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夺魄 - xp1024.com
《勾魂夺魄》


1

☆、锲子

勾魂夺魄之美,只引来饿狼无数。

这个美男易求,女子难寻的世界,她的美丽,聪慧只换来无数的情劫。

他,是她爹爹,同床共枕十三载,强势隐忍,只为夜夜欢情,一世鸳鸯一双。怎奈何,事事难料,得失,却只在一夕之间。

他,是她的奴,只以为阉奴一世只不过是别人脚下之泥,她却教会他,人生而平等。为了她,他万里求药九死一生,为了她,他受尽屈辱,为人玩物,却终是不悔。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为了她,抛却尊严,即使为侍郎,亦心甘情愿。她病,他剜肉做药引,她笑,全世界都是他的开心,她哭,他心肝碎落无声。

他,蛇妖一条,放荡於天地间,却为她,妖丹相赠,打回原形,却至死不悔,只为枕畔一夕,与爱欢情。

他,敌国之君,我欲用江山千里换你一笑一生相随,可愿?

她自认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从懵懂,到被人所爱,却始终无法敞开心扉,真正抹去那些渐渐浮现的前生记忆。

即使沈鱼落雁勾魂夺魄,又如何,在情劫中欲海重生?

☆、第一章 欢情苦(上)hh

“宝宝,还是太大了吗?”望着身下人儿皱起的秀气的眉心,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喉间的呻吟如破碎的哭泣,点点眼角的泪珠让正努力想要进入她身体深处的男人不由心生爱怜,那硕大的yáng具也停滞不前。

“爹爹,痛,好痛!宝宝好痛,爹爹!”圆圆的眼珠有如两丸黑琉璃,潋着点点星光,清丽的容颜,是属於女童的娇憨和柔嫩。那委屈却楚楚可怜的表情,让男人不由叹了口气,粉红的火舌一点点舔干那柔嫩雪白的肌肤上的点点泪痕。然後唇瓣含住她有些发青的小嘴,勾勒出点点濡湿粘腻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慢慢伸进那交合之处,捏揉那被他巨大的guī头插陷进去显得有些变形的花瓣,“嘶!疼!”

男人的汗慢慢低落下来,沾湿了身下小人儿未曾发育完整的微微凸起的粉色蓓蕾上。低喘了一声,男人将自己的青筋缠绕的巨大抽出让他不舍的花穴。轻轻抬起小人儿白嫩圆润的腿,白嫩如小包子一般的yīn部白净得不生一根毛,那被强行插入而张开的xiāo穴口微微张开,但见那里面嫩红的肉肉一缩一缩,像张蠕动的小嘴一般。处子的破瓜之血黏在花瓣以及滴落到菊穴,显得yín靡而妖媚,托起那小小的屁股,低下头,将那些处子血一点点吮吸干净。

小人儿觉得自己的小花穴被爹爹整个含进滚烫的嘴里,一点点吸走了自己的疼痛一般,好不舒服。雪白的脚趾用力卷曲起来,白圆圆软绵绵的手指也抓皱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小嘴哼哼着不成调的呻吟,“爹爹,好舒服,用力,嗯,疼,好痒”

小人儿带着童音的呻吟让男人似受了鼓舞,越发狂乱地舔吸起来,就连粉色的菊穴也未放过。

银丝散发着如玫瑰一般的香气,男人用力吸了一大口,发出“哧溜哧溜”的yín靡声响,吸奶一般,似要将她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吸光了一般。他从她出生开始,便配了特质的液体,将她全身都染上这种味道,即使是汗水,也都是这般香甜。

“爹爹,爹爹,我要!”被男人的唇舌送上高潮的小人儿全身都染上了深粉色,柔嫩的似一片桃瓣般妖艳。男人觉得yáng具和心跳一般剧烈而奔放起来,握住自己火热的粗张,朝那被吸得开开的小洞猛力插入。小人儿的臀部被高高抬起,那进入的粗大,让她大喊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爹爹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

嫩肉有如千万条小舌,贪婪地将巨大的yáng具吸入,男人再一个用力,但见那白皙的小腹被插得微微凸起个条状的痕迹,女孩伸出手摸了摸,似乎还能感觉那东西一跳一跳的。“宝宝,感觉到了麽?爹爹在你身体里,舒服麽?”粗喘呻吟着,男人觉得身体里的浓浆似要被那紧得让他发疼的小花穴给榨出来。不由深吸了几口气,将shè精感强制压下,双手从小人儿的腋下伸入,将她抱坐起来,双腿摆放到他的大腿上,这样她的圆圆的小身子就被他死死抱进了怀里。

粉嫩柔软的肌肤冰凉光滑如玉,随着他轻微的抽插和他同样白皙光滑的肌肤摩擦,生出几分浓烈的快感。

他身体高大,小人儿柔弱娇小如幼童,就如整个淹没在他宽阔的怀抱里一般。

“好深,爹爹,疼,好疼!”小人儿的双手挂住男人的脖子,被一个用力的撞击插得痛呼出声,本能地用力收缩花径,男人喉间咕咕呻吟了一声,浓稠滚烫的液体,从那guī头的前端直直射入了女孩的子宫,女孩被那强力的汁液烫得又哽咽了一声。男人的臀部紧绷,那娇嫩的紧穴如贪吃的小嘴一般,将他微微软下来的巨长yīnjīng直往那深处拉去,男人被吸得舒服极了,yīnjīng一跳一跳的,又硬实了起来,“宝宝,放松,乖,吸气,呼气!跟我做,吸气,呼气!”怕自己弄伤她,男人含住小人儿嫩嫩的耳垂,柔声道。

“爹爹,爹爹好烫!在宝宝的身体里,什麽东西满出来了。宝宝难受,爹爹,宝宝肚子胀起来了。”小人儿摇了摇屁股,似要将里面的肉棍给抽出来,却让男人呻吟出来,那种低低哑哑的呻吟,吸引了小人儿的注意,她直起身子,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舔男人那上下滑动的喉结,猫儿一般含吮起来,声音含糊不清,“爹,爹,叫起来好好听,爹爹再叫给宝宝听。”小屁股左摇右晃起来,让本来密密插入的肉棍被抽出了不少,带出粘稠的rǔ白色的液体。

“乖宝宝,别闹,爹爹受不了了!”被幽穴摩擦得起了火的男人一把将小人儿压在身下,被抽出一般的坚挺又猛然插入,“坏爹爹,宝宝疼!”小人儿伸出猫爪子,在那宽厚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交错的条条抓痕。

男人吃了一痛,却不知为何,心头的欲火越发炽烈起来,“宝宝乖,乖宝宝,爹爹疼你!”那xiāo穴里丰沛的蜜液和jīng液,让他的抽查滑润起来。可是,那些花穴的嫩肉依旧紧紧吸咬着他,不因刚才他的开拓松半分。

手掌罩在小人儿嫩嫩圆圆的屁股上,不停揉捏分开着,他心疼身下的心头肉,不想她有一点点的疼,即使,因为欢愉!小人儿柳眉皱起,觉得全身都热得像被火烧着了一般,那一根巨大的ròu棒似要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两瓣了一样。插进来的时候,次次深得要将她戳穿一般,出去的时候,又像把她里面的那些软肉拉出去一般。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忽然,小人儿抽搐起来,身子好酸,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卡在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个软肉上!

“嗯!”

“嗯!”

两人重重呻吟了一声,一个是被那小软口吸得全身发烫,另一个是被插入的酸软感弄得全身又痛又麻。

“宝宝,松一松,那是你花宫口?好紧,爹爹出不来了,宝宝!”额上的汗如溪水一般流淌着,男人确定自己要被这小女人给夹断了。小腹一个抽搐,滚烫的汁液再一次灌进了那小小的未发育成熟的花宫里。

shè精後软小下来的guī头,“叭”一声,从死死卡住的花宫口脱落出来。翻了个身,将小人儿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抚摸着她黑长的头发,舍不得从那依旧一吸一放吮着他ròu棒的美好的花穴里抽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对身上的小人儿更多了几分怜爱。

“爹爹,爹爹以後就是宝宝的了。不许对那个女人笑,她那麽丑!”

“嗯,以後爹爹就是属於宝宝一个人的。以後这个家,也是宝宝的,全部都是宝宝的!”想到自己即将属於自己的女儿,一种莫名的兴奋让他的ròu棒又在那小洞穴里胀大起来。可是,想起小人儿不足13岁,又刚刚被开了苞,肯定承受不住第三次的欢好,便将自己从那自己爱不释手的温暖湿润又紧实的花径里抽出来。

小人儿搓搓眼睛,刚刚的欢爱耗尽了她的精力。男人看着那可爱的小模样,心头涌上无限的爱怜。一把将她抱起来,穿过木廊,这里是後园,平日除了自己,他不许任何下人进来。女儿的一切,从小到大,都是他一手照顾。醒时两人刻刻腻在一起,睡时同床共枕。

当她从那个下贱的小侍身上生下来的时候,那红红软软的模样就将他从被妻主冷落的悲伤中拯救了出来。

他被妻主冷落无非是他要强,不像一般的男人,等着妻主怜爱。

这个世界的女子,就像天一般的存在,因为,她们稀少的,犹如最华贵的紫金石。花栖国,一个鲜花漫天的国家,富庶强大,可是,上万年前,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每年男子的出生比女子多了几十倍。後来,花帝向日月真神祈求,用自己的王位换拯救世间男子的方法。後来,神就让男子代替女子生产孩子。可是即使如此,女子的寿命也比不上男子,她们脆弱得犹如花朵一般,虽然,男子已经竭尽所能给予她们活得更好更健康的肥沃土壤。

花栖国的花帝早就成了女人,女子更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上床,让他们怀孕产子。女子的特权,是高於一切的。最苦最累的活,都是男人干的,最下贱的,永远是男人。

即便是这样,不仅是花栖国,还有其他十三国的女人,还是远远少於了男人。十七八个男人,才只得分到一个女人,且女子的身体脆弱,寿命也比一般男子少十几年。

男子变得低声下气,为得到女子一点点的爱怜不折手段,不顾一切。

但是蓝烈焰不一样,他聪明,对於自身的尊严放在了一切之上。那些自甘下贱的男人,他一直嗤之以鼻。

花栖国的男人和其他国家的男人一样外貌出众,才华横溢。而蓝焰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有十六个父亲,可是母尊娇弱,只让他的父亲怀孕生下了他。他是蓝家的独子,自小被当成未来家主培养。他的十六个个父亲更是倾尽全力养育他,教导他。可是,母尊死後,那些深爱她的父亲因为无法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在她下葬那天,全都殉情自尽了。

那一年,蓝焰烈,不过仅仅才十一岁,却不得不坐上了拥有庞大的家业的蓝氏家业的家主位置,事事亲力亲为,励精图治,才让偌大的家产扩大了几十倍,成了花栖国最大的商豪之一。

可是不管怎麽样,他是个有着正常性欲的男人。凭他的美貌以及财富,很快,未满15的他就嫁了一个容貌出众的父母当过小官的良家女为主君。

可是,这世间的女子,有几个是肯安分的?她们都被男子宠坏了,喜新厌旧,贪心好色,yín荡花心。

☆、第一章 欢情苦(下)hh

首先要感谢何二田和小猴跃冰两位小盆友,一个送了礼物,夏日消暑饮品,呵呵,我喜欢,另一位给我留言了。

衷心希望走过路过看过的朋友,表太吝啬,留言的给我留言,投票的投票,推荐的推荐,送礼的送礼,我是超级大贪,来者不拒,给我砸砖,我也会“笑纳”的,嘿嘿。本人胃口,可是很大滴。

其他不多说,坚持每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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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月低声哄着,好不宠溺,“宝宝乖,爹爹疼你。嗯,舒服麽?爹爹在宝宝身体里,宝宝把蜜汁射给爹爹,宝宝给爹爹一个更小的宝宝好麽?”

圆圆大大的黑眼珠水汪汪地含着泪水,天真地摸了摸身下爹爹狰狞却妖艳的脸盘,“爹爹为什麽要小宝宝?有了宝宝还不够麽?是不是爹爹不想要我了?”想到这个,小人儿不依了,握起小小胖胖的拳头就垂在蓝焰月的xiōng膛上,那瘙痒一般的力道,却越发让男人狂乱起来,抓住那小屁屁用力一按,整一条硕大的肉棍紧紧插入了那又小又紧又热又软的花径里。

小人儿痛呼一声,疲倦和疼痛让她眼睛一花,竟是晕过去了。惨白的小脸让蓝焰月又惊又心疼,ròu棒在xiāo穴里也软了下来。

抽出热铁,掰开宝宝的大腿,却是星星点点都是血,蓝焰月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竟是傻了一般,泪水溪水一般留了下来,抱住宝宝哭得哽咽不已。

宝宝只是一时昏厥,没一会就醒来,觉得下体火烧一般疼痛不止,自己的爹爹正抱住她哭得泣不成声,“爹爹,宝宝没事,爹爹别哭,不然宝宝也要哭了。”张开嘴,虽然声音虚弱,却依旧是心疼自己亲爱的爹爹。

“宝宝,我的宝宝,你醒了?你把爹爹吓坏了。都是爹爹不好,害你痛晕过去。来,爹爹帮你洗干净了,马上给你上药。”

收敛心中的情欲,蓝焰月手脚麻利地替她清洗干净,拿出干燥的大布巾将她包起来,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湿淋淋地抱起她就回了两人的房中。

从玉匣子里拿出个小瓷瓶,打开木塞子,一种芳香带着药味散发开来。倒出些透明的药汁,分开小人儿的大腿,慢慢插入那微微张开的小洞,一点点细细涂抹在花穴里面,但是显然里面任他手指再怎麽伸长,都无法涂抹到,这种百草止血止疼药最是珍贵和有效,一两日便可使伤口愈合。

只有一个办法,蓝焰月,将那些药涂抹在自己又长又大的热铁上,因为药里有些油性成分,所以,那条ròu棒被涂得油光发亮。

“爹爹”见蓝焰月握住那条让她惧怕的巨蟒朝她过来,不由往床角缩了一缩,男人的眼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的宝宝在怕他!

“乖宝,爹爹只是想要给你上药,别怕!”他伸出手,期盼着自己的乖宝能过来,好久,那只颤抖的小手才慢慢伸过来,握住他的。

因为有润滑的花油做引,蓝焰月很快就进入了小花穴的深处,抽插了十几下,终於将药油涂好了。

克制小腹熊熊燃烧的性欲,蓝焰月抱住宝宝芳香的小身子,努力闭上眼睛,不让欲望占据他的理智。

可是,那麽难!爱着她,要了她,只因为不能失去她!

这个小小的软香的小人儿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想起今晨那个女人不死心地和他叫嚣的话语,说要让宝宝娶了有皇族血统的郡王,他就克制不住狂烈的妒意以及恐惧。

“花舞阳?哼,你休想,休想!”蓝焰月咬着牙,恨不得一口咬死那个男人!他知道那个男人,花栖国十大美男之一,排名第六的男子。他年轻,漂亮,关键是,他还是个皇族!那个女人,是怎麽攀上那个关系的?!为什麽跟在她身边做他眼线的蓝衣没有和自己回报这件事?直到今早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地冲进他书房告知他,他方才得知?!

眯起一双凌厉的蓝色水眸,蓝焰月知道自己,是太过疏忽了。

☆、作茧自缚(上)小h

现在要做的,是什麽?虽然他激宝宝勾引他,并也占有了他最心爱的宝贝,可是,他们无论从辈分还是年龄,他们,都那麽不相称,要怎麽才能将宝宝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揉了揉太阳穴,蓝焰月只觉得心焦如麻。按说,宝宝自小被他别有用心地锁在後院,别说是出大门,就是小门也要他准许。偌大的一个後院,花园房屋无数,够他的小心肝五处玩耍了,更不要提但凡是女孩子吃的用的穿的玩的,一样也不少。他的宝宝被他宠坏了,莫说梳头洗澡,就是穿衣穿鞋都要他伺候着。即使是他的妻主,至今也鲜少得见宝宝的容颜,更莫说其他不相干的人,那麽,那个郡王又如何得知宝宝“容颜绝丽,进退知礼,为皇族良配”一说的呢?

俯看着怀里娇软的小人儿酣睡的容颜,蓝焰月只觉得心一阵阵发疼,他爱她已经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女子到13岁便要行“梳洗”之礼,礼成之後的当年都是要去书院求学练武。想起这个,又是一阵心痛难忍。将小人儿用力抱紧,整个身体如大树一般,将她密密包裹起来。“嗯,嗯。”粉嫩的小嘴哼了哼,只为那禁锢一般的怀抱让她有些呼吸不畅。蓝焰月微微放松了手臂,将她仰面放在床上。

两粒小小的粉嫩的白色隆起上点缀着微微的粉红色rǔ头,似乎想要勾引男人的兽欲一般,柔嫩地让人发狂。手掌撑住身体,蓝焰月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那甜美的稚嫩果实,一整个在口腔里吮吸。那嫩得似乎要化在嘴里的感觉,让本就容易燃烧起来的欲望又硬挺起来。

舌头将两个粉粉的rǔ头吃了个遍,那泛着幽香的柔嫩的肌肤,他也一点点用唇舌洗下来,小小的肚脐像个可爱的小嘴,微微嘟起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他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然後将它含进嘴里温柔地吮含着。将他的宝宝小小圆圆的屁股握在双掌,慢慢分开抬起来,那可怜的肉包花穴含着两片粉白的小yīn唇,根本是没长开的幼女才有的色泽。心下不由更是怜惜他一手带大,从小便爱如心头肉的宝贝。

火舌从下往上舔着那散发着幽香的小小的裂缝,然後含住顶端小小的yīn蒂,含进嘴里细细怜爱着,直将它吸得微微红肿胀大为止。睡梦中的小人儿,因为被温柔吮吸抚慰而勾引出阵阵快意,花穴泛出点点甜汁。

将呓语娇喘的人儿的胴体枕在怀里,蓝焰烈将自己的硕大塞进那小小的绵软光滑的手心,没一会便射了出来。欲望发泄後,却有一种悲凉涌上了心头。

花舞阳和她的梳洗礼这两件事搅得他心头的惶恐难以言喻,只能借着占有宝宝来缓解这种强烈的不安。可是,拥有了她又能如何?他是什麽人?!名义上的父亲!难道他就忍心让天真纯然不懂世事的宝宝去接受世人的唾骂和背後的指指点点吗?!

夜色清凉如水,他却辗转反侧再难入眠。激情退去後,是那麽多的荆棘磨难。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替宝宝盖好被子,见她熟睡方才小心掩门而去。

☆、作茧自缚(中)清水中

今天还算是满开心的,看到自己的文居然上榜了。

还有更开心的是看到了推荐,嘿嘿,十分感谢vivis,亲一个!

还有感谢今天送我饭碗的qish,以及给我留言的百合花,感谢所有支持我看我文的朋友们,感谢!!!

我写不来纯h的文,所以,後面绝大部分都是清水文,h有,但是都是顺应情节来走的。人,毕竟不是禽兽,特别对於女性来说,性除了本能以外,最主要的是感情爱情。性由爱生嘛,嘿嘿。

欢迎各位拍砖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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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这件事,你为何不报?!”蓝眸yīn森清冷,死死盯着眼前跪着低头的清秀男子,“莫非,你想背叛我?!”

蓝衣身子轻颤了下,急忙磕了个头,“家主,就是借奴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背叛您啊!只是这件事,起初,我也是不知的!”

蓝焰烈冷哼一声,忽然笑了起来,“蓝衣,你可记得,你是怎麽进得蓝家?”

“是,是家主好心,将奴从弄菊园赎回来的。”

“十年了吧,你进蓝家?这十年来,我可曾打过你骂过你,错待过你?”

“未曾,家主宅心仁厚,待奴犹如手足。奴一辈子都会记得家主的大恩,没齿不敢稍望。若没有家主,蓝衣恐怕早是残败之身,无颜苟活了。”

“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就在半月前,你爬上了夜樱琪的床吗?!”一拍案几,蓝焰烈冷喝道。

蓝衣面如死灰,身子瘫软成泥,“家,家主”恐惧让泪水如泉水般喷泄出来,却只是哽咽难以成句。

“我知道,你是断不会做出那等下贱之事的,是她逼迫你的,对吗?”

“家主,蓝衣也是个男人!yīn阳调和,本就是人间之道,也怪奴欲念难持,她又酒醉性起”抹了泪珠,仰起头,却已是一脸坚定,“蓝衣知道家主定不肯再信奴,便请您赐奴一死吧!”

“一死?!”蓝焰烈的声音轻柔如风,“死有何难?!可是,蓝衣,从前我能救你,现下也能毁了你。给你两条路,一,送你回那个弄菊园,让你丢尽男人的脸面,被那些喜好男色的男人奸污,你虽未曾接客,可是那里面的情形,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

听到蓝焰烈的话,蓝衣的身子又软下去,他怎麽不清楚,那些男人,是如何暴虐,将同是男儿身的菊奴cāo弄得犹如废人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一条路,那就是,好好告诉我那个郡王求亲的事。那样,我就放你和夜樱琪成就好事,让她收你为第十二房小侍,如何?”

似乎给陷入绝望的男人洒下了仙露一般,蓝衣睁大眼睛,跪行着拉住了蓝焰烈的腿,“家主,您说真的吗?!”

“我何曾骗过你?可是,若是你有半句假话,那麽,蓝衣,别怪我不念多年主仆之情!”

“是,奴明白。其实,夜主,也不明白为何舞阳郡王会亲自上门求亲。後来,郡王说,他,他看到采墨斋里有一幅少主的画像。里面的女子娇俏可人,颜容绝丽,当下,他便被迷了心窍,非那女子不嫁。和掌柜的打听了很久未果,後听小二说是,是家主您,让采墨斋的师傅给裱装的。猜想必是夜少主的画像,於是,转头便”

“够了够了够了!!”蓝焰烈双目含赤,双拳紧握,此刻,悔恨之情犹如火焰,将他活生生煎烤一般,痛,不,欲,生!!!!

何谓“自作孽不可活”?!此刻他方才知道,是自己亲手,将最心爱的女人推给了别的男人!!!

摇晃的身体,疲惫而绝望!蓝衣不敢出声,亦不敢起身相扶。此刻,在他面前一直威严而自信的男人,如今却如脆弱的琉璃一般,不堪一击!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开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今天!!

妒意,总是能将人心腐化,溃烂成脓。

“你走吧!以後,也不用再来了。”挥了挥手,一边着了黑装的护卫上前,钳住他的两颊,塞进了一个黑色药丸。

蓝衣咳嗽了一声,却无法阻止那颗药丸入腹,“家,家主”

“你无须害怕,既使,你不再是我的人了,我也不会加害你。只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会不会背叛我。这颗百虫丸,只是一个约束而已,平日不会对你的健康造成危害,你若本分,每月,我自会派人给你解药。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背叛了我,蓝衣,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十七,你送他回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护卫十七一把抓起还跪在地上的人,一个点地,身子便飞窜了出去,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蓝焰烈掐了掐手指,离宝宝生辰不过还有半月,心头更是悔恨交加,一时急火攻心,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作茧自缚(下)hhh

一大早过来写h真不是人干的,那啥,可惜我不是男银,一大早能有自然反应,杯具了。

周末特别奉献,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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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地面,却吸不走他心头熊熊燃烧的痛楚的烈火。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哭出声响,跌跌撞撞爬起来,向後院跑去。

此刻,他只想抱住他的宝宝,才能安下心告诉自己,她还是属於他的!

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将娇柔的身子紧紧拥进怀里,用力过度的拥抱,将熟睡的人儿从梦中唤醒。

宝宝睁开眼,却觉得全身疼痛,脸上冰凉凉的,却是爹爹的泪水!她感觉得到他在颤抖,带着抽搐的颤抖!

“爹爹,爹爹你怎麽了?别吓宝宝!”不顾身体的疼痛,小手捧住蓝焰烈的两颊,小人儿连声问道。

可是她的爹爹却如木偶一般,只是哭泣,这可把她吓坏了,用力直起身子,小小的嘴唇覆上男人的,皓齿啃噬着他苍白的唇瓣。

鲜血顺着男人俊俏的下巴滑落,肉体的疼痛唤醒了沈浸在梦魇中的男人,稍稍拉回了几分理智。将宝宝唇上沾染上的他的血一点一点舔干净,松了松如绳蔓一般的双臂,将她如孩子一般抱在怀里。

“别叫我爹爹,叫我烈焰,或者君郎!今日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你还这麽叫我,岂不叫人笑话?”挺翘的鼻子在小人儿粉嫩的脸颊轻柔地蹭着,言语中的的柔情蜜意似要滴出水来。

“嗯,可是,你是爹爹啊。爹爹就是爹爹,怎麽又是君郎呢?”粉色的小脸透着剔透的光泽,红润的小嘴却吐出天真又残忍的话语。蓝焰烈惨然一笑,这又算是一个自作自受麽?本想让她一直都呆在自己怀里,做他一个人的爱人,他教她琴棋书画,她的世界从出生开始,就只有他,只有他!

可是,即使如此,情爱又如何教呢?虽然她的身子已经是他的,可是心呢?她天真懵懂,怎麽知道什麽是痛苦,什麽是悲伤,什麽是恨,什麽是爱?!

本以为,他可以像蚕一样,一点一点吐丝结茧,将他的宝宝密密裹在只有他的世界里。可是,他忘记了,作茧者必将自缚!

他的宝宝不是茧,他,已经老了,累了。未来的路还很长,等宝宝行了梳洗礼,那广阔的天地必将为她打开,那时候,自己,却依旧待在这豪华却冰冷的茧中难以自拔。

宝宝只觉得紧搂住自己的身体,冰冷得可怕,瑟瑟颤抖着,似得了风寒一般,她赶紧腾出手,使劲拉住棉被往他身上盖去,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是否着凉。“爹爹,你冷麽?快把被子盖好。”

身上的暖意让蓝焰烈心中一动,方才的绝望居然一扫而空。他拉过被子将两人包好,右手当枕头将宝宝拥住,“宝宝,你待爹爹真好!”脸上微微一红,竟是无比的娇羞。

“爹爹,你的脸好红,真的是发烧了麽?”伸出小手探了探他的前额,却被一只大掌握住,放到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含吮起来。迷离的蓝眸,荡漾着琉璃一般的璀璨光芒,照得整张俊美的脸更是风情万种,妖艳欲滴,小人儿微启唇瓣,傻傻地道,“爹爹好美!”

蓝焰烈笑得越发甜腻,粉舌舔了舔被宝宝咬得红肿受伤的唇瓣,妖媚如狐,酥魅入骨,“宝宝,想要爹爹麽?”

被眼前美色勾得失语的宝宝,一口咬住他的唇瓣,胡乱吸咬着,小人儿难得的主动,让蓝焰烈又惊又喜,心中欢喜,柔顺地任由小人儿折腾他。

宝宝如猫一般在他脸上又啃又咬,然後含吸住她最喜欢的上下滑动的喉间,吧嗒吧嗒吮起来。

“哦,嗯,宝宝,我的宝宝!嗯,用力,好,好舒服!”小人儿翻身趴在他身上,一点点舔着,吮咬着他光滑白皙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白净柔软的xiōng膛,肌理分明,骨骼匀称,那粉红色的两点,越发显得媚意勾人,“宝宝这里,为什麽和爹爹的不一样。”麽指和食指撮起一粒小红豆,好奇地搓了搓,却让那小豆子慢慢硬挺膨胀起来。“呀,爹爹的小奶头也会长大,真好玩!”小人儿又戳又拉又拧,那胀得红肿的rǔ头都被玩得有些破皮。天真近乎有些残忍的动作,却让蓝焰烈的快感犹如海浪一般涌上来,一手抓住身下的床单,一手握住那硕大上下搓揉起来。喉间似乎冒出了火焰,呻吟的呻吟高昂而沙哑,“宝宝,宝宝亲亲爹爹!”抬起xiōng,男人摒弃羞耻,只愿得到心爱的人的一点点怜惜。

小人儿一口含住了一个红肿的珠蕊,大口吸吮起来,小舌柔嫩又强大的吸力,却让蓝焰烈知道了何谓冰火两重天!痛与快感并存,让他在天堂和地狱徘徊。

“嗯,嗯,嗯啊,宝宝用力,好舒服,爹爹,哦,爹爹要出来了!爹爹是宝宝的君郎,我的宝宝,我的妻主!”脚趾抽筋一般蜷缩起来,硕大的肉铁似再也承受不住满溢的致命快感,那浓烈的岩浆喷薄而出,星星点点落在他的小腹以及宝宝的脸上,发上。

“爹爹,这是什麽?”好奇宝宝伸出手指抹了抹落在脸上的rǔ白液体,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後皱起了眉头,“腥腥的,不好吃!爹爹,你为什麽会喷出这个东西?是尿吗?你在宝宝身体里也尿了好多,对不对?”天真的话语,却是阐述着一个yín靡的事实。

高潮後的蓝焰烈全身慵懒无力,想起自己在宝宝的吮吻中便得到了高潮,不由有些羞愧,暗自埋怨自个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yín荡!却不知他已年近三十,正是男子欲望最强烈的年纪。

“宝宝,那,那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什麽?”

把自己的绢帕拿出来,细心替小爱人擦去那些yín靡的液体,一时间,却不知如何替好奇的宝宝解答。

“是,是,是男子的jīng液。”话刚落应,却越发觉得自己卑贱,竟然这种羞人的话也要和宝宝解释,本来,这是母亲的职责。

“jīng液是什麽啊,爹爹?还有这个,怎麽软掉了?一直都是硬硬的大大的长长的,现在软软的,好丑。”趴在蓝焰烈的小腹上,宝宝嫌弃地摇着那根ròu棒,顺便撸了撸下面的两个软软的圆球,有些不解。

绵软的小手,让方才还疲软的ròu棒又慢慢挺直,随着宝宝不知轻重的搓揉,竟然,竟然又颤巍巍弹出guī头,肿胀直立硬挺起来!

“嗯啊,好舒服,宝宝,宝宝到爹爹这里来!”大掌抱住那细小的柳腰,分开她的双腿,饥渴的唇瓣迫不及待地含住那细小的肉缝,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那些嫩肉。臀瓣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口水洗得湿漉漉滑溜溜的,从菊穴到yīn蒂更是如被涂油了般闪着水波。“爹爹,好舒服!爹爹的舌头戳进去了,疼!”蓝焰烈的舌头卷成一团,用力掰开那合得死死的小ròu洞,恨不得将舌头插进去舔吮那里面粉嫩的娇肉!与生俱来的女性快感,让宝宝不由呻吟起来,身体深处的热液似乎要流淌出来了,她羞得叫起来,“爹爹,宝宝尿出来了!放开啦,爹爹!”

蓝焰烈差点笑出来,这个宝宝,傻得让他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再也不吐出来,两人就这麽骨肉合在一起,“宝宝,爹爹就喜欢你的尿液呢,哧溜哧溜!”故意夸大吮吸舔舐的声音,让小人儿的脸涨得通红,小屁股也摇了起来,极力想从父亲的大手的禁锢中摆脱出来,“宝宝别动!让爹爹,让爹爹再多尝一口宝宝的蜜汁!”

见摆脱不了,看到眼前那根直竖着的又大又长的ròu棒,宝宝一把抓住,想借它的力,将自己的小肉穴从爹爹的嘴巴挣脱起来。骇人的疼痛,让蓝焰烈差点没晕过去,“宝宝,宝宝,你是要害死爹爹麽?!”又痛又气又好笑,却无法责怪自己的心头肉宝,“爹爹,宝宝抓疼爹爹了麽?对不起对不起,那我帮爹爹吹吹!”双手圈起那剧烈跳动的yīnjīng,小嘴嘟起来,吹出一口凉风,却让被硬抢去自己命根子的蓝焰烈打了个哆嗦。“这个棒子是太冷了麽?宝宝舔舔就不冷了。”说着,粉色的唇瓣张开,却含不住那鸭蛋大小的guī头,只能小口小口吸舔着。

甜蜜又充满肉欲的抚慰,让差点遭受断根之灾的yīnjīng又涨大了几分,带着些许红肿。宝宝身材比蓝焰烈矮小很多,待她替他吮吸ròu棒的时候,身子自然下滑,他只能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搓揉着翘在他裸xiōng上的白嫩嫩圆滚滚的小屁股。

宝宝摇了摇被揉捏地痒痒的屁屁,雪白的牙齿轻咬住ròu棒上菲薄的皮肤,用力扯了起来。“嘶,宝宝!”刚刚被压下去的痛感又再次翻腾起来,浓浆又喷射了出来!

“为什麽?”蓝焰烈张开嘴喘息着,暗自责骂自己的yín荡,“为什麽被宝宝弄痛,那快感就格外强烈?!只想服从她,任她肆虐他?!”

快感过後,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倦,今日的事情,似乎集中了近13年的所有。占有了最心爱的宝宝,却不得不面对未知而又咄咄逼近的将来。

☆、梳洗礼(下)hh

感谢给我礼物的sea_ai,和cyhiris,以及给我留言的朋友和支持我的看官们。

周末特奉,超长一章的,h

熬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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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硕大的月光石雕成梅花怒放的样式,放在高几的两边,照得内室犹如白日一般敞亮。

中间六片花瓣一般的小桌上摆了很多精致的菜色,荤素搭配,颜色艳丽。但见着了一身白色亵衣亵裤的蓝焰烈抱着怀里近乎全裸只披了见宽大滑肩的男人的亵衣。横坐在蓝焰烈的腿上,小人儿娇软地靠在男人的xiōng膛上,任他将菜一口一口喂进嘴里,懒洋洋地咬着。

“太硬了!”说着,将嘴里的一块鹿蹄筋半咬着吐出来,蓝焰烈低下头,将之吸进嘴里,咬烂了又反哺给她。

“娇气!以後爹爹不在你身边可怎麽好?都怪我把你宠坏了。”小人儿喜欢吃筋骨类的食物,却总不肯费力咀嚼,总要等他嚼烂了喂给她。像个几岁的孩子一般,而他,总是那样纵容她,任她撒娇使性子。

可是现下,她可是要去书院了。虽说已经替她打点好,选了离花都最近名气最大的桐江书院。那个书院分男女书院区,相隔甚远。就读的多是官家或者富贵人家的女儿家,院风严谨,出了很多名臣以及大学者。

关键是,生活环境不若一般学院清苦,而有专属的阉奴伺候。

想起若是怀里的至宝进了书院,要一年方得回家一趟,所幸一个月可让家人探望一次。亲了亲吃得油腻腻红润润的小嘴,蓝焰烈从一边拿过丝帕帮她轻轻擦去那些污渍,嘴里只轻声哄着,“吃慢点!张嘴,喝了这鱼汤,烫不烫,嗯?”吹了吹银勺子里的汤,喂进她嘴里。

“有点腥,不吃!”挑食的小人撇过头去,抿起了嘴。摇了摇头,蓝焰烈只将汤鼓进嘴里,勾起小人儿的下巴,钳住圆润的两颊,唇覆上他的,将鱼汤嘴对嘴灌入她的喉间。

宝宝睁大眼睛,却是溢满了泪珠儿,“臭爹爹,老是要我喝鱼汤,我讨厌鱼汤!”见小人儿如此委屈,蓝焰烈一阵心疼,忙嚼了几块蹄筋安抚她。

宝宝却是嘟起了嘴不吃,指了指那个白水晶杯里的粉色液体舔了舔唇,“我要喝那个!”

即便蓝焰烈对这个娇蛮宝贝平素宠溺无度,可是,酒,却从不给她沾半点。女子喝酒有损yīn气,因此他从不准许她碰。

可是这酒

想起几年前管家将酒拿给他时说的那番话,薄红染上了两颊,“嗯,只许喝一点。”抿了一口哺给她,两人口齿间都染上了淡淡的酒气,这逍遥花酒,本是少数几种可以给女人喝的滋yīn养颜酒之一,喝了不但可以使血气红润,而且,还能增强性欲。所以,此酒,亦名“妖娆”。

粉舌轻舔唇瓣,猫儿一般眯起了眼,“好喝,甜甜的,爹爹,我还要!”伸出手,就想去勾那个被子,却被蓝焰烈抓住那想偷吃的小爪子,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宝宝委屈地嘟起了嘴,扭着身子想从某人怀里挣脱出来,却让有力的大手给狠狠禁锢住了。轻轻在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蓝焰烈只想哀叹自己把这小人儿真是娇惯坏了,可是又舍不得她有一点点的伤心难过,况且,这酒

想到这,他又喂了小半壶酒给宝宝,“嗝!”小人儿打了个酒嗝,嘴里都是妖娆的酒气,小手又拉又扯想扒开衣裳,嘴里还不停喃喃叫嚷着,“热,好热!”

蓝焰烈差点都抱不住不住全身如虫子一般扭动着的宝宝,“爹爹,火,宝宝着火了!”拉着他显得冰冷的手,塞进衣襟,粉嫩皮肤上的热度,烫了他的手。

“乖宝,别动,爹爹这就给你脱衣。”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情欲遐思,心头肉那一叫唤,早将某人的心都给叫乱了。七手八脚将她抱入内室,脱去那些碍事的轻薄布料,又去端了盆水。绞了块布巾敷在她额头,看着她脸如桃花,红得妖艳,不由看得痴了。

“爹爹,爹爹,还是热,好难受!”弓起身子,在宽大的香木床上翻来滚去,却除不去心头那团焦躁的火气。

男人咬着牙,脱去身上衣物,直至赤裸,这十几日,因着宝宝初次做得太狠,他一直都不敢动她怕伤着那娇嫩的花穴。即便两人依旧同床而眠,但蓝焰烈却都只是亲亲摸摸,最多用嘴过把瘾,再多,却是没有了。往往想得狠了,便拉着宝宝的手替他泻火,小人儿却觉得那是游戏,每每玩得他娇软无力求饶为止。这娇蛮的娃儿,平日庸庸懒懒的,到了床上却如小老虎一般,尽知道折腾他!

想到往日那些恩爱,让蓝焰烈心头翻腾,恨不得立时与床上的娇人儿死死纠缠,欢爱到地久天长!

肌肤相贴,瞬间让宝宝觉得火气消了许多,便扭动着身子,恨不得全身都巴上那清凉所在。蓝焰烈觉得那娇嫩的皮肤热得如火一般,却格外地舒适,一口叼住小人儿满是香甜酒气的小嘴,含吮起来,却不料,反被那醉猫吸住舌头直往自个嘴里死命吞咬起来,恨不能将他唇里清凉的液体吸个干净。

吻得口干舌燥,蓝焰烈才推开她,分开她的双腿,却发现那花穴早已蜜汁流淌,忙俯下身大口舔舐起来,伸出食指探了探那洞口,刚一插入,便被里面滚烫的嫩肉一层又一层地往身体深处的无底深渊拉去!

花栖国男子,皆无yīn毛,胯下白净如玉,却只那一条火红欲蛇,硬直地翘着!握住那比往日更大更长的肉棍,红得微紫的guī头用力在那花洞口上下用力摩挲起来,没一会便让整条都变得湿滑晶亮起来。

双手捧住雪白粉嫩的大腿,对准那如小指一般张开的小洞用力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竟是全根没入,“呜啊,痛!”小人儿惨叫一声,厥了过去。蓝焰烈摸了摸交合处,却没发现有血迹,心下放松了点,将她抱起来双腿叠到他的大腿上,绕道腰後。低下头,亲着那因为饱胀感而张开的小嘴,轻舔慢搅,双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脊和屁股,却是将热铁泡在那不停吸咬着他的紧致花径里。

那花径的嫩肉直将他的肉棍绞得生疼,双手撑住床板,腰一用力,微微从宝宝身体里拔出来了一些。蓝焰烈知道,宝宝的花穴是个宝贝,集中了许多名器之长。里面不仅有许多的肉刺,刷得肉根酥麻难忍,还异常紧小曲折,一进去,便犹如重峦叠翠,若不是他的男根够大够长,哪里还进得去那花珠所在!更要命的,又小又紧,花宫的吸力,宛若要将他整根吞食,一般的男子,估计一进去就会泄出来。只是宝宝年岁尚小,还不识情欲,若过了十六花蜜分泌充沛,那更是水穴如花,勾人心脾。

“宝宝,如今爹爹尝了你的滋味,这世上,再无可弄之穴了!”叹息着一个用力,将肉棍又狠狠刺了进去。

宝宝只觉得头晕得如堕云雾中,身体有如狂潮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之起伏起落!

蓝焰烈一个用力抽出,涨红成紫色的肉jīng青筋暴现!不知为何此刻的他,似乎感觉自己的铁棒越发胀大,插入那如细缝一般的花径越来越小,疼痛伴着倾巢而出的快感,精意从脊髓涌上来,身子一颤,居然就这麽射了出来!

