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岁月(玲珑木) - xp1024.com
《风流岁月(玲珑木)》


第一章 救美

地球并不是唯一一个适合人类的居住的星球,在遥远的星空中,有一个硕大的水球,它的名字叫乌托邦,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和地球相近,或者说几乎是完全一样,当然也有国与国之分,相对于我生活的国度,是一个科技与自然能力相互映辉的地方。

故事就发生在乌托邦纪年的九十年代,我叫陈春雨,那时我十八岁,作为支援贫困地区的有志青年被安排到了南华山下一个叫鹿镇的地方。

鹿镇是个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来户人家,一条三、四米宽的青石阶路横贯东西。地方虽小,但地处要冲,所以还是蛮热闹的。提着行李,跟着领路的干部在街上走着,我甚至在小镇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座古玩店,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这里据说有灵气在大秦国成立以前曾经是古代皇宫贵族的陵墓首选位置,所以经常有一些文物贩子,阴阳先生出没。

鹿镇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江南小镇,古朴的民风,明清时代的建筑,袅袅的炊烟,再加上山区特有的那股新鲜空气,一切的一切,让我忘记了旅途的疲惫。

“到了,这里就是鹿镇政府。”干部指着小街北边的一个大门。大门开着,里边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一栋六上六下的楼房面南背北,鲜艳的大秦国旗在屋顶飘扬。

“老孙头,上头来人了,还不快去叫镇长,我们等着。”干部对着传达室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头说。

“噢,我马上就去。”老孙头取下脸上的老花眼镜,望了我几眼,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出了传达室。

一会儿,一个三十二、三岁的中年男子和老孙头过来了,一眼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你好,陈春雨同志,谢谢你的到来,我叫江凯,是鹿镇镇长。我等到现在天快黑了,你们才来,一路辛苦了吧。”说着他伸出了手。

“不辛苦,叫我小雨,叫同志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要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干部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小雨,把行李给我,”江凯二话不说拿过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

“到你家去?”我很惊讶,原本以为要住招待所或镇政府的。

“镇上的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以后就是我的助手,”江凯提着行李边走边说,“我家离镇政府最近,所以你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

“那就谢谢你了,江大哥,以后要拜托你们了。”

“哪里,哪里。”

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江凯的家,他家在镇政府东边不远,就在小街边上。

推开院门,来到院子里。江凯是四合院式的房子。东厢房,西厢房,再加上北厢房。北厢房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客堂。院子里有口井和一个水斗。

“刘洁,上边派来的陈春雨来了,快出来帮忙拿东西。”江凯冲着西厢房大声说。

江凯话音刚落,一个美丽妇人的身影出现在西厢房门口。妇人二十七八岁,一米六五左右,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看上去标准的一个良家少妇。妇人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及膝中裙,一双凉鞋配着一对雪白的小脚,成熟女人的魅力尽显无遗。

我一看,心口一颤,老天,这是个什么样的妇人啊,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想不到落后的山区也有这么美貌的女子。见到她,我仿佛心里所有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人家才做完饭,刚刚想坐下休息会儿,你就来大呼小叫的。”妇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妇人从江凯手中接过了行李,打量着我,“唷,还是个半大娃子哪。我叫刘洁,是江凯的老婆,鹿镇会计。”说着莞尔一笑。

“我、我叫陈春雨,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见到她笑,我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刘洁,我去喝些水,渴死了,这个夏天怎么天这么热。你带小雨去东厢房把行李放好。等会儿镇里还有事情,我要急着去处理呢。”江凯说着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别理他,咱们走,他就这副德行。”刘洁提起重重的行李。

“还是我来拎吧。”不知怎的,心头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我从刘洁那里拿过行李。

跟在刘洁后头,我来到了东厢房。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个床,东窗下有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个三五台钟,正滴答滴答地走着。写字台旁边是个老式的衣橱。房子很小,可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整洁。

“把行李给我,我帮你放好。”刘洁拿过我的行李走到床边。弯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

由于我站在刘洁的侧后方,正好看到黑色中裙包裹下刘洁撅起的圆臀,脑子里不由闪过一丝猗念,“好圆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觉怎样。”一瞬间,一股兴奋涌向脑海。

我连忙转过身去,心里暗骂自己无耻,“你怎么这么下流?见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样发情?而且她还是有老公的人!”与此同时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刘洁确实漂亮,是男人哪个不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认了吧,别以为你有多高尚,这才是你的本性。”

刘洁把行李放好,转过身,对我说,“小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你可要把这里当做你自己家里呀。”

“是,嫂子,我接受你的教诲!”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就接受你这个小叔子。不过你可要听话。”刘洁嫣然一笑。

正说得热闹间,“喵,”一声猫叫打破了局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窗外望去,只见外边蹦进来一直吊背的大黑猫,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那只大黑猫已经跳进了窗子。

“真可爱!”刘洁一时忘记了我的存在,蹲下身子朝大黑猫招手。

没有想到那只黑猫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径直朝刘洁的卧室跑去,一刻也没有停留。

“喂,你干什么?”刘洁大急,完全忘记对方是一只动物了。

“喂,你这只色猫叼的什么,快给我放下!”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里边已经传来了刘洁的尖叫声。

出了什么事情,我忙冲了过去,只见刘洁围着那只猫直转。

黑猫口中刁着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不停的奔跑。

我还是第一次进女人的房间,顿时傻愣在那里。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帮我把门给关上。”刘洁惊慌之极,朝我大嚷道。

“哦”我答铀一声,总算明白过来,这时才注意到那只黑猫嘴中叼的是什么东西——一条粉红色的内衣,上边绣着蕾丝,顿时又是一阵目眩,觉得自己浑身热燥。

“快抓住它。”刘洁大叫。

卧室通往外边的窗户在关着,这次真是瓮中捉鳖,那只黑猫无处可逃。

两人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把那只猫逼到角落,黑猫好像很恐惧,弓着身子,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它的脊背越鼓越高,四肢不停的移动,我愣住了,他发现猫眼中一闪,泛着微白的光芒,猫眼一般来说大都呈黑青色。

随着那只猫变换自己的方位,我看得更加清楚,猫的上眼白之间分明竖着一条暗黑色的直线,降头术!!

这个时候刘洁看到二人把黑猫逼到角落中,心情大好,张开双臂朝黑猫扑去,我大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阻拦,只见那只猫已经窜起身子,扬起厉抓猛地朝刘洁脸上抓来。

“不要!”刘洁看到这样的情况,顿时开始惊叫忘记了躲闪。

就在那一瞬间,我一个扑身。已经把刘洁撞倒。两人滚落在地。

可是那双厉爪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背上,只听见“嘶……”的一声,我的衬衫已经被撕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瞬间将背部染红。看来这只老黑猫下了重手。

“呀”伴着一声惨叫,我脊背上顿时血流如注。

刘洁看到突生的变故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全凭我压着自己,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猫竟然好像人一般,把门用尖锐的爪子抓开,然后逃之夭夭。

我咬着牙齿蹲起身子,浑然忘记了刚才香艳的一幕。

“血,你流了这么多血,不得了了,我打电话快叫医生来。”刘洁一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更加慌张,好像六神无主了。

“不要,”我看到刘洁在嗯电话,忙出手阻止。

“怎么了?”

“这点小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刘洁说着又要拨电话。

“没事的,别盟。”我忍着疼痛说道。

“站在这里等着!”刘洁命令道,然后快步跑进里边。

见她手中拿着纱布和药水,我这才明白刘洁要干什么,“谢谢……谢谢大嫂。”我真诚地说了一句。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把上衣脱了。”

“你……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到了这份上我那里还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你自己怎么涂?”刘洁疑惑的问,马上明白我害羞,嗔怒的说道:“一个半大的娃子,连胡子都没有长起还知道害羞呢。”

第二章 美梦

等刘洁走后,我洗了把脸重新在床上坐定,开始依照师傅流传下来的《降心法》默练,《降心法》据师傅说是道家的宝典,练到高深之处,头上会有豪光出现。道家、佛家等得道人士修炼一样通过静坐修养,豪光会在头顶上灿烂发光,不过这种光芒一般人的肉眼是看不出的,也算是一种表现精神。豪光因修炼工夫的深浅,而它的颜色也各有不同。分为黄、红、白、青、黑,这五色。而佛家呈出黄或红色,道家则多呈现白色。

只是《降心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会影响人的心性,慢慢的改变人的性格,这也是这种心法最大的危寒处,随着修炼层次的提高,修炼者心如开窍,但是随之而来会产生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炼到最高层次,这也就是所谓的“筑心”。

我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个小镇上竟然会遇到被人下降的黑猫,其实降头的动物和平常的动物有很大的区别,眼睛内竖起一条深黑色的直线,体型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舌头乍白乍青,而且腹内涨满,肚子大如鼓。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自己胸前的铜钱更加明亮,中间还泛着色泽。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手不由自主地抓紧那枚铜钱,顿时里边的红光大胜,幻化成一个巨大的圆。

我感受到体内的气流不住地朝外涌,整枚铜钱一下闪亮起来,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一枚硕大的铜钱样式光环,在我的头顶不停的盘旋,最后闪电般的钻入我的额头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怔,忙坐起身体,但是却发现身上衣物好好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是做梦,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疼,说明刚才不是幻象。可是那枚铜钱仍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这让我困惑起来,不甘心的重新躺在床上。

眼前又浮现那发出诱人的光泽的纤细小腿和一双玉足上,恍惚中刘洁那模模糊糊的身体在我的眼前晃动,玲珑的身体似乎清晰可见……

一眨眼,我到鹿镇已经两个星期了,和小镇上的人们渐渐熟悉起来。我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里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远离尘世喧嚣的一个桃花源。小镇的民风很淳朴,人们都很善良。我同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虎头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是江凯的街坊邻居。

