美容,特别是你俩的后门,最好去医院看看,别给大意耽误感染了。有什么需要,就找你们陆大姐,你俩是她带出来的。”郭云鼎面带温暖的笑容,对两姐妹说。

王露姐妹听着也相对一笑,她们从来没想过,主人会对她们这么关心爱护,现在觉得这一晚的罪其实也不算那么难熬了。

等到郭云鼎和陆师蓉联袂回到公司,不久,刘局就打电话过来,口气就别提有多亲近和客气了,交口称赞郭老弟安排的“人才”实在优秀,让他着实难以取舍。

但是,一次性安排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妹在他们局里作下属公务员也实在太过扎眼,所以经过他审慎“考核面试”决定,尽快安排姐姐王露通过公务员特招考试,从云鼎建筑公司调动到市政府来工作。并表示,会尽快提拔安排王露,让她能在重要的岗位上发挥出她应有的能力。

没想到郭云鼎一口就给顶了回去,说两个姐妹都给刘局玩伤了,现在都在医院接受治疗,而且死活都不愿意再去刘局长手下任职了。并再次提醒刘局,人家两个女孩子并不是过不下去的“卖身”女子,只是想让刘局照顾照顾前途,让他重新考虑安排的人选问题。

刘局长电话里马上也有些心虚,赶忙承认昨天是喝了酒,并且在那种氛围场合“姐妹双飞”又太过刺激,才半强迫的玩得过分了一些。他当即表示愿意从金钱经济等各个方面对两姊妹给予补偿,特别是姐姐王露,愿意过来任职的话,绝不会亏待她。

总之,这位刘局长算好说说尽的求郭云鼎多作她们的工作,并保证下半年接下来的市政府工程全都交给云鼎建筑承建。从话里话外郭云鼎听出这位好色的刘局已经对两姐妹很痴迷了,很可能已经超过了对黄倩的兴趣。

只要能把王露送过去,不论公司或者个人应该都会得到不小的好处和重用,如此一来,即达到了既定的目的,也算在政府部门安插了一个不错的眼线。跟刘局推脱了一番,老郭也就答应了下来。

就在郭云鼎在公司安排陆师蓉对王露姐妹重点的“培养照顾”

的时候,他那位邢阿姨终于打电话过来,跟他说,那位小秦台长从外地回来了。希望尽快能跟他见个面,聊一聊。

郭云鼎自然喜出望外,正好接下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就约在第二天见面,时间地点由秦台长定。

很快的,半小时不到,邢阿姨就再次打电话过来,说小秦台长想就约在明天晚上7点钟,在“雾岛咖啡厅”跟郭老板见个面,问他是否方便。郭云鼎自然满口答应,就定在那里见面好了。

挂了电话,老郭手机查了一下那个咖啡店,竟然是在兰江上游城市里很远很偏的地方的一个咖啡厅,附近风景倒是相当不错。

不由心里有点疑惑,这个秦台长晚上那么晚跑到风景区里根自己见面是做什么打算

市电视台在市中心附近那么多咖啡厅就近不去,偏偏选择那么远的一个地方,看来并不想其他人知道与自己会面,这里面不能不说有点文章啊。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对于女人,郭云鼎自问并没有什么可心怯的,尽管他并不像二哥姜奇那样玉树临风,给人以侧目的帅哥形象,但是也不会给人猥琐大叔的印象。喜欢办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多年身处高位的处事决断雷厉风行的性格,总会给女性一种稳健而魄力十足的安全感。

最少身边几个很了解他的女人都是这么评价他的,而且他知道,不论是和兄弟往日同窗走到哪里,出席什么场合总是会招惹来一些女人兴趣的目光,特别是对一些初入社会的女孩子,成熟而健硕的身材,相处亲和有力的风度,最少应该说不惹人讨厌。

可惜当第二天晚上,郭云鼎赶到雾岛咖啡厅的时候,所碰到的情况多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当天晚上,邢姨可能是因为会晤的地点太远,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给了郭云鼎一个电话号码以备万一,并十分放心的说,到了那里他一定会认出秦台长的。

