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村妇的山村野事 - xp1024.com
《风流村妇的山村野事》


第一章常奶奶的一脱

1970年6月份的一个下午,夹屁沟这个平静的小村子好像村头的大水泡子被扔进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常奶奶被打了,常奶奶被打了,下午公开验伤啦,下午脱光验伤了!”消息好像长了腿,比大喇叭广播得还快。

下午3点左右,身穿绿色、灰色服装的老少爷们聚集到生产队的“会议大厅”。在一个大木板搭成的会议桌上,常奶奶,脱得一丝不挂,白花花地趴在桌子上。“哎呀,哎呦!”地叫着。似乎疼得很厉害。生产队长“孙六子”站在地上喊道“老少爷们,常素珍和王洪发不合大家有目共睹,今天上午口角起来,王洪发出手打了常素贞。大家看看这伤疤该赔几块就赔几块吧!”。其实常奶奶身上一块伤也没有,一块淤青也没有。大家心知肚明:孙六子是想通过这招整整这个不讲理的泼妇。多年常王两家不合,都是常奶奶挑衅不讲理。张老亮咽了口唾沫喊道:“赔一块吧!”“赔五毛”“赔他妈个***”,赔根**毛吧”。更多的人是惊愕和沉默,那个年代,谈恋爱手都不敢摸。望着常奶奶光溜溜的身子,有老婆的男人,没老婆的男人,结婚的,没结婚的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盯着过新年要发的一斤猪肉。有的男人口水都流了下来。常奶奶这出绝对是夹屁沟第一裸星啊!

最后,孙六子把手一挥说:“这样吧,罚王洪发给常奶奶收今年的地!”。人群还是不肯散去,最后不知是谁扔来一床露着棉花的被子,常奶奶终于可以穿衣服了。常素贞蹦下来骂道:“都他妈的滚犊子,谁看老娘了,烂眼珠子。”常素珍心里这个气啊,本来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一下王洪发。没想到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王洪发呢,这么多年来一直受着老常太太的气。开春夹杖子,常素珍总是要多占点地皮。下雨天雨水顺着房檐下的小沟,流向常奶奶家,也要遭到常奶奶的一顿臭骂。王洪发偷偷养了一只老母鸡,准备给老母亲补补身子,常奶奶也到小队里去告发。好在小队长孙六子早就对大锅饭不满意了,对大家的“资本主义”小尾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要是搁在头几年,王洪发还不得遭批斗,然后被挂大牌子游街去。就是那个西大山眼看要倒了,常奶奶非得歪曲:是王洪发总在西大山泼脏水,撼动了西大山的地基。大家都知道,常奶奶一个半老太太,面对岌岌可危的大山墙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于是,从1970年开始,这对不和的冤家邻里终于有了平静过日子的机会了。常奶奶的白花花的身子也总出现在王洪发的梦里。而这个机会是全村一百多户人家难以忘怀的。后来王洪发不光帮常奶奶收地,还帮挑水、劈材火。据说因为常奶奶时不时做好吃的接济他们娘俩。最主要的是有时候王洪发的梦变成了真事儿啊。常奶奶的老伴瘫痪在床10几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种日子平静而踏实直到常老汉去世,直到王洪发光明地住进了常家。

第二章小荒地里的艳遇

那是第二年的春天,春耕的季节,常奶奶又开始上火了。家里唯一的儿子三年前去世了,自己要伺候瘫痪的老伴、抚养唯一的孙女常晓燕。晓燕才5岁。除了帮奶奶烧火煮饭还要在奶奶忙的时候,伺候爷爷。春耕是不等人的,大家心知肚明地都知道:常奶奶私自开了两片小开荒,具体在哪是没人知道的。那块地在两个山之间,外人很少去。那个年代是不允许开小开荒的,那是要割资本主义尾巴的。但是长奶奶家太困难了,靠那几分的工分,真的是喝不饱稀粥的。

常奶奶白天要出工,上地里像模像样地干活,挣那份鸡肋般的工分。可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份小开荒。盘算着:这两垄种点高粱,那三垄种点玉米。种子都是自己在头年收生产队的地时候偷偷藏在跨兜子里,带回来的。可是自己哪有时间去种那一亩半地啊。白天要出工分,晚上要伺候老伴。实在被***无奈,一天晚上她走进王洪发家的破院子。边走边说:“洪发在家没?嫂子找你有事儿啊!”王洪发急忙迎出来了,皱皱眉头说:“老嫂子,这西大山也抹完了,这咋的还要事?”王洪发每看到常奶奶,眼前总是闪烁着那个若隐若现还算丰满的肉球球。“看傻了!瞧你那副德性!”常奶奶的话打断了王洪发的性幻想。于是第二天的晚上。常奶奶带上所有的种子王洪发带上所有的幻想出发了,借着月光二人摸到了那片地。真是个好地方,很僻静,还朝阳。一亩半地一个晚上是种不完的。王洪发也不想让这个活马上结束,在这个朦朦夜色的晚上,和一个曾经与自己打了8年嘴仗的风韵犹存的老婆娘,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对他是一种煎熬的幸福和渴望。王洪发刨坑,常奶奶撒种。配合得比夫妻还默契。常奶奶在干活歇息的时候,挨着王洪发坐着。故意挨得很近,二人聊起了岁月,聊起了生活的无奈何寂寞。“洪发,给嫂子给你按按吧,拎搞头这么长时间了,怪累的。”王宏发从没碰过女人,确切的说是连手都没摸过。她很想冲上去,把常奶奶压到身体下。但是这个疯婆娘如果倒咬一口自己强奸她,怎么办啊?当年自己没打她还被讹了呢。常奶奶边按摩他的肩头边嬉笑着:“瞧,瞧把你吓的。嫂子当年是一时糊涂才害你,瞧你这块头,好结实啊!”常奶奶的手摸到了王洪发胸前两块肌肉上。王洪发一下子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喝出去了。他一把撕开常奶奶的衣襟。一手摸着,一直手托着并用嘴含着那两个困扰他多日的肉球球。常奶奶的呻吟声让王洪发吃了定心丸,他把衣服脱了扔到了地上,他顾不了地上的泥巴,常奶奶同样不顾了地上的泥巴,二人在地里彼此探寻着对方,探索着对方。当寂寞遇到了贫穷,当贫穷遇到了寂寞,碰发出的将是多么的畅快和淋漓。那种野合是平常人难以理解的。一个年过半百,一个将近年过半百的生命在那个夜色蒙蒙的夜晚把彼此献给了对方。常奶奶的老伴瘫痪在床10几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种日子平静而踏实直到常老汉去世,直到王洪发光明地住进了常家。

第三章迷途的羔羊

第三章 迷途的羔羊

谈到常奶奶,不能不提到常奶奶的唯一的儿媳妇李秀芬。这是纯朴略带愚钝的女人。常晓燕一岁的时候丈夫突发急病去世了。望着破屋子,瘫痪的老公公,一直骑在自己脖颈上拉屎的老婆婆,一岁的女儿。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虽然新社会改嫁已经不是问题了。可是带着孩子,改嫁就是问题了。何况自己的母夜叉似的婆婆会放自己走吗?丈夫在的时候,有他护着自己,婆婆还有所收敛。男人这么一走了之啊,常奶奶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腔子的愤怒都撒在儿媳的身上。骂儿媳妇是扫帚星:生生地把儿子给客死了。骂儿媳妇是败家子,不会过日子、奸懒馋滑。每天常奶奶要不是骂她3遍都不罢休。家里所有的累活、脏活都让儿媳妇去做,什么倒马桶、清茅坑、洗衣做饭、磨米磨面、挑水、劈材火。

村里人议论:这老常太太自己守活寡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守寡的滋味不好受,还是让儿媳妇改嫁得了。这话传到常奶奶耳朵里,可不得了了。她这个骂啊:“都谁他妈的嚼舌根子?想让李秀芬改嫁非得我死了不成!”久而久之,李秀芬压抑的心情临近到了极点。

说起李秀芬真是命苦,本来是孤儿,父母长得什么样自己都没见过。是养母给她捡回家并养大的。养母是个终身未嫁的老***,养母在自己嫁过来没多久也病死了,这就是常奶奶说她命薄、方性大的原因之一。自己在婆家受委屈连个诉说的地方都没有,更不要说有人给她出头露面撑腰了。

在常晓燕2岁那年,事情发生了转机。村里来了个叫张二狗的拘锅拘缸的人,做完活了,碰巧到常奶奶家要水喝。一进院子,发现常奶奶举着个鞭子,而李秀芬在拉磨。在农村当时条件好的用牲口拉磨,旧社会的长工们给地主拉磨。拉磨哪是女人们该干的活啊!汗珠从李秀芬的额角像雨水一样留下来了。张二狗喊了一声:“大婶子给口水喝吧!”常奶奶没好气地命令儿媳妇说:“去屋里给舀瓢水来!”李秀芬很感激地看看张二狗,是啊,去屋里舀水的功夫,也可以休息一会啊。水取来了,张二狗在接过水舀子的一刹那和李秀芬对视了一下。在李秀芬的眼神里分明写着绝望、绝望还是绝望。张二狗说:“大婶子,我看这位大姐磨拉的很费劲啊。我替她干会活吧。”说着不由分说地抢过李秀芬手里的磨把,一圈一圈地干起来。常奶奶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外乡人有点狗拿耗子,但是看到张二狗的活计真的不错啊,也就没说什么。

面磨完了,也到中午了。李秀芬仗着胆子和婆婆说:“妈,留他喝点玉米粥吧。”当着外人的面,常奶奶也不好说什么。张二狗一看这个家,不用问就明白了。后来张二狗又多次来到夹屁沟村,他来是有目的的。原来张二狗是个人贩子,化装成锯大缸的,走村窜屯地就是物色妇女。李秀芬很少出门,除了上地里出工分。有天张二狗注意到李秀芬自己到村西头的河套边去洗衣服。走到河边要路过一片树林。他就在那里等待时机。

李秀芬为人很憨厚甚至愚钝,不爱说话,加上自己有个严厉的婆婆,所以洗衣服时很少有同村的媳妇姑娘们随行。她刚刚路过树林,听到背后一个男人咳嗽了一声,吓得她下意识地刚想跑。可是张二狗喊到:“秀芬,是我,张二狗啊!”李秀芬这才回过头来。自己嫁到夹屁沟以来,除了死去的丈夫,没有哪个男人心疼过自己。看到张二狗,李秀芬低低地垂下了头,不知所措地揉着衣角。张二狗看到她这个模样心里倒是萌生出一丝怜悯。:“秀芬,你跟我走吧!”李秀芬原以为张二狗只是要和他在这里亲热一下罢了,一个外乡的男人这方面肯定是饥渴难耐啊!没想到对方要求和自己私奔。

“私奔”,不是没想过。只是这个人可靠吗?自己还有个两岁的女儿啊!张二狗看出来了李秀芬的疑虑。他一把扯开自己的短衫:李秀芬看到他的胸膛上“纹”上了“秀芬”两个字。的。她从没见过这么表达真心的男人,或者除了死去的丈夫外,她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她一次子蒙了。在她还没晃过神时,已经被张二狗拖拽进了小树林。

张二狗狠狠地亲她的嘴,李秀芬一下子更蒙圈了。她从来没接过吻,丈夫不懂这个,自己虽然好像听说过。可是从没好意思提出过。他们同房的时候,总是把煤油灯吹了。她甚至从没看清丈夫***时候的表情和身体。今天,在大白天,在树林里,被一个陌生男人吻着。丈夫去世一年半了,她从没碰过任何一个异性。自己的需要已经被日月封存起来了。在张二狗的亲吻下,她慢慢地被褪去了衣服。一捆干柴遇到一团烈火,燃烧了起来。不问地老天荒,不论山高水长。女人都有被征服欲。可能是因为男人都有征服欲吧。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从身体上征服就会臣服于他。爱情是谈出来的,感情是睡出来的。李秀芬突然觉得张二狗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宁愿跟着他到海角天涯。   李秀芬和张二狗商量了一下:事不宜迟,夜长梦多。李秀芬马上回村里收拾东西,因为婆婆上山了一会能回来。约定晚上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碰头。夜晚终于来临了,等婆婆、公公和女儿睡下了。她悄悄背着个花布包溜出了破败不堪的院子。张二狗早就在大树下等着了,还有一辆摩托车。这是张二狗事先准备好的。李秀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问不了那么多。她趴在张二狗的后背上,期待这个真命天子带给他安全、幸福、快乐。   不晓得驶出多远,他们往一个公路边的小道驶去。之后都是很崎岖的路。李秀芬稍微有点着急了:“二狗子,你家还有多远啊?”“快了,快了。秀芬你先喝口水吧。”说着张二狗停了下来,从兜里拿出一瓶八王寺汽水来。李秀芬哪见过这东西,甜滋滋的味道一下子沁到了心底。旅途的劳累也顿时没有了。

摩的驶出4个小时的路程,李秀芬早就晕头转向了。最后在一户农户家门口停了下来。张二狗说:“秀芬这是我二叔二婶家,今晚先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咱们才能回老家。”晚饭吃的很简单:红薯和白薯。那个年代家家如此啊。这二叔家还有一对傻儿子,据说是双胞胎。

李秀芬也累了。当晚就住下了。夜里,李秀芬突然觉得张二狗子骑在自己的身上,心想:累不累啊,刚想推开。感觉不对劲啊!睁开眼睛吓了一身的冷汗。原来二叔家的两个傻儿子和自己睡在了一起。一个在按着她的腿,一个正试图要进入她的身体。李秀芬刚想喊,嘴巴已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在这个四处漏风的房子里,李秀芬真的是生不如死。两个傻小子显然是一直寻找着发泄兽欲的机会,这回怎么能放过她。她如同迷途的羔羊任人宰割。这两个傻小子,做这事可真不傻啊。他们玩了几个回合,觉得李秀芬太不好驾驭了,于是找来了绳子把她捆在了床上。李秀芬如同生产队里发情了等候交配的母牛,躺在那里,任由公牛的直挺挺地进入。   黎明时分,他们两个发泄完沉沉地睡去。李秀芬再笨也明白了:自己上了张二狗的当。天亮了,那个所谓的二婶进来了说:“姑娘,我实话告诉你吧,张二狗是人贩子。我们是花了500块钱把你买来的。”李秀芬哀求道:“大婶子,我家还有个女儿,才一岁,你们发发善心放了我吧!”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白天除了上厕所的时候她才可以被松开绳索。那时候也是被某个傻子跟着的。李秀芬心里想:如果自己硬来,可定没好果子吃。他们四口人,看自己一个人。要想逃脱还必须学会忍耐和顺从。

于是表面上,李秀芬任命了。   于是表面上,李秀芬任命了。她每天不绝食,不抵抗,按时吃玉米饼子。对两个傻小子的同房要求也不拒绝。可是她藏了个心眼。在***里放了一块石头子,一是她不想怀孕,二是她不想让这两个傻瓜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好受。时间过的很快,三个月过去了。他们终于可以给她一点自由了。她从邻居那里知道,这个户人家姓谢。老头谢长林,两个傻儿子谢天和谢地。她所在的村子叫云登陆。李秀芬打算逃跑了,往哪里跑呢?回夹屁沟肯定不行了,这里是狼窝,那里是虎穴。往山上跑,没人会想到她会往山上跑。与其在这里被祸害死不如喂老虎。要是翻过山也许还有条生路呢!

第四章 天涯沦落

第四章 天涯沦落

李秀芬事先偷偷准备了大饼子和红薯、火柴和一壶水。这天她对谢天说:“谢天,其实我就喜欢和你一个人好,和你一个人睡觉。我真讨厌谢弟。他的嘴巴可真丑。”下午她又对谢地说:“谢天想让我只和他好,说你活不了多久了!”这样一来两个傻子就口角起来了。李秀芬说:“我特别想吃南山上的杏子,你们去给我打,谁打的多,我今晚就和谁睡,就和谁生娃娃!”这哥俩想都没想就去摘杏子了。因为平时刘秀芬很少提出要吃什么的。他们妈妈说了,这女人一嘴馋一定是怀了孩子了。

看兄弟两个消失在远处。李秀芬看着堂屋里睡午觉的老两口,心里这个恨啊,可是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她抓住这个机会,用最快的速度朝北山跑去。不知道跑了多远,反正天黑了下来。李秀芬默默祈祷老天爷:千万别让自己碰上什么狼或者其他野兽。她吃了一个红薯,喝了一口水。看到前面山坳了里有块坟茔地。以前她最害怕死人和所谓的鬼神了,但是今天为了安全起见,她打算睡在这里。如果谢家追她到此,肯定不相信自己会住在这里的。夜很快就降临了,她在一个坟头前坐了下来,呆呆地会想着过去,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归宿在哪里。她不知道如何靠自己去抚养女儿。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这是她三个月以来第一次不用担心被两个粗暴、呆傻的男人强奸的夜晚,真的好安静。

清晨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才感觉到腰酸背痛。四下里一看,原来自己靠着一座坟睡了一夜。她继续沿着同一个方向逃亡,走了没多远她突然感到脚脖子上一种剧痛袭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脚脖子被什么东西咬破了,凭借经验,她知道那是一种叫野鸡脖子的毒蛇。她意识到自己真的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于是在一棵大树下面直挺挺地躺下,打算选择此地当成自己的归宿了。在迷迷糊糊的时刻她感觉自己身边来了人或是什么动物,她真的睁不开眼睛了,也没必要睁开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昏死过去了。等到她醒来,看到身边坐着一个男人,那是个看不出有多大年纪的男人。头发和胡子显然是自己用刀子割的,明显留下了刀子的痕迹。这是一个山洞,但是很干净很干燥。看到李秀芬醒了,那个男人仿佛如释重负地说:“你可算醒了,你被野鸡脖子药了,幸亏被我碰上,别怕,我在这里住了30年了。”

这个男人叫刘树和。时间还得倒退到上个世纪70年代。刘树和的老家在一个叫云青山的小村子。那时候的他的爸爸刘把式还是村上老实巴交的农民,因为爷爷奶奶早亡。父亲家境贫寒,一直没娶上老婆。那时候邻居家的王老三总是酗酒打他的老婆谢桂芝。按理说,打女人在农村的那个年代不算稀奇。有老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是这个王老三,可不光是喝酒打老婆,他是往死里折磨她。

1975年冬天的一个傍晚,王老***高兴了,借着酒劲,在女人的头发上点蜡烛,边点边骂:“臭婆娘,我给,我给你点天灯!”刘把式听到邻居家的哭声已经变成了呼救,凄惨无比。他急忙跑去拉架,没等他进屋,王老三的老婆谢桂芝抱着头,就跑了出来。王树和闻到了刺鼻的烧焦味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连忙给谢桂芝的头发倒了一瓢凉水。火是灭了,头发所剩无几。望着光秃秃的脑袋,谢桂芝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她的心又软了。这种场面刘把式见到了太多次,他已经习惯了,他已经麻木到没法同情这个可怜、可悲的女人了。

还有一次,也是冬天,王老三发疯非得让媳妇在外面的雪地上跪着,好险冻死。要不是周围的邻居看不下去了,纷纷说情,王老三真的要构成杀人犯了。

如果没有那一次,没有那一次的事情,谢桂芝不知道在王老三的淫威下还能残喘到多久。那是1976年7月的下午,天气很热。王老三在屋里睡着了。谢桂芝想趁这个阎王爷喘息的机会去大河里洗洗澡。她知道这个时候大河里几乎没什么人了。于是她叫上自己的小女儿告诉她在河边玩,如果来男人了,就告诉男人别过来。谢桂芝身上好久不洗了,因为总是有皮鞭子的伤痕。可是今天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汗酸味了。她和女儿来到河边。她很快脱了上衣,穿着一个画布的裤头,坐到河里这个洗啊。小女儿王美在岸边捉蝴蝶、捉蜻蜓很是开心。这是一幅难得的安详的画面。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安详和宁静。这就是刘把式。刘把式当天碰巧在家没下地,天热,他想这时候大河里不会有什么人了,所以想去洗洗。他下河的位置正好在谢桂芝下河位置的上游300多米处的拐弯的位置。如果不是在河湾处,他和谢桂芝都能发现彼此。可是正是这个河湾,两个异性在天和地创造的浴池里尽情的洗涤,而没有察觉对方。刘把式洗着洗着发现放在河边的衣服被流水冲到了下游。他很急顺着没腰的水往下游游去。原来谢桂芝洗澡的时候看到了上游飘下来的衣服,她没多想就随手抓住扔到了岸上。刘把式正往下游游着,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胴体。雪白的胴体上还带着缕缕伤痕。他下意识地停下来,出于男人的本能。他小心翼翼地躲到一颗柳树后面。看清楚了那对软软的馒头,吐露着芬芳。那上面还有点点滴滴的河水,仿佛男人刚刚亲过的唾液。一会,谢桂芝站起来好像要脱掉短裤,那个可爱的百慕大三角呈现在茂密的黑色森林里,若隐若现。女人的身体永远对男人充满了诱惑。刘把式26年来从来没摸过女人,只是在夏季偷偷地观察过女人短衫掩盖的东西。他太渴望了。可是他没胆量啊。突然他注意到水面突然升高了,而谢桂林根本没意识到。她还在陶醉在自我欣赏中,是啊,她的这个身子,好久没人碰过了。刘把式想喊:“桂芝姐快上岸,”可是喉咙里好像塞了东西,就是喊不出来,因为自己一丝不挂啊,这样一喊,不是告诉谢桂芝自己偷窥她很久了吗?他来不及多想一下冲到河里抱起谢桂芝往河边游去。在那一刹那,两个熟悉的陌生男女都惊讶了。

第二卷的导语

有人说人是行走的动物,从祖先开始的。从山洞到平原,从树上到地上。在一个地方久的白领们都会去旅游,当个驴友什么的。所以夹屁沟里的女人们,也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要流动的。她们如同大雁和天鹅,冬去春来。在来去之间繁育了儿女,在来去的途中演绎丰富多彩而又略带灰色和无奈的故事。如果有也许和重来,真不知道这些女人们还是否会走这样的路。谁知道呢?鬼知道还是神知道呢?

第一章落红点点

1978年家家承包了土地,日子好起来了,夹屁沟的老少爷们的心也躁动起来了。那些出去打工的年轻后生们,穿回来的喇叭筒,手拿的打火机,抽的洋烟卷,女人们粉红色的毛衣,烫的头发。这些东西如同当年常奶奶的“一脱”,给人们震惊,给人们遐想,给人们------。村东头的老宋家的二闺女在外面不知道做的啥工作。年年往家里邮大笔大笔的钱。12月份,要过新年的一天下午,好几年没回来的宋丽丽回来了,瞧,人家姑娘的阔气,貂皮大衣裹着白白的脖子,大冷天怎么还露着肩膀头子?大浪的头发披着,雪天怎么还穿这么高的鞋子啊?宋老汉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姑娘:“丫蛋,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在外面干的什么活呢?”宋丽丽,乐得直不起来腰,看了看满屋的亲戚说:“没啥活,就是城里人喜欢又不爱干的活,比如,洗头发啊,什么的啊”。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还好,大家都被她买的礼物吸引了,谁还注意到这个呢?宋丽丽在家呆了三天,总是心神不宁。她很想打个电话,可是上哪里去打呢?村里的唯一一部电话大家排队去打啊!宋丽丽说:“爸,下次我一定给您安一部电话、买一台电视。”

宋丽丽走了回到省城没几天真的邮了个黑白电视回来。村里的老少爷们没事就往老宋家钻,从电视里人们看到了更多新潮的服装,头型,更多新鲜的,更多违背常理的事情。于是老宋家的邻居老王家的三姑娘王宏就呆不住了。王宏初中文化,家里并不是很穷。娇生惯养的她高中没考上,又不肯过“汗珠子摔八瓣”的日子。她没事就哀求宋老汉:“宋叔,你让丽丽姐带我出去发财,好不好啊?”时间长了,宋老汉只好联系了自己的二姑娘。

于是王宏带着自己的发财梦来到了省城,刚下车,她就惊呆了,这里真的是天堂啊,那么高的楼,那么漂亮的都市女郎,那么多的商店,那么多宽阔的街道。恍惚的她跟着宋丽丽来到了住处。原来是一室两厅的楼房。这里没泥巴,洗手间没苍蝇,没灰尘,雪白的落地窗帘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只是王宏实在是觉得自己没什么技能,:“丽丽姐,我啥也不会,怎么挣钱啊?”宋丽丽:“傻妹妹,明天姐姐带你拾掇拾掇啊?你的美丽和青春就是本钱。”第二天王宏变了一个样子,和都市时髦女郎没什么区别,只是嘴角还有稚气和淳朴。:“姐姐,买衣服,做头发的钱,我会还你的。”王宏说。“还什么还的,咱们姐妹还得互相照应呢,你先在省城里溜达几天,然后姐再带你出去挣钱。”时间过的很快,一周过去了。

一天晚上,宋丽丽突然对王宏说:“妹子,今天姐姐和你说实话吧,我们就是伺候男人的,他们让咱咋的,咱就咋的。他们高兴了,咱们就有钱了。今天晚上我太忙了。有个大款要个处子,你行吗?”。王宏张大了嘴巴:“姐,啥叫处子?怎么伺候男人,他们会让我做啥呢?”宋丽丽的脸阴了下来:“妹妹,你将来会不会恨姐姐,这是一条不归路啊。以后你会变成魔鬼,只认识钱。”“姐姐,我也想帮爸妈做点什么,不管怎么的,我就是不想过苦日子了。”

于是夜晚来了,王宏来到了约定的宾馆,自己战战兢兢地在那个肥猪的指挥下,脱掉了衣服。这是父母给的身躯,这个从来没给外人看过的身子,就要被一双陌生的手去游离。她怕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封存16年的皮肤就是等候那双陌生而猥琐的手!一切都不容去想。她突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荣华富贵的代价,这就是一个草根女孩想要一夜登天的代价。她疼痛了,她想哭,她想跑,可是她既没哭,也没逃。她知道自己被撕裂了,从身体的某个口子,一个从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口子被撕裂了。她很奇怪,这个男人是如何找到那个口子,那个自己都不熟悉的口子。“血,血......”她尖叫着,那个肥猪看了看床单上的***血。从皮夹了取出厚厚的一叠钞票,嘴里嘟囔着:“丽丽那个骚娘们还真弄个处子来!”王宏此时此刻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被谁呢?是啊,被谁呢,原来被自己算计了。

王宏回到宋丽丽的住处,当晚,她们谁都没说话,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谁是谁非。最后宋丽丽打破了沉默,望着缩到墙角的王宏,:“慢慢你就习惯了、麻木了,现在你回村里,你也不干净了,还是留下来吧。这钱我一分都不要。都是你的。”王宏的眼角没有泪,因为这个城市不相信眼泪,这里的豪宅和名车对她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如同孩童时候盼着新年,渴望那块大白兔奶糖一样。如果上工厂几百元的工钱,怎么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三年时间里,宋王两个姐妹用自己的青春和血肉换来了厚厚的钞票,这些变成了王家和宋家的大房子,变成了哥哥弟弟娶媳妇的彩礼,变成了王老汉和宋老汉晚餐桌上的老酒。

第二章野百合的春天

80年代初,小姐作为一种作为一种引进外资,对外开放的附属物以崭新的面貌死灰复燃。这个行业有古代青楼的无奈何、无聊和无助却增添了更多的铜臭和赤裸。宋丽丽和王宏最开始是在一个大酒店里固定当应招女郎的。那是一个4星级的酒店,老总是个典型的东北大汉。据说和黑白两道的人都熟悉。宋丽丽和王宏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白天都人模狗样的,夜晚在这里褪去一切面纱,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和叹息。1981年的一个下午,在睡梦里还没清醒的王宏就被座机喊醒,经理告诉她接活,在306房间。小姑娘昨晚工作到黎明,黑白颠倒的日子,虽然早已习惯,可是一般都是下午5点以后才开始上人啊。

她急忙梳洗打扮,她每次穿得并不性感,清纯些,更符合嫖客的心态:及寻求刺激又寻求真挚。其实每个嫖客心里都明白小姐是冲着自己的钱包来的。可是在自己付出金钱和和子弹的那一刹那,他们同样希望这个女人爱的不是花花绿绿的钞票,而是他这个男人,哪怕是喜欢自己的肉体也好。轻轻敲开306的房间,屋里坐着个中年男人,微胖的身躯,整洁端正的衣服,斯文而稳重的举止。他居然朝她点头:“过来,别怕坐这里!”一句“别怕”居然让让王宏鼻子酸酸的。出道2年以来,那么多的男人谁都没有这样体贴地说一句话。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好了。那个男人只是和蔼地说:“帮我按按腰、背、肩就好。累了,你就歇会,困了就睡。我交了一夜的钱,你可以睡到明天这个时候。”王宏很娴熟地骑在他的身上,从肩膀、后背、后腰、腿和脚,一一做了推拿和按摩。其实要是换作别的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而这个男人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工作太累了。王宏恰好刚才没睡醒,这么一折腾也出了一身的汗。也累了,两个人就这么贴身躺下。夜里,王宏觉得双手在抚摸自己的***,伴随着的是男人喘息声。她睁开眼睛,看见那个男人正在一只手托着她的左***,轻轻地抚摸,玩弄,仿佛一个考古专家在珍视一件出土的文物。见她醒来他好像***难耐,嘴吧含住另一个***,使劲地吸了一口。之后轻轻地***,轻轻地用舌尖绕圈打磨,之后又是狠狠地吸一口。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王宏陶醉了,出道这么久自己重来没这么被男人“伺候”过。她甚至不知道***还可以这么享受。那个男人仿佛不是嫖客而是专业的按摩师,她让王宏躺下,自己从包里拿出一袋子酸奶,让王宏自己涂满全身。然后他跪在王宏身边,用舌头***王宏的全身,尤其在耳边、后背、锁骨处反复流连。王宏周身酥软,下身不由自主的抽搐,可是这个男人很怪,没当王宏的感觉要登上顶峰的时候,他突然住手了。王宏感觉自己好像被举到半空中,突然没了支撑。她突然惊叫了起来:“快来,亲我,亲我!”从前说这番话的时候,都是在应付男人,逢场作戏。今天这话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渴望被慰藉。那个男人虽然已经是情到浓处,但还是忍住了。他把头埋在王宏的双腿之间,如同亲她的***那样亲她的花蕾。一遍一遍的海浪过去,王宏仿佛被带到了天堂。最后在那个男人才把自己憋得发紫的神器穿上防弹衣。两个陌生的男女,两个隔代**的男女,在彼此的身体里找寻着什么。两人之后,洗了个澡,吃了点外卖。之后又睡去,不知道多久,王宏醒来,发现人去楼空。在床上给了她300元小费。这是给她自己的钱。还有这个男人的电话号码。这是王宏永远忘不掉的***,是应招女郎的唯一的***。

王宏才不会打任何狗屁电话呢!来嫖娼的有几个好货色呢?宋姐姐经常告诉她,小姐永远不要爱上任何嫖客。否则生意没个做了,哪个男人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接着做这个人尽可夫的职业呢?哪个男人会娶个小姐当老婆。所以啊,爱上嫖客是小姐最大的悲哀。而嫖客爱上小姐是一时的笑柄。   这个男人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时间长了,王宏才知道这个男人名叫吴国庆,是省机关的一个处长。具体什么处长他没提。王宏也不问,这是这行的规矩。其实处长是个什么领导,多大的领导王宏也不很清楚,总而言之是个官罢了。而每次来,郭国庆都会给她带来惊喜和刺激。不一样的***,在王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每次接客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会想起他来。郭国庆每次来就点她一个人,而他那么多的招数和谁学的呢?王宏一直想问他上过多少女人,可是这哪是她该问的啊!

