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杏花村 - xp1024.com
《风流杏花村》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六岁小儿的家伙 1

武家住在村东头,一个小砖院子整整齐齐,四四方方。不锈钢的大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忠厚传家”楚稻子站在门口停下来,顺着没有遮拦的院子看着红砖绿瓦的七间房子,尤其是看到从玻璃窗不停晃动的身影,一下就看到了武六思,个子高了,身板也挺了,头发上还像染了一缕黄色。他该二十八岁了,她眼圈湿润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这一句话让楚稻子高中还没有毕业就急匆匆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得是思想。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革命群众离不开,思想是不落的太阳!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革命群众离不开,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她的歌声还没有落,就被眼前一群衣衫邋遢的人围住了。拖拉机的还在轰隆隆地响着,可是那锣鼓的声音顿时让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心情振奋起来。这是自己的天地,毛主席都说了,这是大有作为的天地,虽然人们的眼睛直盯着她的布拉吉,可是她还是甩着两条辫子下了车。

她是积极争取才来的,她还没有到十八岁,但是她的资本家父亲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本来在解放之后她还有些得意的地方,她穿着布拉吉是学校了仅有的,在一片绿色和蓝色的色彩之间,她的淡红色的裙子让她成为骄傲的公主。但是这种骄傲没有多久,随着父亲进了干校,她的布拉吉就换成了绿军装,她的公主也就变成了黑五类。

校长拉着她的手很猥琐,可是还是很严肃地给她上着政治课,要她和父亲划清界限,因为她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明天是自己的,但和父亲划清了界限要不要吃家里的饭呢?

她饿了,校长就带着她回家吃饭,校长的老婆很胖,一身肥肉足以和书本里的地主婆相媲美,端着一碗玉米粥狠狠地摔在她面前,那是她很长时间吃得最香一顿饭。这是社会主义的饭,自己要和资本主义彻底告别。

她忽然挺起了胸膛,本来还刚刚鼓起的也变得高了,走进了批斗场里,嘴里喊着:“打倒帝国主义!打倒资本主义!打倒……”

她打倒不下去了,父亲和母亲就在场里蹲着,撅着,头上一定白纸帽子足有四五尺高,她喊不下去了,想退出来,却看见校长眼里的眼神。

那种眼神促使她喊起来,可是声音却不洪亮,她抬起头又看到了校长的眼睛,她害怕了,哭着就跑了。

她哭得很伤心,那里面的两个人是自己最爱的人,但却是要划清界限的人,她害怕校长那个眼神,害怕他在学校里惩罚自己。她的同学就是直接开除了,她想读书,虽然现在学校已经不教书了,但是她喜欢学校。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六岁小儿的家伙 2

她在校园的角落里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直到一双手扶在后背,才看见校长的眼睛。那双眼睛不再是严厉的,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眼神,眯成一条缝,还直看着自己的胸前。

校长拉着她的手,她感觉温暖了,跟着他就来到了校园的后院一个小屋里,校长解开了她的衣扣,她还哭泣着,等到感觉浑身发凉的时候才隐约知道这是干什么。她立刻就掩上胸,哆嗦着说:“校长,你怎么能这样?”

校长笑着,眼睛越来越小,但手上的劲儿却越来越大,直接就趴在她的身上,撕扯着那身橄榄绿。

“乖一点,要不我就开除你。”

这句话很平淡,可是后面的话让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立刻就毛骨悚然,“和你的爸爸妈妈一起游街!”

楚稻子立刻就没有了力量,浑身了也毫无感觉。她什么都不怕,但是看着父亲和母亲带着高帽子和撅着的样子,心里就如看见蛇虫一般,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她眼泪都感觉是酸的,感觉五脏六腑都往出翻,校长笑着侵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还毫无感觉,但是那种撕裂和刺痛让她毫无防备就叫喊起来。

她流了很多血,那个时侯她还不知道和的概念,只是知道校长还呼哧呼哧的时候就吐了他一身。校长嘴里埋怨着说恶心死了,但也不顾擦一下,还不停地耸动着。

她分不清校长的是什么,混着她吐出的酸水弄了自己一身,还有片片血迹,看着旁边的水龙头就洗,老不死的校长也过来凑趣,给自己洗身子,裆下的那玩意没有了精神,就如小虫一样,还要她摸。

她摸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在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物件儿只是块肉,而且很恶心的肉,还让自己有些痛的肉。

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了,她不敢说,就向校长提出一个要求,弄了个高中毕业证,就大声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走出了校园,她唱得声音很大,掩盖着校长还在身后的笑,她来不及擦拭的痕迹,就办了下乡的各种手续。

摆脱了,一切都摆脱了,到了这个西北的小山村,山青水绿,看着一双淳朴的眼睛,她的心忽然就开朗了。

住在妇女主任的屋里时,她的身份是幼儿园老师。这个小山村里第一次有了幼儿园,老人们都笑着说:“还真他娘的有意思,羊是成群的放,现在孩子也是成群的养,这个小娘们也没有养过孩子,还不养得肌黄辣瘦的。”

不过年轻人可不是这么看,这个皮肤白白的娘们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小伙子在院子外比院子里的孩子都多,最显眼的就是一身军装的孟繁有。

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娘们的确白嫩,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不仅显眼,就是露着的小白胳膊也是除了一起来的两个女知青仅有的。同来的孙卫红和陈庆华比楚稻子都大,已经是成熟的苞米,楚稻子的嫩的出水的胳膊引得这些小伙子直出火。

眼睛冒火,身体也冒火。十几个小伙子都没有下地,跟着这些知识青年的后面跑,就和看西洋景一样。

楚稻子住的老乡家里只有三间房。妇女主任马桂花已经三十多岁了,儿子武六思已经六岁。把西屋里收拾出来,还在屋地上撒了些黄土,又用夯版砸了几下,弄得很光,扫去浮土,又洒上水,除了淡淡的泥土味,还真干净。

可是一到夜里,楚稻子受不了了。开始只是听见几声“吱吱”声,睁开眼就看见很多双小眼睛看着自己,圆圆的,在夜里散发着贼光。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六岁小儿的家伙 3

她在心里打着鼓,还是美好的想往着是不是小鸡?但当那个毛茸茸的小动物看着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性,尤其是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雪花膏味道的时候,直接就窜上来,顺着她的被角就钻了进去。

“老鼠!”

楚稻子尖叫着就站起来,大声的喊叫着,东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跑进来,点了蜡,顺着有些恍惚的灯光看去,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穿着小背心,赤着的,打着哆嗦的楚稻子。

武大顺的眼睛直了,看着烛光下这一团白肉,立刻就着火了,宽松的裤衩子根本就挡不住冉冉升起的太阳。吴桂花笑着说:“稻子,是耗子,不用怕。”

最让楚稻子开心的是小六思几乎光着身子就上了炕,抱着她的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不用怕,小六子来陪你睡觉。”

楚稻子带着泪花笑了,马桂花也笑了,正好看见男人那里正在出丑,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拽回了东屋里,还对着楚稻子说:“没啥,就耗子,有小六子就不用怕了。”

小六思要吹灭蜡,他心疼。这只蜡是花了五分钱,因为楚稻子的到来才买的。可是楚稻子惊魂未定,毫不犹豫的搂着小六思就钻进被窝,小声说:“小六子,点着好吗?”

看着楚稻子的样子,从心里往外疼的小六思说:“姐姐,有我呢,耗子也不用怕。”

就“噗”地吹灭了,随着蜡烛的熄灭,楚稻子搂着小六思更紧了。

耗子不见了动静,东屋却来了动静。马桂花声音很小,但听得很清楚。在这个除了能听见蝈蝈叫声的山村里,即使一丝喘息都能传的很远。

“穷鬼,看你那点出息,见着娘们就硬。”

“呜呜……”

武大顺说不出话来,马桂花的很大,把嘴都塞满了,他也把马桂花的塞满了,呼哧呼哧就像老牛一样日起来。

“小点声,还有客人呢。”

“客人?不知道住多长时间呢,还不憋死老子。”

就听见“”打的声音响起来。

马桂花的皮肤不是很白,说话的声音也很粗,但叫起来却就如蚊鸣,的不得了。楚稻子这个尝过这种滋味儿,但没有细品的女孩听着也不禁入了神,抱着小六思更紧了。

“***,就知道洗洗洗,老子刚日完,一点力气也没有,日了一辈子都没有洗的多的是,就***你事多。”

武大顺埋怨着马桂花,马桂花就说:“让你洗还不时为你好,你看看村东头的朱明,才二十多岁,结婚才几天,不就差一点把那个家伙烂掉?”

“娘们就是事。”

娘们没事了,楚稻子突然感觉一阵收缩,一股水就窜了出来,小裤衩都没有拦住,就如决堤一样,抱着小六思就哆嗦。

“姐姐,你怎么了,这么大还炕?我四岁就不了,真丢人。”

说着就在楚稻子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楚稻子脸红了,小六思看不见,却一下就摸着了光滑圆润的,就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也和妈妈一样,长了两团肉。有奶吗?”

说着就含着咂起来,咂得楚稻子把小六思紧紧地搂在胸前,再也不敢动一下。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六岁小儿的家伙 4

第二天的早饭是荞面条,杏花村的夏天还没有来得及长出像样的蔬菜,马桂花从土豆窖里挑了几个没有生芽的加上园子里的烂韭菜弄了一锅汤,楚稻子看着武六思吃得香甜,就想和他一样,自己是改造自己的,要和农民打成一片。“广阔天地炼红心,煤油灯下学毛选”这个女孩子一口就吞下一筷子面条,还没等下咽,就差一点返上来。

苦涩,还有一些发霉的味道,就如土豆窖里冒出了的那个味儿。楚稻子停顿了一下,马桂花看出来,就顺手递给她一个咸菜疙瘩,说:“妹子,吃块咸菜吧。”

楚稻子不知道是怎么吃下杏花村这顿饭的,也许是饿了,西里呼噜吃了两碗,还把碗底儿的土豆块吃干净才擦了一下嘴巴,牵着武六思上幼儿园了。

“土豆烧牛肉,吃了不许放屁。”

这句笑话不知道多少人想往,人们想放屁,因为放屁就可以吃牛肉,但是老黄牛并没有因为拖拉机就解放了,还在田里拉着犁杖,嘴角的白沫并不能让它成为人们的盘中餐。

楚稻子放屁了,后面的小伙子就闻着了。跟得更近了,说这个城里的娘们放屁都是鸡蛋黄味儿,好闻,就顺着雪花膏的味道闻屁味儿,眼睛盯着扭动的不错眼珠,似乎要把那橄榄绿色的裤子都穿透,看看这个城里娘们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样的才能放出鸡蛋黄儿味道的屁来。

楚稻子还没有成熟的丰腴,但也浑圆,扭动起来还是左摇右晃,走着走着,那股气又来了,不由得收缩着,使劲儿地憋着,小六思可是不管你憋没有憋屁,拉着手就往前跑,楚稻子刚收紧的立刻就放松了,那股气怎么想缓和下来也不管用,一股股就往出冒,那声音也就像喇叭一样,还来了节奏。

跟在后的小伙子也顾不上那鸡蛋黄儿的味道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吃荞面就是爱放屁,姐姐,不管他们,村子里谁不放屁,我也放。”

小六思说着一撅就是一个,震天响似的,臭味直往后飘,把那群小伙子一个屁就熏跑了。

小六思就“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骂着:“杠(发虽因)样,禁不住一个屁劲儿。地里的谷子都该拔草了,队长骂你就不乐了。”

这个小大人牵着楚稻子的手就进了幼儿园。幼儿园就是学校,早就不开课了,学生都去地里干活了,孩子们倒来学习了。留着鼻涕的孩子看着老师就齐声喊,大队书记孟庆年挥着手指挥着。老师好很整齐,那鼻涕流的也整齐,“哧溜”一声,就如乐队搬走一样吸进鼻腔,瞬间又流出来,接着“哧溜”这声音让楚稻子感觉恶心,可是看着孩子们红红的脸蛋儿,就赶紧蹲子招呼。

孟庆年想和楚稻子握手,看是看着刚给大孙子擦了鼻涕,就在夹袄上摸了摸,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只是“嘿嘿”地笑。这个在杏花村说一不二的一号人物,看着穿着干干净净的楚稻子,脸都红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六岁小儿的家伙 5

楚稻子也不知道什么理道,就先给孩子们做介绍,还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可是这三个字太复杂,教了一个多小时也无功而返,仅仅解释稻子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西北的山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水稻这种植物可以吃,更是不明白大城市的女孩子为什么起个这么俗气的名字。稻子这个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朗朗上口不说,还有收获的意思,但是在这群孩子心里却是个特殊的符号,就如那身白肉一样新奇。

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肉比稻子白,名字除了花就是朵,没有叫谷子的,也没有叫玉米棒子的,即使叫狗剩也比稻子好听。

稻子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就让孩子们唱歌,这很拿手,在学校自己就是文艺委员,歌唱得好,虽然不识谱,但“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唱得已经几百遍,顺手拈来,就一句一句教起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呀就是好。”

楚稻子刚唱了第一句,孩子们立刻就接着唱起来:“马列主义大普及,上层建筑红旗飘。

革命大字报(嘿)烈火遍地烧,胜利凯歌冲云霄。

七亿人民团结战斗,红色江山牢又牢。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晌午饭时间到了,孩子们还没等楚稻子说话,闻着饭香就一哄而散,只剩下武六思看着自己,楚稻子还是第一次看着这种场面,眼泪都下来了,趴在桌子上就哭起来。

这就是自己的广阔天地吗?这个十六岁的女孩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她还没有想明白,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武六思也揉着肚皮说:“姐姐,我也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走吧。”

小六思还是牵着那个他认为最光滑的小手,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杏花村的晚上在夏天来的也快,日头一压山,就感觉黑了。楚稻子吃完了饭,这次是饸饹。这个在元代就有记载的饭食让这个上海的姑娘新奇起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六岁小儿的家伙 6

元代农学家王祯《农书,荞麦》“北方山后,诸郡多种,治去皮壳,磨而成面或作汤饼。”

尤其是餄餎床子,看着马桂花熟练地将荞面塞进饸饹床子里的那个圆孔,压成细而长的圆状条面,在沸水里煮上一会儿,就捞入碗中,拿起灶台上的辣椒就放进去,香味立刻就出来了,馋得小六思哈喇子一尺多长。

“有羊肉就好了。”

马桂花甩着胸前的,使劲儿地压着,楚稻子也上前帮忙,没想到还真的用力气,一锅的蒸汽熏得她睁不开眼,擦了擦,就看见汗水顺着马桂花的上直往下流,嘀嗒嘀嗒流到锅里。

楚稻子感觉有些恶心,可是当她端着那个大碗的饸饹时,那的香味和咕咕直叫的肚子让她张开小嘴再也毫无顾忌就吃起来。

她不怕放屁了,吃着饭的时候就感觉那股气流直冲炕席。小六思就嘻嘻笑,还故意翘起来个响屁。

“小六思,吃晚饭和姐姐一起去看另外两个姐姐好吗?”

楚稻子一天也没有看见一起来的知青,六个人,三男三女,都是唱着同一首歌来的,在三天的路上早就熟悉了,尤其是孙卫红,那个的姑娘对自己很好,一路上还教了自己很多独立生活的经验。

孙卫红脸很胖,就如评书里说的面如满月,但很白,刚一进村就被杏花村的爷们起了个外号:“小白碗”农村的碗都是白的,没有多少色彩,这倒和孙卫红的脸真的相像。孙卫红的也大,腰也粗,就分配到田里,和庄稼人一起收拾地亩。一天下来,腰也酸了,腿也痛了,庄户人家还笑话她:“小姑娘,这还没干活呢,就是参观学习一下就这样,社会主义如果让你干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

最可气的就是干活要毛腰,谷子地里,谷子长势很好,一尺多高的苗情让老农们很喜悦,但对于孙卫红来说却要命。一毛腰腰就酸不说,一毛腰那有些肥硕的就垂下来,顺着橄榄绿的半袖衬衫就往外溜达,几次不小心就溜出来,看得小组长顾长生哈喇子直接就掉在谷苗上。

其实就是这样的大村子里多的是,王老五的老婆虽然四十多岁了,胖的就和猪似的,就那就和水桶似的,走起路来,甩得“”乱响。人们看习惯了,也就和看猪肉一样了。倒是新娶的媳妇牛兰英让这些男人着迷,煮蓝的布褂子鼓着两团肉,就挺着,一走就颤,弯腰干活虽然看不见什么景致,可是晃悠悠地让小伙子不时偷眼看。

村西头的二傻子他娘就不要说了,几乎整个夏天都露着子,干瘪的没有一点肉,抽干的丝瓜都比她的好看。

但是城里人的就不一样了。“真***白。”

顾长生咽着口水,“真想摸一把,看看滑不滑?”

“肯定比五老婆的滑,五老婆的都让你给摸得皴吧了。”

“三秃子,你就缺德吧,看看你二嫂子的才让顾长生摸皴吧了。”

五老婆风风火火就走上来,一把揪住三秃子衣襟,不顾两只大来回摇晃,就把他按在地上。三秃子可是不管,一翻身就把五老婆压在身下,掸掸身上的黄土,笑着说:“五老婆,你还真有劲儿,可是你就是被爷们压在身下的货,挣吧也没用。”

说着就哈哈笑,但还没有笑完,就感觉身后一只手伸过来,薅着袄领子就拽在黄土上,五老婆一看是牛兰英帮着自己,就一翻身压在三秃子身上。

第一卷 乡村春光 7、六岁小儿的家伙 7

“三儿子,还牛不?看是谁压在谁身上?”

五老婆本来就泼辣,看着还有几个知青就更加来了劲儿,狠狠地扭了一下三秃子的,笑着说:“叫声妈,就给奶吃。”

三秃子睁开被黄土迷了的眼睛,正好就看见了那两个水桶摇摇晃晃在嘴边,嘴角哆哆嗦嗦,旁边的人就起哄:“叫,快叫,三秃子,你要是敢叫,我就请你喝玉米原浆。”

玉米原浆可是好酒,不到过年谁能下这个狠心。顾长生也来了劲儿,喊着:“三秃子,叫,如果二牛子不请你喝我就揍他。”

五老婆像个得胜的将军,骑在三秃子身上挥舞着手里的薅草镰刀拐子,就如战场上得胜的骑士一样。

“叫?王老五才在炕上叫呢,我才……”

三秃子来了狠劲儿,就是不叫,牛兰英就掐着他的子上的肉,说:“看看你是不是爷们,你要是不叫,就让五老婆放你的辘轳。”

放辘轳?三秃子一听就害怕了,任何一个爷们被娘们脱光衣服可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二牛子这回不再让三秃子叫吗了,跟着就起哄说:“放辘轳,就放辘轳。”

就好像这场免费的大戏自己是主角,还把脸凑到跟前,顺便看了一下五老婆的。

孙卫红对这些乡村把戏不感兴趣,这个工人阶级出身的姑娘有着一颗通红的心,可是为什么晒车轱辘比叫妈还难为情?

“什么是放辘轳?”

她凑到顾长生的跟前就问。

顾长生为难了,可是看着这个水灵的妹子,还有那段小白藕的胳膊,想说又不敢,五老婆倒是爽气,大声说:“就是看他的家伙,再绑上一圈圈的绳子,一拽就和放辘轳一样转。”

孙卫红一听脸就红了,赶紧扭过身去,再也不敢看。

三秃子脸是没红,心里却打鼓了。叫声妈没什么,要是让老婆知道给晒了车轱辘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妈。”

“没听清,大点声!”

起哄的就是怕不热闹,“还有奶吃呢!”

三秃子没办法,只好大喊:“妈,妈,妈!”

五老婆满意了,刚要下来,二牛子不干了,说:“还没有吃奶呢?”

“吃奶,吃奶……”

五老婆开始还扭捏,不过还真不含糊,撩开衣襟就把两个水桶露出来,黑黑的就塞进了还有黄土末的三秃子嘴里,整个都压在他的脸上。

“吃奶,吃奶,我的乖儿子。”

三秃子看着五老婆便宜也赚了,就狠狠咬一口,一翻身把五老婆压在身下,在水桶上狠命地咬着……

孙卫红吃完晚饭,就和五老婆拉家常,她一点也没有看出今天晚上收工时五老婆有什么尴尬,五老婆还和男人王老五说的津津有味。看着小六思和楚稻子进来,孙卫红就拉过一个木头墩子让她坐下,五老婆继续讲收工让三秃子叫妈的故事。

楚稻子一听脸就红了。小六思却说:“就该晒三秃子的车轱辘,他就没憋一肚子好屎。”

“小屁孩,要不要晒放你的辘轳?”

小六思要叫五老婆五婶,看着五老婆真的过来就赶紧躲,五老婆可是不管这些,一把揪住就褪下裤子,拨了一下,才笑着说:“还没长大,长大了五婶就不晒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8、六岁小儿的家伙 8

楚稻子和孙卫红聊了一些上海的事情,说的是上海话,小六思一句也没有听懂,就在旁边和五老婆的女儿珍珍玩。

珍珍也要看小六思的,还说:“六哥,我看看嘛?”

“不行,男人的东西怎么能让女人随便看?”

“妈妈不是看了吗?”

“老了,看就看了,你不行。”

楚稻子觉得珍珍叫六思六哥新奇,就问:“小六思不是老大吗,怎么叫六哥?”

五老婆正好喂猪,就说:“前五个都没有留住,马桂花还来点新奇的,就叫了六思,我看不好,和死差不多少。我让他们叫六宝,他们还不愿意。”

“怎么没留住?”

孙卫红在学校毕业后在医院做护士,有一些经验。

“那谁知道?接生婆拽出来就歇菜了。”

“那为什么不找个医生?”

“医生?我看你倒像,这十里八村的,只有乡里有个卫生院,赤脚医生个把月也不来一次,还医生呢?”

“红姐,你不是护士吗?我看赶明天就让书记成立个卫生所,你做赤脚医生。”

楚稻子一说,五老婆立刻就说:“那敢情好,明天我就给孟庆年说去。”

回到家已经是掌灯时分,马桂花武大顺都睡下了。小六思小心谨慎地点着了蜡,刚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赶紧就吹灭了蜡。

楚稻子知道他心疼钱,就抹黑脱下裤子,可是总是睡不着,还想着一天的劳动。自己的劳动比孙卫红他们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群小伙子为什么不干活就跟着自己呢?尤其是那个孟繁有,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校长似的,真让她讨厌。

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又翻过身趴在炕上,一下又看见地上那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吓得她一把就搂住小六思,颤抖着说:“老鼠,老鼠……”

“怕什么,有我呢。”

小六思一副大人的样子,对着地下的耗子学了一声猫叫,哧溜溜瞬间就不见了耗子的踪影。

楚稻子只穿了一件小袄,小紧贴着小六思,手脚都哆嗦着,忙乱中一下就摸着了小六思硬撅撅的,就像触电一样,撩开被子就叫起来:“你怎么不穿?”

第一卷 乡村春光 9、姐,你怎么下面还长……

“?”

“就是裤衩。”

“我们这里大人都不穿,也就是娘们才穿,你是不是穿着?”

小六思说着就去摸她的,摸着裤衩的边缘就笑着说:“姐姐,你穿了。”

“臭小子,别摸了,姐姐痒死了。”

“稻子姐,怎么痒了?我给你挠挠。”

小六思说着就把手伸进去,还没挠,就摸着了几根毛,就叫起来:“姐,你怎么下面还长毛?我怎么没有?”

小六思的手让稻子早就湿了,看着小六思真的站起来,把个就放在眼前,虽然看不清楚,但已经让这个大城市的姑娘脸红了,似乎老鼠都害羞了,钻进洞里不出来,闻不着味,却让她把头埋进被窝再也不敢出声。

稻子不再解释稻子和小麦的区别,其实只要稍微走出几百公里,在广袤的辽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还要香甜,但这个杏花村对稻子的认知只是楚稻子这个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着她的名字。孟庆年就骂着他:“谷子高粱哪一个不比稻子好,以后多叫谷子,说不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肉,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现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个不停。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己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这身白肉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在这身白肉上打了无数次种,就生下三男一女,孟繁云结婚孩子都上学了,孟繁红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经小学,只有这个宝贝疙瘩还小,也二十多岁了。

说来也怪,头三个孩子都让孟庆年脸上有光,都是一表人才不说,媳妇也都娴熟,女婿也好,还是个小队长,虽然比不上自己这个书记,可也是个人物。

小四就让他皱眉,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个头比姐姐还矮,就是个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计也不会,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口子,心疼得大喇叭叫唤了好几天。

如果稍微好一点,凭着孟庆年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动找上门来做媳妇,可是这个武大郎的名声早就在外面,说当兵还不够高,送了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白搭了几只老母鸡不说,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

孟庆年实在没法了,就下了狠心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肉和和死猪肉一样的都搓红了,嘴里直喊着“小凿子”真厉害,凿死自己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0、小坤表

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己的小名,就喊着:“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

大喇叭激灵了一下,就问:“成了什么大喇叭?”

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象征性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

“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就你这张嘴,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

孟庆年咂咂嘴,“味儿也不一样了,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股子味和烟袋油子味儿?”

“吆吆吆,净说我,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

“味儿呢?”

“你的那玩意儿现在那么干净还不时老娘给舔的,你仔细闻闻,还不时你的雄味儿?”

第二天大喇叭真的不叫唤了,脸上还多了些红晕,和两块高原红比起来更艳了,逢人就说天气真好,人们就说她犯了,还真像那么回事,是不是昨天黑夕(黑天或者夜里)让老孟给扎针了?

大喇叭就笑,一笑脸上就更红了,从黑黄色的皮肤里绽出了杏花般好看,看得一些上了岁数的老爷们都直了眼,赶紧就往家里跑,找着老婆子就往炕上拽。

孟庆年心里烦,烦孟繁有不争气。稻子却开心了,孩子们经过一阵子的教课,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也知道了稻子和小麦的区别,还知道了稻子脱了壳之后就是大米,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大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好吃。

最让稻子开心的是孩子们的鼻涕少了,袖口上的鼻涕嘎巴也少了,她还学会了理发,到中午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剪头,每个小男孩都是小平头,回到家里,把家里人高兴得就夸,还给稻子送鸡蛋。小六思家里的鸡蛋筐就不够用了,武大顺赶紧就编筐,编好几个就放在屋檐下,没几天,筐里又满了。

稻子就端了一筐鸡蛋到孙卫红那里,一进院子就看见孙卫红正在和顾长生说话,两个人挨得很近,孙卫红的脑袋都快进了顾长生的怀里。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是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快,一分钟都有一百多下了,是不是病了?”

孙卫红把手从顾长生的手腕上松开就去摸他的额头,一回头就看见了稻子,红着脸说:“稻子,你也让我号号脉。”

又看见一大筐鸡蛋,就笑着又说:“这是干什么,你?”

“都是村里送的,吃不了,就给你送来了。”

稻子看着顾长生还坐着,就“嘻嘻”笑,把手伸给孙卫红,孙卫红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会儿才说:“稻子就是好,一分钟就是七十多。”

说着把手腕伸了一下,露出小小的坤表。

小坤表这年头可是不多见,还是上海牌。稻子也有一块,一直放在箱子底下,那是妈妈在她十四岁的生日时候给买的,看着火车上的人多,就怕丢了,看着孙卫红的小坤表才想起来,就说:“红姐,你的表真好看。”

顾长生远远地看着,眼睛就红了。在杏花村只有几个人戴手表,书记孟庆年有一块,还有就是新娶得媳妇牛兰英。牛兰英的最好,也是这样的小,但是不如孙卫红的精致。这块表总得三四十块钱,如果有了这样一块表,就这十里八乡的姑娘可是随便选。

他看看自己的手腕,除了干活留下的泥土还没有洗净,只看见了手指甲里的黑泥。他把手缩进衣袖里,忽然感觉风有些凉,刚才的一些温暖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孙卫红拉着稻子的手向村东头的小树林里走,他忍不住就跟在后面,孙卫红回过头就招呼他,紧跟了几步,离着孙卫红还有两步的距离,他放慢了步子,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赶紧松松腰带,把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松了绑才出口气。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1、日羊

小树林旁边是刚刚收割了的蓖麻地,零散的蓖麻秧子有些发黄,枝干早就干了,踩上去“吱吱咯咯”响,顾长生就使劲踩了几脚,孙卫红就笑着说:“还真有节奏,长生,你是不是学过音乐?”

“音乐?”

顾长生有些受宠若惊,进走几步跟上就谈起来音乐,说还会唱《信天游》稻子就让他唱,他就吼起来:“日头临落放着了一把火,因推上搂柴吆瞭哥哥。

这回哥哥没瞭上,把眼泪揩了柴搂上。

朝前瞭妹妹天有些雾,朝后瞭妹妹山堵住。

远远瞭见不敢吼,扬了把黄土叫风刮走。”

孙卫红就“嘻嘻”笑,说:“你瞭着没有?”

顾长生脸红着说:“还没有,没人瞅上。”

稻子说:“红姐,你是不是瞅上了?”

孙卫红一愣,立刻就扬起手要打稻子,稻子就跑,孙卫红就追,晃着大还有胸前两块肉,看得顾长生又流出哈喇子,咂咂舌头又吼:“九十月的狐子冰滩上卧,谁知道妹妹的心难过?

井子里绞水桶桶里倒,妹妹的心事哥知道。

大红公鸡墙头上卧,拿不定主意跟谁过。

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顾长生唱得有些口音,但孙卫红和稻子都能听的明白,看着几步之遥的顾长生,两个人毫无顾忌就说起了上海话。

“侬是否喜欢了伊?”

“搞搞清爽,我?”

孙卫红没有“我”下去,脑子里就闪现出顾长生粗狂的眉眼,尤其是那道眉,真的有些男子汉味道,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心里真的就荡漾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长生还会唱信天游,里面的意思她没有搞清楚,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旋律还是让她感觉到除了上海滩带着咸味儿的微风之外的黄土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只来到这个山村只有几个月的姑娘除了那几本语录之外另外一种填充。

稻子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那封介绍信上的十八岁只有自己和校长知道。除了稚嫩的小脸,已经长出垄沟的已经有了女人的味道,似乎这种味道比孙卫红的还带着鲜气。可是她却没有孙卫红的成熟,看不出孙卫红的羞涩里带着的忧郁和向往。

山沟的夜色来的快,太阳一没,月亮就皎洁起来,没有了炊烟,从每个黄土房里传出的玉米粥和咸菜味儿就淡了。王老敦赶着羊大声的吆喝着,几只山羊顺着雪花膏味儿就低着头寻来,看着一个大白就往上拱,一下就拱出另外一个大白。

“哪一个憨大?”

新来的男知青王志浩骂人一急就说出了上海话,看着是羊,就拿起一件衣服盖在白上。

“不是说没人来吗?让人看见了吧。”

陈庆华拎起裤子差一点哭了,看着王老敦还远,就猫着腰到了旁边的小沟里蹲着,也不顾早就枯了的蒿子扎着。

“王师傅回来了?”

王志浩和王老敦打着招呼,王老敦看是知青,就笑着说:“哦,这么晚还不睡觉?”

“老子倒是正在困觉,就是你这个憨大给搅了。”

王志浩在心里骂着,脸上却笑着,就和上海滩刚刮过台风后的小雨:“这就去。”

“穷种玩意儿,看你去那儿?”

王老敦一看几只山羊跑远了,就顺手用羊叉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甩出去,正好打在那只羊上,那只山羊拐了几下就赶紧往回跑。王老敦才笑了,骂着:“妈的,还***不听话了,看回去揍你这个穷种。”

村里的羊圈在西头,正好就在这几百棵大杨树下旁边,临着这条河沟,河沟有几丈深,多年的雨水冲击形成几个弯儿就拐到了大河套。

陈庆华听着羊群呼哧声远了,就站起来,伸了伸蹲酸了的腿,一看nai子还露着,就要掩起来,王志浩一下就从沟上跳下来,伸手就去抓,嘴里还骂着:“小娘b,就知道日羊,脏死了。”

“真是脏死了,看你一手的羊屎,别弄我一身。”

陈庆华还没说完,王志浩早就按在上面,“你怎么穿衣服了?还没够呢。”

就往下脱,脱到一半儿,陈庆华就一把抓住他说:“你都没精神了,还干?”

“不干干什么?连个电台也没有,那几本语录都背熟了。”

说着就边背着语录便从后面进去了。“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一下,二下,三下……”

王志浩还数起来,一耸一耸,弄得陈庆华嘴里的语录也乱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二十下…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2、双管齐下

两个人越干越热乎,语录也不背了,一起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从十数到一百,从一百又数到两百,后来也不数了,干脆就靠在黄土上,也不顾刚才羊群留下的羊和羊屎,就热火朝天地生产起来。

这次生产可是惊天动地的,陈庆华的又圆又大,里面似乎潜藏着的内容也丰富,王志浩日进去就变成了神仙。手在圆润的柔软上摸着,感觉还不够,直接又摸,嘴里喊着数,手指去悄悄探到了那多看不清楚的褶皱上,他忽然来了兴趣,摸一下毫无感觉,沾了沾口水,就在上面来回的蹭着,陈庆华就喊不要,说哪里脏。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抽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几下之后,又让她吸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吸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弄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喘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

“还?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插不会错。”

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nai子上,陈庆华“吆吆吆”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

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

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奇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满了。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

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日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日,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乱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乱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

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肉都给盖住了。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裤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根往下流,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压山,到房后好好洗洗。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3、偷窥

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准就是个大学生。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日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墙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脱衣服。

洗下面要干净水,脱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胸前的大nai,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吟。

勾着乱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流水,顺着手往下流,她根本不在意,一土都成了泥,蹭得一,浑身抖动着,知道都喘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墙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满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墙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冲出了几道子白嫩,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乱。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乱跳的nai子用手一捋,就白净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墙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日。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肉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塞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心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粗气直喘,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4、五老婆的新婚夜

五老婆有什么好,除了水桶nai子还有什么?就那黑魆魆的毛,自己看着都恶心,你说男人怎么就喜欢?大喇叭搞不明白,摸着自己的一身肉,感觉哪里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毛也比她的顺流,可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么欢实?

她的手摸摸nai子,捅捅,都感觉软软地,伸手又摸了摸孟庆年的家伙,湿漉漉的还软着,心里那个急,听着孟庆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着他擩进去了。

湿滑的要命,一个手指根本就和没有似的,两个伸进去才感觉有了点东西,干脆就把三个手指伸进去,可又摸不着里面,只好两个凑乎着。

她边摸边生气,自己的男人有个好家伙,虽然比不上驴圣,可总是粗壮些,两个手指硬撅撅,硬度有了,没有那种活气就是感觉不舒服,她悄悄看看孟庆年仰躺着身子上的家伙,慢慢地拿在手里,小心的揉着,梦想着它能精神起来。

其实五老婆也不明白,当第一次孟庆年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两条腿都哆嗦。王老五可不是省油的灯,五大三粗不说,脾气也爆,就是家里穷,当初媒人上门说亲的时候,自己就是看上他的壮实,那身肌肉真让人着迷。

五老婆年轻时候很有想法,她可不想和三寡妇似的。三寡妇其实不是寡妇,赵长河还活得硬邦邦的,但人是硬邦,就是那家伙不灵,从结婚那天晚上调皮的小伙子听房就传出来,说赵长河家伙软,不顶用,后来竟然好久没有孩子,等将七捏八生了一个女孩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人们就说他的家伙不好,女人就和寡妇似的。等五老婆打听明白什么是和寡妇似的之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好用的。正好,王老五来了,带着一身腱子肉来的,她二话没说,一分彩礼也没要,过了几个月就从乌驼岭嫁到了杏花村。

王老五真名叫王大刚,这个大刚没有让还叫着吴小翠的五老婆失望,当天夜里就让五老婆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窗户下听房的小伙子忍不住就喊起了口号:“一、二、三……”

五老婆也不含糊,起初的羞涩顿时就被那销魂的快感代替,大呼小叫起来。

窗外的人听的是热闹,五老婆可享受,她被王老五的粗壮身子一压,就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这事有什么好处,等王老五的家伙真的擩进去的时候,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喊得像死了爹,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痛让她不再喊了,像是唱起了小曲一样,太舒服了,浑身都像在热水里洗澡,她还是自己偷偷洗的,就在前几天,说是为了迎接王老五,洗干净了才知道这种事情比洗澡舒服,最主要的是王老五一进一出,痒的要命,酸的要命,她只有喊,让王老五使劲儿。

王老五有的是劲儿,比打夯还力气大,上都像打鼓敲锣一样,“”响的窗外的人都羡慕了。

王老五让自己作女人真的很幸福,珍珍一年后就出生了,五老婆的瘾头还是没有过,她天天想干那事,当孟庆年在村子东山坡上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新婚之夜的滋味儿,配合着孟庆年的动作满山坡乱叫,早就成了水桶被珍珍嘬的像水桶似的nai子都甩出了nai水。孟庆年就吃,还说这nai水养人,一吃就干劲儿足。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5、自摸也迷失

为了王老五能进革委会,她,让孟庆年日完之后还夸他猛,没想到这一夸,孟庆年的劲头更足了,连着让自己两次哆嗦,她尝到了王大刚的勇猛,可是王大刚就是没有让她哆嗦,这一哆嗦,就成了五老婆和孟庆年日常的节目。

五老婆还打着憨,孟庆年听得清清楚楚,这次轮着他哆嗦了。看着孙卫红洗着,他趴在墙头上就开始哆嗦。他还没有勇气跳下墙头抱着孙卫红哆嗦,五老婆让孙卫红做赤脚医生的时候,孟庆年在五老婆身上哆嗦了好几次,看着孙卫红的就想着有朝一天能在这个白嫩的上哆嗦一次不知道有多得劲儿。

孟庆年万也没想到是看着她在墙头上哆嗦。他感觉裤裆都湿了,可是还硬撅撅的。眼睁睁看着女人洗身子,手还在上摸,自己就是没有胆量上前抱着哆嗦,他只好忍着,看着孙卫红撩着水。

月光下的太白了,黑魆魆的裆里影绰绰,看得孟庆年立刻硬了。

孙卫红撩着水,洗净了身子,那个痒虫儿却起来了,就想到了顾长生的那嗓子吼叫。“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声音里又很多凄凉的成分,她能听出来,当时听出来只是感觉自己很自豪,自己是上海人,那是全国最大的都市,比北京都大。自己还有小坤表,亮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顾长生的羡慕眼生。但是此时她却想到了他手腕脉搏的跳动。

给他号脉时,他的心跳竟然有一百多下。孙卫红忽然得意起来,还不是自己有魅力,吸引他的?她一想,下面就痒了,感觉那毛都立了起来,刺得根娇嫩的肌肉都痛。她看着滴着水珠的毛,脸红了,也红了,月色下看不见,但她感觉脸烧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摸,刚一接触下面,那股水又窜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这个被青春燃烧得洪水泛滥的姑娘在这个举国革命的时候想到了生命最本能的情感。她嘴里哼哼起来,和着五老婆的鼾声此起彼伏,一唱一和。

孙卫红忘记了这里是杏花村,就像回到了上海最近那个小屋,虽然不大,但是在上海能有自己一间屋子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了。在那间小屋里,自己就是这样摸着舒服的。她完全沉浸在这种欢愉里,手更勤快了,就连也揉弄起来,多了一双手也没有察觉。

那双手比自己的有力气,上面布满了似乎是刚褪下却还有着毛刺的老茧,在柔嫩的胸口上即使不用力也能刺激自己最深处的神经。

还有那浓重的烟袋油子味儿就如燃烧的夕阳,熏得她忍不住往后靠,可是当洗净了的后背真的靠在油脂模糊的中山装的口袋上时,她立刻打了一个冷战,哆哆嗦嗦地问:“谁?”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6、书记是个黑家伙

“我。”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孙卫红给他看过病,还给他打过针,她真的不喜欢孟庆年的黑,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甚至拉屎都是土坷拉擦的,臭烘烘熏得孙卫红直捏鼻子。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穿裤衩,都能看见裤裆里东摇西晃的家伙。

可是孟庆年似乎病得很勤快,就是自己从公社刚给赤脚医生培训回来的那一段时间,孟庆年在她那里打了七天针,最后一次打针的时候,他竟然把裤子褪倒了下,不光是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就是那个摇晃的东西竟然直了,针都打歪了,好几次都扎不进去,可是孟庆年一点也不嫌疼,拿东西竟然也不软。

这次也不软,涤卡布很厚,再加上不洗,但那玩意儿竟然像个棒槌一样顶着自己。孙卫红赶紧转过身来,双手紧拢在胸前,但太大了,左遮右挡还是露着大半儿。

“你想干什么?”

“我想。”

孟庆年也太***直接了,他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娇嫩的女子,这个女子和五老婆、大喇叭一点也不一样,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一样,雪花膏味儿洗净了,嗅着还是香的,他有些紧张,说话也抖。可是手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能这样,我还没结婚呢。”

“下…地的滋味…好吗?”

那种滋味儿孙卫红尝过,天天毛腰,撅着就和想找人日似的,汗珠子顺着脖颈子就流到胸前,擦也不能擦,只能听着两只nai子滑吱吱的声音。

她的胳膊渐渐地没有了力气,还没等孟庆年使劲儿,就滑落下来,胸前摇晃着的那两块肉顿时就激起了涤卡裤子里的家伙,没等孙卫红反映过来就把她摁到在还湿滑的地上。

“……”

随着孟庆年这声听得最熟悉的一句口头语,孙卫红只感觉一阵撕裂肌肉的声音,似乎胸膛都开裂了,瞬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眼前的一切。

结着老茧的手抓弄得胸前两块肉掩盖了的穿透的疼痛,一阵阵的刺激不断升级,她不敢大声叫喊,她还能听得见五老婆的鼾声,也听见了孟庆年呼哧呼哧的凿弄自己的声音,更痛恨自己的不争气,“”的响声都掩盖了五老婆的鼾声。

下和着泥,刚才洗身子洒在盆外的水一点也没有糟践,涂满了整个,后背都是。孟庆年的脚丫子一下就踩滑了,“扑哧”就滑出去,那家伙正好弄了一棍子泥。

孙卫红刚才燃起的春情此时就如春天的野狗,看见公的就好像看见了亲人,看着孟庆年用手擦了擦泥就塞进去都没有嫌脏,就接着享受起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7、如意金箍棒

孙卫红也就是想打打牙祭,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家伙是如此的有力,开始的探索让她还埋怨他。

“进去了吗?”