他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晚上到镇政府大院里乘凉,听老孙头讲荤段子。

老孙头最爱讲什么张家的闺女结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么李家的媳妇在割草时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成了老孙头的忠实听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孙头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有时真是搞不明白老孙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故事和邢,他可以说得毫不重复。

也许是生理已经成熟的缘故,也许是老孙头的言传身教,总之我对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妇人——刘洁,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对象。我整天幻想着刘洁的身体被脱光了是怎样的洁白如玉。

不过幻想归幻想,我还是要找些事情做,这些日子总是老做噩梦,我隐隐约约觉得与自己脖子里的铜钱有关。师傅把这个铜钱传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自己也只能瞎捉摸,于是一个下午,我走进了小镇中唯一一家倒卖文物的小店。

没有想到这家小店从外边看门面不大破破烂烂,可是里边却别有洞天,一长排玻璃柜里全是古币、玉器、陶瓷等等,看上去都很古老。

墙壁上挂满了字画,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单从印章上可以看出上边挂的都是名家之作。

“这位先生你想看点什么?”一个声音在柜台边想起,这是我才注意到玻璃柜子的旁边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穿着洁净的中山装的汉子,他面色红润,看样子保养得很好,不过听口音绝对不是本地人,这让我感到有几分怪异。

“哦,是这样的,我想卖这枚铜钱。”我说着从脖子中把铜钱地道男子手中。

“噢?”那个汉子放下手中的书,从旁边摸上眼睛,把铜钱接了过来。

我也紧张得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呵呵,小兄弟,这枚洪武通鼻假的!”他只是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道。

“你说什么?”我大为哑然,难道师傅送给我的这枚铜钱是假的,这也……

“当然,”他摇了摇头指着我的铜钱说道:“洪武《铸钱则例》规定,铸钱应用生铜。但当时铜材稀缺,所以就普遍用废钱和旧铜铸造,因铜质复杂,纯度不一,而造成‘洪武通宝’成色不一的情况。而你这枚钱铜色紫红,一看就是赝品,无需再验。”

他说完重新把铜钱递到我的面前,我刚要伸手接:“……等等”他又收了回来,脸上露出凝重的色彩。

“怎么了?”我满怀喜色的望着他。

“让我再仔细瞧瞧”看得出来他很谨慎,拿出桌子上的放大镜,仔细地端详着铜钱上的字迹,最后又把它放在一个电子秤上反复称量。

“这枚铜币是假的……”最后他肯定地说道。

“哦,”我应声到。

“但是确切的说,它应该是一枚明朝的假币,存世已经六百多年了。”

“什么?”我差点昏倒。

“不对……师傅!!”忽然之间,这个汉子好像疯了一样,脸色苍白的大叫,浑身不住地抖动。

“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谁知道那个汉子根本无暇顾及我,只是盯着手中的铜钱口中讷讷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什么事情呀?”过了好久,终于从里边走出一个胡须蛔的老头,看样子有七八十岁了,一口蛮蛮的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外表却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让人肃然起敬。

“怎么了?小赵?”来人不急不徐的冲我兴笑然后问道。

我差点咳嗽出来,他这个徒弟最少有四十多了,还叫小赵??

“师傅,你看……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这枚铜钱……”那汉子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老人疑惑的接了过来,在手中一握,忽然脸色也凝重起来,继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我越发觉得这枚‘洪武通宝’不正常了。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古怪?”那个汉子神情总算安静下来几分,冲着老人问道。

老人摆了摆手,没有回答,然后闭上眼睛,小心的感悟手中的铜钱。,良久他睁开眼睛,一瞬间精光四射:“小兄弟,你这枚‘洪武通宝’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怎么了?”我反问道。

“这枚洪武通宝太怪异了,虽然是一枚赝品,但是却是古物,而且存世时间至少有千年。”

我不知道老头子说这话是什么含意,难道千年以前的假币就很值钱吗?

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老头子又解释道:“洪武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年号,洪武元年是公元1368年。”

这算什么,给我普及历史吗?我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大脑当机:朱元璋当皇帝距今才600多年,而这里却出现了一个一千年前的洪武通宝,这也太不可思议的,我张着大口望着老者,希望他是给我开玩笑而已。

“没错,这枚洪武通摈传到现在已经足有千年,最少在元朝以前就有了,”

乖乖,一枚明朝的古币出现在元朝这是什么概念。

“老先生,会不会是造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也许是造假人造出来的也有可能。”现在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我总算理清了一点思路。

“不会的,”老人固执的摇了摇头:“我的专长就是古钱币研究,不瞒小兄弟,我的验币方法乃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法,现在还没有赝品能够逃脱我的法眼。世上最高明的造价方法也不过是把赝品在尸油中浸泡,这样虽然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要知道古币随着存世或者掩埋在地下时间加长,一般会产生古意,这种古意是不能模仿出来的。”

老者说的话玄之又玄,但是我以前确实看过有人总结过类似的东西,老一辈人鉴别文物,大都不借助仪器,因为和现在工具相比,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是长期浸淫在文物堆中养成的,很少会出错。

第三章 偷窥

不过我现在只剩下目瞪口呆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师傅传给我这枚洪武通宝非常怪异,而且里边还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测试一下,看看这枚铜钱中到底还隐含着什么样的秘密。

“小兄弟,小兄弟!?”看我在发呆,老者又提醒道。

“噢”我忙从神游状态清醒,下意识的问道:“那老先生从这枚洪武通毙看出什么来了吗?”

老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说到:“说实话,我一辈子和古币打交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也许真的是我学艺不精,竟然想不透其中的奥秘。如果小兄弟能告知它的来历,我一定感激不尽。”

看他说话的样子非常诚恳,不似伪作。我当即安下心来,可是自己哪里知道,师傅传给我的时候也只是叮嘱我要小心保管,不要轻易示人。想到这里我才觉得自己冒昧把这枚洪武通宝拿出来有点不妥。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万一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我身上有这样一枚怪异的钱币,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忙说到:“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能不能把这枚钱币留给我观察几天我找几个同行鉴赏一下?”老者有些不舍的说到。

“不用了,我下次再来吧。”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哪里还敢留。

“哦,”老者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只是恋恋不舍的将它送还给我。

等我走到门口他又心有不甘的问道:“可否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来日我登门拜访?”

“还是不要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的。”说完我连蔑掉了。

回去的路上,我明显的感到这枚洪武通宝的不同,挂在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涌动一样。

我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那家古玩店不久,一个老头颠着脚一扭一慌得来了,还没有进古玩店就开始扯着嗓门大声喊:“小赵呀,告诉王老头,就说我又来快点!”

“孙师傅,你来了,”被称作小赵的汉子忙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让师傅出来。”

“叫什么叫,催命呢”给我鉴定铜钱的那位老人重新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一脸不爽,甚至还黑着脸。

“老家伙,谁又惹你了,冲我发这么大的火?”那老头笑着问道。

“别说了,老头子我快要退出江湖了,终日打雁却被捉瞎了眼。”

“不会吧,还有在你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谁这么大胆?”

“不提也罢,”老人脸色仍然没有恢复过来:“我刚才鉴定了一枚洪武通宝,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赝品,”

“你开什么玩笑,明朝到现在才多少年,你是不是忘记戴老花镜了,这也能看错?”老头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你以为我比你傻呀,可是我的确从那枚铜钱里边的古意感应出存世足有千年以上。”

“这也太不合理……”老头刚要辩驳,忽然又激动地问道:“你是说洪武通宝存在了几千年?”

“是呀?”老者点点头。

“呀!”老头惊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一把抓住他问道:“那个人呢?”

“你干什么?我的景德镇瓷器!”老者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说道:“刚刚出去,就是镇长的助理!”

“噌”好像一阵风,老头已经消失,可是街道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晚上仍然做了一个关于刘洁的香艳梦,我使劲的揉了揉大脑,希望把那个梦完全回忆起来,可是谁能够把梦境记得那么清楚,我现在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断,好像是最后青光一闪,完全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还不知道那枚洪武通宝的秘密,因为我在镇政府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什么的。下了班,又没什么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么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刚要打水冲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为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

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江凯正在脱着他老婆刘洁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江凯一边脱着一边和刘洁吻着。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么急!”刘洁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们再做不是蛮好的。”

“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江凯急吼吼的脱下刘洁的裤子。

“江凯,还是不要了,万一小雨回来怎么办?”刘洁说话断断续续。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窗外看着他们。

我心中惊讶不已,因为这和我昨天晚上的梦境一样,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过渡,不过很快我就被里边的动作吸引,浑身变得热燥起来,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心也好像要跳出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江凯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刘洁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

刘洁虽然生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和挂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产,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

“老婆,我来了。”江凯说着翻上刘洁雪白的身躯。

“哦,”刘洁抱着江凯的腰,媚眼如丝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江凯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一时间卧室内风紧云急,正在这紧要关头,江凯大叫一声,身子僵硬在那里。

他的脑后一道乌青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约约成一个蜈蚣的形状,附在江凯的脊椎上。

“不,不要停……”刘洁抱着江凯,仿佛要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

一会儿,刘洁把江凯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生纸抹了抹,就起身穿衣服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生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江凯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

我看到他们完事了,连忙猫腰一阵小跑,逃出了院子。心中还想着刚才的香艳场面,当然还有最后的一道乌青色的光芒,不知道怎么样,我对刘洁越来越渴望。

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刘洁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么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

“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

“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刚云雨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看?”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刘洁在用水甩我。

“我,我没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刘洁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

“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么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刘洁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

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刘洁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做爱的情景。浑身都像荒原上的野草竖了起来,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刘洁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

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燥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身子贴住她(这里要补充一点,刘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脸红了。

瞬时刘洁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枫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第四章 意外

“啪!”的一声,我被刘洁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连你都学坏了!?”