对于邢姨的肯定的态度,郭云鼎心里越发感觉奇怪,能让邢阿姨这种评价的,这位秦台长必定是非比寻常的女人。

推开咖啡厅的门,在吧台里一名招待制服的女人礼貌的一声“欢迎光临”中,郭云鼎打量了一下这间幽雅安静的充满诗情画意的自然风格咖啡馆。

里里外外的装修完全用的是原木的装修,配上成片的绿色植被,和点缀在期间的各种壁画,饰品,纱绸还有些素雅得幽兰,让人入目就觉得气氛是那样的协和温软。

在能看到江景的一排大窗边,几张原木的桌子配上紫竹框架的沙发,几对男女正在那里品味着咖啡的浓香,淡淡低声的聊着什么。一层的大厅里散落着坐了**桌客人,而郭云鼎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在靠近里面的一张桌子上的两位女士。

一名女人二十多点,一身干练的灰色短袖工作紧身西装,留着黑得发亮的笔直寸头,细眉长目,如果不是颌下没有喉结,又涂了点淡淡的褐色唇膏,郭云鼎远远看去,还真以为是一名率性的美男子。

当然,与她身边的那位华光照人的美妇比起来,这位中性打扮的女孩子不过是个陪衬。那位美妇人乍看上去除了白润肌肤若雪颜容光泽如玉之外并没有过于惊艳的五官,但是圆满如月的面庞,挺直微弯的黛眉,知性的鼻子,深邃的目光,组合在一起越看的时间长了越让人觉得端庄,越觉得受端详,是一名越看越美型的妇人。

这位三十六七岁的美妇一件深黑色低领大v式晚装,外面亮片团花玫瑰的蓝黑色外套,配上得体的冰种翡翠首饰,自身就带了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加上优美的面容,不肖细看片刻都让感觉自惭形秽的绝代风华。

郭云鼎推门时门口的风铃声引起了几乎厅里所有人的注意,但是只有这位女人的扫过他面孔的带着淡淡礼貌的微笑,充盈笑意的美眸,让郭云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今晚他要面对的主角。

然而这位主角偏偏他还认识,不但是认识而且还认识了很久,她就是每周末都经常会在新华书店出没的那位书友,那位“她”。

郭云鼎长叹了一声,不知道上天这个时候,这个身份,这个地点安排她们再一次相识相对,究竟是因为什么。

看着妇人的春风般的浅笑,郭云鼎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带着几分谦逊,稳稳当当的向那张桌子走过去。两名女人都站了起来,点了下头,很有礼貌的伸出手,自我介绍说:“秦玉霜,你好,很高兴能再见到你怎么样,郭老板没想到邢大姐向你推荐的人会是我吧”

郭云鼎也点了下头,跟秦台长握了握手,感觉她的柔荑干燥温软,皮肤很细,很显然秦玉霜是非常注意保养的女人。然而又皱了皱眉,也向旁边那个向他问了句,“郭总好”的小男人婆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郭云鼎皱眉的原因是听这个美妇称呼邢阿姨为邢姐,可能是忘年交,这么称呼也没有什么过分。而邢姨的儿子刘士伟的确比自己小得多,自己尊称一声阿姨,一是表示尊重,二是跟随她儿子的叫法已经习惯了,但是如此一来,在这个场合下就有点从辈份上吃亏了。

“在下郭云鼎,真是久违了,没想到士伟母亲跟我提起的小秦台长,竟然就是你。我们也算老相识了,只是今天才真正结实,也算是很有缘分,当然也深感荣幸。”郭云鼎把对邢阿姨的称呼改为刘士伟母亲,就是避免这种尴尬。

秦玉霜嫣然一笑,让整个眼前画面都亮了起来,她好似知道郭云鼎对邢阿姨的称呼,可能是好笑这点便宜,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都不肯示弱似的,“我也没想到,在现在这个经济至上的商品社会,你这位商场市场闯荡多年的郭大企业家,还会每周末都要去那种地方,还保持着多年阅读的良好习惯,真的是非常非常难得。怎么样,我赠你的书还能让郭总满意吗”