颓然覆在宝宝小小的身子上,脸红如火,为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精意,总是没抽插几下便总是射出来。

亲了亲那汗湿的小脸,黏答答的感觉真不舒服,可是,现在,他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宝宝,爹爹真没用。幸好你根本不懂情欲,可是,爹爹,总是让宝宝的xiāo穴弄得一次又一次地泄了身。”用尽所有力气,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可是那一根又膨胀起来的肉根,根本就不想出来,依旧堵住那小小的ròu洞。想起来,即使是软下来的男根,也总是被那xiāo穴吸着不肯吐出来,除非用力抽出,才能脱落呢。微微一笑,宝宝,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宝贝,小娇肉呢。

修长略带粗糙的手,轻轻揉拂轻拍那滑嫩光裸的小小背脊,如儿时一般哄着她睡去。“好舒服!”虽然全身酥软无力,可是那一根被那幽穴一吸一放地摩挲着男根,延续着高潮後的余韵,有着说不上来的快慰。闭上眼,任睡意笼罩着彼此,堕入梦境。

刚睡得有些迷糊,忽然感觉身上的宝宝扭动身体,轻声呻吟了起来,“嗯,好胀!爹爹,肚子好胀!”小人儿本就神智迷惑,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像被硬生生插进了一根巨大的圆热铁,滚烫烫的,小肚子似乎都凸出来了。不由地扭动起来,xiāo穴更是用力收缩,似要将那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排挤出去。这要命的动作,差点没让蓝焰烈又一次直接喷射出来!

微微喘了口气,他咬住小人儿的耳骨,柔声哄起来,“乖宝宝,那是爹爹!爹爹正在宝宝身体里,别怕,等下就舒服了。”扶住她的腰,微微提了起来,这个动作却没有成功,因为那花径竟是丝丝入扣地咬住了那肉棍,任他用力,就是拔不出来。小人儿踢着腿,小屁股左右摇晃起来,幅度大力气也不小,竟将死死咬住的肉棍也东扯西拉起来。被那些嫩肉不停绞吸着的硕大哪里还能经得住这样销魂蚀骨的快感,男性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

这一番好费力气的折腾,让两人都倍感疲惫,就这麽抱着倒向了床榻。身体却还紧紧连接着,那射过的肉棍在那混合的黏着的液体里,竟然又慢慢胀大,再一次死死堵住那洞穴,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

半夜醒来,宝宝觉得腹中胀得难受,尿意横生,身子想爬起来,却似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下身,怎麽也抽不出来,摸了摸,却是温热的肉体。那昏然的睡意被恐惧打得四分五裂,不由嘤嘤哭泣起来,蓝焰烈被吵醒,掀开床头蒙住月光珠的黑布,抱住怀里的人儿柔声抚慰着,“怎麽了怎麽了,宝宝不怕,爹爹在。”

“爹爹,宝宝好怕。”小人儿抽咽着,全身颤抖起来。

“怎麽了?做恶梦了?”

“不是,宝宝想尿,可是,可是什麽东西卡在下面,拔不出来。爹爹,宝宝肚子好疼,好胀。”拉男人的手去摸两人交合之处,犹如生在了一起一般。蓝焰烈脸一红,知是自己贪欲,shè精後竟然舍不得拔出来,也是冤孽,此刻竟真的卡在里面,任他大力抽拉,竟是不动分毫。心头也急切起来,顾不得羞,搓揉起自己两个死死抵在穴口硕大的卵袋,希冀着能快点射出来。可是没有用,那男根还是死死紧紧地卡在里面。

忽然,他掐了掐手指,今日起未来十日,分明是他的排精日。心头不由烦乱起来,排精日顾名思义,就是jīng液分泌最丰沛的时段,不仅如此,也极容易受孕,即使是男根也比往常大了近一倍。春色书里有言,男子这个时段若是和红卵期的女子交合,十有八九便会受孕。可是,这个时段最不宜和幼女交欢,不然,会有类似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叫“双绞”,过长的男根和膨胀开裂的guī头会死死卡在花宫口吸收yīn液,而过小的幼女xiāo穴更会死死咬住男根底部,毫无办法让两个性器分开。即使分开,也定要花上两三个时辰。

想到这些,又被宝宝哭叫,蓝焰烈又羞有愧,恨不得立时死了。他还在这里消沈羞讷,宝宝却是忍得受不住,身子被又深又胀地占有着,小腹滚滚地,装了太多粘稠的液体,让她实想释放的感觉到了极点!

张开嘴,一口咬住那蓝焰烈的小豆,直到满口都是腥浓微甜的液体,也还不松口。另一只手,绕道男人的身下,摩挲着那紧致的菊穴,然後一个用力插入,男人不由弓起身子,低吼了一声,那浓稠的液体,如瀑布之水,灌得宝宝花宫隐隐生疼。

趁那男根短暂的软小,宝宝七手八脚爬了起来。双手撑住男人的xiōng膛,“啵”地一声,两人的性器终於脱离开来,高高抬起的小屁股,让那些浓稠的白色液体像雨点一般滴落在男人的男根,腹部,和两个滚圆的液囊上。

“嗯,哦,嗯嗯!”男人依旧喘息着,极致的快感,让他全身都痉挛起来,望向脸上毫无性欲的宝宝,羞意又染红了脸。

拿起床头备下的几块厚实布巾将两人下体擦拭干净,横抱起宝宝向那门帘後亮着月光石的小间走去,清香四溢的是香木的味道,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里,像帮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宝宝却不以为意,因为十几年来,都是这样的。揉了揉那凸出的小腹,却觉得有点疼,居然又尿不出来。

“怎麽了宝宝?”男人宠溺地问道,“尿,尿不出来,好疼。”

“哪里疼?”将她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分开双腿,查看着,却但见那红肿的穴口都是他射出的黏液,白花花糊了整个yīn部。

揉了揉那凸出的小腹,轻轻压了几下,里面的积了太多的液体,从小小的洞孔喷射了出来。蓝焰烈囧得不知如何是好,将一边的竹管放下,温泉的水便汹涌地流进了那容得下三个成人的高大木盆里,踩上小凳子,将两人沈到里面,舒适的温度,让人叹息。

☆、梳洗礼(上)清水

好长一章清水,不喜误入。我确定我写的不是纯h文,貌似在鲜网木有前途?!有人如是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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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上的宝宝擦洗干净,换上新的被褥方将她抱进怀里。“宝宝,你的梳洗礼就要到了。梳洗礼後,一般人家的女儿都是要订下主君人选,然後去书院学习五年。四月初九便是宝宝的十三岁生辰,再过三月不到,宝宝就要离家求学了呢。”

小人儿在他怀里拱了拱,抓住他的手却是娇气地不依,“不要不要,宝宝不要离开爹爹!是不是因为爹爹不是宝宝的夫郎,才让宝宝进书院啊?如果这样,那,爹爹就做宝宝的夫郎吧!宝宝只有爹爹一人,那宝宝就娶爹爹做主君。那样,宝宝就再也不和爹爹分开了。”娇蛮的语气,却让蓝焰烈的泪水刷刷流了下来,“主君,宝宝说要娶我为主君!”可是这种幸福没一会就被负疚感打成了碎片。

“不,谁会娶自己的爹爹为主君?!她不能,他亦不能!这不是害了她了麽?”喃喃自语,泪水又涌了上来。他本不是软弱的男人,可是,爱情总能让一个再坚强的男人变得柔软而多愁善感。

“宝宝,我,我是你爹爹,不能,不能做你的主君的。”

一听这话,小人儿“腾”得翻身坐了起来,“那你为什麽又要我叫你的名字,又说要做我的夫朗!爹爹,你骗我!宝宝虽然什麽都不懂,可是,宝宝一定会娶爹爹,不管别人怎麽说!爹爹要一辈子和宝宝在一起,和宝宝亲亲,喂宝宝吃饭,给宝宝洗澡穿衣梳头。”

这,算是离不开的仆人?!蓝焰烈心中又酸又甜,对怀里的小人儿更是爱恨交加,一时间竟是无语。

“嗯,爹爹一辈子和宝宝在一起,永不分离!”

交颈而眠,犹如鸳鸯,金丝黑发交缠,犹如一体。

梳洗礼,是女子半成人礼,女子稀少的花栖国,那是一家人十分重要的一个日子。所谓的梳洗礼,顾名思义,就是梳洗礼仪,就是母为沐浴父为梳。说白了,就是母亲要亲自为女儿沐浴清洗身子,换上衣下裙的半成人装束,而做父亲的要为女儿清洗发丝,束发。

从出生到十三周岁,女子的头发都是不剪不高束,而是披散或者低低在後脑绑一下了事。梳洗礼後,额前的发丝要剪出刘海,剪去过长的童发,将发丝高高束起,或者从前额开始编成13根小辫,表示半成年,随着年龄增加一年多一根,直至18岁成年,再全部拆掉,盘起属於成人的髻发。

而服装,梳洗礼前都是短衣长裤,方便孩子活动,之後,则要换成上衣下裙,得显女儿家嫋娜娇丽的体态。

对於大户人家来说,沐浴,不过是形式,母亲只是帮女儿擦洗脸部还有手部的肌肤,然後换身衣服就算完事。

宝宝被带着拜过日月真神,还有百花天神,祭过祖先,方才进了正堂。

夜樱琪望住自己陌生的女儿,她一出生便被自己厌恶的主君抱走,一转眼,就是十三年了。白净清丽的脸庞,细致的五官,都预示着她唯一的女儿长大後必定是个绝色的美人。想起舞阳郡王的给她过目的那几张罗列了太多贵重聘礼的礼单,心里,更是多了十分的得意,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浓郁起来。

宝宝按照一边的奴仆的引导,跪在绵软的蒲团上给自己陌生的母亲磕了个头,然後,仆人拧好棉巾让夜樱琪替女儿擦拭,一边擦一边道,“一洗我儿芙蓉面,年年岁岁颜如月;二洗我儿双柔夷,芊芊玉指有慧根;三洗我儿婀娜身,百女千孙富贵命。”

“雨浓,我的儿,今日梳洗礼罢,你就算是个小大人了,愿天上诸神保佑你庇护你,母尊更是祝福你一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起来吧,换衣服去吧。”示意左右将女儿扶起来,一边早有奴仆捧了几个盘子进了内堂。

出来的时候,正堂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宝宝不认识的。当隔帘掀开,散着发的宝宝在两个阉奴的搀扶下,娉婷走来,那乌黑发亮的发丝,琉璃般闪烁的眸子,明艳的五官,粉色衣裙包裹下娇柔的体态,都让众人轻呼了起来。当中一个着了紫袍的妖媚男子,更是哭出声来,身子一抖,就朝她扑了过来。

他身上的熏香浓得让宝宝差点呕出来,脸上也被黏答答的液体浸湿了,单听他边叫着,“我的儿,我的心肝啊!”边是想亲她,她双手一推,竟然差点自己没摔着。端坐主夫位置的蓝焰烈看着自己的宝贝进来,本来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到那个下贱的男子如此造次,不由心头怒火炎炎起来。

“混账!今日小姐梳洗礼,如何容你如此放肆!”剑眉一拢,早有阉奴一旁将那男子拉到一边好生劝慰去了。

另几个阉奴将宝宝身上凌乱的衣裙整理好,一边扶着她跪倒在蒲团上,接受主君的梳发礼。

“一梳我儿安康命久长,二梳我儿富贵如山,三梳我儿君郎常侍儿孙满堂。”水晶梳子剔透冰凉,将她的浓黑发丝高高束起,再用紫珍珠蓝宝石串起来的闪烁耀眼光芒的束带将发丝牢牢固定住。

娇俏高贵的宝宝老老实实给蓝焰烈磕了个头,“谢谢父君!”然後又被扶着和众位母尊的侍郎行了半礼。

“行了,小姐也累了,你们扶她回後院去。”刚行完礼,蓝焰烈便如是吩咐着。

“哥哥,哥哥且慢!”蓝焰烈蓝眸微微一黯,又是他!贱人!!

绿无双一双绿眸湿漉漉的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哥哥,我虽为妻主的侍郎,出生卑微。可是,可是我好歹也是雨浓的生父啊!我求求你,让我和她多待一会好麽?即便是只得一刻,无双也心满意足了。哥哥,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哥哥!”抓住蓝焰烈的袍子,他泣不成声。

蓝焰烈气得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这个贱人,当时给了他10000金,说好再不相认,事到如今却翻脸不认了!环顾四周,那些男人却只是当做没有看到一般,更别提那些不敢上前的奴仆了。

“你干嘛这样不要脸?你才不是我爹爹!我一直就只有这麽一个爹爹!爹爹,宝宝累了,你抱我回去!”宝宝拉开那哭得哽咽不止的男人,投入蓝焰烈的怀里,暖暖柔柔的身子,让男人的心似被灌了蜜一般地甜。

柔柔一笑,他点头道,“嗯,宝宝,爹爹抱你回去!”

“慢着!梳洗礼後,按理,是不得与父同住的!哥哥,莫不是想坏了规矩?”方才哭得死去活来的绿无双此刻却又敛了泪水,肃然道。

“坏了规矩又如何?宝宝从出生便在我身边,再过一个多月便要去书院求学,无双,你莫不是对我有所不满,让我骨肉分离你才高兴?!若真是你心存疑惑,尽可去官府提出告诉,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绿无双,这个月的月钱,你还没拿吧?据管家说,你的用度,可是不小呢。”

这话,让绿无双被雷击了一般,立时,无语了。

蓝烈焰抿嘴冷笑,这个贱人,只要提到钱,眼中便再容不得其他。即便是自己亲生女儿又是如何?!当年用金钱换了他的一个承诺,如今,他以为舞阳郡王会成为他的靠山,便和他叫起了板,只为,女儿,又可以换来更多的东西了。而他,不过小小提醒了他一句,这个家,没有了蓝焰烈,那麽在舞阳郡王未成为他女婿前,这个名义上的夜家,便要垮台。

“妻主,已经应了这门亲事!”绿无双恶意一笑,给了蓝焰烈重重一击!

他猛然转头,厉声喝道,“绿无双!此话当真?!”

“哼,我骗你作甚!昨儿,郡王都送来礼单给了妻主过目,这事,估计就你不知吧?”

“是吗?既如此,那烦请你告诉妻主,若不想这个月夜家断粮,最好先考虑清楚。”扔下这一句,抱起宝宝,蓝焰烈便回了後院。

这一场不欢而散,让梳洗礼之後的家宴,也不了了之。

☆、将别离(下)清水

最近吃素,以剧情为主,不喜欢清水,口味重的勿入。以後都以剧情为主,h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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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桐江镇上最大的一间客栈,安顿好後,蓝焰烈决定带着困顿的小人儿出去走走,熟悉下四周的环境。

“脚疼。”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蓝焰烈又心疼又好笑,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小人儿一个纵身,便趴上了那宽大的背。托在那小屁股往上一送,走在满是小桥流水的桐江小镇,却颇有一份静谧和温暖的感觉。

因为开院日子来临,倒是让这昔日宁静的小镇的一些主街道,多了些许喧嚣。富贵人家送家里的千金珠宝,都是随从和行李一车又一车的。

“爹爹,好困。”疲倦的小人儿逛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昏昏欲睡了。“那好,我们回去吧。”

“主人,还是我来吧。”一边的护卫想要接手,却被一个冷厉的眼神逼退。

“你这下贱阉奴,早就没那玩意了,还装什麽清高,给爷弄弄後面不是正也让你爽了麽?”猥琐的声音过後是一声尖锐的哭叫声,以及嘈杂的大笑声。

“嗯,好吵!”宝宝揉了揉眼睛,嘟囔着。蓝焰烈给护卫一个眼神,其中两人身子几个闪落,便不见了。没一会,就听见几声惨叫和惊叫奔跑声,然後,便是萧索的宁静。

“家主,这个人如何处置?”将一个衣袍凌乱的人扔在蓝焰烈的面前,护卫禀告道,伸出水蓝软靴勾起那人的下颚,灯光下,是一张消瘦稚嫩却不掩秀丽的脸庞。

“你是什麽人?”

兀自抱住双手瑟瑟发抖瘫软在地的瘦小的人儿却只是流泪不语。

“家主问你话呢,快回答,不然”

“二十六,别吓着他。宝宝累了,先回客栈再计较吧,那些人,没弄死了吧?”轻描淡写的几句,让跪着的孩子不由缩起了那深紫的瞳孔,却也不敢挣扎,乖乖任护卫拉着走。

将宝宝安顿好,服侍她睡下,蓝焰烈方才走到隔壁的房间。见他进来,那着了件白色粗布衫的孩子又软了膝盖,跪了下来。

“你起来吧!干嘛这麽害怕,我又不是老虎!”示意一边护卫出去,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野林茶真是不好,幸好他从家中给宝宝准备了些云雾,宝宝娇气,喝不惯其他的。

“贵,贵人安好!”规规矩矩磕了个头,却只那麽跪着。

“嗯,看你行礼的样子,倒是好人家出生的,怎麽落到这个田地?你姓甚名谁可否从头说与我听?”

“奴,奴家姓紫名风临,今年刚满十岁,虽然并非大富大贵出身,家中却颇有田产,母尊羸弱,一直卧床。家中四位爹爹,都是读书人,不事产业。虽然坐吃空山,好歹靠着那些田产,虽没有山珍海味,却足以温饱。母尊子嗣稀少,膝下,只得奴这麽一个儿子。不料,爹爹们为母尊治病心切,听信一走访郎中谗言,被骗去家产。母尊吃下那药後,便不治身亡,爹爹们羞愧难当,不久也绝食而亡。一转眼家破人亡,葬过爹娘後,奴家已经身无分文,就连祖屋都被狠心的舅舅们占去。又说奴是奴命硬,上危父母下害子孙,上个月初,竟然,竟然骗我喝下‘子无’,将我变成阉奴,卖进红府。红家公子相貌丑陋,无有女子肯娶,见奴长得有几分姿色,竟然”紫风临掩面哽咽,说到伤心处更是泣不成声,难以自持。

“那今日,是否也是那几个公子”

“嗯,红家在这桐江镇上算是数得着的大户人家,有钱有势。那三个公子是主君所出,素来张横跋扈。奴屡次被他们调戏,都被好心的仆役所救,倒没教他们得逞。今夜他们便编了个法子,将奴偏到那死胡同,想要将奴多亏贵人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望着眼前一张虽满是污泥却显得俊秀的孩子,他的身世也让蓝焰烈不胜唏嘘。自十一岁掌家以来,什麽大风浪没有见过,早让他心如钢铁,可自从和宝宝欢爱以来,心肠却日渐柔软。心中对往日的那些残忍手腕虽不说幡然悔悟,却多了些慈悲念头,老想着积德,得到上神眷顾,能和宝宝终身厮守。

想了想,心头便有了主意,附身将他扶起,坐到一边。将茶点塞进他手里,方才劝慰道,“你小小年纪身世堪怜,只是前事昨非,你就暂且放下。我看你家教严谨,说话条理分明,显见是个聪明的孩子。这样,我将你凑个红家赎出来,往後,你就不用吃苦了。”

紫风临心头一暖,又盈盈跪了下来,“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你这孩子,快别这样了!只是,我也不是没有条件的。说来惭愧,我家有个混世魔王,刚过十三,明儿就要进那桐江书院了。这孩子娇生惯养,别说洗漱穿衣,即便是吃饭,都要人伺候着。书院虽也有奴仆可供驱策,只是那些人若是粗手大脚,我怎麽也不放心。所幸,书院也允许自带仆人,这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我自家倒是调教两个带来,想来,还是不够使唤。你若愿意,可否帮我照顾那孩子?”这番话说得客气,可是紫风临也明白,那桐江书院,也是个是非之地。即便如此,他还是点了头,总比回红家被那些少爷们玩弄要好得多。

“我看你聪明伶俐,想必,规矩也无需多教你了。我家那宝贝,顺着她时,倒是个好伺候的主,若是急起来,可是个不消停的魔头。若是她撒泼娇蛮,也请多担待了,且待我收拾她。夜了,我看你疲倦不堪,今夜就在这里将就歇息吧。”说完,便关门离开了。

揭开床幔,见自己心头那块心肝睡得香甜,又想起明日就要分别,心头便空空地没处着落。蓝焰烈脱下衣物,只管抱着娇嫩软肉,却是无眠。

书院上下打点了一番,帮宝宝的衣物是整了又整,却还是敌不过那催人的时光。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亲热,倒叫那蓝焰烈心头火烧般难受。

却也是在此时,蓝焰烈恨起自己这麽多年,居然,就将宝宝养成了个娇惯的娃儿。虽然说这一个多月来,费尽心思调教,索性宝宝也聪明,但是那股子里的天真还是无法抹去的。这教他心内惶然,深怕自己的心头肉一个不小心被人给欺负了去。心下更添了几分後悔,早知这样,还不如离群索居,念什麽书院?!

“宝宝,书院里,不比自家,可要和同窗交好,切不可使性耍横,更要尊重师长,莫要娇蛮无礼。”蓝焰烈一边又一遍的重复,倒让夜雨浓有些焦躁起来,甩开他,嘟起嘴道,“爹爹好生罗嗦,这些,宝宝都知道了。”那小大人的模样,倒叫蓝焰烈抿嘴低笑,“好了,我的大小姐,爹爹啊,不烦你了。”说完,拉她到一边,轻声道,“一个月後爹爹来探望你,宝宝可要让爹爹弄个够,以慰相思之苦!”说罢轻咬了口那白嫩耳垂,径自带了护卫离去。

转过身的,是离别,是泪水。

最是不能相惜别,泪如珠玉落颊边,从此佳人何处去?梦中他乡难相见

2

☆、阉奴(上)清水

继续清水中,不喜勿入。那啥,谢谢看我文的朋友,以及送我礼物和给我留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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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紫风临见过小姐。”被书院阉奴领进来的紫风临规规矩矩给宝宝磕了个头,得到允许後才站了起来,却是不敢抬头。

宝宝见他一副怯懦又瑟缩的模样,起了作弄之意,跳下椅子,踮起脚,托起了他尖细的下巴。

紫风临慢慢地被动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白皙稚嫩却清丽的小脸。抖了抖唇,垂下了浓密的眼帘,“你为什麽不看我?我不好看吗?”温暖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带来阵阵的酥麻感。

“奴,奴不敢,奴是下贱的阉奴,不,不敢看主子的脸。”哆嗦着,却不敢挣脱开那小小的手,闭上眼,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他感觉到她的手那麽滑那麽柔嫩,指尖沿着五官一点点移动,忽地两颊被狠狠拉开,睁开眼,是一张吐着舌头的鬼脸。

“你长得这麽好看为什麽要藏起来?!皮肤也好摸,滑滑的。听说,你是阉奴?什麽叫阉奴呢?”

被拉得红肿的脸颊,忽地yīn沈了下来。他拉开她的手,行了个礼,道,“小姐,您该洗手用饭了。”

“小气,你真小气!你不给我看,我去看春华秋实去,他们可没你那麽吝啬!”

嘟起小嘴,伸出手,任面色有些yīn郁的紫风临替她擦拭滚圆圆的小手。

擦好手,又端了一杯茶,让她漱口,然後用雪白的丝巾替她抹去唇角的水渍。

不一会,春华和秋实端了两大托盘的食物姗姗进了小院。

“小姐,这些啊,都是家主特地吩咐的每日菜式,居然二十几天都不重复。家主,对小姐真是无微不至啊,临走前反复关照奴们要好好照顾您呢。”说话活泼的是春华,鼻翼处长了些淡淡的雀斑,个子娇小的阉奴,脸圆圆的,五官周正,一双褐色的眼珠小小的,一笑起来,如两条细缝,都是格外让人觉得可亲的一个人。

而秋实却是个外表木讷沈静的瘦高个,一双绿色的眼睛宛若石头一般,面无表情,手脚却非常利索。更是做了一手媲美御厨的好菜,因此,蓝焰烈才会特意挑了他。

“你们站着干什麽?坐下来一起吃啊?在家里,都是我和爹爹一起吃的。”看着三个傻愣愣的人,宝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麽让他们惊恐的话语。

“奴不敢!”异口同声的模样,倒教宝宝笑出了声,那放肆的模样,哪里有富贵家小姐的模样。

“你们都坐下来,这是本小姐的命令。春华,你把那个夹给我,那个,肉圆子。”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坐了下来,却并未动筷子,只是局促地笑着。

“小姐,你得吃点这个,家主说了,这个蔓菜吃了对身体好,是小姐必须要吃的。”春华按照宝宝的命令夹了肉圆子和炖排骨,可是同时搭配的,还有一大筷子的蔓菜。

皱起了眉头,宝宝最讨厌的就是吃这种有怪味道的素菜,“不要,这个我不吃!拿走快拿走!”

紫风临望着眼前撒泼将菜盘用力拨到一边的人儿,心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怒气。虽说蓝焰烈早就支会过他,这个小姐是个混世魔王,可是没料到却是如此娇蛮。这种蔓菜,是有名的山珍,一般人家哪吃得起?!即使自小他便吃穿不愁,可是也没见这麽个浪费法的。

虽然紫风临年纪小,却是个颇有主意的人,心中思量了一番,自去洗了手,在春华秋实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大大方方坐到了桌上。宝宝只是抬了下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大叫着,“喂,你们几个为什麽不吃啊?菜凉了,可是很难吃的。”一边往嘴里塞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将那个难闻的蔓菜夹出去後,她心情都好多了。

蔓菜,是一种常年生的藤蔓,这种植物生活在高山泉水边,对环境十分挑剔,所以很是珍贵。加上《药经》中记载,这种藤蔓的叶子有强身健体,益寿延年,防治百病的功效,自然成为了富贵人家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菜。这种菜的做法虽然简单,却又十分讲究。首先,采摘一定要在三月,过了这个时间,蔓菜就老了苦了,不能吃了。然後,在摘下後必须立即用泉水仔细清洗去新鲜叶子後面粗糙的绒毛,然後再放在yīn凉通风处晾干,不能见一丝的阳光,不然,就变成了粉末。晾干後,柔软又有韧性的宽大叶子用细绳子十几张一撂捆好塞进晒干的瓷罐子里,放到通风干燥处,每次吃的时候拿出来就可以了。烧的时候,先用泉水清洗,然後放进不能沾一点油腥的陶罐里捞一下,就可以上盘了。

吃的时候,倒不见讲究。荤素搭配,随性的很。想到这一点,他拿起筷子夹了片蔓菜放到盘子里摊平,然後又将**肉炒野菇,外加点酸菜炒肉放进来,卷成个小卷,沾了点酸懒肉酱,放进嘴里。一时间,清香的,鲜美中略带着点苦味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点了点头,他叹息着,“真是人间美味,秋实哥哥,你的手艺实在是天上有地下无啊。这种蔓菜小卷,里面裹了馅,真是美妙绝伦。”说着又再如法炮制,一口气,连吃了两个。

宝宝毕竟是小孩心性,见他那样大口地吃起来,既好奇,又跃跃欲试。当紫风临开始包第三个的时候,她一甩筷子道,“你把这个给我吃!”

紫风临愉快地从命了,宝宝接过来咬了一口,那卷子里面的菜色完全掩盖了蔓菜本身的气味以及苦味,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清香。吃得她拍手叫好,又沾了肉酱,更是别有风味,连吃了好几个,那一盘的蔓菜很快见了底。

“小紫,你真是聪明,这样吃,蔓菜也没那麽难以下咽了。哎,对了,春华秋实,为什麽你们还不吃啊?嗯,我已经吃饱了,要到院子里走一走。你们啊,接着吃吧,我现在无需你们伺候。”说着,跳下高椅,慢慢向小院走去。

三人对视一笑,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了。虽然这小主子性子娇蛮,可是,也算是难得的体恤下人了。怕他们见她在吃得不踏实,找了个借口留他们好好用饭。小小年纪,如此有考量,却也是难得。

“风临弟弟,这全靠你了。如果小姐不吃,家主询问起来少不了你我三人一顿责骂。更何况,家主又那麽疼小姐,还不知受什麽罚呢!”春华大口扒饭,心中对紫风临多了几分好感。秋实却是不语,也卷了个蔓菜卷,径自吃了起来,然後幽幽道,“亏我自认厨艺高,不过也是只会循旧的。”说完,却是失了胃口。

“秋实哥哥,是我僭越了。”紫风临忙起身行了个礼,口中是十分的歉意,秋实忙摇手,结结巴巴地道,“没,我没,说你。”

“风临弟弟你别多心,秋实,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他的意思,是在责怪自己呢,你这麽聪明,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麽会心生怨念呢?!哎呀,你这个秋实,快别多想了。快吃吧,一会,该给主子烧水净身了。”春华给两人各夹了一筷子的菜,自己更是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小院,是桐江书院第一等的住处,三间房子,一个给主子住,一个就给了仆从,另一个就是给主子们洗漱烧水用的,虽然不能做饭,却也是大大方便了。干净的小院,虽然不大,布置得却也雅致,墙边有口井,中间有石椅和石凳子傍在一棵彩叶树下,可赏月,可休憩。更有些花草,夜色中萤火虫闪闪烁烁停在上面,倒是十分地活泼。

三人草草用过饭後,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又熏了香,去了那股子饭菜特有的味道,方去请了宝宝进来。

两人抬了高大的浴桶进了房,紫风临早伶俐地去提热水,没一会,就加满了。滴了几滴香露在里面,整个卧房便充满了浓郁的紫兰花的香气。

“小姐,该沐浴了。”春华脱去她的外衣裙子,一边的紫风临忙好秋实出去,想要合上房门,却被宝宝叫住了,“小紫,你留下来伺候我。嗯,春华秋实,你们先下去。”

“是!”春华和秋实退下後,紫风临觉得房间里弥漫着的水雾似乎太过沈闷了,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哆嗦着手,将她的绳扣解下,脱了中衣挂到一边,松开绳结,白色的丝绸亵衣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因为宝宝年纪尚小,所以,未穿抹xiōng。紫风临虽然比宝宝小,因为男子发育比女子要早很多,因此还高了她一个头。跪下来,褪下她的底裤,却是不敢多看一眼便将她小心放进了浴桶里。

宝宝在浴桶的一个凸出的当凳子用的小阶梯上坐下,漫过她xiōng部的热水,显得格外舒适。闭上眼,鼻子里都是那紫兰花的香气。坐了一会,她站起来,让紫风临给他搓洗身体。

“小,小姐,你能不能自己洗啊?”哆嗦着的手拿着厚实的布巾,可是怎麽也下不去手触碰那凝脂一般白皙的肌肤。

“自己洗?怎麽洗?在家里,我从来没有自己洗过啊?水都要凉了,小紫,你为什麽还不开始?”转过身,她眨巴着浓黑的眸子,一派的天真。

那小小的粉嫩的rǔ房大喇喇地对上来不及避开视线的紫风临,粉红的rǔ尖,凝着一滴剔透的水珠,像一粒芳香的野梅果,让他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野梅果是他最爱的果子,小小的,没熟透时,是粉红粉红的,放进嘴里,满是酸甜的汁液。眼前的两颗,是不是也是那样的滋味?心里一颤,却不敢再看第二眼。

布巾慢慢贴上肌肤,微一用力,却招来一声痛呼,“好疼!小紫,你为什麽用布巾来擦?不是应该用手吗?”

“手?!”这个字仿若点燃了一堆火,紫风临的脸“腾”地着了起来,脸颊一下子被烤成了紫红色。手里的布巾变成了烫手的炭火一般,绞了一绞,分明是上等的细棉,如丝一般的柔软。

可是,下贱的阉奴,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的,即使,那命令是如何的不合理。

伸出手,贴上那滑嫩的皮肤,温热的柔软的,让紫风临如着了魔一般,揉捏起来。相比柔软的细棉布巾,他的手,粗糙了许多,可是,宝宝却喜欢这种麻酥酥的感觉,就像,就像爹爹的手一般。

“嗯”轻轻的呻吟,有如小猫儿的呜咽,让紫风临手一抖,缩了回来。宝宝正舒服地沈浸在他温柔的抚慰中,忽然却又停下来,让她不由一阵火起。

“你干什麽停下来?!”被那幽黑的眸子一瞪,紫风临却觉得那娇嗔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青涩,却带着勾人的媚意。他年纪小,又是阉奴,本就绝望如死水的心,却跳得欢快如鼓。

“小,小姐,还是让春华来吧。奴怕伺候不好小姐您,惹您生气。”低垂的眼帘,浓密地遮住了紫眸里的凌乱思绪。

“你在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人,难道,是我长得太丑,让你不敢看我吗?”手搭在厚实的浴桶边缘,大大的黑眸眨巴着,好奇地望着他。

“奴,奴,奴告退”不知哪来的勇气,紫风临躬身一拜,居然就这样夺门而出,关门的瞬间,隐约的,是放肆的大笑。

三两下将身体洗干净,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蓝焰烈照顾她生活的点滴。可是,她自认不是废物。

“只是”她微微眯了眼,这个阉奴,还真是有意思呢。不一会,春华就过来敲门,帮她穿上亵衣亵裤,便被她打发走了。

终於一个人了,不知为何,这张和家中的香木大床相比小了不止一半的床,却显得,空旷而寂寥。

她的左边似乎地久天长的那双坚实臂膀,此刻竟是虚无。

微微吁了口气,望着小几上那月光石闪烁的光芒,夏日的飞蛾,轻轻撞击着那粉黄的纱罩,一次又一次,彷如一生一世,只为了这一刻的光芒和温暖,哪怕,耗尽生命。

拿起黑布往上一罩,整个世界,都堕入沈寂的夜色里。

☆、将别离(上) 微h清水

折腾了一夜,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替宝宝梳洗好,两人又开始新的一天。先是蓝焰烈去做饭,吃完了,便是一起下棋抚琴,如果蓝焰烈有公事,宝宝便一个人看书习字。

虽然日子平静而枯燥,但是两人却乐在其中,一个是因为年幼,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习惯这种生活。另一个是怀着心机,耐心圈养着爱人。这样平安无事,却已13年。

夜樱琪迫於蓝焰烈的威胁,只得婉拒了舞阳郡王订婚的要求,只推说夜雨浓年纪还小,等来年再办这事。幸好舞阳郡王是个知书达理的少年,倒也没为难夜府。即便是拖延,却也是蓝焰烈心头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教他心痛如焚。

日子,如流水一般,转眼,就到了七月。

花栖国四季如春,即使到了夏季,天气依旧凉爽,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满十三周岁的,已经懂事有初步自保能力的女娃才会被送进学院。

桐江书院,建在离花都近一百里的桐江边的点翠山上,风景优美,校风严谨。而供男子上学的桐江书院,在另一座山,叫浓绿山。两座学院同是大学者紫泉创办,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从未出过门的宝宝坐在马车上,一路都试图揭开帘子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每每宝宝做出这样的动作,都让蓝焰烈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这麽多年,自己是否做错了?给了宝宝一个笼子,却终究关不住羽翼丰满的小鹰。

如果,如果宝宝不要他

捂住那跳得激狂的心脏,他不能想象那个场面。或许,或许他会杀了她,然後也杀了自己。

眯起眼,一把将她扯过,堵上了那小小的甜美的唇瓣,唇舌搅拌着,将那条泛着馨香的小舌吸进嘴里不停翻搅着。

过多的口水从他们胶合的唇边滴落,伴随着喉间无意识的呻吟,显得yín靡而又绝望。

美艳的青年,稚嫩清丽的女童,让这个吻,更充满禁忌的美感。

“爹爹,嗯。”喘息着,抓紧男人水蓝的绣花袍襟,不明白,方才欢爱过的爹爹怎麽又如此激越地吻她。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更不要说双腿间剧烈的疼痛和红肿。

“宝宝,不许离开爹爹,一辈子,都不许,不然,爹爹,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舔吮着那小小嫩嫩的耳垂,濡湿的声音,饱含着的,是痛楚。

小小的暖暖嫩嫩的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爹爹,宝宝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宝宝!”似得了些许的安慰,男人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含着。

“爹爹,怎麽桐江还未到?”宝宝揉了揉这几天受尽颠簸的屁股,微微烦躁起来。将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抚摸揉捏着她的小屁股,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头顶。

“宝宝屁股疼麽?”

小人儿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蓝焰烈看她羞涩的样子,心头更是多了几分宠溺。想起自己故意提早出发,又在路上磨蹭,还不是不忍和她分离?!却不想着一路,可是苦了被娇惯的小人儿。

“都怪爹爹,昨夜一直要一直要宝宝,用力揉宝宝的屁股,还有马车也颠簸,所以”搂住蓝焰烈的脖子,小腿和膝盖撑在马车的软垫上直起了腰,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抚。

蓝焰烈的手从臀线一直揉向前面的花穴,丝绸柔软又冰凉的触感,让小人儿左右摇起小屁股,“爹爹坏,别弄了,疼。”

撩起宽大的裙摆,扶起她的身子,将轻薄的底裤褪下,鼻子重重吸了口她花穴的香气,拨开花唇,小小的洞口,满是欢爱後的红肿。似乎,还有昨夜未清洗干净的他射入的粘液的痕迹。一缩一吸的有如小嘴般吐出些稀白的小泡沫的可怜模样,惹得蓝焰烈的男根又膨胀火热起来。想起明日便是真正分别之期,更是心中失落悲伤,没了这温暖娇小的身子,他不知道,未来的五年如何熬得过去。

从一边随身带着的药匣里拿出药液替她温柔擦拭着,紧致的花径,在他修长的食指插入一瞬便如贪婪的小嘴将之吸吮包裹起来。更有那顽劣的小手,捉着那根直翘的滚烫男根搓揉把玩,让他差点就喷射出来。怕自己又忍不cāo弄那勾人的小东西,他一把将那小爪子按住,匆匆将那危险的底裤穿上,温柔地抱进怀里。

“小东西,再动,到时候哭的又是你!桐江应该就快到了,傍晚就可以去找个店住下。明儿,我们就可以进书院了。”

小脸在男人半开的雪白xiōng膛上蹭来蹭去,光滑的皮肤,温暖的肉体温度,都让两人觉得舒适,“爹爹,宝宝好舍不得你。你不能和我一起在书院念书麽?”

“傻瓜,爹爹也想啊。可是这桐江女书院,从院长到先生,都是女子。除了打杂的阉奴,是不许男子入内的。明儿,爹爹也只能送你到院门。不过,爹爹每月都得一天探望你呢。宝宝,爹爹恨不得一口吞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我分离了。”

情话绵绵,又是爱抚亲吻,倒是不觉旅程的无聊和苦闷。

☆、阉奴(中)清水

“小姐,快起来梳洗,该去上晨课了。”春华揭开被子,利索地替还在昏然欲睡的主人穿衣系裙,然後抱下床来。一边早有秋实和紫风临捧了漱口水和洗脸水过来一起伺候,几人麻利地给她打点好一切。便打开门,轻推还是睡眼惺忪的她出去。门外,早有引领的阉奴在外等候。看到人出来忙行了个礼,提了灯笼就走在了前面。

天色未明,不过卯时刚过三刻(即现在北京时间5点45分),四周都是灰蒙蒙一片。星星点点光亮处,都是引路的阉奴。

踢到碎石差点摔了一跤的宝宝把睡意也很好地甩开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跟在阉奴的後面亦步亦趋。

走了一刻的光景,却是到了一片平坦草地,宝宝认得,这是寸密草,生命力强,永远维持一寸的样子,但只要有一棵,就能发成一大片。

草场上,已经有许多学生站着了。露水沾湿了裙摆,湿哒哒地黏在了小腿上,好不难受。

“各位学生,请静一静。吾乃学院督导,姓银,今年新进学生两百三十七名,等下请各位去看分教舍的榜文。自即日起,各位不管出身高低贵贱,都是我桐江书院的学生。我大致说一下校则,每日卯时三刻到此地练拳,辰时用早膳,辰时二刻至午时四刻用午膳,未时六刻至”

宝宝但觉这位督导废话一大篇,只听得眼皮打架两眼发眩,但是那老先生还依旧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倒叫她生出几分敬佩。

又困又烦躁的宝宝一个摇晃,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倒去,撞上排在她前面的人。“哎呀!”两人跌坐一团,这下,宝宝总算被吓醒了。定睛一看,却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那被撞倒的少女,竟然兀自维持那个仰躺的姿势,双眼紧闭,分明是昏睡的样子!

