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英雄猎艳记 - xp1024.com
《风流英雄猎艳记》


楔子

奔跑躲藏奔跑,已经七天七夜了,依旧没有逃出日本人的追杀。他心里狠狠的骂倒:“该死的小鬼子,老子不就是在你们医院一个耗子都不愿意进去的破仓库里,拿了几个没有用的瓶子吗,又不是干了天皇的老娘,至于从哈尔滨追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吗?!tmd老子不爽,就不给你!”

“快一天没有喝水了,记得前面不远处应该有一处温泉,几年前还在那儿洗过澡呢!”也许是太渴了,完全没有四周那出奇的安静,连一丝小鸟的鸣叫都听不到。他快不走到泉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四肢并用,急速的爬向水边

“你的,不许动!”他慌忙抬起头来,却发现四周出现了大群的日本士兵,七八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自己。"交出瓶子就让你痛快的死,快快的!”

“真该死,怎么让他们包围了!看来今天老子是过不去了。”心里想着,从怀里慢悠悠的取出几个鸡蛋大小,形状奇特的小瓷瓶,冲着对他喊话的日本军官骂道:“狗娘养大小鬼子,老子死都不会给你!”说着他把这些瓶子奋力的泉眼中心扔去。

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那喊话的日本军官,惋惜的看着那沽沽冒着热气大温泉,不住的叹息,却没有发现从身边尸体下的碎瓷片中,滚落了一颗谷粒大小的种子。鲜血,慢慢的浸透了它

第一章 结伴探险 不幸迷路

“那是从旭日上,采下的虹没有人不爱你的色彩,一张天下最美的脸,没有人不留恋你的容颜”一阵悠扬的清唱,从m市孤儿院那新建的大楼轻快的传出。孙楠到着儿来慰问了?不对呀,他不是正在上海开演唱会吗,怎么会来这儿的?可是这么干净清澈的声音,不是他又是谁?“翰哥你先停一下,跟你商量件事。”一个温柔地声音打断了着激昂的歌声。男宿舍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体形娇小,面容俏丽的小姑娘,羞羞答答的望着屋子里唱歌的人儿。

“发生了什么世界大事,竟然要打断我美妙动听的歌声啊?”(真恶心,还不是一般的自恋!)

话音刚落,从门内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细高的个子,短短的头发,睫毛又黑又长,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看就是个机灵鬼。

说话的少年名字叫刘翰,(记住,可不是流汗!)今年十六岁,自记事起就生活在孤儿院里,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这不,前几天刚刚参加过中考。本来平时成绩一般的他,竟然考取里省里的重点的m市第九中学(瞎猫也会遇上死耗子的!)。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由心底散发出的快乐感染了整个的孤儿院。

“有什么事吗,我的小箐儿妹妹?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两肋插刀,就算是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刘翰玩皮的说道。

门外的女孩子名叫柳箐,今年十五岁,五年以前父母突然去世,不得以才来到了这里。因为家里突遭变故,使得她的性格变得胆小害羞,刚到孤儿院时,对谁都是不理不睬的。如今,也只有在老院长和刘翰跟前才能谈笑自若,尽情交流。

“翰哥昨天放学的时候,于纤纤对我说,要我们暑假陪她去五大连池玩儿。她家在那儿新买的房子,就在山脚下。于是就想邀我们一起去原始森林探险,你能不能陪我们去啊?”

“纤纤那个假小子?”留翰失声问道。 “是啊啊翰哥真是的,人家纤纤是我的好朋友,干嘛给人家起那么难听的外号吗?”不依的人儿娇嗔道。

“真的白瞎了那么好的名字给她!”刘翰心中想到:“什么纤纤,整个就是男人婆一个吗!”整天疯疯颠颠的不说,最可气的是,她竟然在学校里放出话来,说要倒追我!如果自己这一次陪她们去了的话,指不定起什么风波呢,不能去,坚决不能去!“几个同学说好要结伴去南方玩儿的,我正在考虑去不去呢。”本来刘翰并不打算去的,几年假期打工的薪水才刚刚够路费的,真是太浪费了!不过吗嘿嘿,如今到要仔细的考虑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罢。”听到留翰有了安排柳箐失落的说道。

看着她不开心的样子刘翰心中一痛,柔声劝慰道:“就你们两个女孩子去森林探个什么险呐,多不安全呐!泡泡温泉不是挺好的嘛?”

“不光我们两个去,还有一个你也认识,就是纤纤的姐姐于娆娆,我们三个女孩子就是害怕所以才找你的嘛!”

听说于娆娆也要去,刘翰的眼睛禁不住一亮。那可是自己暗恋多年人儿,要是能一起去探险的话,哈哈,一定能拉进与心爱人儿的距离,保不准还能抱得美人归呢。至于同学嘛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真可惜,你要是不能去就算了,让娆娆姐找她的男同学算了。”柳箐惋惜的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啊哈,那个小箐儿,看你傻傻的样子,让人家卖了都不知道,我还真不放心,我还是陪你去罢!”

“说什么呢,水傻傻的呀啊!你答应去啦,我明天一上学就去告诉纤纤!”柳箐说着就蹦蹦跳跳的走下楼去。

“真无耻!”看着柳纤离去的天真背影,刘翰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不过对自己的鄙视很快就被巨大的喜悦所替代,歌声又禁不住从口里流出:“咱们那个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

七月的m市,虽然地处北方,但一点儿也不比南方凉爽。火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偶尔一丝微风吹来,也是热热的,没有一丝凉意。人们都躲藏在屋子里,如非必要,谁也不愿承受那似火的骄阳,只有孤儿院里那棵老树上的知了,仍然在不停地鸣唱,给烦躁的酷暑带来了一丝惬意。

一辆宝马越野车缓缓地驶进了孤儿院,几声喇叭响过之后,刘翰和柳箐缓缓走下楼来。看到如此高档的suv,刘翰一楞,原来以为她们不过是小康之家,没想到却如此的富有!也不禁为身为大小姐的她们能和自己这样的孤儿成为朋友感到惊讶。同时,心中又升起一丝莫名的惆怅。

“看什么呢,还不赶快上车!一会儿你俩就晒成木乃伊了。”说话的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于纤纤。

“于纤纤同学,着你就错了,我们就是再晒上一个星期也不会变成木乃伊的!”刘翰说着就和柳箐上了车,一阵阵凉风扑面而来,他只不住心想:“到地是有钱人会享受,什么时候有钱了老子非弄他一辆比这个还好的不可!”

“死刘翰,你说汗水都流光了,不成木乃伊,还会变成什么?”一上车两人就斗开了嘴。

“唉”听到了她的话,刘翰摇着头,装模作样的叹息道:“于纤纤同学真是不学无术,此刘翰非彼流汗也,吾人虽名曰刘翰,但却从不流汗,所以就算烤上一个礼拜也不会变成木乃伊的。嘿嘿,最多只会变成一只烤全羊而已。”

刘翰这段幽默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得身边的于娆娆一阵娇笑.听到这银铃似的笑声,他连忙转过身去,只见身旁的人儿笑得那么的快活,腮帮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儿,真的就像一朵盛开的玉莲花。

看着刘翰呆呆的看着姐姐,于纤纤忍不住嘴上又占起刘翰的便宜:“我看不是烤全羊吧,是烤全狼吧?色狼的狼,而且是一只小色狼!”

“于纤纤同学,娆娆姐那醉人大笑脸就像盛开的芙蓉,绽放的玉莲,嘿嘿,多瞅几眼就算弥补我没有去处南方的损失啦!”

听了立翰的调笑,于娆娆马上板起了笑脸,冲着纤纤轻斥道:“纤纤不许拿姐姐开玩笑!”看到姐姐发怒,纤纤马上歉意的冲着她笑了一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车子在尴尬中驶出了市区,刘翰忍不住打量起身边的于娆娆。只见她下着粉红色的短裙,上穿白色的短袖衬衫,配上鹅蛋形的脸庞,白里透红;她的眼睛真美啊!长长的睫毛,双眼皮,闪亮地眼珠儿,仿佛白水银里滚动着两丸嘿水银;离着儿不远,是两道描画得十分规整的弯眉,相是用圆规画出的两道弧弘;小而挺的鼻子,线条优美,把容貌间流露出的冷艳显得更加显著了;她那红色的嘴唇,好些两片带露答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藏着一丝傲意;一头乌黑闪亮地绣发,自然的披落下来,相黑色的锦缎一般吹落胸前;挺拔的双峰一点儿也不象才上高二的学生,大概有三十六d吧,比起t台上的模特也毫不逊色,真的想摸一下哟(千万可别摸,摸了着一下会想那一下的!)

“刘翰,你的口水流出来了!”刘翰下意识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惹的三女一阵大笑。

“刘翰——流汗,瞅瞅你这名字多不好。嘿嘿,我看干脆改叫流口水好了!”一旁的于纤纤乘胜追击道。

“我就是流口水了又如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娆娆姐长得这么漂亮,流口水是对她美丽的一种表彰!可不象是某些人,让人看了就想掉头逃跑”

“你说谁呢?死色猪!”于纤纤见他影射自己,厉声问道。

“哈哈,”刘翰坏笑了一声,接下来道:“请不要对号入座呀于纤纤同学,我怎么会说你呢。”(自己承认是色猪了!)

“死家伙,量你也不敢!”说着冲着刘翰挥舞了一下拳头。

其实于纤纤长得并不比姐姐差,只是酷爱运动的她在学校从来都是一袭长裤,而且理了一个比有些男生都短的毛寸。从后面看去,怎么都是一个男孩子。不过嘛,哈哈,虽然才十五岁,由于发育良好,胸怀却十分的伟大,差不多已经34c了,连刘翰都曾经多次幻想过她长大成熟后的波澜壮阔。

眼看又要说僵,娇憨的柳箐赶紧拉开话题:“娆娆姐,你们现在学习一定停忙的吧?”

“还可以罢,明年开始就得抓紧了,要不然到高三再努力就不赶趟了!”刘翰身边的于娆娆轻声答道。

“哎,娆娆姐,如果连你着九中的才女都这么说的话,其他人还不得紧张死呀!”刘翰接过话题道。

听了他的话,于娆娆奇怪的问道:“什么才女呀!你怎么知道的,是纤纤乱说的吧?”六道审视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射向了刘翰。

“哦我不是也考上了九中了嘛,怎么会连高一的全年级第一是谁都不知道呢!再开学我也是高一的新生了,以后还要请多多观照喽,学姐!”其实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身边人儿的各种信息,谁让他暗恋着人家来着!“你,你还不是蒙上的,臭屁什么!”前座的于纤纤一直在打击刘翰的自信,乐此不疲。

“想我刘翰大智若愚、英明睿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勇神武、武功盖世,考取个小小的九中,还是手那把掐地”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飞驰的宝马一个紧急刹车,接着刘翰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四条人影蹲在路边狂吐!(怎么多出一个人呢?司机呗!)

晨曦给山峰照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远处的山峦正若隐若现。沉睡的山峰苏醒了,迎着晨风,沐浴着朝阳的晨辉,显得更加巍峨挺拔。盛夏的山坳里,浮动着一抹淡淡的雾气,几声婉转的鸟鸣带着清脆的尾声,袅袅地从雾中传来。

山腰里几堆篝火旁边的小帐篷里,钻出四个疲惫的少年男女。不用说,他们一定是遇到那一个古老的问题——迷路了!其实,他们会迷路是非常正常的。你想几个人年轻气盛,又都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手机也是信号全无,而且他们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没有带指南针!!!四张无助的面孔,四颗沮丧的心不,是只有三颗沮丧的心才对!我们的刘翰心里头别提有多美啦!虽然这三天夜里都是他一个人抱着猎枪睡在帐篷的外边儿,但他知道共患难的经历一定能让他和心上人儿的距离更加的紧密,所以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出山的方法,那就是嘿嘿,不能说,打死也不说!四个人吃过了早餐,(“早餐”说得好听,不过是饼干就开水罢了!)仔细的整理好背囊,漫无目的的向山顶走去

“死刘翰,你到是快走啊,还是个大男人呢!”走在最前面的于纤纤说话了,大概因为爱运动的关系,她显得一点儿都不累,还有心情和刘翰斗嘴。一行人中最沉默的要算是柳箐了,虽然她的性格柔弱,可体力却一点儿也不差,仍然能紧紧跟在纤纤的身后。相照办对比之下,于娆娆就越加显得体力不支了。跌跌撞撞的前进个百十步,就要站住大口大口喘上一会儿粗气,多亏了身后的刘翰不时的伸手搀扶,要不然早就摔得鼻青脸肿了。

“错!于纤纤同学,我现在还不是大男人,顶多算是一个小小男子汉罢了!”听到了于纤纤的挑衅,走在最后的刘翰笑着答道。

听到刘翰又叫自己“于纤纤同学”,纤纤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故意找茬道:“小小男子汉也是男子汉呐,怎么竟跟在我们女孩子后面?”

“大小姐,你们每人只背了自己的几件衣服和那一点吃的,我可是背了帐篷,铁锅还有着杆破猎枪的!要不你帮我背点儿?”其实凭刘翰的体力,走在几个人的最前头,是丝毫没有问题的。可这样一来,就不能照顾走得最慢的于娆娆了,他怎么会放弃着与梦中情人亲近的大好机会。

“死刘翰,男子汉大丈夫干点儿活就抱怨。你以为要你来探险真的是我们三个害怕吗?我们只不过是需要找一个脚夫罢了!”纤纤故意气着刘翰大声地说道。

“唉我算是上了你们的大当了!”刘翰先是装出一付悲愤的样子,接着又换上一脸奸诈的嘴脸道:“不过吗嘿嘿,我现在是保镖兼脚夫,这份工钱可是不大便宜的哟”

“别臭美了,不让你交餐宿费就不错了!别啰嗦了,来,我背一会儿猎枪吧。”纤纤虽然嘴巴上总找刘翰的茬儿,心里其实还是满心疼他的,看到他拿的东西确实太多了,就从他的肩头把枪接了过来。

“你会开枪吗?小心点儿,别走火儿打着自己”

刘翰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哗啦”一声轻响,忙抬头一看,却发现于纤纤已经端起了手中的猎枪,把乌黑的枪口冲着他的方向。

“姑奶奶,我服了你了!快点儿把枪口挪开吧,我怕了你还不成吗?”看到对准了自己那黑洞洞的枪口,总使是平常口无遮拦的刘翰,此时也不得不开口求饶。

“纤纤,快放下枪!这枪是能随便闹着玩儿的吗?你就不能学一学久箐,文静一点儿好吗?”于娆娆痛斥完纤纤,转过身来对着刘翰抱歉道:“对不起啦刘翰,纤纤就是这么不知道轻重,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吗,你还真的小瞧她了,我们家纤纤可是个天生的神枪手,前年第一次去靶场打飞碟,就十枪中了把枪,以后她几乎每个周六必去靶场,在m市可以说是神枪无敌了!”

“胸怀宽广人品伟大的于纤纤女士,请原谅本人的有眼无珠吧!”刘翰献媚道(唉人在屋檐[枪口]下,怎敢不地头哇!):“我决定了,枪就归永久保管了。以后保护我们的艰巨任务,就由英雄盖世,天下无双的女侠纤来承担了!”(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少拿一样东西。)

听了他的话,于纤纤“哼”了一声,抬起悄脸,装出一付高傲的样子,率先向前走去,立刻引得身后三人一阵大笑

在笑语声中,四人穿出了一片密林,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轻轻的流水声.他们急忙快行了几步。只见一条细细的小溪,在石缝中不停的流淌。几人不约而同,把手伸入溪中。哇,水竟然是热的!“温泉!”四人大叫着,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不远处传来了轻轻的冒泡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的气味儿。找到了流水的源头,几个人全都扔下了背囊,叫喊着冲了过去

第二章 奇蛇异果 三女春情

火红的太阳,死死的钉在天空中,偶尔飘来的一丝碎云,也好像惧怕了它的淫威,远远的离它而去。透过炽热的阳光,群山象一匹匹披着绿色大衣的骆驼,纵队排列着缓缓前进,一座接着一座,象竖起的驼又象骆驼高高昂起的头。那连绵不断的大山,就象童话中的仙境一般,亦真亦幻。那条蜿蜒流淌的小溪,犹如一条长蛇,正在向下曲行。

小溪来自密林中的一片开阔地带的空地中。也许是因为土层太薄了,空地的四周,只生长着一尺来高的杂草。在往中间去,就是裸露的岩石包裹着的一湾清清的碧水,这泉水的面积不大,直径也就二、三十米,潭水好像也不太深,除了中间那一点沽沽冒泡儿,深不见底的泉眼外,其余也就一.两尺深。

小小的水潭里,三条美人鱼在躲水中,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嬉戏打闹,时而互相欣赏着对方地美体,时而不用说,这三位美人儿正是迷路四人中的三女。而泉水旁的空地上,有一座支起的帐篷,帐篷的后面,坐着一个俊朗的少年。那少年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时而犹豫;时而坚决;时而羞涩;时而yd;时而

“nnd,老子不管了!那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呢,错过了这一回,只怕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美的事了!”下定决心的刘翰悄悄的钻进了帐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堆刚刚脱下来的衣物,刘翰一眼就从中认出了心爱的娆娆的衣裳,忍不住蹲下去细细的翻找。颤抖的手刚刚审到外衣底下,一片柔软的感觉立时而来。他轻轻的掀起地上的衣服,一阵馨香扑面而来,正是那三十六d的乳罩,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当既刘翰拿起于娆娆的胸罩轻轻地贴到了脸上,默默享受那异常柔软的感觉。鼻间传来娆娆姐那醉人的体香,帐篷里刘翰的裤子马上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正当他沉浸在于娆娆胸前的柔软时,一阵嬉闹声称打断了他这从来没有过的享受。他连忙把乳罩放了回去,又把外衣恢复了原状。然后,轻轻地爬到了面对池水的一面,慢慢地掀起帐篷的一角,悄悄的向外一瞧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只见三女站咱齐腰深的水中,把青色的泉水映射出白茫茫一片。让人忍不住细细的品位眼前这动人心魄的美景

平时没有注意到,纤细的柳箐稚嫩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满头大小的乳房陪上她娇小的身躯,在十四.五岁的年纪,是足以令她骄傲的了;再看纤纤这丫头,一点儿都不像她的名字,修长健美的身材,和年龄不相符的玉乳平坦地小腹,这一切都让人感到迷醉。

最令人发狂的,应该要数发育基本成熟的于娆娆了.湿湿的绣发,像一条黑缎垂在脑后,露出醉人的玉面;雪白的脖子好似一段洁白的象牙;伟傲的双峰,随着嬉闹时挥动的双臂,仿佛两只不安的大白兔,不停的欢腾跳跃;丰赢的体态并没有让洁白的小腹增加一丝赘肉,依旧是那么的平坦;随着潭水的永动,那夸张的丰臀时隐时现

看着温泉里火辣辣的美景,刘翰手不知不觉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裆,轻轻地抚摸那早已充血的坚挺,慢慢上下的套动

正当将要达到快乐的颠峰时,几声凄厉的尖叫打断了刘翰的自慰,紧接着从帐篷门儿外飞进三条白影儿,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刘翰刚一定神儿,只听“噗”的一声,两道温泉般的鲜血从他的鼻子喷射而出。

原来一身湿润的柳箐,一下子钻进了他的怀里瑟瑟的发抖。而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柔软的小腹,在他胯下的坚挺处不断的摩擦。而他的两只胳膊,被与家两姐妹抱在怀中,两人伟大且柔软的双峰,紧紧包裹着刘翰赤裸着的臂膀;更要命的是,随着两女身体的扭动,自己的两只大手,在她们的胯间来回的磨蹭,传来一阵阵温润滑腻感觉。他忙地头一看,两女虽然穿了内裤,但由于刚从水里面冲出,轻薄的小裤裤已经大半透。只见娆娆的小腹下乌黑的融毛历历在目,还有根不听话的家伙从大腿边儿上逃了出来,绒毛的下边儿是那熟透了的蜜桃高高的坟起而纤纤此时,比起自己的姐姐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是年纪尚小,腹部并没有长出浓密的绒毛,那儿只有淡淡的灰影,方寸只地的小唇却清晰可见,像熟透的草莓,盛开的桃花

看到刘翰流出的鼻血,三女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各自放开双手,齐声恫吓道:“不许看,快出去!”话音未落,飞过三只玉足,将满面鲜血的苦命人儿踢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儿?看把你们吓的!”一脸无辜的刘翰站在帐篷外纳闷儿的问道。

“蛇,好大的一条哟!”帐篷中惊魂未定的三人惶恐的回答道。

“不会吧?北方哪里有大蛇,你们没有看错吗?”刘翰迟疑的问了一声。

“不信你就过去看看,就在泉水的对面!”听到他的怀疑,里面的纤纤生气说道。

迟疑的刘翰小心翼翼的绕过温泉,来高了对面草丛中。只见离岸边四.五十米远,有一块巨大的鹅卵石,在那光辉的石头上面,两条四、五米长拳头般粗细通体雪白的大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不停的翻滚纠缠,既像仇人一样想把对方勒死,又似恋人一样不忍分离。

他忙悄悄的走近细看,只见两条蛇的腹部,有一根红色的东西把它们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而在那紧密的连接处,一些白色的粘液正不停的滴落。

“啊我明白了,原来是两条蛇在这儿交配呢!”

他正想回去告诉诸女,耳边却“啪”的传来一声枪响,就见两条白蛇浑身是血,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刘翰回过身来,只见身后的于纤纤还在端着猎枪,那乌黑的枪口还在冒着淡淡的青烟。她那小嘴里还在不停的嘟攮着:“你个死蛇、臭蛇,这一下儿姑奶奶崩了你,看你还敢吓唬我,哼!”说完收起枪,用眼睛瞄了一眼身边大刘翰,昂着头走回了帐篷。

看着骄傲得像一只孔雀的人儿远去,刘翰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去,捧起那两条大蛇,跟在她的身后。

早已穿戴妥当的三位娇媚如花的人儿,看到归来的刘翰,美丽的俏脸像熟透的柿子,大概都想起了刚刚那香艳的一幕。

“嘿嘿,你们要不要再去泡一泡,我会替你们看蛇的,保证你们的安全。”看到三女扭扭捏捏的样子,刘翰又忍不住坏笑道。

“不!许!提!刚!才!的!事!”羞怒的纤纤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完,又把枪口对准了刘翰,怒斥道:“该死的刘翰,再提刚才的事儿,小心我就像对付那两条蛇那样,一枪崩了你!”

“你还把蛇拿回来干什么呐?多恶心!”一旁传来柳箐那轻柔的声音,缓和了这尴尬的气氛。

“小箐儿,不懂了吧?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么大的蛇,蛇胆一定很珍贵,只是可惜一只已经给铁沙打破了。还有啊,我听说这蛇肉可是非常好吃的,而且大补,机会难得,咱们正好可以尝尝鲜!”刘翰猴子献宝似的说道。

“哎呀,我可不敢吃,吓死人了!”娇憨的柳箐一听说要吃蛇肉,连忙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敢看那两条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时,于娆娆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两条粘满鲜血的大蛇,对着惊恐的柳箐轻声劝慰道:“咱们这几天来都是吃的饼干,再不就是熬一些蘑菇汤罢了,都快腻死任了,我和纤纤以前全都吃过蛇肉的,挺好吃的,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一会儿我做完了你尝一尝,哈哈,到手可千万别把你的肚皮撑破!”然后她转过头来,冲着满手蛇血的柳翰说:“你也快去泡泡温泉罢,这么多天都没有洗澡,身上一定臭死了!”

惬意的刘翰静静的躺在泉水里,仿佛多日的劳累全都一扫而空,剩下的全是轻松和舒畅。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一阵阵清香随着微风悠悠传来。

是蛇肉做好了吗?不对呀,这根本就不是炖肉发出的香气。说它是茉莉花的香味儿吧,可它又比茉莉淡雅;说它是兰花的芬芳吧,可它又比兰花浓郁。

“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刘翰心里想着,颂动着鼻子,出了温泉,朝着这幽香来源找去。

泉水对面三、四十米远的一处草丛中,有两块桌面大小的椭圆形石块儿,在那石块儿的缝隙中,一棵不知名的植物,不断散发出缕缕醉人的芬芳。

刘翰连忙蹲下身子,仔细观看。只见这株植物顽强的从石缝中生长而出,一枝嫩绿的枝条,能有一尺来高,也看不出来到底是草还是树;枝条上轮生着七片柳树一般的叶子青翠碧绿;枝条的顶端,一颗山楂大小的红色果实,在上面摇摇欲坠;正是这颗红色的果实,飘散出阵阵诱人的馨香。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枝头上的红果,一个跟头跌落下来。刘翰下意识的伸出手来,用手掌轻轻接住了那即将落地的野果。也许是在温泉里呆的时间太久,有些饿了,也许是这香味儿太过诱人,让人食欲大增,他想都没想,就将那半透明的果子一下子投入口中。

刘翰把红果放到嘴里,刚想咀嚼,不料这东西入口既化,自己化作一股热流,顺着喉直下,就好似一杯陈年的美酒,直达小腹,有从腹部缓缓的发散到四肢。

“坏了!这野果该不会有毒吧?”燥热的感觉把好奇的少年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就想开口大叫救命了!不过,他又很快的冷静下来。因为从小腹传来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股奇怪的热流,随着它缓缓的散发到四肢,让刚从温泉出来的他浑身充满力量,连胯下的宝剑,都高高的抬起了头。

刘翰再也忍不住低头一看,啊!没想到那奇怪植物的枝条已经变成了黄褐色;而上面那七片嫩绿色的叶子,居然这么快的枯萎凋零了。看着眼前不可思义的一幕他,一下子愣在那里。

刘翰正在岸边发一会儿呆,可是又怕自己胯下的异状叫三女发现,只好又跳入水中,希望能借助于温泉的力量,把自己下腹的坚挺,慢慢的软化下来

不多时,岸上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翰哥,蛇肉炖好了,你快上岸来吃东西吧!”

听到了柳箐柔美的呼唤,他摇头苦笑了一下,慢慢的从水里边站立起来,用手遮挡着自己胯下的坚挺,缓缓地走向了帐篷。他人还没有来到帐篷跟前已经闻到了阵阵的肉香扑鼻而来,引逗得刘翰的肚子里一声声哀鸣。

只见帐篷外的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上,放着一个铝制的饭盒,饭盒的上面还摆着一双筷子。

“这是留给我的吗,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就快步走过去,捧起大半盒蛇肉,蹲在石头旁狼吞虎咽。(真是聪明的人呐,知道一蹲下就可以掩盖住胯下直挺挺的宝贝!)

“是你的,我们仨刚刚吃完,娆娆姐怕你不够吃特意给你多留的,你快吃吧!”帐篷里的柳箐娇声说道,而其它两女则默不做声,大概还在为那尴尬的事儿感到害羞吧。

狼吞虎咽吃完蛇肉的刘翰,感觉到下身越发的肿胀,于是急忙冲着帐篷说道:“我看今天咱们别走了,休息一下,晚上就在这儿露营算了!你们先睡一觉,我再泡一会儿温泉。”

“那好吧,咱们也确实应该歇一歇啦!不过你也别泡的世间太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帐篷里传出于娆娆那慵懒的声音。

地头看着自己裤裆那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刘翰苦笑了以下,摇了摇头,回头答应了一声,又急忙向温泉跑去。

其实,帐篷里的几女也并不好受。那蛇肉下肚不一会儿,吃得最多的纤纤首先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就觉得浑身发热,四肢发软,身上的敏感部位一阵的酸、麻、胀、痒,如果双腿夹在一起轻轻的磨擦一下,好像就能缓解不少。偷偷的伸出手去在自己上腿间一摸,哇,丢死人了!从胯下蜜壶流淌而出的液体已经湿透了裤子,好像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在偷眼观看了一下身边的二女,才发现娇憨的柳箐此时也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双腿不停的抖动,看样子比自己也强不了多少;而知己的姐姐,好像还比较正常,醉人的俏脸微微有些泛红罢了.纤纤急忙地把自己的异状低声告诉了姐姐。

原来懂事的于娆娆见到刘翰还在洗温泉,害怕蛇肉不够,自己就少吃了几块儿。所以,只是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四肢有点儿软,以为是几天来太过劳累。谁知道听得自己的妹妹一说,下体竟也传来了阵阵地酸嘛,又瞅了瞅身边的柳箐,立刻发现了事情不对,马上定了定神,轻声问道:“纤纤,你是怎么一枪打死两条蛇的?”

“我听刘翰叨咕说两条蛇好象正在交配”

“哎呀!你可害死人了,”聪明的娆娆隐约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我听人家说,正在交配中的蛇如果让人吃了的话,比吃了春药还可怕,这可怎么办?”

“什么春药?”年少无知的身边二女齐声问道。

看着无知的妹妹和柳箐,于娆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就是只有和男人在一起干那件事儿解毒的药”

听到了和男人在一起干那个,两女先是一楞,随即眼睛一亮,然后双双冲出了帐篷,一面撕扯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向着温泉中的刘翰跑了过去。

温泉中的刘翰也正暗自纳闷儿不已,原来吃过饭又回到水中的他,胯下的坚挺并没有因为温泉长时间的浸泡而软化下来,反而大有越来越壮大之势。“大概是吃饱喝足了,又有了精神才这样的罢!”他不禁安慰着自己,可偏偏要命地是,脑海里又不时浮先出娆娆姐胸前那骄傲的丰满,腰下夸张的雪臀,还有于纤纤胯下那醉人的桃花

想到了这些,刘翰的下体又是一阵胀痛,他慢慢地掀开了自己的内裤,底下头仔细一瞧哇,老天!胯下那原本只有六、七寸长的坚挺,现在竟突然长大到了八、九寸来长,而那宝贝直径也几乎增加了一倍,宝剑顶端那紫红色的剑头,竟然比鸡蛋还要硕大

正当刘翰为这神奇的事情大惑不解之时,两声娇媚的呼喊,自岸上传来。等到他醒过神儿来,两具温热嫩滑的娇躯,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别看柳箐身材娇小,如今却冲在了纤纤的前面,一头就钻进了刘翰的怀里.虽然知道心爱的翰哥可以解除自己身上的烦热,却又不知如何去做,只是用力抱住他的确脖子,用自己胸前稚嫩的骄傲,不断来回摩擦着他火热的胸膛,口中喃喃呻吟道:“翰哥,我好难受快帮帮我”

相比之下于纤纤就要大胆了许多,虽然慢了一步没能占领那赤裸的胸膛,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刘翰。前胸的伟大被他那坚实的脊背,挤压的变了形状。双手从他的胸前慢慢地滑到了他的小腹,一把抓住了内裤里充血的坚挺,如歌似泣的说道:“姐姐说蛇肉里头有春药,你快我一直都喜欢你的,要不然怎么总要和你斗嘴呢,我爱你!快快”说着就张开小嘴,轻轻地舔咬着刘翰的耳垂儿。

听了纤纤的泣述,刘翰完全明白了二女为何如此的疯狂。虽然他也是从未经人事的处男,但少年的青春萌动却早就开始.也经常三更偷偷溜出,去看午夜a片,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实际操作了!他一把抱起怀中的柳箐,悲上背着还未松手的纤纤,迈处泉水,快步向着帐篷走去,从此翻开了生命中新的篇章

第三章 怪蛇作祟 连御三凤

第三章怪蛇作祟连御三凤于娆娆眼看着二女冲出了帐篷,想要阻止却有浑身乏力,只能顺着帐篷门的缝隙向外观看。

看着两人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叫喊着奔向刘翰,嘴里小声骂道:“这两个丫头,真是疯了!”

又见刘箐率先投入到了刘翰的怀中,自己的妹妹却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人家,好像她那纤手竟然抓向了人家的下身,心理狠狠的骂道:“臭丫头,真没羞!”

接着看到堆在一起三人纠缠着走向帐篷,恐惧的心中好像还多出一份期盼:“他们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直到刘翰轻轻的把柳箐放在了几个人的背囊之上,不住的亲吻抚摸,忍不住对刘翰有了一丝赞意:“他还挺知道温柔的吗!”

不过外面的三人所选的地方,对于里面偷看的于娆娆来说,却好象是个灾难。因才为他们距离帐篷的门帘还不足一米,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是清晰可见。

温柔的刘翰轻轻的拂遍了柳箐的全身,然后让她平躺下来。而他身后的纤纤却一把拽掉了人家的内裤,随着那巨物跳跃而出,帐篷里的于娆娆不禁担心起来:“这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吗?也太大了吧,这一下还不得把娇弱的小箐儿刺穿了!”

庞大的坏家伙对准了柳箐大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儿,好像就要插了进去。此时自己的妹妹却一把抓住拉它,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口中呢喃道:“我也要”它的主人好象在妹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乖乖地放开了小手,让那可恶的坏家伙一下子冲入了小箐儿的mī穴。

随着一声如疼(痛)似痛(快)轻喊,那巨大的坚挺随即齐根而入,坚挺的主人又猛的一翻身,让娇小的柳箐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随着他上下不停的挺动,小箐的怾中发出了细细呻吟。

自己那y贱的妹妹,不知道何时何爬到了刘翰的身上,蜜壶竟然对准了人家的口鼻。平躺在两人身下的刘翰,则伸出细长的灵舌,不断在妹妹的花瓣刮舔,而妹妹的口中,不时的发出阵阵的尖叫声,竟然比柳箐的呻吟声还要大上许多!于娆娆听着二女的叫声,不知不觉间,也把自己剥了个一缕不着。一边红着俏脸欣赏着刘翰的勇猛,小箐的疯狂,自己妹妹的s浪;一边伸出玉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上下来回揉搓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坐在刘翰胯部的柳箐,缓缓的倒了下来。躺在地的人儿,感到了身上爱人的异样,一把扶住了歪倒的娇躯,慢慢放在了身边。然后他就一把抱起意犹未尽的妹妹,滚倒在几人的包裹上,像一个英勇的骑士,纵横驰骋

看着外面yd的一幕,于娆娆mī穴的花蕊早已充血,蜜汁顺着玉腿不断流淌,纤纤细手忍不住伸到了胯下,在那花瓣只中的小豆豆上不听的研摩。

其实,在于娆娆那孤傲的心里,早就对俊俏的刘翰怀有了深深的好感,要不然这次探险怎么会叫上他呢。加上一发现迷路时,他的沉着冷静(其实他巴不得迷路呢!),比自己班级里哪些男生要强得多了!再加上几天来一路上人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又把那深深的好感,上升到了喜欢。可了解妹妹心理的她深深懂得,小丫头大概是爱上了人家,一路上刁蛮的斗嘴,只是为了引起刘悍对自己的注意罢了。可能连天真无邪的柳箐,也没有完全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纯真的目光中总带着几许深深的爱意。唉!本以为这一点儿爱意,只能永远的埋藏在心底,可这突发的事件,让她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生理上的渴望加上心理上的变化,让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下定了决心:“唉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家伙!”

豁出去了的于娆娆,刚刚走出帐篷,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就被了发狂的刘翰生生按倒在了行李上。她忙转过头去一看,只见妹妹已经累得躺倒在自己的身边,酣然入睡,俏脸上还挂着醉人的笑容。而不远处的小箐儿也是无声无息。

正在她左顾右盼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刺痛突然传来,自己空虚的身体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伴随着巨物慢慢抽送,无比巨大的快乐使自己的口中忍不住的浅吟低唱;随着它进出的加快,轻唱的自己就好似跨进了天堂,身体好象变成天上的一片彩云,在空中随风飘荡。再也忍受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在这快乐的顶峰的于娆娆,一下子就晕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缓缓地清醒过来。下体的不适让她记起了自己身在何方。经过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中毒最浅娆娆已经恢复了清明。可是娇羞的她不想睁开自己那如水的双眸,轻轻地闭上眼睛,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感觉。

正当她还沉浸在那对刚刚的快乐细细的回味时,耳边不断传来阵阵的怪声。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妹妹大声的胡言乱语中,还夹杂着动人心魄的“啪,啪”声。她悄悄的睁开眼睛,偷又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躺在自己身边的柳箐还在沉沉的昏睡,不过从她身上痕迹就可以看得出来,刚才的她一定是又经历了一场更猛烈的狂风暴雨,所以才会昏迷不醒,酣然入梦。

而不远处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自己的妹妹正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两条粉腿高高地架在刘翰双肩之上,口中还在不停的大呼小叫着。站在大石下的刘翰,双手正在不断的抚摸着她胸前傲然的两座山峰,腰身在不停的地回耸动,用他那结实的髋部,狠狠撞击着自己妹妹那赛雪的臀部,那阵阵的"啪,啪"声就来自两个人的结合处。

看着这火辣刺激的场景,听着妹妹如泣如歌的吟唱,于娆娆的蜜壶又是阵阵的骚痒不断地传来,滴溚的液体又缓缓地流淌下来。突然,一声尖厉的高叫自耳边传来,她连忙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妹妹的身体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抖痉挛,然后就慢慢地合上双眼,再也不吭一声。而此时的刘翰,就想是一头发了狂的公牛,完全没有发觉纤纤的异状,胯下的宝剑抽送得越加的快速

见到自己的妹妹晕倒,于娆娆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啊阿翰,纤纤不行了,到我这儿来吧。”话音刚落,那饱满充实的美梦的快感,又从新回到了她的身上。伴随着刘翰疯狂地抽插,刚才经历过的,那巨大快乐又随之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强烈地抖动,刘翰那从来没有施放过的精华冲体而出。而伴随着精华的注入,于娆娆感觉到自己的蜜壶充满了火热,张开如丹的樱唇,“啊”的一声惊呼,就又幸福得好像到了天堂。

释放了满腔热情的刘翰,神智渐渐的恢复了清醒。看着身边熟睡的三女,和依然插在娆娆姐温暖mī穴中自己那惹祸的宝贝,慢慢的记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缓缓的从熟睡人儿大张的双腿间,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啊?!”看着从人家于娆娆体内慢慢拿出来的东西,他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原来他胯下的宝贝并没有因为自己精华的释放而软化下来,反而变得越加的粗大。上次看到时,还只有将近八寸的家伙,现在足足能有一尺来长了,看来又长大了不少;而原来那鸡蛋大小的顶端,现在已经快赶上鸭蛋大了。要是再这么继续疯长下去可怎么办?吓死人了!看到自己胯下依旧昂然的巨物,刘翰不由得担心的向三女偷眼看去。只见三女的那如花的俏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那雪白的娇体上,还残留着斑斑殷红的吻痕;而神秘的巢穴,如今是门户洞开,迷人的花瓣上,粘满了红白之物,一片狼籍

“唉”他心疼地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儿,深深叹了一气,悄悄地走到行李边,取了几件衣服,轻轻地盖在了她们赤裸娇躯上。然后就躺在旁边的空地上,沉沉睡去。

或红的太阳摆脱了远山的阻拦,终于露出了半个笑脸。天空中几小朵白云,像镶金边儿的茉莉花瓣从群山里冲了出来。晨纱渐渐地碎了,缭绕着,盘旋着,像一缕缕轻烟袅袅升起,把金色的阳光撒落在山坡上,照耀在帐篷旁的温泉里。

帐篷内,昨日刚承雨露的三位少女,虽然红润的俏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可这淡淡的笑容中,都夹杂着一丝丝忧伤,一丝丝惆怅,还有一丝丝的无奈。她们在不停地低声细语,偶尔夹杂着几声埋怨,既像是两国正在双边会谈,又像是亲密的朋友间尽情的交流。

原来经过一夜的休息,昏迷的三女早已恢复了神智。只是由于昨日四人太过疯狂,三人又都是初经人事,而刘翰的宝贝又确实大得惊人,所以她们的下体都遭受了重创,恐怕没有个一两天时间是难以复原的,所以一致同意在这儿多休息几天。

一大早儿,满面羞愧的刘翰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看着眼前面露娇羞的三个人儿,他满怀内疚的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蛇肉是不能吃的,吃了它会让咱们”

见他提起了昨天那羞人的事情,默不作声的三个少女的俏脸一下子都红得发紫,像三个熟透了的苹果,煞是诱人。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于娆娆首先开了口。她羞涩地瞅着自己面前那满面歉疚的人儿,朱唇轻起,柔声说道:“阿翰,蛇的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不会怪你的,你也别内疚了,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以后纤纤和柳箐你打算怎么办?”

听了她的话,刘翰不禁一楞,呆呆地看着她那如花的面孔,呐呐的说道:“纤纤和柳箐?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吗我比你们都大上几岁,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又能怪的了谁呢?唉只要你以后能对纤纤好,我就放心了,我妹妹她是真的喜欢你的。”一脸愁容的娆娆无奈地说道。

“不,娆娆姐,”听到了她无奈的话语,刘翰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动情的说道:“自从在学校,我第一眼到了你,就被你那高贵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不论是和我在一个学校,还是考取了如今的九中,我都在暗暗的关注着你的一切。我这些日子拼命的苦读,就是为了能再和你一个学校,好能默默的守护着你。如果不发生昨天的事儿,我想我一定永远在心中暗自祝福着你。可是,如今我们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又叫我怎么能够放弃你呢!求求你了娆娆姐,别离开我,好吗?!”

一番感人肺腑情深意切的真情告白,字字句句如同巨锤,不断的敲击着面前三个少女那脆弱的心灵,让她们的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三个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时间,就好像在这里凝固了

于娆娆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犹豫着说道:“好吧,你先让我们三个商量一下,明天再说吧!”说完,她就拉着身后的二女走进了帐篷。

听完了她的话,刘翰就相一个等待判决的囚徒,默默地坐在了离帐篷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竖着耳朵,好像在听她们到底在商量着什么。

“啊,怪不得这次我一提起娆娆姐也在,翰哥就马上答应要来,原来他心里一直都喜欢你!娆娆姐,你心里也喜欢他吧?”娇憨的柳箐轻声的问道.

“哦,这个这件事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满面绯红的于娆娆吱唔着说道。

“我知道你也喜欢翰哥的,要不然昨天你怎么把分给你的那份蛇肉,一大半儿都给了他呢?”一旁的柳箐不让她有躲闪的余地,娇声的说道。

“小丫头,难道吃的像你那样就好了吗!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人家男孩子的怀里,一次不够,又管阿翰要了一次。”狡猾的娆娆打趣着柳箐,叉开了话题。

“我管翰哥又要了一次什么呀啊,娆娆姐,你坏死了,真是个大色女!”明白了话中含义柳箐钻进了身旁人儿的坏里,小手伸进了她的腋下,不停地轻搔。

“唉”就在二女调笑之时,久未出声的纤纤沉重地叹息了一声,面色沉重地说道:“姐姐,既然啊翰一直喜欢的人是你,而你心里面也有他,你以后就和他好吧,我祝福你们。”说完,她就寞落地低下了头,怕别人发现自己眼中的泪水。

看到妹妹脸上的忧伤,于娆娆低声劝慰道:“可是你喜欢他呀,做姐姐的怎么能抢妹妹喜欢的人呢。”

“要是在古代就好了,那样我们三个就都可以嫁给他了。唉可这是现代,他只能跟一个人好.娆娆姐,既然你也喜欢他,不如就答应了吧!要是你就这么的放弃他的话,我想翰哥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善良的柳纤心里永远想的是自己的翰哥,帮着他劝着身边的娆娆姐。

“都嫁给他”于家两姐妹听了柳箐的话,底声重复着,眼睛同时一亮,相互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为什么不可能?我们三个就是都要和他好!”

“你们是不是发烧了!?”听了二女的话,娇憨的柳箐一下子跳了起来,用怪异的目光审视着二女,并且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拂在了两人的额头,试了一下她们的体温,想要看看她们的神智是否清醒。

“哈哈柳箐,你别害怕,我们都很正常,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看到她惊诧的样子,纤纤低笑了一声,伸手把她拉到了身边,慢慢的解释道:“我们有一位阿姨,念大学的时候和自己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三个人一起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感情也十分的深厚。他们知道无论是谁要离开,另外两个人都不会得到幸福的。于是,他们索性就不在意世俗的看法,三人共同生活在了一起。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三个过得非常的美满幸福,比很多正常的夫妻和睦的多了!既然他们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呢?难道,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吗?”

听了她的话,傻楞楞的柳箐长时期的默默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问道:“这行吗?”

“小箐儿,咱们的年纪还都很小,离结婚生子还早得很。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喜欢他的话就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感觉幸福就可以了,还管他别人说些什么!”看到她犹豫的样子,身旁沉稳的于娆娆睿智的为她分析道:“不过以后咱们之间一定要互相包容,互相爱护,就要想亲姐妹一样,不能让阿翰夹在我们当中为难,我们几个才能幸福快乐。”

听到她把几个人的未来描绘得如此的美好,娇憨的柳箐当然想和自己心爱的翰哥生活在一起了,连忙说道:“大家能在一起当然好了!啊我要赶快去告诉翰哥,省得他着急”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向外走去。

可眼疾手快的纤纤却一把拉住了她,在她耳边低笑道:“这么便宜了他的事儿,明天再告诉他好了!不过嘿嘿,小纤儿,你的性子也太急了点儿吧,要不昨天怎么第一个就跑出去,让阿翰把你给正法了呢!哈哈”话音刚落三个人立刻扭做一团,清脆的笑声在山谷中不停地回荡

山中的早晨,天边总是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犹如仙境一般。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耐地雾气蒸散在天空中。

太阳已经渐渐的升得老高了,千万道光芒,穿过金色的云层,射到了群山之中,把沽沽流淌的山泉,照得晶莹剔透,仿佛是一大块绿宝石中,镶嵌着的水晶。

天还没有亮就站在帐篷外面的刘翰,一身的雾水。正在苦苦的等待着心爱的人儿对自己的裁决,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祈盼,一丝担忧,又夹杂着一丝丝的无奈。

“刘翰,咱们两个人单独的谈谈吧。”随着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冷艳的娆娆了无助刘翰面前:“我们三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年少的刘翰对于情感之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听到了娆娆姐平淡的话语,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小箐和纤纤我一直把她们当成妹妹的”

“唉,都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还怎么当妹妹?”娆娆看着眼前无奈的人儿,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三个商量过了,咱们现在的年纪还太小了,等到再过几年再说吧,到那时如故果大家还能合得来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共同生活”

“一起生活”听到了她的话刘翰一下子呆在那里,嘴里重复着娆娆的话,傻傻地盯着她。

看着刘翰呆傻的样子,于娆娆冲着他嫣然一笑,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谢谢你,娆娆姐!”

“三妻四妾”这个只要是男人都会有的梦想,没想到竟然会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刘翰忍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包住身边心爱的人儿,在她那粉红的俏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别臭美了,”娇羞的娆娆轻斥着自己的心上人道:“以后不许这样动手动脚,小心我们以后再也不理你!”

心花怒放的人儿连忙放开了双手,装出非常乖巧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遵命,夫人!”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娆娆忍不住无声的轻笑了一下。不过又马上板起笑脸,郑重其事地说:“阿翰,你要是真的想和我们在一起的话,从今往后就必须好好学习,再不能吊儿郎当了,要知道我和纤纤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你必须比别人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让我的家人接受咱们的关系。”

于娆娆这发人深省的话,字字句句都敲打在刘翰的心头,把他满腔的快乐化作无比的坚毅,心中暗暗的发誓:“娆娆姐,为了你们,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你就等着瞧吧!”

天上的白云仿佛也听到了他内心的誓言,不停翻滚,起伏

第四章 突发怪病 深山求医

太阳,毒辣辣的烘烤着大地;风,却连一丝都没有;院中的柳树,个个都是吹头丧气;树叶,挂在柳条上,没有一丝摇动如果不是知了在拼命地叫着“热热”别人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付静止的油画。因为地上连一只蚂蚁都难以找寻,好像它们也忍受不了这盛夏的酷热,全都躲进了自己凉爽的巢穴。

m市孤儿院的一间宿舍内,如今却是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刘翰,现在却全身发热,周体赤红,双目紧闭,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而让人奇怪的是,他短裤里面的宝贝,依旧是昂扬不屈。

旁边,娇弱的柳箐趴在他的腿上,不停地嘤嘤哭泣。而她身后的于氏姐妹,则坐在床的两边,都伸着自己白嫩的小手,紧紧握着刘翰那无力的大手,憔悴的俏脸上隐隐的露出绝望的哀怨。

原来,那天刘翰和三女在温泉边达成协议后,在他的提议下,四个人顺着溪流,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那改变了几个人人一生命运的神秘的原始森林。(其实他早就知道如何出山,只是为了和心爱的人儿多多亲近,不愿过早的说出来罢了。如今美人儿不但到手,而且买一送二,当然急着回家了!)

在回来的路上,刘翰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儿不对。自从那一天吃下那不知名的野果后,滚滚的热流就源源不断地从小腹部散发到四肢,一刻也没有停止;而胯下那突然之间长大了的宝贝,完全没有要软化的迹象,即使温泉边连御三女,完全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精华,也没有让那淘气的家伙销停下来。三女都发现了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都以为是他故意在那儿做怪,为此一路上还给了他不少的白眼。可是人得喜事精神爽的刘翰,还以为自己是兴奋的过了度,对身体的这些异状,也就没有太在意。可是他们刚刚回到m市,生龙活虎般的旧翰,却突然间周身潮红,高烧不退,而且精神也萎靡不振,人也一直昏昏沉沉的,像是老也睡不醒。半月来,三女领着他走遍了市里的各大医院,做遍了各种各样的化验检查,他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确珍,而所有的医院全都得出同样的答案——一切正常!就这样,一个一切正常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昏迷

望着已经深度昏迷的心上人,纤纤口中不住大声地咒骂道:“这些个该死的破医生,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竟然还说一切正常!?如果要是阿翰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拆了他们医院不可!”

“不许胡说八道,阿翰不会有事儿的!”看到妹妹又要发火,于娆娆连忙打断了她:“今天咱俩回去跟家里面说一下,明天就带着他去省城,实在不行就去北京,我就不信好好的一个人,就会这么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

安抚完即将狂乱的妹妹,又转身对着不停哭泣的柳箐柔声说道:“小箐儿,先别哭了,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放心吧!快去收拾一下你和阿翰的日常用品,明天咱们一块儿走。”

“哎,我先收拾一下翰哥的东西”听到了娆娆姐的话,失声痛哭的柳箐,慢慢地止住了哭声,忙答应了一声,就开始手忙脚乱地为刘翰收拾起衣服来。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一脸焦急的老奶奶,迈着颤抖的步伐冲了进来。

“院长奶奶,您终于回来了,快看看吧,翰哥他”看到走进来的人,娇弱的柳箐就像见到了娘的孩子,一头钻进她的坏里,哽咽着述说几日来心中的委屈。

慈祥的老院长一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坏中人儿的脊背,一边面带忧色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当看到已经全身发红的刘翰,微闭着双目,一动不动,显然早已不懂人事。她那苍白的嘴唇,不住轻轻地抖动;而那布满皱纹的眼角,也立刻泛出了点点泪花。

再顺着他的胳膊看到那紧握着双手,不愿放松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诧异的楞了一下,轻声地问道:“你们是”

老院长怀里的柳箐赶紧抬起了头,娇声答道:“院长奶奶,这是我的同学于纤纤,那是她地姐姐于娆娆,他们也都是翰哥大朋友。”

“唉”听到了怀中柳箐的回答,老院长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问道:“我一回来就听说阿翰病了,小箐儿,到低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院长奶奶的询问,一旁的娆娆见到柳箐还在不住地抽泣,于是抢着回答道:“我们四个人从五大连池回来”

老院长静静的听完了于娆娆的述说,那苍老的面孔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冲着于家姐妹感激地说道:“两位同学着几天照顾阿翰一定也累坏了,我代表他谢谢你们了!”

看着满面感激之色的老院长,二女忙站起身来,直爽的纤纤说道:“院长奶奶,阿翰是我们的朋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啊,对了,我们打算明天和柳箐一快儿带着阿翰去省城看病,您看”

“既然在本市都诊断不了的话,去省城也不一定能有结果。”听说她们要把病重刘翰带起省城,院长奶奶连忙阻止,然后沉思了一下,慈爱的对屋子里一筹莫展的三女,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有一位多年老友,深黯芪黄之术,治疗过许多的疑难杂症。咱们不如把刘翰带到她那里,以她的医术,我想阿翰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听完老院长那充满信心的话语,本来已经有些绝望的三女,就好象在沙漠中迷途的路人,远远的看见了一片绿洲,脆弱的心中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

八月,透兰的天空中,悬着慌火球一般的太阳。云彩也好像被它射出的炽热光线所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紧邻俄罗斯边境的群山中,一条小径蜿蜒而上,愈上愈奇,至高处犹如行于蓝天白云之间,在浩渺的云海之中,更让人有一种飘然欲仙之感。小道两旁,有许多由经大自然千万年来长期雕琢而成的石花,含笑迎人,甚是美丽。

在这崎岖小径的尽头,有一座占地百亩,四面红墙的庙宇。庙门旁边立着一块足有一丈多高汉白玉的石碑,那光光滑平整的石碑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朱红大字“济世庵”。而在那大字的右下角处的一行小字竟然写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玉阶亲提”。在这人迹罕至的老爷岭,竟然出现了开国元帅的提字,真的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举步迈进庵堂的山门,首先映如眼帘就是那宏伟的大雄宝殿,从那敞开的大殿木门间,可以隐约的看得到一尊尊神色庄严、形态各异的佛像。再往后走去,就是一座古朴的塔式高楼,门楣的匾额上,工整的书写着“藏经阁”三个金字。而在那大殿和藏经阁的左右两侧,是两排古香古色、青砖碧瓦的经舍。站在中间石板铺就的台阶上环顾四周,立刻就能感觉出那一派超凡脱俗的幽静、雅致和淡淡的神秘感。

就在东侧那排经舍靠近大殿的一间禅房内,靠近窗户的一面,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云床。而那上面躺着的,正是上目紧闭,毫无知觉,并且全身红得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的少年。云床地旁边,有四只造型精美的雕花绣敦,上面坐着三个花样年华的美貌少女和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的老奶奶。她们四个人都是面带愁容,一脸期待地看着那个坐在少年身旁的中年女尼。只见她坐在床边,伸出右手三指,轻轻地塔在了少年的腕部,微闭双目,端庄秀美的脸上挂满了凝重之色。

那闭目凝神的女尼,是这济世庵的主持无尘师太,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病重的刘翰。原来在老院长回去的第二天,就和三女用车把他拉到了山下。早知消息的师太已经派了几名弟子在山下接应,立刻将昏迷不醒人儿,抬到了庙中,由她亲自诊治。

“阿弥陀佛,”女尼轻起双目,一声佛号宣罢,转过身来对着绣敦坐着的老奶奶说道:“老友,这位小施主的病情非常的奇特。从脉象上来看,他在半月前一定吃过什么至阳异物,而后又服用了大量的催情之药。虽然得以暂时渲泄,但是催情药物却也激发了那至阳之物的药性,使得小施主的阳气过于旺盛,身体承受不住,从而陷入了深度昏迷。所以要想治好他的病,就必须述本求原,知道他到低吃的是什么东西,我才好放手医治。”

听了她的话,一头雾水的老院长扭过头来,望着身边默不作声的三女,不解地问道:“那一段时间你们应该还在山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绣敦上坐着的三女,听到了师太讲出了催情之药,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低下了玉首。不过心里却都对她充满了敬佩,看见她只不过是伸出手指搭了一会儿心上人的脉搏,就能将那天温泉边发生的事情说出大概,所有一切就好像她亲眼所见一般,可见其医术相当的高明,如今看来阿翰的怪病治愈是大有希望了。可是老院长的问话,让她们都抬起火辣辣的俏脸,看了一下其他二人,又把头垂得更低了。就是吗,那么羞人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怎么叫人说得出口呢!

“阿弥陀佛,”看着面红耳赤,相互观望,低头不语的三位少女,无尘师太轻声地劝慰道:“三位女施主,这里除了贫尼,没有外人。为了挽救小施主的性命,还请将当时的经过仔细地说出,也好有个参考。你们放心,所谓医者父母心,贫尼一定会严守秘密,绝不外传!”

为了挽救爱郎的生命,三女在无奈之下只得将温泉边发现怪蛇交配,如何杀蛇吃肉,最后四人发情合体那羞人的事情具细无遗的讲述了一遍。一个个羞涩得哪怕有个地缝恐怕就会钻了进去。

听到三女讲述完毕,老院长不断的摇头叹息道:“我只来这里呆了不到一个月,没想到你们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唉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哇!”

而她身边的无尘师太,则又仔细的向她们询问了那两条怪蛇的形状大小,沉思了半晌,轻轻问道:“那两条蛇肉被你们吃了以后,胆有没有留下?”

听了她的问话,于家姐妹同时望向了旁边一直用手捂着俏脸的柳箐。

“啊!我看见翰哥把蛇胆放在了背囊的夹层里了,这一次来拿的也是这只背囊,希望它还在!”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娇羞的柳箐连忙答道。

众人赶紧七手八脚地将刘翰的衣物倒出,拿起背囊仔细的找寻,终于,在底部的隔层中发现了那大如青枣,已经硬如坚石的蛇胆。

“阿弥陀佛,”无尘看罢蛇胆,用舌头舔尝了一下,惊讶地说道:“果真如此,我以为此物早已灭绝,没想到却被你们碰上!这条蛇名为寒山雪蟒,由于生长在北方寒带,每十年才能生长一寸,只有生长百年,才能成熟交配,繁衍后代。所以极为罕见,在医书中才有记载。按你们所说,这两条雪蟒如此之大,只怕早已超过千年。亏得它们当时在交合,否则你们早就命丧蛇口了!不过吗”说到这里,她把话停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怎样?!”看到她摇头三女颤抖着声音焦急的问道。

“不过吗,蛇肉性温,就算正在交配之时,也只不过能催发春情,渲泄过了也就罢了,不足已让他阳气如此的旺盛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救他呀!”听到师太的话,三女就好像被人迎头浇了一头凉水,骨字里泛起了阵阵的寒意。嘴里一边哀求着,一边就要跪倒在地。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不要着急,先听我把话讲完。”看到三人要给自己下跪,只见无尘师太伸出手臂轻轻地一抬,三女的膝盖就像跪到了弹簧上,一下子被弹了起来。

看到如此奇怪的事情,三个人忘记了恳求,骇然地对视了一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尼,不知道着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知道什么是武林高手了吧?你们别看她的样子好像才三、四十岁,其实年龄和我差不了多少”

原来无尘师太是和老院长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由于武艺高深,所以虽是古稀之年,但望上去也就是人到中年的样子,显得十分的年轻。而老院长这次出门,就是过来看望这个多年的老姐妹的,没有想到刚刚下山就因为刘翰的怪病,又和几个人有回到了山上。

向三女介绍完毕的老院长,又转过头,冲着无尘老尼笑骂道:“你个老妖怪,别吞吞吐吐的,吓坏孩子们,有什么话就赶快说!”

“阿弥陀佛,三位女施主别急,贫尼是说蛇肉虽然性温,可是它的胆却幸好是属阴寒之物,而此蛇如此之大,其药效一定更盛。现在我们就把蛇胆先给小施主服下,至于能否完全化解他体内的阳钢之气。至于能否治好,唉,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说着,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地挥动几下,就把那青灰色大蛇胆切成数片,然后后逐片送入刘翰的口中,让其服下

夏日的清晨,朝辉悄悄地穿透了窗棂,众蝉配合着鸟鸣啼,一阵阵婉转轻唱,交织成一曲早晨的颂歌,不只是惊梦,该是唤醒了万物的苏醒

禅房云床上,昨日服下蛇胆的刘翰,静静地躺在上面,虽然仍旧有些发烧,但是比起昨日,热度要退了很多。就连身上的颜色,也只是有些微微的发红,一看就知道他的病体恢复了很多。

窗外阵阵的蝉鸣鸟啼,好象吵醒了沉睡的人儿。只见他的手指先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然后轻闭的眼帘下,眼珠开始上下左右的来回慢慢地转动。终于,他那勤劳的眼珠缓缓掀起了那沉重的眼皮儿

病塌上的刘翰,悄悄的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屋顶上画着古朴图案的木制天棚。刚刚苏醒的他,先楞楞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陌生。

“啊,这是哪儿呀?!”刚想要出声问一下别人,可是那咽喉的肿胀和干渴,却让他的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我的病这是好了吗?”随着理智的渐渐恢复,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得心中自问。然后又慢慢地转过头来,就看见了趴在自己身边,陷入甜甜梦乡的三位可人儿。他仔细的凝视着面前这三张貌美如花的脸孔,发现她们憔悴的玉面上,全都挂满了无限的忧愁,看上去使人心神欲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歉疚,艰难地抬起手来,怜惜地抚摸着娆娆姐那清瘦了很多的俏脸

“啊,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真是吓死我们了”他轻柔地爱抚惊醒了浅眠的人儿。看到爱郎的苏醒,她高兴的轻叫起来。

随着娆娆的叫声,三女一同扑倒了刘翰的身上。四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愿放手。她们时而放声痛哭,发泄着几日来自己的担心与委屈;时而轻声的细语,述说着心中的爱意和痴情;时而甜蜜地调笑,为了爱人的好转而兴奋;时而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打断了着温馨动人的场景,老院长和无尘师太鱼贯儿入,惊醒了沉醉于情爱之中的四个少年男女。

见到了院长和师太进来,三张如花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马上全部都挪开了身子,走下云床。年长的于娆娆激动地无尘师太欢呼道:“师傅,刘翰他好了,真的谢谢您了!”说完就带领着身后的二女,一齐向一旁着含笑而立的师太,深鞠一躬。

“女施主先别忙道谢,既然小施主已经醒来,贫尼再给他切一下子脉搏。”说着就走过来坐在刘翰的床边,然后拉起就他的右手,三指轻轻放在了手腕,嘴里轻声的问道:“小施主,请你仔细的回想一下,前几天在山中你都吃过一些什么,有没有比较奇怪的东西?”

“我们吃了两条大蛇,之后就”听到了师太的问话,病塌上的刘翰马上就想起了那两条让自己四人疯狂的白蛇,于是脱口而出。

“咳,这个我都知道,她们三个都说过了。我是说除了这两条蛇之外,你还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们都说了,不可能吧?”听说三女已经招供,刘翰心中暗暗的想道。不过当他悄悄地抬起头来,偷偷的瞄了一眼她们,看到了张珠红的娇面,心中也就明白了大概:“一定是什么都说了,要不她们的脸不能羞涩得像三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红苹果,红果”

想到了这儿,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口中连声说道:“红果我吃过一颗奇怪的红果!”

“是什么样的红果,你是怎么发现的,它长的什么样子?你说得仔细些。”看到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身旁的师太忙问道。

“那天我在温泉里洗澡,忽然间就闻到了一阵阵清香”随即刘翰向众人将起了自己如何发现的红果,在它落地之前接住后,又怎样一不小心吞了下去,之后就全身发热等等,等等。

庵堂中老院长和三女静静地听着刘翰讲述着误服红果的经过,脸上都不时的浮现出好奇之色,但都不敢插话,只有无尘师太不停仔细询问着个中的细节。当听他说到了那红果的枝条和叶片在落果后马上枯萎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激动得站了起来,口中低声惊呼道:“七叶朱果七叶朱果!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东西!”激动的说完,就呆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咳,”看着无尘师太失常的样子,众人都是一楞,呆呆答看着她不敢出声。最后,还是和她最熟悉的老院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无尘,你说什么七叶朱果,那是什么东西?快给大家伙儿说一说。”

老院长的话叫醒了震惊中的师太,她定了定神,给屋子里的几个人解释道:“医书中有记曰‘七叶朱果,至阳之物,甲子生成,高不过尺,七叶轮生,果熟叶萎,实不落地,着土即失。有幸得之,半刻内食,至阴同服,放可无恙,常人得之,增福添寿,武人若得,功添甲子。这前半段儿将的是它的样子和药性,后半段说的是它的功效。因为这东西六十年才结得一个果实,而且不能提前采摘,只得任其瓜熟蒂落。可是它又碰土即化,不能落地。就算有幸得到,也必须要在半刻钟内服用。光吃了朱果还成,如果在千日之内不服用至阴之物,就会象小施主一样,阳气过盛,最后必将血管爆裂而亡。传说神农尝百草时也曾服食此物,幸好千日内食得至阴之物,随即得道飞升,成了神仙。”

“啊”众人听了无尘师太一番详细的解说,方恍然大悟。长长地低应了一声。

这时,师太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六十年前,我的师伯游历日本时曾经听说,富士山中发现了一株七叶朱果,日本人想待成熟时让其天皇服食,为其添寿。怎奈朱果成熟时正好赶上美国飞机轰炸日本,结果错过了时机,也是此宝惟有德之士方能得之,种子当即交由日本军部保存。

后来日本战败,被美军占领,其种子也就不知所踪了。”

“阿翰现在没事了,就说明了那个蛇胆是至阴之物了吧?”心急的纤纤心里面一直都牵挂着刘翰的身体,忍不住向无尘师太问道。

面色郑重的师太沉声说道:“按理说,这千年的雪蟒胆也应该是至阴之物了”

“太好了!”“阿翰终于得救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内的众人都高兴得跳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道。特别是忧愁多日的三女,双手全都挂在了刘翰脖子上面。

“唉”一声叹息打断了几人个欢乐。一旁的无尘师太神色凝重地接着说了下去:“小施主所服食的七叶朱果,由于生长在温泉旁边,下面也是至钢至阳火山,所以它的功效至少是其它地方生长出朱果的两倍。天下万物的生成,与其相克的东西一定就早它的附近,这也就是那里为什么会有两条雪蟒了。而今小施主只吃了一颗蛇胆,所以”

“所以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呀!”看着欲言又止的师太,连一向沉稳的老院长都沉不住气了,不由得连身的追问。

“我刚刚给小施主切了脉,以他的脉像上来看,如果千日内没有第二个至阴之物服食,到时候一定还会旧病复发!”

听完了无尘师太一番话语,几个人仿佛从天堂一下子跌入了地狱,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禅房之内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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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要治怪病 太阴绝脉

凶狠的太阳,射出了一道道毒辣的光芒,好像大有不把地上的一切全部烤焦,誓不罢休之势。突然,一阵狂暴的北风吹过,带领着一片乌云从北部的天边急用而来,还伴随着一道道划过天际的闪电,和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儿从天空中达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作响。又是一声霹雳,霎时两点连成了一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一样,铺天盖地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而济世庵的那间禅房内,此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娇美的三女听得自己心爱的人儿只有千日生命,先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呆呆发楞,然后一下子全部都扑到了刘翰的身上,开始放声痛哭。

病榻上的刘翰,听完无尘师太的话后,也先是楞在那里,呆呆的半晌不语。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三位亲密的爱人,面露坚毅之色,枪声地劝慰道:“你们快别哭了,师太不是说我还有一千多天才会发病的吗,那可是将近三年的时间呢!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相信三年的时间,我就找不到一种至阴之物!”

慈祥的老院长此时望着病床上的四小,也是伤心欲绝,忍不住的想大哭一场,可是又怕影响到刘翰的情绪,只能强忍着满眼夺眶欲滴的泪水,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上前劝解。此时面无表情地无尘师太,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门外指了指,就拉着她迈步出了房门。

两个人顺着回廊,后殿的偏房,老院长哽咽着说道:“无尘,不是说你们医圣门医术超绝,盖世无双的吗,难道说刘翰的病就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阿弥陀佛,”一旁的无尘师太看到老院长悲痛欲绝的样子,低宣了一声佛号,轻声地叹息道:“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以你先不要悲伤,我把老友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

“商量你是说刘翰还有办法医治?!”听出了话外之音老院长连声地问道。

看着师太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嘴里不住的埋怨道:“既然你有办法医治阿翰为什么刚刚在屋子里不说出来?看把孩子们吓的,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老友,你先别去。”无尘师太连忙叫住了兴奋的她,说道:“如果要是那么容易治疗的话,我当着他们的面前就说了,还用把你叫出来商量这件事情吗?”

看着师太欲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老院长连声的催促道:“哎呀,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都急死我了!”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无尘师太忙为她细细的解说:“刘翰的凝主要是体内阳气太盛所致,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果阴阳平衡则身体康健。你是知道的,后院住着的那对孪生姐妹原本是我师姐的病人。巧的是她们天生就是太阴绝脉,也就是体内阴气太盛所致。本来这个病是活不过十五岁的,可是她们从在山中小修习本门内功,辅以药物压制,如今已是二九年华”

“你是说让阿翰也来庵中练习武术?”老院长打断了她的话,着急地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老友莫急听我慢慢道来。唉疏导永远强过截堵,那两姐妹多活了几载,可是近来已有病发之兆,我等也正在为此事犯愁,偏巧老友携小施主前来救治,贫尼突发一念,当可同时治愈三人。只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别念佛了,只是什么,你带是说呀,可急死我了!”焦急的老院长冲着她轻喊道。

“只是小施主须得入我门下,先修习三月内功,方能略有小成。而后就与二女交欢。使得三人阴阳调和,不光其病自愈,反而因祸得福,平添近百年的功力,正好可以修炼本门进百年来无人可以习练的两级真气。”

“这样啊,可是刘翰他已经有了那三个丫头了,探会答应吗?即使她们同意了,阿翰总不能娶五个老婆吧!哎呀,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们以后可怎么办呢?”听了师太的话,老院长既喜还忧。

“老友本为豁达之人,怎回如此愚腐。小施主面目奇清,根骨绝佳,不但桃花之气极其旺,盛而且福缘异常深厚,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当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自不能以世俗眼光衡量。不仅如此,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原因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无尘老尼唱罢一声诺。接着说道:“男女欢好之事,出家人本不该多言,怎奈医者父母心,贫尼也就向你直说了罢。就算小施主能够在千日内找到至阴之物服食,但是其身具功力已达百年,虽然不懂得如何运用,身体却早已变得异常强壮,男女之事上就会凶猛非常。就算平常三、五女子与之同时燕好,也未必能够让其尽兴。天长日久之下,女方必定会因承受不起,纵欲过度而导致提早衰亡”

老院长静静听罢师太的讲述,脸上的神色是一变再变,站在那里沉思了好一会儿,沉声道:“这好吧,我去对他们讲!”

“先别着急,我还要去说服师姐和上官二女的,待到她们同意之后,你再去说也不迟。”

一阵滂沱大雨,赶走了夏日的闷热,带来了阵阵的清凉,把青山洗涤得碧绿碧绿的,就好象刚刚打翻的一桶绿漆。不知不觉间,雨,停了。那七色的彩虹,像一道五彩缤纷的拱桥,横跨在峰林之中,一直插入那幽深的山谷。

也许是连日来身体上的劳累过度,再加上精神上的高度压抑,三女在失声痛哭,发泄完毕之后,全都体力不支,趴在刘翰的身边,静静的睡着了。望着众女哭得红肿的双眼,病榻上的人儿心中步停地呐喊:“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如果我要是死了她们可怎么办呐?”

可是,残酷的现时又摆在了他的面前。接着又回想起这些天来,她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的款款深情,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无以为报,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如果我要是过得了这一道难关,以后一定不可以辜负她们的深情厚义,也决不能再让她们为了我而伤心难过”

“笃,笃,笃”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刘翰的心潮澎湃,也惊醒了熟睡中的人儿。

“我们能进来吗?”门外一个清若黄莺的声音轻轻为道。

“请进!”屋内的三女不知道是谁,回应了一声。

“啊!”看着迈不而入的人儿,屋里四人不由得轻啊了一声。当先进来地是一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就能有十七、八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着齐膝的白色短裤,白袜,白鞋,一身的雪白。而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她嫩的肌肤也是那样的雪白,整个人就像是半透明的,如果仔细看一下的话,好象都能瞧得见血液在她的血管里缓缓的流淌。好一身飘逸的装束!

她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乌黑闪亮的一头绣发,披散在双肩;白似凝脂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对水灵灵的大眼中,透露出淡淡的忧郁。好一个美若仙子的人儿!

“这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林妹妹吗!”屋子里的几个人几乎同时的想道。正当他们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时,从她的身后猛然间又冒出一张俏脸,不断俏皮地伸出舌头冲着四人作着鬼脸。哇,叫人惊奇的是,面前的两张脸孔,竟然一模一样!只是后面的那张俏脸的眼中,少了那淡淡的忧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的调皮。

两个美若天仙的人儿进来后,先看了旁边的三女一眼,然后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刘翰,两张小脸一红,相互对视了一下。走在前面的人儿轻起樱口,一段银铃似的声音从她地嘴里发出,惊醒了惊愕中的四人。

“你们好。我叫上官霜儿,着是我妹妹上官雪儿,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无尘大师是我们的师叔,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们好了!”

年纪最大的于娆娆把屋子里的几个人向上官姐妹介绍完毕后,病床上的刘翰抢先说道:“二位姐姐,不知道无尘大师在那里!烦劳你们告诉她一声说,既然还有千日好活,我想明天就先下山去寻找那至阴之物了。并请让我当面向她表示谢意!”

“啊,你先别走!”听到了刘翰说明天要走,姐妹俩马上对视了一眼,由身后的上官雪儿说道:“你先别急着走嘛,我听师父和师叔说,她们好象找到救治你的办法了”说到这儿,她的脸上一红,旁边的上官霜儿接着道:“就是呀,她们一定能治好米你的,说不准还能因祸得福呢!啊,我们还有事儿呢,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娇羞地笑了一下,就拉起妹妹的纤手,跑了出去。

上官姐妹的寥寥数语,仿佛是最美妙动听的天籁之音,让屋子里的四个少年男女眼前一亮,心里面又升起了无限的希望

过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满面笑容的老院长慢步走入房中。看到了自己的院长奶奶,三女一下子围住了她,急声问道:“我们听说有发子治疗阿翰病了,是真的吗?”

“哈哈”看到几个人焦急的样子,满面春风的老院长先是笑了一声,然后接下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刚刚来过的上官姐妹你们见过了,她们是先天的太阴绝脉,也就是天生的阴气过盛,和阿翰正好相反。要像治好他们的病,首先阿翰要在习练内功,三个月后”

听完老院长的讲解后,几个人全都默默无语,屋子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现在如果有一根针掉到了地上,恐怕都清晰可闻!

“不行,”看着三个心爱的人儿,呆呆地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睛失神的样子,病榻上的旧翰首先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大不了再去找一种至阴之物罢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做对不起她们三个的事情!”

“再去找至阴之物?!”听到他不肯答应治疗,老院长激动地责备着刘翰,同时说的话也是在给旁边的三女听,声音渐渐严厉起来:“你以为那是去市场买菜那么简单吗?唉事到如今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罢,就算能再找到一个至阴之物吃下去,也得多找几个老婆,你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了吗?如果不多找几个人来分担,你就回害死她们的!”

老院长痛心疾首的一番话语,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惊醒了屋子里的几个少年男女。躺在窗上的刘翰,情不自禁的地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帐篷中,那已经将近一尺半长,现在还依然屹立不倒的讨厌家伙。

而他身旁的三女,先是听到自己的爱人,就要去和别的女人去交欢,那少女敏感的之心,当然会泛起淡淡的酸涩。可是听到心上人儿为了自己三人的感受,打算放弃治疗时,酸涩的新中顿时充满了无比的幸福,和对刘翰的满腔爱意。其实,善良的她们又怎能忍心眼看着爱人,因为自己醋意而病发不治。当听得老院长后面隐讳话语,同时羞红了俏脸,几乎全都想起了温泉旁边,爱郎的英勇无敌,心中不由得生出伸伸的恐惧

三个默默无语的人儿,相互对视了半晌,仿佛用眼神达成了某种协议。年长的于娆娆代表两位妹妹说道:“你必须留下来治病!要是不想对不起我们好好的练功配合治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真心诚意的接受那两姐妹的!只有你的健康,才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初升的太阳,在寂静的山坳里露出了半个笑脸,唤醒了沉睡的山峰。那碧绿的青山,沐浴着朝阳的光辉,显得更加的巍峨峻拔。满山的白桦青松,郁郁葱葱,给山谷披上了一件翡翠的衣裳。

在那陡峭的山顶,耸立着一快巨大的岩石,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在上面盘膝而坐,就好象蜡像馆的一尊蜡人,挺着笔直的腰杆一动不动。不时的,有几只小松鼠从他的身边慢慢地跳过,仿佛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旁边还有着一个人类。

突然,他轻起双唇,发出一声清亮地长啸,振得坐下的岩石不断的瑟瑟地颤抖,也把身旁不住来回蹦跳的山中精灵,吓得嗖的一下就远远的躲开了。他慢慢的正开了眼睛,看到着满天的霞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难道我入定了一宿?不可能吧,师父不是说平常人练习内功三、四十年,每次入定也就是四、五个小时吗?而我这一次竟然坐了一夜!难道说确实象师父讲的那样,我真的是个练武的天才?!”

调皮的少年一边小小的自恋了一下,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瞧他神轻气爽的模样,丝毫也看不出他在这里端坐了一也的样子。就在他刚刚要走下岩石之时,一丝轻风破空而至,他连忙伸出手指,轻轻一捻,将一根半尺长短,筷子般粗细的树枝轻轻夹在了指间。

“啊,哈哈,还好我接得快,要不然就被射穿了!”少年笑完,就冲着旁边的松林里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如果是叫我回去吃饭,喊一声不就完了吗,用不着这么恐怖吧?”

“我这是考查你的进境,看你小子这几天有没有偷懒。唉想想你拜师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还真的是放心不下!”话音刚落,一个面目端庄的中年女尼走出了树林。

不用说,这山顶的师徒二人,当然是不久前还卧病在床的刘翰,和他新拜的师父无尘师太啦!

原来那一天在几个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刘瀚勉强的答应了她们留下来为自己和上官姐妹治疗。可是第二天举行拜师仪式时,他却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纸合同,非得要自己的师父,也就是无尘舒太签字画押不可,弄得老院长和身旁众女,差一点儿就抓狂。

不过无尘师太毕竟是豁达只人,她含笑接过了刘翰的合同仔细一看,发现上面大致是三条:一是师父不许强迫他离开三女;二是不许强迫他为非作歹;三是等他长大成人以后,师父不能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我不会去做坏事儿,你们也别来管我!

正当大家都在刘翰大逆不道的行为唾弃之时,身为师父的无尘师太不仅不以为懦,反而为此大加赞赏。说是他的这种行为证明了他是一个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的人。(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黑纸白字的草拟合同,一定是个做奸商的绝佳材料!)笑着说完,还真的就在那合同上面,签上了自己的法号。

从此以后,小刘翰生活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天还没有亮,就被人硬生生的从床上拉了起来,用那特制的大桶从二里以外的小溪中,为庵里三、四丝号的人,准备一天的用水。挑不够,不许吃早饭!吃过早饭,就是跟上官姐妹学习文化了,别看她们的年岁不大,其实早已自修完了大学的课程,教授只有初中毕业的刘翰,自然是绰绰有余。由于有美人相伴,他学习起来也就格外的卖力。这,就是他一天之中最清闲快乐的时候了!

至于过午么哈哈,要练习招式!因为他是新入门的师弟,所以先要给师兄们做陪练,说的好听,根本就是去挨揍的!一下午的时间,被十几个师兄揍的鼻青脸肿,弄得随他来的三女,差点儿就没有认得出他。对于年少的刘翰,简直就可以说的上是人间地狱吗!晚上,是他练习内功的时间。这对于吃了朱果和蛇胆的六翰来说,道是比较轻松,因为别人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才能感觉到的真气,他却随便往那儿一坐,真气自己就跑出来了。这以下,连见多识广的无尘师太不禁都泽泽称奇!