短短两句话,说得郭云鼎老脸一红,想起上次书店咖啡店的情形,感觉与这位秦台长再这次见面的初次交锋中,已经是落在的下风。

“彼此,彼此,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弟虽然是一名干建筑的“农民工”,还是没法改变多年来养成的喜欢看书的习惯。秦台长,不是也有开卷有益的好习惯吗而且我记得之前还不只是一个人去书店。”

郭云鼎的话中的含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似乎是对秦玉霜表明,对她并非毫不重视,而且**年前的秦台长和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并没有逃过他的记忆和关注。很显然,郭云鼎的反击是奏效了。秦玉霜的脸上风华一黯,叹了口气说:“哦,你说的是先夫,他在三四年前就心脏不好去世了。想不到你还记的他。”说完竟然脸上划过一抹忧伤的同时还带起了一抹红晕,仿佛想到了当年她夫妻二人在书店阅读时的情景。

“你这种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一见面就提秦姐寡居的事,即便如此,跟你郭总又有什么关系。”身后的“美男子”显然对郭云鼎没有什么好印象,口气不愤的直言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知道秦台长和她先夫的情况,很抱歉引起你的伤心事了。”郭云鼎猜到早年那个书店里的男人可能是小秦台长的丈夫,但是真的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而这位美妇目前地地道道的是一位俏寡妇。

“哦,没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位是我在电台的助理,赵晓卓。

我们坐下聊吧。”

“美男子”赵晓卓显然是对老郭印象差到极点,没有再看他,把头低了下去态度简直嗤之以鼻。

郭云鼎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端端正正的坐在两名女人对面,对走近来的侍者点了杯拿铁,见两位女士面前的甜品碟子已经空了,又随便为三人点了些小点心。

“首先,很不好意思让郭总跑到这么远,因为我这里有一幢住所,里面养了不少小动物,我每周都会来这边住个一两天的,就在旁边的“紫雨山庄”,如果有时间,欢迎郭总过来坐坐,这里风景好,空气好,而且有那边灵山芝溪引过来的活水,可以泡茶。我实在是放不下这里的山山水水,才忙里偷闲,缓解下生活工作的压力。”

秦玉霜带着歉意,满脸和善的表情,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安静祥和,让人听着就觉得理所当然、合情合理。但是郭云鼎心中暗惊,这个紫雨山庄可是大有来头,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比张海刚的公寓可是高了不是一个档次,里面的别墅也不是有钱就能入住的。还养了很多宠物,那在里面要占多大的面积

看来这位秦玉霜台长的家世很不简单啊。

“哪里,对于我们这些跑工程的人来说,就是天边也得服务到位嘛,毕竟如果我们能成功合作,您和市电视台就是我们的甲方,顾客就是上帝嘛。

服务好顾客,就着您的方便也是应该的。”郭云鼎马上就把话转到正题上,他知道如果谈些别的话题,很可能被牵涉到那个周末的尴尬话题上去。

“呵呵,郭总可真会说话,虽然我们相识了有好多年,又有邢大姐的推荐,不过在电视台的工程项目承建单位的选择方面,我可是不会对你们云鼎建筑有多的优惠和偏袒哦。”秦玉霜微微一笑,放着光华的黑眸毫不回避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男人清澈的眼睛,就像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不用看在谁的面子上,只要你愿意了解我们云鼎建筑的实力能力,公平的看待这个工程的投标竞争就好。我相信秦台长,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然而郭云鼎的这番话,秦玉霜面色不变,她旁边的助理男人婆赵晓卓却撇了撇嘴,当然老郭并不会跟个小姑娘置气,心里却不禁觉奇怪,难道她还对自己的云鼎公司有什么成见。

“那是当然,云鼎建筑兰江市鼎鼎大名嘛特别是有你这样一位老板,”