“喂,醒醒!”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乘着夜色的掩护,宝宝肯定自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嗯”草地上的人儿搓了搓眼睛,然後腾地站了起来。

“失礼了。”做了个揖,娴雅的举止,让宝宝生出了几许好感。“不,都是我的错,抱歉。”

两人对视一笑,交换了姓名,少女居然也来自花都,是书画名家金翌年的女儿,闺名银灵儿。

用过早膳,到影墙查看了那上面的名单,宝宝却意外看到了金灵儿的名字。两人同属一个教舍,伊柳。

伊柳教舍,绿柳成荫,假山雅致,倒是颇有些意境。

半月後,宝宝主仆四人,对书院的环境多了几分熟悉。

这一日,宝宝正坐在安静的校室内听先生讲学,那边的三个阉奴却一刻不停在忙活。

春华打扫庭院,擦拭屋内灰尘。秋实去膳食处领了昨个定的各类食材,又洗又煮又炖。而紫风临却是一手挽了一大篮子的衣物一手提了个木桶,到学院後面的溪流去漂洗。

湍急的溪流,清澈见底,偶有小鱼儿在白色的石头间游来游去,阳光照在水波上泛起斑斓的点点碎光。

那些用来捶打搓洗的灰石板上一个人都没有,让他乐得独自占用那麽大的地方。

“福哥哥,你家小姐的衣服真是精致”

“喂,你是哪来的?!这块石板是我们哥三个用的,你倒洗得开心了。”棕眸灰袍胖胖的阉奴叉着手,一脚将那竹篮踢翻到河水里。紫风临忙跳下去捞了回来,了;狼狈的样子惹来岸上的拍掌叫好声。

“你们是什麽意思?!”拨开黑长又湿漉漉的头发,白色的长袍全都湿透,几近露出了里面的肉色。

“什麽意思?你好大的狗胆!你是谁家的阉奴?知道这学院的规矩麽?”

“规矩?这学院的规矩不就是与人为善,紧守本份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同是学院小姐们的阉奴,莫非你们还高人一等不成?”

“伶牙俐齿对你没好处!”高大的青衣阉奴一把抓起了他的袍领,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飞快地扒下了他的里裤扔进河里,轻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水流冲走。紫风临身材瘦小,即使拼命挣扎,哪里挣脱得开那只手!

那人撩起他的袍尾,露出毫无遮拦的下体。那白嫩细致的男jīng,可怜巴巴地耷拉在腹下。粗糙肥大的手狠狠撸了一把那根,紫风临呻吟了一声,“好痛!”细嫩的皮肤当即被刮出了血痕。

阉奴手一松将他甩到地上,三两下将他的外袍撕成碎片,让他如狗一般趴伏在地上。泪水充斥了眼眶,屈辱让他死死咬住粉红的唇瓣,倔强的泪水硬生生被忍住,不许掉落,“哟,多漂亮的屁股,又白又嫩。这个肮脏的屁眼,长在这个贱货身上,怎麽却是粉红的!看那,还在蠕动呢,可惜,哥哥也是个阉奴,不能给你吃ròu棒,但是,我这里有根木棒给你!”说着,从地上捡起根树枝,插了进去!

疼痛欲裂的感觉,让紫风临有如野兽一般跳了起来,捡起一边的石头砸向那个青衣阉奴,却被几人按住,拳头没头没脑落了下来。

眼里充斥着滚烫的血水,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昏目眩,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福哥,他,他死了没有?!”

“快走!教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小紫呢?”午膳时,宝宝却未看到紫风临。秋实给她舀了些芙蓉蒸蛋,摇了摇头,“春华,你看见小紫了吗?”看春华从窄口蓝土罐里舀出人参炖**汤,熏染的一张圆脸红扑扑的。

“呀!小姐,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他起早去浆洗衣物,我都说午後陪他一起去的。这麽晚了还未回来,不会出什麽事吧?”

停下手里的活计,春华担忧地道。

“我们去找找!”说完宝宝起了身,春华忙将她按住坐好,“小姐,这事哪用得着你啊。秋实,我去瞧瞧去,你伺候小姐用饭。”

一刻後,宝宝恹恹吃了几口汤,却见春华颠颠撞撞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却是一脸惨白,“小姐,不好了小姐”

☆、阉奴(下)微h

握住那双满是伤痕的手,宝宝轻轻替他上药,春华抱住床头雕花柱子低低抽泣着,秋实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着。

“别哭了春华,我定会为小紫讨回公道的。我倒要看看夜雨浓的人,是谁,敢碰!”绝丽的小脸,染上了狠厉的萧杀。

“嗯”轻轻的呻吟,让守在床边的春华喜出望外,忙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风临弟弟,你可醒了,把我们都吓坏了。小姐她,把家住给的上好的伤药都给你用上了呢,还发了好大一顿火!”一边唠叨着,一边将一边小炉子上炖着的药倒出来,放到桌上凉着。

“还有哪里疼吗?”

努力睁开红肿的眼,却只能撑开一条细缝,哪里有往日那般的清秀俊俏,现在他的,头肿得和什麽似的。

臀部受伤,只能半侧躺着,却又压着了右手上的伤,痛得只能哼哼,“我,我这是怎麽了?”

身上,是轻柔的天蚕丝薄被,心头一惊,却是挣扎着要爬起来,春华忙阻止了,“你这孩子!干嘛呢,小心你身上的伤!”

“这,这是小姐的卧房,做奴的,岂能僭越!我,我,嗯嘶”拉扯到伤口,让他痛得近乎昏厥。

“是小姐坚持的,你呀,就别多心了。这张床比咱们的软和多了,刚好可以让你好好养伤,你呀,就别多想了。咱们的小姐,可是个好心肠的主子呢。来,把药喝了。这呀,可是小姐硬是拖了疾医来给你看的呢,那老婆子,还说你是阉奴身份低下,被咱们小姐臭骂了一顿。”絮絮叨叨的春华吹了吹药碗,舀了一勺喂到紫风临的嘴边,“喝吧,喝了就好得快!到底是谁,那麽狠的心肠!”眼泪说着说着又掉了下来,滴在紫风临的手上,暖暖的,潮湿的,却让他心中无限的温暖柔和起来,伤口,似乎也没那麽疼了。

“那个人,真的,真的这麽关切我吗?”苦药入喉,意外地,带了一分未知的甜蜜。这麽多人想着他,即使死了,他也觉得温暖。

柔软的微凉的触感,让从噩梦中惊醒的紫风临差点没蹦坐起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幽黑的明眸。

“小,小姐”羞讷欲死,便是他此刻的心境,要知道,薄被下,他是一丝不挂的。

“嗯?”宝宝凑上前,两人近得,让紫风临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紫兰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还疼吗?”指尖摩挲着他细致的锁骨,带来阵阵酥麻却奇异的感觉。

“不,不疼了”下一刻,却又抽了一口气,身上的薄被被抽走,光裸的身子霎时晕染上羞臊的红色。“小,小姐”

“这里,还没上药呢!”绵软的小手覆上那红肿又羞人的所在,眨了眨眼,黑眸里,分明是俏皮的作弄。

清凉的感觉随着那绵软的小手,一点点在那吃了“子无”後永远沈寂的软肉上蔓延开来。“唔小姐,小姐,你让我自个来吧”虽然此生都无法享受一个真正的男子的快感和勃起,可是,此刻,这种瘙痒,算是什麽?!

紫眸紧闭,痛苦和绝望,从未如此刻一般凄厉地锤击他的心。

如果,如果

可是,他的一生,再没有了如果

温暖潮湿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唇上舔吮着,他睁大眼,对上了那一双古灵精怪的黑眸!

是她的,她的粉舌。

花栖国男子早熟,一般人家十一二岁便能嫁人生子,紫风临虽已是阉奴,可是,男子的感官感觉却未曾被阉割。

轻轻低吟一声,任由着她的小舌闯进他的口腔,胡乱地吸咬纠缠他的舌头。

慢慢松开他的唇,宝宝眯起了眼,咧开嘴,笑道,“嗯,果然有用!爹爹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宝宝这样亲他,咬他,他便好了。”

绯色的脸转成了惨白,他,他都听到了什麽?!

家主,居然和小姐

惨然一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的无微不至,都显见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那种关爱,是带着男子深情的关爱!那晚他替她净身,那小rǔ尖上的红肿,全身点点的红斑,应该,应该都是那人弄的吧?!

回过神,却又是痴了,但见眼前的人胡乱褪去衣物,甩在地上,光裸的雪白胴体,在月光珠的光芒里,是yín靡的媚惑。不知怎的,他挪不开眼,她俯下身,将那小小的rǔ头凑近他的唇瓣,他微微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含住了那抹小小的嫣红。销魂蚀骨,入口即化的润滑柔嫩感,让他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嗯,有点疼,换一边!”发育中敏感的rǔ蕊,哪里承受得住那麽没命又狂乱的吮吸啃咬。换了一边,又是如饿狼一般被紫风临啃咬含吮起来。

修长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伸进那悬在自己身上的双腿间的花蕊,揉捏起来。食指,小心地试探着进入那温暖的花穴。“好紧”怎麽也进不去,即使摸到了点点的湿意。

将小小的rǔ蕊从那张贪婪的嘴里抽出来,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花穴凑到他的嘴边。

粉红的舌头,毫不客气地享用起那透着馨香的花穴。或伸出舌头死命钻进那微微张开的小洞,或堵上那穴口死命吮吸起里面幽香的体液,或皓齿拉扯着那两片小小薄薄的小花瓣,吸进嘴里含吮着。

乱,是如此的狂乱,是他狂乱的梦!

堕入黑甜乡前,他一直如此告诉自己。

☆、代价(清水)

“这傻孩子,怎麽做梦也笑得那麽没心没肺的?!”抹去他唇角银白的液体,春华抿唇对一边的秋实打趣道。

毕竟是年轻,愈合能力快得出奇。不过三四天,身上的伤口都结痂,有些都已经落疤了。

“小紫,今日,你一定要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你!别低头,若你不说,等爹爹来探望我时,你随他回家吧!你这麽柔弱,万一又被人欺负怎麽办?!”玩着水,宝宝的口气,却认真地让床上红着脸看她沐浴的紫风临低下了头。

“家主临别时,一再告诫奴,不能让小姐在学院里闯祸的!”

“小紫,这不是闯祸!所谓人善被人欺,你这样隐忍,真的能得到平静吗?真正的平静,是建立在平等友好的基础上的。小紫,告诉我!”堕入那两丸幽深的黑琉璃中,心,似乎被什麽揪住了,带着几分疼痛,酸楚,抑或是甜蜜?

“我们这些低贱的阉奴,已经不需要什麽平静了,因为心,早就有如一潭死水,水波不兴。若是说真正的平静,或许,就应该如我们一般,是最深沈的绝望吧?”

闭了闭眼,把眼中涌动的灼热的潮湿挤回心头,不想让她唯有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此软弱的模样。心头却又是一阵冷笑,一直以来,他不是都是如此软弱的样子麽?

何谓自尊?何谓自强?从被逼着服下“子无”那一刻起,都已经随风而去,灰飞烟灭了。

“小紫,你是人,人,不都应该生而平等的吗?不管出身高贵或者贫贱,不管是身有残疾还是完整康健,我们的生命却是一样的!是上天赋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难道,紧紧因为你是阉奴,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你就可以放弃作为一个人的权力,就可以放弃自己生存的勇气,和宝贵的尊严吗?!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那麽,请离开我。我不需要一个跪着的,没有骨头,奴颜卑膝的东西!因为那样的所谓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行尸走肉,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而已!如果这样的我,让你厌恶让你恶心,那麽我走!”泪水终於掩藏不住绝望的忧伤,宛若这夏季的大雨,倾盆而下!他爬下床,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往外奔去,想要远离这张刺痛他灵魂的脸!

“那一夜,你的欢愉是假的吗?”在他开门的瞬间,宝宝低幽的话语,让他的手脚瞬间僵在了那里。

“那,那不是梦吗?”

“梦?既然都敢做那样的梦,为什麽没有勇气好好活下去?!别告诉我,那只是你一时的性欲,怎麽说,你不过是个阉奴,做那样的梦不觉可笑吗?!”

死,都比听到这样的话语更幸福吧?闭上眼睛,泪水湿了前襟,为什麽,她却还站在这里?!

仰天长笑,凄厉如厉鬼!

“痛苦吗?知道痛那就证明,你的心,还没死透!过来,伺候我穿衣,水都凉了。”从浴桶中站起来,伸出手臂,等待着他的伺候。

笑声止住,他有如鬼魂一般将她抱起来,忍着疼痛擦拭干肌肤上的水珠,却被她一下子反压到床上。

“小,小姐”望进那黑色的眸子,撇开头,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爱她!“奴不过是个低贱的阉奴,小姐就不怕脏了手麽?”

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宝宝笑得一脸诡异,“恨我吗?!其实,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吧?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下等卑贱,可是,别人说你时,就让你如刺在心,痛彻心扉。我只是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所谓下贱的人,有的,是下贱的灵魂。那些被人看低的人,都是没有自尊,自甘下贱的。小紫,你真的想做那种人吗?”

紫眸若水,一种说不上来的灼热,让他不由自主舔了舔唇,“小姐,如果,我说如果,我重拾自尊,您,您肯不肯,肯不肯”

“嗯?”

“您肯不肯爱我,哪怕一点点?假如我或者,或者,换我爱你,换我爱你”

“不!”薄唇只吐出这麽一个字。

“不?”

“嗯,你的自尊,是换我爱情的筹码吗?真让人恶心!自尊是你的,爱不爱我,随便你,只是,目前,我对你没有爱意!把床单换了,今晚,你回春华秋实房里睡吧。”懒洋洋跨下床,坐到桌边,喝了一口沏好的香茶。

温顺地换下床单,铺上新的,包括被褥,“那个人,很高很胖,我听旁人叫他‘福哥哥’。应该,也是学院哪个小姐的阉奴。”

“嗯,我知道了。早点歇着吧,明天,我把人揪出来,给你指认!”挑起眉,眉宇间的冷厉yīn狠,让紫风临觉得格外熟悉,分明是蓝焰烈的影子!

失魂落魄地回到仆人房,苍白的模样比之受伤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把诧异他回来的春华吓了一跳。

一声不吭躺上床,坚实的板床让他辗转难眠,自嘲自己不过享受了几天的清福,却过不惯苦日子了!

她是怎麽样一个人?!勾引他时的妩媚,妖艳遮盖不了她眼神的清澈无波。一个和自己父亲上床的女子,一个无情却又有情的女子。对她,有迷惑,迷恋,或许,这不是所谓的爱,可是,他已经泥足深陷了。她说,‘人,生而平等’,怪异的逻辑,是他平生所未见的道理,可就是这样奇怪的话语,比任何一种的安慰更让他心悸,温暖。

她说她不爱他,只因为爱,不是可以施舍可以交换的东西。

假如说他的这种迷恋是爱,那麽他爱她什麽呢?富贵的家世?美丽的脸?聪慧高雅的风姿?还是她的yīn冷城府?脑海里流转的,不过是不到一月两人相处的点滴,却似乎,他能看透她,看懂她,最真实的一面!她把情欲当成安慰别人的方式,这算是蓝焰烈的养育方式麽?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这种晕染着天真的媚惑,更能勾起男人们的占有欲和爱意吗?!

即使如他一般的阉人都如此被她吸引,更何况其他的正常的男人!蓝焰烈,你真以为把她放进这样严谨的学院就安全了吗?

他掀起唇瓣,恶心自己的忘恩负义,一面却又对这发现沾沾自喜。

或许,真的能,就这样,留在她身边。

也好,这样也好

闭上眼,心一松,香甜的梦境随着黑暗而来。

脚下跪着的,是记忆里狰狞的脸孔。现下却如一条狗一样,浑身伤痕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紫风临望着身边的宝宝,带着惊疑。

她是怎麽做到的?!

紫风临却不知,蓝焰烈这麽一个聪明绝顶机关算尽的男人,又怎麽可能将他的心头肉暴露在人前,不加以防范呢?

除了他们三个明里的阉奴,围绕在夜雨浓身边的暗卫没有十个也有二十个,只是,作为下奴的他们,没有必要知道罢了。只要一个玉哨声,便有人现身听从夜雨浓的派遣。

“你,你们是什麽人!啊!”金福刚一张嘴,便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大胆贱奴,敢对少主如此无礼!”肥壮的圆脸印上了一个火红的手掌印子,他“哇”地呕出一口血,伴随着掉落的两个门牙。

“三十七,别把人给打死了!”

“是,少主!”三十七退到一边,垂手不语。

紫风临睁大了眼,心中,却多了几分暖意,她,她是在为他报仇!

脚尖勾起那几乎变形的脸,嫌恶地摇头,“瞧瞧,多狼狈的一张脸,真叫人,恶心!”

“你,你们!我,我家小姐,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又吐出一口浓血,金福的嘴却半点不肯服软,笑容扭曲,吐出yīn森的话语。

“你们家小姐?也好,报上名来听听,我倒是十分想会会她!”

“不用了,听到小姐的邀请,金某前来叨扰!”这一句清脆的高叫声,伴随着庭院中的打斗声,飘了进来。

金丝挑花裙衣,白水晶腰带,银发高束,笑颜如花,好一个标致的人物!宝宝心中一叹,可惜,那双yīn森的金眸却出卖了此人心底的yīn暗。

看到四十五进来,宝宝的心定了下来,爹爹的护卫,果真了得!

“少主,都已清扫干净!”挥了挥手,禀告完毕的护卫如来时一般静静消失了。

“这位小姐果真了得,我的侍卫,恐怕都已覆没了吧?在下姓金,单名一个云字,是栖兰州金家的长女,深夜来访,多有冒犯,未请教小姐尊姓大名?”作了个揖,金云笑道,宝宝却不曾还礼,只淡淡地道,“花都夜家。”

“夜家?都吏夜家麽?说起来,还是家父的至交呢,若是夜都吏的话。”金云微微一笑,掩饰不住的,却是嘴角的狠厉。

“不是,我们夜家,不过是花都小老百姓,哪里认识那等高贵门第。”

“怎麽可能,小姐说笑了!看小姐身边的侍卫便可知,小姐身份高贵,必不同凡响!”

“哼,看不出来,小姐一表人才,如花似玉,却也是这般势利的人呢!”嗤笑一声,分明是将她看低了一等,如何不叫金云心中起了憎恨。

“看来,倒是金某失礼了。不过,小姐深夜掳走我家阉奴,却是为何?莫非,是他得罪了小姐麽?”金云知道今夜算是吃了暗亏,虽然恨得双手在袖中握拳,却不得不压下心头怒火。

“得罪倒是没有,但是,小姐的家教,倒是该加强了。我家小紫,前日多蒙你家阉奴指教了一番,今日,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金福,可有此事?!”金云厉声道,脸上的笑意,已罩上了寒霜。

“小,小姐,没,没有!”话一落应,却被宝宝狠狠踢了一脚在他的腰侧,“当着主人的面,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谎,这等心性险恶,致主人颜面於无物的的贱奴,留着何用?!”

“慢着,小姐!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总要让人死的明明白白的吧?你说金福伤了你家的奴仆,可有证据?即使金某人微势孤,今晚,也是要弄个明白!”

“证据麽?小紫,过来给这位金大小姐看看你身上的伤,免得说我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他们主仆。”一把拉过一边的紫风临,抽掉腰间的束带,扯开身上的米白长袍,露出身上大片愈合或半愈合的伤口。

“比你你家贱奴的伤,我家小紫,似乎,伤得更重呢。金小姐,你说,这样的大礼,我又怎麽能不奉还呢?”

“再,再怎麽说,都是那些阉奴自己私下的逞强互殴的小事。我想,也没必要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吧?不如,我先带家奴回去,定然会好好训斥调教一番。”

“金小姐,你是在说笑吗?!我家小紫,可不仅是个阉奴,更是家人。家人被人欺负,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再说,恃强凌弱的,可是你家的阉奴在先。就这麽让他回去,传出去,可是我夜家小姐无能,任人欺凌呢!”转身坐到椅子上,整理好衣物的紫风临赶紧给她斟了杯香茶。

金云冷冷一笑,“这麽说来,小姐,算是不肯罢休了?”

“何谓不肯罢休?我只不过是为了金小姐的家风担忧罢了,你就留这个贱奴在这里,三日後,自会将他送还。三十七,夜深了,还不送客?”

“是,少主!金小姐这边请!”金云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势不如人,此刻,却只能悻悻离去。

“小姐,小姐救我啊!”金福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却被一边的三十七补上一脚,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少主,栖兰州的金家,可是名门望族,势力不容小觑。金家的六公子,去年被宫中选中,据说才容出色,封了常侍。金家的主君,是罗山郡王第三子,是为县主。”三十七微微皱了眉,然後上前一步,谏道,“不如将这贱奴放回去,免得生出事端。那金云小姐,并非心xiōng广阔的人,想来必不肯罢休。”

“三十七,你是想让我向她服软麽?”抿了一口香茗,宝宝淡淡地道。

“不敢!下奴只是有话直说。”

“小姐,这位侍卫大哥言之有理,切不可一时意气,惹来仇人啊!再说,方才将那金福狠揍了一顿,风临已经消气了。”紫风临忙一边跪了下来,若是和金家结仇,想来家主定会将他责罚,到时候,如何再能留在小姐身边?!

“你们还真是够胆小的呢!我就不信,金家还能只手翻天了。倘若连自己的家奴都保护不了,怎麽配做你们的主子?都起来吧,三十七,你说的不无道理。然则,倘我服软,那金云就不和我结仇了麽?她心xiōng狭窄,此番已经恨我入骨。不过,这里是桐江书院,她目前还翻不了天!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退下,三十七和一干护卫隐去身影自是不表。

☆、争执(上)hh

“你说什麽?!宝宝为了紫风临得罪了金家大小姐?!”一拍桌子,蓝焰烈喝道,脚下的护卫三十九,还自跪着,却朗声回道,“是,家主!”

“这个宝宝!备马车,今夜出发!”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语,真是冤孽,都是他给宠出来的,又能如何?!现下能做的,只能尽量补救了。

“家主,去哪?”

“还用说吗?当然是栖兰州!”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一下,还是明日再去吧。”想起离探视日还有六七日,去了栖兰州後转去桐江也算近便。明日多准备些宝宝爱吃的玩的,刚好不耽误。思索了一番,却又被心头的担忧搅得厌烦。

推开窗,弦月朦胧,繁星点点,站起来,凉风乱了鬓发。

“宝宝啊”低头,却是脑海铭刻的那张清丽的小脸。

宝宝意外地看着金云的笑脸,心里有些纳闷,以她这些天来对她的调查,不难发现她睚眦必报的个性,得罪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特别,是那些身份地位低下的人。

她已经在学院就读了三年,每个和她打过交道的,无不谈“金”色变,可谓是臭名昭着。

早将那金福扣下来时,宝宝便早有准备面对她的报复。可是,这张笑脸,倒是着实费思量。

“将他带下去吧。”翘起兰花指,手指捏起盖碗拨去浮茶,金云漫不经心地道,“请坐啊,夜小姐!说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前夜,夜家主君,花都蓝家家主拜访了家母家父。今晨,家母捎来家书,说是令尊远来就为了这麽点小事,着实是让她老人家觉得於心不忍,因此,也告诫我,此事就此作罢,你我做个好姐妹,可好?”

“我爹爹上你家作甚?!”

“说起来,夜小姐也还真是好命呢,有这麽好的一个爹爹为你撑腰做主,倒真令人羡慕。”嘴上说着羡慕,可是眼眸神情,却分明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轻视。

“哼,金小姐家大业大,门第高贵,我可高攀不起。此事,孰是孰非,自有公论!家父也不过是求仁得仁而已,至於令慈如何说,倒不在我的考量之内。再则,金小姐的名声,在这书院,也够风生水起了,想来,令慈令尊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吧?如此说来,咱们彼此彼此,何必羡慕我呢,你的父母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话尽於此,多说无益,告辞了!”

这厢宝宝带了三个贴身阉奴气匆匆地回了住处,却当说被她一番抢白的金云,心中的新仇旧恨更是如火如荼。奈何,她母亲在书信中告诫她,虽然此番是蓝焰烈上门主动修好,可是若真是惹恼了蓝家,却也是不明之举,让她势必隐忍。

“那个臭丫头,别再犯在我手里,不然”

“小姐,您责罚我吧!”一回房,紫风临就跪了下来。

“我为什麽要责罚你?!你有做错什麽吗?”

“奴,奴让小姐闯了大祸了!”

“你有本事让我闯祸吗?!本小姐心头烦躁,你最好别说些有的没的,下去,我要静一静!”挥了挥手,宝宝有些焦躁地道。见她不欲多说的模样,紫风临只得咽下到口的话语,关门离去。

探访日的桐江书院可谓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围得偌大个书院是水泄不通。

“宝宝,吃慢点!”执了绢帕将高挺的小鼻尖上的汗水抹去,望着心爱的人儿将自己忙乎了一夜的心意满满吃下,心头,别提有多快慰了。蓝焰烈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替她擦汗,却顾不上自己吃上一口,“爹爹,你也吃嘛,这个好吃,我记得你也喜欢的。”

张嘴含入爽滑的凉拌果子豆腐,清凉的味道顺着喉咙带来凉果特有的清香,因为是心爱的人亲手送入,更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浓情蜜意。

“宝宝爱吃的,爹爹也就爱吃。”又夹了一筷子的猪肚片送入宝宝的口中,两人恩爱甜蜜地用完饭,方叫紫风临春华秋实进来收拾干净。

此时辰时刚过,离午时尚早,不过因为宝宝未用早膳,便早早吃罢算是连午膳一起解决了。

“嗯!”揉了揉眼,吃饱後,宝宝总是觉得犯困。蓝焰烈知晓她这个习惯,帮她沐浴罢,抱上床去。

揉了揉那微微凸出的小肚子,清凉无汗,雪肌润滑如玉。不觉起了遐思。那手从肚子上滑落进纤细的双腿间,那温暖的花穴。

将食指含进嘴里湿润後,小心插入那密合的小缝间上下滑动,头附在那小小的xiōng前,含住一粒蕾珠,吮吸轻咬起来。

“嗯,宝宝的rǔ房大了些许,最近可见疼?”含住那绯色的妖艳,手掌抚摸了下,似乎真的长大了些。女儿家在长xiōng的时候,格外敏感,rǔxiōng倘是稍稍大力了,会疼痛难忍。

“爹爹,有些疼,你轻点。”细腻的皮肤,弹性十足,可是因为娇嫩,所以很容易留下淤痕。

蓝焰烈松开手,只是唇舌小心舔吮,留下湿亮的水痕。舌尖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味蕾都融化了一般,恨不得吃下去。

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在她臀下,分开双腿,那已染上些许绯色的缝隙,更显媚艳。

食指指腹轻柔地搓揉那薄如花瓣的小唇,轻搅慢捻,一阵酥麻从那温软的指尖一直渗透到身体最深处,宝宝低吟一声,宛若天籁让蓝焰烈又惊又喜,她变得敏感了。

俯下身,吸住那小小的洞穴,大口吮了起来。里面微微有些灼热的液体,不若从前非要含吮半天才有些微微的甜汁。

灵活的舌尖拨开覆盖在洞口的花瓣,勾刺舔吮里面的粉肉,汩汩的蜜汁被用力吸进蓝焰烈的嘴里,香甜的液体,仿若要将他灌醉了一般。胯间的肉根更是犹如烧红的烙铁,火辣辣地翘直硬挺着。

抱她坐在自己分开的大腿上,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嘤嘤呻吟着,花径不由自主蠕动着,想要什麽东西充满那空虚。

“爹爹,爹爹”

“宝宝,宝宝是想要爹爹了麽?”

“嗯,想要爹爹弄宝宝。”抓住那硕大青筋凹凸的男根,那绵软的小手,却那麽狠心得不停上下撸着,似乎要将它扯断一般。可是,那痛中的快感,却让蓝焰烈差点把持不住,喷射出来。

将小人儿的手握住放在腰间环住,捧住那大腿根,分开双腿,硕大的龙首抵住那小如针孔且不停收缩的花穴口,里面的吸力将那顶端吮得一阵阵热烫,舒爽地让他用力缩起了脚趾。

小人儿在欲望里翻腾,但觉小腹一阵阵地发疼,身子往下一坐,却差点让那硬直的男根差点没折了!忙将宝宝抱了起来,“宝宝是想让爹爹死了不成?!”却见小人儿脸若红霞,扭动那娇软的小腰,皱起秀眉嗔怒带着低低的抽咽,“坏爹爹,宝宝疼,宝宝肚子里空得好疼,想要爹爹的大棒子。”

“宝宝,宝宝,爹爹这就给你!”知道宝宝mī穴娇小,根本受不了这个体位,於是,将她仰面放在冰丝床单上,那冰凉的感觉让欲火中烧的宝宝觉得分外的舒适,不觉低吟了一声。

狠狠亲了口那湿漉漉的香穴,一手握住男根,蘸了点蜜汁,顶着那最上面蕊珠用力研磨起来。精瘦有力的腰杆旋转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宝宝只觉得身体里什麽东西涌出来,带着酥软的快感,低低尖叫一声,瘫软了下来。

高潮後的酥软让一张童真的清秀小脸显得妖媚而柔弱,蓝焰烈心头被揪了一下,小腹一抽,居然又硬胀了几分,顺着那高潮後涌动的蜜水,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纤细的小腰被插得挺了起来,被有力的手掌握住,免得她受伤。

“嗯,宝宝,爹爹全都在宝宝里面了,舒服吗?”俯下身抱住她有些汗湿的身体,将她纤细的腿驾到他的腰上,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小小的手,努力伸长,摸向那饱胀的地方,幼弱的穴口,却被一根肉柱堵得密不透风,就连菊穴都被被两个圆球抵住,“嘶,宝宝别捏爹爹的玉袋!”将小手拿出来,臀一翘,肉棍居然能抽出一寸,那密肉却如无牙的小嘴紧紧咬住不放,再多,却是怎麽也抽不出来了。双掌用力揉起那小小的臀瓣,小力拍打了起来,“放松,宝宝,爹爹不能弄你了,嘶,坏宝宝,还故意咬爹爹!。”忽然脸上一红,自己年纪一大把,居然在宝宝面前撒娇!

“爹爹,爹爹,亲亲!”拉下那垂下的几束闪烁的金丝,小嘴咬上了那形状优美的嘴唇,拼命吮吸起来,即使,因为用力,流出了鲜血,她却越发用力。将自己用力撞入她的体内,终於让张口呻吟的小人儿放开了对自己嘴唇的肆虐。“好紧啊,宝宝!放松点,爹爹要被你绞断了!”

托起那小小的臀瓣,因为花液的润滑,居然能小幅度的抽插,虽然还是很勉强,可是,对於蓝焰烈已经很满足了。宝宝,会慢慢地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蜜汁被硕大的肉根捣弄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润湿了床单,带着些许沁人的幽香。

“上苍啊,就这样和宝宝永远不分开,就这样死去,多好”情欲後的空虚是否只能用肉体的贴合来弥补?倘若上天要惩罚他的罪孽,是不是可以,让他死在她的身边?

3

☆、争执(下)清水

谢谢华落,q娃仙仙,cyhiris送的礼物!还有给我留言,看我文的所有jms,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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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醒醒,宝宝?!”

一场欢爱,换来的,是一晌午的酣眠。直到日跌才起身,漏刻上,分明是申时一刻。蓝焰烈七手八脚起来,却又不想惊动枕边人,幸好疲倦的宝宝睡得熟,没有被惊醒。

炖好的药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种集中了各种名贵药材的补方,着实费了他不少心思。可是,为了宝宝,这点努力,又算什麽?!

小心吹凉滚烫的液体,这才将宝宝唤醒。但见那小人儿粉嫩滚圆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闻到那股子药味,便又翻了个身,嫌恶地皱起了眉头。蓝焰烈掩嘴一笑,知道这小魔王最是讨厌药汤的味道。

“别睡了宝宝,爹爹都看到你睁眼了。这个一定要喝,快起来,不然打你屁股了!”又是哄又是骗的,总算将那一盏药汤给灌下去了。

起来後,但觉全身汗黏黏的,特别是双腿间的密处,更是难受。蓝焰烈少不得伺候这小祖宗清洗,又在浴桶中亲热了好一会,方才着了衣服,进了厅堂。这是蓝焰烈新近购置的产业,虽然不是太大,可是倒也清静雅致,最主要的是四周都是花田树林,不喧闹,也无闲杂人等光顾。

布菜的确是秋实,宝宝有些疑惑,因为他们根本未曾随她前来。

“先用饭吧,来,宝宝,这个汤是爹爹炖的!”春华和紫风临端着托盘,整一张桌子上放满了各式菜肴,蓝焰烈更是不停为她夹菜舀汤,忙得不亦乐乎。紫风临的手拢在袖中,指甲戳进了肉中,却不能抵消心中的疼痛。他看到了她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分明是啃噬後留下的欢爱印记!

用完饭後,时候便有些晚了,於是,蓝焰烈命人将那一车的东西先运回桐江书院,然後亲自沏了茶,和宝宝一起品尝。

“宝宝,我听说紫风临在书院受人欺负了。想起来,他的确还是个孩子,不如,让爹爹带回去调教些时日?”

宝宝眯起了眼,淡淡地道,“爹爹神通广大,听说早早上了金家谢罪了?宝宝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你却将这些揽了过去!宝宝自知不才,可是也知道何谓是非曲直,何谓自尊。小紫伺候我好好的,换个人,我还真不习惯,也就别折腾了。”

这几句话虽然表面听起来平淡无奇,可是内中的埋怨,却让蓝焰烈心头猛地被扎了一下。

宝宝这分明,是在袒护紫风临!

余光扫了眼低头垂手的阉奴一眼,方才发现,这孩子长得容颜俊秀,比一个月前虽多了几分憔悴,却分明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过几年好好调养,也是个美人胚子!

涌上心头的,是微微的酸意。不过是小小一个阉奴,相处仅仅一月,就让宝宝为他得罪同窗,惹下大祸,若是再让他和她相处半年或者几年,还不翻了天了?!

想到这里,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决定,含了笑,蓝焰烈喂了一粒梅子在宝宝嘴里,柔声道,“我自然知道宝宝没有错,可是,那金家和蓝家一直有往来,爹爹只是顺路去走访而已,并非什麽上门谢罪,宝宝可不能道听途说,冤枉了我。我只是觉得紫风临受了伤,在书院难免会照顾不周,回到本家,也能好好休养一阵子。宝宝,做主子的,也要体谅下人啊,别任性,就听爹爹的。”

紫风临忙跪了下来,给蓝焰烈磕了个头,“家主大恩,奴万死难报!只是这些日子将养下来,身子已经大好。而且,小姐是个体恤的好主子,更有春华秋实两位哥哥的细心体贴,奴已经没事了,无需回本家调养。让家主和小姐为奴cāo劳,奴真是罪该万死!”

吹了吹茶盏中的热气,蓝焰烈却是不语,好一会,方道,“风临倒是有心了!不过,自个的身子骨也还是要好好保重的,你年纪尚轻,不知利害,还是听我的话,回去修养吧。”後又转过头,对宝宝柔声道,“宝宝可知,我是带了何人来替换风临麽?”

宝宝心头烦躁,方才蓝焰烈和紫风临的对话让她忽觉自己无能可笑,再加上金云那一番嘲笑话语还耿耿於怀,对於自个爹爹的话语,格外多了几分不耐烦,冷冷地反问,“谁啊!”

蓝焰烈心中打了个突,却用笑容掩饰了心中不愉,“宝宝猜猜?”

“爹爹,你再不说我可走了,学院门禁时间可是差不多了!”

“呀,宝宝不说爹爹反倒忘了,进来吧!”高声一呼,但见一橙衣男子大步进了来,宝宝抬头一瞧,却是喜上眉梢!

“养公,怎麽是你!”才站了起来却被养公蓝岩给抱住,低声哽咽了起来,“小姐,可是见着你了,让奴想得好苦!”

紫风临还自跪在地上,此时抬起头,端详起那养公的模样。面白无须,显是阉奴,脸上白净显得那些老人斑星星点点格外黑深,脸颊消瘦五官端正却显然是老迈之年,那些深深的皱褶披露着岁月的风霜,高高束起的发丝挽了一根碧玉簪子。

只那一双褐色深眸透着慈蔼,格外显得可亲。

宝宝忙扶起蓝岩坐下,劝慰了几句,却对蓝焰烈皱起了眉,“爹爹,虽然见到了养公格外喜悦,然则他老人家已过六十,你何必还要让他替**劳?!你还是让他回花都,好好让人伺候吧。小紫,你还傻跪着干嘛?回书院了,春华秋实,备车!”

说完拉起了紫风临就要出厅堂,却被蓝焰烈喝住了,“宝宝,养公这麽老远来探望你,你就这麽走了,是何道理?再则,我主意已定,将紫风临留下!”

“爹爹,从前,你说养公年迈,早早让他去了奉园,也不顾我和他老人家的情谊!今日,为了将紫风临从我身边拉走,又让他鞍马劳顿来到桐江。爹爹,宝宝自小便听你的话,但是,我已经长大了,行了梳洗礼,进了书院,你又何苦将我视为稚童,凡事替我做主呢?!”说完,头也不回,拉了紫风临便自上了车。

“宝宝,宝宝!”连声的呼唤只换来一个背影,蓝焰烈瘫软在椅子上,忽然觉得一切都绝望地让人崩溃!

终於,还是来了吗?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是一直都料到了麽?少女又更美丽广阔的天空,而老男人,只能守着萧瑟的回忆老死於孤寂

片刻的欢愉,方才还能触到那温软的身体,她妖娆的呻吟仿若还在耳边,顷刻,却已成惘然。

“家主,您别伤心了。小姐长大了,管得太紧,难免就”

“住嘴,你住嘴!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双手一挥,将一边小几上精致的高点茶盏都挥落在地。养公叹息着摇了摇头,低低道,“冤孽啊!”

“小姐,我们这样走了,家主会不会”紫风临绞起袖子,脸色是惊惧的忧色。

宝宝闭了闭眼,心中其实颇有些悔恨,爹爹对她可说是无微不至,宠爱入骨,而自己却对他那麽不客气,在下人面前也未给面子,说起来,还真是不孝无情之徒。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他什麽事都替她安排好,明明是小事一件,他却总是那麽紧张,有时候,她只感觉到他的爱宠,有如一张网,将她捆得不能呼吸。

她想要自由自己的生活,整整十三年,在那个偌大的後院里,她待了整整十三年。

今日见到养公,让她心头掩埋了十三年的不满和愤怒都喷发了出来!还记得那时候,後院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小孩子爱玩闹,却只能任由孤寂和冷清陪伴,生生扼杀了她所有的活泼。

说不怨,那是假的。

後来,在她四岁的时候,蓝焰烈因为手头的产业越发扩大,分身乏术无法常常陪着她。於是,请来了养公。

养公是一个温柔又耿直的男人,教育她,并非蓝焰烈的那种事事依从,而是有赏有罚。赏的是抱她溜出後院去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其实对於一个阉奴来说,走出守卫森严的後院,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可是,养公总是能想出法子,带她上街。罚,却不是体罚或者什麽,只是不理她不和她说话,每当那时,她总觉得战战兢兢的,因为没有人气的後院,幽深的仿若一座坟墓。

後来,事情还是被蓝焰烈知道了。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第一次,没有顺着她。他将养公遣到奉园,闲闲做一个即将老死的老人。

从此,後院又静谧了下来。随之调派来的阉奴,不是聋子便是哑巴。有时候望着那院子里广阔的天空,她多想做一只鸟,飞向无边的自由!

梳洗礼後,被送来书院,说不开心是假的,总算可以走出那宽大的牢笼,是上天赋予的小小自由。可是他,又一次给她选了另一个鸟笼,一个似乎很自由,其实,依旧,只是一座监牢的地方。

面对他的时候,面对他满是怜惜爱意的眼神,她总是觉得又太多歉疚。於是,她给了他她的身体,作为一种无言的补偿。

“小姐?”久久等不到小姐的回答,紫风临又低低唤了一声。墨黑的眸子猛地张开,望进一对满是仓皇的紫眸中。

“闭嘴”声音是无力的沙哑,紫风临愣了下,僵住身子,任她将他的双腿做了枕垫。望着她皱起眉心的脸庞,不知怎麽地,紫风临觉得心中泛着丝丝的酸,小姐,果然是在意那个人的

☆、偷窥风月 hhhh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或许是因为和宝宝争执後有些怨气,蓝焰烈居然没有来探视她。可是,吃的用的玩的还是运了一满车过来。

午膳後,宝宝用了一小盒香酥百花饼,觉得格外甜美,於是,便让紫风临合了另外一些零食送去给银铃儿。

院门虚掩着,静得仿若只听见那秋蝉的叫声,声嘶力竭,却格外显得那内中的清幽。

忽然,房中似乎传来尖锐的呻吟,让紫风临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内堂的门,居然,也是虚掩着的。

主卧房外,有扇窗子,帘幔未拉,从那纱网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床上的景况。

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着,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跨在他的肩膀,男子的头埋在女子的双腿间,身子一上一下动着。

“啊!阿策,轻点,嗯,好舒服!”有些赘肉的腰挺了起来,呻吟声越发尖锐起来。那白皙的双手,包揉着自己的双rǔ,女人的腿夹紧了男人的头。紫风临随着那声声欢愉的呻吟,被弄得骚动起来。脸上涨得绯红,想起了那个似梦非梦的夜,他,他分明也是那样吮着,含着那女性的蕊花。

“啧啧啧!”男子微微托起那臀,让那花穴朝天,将双腿压向女子的xiōng部,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从紫风临的方向看去,那火红的舌正上下舔着那两片粉紫色的yīn唇。上面全是湿亮的水渍和花液,男人越舔那些蜜汁却越多,从那臀瓣间的缝隙落下,被男人从上往下一卷,又被咽进喉间。

“好甜,嗯,啧啧啧!”男人将中指小心地插入那滑腻的花径,掏弄出更多的蜜汁,嘴依旧没闲着继续舔吮着!