一次郭国庆来的很晚,恰好王宏有客人没走。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里等了半宿。客人刚走,他就过来接王宏。王宏很累,很无奈。谁能可怜一个出卖肉体的女人呢?郭国庆和王宏躺在床上,聊起了家常。:“红红,你出来多久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青楼女子最怕提到感情,亲情和爱情对她们来讲都是一种奢侈品啊。王宏谎称:“父母死得早,自己还有个弟弟寄养在大爷家。”这些话是骗人的,是骗嫖客的同情心和谅解心的。别人都不会信的。而这个郭国庆却坚信无疑。他太喜欢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山妹子了。王宏身高169,体重118斤。不是骨干的女人,也不是太丰满的女人。该大的地方都大,该鼓的地方都鼓。尤其她的胸脯,别人都以为她丰过胸呢。圆圆的、挺挺的,夏天穿一件低领的短衫,那对大鸟仿佛呼之欲出。那道沟壑,让多少男人马失前蹄啊。王宏的臀部既圆又挺。农村的山水养育了把他养成一个美人坯子。最让男人着迷的是她的眼睛,长长的眼毛,从来不戴假的睫毛。王宏的气质和刚来城里差不多,这个大酒店的小姐很多。都是浓妆艳抹的,客人们看的都反了胃。只有她从来都是淡妆,清新,简朴。郭国庆说他第一次看到王宏就喜欢上了她。她特别象自己的初恋。

郭国庆是打倒***后的第一届大学毕业生。毕业后服从分配,进机关当了个小小的秘书。当时自己的领导很喜欢他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其实是领导的女儿喜欢他,领导做主,郭国庆服从了组织的安排。娶了现在的老婆徐玉春。王宏好像听故事一般,来这里上完床还讲故事的也有但是不多见。郭国庆接着说:“婚后感情不错,后来自己在老岳父的提拔下,做到了处级干部。徐玉春工作能力很强,已经是某市的副市长。”“这不很好么!你们这么的般配。都是有前途的啊!”王宏羡慕地说。“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岳父没退休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徐玉春能混到今天这地步,大部分是她靠,靠关系,靠裙带关系达到的。”   一个男人说起自己头顶上的绿帽子是很难的,这需要勇气。如果不是压抑久了,哪个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的妻子在外面胡来的。他们只会允许自己出轨,理解哥们出轨,很少会包容妻子的背叛。郭国庆接着说:“我和徐玉春有了孩子之后,这个女人就很少在家里呆着了。是啊,人家总要到省里各地考察甚至出国考察,每次出差总是有市长张治国在。大家背地里都说他们是情人。如果只是怀疑还好。”郭国庆突然哭了,王宏把他搂到怀里,再坚强的男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再风流的男人也有感情受伤的时候。

郭国庆永远忘不了去年夏天的一个夜晚。自己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忘记了带钥匙,而手机也没电了。他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市府大院,打算找徐玉春取钥匙。大家都认识这是副市长的丈夫,所以他径直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门虚掩着,他停了下来,以为这里面进了小偷。

他伸头往里面一块,一下子僵住了。妻子徐玉春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脱到了膝盖以下。在后面站着的是一个矮胖的男人,看背影就知道是市长王海洋。他的裤子也解到了膝盖下面,二人好像在做活塞运动。妻子在下面还发出低低的浪声。他想转身逃跑,他还想进去,可是腿却不听使唤。那对开战的男女浑然没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忘记了插上。也许王海洋太自信了,在这个大院里,他就是皇上,谁敢进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呢!王海洋深深地前进了一步,下面的声音说:“今天怎么这么挺,老头子,是不是吃药了?”上面的声音说:“怎么样?没老吧,比起你家那位怎么样?”“他呀,简直就是废物。”“哎呀,你真棒,老公你真棒,啊......”郭海洋好像做贼似地溜走了,他知道自己的名誉地位很高,官职地位很低,家庭地位更低。

第三章黑色的影子

时间过的真快,新的职业出现了,古老的职业消失了。只有宋王两个姐妹的职业长盛不衰。只不过,她们工作的地点在不停地换。宾馆、自己的出租屋、嫖客的家、树林、车上、办公室,她们忘记了多少个男人曾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记得自己要定时地体检和打消炎的点滴。她们知道有两个黑影一直在追逐着她们,那就是性病和艾滋。很多男人都是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他们不肯保护自己,更不肯保护她们这些鸡。两个美丽的姑娘天天在祈祷自己不要碰上那该死的艾滋病。

1986年的一天早上,宋丽丽感觉发烧,此后高烧不退,什么药都不好使。她的心里隐隐地有了不祥的预感。接下来,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幼儿时期。什么病都会得上,嘴里长了疮。腋窝下面淋巴也开始长结节并化脓。她再也接不了客人了,在王宏的陪同下,她进行了艾滋病体检。等待结果的日子太漫长,仿佛一个罪犯等待宣判。结果验证了两姐妹的预感。宋丽丽并不惊讶,这个圈子里的姐妹们有好几个因为这个病没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她还没挣够自己的那个数字,那是自己的目标,挣够后自己想回到家乡的县城开个小店,忘掉过去,重新开始的。可是命运总是不肯给她一个机会,一个允许年轻人犯错误的机会。重重的惩罚让她喘不过气来,以不同寻常地方式挣的钱,总要以不同寻常的方式花掉。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不能接客,不能随意走动。如果逛街,总要如同明星一样遮遮掩掩。她怕死神的光顾,更怕别人知道她的病。好在王宏从艾滋病中心了解了其传染方式,所以没有抛弃这个让她又恨又怜的姐姐。钱如同米袋子,光出不进,哪行。老家的宋老汉打电话问:“丫头,怎么不往家里寄钱了?”宋丽丽说:“我病了,但这个病需要养,不能挣钱了。电话那边只是“噢”了一声就挂掉了。宋丽丽知道父母从来都是重男轻女,她在父母眼里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在出嫁之前,狠狠地让她挣一笔,也是应该的。时间挨到了年末。宋丽丽腹泻很严重,体重不足50斤。她知道自己不久将离开这个绚丽的世界。于是鼓起勇气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你还有脸打电话,你爸爸有病,得了脑血栓你不闻不问,你的第5个小侄子出生你这个当姑姑的.......”宋丽丽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听完母亲的唠叨,是啊,自己从小要强,不服输。在家里8个孩子中,父母只疼自己的两个弟弟。因为他们是男孩,因为他们能传宗接代,因为父母百年之后只有男孩给父母烧钱,父母才能在阴间收到。

头几年,她的大把大把的钞票确实证明了女儿和儿子一样平起平坐,一样可以孝顺父母,。可是拔地而起的二层楼房,漂亮的院套,哪个不羡慕呢?如今她还能做什么,不要说是接客,客人见了她都会被吓跑。宋丽丽自己最明白了,就算自己把得艾滋病的消息告诉他们,家里人谁会相信这病不会传染给他们。就算家人相信了这病是靠***和血液传播,可是周围的邻居会信吗?就算都信了,岂不是告诉村里的老少爷们,自己就算靠那个挣的钱吗?以后宋家还能在村里呆下去了吗?只有把这个消息隐瞒下去。宋丽丽写了一份遗书,但是她没敢提自己得的什么病。就是在遗书里反复强调走人间的正道,别贪图富贵。告诫自己的侄子们,侄女们,外甥们,好好生活,珍惜平淡。三个月很快过去了,宋丽丽因为没有坚持药物维持,不久将离开人世。王宏给宋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宋叔,宋婶,你们来看看宋姐吧,她可能熬不过三天了。”“让她自消自灭吧,她这病要是传染,咱村还不......”王宏心里拔凉拔凉的,是啊,自己的父母好久不来电话了。是不是怀疑自己也得了这病呢?果然,她拨通父母的电话,父母的态度生硬起来,告诉她轻易别回家。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县城的卫生局来人了,公安局来人了,对他们两家实行监控呢。王宏打了个冷战。望着身边奄奄一息的宋丽丽,说:“姐姐,我收手还赶趟吗?”宋丽丽用尽所有的力气说:“妹妹,姐姐错了,不该带你来,这是对我的惩罚,对你的警告。用手里的钱,租个小铺子,做点小买卖,卖点化妆品,礼品吧。你不能再.........”宋丽丽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后来,宋丽丽的父母连骨灰都没要,理由还是为了村里的老少爷们。王宏也再没回过老家,在省城里做起了化妆品的小生意。还好,她没得上什么性别和艾滋病。妇科的炎症和多年服用的避孕药却导致她不孕不育,三十多岁的她,多么想成家,然后有个自己的孩子啊。可是这一切都在她第一次在那个肥猪面前脱衣的时候成了泡影。现在她还没有自己的别墅和跑车,原来那个一夜暴富的致富手段仍还是个美丽的泡泡啊。

第一章倦鸟归巢

一天在化妆品批发的市场上,她看到了一个同村的熟人。她刚想躲开,没想到对方一把拉住了她,:“这不是王宏吗?我是常晓燕呀,你不认识我了?”王宏很不好意思啊,真怕对方提起宋丽丽,提起艾滋病。常晓燕看出了王宏的顾虑,“嗨,我说王宏啊,咱们俩可是同岁啊,你那点事情,我早就知道的。当年宋丽丽死的时候,我就查过书,村里就我一个人相信这病不是随意传染的。我说了,他们谁也不信啊。现在好了,大家从电视,报纸,还有卫生局里的宣传册上都了解这种病了。”两个姐妹上附近的饭店边吃边聊。常晓燕说:“你爸妈想你都要疯了,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你怎么不和大家联系呢?”王宏低下头,“我是怕,怕大家的唾沫啊!”“谁年轻时候不犯错误啊,你忘了我奶奶60了还........,现在我奶奶80了,王洪发70岁了,过得可开心了。我说啊,都是你自己作践自己,没那么严重。”“大家都是生活***出来的,一时迷失了方向而已,当年我和我老公创业,托人贷款,这个难啊,就差把我自己压上了。”说这话,常晓燕从包里掏出手机:“瞧,瞧这是我老公,和我一起做化妆品生意的。这是我儿子5岁了,上学了。你怎么样?结婚没?有孩子没?”王宏的头刚刚抬起来,这会又低下来了:“我,我,我这样的谁要啊,还不能生孩子了。”常晓燕一听这个后悔呀,刚一见面就戳人家的痛处。连忙安慰道:“你呀,在省城呆这么多年,还那么僵化,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试管婴儿啊,什么的,都行的。没准能治好呢!”“找个本分的男人,不知道你从前的就行了呗!再说并不是所以男人都那么不开化的。”常晓燕说:“我的一个姐妹从前被人家包养了3年,后来遇见个男人,知道她的故事还穷追不舍呢,现在孩子都2岁了。”王宏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这样一来,王宏的心踏实多了,很快和父母取得了联系,家人终于团聚。血浓于水,有什么不好解决和解释的呢?王宏在省城里也有了个懂她,不嫌弃她的姐妹了,没事她就找常晓燕聊聊。两个人在生意上互相照应。一天,常晓燕对王宏神秘地笑笑:“王宏,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32岁,比你小两岁。叫李立”王宏的心澎湃起来了,自己何尝不想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一下,有个温暖的家啊。王宏说:“那能行吗?会不会嫌弃我啊?”常晓燕用手点了王的脑门说:“傻丫头,谁在你脑门上刻字了?你不说,谁知道啊。我是你的死党。还信不过我吗?”李立30岁,农民工,一米七八的个头,威武健壮。在工地做瓦工。在这个城市里,他同样没房子,没车子,同样想娶老婆,生孩子。而王宏起码有自己的一室两厅,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化妆品商行。主要的是她在男人的世界里一个混久了,太知道男人要什么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在风月场所打拼过懂男人的女人,一个渴望爱情,家庭的女人。她倾注了所有要把握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二人很快热恋了,是啊,在这个远离亲情的陌生城市,钢筋水泥垒成的孤独世界里,唯有爱情是最温暖的。王宏和李立很快同居了,王宏本来就善于持家,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什么都不让李立插手。她知道李立的活真是“站在太阳底下默默低头.....”那真的是体力和毅力的消耗。李立再也不用去住工棚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做梦。洁白的房间,洁白的沙发,洁白的床单,洁白的女人,一切感觉都是上天的恩赐。他知道王宏不是***了,他很聪明,他不问,不是不想问,是觉得如果问了就打碎了那个美好的梦。同居6个月,李立主动提出领王宏回老家看父母。回来后,李立提出去看看王宏的父母。王宏说:“算了吧,我从小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李立明白了:为何王宏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出身和从前,原来是这么可怜的女孩啊!李立把爱人再一次搂在怀里,摸着她的长发说:“宏,我一定要对你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同居8个月,两个新人登记结婚了,没有婚礼,没有亲人的祝福。王宏说自己早就不相信那些仪式了。其实她就是想给心爱的男人省一笔钱,将来两个人还要生孩子,给老家寄钱啊。还有,她真的不想让父母见到李立,不是李立配不上自己,而是怕人多嘴杂,说不上谁的一句话会断送了自己累积的幸福。时间过的真快,最让人高兴的是王宏几年的医治和调理,第三年初王宏怀孕了,年底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第二章爱的底线

正是这个女儿给这个完美的家庭画上了不完美的一笔,李立是家里的老幺子,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李立一直盼望有个儿子啊!王宏解释说生男生女是由男人决定的。再说大部分城里人没有重男轻女的意识了。王宏和李立最后达成一致意见,明年接着生,反正老家查的不是很紧。现在二人的经济条件大有改观。王宏的化妆品商行已经搬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扩大了三倍的店面。而李立很聪明也很会交朋友,在工地上包了一些活,再兑点缝,收入达到了20万每年。这男人一有钱就忘记了从前,忘记今后,忘记了家庭。生意场上的事情,用李立的话说是身不由己,逢场作戏啊。什么酒桌、桑拿、按摩,这一条龙下了,时间啊、票子啊,都像流水一样。王宏见得太多了如同当年李立不追问自己为何不是处子一样,她对李立的晚归不闻不问。从来不查李立的手机,那里面不光是一个已婚男人的秘密,还是一已婚男人面对诱惑的挣扎。王宏最大的期盼是再生个男孩,母以子为贵啊。

可是事情原本不是按照你想的那样,2001的夏天的一个晚上,普通的聚会,每个包工头都带着伴侣进行一次小型的聚会。一落座,王宏刚一抬头,一下子惊呆了,是他,是他,是他,那个夺走自己初夜的死肥猪。这真是冤家路窄。死肥猪名叫刘福贵,80年代起就做钢材生意,现在腰缠万贯,离了3次婚,换得媳妇越来越小。可还是收不住刘福贵的心。也许男人眼里最好的男人永远是下一个女人。20年过去了,刘福贵没认出来眼前这个风韵的贵妇人就是当年那个连何为房事都不懂的小女孩子。可是王宏一直都认得他,永远都认得他,不是因为他曾经让自己在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而是在这过去的20年里,她的所有屈辱、病痛、无奈、孤独、彷徨都是从这个男人开始。整个一顿饭,她的思绪万千,不停地上洗手间,她真的怕刘福贵一下子认出来他。

好不容易,她挨了一个小时,借口身体不舒服,借口孩子作业的事情,脱了身。走出酒店,王宏呕吐了起来不是喝多了酒,不是怀孕了,而是胃里就是恶心。恶心刘福贵,恶心宋丽丽,更恶心自己。那种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感觉。她每天都祈祷赶快怀孕,生个男孩就好了,同时祈祷不要遇到从前“买肉”的客户们。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立却让王宏多会会刘福贵的老婆,拉拉关系,打打麻将,吃吃饭饭,因为刘福贵是一个未来一个大工程的总包工头,李立想从刘的手指缝里挣点。王宏打心眼了不想去,借口化妆品店忙,一再推脱。2002年初,刘福贵的3个亿的工程下来了。分包一部分给李立,做成了就会挣200万。作为答谢,李立答应给刘福贵找个***来。这个年代找个妓女容易,找个***可不容易。很多这行的女孩们,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装***,刘福贵见识多了。一天李立回到家中求王宏:“宏,有个事要求你帮个忙。”“是不是还要陪那帮阔太太打麻将!”王宏没好气地问。“不是,不是,就是刘福贵不是给咱家弄个大活嘛!”一听刘福贵三个字,王宏的心直颤。“刘福贵就好那口,而且喜欢找***,我上哪找去啊,就算上夜总会找到了也是冒牌货啊!你能不能回老家帮我物色一个呀,一定要小,没有男朋友的,没受过伤害的,越单纯越好。”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王宏的心。李立接着说:“刘福贵跟我说过,20年前,他玩过一个***,那个纯啊.......”王宏开始作呕了,李立还以为她怀上了呢。这段时间,因为李立在外边寻花问柳,带回来脏病,王宏的***病又犯了,就算怀不上孩子。可是她没勇气,没胆量指责李立,自己也不干净啊。王宏说什么都没答应丈夫的请求,她不想再害一个单纯的女孩。

一个月后,王宏到南方上货回来,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告诉丈夫。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口多了一双女人的鞋子。女人的本能,王宏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子上,奔到卧室。看见李立和一个16,7岁的女孩缠在一起,李立当时的表情已经模糊了。王宏只看到了那个女孩,那个和20年前的自己相仿的女孩子。王宏没有愤怒,没有哭泣,没有歇斯底里。她站在那里,异常冷静地说:“姑娘,哪里人,怎么做起了这个?”这句话仿佛二十年前曾经被谁说过。那个女孩显然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吓得不会动弹。王宏扔个她衣服和一叠钱,“你走吧,这条路你不要再走下去了,如果有难处再上青年路35号,红颜化妆品店找我。”三个人,包括王宏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处理这件千百年来棘手的家庭事故。女孩走了,王宏的泪流了下来。李立先是哄她,道歉,下跪,赔不是。看到王宏还是一直没完没了地哭,李立突然发作了,藏在内心深处4年的怒火爆发了:“你觉得委屈吗,你当我不懂吗?你压根不是***,不是什么好鸟,你是个妓女,你是个鸡!”王宏惊愕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曾经当了10多年的***,被干得好险生不了孩子,如果当年我不是穷困潦倒,我才不会娶你!”“生完李晓玲之后,有天我让同学看我的全家福,我的一个同学一下就认出来了你,后来有天,他喝多了,就夸我娶了个好媳妇,说你功夫好.....,这就是我为何不喜欢小玲的缘故,不光因为她是女孩,我曾经怀疑她是不是我的,我还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确认了她是我的骨肉,否则我早和你离婚了。”王宏才明白为何一次女儿告诉她,爸爸带他去医院验血,原来不是简单的体检。夫妻

第三章 节外生枝

夫妻之间既然撕掉了那块温柔的面纱,一切的隐瞒就没有了必要,一切的担心也成了多余,一切的期盼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王宏

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了,她甚至没有愤怒了,没有哀怨了,只是觉得自己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个伪善的丈夫,如何面对女儿,如何面对过去

和将来。当晚二人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居。王宏把孩子送到常晓燕家,说自己要出差两天。丈夫的工程还在收尾。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化妆品商

行的休息室里,王宏闻到了熟悉的、刺骨的孤独的味道。那是16岁那年出道以来,一直的孤独感。对李立她能说什么,从相恋到同居,到女

儿出生前,他一直都宠着自己,爱着自己。就算买卖大了,外面的花花绿绿招惹着他,李立也从来把她放在第一位,走到哪里都想带着她。

用李立的话说,王宏美丽,端庄。有了她,自己才有了家,有了孩子,有了事业的腾飞,她是旺夫的女人。如今呢,王宏的心跌倒了冰窟窿

里,她理不出个头绪来,她不能放弃这个家,小心翼翼经营的家啊。等吧,等待命运的安排吧。王宏有时候很信命。接下来半年里,白天夫

妻二人互不打电话,李立有时候竟然夜不归宿。夫妻之间没有了交流,最基本的皮肤交流也停止了。王宏被笼罩在灰色的暮霭里面,好友常

晓燕看出了端倪,在常的追问下,王宏哭诉了这一切,如同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常也没了主意。一年过去了,王宏天真的以为日子就可以这

样过下去了,是不是李立想通了?可是她错了。一天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敲开了王宏家的门,自称是李立的女人。王宏一下子明白了,这是李

立在外面找的小三。该女孩子就20岁刚出头叫宋婷婷,说自己怀了李立的孩子,还是男孩。

宋婷婷的哥哥在李立的工地上是小小的工头,宋婷婷在附近的好客来小吃部当服务员。李立有时候中午饭就在那里吃,时间一长就熟

悉了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小姑娘的嘴巴还甜:“李大哥,我哥哥在你工地上干活,你给俺关婷,照关照呗!”一回生,二回熟。李立和宋

婷唠起了家常后。原来宋婷婷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早年去世了,由哥哥一手把他带大。兄妹相依为命,哥哥发誓要把妹妹嫁给个好人家。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宋婷婷和李立还不至于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一天宋婷婷的哥哥宋强外出时候出了车祸,肇事司机跑了。宋强急需住院,

可是兄妹二人手上没有现钱啊!宋婷婷无奈之下去找了李立,李立本来就对这个小姑娘有好感,加上宋强是自己的工人啊,于是垫付了医药

费解决了燃眉之急。在医院陪护期间,李立又忙前忙后,还联系了交通局,调取监控录像,抓住了肇事司机。关于理赔的事情,宋家兄妹也

一窍不通啊。李立通过托关系,请律师,谈判和协商,终于解决了。看着床上再也起不来的哥哥,宋婷婷百感交集,就算有了赔偿款可是,

哥哥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个从小保护自己的男人再也回不来了。哭肯定是没有用的,如果带着哥哥回家,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种地呢?还是

在这个城市里扎根吧。可是干点什么好呢?给小吃部打工总不是个长远的事情啊。后来李立给她出主意,做盒饭吧。自己在家里就可以做,

宋婷婷雇了个保姆帮助照顾哥哥,自己开始了盒饭的小买卖。打开市场是最关键的,宋婷婷开始一家一家地“扫街”,结果都被吃了闭门羹

一筹莫展的时候,2006年夏季的某天的9点,突然接到一个写字楼大公司的订餐电话。中午将有50人要吃便当。宋婷婷喜出望外,拿出

了看家的本领,好在自己在小吃部学了几手,而且从小没娘,她早就会做了一手家常菜。中午11点30分,宋婷婷准时将50份便当由电梯送上30层的一家名为海拓的公司。后来的订单电话越来越多了,宋婷婷的收入也比当服务员多了2倍。她一直奇怪那家大公司怎么会联系自己的呢?会不会是恩人李立呢?一年多的相处,宋婷婷没赶往别处想,毕竟李立是有家室的,而且有钱的男人哪有几个是真心的?

2006年的冬天很冷,送盒饭的宋婷婷骑着电动自行车摔倒了。骨折了,给谁打电话呢?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李立,她知道没人会第一时间来救他。当李立用宽阔的臂膀把宋婷婷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的心猛的颤了一下。除了小时候哥哥扶过自己,自己从没这么近的接近一个男人,还是个成功的、成熟的男人。脚脖子骨折的地方好像也不那么疼了。在李立的呵护下,宋婷婷三个月就可以下地了。后来宋婷婷得知那最初的50份盒饭也是李立的朋友的公司订的。三个月时间里,盒饭照样送,订餐的人越来越多,原来李立请了个厨师专门打点盒饭生意。宋婷婷的心还是被融化了,姑娘的警惕性还是放松了。在她能下地自由活动的当天晚上,她主动约李立出来吃饭。李立第一次向她哭诉了自己的苦衷啊,自己的***心结。在半醉半醒之际,李立送她回了家。第二天宋婷婷接到李立的约请,二人去逛商场,去公园,和恋人没什么区别,终于在情人节的这一天,在一个浪漫的宾馆,宋婷婷怀着复杂的心情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李立。二人当时都哭了,宋婷婷哭的是自己失去了女孩最重要的东西,李立哭的是他等这份***红,等的好苦,来得太迟了。其实时代走到了今天很多男人都不在乎女友是不是***,但是有的男人就是心理上过不了那个坎。李立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自己在商海打拼,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了,什么样的诱惑都面对过,而让他真正心动的几乎没有。那个被自己带回家的女孩是他第一个让人心动的,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宋婷婷。她们的共同特点是没有过性经历,如同早晨的露珠晶莹剔透,不加掩饰。她们对男人的恐惧、敬畏、好奇都会激发自己的荷尔蒙的分泌。是啊,年轻时候的李立为生活所迫来不及去寻找自己的爱,没资本去寻找让自己心仪的女孩,没时间寻找那份纯真。现在自己什么都有了,干嘛不去弥补一下从前的缺憾呢?对宋婷婷,他知道这个女孩本真而且正直,直接的物质追求是不能达到结果的。他一直等待时机,上天真的故意给他安排了这么多个表现的机会,抱得美人归真的不容易啊?宋丽丽和李立相处的过程中,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独立,她知道,男人早晚会有厌倦的时候,也当自己报答他了。她不相信李立会为自己离婚,所以她不问,不追,只是等。等待李立玩够了,主动离开自己,自己也不欠他了。可是一天宋丽丽感觉自己怀孕了,偷偷去堕胎。医生告诉她,不能随意堕胎,按照她的体质能不能再怀孕都两说着了。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了。李立眼睛一亮,自己一直期盼有个儿子啊。他哀求宋婷婷把孩子留下来,并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在孩子出生前和宋婷婷办理登记,举行新的婚礼。

所以就有了本章开头的一幕。宋婷婷背地里敲开了王宏的家门,她想会会这个这个姐姐,不是想把她赶走,自己转正。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三角关系。她想:如果王宏打自己一顿,自己也就心安理得的去和她抢这个丈夫。王宏很礼貌地把她让进了屋子,不必听她的介绍和解释。王宏早就明白这是一出必须出场的大戏。两个女人,一个曾经做过错事,想返璞归真却不曾真正得到男人的宽恕和理解。一个曾经心高气傲,冰清玉洁,如今却成了可耻的第三者。谁对?谁错?孰是孰非啊?两个女人呆呆地坐着,如同当年王宏第一次接客回来,她和宋丽丽呆呆地坐着一样。她们知道李立才是这个天平的唯一的砝码,而决定李立的是宋婷婷腹中的胎儿还有李立对两个女人的感情,这感情夹杂着爱情,感恩,无奈和理智。

第四章两个女人的对决

两个女人的对决,裁判终于回来了,李立到家一看,顿时傻了眼。哪个偷腥的男人会想到会遇到这种难以对决的场面呢?他的决定早就做出了。只是他不能当着这两个女人的面把这个决定公布出来。他把宋婷婷送回了家。王宏一个人呆呆地等待结果,这如同当年她和宋丽丽等待艾滋病的结果一样。那个都知道了,就是想被确认的心情,那种希望侥幸的逃此一劫的心情。夜深了,李立回到了王宏和自己的家。进到卧室,他惊呆了,粉红色的灯光下,王宏在一大朵玫瑰后面,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的内衣,尤其那个丁字裤,简直让李立头晕目眩。他的心蹦蹦地跳,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老婆,你,你真好看!”这句话,李立自己听了都觉得很这句话似乎在什么情况下说过,但要像是很久以前。那是他们同居的第一个晚上,王宏就这身打扮,他也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明白王宏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不要忘本。还没等自己往下想,王宏扑来,主动来吻他,他能拒绝吗?这个被自己打进冷宫一年多的女人,这个忍辱负重的女人,这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女人。巫山云雨之后,王宏从李立的眼睛里看出他的犹豫和无奈。是啊,那边的宋婷婷,年轻、朴实、勤劳,不爱慕虚荣,怀着的孩子还不可能打掉了,可是生下来呢?这个关系如何处理?李立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同甘共苦的并不纯洁的女人,长长叹了口气:“宏,咱们离婚吧......”王宏打断了他的解释。没必要解释,还用解释吗?第二天来到民政局,二人办理了离婚手续。这是一个熟透了的瓜,轻轻一碰就落了地。王宏争取到了女儿的抚养权。这个世界上,只有女儿能让自己有信心活下来。

第一章再劫难逃

接下来的五年内,王宏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女儿和生意上。女儿也上初中了,步入了青春期。这个时候的孩子本身变得很不听话。加之是单亲家庭,父母的离异又导致父爱的缺失。这时候的王宏的化妆品行因为同行业的竞争,加之经营理念落后,生意大不如从前。这样一来 ,她必须亲自到南方考察市场,寻找新的机遇,实现转型。没办法她把孩子转到了寄宿学校。李想第一次脱离母亲的管教和掌控,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很希望得到同学们的接纳和赏识。没事她就请同学们吃零食,吃大餐。这样她很快在这所学校里有了一批追随者,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富二代。实际上,李立此时此刻已经破产了。寄宿学校本身的花费就高,而李想是花惯钱的女孩子,还想在同学面前装一装。她的同桌刘菲,家庭很富裕,两个小姐妹关系不错。一次周末放学,刘菲望着没人看的李想说:“上我家玩怎么样啊?反正咱寝室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多没意思啊!”

李想一想可也是啊,得到电话那头妈妈的允许后,她上了刘菲家的私家车,那是美国进口的车,一点杂音没有,一点震感没有。开车的是刘菲父亲的专职司机,到了刘菲的家,她才发现这是个两层楼的独立别墅。刘菲的父亲居然是60多岁的老头,而母亲则是30刚出头的美女。当晚,刘菲的父母请李想下饭店,去歌厅唱歌,两个小姑娘玩得好开心。于是每逢周末,只要刘菲回家总会叫上李想。久而久之,王宏也习惯了。她想女儿是独生子,有个好姐妹有什么吧好的呢?很快中考结束了,同学们利用假期好好地放松和庆贺。刘菲提出要求同学到自己家里开party,同学们都双手赞成。晚上同学们玩了个通宵,歌声、掌声、笑声伴随着青春飞扬了起来。

黎明时分大家都沉沉地在睡去。李想觉得尤其的困倦,她有自己的单人房间,这是刘菲的房间,刘菲当晚和妈妈睡在了一起。在李想睡得正香甜的时候,一个肥肥的胖胖的身躯悄悄溜进了她的房间,这就是刘菲的父亲,他就是刘福贵。真是冤家路窄。刘福贵根本不知道王宏是当年自己***的那个农村女孩,更不知道李想就是王宏的女儿。刘福贵平生没什么爱好,就是好挣钱、好色。他好色是有原则的,必须要别人没碰过的女人,越单纯越好,越原始越好。在喜欢看到那些在自己的成打成堆钞票面前,放弃矜持的少女们脱衣的样子:那种迟疑,那种无奈,那种彷徨,那种困惑,那种期待都是风月女子所不能及的,是无法装出来的,是装也装不像的。他喜欢看到那两个没人触摸过的半生半熟的桃子,那桃子的的尖上好像还滴着清晨的露珠。让他血脉喷张地想一含芳泽。他喜欢看到那没有减肥和节食痕迹的小蛮腰,青春是最好的减肥药,那份手感,那份弹性,那份战栗不是哪个风月妹子可以模仿的。他喜欢探索那片不是辽阔却难以企及的森林,树木不多,但是棵棵都是参天的银杏或红松,在树木的包围下是一道浅浅的山谷,那里散发着闺阁少女独有的芳香。他喜欢自己侵入山谷的感觉,那种生命被破译,贞洁撕掉面纱的感觉。那份不由自主的包容和裹缚着。越老,刘福贵越痴迷于***,他将自己***的少女做了详实的记录,而王宏是第八个,王宏的女儿李想是第128个。

实际上从他第一次见到李想,他就暗下决心,要把这个女孩弄到手。而刘菲的妈妈,也就是刘福贵的第四任老婆,为了留住刘福贵的心,总是积极配合,再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福贵猎捕猎物的时候,他的妻子给她出谋划策,暗中物色,事情如果不可收拾,她还会亲自把女孩子摆平。今晚同学们在畅饮啤酒和饮料的时候,刘菲的妈妈在李想的杯子里放了少量的安眠药,她知道该放多少,该什么时候放。在李想临睡前她还亲手送了一杯牛奶,那里面是***。同时刘福贵也服了***。在估计药效发作的时候,刘福贵偷偷溜进了自己女儿的闺房。在女儿的闺房里给把和一个和女儿同样大的女孩子***,是何等的刺激,是何等的超乎伦常。望着床上的李想,刘福贵觉得似曾相识。可是他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毕竟和王宏的接触很少,李立***后基本没什么来往了,他的同行那么多,他哪里想过这个女孩就是李立和王宏的孩子啊。

在***的支配下,这个老***的下半身支起了个小帐篷。他一层一层剥去李想的衣服,在***的支配下,李想身不由己的发出浅浅的***。当刘福贵的雄性大军挺进山谷的时候,李想突然微微睁开眼睛,可是她是在太困了,下身的疼痛在酒精的蒙蔽下,在***的麻痹下居然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前所未有的充盈让她迷失了方向。刘福贵还如同从前一样把整个过程用录像机录了下来。可以供自己在无聊时候观赏,也可以当作要挟女孩的手段。

第二天醒过来的李想感觉自己的下身火烧火燎的疼。因为刘福贵好久没钓到***了,他就像馋了很久的猫,吃了过量的***,所以折腾李想一夜。其间,只要李想要醒来,刘菲的妈妈就过来给她灌迷药。所以录像里的李想如同一只发情的小母猫。用自己雪白,白嫩的身躯缠着一头年老但还健壮的肥猪。醒来的李想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刘菲的房间里,望着床单上的***血,她一下子都明白了。但她怎么也没曾想是自己敬爱的刘叔叔***大发祸害了自己。她不停地回忆,可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好像只记得是刘菲的妈妈扶自己进的屋子。她穿好衣服跑到刘菲妈妈的房间:“刘阿姨,昨晚我喝多了,后来谁进我房间了吗?”刘菲的妈妈故作镇定:“是吗?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我没关好门,咱家客房住的都你们同学啊!”

“没什么!”李想说。她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啊?

第二章无止境的创伤

“没什么!”李想说。她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啊?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孩,一个连怎么失去贞洁都不知道的女孩,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一次人生的跳跃。而这一切李想的父母都一无所知。刘福贵夫妇百般地安慰:“孩子是不是做恶梦了,在咱们家谁能有胆子做坏事呢?。”刘菲的妈妈假惺惺地说:“孩子,我在把你送回房的时候,给你脱的衣服,裸睡舒服嘛,难道你连我也不信任了吗?那个红色血迹,可能是刘菲某此例假弄的,我没看到,保姆也没注意。明天我一定得骂骂那个蠢保姆。瞧,把这姑娘吓的哟!”李想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下体疼痛难忍,似乎被什么异物进去过。就连自己的妈妈也不能告诉,妈妈一个人不容易,生意上还遇到了难处。自己如果说了,她不是上火死了吗?再说,妈妈就会对自己严加看管,自己真的一点自由都没了。单亲家庭孩子懂事懂得早,他们心思细腻而且可以自己过早地去承受一个秘密,一个自己都吧知道有多大的秘密。李想所在的私立学校是初高中的完中,管理很严,半军事化全封闭管理,孩子很难有放松的机会。除非父母接孩子回家。而李想的父母对她的探视是有限的。刘福贵对女儿宠爱有加,总是借口接孩子出来透透气。最重要的是他垂涎李想的香艳和清纯。

4个月平安过去了,李想再也没去过刘菲的家。她实在是怕了,怕那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故事。4个月当中,她后两个月总是恶心,自己以为是胃病犯了。可是奇怪的是4个月没来例假。小姑娘是初一来的例假,以后也经常不准。有痛经的毛病,不来,不来还好呢,省着肚子疼。可是李想却发现自己的肚子有点大,是不是胖了啊,于是她开始节食。可是肚子还是偷偷地大起来了。一次王宏接女儿回家,发现王宏明显胖了,尤其是肚子。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好像出事了。在母亲的追问下,李想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在刘菲家醉酒后的事情,以及最近恶心,肚子大的事情。王宏脑袋轰的一声。第二天一早,她领着女儿去了医院,发现李想怀孕了,高中一年级16岁的李想怀孕了。王宏的天都塌了,自己这几年奔波于生意和女儿之间,以为送到了私立学校一切就大事万吉了。16岁,自己当年失去贞洁也是16岁,难道老天爷还在惩罚自己吗?因为当年的失足,自己失去了多少获得幸福的机会啊!小心翼翼呵护的婚姻,亮起了红灯,自己选择了忍耐,可是丈夫的***情结没法去破解,她费尽心思,丈夫还是被宋婷婷夺走了。王宏想:好在我还有可爱的女儿,可是如今呢,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自己崩溃了,孩子怎么办,孩子现在已经是受到惊吓,学习成绩直线下滑。如果让她知道了失去贞操的后果,孩子还能活下去吗?就算活下去,以后的路怎么走呢?

