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骑士 - xp1024.com
《风流骑士》


风流骑士(序)



这是一个暴风雨之夜。厚重的彤云汇聚在地平线上,预示着黎明前将有暴风雪来临。闪电不时把阴沉的天空照亮,映出城堡的高楼,一座庞大的石塔,四周围着厚实的围墙。城堡看上去是那么坚不可摧,任何敌人,任何敌对力量也奈何不了它。

这就是卡梅洛特堡。

肆虐的夜风在大厅外撕扯着石壁,呼啸着扑向窗子。雪花飘了下来,像狂暴的舞者在冰冷的空中飞旋着。大厅里,亚瑟王和他最心爱的八个骑士一起围坐在大圆桌旁。

他们显得焦虑不安,因为魔法师默林失踪了。他是亚瑟王的监护人,也是王国的魔法卫士。他离开卡梅洛特堡已经有几个星期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只有他那魔力越来越弱的符咒在告诫大家他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加护在城堡周围的魔法屏障日趋微弱。卡梅洛特堡很快将完全失去保护,从而暴露在敌手邪恶的魔法师的妖术之下。

默林此刻不管身在何处,肯定已经处于性命攸关之际,必须设法把他解救出来。

“大圆桌旁圣洁的骑士们,我命令你们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注意照我说的去做。因为今夜你们会了解到令人震惊的事实,也就是潜藏在你们心灵深处的腐朽和污秽。”

这声音划破雾气传了过来,宛若一道冷焰,既显得火热艳丽,却又带着具有永恒诱惑力的寒气。

骑士们环顾四周,但什么也没看见只有冰冷的石壁上摇曳的影子,还有摆放亚瑟王冠的那座高台后面织毯上焦躁不安的马。

终于,他们看见了。一个比它周围黑,初看似无形的影子在他们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了一个高高的女人身影。她蒙着厚厚的面纱,赤裸的身上只披一件闪烁着金银星星的黑色天鹅绒斗篷。

“站住”亚瑟王叫道,一面跃身去购他信赖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剑。“是谁在那儿你带来了什么邪恶”

那女人转身面对亚瑟王,抬起手臂,用同样冰冷而诱惑的声音说,“坐下,你根本伤不了我。”

亚瑟王顿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坐回去。他的骑士们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也想站起来拿剑,终究发现无力自卫。他们只能无助地凝望着眼前那绚丽的胴体,渴望着摸一摸,多看一眼那对丰乳,那结实的褐色乳头。还有那光滑有力的大腿,足以使任何男人魂飞体外。即使是圣洁的圆桌骑士也不例外。

“挣扎是徒劳的。你们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你们的魔法师默林不能保护你们了。”

“你说什么你知道默林去了哪儿你在他身上施了什么邪恶的魔法”亚瑟王高声叫问。

“朝水晶球里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那蒙着面纱的女人在桌子中间放了一颗硕大的水晶球。她用带着摇铃的双手在水晶球上晃了几晃,嘴里轻声念着咒语。亚瑟王和他的骑士们彷彿觉得一缕云雾在水晶球深处旋转,又逐渐分离出两个裸体的人形,在一堆毛皮上嬉戏。

裸体女人蒙着面纱,全身赤裸,她双腿分开坐在裸体男人的身上,男人那健壮的阳物隐没在她体内。女人兴奋地骑着男人,男人快活地尖声大叫。骑士们注视着水晶球,只见那男人的面孔越来越清晰,大家这才意识到,这是一张透出中年人健壮、威武的脸,就是默林离开他们之前的面孔。

看着看着,水晶球里换了场景。现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舔着她的身体,两只手指探进了他的阴户。他的脸似乎变老了,头发也变得灰白。

场景在不断变换着。每换一次,默林就显得老,活力不断失去。

最终,他似乎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老人,只能躺在情人身下,让她吮吸他,使他达到高氵朝。

“可恶的巫婆,你到底干了什么到底把默林怎么样了”加拉哈德叫了起来。

“这是个诡计,”亚瑟王提醒道,“她把这些给我们看,是想扰乱我们的心神,没别的,要提防女人的骗人计俩。”

“这并不是诡计,”蒙面纱的女人答道,“如果你对刚才的景象并不相信,那摆在眼前的东西总该信了吧”

她转身面对大厅的门,抬起手臂。她的指尖闪出两道交叉的光。

门随之开了,风雪涌进大厅。风雪之中,一个躬着背的矮小身影倚着拐杖,出现在门口,他比一只萎缩的包裹大不了多少。

“默林”亚瑟王喘着粗气叫着,几乎认不出自己的监护人了。

萎缩的老人拖着脚进了大厅,他抬起那双满是眼液的眼睛,看着戴面纱的女巫。他的声音粗哑而衰弱,“我的女王,要我为您效劳什么”

“站到国王面前来。”

老人拖着脚移到了亚瑟王所坐的地方。

“是默林吗”

“摸一摸你就知道着的确是他,”女巫鼓动说。

亚瑟王照做了。他知道这真的是默林魔法师,可是他已变得那么难以辨认,那么衰老。他嘶哑地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女巫让他坐下,他感激地坐在通往王座的台阶上,双手不住地颤抖。