女子汗湿的脸,姣好清秀,不是银灵儿又是哪个?!紫风临正想离去,却听见大门打开,两个轻声嬉笑的声音传来,他忙往下一蹲,躲在花丛间隐去身影。

心跳如鼓!

进来的两人的声音他听得分明,是银灵儿的另外两个阉奴,是一对双胞胎,大的叫银星,小的银云,两人都刚满十五。

两人亦进了房,三两下剥去身上的衣物,娇嗔道,“才出去那麽一小会,策哥哥就将主子压上床了!”说着,左脸颊有粒红痣的银星含住了一颗rǔ珠,啃咬吮吸起来。

银云也爬上了床叼住另一个rǔ头,也径自舔吮着。

“轻,嗯,轻点,好疼!”银灵儿和宝宝同年,却比她大了两月,身体发育比她好上很多。那xiōng部有如两个梨子一般,微微凸出来,rǔ头,却分明是带着些许yín靡的微紫色!紫风临心底却是想起那透着微粉色的小rǔ尖,不由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是,不知怎地却迈不开步子。

但见那银策将手指从自个主子身体里抽出来,两个手指黏黏地沾了很多透明的粘液,分开来,却被扯出许多的银丝!他一个一个地舔吮着上面沾染的汁液,啧啧有声的样子分明像在尝着什麽绝世美味。

没一会,四人却又换了一个体位,银星仰面躺在床上,银云抱起主子将她的花穴放到自己哥哥的嘴上,让她翘起臀,自己开始和银策一人一边舔起那两瓣屁股。

银灵儿微微摇起身子,轻轻呻吟着,任快感从皮肤被舔吮中满溢出来,“用力,嗯,好舒服!”

银云的舌头慢慢滑进那臀缝间,开始吮吸那粉嫩的菊穴,顺着方向,将舌头插入那分开的ròu洞,轻轻插入又抽出,捣弄出汩汩的花汁蜜液。

“嗯,主子,主子给了银云吧!”银云哀求着,将银灵儿抱起来,那根硕大居然就那样从後面插了进去!

被充满的感觉让银灵儿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小腹微微被插得拱了出来,却让紫风临大吃了一惊,那,那银云居然不是阉奴,挺直的男根分明证实了这一点!

银云将主子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往着一边的两人道,“帮帮我,我怕会伤着主子!”

银星将自己软软的肉根抵住那细致的後穴,抱起银灵儿的双腿,轻轻提了下,又放下去,而银策则跪在一边,搓揉着那两个小小的rǔ房。

三人的配合那麽默契,仿佛做了上千上万乃至无数次!!

直到银云呻吟着,再也承受不住那快感,大声嘶叫着,“快,快将主子抱走,我,我快出来了!”

银星忙将主子抱起来,那一张一合的xiāo穴,好不惹人爱怜,教那银策跪下身来,用舌头抚慰着那被插得开开的ròu洞,不停抽插起来。直到那小腹不停抽搐起来,喷出那高潮的喜悦!!

也在此时,银云大力搓揉那根硕大的男根,拿了丢在床头的主子的亵裤捂住,喷发了出来!

三个男人分食主子喷出的蜜汁,方才力竭互搂着躺下小憩。

紫风临捂住那径自跳得欢畅的心,端起那放着零食的托盘,小心翼翼逃了出来。

直到将门拉上,方才敢喘出一大口粗气,前心後背分明都被淋漓的汗水浸湿了!

想起自己出来,少说也有近半个时辰,主子的任务又未达成,心中不觉惶然。

待他小跑离去後,一道高壮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闪进了银灵儿主仆的院子。

绿树残黄的浓荫里,秋蝉凄切,为那欢畅却短暂的生命。

☆、探病(清水)

清水中,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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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少主你回去看看家主吧!”三十七跪在宝宝的面前,哀求道。这无头无尾的话语,叫宝宝一头雾水,“你说什麽?难道,是爹爹出了什麽事?你倒是快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麽?!”

“是,是家主三令五申要奴等不可在少主面前多嘴的。可是,可是看到家主病成那样子,奴等实在,实在於心不忍”

“爹爹病了?!为何没人和我回报这事?!三十七,你们是干什麽吃的?!爹爹得了什麽病,还不快说?!”

“是,是肺病!那夜少主走後,主子洗了凉水澡,转天又急着赶回花都,路上着了凉,也没在意。後来一直咳嗽不见好,於是请了疾医,方才知晓,是肺病。将养了近月,还是不见好,於是主子便去了梨州疗养,这病易传染,於是便命奴等不能张扬。特别,特别是不能告诉少主您,怕您担心”

“混账,真是混账!”宝宝气得在屋内乱转起来,“主子不让明说,你们就不会私下禀告我麽?!春华秋实,赶紧给我收拾东西,小紫,给我去准备马车,我这就去和督管告假!”说着,一拂袖子,就要跨出门槛。

“小姐,小姐啊!”紫风临忙拉住了她,“小姐,现下都什麽时候,您还和谁告假?不若等天明再走,这天色,那督管早歇息了!”

宝宝一夜未睡,待天微明便起了身。主子都起身了,更别提阉奴了。

告了半月的假,主仆四人便匆匆上路了。梨州离桐江书院少说也要三百里,即使为求速度,都套上了四匹马,按商贾用车的规定是超出定制的。

可是为了求快,宝宝也顾不得那许多。愧疚和担心如万虫撕咬着她的心,让她如何能待在书院没事人一般?!

一天一夜的兼程赶路,终於在晨曦初绽时到了梨州。

“主子,主子!小姐来了,小姐来看您了!”阉奴一边喊着,一边进来唤醒蓝焰烈。

“什麽?宝宝,宝宝她来了?!”蓝焰烈忙弹坐起来,“阿九,快,快将琉璃镜给我拿过来!咳咳,咳咳!”一时激动,xiōng口一疼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待阿九拿了琉璃镜,那里面是一张憔悴苍白的容颜,仿若凋残的花朵让人不忍多看。

“!当”一声,手一滑,镜子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麽了?”阿九领了端药的阉奴进来,见到这番景象不觉大惊。

“我,我没事。你让小姐回去吧,我这病很快就好了的!”

“可是小姐已经到了门前,这千里迢迢地赶来探望您,您真忍心不见?!”阿九拧了把湿透的布巾递给蓝焰烈。

“那,那就让她在外厢房住下,你们小心伺候着,还有,叫他们在外头守着,不准,不准让小姐进来!”右手握拳抚xiōng,但觉阵阵作疼。

阿九摇了摇头,柔声劝道,“主子,您这又是何苦?不是天天想着小姐,现下她来了,反倒又”

“阿九!”咬着牙呵斥着自己的贴身伺奴,声音里,是凄厉的绝望,喉间哽咽,却是哭不出来的痛!

“你以为我,我不想见她麽?可是我这样的模样,怎麽去见她?!丑陋若鬼,哪个女子见了会欢喜?你下去吧,我想静一静,至於宝宝,切莫让她进来,算我求你,阿九”望着那双被泪水冲洗得格外璀璨哀婉的蓝眸,阿九,怎麽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好吧,奴先去看看小姐,从她出生後,奴还未曾见过她呢。”嫁回梨州的阿九,帮蓝焰烈照看老宅,十几年都没去过花都,故此,从未见着自个的小主子。

转身正欲出内院,却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冲冲而来,似乎还带着奴仆的哀求之声,“少主,家主刚吃药躺下,您,哎,少主,别进去啊,少主!”

阿九抬头,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迎面闪了过来,只是一个恍神,人已经到了面前。

阿九定睛看去,只见那人细眉黑眸,五官未完全展开,一团稚气,却已然有些绝艳的影子,粉儒白裙,显得整个人犹如一片花瓣般轻盈妖娆。

冷香扑面,瞬间就进了门槛,“小姐且慢!”宝宝循声抬头,拦在面前的是一身淡棕色长袍的男人,不高,却生得白净清秀,三十上下,眉宇间,含着微微的笑意。

“你是?”

“奴是蓝家的下人,家主未出嫁前,一直是我伺候的。後来,嫁回梨州,帮着家主照看祖宅,小姐没见过奴,不过,奴可是看着小姐出生的呢,想不到,真是岁月催人老”

“如果你是来叙旧的,那麽不必了,我不认识你这位旧人!请让开,我要进去!”看在蓝焰烈的面子上,宝宝对阿九倒是有了几分客气,“小姐且慢,能不能听阿九一言?”

瞟了他一眼,宝宝皱起了眉,“说吧!”

“男子都爱惜容貌,因为大凡女子都重色。家主,也并不能例外。你们的事,瞒得了别人,可是,却逃不过奴的眼睛!家主居然为自己的憔悴的容颜不敢见小姐,奴和家主一起长大,见他如此紧张自己的脸,却是头一次。奴只恳求小姐,对家主好一点,这些年,他过得,实在太苦了”还想说什麽却被宝宝yīn冷的眼神冻住了,“你凭什麽认为你有资格在这里这样和我说话?!哼,闪开!”一把推开他,进了内堂,却发现主房房门紧闭,用力一推,却是栓上了。

“爹爹,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宝宝啊,爹爹开门!”用力捶着厚实的门板,宝宝大叫着!

蓝焰烈捂住嘴,披头散发,赤脚站在房中,失魂一般慢慢走向门边,然後靠着门慢慢坐了下来,泪水,终於滑落,湿透前襟。

将脸贴在门板上,轻轻蹭着,另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屏住呼吸,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边的呼吸,暖暖的温度,淡淡的幽香。

那是,他渴望的,

最爱的那个人

可是,却不能见,不能见!摸摸自己憔悴的脸,这个样子,如何能给她看见?!

自古女子皆好男色,若是被她见着了自己的模样,那,那以後,教他何以,何以再和她

“爹爹,你若以为宝宝是那种以色取人的女子,那我现在就走,以後,再不惹你心烦了!”一路的担忧和烦躁,在此刻,全都化成无名之火,为了自己受到的冷遇和误解。

“宝宝,你别走,宝宝!”门霍然打开,一把拉住欲走的人儿,身子却一阵虚软,被宝宝一把扶住。

将他放到床上,抚摸憔悴又苍白的脸,宝宝不觉一阵心酸,“爹爹,你瘦了。”

“我变丑了吧,宝宝,讨厌我这张脸了吧?”反握住绵软的小手,心微微下沈,蓝焰烈绝望的笑容让宝宝不觉阵阵心疼。

“爹爹,在你眼里,宝宝,是这样的女子吗?”

蓝焰烈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可是,我病了,丑了,我不敢,不敢见你”

“傻爹爹,谁的容颜能一生不变,永远漂亮的?若有一天我变丑了,你难道,也会嫌弃我,厌恶我吗?!”

“怎麽可能?!你永远是我的宝宝,丑也好,美也罢,我,我怎能嫌弃你?!你,你是我的”後一句话心中辗转千万遍,此刻,却羞於出口。

“这就是了,既然爹爹不嫌弃宝宝,那宝宝,又何来嫌弃你?好了,把这药喝了吧,都凉了。”

含着笑,就着她的手,蓝焰烈小口小口地喝下那苦涩的药汤。宝宝替他拭去唇角的水渍,扶他躺下,捻好被头。

“你陪我!”水汪汪的蓝眸满是渴求,让宝宝不忍拒绝,微微点了点头,“你睡,我就在这儿,不离开!”

紧紧抓住宝宝的手,蓝焰烈点点头,药性发挥,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待他熟睡後,宝宝从他手中轻轻挣脱出来。

外堂内,正候着面带笑意的阿九。宝宝在正座坐下,按了按略略疼痛的太阳穴,“说吧,既然等着我,你肯定是有话说,不是吗?”阿九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小姐真是聪慧!据说家主一直不曾让小姐出那後院,却想不到即使如此,也淹没不了小姐的天生丽质和聪颖。”

“哼,这算是,奉承吗?!”

“不,阿九只是实话实说,并非蓄意奉承!”阿九弯腰施礼,落落大方,毫不扭捏,倒让宝宝心中赞叹了一声,果然是跟随爹爹长大的,无论是气度才干,都不同於一般的奴仆管事!

“我爹爹,最近身体如何?”

阿九的脸,慢慢转成了凝重,“梨州虽然气候宜人,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家主的病却未曾有半点好转,让人忧心。”

“难道,没有请名医麽?”

“请了,当代的民间疾医,都来看过了,可是,不知为何,家主的病却迟迟未有起色。唉,药吃了那麽多,可是,还是”

“那可如何是好?!这麽拖下去,我怕爹爹,撑不下去啊!”

阿九眼圈红了红,“谁说不是呢!家主一直身体很好,想不到不过,肺病本就是恢复缓慢的病,疾医也说是急不来的。只是,家主的病情却是,有些古怪。”

“古怪?这话怎麽说?!”宝宝急得站了起来,趋近阿九,“你倒是快讲啊!”

“阿九也不敢妄言,只是,从表面看来,肺病的发作症状,倒也无何不妥。只是,原本在花都,疾医说是初期,医治及时,本就无事的。可是,吃了几服药後,居然偏就加重了。这不得不让人费解,且到了梨州,这病,越发严重了。前几日,家主他,居然咳血了,血色发黑,绝不似正常。”

“血色发黑?!”

“嗯。”

“那别的疾医是怎麽说的?”

“後来又请了四位国中一等一的疾医,有一位吞吐了半句,说此症状很似中毒之兆。”

“中毒?!你说中毒?!是谁要害爹爹?!”

阿九低头凝眉,“这,可就是不好说了。花都那麽大府邸,人多事多,要查,也并非易事。何况眼下,当以家主的病情为重。”

宝宝点了点头,嘉许道,“果然是爹爹的贴身小厮,果然不同常人。可是,到哪去找可医治爹爹病情的疾医呢?”

“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但管说来。”

“奴曾闻说,舞阳郡王府中,有一奇人,可生白骨,医死人”

“那为何不早去请来给爹爹医治呢?”

“这”阿九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模样,宝宝沈下脸,冷声道,“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你尽管道来,何必吞吞吐吐的?!”

“那,阿九就直言了。这舞阳郡王,上夜府求过亲,家主哪里肯和他有瓜葛?!”

“求亲?我怎麽不知?”

“想是家主不想小姐知道吧,不过,眼下,除了请那位奇人,并无他法了。”

“嗯,你说的也对。不如我修书一封,请母尊去求了那郡王借人不就是了麽?”

“听凭小姐做主!只是这事”

“我自省得!”

☆、求医(清水)

哀叹我被无视地一次又一次霸王了。清水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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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手里的信,宝宝不由皱起了眉头,将之捏成了一团。

“小姐,有何不妥吗?”将信交给宝宝後,阿九也随侍一边,见她一副yīn郁的模样,不由,也沈下了心。

“也没什麽,母尊,要我回家一趟。阿九,爹爹就托付给你了,你吩咐管事准备下,我需立即就走!”

“怎麽这麽急?!”

“阿九,昨夜,我看到爹爹吐血了,大口大口的黑血。他在我面前忍着,等我出去,他就那样阿九,我不能让他有事!绝不!现在,他正睡着,等他醒了,你就说学院急召,切莫说起舞阳郡王和信的事。还有,我一个人走,小紫还有春华秋实,你多费心!”

花舞阳对着镜子将一头紫蓝色的长发梳了又梳,却总觉得凌乱,“小喜子,你觉得,本王的头发是不是太长了?不知她,是不是喜欢这种颜色的发丝,还有还有,我的眼睛,是不是有点肿?糟了糟了,昨夜皇姨招我入宫议事,熬了夜,都有黑眼圈,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团团转的主子,小喜捂嘴偷笑起来,却被花舞阳抓了个正着,“好啊,你这死奴才,居然嘲笑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着,手中的玉板梳就扔了过去,却被小喜接了个正着,笑嘻嘻双手奉还,见主子伸手欲打,忙讨饶道,“主子饶命啊,小奴再也不敢了!”

花舞阳又好气又好笑,倒也舒展了焦躁的眉头,“你说,我这个样子,她会喜欢麽?”

“郡王长得绝丽清艳,又受皇帝陛下的重用和恩宠,这满朝上下,提起您,哪个不是心起爱慕和敬仰,谁还敢嫌弃您?又如何能嫌弃您呢?!论相貌,您是花栖十大美男之一,哪个女子见了您不心生爱慕的?再则,主子乃花栖二等勋爵,乃皇帝陛下的嫡亲表弟,深沐隆恩。论才,您又是栖菊年的优一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像您这样的男人,花栖国上下绝无仅有,若您都不能被夜家小姐喜欢,那这位小姐不是瞎了眼,就是不爱男人!”小喜子一拉花舞阳的袖子,却被主子叱道,“别胡扯,夜小姐岂是那种贪色好财之人?!”

“行行行!在您的眼里啊,那夜家的小姐,是天上有地下无!好了,我的好主子,赶紧让奴给你挽发换衣袍吧!那位夜小姐,可是傍晚就要来了,现在,时候可是不早了。”

小力掩嘴一笑,忙给他挽上髻发,用象牙嵌绿宝石的发箍,然後用一支碧玉掐紫金丝的簪子固定住。

“小喜,就挑那件白色冰蚕丝下摆绣翠竹的袍子吧,嗯,腰带麽,就用碧玉琉璃百花那根。”

“是,主子!”小喜子吐了吐舌头,帮主子打理起来。

花灯初上,郡王府里奴仆成群,忙碌穿梭。“老管事,今儿,是哪位贵客莅临啊?咱们都忙了一天了!即使是皇帝陛下御驾,也和今天差不多,莫非,莫非真的是陛下驾临?!”阉奴将一盘明虾摆上圆桌,对一边慎重地自己布菜的管家道,“休得多嘴!把自个的事做好,不该问的,把嘴巴收紧了!”

“是,管事!”阉奴闭了嘴,无声退下。

“夜小姐,这边请,我们郡王在正堂恭候您!”管事开正门躬身将宝宝迎进了郡王府。

“客气了!”宝宝浅浅一揖,跟他穿过亭台幽径,进了正堂。

花舞阳攥紧了拳头,看那日思夜想的飘逸妖娆的身影缓缓而来,心脏在她每进一步时也加快了一分!

他望着她,眼神是如饥似渴的相思,她浓黑的发丝,她秀美绝伦的稚嫩容颜,比在那画稿上看到的,更加清灵动人!

“小民夜雨浓见过郡王!”深深一揖,夜雨浓给花舞阳见礼,後者忙让管事将她扶起一边坐下。

“听闻夜家小姐知书达理,容貌秀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见佳人坐定,花舞阳嘴角含笑,不由夸赞。

“是郡王谬赞了,雨浓一介草民,说不上什麽才貌华美!”这时,宝宝方才抬头,却见正座上的男子,年不过二九,剑眉入鬓,眼眸深邃,紫蓝色的眸子仿若那两丸水冰琉璃珠,带着欲语还休的脉脉温情,鼻梁高挺,双唇温润若花瓣一般妖媚,心中不觉一声赞叹,“好一个人间绝色!”。

比起蓝焰烈的成熟优雅,稳重大方,眼前的舞阳郡王多了几分清纯和温润。那件雪白的袍子映得他肤白如脂,多了几分雅致,袍脚的碧绿竹叶,更增添了些华美的气质。

见相思几月的佳人坐在一边,花舞阳此时却恨不得走上前去将她搂进怀中肆意爱怜,一吐思念之苦。可是,男子的矜持让他只是脉脉含情地盯着她,巴不得就这麽将那小人儿刻入眼中,再不放出来!

“夜小姐,天色不早,我们先用晚膳吧?”

“谢郡王赐宴!”

“这碳焗明虾乃是宫中御厨所做,味道鲜美,夜小姐,来尝一尝吧!”将好菜都往宝宝面前的银镂花碟里夹去,後者虽然口中称谢,却迟迟难以下筷,这犹如小山的菜肴,实在无从下嘴!

更让宝宝尴尬的是,她对壳类的食物虽然喜爱,却从来未曾自己动手剥开,一则是麻烦,二来,也是讨厌手上沾染油腻。

见宝宝不曾动筷,花舞阳不由柔声道,“莫非是这些菜肴不合小姐口味麽?”

“不,不!郡王厚爱让雨浓感激,这些菜肴色香味俱全,乃是人间美味,怎会不合口味?”说着,夹了一筷子她最厌恶的蔓菜,放进嘴里,见郡王一脸期待的眼神,只能强忍着咽下,勉强挤出抹笑容。

花舞阳夹了明虾,动手剥了一个放到她碗里,“尝尝吧,别尽是用那些素菜!”

宝宝不敢推辞,将他夹过来的菜一一送进口中,结果是苦了自己的肠胃。

用过晚膳,二人坐在幽阁对坐品茗,宝宝迟疑了一会,方道,“今日冒昧来访贵府,实是有事相求,想必,郡王也知晓其中内由。不知郡王肯不肯借府中的疾医治小人爹爹的病,若肯不弃相助,雨浓感激涕零,永不忘大恩!”

见佳人又是恳求又是作揖,花舞阳却显得有些为难,“也不是小王不肯救人,只是,那疾医乃世外高人,因缘际会下被我所救,方才跟随於我。他曾发过誓愿,若非是我及至亲,绝不肯出手,我和他虽名为主仆,若是相难,亦非我之所愿。因此,夜小姐的恳求,我也十分为难。”

“请郡王成全小人心愿,救救我爹爹吧!”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麽?若是郡王肯出手相助,小人即使是赴汤蹈火亦再说不辞!”

“你若是肯和我家主子成婚,不就是名正言顺地成了至亲,那救你爹爹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了麽?”小喜子一边插嘴,让花舞阳的脸腾得涨成绯色,“小喜子多嘴!还不与本王退下!”

小喜子见主子羞恼,忙放下刚又沏满的茶壶退了出去。

“夜小姐莫怪,这个小喜是我贴身侍奴,向来是口直心快,不知进退的。”

宝宝想了想方才道,“莫非,只有娶了郡王方能救我爹爹?您出身高贵,小人乃一介布衣,实在不敢高攀?!”

“说什麽高攀不高攀的话,小姐莫不是嫌弃舞阳相貌丑陋,无才无德?”见佳人惶恐,花舞阳不由一阵羞恼。

“郡王言重了!郡王容貌绝艳,乃花栖有名的美男子,更是朝中重臣德才兼备,小人如何敢嫌弃?!只是,小人家第平凡,兼又才貌普通,实在是惶恐至极!”一鞠过膝,宝宝正色道,心中不由叫苦,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心中多少是想着能说服他的,没想到郡王的态度却是如此坚决,怎不叫她心急!

“夜小姐才貌出众,又何必过谦?花栖国对皇族亲王郡王出嫁并无门第贵贱之别,皇帝陛下更是许了我可自行婚嫁。自从见到小姐画像,舞阳便日思夜想,早早上夜府提亲却被推诿了一番。然则舞阳对小姐爱慕之心日渐,也顾不得脸面,望小姐不嫌弃我的一片真情!”

面对如此直白却又真挚的男子,宝宝一时间却是无语,半晌才道,“雨浓自小不出家门,随爹爹长大,对男女之情一向迟钝。然则,所谓一见锺情,想必都是皮相的好感吧?若是如此,在下斗胆,还是,请郡王多加斟酌,或许,我并非良配。”

“小姐何必自谦?我对小姐一见锺情不假,若说我只是看中小姐美色,那真是冤枉我了!虽然小姐貌美如花,第一眼看着小姐鲜有男子能自持的,然则,观小姐眉宇间的纯净,却更打动了我。这世间男子如泥任践踏,女子如云贵在天际,找一个品德高洁的女子,却是那般地难!方才听小姐一番言语,足可见坦诚和善良。小姐这样的女子,便是舞阳一生梦寐以求的!”

一时间宝宝无语,心中的坦然之言便又被他当成了诚实可信,这算是情人眼里出女神麽?那样完美无缺,却叫她心生惶然。现实和想象是有距离的,可是陷入对自己的沈迷中的男人,似乎毫无知觉。

“郡王,如今,我是只有娶了郡王方能得贵府疾医治疗我爹爹了?小民一直以为,郡王是悲天悯人的大善人,却不意,成了高攀皇族的苟且小人!若是郡王执意,小民自当迎娶!可是,谈婚论嫁,并非小辈们说了算的,此事,我当回府与母尊商议。天色已晚,在下这就告辞了!”

回到清冷的後院,宝宝手中握住的,是方才护卫兼程送来的急报,上面写了蓝焰烈病情加重的消息。

“没有退路了麽?”喃喃自语着,宝宝在一边坐下。舞阳郡王,的确才貌出众,可是,即使他如花似玉又如何,不为她所爱,就是容貌再出众,也不能愉悦她的心。可是,她能眼睁睁看着爹爹被病痛折磨直至死去吗?!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爱爹爹,可是那个男人毕竟是将她养育成人,且有了肌肤之亲的。真要她狠心抛下他不管,亦是万万不能的。

两个男人,都说要她,而她,却只有一个身体,一个灵魂,一颗心

☆、订婚(上)小h

今天在jj上传了新作,欢迎亲们去拍砖,当然,口味重的就算了,那篇算是清水文。

或者也可以搜索作品名:弃妇x弃妇     作者名: 从容

记得不能霸王啊,记得留言哦。虽然刚上传两章,但是会按时更新的。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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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女儿!真是孝顺懂事,你爹爹没白疼你啊!”夜樱琪连声称赞道,一边坐着的众多侍郎无不点头称是,左一声恭喜右一声夸赞,直把宝宝吹捧成了世间第一的好女子。

绿无双在一边掩嘴笑道,“我儿自然是才貌出众,怪不得那郡王念念不忘!”

大侍郎抿了口茶漫不经心地瞟了眼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哟,大小姐怎麽就成了你的儿了?我只管知道,她可是嫡出,岂能是我们这等卑下的侍郎能唤一声‘我的儿’的!”

“你!雨浓分明是我的亲生女儿,花神能为我作证的!”绿无双霍地站了起来,想起昔日为了那区区一万金将女儿给了那人,心头不由又恨又悔。

夜樱琪见女儿脸上不喜,且到了憎恶的程度忙道,“都别吵了!叫你们来,是要商议夜家和郡王的定亲之事,不是让你们这里吵闹的!”

“母尊,孩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至於定亲礼之类的,烦劳你和众位小爹做主吧!”宝宝心中烦闷,也不等夜樱琪发话便出了门。

走在大街上的宝宝孤身一人,仓促出门连个阉奴都没有带出来。花都满目的繁华,於她,都成了过眼烟云,难以入心半分。

想起昔日和爹爹蓝焰烈在後院虽然孤独却单纯的生活比较,现在的她觉得自己百无一用,离开了爹爹的怀抱,终是不堪一击。

昨日一早她便又上了郡王府,亲口应允了亲事,对她来说,说出那个“好”字,并非想象中的那麽难。花舞阳也立即派了那位疾医去了梨州,并许诺一定会医好蓝焰烈。

心中的大石卸下,不由让宝宝觉得浑身轻松起来。她这厢大摇大摆在街上溜达,却是让满大街的男子失魂落魄起来。有几个胆子大的,故意与她擦肩而过时装她一下,摸她一把,有风情的男子更是将手腕上的花串子,首饰往她身上乱扔一气。

宝宝不厌其烦,心中不由觉得好笑,“我又不是卫王介,才不要被扔死!”等坐进花都第一酒楼──醉霄楼时,却不由心头一凉,这“卫王介”是谁?!为何自己心中忽然就想起这个人,而这个人在花栖国的书中并未有记载,并且国中也并无有姓卫的?!

阵阵头晕目眩,让她不由撑住头,却不料摸到一手血!眼前一黑,便厥了过去!

待她醒来,却不意映入了一张粗犷俊俏的脸庞,皮肤黝黑,灰色眸子,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及肩的散乱的深灰头发都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并非花栖国人!

“你,你是何人?!”

“救你的人!小姐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居然被人用象牙项链砸得晕过去了!”咧开嘴,那人露出一嘴雪白尖利的牙齿,给他原本严肃的脸添了几分温和气息。

宝宝抚了抚疼痛的太阳穴,却发现伤口被包扎好了,挣扎着下床对眼前的男人深深一揖,“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那魁梧的高度健壮的体格,让瘦弱的宝宝在他面前恍若婴儿一般渺小,须仰起头,方能与他对视。

男子一把将她抱起,又送回床上,“疾医说你需要静养一两天,还是乖乖躺着吧!你们花栖的女子,都是这般瘦弱娇小麽?这样的身子,是无法让男子怀孕的!”

“你!”宝宝觉得话哽在喉间,却不由转成了冷笑,“在下不才,算起来还未成年,要让男人受孕,的确颇有难度。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但是天色已晚,我要回家去了。”

刚走到门口,却又被一把拽了过来,男人手一动,居然将袍子撕成了破布!正当宝宝惊愕时,却被他抓住小手往他xiōng前摸去!光滑滚烫的触感,让宝宝目瞪口呆,“怎麽样,好摸麽?这样的身体,随便你怎麽玩都不会坏,而且,还能替你生下无数的孩子!难道,你舍得不要麽?”

说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入大脑迟钝中的宝宝的襦衫中揉捏起那一对柔嫩如小花苞的rǔ房,那温润娇柔的触感,让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麽?!”被捏得有些生疼的宝宝大力挣扎起来,恨不得朝他因情欲显得潮红的脸狠狠咬下几块肉来!

“别动!”男子拍了拍她小而挺翘的屁股,示意她安静,但觉眼前一花,身子一阵发凉,已是只剩下亵裤,半身赤裸!

粉嫩的rǔ尖沦陷在那滚烫的唇舌间被拉扯,吸吮,啃咬起来!宝宝双手握拳捶打他的头和肩膀,双脚也开始大力踢了起来!一阵阵的惊恐让她不由心中发颤,这个男人是真的,他的硕大就抵在小腹上,仿若一头野兽瞬间就可以侵犯她,蹂躏她,强暴她!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宝宝尖叫着,心中的惶恐让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只知道这样的叫声,或许能让暗中保护她的护卫听见得以搭救。

下一刻,嘴里却被塞进了一块布巾!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住眼前的男人,将她的四肢用布条分别绑在了四根床柱上!

“你真美!那麽小,那麽精致,每一个部分,都是上天的杰作!”男人叹息着,粗糙的大手,上下抚摸着那光滑细嫩的白皙肌肤,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颈边用力嗅吸着那芳香的味道。那炙热的呼吸喷在宝宝敏感的肌理间,让她的皮肤起了一粒粒敏感的疙瘩。

他就那样双脚分开站在她的上方,脱下身上最後的遮蔽,胯间那条半软的男根耷拉下来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和宽度。

她会死的!

若被那样的东西插入,她肯定会死的!他未硬起的时候便有蓝焰烈勃起的时候那麽大了,若是被这样的巨物蹂躏,不死也没用了吧?!

想起和蓝焰烈欢爱时的痛楚,以及眼前这一根不似人类所有的粗壮物体,宝宝恨不得即刻死去,好过被奸污致死!

黑眸大张,不仅仅是恐惧,还有即将面对的残酷现实!

“呜呜呜!”摇着头扭动身体,清澈的眼底影照出的是越来越大的脸庞。“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和灰鹰国的女子相比,你的肌肤之美,五官之精致,可谓是得天独厚!”大掌从脸颊一直往下抚触,然後滑入那细致的大腿内侧。

“呜呜!”惊恐的眼神似乎取悦男人,他咧开嘴,“别怕,以你现在的身子,根本无法容纳我,所以,现在,我还不会占有你。”见那小人儿松了口气的模样,让男人心中一阵恼怒,勾起她的下颚,冷冷地笑道,“只是说现在,不包括不远的将来。而且,我也要先尝点甜头!”

舌头卷起那细嫩的rǔ尖,在炙热的口腔见辗转着,那香甜柔滑的味道让男人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肚子去。

“呜呜呜呜!”好痛,他似乎要将她xiōng前的两抹蕊珠咬断了一般,让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宝宝疼得泪珠迸射,在眼眶中潮湿。

粗暴的亲吻像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粗长的手指在那双腿间的花蕊顶端的粉珠上搓揉着,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指腹让那敏感的地方疼痛不已。即使再怎麽挣扎,也无法挣脱半分!

“为什麽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绑了自己,明明是陌生人,却对她做尽这些轻狎yín荡之事!

屈辱的泪水终於无声滑落,却阻止不了他的进一步侵犯!双腿毫无尊严地被分开,手指抚揉戳弄着,“小小年纪,居然已经不是处子!说!你第一个男人是谁?”钳住她的两颊,男人厉声问道,声音里,满是yīn冷。

“呜呜呜!”疯狂地摇着头,宝宝双眼尽是火红的恨意!

“不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不乖的人。”

双手托起她细小的臀部,俯下身,将一粒小小的丸子塞进那细缝中间的小ròu洞,瞬间没入了宝宝的体内融化成水。

一阵阵灼热的感觉犹如火般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带着欲望的火焰喷薄而出!!

赤裸胴体,仿若一条鱼儿在床单上扭动起来,秀气的眉头紧皱着,仿若不能承受那汹涌而来的欲望。

☆、订婚(中)h

感谢雅韵千秋,yoyo,檬檬凤泉,tsinglo给我礼物留言。特别要麽麽雅韵和yoyo,嘴两个,多可爱滴嫩豆腐?不吃白不吃!

那啥,也感谢给我投票支持我滴朋友们,祝你们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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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痴迷的眼,带着泛着红雾,那是深沈的欲望!

分开那纤细的双腿,精致的蕊花,让男人猛然吸了口气!那汩汩而出的透明汁液,仿若清澈的泉水,引人一掬其中的甜蜜。

双唇贴上蜜泉处,微微一用力,便是满口甜腻的汁液。男人手掌一挥,束缚住她双腿的布绳立马断开。宝宝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软绵绵的却泛着无法言语的欲望。

“呜呜呜!”迷蒙的双眼,神智松散,任由男人将她抱进怀里,胡乱搓揉抚摸着她柔嫩的身子,狂乱的亲吻,啃咬,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点点淤红青紫。

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硕大的男根置於她的花蕊上,摩挲起来。“嗯,啊!”滑嫩又炙热的快感,让男人不由呻吟起来。

浓黏的液体随着前後的摆动滴滴落在被褥上,濡湿了两人的小腹。

但是这样的抚慰满足不了小人儿被药物控制的欲望,以及贪心的他想要的。

将她的束缚解开,娇软物理的宝宝就宛若一个木偶玩玩,任由他将她抱起来站在床上,双手撑住墙,抱住她的腰,将硕大插入双腿间然後拍了拍她的臀,“乖,将双腿夹紧!”

在欲望里煎熬得失去意识只能哼哼的宝宝听话地夹紧双腿将那根滚烫坚硬的硕大男根夹住,然後他弯下腰,用力前後抽动起来。

“好舒服!”男人呻吟着,感觉那种快感远远超过了插入那些女人花穴的快感。那麽紧,那麽烫,却又那麽滑嫩!

yín靡的交合声,宛若是脚踩在泥泞的声响,“叽叽吱吱”的,把男人的欲望推向了顶点!他拉起她的小手,握住那鹅蛋大小的顶端,她无意识地搓揉起那滑溜溜滚烫烫的硬肉。

“好想,好想弄死你,你这个妖精!嗯,对,用力,用力搓,好,好舒服!”男子低哑地叫着,喉节上下滚动着,这极致的快感,让他好想将自己插入那小小的洞穴。那麽小那麽滑的小人儿,插入後,不知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感觉!

想象着自己被那花穴吞噬的感觉,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不行了,要出来了,嗯,嗯!”呻吟两声,那滚烫的液体再也无法承受太多的欲望直直喷射了出来,从宝宝的柔嫩的手心里滑落下来。

男人瘫软下来,小心抱起她倒向柔软的床榻。抚摸着已然昏过去的小人儿,潮红的身子就如一片娇艳的桃花!

她呼吸平稳,似乎是熟睡了。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擦干那些潮湿的汗水。

“好好睡吧!”他给她下的,不过是带着春药成分的迷药。只要睡醒了,也自然会忘记与她一夜春宵的人!

含吮着那细嫩的耳垂,他不停在她的耳边说着自己的名字,“宝贝,我叫鹰翔,鹰翔,鹰翔”

“主子,那些人找来了!再不走,会很麻烦!”

“嗯,知道了!我们走!”

4

☆、订婚(下)清水

感谢10955的礼物,还有雅韵和syz1123的留言。

那啥,都木有人光顾我jj滴文咩?

不过雅韵最好,给我留言了,哢哢,麽麽!

我是要票票要留言要支持滴无赖从容,哢哢!!!

此篇清水,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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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成各类花朵的月光珠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纱幔在夜风中飞扬,笼罩在琉璃紫金熏香炉飞出的嫋嫋透明薄雾里。

“舞阳,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商贾家的女儿麽?”

“皇帝姐姐,舞阳,已经决定非那人不嫁了!”

容颜端庄秀丽的肃穆女子,披散着长发,一身紫金千绣百花锦衣裙将她衬得无比高贵威严。

“可是,她出身卑贱,难堪我们皇家的高贵。”皇帝皱起了眉,从花舞阳手里接过茶盏。

花舞阳掩嘴一笑,“舞阳看中的,并非她的门第,美貌,或者财富。”

“哦?那你,看中她什麽?”

“善良纯洁!”

“善良,纯洁?舞阳,我们皇家,不需要这种东西!”

“舞阳知道!或许,正因为我们都没有,所以,在见到她的那一霎,臣弟就决定,非她不嫁!”

皇帝闭了闭眼,“舞阳,你忘了棕子媚了麽?”

厌恶地皱起了眉,花舞阳沈默不语,半晌才冷冷地道,“皇帝姐姐,那个人在我心中,早就死了!”

握住表弟的手,皇帝轻轻拍了拍,“舞阳,你就不怕她是第二棕子媚麽?在朕看来,这些出生低下的女子终究难掩浑身的卑贱之气,这个夜雨浓的父亲虽然出生名满天下的蓝家,可毕竟,也只是区区商贾之家,和咱们高贵的身份,也不相配。”

“皇帝陛下!”花舞阳一屈膝,跪在了皇帝花静明眼前。後者忙将之扶起,又是急又心疼地道,“舞阳,你这是干什麽?!快起来,起来呀!”

“陛下若是不应允,舞阳就跪死在您眼前!陛下,可还曾记得,您登基时对我许下的诺言?您许我婚姻自己做主,您金言玉口,想必,定不会食言的!”

“好了,也罢,真是留来留去留成了仇!朕只是怕你嫁过去後会吃亏,会被辜负!早知这样,还不如罢了,你去吧!”手支在额头,虚弱地挥了挥手。

“谢皇上成全,臣弟告退!”

“郡王主子,您,您就真的决定嫁给夜家小姐了?皇帝陛下都那样反对,您就不怕再说,奴也没见得她有多好?虽然容貌秀美,可是,那样纤弱的身子”

“掌嘴!”瞥了眼他普进门便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替身侍仆,“啊?”

“掌嘴!”

小喜子嘟起嘴,自己扇了几个巴掌,才涎着脸道,“奴才的脸都肿了,主子可有消气?!”

“你这奴才,夜家小姐以後也是你的主子,容不得你这麽放肆编排她!好了,起来吧!伺候我梳洗,还有两天,可就是订婚之礼,这几天可忙坏本郡王了!”

正说着话,却有奴仆前来禀告,说是夜家来人捎话来了。

花舞阳皱起了眉,“这麽晚了,会是什麽事那麽紧急?罢了,将人带进来吧!”

“什麽?订婚之礼推迟半个月?!这是何道理?”盯着跪在跟前的管事,花舞阳心中无限疑惑。

“是的,郡王!”

“什麽理由要推迟?”

“这”

“说实话!”

“昨日小姐独自一人去街上散心,不料遭遇歹人劫持,虽然被护卫解救,可是受了惊吓,昨儿夜里便神智不清了!”

“遭人劫持?神志不清!那歹人可曾抓住?!可请了疾医?!”拧着手,花舞阳心底一沈,担忧不已。

“歹人不知去向,疾医说是受惊後昏迷,要静养些日子方得康复!”

“可是,这日子,是皇帝陛下着监天司司正选好的。若是改期,触怒天颜,那,可并非小事!小喜子,命人备轿,本王,要去探望夜小姐!”