王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医院的走廊上就做出了决定。她一边和学校请假说孩子胃炎犯了,需要2个月的修养。一边给孩子办理堕胎的手续。李想望着脸上发白的妈妈:“妈妈,我怎么了,是大人们常说的怀孕了吗?”王宏点点头:“孩子,听医生的话,一会就好了。妈妈一定为你做主。还你一个清白。”话一出口,王宏就后悔了,难道孩子不清白了吗,连自己这个做妈妈的都嫌弃女儿了吗?如同当年父母嫌弃自己一样吗?半个小时过去了,李想被推了出来,手术比较成功。可是李想显然是被吓坏了,那个手术床显然是所有流过产、生过孩子、检查过妇科的女人所难以忘怀的,难以启齿的。女人那个时候无条件放弃所有的尊严,把自己的隐私呈现在陌生的医生面前。那是如同杀猪的床子一样,腿被叉开,担子两边。那个医生手拿的带着长柄的金属勺子,或者是剪刀在她的最隐秘的地方戳来戳去。李想永远忘不了那刻骨铭心的疼,永远忘不了医生那句下意识的嘟囔:“姑娘,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啊,这男人啊为了和你上床什么都不顾,什么瞎话都能编出来啊,你以后可要长个心眼啊!你妈妈也是的,怎么也不告诉你这个社会的复杂和黑暗啊.....”李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告诉医生阿姨自己连怎么怀孕都不知道吗?能告诉她孩子的父亲是谁自己都不知道吗?从医院出来后的李想一声不响,如同当年王宏从那个可怕的宾馆出来后一样无语,一样哭都哭不出来。她还小,那晚在迷药,酒精的作用下她已经不记得刘福贵那头猪的猥琐的行为,但是她现在从妈妈,从医生的语言和眼神里知道自己吃亏了,吃了很大的亏,而她们竟然不知道这个占便宜的是谁。

第三章血偿血债

此时此刻的王宏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揪出这个害了女儿的男人。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她没有选择去公安局报案,因为她担心事情闹大会让女儿永远回不了学校,永远抬不起头来。她雇了个私家侦探,私家侦探经过一番的调查和分析,锁定了施暴人是刘福贵。其实当王宏听说刘菲的父亲就是刘福贵时,她就猜到了,只是不敢确认啊。私家侦探以李想的口吻给刘福贵发了条短信:“刘叔叔,初三毕业当天在您家玩得可真开心啊!其实后来我是半睡半醒的......一切都太舒服了。谢谢您的呵护和疼爱。学校又要交学费了,父母都不管我了。”刘福贵喜出望外,这么多年来128个被他糟蹋的少女,李想是第一个提出和他接着好下去的女孩,他第一反应就是现在的女孩真是想开了。当即回复同意资助她读完高中和大学,条件就是要包养她。

后来刘福贵打来电话:“宝贝,那天没弄疼你吗?”李想在王宏的示意下说:“你真坏,可是你真的太棒了,刘叔叔,我都想你了。”二人很快约定在市府广场附近的万豪宾馆见面。王宏并没有把这件事情通知李立,她觉得太丢人,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女儿。她打算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一切结束。当晚,李想在妈妈的安排下穿了一件性感的连衣裙在万豪宾馆205房间里等候刘福贵。王宏则在这个房间的壁橱里事先藏好了。晚上8点,刘福贵如约而至,李想打开房门,强忍着恶心和厌恶,她迎上去撒娇地说:“刘叔叔,我都想你了。这些日子我胃不好,都没去看您啊!”刘福贵马上就想剥光李想的衣服。李想娇嗔道:“怎么这么急啊,叔叔先喝点茶吧!”坐在刘福贵的大腿上,刘福贵哪能不喝呢,他想都没想就一仰头喝了下去。李想趁机说:“学费的事情呢?”刘福贵嘿嘿地笑了:“小妖精,心眼子吧少啊!”随手拿出来一个存折,上面显示了100万。“这个可以了吧?”李想上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钱,真金白银的钱啊,她真的心动了一下。可是想到自己未来的卖身般的日子、曾经堕胎的痛苦还有妈妈告诉她女人贞洁的重要性。她扭扭捏捏地推开刘福贵说:“人家还要洗洗呢!”刚刚沐浴的之后出来的李想如同出水的芙蓉。再看刘福贵已经睡着了,因为睡里面有安眠药。此时王宏已经冲了出来,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赶快穿衣服!他外面还有保镖呢,抓紧时间”。母女两人慌忙把刘福贵用事先准备的绳子绑好。王宏在刘福贵的手腕上,脖子上,脚踝骨上各割了一刀。刘福贵微微睁开眼睛,王宏把他的嘴巴马上堵上。低低地斥责道:“看清楚了我是王宏,是李想的妈妈。”刘福贵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王宏接着说道:“我还是30年前,你***的那个农村小姑娘,李立的媳妇。你都忘记了?祸害完我,还来祸害我的女儿。你今天就在这里等死吧!”说着,他朝刘福贵的胸口扎了一刀,又朝腹部猛刺了三刀。刘福贵吭都没吭就毙命了。刘福贵的保镖们这个时候都在这个宾馆的桑拿里放松、按摩。只有一个保镖执勤,他今天碰巧困倦。已经蜷缩在门外沙发上睡着了。大家都习惯了,刘福贵每逢开房会的都是小姑娘。小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胆小,没社会经验。再说每当看到这个老畜生开花苞的时候,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理这个不平衡啊!这个社会有钱啥都能买断啊,所以大家心照不宣,谁都会在刘福贵享受少女青春的时候,偷一下懒。平衡一下自己的心态。

这就叫血债血还。母女穿好衣服,把手套、绳索和刀子收拾好,用事先的绳索顺着二楼的窗户爬下了楼。

母女二人根本没有回家,因为她们事先做了安排。打算杀死刘福贵之后就逃命天涯。二人直奔向飞机场。坐飞机飞到南方的一个城市,之后又辗转到新疆边疆。在那里隐姓埋名地生活下来了。   母女二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的花花绿绿的钞票,远离了恩恩怨怨,甚至远离了法律的惩罚。她们不知道自己还能逃离多久,只知道逃一天算一天。她们最开始上美容院进行了整容手术,不是为了整得好看,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然后母女两在一个矿山里找到一个做饭的苦差事。深入简出一晃过了三年。没事儿的时候,王宏这个年近五十的女人不断地反思自己:为了女儿的幸福,为了惩罚坏人,自己成了杀人的凶手,女儿反倒没有了安定的生活,这个年龄正是读大学的时候。现在可好,和自己躲在这个远离城市的矿山里。没有商场、没有娱乐场,有钱也没地方花啊。最主要是怕警察找到自己,所以能不和人接触尽量不人接触。姑娘大了,矿山上都是男人。也有男人追求、围追、尾追。王宏真的是怕极了啊,怕孩子再遇到坏人,二十岁的大姑娘,就是再遮再掩,也是春意盎然啊。

第四章尘埃落定

王宏知道东躲西藏的日子和遮遮掩掩的日子是过不长的。三年来每天晚上的噩梦终该有个结束。三年来每天晚上的噩梦终该有个结束。再说父母的这三年过得怎么样,是否还健在呢?怀着复杂的心情,王宏决定铤而走险回一趟老家。她曾查阅了资料和法律书籍,女儿犯罪时不足十八周岁,而且是从犯,而且曾经是刘福贵这个恶棍的受害者,而且是初犯。为了让孩子能阳光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打算先回老家,再去自首,可是万一被公安机关发觉了,岂不是失去了自首的机会呢?所以她决定先到省城的公安局做自首。公安民警们对王宏的举动都很惊讶: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妇女怎么能杀得了身强体壮的刘福贵呢?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王宏和女儿匆忙逃离万豪宾馆不久。宾馆的服务员就去送茶水,发现房门反锁。因为保镖事先叮嘱这里面住着大人物,所以就通知了保镖。同时一个保镖心理犯了嘀咕:刘福贵这个时候都会给他打电话要一束玫瑰花,送给和他开房的女孩。可是一个小时都过去了,怎么还没接到到电话啊。他没想别处想,以为这个老头子肯定吃***过量了。会不会身体吃不消,过去了啊?想到这他给刘福贵打手机,手机没接。这下,保镖们可着了急。在宾馆服务员的帮助下打开了205的房间。眼前的一幕让人惊呆了:刘福贵赤身裸体地被困在了床上,身重了数刀,鲜血流了一地。早已经气绝身亡。司法机关很快立了案,此时的刘菲的母亲,属于墙头草。虽然和刘福贵是十多年的夫妻。可是二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当年她也是个***,因为父亲看病没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了刘福贵。加上刘菲的妈妈单纯而朴实,心甘情愿地为刘福贵服务。刘福贵为了摆脱第三房太太的围追堵截,和第三房太太离了婚。在感情空缺的时候娶了刘菲的妈妈。而婚后没不久,刘福贵就对她失去了性趣。她只好委曲求全为他不停地物色***。这样一来可以保全这个家,可以保存亿万富翁太太的地位。现在刘福贵死了,她还有什么必要为一个死去的***保守秘密呢!

第一章寝室淫贼

李想按照妈妈的意愿向公安机关提出了到外地生活的申请,几番周折下来,终于可以回夹屁沟村了。20岁的大姑娘的李想这是第二次回到妈妈出生的地方。第一次是爸爸妈妈离婚后不久妈妈领着她回的老家。虽然姥姥和姥爷早就原谅了妈妈年轻时走的弯路,但是因为王宏一直没带李立回过老家,所以李想从小对姥姥和姥爷的认识是模糊的,对舅舅和姨娘的感情都是淡漠的。

李想还记得第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姥爷、姥姥、舅舅、舅妈和姨娘们都来看她们娘俩。王宏一一给大家发了礼物,亲人们都知道王宏在外面这么多年没回来肯定是有了难言之苦。所以谁也没追根究底地打听李想的父亲。那一次的家庭聚会是短暂而温馨的。大家除了夸赞她长得漂亮,就是说妈妈的皮裳大气。这次回来,李想感觉自己像一只丧家的犬,走投无路才来到这个穷乡僻壤来避难。

一下小客车,来迎接她的是70多岁的姥爷、姥姥、大舅家的王鑫、小舅家的王丽萍。一路的颠簸、来避难的烦恼都没了。在大家嘘寒问暖下,李想来到了姥爷家。这个院子还和上次来一样,据说都是妈妈的钱盖的。那是母亲的血和泪啊!这些砖和水泥都好像在那里警告自己不要走错了路。想到妈妈,她的眼圈红了,扑到姥姥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当姥姥得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自己在有生之年未必能等到王宏出狱时,老人声泪俱下:“傻孩子,那点事算什么啊?平平安安活着,一家人在一起最好了。”一想到外孙女被缓刑了,老人告诉李想:“孩子,人可以犯错误,改了就好,可是有些错误犯不得啊,是要付出代价的。”“咱们就算受了惩罚也要好好做人,没人在你脑门上刻字。咱们同样要挺起腰杆走路。你永远是姥姥的好孙女。”

于是在姥姥家,李想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她每星期都会给母亲写信,每月她都去监狱里看妈妈。三年的缓刑过得很慢,李想给自己的人生做了规划:1.到县里的高中去解读,参加高考。2.想办法读大学。同时创业。

第一个愿望好实现:大舅是村支书,大舅的同学就是县一高的校长。因为自己的特殊情况,校长还帮联系了助学奖学金。父亲李立也时不时寄来生活费。所以李想可以和小自己三岁到四岁的孩子一起读书了。再摸到课本,李想百感交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这所县重点中学拥有3000多学生,63个教学班。每年都有考上清华和北大的。李想虽然没那么大的野心,可是要把自己失去的时光都补回来是她最起码的愿望。高中生活枯燥和单一,让这个21岁的女孩忘掉了刘福贵曾带给自己的痛苦和创伤,忘记了和妈妈流浪天涯的三年担心受怕的日子,忘记了自己还在服缓刑。她直接读的高二,因为高一自己读过一半了。其实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施加压力尽快结束高中课程。有时候个别科目她要听两个年级的课,高一高二的老师们主科老师都认识这个特殊的孩子。谁都不知道这个女孩所走过的路,只知道她曾经因为腿部疾病休学三年,现在来补习的。县城的孩子好多来自农村,纯朴的同学关系,让李想的心慢慢地治愈和疗伤。

周末当同学们出去逛街、嬉戏玩耍的时候,只有李想一个人躲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低头演算题目。最困的时候,她坐在都能睡着。食堂的饭菜是不敢恭维的,大米饭里的石子,菜叶上的虫子,发酸的剩菜对同学来讲是见怪不怪的。就当是为无聊的高中生活增加一点灰色的调子吧。学校的周一到周五的作息时间很满,晚自习夏天上到九点半。冬天上到九点十分。每天晚自习,李想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某天她还和通常一样最后一个关灯走的。这个教室,这个走廊都是她走了上千遍的,熟悉的再不能熟悉了。

可是走廊的声控灯突然不好使了,她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久远的恐惧感又浮上心头。这时候走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是不是还有没走的啊?”她听出来了是门卫李大爷。她应了一声:“是的!”李大爷名叫李门军,是个老鳏夫。对于李想,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姑娘与众不同的漂亮和与众不同的美丽。他走过来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拉起李想的手。李想下意识地缩了回去,对于老年男人,她太害怕了。他,刘福贵如同一个鬼魂,总会在某个时候重新浮到眼前。李门军说:“别怕,姑娘,跟大爷走。”随着他,李想朝楼梯走去。突然李门军的手电筒灭了。慌乱中,李想感觉自己的胸部被狠狠地摸了一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很想大喊,可是这黑灯瞎火的,她就是喊来人,谁会相信自己被这个糟老头子骚扰了。就是大家都相信了,自己可怎么接着读书啊!她连滚带爬地下了楼,好在老李头没跟下来。一场虚惊,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是个梦魇。

回到寝室惊魂未定的李想脸都白了。室友们问她是不是病了,李想摇了摇头。她一夜都没睡好。她想起了狱中的妈妈,想起了姥姥的那番话,想起了大舅的那片希望和寄托。她一定要把高中读好,一定考上一个差不多少的大学。可是这个淫贼能善罢甘休吗?自己肯定不能走妈妈的那条极端的老路了:如果和李门军来个鱼死网破,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付出自由和生命的成本,真的太可惜了。但是也不能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和寝室最好的一个姐妹赵小双说起了这事,没想到赵小双瞪大了眼睛说:“姐姐,你真傻啊,书呆子一个。大家谁不知道李门军是个大***,大家都躲着他呢!就你一个人回来晚。以后下晚自习和我们一起回来吧,回寝室在被窝打手电一样学。”李想说:“那,那怎么没人去告发呢?怎么没有啊,告发他有什么用啊,老李头的侄子是教育局的局长。就算有人告发了也会被压下来的。是啊,中国人治的传统那么久了,官官相护,任人唯亲的事情还小吗?

以后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谁也不会晚归,谁也不会在寝室里光明正大的换衣服,脱衣服。因为大家发现,李门军借着查宿的机会总是透过门上的小洞往屋里偷窥。那个小洞,被同学们堵上过多次。但都以检查方便为借口被撕掉了。

后来,大家发现挂在洗衣房里女生的内裤和胸罩总丢。具体是谁干的呢,谁管呢,这么大点事情总不能雇一个私家侦探吧。有一天,李想因为来例假肚子疼,和班主任请假后在寝室里趴着看书。突然想上厕所,之后上水房洗手。她刚一进水房就惊呆了:在女生的衣服中间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李门军。他怀里已经拿了好几个罩杯和三角裤头。他的一只手里还攥着一个红色的裤头用鼻子问着。李想吓得“嗷”的一声就跑回了自己的寝室。这一切仿佛都是在做梦,但都是真的啊!她被吓得直哆嗦。这种恐惧比当年刘福贵迷奸自己都令她汗颜。那种痛楚是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而这份恐惧,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恐惧,利刃一样的恐惧搁着她刚刚长了痂的心。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调整自己的心态努力投入到学习中去。李想知道自己在这里“炼狱”的目的是什么,她太知道什么是该记住的,什么是该忘记的。在高考的前夕,学校的门卫换了。听说是李门军去洗浴中心嫖娼被抓住了,学校丢不起这个脸。就在得到李局长的默许下,把个辞退了。大家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尤其是女同学感觉阳光灿烂的日子真的很美好。

高中是个青春萌动的阶段。李想的美丽身型、文雅的举止,成熟的为人态度。曾经让好多男孩为之倾倒。她在两年内收到的情书不下五十封。但都被她委婉谢绝了。追求他的男孩子们也都知难而退了,高中毕竟是人生的关键时刻,恋爱是一种奢侈品啊。应试教育压抑了一颗颗躁动的心,也让这些年轻人平安度过了浮躁冲动的岁月。黑色的七月真的来临了。之后是漫长的等待。

一天在姥姥家门前洗衣服的李想,看到一个邮递员在大门口站下来。她心理嘀咕:难道是妈妈来信了吗?连忙跑了过去。邮递员递给她一个快件,是四川联合大学建筑系的入学通知书。李想的心砰砰直跳,她连蹦在跳地进了院子:“姥姥,姥爷,我考上了!”这个消息一下子洗刷了一切耻辱和不光彩。洗刷了她被刘福贵糟蹋的耻辱、洗刷了妈妈曾做台的耻辱,洗刷了妈妈入狱的耻辱。

第二章 巾帼不让须眉

第二章 巾帼不让须眉

女人是水,当外界温暖时你就柔弱无比。当外界寒冷的时候你就是坚硬的冰,可以承载卡车、货车。李想就是这样的女孩子,父母的离异,走过弯路的母亲,少女时代的遭遇,高中阶段的性骚扰,让她结成了一个壳。外表柔弱的她,内心缜密而坚强。有着和同龄女孩不同的心理素质和智慧。九月的金秋,她独自一人谢绝了所有亲人的好意,独自踏上了去四川联合大学的路。火车一路的风驰电掣,望着窗外的闪过的树木和村庄,她感到这一切好像是在梦里,本来在曾经的曾经这一切就该来到。命运弄人自己耽误了3年的青春年华,这一切该责怪谁?责怪刘福贵吗?责怪父亲吗?还是责怪母亲。

“嗨,美女是出差、求学还是回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一个高个子,长相一般但衣着时髦的男青年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原来自己对面的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男青年的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好像是个白领。李想只是笑了笑,这么多年来,她的美丽让她的追随者趋之若鹜。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懒得回答,懒得搭讪,懒得理这些伪善的面孔。那个男青年嬉皮笑脸地说:“怎么,防御心理这么强啊!我叫王君,是上四川读大学的,我在成都下车,去四川联大。”李想听到“四川联大”四个字“哦”了一声。 很快他们都在成都火车站下了车。李想一个人坐公交按照通知书上的乘车路线找到了人民南路三段17号。在学校门口刚一下车,她就犯难了,这么重的行李可怎么办啊!“嗨,美女!”李想刚一抬头,怎么又是那个小混混王君。王君一把拉过李想的行李,“走,我先帮你办理入学手续吧,谁让咱们是老朋友呢!”李想很讨厌她这副德行。男人,老男人,小男人,她都见得多了。可是现在自己举目无亲,人生地不如的,还真得接受这个小子的恩惠了。王君先是帮李想找到该去的宿舍,把行李放在那里,同时李自己排长龙等候办理入学手续。八月末的天气可真热啊,长长的新生队伍都暴晒在阳光下。同学们基本上都是父母或者是其他亲人陪着来的,看着别的同学的爸妈给自己的孩子打着伞,她真的羡慕不已啊。突然自怜自爱起来:如果父母没离婚多好,如果父亲不那么在乎妈妈的过去多好,如果妈妈没那么冲动做那么傻的事情多好啊!

正在思绪联翩的时候,突然自己头上不那么热了,原来是多了一把雨伞。她定睛一瞧,怎么还是他,王君给她举着阳伞:“可别把大美女晒黑了啊!”同时还递给她一瓶子矿泉水。“喝吧,没下毒,咱们可是一个班级的。”原来王君也是学建筑的。恰好和李想分在了一班。

原来是同学,李想的戒心解除了一点。是啊,天下哪能到处是坏人呢。开学的第二天,班级就竞选班长。李想是年龄偏大的,但是她并不想出什么风头,能平平安安把四年大学读下来就行了。   全班43个同学自由上台讲演竞选,一番演讲下来,有的慷慨激昂、有的感人肺腑、有的雄心勃勃。可是大家都看出来了都是男生在演讲,女人没一个出头的。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女生来一个,美女们来一个,美眉来一个!”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高个子的男孩。李想认得是王君。

男孩们跟着一块起哄:“上来一个,来一个,怎么也得阴阳平衡啊!”“别抹不开啊!”“别小家子气啊!”“大大方方的看我们女精英们有什么治国方略!”“怎么这么抹不开啊,都21世纪了。”五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去演讲当这个班长,统治这些调皮、个性十足的男孩们。最后导员发话说:“咱们选个女生当副班长吧,可是谁也不出头就只能抓阄了,可是抓阄上来的女副班长能愿意为大家服务吗?”李想终于按耐不住了,她在初中时候就是班长,她本来就是活泼上进的女孩子。她站起来,全场一下子静下来。当她走上讲台的时候,底下的男生们发出:“嘘”、“嘘”“嘘”的声音。有的男孩马上准备投她一票了。

李想稳稳地走到讲台上,她一米六九的个子,丫蛋脸蛋,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刚刚好的长发披肩。“大家好,我叫李想,来自辽宁省东丰县的夹屁狗村。很高兴认识这么的同学,能聚到一起就是我们的缘分。当不当班长不是我的目的,能为大家更好地服务才是我最大目标。在我看来大学阶段是人生的一个新的总结也是一个新的起点。从懵懂走过来,从前可能关心的只是个人的荣辱得失,从现在开始我们开始关注人生和社会。利用好时间,充实自我,学好本领,增强体质。更重要的是要有坚强的意志抵挡诱惑。如果有机会为大家服务,我会做到以下几点:1.多组织同学的文体活动:早操、晚会和歌咏比赛。2.组织大家踏春、郊游和旅游。3.带领大家做公益的活动,认识社会。4.组织同学们定期勤工俭学。以上是我的竞选演说,不周之处望大家海涵。”

同学们懂为她的精炼概括的演讲征服了,雷鸣的掌声是最好的投票。李想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说这么多话。   也许这些话在这个经历坎坷但还没有被命运击垮的女孩子内心深处埋藏了太久。这个貌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女孩子有太多的经验和教训值得同学们去学习和借鉴。

从此在四川联大的校园里,有了一个奔奔波波的窈窕的影子。在同学的眼睛里,她是完美的天使。她勤奋学习,在大一就过了英语四级,大二过了英语六级。业余时间报了bec的培训班,后来考过了bec中级。在大四那年她还考取了雅思6.5分的好成绩。每个学期李想总会得到一等奖学金。而李想总会把奖学金中三分之一作为大家活动的经费。她知道同学们的家庭状况并不是都那么富裕。班级至少有10名同学来自偏远的农村,而他们的学费都成问题,让他们参加活动真的更难了。久而久之,同学们自发创立了一个半公益、半公共的账户。这个账户里存着得奖学金同学自愿的捐赠、富裕家长们的捐赠、社会名流企业家的捐赠、大家勤工俭学的捐赠。这笔钱都是大家的爱心和血汗。李想作为一班之长,总会把钱花在刀刃上。

李想知道如果要治理好一个班级首先必须要有把大家团结起来。其次要账目明细。所以她养成了记工作日记的习惯。大一开学后不就就是传统佳节中秋节。有的同学第一次离开父母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求学,势必很想家。还有的同学中秋节回不去家,一个人在寝室会徒生伤感。李想本来想第一个中秋节去监狱里看妈妈的,可是看到同学们的思乡之情,她就改变了主要。她给妈妈写了封信:告诉自己在学校的大事小事,并且决定组织一场中秋晚会。

和辅导员沟通后,这个小型晚会就设准备在一年十班的自习室里举行了。李想和其他班级干部,买了月饼、葡萄、瓜子、饮料。事先挨个寝室统计有一技之长的同学名单,然后定好能够出场的同学名单。然后李想和文艺委员安排好节目单。在头两天的晚上,通知参加表演的同学到教室里彩排。大家都知道班级中秋晚上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晚会,都想借机熟悉一下彼此。   所以好多准备回家的同学也都放弃了回家的打算,而这也是李想所希望的。李想和其他班级干部,购买了月饼、葡萄、瓜子、饮料。李想从小钢琴就过了业余的8级。刚刚过去的暑假她父亲李立给她买了架名贵的钢琴作为补偿。所以她利用一个假期的时间把钢琴又捡了起来。她作为一班之长如果不表演节目,同学们就不会有太高的热情,但是她谈什么好呢?

在大家的期待中2010级土木建筑班一年十班的中秋晚会“秋思”终于拉开了序幕。红色的大幕徐徐拉开,然后是在同学们的简陋的lie灯光下,一轮明月前面坐着一个古装服装的嫦娥仙子。哈哈,正是李想,这是李想花了两个晚上和同学想出来的造型。接下来同学们都各尽所能,整个晚会都别开生面。同学们互相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增进了大家的感情。

第三章双重人格

大一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同学们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感到新鲜。下学期的时候,李想发现个别同学开始懈怠了,放松了,甚至有点放任。那个王君就是其中一个,他前卫而时髦,家庭富裕,女孩子对他趋之若鹜。学校有一个地下迪吧,据说是学校一个有头有脸人的家属开的。同学们没事就去玩玩,当然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也会混到其中。有天王君约李想去那里玩玩,为了团结王君,不让他游手好闲混下去。李想跟着他硬着头皮下走进迪厅。这种地方她不是没来过,那是好多年前在刘菲的爸爸那个大淫贼的安排下,她去很嗨地玩过。这种地方总是和放纵、毒品、性乱、金钱联系在一起。虽然学校的迪厅应该不会太乱,可是她还是不愿意来,仿佛不愿意触痛一块伤疤。

刚一走进迪厅,李想就听谁喊:“君哥来了,怎么又泡了个小妞,好靓啊!”迎面一闪一闪的灯光下,都是自己有点熟悉,有点陌生的同学们,他们都随着震耳欲聋的dj音乐疯狂地扭着。甩动着汗水和无奈。李想坐在角落里,王君喊她:“大班长,走吧,既来之则安之,你平时绷着的神经应该放松一下吧!”李想一想可以是啊,就玩一次吧,王君拉着她的手,她也没拒绝。二人很快融合到舞池了,在跳的过程里,李想注意到王君总是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撞自己,那是一种渴望,一种玩世不恭。李想心里暗笑:什么江河我没趟过,还能栽在你这个小河套里。

突然李想看到张诗涵。她是班级的又一大美女,好像没注意到李想。张诗涵显然玩累了,她坐在旁边沙发上好像在等谁。过了一会一个学生家长似的男人走了过来。李想以为那是张的爸爸呢,但是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居然接吻。李想突然看到了一个曾经的自己,一个自甘堕落的女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得说说张诗涵,她本来出身贫寒,一次在做家政的过程中遇到了这个男人时光。时光是一个台湾商人,妻子常年在台湾,他在大陆有自己的别墅和情人。张诗涵本来在家政公司做兼职,利用自己的课余时间挣点生活费,为父母减轻经济压力。很偶然的机会她被家政公司派到时光家做兼职的保姆。刚一走进时光的家,她就惊呆了,400平米的大房子,简直就是天堂。她很为难地对时光说:“时叔叔,我可能很笨,这么大的房子,要打扫很久,您能增加一点工钱吗?”

第四章初识诱惑

在最开始的日子里,张诗涵并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她按部就班地扫灰尘、擦地、洗涤。一次在擦灰的时候她发现一个抽屉没有锁,里面露出花花绿绿的碟片。她好奇地瞟了一眼不仅心惊肉跳。那都是所谓的爱情动作片,也就是a片和毛带。她小心地把抽屉关上了。其实那个抽屉是时光故意拉开的,而抽屉被关上恰好说明这个小姑娘看到了这些。月底开工钱的时候,时光直接给张诗涵一个信封,告诉她这是给她的小费,不用交给家政公司。回家的路上,张诗涵打开信封居然是2000块钱,还有一个穿着比基尼衣服的美女照片。她的心蹦蹦地跳着,她慢慢明白那句:“你是来被欣赏的!)这句话的含义了。

第二个月一个周末张诗涵来时光家照例做家务。屋里没人,可是电视却打着。她想,时光和他的爱人可真的马虎啊。刚想闭掉电视,她抬头发现电视里正放着碟片,原来是赤裸裸***的情景。她的呼吸紧张起来,想闭但还想看。好在家里无人,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沙发上坐下来。那是她平生第一次看这种录像带,仿佛是发现了一个世界,一个在自己身体某个地方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和女人可以互相安抚和征服,在这个世界里有那么多的挣扎和享受。她在内心深处好像很渴望去经历一次这种享受的过程。那种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那种被奴役也奴役别人的感觉。一个没有那种经验的女孩对那种事情总是充满了幻想和期待。谁让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呢!她很渴望也有个白马王子带着自己去闯荡未知的世界,也渴望这个王子带着自己去开发自我。张诗涵从小缺乏父爱,父亲在自己三岁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对待父亲级别的男人很感冒。看到时光的第一天起,她就有种安全感,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成功的父亲多好,那样就不用助学贷款和勤工俭学。而时光的大方和绅士风度让她又痴迷不已,既然做不成了父亲,那就顺从上天的安排做他的情人吧,她偷偷地放下了戒心。甚至渴望有一天能被这样一个成功男士搂到怀里,可是后果是什么,她不是没有去想,而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会出现什么后果。是啊,没什么情感经验,甚至没什么生活经验的农村女孩会考虑什么呢?她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黑洞里,充满诱惑的黑洞,有恐惧感,有兴奋感,有期待感。那种被男人的手触摸是什么滋味呢?那种被男人***的感觉是什么呢?那种被男人的那个东西进入是什么感觉呢?她越来越期待时光这个熟男能带给他下一个心跳和惊喜。 隔了两个周末,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张诗涵还和从前一样去做打扫卫生,甚至连时光的影子都看不到。她甚至有点失落,有点搞不懂这个时大老板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难道一切都是巧合吗?她搞不懂了。这个周末她又来做家政了,发现屋子里好像有人,她刚一进到大厅里,就听见时光的妻子在叫她:“张妹妹来了啊?”时光在某个角落里也说:“是啊,咱们正好要出去呢!”不一会时光从更衣间里走了出来,当张诗涵和他目光对视的时候,时光的目光里闪烁着一丝怪异和坏坏的笑意。张诗涵感觉自己的衣服仿佛瞬间被他剥落,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和堕落感。等夫妻二人都走了以后,她做完了家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想看看随身带来的书籍。可是咋么也看不进去。

第五章迷失自我

大厅里,电视下面的抽屉还是拉开的样子,她突然想去看看那些神秘的带子。那是个美国黑妞充当妓女的故事,张诗涵从带子里看到了男人们的恐怖和欲望。赤裸裸的床上***,让张诗涵如痴如醉。仿佛她就是那个主人公,为了财富,为了养家不惜出卖肉体,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看到男人的颓废和悲凉。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张诗涵很期待那个装小费的纸口袋。那个充满神秘感的小口袋,不但那里面装着她未来一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更主要的那里面藏着一个少女的春梦。她不知道自己将被这个已婚的熟男,这个成功的男士引向何方。但是远方充满了炫目的瑰宝。从时光的手里接过那个小口袋时,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这个商场、情场打拼多年的男人一下子把他看穿,把她读懂,甚至那犀利的目光把她的衣服撤掉。

回家的公交车上,她没敢把口袋打开。从外面摸摸,感觉好像没那么厚实,薄薄的,好像有个小卡片。她心想这个怪人到底玩什么把戏,难道这回不舍得给小费了?下车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她看四处没人,才把口袋的封条撕去。原来只是一张照片和一个银行卡。照片里的一男一女正是***的情节,其实这种画面她已经熟悉了,在时光家的有线电视里她都看到过的。可是画面的主人公却是有点熟悉,那不是时光和他的太太嘛!张诗涵这回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可是他什么意思嘛,这回更加迷惑了。那张银行卡呢,银行卡是张诗涵第二次接触,她来到学校的提款机前,可是密码是多少呢?她翻过相片,发现相片的背后是一行数字,她把密码输了进去,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吓了她一跳,原来是十万块钱。她想肯定是提款机出了毛病,再输了一次,发现还是那个钱数。那就可能是时光搞错了,要么就是把做别的用的银行卡给了她吧。这么一想,张诗涵反而很安心了。下次还给时大老板不就得了吗?她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每次都是家政公司通知她。要是有电话就直接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情了。也许明天时大老板会登学校门来找她呢!