“亲爱的,我照你说的做了,”他喘着气说,“你现在吮一吮我的阳物吧,它实在太想你了。”

“过一会儿。先告诉国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位了不起的女巫征服了我。她引诱了我,成了我的情人。现在她已经控制了我的欲望,我完全降服了。每当她在我身上满足一次,我就变得弱一些。我的力量耗尽了。然而,她一吻我那话儿,让我畅游她温暖,滋润的乐园我就抵挡不住了。”

国王震惊了,“难道就没办法救你了吗难道没法使你回到我身边,恢复你的力量了吗”

“只有一个办法,”女巫回答说,“我对他厌倦了。他已被耗干了,提不起我的精神,我愿意有人来取代他。你的骑士可以自愿成为我的情人。但请注意,不要轻率地献身,因为你们已经看到了我那如饥似渴的爱的结果,无论谁上了我的床,都不能再在这些宫殿出现,我要耗尽他的精力和元气。”

“我志愿”凯爵士叫道。

“我也愿意”志愿者的叫声在大厅里回荡。

“请耐心些”女巫轻声说,“哈哈,如此情愿死在我的怀中。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得由我自己来挑选,我的挑选方式很特别。我要求你们做下面这一件事。你们每人必须讲一讲各自最精彩的性体验。我将通过这种方式了解谁最配做我的情人。可怜的魔法师就可以回到你的身边。现在开始,要快,时间有限,要看到,他在衰老。”

“我先来”兰斯洛特高叫,“能为亲爱的国王和卡梅洛特城堡献身,我不胜荣幸。我来讲一讲我是如何征服美丽的埃莱娜,如何把她从一条凶猛的龙那儿救出来。讲一讲临别时她如何满怀感激地想献身于我,作为给我的分手礼物。”

他暗自盘算着:没问题,事实真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就能把我诱奸的故事变成对这得意体验堂堂正正的赞美。除了我,还有谁会明白实情呢

他怎么也料不到在他刚要张嘴撒谎时会有什么厄运降临到头上。

“太好了,兰斯洛特爵士你可以开始讲了。不过,先让我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你会觉察到我的抚摸会给你带来灵感。”

女巫的手轻轻放到了兰斯洛特爵士的肩上,顿时,兰斯洛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他的肉体,追寻入地的通道。女巫柔软而又性感的胴体紧贴他的后背,他的阳具便挺得像桅杆一般笔直。可是,他开口说话时才意识到肩膀上放着的那只手有多么厉害,它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奔腾不息。

他无法说谎,只能把真相和盘托出。

风流骑士(01)

一兰斯洛特爵士和埃莱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时就吓坏了我母亲家里的女佣们。一出世,我的阳物就大得惊人。

我可怜的母亲看到后,不禁哭了起来,说我这一辈子找不到出身高贵的女人作妻子了,她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贞操献给我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亲和他的武士们对这些愚蠢的担心嗤之以鼻,并立誓说任何女人,不管是妓女还是贵妇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们。

天哪随着年龄的增大,我逐渐意识到母亲的担心也许不无道理。我和两个成了孤儿、受我父亲监护的表姐妹一起长大,我和她们的关系日见亲密。在我十六岁时的一个夏日,我们在父亲的樱桃园里玩起了较为越轨的游戏。

阿尔杰威丝十七岁,她的妹妹奥拉维十六岁。虽然出身贵族,我父亲却给了她们开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没有嫁妆,是不可能攀上一门好亲事的,因此,为了逃避这笔费用,他暗地里希望她们之中不管是谁能和某个老实的农民怀上孩子,成为农民的妻子,这样父亲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两姐妹已不是处女,因为她们常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经历。我不禁对和她俩交合心驰神往此刻我已厌恶自己的童贞了。

那是夏季一个炎热的下午,我们在果园里摘了樱桃后在树下休息。由于干活时贪吃樱桃,我们的手上和嘴上沾满了樱桃的蜜汁。

佃农们都回去取面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们以为我们都困了,把我们独自留在果园里打瞌睡。我们发现只剩下我们自己时,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嬉笑着玩起天个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贵的女人能让我那话儿进入她的体内,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呢

从那时起,我第一次动起了吉纳维夫夫人的念头

风流骑士(02)

二盖章恩爵士

“越来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声说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纱后隐约可见。她的双眼被黑色的面纱遮掩着,隐约透出一丝怒气,又似在兴奋地发出挑战。

“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一位骑士这么容易就中了黄毛丫头的圈套,还有什么高贵可言”

兰斯洛特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恨,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本来想要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个虚假的龙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来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开口讲故事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迫使他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惧和失败的事实来。

当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脸怜悯之色时,他,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她只在我进去时叫了一声,随即低低地呻吟起来。

我从缓慢而轻松的节奏抽送着,同时抚弄她的阴蒂,让她为兴奋。她的肛门紧紧的,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紧紧地握住我的阳具。我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后,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氵朝。