“主子万万不可啊!这与礼不合!”

“叫你去你就去,废话什麽!”

“是,奴才这就去!”小喜子不甘不愿地听命而去。

望着苍白的容颜,花舞阳心中微微有些疼,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却是无言。

“主子,都已经亥时四刻了,该走了!”小喜子附在他耳边低声道。

“今晚本王就不走了,在夜府住下。”

“可,这於礼不合啊,您堂堂郡王怎麽能”

“闭嘴!”

“是”

“嗯”夜雨浓的呻吟打断了两人低语,花舞阳忙俯下身轻唤道,“夜小姐,夜小姐!”

“你,你是”眯起眼,宝宝只觉得浑身疼痛。

“我是舞阳啊!”

“舞阳?舞阳是谁?!我头好疼!走开!走开!”她双手挥舞着,将被子胡乱扯开,露出的脖颈上斑斑点点,花舞阳一看却是心底打了个突!

“郡王小心!这夜小姐是疯魔了!”拉住自己主子忙退到一边,却见那夜家小姐赤脚往外跑去!花舞阳忙扯开她的手,忙追了上去,“小姐,小姐回来啊!”

“我不叫夜雨浓,这是哪里?我是谁啊?!”抱住头尖叫着!披散着黑发,不停拍打那些拉扯她的手!

夜家与郡王府的订婚礼被延期一个月後举行,皇帝虽然同意,却未再赐下订礼的好日子。

☆、药 (上) 清水虐心

那啥,雅韵mm说那个鹰翔好突兀,的确突兀,因为就是兽欲大发滴男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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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烈是在夜雨浓疯魔後半个月方才得知此事,他不顾病体初愈,匆匆赶回了花都。

“宝宝,宝宝你怎麽成这个样子了?!人呢?都去哪了?!”望住缩在床脚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心头肉,那凌乱的发丝,消瘦苍白的脸,仓皇的眼神,陌生的神情,让他心神惧裂!

“家主!”一帮子护卫都跪在了他跟前,不敢开口,只能望着盛怒的主子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麽照顾小姐的?!为什麽,为什麽她,她会成这样!”颤抖着唇,眼却红了,他的宝宝,他的宝宝连他都不认得了!

“说!”

“主子息怒啊!那天小姐出门奴等後面,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可是,半路,却出来两个高手,和奴等纠缠很久。等摆脱他们,四处找寻小姐,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後的事了!说来也怪,最後竟是他们引导奴们找到小姐!不过”

“不过什麽?!事到如今,你们还这般吞吞吐吐!”

“小姐,似被人侵犯过”

“侵犯?!是谁?!把他们找出来,我,咳咳咳,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直喘着气,蓝焰烈喉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血!

“家主保重身子啊!”见主人口吐鲜血,护卫们忙磕头齐声道,端了药盏进来的阿九,忙快步上前,将他扶坐在椅子上,“主子切莫动怒!既然有紫神医在,小姐必定会无碍的!您可不能动气啊,来,先把药喝了!”

无力地推开药碗,摇了摇头,蓝焰烈闭上了眼,“我哪还喝得下啊!阿九,拿走吧!”

“主子,这可不成!您若不喝药,病怎麽可能会好?病若好不了,那谁来照顾小姐?”

“嗯,别说了,我喝!”

喝了药,歇了口气,蓝焰烈缓和了下,又问道,“小姐头上的伤,是不是那些歹人所为?”靠近太阳穴的伤口,虽然不深,却是伤到了脑子,这是神医紫霄诊断後得出。

“不是!小姐长得美丽,在街上,许多男子心生爱慕,便朝她扔些首饰什麽的。有个男子从楼上砸下来伤了小姐,因为当时并未造成什麽伤害,奴们也就没有出手。可是,进了醉霄楼後,我们就被那些人引到了郊外!事後,奴等回过醉霄楼问过店家,却只是一问三不知,想来,颇有些蹊跷!”

“嗯,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摆了摆手,耗尽了心神的蓝焰烈瘫坐在椅子上,但觉心凉若水。

“阿九,你说那小小一个伤口,怎麽就,就让她忘记了一切了呢?!”

阿九帮他揉捏着肩膀,忍下叹息,劝慰道,“不是有紫神医麽?他总会有办法的,他连主子的毒都能几天便化解於虚无。我看,小姐的病,也应该是”

“你别安慰我了,宝宝这病,一时半会,又怎能无恙?!唉,这或许,是花神娘娘的惩罚,都是我造的孽,枉顾人伦,才降此横祸!”

手绢按了按红肿的眼皮,泪,已经流尽,剩下的,不过是沈溺心中的悲凉。

“家主切莫过於悲伤,小姐既然已成这样,您更应该保重身子,那样,才能好好照顾她!”

“你说的对!我怎能倒下?现下,是宝宝最需要我的时候!她疯癫了,又如何?我只会更疼惜她,爱怜她!她若哭叫,我便会抱她入怀哄她抚慰她,直至她入睡;她若迷乱疯狂,我便以双手为绳,直到她得到平静!我会如照顾婴儿一般照顾她,就如同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做的一般。阿九,我又有什麽好怨恨,好後悔的呢?从此以後,我和宝宝在後院,直到我们垂垂老去,依旧相依相偎,我以往的恐惧,都会由她的陪伴消弭无形。说起来,阿九,我不是应该开心麽?!”

阿九扶她进了内室躺下,方才坐到一边端了蜜茶喂他喝下,“主子,您就别说了!我知道您心中难受,您哭啊!哭出来,就好多了,总比闷在心中,呕血劳神的好!您一番情意,若花神有灵,定会让您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阿九,何谓得偿所愿啊!宝宝就是我的一切,我的情之所依,命之所系。只要她活着,比什麽都强!”惨然一笑,蓝焰烈抹了抹唇角的水渍,虽然脸色苍白两颊却浮着红晕,是元气大伤,虚浮之状。

“宝宝自小由我一手养大,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奈何她情窦未开,有如稚子。可是,我毕竟是个男人,与她日夜相伴,枕榻同眠,怎能不生情意?她又生得那般美丽聪明,我日渐迷恋,终至堕入业障!这是我的命啊,阿九!我也曾唾弃过自己,枉顾人伦,可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懂的主子,我懂!”红了眼眶的阿九扶他躺下安睡,却只得看主子睁着眼,神情呆滞。

“紫神医此话当真,真的有医治的方法?”蓝焰烈霍地站了起来,自从花舞阳带了蓝霄进来,便yīn沈着个脸的他,此刻因为喜悦舒缓了全身的僵硬。

☆、第一章 欢情苦(中)

进门後几天,新婚燕尔,寝同榻,耳鬓磨,倒有几分恩爱之情,可是蓝焰月高傲自尊的性子没过半月就被妻主厌恶了。因为想要他的钱来挥霍,所以也未曾将他这不称心的主君休离。

一个月後,第一房的侍郎就进了门,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没到半年,那个女人,他的妻主,就娶进了九房侍郎。

这些,对他的骄傲是何等的打击!他蓝焰烈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却沦落到被妻主冷落,拿钱给她养侍郎的地步!虽然前六房的侍郎都有些积蓄,可是,後面的三个却只是男侍馆里的妓子!除了空有一副好容貌,又有哪一点可以和他相比?

可是,他的妻主,却喜欢那样的男子,漂亮,温柔,软弱,在床上任妻主摆布。

第八个侍郎,也怀孕了,在另外五个都怀上了之後。怀胎六月,胎包从那个男人的小腹剥落,打开来,却是个女娃!

这是云家的第一个女娃,也是唯一一个!看到那娇嫩的小娃,他死寂如水的心,忽然翻腾起来。一个想法闪过了他的脑海,他要这个孩子!他要亲手将她养育成人,按照他的方式!他要她永远成为他蓝焰烈的女人,他一个人的女人!

一开始,他不敢相信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yín乱荒谬的念头,觉得那是自己疯了,可是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犹如野草一般在脑海中疯长起来。

他用了些手段,让他根本不事产业的妻主不得不屈服地将孩子交给他养育。

从此,他封闭了後院,任何人没有他的准许不准进出。除了要处理一些紧急又重要的商业往来,才准许他名下的掌柜进入小院大门边的大书房,其他人,都不允许在後院露面,哪怕是他的妻主。

他一点一点将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养育成人,为此,他摒弃了一切,只这个女娃成了他的全世界!

她越长越大,也越来越让他怜爱。这种深沈的感情,是父女之爱,亦是男女之情!她是他的心肝她的宝贝。将她rǔ名取做宝宝,就是因为这种心境。

宝宝终於长到了三岁,眉清目秀,聪明可人。她小小的世界,只有他的存在,他就是她的父亲,母亲,朋友。他陪她玩,陪她睡,抱着她,搂着她,时时刻刻在一起。

他知道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在闹,可是,他别想要回那个孩子!他可以把名义上的那个所谓的“妻主”让给他,可是这个他心中的至宝,谁也别想从他怀里抢走!

拨开粉娃儿脸上的汗湿的黑发,露出清秀明艳的小脸。将她柔柔地抱在怀里滑入温泉池中。温暖而带着草药香气的温泉池水让他精神一振,这

是他花了50000金才弄好的,足够普通几千号人吃穿不愁一辈子了。

满足地亲亲小人儿的粉唇,觉得花再多的钱也值得,因为他的宝宝喜欢。泡了一会,宝宝还在睡,他将她放到一边一个白玉雕成的坐板上,上面雕的是彩蝶戏花丛图案,防滑且意境微妙。五周围满了鲜花,以及八根从南野国运来的月光柱,将一切照得透亮。

微微分开她的腿,月光柱明亮的光下,她的红肿的花穴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好不惹人爱怜。火热的舌头不由自主开始含吮舔舐起来。小人儿在梦中被打搅,显得有些不高兴,咕哝了几句梦话,又被疲惫拖入了黑甜乡。

点点银丝从蓝焰烈的嘴角滑落,带着媚人的玫瑰芳香,让他不由黯下了浅蓝色的眸子。将她抱入怀着,又一次火热坚挺的肉棍嵌入小女娃的双腿间,上下摩挲起来。

“我的宝宝,爹爹只爱你一人,你也只能爱我,知道麽?调皮的小东西,这长夜漫漫,你让爹爹如何熬过?为你守身如玉熬了都快13年,好不

容易得到我的宝宝,又怎能满足,爹爹为你积攒下的欲望呢?我的宝宝,和爹爹再欢好几回,可好?”昏睡的人儿毫无意识,蓝焰烈宠溺地摇了摇头,知道这小睡猪一时半会是醒不了,可是,胯下的那条热棍,胀得他难受,往昔,他都自己用手解决,可是尝了那极品幽穴後,再让他吃素,可是再也不能了。

修长的指头顺着刚刚替她吮出的蜜汁艰难地插入花径,感觉到她的湿润和紧密,越发欲火难耐,将中指从洞穴里抽出,放进嘴里吮吸着,不由有些痴了。

他的宝宝,是个香得让人发狂的女子,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勾人的玫瑰香,即使是yín液,也丝毫没有普通女子那般的淡淡腥味,而是芬芳的气息。

“宝宝,爹爹爱你!”吮吸着怀中宝贝的小小的粉嫩的樱唇,分开她的腿,将自己肿胀灼热的ròu棒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花穴深处。那又胀有痛的

感觉,将小人儿从梦乡中拉出,娇软地呜咽了一声,却是如撒娇一般地嗔骂,“坏爹爹,不疼宝宝,我恨你!”

☆、药(下)清水

药的这几章,是临时写的,有可能最近会做调整,先凑合看吧。貌似有些拖拉了。

清水,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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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点了点头,却又皱起了眉头道,“这个病,乃是头部的穴位遭到重击所致,又加之受到惊吓,因此,加剧了病情。在下翻遍了医书,方才从上古偏方中找到一个药方。这种症状,乃是魂魄游离之象,药草收集,并非易事!”

“穷我蓝家财力,难道也不可得?”听他那麽一说,蓝焰烈的心,又沈了下去。

“有六味药,连我都未曾见过,如何用钱买到?!”蓝霄冷哼一声,他素来清高,看不惯满身铜臭的商人,唯利是图。

“是我见识浅薄,让神医笑话了!不过,既然这些药你都未曾见过,该从何找起?!”

“虽然我也不曾亲眼见过,可是写这书的奇人见过!并且,书中也写到了那些药草生长的地方,仔细描述了药草的特征,还画有图像。只是,这些药草非常罕见,一时间,不可能凑齐!”

“奴去!不管多麽难找,奴都会找到的!”躲在窗外的紫风临,此时却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急切,推门进来跪在了众人的面前。

“紫风临,你这是干什麽?!”

“风临,你给我起来!你现在已经不是蓝家的家奴了为何下跪?!”紫霄想要拉起他,却被他挣脱了。

“家主,您对我有救命大恩,风临未曾报答,小姐对奴有护佑之情,奴更没有还一二,您就让奴去吧!”忽而又转头,对一边恨其不争的紫霄道,“小舅,我知道您是真心对我好!是我们舅甥有缘,还能相认,可是舅舅,俗话说,有恩不报如禽兽。风临,不想也不能做禽兽!”

“可是,你知道那几味药是在那里麽?!你知道那些药都长在崇山峻岭,渺无人烟的所在吗?!你有几条命可以赔的?!”

“我只有一条命,可是我的命,是属於小姐的!”苍白瘦弱脸庞,有的,是决绝和果敢!

“混账,混账!”紫霄高举起双手,却又迟迟没有放下,是放不下,还是难以放下,一时间,竟是茫然!他的眼睛飘向那端坐在正堂右手贵客主位显得雍容华艳的男子,只有他看出了他眼底深沈的忧虑和憔悴!

一时间,心中的失落和绝望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他扶起这个执拗的孩子,反而有些羡慕他的无所畏惧。年少时,他也曾那样的天真浪漫,凡事都无所顾忌,充满了勇气!可是被亵玩的记忆,满满都是肮脏的,恶心的yín言浪语,都是自己的屈辱以及被蹂躏的痛苦!

“你真的决定了?”

“是!”

“好吧!可是,我和要和你一起去,不然,我放不下心!”

“舅舅!”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涤地越发清澈见底,让高坐无语的蓝焰烈的心堕入了谷底!他看到了那个孩子心底的野心,他不是无所求,他是在一步又一步地想要夺走他生命力最重要的,那一个人!

可是,他无能为力。

那个孩子的坚毅,早就告诉了他,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宝宝的身边,他恐惧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像影子一样,看似没有存在感,却是无法剥离的真实!

皱起了眉,他转过头,淡淡地道,“你怎麽说?”

“嗯,伯父,知晓和识得所有草药的,只有紫神医,让他去,本就无可厚非。可是,小姐的身子,又有谁来照看?虽然宫中良医甚多,然则,似紫霄这般的医术,这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了!您看”

“让他们去吧!宝宝我自己照看!”

☆、癫狂之爱(上) 清水h

蓝焰烈坐在桌案前,俯首批阅着这些日子堆积的一些账目。心神不宁,只为那床榻上不停呓语尖叫的梦呓,刚喂她喝下宁神的药汤,现下正睡

得死死的宝宝!

人睡了,梦,却不曾停歇。

每每听到那骇人的尖叫,总让蓝焰烈恨不得咬下自己一块肉来。

她又在叫了,“放开我,别杀我!我什麽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麽样!!!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频临死亡的可以刺穿他心神的尖叫,有

如利刃,让他体无完肤!!

紫霄说过,她的魂魄已经无法凝聚,那些让她疯魔的噩梦,似乎是前生残留的记忆。

在她熟睡的时候,不能唤醒她,不然,魂魄会更加游离混乱。白天的她,痴傻癫狂,黑夜中的她,在噩梦中支离破碎!

该如何才能救你,我的宝宝?!

这是蓝焰烈每时每刻不能停歇的心中的呐喊!无望,悲凉,却不能停止一刻对她的深爱!

手,伸进怀中,辗转着那个小小的瓷瓶,被身上的热气捂得暖暖的。他似乎,还能记起那个男子捂嘴嗤笑的模样,带着几分恶意的嘲弄。

他和恶鬼,做了交易!为了内心深处那蠢动了整整十三年的渴求!

第五夜了,还有五夜

垂下的眼眸,遮住了那心底深处浓黑。

“小心,风临,那块石头的土松了啊啊啊啊!风临!”

紫霄张开手,想要接住从岩石上掉落下来的那个纤细的身影,一不小心,却被脚下的藤蔓绊倒,眼睁睁看紫风临在他不远处摔落,喷出一口血!

他忙颠颠撞撞跑过去,鼻息还在,却是犹若游丝。肋骨断了,幸好内脏受伤不重!

这荒郊野岭,虽然可以找到一些药草,可是要救治这麽重的伤,还是让紫霄陷入了绝境!为他吃下续命的药丸,一时间,却仓惶地让他欲哭无

泪!

“宝宝,来,喝药了!”走过一地的狼籍,蓝焰烈抱起被布条捆住有如人蛹的宝宝抱进怀里,舀了一勺子浓黑的药汤灌进她嘴里,却不料被她

的牙齿咬住,折腾了好一会才拔出来。一不小心,却划破了唇角,鲜血渗出,让他好不心疼。

想了想,蓝焰烈喝了口苦涩的药汤抿在嘴里,一手夹着她的脸颊,张大她齿唇,哺进她的嘴里。这样下来,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帮她拭去嘴

角的药渍,那小小的伤口却还在流血,他低头,温存地含住那细小的痛处,舔吮那腥红的液体。

却不意,被狂暴的宝宝一口咬住唇瓣,学他吮吸起来。

“嗯,啊哦,宝宝,我的宝宝!”连日服用那些药丸,他的身子怎堪这样无意的撩拨!

死死抱住怀里不停挣扎的人儿,将她的舌含进嘴里疯狂搅动起来,好想要,好想要他的宝宝!

直到怀里的挣扎慢慢得由大变得微弱,小人儿也渐渐抵挡不住那药性,合上了双眼。

解开那些布条,细碎心疼的吻一个个落在那些红痕上,为了不让她伤了自己,只能出此下策,却每每,让蓝焰烈心疼如绞。

这些日子,吃了那种药,他的身子越发敏感起来,而他也时刻注意着宝宝身体的变化。她小巧的rǔ房,慢慢膨胀了出来,那原本粉白的花瓣也

转成了桃色,娇艳欲滴地绽放在那双腿间的桃源处。

身体上的馨香也越发浓烈,勾得他每次都想狠狠将自己埋入她稚嫩的身体里,永远死在里面!他觉得自己越发是疯了,买了禁药喂她,催熟她!不过,不过是为了他自私又残忍的渴望!

他要一个她的孩子,这样,她就会永远陪着他,即使她不在了,还有她的骨肉能驱散他的寂寞!

每每看到那些阉奴和小厮露出来的痴迷的神情,他就恨不得挖掉他们的眼珠,将宝宝藏在怀里,永远都关在这个後院!

他是疯了,疯得无药可治,疯得没有了灵魂!只因为他把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感情都奉献给了这个,他爱入骨血的女子!

他妒忌花舞阳,他憎恨紫风临,恨到他们立时死在自己的眼前!

“宝宝,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疯了也好,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你了!”浓烈又绝望的亲吻,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袭向那昏睡中的小人

儿!

扯掉那些累赘的里衣里裤,娇嫩若花的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那麽精致美好,宛若最上等的白玉精雕细琢。他甚至在刹那,觉得自惭形秽不敢

伸手去触摸。

濡湿的吻,带着灼热的爱意,一点点蔓延了那整个娇躯!

☆、癫狂之爱(中) hhh

最近实在繁琐事情太多,悲摧啊。憋出两章h,明天会按时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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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那一粒小豆子,爱怜地吮吸着,直到它在嘴里慢慢胀大了一些。红肿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粉色的rǔ晕是圆形的花瓣,带着yín靡的水光,勾引他更多的爱怜。

两个rǔ房,有如桃子一般,嫩白多汁,张大嘴,他含住大半个桃身,啃咬起来。肌肤芬芳香甜的气息在鼻端和舌尖蔓延开来,让他的狂肆有如洪水泛滥开来!

享受够了两个蜜桃带来的刺激,他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胯间的男根,火热硕大地似乎要撑开那里裤冲出来一般挺直!分开那甜蜜的双腿,让那妖媚的私密一寸寸袒露在他眼前。

清澈见底的蓝眸,倒影着那小小薄薄的两片粉瓣掩盖住那细如针孔的蜜洞。他抬起她的脚,含住那圆润的小小的脚趾一个个打着圈,口水洗得那白玉般的小脚湿漉漉地透着粉气。

从脚跟一直往上,小腿肚瘦小纤细,线条优美,光洁如玉。在左右大腿内侧轮流亲吻,托起小小翘翘的臀,花瓣随着左右打开,楚楚可怜地绽放开来!

舌尖由下往上轻轻一刷,分开了花瓣,露出顶端那粉白的花蒂。含入那小小的花蒂,微微粗糙的舌头在上面刮卷着,酥麻的刺激,让宝宝皱起了眉眼,微微呻吟起来,明知道这不过是她昏睡时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让蓝焰烈不由更加亢奋起来。嘴和手的动作狂乱而显得有些粗暴,微微扭动的小臀,似乎在潜意识想要摆脱这种刺痛的感觉。

小小的嫩芽慢慢肿胀起来,当他终於松开那透着湿亮的小花苞,舌尖舔吸那细细的小洞时,却吮到了往日不同的更加甜腻的味道。掰开双腿,这才发现,流出的蜜汁颜色已经带了些微微的粉红。

“花神护佑!”蓝焰烈又惊又喜,这红潮,是他盼了多少年的希望!

“宝宝,请一定要给我一个孩子,我们两的孩子!”握住自己已经胀大到近乎疼痛的硕大男根,抵在那小得可怜的穴口处,虽然心中疼惜着小人儿的身体,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腰臀用力一挺,却被那些湿滑的蜜液滑开了方向,那任他怎麽掰大双腿,都只有筷子大小的空洞,如何能吞得下足有她手臂大小的男根!蓝焰烈黯下了眼眸,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透亮的有一寸多粗,五寸多长的白色玉棒。

冰冷的触感让他皱起了眉,放进嘴里含吮舔弄了起来,含着玉棒的蓝焰烈,从镜子里看到自己yín靡的模样,口水从玉棒上滴落,仿若喊了男子的肉根一般。这样下贱又yín荡的模样和那些弄菊院里给男人亵玩的菊奴又有何区别!

一时间,一种yín欲涌上了心头,让他不由握住了自己滚烫胀热的男根上下用力搓揉起来。嘴里吸吮着那光滑的玉棒,一手撸搓着男根,不由自主就喷射了出来!深粉色的液体散落在床单和他的手上,带着刺鼻浓重的雄性味道。他呼噜呼噜地喘息着,带着些许未尽的不满足。自慰和插入女体的感觉,是天与地的距离!

发泄过後,是罪恶感和自我厌弃的疲乏。口中的玉棒已经有些滚烫和柔软,这是纳鲁国人带进花栖国的一种软玉,受热时,便会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被做成男根的模样,卖给弄菊院的菊奴们自慰或者供客人们玩弄後面的菊花穴。

吐出嘴里已经变得柔软的玉棒,抵在那小洞上上下滑弄了十几下,直到上面都沾满了粉色的粘稠液体,才将它一点一点送入那花径。穴口因为被插入鼓了起来,像一个小小的馒头,好不惹人爱怜。不过进入了半寸,却被紧致又富有弹性的甬道给推挤着不能前行。

将那玉棒抽出,放进嘴里舔了舔,增加更多的滑润感,又插入了那xiāo穴。这会进入比较容易一点点,狠了狠心,一个大力,插入了有三寸!旋转着玉棒,螺旋往里前进。这样,可以让小洞更加撑开,终於进去了五寸多。小人儿踢着双腿,扭动小腰和臀,似乎,很不舒服地呓语着。让蓝焰烈又心疼如刀绞,俯下身,在穴口处和玉棒的交合处不停舔吮着,一边微微抽插起来。

慢慢地,小人儿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蜷缩的脚趾,和弓起的腰腹,似在索求更多更激烈的刺激!蓝焰烈的手更加大力快速地抽插起来,几乎是整个拔出又塞入,软玉的温度越来越高,也越发柔软有弹性,勾出的蜜汁打湿了他整只右手,粉色的色泽有如一层透亮的油膜,覆盖在上面!那黏答答的抽插声,微弱的呻吟声,让他软下来的男根,又慢慢弹立了起来。蓝焰烈心中苦笑,吃了这种药,性欲比普通人强上十倍不止,更不要说,他本来就想要宝宝想到要疯了!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让他赤红了眼,宝宝紧闭的双眼,宛若任他奸yín的娃娃,猛地抽出那玉棒,趁着那尚来不及闭合的ròu洞张开的时候,插了进去!

☆、癫狂之爱(下) hhh

虽然这篇比较h,写感谢状比较难为情。但是还是要在文章开头,着重感谢雅韵mm,一路走来,有你这麽坚定的支持,十分感激!似乎我比较偏心,但是就是她给了我很多动力,不然我老早放弃这个文了。好读者造就了我这个偏心眼的写手,再次感激你,亲耐滴雅韵!!!!知道你在念书,希望你学业进步,万事顺心!!!谨以此文献给你和支持我的朋友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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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紧致的吸附感,让他不由重重呻吟了一声,这种感觉,恍若天上人间,让他的理智瞬间崩塌成了四分五裂!抬起腰臀,一个狠狠用力,“啪”地一声那两个硕大的玉袋砸在了那臀瓣上!身体被劈开一般的痛楚,让宝宝霍然睁开了眼,五根手指袭向了那满是剔透汗珠微微狰狞的俊脸!

痛感让蓝焰烈的兽欲更加高昂起来,抓住那只手,任鲜血在脸上纵横,将她紧紧抱入自己的怀里,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用力抬了起来,然後松手放下。淡粉色的蜜汁慢慢变得浓稠,从交合处蜿蜒流淌着,那是混合了鲜血的液体!

娇弱如花的甬道,被利刃插入,弄伤了花径中粉嫩的肉壁。宝宝的脸,扭曲着,双手乱抓那强壮身体,留下丝丝血痕!疯狂扭动的双腿和腰臀,只能让那肉根更加被插入那花径深处!

被紧紧抓住拖入那灼热的无底深渊的ròu棒,被挤压拉长成诡异的弧度,在嫩薄的小腹上蜿蜒蠕动着,仿若一条大蟒游移着!极致的快感,让蓝焰烈一阵阵昏眩,热汗如泉水般洗涤着两人的身体,肌肤滑得让他抓不住彼此。只得锁抱住那小腰,用力上下抛弄,抽插着。

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但是那胀得快抽不出来的ròu棒却因为发泄过一次,怎麽也喷不出那浓液。抱住怀里的小人儿仰倒向床铺,双手抓住那两瓣娇嫩的臀瓣,用力掰开,让他的ròu棒能够不被咬得那麽紧。

那滑润的花径中的嫩肉,仿若千百条细小的舌头,不停吮吸着他硕大的棒身,让他的欲火如岩浆般灼热燃烧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ròu棒如狂风暴雨一般在那香软柔嫩的身子里进出,丰沛的液体被它从深处勾拉出来,湿了身下的被褥。yín靡的“扑哧扑哧”声,犹如永不停歇的交合节奏,持续着,在这深夜的宁静里,显得突兀而又撩人,勾魂夺魄!

最後的高潮,让蓝焰烈终於忍不住那高昂的浓烈欲望,嘶吼呻吟着,将浓浆喷射了出来!粉红和深红,宛若两股泉水在宝宝的身体里融合着,即使是溢出体外的,也散发着浓烈的紫檀气味!

宝宝小小的肚皮慢慢鼓胀了起来,蓝焰烈抬起身子,轻轻按了按,都是两人糜烂的体液。他硕大的guī头,宛若幼儿的小嘴张开来吸收那些混合的汁液,将之从另一根管道中吸入腹部的空腔。为了能将那些能使他受孕的液体全数存入腹囊中,他不停收缩着小腹,而发泄过的ròu棒此刻非但不见缩小,反而越来越大,几乎要撑裂那小小的甬道和花宫!花宫死死卡住那硕大的guī头,有如一个吸气袋将液体压入那张开的guī头孔洞,而ròu棒的底部靠近玉袋的地方更是胀大极致,死死堵住那花穴口,让流出的蜜汁渗回花宫。

蓝焰烈伸手,摸了摸交合处,似乎未曾再有液体深处,方才放松了坚硬地如同岩石的臀部。翻了个身,侧躺着拥宝宝入怀。

半夜被宝宝的挣扎弄醒,蓝焰烈又喂了一粒药丸给她,自己拿出另一种药丸。可是,此时,双绞还未结束,激烈的性爱根本就无法进行。只能亲吻着怀里的娇人儿,肌肤摩擦,任那依旧蠕动的xiāo穴嫩肉带给自己阵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在药里中,两人又各自射了几次。

第二日傍晚,心忧主人的阿九带了几个下等阉奴敲了许久的门,才让脱力昏睡的蓝焰烈清醒。用力抽动了下那肉棍,却被花径咬得纹丝不动!一时间,蓝焰烈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阿九,你让他们都下去吧!你一个人进来就好!”折腾了许久还是不能要领,无法从宝宝身体里出来,摸摸自己的小腹,分明是凸出了西瓜那麽大的一个水囊,摸了摸,却又十分坚硬。知晓双绞的威力还在,肚囊里的粘液让他不由一阵羞涩,不知这一次,可否如愿怀上孩子。

阿九遵从他的吩咐遣退了那几个阉奴,蓝焰烈才将一条厚实绵软的毯子裹住了两人,抱起宝宝去开了门。此间,两人交合如故,根本是不曾有半丝分开。

“主,主子!”浓烈的男女交媾後的气味直冲口鼻,呛得阿九呐呐说不出话来。“阿,阿九,求你个事!”

“主子,您有事尽管吩咐,说什麽求字,非要折杀奴麽?”

“此事我实难启齿!”

“主子?”

“你,你过来!”挥了挥手,阿九这才抬头看着自己主子,却赫然发现主子的眼圈深深的青紫,这分明是男子纵欲过度,阳体虚弱之兆!慌忙走上前去,“主子,您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我想和宝宝脱开来,但是这双绞”说到最後竟然是满脸涨红,无法言语了。

“阿九省得!”说着径自出了门。

良久才抱着一个浴桶进来,提了许多的热水倒进去。然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滴了几滴浓香四溢的液体进水里,方扶了蓝焰烈抱住宝宝蹒跚着浸入水中。

“主子,我扎了,您放松!”一根细针闪着寒光,飞快在他的xiōng前几个穴道扎了几下。蓝焰烈觉得身子一颤,却是将饱胀的欲望都射了出来!从宝宝的身子里出来,他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主子,那阿九先走了。只不过,这种药对男子甚为有损,望主子谨慎。切不可再如今日一般,若是这样阳气大损,即使怀了孩子,也会难以养活的。”

“嗯,我心里有数,你去吧!对了,让你煎熬的药呢?”

“都妥当了,等主子您沐浴完我便端来!”

☆、最是痴情留不住(上)清水

清水,不喜勿入!打雷啊,因此写得不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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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嗯,小姐!”嘴里呓语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伸在半空的手,不停乱抓着,让紫霄一阵心酸。这孩子,都昏迷了好几天,虽然人是救回来了,可是却是怎麽也没醒过来。每次做梦,都似乎梦见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停哭喊着。

都第四天了!

银针入穴,然後飞快地拔出,却听到一阵重重的呻吟,一抬头,却是一双浑浊的紫眸!紫霄心头一喜,忙俯下身柔声道,“孩子,你总算醒了!”

紫风临舔了舔干燥的唇,张开嘴,却是发不出声音,紫霄忙去倒了一碗水喂他喝下,“别急,先喝了这个!”

待喉咙舒坦了,紫风临哑声道,“舅舅,我这是怎麽了?”他微微动了下,却是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麽好?!你呀,从崖上掉下来,差点连命都没了!”

“对,对了,那棵草药可曾采到?!”

紫风临摇了摇头,“命都快没了,你还担心什麽草药!”

“舅舅,若是没采到,那我们这麽些天来的努力不是白费了麽?”

“你就别骗我了,说什麽努力白费,你不过是惦记着夜家小姐吧?!拉着我没日没夜地赶路,寻找这些药草,你敢说,不是为了她?!”

紫风临低下头,良久才道,“我是因为欠了家主和小姐的恩情,所以才”

紫霄冷笑一声,“说什麽恩情,那都是假的,你,无非是爱上了夜家小姐!”

“舅舅,您,这话您可不能乱说!”低头绞着手指,黯淡了整张容颜的是心底无法言语的痛楚,“我怎麽敢喜欢夜家小姐,她出生富贵,又长得美貌,我这种低下的人,怎麽配得上她!再说,我也不过是个卑贱的阉奴而已,有什麽资格,有什麽资格”说到最後尽致哽咽颤抖而难以出声。

“这都是命啊!风临,若你是因为自己是阉奴而不敢向她表白那就大可不必!”

“舅舅?”

“子无,也并非无药可解!”

“什,什麽?!”颤抖着唇,紫风临望向紫霄,眼底是难以置信的激动!

“说起来,也是老天有眼,花神娘娘有灵。那天,你掉下来後,我就雇人上去将那棵草药摘下。可惜,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棵紫含露,却是另一种名叫嫣染的灵草。这种草药和紫含露十分相似,都是难得一见的灵药,只不过嫣染是续子丹最重要的一味药。”

“续子丹?那是什麽?”

“是能将子无毁掉的男子私处经络重新接回去的一种神奇的药丸!这种药丸,其他的药草都易寻找,就是这嫣染却是极难寻获。想不到竟然是在这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那,那就是说”抓住被头的手,颤抖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只是一下子,却又黯淡了容颜,“说起来容易,万一这个药无效,那可真是,万念俱灰”

“难道,男女之间的欢爱,真那麽重要麽?若是夜家小姐真的爱你,岂会在乎这些肮脏的男女交媾之欢?!”

“可是,可是她并不爱我啊!舅舅,若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哪怕只是一夕欢愉,终此一生,风临也就满足了。哪怕是守着那一夜的欢好,也是足够了!风临出身卑微,本不敢奢望得到她的垂爱,更何况,那不过是我暗地里的倾慕,小姐她,并不知晓!”

紫霄叹了口气,“想不到,我们居然都是这样无可奈何绝望的紫家人”

“阿九,我想,我可能怀上了!”密室内,蓝焰烈的苍白的脸晕染出丝丝的红晕,消瘦修长的身子,带着兴奋的颤抖。

☆、最是痴情留不住(中)清水

依旧清水,不喜勿入!!

“主子,您说的可是真的?!”阿九握住他的手,绽开了欣慰的笑容,“这几日,我总觉得腹部老有东西凸出一块,虽然不明显。可是,你摸摸,真的有!”拉起他的手,蓝焰烈将之放到自己的腹部上。

“主子,阿九虽说生过个儿子。可是,也是懵懂不知这些事情的。不然,请个疾医来瞧瞧?”

“能请,我早请了!只是,这府中现在是多事之秋,人多嘴杂,万一有个疏漏,那唉,阿九,这是我多年盼望的事情,可是现在成了真,我反倒有些後怕了!若是被人发现,向官府告了密,那,宝宝和我将何以自处?!虽然花栖民风开放,可是,还是不能接受父女乱伦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律法也严明禁止的,若是被外人知晓,後果不堪设想!”皱起俊眉,蓝焰烈黯淡了方才的喜悦。

“主子,这事,除了奴,再也没有第三个知道了。依奴看来,这个孩子,您不能要啊!”

“不能要?为何不能要?!你明知道,这个孩子是我日秋夜盼好不容易得来的!即使是我死,也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先前,你不是很赞成我这样做的麽,阿九,为何此刻,却又来泼我冷水?!”

“主子,不是阿九泼你冷水,而是现在事情繁杂,万一出个纰漏,那可如何是好?现在小姐是谁都不认得了,您得天天守着她,外面奴仆杂役阉奴这麽多,那麽多眼睛盯着您,怎麽能不被人发现?前三个月倒也罢了,冬天一来,衣服穿得厚实,倒是看不出来,可是,到了是八个月九个月,那谁还瞧不出来啊,我的好主子!”阿九扶他坐下,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蓝焰烈噙着泪,却只是不语。他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可是,对他来说,有了宝宝的孩子,那就是有了一切!在怎麽样,以後宝宝成婚生子,可是这个孩子总是她的,她又岂能轻易将他忘怀,甩开?他知道自己下贱无耻甚至卑鄙,可是,一个男人,韶华不再,还能有什麽能留住爱人的一刻眷顾之心?!

想到这儿,他拭去泪水,“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打掉这个孩子的。阿九,你就别劝我了!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紫霄和紫风临不是来信说找到了那六味药中的四味?我不过怀孕一月有余,现在也没人能发现,只求花神娘娘垂怜,让他们早日找齐那些药草回来治好宝宝!”

“即使治好了又能怎样?主子,您想想,这麽大的事,能瞒得了一时又能瞒得了一世吗?这孩子生下来,你能养吗?还不是得要暗地送人?!主子,阿九求您了,您就放弃了吧!”阿九红着眼,哀求着,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身败名裂,落得个沈湖的下场啊!

“不,不!阿九,我不能啊!一定还有什麽法子的,一定有的!”

两人正愁着,却有护卫摇动了密室里的铃铛,那是有急事的时候,他们通报的方法。

收敛了愁容,整理了衣服,两人中断了谈话,出了密室!

“这,这真是花神娘娘开眼啊!宝宝,宝宝有救了,阿九,宝宝有救了!”拉住阿九的手,蓝焰烈的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来,旋即又问道,“神医和小紫现在到了哪?何时能到?”

“禀主子,今晚就能回府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抚了抚小腹,蓝焰烈再一次喜极而泣,主仆抱头痛哭,心中的yīn霾似乎一洗而空!

宝宝睁开了眼,觉得头和全身的疼痛似乎要将她扯得四分五裂,不由重重呻吟了一声,“宝宝,宝宝你醒了?!你认得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蓝焰烈抓住她的手不停询问着,消瘦的眼和满是血丝的眼让她的心微微一疼,“我,我怎麽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爹爹啊!”话未落应,却被男人死死抱进了怀里,“宝宝,宝宝你真的好了!若是你再不醒来,爹爹,爹爹也没法活了!”

“咳咳,你,你别这样!我,我这是怎麽了?!我的头好疼,我明明记得我出了郡王府的,怎麽却躺在这儿?!”

蓝焰烈刚想回答,却被紫霄的咳嗽打断了,“小姐的身子现在非常虚弱,还是服了这一贴安神汤,好好睡上一觉吧!夜主君,您还是先离开的好,这几天,她要静养!”

宝宝醒来忘记了那天上街的所有事情,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从郡王府出来的那个晚上。众人怕她想起什麽不好的回忆,便也缄默不语此後发生的事,只道是她得了病,一直在昏睡。

月色如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安眠的宝宝实在难以入睡。这些日子的静养,不是吃就是睡,已经让她腻歪得不得了。见夜色清雅,便悄悄起了床,朝院子走去!

此刻夜深人静,奴仆都已安歇了,庭院里格外地静,静到似乎能听到远远传来的暧昧的呻吟和哭泣声!

她慢慢循着那声响,一直走到那座雅楼,那曾经是儿时的她住过的一个靠近外阁的地方。

“想不到,你年纪越大,却越是风骚了!瞧瞧这身子,冰肌玉肤,还有这里,居然涨到那麽大!”那声音让宝宝觉得十分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但是这语气的猥琐,让她也不好意思再停下来偷听别人的恩爱。

正想走,却听到了一个让她犹如被雷劈到一般的声音,“那你可要温柔些,莫要那麽粗鲁伤了我!”

居然,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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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告通告

我是挖坑的小行家,哇哢哢,昨天又挖了一篇出来。

现在我同时在更三个文,请各位为我祈福吧,不会因为只挖不填被人打死,阿门。

介绍下另外两个文的介绍和地址:

no.1:

神,从不曾怜悯那些苦苦向他乞求的弱者,那麽,站在云端,俯瞰众生如何?成为神吧,自己的神。

征服男人,只有两种方法,其一,用自己的美貌,金钱,气质,或者爱,穷其所有,勾引他们;再者,就是变得更强,最强,暴力武力势力,压倒性打败他们。

全世界只剩下一个她所谓的爱之所衷的男人,那样的女人,就是一条蚯蚓。她的一生永远在黑暗,吞噬腐烂和垃圾为生,却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爱如往昔,却不知一切都已腐朽。

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一个人,因为深爱,因为愤恨,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在爱情面前,女人可以软弱,可以患得患失,却不可以失去自我,失去最底层的自尊。

她如是说。

喜欢看女猪被男银抛弃,离婚却又自强的,就请看下面的链接:

no.2:

圣经里说,天使,是耶和华创造出来,伴随在他身边,服侍他的高於人类的生命存在。

天使,是荣耀的纯净的物体,雪白的翅膀,金色的光环。飞翔於天堂,守护人间的真善美。

天堂如此美好,耶和华如此伟大,却为何,总有被所谓的“邪恶力量”侵占的天使们,堕入了地狱,染黑了雪白的翅膀?