可是过了一个星期,一切安然无事。谁也没来找她,她手里握着这十万块钱仿佛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花了也不是,上交也不是。好歹挨到了周末,她和通常一样按时到了时光的大宅子。这回家里正好有人在。张诗涵一进门就喊:?时光叔叔在吗??时光在那边的大卧室里,应声道:在,进来吧!张诗涵缓缓推开卧室的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时光夫妇正在做那种事情,她刚想退出来。时光的情妇李艳秋叫住了她:“妹子,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学了不少床上功夫啊?只不过还没亲眼见过吧!那十万块钱是给你的零花钱,今天你在这里观摩一下,然后我会教你去挣大钱。”时光躺在那里,情人趴在她的身上,“放心吧,小丫头,不是让你真的去出卖肉体。万不得已,你不要和男人上床!这是最后的招数。”时光说着。张诗涵真的想跑出去,可是十万块钱啊,能白白给自己十万块钱吗?十万块钱是父母一辈子也攒不了的啊!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硬着头皮观摩了一场a片表演。李艳秋仿佛是个专业的妓女一会在上,一会在下,跪在床边,一会躺在床上,一会用口,一会用......,这一切让张诗涵目瞪口呆。她不明白夫妻二人为何让他学习这些,难道是自己当个***。

事后,李艳秋和她正式谈了谈。原来时光在大陆做房地产生意,认识了开夜总会的李艳秋,李艳秋明明知道时光有家室,但是为了大老板能经常光顾自己的店,并带来更多的客户,所以委身于时光,给时光做起了情人。李艳秋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但是丈夫好吃懒做,她没办法自己打拼养家,后来发现娱乐场所挣钱。但是她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最终还是离了婚。最近李艳秋发现自己的店里的客人在减少,原来大家都熟悉了这里的小姐们。就那么几项招法,玩腻了,人家就换地方了。所以她想聘请一批高学历的公关小姐,想挽救自己的场子。

这些女公关不是很好挑选的。要有学历、外貌,还要清纯,还要有牺牲精神。她和时光决定在张诗涵身上试试。所以上演了先前一幕一幕的试探性的节目,实践证明这个洗脑式的方法很有效。既然张诗涵第一次接受小费看到照片的时候,第二次再来没有异样表现说明这个女孩是拜金的。后来的观看黄碟,可以看出这个小丫头是放得开的。

今天在两个活生生的人面前能够一直把这个爱爱过程看完,说明那10万块钱已经把她的灵魂收买了。

接下来李艳秋开始给张诗涵“补课”。以后张诗涵表面上是时光的保姆,实际上是艳秋夜总会的小姐。每逢时光有重要的客人来访,她还是一个高级的交际花。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搞好学习,因为如果没有文化的支持这个张诗涵和普通做台小姐就没什么区别了。

第六章游走在灵魂边缘

在课余时间里,张诗涵要学插花和茶艺,要学会钢琴、下棋、书法和绘画。这些都是为了迎合不同口味的“高级”客人准备的。这些高级的客人要么是政府的要员,要么是阅女人无数的商贾,要么是文化界的精英。能让这些男人记住你的不是你的床上功夫而是你的才艺。张诗涵在内心深处给自己规定了最低的底线,只卖艺不卖身。这个干干净净的身体不是为了谁而等候而是给自己的理想准备的。步入大学的门槛,她力争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建筑师。从夜总会得来的钱她都汇到了老家。

老家的弟弟正在县城读高中,母亲常年身体有病,靠药支撑着才能干农活。父亲在她三岁时候就去世了,母亲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度日,如果没有这两个孩子,她可能早就改嫁了。带着两个娃,哪个男人会要呢?母亲虽然没什么文化,可是满脑子是“学而优则仕”的思想。她节衣缩食地供一双儿女上学。张诗涵从小懂事,不要零花钱,不要小食品。在早上上学前先把饭给妈妈做好,因为那个时候,妈妈早就下地锄草去了。自己看着钟点,叫醒弟弟,吃过饭。姐弟两个要把鸭子和白鹅喂饱,还要把妈妈事先准备的猪食给猪填上。一起上学。妈妈中午回来就可以吃现成饭了。张诗涵现在还记得那年自己7岁,弟弟5岁,家里的肥猪有300斤了。而她只有猪栅栏那么高,她趴上栅栏门口的木头桌子上,刚把猪食瓢伸过去,那个肥猪就踱过步子一口将猪食瓢吞了半块下去。可能猪太饿了,也可能想和她开个玩笑。张诗涵可吓了一大跳。进屋找了个带长柄的勺子来喂猪。后来妈妈晚上知道了此事,哭笑不得,幸好猪没咬到孩子的手。

每年的春秋两季是张诗涵最累的时候。家里没有父亲,弟弟还小。妈妈把男人该做的活都学会了,但是还需要一个打下手的。每天放学了,别的孩子可以玩,然后写作业。甚至在别的还在抱怨作业太多的时候,张诗涵总是抱怨没时间写作业。在自己童年的记忆里,从来没有玩这个字眼。秋忙的季节里,她放学就和弟弟坐在院子里剥玉米叶子。别人家在地里就扒玉米叶子了,可是她们家没人手,如果在地里剥玉米叶子,等到下大雪了也收不完地。更糟糕的是,还会被游手好闲的人偷了,地里的老鼠、黄鼠狼也会趁火打劫。所以张妈妈想了个好办法,就是把玉米带叶子掰回家。等到下大雨或者一早一晚,天黑下不了地的时候,在家再剥叶子。所以秋收季节,张家的院子里总是挂着一盏十五度的灯泡,灯下张妈妈带着她的一对儿女在劳作。   张诗涵只记得那时候就是困啊,小孩子哪个不贪睡呢!弟弟更是调皮偷懒,她这个当姐姐总要以身作则。困的时候妈妈就给他们讲:“天上的星星:大毛楞出来,二毛楞撵,二毛楞出来三毛楞赶。”那个时候的张诗涵就盼望着眼前小山似的玉米能快些剥完。可是妈妈总说:“这要是总也剥不完,该多好!”是啊,一车一车的玉米,后来变成了来年春天的种子和化肥,变成了她和弟弟的新衣服和新书包,变成了餐桌上的猪肉和白米。在那个小村子里张诗涵不知道人是分等级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原来是个万花筒。

来到省城,大学课程不如初中课程紧张。她第一个愿望就是打工贴补家用。当过家教,当过麦当劳的促销员,当过礼仪小姐。最长的是给时光做钟点工。当个女公关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男人尤其好色的男人不达到目的往往是不罢休的。张诗涵为了保全自己,费了好多的心思。比如,在吃饭会客人的时候,她总会在恰当的时机让好朋友给自己打电话脱身。对于酒类吗?她事先给酒店的服务员小费,让她们帮助自己把酒兑了水。有的时候来不及了,自己就在包包里放上“自制”的白酒。在上洗手间的路上和上酒水的服务员沟通好。几次下来她慢慢摸索了一套路子,让客户签合同前一定要让对方喝醉,对方喝醉前先装作自己喝醉了。这样才能让对方放松警惕。但是也有招数不灵验的时候。

第七章秀色可餐

有次会见一个杭州来的开发商李老板,对方不喝酒,但是看着她喝。而且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喝。喝一杯,李老板给200元小费。张诗涵要不要小费是假,合同能不能签上是真正的目的。张诗涵没办法硬着头皮喝了5瓶啤酒。她想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曲子啊,奶奶的,把心一横。她一改淑女作风:“李哥,咱们怎么也该入乡随俗吧!我喝酒,你给小费,这不公平!小费对您这么重量级的人物已经不算神马了。”说着,她把桌上的一千元钱一张一张地撕个粉碎。李老板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玩过的啤酒妹、公关小姐、***女郎也不计其数啊,每一个人都视金钱如命啊!曾经他让一个啤酒妹跪着喝酒,她就跪着喝。还有一次他把百元大钞夹道脚趾上,让一个美眉喝酒,喝完了用嘴去叼这张钞票。而这个小妹妹,居然当场把10张百元大钞撕得粉碎。李老板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小妹妹,怎么不高兴了?嫌我给的少了吗?”张诗涵故作醉态地说:“哎呀,李哥哥,你真当我是来糊弄您这几个小钱来了啊?”“我是真的欣赏您的才华和气概,您在大江南北做了那么多的工程,小妹佩服佩服。这样吧,小费我是不想要的。我喝两瓶,你喝一瓶,您是南方男人怎么酒量也是差劲!”李老板一听,敢情瞧不起我这酒量。“好的,就依了你!”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较上劲了。李老板真的没酒量,而且好面子,这些都是张诗涵事先打听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后来,姓李的真的抗不下去了,张诗涵故作撒娇状,好吧,那就答应这份合同吧,这是双赢的过程。凭借一口不烂之舌,张诗涵最终签下这份合同。当然醉宿到了第二天中午。

最让张诗涵难以忘记的是一个姓孙的城建局局长。张诗涵本来以为这个冠冕堂皇的政府要员不会那么低俗那么让人恶心。刚一见面孙局长就在张诗涵修长的大腿上扫描着,那种猥琐的眼神让她好恶心。但是能让这么一条老狗按上那个大印才是目的。张诗涵站起来给他敬酒的时候,故意拍了拍孙局长的大腿,这一拍,孙局长这个高兴啊,笑得眼睛眯上了一条缝缝。孙局长望着满桌子的人说:“听说小张才色双全,能为大家露一手不?”张诗涵发喋:“噢,大局长,让我献丑当然可以了,那我可是有条件的啊!”孙局长故作不知状:“不知道小张有何难处啊?”“我嘛,就是没地方睡觉啊,想让块地皮!”孙局长说:“好说,好说就看你的表现了。”张诗涵拍拍手,服务生马上抬上来一架钢琴。张诗涵端坐在钢琴旁,一下变成了淑女。:“我给大家助助兴!”一曲高山流水罢了。大家意犹未尽,接着她又弹了一首“献给爱丽丝”。张诗涵站起来深深鞠一躬:“看来孙哥哥今天要让小妹一直谈下去了。”听得发了呆的孙局长连忙表态说:“不急不急,好说好说!”既然小张累了,就坐在这里休息如何?他指着自己的大腿。大家起哄说:“好的,好的!”张诗涵心里这个气啊,可是嘴上可不能说什么!她走过去,坐到了孙局长的大腿上。她眯缝这丹凤眼:“孙哥这就是我的那块地吗?”孙局长冲着对面的时光说:“瞧瞧,你这妹子,真是咄咄***人啊,我还是真必须表态的了。这样吧,这事情就按小张的意思办了!不过吗......”时光忙应声道:“明白,明白,明白。”酒足饭饱,孙局长要回去休息了,时光开车送他,可不是回孙局长的家,而是到花满楼宾馆,那是时光专门为招待高级客人建的宾馆。孙局长一路上一直在问:“小张在那里吗?”时光说:“局长,您的心思我早看出来了。”来到了宾馆的405房间。屋里空无一人,孙局长马上不高兴了,“耍我,小张呢?”时光陪笑说:“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啊,张诗涵说自己要给您一个惊喜的!您等着就是!”

孙局长在床上躺下,不一会张诗涵来了:吊带,皮靴,短裙,墨镜,孙局长:“小张,你真是百变女郎啊!”孙局长走过来刚想饿虎扑食,张诗涵站起来说:“局长,你见的美女不能少了吧?上的美女也不能少了吧?今天咱们来点不一样的,如何?”这朵交际花总是带给男人惊喜和诱惑。

张诗涵打电话约了另一位妙龄应召,二人合演了一部同性恋的激情性。让孙局长大饱眼福,在他色迷迷之际,该应照女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事情,此时的张诗涵早就溜之大吉。出了一身冷汗还带些许恶心的张诗涵,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为了拿到那5000元的回扣所付出的屈辱和无奈。她同时也看清楚了社会,看清楚了人生。

第八章变色龙的一天

张诗涵永远是那种八面玲珑的女孩,在迪厅里,李想只看到了她的一面,虽然她为时光卖了不少命,但是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无非是利用她打通关系而已。自己就是他的一颗棋子或是一只捕鱼的鸬鹚。最初她虽然渴望一个男人的心疼和***,但是这个愿望越来越茫然,男人越来越让她困惑。她和时光或许应该发生什么故事,但时光总是提醒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她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女的话。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女人,所以时光对于张诗涵来讲就是个老板,就是个榨取他的吸血鬼。

在学校里,张诗涵从来是低调的,可是那次在迪厅里,她太想真正的放纵一下自己,所以亲了时光,她还想问时光为何不要了自己。其实答案张诗涵后来自己找到了:一个男人如果爱上一个女人就不会让她去当公关,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一个男人也不会去当公关。在学习中,张诗涵也是努力刻苦的。公关小姐的职业只是她养活自己和弟弟的手段,那断然不是自己的理想。人不能没有灵魂。穷人家的还在早当家,所以她的自律精神很强,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做的,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什么是自己不能做的。她计划自己大学毕业前存一笔钱,要么买一个二手房子,要么做投资的启动资金。在学校里的张诗涵,没人会注意到她的不同,她常年穿校服,没有手机,没有首饰,不化妆。四年的大学生活里,她从来都和地下党差不多。周末和晚上出去的时候总是背着自己的工作行头,穿着校服,跟同学说是做家教。她总是坐一段公交然后离学校远了,才让时光或是李艳秋来接自己。

张诗涵知道自己在玩火,但是必须玩下去,大学生就业那么难。就算大学毕业了也不是神马都有了,那只是新的开始而已。妈妈身体不好,弟弟正在读高中。家里的负担有多重,她最清楚不过了。她的理想是自己在成立了尽快地有一个自己的房子,哪怕很小,哪怕很旧。她看透男人了,与其靠男人,靠未来的老婆婆的怜悯弄一个栖息的地方,不如靠自己踏实。当很多女孩在做着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梦的时候,在很多同学捧着琼瑶小说爱不释手的时候,她已经过早地体验到了社会的冷暖和的虚伪。学校里的很多文体活动她都戒掉了,因为繁重的学习加上公关工作的性质,都让她很疲惫。每天赴宴回来,她都要在宾馆里休息一下。这个房间是她自己开的,这个年代谁也不要信。大学寝室都是要查宿的,张诗涵为此绞尽脑汁。她从大街上雇了个老太太,扮演她的二姨,去寝室“看望”自己。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她经常在二姨家过夜。张诗涵再给管舍的老师一点好处,过年节,给他买点烟、酒,平时隔三差五地买点水果和糕点。这一切她做的都很滴水不漏。因为大家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书呆子,做什么事情都靠后的女孩子竟然是一朵交际花。

学校的活动她基本不参加的,但是她会定期捐赠一百元钱资助学生会的活动。她曾经对李想说过:“活动不参加不代表我不积极。我的心思还是要表达的。我这个人笨,考四级、六级,考建筑师一级证,我都要拼了小命的。”事实上张诗涵也是这么做的,每天早上她是第一个离开寝室的,同学们都会懒在床上,派一个同学去打饭。只有她独来独往,从来都是在食堂吃早饭,然后拎着暖壶和饭盒去图书馆看书,学习。如果半天没课,她就会坐上半天的时间。如果一天没课她就会在图书馆呆上一天,除了上厕所和上食堂。每当自己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看书的时候,有时也会想起昨晚或是某天晚上陪客人吃饭的情景,那场面总像梦魇一样,她总会抑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受这种市井小事干扰。那些人都是低俗不可耐的人。怎么可以让她这么纯洁、高尚、有追求的人耗费心思呢!所以她学习的时候就专心了,入境了。仿佛参禅了一般。在这里她的灵魂有了归宿,有了喘息的机会。在精神的洗礼下,在书本的陶冶下,她总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总是提醒自己要抵挡住诱惑,既然很多女孩在这条路上越滑越远,再不能只长身体不长大脑。

第九章刘谢私奔

物极必反,当事物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和极限就必然会走向反面,否则就会自我毁灭的。第一卷第四章中的刘把式和谢桂芝的命运如何呢?二人在岸边以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赤裸的方式看着彼此熟悉了20多年的老邻居。百感交集,有恐惧、有无奈、有欣喜,谢桂芝管不了那么多了,刘把式鼓起的胸肌,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味道。那明显的男性特征,让谢桂芝这个熟女,这个被丈夫虐待而且没有夫妻生活的女人太神往了。女人这个时候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男人既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双手勾住刘把式的脖子,二手走向了路边的蒿草丛中。这个画面是谁都不会打扰的,谁也不会怪罪的。一个从来没碰过女人的成年男人的饥渴,一个没有爱情滋润饱受折磨的成年女人,他们的**是不能只用道德去衡量的。在河边,在中午,在初浴,在草地上,在周围的齐人高的蒿草丛中在,在彼此的渴望和碰撞中,在忘记了一切世俗后,他们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刘把式显然没有经验,没有受过训练,很着急地要寻找某个洞口,而谢桂芝却不然,在她的引导下,刘把式探索了珠穆朗玛峰、四川盆地,还爬了两座元宝山。最后在洞庭湖里,刘把式终于完成了一生中的华丽转身,他不再是处男了。他终于可以不作处男了。

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不可自拔。刘把式自从和谢桂芝有了这一次的“野合”,他就再也无法忍受谢桂芝所忍受的拳打脚踢了。没当谢桂芝家传出谢桂芝撕心裂肺的惨叫的时候,他知道她又在受刑了。原来王老三最近几年已经酒精中毒了,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然后打老婆。因为自己因为酒精***,总怀疑妻子对自己不忠,所以变法的折磨她。刘把式因为心虚,自从和她有了皮肤相亲后,他就不敢去拉架了,怕王老三寻思别的。可是那边的惨叫声,真的让他寝食不安。所以他计划着和谢桂芝私奔。

有天王老三去集市买酒去了,谢桂芝趁机跑到了刘把式家。她一进门就扑倒在刘把式的怀里哭了起来:“刘把式,你带我走吧,要不然我会被打死的。”刘把式抚摸着自己的女人:“我何尝不想,把两个娃娃都带上吧。”

“带上他们,咱两个还能跑了吗?“咱们先跑了再说,等安排好了,咱们再回来接这两个娃,反正他是亲爹也不会把孩子怎么样的!”谢桂芝说。谢桂芝第二天偷偷地对大儿子王铁林说:“儿子,妈妈如果不在你们身边,你要学会照顾好你的妹妹。如果遇到困难你要去找你奶奶和叔叔。”王铁林才10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又叫过来小女儿王美:“姑娘,你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啊!妈妈可能要出远门了,回来会给你们买‘贺’”。一双儿女瞪着不安的眼睛看着妈妈:“妈妈,你要几天才回来呢?”“快,也就几天,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你们都是妈妈的心头肉,要听妈妈的话呀!”

隔了一天王老三又去打酒。谢桂芝和刘把式趁这个功夫就准备走了,临行前,谢桂芝也心如刀绞。她打发两个孩子去村那头的叔叔家去借点盐,自己看着孩子远去的背影百感交集。要么选择在这里忍受或者被打死,要么选择远走他乡。如果条件成熟了,再接孩子走。可是这一走,在何处落脚呢,何时才能回来呢?心一横,她和刘把式背着两床破被子,一个做饭的锅就出发了,目标是往山里走。之后他们就来到了这个山沟,来到了这个山洞。过起了半隐居半的平静的生活。半年后二人又偷偷地返回村子打算把孩子接走。可是进村一打听才知道王老三在得知妻子和邻居刘把式私奔之后气急败坏。

原来那天他过了一会就从集市上回来了。问两个孩子:“你妈哪去了?”王美看看王铁林,哥哥说:“妈妈去河边洗衣服去了。”这就是谢桂芝走之前为他做的最后的菜。王老三心里更没了疑虑,酒虫又开始在肚子里叫了。所以他靠着炕上的行李卷,喝着酒,吃着菜,两个孩子还和从前一样站在旁边给夹菜,给斟酒。喝着合作他就醉了,一头躺在炕上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等骚婆娘回来,我还得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这又疯了半天了还不回来。”姊妹俩看酒鬼父亲睡着了,才敢吃饭。王美看看哥哥:“妈妈,还能回来吗?”王铁林很认真地点点头:“当然了,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们,还有刘叔叔不是也亲口说会接我们走,会照顾我们长大吗?”王美唯一信任的人是哥哥了,听他这么一说,心也安定起来。这么多年来,两个孩子恨透了父亲。父亲什么活都不做,还酗酒如命,王铁林曾经和妈妈说过:“等我长大了,一定帮你把父亲制服,帮你出这口恶气。”

第十章难舍的母爱

每当父亲打妈妈的时候,他们最初是拉着父亲,可是王老三那是丧心病狂的家伙。他不会让任何人动摇自己在家的皇上地位,所以他每逢孩子拉偏架的时候,他就会揪着他们的耳朵,让两个孩子和妈妈一块挨打受罚。那次是冬天,王老三把院子里的地上泼上了水,让谢桂芝跪上去。必须跪两个小时。谢桂芝苦苦的哀求:“孩他爹,我哪里做错什么啦,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放过我吧!”一听孩子两个字。王老三骂道:“对,让那两个野种和你一块罚跪吧!”其实两个孩子都是王老三的种,只是他喝酒喝得精神恍惚,总是怀疑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自从谢桂芝和刘把式私奔后,王老三更加坚信自己的看法和判断。而大儿子口口声声说妈妈和刘叔叔会来接他们走的。这就更让王老三相信大儿子王铁林是刘把式的种,所以他就变着法的虐待他。妹妹王美不像哥哥那么倔强,她会察言观色,所以总是讨得王老三的欢心。王老***让王铁林和王美读书了,让他们在家代替他们的妈妈干农活。心不顺了,就拿王铁林搓球。王铁林在妈妈走的半年里,要砍柴火,担水,做饭和洗衣服。如果不大队书记到王家天天做工作,甚至派人监督这个酒蒙子,王铁林说不上要承受多少委屈呢!

再说谢桂芝和刘把式逃走半年后偷偷返回村子,可是刚在村口露面,迎面就碰上了王老三的大哥王***,他比自己的弟弟还驴性。这真是冤家路窄。王***大喝一声:“弟妹这半年上哪里风光去了,你还有脸回来,看我弟弟不打折你的腿!”说着上来就是一记耳光。谢桂芝躲都没躲。她知道自己这一走是对不住王老三。任宰任割,随割随剐。刘把式在一边却吓够呛,他是个生性懦弱的男人,第一次和谢桂芝的偷情,如果没有谢桂芝的鼓动,他是万万没这个胆量的。这次回来,本来是想偷偷地来,偷偷地走的,可是谢桂芝非要把这个事情闹大,弄个鱼死网破。谢桂芝看了看刘把式说:“你在这等着,如果中午我还没回来你就走吧,不要再回来了!”谢桂芝好像一个革命的战士,随着王***回到了自己的家。刚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劈柴火。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句:“铁林,妈妈回来接你来了。”王铁林抬起头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妈妈,居然木然地接着干活。他恨这个女人,听叔叔大爷们说,妈妈是个坏女人居然和野男人私奔了。妈妈这一走没人照顾他和妹妹不说,那个酒蒙子爸爸还把所有妈妈该做的活计压在了自己的肩头。

这时候王美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蹦了出来:“妈妈,妈妈,妈妈,我想死你啦!”谢桂芝从容地走进屋子,她已经没想活着走出去,如果能活着并且完整地走出去,她也一定带走孩子们。屋子里,全是灰尘,王老三,正在炕上睡午觉,估计是刚刚喝过,满屋子的酒味。谢桂芝对王***说:“大哥,我偷人了,也和野男人跑了,错误也犯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要和你弟弟离婚。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也看到了。”王***愕然了,离婚二字能从这个懦弱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真的不容易。王***说:“那得看,看,看我弟弟的意思,我做不了主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两个孩子,让他们跟着我还有活路,就算没有刘把式,我一样会养活他们的。”谢桂芝说。

正说着,邻居们听说谢桂芝回来了,纷纷过来看热闹,屋子里很快就围了一圈人。王老三也从梦中醒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谢桂芝。谢桂芝拉过来一条长凳子,第一次面对面地瞪大了眼睛和这个迫害了自己10年的男人谈判:“王老三,我这次回来不是来向你道歉的,也不是想接着让你虐待我,咱们夫妻感情早就没了,咱们离婚吧!”“离婚”这两个字谢桂芝说的特别的清楚和坚定。在这个山村里离婚还是个新鲜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有这么当事,但是究竟怎么运作,离完婚算不算数了,大家还都心存疑虑。王老三先是有点蒙圈,可能酒还没醒透呢!屋子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王老三,你还喝酒,你老婆要和你离婚,分家了!”大家扭脸一看原来是许志安。他是村子里的会计。这下满屋子的人议论起来了:“哎,你说离婚,能那么容易吗,不还是有孩子在吗,离婚了,还能离那么干净利索吗?”“谢桂芝也是的,跑了半年,这下王老三能放过她吗?”“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话又说回来,谢桂芝这些年苦是没少受啊!”

大家正嘀咕着,王老三瞪着发红的眼睛:“谢桂芝,你想得美,这辈子你活是我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你想自由,没门,你跑骚这半年,我还没来得及和你算呢!”说着,他一掠而起,想扑过去,揪谢桂芝的头发。谢桂芝早有防备:“从袖子里抽出来一个匕首。“别过来,过来我就捅死你!”王老三惊出一身的冷汗,看来这个娘们是要和自己了断来了。一屋子的人这下,没人再敢说谢桂芝不安分守己了。大家纷纷劝王老三,孙婶子说:“你就改着点你那个臭毛病,你看谁家的男人不喝酒,谁像你喝那个样啊!”

李大个子说:“王老三,你不行和弟妹就立个字据,如果再喝酒就离婚,弟妹你也给他一个机会。”谢桂芝苦笑着:“父老乡亲们,我谢桂芝嫁给王家十年了,大家看着我是怎么挨打,受虐的,十年了,我给他的机会还少吗?”“今天我给大家磕一个,大家说句公道话。”说着,谢桂芝趴在地上给四周的老少爷们磕了几个响头。张大姐走过来扶起了谢桂芝:“哎,桂芝妹子,姐姐是知道你的苦衷的。你要是铁了心离婚,姐姐支持你,今晚就住在我家吧!”谢桂芝看了一眼王老三:“今天你同意离婚就在这上面签个字,不同意,我就上法院起诉你去。”王老三接过谢桂芝递过来的协议,上面写得很清楚明了:离婚原因:感情破裂。离婚的财产分割:全部归王老三。子女归属:两个孩子都归谢桂芝。看来,谢桂芝是铁了心要离婚了。王老三嘴一撇:“离婚,你自己离吧,我是不会签字的。我签字,你自由了,以后谁,谁照顾我呢!”大家一听哄堂大笑。这个流氓,这个地痞。

第十一章天公作美

就这样,当晚谢桂芝和刘把式就住到了张姐家。总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第二天谢桂芝和刘把式就到县城的法院去起诉离婚。过了些许日子法院经过了调解,调解无效,在法院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谢桂芝带着一双儿女和刘把式离开了云登,回到了大山里。在那里四口人安定地生活了下来。后来过了几年,王美担心自己的爸爸的健康,就下了山,和父亲重新生活在一起,又过了几年出嫁了。王铁林因为多年和刘把式的感情很深厚,主动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刘树和。刘树和在山洞里住着,很少下山,除了去集市卖山货换点日用品外。

母亲河刘把式后来都去世了,只剩下了刘树和。已经30岁的他,也想下山,王老三还活着,可是父子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加上这么多年的分离,他真的不想回去。妹妹王美来看过他几次,曾经劝他下山,说什么现在政策好了,家家都盖了小洋楼了。劝他下山找个女人结婚过日子。可是刘树和已经习惯了与世隔绝、与世无争的日子。山下有什么好的,大家都钻到了钱眼里去了,邻居间互相比着赚钱。盲目攀附的心情是彼此都活得很累。钱挣多少是多啊。可是他毕竟30岁了,能不需要女人吗?妹妹给他介绍过对象,可是他的条件是要求对方和她一起过隐居的日子。谁一听能干呢?山洞再好不如楼房。山里的果子再香甜,也不会有超市里的品种丰富。要求一个现代的女孩过那种与世隔绝,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没有电,没有电子化的娱乐设施。刘树和就这样被现代文明的大潮所吞噬着,诱惑着,而他又无法放弃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山洞。这里的美景,这里的木棚,这里的动物,这里的鸟儿,这里的野果子。现在老天爷真的太作美了,他真的是苦尽甘来啊。

那天他打兔子刚回来,走到大树下,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好像被蛇咬了,处在昏迷状态。他赶紧把女人背回了山洞,发现女人的腿上蛇咬过的痕迹。他的山洞里常年都准备着蛇药、虫药、跌打损伤的药。妈妈和继父经常告诉他,大自然会养育他,也会害死他。他急忙给李秀芬涂上药膏,又灌了一瓶药。他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女人:鸭蛋圆的脸,脸上和胳膊上都有划痕。从她怀里的包袱可以看出这是个从村子里逃出来的女人。

正在他端详的时候,李秀芬醒了过来,她看到身边的男人,先是一惊,后来一回想,立刻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刚想起来给他磕个头,可是刘树和一把把她按下来。李秀芬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个山洞:大约有30米的宽度。高的地方有5米高,矮的地方有一米高。好像很干燥。现在是盛夏,这里还比较的凉爽。山洞里面是用木头制作的床,床边有木头墩子充当的桌子,墙上挂着猎枪和猎物。还有三张张用动物的骨骼和鸟的羽毛制作的粘贴画。这三幅画分别是一个女人的头像,秋天的景象和春天的景象。这三张画让这个山洞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刘树和看了看李秀芬,说:“这里是简陋了一些,但是冬暖夏凉。冬天这里是火炉子。”李秀芬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山洞中央有一个土坯垒的灶台。锅里好像还煮着什么。李秀芬真的是饿坏了,干粮早就吃光了。

刘树和看出了她又饥又渴。他连忙给她倒了一大铁缸子的水,又从锅里取出两个玉米,还有一块野兔子肉。李秀芬,连忙感谢。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吃了饱。吃过了饭,两个人才开始聊天,李秀芬从自己被拐到逃跑,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孤男孤女的。很容易生出爱情和怜悯的情愫。刘树和轻轻地擦去她的眼泪。

夜幕很快降临了,山里好安静啊。月光从堵山洞门口的两块巨石的缝隙里透过来,让人有一丝的寒意。李秀芬一路又困又累很快缩在床角的一个狗皮褥子上睡着了。刘树和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个毛毯给她盖上。自己却在床边的木凳子上坐着睡了。李秀芬一觉醒来,有点害怕,仔细揉揉眼睛原来刘树和在凳子上坐着,趴在木头墩做的桌子上睡着了。她很感动。她轻轻的喊:“刘老弟,你过来睡吧!”一切都那么自然。刘树和和李秀芬躺在了一起。

孤男寡女,都是苦命的人。牵手的感觉真好,这么寂静的森林,他们没有做越轨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地牵手,感受彼此手心的温度。盛夏里的山洞是清凉的。李秀芬从来没这么放松过,她从打自己的丈夫去世,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没睡上一天的安稳觉。没有哪个男人真正给过她温暖。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命丧虎口的,能遇到个这样的隐居者。真的是幸运。她没有选择,这是命运的安排,这是天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树和给李秀芬炖山鸡蘑菇、炖野兔子、采集山果子。李秀芬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白天两个人一起出去打猎,这种日子真的逍遥快活。在刘树和的指点下,李秀芬认识了好多野生蘑菇和药材。刘树和原来采药材就是自己用,偶尔拿到集市的药店去卖。现在李秀芬来了,他心里安定多了,慢慢地他们决定在离山东不远的平坦山谷里开一块地,专门种植药材。两个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日子过得很开心。每年的药材收入都在增加。三年过去了。李秀芬的日子安定下来后却有件心事总是挂牵。她实在是太想念女儿了。

那天刘树和打猎回来,看到老婆坐在药材地边上哭泣。就问:“秀芬,怎么啦?又想家了吗?”李秀芬点点头。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这几天没什么活计。他们两个决定回一趟夹屁沟村,看看李秀芬朝思暮想的女儿怎么样了。这里离夹皮沟村有多远他们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刘树和说:“这样吧,咱们把钱和有用的都带上,如果迷路了就不回来了,你想在哪里住,我就在哪里住。在哪里安家都可以。”李秀芬温柔地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不离不弃的夫妻是最令人动容的。他们俩开始收拾,能不拿的都不拿。主要带上钱、干粮和衣服。

第十二章寻根溯源

两个人有准备的出发和一个人盲目的逃亡就是不一样。首先目的不一样,前者为了找寻亲人,后者是为了逃离苦海。其次是压力大小也不一样。前者没压力:就是找不到夹屁沟也无妨,可以原路返回,可以落地扎根。后者压力山大:害怕后面的追兵,害怕前面的野兽。两个人仿佛度假一样有说有笑,朝着东方走下去。他们坚信沿着一个方向去寻找一定能找到,就算找不到也不会因为迷路到处绕圈子。如果遇到公路就好了,就可以进城。进城就可以找到邮局,可以找到警察,得到帮助。就这样走了一天,天黑了,他们还是没能走出这片大山。李秀芬有点着急了:“树和,咱们是不是走的方向不对啊?咱们会不会遇上老虎、狮子啊?”刘树和拍拍老婆的肩膀说:“哎呀,你还信不过我吗?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枪和子弹都带着呢!”两个人爬到了一棵大树上。这里有两个大树杈。刚好可以供他们休息。夜幕降临了,他们吃了一块馍馍,喝了点水,然后就把自己绑在树上睡觉了。这是刘树和发明的防身睡觉法。在森林里,猛兽总是出没。这里他们都不熟悉,不像在山洞里,那里有石头门,还有干柴火可以点火驱赶野兽。这里什么也没有,挂着树上最安全了。夜里,树下闪烁着绿色的灯光,二人都知道这是狼群啊!不过刘树和早就熟悉这些了照样睡去。李秀芬虽然也不特别害怕,但还是睡不着啊。好不容易天亮了。狼群以为遇到了死人,悻悻地散去了。

早晨的阳光真的很刺眼,山林里一切都那么清新。李秀芬和刘树和拾来干树枝,点上火烤了一块山鸡肉,饱餐一顿后,两个人又朝东方走去,下午的时候遇到一条河。夫妻二人在河边洗了洗脸。有河的地方就应该有人家了。他们顺着河流找下去。果然,傍晚的时候看到一个小村子,也就30户人家的样子。刘树和敲开一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二人说迷路了想找个地方落个脚。老汉迟疑了一下,说:“我这里很简陋,你们能住吗?”二人大量了一下,显然老汉是一个鳏夫。炕上就一床破被子。刘树和说:“大爷没关系,我们夫妻是打猎的。就在这里住一夜,明天一早就走!”于是夫妻二人就在老汉的破屋里对付了一宿。从老汉的嘴里得知,这个小村子叫抱腰村。而夹屁沟村离这里还有很远的路。老人建议他们往前走半天,就是公路然后拦辆车去夹屁沟村。

第二天告别老汉,夫妻二人继续前行真的遇到了一条宽阔的公路。来往的车辆还真的不少。等了一会儿,看到一辆五征的三轮车过来,李秀芬拦下了车,开车的是个小伙子。李秀芬喊:“大兄弟能捎个脚不?俺们上夹屁沟村。”那个小伙子一听,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你们上夹屁沟,谁家?我就是那个村子的。”李秀芬离开家四年了,再仔细一看,她不觉得惊叫起来:“这不是李春华吗?我是秀芬婶子啊!”那个后生一听,也认出了李秀芬,快上车吧!这几年你都上哪去了啊,常奶奶总是惦记着你,常晓燕都不念书了,在村上工厂里打工呢!”二人上了五征车。李秀芬连忙介绍说:“春华,叫刘叔吧,这是我男人。”李春华悠悠地看了刘树和一眼说:“哦”。他心想她就是和这个男人一起私奔的啊,一个修大缸的。”说着话,想着心事,一路无事。刘树和分明感觉到了这个后生对自己的不信任和不欢迎。本来一个外乡人嘛,还顶着拐走人家儿媳妇的罪名,还能让人家喜欢自己不成吗?