“嫂子,我一时冲动,我对不起你!”我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我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凯,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

“噢!来了,来了!”刘洁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

我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我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刘洁会不会和江凯说?刘洁会不会和江凯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我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小陈,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江凯的声音。

听到江凯叫我吃晚饭,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刘洁没和江凯说刚才的事。我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江凯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江凯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凯和刘洁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我的。

江凯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江凯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江凯的老妈说着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小陈呀,你这娃子到我们乡下来真是受苦了,这么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我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当做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来,大家吃。”江凯大吃大嚼着。

我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刘洁,她一声不吭的吃着。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刘洁板着脸,白了我一眼。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我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江凯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认个错。以后做什么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冲动,我不过是顶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个耳光,如果我说要和她上床,她可会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来吧,机会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着想着,脑海里全是刘洁的笑颜。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满脑子都是,让我难以入睡。

越是难以入睡,越是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偷窥到的香艳情景,我有些情绪激动,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大脑中突然红光一闪,我又看到那只乌青色的蜈蚣,难道是幻觉?

不对,绝对不是幻觉,我完全醒悟过来,这个小镇看似平常,实际上处处透着怪异,上次那只被下降的黑猫绝非偶然,而江凯身上那只乌青色的蜈蚣肯定不是我眼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们有什么联系?我想把它弄清楚。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正好刘洁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刘洁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么?”刘洁牵着小美的手,离我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看得出刘洁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我细心观察过江凯,他身上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中降头的迹象,我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我心中越来越惦记着刘洁,视线也被转移了。

在镇政府里,我,江凯,刘洁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刘洁有意防范我,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我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刘洁和我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我开开玩笑。

一天,江凯出去办公了,刘洁则在看着小说书,我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起了春宫图。说是春宫图,那其实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我画的是什么。

正当我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洁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我说,“小雨,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我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刘洁伸出手掌,向我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我做贼心虚。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刘洁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刘洁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我会画这些东西,“小雨,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我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小雨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刘洁笑得一阵花枝乱颤,“小雨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和刘洁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我打破沉寂,低声对刘洁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刘洁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刘洁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

“好,你说吧。”刘洁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我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我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江大哥去。”刘洁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江凯回来了。我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刘洁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刘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我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西厢房的灯还亮着,江凯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他给我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小陈,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奇怪。

“乡里要提拔我了,所以安排我到乡里去学习半个月,”江凯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我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我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我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我的洁姐呢?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乡里去?”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升、高升的。”江凯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

……

很快,星期一到了,江凯准时去了乡里。送江凯出发时,看到刘洁满脸的不高兴,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么。或许刘洁也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

第五章 慌乱

星期一上午送走了江凯,一直到下午四点钟下班的时候,我整个人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就要往家里赶,没有想到看大门的老孙头却拉住我不让我走说是要请我吃饭,这让我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对老孙头的热情感到怪异,但是我还是随口应承着有事情,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刘洁还没回来,我径直走进了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

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我是个独生子,娇生惯养,也不怎么做饭,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气灶,不像这里是砖灶,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苦我都高兴吃的。

我坐在灶头后,把柴火放进灶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刘洁回来了。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刘洁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灶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我坐在灶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城里来的花花公子,连怎么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饭里的水我没少加或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刘洁说我不对,我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灶下烧。”说完刘洁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

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灶下做饭了。没多久我就汗流浃背了。

一会儿工夫,刘洁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

刘洁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的丰润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

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毛巾。我坐在灶后,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刘洁那曲线光润的小腿,我的老毛病发作了,浑身热燥起来起来。没办法,谁叫我是十八岁的小年青呢。虽然我只不过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但由于我坐着,她看不出我的失态。

刘洁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往我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我眼前,“快擦一下吧。”我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迭天吧。

刘洁满脸通红,“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在我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还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就要叫人了!”

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

她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双眉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可是这时我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又怎会理会她的感受。

我心中一软,手松开,没有想到刚一松手,刘洁就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把我往后一推,从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刘洁并没有大声叫人。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十岁啊!你叫我怎么做人啊?”带着哭腔刘洁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我才十八岁,比你小十岁,可你怎么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刘洁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啪!”我的脸上又捱了一记,好痛。

“我爱你,嫂子!”

“啪!”

“我爱你,嫂子!”

“啪!”

“叫你再说,再说打烂你的嘴!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江大哥么!”刘洁边哭边说。

“你打我吧,嫂子,不管你怎么打我,我都爱你。我知道江大哥是个废物,他在这方面根本不可能满足嫂子的!”说完我跪着移到了刘洁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把头依偎在她的腿上。

我的这番话好像戮中了刘洁的痛处,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你怎么知道你江大哥不能满足我的?”

“就是上个礼拜六,我骚扰你之前,我提早下班。看到你和江大哥做事,才知道的。”

“那我岂不是全让你看光了?”

“嗯!”

“哎,你真是我的冤孽,这可叫我怎么办呀!”

这时我纵然再傻,也看得出刘洁态度已经软化,只要我再加把劲,成功就会向我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站了起来,又一次抱住了她。这次刘洁没有逃避,任由我抱着。

“啊,你干嘛…不要这样…”刘洁气喘吁吁地握住了我的手,可是这次她的手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她的脸红艳欲滴,给我以莫大的鼓舞,一股暖流在丹田涌动。

忽然只听到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妈妈,我回家了。”一个脆脆的童声在院门响起。

刘洁慌忙把我往后一推顾不得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快,躲到灶头后面去,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刘洁几乎一个趔趄跳下八仙桌,两手把连衫裙往下一撸,拿起先前洗过的菜,走到厨房的外面,我则踉踉跄跄地提着西装短裤跑到了灶头后。从刘洁推我,到我跑到灶头后面,短短几秒钟,真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我躲在灶头后面,胡乱地把西装裤穿好,强忍着自己的不适。

这时听到刘洁对小美说,“乖女儿,回来啦,来,快帮妈把菜洗一下。”

“妈,让我把书包放好,我再帮你洗。”小美边说边走进了厨房。这时我已经重新点燃了灶火,开始烧饭。

“小雨叔叔,你在烧饭啊?”小美看到了我,跟我说,“今晚吃什么好小菜呀?”

“你问他干什么,他又不知道的。你还是先把书包放好吧。”这时刘洁走了进来。

“好的,我这就把书包放好。”小美说着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转头说:“妈妈,我帮你洗菜去。”说着就和刘洁往外走。就在刘洁走出厨房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里我读出了异样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饭菜全部准备停当。“小美,你去叫你奶奶吃饭。”

刘洁坐在八仙桌旁对小美说。

小美一走出厨房,我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刘洁。

“不要这样,小雨,我婆婆就要来了。”刘洁有些慌乱的看着门外。

“我不管,这都是嫂子害的,我要嫂子赔。”我亲吻着刘洁的嘴唇。

“啊,轻点,你这冤家。这样吧,呆会晚上十一点之后,我到你房里来,你别关门,要等我,可别睡着啊。”刘洁推开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吧,我等你。”听刘洁这么说,我心满意足,仓促地与刘洁吻了一下,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正襟危坐。

第六章 鬼魅

006吃好晚饭,我来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打开昏黄的白炽灯,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我两手反枕在头下发呆,傍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刘洁。脑海里全都是刘洁的身影,一切的一切,让我兴发如狂。

“真是太高兴了,嫂子,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到了九点钟,“洗个澡吧,呆会嫂子该来了。”我想。我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用吊桶吊了一桶井水,开始冲凉,夏天冲凉用井水最舒服。洗完后让人浑身透着凉。看着院子上空满天星斗,我不由得感慨万千。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早在半年前,我绝对想不到我会来到鹿镇这个位于山区的小镇,更想不到会和鹿镇镇长江凯的老婆发生关系。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我的房间,就江凯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刘洁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思绪万千?”看着江凯房间的窗户,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走过去看一下刘洁。不过后来我还是压住了我的情绪,因为再过一个多小时刘洁就会到我的身边,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当!”桌上老式的三五牌台钟准时地敲响了晚上十一点的钟声。我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一会儿,只听到北厢房中门“咿呀”轻微响了一声,随着脚步声走近我的房门,我知道刘洁来了,连忙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熟悉的体香沁人心脾。刘洁站在门口对我微微一笑。我一把拉过刘洁的手,“嫂子,快进来,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现在。”

“放心好了,我说过给你,肯定会给你的。”刘洁朝我嫣然一笑,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关上门,坐到了刘洁的身旁。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我一把揽住刘洁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刘洁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我看得不禁发呆。

“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都快变成黄脸婆了。”刘洁见到我看她看得入神,轻轻扯了几下我的耳朵,噘着嘴说。

“哎呀,哎呀,嫂子,你轻点,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扯掉了。”我装腔作势。

“好啊,连我都敢耍,不理你了。”刘洁佯装生气的样子。

“啊,你做什么?唔!”没等刘洁反应过来,我就把她一下按在了凉席上,嘴和她的嘴对上了。我和她抱在一起,侧躺着亲吻。刘洁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湿湿的,我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舔。

她把舌尖伸到我的嘴里。我吸住她的舌尖死命地吸了一口。“讨厌,干嘛吸那么重,痛死我了啦。”刘洁连声叫痛,一对粉拳在我的胸前连连捶打。

我握住她的手,“嫂子,我吸你多重,就证明我有多么爱你。”

“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了。”说完她的脸腾的红了,忙把脸扭向一边。

我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搂上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嫂子,咱们把衣服脱了吧。”刘洁点了点头。

我把刘洁的睡衣从膝盖处掀起,往上撩。她配合的支起身子,举起白藕似的双手,让我把睡衣顺利地脱了下来。

我刚要继续下去,忽然刘洁瞪大惊恐的眼睛,小嘴张着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嫂子?”我疑惑的问道。