我给奥菇尔夫人松绑后,她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等我们到了奥罗德。杜拉城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过来。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乱,在握剑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称受到了那些来自边界地带的流浪汉的袭击。

奥菇尔夫人很愚蠢地离开我后,被他们抓住了。我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才把她救了出来。她虽然被糟蹋了,却没有受到伤害。

奥菇尔夫人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因此,在随后的两个晚上,我都在奥菇尔夫人的床上度过,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贝西拉克爵土回来时,他的城堡里一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复了,蓝眼睛里闪烁着全新的光彩。她问候了丈夫后,就带他到她自己的卧室,此后几日之中再也没有见到他俩的影子。

风流骑士(03)

三凯爵士

蒙着面纱的脑袋笑得直晃动。

“亲爱的盖章恩爵士,”赤裸的女巫大声说,“如此的骑士风度需要应得的奖赏。既然你给了奥茹尔夫人那样的快乐,难道你不该品尝一下此等快乐的独特品味吗”

“我,我不明白,”盖章恩怨气冲冲地叫道,仍在为自己被迫讲出实情而心烦意乱,“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的奖赏,我年轻的好骑士,你有如此优美、健壮的四肢和一枝厚颜无耻的阳具。”

“我的奖赏”她那蒙着黑纱的脸无法让人猜测她说话的意味。

但是盖章恩呆呆地盯着她那神经的、恶魔般的美丽胴体,她坚挺起来的乳头令他暗自激动。

恐惧如同女巫那黑色、缀星的斗蓬网织着他的心。

“玩一玩你那健美的四肢、威猛的阳具,看着它们衰竭该是多么有趣,难道不是吗盖章恩爵士,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一分丰厚的奖赏亲爱的骑士,你的奖赏就是品尝你效忠奥茹尔夫人时的那种非同一般的乐趣,也就是尝尝谦卑的甜蜜。女巫弯腰捡起魔杖,在桌上击了三下,银色的魔杖尖上冒出了一片金色火花。然后,她把魔枚举至肩高,对着盖章恩,开始念咒语︰“阿门,阿门,塔开尔。”

盖章恩爵士顿时觉得他的手脚被残暴的铁镣束缚,使他无法动弹。他惊慌地朝下看,想拿他的匕首,砍断把他紧绑在椅子上的镣。可那儿什么也没有,巫术的力量就如同铁镣和皮带一样牢牢地缚住了他。

就在他四处寻觅的时候,女巫俯在他的肩头,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裤带。拉开他的裤口,阳物就露了出来。看着那阳物在她雪白、冰冷的手指中变长、变热、变挺,她欣赏不已的嘟侬着。

她会让他满足吗

那就是他将得的奖赏吗

她会用双手,双唇和舌头消除他这一浪高似一浪的适意感吗

她会叉开双腿坐在它的大腿上,把他那话儿送进她柔湿的体内吗

她的抚摸激起了他强烈的欲念,他快乐地呻吟着。

他的话惊恐万分,“快快与我交欢,快快吮我怎么都行”

女巫往后一甩头,大笑起来,每笑一声,她那大而柔软的乳房就随之颤动。

“啊,不,亲爱的骑士。”

她把手指从他那极度膨胀的阳物上移开,让它紧绷绷地弹击他的肚子,一副万分渴求的样子。

盖韦恩恐惧地盯着她,“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哪话儿可想死你了”

“接受你的奖赏吧,盖章恩爵士︰冷静、耐心地接受吧因为今夜我们有许多故事要听,许多别的骑士也像你一样准备讲故事,争我的床、我的身体,成为我的奴隶。因此,与你的兄弟骑土一起加入享受甜蜜奴役的行列中吧”

亚瑟王抬手去握他信赖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剑的剑柄,可是没能成功。他刚一碰到剑柄,剑柄就变得自燃,把他的手指灼得疼痛无比,令他痛苦地叫出了声。

“陛下,难道您还没认识到您不能对我举剑我受了魔法的保护,在与我交欢的日日夜夜中,您的监护人默林把这种魔法慷慨地给了我。”

“你们对我动手就等于是在攻击你自己,我的勋爵。对抗我,你们就将灭亡。让我开心满足我的狂想和欲望,你们就将可能分享我的永恒。”

女巫转身面对坐在盖章恩爵士右边那位骑士金头发、白皮肤、灰眼睛、身材高眺、嘴唇丰满、性感。

“凯爵士,你有故事对我们讲吗”

年轻的骑士从桌子上抬起头,他的目光中闪着怒火,嘴巴噘着以示蔑视。

“我什么也不告诉你,因为我没什么可说的。”

现在,女巫站在他的身后,他能感受到脑后那柔和、温暖的气息、使他的金色短发都坚了起来,脑子里俘现出自己的阳物热情似火,一触即发的情形。

“呸凯爵士你瞒不过我的。你这么好的年轻人肯定和许多女仆、村姑在一起寻欢作乐过。”

给她这么一说,年轻的骑士怒不可遏,厉声叫道︰“我乃圆桌骑士,只听命于国王一人,而且我血管里流着高贵的血,怎么会与女仆、村姑同流合污呢我已起誓追求美、崇高的绅士风度,提高修养,追随高尚的爱情。”

