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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


公子绿第26章

2017年10月14日公子绿第26章前25章找不到的加群眼看着秘道渐渐显现,我便似一个遭人禁闭了数十年的囚徒终于获得了自由一般,迎接我的未来将是无尽的光明与欢畅,但只有我知道,这恰恰只是磨难的开始,一条通往地狱的幽冥,一场我无法承受的阿鼻。

顺着密道前行,漆黑的寂静下,我彷佛失去了我所有的感知,便是那如万马奔腾的心跳,也已融入了这片黑暗之中。

我盼望着能够听见一丝声响,至少来证明雪儿的安全,但我奢望着她能够丝毫未损的完好。

颤抖的指尖终于被一面石门所阻碍,我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将它缓缓的推开,眼前忽的一亮,一阵浓香飘入鼻中。

我努力的在这片光亮中睁开双眼,想知道我的命运将会坎坷到何种程度,但随着一具熟悉的软玉入怀,轻轻的喘息声中,我知道我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急忙用双手紧紧搂住了雪儿,深怕在这片刻中又会将她失去:“太太好了,你没事。”

直到此刻才发现,我干涸的喉咙已无法让我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我忙又将她分开,握着她的双手,在她周身不停的打量着,直到眼神与她绝美的容颜相对,我方才欣喜若狂道:“你没事,你果真没事。”

雪儿柳眉轻蹙,似乎仍无法摆脱先前的阴霾,但见我喜不自胜的模样,情绪亦渐渐好了起来,抬手抹去我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轻轻笑道:“我也不知那淫贼为何将人虏获至此,却在片刻后又转身离去。待我穴道自行解开后,却又不知机关开口着落何处,但雪儿心中深信,以相公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救出雪儿。”

我哈哈一笑,甚为得意道:“那道口机关确实极难破解,所造者是奇思妙想,可纵是如此,在你相公面前,也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雪儿勉力一笑,眼眸中却泛起一丝忧愁,我不禁担心道:“是是不是那淫贼对你做了什么”

雪儿连忙摇头道:“不是的,只只是想起方才情形,不免有些后怕。”

我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又是一阵怜惜,所幸雪儿毫发未损,不禁暗暗庆幸,上苍实是待我林轩不薄。

至于那淫贼因何半途离去,已与我无半分干系。

正怡然自得间,忽的直感后心一阵拔凉,急忙拉起雪儿皓腕,顺着来时暗道奔出,大喝道:糟糕,调虎离山一路疾行,分明是同一道段,却觉回时之路相较来时好似远了百倍。

终于到得总兵府前,内里依旧灯火通明,数十名将士仍在门前来回渡步,我心中稍安,可在还未见得诗儿前,一颗心难免吊着,匆匆到了书房,见院内十数名兵士围作一团,徐将军亦在其中,他见得我,忙快步走来,正要行礼问安,却先被我开口打断道:“诗儿诗儿在哪她她没事吧。”

双眼已不由的四处搜索她的踪迹,只见雪儿往院角一指,欢声道:“在那”

方瞧见不远处石阶上静静坐着一人,双手托腮,望着夜空怔怔出神,伴着园中清香飘逸,彷若花间仙子一般,如此娇柔动人,不是我的宝贝诗儿还能是谁。

终于见得诗儿安然无恙,悬于胸门的一块巨石方被轻轻放下,疾步走至她身前,俯身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庆幸道:“太好了,你也没事。”

正自得喜乐间,诗儿却已紧紧搂住我哭作了一团,我想定是吓坏她了,却听她啜泣着将我走后的惊险细细的说了一遍,我大惊失色,与雪儿对视一眼,见她亦是圆瞪着美目惊惧不已。

心中自责万分,当时真不该去追那贼人,他今后是否回来又与我何干,忙抚着诗儿后背连声安慰:“都怪相公不好,今后无论如何我再不会让你离我半步了。”

此时徐将军又走上前来,满脸喜色道:“今日得林少侠仗义出手,引领我等片刻间击退强敌,总兵大人及府中上下定永感少侠恩德,却不知林少侠是否已将那淫贼击毙”

我怒哼一声暗想道:我为了你们的什么何小姐险些便把我的娘子搭进去,你不问一句安危,开口便提那贼人的去向。

压抑了一晚的情绪终于爆发开来,冲他骂道:“我诗儿身处险境的时候你们可有一人顾及她的生死,你们里里外外上百号人都上哪去了我为你家何小姐费尽心力,你们却对我的家眷不管不顾。”

又看了看不远处已被一字排放的四具卢松堂弟子,冷笑一声道:“哼府上不失一兵一卒,卢松堂外援弟子却几近死绝,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与杨堂主交代。”

徐将军涨红着脸看着我,似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脸转开。

恰巧此刻书房门开,何总兵领着一名华服女子快步走了出来,见那女子一袭白裳,体态娇小玲珑,一张小脸长的分外精致可人,想来那女子便是名震江南的七仙之一何雨晴了。

虽说也是一名难得的美女,可若说她与同为江南七仙的诗儿作比,却是差了一截。

正疑惑间,却听何总兵道:“小芊,快去鸣秋阁把小姐请来,让她到大堂等候。”

那白裳女子低着头偷偷向我瞧了一眼,浅浅一笑间应了声是,便迈开了步子快速朝书院外去了。

我心中一打突,随即会过意来,冲何总兵拱手冷笑道:“总兵大人真是使得一手好计策啊,把我等做饵,引贼人上钩,再将何小姐安置他处,无论谁失了贞洁,谁丢了性命那都是别人家的事了,妙啊妙啊”

我一阵嘲讽,不想何总兵竟不着恼,反走过来搂着我的肩笑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何某人的错,今后贤侄但凡一句话,我何府上下定当万死不辞。”

我仍为诗儿身处险境而恼恨不已,却见雪儿在我身后轻轻扯我衣袖,冲我摇了摇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何大人言重了”

何总兵见我口气放缓,哈哈一笑间握着我的手道:“走,咱们到大堂说话。”

还未到大堂,在途中便又遇着那白裳女子小芊,见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何总兵跟前,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小姐,小姐说她歇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诗儿此刻心绪想是已平复许多,冷哼一声,在我耳边轻轻念了句:“好大的谱呀”

却听何总兵怒喝一声:“胡闹,对救命恩人怎可如此失礼。”

随即又转过身轻轻拍着我的手背道:“贤侄莫往心里去,这都怪老夫教女无方,从小把她宠坏了,我这便去说道她几句,定要她当面与贤侄道谢。”

说着便要离开,我忙拉住他道:“何大人不必了,此时夜既已深,明日再说无妨。”

何总兵点了点头笑道:“贤侄果是通情达理之人,老夫在此先陪个不是。”

随即又对小芊道:“你先领三位恩公下去休息,便安置在“溪柳小院”

吧,晚上若有丝毫动静可就近通知林少侠。”

小芊微微一愣,欲言又止间还是点头应诺,便领着我三人来到了一处院落,此处分外清静优雅,修葺的也较之别处考究。

小芊将我们领进屋后,忽的在我们面前跪下,就地磕了三个头道:“今日多谢三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小芊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正要说下去却已被雪儿扶了起来:“妹妹无需如此,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中人该做之事。”

小芊红着双眼摇头道:“这世道若果真如此又怎会那么多不太平,今早东盟“七兵会”

便已得知那淫贼要于松江府作乱的消息,可你们知那卑鄙无耻的少盟主陈正熙是如何的趁火打劫吗他竟书信一封,要以小姐下嫁于他为条件方肯出手相助,今日若不是林少侠仗义出手,小姐终身幸福只怕要断送在那无耻之徒手里了。”

我呸了一声不齿道:“没想到东盟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背地里却干出如此勾当,我南盟竟与此等败类齐名。”

小芊连连点头,激动道:“小姐待我恩重如山,今日得以脱险全依仗了三位恩公”

说着便又要跪下,雪儿忙扶住她,笑道:“江湖中大仁大义之士不在少数,妹妹切莫对这世道失了信心。”

小芊又是一个劲的点头,抹了抹眼眶,笑道:“恩公说的极是,那小芊就不打扰三位休息了,小姐的院落与这便一墙之隔,若有风吹草动我会鸣锣示警,到时还请三位能再救小姐一回。”

我拱手道:“好说,好说”

小芊走到门口,忽又回过身,迟疑了一会道:“小芊还有一事麻烦恩公,门前的那片月季花是小姐的宝贝,虽已过了花期,但平日里都是小姐亲手打理的,所以请三位恩公走动时莫要伤着了。”

雪儿轻笑道:“妹妹去吧,我们定会小心的。”

待小芊走后,我忙将两位爱妻搂入怀中,轻抚着她们的翘臀庆幸道:“好在今夜有惊无险,快给为夫亲亲。”

雪儿连忙避开道:“今晚切不可胡闹了,若出了一点差池怎么得了。”

诗儿却钻入我怀里,将小脑袋靠在我肩头,望着雪儿娇声道:“不胡闹,不胡闹,今夜便这般抱着相公睡好吗”

我与雪儿对视一眼,心知定是今晚将她吓坏了,看着诗儿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我又怎忍心再让她独自担惊受怕,雪儿微微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里屋的床大些,你们也早些休息,我便在外屋睡下,若有突变也照应的到。”

我本想让雪儿也与我们一床,可里屋的床本就是一人的大小,三人确实有些拥挤了,也只好作罢,梳洗一番后便与诗儿一同上床睡去。

--------------------------------------------------------------------------------------------------------------------------------------月夜当空,丑时将过,雪儿一人独坐院中,痴痴瞧着一片黑云正一点点的把皓月吞噬,此时墙边突然飘下一人,身法犹如鬼魅,落地时满地的残叶竟未被带起一片。

雪儿缓缓站起,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却无一丝意外,见他黑巾罩面,黑袍裹身,正是那闹得府中鸡犬不宁的半月郎君。

雪儿暗暗心惊,此人身法竟如此了得,府中上百卫士巡回,他却如入无人之境,心门蹦蹦直跳间听那贼人哈哈笑道:“让佳人久候了,某家在此先赔个不是。”

雪儿阴沉着脸,冷冷道:“晚辈感激您在密道时的手下留情,此刻也如约而至了,却不知前辈究竟想怎样”

半月郎君慢慢走至雪儿身前,低沉着嗓音奸笑道:“某家这有一种蛊毒,吸入者可在短短数个时辰或数日后遭成虫在体内啃食脏腑而死,死时撕心裂肺苦不堪言,不巧今日在密道口某家又将此蛊遗失了,只怕此刻已在你相公腹中正要开始饱餐一顿了吧。”

雪儿双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险些便要坐倒,但她向来心思慎密,又怎会轻信这贼人言语,心中正在巧布应对之策,却听那贼人又道:“某家的话你定是不信的,好在前时与卢松堂弟子对招时亦在他体内下了一蛊,是真是假明日午时前自有分晓。”

一言后竟已飘身墙外没了踪迹,雪儿心中愁绪万千,不知他究竟有何目的,但想他以相公性命做饵,至少说明此刻相公是安全的,一切还是待明日午后再说吧。”----------------------------------------------------------------------------------------------------------------清晨时分,我与诗儿仍在睡梦中,忽听得门外拍打声大作,依稀是那小芊在叫喊:“不好了,恩公,出事了”

我与诗儿匆匆着了衣急向外屋走去,此时雪儿已开了房门,便见那小芊走进屋内,喘着气道:“不好了,昨日卢松堂那唯一幸存的弟子竟在他屋内暴毙了,老爷请恩公快去看看。”