“进去了。”

“可是没有感觉呢?”

“一会儿就有了。”

真的一会儿就有了,孙卫红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空牢牢的酥痒,立刻就觉得那条小虫渐渐变大,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大得让她感觉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大得让她感觉来不仅把门打开,就顶破了。

草也压倒了,山峦抹平了,更让孙卫红来不仅咂摸那种褶皱刚刚舒展的欢畅的时候,大队书记的金箍棒却排山倒海捣过来。

太猛烈了,这让孙卫红来不仅准备,就感觉如手风琴一样,那褶皱的沟壑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撑开,奏不出什么好曲子,却只听见“扑哧”“扑哧”的拉风箱的声音。

没多大功夫,这种拉风箱的功夫就有了威力,孙卫红稀稀拉拉了,孟庆年抹了一把,“嘿嘿”说:“你撒了,滴滴答答的,真***滑溜,都感觉不出来了。”

孙卫红还不敢大喊,只能“嗯”着,书记来了兴趣,说:“城里人就是水足,比水浇地还湿。”

又抹了一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忽然把刚抹了一把水的手伸进了孙卫红的嘴里。

“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日进去了?”

孟庆年一听,立刻抽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

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湿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喷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

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舔净之后,又撅起,说:“舒服舒服吧。”

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孟庆年兴奋好久,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对那比馒头还软,比水桶还迷人的nai子念念不忘。

就是***爽,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润人,就和春雨一样,让你忘了哪是犁杖那是锄。孟庆年心里那个美呀,手都好几天没有洗,不是就凑在鼻子下闻。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进孙卫红的大里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肉又来香嘴了,撅着满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嫩舌头就喘不过气来。

大喇叭不干了,她对着孟庆年就嚷:“儿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风流起来了?”

孟庆年知道大喇叭攥着自己的短处,就“哼”了一声往幼儿园走。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8、尿炕了

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正闹得欢,稻子坐在石头上看着,这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还是武六思交给稻子的,没想到孩子们玩起来还真兴奋,稻子刚当完老鹰,被这群孩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喘口气就看见了孟庆年。

说实在的,孟庆年对稻子很关照,但稻子害怕他,尤其是他的儿子孟繁有。这几个月来,孟繁有几乎天天在学校的边上看她,看得她直发毛,晚上放学就拽着武六思赶紧往回走,几次孟繁有拿着烤棒子或者烧土豆就在门口给她,还说她好看。

“流氓,真流氓。”

这些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个,他们就认为说女孩子好看就是流氓,临近的一个村的小伙子因为说姑娘好看就让姑娘的哥哥给揍了一顿,还差一点游街。还有公社的一个地主婆也不知道怎么了,地主斗死了,可是却生个孩子,就挂着破鞋四处游街示众,还到了杏花村。

那个地主婆还真的很漂亮,脸长得好看,腚沟也深,夏天穿得少,腚沟把分成两半,一半一个圆球,小伙子就上前摸,还在腚沟上蹭,蹭得小寡妇叫声都带着呻吟。据说小寡妇还是个清末秀才小老婆,本来门当户对的,可是这次算是加错了郎。

孟繁有不怕,他又老爸是书记。但是他胆子小,只好拉着李富贵。李富贵比他小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学上,跟着他倒好玩,在加上稻子也美,他的两眼也就跟着孟繁有不够用了。

稻子早就习惯了荞面条和荞面饸饹,还有土豆打卤,屁也放得少了,后面的人跟得也少了,只有孟繁有和李富贵。不过稻子也不是特别烦他们,有了这两个跟屁虫,走夜路都不怕了。

稻子的腚沟也深,孟繁有就这样说,看见稻子的腚沟他就想摸一把,小寡妇的腚沟软软的,摸了好几次,还伸进去了,摸了一把毛,得很,回去就洗手,用了好多洗衣粉还,不过孟繁有还算便宜,摸了几回nei子,又大又软,小头也不大,要是能摸稻子就好了。

稻子的胆子越来越大,扭着可以在杏花村四处走,上次去乌驼岭看老乡就是自己去的。武六思还要陪着,装作个小大人的样子,稻子指了指身后说:“有保镖。”

小六思就“嘿嘿”笑。

来回整整一天,在老乡那里聊天,大道上就一直站着两个半大小伙子,惹得老乡就笑,还说稻子肯定会被他给俘虏了。

稻子才不怕呢,她感觉有小六思在,她就有了底气。在这几个月里,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和六岁的小孩真的成了朋友。稻子给小六思讲上海的故事,小六思给稻子讲杏花村的趣事,外带打耗子。

上海的故事让小六思着迷,这个没出过大山的孩子对外滩和和平饭店向往的不得了,拉着稻子的胳膊就晃,直到稻子说等他长大了就带他去,才让稻子躺在炕上。

躺在炕上,小六思就钻进了稻子的被窝,已经是初冬,天气早就凉了,杏花村的冬天来的就更早,过了八月十五,雪花就飘下来,那是稻子最孤独的一个团圆夜,要不是小六思给自己讲笑话,她的泪水会一直流到天亮的。

她开始想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戴着帽子在广场上撅着。当她给小六思讲学校生活的时候,就讲不下去了,校长的笑此时变成笑,此时她更加明白校长的卑劣和无耻,她的心顿时就通了,紧紧地露着小六思,就如抱着村东头那颗十几个人才搂抱过来的老榆树。

小六思习惯了稻子的搂抱,脸紧挨着那两个凸起的圆圆的肉头,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东西的作用,和妈妈比起来还小的多。有一次他摸了一下,那个小米粒就立起来,他还笑稻子,稻子倒是想笑,可是小六思摸得自己浑身哆嗦起来,小六思倒笑了。

“姐姐,你又炕了。”

稻子真的了,小六思摸着那两块肉让她痒痒的,腰下都是酥麻的,那股水她控制不住,只有紧紧地抱着小六思才能稍微缓解,她把小六思的腿紧紧地夹住,又禁不住来回的蹭。小六思笑着说:“稻子姐,你真香,就和小米汤一样香。”

“小米汤?”

稻子好奇起来,摸着小六思的笑脸忍不住就亲了一口。

“粘粘的,特想喝。”

小六思嬉笑着,又摸了一下。稻子忽然来了勇气,就把那个小肉头捧出来说:“看你喝出什么来?”

夜色太黑了,连耗子的眼睛都没有,小六思什么也看不见,就拉开了被子,一股凉风就钻进来,小六思也不怕,就就着星星看着小米粒,看了一会儿就轻轻地含了一口。

小手又往下摸,摸了一把毛,毛上还湿着,小六思说:“稻子姐,你擦擦吧,还往出冒水呢。”

稻子说:“让你吃上面,也不是下面,上面好吃吗?”

“什么也没有,就是小米汤味儿。”

小六思赶紧掩上被子,搂着稻子的脖子就躺下,不一会儿就呼呼着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19、胡思乱想

睡梦里就梦见了稻子给讲的上海滩。上海滩有很多高楼,还有洋人建的别墅,女人还穿布拉吉,露着小腿和胳膊。还穿有一点跟的鞋子。皮鞋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和镜子似的。

稻子姐要是露着小腿一定好看,胳膊就是那么白,长大了就娶她做老婆。小六思的心思就到了上海,看见了很多的轿车。这种车只来过杏花村一次,是革委会主任的,四个轱辘上有个方向盘,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吉普。

小六思一摸酒杯那个穿着军装的人打了一下,“滚蛋!”

随着这句话,小六思摸着就赶紧跑,但那个小轿车太吸引他了,看着打不着了,就停下来看。

上海滩很多这种车,还有另外一种。小六思在梦里想象着除了这么好看的车还有什么样子比它更好看呢?牛车马车自己做的都少,每次蹭小队里车都被赶下来,稻子姐还要自己做小汽车,说她家以前还有一辆呢,太牛了。

小六思的美梦一直做着,稻子却睡不着。爸爸妈妈怎么样了?自己家的小汽车早就归公了,自己都没有做过几次。

还有小六思的故事让她心里揪起来。那个小地主婆因为搞破鞋被游街示众,自己和校长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她开始痛恨那个校长了,突然就感觉有了被撕裂的痛苦,忍不住就蜷缩起身子,把小腿都搂在自己的胸前。

地主婆有什么罪?她忽然就同情起那个小寡妇了,完全忘记了是地主死后才有的孩子。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她和孩子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对孩子的感情就深了,一想到小寡妇被游街,孩子可怎么办?是不是上幼儿园?

孩子的爸爸呢?小六思还说孩子的爸爸可能就是那个公社的一个干事,小寡妇不敢说,那个干事很厉害,可是孩子毕竟是自己的呀?

稻子想不明白,耗子又来了,在屋地下乱窜。稻子已经不再害怕耗子了,连名字也改了过来,看见老鼠就喊耗子,和村里的人一样,小六思还夸奖了她。

可看见耗子,还是心理着慌,赶紧抱着小六思,小手却正好摸在小雀雀上,小六思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稻子的手忍不住摸起来。

太小了,还没有拇指大,摸着摸着就大了,大了也是一点点,她感觉胸口闷得慌,忍不住用手揉搓着,下面却又湿了,一股股像是撒,却没有水出来,只是湿湿的,稻子的脸红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0、“老公公”的眼神

抱着小六思就睡到天亮,还没起床,孟庆年就坐在了武大顺的炕上,叼着烟袋使劲地抽着旱烟,稻子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武大顺的烟瘾也很大,临睡觉前还抽。

孟庆年自从和孙卫红搞上,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稻子了,穿着厚厚棉袄的稻子拿着牙刷刚一进屋就被他死死的盯着。这眼神比孟繁有有劲儿,看得稻子赶紧就溜出去,顶着清早的寒气刷牙。

刷牙在杏花村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北京的知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白色的泡沫在嘴里,还用个刷子来回的蹭,着实让杏花村里的人笑话了一阵子。

可孟庆年看着稻子刷牙总有一种被那个的意思,孟庆年的眼神盯着稻子来回抽动的牙刷,还有嘴边的白沫,家伙刺溜就硬了,看着马桂花的脸都美了,再看那牙刷,就好像变成了自己的家伙,在嘴里来回的插着,眼神都呆了。

武大顺就笑着说:“书记,有事你就说。”

孟庆年说没事,眼睛却盯着稻子在院子里撅着的。大棉裤里的真的看不出多大,滚圆滚圆的,老小子孟繁有还真***有眼光,比孙卫红的好看的多。

孙卫红的光腚有些肥,就和猪肉一样,虽说是软,顶起来也够劲儿,可少了这样的娇小,是不是就少了滋味?

他的裤裆更加的顶了,后悔让孟繁有抢了先,烟抽的更快了。

孟庆年又看看马桂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嗒吧嗒抽着烟。

武大顺也不知道孟庆年来是什么意思,就赶紧的招呼,马桂花又是倒水又是烧火,忙乎了一阵子,孟庆年倒走了。说了几句不着四六的话。说什么稻子看着和岁数不相符,说稻子真的长大了,还说稻子是不是该找个婆家了。

青年点有好几个大龄青年呢,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就不关心,为什么偏偏关心稻子?马桂花知道孟庆年不正经,和五老婆的事情也都是遮遮挡挡,王老五都不说,别人着什么急。是不是这老家伙看上了稻子?

马桂里有些疼,稻子是个好女子,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她把她都看成了自家人,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老鬼给祸害了。她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想和武大顺说一下,可是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咽回去了。

稻子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赶紧刷完牙就回到屋里。孟庆年临走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她心里发慌,她回到西屋洗漱完毕就领着小六思去了幼儿园。

已经天冷,几个孩子还在睡懒觉,只有七八个孩子。稻子上学从来没有吃到旷课过,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很难过,可是还是教了汉语拼音的韵母表。在杏花村第一次看见小孩子就学拼音,很多小伙子都围着看。

农活早就没事了,大会战也告一段落。小伙子们火急火燎地不知道干什么,排练的三句半除了批林批孔,还多了一个邓,这让有些人很新奇,杏花村对于中央有什么精神都很慢,组织起来也不是像上海那样风风火火。这个有着自己天地的杏花村被一圈的山围着,山有很好听的名字,狮子头。

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狮子,就是老虎也是在杨柳青年画上见过,现在又不时兴杨柳青了,杨柳青也都是“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内容,就连马桂花最喜欢的四大名旦的四联幅画也不见了,好在还有《红灯记》和《沙家浜》主要要的是《小兵张嘎》和《奇袭白虎团》这是小六思最喜欢的。

小六思手里也有一只用木头做的手枪,和小兵张嘎缴获的那只一模一样,是小六思央求张木匠好多日子,又加上偷了家里几个鸡蛋才给做的,这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小六思对拼音都会了,在家里稻子已经给他讲了很多,就在手里摸索着木头手枪,没想到李富贵却在窗户外喊了一声:“小六子,你***的,上课还玩手枪。老师,给他没收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1、你真坏

孟繁有也起哄,稻子一听就急了,小六思她最疼,还这样,走下来就把手枪一把夺过去,狠狠地放在讲台上,又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讲课。

小六思的眼泪立刻就流下来,珍珍就用小手给他擦。屋子已经生了炉子,火很旺,可是烟很大,都是干牛粪,一冒烟就呛眼,小六思知道肯定又是孟繁有他们在屋外堵烟囱,就骂着跑出去:“妈的,孟繁有,又是你使坏。”

刚要举起枪要射击,才发现手里没有了,就拇指和食指分开,比划着手枪的样子“”几下,看着李富贵和孟繁有落荒而逃才站住。

稻子流着泪笑着,把手枪还给小六思,说:“小六子,如果再在课堂上玩,我就真给你没收了。”

稻子的棉袄很厚,看着孟繁有还是气得不得了,也就鼓着,孟繁有还跑,李富贵却看直了眼。

真***好看,这十里八乡也没有一个比得上,老子如果有了这个女人就是皇帝也不做。寻思着皇帝是坏蛋,就改了口,就是给***主任也不做。

这个比稻子小几岁的小男人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了要女人的想法,但也就是想想。他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他不敢给他争,孟繁有是书记的儿子,自己的爹还是人家手下,再说自己还经常在老孟家吃饭。他们家里有白面馍,真香甜。

孟繁有也给稻子偷偷送过白面馍,他特意洗了洗手,把指甲上的黑泥洗干净,还搓了搓皴吧,看着还是麻麻裂裂,就用了他娘的雪花膏。但白面馍刚一送到稻子的手里就被稻子推回去了。

孟繁有嘴里还想说什么,小六思一把就抢过白面馍,大声说:“要不你就孝敬老子我。”

小六思的辈分很高,论起来是孟繁有的小叔,经常在孟繁有面前称老子,孟繁有最讨厌这件事,可是没有办法,上前就抢白面馍,小六思就往上面吐了口水,又张嘴咬了几口,得意的走着,孟繁有就骂,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就喊:“小六子,我祖nainai!”

“日祖nainai,南坡上那个土坟头就是,看仔细了,不要日歪了,日到老孟家的坟地。”

小六思才不管,看着稻子还站在那里,就一把拽过来就跑。

稻子跑得气喘吁吁,脸蛋儿也红了,小六思严肃地说:“稻子姐,你真好看。”

大雪下了一整夜,稻子睁开眼已经太阳老高了。杏花村的冬天人们最喜欢的就是被窝热炕。小六思早就生着炉子,看着稻子就笑。一脸的灰,眼睛睫毛都是,稻子就招收让他过去,给他擦了一下。

稻子起来穿衣,小六思就说:“稻子姐,你那里怎么又大了?”

稻子不明白,小六思就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摸,稻子脸瞬间就红了,扯过被子就盖住头,小声说:“小六思,你真坏。”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2、死了好几次了

小六思不明白这句城里人的话,摇着头就出去了,满院子的大雪让这个小家伙很兴奋,和武大顺就扫雪,一簸萁一簸萁地往外端,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像炉筒子里的烟。

十七岁了,稻子在心里念叨着。杏花村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日,小六思摸着自己的还颤抖着,她在心里又想妈妈了。

妈妈怎么样了?上海这个时侯最难过,湿气大,爸爸的腿又不好,她还没有来得及再想,小六思又进来了,说:“稻子姐,今天还上课吗?”

稻子说:“昨天不是说过放寒假了吗?”

小六思低着头走了,稻子一下地,看着小六思给自己准备的刷牙水,心里感觉暖暖的。

牙刷早就突毛了,小六思说还不如棒子秸。可是杏花村没有卖牙刷的,稻子舍不得扔,胡乱刷着牙,蹲着身子在院子里,嘴里低落的白色牙膏沫已经冻成了一个小冰块,小六思还用铲子铲起来放在炉子上烤,说有香味。

孩子们放假了,村里的人也不忙了,该忙年了。王志浩写过大字报,毛笔字很好,自然就成村里义务春联撰写员。青年点的活动室大桌子上摆满了红纸,王志浩娴熟地写着:“军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

还有“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大炼钢铁志气高”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炼钢炉,除了有个铁匠给人们收拾犁杖和锄头,外带打打镰刀,炼钢可是稀罕事,就问王志浩。王志浩见过宝山的炼钢炉,就绘声绘色的讲,陈庆华就在旁边微笑看着。

晚上的节目自然少不了文艺演出。杏花村男女老少对样板戏和批林批孔的三句半早就背熟了,台上演着,台下就唱着:“三十年前正少年批林批孔热空前军装红袖羊角辩走-街-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还没有锵锵完,台下就对着:“呵呵呵,哈哈哈,终不同龄也不差,保尔伴我成长路,练钢忙。”

接着又是批邓。“很批***,不是个好东西,打着红旗反红旗,克己又复礼。”

稻子也感觉满怀的热潮,这次从上海到杏花村,她一直在心里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家庭划分界限,就使劲攥着拳头,一攥就感觉一个麻裂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李富贵正对着自己“嘿嘿”笑。

她使劲儿就挣吧开,一甩手就出了活动室。外面有零下三十多度,稻子顺着墙根就往回走。脚下的雪踩得“吱吱咯咯”的响,杏花村村里只有麻雀,早已经归巢了,稻子却听见了像麻雀一样的声音。

那是离着青年点不远的一个房子,稻子知道那是村里的饲养棚,牛马都圈在那里,饲养员是王老敦的自家哥哥王江河,名字倒是很大气,就是个子矮,还有牛皮癣,老婆也没有娶上,一直光着棍,谁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满身鱼鳞的男人,摸着就膈应人。

牛马的叫声稻子早就熟悉了,但这样的叫声还是很少听见,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顺着声音就走过去了。

越走近声音就越大,竟然还有熟悉的上海音。“侬真能折腾,人家都死了好几次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3、一出汗就痒

“我就喜欢你说上海话,真***好听,就是一听就软了,跟着你的音就软了,要不是你这个大nai子,听着声就硬不起来。”

“那我就说,阿拉说上海话,让侬又软又硬。”

“真***爽,你跟了我吧,我想一辈子。”

“嗯……”

这声“嗯”转了几个弯才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反正就听见“”的墩着的声音。

这间房子是饲养员王江河的屋子,屋里没有点灯,可是炭火却把屋子照的通红,除了中间是块玻璃,七月都是书纸糊的。玻璃上结了冰花,只有中间的一块被热气熏化了几道子,就像眼泪。

这个王老七竟然搞了知青?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缝。

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缝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

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弄着。孙卫红的那两块肉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肉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日?”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痒。”

“是不是你b痒?”

“就是,要不怎么让你日。”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日”也顺口了,也不闲着就颠着。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色鬼,老光棍子,色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家伙就闲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日,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日,让我给逮住了。”

“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日,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缝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

“他在偷看?”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胸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4、找不着门

“怕什么,看了也白看,你不会想让他尝一下吧?”

顾长生一把扯下孙卫红的衣服,又开始日。

“有个老家伙日就恶心死了,那个老家伙都不洗,带着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么受了。”

“你让他日不是光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着回城里?”

顾长生忽然想起什么,青年点的人走了几个,说是政策要变了,回城里当工人去了。最早几个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来的几个,他可不希望刚刚日上瘾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挡的住吗?

“长生,我爱你。你会嫌我吗?”

孙卫红这句话让顾长生眼泪快流下来了。杏花村还没有人说爱,这个词可是时髦得很,看着白花花的,他的激情顿时就来了,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孙卫红的后背上,他也毫无力气的趴在上面。

杏花村有拉帮套的规矩。拉帮套就是男人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家,另外一个男人就来帮衬,当然媳妇也就顺便让人家用一下。顾长生的爸爸顾启山本来是个汉子,个子高不说,一身的力气还长得顺流。于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他。

顾启山的爹是地主钱良山的长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顾启山也长大了,顾启山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情的这个说法,两个人在树林子里就日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女。

第二年开春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头的时候,顾启山的腰被石头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人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人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人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nai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nai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头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

他就哭着喊来人,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头炸坏了腰,差一点瘫了,他心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人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妇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日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5、看了女人的……

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心里也多少安稳些。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己被孟庆年日过,就托着两块白嫩的肉送到他嘴里。

“不嫌,不嫌,我就要你。”

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日了一下立刻抽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上有什么,日起来这样的得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日,痒死了。”

孙卫红扭动着大,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太肥硕了,一条缝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毛掩着,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的对着火,也正好对着门口,这次让王江河看个清楚。

这个老光棍儿看了不少女人的喇叭花,五老婆撒的时候就偷偷看,看着顺着喇叭花往外流水,就想上前日,他胆子不小,可刚有勇气的时候,五老婆的喇叭花一缩,水不流了,拎起裤子走了,他晃动着硬撅撅的家伙难受了半天。

他还看过青年点的女知青,女知青都在沟沿撒,他就很多次在沟帮子底下偷看,看了好几个,他算过足了隐,哪一个都比五老婆的喇叭花好看,毛少,柔嫩,和新宰的羊羔肉一样鲜红,他早就憋着那天也日一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孙卫红的让他看了,家伙立刻硬撅撅的,真想一把就把顾长生扯下来,自己日上去。

顾长生看着一只蠕动的肉,把手伸进去想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刚进去,孙卫红就“吱嘤”一声,接着就感觉湿漉漉的包裹着手指,往里一探,不见底儿,往出一拉,喇叭花自然就合上,赶紧掰开再看,全是羊肚子一样的褶皱,馋得顾长生伸出舌头就舔,可是急坏了王江河。

王江河掳着自己的硬撅撅,只能干着急,只好在心里喊着顾长生快点日,好像顾长生日完了就轮到自己一样。

顾长生还饶有兴趣,孙卫红受不了了,扭成了花,喇叭花却扭成了一团肉,看着顾长生还是抽动着手指,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掉转身子,一下扑到他,看着硬撅撅的家伙离着,直接坐下去,像打夯一样墩起来。

王江河心里暗数着,一下,二下,三下……

数到一百多了,顾长生还是没有投降,他恨不得直接上前缴了他的械,他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子,刚要冲进去,顾长生却忽的起来,高大的身子让他立刻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搬过孙卫红的大,从后直接往里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6、小六思的撅撅

稻子不敢再看,揣着一颗小心跳就急匆匆回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早就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脱了棉袄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很热乎,炕很热,小六思的一条腿一直伸在里面。稻子的脸还是红的,想着顾长生和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把那条腿夹在根,来回不停的揉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粗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心,膈应死人了。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情让她着迷。

干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干自己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女孩春水足,汩汩就流出来。小六思被揉搓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炕了。”

一歪头又睡着了。

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痒,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搓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揉着胸前那两团小肉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揉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挺,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激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枕头,一手抓着稻子的腰,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

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

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肉丸的,一咬还流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肉的。小队里分了几斤肉,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巴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肉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头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

小六思嘴里骂着日娘日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干干净净迎接新年,初一就是喜神,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

过年了,七大姑八大姨都相互问好。“过年好!”

这一句话说得最有情感,大家都出来迎接这个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的喜神,虽然都不说什么,都想沾点喜气也不为过。

青年点的知青也都出来,最热闹的就是那群牲口,尾巴上栓了一挂鞭点着了就猛跑,一尥蹶子就上了南山。

顾长生在人群里看着孙卫红,孙卫红站在孟庆年的身边,大喇叭也在,五老婆嘴里骂骂咧咧的,诉愿着又要干活了。大喇叭说:“离清明还早着呢,你是不是着急了?”

“男人的,我着急,我恨不得天天猫冬。”

“猫冬?大冬天的,就你还不想挨日想疯了?”

“大喇叭,火炕上日才有味儿呢,上下就热乎。”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7、五老婆的光……

孟庆年看着两个女人越来越不着调,就骂:“看你们两个老婆子,一过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想日回家去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挂鞭,让王江河点着了就哄牲口,剩下没几个驴马,一看屁乎后冒烟了,也撒开欢儿跑了。

孟繁有在人群里一直看着稻子,稻子今天脱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军装,显得很秀气,就连孙卫红和陈庆华都夸她会穿衣服。李富贵悄悄对孟繁有说:“哥,你可是抓点紧,千万可别让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听就看着孟庆年,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儿子的事情。孟庆年和五老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孟繁有当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随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样,王老五不用干活就挣工分,也是孟庆年照顾,还天天去公社开会,顶有面子,和五老婆亲热起来还夸她能干。

孟繁有心里嘀咕着,你不给我管,我就去找五婶。当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进屋,他的眼顿时就直了。

屋里静悄悄的,灯却亮着,本来还以为没有人,孟繁有来的熟了,也没有在意,就掀开门帘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撒,那黑魆魆的还窜着黄汤,五老婆感觉进来人,就嘬着,滴滴答答几下,看是孟繁有,赶紧提起裤子,脸也不红,大声说:“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个人。”

“大晚卜晌的,就光着腚在家里撒,也不嫌脏?”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对着五老婆笑了笑,说:“屋里还真热乎,五婶儿,求你个事呗?”

“繁有,说,跟婶儿还这样?”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刚才露腚的尴尬,棉袄也敞着怀,那两个大水桶nai子随着炭火升腾的热气摇晃着。

孟繁有特烦五老婆这样晃着那水桶子,一看见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nai,就为老娘愤愤不平,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听别人说,没有见过。尤其是今天还看见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应起来。

就那黑魆魆的毛,不知道沾了多少,真不知道老爹是怎么了,你看看人家知识青年,每天还要洗那玩意儿,真实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从来没洗过,也没有烂掉。

孟繁有看着五老婆的就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说了。

“怎么了,没话给五婶儿说了?”

五老婆还来了劲儿,往前一靠,水桶就挤出了棉袄,一半就露在外面,她毫不在意,还攒等着孟繁有说什么事情。孟繁有看见黑不溜秋的nai子上有几道白,就来了混劲儿,说:“五婶,你那里都出来了。”

“出来怕什么?小时候你还吃过呢。还想吃吗?”

说着就要外出掏,吓得孟繁有赶紧就下地塔拉着鞋就跑,边跑边想,五老婆的nai子真大,能顶稻子十个都不止。稻子从外面看就和没有似的,不会真的没有吧?

他可不像娶个没有的女人,他在牛兰英洞房的时候偷偷摸过,牛兰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结婚三天无大小,随便开玩笑,他的手也就开了玩笑。牛兰英结婚的时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着了nai子,还在上面揉了一把,要不是她男人李福堂打了他一巴掌,他还真想在吃一口。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裤裆支起了帐篷?他回头看看屋里灯还亮着,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裤裆倔巴得更难受,顶得生疼。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8、还不如你爹呢

王老五不会回来吧?孟繁有核计着,就想再看看五老婆的,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下,玻璃窗,结着冰花,他就用舌尖舔一下,没想到差一点就粘在上面,疼得他裤裆立刻就不顶了。

孟繁有甩了一下手,骂声娘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核计都***差点粘掉舌头还不看一下,就又顺着那个刚刚舔透了的玻璃往里看,眼前又花了。

五老婆脱得溜光,正在灯下捉虱子,两个水桶nai子这回看清楚了,真***大,一动就晃,让孟繁有再次支起帐篷的不是那两个水桶nai子,而是五老婆拿起一个虱子就放在嘴里咬,边咬边说:“你喝我血,我吃你肉。”

不知道怎么了,孟繁有忽然就着迷似的看,玻璃渐渐模糊,不一会儿就冻成了冰花,他就不停的哈气,五老婆在屋里笑了,说:“你个龟孙子,让你看你不看,倒在外面挨冻,真是穷种。”

孟繁有赶紧笑着说:“五婶儿,我没偷看,回来就是想和你说件事。”

“爱看不看,龟孙子,进来说吧,外面多冷呀。”

五老婆这句话让孟繁有很尴尬,他在外面也冷了,也真想看,可是如果老爹真的日了她,自己这不是遭雷劈吗?

五老婆又捉了一个虱子放进口里,还是狠狠地骂着娘,孟繁有就感觉裤裆一下就冒了个尖儿,刺溜就窜出一股浆沫,赶紧用手摁着,开了门就进了屋。

五老婆连头都没抬,嘴里就骂着:“龟儿子,你倒是别进来呀?”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长了一辈,刚才是龟孙子,现在成了龟儿子了?”

孟繁有本来就有些混,大剌剌就坐在火盆边上看。

“给你长辈还不高兴,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村里的女人多的是,我这老婆子有什么好看的,都快成了。”

“你要是我妈,我可就要吃nai了?”

孟繁有试探着五老婆的意思,他的越来越大,站着还好,一坐下就更加难受,五老婆的捉的虱子很多,咬了一个又一个,嘴角都有了血,看着棉袄上一粼子虮子,让这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突然就冒火了。

孟繁有也不管他爹了,上前就咬着五老婆的nai头,狠命地起来。吸了半天才想起王老五,就问:“五婶儿,五叔去哪儿了?”

“去他姑家吃喜酒去了,他侄儿六秃子结婚,媳妇还真水灵。放心吃吧。”

五老婆说着就继续捉虱子。

这句话让孟繁有突然来了兴致,尤其是看到五老婆棉裤腰也松着,一圈肥肉倒很白,手就摸了一下,一摸五老婆就笑,说:“龟儿子,痒死我了,使点劲儿。”

孟繁有就用了力,使劲儿拧了一下,五老婆就叫了一声,又赶紧小声说:“快点,一会儿孙卫红和珍珍就回来了。”

孟繁有就使劲儿吃nai,吃得五老婆不耐烦了,就说:“龟儿子,你怎么还不如你爹?”

“我爹怎么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29、箍得真紧

五老婆看着孟繁有撅着的帐篷,就抓了一把,笑着说:“家伙倒不小,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说着也不捉虱子了,一把就解开孟繁有的腰带,很轻松就把给卸了,撅着就说:“快,快日我。”

离开了水桶nai子,看着黑魆魆的光腚,孟繁有也不顾了,管他爹是不是日过,拿起家伙就往上顶,这可是孟繁有第一次日人,一下就顶偏了,顺着肥肉就捅到了上。五老婆就笑着说:“还是个小家雀儿。”

抹把唾沫就顺手送了进去。

五老婆可不管这些,一进去就大呼小叫起来,早就忘了什么孙卫红和珍珍,几下就把孟繁有的雄给挤出来了,擦了擦说:“还不如你老子呢,就这个劲儿,真实白瞎了。”

孟繁有一听就急了,说:“五婶儿,你真***浪,都快浪死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的。”

说着就撂倒五老婆,狠劲儿的日起来。

这一日,有分教:老子日完儿洗头,都是插进一个洞。

一个哎吆一个疼,晃坏一个大水桶。

打滑埋个坑,叫驴拔橛是驴圣。

玉门滋出羊脂nai,浪费了一管好大油。

孟繁有日着还不过瘾,干脆翻过来,把家伙直接插进五老婆的嘴里,说:“日完下面日上门,看看你还叫不叫?”

“祖nainai,老娘还有个地方你想不想?”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抽出来就往里日,一滑就又顺进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说:“你也就是这点能耐,看准点儿。”

“妈的,看看老子日得准不准?”

孟繁有蹲下来,看看比下面还好看,真像一朵菊花,花早就开了,一缩一缩的,他用手指往里捅,一捅就进去了,高兴地他立刻就掉转身子,把手指像枪一样使起来,五老婆耸了一会儿光腚,感觉不对,就骂:“你真是穷种,手指头什么时候不能捅?你的家伙儿白长了?”

“看看是不是白长?”

孟繁有扶着硬撅撅就往里插,五老婆赶紧摸了一把唾沫,“刺溜”进去了,刚一半,孟繁有就感觉上了紧箍咒一样,圈得他立刻说:“婶儿,你他妈是属唐僧的?”

五老婆正来劲儿,耸了几下才说:“唐僧怎么了?”

“箍得真***紧。”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行不行?”

“行。”

孟繁有一使劲,干脆到了根儿,往出一拔,只感觉大肠都出来了。

孟繁有离开的时候,五老婆还光着腚在炕上哎吆着,年轻人就是厉害,还是比他爹强多了。

可是孟繁有却高兴不起来,滴着雄的家伙也软了,脚底下也轻了,走起路来也摇晃了,感觉风都刺骨。老人说女人能把男人给使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给使死的?孟繁有这会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了,可是感觉还是日女人舒服,要不是孙卫红和珍珍要回来,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

稻子日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日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孟庆年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

“你这个穷种去哪儿了?”

孟庆年站在门口像座铁塔,比孟繁有高出一头,孟繁有现在不仅脚步是虚的,心也虚,就哆嗦着说:“去王老五家了。”

“干什么去了?天都黑成啥样了,才回来?”

大喇叭心疼儿子,就嚷着:“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让儿子进屋再说。”

孟繁有一进屋,进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进来还给炉子添了木头片子,才回到东屋的炕上。

这一夜,孟庆年没完没了的日,大喇叭声音都传到了西屋,孟繁有听了就想到五老婆,想着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nai子,感觉声音就更大,赶紧撩起被子蒙起了头。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0、无处下口

杏花村的春天来了,人们都把厚棉袄脱下来在院子里晾晒,尤其是老光棍的棉袄,都是虱子成粼,虮子白花花的,ru果放在火堆上一抖,都噼里啪啦的乱爆。杏花可是不管这些,不等绿叶绽开就妖艳地开在枝头。

稻子算计了一下,来到杏花村已经快一年了,爸爸妈妈在脑子里的印象都快模糊了,写了几封信都没有回音,她站在村东头望着上海的方向。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方向,只是来的时候从村东头过来。自从来到杏花村,除了到过公社,连县城都没有去。她开始羡慕孙卫红了。

孙卫红还去过市里,回来就说市里也不大,还没有上海的一条街道繁华。稻子有些想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他的腿不好,自己长了年龄,内心对爸爸这个资本家也多少少了校长灌输的仇恨。

春天来了,杏花村也迎来一个大工程,说“农业学大寨”要修一个水库,把雨水都存下来,等天旱的时候可以浇地,去年秋天修了好多的梯田,今年就可以成了水浇地,就可以为国家多献粮了。

在修水库的工程上,孟庆年大肆宣扬了一下铁人王进喜的精神,可是顾长生一直不往前冲,他爹的阴影还在,还有表舅。孟繁有却在工地上欢实起来。

贴大字报,给人烧水,就是不上前搬石头抬筐。水库修了一个月,水泥用了十几吨,还真有些模样了,人们也开始种地了,工地上只剩下抹灰溜缝的工人,孟繁有就在水库上刷大字报。

“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

还有“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不该有的危险却落在这个刚刚从五老婆肚皮上起来的小伙子上。

孟繁有很喜欢老爹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活儿,他喜欢在这个用水泥勾缝的坝上刷标语。虽然这个大坝不大,可也是杏花村仅有的一个,就哼着歌刷着,几丈高的大坝不是很陡,也用不着什么梯子,趴在上面就和五老婆肚皮一样。

孟繁有得意之极,就想稻子了,ru果稻子和自己在这坝上日一次该多好,眼前就是稻子的小白胳膊,虽然现在还没有露出来,但很快就要露了。夏天就要到了,杏花村的女人就该露着胳膊了,还能隐约看见。

大坝上正好有一块最光滑的石板,孟繁有就在上面歇着,眯着眼,好像看见稻子来了,穿着五老婆似的小花袄,比五老婆的小,还瘦溜,还光着小脚腕子,孟繁有就想摸,稻子真的让摸。

他摸着小脚腕子,就脱掉了她的鞋,看着一个个的小脚趾肚子,比五老婆的nai头子还好看,放在嘴里就吃,吃得那个香甜。

稻子笑着说:“脏。”

“不脏,我知道你天天洗,五老婆的一辈子都没有洗过,那才脏呢。”

“你是不是也吃过五老婆的脚丫子?”

稻子似乎生气了,孟繁有赶紧拉过来,刚吃完脚趾头就去亲小嘴,稻子一歪,没有让他亲着,孟繁有干脆就压在稻子的身上。

太软了,孟繁有就ru过年一样,静静地趴在稻子的身上,眯了半天才想起要干什么,手忙脚乱的撕扯衣服,等感觉稻子怎么没有想往常一样反抗的时候,已经看见稻子的小正对着自己。

真的就ru自己想象的那样大小,一口就含上去,舌头搅了半天也没有吃到头,就松开,仔细找,才发现稻子的小的就像米粒,高兴的孟繁有立刻小心的吃,还说:“这么小,以后怎么喂nai?”

稻子也不说话,脸也红了,胸口不停地起伏,孟繁有想该日了,撇开腿就要往里捅,忽然想起看看是不是和五老婆有区别?

掰开腿一看,他傻了眼。

哗哗的白溜溜,裆下不见五老婆的那些黑魆魆的毛,可也不见五老婆那条缝。

这往哪里插?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1、腚沟子全是汽油味儿

孟繁有就找,找了半天也看不见,想着五老婆的后门也很舒服,搬开腿就看腚沟,可腚沟也不见那个眼儿,孟繁有拿着硬撅撅的家伙急得一身是汗。

稻子笑了,说:“没地方日?”

真***气死人,孟繁有不敢骂出声来,就在光滑的根来回的捅,捅着捅着,也感觉很舒服。

稻子笑着说:“你再看看,是不是捅出一条缝儿?”

孟繁有真的趴在裆下看,只听得一个轰天的屁响,一下就把他哄到了坝下。

孟繁有突然醒了,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稻子,身子却顺着大坝就跌落下去。

从县医院回来,孟繁有腿上和腰上都是石膏和绷带,就和木头人似的。大喇叭可是急了,对着孟庆年就骂:“你个冤种,看你给孩子找的活计,他不是你亲生的是怎么地?糟践成这个样子?”

还上前就撕扯孟庆年的袄领子。孟庆年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拖拉机后面还跟着公社革委会的一些人,就赶紧上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舍不得抽的纸烟,还是大生产牌。

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说:“孟书记,这次孟繁有可是工伤,又是在农业学大寨的关键时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情况下发生的,要重点宣传。我是公社革委会的宣传干事,我叫胡宏革。”

孟庆年一听这句话,把一包烟都塞给了他,后来就出现了整个嘎子屯公社向孟繁有学习的热潮。这股热潮可是不得了,孟繁有伤势还没好就在各种场合做开了报告,每次孙卫红都跟着,就是贴身护士,村里的拖拉机也不下地干活了,成了孟繁有专门的交通工具。

从乌驼岭到半拉山,从杏花村到嘎子屯公社,孟庆年的报告做完了,伤也好了,所有的资料都是胡宏革整理的,第一次看这份资料孟繁有还有些陌生,讲了几场就习惯了,就和真是自己的英雄事迹一般,完全不是日空了才滚下的坝。

孟繁有成了英雄,十里八乡的姑娘都看着杏花村这个方向,就连嘎子屯公社革委会的姑娘苟明华都向孟繁有抛起了眉眼,这让孟庆年高兴地就跑到五老婆的院子里去折腾。没看见孙卫红,才想起她又和儿子去乌驼岭讲第二次报告,还住在那里了。就轻轻地敲了五老婆的窗户。

他一点也不担心王老五,王老五是儿子的专职司机,拖拉机早就成了王老五的,都不停在场院里。王老五的院子大,可以停下几辆拖拉机,每次回来,珍珍都是拉着小六思的手看,还抹一把汽油,说味道好闻。

五老婆也是一身的汽油味儿,没等脱光衣服,孟庆年就受不了了,他太兴奋了,老孟家出了英雄,这在一个月前,他还不敢相信,可是当孟繁有拿着公社的十几块补贴交给大喇叭的时候,他知道这是真的了。

尤其是苟万年的女儿向自己的儿子抛媚眼,就和抛给自己似的,兴奋地早就撅起来了,终于找到释放的地方,呼哧呼哧就猛日,把五老婆日的翻了白眼还不放过。五老婆心里想这家伙怎么比儿子都能干,已经都半个多小时了,腰都酸了,还没完没了的日?

孟庆年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闻,闻了就说:“你***味怎么没有了,全是汽油味儿,是不是拖拉机里的那点汽油都成了你们家的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2、孙卫红的白

“去你的,还不是村里的人都来要?都是上打火机的,这年头火柴也贵,都二分钱了,使汽油不是省点吗?还有就是你的儿子要的多,一次就是一酒瓶子。”

孟庆年“嘿嘿”笑了笑,接着日,想着儿子真的出息了,就想起了胡宏革,想着怎么也要把老母鸡和那一筐咸鹅蛋给他送去。

胡宏革也红了,跟着孟繁有来回的窜来窜去,已经成了革委会第二号人物,除了苟万年就是他,他其实很喜欢苟明华,又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孟繁有宣传成英雄呢?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

孟繁有不仅出了名,成了英雄,连自己这个衣食父母也不放在眼里,尤其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孙卫红。这个知青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孟繁有,就差睡在一起了。他有些气不过,就晚上悄悄起来,他太想看看孙卫红的大了,几次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圆圆的高耸的都让自己难受。

苟明华没有这么大,长的也不是很漂亮,还一口黄牙,说是四环素牙,他真不知道孙卫红的牙齿怎么那么白,就是亲一口也能滴出水来。但苟明华的老爹可是公社一号人物,搞上苟明华,就等于平步青云,搞孙卫红也就是痛快一下雀儿子。

可是痛快哪一个,胡宏革为难了。孙卫红和孟繁有都住在青年点,还是一人一个屋,自己要不是那个知青回家探亲,还要和他一起住。胡宏革故意弄出些响声,趿拉着鞋,装作去撒的样子,虽然声音很响,在夜里传出很远,但除了隔壁的鼾声,谁又去理会他?