“哟”女巫叫道。

“这么说,你的兴趣不在下贱的女仆身上,而是她们的女主人罗凯爵士,说出你的心里话吧;把你勇敢追求异性的故事告诉我们吧。北王国不是有个女士吉塞拉夫人吗你难道没有在她身上最甜美的乐器上、弹奏过美妙的曲子吗”

凯爵士张嘴欲否认女巫所指责的一切,可是,多么可怕啊

他甫一张口,那极为卑鄙的言语便不由得全部都蹦了出来。

凯爵士和古塞拉夫人的故事

一年前初夏时节,我刚刚成了一名骑士在十三岁起我成了一名贫穷的乡绅,从属其他的骑士门下。

我出身贫寒,父亲是一个自耕农,母亲婚前是吉尼维尔夫人的侍女。正是通过母亲的关系,我被卡梅洛特堡接纳,去那儿接受骑士的训练,以学习优雅的礼仪。

十六岁生日时,我通过了规定的考验,被授予圆桌骑士的称号。我对圆桌骑士的刀剑和旗帜向往已久,新的封号使我骄纵万分。我渴求机会一展骑士风采,当默林召我去并将一重大使命交付予我时,我便急切地为王命动身了。

我的主人和同僚坚信我的心灵纯洁,动机纯正,然而,在我的心灵深处却掩藏着骄纵遥逸,自高自大,渴望得到高匹贵、甜蜜的肉体。

第二天上午我骑马上了路,去往此王国,把默林给艾尔弗里斯王子的重要礼物送到那里去。

艾尔弗里斯是北国年老的统治者,在垂暮之年决定要娶一名年轻的妻子为他传宗接代。可是,艾尔弗里斯王子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神力已失,到了风烛残年。他担心新婚之夜无力获得新娘,便派人给好朋友默林送了信,请默林给他魔杖和护身符,以恢复他的神力,以便用潇洒的形象博取他那可人的年轻新娘的欢心。

默林按他的要求作了准备,并把这一差事交给了我,因为他认为我是个体面的年轻人,急欲表现出骑士的风度。可悲的是,我已想到了一个计策;这一旦为他人知晓的话,将会给我带来耻辱,也会使卡梅洛特堡名誉扫地。

我骑马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到达艾尔弗里斯王子的城堡。

这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掩映在树木繁茂的山中,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仆把我迎进了寓所。

“王子今天出去打猎了。”

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痴痴地笑了一笑。

能看得出来,我给她的印象不错事实上,她这种平庸的卑贱女人是不能满足我的肉欲的。但是,紧身裤里我那年轻的阳物已勃然而动,我不由得担心如何打发下面的时间了。

“好骑士,他要三天以后才会回来。”

那少女续道,一副可爱的样子她身上的紧身围腰领口开得很低,快要掩不住里面的春色了,刚好能把深深的粉色乳头遮住,但依然像是两只小小的鼻尖顶住了紧贴在身上薄薄的夏衫。

“今晚你和王子未来的新娘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请你作她的贵客。不过,老爷,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劳,让你愉快的事情要做吗”

我可不是个粗心不解风情的人,她有意解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好让我看清楚紧累绷住的双乳中间美不胜收的沟壑深处,我不禁怦然心动了。

她刚才谐媚地称我为“好骑士”、“老爷”,使我极为高兴。我确实偏好在这个小巧的乡下女人面前摆一摆老爷的架子。

“去把门锁上,”我命令道。

她那张乡下人特有的憨厚的脸颊顿时掠过一道会心的笑容,然后快步向门口走去,一头漂亮的金发似波浪一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动着,她熟练地转动着门锁里那把沉重的铁钥匙。

“现在到我跟前来。”我命令说。

“好的,老爷,”她应道,令我惊喜的是,她极为恭敬地跪在我面前,隔着紧身裤抚弄起我的私处来。

“不,还不行,”我故作愤怒地叫道,“我还没有给你下命令呢,只有等我下了命令,你才能碰我的肉箭。”

“那么,老爷,我必须受到惩罚。”

她轻声轻气的样子,好像婚礼后不足九个月的时候其时,她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有一头淡淡的金发,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就像他父亲一样。

风流骑士(04)

“原来如此”亚瑟王叫道,对他的骑士凯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为你是一个可信赖的骑士,而你却背叛了我难道我给你衣食,把你从一个穷乡绅提拔上来就是要你这么报答我的吗”

“我”

凯爵士怎么也弄不懂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事,嘴里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来。

他本来是想替自己脸上贴金的,却说了,我转身逃跑了,回到悬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马里斯城堡,发誓再也不要到那儿去了。

风流骑士(05)

五埃瑞克爵士

亚瑟王和他的骑士们呆若木鸡地坐着。“这么看来,女人们施计又一次诱惑了我们,把我们的善良天性给打挎了。”亚瑟木然说道。

“回顾这一遭遇,我感到没什么可以后悔的,”尤里恩斯反对说:“如果说她是在折磨我,那么我也从她的怀抱里获得了快乐,倒是公平的交易。”