同来的三女眼看着自己心上的人儿受着魔鬼的折磨啊,不对应该是魔鬼式的训练,虽然个个都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全都无能为力,只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每天缠着上官姐妹,拉着她们踏遍了老爷岭的山山水水,说是要培养几个姐妹之间的感情。(我看是想找免费的导游罢了!)直到开学的前夕,才恋恋不舍的下山离去。

不知不觉间,年少的刘翰到此已一月有余,在与众位师兄的闲谈中,也渐渐的知道了师门的由来。

三国时,由于华柁不肯为其所用,曹操遂将其诸杀,其医书也被焚毁,世人皆以为华柁的绝世医术从此失传。其实不然,原来华柁在世时,曾经还收得一名弟子。虽然当时才有十四、五岁,因其资质极佳,华柁就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而他也学得十之七、八。后来华柁知道必然被害,又惟恐曹操不会放过自己徒弟,以至于医术失传,就拖一受过自己恩惠的武林高手将其带走。那武林高手将其带入深山后,也把一身武艺传授于他,其从此医武双修,成了易圣门的开山鼻祖。

由于华柁的前车之鉴,门中规定凡医圣门弟子,不得与官府来往,只能深藏于民间。虽然从不为官家所载,但是在武林之中医圣门却有着崇高的地位。只因它超然于世外,从不牵涉武林是非,而武林人士如头伤病找上门来,门中神医,定会全力相救,使其痊愈。被救者因感其救命之恩,大都会留下一两手拿手的功夫,以感谢医圣门的救命之恩。可想而知,数千年来这里收藏有多少的武林绝学,虽然它们大部分都毁于几次刀病之祸,就幸存的武功秘笈而言,其质量和数量丝毫也不照少林的藏经阁多让。

历经多次战乱的医圣门,因历代的掌门人都是重医轻武,所以门中的医案典籍却大部分得以保留下来。这也使得他们的医术在千年的岁月中不断的前进发展,在杏林界独领风骚,让其他医者望尘莫及。

一直到了近代的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的总司令朱德将军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藏于太行山中的医圣门,多次登门拜访,向门主晓以民族大义。当时的门主终于被其真诚所感动,摒弃了千年门规,派出多位弟子参军入伍,但是不许他们在外提及医圣门,所以当事许多名医,虽然表面是各大医科院校毕业,但却实为门中弟子。

文革时期,为了保证他们不受冲击,和战略的需要,朱总司令向周总理建议,把医圣门迁到了着东北的大山之中,并列为了国家机密。所以到如今这里还经常有许多高级官员,因身患疑难杂症来此求医。

师门如此传奇的经历,听得年少的刘翰热血沸腾,不由得更加的勤学苦练,使得他的医术武功都有了突飞猛进。就这样,一个以后震惊世界的中国强人,在这里悄悄的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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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官姐妹 阴阳融合

夏末的清晨,早已没有了以往的闷热,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沁人心肺的清凉,让人感觉到那么的舒爽惬意。阵阵的微风吹过,就好似一柄轻柔的拂尘,驱散了缭绕在山巅的晨雾,露出了那片碧绿青翠的松林。随着那温柔的轻风,吹得松针“莎莎”作响。而那林中的鸟儿,仿佛是得到了音乐的伴奏,和着那松涛的声响,尽情大声的歌唱。

松林中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上,刘翰师徒二人边走边聊,诙谐幽默的他在自己新认的师父的面前一点儿都不显拘束,一路上不停的插混打屁。而豁达的无尘师太也不以为偌,有时还被他逗得不住轻笑。

慈祥的师太任由刘翰嬉闹了一会儿,就正色地问道:“阿翰,最近你的功课进境如何,没有遇到什么难题吧?”

听到师父问起自己的功课,刘翰精神头儿更加的足了,只见他臭屁地说道:“啊,师父,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学什么东西都特别的快,不管是什么书,只要拿过来仔细的翻一遍就全都能记住了!这才几天的工夫我已经把高二的课程全部学完了,顺便还看了好几本医书呢!至于武功方面吗,那进境就更不用说了,一开始时怎么都用不对劲道的招式,现在只要练几遍就会了,而且速度和力量要比以前大的多了,如今能打得赢我的师兄几乎就没有喽!哈哈,师父,您老人家不是知道了我是过目不忘,英明神武的旷世奇才,才要千方百计收我作徒弟的吧?哈哈哈”

“别臭美了,那是本门内功到了一定火侯就会有的必然现象,什么旷世奇才!不过你吃了七叶朱果,虽然只得到了一颗蛇胆,那也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进境自然比别人快上了许多了。如果再能和你的两位师姐阴阳交泰,完全融合了朱果的药力,就能开始习练几百年来本门无人有资格修炼的两极神功了。只要你肯勤学苦练,二、三十年后就一定会有大成,到时候对你的医术和武功都有莫大的帮助,唉到时候希望你能够多多的行善济世,千万别坠了事门的名声,也就不妄你我师徒一场了。

听了师父后面的话那么郑重其事,刘翰悄悄地伸了了一下舌头,虽然心里发誓绝,不能辜负了师傅父对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嘴上却叉过话题,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二、三十年,要那么久啊?哈哈,到那时候恐怕我都成了老头子了!”

“为师我都七、八十岁了,连修炼两极神功的机会都没有,你这家伙小小的年纪就能学到这几百年都没人能练的功夫,臭小子,你就知足吧!”无尘师太虽然嘴上骂着他,脸上却满是慈祥,有关心地问道:“对了,你昨夜怎么一宿没有回房睡觉,大清早的还在着山顶大呼小叫的?我还以为你练功走火入魔疯了呢!”

见到师父责问,刘翰苦笑了一声,说道:“哈哈,师父,我也想回去睡觉啊,可是我昨天晚上练习内功,坐下去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个时候,还怎么回去呀。”

听到自己徒弟说他昨夜竟然入定了如此长的时间,师太一把抓过了刘翰的胳膊,伸出三指搭在了他的脉门,并且仔细地表观察了一下他的面孔,激动地说道:“真没到那朱果和蛇胆的功效竟会如此之大,能让你的内功进境这么快!本来我以为至少要三个月以上,你才会略有小成,哈哈,看来这一回我是失算啦!唉如今是安排你和上官姐妹阴阳调和的时候了

夕阳,她渐渐地向着苍茫的群山隐去,一片片晚霞也变成了紫红色——暮色更加的浓重了。昏暗的天空中,几颗早起的星星已经一闪一闪地跃了出来;一弯淡淡的新月也依希出现了,可夕阳却好像不愿就这么黯然离去,还要用自己的光辉去照亮那刚刚升起的月牙儿,辅助她为茫茫的群山撒上一缕缕银色的光芒。

从一间馨香雅致的闺阁内,淡淡的射出一缕灯光,照得窗前地面上铺设的石板一片雪白。隔着那透明的玻璃窗,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卧室中间摆着的那张宽大的绣床上,铺着粉红的床单,显得那么的喜庆;床头两侧摆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梳妆台,小巧精致;紧靠着窗户的是一张大大的书桌,足足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在上面工作学习;一个不大的柜子安放在左面的墙角,显然那时主人盛放衣服的地方;而对面的墙上则钉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陈列着很多的中外名著和种类繁多的参考资料,透过柜门的玻璃,鲁迅、高尔基、托尔斯太、和契可夫等人的遗作清晰可见;窗户旁的墙上还高高的悬挂着几幅没有穿衣服的男女画像,哈哈,大家不要误会,那几张只是人体穴道挂图罢了!

那张宽大的绣床上,此时有两位绝色的可人儿正坐在上面。而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穿着也是毫无二致,全都是一袭雪白的过膝长裙。配上她们那高雅脱俗的气质,既像童话中纯洁的公主,又好似神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们不时的趴在对方的耳边轻声细语,也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看到那两张美若天仙的俏脸上,时而露出阵阵的哀愁,时而透出点点的恐惧,时而写满殷殷的期盼,时而挂着淡淡的笑容,时而

悄悄进门的刘翰,看着眼前这恬静温馨的如画美景,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以免破坏着安静美好的一切。

“姐姐,咱们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做,你能告诉我了吗?”其中一个美丽的人儿,娇憨地问着另一个人道。

“前几天师父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册子,说要我仔细的看一看。可是,上面画得太那个了,羞死人了,吓得我都没好意思看!怎么,她没给你吗?”另一个人红着俏脸,细若蚊蝇地轻轻答道。

“她根本就没有给过我呀?前天没有人的时候我问她,她告诉我说到时候一切听你的就行了哎呀,坏了,我们什么都不懂,一会儿可怎么办!?”

看到自己妹妹一惊一乍的样子,上官霜儿笑骂道:“你真是一个小傻瓜,这种事儿还用得着我们操心吗?师弟他一定会的!”

听到如此说法,上官雪儿还是有些不解,轻声地问着身边的姐姐:“他的年级比我们还小,这种事儿怎么会呢?”

“他是男孩子嘛,而且不像我们从小就生活在山上,什么都不懂。他不是和娆娆她们三个在温泉边那个过了吗,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一定会的。”

“啊,对了姐姐!”刚刚有些安心的上官雪儿,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你不说我到忘了,她们三个还在山上的时侯,一次纤纤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过,说阿翰的那个东西可大了,叫咱们俩小心一点儿,别几天下不了床”

听了妹妹的话,上官霜儿的俏脸一红,脱口而出道:“就是的呀,他的那个东西是够吓人的了,你看他的裤裆,一直都支得那么高,简直就是个怪物吗!”

“是和别人的不一样,两位好师姐,哈哈,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听着一向婉妁娴静的两位师姐,在私下里竟然肆无忌惮谈论自己那宝贝的大小,胯下那将近两个月来从为消停的家伙好象更加的胀痛了,在也忍不住的插话调笑道。

“啊!”“哎呀!”两声惊诧的轻叫同时响起。正在说着闺房秘语的上官姐妹听了这调笑地话语,急忙转过身来,见站着身后的原来就是自己姐俩谈论的人儿,立刻知道刚刚那私秘的话语,被人家听了个正着,两张俏脸羞得通红,就像两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娇艳动人。她们立刻举起了粉拳,轻轻捶着刘罕翰的胸膛,口中不断地娇嗔道:“臭家伙,进来也不敲一下门,一点儿礼貌都没有,还偷听人家说话,真是该打!”

“哎呀!冤枉啊两位大姐,”装出满面委屈的刘翰,任由那两双拳头捶着自己的胸口,口里分辨道:“我来的时候门就是开着的,还用得着敲吗?”

“那你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看见他要蒙混过关,不甘心的上官雪儿嘟着小嘴质问道。

“啊哈那就更是冤枉了,我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冰肌玉骨、细眉粉面、明眸琼鼻、朱唇皓齿、闭月羞花的下凡仙女,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还怎么出声?谁让你们长得如此的秀色可餐,真的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祸国殃民”

“得了,快别贫嘴了,再说一会儿我们就要吐出来了!”看见他皮懶的样子,上官雪儿惺惺地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而一旁的上官霜儿,知道今夜是自己三人大喜之日,也就没有苛责刘翰,反而冲着他嫣然一笑,口中叫声道:“傻瓜,你还不赶快去把门儿关上!”

看着霜儿姐姐那妩媚的俏脸,一笑起来就好像那盛开的桃花,刘翰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嘴里赶紧地答应了一声,就‘噌’地一下子蹿到了门口,一把带上了房门,将满屋无边的春色,牢牢的锁在了卧室之内。

待得他回过身来,发现二女期待的眼神中,还带着淡淡惶恐和无助,却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原来刘翰虽然和其他三女在温泉旁边,有过一次狂野的交欢,但那是几个人中了媚毒后本能的疯狂,所以年少的人儿根本不知戏前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过,面带桃花的刘翰不愧是天生的流氓,眉有轻轻一皱,心里面就头了注意。只见他慢慢的走到了床边,伸出自己的双臂,将低头不语的二女轻轻地搂在了怀中,飞快的在二女羞红的双颊,各自亲了一口后,嘴里用京剧道白的强调说道:“耳位老婆大人,快快随为夫上床歇息了吧,哈哈哈哈”

“臭家伙,不正经,谁是你老婆呀”二女口中虽然喃喃地轻斥着他,却并没有推开自己身上爱郎那不规矩的魔手。

“啊,对啦师姐,”正在享受着二女温香满怀的刘翰,突然想到了刚刚上官霜儿说的话来,轻轻的在她耳边问道:“你不是说师父给了你一个小册子吗,在哪里,快拿出来咱们看看!”

听到刘翰的话,上官霜儿立刻想起了那书中火辣辣的图画,脸上羞得通红娇嗔道:“那么不正经的东西你还看它干嘛!”之后又伸出小手在刘翰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啊呀”着突然的偷袭让刘翰促不及防,他一面揉着被掐疼的地方,一面正色说道:“什么不正经,咱们今天这既是治病,又是练功,都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千万可马虎不得!”

听到他说得如此的严重,上官霜儿只得将发软的娇躯自刘翰的怀抱中抽出,缓步走到书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线装订,纸张旧得发黄,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的小册子,递了过来。接过了册子,刘翰马上拉过娇羞的二女,要她们和自己一起研习。可是,那册子实在是太小了,三个人只能并头趴在床上仔细的翻看。

夹在两个绝色美人儿中间的刘翰,当然是满怀的温玉,却也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原来他的身旁虽然有两俱柔若无骨,温香滑腻的美艳娇躯,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左右,可是只要他的色手稍有异动,就回换来两只无情的玉手,在腰间不住的掐拧,真是痛彻心肺呀!所以他只能强忍色心,打起精神,翻开册子仔细的研读。

哇,这那是什么医疗手册,简直就是古代的春宫画册吗!只见那小小的册子上面栩栩如生的画满了男女交合的个种姿势,龙腾、虎跃、猿搏、凤翼、鱼揭鳞、兔允毫旁边,还有一些用毛笔写成的小字,在仔细的讲解每个动作的要点。

看着这本生动的x爱教科书,趴在床上的刘翰强忍着胯下的冲动,终于翻到了它的最后一页。只见一张用钢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的洁白的字条,夹在其中,显得那么的突兀。他赶紧拿起了字条,轻声读道:“因本门双修秘笈多年前毁于战火,尔等三人之阴阳调和只能分多次进行。一开始调和时,与普通的夫妻交欢并无二致。只是在女方泄身之时,男方会感觉到异常的寒冷,阿翰,你千瓦不能慌乱,此时一定要催动真气运行,将寒气完全吸收。而当男方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之时,一定要让二女仰卧于床,要将精华平均注入她们体内,不使其流出半点儿。而她们亦须运行真气,好完全吸收男方施放出的阳钢之气。多次后当男方感觉不到女方再有寒气泄出时,你等阴阳就已基本调和,而后武功修为必会突飞猛进。”

读罢字条,刘翰偷眼打量身边二女,不由得心头一颤,愈加的兴奋。之只见此时的二女,两双秀目轻轻地合着,如花的俏脸上泛起阵阵的桃红,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樱桃似的小嘴中,发出了诱人的喘息

看到旁边两个美若天仙的人儿已经动情,刘翰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了多时的欲望,转过头来用自己干裂的嘴唇,慢慢覆盖住了上官霜儿那含丹的樱口,不住的在上面轻轻地吸吮,还不断的伸出自己的舌头,撬动着美人的玉齿。

而上官霜儿的玉齿,好像在故意的捉弄着入侵的舌头,任其在唇间来回的折腾,好比是两扇焊死的大门,就是不愿为其敞开。急切的刘翰见到自己的行动没有得到应有的配合,悄悄伸出色手,在她的腋窝轻轻地一搔,上官霜儿的贝齿不由得一张,温热的舌头立刻就要乘虚而入

“嘻嘻”一声轻笑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打断了二人缠绵地热吻。好事儿被搅的二人全都抬起头来,瞪着那大煞风景的丫头。而一旁的上官雪儿,正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腋下,嗔怪地看着眼前二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随着心中的纳罕,一个以前听过的说法浮现在刘翰心头,他立刻就想要加以证实。于是悄悄的伸出怪手,迅速地在自己身前上官霜儿那挺拔玉峰顶端的突起上,轻轻地一揉

“啊嗯”两声轻吟几乎同时出自左右,而身边二女的纤手,也全都挡在了自己的胸前。看到这使人惊奇的一幕,两女中间的刘翰忙问道:“哇,这么神奇!难道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吗?”

一旁的上官霜儿颤声地回答道:“我们离得越近这种感应就越强烈”

“那你们一会儿还不得同时泄身呐?”刘翰的疑问脱口而出。

“就是呀!那可怎么办?”二女担心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爱郎,楚楚地问道。

依旧躺在床上的刘翰,沉思了一下,温泉旁那火辣激烈的一幕,又在脑海中浮现,他眼前不由一亮,兴奋地轻叫道:“我有办法了!你们放心,过一会儿听我的就行了!”

说完他就让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并排躺在了一起,刘翰则轻轻地爬到了她们的身上,两只魔手不停的在上面来回地游走。而且还不时的伸出自己的嘴唇,时左时右、一视同仁地在两张绛唇上热吻。

过了一会儿,那魔手又顺着纤细的蛮腰,悄悄的爬过了她们的丰臀,在二女的玉腿上停了下来,在那里的内侧不停的爱抚。然后又顺着玉腿。在她们半推半就之下,逐个地将两条雪白的长裙剥了下来。

仰卧在床的上官姐妹穿着同样的白色胸罩,样式随然很保守,但配上她们那细腻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却美得让人迷醉。平坦的小腹,白如凝脂,中间点缀着那微凸的香脐;保守的四角裤下,四条雪白滑腻的美腿,就好像四根洁白的象牙,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几把就撕掉了自己衣裤的刘翰,只着一条内裤,呆呆站在二女身前。先是仔细的欣赏了一下眼前这若火的美景,然后就轻轻的伏下身去,伸出颤抖地双手,来到她们的身后,慢慢的解下了那碍眼的胸罩

两女那骄挺白嫩的玉乳好似四只活泼可爱白兔,终于逃出了那禁锢自己多时的牢笼,在刘翰的魔手下不停的欢腾跳跃着,好像庆贺着自己重新获得了自由。她们的玉乳并不十分的硕大,正好够爱郎的大手盈盈一握;但形状却十分的美妙,就好像一只羊脂白玉精雕细刻而成的一只小钟,倒扣在了胸前,而那小钟的顶端,还镶嵌着一颗粉红色的樱桃;那樱桃已经完全的熟透了,因为它流出的汁液已经把自己的周围,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引逗得一旁的刘翰伸出了舌头,轮番的在小钟上面不停地舔食

不停亲吻着二女美乳的刘翰,在两俱柔软如棉的玉体上不住的扭动,而一双作怪的双手,也慢慢伸向了她们的腰间,将两人的最后一丝遮挡,缓缓地退了下来。哇!只见她们两人整个的小腹部都是那样的细腻洁白、光滑如玉,不但没有一丝疤痕,而且这里连那应该布满的乌黑浓密。却是丝毫未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白虎’吗?”看到二女一毛不拔、光洁温润的下腹,刘翰讶异的停止了手口的工作,嘴里喃喃地说道。而二女听到了爱郎的低语,都羞涩得侧过身子,蜷缩起了膝盖。

见两人羞涩得紧闭起她们双腿,刘翰连忙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她们那雪白的小腹不停地揉捏,那湿润的双唇,也对着二女胸前的白兔,展开了新一轮进攻。在他的一双魔手不住攻击之下,她们渐渐的放弃了抵抗,两双瘫软的粉腿,无力地左右分开

看到她们已经缴械投降,玩皮的刘翰一下子就掉转过自己的身体,欣赏着两双粉腿之间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那原本白璧无瑕的双腿的连接之处,此时却艳若桃李,粉红色的合包上,一颗花生仁大小的肉球,在不停地颤动;而它下面的细缝,就好像一张正在说话的小嘴,不住地来回张合;再往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肉膜,中间的小孔中,aì液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到如此香艳刺激的美景,刘翰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用低沉的声音,在两女的耳边轻声诱惑道:“老婆,你们快脱掉我的内裤!”

听话的二女,立刻伸出四只颤抖的小手,从左右慢慢地退下了他的内裤

“啊!”“啊!”随着两声惊讶的低叫,她们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刘翰胯间那高昂的怪物,恐惧地说道:“怎么会这么大!?”但见刘翰那足有一尺多的狰狞怪蛇上,青筋暴流,宝贝的直径,能有四、五公分,而那顶端的脑袋,比鸭蛋还要硕大,那中间的小孔中,不断有丝丝的粘液流出。伴着他粗重的呼吸,不住上下跳动,好像在和二女打着招呼。

看到如此巨大的怪物,两女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上官雪儿声音颤抖着说道:“阿翰,太吓人了,我害怕!”

为了自己今夜的性福,自私的刘翰半骗半哄地劝着她们道:“我的这个不算大,有些人的比这大得多了,你们不要害怕,没事儿的,小箐儿都可以你们也行的!”

说完,他就躺在了床上,让比较勇敢上官霜儿蹲在了他的胯间,然后用手扶着自己那昂扬的宝剑,对准了霜儿姐姐那殷红的剑鞘,柔声说道:“霜儿姐姐,慢慢地坐下来,不要怕,疼你就停下来。”

老实的上官霜儿听信了他的谎言,试探着对准刘翰胯下的宝贝,缓缓地坐了下来。而可恶的刘翰竟然借机腰腿突然发力,巨大的宝贝猛地向上一顶,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将自己硕大的巨剑,完全纳入了上官霜儿那紧窄的剑鞘。

“没事儿的,就快不痛了,一会儿还会让你们快乐的不得了,就好像到了天堂!”看着满脸泪水的上官霜儿,刘翰心疼的安慰着她,然后又对着一旁的上官雪儿说道:“雪儿姐姐,你快过来,坐在我的脸上。”

刚才刘翰那猛然冲刺虽然是冲着姐姐,可孪生姐妹那巨大的心灵感应却也使得上官雪儿下体如遭重创般疼痛难忍,听到了刘翰的话,她恐惧地摇了摇头,再也不肯上前一步。

发现了她的恐惧,躺在床上的刘翰马上哄道:“雪儿姐姐,快过来呀,我保证你不会疼的,而且还可以叫霜儿姐姐也立刻不疼了!”

听到了他的话,上官雪儿乖乖的蹲到了他的面前,将自己胯下那美艳的蜜壶,对准了爱郎的口鼻。而她身子下面的刘翰,则伸出自己的长舌,像一只贪婪的蜜蜂,不停地吸吮着花瓣儿中流淌而出的蜜汁。

而坐在刘翰宝剑上的山官霜儿,好像渐渐的也感应到了妹妹的快乐,鼻间也发出了阵阵的轻喘,并且试探着来回晃动着自己的娇躯,开设寻找那快乐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身上二女身体不停强烈的颤抖,两道寒流分从上下向刘翰滚滚袭来,正在享受着无比欢乐的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体内的满腔热情差一点儿就喷射而出,可是想到了那字条上的嘱咐,他立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强忍住了那如火的冲动,缓缓地运起功来。随着他真气的快速流转,那丝丝的凉意被他慢慢的纳入到单田。

二女上下来回的交替了不知几回,躺在下面的刘翰再也隐忍不住,立刻让二女仰卧于床上,在两人的蜜壶中注入了自己满腔的精华,终于结束了三人这第一次的阴阳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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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下山复课 痛失二女

八月的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天气,闷热得要命,连一丝丝的微风都感觉不到,稠呼呼的空气好像都被凝固住了。整个城市就像一个被点着了的大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那黝黑的柏油马路,被烈日炙烤的仿佛完全的融化了,人一踏上去一步一个脚印,好像只要一停下来就回被它慢慢地吞噬。连狗都停止了吠叫,伸出长长的舌头躲在台阶下的阴凉处,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却也有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把这烦躁的闷热放在眼里,一边自在地走在那灼热逼人的马路上,一边嘴里还不住地轻声哼唱:“欢聚一堂,欢聚一堂,先饮一杯美酒,心花怒放。欢聚一堂,欢聚一堂,再唱一曲友谊,地久天长”

哼歌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宽阔结实的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行囊,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外地归来。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了他身上,好象完全失去了威力,因为他全身都是清清爽爽的,看不到一丝的汗意,就好似漫步在秋日的公园一样惬意。那从容不迫的青年人,迈着轻快的步伐,直直走到了马路的尽头,进入了m市孤儿院那宽敞的大门。

这是孤儿院那古旧的大楼一层紧挨着楼梯口的一间办公室内,一张年代久远的办公桌摆放在正中,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在它的前面是一张式样老旧的沙发,只要有人坐上去那里面的弹簧就回发出痛苦的叫喊,好像提醒坐在自己上面的人儿,千瓦不要随便乱动,否则,它也许就回分崩离析!

办公桌后的那张转椅上,坐着一位年逾古稀,面带笑容的老奶奶,她那亮似寒霜的白发下,一张慈祥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双混浊的眼睛里射出一丝睿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办公桌上那翻开的台历,好像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手中的蒲扇,不时轻轻地挥动一下,仿佛是在驱赶着这盛夏的酷闷。

门外一阵轻微的杂乱过后,几下敲门声轻轻的响起,打断了老人的思绪。她抬起头来望着门口,应声说道:“谁呀?进来吧”她那苍老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落下,办公室的门就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闪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激动的轻喊:“院长奶奶,我回来了,直是想死您了!”

慈祥的老院长看到进来的人先是一楞,然后就笑着道:“是阿翰吗?我算计着你也应该回来了!一年不见你可变了很多,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这要是走在大街上,奶奶都不敢认了,来来来,快让奶奶好好的看看。”说着,她就一把拉过来人,从头到脚的仔细端详着眼前高大的青年。

如今的刘翰的相貌和一年前相比,可以说是大不相同了。一米八几的身材,一改从前的清瘦,变得腰身健美,体魄强壮,四肢匀称,站在那里显得那么的气宇轩昂。浓重的剑眉下,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透露出点点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子下两片薄薄的嘴唇上,挂着慵懒的笑容。再配上白晰红润的脸庞,有着述说不尽的英俊萧洒。

“嗯,长高了,比原来结实多了,也变得更加的英俊了,唉这可怎么得了哇,以后说不上还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呢!”看到了刘翰的变化,老院长半是打趣半是叹息地说道。然后就拉着他的手,一快儿坐到了沙发上。

听了老院长的调笑,刘翰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道:“院长奶奶,您别笑话我了!对了,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一年不见了,您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老院长见刘翰还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欣慰地说道:“多亏了你师父上次给我调理了一下身体,我现在感觉可好了,哈哈,看样子再活个几十年没问题!你在山上没有学写医术吗?要是能够学会她一半的本事,那天下你就大可去得了!”

“师父也教了我一些医术,而我在山上闲暇时也看了不少的医书,可是那些都还是停留在理论的阶段,我还从来没有机会用过呢!不过我师伯的一个弟子最近调来本市,师父要我和他实习一段时间。”

其实,刘翰在山上与上官姐妹交合了百日后,三人体内的阴阳已经基本平衡。随之而来的是武功的突飞猛进,特别是身具百年功力的刘翰,学会了那数百年未现的两极真气之后,更是受益无穷。首先不论是坐、卧、行走,只要是意念一动,真气会自动的运行,所以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练功,不用看场合。随着功力的快速提升,现在的他已经无须睡眠,每次感觉到疲劳的时候,只要催动真气运行,立时就会精神白倍,劳累尽消。并且胯下那一直坚挺昂扬的宝贝,也已心虽意动,软硬自如了,再不用担心走到哪儿裤裆都支着帐篷了!而对于刘翰来说,最大的好处莫过于过目不望了。不管是什么书籍,只要仔细的看过一遍,他就能准确的背颂下来,半丝不差,经久不忘。于是他在后几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不时于上官姐妹亲近外,几乎是足不出户,把济世庵中不论是医学专著,还是武功秘笈,全部都仔细地翻阅了一遍。现在的刘翰,按照无尘师太的说法就是,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悟性了!

“阿翰,在山上你的学业没有落吓吧?”老院长担心的问道:“你们九中的校长当初也是从咱们院里出去的,去年我去给你办理休学的时候,说好了你今年回来上高二的,怎么样,你能跟上吧?”

“太谢谢您了,院长奶奶!”见到老院长如此关心自己的学业,刘翰连忙不住的道谢:“师姐说以我现在的水平,考个名牌大学都没问题。哈哈,您就放心吧!”

“谢什么!这孩子,怎么如此见外?唉你们是我从小看到到大的,我自己没有什么亲人,就把你们都当成我的儿孙了,要是你们日后能有一番作为,奶奶也就没百疼你们一场了!”老院长动情的叹息着,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向刘翰问道:“怎么,上官姐妹没有和你一起下山吗?”

“她们和我一起下的山,不过是回自己家了。唉为了治病,在山上一住就是十多年,如今病好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阵阵的惆怅。

看到刘翰满面的愁容,老院长急忙叉开了话题,口中说道:“哦,对了,你快去看看柳箐吧,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打山上下来就没精打采的,再没见她笑过。而于家那姐妹俩也没有再来过,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我问过小箐儿,可是她就一个劲儿的哭,什么都不说”

这是一个简朴的房间,左右两旁各摆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单人床,房间中间有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而旁边整齐的摆放着八把木椅。从房间的摆设上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一间宿舍,而且里面住的应该全部都是女生。因为在屋里那条从南到北拴床头的长绳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小小的内裤,就好像轮船上悬挂的万国旗帜。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你们不是去看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房间里唯一的女生从靠近门口的小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翰哥?!”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她先是一楞,接着那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无比的哀怨,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翰哥呜你可回来了。呜”

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无助的眼神,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翰一把监护她抱住,迈步走到了她的小床边上,轻轻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则侧坐在床沿,先是轻轻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仔细看了一眼,接着就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为其切脉诊疗。

过了好一会儿,闭目凝神的刘翰口中喃喃的说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舌质淡白,脉像细沉啊!这是长时间的焦虑,再加上一时的激动所引起的心悸之症啊!我不在这里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儿折磨成这个样子?”

刘翰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慢慢地站起身来,放在从门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不锈钢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从里面整齐摆放的一排银针中,轻轻地抽出几支,然后脱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只听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轻叫,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刘翰一把按只了将要坐起的柳箐,柔声地说到:“小箐儿,你先再躺一下子,等我把针起出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地说。”说着就从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银针放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着说道:“呜翰哥,呜娆娆姐和纤纤,呜走了”

听到了柳箐哭诉,震惊中的刘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冲着她连声问道:“她们俩去了哪里?走了几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满脸惊诧的刘翰焦急的样子,又听到他那一长串的问题,娇憨的柳箐不只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是好,停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抽泣着回答道:“从山上下来呜不到一个月她们俩就走了好像说是去外国留学。我问她们去那里她们也不告诉我”

“不对呀,娆娆姐一直都有给我写信的啊?前几天还收到一封呢!”刘翰坐在床边,一脸失落的样子,呐呐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满脸歉疚的对着刘翰请声说道:“翰哥,对不起,那些信是我发的娆娆姐怕耽误你治病,不让我告诉你,她写了很多的信,走的时候都留给了我,叫我半个月发一封的,所以”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娆娆姐,难道说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遭受了如此沉重打击地刘翰,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全身瘫软的靠在了柳箐的床边,口中喃喃地说道。

“啊!翰哥,”一旁虚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颤抖着声音轻叫了一声身边痛苦的人儿,急声说道:“娆娆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我,给你留下了一封信,说你在下山的时候要我拿给你看!”说着就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从未开启的信封,递给了一旁满脸企盼的刘罕翰。

急切的刘翰一把抢过柳箐递过来的信封,一下子撕开了封口,飞快地抽出里面的信纸,用颤动的双手将信纸展开,十指捧着重若千钧的书信,仔细的观看。只见上面是于娆娆用她那娟绣的字体,情深义切的写道:

最最亲爱的阿翰:

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纤纤已经身处遥远的异国他乡,开始了我们的留学生活。你不要担心,我们两个人的离去并不是要和你分手,在我们的心里还是会永远深深的爱着你的,等着我们!!!

我们几个人在五大连池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他们激烈的反对。我的父母亲对于我们的决定很是不能谅解,于是就为我和纤纤办理了留学的手续,让我们离开这里。一开始我和纤纤坚决反对离开你和小箐儿的,可是看着生养我们的父母声泪俱下的哀求,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和纤纤只能被迫妥协,远走异乡。不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姐妹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回改变。而我们也相信,你的心里也永远不会忘记我和纤纤的!

分别这些年天来,咱们相处一幕幕画面,总是在我的脑海中清晰的闪现。一路上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迷路时你镇定自若的从容;中毒后我们无忧无虑的轻狂;你病发昏迷时我们痛彻心肺哀伤;还有你为了我们姐妹的感受甘愿放弃治疗的深情。我想这所有点点滴滴,都会是我们姐妹永恒的话题,和在遥远的异国好好生活的动力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出走,除了是怕耽误你的治疗以外,还是因为就算你回来也与事无补,改变不了我父母的决定,也许还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的。所以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希望你不要以我们为念,努力的学习,

能够作出一番让世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所有的人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相信你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永远也想不到的惊喜

还有,就是你的身体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了,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如果有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接受我们存在的话,你就全心全意的接纳她们吧。只要在你的心中能为我们姐妹留下一块小小的位置,我们就会心满意足的了。记住,一定要答应娆娆姐,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永远都回留有遗憾的

不要到处的寻找我们,我和纤纤的心是永远和你连在一起的。只要好好的学习,作出一番事业来,等到你能够解决我们之间的一切困难时,我们就回出现在你的身边!因为,我们爱你,永远的爱你——

强忍着夺眶而出泪水,刘翰看罢于娆娆那饱含着深切爱意和殷切企盼的书信,深深感受到了心上人儿的哀怨与无奈。也知道了那段时间她们为了自己遭受了多大的非议与压力,而自己却茫然不知。同时,他的心也被震撼了,原来并不是她们心里不爱自己,而如此平凡的自己也确实配不上拥有她们几个如此优秀的人儿。为了报答她们那如海的深情,刘翰翰心中汹涌澎湃,暗暗的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她们几个,我也要好好的努力,以后无论作什么事情,都要作最好的,只作第一,不作第二!”

仲夏的清晨,火热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那崭新的教学大楼,金色的阳光投射在那一排挺拔葱郁的白杨树上。

学校的主建筑是一幢四层的教学大楼,楼前楼后各有一个操场。楼前的操场是同学们做间操的地方,而楼后的操场除了环形跑道的中部站立着一副篮球架外,别无其它设施。

楼前的操场上,刚刚升入高中的新同学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仿佛是年迈的刘姥姥,进了新奇的大观圆,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好象这新学校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把他们都牢牢吸引住了。一些原来认识的小伙伴们,相互亲切地呼唤着,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感染了整个校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教学楼里的高二五班,一个假期未见的同学们,也是三、五成群地相互交流着,好像要把这一个多月没有说的话都找补回来。

讲台旁边几个女生在轻轻地细声低语着,仿佛有着诉说不尽的知心话儿。只见一个面目摆晰,鼻架眼镜的女生神秘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班好像来了一个新生,这家伙是谁啊,连我们九中都能转学进来,他家里一定很有背景的!”

另一个女生接过她的话题说道:“才不是呢,听说他是和我们一起靠进九中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望着身边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如画的女生愈言又止。

“快说嘛!我们知道你老爸是咱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你也算是消息灵通人士了,别吞吞吐吐的了,赶快说吧!”一旁的其他同学看到她愈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催促道。

“那家伙去年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休了一年的学。开学前来到了学校要求复课,校长害怕他跟不上咱们的进度,打算让他去高一重读。可是他却不打算留级,校长只好叫他的秘书取来一份卷子,好了解一下他的成度,你们猜怎么着?”说着就望着身边的诸女。

“怎么着?”知道这位同学好卖关子,而自己又确实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所以配合着她问道。

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自己,她满意的接下去道:“结果校长的笨蛋秘书竟然拿了一套高二的期末试卷给他,而那个怪物作完试卷交上来后,所有阅卷的老师都傻了眼,因为除了作文,其他的个科就没有错的,全都是满分”

“哇!那他怎么不直接去上高三呢?”众女听到了如此奇怪的事情,惊诧地尖声问道。

“要不然我怎么说他是个怪物呢!本来校长也是要他直接上高三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了什么死活都不肯。只是说自己的身体不好,上学后不一定能按时出勤,但保证不落下功课,所以希望校长能给开个绿灯,不要强令他每天都能按时的到学校。可是据我老爸说呀,那家伙的面色好的不得了,就算跑个马拉松,恐怕都没问题!可是人家的功课那么好,再见里自学一年比咱们在学校两年学得都好,咱们校长当然是答应他了,于是就把他分到咱们班了。”

听了她地小道消息,半信半疑的同学们都默不作声,大概都在猜想着这位怪物同学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儿。这时候,一带清朗的声音插话道:“这下子我们的校花恐怕这个全学年第一的保座,是再也保不住了!”

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话声,几个女同学连忙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胖胖的男生坐再第一排的桌子上面,虽然是一脸的担忧,可是他那双小小的眼睛中却透露出一丝丝的戏谑,而他那堪比大象还要粗壮的双腿,还在惬意的来回晃动。

“死钾肥,真无聊,竟然偷听我们女孩子谈话,也不嫌害羞!”那个戴着眼镜的女生娇声训斥道。

听到了她的喝斥,那胖胖的圆脸上立刻露出一付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光是你们女生的事情,如果咱们雅丹的第一不保,那可是关呼于全校男生的首要大事”

“你别一口一个不保不保的,究竟谁能拿第一还得期末考试再说!”一个清丽的声音自信的说道。只见那个高挑的美女打断可胖子地喋喋不休,接着孤傲地道:“都别瞎想了,快上课了,我想一会儿大家就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

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刚刚还是一片喧闹的校园立时恢复了一派宁静,只有老师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教室的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一个中年女教师快步走了进来。可能是见到久违了的同学们有些太过兴奋,还没有等到喊“起立”的时候,她就首先激声地说道:“同学们好啊!”

“老师好!”听到了她的问候,教室里的同学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异口同声的高声回答道。

“好,好,好!嗯回答得很整齐吗,同学们不愧都是优秀的小学毕业生嘛!”她幽默的言语立刻引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新的学年开始了,同学们也从高一的新生升到了高二。哈哈,一年的时间,你们这一群菜鸟也快变成老鸟了嘛!好了,不说笑了,现在我为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啊,不对,应该说是介绍大家认识一位咱们从未见面的老同学!刘翰同学,进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从教室那敞开的大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而同学们的头都“唰”地一声转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大伙儿心目中传奇似的人物。

灰白色的牛仔裤,显得结实的双腿更加的修长;宽大的t恤,掩盖不住强健的体魄;英俊的脸上虽然挂满了开心的笑容,可睿智的双眼却透露出浓浓的犹豫

“哇!他好高呀!”“他长得真帅!”“这么壮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呀?”看到俊朗的刘翰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矮小瘦弱的样子,教室里的同学们就像炸了窝的马蜂,‘嗡嗡’地对着刘翰开始品头论足。

“啊,同学们,这位就是刘翰同学。”老师郑重的语调打断了同学们纷纷议论:“你们可能听说了,他因为健康的原因去年休学了一年,不过他的成绩可是非常优秀的!现在他被分配到了咱们班,以后希望大家能对他多多的照顾!”说着老师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座位上的同学们,然后冲着坐在后排的高挑美女说道:“王雅丹,刘翰同学以后就坐在你的旁边罢,希望以后你们能共同的进步!”

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王雅丹,刘翰没有过多的表情,向着她身边空坐走了过去,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从书包中掏出一本书,慢慢地翻看起来,开始了自己这第一天的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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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与美同桌 救治贵人

“铃”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把正沉浸与书中的刘翰叫醒。他合上了手中的日文书籍,发现身旁的人儿早已不见了,而自己的周围则围着好几个同学,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你好,我叫贾立威,是你的前桌,你可以叫我胖子,也可以钾(贾)肥,交个朋友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知声,如果兄弟能办的一定全力以赴的!”一个清朗的声音自我介绍道,只见坐在面的那个吨位巨大、体态肥硕的男同学,冲着自己伸出了肉乎乎的胖手,带着满脸热切的笑容,把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成了一条细缝,就像俄罗斯的套娃,显得特别的喜庆。

初来乍到的刘翰看到自己前桌如此的热情,立时对这位胖子老兄满怀好感,连忙回应着他:“你好,我叫刘翰,既然如此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和胖子的肥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看到他如此的畅快,贾立威那圆圆的胖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是朋友吗!唉不过吗”说着就换上一脸痛惜的表情,不住地摇着他那颗圆滚滚的脑袋。

看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周的同学们齐声笑斥道:“死钾肥,怎么了?快说!你该不回是想敲诈人家点儿什么吧?”

听到了同学们的催促,胖子露出满脸的委屈,挠了挠他自己的脑袋,说道:“咱贾肥是这样的人吗!我的意思是说啊,咱们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病休学的,本该是四肢无力,面黄肌瘦的,谁知他竟然这么的高大健壮,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接着他那张胖脸上又换回了那付沉痛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唉看来我这九中第一美男子的位置,是再也保不住了!”

“呃”“呕”他自恋的话音刚落,四周马上就响起了同学们一片作呕之声

“啊!我亲爱的女同学们,可千万不要说你们如此激烈的孕吐,全都是因为我贾某人,而要我负责呦!哈哈哈哈”

“死胖子,让你再占便宜,打死你个坏东西!”在众女生的讨伐声中,五、六只粉拳挥到了他的头上。

在一阵阵诙谐的嘻闹中,第一天复课的刘翰,也很快的容入到了同学们的友谊当中。

m市中医院,是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幢五层高的楼房,整个的大楼内人来人往,走廊上的医生、护士、家属们,不停有人来回地走动,显得非常的忙碌。耳边,还不时传来病患们阵阵的呻吟声

医院五楼,一张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在办公桌前一张宽大的沙发上,端坐着几个神色凝重的年轻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医生。

这几个年轻的医生,一个个脸上带着惶急的表情,不时的与桌子后面,那仰卧在转椅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不住的低语。瞧他们如此沉重的样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难题。

“笃。笃,笃”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转椅上的老者用低沉的声音不悦地应道:“谁呀?进来!”

在开学的第二天,刚刚复课的刘翰就找理由请了一天的事假。反正有校长的特许,再加上刘翰那优异的成绩,老师没有半分的忧郁,立即就应允了他的请求。于是一大早他就乘坐线车来到了m市中医院,缓步登上五楼,走到了院长室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随着一声低沉的回答,他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门,就看见门口的沙发上,正襟端坐着四位身披白袍的医生。看到他的到来,完全视而不见,依旧在低声地在争论着什么。而办公桌后面的老者,正用不悦的眼光审视着他。

看到如此情景,刘翰连忙向着面带薄怒的老者微微一笑,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李院长吗?”

见他这么彬彬有礼,老者面色一整,说道:“我就是啊!不过对不起呀小伙子,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请你能不能等一下子?”

“啊,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工作了,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儿罢。”知道自己打断了人家的讨论,刘翰满怀歉意地说完,就退出了院工长办公室,轻轻地带上了门,静静地站在了门外。

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办公室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那几位坐在沙发的医生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来刚才他们讨论的事情一定还没有个结果,因为几个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嘴里还在激烈地争论着。

看到他们出来,刘翰赶连忙门而入,冲着正在上下打量自己的老者说道:“您好,我叫刘翰,刚刚从老爷岭上下来,济世庵的无尘师太是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我就是李明辉,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小师弟喽?!啊呀,不知是师弟到来,还让你在门外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怠慢,怠慢。”听到刘翰说到了老爷岭济世庵,桌子后面的李院长‘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刘翰的双肩,大笑道:“师弟,师兄我已经多年没有回山了,不知师叔她老人家的身体可好哇?”

“哈哈,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没的说,现在拎个百十来斤的东西,依然能够健步如飞,好的不得了!我看呐,她再活个四、五十年,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对了师兄,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想起自己师父健康的身体,刘翰笑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呦,难为她老人家心里面记挂着我这个不肖的徒侄,唉有时间我一定要回山去看看她!啊,光顾了高兴了,都忘记让你喝水了。你快点儿坐下,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把刘翰按坐到了沙发上,自己从旁边的饮水机里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嘴里说道:“真的羡慕她老人家,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可惜我的根骨不行,不能学习本门那博大精深的武功对了,小师弟你来这里找我一定是有事儿吧?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只要能做到的,师兄我定会全力以赴!”

看到师兄豪爽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冲着师兄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师兄提起,小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找您,还真的是有事相求。在山中我虽然学了些医术,怎奈那都是书本上的死东西,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有时间就到您这儿来,在您的医院里多接触一些病例,好好的实践一下,您看”

“哦,是这样啊!哈哈,小师弟你能来这儿,我这个当师兄的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这样吧,我每月给你四千元的薪水,你就在我这儿干吧,也算是帮师兄一把了。怎么样?”听刘翰说道,他要到自己这里来,李明辉的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因为师出同门的他知道,在老爷岭济世庵里,只要随便的拽出一个人,都比那些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强得多了!就算是当初同期师兄弟中最差的自己,如今也是一方的名医了。

“不是的,师兄。”见师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刘翰连忙解释道:“我现在还在读高中呢,哪儿有行医的资格呀!我是说以后在我不上课的时候,来您这里学习学习,您就不用给我工资了!”

“那怎么行呢!这样吧,只要你每天来个十天八天的,我就给你开两千块钱吧!哈哈,小师弟,就不要和师兄客气了嘛,你不想让人家说我压榨劳工吧?”李院长笑着决定了刘翰的待遇,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叹息着说道:“唉师弟你来的正好,正好现在有一件棘手事情,你来的时候我和几个主治医生正在讨论呢,也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哈哈,竟然还把你赶了出去”

“是什么事情竟然能难的住师兄啊?说出来让小弟也看看眼界。”看着师胸疲惫不堪地揉自己的太阳穴,刘翰忍不住问道。

“你来看看这位病人,前些天他伤了一只眼睛,在其他医院做的手术。可昨天突感不适,送到了咱们医院。省委立刻就来了电话,说要医院不惜一切代价的全力医治。刚才我和几个主治医师商量了半天,也没有那出一个稳妥的治疗方案,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说着将手中的一叠医案伸手递给了刘翰。

刘翰赶紧放下手里端着的纸杯,伸出双手接过李院长递过来的医案,仔细的研读了一下,静静的沉思了一会儿,谨慎的分析道:“眼部多处出血,创口多处污浊水肿,视力骤降,眼痛头痛,眼睑肿胀,结膜前方积脓,其实这后面的病症都不是什么顽症,很好治疗的,一般常见的口服和外敷的药都是可以见效的,只是这多处的出血么”

“对呀,我也正是为这眼部多处出血之事犯愁呢!”李明辉听了他的分析,一直在不住的点头,看来也是同意他的观点,最后忍不住插话道。

“师兄,你看这样行不?”一旁的刘翰慎重的说出了自己的疗法:“先用银针中的泻法,取睛明、丝竹空、阳白、太阳、攒竹、风池、合谷等穴道,我再用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将患者多处出血的毛细血管封住,以达止血之效”

“什么,两极神功?你竟然学会了本门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的两极神功!”李院长还没等刘翰说完,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一带刚刚得到玩具的孩子,口中不停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我李明辉在这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神功!对了,我们四管齐下,有了这两极神功,还怕这小小的病症吗?哈哈,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因本人不善医术,其中多有不周之处,望请读者多加见谅!)

“我的好师弟,多亏得今天你来找我,哈哈,可帮了师兄的大忙了。走,咱们这就去手术!”李院长嘴里一面说着,手里一面紧紧地抓着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就好像他一松手,师弟就会逃跑了一样。然后他猛地一下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冲着走廊喊道:“张医生,你赶紧通知下去,立刻准备手术室,一会儿我们要给四楼的患者手术!”

刘翰看到自己师兄激动的样子,连忙将他半探出门外的身子拉了回来,并把门轻轻的合上,上嘴里小声说道:“师兄,你先别着急嘛,这手术的事儿,咱们还得再商量商量”

看着他满脸忧郁的样子,李明辉失望的急声问道:“还商量什么呀,师弟?!你该不是反悔了吧?”

见到师兄一脸的失落,刘翰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呢,师兄!我的意思是说,我会两极神功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会两极神功是好事儿啊,为什么还怕其他人知道呢?”一旁的李院长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知道两极神功太过的惊骇世俗,而且我还是刚刚学会不久,远远没有大成。现在如果每全力运功一次的话,至少要养息半月以上。所以临下山前师父特意告诫我,叫我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此事,以免若出不必要的麻烦。”在师兄的追问下,刘翰只好向他讲明了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的话,李明辉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地头沉思了一下,说道:“这好办,一会儿在手术室里边需要你动手的时候,我会把他们全部都打发出去的。至于患者那儿吗这样吧,我们去和他商量一下子。”说着就拉着刘翰出了院长室。

四楼,走廊的尽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一间病房外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关注着走廊上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大有随时准备掏枪射击的架势。

看到了缓步出现在走廊上的李院长,全都轻轻地点了点头,报以亲切的微笑;可是当他们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翰时,又全皱起了眉头,手里都下意识的一动,只听见“唰”的一声,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眼前高大的青年。

“啊,都别紧张,这位是我的师弟,是我请他一起来会诊一下曹老的病情,你们看看能不能”一旁的李明辉见士兵们的枪口全部都对准了自己的小师弟,连忙冲着一位带头的少校解释道。

那带队的少校听了他的话,先是冲着李院长敬了个军礼,礼貌的说道:“对不起,李院长,请您先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首长一声。”说着就转身进了病房,而那队士兵依然是一动不动,手中的枪口还瞄准着走廊上的刘翰。

看着眼前着十几支乌黑发亮的枪口,刘翰紧紧皱起了眉头,转过头向身边的李明辉轻轻地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都怪师兄,我光顾了高兴,忘了曹老这儿警卫是很严密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还有啊,今天的事情对谁都不许说!”一旁的李院长神色凝重地吩咐着年少的刘翰。

不一会儿,只见那位少校从病房内急步地走出,冲着两个人又敬了一个军礼,恭恭敬敬的说道:“首长有请二位大夫!”听了他的话,旁边的士兵们紧张的面色全都松弛下来,手中的枪又全部挂在了肩头。

得到了允许的刘翰二人缓缓地推门而入,进入了房间。只见病房的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大床;床的外侧,摆着一排真皮制做的沙发;而病房的内侧,有一张实木雕花的书桌。上面,还放着一台开启着的液晶电脑。

那张宽大的病床上,一个身材魁梧,身着戎装,年愈六旬的老人躺在上面。虽然他微闭着双目,但仍然能从两道浓黑的剑眉中感受到她那无比的威严。

看到威严老者的面目如此的熟悉,刚进门的刘翰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惊,暗自叫道:“原来竟然是他老人家!怪不得警戒得如此严密。”一股崇敬之意立时由心而生。

“啊,李院长,您来了!”电脑后面那身材匀称,面露英气,十七八岁的年轻少女,看到两人进入,连忙站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刘翰,惊讶地说道:“呀!您这位师弟可真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

“影儿,不得无理!”床上的老人用他那浓重的胶东口音轻斥道:“医圣门下,又岂能以年岁而论!”

还有些拘谨的刘翰听得老人谈及师门,不由得心中先是一惊,但随即也就释然了。以老人在当今中国的地位,又有什么事儿是他不知道的呢!口中却谦虚的说道:“小子年轻识浅,确实是有辱师门,还望长者不要见怪才是。”

“年轻人能够如此的谦虚,甚好,甚好,将来也定非池中之物哇!”听到了刘翰如此自谦的话语,引得躺在床上的老者不住的夸奖。接着,他又对一旁含笑不语的刘院长说道:“小李,我的治疗方案定下了吗?”

见他问起,刘院长谦恭地说道:“啊,我和师弟来看望您老,正是向您报告一下我们拟定的医疗方案,看您老有什么意见,是这样的”

于是沉稳的李院长将手术时需要刘翰用失传已久的两极神功止血,以及他的怕别人知道的顾及,原原本本地向躺在床上的老人解说了一遍。

当听他倶细无遗解释完毕之后,老人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你们医圣门医武双绝,我是早就听说过的。可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此骇人听闻的奇功,看来我还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呐!既然刘翰小友有着诸多的忌讳,老朽定当为你保密。影儿,你记住,今天的事情连你的父母都不要告诉!”

听到了老人落地有声的保证,满面欢喜的刘翰对他说道:“多谢您老保密,那我就放手施为了。要是手术顺利的话,我想用不了一个星期,您老眼睛就可以正常视物了!”说完他就和李院长告辞而归。

在回来时的走廊上,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的刘翰忍不住冲着李明辉埋怨道:“师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一认出是他,差点儿吓得尖叫出来!”

听到了他的埋怨,一旁的李院长笑着说道:“呵呵,这可是军事机密,能随便乱说的吗?我今天是特意让你认识一下曹将军的,这对于你将来的前途会有莫大的好处,你还不好好的谢谢我?”

“师兄对小弟的一片苦心,又岂是个谢字能表达的了的!以后您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一定全力以赴,绝不推辞!”刘翰终于明白了师兄的深意,动情地说道。

两个人回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刚才出去几个大夫有全部都回到了这里,作为院长的李明辉连忙为他们逐个地做了介绍,而说到刘翰之时,只是说他是新来实习的大学生,请他们多多照顾而已。介绍完毕众人就四散开来,开始准备这次非同以往的手术。

一间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的手术室内,几个护士有续的忙碌着,准备着手术用的各种器械。而那威武的老者,正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随着李明辉将所有的大夫和护士一一支出,若大的手术室中,就剩下了手术台上的患者和旁边的三个人。

不应该是只有刘翰师兄弟二人的吗,怎么多出来一个人呢?原来这多出来的人就是老者的孙女,也就是病房中的少女,曹立影。出于对两极神功的好奇,在老人全身麻醉以后,她吵着非要进来观看不可,要不然就不替刘翰保守机密。由于没有了老人的压制,束手无策的刘李二人只能向其妥协,让她进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医治过程。

头戴口罩的刘李二人,先是在毫无意识的老人头上插了七、八个银针,然后由李院长轻轻地分开了他的眼皮,只见他那受伤的眼球上,不断有丝丝的脓血渗出。而站在一旁的刘翰,从身旁众多的手术器械中,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老者的伤处,然后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凝神静气,开始催动那百年难得一见的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

不一会儿,只见那细长的银针周围,慢慢地泛起了薄薄的一层薄霜,然后他就用那挂满白霜的针尖儿,对准了眼球的伤处,轻轻地点在那里。过了几分钟,随着他缓缓地挪开了银针,只见那针尖儿点过的地方,原来丝丝渗血的细微伤口,如今已经完全止住,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工夫,竟然神奇的愈合了!!!于是刘翰的手又是一伸,轻轻地将针尖儿点在了另一处伤口

站在他身边的曹立影,一开始看到银针上泛起的霜花,不由得一楞,大大地张着自己的小嘴,完全忘记了合上;再看到针尖儿前慢慢止住的出血点,那紧盯着刘翰的双眼,充满了无比的崇拜,就好像看着一位凯旋归来的英雄,目光中带着无限的敬意;当见到爷爷眼中的最后一个出血点就要消失的时候,那满含英气的俏脸上,挂满了欣慰的笑容,就好像是丢失多时的珍宝,突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默运神功的刘翰不知点过了多少伤口,随着脓血的渐渐减少,号称从来都不流汗的他,现在已经是气喘嘘嘘,满头大汗了,那强健的双腿,此时也在微微的颤抖。当最后一个出血点消失时,运功过度的刘翰脚下一个踉跄,瘫软着向地上坐去

当看到身边的刘翰累得就要瘫倒在地时,曹立影一带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扶住了马上就要跌倒的他。而刘翰高大的身体几乎整个地爬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银牙紧咬,却又不能松手。于是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把他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怜惜的看着那满是汗水的俊脸,口中不停的谢道:“为了我爷爷,看把你累的,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

疲惫地刘翰坐在那里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英俊的脸上有恢复了以往的慵懒,口中轻轻的笑道:“我还真的有件大事儿需要人家帮忙不可,你看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着,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一定会帮你办的!”他身边的曹立影焦急的问道。

“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到九中的高二五班去和老师说一声,就说刘翰又生病了,看来得请个四、五天的假了!”

“啊,你也是九中的,这么说你咱们还是同学呢!不对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听了她的话,一旁的刘翰只到了她也是九中的学生,不由得心里暗自苦笑道:“坏了,这下子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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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医术猛进 伴美同行

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一位年轻的男老师站在讲台上,面冲台下,手指着黑板,不断为台下的学生门讲耐心地解着。而座位上的同学们有时听得全神贯注;有时低头认真的做着笔记;有时又和左右的同学交头接耳,进行着热烈的讨论;有时

而坐在后排的那个身材高挑,桃腮短发的美丽女生,则不时的用她那清澈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身边的人儿,就好像和他有着什么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

“这家伙,来上了一天的课竟然请了四、五天的假,看他脸上红润的样子,哪像是有病的模样,他究竟把学校当成什么了?既然回到了学校那你就好好的听老师讲课呗,可这个死人就只顾低着头看着他手里的那本破书,我敢肯定那绝对不是我们用的课本,真是气死人了!哎哟,那是什么?他的耳朵里什么时候带上的耳机!上课的时候听音乐,就算你的成绩好一点儿,也不能这么不尊重老师吧!哼,等一会儿下课时我非替老师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不可,让他在全班人的面前出一个大丑!”清纯动人的王雅丹双眼盯着身旁的刘翰,恨恨的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前面讲台上的老师几下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教材,迈步走出了教室。而此时的王雅丹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拽下了刘翰插在耳孔的耳机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前几天运功过度的刘翰不仅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感觉到了由于上次的全力发功,自己的两极神功好像是又有了不小的进步。请假的这几天他索性就住在了医院里面,在老师兄的引见下,把m市中医院里各科的所有大夫都认识了一遍。可能是看到李院长对这个年轻人的重视,所有的大夫对他都是青睐有加,不时的跟他讲起自己在工作中遇到过的疑难病例,这让饱读医书的刘翰来说,真的是受益匪浅。而将军的孙女曹立影,也时常的赖在他的身边,问这问那。这其间,他又和师兄一起看望过几次康复中的曹将军。几天的时间,他的眼睛恢复的相当的迅速,已经完全能够自己读书看报了。看到高大英俊的刘翰,老人家甚是欢喜,紧紧地拉着刘翰的手,问起了他的家事经历。知道曹将军乃非常之人,刘翰对于自己的过往也丝毫不做隐瞒,把他自幼生活在孤儿院中,如何遇到的怪果奇蛇,与三女结缘;后又如何病发上山,和上官姐妹阴阳融合,学得两极神功等等,听得老人家是如醉如痴,啧啧称奇。最后,他拍着刘翰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你能有如此的境遇,那是多大的造化呀!如今练得绝世神功,更是天大的幸事,老头子希望你放开手脚,为国为民多多出力,以成就一番辉煌事业。至于儿女私情,我劝你不要拘泥于世俗观念,尔乃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事!只要你有了非凡的成就,这所有的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这样吧,你我就做一对忘年之交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好了!”

后来他又问起了刘翰的学业,当听说他还在九中读高二年级时,笑着说道:“哈哈,你也在九中上学啊,那你和影儿还是同学呢!她也在读高二,以后你可要对她多加照顾喽!哦,对了,过几天我就要回京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你就找影儿好了!”

听到了老将军说曹立影也在九中念书并希望自己照顾时,六翰的脊背不由一凉,知道自己的麻烦终于来了。

这不,为了躲开曹立影不断的提问,烦不盛烦的刘翰今天连忙回到了学校消假复课。由于在山上早就自学完了高中所有的课程,他只好拿出了一台随身听,插上了耳机,对着一本厚书仔细的研读。

正当他得入神时,突然觉得双耳一颤,一个尖厉的声音响彻教室:“刘翰同学,就算你的功课比我们好一些,也不能这么狂妄,连老师都不尊重了吧!”

原本喧闹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静悄悄的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俏脸通红,怒目圆睁,斗鸡似的王雅丹。

听到了她的训斥,不知所以的刘翰呆呆的看着满面怒容的美丽同桌,嘴里纳纳地问道:“王雅丹同学,谁惹到你了吗?我做错了什么吗?怎么不尊重老师啦?”

“你上课时看课外书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用随身听听音乐,真是气死人了!你说这是对老师的尊重吗?”愤怒的王雅丹指着刘翰书桌上正在播放的随身听,声色俱厉的指责道。

知道了自己同桌的误会,他笑着说道:“哈哈,让你们大家听一下,我听的是音乐吗?”说着刘翰就一下子拔下了耳机的插头,一串串标准的日语发音随之而出。

“啊,你这家伙,我们大家光是学课本上的东西都快忙死了,你竟然还有时间学日语!?”听到随身听中发出的声音,前桌的贾立威崇拜地看着刘翰,嘴里惊讶的叫道,然后他有侧过自己那肥硕身体,冲着粉脸发涩的王雅丹小声嘟囔道:“我说班长,你到是弄清楚了再说呀!多亏我们大家了解你的为人,要不然还以为你因为丢了第一,就打击迫害人家呢!”

听了钾肥那含沙射影的话语,一旁的刘翰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漂亮的同桌总是对自己怀着淡淡的敌意,不由得的冲着前面的胖子感激的一笑,故意大声地说道:“我回来复课的时候和咱们的校长有协议,只要我一直保持着全学年第一的位置,在不影响其他同学的情况下,老师们就不会管我在做什么,而且嘛哈哈,除了考试那几天以外,平时就是不来上课都行!”说着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呆呆发楞王雅丹,就拉着贾立威走出了教室。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受到同学们有些鄙视的目光,呆立一旁的王雅丹不由得一阵气苦,慢慢地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掩面轻泣。心中暗恨道:“该死的刘翰,气死我了,有机会我一定要你在全校同学出丑!”

“贾立威同学,刚才多亏了你仗义执言,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刘翰和胖子出了教室,漫步在校园中,两人轻轻地交谈着。

“你可别再贾立威同学,贾立威同学的叫,多麻烦呢!以后就叫我胖子吧,再不就和其他人一样,叫我钾肥!而我呢,就叫你阿翰,省的显得这么的生分!啊,对了阿翰,我看你现在身体挺好的呀,去年怎么会休学了呢!”

听到胖子问起自己休学的原因,和他并肩而行的刘翰连忙敷衍道:“啊,去年要开学的时候,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起了高烧,走了多家医院都找不到病因,最后只好去了外地,用中医治疗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慢慢的恢复了一些。这不,现在还不时的发病呢”

“那是在哪座深山大庙治的病啊?”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含糊其词。

刘翰和胖子急忙转过身来。只见不知什么时候,玩皮的曹立影悄悄地走到了两个人的身后,看着满脸吃惊的二人,俏皮冲着刘翰眨了眨眼睛。

“啊,是你呀!今天怎么没有去照顾你爷爷?”刘翰忙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叉开了她的话题问道。

“我爷爷现在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再说医院里有那么些护士呢,不比我强多了吗!而且我也耽误了好几天,落下了这么多的课程,我又不象你”说到这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刘翰坏坏的一笑,威胁道:“哎呀,对了!有你刘大才子这儿么好的老师在这儿,我怎么给忘了!从今以后我有不会的功课,就来问你了!哈哈,怎么样,我看你还是赶快答应了罢,要不然吗嘿嘿”

“我算是怕了你了,好吧,好吧!大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一脸无奈的刘翰连声应道。

一旁默不作声的钾肥一听到有这么好康的事情,也忍不住连声说道:“我也要,我也要”

无奈的刘翰满脸的苦笑,连声叹道,今天他出门的时辰不对,被两个土匪给打劫了!引得身边二人又是一阵欢笑。

从此以后,幽默的胖子贾立威和开朗遭大小姐就成为了孤儿院里的常客,不时的来这里询问刘翰功课。而一直在为于氏姐妹的离开而伤心难过的柳箐,也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染下,苍白的小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进而竟然和有一点儿刁蛮的曹立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而每天忙忙碌碌的刘翰,还是在不时的旷课,因为热心的李院长每当遇到疑难杂症,就会将他找去共同会诊,这样不仅大大的增加了刘翰的临床经验,而且也让李明辉的医术,有了长足的进步。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匆忙,一转眼间国庆的七天长假就匆匆结束了,尽情玩乐了一个星期的同学们又开始了紧张忙碌的学习生活。

第四节下课铃声一响,下午要去师兄那儿的刘翰,连自己桌子上的书本都顾不上收拾,就站起身来,准备冲出教室,去找老师请假。

“刘翰同学,请你先别走,我有件事儿同你商量一下。”身旁的人儿轻轻地叫住了他,温柔的说道。

“什么事儿?你就快点儿说罢,我还要去找老师去请假呢!”快要走到教室门口的刘翰焦急地催促道。

看到他满是着急的样子,王雅丹漫条斯礼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十月二十日是咱们的校园艺术节了,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咱班的节目单,下午学校就让报上去,你看”

听到了她说的是这件事情,心急如焚的刘翰忍不住暗骂道:“什么校园艺术节的节目单,关我屁事儿。你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于是口中接道:“节目单的事儿问我有什么用?班长你就定呗!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出席就是了!”说着他就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教室。可惜,忙着去请假的刘翰如果回头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王雅丹脸上那古怪的笑容。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王雅丹暗自得意道:“让你再狂妄,这下儿你可死定了!哈哈,我非要你在全校的师生面前丢大脸不可!”可是想到刚刚出去的他连正眼都没有瞧自己一下,心里面又没来由的涌出阵阵的失落感

当风尘仆仆的刘翰赶到师兄的办公室时,已是天色过午了。只见疲惫不堪的李院长平躺在他那张宽大的转椅上,微闭着双目,嘴里发出轻轻的鼾声。看到他辛苦的样子,心疼的刘翰不忍打扰他的休息,缓缓的将门带上,悄悄地坐在了沙发上,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来,静静地翻看。

“笃,笃,笃”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浅睡中的人儿。他猛地睁开眼睛,失神地打量着四周,当看到沙发上的刘翰时,口中不住地埋怨道:“啊,师弟,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喔,都下午两点二十了,应该是他来了!”他看罢腕部的手表,连忙走过去把门打开,将外面的人让了进来。

一同站起的刘翰细细地打量着来人。只见门外进来的这位中年男子能有四十一、二岁,中等的个头,清瘦的脸上架着一副厚实的眼镜,光亮的头顶上,紧紧的贴着几根稀薄的黄发这人身上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一看就知道他应该是一位精英级的人物。

刘翰打量着来人,人家也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当看到他英俊的脸上稚气未脱时,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之色。接着,他一言不发地冲着李院长微微一笑,然后又对着六翰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坐在了沙发上。

“真不好意思,刚才一不留神就睡着了,呵呵,让你在门外久等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师弟,这位是杨老师,和我是好朋友。一会儿你给他把一下脉,他的嗓子不舒服。老杨,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师弟。”大概看出了杨老师脸上的的失望之色,正在给他倒水的李院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又带着满脸骄傲地说道:“唉你别看我师弟年岁不大,只怕用不了两年,他的医术就会让我望尘莫及了!”

“师兄,你太过奖了!对于医术小弟只是初窥门径罢了,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论呢!”听到师兄对自己如此高的赞誉,刘翰嫩面一红,赶紧谦虚地回应道。接着他又转过身,对同坐在一张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杨老师说道:“杨老师,您先把嘴张开,让我看一下。”

杨老师慢慢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一旁的刘翰连忙站起身来,接过师兄递过来的手电筒,对着他的喉咙仔细观察。在手电筒强光的照射下,站在他身前的刘翰将他的喉咙看了个清清楚楚。咽部,有些微微的发红;喉底,干燥光亮;舌质,苔少红润。然后,他又把手里的手电筒撂在了师兄的办公桌上,抓起了杨老师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按在了他的腕部。

刘翰一边替杨老师把脉,嘴里一边问道:“杨老师这不是第一次发病了吧?你能不能说一说身体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我经常的头晕失眠,有时侯盗汗,腰酸!”杨老师声音嘶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像每发一个音对他来说都是一番痛苦地折磨。

刘翰沉思了一会儿,就冲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李院长说道:“师兄,杨老师这是肾阴亏虚所引起的喉痹,只要每日服用知柏地黄丸,再含服一些草珊瑚含片一类的东西,几日后就会缓解。但这只是治标,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不标本兼治,恐怕不出两月就会引起其它部位更大的反应。如若想要彻底的根治,需用银针的补法,每日从合谷、内关、足三里、曲池、肾愈、尺泽、太溪等穴位选三、四个,留针十到二十分钟,配以特殊手法的按摩治疗,一个星期,足以康复!”

听着刘翰一番精确的诊断,一旁的杨老师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眼神也从原来的怀疑逐渐变得热切。见他说完,忙转过头去满脸期待的望着李院长。

“哈哈,老杨,你看我说得对吧,师弟他的医术绝对没得说!”满脸笑容的李明辉冲着杨老师夸奖完自己师弟,就转过身来对刘翰说道:“我也是这个治法!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是老杨十天以后就要带队出国,而这几天他又要到省城演出,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院治疗。而这针灸与按摩整个医院能够熟练运用的,也就是你我二人了,我这儿一大摊子的事情又实在走不开,你看师弟你能否和杨老师他们一同出行啊?”

看到师兄那疲惫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目光,刘翰痛快地点头应允,就和杨老师商议起了此行的细节。

一列西去的火车飞速地向前疾驰,路两旁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被列车带起的强风吹的“唰唰”作响。远处,一排排成熟玉米和一块块待割稻田,给这北方的大地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衣衫。啊!好一副收获的美景。

出神的望着列车外美丽的秋色,刘翰不由得想起了留学国外的于氏姐妹和回家探亲的两位师姐,心中涌出无限的感慨:“唉又是秋天了。一年了,娆娆、纤纤,你们远在异乡,过得还好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去了什么地方,我真的好想你们!两位师姐,你们现在见到家人了吗!和他们相处的还好吗?什么时候能回到阿翰的身边呐”

突然,一阵女生地嬉闹打断了他对爱人的思念。他抬起头来,环顾着四周。只见自己周围卧铺上的几个体态苗条,眉目如画女生在吱吱喳喳地笑闹着,既好像似秋天就要飞走的燕子正在开会,又好像置身与装了几千只鸭子的鸭寮,吵得人心烦意乱。看到她们如此地吵闹,刘翰从行李中取出了自己的随身听,想要抓紧时间听一会儿日语的发音。

旁边的几个女生见这位和自己等人同行大男孩竟然对美艳动人的她们视而不见,一双双迷人的眼睛都偷偷地打量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孔,还有人不时地在同伴的耳边轻声嘀咕着什么。

在众女地推搡下,一带身材窈窕,穿着入时的人儿,迈步走了过来,在刘翰的身旁缓缓坐下,嘴里轻轻地问道:“你好,我叫舒畅。请问你就是给杨老师治病的大夫吗?”

正要戴上耳机的刘翰听到有人向自己问话,微微地点了点头,就开始仔细地端详着来人。只见说话的女孩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曲线分明地坐在了自己的旁边。紫红色的宽摆衬衣扎在了裤子里面,那牛仔裤腰身把衣服下边束的很紧,上面却缓缓松散着,显得那么的自在;特别是腰带正中的三颗闪闪发亮的铜扣,配着淡淡的绿色更加显得和谐,那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好把她的身材充分的展露出来,显得那么秀美灵动。

她那白嫩的俏脸,好似剥了皮儿的鸭蛋;细细的弯眉,好似两片新生的柳叶;如水的双眸,好似两汪清澈见底的深潭;挺直的秀鼻下,如丹的素口一张一合间发出百灵般清沥的声音:“呀,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年轻的大夫呐!你知道我们的杨老师是谁吗?拜托你一定要治好他呀!要是没有他的话,那我们可就遭了”

“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昨天赶着去学校请假,今天走得又太匆忙,而杨老师的嗓子有又不能多说话,所以我也就没有问他。”刘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子,如实地回答道。

听了他的回答,那貌美如花的人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开始为他解释起杨老师的重要:“啊,你竟然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我们都是m市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杨老师带领我们排演了一部名叫《北方之春》的民族舞剧,前些日子在北京召开的全国文艺会演中还拿了金奖呢!这不,我们这几天就是去省城汇报演出的。而且我们还接到邀请,过些天就要去欧洲巡演”说到了舞蹈,她那张细致的俏脸上写满了自豪,从身边拿起一瓶矿泉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后,沉痛地说道:“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的嗓子居然不能说话了,你不知道同学们的心里面有多着急啊!他这纯粹是为我们累的呀!几个月来他为了这部舞剧,白天指导我们排练,晚上还要构思动作场景,这么没日没夜拼命工作,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没有了他地指导,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放心吧,出国前我一定会把他治好的!”看到了身边的舒畅提起杨老师的病情竟然如此的激动,刘翰忍不住出声劝慰道。

其他人看到两个人相叙甚欢,也都围坐在了他们的旁边,前来凑趣儿说笑。在众多年轻人的欢笑中,原本枯燥乏味的旅途,好像也变得不再那么的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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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省城医美 暧昧香艳

初秋的太阳,像一只刚刚出生的蜗牛,慢慢腾腾地爬到了楼顶,播撒出金色的光华,照射在那石条铺就而成的大街上。街道的两侧是一幢幢充满异国情调的古老建筑,俄式的、法式的、日式的人们惬意的漫步大街上,不时地进入各个名牌服饰在此设立的专卖店,慢慢地欣赏,仔细地挑选。这儿,就是h省省会h市最著名的步行街——中央大街。

在中央大街旁边一幢四层楼外的墙壁上,一副足有二十多米长的巨大牌匾上,写着四个隶书的大字“中央书店”。整个楼里,则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一摞摞崭新的图书。这里,简直就是书的世界,知识的海洋!

在二楼角落一条木椅上,一个高大的青年手里捧着一本厚书,正在无声的阅读,从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流露出无比认真的样子,就好像是生怕漏掉书中的每一处标点,每一种符号。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将沉醉于书中的人儿唤醒:“刘大夫,你快回去看看吧,舒畅她突然肚子疼,已经连站起来都困难了”

刘翰跟随杨老师他们来到h市后,每天早晨起来就为他行针推拿。白天等舞蹈系的学员们练功时,他就来到这离住处不远的中央商城,在这知识的海洋里疯狂的汲取着营养。到了晚上,他也会跟着学员们去剧院,观看她们精彩的演出。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在省城呆了六天。明天,他们就要回m市了。刘翰本打算买几本实用的好书,带回去送给小箐儿。可是听到了温柔的舒畅突然的病倒,他只好急忙赶回了剧院。

排练场更衣室内的一张长椅上,脸色惨白的舒畅,正双手紧紧地包着自己的小腹,来回左右地翻滚着,嘴里不停的呻吟道:“哎呀疼死我了太痛了他啥什么时候能来呀”

站着她身旁的十几个人女孩子,和她一样都是穿着轻薄的舞蹈练功服,露出一条条修长的玉腿和纤细的藕臂,伸出手来拦扶着滚动地人儿,生怕她滑落到地上。她们一个个眼含热泪,望着痛苦中的舒畅,不住地安慰道:“就来了,就来了!已经派人去找了,中央书店离这儿不远,他一定在那儿的”

话音未落,更衣室的木门就“嘭”的一声,猛地被推开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刘翰顾不上说话,就一个健步冲到了正在痛苦翻滚的舒畅跟前,关心地问道:“舒畅,你那里疼?”

双手紧捂着小腹部的舒畅,一见到刘翰的到来,痛苦的双眸中好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口中断断续续地哼道:“啊小腹还有脑袋好像要炸开哎哟”

还没有等到她地话说完,站在她身边的刘翰已经从自己的衣袋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那个不锈钢制成的小盒子,从里面飞快地取出两根细长的银针,轻轻地说道:“你先忍一下,别动!等一会儿你就不疼了。”说着就把手里的针分别插进了舒畅的头部和颈部。

随着营针地缓缓扎入,卧在长椅上的舒畅那原本聚拢在一起的俏脸,逐渐地舒展开来,口中那断断续续的呻吟,此时也停止下来。她感激地瞅着身前的刘翰,娇声叹道:“啊!真的不疼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刘翰,你太神奇了!多亏了有你在着儿,要不然还不得疼死我呀!谢谢,太谢谢你了!”

“你先别忙着道谢,”刘翰腼腆地笑了一下,朗声说道:“我现在只是用银针暂时的替你止痛罢了,要想彻底的根治,我还要再把一下脉,看看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话虽如此,但旁边的诸女见到刘翰只是用区区的两根银针扎下去,就马上止住了舒畅那剧烈的疼痛,全部都用崇拜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正在闭目凝神为舒畅切脉的英俊青年,不光嘴里赞叹这其医术的神奇,心里也对他有了从新的认识。

过了一会儿,刘翰轻轻地睁开眼睛,把自己的手从舒畅的腕部挪开,又叫她张开了嘴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轻声说道:“舒畅,我现在是大夫,所谓医者父母心,我要问你一些问题,可能涉及私秘之处,还请你的不要尴尬,如实的回答。”

听到他说要问到自己的私秘之事,舒畅那还有些苍白的俏脸不由得一红,连忙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这一段时间精神上是不是有些抑郁?”看到她已经答应,刘翰开始问道。

“是啊,有时候没来由的就是想大哭一场,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痛快一些。”听了他的问题舒畅细声地答道。

“是不是有的时候突然又生气了,恨不能和别人大吵一架?”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和谁狠狠的吵上一架,可是周围都是自己的好姐妹,总不能冲着她们发脾气吧?唉所以只有忍着喽!”

“啊,这就对了,”听了她的回答刘翰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又随口问道:“你的月经多长时间没有来了?”

“四、五个月没来了”脱口而出的回答让舒畅那张疲惫的俏脸立时羞得像一块红布。

“你以前还有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刘翰接着又问道。

“就着一次还不够啊,你还想让我疼几次?!”说着就撅着小嘴瞪了刘翰一眼,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的话会让人家联想到什么。

听了她这暧昧的话语,刘翰的脸上也是一热,连忙解释道:“我是问你以前的经期有没有不准的时候?”

“啊,以前也有时候推迟个五天、六天的,可从没像这次一样怎么长的时间都没来,我以为是前一段时间彩排累的呢,所以也就没太在意。刘大夫,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耽误接下来的演出啊!”一脸焦急的舒畅担心地问道。

“你这是由焦虑所引发的气滞血瘀型的闭经,多亏发现的比较早,要不然就回影响到以后的生育,那样可真的就麻烦了!”刘翰慢慢地道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啊,那这么说现在还比较好治喽?”娇羞的舒畅赶紧问道。

“这样吧,我给你开一付中药,你先吃一个疗程的。不过从现在起必须休息静养,千万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而且至少是三个月”

“不行的,不能因为我而影响到了大家!你不知道的刘大夫,为了排演这部舞剧,全系的师生没日没夜的忙了大半年的工夫,杨老师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现在终于要出国巡演了。可要是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演出,你叫我怎么面对老师和同学们呐!求求你了刘大夫,真的就没别的方法了吗?”听到了不能跳舞,激动的舒畅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半哭着哀求道。而四面的同学们,也全部都围拢过来,用她们期待的眼神无声的祈求着刘翰。

听着舒畅如泣的述说,看着众女期盼的目光,刘翰纳纳地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还有办法!”“什么办法?”“还有办法就好!”“快说,快说!”听到他说还有其他办法,四周响起了一阵阵众女的鼓噪。

“那就是用我师门的独传手法,施以针灸之术。有个三、四次后,再配以中药调理,就会慢慢的痊愈,而用怕回影响运动。唉麻烦的是有一个穴道么”说到这里他的俊脸一红,就停在那里,再不作声。

看着刘翰面红耳赤,欲言有止的模样,舒畅和同学们不住地催促道:“有一个穴道怎么样?你到是快说呀,真的是急死人了!”

在众女殷切的目光中,无奈的刘翰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只是有一个穴道在下体的羞处,可我又是个男的,所以不方便治疗。”

“啊”听他说了自己的顾及,不知是谁低叫了一声,整个更衣室内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看着同学们一张张失望的面孔,舒畅的心里就好像有百把尖刀在不断地绞动。她定了定心神,对着刘翰坚定地说道:“刘大夫,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你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我相信你,你现在就开始给我治疗吧!”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行针治病!不过这儿用不着这么多的人了,留下一、两个人就行了。”看着舒畅坚定的模样,刘翰也就不再推辞了。其实他那有什么师门手法,只不过就是想用自己两极神功中的烈阳真气,将她下体的血瘀慢慢的疏通开罢了。这么惊世骇俗的神功,当然是越少的人看见越好了,如果不是为了避嫌,他早就一个不留,把所有的人全部都赶出去了!