杏花村的杏花满山坡,院子也是杏树。乌驼岭离杏花村只有五里地,杏树也是满山坡,几乎家家院子也都有。青年点的杏树花开得也很艳,阵阵清香随着微风比汽油味好闻。

王老五住在三寡妇家里,拖拉机也就在三寡妇的院子里。离青年点很远,但怎么这汽油味这么浓?

胡宏革顺着汽油味就到了孟繁有的窗户下,屋里还有灯,可是糊了糊了的不是很亮,但说的话却很清楚。

“你的伤也好了,怎么还要我给你拆绷带?”

这是孙卫红的声音,胡宏革很熟悉,南方人特有的嗲劲儿一听家伙就来劲儿。

“你再仔细看看,我的根还疼。”

“我看看。没有呀,疤儿都掉了,还疼?是不是痒?”

“就是痒,你给我挠挠。”

“你怎么不穿裤衩呀?”

就这一声嗲笑,让胡宏革的雀儿子立刻就起来了,他有过女人,知道女人的滋味,更知道女人抓着雀子是何等的过瘾。他开始手脚并用,脚下轻轻往前靠,手却撸着雀子,一点也不闲着。

窗户看不清,可也影影绰绰。孟繁有坐着,孙卫红跪着正给他挠,挠了几下,孟繁有的雀子就立了起来,孙卫红不止一次见过,早就熟悉了。比他老子的小,你顾长生更不ru,真就像个雀雀,但这是英雄的,含义可是不一样,她要小心伺候,一点都不能马虎。

她的手本来就白,比杏花村里的女人嫩的多,碰着也温柔,这让孟繁有心里美起来。五老婆的手就像钢锉,抓住家伙就像榛柴一样,还有些疼。除了五老婆,孟繁有还没有过其他女人,他没有成为英雄前也就是在自己的老爹槽子里抢食吃,吃来吃去就是那两块肉,还有黑魆魆的光腚。

孙卫红可不一样,他一看见她猫着腰的样子就想她要是光腚该是什么样子?黑吗?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3、偷窥

应该不黑,脸都那么白,比五老婆的nai子还白。胳膊也白,还有肉,怎么也应该是白的。此时他已经想不起稻子了,这一个多月让这个武大郎忽然高大起来,看着苟明华都抬着头,何况是一个稻子?

当初从县医院出来,孙卫红第一次给自己换药的时候,那种一本正经的神色还在眼前。

“害什么羞?病不避医。我是医生,我的工作就是让英雄尽快康复。”

孙卫红说的头头是道,手捧着他的那里也不避讳,有时候还给他洗洗。

他在心里还笑她像自己的娘,可是娘早就不给自己洗了,具体到什么时候洗过,连一点影子都记不得。

那时候他还刚刚开始英雄的旅程,一点经验也没有。上了主席台还哆嗦,都是孙卫红扶着,还说英雄伤势没好,请大家肃静一下。伤势好了,孙卫红倒成了他的私人医生,不仅管着他吸烟,还要管着他睡觉,最主要的是不让他吃肥肉。

那肥肉真***,哈喇子流了几尺,可孙卫红就是不让吃,只给他和骨头汤,说是对骨头好,他主要是伤在骨头上。

那阵子真疼,还多亏了孙卫红的照顾精细。其实骨头也就是裂个小缝儿,风都吹不进去,疼了十几天就不疼了,最主要的是当这个英雄很过瘾,连县委书记都接见了一下,当书记握着他的手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在旁边扶着,这个武大郎真的就差一点跪下。

后来人群的呼声越来越高,他早就不属于县委书记了,举着语录的手都挥向自己,后来书记也跟着挥舞起来,孟繁有飘了起来,感觉云彩都低了。

孙卫红的胸也低了,差一点就压在他的胸膛上。给自己换药已经不知道几次了,每次都能感觉到那种柔软让自己坚硬,每次都是孙卫红走了才敢偷偷摸一摸,然后闻闻雪花膏味儿。

但这几次不一样,自己的英雄经验很丰富了,他拉着女青年的手也敢用劲儿了。看着女青年高兴的举着手离开的样子,他忽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可是今天,他的高大突然就碰到了孙卫红的嘴唇。

这张嘴唇太红了,尤其是在煤油灯下,灯火一晃,那小嘴就感觉张开了。孟繁有一看,感觉精神更猛了,还摇晃了几下,英雄气概也来了,一把抱住孙卫红就按倒在炕上。

有了五老婆的经验,孟繁有感觉还顺手,就是那腰带不ru五老婆的松,皮肤也比五老婆的滑嫩,还有胸前的肉也比五老婆的顶手,抓起来还往出窜,不像五老婆那样松弛,和肥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孟繁有还在对比着五老婆和孙卫红,孙卫红眼睛早就迷离了,张着的小嘴唇比五老婆的光腚还,孟繁有伸出舌头舔一下就赶紧松开。

“你害怕了?”

孙卫红的声音就想猫,正好外面传来一声猫的声音,还有些凄怨。那是三寡妇家的老猫,老的都快走不动了,但每到杏花开的时候总是不听三寡妇的话,黑天半夜就出来找汉子。也许是年老色衰,年轻的公猫都有了主儿,只有她还在夜里徘徊着。

胡宏革也听见了猫叫,正好从自己的身边迈着猫步走过,身姿早就不在妖娆了,但胡宏革还是感觉到那股春情,更让胡宏革受不了的是看见了孙卫红正好翻身压在孟繁有身上,他真想立刻就让自己替代上去,可是那声猫叫还是让他稍微清醒些。

自己还不到苟万年那种分量,想谁就是谁。孟繁有是英雄,还是自己一手吹捧起来的,ru果让他身败名裂,自己也讨不了好果子吃。这样的亏本生意他是不干的。现在县里已经找自己谈话了,县委的宣传部正好缺人,在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有一丝的马虎。

他眼睁睁的看着孟繁有在孙卫红身上撒着欢,眼睁睁的看着孙卫红白花花的被孟繁有吃得香甜。他的手不敢停下,几次都撸出浆水沫子,弄得一身臊气,又听见了几声猫叫,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老子早晚让你这个小娘们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哼,等着瞧。”

胡宏革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否做了春梦,反正是那个老猫也许冷了,就顺着他的裤腿角子溜进了屋里。

这次孟繁有没有让孙卫红失望,孙卫红激起的那轮波浪远比五老婆强烈。身子是白的就是稀罕,吃得嘴唇都僵硬了还像猪一样拱着。

“你倒是头猪呀,刚开始还哆嗦,这会儿到不挑食了,看你的嘴巴子都是唾沫儿。”

孙卫红的本地话一说起来就像杏花一样有效,烧得孟繁有立刻就知道不能是光嘴吃,还要用雀子。也不用掏,孙卫红早就攥在手里,只要她愿意,早就进去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4、武大郎的技巧

也不用寻找目标,目标早就熟烂了,和水库一样的口子敞开着,孟繁有连一点阻挡都没有就吆喝开了。

孙卫红听不清他吆喝的什么,反正就像吆喝牲口一样,什么“驾”“喔”“吁”之类的。孙卫红做过牛马车已经快一年了,“驾”就是向前使劲儿,“喔”就是向左拐,“吁”就是停下。这些吆喝自己都会,就配合着“驾”“喔”“吁”就是不敢高声,旁边的人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和英雄睡觉不仅爽快,最主要是英雄的家伙,无论长短都度着一层金子,还有报纸的墨香。

孙卫红没有想到孟繁有这个英雄会是这样的,日着日着还掰开腿看,还伸出舌头舔,兴奋的所有褶皱都开了,腚沟子“嘀嗒嘀嗒”往下流汤,她太想孟繁有的雀儿子了,抓住就撸,看着他还是吃不够,禁不住央求着:“***的,快点用真家伙吧。”

经过了“驾”“喔”“吁”三关,她也来了荤菜,***的一说出口,脸还红了,这个“驾”“喔”“吁”让她已经尝了英雄的气概,美得她还回味着,就想着再来一次。

“驾”就是直接往里捅,没有任何的步骤,一次到底儿,根本不容她准备,腚沟子接着来不及耸就被顶开了花。孟繁有就想机关枪,“哒哒”就日个没完没了。

可当她刚有了反应,喇叭花儿刚开,花芯刚哆嗦,孟繁有却峰回路转,来了“喔”就想牛车拐弯儿一样,顺着一侧就贴着往里日。

孙卫红一看,孟繁有原来已经累了,正侧躺着,只好配合着他,把一侧的痒解了,另一侧正痒的厉害,孟繁有来了“吁”他停下来了,这可是急坏了孙卫红。

孟繁有的舌头不ru雀儿子厉害,舌头上虽然麻辣辣的,还带着晚上的菜味儿。

孙卫红叫了几声,还是感觉不到里面的滋味儿,就把腚沟子翻过来,把孟繁有摁到在炕上,看着硬撅撅,直接坐上去,管它什么英雄不英雄,管它什么曾经老子日弄过,猛烈地墩起来。

她曾经对着报纸不知道多少次想过现在这件事情,脑子里早就把孟庆年的事情忘了,甚至一次孟庆年和他日想的都是孟繁有,心里想着,还就叫出声来,一句“繁有”把孟庆年那股雄哧溜就窜出来,让孙卫红笑了半天。

这次孙卫红的笑不是那种嬉笑,严肃中有些激动,她早就习惯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她最郑重其事的,也是自己亲自放进去的,她好想香一下这个自己看着号码最小的,可是孟繁有却等不及了,歪扭七八就滑进去了。

“太热乎了。”

就是这一声,让孙卫红忽然找到了从来未有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还没有任何节奏就飞上了天。云彩真的是彩色的,太阳也不晃眼,月亮也出来了。尤其是杏花,开得太艳了。

她一飞,杏花就簌簌掉下来,落满一身,满身的花香,满身的色彩,让她忘记了所有,只觉得空气里的墨香更浓了,就撩起了报纸,仔细看着那个只有武大郎高的照片。

那个武大郎瞬间就高大起来,比武松还高,一下就把自己压在炕上。炕上那只杏花瞬间就碾成了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5、小六思也知道找那条缝儿

《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摒晁盖于108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义,把晁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让人招安了。宋江同高逑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

孙卫红偷偷看过《水浒传》也被武松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也鄙视过潘金莲,还同情过武大郎,可是今天她忽然觉得武大郎比武松伟大了。

第二天一见到胡宏革,孙卫红的笑都灿烂了,主动去和他打招呼,胡宏革很受宠,就说:“是不是吃了青杏了?牙都倒了。”

孙卫红也不说话,就去三寡妇家里去招呼王老五,回来的时候看见胡宏革正和孟繁有谈着昨天晚上报告的主题,说还要煽情些,昨天有些平淡,虽然老百姓都掉了泪,还不够,要欢呼起来,尤其是最后的时候一定要拿着语录高喊毛主席万岁。

在这个时候孟繁有一直都是学生的样子,他曾经有过抵触,但每次抵触都在自己的失败中结束了,他知道自己的故事离不开这个人,更是不能得罪胡宏革,可是心里那颗早就飞起来的心却不听使唤。

回到杏花村,稻子正领着一群孩子排练《我爱北京天安门》的舞蹈,这个舞蹈稻子在上海就排练过,有些复杂,就删改了很多,看着这些孩子们已经都能跳了,还很整齐,就满意的笑了。

杏花村的春天让杏树开了花,也让稻子心情好些。父母在心头的影子已经逐渐形成了照片,一年的农村生活让她恬淡,也让她知道了生活是什么。她看着孩子,就ru自己置身其中,其实她才十七岁,这个年纪还应该在上学,看到学校似乎要恢复,她把久违了的自己压在箱子底的课本偷偷拿出来看。看着农业学大寨的数学题,就ru昨天。

她和小六思的情感越来越深,她不知道ru果没有小六思会怎样。小六思就ru个大男人一样,不仅给自己赶耗子,还对尾随在自己身后的小伙子大呼小叫,真有点侠义的味道。她在被窝里就叫他小男子汉,小六思就不愿意,说我是大男子汉,不是小男子汉。稻子拗不过他,就叫他大男子汉。

小六思就笑了,可是很快就哭了。

稻子总是说自己的雀儿子小,他拨弄着却也大不了,他看过孟繁有的,虽然比自己的大,可也大不了多少。孟繁有说一硬就大,还用手一撸,果然又大了很多。

小六思开始琢磨自己怎么才能大呢?

他想摸摸稻子的小,看看是不是一摸就大,和孟繁有的硬撅撅一样。

稻子不让摸了,轻轻地打了他的屁屁一下,小六思哭了。

稻子只好抱在怀里,小六思的手就放在胸口上。

稻子又痒了,她想蹭蹭小六思的,小六思的却在自己的腰上盘着,她只好紧紧地搂着,心里却希望他使劲儿些。

小六思偎在稻子的怀里,眼泪打湿了她的小胸衣,伸手就摸凸起的头头,隔着衣服就舔了一下,笑着说:“姐,是不是真的一摸就大?”

他想到孟繁有,他的家伙一摸就大,稻子姐的也是一摸就大,自己的呢?

他伸手就摸,没摸到自己的小雀儿子,却摸了一把湿,干脆伸进去摸,看看稻子姐是不是真的了。

这次楚稻子算是惨了。

小六思的手刚摸到,那股水真的就窜了出来,忍不住“哼哼唧唧”的稻子立刻夹住了他的手,再也不想让他抽出去。

“姐,你又了。”

“嗯”了一声,稻子就把裆夹得更紧了,小六思只感觉那里有一条缝,干脆就伸进去,那块布却挡着,只好从侧边伸进去,一下就滑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沟子里。

“不要。”

稻子声音很小,却往前挺了一下,小六思的手指头全进去了。

“姐,你怎么了?你这里真热乎,比灶火堂还热乎。”

小六思淘气了,就来回的动着,让稻子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小六思,不要动,姐求你了。”

稻子都不知道是求他不要动还是求他要动,自己的带着腚沟子来回的耸,小六思的手指湿漉漉的,另一个手指头也进去了,小六思害怕了,赶紧抽出来。

“姐,你是不是疼了?”

“嗯”了一声,稻子顿时感觉空空的,腚沟子就往前挺,“稻子姐,你裤裆里怎么还有一条缝?”

稻子的脸红得像晚霞,好看的脸蛋儿谁也看不见,也紧贴着小六思的脸上,“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什么。

“稻子姐,你的手怎么摸我的雀儿子?”

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攥住了小六思的硬撅撅,一手就攥住了,硬撅撅顶得小手有些松,她听见他说,想松开,硬撅撅却正好压在肚皮上。

稻子这回真的打摆子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6、小嘴一样舒服

苟明华直接就来到了杏花村,见到孟繁有就说要嫁给他,孟庆年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就拿出茶叶末,还把杯子刷了刷,大喇叭恨不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全村的人,就是喊着“明华”的名字也比平常高了几个分贝,可是孟繁有却不愿意了,不是孙卫红,他在心里还想着稻子。

“我要稻子!”

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让杏花村起了轩然大波,让苟明华突然就撒起了泼,跑到学校就直接进了教室,对着稻子就骂:“你这个小狐狸精,勾引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就是孟繁有。”

“我才不稀罕呢。你去找他好了。”

小六思也站了出来,大声喊:“丫头片子,就那个武大郎,怎么配得上我的稻子姐?”

就撕扯着苟明华的辫子,还偷偷把头绳解开,弄了个披头散发。

“破鞋,你是破鞋,我让我爹游你的街。”

苟明华喊叫着就走了,孟庆年却一下就病倒了,苟万年可是得罪不起,躺在炕上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赶紧就起来,叫上王老五,开上拖拉机就直奔嘎子屯镇。见到苟万年才发现没有带老母鸡和咸鹅蛋,就赶紧笑着说:“主任,您可不能和孩子见识,看我回去不把他的腚打开花?”

“不能打腚,他受过伤。”

苟明华不干了,胡宏革心里也核计着,他想日孙卫红但也想娶苟明华,他见过稻子,很漂亮,可是漂亮不顶饭吃,苟明华才是白面馍。就在边上说:“繁有是该管教一下了,尾巴翘的太高了。”

这句话让孟庆年刺溜就出了汗,赶紧就递烟给胡宏革,说:“是是是,孩子不听话,回去就管。”

可是能管到苟明华的被窝里吗?就是管到被窝,他的家伙要是不使劲儿,也钻不进苟明华的腚沟子。这让孟庆年犯了难,他看着苟万年的一脸严肃,灰溜溜就回到杏花村。

孟繁有正在学校边上溜达,小六思领着一群孩子跳着喊:“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墙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吃老子油就是揩老子油的意思,稻子怎么喊小六思也不听,跟着孟繁有身后喊,看着孟庆年也喊,喊得孟庆年心里没着没落的,看见了大喇叭就骂:“娘的,看你养得穷种儿子,放着主任的姑娘不要,要什么稻子,还不ru谷子呢?”

“了b,还不是你的种,你要不是天天跳墙头,怎么生出这样的兔羔子?”

两口子对骂着,骂了几天,也累了,可是心里却放不下这件事,稻子游街就游街,也不是自己的闺女,说不准在上海真的就是破鞋呢。可是儿子的英雄可不是假的,这可是无论ru何也不能耽误。再说儿子马上就要到镇里去上班,还是个供销社的售货员,这可是老孟家坟地里长出的第一棵蒿子。这棵蒿子可不能出问题,当下就把几只老母鸡都给宰了,又拿了一筐咸鹅蛋就去了苟万年家里。

送去了也没有说话,看着苟万年的老婆阴沉的脸,就灰头土脸的回到家,进了家门又开始骂孟繁有,可是孟繁有早就出了门,只好拿大喇叭出气。

大喇叭可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去了学校要找稻子出气,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孟繁有站在门口往里踮着脚看,就骂他没出息,放着好好的主任闺女不要,要什么这个狐狸精,这个狐狸精真要成了精还不把你的血都给吃光了。

孟繁有听了还真的有些害怕,就一个孙卫红就让自己已经吃不消,也不知道孙卫红哪来的劲儿,每次都让自己丢盔弃甲不说,还用嘴吃,城里人就是花样多,他偷看过男人搞女人,不就是男人在后呼哧呼哧完事后就躺在一边睡觉,可是孙卫红不这样,还骑在自己的身上,这倒让自己省劲儿,孙卫红说自己是英雄,留着点力气做更大的贡献,孟繁有倒也心安理得,哪里想到自己的老子也被骑过。

孙卫红的吃开始让孟繁有新奇,低着头看着硬撅撅在孙卫红的小嘴里来回的穿插,几次都进了嗓子眼,孙卫红吐出来就笑,接着就舔蛋蛋。

痒的孟繁有稀溜溜的,突然他感觉腚沟子热乎了,他感激抬起,配合着热乎劲儿撅着,臭烘烘的腚沟子被小舌头舔了遍,刚没了热乎劲儿,嘴边就来了臭烘烘的舌头,他也顾不了许多,叼住就吃。

“给你洗了多少次,还是臭烘烘。”

“臭烘烘你还吃?”

“那也吃,我喜欢,你的家伙还哄哄呢。”

孙卫红又趴在上面咬,几次都咬疼了,才松开口。

孟繁有还想着孙卫红的小嘴,这个吃饭的家伙怎么也和下面一样舒服?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7、狐狸精和小嘴

他还想日上面,喇叭花都开了好多次,在日进去就和空山洞子一样,他从山洞子抽出来就往小嘴里,没想到孙卫红还没等施展舌头的功能,“扑哧”就窜出一股白汤子。

孟繁有害怕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硬撅撅冒白汤子,一股股滋了孙卫红一脸,看着她嬉笑着还用舌头舔,他有些兴奋,却又有些怕。

更让孟繁有心有余悸的是南山上狐狸炼丹的故事,老人说南山上有两个红狐狸,都成了精,每到月圆的晚上就在石砬子上炼丹,从嘴里吐出鸡蛋大小的红球球,就飘在空中,两只狐狸就对着吹气,那红球球就越来越亮,还越来越大,村子里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人说那狐狸早就成精了,还是一公一母,尤其是母狐狸精还能变成漂亮的女人下山。村子里的俊俏小生小杨田才十六岁,就被狐狸精给迷住了。在一个月圆的夜晚鬼使神差地上了南山,就再也没有回来。等找到的时候见他光着腚,雀子上全是白沫加血,说就是狐狸精把男人雄给吸光了,精尽人亡。

以后月圆之夜就再也没有男人上南山,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狐狸精炼丹。几个胆儿大的婆子还去看了看,想沾点什么仙气,可是什么也没看见,还有的崴了脚。五老婆就是一个,可是回来之后,那狐狸精的故事传的更开了,就是破旧批修也没有拦得住,这个故事比语录背得还熟。

孙卫红会不会是狐狸精?

不是狐狸精她怎么还吃自己的雄(jingzi的意思)还舔腚沟子,狐狸精就爱舔腚沟子,村里人都知道,它们就是舔腚沟子知道是不是公母。

稻子是狐狸精?孟繁有嘀咕着,可是要不是狐狸精怎么胳膊那么白,日头晒都晒不黑?还有那,滚圆滚圆的,还不大,就像狐狸的一样。

英雄孟繁有的爱情真是惊动了很多人,这样的英雄怎么能没有爱情。县委书记亲自到了杏花村,苟万年也跟着,苟明华也来了。这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革命说:“武大郎是旧社会,再说也不是英雄。孟繁有可是新社会的英雄,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他怎么能没有爱呢?这不是说明我们县的姑娘们素质有问题吗?”

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县里的姑娘素质必须提高,苟明华就说:“我嫁给他,我的素质可以了吧?”

书记高兴了,刚要说话,英雄就不干了,摆着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似乎书记的到来让他不在害怕苟万年给自己穿小鞋,就大声说:“我要稻子!”

“看看,英雄就是英雄,给他说媳妇还想着庄稼。”

这个书记还是见过东北的稻子的,在跨过鸭绿江的时候,看见过满平原都是稻子,还吃过,好吃得很。“大家都要好好学着,文化大革命好就好在我们大家都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忘了自己,想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今年我们就种稻子,秋后就给领袖送去,让他老人家也常常杏花村的稻子。”

大家似乎都沉浸在杏花村种稻子的事情了,完全忘记了孟繁有的媳妇问题,就连苟明华眼前都是稻子,把自己的情感都放在田地里了。

书记说:“那就好好种稻子,把稻子嫁给他。”

他笑着就走了。这句话留下来却成了稻子在杏花村几十年无可奈何的命运的起点。

麦子和谷子都种完了,玉米棒子也种了,水库也修好了,正好把南山的雨水都给截住,人们期待着来一场春雨。但更多的期待是王老五去辽宁营口淘换稻子种子。孟庆年每天都到村口看一下,顺便也溜达溜达,可是孟繁有却躺在炕上不起了,他要稻子。

孙卫红不时地和他睡觉已经不能满足英雄的,就是吃开始还是新奇,后来就感觉吃雀子还不是和捅进去差不多少,牙齿白,可也尖利,几次碰得孟繁有都差一点骂娘,要不是看着一身白肉太稀罕,比五老婆好的太多,他都敢揍她。

ru果稻子也给自己吃该多好呀。孟繁有开始幻想稻子的小嘴了,娇滴滴的,每次在教室外听着就能硬起来,还用吃?就是那小嘴一张就把人给迷死。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8、吃吃什么滋味儿

孙卫红也有些吃醋,和顾长生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她再也不敢和顾长生在饲养圈里日了,天也暖和了,就跑到南山朝阳的地方。还有杏花,虽然有些谢了,还是很香,孙卫红就摘了一把放在手里来回的揉搓着。

顾长生说:“红,我娶你好吗?”

“你娶我?帮帮忙,你拿什么娶我?”

孙卫红一说,顾长生愣住了。自己就三间土房,爹妈住一间,自己一间,ru果到了冬天,连一床厚被子都没有,只好把炉子烧得旺些,裹着露着棉花的被子缩成一团。还自我取笑升了团长,春天来了,不当团长就忘了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了。

“我已经存了四十多块钱了。”

顾长生很有底气,这四十块钱是自己在生产队里拉咸盐的时候偷偷攒下的,连爹娘都不知道,一直藏在墙缝子里,包了好几层油纸,还放了一个铁盒子,要不就会成了耗子的晚餐。

“四十多块?”

孙卫红眼前一亮,这可是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她来到了杏花村快一年了,心思早就不在杏花村了,可是要想回城去纺织厂里还做那个护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在和孟繁有一起作报告的时候悄悄地打听过,要大队书记鉴定说已经过了劳动关和再教育的思想关,还要县委批才行。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和孟繁有睡觉的原因。

她想到公社那个胡宏革,据说他已经要到县委,主要就是审查知青的。她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看到胡宏革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可是ru何再能搭上这条线呢?

看到孙卫红的神情,顾长生还以为她为自己的四十块钱给迷住了,几下就脱光了衣服,拽了一把杏花揉搓在胸前,抱起了她就开始倒弄起来,孙卫红还想着胡宏革,就忍不住说出声了,顾长生一听就急了,说:“这个时侯你还有心情打探我的亲戚?”

“你的亲戚?你说胡宏革是你的亲戚?”

“就是远了点,要是论起来,他是我表姨的外甥,和我是表兄弟呢。”

顾长生没有停下,孙卫红一把就反抱着他说:“太好了,太好了。”

身体一下就离开了,顾不上顾长生还在兴头上,穿起裤子就说:“哪天咱们一起去见见他?”

顾长生嘴里嘀咕着:“日到一半,这不是吊人吗?”

孙卫红看着他还支棱着的雀子,笑了,第一次对他笑得那么妩媚,眼眉和眼睛都挤到一起,把胸前的衣服解开就让顾长生的手放进去,说:“快到这里暖和一下。”

手也伸进了他的裤裆揉搓,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又光腚了。

杏花开得艳,孙卫红浑身都是杏花,顾长生的硬撅撅上也是,轻车熟路的两个人在日头下还是第一次,顾长生揉搓着nai子,孙卫红撸着硬撅撅,两个眼神一对,才发现两个人光着腚的样子。

“扑哧”孙卫红笑了,指着顾长生的家伙说:“真没有想到它黑不溜秋的,我还吃?”

顾长生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毛,放在嘴里嗦了一下,说:“你那里比我的还黑。”

“谁说的?”

扒开就看,周围真的是黑魆魆的,掰开里面才露出粉红的。

“看看,是粉红的,和杏花一样。”

孙卫红拿着一朵杏花放在上面,顾长生一看,直接就把杏花捅进里面,笑着说:“就是日杏花,真***爽快。”

“看看,都红了,还出血了。”

孙卫红摸了一把混着杏花汤的汤子,塞到顾长生的嘴里,“吃吃,什么滋味儿?”

“还能有什么滋味儿?不就是你的味儿?”

顾长生吧嗒一下嘴,又把满口的唾沫吐到孙卫红的嘴里,“尝尝你的味道儿?”

孙卫红“嗯”了一声,腚沟子突然哆嗦起来,嘴里喊着,一翻身就把顾长生翻下来,滚了好远,孙卫红“扑哧”笑着,跟上前去,抓住顾长生的硬撅撅,说:“我抓住了,看你往哪里逃?”

坐上去就猛墩起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39、五老婆的痒

孟繁有想要稻子,孟庆年却天天去村口看稻种什么时候回来,让大喇叭心里很急,骂着孟庆年就知道革命,也不顾儿子的事情,说没了英雄的种子,看你那什么去继续革命。孟庆年说她是个妇人,一点远见都没有。其实孟庆年还想着苟明华,那可是苟万年的女儿,这不能不谨慎。

孟庆年去过了几次苟万年的家里,都让他老婆给撵了出来,苟万年也说:“书记都说你儿子要稻子嫁给他,我家闺女可不敢高攀。”

孟庆年没头没脸的回到家就咳声叹气,自己这个书记是不是干到头了?

孟庆年想的很伟大,至少他自己心里是这样认为的。种稻子献给毛主席从县委书记说出口,他就上心了。这可是杏花村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今年可能就实现了。他忘了五老婆的水桶nai子和孙卫红的白,就连儿子的婚事也不放在心上,只等着王老五从营口回来。

孟繁有可不干了,几次晚上都不吃饭,甚至连嘎子屯邀请作报告都要挟他老子,孟庆年看着没有办法了,只好去了五老婆的家里,说:“你侄子的事情就看你了。”

“我?”

五老婆很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庆年这样严肃说话,听了孟庆年说孟繁有都不吃饭,就笑着说:“我好想不行,我看孙卫红她们来往的勤,今天我给她说说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人家可是知青,以后还要回城里,青年点走了可不少了,只剩下这几个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着儿媳妇闹个城里人?上海人据说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能就凭着儿子说。”

五老婆说的头头是道,孟庆年很高兴,就让她接着说,五老婆却来了劲儿,说:“痒了,日一下再说。”

就撅着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日惯了孙卫红的白,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脱下裤子日起来。

五老婆的大呼小叫让孟庆年还是很得意,自己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还能让这个狼虎之年的女人叫起来,心里越想越兴奋,逐渐就来了力气,还来了花样,让五老婆骑在自己的身上,想看看那两只水桶是ru何摇晃的。那水桶就ru钟摆,摇得孟庆年心里痒痒的,上前就吃了一口,一股汗味涩涩的,一点也不ru孙卫红的香甜,心情没了,雀子也软了,说:“岁月不饶人,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还没有过瘾呢。你把王老五放出去这么多天,人家都是干着,好不容易点着火,你就要泼冷水?”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把个光腚都扭出花了,水桶也甩的直响,屋子里就乱成一团。被子也散了,炕上的笤帚都掉在地上,炕沿上的茶缸子也撒了水,弄得一炕,顺着炕席往里流,流到五老婆底下,凉凉的,这一刺激才让五老婆叫的更欢了,喊着死了就倒在炕上。

看着五老婆腚沟子还滴答着水,孟庆年摸了一把,说:“你就是情,看你浪得,都快扭成麻花了,我这个老家雀儿真有点受不了。”

“还老家雀儿?就知道日那些年轻的,是不是玩我没意思了?”

“谁说的,你的大水桶怎么日都不够,要不再弄?”

五老婆一撅,摇晃着腚沟子就对着孟庆年的脸,蹭了一脸的,还放了一个屁,熏得孟庆年赶紧的就跑,边跑边说:“等我找几个小伙子,好好。”

孟庆年蔫了吧唧地回到家,大喇叭就问事说成了吗?孟庆年没好气地说:“这么快?猪配种都没有这个速度。”

大喇叭看着他心气不好,还以为是五老婆骂他了,就说:“怎么?相好的也不管?”

孟庆年一听就来了气,抄起笤帚就给了大喇叭一下,骂着:“娘的,就你的嘴损,再说我就揍死你。”

大喇叭一看他真的来气了,就赶紧骂骂咧咧的出去喂猪去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0、祸害人

猪圈的跑栏子(公猪)也发情了,跳起前蹄搭在老母猪的上,大喇叭一看拿起杆子就打:“穷种玩意儿,就知道日,赶明天就把你给宰了,劁(阉割)了,看你浪不浪起来?”

稻子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可是孟庆年却想起了孙卫红,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她好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陪着儿子到处报告,自己也忙着春种,把那个甜甜的小草莓倒给忽略了,可是今天去五老婆那里也没看见,她去哪里了呢?

孟庆年万没有想到孙卫红不仅骑了他,把他儿子也给骑了,还正在骑着顾长生。顾长生舒服了日够了,就抽空领着孙卫红到了嘎子屯,在一个路边上他停下来,说:“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走动了,这么空着手去可不合适,弄点啥呢?”

他的手里紧攥着那四十块钱,手心都出汗了,孙卫红看着就急了,说:“弄点啥?你说呢?去供销社看看?”

供销社里最好的饼干果子买了二斤,花了顾长生将近一块钱,他心疼的不得了,从手心里把渗着汗味的毛票一张张点出去的时候就和咬了心一样疼。心里说:“这样日女人还不把自己给日死?”

等走到胡宏革的家门口,他又停住了,到了该怎么说呢?他至少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来过这里,那个时侯胡宏革还是小孩子,现在除了胡宏革在杏花村里见面简单说几句话,连自己的家里都没有去过。

胡宏革现在时公社的红人,他也知道胡宏革很受苟万年器重,孙卫红就不耐烦了,说:“快进去吧。”

顾长生只好推开那个小大门,正好胡宏革出来,看见是顾长生,脸就拎了起来,说:“是你?”

顾长生嘴角微微抖了一下,他虽然一直在杏花村种地,还是知道这个脸色是什么意思,脸红了不说,脚都要往后撤。孙卫红在身后一推,就上前说:“胡干事,不欢迎吗?”

胡宏革一看是孙卫红,脸上就笑了,说:“欢迎,欢迎。”

又对着房子里喊:“妈,来客人了。”

胡宏革的母亲就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笤帚拍打着袖子,看是两个陌生人,就问:“宏革,是你工作上的?”

胡宏革摇摇头说:“再仔细看看?”

胡大妈眼神倒不是不好,看见顾长生的时候他还小,刚上学,现在不仅长高了,脸也长开了,还是摇着头说:“不认识,快进屋。”

当胡宏革说了顾长生是表姨的外甥时,胡大妈才哎吆一声,似乎醒过寐来,可是还是摇着头说:“看我这记性,才几年就都忘了。”

进了屋里,扫了扫炕,才让他们坐下,对着孙卫红左右看着,说:“这个水灵的大姑娘是谁家的,真稀罕。”

“人家是知青,上海的,咱们嘎子屯怎么生出这么水灵的姑娘?”

胡宏革看着孙卫红眼睛就热了,他想到那天孟繁有和孙卫红光着腚的时候,自己的雀子都直了,跑到房后撒了一泡才红着脸回来。

胡大妈拿出了茶叶,在嘎子屯还是个稀罕,边倒水边说:“你说红革都这个岁数了,爸爸死得也早,还不成个家,家里就乱,长生呀,你可不要笑话。”

顾长生的脸更红了,自己的家不要说砖地,就是土还没有抹平,看着炕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就想到自己家里的露着棉花的,尤其是孙卫红一次去家里给老爹看腰,都没敢让她喝水,茶缸子就一个,还是掉了很多漆。只是在黑着灯的时候在自己的西屋和她小声的日,还让老爹知道了,骂了自己不说,再也不让他往回领。

顾长生磕磕绊绊地对着胡宏革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来时干什么,孙卫红就在他要上使劲地拧了一把,自己说,胡宏革明白孙卫红是为了鉴定和回城的事情来找自己,心里不仅美了起来。当下二话没说,爽快就答应了,只要孟庆年给了鉴定,公社的事情包在他身上,孙卫红心里乐开了花,就想着大上海的纺织厂了。

孙卫红和顾长生回到杏花村,刚进了五老婆的院子,五老婆就神迷地把她拉到一旁说起了稻子和孟繁有的事情,孙卫红一听就急了,说:“稻子还要回上海,结了婚可怎么回去?这不是祸害人家吗?”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1、好好舔,疼你

“你别急,县委书记可是亲口说的,要稻子嫁给孟繁有。”

“那是说稻子,不是楚稻子。”

“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楚稻子?”

五老婆很能矫情,拉着孙卫红的手,递给她一个鸡蛋说:“刚煮熟的,趁热吃。”

孙卫红剥了皮,咬了一口说:“这可是个难事,要稻子同意才行。”

孙卫红虽然和孟繁有上了炕,可是她心里的英雄还是有点分量的,和顾长生不一样,顾长生长的有些俊,自己就是图个乐,和孟繁有却不同,她那是骑在英雄的身上,就是雀子也是英雄的雀子,顾长生没法比,就是孟庆年这个书记也没法比,每次日够了回来都舍不得洗,要孟繁有娶稻子,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终归舍不得,自己也面不好说什么,就说:“还是你自己说去吧,我可是不干着缺德的事情。”

五老婆一扭脸就走了,心里暗骂着破鞋,你和孟庆年的事情以为老娘不知道?在房后大呼小叫的,把下面都日肿了还对着那个老叫驴说,嗲得快死人了。可五老婆真的有些喜欢孟庆年,藏在心里也只好听着他们胡乱的日。

孙卫红看着五老婆小跑着跨过墙头往老孟家去了,心里有些酸,但这种酸很快就被要回城里的喜悦掩盖了。她喜滋滋写了回城的申请,等着明天见到孟庆年的时候给他,凭着自己和孟庆年的鱼水之欢,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她美滋滋的就睡着了,可是很快就听见了窗户的三长一短的敲打窗棂的声音,她仔细听听东屋没有动静,就爬起来,刚到房后就被孟庆年一把搂住,在脸上啃了起来。

“你真是一头老叫驴。”

孙卫红“嘻嘻”地笑着,摸了一把老叫驴的家伙,蹲下来就吃。她要老叫驴今晚要高兴才行。

杏花村有一群驴,母驴有十几头,叫驴只留下了三头,其余的都劁了,孙卫红就称呼那些劁了的叫驴是太监,这个词在杏花村不陌生,评书里说的多了,但还是很新奇。母驴留着就是为了生小驴的,叫驴自然就是配种。孙卫红看见过叫驴配种,那一尺多长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插进母驴的腚里,发出的那声低吼让她兴奋。

孟庆年的雀子很大,比孟繁有大了不知道多少,孙卫红也在那个时候开始叫他老叫驴,还让孟庆年学着叫驴配种的样子玩,玩得老叫驴真的就学着驴叫,这让孙卫红美,看着身子底下的大队书记学着驴叫,自己也学了一下,可是不像。

孟庆年就说:“你要粘粘驴圣才行。”

“驴圣?”

孙卫红不知道驴圣是何方神物,孟庆年就笑着说:“驴圣就在你腚里呢。”

孙卫红就笑了,说:“没想到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你的雀子和驴圣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再差远了也让孙卫红有了目标,粘够了驴圣的神气,就开始使唤起驴圣了,使得老叫驴不顾在五老婆房后呻吟起来,孙卫红一把就捂住他的嘴,后来觉得老叫驴的舌头有些粘,就把舌头伸进去舔,说:“这是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还不时你这匹骒马的滋味?”

“我?”

孙卫红想起刚才老叫驴吃自己吃得腰都酸了,还窜出水来,就笑了。

孟庆年还来了劲儿,说一定要看看孙卫红的喇叭花,不等孙卫红翻身,直接就蹲子,掰开腿就看,把两片子肉都扒拉开,看着褶子拉轰的,就拿起驴圣往上擀了一下,褶子摊开又叠了回去,孙卫红笑了,说:“你用嘴捋捋看。”

这个大队书记真的伸出舌头就在褶子上舔,舔开了又折起来,折起来又舔开,笑得孙卫红前仰后合,痒的她心里也乱,干脆撇开腿,把孟庆年的脑袋贴近了,说:“老叫驴,干脆你钻进去,就算我生出你来的。”

“妈的。那我不成了你的儿子?”

孟庆年对孙卫红也说了脏话,孙卫红说:“你就是我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是孙卫红从五老婆那里学来的,五老婆和孟庆年搞的时候她偷听过,五老婆就是这样说的,开始说起来还真的说不出口,可一说出来,就挺不住了。

“乖儿子,快好好舔,妈疼你。”

孟庆年生气了,搬起腿就日,“看看你的褶子平不平?”

“不平,就不平,你的驴圣太小了。”

孙卫红为了让孟庆年高兴,手还摸着他的蛋蛋。

孟庆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看见了一个二棒子,拿起来就往里日,孙卫红吓得立刻哭了:“老叫驴,你日得好,别插坏了。”

孟庆年也就是吓唬一下,心疼地说:“我怎么舍得,乖女儿,让我疼疼你。”

孙卫红“扑哧”笑了,从妈立刻变成了n女儿,辈分一下就搞乱了。

孙卫红笑得很开心,第二天在大队部就把神情和鉴定都搞好了,老叫驴有些不情愿,这匹小骒马真的不好找,就是乌驼岭的三寡妇也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在这匹小骒马身上撒过欢,只好勉强地签字,还说着一些回城要努力工作,要为毛主席好好织布的话。

当天晚上,也不顾老叫驴昨天刚日完,孙卫红主动就找到了孟庆年,在老孟家的房后的杏树下就日了起来。可是这次老叫驴却再也不灵光,孙卫红把小嘴就吃酸了,老叫驴的驴圣就是不起来,没办法只往里捅。

“你怎么了?”

孙卫红的嗲声让老叫驴很兴奋,就在nai子上吃来吃去,头也嘬红,也成了皮球,可是看着软软的驴圣,就是没有动静。

孙卫红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大声说:“你知道稻子吗?”

“稻子?”

孟庆年一响起稻子就烦,雀子更软了。

“你不是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吗?”