我与诗儿具是一惊,雪儿是吓的面无人色,忙让小芊领着路去了。

到得客房,何大人、徐将军与几名部将皆在屋内,便连杨卢峰亦在其中,我正要上前行礼,却见那张岿已七孔流血倒在床边没了气息,腹部鲜血渗出已把一身白色里衣染红,徐将军缓缓上前,用佩剑将腹间衣料挑开,只见一只只米粒大小的黑虫正一点点的将张岿的肚子啃出了个血洞。

雪儿惊叫一声,险些便要栽倒,我忙伸手扶住,却听诗儿一声干呕后大声道:“是食脏蛊,快快取火来将它连尸体一块烧了,快”

徐将军雷厉风行,连忙命部将取来菜油、火把,正要命人将尸体搬至屋外焚烧,却听诗儿制止道:“不可再动尸身,此蛊爱活血之肉,切不可靠近。”

无奈众人纷纷退出屋外,就地将尸体焚化了。

却听雪儿在一旁挽起诗儿手道:“诗儿妹妹识得此蛊”

诗儿俏脸仍有惧色,点头道:“此蛊唤“食脏蛊”,乃苗疆百蛊之一,自靖难之役“血吸教”

大败至今,消弭已近二十年,不想今日在此处又遇见了。”

雪儿紧紧拽住诗儿,着急道:“那可有解法”

诗儿筹措半响点了点头,雪儿不置信般展颜一笑:“真的”

却听诗儿又道:“此蛊幼虫极不耐热,初中蛊时只需在一个时辰内将自身浸泡在热水之中自可驱杀,但若一个时辰后便只有下蛊者的解药方能治愈。”

雪儿双眼放空,已不再言语,却听徐将军道:“姑娘何以见得此虫便是那苗蛊,此去苗疆相距万里,此蛊怎会在此出现。”

我知诗儿本就厌恶徐将军,此刻见他质疑,心中定是不快,冲他翻了个白眼道:“爱信不”

还未等诗儿说完我已拉住她手,冲徐将军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诗儿乃是当世四大神医之一的“针医”

李德中之女,对于虫草医毒自是受其父衣钵,她若瞧准了那定是不会错的。”

众人皆喔了一声,徐将军木讷的看了诗儿一眼,老脸已烧的火红,何总兵哈哈一笑忙上前冲诗儿拱手道:“失敬、失敬,是徐刚煳涂,能伴南盟少主左右的想来亦是人中龙凤,却不知李姑娘可有办法查知还有谁人中了此蛊。”

诗儿傲然间冲徐将军冷冷一哼又撇了他一眼后方对何大人摇头道:“初中此蛊时倒会闻到一股异香,脖颈处的筋脉亦会突呈粉红色,但半刻后便会消失殆尽,之后便无从考证,而数日内宿主必遭毒虫啃食脏腑而亡。”

何总兵点了点头向诗儿道了声谢,忙又冲徐将军道:“吩咐下去,府中上下无论何时若闻得奇香或脖颈呈红粉之色皆需立即置身热水之中浸泡,并命人通知城中百姓,必须挨家挨户说解,万不可再让无辜之人受难。”

待徐将军与众部将领命去后,何总兵方走至杨卢峰身前,拱手叹息道:“杨兄,全因何某小女之事,折了府上五名弟子,实是无颜面对杨兄啊。”

不想那杨卢峰竟是重情之人,颤着双手握住何总兵,声泪俱下道:“全怪杨某昨日未能一同前来才让我五名爱徒遭此厄运,他们可都是我一手调教大的啊。”

我心中不忍,上前安慰道:“杨堂主还请节哀,无需自责,这全是那淫贼造的孽。”

何总兵亦在一旁道:“这笔血债我总兵府是记下了,他日定要那淫贼为五位英雄血偿。”

杨卢峰双眼闪过一丝杀气,抹去残泪道:“两位说的极是,我杨某誓与那淫贼不共戴天。”

说后又命人将四具尸体装车,方拜别而去。

我与何总兵双双对视,不禁摇头叹息。

沉默片刻忽听何总兵笑道:“好啦贤侄,咱们还是到大堂说话吧,我已命人吩咐小女在厅中等候了。”

我唯有点头应诺,三人便又随何总兵到了大堂,堂中数名丫鬟矗立,可一进门双眼却已被一抹浅黄深深吸引,只见堂中静静坐着一名绝美女子,袭一身襦裙,澹澹的鹅黄裙装上不过几缕素色织花,一手握书,一手扬起一页轻轻翻着,一双柔夷竟白的有些晃眼,螓首微微垂着,纤瘦的腰身却挺得笔直,柔柔青丝只随意做了个髻便纷纷挽在了身后,齐整着与美背一同平平落下,双足并拢,在纱裙下斜斜放着,虽瞧不真切,但足以估摸那惊人的修长。

一袭着装虽简约素朴,但只这随性一坐的姿态便透尽了高雅端庄。

我于门前稍稍一愣,却被诗儿在身后推了一把,面上一红已听何总兵走至黄衣女子身旁笑道:“来来来,雨晴,这三位便是林少侠、秦女侠与李女侠,他们于你可是有再造之恩呐,快来谢谢三位。”

何雨晴缓缓将手中书卷放下,小芊在身后忙将她扶起,只见她轻垂着雪颜向我三人略微一拜,澹澹说了句:“多谢三位恩公了。”

一双美目始终低低垂着,不曾看过我们一眼,而我却彷佛在她绝世的容颜上定格了一般再也移不开双眼。

纤柔的下颌与雪腮,结合的线条几近巧夺天工,娥眉秀目,瑶鼻粉唇在在都美到了极处,唯有那彷若凝冰的白嫩肌肤上缺了一丝血气与悠悠缥缈的眉目间多了一分澹然与高傲。

我忙拱手回应,口中连呼不必客气,心门却已跳的飞快,于何小姐的冷漠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何总兵忙招呼我们坐下,对着何雨晴又将昨夜我如何看护,如何驱贼、抓贼,重头到位细细说了一遍,间中少不了添油加醋,直把我夸上了天去,似乎昨夜的功劳全是我一个人的。

我不好意思的连摆谦恭之态,可何小姐却彷若没有在听我们说话一般,一双美目始终低低垂着不发一语。

何总兵眼中闪过一丝愁郁,随即冲我们尴尬一笑道:“小女昨夜遭那淫贼惊吓定是一夜未睡,以致今日萎靡无神,还请贤侄见谅。”

还未等我发言何小姐却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突然开口道:“是在下失礼了,一夜无眠,现是疲惫已极,占容在下回房休息,还望恩公莫要见怪。”

说后也不等我回答,已自个起身去了,而自我进堂至今她却从未拿正眼瞧过我一回,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不知为何就是恨不起来,不禁暗暗自我安慰,或许她性子本就如此吧。

侧眼却瞥见小芊在地上轻轻跺了一脚,一蹙眉已追着何小姐去了。

何总兵满脸窘迫,支吾了半响方听他叹了口气道:“小女整日处在闺中,不善言辞,贤侄千万莫往心里去。”

我连呼不敢,何总兵又道:“你说她也已是双十年华,可就是这性子将来如何能给她找个夫家呀。”

我挠了挠头,热着面庞笑道:“别的不说,单就何小姐这风华绝代之姿已可艳绝松江府了吧,岂有找不着夫家之理。”

何总兵忽的眼中一亮,激动道:“贤侄你可也是万里无一的人物呀,若不嫌弃,不如就将小女许配给你”

我耳边彷佛着了一记响雷,半响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不是有些太过仓促了我林轩上辈子究竟是造了几级浮屠,救了多少苍生今世才能有这样接二连三的佳运,瞪着双眼看了何总兵好一会方有些回神道:“何总兵莫要说笑,男女之情讲究你情我愿,我看何小姐对在下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何总兵连连摆手道:“这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嘛,贤侄就暂且在我松江府住下,以贤侄的品貌这朝夕相处间小女岂有不动情之理。”

我见何总兵越说越荒唐,虽有些心动,但我已有雪儿与诗儿,岂可再迷恋她人之美色,下定了决心正要拒绝,却听雪儿搭着我的肩柔声说道:“何大人一番美意轩哥你切不可辜负了,何小姐何等人物,你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呀。”

诗儿却是轻轻哼了一声,怪里怪气道:“林少侠真是艳福不浅,走到哪都有美女盼着。”

我一脸诧异的望着雪儿,于诗儿话中的酸劲我反能清晰的感觉到一丝甜蜜,而雪儿的话却让我有几分气恼,她怎又将我往外推,她难道便一点也不吃醋吗

我的心中不停的被不同的女子占据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且还对我换了称呼,她到底还爱不爱我我蹙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想这是我与雪儿相识以来第一次用如此复杂的眼神看她吧,雪儿咬着下唇忙将目光移开,见她楚楚模样,我心中方有些不忍,回过头冲何总兵笑道:“多谢何大人厚爱,林轩不过是个乡野村夫,何小姐天仙之躯,林轩岂敢妄想。”

何总兵见我推拒,正要说些什么,我忙止住他话头道:“那淫贼昨夜窃玉未遂,只怕不会甘休,小侄这几日且在府中住下,定保得小姐安康,誓不辱命。”

说着向何总兵深深一拜已独自一人往“溪柳小院”

去了。

诗儿从后快步跟上,双手紧紧搂住我左臂,一对豪乳在我肩头来回蹭着,娇声道:“相公你太有男子气概啦,就是要那何小姐知道是你看不上她,瞧她那趾高气昂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气死她。”

我被诗儿蹭的有些心猿意马,竟大着胆子在光天化日下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翘臀上揉捏道:“那你还想不想看看相公有男子气概的样子。”

诗儿雪颜一红,在我臂上轻轻捶了一记,却没有阻止我:“大白天的,没羞没躁”-------------------------------------------------------------------------------小芊紧跟着何雨晴一同进了闺房,吩咐着下人取来一柄蒲扇正要为何雨晴驱热,只见一名小丫鬟匆匆跑至门前方放缓脚步走了进来,涨红了脸,半响憋不出一句话来。

何雨晴仍捧着一卷书细细读着,彷似这世间的一切皆与她无关,小芊却有些按捺不住了,焦急道:“听见什么了,你倒是说呀”

那小丫鬟冲小芊吐了吐舌头,全没把这小姐的贴身第一大丫鬟放在眼里,但却似怕极了何雨晴,低下头恭恭敬敬道:“回小姐、小芊姐的话,老爷老爷想把小姐许配于林公子。”

小芊眼眸一亮,雀跃道:“哈哈,昨夜见老爷让林公子入住“溪柳小院”

我便觉得不对劲,那林公子定乐开了花吧”

那小丫鬟摇了摇头,偷偷瞧了何雨晴一眼方道:“没林公子他他婉拒了。”

小芊瞬时一愣,半响方跺着脚大骂道:“嘿我还道那林公子品行样貌都是一等一的,不想竟是个缺心眼。”

那小丫鬟亦是连连点头:“以小姐的妍姿玉貌哪点他瞧不上了,真真是瞎了眼。”

两人噼里啪啦的一顿牢骚,何雨晴这主角却似局外人一般不闻不问,任那耳旁风肆意吹着。

这可急坏了小芊,一把将她手中的书夺下,双手叉腰道:“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那林公子竟敢不把你放在眼里。”

何雨晴对小芊的放肆全不当一回事,独自走至书柜前又取下一本书:“我本就不愿嫁人,至于谁人想不想娶我又有什么关系。”

冷若冰霜的脸上全无一丝表情,只这轻描澹写的一句话已把那小丫鬟说的有些乔怯,好似言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上尊严一般,可那小芊却越发的肆无忌惮,好像一位大姐姐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妹妹般:“你是不是还想着那混人,你可让老爷操碎了心啦,你知道吗”