靠在长椅上的舒畅也正在为此事暗自为难,虽然周围都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同学,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自己下体的私处,而且还要让一个年轻男生在那羞人的地方行针治疗,岂不羞死人了!听到刘翰体贴的话语,不由得冲着他感激地一笑,就开口叫住了一个平时和她最要好的女生,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看到闲杂人等全部离去,刘翰忙将更衣室的门锁好。接着回过身来把浑身颤抖的舒畅缓缓地扶躺在了长椅上,先在她的小腿上刺入了两根银针,然后轻声地对站在一边的女生吩咐道:“你把她的短裤脱下来吧。”

随着那女同学的一阵手忙脚乱,见她的内裤拽置膝上那娇媚可人的舒畅的下体,已经一丝不挂的完全暴露出来,之见那光洁嫩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绒毛,娇羞地覆盖着那一条少女粉红色的沟壑,两片稚嫩的小唇随着她双腿的颤动,时隐时现

躺在椅子上正娇羞万般的舒畅,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凉,羞处已经是一丝不着,接着一根手指紧紧地顶在了自己的蜜壶上方,少女的芳心又是一紧,全身刹时长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她那小巧嫣红的樱口中发出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女神般雪白无暇、细如凝脂的诱人玉体赤裸裸的横陈在自己的眼前,站在她身前的的刘翰,突然感到下身一热,那一尺半长的巨大宝剑差点儿破裤而出,吓得他再也不敢过多欣赏,急忙凝神静气,以安抚胯下那不听话的的家伙。接着拿起一根长针,对准那粉红方寸之地上方高高隆起的部位缓缓地刺下。然后就默运神功,不停地旋转着手中的银针。

随着刘翰银针的插入,一阵轻微刺痛从舒畅的下体传来,疼得她眉头轻轻一皱。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流就从针尖儿穿入她的下体。随着那热力徐徐地注入,他的脑海立刻变得一片空白,芳心虽然是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住那冲口而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转呻吟。

宽大的更衣室里,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赤裸着下身躺在一张长椅上。旁边一个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的青年站在了她的跟前,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其蜜壶出口的上方不住地捻动。而就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位满面羞涩的少女,耳边那阵阵的婉转娇啼声,就像一把巨锤,不停地敲击着她那娇柔而脆弱的心,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欣赏着眼前二人这暧昧香艳的一幕。

而此时躺在那儿的舒畅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如丹的樱唇中流出声声的呻吟娇啼,伴着热力的入侵,那原本柔软娇嫩的玉乳,也逐渐的充血勃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那缓缓的侵入她下体的热气好象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清纯的可人被那自己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冲击的愈仙愈死,口中的婉转娇啼也变成了阵阵火热地低叫,而那羊肢白玉般美妙诱人的娇软身躯,随着两条修长光洁粉腿的左摇右摆,不时来回地扭动着。而从舒畅下体紧闭的嫣红玉门中间,一滴两滴那晶莹滑腻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盛雪的玉臀,滴滴下落。渐渐的,那粘液越滴越快越淌越多,渐渐汇成一汪玉露,从那木制长椅的缝隙中,滴落在了更衣室那光滑的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娇媚的可人儿一声凄厉的呼喊,从舒畅那桃花的中心,一股细腻滑润的液体喷射而。而那已经来到快乐顶峰的人儿,在看到那液体的去向后,竟然一下子昏了过去。

刘翰把银针缓缓插入舒畅的身体后,就一直在凝神静气地默默运行着体内两极神功中的烈阳真气,所以身旁的人儿虽然是娇啼阵阵,可他却是充耳不闻。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当他感觉到手下人儿腹内的瘀塞,已经渐渐有了些缝隙时,知道舒畅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大的冲击,今天只能适可而止,于是就开始缓缓的收功。

收功以毕的刘翰正打算站起身来之时,一股黏稠的液体突然喷射在了自己的脸上,滑滑的,还带着一点点腥气。他连忙地头低看,只见长椅上那娇美的舒畅,那粉嫩的身子还在不住的颤动,而胯下那鲜红的蜜壶内,相同的液体,正不断殷殷地流出。

身为过来之人的刘翰,当然知道这液体的来历。他看了一眼那已经昏迷的人儿,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满是黏液的俊脸,对留在更衣室地那位舒畅的同学轻轻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在这儿照顾她一下,我先出去了。”说着他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旁边的女生看到刚刚那如火的香艳一幕,一直张着小嘴,好像傻子似的呆立在那儿。听到刘翰的嘱托,她只能像木偶一样无意识的点着自己的头。但随着刘翰的关门声,她竟然“噗嗵”一下,坐到了地上

“唉”一声叹息轻轻的响起,那从快乐的顶峰苏醒的人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见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坐在了地上,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吧!”

“我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她的同学一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一边嘴里低声埋怨着她:“真是的,不就是针个灸吗,就让你浪叫成那样?”

躺在长椅上仍然不想动弹舒畅幽幽地说道:“你不知道,那根银刺入我的身体以后,就感觉到那儿有一股热流在来回的游动,让人家那个地方酸、麻、痒、胀,总之那种感觉让人形容不出来,好像只有大声的呼喊,才能够好受一些”

“你怕是发春了吧?刚才你有怎么回昏过去呢?”

“啊,我当时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所控制着,好像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感觉就像在空中飘啊飘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缓缓坐起来的舒畅喃喃地说道,既好像搜刮脑中的词语形容,又好似回味着刚才那无比的快乐。

“你赶快穿衣服吧,别在那儿发楞了,一会儿同学门该进来了。”那女同学看到赤裸着下体的她依旧茫然的呆坐在那里,赶紧的提醒道。

“啊”清醒过来的舒畅抓起内裤刚要穿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只见自己那鲜红的mī穴中,流出的细腻滑稠的黏液,不仅顺着自己那雪白的粉臀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而且就好像连更衣室的空气中,都浮动着那种淡淡的黏液味道。

“你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好吗!才不过是发现湿了屁股而已,如果你要是道了嘿嘿,还不得把人家的玻璃都震碎喽!”听了舒畅的惊叫,一旁的同学打趣着她。

“你说我要是知道了什么会把玻璃震碎?哎呀,你就别买关子了,赶快告诉我嘛!”

“你先把身体擦干,等衣服穿好了我再说。”那女同学说着,就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了迷惘中的人儿。

“好啦,我穿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赶快说吧!”好像知道这件事对自己十分重要,舒畅连忙接过纸巾几下就擦干了臀部和mī穴的水渍,然后连声地催促着。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告诉你”女同学一边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一边说道:“我记得某人在乐晕前,好像从她的那个地方射出一股东西,正好喷到了人家刘大夫的脸上,而且他还是当着我的面擦干才出去的”

“啊唔”一声刺耳的尖声叫刚刚响起,就被沉闷的声音所替代。

听了自己好朋友的描述,舒畅也隐约的想起了自己乐晕前,的确是有一股热流穿体而出,飞溅到了刘翰的上,不由得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小嘴放声尖叫。可是她刚一出声,就被身旁早有准备的好朋友,一把就捂住了那大张的樱口。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同学在她地耳边轻轻说道:“我要放开手了,你可别再尖叫啦。”说完就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此时的舒畅,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了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俏脸,口中喃喃地说道:“天呐,真的丢死人了!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呢?我不要活了!”而从她纤纤玉指的缝隙中,还可以隐约见到那好像刷了红漆似的面孔。

“那有什么,你这也是为了治病,又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没有关系的,我不说别人不会知道的。”

“你说的道轻巧,人家一个女孩子让一个大男生在那个地方摸来摸去地不说,竟然还把那个喷到了他的脸上,你说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呢?!”

“哈,大不了你就嫁给他,让他做你的男朋友,不结了吗!”

“做她的女朋友?不可能的!”听了自己好朋友的话,娇羞的舒畅从她的手掌中抬起了俏脸,幽幽的说道。

“怎么,人家刘大夫那么高超的医术,将来前途一定是无可限量的。而且人有长得那么帅,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哈哈,我可要下手了”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啊,他这一路上对咱们都是若即若离的,大概是根本就看不上咱们的!”听到自己好朋友说要对刘翰下手,舒畅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忧怨地说道。

“怎么会呢?凭咱们舒畅的条件谁敢看不上啊!我想他大概是太害羞了吧?其实他还是挺关心你的,没见听说你病了他那着急的样子?你放心,只要你主动出击,他还不得手到擒来!”

受到了好朋友如此鼓励的舒畅,那原本暗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嘴里喃喃地说道:“这,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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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钢琴弹唱 玉人倾心

深秋的早晨,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东方初升的太阳露着一丝丝的金边,映红了半边天空中的白云,形成了朵朵美丽的朝霞。成群的麻雀在校园的那低矮的树丛中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着唱着,就好象在欢迎着同学们的到来。

高二五班那空荡荡的教室里,提前到来的留翰,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黑板,心中却在回想着自己在省城的点点滴滴。

自从前天给美艳的舒畅治疗以后,在人前她总是满面娇羞的避免和自己的目光接触,而自己在和其他人交流的时候,她又总是偷偷地向自己张望。昨天起程回来前,又给她用真气疏通了一次瘀阻。在这次治疗后,她把她的同学打发出去,和自己深谈了一次

“刘大夫,啊,这样吧,我以后就叫你阿翰,好吗?”一直羞涩的她而今大方地问道。

“没有关系的,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的!”名字嘛,就是个称呼,总让她叫自己刘大夫,反倒让人有些别扭。

“朋友?是女朋友罢!”她异常关心的问道,只是语气上有些凶巴巴的。

看到她满脸醋意的盯着自己,自己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答。

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她楞了一阵子,然后幽幽地问“我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只是想问问你,你打算怎么对我?”

“什么怎么对你?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病人嘛!”她着是怎么了?为了给她治病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怎么反倒好像是欠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听了自己的回答,她满面委屈地说:“你别再装傻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个大男人三番五次地抚弄那个地方,要我怎么见人,我要你对我负责”

“舒畅,你可千万别误会!我那么做可是治疗的需要。所谓医者父母心,只要我们无邪念,管他别人说什么。”这话可得说个明白,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故意占了她的便宜呢!再说要是每个女病人都要男大夫负责的话,那所有的男人还不都抢着当大夫了吗!

“我不管,谁让你看到光我的身子,又在上面动手动脚的,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话一说完,她一把就抱住了自己,用她那如丹的素口一下子就盖上了自己的嘴唇,在上面不停地吸吮。在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后,竟然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大声地说道:“我就是要在这儿留下我的印记,让你心里面永远忘不了我!”然后她就冲了出去。

其实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只要稍一运气,别说留下伤口,恐怕连她满口的银牙都会振碎。可是当看到满脸泪水的她,竟然狠不下心来运功,只能任她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刘翰坐呆呆的在自己的座位上,浑然没有发现自己身旁的人儿已经到来,手捂着胸前的伤口,心中细数着亲爱的人儿

柔弱的柳箐;温柔的上官霜儿;调皮的上官雪儿;开朗的纤纤;冷艳的娆娆想到了远走的于家姐妹,心里有忍不住的隐隐作痛。自己连她们都保护不了,还怎能接受美艳的舒畅,有这个资格吗?不,自己不能对不起她们,坚决不能接受她了。今晚再治疗是就和她把话说明白!

“记住,一定要答应娆娆姐,不要辜负任何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而我相信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永远都回留有遗憾的”可是,娆娆姐临走时的深情的嘱托,又不断地回响在他的耳边,让刚刚下顶决心的刘翰,又陷入了情感的混乱。

“嗨,阿翰,今天来上课了,你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前坐胖子那清朗的声音打断了刘翰起伏的心绪。

“什么怎么样了!节目,什么节目?”他茫然的望着钾肥那圆滚滚的胖脸,不知所云地问道。

“当然是校园艺术节的节目啦!你不是报了钢琴弹唱吗?兄弟,不光是品学兼优,而且多才多艺,我钾肥真的是崇拜死你了!”身前的胖子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什么钢琴弹唱,我根本就没有报名,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你根本就没有报名!?可学校你发下来的节目单上,写得清清楚楚,有你的钢琴弹唱的啊”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钾肥,对着目光闪躲的王雅丹问道:“班长,这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二人审视的目光,心中忐忑的王雅丹低下了自己的头,口中纳纳地说道:“那天我叫住刘翰同学,就是想和他商量一下艺术节的节目的。我听说三班弄了一个吉它弹唱,咱们班今难一定还要比他们强,所以就想让他搞一个钢琴弹唱节目。是刘翰同学说他一定参加演出的,而且节目由我决定的,于是”

“我是说一定会来看节目!”“那你就给他报上了?”两个激愤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眼,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他)会弹钢琴的?”

“钢琴弹唱也没什么难的啊!我听他平时嘴里哼着歌挺好听的,也不跑调,如果他要是不会弹琴的话,有个十天八天的,也能练会一首的。可谁知道他第二天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就是啊!现在就还有不到两天的工夫了,你说怎么练?这不是害人吗!”钾立威忍不住愤怒的低吼道。

听了他的埋怨,眼含泪水的王雅丹委屈地说道:“你喊什么嘛,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我再到各班去,把刘翰的节目钩掉,不就可以了吗!”

“说的轻巧!钩掉,钩掉就可以了吗?那样刘翰不就成为全校的笑柄了吗!唉阿翰,我看你只有再请几天的假了,他们总不能强迫一个病人来演出吧!”热心的胖子替刘翰出了个主意。

刘翰看着眼前争吵不休的二人,心里不由偷偷一乐。其实刚刚王雅丹一说,他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自从上学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自己同桌的这个娇美的女生,隐隐的对自己有着一种敌意。可自己从没有得罪过她呀?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学习成绩太好,抢了本该属于她的第一名?好啊,既然这次你又向我出招了,我就小小的秀上一把,气死你!想到了这儿,他冲着为他热心出主意的贾立威感激的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先别吵了,既然我答应了出席校园艺术节,就不会反悔的!不是还有两天的工夫吗,这样吧,班长,你帮我请个假,我就不来上课了,抓紧时间回去练一首歌试试。唉希望那天你们不要吓出心脏病来就好!”一语双关的话说完,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他就背起自己的书包,窃笑着走出了教室。

暂时抛却了情感困扰的刘翰,兴冲冲的回到孤儿院,跑到了院长是的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半躺在椅子上的老院长,正闭目思考着什么事情,这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正要回答,自己办公室的门就被“唰”的一声推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几步就来到了她地跟前,一下子就抱住了刚刚起身的她,口中喃喃地谢道:“院长奶奶,你真好,我该怎么谢谢您”

莫名其妙的老院长看着刘翰激动的样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向我道谢了?来,在这儿坐下,有什么事儿跟奶奶慢慢说。”说着,她就拉着刘翰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小鬼头,我说你怎么你一进门就不住的向我道谢呢,哈哈,原来是那时候没少骂我呀!唉我们的阿翰长大了,终于能明白奶奶的良苦用心喽!”一脸欣慰的老院长那混浊的双眼泛出了点点的泪花。

“对了,院长奶奶。您现在有工夫吗?我心里面有些事情,很长时间就想和您好好地谈谈了!您看”满脸企盼的刘翰望着眼前慈祥的院长奶奶。

“说吧,孩子。自从你在山上下来,我就发现你心事重重的,遇到什么难题了吧?如果你今天不来和我说的话,过几天我也会去找你的。”

知道院长奶奶一直这么的关心自己,刘翰心里面的由一热,赶紧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道:“娆娆姐和纤纤走了,说是外国去留学了”

就这样,连日来一直郁闷的刘翰,毫不隐瞒的将于家姐妹怎样受到家里的压力,有如何去留学,离开前给自己留书的事情跟慈爱的老院长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而倾诉完之后的他,就好像搬去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整个人人好像轻松了许多。

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老院长,倾听刘翰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后,轻抚着他的头,怜惜地说道:“难为你了,我的孩子!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情感上的折磨。唉我知道你能把这件事儿对我说出,一定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以后你打算怎么做,能告诉奶奶吗?”

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头,刘翰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敬爱的院长奶奶说道:“我再也不能吊儿琅铛的混日子了,从今以后我要全力以赴,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一定要尽快做出一番成就,好让她们能早日回到我的身边!”

“以后认真做事是对的,但是不一定是为了谁。你现在年纪还小,应该以学习为重,可千万不要急功近利,成就事业还有得是机会。凭你现在的实力,只要你肯努力,是没有什么事儿做不成的。哈哈,看来我们孤儿院里的潜龙终于要腾飞了!”老院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唉”听了院长奶奶的勉励,刘翰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满脸困惑的说:“只是以后行事做人必将会张扬,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能是从小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的缘故,你以前的所谓低调,其实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在如今这张扬个性的时代,你能够打开自己的心结,来融入当今的社会,哈哈,奶奶为你高兴死了!放开手脚去做吧,我的孩子。你记住,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奶奶永远都是你的亲人!”

秋日的午后,太阳虽然升得还那么老高,但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只能给人带来点点的暖意。一阵阵的风儿吹来,不仅吹落了树叶,还给人们增添了阵阵的寒冷。

一辆出租车缓慢地穿过了大门,停在了叶子已经掉光的老树下。前面的车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慢慢从车里钻出,轻轻地将车门关上。她抬起头来,出神的望着院里那唯一的一幢灰白色的楼房,静静的站在那里,连身后载自己来的车是什么时候走的,都有没注意到。

一阵悦耳的钢琴声徐徐飘来,是那么的清脆委婉,就好像从天上传来的声声天籁,使人迷醉。而伴随着这优美的琴声,一声声悠扬动人的歌声,叫醒了犹豫不决的人儿。

听到了这动听的歌声,忐忑不安的人儿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如水的双眸突然一亮,就寻着琴声向发出歌声的地方寻去。顺着那委婉的歌声,粉面含春的人儿漫步来到了一楼的一扇门前。然后,她从那门缝儿向里望去。啊,真的是他!

那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四面摆放着几张木制的长椅,长椅都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把那台年代久远的钢琴圈在了屋子的中央。钢琴的前面,坐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正伸出他那白晰细长的手指在琴键上不停地跳动。随着琴键的上下起伏,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从他的指下悠悠的流出。和着悦耳的琴声,青年的口中传出阵阵悠扬的歌声。

看到屋子里弹唱的青年,门外的人儿不禁面露惊讶:“没想到他是如此的多才多艺!本来他那精妙绝伦的高超医术,就够让自己感到不可思议的了,可谁曾想他在音乐方面还有如此高深的造诣。瞧他那娴熟的指法,较自己学院里的钢琴教师,毫不逊色。听他那正规的发音,比起学校里声乐系的同学,犹有过之。再加上他那高大英俊的外貌,替自己治疗时的温柔体贴”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让门外人儿那颗萌动的少女之心,更加的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啪,啪,啪”唱罢一曲的青年,正要寻找一下自己在歌曲中的不足之处,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打断了他的雅性。他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半开着的的门外,一个容姿娇艳的人儿正在用力地上下拍动着她那嫩白的手掌,那美丽的俏脸上还挂着深深的崇拜。

看到门外正在鼓掌的舒畅,刘翰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他微微一笑,走过去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哈哈,我都被你的歌声迷醉了,还怎么叫你呀!哎哟,你不去唱歌可真的是太可惜了,有些歌星的唱功比起你来,他们可差得太多了!”面带诚恳的舒畅夸奖着自己的心上人儿。

听了她的夸奖,刘翰谦虚地说道:“我这两下子那儿成啊,你也太过讲了。二十号是我们学校的校园艺术节,班级安排了我的节目,我先在家里面练习一下子。”

“二十号啊?真可惜,那一天我们也要出发去欧洲巡演了。唉要不然我一定会去观看你们的演出,给你加油的。”听到了艺术节的日期,知道自己去不了的舒畅,露出了满脸的遗憾之色。

刘翰接过话题说道:“啊,二十号你们也要走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能去送你们了!在这里就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演出成功了!对了,今天我再最后给你针灸一次,以后你吃写舒筋活血的中药,就不会有问题了。”

听了他的话舒畅左右打量了一下,说道:“好哇,今天我们在那儿针灸啊?”

“你看我这儿那有地方啊!要不咱们去中医院我师兄那儿?”

一想起中医院里的人是那么的多,而针灸时自己忍不住要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舒畅的俏脸一红,忙说道:“不行,中医院离这儿那么远,来回多不方便啊!不如不如咱们就在这儿附近,找一家旅馆好吗?”

“啊,去旅馆”一听到要和她去旅馆开房间,刘翰心里面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怎么,不行吗?难道你心里面还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一向都很温柔的舒畅突然凶巴巴地问到。

一条冷清的马路上,路边积满了厚厚的落叶,人一踏上去就好像踩在着了初冬的落雪,发出“莎莎”的声响。一对俊美的青年男女漫步在落叶之上,伴随着脚下的轻响,嘴里还在不时的低声细语。

“阿翰,你到底想好了没有,以后怎么安排我?”娇艳的舒畅忧怨的问着身旁的人儿。

“咱们不要再开玩笑了,好不好?你是病人,而我是你的医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治疗你的病,那只是一种医疗手段而已!你千万列往心里去”

“别往心里去?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女孩子家,把什么都让你看了个一干二净,你在那上面有动手动脚的,而且而且还发出了那种羞死人的声音,你没发现刚刚退房时别人看我的眼神吗?你还叫我别往心里去,怎么可能吗!”一反常态的舒畅咄咄逼人地说道。

“舒畅,你想过没有,即使咱俩暂时走到了一起,可是建立在这种非常状态之下的感情能牢靠吗?你对我到底是出于羞涩,或者是感激,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真的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了!”刘翰动之以情地劝解着身边的人儿。

“我早就想过了,”激动的舒畅全身颤抖着大声地说道:“对你我不光是羞涩和感激,还有深深的爱!除了你那精湛的医术,还有去省城的火车上与我们聊天时你那不凡谈吐;一直呆在书店里时你那求知的欲望;为我针灸前你同学们离开时你那入微的体贴;在钢琴前你自弹自唱时那非凡的才艺;刚才在旅馆里你坐怀不乱的时那高尚的品德。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可是这几天的一切足以让我刻骨铭心了!请你相信,喜欢你绝对不是我一时的冲动!你就答应了嘛,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白白地送到了你的面前,你就别再推辞了,收下了吧”一阵激昂的表白后,舒畅又使出女孩子的拿手工夫,开始撒起娇来。

“我有她说的那么好吗?”听了舒畅细数自己的优点,刘翰不由扪心自问,最里却喃喃地说道:“可是,我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舒畅就抢着说道:“那怕什么,我可以和她公平的竞争吗!就看我们谁的魅力大,对你有吸引力喽。”

“那我只能实话实说了,”看着舒畅坚定的模样,刘翰苦笑了一下,说出了实话:“你不知道我和‘她们’在一起都经历过什么,我是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们’的!”

“你不和我在一起,怎么能让我们有更刻骨铭心的经历。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好吗?我一定能够击败她们她们?她们!你现在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回过味儿来的舒畅失声地问道。

“我现在已经有五个女朋友了,所以不能再接受你的感情了。”

“五个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就算你想拒绝我,也别说这么可笑的笑话嘛,哈哈”听了刘翰的言语,舒畅先是一楞,然后就开始笑个不停。

见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刘翰自嘲道:“我知道说出来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有时侯连我自己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看到刘翰满脸苦笑的样子,又想起了他的优秀,她不禁有有点儿相信了:“难道说你真的有五个女朋友?”

见到她终于不再讪笑,好像有些相信了,刘翰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到他郑重地地点头承认,舒畅一下子呆呆的楞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又轻轻一笑,自信地说道:“哈哈,就算你真的有五个女朋友,那样就更好了!既然已经有了五个,不在乎再多我一个了吧?我也加入她们的竞争,相信最后赢得你的心的人一定会是我!”

听到了她满怀信心的话语,刘翰不住地摇着头,说道:“没有竞争,她们之间也也不会竞争!有的只是宽容、理解、关爱和无尽的欢乐。”

“没有竞争?宽容理解关爱快乐”听了他的话,舒畅傻傻地重复着,顿了一下纳纳地问道:“怎么可能呢?那你以后怎样选择呢?”

听可她的问话,刘翰望向远方的双眼流露出似水的柔情,缓缓地说道:“不用选择,我们之间的经历不是你所能了解的。有了那么刻骨铭心的经历和深深的爱还用的着选择吗?所以我们约定再过几年,只要大家还愿意的话,就共同的生活在一起。”说完他看了一眼还在发蒙的舒畅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举步朝着孤儿院的方向独自离去。

马路边吃惊的舒畅,呆呆地望着刘翰远去的背影,连那大张的小嘴都忘记了合上,伫立在冰冷的秋风中,任凭片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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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校园节日 尽释前嫌

朝阳,慢慢地推开了远山的阻挡,缓缓地露出她那羞红的笑脸,把深秋的天空照得异常的明亮。风儿吹动着柳树的枝条,“莎莎”作响,一柄柄凋零的柳叶,摆脱了枝头地牵扯,随着悠悠的冷风,自由自在地飘落。在它生命最后的旅途中,给这宁静的校园里,铺上了一张浅黄色的地毯。

随着一年一度校园艺术节的开始,往日安静的学校,刹时变得热闹异常。平日里埋头苦读的高中生们,仿佛从沉寂的思索中挣脱出来,三五成群的围拢在一起,尽情的嬉闹。一个个就像是出了笼鸟儿,无忧无虑的玩耍。

今年九中的校园艺术节,分上下两个部分。上部分是头午在各班举办的手工和书画展览,全校的师生不仅可以在每个班随意的进出,自由观看,而且如果有人相中了其中作品的话,还可当众竟价购买。而高潮的部分,则是下午在礼堂进行的文艺演出。各班选送的节目被安排穿插进行表演,到时候在坐的不光是本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听说其他学校的校长和部分市里的领导,也会前来观看,可以说是盛况空前了!

日上三竿,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挪这方步缓缓地步入校园。他轻步登上了三楼,悄悄走到一间教室的跟前,从那敞开的教室门向里面张望。

只见教室里大部分的桌子码放到了四周的墙边,就好像是一排展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的手工艺品,大到柳编的鸟笼,小到钥匙的挂件,真可以说得上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教室中央仅剩下的几张桌子,被整齐地摆放在了一起,就像一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布满了笔、墨、纸、砚,以及各色的油彩,而旁边的几个同学在认真的挥毫泼墨,看来周围墙张贴的字画,正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阿翰,你总算来了!怎么傻站在门口,还不快点近进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传来,叫醒了门外张望的青年。

“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吓得都没敢进来!怎么一下子全变样了?”刘翰说着,就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的几个同学听到了刘翰的到来,都不由得抬起头来,面带同情地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又都底下头忙起了自己手里的工作。

“我昨天放学到孤儿院去找你,可是你小子不在。不知你的歌练得怎么样了?你和千万别演砸了,那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了大人了!”钾肥关心的问道。

“唉那又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自己报的名”嘴里说着,就把一脸忧虑的胖子拉到了一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就放心吧,下午的演出没问题。你千万别和其他人说!”

看着贾立威脸上的表情由忧虑变成了疑惑,刘翰连忙叉开话题,答声问他道:“嗨,胖子,看你身上弄得全都是油彩,在忙和什么呢?”

“在画画呢!你快过来给看一看,我总得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又找不出来,你给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说着他就伸出粘满油彩的胖手,拉着刘翰向桌边走去。

只见在桌子的一角平铺着a1的油画纸,上面画着一条苍遒的巨龙,正从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徐徐腾空,第一看去就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激情,可是仔细一看,那龙的神态有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走到近前的刘翰站在那里端详了半晌,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油画笔,对满脸期待的胖子说道:“你这条龙画得非常的好,就是它的脸上太过狰狞呆板,你看这样如何?”说着,就先是在龙的眼睛上点了两下,然后换过一支笔将它那僵直的胡须钩了几道弯儿。

“啊!”胖子的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同学们的注意,他们一下子都围在了那张画前,不停地赞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原来这幅画画得也非常的好,只是少了这份灵动和飘逸,现在的这条巨龙真的好像要从纸上飞出来了!”

“喂,阿翰,真太谢谢了你了!对了,这画我还留了一块地方案准备找人提字的,正好一事不劳二主,你就给写上得了,这件就算是你我两人的共同作品了!”钾肥用他的胖手拍着刘翰肩膀说道。

刘翰没有过多的推迟,应了一声就从桌子上摆着的笔架上,挑出一枝毛笔,在旁边的砚台里先蘸满了墨汁,然后又担了担笔,就走到了画前,凝神静气的站了一会儿,就开始挥动起手中的羊毫。随着笔尖的游走,两个苍劲灵秀的大字跃然纸上。

“腾飞”四周的同学们齐声念道。只见这两个灵动恢弘的大字与那幅气势磅礴的油画合在一起,不论是书法的意境,还是字面的意思,都与画意十分相符。虽然它们一个是西洋的油画,一个是中国古老的书法,但两样配在一起,就好似天作之合,本来就应该在一块儿那样,一点儿也不显得突兀。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一会儿老师和来宾们就要过来了!”一个娇鹂的声音唤醒了被那字与画深深震撼了的同学们,他们立刻四散开来,继续完成着自己手中的工作。

随着同学们全都散开,王雅丹立刻发现了原本被为在中间的刘翰,不禁神色异样的说道:“啊你来了!这两天练熟了吗?要不然你就请个病假算了!”

“唉为了咱班的荣誉,就算硬着头皮也得上啊!”看着眼前的王雅丹,刘翰忍不住调侃道:“只是要是真的演砸了话,希望同学们可千万不要怪我才好!对了班长,我和贾立威要去别的班去参观一下,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就不陪你了。”说着慌就拉着一脸茫然的胖子,迈步往外走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王雅丹恨恨的轻跺了下脚,心里不停的埋怨着自己:“这下可怎么办呢?原以为这家伙会请假不来的,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他非要死撑着,说硬着头皮也要上!而不知道安排节目顺序的老师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把他的钢琴弹唱放到了最后。这下子他要是真的演砸了,不光是高二五班,恐怕全学校的脸都会让他丢尽的了。真的是急死人了!”

“你究竟行还是不行啊?要不然就真的像班长说得那样,请个病假就算了”和刘翰并肩而行的胖子担心地问道。

“嘿嘿,我当然行了!”听了他的话刘翰心中一阵温暖,忍不住将实情告诉了他:“你不知道吧,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孤儿院就有了一间琴房,听说那架钢琴还是老院长花了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买的呢!所以从三、四岁起,我们就被院长奶奶逼着练琴。哈哈,你想想,几首歌曲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啊,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呢?看刚才把班长急的!”胖子不解问道。

“我是故意不当别人说的,钾肥,你也不许说出去!”

“那是为什么呢?”听了他的警告胖子心里更加的迷糊了。

“你是知道的,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报名,是她王雅丹私自把我给添上去的,而且报的还是最难的钢琴弹唱。如果我要是不上台的话,那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了大人了!她这不是故意的陷害我吗?所以我就故意装作没有把握的样子,而且非要登台演出,让她着急去吧!嘿嘿,比起她来,我这么做不算过分吧?”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坚定的支持你!”恍然大悟的胖子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刘翰的一边。

两个人走出教室后,其他同学手中的创作也相继完成了。大家刚刚把字画摆放妥当,九中的校长就领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只见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四十多岁的样子,微微发胖的身材显得非常的有风度,白晰的脸上戴着一付眼镜,透露出丝丝的书卷之气。就算在这二、三十人的队伍中,也能一眼发现他的不同。

只见校长在他的身旁不听地做着介绍:“我们不只注重对文化的教育,而且还鼓励培养学生其他方面的才能。这是高二的五班,您看这些书法绘画和手工艺品全都是同学们亲手制作的。”

中年人听了他的介绍,缓缓走到了墙边,逐一地品鉴上面挂着的书画。他一边欣赏着同学们的作品,一边不住轻轻的点头予以肯定。突然,他在一张画前停住了脚步,仔细地观瞧,嘴里喃喃地轻语道:“精彩,太精彩了;杰作,简直是杰作!”听了他的话,众人全都围了上来,细细地打量。

可是观察了半天,众人还是一头雾水。中年人忍不住为大家讲解道:“你们先看这幅油画,用色大胆鲜明,对比强烈;那苍龙画得更是生动细腻,再仔细看那龙的双眼和胡须,它们使得整个游龙显得更加的飘逸灵动。至于这腾飞二字,写得就更加完美了。运笔流畅,一气呵成,笔法苍劲,力透纸背;笔意灵动,飘逸潇洒。按照常理来说,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力,根本就写不出这样的好字。如果不是墨迹未干,我大概是不会相信这字竟然会是出自学生之手。咱们再从整体上看这幅字画,如果我们听说在油画上提毛笔字的话,一定会觉得突兀。可是这幅画和字配在一起,是那么的协调一致,真是杰作啊!”

听完了中年人的讲解,校长连忙问这是谁的作品,于是同学们七嘴八舌地把刚才贾立威作画,刘翰提字的事说了一遍,校长恍然道:“啊,原来是刘翰呀,怪不得的呢!”

当知道两位作者都没在当场时,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满脸遗憾地走出了教室,跟在众人身后的校长要出门时冲着班长王雅丹说道:“一会儿他们回来时,你告诉他俩,学校出三千元钱,收藏他们的作品”

“哇,这么多啊!”听到了校长的话,同学们不住的艳羡道。原来历届艺术节上的作品,大都是以二、三十元成交的。听说前年一幅画买了五百元,已经是最高记录了。为如今校长给刘翰和贾立威的作品出价三千,真的可以说是天价了。

刘、贾二人在学校里走了几个其他的班级,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布置和作品和自己班里的都差不多,也就失去了参观的兴趣,说笑着往回走来。

二人刚一出楼梯口,就发现络绎不绝的老师和同学们从自己班里进进出出,非常的热闹。有一些和胖子认识的同学看到了他们,嘴上还不住的说着恭喜,而给二人上过课的老师,都不住地夸奖他们的才艺,弄得两人一头雾水。他们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急忙推开人群,向班里走去。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不由得一楞。只见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自己教室门前支出了一块不大的黑板,上面用红色的粉笔写着几行醒目的小字:由于来我班参观的人员太多,为维持良好的秩序,特决定每位同学收取一元的参观门票,以限定参观人数。而还有自己班的一名同学站在那里不停地接过其他人递过来的钱,显得非常的忙碌。

见到二人的出现,门口收费的那个同学立刻把经过告诉了他们。自从来参观的贵宾走了以后,听说了学校高价收藏的事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涌到了高二五班想先来一睹为快,而班里某位很有经济头脑的同学,出此收费的良策,看来又能为班级赚了一笔不小的班费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胖子拍着刘翰的肩膀感激地说道:“阿翰,多亏了你啦,这下子咱哥儿俩可要载入九中的史册喽”

九中那容纳一千多人的宽大礼堂内,座无虚席。只见开学典礼时摆满了桌椅的主席台上,如今以是装饰一新,亮丽的木制地板上好像是新大的蜡,轻轻地摸一下,都会发现清晰的指纹;主席台不,舞台的后面,是一座假山和一轮高挂的明月;在舞台的上方,悬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m市地九中学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几个大字。

虽然礼堂内放着悠扬的拉格斯基进行曲,却怎么也盖不住台下同学纷纷的议论声。议论什么?当然是咱们的校长替学校拿出了三千元钱,高价收藏了高二五班两名同学的书画作品,以及那画有多么的传神,那自又有多么的灵动等等,等等。那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就好像突然来到了几百个蜂箱旁边,振得人耳边嗡嗡作响。

“敬爱的来宾们,亲爱的老师和同学,你们好!”一个身材高挑,美丽动人的女孩子镇定自若地走上台来,站在了话筒前面,用她那脆如黄莺的声音打断了台下的喧嚣。听到了她那动听的声音,整个礼堂里立刻鸦雀无声,静成一片。看到四周安静下来,她接下来用情地说道:“m市第九高级中学第十八届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现在开始!”

“哗”随着她那充满激情的话音落下,台下的同学们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刘翰,你别紧张,没关系的,要不然让班长给你请个病假?那你就不用上台了。”隔着王雅丹的胖子故意的问道。

“当逃兵可不是我的性格!唉等一下要是演砸了,你们可千万别笑话我呀!”脸上虽然是忐忑不安,可刘翰的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放心,哥们儿在精神上支持你。就算你演砸了,也永远都是我的偶像!”胖子激昂地说道。

两人中间的王雅丹,不时偷眼观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刘翰,而他那坠坠不安的话语,就好像一块句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内心。她暗自问着自己:“我这么做对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唉,不想了,都怪那个死人!谁让他一直就对自己视若无睹,好像连看一下子都懒得似的!啊”她想到这儿,一声尖叫差点儿冲口而出:“原本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成绩和才能都比自己强,所以自己才处处针对他的,可没想到自己最在意的竟然是他对貌美如花的自己的不理不睬。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想到了这儿,王雅丹俏脸一红,就再也不敢继续想了。

“别出声,看节目!”一声轻斥叫醒了沉思中的人儿,也打断了刘、贾二人的作秀,他们只能闭上嘴巴,集中精神观看节目。

“下一个节目,新疆舞《喀什葛尔女郎》,高二五班选送!”随着她的话音,几个窈窕的的女孩子,身穿哈萨克长裙,头披白纱,挺挺玉立地站在了台上。

观众席中的刘翰,从那台上站着的美人堆中,突然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睛不由得得一亮:“啊,是曹立影!我说她这几天怎么没来孤儿院呢!既然是她跳的新疆舞,我可得好好看看。”随着一阵异域风格的新疆音乐的响起,把同学门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台上。

台下上千双眼睛,分别集中到了一位或者两位舞蹈者的身上,随着她们地一举手、一投足、一扬眉、一转身的疾如脱兔,宛如游龙的动作而转移着,只恐怕疏忽了一个身段,漏掉了一个手势。她们的舞姿是那么的柔媚,却又是那么的刚劲。柔若无骨,钢如利剑,也许只有一句话可以描述她们,那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曹立影。刘翰隔着王雅丹和贾立威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轻轻一笑,心中暗笑:“哈哈,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曹大小姐竟然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此时一个身影悄悄地来到了钾肥的跟前,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胖子立刻站起身来,对刘翰悄皮说道:“一会儿就轮到寡人的节目了,朕该去更衣了!”说完就和其他几名同学一起进了后台。过了一会儿,身边传来一身骚动,五班的男女同学一起低叫了起来:“你们瞧,他们出场了!”

金黄色的王冠,紧紧地箍在了皇帝的脑门儿上。华贵的衣服,隆起的肚子,一摇一摆的走路姿态,或脱脱一副皇帝的形象,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威严的皇帝正是由肥胖的贾立威所扮演的,你别说他的举受投足间还真有一种皇帝的威严。可惜就只是穿了一件小小的肚兜,显得那么的滑稽。

这时候,一个眼尖的同学叫到:“哟,这皇帝可够现代的了,手腕上还戴着电子表呢!”同学们笑得更欢了。原来胖子发挥了自己幽默的本色,和几个同学一起排演了一出《皇帝的新装》的喜剧,把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礼堂里的演出也进入到了后半程。天,虽然已经黑了下来,可同学们的兴致丝毫不减,每当看到节目的精彩之处,依然不时地欢呼鼓掌。

“请欣赏古筝演奏《高山流水》,表演者高二五班王雅丹同学!”

听了主持人的话,刘翰扭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已经空无一人。等到他再抬起头来时,身着一袭粉白相间那秀美苗条的美丽人儿,已经步履轻盈走上了舞台,他连忙凝神观看。

站在舞台中央的王雅丹,先是冲着台下的观众深深一躬,然后娉娉婷婷地坐到了古筝旁边,慢慢伸出双手,只见她的十根纤细的指尖上,都戴着长长的假指甲,一双小手开在琴弦上始灵活的拨动。看得大家眼花缭乱。随着指甲的弹拨,《高山流水》的曲调随即流出,格外的和谐入耳。那袅袅的琴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音符似乎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有好似艳丽夺目的彩带,仿佛将人们带领进了那高山大泽。

一曲奏罢,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就连台下的刘翰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原来刁蛮的王雅丹还真的有两套,难怪那么的自负。快到我的节目了,得先去准备一下。”心里想着,就悄悄地站起身来,向后台走去。

他顺着过道,刚走到了前面第一排,就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襟。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跟了的钾肥,正低笑着说道:“嗨,哥们儿,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帮你抬个钢琴啥的。”

走入后台的两个人,最先来到了过一会儿刘翰就要使用的那架钢琴跟前。只见为了搬运方便,钢琴的四个脚都被特意安装上了小小的轮子。而琴的前面,还放着一把可调节高度的凳子。

刘翰先是坐在百忙之中了椅子上,调节好凳子的高矮,然后又在琴键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试了试音,觉得还算满意的时候,就让身旁的钾肥一把抓住,向着舞台的边儿上走去。

“胖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被钾肥紧拽着的刘翰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子回答道:“这就是我在台上不紧张的秘诀,只要你先在这儿站上一会儿,找一下在舞台上的感觉,再感受一下台下热烈的气氛,熟悉了这一切只后,保你上台演出是轻轻松松的!”

信了胖子的秘诀,刘、贾二人就站在了舞台的旁边。不一会儿的工夫,熟悉了环境的刘翰就放松下来,并不时的和身边的胖子评点着台上的表演的同学和台下观看的老师。

“刘翰,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一个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二人胡侃的雅性。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两眼含泪满脸羞惭的王雅丹,好像连装都没有卸,面带歉意看着刘翰。

看到此景,刘翰一下子楞在当场,不解的说道:“班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刘翰,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和你掷气就给你报弹唱的。我也不该处处的针对你,你能原谅我吗?”说着,她那强忍着的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

看到眼前轻泣的人儿,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会有所软化。一旁的刘翰连忙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从来就没有记恨过你。快别哭了,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们两个大男生怎么欺负你了呢!”

“既然如此我们以后能做朋友吗?”王雅丹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楚楚地问道。

看着她那明若秋水的双眸充满了企盼之色,心软的刘翰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当然可以,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了!”

“可是,一会儿的演出”王雅丹担心地问道。

“你就放心把,我从小就练弹钢琴,一、两首歌曲还难不住我。啊呀,我该上台了!”说着就地取材大踏步地向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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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露天赋 英雄救美

“下一个节目,也就是最后一个节目,钢琴弹唱。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节目单上并没有演唱的曲目,所以只能由演唱者来告诉大家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对!那就让我们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高二五班的刘翰同学登台为大家献歌!”

主持人风趣的话音刚落,台下不知道有多少张嘴在议论着:“高二五班刘翰就是上午书法的刘翰吗?难怪这么耳熟,原来节目单上早就有他的名字”

随着两名男生将钢琴缓缓地推上台来,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刘翰随后慢步走上台来,冲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深深一躬。

“哇,他长的可真帅,人又是那么的才华横溢,我真的爱死他了!”台下的一个女生红着脸,两眼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人儿,嘴里喃喃地说道。

“快别发花痴了,你昨天不还说喜欢刘德华的吗?”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打趣道。

“刘德华离我们那么远,又不会书法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刘翰的粉丝了,还要给他组织一个后援会呢!”

“你好,刘翰同学!是什么原因在节目单上只写了钢琴弹唱,而没有写具体的曲目?”台上传来了主持人的问话。

“啊,因为是我的朋友帮我报的名,而这段是间我家里面有事,一直没有来上课,所以就没有报具体的歌名。”六翰先是看了一眼站在舞台边儿上的王雅丹后,朗声的回答道。

“那么你演唱的曲目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大家?”主持人问道。

“我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臧天朔的《心的祈祷》,希望大家能喜欢!”说着刘翰就走到了钢琴旁轻轻坐下。

“好,那么现在就请大家欣赏刘翰同学为我们演唱的这首《心的祈祷》。”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断从刘翰那修长的手指流淌而出。那一个个优美动听的音符,汇成了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流到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也沁入了每一个聆听者心田。

伴随着那悠扬动听的旋律,一声声清朗圆润的歌声,从刘翰的口中飘出:我祈祷那没有痛苦的爱,却难止住泪流多少;我祈祷忘记离去的你,却又唱起你教的歌谣。

我,没有怨你,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祈祷留下孤独的我,走向天涯走向海角;我祈祷带上无言的爱,从此失去心里的微笑。

我,与影同行,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天涯路漫漫,我还要去海角摇摇;我知道失去的是什么,我又起程却不是寻找。

我,心里明了,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也许是因为思念起远走异国的于氏姐妹,也许是想到了回家探亲的两位师姐,刘翰把这首歌曲处理的恰到好处。一开始用的是轻声,好像在诉说着爱人的离去。接下来的重音,好比是对自己爱人郑重的承诺。而到了最后面的高潮部分,他用那如嘶似泣的声音,就像是企盼着心爱的人儿快快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浓浓的思念诠释得淋漓尽致,抒发了他内心中那无限的哀愁。

由于是真实感情的流露,这一首并不算是太流行的歌曲从刘翰的嘴里唱出,充满了深深的忧郁、点点的哀怨和强烈的企盼,听得礼堂里所有的人如醉如痴,虽醒似梦。

随着一曲回肠荡气、如泣似诉的委婉歌声的结束,礼堂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场内所有观众都被那歌声中忧郁的意境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良久,台下的观众突然有人从沉醉中惊醒,带头鼓起掌来。于是台上台下鼓掌的人越来越多,而那掌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所有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为刘翰精彩的演唱欢呼叫好。

“同学们,你们说刘翰唱得好不好啊?”主持人那娇沥的话语声传来,打断了台下疯狂欢呼鼓掌的观众们,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好!”

“妙不妙啊?”“妙!”

“那再来一首大家要不要啊?”主持人继续的煽动台下的同学们。

“要!”台下的同学们山呼海啸一般呐喊着。

已经要走下舞台的刘翰,见到大家如此的热情,只好又回到了钢琴边坐了下来,冲着话筒轻声得说道:“那好吧,接下来我再为同学们演唱一首《弯弯的月亮》。”说着,那圆润的音符又从他那长长的指尖流出,礼堂里又响起他那委婉动听的歌声就这样,刘翰在大家地强烈要求下,又加唱了好几首歌,同学门还意犹未尽,不肯放过。最后校长只好走上台来,劝说道:“同学们,如果天色太晚,你们回家也不是很安全。而老师和嘉宾们也都很疲劳了,所以今年的艺术节文艺表演就到此结束吧!”听到校长发了话,同学们只好缓缓地散去。

“刘翰同学,请你来一下。”已经下了舞台的刘翰正准备离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您好校长!”见是校长招唤自己,他连忙礼貌的问了声好。

“有一位重要的嘉宾要见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说着他就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同贵宾们从礼堂的后门鱼贯而出。

缓步来到了学校会客厅的众人全部落座。校长把一脸茫然的刘翰领到了一位戴着眼镜,中等个子,有点儿发胖但很有气势的中年人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冲着那中年人说道:“韩书记,人我给您带来了!这就是那个写字的学生,叫刘翰。”说完转过身为刘翰介绍道:“刘翰同学,这位就是咱们市委新上任的韩书记,也是咱们的老校友了。”

“您好,韩书记。”可能是以前见过了身份更高的曹老,所以听了校长的介绍刘翰并没有手足无措,而是从容的冲着这位新来的书记淡淡地笑了一下,问候道。

看到他如此的镇定,身旁的韩书记拍赞赏地着他的肩膀说道:“啊,你就是刚刚唱歌的那个小伙子吗?我看了你写的字,不错吗!苍劲但不失灵动,飘逸而不乏幽雅。好,好,好!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呐!”

听了市委书记的夸奖,刘翰微微的一笑,心里却想起了山上的师父。其实他的书法能有如此大的进步,多亏在山上一年的学习。学会了两极神功后,只要他提笔时稍一凝神静气,那强大的内力就回自然而然的注入笔尖,写出来的字当然会苍劲有力了!而他所读的医书,多是古代的手抄本。看得多了,不知不觉中也就提高了技法。

脑中虽然想着老爷岭济实庵的师父,口中却谦虚道:“您太过将了,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涂鸭之作,让您见笑了。”

“好,年轻人很谦虚吗!”夸奖完他,韩书记又接着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真想看一看是什么样的父母竟然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听到韩书记问起家事,一旁的校长怕刘翰感到难过,就代他回答道:“老同学,其实培养他的人二十多年前你就见过了。他和我一样,都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不过,刘翰同学可比我强多喽,他的学识才艺,是我从事教育这么多年所仅见的,以后的前程无可限量啊!唉真不知道老院长为了我们花了多少心血呀。”

“啊,老院长的身体还好吗?记得和你一起读书的时候,我还常常去孤儿院玩儿的,可没少蹭那里的大锅饭吃哟!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这里,等忙过了这阵子一定要去看看她。”

“老同学,你别光看看就完了,也得给解决点儿实际困难呀!”校长接过话题,向市委书记说出了孤儿院的难题:“按照规定孤儿在十八周岁就要离开孤儿院了,如果是学习一般的学生,找一分工作也就罢了。象刘翰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以他的成绩,如果明年就参加高考的话,一定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可是,他不能上高三,因为就是考上了也没有钱来交学费!因为我们学校为了勉励学生规定,不管是谁,只要能拿到全省的高考状元,就可以资助他上大学的全部费用,所以他只好等到后年参加高考了。刘翰还有上大学的机会,可是其他的人怎么办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考上了大学也去不了?”

校长一番沉重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水中,让在座所有人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大家都默默的坐在那里沉思无语,若大的会客厅里立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沉默半晌的韩书记动情地说道:“是啊,这是个大问题,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可造之才呀!下次常委会上我一定要提出这个议题,力争不让一个考上大学的孤儿辍学!”

听了韩书记掷地有声的话语,大家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而他身旁的刘翰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韩书记,我替院里所有的孤儿谢谢您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决不辜负大家对我们的希望”

随着秋天的远去,滚滚的高天寒流便化作皑皑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撒落在在北方的大地上。一座座山岭银装素裹,一片片山林雪压枝头。这时的情景,才能让人真正体会道‘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真实意境。

当红日升起的时候,这银白色的世界显得更加晶莹耀眼。薄薄的寒雾缭绕在这晨曦中,恰似白纱维缦,又似袅袅炊烟。整个大地上雪花凛凛,耀眼刺目,映入眼帘的只有这无暇的银白。仿佛这,就是一个用白银雕琢而成的世界。

也许是那刺骨的寒风冰冻住了行人的脚步,也许这昨日的瑞雪阻挡了人们的出行,寂静的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丝人影,整个的城市显得那么的萧瑟。

“咯吱咯吱”在这空荡无人的大街上,一丁点儿细小的声音都会显得那么的突兀。只见远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缓缓行来。

大踏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的青年,他下身穿着灰白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客,从那微开的领口处可以隐约看到那白色的手工毛衣,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年轻人如此单薄的打扮突显得无比的潇洒。而跟在他身后十几米处的人儿,矮小的身上套了一件大大的羽绒服,显得那么的臃肿,再配上羽绒服那米黄的颜色,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北方人冬季爱吃的黏豆包。

“翰哥,等等我吗!明明知道人家的腿短还走的那么快干嘛,要累死人呐?”后面那娇小的人影气喘嘘嘘的对着身前那越走越快的高大青年喊道。

听到了她的叫喊,前面的人儿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女孩子心疼地说道:“你在家呆着多好,看把你给累的,要不然我背你走吧!”

“不好吧?让人家看到多难为情啊!”娇小的人影羞涩地说道。

“怕什么,现在街上又没有几个人,没关系的。再说嘿嘿,被别人看见了也不要紧,看你捂得这么严实,谁知道我被的是你。哈哈,哈哈”

“讨厌了翰哥,又笑话人家穿得多啦!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有那么好的武功,光着膀子都能不怕冷啊!”听到心上人儿童又在打趣自己,后面的人儿撒娇似的说道。

“唉”高大青年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娆娆姐和纤纤过得怎么样了?她们那儿,下雪了吗”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娇小的人儿赶紧拉开话题说道:“翰哥,你说上官姐姐们真的转学进了北京大学读书吗?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听到了娇小的人儿提起‘上官姐姐’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是啊,要不是看到她们的来信我,也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能中途转学进北大!我这封信就是问问这件事情的经过和她们的电话号码的。”

这一高一矮两个人儿正是孤儿院里的刘翰和柳箐。原来回家探亲的上官姐妹终于来信了!昨天放学归来的刘翰和柳箐接到来信后,他们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生怕漏掉一个字。

仔细地读过信后刘翰和小箐儿才知道,和自己关系这么紧密的上官姐妹竟然是——台湾人!原来在她们一出生的时候,身体就十分的虚弱,家人带着她们走了遍了各大医院,不仅没有治疗方法,连病因都没有找到。直到她们六、七岁的时候来大陆谈生意的叔叔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刘翰的师伯无垢师太,两姐妹才被送到了老爷岭上的济世庵。

这次她们返家后,亲人们见到二人完全康复,当然十分的高兴,更是宠爱有加,以弥补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可是二人在大陆时日已久,对台湾的一切不能习惯,再加上对心中爱人的日夜思念,所以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转进了北京大学,并说寒假是会来看望刘翰。

接到来信的刘翰夜不能眠(他也用不着睡觉),半夜就写好了回信,正打算一大早冒学寄出,可是娇憨的柳箐非要跟随,无奈只好带其前往。

正当二人说笑着快要回到孤儿院。突然路过一个巷口时,里面传来了几丝异声。走在前面的刘翰,知道了事情不对,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身后的柳箐,对着她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二人这才悄悄的把两颗头伸了出来,打量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一个窄窄的巷子里,有七、八个人正撕打成一团。一个穿着纯白色羽绒服的少女,正被一个长像凶狠,二十多岁的男子用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架在了脖子上面;而在离他们五、六米远的地方,有四、五个手里拿着两、三尺长刚管的年轻人,正对这两个赤手空拳的男子进行围攻。

“你们两个人打不过他们的,快点儿走吧,好回去找人来救我!”那被挟持的少女大声对着被围攻的两民青年叫道。

“小姐,我们不能离开你,就算死也要死到一起!”其中一人坚定的说道。

“呷呷呷”一阵鸭子似的笑声从拿刀男人口中传出:“死,没那么容易,我还需要你们给我回去报信呢!”

“请问几位大哥,我家在那边儿,能不能先让我过去?”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插话进来,礼貌地问道。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声,几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楞,一齐向少女的身后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手里捧着几颗煤球,慢慢地走了过来。好像是刚从家里取煤球,就被这眼前的殴斗挡在了外面。

围斗中的几个人听了他的话,就好像发现了怪物一般,全都停下手来,呆呆地打量着他。可能他们想确认一下,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疯子吧。

而那白衣少女被身前青年拿刀逼着慢慢转过身来。当看清眼前高大的人儿时,眼睛先是一亮,可是马上又暗淡下来,随后就连连地冲着他直施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

那拿刀的青年听到了说话声先是一楞,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而当他架着少女,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到白衣青年那单薄的衣着和手中的煤球,再加上他那颤抖的双腿以及脸上露出的恐惧时,不由得胆气突生,冲着他大吼道:“他吗的,给老子滚”

“啊”拿刀青年的话音未落,一声凄厉的叫喊就又从他的口中发出。

只见刚刚还被挟持的少女,此时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已是两手空空的白衣青年的身旁,那原先架在她脖子上面的刀,已经跌落在了地上。而挟持她的那个青年,拿刀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肩膀上还留有一大块黑印;原来那凶狠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煤灰,把那从口鼻中殷殷流出的血水,映衬得更加的鲜红。

“一点儿礼貌都没有,那个学校毕业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们五讲四美吗?”白衣青年口中喃楠地说道。

“你敢打我大哥?找死”一个手持钢管的人见白衣青年用手中的煤球击伤了自己的大哥,最先反应过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向他冲了过去。

“是他先骂我的”白衣青年一边嘴里争辩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了冲自己挥过来的钢管,顺着他冲过来的力量身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松开了手,一下子就把他又甩了回去。

站在后面的那几个人见到同伴向白衣青年冲了过去,也都放弃了围攻别人,不约而同地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冲了过去。可是他们将到青年跟前,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击中,几人被那强大的冲力,重重地压到在地,其中有两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而他们手中的钢管,也全都“哗啦,哗啦”地掉落地上。

而那白衣青年好像傻了似的,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面露迷惘地轻声嘀咕道:“他们的关系可真好,大白天的在外面还这么亲热!”

“哈哈哈哈”听了他的话,刚才还惊恐万状的女孩子忍不住一声娇笑,伸出了自己的两条手臂,抱住了白衣青年的一只胳膊,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

那被煤球击中的青年此时方如梦出醒,知道眼前青年看似不经意就间就打倒了自己的几个同伴,其身手必定极高,看来今天带走少女已是不能,不禁矢口问道:“朋友,扮猪吃老虎,好手段,好功夫!既然敢架黑龙帮的梁子,报个万儿吧?”

“猪,吃老虎?”白衣青年喃喃地问道:“猪怎么会吃老虎呢?竟瞎说!万儿,什么万儿?我兜里连一百都没有,就几十块钱,怎么办?喂,报个几十行么?”

那青年见他还在不住的胡言乱语,只好放出狠话说道:“朋友既然不肯报上尊名,那么以后再见。请小心了!”说着就和其他两人扶着受伤的同伴扬长而去

第十四章 美人瑶瑶 青春风采

昨日的一场大雪,给这北国的城市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使得到处都是耀眼的白色,好像一下子遮盖住了这世界上所有的黑暗。

一个狭窄的巷子里,站着四个男女。两个鼻青脸肿的青年的对面,是一个身穿白色羽绒服的年轻女子,她伸着自己的双臂,挽着身边白衣青年的臂膀,就好像一对亲密的情侣。而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她身边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挺立在呼啸的寒风中,一点儿都没有怕冷的迹象,就像这里不是十二月份的北方,而是身处三月的江南。

“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可就糟了!”那少女娇声向自己身旁的青年谢道。

“我救了你吗?小姐,只是那家伙骂人,而我教训了他罢了!”白衣青年从少女的手中抽出胳膊,说道:“我得赶快去穿衣服,冻死人了。你们也快走吧,再见!”

看着拔腿要走的白衣青年,少女连忙低声地喊道:“刘翰同学,先别急着走嘛,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听到人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已经走到巷子口的青年转过身来奇怪地问道。

“怎么,就这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那少女说着,就扯开羽绒服上的帽子,又把围在自己口鼻上的围巾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她那端庄秀美的细眉粉面。

巷子口的青年看清楚了她那天香国色的面容后,不由得一楞,惊讶的说道:“啊,你,你不就是艺术节上的主持人吗?”

那个穿着白毛衣的青年正是从邮局回来的刘翰。原来他和柳箐走到巷子口,发现了那个女孩子被挟持后,热心的他又怎能不管。于是他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夹客,一边递给身边的柳箐,一边小声说道:“小箐儿,你赶快躲到路边的商店里去,我不叫你,你可千万不要出来!”

“你干什么去?”说完转身要走的他被身旁的柳箐一把拉住。

“当然是去救人啦!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你忘了我现在的身手了吗?”他安慰着旁边一脸担心的人儿。

“那你也要当心点儿啊!”想到了他那超绝的身手,柳箐嘱咐了一声就放心地向着商店走去。

看到她已经走远,刘翰就从身边一个煤棚中,拿起几块煤球,走进了小巷

刘翰本打算救完人起身就走的,没想到被人家认了出来。而自己所救的还正是那天校园艺术节上的主持人,也就是自己的同学,知道这下子混不过去了,于是就只好大方的承认。

“啊,我叫许瑶瑶,是高二一班的。刘翰同学,刚才多亏是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麻烦了!”一边介绍着自己,许瑶瑶一边不住的道谢。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呢,用不用报警啊?”刘翰轻声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能是和我爸爸生意上有冲突吧,就不用报警了。”许瑶瑶摇了摇头,又向刘翰问道:“怎么这么巧你也来这儿的,难道说你的家真的就在这住吗?”

听到她说不用报警,正中刘翰下怀,他可不想把麻烦引到孤儿院去,于是口中答道:“我去寄信,回家时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你被人劫持,所以就啊呀,我妹妹还在商店里等我呢!”说着转身就走。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家在这附近也不请我去坐坐?”许瑶瑶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仰起小脸埋怨道。

“当然欢迎了,如果你不着急回家的话,就先到我们家里暖和一下,也压压惊。”被逼无奈的刘翰只好发出了邀请。

说着几个人来到了商店,把躲在里面惶恐不安的柳箐叫了出来。女孩子之间好像非常容易成为朋友,两女一经刘翰介绍,一路上便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说话间几个人就来到了孤儿院。看到刘翰所说的家竟然是这里时,许瑶瑶不禁盯这他的脸轻声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的出身不是高干世家,再就是富商巨贾,至少也应该是书香门第。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在这里长大的,这让我更佩服你了!”

“这有什么可佩服的,其实我的一切都是院长奶奶教导的,如果没有她的话,无恐怕早就不在了!”一提起自己的成绩,刘翰就忘不了老院长的功劳。说着话,一行人推开了楼门。来到了楼梯口,就要上楼。

“是阿翰吗?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大周末的也不说多睡会儿,啊”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白法苍苍的老院长从院长室探出了半个身子,看到许瑶瑶等人,不由楞了一下道:“阿翰,你有客人啊?”

“院长奶奶,这位是我的同学许瑶瑶,在学校门口遇到的,所以就请她上来喝杯茶,顺便暖和一下。”刘翰回答完她地问话,就转过身来对许瑶瑶介绍道:“这就是我刚刚和你提起的院长奶奶。”

“您好,院长奶奶!见到您真高兴,刘翰同学赶才还向我提起您呢!”许瑶瑶忙问候道。

“哦,他刚才还提到我了,没有骂我这个老太婆吧?哈哈哈哈”老院长风趣的说道。

“哪能呢!他说您呀,对他可好了,他这一切都是你给他的”

“呵呵,小鬼头,总算我没有白疼他。”老院长笑这说道,接着又扭过头来对刘翰说道:“阿翰,一会儿客人走了你到我这儿来一下。”说完就转身回了办公室。

就这样刘翰陪着许瑶瑶上了楼,把她们请进了自己的宿舍,刚刚说了一会儿话,许家的车就停在了孤儿院的楼下,无奈的许瑶瑶只好离去。

目送许家的汽车缓缓开走,刘翰来到了院长市外,轻轻敲了一下门,听到了老院长的回答后,就推门而入。

“你的同学走了吗?”看到是刘翰进来,老院长问道。

“她走了,院长奶奶。”

“那两个穿黑衣服的是她的保镖吧?那小姑娘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啊。”老院长轻轻地问道。

“那俩人大概是吧。我和她也不太熟悉,不知道她们家的事儿。我回来走到门口时遇见的,她非要进来坐坐,我就带她来了。怎么了院长奶奶,您看出有什么不对吗?”刘翰怕老院长担心,就没敢把许瑶瑶被劫持的事情说出来。

“啊,没什么,只是看她的穿着和气质和一般人家的孩子不一样罢了。对了,你们出去的时候市委的韩书记来咱们这儿慰问了,他还特意的提起你了呢!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老院长问道。

于是刘翰就将那天校园艺术节文艺表演后,学校会客厅里发生的事情向老院长巨细无遗地述说了一遍。

听罢他的讲述后,老院长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几许欣慰。动情地说:“难为你们校长还惦记着这个把他养大的地方啊”

看着感慨万千的院长奶奶,一旁的刘翰插话道:“在这儿长大的人,无论以后走到了哪里,心里面是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地方的,因为是院长奶奶您给我们那原本灰暗的童年,带来了无数的色彩和快乐啊!”

听了他那充满深情的话语,老院长混浊的眼里,泛出了点点的泪花。沉默半晌后,她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关心的问道:“啊,人老了,糊涂了,差点儿把正经事儿给忘了!我听说上官姐妹给你来信了,怎么样,她们现在还好吗?”

“好,她们好得很呢!现在在北京大学念书呢,还说是放寒假来看您呢!”

“小鬼头,恐怕是来看你的吧?不过有了她们的消息,我也就放心了!”老院长打趣完刘翰,就从自己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中,抽出一张纸来,递给了他,轻声说道:“阿翰,你来看看这个。”

刘翰忙伸手接了过来,看到纸上印扎几行小字,他轻轻读道:“通知,全国中学生风采大赛h省m市分赛区比赛将于2002年1月10日正式开始比赛,有意参赛者请于2001年12月29日前报名。报名地址”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参加呀?”看他读完了通知,老院长问道。

“您的意思呢,您看我应该参赛吗?”刘翰征求着她的意见。

“年轻人吗,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没有什么不好。你小子那几下子我是知道的,只要你愿意参赛,出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今天韩书记来时对你赞不绝口,还是他给我的这份通知呢!”

一想到假期上官姐妹就要到来,刘翰把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同意参赛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轻轻地说道:“院长奶奶,放寒假我师姐她们也要回来,我怕到时候准备比赛什么的,就没有时间陪她们了。”

“啊,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吧。我这儿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你就先回去学习去吧。”老院长笑这说道。

“那我就回去了,院长奶奶。”转身离的刘翰没有发现老院长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

一间废弃的厂房外,几个手持棍棒的来回的巡视着,吓得路过的行人赶紧绕开,不敢接近。而里面,那用刀挟持许瑶瑶的青年,此时狼狈地跪在一个面目阴狠,身材彪捍的中年人跟前。那坐在一张木椅上的中年人,正满脸煞气,不断用手绢擦拭着那寒光闪闪的匕首。

那跪在地上的青年看到他满脸的怒气和闪着寒光的匕首,颤声说道:“堂主,本来属下已经得手了,可谁知道在哪儿冒出了个黄口小子,只是不经意的几下,就把我带去的五个兄弟打昏在地。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帮主责罚!”

“一群饭桶!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那中年人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暴跳如雷的大骂道:“还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敢和咱们黑龙帮过不去!记住,就是把整个m市翻过来。也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我找出来,我要他死!”

“不可,大哥!”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年带阴鸷之气的青年人阻止道:“现在咱们市里新来了个市委书记,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老爷子那儿也不好交代”

“唉”听了他的话,那个大哥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马上吩咐下去,暗暗的查访那个小子,要是不好好地教训一下他,我们黑龙帮以后在这儿还怎么混?至于许家的丫头吗哼哼,明天就要开标了,再抓她又有什么用,这一次就便宜他姓许的了。”

“铃铃铃”第一节下课铃声刚刚响过,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出了教室,刘翰也轻轻地摘下耳机,慢慢地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就要和前座的贾立威向门口走去。

“哎我说刘翰,”看到他要走出教室,坐在旁边的王雅丹怪声怪调地叹息道:“你还让不让我们这些人活了?前几天是日语,现在听的好象是法语了吧?本来我还以为只要自己努力的学习就会慢慢撵上你呢,唉看来我这个想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啦,呜真是气死我了,呜我不要活了”说着,就煞有介事地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装起哭来。

自从校园艺术节两人的误会冰释后,王雅丹和刘翰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好朋友一样,不时的开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这回看着她作怪的样子,刘翰不禁摇头笑道:“好了,班长大人,这次你又要敲诈我什么了?”

“这道题是怎么回事儿,你快帮我讲讲。”王雅丹说着就把刘翰拉回到座位上,并冲着正瞪着她的胖子挤了挤眼睛。

“刘翰同学,校长大人有请!”一个男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刘翰就要开始的讲解。他只好冲着王雅丹抱歉地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没法子,只好等我回来再给你讲了。”

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正襟坐在沙发上的刘翰正在向办公桌后转椅上的校长讲述着什么。听到他说完,校长欣慰地说道:“这么说昨天韩书记真的去了咱们孤儿院了。好啊,这下子老院长就不用再为你们的学费操心了!哦,你再看看这个东西。”说着就把一张纸递到了刘翰面前。

刘翰接了过来只拿眼睛瞄了一下就又放了回去,嘴里说道:“这件事情院长奶奶当我说了,可是我怕耽误功课,就不想参加了。”

“为什么不参加呢?如果你能参加比赛,并获得好成绩的话,老院长会高兴的不得了的。”校长不解的问道。

“校长,您是说院长奶奶希望我去参加比赛,为什么呢?”

“唉刘翰,你虽然是学识出众,可终究是年纪太小啊!”校长叹息了一声解释道:“你是知道的,老院长没有亲人,一直把我们当成是自己的子女。天下的父母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有出息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他看到傻傻发楞的刘翰好像还没有完全明白,就继续说道:“换一种说法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好象是老院长面前的一张考卷,而每个人的成就就是她老人家的得分。你想想,她为我们每个人默默的付出了那么多,是希望我们报答她吗?不是,她就是希望我们好好的努力,如果看到谁能做出一份成就,那她心里面就会像是得了一百分一样的自豪”

呆坐在沙发上的刘翰听了校长的话语,心里面不由想起自己生病时,院长奶奶的焦急;自己从山上归来时,院长奶奶的欣慰;自己复课测试拿了满分时,院长奶奶的骄傲;还有把那张通知交到自己手上时,院长奶奶眼中流露出的期盼

想到了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噌”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校长激动地说道:“校长,为了院长奶奶,我要参加比赛!”

“太好了!”校长听他答应了参赛,也激动得站起身来,急步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拉着他并排坐到了沙发上,说道:“来,坐下,我现在就和你说一下比赛的规程。这次大赛不光是有文艺方面的展示,而且要求在问题在于方面也要有所表现。文艺方面我比较放心,以你在艺术节上的表现,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文化方面的比赛有一场是用外语的演讲”

“必须用英语吗?”刘翰插话问道。

“怎么,你不打算用英语吗?”校长奇怪地问道。

“我想用日语或者韩语,测试一下自己的水平。”刘翰回答道。

校长用惊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自己的学生,嘴里喃喃地说道:“我不是听错了吧?你小子到底学了几门外语呀?”

“法语我还不大熟练,日语和韩语还算可以,应付个演讲应该没有问题。”

“啊这样吧。在市里比赛演讲时,你还是用英语,我知道你的英语也是不错的。你要是用日语或者韩语的话,可能评委就听不懂了。如果你顺利进级的话,你再准备用其他的语言吧!再就是一些社科类的知识和生活小常识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体育方面的了,你现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吧?”

听了校长的担心,刘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啊,校长,其实自从去年的那场怪病好了以后,我的身体就一直不错的。之所以总来请假,是因为我要到市中医院,去和李院长学习中医”

“你小子,快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校长听了刘翰的话激动的连声说道:“我也总纳闷儿呢,看你小子满面红光,体态钢健,横竖都不像有病的样子,怎么还不时的拿着医院的诊断书来请假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看来以后啊哈哈,哈哈”

听了校长的怪笑,刘翰连忙哀求道:“校长,您就手下留情吧!我去学医也是正经事儿呀,还请您老人家网开一面才好。”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校长又笑了一下说道:“哈哈,网开一面?可以呀!不过吗你也要保证明年考大学的时候,至少给我拿一个h省的高考状元回来,我就告诉你们班主任,以后你不来上课就不用请假,只要考试的时候来就可以了。怎么样?省得每年开会的时候,我都要在n三中的校长那儿受气!”

“校长,您着不是趁火打劫打劫吗!好吧,我一定尽力争取吧。对了校长,体育方面又要展示些什么?”

“是啊,这跑呀、跳呀什么的也不好在台上展示啊哦,现在的年青人都流行跳什么街舞,你会那个吗?”

刘翰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我还真的不回跳街舞要不您看着样,到时候我就在台上打一套拳行吗?”

“行啊,当然行了!”校长听说刘翰会打拳,眼睛一亮,嘴里连声说道:“看来你这家伙会的玩意儿还真是不少!为了让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子,这几天的课你就不用来上了,其末考试的时候我通知你。不过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的考,这样一来我在老师面前也好为你话。去吧,好好的准备比赛,我先在这里预祝你顺利进级!”

校长的一席话,让刘翰的心头无比的温暖。他从来没有想到在自己心目中一向威严的校长竟然会那么的平易近人。他那温柔的话语,亲切的关怀,严厉的督导,殷切的期盼

“难道这就是父爱”

第十五章 霜雪归来 再遇畅舒

“发自北京的xxx次列车已经进站了,列车停靠二站台,停车时间十五分钟,有去s市方向的旅客请您抓紧时间上车”

随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一列西来的列车缓缓地驶进车站,徐徐地停靠在了站台上。列车员慢慢地将车厢门打开,大批的旅客蜂拥而出。

一节卧铺车厢的门下面,几乎吸引住了所有旅客的目光。只见二、三十个体态窈窕,线条优美,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鱼贯而出,一下子给这冷冰冰的车站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一行人中,不光只有身段优美,貌美如花的少女们,还有两、三位的及有风度中年男士,在为少女们搬运着行李。而那群十七、八岁的少女们,一个个神采飞扬,谈笑风生,就好象她们每个都中了大奖似的兴奋不已。

不,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兴奋,她们中间有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儿就好像有些不同。只见她那如花的俏脸上,隐藏不住那淡淡的哀怨,似水的双眸中流出丝丝的忧愁。身边的同学们大声的笑闹时,她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而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提起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心中满是无限的哀愁。

“啊,终于到家了!”一个中等个头,面目清瘦的中年男子,对着愁眉不展的人儿说道:“舒畅,这次咱们欧洲的巡演多亏是你带病坚持,如今回来了,我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也养一养病。啊,别忘了去找一下小刘大夫,请他再为你检查一下。”

听到了身旁的中年男子提到了‘小刘大夫’这四个字,她那如花的俏脸上忍不住住一红,接着愁容更盛,低声回答道:“杨老师,多谢您这么关心我,有时间我一定去刘大夫那儿的,您放心吧!”

这面带愁容的少女正是从欧洲巡演归来的舒畅。自从那天听得刘翰说了呀的五个女朋友后,她好象突然被一个炸雷击中,人一下子呆傻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的学校。这三、四月来,也许只有在登台的时候,心里才能保持片刻的宁静。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全都是他高大英俊的影子。看病时他高超的医术;弹琴时他那娴熟的指法;演唱时他那动听的歌声,面对赤裸裸的自己时他那高尚的品德;啊,还有为自己针灸是那滚烫的热流啊怎么总是往那羞人的地方想呢!反正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的铭刻在了舒畅那颗萌动的心中。

“啊,你们看,那不是小刘大夫吗?难道他是来列我们的”

也不知是谁的一声低呼惊醒了沉思中的舒畅。“啊,难道说他是来接自己的?!”心中又燃起希望之火的她立刻抬起头来,在匆忙的人群中来回寻找那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人儿。

“啊,真的是他!是谁告诉他我们今天回来的?是杨老师吗?他走过来了!冲着这边走过来了!啊,他怎么伸开了双臂?是要冲过来抱我吗?这么多的人,岂不是羞死人了!我要不要也冲过去和他拥抱?啊,他怎么抱住了别人!?那两个女孩子是谁呀?长的和真漂亮,就好像刚刚下凡的仙女一样。哦,我不是眼花了吧,她们怎么回一模一样?那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儿是谁呀?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显得那么的欢乐和谐,难道三个就是他所说的女朋友”

那天答应了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听得校长介绍完比赛程序,就发现这比赛的过程,就好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只差一篇声情并茂的英文演讲稿,剩下的自己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不用特意准备。就是写演讲稿,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没有什么难的。不过既然校长给了自己的假,又怎好驳他老人家的面子,就多呆在中医院里几天,和院长师兄多交流交流医术,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于是悠闲的刘翰就只是在其末考试的时候出现了几天,其他的时间就好像是失踪了一样,不见人影。至于考试的成绩嘛哈哈,就不用说了。

这不,前几天接到了上官姐妹打来的电话,说是她们坐今天火车就要归来。于是兴奋万分的刘翰赶紧带着娇憨的柳箐前来接人。

等到列车缓缓地驶入车站,徐徐停靠到了站台,刘翰一眼就从穿梭的人流中发现了那一双多日不见的人儿,不禁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那天仙般美丽的人儿,两双脚刚刚踏上站台,就看到了日夜思念的爱郎已经伸出的双手,于是她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难以抑制的爱恋,双双投入到心爱人儿的怀中,就好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正当几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已经久违的温馨时,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嘶哑的话语声:“小刘大夫,你来接人啊?”

听到了有人在和自己说话,温玉满怀的刘翰连忙放下了紧拥几女的双手,回过身来。当他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答话道:“啊,这不是杨老师吗!你们不是去欧洲巡演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刚刚回来,这不是才下火车吗。”杨老师嘴里和刘翰说着话,眼睛却不断地打量着他身旁的三女,接下来询问道:“这几位是”

“我和妹妹来接两位师姐的。”刘翰说着介绍道:“杨老师,这两位是我师姐上官霜儿、上官雪儿。二位师姐,着位是市艺术学院舞蹈系的杨老师,他们刚从欧洲巡演回来。”

当杨老师听说自己眼前的两位天仙似的人儿,竟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时,连忙恭维道:“二位女士既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想必医术更加的高超,说不定以后还要多多的麻烦两位呢!”

“杨老师您过奖了。”听了杨老师的话,二女脸上不由一红,上官霜儿忙谦虚地说道:“其实我们的医术只学了些皮毛,比起我师来弟差了很多”

“杨老师,你们这次去欧洲巡演顺利吗?你的嗓子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过几天你再到中医院我师兄那儿复查一下子。”听到了几个人又说到了自己,刘翰忙接过话题问道。

听到刘翰关心的询问,杨老师感激地说道:“小刘大夫,我们这次欧洲巡演能够这么顺利,还得多多的感谢你呀。要不是你医好了我和舒畅的病,别说是欧洲了,恐怕连省都出不去喽!”

“怎么没有看到舒畅,她没有回来吗?”其实刘翰早就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舒畅,只是怕见面尴尬,同时也怕身后的几女误会,才没有打招呼。如今杨老师提及,他不得不问道。

“舒畅,小刘大夫也来接人了,你快过来一下。”杨老师喊了声舒畅,就回过头来接着说道:“我的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刚刚我和舒畅还提起说过几天再找你给我们复查一下呢!唉舒畅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出了国就闷闷不乐的,人也瘦了不少,改日你给她好好的看看。”

怯生生的舒畅缓缓前行了几步,来到来相谈甚欢的几个人的面前,用她那充满忧怨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刘大夫,你来接人啊?你的女朋友长的可真漂亮!”

看到那确实清瘦了不少的人儿,用她那忧怨无比的目光看着自己,刘翰的心里一阵的心疼,听到了她后面的话语,他既不好否认又不能当众承认,只能叉过话题,关心地问道:“舒畅,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过几天我给你好好地把一下脉,再开几付中药调理一下子。”

“刘大夫,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病。”说着,舒畅看了一眼留翰身旁的三女,怨声道:“你还是好好的陪你的女朋友吧,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以后有时间我再去找你吧!”

“唉”听到了舒畅那饱含忧怨的话语,刘翰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有时间再来找我吧啊,杨老师,你们刚刚回国,一定都很疲劳,咱们就不多聊了,以后有时间再聚。你们还是早点儿回家休息吧,我们也走了。再见!”

说话中,一行人已经走出了火车站,而刘翰身边的三女还在不断回头打量着那望着爱郎背影含泪欲滴的人儿,表情各异。

“两位师姐,这天都快要黑了,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吧。等到明天你们再去看望老院长,好吗?”几个人上了出租车,刘翰问道。

听了他怪声怪调的问话,坐在后座的二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齐声道:“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北方宾馆,地处m市最繁华的街道,是全市最豪华的宾馆。一间套房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在一个服务员的带领下,几个年轻人提着沉重的行李鱼贯而入。看到再没有什么吩咐,服务员礼貌地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服务员转身离去,刘翰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压抑了半年多的欲望,一下子甩开行李,马上伸出自己的双臂,把三女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口中一边不停地亲吻着上官二女那滑嫩的俏脸,一边喃喃地述说着心中对她们的思念。而那一双作怪的大手,则不停地在三女身上游走。

“呵呵呵呵”娇憨的柳箐,被刘翰的怪手一碰,身上就传来了一阵奇痒难耐,忍不住娇笑一声,推开了大手,从他的怀抱里钻出。而大方的上官姐妹,则一左一右地拥住了他,轻轻地合上那如水的双眸,小嘴不听地与爱郎亲密的接触,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爱抚。

刘翰的一双怪手正要顺着二女的纤腰,向着上面那四座尖挺柔嫩的山峰前进时,她们同时睁开了眼睛,从他的怀里滑开,躲开他作怪的双手。

“咭”看着意犹未尽的爱郎,二女不由娇笑了一声,相互对视了一眼,由姐姐上官霜儿率先问道:“阿翰,咱们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叫什么舒畅的大美女,你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呢?多没有礼貌啊!”

本已有些意乱情迷大的刘翰,见到他偏偏问起了自己担心她们误会的事情,害怕影响了今夜几个人的性福生活,不由自主的就想蒙混过关,于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只是杨老师的学生,和咱们又不熟悉,介绍了又有什么用!”

“哈哈,不对把?”看到爱郎避实就虚,上官霜儿笑着追问道:“我怎么看到人家大姑娘满脸忧怨地看着你,快点儿实话实说,你到底把人家怎么着了,让人家那么的憔悴?”

“是啊,是啊,你就快点儿说吧!”一旁的二女附和道。

听了三女的追问,刘翰连忙辩解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在省城的时候她病了,我给她治疗了一下子,后来”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后来你怎么着人家了?!”三女齐声问道。

“什么叫我怎么着人家了!我是说后来她又来找我,非得要做我的女朋友不可。你们想一想,我已经有了你们五个,又怎么能接受她呢?于是我就拒绝了她。”

“噢”听了刘翰的辩解,上官霜儿沉思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说给她治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由于焦虑所引起的闭经。”刘翰脱口而出。

“你是怎么治疗的?”上官霜儿马上问道。

“我用针取元关、三阴交、血海,还有”

“还有什么?”听出了问题的上官姐妹齐声追问道。

“好吧,好吧,还有就是横谷。”见蒙混不过去,刘翰只好说了实话。

“横谷穴!”深谙医术的二女惊讶地问道:“闭经你扎人家横谷穴干什么?再说就算是真的要扎的话,也应该找个女医生啊?你一个大男人家去扎人家女孩子的那个地方,快说,你是不是心存不良?”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事情是这样的,”看到事情越说越误会,刘翰委屈的说道:“如果光是取元关、三阴交、血海这三个穴道是可以治疗她的病。你们也是学医的,我问你们,那样的话得治疗几天?”

“有个二十多天不就好了嘛!”二女齐声回答道。

“二十多天?人家四天以后就要去欧洲巡演了,到了那儿再发病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跟着她们去欧洲吧?”他反问二女道。

“可这跟你扎人家横谷穴有什么关系?”二女又问。

“我不是用针灸之法来给她治疗,我是用银针作为道体,先刺入横谷穴,然后将两极神功中的阳烈真气,缓缓地注入她的下腹部,去疏通她那几条被阻塞的经脉。就这样三天的工夫就好得差不多了!明白了吗?”刘翰骄傲的问道。

上官二女听了刘翰的话先是理解地点头,可仔细的一想他的治疗过程,不由齐声惊叫道:“你真的把热力注入了她的横谷穴?!”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怎么给她疏通经脉?”刘翰肯定的回答道。

听了他肯定的回答后,二女忍不住以手掩面,嘴里喃喃地埋怨着爱郎:“天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呀,从那个地方注入真气,她的感觉不就和做ai是一样的吗?你真是一个大傻瓜!”