如果那真是邪恶,那麽,对自由的渴望,便是成就dark angle堕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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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这个网站只是试验性的。喜欢的可以去帮我捧场,不喜欢就当没看见过,无视吧。

☆、最是痴情留不住(下)清水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堆积在谎言上的生满疽虫的神的贡品,神圣,不过是涂在表面的金光闪闪。

宝宝一路跑着,脱落的外衣,在寒风中萧瑟。

她推开仆人阻拦的双手,仿若癫狂的夜行者,奔跑在沈寂的街道上。

她只是跑着,漠然无声。

唇角的斑斑血迹,出卖了她心底最深处,最深沈的痛楚。

所谓的长相依,

所谓的誓言,

不过,

就是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无耻的,下流的,让人作呕的笑话!

寒风,宛若刀刃割着她的脸。

不痛,

因为心,

早就千疮百孔!

疾驰的马车,迎面而来,就在拐弯处!!

黏稠的,温热的液体,仿若喷薄而出的雨水,溅满了她的脸。

她看着他,不明白,是什麽,让他的笑容,能如此灿烂。

他惨白的脸,颤抖的唇,只有两个字,无声,却敲打着她的心,仿若铁锤!

他说,“小姐”

马喷着白气嘶鸣着,踢声错乱。

然後又听到一声尖利的男子的惨叫声,“郡王,郡王殿下!您醒醒啊!”

两个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左一右,血迹斑斑,体无完肤。

抽抽噎噎的小喜子,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她。

有这样一个傻男人,为了救她,割下了自己的心头肉,为了不让宠信於他的皇帝怪罪她,隐瞒了一切,包括她这个当事人!

小喜子说,傻男人手起刀落,甚至让任何人都措手不及,带着他的体温和血脉的肉便掉进了她的药盅。

小喜子说,这味药每个男人都有,可是没有几人能拿出来送人,这个傻男人做了。

他的肉,在她的身体里,一生一世,都是抹不去的事实。

有这样一个笨男人,为了救她,千山万水,坠落悬崖,九死一生。却得不到一个“谢”字,为了救她,如今躺在这里,奄奄一息!

有这样一个笨男人,为了报答恩情,谢绝了赎身,甘愿为奴,生生世世,只为了,他永不能言明的感情。

这两个男人,一个说要娶她,一个说要服侍她。

这两个笨男人,却是不知道,她拥有一具美丽的身体,却不知何谓爱,何谓恨,她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的灵魂,只在无望的空无里飘荡。

还有一个男人,她为他痛了。

他说他爱她。

可是所谓的爱,不过都是谎言。

而这个谎言,让她更害了眼前的这两个男人。

她凄惨一笑,冷冷地望向墨黑的天空。

要爱何用?!

☆、此卷完结通知

卷一终於写完了。

不知道这个卷一的结束,是否让大家满意。至於下一卷,再说了,写还是肯定会写,但是要看人气了。或许会将卷一写成清水发表其他网站,身体缘故,最近一直显得人很忧郁。

这几天,几乎是每天更三个文,也有些疲倦。

因为饮食不正常,感冒了。

今天一觉醒来,居然右边脸颊不能咬合,晚上左边也不行了。有群友说是腮腺炎,很悲剧的一个说法,可是,这样连饭都吃不了了。

所以睡不着,因为疼,疼得耳朵也开始疼了。明天去医院,不知道又要往里头扔多少钱了,悲摧的人生啊。

一具臭皮囊,带来的生老病死,估计只有死亡才能让灵魂得到解脱。

卷二

☆、第一章 花烛泪(上)清水

第二卷开写了,最近赋闲在家,努力写文中。这一章是清水,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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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你要和,你要和舞阳郡王成亲?!”捂住局促翻腾的xiōng口,蓝焰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雨浓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都不知道,原来是舞阳为我割肉熬药,这等大恩,这等深情,雨浓自知无法回报!与他成亲,不过是为了报答一二,而且,他出身高贵,学识渊博,又受到皇帝陛下的器重。如此贤夫良配世间难找,得夫如此,我亦无所求!”

“那,那我呢?!”半晌,这几个字方从嘴里跳出来,带着不容忽视的绝望和哀怨。

“爹爹,你是我爹爹啊,这一生一世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你问这话,让我好生费解!雨浓已经长大,要成家立室,这不是每一对父母都开怀的事情麽?”

“呵呵,开怀?!你让我如何开怀?!自己最心爱的人要娶别的男人,宝宝,你是想我死麽?”

“不,爹爹不会死!像你这般能左右逢源,进退得宜的男人,又怎麽会那样想不开呢?!我已经答应舞阳郡王,五日後正式成亲,免去订婚仪式好了!舞阳现在身子柔弱,经不起三番两次的劳累!爹爹,至於贺礼,这是我和母尊拟定的,请你过目定夺!孩儿今日身子有些乏了,先行告退!”把礼单往桌上一摆,也不等蓝焰烈再次开口,夜雨浓便出了内室。

阿九进来时,看到自个主子瘫软在地上,浑身发冷抽搐,面如死灰,让他吓得惊叫出声,忙喊了奴仆进来七手八脚将他抬到床上。

“主事,要不要奴去请疾医过来?”

阿九抿了抿唇,“不用了,你先下去,我看看家主如何再做定夺。这事,你们把嘴巴给我闭紧了,去吧!”

“是!”

看那几个仆人离去,他端了茶水,洒了些在蓝焰烈的脸上,但见他身体微微抽搐了下,霍然睁开了眼睛!

蓝眸如死水一般,翻不起半点涟漪。“主,主子”

“主子,您,您怎麽成这个样子了?不是,不是清晨还好好的麽?”

回答他的,不过是平静又微弱的呼吸,阿九叹了口气,心知能让主子变成这样的,只有他命里的魔星。

“主子,凡事,都要往开了想,您就别折腾自己了!好歹,好歹要为您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

“孩,孩子”手,隔了肚子抚摸那微微的隆起,良久才从喉间挤出这麽一句,“她,她都要娶别人了!阿九,你说,为何做个男人,那麽难呢?”

阿九蠕动着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安慰的词。心里却悲叹着,这是迟早的事,为何主子,却是想不明白?

一句“礼成”,将一对新人送入了洞房,夜樱琪笑逐颜开和那些前来道贺的皇亲国戚以及朝中官吏搭话。

蓝焰烈坐在席间,面色死灰,却又不得不端起当家主君的精神,招待各府的男眷们。

阿九见他强颜欢笑心中虽不忍,可是,又不好当面劝他离开。

“来,我敬你一杯,夜家主君!恭喜你啊,娶了皇家郡王做女婿,真是让人羡慕!”

蓝焰烈惨然一笑,低下头,掩去凄楚的神色,“对对,这是夜家几世修来的福分,干,干了!”举起酒杯和那不知道谁家的主君碰了碰杯子,头一仰,灌下了里面浓烈的液体。不想一阵恶心涌上心头,阿九见状,忙将他扶了出去。

他扶着一棵开得正浓烈的白梅,不停干呕着,阿九轻拍他的後背,柔声劝慰着,“家主,家主您要多保重啊!即使您不为自个的身体着想,也得想想您肚子里的孩子啊!这可是,这可是,您第一个孩子,也是,也是她的啊”

蓝焰烈捂住脸,轻轻抽咽着,“仿若还在昨日,相依相偎,恩爱一时间,却都成了空!”

夜雨浓挑开那金丝绣边的红帕,那清雅的俊颜一点点露在自己眼前,执起他的手,轻唤了一声,“郡王!”

花舞阳反手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你我已是夫妻,又何必这般生疏?叫我舞阳,或者,叫我一声君郎也无不可!”

轻轻点了点头,夜雨浓轻笑一声,道,“舞阳!”

“妻主!”见她羞讷的娇艳粉嫩如花,按捺不住的花舞阳一把抱住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低头含住那妖媚的唇瓣,柔柔吸吮着。

“嗯,不要这样~!”夜雨浓轻推开他,“你应该饿了吧?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

花舞阳笑着点头,将她放下来,搂她在梅花小桌上坐下,“来,吃点这个!”

“这是,什麽酒?好香!”吃了几口菜,夜雨浓却见花舞阳倒了两杯酒,还递了一杯给她。她皱着眉头嗅了嗅,和往日蓝焰烈给她喝的显然不一样。这个酒,充满了浓重又芳郁的香气,勾得人嘴馋。

花舞阳掩嘴一笑,端起酒杯,一身红衣金簪衬得往日清俊的容颜多了几分妖媚之色。“妻主,你喝一口试试看,这是皇帝陛下钦赐的美酒,就是我,也是第一次喝呢!”

“嗯,舞阳,我敬你!”她举起剔透的紫色水晶杯,笑道,两人碰了杯,各自一饮而尽。

“哇,好辣!却又酸酸甜甜的,好清凉!”

“别光顾着喝酒,来,吃口菜!”正说着,却见对面的夜雨浓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小嘴微张,头上鬓角的艳红小花衬得她越发娇俏可人。

绵软的小手,越过桌上的菜肴,抚向那张俊美的容颜,“舞阳,舞,阳,我,我好热,想,想脱衣服!”

花舞阳愣了一下,见她神色已经有些恍惚,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莫非,是这酒

☆、第一章 花烛泪(中)hhh

怒吼一声,也待见下我的清水文《逝者如斯》吧!!!很难看咩?悲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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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浓已经半拉开了腰带,松散的衣襟,露出xiōng脯上半边的白嫩,那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妖艳!

花舞阳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软身子,将她一个用力横抱起来,走向喜床!

“嗯”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那润泽的唇瓣,却被花舞阳贴上勾进了自己的嘴里,含吮逗弄起来。

还是处子的男人,此刻,却能顺着本能,想多靠近一点,多拥有一点眼前的女子。

粗重的喘息和吮吸的声音在新房里此起彼伏,修长的手,从衣襟间滑入,搓揉着那幼嫩的小小的蜜桃。那粉嫩的如小豆一般的顶端花蕊,让花舞阳胯间猛然胀痛起来!

衣物撕裂的声音,哪里还能入得了陷入情欲的二人,一片又一片,红白的衣物掉落在地

娇柔又瘦弱的身子,却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小小的一抹粉色,摇曳在粉嫩的蜜桃上。花舞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妖媚的rǔ蕊,那甜美的味道,让他一口含住那一整个蜜桃子,大口吮吸起来!

“疼”敏感的还正在发育的rǔ蕊被用力一吸一咬,即使是沈迷在情欲中的夜雨浓也觉得微微有些难受!不由娇柔地呻吟了一声,让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更加狂乱起来!

狂乱的舌头将那两个白里透红的蜜桃吮得红肿湿亮,夜雨浓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着。她娇弱的呻吟,让本就情动的花舞阳也随之堕入狂乱之中!

分开她纤细的双腿,就着红烛的光芒,俯下身,细细端详着那在烛光里显得有些yīn暗的那个花穴。和月光珠相比,烛光下的的两片细嫩的肉瓣显得更加迷离。他托起那柔嫩挺翘的小屁股,凑近嘴边,羞涩地伸出舌头,从小洞往上轻轻一刮,在嘴边泛滥开的,是那花液腥甜的味道。他听宫里的管教公公说,女子的yīn部是最柔嫩又最容易刺激的地方。身下那微微颤抖的身子,让他有了点信心。将唇含住那小小的花瓣上凸出的蕾珠,用力吮吸轻咬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夜雨浓呻吟着,蜷缩起了细嫩的脚趾。细腰抬起,将整个花径送进她嘴边,等待他的怜爱!

粗糙的火舌,有如跳跃的火焰,不停上下左右席卷着那蜜蕊的每一处,似乎恨不得将之吞入腹中一般,贪婪而又放肆!夜雨浓的小腹不停抽搐着,因为快感和春酒,她显得眼光迷离,神情狂乱。她一把将他的头发抓起来,花舞阳随着那个力道被她拉了上去。甜蜜的小嘴立即覆上他的,两个人的舌头交缠着,勾勒出濡湿的吮吸声,那些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糜烂而又妖艳!

“嗯,嗯,啧啧!我要你,进入我,弄我!”狠狠咬了一口那让夜雨浓狂乱的舌头,她纤细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握住那滚烫的灼热,上下搓揉着。

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扯落於地,花舞阳握住胯间的青筋缠绕的巨蟒朝那张合吞吐着蜜汁的蜜洞戳去!却被那湿滑的花汁滑开去,将那两条腿掰得更开,让那不停吸缩着仿若婴儿小嘴的ròu洞长得更大,将巨蟒抵住那滚烫的洞口,一个用力,进去了一点点!

“嗯!轻点!”吃了一痛的宝宝皱起小小的眉心,有些不堪重负!可是此时已欲火焚身的花舞阳哪里顾得上那许多,那敏感的顶端被那些细嫩的软肉吮吸着,差点就让他喷出来!定了定心神,涨红的俊颜爆出些许青筋,窄臀绷紧一个用力,巨蟒被插进去一小半!

“啊啊啊!好痛!”夜雨浓勾住他的颈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本就任性,又受不得疼,往日和蓝焰烈恩爱,也是咬得人青紫斑斑。吃了一痛的花舞阳,却仿若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抬起她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自己的臀部便朝天翘了起来,一个挺身,将一整条硕大的ròu棒硬生生插入了那细嫩的花径!

眼前一黑,宝宝立时便厥了过去,花舞阳哪里顾得上她!那紧窄滚烫的花穴仿若有无数的火舌吞噬着他的巨蟒,并将之往更深处吸去!他的身子一个哆嗦,热液不争气地喷了出来!

他是处子,出来的快,硬起来更快!那软软的男根被那小洞里的软肉缠绕着,没一会便又胀大起来。他一个用力抬起,巨蟒不过被抽出了一点点,交合处的那些嫩肉,粉粉的被拉出了一些,那紫黑的男根便又被慢慢吸了进去!这样抽插了几十下,方才觉得有些顺畅,那粗长的肉棍便全部抽出来,又用力插进去!汗水如雨滴落在宝宝的脸上,黏滑的感觉,让她幽幽睁开了双眸,对上了一张在欲望中煎熬得有些狰狞的脸!她的小腹一阵阵的疼痛,细嫩的花径恍若被硬生生劈开了一般,饱胀地火辣辣。

“妻主,舒服麽?紫阳弄得你舒服麽?好深,妻主的,妻主的花宫,被我戳进去了,啊啊啊啊!好烫,紫阳的,紫阳被烫得好舒服!妻主,紫阳是你的,是你的!”腰臀若发了狂一般上下抽动着,震得宝宝不得不抱住他汗湿的背脊,尖锐的指甲戳进那些柔嫩的肌肤里,滑下点点猩红!

小轩窗上,烛火跳动,映出那坐在外面窗下的那一张,泪水纵横的小脸!

☆、第一章 花烛泪(下)清水

清水中,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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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身影悄悄靠近那瘦小的人儿,伸出手将他拉起来,“风临,何必呢?跟我走吧!”

紫霄半抱半拖着紫风临,咬咬牙,离开了这静静的小院,朝後面的花园而去。

“舅,您,您不难受麽?您不是,您不是喜欢郡王麽?”

幽幽的声音,带着哀怨和茫然,让紫霄心头一阵发紧,“我是喜欢他,可是,我心中也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要说他不喜欢我,即使是我们彼此相爱,可这世俗能容得下我们这种有悖道德的人麽?!可是,傻孩子,你还有希望,不是麽?”

两行泪珠滑落,紫色的眸子,深邃又忧伤,“舅,希望,希望从何而来?为何我看到的,都是绝望,仅仅是绝望,永远的,绝望?”

修长又温暖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柔声道,“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何来绝望?听我说孩子,只要你有机会,就一定要死死抓住,不折手段地抓住自己喜欢的人,即使到最後,还是会失去,但是,曾经努力过,也就无悔了”

月光下,是紫风临那张从茫然到坚定的脸,“我懂了”

後院

抚摸着那依然似有那淡淡幽香的床铺,蓝焰烈的泪一滴滴落在了上面,留下点点黑色的湿痕。

“家主,夜了,您该歇息了!”

替他披上件外袍,淡淡地劝道,他冷笑一声,“阿九,我能睡得着麽?我最心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新娘,我却在这里,只能流泪!我不甘心,阿九,我不甘心!整整十三年了,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捧在手心,抱在怀里,可是,一转眼,她就不见了,消失了”

阿九握住他的手,朝他的腹部摸去,“主子,您摸摸这里,这里还有一个,您的骨肉在等着你来怜爱啊!”

“没有了她,即使是有了孩子,你以为,一切,还有意义麽?”蓝焰烈嘲讽地冷哼一声,“哼,我从前一直以为,我想要个孩子,她的孩子,只要有了孩子,我的心,便有了寄托!那麽,真的等到她离开我时,我就不会感到那麽痛,那麽凄凉了!可是,我错了,没有了宝宝,一切,都没有了意义!肚子里的孩子,我以後的生命,整个蓝家的家业,一切,都没有意义!”

“家主”

“早知会如此痛不欲生,我又何必,紧守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我又何必顾忌那麽许多,我要带着她,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忽然他又如崩溃一般尖叫出来,“我後悔,我後悔!!阿九,枉我自认聪明一世,却丢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我的心啊,阿九,我的心!!”

“家主,您哭吧,您哭出来就好受些了!”将蓝焰烈搂进怀里,阿九拍了拍他的背,低声抚慰着。

新房里,一对新人宛若鸳鸯交颈而眠。宝宝已经昏然入睡,然而,做了不知道几次的花舞阳,却不曾安眠。他的巨蟒还在她身体里栖息着,他的手臂枕着她的头,将她双腿紧紧夹在自己的双腿间,轻轻摩挲着,他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让他欲罢不能。

他知道纵欲不好,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就如他控制不了又在她花径里慢慢膨胀的男根!

“嗯”皱起眉,却是不敢动弹,就怕惊扰怀里人儿的好梦!他温存地抚摸那细嫩的背脊的皮肤,仿若抚摸着一个,稚嫩的孩子一般。

他的手慢慢往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两瓣细致挺翘的小屁股,她的花径仿若有生命一般,吞吐着他的硕长。明明知道,应该抽出来,可是,却贪恋着这种折磨,情欲的折磨!

小小的身子不安地动了下,嘴里的呓语,让花舞阳的脸,瞬间僵硬了起来,他听到她说,“爹爹,宝宝难受,别弄了”

他迷离的眼,望向那高照的红烛,仿若知晓了一个骇人又绝望的秘密,他的心,忽然觉得,疼得有些恍惚。

红烛的泪,一点一点,消瘦的,不过是生命

“儿舞阳给母尊,父君请安!”花舞阳手捧香茶,一一敬给上座的夜樱琪和蓝焰烈。前者忙扶起他,口称不敢。後者冷冷接过,两个笑容都那般冷漠和僵硬。

“好了,郡王快请做吧,无需多礼!”

“舞阳嫁进夜家,自是夜家的女婿,母尊切莫将我当成郡王相待,那样,我真是担不起!”花舞阳的一番话让夜樱琪笑逐颜开,将他大大赞扬了一番。

夜雨浓上前一步道,“母尊,父君,昨日接到院长的信函,说要我尽快返校,若是不然便要我明年再去院试,从新学起!”

“这也忒不通情理了,我儿新婚,怎可冷落夫婿?!”夜樱琪恨恨地道。蓝焰烈抿出点笑意反驳她,“妻主此言差矣,宝宝虽然新婚,可是,还是当以前程为重,不是麽?即使是娶了郡主,但是若是宝宝不求上进,倒平白担了不好的名声!”

花舞阳是个聪明人,哪里还听不出来这番话是说给他听的?!忙上前一揖,“父君所言甚是,舞阳不敢有损妻主的声誉,当以学业为重!妻主,明儿,你就上路吧!”

夜雨浓握住他的手,笑道,“无需这般急切,再一天你便要归宁,若是让你一人回府,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虽然学业很重要,但是,你现在是我的君郎,我岂能置你的颜面於不顾?!”

“宝宝!”

“爹爹,此事我意已决,您还是别再说了!我与舞阳是新婚,就不多叨扰您和母尊了!舞阳,我陪你四处走走!

☆、童贞(上)

梅瓣如雪,片片恰似离人泪。

花舞阳将宝宝裹在自己的大氅下,用体温供暖她瘦弱冰凉的身子。

“妻主,你去吧,我会服侍母尊父君的!”温婉的花舞阳执起她的手,替她搓热有些凉的手,“不,你会郡王府住!”

花舞阳的笑意凝在了嘴角,“妻主,你这是,何意?”

夜雨浓长叹了一口气,反手握住他修长温暖的手指,大麽指摩挲着他的指腹。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你过得快活一点!”

“快活一点?妻主的话,舞阳不明白!”

“听我的话,回郡王府,好麽?”耐住性子,夜雨浓柔声劝道。

“嗯,我都听你的!”

“你要明白,夜家,上下繁杂,并不是个适合你住的地方!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等下,妻主!”花舞阳一把搂住她进了宽大的马车,放下帘子,勾住她的脖子,唇瓣堵上她的,狂乱又掩不住一丝凄楚!

蓝焰烈扶住门,微微晃了晃身子,“阿九,扶我进去吧!”他怕多看一眼,就会将不顾一切将她抱住,抱得远远的,再没有一个人能见到她的地方!

“嗯”宝宝呻吟一声,路上的颠簸让她觉得xiōng口一阵阵的恶心。

“停车,快停车!”揭开马车帘子,夜雨浓伸出头,酸水冲上喉咙,吐了出来!

跟在後面的朴实的马车里,坐的是春华秋实以及紫风临。

见前面的马车停下来,紫风临忙跳下来,跳上夜雨浓的那辆。

“小姐,小姐您怎麽了?没事吧?”他忙过去拍了拍她的被,焦急地询问着,“不如下来先歇息一会?”

夜雨浓软软地将身子靠向他,虚弱地摇了摇头,“不要了,赶路要紧,若是掌灯时候赶不到下一个客栈,估计,要露宿了”

“可是”

“别可是了,让我靠靠!”马车很宽敞,里面的软垫有如一张小型的床榻。紫风临端正坐好,俊秀的小脸瞬间布满了红晕。她香软的身子,枕在他的腿上,只要低下头,便可以看到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秀丽的小脸。

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告诉他,她睡了,他的手,慢慢地,他的手轻轻抬起。想要触碰她柔嫩雪白的肌肤。一声轻轻的呻吟成功破坏了他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他凄楚一笑,痛恨自己的懦弱。

一行人舟车劳顿,终於到了桐江书院。

再过一月便是新年,对於莘莘学子来说,即将面临的便是学院的半年试。

而对夜雨浓来说,虽然好几个月没看书,可是对半年试,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银灵儿见到夜雨浓不由又惊又喜,两个好友拉着手在房里续了一下午的话。直到用过了晚饭,两人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半年试,考的是书,礼,乐,骑,射五门。考骑术的时候,全院是一起进行的,夜雨浓和远远而来的金云擦肩而过,却见她yīn笑着瞥了她一眼。

驾驭着胯下的马,夜雨浓迎着寒风往前朝目标而去!吹乱的发丝,却勾起了她心头的野性,她已经遥遥领先,却忽略了紧随其後的那个人!

带刺的马鞭,狠狠从後向她甩去!说时迟,前面刚好是低矮的树枝,夜雨浓弯下腰,无意间躲过了那yīn狠的算计!

可是,马鞭,还是抽在了马屁股上!枣红色的高大骏马,吃痛後扬起前踢,夜雨浓勒紧手中的缰绳,却已经很难控制住它。

马,如疾风一般,疯狂地向前飞驰着!远远地,甩开了金云。

冲过终点,用尽力气的夜雨浓总算是把这匹她惯骑的马给制住了!

精疲力尽的夜雨浓在阉奴的伺候下,被扶下了马,只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昏,全身虚脱无力。她没看到,金云随之冲过终线那嫉恨的表情和yīn冷的算计。

☆、童贞(中)

这一两章,好狗血,春药,万能的春药!!我的鼻涕又出来了,我先咳嗽两声!

──────────────────────────────────────

循例,半年试期间的晚膳都要在礼堂一起用,包括任教的先生,督导以及院长,彼此同桌而食,能活络感情。

夜光珠照得宽阔的礼堂熠熠生光,面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夜雨浓却没有一丝食欲。她只想回自己的小院,躺到那张舒服的床上美美睡上一觉便已心满意足。今日的惊吓和骑试,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

“妹妹,今日你骑术得全院第一,姐姐我敬你一杯!”不知何时,金云到了她身边,端了酒笑着递给了她一杯。

夜雨浓忙站了起来,婉言推辞道,“愚妹身体羸弱,不堪饮酒,往姐姐海涵则个!”

金云的脸,微微yīn沈了下来,“妹妹这是,觉得姐姐不配与你敬酒麽?”

夜雨浓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银灵儿给阻止了,她轻轻握了下她的手,使了个眼色给她,那意思,明显是让她将就喝了,免得惹出事非。夜雨浓想了想,觉得不过是一杯酒,大不了,就在众人面前酒醉失仪而已,倒也没多大关系!

接过酒一饮而尽,亮了亮酒杯道,“小妹先干为敬,多谢!”

金云yīnyīn一笑,“妹妹果然是好酒量,不愧是大女子也!”

银灵儿扶着她跌跌撞撞回了小院,因为疲倦,她没坐一会就回去了。

紫风临替她烧好了洗澡水,伺候她沐浴。春华秋实早早睡去了,这几日,他们虽然没什麽事,可是光整理房间,洗晒被褥就花了不少力气。因为紫风临曾经受过伤,因此不用夜雨浓吩咐,他们也将重活拦着自己做了。

说不感激是假的,紫风临只得多花些心思伺候主子,能自己做的,绝不去麻烦春花和秋实!

“啊,热,好热嗯”断断续续的呻吟,让一边给她捏肩膀的紫风临吓了一跳,转过头,才发现夜雨浓脸上满是红潮,媚眼半合,显得有些迷离妖艳。脸上蓦然一红,一时间竟觉得手足无措起来!

“小,小姐您,您怎麽了?”小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不怎麽烫,不像发烧!正心里嘀咕,却被浸在水里的夜雨浓一把拉住了那手,直直向那雪白的酥xiōng按去!

“啊!小,小姐!”

紫风临愣住了,那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手颤抖起来,却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挪开,更,不想挣扎!

小小的柔嫩的蕊花夹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大麽指轻轻搓揉着,直到那小红豆慢慢硬挺起来。那酥麻的感觉,让夜雨浓的不由抬起了身子,更加贴近他。

“亲我!”犹若一朵莲花慢慢从水底浮站起来,将他的头按向她的xiōng前的粉红的蜜桃!

他若着了魔一般,伸出粉舌绕着那小豆子转着圈圈,然後狠狠一吸,将它轻咬在齿间用舌头上下弹着。夜雨浓觉得全身着了火一般,整个身体的皮肤由粉红色慢慢转成了深红,热度也越来越高!

紫风临觉得事情不太对,忙将她抱起来擦干水放到了床上,“嗯!”夜雨浓嘤咛一声,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唇瓣狠狠印了他的!唇齿的碰撞带来丝微妙的疼痛,当她滚烫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时,这种疼痛蔓延到了双腿间!

他能感觉得出来,那个东西在胀大,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虽然最近,他在半夜趁春华秋实睡着总要用手抚摸那个羞人的地方,因为紫霄告诉他要增加刺激,才能好得更快。可是,一直,都是那样半软不硬地教人难受,可是,这一次,居然,硬起来了!他能感觉到一种舒畅的快感,正通过舌尖的纠缠,吮吸,轻咬,从背脊一直到了那个挺翘起来的地方!

可是,他蒙上浑浊欲望的紫眸微微黯淡下来,这不是小姐!起码,这不是正常的小姐!正常的小姐不会这样抱他,不会这样亲他,不会这样地,好似欲火焚身一般!

他用力将自己抽了出来,用被子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她挣扎着,口里喊着热,却被他费了好大劲用腰带捆住了!

他去门外叫来暗卫,他们见多识广,或许知道小姐的情况。

“这,分明是中了‘处幽草’的毒!”

“毒?这,这可怎麽办?能不能解?不然,你们去叫我舅舅来!”听到那“毒”字,把忧心忡忡的紫风临给吓坏了。但是37只是摇了摇头,“这种毒,没有解药,也不需要什麽解药,只要,有一个处男,和小姐若是不及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什麽?!那,那可怎麽办?!”

37看了他一眼,“你是不行了,你是阉奴!你好好照顾她,我这就下山,替她找一个处子上来!”

“不行!若是被家主和郡王知道”

“只怕,你我都要受到重处了!也是我护卫不力,让小姐遭此一难,我去了,你小心照顾她!”

说着,便没入了浓黑的夜色中!

时间,在沙漏里慢慢流去,眼看夜雨浓的呻吟越发尖锐,挣扎的样子显得越发狰狞,涨红的脸,满是汗水,牙齿,将唇都咬出了血!紫风临的心,仿若随着那唇上的血被一刀刀割开了一般,他咬咬牙,手,搭上了腰间的束带

☆、童贞(下)hhh

感谢moniwang和雅韵mm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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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脸颊,带着浓郁呃酒气,似乎受到那气息的影响,紫风临的脸,也越来越红,红得能滴出浓重的紫色。

“小姐,小姐,您醒醒!”翻动她的身体将外衫剥落,但是中衣和亵衣,却是再也提不起勇气去动了!

绵软的小手,一把扣住他冰冷汗湿的手指,将之覆上那小小的软弹的xiōng上,带动着搓揉起来!

紫风临的呼吸,浓重地仿若要喷出火来,他低叫着,“小,小姐”

“好热,衣服,脱掉!”已经意识模糊的夜雨浓另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的话语,分明带着火热的欲望!

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中衫,里面的亵衣,是淡粉色的,上面,金丝挑绣着几片浅浅的花瓣。

衣服,仿若落叶一般被抖落在地上,没半刻锺,她的上身,已经赤裸。下身,是一条厚实宽大的长裤,不用他动手,那犹若在热锅上的扭动的小鱼般的人儿已经将之连扯带踢甩到了地下。

光裸的皮肤,是娇艳欲滴的粉红,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渗透着浓重的欲望的味道,这种味道,让紫风临的腿间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

“摸我!”顺从光滑柔软又冰凉的手,满足了她的要求,从脸到脖子,到那若蜜桃般弹若可破的小小的娇rǔ,到那平坦的小腹,到双腿间灼热的花瓣,到粉嫩笔直的大腿内侧,小腿,小小的脚丫。一点一点,仿若是在确认属於自己的疆域和领地。

“嗯,嗯,亲我,亲我!”娇软的话语,仿若是打开猛兽笼子的钥匙,他的亲吻似雨点一般撒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上。她的手抓住他背上的布料撕扯着,然後顺着衣物抓住他的长长的紫发!弓起的身子仿若一张弦!

滚烫的舌一点点吞食着那粉色的肌肤,留下湿亮的水渍,温柔地分开那两条笔直的细腿,那yín靡的味道,水润的色泽,让紫风临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低下头,试探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那薄嫩的花瓣,传来的陌生又熟悉的甜咸感,让他的吻变得狂乱起来!濡湿的舔舐和吞咽声,不绝於耳的呻吟,让小屋里的温度似乎炙热地能将一切燃烧!

滑腻透明的液体,在口唇间流转,发出异样的味道,越来越多,让他的吞咽声也愈发局促起来,直到唇舌都仿若被那蜜汁冲洗过,变得滑溜溜的,他才抬起头。

三两下剥去身上的衣物,他将自己覆上她的,握住那长长的欲根,一点点没入那紧窄的花径口。

他一眨不眨地望住自己的男根被她吞噬,仿若,自己永远就属於她!紫风临不过刚成人,又刚刚恢复了男性雄风,怎堪那湿窄火热的花穴贪婪的一吸一夹,马上泄了出来!

他羞窘地想要从她身子里抽出来,却无法做到,因为那贪婪的花穴仿若婴儿吸奶的嘴一般,一口一口,似要榨干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汁液。

在她仿若有无数火舌的花径里,他软下来的热根又慢慢硬挺起来。

慢慢将自己从她花穴里抽出来,大量的液体随着抽动从那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里顺着男根一滴滴掉落下来,又被立即塞了回去!

双腿间传来的粘腻湿漉漉的汩汩水声,让紫风临羞红了脸。那是,那销魂的快感,以及那甜腻的呻吟,将他的那一点点羞涩,轻易打碎了!

绷紧的又小又挺的臀部,上下耸动着,那快速的抽插所发出的皮肉的冲撞声,和着那呓语一般的呻吟和呓语,让这小房间里充满了yín靡的色彩!

“啊,用力,嗯,好舒服!嗯,用力,用力!”小小的滚烫的手死死抓住那白皙单薄的背脊,留下条条湿红的痕迹!身体里的热浪随着他的进出,慢慢压制了下去,混乱的神志,也慢慢回复

悬在她身上的,是一张涨红得近乎发紫的晕染着情欲的清媚的脸!那白皙的额头上密布的是激情中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下来,仿若是雨水,打湿了她白皙的双rǔ,湿漉漉的,似涂上了油一般湿亮!

小手抵住他单薄的xiōng,低叫着,“小紫,不要,不要!”

红薄的唇猛地印上了那小口,将那些他不爱听的呓语吞入唇间,不停翻搅那让他发狂的香甜小舌。

将自己埋进那泛着香气的颈部,紫风临进出地愈发用力,他年轻,腰肌的活力相较於成熟男人更有劲!

那摩擦地仿若要着了火的花径,若无牙的千万张小嘴将那男根咬得死死的,汩汩的液体,混合了她和他的体液,散发着yín靡的味道。

“啊,啊,小姐,好紧,你好紧,还要,还要!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嗯,嘶!别绞了,我的宝贝,嗯,好舒服!嗯,要去了,小姐,小紫要去了!”小腹一阵抽搐痉挛,那滚烫的液体便直直射入了那花湖深处!

夜雨浓只觉得那浓稠滚烫的液体一阵阵地冲入身体深处,让她红肿敏感的花径一阵阵酥麻,眼前一黑,便堕入了深沈的黑茫

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那湿热的腿间,在混乱睡梦里的小人儿猛地一颤,低低呻吟了一声,湿热的布巾小心抹去那些手指勾拉出来的粘稠液体。

已经变得有些冰冷的液体,泛着依然浓郁的yín靡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鼻,似乎是被魅惑了一般,望着那一张一合的红肿湿亮的穴口,他猛地低下头,吸吮着那些粘稠的液体。舌尖上弥漫开来的,是浓郁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他的大脑嗡地一下,胯间的柔软小蛇,猛然就胀大起来。

望着那熟睡中仍然显得疲倦的小脸,他又如何忍心将自己的欲望强加给她?!握住那滚烫的男根,不停地上下搓揉着,直到那绵软又白皙的小蛇慢慢壮大成巨鳗,一手狂乱地搓揉那柔软又一手盈握的嫩rǔ,身体一阵痉挛,那白色的粘稠液体直直喷射到那白嫩的平坦小腹上,散发出雄性体液的浓重味道!

将两人身体快速清理干净,又替夜雨浓换上干净的亵衣,紫风临这才拖着酸软的身子,趴在她的床头沈沈睡去。

“醒醒!紫风临,你快醒醒!”三十七摇了摇他,然後又道,“少主子,没事吧?”

望着他一身的斑斑血迹和伤痕,紫风临揉了揉眼睛,“没事,你,你怎麽”

“我遇袭了,真倒霉!我想,此事定然和金家小姐有关!他们不取我性命,似乎只是在拖延我的时间!对了,我刚刚替小姐把脉,她似乎已无大碍,是你给她吃了什麽麽?”

紫风临面色一红,“是,你忘了,我舅舅,可是神医!”这句底气不足的话语,让不惯撒谎的少年眼神乱转,就怕他发现什麽蛛丝马迹。

三十七点点头,“说的也是,行了,我得多加派人手来保护少主的安全,今夜,多亏你了!”

6

☆、前尘旧事

话说,这篇,最迟不会超过两个礼拜将完结,新文将出来,是甜文微虐。我的文,从来不会从头h到尾,h是为了情节,不该h的时候我绝对h不起来!话说,我为毛是冷感却写h文,看我的文,你们会h咩?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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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昨晚真是梦吗?”敲了敲发疼的脑袋,酸软的身子,那些似是而非的梦境一般的春梦

她望向布菜的紫风临,可是後者,表情持重,并未露出半点异样的神情。一时间,又觉得是自己太多想了。

若是普通男子失了清白还不是哭闹着,或哀求或激动地要求名分吧?可是眼前与自己似真似假的一夜缠绵的男孩,却是一副淡定平静的模样,这不是很奇怪麽?

她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神经大条了,因为,这个男孩,分明,就是阉奴啊,阉奴,如何和自己翻云覆雨?

用过午膳,这一两天倒是闲下来了,因为,试都考完了。等到成绩出来,优劣分开,她就能回家了。

“那个,雨浓,能不能陪我,去,去江望亭去透透气?”

“江望亭?去哪里干啥?前些日子暴雨,土石松软,去那里,看的是黄浪翻滚,哪里有甚情趣?”夜雨浓微微皱起眉,有些意外。

可是,看银灵儿一脸yīn郁的模样,她又有些心软起来,“好吧,我陪你!”可是,即便这样,也未曾让银灵儿的眉头稍有舒展。

“那就多谢了!”

江望亭,学院所在的这座点翠山的最高处的一个悬出来的崖壁上造的,仿若苍鹰展翅高飞,因为险峻,因此学院都劝学子们轻易不要上去。

寒风掠过她的长发,带来阵阵刺骨的冷意。夜雨浓低头一看,剥落了红漆的栏杆下,是波涛汹涌的滚滚潮水,让人望而生畏。

“嗯,灵儿,你到底是怎麽了?心情有何郁闷,何不和我倾诉呢?”

“那,那个”银灵儿绞了绞厚实的窄袖袖口,忽然,她张开双臂,将她朝栏杆推去!巨大的冲力让夜雨浓整个人犹若一片叶子般飞了出去!

“啊!!”她张开手,想抓住可以攀附的物体,可是,凌空的身体,却晃悠悠朝那冰冷刺骨的江面落去!

银灵儿张开嘴,睁大的眼睛,带着惶恐,“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三十七和另外四个暗卫因为是在远处,哪里来得及去救自个主子!他们一把扯住银灵儿的手,怒目满是烈火,“你这个杀人凶手!我等要带你去见官!”

银灵儿两眼一翻,瘫软在滴。三十七忙命其中一个带她去见督管,让督管带她见官。余下三人,忙掏出身上随身绳索,一头绑住亭子的柱子,一头放下江去!,沿着崖壁,一点点到了江面!

可是,浪涛滚滚的江面上哪里还有夜雨浓的人影!

当她看到“她”趴在岸边的时候,恍恍惚惚,似乎知道了自己应该是死了。江面上,没有了她的倒影,原来倒影,是不属於灵魂的。

她抱住头,尖叫了一声!

忽然,一条巨大的白色从江上蜿蜒飘浮而来,却仿若是白练般飘忽地不似俗间的所有。

它慢慢靠近“她”然後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想要吞噬她最後在人间的痕迹─一具僵硬的皮囊!

“不要,不要,不要啊!”白蛇似乎听到了她的呐喊,转过头来,一双碧绿的眸子死死盯住了她飘浮在半空的魂魄!

红色的长舌在口中伸吐着,发出嘶嘶的信声,“你还活着”

蛇,能讲话吗?

她一个意念,飘浮到了它的眼前,缠住她身体的蛇身慢慢松开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我不吃活物的!”

“呃,蛇,不是讨厌腐肉麽?”

“我,我虽然肉食,但是,不杀生,只吃新鲜的尸体而已!你,你的魂魄带着水润之气,分明不像是死魂,要不然,我送你回去了!”说着,蛇尾一甩,生生将她抽飞了出去!

没等她回神,喉间一阵发痒,呕出几大口的污浊泥浆水!

大白蛇一个翻滚,在她虚晃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白袍绿眸绿发的翩翩美男子!长长的发丝几乎拖到了地面,水透的绿眸放若能照出世间一切的邪恶。

夜雨浓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与他的风姿飘然相比,自己此刻的模样必定是可怕至极。

忽然,头一阵阵的抽搐起来,她捧住欲裂的脑袋,尖叫起来,在满是黄沙淤泥的岸边打起了滚!

绿眸少年忙将她扶起,手掌握住她的,嘴里念起轻柔的咒语。可是,夜雨浓觉得自己的魂魄仿若要裂开来一般,越发疼痛起来,就像,就像要将这个魂魄从她的肉体上撤离开来!