秦霜玉又是微微一笑,从旁边“美男子”手里接过一份资料,淡淡的说:“郭云鼎,35岁,身高183,出生于19xx年7月,东北xx省xx市籍贯,19xx年毕业于华兰科技大学,就读期间多次获得省级奖学金和助学金,学生会建工系秘书长,被誉为应届学校精英“八大金刚”排名老五,20xx年创建云鼎建筑公司,承接n项大型工程名噪一时,最近分公司覆盖全省,乃至邻省,承接一类建筑工程项目于上个月,与妻子离异,膝下有一侄子,就读于江兰四中”

郭云鼎越听越心越寒,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隐秘信息,有心人都可以从各种途径打探出确切的个人信息。

但是作为第一次知名见面的秦玉霜电视台长,充其量是他公司的一位普通的甲方代表领导,竟然对他个人的资料作过如此细致完善的调查,怎么会不让人不寒而栗。而自己对这位秦玉霜台长,除了这些年在新华书店透露出来的些许信息至今还一无所知。

“对不起,郭总,我无意探听您的隐私和个人生活,这都是我下面这些人做事太过认真了。不过,我对于你这位多年的书友,还是真的有点好奇。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你的简历,真的是非常优秀,优秀到我有些特矣的欣赏你了。

恨不能,恨不能返回十几年前,把初出茅庐的你请到我身边来,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秦玉霜落落大方的说着,可能也看出郭云鼎有些不悦,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夸赞般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郭云鼎差点拍案而起,这些貌似恭维的话在他耳中却是极为的刺耳。他又不是来面试电视台编辑导播工作的,一副被人高高在上向下伏视的感觉。还“收他在身边,成为左膀右臂”,郭云鼎差点冲口而出,“您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说他旌下云鼎公司上千员工,包揽无数行业精英不说;他郭云鼎个人资产十几亿身家,人脉关系广阔不算,就凭他手下“云鼎建筑”四个字,就不是一个小小电视台副台长能随便说说的。

当初刚出道时,郭云鼎倒是记得有几个去过他学校招聘的国营大建筑公司的老总招揽他加入时曾这么评价过他,后来站稳脚跟、事业建立后就是碰到省市领导以及他那位建设厅厅长的祁叔儿也没说过如此狂妄的收他郭云鼎作下属的话。

当然郭云鼎毕竟拼搏江湖这么多年,没有什么人物阵仗没见过,不至于如此小器,也只是挑了挑眉,笑道:“秦台长,您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对我个人如此的了如指掌,您不会是中央情报局的特派员,或者是国家安全部的什么专案组组长吧我郭某人可是奉公守法的商人,没有什么触犯您的地方吧

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

“咯咯”秦玉霜捂着嘴轻笑了两声,让整个气氛当即就缓和了许多,如此明媚动人的笑容,让郭云鼎也是心中一荡,就听她说:“不要那么大怨气嘛,毕竟我也只是想充分了解你和你的云鼎公司而已。知己知彼,是我一向的习惯。如果我不了解你,怎么可能代表电视台放心跟您合作这么大一个工程项目呢毕竟还有邢大姐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不慎重些呢再有不要叫我秦台长,这么见外,你可以叫我玉霜姐,我比你大两岁。如果不介意,我直呼你云鼎可以吗”

“称呼只是个名号,张三李四不过是代表了这个人的躯体和灵魂而已,叫什么我都无所谓。既然玉霜姐我叫你一声姐,那么我想知道,坦率而言您如果代表您单位的立场,就您对我们云鼎建筑的了解和江兰市目前建筑行业的众项目交给我们云鼎建筑还有什么顾虑和想知道的问题我想就凭邢姨的介绍,您也应该可以相信我吧难道我们云鼎建筑之外江兰市还有好合适的建筑公司吗”

多年来的招标谈判洽谈和一个个接受项目的成功案例,就像一个剑客击倒过几乎所有的对手一样,让郭云鼎谈话间带出一种近乎于狂妄的强大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态度,这是多年培养出来摄人气场和坚实底蕴。