一语间本是水平如镜的眸中竟闪过了一丝绝望,却依然看着手中的书卷不再回应小芊。

小芊忙捂住嘴方知自己失言了,悄悄向那如木头般杵在那好一会的小丫鬟甩了甩手,小丫鬟如或大赦,低着身子快步退了出去。

而在那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的空气中,却听何雨晴轻轻吐了口气,冷冷道:“你去把我的事告诉那林公子,也好让爹爹死了这条心。”

小芊双眼微微泛红,心知即便过去了两年小姐依然迈不过那道坎,看着她日益清瘦的身子心中疼的犹如扎血一般,可自己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夜幕渐渐降临,我与诗雪二女同坐院中品茶,轻吮着杯中香茗,不经意间朝南望了望,叹道:“这江南的茶固然好,但终究还是我武夷的茶来的香些。”

诗儿亦含了一口,吧唧着嘴笑道:“有差别吗我看是你想家了吧,或者想甜儿了吧”

我抿嘴一笑:“都想,我爹、大师傅、二师傅、岚雨,自然也想甜儿。”

眼前不禁闪过一张充满落寂的娇俏容颜,往日里笑焉如花的性子于那一日全换做了临别不舍的哀郁及莹莹而落的珠泪,一晃大半年过去了,不知她过的好是不好,是否也会时常的想起我。

诗儿哼哼坏笑道:“想了就回去瞧她呗,那时她总嫌我缠着你紧,若知道现在我整日着与你处在一块,定把她气的不轻。”

见着诗儿笑嘻嘻的顽皮模样,不禁又有些馋了,在她光洁的鼻头上轻轻一刮道:“倒不急在这一时,待取回静心玉我便领你与雪儿一块回去,老爷子见了你两定要乐的合不拢嘴,到时也好抓紧把正事给办了。”

诗儿捂着双颊,瞟了我一眼羞道:“还是待你取回静心玉再说吧,那可是南盟的至宝,若找不回看大师傅不打断你的腿。”

回想起大师傅那峻厉的双眼,后背禁不住起了一身冷汗,窘迫间却见雪儿始终一言不发瞧着我发呆,不由想起晨间于外人前负气离去的不妥,爱怜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道:“你可知除了你与诗儿,我南盟中仍有一名女子等着我回去,有你三人我林轩已是几世修来,你又何必再为我穿针搭线。”

雪儿亦顺势坐在我腿上,看着我道:“无论我与诗儿,或那与你青梅竹马的姑娘,我们都只不过是江湖儿女,而那何小姐却不同,何总兵于东南一带位高权重,朝中有皇甫大将军作为依背,若与他联姻,将来定是南盟立足江湖的一大助力,不必说那何小姐生的秀丽端庄,貌比天仙,何总兵既有此美意,你何不欣然相就呢”

我撇了撇嘴道:“貌美又如何,你与诗儿哪个比她差了,再者我向来将这情字看的极重,你要我为了权势而娶妻,我堂堂七尺男儿能干那窝囊事莫要让我被你们瞧不起。”

雪儿忙摇头道:“我们怎会瞧不起你,只是自古英雄”

还未等雪儿说完我已伸出一指点在她红唇上:“那是别人,而我只愿做你与诗儿心中的英雄。”

雪儿双眼微湿,低着头小声道:“可我终究是不干净的,你就应该娶何小姐那样冰清玉洁的女子。”

我料想雪儿还过不得那道坎,我又何尝不是,但眼见她徘徊,我身为她的爱人就应该将她从那片泥泞中拉出:“是吗哪不干净了,让为夫帮你舔舔干净。”

说着便扯开她腰间的细带要去掀她小衣,雪儿噗嗤一笑,忙捂着外衣连连讨饶,我搂起她细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道:“今后莫说再提起此事,便是心里想了被我知道了我也定要你好看。”

雪儿一个翻身重又窜进我怀中,抚着我的脸痴痴瞧了半响后道:“相公,雪儿好爱你,纵是老了,死了,也都只爱你一个。”

说着双手已缠上我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唇与我死死吻在了一块。

----------------------------------------------------------半月郎君今日虽已不再留文,但何府却丝毫不敢松懈防备,依旧是里外三层塞的严实。

“七兵会”

仍无人来援,想是两者先前便有嫌隙,但总兵府于东南之势力岂能小窥,亦只有“东盟七兵会”

敢不买他们的帐。

两日间已有众多好手毛遂自荐,盼的便是经此一役能与总兵府拉上些关系,间中有“津海帮”

帮主王琮钰,“八臂罗汉”

雷贺,“金锤震八方”

胡山,“浪里红枪”

曹龙武,“玉铭山庄”

的沉印石夫妇等一众成名高手。

依此阵仗量那半月郎君纵有十个胆怕也不敢来了吧,但雪儿此刻的心境却恰恰与众人相反,她急切的希望能快点见到半月郎君,晨间的一幕太过骇人,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林轩遭此厄运。

思量间一抹黑影于夜色中隐隐出现,直至飘落跟前雪儿方有所察觉,身法实如鬼魅,这总兵府里里外外的数百人竟全被他当作了摆设,如此轻功,只怕是师傅陈云燕在世亦要望尘莫及,这不禁让雪儿对此人又多了几分惧怕。

雪儿深知此时万不能胆怯,不能将一切把掌在他的指间,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那半月郎君截住道:“你倒也不用心急,我给那替死鬼下的乃半日蛊,而你男人所中的为十日蛊,这几日某家定保他平平安安。”

雪儿秀眉一蹙,握紧拳头道:“你究竟想怎样我相公乃南盟少主,林盟主的手段想必你也是听说过的。”

半夜郎君哼笑一声,突然上前搂住雪儿细腰道:“林震天又如何,美色当前纵是天皇老子某家也不放在眼里,何况如你这般绝色。”

雪儿双手一推,忙挣出他的怀抱,一双眸子竟意外的沉作冷静:“说吧,你的条件。”

半月郎君眼中异色一闪而逝,心中已忍不住暗暗佩服她来,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是达到了顶点:“哈哈,某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公子绿第27章

公子绿第27章半月郎君顿了半响,却见雪儿仍是冷冷的看着他,气势之盛哪像是受挟之人,不禁越瞧越是贪恋,怪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半月郎君虽喜好淫人妻女,但却从不强迫于人,不轻易伤人性命,与某家好过的女子皆是心甘情愿,对你当然也不例外。”

雪儿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以我夫家性命相挟,此刻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道我会信你吗”

半月郎君摇头笑道:“所以咱们还是先来说说这游戏规则吧于你相公毒发尚有九日,这九日间你不可与你相公行房,某家亦不会在你未允许前对你实施奸淫,但除了那至极的销魂外你不可抗拒某家的任何行为,若八日后你依然不从,某家定将解药双手奉上,如何,好玩吧”

雪儿心中暗暗盘算,此贼若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单以相公性命为柄她又岂能不从,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真指望自己会对他心甘情愿献身,以自己对相公的忠贞,她有一万分的信心可以抵抗此贼,只是这话中真假又有几分可信呢

半月郎君好似看透了雪儿心思一般,走至雪儿身前,温声道:“我半月郎君行事向来一言九鼎,再说此刻你除了信我还有别的办法吗当然,即便他日你从了某家,那解药也是一并奉上的。”

雪儿圆瞪着双眼与他对视,不惧的神色中充满了坚定与顽强,沉声一字一字道:“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半月郎君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上前重又一把搂住雪儿,咫尺间挥手将面巾扯去,现出一张俊的有些超乎想象的面庞。雪儿微微一愣,见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充满了男子气概,翩翩风度间竟有些猜不透他的年龄,眉目中既带着些许青年的爽朗,亦带有几分中年的沉稳,特别是那高耸挺拔的鼻梁尤为惹眼,不禁暗暗惊奇,原来他长的这样好看,但心中仍是轻蔑的碎了一口,纵有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亦不过是个污秽奸邪罢了。

半月郎君身躯稍稍前倾,已俯到了雪儿耳后发间细细嗅着,又沿着脖颈一丝丝向下移着,喷洒出的灼热气息直让雪儿一阵阵发麻,一路游走,亦在嘴中一路赞道:“娇躯绵柔含香肌肤丝滑雪腻玉颈秀美颀长,极品”

雪儿娇羞难耐,突觉前胸一凉,不知这淫贼何时解去了腰带,已将外衣掀了开来。雪儿大惊失色道:“不要,我相公亦在此院中,你怎可如此猖狂。”

匆忙着正要把绸衣合上,那贼人却一把将她紧紧贴在怀里,炯炯双眼直看着雪儿渐渐慌乱的美目坏坏笑道:“好人儿,不是说了除了去寻你那花心子,其他的都要听某家的吗你也不想你男人的肚子被啃个大洞吧。”

回想起那血肉模糊的一幕,雪儿只感后脊一寒,只能无可奈何的任由耻辱与羞恼将自己淹没,紧咬着下唇狠狠把脸移开,而护在胸前的双臂却无力的慢慢放下。

半月郎君得意一笑,一边在雪儿颈后一抹,扯开了她亵衣带子,一边伸出舌头在雪儿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轻轻舔舐着,随着亵衣寸寸滑落,现出了一对丰挺饱满的酥乳,粉粉红梅颤颤矗起,竟把那贼人瞧痴了,张开一手一口同时落在了双乳上,五指分到极处,果然仍是无法尽握,含着乳尖的嘴亦不忘赞叹道:“极品这对妙乳真真是极品某家的舌头都要麻了。”

雪儿一手死死拽着裙摆,一手捂着嘴儿拼命忍着不愿发出一丝声息,蜜户中却已悄悄的渗出水来,恍惚间那贼人已放开了雪乳,在腰间的脐眼处轻轻扫着,雪儿有些熬不过,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那贼人却借势一扯,将白裙与亵裤一块拉了下来。

雪儿娇呼一声,好在一手始终捂着才没有叫唤开来,但这一着除了一件单薄的外裳,内里已是片缕不剩。

那贼人又是一怔,抚着雪儿周身水润白嫩的肌肤道:“蜂腰紧致细腻,玉足纤长笔直极品极品呐”

来回细细瞧了数遍,忽的一闪已来到了雪儿身后,雪儿下意识正要躲开,却被他紧紧抓住后腰,拇指正巧触在了蛇腰处两点深深的腰窝上。

雪儿看不见身后情景,只感那贼人双手往自己腰上一压,本就丰耸的美臀是被高高翘起,而后那仿若带着电流的指尖便一点点的从细腰游到了翘臀上,又拂过菊眼,最后来到了一名良家女子最为宝贵且私密的地方。

那贼人又是呆了好一会方听见他喘着粗气啧啧称奇道:“这臀儿饱满圆润,后庭紧致粉嫩,自不必说皆是个中极品,可这玉门花唇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无论色泽形状,纵是某家阅人无数亦未曾见过如此妙品。”

雪儿乃江南七仙之一,于自身的妍姿逸貌又岂能不知,从小便习惯了众人吹捧与赞美的她却从未遇过有人竟会将她身体的每一处皆一一夸了个遍,哪怕哪怕是相公亦不曾这般认真的欣赏过自己的每一分每一寸。

胡想间那贼人已站了起来,伸出双臂将雪儿从身后轻轻挽入怀中,又极尽温柔的将她翻转过来对着她的双眼道:“来,让某家再好好的瞧瞧你。”

雪儿双颊微红,心门不知何时开始已偷偷跳的飞快,只感一股雄性独有的野蛮气息引面扑来,冲着自己不禁有些犯晕。

雪儿亦抬起双眸与他对视着,望着他的俊脸,脑海中却闪过林轩的身影,满满的愧疚之情让自己瞬时清醒了些许,赶忙闭起双眼避开那火辣的眼神,良久方听那贼人又道:“若真要说极品,还得是你这张颠倒纵生的容颜,真真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