“这话说得不失英雄本色,尤里恩斯国王,”戴面纱的女巫击掌叫好,“也许你还不算是个差劲的求婚者,只不过你那衰老的躯体已受不了折腾。老头子,对你的惩罚恐怕就是你的身体永远也无法满足你心中的欲望了。”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埃瑞克爵士,身材高大,结实,又勇敢无畏。骑士先生,你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们听呢”

“我对你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这个披着女人外衣的敌人。”他咆哮地答道,竭力想去抓自己的剑,但用尽全身力气也未奏效。

“是吗那么,埃瑞克爵士,我请你讲一讲你妻子伊妮德的故事,讲一讲你忠贞的妻子,受到何等的责骂和痛苦的考验。”

埃瑞克欲张口抗议对他名誉的诋毁,然而嘴一张开,却吐出了深藏心中的秘密,那无可抵赖的事实。

埃瑞克爵士和他妻子伊妮德的故事

两年前我和妻子伊妮德结了婚,婚后短短的一周,我受命于我的国王,漂洋过海到巴勒斯坦去参加圣战注一。过了快一年我才回家,骑马回来的途中,因担心家中出事,心里七上八下。我最害怕的是年轻的妻子会乘我不在家的时候移情别恋的背叛我,虽然我的怀疑毫无根据,我心里却已是妒火中烧。

于是,我就下决心要考验我的妻子是否忠诚。

伊妮德跑过来迎接我,那么可爱,那么专情。但我心里抹不掉她已经欺骗了我的阴影,我看到她周围都是美少年,还有英俊男子,便相信她至少和他们中的某个人上了床。

因此,我决定去想一种考验我妻子忠诚程度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一觉醒来后,又向躺在身边的妻子投去了妒忌的目光。有没有别的男人将头枕在我的枕头上再兴奋地将肉箭推入伊妮德湿润的阴户享受快乐

我妻子睁开双眼,对我嫣然一笑。

“早安,我的丈夫,”她说完话后,注意到了我的不安,“我甜蜜的埃瑞克爵士,你怎么啦”

“你是个娼妇,躺在这儿,用媚笑软语和拥抱欺骗我,”我胸中妒火上升,化作一腔愤怒,渴望对她进行报复。“你所谓的纯洁底细我很清楚,就在我为圣域而战的时候,你却把快乐施于其他所有的男人。”

“没有没有”她大叫道,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我的老爷,你错了,我待你一直是,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没见到。

风流骑士(07)

第七章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

在烛火照耀的屋子里,人们静静地期待着。冰冷的石壁上悬挂的公猪头饰物茫然的眼神,像是冲破时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骑士们的灵魂。

这些灵魂看上去很纯洁,很得体的骑士此刻却像他们的敌人一样卑鄙下流。

难道圆桌骑士中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纯洁吗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比前一个为淫荡,那么,邪恶的女巫又将选择哪一位骑士来做她的性欲奴隶,必死无疑的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纱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着,颤抖着。最后,她开口说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对你可耻行为的惩罚,道德的力量沦丧了圆桌骑士最纯洁,最神圣的灵魂现在赤裸裸地摆在同伴面前,原来你是个虚假的骗子不管你把你的动机想像得有多么纯洁,你的行为是非常卑下的。”

“你听任魔力愚弄你,听任淫欲引导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骑士的妹妹失去的贞操,现在你再也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榜样了。”

女巫提起戴着戒指的手,指着痛苦的加拉哈德,满意地轻轻一笑,道:“骑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纠缠,为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你了。”

加拉哈德羞愧万分地垂着头,双手捧头啜泣起来,回忆着他所做的可怕的事情,他如何在虔诚的外衣下面发现淫荡的自我,如何屈服于自己世俗的欲念。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好人亚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扫向加拉哈德左手的黑发骑士,继续说道:“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们”

然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于是,亚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来如何期望用美妙的词句美化或辩护都没有用了,他必须说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风流骑士(08)

第八章莱西安爵士

亚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红了脸,狼狈地扭动着身体,此时,大厅里回荡起骑士们的大笑声。

“哈”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为受到了报应我认为你的罪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我还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没有笑的骑士莱西安,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地坐着,而且是唯一全副武装的骑士。他是个年轻英俊的骑士,脸蛋红红的,像个小男孩,下巴上连一根鬍鬚也没有。他一头栗色卷发,还有一双绿宝石般的深绿色眼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莱西安爵士,你很安静,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痛苦”戴面纱的女巫似乎对他特别关心。

“夫人,没有什么。”

“啊,那么,你不会反对给大家讲你的故事吧”

“我没有故事可讲,我是个纯洁的骑士,我没有使处女失去贞操。”他谴责般地答道,说话的声音轻柔而有节律。

“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女巫叹了口气,道:“我看需要给你指点一下,让你讲事实,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谁也无可比拟。

风流骑士(09)