绝大多数情况下,一般的甲方对于他这种摆在众所周知的事实和一次次优质工程的铁一般的实例面前,都要客气和夸赞几句。

但是,很明显秦玉霜这个女人并没有这个打算,她只是幽雅的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就把身体向后靠了靠,显出了一身美好诱人的线条,彰显了成熟女性惊人的曲线,整个身姿显出s型的曼妙体态,又像是在对手面前摆出高傲风姿的天鹅。

然而秦玉霜并没有开口反驳什么,说话的是身旁的助理赵晓卓:“的确,就整个兰江市,乃至全省大型建筑企业,云鼎建筑的确是名列前茅的知名企业。不论从施工资质,人员素质,施工质量,技术水平,管理水平等等条件,都是极为优秀的。但是,有一点,据我们了解调查,您开创的云鼎建筑,除去最开始的几个项目,之后众多的建筑项目,与同类建筑公司相比的工程预算报价,都要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以上。一般建筑公司的工程项目利润都在810,而您的云鼎建筑竟然高达1320,甚至高,而偏偏您在很多的工程投标中都能独占鳌头,中标率高达87。3我想知道您是用什么手段达成这样的结果的,在江兰市,这种出手成功率,几乎是只手遮天了。”

这个男人婆,手持一本文件夹,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侃侃而谈。她一个电视台小小助理竟然对建筑行业的利润如此了如指掌,显然是早早作过功课的。

而让郭云鼎不仅幡然变色的是,对方直接切中其中的关键,如果都讲出来,恐怕一夜也讲不完,而且这都是他多年来经营公司的根本,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让他和盘托出。当然郭云鼎对于这种尖锐问题的招架,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看了眼对面坐的秦台长和男人婆助理,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笑笑说:“看来,玉霜姐和您的这位助理是有备而来啊看在邢姨的面子上,我不妨对你实话实说,我云鼎建筑公司是专业建筑公司,绝非代理分包公司。我们所有的项目工程都是公司负责的专业专职人员承接完成的。所有接手的真正合作商,工种工长,材料商都直接由公司总部负责接洽,绝不会分包给各个分公司独立项目部。

说白了,所有工程的直接总负责人,都是我”郭云鼎自信的指了指自己,“没有了材料商和承包分包项目部的层层抽成,加上科学的项目管理制度,工程的利润当然高。而且好的工程是管理出来的,你可以去调查,无论从工人素质,技术工艺水平,高新施工机械设备,现场科学管理,技术质量监督,建筑材料选择,各方各面,都不是那些为压低成本获取单项工程利润的分包建筑公司可比。一句话,我们云鼎建筑作得是名誉,打的是品牌,靠的是技术。

交给我们云鼎就相当于买了保险,全是放心工程玉霜姐还有这位小卓助理,你们可曾听说过我云鼎建筑有什么高难工程不敢承接,无论大小项目,各处现场有什么重大差错和违反规范要求的负面传闻吗”

一番话让赵晓卓哑口无言,说得是慷慨激昂。看着两位女士的表情,郭云鼎心里暗笑,这些话,虎虎这两位外行还是勉强可以。真正行业内里的原因就多了去了,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他也不想说清。

秦玉霜再次笑了,她由衷的向郭云鼎伸出了大拇指,夸赞道:“不错,郭总的口才是真的让人钦佩,理由也冠冕堂皇让人信服,只不过,我们电视台这次的投资预算有限,很可能承担不了如此高昂的工程造价,而且据我所知,我们兰江市这个项目,不少南方发达城市的很多建筑企业也很感兴趣。”

郭云鼎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咯噔一下。他对于秦玉霜所说电视台没钱的说法,完全是没有采信,所有甲方建设单位都会这么说的。而他心惊的是后半句,云鼎建筑目前主要的竞争对手,就是那些一线城市的国内著名施工企业,那些老牌的各方面水平都过硬的大型名企。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这个商品经济的社会,什么都不好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有绝对优势,就不用事事都烦劳他郭大老板亲历亲为了。