说着已俯下身将雪儿的一对红唇盖住,雪儿将嘴紧紧闭住,死守着不让那在唇瓣游划的舌头闯入,可娇躯却忍不住又是一颤,让本就泥泞不堪的阴户里又再涌出一股浆来。

顿时一阵浓香由下飘散开来,半月郎君忽的一抖,猛然抬起头看着雪儿,用力吸了两口气道:“怎会这般,是是你吗快让某家瞧瞧。”

说着便要俯下身往那双腿间钻,却被雪儿牢牢抓住,涨红的脸蛋好似要滴出血来,羞怯着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道:“别别瞧,是是我”

那贼人也不用强,轻抚着雪儿的俏颜痴痴的看着她道:“今儿真真是遇到宝了,快告诉某家你的名字,好吗”

雪儿玉颊烧的火红,仓惶间忙将脸撇开,不愿与他对望,心中虽于他仍十分抵触,但犹豫了半响还是轻声回道:“雪儿秦雪儿”

半月郎君素来喜好玩弄良家,见对方顽抗他便柔情以待,破其心防,直至女方情根深种无可自拔时他再将其抛弃,十数年间身心俱盗,不知坏了多少清白,骗了多少眼泪,断了多少肝肠。

乐此不疲的荒诞,却在今夜初次有了要与眼前仙子厮守终身的想法,对于她的顽抗,不再只是享受征服与猎取的快感,竟多了一丝嫉妒与怨恨,心中越加坚定了先前的谋算:“你会是我的,你将永远是我的。”

暗想着已从腰间取出了一物,却是个如鸡蛋大小的椭圆球体,在雪儿面前晃动道:“好人儿,见你这般乖巧,某家定是要好好褒奖的。”

说着竟将那物伸至雪儿胯间,抵着嫩唇慢慢的向里推去。玄阴之体本就敏感,又遭那贼人高超手法挑弄,颤动的穴儿早已是水满为患,圆球自是毫不费力的顶了进去。

雪儿惊呼一声,不知那圆球为何物,竟能在穴中嗡嗡抖动,频率忽强忽弱,弱时如虫蚁爬行,瘙痒难耐,强时如排山倒海,臀腰俱麻。雪儿哪堪受弄,花底似被震开了口子般,不住的向外吐着浆子,双腿一软,已瘫坐在地,嘤嘤喘着泻了一地。

那贼人亦蹲下身,贴着雪儿耳背笑道:“此物名相思蛊,为某家最高杰作,是将我苗疆最为恩爱的合欢蝉分开,然后分别装入两个球中,凡我震动雌蛊时雄蛊便会受到感应,一同跟着震动,你就将此物留在穴中,每日当它在你体内蠢蠢而动时,你便知道那是某家在想你了。”

雪儿羞愤欲死,只感那酥麻从小腹间扩散开来,游走遍足底颅顶,强忍着震动深吸了一口气将半月郎君推开,狠狠的瞪着他道:“你这般辱我,若仍敢害我相公性命,我便是做鬼也饶不了你。”

半月郎君也不与她计较,抖着眉坏笑道:“你若依某家,某家方能依你呀”

雪儿贝齿紧咬还待说些什么,却见那半月郎君忽的神色一肃,随即冷哼一声道:“某家还道全是一帮酒囊饭袋,未料倒有几个硬茬子。”

雪儿虽未察觉风吹草动,但已从他话中听出端疑,反应亦是极快,忍着酥麻迅速起身将衣裙穿戴好。

此时方听见远处隐隐传来吵杂之声,半月郎君不慌不忙将面巾围上,还想与雪儿调笑几句,不想身后木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人从中疾穿而出,掌风咧咧,直指要害。

半月郎君虽反应迅敏,但这一掌来的突然,且气劲刚猛,哪敢有半分托大,忙将全部心力灌注在那伶俐的强劲一击上,却于此千钧一发之际,雪儿竟突的扬起一掌,拍在他后腰上。半月郎君遂不及防,惊呼不妙间,方觉雪儿那一掌居然毫无内劲可言,甚至还助其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一掌。

半月郎君借势一跃,在墙头冲雪儿隐隐一笑,暗道了句:“我的好人儿。”

官方qq群1:651992297满夜幕深沉,搂着诗儿睡的正香,突的远处传来数人高呼之声,我一个激灵猛的睁开双眼,忙起身将仍在酣睡的诗儿摆放好,匆匆向外屋走去,却见床上空空荡荡,这一惊直把我全身寒毛倒竖开来。

慌乱间方瞧见屋外两条人影闪动,我心存一丝侥幸,不由分说已夺门而出,见院中一黑一白,正对立而峙,我的脑袋没有给我一分犹豫的时间,护妻心切的本能促使我一往直前,待我反应过来时我已挥出全身之力向半月郎君袭去。

雪儿不愧为我聪明机警的爱妻,见我冲出竟懂得与我合力夹击,但那贼人的身法当真诡异万端,双臂一展,竟已落到了墙头之上,随即已隐没在黑暗之中。

我慌忙走至雪儿身前,见她面色潮红,鼻息紊乱,心中一紧,忙握着她的手上下打量道:“快让我瞧瞧,可伤着了下回切不可再单独行事了,那贼人诡计多端,莫着了道。”

雪儿浅浅一笑,冲我点了点头:“不碍事的,下回自当小心。”

我方安下心,忽的院外杂声大作,只听一雄厚嗓子哈哈笑道:“沈夫人好计谋呀,今夜拿了这淫贼当记玉铭山庄头功。”

又听一沙哑男声道:“半月淫贼,今日我等豪杰已在此布下天罗地网,定要你有来无回。”

诗儿此刻亦被吵醒,随意披了件外衣已来到我身旁,脸带惊恐的看着我道:“又是那淫贼来了吗拿下了吗”

想起那半月郎君次次与我交手皆逃之夭夭,想来也就一手轻功上得台面,不禁傲然一笑道:“无需惧那贼人,今日且由他去吧。”

雪儿却摇了摇头道:“还是去瞧瞧的好,今夜武林人士云集,正是你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咱们见机行事便是。”

诗儿亦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松垮的外衣下丰乳隐隐晃动,雪腻的胸口是露出了一大片,我忙伸手将她衣领整肃好,在她小脸轻轻一刮,柔声笑道:“昨夜已把我吓得够呛,还是由他去吧,区区虚名岂能与我家娘子的安危相提并论。”

诗儿俏脸一红,扑到我怀中甜甜笑道:“那咱们看热闹去,你便寸步不离的保护我与雪儿姐。”

我点头一笑,抚着她的小脑瓜子在她雪额上轻轻一吻道:“全听宝贝大人差遣。”

到得院外只见数十名将士里外三层围了几个大圈,圈内七名衣着各异的高手又将一抹黑影缠在了间中,只见一名手握长枪的青年,一名使双刀的黝黑大汉及一名高大肥胖的白袍僧者,三人同时夹击,路数虽各成一派,但配合却分外默契,只把半月郎君打的四处逃窜,狼狈不已。

而其余四人分守东南西北四角,东、南位分站着一名麻衣壮汉与一名干瘦青年,后得知一人乃浙江“五龙堂”二堂主“金锤震八方”胡山,手握八角铜锤,驻守东位,另一人名姚卫平,不曾听过来历,但双袖奇长,想来内里必有乾坤,西位站着一名俊逸青年,无论气质打扮都要远胜前者,双手负背而立,一副气定神闲之态。而北位却站着一名娇滴滴的丽服女子,身段虽属清瘦高挑,胸前分量却是不小,虽瞧来不及雪儿,不及诗儿,但她肩臂奇窄,且腰身奇细,上下一衬,酥乳竟越发的惹眼,可最妙处却是那一对极是肥美的翘臀,圆滚滚的将包裹的水蓝色花裙撑的分外饱满,好似峰峦起伏那般陡峭。脸上因掩了块乳白纱巾,以致瞧不见花颜,但只那一双盈盈闪动的水眸便知此女定是不凡。

四人于场间静观其变,严防贼人寻机逃脱,场上三人放手猛攻,纵有差池就近一人便补位而上将其替换下来,如此打法,那贼人逃也逃不得,打也打不不过,便是不能被当场拿下,也非得活活累死不可。此时慢慢的又有兵士朝此处围拢过来,想来这半月郎君今夜是插翅难飞了。

“哈哈,半月淫贼,今夜便要你命丧小爷枪下。”

那使枪青年名曹龙武,乃“五龙堂”三堂主,与胡山是结义兄弟,为人向来好功近利,手中长枪却是不俗,于众人间攻势最是刚进,仿似全心只想立马将那贼人一枪挑了,全不似余人那般刚柔并济,只求一稳

就在众人皆道此贼今夜难逃时,场上却形势突变,只见那贼人双手连甩,数只幽绿之物分朝场上三人飞去,紧接着虚影已往东南一角闪去,速度之快竟是前所未见,想来一直未尽全力。“诗儿瞧那幽绿之物,脸色一紧,忙上前大声道:“是膨浆蛊,大家只管躲,千万别碰着。”

可在那瞬息之间又有几人能反应过来,那白袍僧人虽体型巨大,但反应却为众人之最,一个急退已险险避开,但那双刀大汉及长枪青年却纷纷用兵刃挑劈,只听数下微微的砰砰声,那一只只虫蛊接连爆破开来,点点绿液直洒在了两人身上,瞬时哀嚎声起,两人纷纷滚落在地。

众人脸色大变,正要堵截却为时已晚,惊呼声此起彼伏,外围兵士忙举长枪击刺,那贼人竟双脚夹住一枚枪头,借力向外围飘去,眼见贼人便要脱困,那白袍僧人已从颈上取下一条佛珠,于手中一拧,大喝道:“淫贼,吃老衲一记金臂舍利。”

数十颗佛珠破空而去,那半月郎君恰在半空如何能躲,这金臂舍利乃八臂罗汉雷贺的看家绝学,若不是山穷水尽他定不会使这一招,劲道之强只怕要在半月郎君身上穿出几个窟窿。

而那半月郎君亦非浪得虚名,忙将身后黑袍一扬,一连扫开大半佛珠,黑袍却亦被打的粉碎,但此招未止,仍余数颗佛珠飞速打来,半月郎君双手急摆,于空中竟还能变换体位,数道残影擦身而过,又再险险避开,众人无不心灰嘘叹,不想雷贺缜密老道,最后关头仍留着一颗佛珠,直到此刻方对准他要害全力击出,半月郎君暗骂一声“贼秃”于此招却是避无可避,无奈竭尽余力,勉强避开后心要害之处,嗖的一声,佛珠已从他左肩处穿透而过。

众人高喝一声好,正要围追,不想那贼人却仍有气力,几个起落间已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身法之诡异当真惊世骇俗。

我冷哼一声道:“此贼人当真狡猾,先是以弱示人,待众人松懈涣散后便伺机全力逃窜,难怪数年间作案无数却无人拿的住他。”

雪儿亦点头道:“此人深不可测,相公若再遇见当真要谨慎了。”

官方qq群1:651992297满正与雪儿私语,那八臂罗汉雷贺已领着众人至诗儿身前拱手道:“方才多谢姑娘出言警示,姑娘既识得此蛊,不知可有解毒之策”

诗儿秀眉一挑,隐带得意之色道:“此蛊虽毒性迅猛,但既遇见了本姑娘自是小事一桩。”

众人脸色皆是一喜,已见诗儿走至两人身前,拨开上衣,小手一晃,数支银针连连点落,手法既快且准,只一转眼间两人面部便已不再狰狞,众人面面相觑无不由衷赞叹。

又见诗儿唤来一下人:“此刻配漱清液已是来不及了,府中随意弄些浓茶来,八个时辰内每半个时辰冲洗伤口一次,暂且顶着吧。”