车行驶了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夹屁沟村的路口了。李秀芬注意到那条土路已经变成了柏油路,那个摇摇欲坠的木头桥,也变成了可以过大汽车的铁板桥。河还是那条河,树林却不见了。那个曾经欺骗自己,在胸前刻字的男人也不见了。她一阵的辛酸和凄凉。那个叫张二狗的人贩子不知道在哪里?他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呢?正思忖间,车子已经进村了,村子里四年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前的土房子和草房子都不见了,都是砖瓦结构的、窗明几净的大房子。还有几家是二层的小楼。车在自己家的门前停下了,一个大姑娘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李秀芬一看,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常晓燕。15岁的常晓燕出落得亭亭玉立。李秀芬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晓燕,我是妈妈啊!”常晓燕先是楞了一下,之后冷冷地说:“妈,你回来了,回来就好,爷爷去世了。奶奶在家呢!”李秀芬进了屋子,屋子里也焕然一新了,炕上,自己的婆婆常奶奶正坐在那里抽旱烟。王洪发正在外屋地烧火。

常奶奶、王洪发、李秀芬和刘树和都没说话,大家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常奶奶叹了口气,终于打破这死一般的沉默:“是不是玩够了,玩累了,怎么这个男人也不是张二狗啊?”李秀芬含着眼泪跪倒了婆婆面前,常奶奶颤颤巍巍地指着她的鼻子说:“起来,起来,给我起来,我可受不起,你现在翅膀硬了,想飞哪里就飞哪里,姑娘我也替你养大了,你可以无忧无虑继续跑骚。”李秀芬自知理亏,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婆婆的数落。常奶奶说:“哎,你这一走,一个瘫巴,一个还没吃硬,我这一个老太婆怎么挨的日子,你知道吗?这要不是你洪发叔,我们婆媳早就阴阳相隔了,从前我是慢待了你,可是那都是生活所***的啊。”娘俩在屋子里唠着、哭着、数落着。

刘树和这会急忙去帮助喂猪,猪栏里养了3头老母猪和一堆小猪崽。王洪发对刘树和没什么成见,毕竟从来没见过。二人配合默契。喂完猪,他们又到野外去打猪草,傍晚回来了,把猪草都用铡刀切碎,然后拌上猪饲料和玉米面。这一切都做完了,他们两个走进屋,好香啊。原来婆媳二人早就和好如初了,常晓燕下班也回来了。五口人围坐在圆桌前,感慨中带着感慨。无酒不成席,常奶奶让晓燕去村子里的超市买了一瓶白酒。除了晓燕意外,每个人都斟上了一杯。常奶奶说:“咱把这杯酒都干了,一醉解千愁啊!秀芬,你能有这么个好人对你,我也为你高兴,你们好好过日子!”李秀芬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多少年了,婆婆嘴里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真的不容易。常奶奶最近几年也老了,王洪发也没少劝她,想开点。所以才能说出以上的肺腑之言。五口人相安无事。

第十三章花蝴蝶的梦

夹***村隶属于辽北的北风县,这里是个山城,虽然交通不是很发达但是靠山吃山嘛,日子过得很安逸。山城的背面是猴石山,也就是北山。山很陡峭,刚入山门一尊巨石立在眼前,仿佛是一个蹲在那里的猴子。夹屁沟村离县城不是很远。山上长满了柞树,老百姓就用柞树养蚕。柞树中间往往长着榛子,那是一种矮植株的小灌木丛,就齐腰高。它的果实就是榛子,一种坚果,营养价值高,是种很受大城市人们喜欢的休闲零食。山上有落叶松的地方就有蘑菇,各种各样的蘑菇,让人眼花缭乱。大部分都是可以吃的。每年五六月份就收蕨菜了,之后是榛子和核桃,然后是蘑菇。老百姓原先只是自己采集了,自己享受了,可最近几年可不这样了。

村子里和县城里成了了许多加工厂。说起加工厂,我们不能不提到一个女人。这就是夹屁沟的新村书记于凤芝。于凤芝是本村长大的小姑娘。自己大学毕业了,一方面因为在大城市找个合适的工作不太容易,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很想回家为家乡的发展做出点贡献。所以她就选择了考取本村的村官。于凤芝的父亲曾经当过县长的秘书,所以正是那句话:拼爹的年代,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于凤芝回来考村官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在中国朝里有人好做官,是个人尽皆知的道理。于凤芝的家庭是父严母慈的典型家庭,父母对她管教很严。毕竟父亲是有文化的人,母亲虽然没文化但是相夫教子,很是温柔体贴。这样一个家庭的女儿最容易做的职业就是老师、公务员和医生,但是这个女孩子最终选择的是当一个小小的村官。这和她的个性是分不开的。

同批考取村官的还有四川联大毕业的李想、张诗涵。这三个女孩子后来成为夹屁沟村的:村长、村支书和妇女主任。这三只花蝴蝶后来在夹屁股村做起了翻天地覆的事情。后来张诗涵搬倒了北风县的最牛县长。虽然她的妇女主任工作只做了一年多,但是深得夹屁沟村的人们喜欢。她最后选择了当个自由的记者。用自己微薄的力量还事实以真相。李想一手组织了村上的玉米深加工企业、煤炭企业、野生野菜加工企业、缫丝厂。虽然在政绩和贪污面前她备受争议,可是她所做出的成绩是全村的老百姓所有目共睹的。于凤芝则在夹屁沟村轰轰烈烈搞起了直选村干部的活动。这是中国政治改革的先锋,也是政治体制在农村改革的牛刀小试。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果三个高智商的女人在一起会怎么呢?如果三个漂亮而且高智商的女人在一起又会怎么样呢?李想和张诗涵学的是土木建筑,两个女孩子都想在大城市安家落户的。怎么会考了村官呢?

第十四章失身的美女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这句老话又一次发生在张诗涵的身上。时光还要倒退到一年前。张诗涵这个两面人生一直过的不错,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的话。那天刚刚考完了期末考试,张诗涵回寝室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有没有时光发给她陪客的短信。一翻手机看到一条短信:张诗涵,下午到金秋宾馆503房间,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搞掉。实在不行,你要突破底线。对方要求公关女是***。如果你肯奉献的话,50万作为你的报酬。你可以从此金盆洗手了。落款是时光。张诗涵深知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50万对于一个即将毕业无房无车无男友的女孩来讲,意味着是一栋房子,不管是在这个城市还是在老家的省城都能买一个60到80平的房子,而且地点不会太偏,而且还会逐年地增值。而这个房子就意味着弟弟和妈妈的生活有了保证,意味着她可以在某个二流的城市里落脚了。这个诱惑太大了,而且她吧只一次提过不想干了,不想再和那些人面兽心的人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她憎恨那些喝民脂民膏的贪官们。而有了这50万,自己就可以不再挣这样的钱了,就可以放弃这种两面人的生活,专心实习然后找个男朋友好好享受一下爱情了。

她决定了要铤而走险了。金秋宾馆503房间的客人很特殊。他可不是一般的客人。他是该市赫赫有名的国土资源局局长张国良。这个张国良可是金秋夜总会的常客,早就听说金秋夜总会有一位能弹会唱,能说会道,卖艺不卖身的女孩。所以他指名道姓要这个女孩陪自己一夜。非要给这个女孩破身不可。夜晚终于来临了。张诗涵穿上淡粉的连衣裙,她想纪念这一天。这一天之后她将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而帮自己实现这种转变的却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而是一个自己陌生甚至讨厌的男人。虽然在这刚刚过去的两年中,她曾经不只一次和男人打着擦边球,和男人周旋到底是她的必修课。男人对于她来讲就是跷跷板另一头的重物一样,她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和狗拿耗子的游戏中挣着钞票。看着那些为她倾倒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为她出手阔绰而难博她一笑的男人。她每次都偷偷地暗笑,感觉不是男人花钱来玩她,而是她在玩男人,在课余时间拿他们这些蠢猪们消遣。

今天可不一样,这是个情场老手,而且专门为搞定她而来的男人。其实官场上的男人她也没少见,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色厉内荏,阳奉阴违。他们在白天是围着会议桌转,晚上围着大盘子转,然后围着女人的裙子转。在他们眼睛里,妓女和公共小姐是没什么区别的,就是一个让睡,一个不让睡。或者说一个可以花点钱就睡,一个是要花很多钱也未必睡得成的。张国良是个什么男人呢?据说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国土资源局的局长,真的是年轻有为,还是家有后台呢?

在晚上去金秋宾馆之前她好好地去美容院进行装饰一番。不是为了吸引张国良,而是为了纪念今晚自己不再是纯洁的女孩子。想到这一点,她有点心酸,她有点不甘心。暗下决心要好好敲这小子一竹杠。

第十五章开房的意外

金秋宾馆的503房间,注定要成为这个小女孩子的人生转折点。晚上7点钟,张诗涵的高跟鞋踩碎了一地的宁静。长发披肩、碎花的淡白色连衣裙,没有任何首饰,没有任何的浓胭脂。她如约而至。这次约会,省略了酒桌、省略了才艺的亮相,赤裸裸地就要让她栽在这里。轻轻地、胆怯地扣了一下门,门里一个磁性的声音想起了:“进来吧。”张诗涵推门而入,熟悉的宾馆环境,她多次逃离的魔窟。而这次她真的胆怯了,明码标价地要卖了自己。屋内在墙角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30多岁,帅气的男人,这就是张国良。他坐在那里,没有像大多数男人那样点上一支昂贵的香烟,而是一支胳膊拄着下巴,注视着门口,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的出现。张诗涵闪进来,仿佛是一道清新的风。那种可以沐浴而不可以挽留的风。

“您好,见到您很高兴!”张诗涵礼节性地打了招呼。但是声音明显的腼腆和害羞起来。虽然经历了那么多风月场合,可是张国良的身上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让女人着迷的气质。他的身上好像缺少了官场的阿谀奉承、世俗谄媚的味道。张诗涵心理一掠:这种人怎么会来这里嫖娼?张国良眼中的张诗涵也是那么的不一样:聪明中有点桀骜、清高中带着一丝的玩世不恭。二人落座,居然像在茶馆而不是宾馆。这里人人知道是做那个事的地方。张国良笑了笑:“听说你还在读大学吗?方便说是学什么专业的吗?”张诗涵懂得这行的规矩,不可以报实名,不可以透露真实的信息。否则自己以后无法做回自己了。她原本是想撒谎的,但是看到这么一张干净的帅气的脸,她只是轻轻摇摇头,说:“先生,您要不要洗个澡?”张国良笑了笑说:“你来之前我刚刚洗过。你什么也不用做。在这里陪我呆两个小时就行。”张诗涵诧异了:呆两个小时,什么也做。但是时光是要自己把他拿下的。难道自己非得要勾引这小子吗?还有自己打算喝出去了,一定要拿到那五十万的。

想到这里,张诗涵转身走向浴室。她想哪个男人会经得起诱惑呢!她在浴室里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衣服,她心理准备着,准备着屋外的那个男人随时扑过来,饱餐她这只送上门的猎物。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浴室的玻璃上透出她婉转的身姿,这一切如果想看一定会被看见的。张诗涵冲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心里突然有几分的失望。这种感觉仿佛刚刚出道时候被时光勾引的感觉。她柔声喊道:“大哥,能帮我擦擦后背吗?”那边传来张国良懒洋洋的声音:“你自己来吧,我困了,躺着呢!”其实张国良根本没睡意,他躺着床上,心蹦蹦地跳。这次出来嫖娼真的是人在江湖走,身不由己啊。上面来了一个好这口的领导,非要玩玩这个,还得让他陪着,所以他硬头皮来的。他**的条件是对方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主。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既不得罪领导又不会犯错误而对不住妻子。

时光当时听错了,以为他就是那个上级的领导干部。所以一定要张诗涵把他搞定了。张国良本从来没碰过妻子外的女人。妻子是个贤淑漂亮的大学教师。夫妻二人感情甚笃。这次他以为张诗涵是那种假惺惺的,做小姐还要人家给立块贞洁牌坊的女人呢!或者借着卖艺不卖身的幌子,要卖也要卖个好价钱。但是看到张诗涵的一刹那,他就被这个女孩的气场吸引了,那是种不容你侵略、冒犯的美丽。此时,这个女神就在旁边的浴室里,3米之遥,咫尺可及。喷头里的水流时大时小,可以想象着这股水流到了哪里,是肩膀、是胸脯还是肥臀上,还是大腿上。想着想着,他的呼吸急促了,下身不听话的鼓了起来。

他转过身来,站在窗外,遥远的地方还有自己的家,那个深爱的女人在等他。那个女人那么相信自己,自己在单位的时候,如果不给她打电话,她从来不给他打电话。她说,这个社会,这个年代,男人真的是看不住的。这句话透露出她多少的无奈啊!既然牵手了就不要伤害她,这是自己在恋爱时候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妻子梁诗琪对公公婆婆特别的孝顺,家里的家务劳动,对儿子的照顾都让她一个人包了下来。如果伤害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所有女人的不幸了。如果伤害这样的女人自己良心会永远不安的。他正在这里思前想后,突然一双玉臂抱住了自己,一个柔柔的声音说:“大哥你不是困了吗?怎么在这里发呆呢?

第十六章彼此的诱惑

张国良扭头一看,惊了一下,一朵出水的芙蓉:一条洁白的大浴巾把张诗涵从肩膀到膝盖上裹得严严实实。但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真的让张国良难以把持。她的长发被同样裹在一条白色的毛巾里。那上下的两条毛巾好像就是两张帷幔,帷幔后面是那个娇羞的玉体。他真的不想把这双手推开,但是他最终还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把张诗涵推开。其实张诗涵只是轻轻地环着他而已,只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已经被这香艳的气氛熔化掉了多半。只剩下一点残存的理智。张诗涵知趣地笑笑说:“大哥,你看咱们要是神马都不做,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啊,是我没伺候好你,还是你坐怀不乱。这好说不好听啊。”

张国良一听也是啊,于是在张诗涵的安排下,他躺在了床上。张诗涵说:“大哥,一看您就是坐办公室的,肩和背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小妹还会一点推拿功夫呢。”张诗涵是什么都会一点的,作为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必须多才多艺,让客人最大程度地满意和佩服你,才会换来起码的尊敬和金钱。随着张诗涵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脊柱上游离着。热度和放松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他慢慢地舒展开了身体。人在放松的状态下,警惕性最低。张诗涵这时候的手开始慢慢的下移,张国良知道她在探索什么,可是他宁愿要这种探索。当她的小手找到想找的东西的时候,张国良的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那只小手有规律地上下求索着,一会如暴雨倾盆而下,一会如蒙蒙细雨浸润心田。

他的宝贝是妻子以为的女人没有碰过的。这种感觉是野性和永恒的。那种堕落的感觉,越陷越深的感觉,如果他再不做出回应,他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翻身把张诗涵压在了身体下。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找他的宝贝。他狠狠地吻着张诗涵的嘴唇。两个火热的唇交织在了一起,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角里,她偏偏不让他这样做。她被他的入侵吓坏了。她用她的舌头要抵住这外来的征服。他才不管,他在她的嘴里横扫千军万马。那是甜甜的甘泉,他真的想一直饮下去。

在这场肉搏中张诗涵的浴巾突然间脱落了,两个突兀的桃子赫然呈现在眼前。张国良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上,一把把张诗涵搂到了怀里。张诗涵真的感觉头晕目眩,那种幸福感让她不知所措。张国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张诗涵的两座山峰,那种幸福感让张诗涵忘记了要敲他一竹杠的想法。他的手指仿佛有了魔力,一会舒,一会张,一会清扫外围,一会重点突破。在麻酥酥的感觉中张诗涵在慢慢地下坠中,又被慢慢地托起。被托起的时候又被慢慢的下坠。突然间张国良的手机响了,张国良拿起手机一听,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请问是不是张国良,麻烦你到市中心医院来一下。你爱人刚刚发生了车祸!”

第十七章车祸引起的桃色

张国良狼狈地穿好了衣服,打车到了医院。他的爱人已经在急救室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急忙问:“是谁把赵丽送到医院的?是你吗?”那个人看到了张国良扭头就想走。张国良一看就明白了,这个肯定是肇事司机。想逃避责任。他一把拽住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张国良大喊一声:“你给我站住,往哪跑!”

那个男人一看跑不掉了,就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在张国良的追问下,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开车路过幸福小区,恰好她从里面出来。她好像在打手机,没注意到我的车。我昨晚上没睡觉,当时可能是困了,所以就撞上了。”张国良此时的最大愿望是妻子不要有什么事情,等妻子出来了就什么都清楚了。在手术室门前的等待是最漫长的,刚才的艳遇历历在目,他真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是天意,苍天在惩罚自己不成吗?是啊,结婚十年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情,这一次好险生米做成了熟饭啊。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医生出来了,喊到:“谁是病人的家属啊?”张国良应声答道:“我是。”“你随我来一下。”张国良心理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进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对他说:“你妻子表面上是腿部、腰部受伤了,但是大脑可能受到了撞击,有可能失去部分的记忆。”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张国良的心慢慢地下沉,这将意味着妻子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妻子梁诗琪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她的目光确实是呆滞的。但是当她看到了这个肇事的司机,却是眼睛一亮。居然亲切地喊道:“刚子,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会出车祸呢?”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呆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梁诗琪和李林刚是同事,确切的说是系主任和教师的关系。在同一所大学里教书。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但是那年系里安排他们两个外出开会。顺便二人到张家界旅游了一趟。其实如果不是旅游也不会发生后面的故事。在远离家庭的地方,远离伴侣的地方,远离自己生活圈子的地方,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好像发生点故事也是应该。张家界是个山水秀丽的地方,有人说张家界的山是雄性的。桂林的山是雌性的。雄性的山拔地而起,如男人的擎天柱,而桂林的山是低矮而连绵仿佛女人温暖的***。

上山的时候,梁诗琪和李林刚打赌:如果梁诗琪蹬不动了,李林刚要背着她,背一登梁诗琪下山后要付一块钱给他。其实这只是个调剂气氛的小游戏而已。爬山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有点小插曲是不是可以减少旅途中的烦恼呢?一路的石头台阶,一路的欢声笑语,碰到溪水的地方二人就停下来玩一会儿。梁诗琪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平时循规蹈矩,兢兢业业。很少有机会出来游玩。这么亲近大自然,她真的很开心,脸上露出就别的孩子般的笑容。而李林刚呢,是个学者也是个行政干部,平时忙于酒桌的应酬,忙于书本,忙于论文的发表,忙于科研项目的争取。他也很少这么放松地回归本我。

二人在半山腰的竹林边上嬉戏着,玩耍着,暂时忘记了事业上的烦恼和家庭的琐屑,连同家庭的责任。快到山顶的时候,梁诗琪真的累得不行了,李林刚呢,早就看出来她走不动了。他说:“我可以背着你走,但是不要你的一元钱。每走一个台阶你就喝杯脾酒吧!”梁诗琪随口答应了。那天晚上两个人爬山累得腰酸背痛,正好借酒解解乏。在晚餐上,李林刚说:“梁老师,你说话可要算话啊!”梁诗琪说:“那你一共背我走了20个台阶,难道我要喝那么多酒吗?”李林刚说:“不喝那么多酒也没事,只要和我喝交杯酒就行。交杯酒一杯顶5杯。”梁诗琪看他的玩笑有点开过了头说:“那可不行啊,喝了交杯酒你要为我负责的。看在多年的同事面上,就不麻烦你负责了,我喝一杯你喝3杯怎么样?”本以为这样一耍赖皮,李林刚就会为难而退。哪知道他会爽快地答应:“行啊,只要是交杯酒,怎么喝怎么不醉啊!”

“好的。”梁诗琪说,她想她就来个舍命陪君子又如何,再说了,每次老师们聚会,李林刚都是不能喝酒。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在吹牛呢?先给他灌趴下再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耍贫嘴了。这样,两个人手挽着手开始了啤酒的pk,梁诗琪一杯下去没问题,再拿饮料对应李林刚接下来的四杯酒,一轮下来没问题。二人吃了点菜,开始大侃人生。从学校的不公平的人事安排到不公平的课时安排,从学校的桃色绯闻再到学校的学生学风不正;从社会的道德滑坡,一直聊到官员的贪污腐败,最后聊到婚姻和家庭。不知不觉两个人都喝多了,梁诗琪知道李林刚的酒量了,以前在酒桌上他是装出来不能喝的。可是话已经出口了,而且喝到一定程度,就开始要酒喝了。俗话说酒可以乱性,真的不假啊。

二人终于喝好了,互相搀扶着回到了梁诗琪的房间。李林刚的房间就在隔壁。他本想把她送回房间就走的。可是梁诗琪却勾住他的脖子喊:“国良,你这些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太忙,还是有外心了?”原来梁诗琪真的喝多了,并且把李林刚当成了老公。李林刚并没有真的喝醉,一听这话酒劲彻底醒了。他连忙把梁诗琪放到了床上,帮她把鞋子脱掉,顺手扯过一条毛巾被给她盖上。梁诗琪在睡梦中喊着:“老公,你别走,你别走,我害怕。你总是丢我一个人在家里。”李林刚的心突然软了下来,后悔不该给她喝这么多的酒。

第十八章偷情不是我的错

看着眼前的美女,李林刚的心渐渐的起伏了。也许男人都有迷奸女人的癖好,还是有的男人有迷奸女人的癖好呢?李林刚想:我是该回自己的屋子里呢还是坐在这里陪着她呢?回自己屋里当然是对的,男女授受不亲吗,孤男寡女的,处在一个屋子里真的不是神马正经事。但是如果自己回去了,梁诗琪要是口渴了或者是有其他不舒服的事情怎么办呢?正纠结着,梁诗琪一脚蹬掉了毛毯,她显然是热了,还不断地撕扯自己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肩膀。美女的肩膀,李林刚见得多了,那都是风月场合的女人的肩膀,这么美丽的、纯洁的还带着些许高傲的肩膀,对他还是很有魅力的。他下意识地用手解开了梁诗琪的后背的拉链。他的本意是想让这个美女凉快凉快,梁诗琪的确是感觉到了凉快。她舒服地翻了个身,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后背。雪白的后背,就想过去的荤油坛子。在大学的校园里,女老师还是不少的,美丽的女老师也是不少的。但是梁诗琪属于那种可远观不可近玩焉的女人,越是冰清玉洁的女人越是情感压抑,越是魅力十足,那种风情是没人探究过的,所以充满了神奇。李林刚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了,他像是偷吃糖的孩子,刚刚舔了一下糖的滋味,却欲罢不能。

他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上过山下过乡,当过知青,教过书,写过书,每天活得兢兢业业,在仕途上也是谨小慎微。他的个人欲望是压抑的,是窒息的。他知道在自己内心的某个角落里,藏着一个叫本我的东西,那个东西总是在某个特定的时候蠢蠢欲动,以某种特殊的方式诉说自己的压抑和情怀。现在他的本我支配着他的手去解开梁诗琪最后的拉链,他颤抖着手,轻轻地把所有的拉链都拉到了不能拉的位置。梁诗琪的后背连同臀部的一部分都露在了外面,若隐若现的嫩腰赫然呈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个月光满天的盛夏的夜晚,一个对婚姻有几分疲乏,有几分厌倦的男人,遇到这样一个尤物,他内心的挣扎是可想而知的。他偷偷观察着这个大美女,她实在是不胜酒力啊,睡得好香甜,好死啊。梦中的梁诗琪突然嘟囔了一句:“老公你抱抱我。好久------你都不抱我了!”李林刚仿佛遵照命令一般,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雪白的后背一贴到李林刚的手心,他如果触电了一般,多少年了,和妻子真的没什么感觉了。这种感觉,驱动着他,轻轻脱掉了梁诗琪的连衣裙。眼前的梁诗琪,只剩下了乳白色的文胸和乳白色的内裤。女人的肉体最能点燃男人的兴奋点,陌生或者半陌生的男人更能激发男人的性趣。李林刚的手再也不在迟疑,他悄悄地,轻轻地解开了她的文胸。两个雪白的东西跳了出来。他的血脉喷张了。这时候的梁诗琪其实已经知道有人在偷袭她,可是她记得是李主任把她背回来的。她的骨子里也想好好放纵一下,所以,她对这一切听之任之了。李林刚是自己的上司,有了这层关系,以后评个教授什么的,都好办啊。

在李林刚的大手抚摸下,梁诗琪的身体开始微微地发颤,她舒服并压抑的发出:“噢,噢,噢”的声音。这声音在李林刚听来就是最悦耳的天外之音,也是最大的鼓励啊,他知道梁诗琪也没真正睡死,这是给他的支持啊。他急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不急得要为这片土地破土开荒。他要欣赏这个美女,要看看如何把一个淑女变成了欲女。他把梁诗琪搂在了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耳朵,脖子,手指尖,还有两座山峰,梁诗琪的脸颊变得绯红。梁诗琪享受着这一切,她想:如果我装作喝醉的样子,就不是我的错,那是李林刚在趁火打劫,这样一来她不觉得对不起老公张国良了。可是李林刚的后面的动作粗野起来,好像还不打算用安全包围措施。她再也装不住了,她慢慢睁开眼睛说:“李主任,你这,这是干啥呢!”李林刚正要享受一顿大餐。梁诗琪的突然醒来,突然地发问,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下意识地从她的身上滑下来。“没,没,没干什么,我,我,我喝多了。”说着他不停地开始扇自己的耳光,“梁老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梁诗琪看到他这副德行,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一把握住李林刚的手,说:“我也没怪你呀,你怎么也不带那个呢?那边就有吗?”顺着她的手指,他才注意到酒店的桌子上有安全套。在梁诗琪的帮助下,作案的工具马上被安置上了。他们刚才的热情却没有了,一切还得从头再来。梁诗琪的小手真的是专业按摩师的手。只是几下的力道,李林刚就雄姿英发了。这真是巫山云雨,洞房花烛夜啊!人生的一大快事。

第十九章出轨上瘾

男人和女人有了第一场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除非女方或南方有一方的家庭脱离不开,否则出轨、偷情、劈腿都是会上瘾的。特定的时间和空间去做一件在家里可以尽情做但是没滋味的事情。出轨就是把时间和空间限定了,把**的对象改变了,把合法合理的东西变成了一件刺激而且新奇的东西。这就是从古到今,出轨虽然背负着太多的道德的骂名,还长盛不衰的原因。梁诗琪和李林刚接下来的旅行和开会都变得暧昧和温暖起来。两个人很快就如胶似漆了。10天的出差时间很快结束了,他们两个都回到了现实生活里来了。但是回到这个城市,并没有浇灭他们心头燃起的火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情感和情欲的高峰期。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正处于妻子绝经期,性冷淡,自己需要强烈的尴尬时期。而张国良总是忙于官场的应酬,早出晚归是家常便饭。这样一来。他们的出轨,和出轨的经常性就成了必然性的东西。于是在李林刚的办公室,在宾馆,在李立刚的车上,都留下了二人甜蜜的影子。而车祸就缘起于这上了瘾的偷情。那天梁诗琪上完了课,接到李立刚的短信,让她在停车场附近等他。这之前他们已经有五天没见面了,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二人坐在车子里面,激动万分。车子缓缓地驶出了停车场,驶向了郊外,在郊外的路边停下来。他们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先来个美国式的热吻。可是吻着吻着李林刚就来劲了,这可如何是好呢?梁诗琪让李林刚把车子开到一个岔道口,那边有个小路是通向山里。车子一直沿着山路向上行驶着。终于走不上去了。车子只能停在了半山腰那里的一块平坦的地方。这里真的很安全,上面没有了路,不可能上去人。下面不可能上来人,如果上来人他们一下就能看到。这对偷情的男女忘情地拥吻着,像是两只要渴死的鱼,互相用唾液之润着,情到深处我们只能原谅他们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李林刚解开自己的拉链,让梁诗琪坐在了上面,因为她穿着裙子,真的很方便,从外面看真的看不见二人是在做什么事情,以为女人就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呢。这种反传统的方式,这种反伦理道德的做法,这种小别胜新婚的心理,他们真的是痛快淋漓地互相爱着对方。白云里有朵浪花在嬉戏,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做这种大自然支配下的事情,再合乎天意不过了。在天地的交融中,阴阳结合为一体,而且没有责任和道义的结合到一起,这是最和谐的画面,也是从古到今,偷情屡禁不止的原因。

可是外面的天慢慢地阴了起来,梁诗琪很喜欢下雨天,多么浪漫的天气啊,两个人流连忘返。人真的一半是人一半是兽,只有上半身不重要,只有下半身也不重要。李林刚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亲爱的,有时真的想娶你了!”梁诗琪吓了一大跳:“这,这万万使不得的。我们是一个单位的,而且都有孩子,对孩子的伤害,对老人的伤害太大了。再说了,如果娶回家,你我都会发现对方的缺点。那就想拿个显微镜在观察餐桌上的食物,你还有胃口吗?”李林刚被这个小女人口若悬河的小嘴征服了,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时候突然下起雨来了。李林刚伸出头看了看天气说:“看来要来大雨了,咱们要不打道回府吧!”梁诗琪是那种大家闺秀的女人,但是这种女人如果疯狂起来比那些放荡不羁的女人还要放荡。人的本能如果被压抑了,如果有个机会就会成倍的释放出来。她娇嗔地咬着李林刚的耳根说:“不,等大雨过后再走,家里人要是催就说被雨隔住了。”李林刚呵呵地傻笑着:“你真是冰雪聪明啊!”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时候真的是爱,男人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就真的是不爱了。男人夸你的时候真的是爱你,欣赏你。

两个人把车的座位放倒,后面是很大的空间。舒舒服服地躺着、聊着,可是外面的雨却倾盆而至。雨水伴着雷声,梁诗琪真的有点害怕和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李林刚把她搂在怀里,二人默默地听着雨点声音和雷声。雨好像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意思。李林刚提议冒雨开车回家,否则在山里面,手机信号都没有,一旦发生什么意外真的求助都费劲。他们把车缓缓地倒着,这是块平台,可是下着雨,根本看不清路面,山体好像有些发滑。车子的刹车根本就刹不住。梁诗琪心里又惊又悔的。可是后悔来得及吗?当车子刚刚转过头来的时候,突然山体一滑,车子一下子冲向了山下的高速公路。如果是好天气,刹车应该是刹得住的,如果是好天气,就是刹车失灵,也不会冲向高速公路的,雨太大,李林刚根本看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不对就是几秒的功夫,这对野鸳鸯驾着越野车,越玩越野,冲下了山,越野车一头撞到了护栏上。护栏被撞坏的一刹那,从对面驶过来一辆大巴车,就在最后几秒才看到这辆横空出世的越野车。对方司机一左打轮子,后面的一个小面包又顶了上来。就这样的连环车的相撞。反而救了李林刚和梁诗琪的命。李林刚因为事先系好了安全带,除了头和脸上受了点摩擦伤意外基本没什么大碍。而梁诗琪则被撞击的力量弹出了好远的一段路程。最后是脑部、腿部、腰部均已经受伤。腿部和腰部的伤口还好愈合,最可怕的是脑部的伤害。失去的记忆恰好是在过去10年的记忆。

我们应该再说说张诗涵,这个被一个帅气的男人放了鸽子的女人。

第二十章 援交妹的从良

当张国良接到电话后就把张诗涵放下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张诗涵从云端一下子栽倒了地上。原来自己就是个公关女郎,这次是想出来卖处而已。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想卖都没卖成。有一点的失落,有一点的惆怅,这样一个帅哥还是个政府高官,还是个调情的老手,如果真的能嫁给他何尝不是人间的一大快事呢!她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他的影子,他的呼吸,他的气味,甚至他的荷尔蒙味道。张诗涵匆匆地收拾了一下子自己的东西,脑子里闪现出一个惊人的计划,也是一个女人的伟大的梦想:我要接近张国良的世界,无限地接近。我要金盆洗手。可是怎么才能接近张国良的世界确实是个问题。一个学建筑的乳臭未干的大学毕业生,还带着一点污点。而人家是仕途扶摇直上,有家有孩子的成功男士。

张诗涵从小生活的困难,让她养成了坚忍不拔的性格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志。多年以来经历了小升初,初升高,高考,每次考试对她都是一次次的磨砺,她喜欢征服。在公共的路上她见到了太多的所谓成功的男士。他们要么大腹便便,口气熏天,自私自利,把女人当玩物;要么是声色厉荏,阳奉阴违,欺上瞒下,左右逢源。?张国良真的像是邻家的大哥哥,虽然十年的官场历练,但是还保持着一份天真,一份真挚,一份清纯。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偶像。如果自己的直觉和现实是相符的。她真的要去征服这座高山。??从时光和李艳秋那里,张诗涵了解到:张国良今年三十五岁,当上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已经是六年了,为官很清廉。他的老婆是四川师范大学的英语老师,孩子已经七岁了。其他的张诗涵不好意思都问了。她对时光说:“时大哥,你看这两年多以来,您帮了我这么多,我现在快毕业了,这行也不是个长远的事,也不是我的追求和兴趣所在。我想就此罢手了。”时光和李艳秋根本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或者说张诗涵能从这个行业摆脱毕竟是意料中的事情。张诗涵骨子里的保守和对金钱的渴望这两个互相矛盾的东西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女孩挤压到了极限。时光叹了口气,对张诗涵说:“小张,你做与不做都是由你自己决定。这行的水有多深你是知道的,你已经小有名气了,如果放弃了,有点可惜了,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压力很大啊,起点就三千元钱吧。你现在做这个兼职,每周出来二三次,也比这个数多啊!”?说到钱的问题。张诗涵明白,两年半的兼职生活,她只是每周出来两三次,每周还可以赚到两三千元。这行是暴利行业。弟弟的学费生活费,妈妈的医药费都是由自己出的。她还存了二十万的应急钱。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作为启动资金来创业,也可作为按揭贷款的首付。

张诗涵还是婉言谢绝了时光夫妻的挽留。她从时光和李艳秋的夜总会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张诗涵觉得外面的阳光真的好明亮,真的好温暖。她觉得自己像是刚刚从监狱里被释放了出来,那种空气都是自由的。她觉得自己刚刚从地狱里钻出来,走路都仿佛轻松了许多。自己的双面人生真的就此结束了。她是个有意志力和自制力的女人。说不做的事情,真的不会再做。更何况她现在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张诗涵回到了学校,接着为毕业论文的答辩做着积极的准备。课余时间她雇了个私家侦探把张国良家的地址、办公的地点、妻子的工作单位和地点,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都查得一清二楚。张国良的爱好是书法和字画。每天早上绕离家不远的森林公园跑步,每天早上六点出去跑,跑一个小时。三口人每周去一趟儿童游乐场。张国良的车牌号是渝****,张诗涵把这些信息都储存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了。她会很巧妙地和他重逢的。一想到还能见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她的心就砰砰地跳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偶遇野玫瑰

张诗涵在为自己的毕业论文做准备的同时,也在规划着自己的下一步人生。她原来就有晨练的习惯。现在只是改变了路线。原来在四川联合大学的操场上跑步。这回呢,她出校门沿着人民南路一直跑到市政府附近的休闲广场,在那里她会玩一会体育器材。她每天都密切观察着,终于看到了张国良。张国良这几天都没来,因为自己老婆的车祸让他一头的雾水。他实在是没心情去锻炼身体。但是发现自己的肚子在长肉,所以这一天大早上去广场上跑步。那天的天气还不错,张国良的心情好了些。正跑着后面跟上来一个美女,长发披肩,白色的运动服。青春靓丽。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可是擦肩而过,他没看清楚正脸。张诗涵可不会主动和他搭讪的,她太了解男人了。送上门的不是买卖。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跑着,她听着后面张国良的呼吸声,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跟着她,没有落很远。在一片空地的地方,她放下了脚步,扭过头来。

张国良定睛一看原来是她,他惊得喊了出来:“?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呀?”张诗涵也作惊愕的样子说:“是啊,你怎么在这里的?”我现在打算减肥所以从学校一直跑步,跑过来的呀!“张国良说:“真是太巧了,我在这里跑步,跑了好几年了。只是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没跑步而已。二人在空地边上的木凳上坐下来了。张国良连忙向他解释说:”那天,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真的不好意思啊!”张诗涵摇摇头说:“无所谓的,也好,否则如果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后悔的。”张国良的心中涌出好多的感慨:很多女孩子都是一点一点的堕落下去的。张诗涵会不会这样呢!张诗涵好像洞察了他的担忧,说:“哥哥,我已经毕业了,那个兼职已经辞去了,那个浑水我是不想再趟了。”张国良如释重负般拉住她的手说:“这就对了,我可不希望你在那个地方做下去,否则被熏臭了,真的洗不掉了。”二人一起吃的早餐,张诗涵一个人徒步走回学校,她真的要做回阳光的自己。张国良仍然没从妻子的车祸事情中摆脱出来,对待张诗涵他只是好感而已。他真的没多少闲心关心这个小姑娘,再说,二人除了没真正的**外,身体上的接触已经证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了,再次看到这个小女孩,他总是对妻子萌生几分的愧疚,也对张诗涵萌生了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他不希望这种情愫有任何的发展,甚至他就希望张诗涵把他当成一个坏男人,然后把他忘掉。这种情愫让他隐隐地心痛。所以他打算换个时间换个地点逃避这样不该重复的偶遇。

第二天早上张诗涵再次去这里跑步,可是却没看见张国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她知道自己的这步棋下得不妙了。她一边委托私家侦探替她查查张国良的行踪,一边在反思自己的行为。如果要博得白马王子的心,撼动他们家的基础。最好的方式是自己也能走仕途这条路,和他有了共同的目标和共同的语音。现在她妻子梁诗琪的这场车祸引出来的这场车祸是最好的机会。她可以利用梁诗琪外遇的机会动摇他们夫妻之间的根基。