第九章亚瑟王

那个夜晚,骑士们公诸于众的故事,没有哪一个可与最后一个女骑士的故事相媲美。糟糕的是,女骑士竟有如此超然的情愫。卡梅洛特堡从未有过这样严重败坏骑士法规的行为。

“嘿,太好了。”蒙着面纱的女巫喝彩道:“如果我也拥有这样的情感,你的确可以成为我的好情人可是谁又能说我不具有这样的情感呢”

“够了。”加拉哈德爵士叫了起来,他最先恢复了冷静:“我们的故事,你都听过了。现在你必须选择谁将成为你的牺牲,你得说话算数,把默林放了。”

“亲爱的加拉哈德爵士,你们当中还有一位没给我们讲故事哩”

“国王那绝不可能”

“哎呀,骑士先生,只有国王本人也加入我们的小游戏,交易才能做成。”

“陛下,您意下如何你打算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国王沉默长久,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蒙着面纱的折磨者无礼地大步走向台阶,登上国王的宝座,舒舒坦坦地坐了下来。

目睹这一令人难以忍受的行径,亚瑟王马上采取行动:“夫人,我会把我的故事与你分享,可是,我以前的经历怎么也比不上你今晚所听到的故事。”

“陛下。”嘶嘶声响似乎从他的脑中来:“你不能说谎,这与你的身份,地位不相符。”亚瑟王抬起头,看到女巫又站到了他身边,冰凉的手将要碰到他的肩:“请给我们讲一讲身为幼主的国王是如何享用受害者的遗孀的吧。”

女巫冷如冰的触摸似闪电煎熬着亚瑟王的灵魂,使他既不能默不作声又不能说假话。于是,他只得服从那无法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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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王和玛加丝寡妇的故事

我登上王位时还是个孩子,没经受过任何考验,对自己的身份仍有些惧怕,因为我从没梦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块福地的国王。对女人,我也同样无知,我仅有的肉体之乐的经历是与其他年轻人实验而来,那时,我只是个年轻护卫,女人的肉体和欲望,我一无所知。

我登上王位不久,一场严重的叛乱爆发了,不列颠王国的控制权岌岌可危。

一些反叛王侯,在奥克尼的洛特王领导下,起来反抗我的统治,试图脱离卡梅洛特的领导。我明白,如果我不为我的王国而战,我将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因此,我率领部队向反叛者的王国开进,战争持续数月,死伤无数。但是正义得以伸张,最后,只有洛特王的部队反对我。我们达成协议,打最后一仗定干坤,胜者为王。

这一仗是在一个可怖的阴天开战的,中午时分,天空也是乌云密布,预示着死亡和毁灭。仗打得极残酷,也势均力敌。但是,当暮色降临时,洛特王落了下风,在短兵相接的搏斗中,我把他砍落下马,他的支持者们看见国王已死,纷纷向我投降,我再次宣布为不列颠的国王。

我年轻气盛,一心想砍下洛特的头,挂在他城堡大门外的尖铁桩上示众,以警告他人,反叛亚瑟王只会自取灭亡。但是我的顾问们劝我采取温和和人道的行动,因此,我把庆典仅限于让我的士兵从战场到洛特王的城堡进行胜利大游行。

我们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进了城堡。火光把我们的脸照得如同魔鬼一样,使战败者不胜恐惧。囚徒们在我们过吊桥时,默不做声地骑行,聚拢在城堡的大院里,我在那儿让已故国王的妻子出来见我。

玛加丝王后走出门来到城堡外墙大院,她优雅,尊严地向我走来,令我气得发疯,因为我年轻的自尊心太强了。战败阵亡的敌手的妻子在我面前不撕扯头发哭叫,反而对我迷人地微笑着,这真使我恼怒不已。

“到这儿来。”我命令她。她听命而来,可我忍不往地感到,她这样做是她自己愿意,而不是因为我命令她如此。“在我面前跪下。”

“陛下,您想怎样都行。”她的女侍在圆石地上为她铺了块布,她便在我脚前跪下,但她没有把头低下,反而毫无惧意抬头盯着我。

“夫人,我杀了你丈夫。”我故意残忍地告诉她:“他曾拥有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了,包括你在内,你是我的,就必须去做让我高兴的事。”

“陛下,的确如此。”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没眨一下。实际上,我开始觉得那双眼睛像短剑一样刺进我。

“你可以走了。”我对她说:“但我命令你去吩咐下人为今晚准备盛大的宴会。我们将要庆贺我打败了你那万恶的叛乱者丈夫,奥克尼这贫穷王国的王八蛋国王。”

我期望我说的粗话会使玛加丝王后为她的丈夫,或丈夫的王国热烈地辩护一番,但我失望至极,因为她只是勉强笑了笑,站起身,行了礼,“一切会按你希望的去安排,陛下。”然后,她转身匆忙走向城堡的大厅,去安排晚上的庆典。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在她身上看出一丝绝望,我开始觉得我的胜利有点空虚。

傍晚,我一直呆在强占来的房间里,这奢华的房子曾是已故洛特国王所用。

我脱下盔甲,洗澡后把伤口包紮好,然后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准是已故国王经常与他那标緻的妻子共寝的地方。

玛加丝的确是一餐美食,可她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说是不是过于肥美了当我想到她对我说话的神情,想到她落入虎口仍不畏惧,我就怒火中烧。