最后取来纸笔,嘱咐如何抓药,如何煎煮,如何服用等细节,由始至终一气呵成,挥洒自如,便是我这枕边人瞧了都不禁心生敬佩,在众人的赞许声中亦不由的爱慕之情满溢。

待诗儿忙完,那两人已可搀扶站起,曹龙武最好名利,此刻折了颜面,刚好些便已恨的咬牙切齿:“我与此贼不共戴天,定要他身首异处。”

胡山一手扶着他,一手将掌中铜锤重重一挥,哼声道:“三弟且好好养着,那贼人跑不了。”

而另一黝黑大汉却勉力走至诗儿身前拱手道:“姑娘真乃回春妙手,这笔恩情我王琮钰记下了,还望姑娘告知姓名,王某日后必感恩图报。”

诗儿腼腆一笑,摆手不答,身后却听一人走来,哈哈笑道:“如此后起俊秀众位可不能不识,李诗姑娘乃神医李德中之后,医术之高只怕已是青出于蓝,当真受得起”小医仙“之名啊。”

来人正是何总兵,我噗噗一笑,在诗儿耳边轻声道:“何时来的名讳,当真响亮呀。”

诗儿在我腰上一拧,羞红着脸亦轻声回道:“他胡乱编的,你还敢笑话我。”

随即忙向众人摆手道:“还差着远呢,何大人莫要取笑人。”

那王琮钰却一本正经道:“小医仙李诗,好好好,医术品貌皆不枉这医仙二字,今后若有需要,我”津海帮“任凭小医仙差遣。”

诗儿已羞的不能言语,红着小脸儿躲在了我身后,何总兵哈哈一笑已走至我身前,拍着我的肩膀道:“来,我这贤侄诸位就应该结识一下了,南盟少主林轩,当真是年轻一辈少有的才俊。”

众人皆长喔了一声,忙冲我拱手道:“原来是林少主,失敬,失敬。”

我正拱手回礼,却见人群中走出一人,正是方才立于北位的那名女子,于雪儿身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欢喜道:“你你是芸儿师妹”

我随即一阵纳闷,想来该是认错了,但若真如雪儿这般容颜,敢问世间能有几人,别说和她长的一模一样了。

雪儿亦是微感诧异,迟疑了半刻方道:“不知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那女子眉眼带喜,纤纤柔荑轻轻解下纱巾,甜甜笑道:“臭丫头,才几年不见,便认不得了吗”

随着她面容一分分展现,最后竟露出一张艳若桃李,肤似凝雪的绝美俏脸来,虽已可猜出此女定然脱俗,却不想是如此娇美,便是与诗、雪二女放做一处亦毫不逊色。

她嘴角微微翘着,语中三分责怪,七分调笑道:“若再想不起来便要打屁股咯。”

雪儿眼带疑惑,接着换做惊讶,最后面露狂喜,雀跃而起,上前一把将她双手挽住,不可置信道:“凌菲师姐,你是凌菲师姐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吗不想竟在此处遇见了,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我见那凌菲师姐年约二十一二,丰臀细腰,身段婀娜,容貌是秀丽雅致,细细念了两遍,暗想莫非此女便是与诗儿同列江南七仙的舒凌菲。

那少妇笑的甜,向着不远处挥手道:“师姐很好,四年不见当真越来越标致了,差些没敢认你,印石哥你快来,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过的陈师叔唯一的弟子纪芸儿。”

人群中快步走来一位华服青年,仪表堂堂一脸正气,正是方才西位那名男子,距雪儿仍有数尺便已停下,冲雪儿拱手微俯恭敬道:“在下沈印石,多次听菲儿提及她有一位师妹如何如何貌美,是列居江南七仙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雪儿回了沈印石一礼,对舒凌菲略带歉意道:“师姐有所不知,其实纪芸儿不过是数年前为避仇家师傅给我取的假名而已,而我的真名唤秦雪儿,当年未能及时告知师姐,望师姐不要见怪”

我已惊的哑口无言,雪儿竟是与诗儿一般同列江南七仙的纪芸儿,正晃神间那沈印石已向诗儿拱手道:“如果在下没猜错,这位小医仙是否亦是同为江南七仙的李诗姑娘”

我强自镇定下来,平日里虽不喜其他男子对我两位娇妻品头论足,但这沈印石一言一语间却听不出一丝不敬,哪怕是谈及诗、雪二女他的头额也一直低垂着,没有乱瞟过一眼。

诗儿点头一笑默许,于美貌上的夸赞她倒是毫不客气。

又听那舒凌菲道:“陈师叔最是疼你,为了你她定费尽了心思,这又如何怪的了你,距那次别离也有些年头了,不知她老人家可好”

雪儿娇躯一僵,眼中红丝水光隐现,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师傅已抛下雪儿仙游而去了。”

舒凌菲一惊,哑然失色间又听雪儿看着我道:“我已与林少主结为连理,今后有他护着,还请师姐莫要挂心。”

那舒凌菲郑重的瞧了我一眼,随即拉起雪儿手欣慰道:“真真是男才女貌,师妹好福气呀,今后回了门中任谁都要高看你几分了。”

雪儿莞尔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无妨的,至于掌门师伯对我师徒一向不薄,雪儿他日定会回”雁荡派“拜见的。”

闹腾了一夜,虽没能拿下半月郎君,但也算结识了一帮正道人士,而让我意外的知道了雪儿的另外一个身份。

回了房中便一把将她搂住,故作生气,冲她龇牙咧嘴道:“好你个七仙之首纪芸儿,快说,还有多少事瞒着你相公了。”

官方qq群1:651992297满诗儿亦扑到她身前,坏笑道:“就是就是,雪儿姐当真不乖,该打屁股。”

说着便要去拔雪儿纱裙,雪儿一惊忙扯住裙结,讨饶道:“我本就无心瞒你们,只是那本就是假名,我便想不提也罢。”

雪儿素来低调,她不愿提那虚名倒也可理解,只是心中就是有一股不甘,她竟会有事还是我不知的,可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表现的太过小心眼,只好转开话题道:“那你便和我说说你师门的事,这之前亦从未听你说过。”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已靠进我怀中道:“这还得从我那掌门师伯洪明说起,雁荡派上任掌门雁启虽徒子众多,但却膝下单薄,只育有一女名雁卿,雁卿师叔打小便爱慕洪明师伯。后经雁启师祖亲自说媒,命洪明师伯迎娶雁卿师叔,并暗示会将掌门之位传于他。可造化弄人,洪明师伯不仅无心掌门之位,早已与我师父陈云燕私定终身,却迫于师恩,最后不得不与我师父分开,忍痛娶了雁卿师叔为妻。师父心灰意冷后下山云游,机缘巧合收了我为徒,直到四年前雁启师祖过世师父方带着我回门中祭拜。那时洪明师伯刚升任掌门,没了师祖那道束缚他便想留下师父与她再续前缘,但雁卿师叔向来霸道蛮横,如何容的下师父,背地里合着门中亲信对我师徒百般刁难,那时只有凌菲师姐明里暗里总护着我,为了我她没少挨雁卿师叔责罚,今日见她已嫁与苏州望族玉铭山庄庄主沈印石为妻,心中可当真为她高兴。”

不想雪儿年少时家破人亡,于师门中亦有这般悲苦回忆,也不打断她只将她搂的紧,盼能给她一些安慰,雪儿似有所感应,在我胸口蹭了蹭继续道:“掌门夫人妒火攻心,越发的变本加厉,四处造谣说我师父勾引人夫,厚颜无耻,说我是他们生的野种,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这事终究传到掌门师伯那去了,自那后掌门夫妇便没日夜的争吵,掌门师伯是不理会门中长老一致反对坚决要娶我师父,那时掌门师伯已有了两个孩子,师父不愿见他众叛亲离,终于狠心自断情缘,又偷偷带着我下山去了,只短短数年师父便已发白色衰,直到最后师父仙逝而去两人都没能再见一面。”

我亦不禁叹了口气道:“有情人却不能眷属,不想陈云燕前辈竟还有这段过往。”

诗儿红着眼眶道:“那掌门夫人当真可恶,本就是她从中插了一脚,她竟还有脸倒打一耙。”

雪儿凄然一笑,抚着我的脸看着我道:“若说情爱之事也怪不得雁卿师叔,敢问世间又有哪个女子愿意将自己的丈夫与人分享,但见了你那天起我便发誓,雪儿定不会成为雁卿师叔那样的女人,不会做只在闺中争风吃醋让你忧心沉郁的女人,雪儿要助你成就一番事业,要你全无后顾之忧,要你成为顶天立地受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

我心中感动万分,终于明白雪儿为何对我的爱能如此包容,一次次的为我忍痛割舍,而又一次次的在我怀中无怨无悔。我亦抚着她绝美的脸庞,轻轻的俯下身吻在了她的唇上,雪儿膻口轻启,双手搂住我脖颈热烈回应着,但当我一手握住她一边酥乳时她却剧烈的颤动起来,忙挣开我怀抱慌乱道:“不不行今天不行。”

我为之错愕,不解道:“雪儿你没事吧,是我弄疼你了吗”

雪儿摇了摇头,渐渐镇定下来道:“不不是,我月事来了,这几日有些不便。”

我轻呼了口气,又觉的不对,忙关心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刚来过吗身子不碍事吧”

雪儿双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诗儿却在我脑门敲了一记道:“女人那东西时常会乱的,待我开些药于雪儿姐,调养几日便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没脸皮的要雪儿姐怎么答。”

我尴尬一笑,见雪儿今晚没戏了便上前搂住诗儿笑道:“那今晚便由我的小医仙来喂饱我。”

诗儿甜甜一笑,雪颜一红,在腰间随意扯了两下,耸了耸胸前一对巨乳,冲我娇媚道:“你来呀,小医仙今晚喂你个饱。”

胯间本是微微跳动的阳物立时被她逗的勃然而起,二话不说解了裤头已上前将诗儿扒了精光。

两日来碍于半月郎君我三人一直无暇缠绵,今夜当真油柴遇火,一点就着,握着棒身抵在嫩蛤口挑了挑,不想诗儿亦是情动,一股温热浆液滑腻腻的打在我龟头上,我闷哼一声,揉开穴口,狠狠的一枪到底。

诗儿长吟一声秀颈后仰,雪亮的肌肤渐渐被粉嫩代替,十指紧紧抓住我手臂呢着声道:“啊今夜怎这样硬,雪儿姐尝不到当真可惜了啊相公你慢点嗯”

雪儿俏脸红的越加娇艳,双腿紧紧并拢缩在床尾,削瘦的双肩不住的抖动,双眼蒙蒙的看着我与诗儿的交合处,贝齿紧咬下唇,蹙着眉嘤嘤娇哼。

我一边狠力顶撞,一边在诗儿耳边轻声道:“你雪儿姐好像很难挨,要怎么帮帮她”

诗儿连忙夹紧雪胯,双脚缠上我后腰,撒娇道:“人家今夜也难挨的紧,你且好好对人家,待雪儿姐月事后诗儿帮着你对付她。”

我心中暖暖绵绵,理了理诗儿额头上散乱的秀发,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口道:“相公当真爱死你这幅离不得我的样子。”

诗儿搂住我脖子,翘臀配合着我的动作向上挺动着,睁着娇滴滴的大眼睛看着我,急喘道:“爱你,爱你,就是离不得你,就只要你一个狠狠的爱诗儿啊就爱你就要你嗯”

听着诗儿的娇吟,我的心仿似要被化开一般,抚着她清纯到让人心醉的小脸笑道:“当然只能要我一个,今夜相公便也只要你一个,定把你美上天去。”