可是怎么办呢?怎么才能顺风顺水,天时地利人和地把这个男人的心拉到自己的身边呢?她必须不露声色地把这个男人拿下。张国良是什么男人啊,那也是阅人无数的男人啊。如果太露骨地追求势必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打不着狐狸还惹得一身骚。

她挖空心思地设计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第二十二章美人心事

每个女人都有痴迷的时候,要么是从来没坠入过情网少女,要么是从来在爱情的路上愈挫愈奋型的斗士,如果一个女人在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犯傻的时候,那么她就不会是个完整的女人。女人的一生必须要伴随着一场或者几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某个场合,你就是智商为零,你好像真的花了血本到头来未必得到你想要的,或者得到的东西到头来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了味道。

张诗涵对于张国良真的动了真心。这种感觉只能是当事人说的清楚。她知道如果要让张国良对自己刮目相看,必须投其所好。所以张诗涵报考了公务员考试。但是几次的公务员考试下来,她真的是疲惫不堪。考公务员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考市级、国家级的公务员谈何容易啊?如果要和张国良呆在同一个城市,就必须留在成都。可是如果想通过公务员考试这条路就费劲了。

她突然想到了别的途径,她动用了一切可能动用的渠道了解国土资源局的动态,人事招聘,人事的动态,人事的调整。包括临时工和保洁人员等闲杂人外招情况。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她越是看不到张国良,她越想看到他。魂牵梦绕。真是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机会终于来了,这就叫机会总是青垂于有准备的头脑。这天她在国土资源局的后门附近转悠,希望能再次偶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突然发现后门挂着一个小黑板:“招聘保洁人员,年纪在50岁以下。工资:1200元每月,周末正常休息。”张诗涵眼睛一亮,这下她可以有机会无限接近自己的梦中情人了。

她急忙回到寝室换了一身土拉八几旧衣服。寝室的姐妹谢红艳说:“这要去干嘛啊?怎么穿的这么土气,是不是要去演话剧啊?”张诗涵笑了笑未置可否。她急忙出了校门,坐了公交车赶到了国土资源局的后门。她和门卫说明了来意后,被领到了一间工作间里。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子每天都在保洁工和白领之间穿梭,如同她在读大学时候在大学生和陪酒女郎之间穿梭一样。张诗涵觉得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演员。每天都喜欢扮演不同的角色。这样一来她就有机会成为国土资源局的一份子了。可以有很多次机会看着自己的白马王子的背影。张国良万万不能想到这个戴着大口罩的女清洁工就是那个曾经和他有过皮肤相亲却没完成“好事” 的援交妹。在张诗涵的观察中他摸索出了张国良的作息时间:每天上午是最忙的。下午3点以后就相对清闲了。张诗涵也不知道这种暗暗地思念会不会有结果,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让自己心跳不已。如果哪天她看不到他的出现,她就会魂不守舍。她生怕有天被他认出来,但是又盼望能他能认出来他。她观察这几天,张国良在办公室呆的时间特别的多。好像并不愿意回家。张诗涵明白这是那场车祸引起的,她的预习工作做的很好。她了解到一个男人的无可奈何和丢不起脸的矛盾心理。

第二十三章春心再起涟漪

张诗涵留心着国土资源局里的一切动静。她知道局长办公室也是需要清洁工的。她把自己的保洁工作做得非常的尽职尽责。过了两个月,她主动和主管说能不能再兼职办公室的打扫工作。主管林峰本来就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长得很清秀,文质彬彬,气质非凡。做保洁真的是白瞎了材料。林峰说:“我一直想问你怎么想做这个呢?保洁也好,办公室的清洁工也好,都不适合你。看你的求职简历,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啊!就业就是再难,凭借你的专业,你的个人素质可以找个更好的工作啊!”张诗涵说:“林经理,我是想到政府机关体验一下生活。没有别的,刚大学毕业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想多体验一下行业。”林峰想了想,局长办公室的秘书这两天就要休产假了,你要是那块料,还不想长干,就暂时替她半年吧。不过薪水可是不高的-----”

张诗涵一听心花怒放啊,大学还是没白读啊,做个工程师还可以兼职一下秘书工作。再也不用文厕所的味道了,主要是自己可以天天看见自己的偶像了。于是下班后张诗涵上商场特意买了一套乳白色的高级套装。和自己同租一个单间的李想说:“怎么啦,张诗涵,这也没开支呢,怎么这么舍得花钱啊,两千多块呢,我可从来没看你这么大方过。再说,你那个小设计院也不要求你坐班。是不是想跳槽啊!”张诗涵微微一笑,“就算是吧。”她也不想辩解,如同那次在迪厅李想看到自己和时光接吻一样。李想后来也问过她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张诗涵也是微微一笑,很多事情越解释越乱。要知道伤害你最深的往往是和你最接近的朋友,她了解你最多,知道你的秘密最多,掌握的你“罪证”也是最多的。所以对谁都要防着点。晚上躺在床上,张诗涵会想起来在宾馆和张国良的风花雪月。他坚实挺拔的身体,他宽阔的肩膀,他渴望进入她身体的眼神,他的矜持和彷徨,他调情的技巧,他的火热的唇。想着想着,她的下半身突然湿润了起来。夜里她做了一个春梦,是那个寻常人家都天天上演的梦,对她来讲却是梦寐以求的,难以实现的梦。

第二天张诗涵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只和局长的办公室一墙之隔。她的心紧张而兴奋。仿佛自己又一次贴到了那宽阔的胸膛上。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子。她必须做得出色才行。利用闲暇时间她阅览了很多个前任秘书所写的材料。张诗涵的文笔是不错的,虽然是学理工科,但是自己从小学三年级写日记,一直写到了现在,十多年的写作从未间断过。在学校的时候,她还经常给学校的校刊写稿子。很快她就摸出来了材料书写的格式和路子。她在张国良和没来的这段时间里,把材料进行了整理和分类。她觉得应该多利用电脑进行存档和模式化,流程化。很多重复的文字工作真的可以省略掉了。她正在这里规划着,突然室内的座机响了,她惊出了一身汗。拿起听筒,那边传来张国良的磁性的声音:“你好,是新来的秘书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熟悉一下你的工作。”张诗涵深呼吸了一下,她真的不知道张国良看到自己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十四章我是你的

张诗涵的高跟鞋敲开了张国良的眉头。他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原来竟然是她。四目相对,张诗涵那双富有挑衅的杏核眼中带着一丝的娇羞,一丝的喜悦,仿佛是那第一次在宾馆的相见。“怎么是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张国良下意识地问道。张诗涵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她知道凭借张国良的智商,早该猜到,自己的小伎俩,与其自己巧如舌簧去辩解还不如保持沉默。张国良见她不说话,就自己嘟囔了一句:“你是学理工科的,怎么能当好这个秘书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张国良心理很不痛快,因为自己家里的红杏出墙。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不漂亮,不是没有学历,不是不温柔,不是不爱,只是他感到女人真的很可怕,她们不但是天使的化身还是魔鬼的化身。如同自己的妻子梁诗琪一样,那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女人,可是在背地里,却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坐下吧!”张国良示意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这份文档复印十份。”张诗涵接过文档,上面还有张国良手指的温度。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敢苛求,她害怕张国良再赶她走,再玩失踪,再不见他。在后来的日子里,张诗涵的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接听、转接电话;接待来访人员。把办公室档案收集、整理工作做得井井有条。她给张国良的办公室的窗台上放了一盆仙人掌,目的是为了吸收电子东西的辐射。而张国良看到之后竟然对她说:“请你把她拿走,我不喜欢在办公室里养花。”张诗涵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感觉张国良真的是在刁难自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在开会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大大大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东西。为了做好会议的记录,她没事就练习打字。手指磨出了茧子。本来公文、信件、邮件、报刊杂志的分送工作不是由她来完成的,可是有的时候她看分发报纸的人太懒惰了,所以她把这项工作也承担下来了。剩下的诸如传真件的收发工作、仓库的保管工作,物品出入库的登记工作,原来都做的一塌糊涂,现在她来了,她都做了电子的统计和规划。人事档案材料, 建立、完善,统计每月考勤并交财务做帐,留底。这些事情看似简单但是做起来既费时又费力。张诗涵认为如果一切都可以做成个数据库,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所以,她还请李想帮忙,反正李想正在待业。课余时间帮她设计个数据库还是可以的。文秘工作如果最开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后面的一切都好做了。

这一切张国良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无法从内心深处接纳这样一 个女孩子,简直就是变色龙的女孩子。她可以白天上学,晚上做援交妹;她可以游走于情色的边缘而不迷失自己;她可以为了他这样一个已婚“老男人”而不惜当清洁工。他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可怕,他不需要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做老婆,他需要傻傻的、笨笨的的女人做个全职的太太。自己的现任妻子梁诗琪就是知识女性,要求的多,感性,知性。可是怎么没想到她会去搞婚外情啊!所以,他觉得越是完美的女人越是不可靠。完美都是历练出来的,而历练的背后该有多少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啊!他不停地挑张诗涵的毛病,他想如果她受不了这么苛刻的要求,自然会知难而退了,自然会离开自己,远赴他乡了。

可是张诗涵就是喜欢看到他,看他威武的样子,看他发脾气的样子,看他沉思的样子,看他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样子,看他疲惫的样子。她相信:我就是他的,那个在宾馆的晚上,那么心动和激情的晚上,注定了我就是他的,他当然也是我的。

张诗涵把自己的脾气,懦弱都收了起来,在这里,她就是一个抹布,是张国良手中的抹布,哪里有灰尘,她就要去哪里。为了做好这份工作,她还把自己的那份建筑师工作辞去了。她不求高薪,不求高兴,但求高效,但求张国良的一笑。但是张国良从来没给过她笑脸。好像他已经忘记了宾馆那个晚上他们在一起的故事和心动。

张诗涵有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就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呢?可是爱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她还信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精神。

第二十五章身体的寂寞不代表我爱你

第二十五章身体的寂寞不代表我爱你

那天,到了下班的时间,张诗涵主动自己给自己加了班。这是三个月以来常有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痴情。她想把那个张国良明天要的稿子赶出来。可是7点多的时候突然停电了。她在黑暗中有点茫然,不是害怕,而是无助,她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打动了张国良。她站起来,借着手机的光亮想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再接着打这份材料。可是电话铃响了起来,谁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呢?她一接:“张诗涵,你还没走吗?到我办公室来取一下蜡烛。”是张国良的声音。张诗涵真的不知道他也没走。既然让自己去,那就去吧。她借着马路对面的路灯的光线,她敲开了张国良办公室的门。

在昏暗的光线里,坐着张国良,疲惫的张国良。在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张诗涵踱了进去,张国良轻声说到:“蜡烛在我的抽屉里。”张诗涵走过去,摸索着去拉抽屉,可是她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拉住了,这是多么熟悉的手啊。张诗涵的心哆嗦了一下子,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虽然眼泪是无声的流下,但张国良分明感到了她的委屈,她的无助,她的无辜。他顺势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张诗涵的身体是僵硬的。她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吓到了,她觉得这一切来的这么快这么直接,这怎么回事张国良的作为呢?她虽然委屈,但是她无法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爱得很无助。张国良温柔地把在张诗涵的脸上亲着,寻找着,寻找着火热突破口。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吻着:“是我,是我张国良。今天我想要你。你给我吗?”

张诗涵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她下意识地推开张国良,冷冷地说:“张局长,请问蜡烛在哪个抽屉里呢?您是不是喝多了。”张国良真的喝了点酒,刚刚结束饭局的他想回办公室找点东西。但是喝这么点酒他还不至于失态。只是今天他特别的受刺激,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从来没爱过自己。在妻子车祸之后,他的影子都没有了。医生说过,如果梁诗琪最爱的人能够和他共同回忆从前,可能会恢复记忆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但却记得自己和李林刚偷情的事情,而且是那么清楚地就回忆了起来。这让他的心态心寒了,怀着报复的心态,他才做出了刚才的举动。

他怎么会放过她呢,他知道她一直深爱着自己。他紧紧地搂着,温柔地吻着他,张诗涵在阵阵来自于嘴唇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身体舒展开来了。坐在张国良的大腿上。张国良的手从她套装下面伸了进去,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每走一步都给张诗涵以震颤和激动。她轻声地求饶着,但是张国良仿佛是发疯的狼,他的手从膝盖一直摸到张诗涵的大腿根部,然后索性把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了,他分明感到了女人的渴望,他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要,可是不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方式。他太激动了。

第二十六我以为你要了我就是爱我

张诗涵在迷茫、怀疑中迷失了方向,她的情欲被张国良火热的嘴唇慢慢地点燃了。她开始由最初的拒绝到半推半就。任由张国良的手践踏她粉嫩的肌肤。张国良解开她的套装上面的衣扣,手指轻轻地夹起她那对粉红色的樱桃。那对樱桃在昏暗的屋子里看不到颜色,但是张国良知道它们是粉红色的。应该还是他曾经记得的颜色。在张国良的揉搓下,樱桃变硬了,好像对他表示抗议。他才不会输给它们呢,他的嘴唇发起了总攻事,一个被他含在嘴里,一个被他用指甲揉搓着,张诗涵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呜呜,呜呜”的哀鸣。她知道自己下面都小溪潺潺了。张国良褪去自己的一切阻碍,把张诗涵插到自己的老枪上。那个过程是痛苦的,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忘记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在变成女人的一刹那都是痛苦无比的。张诗涵只觉得那是刻骨的痛,撕心裂肺的疼。张国良在她的身体里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她越痛苦不堪,他越横冲直撞;她的眼泪涟涟,他的汗水连连。

她哭了,她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失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张国良爱他的方式呢。张国良终于发泄了多日来的寂寞。他把张诗涵放下,两个人都没说话,一瞬间突然来电了,屋子里一下子都变得突兀起来了。幸好这间办公室的玻璃是反光的玻璃。要不然真的是真相大白了!他们两个互相注视着对方的身体,好像从来没见过对方一样。张国良分明看到了自己大腿和老枪上的鲜血。他知道这个风尘女孩多年的坚守被攻破了,这个女孩真的是把她自己交给了他。他走上前默默地帮他把衣服穿好,他一句话也没说,他说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对她讲。是说自己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要到她这里释放性压抑吗?还是说自己爱他,要娶她,还是一定要娶她,这种信誓旦旦的事情自己不会去做,张诗涵也绝对不信。她也没说话,心里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委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贞操,而且是自愿送上门来的。她说不出自己是后悔还是委屈,是胜利还是失败了。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所有的话在曾经风花雪月的男女看来就是屁话,爱本身太重了,它如同高山的雪莲,太遥远和抽象。要你付出所有,付出你的青春,你的金钱,你的精力,最可怕的是让你无怨无悔,不求回报。还是性来得实际,不需要承诺,只需你想要我,我想要你。它如同快餐,能让你吃饱,但是让你更加低俗和动物化。

张诗涵穿好了衣服,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记了没拷贝的资料。她打了一辆车,在出租车上,她的思绪万千。从此她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孩。可是这个把她带到天上的男人真的值得她依靠吗?会对自己好吗?她这么四个月的煞费苦心,难道就是为了那一刻的痛苦吗?那点点滴滴的血真的就是所谓的幸福吗?她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她迷茫地回到了和李想的寝室。走到门口,她习惯地用钥匙开门,可是门是反锁着的。她心里纳闷:怎么啦?李想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她敲了两下,门被打开了,李想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后面站着一个男人

第二十七章未穿的嫁衣

那个男人张诗涵认得正是王君,是同班同学王君。王君对李想的追求可是有目共睹的。在大学四年的生涯里,李想的追求者是不少的。但是在她的眼睛里,他们都毛头的小伙子,乳臭未干。根本不可能为她遮风挡雨。可是那个叫王君的男孩子就是不死心。王君何许人也啊,那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父亲是千万的房地产商人,母亲是古玩巨贾。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两个姐姐也都远在国外留学。他的妈妈不放心自己唯一的儿子到国外,所以就没让他去国外读书。然而他的父亲并不娇惯他,他的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总是认为养不教父之过,穷养儿子,富养姑娘。大学是这个浪荡公子自己考上的,母亲暗地里给他生活费,这样一来,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是非常露富,因为父亲告诫他永远不要靠着自己的父母来吃饭。并且他遵照父亲的意思,在外面从来不要提自己的家庭背景。在李想的眼睛里,王君就是一个个性很强,家里有点小钱,喜欢泡妞的,聪明的顽皮生。王君可以说是大众情人,也可以说普遍培养重点选拔的,他的女朋友很多,女哥们很多,但是这些女孩子们都喜欢他,都想让他作为自己唯一的男朋友,可是一旦往深处发展他就畏缩了。他不敢答应哪个女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爱的是谁。他更不知道哪个女人更适合做自己的妻子。

从四年前在火车上和李想的第一次邂诟之后,王君就喜欢上这个女孩子了。可是四年里李想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睛里。李想如同一个学习的机器那样,除了学习就是组织同学做公益活动,搞文体活动。对于王君的殷勤和追逐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还好像注意到了压根没看好她。那次大二的情人节,王君给她买了一束玫瑰,李想接过了玫瑰说:“谢谢你,这么漂亮的玫瑰真的不错,就是几天就会凋谢了。我可不能陪你过情人节,否则那么多的女孩会找我算账的,还会有和我玩命的。这样吧,我把这里的签名改一下。你今晚肯定不寂寞的。”在王君惊讶和无奈的目光中,李想把从包里拿出一张硬纸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把那个写着李想名字的纸片拿出来,把写好的纸片塞进去。对王君说:“你自己送去吧,我替你送也可以,但是人家会不高兴的。你还是自己去吧!”说完,没等王君说第二句话,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王君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孩,而且爱情这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占有和拥有。王君利用一切机会对李想示好,但都遭到李想的婉言拒绝。还有一次李想病了,这所谓的病就是女孩每月的例假。李想属于月经不调,每次来例假都会疼得不能上课。这在女同学堆里都不算是秘密了。王君不知道从谁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上市里的中医院,找老中医给李想抓了好多中药,让药店熬好了,并且让女同学带入了宿舍。这药李想真的吃了,还真的好使。之后李想又托同一个女生给王君送去一个高级热水袋,还有一个纸条:东西收了,效果不错。这是答谢你。

第二十八章只管播种

时光很快就到了毕业,王君对李想从来没有放弃过。李想看这王君一段时间换一个女朋友,一段时间换个女朋友。看得多了,她也见怪不怪了。这样一个男孩子就是没长大。可是毕业毕竟就在眼前了。李想可是没什么着落,看来只能是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了。前些日子王君给他打电话,说他已经在市建筑设计院工作了。如果李想愿意留校的话,他可以帮忙。李想以为他开玩笑,就说:“那好啊,你要是帮我留校了,你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你!”王君一听来了精神头:“好啊,你只要说话算话,我指定说话算话。”李想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因为她知道安排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了,现在能以本科的文凭留住高校那是不可能的,四川联大的门卫都得是本科毕业。就算是留下了,自己也只能当个导员什么的,或者在校办当个跑腿的小职员。就是导员和职员的工作也必须是有很硬很硬的后台才行的。她接完王君的电话,几天内就忘了这件事。

过了三天,她突然接到王君的电话。让她到出租房附近的咖啡店喝咖啡,说是工作有着落了。李想心里这个气啊:好小子总是拿我开涮,你上班了,闲暇就让我陪你喝咖啡,难道你那么多的女朋友都飞了不成吗?但是王君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开玩笑。李想一想,反正自己也没事情,还是去一趟吧,这小子就是有别的心也不怕了,自己也不是没拒绝过他。

下楼来,李想穿得很随意,一件旧的白色连衣裙。一个鞋托,一头散落的披肩发。这段毕业后待业的时间真的很惬意。其实李想并不十分地缺钱,父亲现在的楼盘也起来了,每月她都有2000元固定的生活费。而且她早在大三就和一个私人的建筑设计院有来往。私下里每年都会赚点零花钱,大约每年能挣一两万的。王君早在街角的咖啡店里等他了,王君今天可是真的帅气,一身的名牌,李想瞟了一眼好像是emporio armani两个人在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王君说:“李班长,我这回可是说的千真万确的事情,你的工作我老爸肯定能给你安排了,但是我撒了谎,我爸爸问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说是女朋友!”李想刚想责怪他,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关系密切,人家能帮自己吗?王君看到李想的脸色马上纠正说:“我知道你不乐意和我在一起,可是我是真心要帮你,何况我是征求过你的意见的呀!”李想一听生气了:“你啥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啊!”王君不愠不火地说:“你不是说如果安排了工作,你可以答应我一切条件吗”李想这才想起这句话,当时自己就是想告诉王君,以本科的学历安排在高校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也没想这么多啊!李想这个后悔啊,她不再看王君了,王君居然哈哈大笑起来:“瞧你这个认真劲儿,我可不是真的要占你什么便宜啊!我就是觉得你一个人在这个大城市里很孤单的,很无助的,就是想以同学的身份帮帮你。”李想的心慢慢放了下来,是啊,在这座城市里,王君是唯一真心喜欢自己的男孩,很多男孩在追求她的时候,知难而退,要么成为路人,要么成为仇人。只有王君死乞白赖的,不离不弃。脸皮厚的可以当松糕鞋底了。

可是李想的爱情梦早就在8年前被那个老***践踏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女孩子了,自己曾经为那个老淫棍堕过胎。这一切想起来都像梦魇般挥之不去。面前的王君还是那么真挚地看着自己,仿佛看着一件艺术品。“好吧,我答应你,去见你父母,但是你答应我,这就是个手段不是目的,好吗?”李想的口气里带着祈求的味道。王君听了,非常地舒服。这个高傲的女人终于有向自己服软的时候了。

第二十九章霸王硬上弓

李想这一天硬着头皮和王君踏上了回他家的路。坐在王君的奥迪里,她的心情很不平静,换做是其他女孩子,早就乐得最合不拢了。她知道王君的很多红颜知己都是渴望转正的。曾经有个叫肖静的女孩子,甚至在和王君吃饭时候,在王君的啤酒里下了***。喝完酒肖静让王君送自己回家,二人就在肖静的家里发生了关系。后来王君醒来很是后悔,自愿赔了肖静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前提就是肖静如果怀了孕一定把孩子打掉。王君还是和她一刀了了断。可是后来王君在几年后才知道这个叫肖静的女人真的怀了孕,并且把孩子偷偷生了下来。这是后话了。李想可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吃的亏太多了,看到的,听到的男欢女爱的故事太多了,她真的什么都不信。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她好像会错过某个好男人。但是在李想看来宁可错过但不要错嫁。对于王君的不稳定性,不踏实性,她早就司空见惯了。车子很快驶到了某个城市。李想象征性地要给他的父母买点东西,王君瞟了她一眼:?“东西都买好了,就在后备箱里!”李想很感激但是心里还是设立了一道防线。毕竟王君说给她安排工作的事情还是王君的一厢情愿。如果办不成,就当成个笑话吧。

??他们俩很快就在王君家的别墅门前停下。刚一下车,他们家的保安就跑过来替他们拎东西。李想很不自在。李想回过头来,偷偷问王君:”我该说什么呢?什么我该不说呢?”王君心里这个高兴啊,他最愿意看到李想对他低眉垂眼的,这个高傲的公主,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他该多高兴啊!他随口说了句:“你不想说的,就不说,只要微笑就行了。你微笑起来特好看,来,先笑一个,让我看看。”李想这个气啊,可是没办法,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真是赶鸭子上架啊。就是硬着头皮,为了自己的前途也要把这出戏演下去。

终于见到王君的父母了。原来在王君的忽悠下,他的父母真的以为准儿媳妇来了。这可乐坏了王君的父母。原来儿子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把女孩领回家过,但是父母总是感觉到儿子这四年大学没闲着。这要真有个儿媳妇来管管他也好。再说了,这么大的家业真的需要人去继承。父母都盼望着他能早点成家,早日抱上孙子呢!“哎呀,真俊啊,是不是叫李想啊,多好听的名字啊!”王君的母亲说。李想行了个礼,“是的,阿姨,我早该来看你,可是一直没机会啊,这不毕业了吗,我才能脱开身,你不怪罪我吧!”王君的妈妈何许人也啊,那是大江南北有名的古董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真的古董和假的古董一看就能分辨出来。可是见到李想,王君的妈妈真的是大脑短路了,李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黄金分割的体态,朴实里太着成熟,娇艳里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她暗暗想,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儿子居然这么有眼光。席间,李想很谨慎、小心。一举手一投足都很得体。王君不停地给他夹菜,手在桌子下面却在摸她的另一只手。李想心里这个恨啊,可是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而且还要装作娇羞的样子。这一切在王君的父母眼睛里,都是儿子幸福的表现。

晚上王君的母亲当然安排他们住一间房间。王君心里这个美啊!可是李想心里可真的犯难了,晚上她在客厅里坐着陪王君的妈妈唠家常,已经十点了,王君的妈妈说:“孩子,回去休息吧!”李想上楼来,发现王君正在卧室里看电视,她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出去,这出戏,我不想演下去了!”王君嘿嘿一笑,“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吗?”“今晚我要是和你分房睡,事情就会败露。你放心,我王君是见过女人的。从来不强求女人。你放心吧,你住床,我住沙发。我们都和衣而卧吧!”

第三十章流水无意落花有情

?一夜无事,李想居然睡得很香,因为她也想明白了,如果王君是那种落井的男人,他也不会跟他来演这出戏的。大学四年里,王君虽然可以称得上是花心,但是都是女孩子们追着他不放。他只是不懂得如何去拒绝,反而伤害了人家。她醒过来发现王君还睡着,脸上还挂着微笑。李想心里想:这个小子做什么梦呢?她情不自禁地坐在他的身旁,默默地端详他,她想起来那束玫瑰花,想起了王君给他买点的中药,想起了这次为了她的工作,他为他谋划的这个计划,她不禁笑了,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正思忖间,王君醒了过来,一把把她抱住,李想吓了一跳,王君激动地说:?我梦见我们结婚了,真的!?他的眼睛里还闪着泪光。李想笑了笑,?傻瓜,我这辈子就没想过要结婚。?她不再看王君的眼睛,不敢看王君的眼睛。二人无语下了楼,李想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和两位老人一一打着招呼。王君的妈妈还想留李想多住几天,但是李想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谢绝了。在王君送她的路上,李想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把王君的妈妈给她的红包递给了王君,王君的心沉了一下,他知道这就是个游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的游戏。王君说:?你收着吧,等我结婚的时候,你来随礼吧!李想终于如愿以偿地留校了,现在校办做工作人员,但是这也是许多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们梦寐以求的。但是李想可不是就甘心做一个小职员。她的目标是当一个大学老师,而且不只是做学问还要作一个优秀的建筑设计师。

怎么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按照王君的想法,李想现在可以考硕士研究生,然后考博士研究生。然后就可以接课了。李想也这么想的。毕竟自己是那种适合做学问的人,当个大学老师,搞点科研,写写论文和书籍,挺好的。说做就做,李想当即决定年底报考了本校吴勇老师的研究生。为了来年一月份的一搏,李想马上制定了学习的计划。英语应该不成问题,她英语六级。政治只有背背和做真题就行了。专业课,她想找找老师,让老师给圈划一下。或者搞个曲线救国,出点血吧。她后来找到吴老师,钱是没递出去。老师看她很真诚的,就给她划了个大致的范围。

在备考的半年里,李想真的是做到了足不出户。她割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她知道自己的年纪比别人本身就大三岁,再不拼搏真的来不及了。除了在校办的杂事和琐事李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学习中来了。什么同学聚会,什么逛街,什么娱乐,都被她戒掉了。只是王君不知道进退,还是一味地闲着殷勤。李想暗自里想,如果自己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他总有一天会放弃自己的。而王君呢,他想,如果我一直对他好,她迟早会被我感动的。

第三十一章毁了你不是我心狠

我们再说说梁诗琪和李林刚这对倒霉蛋吧。梁诗琪和李林刚的爱情,对,确切的说是偷情终于真相大白了。人们常说出轨行但是不要撞车。破鞋没有长久的,偷情的结局大致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分道扬镳型的,彼此都玩腻了,不想再玩下去了。或者彼此都领悟到只有自己现在的家庭才是最重要的,而放弃双方各 种结局是最好不过的。风花雪月只所为一种回忆和经历也是好的。第二种结局就是一方动了真心,打算或者已经为情人离婚,而另外一方却犹犹豫豫或者根本没想过要离婚。这是最纠结和悲惨的结局,往往让“傻”气的一方会放弃好多好多,感情严重受伤,甚至会爆发人间的悲剧和惨剧。老话说奸情出人命就在于此。第三种结局貌似皆大欢喜,实则伤痕累累。那就是出轨的双方都放弃了原来的家庭。好像是为了真爱走到一起,值得欢庆,但是这种形式上的美好是建立在多人的痛苦之上的美好,所以在坟墓上建立的楼台注定不会是牢固的楼台。

而梁诗琪和李林刚的故事好像哪一个结局都不是。那场意外事件真的把他们俩推向到了众人面前,是赤裸裸地推到众人面前。带别人愕然的同时,带给当事人更多的无所适从。这里最痛苦的李林刚,他是清醒的,他是有家庭的、有社会地位的、有仕途理想的。他无法忍受半清醒状态的梁诗琪只记得她和自己偷情这段历史,他恨不得她把这段历史忘掉。而张国良的沉默让他感到这不是个玩笑,这是一座活的火山,随时可以爆发。在梁诗琪的眼睛里,张国良是个局外人,陌生人,只有李林刚才是她的“知心爱人”,她不记得除了李林刚以为的所有的事情。梁诗琪的父母都把李林刚视为能拯救他们女儿的圣人。总是不厌弃烦地给他打电话,让他来陪自己的女儿。这样一来本来就憋气带窝火的张国良真的挂不住了,他可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不但让梁诗琪给扣了顶绿帽子还被她遗忘得干干净净。张国良很少来医院,他不想再碰到那个情敌李林刚。他只是冷眼看待这个故事的结局,仿佛和自己无关一样。他不能提出离婚,梁诗琪都这样了,如果再和她离婚,就会变成自己不仁不义了。李林刚呢,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怖之中,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梁诗琪彻底地闭嘴。他担心梁诗琪会在腿部的伤好了之后去单位找他,去他家里找他,会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丑事。会让他的家庭破碎。就算自己名声扫地,家庭破碎,自己如何向张国良解释,张国良那边就会放手吗?他们还有个孩子,他们还有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呢!梁诗琪的失忆,将会让所有人都陷入一种恐怖中,她会把这个简单的出轨变成一个火药桶。李林刚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这个局是自己设的,只能由自己去收拾。梁诗琪本来可以帮他收拾残局的,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怎么让她闭嘴呢?难道要杀了她吗?李林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坏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走那一步,否则自己也会被毁掉的。他思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第三十二章绝妙的杀人计划

李林刚想到了医生,梁诗琪的主治医师和自己多年的同学是铁哥们。他想把自己的心事和他说说,但是并不是想让他替自己杀人。可是直接和他谈,能行吗?李林刚前思后想地想了好多天。最后决定去探探口风再说。那个医生叫谷城,是个很正直的医生。对李林刚、梁诗琪和张国良之间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他感情上是不同情李林刚的,甚至带着几分的反感。李林刚在自己老同学陈锋的安排下,终于请出来了谷城。谷城开门见山地问道:“找我有事情吧,梁诗琪的事情我会尽力的。只不过,有的医疗方案好像太冒险了。”“怎么个冒险法呢?”李林刚问。“就是说有个手术可以让她恢复到从前。但是手术有后遗症,就是有可能让她成为痴呆傻的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林刚想,如果经历这样一个手术,要么梁诗琪彻彻底底地好了,这样一来何去何从,听她的意见和安排。要么让她彻底地变成呆傻之人,这样就大家都免去了烦恼。给她送到养老院去,花点钱就大事万吉了。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李林刚都在思考着如何说服梁诗琪的爸爸和妈妈让他们同意这样一个带有很大风险的手术。

第二天,他就到医院去了,对正在护理梁诗琪的父母说:“大叔、大妈,小琪是因为我才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我一定要把她治好。”梁诗琪的父母都是没文化的工人退休在家,没见过什么世面。“哎,都是天意啊,现在就是想治好她这个失忆症。也没什么好方子啊!”李林刚说:“大叔、大妈,方法倒是有一个。通过手术可以让她恢复记忆,钱就不用你们发愁了。”

??梁诗琪的妈妈是个很朴实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只认得眼前这个叫李林刚的男人。这说明这个男人在自己女儿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那他说的话还能有假吗?他还能害她不成。再说姑娘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对她下什么黑手的。梁诗琪的妈妈当即就同意了。可是梁诗琪的父亲还有点迟疑。在李林刚走了之后,老太太就问老头子:“当家的,你看这事能行不?我看姓李的这小子对咱姑娘是真心的。你看呢?”梁诗琪的爸爸沉思了一会说:“孩她妈,你呀,还是头发长,见识短。李林刚那是有老婆的,还和咱姑娘好,你说咱姑娘最开始知道吗?”要是知道还好点,要是不知道,这不是把咱们姑娘当猴耍吗?”老太太想了一想,“但是他也是为梁诗琪好啊,这么忙前忙后的。我看比张国良强多了,张国良就是工作好,这些年也没把咱姑娘当回事。尽是梁诗琪围着他和他的家人转了。”?

??梁诗琪的老爸老妈商量了半宿,终于拿出了个折中的方案。第二天,老两口约了李林刚来家里吃饭。其实是有话要说,吃饭的过程中,梁诗琪的妈妈说:“小李,婶子和你大叔商量了一下。觉得你提出的方案是可行的。可是我们都有个疑虑,这要是万一,诗琪的命不好,手术不顺利,不但记忆没回复而且还弄个痴呆。这可怎么办啊?”梁诗琪的父亲也长叹一声:“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姑娘啊,你说,你说,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这后半生没有了依靠不说,可能还要伺候她一辈子,说不好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李林刚听出了来老两口是想让他表个态啊。这点他早就想好了,于是他说:“如果梁诗琪的手术真的失败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其实这句话咋听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咋听起来也很感人,但是李林刚这句话里没有半句实际的措施和保障。这句话的弹性太大了,可以怎么理解都行。但是梁家老两口却没想那么多,他们本身就是文化浅薄,思想单纯的。对于李林刚这个大学教授,他们是看好的,相信的,甚至有点钦佩的。有了这句保障,他们放心地点了点头。

???第三天,他们三个人同时到了医院,找到了谷城大夫,说明了来意。谷城说:“老人家,你们知道这个手术如果不成功的后果是什么吗?”梁诗琪的爸爸和妈妈点了点头。

??过了些日子,梁诗琪被推进了手术室。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两个小时之后,她被推了出来。谷城说:“还需要观察三天,才能知道手术究竟成功与否。?”