“不好!原来你不是死灵,可是,也并非生灵!而是双灵入体!”绿眸少年一个激灵,望着她皱起的眉心,那即是污泥也无法掩盖的秀媚容颜,一种莫名的不舍便涌上了心头!

张开嘴,一粒绿色的光珠,慢慢从身体里飞起来,然後他一个空弹,珠子一分为二,轻吹一口气,那绿珠子的一半飞入了那奄奄一息的身体里,然後又猛地一吸,剩下的一般便被收回了身体里!

他只觉得喉间一甜,喷出一口气!那惨白的脸,此时就如同没了生气一般,泛着微微的青紫之气!

“我,究竟是谁?!你知道吗?”夜雨浓靠在山洞冰冷的岩壁上,即是里面燃气了火,却依旧让她觉得如在冰窖一般。

绿眸少年白绿杨却只是闭了眼,在调理自己的气,对她仿若发问,又似自语的问话没有任何回应。

夜雨浓惨然一笑,“虽然你救了我,可是,我却并不想道谢。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已经没有任何恐惧了!可惜,可惜我却不能报仇!这叫我如何能甘心!若是为鬼,或许,我还能亲手杀了那两个贱人!”

顿了顿,她又沙哑着道,“可是,为何死,那时候没有手刃了他们!哦,对了,即是是鬼,我也是个最无用的鬼!哈哈,说甚麽善恶到头终有报,说什麽老天有公道,这些,都是假的,是软弱无能的鼠辈的借口!”

“你,又何必纠结前生的种种苦难和仇恨,今生,你不是得了补偿麽?”

“补偿?”狰狞若恶鬼的眸子,死死盯住了他。

“你知道,我是怎麽死的吗?”

“这些重要麽?”

“我,是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害死的!整整一百七十三刀,我被剁了整整一百七十三刀,几乎剁成了肉酱,然後,他们将我包起来,分成二十次,扔在不同的地方!呵呵,一百七十三刀,你知道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吗?血沫飞溅,我仿佛还能听见那斧头剁在骨头上发出的声音,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是我的血,一点点,每一滴,都是我控诉的血泪!”

绿眸少年黯淡了下来,她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能透过声音,交织成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何等残忍的画面~!

“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他们一个,是我的丈夫,结缔四年同床共枕的丈夫!另外一个,是我的妹妹,我的亲生妹妹!为了我的钱,我的财产,为了隐瞒他们奸情,掩盖他们的无耻,於是,便在一个夜晚将我杀死,然後,分尸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老天!”

☆、水月火珠

感谢给我送礼滴jms,今天才发现,送我礼物能换钱,我现在的money,有5块,哇哢哢,大成功???

此章清水,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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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报仇吗?”

“是!”

“我能帮你,只要,我把这一刻修炼千年的内丹给你,改变你的体质,就可以,或许可以,让你穿越斗转星云,到达,你那个时代”

夜雨浓猛地冲上去,握住他的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颤抖的双唇,勾勒出希望和激动的轮廓。

“真的”羽毛一般浓密的黑睫仿若蝴蝶一般轻轻颤动着,然後盯住交缠的双手,唇边如波纹一般荡漾开来,“只是”

“你要什麽,有什麽要求,我都答应,哪怕,付出我的生命和灵魂!”

绿色的眸子慢慢泛出点点光芒,然後慢慢晕开,“我,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娶我为夫!”

“娶”夜雨浓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记忆忽然窜上心头,旋即一笑,“可以,可是,我家里,已经有一个主君了,你,不介意麽?!”

“不,是是绿杨,绿杨无状!只是若是要拿出内丹,就必须,必须是夫妻!绿杨实话实说,这穿越空界,也并非易事,即使得了内丹,也未必能成!小姐,可要想好了!”

夜雨浓惨然一笑,“失败了无非也就是个死,我死过两回,也不在乎多一次了!”

白绿杨绞了绞手指,许久,才挤出一句话来,“我若,若将内丹给你,就会,就会气衰,必须你,你和我交,交合,方能救我,且,且让我不显原形!”

“嗯,我知道了!”电视剧里,似乎不是这样说的,夜雨浓淡淡一笑。

“对了,除了拿到内丹,你还必须拿到‘水月火珠’,这颗珠子,藏在灰鹰国的皇宫之内!”

“那,我们还等什麽,走吧!”

“你,你不回家保平安麽?你的家人还有主君,都很担心你吧?”柔柔的绿眸波光流转,仿若能滴出水来。这般柔软,却又纯净地彷如泉水的男人,怎麽,却是个妖,还是蛇妖呢?!夜雨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着那柔滑的肌肤,如水一般的嫩滑,带给她心头微微的一颤

曾经,也有那麽一个少年,飞扬着乌丝,叫着,“悠悠,悠悠一起玩吧!”忽然,她的面容狰狞起来,也是那样的少年成为了个俊朗的男人,用抱过她爱过她的一双手,一刀,又一刀砍向了她的身体。她似乎,还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慢慢变成了肉酱的模样,一小块,一小块被装进了肮脏的蛇皮袋,扔进臭水沟,垃圾桶,还有河里。

他是想让她尸骨无存,从那个世界完全消失吗?

她会回去,定要回去,将他的肉一片片从他的骨头上剔去,在他活着的时候,亲眼看到这一幕!

想到这里,她咯咯笑了起来,可是眼神里的杀意和yīn冷,让白绿杨狠狠打了个冷战,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相信她!

灰鹰国皇宫,气势磅礴,不若花栖国的风雅别致,那白色的略带粗糙的石头却雕砌成威严巍峨的宫墙!

那耸立的飞檐红墙,仿若是苍鹰欲要展翅飞翔!

白绿杨和夜雨浓,是在傍晚时分,进入皇宫的,大摇大摆的进去!

因为隐身咒!

“我能感觉到,那颗珠子发出的气!可是,若是碰了那颗珠子,任何的法咒都将化为无形,到时,我们如何除去?”白绿杨和她一起躲在花丛里,低声道,“不要紧,只要拿到手,总有办法出去的!走!”

眼前的,这颗被世人称为“水月火珠”的珠子本身就是一中奇迹,它飘浮在半空,里面是碧蓝的水一般的**蛋大的原型珠子,而外面罩着的是熊熊燃烧的黄红火焰,那种光芒,简直能刺瞎人的眼睛!

“水月火珠!”夜雨浓伸出手想去将之握在手里,却被白绿杨给拉住了,“不行,会伤了你的!”

说着,一咬牙,双手合十,慢慢分开,手里多了一个绿色光球,慢慢壮大,然後向那珠子飞去!

珠子被吞噬到光球里,但是立即如皮球一般上窜下跳着,似乎,想要冲破那制喾!

然後球忽然冲白绿杨飞来,笔直撞上了他的xiōng,他的身体向後飞起,撞上了墙壁,喷出一口血来!

随後,光球也慢慢掉落在地上,不动了!

“你,你没事吧?”将虚弱的白绿杨抱在怀里,夜雨浓柔声问道。

“我,我没事,只是,只是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咳咳,不然,不然那些守卫”

“好,我来扶你!”捡起地上的珠子,夜雨浓忙将之纳入怀中。

两人都已失去隐身的能力,刚出了门,就被守卫发现,两人只得死命往前跑!

“绿杨,你快走!我们分两路,在城外的十里铺见!快走!”将白绿杨往另一条路上一推,顺手将珠子塞进他的怀里,自己快速向另一条道飞奔!

她呼喊着,“来抓我,来抓我啊!我在这儿!”

半个时辰,她就被五花大绑着押着去见了宫中的侍卫总领。

“你是何人,夜闯皇宫有何目的,快说!”

夜雨浓偏过头,不想搭理他,却有人进来禀告,“首领,皇帝陛下驾到!”

她的下巴被人抬起,对上了一双灰色的深邃眸子,然後他笑了。

“好久不见,可爱的小姐”

她被伺候着沐浴换衣服,然後被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他,坐在那儿,一身紫色袍服,上面绣着灰黑色的展翅飞鹰。

“你认识我?”夜雨浓好奇一笑,然後自得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我叫鹰翔,你,有印象麽?”

“印象,凭什麽,要我对你有印象?”

男人扔给她一个水绿色的琉璃小瓶子,她接过,摇了摇,“这是什麽?”

“是一种药,你喝了,就能记起一些事!”

“好事还是坏事?说实话,我早该猜到没什麽好事,若是好事,你应该用不着这招吧?”说着,摇了摇手里的药,然後一个用力,将之砸到了地上,透明的液体,瞬间,被雪白的岩石地面吸收,留下湿黑的痕迹。

鹰翔呵呵一笑,“你似乎,和那时看到的性子变了许多!”

“哼,人都会变,我只希望皇帝陛下能放我出去!”

修长粗糙的手指勾起她肤质细腻的下巴,“你觉得,我会放过盗走灰鹰国国宝的人?!”

夜雨浓闭上眼睛,“那就请陛下,把我关进监牢,严刑拷打好了!”

鹰翔甩去外袍,露出雪白的中衣,“你的功用,无需严刑拷打”

☆、交易

“唔!”当唇瓣被一团软热死死堵住,她的手一扬,狠狠在他脸上留下了红肿的愤怒痕迹!

鹰翔冷冷一笑,双眼的火焰足以燃烧世上的一切!抚了抚滚烫的脸颊,他舔了舔有些发腥的嘴角,“我喜欢辛辣的女人!”

说着深灰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一边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金色的绳子,一步又一步走向她。

“你,想干什麽?虐待我,sm我,还是想强奸我?作为一个皇帝,我觉得,你简直下贱卑劣地让人作呕!”吐了一口吐沫,夜雨浓懒懒坐到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她不是贞洁烈女,她被男人睡过,也睡过男人,对於性,她没有什麽恐惧,只是和一个强迫自己的人上床,让她有些恶心罢了!

鹰翔仰头大笑起来,“嗯,虽然我听不太懂你的有些词,可是,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虽然少了点楚楚可怜的风情,可是和我们灰鹰国那些驰骋在草原上的男女一样的刚烈豪爽!”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做个交易,你拿到的珠子,只不过,是一半而已!”

夜雨浓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麽?”

“好,那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的。但是,明日,我相信你还是会回来的!”

“你,你这话当真?”

“自然,我是一国之君,岂可食言?!”

夜雨浓点点头,“我相信你不屑撒谎,那多谢,就此别过!”

“绿杨,你,是说他说的是真的,可是这明明是一整颗珠子啊!”拿着手里已经冷却成一颗火红小珠子,翻来覆去,硬是没找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白绿杨点点头,“其实这水月火珠是有两种属性的神物,水火虽然相克,可是,这珠子,却是内属水外属火。那天,因为时间紧迫也没仔细看,现在看到这个珠子的样子,应该,是一半的火珠子。”

夜雨浓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要再去那个皇宫再走一趟,这一次,你别跟着我了,免得出麻烦!若是我有什麽差错,你记得来救我!”

“嗯,你果然来了!”鹰翔笑了笑,伸出手,一颗幽蓝的珠子在他手里慢慢升起,赫然,就是白绿杨说的那个水珠子!

“既然,一切如你所料,那麽,说出你的条件吧!你要什麽?”

“我要你,做我的皇後,永远陪着我!”鹰翔的话语,让夜雨浓呆愣了一下,“你了解我,喜欢我吗?撇开这些,你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家里有什麽人吗?我喜欢什麽,讨厌什麽,你又有几分了解?!你的要求,恕我无法答应,若是你真不肯讲这珠子给我,我也无可奈何,自会找其他的法子!”

“夜小姐可真是快人快语,不过,请相信,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我知道你家中已经娶了主君,那麽,我退一步,你做我的情人,每年,必须给我至少5个月的时间,伴我左右!”

“两个月,每年,我陪你两个月,不过,得要等我办完事,才能兑现!”

“对了,我还真好奇,你为何,非要这珠子?而你,又要去办什麽事呢?”

夜雨浓却只是微微敛了神情,“这是我的私事,暂时没办法告诉你!不过,我时间已经不多,希望皇帝陛下能够快点给我这个珠子!”

鹰翔呵呵一笑,“可以,可是,若是我给你这颗珠子,你到时又翻脸不认人,那我,不是亏死了麽?”

“陛下,你是皇帝,还害怕我一个小小的草民跑出你的手掌心麽?”

白绿杨微微一笑,“雨浓,现在万事具备了!”

“真的吗?若是,你帮我达成心愿,我发誓,我会遵守我的诺言,娶你为侧夫的!”

秀媚的脸羞得低垂下来,“嗯,我,我相信你!可是,我,我今日帮你算了下,你,你失踪後,你家人夫君,都担心死你了!还有,你的朋友,也被抓起来,要择日问斩了!”

“我朋友?若是朋友,就不会想杀我了!这样的人,死了何妨?”

少年的脸微微yīn沈了下来,“你,真那麽狠心麽?”

“狠心?什麽叫狠心,按照你的说法,她杀我,是我该死麽?我自认,从来没有亏待过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或许该死,可是,可是你的夫君和家人呢,他们”

夜雨浓抬起他的下颚,微微皱起了眉,“绿杨,你在不安麽?好,我今天就带你回家,向父母和主君说明一切,娶你为侧夫,这样,你是否能安心一点?”

“不,不,我不是那种意思!”白绿杨握住她的手,急切地想要解释自己的初衷。

“即使你不是那种意思,我也想那麽做!那,我们明日一早就回国都吧!”

☆、决绝(上)

勾魂夺魄恢复更新,十几章内会结束,我这麽希望。也算是一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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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没有了怜悯之心,她也不想放元凶逍遥法外。从那一刻起,她就暗中发下誓愿,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她!

回到夜府,她急冲冲去了花舞阳的房间,看到他进来,温雅的男人心头一紧,竟就愣在了那里。小喜子忙推了推主子,让男人收敛了心神,眼眶却湿红了。

“舞阳!你瘦了!”夜雨浓将他拥入怀里,抚了抚那消瘦不少的细嫩脸颊。

虽然是温存的话语,可是不知为何花舞阳却未从她的话语里找到半点柔情。即使如此,他也心满意足了,“妻主,一别月余,可知道,我”想到这些日子的心惊胆战,花舞阳只觉得心头酸疼着,似要扯开他整个身体般。

他修长的双臂紧紧抱住怀里娇小柔嫩的身体,似要将她整个融入自己骨肉中一般,压得夜雨浓的xiōng腔几乎呼吸不上空气。

“舞阳,我回来了,我回来你身边了!”柔嫩的双唇舔上他的,小手从他的衣襟滑入他的里衣,揉捏着那粒似乎能即融的娇嫩rǔ珠。男人粗喘一声,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世间的男子一旦被开了苞,那性欲就若潮水般难以抑制。尤其,怀里抱着的,又是心爱的人儿。

小喜子识趣地领了侍从退下,帮他们关上了门,自己就在门口守着。

“唔,嗯,我的雨浓,我的心肝,想死我了,啧啧”唇瓣不停在那娇美的肉体上游移着,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那欲望来得如此强烈,花舞阳甚至来不及脱下衣袍,松开裤带,扯下夜雨浓的亵裤,将她抱上那宽大的椅子上,将胯间的巨蛇迫不及待地插入那让他想得发狂的花穴!

夜雨浓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那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後背,拉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埋进他的肩颈呻吟起来。很疼,干涩的花径根本就还没被很好地滋润,便被生生劈开。

或许是太久没有享受那种极致的快感,花舞阳只是抽插了几十下便将那浓浊的体液射了出来。白皙的小腹痉挛着,贪婪地吸吮着那炙热的液体,并将分泌出的花汁涌入男人硕大顶端张开的孔洞。

紧紧抱住怀里娇软的人儿走向内室宽大柔软的床上,下体却依旧交合着,舍不得抽离半分。

“嗯,舞阳,我好累,睡会好吗?”爱娇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夜雨浓闭上了双眼。忽然,她又睁开那乌黑的眸子,“舞阳,你知道,真正害我的,是谁麽?”

“谁?哪个要害我的妻主!”

“这个人说起来,和你,也有些亲戚关系呢!栖兰州金家的长女,金云,舞阳可认得?”

“金云?你是说金常侍的长姐?她母亲,是个县主吧?在朝着,也不见得有什麽放肆得意之处,那金常侍正得圣宠,不过也不算是专房。想不到,她这样放肆残忍敢加害妻主!我花舞阳断然不与他们干休!可是,那银灵儿又是怎麽回事?”

夜雨浓将前因後果和他一说,花舞阳自然明白了十分,知道那金云心高气傲,为人心xiōng狭窄,不过是自家妻主得罪过她,便下了杀手。心中一转,自有了计量。

正说话间,门口却传来争吵声,花舞阳忙拢了衣袍,又将自家妻主的被子捻好方才出了门去。

来的,真是阿九,“这是怎麽了,小喜子,你怎麽好和管事争吵,真没规矩!”转而又温言道,“阿九,可是爹爹有事差遣?”

阿九见了他出来,眼圈一红,差点没掉下泪来,“郡王恕罪,阿九给您赔不是了!可是,家主自少主出事便不吃不喝,他有身怀有孕,怎麽受得了这样的折腾?方才听说少主安然归来,便差了几个阉奴来请,结果没请到。家主本就心头抑郁,这会,都昏厥了好几回。烦请郡王宽宥,请少主出来一见。”

夜雨浓早在里面听到了他们的话语,穿回衣物,走了出来。她所以找花舞阳,也不过是此事,只有他能办到,方才的欢爱,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快感,心中其实早憋了一肚子气。

看到阿九不由让她冷笑一声,“不是找我去吗?走啊,还一个个愣着作甚?!”

☆、决绝(下)

这样的冷言冷语,让一边的花舞阳以及一干下人都吓了一跳.这个少主子,一直是这府里最好伺候的,阿九甚至都没见过她发过脾气,此刻,却犹如最残忍最冷漠的陌生人。

门,被踹开来,半躺在床上的憔悴却依旧俊美的男人转过头,却只是无语凝咽,蓝焰烈低柔地甜蜜地呼唤着那个名字,“宝宝,宝宝”

回应他的,不是温暖的笑容,而是冰冷的,嘲弄的鄙夷眼神。夜雨浓挥退下人,关上了门,慢慢走向床前,勾起了男人消瘦的下巴,“想我,是吗?是想我这个人,还是想怎麽cāo我?!好一个爹爹,还真可谓是,尽性尽责了!!”

蓝焰烈颤抖着,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漠,冷酷,美得让他心疼,爱得发狂的女子。那些字字句句,仿若利刃剐着她的心,却是让他无法反驳的事实!他并不是人尽可妻的yín贱男人,可是他的做法,比他们更不如。他侵犯着禁锢着自己养大的女儿,就如圈养着可任意欢愉的素女(即妓女)。

他从没想过,她会恨他,那样恨他。他的手紧紧抓住盖在那凸出的小腹上的薄毯上,无法言语,也不想解释或者争辩。此刻,只有心如死灰才能形容蓝焰烈的心情。

夜雨浓上前两步,抬起他低垂的头,“哭了?这个世界的男人的眼泪。可真廉价!我只想告诉你,蓝焰烈,那个对你言听计从,做你xìng奴,随你摆布的夜雨浓,已经死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从此後,你我再无瓜葛,你继续做夜家的主君,人前人後威风八面。我继续当我的夜家大小姐,只是,若是没事,就不要再找人传唤我了。因为,此後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女儿我,会很忙!若无事,雨浓就告退了,爹爹!”

袖子被死死拉住,让夜雨浓寸步难行,她没有转头,只是冷声道,“放手!”

“别走,宝宝,别走!求你,求你了”

“求我?哼,不,是我求你,蓝大当家的,你放我一条生路吧,何必苦苦纠缠!”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袖子,被横空一刀,砍断了。

男人的手里,握住的,不过是一片柔软的,破碎的衣料。

“你真的,真的这麽忍心,和我”哽咽了一声,蓝焰烈的声音有若游丝,“呵,我还奢求什麽!你娶了夫,又要娶侧夫,我算什麽,我是你的爹爹,见不得人的情夫,不,奸夫,是,我yín贱,我不该勾引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只是爱你,你就是我的一切,为何,你能这麽残忍,为什麽?!”

嘶吼的声音,带着撕裂一切的凄惨,却只是,让夜雨浓皱起了眉。“你的爱,於我,不过只是罪恶。倘若,你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爱我,不该,以我的快乐为你的快乐吗?哼,所以,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要的,只是满足於占有我拥有我的自私的肉欲和控制欲里。而现在的我,并不是你所能掌握的,蓝焰烈!”

甩上门,夜雨浓隔绝了里面撕心裂肺,却让她烦躁的痛苦的哭叫声。曾经,她也那般绝望,可是,绝望都是自找的。

在她死的那一刻,她就发誓,再也不会为男人掉一滴眼泪。人性,在极度脆弱的时刻後,会变得极度坚硬,甚至残忍。她知道,她就是这样的过来人,

林若悠,已经死了,那个世界,曾经存在的自己。夜雨浓拨了拨长长的黑发,笑得冰冷,却异常妖媚。

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金云一家被抄,即使是身为皇亲的金家主君,也不能幸免地被流放於苦寒边境。

虽然银灵儿逃得一死,却作为从犯被判坐监十二年。其实,只要夜雨浓肯为她说情,怎麽也会减刑大半。可惜,现在的夜雨浓,容不得半点背叛,即使,曾经,她们也惺惺相惜,可恢复记忆的夜雨浓,曾经的林若悠,都已经不再相信人性了。而且,银灵儿既然能背叛她一次,那麽,可能也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虽然绿杨已经进了夜府,可是夜雨浓却夜夜睡在郡王府,不久,便到了她娶他过门的日子。

☆、花烛夜

“绿杨,你怕吗?”

托起那精致的下巴,夜雨浓微笑着,指尖,分明是他皮肤传来的,轻轻的颤抖。白得可以看到青筋的白瓷般柔嫩的肌肤,滑润而冰冷。

“只,只要是你,我不怕”冰凉的手指反握住她的,抬起眸子,慢慢含进嘴里吮吸着。那妖媚的模样,婉转若含水翡翠般的眼眸,蠕动的粉色唇瓣,都分明是在引诱着眼前的女子。

夜雨浓只觉得眼前一晃,身上红艳艳的喜衣已经若飘花般飞到了地上,床幔隔绝了俗世的烦躁。

夜光珠微弱的光芒在幔布上摇曳,映照着那艳红的红绸熠熠发光,衬得那互拥着的胴体粉嫩若水般柔滑,涌动着。

他鲜红的舌冰冷而带着淡淡的腥气,不知为何,夜雨浓却并不讨厌,那种味道。

“啧啧啧,嗯”湿漉漉的舌头的搅拌声,相拥着摩挲着彼此肌肤的身体,勾勒着低哑粘腻吮吸声。

“妻主,我的妻主,你好暖和,好甜,嗯”湿漉漉的吻,伴随着沙哑的迷离的似呻吟般的叹息缓缓而下,猛然伸长的蛇信,诡异妖媚地若绳索般卷住那粒粉嫩的小小樱rǔ,然後含进嘴里猛然吮吸着。

“啊哈!”扬起头,望着那绿色长发的头颅埋在自己xiōng前,那人类不能做到的吮吸方式,让夜雨浓只觉小腹涌出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湿漉漉的粘腻花液慢慢沾染在穴口,被插入她腿间的修长冰冷的柔嫩长腿摩挲着,抚触着。

长舌慢慢往下,在那可爱的小小下陷的肚脐探索着,绿杨能感觉到那小腹的抽搐的波动,他伸出手分开那两条原本闭合的纤细的双腿。

妖艳的穴花,妖靡粉润,沾染着点点湿气,显得越发水嫩,嫩得让绿杨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腹中。

长长的蛇信由高高抬起的菊穴往花缝用力一舔,让小小的身体不由抬了起来。那冰冷的蛇信呈s型蜿蜒向上,舔吮过的地方都留下湿漉漉的冰冷的粘液。

“冷吗?嗯,好甜”蛇信柔软却坚硬,仿若小小的长长的yáng具一般一点一点插入那沾满花液的穴口,冰冷的触感让夜雨浓的身子不由颤抖起来,皮肤上也蔓延开点点小小的疙瘩。

“啊啊,不,不要,绿杨,嗯”甜腻的呻吟,在那软舌刺入子宫的时候,她柔软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那种感觉,就仿若,有什麽东西在按摩抚慰着那小小的子宫,带着轻微的疼痛和酥麻。

当舌头缩回嘴里的时候,满满带入的,都是那甜美的泛着香气的蜜汁。他贪婪的吞咽着,将那种小小的手按上那肿大的因为情欲跳动的yáng具上。

“绿杨,进来,到我身体里来,嗯哈,好胀”那冰冷的硕大犹若冰柱般分开那些饱含着花液的软肉,一点点塞进那紧致的花径。

“呼,妻主,你好紧,好紧,哼,好舒服好暖和,哈哈”他喷着气,简直把持不住那快感泄出来,收敛心神,他知道自己还有事要做。

他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间,肉根若树根般稳稳插在那让他发狂的湿热花径中。她的柔嫩的小小的rǔ房贴着他冰冷的xiōng膛,因为蠕动而摩挲着的酥麻让绿杨不得不咬住舌头才能保证不泄出来。

他咬住她的耳垂,哆嗦着低吟着,“雨浓,哈,我的心肝,跟着我念,收敛心神,啊啊,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

“绿杨,为什麽要,要是这种时候,我,我没办法,你好冰,好大”

“乖,只有,只有我的处子阳精,才能发挥最大的能力送你回去。你忘记了吗,你要报仇。你的仇,就是我的,妻主跟我念,月华如花,天地光遥”

夜雨浓收敛心神,一字一句跟着他念,只觉得小腹一阵冰冷,仿若是冰水注入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身体慢慢飘起来,飘起来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飘浮在半空,犹若她死时的那般,只不过是一缕魂魄。

“绿杨,绿杨你在哪?”

“妻主,妻主”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微弱却足以让夜雨浓可以寻着飘过去,看到那近乎透明瘫倒在地的影子。

☆、复仇(上)

一口气传了三章,希望这文能早点结束,了却心愿,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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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杨绿杨你怎麽样?”看那若影子一般的修长身形抽搐着,夜雨浓不知道,在空间跳转中,这个男人抱住她,替她遮挡了绝大部分的伤害。

“我没事,只要,只要休息下。”

五日後,吸收了月之精华的绿杨恢复了几分元气,而夜雨浓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右手居然多了两种不同的能力,左手掌控水,右手有火。

可是即使如此,那种力量是非常微薄的。火,在yīn气最强的夜晚也不过如火柴,而水,犹若点滴。

但是,对夜雨浓来说,这些微弱的能力无疑对她的复仇大计越来越有利。

可是与她的状况相比,虽然恢复了一部分的行动能力,但是绿杨的气色,却一点都没好转。虽然一缕孤魂说“气色”二字很是好笑,可是,那依旧单薄的魂体,随风摇曳的样子和夜雨浓越来越坚固的样子相比,实在是差很多。

虽然夜雨浓在按照绿杨教的心法采集天地yīn气之余也询问他原因,但是,他总说无事,只说还需些时日才能恢复。见他不愿意说,夜雨浓也只好作罢,

转眼,过了两个月,再也无法等待的夜雨浓靠着意念来到了这座坐落在这个繁华城市的豪宅。

“妻主,你的世界真神奇,那些奇怪的路,还有你说的汽车,飞机”没有活人能看得到听得到他们,绿杨一路惊叹着,这些日子他们都在郊外的小林子里,因此,他还以为这个世界和他的应该是一样的。

“绿杨,喜欢这个地方吗?”

“喜欢,因为妻主以前,就生活在这里!”天真的回答,单纯的思绪,让夜雨浓心里一暖。

“可是,我却恨这个世界,恨这个世界的男人。他们自私,残忍,贪婪。他们眷恋权势,贪恋女子的美色。未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苦苦追求,一旦得手便若垃圾般随手丢弃。甚至,不惜杀死旧爱迎合新欢!这里的人们将身外之物,那些钱财金银钞票,权势,看得比什麽都要重要。却又总是安慰自己说,每个人的人性天生自私,他们没有信仰没有自我,空乏无知。绿杨,我也是这个世界的这样的一员,你也喜欢我吗?”

“不守夫道,这些男人真无耻!”绿杨不耻地唾弃,“可是,我看到的妻主,你虽然心怀仇恨,可是,我知道你心地善良。”

“善良?你觉得,我善良吗?”

绿眸扑闪着,映照着眼前的女子的身影,那般剔透澄清。让夜雨浓觉得自己那麽丑陋无所遁形,眼前这个男子,天真的相信着自己!她叹息着,在这个妖蛇化身的男子面前,她还真是面目可憎。

“嗯!在皇宫那次,你明明可以丢下我不管的,可是,你还是让我先走了!还有,还有那个置你於死地的金云,你也没有赶尽杀绝。妻主,你是那麽善良,绿杨不会看错的!”

“傻瓜,如果我善良,会那麽不择手段要回来报复吗?如果我善良,会利用你而娶你为侧夫吗?你真是个傻瓜!”摸了摸那如空气般的绿发,不知为何夜雨浓的心越发柔软起来。可是,眼前忽然出现的那辆的车子,让她的心蓦然又冰冷起来。

一个,是她曾经的丈夫,陈晓,另一个,不是她亲爱的妹妹林若洋又是谁!

冷冷一笑,她尾随着他们进了那栋她买的别墅里。

“晓,帮我揉揉!”林若洋娇嗔着摇了摇陈晓的胳膊,画了精致妆容的脸显得那麽美丽优雅。林若悠一直知道她是漂亮的,和前世的自己相比。

陈晓笑了笑,“好好好,大小姐,我给你揉还不成吗?”

两人拥做一团摔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互相亲吻抚摸着。

夜雨浓的右手一翻,一簇蔚蓝的火花躺在上面,她飘到林若洋的身上,点燃了那一头被发胶盘得齐整的髻发上。激情中的两人根本就没发觉,火,慢慢在头发上燃烧起来,火光一下子让助燃的发胶烧到了发根,“啊啊啊啊!!火火火!!救命救命啊!!!”

跳起来的林若洋不停惨叫着,陈晓忙脱下外套蒙住她的头,拍打着想要扑灭那熊熊的火焰。

☆、复仇(中)

头发被烧得焦黑的林若洋喘息着瘫坐在地方,乌黑的脸上满是惊异不定,“陈晓,是不是,是不是你?”

“我?洋洋,你什麽意思?!”

“哼,什麽意思!你心里最清楚!是你,是你杀了我姐姐,现在,是不是还想杀我灭口,对不对?!”心里有鬼的林若洋大叫着,感觉头疼欲裂,那是有些发根被烧後的疼痛。

陈晓霍地站了起来,“杀你?!我若是要杀你灭口还要等到今天?!都过了十年才杀你?别开玩笑了!若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孩子都有了,要杀你干什麽?!”

“干什麽?!天知道!杀我姐姐你是为了钱,杀我,哼,谁知道你外头有没有别的女人,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今晚和那个叫cindy的眉来眼去的!孩子算什麽,你陈晓现在有的是钱,要生几个都可以!”

“你别胡扯了好吗?”

“我胡扯?我胡扯我头发会无缘无故地着火吗?这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你,难道还是鬼?!”接过丈夫手上纸巾,她胡乱擦了擦,扔在了地上。

“行了!你脾气也发够了,你这样子,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好吗?!”陈晓一把拉起她,准备开门去医院,却发现门打不开,他使命转了转把手,却依旧没法打开。

浮在空中的夜雨浓,不,林若悠冷冷的笑了,在他们争执那会,她已经把门焊死了。

“怎麽会这样!啊,陈晓,怎麽回事?!门怎麽会打不开呢!你使劲啊!”

努力了十几分锺,却依旧没打开那个门,两人从满头大汗到脸色苍白,最後忽然想到,“後门,还有後门啊!”

可是,後门,一样的情况!窗子,都是焊了那种不锈钢的防护栏,根本没办法打开。一时间,两人若笼中之鸟般。电话,手机,不是线路故障,就是没了信号。

“怎麽办,陈晓,怎麽办啊?谁要害我们,是谁,你出来,出来啊!”

夜雨浓微微一笑,拉下了开关总闸,刹那,这座隔音效果奇佳,门窗全关的别墅,成了孤岛一般。

杀人,果然不难。可惜,她不想让他们死的那麽轻松。

“还记得我吗?亲爱的妹妹,还有前夫!”借着月光,两人睁大眼睛,瘫软在地上,那飘浮在半空的,正是短发飞扬的林若悠!

“姐,姐姐”林若洋打着哆嗦,姐姐而字在牙齿间抖动着,破碎而含糊。

林若悠踱到他们面前,微微一笑,渗着冰冷的寒意,“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有没有想我呢?我,可是很想你的,十年了,那可是三千多个日子呢!哈哈哈哈!”身形一抖,成了满身血肉模糊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林若洋尖叫着,向外冲去,身子一个踉跄,从原木楼梯上扑腾扑腾滚了下来!

☆、复仇(下)

陈晓慢慢爬起来,拉出脖子上的佛像对准她,大喊着,“我不怕你,这个是大师开过光的!妖魔鬼怪快走开,驱邪驱邪!阿弥陀佛,诛邪诛邪!”他的手高举着那翡翠观音嚷叫着,却不敢睁开眼。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脸,我的身体!”夜雨浓後退两步,惨叫着。这种声音给了陈晓力量,他睁开眼站起来,却发现那个飘浮的人,根本毫发无伤!!

她嘲讽地看着他,“陈晓,原来,你是这麽迷信又弱智的,真是可悲!你杀我那会,可比现在聪明多了!你懂得在我的饮料里下药,然後杀死我,分尸,一块一块,究竟有多少块呢,你数过没有?可是,我数过,一共一百七十三刀呢!你知道吗,一百七十三刀砍下去,你很爽吧?哈哈哈哈!!”血,一滴滴掉下来,落在陈晓脸上,他张大眼睛,一块肉掉在了他手上,一阵昏厥,他瘫软在地。

当夫妻两人醒来的时候,灯已经亮了,他们身在客厅的地板上,沙发上坐着的,是着了一身红艳长裙的林若悠。

“饶了我们吧姐姐,我知道陈晓不应该杀了你!可是,我有孩子了。还有还有,我死了,爸爸妈妈怎麽办呢?求你饶了我吧!”

“爸爸妈妈?你以为,我会在乎?我已经够仁慈了,至少,我给了你们十年的时间!从小到大,父母最喜欢的就是你。我呢,可有可无。可是,我争气,也有运气,会赚钱。可是,我给他们的钱,还不是到了你手里?可是你还嫌不够对吗?小时候的洋娃娃漂亮衣服,长大了,就是男人!这个男人,哼,这麽恶心的男人,你都会要,真是够有眼无珠,够贱的!绿杨过来!看到没有,这是我的男人,漂亮吗?瞧瞧地上那个,你觉得,不够恶心吗?”搂着绿杨,林若悠微笑着,低头亲吻了下那苍白却优美的唇形。

“现在,还债的时候到了!我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你们两个,在两个小时内只要有一个还活着我就放了他。可是,另外一个,必须要死!记住,别耍花样。不然,两个都要死!”身影慢慢淡去的时候,林若悠又加了一句,“夜,还很长,别担心,我这个鬼比较变态,不会怕阳光的!”

“陈晓,你,你不会杀我的吧?我们,我们还有孩子呢,你说过,你爱我,爱我一辈子的!”抢过一个花瓶的林若洋颤抖着,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丈夫,颤抖着。

“亲爱的,我怎麽舍得杀你,那个女人,不过是想离间我们,想我们自相残杀而已。来,宝贝,把花瓶放下,别伤了自己,你的头,还在流血呢!我给你包扎一下好吗?”陈晓温柔地微笑着,仿若眼前被烧得有些走形丑陋的女子依旧还是他的心肝宝贝。

“别靠近我,你别靠近我,不然”冲他晃了晃那个玻璃花瓶,林若洋吼叫着,“我就不客气了!”

“你以为,就这麽一个花瓶能挡得住我吗?”陈晓终於懒得再装下去,冷笑着,从裤袋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妻主,你,你真的不让他们停止吗?”

浮在空中看着两人你来我去的搏斗,林若悠微笑着似在欣赏最动人的电影,“停止?为什麽要?绿杨,你还觉得你妻主我是个善良的人吗?我很可怕是不是?如果你害怕,那就走吧,我就是这样的。yīn狠,无情,六亲不认。你认识我这麽短时间就以为很了解我吗?你是妖,可是,妖知道人心吗?人心,可是神仙都难测的呢!”嘲讽一笑,她推开他,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了,游戏已经迎来了尾声。

虽然活着,可是已经面临崩溃的陈晓满身鲜血,很快被警察带走。杀人,而且杀了两个,还是姐妹。即使他叫嚷着是鬼魂作祟,但是,又有谁会相信呢?

望着哭得不省人事的父母,不知为何,现在的夜雨浓,前世的林若悠却丝毫没有半点的心疼或者伤心愧疚。

望着面无表情的妻子,绿杨只觉得心头一痛,他想握住她的手却觉得浑身滚烫,“妻主,妻主我”

望着身影越来越透明的绿杨,夜雨浓大叫着,“绿杨绿杨你怎麽了?!”

“妻主,我,妻主,快抓住我,我的法力,啊啊啊!”

完完结

☆、爱的代价(一)

当夜雨浓醒来的时候,脸上蒙着一块白布,身边满是鲜花,她知道,这种带着特殊香气的花是用来防止尸体腐烂的。

“嗯”她吁了口气,却吓坏了守灵的阉奴,他尖叫着颠颠撞撞往外跑去,边跑边叫着,“来人啊,小姐,小姐又活了啊!尸变啊尸变!”

“阿九,阿九,我,我不行了!若是我真不成,那,那蓝家和孩子就托付给你了!”握住阿九的手,蓝焰烈断断续续地交代着,腹部的血水仿若止不住一般地滴滴答答地淌着。

阿九的眼睛已经哭肿,只是捧住主子的手摇着头,“主子,不要!孩子需要您,这个家也不能没有您!”

“宝宝,宝宝更需要我!我得去照顾她,服侍她。听我说,阿九,我是不成了。你要,你要记住我说的,你要记住!啊啊啊!”话未说完,蓝焰烈便尖叫起来,自夜雨浓死去後他就不想活了。若不是肚子里还有着爱人的骨血,当时他就想跟着去了。为了让孩子早点出世,他用了催生果,顾不得这种药果对自己身体的伤害。

在他心里,这世上再没有什麽东西值得他留恋,即使是孩子,没了宝宝,多一天他也熬不下去。他知道他懦弱,可是,这个世界若是再无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却是,死与活对於他,都再也没有意义。

“主子主子您要撑住啊,您若去了,那阿九又岂能苟活於世”

见自家主子奄奄一息的模样,阿九望了眼边上阉奴怀里睡得正是香甜的孩子不由憎恨起那个归去的少主子。就是她,让自己一直要强无所不能的主子了无生趣。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总管事,尸变,少主子尸变了!!!!”一个阉奴颠颠撞撞跑进来叫嚷着,让主仆二人不由愣住了。

“你,你说什麽,你说清楚!”抓住那血迹斑斑的薄被,蓝焰烈咬着牙近乎尖叫地叫道。

“家主,奴家也不清楚,就听前院守灵堂的小猴子在那里叫唤,说看到少主子坐起来了!”

“啊,阿九,阿九快,快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我要去看看!唔”尖锐的疼痛,让想起来的男人又无力摔回床上,阿九忙心疼地将他轻轻压住,劝慰着,“主子,您别急,阿九这就去前院看看。您躺着,小瓶子,你快点去郡王府请了紫神医前来,还愣着干什麽,快去啊!还有你们几个,好生服侍着主子,将前些日子开的补药炖了给主子服下!”

一番吩咐後,撩起袍子阿九急冲冲往前院而去。

夜雨浓捂住xiōng口,只觉得五脏六腑阵阵翻搅,她强忍住往外走去,便沙哑着喉咙唤着绿杨的名字。紫风临方从灵堂出去没一会,却看到了眼前不敢置信的一幕,他红肿的双眸越发红起来,快步迎上前去,哽咽着唤了一声,“小姐!”

“风,风临!快,快扶我去看看绿杨!”

“侧君麽?侧君不见了啊!”

“不见了?怎麽不见的?!”

夜雨浓低呼着,眼前一黑却是厥了过去。待她醒过来,床前已是围了一堆的人,却独独不见了花舞阳和蓝焰烈。众人安慰了她一会,便又惊又喜地散了去,独留下紫风临在旁伺候着。

“你说,那日我和绿杨成亲,第二日就只看到我的尸身,却没了他的踪影?!”