孙卫红手里捏着老叫驴的驴圣,嬉笑着,说:“她的身子可是真白,小nai头已经有馒头大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2、儿子吃老子的油

孟庆年一听,眼前就显出当时稻子刚来的时候那件橄榄绿的上衣,胸前的小馒头和闪着一抹白肉的脖子,顿时就来了精神,一把就拽过孙卫红的光腚,呼哧呼哧就日起来。

孙卫红得意了,哼哼唧唧叫了一阵子,两腿发麻地回到炕上就睡,就连半夜进来个人也不知道。当顾长生从后面日进去的时候,孙卫红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她不知道后是谁,小心谨慎的耸动着身子,手就往后面摸。

不可能是王老五,他没有这样大的胆儿,虽然和五老婆干事的时候故意大呼小叫,就是要自己动情,还大剌剌的光着腚就在外屋撒,故意弄出哗啦啦的声音,但王老五魁梧的身子就是不敢掀开西屋的门帘。

那个时侯孙卫红其实很渴盼,早就在五老婆喊叫声里有了水。她不敢想象珍珍是不是醒着,要是让小丫头看见王老五光着腚干五老婆,第二天一定就弄出笑话。小六思和珍珍很好,有什么珍珍都给小六思说,她还小,不懂,肯定当稀罕事说给小六思,小六思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定变成快板或者儿歌什么的。

关于孟庆年的快板就让孙卫红开心了半天。

“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墙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想起来,可是一想不对,这不是说自己吗?自己骑过孟庆年,也骑过孟繁有,这不就是儿子吃老子油?

转眼一想,谁能知道自己骑过孟庆年呢?就又想着珍珍如果给小六思讲王老五光腚日五老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儿歌呢?

“白白白,呱呱呱,光腚对着大南瓜。日日日,哼哼哼,老母鸡下蛋公鸡打鸣。”

孙卫红为自己的文采暗自笑起来,想着明天就交给小六思,看看村里什么反应。

但是现在自己的反应很强烈,都不知道后是谁,就痒的要命,扭得乱七八糟不说,水一股股往外流。

她不能装作还是睡着,但又不能喊,在这个回城的前夕,她不想多惹事,就干脆装作睡着了,扭着打着呼噜,让顾长生禁不住就小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是王老五?我的小心肝。”

顾长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句话,不过用的还是很贴切,使了使劲儿,把孙卫红弄出声来,才一翻身骑上去。

“还不是你这个龟孙子,我早就知道,你的雀子一进去我就知道是你了,要不早就喊人了?”

孙卫红脸红了,黑夜看不出来,她紧紧地搂着顾长生,哆嗦个没完没了。孟庆年虽然被稻子激起了性质,但那头老叫驴毕竟老了,自己舒服了就走了,把孙卫红吊在了半天空,此时终于落地了,手指甲都扣进了顾长生的后背,顾长生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娘的,真***舒服。”

就倒在了孙卫红的大子上。

顾长生趁着夜色,看看五老婆的东屋没有动静,就从窗户溜了。孙卫红醒的很晚,她也架不住两头叫驴日,走出院子的时候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岔开了很多,五老婆就笑着说:“卫红,来亲戚了?”

孙卫红脸红了,就胡乱的应付着,洗漱刚刚完毕,稻子就气哄哄进了院子,扑到孙卫红的怀里就哭了。

“怎么了?稻子。”

孙卫红两条腿也合上了,拍着稻子的后背,“谁欺负你了,给姐说,看姐怎么收拾他?”

稻子一听,哭得就更厉害了。

五老婆看着也说:“看看,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娇滴滴的,真让人心疼。”

孙卫红看着稻子越哭越厉害,就赶紧拉着她到了西屋,关上门才问:“到底怎么了?”

“欺负人,他们都欺负我。”

稻子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你不是上课吗?现在也不能堵烟囱了,他们还敢上课堂?”

孙卫红不明白,稻子还是哭着,孙卫红就给稻子倒了一杯水。

“稻子,到底怎么了?”

“孟繁有欺负我。”

稻子终于说了出来,孙卫红倒是吃惊了,这小子上自己的时候还小心谨慎,这次怎么这么大的胆儿?

孙卫红也不顾心里酸着,就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到…了幼儿园…说要娶…我。”

稻子已经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孙卫红也酸了半天。自己给他日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没有说过要娶自己,心里忍不住就恨起了他,拉着稻子的手就往出走,边走边说:“我们这就去找他。”

走到一半,脚就放慢了,孟庆年刚给自己签订了回程的申请,昨天还要自己去劝说稻子,这样会不会影响自己回城?

她已经不吃醋了,回城大事大过天,为了回城,她骑了父子俩,还要把胡宏革给骑了才行,还不知道县里怎么样。她对稻子说:“你不喜欢孟繁有?”

“不!”

稻子说得斩钉截铁,一点回旋也没有。孙卫红脸上笑着,说:“他可是英雄,而且还是县委书记说要你嫁给他的。”

“那都不算数,都是说着玩的,我不会嫁给孟繁有的。”

稻子急了,就紧走了几步,孙卫红跟上去说:“这可是不好办,这对大革命可是有影响,如果因为你而影响英雄的事业可是不小的罪过。”

这句话,让稻子立刻就想起了父母,戴着高高帽子撅着,很多人都往身上吐口水,还有浓黄色的粘痰。一想到这些就恶心,好长时间没有想父母了,他们怎么样了呢?

稻子在广阔的天地里,已经有了作为,她喜欢孩子,这些孩子让她忘记了城市的记忆,甚至包括了校长那不正经的笑。可也淡淡地忘记了城市里的温情,父母在心里的印象越来越淡,但思念却在内心里慢慢滋长。她说不清楚这种资本主义的根苗为什么要和自己勾在一起,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极力得想要忘记却又在心里扎根。

她完全忽略了血液在亲情里的抹不去的痕迹,无论是阶级斗争还是大革命,流淌在血管里的液体就ru鬼魂一样,挥之不去,消之不散,几次在梦里虽然看不清楚父母的模样,但对着自己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清晰。

孙卫红的话让稻子心里一凉,本来是想和她诉苦,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想法。这种想法也没有错,在这个疯狂的年代,一切为了革命,舍小家顾大家,舍弃自己的所有为了一个目标,可是这个目标难道就是把自己献给英雄?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3、她尿炕了

稻子想不通,她才十七岁,虽然她的档案里已经19,只有稻子知道那是自己的换来的,那个时侯,她还不知道珍藏代表着什么,更是没有享受到那几次鱼水之欢,只是忘不了校长的笑,那种笑比父母的脸还清晰,此时又展示在眼前。

“那你嫁给他?”

稻子没有好气地说了一句就跑着走了,她想到马桂花,她是妇女主任,是不是也管着知青的事情,当她扑在马桂花的怀里哭得时候,马桂花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早就知道了孟繁有在众人面前毫无顾忌的表白,这种表白在杏花村可是头一次,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光环,不知道生了孩子的女人们如何奚落他,甚至可能把他的脸挠破。

可是孟繁有是英雄,在长水县里头牌英雄。从大革命初期到现在,长水县还没有什么惊天地的大作为,几个小型的水库修好了就被水冲坏了,场面轰轰烈烈,却没有出现一个王进喜和陈永贵,更不要说在战场上的流血英雄。

胡宏革的材料准备的太好了,县委书记一看就振奋起来,可以说是兴奋,他拍着桌子,大声地就把主管宣传的部长叫了,直接就联系了胡宏革,对着材料修改了十多天,找了一个关在牛棚里改造的清末秀才润色才让孟繁有大模大样的走上了报告台。

这次回去之后,胡宏革也是马不停蹄,又赶紧写出了“英雄斗胆战天地,种出稻子献领袖”的报告,让县委书记曾大奎又是几夜没睡。不到一个月,夏至刚到,孟繁有又一次走上了县政府礼堂。

这次是讲为什么要在千百年张从来没有种过稻子的杏花村给领袖种稻子的伟大理想,在大革命中他是如何让自己从一个农民成为一个高举火炬的战士的。

孟繁有虽然还没有从稻子不理睬的阴影走出,但对于走上主席台,一个人表演已经轻车熟路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是不忘到孙卫红那里舒服一下。孙卫红很兴奋,兴奋的不仅仅是英雄又来光顾自己,还有她要和英雄一起接近胡宏革。

珍珍跑到小六思家里睡了,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五老婆的男人王老五还有几天就回来,据说稻种很顺利,这让孟庆年高兴得很,就连日五老婆也有了力量,武大顺看着五老婆也不怎么看孩子,就留下吃饭,小六思又拉着珍珍一起玩,累了就和稻子他们一起睡了。

两个孩子和一个小姑娘睡在一起,很快就打起鼾声。稻子听着小六思的鼾声,自己却睡不着,摸来蹭去手还是忍不住放在小六思的小手上。

小六思忽然笑了,小声说:“稻子姐,你也没睡?”

“小调皮,你是装的?”

“稻子姐,我还想摸你的那条缝,太热乎了。”

小六思撩开稻子的被子,直接就扑到稻子的怀里,小嘴在稻子的上蹭着。

稻子恨不得耗子快点来,她羞死了。

小六思却毫不客气就把手伸到她的裆下,顺着裤衩的边缘就往里摸,有了上次的经验,很容易就摸到了一撮毛,淘气得拽下几根,说:“稻子姐,我没毛,你怎么有?珍珍也没有。”

稻子早就被小六思拽痒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哼哼唧唧”也不知是不是该阻拦,小孩子的天真让她毫不顾忌,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小心地挤弄着早就战栗的凸起。

“稻子姐,你怎么总是炕?是不是生病了?”

稻子气死了,又不能给小六思说,只好应付着:“没有,因为姐是女孩儿。”

“珍珍就不,珍珍也和你一样,有一条缝,就是不炕,我刚才还摸了,干干的。”

“姐姐也没有。”

“不信,我摸摸?”

小六思说着就又伸进去,稻子呼地又流水了,弄了小六思一手,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又了,我给你堵住。”

手指直接就伸进去,比上次灵活,一个手指堵不住,就增加了一个,又增加一个,还是感觉松,对着稻子说:“姐姐,你怎么和松紧似的,我都塞进三个手指了,还往出流水。”

稻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立刻抱紧了他,感觉到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顶着自己,真的就像让它钻进去。

她的手哆嗦着握着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慢慢地靠近了湿漉漉的下面,离着沟子越来越近,稻子的脸像炭火一样,她真的想试试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捅进去是个什么滋味儿,手又慢慢地靠近了小六思的手。

小六思也扣累了,从沟子里逃出来,在稻子的胸前抹了一把,说:“稻子姐,的,真好闻。”

稻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看那个硬撅撅都放在上面,只要一挺就能进去,珍珍却突然站起来,说:“哥,我要撒。”

稻子一惊,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没有日进去,自己的手指头却什么进去了,刚好碰着门口的小喇叭,痒的她立刻蜷着腿再也不敢动。

手指头在褶子里一动就又感觉,双腿越夹得紧就越痒,珍珍却在屋地下哗哗撒,小六思还站起来给她开灯,笑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支棱着,稻子腚沟子越来越湿了,底下都湿了一片,珍珍上了炕就直接钻进稻子的被窝,还嘟囔着:“稻子姐真滑。”

孟庆年也累了,明天稻种就到了村里,据说还带了一个种稻子的能手。他睡了,很久没有睡这么香甜,儿子明天就要去县礼堂作报告,人逢喜事精神爽,睡得就和死猪一样。孟繁有却睡不着了,趁着老子的鼾声就悄悄地起来,越过墙头就到了五老婆家里。

走到窗户下,他刚要敲就听见了孙卫红来回翻身的声音。他忽然调皮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轻轻打开窗户,脱下鞋,手里一拎,一股刺鼻的脚臭熏得自己都忍不住捂住鼻子,顺手就扔在窗外,一下就扑在孙卫红的身上。

只有顾长生这么大胆,也只有顾长生是摸到屋里来的。孙卫红一翻身就说:“长……”

那个“生”字还没出口就感觉不对,她的手碰到的不是顾长生有些粗壮的家伙,而是一只小麻雀。味道也不对,顾长生的身上男人味太浓,一闻着就哆嗦,就恨不得立刻溶于一体。儿这个味道有着淡淡的臭气,不是不洗澡的味道,而是一种坟地里的腐朽,就如蒿子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孟繁有很兴奋,他的小名就叫“蛋生子”生下来小,还不足五斤,孟庆年看着就高兴,就说还不如一个鹅蛋大呢,就这样“蛋生子”就成了孟繁有的小名了。

“繁有,是你?”

孙卫红刚刚燃起的激情有些熄火,但孟繁有却正来劲儿,撤掉被子就压在身上,弓着腰就往里捅。

有些枯涩的孙卫红立刻就打起精神,完全忘记了刚才辗转反侧想的回城事情,抹了一把唾沫润滑了一下,让孟繁有顺利就进去,才小声说:“你真的喜欢稻子?”

“我喜欢,太舒服了。”

孟繁有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场面,对很多人和事认识也多了,他在五老婆和孙卫红的身上也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儿,更从苟明华那泼辣的求爱里咂摸出如何对待女人,嘴里说着,身体上一点也不松懈,几下都刺刀见红,就ru战士到了战场,上了刺刀就勇往直前。

刺刀没有见红,却遇见重重阻拦,穿过一道障碍又是一道,“你***褶子真多,日起来就是舒服。”

“疼死了,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轻点?”

孙卫红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越是说受不了,男人就越勇敢,孟繁有更是ru此,一听就ru听见了冲锋号,立刻把腿扛在肩上,对着黑魆魆的喇叭花就日。

这个小喇叭真的迷人,大也软,像个海绵垫子,孟繁有弄了一会儿,忽然对海绵感兴趣了,搬过来就摸,接着就舔,嘴里还说:“你的腚沟子是怎么长的?和花似的。”

孙卫红笑了,“什么狗屁花,还不时拉屎的地方?”

“从这个花里拉出的屎也是香的,我闻闻。”

孟繁有像个耗子一样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来回的嗅着,热乎气吹得小喇叭真的开了花,孟繁有伸出手指头就往里塞,一塞孙卫红就喊:“不行,那会疼死人的。”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手指头速度更快了,一会儿就感觉松了,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了进去。

“哎吆妈呀。”

孙卫红立刻喊出声来,感觉浑身都是酸的,下面痒,上面却想大便,干脆把撅得更高,不敢动,生怕他就带出屎来。

孙卫红心里还是美得,他还舔自己的腚沟子,这可是英雄的嘴。

孙卫红喘息了片刻,又想到稻子,他为什么不说喜欢自己呢?虽然她不喜欢孟繁有,可是日都日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一个男人爱自己,哪怕自己不喜欢他。孙卫红最喜欢孟庆年日着自己说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身子也白,鲜嫩流水,就和南山的泉子一样,清凉透澈。还说自己的nai子就是南山的狐狸炼出来的丹,吃了就是大补丸,就是七十岁的老头都要支棱起来。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4、苟明华动情了

孙卫红也听过王老五和五老婆在炕上日。王老五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顾呼哧呼哧的干,末了才说:“你什么时候学学孙卫红,也洗洗你那个脏b,香喷喷也让老子有点感觉。”

孙卫红听了这句话就兴奋,几次听着王老五日五老婆,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就随着呼哧声把手放在裆下,配合着节奏就梦到了杏花树下的顾长生。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日我?”

孙卫红的眼泪下来了,她翻身就骑在孟繁有的身上,几滴眼泪就落在他的胸膛上。孟繁有慌了神,赶紧直起身子就擦,月光下都看得出他的手还有泥,擦花了连不说,那泥里还有一股子刚才摸裤裆的味儿。

“要不我娶你?”

孟繁有心里也打滚儿,娶孙卫红也不错,一身白肉,这辈子雀子就享福了。

“算了,还是娶你的稻子吧。书记都这么说了,你是县里英雄,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孙卫红想着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干干净净的小伙子会和自己好,还可以时不常的洗澡,还可以在床上“吱吱咯咯”睡觉,土炕让她上火,每次炕热了就把自己的身体也烧热了,就想男人。自己在上海怎么就不想?

她把自己让别人日都归结在热炕头上,有好几次都不让五老婆给自己的西屋烧炕,但炕不烧就凉,冷冰冰的更难受,还不如想想男人好。

还有她想胡宏革,这个在嘎友子屯公社十几个乡村的人群里,只有他是文质彬彬的,中山装也很干净,四个兜虽然已经发白了,但那上面的扣子很亮,每次看见那四颗亮闪闪的口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在炕上会不会和他的外表一样文质彬彬呢?

孙卫红来不及想,孟繁有已经箭在弦上,猛地拉了一下弓,那箭就如飞也似的射出去,根根都设在靶心上,孙卫红再也忍不住,靶心着,那个最会吃男人的小嘴忍不住就喊起来。

“又有耗子了?”

五老婆就在东屋里喊了一声就要下地过来,孙卫红赶紧说:“没事的,耗子跑了。”

“这耗子也是,人都吃不饱,耗子还瞎折腾。”

五老婆趿拉着鞋子就出去撒,月色很亮,耗子听了五老婆的喊早就光着腚跃出窗外躲在阴影里。五老婆才不管月亮有多美,有多亮,撅着就把泡里的水往出撒,把院子里的地都给冲出一条沟,还故意地对着阴影撅了半天,让月亮好好看看自己的光腚,才提上裤子往回走。

这泡撒的正是地方,五老婆似乎是故意的,撒的地方正好在西窗外,就好像没看见那双破鞋一样,孟繁有的一双鞋正好成了她的盆,孟繁有在树荫下骂着五老婆,恨不得就上前日她。

五老婆的鼾声又起了,孟繁有才施展武大郎的身材跳进了屋里,躺在孙卫红的被窝紧紧的抱着,把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下来,才想起再干什么。

孟繁有在县礼堂报告很成功,他知道胡宏革起了不小的作用,完事之后真诚地让胡宏革坐在县里接送小汽车的前面座位,还买了一包大生产给他。胡宏革很得意,很灿烂地看了一样后排座的孟繁有和孙卫红,尤其是看孙卫红那一眼,让孙卫红立刻就心动起来。

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口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但苟明华却成了孙卫红最大的障碍。在胡宏革还没有调到县委之前,苟万年就发现了胡宏革这棵蒿子,和自己的女儿讲了几天几夜,终于讲通了孟繁有和胡宏革的区别,也讲通了苟明华那颗非孟繁有不嫁的心,一顿饭之后,就把苟明华许配了胡宏革。

现ru今再有一个月就可以调到县里上班,这让胡宏革很高兴,但这个年轻人有着丰富的大革命经验,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县里上班还多少取决于苟万年的一句话,苟万年和书记曾大奎都是嘎子屯的,还多少沾了些亲,这次和苟明华定亲可以说是调动成功的最大筹码。

他小心翼翼,拉着手的时候都不敢在手心里使劲儿。苟明华没有干过农活,手很细嫩,这让他想起孙卫红,孙卫红的手天天摸针头,也很细嫩。苟明华就在他手心里挠,他忍着,坐在炕上的时候,他看出苟明华起伏是什么意思。孙卫红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要是一日,孙卫红的就这样起伏。他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股雄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但面对苟明华的时候还是不敢把这股雄(jingzi)撒进自己的田地里。

苟明华已经二十岁了,就是杏花也该结果了。她姑家的表妹都有了娃娃,她要不是挑肥拣瘦早就成了孩子他妈了。她胸口不仅起伏,心里也痒了,看着胡大妈出去打酱油,就自己躺在炕上,胸口起伏的更厉害,嘴里还哼唧着。

胡宏革立刻就想到孙卫红,她就是这样躺在炕上让孟繁有日的。一切就像在自己眼前演电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趴在身上就要亲那个小嘴,还犹豫着,苟明华在自己老爹的工作下早就想开了,经过一个月的接触,看着胡宏革也顺眼了,虽然不是英雄,但毕竟是英雄团队里的,尤其是看到孟繁有还给他买烟,那颗小心早就倚在胡宏革的身上了。

她上前就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咬男人的嘴唇,没想到味道真好,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不说,还有些甜,就和吃糖稀一样吮噬起来。

胡宏革虽然白白浪费了很多雄,可是女人的嘴唇和舌头还是第一次尝,咬着舌头也就不松开,就如兔儿吃草一样,在小舌尖上来回的叼着,憋红了脸也不松开。

胡大妈拎着酱油回来的开门声一下就惊醒了这对鸳鸯,看着苟明华红扑扑的脸蛋,她赶紧笑着说:“嗨,上了岁数就是不行,又忘了打醋了。”

转身就出了门。

胡大妈走了,苟明华又扑上来,刚才的滋味儿还没有吃够,但胡宏革却在匆忙中没有成功,看着苟明华白嫩的身子,除了腰稍微粗点,大些,他最讨厌的就是裆里的黑毛,怎么这么白的一个女人还在那里长黑毛?

他看得很仔细,苟明华两手捂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两条腿却配合着撇开。

根很白,抓一把很滑手,舔一下很软,胡宏革来了认真劲儿,轻轻挑开根,却一眼看见了黑魆魆的毛。

他突然恶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毛一点点拨开,却是像喇叭花一样,花瓣很肥,还抖着,刚一碰就出水,胡宏革慢慢地拨开花瓣,粉红的褶子一层层绽开,他松开手就要往里日,没想到两片肥肉带着黑魆魆的毛又合上了。

他想不明白,雀子都差一点进去了,又退了出来,好好的粉肉怎么就长着黑毛呢?胡宏革想不明白,雀儿子(读音:巧子)也软了。

苟明华却还一脸春情呢,可是她也没有经验,只认为两个人光腚了就算好了,以后就能生孩子了,做起来就说:“我们快点结婚吧,如果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5、孙卫红的嘴上功夫

胡宏革还在女人为什么长毛的圈圈里转不出来的时候,孙卫红主动找上门来了。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半截袖的小军装穿得很合身,胸前扎了一个红头巾,那条绿军裤一定改过,鼓鼓的,让胡宏革很养眼。

他们说了一下孟繁有的报告,就说办公室里太局限,讨论英雄就应该到田地里,那样思想更开阔。

嘎子屯本来就不大,一条街除了供销社和公社大院就是几户人家。炊烟袅袅连成了很大一片外,就是大杨树林子。林子很密,多年的树叶子踩在脚底下软软地就如棉花。这个镇子没有人见过棉花田,可是被子和棉袄里都絮着棉花。几条人走得多的小路很光,顺着走下去就到了听不见外面任何动静的地方。

“你说稻子献给领袖是不是又更多的说法?”

“什么说法?”

面对孙卫红的这句话,胡宏革来了兴趣,这几天很多人对杏花村种稻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胡宏革几宿没睡好,就是没有想明白,给领袖种稻子怎么了,孙卫红这一说对于胡宏革来讲比她的小胳膊就有引力。

“这不仅是杏花村的事情,自也是嘎子屯公社的事情,更是长水县的事情。你想想看,这个西北的高原上从来没有长过稻子,如果长出来了,不就是农业学大寨的带动下的革命成果?”

孙卫红这些日子多少也沾染了一些革命的思想,说起来一点都不磕巴。

“可是要是长不出来呢?”

胡宏革很担心。

“那是我们为大革命的实验,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多次,凭着我们革命的高涨热情还长不出稻子?”

孙卫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就如一个红苹果。

胡宏革看着红苹果,就好像看见了已经长出来的稻子,情不自禁就抓住了她的手,说:“是的,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的这一抓,本来是大革命的热情所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这一抓都把他做梦都要日的思想赶出了脑子,但孙卫红一依就倒在他的怀里。

“难道你真的被自己的想法感染了?”

胡宏革满脑子都是革命思想,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报告思想又上了一个台阶,似乎看到了领袖吃着杏花村大米的香甜劲儿,还在天安门接见自己。

“你这个憨大。”

孙卫红娇嗔了一句,脸红得更像苹果了。

“我憨大?”

胡宏革眼前还是红宝书,手里似乎还握着领袖的手,根本就看不出孙卫红的娇羞意味着什么,就连张着的小嘴都伸到自己的鼻子下,还没有感觉到孙卫红的散发的满怀春情。

“真是个书呆子。可是书呆子为什么以前看着眼神不对劲儿?要是孟繁有早就脱自己的衣服了。”

孙卫红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成功的情况下,自己离上海就是火车道的距离了。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胡宏革才看了她一眼,说:“你发烧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冰凉的,比自己的还凉,一看她的眼睛,这个书呆子马上就从天安门回到了嘎子屯,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孙卫红又“嗯”了一声,就顺势躺在他怀里,胡宏革看看已经是树林子的深处,找不到一个大石头,只好就坐在树叶子上,把孙卫红的头放在腿上,就轻轻地给她揉起来。

揉一下,孙卫红就“嗯”一声,那声音越来越娇,就是树林子的鸟叫也没有她的好听,嘴角熙熙而张,几次都挨着了胡宏革的脸,胡宏革在梦里都想的事情突然到了眼前又不敢相信了,他试探着摸了几次脸蛋儿,孙卫红都是“嗯”一声,像是反抗又是像同意,就接着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嘴唇,孙卫红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苟明华就是这样咬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吃咸菜一样的的。孙卫红这样应该是真的了,他的眼前顿时就出现孙卫红骑在孟繁有身上的情形,裤裆立刻就支棱起来,孙卫红也感觉到了,就把手轻轻的摸上去说:“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肿了?”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胡宏革脸就红了,孙卫红就伸手去解裤腰带,说:“我是医生,我看看好吗?”

根本就不用胡宏革同意,伸手就抓住了里的家伙。

胡宏革的粗气已经像火车的汽笛,呼哧呼哧的,但他真的没有经验,只是胡乱的脱着孙卫红的裤子,孙卫红也很配合,几下就光着,才想起还没有摸nai子,就又往上身去摸,摸了几下就顺势脱了衣服,他就像猪吃食一样舔了起来,一舔孙卫红就笑,孙卫红一笑,他就舔的更欢实,当胡宏革小心脱下孙卫红的裤衩时,他一下又呆住了。

这么白白嫩嫩的女人怎么也长了那么长的黑毛?

胡宏革支起的帐篷瞬间就没有了顶子,软塌塌的就瘫在地上。孙卫红愣住了,看着慢慢消沉的胡宏革眼里都流出了泪,就上前亲,把个泪都亲干了,那玩意还是没有动静,就小声说:“你是不是累了?”

胡宏革摇摇头,也不说话,自己在心里核计着,为什么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怎么是长黑毛的呢?他想不明白,那个时侯也没有生理卫生的课程,所有的性教育都是偷看孟繁有和孙卫红在炕上的学得,包括脱衣服,如果不是孙卫红配合,他恐怕只会脱光自己。

孙卫红可是傻了眼,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借口摆脱孟繁有,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最合适的机会。孙卫红可是不愿意放过,这是通往城里的铁道,眼看就可以看见上海滩了,就连外滩都向自己招手,纺织厂就等着自己回去干革命工作呢,他不好使可不行。孙卫红拿出伺候英雄的招数趴在裤裆就开始了口水战。

孙卫红一点都不生涩,从孟繁有身上试验过的“舔”、“含”和“咬”全都用上,轻舔有拳头大小的袋袋,把两个小球都一一含在口中,看着还不升旗,就含着软软的小橛橛,小橛橛还是毫无生机,就在小眼睛上做文章,把小眼睛都用口水迷住了,还是像猪肚子一样软,孙卫红要不是看着回城,她一定泄气了,可大工厂的护士比杏花村的一声要光耀的多,她生气也不能使劲儿咬,只是牙齿轻轻一挨着就放开,对着胡宏革说:“疼吗?”

胡宏革似乎毫无反应,“哼”了一声,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到她的嘴里。

孙卫红彻底失望了,口中含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说:“宏革,要不你用手摸摸吧?”

胡宏革的手把她摸得落花流水,那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软地,像毫无精神的家雀儿,蔫头耷拉脑袋站在黑魆魆的草丛里。

这场战斗最后还是孙卫红失败了,她只好就坡骑驴,光着腚沟子偎蹭在胡宏革的上,她好在水很多,黏糊糊一片,蹭了几下,胡宏革就说她的毛扎着自己了,孙卫红就生气了,他越说她就越蹭,急了就干脆把腚沟子蹭到脸上。

“你还真的蹬鼻子上了脸?”

胡宏革一生气,说话也声音大了,没想到孙卫红却高兴了,他一生气,竟然硬了,孙卫红那肯错过这个机会,上前就弄了进去。

胡宏革突然感觉热呼呼的,从来没有的感觉让他兴奋,完全忘记了一身白肉怎么长了黑魆魆的毛,无师自通地耸动着。

耸着耸着,他感觉不来劲儿了,干脆搬过腚沟子直接就日,这次他又有了新发现,原来那黑魆魆的毛还长在腚沟子上,捅进去还有些润滑的作用,他试探着一捅,把毛都捅进去了,也不感觉扎得慌,拍着大就干。

孙卫红高兴了,撅着大呼小叫,和黄莺一样。

“真大,真长,真爽。”

感觉还不够鼓励,就喊:“你太会日了,原来你是逗我,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胡宏革一听更来了精神,他使着吃nai的力气顶着,把打红了才想起还前后甩着的nai子,上前就抓,够不着,一下就把撅着腚沟子的孙卫红扑到了,硬撅撅立刻疼了。

胡宏革吸溜一下,立刻压在上面,看着大大的nai子,像孩子似的扑在上面就吃。

孙卫红高兴着就回到了杏花村,孟庆年也高兴,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带着的技术员还戴着眼镜,早就在村子东头最好的地里插秧了。王老五之所以回来晚了,就是不仅带着稻子,还带回来了稻秧,技术员说如果没有稻秧就更麻烦。两个人用塑料袋子包裹着十几包,转了好多火车才回来,路上还要浇水,但回到杏花村,稻秧已经蔫了,这可是极坏了孟庆年,但技术员就是技术员,一天的功夫,稻秧又精神了。

孟庆年赶紧宰了一头羊,让技术员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然后第二天就开始插秧。看着绿油油的稻秧插进泥土里,孟庆年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美滋滋抽着旱烟就蹲在稻田旁,连着好几天都是大喇叭叫回去才吃饭。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6、日鬼

技术员就笑着孟庆年太多虑了,说杏花村其实种稻子也可以,就是缺水,这块地离着村里近,还只有一亩,就是跳水也能浇上。这么一说,孟庆年彻底放心了,就等着秋天收了就送往北京。

他美滋滋的还没有抽够烟,大喇叭就开始嚷嚷了。

“放着好好的稻子你不去管,管什么那个破水稻,你看看你儿子,躺在炕上都多少日子了,你这个缺大德的穷种。”

孟庆年看着村里的人看着自己,就笑了笑,看着大喇叭还嚷嚷,一脚就踹过去,把大喇叭的电门立刻就给闭了。一手拽着她的胳膊,托着就往屋里走,到了屋里,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打得大喇叭眼前直冒金星,嘴也肿了,眼也歪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真是个穷种,这样嚷嚷还不把儿子给毁了?儿子现在是什么人物?那是英雄,这种稻子也是为了儿子,你懂个球,就知道瞎咧咧,不把你的嘴给缝上是不行。”

又抄起笤帚要打,正好孟繁有回来了,一把抢过来说:“爹,够了,看把娘打成什么样了?”

这回老孟家是热闹了,大喇张叭在炕上直哼哼,孟繁有在西屋里生气,对稻子的表白闹了个大脖搂,让他郁闷加气愤。哼,就连孙卫红这样的都给我吃雀子,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还给我拽秧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繁有在心里不停地骂着,可是要说到怎么收拾稻子,他又舍不得了。马桂花也来了,说对妇女同志怎么能这样?这都是新社会了,妇女也有人权?

人权?孟庆年一听就火了,***就知道瞎扯扯,给她人权还不上了房?孟庆年火气还没有消,马桂花就说:“书记,你是书记,更应该相应毛主席的号召,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可是语录,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句话好使,孟庆年一听就没了话,赶紧让大喇叭下炕给马桂花倒水,马桂花说:“不用了,就是听见你们嚷嚷,我才知道,你也是,以后就少说点,也不注意一点影响?”

大喇叭听了就直点头,嘴歪着说:“都怨老穷种,要不……”

再一看孟庆年,话也说不下去了,拿着笤帚就往西屋里走。

天公作美,杏花村本来风沙大,也多,今年过了夏至就几乎没有,稻子长势喜人,这让孟庆年赶紧就让王老五去了县里,直接给书记回报。曾大奎一听高兴坏了,直接就跑到杏花村来看,还带了很多人参观,这可是杏花村的热闹,大人小孩都围观,也不知道着稻子和麦子有什么区别,技术员就讲,讲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

不过这次曾大奎对孟繁有可是着实的夸了一番,说他心里想着主席,还有领袖,这次不要在杏花村呆着了,直接跟着他去县里,就做县里的宣传干事,明天就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人群都炸开了。

这可是杏花村的第一个走出地亩里的人,吃上皇粮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好多人就直接跑到供销社,说要买鞭炮庆贺一下,供销社没有,只有春节的时候才买,有人就想起了赶狼时的法子,敲锣打鼓,还架起了火,一堆堆烧了半天。

晚上就喝酒,把供销社的酒都给喝光了,所有人都高兴起来,只有稻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拉着小六思的手,看着孟繁有得意的样子,尤其是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曾大奎现场就确定了杏花村献给领袖稻子小组,组长就是英雄孟繁有,技术员自然就是王老五带回来的营口的小陈,组员就是王老五和孙卫红,顾长生是后勤管理,孟庆年是政治委员。这不是小事情,必须要上升到政治层面,这个小组里孟庆年父子职位最重要,但离开技术员小陈却不行,孟庆年知道这个理,敬酒的时候就把小陈灌得不省人事。

孟庆年喝的也多了,就想到孙卫红,也不顾众人在眼前,拉着孙卫红的手就说谢谢她关照自己的儿子,还非要和她喝一杯。书记也笑着说:“是呀,要不是赤脚医生,孟繁有的腰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好?”

孙卫红没办法,看看孟繁有又看看顾长生,尤其是现场还有胡宏革,她红着连只好喝了,胡宏革想得开,只是在曾大奎面前讨好,只要书记看一眼羊肉,就给夹一块,看一眼青菜,就赶紧挪到眼前。曾大奎开始喜欢这个年轻人,趁着酒兴就说:“小胡不错,苟主任,能不能把他调到县里?县里还真缺少一个这样的人。”

苟万年哪里敢说不,就乐呵呵地答应了,毕竟是自己的姑爷,也就是差一个结婚证。苟明华给他说了,说胡宏革和她已经好了,还怕生孩子呢。苟万年看着书记高兴,就当场应允了,胡宏革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还说自己是不是还锻炼一下,离县里的要求是不是还有距离。就这些话让这个参加革命很早的曾大奎高兴,他喜欢年轻人谦虚,现在的年轻人太虚了,和自己的那个时侯比起来真的差远了。自己几天不吃饭还照样打鬼子,可是现在只要一顿不吃就嚷嚷。

曾大奎走了,苟万年也走了,胡宏革要留下来写材料。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就连王老五也跟着沾了光,歪歪斜斜回到家,看见五老婆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婆,多长时间都没有了,想死我了。”

就脱光衣服,酒多了,找了半天也不见门路,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酒味立刻就来了,头脑一晕就往上翻,赶紧就下地往房后蹿。

月色不是很明,王老五更是来不仅看清楚什么,一低头就窜出羊肉和酒的混合物,一江春水向东流,一点也不留,鼻子和嘴都往出冒,差不多冒干净了,才感觉有两个影子,就问:“是谁?在那里干什么?”

影子也不搭话,似乎还晃动着,王老五眼早就花了,这一吐也没有精神,眼泪也下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上前摸了一把,说:“还真是人,老婆,你怎么也出来了,是不是害怕我摔倒了?”

就抱着,一摸nai子不对劲儿,就说:“你的nai子什么时候小了,还滑了,你还别说,这才几天不见,你倒年轻了。”

说着,嘴就啃上去,啃了半天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工作还没完,闭着眼就找刚才的门路,找了半天真的就找见了,说:“你真的犯了,都流成河了。”

掏出雀子就要往上弄,弄了半天也不见五老婆反映,就骂:“妈的,你怎么和猪肉似的?”

王老五一把就打她的,“啪”的一声,女人真的就“嗯”了一声,王老五这才摸着又要往上日,可是手一下就摸到了另一个家伙,那是男人的雀子,手里有一个,另一只手还有一个,他“妈呀”一声,喊着“见着鬼了,见着鬼了”就往屋里跑。

王老五日见了鬼,那鬼可是害怕的不得了,王老五的雀子都差一点日进去,这让鬼很兴奋,看着王老五跑回了屋子,兴奋顿时也不见了,心里就直哆嗦,拉着另一个鬼的手说:“怎么办?吓死我了。”

“怕什么?他不是日鬼了吗?咱们就做一次鬼。”

就拉着鬼跳过墙头,蹲在墙下又日了起来。

“还日?一会儿王老五说不准就回来的?”

“就他那个胆儿?吓死他。”

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嘴里吐着酒气,呼哧起来没完,女鬼也来了劲儿,晃着大就开始叫,叫了几声又感觉不对,就一把拿过男人的手咬住。

“疼死我了,就你这个劲儿,还怕王老五?”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的嘴,“”就打,女人就叫,声音很大。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7、她,又尿炕了

第二天王老五就说家里闹鬼了,说不准就是以前的狐狸精,房后还有日鬼的叫声,也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让狐狸精给日了。所有的女人都回家检查自己家的男人,过了几天也没有新闻说谁家的男人精尽人亡,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孟庆年蔫了,脸上一道子抓痕,说是不小心让牲口给踢了。

杏花村的杏子结果了,今年又是丰收年,大片的果子很,但是不能吃,涩得要命,只有杏核是个宝,就等着秋天收杏核,此时人们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领袖爱吸烟,经常咳嗽,杏核可是好东西,润肺止咳,把杏核献给领袖不是更好吗?

人们除了盼望稻子成熟之外,又开始盼望杏核快点下来,这样就可以赶着马车去北京了。

养了几匹好马,都是红色的,天天的马料好草,还有人天天遛马,说是这样脚步更好,车拉的稳,稻子和杏核都不会受颠。顾长生成了这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去农田里干活了,天天养马,也就成了饲养圈的常客。孙卫红的大光腚也就经常在饲养圈里光着,胡宏革还成了杏花村的常客。

稻子少了孟繁有的扰,也渐渐地平稳下来,马桂花就唠叨着说:“不用怕,孟繁有不敢有这个胆儿,也就是冲着他老子,现在又是个英雄,以前武大郎都是留着黄鼻涕的主儿。”

但这一天稻子却再也安稳不下去了。

稻子领着孩子们到山上认识声植物,孩子们都清楚,只不过叫的都是本地的名字。蒲公英叫“婆婆丁”车前草叫“车轱辘菜”就是艾蒿还是艾蒿,稻子就把学名交给孩子们,孩子们到了山上,心就散了,看着蝴蝶就追,看着蚂蚱就撵,稻子看见“酸草驴”害怕了,大声叫着,孩子们没有心思听稻子这种尖叫,自己尖叫还不够呢,就连小六思都忙着追蚂蚱去了。孟繁有却上前就拉着稻子的手说:“不用怕,不就是个酸草驴吗?”

一把就抓起来,一下就扔远了。

稻子开着那个大大肚子的家伙“吱吱”叫着远去,一下就扑到孟繁有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孟繁有心里甭提多美了,手就很习惯的往摸。孙卫红的已经摸惯了,这个圆圆的早就想摸了,刚一摸,稻子又叫了,躲开孟繁有就要跑,孟繁有哪里容她跑,一把就拽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说:“稻子,可是抓住你了,我要娶你。”

刚吸了烟的嘴就啃在稻子的嘴上,不等稻子张开,舌头就伸进去。这些都是和孙卫红学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实践,不仅轻车熟路,而且还有了窍门,稻子刚一喊,就伸进去了。

“太香了。”

孟繁有憋了很长时间,才喘口气,不等稻子说话,又伸了进去,这次更是吃着舌尖,就吸裹进去,手也不老实,在上就摸,抹了一把就说:“真圆,让吧?”

手就脱衣服,几下就把裤子褪下来,这回他松开了嘴,就在上摸。

稻子瞬间被吻,开始还讨厌那股烟味,舌尖一碰就迷失了,浑身酥软,反抗的力气也就没了,但是那一凉,她立刻就醒了,本能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孟繁有一愣,稻子赶紧穿上了裤子,说:“你流氓。”

“我流氓?”

孟繁有捂着脸,却嬉皮笑脸,“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流氓你的。”

稻子一听就发毛了,她听说了孟繁有就是喜欢自己,曾经在很多场合下发誓,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真的害怕。晚上就紧紧搂着武六思,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的身子真滑。”

稻子一下就推开了他,嗔着说:“你也是个小滑头,姐姐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你有欺负姐姐。”

小六思赶紧说:“姐姐,我没有欺负你,谁欺负你了给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稻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个大人就好了。”

“谁说我小,我长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看我的胳膊多粗实。”

说着小六思就把手臂伸出来,做了个弯,还别说,真有几块肉,稻子笑着轻打了他一下,说:“好了,我们的小六思长大了。”

“姐姐,你是不是也长大了,你怎么和妈妈一样,上还多了肉。”

小六思也不管不顾,上前就摸,摸着了就说:“还不小,软软的,姐姐,这是不是nai孩子的?”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这个小男人的手一摸上去,早就软了,脸不仅红了,身体都酥了,下面汩汩就流出水来。小六思却还童心未泯,摸着还不过瘾,还学着孩子吃nai的样子就在上面咂,咂了几下,说:“姐姐,怎么没有nai水?”

稻子再也忍不住了,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腿忍不住就盘在小六思的身上,这下更坏了,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又了。”

说着还要把手伸下去,“我给你擦一下?女人就是事多。”

他竟然学着小大人的样子真的拿着一块布往下擦去。

小六思一沾着她,稻子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抱着小六思,小声说:“弟弟,姐姐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小六思就让她紧紧地抱着,她在揉搓也不在意,竟然还迷迷糊糊要睡着,稻子突然说:“小六思,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这是咱俩的秘密。”

小六思应了一声,就搂着稻子甜甜的睡了。

杏花村的夏天晌午晒,晚上就凉,人们睡得也香甜。到了晌午大树下就成了娘们的天地,凑在一起就东拉西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孩子们躺在凳子上很快就睡着了,稻子走出来,看见五老婆和马桂花和一群妇女在大榆树下拉呱(闲聊)就凑上前去听。

说的正是王老五日鬼的事情,五老婆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王老五真的日鬼了,那鬼还流水,就是那玩意儿长的和真人一样。马桂花就笑着说:“他怎么知道和真人一样?是不是就是日的你,还当真了?”