说着便拼命的摆动腰股,直把一根暴怒的阳具在我的诗儿粉嫩嫩的水穴中飞速进出官方qq群1:651992297满卯时将至,此时正是入眠最沉之际,而卢松堂家主的书房中却仍有人影走动,只见杨卢峰在窗前来回慢慢度着步,直至房中盘坐的黑衣人突然呕出一口黑血,他方沉声道:“不是告诉过你今夜的总兵府闯不得吗,你怎还去犯险。”

半月郎君脑海中闪过雪儿的仙姿佚貌,冷哼一声道:“某家行事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

杨卢峰忽的转过身,眼中凶光一闪道:“你可别坏了我的正事。”

半月郎君抹去嘴边的残血道:“你不过就是要林轩的命好和上头交差,他现在中了我的蛊毒与尸体又有何区别。”

杨卢峰不悦道:“你就不能先结果了他,过后再慢慢玩弄他的女人,便是那何小姐我也能帮你平平安安的送出城去。”

半月郎君笑了笑,不屑道:“你懂什么,某家好的便是良家背德沉沦的那一刻,她男人都死了,玩的又有什么意思。”

杨卢峰一甩袖哼声道:“你非我教中人,我也管不得你,但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你替我杀了林轩,并不能让南盟查到我的一丝存在,而我助你瞒过松江守军将那三位佳人送出城去,你别看似简单,到时你一走了之便是,但我若要继续在松江府立足,这两方势力我便一个也得罪不起。”

半月郎君有些不耐,掏了掏耳朵道:“行了行了,便再玩这几日,定保你高枕无忧,升官发财。”

说着便向门外走去,杨卢峰忙叫住他道:“天都快亮了,你又要去哪”

半月郎君打开房门,望着满天繁星头也不回冷冷道:“别人欠某家的债还从没有等到第二天还的。”

公子子绿第28章

書名:公子綠第三集第28章11175字2017年11月14日总兵府一座厢房内,舒凌菲裸露着滑腻的双肩,只穿着一件月白绣荷银边肚兜轻轻的靠在沉印石怀中,白晃晃的肌肤被衬的是雪亮,俏丽的脸上挂着微笑道:“我那师妹自小命苦,今日知她许了那般好的夫家,真真可喜可贺。”

沉印石轻搂着她,见爱妻对林轩讚赏,不禁有些酸熘熘道:“你道是他那夫家好,还是我这夫家好”

舒凌菲抚着他胸口,甜甜笑着,不答反问道:“平日裡跟块木头似的竟还会吃醋呀,那你说说他那两位娇妻美不美”

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何意,可沉印石偏毫不犹豫的老实回道:“美,见了她们我方知这世间竟还能有与你媲美之人。”

虽满口称讚,但字中除了诚恳却毫无嚮往之意,一双眼睛只看着怀中佳人,彷若在他心中这个女人才是全世界。

舒凌菲噘了噘小嘴,怪声怪气道:“美你怎不多看两眼,那可是当今顶尖儿的美人呀。”

沉印石勾起她的下颌,在粉唇上轻轻舔舐着:“他人之妻岂可随意亵渎,再者你才是这世间最美的人儿,我的雁荡第一美怎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舒凌菲心中甜丝丝的,但嘴中仍倔道:“你便哄我吧,虽同为江南七仙,但雁荡第一美却早被我那师妹拿去了,谁还识得我呀”

沉印石抬手握住她一边丰乳,好似把住了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一般,轻揉慢按道:“我只盼你永远都别叫人知去了,这辈子便让我捧着护着就好。”

舒凌菲喘息渐起,红着小脸嘤嘤道:“怎么啦,后悔我缠着你带我出来抛头露面了”

沉印石冲她摇了摇头,温柔一笑道:“我也不想与你分开,总缠着那才好。”

舒凌菲瑶鼻一蹙,亦伸出粉舌在沉印石嘴中轻轻勾着,时断时续道:“你少臭美,人家是闷坏了才想跟你出来玩玩的。”

沉印石遭她回应,身下一根本就硬挺的巨龙是竖的笔直,轻轻的顶在绝色丽人的雪沃丰臀上,一手向下,握住一边肥美,慢慢揉着,只感绵软细腻,弹翘至极,并着胯下肉柱在两瓣雪股上厮磨硬顶,竟久久不捨得放开。

舒凌菲深知自己一对肥臀极是敏感,每遭爱人捏握蜜户中必然水患成灾,再者沉印石数来极尽温柔,从不忍把她伤了痛了分毫,以至她亦喜爱沉印石把玩她这对雪白肥臀,只是羞于脸薄,从不曾提起过,今日却一时兴起,搂住爱人脖颈红着娇颜轻轻问道:“它会不会有些太大了,别人家的姑娘哪有这般大的物事,你会不会不喜欢”

沉印石痴痴一笑,挽住她细腰,让她翘起肥臀趴卧在床上,在她身后一把扯下亵裤,顿时白晃晃一片现于眼前,美臀圆硕丰润,称之肤白莹嫩,当真美不胜收,沉印石越看越是心动,喘着粗气胸门飞跳道:“你可知你这一身都是宝,而这一对美臀是无上至宝,我沉印石定是修了几世的福才能让我得到你,其她女子又怎能与你作比。”

舒凌菲将羞处现于爱人,本有些难堪,但听他一席话心中又极是甜蜜,娇呢着声细细道:“可人家腿也细,腰也细,纵是身子骨也是瘦瘦小小,翩翩这对臀儿却极是肥大,平日裡那些男人总爱往我这处瞧,当真难看死人了。”

沉印石胸门一抽,心中极是不快,口中却放缓许多道:“谁叫你这处着实迷人,但那些个粗人却忒是无礼,他人之妻岂可贪慕,究竟是谁这般造次。”

舒凌菲心门狂跳,想起日间那些个眼神死盯着自己臀儿不放,双眼火辣辣的好似要烧着一般,羞的哪敢去答他,忙撇开道:“去理那些个混人作什么,你若喜欢那菲儿便高兴。”

沉印石爱极此女,听她甜蜜回应心中自是欢喜,双手重又盖上雪臀,略微施力揉捏起来,顿感双手温润酥麻,随见一抹晶莹从双股间的花户溢了出来,粉嫩嫩的诱人之极,只觉心门一顿,喉头连滚,狠狠嚥下一口唾沫道:“何何止是喜欢,自从见了你之后,其他女子为夫便是一眼也不愿多看,而你这对丰臀亦是我最爱之处,着实叫为夫爱入骨髓。”

说罢便在雪臀上又亲又允起来,舒凌菲听着极是受用,心中一直嚮往的是如雪儿师妹那般精緻到极处的身段,无论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皆是美的恰到好处,让人一看便觉的舒心,不像那诗儿姑娘,分明是一副纤柔娇弱的身子,偏偏胸前一对巨乳却大的出奇,而自己亦是如此,週身各处,无论双肩、酥乳、蜂腰、美腿无不让自己骄傲自得,可就是这对丰满肥臀与自个身材极不相称,平日裡亦属它最为惹眼,走起路来左右扭摆,常引着他人侧目窥看,当真叫人羞愤欲死,不想这却是他最爱之处,。

两人敞开心扉,将所思所想一一道了出来,却不知这魅人心魄的丰沃美臀乃世间难寻的无上妙品,但凡出处皆现于她这般纤弱女子身上。

沉印石满怀激昂,口舌并用又吸又舔直把润白翘臀吃的又酥又麻,花穴裡是作痕作痒,舒凌菲难耐下悄悄扭了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却把沉印石迷得七魄丢了三魄,再顾不得爱妻羞怯,将两瓣臀肉向外一掰,对准菊眼与蜜穴狠狠扑了下去来回舔吸着。

舒凌菲惊叫一声,正想坐起,却被沉印石紧紧摁住,只感臀股间一条湿热的软物不停的游走,时而舔扫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时而移至菊眼摆弄花褶,时而又挑着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躯急摆,蜜穴花瓣颤颤而动,花宫深处不停涌出水来,她向来脸嫩,从不许丈夫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袭竟能尝到这般滋味,当真又爱又喜,扭头向后偷瞧了一眼,却见爱人埋首自己臀股间,仍津津有味的吃个没完,想瞧真切些,所有视线却都让自己的丰硕肥臀给挡住了,面颊红似晚霞,心中是娇羞难堪,可偏是耐不住这股美妙,轻咬着下唇,终于下定决心,翘起肥臀偷偷向后顶去。

而沉印石此刻意乱情迷,心摇神醉,哪能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只感花户菊眼水嫩至极,滢滢水光中两穴粉润娇软,浓香满溢,下体一根巨物已涨至欲裂,再安奈不住这股骚动,恋恋不捨的收了口舌,把着巨龙不带一丝停歇,对准蜜穴缓缓插了进去。

舒凌菲花穴早让爱人挑的瘙痒难耐,多次盼他插入,却羞于启齿,无奈只好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闯入,来的毫无防备,一时把持不住,娇吟开来,悠悠淼缈,荡人心魄,媚入血脉。

沉印石从不曾听她这般叫唤过,只觉丝丝甜音撩拨心弦,酥麻电流游遍全身,肉柱在那紧窄温热包裹下勐又涨了一圈,龟首挲痒难当,险些便要射出精来,忙停住抽插收设沸血,稳住精脉道:“菲儿,原来你你可以叫的这样好听。”

舒凌菲是娇羞,略带责怪道:“都都怪你,你个坏人,怎怎一句不吭就弄进来了。”

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门,自小便受礼教束搏,以致于闺中之乐两人皆是懵懵懂懂,循规蹈矩,成婚以来除了男上女下从未试过其他姿势,今日这趴卧后入亦是两人头一遭,不想这误打误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了别样滋味,不禁暗暗叫好,原来换个进法竟能多出这般舒爽。

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却发觉那阳具抵在肉穴中不动了,瞬时麻痒之感咆哮袭来,花心淫汁连吐,小腹处闷闷挠着无从宣洩,可碍于脸嫩,一句话到得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左右不是,最后乾脆把心一横,淫穴绞紧肉柱,自个儿摆臀扭动起来。

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娇羞温婉的爱妻心中竟有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竟发现爱妻抬臀轻扭,白腻腻的丰满雪臀紧紧顶着自己下身,水润紧密的肉穴裹住爆挺的阳具左右摆动着。

沉印石哪曾受过这般快美,忙双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儿别先别动我我不行了”

谁知双手刚放上雪股,十指如镶肉中,软腻滑嫩之感直透双掌传入心房,触之绵绵糯糯如入云霄,同时叫她肥沃双股抵住胯下,绵柔酥嫩遍达全身,龟头精管又再跳动起来,此时却如排山倒海,再无克制的可能,阳精便如河域洩洪,怒啸着激射了十几注。

舒凌菲修长美腿紧绷,十隻玲珑脚趾颤颤蜷缩着,可终究没到那最美处,双脚一软侧倒在床褥上,轻咬着红唇,双眼幽怨之色满溢,看着沉印石娇嗔道:“印石哥,你你坏”

沉印石鼻息一顿,心头血脉又再急跳起来,暗道与菲儿成婚这些时日,竟从未见得她如此娇媚之态,丹田一热,阳具竟又抬起头来,忙上前一把搂住舒凌菲细腰,一边吻住她粉唇一边道:“我的宝贝菲儿,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美的女子,让为夫再爱你一回好吗”

舒凌菲自是欢喜,但哪敢去应他,羞红着雪颊双手轻挽上他脖颈,悄悄张了腿儿,吐着细舌鑽入他嘴中,正待那丝毫不见垂软的巨物闯进玉门,却忽听得屋外人声大作,一丫鬟于门前轻扣了几下,略带惊慌道:“沉庄主,沉夫人,又又出事了,大人请二位速到厅门相聚。”