“它……它来了!”刘洁的话中不住地颤抖。

“谁,江凯?”我猛地一转身,以为偷情被发现了一样,却发现是那只黑色的老猫,正望着我和刘洁。

我能感到刘洁看到那只黑猫浑身发抖,“别怕,别怕。”我只得耐心的安慰,把刘洁拉在我得身后。

出奇的这只黑猫并没有攻击,只是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非常低沉,好像荒野上的闷雷。

我绷紧精神盯着它,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模糊,云雾蒸腾起来,自己满脑子好像被什么侵蚀,在脑海中不断的涌现着画面,似乎自己飞身到达一个古庙当中,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窗户边一声凛冽的声调,空然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呜咽,在空荡的山中传得很远,那中如泣如诉的声音似乎是冤魂在呜咽,令人不由得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子只发麻。

声音也由远及近,似乎就在耳边呼啸,伴随着那声呜咽震鸣之后,残破的窗格好像被什么人一推,窗子忽然“啪”地一声打了开来,一股凛冽的寒风从窗户中飘了进来,夹杂着潮湿的气息,迅速的席卷着个个角落。

我心中此时痛苦万分被那阴风一吹,不由得浑身打颤,在疼痛和惊吓之下,身子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心中的欲火自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内的气流横冲直撞,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径直走到窗前,伸头往外一看,却发现外边竟然漆黑的夜空,几个残星挂在天边,在一片乌云飘荡着,不是阴风习习,吹击着自己的脸面,但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任何东西在外边,刚才明明听见声音,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我心口冒出一丝凉气。

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托着似的,竟然硬生生的被扭转过身子。我正在惊诧之间,忽然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挠过,脊背一凉,冷气嗖嗖的直冒,在这种环境下面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看不见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飞速的跑了出去,外边凉风习习,甚至可以看到很远的路途,但是那种诡秘的气氛,我似乎满目出荒草戚戚,残缺的骨头遍地,不知是恶狼豺狗从棺材中拖出,还是盗墓者所为。再加上山谷中背着阳光,显得幽暗无比。

山间似乎弥漫着浓雾远远近近的草木枝茎完全被掩住了,可是有出奇的显得那样清晰,仿佛连浓雾也盖不住它们的颜色,远远看去,显示着一样的透绿,在茫茫的雾中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此刻我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因为这里竟然是一片乱坟之地,乱坟岗上荒草遍地,地上坑洼不平。黑夜中几条野狗在草丛中走动,也许因为吃多了死人,它们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也许因为埋在这里的死人太多,被野狗刨挖出来后散发着腐气,我几乎要呕吐起来。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土葬,还葬的那么浅,埋尸体挖的坑越来越浅,甚至可以看到人的骨架。这些埋得浅的尸体似乎就被野狗野狐之类的动物挖出来享用过,幽幽的闪着绿光。

几颗残星已经完全被遮挡住,四周泛滥着黑暗,无边的黑暗。我此时什么也看不清楚。也迈不了步子。

那凄惨的声音还在,低低地,阴阴的,仿佛被人用手卡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声低沉的惨叫。

一阵怪风袭过,忽然远处闪过一团白色的影子,犹如月光带着圆晕,影子的边缘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光,若隐若现,说不出的鬼魅。

“呀……”忽然一个女人的尖叫从我耳边凭空传来,声音非常熟悉,我心中一怔,眼睛突然清明起来。

只见黑猫快速的被摔了出去,撞在地上的一个洋磁盆上,磺啷作响,在黑夜中显得极为清楚。

“怎么回事?”我这个时候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尚未消化刚才可怕的一幕,我刚才明明在坟地中。

“那只黑猫刚才又……扑上来了,被你打回去了……”刘洁的话仍然断断续续。

我这才想通刚才发生的事情,幻相,我竟然被人下了幽冥降!顿时脑后边的冷汗直冒。

“刘洁,你怎么了?”不等我多想,忽然一个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我婆婆!!”刘洁猛地站起身子,浑然不顾赤裸着身体。

刚才刘洁的叫声把江大妈惊醒了,糟糕,这个时候如果被江大妈发现刘洁在我的屋子里,这下子算是全完了。

“刘洁!刘洁!”听不到她的回应,江大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妈,你怎么出来了!!”刘洁快速的走出我的房间,开口说道。

我顿时吓了个半死,刘洁竟然就这样出去了,如果江大妈看到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第七章 妩媚

我幡然醒悟,没有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镇定,江大妈是个白内障患者,晚上和瞎子是一样的,想了想我也觉得自己好笑,也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我听到你刚才的叫声,以为除了什么事情就出来看看。”

“没什么,我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就出来看看,没有想到刚才一只猫从我身边窜过,吓得我一跳。”

看刘洁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我顿时觉得好笑,大胆上前几步,搂住刘洁的身体。

“妈,外边凉,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看样子今晚不会下雨了。”刘洁嗔怒的在我的手上一拧,然后不留痕迹的挣脱我的怀抱。

“嗯”江大妈重新铀一声转身回屋。

看着刘洁月光下美艳的身体,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一把把她抱起来。

“呼”刘洁轻呼一声,软瘫在我的怀中……

也许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我浑身的细胞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久久才得以停息,而刘洁早已经变得无声呜咽^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小雨,你真是我的冤家。”刘洁轻抚着我的脸庞,“嫂子被你破了身子,你以后可别瞧不起嫂子啊。我这么做可对不起你江大哥的。”

“嫂子,我和你是真心的,况且是江大哥根本不能满足你,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亲吻着刘洁的耳垂。

“这我知道,不过以后咱俩在人前可要保持距离,”刘洁抚摩着我坚实的胸肌,轻声道,“不能太过亲近,不然让别人看出来我们都完蛋了。”

“当”台钟敲响了一点的钟声。

刘洁从床上起来穿好睡裙,“嫂子回去了,明天要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我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刘洁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等刘洁走了,我才静下心来,谁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使降,我耐心的回忆这些天中我接触到的人,江凯、二娃、还有刘洁、狗剩,一个个过滤掉。

从遇见黑猫开始起,这些日子的怪异事情一一被我串了起来,连成一条线,整合在一起,隐隐约约,我感到这个小镇在平静下酝酿着风暴。

我心中一动,再也没有睡意,穿上衣服,从背包中拿出一张黄表纸,折出一只鸟形,然后把自己的手放进嘴中咬了一口,然后把血滴在黄纸上。

口中轻声念动,把黄纸往天上一扔,“嘭”黄鸟来不及展翅,呼的着火,瞬间燃尽。

我一下子脸色苍白,刚才我折的这只鸟名叫乌鹊,就是乌鸦,乌鸦本就喜欢栖息阴冷潮湿之所,加上黄表纸上边已经涂了壁虎血,壁虎血是五毒之一,最是邪性,有了我的血作引路,就有了趋性,这样乌鹊就可以轻易地找到下降的地方。

可是它突然燃烧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傅没有给我说过,但是我也可以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

“喔、喔、喔、”鹿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我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钟。“才六点钟,再躺会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说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香艳的,谁知道我昨天晚上竟然梦到了一只乌龟。难道这预示着我给江凯带了一顶绿帽子?我不禁恶意的推测。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我知道刘洁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我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刘洁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刘洁,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刚过六点。”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三下两下把粥喝掉了。

来到院子里,天已经大亮。院门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杂,北厢房的正门开着,我没有急于进去。走到刘洁卧房的窗外,透过竹窗帘的缝隙看进去,刘洁正在换衣服。刘洁脱下了睡裙,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我再也忍不住了,这时我的浑身再度充血,内心的热潮也增加起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北厢房,房子北边靠墙正中是个八仙桌,两旁是两个太师椅,这是江凯家接待客人的地方。东西两墙各有一扇门,往东是江凯和刘洁的卧室,往西则是小美和江大妈的;西屋静静的,小美和江大妈还没起床;东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咦!刘洁呢?”看到刘洁不在,我不由暗自惊讶,“刚才我明明看到她在换衣服的啊,怎么一眨眼工夫老母鸡变鸭了。”

我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南窗下是个多人沙发;北边是个老式的红木床;西边是个柜子,上边是个十四寸的彩电;东边靠北墙是个老式的红木大衣橱。在衣橱顶和北墙之间悬挂着一条一人多高的蓝布帘,我知道蓝布帘后面就是马桶,乡下都是这样,没有专门的卫生间,像这样算是好的,条件差的人家连这层遮羞布都没有。

“不会吧,我来得这么巧?难道刘洁方便去了?”我揣测着。

我跨上前,撩起蓝布帘走了进去。刘洁看到我进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和我四目相对,好像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啊,你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让小美和婆婆知道那我俩死定了!”刘洁回过神来,慌忙一手盖好马桶,一手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我怎么会放过这近在眼前的美景呢?没等刘洁把短裤提上去,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这样,”刘洁有些惊慌失措,“小雨,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向我挤压,感受彼此的火热。

“啊……”刘洁不由得一声小叫,几乎站立不稳,连忙双手环抱住我,一时间刘洁的脸颊绯红,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前。

“嫂子,你真美。”我一边吻着刘洁的耳垂,一边把手往她的身体伸去。

“唔……”刘洁轻哼一声,像似鼓励般的微微把身体面对我。

感觉到刘洁的默许,我不由得加快了手指抚摸的力度和速度,突然我的目光停在那里,手也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刘洁感到我停手,不由得问道。

“这是鹿镇的地图吧?”我望着墙上的地图小声地说道。

“是呀”她不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媚眼回答道:“地图有什么好看的,小雨,你快点动动呀……”

正在我要展开更猛烈地攻击时“咿呀”一声西门响了一下。

“小美要来了。”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我一把拖起躺在床口上的刘洁,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蓝布帘后头,大气都不敢出。