第三十三章睡美人睁开了眼睛

梁诗琪昏睡了三天终于醒过来,看到床边的李林刚和父母,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丈夫呢,张国良呢?”李林刚知道梁诗琪真的醒过来了,他又惊又喜。但是心里还是暗暗的担心,真的不知道这个婚外情的故事最终的结局是什么,如果自己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一部电视剧还好些,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主角还怎么演下去,自己还有选择吗?梁诗琪的爸爸说:“张国良去上班了!”老两口一看姑娘醒过来了,就知趣地出去了。这下剩下了梁诗琪和李林刚两个人。二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林刚最后打破了沉默:“诗琪,你看我们以后还,还......”梁诗琪是多么聪明的女人啊,她早就看出来了李林刚的心思。她淡淡地说:“我们还有以后吗?你我的单位大概都知道这点糗事了吧!你老婆,我老公是不是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呢?如果我们不想满城风雨过后,大难临头,就收手吧。以后的路怎么走,我想你比我懂得!”李林刚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让自己就解脱。他甚至有些后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曾经希望这个医疗的方案成为他的杀人方案呢!看来自己真的没太了解梁诗琪这个貌似软弱的女人。

??不久,梁诗琪就该出院了。按照她父母的想法是让梁诗琪回娘家住上一段,然后让张国良来接她回家。梁诗琪并不同意这个想法。毕竟自己是有错在先,如果张国良不追究,不提这段艳史就是万幸了。如果张国良追究起来,自己也要好好表表态,日子总要过下去,离婚是离不起的。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更何况自己还有女儿呢,自己从前对张国良的父母也不错,老人家们肯定会为自己说话的。梁诗琪给张国良发了个短信,这是她入院以来第一次给张国良发短信。为何没打电话呢?因为她害怕自己的突然醒来给张国良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她也希望自己的这个短信让张国良能够有反思和应对的机会,能给她的回归设置一个小小的台阶。张国良没有给她立即回复,但是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这条短信:“国良,我已恢复,今天出院,能在家等我吗?”这两个“恢复”二字,带有一语双关之意。一个是身体上、记忆上的恢复,一个是心灵的回归。

按照梁诗琪的想法,她的父母直接把她送回了张国良和梁诗琪自己的家。梁诗琪怀着忐忑的心情把钥匙塞进钥匙孔,自己生怕张国良这段时间把家的钥匙换掉了。还好,门打开了,家里什么都没变。家具的位置,家里的摆设都还和从前一样。抬头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束百合。百合花中间夹了个便条:上面只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梁诗琪的鼻子突然间发酸。她不知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曾经的丈夫,怎样面对两个人后来的日子。但是她会慢慢地去弥补和缝合这段鸿沟。梁诗琪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了问题,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她打电话先是叫了个钟点工,把这个近百平方米的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接着她给校长打了个电话,报了一下平安,希望能近期安排上课。

??????????????????

第三十四章我不求包养

张诗涵和张国良从那件事后就不再联系。张诗涵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和李想租住的小出租屋。正好碰到王君来看李想,她还以为王君真的把李想拿下了呢!其实她真的是误会了。李想这辈子可能真的要嫁不出去了。张诗涵一个人默默的在自己的房间里躺下,李想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因为有王君在也就没说什么,没好意思问什么。再说了,姑娘大了,心眼儿多了,有自己的个人隐私也是正常不过的了。更何况张诗涵是那种比较内向的女人。是啊,这么多年的援交妹生涯,让她变得比间谍都机敏。

张诗涵的心里七上八下,好像倒了五味瓶。她好想睡上一大觉,最好是梦中发了一场洪水,把刚才办公室里的事情都冲刷得一干二净。可是一觉醒来,该忘的都没忘记,反而突兀起来了。

她决定用工作把自己目前的烦恼淹死。所以她第三天给自己原先打工的那家小型设计院打了个电话:“喂,你好,我是张诗涵,还记得我吗?上次从你们单位因为家里母亲病了辞职的那个女孩,我是四川联合大学毕业的。”对方的设计院的接待人员,很快就想起了她: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那个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女孩子吗?个子很高,挺牛的,不坐班的工作还不干的,哈哈!”张诗涵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贬值的,当时留你,你不在乎人家,现在你反过来来求人家当然要难了,对方接着说:“美女,我和领导汇报一下,看看现在是不是还缺人手,如果还缺就算你命好了,下午如果有戏的话,就给你打电话。”? 张诗涵放下电话心里很冷漠,隔壁房间的李想还没回来,她觉得不大的六十平的房子就像有两百六十平那么大,让她找不到边际,找不到源头,找不到曾经。她不知道自己的突然离职对张国良来讲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张国良是不是那种男人,把***当成是洗澡和打篮球,据说男人和某个女人上床后就如同打了一场篮球,出了一身的汗而已。也像洗了一场桑拿浴,身体舒畅了而已。张诗涵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怖里,这种恐怖带着些许的后悔,忐忑,和无奈,她静静地望着窗外。看着窗外树上的一枚黄叶,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枚叶子,停留的树枝是它的吗?正在这里思前想后,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过来:“你好。”对方刚一张嘴,她就知道是张国良,张国良仍然用他磁性的声音说:“诗函,是我。我在凤凰山公园附近的一个饭店等你,叫山里人家。”没等张诗涵说什么,电话已经挂了,张诗涵也许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也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真的应该听从张国良的安排吗?他究竟要怎么处理自己呢?

张诗涵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凤凰山公园附近的山里人家。这是个不太大却很干净的饭店。张诗涵走进去,进了二楼的包间,看到张国良正坐在那里,好像憔悴了许多。好像没睡好觉,张诗涵的心隐隐地痛,也许那个时刻,她在被他托起的时候,应该拒绝才是,都怪自己一时的迷茫。张国良一把拉住她的手:“诗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你。”他把张诗涵搂在胸前。张诗涵的眼泪如同泉水一样涌了出来。这是幸福的眼泪,是迟来的眼泪,也是委屈的眼泪。张诗涵默默的感受着张国良的肩膀,感受着来自男人的力量,感受着如此近的荷尔蒙的味道。她留恋这种味道,贪恋这种温度。两个人坐在桌旁,点了两个去火消炎的小菜。是啊,张国良的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失忆的妻子刚刚苏醒,刚刚出院正在家里等着自己。自己一时糊涂给张诗涵这么爱自己的女孩子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他真的不能离婚,娶张诗涵,那样自己的名声扫地不说,主要是对孩子的伤害太大了,这个离婚的本钱太高了,这是他不想做的,不想面对的。如果和张诗涵划清界限,从此不相往来,他自己心灵上又会一直遭受折磨。于是他想好了两条路,他对张诗涵说:“诗函,你知道我是有家的男人,还是个有单位的男人。我不可能离婚了再......”张诗涵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知道,那你今天是不是向我道别的?你放心,我张诗涵玩得起,输得起。”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的眼泪却在眼睛里转转。这么多年来,她课余时间的援交生涯,碰过多少困难,她都没有退缩,她都没有掉一滴泪。可是她辛辛苦苦保持的***之身,就这么献了出去,就这么变成了无花之果。她怎么能不痛心呢!张国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想必他的内心也受到了刺痛。他说:”诗函,我只能委屈你了,要么我给你一笔钱,你远走他乡,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要么我给你买个房子,我会定期来看你!”张诗涵的心哆嗦了一下下。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第三十五章恋上你的床

张诗涵思来想去,如果就这么走掉了,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反正也是这样了。何况自己还不知道要去哪里,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她还真的有些不死心。她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输给梁诗琪,自己凭学历,凭年龄,凭气质,凭长相都不应该输给梁诗琪的。所以她想委曲求全下来,然后曲线救国。人生有好多事情总是这样,你必须去尝试,否则你会后悔终生。一旦你尝试了,哪怕失败了,哪怕受伤了,哪怕是头破血流,你也经历了。张诗涵这个年龄什么都可以有,什么可以没有。她并不像某些女孩子那么纯情,她见过好多所谓的好男人,但是张国良这样的男人还是不多见的。她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到张国良是个很正直的男人,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骨子里并不是花心的男人。在官场上,哪有几个屁股干净的男人,而张国良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男人。一个女人在一生中动心的男人能有几个,也可能只有一个,或者两个。所以张诗涵不愿意放弃,她打算选择第二条路。接受张国良的那套房子。她知道她要作众人不耻的小三了。从报纸上,网络上,她知道太多了小三们的下场:要么被人家抛弃,要么让原配打得遍体鳞伤,要么终生背负着着道德的谴责。可是张诗涵管不了那么多,年轻的季节,躁动的心灵,痴男怨女,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壳,一个装载爱的壳,就算这个壳会成为埋葬自己的坟墓,也要在所不惜。

??于是在比较偏远的地段,张国良给张诗涵买了一个一室的旧楼。张诗涵知道这是张国良的最大的能力了,但是她真的非常的知足了。最知足的是张国良每星期都会来这里。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有的时候,躺在一起,张诗涵问:“为什么,你在我刚给你做秘书的时候,你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张国良捏着她的鼻子说:“你呀,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若是轻易就被女人拿下了,还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吗?”是啊,张国良人帅,不到四十岁,就当上了局长,还为人谦和,善解人意,能不招蜂引蝶吗?张诗涵把这个不足四十平的小屋子布置得很温馨。粉红色的窗帘,洁白的床罩,在墙角她找木工搭起了一个架子:非常漂亮的实木小楼梯,爬上去是一个单人的床。楼梯的每个台阶都是一个精致的小箱子,里面放着张诗涵曾经的梦想和憧憬。她渴望在这间房子的一面墙上能有一个她和他的婚纱照。

那个小设计院又一次收留了她,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工作。很快成为院里的一个台柱子。周末她则会安心在这里等张国良。她从来不给张国良主动打一个电话,从来没让张国良主动给自己买一件东西。他知道张国良的压力也不小。玩出轨的男人是需要体力、精力和财力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张诗涵想,如果给他太大的压力,这个传统的男人就会逃跑,或者和自己的妻子坦白,这样要么自己永远都会见不到他,要么他为了自己毁了前程。所有她尽可能的给他宽松的氛围,不让他知道自己在每次送他走的时候心情的酸涩,不想让他知道一周七天里,为了2天的幸福,自己要忍受5天的寂寞。在张国良来的时候,他们可是激情无限。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张国良本来就对自己妻子梁诗琪的出轨心里不太爽。张诗涵对自己又一往情深。这个曾经做过援交妹的女孩,很是了解男人的。张国良感觉自己被张诗涵迷住了:清纯而不虚荣,善良而不愚昧,痴情而不痴迷。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张诗涵怎么会就满足做他的小三呢,做局长夫人才是她的理想呢!

???????

??????

第三十六章留守妇女曹艳芳的心事

自从李秀芬和柳树和回到了夹屁沟村,他们就过着令人羡慕的小日子。这天她走到村头洗衣服,看到同村的曹艳芳也在河边洗衣服:“曹姐,你也来了?”曹艳芳抬起头来说:“噢,是秀芬妹妹啊,我可真的佩服你啊,你家那口子咋没来呢?”李秀芬知道这是话里有话啊:“他呀,他出去上集市去了。这不嘛,家里那头老牛打算卖了,再买个手扶拖拉机。”曹艳芳笑了笑说:“妹子,你知道我咋佩服你不?你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这么多年来你也算是苦尽甘来呀!”李秀芬心里明白:曹艳芳这是自怜自爱啊。她和丈夫两地离居,也快五年了。丈夫都是年底才回来,这可苦了她了。家里的地呀,牛呀,孩子呀,老人呀。都压在她一个人的肩头。这还好说,就是这么累下去,回到家连个肩膀都没有可以依靠一下,真是可怜。想到自己丈夫去世那几年,自己过的日子,她不禁同情她起来。

曹艳芳的家在村子的最下头,她家本来是很穷的。但是丈夫这几年出外做木匠活,日子渐渐红火起来了。房子也翻盖了,窗户都是铝合金的。房顶上还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家里的电话、电脑、冰箱、洗衣机样样不缺。唯独缺少个在家能待得起的男人。他的男人陈立春是个成手的木匠,如果在家了呆着每年就靠那点地别说供孩子上学了,就是盖房子也是猴年马月的事情。现在城里人总是在不停地买房子、卖房子所以不停地装修,不停地雇木匠。城市越大,木匠这种工种越是吃香。这样一来陈立春越走越远,越走时间越长。家里的钱也是越来越多。曹艳芳的孤独感也就越来越强了。每逢年底丈夫回来的时候,她的欲望就像决堤的河水,搞得陈立春苦不堪言。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绝不会为了身体上的压抑而出轨的。这不等老儿子上高中住校了,就带上曹艳芳一块去外面做工。还好只有2年的熬头了。

曹艳芳本来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女人,所以陈立春才放心地把她放在家里了。但是再好的女人天天看电视剧,学也学会了。电视剧里的婚外恋、三角恋、四角恋都在曹艳芳的心里慢慢种下了不安分的种子。但是女人学会也是要有好的对象的。虽然女人出轨比男人容易的多。如果女人如同男人一样随便找个男人就行的话,那出轨的比率要是男人的多少倍。但是女人天生就是钟情的种,如果看不上哪个男人就不会以身相许的。曹艳芳更是那种眼眶子很高的女人,她可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能看上眼的,她的丈夫陈立春已经是村里数一数二能划拉钱的主。

每当夜深人静,尤其是春天听见窗外的野猫叫春的时候,她真的是春心荡漾。一次上集市,在路边的地摊上买了一本杂志,是那种花花绿绿的书,她偷偷地拿回了家。既不能让三个孩子看到,更不能让公公婆婆知道。她把书藏了起来,藏在了自己的枕头芯里。这真的是一个安全的地方。白天,没人的时候,农闲的时候。她就会把书打开,里面都是男欢女爱的镜头描写。虽然个别字不认识,但是并不妨碍她读懂大致的意思。从小说里她得到了慰藉,一次读到一个女主人公和婚姻外的一个男人偷情的故事,在一个瓜地里,晌午。偌大的山谷里,只有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男人竭尽全力地在***着女主人公,在男人的手掌下,曹艳芳和一起女主人公不停地喘息,不停地战栗。她知道身体的某个地方,已经渐渐湿润,她的呼吸随着男人和女人的动作而变得急促起来,她居然自己就高······,了。从那以后,每次去县城,她都会去地摊上和报刊亭买书。然后把书包上书皮。偷偷拿回家,偷偷的藏起来。那一本本的黄色的书刊,仿佛她的情人。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罪恶,但是她真的克制不了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让她这样去做。她不停地去满足那个声音。

第三十七章窗户上的眼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年复一年,曹艳芳一直守身如玉,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从某本杂志上,她学到了女人如何在没男人的情况下如何带给自己快乐。有一天中午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公公和婆婆上自己的远房亲属那里去串门。她的寂寞和空虚感又涌上了心头。最近二年三个孩子都大了,家里的条件也好了。她不像从前那么累了,闲心就多了起来。这会,她好像犯了烟瘾一样。怀着忐忑、罪恶的心她把窗帘拉了下来,把那本黄色的小说拿了出来,自己舒服得躺下。按照书里的说法,她脱光了自己的下身,一只手--------,一只手翻动着书页。慢慢的她成了书里那个寂寞的女人,那个35岁离婚的女人,那个缺乏男人关爱的女人。一切都那么寂静。她家是没有闲人来的,大家都在避嫌,毕竟没男人在吗,哪个男人来久了,就会让婆婆公公多心的。这么舒适的中午,这么软的被褥,这么娴熟的手法,她感觉就像自己的丈夫回来,给自己最温柔的安抚。

正在她娇喘微微的时候,她突然瞥见自己房间的窗户上,窗帘的缝隙间好像有一只眼睛在看着自己,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急忙站了起来,提上裤子,系上腰带。她把书收好,起身上堂屋一看,没人,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来到院子里,才发现原来是公公回来了。“爹,你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我妈怎么没一起回来呢?”陈老汉和曹艳芳的目光对视的时候,突然有躲闪的感觉,“啊,你妈还要在那住上三天,我先回来,要不,这10头肥猪还不得把你累个好歹啊!”公公的话里带着体贴。这并不是多见的,平时婆婆在家的时候,公公的话很少。只知道干活、吃饭和睡觉。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自己和婆婆做主了。公公就是个和事老和老好人。曹艳芳一边考虑着公公贴心的话,一边想着那双眼睛能不能是公公的。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许是看花了眼了呢。可是她并不死心。

她打算再试试,看看这回公公能不能现出好色的原型来。公公的名声是不错的。从来没有过什么绯闻,而且脾气特别的好,和谁都没发生过口角。对待婆婆好的没边,婆婆说的话就是圣旨,他总是言听计从。曹艳芳的丈夫和公爹的性格相仿,这就是为什么曹艳芳心甘情愿的在陈家待下去的原因。晚上,忙完了家务活,她把孩子们都哄上了床。公公还在厅里面看电视。她对陈老汉说,“爸爸,你早点休息吧,我给你打点洗脚水。”她照常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陈老汉说:“你去歇着吧,一会我自己倒掉!”

第三十八章你不该懂我的寂寞

曹艳芳从公公的房间里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该洗澡了。这是夏天,她每天都会在那个大塑料澡盆里泡泡。不过今天她好像有个小小的计划,她想试试公公是不是暗自窥视自己。其实这种尝试是不应该的,可是曹艳芳就想证明一下,那天自己在自慰的时候是不是公公在偷看自己,她的好奇心让她为自己的计划暗暗窃喜。仿佛要看着猎物如何上钩。她把房间的灯故意打着,微弱的灯光,暧昧的灯光。窗帘拉上来,但是窗户,对了还是那个窗户,她并没有关好。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浴盆里,看着自己的酮体,她的心在微微地颤动。水温是那么的合适。她卧在里面很快进忘记那个计划。她撩起了水,从肩膀,冲到了胸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突然想起了那本小说。那个黄色的镜头。突然她感觉有双眼睛看着自己。她没敢窗户那边看。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那里有个男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她默不作声地继续洗着,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抓个现行。的确窗户那里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陈老汉。陈老汉本来是个很安分的老头,但是这几年老伴绝经了,进入更年期的女人真的是不可救药。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不但夫妻生活被她一个人擅自取消了,就是摸她一下都不行,碰她一下都会被臭骂一顿。所以他索性就不再碰她了,老伴老伴么,怎么也是个伴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熬这么多年不就行了吗。可是男人,终究是男人,尤其是精力旺盛的男人,怎么发泄自己的火气呢,只好用一句粗话来解释了:性生活基本靠手了。至于儿媳妇曹艳芳真的是没个挑的好女人,他其实原来没敢往这方面想。但那一天之后,他知道这个女人真的不容易,真的很可怜。

那是去年冬天,儿子陈立春打工回来了。当天的晚上,儿媳和儿子的房子里就传出了儿媳的被压抑的尖叫声。当时他并没注意,只是老伴提醒他说:“听着没,这女人啊,也是头母狼啊!”他一听,可不是吗?那声音是时断时续的,但能听出来就是儿媳的声音。他越听越心里痒痒,起身骑在陈老太天的身上,没想到老太太不没好气地说:“?你给我下来,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没正调!”? 他可不听这套,来了个霸王硬上弓,结果给老伴身心都造成了损害。这回,陈老太太就更不让他碰自己了。这样一来这边是火焰山,那边是冰岛,所以就造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从那以后,陈老汉居然鬼使神差地观察起儿媳妇来:曹艳芳,今年四十二岁,微胖,丰满。大眼睛,双眼皮,一笑还有两个大酒窝。每逢儿媳妇在田里劳作的时候,在做家务活的时候,他都会偷偷地瞄着她的浑圆的屁股。而这一切他是不会让任何人看到的。实际上也没人注意到这一切。因为陈老汉的名声很好,谁会知道这么老实本分的人内心的躁动和不安呢?

那天老伴和他去了远方的亲戚家,也就是陈老太太的一个老姐姐家。人家姐俩聊得很火热,但是他可没心思在那里呆着,主要是家里养了十头猪,他真的放心不下。所以当老伴提议在老姐姐家多住些日子的时候,他就拒绝了。没想到回到家里,门没锁上,但是媳妇的窗帘却是拉着的。他第一反应是儿媳妇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偷情呢!他火冒三丈,刚想冲进去,替儿子教训教训这个骚老娘们。可是转念一想:不能那么冲动,还是看看再说。他随手把窗帘拉开一个角,吓了一跳。原来儿媳妇正在自己做那种事情:她的八分裤被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两条腿中间是一片黑色的蒿草地。他的眼睛被定格在了那片蒿草地上了。随着那只手的上下蠕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下身很自觉的支起个小帐篷。

第三十九章不伦之恋(1)

正在洗澡的曹艳芳知道那双眼睛肯定是公公的眼睛。她第一反应去一把把他按住,看他还敢不敢偷看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公公肯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平时从公公和婆婆那屋里传出来婆婆的骂声中,她隐约了解到公公真的很不容易。一想到这些,她就迟疑了。饶过他吧,再说看了也未必就能如愿,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啊。从穿衣镜里,她清楚地看到了公爹的窘态。他的脸色绯红,好像刚刚喝了酒。身体轻微地摆动着,一只手好像攥着什么东西,而且还在用力的套弄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的突然被这种淫秽的场面感染了,不由自主地也学着公公的样子玩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窗户,隔着窗帘,隔着道德,隔着人伦开始慰藉着着对方。终于公爹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曹艳芳,默默穿上了衣服,身体都是虚飘飘的,她回到了炕上,很快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男人把自己拥在怀里,亲吻自己。她被惊醒,原来天亮了。她刚推开门,准备去厨房做早饭。却看见厨房的桌子上,早就摆着,她爱吃的馅饼和鸡蛋糕。孩子们显然都上学去了。她正纳闷:是不是婆婆回来了呢?公公从里屋出来温和地看着她说:“小曹,你睡得可好呢?这是我烙的馅饼,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刚才娃娃们都说我做的好吃呢!”曹艳芳心里很感动,自从丈夫冬天离开家,真的没有哪个男人这么疼自己。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曹艳芳真的都成了女皇。公爹什么活都承担了下来,疼她,仿佛她是一件瓷器。一碰就会坏。连家里最小的孩子陈冬冬都说:“我爷爷这两天针乖啊!”三天过去了,婆婆回来了,发现家里一切井然有序。老太太并没有多想,这么多年了,她很相信自己的儿媳妇,更相信自己的老头子。再说了,在二人之间横着年龄和伦理的界限。一般心理健康的人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老太太上集市上买了小鸡仔和小鸭子,让陈老汉给小动物们钉好了窝和圈舍。这下他放心了。反正现在已经挂锄了,没什么事情。她好久没上远在百里地以为的老姑娘家去了,老姑娘去年刚结的婚,今年正在怀孕。只要是妈养的,能不惦记吗?能不心疼吗?老姑娘最近害口很烈害,她总想去看看,伺候孩子一个月两个月的。过了四个月就好了。所以她和老伴商量,打算去老姑娘家呆上一段日子。可是陈老汉却说:“要去,你自己去,人家还有丈夫和婆婆,大姑姐的。你去,多么多余啊,好像你不放心人家对待咱姑娘似地。”老太太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的啊,你个老东西,姑娘嫁出去你就当成泼出去的水了吗?过年过节你白喝老姑娘买的酒了吗?”陈老汉白了她一眼:“我养了她23年,就这么送给了他老孙家,你说我心里能高兴吗?”陈老太说:“那结婚,不是给你3万奶水钱了吗?你还嫌少吗?你还嫌不够,你这么贪心,可是没好下场的。”陈老汉历来是吵不过老太太的,所以不做声了。老太太是出马一条枪的主,想做啥就做啥,谁也甭想拦住她。

第二天,她就开始收拾衣服。带上了牙具盒、毛巾。看样子准备出发了。陈老汉也不挡着她了,反正现在挂锄了,家里就是10头猪,一群小鸭子和小鸡仔。还有那三头牛。都是割草回来喂,家里的粮食、饲料都很充足。老太太走就走吧,个把月也就回来了。于是陈老汉送她走了。

第四十章不伦之恋(2)

陈老太太走了之后,家里的事情可就都压在了曹艳芳和公爹的身上了。三个孩子,老大读高三,***读初一,老小读六年级。还好,现在农村很多时候都不再用人力了。机械化生产、半机械化的生产好减轻了许多的劳动。但是对于这么繁重的农活来讲,曹艳芳也是很吃力的。还好老公公的身体很好,很多活都包了下来。婆婆走的第二天晌午十分,曹艳芳去打猪草还没回来。老公公去家附近的水泡子边上的湿地去找她。那是块湿地专门长蚂蚁菜,那是猪最喜欢吃的。他走到上岗的老槐树下边,看到儿媳妇正背着一大袋子的猪草,正气喘吁吁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走着,他一看很是心疼:这要是儿子没离开家,有多好啊!曹艳芳就不用这么累了。他急忙迎上去,曹艳芳一看是公爹来了,心里马上放松了许多。可是就在公爹接过她肩上的麻袋的时候,她突然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幸亏老公公顺势服了她一下。可是公爹的手接触到她的后背,她猛地战栗了一下。她留意到公爹眼睛里的有柔和的东西。那是陈立春眼睛里才有的啊。就那么一瞬,她眩晕了。公爹无意中瞥见她的被汗水打湿的半截袖,那是低领口的半截袖。在里面装着若隐若现的两个东西。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那是自己的儿媳妇啊。陈老汉背着这一袋子的猪食草,走在前面。曹艳芳跟在后面,一路上无语。曹艳芳的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公爹那晚看她洗澡时候的情景,还有刚才温柔的一瞥。这样想着很快就到家了。

陈老汉把猪呀、鸭子呀、小鸡呀、牛呀都和上食料,曹艳芳则在屋子里准备中午饭。把大米饭闷上,大锅里炖上豆角和猪肉。家里真的什么都不缺。冰箱里还冻着过新年杀的猪肉,还有平凉凉的西瓜。可是就缺个男人,一个年轻力壮男人。

午后,曹艳芳去河边洗衣服。当然包括洗老公公的内衣,发现公爹的内裤上有很多精斑。她知道公爹最近几年过的也不好。可是真的要迈过那个门槛会伤害了很多人,但是自己这么苦下去,也真的不是个办法。没人的时候,她注视着河水里自己的倒影。胸前荡漾的双乳,真的是缺乏***啊。

过了几天自己家的母牛要生牛娃娃了,曹艳芳和公爹都有些紧张。因为如果顺产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如果难产的话,就麻烦了,要是母牛没保住,那可是好几千块钱。晚上她和公爹轮流看着这头母牛,真的怕出什么事情。可是事情越怕是越出事情,第二天大早上,公爹发现母牛的屁股上露出了一个小牛蹄子。可是就是不下来了。这可愁坏了陈老汉和曹艳芳。他们俩个一商量,赶快找人往下拽了。这大早上,这上哪儿去划拉人啊。曹艳芳急匆匆地忘屯里赶去,路上碰到谁算谁吧,说来也巧了,迎面下来一个人。曹艳芳走近一看原来是夏二狗,夏二狗是谁啊?他是村上的一个老光棍的独子,也是个小光棍。家里就是穷啊,前些年夏二狗的母亲有病,把家里的存折和值钱的东西都祸害光了。可是人也不在了。这就是这么多年夏家父子没缓过来稍的原因。这年头啊,供个大学生,或者炕上有个病老婆,都够呛的。还好,老夏太太这么一走。父子俩的心是静了。再过几年,等条件好了再娶个儿媳妇也来得及啊。“这不,曹姐吗,这么早你干啥去啊?”夏二狗先看出来她了。曹艳芳说:“哦,是二狗子啊,我家的女牛难产了,需要人手啊!”没等曹艳芳的话说完,他就直奔老陈家去了。大家都知道牛难产的后果啊。再说了,陈家的人缘不错的。

第四十一章不伦之恋(3)

在夏二狗的帮助下,曹艳芳、陈老汉终于把小牛犊拽了下来,真的可喜可贺,女牛和牛犊都平平安安。作为感谢,曹艳芳提议晚上让二狗子来家里吃饭。晚饭是丰盛的:曹艳芳做了小笨鸡顿蘑菇、苦瓜煎蛋、韭菜炒干丝还有冬瓜汤。都是就地取材,给二狗子和公爹都斟上一杯自家保存的老酒。吃饭期间,曹艳芳不停地给二狗子夹菜。陈老汉说:“二狗子什么时候也娶个媳妇啥的,别总这么拖下去。你妈走了也这么多年了,家里没个女人可不行啊!”夏二狗,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说:“就我这熊样还有人要吗?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兜比脸都干净。”曹艳芳说:“那可不一定,只要小伙子诚实、踏实总是会被看到的。说不上哪天就能遇见桃花运的。今年三十晚上可以抱抱荤油坛子啊!”二狗子说:“我找对象,要是找到曹姐这么好的女人,我就是给她做驴做马都心甘情愿。” 曹艳芳用筷子在他的鼻子上戳了一下,“好小子,拿姐姐我开涮了?等你姐夫回来看不把你的狗牙打掉的!”大家哄堂大笑了,但是曹艳芳的心里却美滋滋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了,还能吸引比自己小8岁的后生,真的不容易啊!吃过了饭,夏二狗该回家了。曹艳芳看到夏二狗的汗衫已经出现了大洞,她便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陈立春在家穿的旧半截袖送给他。“你别嫌弃呀,你这件衣服又脏又旧,扔了算了。这是你姐夫在家穿的,你穿正合适。”夏二狗当即就脱下了汗衫,露出两大块有力的胸肌。曹艳芳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这两块胸肌了,陈立春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可是这么多年,陈立春随着家庭经济状况的好转,啤酒肚也出来了,胸肌也淹没在肥肉里了。夏二狗装作没看见曹艳芳的窘态,他穿上了衣服,一边和陈老汉打着招呼,一边往外走。这一切,这些微小的动作都让陈老汉看在了眼里。

一路上,晚风袭袭,野花飘香。夏二狗的心灵甜丝丝的,一顿美餐,一件旧衣,一句暖心窝的叮咛。他开始想入非非:曹艳芳这么多年和陈立春的两地离局,难道她不想吗?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回到家,他看见老父亲早就睡着了。他在他身边躺下,可是满脑子都是曹艳芳的影子:粉红色的短衫里的两个若隐若现的球,是不是很有弹性呢?是不是很软,有我死去的妈妈的软吗?八岁那年,妈妈突然不让他摸咂了,30年过去了,他再也没碰过什么女人。但是他知道女人的那两个***的是软软的,温热的。还有曹艳芳短裤下的屁股是什么样呢?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梦里居然梦见了曹艳芳站在她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向他招手,他拼命地向她跑过去,突然一个男人冲过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原来是陈立春。夏二狗子一下子惊醒了,原来是个梦,而腮帮子却火烧火燎的疼。原来一只蚊子落在上面,自己的老爹随手替她扇了一下子。蚊子是死了,他的梦也醒了。“爹,你怎么打我呢?”他没好气地问道,夏老汉皱了皱眉头说:“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哪个小媳妇给了你一件旧衣服,你就美出鼻涕泡了?你也不撒尿照照你自己。咱家的水浅啊,可养不了大鱼。”夏二狗可没想那么多。怎么一个光棍儿,想想还不成吗?

夏二狗走了之后,陈老汉的心有些不安起来了。在孩子们都睡下后,他独自一人去牛棚看看那头刚生下牛犊的母牛。打算给它加点饲料。走过篱笆墙,他看到儿媳妇的房间还亮着灯。难道,她还没睡吗?难道还在忙什么针线活吗?还是在忙着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好奇心让他在给牛填完饲料后,走到了窗户前。可是手没敢动窗帘,他怕曹艳芳有所察觉。屋子里只有灯光,没有动静,他仔细地听着,希望听到他曾经熟悉的呻吟声。听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声音。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挑起窗帘,原来儿媳妇背对着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雪白的后背,露了一大片。陈老汉贪婪地在这片沃土上扫描着。看来儿媳妇正在裁剪什么东西,像是一块布料子。曹艳芳的肉长得很结实,再加上常年干体力活。后背又平滑又健美。像缎子一样。她一侧身,一弯腰,那两个陈老汉偷瞄过的美乳又探出头来,仿佛在向他笑。陈老汉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他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而冲进去,然后把她按倒,然后把她······

第四十二章 瓜地里的褶皱

时间过的真快,又到该收瓜和卖瓜的季节了。曹艳芳家有片瓜地,今年长势很好。雨水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瓜嘎嘎的甜。但是家里的牛呀,鸡呀,猪啊,还有牛啊,真的就够一个好人忙活。好在孩子们都还懂事,学习不用曹艳芳操心。但是瓜熟的季节是必须要有人看的。不看就会都被偷去了。这里的人们不把偷瓜当做是偷,也许是大帮混的后遗症。好像偷瓜的人都是口渴了,口渴了要口水喝可以,当然偷个瓜吃也是行的。

曹艳芳可是够噶不舍的女人,她辛辛苦苦种的瓜怎么就能让别人偷了去呢!所以她和老公公商量好了,一替一个半天的。老公公夜里值班,上午曹艳芳来。下午老公公来换曹艳芳,她好回家做饭。谁回家之后都要给那些家禽家畜们,喂食喂水的。这一切井然有序。曹艳芳真的是个好女人和聪明的女人。上午基本上没什么闲人来偷瓜,曹艳芳就在瓜地里拔拔草,这些草有的是水稗草可以喂牛,有的是蚂蚁菜和小灰菜,是可以喂猪的。她乐此不疲地拔着草。正忙活着,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她:“陈嫂子,怎么老这么忙活,也不歇会啊!”她一抬头,原来是刘初升,是村里有名的地痞和无赖。曹艳芳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人,她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可是今天看来是躲不掉了,逃不掉了,好在快中午了,公爹一会就该来了。她想和他周旋一会,如果能打发他走最好,不能的话就拖延到公爹来。刘初升嘻皮笑脸走过来说:“嫂子,咱能不能别这么累自己啊,你说一个女人,在家这么挨累,你知道陈立春在外面有多么潇洒吗?”曹艳芳说:“哦,我还真的不知道,老陈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他可不是花天酒地的主。”刘初升冷笑一声:“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去年去省城玩,让立春哥请我吃饭。然后去歌厅,歌厅的老板娘一看就和立春哥挺熟的,还打了8折呢!嫂子,你知道不,歌厅陪唱的小姐们,都不穿裤衩。可以随便摸。”他一边说,一边在曹艳芳的前胸前抓了一把。曹艳芳并不搭理他,他那个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吗?刘初升看她并不生气说:“嫂子,你知道城里的按摩店都是干啥的不?”曹艳芳没好气地说:“我也不去那些地方,我也不关心那些地方是做什么的!”刘初升说:“哈哈,你们女人就知道围着老公转,围着孩子转,按摩店里的女人真的勾人啊,她们拿大胸给人家按摩,还可以给你撸管,要是来真格的,就他妈的翻倍的价格。那回我去,弄到那步,钱不够了,这给我馋的!”曹艳芳听了真的哭笑不得啊,男人真的是兽,尤其这种垃圾男人。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曹艳芳真的会跳起来和他硬拼的,起码要骂他个底朝天。可是刘初升,是何许人也啊。那是个打爹骂娘的主,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最让人无法启齿的是他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当然这是大家谣传的。也能不是真的。或者是强奸未遂。所以,曹艳芳笑了笑说:“大兄弟,你是路过这吧,口渴了吗,我给你挑个瓜吃。”刘初升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嫂子,你可真美啊,立春哥,给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里里外外都靠你,也苦了你。你不想吗?”这句话虽然下流,可是正中了曹艳芳的下怀。她何尝不想呢,前胸被这个野男人抓过居然很舒服,真的比自己摸得舒服多了。她甚至希望刘初升能在说些下流的话,听那些下流的话,她感觉身心都放松了。她接着问:“歌厅女老板,长得好看吗?”刘初升说:“好看,都是装出来的,都是浓妆艳抹的,哪有嫂子你好啊,你是天然的美。”刘初升说:“嫂子,我真的渴了,可是我不想吃地上的瓜,我想吃你身上的瓜,你让不?”曹艳芳的心怦怦地跳着,自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在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人,她求救都难。

曹艳芳眼转一转,反应很快。她笑了笑说:“嫂子年纪也大了,你能看上嫂子我,真的是我的福分。可是这瓜地也脏兮兮的。改日的吧。”刘初升一听有戏了,他一把搂住曹艳芳,说:“嫂子,不脏,不脏,就上那个瓜棚。”说着不由分说,扛起了曹艳芳就往瓜棚走去。曹艳芳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说不出的恐惧和兴奋,好像还带着一点点渴望。刘初升长的并不赖,就是个子矮些。在曹艳芳的半推半就下,刘初升剥光了她的衣服。人都说女人的肉体是对男人最好的安慰。男人看到女人的身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猎物,仿佛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家园。正在刘初升准备武装侵略的时候,突然一声断喝:“好你个刘初升,你真是畜生啊,你给我滚出来!”