两人听出事态紧急,互望了一眼均闪过一丝无奈,扫兴着起床着了衣裳,牵着手匆匆往厅门外去了。

昨夜与诗儿缠了一宿,天边泛起肚白我两才沉沉睡去,以致近了午时我才醒来,一看枕边空空,记起昨夜她说过还要早起给那两位伤者施针。

一边穿衣一边向外屋走去,却见雪儿仍卧床睡着,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平日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来这几日真把她累坏了,且让她好好养着,之后方好继续赶路。

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却见诗儿涨红着脸气哄哄的向裡走来,我将门带上忙引了上去,笑问道:“怎么了,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

诗儿一跺脚,瞧了我一眼,有些犹豫道:“给你说了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答应我便不说了。”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沉着脸庄重的点了点头,诗儿抿了抿嘴,侧着脸儿支吾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在我给那个曹龙武施针的时候,他的手他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来碰人家。”

我心门一揪,厉声道:“什么,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他碰你哪了。”

诗儿了皱了皱眉,看了我一会,突然摆手道:“好啦好啦,哪都没碰,就知你要生气。”

我咬了咬牙,忙放低声调道:“我那是担心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他怎欺负你的,我去把他手给打断了。”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行啦,也就被他摸了两下手,我已经给他教训了。”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我心有不悦,什么叫也就被摸了两下手,我诗儿宝贝的肌肤是那些臭男人可以碰的吗莫说是手,便是一丝头髮他们也不配染指,但在诗儿面前我却不好太计较,正要问她是如何教训那狗东西的,却见小芊在院门处伸了伸头,随即快步走到我跟前道:“拜见两位恩公,大人有请,已在厅堂等候了。”

我只好将那事占时搁下,与诗儿一同来到前厅,只见厅裡此刻已并排而对坐满了数十人,何大人、徐将军、沉印石舒凌菲夫妇、还有昨夜那胡山与姚卫平等好手俱在其中,间中亦有未曾见过的面孔,想来是今早新到的增援。

而厅中地上竟摆放着一具尸体,双臂皆被砍去,胸口处被刺开了一个窟窿,而腹间却贴着一张白纸,血淋淋写着四字:眦睚必报。

死者正是昨夜唯一击伤半月郎君的八臂罗汉雷贺,万想不到此贼竟有胆去而复返,当真猖狂至极,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被此贼把玩于掌心的屈辱。

何大人见我到来,歎了口气道:“雷大师的尸首是清晨时发现的,那恶贼将他双臂斩去吊在了府门外,惊扰了百姓不说,竟还让死者受此大辱,着实可恶万分。”

我心中羞愤交加,与场中众人抱拳一周后方点头道:“此贼胆大心细,且深藏不露,我与他照面数回,至今无法拿定他深浅,但府中能战者众,有四方豪杰相继来援,岂有不诛此贼之理。”

何大人语带颤抖,握住我手激动道:“我何府遭此一劫,今日得各路英豪鼎力相助,雷大师是因此丢了性命,何某心中感激亦是愧疚啊。”

众人皆为雷贺之死歎息,沉印石却起身豪气道:“为人者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但为侠者一身作为只盼死得其所,雷大师为灭此贼慷慨就义,此举不正是我辈中人之楷模。莫说何大人为官廉正,一呼百应,便是为了雷大师,我玉铭山庄定与此贼周旋到底。”

众人齐声叫好,我亦对沉印石高看了几分,又是一番详谈后,众人方陆续散去。

与诗儿一同出了厅堂,却见那小芊窃窃跟上,走至我身前道:“恩公且留步,小姐有几句话让奴婢转告恩公。”

我心中一打突,正待她细说,却见小芊瞧了诗儿一眼后道:“此事关乎小姐隐私,还请恩公借一步说话。”

诗儿冷哼一声道:“谁稀罕听你家小姐那些破事。”

说着已自个儿转身离去,小芊尴尬一笑,把我领到一处寂静的凉亭裡,筹措了半响突然向我跪下道:“求恩公救救我那命苦的小姐吧。”

我连忙将她扶起,笑道:“小芊姑娘莫要如此,我既已答应何大人保全何小姐,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小芊红了眼眶摇了摇头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自小活泼灵动,万不是昨日所见那般高冷,只因两年前为一负心人所累,方促使今日之模样。”

我不禁费解道:“以何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竟有人捨得负她”

小芊长长歎了口气道:“那人名应寒川,年纪轻轻便已博览群书通晓古今,入府不过一年已被大人拜为首席军师,大人惜他才华,又命他教导小姐,两人朝夕相对,又皆是不凡之人,自是情愫渐生,盼成佳偶。大人本就有此美意,深知以应寒川之才学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便应诺应寒川,只需他日金榜题名,他便是何府的乘龙快婿。终于到了三年一试的科考,应寒川果然高中,列居一甲进士第三位,已备入翰林院。府中上下喜不自胜,全以为一段美好姻缘就此促成,不想那应寒川半载未回,最后才知他竟被汉王看中,已成了丽阳郡主的夫婿。”

我心中一愤,狠狠骂道:“堂堂七尺男儿,熟读圣贤之书,不想竟是个趋炎附势,薄情寡义的小人,不记何大人的知遇之恩,辜负了何小姐的一番柔情,实是无耻之极。”

小芊听我骂着,脸上的表情却越为的悲伤,我只好强自克制道:“小芊姑娘,若有用的上林轩的地方但说无妨。”

小芊又是歎了一口气道:“总盼着小姐能觅得佳缘,昨日听闻大人有意将小姐许配于恩公,心想小姐若能与恩公这般俊才结为连理倒也当真令人欢欣,可恩公却”

我忙摆手道:“何小姐位列江南七仙,不知是多少英少的梦中人,我林轩亦不过凡夫俗子,启有不动情之理,只是我已得两位娇妻,只怕亏待了何小姐。”

小芊摇头笑道:“古来大丈夫何人不是三妻四妾,恩公切勿妄自菲薄。”

想起雪儿昨日那番言语,脑海中又再闪过何小姐的绝美身姿,不禁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髮道:“只怕何小姐未必看的上我。”

小芊见我有意,展颜一笑道:“恩公若能不负我家小姐,我与大人自当从中搭线,只是只是还有一事小芊不敢瞒着恩公,但此事关乎小姐声誉,望恩公能保守秘密。”

我点了点头,却见小芊犹豫了半天,最后方下定决心道:“小姐昨日让奴婢转告恩公,于两年前她便已被应寒川那畜生坏了清白,恩公纵是嫌弃也还请不要把此事说讲出去。”

小芊哽咽着已流下泪来,我却气的好似要炸开一般,虽为不能得到何小姐的完璧之躯感到惋惜,但多的却是心疼,以何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竟愿意打破世俗,在婚前便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给了对方,不计后果的给予,一个倾其所有的女人,最后得到的却是狼心狗肺一般的答覆。

我双拳紧握,对着小芊郑重道:“小芊姑娘你放心,我林轩势必迎娶何小姐为妻,一生一世绝不负她,而那应寒川,我也定要他知道辱人之女的后果。”

诗儿独自一人向溪柳小院走着,路经一处僻静小道时忽听得一人叫唤,寻声望去却见一座假山后站着一位衣着得体的翩翩青年,蓝袍髻发,面如冠玉,一身穿戴竟与林轩有七八分相似,一脸的喜色向着诗儿直招手。

诗儿定睛一瞧,竟是前夜在月色下救了自己性命的泼皮无赖,今日着装俊逸清秀,风流倜傥,哪还有往日裡不修边幅的模样,诗儿俏脸上不由的一红,笑颜一闪而过,随即忙又板起脸走至他身前没好气道:“怎是你这无赖,找本小姐干嘛”

那无赖嘻嘻笑着,在诗儿面前转了个圈道:“你瞧我今日这一身怎么样。”

诗儿一手抚着下颌,歪着小脑袋审视了一会笑道:“倒有几分人模狗样的意思。”

那无赖好似听不出讽刺之意,反倒笑的欢,挺了挺背得意道:“是吧,我也觉的我今天这一身不错,是否对我又多了几分爱慕之情。”

诗儿白眼一翻,哼了声道:“说吧说吧,你想干嘛,该不会特地跑来就为了让我看你装模作样吧”

那无赖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小袋,郑重道:“当然不是,我是来送礼的。”

诗儿一阵疑惑,心想着这无赖能送什么好东西,随手接过小袋,翻开一瞧,不由的面色煞白,惊叫一声给丢了出去,竟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诗儿扬起一脚便踹,怒骂道:“要死啊,你这疯子干什么呢”

那无赖也不闪躲,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这是那曹龙武偷摸你屁股的那隻手,今后若还有人敢欺你辱你,但凡你一句话,我韩沐风纵是龙潭虎穴裡走一遭亦要帮你出那口恶气。”

诗儿心门渐定,心想着这人怎比相公还胡来,但不知为何亦有一丝感动在体内蠢蠢而动,娇红着俏脸支支吾吾道:“你你不必对我如此,我自有我相公护着。”

韩沐风一咬牙,上前一步握住诗儿双手激动道:“他是你相公,他护着你那是他该的,你是我梦中的神女,我为你已是神魂颠倒,这几日我过的就像一个傻子,每时每刻想的全都是你,为你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你可管不着我。”

诗儿稍稍平复的心跳经他一通正儿八经的表白又渐渐躁动起来,红着脸儿也不挣开他双手道:“才不稀罕你多管閒事哩,我只要我相公一人护着就够了。”

韩沐风心头一冷,轻轻鬆了双手,但却仍厚着脸皮笑道:“我就是要缠着你,偷偷跟着你,远远看着你,你别搭理我就是。”

诗儿轻咬着下唇,抬起水灵灵的双眼怔怔的看着身前男子,习习清风吹过,扫起他鬓边浓髮,丝丝飞舞间当真是俊逸不凡,诗儿暗暗心动,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嘴边浅浅吻了一下,冲他盈盈笑道:“赏你的,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

说着已快步跑开,到了院门处忽又回过身,抬起白腻腻的皓腕反手朝上指着韩沐风坏坏笑道:“别再跟来了,否则别怪我相公把你腿给折了。”

双手又在空中比了个拧断的把式,挑了挑秀眉轻笑一声后方摆着丰挺翘臀扭身去了。

韩沐风看着她娇憨而去的调皮模样,耳裡听见的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方回过神来,轻抚着仍残留在唇边的温热,狂喜道:“折吧折吧,就这一下,全折残了我也愿意。”与林轩分开后小芊一阵快跑,到得一处书房内,却见何大人与徐将军皆已在此等候,忙向两人拜礼后道:“禀报大人,林公子答应了。”

何总兵欣然一笑点了点头,却听徐将军道:“林公子确实不差,但大人终究只识得他几日,如此决定是否过于草率了。”

何大人歎了口气无奈道:“二十年来朱高煦贼心不死,多次构陷坑害太子殿下以谋皇位,如今是网罗江湖中人,暗养精兵,便连东盟都已是他旗下之士,我等以黄浦兄为首必誓死效忠皇室正统,但此局成败难定,雨晴是我唯一放不下的,恰好南盟势力远离京都,太子党与汉王党多次招募皆不可得。林震天兄弟三人素来不愿搅入朝堂之争,于华南沿海却可谓只手则天,护短之脾是世人皆知,雨晴若得南盟庇佑,纵是汉王得势,亦还有一番退路。”

徐将军点了点头道:“莫将亦数度听闻,林震天此人极重情义,当年“潮洪帮”

于江浙一带不断下黑手,抢了南盟不少生意,林震天皆是一笑置之,潮洪帮只道朝中有人撑腰越发的肆无忌惮,竟打起南盟一处码头的主意,拚杀中南盟死了一人,林震天勃然大怒,竟亲自领盟中高手一夜间将那潮洪帮连根拔起。”