“妈,我来了,你给我扎辫子吧。”小美边说边走了进来。

刘洁用中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做声,“小美,妈妈在方便,今天你就自己扎吧。”

“哦……”小美回了声。

隔着布帘不知道外面怎么样,大概小美在梳辫子吧。

布帘子里的我和刘洁依旧赤裸着身体,由于靠得近,彼此难以抑制的急促呼吸隐约可闻。看着刘洁脸红扑扑的样子,我得心中一动伸过手,一把她拖过来抱住了。

刘洁明白我又要做什么,她惊恐的把手指向外面摇了摇,一只手推拒着我,用眼神示意我小美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

第九章 禁忌

“我乃大汉国刘封郡主,小家伙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来人呀,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我不禁一笑,这个家伙还自称大汉国的郡主。

狗剩的牙齿慢慢的龇出来,舌头伸的老长,猛地挣脱几个小伙子的束缚,伸着双手朝王师傅的脖子掐拉。

“呀!狗剩发疯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人们纷纷朝后退。

刘洁也吓得赶忙拉住我的手,我也心有感应的把她挡在我的身后。

“噌”只见那个老头并没有多少恐惧,只是身子一蹲,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塞狗剩的口中。

“砰”狗剩顿时浑身萎缩,好像被捅烂的气球一样,软瘫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快把你们家的陈醋拿来。”老头大叫道。

“哦,哦”杨丽琴这才反应过来,慌乱不堪的跑进屋子,拎着一瓶醋出来。

老头子又掏出一张黄纸,然后在上边用醋划了几道,最后贴在狗剩的脑门上,顿时狗剩的眼球一番,不再那么吓人,身体也停止抖动。

过了一会儿他半坐起来,把自己嘴中的东西掏出来,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怎么了我,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呀?”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狗剩手中拿的是一个像马蹄子的东西,我开始对这个王师傅深深地怀疑,他也懂茅山道术,因为刚才黄纸沾酒的做法在画降中也有。

看到狗剩没有事情,人们才上前去询问了一番慢慢散去。

可是狗剩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然。

因为我对这件事情关心,而且和狗剩也亲近的原因,所以就和二娃、虎头他们呆的久一点,等人都走光了我们才离开,狗剩说什么也要让我们中午在他家吃饭,可是看到人家忙得鸡飞狗跳,我们怎么好意思。

我越来越怀疑,这个王师傅绝对不是收古董这么简单,刚才他的问话有目的性,直接问到是什么人撞倒狗剩身上。

这也证实了一点,老孙头讲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依据,至少鲁镇确实埋过一个叛乱的郡主。不知道狗剩怎么会撞上,看样子有时间我要找老孙头好好问一下。

回到院子里,掩上院门,看到西厢房的门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刘洁正坐在灶前烧火,因为天热的关系,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

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我心里涌出一阵怜惜,心头的欲火也不那么强烈了,心中暗骂自己,“你看看刘洁待你那么好,你却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你还是人么?”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

“哎,小雨,你回来了。”刘洁看到我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你坐会儿,外面天很热的,嫂子给你绞把毛巾擦一擦。”

“不,不,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我拿起了脸盆,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受累的。”

看到她坐了回去,我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打了一脸盆的井水。

回到西厢房,只见刘洁手托着下巴坐在灶前,呆呆地看着灶火,不知想些什么。火光映射在她的玉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

“嫂子,擦一下吧。”我绞了把毛巾递到她眼前。

“啊……这么快……”她回过神似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擦后还给了我。

我自己绞了一把毛巾,脱下汗衫,露出健美的肌肉,擦了几把。刘洁坐在灶前,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似看得痴了。我放下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灶头到墙壁的距离本来就小,再加上我们两个大人坐在一起,空间登时狭窄了许多。

她今天穿了一条短裙,烧饭的时候裙摆撩起来的,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头。

我的大腿和刘洁的大腿碰在了一起,我明显的感到刘洁轻颤了一下。

“地方这么小,天又这么热,你坐进来干嘛?”刘洁嗔怪着把我往外推。

“我看到嫂子孤单,特地来陪陪嫂子啊。”我嬉皮谐地握住了她的手。

“哼,谁不知到你在想些什么。你不出去我出去。”说着刘洁站了起来,作势往外走。

我一把牵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由于没有防备,刘洁被我拉在了怀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唔…”这次刘洁的拒绝不是很坚决,不像第一次我在这里向她求爱时那么顽强,她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屈服了。

刘洁半躺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忘情地和我亲吻。我紧紧抓住她的双乳,隔着衣服揉搓着。

“哦…”刘洁发出了如泣似吟的声音,顺从地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此时可以为所欲为了。

解开刘洁衬衫的扣子,洁白如玉的肉体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刘洁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内衣,也不知道这种山沟沟里哪里买来的,反正我到这里快两个月了,还没见到过卖内衣的小店,大概是到外头买了带回来的吧。

“唔…”刘洁的脸色像烧炭似的发烫,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我都怀疑后背是不是被她给抓破了,因为我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时我的感觉真的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唔…轻点……”她双眉微蹙,看来我的力气是用得大了一点。

“嫂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下次不会了。”我低头在刘洁的耳旁低语,揉捏的力气轻了许多。

“哦…”刘洁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点了点头,看来她已经沉醉于我的爱抚之中难以自拔。

我继续和刘洁亲吻着,舌尖挑逗似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游动,她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我的舌尖一阵酥麻。

我一边和刘洁亲吻,一边轻轻撩起她的裙子。这时却想不到遇上了意外的阻力,刘洁睁开双眼,半躺在我的怀里,紧紧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动。

“小雨,不要,大白天的不行,饭还没烧好,还是等晚上吧。”这时的刘洁明显已经恢复了常态,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使我难以继续。

“嫂子,为什么你老是这么对我?老是在关键时候阻我的兴致?”我抓住刘洁的手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我有种煮熟的鸭子要飞走的感觉,“嫂子,你知不知道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这句话啊?”

“哎,要不这样,你先回房,我烧好饭马上过来。”到底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动了恻隐之心,松开手,“很快的,现在两点四十,再过半个小时就好了。”

虽然我知道我要坚持下去,她最终还是会顺从的,从她把手放开就可以看出来。但我不想强迫她做她不高兴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女人为难。

“那还差不多,”

出了西厢房,来到了院子里,太阳还是火辣辣地照射着。院子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并没有到东厢房我的住处去,而是来到了刘洁的房间。因为我决定大白天在他们夫妇的卧室里和刘洁光明正大做爱,以此来打消她的羞耻心,让她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情。

来到刘洁夫妇的卧室,这里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上次和刘洁在布帘后面偷情的一幕又显现在我眼前。

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到了刘洁夫妇的床,那个大红木床上。万事俱备,只欠美人了。

第七回半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隔着竹窗帘看着窗外。一会刘洁从西厢房走了出来,她径直走进了东厢房。我知道她见到我不在,肯定会马上出来的。果然,一会儿刘洁就出来了。她朝着北厢房走了过来。她大概知道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看来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汀。

我决定吓吓她,连忙躲到了门背后。

门开了,刘洁走了进来。

我走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高耸的胸前揉搓着。

刘洁显然对我早有防备,她对我的偷袭没有一点吃惊。看来我想吓唬她一下的招数被她看穿了。

“嫂子,我吓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呀?”我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旁低声问道。

第十章 欢愉

“看,你的衣服不是在我的床上,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刘洁指了指床,“况且你在动些什么歪脑筋我还不知道?到底我这十岁不是比你白大的。”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轻笑着把门关上。在北厢房里我和刘洁的对话始终细声细语的,因为西屋里还有个江大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一把抱起了刘洁,往床前走去。边走边和刘洁亲吻着。

刘洁抱着我的脖子一脸的幸福,“小雨,和嫂子在一起高兴么?”

“怎么不高兴呢?”我把刘洁放倒在床上,给她脱衣服,“能得到嫂子这么个大美人,我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吟。

我抱着刘洁坐了起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铃、铃、铃……”正在我和刘洁朝着共同的目标挺进,快要达到快感的顶峰时,客堂里的电话铃声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听到铃声,我和刘洁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倒霉,为什么每次我和刘洁做到紧要关头总会来个不速之客?”我心里暗自叫苦。

“小雨,让我先接下电话。”刘洁推了推我,说完这句话时她的脸红得像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羞不可抑。

“不,我不要和嫂子分开,那个电话不接也不要紧的。”我抱住刘洁不松手。

“啊……不接不行的啊……我婆婆知道我到家了啊……”

“铃、铃、铃”铃声还是倔强地响着,看来不接是不行的了,可是我又不愿意和刘洁分开。怎么办呢?这时我想出了个连我都觉得胆大妄为的主意。

“嫂子,干脆我们这样连着,我抱你出去。”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那……那……怎么行啊……那太难为情了啊……”刘洁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

“不管了,再不去接江大妈可要有意见了,嘿嘿。”见刘洁不是很坚决的样子,我抱着刘洁下了床。

刘洁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

从床到门口没多少距离,可是我们却像走了十万里那么长,每走一步,,好不容易开了门,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江大妈大概迟迟见刘洁不接电话,自己走到客堂里接电话来了。

“进?还是退?如果进,万一被江大妈察觉怎么办?如果退,说不定江大妈已经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退回去反而引起她的怀疑。不过还好刚才我和刘洁在房间里时声响不大,要不然被江大妈听到了什么,那我和刘洁都完了。”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险招,继续前进。

刘洁此时由于被我抱着,背对着客堂,所以并不知道江大妈也来到了客堂,她现在还是沉醉在这种特别姿势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喂,哪位?”江大妈坐在西边的太师椅,拿起话筒说道,她是个白内障患者,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睁眼瞎,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我正和刘洁同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也顶多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啊,阿凯啊。”江大妈继续聊着,大概是江凯打来的。我抱着刘洁坐到东边的太师椅上,和江大妈就隔着一个八仙桌。

刘洁听到江大妈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想不到我疯狂到这种地步,居然在她婆婆面前抱着她。

“啊,妈你怎么跑出来接电话了?”