听了二女的埋怨,刘翰也是一脸的惊讶:“是真的吗?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接着嘴里又小声嘀咕倒:“我说她怎么总是大呼小叫的,还弄得我一身的水”

说着又上前抱住了二女,口中哄道:“两位老婆大人,你们看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和她也确实真的没有什么嘛!好了,咱们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亲热了?我都快憋死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别人的事儿叫她见鬼去吧!”说着又开始上下其手。

“唉”看着爱郎那猴急的样子,上官霜儿不由轻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刘翰的脑袋,娇声说道:“在火车上呆了一整天,身上都快脏死了,我们三个要进去洗个澡,你还不快去把门关上!

嘻嘻,要不要一起洗呀?”说着又免费奉送了一记媚眼儿。

“要!要!要!当然要了!”见到亲爱的老婆大人如此露骨的挑斗,连声回答大刘翰就像是一发出了膛的子弹,快速的冲到了门口,先是拿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外,然后“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门外,只有那张牌子还在左右地晃动,只见那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请勿打扰’!

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了那宽大的玻璃窗,照亮了这间宾馆的豪华套间,那大床上的人儿被那平平射入的光线刺激得苏醒过来。

“啊,我这是怎么了?浑身怎么这么的酸软,手脚却连一丝气力都没有,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了。胯下怎么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啊怎么自己平时摸起来严丝合缝的密处,现在摸起来好像有些外翻?”

床上的人儿费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胳膊,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胯下的蜜壶,楞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睡在自己身边的美丽人儿。只见身边人儿那洁白的玉体上,布满了斑斑鲜红的吻痕,让人触目惊心。而最骇人的是她那胯下原本白璧无瑕的宝穴,此时竟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安全的暴露在外面,娇艳逗人,仿佛还微微的透着血丝。不用说,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定和她的一样!

再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那张大床,只见翰哥那健壮白晰身体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脚呈大字形展开。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纵横分部着好几个圆圆的牙印,看着那两个最小的怎么那么的眼熟。“啊,不会是我的吧?”而翰哥的身体上,覆盖着洁白的啊,那不是被子!也不知那到底是霜儿还是雪儿姐姐,正慵懒地趴在翰哥的身上,双目微闭,天仙一般的面孔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好像还做着什么美梦。而她那原本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如今也同样布满了吻痕。而她那下体啊!她那胯下还和翰哥紧紧地连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对连体的人儿。

看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闻着空气中撒发着浓浓的y糜的味道,床上人儿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不由想起了昨日那火热的一幕。

昨天自己和两位姐姐刚刚走进浴室,正在自己惊愕于她们小腹下的白璧无瑕时,那不要脸的翰哥竟然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冲了进来。啊,他那小腹下出鞘的利剑,好像比上次跟自己三人在一起时,更加的雄壮,真的是吓死人了!

多亏了自己有够机灵,一下子就逃开了!而那两位上官姐姐,她们的胆子可真的大,不但没有逃开翰哥的怀抱,反而就像争夺什么珍宝似的,争相钻进他的怀里。伸出四只小手,在翰哥的身上不停细细地抚摸。甚至还蹲在了他的胯下,不住亲吻着那骇人的兵器。最后竟然争着伸出那丁香似的俏舌,在那巨大的宝剑上来回的牴舔,互不相让。

而翰哥的一双色手,则不停的在两个人的胸腹部游走。时而快速的摩擦她们雪白的脊背;时而左右弹拨她们胸前跳动着的玉兔;时而伸出手来将两位姐姐胯下那白璧无瑕的爱巢分开,用手指不停地抽送进出。他们,可真疯狂!

后来,两位姐姐好像是猜了一阵拳,就见赢的人最先爬到了翰哥的身上,把他那一尺半长的宝剑缓缓地坐入了腹中。然后双臂用力地抱住了翰哥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盘上了翰哥的腰间。随着翰哥不停地耸动,她的身体也跟着节奏一上一下地跳动,口中还不停地婉转娇啼,弄的人家胯下的小咪咪都流出了黏液,真的讨厌死了!

过了一会儿,翰哥就把她抱了出去,一个人回来了。而另一为姐姐又爬了上去,嘴里也又开始不停地大呼小叫。我想要赶紧的出去,可是已经浑身发软,好像能站住就不错了,更不用说走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翰哥终于把她也抱出去了。谢天谢地,他们两个总算是出去了,这下子我可以好好的洗个澡了!可是可恶的翰哥又光着身子冲了进来,一把就将人家抱住。我想要挣扎一下,可全身上下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凭他抱着我出了浴室。他将我放到了床上,把人家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用他那粗长的宝剑向我那细小的剑鞘里插去。哎哟妈呀,他这一下还不得将我刺穿呐!真奇怪,他这一下不仅没有刺穿我的身体,还好像把我体内的空虚一下子添得满满的。接着,翰哥的宝剑又来回地抽送了几下,那一阵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从我那小小的爱巢传遍了全身。啊,真痛快呀!

随着翰哥不停地抽送,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两个姐姐要叫得那么的大声,因为那如潮的快乐让我也忍不住地唱起歌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很y贱吗?

过了好一会儿,那一阵阵的快乐好像让我跨越了高山,飞上了云端。我什么都不管了,大叫了一声,就一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翰哥的肩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翰哥正骑在两个姐姐身上驰骋,我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两个人已经轮换了四、五次了,到底是练过武功的人,身体就是比我强!

后来他们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我醒了过来,于是让翰哥又一次把我送到了那极乐的世界,直到今天早上苏醒过来。啊,翰哥真强壮!听看过a片的女生说,男人做这事儿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可昨天我们四个至少疯狂了三、四个小时吧!

“啊,他们都醒了,我也赶快穿衣服吧,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起不来了呢,多叫人家笑话呀!”想到了这里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可是满身的酸痛却让她欲动不能

第十六章 众女相见 长拳显威

日上三竿,神清气爽的刘翰率先起身收拾完毕。而神情萎靡的三女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起身。没有法子,自知闯祸的刘翰只好运起神功,为她们逐个按摩,然后又一一地为她们穿上了衣裳。当然,这当中自然少不了的耳贴斯摩,刘翰又饱呈一次手口之欲。

几个人嬉笑这整理完毕,浑身依旧有些酸软的上官霜儿叹道:“阿翰你昨天是怎么了?那么的疯狂,这一次人家得歇上个五、六天才能恢复过来。唉要是每次都这样的话,我们几个非死在你手里不可!”

“嘻”刘翰挠着头轻笑了一声:“失误,失误啊,哈哈可能是半年多没有做,所以”

听到刘翰说空守了半年多,上官二女惊诧地问道:“什么,那你怎么不和娆娆、纤纤她们在一起呢?”

“唉”见到二女提起了于家姐妹,刘翰的脸上满是忧怨,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向两人讲出了于家姐妹的离去,最后感慨的说道:“都怪我,要不然她们也不回远走异国了,是我害了她们!”

看到刘翰自责的样子,三女都围了上来,轻声地劝慰着。上官霜儿把坐在床上一脸莫落的爱郎的头轻轻地搂在了怀中,抚弄着他的头发,怜惜地说道:“对不起了阿翰,如果我们知道这段时间你会受这么多的苦,一定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儿的!不过你放心,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能看得出来,她们姐妹俩是爱惨了你了,我想娆娆和纤纤一定是身不由己才出的国。我想,只要你自己努力终有一天她们会回到你的身边的。”可能是看到房间里的气愤太过压抑,在二女的附和声中上官霜儿话风一转,说道:“那个舒畅你打算怎么办?”

“昨天不都和你们说过了吗,我和她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刘翰从她的怀里坐起身子,气极地说道。

“你别生气嘛,人家不是说你和他有什么事儿,而是说如果她能接受咱们的关系,并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你不妨就接纳她吧。嘿嘿,你这家伙太强了,我们得多找几个帮手!”说着又冲着身边不住点头的其他二女问道:“你们说对不对啊?”

“我们完全支持霜儿姐姐的决定!”二女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听到了他们的回答,刘翰不住地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我有了你们已经是够幸运的了,又怎么还能再去招惹其他的女孩子!你俩别跟着瞎起哄。”

“怎么会是瞎起哄呢?要是再和你在一起这么疯几回,我们就得上西天了!”玩皮的上官雪儿口无遮拦的说道。

看着低头苦笑的刘翰,上官霜儿拿出了当姐姐的派头,坚定地道说:“就这么定了!有时间的话我去见一下她。”接着又一旁偷笑的柳箐说道:“小箐儿,这段时间你都和他在一起,发没发现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喜欢他?”

听到霜儿姐姐的问话,娇憨的柳箐没有理会刘翰递过来的眼色,笑着说道:“有啊,哈哈,而且不止一个呢!”

刘翰赶紧反驳道:“哪有的事儿,小箐儿你别瞎说!”

“怎么没有啊?一先开始来的曹立影曹姐姐,后来也常来找你的你们班长王雅丹,还有前几天咱们救的许瑶瑶,我看得出来她们都挺喜欢你的!”柳箐娇声说道。

“这是那儿的事儿啊!遭立影是因为我救了她的爷爷,才认识的,她总来孤儿院找我,不过是出于对我的好奇罢了,而许瑶瑶的事儿那天你不也是在场的吗?我只不过是顺便就了她,那之前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至于王雅丹,那就更不可能了!她找我不过是问功课的。”刘翰急忙对上官霜雪解释道。

“翰哥,你真是一块木头!人家女孩子大老远地跑到这孤儿院来找你,总得有个借口吧?这几天你总泡在医院里不知道,她们几乎每天都来院里找你,为这我们四个人都成好朋友了!”

“呵呵”看着傻了眼的刘翰,上官霜儿娇笑道:“那我们赶快去孤儿院吧,说不准还能遇到她们呢!阿翰,你就别沉着脸了,有女孩子喜欢你还不好吗?这也证明我们姐妹没有跟错了人嘛,来笑一个!”

刘翰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下,道:“那咱们就走吧,别让院长奶奶等着急了。”说罢,就拉着慵懒的三女出了宾馆,乘上出租车,向孤儿院的方向驶去。

车子惯缓地停在了孤儿院,几个人下车走了进去。果然不出上官霜儿所料,曹许王三女也不期而至。得知老院长出去开会后,几人来到了刘翰的宿舍,而身为主人的刘翰却被赶了出来。

几人进屋后,聪明的遭立影发现了上官霜雪和小箐儿雪白的脖子上,那遮盖不住的青紫色的吻痕,不禁轻笑了一声,向满面桃花的三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而许王二女则拿眼睛呆呆地打量上官姐妹,心中猜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双生人儿与刘翰的关系。

在上官霜儿的示意下,娇憨的柳箐连忙介绍道:“这是曹立影姐姐;这是许洮瑶姐姐;这是王雅丹姐姐,她们三个都是翰个的同学。这是上官霜儿姐姐;上官雪儿姐姐,是翰哥的女朋友。”

“女朋友”许王二女听了柳箐的话,眼睛不由得一黯,流露出淡淡的失落。楞了一会儿,许瑶瑶向小箐儿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嘻嘻”柳箐娇笑了一声,说道:“不是哪一个,而是两个都是!”

“啊,两个都什么,你说两个都是?我没有听错吧!刘翰竟然有两个女朋友?”听了这出乎意料的回答,她们都瞪大了双眼,不相信的问道。

“不只两个。”坐在床上,一切了然胸的曹立影看到许王二女惊愕地大张着小嘴,忍不住插言说道:“在加上小箐儿,刘翰的女朋友一共有五个人。小箐儿,我说的对吧?”说着冲着无限娇羞的柳箐挤了下眼睛。

听到这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许瑶瑶和王雅丹立时像是傻了似的,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两尊雕像。

而上官二女,也诧异的瞅着眼前的曹立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是阿翰告诉你的吗?”

“是刘翰告诉我爷爷时,我在一旁听到的。我一直都在猜想啊,你们是一群什么样的女孩子,哈,今天终于是见到了!”

明白了原委的上官雪儿笑着问道:“怎么样,呵呵见面不如闻名吧?”

“错!”曹立影实话实说道:“我心里面一直在想啊,现在这个年代还肯五女共侍一夫的女孩子,即使不是长得像个丑巴怪,也顶多就是长像一般。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位姐姐是如此天仙般的人儿,刘翰这家伙真有福气!”

而此时身在其他房间的刘翰突然打了个喷嚏,脊背上泛起阵阵的凉气。

房间内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有些清醒过来的王雅丹瑟瑟地问道:“难道说这是真的吗?你们怎么会答应这种事的?他也太风流了吧!”

听到了王雅丹的问话,上官霜儿笑着回答道:“其实,阿翰一点儿都不风流,是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的”于是她就把刘翰和三女探险迷路,吃了怪果奇蛇,毒发合体;又怎么病发上山,与自己两姐妹阴阳融合相互施救;以及于家姐妹无奈出国等等的事情,对三人讲述了一遍。然后,她又说出了舒畅的事儿,感慨的说道:“其实阿翰一点儿不风流,像舒畅那样的大美人主动的向他投怀送抱,他都没有打答应。我们姐妹几个倒希望他能够放开心胸,接纳了舒畅”

“霜儿姐姐,难道你们就不吃醋吗?”一旁的许王二女先是听上官霜儿讲述了刘翰的重重奇遇,听得是如醉如痴,当后来听到了舒畅的意气用事,不由得又替她伤心,可是当听到上官霜儿说道她们愿意接纳舒畅时,不禁低声问道:“要知道每多一个人,就会把刘翰分去一份”

“她们巴不得多来几个人呢!你发现她们一个个累得好像都站不住了吗?你再看看她们的脖子,嘻嘻,二位姐姐,小箐儿,是不是啊?”口无遮拦的调笑着三女。

听了曹立影的调笑,上官霜儿大方的承认道:“有你说的那个原因,也是因为阿翰有这个能力。我是过来人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如果他不能满足我们的话,我们也不会同意的。因为那样不仅是害了了我们,也同时是害了别人。可是他实在是太强了,每次虽然都让我们快乐无比,但是事后都要休息个四、五天才能恢复,而他却好象还是意犹未尽。我想要想完全满足他那方面的要求的话,没有个十多个恐怕是不行的。至于雅丹的问题,我在山上也曾问过娆娆,她的一番话让我感触颇多。她说只要我们姐妹真心相待,虽然分去了阿翰的一份爱,却又得到了一份姐妹之爱。我想,这是值得的!”

长长的一番话语说完,上官霜儿仔细地观察着三女的表情。当看到了面带笑容的曹立影和一脸迷惘的许王二女时,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就笑着说道:“所以我们的意思是,只要是喜欢阿翰并能和我们姐妹真心相待的女孩子,我们就会无条件的接纳她为自己的姐妹”

一座装饰豪华的别墅内,一个身材彪悍,面目阴狠的中年人,正襟坐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两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呆呆的出神,好像有着无限的心事,连那点着的香烟都快烧到自己的手指都没有发觉。而十来个青年站在他的身后,一个个全都是一付恭恭敬敬的样子。

“啊,是他?就是他,没错的!”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突然发出了一声叫喊,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那个被从沉思中惊醒的中年人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喊什么,一点儿都沉不住气!什么是他,是谁呀?在那儿呢?”

被他瞪了一眼的青年连忙说道:“堂主刚才电视里出现的那一个正是那一天救走许家丫头的那个小子,您看哎,就是他,就是他!”嘴里说着,用手指着墙角摆放着的那台电视机的大屏幕上。

听了他的话,那中年人和他身后的那群青年“呼啦”一下子都围到了电视机跟前,仔细的观看。

只见电视上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演拨大厅的画面。大厅的观众席里坐满了人,不过好像都是一些个青少年。他们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停的欢腾跳跃,手中拿着上写着“xxx我们爱你”“xxx我们永远支持你”等字样的条符,不停地上下来回挥舞。

而台上的主持人则在不停地念着入围选手的名单,每读到一个人的名字,台下的观众席里就会传来一阵掌声和激动的欢呼声。而那被念到名字的人,则缓缓走到舞台中间,接受大家的祝贺。而台上的那群人中,就有高大帅气的刘翰。

原来就在上官霜雪到来的第三天,全国中学生风采大赛就开始了。而刘翰凭借着他那过人的才艺,一路过关斩将,没有费太多的气力,就和其他十一名同学一道,进入了市级决赛。这不,身边的诸位女士今天也都来到了现场,成了他的拉拉队员。

当所有入围决赛选手的名单宣读完毕后,旁边另一个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您现在看到的是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大赛n省m市分赛区的决赛。好了,刚才通过我们的介绍。大家已经认识了各位选手了。诸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如果您要是看好那位选手的话,就请用手机短信发送他(她)胸前的号码到xxxxxx,以表示支持。啊,对了,他们现在还没有选择好号码。那么有请我们的礼仪小姐。拿出号码箱,请各位选手抽出他们的号牌。”

随着一阵欢快的音乐声响起,一名穿着粉红色齐袍,身材凹凸有致,眉目艳丽动人礼仪小姐,双手捧着一个小箱字走上台来。

“趁着各位选手抽签的时间,由我来向大家介绍议席这次比赛的规程。主持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家知道此次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大赛,就是要展现我们广大中学生的德、智、体、美全方位的综合实力,所以比赛分为三个阶段进行。第一场,需要各位选手在三分钟的时间内,向我们展现一下自己在体育方面的天赋。至于如何表现,就要由同学们自己决定了。第二场,是给大家五分钟的时间,用外语发表一次演讲。至于第三场吗也应该是大家最愿意看的一场比赛,那就是才艺表演。到时候每位选手将那出一项自己最拿手的才艺,为大家展示”

台上的刘翰从礼仪小姐的手捧的红色小箱子中,随意的抽出一个信封,轻轻地打开一看,只见红色的号牌上写着三个黑字“十二号”,也就是最后一号了。于是就把手中的号牌冲着台下的诸女挥了挥,然后佩戴在自己的胸前。

“好了,现在所有的选手都已经抽签完毕了,现在由我再为大家宣读一下他们的出场顺序,一号选手十二号选手刘翰同学!现在请一号同学留在台上参加比赛,其他选手先请到台下做准备。”

下了台的刘翰正要向着诸女的座位方向走去,突然在前排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这不是舒畅吗,你怎么来了?”眼前的人儿正是那满面憔悴的舒畅。看到她正用一双忧怨的明眸凄惋的看着自己,刘翰赶紧问道。

只见舒畅勉强的一笑,幽幽地说道:“杨老师是评委,他从选手的名单中发现了你的名字,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来给你加油了。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了!”看着满脸忧怨的人儿,刘翰连忙说道:“正好我的同学还有朋友们都坐在那边,我们一起过去吧!”说着,就和她一起向着众女的方向走去。

上管霜儿她们在刘翰走一下舞台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在和一个女孩子在交谈。当两个人走近的时,马上就认出了爱郎身边的人儿。她立刻推了推身旁的上官雪儿和柳箐,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走到众女跟前,刘翰介绍道:“这位是杨老师的学生舒畅,在市艺术学院学习民族舞蹈,今天她是特意过来为我加油的。这浪位是上官霜儿和上官雪儿,这是柳箐,你们在车站见过的,她们是我的朋友;这位是曹立影,这是王雅丹和许瑶瑶,它都是我的同学。”

曹许王三女听到来人是舒畅时,相互对视了一下,冲着她微笑点了点头,就看着台上别人的表演。而上官霜儿则赶忙站起身来,亲热地搂着舒畅的肩膀,说道:“我早就听到阿翰说起过你,上次在车站也没有多聊,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亲热亲热,我想咱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说着就拉着她的手,要她坐下。

原本惴惴不安的舒畅,看到上官霜儿如此亲切的招呼自己,忙笑了一下,冲着她说道:“姐姐你长得可真漂亮,就好象天上下凡的仙女,刘大夫可真有福气!”嘴里说着,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女人与女人之间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介绍一样,而且她们好像永远都有谈不完的话题,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笑闹在一起。刘罕见他们相谈甚欢,笑了一下,就抬头看着台上,关注其他选手的比赛。

只见台上的选手为了展示自己的体育实力,表演的是五花八门。有的在台上“嘭嘭”的练起了跳绳,有的用自己的头颠起了足球,有的竟然把练习举重的杠铃都抬到了舞台上,最好笑的是有一名男生居然在大冬天的脱得只剩下拉一条小小的裤衩,露出了他那一身洗衣板似的排骨身材,笑着说是要表演健美,若得台上台下一片哄堂大笑。

不过也有几个人的表演是非常出色的。其中有一为女孩子表演的健美操就十分的到位,那举手投足时,扭头摆腰间,无不合着那强烈的节奏,为大家充分的展现的年轻人的青春和活力;而另一名男孩儿表演的是街舞,只见他随着那狂野的节拍,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种种动作:空翻、倒立托马斯全旋那时尚的音乐,高难度的动作,征服了台上地评委和台下所有观众的心,人们不时报以热烈掌声和阵阵的欢呼。

不一会儿,就轮到刘翰上场了。他先冲着身旁的诸女笑了一下,又伸出手指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就自信的走上台去。

刘翰从容不迫的走到了舞台的中间,先是冲着台下的观众和台上的评委各鞠了深深的一躬,朗声说道:“我现在为大家表演一套长拳。”就微闭双目,双脚微微地跨开一步,双拳缓缓提至胸前,然后猛的大喝一声,挥拳前击。

瞬间他的身影起如风击如电,前手领后手追,充分体现了长拳的囚身似猫,抖身如虎,行似游龙,动若闪电的风格。而那一招一式中都是钢中有柔,柔中带钢,套路严谨,动作舒展,招式鲜明,步法灵活,不拘陈迹,刚柔相济,虚实并兼,行拳过步,长打短靠,爆发力强。充分发挥出了崩、钻、劈、炮、横、灵的六字要诀,紧接着一个收式立于台上,只见他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仿佛刚才那一连串激烈的动,作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翰那一套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身行舒展,挥撒自如的长拳展示,看得全场上下目眩心迷,有些观众情不自禁的欢呼喝彩,而来为他加油的众女,更是在座位上欢腾跳跃,高声尖叫。当看到他停住身行,立于台上,全场立刻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立于台上的刘翰,听到如此热烈的掌声,也不禁楞了一下,然后又冲着台下鞠了一躬,又换来了一声声的尖叫和口哨声。接着他就在欢呼声中,大踏步地走下台来,向着诸女的方向行去。

第十七章 选拔入围 风雨欲来

一台巨大的高清液晶电视跟前,几个青年人正围坐在那光洁如镜的木制地板上。而他们身后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眼睛盯着那电视中打拳的年轻人,口中问道:“就是这小子吗?怎么他现在还是一个学生?”

“就是他,堂主,您看那不是许家的丫头吗!”一个青年人肯定的答道。

摄像机的镜头一路跟随着刘翰回到了座位上。看到他结束表演胜利归来,娇憨的柳箐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不肯出来。而其他的诸女,则一一的与刘翰轻轻击掌,以示祝贺。

坐在上官霜儿身边的舒畅,与刘翰轻击了一下手掌,娇媚的脸上一扫多日的忧愁哀怨,已经挂上了让人醉心的灿烂笑容。她那美丽的面孔,就好像一枝盛开的桃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在不时的偷眼观瞧坐在一边的爱郎。那荡漾的春心中,还在回想着与上官霜儿刚刚才结束的那一番秘谈

上管霜儿把舒畅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后,就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妹子,我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现在好些了么?”听到人家问起了自己的病情,舒畅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刘翰为自己针灸是那刺激香艳的一幕,俏脸一红,口中轻轻答道:“应该是好些了吧,这些天也没有再痛过。”

“听阿翰说了你的治疗过程,叫我把他责备了一顿。你一个女孩子,他怎么能用那种方法治疗呢!他是男孩子可能不懂,可我是过来人了,知道那种方法对我们女孩子意味着什么。唉不过当时的情况,也只有那样的疗法才能最快速,最保险。”

听了上官霜儿的话,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舒畅的粉面羞得就像似一块大红布,而眼睛里却泛出了委屈的泪花。望自己身边美若天仙的人儿,嘴里喃喃地说道:“你千万别怪刘大夫,他也是为了不耽误我们去欧洲巡演才唉”

“我们不是怪他,而是担心你一个大姑娘家让他一个大男人在那个地方做那种治疗,以后可怎么办呢!”听了她那无奈的叹息,上官霜儿怜惜地说道。

舒畅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就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我以前也想过,干脆就做他的女朋友好了。可是他告诉我说已经有了你们,唉这也许就是命吧!”

看着一脸忧怨的舒畅,听着她那无可奈何的话语,上官霜儿拉过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妹子,你先别伤心了,我是想问问,你仔细的想过没有,你对他的感情,到底是出于羞涩于是就顺水推舟想做他的女朋友呢,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我是真心的喜欢他!”舒畅脱口而出,接着看了一眼坐在其他几女身边的心上人,有些激动地说道:“你看他,咱们先不说他那高大英俊的外表,就说他那高超的医术,娴熟的钢琴技法,还有他那动人心魄的歌声,是那么的才华横溢。怎么能叫人不从心里面喜欢呢?听他说了已经有了女朋友后都忍不住想要和你们公平竞争的唉可是后来他说你们五个人”

看到爱郎时舒畅那充满爱意的双眸和容光焕发的俏脸,又听到她说要和自己几个人公平竞争刘翰,不由得脸上微微的一笑,嘴里打趣着身边的人儿:“哈哈,就算我们把他整个送给你,你也独享不了,那样不出一个月你就会了上西天的!阿翰他就不是一个人能够独占的”

看着一脸茫然的舒畅,上官霜儿就把刘翰怎么探险奇遇,怎么病发练功,怎么山上学医,以及在床上的勇猛强悍都小声的向舒畅细说了一遍,最后对着一脸震惊的人儿说道:“所以我们几个姐妹一致同意,只要是真心实意的喜爱阿翰并能和我们几个倾心相处的女孩子,我们就会无条件的接纳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变成我们姐妹呀?”

一开始舒畅听到了刘翰的奇遇,那惊骇的心中还带着一丝了然,总算是知道了他那一身超绝艺术的来源以及和五女相交的原委。当后来听到了心上人在那件事上面的凶猛,她那娇羞不已的心中还夹杂着一点儿期待,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和他一起真正的品尝那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待到最后听到上官霜儿竟然邀请自己加入时,那原来饱经情感折磨,如今已经有了些企盼的心,立刻坚定了。她忙冲着上官霜儿害羞地点了点头,又换来了上官霜儿一阵亲密的调笑。

“既然咱们已经是姐妹了,你就别这么害羞了好吗?要是那天你和阿翰真的上了床的话,我们都会在旁边站着观看的。哈哈,到时候还不得羞死你!”已经是多次尝过个中滋味的上官霜儿说话越来越大胆。

神态羞涩的舒畅和上官霜儿谈罢,一扫那几月以来笼罩着自己心头的阴霾。一股多日来就再也没有过的幸福感荡漾在心头,深情的看着从舞台上归来的心上人儿,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在台上表演完一套长拳回来的刘翰,看到舒畅那如花俏脸上的忧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的笑容,不由一楞,不解地看着正在冲着他点头示意的上官霜儿,心里揣测着自己的着位好师姐到底是对舒畅施了什么魔法,竟然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一个愁眉哭脸的人儿,弄得如此的快乐。而一个声音却打断他的思索。

“啊,第一轮比赛已经结束了,那么让我们来看一看诸位选手的本轮得分,一号选手xxx87.69分二号选手十二号选手刘翰98.78分。”主持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随着主持人的话声的响起,台上的评委和台下的选手及观众都秉住了呼吸,生怕听错了一个字。当最后念出的分数时,刘翰的身边响起了一阵阵众女的欢呼和尖叫声。虽然他的成绩没有排在第一,却仅比那跳街舞的少年少了零点一分,而那位表演健美操的女孩子的名次排在了第三。

接下来每个人五分钟的演讲比赛开始了。比起上一轮,选手们的演讲内容更是五花八门。有讲故事的,有作政治思想工作说教的,还有谈获奖后感言的,更夸张的是有人用外语宣读的竟然是哈哈,美国总统克林顿的就职演说,听得大家一阵哄笑。仔细一看那人,大伙笑的更欢,这不是那练健美的老兄吗!唉真不知道他怎么进的决赛。

而刘翰则特别注意上轮那表演健美操的女孩子和那个跳街舞的少年,因为他(她)们的分数和自己差不多嘛。

只见那个女孩子先上的舞台,先是对大家行了个礼,就用她那流利的英语说道:“现在我为大家讲一段雷锋的故事”虽然她的故事讲的很是生动,怎奈情节太过古老了,所以并没有引起观众和评委多大的兴趣;而那个跳街舞的少年,很显然是外语不太过关,结结巴巴地讲着自己的老师,五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他却还没有介绍完老师的容貌,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下了舞台。

看完而人的演讲,刘翰的心里有了底。轮到他上台时,只见他信心满满的走了上去。先是冲着所有的人深深一躬,然后那一串串发音标准的英语,就从他的口中源源不断的蹦出。那流利清朗的声音,就好像一声声动人的音符,轻轻地敲击着各位评委和观众的内心。

“各位评委老师和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演讲的题目是《爱.在我身边》。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自打记事起就生活在了孤儿院里。你们一定以为可怜吧?不,我却要说我很幸运,因为我得到了比一般人多得多爱”

听到如此煽情的开场白,现场所有的人立刻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用心的聆听着他那纯正的发音,充满深情的语调和那感人肺腑的演讲内容,有一些女孩子的眼睛里甚至感动得泛出了点点的泪花。

“我的院长奶奶,给了我最伟大的母爱;我的校长,给了我慈祥的父爱;我的小伙伴们,给了我手足般的兄弟之爱;我的同学们,给了我无私的关爱。所以在这里我要大声的疾呼:‘爱,就在我的身边。’”

他那动情的言话语声刚刚的落下,那到时的声音也同时想起。而演播大厅里依然是鸦雀无声,众人都还沉浸在刘翰那煽情的演讲当中。良久,在主持人的话语声中大家才如梦初醒,台上台下立时暴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

走下台来的刘翰看到诸女满脸的泪水,心中大是不忍,为了调节一下这哀伤的气氛,于是对着上官霜雪几女,低声地调笑道:“你们知道我在后面差点儿说出什么吗?我差点儿就说出美丽的上官姐姐,给了我最疯狂的性ai哈哈哈哈”刘翰的调笑立刻让哀伤的众女破泣为笑,全部都伸出粉拳向他的身上砸去,引得周围的观众不住地侧目。

接下来主持人又宣读了这轮比赛的成绩和选手的总分,刘翰以第二轮将近满分的成绩,使自己的总分排在了第一。并且以差不多十五分的差距,把第二名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之后,大家盼望已久的,也是最想见到的第三轮比赛才艺展示开始了。这下,所有的选手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自己最拿手的绝艺展示出来,给大家观看。有的吹笛子,有的拉小提琴,有的弹琵琶,有的唱起了流行歌曲

舞台上的这一轮才艺展示,竟然和前两轮大不一样,所有的选手的水平都十分的高超。看来大多数的人都是因为才艺过人才入围的。

而那第一轮表演健美的男生,这一轮不知道是在哪儿找来了一个女生,两个人搭档竟然唱起了东北的地方戏——二人转来。只见他们两个人一上舞台,就先给大家来了一段二人转的小帽《小拜年》,接着又给大伙说了几个小笑话,最后又给大家伙献上了一段正戏《大西厢》。充分的把东北二人转的说、学、逗、浪、唱的基本功,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阵阵笑声在整个大厅中回荡。

不一会儿,又该论到刘翰上场了,只见她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投头发,看到自己没有任何不妥后,就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上了舞台。他向全场的观众见过礼后,轻轻地走到舞台边那台放置的钢琴的旁边,纳闷慢地坐了下来,放好自己带来的乐谱,然后抬起了他的双手,就开始了他的演奏。

钢琴声和谐而轻快的向了起来,除了本音之外,又有一阵轻灵的韵律。就好似威风伴着白云,自由的飞翔。在他的手指底下,琴键发出一阵异常明快的高音,就像一群受惊的鸟儿飞翔而来,在隐约可闻的低音烘托之下,上下盘旋

紧接着,一声清朗明快的歌声从钢琴旁架到他身边的麦克风前传出:“那是从旭日上摘下的虹,没有人不爱你色彩”

那节奏欢快的琴声,和着清脆无比的歌声把演播大厅所有的人,都引领进了一种快乐的氛围,伴随着歌曲高潮部分的到来,让所有的人热血沸腾,好象即使让他们立刻冲上战场,也会毫不犹豫,奋勇杀敌,一往无前,死而后已。

随着一曲《五星红旗》唱罢,整个演播大厅一阵阵狂热的掌声犹如潮水般的滚滚袭来,久久不能平息。而站在舞台上的刘翰,只能不断地向台下热情的观众频频鞠躬致意,以感谢大家对自己的支持。

“啊,真的是太优美了!感谢刘翰同学为我们带来这么美妙动听的歌声,现在请所有的参赛选手到台上来,我们即将公布选手们的最后成绩,一号选手”主持人的声音终于响起,把所有的选手都请到了台上,开始宣读最终的成绩。

当主持人宣读完最后的成绩,刘翰毫无悬念的获得了此次市级选拔赛的第一名,将与另一位第二名的选手一道去省城参加到北京比赛的选拔。当他下台走向诸女的座位时,却意外的发现了了在她们的身旁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走过去轻声叫道:“院长奶奶,校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早些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呢?”

只见校长搀扶着颤抖的老院长,她那混浊的眼里还闪着点点的泪光,激动地说道:“阿翰,恭喜你啦!你终于没有让我们失望,奶奶预祝你在省城取得好成绩!我刚才听了你们校长给我翻译的演讲,唉你能在着个地方说起院长奶奶,奶奶高兴死了,没有白疼你!”

“其实我们早就来了,怕给你压力影响了比赛,所以就待在后面了。你小子行,有除夕,我就等着你为学校增光了!”校长拉着刘翰的手,嘴里不停的说着,而他们身边的摄像师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切。

随着电视机“啪”的一声地关闭,那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恨声说道::“好,好,好,这下用不着咱们查了,他自己跳出来了。这回我看你还往哪儿躲,小子!小三子,你领二十个兄弟去孤儿院,把那儿砸了,将那个臭小子给我抓来,我要他死!”

话语声刚落,那个用刀胁持许瑶瑶的青年人应了一声,就站了起来要向外走,可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小三子,你先等一下!”那面带阴鸷的青年人转身对着那个堂主进言道:“大哥,您看这件事儿咱们是不是从长计议。”

“为什么,不就是一个中学生吗?哼,竟然敢架黑龙的梁子,咱们如果不好好的叫教训他一下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这儿混?他一个小小孤儿,又没根没底的,还怕个什么!老二,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中年堂主厉声说道。

阴鸷青年见到大哥如此声色俱厉的训斥自己,连忙辩解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来爷子当我说,市委常委会上好像特别讨论过孤儿院的事情,看样子孤儿院的那个老太太和新来的韩书记好像挺熟。而且这个小子刚刚得了个第一名,如果这么快就出事儿的话,恐怕影响太大,弄不好连老爷子都保不住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中年堂主打断了他的话,急声问道:“难道就让这个小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这么嚣张不成!”

“大哥,您先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呐!”那个老位又接着说道:“这小字过几天不是要去省城比赛吗,那时候您和省城的堂口打个招呼,咱们带几个兄弟过去,到时候见机行事,还怕玩不死他?那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拾了他,哈哈,谁又能把这笔帐算到咱们头上?”

“哈哈哈哈”别墅里的几个人听了他的计策,相互对视了一眼,全都树起了大拇指,然后放声大笑。

平坦的马路上,一台轿车正在平稳的前行,车上坐着的三个女孩子在不听的笑闹。坐在车上的正是从孤儿院刚刚狂欢完出来的许瑶瑶,而她身旁的二女是则搭顺风车回家的曹立影和王雅丹。

一路上三女不停的笑语欢声,一会儿夸奖刘翰今天非凡的表现;一会儿谈道老院长的慈祥;一会儿提起校长地刘翰的鼓励;一会儿又说起演播大厅里那表演健美少年的滑稽,逗得司机都笑个不停。

“唉”一声低低的叹息传来,曹、许二女不解的看着坐在中间的王雅丹,许瑶瑶狐疑的问道:“好端端的,叹个什么气呀,难道刘翰能去省城参赛你不高兴啊?”

“我当然替他高兴了。”王雅丹幽幽的说道:“我是想起了舒畅才叹气的!”

“你替人家叹什么气?”“舒畅怎么了?”二女问道。

“你们没有发现她有多么的憔悴吗?看起来他是爱惨了刘翰了!”

“是啊,不过后来她和上官霜儿坐在一起,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好像是她就好多了。你没看见刚才在孤儿院里,她笑得有多么的灿烂。”许瑶瑶猜测道。

“啊,一定是上官霜儿她们接纳了她!哈哈,这下刘翰就有了六个老婆了!唉又一个绝世美人儿落入了刘翰的狼口喽。这小子,可真有福气,那么多的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曹立影惊叹道。

“是么,那和真得替舒畅高兴,省得她那么美丽的人儿整天满脸的忧怨。”王雅丹嘴上虽然说着,脸上却不见半点儿的高兴。

“我怎么看不出你有替她高兴的样子,反到像是在吃醋!是不是”看到她的失神的样子,身边二女不由对视了一眼,曹立影趴到了她的耳边调笑道:“哈哈,听说了人家刘翰的勇猛,也想加入她们试一试?”

“是啊,是啊!”一旁的许瑶瑶附和道。

听了她们的调笑,王雅丹的俏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她马上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小手,直奔二女的腋下搔去,嘴里还笑骂道:“让你们两个死丫头再这么不正经,我再不教训你们,你们就翻了天了!”

三女笑闹了好一阵儿,许瑶瑶正色说道:“不闹了,咱们说点儿正经事儿。过几天刘翰就要去省城比赛了,你们去不去给他加油去?”

曹立影爽快的回答道:“去啊,为什么不去?省电视台不是谁都有机会可以进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去了!”

王雅丹想了一下,回答道:“如你们俩都去省城的话,那我也去吧,省得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

“那好,咱们就都去,我去买车票,到时候通知你们。”看到她们都答应了,许瑶瑶说道。

三女大概怎么也不回想到,此次省城之行竟然将她们的命运和刘翰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第十八章 在到省城 秋林遇匪

“白酒、啤酒、易拉罐儿、矿泉水了,狗肉、火腿肠、方便面、花生米了”车厢里传来售货员一串串暴豆似的吆喝声,把坐在车窗旁的一个小姑娘引逗的不住回头观看。

这小姑娘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那厚实的棉衣遮盖不住她那青春的曲线,明净如泉水般的眼睛透露出强烈的好奇,圆圆的俏脸上一笑就会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儿,显得非常的稚气。可是她那稚气之下又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成熟的风韵,十分若人怜爱。

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伟岸英俊的青年。他睿智的双眸专注的望着车窗外飞速滑过的那被一片片雪白包围着的城镇乡村。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帅气的脸上不时的流露出一丝得意。可是他却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在省城正对他张网以待。

这青年的一只胳膊,被身边的一个女孩子搂在怀中。紧紧地,就好像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不愿放手。那女孩儿的头,正躺在他的肩膀上,身上盖着一件大衣。这女孩子一定是一位绝色的大美女!因为从她露出的那半张娇靥中可以看到那长长的睫毛,笔挺的琼鼻和那如丹的小嘴。在梦中,那美丽的女孩好像也不太安稳,不时地用她那如花的俏脸在青年的怀中蹭来蹭去。

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位不,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祸水级的美女了。她们那柳叶似的弯眉下,两对晶莹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纯净得像似山谷里的一泓清泉;细小挺秀的琼鼻下,两张俏嘴棱角分明色泽红润,就好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看到了对面年纪最小的少女好奇的左顾右盼,一对儿人儿中的一个嫣然一笑,看得过道对面吃桔子的那位老兄,错把桔字皮错放进了口中。

“小箐儿,你要吃什么吗?告诉霜儿姐,一会儿那卖货的小车儿过来姐姐就给你买。”

听到了对面人儿的问话,对面那娇憨的少女羞涩的一笑,说道:“霜儿姐,我不是饿了。我是听到售货员吆喝那么长的一大串觉得特逗,才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的。哎,你说这都要到终点站了,谁还会买她的货呀?要我说她还不如歇一会儿呢,喊了一天了也不怕累!”

听到了少女的回答,那美丽的人儿笑着说道:“小箐儿,你是第一次出怎么远的门吧?一会儿下车的时候你可得跟的紧一点儿,要是找不到我们了的话,看不把你哭死的!”

“霜儿姐,你太小瞧人了,人家才不回走丢呢”

“各位旅客,感谢您乘坐xxx次列车,前方就要到达本趟列车的终点站n市了。列车停靠三十分钟,请您拿好自己的行李,有序下车。欢迎您再次乘坐本趟列车,旅客朋友们,再见!”列车广播员柔美的声音缓缓响起,打断了她们的说笑,也叫醒了青年怀中熟睡的人儿。

那沉睡的的人儿慢慢地抬起头来,大睁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打量着周围。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还趴在心上人的怀里,俏脸一下子羞的通红,急忙做正了自己的身体,冲着几个人说道:“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呢?不或我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大概是在国外吧,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听了她的话,那一模一样人儿中的另一个人趴到了她的耳边,低声笑道:“怎么样,他的怀里舒服吧?你这还只是趴在旁边,如果要是躺在里面的话,保证到时候打雷都吵不醒你”

“不来拉,你尽笑话人家,说这么那个的话你也不害羞!”被调笑的人儿比依的娇嗔着,伸出粉拳在她身上搔痒似的轻捶着。

而双生人儿的另一个则正色地喝斥道:“雪儿,别闹了,你怎么能现在就笑话人家舒畅呢!”接着又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哈哈,要笑话也要等到阿翰让她三天下不了床的时候吗!哈哈哈哈”这一番话语又引得其他二女一阵阵的娇笑。

听到如此露骨的调笑,那刚刚睡醒的人儿的俏脸更加的红了,可嘴里却低声的反击道:“你怎么知道会三天下不了床的,是经验之谈吧?”

看到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儿如此开心的笑闹着,那青年也跟着轻笑了一声,他得意洋洋的俊脸上还带着无限的欣慰。

“你别傻笑了!”“阿翰,还不快去搬行李!”他的一声轻笑却换来了几女的几声娇喝。

这一行青年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来省城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h省选拔赛的刘翰和他的几位亲密爱人。

本来,m市教育局和电视台是为选手们安排了统一的食宿的,可是上官霜雪和柳箐也非得要跟来,说是要去给刘翰加油打气,而刘翰也不愿和刚刚团聚的霜雪二女分离。于是他婉言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只是约好了和电视台工作人员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就出发了。

谁知道火车刚刚开动,一个娇艳美丽的少女就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边,冲着他娇笑道:“怎么去省城比赛也不告诉我一声呢!我也去给你加油,欢迎吗?”听到了身旁三女不停的娇笑,刘翰知道着一定是上官霜儿故意安排的,其中的用意也就不言自明了。看到舒畅那如花的俏脸上一扫从前的忧怨,六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于娆娆临走是给自己留下的那封书信,不禁心中暗叹她的英明。其实看到舒畅那憔悴、忧郁的面孔,自己的心里何尝不是隐隐作痛,万一她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不回心安!看来自己不能再这么固执了,应该全心的接纳她了。

下了火车,四女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笑打闹。而苦命的刘翰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拿着几大包她们的行李,不住的叹气,心中细数着女朋友多了的坏处。

正当一行五人正要进入地下通道时,耳边却传来了阵阵的娇呼,好像是有人呼喊着他们的名字。几个人立刻停下了脚步,不住四下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当看到从卧铺车厢方向跑过来,小口不住轻喘的三个人儿,刘翰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诧异的问道:“怎么,你们也来了吗?”

从车厢中一下来就发现四女及刘翰的曹、许、王三女,赶忙呼喊着他们的名字,追了上来。听了刘翰的问话,曹立影板起了小脸,不高兴的问道:“我们来给你加油助威的,怎么,不欢迎吗?”

“哈哈,你们怎么才出现?我以为你们在一开车的时候就会来找我们的!”一切了然于胸的上官霜儿抢先问道。

“都是曹立影说等到下车的时候再叫你们,好给你们一个惊喜。结果惊喜没给着,倒差点儿累死我们!”许瑶瑶回答着,然后奇怪的问道:“霜儿姐,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和你们坐同一趟车来的呢?”

“哈哈,前几天立影问我阿翰什么时候走,车票买了没有,我就知道你们会和我们坐一趟车来了!”说着有冲着身后的三女问道:“怎么样,我没有猜错吧?”

“啊,霜儿姐,你不会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这么能掐会算的!”许瑶瑶打趣了一下上官霜儿,就正色问道:“霜儿姐,你们预订住的地方了吗?”

“还没订呢!”上官霜儿答道:“一会儿出了车站再定也不迟。你们呢,要不然咱们一块儿住吧?明天一起出去玩儿也方便!”

“你们还没有订房间?太好了!”许瑶瑶兴奋的轻呼道:“我爸的公司在白天鹅宾馆有两间长期的包房,现在正好空着,咱们都住那儿好了!”

“这好吗?”刘翰呐呐的问道:“你爸爸知道吗?”

看到刘翰犹豫不决的样子,许瑶瑶爽快地说道:“当然问过我爸爸了!要不然咱们怎么进的去门呢?他还说什么时候要见一见你这位青年才俊,好谢谢你的救女之恩呢!好了,一个大男人家这么婆婆妈妈的干嘛!走吧”说着,就把自己的行李套到了刘翰的脖子上,回身搂着上官霜儿的胳膊,顺着台阶拾级而下,还不忘回头笑道:“你要是不去的话,就留在这儿看包吧。”

而曹、王二女也学着许瑶瑶的样子,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刘翰的手里,娇笑着向前走去。

站在那里自怨自艾刘翰却没有发现,在离他不远的水泥柱子后面,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人和一个面带阴鸷青年,正在不住的伸头,观察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刘翰几人来宾馆时,天已经有些黑了。当他们来到五楼的套间是才发现,每个套间都有两卧室,卧室里放置的都是双人床。八个人,四张床,本来刘翰和上官霜雪还有柳箐早已是一床四好,可是当着自己的三位女同学和舒畅的面前,终归有些不好意思,刘翰不由望着房间苦笑。

“要不我再去开个房间吧?”他小声嘟囔道。

“嘻嘻”看着装模作样的刘翰,曹立影嘻笑了一下,调侃道:“别装了,你们的事情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瑶瑶、雅丹,咱们先到对面的五一三房间,你们几个再过去一个女生就可以了。至于去不去嘛,哈哈,我们就不管了!”说着,她就拉着许王二女向房门外走去。

“啊对了!”走在最后的许瑶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四女郑重的说道:“你们可得注意点儿,叫的声音千万太大了,把其他的客人都吵醒喽”

她这露骨的调侃立刻引得四女的一片讨伐之声。谁也没有想到这句玩笑话真的就在几天之后应验了,不过叫的大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此时笑话别人的许瑶瑶。

“哎,你们等等我呀!”胆大曹、许、王三女就要离去,舒畅喊了他们一声,冲着上官霜儿说道:“我也去她们那边吧,正好一边住四个人。”说着,就要和三女一同离开。

上官霜儿知道舒畅脸皮薄,不好意思和刘翰同房,就答应道:“那好吧!不过你们也先不用急着回房间呢,坐了大半天的火车,你们不饿吗?”上官霜儿叫住了要离开的四女说道:“走,下楼吃饭去,我请客!”就领着几个人下了楼。

就在他们旁边的五一四房间内,一个猥琐青年正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后,恭敬地冲对方说道:“堂主吗?我是小三子,啊,我就住在他们的隔壁,他们住五一二、五一三,我住五一四哎,明天我一定盯紧他们!”放下电话后,他转过身来,冲着身后坐在床上的几个人严厉的说道:“你们把人都给我看好了,不许出一点儿差错!堂主说了,明天咱们就动手,所以你们一定要随时向我报告他们的位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身后的几人一起大声的回答道。

“小声点儿,蠢猪!”那年轻人骂道:“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们要让所有都听到吗?动点儿脑子好不好”

h市秋林公司,原本是建于建国初期的老式商场,但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又经过了多次的内外装修,给这栋老式的建筑又赋予了时尚的内涵,就像一位垂垂老者,又重新焕发出了青春的光彩。

一进门,就有几位穿着入时的迎宾小姐站在门口,素面上流露出勃勃的生气,真叫人赏心悦目。百货公司内,各种名牌产品转柜林立:金立莱、袋鼠、鳄鱼、达芙尼店内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家电、食品、玩具、家具、首饰、手机整个商场,可以用品种繁多、花色齐全、装饰美观、与时具进来形容。

商场内顾客络绎不绝,个个兴致勃勃;营业员更是热情接待着每一位顾客,构成了一幅安乐祥和的图画。

不过,这祥和安乐的气氛很快就人打破了。只见三台面包车“唰”的一下子停到了商场门前,随着车门的快速的打开,十八、九个眼带凶光,面露煞气的年轻人分别从车里面蹿了出来,手里面都拎着粗大的垒球棒。

这时,从商场里面迎出一人,口中叫道:“你们总算是来了,他们都进去半天了,过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听了他的话,为首的那个面目阴狠的中年人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问道:“小三子,他们在几楼?”

“刚才我出来时他们还在四楼。”那从商场邻出来的青年连忙答道。

听了他的回答,那中年人向着身后的人高声说道:“兄弟们,咱们这一次大老远的到省城来,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的!一会儿进去看我眼色行事,不要心慈手软,往死给我打。你们放心,这儿的白道h市的乔堂主已经都安排妥了,不会找咱们麻烦的。完事大家立刻分头回m市,到家后我你们庆功。小三子,你和那小子照过面儿,就不用去了。兄弟们,走!”

门口的迎宾小姐感觉到又有客人进来,急忙鞠躬施礼,口中重复的说到:“欢迎光临!”可当她抬起头时,可立刻就被眼前的这一群凶神恶煞吓得呆住了。只见十八、九个手持棍棒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地冲了进来,有几个嘴里还在不时的叫骂着,向着电梯的方向涌去。看着他们走远,那最先清醒过来的迎宾小姐推了一把身边的人,急声道:“快,快去告诉经理!”

已经陪同众女逛了一上午的刘翰,此时正坐在内衣区外的椅子上,心中不住的暗自苦笑:“人家都说‘陪女人逛街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罚’,我看这话根本不对!应该是‘陪一群女人逛街,才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罚!’唉我的刑罚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这时上官霜儿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娇笑着说道:“怎么,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吗?刚才我们又给小箐儿买了几件内衣,嘿嘿,等回去叫她穿上给你看看。”

听了她的话刘翰的眼睛不由得一亮,不由自主的想到娇憨的柳箐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玲珑身材,穿着惹火内衣时的诱人模样,嘴里不住的问道:“那你和雪儿没买几套吗?”

“我和雪儿什么衣服都不缺,还买它干嘛!”上官霜儿答道。

“啊,我说怎么你们试了那么多的衣服,都很漂亮,怎么一件也没有买呢!那么既然不打算买,你们还试它干什么?”

“哈哈,你们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的!”见刘翰奇怪的看着自己,上官霜儿娇笑着答道:“大多数的女人试衣服并不是为了要买的,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不断变换造型时的快乐罢了。”

停了上官霜儿这让所有男人都无法理解的答案,刘翰口中喃喃的感慨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霜儿姐,你怎么还不快进来?啊是不是怕刘翰一个人待在这里,叫哪位美眉给拐跑了呀?”调笑间,许瑶瑶已经站在了两人身边。

“死丫头,你要是想要就送给你!”上官霜儿脸含笑意的骂道。

听了上官霜儿一语双关的笑骂,许瑶瑶的俏脸一红,伸出自己的纤手就向着她的腋下搔去,嘴里还反击道:“那可是你的宝贝,我可消受不起,哈哈哈哈”

那银铃般的笑声立是响遍了整个女士内衣区,引来了周围所有顾客的目光。只见许多的女顾客,一面催着自己的男伴快些的前行,一面用眼睛狠狠地瞪着笑闹中的二女。如果目光中能有紫外线的话,恐怕她们用不了一会儿的工夫就会得皮肤癌了。

“嘎嘎嘎嘎,这俩妞长得可真是漂亮!来,陪爷们逛会儿街。”一阵鸭子出笼似的笑声打断了二女的嬉闹,一只色手,直奔许瑶瑶的酥胸摸了过去。

“请你放尊重一些!大厅广众之下你想干什么?”随着刘翰清朗的声音响起,那袭向许瑶瑶胸口的咸猪手,已经落在了他的掌中。

三人顺着猪手向上看去,只见那猪手的主人能有四、五十岁,中等的个子,微微有一些发胖,两道短眉之下长着一对暴眼,大大的酒糟鼻子下是一张干裂的大嘴,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此时他那张长满粉刺的丑脸着冲着自己三人狞笑。而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二十来人,手里全部都垒球棒,在那儿来回地晃动。

看到他身后站着那么多人,刘翰皱了一下眉头,向着上官霜儿施了个眼色,示意她带许瑶瑶快些离开。

“小兔崽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就敢多管闲事?”中年人高叫着,看到二女想要离去,冲着身后喊道:“兄弟们,别叫这两只雀儿飞了!”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两名青年冲了上去,堵住了二女的去路。

“啊”刘翰看到二女被人家拦住,那抓着中年人腕子的手微微用力,只听到一声杀猪似的惨叫从他的嘴里传出。

“啊,快放手,”中年人惨叫了一声后,马上换了一付嘴脸,连声的说着好话:“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兄弟”

“你先让她们走,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了。”刘翰平静的说道。

听到刘翰的话,那两个堵着二女的青年连忙让开。许瑶瑶惊恐的双眼含着泪水,回头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刘翰,好像不愿离去。而深知刘翰身手的上官霜儿,急忙伸出手来,将她拽进了内衣区。

“哈哈,小兄弟,人已经放了,你快点儿放手吧!刚才是老哥的不好,只要你能放手,老哥以后一定会把你当成自己人。你放心,从今往后你有用得着老哥的地方尽管知声,老哥绝不含糊”

刘翰看到二女已经走远,有听到中年男人羡媚的话语,心中顿感一阵恶心。于是他就拉着中年人的手腕,走出了他那些手下的包围,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臂,并从衣袋中取出了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那只碰触过中年男人的大手。

那手腕被放开,获得自由的中年男人,一面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揉着青紫的腕部,一面奸笑着后退了几步,口中吼道:“兄弟门,还不给我上!打死这个小杂种,给老子出了这口恶气!”

站在他身后的那一群青年听到他的叫声,立刻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手无寸铁的刘翰冲了过去

第十九章 商场遇袭 警察流氓

一间超大规模的百货商场顶楼的办公区,有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只见这办公室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整齐的排列着大大小小上百台的显示器,而显示器的画面上正播放着商场的各个角落。食品区、日杂区、家电区、文具区、化妆品区没有一个角落能够放过。

在这间原本宽敞的监控室里,如今却显得十分的拥挤。因为应该只有一两个人值班的地方,现在却一下子涌进了十多个人。那两个值班的保安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为首的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嘴里恭敬的说道:“经理,您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为首的那人匆忙的说道:“快!快找一下刚刚进来的那群混混,但愿他们可别在咱们这儿闹事啊!”

听了他的话后,和他一起进来的十几个人立刻分头面对两边墙壁上众多的显示器仔细的查找每一个画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角落。而值班的保安则在却在操控台的一个黑色的按键上轻轻地一按,门对面那足有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屏幕上,慢慢地有了画面。

“啊,他们好像在内衣区!”不知是谁轻呼了一声。

“快,把内衣区的画面全都调出来,任何角度都不要放过!”经理焦急的催促道。

他的话音刚落,值班的保安就在一旁的电脑键盘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那巨大的屏幕被分成了九块,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女士内衣部显示得清清楚楚。

只见内衣区的门口,两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一个高大帅气的南青年的旁边说笑,刚外面进来的那批手持棍棒的人,正凶神恶煞似的向他们走近,而三人根本全然不知。那群凶神恶煞走到他们身边后,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yin荡的笑容,嘴离还好象还说了些什么,就伸出手来向着其中一位还在嘻笑着的少女的胸部摸去。

监控室里面的经理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快速地拨了三个号码,等到接通后焦急的说道:“一一零吗,我是秋林公司,现在有一伙人手持棍棒在商场里骚扰我们的顾客,请你们马上赶来!”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大屏幕,生怕漏掉了一丝细节。

只见那少女身旁的年轻人好像很随意的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手腕。而后,年轻人身边两名少女好像是要离开,却被那中年男人身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去路。众人不禁都为那两名少女,但起心来。

这时候,就见那中年男人先是痛苦地张开大嘴,然后脸上堆满了贱笑,嘴里好像还不住地说些什么,而他的手腕还被那年轻人抓在手中。随着那两名少女安全的走进了内衣区,年轻人也拉着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走出了那群混混的包围。这剑拔弩张的一切好像突然得到了缓解,监控室里的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谁知,随着二人拉在一起的手的分开,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那一大帮人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着那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年轻人冲了过去。“啊”监控室里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接着有人立刻向经理建议道:“经理,用不用叫救护车呀?”

那年轻人看到挥舞着凶器向自己冲过来的人群好像并没有害怕,但见他轻轻地一身手,就抓住了最先向他砸过来的球棒,顺势横向一带,就用手中的球棒和它主人的胳膊挡住了其他人的攻击,而那根球棒,当然也就换了主人。围攻他的人见到这一轮进攻不仅没有伤到敌人,反而伤了自己的同伴,都楞了一下,然后又举起手中的武器,继续朝着敌人搂头盖脸的的挥去。那被围攻的年轻人,他灵活的身影好像一尾水中的游鱼,那矫健的步伐恰似一只捕食的猎豹,在那十七、八根棍棒中辗转腾挪,就像一只灵猫戏耍着一群老鼠,没有伤到自己的一丝一毫。而他手中的那支球棒,则不时地敲打在攻击他的人的那厚厚的臀部上,就像正在教训一群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这诙谐的一幕,屏幕前的众人不由莞尔,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了下来。

那围攻他的人见到自己怎么多的人都没有伤到人家的毫发,反而还伤了好几个自家兄弟,立刻分出四五个人,向年轻人身边的内衣区的入口处奔去。那个年轻人好像也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一切,看到他们几个人的举动,就大吼一声,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内衣入口处。而他也好象被他们的行为激怒了,下手就再也不留情面,一根球场棒指东打西,左挥右刺,上下翻飞直奔对手的手脚等关节等出招呼。那勇猛的年轻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围攻自己的那十七、八个人全部打翻在地。那原本些耀武扬威进攻他的人,现在却都抱着手脚,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那勇猛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来省城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当他收拾掉所有围攻他的流氓后,身边立刻传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原来那中年男人伸出色手时,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发生的一切,又加上将近半个小时的激烈打斗,内衣区的门口早已站满了来此购物的顾客。其中一些早来人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立刻激起了大家义愤之心,如今又看到刘翰获胜,也不知是谁带的头,顿时掌声就响彻了整个的秋林商场。

听到四周传来的热烈掌声,刘翰仔细地注视了一下周围,并向大家报以感激的微笑。他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发现那个罪魁祸首早已溜得不见踪影。可是他的心里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打算问个清楚,于是就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抱着小腿不住翻滚的青年走了过去

“都不许动!”一声呼喝从人群外传来。只见拥挤的顾客被人慢慢地分开,十多个身着警服,手持警棍的人缓缓地向中间挤来。

四周的顾客见到有警察的到来,慢慢腾腾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也有的人不满的埋怨道:“可真会挑时候来,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这要不是人家小伙子够厉害,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打死了!可真的是一一零,一一零,大事不灵小事灵。而警察们听到顾客们的怨言,好像全然没有听见一样,穿过了人群来到了现场。那几个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击倒在地的十七、八个人,先是一楞,为首的一个人冲着刘翰叫道:“好哇,大厅广众之下,你竟然感公然行凶”他嘴里虽然叫着,可手里警棍却搂头盖脸的向着刘翰的头上挥了过来。

看着冲着自己砸下来的警棍,刘翰一楞,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说道:“警察怎么也动手动脚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里,其余的警察“呼啦”一下就把刘翰围在了中间。

而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顾客们,看到了警察们的动作纷纷大声的叫嚷道:“警察帮流氓打好人啦!”“这不是警匪一家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们比流氓还流氓!”

停当了周围群众的鼓噪,几个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当场。

“啊,余所长,你总算来了!”这时商场的经理领着几个保安走进了人群,对着那个警棍还被刘翰攥在手里的那个警察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又指着被刘翰打倒在地的几个说道:“这几个人都拿着棍棒冲进商场,调戏小伙子的女伴,然后又二十来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

听到了经理这样的说法,那位余所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翰,无奈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是这样,可这个人涉嫌故意伤害,所以要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从腰间取出手铐,就向刘翰的手腕铐去。

躲在内衣去的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经走了出来。此时见到警察要给刘翰戴上手铐时,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为刘翰作着辩护。

那余所长正要给刘翰戴上手铐的时候,见突然冲出六、七个绝美的小姑娘在不断向自己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铐子,面带讥讽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人,请不要阻挡我们办公,妨碍公务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说着“咔咔”两声就给刘翰戴上了手铐。

而刘翰此时却面带微笑,鄙视着眼前的一群的所谓警察,轻声地劝慰着阻拦他们将自己带走的诸女道:“没事儿的,我跟他们走。咱们又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众女齐声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先看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们带走刘翰,上官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的皮夹子中取出了一本证件,递给了那位余所长。

那位余所长接过证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证”

“对,着是我的证件,可不可以不要给他戴手铐,我保证他不回跑还不行吗?”

余所长翻开台胞证仔细地对着上官霜儿核对了半天,知道这是真的证件,就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着身后的人说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铐摘了吧。”然后就把刘翰带出商场,塞入了警车。

看着开走的警车,娇憨的柳箐已经趴在的上官霜儿的怀里不住嘤嘤的哭泣,而王雅丹、许瑶瑶还有舒畅也都是泪流满面。上官霜雪二女因为是众女的领袖,也只能眼含热泪,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为奇怪,不但没有一丝担忧,反而低声的劝慰着几个人不要担心,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刘翰一定不会耽误三天后进行的选拔赛。

“你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吗?”一声问话打断众女的忧伤,那位商场经理站在了她们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现最为冷静的曹立影问道。

“我是商场的值班经理。真对不起,你们是我们的顾客,而我们却保护不了你们,真惭愧呀!”知道了她们是刘翰的朋友,经理道完歉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能不能和我到楼上来一下,我有一些东西给你们,可能会对那个年轻人有帮助。”

听到会对刘翰有帮助,几女马上和他上走上楼去。

还是那间宽敞的监控室,只不过在里面接待诸女的,只有那位经理和一位保安。只见大屏幕的画面不断地变换:一开始是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外,那一群凶神恶煞蜂拥着下了车;然后就是在内衣区入口处,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许瑶瑶的胸口;后来那帮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向了手无寸铁的刘翰。之后就是刘翰被迫还击,大发神威将他们打倒在地;最后是那余所长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警棍冲向刘翰

当大屏幕上播放完这一切时,经理递过两张硬盘,正色说道:“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我把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给你们复制了两套,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接过经理手中的硬盘,几女呆呆的望着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众女的眼神,那经理郑重的说道:“你们不用谢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群人渣横行霸道,如今又来到我们商场捣乱,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我这么着急的给你们两份复制的监控画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来泯灭证据,希望你们能够妥善保管,善加利用。”一番话语说完,就在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刘翰,却呆在一见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带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刘翰。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刘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刘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刘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遗忘。刘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余所长对刘翰大吼道。

“他们调戏我的女同学,又先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刘翰大声答道。

“可是人家说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包,所以才打起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在场那么多的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呀!”

“嘿嘿,现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们去调查谁去呀?”余所长阴笑道。

“那当时在现场你们怎么不问呢?”刘翰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余所长恼羞成怒的吼叫道:“我们警察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所长换上了一付和悦的面孔,把几张纸放在了刘翰的面前,柔声说道:“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要不然十一人轻伤,七八个骨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

刘翰接过了那几张用眼睛一扫,发现这几张纸竟然是对自己的一份讯问笔录,只见上面是以一问一答的形式写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么还没有审讯,这份笔录就先冒出来了?连忙打起精神,仔细翻看。

看望这份笔录后,刘翰不禁啼笑皆非,心里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派出所所长有多么的卑鄙无耻。原来那笔录的大概意思是刘翰承认在商场偷了那群人的钱包,被抓了现行,就和人家发生了冲突,还故意下重手将人打伤。之后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后让英勇的余所长擒获。总而言之,这就是一张自己的认罪书,如果要真的签了它的话,恐怕这辈子自己就别想翻身了!

“你就签了吧,没事儿的。你的年纪这么小,就算是一时冲动,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你不是还要参加什么中学生风采大赛吗?只要你签了,可以取保侯审的,那就不会耽误比赛了”余所长那假仁假义的话语在刘翰的耳边轻柔的响起,仿佛要把他催眠一般。

听到余所长说起了中学生风采大赛的事情,刘翰不由一楞,心中奇怪:“我从没有向警察说起过这件事儿,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在商场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得问问他。”想到了这里,他哆哆索索的拿起了笔,装作要签笔录的样子,像是无意的问道:“警察叔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参加选拔赛的?”

听了他的问话,余所长一楞,嘴里含糊道:“我们手干什么的,当然知道了!对你就签了吧,对你有好处的,我还能骗你吗!”

见套不出话来,刘翰伸出拿着笔录的两只手来,在余所长的殷切注视下,左右一分,只听“呲”的一声,就把那份口供撕成了两截,口中讥讽道“警察叔叔,我年纪小并不代表我愚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帮人是一伙的吗?告诉你,被以为当个破派出所的头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比你官儿大人我见得多了!要我签字,您不是还没有睡醒吧?”

看到刘翰不仅撕了自己几个人刚刚辛苦了几个小时创作的作品(那份比录)而且又这么肆无忌惮的调侃自己,气急败坏的余所长“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跨到他的跟前,轮圆了拳头就向着刘翰那帅气的俊脸挥去,嘴里还狠狠地骂道:“小杂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撕”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噗通”一声,一个人影就跌倒在地。那和余所长一起进来的警察一开始还以为那跌到的人是刘翰,正要幸灾乐祸。可仔细一看,啊,那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所长!

原来,刘翰看到那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拳头,心里无声的笑了。然后把头轻轻一侧,悄悄地伸出脚来,用自己脚掌在他脚踝的关节处轻轻一压,余所长人就一下子扑倒在地。而屋子里光线又暗,连他都没有发现让自己的跌倒的,正是他正在审讯的人。

扑倒在地的余所长慢慢爬了起来,口中叫道:“好啊,你还敢躲,我让你躲”就从腰间拽出警棍,轻轻地一推开关,“啪啪啪啪”那电警棍的顶端立刻发出一连串的令人胆寒的声音,并冒出点点刺眼的火花,对着铐着刘翰双手的铁桌子上捅了过去

第二十章 新华内参 平安获释

这是一个独门的院落,院子的中央是一幢五层高的办公大楼。因为被粉刷成米黄色,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季,显现出阵阵的温暖。大楼的三面是是一人来高的铁艺栅栏,栅栏的外面种着两排垂柳。可是在这冰冷的季节,它们不仅没有挽留住一片叶子,还被院子里清理出的积雪埋住了半截的身子,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那剩下的一面,就是院子的大门了。门西边儿是一堵三米多高的水泥墙,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那飘逸萧洒的五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是他老人家的手笔。大门那贴着条砖的粗大的水泥柱子上,挂着一条竖匾,上面写着“h市n区公安分局”几个黑色的小字,把这里显得如此的肃穆庄严。

一进大楼,正对着的就是宽阔的楼梯。而楼梯的旁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那走廊的尽头,有两扇宽大的木门,门上的小牌子上写着的是“信访接待室”几个红色小字。

那宽敞明亮的接待室里面,有几个容貌绝美的小姑娘,正待在里面。其中一个年纪最轻,身材娇小的女孩儿,好像时分的悲伤,不时的趴在身旁那面露忧愁,美若天仙的人儿怀中抽泣。在她们的旁边,一位身材窈窕眉目如画的女孩子还在不住的轻语,既像是劝慰着那娇小的女孩儿,又好像在宽慰着忐忑不安的自己。而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张单人沙发上,一个满连英气的少女,则成竹在胸似的面露自信的笑容,好像着所有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在她的身前,那面带焦急,来回走动着的,也是两个绝色的美人。她们其中的一个身行高挑细长,模样秀美俏丽,而另一个女孩子则体态丰盈,妩媚动人。两个人站在一起,让人一眼就能领略到古典与现代的美。

那面带焦急,在地上来回走动的美丽人儿,一扭头看到了那端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自信满满的女孩儿,担心地问道:“立影,你说真的能行吗?都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理我们呢?”

“放心,刘翰那是正当防卫,他根本就没有犯法。本来就算是警察局长和那帮流氓是一伙的,我也有办法让他三天内出来。哈哈,既然咱们有了现场的录像,我要让着件事当天解决,你们就瞧好吧!”那女孩儿依旧是那么的自信。

“小影,你让雪儿四点钟见不到我们,就把那段视频发到那个电子邮箱里边什么意思呀?”正在安抚着娇小少女的那个美若天仙的人儿担心的问道。

听了她的问话,自信少女微微的一笑,道:“霜儿姐,那只是以防万一的。至于有什么作用,我先不告诉你,一会儿你就会明白的。你放心,嘿嘿,我保证你的阿翰一点儿事情都不会有的!”

这接待室中的几位少女,正是从m市来省城的刘翰的同学和老婆们。原来她们从商场出来以后,镇定自若的的曹立影立刻接管了全局。她首先找了家网吧,把硬盘给给上官雪儿一份,并给她抄了一个网址,要她等在这里。告诉她如果自己等人四点钟不来找她,就让她把硬盘的内容上传过去。随后就领着几女来到了这n区公安分局,找到了信访科科长,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把剩下的那张硬盘给了他,说是要见分局长。于是他们就被安排到了这里,准备让局长接见。

过了一个多小时,正当诸女等得心急如焚的时候,那信访科长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冲着几女抱歉的说道:“啊,几位,真对不起,我们局长有紧急公务已经出门了。这样吧,下个星期一是我们局长的接待日,那一天你们再来,一定能见到他的”

听到了他的话,上官霜儿等几女的俏脸上立刻露出了绝望之色。而一旁的曹立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一脸了然的表情,嘲讽的说到:“哟,你们局长的架子可真过大的了,我见省长都没有这么困难!既然如此,好吧,那我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请把硬盘还给我,我们这就走!”

听曹立影的口气如此之大,那信访科长的脸上满是讥讽之意,大概是以为这小女孩儿不知天高地厚,竟说些大话来吓虎人。又听到她向自己索要硬盘时,立刻敷衍着说道:“那张硬盘是事发现场的真实画面,已经被我们留档保存了,所以当然,哈哈,如果哪位省长要查问起来的话,我们一定会亲自送过去的。”

“哈哈哈哈”听了他嘲讽的语调,曹立影气得乐出了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娇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们会傻得把仅有的硬盘交给你吧?好啊,既然你想要我就送给你好了。如果你们留档的这一张要是弄丢了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送来个十张、八张的!对了,走之前我要打个电话,你要是介意的话,我给你交电话费!”

也不等那位信访科长有所表示,曹立影就伸手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电话,伸指飞快的拨出了一串号码。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她立刻轻声地问道:“喂,您好!这是新华社社会版法制组吗?是啊,那请您给我找一下曹云,我是她侄女儿小姑,您好啊我啊,我现在在h市遇到了一点儿麻烦您叫我找田省长啊,我不去!他倒是想要我去求他。如果我因为着点儿小事去求他的话,那奸诈的老头儿以后说不上有要求爷爷办什么事呢!再说,这件事求您就行不会的,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好题材警匪勾结,陷害百姓,还有警方高层不闻不问证据啊,有哇!四点钟会我的朋友会把视频上传到您的电子邮箱绝对真实!这下您又可以上内参了,怎么谢我啊?啊,不聊了,有朋友在等我呢到北京一定去看您的,再见!”

曹立影放下电话,拉着几女往外就走,经过那呆若木鸡的信访科长的身边时,轻轻地说到:“告诉你们局长,这下我永远都不用再等着他接见了!”说完就昂首离去。

“嘭”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那位呆傻住的信访科长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嗖”的一下,他一个健步就冲到了电话机旁(恐怕比他抓贼时要迅速得多了),一把抓起了听筒,马上在重拨键上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只听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您好,这是新华社法制组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立刻就挂断了电话,又重新拨出了一串号码,接通后急声说道:“局长,不好了”

出了接待室的大门,几女满脸惊诧的望着走在最后的曹立影,就好像在看着一位陌生人,一下子把一向男孩气的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竟然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嘛,那有这样子看人的?弄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曹姐姐,真没想到你还认识那么大的干部啊!”已经早就成为朋友的柳箐惊讶的说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找他,让他快把翰哥放出来,省的我们这么担心,被警察抓走的翰哥也不用害怕了!”

“哈哈,小箐儿,不用心疼你的翰哥,他早就知道我会救他的。我之所以不去找省长,是因为咱们能办成的事儿,就不用麻烦人家了。”曹立影笑道:“你们看,这不就解决了吗!咱们走吧。”说话间几女已走来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口。

“解决了?!”几女诧异地惊叫道:“他们不是让我们星期一来见局长吗,怎么会解决了呢?”

“我想如果他们局长还想继续干,不想上内参的话,那就不用等我们到宾馆,就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的。走,叫车回去!”曹立影自信地说着,就伸手叫了两辆出租车。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和曹立影同坐一辆出租车的上官霜儿不解的问道:“立影,你刚才说不想上内参,什么内参呀,这么厉害?能救出阿翰吗?”

“啊,霜儿姐姐,你是台湾人,可能不知道,”旁边已经明白其中利害的柳箐为她解释道:“在大陆,新华社的内参可了不得,那可是专门给国家领导人看的东西!如果要真的上了内参,不管多大的冤案都能平反,不管多大的官儿都会害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响亮的警笛声就从身后响起。只见几辆警车疾驶而来,将她们乘坐的两辆汽车,拦在了路边。看到出租车停了下来,前面的几辆警车缓缓地开走了,只留下最后赶来的那辆警车。那后来的警车还没有停稳,副驾驶室的门就立刻被推开了,只见那位信访科长当先跳了下来,直奔出租车急步而来。而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着警服,头戴白色头盔,身形肥胖,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也满脸堆笑地跟了过来。

“对不起,几位女士。我们局长是真的在市局开会回来不了,不过我们的政委兼督察长张为民同志听说了这件事情,马上就赶了过来。你们看几位能否下车谈谈?”那位信访科长此时神态谦恭的说道。

“几位,现场的录像我都看过了。我们下面的同志素质不高,执法的确有些问题,是我们监督不够,我在这里向你们到歉了。你看这件事儿我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信访科长身后的督察长轻声的说道。

“素质不高,恐怕不是吧?”听到他如此的轻描淡写,曹立影不禁气道:“据商场的员工说,人家报警半个多小时,你们才出的警。三百米的距离,三十分钟出警,这恐怕不是一句素质不高就能说的通的了吧?商量,人现在还被你们非法缉押在派出所里,怎么商量?”

听了她的抢白,那位督察长的脸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一下子楞在了哪里。

“对啊!”听到说起了翰哥,娇憨的柳箐急忙插话道:“在商场里,大厅广众之下那群警察都敢不问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人,现在人在派出所里,指不定让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呢!”

“方科长,你还不打电话叫他们赶快放人!”听到了众女的埋怨,督察长马上严厉的冲着那位信访科的方科长吩咐道。他深知自己手下那帮人的德性,还真怕他们一时失手,把刘翰打伤,那样可真的就不好收场了。

“等一等!”没等那位方科长答应,曹立影就出声阻止道:“这样吧张政委,你们也不用打电话了,咱们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他们是怎么审讯的吧。也看一看我们有没有冤枉了您的那位余所长。”

听了她的话,督察长爽快的答应道:“好啊,我们这就走吧。”说着就和方科长转身向自己的警车走去。

“张政委,我搭一下您的车可以吗?”曹立影用不可拒绝的口气说道。

“那当然好了。”听了她着出人意料的要求,督察长先是楞了一下,答应完之后又回过头来冲着方科长说道:“我陪着她们几位去一趟派出所,你有事儿,就自己先回去吧。”说着,冲他施了个眼色。“

“哈哈”看到这一幕的曹立影,立刻娇笑了一声,冲着信访科长说道:“方科长,您先别着急走吗,新华社的记者要收到我传过去的视频才能来呢,不用急着赶去接待他们。我早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下午四点钟之后我不去找她,她才会发送电子邮件的。咱们就一起去派出所,要是晚了她发出去的话就糟糕了!”

听到她字字珠玑的话语,那位方科长不知所措看着督察长,不知如何是好。那督察长此时也是一脸的无奈,轻轻地说道:“老方啊,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一块儿去吧。”说完就声了警车。

随着汽车缓缓地开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方科长这个后悔呀,心里面不住的骂着自己:“我怎么这么蠢呢,为什么不早就想到给老余打个电话呀!

而坐在曹立影身边的那位督察长,一直偷偷的拿眼睛打量着旁边这位女孩子,心里也在不住的打着算盘:“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呀?听老方说她不光是认识新华社的记者,好像还和田省长非常的熟悉,竟然管他叫老头儿,这得多大的来头啊!原打算立刻把人放了,只要是让她一高兴,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可是谁料想这丫头竟然这么难对付,看来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了。如果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上了报或者闹到田省长那里,我和几位局长也就不用干了!唉看来只有做些真格的给她看了,好让她消消气。老余啊,只有委屈你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三辆车就到了派出所,一行几人下车而入。

派出所里的民警见督察长到来,纷纷敬礼问好。等到见到了督察长身后进来的几女,有几个马上楞了一下,大概都是去过商场的人吧。

“你们余所长呢?”督察长沉声问道。

“在审讯商场斗殴的犯人呢,我这就去叫他。”一个机灵的警察一面答着问话,一面向走廊里走去,看样子是想要去通风报信。

“你先给我站住!”督察长沉声喝阻道:“我要看看这件案子他是怎么审问的,你们谁也不许接近审讯室十米以内,如有谁敢违背我处分他!”说完,就领这几女朝走廊尽头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在靠近走廊的尽头,督察长把几女带进了一间空旷的屋子,先要他们坐下。而他自己则走到那面挂着围幔的墙边,在一条绳子上一拉,蒙在墙壁上的布帘就缓缓地打开了。

“啊!”随着布帘的分开,众女不由轻叫了一声。原来那布幔的后面是一块透明的玻璃,玻璃的那边,正是双手被铐在铁桌子上的刘翰。在他对面桌子的后面,就是满脸奸诈的余所长和另一名警察。就在从女还在惊讶的时候,督察长又在墙边的一个按键上轻轻一按,从地上放置的一台音箱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

气急败坏的余所长抽出了身上的电警棍,打开开关,脸上带着狞笑,缓缓地插到了那张铐着刘翰双手的铁桌子上,发出了“呲”的一声

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那预想中的凄厉的惨叫声,不由呆了一下,立刻抬头向那把铁椅子上看去

“啊”一声惊呼发自余所长的口中。原来那把铁椅子上早已没有了刘翰的踪影。而那张铁桌子上,原本戴在刘翰双手上的铐子,已经不见,只有连着手铐的一截铁链,还孤零零的摆在那里。他立刻睁大了双眼,四处寻找着失踪的刘翰。

“喂!”刘翰那清朗的声音自他的耳畔传来,吓得他“嗖”的一下,后退了好几步,就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的兔子。只见刘翰站在那里漫声的说道:“警察叔叔,可千万再别拿你的棍子乱捅,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啊,还有,你们的手铐怎么这么不结实,轻轻的一拉就断了。”说着他就伸出两只手来,露出了那已经没有铁链连接就好像一付手镯似的手铐,互用手指轻轻一捏,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用精钢制成的手铐,此时犹如泥雕面塑一般断成两断,“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正当余所长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不敢相信时,审讯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咣当”一下子踹开了,一大群人立刻冲了进来。看到先进来的是督察长时,他立刻来了精神,口中叫道:“张政委,您来的正好,这名犯人破坏了刑具,还要想逃跑”

其实,督察长并没有看到刘翰是如何在椅子里脱身的。原来他一看到余所长抽出电警棍,并打开了开关,就立刻领着几女向审讯室里冲了过来。一进到屋子里,看到刘翰毫发无伤,心里正暗自高兴,哪还有闲工夫去想他是怎么打开的手铐。他没有理会余所长的叫喊,冲着他厉声训斥道:“你可真我们警察争光了啊?遍造笔录、诱供、刑训逼供,这还是派出所吗?你还像一个人民警察吗?你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宣布,从现在起你停职反省,听候处理”

看到审讯室的门被人踹开,刘翰也是一楞,当看见随着督察长身后出现的众女时,立刻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一面伸出手来轻抚着扑到自己怀中轻泣的柳箐,一面对着曹立影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你呀,立影。这一定都是你的功劳吧?”