第四十三章?折翅的家雀

陈老汉这么一冲进来,一下子就搅合了刘初升的好事情。他的充满激情的火药桶也一下子失去了作战的能力,低头顺眼下来。他气急败坏地提上裤子,冲出窝棚,上去就给陈老汉一电炮,正好砸在他的左眼睛上,紧接着一个扫堂腿,陈老汉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这还不够解气,他上老人的胸口和脑袋就是一阵的乱踢和乱踹。陈老汉眼睛直冒金星,胸口一阵发热,晕了过去。这个时候曹艳芳已经穿好了衣服,跑过来抱住了刘初升的大腿。刘初升本来没那么大的火气,一看自己的猎物跑了出来,这个气啊,上去给曹艳芳就是一脚,正好踢在了小肚子上。曹艳芳感觉到小肚子一阵阵钻心的疼,马上蹲在了地上。刘初升***大发,把她按倒在地上,当着老人的面,对曹艳芳来了个霸王硬上弓,陈老汉在昏迷中隐约听见儿媳的呼救声和哭喊声。这个刘初升也是憋了好久,他正直年轻力壮的年纪,对待这样一个正处于性压抑和性饥渴的留守妇女,真的是饿虎扑食,曹艳芳刚开始觉得是万箭穿心,为丈夫守候多年的身体就这么被污染了,她的心在流血,可是随着这样一个***的深入,来自下半身的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她的喘息声也忽高忽低。蓝天白云下,一个远古和狂野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那边是被打晕的老人,这边是被抢夺来的女人,刘初升的***在越来越升腾了起来。过了十分钟,他终于发泄完了,望着地上谈成一滩软泥曹艳芳说:“舒服吧,嫂子,回家看看老爷子有事儿没,如果有事,再来找我。如果你以后有需要了,尽管来找我,我随手满足你。哎,何必当真呢,你也不是小姑娘啦。大家就是玩玩吗!”说完,他扬长而去。曹艳芳从地上爬起来,急忙把公爹扶了起来。陈老汉还算幸运,只是左眼眶肿了起来,轻微地脑震荡,发生这种事情曹艳芳真的没脸见人了,何况让公爹看到了,她更感觉羞愧难当。她不敢抬头看公爹的眼睛,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孩子们和眼前的公爹。陈老汉看出了儿媳的心里压力说:“小曹啊,这事哪说哪说了吧,那个畜生要是不说出去,你就不要告诉陈立春了,他要是知道了说不是会发生什么事呢,这件事就你知我知,算了吧,爹爹也是无能保护不了你。”曹艳芳的心里像倒了五味瓶,七上八下,也没心思看瓜地了。他们俩回到了家里,曹艳芳用冷水把公爹的眼睛洗干净,又从冰箱里取了一块冰,敷在上面。每逢出去,遇见熟人,陈老汉就说自己喝酒跌倒沟里,摔的。

??曹艳芳的肚子还是有些疼,开始她没注意,后来发现自己的大便有血。她以为没什么事。可是第二天她居然拉血了。这可吓坏了陈老汉和曹艳芳。陈老汉马上给老伴打电话让她赶快回家来,说儿媳病了。他们连夜去了县医院,经过医生的诊断:原来是肠子套叠,马上住院。这下真的是纸里包不住火了,可是曹艳芳真的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和老公公商量,就说自己是从到田埂摔下去的。不知道这个理由能不能瞒得过自己的老婆婆和自己的丈夫,至于外人信不信就不管了。经过了一个月的治疗,她的病好多了。在她住院的这段时间里,都是婆婆在照顾她,婆婆反复地为她究竟是怎么跌下到田埂的,怎么就那么寸呢?况且公公眼角的乌青,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但是面对婆婆的怀疑的目光,曹艳芳真的有苦难言。为了不给整个家庭抹黑,为了自己能在村子里有尊严的活着,她选择了沉默,牙掉了往肚子里咽。她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在割水稗草的时候从到田埂摔下去的。公公是喝多了,跌倒了,自己摔成了乌眼青。公公一个人在家忙里忙外,都是夏二狗在帮忙。是啊,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能做那么多的家务吗?老公公每次来看她,都给她做了最爱吃的的饺子。虽然饺子的外观上不太好看,但是饺子馅很香。她知道公爹真的是对自己好。这种好,真的让曹艳芳万分的感激。一个女人一个受伤的女人,如果当时老公公给她几句,诸如:你去死吧,你把老陈家的脸都丢尽了的话,那她可能早就自杀了。一个月过去了,曹艳芳终于出院了,就在她要出院没出院的时候,医院的病房里来了一个人,曹艳芳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大恶棍刘初升。刘初升嬉皮笑脸地举着一个果篮,边走进来边说:“嫂子,我前些日子出门了,才回来就听说你病了,怎么样,我来看看你。”边说着,边拉住曹艳芳的手,“快让我看看。”曹艳芳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老婆婆也是奇了怪了?这个恶棍,怎么会来看曹艳芳,再说刘初升家和陈家没什么礼尚往来呀??可是老太太怎么也想不明白,儿媳妇和这个恶棍会有什么瓜葛。

第四十四章噩梦连连?

曹艳芳出院了,她以为就此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由于她的沉默助长了刘初升的欲望和胆量。一天她去大槐树下的湿地去放白鹅,看着白鹅在水里游来游去,她的心情很轻松和惬意。虽然经历了一场梦魇,好在有宽容的婆婆和公公。自己有这么好的家,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正想着呢,突然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又是他,还是那个刘初升。“你要干啥??”曹艳芳厉声问道。?“我,我要干嘛,你还不知道吗?”?刘初升说。曹艳芳往后退了下去,刘初升步步紧***,?“嫂子,你是领教过的,我看好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了吧,怎么样,舒服吗?”曹艳芳又气又恼,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嫂子,你就从了我吧,否则,我就把你和我通奸的事情说出去,我逢人就说,你的男人不在家,你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我,我还要说······”曹艳芳真的是被吓坏了,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她知道抵抗是没有用的。这个恶棍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曹艳芳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摆布,刘初升把曹艳芳抵到大树上,他的手从曹艳芳的衣领伸下去,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两个巨乳。他一把把撕掉了曹艳芳的上衣,曹艳芳赤裸的上半身让这个淫棍***大发。他一口咬住她的一个***,另一只手使劲地揉搓着另一只***。她在她的蹂躏下,竟然发觉自己下身湿润了。曹艳芳默不作声,她知道男人越是糟蹋你,你要是反击,他们会越发变成狠毒之人的。你若是不出声,男人觉得无聊,干一会就会停的。

可是她想错了,这种野外的**,在公路边的山坳了,在大树下,这样的情形和环境,仿佛激发了刘初升最原始的东西。他把曹艳芳翻过来按在大树的一个斜的树干上,猛烈的撞击让曹艳芳苦不堪言,可是还伴随着那种莫名的快感。那种忽上忽下,忽沉忽浮的感觉,让她感觉耻辱。她微闭着眼睛,真的不敢相信,大白天,在喧闹的公路旁自己又一次被做了。这个刘初升真的是口牲口,他也不知道从哪来学来的招法,他猛烈地撞击之后,突然把曹艳芳的一条腿抬起,这样的方位,是曹艳芳从来没试过的。她和陈立春的那个事情总是办得很隐秘,要关灯,而且永远是那一种男人在上的姿势。在刘初升的摆布下,曹艳芳渐渐地感觉要来那种感觉了,那种升腾的感觉,她的脑子渐渐成了空白,呼吸急促,她的这些感觉在刘初升看来真的很熟悉,这个刘初升干过的女人太多了,他可是个情场的老手和采花的淫贼。看见曹艳芳渐入佳境,他突然停下来。曹艳芳仿佛被举到了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得,她不得不睁开了双眼,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刘初升。刘初升淫笑着:“怎么嫂子,舒服吧,我肯定比你家那口子强吧,我可是天天看a片的。功夫怎么样?”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揉着曹艳芳的前胸。曹艳芳的欲望又一次升腾了起来。她正要步入天堂的时候,刘初升又停了下来,“嫂子,求求我,求求我,我就***”

曹艳芳又羞又愧。

第四十五章干亲进门两眼留神

曹艳芳听着自己的嘴里挤出那三个字:“求你了!”,自己觉得都很震惊。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刘初升再一次发起了总攻,曹艳芳顺利地登上了天堂。好不畅快啊,那边的白鹅嘎嘎地叫着,好像为这对野合的男女庆祝。曹艳芳在愉悦和羞耻中穿上了衣服。刘初升破天荒地在她的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走吧,宝贝,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曹艳芳这真的是要当***还要李贞节牌坊。刘初升心满意足地走了,望着刘初升的背影,曹艳芳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这是怎么啦,公公爹那么地维护我,怕我受伤害,自己却又一次屈从这个恶棍的淫威。我的身体怎么啦?她不禁想起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我真的是那方面太欠缺了?她不敢再往下想去了。身体上的快感如同海浪的余波,慢慢地、悄悄地涌来,又悄悄地褪去,她的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赶着白鹅往家里走去,刚走到大门口,迎面看着婆婆端着一盆衣服走出来。婆婆带着一种审视她的眼神看着她,曹艳芳的心抖了一下。真是做贼心虚啊!“妈,我去洗吧,你歇着!”陈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说:?“怎么才回来啊?你赶快做饭去吧,夏家二狗子和你公爹去打牛草马上要回来了,你说我这不在家,你们父女挺厉害啊,还招来个免费的长工。”曹艳芳一听,这老太太真的话里有话啊。她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厨房。电饭锅里的大米饭已经冒着热气,散发着香气。猪头肉已经切好了,婆婆干啥就是撒冷,她上菜园子里劈芹菜,打算炒个芹菜粉什么的,发现菜园子里的杂草一根不剩了。想必是二狗子的功劳。要不,这陈老头和陈老太怎么忙的过来呢!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个刘初升已经缠上了她,再来个二狗子,这日子还能消停了吗?她劈好了芹菜,回到厨房。很快就做了几个菜:芹菜炒粉条、瘦肉,猪头肉;拌黄瓜、糖醋鲫鱼。

刚做好了饭,公爹和二狗子从外面走进来了。曹艳芳招呼着二人洗手,等老爷们和婆婆都坐好了,她端上了饭菜。二狗子啧啧地赞叹道:“好香啊,好香啊,姐姐真的是好媳妇啊!”陈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说:“小子,啥时候也弄个媳妇啊,省着你成天往外跑啊!”夏二狗嘻嘻地笑着:“陈婶儿,我家你还不知道吗?还不如让我给你当干儿子呢,然后婶子好给我娶个媳妇,你看咋样?”大家一笑了之,但是陈老太太可是往心里去了。她想:二狗子可是个踏实的好孩子。要是能收在膝下,也是个照应啊。儿子陈立春越走越野,也不着个家。陈老太太这辈子就生这么两个孩子,姑娘远嫁百里之外。儿子常年在外赚钱。老太太还留个心眼,好好品品这个二狗子。她想,把二狗子收在膝下还有个好处: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来自己的家里干活了,不但防止了流言蜚语,还可以让他断了打曹艳芳的主意。

日子悄悄地过去了,八月节到了,曹艳芳和婆婆提前一天上集市上买了猪肘子、猪下水、月饼和葡萄。还特意买了一箱子啤酒。下午采山货回来的陈老汉和夏二狗子,累得一身的臭汗。曹艳芳连忙说:“二狗子,你和爹爹去河边洗吧洗吧。衣服脱下来,我一会给你们洗洗。”吃晚饭的时候,陈老太太说:“二狗子,明晚上咱们好好喝一顿,婶子想让你改口了!”夏二狗子真的是求之不得啊,盼的就是这一天呢!他调皮地说:“干妈,我的好干妈,我一定好好地孝顺你老人家!”老太太拧了他一下子鼻子,说:“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说话,算话不?嘴巴可是抹了蜂蜜。”?

第二天晚上,夏二狗子穿得干干净净的,手里拎着一盒点心,两瓶老龙口。还有一双布鞋。陈老太一看,心想,这小子虽然亲妈死得早,啥事还都懂得呢!晚饭都是曹艳芳一手置办的:酸菜川白肉汇血肠,木须肉,红烧鲤鱼,五色拉皮,蘑菇炖笨鸡,西红柿炒鸡蛋。夏二狗子馋的口水直流。吃饭的时候,曹艳芳给公爹和二狗子倒上一杯老龙口酒,给自己和婆婆都斟上一杯啤酒。她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中秋节和我娘认干亲。我先走一个,大家随意。”一杯啤酒下肚,其余三个人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大家纷纷动筷子,吃得很爽,喝得很酣畅。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大家纷纷动筷子,吃得很爽,喝得很酣畅。二狗子提议说:“我给妈磕个头吧!”老太太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好啊,好啊,真是个好孩子啊!”夏二狗子趴在地上给陈老太太磕了个头“妈,妈,你以后就把我当亲儿子看待吧,有事情,有什么活自管吩咐啊!”

他又转过来给陈老汉磕了个头:“爹爹,以后你老人家就享福吧,什么事情都有我在呢!”陈老汉冲着陈老太太使了个眼色,陈老太太心领神会,转身拿过一个红包,递给了二狗子,二狗子一看就明白了。“妈,爹,这我不能要。咱们是一家人了,您二老留着养老吧!”老太太一听把脸故意一沉:“养老?钱能养老吗?有你在了,我就只你小子养老了。你不收钱,就是不想给我们俩养老啊,就是不孝顺啊!”夏二狗子一听,只好把钱收下了。

这小子很有心计,每逢节日都给两个老人买礼物,慢慢的两位老人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了。这些都是后话了。吃完了饭,曹艳芳也光明正大地把老早以前就做好的一件汗衫当做礼物送给这个干弟弟。

????????????????????????????

第四十六章 高粱地里的欲望

有那么一段时间,曹艳芳真的过了一段安稳而平静的日子,据说那个可恶的刘初升出门了,又进城上麻将社里赌博去了。好像好久没回来了。曹艳芳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了,可是闲暇的时候,她还会去大槐树下去放白鹅,回忆着那份粗犷和凶悍。刘初升胸前长着许多的黑色的毛,那是曹艳芳总能想起的东西。她知道自己真的是欠操的女人。想起刘初升,就想起自己的丈夫陈立春。陈立春是个男人,就有需要,刘初升说陈立春在外面和歌厅的女老板混得很熟,这能是真事儿吗?丈夫在外边挣钱真的没数的。每年过年回来是能交给自己四万块钱,可是你能保证他挣的钱都交给自己了吗?长年不着家,哎呀,曹艳芳真的不敢想。她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突然有人喊她:“曹姐姐,是不是想我了,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等我呢!”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曹艳芳斜了他一眼:“你个该杀的,上哪去疯了?”这回刘初升可没上次那么猴急。他大模大样地说“嫂子,你当我不是好男人吗?”我这次可是发了财了!?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五张一百元的钞票说:“嫂子,这是给你的,我想给你买个礼物,但是我知道你也不缺啥呀!谁能跟陈立春比呀!”曹艳芳感觉很惊讶,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这钱她是要好还是不要好呢?要了,就说明他不是强奸自己了。不要的话,她就可以去告发他强奸自己,自己真的准备去告发他吗?告发她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她正犹豫间,刘初升已经把钱塞进了她的上衣兜里。“来呗,宝贝,我真的想死你了,上次你舒服不?”? 曹艳芳又迷失了自己。这回他们往大槐树下的高粱地里走去。这里更隐蔽一些。曹艳芳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鞘了。在刘初升的亲吻下,她的警惕性降到了零点。她的智商也下降到了零点。刘初升这次没有直捣黄龙,而是开始亲她的耳朵,脖子,面颊。曹艳芳甚至后悔没在家洗个澡再从出来。身上全是汗酸味,而刘初升全然不顾这些,他的嘴唇仿佛是火柴,把曹艳芳的***慢慢地被点燃了。她想这个这个坏小子从哪里学来的呢,这么多鬼主意,花招法。高粱地里怎么做那个事情啊,这个刘初升真的有招数啊,他让曹艳芳弯腰撅着屁股,这个姿势真的是曹艳芳从来没体验过的。刘初升如同一头发情的公驴,不停地抽动着。曹艳芳让他弄的死去活来。突然间刘初升又停了下来,曹艳芳又迷失了自己,她居然求刘初升“初升,怎么啦?”刘初升伸出一只手伸进曹艳芳的嘴,这样一来,一上一下的动,很快曹艳芳的制高点又来了。她真的是离不开刘初升了.

两个人第一次很主动的抱在了一起,刘初升突然间哭出来了。曹艳芳很是惊讶:“怎么啦,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呢?”刘初升叹了口气,“姐姐,你听说过大家传言我强奸我妹妹的事情吗?你不想知道这是不是真事呢?“曹艳芳点点头说:“你愿意说,就说说吧,要是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第四十七章指尖上的感觉

曹艳芳回到了家,迎面看到自己的干弟弟夏二狗子正在给猪喂食物。那么健壮的身材。她又想入非非了。二狗子看她回来了,就帮她把白鹅们圈好了。二狗子看了看曹艳芳的脸色:“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曹艳芳知道这哪是生病啊,这是刚才太激情了,太投入了。你想啊,一个女人撅着屁股在那里撅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强体力活啊。曹艳芳心里想这妓女也真的不容易啊。

下午家里要给牛铡草,这可不是件轻巧的活。要是以前就是公爹和儿媳妇换着拎铡刀,老婆婆负责续草。现在有二狗子了,事情好办多了。还真别说,曹艳芳这个干弟弟真的借力啊。二狗子除了晚上回家以外,没事的时候就长到了老陈家。二狗子的亲爹都气不过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分不清里外。人家给你做顿好饭,供你二两酒喝,你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老陈头还能给你介绍个对象,还能给你说个媳妇吗?”这铡草的活可不是神马容易的活计。不一会二狗子就满身的大汗。

曹艳芳看了也是心疼,这人在一起总是要有感情的,曹艳芳对他的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她说:“二狗子歇会吧,把这杯冰水喝了吧!”夏二狗接过水,他的手指和曹艳芳的手指碰到了一起,二狗子觉得自己好像是触了电,麻酥酥的,他一扬脖子全喝了:“真的解渴啊,姐姐拿的水就是解渴啊!”曹艳芳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胆子太小了。还和孩子差不多。

二狗子接着铡草,铡完了。就回到屋子里闲坐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发肿。这是怎么啦?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续草的时候,感觉手有些疼,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起身去问陈老汉。“爹,你看我这手怎么肿了呢,还胀得乎的”陈老汉,看了看说:“是不是什么刺扎的啊?”曹艳芳也走过来看了看,说:“要不我给你涂上点红药水吧,看看效果如何。”曹艳芳拉着二狗子进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二狗子很少来的。这个房间在她的心目中就是闺阁,神圣而不能侵犯。房间里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有胭脂的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体香。曹艳芳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红药水、碘酒、拔毒膏药。她想了想,“估计这三样东西是不能互相克的,咱就先都抹上吧!”

曹艳芳把药瓶里的药水滴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轻柔地在二狗子的手指上磨砂着。夏二狗子从来没有这么近的靠近女人,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了。随着曹艳芳的手指的运动,他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曹艳芳看到他的不安,不禁笑了起来。“你呀,真是个傻小子,看来姐姐真的该给你找个媳妇了。”二狗子红着脸说:“我一定要找个和姐姐一样漂亮,一样能干,一样会疼人的媳妇。”说完这话,他的脸更红了。夏二狗子的手肿了,好几天不能来陈家干活了。

陈老太太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太婆,她对曹艳芳说:“小芳,你去老夏家看看这小子怎么样了,不行领他去医院瞧瞧。估计也不能做饭了,你给他做顿饭吧。”曹艳芳其实就等婆婆这句话呢,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小兄弟。曹艳芳从冰箱里拿了块肉,用塑料袋装好,就往厦家走去。夏二狗家在屯子的中间,陈立春家在屯子的下头,本来就不远。曹艳芳只是碍着婆婆的面子很少到屯子里来。为了不引起婆婆的猜疑,她是很少上屯子里的谁家串门的。夏二狗子的家真的简单得要命,房子是二十年前的土坯房,那是二狗子的爷爷留下的。夹屁沟村离县城本来就不远,发展得还很迅速。土坯房基本都消失了,二狗子家的土坯房格外的扎眼。要不他妈临死画了一大橛子的钱,房子早就换了。

第四十八章今夜我想留你(接35章)

张诗涵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深渊里,张国良对她总是有尺度的爱,而她对张国良却是全部的爱。每当张国良有机会出差的时候都要带上她,而她为了避免人的耳目,却不能搭他的车子。所以张国良的贴身司机也不知道张诗涵的存在。在司机的眼睛里,张国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难得的好官员。张国良所信奉的人生名言是:外圆内方、外柔内刚。绵里藏针。每逢张国良到外地出差,张诗涵就要自己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和他同时同方向的出发,到了目的地,自己先去找好住的旅店。然后给张国良发短信,告诉自己在哪里住下了。最让张诗涵焦急的是,有的时候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旅馆里要呆上多半天,张国良才能来和她团聚,因为他太忙了。忙公事,还有各种各样的应酬。一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啊!

这天张国良要到青岛开10天的会议。张诗涵很高兴啊,自己可以顺便旅游一下了。带上公司的让她赶绘制的图纸,她和公司请了假就奔向了青岛。张诗涵坐火车到了青岛,先在张国良开会的地方附近找了家旅馆,这个旅馆还不能离张国良太近了。太近了找人家的耳目,还不能太远了,太远了又不太方便。张诗涵在旅店的顶楼的靠边的位置开了一个房间,这里楼层比较高,没有闲杂人等。不一会她的手机响了,原来张国良才到。张国良说:“诗函我要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才能过来看看你,下午还要返回去。这次的会议很重要,日程安排也比较满。还得委屈你啦!”张诗涵多懂事啊:“没事的,国良,我带来图纸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俩谁也不耽误谁。”张诗涵知道做个小三,做个真正的小三真的要比一个正牌的妻子难得多了。需要耐得住寂寞,需要顶住来自于舆论和自身道德的审判。大学的陪酒生涯使她早认识到小三要能忍得住孤独和寂寞,其实缠绵后的相思苦总要***你的筋骨,当他起身离开时,你要把眼泪咽下去,拂去他肩膀上你的长发。他可以向你抱怨老婆的不善解人意,工作的烦心,你一定要做个忠实的听众,一个心理咨询师,甚至一个母亲。他可以哭着对你说:“我娶不了你,我失去婚姻就失去一切。”可你一定要微笑着反复说:”我是新新人类不要婚姻只要爱情。”做妻子的有道德的和舆论的支撑,有孩子的砝码,而你拴住他的除了你年轻美貌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你的独立,你的思想,你的优秀,你的宽容和大度。做不到那么就嫁个普通的潜在股或劣迹股吧。张诗涵有自己的打算,要十年磨一剑,她不甘心就这么下去,但是既然爱了就要爱个海枯石烂,既然爱了就要爱个地老天荒。她打算用三年的时间去感化这个男人。他知道这个男人肩头背负太多的责任和重量。真的需要一个好女人去给他解压,而他的正牌妻子梁诗琪却背着他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承受的,要是个普通的男人,大可以痛痛快快地把婚离了算了。但是他不能,他要装,他要在外人面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他要在父母和孩子面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他要在梁诗琪面前装作很宽容大度的样子;他唯独在张诗涵这里可以做回本真的自己,可以在两个人的世界释放最原始的东西。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诗涵叫了外卖,点了张国良喜欢吃的鲫鱼炖豆腐、肉炒鲜菇。两碗米饭。?十分钟后张国良终于来了,两个人已经是五天没见面了,张诗涵走上前去,张国良紧紧地搂住了她。这么可爱的人儿啊,这么久不见了,搁谁谁不想呢?火热唇,火热的手臂,火热的身体。

吃饭的时候张国良还和往常一样不谈政事,因为他真的厌倦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和阴奉阳违。天天谈,他会吐掉。再说了,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干涉他的决策,他的思想。所以时间一长张诗涵也知道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张诗涵说起了自己的设计图纸:“上次我画得挺好的,但是那个老院长就说不行。害得我还要重新改正。现在的开发商啊,都想偷工减料。”张国良静静地听着,倾听也是一种美德。其实他这个国土资源局长当的也是身不由己。他情不自禁地说:“诗函,咱们老的时候就到哪个山沟里,盖个小房子,反正你学建筑的,你设计,我组织人施工。然后种上点地,养点小鸡子,我们隐居好不好?”张诗涵一听,笑了:“怎么,哥哥,要等到老了我才能和你去隐居吗?”张国良只好憨憨地笑了,他真的很无奈,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对待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子。

饭很快吃完了,张国良又去忙他的事情去了,张诗涵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不敢想自己的将来,如果自己发誓三年内转正,要是三年后自己还是小三的角色呢,自己能离开张国良吗?离开的时候是何等的伤心呢?若是不离开他呢?以后呢?以后的以后呢?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曾经上万次提醒自己不要给张国良压力,可是她真的情不自禁啊,就算是闲谈也会扯到这个问题上来,比如今天,不是她扯起这个话题就是他扯起这个话题,躲都躲不开,也许彼此都不小了,都想给对方和自己一个交代,给对方和自己一个美好或者相对完美的结局。每当张国良来看他的时候,她总是那么的欢天喜地。他要走的时候,她是万分的不依不舍。可是眼睛里不能有泪花,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苦,多么地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和他的那个小屋子。

十第四十九章落红无数

第四十九章落红无数

张诗涵在青岛呆到了第九天,张国良终于开完会了,终于有一天可以陪张诗涵了,张诗涵如同出笼的小鸟。好不开心。张国良告诉自己的司机:“老刘啊,我给你放一天的假,我自己来个自驾游。”司机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张国良这么多年都是守身如玉的,好不容易来点兴致,再说了给自己放一天假,自己也可以不再守株待兔了。张国良陪着张诗涵逛街,就算逛街两个人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女人啊其实不是爱钱,她爱看你为他花钱时的满不在乎。有的女人把爱情当事业,做小三做到海枯石烂,鸡飞狗跳。有的女人嘴上把爱情当事业,捞得资本后隐身而退。极少数的做小三做到得道成仙,当上了大太太,材米油盐,相夫教子,过上了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可是三种结局都伴随着情和欲得诱惑。玫瑰,月下,野外,跨越时空的,,远足的,一掷千金的,新奇的,刺激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想……所有这些都会激发各个年龄段,饮食男女的情欲。张诗涵和张国良属于偷情加恋爱,这种复杂的情愫总是让双方萌生许多悲情来。张诗涵总是不停地提醒自己:依附一个男人久了,他都会生厌,所以,你要学会坚强和独立。男人只能是你的一块过河的砖,一个你攀登的扶梯,一只托起你的手,一个你撬动地球的支点。他有累的时候,他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有喜新厌旧的时候,所以你要尽快地成长起来。而且你拼搏的时候,也会转移你对他的注意力,把精力都放到男人身上,尤其是借来的男人身上,对你是最大的危险。中国是个男人为主的社会,现代女权意识在慢慢地苏醒,女人是弱者,小三是弱者里的弱者。因为你来晚了,你心仪的他已是人夫。因为你来早了,你应该心仪的他还没成熟。你要活出你的个性和你的风采,男人是女人生活里不可或缺的,可是不是你的全部,更不是你的生命。

可是张诗涵也有心理上不平衡的时候,觉得自己和卖***没什么区别。有人说妓女是卖淫,小三是批发式的卖淫,张爱玲说婚姻是终生的卖淫。不管怎么样你如果真的爱他就要奉献,无私的奉献,他给予的才是他要给你的,你的无尽的索取只会断送你们的爱情,或是他的性命。建立在物质和***基础上的爱情只是露水夫妻。在某个朝阳里,你和你的他总会带着无尽的空虚和对彼此的指责,对异性的憎恨而劳燕分飞。所以张诗涵总是在心理不平衡之余提醒自己要不断地修炼才能得道成仙。这年代遇到一个精品男人太难了,遇到了能嫁给他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她发誓要做一个美丽大方,有修养,小鸟依人,对他无私奉献的小三,不要婚姻的小三是对所有男人的撒手锏。在张国良不知不觉中,她要把他的心偷来。这才是目的。

有一天张诗涵到超市里买日用品,突然遇到了上届的校友兰心。兰心在四川联合大学学的是文秘专业,她和张诗涵是在图书馆看书时候认识的。张诗涵称呼她为姐姐。毕业这么长时间了,两个人都各忙各的,真的没想起来互相通个电话,互相聚一聚。两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店里聊了起来。兰心现在已经是小富婆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她找了个大款的丈夫,只是······原来这个兰心的经历更是传奇啊!

时光倒流到毕业时候,兰心是四川联合大学的校花加高材生,身高175,皮肤白皙,清秀而高傲。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知迷倒多少俊男。似笑非笑的眼睛总是让男人产生万般的怜爱。专业英语六级,一级专业英语翻译。在学校组织的模特大赛中获得过一等奖呢,市外语频道业余播音员。她高张诗涵一个年级, 所以先毕业了,在一次偶然的招聘会上认识了做外贸生意的总才石丽华。石丽华不是很英俊但是才华横溢,年轻有为,子承父业,固定资产已过千万。而兰心在众多的招聘者当中如同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一只亭亭玉立的仙鹤。石总特意看了看兰心的个人简历,当下就决定聘用兰心为自己的翻译兼秘书。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心越来越感到石总和许多富豪子弟很不一样,他为人低调内敛,不讲究排场和享受,有很强的社会责任感和正义感。而石总留意到兰心不是漂亮的花瓶,她的才气,责任心,工作效率,吃苦耐劳富有开创的精神,深深地吸引了他。兰心从小家境贫寒,磨练了她刚强,质朴的性格,而这些在石总看来,和那些他接触过的爱慕虚荣,贪图享乐,华而不实,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女孩来比,兰心就是一棵都市里的荷花。

经过半年多的了解和相处,兰心和石总确定了恋爱关系,而双方都老大不小了。又经过半年的考察,两个年轻人在亲友们的祝福声中走上了红地毯。婚后的兰心没有放弃自己的工作,一直是石总的左膀右臂。这真是天赐良缘,地造一双啊!

可是美好的日子只持续了几个月,一天晚上刚刚怀孕两个月的兰心正在家中静养,因为她身体冷寒,医生警告她要注意保胎。她突然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她想不能是孩子要流产了吧,转念一想,哎呀一定得平衡好心态,石总这两天总是有客户要陪,可是无论多晚,他都会提前打电话说今晚几点几点回家,让兰心别等他,早点休息。可是今天已经是晚上11点了,兰心的手机还是没响。兰心很少主动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老婆打电话会让丈夫和丈夫身边的人觉得夫妻没有信任。她于是没太多想,以为老公的手机大概没电了。自己先睡一觉。她睡着了,可是一觉醒来,伸手一摸床还是空的。她一惊,莫非石总沾花惹草了?据说女人怀孕丈夫最易出轨。她是受过教育的女人,她当然不会去闹,但心里还是酸酸的。现在是凌晨3点钟,她该不该打电话呢?哎,还是别打了,就成全他了吧,男人有钱抗拒不了女人的诱惑,这是一条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法则。好不容易天亮了,她鼓起勇气压住火气,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居然关机。天啊!兰心的心碎了,她想:我成全你一夜的春梦,你还在乎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吗?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能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对了,让公爹去找他,孩子贪玩还得家长去找他,收拾他。正在这时家中的座机响了,兰心心想:这个该杀的,总算良心发现了。一接电话,对方是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兰心女士吗?我们是警察局的,您丈夫衣兜里有你的照片,我们才找到您,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您马上到s街玫瑰香大酒店附近的拐角来一趟。”兰心脑袋嗡的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怎样赶到那的。只见那里围了一堆人,警察正在保护现场,挤到人群中间一看石总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在心脏上,雪白的衬衫变成了红色,兰心一下子晕了过去。后来警方通过调取街角录像资料和调查目击证人得知当晚石丽华被两个歹徒抢劫,他本来就痛恨邪恶,本能地和歹徒搏斗起来,怎奈对方带着凶器,被刺中心脏。深夜路上人少。凌晨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流血过多死亡。兰心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等兰心醒来,她只记得石丽华手里握着一张自己的相片,孩子呢,她突然摸摸自己的腹部,怎么不动了?身边的医生轻轻地告诉她:“你悲伤过度,孩子意外流产了”。一连几天兰心以泪洗面,一夜间她失去了两个亲人。一夜间心爱的人儿就阴阳相隔,往日的浪漫和恩爱仿佛都变成了噬骨的昆虫,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石丽华死时眼睛还睁着,他多么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和心爱的未见面的孩子啊。兰心多想把丈夫的血脉留住,让孩子来见证他们的甜蜜和恩爱。一夜间她变成了当地最年轻的千万富婆,失去了最疼爱他的丈夫,失去了刚刚扑奔她还未曾谋面就夭折了的孩子。她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公爹的一句话挽救了她:“兰心,你得好好活着,家里以后就靠你了。”是啊,年迈的公婆,五千万的家业。悲痛欲绝后兰心把精力都放在外贸生意上,还开了一家出售进口钢材的店。她除了工作以外还是工作,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为了疗伤。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