刘洁的反应够快,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说是处变不惊。

“我见你不出来,就自己来接了。”江大妈把话筒递了过来,“喏,阿凯打来的。”

“妈,我刚才肚子有点痛,在方便,阿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在这时候打来,真是服他了。”刘洁接过话筒向江大妈解释着,看来刘洁还是很在意江大妈的。

“喂!阿凯吗?人家正在方便呢,你来捣什么乱啊?”刘洁对着江凯一阵娇嗔,我想在电话另一头的江凯此时骨头都要酥掉了吧。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江凯的求饶声:“老婆,下次不会了,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跟你说这个礼拜天我不回来了。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多点就回来了。”

原来这家伙这个礼拜天不回来,那刘洁可不是有着大把的机会陪着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偷笑。

“唔……”刘洁措手不及,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

“怎么了?”江大妈和电话里的江凯同时发出了关心的询问。

“没……没什么……”刘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眼神要从我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手却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刚才肚子痛……现在还有点……”

“那你自己要当心点,我不在你自己要注意身体。”电话那头的江凯很关心自己的妻子,其实别说隔着电话的他,就连和我们同处一室的江大妈也被瞒在鼓里。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刘洁显然对目前的情况不是很适应,想要早些结束对话。

“那好好在家等我啊,一个星期没和你做,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老婆?”江凯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啊……”刘洁又被我偷袭了一下,发出了长长的尾音。

“我出去走走,你们继续聊。”江大妈大概听到他们夫妇俩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也坐不住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唔……”刘洁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了,我要去方便了啊……”说着不等江凯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和刘洁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我坐在太师椅上,刘洁则蹲坐在我的腿上。

刘洁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我抱她进去。我知道她还是想和我继续下去的,就抱着她走回了东间,边走边和刘洁亲吻着。

关上房门,我抱着刘洁躺到了床上。

一到床上,此时的我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再也不会被谁左右,唯一在我脑子里的只有疯狂。

云散雨收,房间里只有我和刘洁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不愿把翻开她的身体。

见到刘洁如此娇媚蚀骨,我呆呆的看着她,简直难以置信我已经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人。

“有什么好看的?”见我两眼直盯着她,刘洁好像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刚才不是给你看够了。”

“啪”的一声,刘洁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好痛!”我揉着臂膀夸张地叫了起来,“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刚才害得我那么狼狈的?”刘洁顺手轻轻打了几下,戏昵道:“害得我几乎在婆婆面前出丑。”

“小雨,我们以后要尽量收敛些,不能这么张狂了。”扫尾结束后,刘洁边穿衣服边跟我说,“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脸往哪搁?人家只会说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顺其自然。

……

第十一章 小卖铺的香兰嫂

“老孙呀,你再给我讲讲将军鞍的事情吧。”这天恰好没有事情,我就坐在传达室中和老孙头唠嗑。

说来也奇怪,狗剩中邪的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的几天功夫,仿佛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将军鞍呀,上次不是给你们已经讲过了吗?”他奇怪的问道。

“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上次狗剩中邪的时候自称是大汉国的一个郡主。”

“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不成?”老孙头这个时候来了兴趣:“就那片地,据说阻挡住了咱们鲁镇的财气,所以咱大秦国刚刚建国的时候除四害,破迷信的时候曾经想过要把它给破了,还鲁镇人一个安宁,结果刚挖了一个半人高的坑,突然就倒塌了,就停手了。后来有找阴阳先生看,都说那里是一块不详之地,结果没有人敢动。”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忿的说道,“不就是一个死人墓吗,值得这么害怕。”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为好,哪里据说被一个茅山派的道士下了降阵,人只要一动那里的石头死人就会知道,我推测狗剩那娃子撞客八成是他动住那里的石头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想起我到鲁镇的扶贫任务,如果要是被一个死人墓给挡住,然后灰溜溜的离开,太伤面子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他望了我一眼说到。

“什么办法?”

“上次来了一个道士,看了看我们鲁镇的地形说道,这个降阵墓非常毒煞,只有用一种叫盘古磨的法宝才能破除。”老孙头说这话的时候望着我两眼发绿光,好像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的身上一样。

“盘古磨,它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又不研究这个。对了,如果你想了解将军鞍的事情,可以去看看咱们鲁镇的乡志呀,上边记载的很详细的。”

“哦”我不以为意的回铀一声,准备过些日子去将军鞍看看。

可能是山清水秀的缘故(以前忘了交代,江凯家后头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深一人多高,没事我也常去游泳的),鹿镇的大小女人们可以说个顶个的好看。当然刘洁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刘洁家的斜对面有一家小店,专卖烟酒杂货的。老板娘的名字叫李香兰,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可以说是有前有后,长得也蛮标致的,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胸脯,薄薄的夏衫根本不能掩饰她的丰满挺拔。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头跑,经常不在家的,家里没小孩,和公婆又不住一起,所以现在是一个人住。

有句话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什么寡妇,可老公常年在外,也和寡妇差不多了。

有的时候,我们和她开开玩笑,即使开得过火一点,她也不会责怪。正因为这,我和狗剩他们以前有事没事就往她的杂货铺跑。这几天,我刚得到刘洁这个美丽的嫂子,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到李香兰那里去就少得多了。

今天是星期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刘洁已经下班到家里去做饭了。我闲来无事,反正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刘洁嫌我只会帮倒忙。就决定到李香兰的小店去转转。

出了镇政府来到了小街上,此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街道上,耳旁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小街上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热的天谁还会在外头闲逛,除了我这种闲人。小店的门开着,门口趴着一只黄狗,不停地伸着舌头喘气。我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顾客,只有头顶的吊扇在嗡嗡的转动着。

李香兰正躺在竹躺椅上乘凉,脸上盖了一把镂花檀木折扇,好像已是昏昏欲睡。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平脚短裤,两条肥白柔嫩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

看到她那么悠闲自得,我决定吓吓她,凑到她的耳旁叫道,“香兰嫂,快起来了,都快吃晚饭了。”

“啊!谁!”李香兰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檀木扇,一张成熟少妇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是小雨啊,你这坏小子,连个安稳的午睡都不让我睡。”李香兰用檀木扇把我的头轻轻敲了一下后,把双手枕在脑后又躺了下去,“要什么东西自己拿,如果要坐会,那自己拿凳子。”

我看了看四周,墙角靠着一个折叠躺椅。我拿过来打开,在李香兰的对面坐下了。

“香兰嫂,女人睡得太多容易衰老的。”我一本正经道。

“都三十多岁的黄脸婆了,谁还会在乎我啊。”她依然故我,对我不理不睬的道,“随你怎么说我。反正我就是要睡!”

李香兰两手枕在后脑勺,由于是无袖汗衫,腋下的春光正好让我看了个够。

虽然我是无意的,但送到眼前总不能不看吧。

我躺在折叠躺椅上,侧着头,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下边了。

看归看,可是心里还是在扑通扑通乱跳,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逮个正着。

李香兰还是闭目睡着,她一点都不知道此时有只小色狼在窥伺着她,所以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两腿还微微叉开了些。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够看到李香兰短裤内的春光。

“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我,或许还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可自从和刘洁发生关系之后,我就像开了窍一样,不再是过去纯纯的小男生了,可以说我已在心理上长成了一个大人。我现在看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只看脸蛋,还看胸部和臀部。尤其是女人长得曲线好一点的,更是能激起我强烈的欲念。

所以现在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能引发我的兴趣,有时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博爱、放纵。或许这才是真实的自我,这才是我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被压抑,困缚,现在被释放出来罢了。

“香兰嫂,一个人在家无聊吧?”此时连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我惊讶地发现我像个恶魔般正在尝试着撩拨她。

“当然无聊了,一个人闷死了。”李香兰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躺在躺椅上,可胸部的曲线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雪白的胸脯从汗衫领口出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那香兰嫂,我以后常来陪你聊天。”我觉得找到了机会,更进一步,“你老公不在,我来陪你玩怎样?”