看到刘翰客气的向自己道谢,曹立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和我这么客气干嘛,要不是你真的没有干过坏事,谁有能救得了你!啊,刚才你没有被他打伤吧?”说着就在他全身不住地翻看。

“没有,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看到她如此关心自己,刘翰心头涌上阵阵的温暖。

正当几女围着刘翰说常问短时,那位余所长已经被督察长训斥完毕。他见到自己的上司毕恭毕敬的站在几个人的身边,连话都不敢插,立刻就知道这回自己的祸是闯大了,如果继续留在这儿,恐怕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于是他阴狠的瞪了几个人一眼,就悄悄地溜了出去。

那位督察长默默地站在众人的旁边,一直等到刘翰和诸女叙谈完毕,才在一旁朗声说道:“哎哟刘翰同学,真的对不起呀,我们的民警素质太低,办案手法过于粗暴,让你受委屈了,我们领导有责任呐。为此我代表n区公安分局向你郑重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啊。请你放心,袭击你的人我们一定会全力抓捕,给你个公道!”

“啊,没有关系,我又没有怎么样,谢谢您的关心了!”刘翰虽然一直在和几女交谈,却也听到了他对余所长的训斥,一见到他向自己道歉,也就没打算再深究。可就是这一念之仁,差一点儿就弄得自己和诸身败名裂。

听了他的话,督察长那张凝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又转过身来,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曹立影,嘴里轻声的问道:“曹小姐,你看”

看到刘翰平安无事,曹立影也就不想在难为这位督察长了,不过她到底是生活在在政治世家,深知官场的一些内幕,于是说道:“督察长,既然人没有出事儿,我们就暂时不把视频传过去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立刻抓到那些袭击我们的人,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家伙。”说着就和众女陪同刘翰出了审讯室,向派出所外走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督察长摘下了他那白色的头盔,擦了擦他那满是汗水的额头,冲着派出所里其他的民警大声的吼道:“你们都站在那儿看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在商场里打架的其他人给我抓回来!尤其是那个领头的家伙

第二十一章 畅游省城 阴毒计谋

月亮,从高高的楼顶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与路边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越发显得寒冷。一阵刺骨的寒潮袭来,仿佛是一台巨大的冰箱,把这整个的城市都给冻僵了,只有路两边依旧站立的垂柳,轻轻地摆动着它那光秃秃没有一片叶子的枝条,给这寒冷的夜晚带来了一点点的生机。而那天空中的星星,好像也惧怕了这寒冬的威力,不安地眨着眼睛。

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此时却温暖如春,一张硕大的办公桌摆放在房间的一角桌子后面的墙脚里,是一个足有三米多长的豪华的全封闭的鱼缸,里面布设着几座假山和好些不知名的水草,两条金色的龙鱼慵懒的浮在水中,不时地轻摆一下鱼尾。在办公室两面的墙边,摆着两排真皮沙发。每排沙发的前面,各放置着一条红木制做的茶几,几上的两个杯子里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办公桌后那张宽大的按摩椅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影。被那巨大的办公桌和按摩椅一显,就好像是一只猴子,坐到了书桌前,十分的滑稽可笑。他也就四十来岁,一张长长的驴脸上,长着一对圆溜溜的鼠眼。那鹰钩一样的鼻子上,架着一付金丝眼镜,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只见他神态自若的微闭着双目,嘴里轻轻地问道:“你是说他们都被警察给带走了?”

“是的,我下午去医院的时候一个人都不在了,我打听了一下,护士说他们都得警察给抓去了。亏得我中午到您这来了,要不然恐怕也陷进去了!”说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二十五、六岁,面目白晰,略带阴鸷的青年,正是黑龙帮m是分堂的老二。而坐在他身边那个六神无主的,正是调戏许瑶瑶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黑龙帮m市分堂的堂主,那阴鸷青年的大哥。

“范堂主,希望你看在同属黑龙帮的分上,帮兄弟一把,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好好的警察会突然的翻了脸,把我们受伤的兄弟全都给抓了进去。如果能够将他们捞出来的话,兄弟感激不尽。以后m市有事情尽管言语一声,咱们m分堂的兄弟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这话是这么说的呢!”椅子上的范堂主打断了他的话:“老牛哇,你我同属黑龙帮,相互照应不是应该的吗!你放心,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好象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呢。我相信等一下底下的人就会打探清楚,如今你就先稍安毋燥,等候消息吧”

“大哥,余所要见您!”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冲着桌子后的范堂主通禀道。

“快,有请!”听了门外青年的话,范堂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他吩咐完后,转身冲着沙发上的二人笑道:“你们看,这不就有人给咱们送消息来了吗!”说着,就走向了门口。

不一会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范堂主忙亲自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满脸堆笑,十分亲热的说道:“哎呀,余大哥,总算把您给盼来了,我们几个人都要急疯了!您快给我们说一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话音未落,余所长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了他的模样,大家都是一楞。只见上午还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余所长,先如今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满面憔悴,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来了余所啊,您这是怎么了?”沙发上二人也站了起来,那老而看到他颓废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别再叫我余所了,我被停职了!”愁眉苦脸的余所长郁闷地说道。

“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范堂主抢着问道。

“怎么不可能,就是下午的事儿。”一提起下午,他还有着一脸的不甘。

“为什么呀,你老兄不是干的好好的吗?”范堂主一脸的疑惑。

“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才来这儿找你的!老范,你能告诉我那姓刘的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吗?”

“那小子不就是个孤儿吗?”那阴鸷青年口中喃喃说道。

“孤儿?”余所长悲愤的说道:“你恐怕是弄错了吧!我前脚把那小子弄进派出所,后脚那几个丫头就拿着商场的监控录像找到了分局。偏巧住管信访的老方和我关系不错,他想把她们糊弄过去就算了,于是就留下了证据要打发她们走。谁知道其中有一个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就给新华社的记者打了个电话”

“新华社记者?一个m市小丫头怎么会认得新华社记者的,她不会是吓唬人的吧?”范堂主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吓唬人的?你以为我们是干饭什么的?等那丫头出了门,老方又重拨了那个号码,把他都快吓傻了!”余所长悻悻的说道:“多亏老方多了个心眼儿,又重拨了一下那个号码,要不然啊,你我再见面时,哼哼,恐怕就是在法庭上喽”

于是,余所长就将他从那位信访科方科长那儿打听出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老范呐,我刚刚听所里的兄弟们说,那小丫头放出话来,说必须要抓到你的这位朋友,这件事儿才能算完呢。如今分局的张政委已经下令通缉他了,你看是不是让他躲一躲?”

听余所长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几个人都惊呆了原想是手到擒来的一点儿小事儿,如今却弄得如此的不可收拾,办公室里立时一片寂静。

半晌,范堂主轻声向余所长问道:“老余,你说我的朋友就非走不可么,难道说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唉”余所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还是快些走吧,人家有他的现场录像,等到时候上网通缉他的话,想跑都难了。”

听了他的话,那位牛堂主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看着余所长口中喃喃地问道:“余老哥,您说真的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沮丧了一下午的余所长,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悲愤,激声低吼道:“还有什么办法?现在那小丫头说的话,比市长都好使,她说要抓你,谁还敢不听?除非是她亲自到分局去说,不要找你们了!你说,那可能吗?”

听到了他那激动的话语,两位堂主脸上带着无限的哀愁,默然无语,而那个阴鸷青年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然后就低下头来,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tmd,老子和那小子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那感觉到走投无路的牛堂主终于拿出了他的英雄(流氓)气概,激动地大吼道。

“和他拼了?鱼死网破?”听了他的话,余所长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悸。随后他有调整了一下情绪沉声说道:“拼命?你拿什么和人家拼!鱼死网破?只怕你网破了人家鱼还好好的呢!我这次来就是要劝你们的,如果和他不是什么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我看你们还是算了罢,最好离那小子远点儿。你们知道那小子身手吗?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接着,他就把自己如何把刘翰铐到了铁桌上,用电警棍去电他。人家如何轻松挣开了铁链,又什么谈笑间将手上的手铐捏断,就好像那些东西都是面条一般的随意。

“唉”见到几人还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余所长叹息了一声说道:“老范,如今要讲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我也就算是尽到朋友的义务了,也应该告辞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

送走了余所长,牛堂主一下子就瘫坐在沙发上,对着范堂主悲声说道:“老范,帮主他老人家远在日本,估计是鞭长莫及了。想不到我老牛终日打雁,如今却叫雁啄了眼睛。唉以后恐怕要亡命天涯喽!”然后,他又转过身来对着那阴鸷青年交代道:“老二,我走以后你要照顾好堂里的营生,一但日本那边有了新的指示,你就遵照执行吧”

“大哥,您先不要着急,事情没有那么糟,也许还有办法挽回。”那个老二见自己的大哥如此的悲观,忍不住劝慰道。

“还有什么办法?”听到了事情还有转机,身边二人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

“余所长刚才不是说,只有那丫头出头才能救大哥你吗?那好,咱们就要那丫头出头!”看着两位堂主大哥,老二献计道。

“怎么可能!”“老二,你不是疯了吧?”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他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老二,牛堂主又低声叫道:“那个小丫头现在一定都恨死咱们了,怎么还会为我们出头?”

“只要那小丫头有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咱们的手里,就不怕她不为咱们出头了!”老二得意洋洋的说道。

看到他如此的自信,身边二人迷惘的品位着他的话:“见不得人的把柄”

狡诈的老二立刻诡异的向两位大哥说出了自己的的毒计:“大哥,我们只需要这么办然后再到时候还怕她们不乖乖听话?”

“哈哈哈哈”听了老二的计策,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放声大笑。那已经笑出了眼泪的范堂主狠狠地拍着他的肩头说道:“老二,你这颗脑袋是什么长的,连这么损的招儿都想得出来?哈哈,这一招真的是太缺德了”

“哈哈,这就是无毒不丈夫嘛,我也是受了她们的启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哈哈”老二自豪的说道。

“那好,咱们就这么办了!我这就去安排”说着,范堂主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不会想到,如此下流无耻的招术虽然一时肇成了刘翰的困扰,却也成就了他同几女的一世情缘和整个黑龙帮的覆灭。

是夜,整个中央公园内,俨然成为一个流光异彩的缤纷世界。一大块一大块纯净的冰块,被来自各国的能工巧匠们,雕琢成了各式各样的作品,有人物、花、树鸟、兽、鱼、虫一个个晶莹剔透,美伦美幻。还有那高大雄伟的冰建筑:城堡、宫殿、凉亭、高楼、城墙在五彩灯光的烘托下,缤纷夺目,使人犹如置身仙境。

公园里,几千名不同肤色的游客,全顾不得严冬的寒冷,前来感受着这冰雪艺术的巨大魅力。他们有的流连在冰雕前,拍照留念;有的在冰面上抽着冰猴,挥舞着胳膊;有的爬上了高高的冰梯,顺坡而下;有的三五成群地打起了雪仗,不时尖叫;有的

在这众多的游客中,有一伙人显得非常的突兀。只见六、七个十七、八岁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围在一位高大的小伙子身边不停地嬉笑打闹。先不说他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长得有多么的国色天香、娇艳动人,就光是小伙子那英俊潇洒、高大挺拔,也足以吸引别人关注的目光了。

这一伙人正是刘翰和众女了。昨天的遭遇虽然有些扫了他们游览的兴致,但在第一次出门的柳箐的强烈要求下,几个人还是来到了这享誉世界的景点——中央公园冰雪展。看着眼前这五彩缤纷、造型各异、雄伟奇丽的冰雕雪境,几女仿佛忘却了昨天所有的不快,不停地嬉闹,就好像是一群还在幼儿园的孩童那样,无拘无束的玩耍。

突然,站在一旁的刘翰仿佛是发现了些什么,不时地左顾右盼,四下张望。而细心的上官霜儿马上发现了爱郎的异样,立刻抛下众女,来到了他的身边,俏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刘翰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我总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咱们,可也找不到他着什么地方。唉但愿是我太多心了。”

听了刘翰的话,又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儿,上官霜儿犹豫着说道:“不如还是回去吧,以后咱们就呆在宾馆里好了。这几天我的心总是有些慌慌的,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那多没意思呀,总呆在宾馆里还不把她们都憋闷死。我到是想,咱们明天就索性多去些地方,看看他们敢把咱们怎么样!”刘翰怕影响众女的游兴,又说道:“你先不要告诉她们,省的让她们担心。”

见到爱郎如此固执,温柔的上官霜儿无奈的一笑,对着嬉戏的几女喊道:“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几女虽然意犹未尽,怎奈大姐已经发话,只好一起向公园外走去。

一间宽大的套饭里,浴室内不断有“哗哗”的水声飘出,外间传来几个女生的嘻笑声。

“雪儿姐,你看今天大家玩的多高兴呀,干嘛这么早就回来啊?”一个娇憨的声音对着坐在床边那美若天仙的人儿问道。

那美若天仙的人儿听到她的问话,又见身旁的几对明眸也都在不解的看着自己,于是一边眼望浴室,一边面露担心之色的轻声说道:“阿翰告诉我说,他总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又怕你们扫兴,所以不让我对你们说”

“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他是不是太紧张弄错了?”许瑶瑶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不会弄错的!阿翰虽然学习武功的时间不太长,但由于他服食了七叶朱果,于是两极神功进竟神速,已臻大成,他对危险的感觉要比我们灵敏的多,所以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一旁的上官雪儿解释道。

“哼,他们竟然还敢来监视咱们,是打算绑架怎么的?明天我再去一趟公安局,这一次决不放过他们这些坏蛋!”曹立影恨恨的说道。

“啊”许瑶瑶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叫,把身边的几女都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浴室的门“嘭”地一声打开了,一个肉色人影“噌”地一下蹿了出来。

“啊”“怎么了?!”

看到从浴室冲出来的人,赤裸的身上只在腹部围拉一条小小的浴巾,就好像一扇小门帘,而胯下那鼓鼓的东西就像要把浴巾撑开。从没见过此景的曹、许、王、舒四女不由得尖叫出声。

而正在洗澡的刘翰听到了许瑶瑶的惊叫,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就下意识的从身边拽过一条浴巾,围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冲了出来。看到几女无恙,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你还不赶快回去!”上官霜儿嗔怪地瞪了刘翰一眼道。

听到了心爱人儿的娇斥,刘翰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马上倒退着退回了浴室。(如果转过身来的话,就会让几女免费欣赏到他那白晰的屁屁了!)

“没事儿你叫什么春嘛?要是喜欢的话,你就进去看呗!”王雅丹半是责怪,半是打趣的冲着许瑶瑶说道。

满脸菲红的许瑶瑶伸手捶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的反击道:“你还怪我呢,刚才是谁看得嘴里差点儿都流出口水啦?嘻嘻不闹了,说正经事儿。昨天看视频的时候,我就觉得在商场门口接应那帮坏蛋的那个小子面熟,刚刚立影一说绑架我忽然想了起来,那家伙好象就是那天用刀挟持我的那个坏蛋,亏得刘翰救了我”

接着,她就把自己和刘翰认识的经过向几女说了一遍,最后道:“难道是那一帮人追到这儿来了?明天我们到网巴里让刘翰认一下子是不是那家伙就明白了!啊,那天他们走的时候说他们是什么帮的人”

“黑龙帮。”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对了,就是黑龙帮!你是怎么知道啊,你洗完澡了?”听得有人插话,许瑶瑶立刻抬起头来,看到穿戴整齐的刘翰,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前。脑海里一下子就想到了他那白晰精健的体魄,俏脸更红。

“其实我在一开始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哪有人到商场里还拿着球棒,一副随时准备打架的样子?而那个余所长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参加选拔赛的呢?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们肯定都是和黑龙帮一伙的!”如今刘翰恍然大悟,接着又问许瑶瑶道:“对了,我一直也没有问过,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的?”

“我问过爸爸,他好像是说那些天正在和一家日本公司在竟标一项什么工程,接到了好多的恐吓信,要他放弃投标。他怕家里人出事儿,所以才请了那些保镖来保护我的。没想到还是差点儿出了事儿,多亏了那天你救了我,还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真的对不起了!”许瑶瑶瑟瑟的说道。

知到了这其中竟然牵涉了这么多的事情,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上官霜儿轻轻地将她拉如怀中,无声的安慰着谦疚的人儿。而刘翰口中安慰着许瑶瑶,那帅气的俊脸上却露出了坚毅之色,心里面仿佛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一群臭流氓罢了,没想到这其中竟然牵涉到了小日本儿。好啊,这些狗汉奸!哼,明天也不用去公安局了,我要让整个的黑龙帮连根拔起!”曹立影恨恨的说道。

听了她奇怪的话语,一旁的几女都用不解的目光盯着她看。而深知她话中含义的刘翰害怕她们提问,忙叉开话题道:“大家累了一天了,也应该休息了,明天咱们还要出去玩儿呢”

听了刘翰的逐客令,曹立影冲着他伸了伸舌头,感激的笑了一下,而其他诸女也忘记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于是住在对门的四女说笑着出了五一二房间,向着她们自己住的套房走去。却不知一个巨大的陷阱正在等待着这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儿

第二十二章 四女被劫 初显威风

“当,当”一条宽敞的走廊尽头,一座木钟清脆地敲响了十一下,就好象在提醒着人门:天色不早了,赶快休息吧!

走廊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有五一二房间里还不时的阵阵娇语声。过来一会儿,听得“啪哒”一声,五一二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套房里面走出四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她们不时的低笑着,走到了对面的房门前。打开了门锁,轻轻的一拽,就说笑着走了进去。可是她们却都没有注意到,走廊棚顶上的监控探头不知被什么人挡了个严实。

“啊,累死人了。我要去洗澡了,你们慢慢聊吧。”一个满脸英气,身材健美的少女,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似的,一进门就抢着说道。

“立影,你先等一下,我先上趟厕所。”一个身材丰腴的少女冲到了她的前头,抢先走进了洗漱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接着就听到了她的一身份轻哼。

看到她如此的急迫,又听到了她的哼声,门外的三女立刻放声大笑。那被人抢了先的少女轻叫道:“我说瑶瑶,你是不是便密呀?嘿嘿,用不用给你买果导片呐?”

她的话又引得身边二女一阵娇笑,可洗漱间的人儿却好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调笑,在里面一言不发。三女以为她在害羞,也就没有在意,还在不住的说笑。

过了好长的时间,洗漱间里还是没有动静。那身材健美的少女轻笑着对身边二人道:“我先进去看看,这丫头不会是坐在马桶上睡着了吧?”说完,她就走到了洗漱间门口,轻轻地一推。门,缓缓的开了,她悄悄地走了进去。

那推门而入的少女,轻轻地抬起头来,正准备向马桶上看去时,几只黑色的皮鞋却映如了她的眼帘。发觉到事情不妙的她立刻张大了嘴巴,就要叫喊。可是“啊”字才发出了一半,一块带有异味的手绢就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的人也就一下子昏了过去。

门外的那两个美丽的人儿,听到了里面的半声惊叫,还以为最先进去的人是真的睡着了,大概是也想看一下热闹,就娇笑着也向洗漱间走了过来。她们刚刚走到洗漱间门口,突然,从里面“唰”的一下蹿出两条人影。二女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是在恶作剧,要吓唬自己,也就没有惊叫,怎只口鼻间一阵异味传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洗漱间的门这时候却一下子打开了,有有三个黑衣汉子从里面扶着昏倒的二女走了出来。他们轻轻地将几女抱到了床上,只见其中一人从上衣的口袋掏出四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把几女的俏口撬开,分别灌了进去。

“大哥,你灌了这么多,不会出事儿吧?”其中一个人低声问道。

“就是要猛一些,我这里还给那小子留了双分的呢!这样他们才会只顾着办事儿,我们才好哈哈哈哈,堂主还说就是要让这小子几天都下不了床,看他还怎么参加什么选拔赛!”那个灌药的人低声笑道。

“对,最好是让那小子脱阳而亡,死在这几个妞儿的身上,哈哈,也叫他做个风流鬼!”另一个黑影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也该给他们打电话了。”那位大哥说着,就走到了床边,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几下,轻轻说道:“喂,我们这边办妥了,一会儿就会把他们引出去,你们的动作要快,一定要尽量多安几个摄像头,把床上的每个角度都不要放过,到时候也让我们好好的欣赏欣赏这些画面,哈哈哈哈,记住,一顶要抓紧时间,千万别让他们发现喽!”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另外的几个人在四女的头部用手指粗细的绳子绑上了几根爆竹,在那硕大的爆竹上还连着长长的引线。

看到他们将爆竹捆绑完毕,那个大哥伸出手来,在四女那菲红的桥脸上轻轻地捏了几下,嘴里惋惜的说道:“真可惜,这几个妞一个比一个长得漂亮,要不是堂住早有吩咐不咱们让碰,mmd老子早就上了她们,tmd白白便宜了那个臭小子。准备好了没有?咱们该走了!”说完,他就将门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缝隙,偷偷地向外张望,观察着走廊上的情况。

门外,早已是空无一人,走廊顶棚上的灯吊灯已经关闭,只留下墙壁上几盏昏暗的壁灯,比蜡烛也亮不了多少。

这时,五一三的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四条人影扛着用床单裹着的四女,悄悄地出来,向楼梯的方向缓缓的走了过去。等到他们都下了楼梯好一会儿,那老大才从屋子里出来,故意“嘭”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房门,嘴里还故意大声的叫道:“得手了,把这四个妞都带走。快撤!”喊完,他就向楼梯跑去。

四女离去后,上官霜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转过身来向着刘翰嫣然一小,说道:“阿翰,今晚该轮到小箐儿陪你睡了”

“不要了,我还是和雪儿姐睡吧?”娇憨的柳箐听了她的话,俏脸一红羞涩的说道。

“那这么行,说好了咱们轮班儿陪阿翰的。姐姐怎么能抢你的权利呢,前两天你不是挺羡慕我们的吗?怎么轮到了你自己就害羞了呢!啊,我知道了,哈哈,一是你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半夜偷袭你的翰哥,对不对呀小箐儿?”看到羞涩的人儿那泛红的双颊,调皮的上官雪儿故意的调笑着她,却换来小箐儿在怀中不断的揉搓。

娇憨的柳在上官雪儿的怀中腻了一会儿,抬起了她那粉红的俏脸,低声说道:“那我就先去洗澡了,翰哥。”说完,她就低着头走向了洗漱间。

“你去吧,我会帮你看着你的翰哥的。放心,他今晚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了!”上官雪儿和在继续调笑着她,柳箐则红着小脸把门关上。

随着洗漱间的门“嘭”的一声关上,整个卧室里就剩下了躺在床上一双美若天仙的人儿和不住微笑的刘翰。

看到床上躺着的一双美丽人儿,刘翰轻轻地走了过去,缓缓地躺在了两具活色生香的玉体中间,默默的享受着那问玉满怀的温馨与浪漫。

三个人偶偶低语多时,洗漱间里的喷头还在不住的哗哗作响,刘翰怀中的上官雪儿轻声笑到:“这小丫头,脸皮儿真薄,可能是羞得不敢出来了。我去看看,这么长的时间,她可别把皮肤都搓伤了。”说着就跳下了床,走向洗漱间。

上官雪儿走到了洗漱间门口,正张口招呼里面那害羞的人儿:“柳箐,快出来吧,再不出来的话你的翰哥等不及要冲进来了”突然,走廊对面的房间响起了一声沉重的关门声打断了她的调笑。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得手了,把这四个妞都带走。快撤!”

那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响起时,站在洗漱间门外的上官雪儿还以为是对面房间里住的几位姐妹想要出门,正想过去看个究竟,可当她听到嘶哑的男声传来时,她立刻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床上的刘翰和上官霜儿早已不见踪影。她忙冲着洗漱间里的人儿沉声说道:“小箐儿,出儿事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先别出来,我先出去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出门去。

娇憨的柳箐,进了洗漱间后就磨磨蹭蹭地搓洗着自己娇嫩的肌肤,害怕出去早了又会惹来雪儿姐的笑话。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雪儿那调笑的话语声又从门外响起,她连忙关上喷头,轻轻地擦拭着自己雪白的肌肤,准备出去。

突然洗漱间外又传来了雪儿姐姐焦急的叫喊声,说是出事儿了,让自先别出来,她心里一惊,昨天那紧张的一幕又闪现在她的脑海之中。于是也顾不上身上还有些潮湿,柳箐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穿起了衣服。正当她穿戴完毕,准备出去看一下时,走廊上有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快点儿,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一个嘶哑的声音急声说道。

“四个摄像头足够把整个两张床照得清清楚楚了,你放心,咱们每人安装一个,五分钟保证搞定!”一个年轻的声音回答道。

本以为是自己同伴回来的柳箐正要开门出来问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可是突然听到了这么多陌生人的说话声,立刻把放在门锁上的纤手收了回来。另一只手有将自己的小嘴紧紧地捂住,把就要出口的惊呼咽回了肚子里。她只能静静地站在哪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正和上官霜儿躺在床上温存的刘翰,听到了对面几女房间重重的关门声,也以为是她们有人要出去,就慢慢地走了起来,但当听到那男子说话的内容时,马上就站了起来,就和身边的上官霜儿惊骇地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房门的方向冲去。

二人开门冲进了走廊,虽然发现楼梯口有人影一闪而过,但刘翰和上官霜儿此时都无暇理会,几步就迈到了对面房间的门口。刘翰一按把手,发现门没有上锁,立刻推门而入。

冲进了五一三房间的的上官霜儿和刘翰,见到室内空无一人后,二人大惊失色,一下子就楞在当场。刘翰略一思索,对着呆若木鸡的上官霜儿急声道:“楼梯口,快!”

又返回走廊的二人正好碰到晚了一步的上官雪儿。没有工夫细说,刘翰只冲着她低叫了一声:“快追!”三个人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到了楼梯口。只见上官霜、雪的身形有如飞舞的蝴蝶,一步四、五个台阶的向下飞奔;而此时心急如焚的刘翰,知道四女刚刚被劫,还没走多远,必须争分夺秒,就再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一步跨到了楼梯中间,轻轻一跃,他那矫健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四楼的楼梯上。就这样,随着他轻轻几跃,人已经出现在了地下一层。

白天鹅宾馆的地下一楼,整个楼层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里面整齐停满了各种的车辆。从楼上飞跃而下的刘翰,看到这一排排的汽车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一展身形,就跳到了一辆越野车的顶棚,不住扭头四下寻找着失踪的四女。

突然,一辆高大的商务汽车,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有几条人影好像正要把他们肩上扛着用被单裹着的四女放进那打开的车门。他立刻大吼一声:“住手!”一闪身,人就出现在了那台车前。

那好像正要把几女装到车上的几个黑影,听到了刘翰的厉吼后,立刻停止了行动,把几女从肩头放了下来。“嗖嗖嗖嗖”都从腰间抽出雪亮的匕首,架到了四女那细腻白嫩,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含笑看着那已经蹿到自己几人身边的年轻人。

医术超群的刘翰,看到昏迷的几女,知道她们并没有大碍,不由得心头一松。但当见到被刀架着的四女那粉红色的小脸上,都被密密地绑着几支巨大的爆竹时,他那刚刚落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知道今天的事绝难善了。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赶快把人放了!”刘翰大声的吼道。

听到了刘翰的叫声,那辆车上驾驶室的玻璃缓缓地降落下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就是从m市来的那个自不量力的小子吗?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多管闲事。”

听了他的话语,刘翰越加肯定了原来心中所想,不禁脱口问道:“你们是黑龙帮的么?”这时,上官二女也赶到了停车场,站在了刘翰的身旁,担心的打量着被人挟持的四女。

车里的人听到刘翰说出了“黑龙帮”这三个字,不由微微一楞,然后笑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是黑龙帮的,还敢坏我们的好事儿,哈哈,胆子不小吗。”

见他已经自承是黑龙办法的人,刘翰沉声说道:“本来我是不知道你们什么黑龙帮、黑虎帮的,但是这事儿我已经管了,而且管定了!不过这件事和她们女人没有关系,请你像一个男人的样子,放了她们。有什么能耐尽管冲着我来,我跟你们走!”

“和她们没有关系?放了她们?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哼哼,要不是这几个臭丫头多事儿,你小子恐怕现在还蹲在苦窑里吃窝头呢吧?”车里的人阴声说道。

看清了他们无耻的嘴脸,刘翰恨声说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小兄弟你有这么好的身手,我们堂主十分的爱惜,如果你能够加入我们黑龙帮的话,也许这一切还可以商量商量,哈哈,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车子里的人低笑道。

听到他们竟然想以几女的安危胁迫自己入伙,刘翰心中一动,冲着身边的上官霜、雪递了个眼色,嘴里问道:“加入你们黑龙帮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先要知道那样对我会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当然是太多了!以你老弟的功夫,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为帮里做事,我相信不出两年,一定会在黑龙帮崭露头角的。到那时,我们就会在j省建立分堂,我们堂主会举荐你当j省的堂主,到那是就会有数不清的财富美人儿”

正当他还在全力利诱刘翰之时,得到暗示的霜、雪二女趁机向前挪了几步,离离被劫四女也就只有三、四米远的距离了,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她们就有出手救人的机会了

“别动,退回去!你们要是再往前走,我就割掉她的鼻子!”那挟持着曹立影的家伙发现了靠近的二女,厉声的吼道。

听到了他的叫声,挟持着其他几女的人都提高了警惕,那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快要来到身前的两个人儿,手里的匕首全部放在了四女的鼻子上面,大有随时都会割下去的样子。

上官霜儿见到已无出手机会,忙给妹妹施了个眼色,一边向后退去,嘴里一边娇笑道:“哈哈,别紧张嘛,我只是想看一下她们还好不,瞧你们吓成什么样儿了,我们两个女孩子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看到刚才的一切,车里的人又连忙说道:“老弟,管好你的人,最好别再这么莽撞了,万一我的手下一紧张,这几个小丫头的花容月貌可就不大好看了。对了,我的建议现在就考虑一下子,一切还好商量嘛。”

见到自己的计划失败,刘翰心头一黯,口中答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总不能不让我好好的考虑考虑,现在就答应你吧?这样吧,你们先把人放了,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放了她们?放了她们恐怕我们就走不了喽。这样吧,既然你老弟需要考虑一下,那我们就先把人带走,你什么时候要是答应了的话,我立刻就会把人给你送回来,保证她们毫发无损!”车里的人狡猾的说道。

“那要是我不答应呢?”已经有些不耐的刘翰,沉声问道。

“我看你老弟最好还是答应了吧。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我们过些日子也会放了这几个丫头的。不过嘛嘿嘿,那就要等到她们陪过我们h分堂五百多名兄弟之后喽”

知道了他们如此恶毒的打算,刘翰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恨意,怒极而笑。他那悲愤的笑声仿佛蕴涵着无穷的力量,震得整个停车场里四壁上的灰尘“莎莎”下落,掉在几人身上。

“哈哈哈哈你还是想一下现在怎么从这里离开吧!”说着,他就转过身来,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掌,冲着身边的一个消防门轻描淡写地拂了过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随着他手掌的放下,那用两、三毫米厚钢板焊制而成的小铁门,立刻出现了一个整齐的窟窿。说它整齐,并不是那破洞是圆或方的,而是说那破洞形状完全和人的手掌一模一样,就好像用冲床冲压出来的那样平滑不带有一丝毛刺儿。小门里那捆成一卷的消防水带露了出来。

看到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那用刀挟持着四女的几人都完全呆住了,全都用看待怪物的眼色瞧着这神奇的青年人。

“如果今天她们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发誓,一定要彻底的铲除黑龙帮。尤其是你们几个,记住,不管是天涯海角,不死不休。那怕是你们逃到了日本,我也会追去的!”一字一句的说完,怒极的刘翰就圆睁着二目,先扫视了一下挟持四女的几条黑影,然后就死死地盯着车里的人,好像用那冷森的目光就能将人射杀。

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听到了刘翰那没有一丝生气的声音,再被他那冷森的目光一扫,车下的几个黑影双腿不住地颤抖着,还有两个人猛然间觉得裆部一热,一股细流顺着大腿,缓缓的流进了鞋子里。

“嗡嗡”几声像是振动的蜂鸣声,从车里传了出来,打破了刹时的沉寂。听到这个声音,车下的几人脸上一振,好像完成了一件重大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是因为听到了刘翰刚才那豪迈的宣誓,还是惧怕了他那恐怖的武功,或者是听到了那阵阵的蜂鸣,车子里的人示弱道:“好,我可以把人给你,可我们有怎么能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们?”

“只要你放了她们,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们,让你们安全的离开,决不食言!”看到事有转机刘翰的眼睛一亮,马上保证道。

听到刘翰的说辞,车里的人沉默了一阵,又说道:“我们不能相信你。这样吧,你们先退后二十米,我把她们放到你我的中间,然后我的人上车,我们马上就走。不过在放开她们之前,我们会点燃爆竹的引线,你不回希望这么美丽的人儿的脸上被炸得血肉模糊吧?”

子夜,一辆豪华的商务车从白天鹅宾馆的地下停车场里飞驰而出。车上的几个人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一个个神色慌张的不住回头张望好像是怕有什么怪物追来似的。

“啊哟,大哥!”车子后坐上的一个年轻人轻呼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忘了把那加了量的东西让他喝呀?”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换来身旁三人的一顿老拳,那坐在前排的人对他大喝道:“你没长脑子啊!人家能放咱们走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他乖乖的喝你准备的东西,吓糊涂了吧你?”

“唉”训斥完身后的人,他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说道:“几位兄弟,你们跟在我身边有几年了吧?如今有些话老哥只能当你们说了。咱们堂主为了替m分堂的人出头,现在惹上了这么一位凶神恶煞,今晚咱们是跑了,可回头人家能不找咱们吗?就凭那家伙恐怖的身手,平了咱们黑龙帮还不是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吗,所以我劝几位兄弟也该早作打算了”

从此以后,在h省的地面上就再没见这几人出现过。而他们也因为醒悟的及时,躲过了一场生死劫难。

第二十三章 洞悉阴谋 四女怀春

一个巨大的停车场里,随着一辆商务车飞一样的驶离,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和两位面目相同,貌若天仙的人儿也手忙脚乱的将绑在四位美丽少女头上爆竹的引线熄灭了。

三人刚刚忙乎完毕,那青年看了一眼身边的二女,好像觉得少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皱了一下眉头,轻呼道:“柳箐呢?!”

“可能还在房间里呢,我告诉她不要出来。”双生人儿中的一人回答道。

那年轻人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楞,然后急道:“赶快回去,她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儿了!她们两个就交给你们了。”说着,就每条胳膊夹着一个昏迷的人儿向楼上奔去。看他轻松的样子,仿佛那腋下夹的不是两个青春少女,而像是两名新生婴儿般轻若无物。而在跟在他身后那对貌若天仙的人儿,每人背起一位和自己一样高的少女,走向楼梯,也是就像背着一包棉花一样,毫不费力。

当先上楼的刘翰,腋下夹着舒许二女,可心里面却惦记着独自留在房中的柳箐,于是脚下全力的向上飞奔。可是当他跑到四楼时,却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原来经过刚爱一番剧烈的折腾,中药昏迷的二女也逐渐的醒了过来。二人一有意识,就立刻伸出四条藕臂,紧紧地搂住了刘翰的脖子。两具身材窈窕,曲线丰盈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刘翰那健壮的身体上。四条修长结实的玉腿,一左一右缠绕住了刘翰的长腿,不断用她们胯下那神秘的坟起,在他的髋部来回的摩蹭。粉红色的俏脸上,那水汪汪的凤目中,饱含着春色。如丹的素口中,喘着粗气,在他那俊脸上不时的狂吻,还不住的述说着爱慕的语言。

被两女不断纠缠着的刘翰,看到她们嫣红的脸颊,又从不住对着自己亲吻的素口中闻道了一丝香甜,身躯不由一振。由于担心着独自留在房中的柳箐的安危,只好在二女的背上轻轻一点,她们又立时陷入了昏迷,乖乖地被刘翰带回房中。

回到自己房中的刘翰,见到屋里空无一人,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忙把二女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口中低唤道:“小箐儿,翰哥回来了,你在哪儿呢?”这时,洗漱间的门突然传来“啪哒”一声开锁的响动,之后,就是柳箐那嘤嘤的哭泣声。

听到了小箐儿的哭声的刘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洗漱间门前,“咣当”一把推开了门,一下子就将蹲坐在门前哭泣的人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翰哥呜你们干什么去了呜怎么才回来呀咱们屋里来外人了,好像是说安装呜什么摄像头呜把我都吓死了呜”看到了爱郎平安归来,娇憨的柳箐一头埋入了他的怀中,嘴里面不停的哭诉着。

这时又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上官姐妹又把曹、王二女背入了房中。在把她们放到了另一张大床上后,听到了洗漱间里有声音,上官霜、雪忙走了过来。看到安然无恙的柳箐,二人不由都松了口气。上官霜儿对着爱郎说道:“阿翰,她们四个都不对劲儿,好像是中了强烈的春药,小影和雅丹刚才发作了,被我们点了穴道”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别出声,听小箐把话说完。”说着刘翰又转过了身,对着已经停止住抽泣的柳箐柔声说道:“小倾儿,你刚才说屋里面来了外人,还装了什么头的,你在仔细的说一遍。”

柳箐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邪的看着前自己最亲近的三人,把刚才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雪儿姐告诉出事儿了以后,我马上开始穿衣服”当下柳箐就把自己要出来看个究竟时,却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她只好躲在了洗漱间里,又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向身旁的三人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后来他们要走的时候,有个家伙还说什么你要是回来这屋里的话,他们在隔壁一定可以听到叫床声的。吓得我只好一直躲在洗漱间里,都不敢出去!对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怎么才回来呀?”

听完柳箐娇声地讲述完毕,刘翰一下子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原来劫持四女,不过是为了给她们服食春药和调走自己几人。而在楼下的种种拉拢,不过是为了给楼上安装摄像头争取时间罢了。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拍摄自己于几女上床的镜头罢了。想到了这里时,他的脊背冒出了一层冷汗,当时小箐没有在洗澡,而跟着一起下了楼的话,自己为了救人与几女交合,结果一定会被他们拍摄到,并加以威胁。而以曹立影家的身份地位,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来我不拿出些雷霆手段,他们还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呢!好,今天就从隔壁的这帮家伙开始,我要让黑龙帮绝种!”怒发冲冠的刘翰想到他们在不断地伤害着自己身边的人时,不禁暗自发誓。口中却对着正在为柳箐讲述自己几人遭遇的上官霜儿说道:“我去对面的房间去取些东西,你们就呆在这儿,什么都不要动。”说着,就走出了洗漱间,对着那两张大床阴冷的一笑。

推开房门来到走廊的刘翰,立刻平心静气,默运神功细听着左右两侧房间的动静。从左面的房间里,均匀的传出了两道轻微的鼾声,像是有两个人正在沉沉的入睡;而在右边的五一四房间里,有四、五道呼吸在不住的喘息,好像十分的紧张。看来,就是它了!

确定好目标的刘翰,并没有急于进入五一四房间,而是依然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对面那空无一人的套房门口,推门而入。到了房间里,他神色如常地走到了床边,拿过了几个枕头和枕巾,就有开门出去了。

第二次回到走廊上的刘翰,先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当他看到那被遮挡住的监控探头时,不由恍然一笑,然后就脱下了皮鞋,拿起了手里的枕头分别垫在自己的脚下,再用枕巾紧紧地绑住,有把剩下的那两块枕巾裹在了手上。之后,他那矫健的身影就犹如一缕轻风,无声无息地飘到了五一四房间门口。

来到了门前,他轻轻地按了一下拉手。“还好,没有上锁!”他又凝神一听,知道外间没有人,就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进了门,刘翰竟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打量,原来这个房间和自己住的那间套房无论是开间布局,还是装饰装簧,全都完全一致。刘翰心中暗笑:“太好了,这下用不着瞎闯乱撞了!”就回身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并反上了锁。

“怎么还不快上?你们看那小妞急的!那小子该不是阳萎,去找帮手了吧?哈哈哈哈”一个声音低身说道。他那低俗的话语,立刻引来了其他人阵阵的轰笑。

“md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你们看这四个小丫头,tmmd,长的有多漂亮啊,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一会儿就要便宜了那个小杂种了,真是可惜啊,咱们只能在这儿看看喽!”另一个声音惋惜的说道,不过这一次好像并没有引起房间里其他人的共鸣,他不禁奇怪地回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张开嘴巴就要叫喊。

刘翰锁好房门,听到了里间的说笑声,就轻轻地奔着那里走了过去。来到了那大开的卧室门前,他悄悄地探了一下头,只见房间里面有五个人,其中四个分别坐在那两张双人大床上,另一个坐在更靠里面一把椅子上。他们全背对着门,五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几台摆放在茶几上的显示器上。在茶几旁边的地板上,还放着一台白色的手提电脑和一个锅子一样的东西,那锅子开口的一面正对着自己房间的方向。

听到了他们对自己和几女言语上的侮辱,刘翰不由怒从心起,冷森地笑了一下,就捏手捏脚的来到了床边,伸出自己的手指,对准坐在床上四人的后脑,闪电般的点出了四指,只见那几人立时瘫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向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轻轻地走了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人见没人附和自己,就转过头来,立刻发现自己的同伴竟然全部都倒在了床上,而那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儿,正是应该还待在隔壁的今天a片的男主角刘翰。看到刘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马上知道事情不秒,张嘴就要叫喊。哪知却被身后的人轻轻一指点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那小子自己见嘴里发不出声音,竟然幸灾乐祸的轻笑了一声,趴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同伴都死了,如果你不想陪着他们起的话,就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要是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

唉人在屋檐下,怎敢不点(低)头啊!于是自己只好猛点着脑袋,表示愿意回答问题。只见他又在自己的喉咙上点了一下,奇怪,自己竟然又能说话了。当自己把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后,就有些后悔了,这要是让堂主知道了的话,还不杀了自己的全家呀!那小伙子好像是会读心术,自己心里刚刚有些后悔,他就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担心会受到帮规的惩处?”自己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他又笑道:“好吧,那我就解除你烦恼,让你永远都没有忧愁。”说完,他就有一指点在了自己的后脑上,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第二天报纸上的第一版就出现了《白天鹅宾馆一套间五位男子一夜变成弱智——疑是假酒中毒》的特大新闻。

五一二套房里,一双面目相同,貌似天仙的人儿把自己几人刚刚的惊险遭遇向那位娇憨的少女讲述完毕后,仍然不见自己的爱郎归来,三个人焦急地在房中打来回转。这时“咔嚓”一声,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只见心爱的人儿包着一大包东西站在了门口。

三女看到了门口的人儿,立刻迎了上去,接过爱郎手中的东西,诧异的翻看着。只见一张床单包裹着一台锅子一样的电器和几台不大的液晶显示屏,而在他的腋下,还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看到三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刘翰怕几女不谅解自己的行动,就笑着说道:“哈哈,这些都是战利品。我把监视咱们的人给打跑了,就剩下了这些东西,就把它们拿了回来。你们看一下,明天该扔的就扔掉!”

“先别说这些了,你快过去瞧一瞧舒畅她们吧!我刚才给看了一下,她们四个人全都被灌下了大量的春药,已经挺不住了,如果再不宣泄,恐怕以后都要变成花痴了!”上官霜儿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说明了四女的情况后又调笑道:“哈哈,看来这回某人又有大便宜可占了,那可是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啊!真好,从今往后就不用我们三姐妹这么辛苦喽!”

听了她的调笑,刘翰不由俊脸一红,正色说道:“霜儿姐,我再过去看一看,如果要有其他办法的话,最好还是不用那种方法了”说着,就急步向里间床上的四女走去。

此时床上的四女,全都是双颊似火,额头带汗,俏脸含春。那一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饥似渴地盯着眼前刘翰,如果不是被封住了穴道,恐怕早就扑入他的怀中抒发着心头的爱意和身上的欲火了。

看到粉面含春的四女,刘翰急忙镇定心神。为她们一一切过脉搏后,对着站在自己身边,满脸焦急的上官霜儿说道:“我先用银针暂时压制一下药性,然后再用两极神功中的冰寒真气,注入百汇穴,使她们恢复一下清明。”

“阿翰,用不着那么费劲儿吧?如果你要是运功过度的话,一会儿该怎么和她们交合呀?我看干脆你就直接跟她们合体就算了。反正舒畅早已经答应加入我们了。而那仨人儿,我看对你也是满有感情的,我想她们会理解的。嘿嘿,恐怕有些个人还会偷着乐呢!”一旁的上官雪儿笑着道。

“是啊,阿翰,她们都是女孩子,要是清醒了的话,怎么能说出愿意和你做那件事情呢!”旁边的上官霜儿也不住的劝着他。

“不行!必须要等她们恢复清醒再说。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现在运功过度,一会儿为她们解毒的时候怕支撑不住。你们放心,自从我上次给曹立影的爷爷还有舒畅运功治病以后,就发现我每全力发功一次,过几天功力就会更加的充盈,现在我的功力已经比下山的时候,进步了许多。所以你们就不用为这担心了。再说,如果不让他们清醒就这么做了的话,我怎么都感觉就像乘人之威似的!”刘翰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劝慰着身边二女。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没有说出,那就是曹立影的身份,让他不能不有所顾忌。

看到刘翰坚决的样子,又听到他说他的功力大进,不会耽误解毒,上官霜儿就没有再继续劝说,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快点儿开始吧。我们这就给她们脱衣服!”说完就和和其他二女行动起来

白天鹅宾馆的五楼,一个宽敞的套间内,那只有两张大床的卧室里,却挤着七位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只见她们个个都是明眸皓齿,俏脸如花,可是又都各具特色,犹如春兰秋菊,各有风韵。

一个坐在床边椅子上,气质脱俗,美得像天上仙女一样的人儿,正不停地诉说着今晚不,昨夜几个人的遭遇。坐在床边的二女,还在一边不时的补充着。而那两张巨大的双人床上,半躺半坐着四个美丽的人儿。她们的身上都盖着被子,好像刚刚睡醒,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刚才她们那还嫣红的粉脸,如今只是有些微微的潮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依旧泛着些春意。一眼看上去,叫人忍不住从心底生出阵阵的怜惜。听着三人的讲述,床上的四女还不时相互的对视一下。

“你们都被灌服了大量的春药,只有与男人交合才能够完全接除。现在只是阿翰用针灸和神功替你们暂时的压制住药性,如果在一天之内不能与男人痛痛快快地做几次爱的话,就会变成花痴的,以后只要是见到男人就想和人家做那见事儿的”

“为什么不叫阿翰,直接替我们解毒呢?”早已和上官霜儿达成协议的舒畅问道。而其他三女的脸上也带着浓浓的不解和怅然若失的忧怨之色。

看到了她们脸上的神色,上官霜儿忙解释道:“几位妹妹,我们三个也打算让他直接就和你们在一起,解去身上的媚毒的,你们要是愿意的话,也会真心诚意的接纳你们成为我们的姐妹的,可是阿翰说”

“怎么,他还是不要我吗?”被刘翰拒绝过多次的舒畅打断了上官霜儿的话,满脸失望之色,瑟瑟的问道。

“翰哥说应该先把你们救醒了,问一问你们的意思,要不然的话他会觉得好像有些乘人之威似的!”一旁柳箐说出了实情。

原本舒畅早已与几女达成了共侍一夫的协议,而其他的三女也都对于刘翰怀有莫大的好感,如果在中了春药,毫无意识的情况之下,和他有了那种亲密关系的话,众女非但不会怪罪于刘翰,大概还会沾沾自喜。可如今有让她们在清醒的状态之下,说出要和刘翰去做那羞死人的事情,又怎么张得开嘴。套房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秀美妩媚的舒畅喃喃的说道:“其实在我心里面,早就是他的人了霜儿姐,我答应了!”说完,那原本潮红的俏脸连,耳朵都羞红了。

“哈哈”听了舒畅的应允,早在意料之中上官霜儿不由笑了一声,又冲其他三女说道:“你们看,舒畅都答应了!三位妹妹,你们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看得出来,其实你们心里面也都挺喜欢阿翰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再说如今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这么保守啊!就把这件事当成一种治疗方法,不就好了么?咱们先把媚毒解了,至于要不要和我们在一起,以后再说呗,反正有的是考虑的时间,就别再犹豫了”

听了她的话,三女相互对视了一下,有都低下了头,各自暗想着自己对刘翰的情感,默不作声。

娇美的王雅丹其实心里面早就对自己的这位同桌满怀爱意,要不然怎么总是借故往孤儿院跑呢。特别是知道人家已经有了五位亲密的女友后,都没有间断。可是这羞人的事儿又怎么说的出口呢

靓丽的许瑶瑶,此时心里也不平静。上官霜儿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让她正视了自己的感情。早在校园艺术节时,刘翰那过人的才艺,就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巧自己遇险时,又被人家所救,让自己有了与他亲近的借口。如今自己身中媚毒不正是走进他生活大大好时机嘛,可是

反倒是一脸英气的曹立影,没有和她们一样忐忑不安。自小受政治熏陶的她,其实早就正视了自己对刘翰的感情。一开始接近他时,完全是出于对他的好奇。为什么一个和自己一样年纪的人儿会有如此高明的医术和那么多的奇遇。最主要的还是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竟然能够同意五个人共侍一夫。随着那么多的问号一一的解开,自以为绝对冷静的心,不知不觉间已经烙下了他无数的影子,再也挥之不去。本想要加入她们,可深知自己家庭的特殊,这一切恐怕不是自己能够作主的了!如今自己身中媚毒,正好把自己少女宝贵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心爱的人儿

第二十四章 再御四女 穷寇末路

一月北京的清晨,虽然虽然不像东北那样寒风刺骨,但阵阵的凉风却也吹得人遍体生寒。在灰暗的灯光下,依稀能够看到一幢幽雅的别墅外,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几尊玉石雕刻而成的人像。而在暗处,至少还有十几双眼睛在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就在这戒备森严的别墅里的一间雅致的卧室内,一个面目威严的老人此时正安详地躺在那张木床上,正用他那沉重的鼾声来疏解连日来的劳累。

“笃笃笃”一阵轻轻地敲门声传了进来,吵醒了那沉睡中的老人。只见他刚一睁开朦胧的睡眼,立刻“唰”的一下坐了起来,用那浓重的胶东口音沉声问道:“吴秘书,发生了什么事?”

“曹部长,小影打来了电话,说是有急事儿,现在就要和您通话,您看”门外一个声音低声问道。

听到了是小影儿要和自己通话,老人那威严的脸上,原来的那一丝紧张立刻被慈祥的微笑所代替,口中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你把电话接进来吧!”说着,就抓起了床头的白色电话机。

“小影儿阿谁欺负你了,别团光哭嘛慢慢的说什么?你中了媚毒!怎么回事h市黑龙帮日本人,这我到要查一查了,看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猖狂!”听到了自己心爱的孙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老人一脸怒容,接着又说道:“小影儿,别哭了啊,你先把电话给阿翰阿翰,小影儿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啊,就只有用那一种方法了吗我当然相信你了!好,你把电话给那丫头影儿,你是从心里喜欢他吗怎么不说话呀啊,小丫头知道害羞了!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喜欢他了。哈哈哈哈,既然你喜欢阿翰,那爷爷今天就给我这宝贝孙女作住了!你父母那儿我去说哎哟,这回知道谢爷爷了,哈哈你把电话给刘翰喂,阿翰呐怎么还叫老爷子,该跟着影儿叫爷爷了哎小子,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宝贝孙女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你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啊?哈哈哈哈”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挂上了一付老狐狸似的奸诈,对着电话笑道:“哈哈,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你别担心,爷爷是不会难为你的我只是要你答应,以后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为国出力罢了好!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去找你的。好好照顾小影儿那好,人我就交给你小子了啊,我还有些事再见!”

挂上电话的老人,奸诈的脸上还有一丝丝的得意,口中喃喃的笑道:“小丫头,还真的有眼光!刘翰哈哈,不错吗,这下我们又多了一件秘密武器了。小影儿,我还真得谢谢你呢!”接着他又拿起了电话,拨了一长串的号码,接通后沉声说道:“喂。国安局吗”

h市白天鹅宾馆一间宽大的套房内,一对坐在床头的男女,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刚刚放下的电话。半晌,两人对视了一眼,嘴里不约而同的喃喃说道:“就这么答应了,可能吗?”

听到对方和自己说得一模一样,两个人向视一笑,那女孩子一头钻入了青年的怀中,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声说道:“笑什么笑,还抢人家的台词啊,对了,你答应了那老狐狸什么了?”

“哈,你怎么叫你爷爷老狐狸?”青年听了她的话不解地问了一声,接着又回答道:“我只是答应他有需要的时候,为国家出力罢了!你说着不是应该的吗?”

听了他的话,那女孩儿一下子挣出了他的怀中,呆呆的望着他,口中萧瑟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就答应他了呢?你想想,连他都要求人帮忙的事,是那么简单的吗?我说他怎么会答应得那么痛快呢,唉这个老狐狸,他是把我给卖了”

看到她神情寞落的样子,身边的青年又缓缓地把她搂着了怀里,一边轻吻着那满是英气的粉脸,一边在她耳边调情道:“不管怎么着,只要他答应了,你就是我的好老婆!啊呀夫人,快和为夫洞房吧!”他怪声怪气的说完,就一把抱起身旁人儿,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儿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任青年的双唇不住在自己的樱口亲吻,有时还伸出他那玩皮的舌头,轻轻地撬开自己的贝齿,不时的在自己的俏嘴里巡游。而他那温热的怪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游弋。所到之处,那娇嫩的肌肤立时就像是被火烧燎一样,阵阵的快感直达心田。

那青年在少女身上火热的爱抚了一阵儿,就轻轻地解开拉她那粉色的睡衣。一手抚摸着她的纤腰,紧接着列一只手抵上了少女胸前的丰满,隔着淡蓝色的乳罩,在那万分诱人的山峰来回的轻揉着。于是那少女身体里的那种空虚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在青年的怀里不断地挣扎,那健美的身子便左右扭动起来,柔软的小腹竟然和那青年胯下巨大的坚挺亲密的接触在了一起,不停地来回摩擦。那青年也舒服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家伙被女孩儿柔软的小腹揉搓的越加的坚挺了,口中不禁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而那少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下腹和青年被一支粗大的棍子隔开了,于是无意识的伸出纤手盈盈一握,那原本微闭的双目一下子就瞪圆了,看着手中撰着的东西,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叫:“啊,太吓人了,这么大!”

随着少女慌乱的放开玉手,那青年一边几把就脱光了自己,露出了那一尺多长鸭蛋粗细的宝剑。一边冲着张着小嘴,不住摇头,面带惊慌之色的少女劝道:“大才好,你没看霜儿、雪儿还有小箐儿有多爱它!你放心,老公我一定不会让你痛的”说着他的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少女健美修长的粉腿。见到他的偷袭,那少女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可是那怪手还是一下子就插进了少女两腿之间,在那万分敏感,柔能的大腿内侧的加劲儿地摩擦着。而他另一只怪手,则轻轻地来到了少女的背后,缓缓地解开了那碍事的乳罩,少女那唯美的上身就完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刚刚裸露出来的两个白嫩的骄傲那火红的顶端高好的耸立,肌肤滑润,就像两个刚出锅雪白的馒头,随着她那剧烈的呼吸在激动的起伏颤动。

见此美景,那青年立刻伏下身去,张了嘴在那馒头上不住的啃咬,特别是那顶端的红枣,更是受到了细致的照顾。

身下的少女突然感觉到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阵痉挛,伴随着一声娇啼,便感觉自己胯下那两片柔嫩的厚唇张开了,一股火热的液体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打湿自己下身那仅有的内裤,两只玉臂自然地抱住了身上的青年,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便了全身。

那青年见身下少女春情大发,忙伸手退下了少女最后的屏障——那湿渌渌的内裤。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一边又用少女花蕊中的露水沾湿了自己宝剑的顶端。

也许是那青年的爱抚激发了那被银针压抑着的春药,那少女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发情的阶段。那诱人的美体上香汗淋漓,肌肤粉红,衬着少女那健美的曲线更加的迷人。英气的脸蛋上更是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眸微微的张合着,精干的短发已经被香汗打湿,就像刚刚沐浴完毕,胸前的丰满骄傲的耸立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自然地缠上了身上人儿的两条。玉嫩的肌肤在心上人儿大身上蹭动着,如丹的樱唇不停地上下蠕动着,发出阵阵的娇啼,那最纯洁的隐秘部位,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青年那火热的坚挺上。

青年一手抚着姑娘性感的玉腿,一面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置于自己的两腿旁一手搂着少女丰盈的臀部,一面把自己胯下的宝贝对着少女盛开的花蕊中刺入。随着一层阻碍的冲破,自己巨大的宝剑缓缓纳入了少女窄小泥泞的曲径。

随着宝剑的入鞘,姑娘的花蕊上溅出了一缕鲜血,顺着雪臀流淌到了床上,好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而那被春药激得发了狂的人儿,竟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只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只是觉得那火热的宝贝充实了自己那莫名的空虚,就开始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娇躯,迎合着身上人儿的律动,连对面套房里的几女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都不知道。

对面房中的几女,一开始听到曹立影说要和刘翰往家里面打个电话,知道她是要征得家中的同意,才能与刘翰相交。都以为这毕定是个漫长的过程。谁知二人过去不久,几女就听到了对面房中传出的曹立影的婉转娇啼。上官霜、雪和柳箐还有舒畅听到了那娇婉的啼呼,知道那是小影快乐的吼叫,不禁诧异相互对视了一眼。而未经人事的许、王二女,则以为对面套房的人儿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于是她俩站起身来,飞快地穿过走廊,开门而入。她们身后的四女,害怕两人尴尬,也都跟了过来。

随着六女的推门而入,一幅香艳刺激的画面映入了她们的眼帘。只见床上的二人早已经脱得是一丝不挂,刘翰那健壮的身躯伏在了小影儿玉体之上,不时亲吻着那满是香汗的俏脸,一双大手拨动着妙人胸前那活泼的玉兔,而下身那骇人的巨物,已经插入她胯下那粉红花蕊,勇猛的进攻着。而他身下的小影儿,玉首不着地摇摆,口中不停地娇啼,仿佛是呼喊着冲锋的口号,修长的一双粉腿紧紧盘着身上的人儿,纤腰来回地挺动,进行着英勇的还击。

“嘻嘻,没想到让小影儿拔了个头筹!”上官霜儿看着被这喷火的一幕吓得呆若木鸡的粗、王、舒三女笑道:“你们先学习着,一会儿她不行了,你们就上去替换她。我们仨出去给你们看门了,嘿嘿嘿嘿”接着又冲着埋头苦干,辛勤耕耘的刘翰说道:“你要是差不多了就叫我们一声,可千万别在她们身上泄身,她们还在念书,如果要是怀孕了就糟了!”说完,就自己的妹妹和柳箐来到了走廊,站在了门口。

走廊上五一三套房的门口,三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听着房内传出来阵阵欢乐的呻吟声,不时的嘻笑着,就像在庆贺着什么节日。

“这一下好了,拉来了这么多的帮手,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省得和阿翰在一起一回,就要歇个三、五天的了。哈哈,以后咱们就可以经常和他那个,不用再害怕了!”懂事儿的上官霜儿见身边的二女一言不发,还以为她们在吃醋,所以就半是劝慰,半是调笑的说道。

“嘻嘻,真有意思!”上官霜儿的话音刚落,上官雪儿突然笑了一声,见身旁二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接着笑问道:“你们俩还记得我们一住进这儿的那天,咱们和阿翰住一个房间,瑶瑶那丫头回房时是怎么笑话咱们的吗?”

听了她的话,身边二女茫然地摇乐摇头。她只好接下去道:“她当时说,要咱们叫得小声些,别吵醒了其他的客人。哈哈,如今咱们却要听她的叫声了。嘻嘻,看看她能不能吵醒整层楼的人!”

上官霜儿听到了妹妹的话也是一阵嘻笑,而二人身旁的柳箐却是一脸不解的向她问道:“霜儿姐,刚才你要出来时对翰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翰哥泄身到我们身上就不回怀孕呢?”

“哈哈,不是你,是我和雪儿!”听了她的问话,上官霜儿先是娇笑了一声,然后满脸失落的说道:“小箐,你知道我和你雪儿姐是天生的太阴绝脉,虽然和阿翰合体得以治愈,可那时我们的身体的发育早已结束,唉我和雪儿恐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怀孕做妈妈了。”

“怪不得我们和翰哥在一起的时候,最后都是你们和他在一起呢,原来你们是为了怕我会怀孕,保护我的。霜儿姐姐、雪儿姐姐谢谢你们!”明白了二女好心的柳箐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们,嘴里还在不住的道谢。当看到上官霜、雪那黯然的神色时,她娇憨的劝慰道:“那么别难过,翰哥那么好的医术,一定能治好你们的!实在不行的话,过几年我就多生几个,每人送你们两个玩儿,不就可以了吗!”

“那你不就成了小母猪了嘛,哈哈哈哈”上官雪儿在她的耳边说完,走廊里就响起了她那银铃似的笑声。娇小的柳箐一头钻如了她的怀中,报复的在她胸前跳动的双峰上不停的揉搓,又引的那双生姐妹一阵阵的娇笑。

“对了,小箐儿,”嬉笑了一会儿,上官霜儿又对着柳箐郑重的嘱咐道:“过些日子我们俩走了以后,你们和阿翰在一起时一定要记住避孕。要不然以阿翰先在的功力,如果你们不想点儿办法的话,百分之百会怀孕的。我可不想再回来时,你们都挺着大肚子来接我!”

听了她的话,柳箐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丝灵光闪过,好像是捕捉到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所以站在那儿傻呆呆的发着楞。

“小箐儿,又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了里面的叫声,你也想要了?”看到柳箐又在发呆,一旁的上官雪儿又开始笑话她:“要不然你就进去吧,阿翰不在乎多你一个人的!哈哈哈哈”

旁边的上官霜儿看到两人又要开始了嬉闹,连忙打断了她们,说道:“先别闹了,她们几个中的春药太多了,媚毒已经如骨了,每个人都不是两、三次能够解决的。这样吧,我和柳箐先回房休息,雪儿我给你拿把椅子出来,累了你就叫我,明天咱们还得照顾她们呢!唉这下她们真的至少三天下不了床了”

还是那间温暖如春的巨大的办公室里,还是在坐的那三个人,不同的是在那张硕大的办公桌上,滩放着一张报纸。那上面写着《白天鹅宾馆一套间五位男子一夜变成弱智——疑是假酒中毒》的大幅标题。

办公桌后面椅子上的矮小人影如今正襟而坐,早已没有那份惬意,那长长的驴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对着刚刚进门落坐的二人说道:“老牛啊,昨天我派出去下药的那班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那几个住到准备偷拍的兄弟”说话见他就站起身来,把桌子上的报纸递到了二人面前的茶几上,接着说道:“你们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沙发上那面目阴鸷的青年忙拿起了报纸,轻声读道:“本报讯,今天上午九时许,白天鹅宾馆服务员在整理五一四房间时,发现房里的五名住客全部目光呆滞,言语不清,思维混乱。服务员还以为其系吸食毒品过量所致,逐拨打了不得110报案和120急救。巡警到达现场后,并未发现毒品残留和打斗痕迹,几名男子当即被送往医院。经医生确诊后认定,其智力方面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如今智商只相当于三、四岁的孩童。由于患者全身无明显伤痕,何以排除系外伤所致。目前院方正在为几位患者做各种的临床检测,具体是什么原因所引起的损伤,只有等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另据本报记者采访宾馆服务员是获悉,几名男子入住后一直拒绝服务员入内。不过昨日下午几名住客的神智还非常的正常,没有异状。据服务员猜测其可能是服用假酒所致,因为其他宾馆也发生过类似事件。”

一段报纸轻轻读罢,沙发上那面目阴沉的中年男人失声的问道:“这么说这几个就是咱们派出去的人了?他们怎么都傻了呢?老范,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出了什么事情,我还想弄明白呢!”桌子后面的人大声地好叫着:“我的五个人变成了白痴,那六个人到现在还生死未卜,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真tmd气死我了!”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咆哮,门外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趴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耳语着。

“tmd一群混蛋!马上给我带人去找,把他们都给我带回来。我倒要问一问他们几个混蛋,为什么不回来报告一声,就连夜逃跑了!还不快去,傻楞在这儿干什么?滚”听完来人的耳语他立刻站起身来,大声的叫骂道。

看到他声色俱厉地训斥着手下,沙发上的二人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相互对视了一下,那牛堂主轻声的抚慰他道:“老范,究竟出了什么事儿,看把你气的。快跟我们讲讲,也好有个商量嘛!坐下来,慢慢说。”

“真的气死我了,有兄弟看到我们昨天派去下药的那几个混蛋,昨晚竟然连夜举家都搬走了,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真是tmd莫名其妙,见了鬼了!”听了老牛的问话,范堂主边骂边说道。

一旁牛堂主听了他的话眉头紧锁,一脸的茫然。而坐在他身边的阴鸷青年则一下子瞪圆了双眼,口中轻叫道:“两位堂主,咱们得赶快应变了!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吓得连帮里都不敢回了”

“你是说那姓刘的小子?”一旁的牛堂主插话问道。

“应该是他。大概是他们下药没成,叫人家发现了。要照余所长说的那小子的身手那么恐怖,一定是他把那几个人吓得连夜就跑了。无想他现在一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恐怕还要”

“他还敢怎么样?”听到了他担忧的语气,范堂主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吼道:“他的身手再好,也是血肉之躯吧?他要是敢找到这儿来更好,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的人,十几的支枪,还对付不了他个毛头小子!”

“是啊!”一边的牛堂主附和道:“老二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样吧,这两天你就回m市吧,堂里的事你就先主持着。反正我现在也是有家难回的人了,我就在这看着这小子是怎么死的!”

他大概不回想到,继续留在这里不仅没有伤到刘翰分毫,反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第二十五章 合体解毒 高层关注

冬季的几缕暖阳,穿过明亮的玻璃窗,直接照在了那两张宽大的床上。那上面躺着的人儿的身上而都盖着柔软的被子。那露在外面四张醒目微闭,双颊潮红,饱含春色的俏脸上,就好像四朵刚刚经过一番爱的浇灌的怒放的玫瑰,若人心醉。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平时空旷的走廊里,好像突然冲进了千军万马,吵醒了床上那甜甜睡梦中的美丽人儿。

只见她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如水的双眸立刻打量着房间的四周。看到其他三都还在熟睡,就又闭上了眼睛。门外又是一阵嘈杂的说话声传入耳中,她立刻就要起身开门去看了究竟。可是她的身子刚刚一动,手足就是一阵的酸软,下身那可爱的mī穴,也传来一缕缕针扎般的刺痛,让她一下子就瘫倒到了床上。“啊!”她忍不住费力地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胯下一摸,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感觉到自己那两片薄薄的小唇,如今已是充血外翻。而那原本紧紧关闭的神秘洞穴,现在已经是门户大张,那娇嫩的花蕊上,还有一些黏黏的稠稠的东西粘在了她的玉手之手上。她的手臂微微一颤,臂膀一下就碰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她也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静静的躺在那里。

那醒来的人儿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然后就想起了事情的原委。一双美目轻轻地合上,回味着昨日那热血沸腾的一幕。

原本等在对面房间的自己,突然听到了小影儿的娇呼,以为又发生了什么意外,立刻拉着雅丹的手冲进了这间套房,谁知一进门眼前就出现了那香艳刺激的画面。

只见光着屁股的刘翰趴在了未小影儿那一丝不挂的玲珑玉体上,就好像一位马术的骑师,不停的驰骋。随着他蜂腰不住的耸动,下身那又粗又长的巨大怪物就在小影儿那粉红色的花芯上来回的进出,交接处还带有点点处女的落红。伴着刘翰那结实的髋部和小影儿那肥厚的丰臀狠狠地撞击,结合面发出了阵阵“啪啪”的声响。而平时沉着冷静的曹立影,此时却如发了情的母兽,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盘在了身上人儿的腰间,随着上面人儿凶猛的插入,而使劲儿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用自己那粉嫩的蜜壶去还击那巨大怪物的进攻。口中还不停凄厉的呼喊,真让人担心那一尺多长的坚挺会不会把她那多汁的蜜壶刺穿。

自己三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了,而上官霜、雪和小箐儿仿佛已是见怪不怪了,冲着自己三人和刘翰好像说了些什么,就拉着手出去了。自己也打算和她们一起走的,可谁知道一股奇怪的热流,从小腹直冲胯下,浑身立刻一软,就坐在了床边。再看看身旁的雅丹和舒畅,好像也比自己强不了多少,从她们坐在床边那分开的睡袍中,小裤裤打湿的痕迹清晰可见。

过了一会儿,被压在下面的小影儿突然像发羊癫疯似的全身一阵阵痉挛,大张的小嘴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原先那紧紧盘在别人腰间的双腿,也慢慢地滑落了下来,然后脖子一歪,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看到小影儿昏了过去,刘翰慢慢地放下了她,把自己的宝剑从她的mī穴缓缓抽出,转过了身来。哎哟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呀,那巨大的家伙足有锹把粗细,顶端那紫红色的东西就像大半个紫皮的鸭蛋,扣在了上面。那上面还沾满了小影儿的红白之物,不时的滴嗒下落

正当自己都被眼前的怪物吓傻了的时候,他却一把搂住了人家,几下就把人家剥的一丝不挂,不着半缕。他一面脱着人家的衣服,一面还冲着另一张床上的王雅丹和舒畅说道:“你们先把衣服脱了,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说完了这话,就张大了嘴啃咬着人家的,一双色手还不停地在人家身上游走,连下身那小小的洞穴都没有放过。不一会儿的工夫,人家那原本酸软的身体竟然燥热起来,两条大腿中的间隙处也是又热、又麻、又痒的,洞穴里更是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好像极需要什么东西将它添满充实。很快人家的全身已经是热气蒸腾,香汗淋漓,一股股的水儿从那神秘的洞穴中喷洒而出。

那死鬼刘翰,看到人家流出的aì液,仿佛是收到了邀请,就把他那骇人的巨物挺到了人家的桃源蜜洞的门口,在那小小的花芯上不住的研磨,让人家的洞穴更感空虚。

人家再也受不了那空虚的折磨了,不管了!于是也学着小影儿的样子,伸出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身上的人儿的腰部,用自己mī穴的洞口,对准了他那粗长的坚挺,弓着身子狠狠地迎了上去。

“哎哟,不好!”听女同学们私下说,女人这第一次可疼了,我这么使劲儿的冲上去还不得痛死啊!可是人家怎么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苦呢?只是微微的刺痛了一下,就被那充实的感觉添满。低头一看,啊,只见自己的已经挂在了刘翰那半跪的腰间,而下身的洞穴,早已把他那巨大的宝物整个都吞了进去。

正当自己闭着眼睛享受着那充实饱满的快感时,一双火热的大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双峰,于是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身。随着身体的扭动,下身那巨大的怪物和自己的洞穴不断的摩擦,一阵阵更大的欢乐也就随之而来。怪不得小影儿还击的那么猛烈,人家也要!

身上的人儿看到了自己的反应,立刻明白了人家的意思,那巨大的怪物开始了轻轻的出送。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我们的交合出传出,电流一样散布到了人家的全身。那美妙的感觉是人家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让人难以言喻。难道说这就是交合的快乐吗?它纯粹是一种生理的反应,有很多的男男女女就是为了享受它而在一起的,但人家知道,自己不是!

随着身上人儿抽插的加快,那阵阵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的心儿,也跳得越来越快,人家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伴随着下身交合处的“啪啪”做响,自己的鼻子里也发出了声声的轻哼。

听到了人家的哼声,身上的人儿好像是更加的兴奋了,自己身体里的怪物仿佛变得更加的粗大,抽送得也愈加的凶狠。那越来越大的鼓胀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人家的大脑,人家的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沉重,鼻中的哼声也越加的紧密。

而之后他的抽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人家的身子也随着他的冲撞,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中,又弹了起来,正好迎合上他又一次凶狠的插入。天啊,已经激战或一场了,他依然还保持着这么快速的频率,毫无衰退之相。怪不得上官姐妹和小箐儿都怕了他,人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渐渐的,人家的mī穴被他那许大的怪物撞击的越加的火热,眼前冒出了许多金光闪闪的小星星,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一对豪乳象两只飞奔的白兔,不停地跳跃,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仙境,渐渐的产生了一种幻觉:一张撒满鲜花的大床上,四周飘浮着朵朵的白云,只有他和自己躺在那上面,做着生死的肉搏。

人家再也忍耐不住了,“啊!”“哎!”一声声的嘶吼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而且越来越,越来越响。他很适时的将他那灼热的厚唇,按嗪住自己的樱唇。沉浸在春潮澎湃的中的自己,不由得张开小嘴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又立刻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在上面更加剧烈的抽动,于是他的口水也在不断产生,注入到人家焦渴的口中。到了后来,他干脆将人家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嘴离,用嘴唇紧紧地含住,在他的口中肆意的玩耍。而人家却再也无法用口呼吸,阵阵的别闷所产生的快感将人家瞬时推上了颠狂的高峰,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了自己的每一处毛孔。“啊”自己张开了小嘴无比畅快的大叫了一声,全身绷地紧紧的,蜜洞里一股热流奔涌而出,下很的小唇紧紧地含住了他的玉茎,玉洞内一阵阵痉挛收缩,夹住了那怪物尖端的硕大。

自己张开了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强烈的兴奋让人家周身失了控一样,不停地哆嗦,两个肩头在不住的剧烈颤抖,双腿一松,从他的腰上滑了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自己再有意识时,就看到对面床上的舒、王二女也是一丝不挂,昏倒在了床上,嘴角还挂着甜美的笑容。看她们人事不知的样子,一定也是乐晕了过去!而身边的小影儿,此时竟骑到了刘翰的胯间,就像一位勇敢的女骑士,在他的身上不停地上下耸动,随着她来回的起坐,不断把刘翰那高高立起的玉茎吞入腹中。而她胸前的娇乳,还不断在自己和刘翰的眼前活泼的挑动。

也许是眼前一幕太过香艳,也许是身中的媚毒还没有完全解除,自己的蜜洞又传来了一阵阵的酸麻,那恼人的空虚感又随之而来。恨不得一把推下小影儿,自己取而代之。幸好,不一会儿的工夫,坐在刘翰身上的曹立影又乐得晕了过去,自己就慌忙地扑了上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几回,直到自己四人累得实在是趴不起来了,刘翰才一把搂住了推门而入的其他三女。

“我妹妹病了,在里面休息,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请问我吧!”门外上官霜儿那银铃似的声音打断了许瑶瑶甜蜜的回味,心中暗纳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走廊里会那么的杂乱呢?”

“那请问您在昨晚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响动了吗?”一个声音问道。

“我们前天去看冰灯回来的很晚,也很疲劳,躺在床上一睁开眼睛天就亮了。都歇了一整天了,还有些疲乏呢。所以那天晚上就算是有什么动静的话也不可能听见的!记者先生,您还是去询问一下其他人吧,我就失陪了,再见!”

门外的话音刚落,美若天仙的上官霜儿和上官雪儿就各自端着一个盘子推门而入。看到那已经清醒的人儿,上官霜儿笑道:“哈哈,我估计你们也快醒了,都快睡了一天了,也差不多了!怎么样,肚子饿了吧?快来吃吧!”说着就把手上拖盘的盖子掀开了。不多时,那阵阵的食物香气也唤醒了沉睡中的其他三女。

她们被阵阵的香味唤醒后,就立刻想跳下床来去取茶几上的食物。“哎!”“哟!”“呀!”三声低声的惊叫立刻传来。一旁的上官霜儿看到三女轻抚下身,皱着眉头,就怜惜的说道:“你们都别动,我给你们端过去。你们都是第一次,又这么疯狂,再加上阿翰那个东西又太大了,所以都受伤不轻。好在我们用师门的金创药给你们上了两次,大概再有个两、三天就可以下地了。”

四女听到了上官霜儿竟然毫不忌讳的为自己在那个地方上药,一阵阵的暖意顿时涌上了心头。王雅丹嘴离嚼着食物,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向着上官霜儿轻轻的说道:“谢谢你们,霜儿姐!”

看到她们四个热泪盈眶的样子,见不得别人伤心难过的上官雪儿调笑道:“哈哈,你们是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昨天给你们看着门,你们四个,尤其是瑶瑶的叫声,差点儿把大楼的玻璃都震碎了,嘿嘿,人家其他的客人还不得报警救人啊?”她的话刚刚说,完就引来了一片讨伐之声

北京,一间钢筋水泥浇筑而成的地下防核基地的一间秘室里,几个身穿军装,四、五十岁肩抗将星的军人,正在陪着一位身着便衣的老者,在亲热的叙谈着。这时,秘室的门突然“唰”的一声开启了,一个面目威严,精神矍铄,剑眉倒立的将军,陪着一位面目温和,戴着眼镜,五、六十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看到了两个人的到来,所有的军人立刻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齐声道:“首长好!曹部长好!”

戴眼镜的中年人人和蔼冲着大伙挥了挥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我和国安局的周局长来到这里,是他有一些东西要向大家讨教一下,诸位都是专家,看了之后自然会给我们个满意的答案的。曹部长,今天我们不请自来,还请多多见谅啊!”

看到他如此的客气,老将军立刻起身笑道:“这是哪里话来,二号首长能够亲自来到这里,我们甚感光荣啊!哈哈哈哈,能够劳您亲自赶来,一定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喽?”

听了他的话,那位二号首长笑道:“哈哈,你还真的猜错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现在也不知道,只是周局长说非常的神奇,所以我也就和各位专家一道开来眼界。周局长,马上开始吧!”

“是!”周局长,也就是那位身着便装的老者马上应了一声,一边从身边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硬盘,递给了旁边的电脑操作员,一边说道:“这是h市白天鹅宾馆地下停车场里的一段监控画面,他们前天巡察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消防门那三毫米厚的钢板上,出现了一个人手形的破洞,还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就调取了监控画面,结果下了一跳,马上就报了案。派出所的同志看过后立刻就交到了国安局。我今天来就是想请诸位专家鉴定一下,这到低是传统的中国武术,还是特异功能呢?”

听到周局长说出“h市白天鹅宾馆地下停车场”时,曹部长的剑眉微微一皱,但是没有出声,就和大家一道观看起了这段监控录像。

一个巨大的液晶显示器已经渐渐的有了颜色,那已经经过了技术处理的画面异常的清晰。

一间宽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密密麻麻的停满了各种车辆,不见一丝活动。如果不是显示器下方的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跳动,众人一定会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张停车场的照片。

突然,停车场的楼梯口处一下子涌出了好几条人影。说是好几条,是因为站在地上的四个壮硕的人影,每个人的肩膀上又都扛着一个用床单裹着的人影。从那紧缠着的床单的曲线上可以看出,那被人扛着的四人一定都是女性。

这时,画面下方一辆商务车的大灯突然闪了几下,观看的众人这才知道,感情这辆车上还藏着人呢!那四个男人走到了那廊车边,好像并不急着要走,而只是把肩头的人儿靠在了旁边的汽车上,就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时候,楼梯口又匆匆忙忙地跑下来了一个人。这后来的人显然和他们是一伙的,只见他几步就蹿到了那台商务车旁,冲着那几个人挥了一下手,就一把拉开车门,马上就钻了进去。而扶着四女的那几人,看到后来的人影上了汽车,才慢吞吞地做出要把她们往车上装的样子。

这时,又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楼梯间一闪而出。只见他不停地转着头,好像在四处寻找着什么,那英俊的脸上带着无比的焦急。又见他的人影一闪,他的人影突然原地不见了,而另一辆高大的越野车上,又出现了他帅气的身影。那十五、六米的距离,他只是一个跨步就完成了。站在车顶的他,轻轻的一转头,就发现了那辆商务车和旁边的几条人影。就见他好像张嘴喊了一下,一展身形几个起落就到了那辆车前,挡住了去路。那车下的几人,也发现了那追踪而至的年轻人,立刻都掏出了匕首,好像是早有准备。

“啊!”紧盯着监控画面的人们,这时才看清了那被床单裹着的四位少女的样子,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只见她们都微闭着双目,好像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那几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被密密地缠着好几道绳子,好像有一些东西,绑在了上面,不知那是什么?虽然不是身临其境,但那紧张的一幕,还是让显示器前所有的人都秉住了呼吸。

这时,那年轻人面对着车里,嘴唇不住的一张一合,好像在与车里的人对话,而在他他的身后又出现了一对貌似天仙,美若西子,一模一样的人儿,站在了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就着样,双方谈了十来分钟,不过好像谈得不那么愉快,只见那青年的俊脸上怒极而笑,随着他的嘴巴大张,那显示器里的画面就开始不断的抖动。

“来了,来了!你们快注意他的动作,看仔细些!”一旁的周局长激动地冲着那紧张观看画面的其他人低叫道。

画面上的年轻人的手掌已经轻飘飘的抚到了身旁那小小的消防门上,随着他手掌的落下,那鲜红的铁门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手掌形的破洞,黑洞洞的,十分显眼。

那架着少女的四个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们的腿好像都在抖动着,有两个人的脚下已经出现了水迹。

又过了一会儿,那青年和两名少女往后退了几步,车旁的四人则架着几个昏迷的人儿走到了那车子和青年的中间,将她们平放在了地上。又全都掏出了打火机,在她们的身上点燃了一溜火星儿,就转身向着商务车跑去。就在几个人上车后,那车子就像逃命似的飞了出去。

而那青年三人也早就冲冲到了那四个少女的身边,不住伸手拍打着她们身上的火星儿。等到扑灭了火星儿之后,那青年就一手夹着一个少女奔上楼去。而那两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则每人背起一个沉睡的人儿,走向了楼梯。

这时,一个更加清晰的画面弹出,只见一扇鲜红的消防门上,有一个手掌形的大洞,断口相当的整齐,没有一丝一毫毛刺或者撕裂。显示器画面在不停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播放着

第二十六章 省城参赛 官匪一家

北京西山,一排雅致的别墅外,戒备森严,一群群荷枪实弹的士兵不断来回的走动着。一道四、五米高,一米多厚的围墙,把整个的别墅区都围了起来。在那高高的围墙上,在每隔二、三米远,就有着一个红外线监控探头,就算是一只老鼠从旁边蹿过,相信里面的人也不会忽略。在那长长的围墙上,写满了三、四米高的大字,老远就能看清。如果仔细的一瞅就会发现,那上面几百个字不过是重复着一句话:军事重地,不得靠近!