难道她不知道,她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拿她怎样都可以吗难道她没有意识到,我也许会因一时冲动,把她扔给士兵们共享瞧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能否放她一马,我想看玛加丝寡妇,不得不承认她对我有吸引力。

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她年轻而成熟,对一个还没失去童贞的男子来说很有刺激性。年轻姑娘对我没有吸引力。但是,像玛加丝这样的成熟女人我觉得我那阳物颤动着表示赞同。我把它拉了出来,爱抚着它,我认为在赢得这来之不易的胜利之时,我该享受这无邪的乐趣。

我把睾丸握在左手,用手指轻揉那天鹅绒般滑爽的囊袋,使之变得紧绷,预感那突发的冲刺。我用右手抽送着那阳物,一面想着玛加丝夫人:金色的长发,傲慢的蓝眼睛,她那苗条,柔软的身体虽然冷淡,但无疑在诱着我。我想知道把我的阳物探进她的身体会怎么样,让她分开双腿,屈服于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我想像着玛加丝在我面前的模样:跪在内院冰冷的圆石地上,只有这时,她不再用那双傲慢的,令人狂怒的眼睛盯着我。她那矢车菊般的蓝眼睛含着泪,低垂着,这正合她目前的身份。她的一切体现着顺从和耻辱。我满意地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紧握着的手,眼泪慢慢流下她的面颊,我可以把她的泪吻干。

但我发誓采取残酷,令人满意的行动。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

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服都被划破,露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水灵,甜嫩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抽出了阳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唇,把阳物塞进她热乎乎,丰满无比的嘴里,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睾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阳物在她高贵的喉咙里轻缓地抽送着,让我那君王的精液在她口中流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尽她最后一丝尊严。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阳光下进入广阔的高氵朝。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卧室里,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激动,几乎使我崩张。我快地用手抽送着,揉捏着,让自己达到高氵朝,快意地看着精液在手中流淌,想像着这精液射在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精美的王袍紫色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乱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插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发,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花,象徵着少女的纯洁。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么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么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阳物哪一个味道佳。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么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嫩的肌肤如饥似渴。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胜利归巢。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舒坦地入睡。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看着玛加丝赤身裸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裸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日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欲火难禁。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失去了意志力。我还只是个不谙欲海的孩子,想到我的欲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胸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

“你是个大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君王。”玛加丝嘲弄地说,她在我的床边坐下,从我颤抖的手中把神剑拿开:“难道你心中无欲火,袋中无种子吗”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绝非玛加丝的对手,如果我想享用她,必定是依她的条件而行。我永远也不能像她那样拥有王国之外的超然力量。

“怎么,不想跟我说话吗”她微笑着:“那么,你愿意我现在离开你,再也不见你了,是吗”

“不”我气喘吁吁,声音嘶哑地叫道:“留在这儿,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那颤动不已的阳物。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合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要教一教我该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精彩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氵朝,但从不过份。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顶。

“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睾丸,探向阳物与肛门之间的深沟。她始终在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爱液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回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精液又一次喷射,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内,她夹紧阴道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阴户里和肛门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死亡一样令我欲望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主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主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精美,合适的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么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弟洛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荡妇”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寻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的”玛加丝叫道,似乎全然忘记了她公开宣称过对丈夫的仇恨。她开始为他宽衣,拉扯着他的衣服,想把他的阳物快快解放出来。

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器,又长又粗,那光滑的紫色“盔甲”美妙无比,任何一个骑士都会为有这样的“盔甲”感到自豪。玛加丝刚把丈夫的阳物拉出来,洛特就把她抱起来,仰面放在棺内的尸体上,那尸体本该是他自己的。

然后,他爬在她身上,一冲而入,大声叫道:“让我们一起驱除死神可怜的洛沙,为了我能逃命,他死了,可他无足轻重。现在,让你和我来刺穿这狗崽子的喉咙,把该属于我的王国夺回来荡妇,干吧,为你能活着感到快乐吧”

他们在棺材里,洛特死去的堂弟的尸体上干着,快活得如同野兽扑向猎物的尸体,看到他们在死尸上作乐我感到恶心。可是,当洛特到达高氵朝,精液射向妻子体内时,我看见玛加丝胳膊在他身子下面一动,刀光闪了一下,洛特惨叫着倒在妻子身上。

是玛加丝这个狡诈的刁妇从洛特的皮带上拔出匕首,刺穿了她丈夫的胸膛。

玛加丝帮我松绑后,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发慈悲。

“因为你是个小国王,你要当国王的日子比洛特长久。”她微笑着回答说:“而且,你还年轻,有许多东西要学,小国王,你学会了什么”

“我知道了女人控制男人的力量。”我回答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那么,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吧”

“把奥克尼王国给我,你可以把这儿作为仆从国,我是这儿的真正君主。作为回报,我将永世效忠你,并且永远不说出你是个胆小鬼,不敢要死去敌手的老婆。我还保证,无论何时,你来奥克尼就可以与我同叙床笫之情。”