五老婆说:“真的,回来我还检查了他的家伙,真的流汤带水,就问他,他说就是真的,还软软的,nai子也大,就如……”

五老婆就一个个看,想着王老五比划的大小,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看见了稻子就说:“比稻子的大,比……”

大喇叭也来了,听了半天就说:“肯定比你的小,看看你的水桶样子吧。”

五老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睛扫视了半天也找不见合适的,就说:“反正很大,还滑,怎么日都不出声,到便宜了这个家伙。”

丈夫日鬼了,五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倒沾沾自喜,恨不得说你们的男人日一个试试?那个年头,牛鬼蛇神在人们的心里早就淡化了,就如耗子一样,人们也敢打了,除了南山的狐狸精人们还心有余悸,这个女鬼就根本不在话下。

稻子胆战心惊地问:“真的有鬼?”

“有什么鬼?都是人瞎说,你给我找个鬼看看。”

孙卫红的到来,让这群人更热闹了,五老婆的手还在每个人的胸前比划着,刚好比划到孙卫红的胸前,大声说:“就是这么大!”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什么这么大?”

“那个鬼的nai子就这么大。”

五老婆说的信誓旦旦,人们的眼睛一下就都看着孙卫红,孙卫红连顿时就红了,可是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到底怎么了?”

五老婆说:“王老五日鬼的时候,一手摸着nai子,一手大,这个家伙就爱这个,等摸到了男鬼的家伙,那个手还保持着摸nai子的样子,吓得他都忘了,一直到了屋里,还张着手。”

孙卫红的脸更红了。刚要走,就被大喇叭叫住了,说:“孙医生,没想到你们城里人的nai子还真的很挺,是不是鬼都是你们这样,迷死人不偿命?”

大喇叭隐隐知道孙卫红和儿子的事情,但是她想不到孟庆年早就上了孙卫红,更是不知道那个日鬼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家里人,拿着孙卫红一打镲,人们的兴奋点又来了,七嘴八舌就开始了。

这鬼日起来真的就比女人还舒服?

不仅舒服了男人的家伙,就连女人的嘴也舒服起来。大喇叭刚说完,五老婆就来了精神头,一把就拽着孙卫红坐下,还给了她一个玉米秸,自己先咬了一口,就如吃着南方甘蔗一样,孙卫红尝试了一下,真甜,就小口的咬一块,慢慢地嚼着。

“甜不甜?”

“甜,比甘蔗嫩,还有水分。”

孙卫红吃过甘蔗,可这个山沟里的女人没见过,就问:“甘蔗是什么?”

甘蔗是什么?孙卫红还真说不好,吃过没见过田地里种的,就只能胡乱的比划着,比划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五老婆就笑着说:“孙医生,你们城里人听说都自由恋爱的,你有没有男人?”

孙卫红低着头走开了,她不敢再在这里,她的心跳已经被杏花村的女人撩拨的乱了。这个早已经告别了女孩的姑娘此时才想起自己的爱情,可是自己的爱情在哪里呢?

她无法忘记那个日鬼的夜晚,孟庆年喝了点酒劲头就足实,比他儿子还有劲儿,她甚至喜欢那种站着的姿势,心里也不拒绝孟庆年从来不洗的家伙儿,日疼了自己的时候就吃,根本就不顾臊气熏天,感觉还真的有味道儿。

王老五摸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得要命,王老五的手很粗,手上的老茧一碰着那里就痒得厉害,就主动往上凑,王老五的家伙也不小,塞进去还有些费劲,可是一进去她就受不了了,竟然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自己的手里还握着他的家伙,配合着王老五就动,眼睛还不时瞄一眼孟庆年,看着这个老家伙不敢动一下,心里就想笑,动的就更来劲,手里还紧紧地攥着。

随着王老五的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孙卫红更加来了精神,没想到的是孟庆年更硬了,在手里竟然一动一动的,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激流窜了出来,脸上都是。孙卫红刺激得就尖叫,她恨透了王老五的手胡乱摸,要不是摸着了孟庆年的家伙,她真希望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孙卫红的戏演不下去了。晚上的时候,孟庆年就直接来找她,这次孟繁有没有想往常一样上来就日,牵着她的手就到了后山坡,坐在地上还煞有介事地说:“卫红,你看月亮圆吗?”免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8、先父后子

“圆。”

孙卫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不出自己怎么竟然和他们父子都日鬼上了,她从心里抗拒着孟繁有,她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也知道孟繁有就是喜欢日自己,还不如孟庆年多少还有些喜欢。

但孟庆年喜欢自己什么呢?一日起来就说自己白,nai子大,圆,还说自己的水多,怎么流都流不尽。还经常给自己说那个谜语:离地三尺有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牛羊来喝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孟庆年的和尚头在里面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总是不见干净,自己还真的给孟繁有洗过,孟繁有还不耐烦,可是手一握上,他就不管了,躺在那里任凭孙卫红撩着水,还笑着,说:“卫红,在你那里洗不是更好?你的x就是为了给我洗家伙的。要不怎么一日进去就出水?”

孟繁有指着月亮,另一支手就摸着孙卫红的nai子,说:“你的nai子也圆,真好,要不是楚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就生气了,一把就拨开孟繁有的手,大声说:“你就想着你的稻子,那你去日她。”

孟繁有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说:“要是她让,我就日,就不找你来了。”

“你日她找我做什么?”

“卫红,帮我想想办法,让了她。”

“你要不要脸?”

孙卫红气得脸都红了,“和我在一起,你想的竟是别的女人。”

“我不要脸,要脸就不了。”

说着孟繁有就把孙卫红按在黄土上,一把就扯过来,先是亲嘴,亲够了就亲nai子,接着就顾不上什么了,扯掉裤子就日。

孙卫红开始还挣扎着,看着裤子都扯掉了,干脆就撇开腿,大声说:“日,你就知道日,我看你怎么日?”

说着就抓住孟繁有的家伙往裤裆里按,这一来,孟繁有还真的呆了,这个女人怎么了?本来一抓就硬的家伙瞬间就如小虫一样,孙卫红就“哧哧”笑,说:“害怕了?你不是喜欢日吗?”

“就喜欢日,我还不信了,就日不了你?”

孟繁有说着就把小虫直接塞进去,孙卫红还很配合,尽量张开双腿,小虫日了几下就拖泥带水的出来了,孟繁有急了,就在塞进去,这次却怎么塞都是在边上,那小虫就如害怕一样,再也没有了精神。

“你怎么了?”

孙卫红早就痒了,这么一折腾,她恨不得立刻有个家伙填进去,看着孟繁有就抓过来揉,怎么揉也不见效果,干脆就吃,吃着吃着,忽然感觉一股涩涩的东西就流出来。

孟繁有开心了,看着孙卫红的嘴满满的,就笑着说:“你真是我的开心果,要不是我喜欢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吐出来,看着孟繁有就说:“那你找稻子吃去。”

气呼呼就走,走了几步才想起还光着,回身就拿衣服,孟繁有一把抱住,抓着nai子就揉,还嬉笑着说:“就你这身肥肉,怎么日都不够。”

孙卫红忽然讨厌起孟繁有,可是浑身的酥麻让她毫无反抗力,只有在他的怀里来回的扭动着身子,上在他的下面需找着目标,半天也不见动静,只是手上的力气更大了,nai子都疼了,她立刻就翻过身,一把就掀翻了孟繁有,骑在他身上就拨弄那个已经渐渐有了生机的家伙,趁着汤汤水水,一下就塞了进去。

孟繁有心里很满足,看着眼前的女人的样子,忽然感觉像英雄,身体也有了劲儿,使劲地耸动着,孙卫红早就被他刺激得浑身酥软了,没几下就来了,她哆嗦一阵子之后,喘息稍微平静,就立刻站起来,不顾孟繁有还高挑着战旗,抱着衣服就跑了。

孟繁有冲着背影就骂:“娘们还耍我?看老子以后怎么。”

说着竟然还唱起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

回到家却睡不着,偷偷望东屋一看,炕上只有妈,爹哪里去了?

孟繁有也睡不着,就想到五老婆的大,刚才在孙卫红的身上没有泻火,五老婆的大也不错,弄进去还真***舒服。

爬起来就往王老五家里走,顺着墙根到了王老五的后院墙,刚爬上墙头就听见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孟繁有心中暗喜,心说:“谁又搞五老婆,还真的不挑食?”

探出头一看,月色下太清晰了,早就的老爹正趴在五老婆的身上来回的嗨吆着,五老婆就趴在土地上,不知道打了几个滚儿,浑身都是土,可孟庆年一点也不在意,嘴里还说叫声再大点儿。

五老婆说:“再大不仅老五听得见,你那个倒霉的儿子也来了。”

孟庆年说:“我儿子来干什么?他也不会,看看你的年纪,都***成大婶了。”

五老婆哼哧一阵子才说:“那不一定,说不准就喜欢日我这块肉,你不也是喜欢我这块肉吗?”

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老子要不是没有找到孙卫红,才不呢。想到孙卫红,他忽然来了劲儿,几下就把五老婆日得哼哧起来,还学着猫叫。

“别日了,下面都和泥了。要不我仰着吧?”

孟庆年一把就翻过五老婆,看着大nai子就咬了几口,“噗”地吐出一口泥,笑着说:“你的nai水都出来了,真的和泥了。”

“我说的是下面和泥了,你可小心点,别把泥日进去。”

五老婆一说,孟庆年真的想看看,起身就掰开双腿,还真的和泥了,黑魆魆的毛在腚沟子上都打缕了,揉了揉就成个小泥团,放在鼻子下闻着,还让五老婆舔,五老婆舔了一下就说:“全是你的雄味儿。”

第一卷 乡村春光 49、书记秘书一锅烩

“你不是喜欢吗?”

孟庆年说着就撅着家伙对着五老婆就滋出来,哗啦啦弄了五老婆一脸,五老婆还伸出舌头舔舔,咂咂味儿说:“还不如你的雄味儿好呢。”

“那你就常常雄味儿。”

说着孟庆年就插进了五老婆的嘴里,只听得五老婆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倒是像猪一样哼哼着。

杏花村的太阳总是很温和,照在杏树上,穿过树缝隙,照在地上就如铜钱。大喇叭看着男人和儿子都在睡懒觉,就骂着:“都是牲口,忙乎了一宿,就知道睡,睡了别人的女人,看你以后怎么办?”

爷俩打着鼾声,也听不见,大喇叭就发泄着心里的不满。男人不再身边,大喇叭当然知道,看着男人日五老婆,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又不敢闹,一闹这书记就黄汤了,书记黄汤了,自己这个书记老婆自然就没有了,就悄悄儿回来,躺在炕上,想摸一下早就干枯了的小溪,涩得手都伸不进去,就骂:“真***,五老婆,我看你还能流水流到什么时候?”

大喇叭没有办法,曾经是十里八乡的美女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好在她有个英雄的儿子,这可是自己亲生的,孟庆年的种,最主要的是这次如果稻子成熟了,孟繁有可是要亲自去北京的。

北京对于杏花村来说就是庙忙堂,在村东头的那个破庙已经被红卫兵拔了,只剩下残垣断壁,神仙也吓跑了,只有几个妇女在旱天的时候还到那里烧香。

现在有了水库,就是因为水库,儿子才成为英雄,水库是不是取代了龙王,大喇叭也没有谱,可自己是书记的老婆,才不愿意跪在没有龙王的破土堆上磕头呢。

孙卫红心里很不高兴,孟繁有就是玩自己,还不如胡宏革呢,就兴冲冲去了公社,直接就到了胡宏革的办公室,胡宏革正收拾东西,看见了孙卫红,又左右看看没人,就嬉笑着说:“想我了?”

放下手里的文件,就要亲,孙卫红却躲开了,说:“你就知道欺负人,给你说了多少次的回城事情就是不办。”

胡宏革拉着孙卫红的手说:“我这不是调到县里了吗?马上就给你办,你看——”

胡宏革从一堆文件里取出一张介绍信,“这就是你的回城介绍信。”

孙卫红看了一眼,刚要拿过来,胡宏革却立刻放回文件袋,说:“这可是保密文件,到时候就给你了。”

孙卫红兴奋极了,拉着胡宏革的手刚走出门口,赶紧松开,小跑着自己就到了那个树林,坐在那块石头上开始哼唱小曲,小曲是江南小调,唱得就是,那个年头都是不许的,在树林里没人听见,孙卫红就肆无忌惮,还声音越来越大:“月儿弯弯照桥头,妹妹想着哥哥的手。

只要拉着哥哥的手,小妹心里就颤抖。

月儿弯弯照树梢,哥哥揽着妹妹的腰,妹妹腰儿纤又细,哥哥的手臂像火烧。

月儿弯弯照眉梢,妹妹等的心已焦。

哥哥何时迎娶我,给你生个胖宝宝。”

“妹妹,你心焦了?想生宝宝了?”

胡宏革顺着后也跟来了,听着孙卫红的小曲就揽着她的腰,说:“卫红,快给哥哥生个宝宝吧。”

“生宝宝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要你呢?”

孙卫红说着就亲在胡宏革的脸上,有了上几次的欢愉,孙卫红一点也不害羞了,拉着胡宏革的手就塞进橄榄绿的衣襟里,放在nai子上就开始呻吟。

“哥哥,你使点劲儿,妹妹今天就给你生宝宝。”

孙卫红嘴里的话让胡宏革把第一次的门口泼水顿时忘记了,一手抓nai子,一手解腰带,不一会就成了两个白条猪。

“妹妹,你的nai子就是白,真让我爱不释口。”

胡宏革给了一个新名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满满的一嘴,想猪吃食一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舔个没完没了,不小心就舔到腋窝,淡淡的绒毛让胡宏革很好奇,说:“你这里怎么也有毛?和下面不一样。”

农村的妇女穿的都严实,nai子可以摇晃,胳膊包裹的整齐,只有结婚的男人才见过女人的身体。胡宏革还当个稀罕,顺着就舔起来,这可把孙卫红的痒痒肉给斗起来了。

开始孙卫红是“嘻嘻”笑,接着就不顾还在底下的胡宏革的家伙,抱成一团就在树叶子上滚,胡宏革看着眼前的光女人滚成一团白肉,稀罕的直流口水,上前就抱住,掰开腿就往里日。

“哎吆”一声,孙卫红的笑止住了,胡宏革的家伙也没收在孙卫红的身体里了。

“就会搞奇袭,人家还没有准备。”

“你准备什么?是不是想吃我的枪?”

胡宏革想到孙卫红那张小嘴,一点也不比下面的次,吃起来不仅舒服,最喜欢的就是她洁白的牙齿偶尔碰一下的感觉,说不上酥,也说不上麻,反正就一碰胡宏革就好像抽了大烟一样,涨得孙卫红就“吱吱呜呜”没有了声音。

这次胡宏革给自己都开好了介绍信,孙卫红本来想犒赏一下,没想到胡宏革直奔主题,到让孙卫红有些失望。她动着,小声的哎吆着,胡宏革笑着说:“卫红,你能不能唱点曲?”

“什么曲?”

“就是哥妹的那种。”

胡宏革听惯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刚才听见孙卫红的小曲,心里痒痒极了。

“哥哥是参天树,妹妹是盘树藤。妹妹缠在大树上,哥哥就把妹妹疼。”

孙卫红断断续续的唱着,也不停,还把胸前的两块肉往胡宏革嘴里塞。

胡宏革终于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跟着就学唱起来:“哥哥就把妹妹疼,哥哥就把妹妹疼。”

怎么疼你?胡宏革“嘻嘻”一笑,加大了力气,感觉还不过瘾,直接就翻过身子,想牲口配种一样,照着腚沟子就日。

胡宏革怎么日股孙卫红只有孙卫红自己知道,孟繁有心里想的是稻子,他亲自去县里找了县委书记曾大奎,说要娶稻子,曾大奎说:“好呀,英雄配美人,可就是不知道稻子同不同意,现在可是社会主义,不能用土豪列强那种强迫的手段。”

孟繁有一听就无望,灰溜溜回到杏花村,但心里再也忍不住对稻子的思念,直接到了幼儿园从墙外看,越看稻子越喜欢,越喜欢就越不顾了,趁着幼儿园放学,他悄悄地跟着稻子后面。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0、六岁的小家雀儿

稻子没有回武六思家里,直接到了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头小声地哭泣着。来到杏花村快一年了,她开始想家了,稻子给父母写了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没有,她开始担心起来。

在杏花村跟谁说呢?说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说自己想资本家了?她不敢,也不敢跟武六思说,只有一个人憋在心里。

哭什么?孟繁有心里纳闷,蹑手蹑脚走到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稻子“呼”站了起来,说:“谁?”

“是我。孟繁有。”

稻子看清楚了,才平静下来刚才的心跳,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呀。”

孟繁有这把次不再躲闪,靠组织,不行,靠孙卫红那个女人,也不行,有个当书记的爹就知道日五老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这次要自己干。

“我有什么好看的。”

稻子的话音刚落,孟繁有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比杏花还美,怎么没的看?”

“你干嘛,快放开。”

稻子不敢高声,看着孟繁有的脸,忽然感觉很熟悉,校长就是这样的神情,就是这样的脸色脱掉自己的裤子的。她立刻就挣扎起来,一甩手就给孟繁有一个耳光,撒开腿就跑。

可惜稻子跑错了方向,越跑离村子越远。孟繁有“嘿嘿”笑着,看着稻子到了小河沟前停下来,他才慢悠悠走到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嫁给我吧。”

“嫁给你?”

稻子害怕了,“你不要乱来,我会喊人的。”

“好呀,你喊,看看谁敢惹老子,老子和你的婚事是县委书记曾大奎亲自说的。”

“那是玩笑,当不得真。”

“他玩笑,我可不玩笑,来吧,小姑娘,让我亲亲你。”

说着就凑上前,没等稻子反应过来,抱着后腰就往脸上凑。

“你流氓,我不理你了。”

稻子一甩头真的生气了,让孟繁有楞了一下,可手正好放在稻子的胸前,那软软的小肉迷死了孟繁有,哪里还楞得住,狠命就亲在稻子的嘴上。

稻子嘴闭的紧紧的,孟繁有根本就施展不开,费了半天劲儿只是在外面蹭着,手上不自觉就用了力气,稻子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叫出声来。

孟繁有忽然找到了感觉,力气逐渐温柔起来,先是揉,接着捏,还伸进去直接就摸,摸着小ru头就不在松开,小小的米粒渐渐立起来,稻子也软了,浑身无力,躺在孟繁有的身上只能小声的呻吟。

这下可是美坏了孟繁有,几下就解开了稻子的衣襟,看着还有一层,就骂着:“城里人就是麻烦,还弄个罩子,费劲死了。”

一把就扯开,看着两个椒ru,稀罕得看了半天,又摸了半天,才流着口水含在嘴里。

稻子的手无力的推着,孟繁有趁势就解开怀,露着胸膛,稻子的小手正好碰在上面,羞得眼睛赶紧闭上,嘴里小声的骂着:“你流氓,你快松开我,我要喊了?”

孟繁有才不愿意接茬呢,着ru房就如吃着好吃的馒头,手也往下摸,没想到稻子的腰带虽然是块布,可系的紧紧地,解了半天也不开,孟繁有干脆松开嘴,两只手就解,稻子的挣扎让他很不得劲,解开后,稻子都站了起来,孟繁有顺势就把裤子一撸到底儿。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一露,孟繁有哪里还容得稻子挣扎,压在地上就啃。自己也把裤子脱了,掰开就要往里日。眼看就要日进去,稻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孟繁有掀翻了,站着就喊:“孟繁有,你要是喜欢我就要娶我,你这是,是犯罪,我要告你。”

““告我?好呀,你去告,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底细?”

孟繁有还撅着丈八长矛,还往稻子身边凑,一身光溜溜的稻子掩住胸口,就要跑,孟繁有在身后笑着说:“你跑,我看你光着往哪里跑?”

底细?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还是知道校长曾经过自己?稻子瞬间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娇媚的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美好,从身后透过的光线把整个的轮廓显得无比。

真***美。孟繁有吸溜着口说缓慢的走上前,拉着稻子的手就放在自己的,嬉笑着说:“这才对,你是我的人,以后我会疼你的。”

“nai子也不小,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孟繁有摸着稻子,喘息粗了,裆下也有了反应,稻子却木讷地站着,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孟繁有说的话。看着稻子没有反抗,孟繁有乐了,抱着她就下了黄土沟,放在松软的黄土上,就在上啃,啃了半天还不见反应,就往下摸,一摸他就笑了,真软,真柔,比孙卫红强多了,引得他趴子仔细看,趁着日头残留的余晖,他的口水吧嗒就掉在稻子的柔柔的毛发上。

稻子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忽的坐下来,严肃地说:“孟繁有,你要是娶我,就等着,你这样要我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看着稻子咬牙切齿,孟繁有真的怕了,刚才的丈八蛇矛立刻就成了小虫,怯懦地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要你?”

“明媒正娶,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县委书记要你要我吗?”

孟繁有点点头。“那就让县委书记来说媒,我就答应。”

稻子不顾孟繁有赤身,站起啦就穿衣服,连头都不回就往村里走。

回到马桂花的家里,稻子一头扎进屋里关上门就哭,马桂花敲门,喊她吃饭,稻子说不饿,气呼呼出来端了一盆水进屋开始洗。

她讨厌孟繁有的口水,还有就是那口水竟然落在下面,脏死了,恶心死了。稻子使劲地搓着,手里都多了些毛,她甩掉之后继续搓,恨不得把皮都搓下来。

洗了满身的黄土,稻子赤身钻进被窝里,静静地等着夜色的到来。只有黑天才是她的,即使老鼠不停地扰,因为有了小六思,她也勇敢起来。

小六思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小六思钻进被窝的时候她才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竟然没有关门。

“姐姐,今天怎么了,还不吃饭?”

小六思的手拉着她的手,七岁的小六思显得很男人,“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稻子听着他的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着他,紧紧地搂着,眼泪淅淅漱漱掉下来。

“是不是孟繁有?”

武六思也讨厌他,“是不是他对你耍流氓了?”

稻子的抽泣更厉害了。

“看我明天非把他撒的家伙砍下来不可。”

小六思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稻子的后背,一下就摸着光滑的,“姐姐,你没穿衣服?”

很多次小六思都要稻子脱衣服,说天热,稻子都说他还是小孩,不懂事,大人睡觉就不能脱衣服了。小六思就说爹娘睡觉还脱衣服呢,浑身都是汗。稻子就笑了。

“真滑,姐姐,你的皮肤真滑。”

小六思的手就在稻子的身上摸着,那双小手太调皮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胸前,还抓了一把说:“姐姐,你和妈妈一样,也长了这两块肉,我就是吃nai才长大的,姐姐,我要吃nai。”

说着,小六思不用手了,直接就含着,学着吃nai的样子着,不一会儿就把稻子的眼泪给吸光了。

“真好吃。姐姐,比妈妈的还好吃。”

小六思干脆就骑着吃,没穿小裤衩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挨着稻子,稻子只觉得一股水立刻淹没了自己,紧紧地搂着他。

“憋死了,姐姐,让我喘喘气。”

小六思抬起头大口的喘着,手里摸着小nai头,要不是夜色,稻子恨不得自己变成老鼠,直接钻进洞里。

“姐姐,你怎么又炕了?”

小六思的手摸在稻子的下面,立刻就叫起来:“姐姐,你长毛了?”

掀开被子趁着月色就看,看着软软的,还用手摸,捋了一下,又看见往外渗水的沟壑,就笑稻子,说:“姐姐,想撒就到地上,有我的盆,怎么还在炕上?”

稻子的脸都红得不成样子,羞的不敢抬头,可那支小手一碰就痒,水出的就更多,最让稻子可气的是小六思竟然又把手指伸进去要看个究竟,稻子赶紧坐起来,不顾胸前饿酥ru露着,掩住下面,看着小六思一脸的无辜样子,再一次紧紧的搂着他,小声说:“六思,不要给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当然不会说的,姐姐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稻子的嘴唇就在眼前,“姐姐,你的嘴唇好香呀。”

稻子“扑哧”笑了,脸贴在小六思稚嫩的肩上,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已经被人了,即使嫁给孟繁有,也不能让他第一次真的占有自己,我要给眼前这个小男孩。

经历了一年的农村生活,她知道了的故事,听那些婆娘们大剌剌的说着男女事情,有时候自己也脸红。那个校长只和自己做了两次,自己出了第一次痛之外就如做作业一样,都是完成老师交给的任务,而此时的稻子已经知道了那种事情是男女相爱才能做的,可为什么做,她还朦胧着。

蹭着稻子的身体,小六思的家伙忽然也硬了,小雀雀不大,硬起来也不足两寸,小六思却吓坏了,说:“姐姐,我的鸡鸡疼。”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1、她,又湿了

“怎么了?”

稻子顺手就把小六思的雀雀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毛病。在幼儿园里,很多小男孩大小便完事稻子都告诉他们怎么擦才干净,有女孩子还要告诉她们最好晚上用水洗洗。

小女孩还笑,真的会去洗的时候,大人们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闺女洗,难道这世界真的变了?

世界没有变多少,小六思的雀雀也只是硬了,稻子握在手里却不想松开,她忽然想让这个硬东西放进去,哪怕就是装腔作势也要先占有自己。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伦理和羞涩,在小六思耳边说:“小六思,和姐姐做个游戏好吗?”

“姐姐,你说吧。”

小六思还淘气得玩着稻子的ru房。

“姐姐让你把雀雀放进刚才出水的地方,那样,姐姐就永远是你的姐姐了,无论姐姐到了那里,姐姐都是你的人。”

面对着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其,十七岁的女孩说出话来在今天很让人吃惊,但在那个岁月里,一个资本家的姑娘和在六亲无故的杏花村,也只有这样才感觉到有个盼头。

“你那里太湿了,我还不到里面?”

小六思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还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大。

“那就在里面吧。”

这两个毫无经验的小孩子开始做成人的事情,小六思试探着,那个尖尖的头还没有长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撒才绽开的口蜷缩着,除了在软毛上磨蹭几下,根本就找不到门路。

耗子又来了,眼睛只看着,稻子眯着眼想着,她没有想什么爱情,也没有想革命,她想的就是孟繁有即使你娶我,我也要天天和小六思在一起,就让小六思往里。

半天也不见小六思,睁开眼,她就笑了,她也没有任何经验,就努力把身体张开,小六思却干脆趴着身子看自己下面,还说:“姐姐,你这里真有个洞,是不是就往洞里。”

“嗯”了一声,稻子才感觉羞了,用手捂着脸,小声说:“吧。”

可半天还是没有感觉,移开手一看,小六思站着,拿着正对着酝酿呢。

这个小六思,真的要撒,稻子“扑哧”就笑了,说:“小六思,不是这样,要在下面。”

可是怎样,其实稻子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被动过两次,那两次现在已经毫无印象,但孟繁有的恶心让她忽然勇气了,把小六思抱在怀里,自己就往上凑,凑了几下也就在门口瞭望一下,可这一瞭望,稻子的身体就如打了摆子,摇晃个不停,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晃什么?”

这一笑,却无意真的进去了,浅浅地毫无感觉,但稻子还是感觉到异物的坚硬,小六思却笑着说:“姐姐,你真的了,太湿了,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就要往出抽,稻子紧紧地按着,身体摇晃完了,才松开,看着小六思的笑脸,搂在怀里就亲,泪水也下来了,小六思却慌了,说:“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六思,姐姐真的想给你,可你太小了,以后记住,姐姐是小六思的。”

“姐姐,我记住了,你永远是小六思的姐姐。”

也学着稻子的样子亲,可亲着就亲到nai头上,说:“还是这个好吃,亲嘴一点也不好玩。”

等小六思到了初中的时候,再一次想起这个夜晚,他才意识到姐姐永远是小六思是什么意思,也正是这句话和这个约定,才有了楚稻子走入大上海的故事。

“姐姐,你那里太湿了,我出来好吗?”

小六思的话让稻子脸红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让他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校长那两次都不算,这次是自己想让他进的。她羞羞的点着头,看着小六思还翘着的雀雀,忍不住摸了一下,说:“真调皮。”

“姐姐,你才调皮呢,还摸我的鸡鸡。”

小六思一本正,“那我也要摸姐姐。”

说着就真的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又来回的摸着,顺着沟壑还往里探,弄了一手湿之后还说:“姐姐,你这么大还控制不住,还炕?”

稻子那里还能说话,嘴里呻吟着,恨不得小六思的手指头全部伸进去,紧紧地夹着双腿,手不自觉就摸在ru房上。

第二天,孟繁有真的去了县城,见了曾大奎就说了稻子的事情,曾大奎二话没说就跟着孟繁有来到了杏花村,直接就去了幼儿园,见着面就说:“楚稻子,你嫁给孟繁有愿意吗?”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2、稻子和小六思

稻子慌了神,孟繁有真的去请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来了,想说不愿意可怎么说出口,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嘴里直“嗯”曾大奎笑着说:“那就是愿意,好,我这个红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让你陪着孟繁有给领袖送稻子去。”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孟繁有得意极了,看都没看在一边的孙卫红,眼睛直盯着稻子,等稻子放学之后,就直接说:“稻子,这次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什么?”

稻子生气,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当着书记的面就说不同意。

“还有什么?”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着稻子好像真的光着让自己日,脑子竟然还和孙卫红的对比起来。

没有孙卫红的大,也比孙卫红的小,脸蛋儿比孙卫红的好看,手也比孙卫红的小。孙卫红的手抓着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个头,要是稻子,肯定是两把到不了边。

看着孟繁有的猥亵样子,稻张子抬腿就走,孟繁有这次可是名正言顺了,一把就拉着稻子的胳膊,搬过头就要亲。

稻子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就说:“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结婚。”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婚。”

稻子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自己虽然才十七岁,可年龄上写的是十九,她不敢说,一说就全露馅了。想了半天才说:“等我想想,这几天给你答复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疼不已,拉着手说:“先让我亲一下行吗?”

稻子无奈地闭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着舌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个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呀?”

稻子也不说话,晚饭也没有开心的模样,倒是睡觉得时候,很习惯就抱着小六思。

小六思从来都是光睡觉,稻子一抱着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着上的肉,甚至还留着口水把嘴挨着小头头,稻子哪里睡得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虽然小,还不知以后的功用,可一挨着就发痒,一发痒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话自己炕。

山村的夜晚总是宁静,无论白日田地里多么的宣泄,到了晚上,只听见蛙鸣和蝉叫。稻子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总是很迷人,小六思却不懂,笑着问:“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直哼哼?”

稻子说不出话来,照着小六思的就拧了一把,正巧却碰到雀雀上,此时的稻子真的不想离开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进去,小六思却笑了,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撒的家伙?喜欢就给你。”

说着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着她的nai头说:“我也喜欢姐姐nai头,吃不出nai来也喜欢咂着。”

小六思咂着,稻子却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软软的,比小虫不如,自己的小虫却怕满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两腿之间,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开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很容易进出,毫无阻拦,滑进去又逆出来,逆出来又滑进去,惹得稻子小虫爬满了全身,含着小六思的舌头就不松开。

“稻子姐,以后天天给你吃舌头,姐,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进到你的那个小缝儿里真热乎,可就是堵不住你,等长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见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撸就大了,姐,要不我撸撸试试?”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手拨弄着自己的,一手就撸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怎么撸都是那么大,只不过硬了些,稻子也不顾了,干脆让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个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来回的动着。

马桂花听着稻子呻吟,就在东屋里喊:“稻子,你怎么了?”

稻子赶紧喘口气说:“姐,没事,就是感觉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顾稻子姐。”

“妈,我正照顾着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还要说,稻子生怕他说出自己炕,用嘴就盖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nai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心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心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

这是你,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儿,都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神?”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胸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熟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ru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3、乖,叫大大

“我这就日。”

孟繁有放心了,挺着就动,王老五看个正着,五老婆也要看,从身后一把就扯过来,看着孟繁有日得孙卫红唉唉幺幺,往后一伸手碰巧抓住了直挺挺的王老五,撅着再也不想看了,趴在门口就开始了刚才没有结束的活动。

屋里哎吆一声,王老五日一下,等着屋子里再“哎呀”等了半天也不见“哎呀”五老婆不干了,耸着腚沟子往上凑,自己动着。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哎呀”“哎呀”一连串的声音,频率那个急,王老五像转动的马达,嘴里还骂着:“这是那个混球,速度还够快的。”

五老婆也不管了,干脆也“哎呀”起来,声音虽然不如孙卫红的好听,可声音大,屋子里倒静了,五老婆“哎呀”一声,屋子里也“哎呀”一声,此起彼伏,一晃就大半夜过去了。

孙卫红早上起了炕,发现五老婆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好像知道自己什么秘密,想起昨天五老婆的叫声,孙卫红不好意思了,赶紧就去卫生所,刚到卫生所,孟庆年就来了,看着孙卫红就笑着说:“小孙,给我开点药。”

“你怎么了?”

“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是不是没有睡好?”

“就是没睡好,想你这块小白肉。”

孟庆年看着没人,就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大,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正好捏在头上,孙卫红“吱嘤”一声,红着脸说:“你个死鬼,就知道干这件事,干多了你还能舒服?”

“趴在你身上就舒服,要不让我再舒服一下?”

孙卫红昨天晚上才被孟繁有日完,早上还闪着春情,被孟庆年一捏,下面早就湿漉漉的,裤衩都贴着肉了,忍不住就挪了一下,刚好被孟庆年看见那个湿湿的痕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就抱着孙卫红说:“小白肉,你就是我的仙药,快让我吃了你吧。”

孙卫红赶紧就躲开,娇嗔着,说:“晚上好吗?”

她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己回城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己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己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和孟庆年搞是为了回城,和孟繁有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她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刺激,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想,恨不得就把男人的家伙直接插在里面不。

孟庆年哪里管这些,伸进孙卫红的裤裆里就摸,“你这里都跑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我家里没人,都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给我打针来。”

孟庆年又摸了一下孙卫红的,才慢悠悠地走了。

回到家,大喇叭去地里了,孟繁有早就去乡里开会了,乡下的门都是敞开的,孟庆年进了屋,一眼却看见五老婆在炕上,一脸笑容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你想日就日,我想就不行?”

说着,五老婆敞开怀,一把就搂过孟庆年,在这个胡子拉碴的嘴上啃起来。

孟庆年刚被孙卫红弄得硬撅撅,正好没地方发泄,搬过五老婆的大,毫不犹豫就要往里日。刚一半,马上停住了,如果现在日了,孙卫红一来可就没有精神了,五老婆哪里还容得他想,往后一挺,“扑哧”就进去了。

不管了,先日了再说。孟庆年施展开手段,还没等尝到五老婆的哎吆声,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银铃的笑声:“孟书记在家吗?”

孟庆年的家伙刚刚有了湿意,还没来得及在五老婆的水桶里搅拌,吓得赶紧就,稀里糊涂放进大裤裆里。五老婆的还哼吆着,大还一缩一缩的,顺着蛋子往下滴水,听了这声音,赶紧用手抹了一下,系上腰带,还不忘了把手在孟庆年的嘴里涮了一下,才笑着坐在炕上。

“在家,进来吧。”

孟庆年平息了一些喘息,才对着院子喊着。孙卫红直接打开门,还没等人进来,声音就进来了:“你倒是清闲,让人家主动上门,还不迎接一下。”

撩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五老婆,赶紧捂着嘴,说:“你们要是有事,我就过一会儿再来?”

“不用,五老婆也不是外人,打个针不用避着她。”

说着孟庆年就撩开,撅在炕上等着孙卫红那小手往上摸。

孙卫红笑了笑岁五老婆说:“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身体也不好,千万要注意,要不怎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呀?”

五老婆讪讪地笑着,刚才的话她听得真真的,还真以为孟庆年把孙卫红也给日了,原来是打针,她才缓一口气,说:“人老刀不老,马上的功夫也不老,社会主义可是不能少了这些老干部。”

“行了,快打针吧。”

孟庆年不耐烦地说,刚才在五老婆的身上他还没有发泄完,裆下的家伙虽然不如小伙子那么硬挺,可一褪下裤子,早就地里当啷地甩着,孙卫红的手里拿着酒精棉一擦,留着汤汁的家伙一甩,几滴液体正好就甩在孙卫红的脸上,孙卫红脸立刻就红了,心想这个老公东西还真行,没等我来就有反应了,这是不是刚才在卫生所里弄出来的?

五老婆也看的真真的,她想看看孙卫红到底怎么给孟庆年这个大上打针,却没想到看到了孟庆年那家伙流汤带水甩了孙卫红一脸,孙卫红不仅没有急,还抿着嘴咂了一下,让五老婆掩口偷笑,哈哈,这个爱干净的姑娘也吃了老年的,谁也别说谁,都是爱吃雄的货。

五老婆心满意足看着孙卫红给孟庆年打完针,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说话撩拨。

“孙医生,你说这男人的家伙不好使怎么办,打什么针才管用?”

五老婆“嘻嘻”笑着,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说:“婆子,人家还是姑娘,别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孙卫红这才明白五老婆说话的意思,拿起卫生箱就要走,孟庆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别听五老婆瞎扯扯,你再给我听听胸口,我怎么觉得最近总是闷得慌。”

五老婆也说:“给我也听听。”

“就你,胸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胸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胸前的ru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神,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胸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nai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胸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ru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孟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4、孙卫红和牛兰英

马洪是日够了,他刚走,牛兰英就感觉下面痒痒,越挠越痒,天天洗,洗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在灯下一看,还红,她急了,可是没办法,给谁说,心里就埋怨马洪,日起来没完没了,一夜就是十几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行。

可心里还是欢喜,自己的男人真棒,才不想五老婆那样在外面破鞋,你说要是破鞋就破个年轻的,破孟繁有也比破他老子好,老头子还能有精神吗?

“到底怎么了?”

孙卫红有些不耐烦。

“就是那里痒,还红。”

牛兰英脸更红了。

“哪里呀?我看看。”

孙卫红放下卫生箱,有模有样的拿着听诊器。

“那里也能看呀?”

“那里都能看。”

牛兰英无奈地脱下裤子,孙卫红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子,“扑哧”就笑了,说:“都是女人,看你羞的。”

可当牛兰英把真的露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孙卫红愣住了。

男人的见过几个了,这样看女人的还是第一次。牛兰英的滚圆,一点也没有农家妇女那样肥硕,娇嫩的上芳草凄凄,淡淡的黑色在的上显得更加。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也没有问题呀?”

“那里。”

牛兰英的声音像蚊子,自己都听不见,孙卫红却明白了,但她不敢撩开那条缝,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可又忍不住想看,就拿着听诊器的一头胡乱的拨了一下,看见鲜红的就赶紧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给你开点药吧。”

就从卫生箱里取出一些消炎药,递给牛兰英就要走,牛兰英却叫住了她,小声说:“你要注意孟庆年,他可是大色鬼。”

“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神?”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神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

“嗯”“嗯”孙卫红答应着,赶忙下地走出去,到了院子还回头喊:“别忘了,今天我就来。”

杏花村的秋天来了,满地的金黄让乡下人看到了希望,镰刀磨得飞快,只等着孟庆年一声令下,就把一年的期待都割下来,让后放到仓库里。

但每个人的笑脸却都隐藏着一丝的惨淡,他们知道这些金黄的谷穗一大半都要上缴,留给自己的也就是口粮,但这口粮也足以让人兴奋一阵子。

孟庆年一声口哨,顾长生,王老五等挥舞着镰刀开始了收割。

女人们也不逊色男人,同样的镰刀,同样的垄沟,同样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解开衣扣,让的胸ru露出来,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女人的ru房更加了,像足月的妇女,涨得鼓鼓的ru房早就按捺不住,期待着丰沛的nai水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口中。

男人女人都去田里了,稻子管着他们的孩子,中午吃饭也没精打采,看着睡着的孩子们留着涎水,稻子想家了。

她歪在门口,看着上海的方向,去看不见任何的大雁,她想捎带信息,却只能遥望叹息。

她刚合上眼,就感觉胸口一双毛茸茸的手摸来,她知道是小六思,小六思现在总是偷偷摸自己的ru房,看着没人还吃几口,稻子也习惯了小六思小手的揉弄,就轻笑着说:“别淘气,快睡觉去。”

没想到那双手却越揉越起劲儿,顺着衣扣的缝隙就直接摸在ru房上,揪着ru头就不松开,稻子生气了,一睁眼,却看见孟繁有笑着看着自己。

“你流氓!”

稻子想大声喊,到了嘴边又小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如果要是看着孟繁有这样揉搓自己的ru房还不羞死人?

“摸我自己的老婆,谁来了我都不怕!”

孟繁有振振有词,手还往上摸,在蛋儿上来回的揉搓着,还往沟里伸,稻子害怕了,小声央求着:“孟繁有,你能不能结婚之后再要我?”

“行呀,不过今天你要让我摸个够。我已经憋了一年了,摸摸总还是可以的吧?”

稻子回头看看孩子们,指了指办公室,说:“我们进屋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花怒放,拉着手进去就亲,稻子还是紧闭着嘴,可胸前早就被孟繁有伸进去,两个小ru房在孟繁有的手里就如溜溜球,滚来滚去,美得孟繁有脸上笑开了花不说,裤子都给稻子褪了一半,看着圆滚滚的小就稀罕,流着口水就啃,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去摸露在外面黑魆魆的毛。

稻子急了,小声喊着:“孟繁有,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就喊人了?”

孟繁有“嘻嘻”一笑,说:“好,我就摸摸,不过你要配合一下。”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5、瓤子垛里香艳

“怎么配合?”