“当然,外省的知名专业化建工企业也有很多值得我们云鼎建筑学习和效仿的优势和长处,但是玉霜姐不要忘了,云鼎建筑是兰江市起家的,在这里的当地人工行情和材料价格优势不是外省那些豪强企业可比的哦。何况,今天我们是初次见面,也是初步彼此了解,今后随着接触多了,彼此会建立多的信任,合作的机会慢慢的会越来越大。你说,是不是”

很明显,秦玉霜对郭云鼎后面这番话非常的满意,双方就揭过这篇不谈了。

下面秦玉霜和他又聊了很多各自行业对建筑的认知标准,以及双方交际圈特别是围绕着邢阿姨朋友圈的很多相关话题,气氛也慢慢的融洽下来只是至始至终,那位“美男子”助理赵晓卓都仿佛对郭云鼎有着很浓厚的敌意和很强的戒心,说起话来是又阴冷又尖刻,好几次都让郭云鼎有几分下不来台。

还好老郭是身经百战,推拉扯泄,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施展浑身解数,终究是应付了过去。而赵晓卓的很多尖锐的开口,不但让老郭极不舒服,就连秦玉霜台长也是有些过意不去,急忙用话解释,缓和气氛。

三个人,不知不觉聊到十点多。窗外的明月都以高高爬在了半空,美女秦玉霜终于表示,她明天还有整天的公务要忙,今天就暂且谈到这里,真的很高兴结交了郭云鼎这样的有才之士,希望今后能多有机会再作进一步的沟通和交流,语气中又不免带出拉拢之意。

听着秦玉霜几次的谈吐话音,郭云鼎心中奇怪,难懂这位秦台长真的想让自己丢弃奋斗了半生的事业,涉足文艺圈的范畴,这是开的什么玩笑当然话不好明说,而且今天的交流会晤因为秦是代表甲方,准备又充足,谈话间可以说是占尽了上风,让久久未曾感觉压力的郭云鼎感到高手过招间的痛快。

出了咖啡厅,郭云鼎和秦玉霜并肩的走向停车场,他才发现此妇人高挑的身段,塑身的晚装突显出来的诱人的线条,是该凸显的凸显,该修长的修长。那种成熟女子的风韵在这位玉霜姐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像自己伴随的这位女子似一株富丽华贵、国色天香的牡丹一样,莫说侧目欣赏此姝的美貌和娇躯,就是听一听其悦耳的谈吐,闻一闻其身上不时飘过来的淡淡体香,都让人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如此风情妖娆,至今竟然仍是单身,郭云鼎甚至开始嫉妒,将来能够拥有此妇的那个男人。设想如果每夜都能把这样一位韵味无穷的美人搂在怀里,将是多么不可想象的美事。

当然,这不过是郭云鼎暗地里的一点点想入非非,他虽然悦美,但并不急色。

何况他现在身边美女无算,就是跟他爱恨纠葛的前妻和那场失败的婚姻,的确是让他在男女情感上有几分胆怯了。

郭云鼎与秦赵二女临别分手的时候,秦玉霜说了这样一番话:“虽然我相信云鼎老弟的人品和信誉,但是这次市电视台的这项工程投资巨大,影响深远,所以我还要在了解多个建筑企业之后,慎重考虑决定,云鼎你不会想让我今晚在这里就此拍板了吧”

这些话一说出来,让双方都陷入比较尴尬的境地,两个会晤的人都有些进退维谷的感觉。

看着秦台长和助理乘坐的酒红色玛莎拉蒂绝尘而去,郭云鼎站在兰江江畔,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一弯明月,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想了想这位强势的气质美女寡妇。从各个方面老郭都觉得这个女人不寻常,竟然让自己在她面前占不得半点上风。

而目前对他最重要的并不是考虑取得这个秦玉霜台长的好感,他思索的是怎么尽快的增加彼此的信任度和熟悉度。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样的身份和背景,作为未来要攻克的对手,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和对策,从哪个角度切入会合适呢

然而郭云鼎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打破了他十年未接触了解的这位强势女性,会给他的生命轨迹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影响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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