何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却见小芊在一旁突然跪下道:“大人,小芊擅自决定已将小姐与应寒川之事完完全全告诉了林公子,求大人责罚。”

徐将军怒目一瞪,喝指道:“你这丫头怎如此多嘴,可曾想过他们会如何看待小姐。”

小芊低头不答,却见何大人摆手道:“若不是受雨晴指使她又怎会多言,你也不必为雨晴掩着盖着,她想什么我怎会不懂,但此事无论成与不成,与南盟的关係定不能坏了,你需在其中好好调和。”

小芊忙点头应允:“奴婢也是斟酌了一夜才拿的主意,小姐蒙尘一事终究是瞒不住的,林公子若纠结于此,倒不如早些作罢还让小姐清淨些,好在林公子语中全是怜惜之意,并无看轻小姐。”

徐将军此刻方鬆了口气道:“不想林公子年纪轻轻已有如此容量,当真不容易。”小説站官網mdiyibānzhuin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nzhuin发送邮件diyibānzhuqq可他们又怎知林轩早已是锻炼过一回的人了,众人皆沉默了片刻,方听何大人深深歎了口气道:“我已看走眼了一次,但愿这一次不会再错了。雪儿昨夜辗转一宿始终无法入眠,体内那一物每一时半刻便要颤动一番,想尽了法子皆不能将它取出,又看着林轩与诗儿闹了半宿,本就难熬的潮涌是一波波袭来,鼓动着花穴无止尽的渴望,绞摩的白嫩双腿没能带来任何慰藉,却把花底胯间越绞越是不堪,粘腻的随手便能挽出一把水来。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偷偷扯了裙裳,躲在被窝裡把那一双雪手抚在了满满挺起的粉嫩阴蒂上,脑海裡拚命想着相公往日裡的柔情与痴狂,想着他将自己按在胯下抽插时的凶勐,想着硬如铁柱的肉棒贯穿蜜穴时的畅快,想着他的俊脸和那缠绵的深吻,一吻过后抬起的却变作了另一张为俊美的脸庞,是那淫邪的半月郎君,相公哪去了怎能是他在操弄自己的小穴,雪儿心门一阵乱跳,但没有推开他,任凭着他的放肆,双指狠狠捏住了阴户上那颗红豆,用力揉搓着,小腹突突抖了几下,竟是小小丢了一回,但却完全达不到那期盼中的顶峰。雪儿四肢无力的瘫着,鲜艳的潮红火辣辣在脸上烧着,耳边彷彿又传来半月郎君得意的嘲笑,伴随着挥之不去的羞愧任由疲惫与春潮交替折磨着自己,直到天晓放明,才在沉沉睡意中闭上双眼。但却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下身那颗坏东西又再躁动起来,雪儿嘤呢一声睁开了双眼,却见屋外早已大亮,揉了揉雪白的小腹,却看到光熘熘的下身被淫水打湿后粘做一块块的杂乱耻毛,又想起昨夜的荒诞,一股水儿不受控制的再次涌了出来。雪儿忙定了心神,起身后方觉昨日那身衣服已是穿不得了,随意披了外裳,却见相公与诗儿早已不在屋内,倒是洗漱用的清水等物早已备好,想起相公的细心,雪儿心中一阵甜蜜,清洗一番后又将下体擦拭了一遍,终于感觉精神了些,方从包裹中取出一套碧绿绸裙与翠玉髮饰,细细打扮了一番,活脱脱一位湖中仙子飘然而现,较之往日的朴素白衣,非但不减一丝澹雅,反多了几分朝气与娇媚。这些衣裙饰物皆是相公为自己与诗儿精心採购的,无论剪裁用料,打磨手工尽出自豪门名家之手。

雪儿这一身是由江南巨匠“千丝醉”

织造,若不是惊艳于雪儿与诗儿的美艳,便是一掷千金,亦难求他老人家一手笔。

雪儿出了房门,不想已是烈日当空,正要寻个丫鬟问相公的去处,院角却走出一人道:“好人儿,等你好一会了,昨夜睡的可好咦今日这一身好美。”

雪儿回身一瞧,果然是那半月郎君,心中暗暗啐道:“我本是要穿给相公看的,不想却先便宜了你这淫贼。”

娇颜不禁的一红,胸口砰砰直跳道:“你也忒大胆,这光天化日的你还敢如此猖狂。”

半月郎君拉起雪儿一手,一边向院外走去,一边笑道:“谁让某家想你想的苦,纵是结果在这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儿也不挣脱,任他牵着到了隔院院角的一处隐蔽地,心知他也不过是甜言蜜语,夜裡何府内外高手戒备兵士云集,反而难进出,倒是这出其不意的一招,比之夜晚来的安全,此贼心思缜密,胆大心细,当真不好对付。

刚隐没树后,半月郎君便急忙将雪儿拥入怀内,嗅着她的体香道:“这处院房靠着何小姐的住处,从不接待外客的,也就月头时来个丫鬟做做打扫,平日裡从不来人的。”

雪儿心头一拧,暗道此贼怎会对何府情况如此瞭解,正要深思,却被半月郎君抬起下巴,紧紧的吻在一块了。

雪儿出其不意,顿感一条粗舌鲁莽的闯进口中,缠住自己的滑腻小舌,搅动了起来,雪儿忙要退开,却已被半月郎君按住后脑与丰臀,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好拿自己的香舌把那东西往外顶,如此一着反倒与他缠在了一块,相互来回摩擦着,渐渐的雪儿竟觉的这滋味也不太讨厌,甚至有那么一丝的舒畅,沸腾了一晚的淫慾又再慢慢的觉醒起来,双手紧紧拽住他的双臂,任由那恶贼左支右挑,最后竟被勾着滑入男人口中,凭着对方肆意允吸。

这一吻当真天昏地暗,直到那身后的大手在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揉了一把,雪儿方嘤呢一声逃了开来,把羞红的小脸撇到一边轻声道:“够够了吧”

半月郎君美美一笑,舔了舔嘴唇,好似还在回味方纔的香甜,双手却都已放在雪臀上轻轻抚弄道:“你便是让我亲一辈子也是不够的,来,快让某家再尝尝你别的地儿。”

雪儿心头一慌,向后退了半步,刚要拒绝,那贼人却已把碧裙掀了起来,一双纤细笔直的修长美腿立展眼前,日照下白晃晃的透着光泽,半月郎君呼吸顿止,伸手在大腿与足裸处来回的轻抚,只感丝滑润泽,线条与弹性皆妙到了极处,直到此刻方回过气来道:“某家採花十数年,所历女子皆是精凋细琢的上品,却无一人的美腿能与你比肩,昨夜瞧的匆忙,当真该死。”

说着将裙摆揉作一团塞到雪儿手中,雪儿无奈拿住,双腿叫他摸的阵阵发麻,胯间的穴儿竟又酥痒起来。

正不知如何好,却见那贼人又提起她一脚,一口气将这边鞋袜全拨了,抬至口鼻前,又是瞧又是闻,握在手心把玩了好一阵,忽的伸出舌头在足背处舔了一口。

雪儿娇吟一声,忙伸手把嘴摀住,颤着声道:“别别弄那,挨不住的。”

半月郎君也不理她,一身的魂魄只怕已被这只雪足给抽光了,伸着粗舌又舔又吸,越尝越感甜腻温绵,时不时还捲着粉凋玉琢般的脚趾来回穿梭着。

雪儿只觉他舌尖的每一挑都能勾到自己心儿裡去,敏感之躯哪堪受弄,摁着小腹,花底紧紧收着,挨了半会终究还是一跳一跳的小丢了出来,蜜汁混着阴精淌下花唇,直把亵裤浇透了一大片。

而那淫贼来回游走,不知疲倦的直把雪腻腻的脚丫子全弄的湿淋淋一片后方才把她轻轻放下,又想去拿她另一直纤足,雪儿迷濛着双眼,忙按住他肩头求道:“再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半月郎君本要用强,忽的一阵奇香由她胯下袭来,芳馥的竟不似人间之物,迷醉间朝她爽朗一笑道:“依你便是,不过只此一回哦。”

雪儿亦回报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刚鬆下一口气,不想那贼人双手竟摸到腿根处,一把将雪白的丝绸亵裤给扯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香带着微微膻气飘了开来。

半月郎君喉头连滚,深吸了两口气便一头栽进了雪胯间。

雪儿惊呼一声,着实苦不堪言,忙伸手用力去推他脑袋,推蹭了半会,方听那贼人抬起头有些恼道:“不听话是吗你男人的命还要不要了把腿打开。”

雪儿为之一愣,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却只能闭起双眼把脸甩开,任由着那贼人放肆起来。

半月郎君见雪儿不动,心下竟有些不忍,轻抚着大腿内侧柔声道:“乖,再不凶你了,靠牆上去,把腿打开让某家瞧瞧。”

雪儿咬着下唇,仍紧紧闭着双眼,但瘦弱的腰背却已无奈的靠在了身后冰冷的牆上,双手牢牢拽起相公亲手为自己选购的昂贵长裙,羞耻着将一双摄人心扉的洁白美腿在半月郎君眼前缓缓张开。

半月郎君顺着雪足一路寻觅到那最神秘的私处,齐整的柔柔燕毛下穴口早已湿滑透亮,微微张开的粉唇正对着他盈盈闪着水光,便连那躲藏在唇瓣下的花蒂都已勃然而起,好似在等待着谁的採摘。

半月郎君俊脸渐红,额头亦渐渐渗出汗来,顺着奇香,终于把口鼻堵在了娇嫩嫩的蜜唇上,挑着舌头在蜜户上细细走了一圈,雪儿身躯突的急摆,闷哼了数声才又稳了下来。

半月郎君坏笑着,在她阴户隆起处轻揉了几下,舌尖在穴口处来回划动,眨眼间便见穴内一鸡蛋大小的圆球滑落出来,熘进了男人口中。

雪儿一直闭着双眼没能瞧清他如何取出的,当睁眼去看时却见半月郎君已将那物含在嘴中,狠吸了两口,只把球上汁液裹个精光后方吐到手上道:“这玩意滋味不错吧,若爱上了,当真能叫你欲仙欲死。”

雪儿不去睬他,但没有了圆球填充,穴内竟越为的空虚瘙痒起来,正自难耐,却感穴口一热,蜜唇重又被那张嘴盖住,粗舌一伸亦随之滑入穴中,在敏感的阴道内浅浅抽插起来。

雪儿虽已五内俱焚慾火难耐,但半月郎君亦不好受,自从方才吃了雪儿蜜户内的香甜浆液后,从嘴唇到喉头再到食道一直延伸至胃脾好似全都发麻了起来,异香透体而过,最后酥麻之感直传腹部,化成两道热流澎湃而出,一道冲向心门,促着心跳飞速加快,一道冲向龙根,把本就怒脖的刚硬阳具煨的是粗壮。

半月郎君浑身焦热,好似吃了春药一般红了皮肤,红了双眼,他已经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遵守那套游戏的规则,也不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谁才是被玩弄的那一方,他只知道此刻自己的阳具竟前所未有的坚硬着,对女人的需求亦前所未有的渴望着,他的脑门只有一句话在迴响着“什么鸟东西,老子不玩了”

粗喘着热气突然站起身将腰间长带一扯,用力脱下裤头,甩出一根怒勃而起的庞硕巨物,棒身龙筋缠结,龟首大如鹅蛋,硬挺挺的朝天昂指,粗长竟是林轩的两倍有馀。

雪儿见贼人终于放了口舌站了起来,可潮欲未熄,媚肉奇痒,那淫舌突的离去心中竟隐隐有些不捨,但毕竟守住了贞洁,正暗暗鬆了口气,却不知这淫贼已握住巨龙对准自己蜜香四溢,甜浆横流的粉嫩花穴,狠狠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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