“我怎么摸都可以,摸哪里都行。”

看着稻子留着泪花点头,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把手指伸进稻子的裆下,顺着湿润的根来回的摸。

“真嫩,不愿说是小姑娘,一摸就流水,流的水还不,闻着还香。”

伸出手,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嘴边还抿了一口,又在ru房上啃。

啃了半天,孟繁有的家伙早就硬了,稻子脸色绯红,身体也不听使唤,在椅子上开始哆嗦,孟繁有就把稻子的手放在裤裆里,说:“你也摸,你后你会喜欢的。”

稻子还用摸吗?那个家伙早就在手边,不用碰就挨着,赶紧缩回手来,一阵气熏得她差一点晕过去,孟繁有却“嘻嘻”笑着说:“老婆,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伙,你先认识一下。”

又把稻子的手放进去,稻子害怕他用强,只好握在手里,没想到一握就更硬了,硬的稻子心里开始发了慌。

“好玩吧,老婆?”

“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稻子一使劲,孟繁有哎吆一声,“你小点劲儿,以后要用一辈子的,弄坏了看你怎么使?”

孟繁有一说出口就连着“呸呸呸”真是嘴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亲一口稻子的小嘴,说:“老婆,割稻子那天我们就结婚吧?”

稻子还能说什么呢?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随着秋收,场院里热闹了,车水马龙也就是在秋天才能看见,一垛垛谷子,一垛垛小麦,一垛垛荞麦,看得杏花村的人喜笑颜开。

马儿拉着滚蛋子来回的溜着圈,脚下的麦子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那一定是喜悦的,杏花村的女人们在场院里没完没了的笑着,五老婆的声音最大,牛兰英的声音却最娇,看得顾长生口水直流。

孙卫红很长时间没有找他了,这个活力正足的汉子憋的脸都红了,看着撅着的牛兰英露着小白腰,那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上摸。不过他没有孟庆年那个胆子,伸到一半就缩回来,他更怕马洪那个。马洪可不是好惹的,民兵队长,还是大队的委员,就是力气顾长生也不是个。

不过马洪现在还在山里,闲着的女人别人用一下也不错,顾长生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眼看着一大垛麦秸堆成了山,人们也稍微松口气,撅着只顾挑着麦秸的牛兰英还往上垛着,足有两长高的麦秸忽然就塌了。

顾长生一个箭步就上前要拽牛兰英,没想到一起埋到了麦秸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麦秸是砸不死人的,可麦秸里却诱惑死人。

顾长生抱着牛兰英一下埋在麦秸里,这一抱正好抓在nai子上,一倒下正好压在牛兰英的身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虽然看不清楚,可牛兰英的呼吸让顾长生直接就亲上去,手顺着衣裳缝摸到了ru房上。

这次摸的真实地方,小突起正好就在指尖上,手指肚上的老茧一碰着,牛兰英就“吱嘤”一声,顾长生来了兴致,早就撅着的家伙顶在牛兰英的沟上开始了磨蹭。

牛兰英的开始的抗拒瞬间就被外面的人的笑声给松懈了。

“顾长生这小子还英雄救美,不错,咱就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能把马洪老婆给怎么着?”

“顾长生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快三十了,家伙正好使,不用一碗水的时间肯定就塞进去了。”

“那就给他一碗水的时间,看看顾长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精神,也看看牛兰英这小媳妇能不能忍住。”

“牛兰英的可是够圆的,小也挺,还不美死顾长生?”

“谁美不是美,日完了还不是撒?”

“可我这家伙除了撒就闲着,哪天把你老婆给咱用用?”

“去的,回去的炕头吧。”……

牛兰英听着,早就羞红的脸转过来对着顾长生小声说:“别弄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长生趴在牛兰英的耳边说:“兰英,我早就喜欢你,让进去吧?”

“不行,马洪要是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把你的玩意儿快收起来。”

牛兰英一碰着顾长生的家伙,心里忍不住动了一下,硬的像木锨杠,粗细也差不多,比老公的还撞,心里就核计,没有马洪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长了个大家伙?

她还没等再想,顾长生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了,顺着沟就塞了进去。

牛兰英“吱嘤”一声,赶紧一闪,进去半截的家伙弄了粘在麦秸上,一股浓汤窜了出来,直接就射进了牛兰英的裤裆里。

外面的声音更响了,能听见叉子挑麦秸的声音。男人们的笑话更是越来越荤,听得牛兰英心惊肉跳。

“有一碗水的工夫了?”

“有了,该插早就插了,也不见他们鼓动。”

“快掀开吧,别真的憋死了。”

“憋死个球毛?两个人还指不定怎么乐呵呢,看这回,马洪回来怎么弄顾长生这小子。”

“怎么弄?人家可是救他老婆。”

“别扯犊子了,这瓤子(麦秸)也能埋住人?还不时看着牛兰英的小迷人,趁机到里面摸一把?”

听得两个人胆战心惊,顾长生再摸了一把牛兰英的,又让她在刚交货的家伙上摸了一把,赶紧就顺着麦秸往前爬了几步,离着牛兰英有几米远才躺下。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牛兰英就被找到,她还趴在麦秸里,想着刚才顾长生塞进一半儿的感觉,就被人摸了一把。

“小真肉乎,起来吧,小媳妇?”

牛兰英哎呀一声起来,捂着脸就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

等找到顾长生,大家伙儿早就憋不住了,看见人没有事就再一次把他埋在麦秸里,吓得牛兰英哎了一声,又赶紧坐下了。

牛兰英的那里早就不在痒了,孙卫红的医术还行,吃了几天的消炎药好了。可牛兰英今天却埋怨自己那天答应孙卫红到家里住。

她想着顾长生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心里也怨马洪天天在山上,自己睡觉都不踏实,如果……

牛兰英不敢想了,孙卫红就到家,两个人一起吃饭,孙卫红就说起了场院的事,还问牛兰英在瓤子垛里顾长生是不是真的摸她了,牛兰英呸呸几声,才说:“哪有的事情,都是那帮人胡咧咧。”

孙卫红说:“还说顾长生要…那个…你。”

她想说日,看着牛兰英没敢,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没出门子,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还不被笑话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楚稻子要和孟繁有结婚了。”

牛兰英刚一说完,孙卫红立刻就“啊”了一声,赶忙追问:“你听谁说的?”

稻子结婚?孙卫红真的很吃惊,不过很快就好了,秋天来了,只有水稻还在田地里挣扎着,它种的晚,收获的也晚,可这个西北的小村很快就冷了,甚至淡淡地飘着雪花,孟庆年看着还没有的稻穗,在天边唉声叹气着,五老婆却笑了,说:“无论怎么样也是咱们种的,看看能不能磨成米?”

顾长生在边上说:“如果有东北大米一半好就可以了。”

“东北大米?”

一句话提醒了孟庆年,也提醒了在身边的胡宏革,他在孟庆年的耳边说了几句,孟庆年立刻就站起来说:“王老五,你过来。”

孟庆年又在王老五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老五,这可是革命任务,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老婆,一定要保守秘密。”

王老五点点头,第二天就消失在杏花村村头。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6、新婚却软了

稻子新婚孟繁有天天计算着水稻成熟,天天对着孟庆年说:“爸,快割稻子吧,我可是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还不时想着那个上海的小姑娘,就你那点出息?”

孟庆年的鄙视让儿子很无奈,他心里就想着稻子,他才不管什么水稻是不是能够给领袖呢。

几次走到幼儿园,都想进去在和稻子发生点什么,可都忍住了。他在幻想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一个娇滴滴的上海女人让自己疼,那是烧了一辈子的高香得来的,杏花村都是头一份,想到这里,他转身就去找孙卫红了。

孙卫红在牛兰英家里住让孟繁有少了自由,再也没有一敲窗户就看见白白的大撅过来的场景了,几次都听见两个人在里面说话,说的都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没有自己。

“你说孟庆年和五老婆是怎刻么回事?”

牛兰英对孟庆年和五老婆很关心,孙卫红又是在五老婆家里住过。

“不知道。”

“你没有看见他们在一起?”

“没有。”

牛兰英很失望,她想象的如果再孟庆年和五老婆身上是多么刺激,想起顾长生和自己在瓤子垛里,差一点就进去,心里就痒痒的,可孙卫红在身边,就是有那份心也没有机会。

她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有孙卫红,说不住顾长生现在就和自己……

孙卫红看着牛兰英脸红了,就捏了一把她的,说:“是不是想男人了?”

“你难道不想?你可是二十五六了。”

“想也要回到上海想。”

“是呀,杏花村的男人都是一身土气,哪里有上海男人那么俊秀?”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

“好呀。”

牛兰英毫不客气就答应着,孙卫红看着她忽然想起了齐明智,他是个清秀的男人,就小声说:“你看齐明智怎么样?”

“去你的。”

牛兰英“嘻嘻”笑着就脱衣服,孟繁有听着不过瘾,就用舌头舔开窗户纸,往里一看,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牛兰英的身子让他乍舌,孙卫红的也让他口水直流,他感觉自己家伙硬了,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屋子里,一不小心碰倒了窗户外的铁锨,“哐当”一声,吓得孟繁有立刻就躲进菜园子里。

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几麻袋的东西谁也不知是什么,直接就到了大队部,孟庆年也神秘的藏在库房里,钥匙自己带着,第二天就收稻子,第三天就变成了晶莹的大米,笑呵呵地对着儿子说:“你可以结婚了。”

楚稻子这次可是没有任何理由了,马桂花像个母亲似的给她打扮了一下,一个橄榄绿的姑娘成了一个穿着花布袄的新娘子,一早上,曾大奎也来了,看着的大米就说:“孟书记,这次你可是露大脸了,这次送稻子要谁去呀?”

“我。”

孟繁有大剌剌地站出来,曾大奎笑着说:“胡宏革,你也陪着,楚稻子也跟着,让领袖知道这大米是知识青年和广大农民结合的产物,也让领袖看看知识青年和农民的爱情。”

曾大奎说完又对着孟庆年说:“这次繁有要到县里上班了,明天就报道,后天就去北京,你可要抓紧呀。”

孟庆年一听差一点就要给曾大奎跪下,这可是自从他知道孟子一来,杏花村里老孟家第一个吃皇粮的,眼泪都下来了,赶紧让孟繁有给曾大奎鞠躬答谢,当晚让曾大奎做了主席,还要稻子和孟繁有亲自给他敬酒,美得曾大奎笑得合不拢嘴,连楚稻子眼里的泪水都看不见,只有小六思手里握着一块石头,看着孟繁有心里恨恨的,只想扔在他的脸上。

英雄结婚,大家喝得痛快,人都走了,孟繁有直接就到了屋里,那个年代没有多少理数,稻子坐在炕边上,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抱着就啃,手脚并用,上前就撕扯她的上衣,看见的小,呼哧呼哧就咬,疼得稻子哎吆一声,孟繁有也不顾,掰开双腿就要上炕,褪下裤子,刚要往里日,一个大石头从玻璃窗扔过来,正好打在上,孟繁有哎吆一声,正好进去了,可软软地再也么有了精神。

急死了孟繁有,更是急死了孟庆年。

眼看着稻子的喇叭花就在自己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下,没想到这块石头让孟繁有眼睁睁看着喇叭花就是硬不起来。

他开始还舔着喇叭花,哈喇子都落了稻子的肚子上,看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的,干脆就撸,每次一撸就硬,这次都撸红了,还是软绵绵,他让稻子撸,稻子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撸着。

“你没吃饭呀?使点劲儿。”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7、上京路上两男一女(稻子、胡宏革和孟繁有)一

孟繁有不耐烦了,越是着急越是不硬,稻子就狠狠地撸,孟繁有还是感觉不行,拿起来就塞到稻子的嘴里,“吃吃,吃吃就硬了。”

稻子差点吐出来,腥臊并与,熏得她赶紧忍住恶心,孟繁有却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塞到嗓子眼,塞了几下,小虫还是毫无精神,只好仰躺在床上,恶狠狠地骂着:“***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就日他妈!”

孟繁有看着眼前的稻子终于是自己的了,软就软,脱光了稻子,脱光了自己,那条小虫却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弄都是软的,稻子的小手放在上面也不起作用,孟繁有忍不住吼起来:“谁***这么缺德,我先人。”

光着就找石块,鸡蛋大小,就是墙头边上的,他拿起来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玻璃一下就碎了,稻子却暗暗喜欢。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还没有成熟到孙卫红那种,看着孟繁有的窘相,她忽然开始调皮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月色下看着男人当啷着家伙,竟然来了兴趣,半躺着身子就看,想着小六思的也有,就是比孟繁有的好看,还秀气,稻子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是不是小六思干的。

稻子根本没有想到问题的严能重性,第二天还是很高兴就起来了。刷牙洗漱,孟繁有的新房还有着泥土的味道,谷子秸苫的房顶是村子里最好的,稻子不知这些,她只知道孟繁有搂着自己,虽然让自己恶心,可毕竟那家伙没有进去,有时候她真的想如果进去了会是怎样呢?

稻子已经完全忘记了校长是怎样进去的,在那种年代,人们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肚皮和革命前途,很多的思想都在革命生产中渐渐消失。楚稻子的并没有给她留影,那一首首革命歌曲让她热血膨胀,当她真的举着“稻子献给伟大的领袖”的旗帜坐在马车的时候,孟繁有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新婚,还没有在楚稻子身上撒过欢,还没有品尝自己的美味,他的脑子全是北京天安门,还有那面五星红旗。

胡宏革也坐在车上,他和苟明华的爱情已经有了眉目,他在昨天的时候见着苟明华,苟明华竟然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才知道苟明华的小手和其他乡村妇女不一样,是那样的细软,还滑,一摸就来了反应,他真的想抱着她,可造就习惯了苟万年的威,都把人拥到怀里,还是不敢进一步。

苟明华却“吱嘤”扑进去,小声说:“宏革,你明天就走了,我会想你的。”

说完就把脸贴在他的肩上,头发飘在胡宏革的脸上,忍不住“阿嚏”一个喷嚏,让苟明华“哧哧”笑起来,然后就是小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看着胡宏革还没有反应,直接就闭上眼,把个红红的小嘴往前凑。

小造就挨着男人的胸膛了,秋日里男人穿的厚,两三层的衣服才能抵住秋凉,可胡宏革抵不住苟明华这份柔软了。看着红红的小嘴,他禁不住闭上眼,往前一凑却亲在鼻子上,笑得苟明华弯了腰,直起来就狠狠地吻在他的嘴上。

苟明华也是第一次,像猪吃食一样,在胡宏革的脸上嘴上洗刷够了,还没有尝到什么美味,胡宏革被唾液引得兴致高了,把舌头直接就伸进去,刚挨着,苟明华就说:“脏死了,舌头也能进去?”

“当然,亲嘴就这样。”

听了胡宏革的话,苟明华也尝试把舌尖慢慢地伸进去,真的甜丝丝的,一口口尝着,越来越快,后来干脆就不松开,在里面搅动起来。

胡宏革造就尝贯了孙卫红的直接,手忍不住就在苟明华的上摸,一下就摸到了里,苟明华开始还忍受着,当胡宏革另一支手伸进胸前的时候,她突然推开,大声喊:“你流氓!”

胡宏革立刻缩回手,一脸的窘相,苟明华声音也小了,说:“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出来?”

“我做了什么事情?”

胡宏革小声嘟囔着。

“还没做,你的手伸到哪里去了?”

苟明华似乎有了理,拉着胡宏革的手就指着自己的,赶紧又放下,脸红了,心跳得却厉害了。

“爱情不都是这样吗?嘴都亲了。”

“亲嘴也不能胡摸,除非你和我结婚之后。我妈说了,如果不结婚,是不能乱摸的。”

苟明华振振有词。

胡宏革一句话也没有了,坐在一边气鼓鼓的,手里拿着一只卷烟,在口袋里胡乱找着洋火,点了烟,呛了一口不说,眼泪都下来了。

和孙卫红在一起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就让自己舒服了,他开始想念上海的女人,城里的女人就是开放,摸着nai子的时候都闭着眼,乡下人就是保守,还封建,这和文化大革命一点也不相配,他回过头看了一样苟明华,心里忽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自己说什么也调到县革委会宣传部了,要论官职比她爹还高,我……胡宏革想不下去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忽然抬起头,站起来就往乡里走。

“哎,你干啥去?”

苟明华被胡宏革这个行为骇住了,小脚在原地跺着,手也甩着,胡宏革连头都没有回一直朝前走,苟明华看着胡宏革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追又碍于面子,不追又怕胡宏革真的不要自己,急得哭出声来。

回到家苟万年的老婆就看出女儿的心事,还没等问,苟明华就哭着说:“妈,胡宏革不要我了。”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儿,苟万年的老婆想问为什么,苟明华却哭着一把拉着她到了屋里,说了胡宏革的刚才行为,一听就笑了,说:“闺女,你和他都订婚了,要给他点自由。”

“怎么自由,难道真的让他摸?”

苟万年老婆笑着在苟明华耳边说了几句,苟明华一听就乐了,绷着就跑出了院子直奔胡宏革的家。

胡宏革正在学习文化大革命的文件,看着八个样板戏的推广工作的计划,连声叫好,苟明华进来也不知道。

“好什么?”

苟明华小声说。

“好,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要常抓不懈,还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胡宏革一挥手,抬起头才看见苟明华,严肃地说:“你来干啥?”

“宏革,刚才是我不对,我来陪你说会儿话。”

说着就坐在炕边上,把个小紧紧地挨着胡宏革,手也搭在他的上,这倒让胡宏革不好意思了,想往炕里挪挪,可根的酥麻让他有些不舍,不挪,看着她的小手忍不住就想摸。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8、上京路上两男一女二

“你们聊,我出去逛门子了?”

胡宏革的娘推门就出去了,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出去逛门子了,这个老太太刚走出院子,苟明华就上前亲住胡宏革的小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勒得胡宏革差一点喘不过气来,手一推正好又在上,这次太实在的,软软的,胡宏革赶紧就从炕上下来,说:“这可不是我故意的。”

“你故意吧,我想让你故意。”

苟明华说着抓起胡宏革的手按在上,还把nai子往前凑,胡宏革的手有些哆嗦,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他可不想挨上一个耳光子。

“扑哧”苟明华笑了,脸上温柔了许多,揽着胡宏革的腰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嘴角也都有些抖,说着话也不着四六。“宏革,你摸摸看,绝对比孙卫红的好。”

苟明华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和孙卫红比,她见孙卫红的次数不多,但就一次让她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在男人堆里,衬衫的扣子都系不严实,nai子都露出大半不说,笑也放肆,一毛腰就差一点把nai子甩出来。

回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小心翼翼地解开看,怎么看都感觉自己的白,小突起太小了,米粒一般,可一摸起来却渐渐变大,她害怕了,赶紧招呼妈妈,妈妈笑着说:“女孩子都这样,但不结婚可不能让男人摸。”

可不让胡宏革摸,他就不高工兴,苟明华鼓足勇气,把胡宏革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我让你摸,可不能给别人说。”

胡宏革在心里“切”了一声,谁稀罕?可手一放在上面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来,开始还在边缘上,渐渐地到了顶端,在两个小头上来回的动着,苟明华嘴里发出的呻吟让胡宏革很兴奋,这种声音孙卫红没有,孙卫红上来就摸在自己的家伙上,恨不得立刻就让自己,而苟明华一脸的娇羞让胡宏革立刻升腾起一股火,烧得自己都有些迷糊,摸在手里的nai子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火焰力量,抽出一只手往下摸。

“宏革,别摸了,人家了。”

苟明华羞得脸红得像苹果,小嘴张着,胡宏革趁机吻了一下,苟明华的小舌可算是有了地方,伸进去就不出来,在里面来回的窜着也不过瘾,喊着胡宏革的舌头就如吃葱一样,吃得嘴酸了,得更多了,胡宏革的手也很合时机放在湿漉漉的茅草上,嘴里也话多了,说:“华,你真的了,要不要我给你擦一下?”

苟明华哪里还敢说话,“吱嘤”一声,的地方已经被胡宏革占领了。

苟明华没有让胡宏革最后得逞,小声说:“从北京回来我们就结婚,我都给你。”

气得胡宏革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ru房,才离开。

北京的路上很无聊,一架马车和三个人,车上只有三麻袋大米,麻袋上写着红红的字,是胡宏革亲自写的:“先给领袖的大米”孟繁有驾着车,两匹马都被顾长生养得很好,骠肥体重,蹄子却迈的不快,走了一天才走了百十里,稻子说:“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

“走十天吧。”

胡宏革笑着说:“我看过地图,这一路可是风景优美,还要经过承德,那可是过去老佛爷避暑地方,我们到那里可要逛逛。”

孟繁有说:“胡主任,这你说了算,回来之后我可就是你手下的兵,你可要多多教教我,让我好好在大革命的道路上前进。”

胡宏革哼哈着,看着脚下的几袋子马料和青草,又看看压山的日头,一下看见了稻子露在外面的白藕般的小腿。

稻子后悔没有看看小六思,孟繁有日弄总是不成功,她想小六思的硬撅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年都没有看见小六思,临走的时候,送的人很多,稻子四下看着,就是不见小六思,无奈她只好上了车。

稻子的裤子挽了上去,穿在黄胶鞋脚丫子很闷,也脱了,小脚丫白白净净,脚趾头不停地摆弄着,那小脚丫就在胡宏革的手边,马车一晃就碰着,孟繁有来了心情,看着日头就唱起了山歌:“二岁岁马驹驹跑冰滩,你看咱们这为朋友难不难。

二岁岁马驹驹爱撒欢,你把亲亲的心扰乱。

你把你马驹驹扔到妹妹家,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

胡宏革笑着说:“老婆就在身边还犯,三蛮子,你可真是行呀。”

孟繁有的外号是三蛮子,说他生下来像南方人,小脸粉白,一点也不像孟庆年的种,以前胡宏革可不敢叫三蛮子,现在不同了,自己回来就是他的领导,虽然不是很大,可说出来三蛮子似乎就是了,一下就靠在草袋子上,感觉脚也闷了,干脆脱下,一身腰,双手揽头眯着眼也哼起来。

刚哼到“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脚丫子正好碰在稻子的上面,胡宏革心里一动,把脚丫子不经意再次碰在一起,看着稻子没有躲开,趁势把脚压在上面。

稻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两只脚缠在一起,胡宏革还越来越来劲儿,蹬鼻子上了脸,臭烘烘的脚丫子竟然到了小腿肚子上。

那里稻子最敏感,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趾甲的脚丫子一挨着她,稻子就忍不住笑了。孟繁有问:“媳妇儿,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个马驹驹子。”

稻子故意说着西北话,本来是想掩饰一下,胡宏革却来了精神,她没有反抗,好事。胡宏革的手慢慢地从草下伸进了稻子的手臂旁。

日头已经西下,炊烟袅袅,秋天的夜晚总是很容易来,孟繁有的鞭子甩得“”响,胡宏革的手已经拉着稻子的手。

和孟繁有已经结婚快一个月了,同床共枕一个月,孟繁有的家伙总是不好使,稻子高兴,却有些失望,每次又不能不让他折腾,可折腾了半截儿却总是在边沿上,稻子想到了小六思,还不如那个小家伙呢。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那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

校长的那两次除了痛没有别的回忆,如果真的是痛,为什么男人乐此不疲,还有她听说孙卫红和很多知识青年搞,不舒服搞什么呢?

第一卷 乡村春光 59、上京路上两男一女三

稻子才十七岁,这些事情她没有办法不向往,甚至还来不及分清这种事情是不是要有很多的戒律,她和小六思那样就是为了让孟繁有难过,当然也喜欢小六思,可这个胡宏革呢?

她不喜欢,但喜欢他一碰自己就痒痒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真的来了,湿乎乎的,对着孟繁有说:“繁有,我要撒。”

“好嘞。吁——”

叫住了马儿,孟繁有也站在路边开始放水,胡宏革笑着说:“我也去方便一下。”

“跟个女人似的,还找地方。”

看着胡宏革跑向路边的还没收割的玉米秸里,孟繁有“嘿嘿”地笑着。

胡宏革没有,看着隔着只下有十几步的稻子,他悄悄地向她走去,他嘴里暗骂着:“真***烦人的秸秆,声音这么响。”

随手掰了一根玉米秸,拿在手里往前走,近了就听见“哗哗”声。

“真有劲儿,声儿这么大,是不是白?”

胡宏革离着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咳嗽一声,稻子正在进行,赶紧说:“别过来。”

声音很小,听得胡宏革却兴奋。

紧走两步,正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中间的黑魆魆的东西看也看不清楚,上前就要摸。

稻子急了,小声地喊:“如果你过来我就叫孟繁有。”

胡宏革停住了,他还没有色胆包天,孟繁有是英雄,也是这次上京的组长,他还不敢得罪,再说如果让苟万年知道也不行。

“我不过去,行吗?”

胡宏革就站在那里,看着稻子匆忙提上裤子,才上前说:“稻子,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不是喜欢苟明华吗?”

“但我真的喜欢你,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胡宏革以前没有注意稻子,只是在孟繁有的婚礼上才仔细看,看了真的就被稻子迷住了。

可毕竟名花有主,他也不敢在鼓动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花一样的美女跟着武大郎进了洞房,那一夜把他给急的上了房,要不是孙卫红给他卸了火,烧死他都可能。

他日完了孙卫红,也想开了,苟明华也不错,地道的嘎子屯的美女,还有这个上海知青,和nai子都让自己舒服,马上又到县里上班了,可是不能出乱子。

但眼前机会来了,他的那刻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稻子在夕阳下看着胡宏革,说实在的,他可是嘎子屯公社最有前途的青年,长得也帅气,有些书生气质,比孟繁有那个蛮子样好多了,白净还有男人气概,这才是真的男人。

可是要真的男人干什么呢?

稻子不知道,胡宏革看着她有些忧郁,心里暗笑一声,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喜欢你。”

看着稻子还没有反应,对着脸蛋就亲了一口。稻子呆住了,胡宏革还以为是稻子动心了,上前就抱,搬过脸就亲在嘴上。

“啪”的一声,胡宏革的脸上立刻就肿了,这一耳光太用力了,以至于稻子都站立不稳,随着就倒在胡宏革的怀里,胡宏革再也没有心思去摸还挤在胸前的那个柔软的ru房,扶正了楚稻子,慌慌张张地跑出了玉米地,看见了孟繁有“嘿嘿”笑了笑,坐在车上,才发现自己的还没有撒。

稻子红着脸钻出来,坐在车上就说:“孟繁有,快点找个打间的地方。”

远处的炊烟越来越近,孟繁有第一次出门,但还是多少有些经验,找到了大队部,和大队书记说了一下,立刻就得到了大队书记的热情欢迎,虽然已经是过了吃饭的时间,立刻宰了一只羊,说是要给这些英雄们营养一体,羊肉还没等上来,孟繁有立刻就流口水了,大队书记的敬酒一口一干,羊肉刚上来,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胡宏革看着孟繁有的样子,就可惜稻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喝得少,羊肉却吃得多,大队书记的热情让孟繁有很感动,说:“这次上京,一定说上王木屯,这袋子大米也有你们的份儿。”

大队书记一听更高兴了,还叫来几个宣传队的,为了排演节目,很批私修,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还真的上心,唱得不怎样,长的模样可都是百里挑一的。

大眼睛,皮肤还很嫩,一个的姑娘对着孟繁有直挑眼皮。孟繁有的英雄事迹早就在这个区域家喻户晓,照片虽然模糊,可事迹都知道,吃了羊肉喝了烧酒,孟繁有看着几个女人唱着信天游小调,词却是批私斗修,虽然不是很和场合,但一摇摆,那个的姑娘的nai子就如羊肉一样,吸引得他走上前就一起唱起来。

“公社就是向阳花,早晨起来鸟喳喳。

紧跟领袖毛主席,阶级斗争要紧抓。

修正主义露尾巴,毫不留情一刀切下,看着敌人捂,人民群众笑哈哈。”

孟繁有一笑,胳膊就挨着了一对ru房,软软地,让他立刻就起了火,回头看着那个姑娘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很厚,一笑两个酒窝,手垂着,也是酒壮怂人胆,孟繁有趁着酒兴,故意拉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牵着他的小拇指不再撒开。

稻子看个正着,心里气得要命,就这么个色鬼,自己怎么就答应嫁给他?

此时她还没有想到都结婚了一个月还没有做夫妻那件事,平日里恨他,恨不得他娶了别人,此时看着他牵别人的手,醋坛子差一丁点就打破了。

那个大队书记看着胖姑娘的手,心里美极了,赶紧拿出一张纸,说:“兄弟,你可要给我们写几个字,就说说我们如何保卫你们去北京送稻子的。”

孟繁有毫不含糊,端端正正地写,字迹却歪歪斜斜,胖姑娘就在身后碰着他的胳膊,不时地笑,笑得孟繁有魂儿都没了。

胡宏革假装喝醉了,歪歪斜斜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子就探头看大队部的门口,看见稻子出来,没有进给他们安排的屋子,却朝刚才的玉米地方向走,胡宏革立刻就跟了出去。

稻子坐在村头的石头上,想着该死的孟繁有,胡宏革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看见稻子身后有个小河沟,就猫着腰趴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见稻子的脸,还有不停起伏的,美得他心花怒放。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0、上京路上三人行四

稻子把手里的石块扔的远远地,紧张得胡宏革害怕真的朝自己扔过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直盯着,忽然稻子向自己跑来,高兴地胡宏革以为是稻子发现了自己,要对自己好,赶紧闭上眼,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才貌真的征服了这个上海知青,还是孟繁有那小子,惹恼了她,反正无论怎样,要是搞了楚稻子,简直就是美极了。

“哗哗”没等胡宏革从美梦醒来,只感觉一股股热流只浇自己的脸,他立刻就明白了,稻子是在撒,动又不敢动,闻着的,紧闭着嘴,心里这个气,可又不能白给了,趁着稻子刚完,睁开眼就看,只看见大白在月色下真的好看,滴着液的毛茸茸的沟壑蠕动着,喇叭花一缩一缩,最后一滴还落在他的嘴里,胡宏革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摸。

“有鬼!”

稻子来不及系上裤腰带,拎着裤子就跑,胡宏革一看不好,立刻就追,还小声说:“稻子,是我。”

胡宏革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就抱着稻子的腿,直接拖下沟,小声央求着:“稻子是我,别喊。”

“松开我,臭流氓,你怎么浑身味儿?”

稻子掩着鼻子,离着胡宏革像远远地,看着胡宏革头发都湿了,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胡宏革也笑了。

稻子说:“你笑什么?”

胡宏革指着稻子的裤子,稻子低头一看,原来忘记了系腰带,还露着白白的两条小腿,赶紧要系上,胡宏革哪里还容得她系上,上前抱着就亲,手直接就放在下面,顺着绒绒的毛就摸,不顾手上还沾着液,摸了几下就放在嘴里咂着,说:“真***有味儿。”

稻子挣扎着,两条腿被拿住,胡宏革只在下半身招呼,抱着腿,脸贴着腿根就亲,开始还痒,瞬间就点燃了她,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地面上也没有感觉凉。

身体却热了,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胡宏革的脖子,嘴里也呻吟了,小曲唱了,胡宏革笑着说:“稻子,我要你今天做回神仙。”

说着就脱裤子,脱光了才想起稻子还穿着,又脱,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真的面对面的时候,稻子已经羞得闭上了眼。

胡宏革也呆了,这样的身体真的便宜了孟繁有,他算什么鸟,也能吃这样的肉?孙卫红的身体显得太肥腻了,摸着滑手,吃起来香却腻嘴,孙卫红也太勇敢,勇敢的让胡宏革像个被动的小丑,从开始到结束,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稻子的身体摸起来却是滑而不腻,小腰细的想勒紧的麦捆,翘翘的就如炸起来的麦穗,两个ru儿不大,却刚好让胡宏革一手掌握,他真的想猛扑过去,要把这块肉毫不客气地吃到嘴里。

他却怕弄疼一点稻子。胡宏革开始了怜香惜玉,一手揽住腰,一手摸着,嘴轻轻地吻着稻子微颤的唇,忍不住说:“稻子,我爱你。”

稻子已经感觉到男人的反应,小手忍不住轻轻地摸在上面,这个可不像孟繁有那样小虫一样的柔软,坚硬的像钢枪,一碰就动,稻子害怕了,胡宏革的手早就不老实,在自己的下面已经伸进去,柔软的早就硬了,似乎真的要接纳这个陌生的客人。

胡宏革不再说话了,手也不在满足外面的逡巡,一使劲就,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光顾,也许她本来就是抗拒的,这种撕裂的疼痛让稻子大喊一声,同时也惊醒了迷醉的稻子,看着眼前的胡宏革,再看看自己,稻子拿起衣服,狂喊着就跑。

孟繁有酒真的喝多了,大队书记的笑他看不见了,只看见那个的姑娘在眼前晃,他使劲地睁大眼,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姑娘了,流着涎水说:“小姑娘,你怎么还不…走?”

“你醉了,我给你脱衣服。”

小姑娘很娴熟,退了孟繁有的鞋,又去脱袜子,一股恶臭熏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她捂住鼻子,趴在孟繁有的身上,说:“要不要我给你洗洗脸?”

孟繁有“嗯”了一声,脑子晕晕的仰躺着,只感觉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有些滑腻,却香喷喷,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还没等说话,嘴就被舔住了,小巧的舌头他是知道的,就说:“稻子,今天你真好。”

“我不叫稻子,我叫谷子。”

谷子的手也不闲着,伸进去逃出了孟繁有的家伙,说:“还真大,你的媳妇真有福气。”

“有什么福气,老子还从来就没有日过。”

“那你日我吧。”

谷子光着大坐在上面,开始软软的小虫一进入就开始变化,孟繁有忽然来了精神,自己的家伙硬了,这比任何醒酒汤都好用,翻起身子搬过谷子的就开始日。

“你轻点,人家疼。”

谷子的娇嗲让孟繁有更加来了精神,给什么领袖送到子早就忘在脑后了,喊叫着:“老子也能日了,老子也能日了!”

感觉还不行,“”打着谷子的,觉得又不过瘾,干脆把腿扛在肩上,摸着的ru房,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哪里,唱着“走上打靶场”就开始晃动着。

孟繁有都感觉自己这是灵光了,每次稻子说自己不灵光的时候,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谷子就行,一样的腚沟子,一样的肉,谷子的腰粗,稻子的腰细,谷子的大,腚沟子也深,手指头伸进去还摸不着边,稻子一伸手就进去了。

孟繁有这个舒坦,不用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开始“刺溜”“刺溜”的日,谷子笑着说:“里面更热乎,外面有什么好?”

孟繁有“嗯”了一声,往前一使劲儿,“刺溜”进去了。

“真***热乎。”

孟繁有一热乎就更大了,“比孙卫红的还热乎,比五老婆的也热乎,你这个b是怎么弄得,这么热乎?”

谷子也不说话,只是“嘻嘻”笑着,往后一耸,想往里更深些,孟繁有就是不往前顶,还说:“快说,你怎么这么热乎?”

“人家哪里知道,都说热乎。像火炉,能烧化你们男人的家伙儿。”

“哈哈,你个小浪蹄子,都谁日过你?”

“你是第一个日过的。”

“那别人怎么知道热乎?快说。”

孟繁有干脆拔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坐在炕上看着这个粗腰肥nai的姑娘。

谷子一笑,把个肥腻的身子倚在孟繁有身上,嬉笑着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说喜欢热乎不?”

谷子不闲着,手里玩着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播弄一播弄,孟繁有酒劲儿也上来了,哪里管谁日了,搬过腚沟子就又往里走,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她深深的腚沟子,掰开就看,真是个好物件。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1、品箫弄玉之谷子和稻子

孟繁有醉眼朦胧,只看见层层叠叠的肉直接到了腚沟子的上面,刚拽出来的粉肉还瑟瑟发抖,下面的喇叭花真的开在外面,不用日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可以日着玩。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把手指伸进去,刚进去的时候看着喇叭花还开得很大,小嘴张得圆圆的,手指一进去,就如河蚌一样,立刻包裹起来,还蠕动着,孟繁有大叫好玩,又,小嘴还张着,又伸进去,又合上了紧紧地包裹着。

孟繁有干脆小心地把家伙捅进去,很滑溜进去了,瞬间就热乎,立刻就像有弹力一样裹着,还一动一动的,不用来回的抽,放在里面就像按摩一样。

孟繁有好奇心也来了,直接把灯光放在腚沟子上,看着突出那一节肉,根本就不用往里捅,在外面就好像进了里面,雀儿子(读音:巧子)上像戴了一个。

那个时侯还没有安全套,这个农民想不明白,就用手摸,一摸谷子就痒的厉害,嘴里就“吱嘤”起来。

“人家那里痒,往里日,好验吗?”

太温柔了,孟繁有得令立刻就往里日,一日就看见那一节肉跟着就缩进腚沟子里,还有一声“扑哧”的响。

肉进去了,他看见腚沟子上的另一朵花抖着绽放了,小圆孔一缩一缩,像是个小喇叭,孟繁有立刻抽出家伙直接就捅进去,又是一声“扑哧”谷子一个屁熏得孟繁有立刻瘫在炕上。

谷子笑着翻起身子,看着还滴答着淡绿色的汤汁,也不嫌恶心,直接就含在口中。

孟繁有在谷子身上发泄了一晚上才想起稻子,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天都蒙蒙亮了,潜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熟睡的稻子,直接撩开被子就日起来。

稻子还以为是在梦中,还以为是自己和胡宏革在沟里戏耍,嘴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就湿了,配合着,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这种运动是ru此的美妙,两只手也紧紧地搂着,两条腿尽量地岔开,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ru此向往那种侵入,就如干旱了久了的天地,大口大口暴饮着天降的甘露,喝了满满的,才想睁开眼,看看天边是不是有了彩虹。

她看见的是孟繁有一双发红的眼睛,就如夜里的狼,听见的是孟繁有嘴里狠狠地撕咬声,还有“”的撞击声。

一颗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再也没有了声音,满房子里只有“”的撞击声。

这回日的可是稻子,孟繁有兴奋得喊叫起来。

“终于能日了,终于能日了!”

稻子也喊了。

“知道你能日了,能不能轻点?”

可稻子忽然想起了小六思,自己答应过他,要让他弄一辈子,现在还能和他玩吗?

她的泪水不能阻止两片粉肉被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来回日弄带来的快gan,禁不住哆嗦起来,呼吸早就急促了,刚要来劲儿,忽然喇叭花空了,睁眼一看,孟繁有手机抓着硬撅撅的物件,正低头看着自己。

“太美了,日了之后更美。”

孟繁有一滴哈喇子没有收住,直接落在稻子的喇叭花上,这一滴答哈喇子立刻就把稻子的花芯给馋得锁起来。

胡宏革和孟繁有对这个村子都有些恋恋不舍,可为了伟大领袖,只好赶着马车出了村子。谷子一直送到村头,才悄悄地擦去了眼泪。

稻子再也没有了笑声,马车也沉闷了,走了几天,突然,前面来了一群人,胳膊上都缠着红卫兵的红布,看见了就围住了。

“干什么的?”

“去北京给领袖送稻子。”

孟繁有看着气势汹汹的阵势,差一点脲到裤子里,胡宏革声音也颤抖。

“稻子?你以为我们领袖什么没有吃过?”

这群早就饿红了眼的人振振有词,哪里等三个人说什么,上前就把马拉住,人群就开始喊起来:“吃马肉,煮米饭,快,今天终于可以吃饭了!”

工夫不大,马也卸了,大米早就进了临时搭在路边的锅里,还没等稻子哭够了,马肉的香味就飘在空气中。

这三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风卷残云,从不到中午到现在只有三个小时,他们整装的两匹马和两麻袋大米都不见了,只能闻着淡淡的肉香和男女在路边的方便味儿。

稻子喊着:“这是给领袖吃的,你们怎么?”

“怎么?你们真是老赶,谁是领袖?领袖都死了,我们也快饿死了,你还想上北京?我看就给我做老婆得了。”

一个头目样子的男人色迷迷看着稻子,在稻子的小脸上摸了一把,口水都流出来了。

孟繁有喏喏地看着,什么话也不敢说,胡宏革嘴里虽硬,但被几个刚吃饱了的汉子摁着,跪在地上只有哭的份儿。

那个头目拉着稻子到了路边的地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稻子出来的时候,人群都散去了,只有三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

“英雄,孟英雄,你怎么不英雄了?”

“说我,你呢?”“我不是被几个人摁着吗?”

“你的大道理呢?怎么不讲了?这回回去可怎么办?怎么向书记交代?”

“怎么办?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

吃饭都成了问题,攥着手里的粮票,三个人看着远处的炊烟,肚子都咕咕叫起来。

他们不敢招摇进村吃饭了,如果让人知道他们给领袖送大米半路就被劫了,可能还没等吃饭就会被赶出来的。

给领袖送的大米都劫了,还有脸吃饭?要死就死在战场上,临阵逃脱的胆小鬼是没有出路的。胡宏革这样斗过别人,孟繁有也在这样的胆小鬼头上撒过,只有稻子,小声的哭泣着。

咕咕咕,是小鸡的声音,还是老母鸡,孟繁有一听来了精神,往回走是步行,一天最多就是二十几公里就走不动了,躲在存在外面,睡在玉米秸上,孟繁有和胡宏革再也没有了花花肠子,裤裆里的家伙在肚子里没有着落之前,再也提不起精神。

可一听见鸡叫,孟繁有立刻吵着声音奔去,他的腿似乎有了力气,很快就消失在村头。

胡宏革看着稻子,想去摸手,到了半路有缩了回来,那只的小手此时已经黝黑,十几天都没有洗脸了,月色下的身体还能是那样的洁白吗?

孟繁有悄悄地走到村头的一户人家,院子里没狗,鸡怎么还叫呢?到了窗户下,孟繁有顿时明白了。

“你真行,日了几次了,还这么精神。”

“还不是你美,看你这身肉,我哪里吃得够?”

“真吃呀,哎呀,也不嫌脏,还吃那里?”

“就是香,有股的香。”

“亏你想的出,还香?”

“nai子香,传染到下面了。”

接着就是女人的大声小叫,鸡要不叫唤才怪呢?