我承认自己接受了她的条件,因为我事实上只是个小国王,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这就是至今寡妇玛加丝仍无可争辩地做奥克尼王后的原因,这是一个女人控制男人的实证。

风流骑士(100)

第十章尾声

亚瑟低垂着头,他怎么会被逼得讲出这种羞耻的实情呢大厅里的静默令人难以忍受,每一位骑士都意识到卡梅洛特既无善良,也无纯洁,因为这两者都是掩盖骑士们内心污秽和堕落的摆设,一个虚假的门面而已。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国王堕落得不比他们逊色。

兰斯洛特首先开口,逼女巫做出选择:“现在,你已听完我们的故事。你嘲笑我们,令我们毫无尊严。你还记得你和我们定的协议吗你得在我们中选一位做你的仆从。瞧,时光飞逝,默林都快死了。”

众人的目光投向坐在女巫脚边的默林,他像条忠实的爱犬,可怜的扒着她美丽的腿,恳求她解救他那饥渴难忍的阳物。在骑士们讲故事的过程中,他明显地老了,憔悴而苍白,呼吸短促而困难,“瞧瞧你那邪恶的欲望是如何毁了他的青春和力量的吧”加拉哈德叫道:“他快死了,只有你能救他。”

“是的,的确如此。”女巫赞同说:“我能救他,也能让他死,就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亚利桑德责问,徒然想挣开束缚着他的魔力,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来让自高自大的国王和他不称职,名不符实的骑士看看女人的力量有多大。”女巫回答说,她说的话与玛加丝一样:“我相信我已达到目的了。因为你们每个人都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只有女人的抚爱能使你们解脱。你们看一看我可怜的奴仆默林,快乐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你是谁”亚利桑德又问。

“我将让你们瞧明白。”女巫回答说,她抬起手,拉下了脸上的面纱。

“玛加丝”亚瑟叫道,突然惊愕得面色苍白,一种新生的热望令他颤抖。

“不,不是,是我的阿米德”加拉哈德叫道,想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可是无法掩盖他那阳物的春情涌动。

“厄休拉”莱西安诺喘息着:“是我可爱的厄休拉”

“我的天哪,她的脸和奥茹尔夫人一样”盖维恩爵士叫道:“她来这儿是为了折磨我”

“埃莱娜吉塞拉摩根娜伊妮德埃斯特拉”低语声在圆桌四周响起,织成一幅无法遏制的惊愕和激情的织毯。

“是的”女巫叫道:“你们说得不错,我拥有所有女人的脸,我是令所有男人心仪的女人,因为我是你们内心欲望的体现,你们最渴望得到谁,看我的眼睛,她就在那儿。一看我的眼睛,你们就完了,永远地完了”

骑士们试图把目光从女巫脸上移开,可是,太晚了,他们全体已经迷惑,掉进了她恶魔似的诱惑和欺骗的网中。

“我已作好选择”女巫宣布说,望着狂喜的俘虏甜甜地笑着:“我选好了情人,我的选择是拥有你们全体”

女巫讲这番话时,双臂举过头,她的话在沉寂的大厅里如雷鸣电闪,突然,如同从闪电中提取出来一般,朦胧的人形出现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初如蛛丝,然后逐渐变成女人的形体,赤裸的漂亮女人,天使般的身躯,魔鬼般的眼睛。

“瞧瞧我是个多么仁慈的暴君”女巫叫道:“我把你们心中想念的人儿都带来了吉塞拉,玛加丝,厄休拉,奥茹尔你们看,她们来为你们每一位服务。她们会干得让你们求饶,但还喊要,她们会吮你们的阳物,让你们想死,但还想再来一个爱的颠狂。”

“这是你们的命运,伙计们,在你们心爱之人的怀里慢慢死去,逐渐进入活死人的境界。当死神逼近,我将使你们恢复朝气,再次忍受永恒的快乐煎熬。”

“这样你们就将成为我的奴隶,卡梅洛特就是我的了”

女巫发出胜利的大笑,她用手碰了碰默林的前额,默林顿时恢复了活力,他的阳物在腹部急切地跳动着。然后,女巫面对亚瑟,从他的剑鞘里拔出神剑,为神剑能自如地为新主服务而兴奋。

“狂欢开始”女巫大叫着,高高举起神剑,每一个漂亮的幽灵抓住无助的骑士,用她们不知疲倦的舌头和手指去抚弄他们的睾丸,阳物,乳头,腹部和肛门,最后,女巫又恢复了女魔的面孔和形体,扑向她那自愿的牺牲品默林,又一次吸干了他刚刚涌起的春潮,为自己成为卡梅洛特的女主人添能加力。

暴风雨平息了,夜空中出现了闪烁的远光。当黎明将降临城堡时,人们只听见永不满足的骑士们的呻吟声,他们为自己的肉欲的魔力所困。现在谁能救他们呢在女巫邪恶的魔力之下,卡梅洛特会就此永远崩溃吗

雪越下越厚,静静地飘落在卡梅洛特堡,形成一块柔软的盖毯,可是不足以掩住骑士们那痛苦,狂欢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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