在那几排的别墅中,有一幢看上去和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两样,但如果你要是有机会进去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同(一般当然是不会有机会的了)。原来这个别墅并没有什么楼上楼下,只要你开车从车库门进入,这整个别墅就会变成一台巨大的升降机,将你连车带人一起送到二百米深地下城。这,就是中国军事中心的中心——核战指挥所。

在这地下城的一间秘室里,一群肩扛着将星的将军们正惊愕的大张着嘴巴,呆呆的盯着他们面前巨大的液晶显示屏,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上面早已经没有了画面。

半晌,坐在前面的一个便装老者轻轻的说道:“咱们军方不是有一个特异功能研究所么,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看一下,这到底是硬气功,还是特异功能?”

被周局长的话惊醒地几个人的脸上依然满是震惊,不知是谁的口中喃喃的说道:“这还是人吗?!特异功能,这一定是特异功能”

“不管他是不是特异功能,飞”坐在上首的二号首长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既然咱们中国有这样的人才,我们就一定要好好的爱护,如果能够吸收他为国出力的话,也许将会是人民的一件幸事!”说着他又转身过来,冲着周局长问道:“老周,你们有没有调查过,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局长用眼睛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一付成竹在胸模样的曹部长,轻轻的说道:“宾馆报上来的资料是:他们入住的是私企龙翔商贸公司的长期包房,那四个昏迷的女孩儿中,有一个好像就是董事长许光达的女儿。据下面公安的同志了解,那个青年的名字叫刘翰?对是叫刘翰!自幼生长在m市的孤儿院里,这次去h市是为了参加什么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和他在一起的有三个是他的女同学;还有一个和他一样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孩;至于那对双胞胎嘛,就比较有来头了,她们是台湾飞天电子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孙女,不知道是怎么认识他的”

“台湾飞天电子?”听了他的话,二号首长楞了一下问道:“就是那个占全球笔记本电脑销量两成多的飞天电子吗?”

周局长连忙答道:“就是那个飞天电子集团!他们的董事长上官云靖我见过,他是新党的元老,非常支持祖国的统一大业,所以他的公司在台湾近年来一直受到民进党当局的打压。听说他们最近在福建省建了几个分厂,效益还是很不错的”

“话虽如此,”二号首长打断了他的介绍:“只要牵涉到了海峡对岸,我们还是稳妥些为好。啊,那青年别再是唉但愿是我过于慎重了。”二号首长欲言又止的说道。

而一直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的曹部长,此时却笑道:“首长,你是怕他已经被对岸网络了吗?哈哈,那你可真的是多虑了!”随后他有转过身来,对着旁边的周局长笑骂道:“好你个老滑头,有什么事儿不会直接问我么,干嘛这么拐弯抹角的?”

“嘿嘿嘿嘿”一番话说得周局长老脸一红,掩饰的干笑了几声。而其他人听了他的话,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都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曹部长。

“老特务,你是怎么发现我和他认识的?”曹部长笑问道。

“哈哈,我们是干什么的。h市国安局人的早就把他们房间的通话记录调了出来。出事后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从那间套房里给你打了电话,而且那几个挟持人质的,正是你那晚让我查的黑龙帮的人。我要是再猜不出来的话不就真的成了饭桶了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被劫的姓曹的小姑娘就是你的孙女吧?”

“老曹啊,你就别再买关子了,快点儿说吧,我们都等不及了!”一头雾水的二号首长看到两人打起了哑谜,着急的问道。

曹部长见二号首长着了急,马上笑了一下,从头说起:“哈哈,首长,您还记得今年夏天,我的眼睛手术后得了并发症,在京城束手无策,结果我去了一趟h省就完全好了吗?正是这个叫刘翰的青年救了我!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他就将自己手术后得了并发症,怎么去的m市中医院求医,在刘翰的师兄那儿认识了他,他又怎么用神功为自己治疗的眼疾。后来又听他讲起他自己的经历:遇怪蛇,吃异果,与三女结缘,得怪病,入师门,与二女互救,又学的一身神功等等。听得旁边的几人如醉如痴,直叹万物的神奇与刘翰的造化。

然后,曹部长又说起了那一晚自己孙女向自己哭诉的经过以及让刘翰答应为国出力的事情,最后说道:“我原来知道他的身手一定很高,但是没有料到竟然会达到如此恐怖的程度,看来我这一步棋是走对了!首长,请您放心,那孩子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对国家有着深厚的感情,又师从为新中国的建立作出巨大贡献的医圣门,而且前天亲口答应要为国效力的,应该是可以信任的。我想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对他进行一下特别的训练,这样我们就又多了一张出奇制胜的王牌了?”

听他讲述完毕,二号首长沉思了一会儿,就冲着曹部长说道:“我们先观察他一阵子,如果靠得住的话,你就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然后他又转过身子冲周局长问:“啊,老周,那个黑龙帮是怎么一回事儿?”

周局长立刻把这两天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这个黑龙帮是近几年来出现在h省的一个黑恶势力,他们逼良为娼,私设赌场,放高利贷,还经常的聚众滋事,并且拉拢腐蚀了一批领导干部,在地方上臭名昭著,人民群众是敢怒不敢言,而且据我们最近调查发现,他们确实和日本方面有密切的联系。”

听了他的话,二号首长立刻拍案而起,对他沉声说道:“光是组织黑社会就够猖獗的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当汉奸,简直是无法无天加无耻!这样吧,你们先不要惊动地方,侦察完毕后就和老曹商量一下,由他派部队直接抓捕,务求一网打尽,有敢顽抗者就地镇压!”

于是一张扫黑除恶的大网,悄悄撒向了h省大地

这是一座足有三百米高的铁塔,坐落于h市的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是亚洲第一,世界第二高的铁塔,也是h省新的标志性建筑。塔身为正八边形的建筑,塔身的主体呈抛物线形,由七条银白色的铝合金板和几条深蓝色的镀膜玻璃围护。整个塔楼由飞碟状的下塔楼和球状的上塔楼组成,在璀灿灯光的映射下,这座亚洲第一高钢塔宛如一颗耀眼的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辉,看得人心神欲醉

随着画面缓缓的移动,镜头又对准了钢塔旁边的一幢气势宏伟,富丽堂皇大楼上,在灯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到楼体上镶嵌着的几个金色大字:h省电视台。

一段绚目的片头过后,屏幕上h省最著名的节目主持人高巍的身影出现在了h省电视台那800平米的豪华演播大厅那绚丽舞台的中央。他那清亮的声音随即响彻了整个大厅。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主持人高巍,这里是h省电视台演播大厅。我们现在进行的是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电视大赛h省赛区的决赛。也就是说今天成绩最好的两名选手将会代表我省去参加今年七月份在北京中央电视台进行的决赛。在全国人民面前展现我省广大中学生朋友们的青春风采。现在,有请从我省十个分赛区脱颖而出的二十位选手入场!”

镜头一晃,一群俊男靓女伴着欢乐的进行曲,迈着轻快的步伐,踏着殷红的地毯,向舞台上走来。随着主持人一一的念道他们的名字,台下也响起了一阵阵如潮水般热烈的掌声和一声声欢呼声,这大概都是他们的亲朋好友所组成的拉拉队吧!但是也有例外,当主持人读到一位来自m市的选手时,台下并没有像介绍其他人时台下传出阵阵的尖叫声,而只是传来了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唉真可惜我们要是能去的话,阿翰的人气就会旺很多了!”电视机前的几个女孩子中,有人叹息道。

“哈哈,那得怪你们自己喽!明明是第一次,还非得要呈强,每个人竟然向阿翰要了五、六次,要不是山上的金创药灵验,你们恐怕早就要送医院急救喽!嘿嘿,就不知到了那儿你们是应该去妇科好呢,还是应该去外科?”一旁的上官雪调笑着她们。

原来两天来四女的伤势虽然是好了许多,但是要长时间行走的话,还是多有不便。所以今天的赛区选拔赛只能由上官霜儿和柳箐给刘翰加油助威去了,而只留下了玩皮的上官雪儿来照顾不良于行的四女。

一旁的四女听了上官雪儿的调笑,一下子都羞红了俏脸。王雅丹和许瑶瑶还一把拉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炽热的粉面,若得身边的上官雪儿又是一阵娇笑:“哈哈哈哈你看你们俩的脸就好像猴子的屁股一样红,真好玩!哈哈,你们也真是的,都是自己的姐妹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忘了我们以后可是要大被同眠的,到时候一个人和阿翰在一起,就会有五、六个人在一旁参观,那样还不羞死你们!”

听完了她的话,一旁的舒畅轻声问道:“雪儿姐妹,阿翰他一直都是这么强吗?你和霜儿姐还有小箐儿怎么受得了阿?”

“以前我们在山上的时候,他好象没有这么强的。”上官雪儿收起了嘻笑的表情,有些担忧的说道:“这次回来后她好像又厉害了很多,每次都会让我们三个人休息个两三天才能复原,大概是因为他的两极神功又上了一个层次了吧,真是让人既爱又怕!啊,对了,过一段时间我和姐姐就要回北京上学了,有一件事情你们可一点要记住了,以后你们和阿翰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吃避孕药,要不然他的功力那么强,如果最后发泄到了谁的身上,我可以保证她百分之百会怀孕的,我可不想让你们挺个大肚子去上学!”

一段语重心长的话语让四女的心里暖暖的,同时也对调皮的上官雪儿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原来雪儿姐虽然总是嘻嘻哈哈的调笑我们,那只是为了克服自己几个人害羞的心里罢了,其实她一直都将自己几人当成姐妹来爱护的。

看待几女感动地步又要流下眼泪,上官雪儿忙又叉开话题,指这电视屏幕说道:“快看,刘翰下一个就要出场了!”

“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朋友们,现在上场的是七号选手来自j市分赛区的张佳佳同学,她就读于j市第一高级中学,现在是现在读高一,将要使用英语为大家演讲,题目是《我的老师》,下面有请选手上场,计时开始。”随着主持人的话语声,一位青春靓丽的少女走上台来,先是冲着大家深深鞠了一躬,台下观众席的一角立刻传来了一声声尖叫。不用说,这一定是她的亲友团了。听到了台下的欢呼声,她的脸紧张地抽动了一下,然后就用标准的伦敦音的英语,开始了热情洋溢的讲演。

“哇。不愧是省级决赛,每个人的实力都是这么的强,真有些替阿翰担心!唉要是我们能去现场就好了!”屏幕前的舒畅看到所有选手的外语水平都是那么高,不免替刘翰捏了一把汗。

“没关系,我们要对阿翰有信心。我注意了,前几位选手演讲时用的都是英语,而这次阿翰用的是日语,一定会让所有的评委和观众耳目一新的。”一旁的王雅丹信心满满的说道。

就在几个人不住议论的时候,电视里的那个七号选手已经演讲完毕。主持人高巍急步走到了她的身旁,郎声说道:“七号选手已经演讲已经结束,现在有请我们的评委老师做现场点评。”

镜头立刻晃到了评委席前,对准了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身上。只见他泰然坐在哪里,从容的评论道:“这位选手的发音非常的标准,其中所举的事例也很能打动人,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吧,结尾处有些仓促。这位选手还是有点儿紧张,如果能够放松下来的话,我相信演讲的效果一定要比现在好的多。好了,祝愿你取得好的成绩!”

“感谢评委老师为我们做的精彩点评,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下七号选手的本轮得分”

就在主持人大声念着七号选手分数的时候,电视屏幕前五位女孩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都不住为下一个出场的心上人儿默默的祈祷着,几只玉手不由自主地牵到了一起。

“下面有请八号选手刘翰同学出场,他来自m市分赛区,现就读于m市第九高级中学高中二年级,将要用日语为大家演讲,题目是《爱,在我身边》。”

就在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时,一身洁白西装的刘翰已经带着微笑走上了舞台。那高大的身形,强健的体魄,得体的穿着,让现场所的有人眼前一亮,随着他的一躬到地,台下虽然没有声声的尖叫,却也引出了阵阵的掌声。

听到了台下热烈的掌声,他冲着观众们感激的一笑,那英俊的面孔露出了满满的自信,用饱含深情的语调开始他的演讲。

帕佛儿饭店一间豪华的雅间中,虽然在座的只有两个人,但桌子上依然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显示出主人的诚意。那开启着的电视里,看的也是中学生风采大赛的直播。

当看到帅气了刘翰走想舞台时,那长着一张驴脸,鼠目中尽是奸诈的中年人对着坐在上首那一位五十多岁,秃顶微胖,很有架势的人恨声说道:“李市长,就是这个小子!我的朋友就是和他有了点小口角,居然就被n公安分局给通缉了,你说这也太tm欺负人了吧,这公安局赶上是他家开的了”

“小口角?范老板,你就被再为他开脱了!”那李市长两只横眉一挑,打断了他的话:“你昨天在电话里提到后,我特地把n分局的几位局长找到了办公室里,结果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小口角?从m市赶来h市,在商场的大厅广众之下,公然耍流氓调戏人家的女伴,还十八、九个人拿着棍棒围攻一个半大孩子,这是小口角吗?你这位朋友可真够露脸的了。还有那个于所长,要不是处理的及时,真的捅到了内参,我这个主管公安的副市长能逃的了领导责任么?如果不是看在山田先生的面子上,我今天都不会到这里来!现在你和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哈哈,李市长,您先别生气嘛。”听到了他的责备,范堂主尴尬的笑了一声,嘴里说道:“既然您非要问起,我可就实话实说了。其实老牛也在为山田先生做事的,那天的事儿他也按照山田吩咐去做的。您看能不能把他”

“把他怎么样?”听到牛堂主也是为那位山田先生做事,李市长先是一楞,然后抢着说道:“现在你就告诉他,躲的越远越好,我是帮不上他了。听说那小丫头和田省长都非常熟悉,竟然叫他老头子!你说,这事我管的起吗?”

听了他推辞的话语,范堂主阴阴一笑,满含深意的笑道:“哈哈,李市长,这件事请您还真的是非管不可的。您想啊,如果那天他被抓住了的话,一旦他把您同山田先生的事情都供认出来,那可就会给您若来大麻烦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和山田先生不过是君子之交罢了,谁又能说出什么来么!”李市长动不声色的说道。

“君子之交,李市长您恐怕是忘了吧,您能从一个小小的副局长几年的时间就当上了市长,是谁既出钱又出里的上下打点?我们公司百分之二十的干股一年二、三百万的利润有都是给了谁?您说,现在您还说得清楚吗?”

“怎么,你这是威胁我吗?”李市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激动的问道。

“哈哈,您别误会嘛,李市长!兄弟的意思是现在咱们是同坐在一条船上,一旦这边只大船要是沉了,就算是淹不死的话,恐怕也都会全身湿透的!”

听了他的话,那位李市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阴沉着脸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无力的说道:“那好吧,你们究竟要我做什么?”

“哈哈,我的市长大人,其实这事非常简单,只要您和n公安分局打个招呼,叫他们别再抓捕老牛,不就成了吗。”

“别再抓他?你说的到轻巧,那丫头的来头那么大,分局昨天已经上报到了市委,现在恐怕我说了也不顶事喽!”听到他的要求李市长喃喃地说道。

“那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范堂主失望的问道。

那位李市长沉思了半晌,突然那失神的双睛一亮,激声说道:“有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要他自首!”

“自首?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范堂主疑惑的问道。

“对就是要他去自首!只要他到了分局一口咬定说是因为口角冲突才引发的斗殴,他顶多算是扰乱社会治安,我再为他说点儿好话,也就是治安拘留,这样对那丫头也算有了交代。”

听了李市长的解说范堂主兴奋的说到:“该死,我们怎么就没有想道这么好的法子呢!不愧是市长大人,出的注意就是高。好了,我回去就安排老牛自首,他这几天可愁坏了,听到这法子恐怕会了的跳起来的”

“那好吧,我也该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咱们尽量少见面。”李市长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市长大人,前几天我和山田先生通话时,他还说起您的公子在日本学习非常的刻苦,今年该毕业了吧?怎么,不打算在那儿定居吗?”

“哈哈,能够留在日本当然好了,不过到时还要请山田先生多都的照顾喽”

说笑着走出包间的二人不会知道,有几双眼睛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第二十七章 省赛出线 扫黑行动

“各位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现在七号选手刘翰同学已经演讲完毕了,现在有请评委老师为我们做点评。”随着h省署名节目主持人高巍那清亮的声音响彻800平米的演播大厅。虽然现场的观众大都听不懂日语,但刘翰那深情的语调和和真诚的面容还是打动了现场所有的人,他们毫不吝啬报以了阵阵的掌声。

镜头又晃到了另一位评委那清瘦的脸上,一旁的主持人周巍又特意介绍道:“由于本次中学风采大赛的规则中限定的是用外语演讲,所以大多数的同学都用的是英语。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刘翰同学选择的是用日语发表的演讲,为此我们特意聘请的在日本留学将近十年的韩正誉博士为刘翰同学做点评。”

也许是在日本待的时间久了,那位韩正誉博士听主持人介绍完自己,连忙站起身来,冲着台下深深一躬,如果不是高巍早有介绍,大家铁定会以为这就是一个纯正的日本人。只见他先是上下打量里一下刘翰,轻声问道:“这位同学,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学习日文有多长时间了?”

“有大半年的时间吧!”见他问起,刘翰实话实说道。

“大半年?”听了他的回答,韩博士惊愕的瞪大了双眼,楞了一下,就开始点评道:“这位同学的演讲内容非常的感人,人也比较的放松,尤其是日语发音十分的标准,我可以告诉各位观众朋友们,就算是我这在日本生活了十年的人,也不敢说能达到这种水平。如果向刘翰同学所说的那样,他只学了半年多的话,我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他,那就是‘天才’!今天他的演讲,可以说十分的完美,如果要是我来打分的话,我会给他十分!”可能是没有想到韩博士会对刘翰有如此高的评价,所有的观众都楞住了。过了半晌,他们才反应过来,台上台下立刻传来潮水般的掌声。

走下舞台的刘翰在众人关注谁的目光中坐到了上官霜儿的和柳箐的身边,立刻迎来了小箐儿热情似火的拥抱。而一旁的上官霜儿则拉着他的手笑道:“我就说嘛,咱们的阿翰就算是没有那么多的拉拉队,也一样能得高分的!”

“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霜儿姐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特别的踏实,就什么都不怕了。”刘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

“哟,我们的阿翰终于会讨女孩子欢心了?”上官霜儿笑着问道:“阿翰,今天就咱们三个人在这儿,我有件事情问你,五一三套房的那几个弱智应该是你的杰作吧?”

看到上官霜儿已经猜到了是自己出的手,刘翰也就不再隐瞒,将那晚自己在隔壁行动给小声她讲述了一遍,最后恨恨的说道:“这帮流氓也太猖狂了,我几次三番的忍让他们,可换来的却是他们对我身边的人的不断伤害。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回我要让黑龙帮绝种断根!”

“唉”看到刘翰满脸坚决的样子,上官霜儿知道阻止不了心爱的人儿,于是就提醒道:“霜儿姐不会阻拦你弄跨黑龙帮的,可是你一定要注意,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可以随便乱来的。你最好是能弄到他们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由他们出面解决不是更好吗?”

听了上官霜儿的话,刘翰不忍让她再为自己担心,就点头说道:“好吧,比赛结束后我就行动,弄到证据就给小影,然后就让警察去操心吧。你们也在这儿多待几天,等事情办完了咱们就一道回去。”

“啊,公布第一轮的成绩了第一,第一,霜儿姐,翰哥排在第一!”小箐儿惊喜的叫声打断了两人对话,原来主持人刚刚公布了第一轮选手的成绩,刘翰以绝对的优势排在了第一。

“笃笃笃”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套房里几女为刘翰首轮领先的欢庆声。上官雪儿轻轻走到了门口,从门镜中向外一望,只见一个三十多岁,一身戎装的军人站在了门外。她戒备问道:“您找哪位?”

听到门里的问话,那军人礼貌的答道:“请问从m市来的曹立影是住这个房间吗?”

“是,请问你是哪位?”上官雪儿谨慎的问道。

“请你告诉她,就说是朱叔叔来看她了!”

听到他和曹立影非常熟悉,上官雪儿忙问道:“小影,有一位军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朱叔叔”

“啊,朱叔叔,你快请他进来吧!”听到朱叔叔来了,曹立影叫上官雪儿放他进来。接着自言自语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随着房门轻开,那位威武的军人走了进来。看到依偎在床上的小影儿,那粗矿的脸上写满了关心,只见他几步就跨到了床边连声问道:“小影,真的是你!这是怎么了?来了为什么不去我那里?”

听到他问起了自己的身体,曹立影的俏脸一红,忙支吾道:“我没事的,就是感冒罢了。朱叔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爷爷了,当时他说你住在在儿我还不相信呢,怎么来了也不到军分区去找我?”

“我这次是和一大群朋友们来这儿玩的,原本有打算要走的时候去看您的,哈哈,这下子您自己送上门来了,省的我再跑一趟了!啊,对了朱叔叔,爷爷要您来有什么事吗?”

“这次和你一起来的是有一个叫刘翰的男生吗?我今天就是来找他的。怎么,他不在吗?”听到问起自己的来意,他的脸上严肃了很多。

听见他说起自己的爱郎,众女都围拢过来。曹立影连忙问道:“怎么,我爷爷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哈哈,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们军分区有点儿事情需要他帮助罢了,你爷爷说他答应了要帮忙的。”

“哈,那你可要有的等了,那不,这就是他!”指着电视机里正在表演拳术的人儿说完,小影儿的嘴里又嘀咕道:“这个老狐狸,刚刚答应他就找上门来,这下子我们是不得安生了”

听说那电视里的人儿就是自己要找的刘翰时,曹立影的那位朱叔叔和套房里的几女一样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屏幕上。此时的刘翰已经换下了西装,穿上了一套武术的练功服,举手投足间显得那么的潇洒飘逸。只见他:

走如风,站如钉,扣摆转换步法清。腰为纛,气为旗,眼观六路手足先。

行如龙,坐如虎,动似江河静如山。阴阳手,上下翻,沉肩坠肘气归丹。

抱六合,勿散乱,气遍身躯得自然。扣摆步,仔细盘,转换进退在腰间。

脚打七,手打三,手脚齐进莫迟缓。胯打走,肩打撞,委身挤靠暗顶膝。

高不扼,低不拦,迎风接进最为先。

一套八卦掌练完,刘翰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站在那里真的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台下的观众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观众的掌声中,刘翰又冲着台下深深一躬,就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下舞台。

过了一会儿,主持人又开始宣读所有选手的第二轮的成绩。果不出众人所料,刘翰的分数依然遥遥领先,排在了第一。

接下来就是观众们最愿意看的,也就是选手们的才艺展示了,这下子台下的观众和台上的选手都来了精神。刘翰前面的几位选手在才艺方面的实力竟然十分强悍,只见他们一个个吹拉弹唱,比起专业演员来,也丝毫不差。尤其是在他前面出场的那位来自j市的张佳佳,一曲《走进新时代》不仅声音甜美圆润,而且不论是气息和发声方面都十分的到位。赢得了所有的观众阵阵的欢呼和点评嘉宾高度的评价。

“各位观众,现在有请我们的八号选手刘翰同学上场。他为大家展示的才艺是钢琴弹唱《红旗飘飘》。”

主持人的话音未落,刘翰已经出现在了舞台上。只见他正襟端坐在钢琴前,面带微笑,目视前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随着他手指欢快的滑动,那圆润的音符就从他的的指下流出。所有的音符犹如一个个小天使,一个倚着一个,把弹琴者的心情唱了出来。伴着这优美的音乐,整个演播大厅又响起了刘翰那干净清朗的声音。那激荡人心的旋律,和着那铿锵有力的歌声,立刻点燃了台下观众内心的激情,让大家都沉醉在了那激昂的歌声中。

随着激励人心的一曲《红旗飘飘》的唱罢,台下的立即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这美妙的歌声又将观众们的情绪推入来了一个高潮。而一些和柳箐差不多年纪的同学,虽然和刘翰素不相识,但听到怎么动人歌声,口里依然发出了阵阵的尖叫声。

“感谢刘翰同学为我们带来怎么动听的歌声,现在有请嘉宾老师为我们做精彩的点评!”主持人高巍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台下那经久不息的掌声。

镜头立刻对准了评委席前的一位面目清瘦,四、五十岁,戴着眼镜,一看就很有艺术气息的中年人的身上。只见他先是冲着刘翰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评述道:“这位同学的天赋很好,歌声非常有感染力,乐感和节奏感都不错,希望你以后能在发声方法方面还要多多的的练习,因为你刚刚在唱到高音的地方还有一些喊的痕迹。不过你在弹琴时那娴熟的指法,足以弥补这微小的不足。总的来说你的才艺展示还是非常成功的,相信你的分数不会太低的,祝贺你!”

听到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自己的不足,刘翰感激的冲着他一笑,恭恭敬敬深鞠一躬,就迈步走下了舞台。

看到刘翰并没有为自己的直言而感到不快,反而对自己这么的尊敬,那位点评的嘉宾冲着他的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满含深意的笑了。

看到刘翰最后的才艺展示如此的精彩,五一三套房里的五女又是一片欢声雷动,如果不是的伤势没有痊愈,恐怕她们早就跳了起来。而坐在一旁等待刘翰的曹立影的那位朱叔叔,不住也在为他精彩的表演而大声的喝彩。

本来他今晨接到任务时,还以为自己的这位老首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可是刚才看了刘翰表演的一套八卦掌,习武多年的他立刻就看出刘翰那举手投足间所蕴含内家真力,绝非是二、三十年苦练所能办到的;又看到他精彩的才艺展示,他从心底里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新的认识。

“各位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您现在看到的是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电视大赛h省赛区的决赛。刚才大家已经看到了,我们选手的三轮展示都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手里拿的就是他们最后成绩单,相信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哪两位选手能够进京去参加全国大赛。好,现在就由我来为大家宣读。获得本次比赛的优秀奖的选手是:来自h市的李云朗同学,来自d市的”

随着高巍那幽默语调的响起,台上台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都想知道到底是哪两位这么幸运,能够获得去北京参赛的资格。整个800平米的演播大厅只有主持人的声音在回荡。

“那么获得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就是来自j市的张佳佳同学和来自m市的刘翰同学,让我们再一次用热烈的掌声对他们表示祝贺!”伴着主持人的话语声,刘翰和另一位女同学也走上台来,接受大家的祝贺,在鲜花和掌声中,高巍的声音又响彻了大厅:“也感谢其他同学们这么热情的参与,让我们目睹了我省广大中学生朋友们的风采,谢谢,谢谢你们!欢迎你们下次再来参加我们的大赛,再见!各位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再见!”

“刘翰同学,请你等一下!”见观众已经退场的刘翰刚想走下舞台,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他回头一看,只见那位对自己的弹唱做点评的嘉宾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他连忙礼貌的说道:“老师您好,感谢您对我的指正,让我知道了自己的不足,谢谢!”

“哈哈,好!能对批评过自己的人如此客气,年轻人,你太让我意外了。来,认识一下,我叫封克,和你还是老乡呢。在m市艺术学院搞声乐教学工作。”说着他就伸出手来。

听说他也在m市艺术学院工作,刘翰楞了一下。又见他主动伸出手来忙将自己的手迎了上去,嘴里说道:“我叫刘翰,在m市九中”

“哈哈哈哈,你不用说了,我早就听老杨说起过你。”封克没等到刘翰说完,就笑着打断了他:“现在像你这么有才华又如此谦虚青年实在是不多喽。我叫住你就是想问一下,你在闲暇的时候有没有兴趣到我那里听几堂课呀?”

“啊”见他主动的邀请自己去他那里上课,刘翰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晌才反应过来,嘴里连声说道:“那感情好了,能够得到封老师的指点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了!其实我一直都对唱歌很感兴趣,这下遇到您这位名师,当然少不了多多的请教了。谢谢,太谢谢您了!”

“哈哈,谢什么谢,举手之劳罢了。啊,组委会来在我们了。”说着就拉着刘翰的手向后台走去。

深夜,和大赛组委会商量完去北京比赛细节的刘翰和上官霜儿还有柳箐一起回到了宾馆。看到几女热切的目光,刘翰真想冲过去,给她们每人一个拥抱。可看到一位一身戎装的军官坐在房间里,连忙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打量着这位陌生的访客。

“啊翰,这位是朱翼飞朱叔叔,原来给爷爷当过警卫员,现在在h市军分区工作,说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的。”看到刘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人家,曹立影连忙介绍道。

“你好,刘翰同学,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曹部长说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你看明天你有时间吗?”

“您太客气了朱叔叔,反正我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好了。”听到曹立影的介绍,刘翰知道他不是外人,连忙礼貌的说道。

“好,那我明早来接你。啊,对了,你这一走可能需要几天,我听说你们前几天受到一帮流氓的袭击,这样吧,明天我再带一个班的士兵,来保护她们。”

本来刘翰还有些担心几女的安危,听道他如此的安排,也就没有推辞,口中说道:“那就谢谢您了朱叔叔,我就把她们就交给您了。”

“那好!啊,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一该休息了,咱们明天见,再见!”说着他就走出了套房。

“稍息!”“立正!”“齐步走!”和着这一声声响亮口令,院子里一排排的士兵整齐划一的动作,随着一片片绿色的游动,给这冬季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一辆喷涂着迷彩的越野车缓缓地停在了院子当中那十几层高个办公楼前。车门左右打开,一个一身军服的大校陪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向楼里走去。

二人闲谈着,一直走到了五楼一间戒备森严的会议室里。只见那长条桌子的两侧,已经围坐了十几名便装的男女,在这满眼国防绿军营里,能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身着便服的人士,也算是十分罕见的了。

看到两人进来,会议室的人全都“唰”的一下转过头来,十几双眼睛都在打量着军官身后的青年,仿佛是在看着什么稀罕个事物。

“来,刘翰,这些都是国家安全局的同志,他们是了侦查黑龙帮的,有些事情请你协助一下。”朱翼飞为刘翰介绍完这些人的身份,又转过身对着办公室里所有的人笑道:“哈哈,这位就不用我介绍,大家都认识了吧?人我是请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说好了!”

听到他们来找自己的目的,刘翰为之一振,心中暗自思讨:“这事儿他们找我做什么,难道说那几个傻子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吗?哼,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消灭了这可恶黑龙帮叫我做什么都行啊。”想到这里,他冲着几个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见坐在上首的一个三十五、六女子首先站立起来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肖薇,认识你很高兴。你先请坐下,听我们介绍一下情况。”说着就把刘翰让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等到大家全部都落了坐,一个液晶显示器缓缓地打开了,随之一张张照片播放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站了起来,指着屏幕为大家介绍道:“黑龙帮是近几年盘踞在此地一股黑恶势力,他们包娼贩赌,放高利贷,而且拉拢腐蚀了一批政府部门的领导干部作为他们的保护伞。他们的帮主非常的神秘,一直都躲在幕后指挥各地分堂的运作,不肯露面。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弄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只是知道他有可能是躲在境外。这个人名叫范文力,就是黑龙帮在此地的负责人,公开的身份是讯杰商贸公司和金子爵商务会馆的老板。经过这两天对他的侦查,发现他这几天特别的活跃,频频和本地的高官接触,好像要密谋什么行动”

经过他一番介绍,刘翰总算是了解了一直在暗中算计自己的的这群流氓的来历。看到旁边的众人都在望着自己,他微笑了一下,爽快冲着那位女负责人肖薇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尽管说好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中央给我们的命令是彻底铲除这股黑恶势力,而对于那位神秘的黑龙帮帮主,我们却还是一无所知。据我所知他们这次的行动可能是要针对你的,我们请你来到这里,就是希望你把事情闹得的大一些,看看能不能把这位神秘的帮主请出来”

第二十八章 特别探员 赌场风云

“据我所知他们这次的行动可能是要针对你的,我们请你来到这里,就是希望你把事情闹得的大一些,看看能不能把这位神秘的帮主请出来。”

那个三十多岁,长相平凡的女子一番话说完,会议室里十几个男女都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那位年岁最小的青年。

“啊哈,肖组长,”刚要想答应的刘翰被朱翼飞的一声咳嗽声所打断,只见他对着那位女负责人问道:“如果把事情闹大的话,就一道会动手,到时候死伤是在所难免的。刘翰他现在的身份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一旦要是伤了人的话,这法律方面”

看到他为自己想得这么周到,刘翰冲着他感激的一笑。而一旁的肖薇则笑着说道:“哈哈哈,这一点我们早有准备了,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就将一个带有国徽的红色证件递了过来。

“啊,国安局特别侦查员?”朱翼打开证件惊讶的说完,又将证件还给了肖薇,笑着说道:“哈哈,你们局长下手虽快,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昨天我接到军委密令,我们军事信息部已经聘请他为调查员了,少校军衔,过几天正式的任命就到了,而刚刚在来的路上他也答应了。怎么,你们还要和我们抢人不成?”说着,他还向刘翰使了个眼色。

“哈哈,我们怎么敢和军方哪抢人呢!”肖组长笑着解释道:“你没看那上面有特别两个字吗?就是说这聘书只限于此次任务在这次行动结束后,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了。现在只要是他有了这个身份,在中国境内,只要是合理合法的事儿,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了。呵呵,我们局长知道他早就被军队预定下了,这么做只是为了法律程序的需要。”

听了她的解释朱翼飞点了点头,那刚毅的脸上又挂满了笑容。转过上了冲着刘翰问道:“阿翰,你看这么样?”

正被他弄得一头雾水的刘翰,听得肖组长说这个证件有这么大的好处,连忙伸手接过证件,笑着说道:“哈哈,我也正是为这件事发愁呢,要不然早就去找他们算账了。这下好了,咱们好好的计划一下,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金子爵,一家豪华的大型娱乐会馆。别看它地处远离市区的偏僻地带,从停车场里摆满的各种名牌汽车可以看出,生意还是非常火爆的。

在四楼的一间办公室的的转倚上,那长着驴脸的范文力正对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沮丧的牛堂主笑道:“哈哈哈,老牛,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为什么不多玩儿一会儿呢?”

“你就别提了,最近真tmd点儿背,三十多万不到两个小时就扔进去了,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你就别生气了,一会儿我给下面打个电话,再给你拿五十万的筹码。自家的地方,你就尽管玩儿吗,开心就好!”范文力笑着劝慰着他。

“哎”牛堂主叹息了一声,脸上的愁容更胜,忧郁的说道:“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出现了那个姓刘的小子,我就没有顺当过。这次要不是你老范,恐怕我就真的得吃几年牢饭了”

“哈哈,你就别再那里自怨自艾了,事情不是解决了吗。只要明天你去自首,也就是扰乱社会治安,顶多拘留十五天。等你出来的时候,兄弟一定好好的为你接风洗尘。”

“唉也只有如此了。不过一想到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一肚子的火气,你说咱们两个堂口这么多兄弟,竟然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在范文力应了一声后,只见一个青年冲了进来急说道:“堂主,出事儿了!三楼不知是怎么上来一个家伙,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就赢了咱们八、九百万。楼下的宝官都已经不敢开骰盅。”

“咱们从澳门请来的那个高手来了吗?看看那家伙有没有出老千!”范堂主连忙说道。

“他一直就在监控室里看着呢,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

听了这话范文力“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边向外走一边骂道:“真dm是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咱们走,老牛。我到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竟然敢来这儿砸场子!”

一个摆满了显示器的房间里,一位一看就有些外国血统的中年人正焦急的注视着身前的大屏幕。见到几多人进来,他连忙站起身来口里叫道:“老板您来了,那可太好了”

范文力没有和他客气,就直接走到他的跟前问道:“这么样阿里斯,现在咱们输了多少?”

只见那混血的阿里斯满脸汗水,无奈的说道:“已经输了三千多万了,这还是宝官说是要上厕所,现在走开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就没有发现他出老千吗?”听说输了这么多,已经红了眼的范文力恨声问道。

“老板,人家一直站在宝官三、四米远的地方,又碰触不到骰盅,就算是他出老千,可是说出来谁信呢?”那阿里斯望着大屏幕苦笑着说道:“这个人是我在赌场几十年来仅见的高手之一,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控制的骰子,我们换了好几付骰子骰盅,连宝官也换了三、四个,明明手法是双,可开出来就成了单。看他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究竟是怎么练个呢?”

那大屏幕里,正播放着三楼赌场的画面。只见一张桌子的三面,围满了好事的赌客。而本该是宝官站的地方,现在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只骰盅,孤零零的扣在那里。而在那对面,一大堆小山一样高的筹码都堆在了单的位置上。在那筹码的后面,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戴着一付墨镜的年轻人,正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细细的品味着服务员送上的茶水。

“咦,这是谁?”“怎么这么眼熟?”范文力和牛堂主看到监视器的画面的年轻人怎么如此的面熟,可又想不起是在那见过。他们用疑问的目光相互对视了一眼,就急忙领着其他二人向楼下走去。

此时四楼的赌场里其他的赌桌旁的赌客已经是寥寥无几,大多数的客人都聚拢到了那年轻人的所在的赌台旁边,全用好奇加上羡慕还有一点都担心的目光打量着他。

“哈哈哈,他们这儿的老板可真吝啬,”看到大家都围拢过来,笑着说道:“竟弄些变了质的东西给宝官吃,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三、四个宝官都说是要上厕所,就一去不归了,他们该不会是顺着马桶被冲到下水道里去了吧?”

“哈哈哈,这位小老弟可真会开玩笑,既然他们不回来你就先玩玩儿别的嘛。”从楼上下来的范文力听到了他的嘲笑声,搭话说道。

看到了他的出现,那年轻人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他说道:“哈哈,其实玩儿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我的三千二百七十六万八千块钱的筹码现在全部都压在了这里,就是要走,也要开完这一把才可以呀。”

听了他这话,范文力连忙冲着身后一挥手,那混血的阿里斯立刻走到了赌台后,他伸出手来,轻轻的翻开了骰盅,那十五点单又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哇,他压中了!”“大,大,又是大!”“噢,十五把大,十五把大耶!”看到又开出了大,周围立刻想起了一阵赞叹声。

“哈哈哈,小老弟的手气可真是不错,现在再陪着老哥我到楼上的贵宾室玩儿点别的,怎么样啊?”老奸巨猾的范文力见他又赢了一把,虽然恨得压根直痒,但依然满脸堆笑,冲着那年轻人说道。

听到了他的邀请,那个年轻人的眉毛轻轻一挑,应声笑道:“哈哈,好哇,这儿把把都是开单,想要输一次都不行,也太没有挑战性了,我正打算玩儿点别的呢。不过吗”

“怎么了,哈哈,是怕老哥拿不出钱来吗!”看到他又有些犹豫,范文力那驴脸上挂着自以为亲切的笑容,急忙和声的问道。

“哈哈,怎么会呢。我是说,只不过这么多的筹码,就这么拿着多不方便呐。怎么吧,我先到前台把这些都存到帐上,咱们到了楼上就直接转账,你看怎么样?”

“哼哼,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只要你跟老子到了楼上,一切就由不得你了,多少钱还不都得乖乖的给我吐出来!”听他说愿意和自己到楼上,范文力虽然心中暗骂,可嘴里却笑着道:“哈哈,好啊,那老哥我就陪着你一起去!”

那年轻人将自己赢的六千四百万存入了自己的帐户后,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其他赌客担心个目光,说笑着就和他们一道向楼上走去。

五楼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十几名手持着棍棒砍刀的青年,全部都静静的站在了靠门一侧的墙角,当听到走廊里过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哈哈哈,小老弟,这就是我们的贵宾厅,你看装饰的不错吧?也许还有巨大的惊喜等着你呐。”随着房间的门轻轻地打开,当先走进房间里的范文力对着还站在走廊里的人说道。

那年轻人看到门口豪华的装饰,嘴里笑道:“我早就听说这金子爵有一间贵宾厅,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哈哈哈,我今天倒要好好的见识一下了!”说着,他就走了进来。

那年轻人走进房间后,看到里面没有一样赌具,只有十几个拿着武器的壮汉时,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意,而脸上却带着迷茫之色向一旁的范文力问道:“哈哈,老哥,这就是你们的贵宾厅吗?怎么连一样玩儿的东西都没有,就有这几个大汉,难道说是赌人吗?”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猜对了!”见那年轻人身后的阿里斯已经将房门从外面反锁上,范文力那长长的驴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回过身冲着他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h市也不打听打听,竟然赶来老子这里踢场子,纯粹是活的不耐烦了,要是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别人还以为我这儿的钱是这么好拿得呢!”

看到他突然翻了脸,那年轻人马上又换上了一脸惊恐的表情,颤抖着声音说道:“老,老,老哥,咱们不是到这里来玩玩儿的吗,这怎么还没有个输赢你就翻脸了?”

“玩玩儿,哈哈哈,好啊,那咱们就玩玩儿!”看到他似乎还有些不明白状况的样子,范文力阴狠的笑道:“这回咱们就赌命。看到我这几个兄弟了吗?你要是能打赢他们,就可以安全的走出去,要是你输了的话,哼哼,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

听了他这话,那年轻人苦笑道:“不打不行吗?你们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是赌什么命呀的,也不说挂点儿什么东西,哼哼,这么干巴巴的打,不觉得太无聊了吗?”

听了他的话,范文力先是一愣,但又看到自己身旁站着的十几个手持凶器的大汉,胆识立刻一装,嘴里笑道:“哈哈哈,你得胆子还不小嘛,你说这一局咱们赌什么,老子奉陪!”

“哈哈,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听到他的话那年轻人虽然心中暗笑,可是脸上却露出一付慷慨就义的样子,说道:“要是我今天出不去这个房间,要这么多钱也没有用了,我在临死之前一定会把这存折的密码告诉你,这六千多万就是你的了,可要是我赢了呢?”

“那我就再给你六千万!”范文力看到他不知死活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完,就冲着身边的大汉一摆手,叫道:“还不给我上,往死里打!”

听到了自己堂主的吼叫声,那帮大汉连忙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着那位手无寸铁的年轻人冲了过去。

看到向自己冲过来那群人,那你年轻人一扫刚才怯懦,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大声的叫喊道:“不好了,杀人了,救命啊!”

听了他的救命声,范文力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口中不削的说道:“我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就这两下子。叫吧,用力地叫吧,哈哈,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那年轻人嘴里虽然大叫着救命,可是下手一点儿都不含糊,只见他一侧身避过最先劈下来的砍刀,抬起腿来,看似轻飘飘的冲着那人的膝盖踢了过。又伸出右手抓住了另一个人挥着棍子的胳膊,左手握拳击了过去。

只听得几下“咔嚓”声响过以后,紧接着就是两声凄厉的惨叫。只见那被踢中的大汉已经摔倒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不住的翻滚。而另一个大汉虽然勉强还能站立,可是他的胳膊已经奇异的扭曲到了身后,就像是一根折断了的甘蔗,眼看这只手是生生的报废了。

看到他一伸手就伤了自己的两个同伴,那群大汉都是一愣。而那年轻人却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犹如猛虎下山,冲向了他们。只见他一举手一投足间,就有会一名大汉不是抱臂哀嚎,就是扑倒在地。也就是十几秒钟的工夫,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这个房间里完好无损的人就剩下了那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和吓得面无人色的范堂主。

看到自己那么多的手下在人家举手投足间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范文力仿佛见了鬼似的向着冲自己走过来的年轻人轻叫道:“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千万别过来”

看到他语无伦次的样子,那年轻人慵懒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冲着他笑道:“哈哈,老哥,你先别害怕嘛,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躲什么呀?”

他的那年轻人说不会伤害自己,范文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颤声问道:“小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有什么事要求你尽管提好了,我一定办到”

“我说老哥,你怕个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哈哈,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就再给我六千万的吗?现在我应该算是赢了吧?”那年轻人冲着脸色惨白的范堂主笑道。

听到他提起刚才的赌约,范文力一脸的苦笑,冲着他连声的讨饶道:“这位小兄弟,你刚才就赢了我六千多万,那可是我开赌场几年的收入啊!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的。我现在真的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朋友,不要这么赶尽杀绝,大家互相留些余地,不是很好吗?”

“留些余地?”听了他的话那年轻人面露阴冷的笑容,口中反问道:“你给别人留余地了吗?如果我不是会这么两下子,恐怕连个全尸都捞不着吧?这六千万是我用命换来的,少一分都不行!”

看到他依旧是这么不依不饶的向自己催讨赌债,范文力眼珠儿轻轻一转,嘴里哀求道:“我是真的没有这么多钱了,要不然这样,你跟着我去我的办公室,看看保险柜里还有多少,我在找几个朋友借一借,你看什么样?”

听到他说能够还上赌债,那年轻人脸上不仅没有露出喜色,反而带着一丝惊讶,想了一下,冲着他笑道:“哈哈,好啊,既然你有钱还我,我当然高兴了,咱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就好像是一对亲密的朋友。

接到电话将门从外面打开的阿里斯,看到勾肩搭背的两个人从里面出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口中喃喃的向范文力问道:“老板,这是”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去叫几名兄弟,把里面的这群饭桶送去医院!”范文力一面冲着他大吼,一面不住的冲着他递着眼色。

看到了他的样子,一头雾水的阿里斯伸头向房间里面看去。只见那十几个大汉,有的捂着手臂,有的抱着大腿,嘴里不住的发出阵阵的呻吟声,看来都是受伤不轻。看到这凄惨的一幕,他连忙向楼下跑去。

坐在范文力办公室里的牛堂主,脑袋里正想象着那个房间里小胡子被整治的凄惨模样,当看到神态亲密的两个人进来时,也是非常的惊讶,忙走到了他们身旁,嘴里问道:“老范,你们这是”

那年轻人看清办公室里面的人时,那慵懒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恨意,心中暗道:“你这罪魁祸首在这里正好,要不然我还要去找你呢,这一回我再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想到这里,他一展身形转到了牛堂主的身后,一扬手一股暗劲送了过去,然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颈部轻轻一点。于是,十几天后牛堂主因为不明原因的脾脏突然破裂,医治无效而亡。

看到走过来的牛堂主,范文力正想着应该怎么回答他时,只觉得身上一轻,抬头看时才发现,那挟持着自己年轻人已经出现在牛堂主的身后,用那细长白皙的手指在他脖子上点了一下,他立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了地上。

“你把他怎么了?他只不过是我的朋友。”以为牛堂主已经死亡的范文力颤声问道。

“哈哈,你放心,我只不过是让他睡一会儿罢了!”刘翰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觉得他在这里有些碍事吗?”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到了一旁沙发上。

“哈哈,他没有事啊,那就好,那就好。啊,我先看看这里面的钱够不够。”看到那年轻人坐到了沙发上,范文力的眼睛里异芒一闪,一边走到保险柜旁,蹲了下去轻轻地打了开来,悄悄的伸出手来在下面的暗格中掏出了一把制式手枪

第二十九章 张网以待 枭雄归来

金子爵三楼,这h市最大的地下赌场里,虽然依旧是赌客云集,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赌博的兴致,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聚拢到了一起,都在谈论着刚刚那年轻人幸运,却不知此时有一支手枪已经对准了了他。

范文力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那年轻人的视线,缓缓地打开了那放在墙角的保险柜。当他伸出颤抖的手抓起藏在暗隔下面的那把五四式手枪时,心中暗自笑道:“臭小子,我再让你狂妄,你的身就算手再高,还能挡得住老子的子弹?哈哈,这回我看你怎么死!”

那年轻人坐在沙发上,虽然看似满不在乎,却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监视着这范堂主的举动。在他说他的保险柜里还有存款时,那年轻人就从他异样的神色中看出这老狐狸一定是又要耍什么花样。因为从别人给他的情报中说的明白,这赌场里面的全部家当也就是七八千万,而自己已经赢走了六千多万,他到哪里去弄那六千万呢!他这么想领自己去办公室,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自己这次来也是要找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不是正是大好的时机吗?于是他就顺水推舟,和他来到了这里。

范文力攥住了手枪,胆子立刻一壮,一下子转过身来,枪口对准了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人,嘴里笑道:“tmd,臭小子,你看看老子手里的这个东西值不值六千万?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敢和老子做对!要是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把帐户的密码说出来,老子也许会饶你一命,要不然呐,嘿嘿嘿嘿”

那年轻人看到范文力用抢指着自己,眼中的笑意更胜,可是脸上却换上了一付惊慌的表情,嘴里说道:“别,别,千万别开枪,你不就是想要这张银行卡和密码么,我给你就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向自己的口袋里摸去。

“哈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岸时候啊!”看到他的表情,范文力那驴脸上更显狰狞,口中狂笑道:“哎,这就对了,乖乖的把卡和密码交出来,慢慢地放到桌子上”

“呐,不就是是这张卡吗,我这就给你!”那位年轻人从自己的衣袋中掏出了银行卡,夹在了中指和食指间,轻轻地一抖手

“啊”只听得“咣当”一声响过之后,就传来了范文力凄厉的惨叫。

原来年轻人抖手之间,那夹在他指间的银行卡已经深深的插在了范文力握枪得手背上,滴滴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此时的范文力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嚣张的气焰,用他那完好的左手,捧着鲜血直流的右手,站在那儿嘴里不住的发出哀嚎。

而那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则缓缓走到了他的跟前,捡起来那掉在地上的手枪,冲着满脸痛苦的范文力笑道:“哈哈,你以为你拿着一把破枪指着我,我就会害怕了吗?哎呦,真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把你的就命的家伙给弄坏了,这可怎么办?”他嘴里一面说着,一面把那支手枪放在手里轻轻一阵揉搓。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钢铁制成的武器如今却有如一块湿面团一般,被揉成了一个圆球。

听了他调侃的话语,范文力忍着手上疼痛抬起头来,看到眼前这奇异的一幕,大大的张着嘴巴,仿佛看到了妖怪似的,愣在了那里,完全忘记了只见手上那连心的剧痛。

“哈哈,既然你不愿意给我,那我只好只见亲自动手了!”那年轻人说完,就走到了他的身后的保险柜前,蹲下了身去。只见那保险柜的第一层上,摆满了各种的首饰还有古董字画。而在那下面的一个暗隔里,则孤零零的放着几个账簿和一张电脑磁盘。

那年轻人扫了保险柜一眼,看到里面的账簿和磁盘眼睛不由一亮。但是并没有急着翻看,而是迈步走到了已经吓呆了的范文力面前,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把那还嵌他手背上的银行卡拽了出来。

“啊”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的喷溅,范文力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惨叫了一声,就颤抖着声音求饶道:“小兄弟,别,别,刚才是我不好,那保险柜里东西你都拿走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他窝囊的样子,那年轻人心里一阵恶心,没想到这威震h市一方黑龙帮堂主竟然会这样的稀松,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伤痛竟然会令他如此,(他也不想一想,不论是谁看到有人用手把枪揉成了铁球,面色是都不会好得了的。)心中暗骂:“mmd,你也有今天?当初叫人给舒畅它们下药时的狂妄劲儿那儿去了?你要是再强硬一点儿才好呢,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修理你一下,为她们四个报仇雪恨!”

原来,这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正是参加完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昨天他接受国安局的聘书后,就和他们商量怎么即能把事情闹大,把躲在幕后的那位神秘的黑龙帮帮主,又不引起他的怀疑。经过国安局几天的侦查,发现h市分堂的最大的资金来源就是这金子爵会馆,也正是他们软肋所在。恰好这次来h的侦查员中,有一位赌技高手,在他的认真的教授和刘翰那已臻化境的两神功的强大支持下,只是经过一天的练习,刘翰只要将真气稍稍外放,就可以完全控制骰盅中的骰子的点数。别说是连开十五把大,就算是连一千把都毫不稀奇。

“都拿走?我又不是强盗,要你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还是快快地把钱拿出来,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休息了!”刘翰不理会范文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冷冰冰的说道。

“小兄弟,我真的是没有这么多的钱啊!你看看能不能宽容宽容,少要两个?”

“不行!还是那句话,这些钱是我用命换来的,少一个子儿都不行!如果你现在没有钱,哈哈,那就这家金子爵就归我了,怎么样?”刘翰装着一脸冷酷的恨声说道。

听到了他说要这家会馆,范文力那恐惧的驴脸上充满了绝望,几下就爬到了刘翰身边,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这家金子爵根本就不是我的,我要是给了你的话,恐怕我的全家都会求生不得求生不能了!求求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

听到他说的这么严重,刘翰的心里一动,知道离自己想要找的那个神秘的帮主已经不远了,脸上却装着迷茫的样子,低头冲着范文力问道:“你就不要在我这儿装可怜了,在这整个的h市,谁不知道你这金子爵的范大老板,现在你竟然说这会馆是别人的,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我的爷爷,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敢骗你呀,金子爵会馆真的不是我的!你别看别人老板老板的叫着我,可实际上我只是明面上的傀儡罢了,要是输给了你,我的全家都活不成了!您是不知道他们的手段,要是惹恼了他,就会让你必死还难受的!我求求你了,看在我那八十多岁的父母和刚刚出生的孙子面上,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吧,我范文力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大恩的!”

“他们,他们是谁?”听到他说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刘翰急声问了一句后,又怕他发觉,就装作无意的笑问道:“呵呵,我走遍了全中国,就没有听说过手段这么很辣的人物,你不要骗我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中国人!”看到刘翰不相信,范文力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才明白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里惶恐之色更胜。

“这么说他们是外国人了?”听他的话刘翰印证了肖薇他们的猜测,刘翰有继续套话道:“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哪能有外国人敢在我们中国这么猖狂的?哼哼,你连谎话都编不圆!”

“唉事到如今我只好全都告诉你了。”为了保住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已经走投无路的范文力只好实话实说道:“九年前,我因为失手打伤了人,被迫逃亡到了大连,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山田次郎的日本人。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商人,就想在他身上大捞一笔,于是就找了几个兄弟想要绑架他。可是谁承想我六七个人被人家的两个保镖几下就解决了。你是不知道啊,他们简直就是一群魔鬼!我们几个被他们带到了一间仓库里,十几天的时间里,我的兄弟们的受尽了他们各种残酷的折磨,最后一个个都惨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也以为这次是难逃劫数了,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动我,过了几天我又被带到了山田的面前,他问我愿不愿意为他们做事,而且还说已经把我当家人都给接来了。你说,我敢不答应吗!就这样我就成了这里的老板,而全家人都被他们带到了日本,说是去享福,其实都成了他们的人质。唉该说的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可怜我那一家老小啊”

看到他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样子,又想到了他的家人,刘翰也不禁心头一软。他低头沉思了半晌,冲着跪坐在地上的郑重的问道:“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受他们的控制,做一辈子的傀儡吗?”

“我有时候也想要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家里人都在人家的手心里捏着,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唉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山田次郎才会亲自把他们带回来,让我们见上一面,到现在连我那刚刚出生的孙子我都没有见过呀!”范文力面带恨意的说道。

“逢年过节?逢年过节你是说过春节的时候不仅这山田次郎会来中国,也会带着你的家人回来?”刘翰眼睛一亮连声问道:“如果能安全的救出你的家人,让你摆脱他们的控制,你愿不愿意和我合作?”

“救出我的家人?”听了刘翰的话,范文力满脸疑惑之色,呐呐的问道:“这能成吗?你是不知道他手底下的人有多厉害,多残忍,我到现在想起了还后怕”

“哈哈,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我就不信他们再厉害骨头还能有这钢铁硬!”刘翰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把那已经被捏成了一个铁球的五四手枪两手轻轻一拧,那铁球就变成了两半,随手扔到了旁边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继续劝说道:“到时候他们就由我来对付,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的行踪就可以了,这样出了事也不会连累到你,怎么样?”

看到了刘翰这骇人的身手,知道这是自己摆脱他们控制的最好的机会了,范文力那无助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坚毅之色,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只要能安全的救出我的家人,就算是叫我死我都愿意,我答应和你合作了!你说吧,我应该怎么做?”

“这么说他答应了和我们合作了?”还是军区的那间宽敞的会议室里,不过里面的人除了已经拿掉了那两撇小胡子的刘翰,却只有那位一脸忧色女组长肖薇和曹立影的那位朱翼飞叔叔了。只见他向刘翰沉声问道:“你把我们的行动都告诉他了吗?”

“哈哈,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什么事儿都能当他说呢!我只是要他和我合作罢了,其余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啊,对了,这是他们的账簿和一些资料,你们赶快复制下来,我还要还给他呢。”刘翰一边笑着回答,一边从身上拿出了账簿和磁盘。

“那你看他是真心实意的和和咱们合作吗?”朱翼飞还是有些担心。

“他应该是真心的!”一旁的肖薇插话说道:“根据我们的资料,范文力的所有家人确实都在日本。原来我们还以为他是害怕我们打击,预先把他们都送到了国外呢。如今看来,他们是被那位山本次郎当成了人质。所以他应该是和我们,不,是和刘翰真心的合作的。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就算是抓到了那个山本次郎,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为什么?”刘翰和朱翼飞齐声诧异的问道。

“为什么,哼哼,”肖薇苦笑了一声向两个人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是外国人吗!以前我们也遇到过类似的案子,辛辛苦苦抓到了主犯,最后还是让人家大大方方的回了国。唉怕引起外交争端啊!”

听了她的话,刘翰和朱翼飞面面相觑,全都无话可说,会议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她有痛心疾首的喃喃说道:“有时候我真后悔,为什么当时自己不干脆一枪打死他,省的叫他逃脱中国法律的制裁!”

听了她那满含深意的话语,屋里其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刘翰轻轻一笑道:“嘻嘻……肖大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让他回不了日本!你看咱们这么办行不行”

“好,好,好!我看你这办法行,到时候只要是他们先动了手,为了自卫你怎么做都不算过分!”听了刘翰的计策,朱翼飞首先拍手叫好。

“嘿嘿,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了!啊,我还有些事,就不能陪你们聊了,哈哈哈哈,就先走了!”那国安局的肖薇组长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娇笑着拿起账簿和磁盘走出了会议室。

“哈哈哈哈!”看到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刘翰和朱翼飞相视而笑。

北方的二月,虽然已经有了些淡淡的春意,但依旧是到处的冰天雪地,寒气逼人。只有在耳边不是传来的阵阵鞭炮声,在提醒着人们,后天就是马年的春节了。

就在人们都沉浸在过年前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在h市国际机场停车场的一辆豪华加长的奔驰车里,一个中年男子那比叫驴还要长的脸上,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惶恐,嘴里还不时的自言自语着什么。

当看到一大群人从里面走出来时,他马上从汽车里钻出,脸上换上了一副恭谨的神态,冲着那走在前面,一个面目白皙,长相斯文,虽然戴着眼镜,但是眼睛里却却还是充满暴虐之气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说道:“帮主,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最近帮里的祸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听了他的话语,那男子严肃的眼中更显冷厉,只见他冲着那长脸男人一挥手,指着身后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双抱着孩子的年轻男女说道:“哈,范桑,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现在你先和你的家人们好好的团聚,你还没有见过孙子吧,还不赶快过去看看!”

听到了他的话,那驴脸的中年男人如蒙大赦,连忙向着那两位老人和年轻男女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旁边停着的出租车里,一个长着小胡子的面孔一闪而过时,一丝笑意出现在了眼底。

迅杰商贸公司的大楼内,范文力那宽敞明亮而又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如今俨然是换了主人。只见硕大办公桌后宽大的转椅上,已经坐的是那位面目白皙,满眼暴虐的中年男子。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的是和他同来的七八个黑衣青年。而原来的主人范文力,此时却垂手站在办公桌前,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你是说m市的牛堂主死在了拘留所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那端坐在椅子上的帮主冲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范文力沉声问道。

“是啊,我接到拘留所里的消息也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范文力满面疑惑的答道:“于是我特意叫咱们在看守所里的兄弟查了一下,说老牛在里面第六天的早晨还很正常呢,吃过午饭他就说自己胸口闷得慌,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倒地打滚,人还没有送到了医院就断了气。后来法医验尸说是脾脏大面积碎裂,都快烂成了豆腐渣了!他的全身上下又没有外伤,所以警方也就没有立案”

“那金子爵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叫人家一下子就赢走了六千万?”那位帮主摆了一下手,不耐烦的问道。

“都是属下办事不利,那天我和老牛在五楼的办公室里商量事情,楼下的兄弟就来报告说,让一小子赢了六千万。于是我就把那小子诳到了楼上,想把钱再抢回来。可谁知道他的身手实在是太好了,我们十五个派去的兄弟,有六个断了腿,九个胳膊粉碎性骨折,看来人是都废了。这都是属下太小瞧了对手,还请帮主责罚!”

“赢了咱们钱的究竟是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那位帮主冲着他厉声问道。

听到帮主的问话,范文力身子一震,看着地面呐呐的说道:“这个下面的兄弟们还在查找,现在还没有结果”

看到范文力的样子,那位黑龙帮的帮主激动的吼道:“饭桶,简直是一群饭桶,十几个人对付不了一个,还有什么用?尤其是你,我把这h市的分堂交给你,叫你给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我原打算用这比钱来在j省和l省组建分堂的,可如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你自己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旁沙发上的几个青年早在他咆哮的时候就已经站立起来,又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如狼似虎的向着瘫倒在地的范文力扑了过去

第三十章 发现实情 半路...

窗外的大街上,虽然还有些冷意,不时传来的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让人们从心底里感受到这节日的喜庆。冬日的暖阳,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得人心头暖暖的。

可在自己办公室地上的迅杰商贸公司的董事长范文力,此时的心头却冒出阵阵的凉气。就在他报告完这几天来帮里发生的大后,那坐在转椅上的黑龙帮帮主就开始大发脾气。而那几个坐在沙发上的壮汉也立刻冲到了他的身边,“呼啦”一下子围住了他,就要动手。

跌坐在地上的他,突然想起了那赢了自己六千万的小胡子叮嘱自己的话,连忙抬起头来冲着那满是阴狠之色的山田次郎颤抖着说道:“帮主,其实属下一直都在怀疑一件事情,只是还没有查清,不敢不敢向您老人家胡乱报告”

听了他这话,山田次郎冲着那几个人一摆手,厉声问道:“是什么事情?你还不快说!”

“是,是这样的,属下在怀疑那个赢了咱们钱的小胡子,就是一直在和帮里作对的那个m市来的叫刘翰的小子化的装,所以就派了大半的兄弟去监视他,以至于误了事,还望帮主宽谅!”坐在地上的范文力开口讨饶道。

等到了他把话说完,山田次叶郎沉思了半晌,冲着他摆了摆手,和声说道:“你怎么还坐在地上,赶快起来吧,让人家看到一个堂堂的黑龙帮堂主这付样子,你以后还怎么领导他们啊!”

听了他这话,范文力知道今天这一关自己算是过去了,他慢慢的爬了起来,可是双腿还在微微的打找颤,嘴里连声谢道:“感谢帮主不责罚属下,我这就去安排所有兄弟,就是把这h市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个该死的小胡子!”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先等一下!来,在这儿坐下。”山本次郎从转椅上站立起来,亲热的拉着范文力的手,坐到了沙发上,满脸笑容的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要是着急罢了。你快和我说一说,为什么怀疑那赢了咱们钱的人就是刘翰这个小子?”

被他拉着坐在沙发上的范文力,虽然满脸的感动,心中却暗暗的骂道:“mmd小日本,在老子的地盘上也敢这么猖狂!你们tm也太欺负人了,哼哼,总有一天老子要你们好看!”可是嘴里却答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和老牛就都觉得他眼熟。后来一想,那么高明的身手,在这里又能找得出几个人来,再加上那那赢了咱们钱的小子也像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心里越想就越像他,只是不敢肯定罢了。后来就把大半的兄弟都去监视这个小子了。”

听了他的话,山本次郎沉吟了一下问道:“你现在还有他们的照片什么的吗?”

听到他找自己要那小胡子和刘翰的照片,范文力迷茫的说道:“他们的照片刘翰的老牛倒是给了我几张,至于赢了咱们钱的那个小胡子么,照片是没有,监控录像行吗?”

“有监控录像也行!”旁边那和山田次郎一切来的人中,有人答话道。

“那好,我这就去取来!”范文力站起身来说道。

“你只要把照片取来就可以了,我们在金子爵等你。”山田次郎在他身后叮嘱道。

只见一张桌子的三面,围满了好事的赌客。而本该是宝官站的地方,现在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只骰盅,孤零零的扣在那里。而在那对面,一大堆小山一样高的筹码都堆在了单的位置上。在那筹码的后面,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戴着一付墨镜的年轻人,正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看到从他身旁走过的服务员,伸出手来在她手上的托盘上取过了一杯热茶,掀起杯盖来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冲着画面的方向轻蔑的一笑

“停!”随着一声轻喝,录像画面立刻就定格在了这里,而此时范文力也将刘翰的照片拿来了。之后一个青年就将这两幅画面储存到了电脑上,又将电脑连接到了大屏幕上。

大屏幕上,两幅画面被并排摆到了一起,随着那个青年手指不停的跳动,一款和小胡子戴着的相同的眼镜还有胡子被贴到了照片上刘翰那英俊的的脸上,两个人立刻变得一模一样。

“啊!是他!”“就是他!”“真的是同一个人!”在一片惊呼声中,范文力呆在了那里,心中喜忧参半,暗自苦笑道:“tmd,我说他怎么叫我这么说呢,原来他就是那个小子!这回他是铁了心要弄跨黑龙帮了,

看来我的家人是有救了!他能看在我帮过他的份上,放我一马吗”

“范堂主,你不是一直在派人监视他吗,这小子现在在哪里?”山田次郎的问话打断了范文力的胡思乱想,他定了定神,回答道:“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没有没有和他同来的丫头们回m市,现在搬到了市郊的一处别墅,一个人住在那里。”

“别墅?是什么人的别墅?他不是一个孤儿吗,怎么那么有钱啊?”山田次郎疑惑的问道。

范文力身边的一个青年抢着回答道:“我们调查的结果是那幢别墅现在是在他的名下,而且是三天前刚刚过户的”

“那是我们的钱!”“他赢我们的钱!”范文力和山田次郎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吼道。

“还有”那个青年的声音越来越小。

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山田次郎厉声问道:“还有什么?你道是说啊!”

见他穷凶极恶的样子,那青年更加害怕,呐呐的说道:“他还买了一辆一百多万的越野车”

“气死我了,他怎么的这样大胆,竟然敢在咱们的眼皮底下这么逍遥,也太不把黑龙帮放在眼里了!”山田次郎又接着咆哮道:“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以为这么好耍的呢!范堂主,你还不赶快去召集兄弟,去吧那个小子给我抓来!”

“啊,帮主,属下这就去叫兄弟们”范文力虽然肚子里骂遍了山田次郎的祖宗十八代,可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慷慨激昂向外面走去。可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又回身轻轻的问道:“帮主,这还是中午,咱们是不是等到了晚上再动手?”

“就是啊,我看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刚刚那个操作电脑的那个年轻人也插话说道。

听到那年轻人的话,山田次郎顿了一下,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愉,有些无奈的冲着范文力说道:“既然如此,那范堂主你就先出去忙吧,坐了一天的飞机,我们也该歇歇了。”

“是,那属下就先走了,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话,就尽管叫我。”范文力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看到监控室里只有和自己同来的日本人了,山田次郎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傲,只见他冲着那个操作电脑的年轻人礼貌的问道:“小泽君,刚刚你为什么也帮他说话,难道你还怕黑龙帮这几百号人对付不了那个毛头小子吗?”

那年轻人却冲着他摆了一下手,淡淡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去办公室谈吧。”

几个人进了金子爵五楼,范文力的那间办公室里,都坐定后,那个青年笑着说道:“哈哈,山田君,本来我这次只是来旅游的,本不应该插手你在满洲的事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可是在支那,青天白日的,你叫几百个人去上人家的家里面抓人,这一旦弄不好,恐怕咱们在这里的整个基业就都毁了,到时候虽然会长是你的哥哥,可是在众位长老的面前你又如何交差?”

听了他这话,山田次郎连忙陪笑道:“小泽君,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是说你是咱们会里有名的智多星,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这件事有什么高见?”

听了他这言不由衷的话,那年轻人微微一笑,也就不再和他计较,笑着问他道:“山田君,那个叫刘翰的人和你们到底有什么过结,非要弄到现在这不可收拾的地步?”

“唉”山田次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执行会主的命令。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稻田株式会社的社长来找咱们会主吗?”

“怎么不记得,当时我不也在场么,他和会长密谈一会儿就走了嘛,怎么,这个和叫刘翰的有关吗?”那位小泽君问道。

“怎么会和那该死的支那猪猡有关系,不过咱们就是因为这件事和他结的仇!”山田次郎吗完,就解释到:“稻田社长拜访咱们会长,其实是求助的。中国东北铁路网改造工程今年五月份就要动工了,需要采购大批的数控电子设备。这正是他们株式会社的销售项目之一,如果能做成这一单生意,就会给他们的发展,带来跳跃式的进步。可是和他们竞争的还有一家满洲m市的公司,他听说了咱们在那里建有分堂,就想透过咱们,要那家公司放弃竞标。于是我就要m市的牛堂主来安排,看看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投标。牛堂主先是恐吓他们的董事长,看到没有什么效果,就想在投标的那天绑架他唯一的女儿,要他退出。可就是在他们已经得手的时候,刘翰这个混蛋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把人给救走了。牛堂主当然不会甘心,就领着一帮兄弟跟到了这里。唉没想到他连人都扔在了这里。剩下的事情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没想到我们十几年的努力,竟然叫一个黄口小儿搞得人仰马翻,一团混乱!你说,这口恶气咱们能就这么咽下去吗?所以,我一定要那小子死!”

“你先别生气嘛,”看到他那满脸狰狞的样子,那位小泽君劝慰道:“那小子咱们是一定暴虐放过,不过你也不要这么的莽撞。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几次动手都没有成功,还都吃了大亏?所以这次咱们一定要谋定而后动,务求一击成功!”

听了他的话,山田次郎的脸色渐渐的平和下来,嘴里笑着说道:“哈哈,知道会长这次叫你和我一起来,我的心里就像是有了主心骨。怎么样小泽君,给出个注意吧?”

那位小泽君坐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双目慢慢地合上,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敲打,过了好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冲着山田次郎缓缓的说道:“你的这些属下和他交过好几次手了,就不要再露面了。这回支那来帮主不是把他三十六铁卫给你派来十二个吗,所以这次咱们就自己动手”

“真不愧是智多星,就是高明!”听完那位小泽君的计策,山田次郎笑道:“哈哈,我就不信这一次还还弄不死这可恶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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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季,天,黑的特别的早,刚刚才三、四点钟,夜幕就徐徐的降临了。红霞慢慢的消退了,深蓝的天空显得格外的空旷。弥漫的夜色中,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让人从心底里散发出森森冷意。远方的城市,近处的树木在这夜色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渐渐的连一点儿影子都看不见了,整个的天地都笼罩在了这无尽的黑暗中。随着一道刺眼灯光飞快的移动,照亮了那树林中的那条平坦的道路。

开车少年的正是独自留在h市的刘翰。知道山田次郎春节会把范文力的家人带回来后,他就将几女送上了回m市的火车,由朱翼飞出面,安排他们住进了m市的军分区。

解决后顾之忧的刘翰,立刻在这人烟稀少的市郊,买了一幢别墅,又选购了一辆大众途锐,自己赢来的六千二百七十多万,才花了个小小的零头。今天下午,轻松的甩开了监视自己的人,连忙去联系了一下范文力并和国安局的肖组长互通了一下情报,知道自己的计划顺利,山田次郎即将展开行动,心里甭提有多么的兴奋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在自己前方和后面的道路上,刚刚被人家设立了两道路障,上面的牌子上写着“前方施工,暂缓通行”。

就在他嘴里哼着欢快的歌曲,驾驶着自己新买的汽车经过一个急转弯时,前方路中间躺着的一个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连忙用力踩了一脚刹车。只听得一声尖锐刺耳的“吱”声,刘翰的一下子就停到了路中间那倒地的黑影前。

看到躺在地上的好像是一个人时,刘翰想都没有想,立刻打开了车门,从里面跃了出来。他几步就跨到了路中间躺着人影身前,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他。

只见那躺在路中央的,是一个穿着羽绒服的男子。从他那沾着鲜血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出他的年纪不是太大,也就是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路边,还留着一大摊尚未凝固的血迹,看着样子一定是出了很严重的车祸。

身为医生的刘翰,立刻伸手抓住倒地青年的手腕,为其查看伤情。当他的手刚刚按住那青年的脉搏时,眼睛中猛地一亮,心中暗自笑道:“呵呵,来了,终于来了,这回我好好的配合一下子,倒要看看你们跟我玩儿的什么花样!”

他的心里虽然是乐开了花,脸上却马上换上了一付惊恐的表情,一把就甩开了那青年胳膊,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前胸,嘴里还高声尖叫道:“喂,你这是什么了,了千万不要死啊!这么办!这么办?啊,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挺住,你千万要挺住!”套的嘴里一面狂乱的叫着,一面费力地抱起那躺在地上的青年。可是还没有走出两步,他的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双手一松,一下子就将那看似昏迷不醒的青年,扔到了那坚硬的水泥路面上,而刘翰自己,也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背后轻轻地点了一指。

刘翰又从他的身上缓缓地爬了起来,口中慌乱的说道:“啊,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种坚持一下。”说着,又奋力的将他抱起。

就在刘翰又跌跌撞撞的抱着他,走向自己车的时候,又有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只听“吱”的一声急刹车,一辆崭新的中巴车,停到了他们的跟前。

那辆车停到这里后,旁边的车门马上就被拉开了,两个黑影从里面跳了下来。当他们走到车前的灯光处是,刘翰才看得清楚,原来这两个人还是一付警察的打扮。

那两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还没有走到刘翰的身前,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嘴里面就冲着他大喝道:“怎么回事,你开车撞了人不赶快报警,这是要把人拉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已经来到了刘翰的跟前,伸手试了一下那伤者的鼻息和脉搏,口中尖声呼叫道:“啊,队长,不好了,这个人已经死了!”

听了的话,最先冲刘翰吼叫的那个警察,脸上的表情愈加的阴狠。这几天缓缓地取出一付手铐,冷冷的说道:“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你涉嫌交通肇事逃逸,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另一个警察已经从刘翰的手里夺过了死者,将平放在了刘翰汽车的前机器盖上。然后又回过身来紧紧地抓住了刘翰的双手,帮助自己的同伴,将手铐戴在了刘翰的腕子上。

“喂,你们倒是问清楚了啊!这个人不是我撞的,我只是路过罢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刘翰虽然嘴上大呼小叫,可是手上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铐住。

“哈哈哈哈,这下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看到自己的手铐已经紧紧地铐住了刘翰的双手,那两名警察放声狂笑,之后又冲着中巴车上一挥手,只见从里面“呼啦”一下子又跳出十几个人影,将身单影只的刘翰围在了当中。

第三十一章 大开杀戒 扫除黑帮

在这春节前北方的下午四五点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然还时时的有着一两股寒风呼啸而过,可是却再也阻挡不住人们迎接春天的脚步。他们吃过晚饭后,偕同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大街上,都来欣赏这城市夜景的璀璨。

可在h市郊的一条通往别墅区的道路的两端,不知是被什么人架设上了高高的路障,上面的牌子上还写着“前方施工,暂缓通行”。在这冰天雪地的冬末,显得特别的突兀。

有好几辆想要前行的轿车,都整齐的停在了路障的后面,正耐心的等待着前方施工的结束。

在这条水泥路中间的一个转弯处,一辆高级的越野车旁,十几个面露凶光的男子,将一个双手被手铐紧紧铐在了一起的年轻人围在了当中。在那年轻人身后的汽车的机器盖子上面,还躺着一个满脸血污的人影。

“课长,我们已经将那个混蛋制服了,现在请您审问!”那个身着警服满脸凶相的青年,用日语向着那个面目白皙,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哈哈哈哈,干得好,河下呼君,不愧是会长身边的铁卫,干得就是漂亮!”那中年人笑着夸奖完他,又冲着汽车盖上躺着的那满脸鲜血的青年笑道“哈哈,井口君,戏已经演完了,你也该起来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他的话又引来了周围大汉的一阵阵哄笑。可是,渐渐的他们的笑声小了下了,脸上全都浮现出诧异之色。原来那满脸血污的青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笑声,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他还躺在那里,那位课长一挥手,离他最近的两个人马上冲了过去,在他的试探着呼吸。

“混蛋!你到底把井口君怎么了?”那个课长又转过身冲着戴着手铐的年轻人用汉语厉声问道。

“刚才我抱他上车的时候摔了一跤,大概是摔昏了吧。”看见他凶恶的样子,那个年轻人好像十分的害怕,呐呐的回答道。

看到那两个手下对着自己缓缓地点了点头,知道井口只是昏迷,没有大碍,就又冲着那戴手铐的年轻人恨声说道:“姓刘的小子,没有想到吧?你这混蛋,赢了我们那么多钱还敢这么逍遥,也太小瞧黑龙帮了吧。这回叫我们抓住,你还有上面说的?”

“你们是什么人?我和黑龙帮的恩怨关你们什么事?”那年轻人好像非常的害怕,颤抖着说道。

“哈哈哈哈”听了他的话,那个戴着眼睛的中年人狂笑了一声后,说道:“实话告诉你刘翰,我就是黑龙帮的帮主,你说关不关我的事?你赢了我的金子爵六千多万,又打伤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我们能就这么便宜了你吗?”

“你是黑龙帮帮主?怎么会是日本人?”刘翰还在想继续套话,装作无意的问山田次郎道。

“呵呵,”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山田次郎,看到周围又都是自己从日本带来的人,也就不再隐瞒,冷笑了一声,说道:“小子,所谓黑龙帮,不过是我们大日本的黑龙会在满洲新建立的一个分支机构罢了。没想到我们十几年的部署,叫你这几天的功夫就给搅的乱七八糟,你说吧,究竟想怎么死?”

“黑龙会!就是当年帮助日本入侵中国的黑龙会?”刘翰吃惊的看着山田次郎,见到他阴笑着点了点头,就又接下来问道:“怎么,你们又要侵略中国了吗?”

“咳”一个咳嗽声打断了山田次郎到了嘴边的回答,只见他面色一整,沉声笑道:“哼哼,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一会儿去找阎王爷问吧!现在痛痛快快的把赢我那六千万拿出来,我们就给你个痛快,要不然,嘿嘿”

“呵呵,想要拿回那六千万,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见到已经再套不出什么东西了,刘翰一改刚才的懦弱,脸上又换上了那付满不在乎的慵懒表情。

“混蛋,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和我们猖狂,我一定要让你尝一下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滋味!你们都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他带走!”看到刘翰的样子,山田次郎用日语向同来的手下咆哮道。

随着一片恭谨的回答声,立刻有四人影冲到了刘翰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架到了那台中巴车上。那其余的大汉看到见刘翰没有反抗,也都随后上了车。而山田次郎则走到了那辆豪华越野车旁,打开车门,坐到了那还带着刘翰体温的位置上,毫不客气的开动了它。随着这两辆汽车的离去,整个道路又恢复了畅通,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天地间的一切好像都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了,连天空中的那群顽皮的星星,好像也惧怕了他的威力,全都偷偷地躲进了厚厚的云层。

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大一小两辆汽车在上面缓缓地前行着。如果不是驾驶员对道路及其的熟悉,恐怕它们早就跌落进了旁边那深不见底的山涧。

经过了尽两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当先的那辆越野轿车里,山田次郎从里面跳了出来。他看了看从中巴车上被几个人架着下来的刘翰,笑着问道:“哈哈哈哈,小子,你的天堂就要到了!”

已经昏昏入睡的刘翰听了他的话,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不住的转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只见他们的身前是一幢富丽堂皇的别墅,从那造型式样可以看出,应该建了没有几年。借着别墅里辉煌的灯火,可以看到这幢四周,都用红砖砌着高高的围墙,把这里罪恶的一切,全都严严实实的围在了当中。在那别墅的墙壁上,还贴着四个镶金的大字。

“烈阳山庄?”刘翰嘴里笑着问道:“烈阳,日本?哈哈,不用说,这里一定就是你们的老巢了?”