“呵呵,得了吧,你这个半大娃子,你又怎么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你和狗剩他们一样,就想来占嫂子的便宜。”李香兰摇了摇手,用不屑的语气说,“可是嫂子对你们这些半大娃子一点兴趣都没的。”

“小雨,你要拿什么东西,自己拿,嫂子还要休息呢。哎……拿了东西可别忘了给钱啊,别像二娃一样老是赊账。”可能她觉察了我的意图,就把话转开了,说完自管自的闭目养神。

这时李香兰大概觉得仰躺着不舒服,侧转了身体睡,正好斜对着我。

这样她的双腿侧并着,我再也看不到她的大腿内侧。

如果这是在房间里,就我和她两个人,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三下两下把她的衣物全部扒光。

可是这是靠着小街的门面房,虽说现在小街上没人,可我也没色迭天到这种程度,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说的那句对我们这些半大娃子没有兴趣打消了我进一步的念头。

“那我走了,香兰嫂,你好好睡吧,不吵你了,我走了。”我对李香兰说后拔脚就走。

还好此时小街上没有人,小店到江凯家也只有十来步路的距离,我的丑态才没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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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冤家

六点半,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台钟。说来也奇怪,不管没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戴手表。所以在刘洁家里台钟成了我对时的主要工具。

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就穿了一条短裤,赤脚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一阵洗脸刷牙。以前在家里我可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如今到了鹿镇这块我看除了盛产美女别的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鸟地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倒也渐渐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

今天是星期天,是江凯去乡里培训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前几天江凯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想到刘洁接电话时我和她缠绵在一起的样子我就觉得刺激万分。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我知道这时刘洁肯定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怎么说呢,在我的的脑子里,刘洁是个天生丽质,勤劳能干,又兰心慧质的女人。三种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品质却在她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有时真的很佩服江凯的运气,能做到镇长又能讨回如此漂亮能干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争气,我又怎么能得到美人的亲睐呢。

洗着脸,虽然院门关着,但外面小街上人们来来往往的嘈杂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小街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

“咿呀”一声,北厢房的门开了。刘洁手里端着一盆子的换洗衣服出来了。

今天刘洁穿的是一件淡蓝的无袖连衫裙,头上把及腰的长发盘了个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魅力,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真是个美妇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好看,耐看。我心里赞叹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刘洁笑语嫣然。见到她笑,脑海里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一首歌里的词:“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刘洁走到了井旁放下衣服,开始打井水。

“嫂子,这种重活我来干。”说着走了过去。

“算了,算了,”刘洁连连摆手,“你啊,和我在一起只会给我添乱的。特别是早上。”说完这句话,她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低下了头。我注意到她的脸红红的,大概她想起了那天早晨隔着布帘,在她女儿眼皮底下的疯狂吧。

洗好脸,刷好牙,走到西厢房打了碗粥吃了起来。从八仙桌东边的窗户往外看过去,正好从侧面看到刘洁坐在小凳上,俯身用力揉搓着衣服。虽然刘洁今天穿的是连衫裙,可是一件连衫裙又怎能掩住她婀娜的身段。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由于刘洁坐着,她的臀部被薄薄的的连衫裙包裹得紧紧的,浑圆的曲线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个鉴赏专家,正不知羞耻的欣赏着眼前的尤物。

“江凯说今天不回来了,也就是说我今天又可以和刘洁在一起了?”想到这里,看看院子里的刘洁,我再也坐不住了。

端了碗,拿了个小凳,来到院子里,在刘洁的对面坐下,“嫂子,今天你休息,准备做些什么?”

“今天准备和小美回娘家,怎么有什么事么?”刘洁突然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好似看穿我心思似的做了个鬼脸。

“那个……也没没……什么事的。”一瞬间我觉得脸像发烧一样红了起来。很明显我心里的小九九已经被她看穿了。

“哟,还脸红了,前几天你脸皮这么薄就好了。”刘洁边洗衣服边揶揄着,“没事就没事吧。”见我不说,她好像又有些失落的样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即使我在家又能怎么样?你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到李家宅去给老人发慰问金么?”看来刘洁什么都想到了。

见刘洁把话说到这份上,我知道如果不明说就太不是个男人了,只会让她瞧不起。

我把凳子挪了挪,就坐在她的斜对面,压低声音道:“嫂子,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回娘家行不行?”

“不行!小美说要回外婆家很久了,这次她吵着要去。”刘洁同样低声回答道,不过口气很坚决,“而且你下午又不在家的,像你们这种到下面去的哪一次不是吃饱喝足很晚回来的。”

“那嫂子晚上行不行?我太想你了。”我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低声和她讨价还价。

“晚上不回来了。”刘洁专心洗衣服,对我爱理不理,“我回娘家都是第二天回来的。”

“喔,是这样啊。”见到希望破灭,我垂头丧气,只好闷头吃粥。

吃着、吃着,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原来刘洁洗衣服为了不让裙摆被水浸湿,把裙摆撩到了腰际。我坐在距离她很近的斜对面,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纯白的三角内裤。

“真是让人受不了,为什么老是让我看到这种香艳的镜头啊,我要憋不住了。神啊,多给我点定力吧。”我心里暗自念叨着,眼睛却还是直盯着刘洁,连吃粥都停了下来。

“丑都丑死了,还不快点喝粥,”刘洁看到了我的丑态,下意识地把大腿夹了夹。

“丑死了也有人喜欢啊。”

“哪个理你。”说完刘洁自顾自地洗着衣服。

见刘洁不理睬我,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就三两下把粥扒了个精光。洗完碗,把碗放好后,我还是回到院子里。不过这次我把凳子挪得离刘洁更近了,可以说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她。

第一次这么坐在一旁仔细地观察刘洁,其实说是观察倒不如说欣赏来得更加贴切。

刘洁继续揉搓衣服,大概头上冒汗了,举起右手用袖管在额头上擦了擦,露出了一节白藕似的玉臂。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在旁边的我不由得看得如醉似痴,这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神魂颠倒。

“小雨,嫂子真的有这么好看么?”见我对她如此痴迷,刘洁侧过身子竖起一个手指在我眼前晃了几下,“你老这样看我被别人见到不好的。”

“嗯,嫂子简直可以说是美如天仙啊。”我照实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不看,可是没办法,就是忍不住。”

“哎,真拿你没辙,你这个小冤家。”刘洁叹了口气,低头继续搓洗衣服。

没办法,今天只好单调了,我想此刻我的失望肯定溢于言表。

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刘洁的腿其实也是挺美的,尤其是小腿看上去修长白净,就像白玉雕琢而成。还有被裙摆半遮半掩的大腿,更是白得晃眼。一瞬间,我不由得色心大起。回头看了看院门,见院门关着,手就像不受控制般的伸向刘洁的大腿内侧。顿时一股光滑柔腻的触感传向脑际。

明显感觉刘洁的大腿轻颤了一下,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刘洁并没有发作的意思,继续低头洗着衣服。

“怎么回事啊,都被我摸到大腿了,没理由不做声啊。”我很纳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今天她要回娘家,不能和我做那事,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才任我为所欲为。原来嫂子也是疼我的啊。”

心头忽然涌过一阵甜蜜。

“继续还是收手?继续未免太对不起她了,收手却是对不住自己。”一时间两种念头在我脑子里交错盘旋。不过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继续,我真切的感受到我正在一步步的堕落下去。

刘洁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见到她闭上眼睛,我更自信地认为她接受了我的张扬。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刘洁闭着眼睛,还紧皱着双眉。我想这个表情大概是女人处于兴奋状态时的自然反应吧。于是我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刘洁把大腿一下子夹紧了,手掌登时被夹得动弹不得。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在紧要关头给我来了个急刹车。她张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我,脸上布满了委屈和无奈。我看到两行清泪慢慢地从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嫂子……”我哑然无语,原本充斥全身的欲火顿时烟消云散。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而又愚蠢的错误,那就是我口口声声说爱刘洁,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只要我需要,就会不管时间地点地向刘洁索求。

见到刘洁无声的哭泣,我觉得我的心在颤抖,“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事事顺着你,如你所愿,你却在这么作践她,你简直禽兽不如啊。”

一时间我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刘洁心中的悲苦,“嫂子……我对不住你……”我的鼻尖也感到酸酸的,眼睛模糊起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我不由自主低头抱着刘洁的大腿跪了下去。

“啊……小雨……快点起来,地上脏的。”刘洁连忙伸出手要拉我起来。

“嫂子,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我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此刻我是在真心的忏悔,“你待我这么好,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刘洁双手扶起我的头,看着我的脸。

第十三章 艳遇

我依言看着她,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刘洁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心碎。我和她对视着,一瞬间时间好像凝固了,从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痛苦。

“嫂子,别哭了。”我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帮她擦掉眼泪,“看到你哭,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把手捂在她的脸上。“嫂子只是被风吹了眼睛,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的,我知道是刚才我做得太过分了。我真的不想让你难过的。”

“你再不起来,呆会小美起来看到你这样,成何体统啊?”

“那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还是跪着。

“好了,好了,嫂子原谅你。不原谅你又能怎样呢。”刘洁有些闷闷不乐,眼眶还是红红的。

好歹刘洁原谅了我,这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简直比中了奖还要高兴。

“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刘洁又开始洗起了衣服,“嫂子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走了。”说完我把小凳放回西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躺在床上,心中一时难以平静。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简直不能原谅自己。而刘洁梨花带雨的面容更是深深烙在我的脑海。

可是,不管我怎样的责备自己,日子还是要过的。

在刘洁带着小美出门后不久,我也出门了,一个人呆在家里闷死了。

老孙头让我翻看鲁镇的乡志,可是我怎么从上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然,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找到了一张比较完整的鲁镇地图。但是单从这上边只能了解一个大概,我越发对马鞍山好奇,不过我还没有大胆到那种程度,鲁镇虽小,但是大隐隐于市,这里的世外高人并不少,加上上次有人用幽冥降害我,我自然要小心翼翼,首先要保证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才能去探马鞍山。

来到小街上,远远看见李香兰正在擦着小店的窗户。妇人今天好像刻意打扮过了,头发梳得油光铮亮,衣服穿得整齐干净。不过我还没有完全把情绪恢复过来,因此现在对她也没什么兴趣。

“小雨,今天休息?”走过小店时李香兰叫住了我,仔细端详着我,“怎么看上去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啊?”

“哪有什么不高兴啊。”我努力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这时我从李香兰身上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嫂子,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大哥回来了啊?”

听到我这么说,李香兰的脸红了一下,“不要说了,你大哥本说昨天来的,可临时又说要晚两天,真是吃不消。”说完她的脸恢复了常态。

“呵呵,大哥不在嫂子一个人可是寂寞难耐啊。要不要小弟来侍侯你啊?”