孟繁有还有闲心看人家,直到看了女人两个大nai子摇晃起来晃眼才到鸡窝里拽了一只鸡就跑,到了胡宏革和稻子藏身的地方,生火烧鸡,三个人不等熟透了,一只鸡早就下了肚,胡宏革摸摸嘴唇,还意犹未尽,孟繁有说:“你就是个吃货,有能力再去弄一只?”

胡宏革看了一眼稻子,稻子却没有看他,胡宏革笑着说:“你再去弄个,回去我给你十只。”

“回去?哈哈,我告诉你小子,我不仅仅偷了鸡,还看了一会光腚,哈哈,真***白。”

稻子最不喜欢孟繁有一说女人就流口水,她揣了一脚自己的男人,又看看胡宏革,还是忍不住笑了。

胡宏革和孟繁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几抱麦秸,铺在地上就睡,稻子却睡不着。

稻子数着星星,想家了,可是家在哪里呢?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她的梦该有个美梦了,这个小姑娘自从离家还没有一个美梦,结婚了,父母都不在身边,好着革命口号进了洞房,迎接她的确是一个银样蜡枪头。

吃饱了,此时她该有个春梦了,她的白马王子是谁呢?

她接触的人少,小六思是她的指知己,小六思的小雀雀曾经亲过她,虽然不知春情,也让她有个美好的回忆,小六思是不是又大了?

好几个月了,自从和孟繁有结婚,又加上这次北京之行,真的好想小六思的小光。

小光真的进来了,小胳膊还是那样的细腻,还是不老实,就在胸前摸来摸去,稻子也调皮了,毕竟她只有十七岁,伸手就去摸小六思的小雀雀,还笑话他。

“都几个月不见还是没见大,还是小男人呢?”

“姐姐,你这里是大了。”

小六思说着就吃nai,“吱吱”几口,吃得稻子痒了,又去摸小雀雀,没想到小六思突然变大了,还真大,火烫火烫的,稻子的脸都红了。

小六思说:“姐姐,我要。”

稻子说:“有能耐你就日,姐姐让你日。”

小六思毫不含糊,撩开稻子的双腿说:“姐姐,我来了?”

稻子一闭眼,说:“来吧。”

只感觉身体一疼,那个小雀雀真的进来了,不仅粗了,还硬了,就如一个壮实的汉子,还很有章法,稻子说:“是你吗?小六思?”

小六思也不回答,只顾呼哧呼哧的日弄着,不一会儿,稻子就升了天,大呼小叫起来,感觉两条腿酸了,裤裆也湿了,两个nai子都被小六思抓得疼了,她实在控制不住了,大喊一声就起来,说:“别日了,姐姐死了。”

一身汗,在这个秋天里,稻子醒来,给自己说:“好歹是一场梦,要不还不羞死?”

可是感觉不对,自己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一摸,是真家伙,孟繁有的家伙她摸过不知多少次,就小声嘟囔着:“死鬼,真的不嫌累,吃饱了就想这事。”

一听还是不对,孟繁有的呼噜声离着自己很远,手中的家伙还动,一回头,正好看见胡宏革的嬉皮笑脸,刚要喊,胡宏革却猛地往里一捅,又进去了,稻子的嘴也被胡宏革捂住,加足了马力,只听见“”的声音,稻子的呜呜声音,还有孟繁有的呼噜声。

稻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拉开胡宏革的手,小声说:“怎么是你,憋死我了,你真流氓。”

“怨我吗?你拉着人家的家伙往里日,谁能憋住?”

“我?”

稻子的忍不住配合起来,嘴里哎吆叫个不停,她太害怕孟繁有醒来,就说:“还不好,快点。”

“你的太迷人了,怎么能日的够?”

稻子也把春情引起来了,撅着累了,就仰躺着,胡宏革正好摸着nai子,还在嘴里咬着,扛着两条腿就上了战场。

稻子没有了泪水,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

她开始两条麻木的双腿渐渐地有了生机,逐渐配合着胡宏革的硬撅撅往里送,只有插到最里面她才感觉好受些。

她忽然笑了,拼命地耸着,恨不得胡宏革的家伙日到肚子里。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2、公公的咸猪手

稻子感觉走路也愉快了,孟繁有天天闲走得慢,埋怨什么时候才能到家,稻子却暗暗欣喜,每晚都趁着他睡着了和胡宏革日鼓,等真的快到了家的时候,再看三个人已经不成人样,冬天的初雪也飘了起来。

胡宏革说:“我们回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说遭抢了。”

胡宏革寻思了好几宿,稻子就在身边也没有心情,终于打定主意。

“我们已经送到了,领袖没有时间接见我们,但让别人陪我们吃饭了。”

“撒谎?”

“不撒谎你回去还不挨批斗?丢了领袖的粮食是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孟繁有顿时一身冷汗,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台上,低着头猫着腰,带着帽子的样子。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孟繁有蔫头耷拉脑袋,哪里还有英雄的气质,胡宏革笑着说:“我们三个要严守秘密,回去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还有表现出幸福的样子。”

“幸福是什么样子?”

“就是你娶媳妇的样子。”

稻子“扑哧”笑了,羞羞的看了一眼胡宏革,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近乡情更怯,三个人却不是那种心情,而是胆战心惊,没有人知道他们回来,更是没有在意村头出现三个叫花子,孟庆年还对着他们骂了一句:“真给社会主义丢人,赶紧回去找吃nai去。”

“爸——”

孟繁有看见了亲热,哇的一声哭了。

孟庆年哪里敢相信眼前的三个叫花子就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还有那个风华正茂的胡宏革?

胡宏革衣衫褴褛,可脸上却是笑着,稻子却不好意思,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孟庆年拉着自己的儿子对着村子喊了一声:“给主席送大米的人回来了!”

声音不大,但这声无疑是杏花村最响亮的声音,呼啦啦就来了一群人,根本不顾三个人什么样子,七嘴八舌就问北京,问领袖,问天安门,胡宏革强装笑颜胡乱编织着神话,稻子一声不语,孟繁有早就被众人扔到了空中。

英雄回来了!

公社的领导晚上就到了,县城的领导第二天就到了,杏花村的红旗从村头插到村尾,各种标语瞬间就贴满了村子所有的墙壁。

“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

“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杏花村联席一夜,酒喝了一夜,人们唱了一夜,从《东方红》到《大海航行靠舵手》从《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到《十送红军》……村子里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有稻子晕了。

孙卫红不见了,青年点一个人也没有了,知识青年瞬间好像消失了,只有自己,她立刻跑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一看见稻子就抱着哭:“稻子姐姐,我以为你也走了。”

“稻子姐姐去哪里?”

“都走了,他们都走了,呜呜……”

小六思哭得很伤心,稻子却一坐在地上。

三个月,三个月就变了样,那马上跑到大队部,那里还是欢乐的海洋,谁也没有时间理她,甚至对她的问话都没有兴趣,稻子哭着跑回屋,感觉天旋地转,立刻晕倒在炕上。

此正是:花开花落几春风,羞红雁落不相逢。

最是枝头惹春意,人间百态风流盛。

把酒无歌笙作曲,姑妄言之汝任听。

还看今朝春泥塚,一抔泪珠梦中萦。

醒来的时候,县委书记曾大奎正坐在炕上,说:“稻子,知识青年都回城了,可你是例外,你是英雄的妻子,刚从北京回来,社会主义的大旗在杏花村还需要你,你的父母我们正在联系,联系上会立即通知你,你就先安心的养病吧。”

醒来的时候,县委书记曾大奎正坐在炕上,说:“稻子,知识青年都回城了,可你是例外,你是英雄的妻子,刚从北京回来,社会主义的大旗在杏花村还需要你,你的父母我们正在联系,联系上会立即通知你,你就先安心的养病吧。”

楚稻子怎么能安心的养病?

一切都变了,就好像刚开始大革命一样,学生突然就可以让老师撅着了。

没有几天,丈夫孟繁有拿着个红本本给自己看,说:“看看我的工作证?”

稻子看着红本本,太陌生了,紧接着孟繁有又拿出户口薄,指着自己的名字说:“我是城里人了。”

稻子一笑,自己的户口在哪里呢?

自己这是在哪里呢?

一点乡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全是杏花村的味道儿,她换感觉有些恶心,赶紧往房后跑,蹲在地上就开始呕吐,可是除了一点酸水之外,什么也没有,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撒开腿就往后梁上跑,寒风吹在脸上,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只是拼命的跑,一直跑到梁顶,不顾呼呼带喘,大喊着:“爸爸,妈妈,难道你们真的不要女儿了?”

“爸爸妈妈,女儿可怎么办呀?”

“爸爸妈妈,难道这辈子女儿真的见不找你们了?”……

她喊着,喊累了,才颓然地坐在梁岗子上,狠命地砸着自己的肚皮。

“都走了,都走了,一个都不剩。”

稻子喃喃自语着,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起身就往青年点跑。

昔日热闹饿青年点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只有家雀儿叽叽喳喳。稻子像发疯似的在每个屋子里来回的串着,床上,衣柜,墙角……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不停地翻着。

从西边第一间屋子到最后一间,除了废旧的报纸,什么都没有,一个字条都没有,她浑身是汗,敞开怀来回的扇着,眼前一亮,她立刻想到孙卫红住在牛兰英家里,拔腿就直奔牛兰英家。

牛兰英正在做晚饭,看见稻子,赶紧拉到炕上,说:“都走了,只剩下你。”

“孙卫红没有留下什么?”

“没有,她们走的太急,呼啦就不见了,最后她只是给我说回到上海就去找她。”

牛兰英摇着头,马洪说:“不是留个地址吗?”

“对了,我都忘了。”

她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条,稻子拿在手里就像看见宝贝一样,紧紧地攥在手里,眼泪却再也止不住,淅淅漱漱掉下来。

泪水渐渐地流到了手上,牛兰英立刻大喊:“稻子,别弄湿了!”

稻子激灵一下,赶紧摊开,打湿了的纸张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地址,稻子才松一口气,立马又重新抄了一张,怀揣着宝贝似的回到了家里。

这是她的家,崭新的房子,炕上的被褥都是新的,还没有盖几天,稻子蜷缩在炕上,再也没有了力气,渐渐的合上眼睛。

她渐渐进入梦乡,黄浦江上合父母依偎在一起,那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父亲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微笑着,她能感受到父亲呼吸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儿烟味,淡淡的男人气,让楚稻子感觉到自己有了考上。

她情不自禁地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小声地喊着爸爸,又去招手妈妈,一转眼,妈妈却不见了,稻子急了,大声喊,妈妈却没有回音,只有黄浦江滔滔的江水声。

忽然爸爸笑了,淡淡的烟味浓了,呛得她咳嗽起来,抬头看父亲,影子模糊了,味道却越来越浓,她小声说:“爸爸,你怎么了?”

“乖女儿,爸爸来疼你了。”

稻子赶紧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就放在他的胸上,忽然感觉不对,爸爸什么时候竟然光着身子?

她立刻睁开眼,一看,吓得她目瞪口呆。

孟庆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自己的对面,斜躺着对着自己。自己的前胸也不知何时解开了,一双的ru房露着,孟庆年的手就在上面按着,他烟袋油子的嘴正流着哈喇子看着自己,吓得稻子立刻拉起被子盖上,颤抖着说:“你,你快出去!”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3、小媳妇儿

63、孟庆年讪讪笑了笑,把手在嘴边咂摸一下才起来,稻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裤裆里硬撅撅的家伙。

孟庆年摇晃着走出房子,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结婚都***一百多天了,怎么不见动静?难道是老小子不行?”

他摇着头,背着手走到了村头,遥望着马路上,他太想知识青年了。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开始签字的时候自己那么痛快,要不得玩多少姑娘?

他开始想孙卫红,这个上海其知青最先让他开窍了,要不是她一句话,陈庆华怎么会躺在自己的炕上?

回城了,知识青年呼啦啦都到了大队部,每人手里都拿着签订书,只要孟庆年在上面一签字,一盖章,立刻就可以踏上回程的火车了。

孟庆年也不知为什么,神经也兴奋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盖了十几个章。要不是大喇叭喊着回家吃饭,说不准盖多少呢。

孟庆年回到家吃完饭,才想起孙卫红,这个小娘们也该回去了,要是不日就真的日不着了,他喝了二两酒,直奔牛兰英家。

马洪还在山上,牛兰英和孙卫红刚吃完饭,正在炕上拉呱(闲聊)牛兰英和孙卫红一般大小,都是二十出头,刚洗了小脚丫,吃着在炕上,孟庆年一看那脚丫,心里就痒,不咸不淡地偎蹭在炕上,吧嗒吧嗒地吸着烟,牛兰英知道孟庆年肯定没有憋着好屎,给他倒了杯水就和孙卫红靠在一起。

“书记,你怎么有闲了,来关心我们贫下中农了?”

“看看,马洪也在山里,你一个人也不好过。”

孟庆年有些酒气,牛兰英早就闻到了,孙卫红却“哧哧”笑着,他一进门,孙卫红就看见他眼睛看着自己,她之所以没有去盖章,是因为她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不容易把回城的事情都办好了,日也让日了,章也改了,鉴定也写了,可一转眼就要从来,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她忽然恶心孟庆年那个沾着泥汤子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更是觉得他烟袋油子的嘴味道难闻,但她不去挤,心里很有把握,准备好今天晚上就去,睡觉都睡了,盖章还难?

孟庆年来了,她笑着说:“孟书记,我的章什么时候盖?”

“一会儿就给你盖,都走了,还舍不得。”

牛兰英笑了,“书记,这青年点一走,杏花村就少了很多花。”

“难道不成我们知青薅走了杏树?”

“我说的是女人花,知青可是十几个花,还是城里的花,比杏花村的花可水灵。”

牛兰英嬉笑着,挠着孙卫红的痒痒肉,两个人也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滚在炕上就开始折腾。

虽说是秋天,可是那个姑娘不爱美?

牛兰英的小夹袄是自己做的,非常合身,一滚就露出一截小白肉,孙卫红更是不甘示弱,橄榄绿色的小军装一翻身就把白白的肚皮露出来,小肚脐眼儿一股股耸着,看得孟庆年眼花缭乱不说,吧嗒着烟袋更加得快了,烟斗抽没了,嘴还不停地吧嗒着。

浑圆的小里面肯定没有穿秋裤,孙卫红的更是,腚沟子都露出来,孟庆年实在忍不住了,他顺手就在孙卫红的腚沟子摸了一把,又赶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吧嗒着烟。

牛兰英从秋收到现在一直憋着,除了顾长生日了半截儿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光顾,孙卫红挠着她就在胸前,几下就把她的心里那股火挠起来。

她心里憋屈慌,马洪在山里就是这个老头子干的,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照顾,毕竟挣得工分多,还清闲,还能打几个沙鸡子和野兔,可一想到夜里的百抓挠心就骂孟庆年,日爹日娘的骂,骂着骂着就直接日了孟庆年,可嘴上痛快了,那喇叭花还空着,痒的牛兰英抓耳挠腮,现在孙卫红的手嬉笑着就安在她的上,一抓nai子,只感觉喇叭花“刺溜”就是一股水,腚沟子正好对着孟庆年,那年头穿裤衩子的少,一下就蹿在裤裆上。

孟庆年心里这个高兴,早在收麦子的时候就摸过这个杏花村最俏的小媳妇的腚沟子,现在就在眼前,还湿乎乎的,也不遮掩了,上前就摸了一把,还说:“兰英,你怎么还裤子?”

嘴上说,手却没有停,在喇叭花的边上就开始抓弄,抓弄的牛兰英赶紧把掉过去,小白腰却正好对着孟庆年,看得孟庆年烟袋也不吧嗒了,哈喇子却掉下来。

孙卫红的nai子也被牛兰英抓得痒痒的,看着孟庆年当着自己的面就吃牛兰英的豆腐,忽的坐下来,笑着说:“孟书记,你关心群众可真到位,连兰英裤子都关心,要不要看看是什么原因?”

说着就去扒裤子,在杏花村久了,婆娘们的玩笑早就熟悉了,少了少女的羞涩,多了娘们的混不吝,小手在腚沟子一拍,晃晃悠悠颤着,牛兰英羞得脸红了,“吱嘤”一声就赶紧下地,她又了,边跑边说:“出去一趟(就是方便的意思)憋不住了。”

杏花村的厕所就是房后,说出去一趟大多时候不是出去,是出去方便。青年点设立之后才正经八本地建了一个厕所,分为男女,才有了上厕所这个词。

牛兰英跑得急,边走边去解裤腰带,孟庆年更急,他知道牛兰英给自己的时间就是一眨眼,他立刻抱着孙卫红就啃,孙卫红一扭头,笑着说:“你这个叫驴,就知道日人,一会功夫都不闲着。”

“谁叫你这个骒马有肉,有肉不就是让人日的?再说了,我还能日几回,过几天你还不是回到上海让那些小白脸日?”

孟庆年手可是不闲着,在孙卫红的nai子上来回的摸着,孙卫红低头一看孟庆年的裤裆,早就撅着呢,轻轻地打了一下说:“是不是摸着牛兰英的腚沟子就硬了?”

“是摸你,快让几下。”

“你就缺德吧,一会儿回来怎么办?”

“一块给日球了不就行了?”

孙卫红的刚撅起来,孟庆年早就抄起家伙日进了喇叭花,可是刚捅了几下,窗外牛兰英的脚步声就响了,孟庆年赶紧耸几下,把雀儿子(读音:巧子)塞会裤裆里,气还没有喘匀,牛兰英已经红着脸进了屋。

“舒服了?”

孙卫红故意逗她,牛兰英一坐在炕头上,离着孟庆年远远的,她不敢招惹他,生怕孟庆年真的日了她。

可心里又想日,腚沟子擦了好半天还是痒痒的,她小声说:“卫红,你们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要看革命需要,现在这个形式不好说。”

“干脆就在杏花村扎根得了,上海有什么好,看看你们那些男知青,连个麦个子(一捆麦子)都拿不起,还能疼女人?瞧他们那个球劲儿,除了知道天天刷牙,还能日球个什么?”

孟庆年又叼上了烟袋,吧嗒吧嗒抽着。

“你要知道大上海,那里有高楼大厦,你知道楼有多高吗?和前面的小山一样高,还有小卧车,还有大海。”

牛兰英一听眼睛就亮了,赶紧说:“那你回去之后,我有时间就去看看,还没见过洋楼呢。”

“看个球?别让上海的小知青给你日球到海里。”

“日球到海里也比在这个穷山沟子好,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你看看卫红,多水灵,都说南方好,我就是想见见。”

孙卫红拉着牛兰英的手说:“好,回到上海你就去,不过可要马洪哥同意,否则两口子闹意见我可是不管。”

“日球吧,日球到上海的时候,看看上海小男人的怎么稀罕你这个村妞。”

孟庆年看着牛兰英一脸的向往,烟袋吧嗒的稍微慢了些,这个小媳妇儿自己早就盯着,可就是没有下手的机会,她的小喇叭花真的迷人,摸着就是软软的,这要是日进去还不得多舒服。

比孙卫红的舒服吗?

孙卫红忽然脸红了,刚才孟庆年捅了自己几下,这回来了,下地就往房后跑,牛兰英笑着说:“看看把你给憋得,小心房后有公狐狸。”

再回头一看孟庆年,那双眼正色迷迷看着,牛兰英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开了,两个nai子露着一大半儿,赶紧掩好。

“是不是想马洪了?明天就让他回来,林队再派一个人去。”

孟庆年没话找话,牛兰英赶紧摆手说:“不是,人家刚才被你摸得。”

孟庆年一听有戏,笑着说:“再摸摸?”

不等牛兰英反应过来,手直接就去摸,顺着腚沟子就摸小喇叭花,摸了一下说:“你这是裤子还是想男人了?”

牛兰英赶紧把脸扭过去,她没有想到孙卫红就在房后,孟庆年竟然跟着过来,她闻着一股的味道,一回头,孟庆年早就手里拿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对着她的脸,脸挨上了不说,嘴唇都碰在那上面,牛兰英立刻就低着头说:“干什么,孟书记,你怎么耍流氓?”

牛兰英很讨厌孟庆年,对着哪一个妇女都是色迷迷的,尤其是他还日五老婆,她最看不起五老婆,那个大水桶的nai子一摇晃就让她眼晕,可男人就喜欢那两块肉,可是那个大水桶怎么能吃在嘴里?

孟庆年还是手里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半跪着,牛兰英心里那个气,可又不敢生,要是孟庆年真的让马洪回来,自己倒是舒服了,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地亩活计,每天可就少了一个工,那可是不少钱,多少人就等着这个活。

这个熟透了的小媳妇儿,一转身,轻轻地打了一下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笑着说:“快回去的大喇叭,我这就不用你心了,马洪身强体壮着呢。”

牛兰英故意把身强体壮说的很重,要孟庆年知难而退,她可是不想抹开面子,按村里亲戚论,孟庆年是姐夫,即使说出去,也是姐夫弟媳闹着玩,没有自己好果子吃,再说了,这种事情穿出去还怎么活?

孟庆年加上点酒劲儿,撅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是在牛兰英的脸庞上蹭着,那股味熏得牛兰英有些意乱神迷,刚才被孙卫红折腾起来的那股火又烧上来了,真想回头就吃一口,可又害怕,正好孙卫红从房后出来,正走在窗户下,牛兰英刚要说她回来了,一张嘴,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4、知青孙卫红

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撸得硬了,这一捅直接就到了嗓子眼,牛兰英情不自禁就狠狠地含了一口,孟庆年一下没有收住,“刺溜”就窜出一股白汤,孙卫红的笑声已经在外屋了,想抽出来都塞不到裤裆里,孟庆年赶紧抱着牛兰英,对着眼睛吹着,说:“这屋里还能眯眼,你的眼真是娇贵。”

孙卫红一掀门帘正好看见,爬上炕说:“我看看吧,我是医生。”

牛兰英的脸不是红了,已经烧得像火炭儿,孙卫红闻着她脸上一股味儿,一看牛兰英嘴角的白沫,心里就暗笑,回手一抓孟庆年的裤裆,哪里想到这个老叫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还露着,一把正好抓在黏糊糊的上面,赶紧抽回手,还要给牛兰英吹眼睛,手上的黏汤子正好抹在她的脸上,臊得牛兰英倒在炕上,孙卫红却抱着牛兰英笑成一团。

两个人撅着腚沟子笑,孟庆年看在眼里,恨不得立刻抱着就日,可毕竟是光天化日,他只好对着孙卫红说:“走到大队部去盖章吧。”

听着孟庆年关上外屋门的声音,牛兰英才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上的白汤子,看着孙卫红说:“这个老穷种是不是不怀好心?”

看牛兰英避重就轻,孙卫红候也不说破,谁不知道雄汤子还在嘴里?孙卫红嬉笑着说:“兰英姐,你的嘴角是什么?怎么的?”

牛兰英一抿嘴,把外面的白汤子都抿进嘴里,才笑着说:“有些恶心,妹子,你可是要小心这个老穷种,他可是出名的大叫驴。”

孙卫红明知故问:“兰英姐,大叫驴?”

牛兰英“扑哧”一笑:“就是公驴。”

孙卫红笑了,又按着牛兰英滚成一团,手又在她nai子上摸了几把,才赶紧去大队部。

大队部黑漆漆一片,除了门口的那个不足十五瓦的灯泡,就是屋里面一个昏暗的灯光,孙卫红还真的有些怕,开门进去,孟庆年已经躺在炕上歇着呢。

“我的介绍信呢?”

孟庆年指指自己的身边,一努嘴儿,说:“快让球你记下,憋死了。”

“你不是在牛兰英的嘴里日球了吗?找我干什么。”

“不是没有日球成吗?你要是晚回来一些时候,我就日她了。”

“老叫驴,你除了天天日女人外,还能干什么?”

“。”

孟庆年已经等不及了,搬过孙卫红就开始脱衣服,记下就光腚了,屋子里已经生火了,光着还出汗,孙卫红却不停地往窗外看。

“会不会来人?”

“放心吧,刚才我把打更的支走了。”

孟庆年摸着孙卫红的腚沟子,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硬撅撅了,直接就捅进去,哼哼妖妖地唱起来。

孙卫红也痒的受不了,干脆骑在他身上,把喇叭花对着硬撅撅就往里捅,一下就偏了,直接就捅到腚沟子上,孟庆年笑着说:“你的腚沟子真滑,我都想日了。”

“放的臭屁,腚沟子也能日?”

孙卫红心里还真痒痒,可看着孟庆年那个驴家伙,还不疼死自己?

孟庆年说:“日的腚沟子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回去后,看看上海的小青年有没有干爹的长?”

“老叫驴,你什么时候成了干爹了?你就缺德吧,你要是我干爹,我就是你干妈。”

孙卫红抓着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就使劲攥着,疼得孟庆年赶紧求饶。

“叫干妈。”

孟庆年脸红脖子粗,最还很硬,孙卫红把雀儿子(读音:巧子)就在喇叭花前蹭着,就是不让往里捅,还抹了一把唾沫,“嘻嘻”笑着:“老叫驴,你要是不叫妈,我就不让你日。”

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涨得都紫了,尤其是看着喇叭花却不能往里捅,心里急得都上了火,可孙卫红还是蹭一下,摸一下,感觉不滑了,就吐口吐沫,还在雀儿子(读音:巧子)眼上舔舔,就是放着好好的火炉不让进去。

“叫妈,快,要不我就让被人日。”

“卫红,叫妹子行吗?”

“不行,必须叫妈,我是,我是你还敢日吗?”

“卫红,叫姐呢?”

“老穷种,老叫驴,叫嫂子也不行,必须是妈。”

孙卫红“嘻嘻”笑着,不紧不慢地露着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干妈——”

孟庆年实在是想进去热乎一下,声音虽小,脸却红了。这个不怕丢人的大队书记真的叫妈了,还想不开。

“大点声,没听见,跟猫叫是的,叫你们家大喇叭都比这声大。”

“干妈。”

孟庆年看着自己的家伙越来越硬,声音也大了,孙卫红听见就笑了,孟庆年赶紧就要往里捅,孙卫红一把抓住雀儿子(读音:巧子)说:“要叫亲妈,不是干妈。”

“什么?卫红,饶了我吧。”

孙卫红不管孟庆年,还是在喇叭花前慢慢地蹭着。

刚才在牛兰英的嘴里,孟庆年就已经吐出了白汤子,嫩的小头早就被孙卫红的汤子洗了不知道多少遍,眼看着就顺着头顶上的眼往出冒水,他实在憋不住了。

“妈,我的亲妈,快让吧。”

“哎,乖儿子,让妈先疼疼。”

孙卫红笑得脸上都开了花,抱着孟庆年就乖儿子乖儿子的叫,还亲了一个嘴,才撅起腚沟子。

孟庆年一口一个干妈,叫一声日一下,他越来越感觉亏得慌,雀儿子(读音:巧子)也好使了,日的孙卫红哎吆妈呀地叫,听着孟庆年的妈叫的有些恶狠狠,掉过腚沟子,骑在他身上说:“你是不是觉得叫妈亏得慌?”

孟庆年害怕这最后一日憋屈,就哄着孙卫红说:“亲妈,不亏得慌,你就是我亲妈,快点吧。”

“扑哧”孙卫红笑了,说:“乖儿子,妈不会让你亏得慌,妈还告诉你一招,让你多日几个。”

孟庆年一听,起身抱着孙卫红,在nai子上就亲,嘴里还甜甜的叫着:“亲妈,快说,我怎么才能日陈庆华?”

“陈庆华?好说,就是汪舸怡和闵翠翠都让你日的。”

“我的亲妈呀,你太好了。”

孟庆年抱着亲nai子还不过瘾,干脆就搬过孙卫红的腚沟子啃起来。

陈庆华的小模样早就让孟庆年流哈喇子,可是王志浩看的紧,一步不离,在地里干活也跟着,他还想抓他们个破鞋典型,可是每次去抓的时候都是人家穿好衣服,他只有干着急,想着王志浩这个小子日着陈庆华这个飘亮的小娘们,心里那个痒痒,可是有没有招,只好把火压在心里。

“鳖犊子,你是不是想陈庆华了?”

孟庆年赶紧说:“亲妈,妈,我现在只想你,快点给儿子说怎么才能日她?”

孙卫红真的有些变态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帮着孟庆年去日知识青年,在戏耍孟庆年的瞬间,她忽然不平衡了,尤其是陈庆华,每天都和王志浩甜甜蜜蜜,看着人家马上回家就要结婚了,心里这个气,还有就是汪舸怡和闵翠翠,天天干活回家还学习,说是要考大学,我让你考,先让你们被日了再说。

女人的心态很容易让人摸不着,孙卫红在杏花村是知识青年的风云人物,赤脚医生,英雄的私人护理,还有就是天天出去讲课,可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相爱,让她心里渐渐扭曲了。

孙卫红排开双腿,一叉就叉在孟庆年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骂着:“龟孙子儿子,给舔舔。”

一想到能日陈庆华,孟庆年早就没有了骨头,做梦都想的事情,还有那两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就是nai子不大,可他真的偷偷看着她们猫下腰割地的情况,红润润的,像樱桃,吃一口还不蜜死?

也不管孙卫红的小喇叭“嘀嗒嘀嗒”的白汤子,更不管哄哄的味道,把个舌头就如刷子一样在腚沟子上舔。

“你就是猪,一头公猪,你舔的声音就跟猪吃食一样,吧嗒吧嗒的,你就是猪儿子。”

孙卫红骂的越来越难听,孟庆年却很受用,舔得更欢实了,还撅着尾巴似的,摇晃着大,把腚沟子都给了孙卫红,还抽空说:“亲妈,你也吃吃,看看儿子的好吃不?”

“去的,老娘才不吃你的臭家伙。”

孙卫红很享受,不停地打着孟庆年的大,把腚沟子网上靠了靠,感觉另外一个眼空了,就骂着说:“乖儿子,舔舔下面那个。”

“妈呀,那是你拉屎的地方,不用了吧?”

她眼前已经闪现着陈庆华吃着身体舔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的情景,更有着汪舸怡撅着腚沟子让孟庆年日的形象,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孟庆年心里惶惶的,松开腚沟子,小声问:“亲妈,是我舔得不好吗?”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5、上海小男人

好不好,孙卫红已经不在意了,她脑子里闪出了邪恶的念头,就如噬心的蚂蚁一样,她恨不得立刻就实施,恨不得眼前就出现陈庆华的俏脸上滴着白汤子。

她在孟庆年的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孟庆年直接光着腚就贵在孙卫红的面前,含着nai子就叫亲妈。

“亲妈,你就是我的亲妈,妈,这辈子就给你做儿子。”

说着就在孙卫红的身上来回的啃,看见小脚丫,含在口中一个个脚趾头吃着,孙卫红“嘿嘿”地冷笑了,一脚踹开孟庆年,说:“给我穿衣服。”

孟庆年就像个羔羊一样,也不管腚沟子上耷拉着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规规矩矩给孙卫红穿衣服,嘴里还叫着妈。

孙卫红在前,孟庆年在后,胜离开大队部就往牛兰英家里走,到了门口,孙卫红“嘘”了一声,蹑手蹑脚走到窗台前,里面已经黑灯,就轻轻地说:“兰英姐。”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孙卫红一招手,轻轻打开门,对着孟庆年说:“你要快,我困死了,刚才你日的太久了。”

孟庆年打开门就进去了,看着炕上的被子里那个人,脸上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如果牛兰英不同意怎么办?

他的酒意早就没有了,可色胆却越来越壮,几下脱光了自己,先是进了牛兰英给孙卫红铺好的被褥,慢慢地掀开了牛兰英的被子。

一股女人香立刻钻进了孟庆年的鼻子里,他就像耗子一样,顺着被角就闻着,一下就闻到了牛兰英的鬓角,耸耸鼻子,忍不住阿嚏一声,赶紧捂住嘴,看着牛兰英还是睡着,就把手轻轻的压在她的手上。

小手这个软乎,孟庆年顺着手往里走,摸到胳膊肘的时候,牛兰英一翻身正好把手压在身下,一个软软的nai子压在上面,吓得孟庆年魂都差点出了窍,好在牛兰英又呼呼睡去,他慢慢地翻过身,凑到牛兰英的另一侧,抽出手,在nai头上轻轻地摸着。

“真***有弹性。”

孟庆年嘴里骂了一句,还用手拨弄一下,他看不见,就轻轻往下摸,刚摸到毛茸茸的沟边子,孙卫红就在窗户下小声说:“快点,冻死了。”

孟庆年又吓了一跳,赶紧把牛兰英的调整合适,看着牛兰英还没有反应,就轻轻掰开腚沟子,把家伙往里捅。

“都湿了,还装睡?”

孟庆年心里念叨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日进去了,开始牛兰英还不吱声,后来就嘴里嘟囔着:“卫红,不要瞎闹,困死了。”

“哈哈,把我当成了孙卫红,好,那我就装到底。”

孟庆年干脆搂着她,手里摸着nai子,还搬过脑袋亲嘴,还别说,牛兰英真的把舌头伸出来让自己吃。

孟庆年真的应该感谢孙卫红,孙卫红和牛兰英睡到一起,没几宿就干脆睡到一个被窝,干磨电也比自己好,开始还是孙卫红主动亲牛兰英,后来牛兰英尝到了滋味儿,两个人亲嘴都成了习惯,只要一就亲嘴,牛兰英把孟庆年当成了孙卫红,把那个硬撅撅当成了孙卫红的手指头,还耸着应和着,这下可是孟庆年。

牛兰英刚才还在梦着马洪回家了,马洪已经十几天都在山上,和每次回到家一样,猴急着就扒自己的裤子,连饭都不吃,先日上一会儿再说,这次也不例外,回家就日,可牛兰英总是感觉不对劲儿,好像没有往常那么硬,更没有像往日那样先亲自己,直到伸过舌头来,才笑自己。

孙卫红真能搞,还把手指头塞进去,这种方法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臊死人了,她是不是要回城了,就没皮没脸了?

不对,手指头没有这么粗,还热乎,不想手指头。她往后耸着,感觉到硬撅撅都塞到里面不说,还一跳一跳的,她赶紧问:“卫红,是你吗?”

孟庆年只顾哆嗦了,牛兰英心里却是明镜一样,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了,她不用猜,就知道是孟庆年,可是腚沟子里还热乎着,她的喇叭花还含着“汩汩”往出流汤的硬撅撅,她还想舒服一下,嘴里就嘟囔着:“卫红,不要瞎闹了。”

“扑哧”一声笑,吓得孟庆年立刻就把雀儿子(读音:巧子)抽出来,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还钻进了牛兰英的被窝,搂着就亲。

“姐,舒服吗?”

“嗯”了一声,牛兰英翻过身去,想再摸摸刚才流汤的家伙,却摸了空,孟庆年早就灰溜溜下了地,连衣服都没有穿,抱着就往外走。

十三、过书记的关牛兰英假装打了一个哈欠,歪头躺在枕头上,说了声快睡吧,就轻微地大起了鼾声,孙卫红“扑哧”笑出来,抱着她也合上眼睛。

杏花村的日头和世界上的太阳一样,每天都按时出来,只不过杏花村的日头是被鸡叫出来的。

杏花村的鸡叫很亮,可青年点的灯就是一宿都没有关,回城的消息不是假的,介绍信都拿在手里,大家把所有的激情都点燃了,买了酒,买了菜,男的喝得东倒西歪,女人的脸也红扑扑的,只有小六思在外面偷偷地看着。

王志浩看见了一招手就让他进来,小六思怯怯地说:“稻子姐还没有回来,这可怎么办?”

“这个小家伙还关心稻子了,还是个情种。”

“是呀,稻子怎么办,什么时候回来知道吗?”

大家都摇摇头,没有人知道稻子这次去北京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稻子已经结婚,是不是能回城还是个未知。

齐明智很喜欢稻子,知道稻子结婚才打消念头,可一回城,心里早就毛爪了,稻子也没有孩子,大不了就离婚。

可稻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小六思很失望的回到家,珍珍对他神秘地说:“哥,我看见卫红姐和老叫驴在一起了。”

村子里的人暗地里都管孟庆年叫老叫驴,孩子们也叫,小六思心不在焉地说:“她不是医生吗?是不是看病?”

珍珍趴在他耳旁说:“他们在打种。”

“打种?”

孩子们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干活还要干那事,见着猪牛羊配种就问大人,大人就说是打种。

“我看见了,就在我们家房后,和狗连丹(狗干那事)一样。”

“不要瞎说,孙医生怎么会和老叫驴狗连丹?”

小六思想到自己和稻子姐,那不就是狗连丹吗?

“真的,我看见了,还看见了老叫驴的那玩意,比你的大。”

小六思最恨别人说自己小,他看见孟繁有的家伙都比自己大,就是小,就不能堵住稻子姐炕,他狠狠地看了一眼珍珍,立刻就跑回家了。

珍珍哭了,孟庆年可是高兴了,他看着陈庆华和王志浩站在自己的办工桌前,看看后面排的队,对着王志浩说:“你的先放下,还有你,晚上你再来。”

王志浩差一点哭出来,兴致勃勃来的,准备拿上介绍信就要和陈庆华会上海了,可看着孟庆年的样子似乎要为难自己,又看着他看着陈庆华的样子,狠狠地一跺脚,走了。

孟庆年像模像样,大多数都给了介绍信,除了少数几个说要晚上商量之外,都高兴地走了,大队部瞬间就空了,孟庆年的心也空了。

没有拿到介绍信的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骂着孟庆年,可又毫无办法,汪舸怡显得最文静,心里却最有普,一句话说出来,吓得大家一跳。

“不给签,就去县里告他。”

闵翠翠一听就摇头,说:“你知道县委书记和他什么关系?曾大奎可是孟繁有的介绍人,咱们还是别找没趣了,看看大家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他。”

王志浩最来气,他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看得出孟庆年对陈庆华的意思,不耐烦地说:“都怨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拿到介绍信了。”

陈庆华一听急得都哭了,她立刻就跑去找孙卫红,孙卫红却笑了。

“庆华,晚上就去找他,看看他到底耍什么杆子?”

“我怕……”

陈庆华几次看见老叫驴的眼神都害怕,还有老叫驴总是不穿裤头,滴答着那个雀儿子(读音:巧子)来回地甩着,这次又让自己晚上去,心里没谱了。

“他会不会……”

孙卫红笑了,看着陈庆华的样子,心里暗骂着:“平日里你总是说我,这次看看你怎样?”

嘴上却说:“庆华,怕什么,大不了就多送点东西,回城最重要。”

说着就拿起自己的介绍信晃了晃,又赶紧藏在自己的军挎里。

陈庆华真的担心,尤其是王志浩的变化,更让她难过,这个一口一个我爱你的男人,怎么瞬间就变成了这么窝囊的男人?

陈庆华本来指望着王志浩拿主意,甚至想象着王志浩直接就去找孟庆年这个老叫驴理论,她还没有指望他痛打他一顿,可看到的却是他的埋怨的表情,往日的欢愉都不见了。

她太想家了,孙卫红的表情让她也受不了,可是毫无办法,小声说:“如果他要对我耍流氓怎么办?”

孙卫红一听心里笑得更得意了,嘴上说:“你和王志浩有没有那个?”

这句话在当时太难为人了,陈庆华的脸瞬间就红了,点着头就把脑袋扎在了孙卫红的怀里。

“大不了就让他耍,怕什么,回家最重要。”

孙卫红的一句话让陈庆华忽然明白了,回到家谁知道自己在杏花村被日了?想想王志浩的样子,陈庆华下定决心自己去找孟庆年。

刚要出门,王志浩来了,脸阴沉沉的,见了就说:“都怨你,要不我今天就盖章了。”

“怨我?”

陈庆华眼泪都下来了,自己和你好,你不去怨孟庆年,却来怨我?

她关上门就要走,王志浩却拦住她,左右看看没有人,立刻就给她跪下了。

陈庆华懵了,说:“你这是干什么?也不是我盖章,王志浩,快起来。”

她不再在没人的时候叫他浩哥,直接就喊出了名字,王志浩却哭声都出来了:“庆华,你去求求孟庆年,看看怎么才能给盖章?”

“我求他?你怎么不去?”

“我一个大老爷们,他感兴趣吗?”

“他对我感兴趣你就要我去?”

陈庆华心里都碎了,难道为了回城就连自己的老婆给别人?

王志浩哭声真的出来了,陈庆华看着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竟是这样的没有出息,长叹一声:“这是你的事情,算我瞎了眼,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庆华,不是,我永远爱你,即使你和他那…那个了,我也回到上海娶你。”

“”两声耳光,陈庆华冷冷地笑着:“你真流氓,你还是男人吗?”

王志浩摸着火辣辣的脸,又往前爬了几步,抱着陈庆华的哭着说:“庆华,无论你怎么看我,只要你能给孟书记说上话,我都爱你。”

“爱我?这就是爱我?把我往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推就是爱我?难道你回到上海,就把自己的女人都可以给别人?”

陈庆华越说声音越大,声音都披了,嗓子都破了,她看着跪在身下的王志浩,脸上从来未有的鄙视让她的眼泪瞬间就流光了。

王志浩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搂得越来越紧,陈庆华却感觉两个人已经隔了天涯海角。她大声的呵斥:“王志浩,我看不起你,你滚,快滚!”

看着王志浩屁滚流地跑出房门,陈庆华关上门,哭了一声,却又笑了。

她是个会打扮的姑娘,在青年点里就是花枝招展,既符合大革命的服饰要求,又很显摆,这是孙卫红最羡慕的。孙卫红的nai子比她大,也比她圆,可一身的橄榄绿总是没有太凸显,可陈庆华的总是翘翘的,nai子也圆鼓鼓的,坐在小圆镜前,她想都没有想王志浩,直接就开始熟悉打扮。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6、上海俏女人

杏花村的秋夜迷人,没有蝉鸣和蛙声,只有家雀儿还在屋檐下叫着。

陈庆华小心翼翼地走出青年点,有些踉跄地到了大队部,看着院子黑漆漆一片,心就开始跳,到了屋子里,看见一盆炭火很旺,就赶紧笑着对孟庆年说:“书记,我来了,你有什么指示?”