“哈哈哈哈,到了这里你竟然还敢嘴硬!小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到刘翰还是那副慵懒样子,山田次郎阴笑着问道。

“哈哈,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难道我说对了你就会放我走吗?”刘翰调笑道。

没有理会他的调笑,山田次郎接下去说道:“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你知道当年的731部队吗?哈哈,这别墅后面的山洞,就是他们在满洲建立的基地之一。当年大日本皇军战败时,用炸药将入口炸毁。前些年我来到这里,建立这个山庄,悄悄地又重建了洞口。呵呵,没想到里面的设备,竟然是完好无损。自打皇军从这里撤退会,还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到这里面的服务,你应该更感道荣幸才是。我要让你在这里面哀嚎上七天七夜,哈哈哈哈”说话间,这群人就架着刘翰来到了别墅后面的一个镶在岩壁里的巨大的铁门跟前。

听了他的狂笑,刘翰脸上那慵懒的抱起渐渐变得阴冷,他冷森的问道:“这么说,以前还有别人被你们带来这里折磨了?”

“你当然不是第一个了!有了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会不拿来试试呢?哈哈哈哈,帮我挖开洞口的那几个工人,早就成了这里的第一批试验品”

“你们太没有人性了!他们又没有得过罪你,你竟然将他们活活的给折磨死,你们简直就是一群该死的畜生!”刘翰的声音更加的冷厉。

“你们这些低贱的支那人,在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眼里,连畜生都不如,哈哈哈哈,让你们这些贱民给我做实验,你们应该感觉到荣幸才是!”

“哈哈哈哈”看到他那无耻的嘴脸,刘翰怒极而笑,之后又冲着他一字一句阴森森的说道:“本来我还真的有些犹豫,是不是放你们一马。可是你们的行为让我明白了,像你们这样的畜生,留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意义了,今天就让我来超度了你们吧!”

听了他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山田次郎达从骨子里泛出了阵阵的寒意,一丝惧色在他的眼中一闪。可是看到刘翰那被紧紧铐在一起的双手,又换上了嘲讽的笑容,嘴里说道:“混蛋,还是让我来超度你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能将我们怎么样?”

“哈哈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以为这个破铜烂铁就能困得住我吗?”刘翰说着,把双臂抬了起来,将手铐送到了山田次郎的眼前。随着他手腕缓缓地分开,只见那连接着手铐两端的铁链,也随之慢慢地被拉长。之后就是“啪”的一声轻响,那已经被拉的细长的铁链碎裂成了几段,纷纷掉落到了地上。

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山田次郎等人犹如泥雕木塑,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

“你们这群畜生,今天我要全都送上西天,让你们自己去向佛祖忏悔!”

铁链刘翰这没有一丝生气话语,山田次郎首先清醒过来,他连忙冲着自己的手下人大吼道:“都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

“冲!”“上!”“混蛋!”“杀了他!”那群大汉听了山田次郎的吼叫,才总算是反应过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好像是为自己壮胆似的,都大声的呼喊了一声,向含笑而立的刘翰冲去。

对于这帮已经丧失了人性的畜生,刘翰的心里不再存有丝毫的怜悯。虽然他们一个个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自诩身手不凡,可是到了练就了两级神功有身具百年功力的刘翰跟前,就犹如三岁的孩童。只见随着他游鱼般身法的施展,轻松的就躲过了他们的攻击。就在他的一挥手或一投足之间,就会有一名大汉栽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眼看是再也活不成了。也就是十几秒钟的工夫,刘翰就彻底的解决了他们。

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在这短短的工夫就被人家轻松消灭了,山田次郎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看着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刘翰向自己走来,他牙齿不停的打着颤,颤抖着声音低叫道:“你真的杀光了他们,黑龙会不会放过你的!”

“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刘翰那冰冷的声音有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这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我要让你受尽最痛苦的刑罚,一寸一寸的敲断你的骨头,放干你身上最后的一滴血,看着你慢慢的死去。”

听到了他这恐怖话语,山田次郎的脸上一改刚刚的恐惧,换上了一付怪异的笑容,冲着慢慢向自己走近的刘翰轻轻地笑道:“哈哈,你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记住,黑龙会是不会放过你的。永远永远,不死不休”随着声音渐渐的减弱,一缕黑血,从他的嘴角缓缓地流出。他的人,也慢慢地瘫倒在地。

看到他倒在了地上,刘翰蹲下身去,搭了搭他的脉搏,又伸手捏开了他的嘴巴。知道他是氰化钾中毒,已经没有了救治的可能。于是嘴里喃喃的说道:“就这么死了?便宜了你这个畜生!”

又站起身来的刘翰看到这满地的死尸,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他再也隐忍不住,弯下腰去,不住的呕吐。他一边呕吐,心里一边喃喃的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一下子就杀了这么多的人?难道说我也和他们是一样的心狠手辣吗?”

“你们这些低贱的支那人,在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眼里,连畜生都不如”就在刘翰彷徨自责的时候,耳边又回响起了刚刚山田次郎那狂妄的话语,让痛苦中的他身躯一震,缓缓地直起身来,内疚的俊脸上换上了坚毅之色。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竟然以杀害中国人为乐,如果我不消灭了他们,不知道还要有多少自己的同胞遇害!杀了他们,就等于救了很多无辜的人!”想到了这里,刘翰除恶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于是他又冲着那幢依然亮着灯别墅森然一笑,高大的身躯就像一片影子似的闪了过去。

一条阴暗空荡的走廊上,只有尽头的一个房门前,有两条人影靠墙而立。站在这里的他们显然不是很甘心情愿,只见他们中间的一个一面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嘴里一面埋怨道:“别人都去山洞里面看热闹了,只有咱们两个傻呆呆地站在这里,看着这个丫头,真tmd倒霉。”

“不过这个丫头可真是漂亮,你们在哪儿弄来的?”另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在哪儿,嘿嘿,在火车站呗!”

“火车站?咱们课长去火车站干什么?”

“哈哈,你以为这妞是咱们课长看上的的吗?告诉你,根本就不是!这丫头在宾馆里和我们住同一层,小泽先生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本来还想慢慢地弄上手,可是这小丫头今早突然就退了房间。于是小泽先生就领着我们追到了车站,把她迷昏带回了这里。”

“真是色鬼,每次来都要弄回来几个姑娘!”

“还说别人呢,我听说你在这里留守一年,这附近可有不少的女失踪啊!哈哈哈哈”

“嘿嘿,别光说我了,你呢?算一算,你往山洞里送了多少的女人了?”

刘翰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别墅门口的守卫,逐层搜查来到了顶楼。听到他们两个人的窃窃私语,他的肺都快气炸了,连原来那一点点杀人后的心里障碍,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施展身法飘了过去。

“你们这些人渣,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今天我要向你们讨偿还那些无辜中国人的血债!”

听到这没有一丝人气的声音,又看到毫无声息就懵然出现在自己身前身影,两个人完全吓傻了。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任由刘翰的手指点在了自己的颈部。

刘翰虽然是轻松的制住了就两个人,可是心中的那无边的恨意还是无法宣泄。于是站在那里运功听了一下,发现那道门里只有一道急促的呼吸声,知道这整个山庄里活着的日本人就剩下了自己脚下的两个,就蹲下了身子,伸手捏开了他们的嘴巴,看到他们每个人都有一颗颜色异样的牙齿。他马上伸出了手指,将他们的那颗假牙轻轻地拔了下来。接着又在他们的胸腹各自点了几下,冷笑道:“哼哼,你们两人畜生,我今天就叫你们尝一尝这分筋错骨手的滋味!”说完,就推开了那道房门,走了进去。

走进房门的刘翰,马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就发现这个房里并没有太多的摆设,使得地当中的两件家具特别的显眼。

只见那张不大的肖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面具、皮鞭、绳索、手铐、铃铛、圆环最让人奇怪的是,那里面竟然还有一根橡胶制成的,男人胯下的东西,看那个头,恐怕比刘翰的也小不了多少。

而那张铁制的大床上,仰面躺着一个大字型人影。那人影的四肢,都被紧紧的绑在了上下床头的栏杆上,她那长长的一头秀发,把整个脸都遮挡住了。从她的穿着打扮上看,应该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

看到此景,刘翰连忙走到了床边。见那床上的人影还是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他无声的笑了一下,就立刻伸手去解床头上那捆绑着少女四肢的绳子。

就在他将绑在那少女腿脚上的绳子刚刚解开,那躺着的少女就像一只虾子一样,从床上“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二话不说,飞腿就向着刘翰的胸口踢去。

其实刚才在门外,刘翰就知道少女已经醒来。如今看到她向自己踢了过来,早有准备的他轻轻地一侧身子,就躲过了她的攻击,然后一左伸手,抓住了她随后挥过来的粉拳。

那少女见到自己的右手被人家抓住,忙挥起左拳,砸向刘翰的耳门,有抬起膝盖,对着他胯下的要害之处,狠狠地撞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除恶务尽 泰山泰水

茫茫的黑夜里,半山腰中闪烁着一片辉煌的灯火,在这茫茫的深山老林里,是那么的醒目。那发出灯火的地方,就是当地知名的烈阳山庄。

说它知名,并不是因为他的主人给当地的百姓做了多少的好事,而是因为自从山庄建成后,到过它附近的村民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而里面住着的主人,也是非常的蛮横,动不动就对上山的游客拳脚相加。弄得整座山几乎都成了他们的禁区,再也没有人敢上去。

可是如今的烈阳山庄,却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在别墅后靠山的巨大铁门前,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具尸体。别墅门房的几名警卫也都或躺或卧,没有了呼吸。顶楼走廊里仰卧着的两个大汉,虽然还有一丝呼吸,可是从他们身上因为疼痛而不停抽搐的身体,和那扭曲得变了形的面孔上可以看出,他们现在比死,也好不了多少。

而那制造了这所有一切的刘翰,此时也正在遭受着别人的攻击。

原来那少女在火车站被人迷昏后,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大张着手脚,被人家绑到床上,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年少老成的她并没有向其他的女孩子一样的大声呼救,而是耐心的等待,看有没有脱困的机会。当听到一丝开门声时,她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当她从眼睛的缝隙中,看到进来的刘翰笑了一下,就开始解自己手脚上的绳子时,还以为他一定是贼人的同党,她知道机会来了。等到自己的的手脚完全恢复了自由,她立刻立刻跳了起来,飞腿向刘翰踢去。看到他轻松地躲过,跟着又是一拳。

刘翰侧身躲过少女的一脚后条,连忙伸手抓住了后面跟过来的拳头,刚想要张嘴解释,却又受到了另一轮的攻击。

那少女见到自己的右手被人家抓住,忙挥起左拳,砸向刘翰的耳门,有抬起膝盖,对着他胯下的要害之处,狠狠地撞了过去。这要是挨了这么一下,恐怕就可以直接进宫去当太监了!

看到那少女的身手如此的矫健,刘翰也是一愣,自己虽然是功力高深,可是在那要命的地方,也不敢轻易尝试挨上这么一下。于是,他的左手往旁边一挥,又往回一带,就化解了她对自己所以的攻击。

那少女看到自己的左手和右膝就要击中敌人时,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就等着听那凄厉的惨嚎声了。可是人家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只是轻轻地一挥,自己的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摔倒在地。这时胳膊上又是一股力量传来,等到她再明白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已经陷入了一个宽大怀抱中。

“住手!我是好人,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是来救你的!”见她还要攻击自己,刘翰连嘴里忙辩解这,然后就赶紧将自己怀里的少女推了出去。

听了刘翰的解释,那少女显然并不十分的相信。只见她一下子蹿到了床的另一边,拉开架势,狠狠地盯着刘翰,一付随时准备开打的样子。

看道她一付惊弓之鸟的摸样,刘翰十分的好笑。可是心里仔细的一想,也就理解了她此刻的心情。于是他轻轻的一笑,柔声说道:“我还有些要事情去办,不能带着你。外面现在还很危险,你先呆在这里不要出来。我想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会有解放军来救你的。”说完,他就转身出了门。

听到刘翰说出了“解放军”三个字,那少女的眼睛一亮,见他已经走了出门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坐在床沿呆呆地发愣。

走出门来刘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见他们身体还在不停地颤动,那扭曲变形的面孔已经憋成了紫色,嘴巴还不住的张合着,可就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四道恳切的目光,好像在哀求着自己,快快的结束他们的痛苦。

“唉”看到他们的样子,刘翰终究不是铁石心肠,于是伸出手指在各在他们的眉心点了一指,就结束了这两个罪恶的生命。然后他又一手一个,轻松地提起他们的尸体,向楼下走去。

就在刘翰将山庄里所有的尸体全部都装入那辆大巴车时,大门外又有几道明亮的汽车灯光照射进来。当先而人的,正是朱翼飞的那辆军用吉普车,而后面跟着的,一辆辆全副武装的装甲运兵车。

看到刘翰站在那里,朱翼飞忙从自己的车上跳了下来,几步就来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沉声问道:“怎么样刘翰,你没有受伤吧?”

看到他如此的关心自己,见了面没有问事情办的如何,而是先问自己有没有受伤,内心十分的感动,连忙笑着说道:“谢谢朱叔叔的关心,哈哈,您不是看到了吗,毫发无伤,好得不得了!”

“那就好!那就好!见你五点钟没有和我们联络,我就知道他们动手了,赶紧打开你车上的定位系统,向这边赶来了。可是这山路实在是太难走了,有好几回我都差点掉下山去。现在看到你没有事儿,我也就放心了!啊,对了,事情办得怎么样?”听了刘翰的话,朱翼飞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他又问道。

“所有的歹徒无一漏网,而且事情要比我们原来预想要严重得多,别墅后面的你们大门先不要进,具体的等回去在说吧,顶楼还有一个他们掠来的姑娘,就交给你们了。”

“那你呢?”听到刘翰要走,朱翼飞连忙问道。

“哈哈,朱叔叔你怎么忘了,我还要去处理这些尸体呢,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刘翰就上了那辆中巴车,顺着山路向下开去。

看着中巴车出了大门,朱翼飞摇头笑了一下,就转过身去,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张巨大红印的文件,向那已经站成了两排士兵们郑重说道:“中央军委命令!”

听了这六个字,只听“唰”的一声,那四、五十名士兵立刻齐刷刷敬了个军礼。

朱翼飞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去读到:“此次行动由大校朱翼飞同志全权负责,保密级别,a级!”读完命令后,朱翼飞又小心地将那文件放了回去。然后有严肃的说道:“a级保密,诸位都是特战队员,不用我解释了吧。现在你们先把这栋别墅干净彻底的搜查一下,开始行动吧!”

等到手下的士兵开始行动后,朱翼飞就走回了自己的车子里,拿起车载电话,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轻轻的说道:“肖组长吗?我是朱翼飞,刘翰这边一切顺利,我不是已经把部队的指挥权交给你了吗,不用等我了,开始收网吧!”放下手里的电话,他下来倚在了车门上,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高兴。原以为这个春节一定会在忙碌的任务中度过,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的顺利,看来明天可在家里面好好的陪陪老婆孩子了

“朱叔叔,肖组长他们开始行动了吧?”刘翰的声音打断了朱翼飞的思绪。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处理的?”听了刘翰声音朱翼飞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

“哈哈,明天的报纸上一定会出现‘天黑路滑,一日本旅游团冲入山涧,无一生还’的大字标题。”刘翰笑着回答道。

“好!这样就省的在外交方面又被动了。”朱翼飞点头说道。

“别拉我,我要见他,我要见他,看不到他我就不走”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只见几个士兵架着一个女生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而那女孩还在他们的身上不住的拳打脚踢。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朱翼飞沉声问道。

听到了首长的问话,几个士兵立刻放开了那个女生。而那个女孩子也看到了朱翼飞身边的刘翰,她连忙跑了过来,冲着他说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赵菲儿,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孩正是刘翰在顶楼救的那个姑娘。刘翰见她这个样子,眉头一皱,知道弄不好这以后又将会是一个麻烦,于是冲着她笑了一下,说道:“你好,赵菲儿,有几件事儿,你可以帮忙吗?”

看到他冲着自己微笑,那女孩子迷恋的看着刘翰的俊脸,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啊,好啊!什么事儿,我一定答应!”

“这件事需要保密,请你不要这里的事情往外说,好吗?”刘翰看到她不住的点头,又接着说道:“还有啊,就是以后我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不要见怪才好!”说完,刘翰就伸手在她的颈部轻轻地一指,赵菲儿就缓缓地倒在了朱翼飞汽车旁。

“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刘翰把赵菲儿制昏后塞道了自己的车里,朱翼飞疑惑的问道。

“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制昏了省的麻烦!哈哈,朱叔叔,我就把她交给您了。”就这样,奸诈的刘翰成功的将自己的麻烦交给了朱翼飞。可是他现在还不明白,能甩掉的就不是麻烦了!【诸位读者,此女以后还会出现在刘翰的生命里,所以本人在这里啰嗦了一下。呵呵,抱歉。抱歉!】

“他们说那里就是当年日本731部队的基地,战败投降的时候把洞口炸毁了,如今又被他们修复了,而且还掠了我们很多无辜的百姓”

军区的那间办公室里,在座的经不止是肖薇和朱翼飞了,只见坐在上首的是面目威严曹部长和身着便装的国安局的周局长。而作为此次行动负责人的肖薇和朱翼飞,则坐在了他们下首的位置,至于那些参与行动的国安局的侦查员们,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该杀!”听刘翰讲述完事情的经过,老将军拍案而起,怒声说道:“没想到他们已经战败投降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敢在这里这么猖狂!我要把这件事情向外界公布,揭露他们禽兽暴行”

“哈哈哈,老曹,你先别激动嘛。”一旁的周局长劝慰道:“别说现在他们都已经死光了,就是还活着的话日本政府也不会承认的!这些年来,他们做的卑鄙无耻的事情还少吗?插手台湾事物,强占钓鱼岛,哪一样不是强盗行径。既然咱们已经洞悉了他们阴谋,我看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我们国安局再顺藤摸瓜,看看还能不能捞到什么大鱼。唉多亏了人家小伙子消灭了他们,要不然不知道他们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真的让我们这些做侦查工作的人惭愧啊!”

听到他夸奖刘翰,曹部长那愤怒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而刘翰听到他夸奖自己,腼腆地一笑,从自己的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磁卡,放到了周局长面前,说道:“周局长,这是我从金子爵赢来的钱,除了买别墅和车子的,还剩下六千万。车就停在门外,别墅您看看怎么处理?”

“哈哈哈,”周局长刚要说话,一旁的曹部长就笑了一声,问他道:“我说老周啊,你就赶快收着吧。不过嘛呵呵,我听说普通人帮你们办案,都是有奖励的,你打算奖给些刘翰什么呀?”

“嘿嘿嘿,曹部长,来不来就向着自己的孙女婿了!”听到他问起,周局长笑道:“这次咱们能有这么大的收获,都是刘翰的功劳,我们当然会给他奖励了。其实我们早就决定了,拿出这笔钱的百分之十五奖励他,够了吧?不过这所得税吗,就要由他自己来交了!哈哈哈哈”

“这还差不多!”曹部长满意的笑道:“这回总算让你这老狐狸出了了点儿血,哈哈哈哈”

听到要给自己百分之十五作为奖励,刘翰一下子就楞在了那里,那可是九百多万的巨款,是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哈哈,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曹部长的声音惊醒了震惊中的刘翰,他回过神来一看,发现这偌大的会议室就剩下了自己两人,其他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他忙问道:“啊,曹爷爷,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

“哈哈哈哈,怎么,听说给你这么多钱吓傻了?”曹部长笑着问道:“阿翰,对这笔钱你有这么打算?”

刘翰听到他自己的打算,用手挠了挠头,苦笑道:“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钱,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不过我打算先拿出一些来,捐给孤儿院,您看行吗?”

听了他的打算,曹部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温和的说道:“好啊,你能这么做,我感到很欣慰。不过不要用你的名义,具体的事情我来安排好了。剩下的钱你就先存起来,等过几年在说。啊,一会儿你就坐我的车一起回去,也随便见见小影儿的父母!”说着,拉起刘翰的手就走出了会议室。

午后的太阳,暖暖的照在了那一排排整齐的住宅楼上,将屋顶上的积雪慢慢的融化了。一滴滴的雪水,顺着瓦垄缓缓流下,又被阵阵的寒风吹得冻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串串的冰溜,挂在屋檐下,被平直的阳光一晃,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大院里的玩耍的孩子们都非常的兴奋,不时的从衣袋中掏出鞭炮,点燃后扔向自己的伙伴。而大人们却都十分的忙碌,刚刚贴好了春联,却还要准备着这除夕的年夜饭。

就连在门口的站岗的哨兵都快要被这安乐祥和的感染时,几辆轿车缓缓的拐了进来,那哨兵刚想上去问话,可看到了前面那辆车上挂着的牌照,立刻站直了身子,“唰”的一下,敬了个军礼。

那最前面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一座二层小楼的院子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首先下了车。他下车后先是四处打量一下,然后就拉开了轿车的后门。

“哈哈,吴秘书,我来自己的儿子家,这又是军区,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告诉他们先去军区招待所,明天再过来接我。”车子里那面目威严的老者说完这话,又冲着在另一面下车的青年笑着说道:“哈哈,和你在一起比几百个人保护我都安全,是不是呀,阿翰?”

就在说笑间,一个满脸英气的少女开门走出来。她先看到那下车的年轻人,她惊讶的叫道:“阿翰?你回来了!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哈哈,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就只看到你的阿翰,看不见自己的爷爷喽”那个年轻人刚要答话,另一侧的老者调笑道。

“爷爷?!您怎么来了?”那少女发现了老者先是一愣,然后跺着脚撒娇道:“真讨厌,一见面就笑话人家!您被车子挡着,我怎么看得见吗!”说着她冲着那年轻人羞涩的一笑,就跑到了老者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这老者和少女正是曹部长和他的孙女曹立影。而那年轻人,当然是初次到丈人家登门拜访的刘翰了。

曹立影陪着二人进屋一面向刘翰高兴的说道:“阿翰,听爸爸说m市黑龙帮的人昨晚都叫他们给抓起来了,霜儿姐姐他们也回去了,你知道吗?”

听了她的话曹部长和刘翰相视一笑。

三个人走进了客厅,曹部长笑着问道:“小影啊,这大过年的,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曹立影忙笑着答道:“爸爸说他过一会儿才能到家,妈妈还在厨房里忙乎呢,我这就去叫她。”说着,她就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初次到来刘翰正不住的打量这四周。只见曹立影的家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豪华。在这间宽大的客厅里只有一件家用电器,就是哪台不大的彩电。而那布制的沙发,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了些年头,配上了那洁白的沙发巾,倒也显得雅致

“坐呀阿翰,呵呵,到了这儿就不要客气。”看到他还在不住的打量这里,曹部长笑道。

就在刘翰的屁股刚刚要接触道沙发的时候,曹立影已经拉着一个四十来岁,体态丰腴,容颜端庄的中年妇人,他连忙站立起来。

那妇人看到了刘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冲着端坐在沙发上的曹部长说道:“爸爸,您来了!怎么不早打个电话呢,我好让影儿爸爸在家里等您!”

“呵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会来这里!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起过的影儿的朋友刘翰,阿翰,这是影儿的妈妈石黎艳,你就叫她阿姨吧。”

“阿姨您好,我是刘翰。”知道了这就是曹立影的妈妈,刘翰连忙礼貌的问候道。

听了曹部长的介绍,石黎艳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用眼睛瞟了一眼刘翰,嘴里淡淡的说道:“啊,知道了。我厨房里还有些活,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她就转身就出了客厅。

看到她的的样子,曹部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抱歉的刘翰笑了一下。而站在一旁的曹立影,则紧张的关注着刘翰脸上的表情。

见曹立影的妈妈对自己冷淡的样子,刘翰冲着身边两人尴尬的笑了一下,嘴里呐呐的说道:“爷爷,小影,天色不早了,院长奶奶她们还等我回去过年呢”

看到刘翰要走,曹立影连忙走到了他的身旁,两只胳膊紧紧地缠住了刘翰的一条臂膀,嘴里说道:“阿翰,你就别走了嘛,我不让你走!”

一旁坐在沙发上的曹部长笑道:“哈哈,我说阿翰,就这点儿小委屈都受不了了?想想你把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女儿都给拐跑了,还不让人家给你些脸色”

“爸爸,怎么您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过来,打断了曹部长的话。只见一位身着戎装,体格壮硕,不怒自威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眉目之间,和曹部长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看到了他的样子,就像是见到了几十年前的曹部长。

看到他进来,曹部长连忙介绍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刘翰”

“那就是刘翰,竟然还敢到我家来!”还没等曹部长把话说完,那个军人几步就走到了刘翰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拽着他往外面走去。刘翰知道这人一定就是曹立影的父亲,所以不敢反抗任由他拉着来到了院子里。

那人把刘翰拉到院子里的一块空地上后,一把又推开了他,嘴里骂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欺负我的影儿,今天看我不打死你!”说完,轮圈了拳头就照着刘翰的胸口砸去

第三十三章 初遇情敌 再战七女

初到曹立影家的刘翰,先是被她妈妈冷淡的态度所刺伤,之后又叫的她爸爸拽到了院子里。奇怪的是站在一旁的小影和她的爷爷却并没有制止,只是含笑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幕。

看到他愤怒的样子,刘翰不敢争辩,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曹爸爸挥拳砸向了自己,准备硬生生的挨上几拳,以缓便解他心中的怒气。

曹爸爸挥起硕大的拳头,已经快要砸到了刘翰的胸口,见他没有丝毫要还手或躲闪的意思,就一下子收住了拳势,停在了那里。他愣了一下,嘴里叫道:“你个臭小子,怎么吧还手啊?还不快跟我打一架,你要是能赢了我的话,我做主,就把小影送给你了!”

“爸爸!你真讨厌死了!”听了他的话,曹立影俏脸一红,跺着脚娇嗔了一下,就害羞的跑回了屋里。

看到她娇羞的样子,曹爸爸放声大笑。而一旁曹立影的爷爷则冲着刘翰挤了挤眼睛,轻声说道:“阿翰,跟他打。而且你一定要赢了他!”

大笑完的曹爸爸转过了身来完,向刘翰沉声说道:“臭小子,我说话算数,只要你能打赢了我,我就认下了你这个姑爷了!”说着就毫无预兆的举拳向刘翰袭来。

听了曹爷爷的吩咐,再看到他砸过来的拳头,刘翰这次没有客气。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一搪,然后顺势就抓住了曹爸爸的手腕,轻轻的一则身就避过了他的铁拳,之后又向外一带

见刘翰轻轻松松的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就觉得一股巨大的拉力从胳膊上传了过来,曹爸爸顺势用自己的肩膀又向着刘翰的胸口撞去。

院子里的两个人你来我往,互施拳脚,紧紧地纠缠到了一起。一旁的曹爷爷深知刘翰武功高绝,自己儿子虽然拳脚了得,却远远不是人家的对手。而刘翰看在小影的面子上也不会施以重手,这一架说不上要打到什么时候,于是他轻笑了一声,也回身走回了屋里。

就这样,缠斗了三、四十分钟的两个人的拳脚渐渐地慢了下来。只见这时的曹爸爸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整个头脸满是汗水,就好像是刚刚洗过一般。而守多攻少的刘翰,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停停停不打了坚决不打了!”看到刘翰那轻松的神态,知道他的功夫要比自己强的多,要不是他在让着自己,恐怕自己早就趴下了。于是曹爸爸跳到了一边,用双手支着自己的膝盖,喘息着笑道:“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是在哪儿学的功夫啊,就连我这特种兵出身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这女婿,我认下了!呵呵走,咱们回屋!”

回到屋里的两个人就看见一脸焦急的曹立影站在了门口,看到她不住的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刘翰,曹爸爸笑道:“看什么,爸爸只不过是试一试他的身手,还真的能伤了他怎么的?哈哈哈哈”

“呵呵,我是怕他伤了您!”曹立影娇笑着,调皮的冲着爸爸吐了吐舌头。

“呵呵呵,建民啊,这女大不中留啊,来不来这胳膊肘就往外拐,开始向着自己的男朋友了。哈哈哈哈”坐在沙发上的曹爷爷笑道。

“爷爷,你怎么竟是欺负人家!”曹立影跺着脚撒娇道。

“呵呵,有人欺负了我的儿子,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曹爷爷那幽默的话语,立刻引来了屋子里其他二人的一阵笑声,也让有些拘谨的刘翰松弛下来。

“阿翰,你先坐,我到楼上去换一下衣服就下来。呵呵,不行喽,这动一会儿手就满身大汗!”说着,就走上了楼去。

目送着他的背影,三个人刚刚坐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笑。

“这是谁啊?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家消停会儿!”曹立影不悦的嘟囔着,起身向向门口走去。

“田磊?你怎么来了?”只听曹立影惊讶的问道。

“听石阿姨说你从h市回来了,我来看看你。”一个男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我?看我干什么?好了,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小影,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这时从厨房里赶出来的石黎艳冲着自己的女儿怒斥道:“田磊是我请来的客人,又是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说完曹立影,她又换上了亲切的笑容,对来人说道:“小磊啊,还不赶快进来,阿姨刚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来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来来来,快进屋坐!”说着就将他带进了客厅。

听到了门口对话的刘翰,也在一直的关注着这边。看到石黎艳领着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生进了客厅,不禁仔细的打量来人。只见那个男生中等的个头,白净的脸上长着两道细眉,挺直的鼻子下是两片紧闭厚唇,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的,就是那双眼睛有些太过灵活,把人显得不那么实在。

那来人走进客厅厚,看到沙发上一只胳膊被曹立影抱在怀里的刘翰,先是一愣,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可当他看到端坐着的曹部长时,马上诧异的问道:“曹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爷爷说起过?要不然我们我父母一定会来看您的!”

“呵呵,小磊来了,我这次来就是想和小影他们安安静静地过个好年,又没有什么公务,所以也就没有通知田省长。”然后他又像是说给站在一旁的石黎艳听似的,指着刘翰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翰,小影的朋友,也是我的客人!阿翰,这位是田磊。”

见曹爷爷介绍自己,刘翰连忙站了起来,礼貌的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叫刘翰。”

那个田磊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却没有伸出手来与之相握,然后鄙夷的看了刘翰一眼,嘴里问道:“你就是那个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孤儿吗?”

见到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曹部长看了一眼旁边的石黎艳,无奈的摇了摇头。而曹立影则伸出了自己的纤手,和刘翰那抬起的大手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巧妙的化解了刘翰的尴尬,嘴里讽刺道:“哟,你这个堂堂的省长的孙子,公安局长的儿子,也听说了我们这小小的孤儿吗?”

听到了曹立影的嘲讽,田磊的脸上一红,心里暗暗的骂道:“该死的臭丫头,要不是看着你爷爷的份上,你以为老子会来受你这份窝囊气吗?哼哼,要是真有一天你落到了老子手里,看我怎么折磨你。”

看到他站在那里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不愈之色,石黎艳连忙说道:“小磊啊,一会儿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今天你就别走了,在阿姨家过节,怎么样?”

“那就谢谢阿姨了,我先打个电话回家问一下。”田磊说着,得意的瞟了一眼刘翰,就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

见他真的要留下来吃饭,曹立影气得瞪了妈妈一眼后,连连冲着爷爷施着眼色。

曹爷爷收到了孙女的信号,对着石黎艳笑道:“呵呵,小石啊,我看还是让小磊回家去吧,这大过年的,留人家孩子在这儿,不能合家团圆,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小磊。”

听到曹部长这么说,田磊只好放下手里的电话,说道:“哎哟,对啦,您瞧我都忘了今天是除夕。不好意思了石阿姨,爸爸说他会早一点儿回家,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得回去了。怎么,曹叔叔还没有回来吗?”于是他就坐了下来,和石黎艳拉起了家常。

刘翰又和曹立影祖孙说了一会儿话,看到天色不早,就起身说道:“爷爷、阿姨、小影。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不让你走,你就留在这儿吃晚饭吧!爷爷”听说他要走,曹立影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不愿放手,并开口向曹部长救助。

曹部长也对刘翰说道:“呵呵,阿翰,你就留在这儿吃晚饭吧,一会儿爷爷和你还有些事情要谈。吃完饭我再派车送你回去。”

“是谁要走啊?”这时,换了一身便装的曹建民从楼上走了下来。

“是阿翰非得要走!”曹立影说道。

“那怎么可以!”走到了刘翰身边的曹爸爸,一边把刘翰按倒了沙发上坐下,嘴里一边笑道:“哈哈,我好不容易碰到个对手,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小子,是不是因为我在楼上洗了个澡,没有下来陪你,生气了,所以要走啊?”

刘翰看到他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挽留自己,只好笑道:“呵呵,我哪能生叔叔的气呢!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叨扰了。”

“曹叔叔好!”这时,一旁的田磊向曹建民问候道。

“啊,小磊也在啊,什么时候来的?你爸爸妈妈好吗?”这时曹爸爸才发现了他,和声的问道。

“他们都很好,爸爸刚才还提起您了呢!”

“噢,他有什么事情吗?”曹建民诧异的问道。

“哈哈,他说您啊,太不够意思了。昨晚你们部队,抓了那么多黑龙帮的人,也不通知他一声。现在有不少家属找他来要人,可他又不知道人别你们关押在哪里,弄得他如今是焦头烂额的。”

听到他说起的是黑龙帮的事情,刘翰和曹部长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声。而曹建民笑着说道:“哈哈,你爸爸这回可冤枉我了!昨夜人家国安局的拿着军委的命令找到我们,谁敢不执行啊?别说是打电话,连上厕所的工夫都不给啊。抓完人,直接就叫他们拉走了,谁知道拉到哪儿去了!不信,问问你曹爷爷。”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田磊都在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曹部长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国安局长找到军委说需要帮助,我们就给他们开出了命令,怎么个经过,我也不清楚啊!你爸爸没有问你爷爷吗?”

“就是爷爷让我来问他可能也不知道。”田磊差点儿把实话说了出来。

刘翰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半截话,心里一动,看了一眼身边的曹部长。而曹部长则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屋子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见到自己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田磊连忙起身告辞。他上了汽车,狠狠地盯了一眼和曹立影出来相送的刘翰,嘴里喃喃的骂道:“该死的小杂种,竟然敢抢老子相中的女人,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表情。

随着春节到来,北方的已经看到了春天那模糊的身影,阵阵的暖风,吹化了路边的积雪,也吹得杨柳那细细的枝条,有了一丝丝的绿意。给还沉浸在欢乐气氛中城市,增添了勃勃的生机。

一座饭店的单间里,不时发出阵阵女孩子那银铃般的的欢声笑语,让路过门口的顾客都想停下来听一听她们到底有什么喜事,为什么会那么的兴奋。

“哈哈,阿翰还以为我爸爸会把他打出去,可谁知道他们打了一架后爸爸对他好的不得了!”曹立影笑着说道。

“那是为什么?”众女齐声问道。

“呵呵,我爸爸早就说过,我找男朋友只要一个条件满足了他,其他的都可以不管。”

“什么条件?”

“就是要打赢他!你们不知道,我爸爸是特种兵出身,曾经在全军大比武中得过第三,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曹立影解释道。

“哈哈,亏的是刘翰,要不然你不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是不是呀姐妹们?哈哈哈哈”上官雪儿的话调笑她道。

可是她的话并没有引起其他几女的共鸣,她奇怪的问道:“你们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出声?”

“唉”许瑶瑶叹息了一声,悠悠地说道“要是我爸爸有小影的爸爸这么开明就好了”王雅丹和舒畅也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们的家里人都反对吗?”上官霜儿关心的问道。

“不是他们反对,而是我们根本就不敢告诉他们!”王雅丹小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唉我们可不想变成第二个于家姐妹。只好等过几年再慢慢的告诉他们了”

看到她们这么不开心,上官霜儿忙安慰道:“怕什么,滴水都可以穿石,只要你们坚持住,我想他们终有一天会答应的。是不是呀,阿翰?”

“唉”听到她们说道了那为了自己远走的人儿,刘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呐呐地说道:“要是娆娆和纤纤的家里人像曹爸爸这么开通,她们也不至于要远走他乡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看到他又想起了远走的于家姐妹,娇憨的柳箐轻声劝道:“翰哥,你就别伤心了,只要你好好的努力,她们总有一天会回到我们中间的,到那时候,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看到大伙儿的情绪这么低落,上官雪儿娇笑道:“你们还记得咱们住进白天鹅的那天吗?瑶瑶还笑话我们,让我们叫得小声些,别吵醒了其他客人。可谁知道那天半夜就她叫得声音最高,站在走廊里都震的我耳根发麻,大概把整层楼的客人都吵醒了!哈哈哈哈”

听到了她的调笑,许瑶瑶的脸色更红,也不管中间还隔着的王雅丹,就将一边将自己的纤手向上官雪儿的腋下搔去,嘴里一边反击道:“等下回你和刘翰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要在一旁参观,看看你叫不叫!是不是啊,姐妹们?”

“是啊,是啊,省的她总笑话咱们!”“对对对,咱们也要看看!”“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一旁的曹立影、王雅丹和舒畅不住的附和。可能是有了那一次羞人的经历,或者是有了些醉意,她们说话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好啊,等一下咱们就都去我们住的宾馆,叫你们看个够。不敢去的是小狗!”上官雪儿大方地发出了战帖。

曹立影等四女没想到上官雪儿竟然会如此的大方,想到自己几人那天晚上的经历,全都羞红了俏脸,可心里又有着一丝丝莫名的期盼。

“那就走吧,今天已经是正月十五了,我和雪儿过几天就要回北京。而你们也要开学了,咱们再见面时就要等到放暑假了,你们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好好的陪陪我们。”上官霜儿看到她们犹豫的样子,就伸臂拥住了她们,向门外走去。

原来自从那天在h市分别后,这还是他们八个人第一次聚在了一起。曹立影她们除了在h市的那一晚,就再也没有和刘翰在有那种过亲密的接触。上官霜儿怕自己和妹妹走后,几女因为害羞,不肯再与刘翰在一起,就顺水推舟,要她们跟着自己回宾馆。

几个人打车来到了上官姐妹住的宾馆,进了她们租住的套房,许瑶瑶她们四个人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都坐到来床沿上,低着自己的玉首,娇羞不已。

“哈哈哈,既然来到了这里,你们就别害羞啦!”看到她们都默不做声,上官霜儿笑着说道:“你们先和雪儿去洗澡,我和刘翰还有些事情要谈。”

听了她的话,几女乐得躲开刘翰的视线,全都钻进了那宽大的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阵阵的嬉笑声。

“阿翰,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上官霜儿沉声问道。

看到她如此的郑重,刘翰忙坐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霜儿姐姐,有什么事吗?”

“从h市回来后,我就发现你花钱比以前冲了很多,给我们买了这么多礼物,能告诉我这钱你是从哪里来的吗?”上官霜儿问道。

“我当什么事情呢,原来你是问我这件事啊!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钱来路不正吧?”刘翰笑着问道。

“我知道,我的阿翰是不会做什么坏事的,可是不问个明白,霜儿心里面总好像有些事,连觉都睡不着”

“呵呵,我不是在h市多呆了几天,帮小影的朱叔叔的忙么,这就是他们给我的奖励,这回你放心了吧!”刘翰笑着解释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其实,霜儿家里面的资产还是有一些的,之所以不给你,主要是怕伤了你的自尊心。你再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留一些,等以后上大学时再用。对了,他们奖励了你多少钱?”

“呵呵,你可能想不到,除了上税和匿名捐给孤儿院的,还剩下七百多万”

“什么,这么多!你究竟给他们做什么了,几天的工就给你这么多?”上官霜儿惊讶的问道。

“呵呵,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这是军事机密,你就别问了!”

“好好好,霜儿不问了,要去洗澡了。一会儿把两张床并在一起,你就进来吧。嘿嘿,便宜了你这臭家伙。”说着,上官霜儿娇笑着走进了浴室。

听了霜儿姐姐的话,刘翰高兴得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将两张大床并在了一起,然后几把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浴室

第三十四章 性福刘翰 田氏密谋

“呵呵,雪儿姐,你和霜儿姐的皮肤这么白嫩,是怎么保养的啊?”一间宽大的洗漱间里,几条美得叫人喷鼻血的美人鱼儿正在尽情玩闹着,一个声音好奇的问道。

“哈哈,我们很少用化妆品的,这大概是我们体质的问题的吧,在没有和阿翰阴阳融合之前,我们比这要白得多了”一个声音回答道。

“是啊,那时候霜儿姐和雪儿姐的肌肤白得就像是半透明的,好像都能看得见血管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另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她娇憨的问道。

“唉我们那个时候是病态,不正常的”

“呵呵,傻柳箐,这都不懂,还不都是阿翰浇灌得好啊,哈哈哈雪儿姐,别别搔人家了嘻嘻嘻,痒啊”

“呵呵,舒畅,羡慕了?那原以后叫阿翰每个礼拜都浇灌你几回,省的你吃醋,哈哈哈哈”

“死雅丹,你也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

“呵呵呵,不好了哈哈哈舒畅发疯了哈哈哈哈”

“呵呵,我看不是发疯,是发骚了吧?等一下出去就让刘翰把她就地正法了!啊,哈哈哈哈”

“要我把谁就地正法了啊?”这时,一个男生的声音突然传来出来,悄悄开门进入洗漱间的刘翰笑着说道:“呵呵,不论正法了你们谁,我都愿意!”

“啊你怎么进来的?!”“谁叫你进来的?”“快出去,闭上眼睛!”“不要脸!你怎么光溜溜的就进来了?”看到不着一缕刘翰闯了进来,曹、许、王、舒四女有的连忙转过身去;有的赶紧用手遮挡自己的;有的一下子就蹲了下来,不敢起身。

她们中,就要数舒畅的反应最快,只见她一下子就冲到了刘翰跟前,一边伸出自己的纤手遮住了他的双眼,嘴里一边娇声的喝斥着。

“害什么羞嘛,你们身上他不光早就看了个遍,摸都摸了多少次了,又什么不好意思的!”上官霜儿和柳箐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突袭,所以都神色自若的站在那里。而调皮的上官雪儿,一边伸手将舒畅推入刘翰的怀中,嘴里一边调笑道:“你们看看人家舒畅,看到阿翰来了,主动的就投怀送抱了!哈哈哈哈”

害羞的舒畅刚刚拿自己的手遮住了爱郎双眼,背后就有一股推力传来。也不知是谁推了自己一把,将自己的整个人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与他贴在了一起。她刚刚想要从刘翰的怀里钻出,就被他一下子搂住,那温热大手就在自己的背部来回的游走,然后慢慢的滑落到了自己那柔软丰满的雪臀。

为了躲避他那坏坏的魔手,舒畅只好又用力的向爱郎的怀里挤了挤,两个人的下腹立刻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啊,这是什么东西?”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似的东西隔在了自己和爱郎的中间,奇怪的舒畅连忙伸出手来,向那里探去,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悄悄钻进浴室的刘翰刚要好好的欣赏一下几位亲密爱人那曼妙诱人,而又各有风韵的美体,却被舒畅冲上来一把捂住了眼镜,之后她又投入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娇躯,和自己贴在了一起,那捂着自己双眼的纤手,也放开了。

看到她如此的热情,刘翰赶紧伸臂搂住了她的雪背,用手在上面来回的爱抚。就在自己手还留恋在她那丰满柔软的玉臀时,就感觉到有一只小手抓住了自己那粗长的坚挺,他定睛一看,只见那小手的主人正张着嫣红的俏唇,像是对自己发出了热情的邀请。他当然不会让心爱的人儿失望,于是就将自己的嘴唇,盖了上去。

然后他就一手伸向住怀里妙人儿胸前的那柔软的骄傲,在上面轻轻的揉捏。另一只手则缠住了她的纤腰,顺着那洁白的小腹,向她腿间那神秘的洞穴探了过去。

舒畅伸手触到了隔在两人之间那火热的东西,才猛然醒悟到自己抓着的竟然是爱郎胯下那巨大的坚挺,吓得她张开小嘴就要惊呼。可是还没等她发出声音,爱郎的嘴唇就一下子嗪住自己的薄唇,一根温热的舌头顺着自己的齿间滑了进来,在里面来回的搅动。

就在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无力,微微颤抖的时候,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缠在了自己的腰间,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是不会坐到地上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魔手,悄悄地爬上了自己胸前啊丰满的骄傲,弄得它上下来回跳荡,还不时在那粒突出的樱桃上轻轻地揉搓,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立刻从哪里传来。

正当自己还沉浸在胸前那说不出来的快乐时,自己胯间那神秘的洞穴,不知是被什么给分开了,一根细长的东钻了进去。就好像一条小鱼,在那禁区里面欢快的游动。一时间酸、麻、痒、胀,还有一点点的空虚感,从那里传遍了全身。

不一会儿的工夫自己就被那来自三面的进攻,袭击的溃不成军,只觉得一股温热的东西从自己胯下的洞穴中喷涌而出,双腿一软,就瘫倒在了爱郎的身上。

站在一旁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曹立影、许瑶瑶和王雅丹,已经被这火热的一幕惊呆了,就连调皮的上官雪儿在她们的胸前吃起了豆腐,都完全没有发现。

看到刘翰将瘫软的舒畅轻轻地翻转过去,用自己的大手扶住了舒畅的髋部,然后就将他胯下那巨大的坚挺,对准了舒畅那丰满的雪臀,从后面缓缓地插入了舒畅那神秘的洞穴,三个人的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

随着刘翰一次次的挺动,他那结实的胯部和舒畅那丰满的雪臀来来回回的撞击,发出了一声声轻轻的“啪啪”声。而那一阵阵抽插的巨大快感,也让也让弯着腰的舒畅,口鼻之中轻轻的呻吟声,听得几女的双腿,不时的颤抖。

听到舒畅嘴里的呻吟声由轻微的低哼,渐渐变成了浅吟低唱,最后竟然是大声的叫喊,几女下身的mī穴,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那阵阵的麻痒,让她们都紧紧的夹住了双腿。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凄厉的嘶叫发自舒畅的口中,接着她身子就是一阵阵的痉挛,缓缓地瘫倒到了刘翰的怀中。

站在一旁含笑观看的上官霜儿这时轻轻地走了过去,冲着呆立在一旁几女努了怒嘴,从刘翰的手里接过了昏倒的舒畅,抱着她走出了洗漱间。

看到自己的雪儿姐抱着舒畅走了出去,刘翰冲着呆立的三女轻笑了一声,就一把抱起了健美的曹立影,开始了又一轮激烈的肉搏

随着那懒惰的太阳早早的赶回了自己的家里,天色变得渐渐的暗了下来。但是那一道道璀璨的霓虹和元宵佳节的彩灯,又把整个城市打扮得流光溢彩,别有一番风韵。

一栋坐落在市中心不远豪华的别墅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端坐在那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出神的看着茶几上的报纸,还不时的抽上一口指间的香烟。从那烟灰缸里摆满了的烟头上看,他大概已经在这呆了很长时间。

这老者个子不高,微微有些秃顶,一袭宽松的休闲装,遮盖不住那突起的啤酒肚。苍白的圆脸上带着一丝憔悴,两道残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在眉宇间形成了一个问号。从他那望着前方的空洞眼神中可以看出,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

随着客厅里那台古老的始终响亮的敲了五下,将沉思中的他惊醒过来,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回来呀,不知道这几天他们有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定,一阵开门的响动就传了过来。他连忙回过头,向门口望去。

只见身着警服的一个矮胖中年人,出现在了客厅门口。他看上去不过是有四十左右,那团团的脸膛,胖得好像一个是一个圆球,下巴上那下垂的两条肥肉,已经挡住了他的喉结,一副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头上那不多的黑发,修理得很是整齐,油光瓦亮,跟镜子似的,苍蝇落上去恐怕也会滑落下来。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老者,他几步就跨到了他的身前,嘴里不住的埋怨道:“爸,您终于回来了!这这大过年的您去哪里了?即找不到您的人,打电话又没有人接,把我都快急疯了!”

“唉你就别提了!”那老者叹息了一声,苦笑道:“哪儿去了?哈哈,中纪委!直到今早才让我们回来!”

“中纪委?就找了您一个人吗?”听说是中纪委找自己的父亲,他的脸上已经变了颜色,连声问道。

“何止我一个呀!整个h省的所有党政负责人,全都被他们请去谈话了,唉真的是好险啊!”那老者说道。

“什么事情啊,这么严重?”那个胖子偷偷的瞟了自己父亲一眼,轻轻的问道。

“什么事儿?还不是这黑龙帮的事情吗!”看到自己儿子心虚的样子,老者拍案而起,激动的大声叫道:“要不是你参与走私汽车,叫他们抓住了把柄,老子用得着这么担惊受怕的吗!”

“呵呵,爸,您别生气嘛,像您这么大的领导,就这么这点儿小事儿,又会把您怎样!”看到自己的父亲发火,那胖子连忙笑着劝道。

“不会把我怎么样?”那老者沉声说道:“你知道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次上面对黑龙帮的事情非常的震怒,两个省级干部,五个厅级干部都掉了进去。这黑龙帮的帮主也真是人物,竟然轻松的把他们全都拿下了。唉多亏我当时留了个心眼,给他们办事时没有留下证据,要不然唉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听了父亲的话,那个胖子脸上也是吓得变了颜色,过来好一会儿他才呐呐的问道:“那您就没有听说,他们的那位帮主抓到没有?”

听了他的问话,那老者用眼睛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嘴里说道:“难怪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只是一个局长!你也不想想,要是抓到了他,咱们爷儿两个还能做在这里吗?啊,对了,黑龙帮m市的牛堂主不是死在省城的监狱了么,在m市还有谁知道你的事情?”

听到爸爸问起,那胖子连忙答道:“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老牛,还有何老二”

“什么,还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没有被抓住吗?”听到还要其他人知道,那老者“蹭”的一下站立起来,抓住了自己儿子的肥手,激动地问道。

“哈哈哈,要不怎么说‘这人不该死,五行有救’呢!”那胖子得意地笑道:“春节前何老二自己先从h市回来了,正好有一件杀人案的凶手他知道躲藏的地点,于是就带着我们的人去了湖南。嘿嘿,现在恐怕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老者提醒他道:“以后一定要小心,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可别再给我捅娄子了!啊,对了,我要小磊打听的事他怎么说?”

“您一说我到想起来了,就他们在扫灭黑龙帮的第二天,也就是年三十的下午,曹部长就回来了”

“什么,你是说那天下午他就回来了?”听到了曹部长回来了,那老者神色一变,坐在那里面色渐渐的沉重起来,嘴里喃喃的说道:“他每次来都会和我打招呼的,怎么这回”

沉默了好长时间,他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您给我打来电话后,我就让小磊去他家了,正好碰到了碰到了曹家老头子。小磊就装作无意的向曹建民问起了黑龙帮的事情”

“他怎么说?”那老者连忙问道。

“他说是国安局的拿着军委的命令,叫他们执行的,连人关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后来小磊又问了曹老头子,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爸,我回来啊,爷爷,您可回来了!”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啊,这不正是刘翰在曹立影家遇到的田磊么!

原来这老者正是田磊的爷爷,也是h省的省长田成文;而那个胖子,就是田磊的爸爸,m市公安局长田清河。

看到田磊归来,田成文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冲着他招了招手,指着自己的身边说道:“我的大孙子回来了,来来来,快到爷爷这儿来坐。”

“小磊啊,你回来的正好,快给你爷爷讲一讲,那天你去曹家的事。”田清河冲着田磊说道。

“是啊,快给爷爷讲一讲那天的事,再说一说你和小影现在怎么样了?呵呵,我什么时候和曹老头成亲家呀?”

“唉”田磊叹息了一声说道:“恐怕这辈子您和他也成不了亲家了!”

“呵呵,怎么了,又和小影闹别扭了?”田成文笑着问道。

“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您的孙子,已经交了男朋友了!”田磊无奈的说道。

“你是说小影已经交了男朋友?是什么人家的孩子?还能比我的孙子好吗?”听到曹立影已经有了男朋友,田成文的表情沉重起来。

“什么人家的孩子?就是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小杂种!”田磊恨声骂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爷爷说一说。”田成文催促道。

“那天你打来电话后,我就去了他们家,一进门就看到曹立影挽着那家伙的胳膊,气得我差点就冲上去揍他。后来曹老头给我们介绍,我才知道他就是刘翰”

“什么,你是说那小子叫刘翰?不会错吗?”一旁的田清河插话问道。

“是啊,不会错的,就是那个参加了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小杂种!我还在电视里看到他的比赛了呢,差不了!”田磊恨恨的骂道。

得到了确定后,田清河冲着田成文说道:“爸,这个刘翰就是老牛的仇家,他们这次去h市,就是要找这小子算账的”于是田清河就将牛堂主和刘翰结仇的经过说了一遍。

田成文静静地听完事情都经过,想了一下,又对田磊说道:“你在继续往下说,慢慢的,不要漏了任何细节。”

“那曹老头子跟我介绍他时,还特意的提到,说那小杂种是曹立影的朋友,也是他的客人。好像是对他十分的重视,听石黎艳说他还是坐曹老头子的车一起从省城回来的呢!”

“你是说他也是那天从h市回来的?”田清河问道。

“是啊!石阿姨说的,能错吗!”

“你说你看了他的比赛,是那一天?”田清河追问道。

田磊挠了挠头,想了一下,说道:“具体时间我也不敢肯定,反正不是二月的一号就是二号。我听石黎艳说小影省城去给同学助威,特意看看有没有她的镜头”

“你是说小影到省城是为了给那个叫刘翰的加油助威,这么说他们应该在一起了?”田成文听出了其中的关键,沉声问道。

“是啊,可不知道为什么小影先回来了,而且还和他们同去的几个女孩子在军区的招待所里住了好几天才回的家。”

听完了田磊的讲述田成文父子面面相窥,沉吟了半晌,田清河说道:“爸,我看这件事一定和黑龙帮的事情有关。大概是老牛去h市找那个姓刘的小子算账,惹恼了小影,她找了曹老头子,这才让黑龙帮满巢覆灭的。要不然她们几个小丫头怎么回道了m市,不回自己的家,住进那军区招待所。还有那个姓刘的小子,比赛都结束了,他一个人呆在人生地不熟的h市,干了些什么”

“咱们先别去管那姓刘的小子干了什么,”田成文沉声说道:“要真的是因为老牛惹恼了小影才招致了整个黑龙帮的覆灭,就可以看得出他们曹家在上面的分量有多么的重了。所以,咱们家一定要攀上曹家这棵大树。呵呵,小磊,这回田家,就依靠你了!”

“靠我?我又能怎么办,人家小影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看还是算了吧!”田磊一脸无奈的说道。

“呵呵,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田成文笑着说道:“你以后有时间就多往曹家跑一跑,让着小影一些就可以了。你先上楼去吧,我好你爸爸还有些事情商量。”

“啊,那我就先上楼休息了。”田磊说着,就向楼上走去。

“爸,用不用我找个罪名,把那个姓刘的小子抓起来,关他几年?省的他坏了咱们的大事!”田清河阴声问道。

“那是最后的办法。现在的风声这么紧,还是稳一稳再说。你先让小磊的妈妈先和石黎艳吹吹风,实在不行了咱们再用其他的办法。”

躲在楼梯口的田磊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暗暗的骂道:“哼,既然你们瞻前顾后的,都不肯出手,那就让老子自己来!嘿嘿,姓刘的小杂种,敢和老子争女人,老子就不会让你消停!”

第三十五章 艺术学院 靓女丽莎

暖暖的春风,经过了艰苦的搏斗,终于赶走了那冬日的严寒,虽然早晚还有些阴冷,可道路两侧的树木的枝头上,一粒粒的芽苞,已经不知不觉的冒了出来。而人行路旁边的草坪里,也依稀的可以看到一抹抹新绿。使得看了几个月灰白颜色的人们。都忍不住要驻足欣赏。

寂静了大半个冬天的校园,终于变得热闹起来。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的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聚到一起攀谈着,相互询问着这一个假期的收获。

而在高二的五班同学们谈论最多的,就要数他们班上的某位同学,在全国中学生风采大赛的省级比赛中,夺魁出线,就等着暑假的时候去北京的cctv参加总决赛了。

“刘翰,好样的!”“恭喜了,刘翰!”看到那教室门口,走进来的那高大帅气的身影,同学们眼睛里都露出了崇拜的目光,争相和他打着招呼。

“同学们,大家听我说!”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肥硕的身子,费力地爬到了桌子上,也不管脚下的课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见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大伙的目光,他接下来高声说道:“我最最亲爱的同学们”

“少恶心了,我说钾肥,你起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下面不知是谁打断了他,立刻引起其他人一阵哄笑。

“呵呵呵,”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憨笑了一声,接下去道:“你们说刘翰同学这次省城参赛夺魁,是不是为我们九中争了光啊?”

“是!”下面的同学们异口同声的齐声答道。

“那他是不是我们高二五班的英雄啊?”

“是!”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像欢迎英雄一样,把他抛起来啊?”

“应该!”同学们嘴里回答着,涌向了刚刚进门的高大人影,几十只手一起伸向了他,又将他抬回了走廊里,然后大家一起用力,把他抛向了空中,嘴里还发出阵阵的欢呼。而身为刘翰亲密爱人的王雅丹,则没有跟上去,只是站在一旁含笑观看。

听到走廊里的欢呼声,其他班级的同学也全都从自己的教室里冲了出来,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他们看清了那被抛起来的人时,也都会心的一笑,跑了过来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而正在走廊里巡视的训导处的老师们,看到同学们这暴动的一幕,也没有冲上来制止他们的欢庆,无奈的摇头一笑,就回身走下了楼梯。

“铃”一声早自习的下课铃声惊醒了欢乐中的同学们,他们连忙放下那帅气的人影,簇拥着他走回了教室。

被同学们的的热情深深感动的刘翰,暂时忘却了于上官霜雪的离愁,和身旁的王雅丹相视一笑,就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时,前桌的胖子就回过头来,伸出肥手在他的肩膀拍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阿翰,不愧是我钾肥的兄弟,就是厉害,哥们我就等着你在总决赛捧回这第一的奖杯了!”

“还说呢!”刘翰捶了一下贾立威那肉滚滚的胸膛,嘴里埋怨道:“你小子怎么一放假就跑得无影无踪,连孤儿院都不来了?弄得我人单势孤的,连个加油助威的人都没有!”

“嘿嘿,对不起了兄弟。”钾肥憨笑了一声,解释道:“这一放假就被老妈抓着去了大连看我老爸,所以没有看你的比赛,对不起啦”

“哈哈,感情你小子跑到去大连游山玩水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参加的比赛,真不够意思!”刘翰摇着头,一副所交非人的样子说道。

“唉兄弟,什么游山玩水啊!”贾立威叹息了一声,说道:“你可不知道,我这一个寒假简直就是水深火热啊!还没等我下火车呢,老爹就给我找了三、四个补习老师,别说是游玩儿呀,连上厕所都要请假,现在我想起来都想哭啊!对了,这个假期你过得好吗?”

“好啊,我当好了!跟霜儿和雪儿团聚了,又一口吃了曹立影他们四个,还扫灭了黑龙帮,赚了九百万!”刘翰心里虽然得意的想着,可嘴里却说道:“就光忙着准备参加比赛了,都快忙死了!”

“刘翰,校长有请”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刘翰只能无奈的冲着胖子苦笑了一下,走出了教室。

“笃,笃,笃,”几声轻轻的敲门声过后,在校长柔声的回答刘翰推门而入。

“呵呵,阿翰来了?快坐下!”看到是刘翰,校长亲切的一笑,连忙招呼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到了他的身边,接着埋怨道:“你这小子,从h市得胜而归也不说给我来报个喜,真是该打!”

听到校长的话,刘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抱歉的说道:“真的对不起,校长。比赛完我从h市到家,已经是大年三十的下午了,这过完了年就开学了,所以也就没去打扰您”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h市又多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听到刘翰说自己在大年三十才回来,校长喃喃的自言自语一声后,就面色异样冲着刘翰问道:“怎么在那儿又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能告诉我吗?”

见到校长的神色和说话的语气,刘翰微微一愣,心中暗自奇怪:“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难道说”

“阿翰,本来我是不应该当你说的,”看到刘翰一脸为难的样子,校长小声的说道:“前几天派出所的几个人来找我,想让我侧面打听一下,那几天你在h市都做了些什么。我知道以你的本性,是不会做出什么坏事的,所以就直接找你来问了。一来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子,呵呵,二来我也是好奇,你没亲没故的,一个人在那儿怎么呆了那么长时间?”

自从在h市他被于所长刑讯逼供以后,对于所有警察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都大打折扣。这回一听到是派出所来调查自己,他心里一动,立刻想象着这件事情的各种可能。同时,他的心里也对自己的这位校长充满了感激。可是,自己在h市的作为又怎敢告诉他,嘴里只好回答道:“那就谢谢校长的信任了!其实这件事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您知道,我不是在中医院学医么,那几天李院长的一个正在治疗病人必须到h市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李院长又实在是脱不开身,于是就让我替他在那儿照顾一下”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这有什么好调查的,下回他们再来,我就告诉他们好了!呵呵,省得他们像苍蝇似的,缠着你没完”

“别呀,校长,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呐!”刘翰连忙阻止道:“这个病人的身份很特殊,其中牵涉到很多政治上的利害关系,所以您还是不要告诉别人才好。至于那个病人的身份嘛,呵呵,对不起,我就不告诉您了。”

一番半真半假的话,唬得校长一愣一愣的。其实刘翰也不想欺骗这个像父亲一样慈爱的校长,可难道能告诉他说,自己在h市不仅剿灭了黑龙帮,而且还杀死二十多个日本人吗!

“呵呵,既然是这样,我就来他个一问三不知!”听到刘翰说的这么严重,校长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嘴里叮嘱道:“小子,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要骗我,我可不想看到你出什么事情!”

“哈哈,校长,您就放心吧,我向毛主席保证,在h市绝对没有干什么坏事儿!”刘翰笑着说道。

“啊,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校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说道:“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为咱们m市第九中学在全省人们面前争光添彩呢!我代表学校谢谢你了,刘翰同学”

出了校长室,刘翰还在奇怪着派出所调查自己那几天在h市动向的事情。心里面暗自揣测道:“难道这儿的警察也和黑龙帮有关系?看来,以后我得要多加小心了!”

一排形式古朴的铁艺围栏里,伫立着几座外形优雅的楼房。在那由各种颜色鹅卵石扑救而成的甬道两旁,每隔七、八米的距离,就摆放着一个雕塑:思想者、维纳斯、掷铁饼者还有一座座不知名的现代雕塑。在那造型典雅的的大门上嵌着几个飘逸的金色的大字:m市艺术学院。

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走到了大门前,抬气头头看了看门楣上嵌着的金字,俊脸上微微一笑,嘴里轻笑道:“呵呵,到底是艺术学院,和我们学校就是不一样!”说完,他就向里面走去。

“阿翰,你来了!”这时,一个身材凹凸有致,面目美丽如画的少女迎了上来,伸出了双手亲密的搂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嘴里问道:“怎么样,这儿好找吗?我还怕你迷路呢!”

“呵呵,你们的学校虽然偏僻了点儿,可还蛮有艺术气息的吗!”那年轻人说完,看到了女孩子那殷红的俏脸,嘴里又埋怨道:“我又不是找不到路,你站在这儿等我干什么?这么凉的天,瞧把你冻得!”

“哟,小刘大夫可真体贴呀!”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只见一大群婀娜多姿,美艳动人的女孩子出现在了两个人身边,嬉笑着将他们俩围在了当中。只听其中的一点女孩子向着先出来的那个少女笑道:“舒畅,真羡慕死你了,人家小刘大夫高大英俊,博学多才不说,对女朋友还这么的体贴倍至。像这样的好货,还没等我们下手,就被你拿下了!快给我们讲一讲,你是用什么办法征服他的呀?”

听到了众女的调笑,那年轻人脸色一红,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少女却依旧大方的搂着他的胳膊,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面冲着她们骄傲的仰了一下俏脸,嘴里笑道:“哈哈,什么办法?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要不然早就被你们给抢跑了!”

这对青年男女,正是刘翰和舒畅二人。原来那天刘翰在省城的比赛结束后,那位点评的嘉宾封克老师,热情的邀请他到自己的学校来听几声乐堂课,对唱歌非常感兴趣的刘翰当然不会错过,于是就在这开学的第二天,来到了m市艺术学院。而舒畅听说刘翰今天要来自己的学校听课,早早的就等在了这里,没想到被系里的其他同学发现,引来了她们阵阵的调笑。

就在那一大帮mm陪着初来的刘翰缓缓的向校园里面走去时,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人影出现在了大门口,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在一大群女生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刘翰来到了声乐系的教室。正在给学生上课的封克,看到舞蹈系的一大群女生涌了进来,先是一愣,当他看到跟进来的刘翰时,了然的一笑,赶紧迎了上来,嘴里说道“呵呵,我说是谁呢,这么受女孩子欢迎,原来是刘翰同学啊!啊,我想起来了,你还给她们做过一个星期的队医呢吧?来来来,快进来,快进来!”

一听封克说这个被众位舞蹈系的mm们簇拥着进来的男生,就是在中学生风采大赛省级比赛中夺魁的刘翰时,教室里的那几名同学脸上立刻都显现出了崇拜和羡慕的神色,把目光投向了他。

这时封克又走上了讲台,向大家介绍道:“同学们,这位就是我向你们说起过的刘翰同学,他以后将会经常的来咱们这里上声乐课,希望同学们能够和他互相的学习,共同的进步。”说完,他又回身冲着舒畅她们笑道:“哈哈哈,诸位美女,这人你们也送到地方,是不是也该”

见到刘翰坐进了座位,封克脸色一整,接下来说道:“现在正式上课了,同学们。今天,咱们就来讲一下在歌唱时,呼吸位置的摆放。有的同学要问了,这我从出生就开始呼吸,还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位置呢?其实,呼吸也是有为置,尤其在歌唱的时候最为重要”

讲台上,封克的话语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刘翰的心里。他原以为,自己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又习练了两级神功,所以唱几首歌曲对于自己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听了这一堂课,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原来自己在歌唱方面,还远远没有入门,心里也对这位封克老师心里充满了敬意。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一群同学围拢在了他的身旁,好奇的打量着他。

“你好,刘翰同学!”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打断了还在沉醉于封克老师讲解中的刘翰。他连忙抬起头来,就见一个和只见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忍不住仔细的打量着她。

只见她的一番打扮很是青春:乌黑光亮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用手绢绑了个马尾。一副墨镜推在脑门上当发卡。描得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秀气的琼鼻下,小小的唇上抹了深色口红。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长袖紧身的羊毛衫,将胸前的骄傲勾勒得更加的高耸。下身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臀部绷得紧紧的。脚上踏一双小巧的蓝色细高跟鞋。活脱脱就是一付紧跟时代潮流的前卫女性。

见到她和只见说话,刘翰愣了一下,然后嘴里连忙回答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叫米丽莎,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能认识你非常荣幸!”说着,她就向刘翰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看到她如此热情,刘翰连忙伸出只见的大手和的小声轻轻一握,嘴里说道:“很高兴认识你,米丽莎同学。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还要请你多多的照顾。”

看到刘翰如此的平易近人,一点儿也没有架子,其他站在他周围的人立刻争相的开始介绍自己。就这样,初来乍到的刘翰立刻被同学们的热情所包围。

“怎么样,第一天上声乐课,能听得懂吗?”听封克讲了音乐理论,又被他纠正了发音错误的刘翰正要走出教室,就被米丽莎拦在了门口。

“呵呵,还勉强能听懂。”刘翰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封老师讲得很通俗,也很明白,所以大部分都能听得懂。”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们。”米丽莎一边和刘翰并肩步出教室,一边说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外语不错,有时间能不能教教我呀?”

“阿翰,上完课啦,怎么样?有收获吗?”这时,舒畅含笑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

见到舒畅来接自己,刘翰连忙对身边的米丽莎说道:“你有什么问题以后尽管问我好了。我女朋友来接我,先走了!”说着,他就伸手搂过舒畅的肩膀向楼下走去。

“还看什么呀?人家都已经走远了。”这时,她身后的一个女孩子笑道:“哈哈,我看你还是认输好了,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还那么优秀,所以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看到刘翰和舒畅亲密的样子,本来米丽莎的脸上还有些没落,可听了身边同学的话,她连忙脸色一整,说道:“怎么,我想和他做个普通朋友不成吗?小小的年纪,思想这么肮脏,真是该打!”说着,就回身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跑了出去。

“呵呵,刚才在和米丽莎说些什么?那么投机。”陪同刘翰走出音乐系的舒畅笑着问道。

“没有什么,她说她的外语不大过关,希望我有时间能帮帮她。怎么,你们认识?”刘翰奇怪的问道。

“她可是咱们学校的名人,音乐系的系花。不知有多少男生都想追求她,可是她谁都看不上。没想第一次和你见面就有说有笑的,唉看来,又一个少女的芳心为我们的阿翰蠢蠢欲动喽,哈哈哈哈”

听到舒畅的话,刘翰还以为她在吃醋,连忙解释道:“你可别乱说,同学之间相互帮助是正常的,她外语不好,知道我的外语不错,就要我教她一下。这也没什么不对呀?”

“她说她外语不好?哈哈哈哈”听了他的话,舒畅笑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冲着一脸茫然的刘翰笑着说道:“她和父母在英国住了十二、三年,哈哈,要说是和你学汉语还差不多!”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楞在一旁的刘翰,神秘的说道:“阿翰,有时候我还真的挺羡慕雅丹她们,在学校里还能有个伴儿。要不然,我给你们撮合撮合?哈哈哈哈”

就在两个人谈笑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舒畅恋恋不舍的道“好了,学校管的太严,我就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明天我还来接你。”说着就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就转头跑回了校园。

刘翰用手摸着被舒畅亲过的地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转身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刚刚他和舒畅的亲密动作,已经被一架照相机,完全都记录下来下来。

第三十六章 利诱威胁 情敌暗算

柔柔的春风,轻轻地地吹动了枝头上的嫩叶;明媚的春阳,不光照在了人们的身上,也暖在了心里。

花坛里烂漫的春花,有路两旁碧绿的草坪,还有那枝头上鸣叫的小鸟,到处都透露着春的灵秀,春的欢乐。

随着一阵清脆铃声的响起,被关了一个星期的同学们,就像是反了巢的蜜蜂旁,从里面蜂拥而出。平时门可罗雀的艺术学院门口,立时变得热闹起来。

“阿翰,你这两个月你来这里上课,感觉怎么样,有进步吗?”挎着刘翰胳膊从学校里面走出的舒畅笑着问道。

“呵呵,原来我还以为自己的歌唱得不错,可是到这儿听了封克老师的课才明白,自己以前那哪是唱歌呀,简直就是叫喊嘛。”刘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儿

那娇媚的俏脸,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以来,经过封老师的不断纠正,感觉比以情强了很多。不过嘛”

“不过怎样?”舒畅关心的问道。

“不过我感觉学习发声要比学习文化难一些。因为一般的东西,我看上一遍就基本能记住了,可是这唱歌就不一样了。呼吸的方法;发声的位置;中、高音区的转换;真假声音的运用,再加上歌曲情感上的处理。有时候明明知道应该这么做,可就是怎么都做不出来”

“阿翰,你不要着急,多多的练习自然就会了嘛!”看到刘翰有些没落,舒畅贴心的轻声劝慰道。

“呵呵,你别担心,我没事儿的!”看到舒畅有些担心的样子,刘翰笑着说道:“可能是我这几年不论是武功,还是文化都学得太容易了吧,所以一遇到这不能一下子就学会的东西,有些心急罢了。就这样封克老师还夸奖我的进步神速呢!”

“是啊,要是那么容易的话,人家音乐学院的学

生怎么学了三年之后,还要继续读硕士博士的”就在两个人说笑着走出校园时,一辆白色的跑车缓缓的跟到了两个人的身后。见刘翰和舒畅说笑间已经走到了到了公车站点,那辆车忙开到了他们的前面,停了下来。

刘翰虽然一直在和舒畅谈笑,可是早就发现了那白色的跑车跟在自己的身后,见它有开到自己的前面,又停了下来,连忙拉住了舒畅,凝神戒备。

只见那辆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个子不高,面目白皙,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轻笑了一声,冲着刘翰挥了一下手,笑着说道:“刘翰,你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是他?”看到从车里下来的人,刘翰愣了一下,嘴里面里面喃喃地说道。

原来,这个开着跑车的年轻人,正是那天在曹立影家遇到的田磊。只见他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先是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舒畅,满含深意的朝着刘翰一笑。两

人从他那那飘移不定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人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看到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刘翰这次没有伸手,只是嘴里出于礼貌淡淡的招呼道:“田磊,你好,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真巧!”见刘翰冷淡的样子,田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可口中却笑着说道:“呵呵,谢谢你还记得我今天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怎么,也不把身边的这位美女向我介绍一下?”

虽然他问起了自己怀里的舒畅,刘翰却丝毫没有向他介绍的意思,嘴里淡然的问道:“专程来找我?你找我事儿?”

“当然有事情了!咱们找个地方谈谈,怎么样,你现在有时间吗?”

听了他的话,刘翰心里一动,已经把他的来意猜出了个大概,心里偷偷一乐,暗自笑道:“呵呵,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想要玩儿什么花样!”于是他就低头冲着舒畅轻声说道:“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你先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那我就先回去了。”看到刘翰和来人说话的神态,聪慧的舒畅已经感觉到两人间的敌意,于是又对着爱郎的耳边悄声的叮嘱道:“我看这家伙不像什么好人,你可要多加小心啊!”说完,就上了停在路边的公车。

“去什么地方谈?咱们走吧。”目送舒畅上了车,刘翰对着那望着公车,一脸艳羡的田磊说道。

被刘翰惊醒的田磊脸色连忙一整,说道:“上车吧,跟我走就是了!”说着,就拉着刘翰上了自己的跑车,绝尘而去。

一间清新优雅的咖啡馆里,有几对年轻的情侣,面对面地坐在那木制的小椅上,一面细细的品味着面前的咖啡,一面偶偶的说着情话。这时,大门一开,又有一对客人走了进来。

看到进来的两个人都是男生,服务员先是一愣,见到他们落座后,又马上热情的迎了上去,嘴里轻声问候道:“两位先生你们好,请问要些什么?”

“两杯蓝山!”

见他也不问自己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的点了东西,刘翰脸上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待服务员走后,冲着坐在自己对面,满脸得意的田磊问道:“这么大老远的,专程来找我,不是就为了请我喝咖啡的吧?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哈哈,”田磊笑了一声,说道:“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谈一谈咱们三个的事儿”

“咱们三个?什么咱们三个?”刘翰装出一脸的茫然。

“你别跟我装糊涂,就是你、我还有小影咱们三个的事情!”田磊轻吼道。

“等一等,我和小影是男女朋友,怎么这中间又关你什么事儿吗?”刘翰故意问道。

“当然关我的事儿了!我心里面一直都很喜欢小影,而两家大人也都有这个意思。可谁知道偏偏是你冒了出来,非要从中间插一杠子,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你接近小影,究竟打算怎么样?”

“呵呵,既然你喜欢小影,只要她同意,你尽管去追她好了,什么叫我打算怎么样!”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退出了?哈哈,那你就先看看这些东西!”说着,田磊就从自己的衣袋中掏出了一打照片,狠狠地摔在了刘翰前面的桌子上。

刘翰拿起了那些照片,翻开一看,发现那上面照的全都是自己和几女在一起的镜头:舒畅在同学们的面前,搂着自己的胳膊;艺术学院的大门口,她有垫起脚来,向自己的脸上吻去;娇憨的柳箐,一下子钻进了自己的怀里看到了这些照片,刘翰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来,怎么总感觉有人在注意自己呢,心中不由大怒。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漏出半点不愈的神色,嘴里笑道:“呵呵,照得不错嘛!哎,这张,这张的光线太暗了,要是能调一下高光度,效果也许会更好。还有这张,要是再晚一会儿的话,就会拍摄到舒畅已经吻到了我的脸上”看到刘翰还在不住的品评着那些照片,脸上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田磊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原来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嘴里沉声说道:“别在这儿给我装糊涂!你想想,要是我把这些照片给了小影和她家几人的话,会怎么样?”

“呵呵,别发火嘛。”见他已经有些动怒,刘翰脸上笑容更胜,用眼睛轻轻的瞟了他一眼,嘴里说道:“我想,我不是第一个看到这些照片的人吧?”

听了刘翰的话,田磊立刻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在那里呆呆地发愣。原来,刘翰还真的不是第一个见到这些照片的人。田磊拿到了这些照片后,如获至宝,马上拿着它们赶到了曹家。可是曹立影看到这些照片后,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将照片扔还给了他。而曹立影的妈妈石黎艳看完后,也只是摇了摇头,说是小影的事情,由她自己做主,自己不好插手。

在曹家碰了壁的田磊,连忙找到了刘翰,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刘翰这儿下手。可如今看到了刘翰的态度,他不免有些泄气。但又一想自己今天的安排,连忙有换上了另一付笑脸嘴里说道:“呵呵,刘翰同学,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小影的家世背景吗?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子女的婚姻都要讲个门当户对的,你们的关系能被她的家庭所接受吗?就算是你们勉强在一起了,可她是部长的孙女,难免有些娇生惯养,你一个小小的孤儿能给她些什么?而且她那大小姐的脾气,你能受得了吗?”

听到田磊连珠炮似的提问,刘翰微微一笑,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嘴里笑道:“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吧,曹爷爷早就同意小影和我在一起了。我能给她什么,那就不用你管了。至于你说小影有脾气,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对我可是非常温柔的。”

“唉”见到自己的劝说无效,田磊无奈的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多少钱?”听了他的话,刘翰一愣,嘴里迷惑的问道:“什么多少钱?”

“哈哈,我知道你是一个孤儿,没有什么财产,

现在还在为上大学的钱发愁呢吧?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小影,不就是想要弄到她家的钱吗?你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她?”

听到了他的话,刘翰没有丝毫的意外,心里暗笑道:“哈哈,来了,来了,这都是电影和小说里面的情节嘛,真差劲,也不知道来点儿新的。”

看到刘翰沉默不语,还田磊以为刘翰有些心动了呢,于是趁热打铁道:“有了这些钱,你就可以不用为上大学担心了,再说曹家也没有什么钱的,只要你和小影断绝来往,我就给你十万,你看怎么样?”

此时一声不吭的刘翰,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用自己的两只手掌托着下巴,两只眼睛看着不停游说自己的田磊,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出闹剧。

还在想要继续劝说刘翰的田磊,看到刘翰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这一计划也要落空,于是脸色一变,“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用手指点着刘翰的鼻子,怒声吼道:“好你个小杂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么苦口婆心的相劝你既然不听,那老子对你可就不客气了,我到看你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跟老子抢女人。”

在这优雅的咖啡馆里,他这突然几声恼羞成怒的吼叫,立刻吸引了所有顾客的注意。见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他看了一眼四周,更加大声的喝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吵架吗?再看老子连你们一起收拾!”

“呵呵,”看到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其他的人都怕惹上麻烦,不敢吱声。而坐在他对面的刘翰,则轻笑了一声,说道:“老兄,别急眼嘛,十万是不少了,可我现在不缺钱花,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既然给脸不要,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听了刘翰的调侃,田磊再也控股止不住自己的愤怒,一个箭步冲到了刘翰跟前,嘴里面一边高声叫骂,一面挥拳向刘翰的脸上打去。

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的刘翰,看到他挥过来的拳头,并没有起身闪躲,而是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一捞,就抓住了那砸向自己脑袋的拳头,嘴里轻笑道:“哈哈,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动手动脚的。你要真的想练一练的话,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省得弄坏了人家店里买的东西,还得赔偿!”

见到刘翰那犹如铁钳般的大手,轻轻松松就的就抓住了自己的拳头,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田磊的脸色一变,突然想起了刘翰在中学生风采大赛上得身手,于是他再也不敢放肆,缓缓的松开了拳头,一边回身向门口走去,嘴里一面叫道:“你小子等着,敢和我抢女人,老子一定要你好看,咱们走着瞧!”

看到他已经离去,刘翰也没有心情再喝咖啡,起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这时一个服务员拦住了他的去路,瑟瑟的冲着他说道:“先生,请您买单!”

刘翰这才记起田磊还没有付账,于是苦笑了一下,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钱了,赶紧买了单。

“呵呵,下回再遇到这小子,一定要把买单的钱要回来!”心情大好的刘翰一面回想着刚刚田磊气急败坏的样子,一面顺着马路朝着孤儿院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嘴里面哼着欢快的歌曲,走到里离孤儿院不远的一条偏僻马路时,却没有发现对面的小巷里,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而一辆急驶而来的大卡车,从后面疯狂地向着他冲了过来

第三十七章 母子乱伦 夜半惊魂

太阳,缓缓地降落到了西山顶上,就像是一个圆圆的火球,烤红了大半边天空中的云彩。连马路两侧那几棵小树的影子,也被那即将落山的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正迈着轻快的步伐,迎着落日的余晖,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大门走去。从他嘴里哼唱着的欢快歌声中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情有多么的快乐。

就在旁边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一辆白色的跑车,静静的停在那儿。车子里,一个面目白皙,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正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吞云吐雾,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前方的路口,好像生怕漏掉了什么东西。

看到了那高大青年的身影,车子里的年轻人眼睛一亮,将手里的烟头顺着车窗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然后立刻抓起身边的手机,拨了一窜号码,接通后轻声说道:“来了,就是他!”