☆、爱的代价(二)

“是的小姐!那都是半月前了,郡王一急之下便昏死过去,前些日子方才缓了回来,却也只能躺在床上不得动弹。我舅父说了,是忧思成疾,不过不碍事,小姐回来了,这病也该好了!还有家主,他昨日生产,得了个儿子,但是血流不止,也不让人治”说着有擦了擦泪水,却不敢眨一下眼,就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又成了无声无息的

“大家都说侧君是杀小姐的凶手,正全国通缉他呢!小姐,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夜雨浓苦笑一声,怎麽回事,说出来会有人信吗?更何况,绿杨不仅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恩人,怎麽可能告诉这些人,他不是人,而是蛇妖呢?!

“风临,那夜,是我得了急症,所以才背过气去!绿杨的族人有些灵验的房子,想是他回去拿了灵药来偷偷治好我。又怕被人发现故此,不敢现身吧。这样,你去郡王府走一趟,就把这话和舞阳学说一番,他若是知道内情定会去撤了绿杨的罪状。那绿杨自然就会出来见我了,至於父君那里,你请你舅父过来好生帮他看看吧。男人生孩子,我也不是太知道,就烦请你转告一声了。”见夜雨浓一副疲倦的样子,紫风临忙扶她躺下歇息。

“总管事,你不能进去,小姐方才睡下,你”紫风临却拦不住那急切的阿九。

“少主,少主您救救家主吧!阿九给您磕头了,求您了求您了!”阿九的额头破皮渗血,让夜雨浓皱起了眉头。

“阿九,你这是怎麽回事?”

“小姐”张了张嘴,她又转过头对一边的紫风临恳求道,“风临,能不能请你在外头守着?”

紫风临点点头,关上了内室的门跑到了外面的门口站定。

“阿九,有什麽话,不能当着小紫的面说的?”喘了口气,夜雨浓慢慢坐了起来。

“少主,这事千万张扬不得,关乎夜家的名声,家主的清誉!少主可知,家主前几日生下了一个男孩?”

“哼,这事,夜家上下还有谁不知道的?”

“那,那少主可知,这孩子,是谁的?”

“不是母尊大人的麽?”

“少主,您可真没良心!”呜咽了一声,阿九抽咽着,“少主那夜,只看到当家在主子房内,可是,您可知,在那之前,主子,主子已经怀了您的孩子?为了这孩子,主子才不得不”

“这样伤风败德的男人,我怎麽知道,那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夜雨浓冷冷一笑,闭上了眼睛。

阿九倒抽了口气,“少主,您变了,您变得不像从前的您了!您自私,冷酷,无情!您可知道主子为了您付出了多少?!”

“多少?说起付出,他还真是绞尽脑汁呢!把我养大,把我当成禁脔,若是你觉得你的主子这个不叫自私叫伟大,那麽,我也无话可说。可是,我早和你家主子说清楚了,从此各安天命,各行各路!他依旧做他的夜家主君,我依旧当我的夜家大小姐。我有我的夫,他有他的妻!”

“阿九,阿九你到这来作甚!”捂住那不停渗血的腹部,蓝焰烈在两个阉奴的搀扶下进了来。

“主子,主子您怎麽不在床上躺着,您,您这身子骨,可不能半点移动的啊!”阿九忙站起来上前将他扶住,进了内室一看到你人,蓝焰烈的眼就痴了般,死死盯住无法挪开半分。

她在,她在!虽然冷着,脸色苍白,可是她活生生的,活生生的

“够了,这就够了”叹息着,蓝焰烈凄楚一笑,“我们回吧,阿九,回吧”

“噗”转身刹那,蓝焰烈喷出口腥浓的鲜血,身子瘫软在地。夜雨浓心里一急,想翻身下床,却被被子勾缠摔落在地。

蓝焰烈顾不得虚弱挥开阿九搀扶的手爬了过去,“宝宝,宝宝你没事吧?摔倒哪了?哪里,哪里了?!”上下抚摸着只着了里衣的单薄身子,男人忧心不已。

那是真真切切毫无保留的关怀,情深意切。一时间,心底有个声音不停撞击着夜雨浓,“爹爹”

男人抬起头,泪眼朦胧,“你,你,宝宝,宝宝啊!”搂住那小人儿,蓝焰烈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酸楚委屈,惊疑还有欢喜。

“起来吧,地上凉,你刚生产完该好好养着。我这几日也没力气,过些日子,就去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知道吗?”

这几句软言慰语比任何良药都好上千万倍,蓝焰烈点了点头,“我等着你,和孩子一起等着你”

紫霄替夜雨浓把过脉後,看了看自己的外甥,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孩子,你”

紫风临脸色一白,忙抽回了手,缩进袖子里,往後退了几步,“阿舅,劳烦您了,我送您出去吧!”

“风临,方才替你把脉,你分明有了身孕,这孩子”

“舅父,您就别cāo心了,这事,我自有主张。您快走吧,郡王也须得你伺候!”

朦朦胧胧地,夜雨浓觉得有谁在抚摸自己的脸,她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妖艳绝色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惊恐之下她猛然坐了起来,张嘴,却发现没了声音。

“嘘嘘!”女子冲她一笑,翠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也不怎麽样嘛,和我们银蛇一族的女子比起来,差太远了!不过,既然杨儿喜欢你,我这个做婆婆的,也勉强能接受了!”

“婆婆?”皱起眉,夜雨浓心里腹诽着,眼前女子分明不过二十出头,怎麽可能是绿杨的母亲!

妖媚地抚摸着xiōng前长长的绿发,她点了点头,“倒是嘴挺甜的,我看着的确很年轻美貌吧?不过,你可知,你这祸水可害惨了我们杨儿!”

“你是说绿杨,绿杨他怎麽了?!”心急之下,夜雨浓发现自己又能说出话来了。

“那个傻孩子,为了你耗尽了妖力,被打回了原形!”

“你是说,他成了一条蛇?”

“他本来就是蛇,有什麽好奇怪的?不过,你们这一场夫妻缘分,算是没有了。怎麽说,一个人和一条蛇,也不能成夫妻吧?”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白衣女子手一伸,便有冒着香气的茶盏在手上。

听到绿杨没事,夜雨浓不由松了口气,“那他现在人在哪?我要把他带回来!”

“带回来?凭什麽?!”

“凭我是他的妻主!”

“妻主?我可没承认你这个儿媳呢!”

“我们可是有盟证的!而且,那是我的夫,我自会照顾,用不着婆婆大人你cāo心了!”怎麽说,曾经的林若悠都算是小有名气的成功人士,大商人,大富豪,身上的霸气还是残留几分的。

欣赏地点了点头,白衣女子笑了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要我承认你是我儿媳并把杨儿交给你,就到墨玄山来,我们,可等着你。”说着,身影慢慢地变得稀薄,最後,已然渺无人影。

“你是说,风临有了身孕?”夜雨浓抓了抓头发,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这下好了,她还真是花名在外,三夫四郎了。

☆、爱的代价(三)

“宝宝,那毕竟,是你的骨血,你看,是不是收他做了侍郎?”忍住心头翻滚的醋意,蓝焰烈亲了亲怀里吃完了rǔ果睡下的孩子。

“能不收吗?我不是那种做事不敢当的人,可是,我以为,以为那个是梦算了,我得和舞阳商量下。他最近气色好多了,你好生养着,过些日子,我还得出门。”看到说话越发稳重,主事有分寸的夜雨浓,蓝焰烈只觉得几分欣慰,几分失落。

夜雨浓看着他略有些yīn郁的脸,握住了他的手,“我很想告诉你,其实,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以前,是你照顾我,可是从今往後,我会保护你,孩子,还有他们。我只想问你一句,若是有一天,我要离开,你是不是会毫不眷恋地抛下那些财富跟我走。堂堂正正地,做我的夫?”

泪水滑落俊美的脸,让一双清澈的眸子越发剔透,“我愿意,我怎麽会不愿意?和你经过那麽多波折,那麽多次,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没了你,我又有什麽理由活下来?又有什麽理由会因为那些死物,而和你分开?”

抚了抚他幽蓝的长发,夜雨浓柔柔一笑,“我不会,再舍下你的,绝不!”

紫风临进门後,夜雨浓安排他进郡王府,一则可以两人有个照应,二则,也希望他们能培养出兄弟情意,以便以後和睦相处。

夜雨浓知道这种方式太过狡猾而无耻,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善法。

墨玄山,是在禹州的一个崇山峻岭间,带了些护卫,便上了路。但是出乎夜雨浓的意料,那座山,居然是进不得的一个禁区,供奉的正是银蛇一族。

而且,如果不是在每年七月举行的蛇祭节的半个月进山的那些人,全部会惨遭不测。据说,那是蛇神对不肖之徒的惩罚。

此时正是五月,当地村民死活拦着不让走,说是一片好意,却让夜雨浓因为漫长的旅程带来的疲倦和焦躁瞬间升级了无数倍。於是她吩咐护卫和村民纠缠,带了其中四个偷偷进了山。

山上因为鲜有行人走动,所以几乎是没有路地,尽管有护卫搀扶,可是,他们也是人,还要背干粮和水,因此,走了几个时辰後,一行人都累了。

天色渐暗,这对身在丛林的人无疑是最危险的境地,没有了太阳没有光,野兽出没。远处的狼嚎隐隐传来,天上皎洁的月色,熊熊的篝火,让夜雨浓觉得这似乎都是恐怖片或者惊险片的画面。

她靠在大树上,全身累得仿若要散架一般。想起那个天真善良有美丽的蛇妖,她抿出了一丝微笑。

是的,其实在病床上休息的那几天,她就想通了,何必呢,让自己那麽累那麽沈重。生活中,哪个人没有遭遇欺骗背叛,即使自己报了仇,心结也已经解开。可是,真的没有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而仇恨全天下的男性,更没有必要因为这样怀疑或者拒绝一切的感情。

她相信蓝焰烈的爱是真的,因为他是那麽努力那麽认真付出很多,特别是勇气。原本保守内敛又坚毅的男人,为了她,甚至难以让自己继续活下去。只要她一个微笑,她甚至可以抛弃一切,只为了能站在她身边,呼吸着她的呼吸。

她相信花舞阳的真情,为了他,他放弃了许多豪门皇族的提亲,以他的容貌才干和地位,嫁给她,其实都是一种委屈。更不要说为了她,他抛弃自尊,大度隐忍地接受了其他男人成为自己妻主的枕边人。

她相信绿杨,一个拥有强大法力的妖精,却是那麽善良温柔。为了她,他出生入死,只为达成她的心愿,为此,不惜失去自己的法力,只为了她的释怀。时间虽短,她却知道,他的xiōng怀是多麽宽广柔和,就仿若一潭温暖的柔波,洗涤着所有的不堪和黑暗。

她相信紫风临,乖巧柔顺,地位卑微却坚强的少年。年纪虽小,却知道什麽叫隐忍,即使遭遇不幸却总能笑对人生。为了救她,他牺牲了自己的贞洁,却从来没有对她要求什麽,总是静静站在她身边,只要她一个眼神。

这四个男人,都堪称优秀至极,可是却都爱上了她这样一个有着破碎yīn暗心灵的女子。即使是未曾恢复的夜雨浓也并未有什麽过人之处,她只是不懂,或者是说没有信心,能有这样的好运,得到四个男人的心。而这种不自信,让她害怕他们的靠近,更不要说将曾经破碎的心再次敞开。

她只是迷惑着,为什麽那些男人会爱她,只因为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吗?可是这个国家有的是比她美丽千百倍的女子。是她有过人的才干吗?不,恢复记忆前的她甚至堪称无知。

那麽,一个男人,又怎麽会爱上这样的女人呢?彼时,她只是不懂,也早就忘记如何去爱一个人,其实,爱一个人,其实不需要理由,只是一种感觉,彼此愉悦而已。

现在的她,已经明白,如何去保护那些爱她的人,或许她还是没办法逼迫自己去爱,可是,她相信不久以後,她会懂的。或许迷茫,痛苦,彷徨,恐惧,欢喜,这些,都是爱,需要付出的代价。

想通这些,心里松了口气,可是身体的疲倦也显得越发明显,她的眼皮慢慢耷拉了下来。

“小心,是狼群!”护卫惊叫着,夜雨浓猛然睁开眼,篝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月光静静躺在云层,眼前的yīn郁的黑暗里,分明是闪闪烁烁的绿莹莹的一堆眼睛,那是属於野兽的!

☆、倾命护爱(一)

还有几章就要完结了,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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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群,超过三十头的饿狼,每一只都有着彪悍的身高和体重。龇着尖利的白牙,口水纵横。

四名护卫将夜雨浓围在中间,背靠背围成一团。说时迟,头狼吼叫一声,第一批攻击的狼从四面八方袭来!

可是,人的体力有限,那些狡猾的饿狼却似乎有无止尽的体力,它们踏着同伴的尸体不停跳跃着攻击。眼看五人抵挡不住命将丧狼口之时,一条巨蛇蜿蜒而来,蛇尾一摆,狠狠甩开了七八只狼。

头狼见状,龇着森冷的锐齿,如闪电一般扑向那条巨大的银白色的巨蛇!一口咬下,撕下蛇尾的一大块肉。瞬间,巨蛇鲜血横流,却没让它停下攻击的脚步,头撞尾扫,又将八九只狼打飞出去。

可是那只最聪明狡猾的头狼,却跳到了那巨石上,想要袭向那巨蛇的最脆弱的七寸上。夜雨浓见状,一个飞身扑上去,狼嘴一口咬住了她迎上来的胳膊。

巨蛇一见,几欲发狂,它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狼身,用力一吸,将之活活吞入腹中,然後卷住奄奄一息的夜雨浓瞬间消失在那灌木丛中。

“妻主,妻主你醒醒!”蛇头蹭着女子的身体,微微摇了摇她,方才它已经找来草药替她贴在伤口上止住了血,可是那伤口大的让它难以抑制心疼。

现在无法化成人身,它没有泪腺,想流泪,却是无能。只得心如刀绞,声声呼唤着爱人。

“嗯”皱眉呻吟着,夜雨浓睁开了酸涩的眼眸,“是,是你吗,绿杨”

“是我,妻主,是绿杨啊!你疼吗,还疼吗?你爬到我背上,我带你去我母尊那里替你疗伤。”

“不,我,咳咳,你也受伤了,还是你先去疗伤吧,我没事,哦,我没事!”咬着牙,硬生生压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夜雨浓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一只豹子慢悠悠寻着血腥味而来,舔了舔嘴,扑了上来,死死咬住了绿杨的身体。

“啊!!”他死命扭动身体,却无法挣脱那巨大的豹子的锯齿和利爪,夜雨浓捡起地上的砾石,狠狠砸向那豹子,却若泥牛入海无法伤它分毫。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让夜雨浓站了起来,纵身飞扑上那豹子的背上,从靴帮里子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戳向它厚实的皮毛!

豹子吃痛将夜雨浓狠狠甩到地上,却也松开了咬住绿杨的利齿。被激怒的豹子发狂地攻向夜雨浓,却被绿杨的蛇尾给甩开。

可是此时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无法抵挡豹子新一轮的凶猛攻击。当它张开血盆大嘴时,绿杨本能地卷住了夜雨浓,以自己的身体做肉盾护住。

眼看二人就要命丧豹口,忽然“咻咻”两声,豹子惨叫一声,挣扎了一下,瘫倒在地,死了。

“母尊!”绿杨昂起头,眼神游移却是不敢看她。

“杨儿,我不是告诉你不准出来的吗?这里是四足动物的地盘,你又没了法力,如何自保?!”看了眼他死死护住的少女,绿蓉总算明白了这个儿子为什麽冒着这麽大的危险出来,原来,是为了她!

“是你!”看到依旧一身白衣的女子,夜雨浓轻声问,“绿杨,这位真是你母尊?”

“行了,我们还是先回族里吧!”绿蓉手一挥,三者瞬间消失在空中,转眼间,还没等夜雨浓明白过来,已经到了一座清雅的小院中。

“你是说,要绿杨恢复人身,也是可能的?!那,要我做些什麽?”听绿蓉一番话,夜雨浓的眼都亮了起来,说起来,她对那无欲无求只有付出的绿杨说不感动不内疚是假的。本来拥有那麽高深的法力,却为了实现她的愿望,报仇的信念,被打回了原形,失去了一切。

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并不是她前生的那种,她又何必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徒增冤孽?

“你说只要能拿到梦阳花就可以了?麻烦告诉我,这个,在哪能找到?”

“母尊,您别胡说了!”绿杨心里着急,忙喝住了自己的母亲,转头对妻子柔声道,“妻主,我母尊在骗你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梦阳花这种东西。而且,我已经变回了原形,若要化成人生,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修行之道,贵在脚踏实地,除却日夜努力别无善法。”

“可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又怎麽能放弃?!是我对不起你,把你害成这样,若是有希望有良药,我定会帮你找到!我一定会让你变回人身,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我欠你那麽多,又怎麽忍心让你”

“不!妻主,为你做的这些,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只因为,只因为我心里一直,喜欢着你!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好了,难得见到你,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们去那边的林子里去吧,那里宽敞!”绿杨脖子一扭,将还想说些什麽的夜雨浓卷了起来,一溜烟爬向那院子门外不远处的密林。

绿蓉摇了摇头,叹息着,“这傻孩子”

☆、倾命护爱(二)

“我知道,你肯定会等我的!”大厅正堂坐着的,正是悠然自得的绿蓉。看到夜雨浓缓步而来,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你居然能猜到我会在这等你!”

“说吧,那个什麽梦阳花,是个什麽东西!我想,必不是那麽简单容易便能得到的吧?不然,绿杨不会那麽急切地阻止你告诉我。”没等这位婆婆吩咐,夜雨浓倒是颇为自得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绿蓉也并未展现任何不满,依旧只是微笑着,“我至少是你尊长,看到我,你却是连婆婆都不叫了麽?”

“婆婆?看到你这张脸,你让我如何能唤出这一句‘婆婆’?这不是把你叫老了吗?”

“巧言令色!不过,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叫就不叫吧!言归正传,这梦阳花,的确是这世间无双的宝贝。”

抿了口茶水,绿蓉顿了顿,又继续讲解着,“话说天地初开,天上地下,只得三位正神,金日女神,银月女神,以及大地女神。三位女神觉得天地空旷寂寞,於是相约开始缔造星辰,人类以及万物。有一日,金日女神偶有所感,於是步下凡尘,在百花谷外邂逅一美少年。少年明艳不可方物,看到那般夺目美丽的女神自然心生爱慕。二人相恋成婚,生下一个半人半神的女儿。可是因为女神久不归天,日神宫无人坐镇被乌邪所范。女神归天剿灭邪恶,等她想起凡间的爱人却发现他已经老去化成了尘土。金日女神哀恸之下,只得携了女儿飞天而去。临走之前留下一滴红尘之泪,化作一朵奇花,便是那梦阳花。”

“这好似是个神话吧?那这梦阳花,是真实存在,还是仅仅只是个传说?”

“这是个传说,也是事实。可能根源并非如此,但是,我们妖界一直都有着这个世代相传的故事,在北面苦寒之地,雪山最高处,有一座四季如春的百花谷,谷里就长了这种你能达成时间一切梦想的花朵。相传,得了这朵花,就能许下一个愿望,而花也能帮许愿人达成。”

“既然如此,你法力强大,又何愁找不到这朵梦阳花呢?!”

“法力大又如何?我们是乌邪之後,那百花谷乃是金日女神所见,世间一切邪物别说进去,就是在几十里外都会避走!所以,只有心术纯净的人类,被金日女神缔造的人类,才能进得谷去!”

“好,我去!”

“不准去,妻主,我不准你去!”夜雨浓话未落应,雪白巨蛇急冲冲地爬了进来,“妻主,你不能去!百花谷不过是传说的地方,那梦阳花更是乌有的传说,你怎麽能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故事去冒险呢?!难道你忘了你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吗?!那位郡王哥哥为人极好,我怎麽能让你替我冒险呢?!妻主,我这样,也好的,很久以前,我就是这个样子,你,你回去吧!”

“回去?我来,就是为了把你带回去,难道叫我空手而归麽?我夜雨浓若是连自己的侧君都不能救,那又何谈照顾其他的夫郎?你别再说了,乖乖在家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绿杨心里着急,可是却也明白自己的妻主是个做事固执的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女子。既然她下定主意,自己再劝也是徒然,想了想,他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绿蓉将夜雨浓带到那座雪山脚下,差点因为正气的冲击维持不住法力和人形,只得匆匆离去。

望着眼前着一座被厚厚积雪掩盖着万丈高峰,夜雨浓不由哆嗦了一下。按照绿杨的说法,她身上有着水月光珠的灵气,所以严寒和酷热现在已经无法入侵她的身体。做个几个暖身动作,跺了跺脚,身上的厚实棉衣和长筒皮靴让她多了几分自信。

可是,这种自信却很快被扑面而来的寒烈的风带来的疯狂打倒了。她迎着风一直向上走,张不开眼睛,只能机械地爬着。

脚下一个趔趄,夜雨浓狠狠栽了个跟头,整个身子在光滑陡峭的雪面上翻滚起来!此刻她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张开手,抓住的,全部都是松软的雪,眼看她冲下悬崖,马上要撞上那块凸出的尖锐的岩石。一个巨大的白色物体窜出来挡住她,承受了她的冲力,却被一起冲了出去,掉落在下去!

☆、倾命护爱(三)

夜雨浓醒来的时候,却只觉得浑身都很暖和。

暖和?!

她猛然睁开眼,映入双眸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挪了挪身子,发现手脚居然还能动,她慢慢坐起来,却摸到了湿漉粘稠的液体。

抬起手,上面都是嫣红的血迹,她倒抽一口气,想起掉落悬崖前的一幕,忙四处观望着,看到了不远处那银白色的身影。

“绿杨!”撕心裂肺的痛在看到那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肌理的蛇身的时候,尖锐地吼叫了出来。

费力地抬起他的蛇头抱进怀里,不知道如何才能知晓他是否还活着,只得不停叫唤着他的名字,“绿杨,你醒醒,你别吓我,醒醒啊!”

绿眸大睁,却毫无气息的样子让夜雨浓的泪水再也无法掩埋在眼眶,奔涌了出来,掉落在那满是鲜血的皮肤上。

“妻,妻主”虚弱的声音,让夜雨浓霍然抬头,“绿杨,绿杨你没事吧?!你怎麽这麽傻啊!不是说,你们不能进来的吗?为什麽你还来,你这个笨蛋!”

将他紧紧拥进怀里,夜雨浓抚摸着那细腻的鳞片,低声责备着,“你再这样不听话,我就真生气不要你了!你这个傻瓜!”

虽是责备,但是绿杨此刻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甜,妻主疼爱他之心,仿若柔风细雨抚慰着他。

“我疼,妻主!亲亲!”扬起硕大的舌头,那彪悍的蛇信嘶嘶吐着,哪有半点人身时的可爱,夜雨浓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绿杨,你,你这副样子,哈哈哈哈!”绿杨见妻主取笑,一个翻身赌气着不说话了。

见那原本雪白的蛇身上的斑斑淤血和撕裂的伤口,夜雨浓心中又生不忍,爬过去轻抚着那些血迹。想了想摸摸腰间,那香囊里的小瓶子还在,她掏出来倒出些液体在手心。满溢出来的药香和温暖让绿杨回过头来,“妻主”

“舒服点了吗?”

“嗯,妻主!”侧过脸蹭了蹭她的身子,绿杨柔声应道。

“绿杨,你看这里,都是花草,会不会就是传说里的那个百花谷?”

绿杨抬起蛇头,四处张望了一会,那开满鲜花的草地和树木显然都不像是一座雪山会有的。

“妻主,我看这应该就是百花谷了。”

“那就是说,传说是真的了?我们快去找吧!不过,你娘不是说你们妖类不能进到这里的吗?为什麽你这个小笨蛋却可以进来?”摸了摸那冰冷的蛇麟,夜雨浓有些惊诧地问。

“妻主,你看我这这副样子,哪里还有所谓妖力?”苦笑着,绿杨真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不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吗?别埋怨了,你伤得不轻,我一个人去找那个梦阳花吧,就是不知道那个长得什麽样的!”

“这可不成,你一个人去,我怎麽放心得下。不过说起来,这梦阳花长什麽样,连我娘也不清楚。”尽管蛇没有表情,但是夜雨浓却分明听出了她声音里的黯然。

摸了摸他的头,夜雨浓柔声安慰着,“所谓吉人自有,你这麽善良,若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定然不会让你受苦的!”

“真的吗,妻主?你说,我们真的能找到梦阳花吗?若是真的找到了,那,你说我许什麽愿好呢?”蹭了蹭夜雨浓柔软的发丝,绿杨幽幽地道,“傻瓜,你想许什麽愿,不是该问你自己吗?”

“可是绿杨没有什麽愿意,即使有,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即使永远不能变化成人没关系,变得很丑也没关系,只要能在一起,怎麽都没关系!妻主,那你呢,你的愿望是什麽?”

“我的愿望,曾经,我的愿望是报仇,可是,你帮我达成了。绿杨,你就是我的梦阳花,你总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站在我背後,无论我做什麽,是对,还是错。你总是那麽义无反顾地,微笑着支持我。对我来说,你就是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你不就是一条蛇吗?还差点把我当尸体,成了你嘴里的美食!绿杨,你是那麽善良,如果真要我说一个愿望,那那就是,照顾你一生一世!”轻轻在绿杨的硕大蛇头上落下一吻,夜雨浓站起来准备找那株传说中具有圣诞老公公那种能力的奇妙花朵。

“妻主,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啦!”

“不是让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吗?你怎麽不听话呢?你看你爬得都歪歪斜斜的了,还逞强什麽,乖了,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好吗?”

可是无论夜雨浓怎麽劝,一向柔顺以妻主的意见为意见的绿杨此刻却格外固执。夜雨浓拗不过他,只得让他跟着。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只看到各种奇花异草,虽然罕见,可一看就知道并非是传说中那绝世精品。夜雨浓已经走得疲倦不堪了,即便是绿杨,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绿杨,你先歇下,你的伤口都已经绷开了!我帮你再包扎一下!”说着,夜雨浓拿出把小刀,割开衣裙上的布,撒上药液绑在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疼吗?”

沈浸在夜雨浓的柔情蜜意里,绿杨哪还能感觉得到疼痛,“不疼!妻主,你累麽?”

“不累!我看天色已晚,得找个地方住一晚先。”

“那边,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走过来的那个小丘陵边上。”

一人一蛇走进山洞的时候着实大吃了一惊,因为里面宽敞地离谱。越往里,就越大。尽头处,却有一扇金黄的雕着百花的大门,两人面面相觑,有些惊疑。

不过,夜雨浓毕竟在现代看了太多yy的电视剧,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一些让人惊异的东西。试着推了推,却无法撼动半分,夜雨浓从怀里取出一粒小的夜光珠,这个得天独厚的工具,即使是号称科技发达的那个时代,也无法用科技造出这种东西。

门边上,有些细小的凹凸,夜雨浓摸索着按压着,听得“哢哒”两声,门轰然打开。

“妻主,我走前面!”深怕前面有危险的绿杨在夜雨浓刚迈出一步时就将她轻扫到自己身後,然然後扭动着身体飞快爬了进去。

☆、倾命护爱(四)

首先十分慎重地感谢redbean替我挑错,这代表你有很仔细看我文章,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会介意啊!按照你说的,我会改过来,再次感谢。最近工作很忙,估计最近一段时间还要出长差,估计要十几天两个礼拜左右,我真是分身乏术,而且我滴文人气貌似这个月也跌得厉害,这篇我会努力完成,情色童嫿估计有可能删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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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身下一空,两人双双尖叫着,掉了下去。绿杨挥起尾巴将自己的妻住卷住,这样就算是摔,也是摔他。

可是,让一人一蛇惊讶的是,他们居然在半空中浮了起来,然後被一种奇怪的引力吸入了一个洞口。里面,是蓝色水晶的世界!水晶做的桌子椅子,甚至还有碗碟筷子。

“妻主,这是什麽地方,但是好漂亮!”水晶的纯净和剔透的光芒让两人不由赞叹起来。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人造的。你看这些东西,太精致漂亮了!”摸了摸那光滑冰冷的桌面,夜雨浓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完整和大块的水晶居然还能做这样大件的东西。

“妻主你看!这,这会不会就是梦阳花?”四处转悠的绿杨用头点了点墙上架子上的那个小瓶子里的黄色花朵,唤着夜雨浓过来。

那是一朵活生生的花朵,娇嫩的花瓣,似乎还闪着耀眼的光芒。但是夜雨浓却没这麽乐观,传说中那麽金贵的东西岂是那麽容易就找到的?!还没等她开口,绿杨却已经昂起了脑袋,吐着舌头想要将它咬下来!

“绿杨不要!”说时迟,却已经晚了,地上升起一座高大的水晶墙,隔开了他们。接着地面开始摇晃,摇得夜雨浓全身发晕。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方才的那个小房间已经成了一座迷宫,蓝水晶的迷宫!

狭窄的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走的通道,光滑明亮,让夜雨浓有些昏眩,她敲了敲那两面高耸的墙叫唤着,“绿杨,你听得到我吗,绿杨?”一路走一路敲击,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一道门挡住了去路,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世间真情有几何?若是你与心爱的人必须要死一个,你要先死,还是後死?”然後字迹慢慢隐去,又显示了一行,“先死走左,後死走右。”夜雨浓想了想,拐进了缓缓打开的通道。

眼前展现的是另一番风景,蓝色的水晶上都镶嵌了黄色的透明水晶,互相辉映,仿若是璀璨的花朵。不过,即使再漂亮,却已经让有些头晕目眩的夜雨浓无心欣赏。她只是希望能早点走出去,看到绿杨。现在,她都不知道那呆呆的傻蛇是不是遭遇了什麽。

一道黄色的水晶门再一次拦住了她的去路,上面写着,“你选择後死,为什麽?”

提起门边的碳笔,夜雨浓按照提示写上了答案,“因为深爱,必不忍对方伤怀。活下的那个因为思念压抑的痛苦,必然比含笑而终死在爱人怀里的要多得多。因为不想对方痛苦,只有选择让自己痛苦。”

门轰然大开,夜雨浓大步走进去,然後看到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蛇影。

“绿杨!”

“妻主!”

两人对视着,却隔了一块透明的白水晶的透明墙壁,里面有一朵怒放的花朵,是血红血红的妖艳!

“妻主!”将脸贴在那水晶墙面上,绿杨呼唤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你呢,你有没有事?”

“我也很好!妻主,你看,这应该就是梦阳花了吧?真漂亮!”

“是啊,真像我们那里的玫瑰花呢!”

“玫瑰花?”

“嗯,红色的玫瑰花,是象征着爱情的花朵。可是,绿杨,怎麽能将它拿出来呢?”

“其实,不拿出来也可以啊,这麽美的东西,应该就是放在这里让人们欣赏的。”

“傻瓜,不拿出来,你怎麽办?就这样一辈子都是蛇身?”夜雨浓作势隔了那水晶墙弹了弹他的额头。

“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我怎麽样都无所谓啊!”

“可是我有所谓,我说过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

忽然间,那块水晶慢慢融化了一般,薄的近乎透明,然後,那朵花分成两半各自到了两人手中。

☆、尾声

感谢冰那堤的礼物,小柚子的留言。杯具,gmail又上不去了。终於写到了尾声,这篇文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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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面相觑,却发现彼此居然无法说话了。而夜雨浓也发现此刻的绿杨已经恢复了人形。两人握住那花朵,紧紧相拥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穿透了两人的耳膜,“说出你的愿望!”

握住手里的一半的花朵,两人闭上了眼睛。

岁月,仿若流水,冲刷着人间的有情无情,欢乐悲伤,这似乎是天地自然,却承载了人间所有的一切。

花舞阳挺了个大肚子慵懒地坐在这座莲城地百花桥上,秋日的阳光晒地他越发倦怠。他没带侍人,只因为

想到那个人,他不由柔媚一笑,温柔地抚了抚挺出的小腹。

“花郡王?果然是你!”棕眸棕发的女子着了件嚣张的金色锦衣,头上的团花金钗精巧细致,一看就可知道此人并非凡品。漂亮的脸蛋,纤长苗条的身材,让路过的那些男子都吃吃笑着,不停瞟着她。

女子似乎也格外得意於自己的外表带来的吸引力,指头卷着垂在xiōng前的鬓发。

花舞阳微微怔了下,低下头,却发现自己居然不曾有半点的伤怀的痕迹。

“棕良壁,好久不见了!”

“花郡王见外了,我们可是亲戚啊!”看到花舞阳慢慢站起来,那凸出的肚子让棕子媚眯起了眼,“哟,郡王这是有孕了?”

“是,都七个多月,这孩子,方才还闹腾呢!棕良壁出门倒是威风啊!”抚了抚肚子,望着眼前女子那满面得瑟的模样以及前呼後拥的排场,花舞阳笑了笑。

棕子媚从怀里拿出块丝巾驱前了两步,作势想要替花舞阳擦拭却被後者闪过了,“棕良壁此举恐有不妥吧?”

“有甚不妥?算起来,我可是你的嫂子呢!”

“男女之间向有大防,请良壁自重!我家妻主就快来了,舞阳就先告辞了!”说罢,花舞阳便想离去,却被棕子媚一把抓住了胳膊。

“放开!”皱起了眉,花舞阳只觉得一阵厌恶,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当年居然还会喜欢这种女子,如此轻佻自以为是。

“舞阳你又何必呢?!我知道,你那妻主也是个花心的主。自打你下嫁给夜家,她便一个又一个将那些男人娶进了门,我算算,有三个侍郎了吧?这种女子,你又何必还”

“不想你胳膊落地,就放开我家夫朗!”清冷的喝叱让花舞阳绽开了笑颜,低声唤道,“妻主!”

“给,你的小点心!”推开愣住的棕子媚,夜雨浓将自个的主君拉到身边,将手中里的小纸包递给他,里面放着方才买的干肉片和鸭脯干。

闻到那浓郁的味道嘴巴不由自主发馋的花舞阳安心地将自己的体重倚在她肩膀上,打开纸包撮起一小片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咀嚼起来。

“我们回吧,看你都累了。回去让小紫做些好吃的,上次炖的那个汤”望着渐行渐远的相偎相依的两人,棕子媚的脸都有些发青。那两人,分明,没将她放在眼里!

“妻主,你不问我吗?”

“问你什麽?”

“刚刚那个人”

“舞阳,你现在是我的主君,这後半生都是。”那温柔的模样,让花舞阳绽开了笑容,“妻主,我喜欢你,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方才那个女人”

“舞阳,何必让那个人败坏了我们的兴致呢?走吧,今天的散步到此为止,等你有心情,我们再聊那个无关紧要的人!”

“嗯”温顺地点点头,花舞阳偎进她身边,嗅着她身上那令人安心的体香。

“妈妈,妈妈你回来了,我要的蜜饯呢?”

“还有洛洛的糖糖!”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的两个小人儿看到二人归来,小跑着冲他们嚷嚷。

“啊,我,我忘记买了!”抓了抓头发,夜雨浓笑得一脸尴尬。

“啊,臭妈妈,我讨厌你!”

“别跑啊小熙洛洛,别跑那麽快,仔细摔着了!妈妈这会带你们去买还不成吗?”

沈稳的蓝眸男子摇了摇头,过来扶住花舞阳,“妻主越来越孩子气了,你看看成何体统!来,我扶你进去!”

“呀,这”面对眼前的男子,花舞阳尴尬一笑,从爹爹到兄弟,这样的转变,即使过了五年,他都还是觉得有点让人不能接受。

以蓝焰烈的精明哪会不明白这男人对他的感觉,不要说他,就是其他两个也是如此,对他唯唯诺诺的。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心甜如蜜。自己和儿子,终於都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了那小人儿的身边,不再躲躲藏藏。

“蓝儿,把那个菜给我夹一点!”将碗递给蓝焰烈,对於这个稍显亲昵的称呼,後者倒是非常受用,不过,一边的三个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妻主,你喝太多汤了!”紫风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次舀那个汤,“这汤凉,仔细喝多了你又闹肚子!”

“小紫,你越来越像管家公了,唉,我连喝汤的自由都没有了!”嘟起小嘴,夜雨浓不情愿地夹了一筷子肉。

“妈妈真不懂事!”儿子小熙嘲笑着自己的母亲,“蓝儿,也不管管你儿子!”委屈的夜雨浓向蓝焰烈告状,“小熙,不可以嘲笑你母尊,不过,她确实好好笑!哈哈哈哈!”蓝焰烈再也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仿若连锁反应一般,桌上的另外三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有说有笑吃完饭,夜雨浓向着一边有些恹恹的绿发男子道,“绿杨,你怎麽了?”

那朵紫阳花果真如传说中的一般,有着强大的力量,绿杨重新变成了人,凡人。就像他们共同的愿望一般,此生此世都在一起,不再分离。

“嗯,这些日子,吃饭总没胃口!”

听到这话,紫风临忙握住了他的手腕,没一会便绽开了笑容,“恭喜你绿杨,你有了,你有孩子了!”

“什,什麽?!我有了,我真的有了?!”绿杨猛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泪水涟涟。

“绿杨,你该感谢我,也不想想我这麽努力,你要还怀不上,我真要怀疑我的能力了!”

“妈妈,什麽叫‘我的能力’呀?”洛洛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油渍,一脸天真地问。

“你个p点大的孩子,问这个干嘛,小熙,不准抢我的肉圆子,住手,最後一个肉圆子归我!”望着和自己儿子抢成一团的妻主,四个男人笑得一脸无奈。

绿杨的眸子含泪,不仅仅是那令她惊喜不已的喜讯,还有,她紧紧握住他的温暖的手。

☆、番外之中秋人团圆

“什麽叫中秋节啊妈妈!”遗传了蓝焰烈一双水蓝眸子的夜子熙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旁边,手里握住一个令他新奇的“月饼”。

“中秋是妈妈家乡一个特别的节日,这一天,天上的月亮最圆最亮,也是家人团聚的日子。”

“嗯,我想睡了”夜子洛早就闹得太累睡着了,他虽然苦苦撑了好久,却也无法逃脱睡神的追缉,闭上了眼睛。

将孩子给下人抱走,夜雨浓站起来走到前院,看到那围绕着石桌子的四个男人,眼眸不由柔和了下来。

“你们在谈论什麽?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就是说你坏话,你这个孩子气的傻瓜!”将她拉住坐到自己的身边,蓝焰烈笑着打趣,“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取笑妻主,明个把你们全休了!”

“你舍得吗?”花舞阳握住她另一只手,水眸含笑。

“舍得,才怪!你们是我的家人,爱人。有了你们,才让我的生命重新燃起了温情,才让我这世间真有着不求回报只是付出的爱情!小蓝,你将我从小养大,在我心里,你是父亲,是长者,也是最亲近的人。为了我,你付出了太多,甚至到最後不惜散尽家财假死和我归隐在这莲州。舞阳,身为郡王为了我,却舍弃那荣华富贵和权力。小紫,你是那麽善解人意,柔和温顺,为了我,你可以抛弃一切只为跟随我。而绿杨,你就是个傻瓜,为了我,不惜被打回原形,只为了今生和我在一起。你们,是我的夫朗,是我的男人,我何德何能有这般的福气有你们这样的好丈夫?这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我又怎麽能放弃,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妻主!”四人将她拥住,为了这一番话,他们都有些泪水涟涟。

“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我特地做了这些月饼,真希望我们年年岁岁都守在一起!”

“好一个年年岁岁都守在一起!夜雨浓,你可真是多情啊!”灰色眼眸的男人,有着俊朗阳刚的面容,掩盖不住的,是风尘仆仆的疲倦。

“鹰翔!”

“亏你还记得住我的名字!”男子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走过来,不客气地夺过女子手里啃了一小半的月饼大口咬起来。

“你不是在灰鹰国吗,怎麽到这里了?!”夜雨浓惊叫一声,却不由自主後退了两步,这个男人,不是一般地恐怖。

“我怎麽到的这里,你还不清楚吗?!别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当初的约定,你可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宝宝,是什麽约定?”蓝焰烈拦在鹰翔的面前,不让他接近夜雨浓。

“我不记得了,什麽约定,绿杨,你还记得住吗?”

“我,我也不记得了,天不早了,妻主,我们早些歇息吧!”绿杨比不得自个妻主的厚脸皮,撒谎还是会心跳,於是找个借口赶紧溜了。

花舞阳叹了口气,“妻主,自个惹下的情债,还是自个了解吧,我也乏了,先告退了!”

紫风临也跟着闪了,借口是去看看自个女儿睡得如何。

一瞬间,偌大的花园,就剩下两男一女。

蓝焰烈转了转眼珠,“宝宝,我也去睡了,看来,你得自个小心了!”

“别走啊,爹爹!”想抱住最後保命符的夜雨浓,吓得连忌讳的称呼都出来,可惜,唤不回蓝焰烈的回顾。她冷汗连连地望着狞笑着步步紧逼的高大男子,闭上眼睛,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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