她想谄媚些,或者说就像平常的杏花村的女人一样泼辣些,或者就如现在说的暧昧些,可都没有做好,站在那里把小腿紧闭着,就好像孟庆年的眼光足以撇开她的双腿一样。

孟庆年哈哈笑了笑,说:“坐下说,坐下说,来到杏花村几年了?”

“四年。”

陈庆华的小心翼翼让孟庆年马暗暗得意,心里却想孙卫红说的会灵光吗?

孟庆年拍拍炕上火盆旁,说:“快坐下,暖和一下。”

“不冷,这才是秋天。”

陈庆华看着那火盆就好像看见了血盆大口一样,看着孟庆年的笑的脸怎么看都恶心,还是王志浩的脸好看,赶紧低头,听着孟庆年不说话,还是磨磨蹭蹭坐在火盆旁。

火炭很亮,她忍不住伸出手烤,小手太美了。

孟庆年也凑到火盆旁,笑着说:“马上就要回上海,有什么心得体会?”

干革命都要心得体会,这个老农民对这个词一点也不陌生,看着陈庆华不吱声,说:“你的小手真嫩,就不是种地的手,应该是写文章的手。”

孟庆年一句不经意的话,让陈庆华立刻激动起来。

陈庆华在高中的时候可是才女,作文还在学校里当做范文,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是宣传队伍里的一员,要不是鬼使神差来到杏花村,自己说不准还是记者了呢。

她非常羡慕胡宏革,几次都想像孙卫红一样靠近他,只不过就是没有孙卫红的机会和勇气,她每次看见胡宏革和孙卫红在一起宣传英雄孟繁有的时候都很不得是自己,暗地里还写了一些关于英雄的宣传稿,当做日记很久了。

看着她手有些抖,孟庆年看看窗外,时间已经不早了,猛地抓住陈庆华的手说:“你的手真好看。”

看着她只是稍微地躲闪,孟庆年更来了劲儿:“就是拿笔杆子的手。”

这句话一说,陈庆华心跳得更厉害了,如果回到上海能做记者,自己的梦想不就实现了?

她还在想象着记者的辉煌,孟庆年的嘴已经靠近了她的脸,那股烟袋油子味儿立刻熏得她赶紧把嘴闪开,小声说:“书记,这样不好。”

“好,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接触贫下中农了,让农民伯伯好好看看你。”

孟庆年的手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另一支手在上面来回的摸着,陈庆华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孟庆年的眼睛直盯着陈庆华的,那两个圆鼓鼓的nai子绷得很紧,让他早就口水直流,可他心里真的没有底儿,还是笑着说:“你和王志浩是不是相好了?”

陈庆华猛地一惊,立刻否认说:“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革命同志。”

“那就好,资产阶级的糟粕我们可不能要,干革命需要的是大无畏的勇气,小陈呀,你以后可就是上海人的骄傲了。”

“为什么?”

陈庆华看着孟庆年笑的眼神,她真的有些晕了。

“我要在给你的鉴定上把你在杏花村大无畏的勇气和工作成绩都写上,到了上海,工作上还不好安排?”

这一点太重要了,陈庆华一听,还躲闪的手渐渐地软了,浑身紧张的肌肉也松弛了,她差一点忘了感谢孟庆年,好半天才说:“谢谢书记,谢谢书记。”

“你那什么感谢我?”

一听这话,陈庆华立刻从胸衣里掏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是妈妈给的一块玉,从来都不敢戴,一直藏在身边,都没有给王志浩讲过,妈妈说这是个护身符,可以保佑她在下乡的过程中平安,可这是封建迷信,连身体都不敢接触,一直藏在箱子底儿。

孟庆年看着她从贴身的胸衣掏,怎么会想到拿东西,上前就抓住她的手,不等陈庆华掏出来玉佩,手已经顺着衣襟按在nai子上。

这个nai子太光滑了,比孙卫红的光滑,比孙卫红的有弹性,手指一动就摸到了小头上,一拨弄就感觉硬了,裤裆里忽的就支棱起来。

“不要,书记。”

“要,小陈,让书记看看的身体好不好,如果有病了就不能回上海了。”

陈庆华一听,立刻放开了手,小声说:“书记,你弄疼我了。”

说着把手里的玉佩递给孟庆年,孟庆年哪里有心思看玉佩,上前就啃她的嘴,咬在嘴唇上就把带着烟袋油子味儿的舌头伸进去。

陈庆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裤腰带就被孟庆年扯断了,腚沟子上就被刚才摸着nai子的手来回的捅着。

“你的手?”

“我的手正在给你检查身体,看看这里怎么湿了?”

孟庆年把陈庆华按到在炕上,一下就把她裤子脱下来,看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哈喇子吧嗒就掉下来了。

农村妇女的典型特点就是腰粗腿粗,肚皮大,这对传宗接代是好事情,有了肥肉,养孩子就容易,有了大,生孩子就痛快,五老婆和大喇叭都是这种典型,即使是牛兰英也大,腰虽然不像生了孩子那样粗,可是和陈庆华比起来,那就是牛腰。

陈庆华的小腿纤细,细的像笔管,小脚趾头圆润润的,孟庆年看着不仅是流哈喇子,抱在怀里就吃,一个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来回的噬吮,哈喇子顺着嘴角流。

陈庆华早已经臊得不敢看,她和王志浩在后梁的黄土沟日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这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刚摸完自己的nai子就亲脚趾头,让她乱了手脚,还没等“吱嘤”出来,脚趾头就被含住了,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有人含着自己的脚趾头,一阵子酥麻立刻就钻满了全身,脸nai头都抖动着。

孟庆年一舔两个脚趾头中间的缝隙,陈庆华就哆嗦一下,腚沟子的水“滋滋”往出流,底下早就湿成一团,嗓子眼早就说不出话来,开始还直着的上身瞬间就没有了力气,哐当就倒在炕上。

这可是让孟庆年兴奋得不得了。

吃够了,才仔细看那张早就想亲的俊俏小脸蛋儿。

陈庆华这双小狐狸眼让他不知道梦了多少次,这张薄薄的小嘴唇更是让他看着就心疼,这个老叫驴竟然有了现代人的温柔,把流着哈喇子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看着她的小嘴唇一动,就再舔,舔着舔着,他忽然感觉雀儿子(读音:巧子)不知道顶在什么地方,低头一看,恰好就是肚脐眼,他立刻就掉过身子来,看着小巧的圆圆的肚脐,把舌头就伸进去了。

陈庆华虽然和王志浩有过鱼水之欢,可都是匆忙了事,偷偷摸摸,更不要说在炕上,即使是黄土沟,也赶紧日完了事,也都是王志浩除了汤就结束了,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刺激,更不要说?

孟庆年的突然袭击让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适应,可他上来的赤脚指头和含着ru头,接着又把舌头伸进肚脐眼,这几处把她全身的火立刻就烧起来了,看着孟庆年当啷着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毫不犹豫就含在嘴里。

孟庆年简直上了天,给神仙都不做,把个舌头伸到肚脐眼里更使劲儿了,这肚脐眼正是陈庆华的敏感处,每次偷偷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摸,一摸就滋滋流水,现在伸进一个舌头,下面的水早就腻满了花棚,水汪汪透着亮,孟庆年一抬头正好看见,赶紧抽出舌头,像老牛一样,“刺溜”一声,喝了个精光。

这次老牛饮水让陈庆华忽然感觉腚沟子空了,随着一阵子的收缩,浑身颤抖起来,两个nai子上的红杏都晃成了两条红线,看得孟庆年都直了眼。

等陈庆华哆嗦完了,嘴里说出那句话,让孟庆年的魂儿都上了天。

“舒服死我了,没想到干这事这么舒服,魂儿都飞了。”

她说完了,赶紧捂住嘴,偷眼看着孟庆年,孟庆年一根根肋骨看得清清楚楚,胸前也没有多少肉,脖子上几道青筋赤露着,满脸的褶子,尤其是裤裆里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撅撅的,这个平日里怎么看都讨厌的人此时就如英雄一样,让陈庆华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宝贝疙瘩,你怎么哭了?”

孟庆年从来没有的温柔,让陈庆华哭得更加厉害了,趴在瘦骨嶙峋的胸口上,眼泪哗哗流下来,抽泣的时候,nai子不停地挤压在上面,看着眼前的她就如带雨的梨花,孟庆年伸出舌头就舔一行行泪水,舔到嘴角边,看着不停抽动的嘴角,轻轻地就含着,舌尖不停往里伸,开始陈庆华还紧闭着,探了几下,渐渐地开了,混合着泪水的舌头缠在一起。

“真好吃,你的眼泪也好吃,你的舌头也好吃。”

孟庆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中的怎么安慰,平日里安慰大喇叭就是吼几声然后在说几句小话,大喇叭就高兴了,可陈庆华却还是流泪,手上沾着泪水在后背上来回的抚摸,摸到上也毫无反应,腚沟子倒是湿了,可陈庆华搂着自己腰的手却越来越紧。

陈庆华忽然抬起头说:“爸爸。”

“爸爸?”

孟庆年糊涂了,她怎么叫自己爸爸?

“你就像我爸爸,我就叫你爸爸。”

陈庆华长这么大只有爸爸一直以自己为荣,尤其是她写的作文,每次都宝贝似的保存起来,天天在巷弄里显摆,孟庆年的这一夸奖,让她想家了。

(删节)481看着陈庆华小脸的哀求,孟庆年哪里还顾什么,掏出家伙就捅。

可他却忽略了一双小眼睛。

小六思来了好久了,他就想看看孟庆年是如何狗连丹的,这个老叫驴就是个穷种,谁愿意和他狗连丹。

陈庆华来的时候,小六思就看见了,他悄悄地躲到外屋的灶膛边,听着他们说话,就想笑,等孟庆年要日球陈庆华的时候,他轻轻地掀开了门帘,看陈庆华脱光了衣服,忍不住切了一声,还不如稻子姐好看呢。

稻子姐的nai子比你的大,也比你的圆,还显摆什么?小六思嘴角一撇,就要走,可听着又是爸爸有事女儿的要日球,就又掀开了门帘,看着陈庆华的腚沟子那团肉之后,心想以后要看看稻子姐是什么样,自己都和稻子姐狗连丹了,还没看过她的腚沟子。

想了想,一眼就看见那块玉佩,喜欢的不得了,就想偷,可玉佩就在陈庆华的身边,离着自己还有几步的距离,怎么办呢?

小六思伸了好几次手,从来没有想到偷东西的概念,也没有心思看孟庆年和陈庆华日球,眼睛直盯着玉佩,等陈庆华一翻身骑在孟庆年的身上日球的时候,他趴在地上到了炕沿边,刚一伸手,玉佩却被陈庆华的腚沟子压住了。

弄了一手的汤子,小六思在身上擦了擦,一直盯着,机会终于来了,陈庆华趴在孟庆年身上吃雀儿子(读音:巧子)的时候,他猛地一伸手,把玉佩抄在手里。

小六思心跳得厉害,趴在地上好半天,感觉他们没有注意,才趴着出了门,一走出大门口,心里这个高兴,这两个狗连丹,什么都忘了,该老子今天发财。

他揣着玉佩回到家,蹑手蹑脚进了西屋,躺在炕上开始想稻子姐了。

稻子姐都出去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稻子姐的腚沟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7、人小鬼大

第二天,小六思偷偷跑到后梁,拿出玉佩仔细看着,真好看,他喜欢那个绿色中带着一股的白,贴在脸上滑滑的,就想稻子姐的nai子。

珍珍老远就跑过来,叫着他,小六思还想着昨天她说自己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小,藏起了玉佩转过身就是不理她。

珍珍央求着说:“六思哥,别生气了。”

小六思还是不理,顺着黄土沟往家里走,珍珍就在后面跟着,嘴里喊着好哥哥,快到村子东头了,小六思忽然想起了玉佩,看看身后的真真,笑着说:“真真,我不生气了,不过你以后不能说我雀儿子(读音:巧子)小。”

“好,好哥哥,要不我和你也玩狗连丹好吗?”

昨天刚看完狗连丹,今天珍听珍想和自己玩?他眨巴眨巴眼,拉着珍珍的小手就下了黄土沟。

黄土沟里有孩子们的天地,一个个沟涯(发哎音)子上都凿了好多洞子,说是学习语录,要深挖洞广积粮,可是没有那么多粮食放,空着空着就成了孩子们的天堂。

沟涯子的洞子一般都不深,最多十几米,有的拐弯,有的就是直的,冬暖夏凉,里面还铺了好多柴草,躺在上面那叫一个美。

珍珍也挨着小六思躺下,拉着手说:“六思哥,你会狗连丹吗?”

小六思不屑地说:“谁还不会?不就是把雀儿子(读音:巧子)插进腚沟子吗?”

“会不会疼?”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小六思想到和稻子姐狗连丹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疼,还感觉她很舒服。

“你和人日过吗?”

小六思摇摇头,可是很快就点点头,和稻子姐应该是日了。

“呜呜呜,你是不是和老张家的二丫日过?”

珍珍一哭,小六思立刻慌了,赶紧哄她,说:“没有,真的没有,我还不知道怎么日呢。”

珍珍这才“扑哧”笑了,把手就伸向小六思的裤裆,说:“我摸摸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

小六思立刻想到孟庆年那个老叫驴也让陈庆华摸,大剌剌撇开腿,看着珍珍小心翼翼地掏出小家雀儿,忍不住说:“憋不住了,我要撒。”

站在洞子口就撒,哗哗一泼撒完,赶紧系上裤腰带,说:“不能瞎摸,容易撒的。”

“我让你摸好吗?”

珍珍撇开腿,露出一个白白的小馒头,小六思一看,毫不稀奇,从小就看,看了这么长时间,可是他看着就开始纳闷了,为什么稻子姐的有毛,珍珍怎么就没有呢?

他小心翼翼地拨弄一下,还不放心,吓唬着珍珍说:“不许撒。”

他真的想不明白,孟庆年那个老叫驴为什么喜欢喝,还直说好喝,难道陈庆华的真的好喝?

他可不想喝,闻着就臊气,喝到嘴里还不是一样?

可他还想起老张家的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要了自己的喝,还要自己站在炕沿上撒,直接就到缸子里,张家的媳妇趁着热一口气就喝了,自己的自己闻过,也是气的很,她怎么会主动喝自己的呢?

他想不明白,就对着珍珍说:“你喜欢喝吗?”

珍珍“嘻嘻”笑着说:“没喝过,要不喝喝试试?”

小六思刚刚撒完,站起来就想,珍珍撅着小嘴就接着,可是撒了半天也没有一滴,珍珍说:“要不再等一会儿?”

“不用等,来点了。”

小六思一撅小家雀儿,“刺溜”窜出一股,刚好落在珍珍的嘴里,珍珍喝了满口,还没等咽下去,就恶心的吐了。

“真难喝,难喝死了。”

看着珍珍难受的样子,小六思又纳闷了,老叫驴怎么说好喝呢?

他再也没有心思和珍珍玩狗连丹,穿上裤子就回家了。

孟庆年一天都是昏沉沉的,他和陈庆华玩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折腾几个来回,尤其是陈庆华的爸爸一叫,让这头老叫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硬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把穿好衣服的陈庆华裤子拔下来,又喝了一壶汤子才算了事。

走了一个,孟庆年掰着手指头数着,他想起了孙卫红,这个小娘们太会使招了,搞了牛兰英不说,竟然日了陈庆华,美得孟庆年连大喇叭问儿子怎么还没有回来都没搭茬儿。

他觉得今晚的汪舸怡是不是也是和陈庆华一样,有着比酒还好喝的汤子,睡到下午太阳落山才起来,哼着小曲就到了大队部,看着知青早就围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说着,不耐烦地一摆手,大家都静了下来。

现在谁也得罪不起这个土皇上,他手里可是掌着生杀大权,今天早上陈庆华拿着签订和介绍信回到青年点之后,大家都问她,她美滋滋地笑着,就是不说,看着她美滋滋的样子,大家谁也想不到孟庆年和她日球了半袖,更是想不到被日球了还美滋滋。

孟庆年很快就签了几个,轮到汪舸怡的时候,他看材料很仔细,看了半天才说:“晚上在研究一下,你的材料里少了东西。”

汪舸怡一听就急了,哭着问:“少什么?我去补。”

“你先拿回去自己看,今天累了,明天在签吧。”

闵翠翠就站在汪舸怡身后,眼看着马上就轮到自己,泪花都掉下来了,央求着说:“看看我的,我的什么都不缺。”

孟庆年抬眼看看闵翠翠,这个小娘们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真水灵,虽然长得不如陈庆华好看,可是怎么看都感觉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儿。

闵翠翠看着孟庆年笑的样子,也不知他想什么,泪花就在眼眶里转,看着他转身走来,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回到家,孟庆年立刻就喝了二两烧酒,还顿了一直鸡,大喇叭就埋怨着不担心儿子,还有闲心喝酒,孟庆年一听也没有发火,反而笑了,说:“你个***的知道什么,儿子回来后就是吃皇粮的了,担心什么,现在还不是咱贫下中农的天下?”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8、牛兰英和孙卫红

“我看你是被那些女知青给眯了眼,天天就知道日球那些狐狸精,心里才没有想儿子呢。”

大喇叭知道孟庆年每天都不在家睡觉,肯定就是日球狐狸精去了,心里早就有了怨气,越说声音越大。

“等你被那些狐狸精吸干了身子,离死就差不远了。”

“放的狗臭屁,老子才不会死呢,要死你死去。”

孟庆年一只脚吃了半只,也没有心情喝酒了,下炕就去了牛兰英家,大喇叭就在身后喊着:“老不死的,你就折腾吧,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笤帚嘎达都摔碎了,还不解怎气,看着小嘎嘎(小猪仔)在脚边,一脚就踹了过去,小嘎嘎嚎叫着跑了。

大喇叭的笤帚疙瘩摔碎了,孟庆年的心里却开心的很,牛兰英和孙卫红正在吃饭,一看见孟庆年,牛兰英的脸就红了,那天晚上,虽然日球了一半,可牛兰英知道是孟庆年,也知道是孙卫红搞得鬼,但就是恨不起来孙卫红,更是恨不起来孟庆年,看见孟庆年下面还痒痒的。

“书记吃饭吧?”

孟庆年摇着头就上了炕,坐在孙卫红的后面,笑着说:“孙医生,你在杏花村的医生是做到头了,回去可不要忘了杏花村。”

“忘了杏花村也不会忘记你孟书记的。”

牛兰英嬉笑着,她知道孙卫红能和孟庆年一起搞自己,孙卫红就不会囫囵个了,说她和孟庆年搞破鞋就一定是真的,说话就随便了,今天一早上孙卫红笑牛兰英的时候,牛兰英就已经放开了。

孙卫红马上就要走了,放开了又能怎么着?

“那就好,贫下中农的好传统也要带回上海呀。”

孟庆年的话刚说完,牛兰英就笑着说:“贫下中农的种子也要带回上海呀。”

她虽然恨不起孙卫红,可抓住机会就要贫几句,多少也遮挡一下自己的尴尬。

孙卫红才不管这些呢,对着牛兰英说:“兰英姐,你感觉贫下中农的种子有没有力气?舒服不舒服?”

牛兰英的脸立马就红了,低在桌子底下,一眼却看见孟庆年的手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摸着,就故意说:“我再去添个咸菜,让孙医生和孟书记喝一盅。”

听着牛兰英在案板上“叮叮哐哐”地切着芥菜疙瘩,孟庆年的手往孙卫红的腚沟子使劲儿一扣,说:“想死你这块肉了。”

“不是吧,陈庆华的那块肉是不是很香?”

孟庆年一愣,赶紧摇头说:“还是你的肉香,你要是回到上海,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真就不知道上哪里去日球了。”

“别打镲了,陈庆华那一脸的兴奋,如果不是日舒服了,她哭都来不及,还满面红光地说这说那儿?”

孟庆年听着孙卫红一说,雀儿子(读音:巧子)立刻就支棱起来,这比任何事情都让他兴奋,一个知青能够因为自己而幸福,还是炕上的幸福,这比大队书记更有魅力。他扣着孙卫红的手更是使劲儿了,就好像喝着陈庆华的那壶汤子,牛兰英进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掏出来,忍不住在嘴边吸溜一口,才端起小酒盅对着孙卫红说:“孙医生,祝你早日回城。”

“早日早回城。”

牛兰英嬉笑一说,孙卫红脸红了,不过很快就转过来说:“兰英姐,你是不是想了?”

“想什么?”

“早日……”

孙卫红暧昧一笑,一口喝下酒,一转身就说:“我方便一下,给你留点时间,不过要快呀。”

看着孙卫红一掉腚就下炕,孟庆年只好讪讪笑了笑,他可是没有胆量像对孙卫红那样对牛兰英,他还不知道牛兰英的心里想什么,如果真的告诉了马洪,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牛兰英脸红了,手里的酒盅攥着,来回好几个圈,才说:“孟书记,吃菜。”

“你就是我的小菜,下酒菜,你的腚沟子可是最好的酒。”

孟庆年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手往牛兰英的身边靠了靠,离着大约还有几寸的地方就停下来。

牛兰英看在眼里,心里却喜欢,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往前一挪,正好压在孟庆年的手上,还偎蹭了几下,感觉孟庆年的手已经放在腚沟子上,才说:“孟书记,你的手。”

孟庆年被这一坐坐出了门道,手指头往上一扣,直接就扣在腚沟子上的喇叭花上,那一晚的日球让孟庆年还美着呢,看着牛兰英脸上的笑,撅着嘴就亲,牛兰英也眯着眼,一下就要在腮帮子上,牙齿也碰在一起,两个人顿时就滚成一团,孟庆年的手刚伸进牛兰英的大裤腰里,手刚摸到黑魆魆的毛,孙卫红就在窗户下说:“方便我进去吗?”

牛兰英赶紧把裤腰掖好,大声说:“死丫头,快进来吧,别冻坏你的腚沟子。”

“是让我快进来,还是让孟书记?”

孙卫红边笑边掀开门帘,看见牛兰英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上前就扭了一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矜持,手伸到底下,在腚沟子上来回的蹭着说:“是不是刚才孟书记的手比我的热乎?”

“孙医生,你就不要笑话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一脸的醋意,不知道她是什么心理,这个水灵灵的姑娘让孟庆年的手不知不觉往她身边凑乎,到了旁,就在那浑圆的肉蛋蛋上摸着。

“孟书记,今晚还盖不盖章?”

孙卫红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孟庆年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喝着酒也没有了味道儿,看着牛兰英和孙卫红也少了兴趣,即使是孙卫红的肉蛋蛋也不在热乎,眼前总是晃着汪舸怡那张悄悄的小脸。

汪舸怡是不是还是小雏儿?

孟庆年心里一想就乐开了花,等在大队部里真的见着汪舸怡的时候,却不敢笑了。

汪舸怡的那张小脸带着泪花,比春天的杏花还迷人,孟庆年的哈喇子又不受控制了,手脚都哆嗦了,刚喝的酒似乎都分解了,上前就要拉手,从汪舸怡身后却又站出一个人来。

闵翠翠。

孟庆年一见,脑子里的哈喇子立刻就止住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69两个女知青 上

汪舸怡穿得很少,小军装很合身,标准的姑娘身材,纤细的腰身比陈庆华还窈窕,把个本来很小的衬托的很大,也更加的圆乎。

闵翠翠却不然,单薄的身体让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看着就让人心疼,心疼得就想让人抱一下。

闵翠翠的出现让孟庆年多少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他就笑了。

“你们的材料我都看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来上炕坐,地下凉。”

汪舸怡和闵翠翠都搞不清楚这个秋天大队部为什么搞了一盆炭火,早就浑身热得出汗了,刚才的紧张更让浑身汗津津的两个姑娘不忍心在站在地上,刚一坐在炕上,孟庆年就凑上来,吓得闵翠翠赶紧又下了地。

看着闵翠翠的惊慌失措,汪呀舸怡也躲闪着,孟庆年一看到宽了心,能吃就吃,不能吃看着耗子哆嗦也是一个景儿。这个老叫驴知道自己做的不能太过分,更看出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是什么意思。

“对农村生活还有什么心得?”

“孟书记,扎根农村是相应号召,回去重新建设城市也是响应号召,在任何地方我们都是为社会服务,您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中央的号召和期望。”

两个人随着曾经的领袖去世不知撒了多少眼泪,此时早就干了,看着孟庆年一脸的色迷迷,多少感觉出他的意思。

看着孟庆年身边的介绍信,恨不得立刻抢在手中就走,可那上面是不是盖着章,闵翠翠心里开始犹豫了。

她的手刚往前一伸,孟庆年毫不客气就抓住了,放在手心里说:“翠翠,冷了?来,我给你捂捂。”

闵翠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想往回抽,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只好笑着说:“孟书记,我不冷。”

“还不冷?看看,都起了鸡皮疙瘩。”

孟庆年的手直接就去摸她的脖子,还在上面轻轻地揪了一下,谁知这正是闵翠翠的痒痒肉,一碰,再也忍不住笑,打着滚就在炕上笑成一团。

闵翠翠的一笑,让白白的一截儿腰身露出来,稀罕得孟庆年口水流出来了,手也不听使唤了,也不顾汪舸怡就在身边,直接摸上去,这一摸,闵翠翠笑得更厉害,手都伸到腚沟子上才“哎呀”一声,脸红着看着孟庆年。

孟庆年一切都豁出去了,看看闵翠翠,又看看汪舸怡,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说:“你们赔我喝两杯,我就盖章。”

孟庆年说得大义凛然,义无反顾,这倒让汪舸怡和闵翠翠有些吃惊了,在来的时候就想过,如果孟庆年真的犯浑,她们就以死相逼,可喝酒这个事情,两个人还真的没有核计,互相看了看,接过孟庆年从身后拿出的一瓶子玉米原浆,倒进了三个脏兮兮的酒盅里。

汪舸怡看着酒盅的边缘上的污痕就感觉恶心,可她又怕孟庆年反悔,一仰脖就干了,闵翠翠也学着,孟庆年倒笑了,说:“真是巾帼英雄,好。”

也没有菜,孟庆年下地就从外屋掏了几根胡萝卜,在水里随便一刷,一人一根,自己先吃了一口,又把酒斟满,才美滋滋看着两个姑娘。

环肥燕瘦,孟庆年心里不是普通的美,和大喇叭洞房花烛的时候也没这样美,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孟庆年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着自己喝酒?

汪舸怡和闵翠翠从来就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上海的花雕要喝到半斤才能感觉到酒意,这六十度的原浆让两个人很快就脸色绯红,说话也放开了。

“都说孟书记不好说话,看来都错了,孟书记这豪爽。”

汪舸怡和闵翠翠酒多了,心里又怕他不高兴,拼着和孟庆年喝酒,可是几杯之后,头就晕了。

汪舸怡和闵翠翠看着孟庆年的脸更红了,说话就更直接了。

“孟书记,快盖章吧。”

“不行,酒还没有喝够,要交杯。”

孟庆年拉着汪舸怡的手就把胳膊伸过去,如果没有酒,汪舸怡的脸一定是红的,就如杏花村的春天杏花一样红,喝了酒的她还是羞了,但架不住孟庆年死拉硬拽,只好勉强的喝了,闵翠翠比汪舸怡还不如,舌头都大了,坐在炕上的一偎蹭就接过酒杯,毫不客气就和孟庆年交杯了,看得汪舸怡哈哈大笑,一点矜持都没有了。

看着红扑扑的小脸和不停起伏的,孟庆年的色心又上来了,趁着闵翠翠扶着头往炕上歪斜的时候,胳膊赶紧一伸,正好揽着,又是扶着又恰好扶在nai子上,美得孟庆年的手轻轻地揉按起来。

“孟书记,你喝多了,你的手都哆嗦了。”

闵翠翠丝毫没有在意孟庆年的咸猪手,一把就把他的手逃出来,还让汪舸怡看,汪舸怡虽然酒喝多了,可刚才孟庆年的手摸nai子还是看清楚了,她感觉不好,骗腿就要下地,孟庆年一把拽住她的衣襟,笑着说:“小汪呀,看看你的脸,红得像苹果。”

孟庆年真的见过苹果,还吃过,好吃,可汪舸怡比苹果还好吃,拉到自己的怀里,伸手也在上摸,这次比闵翠翠的力度大,正好汪舸怡的胸前纽扣也开了,直接就安在白花花的nai子上,汪舸怡憋在胸里的气越来越大,挣扎着半天,也没有挣出孟庆年的手,随手就是一个耳光子,打得孟庆年两眼冒金星,却笑了。

“你打我?”

汪舸怡也愣了,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闵翠翠却说:“孟书记,那你就打她,不过打了她就要给我们盖章。”

孟庆年看看汪舸怡,汪舸怡一狠心,说:“只要你给我盖章,你打我吧。”

孟庆年“嘿嘿”笑了笑,半斤酒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引子,可对汪舸怡和闵翠翠却已经高了,闵翠翠是坐在炕上,如果站着恐怕都不稳,汪舸怡更是如此,刚才的一摸,和随手的一个耳光差点晕过去,头都大了,她虽然比闵翠翠心里清楚,但手脚却也不好使了。

“真的?”

看着汪舸怡点点头,孟庆年又对着闵翠翠说:“那我也打你好吗?”

闵翠翠点点头,孟庆年却又说:“你们可不能挣吧,我要随便打。”

汪舸怡和闵翠翠恨不得立刻就离开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孟庆年轻轻地扬起手,照着汪舸怡的脸就要打去,汪舸怡赶紧闭上眼,等了半天还不见打下来,慢慢睁开眼,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70 两个女知青下

闵翠翠说完的时候早已经倒在炕上,孟庆年的手却轻轻解开汪舸怡的衣襟,正对着白白的nai子流着哈喇子,嫣红的凸起让他立刻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支棱起来,满是烟袋油子的嘴慢慢地含了上去。

“你?”

汪舸怡羞得脸比杏花还红,浑身却没有了丝毫力气。

她不要说nai子让人含着,亲嘴都没有过,身子都没有被男人接触过,洁身自好的她看不惯陈庆华和王志浩恋爱,更瞧不起他们偷偷的在黄土沟里日球,如果真的凭力气和孟庆年挣吧,汪舸怡还能挣扎,可nai子已被孟庆年含着,酥麻立刻攒满了全身,不要说扬手,即使想躲开都软绵绵。

汪舸怡看了很多书,包括偷偷看张爱玲的小说,还有国外的,那里面的爱情她一直在梦里徜徉着,几次都溜达到跟前,看着是杏花村都躲了回去,她的爱情在上海,她曾经喜欢的那个人也在上海,和她一起下乡,却孔雀东南飞,一个去了西藏,一个来到杏花村。

她读了很多爱情的书,美好叔的爱情都是从接吻开始的,可,孟庆年上来就亲自己的ru房?

太突然的刺激,让这个对爱情朦胧着渴望的姑娘瞬间就把打湿了。

孟庆年却不管汪舸怡什么狗屁爱情,含着nai子就吃,舌头几下都没有感觉ru头的凸起,就起了好奇心,难道她没有喂nai的家伙?

撩开衣襟就看,就这灯光,终于找到了米粒大小的凸起,拥着老茧的手指就拨弄,汪舸怡顿时就轻轻叫出声来。

孟庆年这头老叫驴,一只手直接就从汪舸怡的腚沟子伸进去,一摸湿漉漉的喇叭花,……嘴里还说:“腚沟子都成河了,小汪呀,你真是水汪汪。”

闵翠翠还迷糊着,嘴里嘟囔着说:“什么水汪汪?”

孟庆年这个老小子也起了坏心,从汪舸怡腚沟子掏出手指就塞进她的嘴里,说:“好吃吗?”

闵翠翠不知是什么东西,还咂摸一口,闻着腥腥的,加上酒劲儿,突然恶心起来,趴在炕沿上就要吐。

孟庆年正摸得来劲儿,一把拨弄开闵翠翠,嘴上有开始叼着汪舸怡的nai子说:“小汪呀,让我来疼你吧。”

汪舸怡“吱嘤”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抗拒,身子一扭却歪倒了,正好把个腚沟子露给孟庆年,孟庆年一把就撤下她的裤子,……

闵翠翠吐够了,一抬头吓得她呆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太吃惊了,汪舸怡洗澡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让看,此时却光着腚让孟庆年啃,她大叫一声,下地就要跑。

孟庆年瞬间也呆了,汪舸怡却小声说:“快,快拉住她。”

孟庆年下地一把扯过闵翠翠,说:“拉住了。”

“日她。”

汪舸怡毫不犹豫地回答让闵翠翠立刻就哭了。

“汪舸怡,我没有得罪你,你怎么竟然这样?”

“我还能怎样?”

汪舸怡幽幽的说着,一不留神就让孟庆年吃了nai子不说,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啃了,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挌?

没等孟庆年动手,汪舸怡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顾光着腚就下地一把扯下闵翠翠的上衣,对着孟庆年说:“看看这个,吃吧,比我的还小。”

孟庆年开始都傻了眼,世界上好事都轮到自己的头上了?

他不相信,可是看着闵翠翠就如新拨的鸡头肉一样的酥ru,小的只有一点点,一口含上去都塞不满嘴,吃了几下感觉没劲儿,直接就脱裤子,不顾闵翠翠哭得鼻涕直流,看着瘦得可怜的腚沟子,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捅了进去。

“救命呀!”

闵翠翠大声喊出来,还没等第二声再出来,汪舸怡早就轻轻地堵上了她的嘴,小声说:“翠翠,你就从了吧,没人知道的。”

“你,你!”

闵翠翠恨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腚沟子滴答滴答流着什么,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立刻就喊:“出血了,出血了!”

“女人都会出血的。”

汪舸怡的冷静让孟庆年心花怒放,动得更快了,“扑哧”“扑哧”的响声让汪舸怡眼泪和闵翠翠一起流着。

“都说骑肥马日瘦b,真***对,小汪呀,来让我比较一下。”

孟庆年从闵翠翠后抽出家伙,还滴着她的血,一把就抓过汪舸怡的,一摸还湿着,直接就日了进去。

“真肉乎,没想到你的腰这么瘦,里面汤子也足,肉肉也肥,日球着也软。”

孟庆年两只手不闲着,摸着刚才就着迷的小米粒,汪舸怡回头看一眼闵翠翠,留着泪水说:“翠翠,都一样了。”

“都一样了?”

闵翠翠看着汪舸怡的泪眼,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你也流血了?”

上前一摸,满手的血迹,在孟庆年的光腚上擦了一下,孟庆年回头一笑,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日球了?”

闵翠翠还没等反应过来,小嘴还张着,只感觉一股血腥味直接就窜进鼻子里,刚才还滴着自己的血,现在又混合着汪舸怡的血全都塞到自己的嘴里,……,“咕噜”一声,全都咽下去,她大叫一声就晕倒在炕沿上。

孟庆年还以为是兴奋,还在小嘴里日求着,感觉有些硬,干脆一翻身就往腚沟子里捅,捅了半天还不见反应,才抽出来对着汪舸怡说:“看看翠翠怎么了?”

汪舸怡喊着,又是掐人中又是肉胸口,都急哭了,还不见翠翠醒过来,孟庆年也急了,冲着闵翠翠的小“”就是两巴掌,闵翠翠才“吱嘤”一声睁开眼,睁开眼就笑了,脸上有些呆滞,却没有了泪水,对着孟庆年说:“书记,快日我吧?”

汪舸怡呆了,抱着她就哭,没想到闵翠翠却一把扯过汪舸怡的身子,一手拉着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说:“日,快日球。”

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哪里还能硬?

软软地像只毛毛虫,汪舸怡手里拿着,还没等摸一下,闵翠翠却一口含着,不顾血淋淋的,笑着吃起来。

这样的情景孟庆年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浑身就如抽了大烟一样,腾得支棱起来,搬过汪舸怡的就开始往腚沟子里日球。

汪舸怡开始还是被动的,看着闵翠翠在一边“嘻嘻”笑着,渐渐地有了感觉,开始“哎呀”起来,上海人特有的嗲劲儿让孟庆年不知疲倦,……在腚沟子都捅吐露了皮也不感觉疼,等他一股汤子和汪舸怡一起浇到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闵翠翠一脸嬉笑着,光着腚走到了院子。

闵翠翠疯了。

第一卷 乡村春光 71、世道变了和1狗日的爱情

闵翠翠疯了,青年点都知道了,孟庆年再也没有心思日球了,第二天一中午就给所有的知青盖完了章,看着大家都在打理着行李,他想去看看闵翠翠,生怕出了问题,可心里有没有底儿,立刻就让王江河准备了三套马车,说是欢送知识青年,看着汪舸怡领着一脸嬉笑的闵翠翠上了车,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他和大家握手告别,握到陈庆华的时候,王志浩恶狠狠地看着他,他感激挥着手躲到了后面。

小六思在人群里来回的穿着,他没有看见稻子姐,又返回青年点的屋子,他仔细看着每一个角落,忽然他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笔记本,接过手一看,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认识几个不多,可硬纸皮上的大海航行靠舵手的画让他稀罕,揣在怀里就像偷了人一样跑出来,再到马路上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拉着知青的马车一点影子,只有孟庆年还站在马路边上。

孟庆年几乎每天都在村东头看着,天天看着,看到王老七赶马车回来,看到雪花飘下来,一直盼到儿子真的回来。

儿子回来了,也上班了,还是县里,他的心又开始了毛躁,心里开始想孙卫红怎么了?汪舸怡和闵翠翠呢?

他在到牛兰英那里的时候,许牛兰英根本就不掩饰尴尬了,直接盘腿就靠在他身边,还给他准备一壶酒,故意把靠着他,可孟庆年再也提不起神来,又一次牛兰英的手都放在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上的时候,他只是笑了笑。

孟庆年的心里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有了女人的概念,皮肤,腚沟子,还有nai子,这些知青都好,无论是孙卫红的大nai子还是闵翠翠的小米粒,都让他在梦里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即使是大喇叭直接就骑上他,他象征性地捅两下就算叫完公粮,气得大喇叭骂他就是个老穷种,放着自己家的好人不日,还想着日不着的人。

“你懂什么?你一辈子知道日球之外还能有什么?”

“除了日球就是生孩子,还能有什么?”

“爱情。”

孟庆年说出来的时候,特自然。

这可能是杏花村第一个说出爱情这个词的人,可爱情是什么呢?

孟庆年想不明白,他的爱情还是光滑的和好看的nai子,还有流着血的腚沟子,还有那吴音娇嗲的呻吟……

“知识青年就是好,有了文化就是日着舒服,就好像日着评书一样。”

孟庆年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多,可他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他纳闷了,怎么瞬间就变了,上面一纸文书下来,自己的书记就要带领着圈大队的人开始分田地了,和打土豪那阵子一样,可打土豪是把土豪的田地分给贫农,现在的田地可是党的国家的,难道要革命?还革到……

他越想越糊涂,可胡宏革还是来到了杏花村,亲自盯着,说:“这是中央的政策,要不折不扣的执行。”

此时的胡宏革怎么在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成了县里的领导?

更有他想不明白的是要选村长了。还要民主竞选,难道自己的这个书记不管用了?

看着孟繁有从县里回来,他立刻就钻到儿子的屋子里问,孟繁有脸上的光彩很重,想杏花村秋天收杏那样喜悦。

“爹,世道变了,你就认了吧,现在主席都走了,‘四人帮’都下台了,你也老了。”

“难道我真的老了?”

孟庆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老了,就在春节前还生龙活虎把汪舸怡和闵翠翠挑下马,还让牛兰英都吃了自己的汤子,自己怎么就老了?

孟繁有倒是没老,怎么都结婚快半年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村长的竞选自己是必须要参加的,孟庆年根本就没有把顾长生和王长河看在眼里,顾长生还是个人物,可王长河呢?一个饲养员,一个小光棍,都是光棍,还敢和自己争?

他现在看着的是稻子的肚子,她怎么就不大起来呢?

开春前一定要分完地,看着一块块良田都划割到每个人的手里,孟庆年心里这个难受,虽然自己也分了几块好田,就是高兴不起来,每天拿着那一百米的尺子在田地里量来量去,就如割了他的心。

他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就到了县里,见着曾大奎就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孟庆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胸前的老棉袄都湿了,曾大奎一脸的阴沉,还是苦笑着说:“这是形式,你要跟上形势呀。”

曾大奎也是一脸的无奈,最后还是笑着说:“我可能要离开长水县了,就是最近的事情,大家都是党员,都是砖,要服从革命的需要。”

服从革命的需要,这就是曾大奎给孟庆年的最后一句话,孟庆年从县里回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咂摸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可村长竞选却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最热闹的就属顾长生,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没有老婆,有的是闲时间,除了分田之外,就组织村民活动,还说什么要发财之类的话,这些都让孟庆年反感,发财?这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吗?

可是发财就是让老百姓高兴,大家都静静地听着,王长河都来听了,顾长生说的很兴奋,似乎这个小组长马上就要转正了,很快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上村长了。

清明节马上就到了,稻子的肚子还是静悄悄的,孟庆年看着心里就难受,村子里已经传开说孟繁有就是因为那次受伤,早就不是男人了,白白浪费了稻子那么好的女人。

孟庆年听了更加来气了,连村长竞选都不放在心上了,老孟家最然已经有了两个带把的,传宗接代不是问题,可老小子是英雄,英雄怎么能没有后代?

看着孟繁有天天在县里,丝毫不把生孩子放在心上,即使回来的时候,也看不见他有多兴奋,孟庆年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了。

可是当他从自己的屋子来到儿子的房前的时候,他又怀疑自己了。

他刚走进院子就听见了自己最熟悉的上海人那种声音,嗲得酥了骨头,娇得让雀儿子(读音:巧子)都找不到北,自从知青离开杏花村,这可是独一份了。

孟庆年坐在院子的角落里,点上烟,吧嗒着,耳朵却伸进了孟繁有的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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