那个还在街头漫步青年,正顺着人行道向马路尽头的孤儿院的大门走了过去。这时候,从他的身后一辆十轮卡车疾驶而来。那卡车的司机大概是需要赶时间,要不然不能在这窄窄的马路上开得如此的飞快。

就在那辆卡车距离那步行的海青年七、八十米的时候,它的发动机又传出了几声撕裂般的轰鸣,它的速度也愈加的疯狂。当它飞驰到距离那个青年十多米的时候,突然向旁边一拐,冲上了路边的人行道,正正地对这那名青年狠狠地撞了过去。

小巷里那坐在跑车里的青年,看到了眼前这惊魂的一幕,非但没有震惊,反而脸上露出了阴森凶狠的表情,嘴里面恨声说道:“不知好歹的小杂种,现在你连命都丢了,还拿什么跟我争。”

那辆肇事大卡车,在人行道上打了一个弯儿后,就又马上的拐了下来,仿佛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加速驶离了现场。在这偏僻的马路上,又恢复了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看到开走的卡车,那坐在跑车里面的青年并没有急着开车离去,而是从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了一支,轻轻地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眼睛还紧紧地盯着刚才的事发现场。

随着几个行人的缓缓走过,他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不由得一愣,脸上的惬意也渐渐地变成了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讶的低呼了一声后,就马上伸手发动了自己的跑车,飞快的开到了刚才事发的地点停了下来,“嘭”的一下推开了车门,然后他的人立刻挑道了人行道上,不住地四处寻找。

当看到这里不但没有那被车撞到了的青年的影子,而且地上连一滴血迹都没有时,他脸上的诧异更胜。随着又一辆汽车的驶过,将呆呆地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的他惊醒了。他一个跨步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又掏出了手机,按了一下重播键,就等待着对方的接听,脸上露出了无比的焦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听到了电话里传出来你柔美的语调,他将手机摔倒了一旁的副驾位置上,嘴里面狠狠地骂道:“该死的,他怎么还不接电话呀!”

就在他满脸沮丧的呆坐在车里,猜测着这件怪事的可能时,一阵清脆的来电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连忙抓起了手机,看了一眼那上面显示的号码,立刻就按了一下接听键,嘴里面连声吼道:“怎么不接电话?你撞到了那个小杂种了吗?这里不但没有他的人影,连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怎么回事什么你是说他被撞飞到了你的车上哦,你刚才是在处理他的尸体扔进了河里好!剩下的五万我明天会打到你的帐户上对,以后咱们还是少联系,再见!”

一通电话打过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又由刚刚的惊恐,转换为无比的得意。他轻轻地关上了车门,发动了汽车,伸出头来看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m市孤儿院的大门,嘴里放声狂笑道:“哈哈哈哈,刘翰,敢跟老子争女人,老子就要你完全的消失!哈哈哈哈”

原来,那被车撞到的青年就是从咖啡馆回来的刘翰,而开跑车的年轻人,正是刚刚和他谈判破裂,拂袖而去的田磊。其实,早在他在曹家和刘翰相遇时,看到曹部长还有曹立影跟刘翰那么亲热,他心里面就对刘翰产生了浓浓的恨意。开学后,他立即找人跟踪监视刘翰,看看能不能抓住他什么把柄和了解他的生活规律。

拿到照片后,欣喜若狂的他本以为这下就可以轻松搞掉情敌,没想到曹立影对于那些照片却不屑一顾,这样他心里对刘翰的恨意更浓。今天他将刘翰约出,就是为了进行他这恶毒的计划。而今看到了自己计划已经成功,大笑过后,田磊就开上自己的跑车,扬长而去——

随着最后一线阳光的隐没,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就像是要掩盖住这人间所有的罪恶。一弯淡白的月牙儿,悄悄地爬上了天空,身后还带领着一大群不停眨着眼睛的星星,仿佛是在偷窥着人们的一举一动。

“你是说你叫人开车撞死了那个小子?”一撞豪华别墅的一间卧室里,传出了一个妩媚的声音。

“呵呵,谁要她和老子作对!你再给我拿五万块钱,明天好把尾款给人家。”坐在那粉红色大床上的田磊说道。

“为了姓曹的丫头,我在她妈妈的面前为你说尽了好话,如今你竟然还想要老娘为你出钱,真亏你能想得出来!”一个三十多岁,风韵撩人的少妇,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

只见她穿着一袭乳白色半透明真丝长袍,满头秀发如黑色的瀑布披散在脑后,隐约可见那水粉色的乳罩和小巧、精致的三角裤,那丰腴、圆翘、性感的丰臀的轮廓隐隐可见。

随着她扭动的腰肢,那凸凹有致、成熟丰腴的胴体所展现出来的无限诱惑,惹得坐在床头的田磊一阵阵迷醉,禁不住冲向前去把她抱住,伸出色手在那丰腴、饱满、浑圆、挺翘的肥美的雪臀上,爱抚把玩着,嘴里面轻哄道:“我的亲娘,我不冲你要冲谁要,谁让你这么疼我呢!”

“呵呵,去去去,别来烦我!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娘,可也是你的继母啊,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咱们的事情,还不打死你!”那少妇虽然嘴上拒绝,可是却伸出了两条白嫩的玉臂,将田磊的脑袋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田磊忙把脸贴在她丰满、尖挺的乳胸上轻轻摩挲着,左手慢慢向下滑着,滑到了她圆突、丰腴、浑润、肥美的丰臀上,又把右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试探着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光润、细腻、修长、浑圆的大腿。嘴里说道:“怕什么今天他又不在家!我的好亲娘,你快把钱给我,这可是要紧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那少妇仿佛触电了一般,猛然间身子一僵,低下头,一双秀目紧盯着我田磊的双眼,那原本耀着蜜意柔情的迷离朦胧的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一缕幽怨。嘴里面喃喃的说道:“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要是和姓曹的小丫头真的成了的话,有了那水灵灵的人儿,还会来搭理我这个老太婆吗?”

听了她的话,田磊的眼珠一转,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将自己的嘴唇向着她那殷红小嘴上印了上去。那少妇嘤咛一声,反手把他紧紧地搂住,两个人的嘴紧紧吻在了一起。

过了好一会,田磊和那少妇的嘴才缓缓分开,唇边和嘴角都沾染着对方甜蜜的津液。

“谁敢说我的小乖乖老,你才不老呢!看看,就你这骚媚入骨的风情,又岂是她那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要不是为了咱们家的地位和前途,我才懒得搭理她呢!要是爸爸升官发财,你不也跟着风光不是!”田磊一边喃喃地劝说一边在怀里少妇那丰腴、成熟、性感的躯体上,卖力地揉捏着。

那少妇暄软的丰臀一定感觉到了田磊已硬涨起来的坚挺的触摸,她娇媚地扭动着身体。那已经动情的秀面更是妩媚诱人,她轻轻地合上双眸,嘴里半哼半唱地说道:“嗯今晚,你要是能,伺候好老娘,就算是白扔了,老娘也认了”

听了她的话,田磊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嘴里面在那少妇的耳垂上不住的轻允,伸手解开了她那半透明的睡衣,将她那摄人心魄的曲线完全露出。然后伸出一只手,在她胸前那高耸的顶端轻轻地揉搓,而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胯间,隔着已经湿透的水粉色的薄薄的布料,在那高高坟起的洞口上轻柔的爱抚。

那少妇仿佛再也经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将田磊按倒在了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几把就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就一下扯去自己身上那仅有的两块布料,将自己那黑漆漆,毛茸茸的洞口,对准了田磊的口鼻。然后一把抓住了他胯下那早已昂扬的坚挺,张开殷红的小嘴吞了进去。

在少妇胯下那神秘洞口舔噬了半天了的田磊,好像是再也经受不住欲焰的冲击,突然一下子翻过身来,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老虎,将那少妇按在了身下,一手抬起她那丰腴的大腿,放到了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昂扬的坚挺,向她那汁液淋漓的神秘洞穴狠狠地捣去。

随着两个人的肉搏不断的升级,少妇的口中不断的发出了阵阵让人销魂蚀骨呻吟,使整个别墅都充斥在了浓浓的淫靡之气中。正当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就要攀上快乐的顶峰时,一阵阴冷的寒风吹来进来。田磊就发现身下的少妇突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然后脖子一歪,就昏厥过去。

看到少妇昏了过去,田磊还以为她已经到了快乐的巅峰,仍然想继续冲刺,可是突然觉得她的mī穴一紧,将自己的宝贝紧紧地卡在了里面,进也进不去,抽又抽不出,就好像那少妇的洞穴是一把怪锁,将他的坚挺完全的锁在了里面。

“还我命来田磊我死得好惨呐你快还我命来!”

就在趴在少妇身上的田磊进退维谷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凄惨悲凉的话语声。听到了这恐怖的声音,从他的足底冒起了阵阵的凉气,浑身的毛孔全部都立了起来。他连忙抱起了那名少妇一滚,自己就躺在了床上,抬头向上望去。

“你们好亲密呀而我却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田磊我在下面好冷好冷啊”

随着一声声凄惨的喊叫,一个白色的人影,在屋子里来回的飘荡。他所到之处,立刻传来刺骨的寒冷。

“鬼啊别过来,你别过来!”从那人影满是血污的脸上,依稀看他的相貌后,田磊大声的惊叫起来,胯下的宝贝也一下子就瘫软下来。可他身下少妇的mī穴仿佛带有感应,也随之收缩依旧将他牢牢地锁在那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白色人影那飘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刘翰,我没有要杀你,你不是让车撞死的吗?不是我,你别来找我!别过来!”看到那白影依稀是傍晚刚刚被撞死的刘翰的模样,田磊连忙否认道。

“你还敢撒谎那个司机已经在阎王面前都说了咱们这就去阎王面前对质”那白影说着,就伸出了大手抓向了他。

听说那司机已经去见了阎王,田磊的更加的惊恐,嘴里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求求你千万别抓我”

“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小影!只要我得到了小影,就会让爷爷的地位更加牢固谁知道你突然的冒了出来,打乱了这一切,所以我就”田磊只好说出了实话。

“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我你认不认识黑龙帮的人认不认识”

“不!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听爸爸说爷爷给他们做过事情,我不认识他们”田磊颤抖着说道。

“你爷爷给他们做了什么事?”

“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山里,给他们批了一块地,他们建了一个什么山庄”田磊呐呐的说道。

“好啊,既然杀人偿命,那么你就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那白影一边凄厉的叫喊着,一面伸手向田磊的脖子上抓去。

感到眼前白影那冷冰冰的大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身上,肝胆俱裂的田磊瞪着圆圆的眼睛,脑袋一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连在一起?”看到他已经没了声息,白影喃喃的说着,就抓起了那趴在田磊身上,人事不知的少妇的胳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悄悄地摸上了楼来,蹑手蹑脚地接近了那敞开的卧室门口,举起了手里那把泛着乌光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床边的白影,连连的扣动了扳机

第三十八章 你的骚B锁住了老子...

夜,静悄悄的,只有阵阵的的微风,吹得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大街上,只有一些娱乐场所还在继续营业,需要起早上班的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市中心旁的一撞别墅前,一辆轿车缓缓地停在了院子里。身着警服的一个矮胖中年人,轻轻地推开了车门,从里面滚了出来。可能因为自己开的是警车,所以他放心的向门口走去,连车门都没有上锁。

“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我你认不认识黑龙帮的人认不认识”他悄悄地推开了大门,耳边却传来了楼上的一个陌生的问话声,那阴森森毫无生气的语调,让他从脊后冒出了阵阵的凉气。

听到了那冷冰冰的说话声,他稍稍的一愣,双腿不禁有些微微的颤抖,可是当他的手碰到了自己腰间那突出的硬物时,胆量立即一壮,轻轻的弯下腰来,将自己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

“你爷爷给他们做了什么事?”

“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山里,造给他们批了一块地,他们建了一个什么山庄”

听到了楼上的对话,他心里一沉,暗暗骂道:“你个没用的小畜生,平时在外面那耀武扬威的劲头都那儿去了?这么要命的事情,怎么全都说出来了!tmd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什么鸟,竟然敢跑到我的家里来撒野!”

知道今天的事情非比寻常,他定了定神,轻轻把手插到了自己的腰间,一按那枪套上的暗扣,就从里面将那乌黑的手枪掏了出来。然后就光着脚,顺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向上面摸去。

“好啊,既然杀人偿命,那么你就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顺着这凄厉的叫喊声,他来到了二搂的走廊上,看到自己卧室的门大敞着,他连忙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连在一起?”

当他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借着那粉红色的灯光,悄悄地伸出头来,向里面一望,一声惊叫差点儿脱口而出。只见一个高大的白色人影,正站在自己和爱妻专用的那张大床前,那沾满淋淋鲜血的可怕面孔,冲着床上的那两团白肉狞笑。

看到那白影已经伸出手来,向着床上的两人探去,他连忙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他的身影,连连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他手指不停的扣动,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狂喜,两眼望着那床前的黑影,就等待着他的倒地。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那白影还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只见他缓缓抬起了头,那满是血污的脸冲着自己灿烂的一笑,冷冰冰的声音又从他的嘴里发出:“你儿子已经杀了我一次所以你是杀不死我的鬼是杀不死的”

随着那虚无缥缈阴森恐怖的声音,一阵瘆人的寒气随之而来。等到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白影已经飘到了他的跟前,而那原本握在自己手里的手枪,不知怎么已经到了人家的手上。

看到白影安然无恙,而且还夺去了自己的手枪,他禁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胯间一热,一股细流从裤子里面殷殷流出。

“你儿子杀我你也要杀我哈哈哈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随着白影凄厉的的轻吼更加骇人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被他夺去的手枪上面竟然慢慢的泛起了白霜,将那原本乌黑的家伙,变成了一团洁白。

看到这如此恐怖的一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脑袋一歪,就昏倒在地

田磊是被身上的人推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一片洁白的时候,他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渐渐的,当脑海中又回想起自己家里那恐怖的一幕时,他就要大声叫喊。可是他刚刚张开了嘴,就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地捂住了。

“别出声这里是医院!”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还是光溜溜的,并且自己的上面,还趴着那个光滑细嫩的胴体。而自己胯下那已经疲软的家伙,依旧被她下身那神秘的洞穴紧紧的锁在了里面。

当他听到身上人儿那颤抖的话语,他微微的一愣,伸出了手,轻轻地将那盖在自己嘴上的小手挪开,开迷惑的问道:“咱们怎么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爬在我身上不起来?快把我的ji巴放开呀!”

“我也不知道啊唔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里唔真是丢死人了我可怎么活呀唔”他身上的人儿哭泣着说道。

“知道丢人还不把你那骚b放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快起来!”见她还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哭泣,不肯起身,田磊着急的轻吼道。

“我要是能放得开的话,咱们还会被送来医院里吗!”听到了他的埋怨,身上的人儿分辩道。这时,从门外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他们连忙闭上了嘴,两双眼睛相互的怒视着。

“嘻嘻,护士长,可真有意思!”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说道。

“呵呵,什么事儿真有意思啊,竟然叫你笑成这个样子?”另一个老成一些的声音问道。接着又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田磊他俩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是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进来的人一直走到了两个人的床边,看到他们都闭着眼睛,不像醒来的样子。就掀开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两人那紧密相连的要塞部位,然后又那清脆的声音又接着说道:“这还不好笑吗?哈哈哈哈,我想以后有什么事情心里难过的时候,想一下他们现在的样子,就会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哈哈哈哈”接着就又是一阵银铃似的欢笑声。

“呵呵,我在医院待了二十多年,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也真是够倒霉的了!”那老成的声音满是同情的说道。

“护士长,你怎么还同情他们这对儿狗男女!要我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罪有应得。真不要脸,竟然和自己的继母偷情。呵呵,我听说他爸爸看到了他们的样子,一连开了好几枪,差点儿就毙了他们,然后就气的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说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被送到了医院里,这以后叫他怎么见人啊!”

“呵呵,我哪会同情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真够倒霉罢了。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像连体婴似的被送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有办法救治,亏得咱们医院的小刘大夫说能试一试,要不然他们指不定还要被送到省城呢,到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全省闻名了!”

“就是啊,多亏了咱们的刘大夫!他一来的时候,还有不少的大夫还瞧不起人家呢,以为一个小小的毛孩子能有什么能耐,背后说院长是吃错了药!你看看这就不到一年的时间,有多少连院长都束手无策的怪病,都让人家给治好了!”一个小小的听到护士长提起小刘大夫,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娇媚了很多。

“呵呵,你快别在这儿发花痴了!人家早就有了女朋友了,听说他女朋友的妈妈一会儿还要来呢!”那位护士长笑骂道。

正在这时,走廊上又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又是一声开门的响动,这间病房里好像又涌进来一大帮人。田磊忙顺着睫毛的缝隙偷眼观瞧,只见七、八个身穿白袍,头戴白帽,口鼻上捂着浅蓝色口罩的大夫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那群大夫来到病房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冲着刚才的那两名护士说道:“这里没有事情了,你们先出去吧。”

那两名护士出去后,就又有人撤去了两人身上的被子,将这不着寸缕的两具胴体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之后,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他们这是典型的锁阳症,一般是由于在男女欢好的时候,女方受惊吓所致。要想将男方的阳物抽出,必须要让女方受了刺激的神经完全的放松。但是他们现在是面对面的连在了一起,前面的穴位根本就不能用,所以我们就要尽量先取后背的穴道。”

田磊听到了这清朗的声音,心里一颤,暗自纳闷:“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呀?我一定认识他。他到底是谁呢,可是我也不认识大夫呀!”就在他胡思乱想,暗自猜测的时候,就觉得身上人儿那紧紧的洞穴突然一松,自己胯下那被禁锢多时的宝贝一下子从里面滑落出来。

从新获得自由的田磊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要不是又这么多人在场,恐怕他早就兴奋地跳了起来。

“呵呵,你们快穿衣服吧,我们走了!”一摞衣服扔到了他们的身上,那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像知道两个人已经苏醒。接着,就是众人离去的脚步声。

见到病房里就剩下了自己二人,他们“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穿起了衣服。

“这可怎么办呀唔这下子不但你爸爸知道了,恐怕连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唔这可教我怎么活呀!”

“别哭了,烦死了!”听到了继母哭声,田磊心烦意乱,忍不住低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事情已经发声了,哭有什么用!要不是你的骚b夹住了老子的ji巴,能让老子这么丢人现眼吗!”

“你怎么怪起老娘来了!?”听了田磊的埋怨,他的继母勃然大怒,嘴里面泼辣地骂道:“当初,要不是你这个小畜生,趁着你爸爸不在家,偷偷的爬上了老娘的床,老娘能有今天吗!你别走,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她一面哭闹着,一面抓住了田磊的胳膊。

他们的吵闹声,立刻引来一大帮的观众,不一会儿的工夫,病房里就挤满了来看热闹的患者和家属。

“啪啪啪啪”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的鼓掌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一个十八、九岁,满脸英气的少女正站在那里轻拍着小手。在她的身后,一位容貌端庄,体态丰腴的中年女士,正鄙夷的看着这一出闹剧。这不正是曹立影和她的妈妈石黎艳嘛,她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看到了门口的二人,田磊的继母立刻用双手捂住了那羞红的面孔,推开人群跑了出去。而田磊看到她们母女,厚着脸皮走了过去,冲着石黎艳问道:“石阿姨,您怎么来了?”

“嗯!”看到田磊在跟自己说话,石黎艳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而一旁的曹立影见田磊居然还有脸面和自己妈妈说话,就好像看到了怪物,嘴里呐呐的说道:“我陪着妈妈,来让阿翰给检查一下身体,刚刚看完,就听到了你们的吵架声”

“你是说刘翰给石阿姨看病?!”听说刘翰给石黎艳检查身体,田磊打断了她的话,看到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后,更加惊恐的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翰不会在这里的”

“什么不可能啊?如果我不在这里,是谁把你们分开的呀?”这时,刚才病房里那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医生打扮的高大人影走到了曹立影的身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啊刘翰!鬼鬼!不要来抓我!不要来抓我”看到口罩下面正是刘翰那帅气的俊脸,田磊大叫了一声,目光突然变得狂躁混乱,嘴里面喃喃的重复着那几句话,转身就向着外面狂奔而去。

刘翰不是已经让车撞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不,刘翰没有死,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

原来,昨天就快刘翰走到了孤儿院的时,耳边就听到了那辆大卡车引擎的嘶叫声,他心中还笑话那司机不懂得爱护车辆呢。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身后向自己袭来。

感到身后不对劲儿,他连忙转过身来。看到向自己撞来的卡车已经近在咫尺,向两旁躲闪已是不及。于是他一纵身,右脚在车头的保险杠上一蹬,又伸手在驾驶室上一按,一个翻腾就落在了那卡车后面的车厢里。

那辆卡车开出不远,刘翰就制伏了那司机,从他的口中知道了田磊的一切阴谋,于是他就找了一条白被单披到了身上,又弄了些红色的颜料涂在了脸上,去找田磊算账,才有了田家别墅闹鬼的一幕。而躲开天清河子弹,那就更容易了,以刘翰的功力加眼力,早就算准了子弹的轨迹,他那几颗子弹,只是在被单上穿几个洞罢了。至于田磊的继母的锁阳症,那就跟刘翰无关了,完全是她的生理反应。

由于今天早就约好了曹立影的妈妈来检查身体,为了表现一下自己这位准女婿的医术,一大早他就赶到了市中医院。没想到一见到他,田磊就惊叫着冲了出去,看样子他的精神已经有些错乱。

看到田磊的样子,刘翰惋惜地摇了一下头,就揽着曹立影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一座巨大的礼堂里,主席台上的省长田成文刚刚作完指示,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立刻走到了他的身后,趴在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脸色一变,立刻走出来会场,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将司机打法出去。然后拿起了车载电话,激动地吼道:“你说小磊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姓刘的小子你是说他还知道了批地的事儿?好,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能着急,过几天再说,一定不能放过了他!”

放下了电话的田成文呆呆的坐在车里,沉默了半晌,嘴里喃喃的说道:“刘翰,刘翰,这次就算是为了小磊,我也不能放过你”

第三十九章 恐怖分子说来就来

火热的太阳,缓缓的爬上了半空中,射出一道道的炙热的光芒,将笼罩在半山间的水汽驱散了。近处的原野上,一位位辛勤的农民,正在抓紧农时为那齐腰高的玉米施肥。而铁路两旁,那不断向后面倒伏的一棵棵挺拔的白杨树上,已经挂满了一串串的白絮。

“唉”一列南下的列车上,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望着窗外的美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卧铺上嬉闹几个女孩子,嘴里喃喃说道:“真快呀,一转眼又到了暑假,和娆娆、纤纤她们去探险就好像是昨天的事儿。”

听到了他的自语,坐在对面的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知道他又想起了心中那永远牵挂着的一双人儿,忙站起身来,挤到了他的身边坐下,轻轻地伸出自己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无声的安慰着自己的爱郎。

“哟,你们看看,咱们的小箐儿考上了高中就是不一样了,大方多了,再不是那个害羞的柳箐了!”在一旁嬉闹的的几女看到了他们亲密的样子,其中一位身材凹凸有致,面容美丽如画的人儿笑着说道。

“舒畅姐就能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瑶瑶姐、立影姐、雅丹姐还不快帮我抓住她!”听到了她的调笑,那娇小的女孩子连忙跳离了那青年身边,冲到了那线条优美,眉目如画的女孩子怀里,伸出手来,向她的腋下搔去。

“哎呀,不好了,柳箐发疯关了!哈哈哈哈”那女孩子嘴里不停地娇笑着,想要向其他几女身后躲闪,可是却被她们伸出的手紧紧地抓住,只能任那娇小的女孩子在她的胸腹揉搓。

“不来了,你们都向着小箐儿,合起伙儿来欺负我!”

“当然了,小箐儿以后就是我们的学妹了,我们当然要向着她了!”其他三女异口同声的说道。

“哼,以后我要把我的同学多多的给阿翰介绍几个,省得我人单势孤,哈哈,到时候看你们谁敢再欺负我!”那女孩子娇笑着对其他几女说道。

“呵呵呵呵,那就趁现在你还是一个人,我们多多的欺负你一下!”听了她的话,那几个女孩子对视了一眼,八只小手同时向她伸去。整节车厢里,立刻装满了她们阵阵的欢笑。

原来,那坐在窗口的青年,正是赶去北京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不用说,其他五女当然是他的几位亲密爱人了。

自从那天解决了田磊这个情敌后,他的日子过得轻松又惬意。经过封克老师悉心的教授,他在声乐的发声方法上有了长足的进步,已与去省城参赛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在医术方面,他差不多已经成了m市的医学专家,m市几家医院的医生都知道,在中医院有一位专治疑难杂症的小刘大夫。

至于文化方面,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这阵子不常出现在学校,可是期末考试的时候,校长给了他一份今年高考的试卷。当他把做完的试卷交到了校长那里后,校长立刻傻了眼。因为除了语文的作文外,其他几科竟然都是满分!乐得合不拢嘴的校长当即答应,高三的课程他可以完全不用上了,只要高考的时候人到了就可以了。

再加上时不时的将舒畅她们五个凑到一起,过一下甜蜜激烈的性福生活,不但让刘翰缓解了身心,好像他的两级神功也有了飞速的进步。现在只要将真气全力的外放,居然可以将十五、六米以外的飞鸟摄入手中。

就这样,一转眼又到了暑假,柳箐也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九中,成了他们几个人的学妹。于是刘翰决定带着她们几个一起进京,不光是参加比赛,也是为了和上官霜、雪好好的团聚。

“呵呵,你们别闹了。”看到笑闹成一团的几女引起了其他旅客的注目,刘翰连忙说道:“从早晨到闹现在,你们不饿吗?走吧,咱们去餐车吃点东西。”

“好吧,那就暂时放过你。”听到刘翰提起,几女才感觉到有些饥饿,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

一行六人说笑着来到了餐车,才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旅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张空桌,就要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

“呵呵,这下好了,又可以见到霜儿姐姐和雪儿姐姐了,不知道她们在北京过得怎么样?”娇憨的柳箐笑着说道。

听到她说起了霜雪二女,刘翰的脸上挂满了醉心的笑容,其他几女的心里也都想起了上官霜儿的体贴和上官雪儿的豪爽,想象着和她们俩在北京见面场面。

“真难吃,这是做的什么呀!”许瑶瑶喝了一口汤,发现味道极差,差一点就吐了出来,勉强的咽下去后娇嗔道。

“呵呵,小姑娘一定是不常做火车,在这上面弄熟了就不错了,旅客们就只能对付这吃了。唉几十年了一直都是这样。”听到她的埋怨,对面桌上的一个四十来岁,面目端正,一看就知道很有修养的中年女士笑着说道。

听到了她的搭话,刘翰他们几个人忙抬头对着她笑了一下。就见那张桌子上除了她以外,还坐着几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看到这一桌上的几个年轻男女向自己望来,也都报以热情的微笑。

“tmd,还不快吃,要亲热回家去,老子还在这儿等着呢!”一个不和谐声音响了起来,引起了餐车里所有旅客的注意。只见两个身材高大,棕发黄眼,面白鼻隆的年轻人,托着自己巨大的行李,站在一张餐桌前,向着一对正在相互喂食,神态十分亲密的青年男女厉声吼道。

可能是害怕了两人凶恶的面孔,那对青年男女连忙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去。

“真不像话,太横了!”“怎么现在这外国人在中国敢这么野蛮!”“揍他,把这两个老外打出去!”四周立刻传来一阵斥责声。

听到大家的指责,那两个人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用野兽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愤愤不平的旅客,就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而被那两人凶狠的眼神一扫,刚才出声的旅客全都胆怯的低下了头,餐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呵呵,小伙子,消消气,不要跟他们计较。”看到刘翰满脸的愤怒,像是要冲出去和他们理论的样子,他们对面桌子上刚刚说话的那位中年女士劝道:“和这些新疆人是说不出理来的,犯不着生气。”

“什么,他们是新疆人?”听说他们是西疆人,刘翰奇怪的问道:“西疆人就可以这么蛮横吗?”

“唉”那位中年女士叹息了一声,小声说道:“在中国,他们要是打了你,那顶多就是治安事件,连拘留都不必。要是你打了他们,被外国记者知道了,那可就是民族歧视,是政治问题。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当少给国家找一次麻烦。”

“真是气死人了,他们这么横行霸道,政府也不说管一管!”刘翰还是有些气愤。

“唉你不知道,政府也是有难处啊。”那位女士无奈地摇着头,对刘翰解释道:“其实国家对他们的政策要比对我们宽松得多,可是就这样,还是有一些人跳出来要闹独立。只要政府对他们一有所行动,就会有一些国家叫喊着什么中国镇压人民呼声啦,践踏人权啦等等。难道说只保护他们少数人的利益就是人权了吗?其实,他们自己国家的的人权比咱们的差多了。我在美国呆过几年,知道他们所谓的人权,一个白人和黑人打架的话,错的一定是黑人。呵呵,所以他们的监狱里关的大多数是黑人。”

这番话语,刘翰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国家有多么的安定祥和,没想到在这表面的太平背后,竟然还潜伏着这么多的危机。同时也对自己旁边的这位女士充满了好奇,想听他在聊一聊这些事情,于是笑着道:“哈哈,谢谢阿姨,您能再给我多讲一讲吗?”

“呵呵,不说这些让人生气的事儿了!”她笑了一下,接着问道:“小伙子还在念书吧?你们这是去旅游吗?”

“不,翰哥是去北京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决赛,我们都是为他加油助威的!”一旁的柳箐自豪的答道。

“这么说,坐在我面前的还是一位国家未来的精英喽!”听了柳箐的话,那为中年女士笑着说道。

“呵呵,什么精英,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刘翰连忙谦虚的说道。

“哈哈,小伙子太谦虚了吧?那么多的中学生一个省就选拔出两名去北京参赛,这恐怕就不是运气好了吧?”

“阿姨,您怎么知道?”刘翰奇怪的问道。

那位中年女士笑着答道:“呵呵,阿姨虽然不是中学生,可是我也有孩子啊”

“哈哈哈哈”正在这时,列车广播里面播放着的音乐突然中断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先是狂笑了一声,然后抄着生涩的汉语,怪腔怪调的说道:“各位亲爱的旅客们,你们好,现在这列火车由我们接管。本次列车将直达北京,希望广大旅客能够自觉的和我们合作,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得“咣咣”的两声,餐车前后门被人几乎同时的踹开了,有两名身材高大,黑巾蒙面的男子,端着冲锋枪,分别从两边冲了进来,立刻引来了门口几个女生凄厉的惊叫。

“坐在原地,都不许动!”在一片女生的尖叫声中,那两个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看到冲进来的两个人,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嗒嗒嗒”回答他的却是几声枪响。看到他站立起来,那两个人立刻扣动了扳机。随着冲锋枪口冒出一条火舌,那穿警服的年轻人的身上立刻绽开了朵朵红花。

从那年轻人身上射出来的一道道鲜红的血液,立刻喷溅了周围旅客的脸上。有几个胆子小的人看到这恐怖的场面,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见他们真的敢开枪杀人,车厢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不要害怕,有我在,没有关系的!”看到了这可怕的一幕,刘翰身边的五个美丽的女孩儿,全都趴到了他的身上。刘翰只能将她们紧紧地搂进了自己怀里,低声的安慰着。

正在这时,其中一个蒙面人的身上传来了一阵阵“嘀嘀”的鸣叫,他马上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部对讲机,打开后就说了一长串谁都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在向谁在报告这里的情况吧。

随着他关掉了对讲机,餐车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咣当”的一声传来,餐车的门被人推开了,又有两个和先前那两人同样打扮的蒙面人走了进来,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就又转身将餐车的门拉开。这时,一个三十七、八岁,身材魁梧,体型彪悍,棕发碧眼的中年人带领着五、六个蒙面人走了进来。

那几个人进了餐车后,为首的中年人用眼睛扫视了一遍在坐的旅客后,用他那怪异语调的汉语说道:“各位起爱的旅客们,我们是东突厥斯坦圣战组织的自由战士。今天接管这趟列车,主要是想和你们的政府谈一些事情,如果你们肯乖乖的和我合作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要是敢反抗的话,嘿嘿”说着他指了指那躺在地上,身上还不断冒着鲜血的尸体,狞笑了一声说道:“这个该死的警察,就是他的榜样!”

他这番话说完,旁边的一个蒙面人已将一台手提电脑打开了,并将一台小巧的数码摄像机连接上去,对着惊恐万状的旅客不停的拍摄。旁边的又走出了一个蒙面人,伸出手来在那台电脑的键盘上飞快的点击了几下,之后他就在那为首的棕发碧眼的中年人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呵呵呵呵”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听了他的报告后,立刻得意的轻笑了一声,就走到了那台电脑前,操着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语以嘲弄的语调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们现在可以肯定我已经接管了这趟列车了吧?现在你们先把路让开,否则这些旅客就会陪着我们一块上西天”

就在这时,那台电脑里传出了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听到了那个声音,刘翰和曹立影的身子一震,相互对视了一眼,又连忙低下了头。

“现在铁路部门已经将路线给你们让出,你们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我们可以慢慢的商量,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无辜的旅客!”

“哈哈哈哈好啊,只要你们答应我们,在十二个小时内,向全世界宣布,无条件的承认东突厥斯坦共和国成立,我们就释放这辆火车上的所有旅客!”那为首的棕发碧眼中年人狂笑了一声说道。

“不可能,我希望你要现实一些,不要抱有幻想,竟是提一些没有商量的条件”

“嘿嘿,好啊,既然你们不答应,那你可就别怪我了!”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听到了那电脑里面的拒绝,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用枪口逐一的对准了在座的旅客脑袋,吓得他们不断的闪躲。

“嘭嘭”两声枪响过后,所有的旅客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在看到血腥的一幕。

“你看看,我已经杀了一个警察,要是你们再不答应的话,我就杀光这车上所有的旅客!”过了半晌,听到他话语的旅客们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只见餐车棚顶上出现了两个圆洞,而哪台数码摄像机,则对着那早就躺在地上的警察尸体不住拍摄。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说完,他就“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然后拿手指着餐车里的旅客,用汉语对着身后的蒙面人说道:“你们先把他们身上的手机都搜上来,然后将他们带到卧铺厢!”

他的话音一落,那群蒙面人立刻冲了出来,把所有旅客的手机都收了上来,然后就驱赶着他们向卧铺厢走去。

“你这小子,给我站住!”正当刘翰随着众人走向卧铺厢时,那为首的棕发碧眼的中年人手里的枪口,突然对准了他的脑袋

第四十章 把老子当成白痴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那灼热的光线毒辣辣的烘烤着大地;云彩,也好似被那炙热的阳光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天气,闷热得要命,连一丝风都没有,整个大地就好像一间巨大的桑拿室,使人喘不过气来。

一列向南疾驰的火车上的餐车里,一具血淋淋尸体躺在了过道中间,而大群来用餐的旅客像是羊群一样的被几个手持冲锋枪的蒙面人驱赶而出。一个走在后面,和别人一样,两手抱着自己后脑的高大帅气的年轻人正想跟着其他人走出餐车,一只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这小子,给我站住!”那个唯一没有戴面罩的棕发碧眼的中年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低吼道。

感觉到有一只枪抵住了自己,那年轻人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没有一丝的紧张,用他那清朗动听声音平静地问道:“怎么,有事儿吗?”

看到他镇定自若的样子,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反倒楞在了那里。他定了定神,伸脚在他腿上踹了一下,嘴里大吼道:“笑什么笑,小兔崽子,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那年轻人虽然腿上挨了一脚究,可是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嘴里说道:“你不是说只要和你们合作,就会保障我们的人身安全吗,那我还怕什么?”

听了他这一番话,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又是一愣,像瞧怪物似的,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一会儿,嘴里喃喃的骂道:“真tm倒霉,一上车就碰到了个弱智,晦气!”骂完后,他又用手指着地上那具尸体叫道:“好啊,现在你就把这具尸体给我扛出去!”

“那好吧!”听了他的话,那年轻人走到了尸体跟前。看到了那尸体血肉模糊的样子,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惧怕,轻轻地弯下身子,将他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地起身,费力把他扛了起来,嘴里问道:“把他送到哪儿去?”

“看不出你这弱智力气到还挺大,送到哪儿你就扛到行李厢吧!”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想了一下,然后冲着自己身边的一个蒙面人说道:“亚力提,你跟着他一起去!”

那嘴里蒙面人答应了一声,就领着那扛着尸体的年轻人走出了餐车。

那走在蒙面人前面的年轻人,肩膀上扛着那血淋淋的尸体,晃晃悠悠的顺着硬座厢那窄窄的过道,向着行李厢的方向走去。眼睛里不住偷偷的观察着车厢里的形势。他这一路行来,发现每一节车厢里,都有两个端着冲锋枪的蒙面人,站在座位上,警惕的注视着旅客们的一举一动。而过道的地上,还乱七八糟的扔满了手机的碎片,弄得他有好几次跌倒在了地上,肩膀上的尸体都飞了出去。

就这样,浑身鲜血的他跌跌撞撞的将那位警察的尸体送到了行李厢,放在了那扎乱无章的行李上,然后就教那个亚力提推搡着走回了餐车。

“呵呵,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看到他们两个走了回来,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嘴里说道:“就先留在这里吧,一会儿也许还用得着你呢!”

听了听的话那年轻人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随即眼珠儿一转,眼眶里立刻蓄满了泪水,一脸祈求的望向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伸出双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不住的摇晃,嘴里还像小孩子撒娇似的说道:“不嘛,我要找妈妈,我要妈妈!”

“tmd,还不快松手,老子崩了你!”那棕发碧眼的中年人看到一个一米八几高的大个子,竟然扯着自己的衣袖撒起娇来,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立刻甩脱了他的双手,嘴里骂了一声后,冲着自己的手下说道:“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傻子带到卧铺厢去!”

站在他身旁的手下看到这一幕,也都觉得十分的可笑,听到了他的吩咐后,那个跟着他去送尸体的亚力提连忙走到了那年轻人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用他生涩的汉语哄道:“乖啊,来,咱们去找妈妈”

那年轻人听到了他要领着自己去找妈妈,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好像是怕他跑了似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们两人走到了卧铺厢后,。一个持枪的蒙面人站在了门口,看到了他们的到来,侧开了身子放他们进来。那年轻人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面目端庄的女士,一边张开双臂阻拦着四、五个青春美貌的少女,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劝慰着她们:“小伙子不会有事情的,他们是想和政府谈条件,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乱杀人的

正在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那几个女孩子看到了那个年轻人,眼睛一亮,就要张嘴招呼。那年轻人连忙冲着她们使了个眼色,就张开双臂从后面那位中年女士,嘴里大声的叫道:“妈妈,我回来了!”

那位端庄的女士正在全力的阻止着自己面前的几名冲动的女孩儿,突然有一双长臂抱住了自己,她脸色一变,就要有所动作。这时,身后的人竟然管自己叫妈妈,她就是一愣。接着耳边又传来了小伙子那低低声音:“我现在是弱智,你是我妈妈!”

“孩子,你跑到那儿去了,叫妈妈担心死了!呀,你怎么弄得一身都是血呀?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看到那弱智和那个中年女士紧紧地搂在了一起,然后她又像护崽的母鸡,连连向自己发问,连忙说道:“他没有受伤,身上的血是别人的。”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亚力提走远后,那帮女孩子都围了上来,将那年轻人拉到了车厢中间的卧铺里,也不管他的身上满是血污,一下子全都扑到了他的身上。一个娇憨的女孩子钻进了他的怀里,抽泣着问道:“翰哥,唔你到底去了那里,把我们都吓死了!唔”

原来,那年轻人正是去京城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

看到他们都围到了自己的身边,刘翰连忙安慰道:“我没有事儿的,他们叫我去运尸体了,这都是那个被打死的警察的血。”

“呵呵呵,小伙子,这几个女孩子对你可是好的不得了啊,见你没有跟来,都像发了疯似的,要不是大家阻拦,恐怕她们就要去和那帮人拼命了!”那中年女士笑着说道。

“谢谢您了,阿姨,多亏了您帮我掩饰,还弄了您一身的血,真是不好意思。”刘翰连忙对着她道谢。

“唉”那位端庄的女士叹息了一声,满面愁容的说道:“大家现在同舟共济,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次被这帮恐怖分子劫持,弄不好咱们今天都要”

“不会的,阿姨,咱们一定要有信心,一定会有人来救咱们的!”刘翰见她有些沮丧,连忙低声的宽慰她道。

“你还没有发现吗,他们所提的条件政府根本是不可能答应的,所以唉”她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担心。

“那军队呢,政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的话,我想一定会派军队来救咱们的!”曹立影插话说道。

“在这奔驰的列车上,怎么派军队来救人呐,就算是从直升飞机上索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想这群恐怖分子早就有了准备,没等突击队攻进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将我们所有的人杀光了!唉听天由命吧!”

听到她对军队的专业术语如此的熟悉,刘翰和身边几女都是一愣,曹立影轻轻地问道:“阿姨,您当过兵吗?怎么会对军队这么熟悉?”

“呵呵!”那位容貌端庄的中年女士苦笑了一声,说道:“不是当过兵,而是现在就是一个兵。唉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这帮鼠辈困到这里,要是我手里有把枪的话,早就去和他们拼命了!”

听了她的话,刘翰沉吟了半晌,冲着她悄悄地问道:“阿姨,您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唯一的活路,就只有自救了?”

“是啊,现在咱们只能想办法自救了!可是这两个家伙看的太紧了,就算是能出其不意的打倒一个,可另一个家伙就会开枪,这枪声一响就会引来其他的恐怖分子,我们还是没有成功希望”

“要是在突击队来的时候,咱们再动手呢?”曹立影问道。

“那样的话成功的希望也许会大一些,可是我就是害怕他们一受到进攻,就会向我们开枪。”那位女士想了一下,担忧的说道。

“阿翰,你怎么不说话?”见刘翰半天没有吱声,曹立影问道。

“要想对付咱们车厢里的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难事。我是在想,怎么能把火车上其他的人都救了。”刘翰低声回答道。

听了他的话那中年女士一愣,惊讶的看着他,嘴里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同时对付的了他们两个?”

只见刘翰掀起了自己的上衣,轻轻地将腰带翻了一下,就从那夹层中拔出了几根一寸来长,缝衣服的钢针,递到了几女面前,每人叫她们拿了一根后介绍道:“你们看到这根针了吗?这可不是普通的钢针,上面已经叫我煨了迷药,一般人被扎上以后不仅不会感觉道疼痛,而且一秒钟后就会陷入昏迷,所以”

听到他的话几女一愣,因为她们还从不知道爱郎竟然会有这种秘密武器。原来自从那出在h市的白天鹅宾馆里,曹、王、许、舒四女被劫以后,回到家刘翰就在自己的身上准备了许样多的小东西,这钢针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那位中年女士听说了这钢针的威力,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后,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谁给你的药物配方?好像是特种部队都没有这东西吧?”

“呵呵,我会一些中医,是自己配的药方。”刘翰低笑了一声,嘴里一面回答着她的问话,一面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曹立影,嘴里轻轻说道:“小影,试试能不能联系上爷爷。”

看到手机大家一愣,那位中年女士惊讶地问道:“怎么,他们没有搜你的身么?”

“呵呵,不好意思,我从那被他们打死的警察身上偷来的,就算是我扛尸体的劳务费了。”看到她们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刘翰笑着说道。

曹立影接过电话后,冲着刘翰轻轻地点了点头,立即将手机调成了无声,然后按了一长串号码拨了出去,接通后小声将这里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就将手机交给了刘翰。

刘翰接过手机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后,就轻轻地挂断了,然后向那位中年女士郑重的问道:“阿姨,和您同行的都是军人吗?”

“呵呵,他们虽然都是军人可都是文职的,就怕到时排不上用场。”

“你们会开枪吗?”听说他们都是文职军人,刘翰一愣,又接着问道。

“虽然是文职的,可也都受过军训,开枪自然是没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做?”那位中年女士担心的问道。

“没有时间仔细说了,一会儿照你们我说的去办就好!”刘翰说着就站起身来。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快坐下,要不然就一枪打死你!”那两个还站在一起说笑的蒙面人,看到刘翰走了过来,立刻紧张的吼道。

刘翰立刻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向他们身旁的行李架上努了努嘴,笑道:“你看我为你们扛尸体弄得满身是血,你看能不能让我拿件衣服来换?”

看到他满身的鲜血,其中一个蒙面人问道:“哪个是你的行李?”

“呵呵,就是那件!”刘翰轻笑了一声,扬手向他们的方向指了一下。

“在哪呢”他们刚刚抬头望向行李架,两个人就“噗通”一声瘫软到了过道里。原来刚才伸手一指的时候,已经抖手打出了两支钢针,扎到了们的身上。

看到了这突然发声的一幕,卧铺厢的旅客都愣在那里。刘翰连忙冲着大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就与和那个那位中年女士同来的人七手八脚的脱下了他们的衣服。

“你们先守在这里,我去后面的车厢,要是来人的话,能糊弄过去的话,尽量不要开枪!”刘翰和另一个年轻人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将两只枪都留给了他们。

“阿翰,你要小心啊!”“翰哥,快一点儿回来啊!”“”

看到几女满脸担心的望着自己,刘翰冲着她们轻松的一笑,说道:“哈哈,没有关系的,我还要去北京夺冠军呢,不会有事儿的,你们等着我回来!”说完,就把面罩戴到了头上,大踏步地向着前面的龙潭虎穴走去

第四十一章 列车上就敢玩儿女人

一列南驰列车的卧铺厢里,两个黑巾蒙面的人影,端着泛着乌光的冲锋枪,在过道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呼喝着那些坐在铺位上瑟瑟发抖的旅客,有几个胆小的女生被他们吓得不住嘤嘤哭泣。

“嘎嘎嘎嘎,你,过来!”一个蒙面人向同伴说了一串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后,发出了一声鸭子似的贱笑,就伸手抓向一个穿着清凉入时,身材曲线夸张,眉目风情诱人的女子。然后用怪声怪气的汉语说道。

“啊你想要干什么?”看到冲着自己伸来的大手,那女子尖叫了一声,就向后躲去,想要避开他的骚扰。

“哈哈,小妞,打扮得这么的风骚,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嘛,来来来,陪老子玩玩儿。”看到她不住的后退煽动,那蒙面人笑得更加放肆,一步步地将那个女子鼻到了角落。

“啊放手,放手,救命啊”见那蒙面人的色手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那女子大声的呼救,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听到她凄厉的呼喊,有几个照旅客站立起来,满脸的悲愤,看样子是想要过来过来制止。可是站在一旁的另一个蒙面人却“哗啦”一抖手中的冲锋枪,将枪口对准了他们,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还不退回去,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看到那黑洞洞枪口,那几个想要阻止的人马上被他们的亲戚或者是朋友给拉了回去。

看到再也没有人敢出面制止,调戏那女子的蒙面人更加肆无忌惮,他一面伸手在那女子身上不住的抚摸,一面用他那狼一样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和女子同铺的旅客,厉声喝道:“都站在这儿看什么,碍手碍脚的,还不给老子滚!”

那几个同铺的旅客看到他凶恶的样子,同情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全都无奈地摇着头,走到了其他铺位。

见到其他的人已经乖乖的出去了,那蒙面人一把抓过那女子,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伸出了大手,隔着女子只遮住了那前胸的露背装,在她胸前那傲然挺立,不住颤动的柔软上,轻轻地揉动,嘴里还大声笑道:“小妞,你倒是叫啊,看有没有人敢来就你,哈哈,你叫得越响,大爷就越是兴奋!”

看到其他的人都走出了这里,那女子知道自己已经孤立无援,立刻停止了叫喊,双眼中泪如雨下,可是手上的反抗却更加的激烈,伸出小手不住的推挡着那大手的进攻,双腿还不停的蹬踹。

“哈哈哈哈,想不到这妞还挺厉害,老子就愿意降服烈马!”见到她如此激烈的反抗,那蒙面人狂笑了一声,将自己手里的武器扔到了同伴手中,伸出手来在那女子的胸部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那露背装的吊带立刻被他拉断,女子胸前那两个硕大的骄傲,立刻就像两只出了笼的白兔,不住的欢腾跳跃。

见自己的衣服被撕开,那女子连忙用自己的小手,想要将胸前不停颤动的玉乳遮住,可是她的胸前的双乳实在是太过饱满,两只小手只挡住了她那嫣红的乳荤,大半洁白的柔软依然暴露在外。

那蒙面人见她两只小手都去遮挡胸前的玉乳,马上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掀起了她那仅仅遮住了丰臀的短裙,仔细的欣赏。只见两条修长的大腿雪白圆润,由大腿缝中看到腿根部迷人的方寸之地露出了有点浅绿色调。一个浑圆的臀部,包在小巧的内裤里。因为她还穿着裤袜,所以三角裤是包在裤袜里面的,她穿着的那薄薄的内裤的面料应该是混纺的。说它薄,因为可以看见她黑色绒毛似乎可以透出来。

看到这火热撩人的迷人美景,那蒙面人再也隐忍不住,伸出大手就向着那女胯见那高高坟起的方寸之地袭去。

见那蒙面人不但掀起了自己裙子,而且要将他的大手伸自己向那最最神秘的的地方,那女子望用自己的双手前去阻拦。那原本被遮住的双乳又一下子暴露在了人家的面前,只见那硕大丰满、白嫩细腻的玉乳顶端,嵌着两粒粉红色的樱桃,被那殷红的乳荤一衬,更加让人垂涎欲滴。

看到那女子放开了紧捂胸前地双手,那蒙面人立刻就将自己的蒙着黑巾的面孔贴了上去,在她那高耸的胸前来回的摩擦,引得那女子胸前的那两只白兔又是一阵跳跃。

见到自己的胸部又受到偷袭,那女子又伸手去推蒙面人的脑袋。而那蒙面人趁着她顾此失彼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裆部的裤袜,用力一撤,一下就将那浅绿色的内裤暴露出来,几根私自出逃的黑色绒毛,历历在目。

见到自己上下都遭到了进攻,那女子急忙向旁边一滚,趴到了旁边的铺位上,轻轻的哭泣,将自己胸前的高耸和胯下的禁区,紧紧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只留下雪白的背部露在外面。

“哈哈哈哈,我看你还能躲到那儿去!”看到她的样子,那蒙面人笑了一声。但他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裤带,然后将他那黑色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下身那六、七寸长,面目狰狞的坚挺立刻暴露出来。

“嘿嘿嘿,小妞,快来看看爷的宝贝大不大?”那蒙面人一面yd地轻笑着,一面伸出手来在那女子脊背上来回的游走。然后他又掀起了女子的裙子,用两手将她那浅绿色的内裤拉了下来。女子那赛雪的丰臀完全的展现在了蒙面人的眼前。

那趴在了床铺上的女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人家扒了下来,想要阻止已是不能,就半跪半爬着要向外冲出。可是她刚刚往前爬了几步,就觉得脚腕一紧,被人家抓到了手里,然后身体就被一下子翻转过来,双腿被野蛮的分开了。只见那蒙面人一面用上身紧紧地压着自己的身体,一面又用手扶着他胯下那丑陋的狰狞,向着自己那神圣的禁地狠狠地捣来。

“呵呵,对女孩子应该温柔些,你怎么能用强呢!”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他们身边传来。只见强暴女子那蒙面人的同伴已经倒在了一旁,而另一个和他们相同打扮的蒙面人站在了两人身后。

听到他的调笑,那趴在女子身上的蒙面人先是一愣,然后好像一下子醒悟过来,从那女子的身上“蹭”的一下跳了下来,挥拳向着他砸去。

后来的蒙面人看着他砸来的拳头并没有闪躲,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一下子就接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右手食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点,只见他就“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到了眼前这怪异的一幕,那女子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傻愣愣的看着那后来的蒙面人,完全忘了自己那胯下的蜜洞和胸前的丰满还暴露在人家的眼前。

那后来的蒙面人看到这香艳刺激的一幕连忙转过身去,从旁边的铺位上找来一件衣服,盖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就一伸手抓去头上的黑巾,露出了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

这后来的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解决了自己车厢蒙面歹徒的刘翰。原来,刘翰换上蒙面人的衣裤后,就轻轻地拉开了门,走进了车厢间的连接处。他来到了另一节卧铺厢的门前,隔着玻璃向里面望去。

只见这节车厢也跟自己的那节车厢一样,有两个黑巾蒙面的男人,手里挎着冲锋枪,在过道里走来走去,两人嘴里还不是的说着什么。而所有的旅客都坐在铺位上,一个个噤若寒蝉。

看到两人人都走到了门口转身后,刘翰轻轻地的打开了车厢门,走了进去,悄无声息的跟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从对面走过来的蒙面人见自己同伴的身后又跟了一个蒙面人,先是一愣,张口就要问话。

刘翰看到他的样子,知道要遭。连忙伸出食指放到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那蒙面人看到了刘翰的手势,还以为同伴之间是要开玩笑,马上把到了嘴边儿的话语咽了回去。

就这样,刘翰一直等到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起时,伸出左手一拍身前的蒙面人,将一根钢针扎进了他的肩膀,然后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轻轻一弹,之间那对面的蒙面人的眉心立时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洞,鲜血喷溅而出。原来刘翰在一弹之间已经将一颗钢珠弹了出来。以刘翰现在的功力,虽然是一粒小小的钢珠,可到了他的手,里不亚于出了膛的子弹,立刻将那蒙面人的脑袋洞穿。

看到几个蒙面人自相残杀,整节车厢的旅客全部都愣在那里。刘翰忙将自己的面罩摘下,向大家讲明了情况,又从旅客中跳出了两人,换上蒙面人的服装,叫他们去支援自己的车厢。而他则又向着下一节车厢走去。

就这样,刘翰又解决了两节车厢里的匪徒后,来到了这最后一节。从门外看到只有一个蒙面人站在那里,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铺位时,刘翰也是一愣,他连忙轻轻地打开了车厢门,悄悄地走了过去,将他制住。当他回过身来,看到另一个蒙面人正在对他身下的女子施暴时,连忙出声制止,于是就有了此章开始的一幕。

刘翰将事情的经过又向这节车厢里的旅客讲述一遍后,立刻就拿着缴获的枪支,向着自己的车厢走了回去。

“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快回去看看吧,咱们车厢出事儿了!”正当刘翰走到中间卧铺车厢是,从对面急匆匆走过来地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冲着他说道,他是定睛一瞧,这人正是和自己车厢那位中年女士同行的人。他连忙问道:“怎么回回事儿,你慢慢说。”——

“立影姐,翰哥什么时候呢回来呀?”刘翰走后,娇憨的柳箐向几女中唯一还有些镇定的曹立影问道。

“呵呵,小箐儿,没有关系的,难道你忘了阿翰的伸手了吗?放心,你的翰哥不会有事儿的,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曹立影既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在安慰柳箐,嘴里笑着说道。可是,其他几女从她脸上那勉强的笑容里可以看出,其实她对刘翰的安危,也是十分的担忧。

“嗯,我想翰哥的身手那么好,也一定不会有事儿的!”想到了刘翰那高绝的武艺,柳箐自信满满的说完,又冲着曹立影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立影姐,我想上厕所。刚刚那么紧张,把我都憋坏了,你能不能陪着我去啊?”

“呵呵,正好我也要去呢。你们有谁还要去厕所?我们一起去。”曹立影答应了一声,又向其他三位女孩子问道,看到他们都摇头,就拉着柳箐走了出去。

“不许动!不老实就杀了你们!”两个女孩子从厕所出来后,正想走回自己的铺位时,两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加到他们的脖子上。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看到在餐车里蛮横的那两个新疆人挟持着两个少女,向餐车的方向走去,两只冲锋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让开,否则我就杀了她们!”那两个新疆人低吼道。

“原来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看到他们用匕首劫持了两女四周的旅客全都围拢了过来,那位中年女士恍然大悟道,然后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低低的吩咐了几句,那年轻人立刻向后面的车厢跑去。

“赶快把小影和柳箐放了!”“放了她们,要不然阿翰不会放过你的!”看到她俩被人用刀逼住,舒畅、王雅丹和许瑶瑶也冲了过来。

“要不是和你们这几个臭丫头在一起的那个小杂种多事,老子们根本就用不着出手。哈哈哈哈多亏了首领又先见之明,要我们混在你们当中,要不然我们这次行动就被你们破坏了。你们不想看到她们死吧?还不赶快让开!”以为自己手里面有人质,那两个人狂笑着说出了实话。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就是啊,不能让他们去报信儿!”“放他们走我们就全完了!”“决不能放过他们!”车厢里的旅客自发的堵住了通往餐车的门。

看到大家堵住了门口,那两个新疆人一愣,忙将两女挡在了自己身前,缓缓地向门口移动嘴里大吼道:“还不让开,否则我就宰了她们!”

“等等,你们先不要激动嘛,我们先商量一下。”那个中年女士看到他们已经有些疯狂,连忙说道。

“好吧,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看到四周的旅客没有再向前进逼,那用刀夹着柳箐脖子的新疆人说道。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几百双眼睛全都紧紧的盯着那两个歹徒的举动,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呵呵呵,大家都散开吧。小姑娘,你们没有事情吧?”一个年轻人走到那中年女士的身边耳语了一阵后,她笑着走到了曹立影和柳箐跟前问道。

“我没有事儿。”曹立影平静的说道。而柳箐则只顾着嘤嘤哭泣,没有回答。

“‘真’的没有事情吗?”她又问了一声。

“我‘真’的没有事儿。柳箐,你可‘真’是的,怎么就知道哭啊,怕什么,忘了刚刚阿翰给了我们的‘珍’,贵礼物吗?”

“你们在干什么,竟然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样,老子这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那挟持柳箐的歹徒大吼的一声,就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向着她的身上刺去。

第四十二章 动我的宝贝就让你死

“柳箐,你可‘真’是的,怎么就知道哭啊,怕什么,忘了刚刚阿翰给了我们的‘珍’,贵礼物吗?”

听到了曹立影那一语双关的话,柳箐才从恐惧中慢慢的反应了过来,伸手向自己的衣袋中摸去。可是身后那高高扬起的匕首,已经向着她的身上扎了过来。

看到挥向自己的匕首,柳箐再想反抗已是不及,惊恐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那匕首快要碰触道了柳箐的身体时,只听得“噗通”“噗通”两声,瑟瑟发抖的柳箐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将自己紧紧地拥住了。她连忙睁开了眼睛。只见那挟持曹立影的人已经倒在一旁人事不知,而那个要伤害自己的匪徒,也已经倒在了一旁。鲜血,从那眉心的小孔殷殷流出。

“翰哥,唔你可回来了唔对不起”柳箐对着紧紧地抱着自己和曹立影的人儿哭诉道。

刘翰是怎么回来的?原来那心位中年女士派去的人找到刘翰以后,将事情的经过向他讲述了一遍。刘翰忙将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裤脱了下来,又从其他的旅客那里借了套衣服,就跟着他赶了回来。

到了门口,刘翰又对他嘱咐了几句,然后就躲在他的身后,跟了进来。见到曹立影明白了那位中年女士的暗示,并早已将那被自己煨过药的钢针夹在了手中,他立刻放下心来。又看到那劫持着柳箐的匪徒举起匕首向着她刺了过去,连忙一抖手打出了一粒钢珠,将那名匪徒击毙。而一旁的曹立影也趁机用钢针解决了那劫持自己的匪徒。惊出一身了冷汗的刘翰,忙将两个人搂在了怀中。

“别哭了,我的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没事了。呵呵呵,你没有受伤吧?”刘翰出声安慰着怀里还在有些颤抖的人儿,看到她们都没有受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对不起,翰哥我真的笨死了,这回又给你添麻烦了!”爱郎怀里的柳箐,自责着的骂着自己。

“呵呵,没有关系的,谁遇到这么突然的事儿都会吓蒙,我们的小箐儿表现得就很勇敢了!”刘翰哄着怀里的人儿。

“是啊,是啊!”“柳箐你真行,要是我的话早就昏倒了!”“是啊,柳箐很勇敢嘛!”其他几女也都围拢过来,不住安慰着娇憨的柳箐。

看到车厢里的旅客们都围了过来,刘翰忙将怀里的柳箐交给了曹立影,几步来就走到那劫持曹立影的新疆人跟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朔料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高粱般大小的药丸,轻轻地蹲下身子,将那药丸投入了他的口中。

过了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那个新疆人眼睛就轻轻地睁开了,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周围的旅客。

“想要活命的话就赶快说实话,要不然他就是你的榜样!”刘翰伸脚踩住了他的胸口,指着旁边他同伴的尸体说道。

“呵呵,小杂种,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想要让我出卖兄弟,你是做梦!”只见那新疆人轻蔑的瞟了一眼刘翰,态度坚决的说道。

“哈哈哈,这么说,你是不怕死喽?”刘翰笑了一声,又接着问道。

那新疆人又低吼道:“为圣战而死,是我们每个战士的光荣。小子有种的现在你就杀了我”

“没用的,小伙子,他们伊斯兰教的教义里面,为圣战而死是每个战士最大的光荣,全家都跟着荣耀。所以,所有的恐怖分子都将他们的恐怖活动冠上圣战的名义,好迷惑像他们这样的蠢货来卖命。”一旁的那位中年女士为刘翰讲解道。

“臭婊子,不许你侮辱我们所进行的圣战!”听了她的话,那躺在地上的新疆人恶狠狠的骂道。

“哈哈哈,既然你不怕死,我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刘翰看到他已经被自己踩在了脚下还如此的猖狂,他轻笑了一声,就伸手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在他的嘴里仔细的看了一下。见里面没有假牙一类的东西,就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出手指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

随着刘翰手指的点下,那躺在地上的新疆人的面孔立刻变成了酱紫色,一阵阵刺骨疼痛和钻心的麻痒立刻从他的身上交替传来,他的目光也由原来的无畏狂傲,变成了痛苦的哀求。

“呵呵呵,知道滋味了吧,要是想说了的话,就点一点头。”看到他那扭曲得已经变了形的面孔,刘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嗯,嗯,嗯,嗯!”听了他的话,那家伙一面痛苦的呻吟着,一面不住的点着头。

“呵呵呵,”见到他的样子,刘翰又是一笑,然后淡淡的说道:“我现在先把你的穴道暂时解开,如果要是让我发现你骗了我的话,我就再点上三天三夜!”说着,他就又在那新疆人身上点了几下。

看到刘翰轻轻几指就制伏了这么蛮横的家伙,旁边那位中年女士一愣,又听他说这就是点穴,不由深深看了眼前这位高大帅气年轻人一眼。

“你要问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那家伙被刘翰解了穴道后,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喘息着说道。

“好,我问你,你们这次又多少人参加这次行动?”刘翰沉声问道。

“不知道,我们都是分开下达的任务,只是听说这次的行动非常重要,头领也是听从上面的指示。自从前几次其他队的兄弟还没有行动就被抓以后,头领们就变得非常的小心。”他好像是害怕刘翰不相信,还没等问呢自己就先说了出来。

“像你们这样混在旅客里面的有几个?”刘翰又问。

“和我们一起接受任务的还有两个人,他们去了在硬座车厢。”

“怎么,就你们四个吗?”

“首领说,我们长得太显眼了,人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

刘翰又看了一眼那位中年女士,只见她也望着自己,轻轻地摇着头,知道她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于是又伸出手指在那家伙身上点了几下,将他制昏。

“阿翰,爷爷找你!”就在刘翰沉思不语的时候,曹立影走了过来,将手机交到了他的手中。

听了一会儿后,刘翰合上手机对车厢里的旅客说道:“大家注意,特战部队要开始进攻了”

他的话音未落,众人的耳边就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大家忙从窗口向外望去,只见从旁边的山谷里钻出两架涂着迷彩的直升飞机,缓缓地悬停在了车厢上方。看到救援终于出现,车厢里的旅客们立刻爆发出阵阵的欢呼。

直升机上的绳索刚刚抛下,就在几名士兵缓缓下落的时候,突然才车头的方向亮光一闪,几溜火光立刻顺着刘翰他们的头顶飞了过去。那直升飞机看到了飞过来的火光,连忙升空闪躲,可是那前面的飞机却由于躲避的角度太大,一下子就撞到了旁边那立陡的崖壁上。

“哎呀”“啊”“哟”看到螺旋桨折断,直升飞机坠入山谷后,冒出了冲突的火光,车厢里的旅客立刻发出了震天的尖叫声。刘翰和那位中年女士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低呼道:“火箭筒!”

“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个东西,看来这下麻烦大了!”那中年女士喃喃的说道。

“告诉爷爷,暂时不要派直升机来了,我去看看能不能解决了那几个火箭筒。”刘翰在曹立影的耳边轻轻地叮嘱了一句,就又拿起了从匪徒身上扒下来的黑色衣裤,套到了身上。

“你打算怎么做?”看到刘翰的举动,那位中年女士关心的问道。

“我想从上面过去,看能不能干掉那几支火箭筒。”刘翰指着列车的棚顶说道。

“能行吗?就你一个人。”

刘翰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有什么办法,一会儿要是叫他们发现了这里出了状况,那可就糟了,这么多旅客,一但发生枪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咱们后面的匪徒都清除了吗?”那位中年女士沉思了一下问道。

“都清除了。怎么,您有什么打算吗?”刘翰看她好像有什么打算。

“咱们可以把旅客集中到最后面的车厢里,然后我们再组织几道防线”

听了她的话,刘翰灵机一动,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说道:“阿姨,可能有更好的办法。您先把列车员找来,我问他一些事儿。”

那位中年女士把一个女列车员招呼过来后,刘翰轻轻问道:“咱们的列车从里面能不能断开?”

“能啊,在连接处有一个红色的轮子,只要逆时针旋转,就会把列车断开”

“啊,太好了!你是说咱们把这几节车厢断开?”那位中年女士插话问道。

“不是这几节,是最后一节,断得太多容易引起他们的警觉。您先组织大家撤到最后一节车厢,然后断开,我去车头,对付那火箭筒!”刘翰说完,又冲着身边的几女说道:“你们快去后面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翰哥,我不让你离开我们!”娇憨的柳箐听说爱郎要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一头投入刘翰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手。

“呵呵呵,好小箐儿,翰哥是去救人的。只要你们安全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怎么,对翰哥的功夫没有信心吗?你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这帮家伙当成人质吗?”

“柳箐知道了,翰哥你一定要小心了。”想到其他的人质,善良的柳箐一边叮嘱着,一边从刘翰的怀里钻出。

“阿翰,你要小心啊!”“阿翰,快点回来呀!”“阿翰,为你等着你!”其他几女都知拦阻不住刘翰,都围过来叮嘱着他。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呵呵,你们就等着夫君我的好消息吧!哈哈哈哈”刘翰趁没人注意之际,飞快地在几女的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跟在其他旅客的后面,向着车尾的车厢走去。

几人来到最后一节车厢,发现里面的人早已挤得满满的。刘翰将她们推进门里后,就走到了车厢的连接处,找到了那个红色的转轮,伸手拧开上面的铁锁后,就朝着逆时针的方向快速的转动。

看着缓缓远离的车厢,刘翰冲着门口的几女挥了挥手,就将黑巾套到了脸上,纵身抓住了顶棚的钢板,借势跃上了车顶。

来到了列车顶上的刘翰,耳边立刻响起了呼呼地风声。他连忙俯下身体,双眼死死的盯着前面车头的方向。过了半晌,看到前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立刻起身来,一展身形,向着车头飘了过去。

刘翰跑到了车头,稍稍的平静了一下呼吸,转头打量一下,发现不知是什么缘故,这车头的两侧都用钢管焊着六、七公分高的护栏,他心里暗自一笑:“呵呵,正好,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他就找准了旁边窗口的位置,两手抓住了护栏,倒挂在了车头侧面,顺着玻璃窗向里面望去。

车头里的操纵台前,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铁路服的人站在那里,看那黑发黄肤的样子,大概就是这列火车的司机了。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肩膀上挎着冲锋枪的蒙面人。而旁边的座位上,还有三个蒙面人坐在那里。在他们的面前,放着三个已经装上了弹头的火箭筒发射器。可能是为了方便发射,那车头两侧的门竟然大开着。

看到这里,刘翰连忙直起身体,从腰带中又抽出了二、三十根钢针,然后走到了门口的位置,一手抓着护栏向下一翻,到了火车头的门侧,另一只手一抖,就将手里的钢针洒向了那坐在座位上的那三个蒙面人,然后一纵身,跳进了车厢里,一展身形,到了那挎着冲锋枪的蒙面人身后,伸出手指在他的后背一点,将他点翻在了那里。这一连串的动作虽然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一两秒钟的工夫,连那操纵台前的火车司机,都没有发觉身后的四个人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大叔,您是这列火车的司机吗?”刘翰拉掉了面罩,轻轻问道。

听到身后的说话声,那操纵火车的人立刻转过了身来,看到已经倒地的四人,和黑衣黑裤的刘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叔,是我将他们弄昏的,我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是好人!”刘翰说着就将那几个蒙面人的面罩拽了下来。

看到那几个人的相貌,那火车司机终于相信了他的话,颤抖着说道:“我就是司机。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火车呀?”

“呵呵,现在没有时间细说了,您这儿有能和外面联系的东西吗?”刘翰又问道。

“唉这不,全都被他们这帮该死的混蛋给砸坏了么!”那司机指着一台破碎的机器狠狠地骂道。

“好吧,您还继续向前开,不要停。我去救其他的人。”刘翰说着,就伸脚朝着那一堆火箭筒发射器踹了过去,将它们踢下了火车。然后又戴好面罩,向后面的硬座车厢走去。

刘翰悄悄地来到了第一节车厢,顺着门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只见车厢的两端,各有一个端着枪的蒙面人站在座位上。看到他们的距离,他心里一横,又从腰带中掏出了十几根钢针,暗自道:“唉这么远的距离我还没有试过,只能听天由命了。”然后就轻轻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正当刘翰两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前面的蒙面人,缓缓的向前面走过去时,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个硬物顶在了那里,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不许动,快把枪放下!”

第四十三章 看到你的大腿我就有...

炎炎的烈日,从天空正中爬下来了一小段距离。轻轻的微风,完全被这层层叠叠的山川所阻挡。座座的山峰,相互连接,相互掩映,相互衬托着,由于阳光的照射,云彩的流动,雾霭的聚散和升腾,不断变换着深浅浓淡的颜色。在那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间,一列列车正穿行在山脚。

在这列列车紧靠着车头的那节硬坐车厢里,两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人影,肩膀上挎着泛着乌光的微型冲锋枪,分别站在了那距离门口不远的座位上,来回的扫视着惊恐不安的旅客们。

不知什么时候,车厢前面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了,另一个和他们作相同打扮的蒙面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就在他已经快要接近了站在门口的那个蒙面人时,一个硬物抵上了他的后背,他微微的一愣,停住了脚步。

“不许动,快把枪放下!”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那抵在自己腰间的硬物凉冰冰的,没有敢出手反抗,慢慢地伸出手来,将自己肩头挎着的冲锋枪摘了下来,“咣当”一声,扔到了身旁硬座的座椅下。

就在这时,那个离他最近的必蒙面人走了过来,手里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他的胸口。紧接着,一股劲风从他的脑后传来,一个硬物一下子击到了他的后颈,他的脑袋一歪,就栽倒在地。

“呵呵,真是笨蛋,连口红都吓成这个样子!”那个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哈哈,也不看看是谁,咱们的小师妹出手,还不是药到病除哦,不,嘿嘿,是手到擒来!”站在另一端的蒙面人看了到这边发生的一切,说笑着走了过来。

“呵呵,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什么人!”看来那话声清脆的人儿还满不谦虚的嘛。

而那用枪口顶住他胸口的蒙面人,却没有和他们说笑,见他昏倒后,忙弯下了身子,一边伸手去扒他身上的衣服,一边回头向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同伴说道:“别说笑了,还不过来帮忙,把这家伙”

他的话音未落,就发现同伴已经瘫软到了地上。他刚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却感觉到自己也已经是浑身无力,忙靠到身边的座椅上。

看到了他们的样子,那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听她低声的惊叫道:“爸爸,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呵呵呵,他们昏倒了呗。”随着一个清朗声音的响起,那个被从后面击倒的蒙面人,就好像是弹簧一般,从地上“噌”的一下弹了起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从后面覆上了她那嫩白细腻的脖颈。

“嘿嘿,臭丫头,不想受罪就乖乖说实话!”狠狠的说完,那蒙面人这才看清,被自己攥住脖子的是一个穿着及膝短裙的女子,从她那清脆的声音和入时的打扮上看,她应该年纪不大。

“该死的东突混蛋,有什么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别以为姑奶奶会怕了你!”那女子恨恨的咒骂骂着,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啊,赵菲儿,怎么会是你?!”那蒙面人听出话茬不对,连忙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一张如花的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看到这熟悉的面孔,他不由惊讶的叫出声来。

“tmd,姑奶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听到蒙面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女孩子大声的骂了一句,可是突然感觉到事情不对,又尖声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赶快放手!”“把你的脏手拿开!”“打死这个臭猪!”“”这时周围的旅客都拥了上来,将他们围在了当中,嘴里还不住的冲着那蒙面人不住的叫骂,大有与其拼命之势。

看到旅客们群情激奋的样子,那蒙面人连忙拉下了头上的黑巾,露出了一张黑发黄肤年轻的面孔。

“啊他是汉人!”“他不是新疆人!”“他是汉奸,该死的汉奸!”“打死这个狗汉奸!”看到他的面目,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又开始叫嚷着缓缓的压了过来。

“我不是坏人!是来救你们的!”那年轻人冲着大家喊了两句后,连忙放手松开了那女孩子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脸伸到了她的面前,连声提醒道:“我,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h市,腊月二十九。”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呵呵,这下你还往那儿跑!”那女孩子看到了他那张帅气的俊脸,先是一愣,嘴里喃喃的说着,好像好像还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轻笑了一声,就“蹭”的一下蹿到了他的身上,上面两只藕臂紧紧地环绕住了他的脖子,而下面那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死死地扣在了他的胯间,就好像一只紧抱母亲的小树袋熊。

四周围过来的旅客看到了她的样子,全都停下了脚步,诧异打量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都在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帅气的年轻人感受的了大家一样的目光,连忙伸手推了推怀里的女孩儿,嘴里提醒道:“快点儿下来,大家都在看着咱们呢!”

“我不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一松手,你又会跑了!”那女孩子依旧死死地抱着他,不肯下来。

看到她还不下来,年轻人连忙问道:“那地上两个蒙面人是谁呀?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啊那是我爸爸和师兄,你把他们怎么了?”听到他的问话,那女孩子才如梦初醒,一下子又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紧张地注视地上的那两个人,不住的问道。而周围的旅客也知道了这一切全都是误会,慢慢的四散开来。

“呵呵,他们不要紧,只是中了麻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年轻人笑着回答后,又接着问道。

“整列火车都叫他们劫持了。那两个坏家伙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叫爸爸和师兄借机制服了。他们刚刚换上衣服,你就进来了。还以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呢,所以就呵呵。”听说自己的爸爸和师兄没有大碍,那女孩子一面扯去他们的面罩,一面笑着解释道。

“呵呵呵,怎么每次遇到你,你都要对我拳打脚踢的呢?”那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的小瓶子里倒出两粒药丸,弯腰送入两人的口中。

“是啊,呵呵,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这么倒霉。对了,上次让你跑掉了,这次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看到女孩子问起,年轻人伏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叫刘翰。”

原来刘翰解决完车头里面的四个恐怖分子后,就来到了第一节车厢,看到两个蒙面人隔得这么远,已经超出了钢针的有效攻击距离。要是用钢珠的话,又怕伤及旅客。无奈只好又拿出十几根钢针,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谁知,他一来到车厢里就受到了攻击。于是他将计就计,装作受伤倒地。看到那两个蒙面人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一抖手,悄悄地赏了二人两根钢针。

当他看清那少女的容貌时,也是一愣。原来她正是自己在h市扫除日本黑龙会在中国的细菌战基地时(第三十二章),救下的少女赵菲儿。

“你这小子,用的什么东西?”那躺在地下的人影,晃晃悠悠的地站立起来,刘翰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两个人。只见这站起来的人能有二十六、七岁,方脸阔嘴,显得那么的豪爽,黑色的衣裤,掩不住他那强健的体魄。而那还倚在座位上的中年人,面目清癯和善,两眼看着自己,满是笑意。

“大叔,真对不起,我把你们当成了那群坏人。还好这钢针上的只是麻药,不会伤害身体,吃过我的解药后,休息个一两个小时也就没事儿了。”刘翰连忙道歉。

“呵呵呵,小伙子好手段,连我这老江湖都着了你的道儿。对了,车头里的那几个家伙被你收拾了吗,你是从那儿过来的?”

“我是从列车后面过来的,车头里的那几个家伙我让他们睡着了。大叔我还要去救其他的人,就不在这儿陪您了。”刘翰想不到在这儿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不想再在这里多做纠缠。

“小伙子,你就不能等一下吗?等我们恢复一些就和你一起去对付这帮该死的恐怖分子,也好有个照应。”听到刘翰说他自己一个人就收拾了那四、五个人,那中年人眼睛一亮,也想参加战斗。

“不行,我必须要快”于是刘翰将卧铺厢的情形向几个人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如果餐车里的恐怖分子发现了卧铺厢里的旅客全都没有了踪影,那可就糟了!”说完他就戴上了面罩,转身就要向二号车厢走去。

“等一等,我跟着你一块儿去!”站在一旁的赵菲儿突然叫住了他,坚决地说道。

看到她的样子,刘翰不禁暗自苦笑:“呵呵,怕什么就来什么!要是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跟来,指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事儿你呢!”于是嘴里说道:“你当这是好玩儿的吗?弄不好就会把性命都搭上的。”

“呵呵呵,就让这丫头跟着你去吧。”那位中年人,也就是赵菲儿的爸爸笑着说道:“要不是我中了钢针,也会陪着你去的。唉就算她是代替我了。她从小跟着我练习拳脚,虽然没有小伙子你的身手那么好,可平常三、四个壮汉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也许还能帮上你的什么忙呢!”原来,赵菲儿的爸爸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也是全国有名的武术宗师,如今碰上了这种情况,他当然要出手相助了。可是现在他又中了刘翰的钢针,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只好要自己的跟着女儿去了。

刘翰又向赵菲儿的爸爸劝道:“这帮家伙都是些亡命之徒,手里又都有武器,我一个人到不要紧,要是和她一起,我怕一时照顾不周,这万一”

“呵呵,没有关系,能做这么有意义的事儿,死有何憾。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万一有个好歹,我也不会怪你!”

刘翰听到赵菲儿的爸爸已经这么说了,无奈地点了点头,领着赵菲儿向着二号车厢走去。

两个人走到了二号车厢门前,伸头向里面张望。只见车厢的两端的座位上,各站着一个肩挎微冲黑巾蒙面的人影,不住的转头张望,监视着车厢里旅客的举动。

看到里面的蒙面人警惕的样子,刘翰和赵菲儿对视了一眼,又悄悄走回了车厢的连接处。

“怎么样,有什么办法没有?”赵菲儿两手揽着刘翰的一只胳膊,嘴里轻轻地问道。

刘翰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他们两个距离太远了,而且又都很警觉,很难一击得手。可要是不能同时干掉他们两个的话,剩下的那个一定会开枪,这枪声一响,就麻烦了。”

“是啊,要想一击成功,除非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赵菲儿嘴里喃喃的说着,一抬头,看的刘翰正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不由伸出小手,轻轻地擂了一下他那结实的胸膛,然后嘟着小嘴娇嗔道:“干什么,怎么这样看着人家?色狼似的。喂,你没见过美女吗?”

原来,刚才刘翰一低头看到了赵菲儿身上穿的那入时短裙下,两条洁白修长,撩人遐思,看上去叫人口水直流的美腿,最后一节卧铺厢里,那时髦女子差点儿被强暴的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一个大胆而又香艳的计划在他的脑海形成了。正当他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计划的可行性时,就被身前的小手捶醒了。

“我倒是有一个计划能将他们搞定,只不过唉还是算了吧。”刘翰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你怎么不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赵菲儿追问道。

“为了列车上这么多旅客,要是让你做些牺牲,你肯吗?”刘翰拐弯抹角的问道。

“当然了!你没听我爸爸说么,‘能做这么有意义的事儿,死有何憾’!”赵菲儿脱口而出后,又问道:“什么计划?你就快说吧!”

刘翰见她答的爽快,就伏在了她的耳边,轻轻地讲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想这些羞死人的烂招!”听完他的计策,赵菲儿双颊立刻羞得通红,伸出粉拳不住捶打着刘翰的胸膛。

“我也觉得这计划不太好。唉咱们还是强攻吧!”看到了她娇羞的样子,刘翰说完,转身就向二号车厢门口走去。

第四十四章 一男一女把列车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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