我促狭地兴笑,不知怎的和香兰嫂在一起,我总是要在言辞上戏弄她一番。

“你这小鬼,毛都没长齐,口气倒不小,竟然敢调戏老娘。”李香兰虎着个脸,拿了个裳做出要打我的样子。

“调戏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来追我啊。”见势不妙,我赶忙一溜烟地逃了。

毕竟此时我的心还有些难过,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将革命进行到底了,又怎会逃避她呢。

下午,我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路旁柳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的清香,一时间,我的心开朗了许多。

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我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山区的落后与贫穷。挨家挨户的给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李家宅的队长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走,一定要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没办法,只好吃了再说。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有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我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我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没我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

由于刚才喝了点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走在煤渣小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

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我不远了。

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我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我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

“啊…”我也叫了起来,我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我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我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划破。

“我日你…唔…”正当我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我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脸部顿时被两个坚挺的丰满给堵了个正着。

这是两只弹性十足的丰满,和刘洁相比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这是我脑子的第一个反应。鼻尖和嘴唇被牢牢压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啊。虽然隔着衬衫,但我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心跳声。

“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我心中暗道。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我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这是个奇怪的姿势,女子俯伏在我的上面,而我的双手正牢牢地抓托着她。

“呼…”这时我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

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我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我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我在心中暗道。

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同刘洁和香兰嫂的不一样,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还是个处女吧。”这时我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我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

更加要命的是,两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啊…”不知是不是那女子我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我浑身舒泰。

正当我沉浸于两手带给我的快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如果她不离开,说不定我会有更进一步的下流举动。

“啪”的一声,我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女子恨恨的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站起来又往我身上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堆你剥光猪!”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我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触感,感觉还是不错的说。

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处看到了鹿镇的灯光。经过前面那个打谷场,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

到了打谷场,奇怪的发现仓库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啊?好奇心促使我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仓库的窗下。

“快点,要抓紧时间,我是趁他睡着后偷跑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本来说好和你在我家的,可谁想到那死鬼今天下午回来了,害得老娘措手不及。”

仔细一听,我听清里面正在说话的是李香兰。“嘿,是香兰嫂在偷汉子。怪不得这女人说不喜欢毛头小伙,原来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我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看到的却让我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我认为没用的江凯!

“你也真是的,不是在学习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在晚上跑回来?”这时香兰嫂和江凯已经脱光了衣服,正搂在一起亲热着。

“嘿,还不是放不下你这骚婆娘?为这我还骗刘洁这个礼拜天不回来呢。”

看不出江凯人长得蛮老实的,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和香兰嫂偷情,连欺骗自己老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香兰嫂妩媚的问到。

“没办法,今晚只好将就在这里过夜了,明早出去乘头班车。原本想睡到你那里去的。”江凯慢慢把手伸向香兰嫂的小腹。

“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江凯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窗外我暗自咬牙。

江凯开始慢慢地耸动着,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唔……”原来江凯用嘴巴堵住了香兰嫂的红唇。两个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亲吻着。

良久,江凯才把头扭了开去。“呼!”香兰嫂长长地舒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江凯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虽然此刻对他俩有说不出的讨厌,但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还是强烈地刺激着我,浑身的热流顺着汗毛孔不住地舒张。

“爬起来,跪着!”此时的江凯像个暴虐的国王在命令自己的奴隶。

香兰嫂照着江凯的话爬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

“啪、啪、啪”江凯重重地打了香兰嫂几下,“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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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欲望

“是,主人。”香兰嫂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转过头娇媚地朝着江凯。

“啊……我不行了啊……”江凯使出浑身的力气,失神地叫着。

可是春兰嫂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情态,看样子一个江凯并不能让她满足,我在心中暗暗的咒骂江凯不是男人。

见到江凯和香兰嫂已经云收雨散,我离开了打谷场。

走在路上,我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刘洁惹哭了,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再有就是发现了江凯和香兰嫂的奸情。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没过多久,我回到了鹿镇小街。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大概十一点了罢。此时感到下身粘粘的,我迫切地需要冲个凉水澡。关上院门,走到井前打了一桶井水。这时,我惊讶的发现原本暗着的刘洁的卧室亮了起来。难道刘洁回来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

一会儿,北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一时无语,恍若隔世。

刘洁回来了,我心头涌过一阵狂喜,这时身上所有摔伤的地方也都不那么痛了。

“嫂子…”我轻轻叫了一声。

刘洁连忙摇了摇手,示意我不要出声。指了指东厢房后,径直走了过去。

跟在刘洁后头,走进了东厢房。刘洁没有开灯,黑暗里我闻到了刘洁一股诱人的体香。

“嫂子……”站在刘洁后面我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我不敢再为所欲为了。

“小雨,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刘洁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

“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小雨,吻嫂子…”刘洁在我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我,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

“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刘洁的脸,但我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我和刘洁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欲望此刻正在喷薄而出。

“啊……”刘洁稍微把我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

“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

我还是搂着刘洁,“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明明是在等我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刘洁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我所喜欢的。

“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说着我把手伸到了刘洁的腰间,隔着睡裙摸了几下,“来采嫂子这朵鲜花。”

“啊……”刘洁轻声叫到,“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

我继续搂着刘洁,一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际,她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

“嫂子,真的谢谢你等我到这么晚。”我由衷地感谢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人。

“这还有点良心,”刘洁任凭我的抚摸,说出了真心话,“我没吃晚饭就带了小美回来了,从五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

“好了,嫂子,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了么?”我把手掌摸向我今天想了一整天的风水宝地,“我知道嫂子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嫂子,我去开灯,我要清楚的看到你。”我在刘洁的耳旁低语。

“别,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刘洁紧紧地抱着我。

见刘洁没同意,我也没有坚持下去,反正就这回事,开不开灯一样的。我和刘洁相拥着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嫂子,把睡裙脱掉吧。”我慢慢地把刘洁的睡裙撩到了她的胸口。

“嗯,小雨,你不要认为嫂子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是我除了江凯外的第二个男人。”刘洁幽幽地叹了口气,脱掉睡裙放在床上,“不知怎的,和你就是说不出的投缘,失身于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听到刘洁的这段表白,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知道心中充溢着浓浓的爱意。

脱掉睡裙后刘洁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了,此时房间的黑暗反而更衬托出她身体的洁白如玉。

在黑暗中做爱真是别有风味,虽然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部表情,但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还是很刺激的。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此刻她的脸肯定是通红的,因为我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脸朝上躺到了床上,谁知在我的背脊接触到席子的一瞬间,从我的背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啊!”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我想肯定刚才被那个美貌女子撞倒在地上把背部给划伤了。

“怎么回事?小雨,你怎么了?”刘洁在旁边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的。”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痛得是欲哭无泪。

“让我看看怎么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刘洁就已经爬下床,开了灯。

一时间满屋子的亮光,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我痴痴地看着刘洁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刘洁娇嗔着坐到了我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我依言转了过去,“啊!”刘洁看到我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

说着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刘洁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

刘洁绞了把毛巾在我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心头。

“嫂子,你真好。”我由衷地说着。

“哼,你才刚刚发现呀。”刘洁继续在我的背后擦着。

“不知怎的,你给我擦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的样子。”

“好啊,那你就叫我娘好了啊。”刘洁和我开起了玩笑。

“那可不成,嫂子,我叫你娘的话,那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嘿嘿。”我促狭地兴笑。

“好啊,你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刘洁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好了,给你擦好了,今天你还是给我睡觉吧。你摔的一跤蛮重的,不好太用了,要注意身体的。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刘洁开了门飘然而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愣愣地坐着。

第十五章 订第亲

一晃江凯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刘洁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刘洁出门十来分钟后,我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我和刘洁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我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

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

“春雨,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狗剩。他家就在江凯家东面不远。他和我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

他和我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我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

“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我答道。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狗剩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二娃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

“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看到狗剩那么高兴,我也由衷地替他高兴。

答应狗剩之后,我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楼,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刘洁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胸罩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

刘洁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我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我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搂住她的身体。虽然隔着两重布,但一种丰满的肉感还是从手臂传向了我的大脑。

“啊!”刘洁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我。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我的骚扰。

“不要这样,小雨,这是在办公室。”刘洁低声道。

“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我在她的耳边低语。

“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刘洁的耳根都红了。

“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刘洁噘起她的樱桃小嘴。“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我的手背打了两下。

“是,我的好嫂子。”我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我还是用力捏了几下。

在办公桌前坐下,我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

刘洁就坐在我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因为天热,她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解开着,从我这边看过去,自然春色连连。

“我要流鼻血了。”我心中暗道。满脑子都是刘洁。

“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狗剩家吃。”想到晚上要去狗剩家,有必要和刘洁说下的。

“哦?是不是狗剩的订婚酒?”刘洁诧异道。她知道我和狗剩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

“好像是订婚酒吧。狗剩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

我放肆地一阵大笑。

“胁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刘洁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我满脸的坏笑。

“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刘洁娇嗔着。

“是,是,下次不敢了。”我连忙告饶。

“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刘洁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我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我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

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

“走啊,吃饭去。”刘洁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

“噢,”我铀一声,拿了食具跟在她后面。

“大少爷,你先请。”刘洁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一旁,和我开着玩笑。

“那我先走了,嫂子。”我朝着门外走。

在经过刘洁身旁时,我又一次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抑制了整个上午的欲念终于喷薄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食具往桌上一扔,再把门一关,两眼冒火似的站在刘洁跟前。

“你,你要干什么?”刘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你知道的,嫂子。”我一把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咣当”一声,刘洁的饭盒和不锈钢调羹掉在地上。

我用我的舌尖探寻着刘洁的齿缝,“唔……”刘洁紧闭着牙齿,不让我得逞。

见到她不肯配合,我低下头亲在了她衬衫领口处半露颈项,皮肤光滑的质感从我的嘴唇传来。在我的吸吮下发出了“啧,啧”的响声。

“不要这样啊,这里……随时有人来的啊……”刘洁语不成声。

“嫂子,这会别人都忙于吃饭,谁还会来啊。”说着我一把抱起刘洁,把她放倒在办公桌上。一把抓住刘洁的裙摆,想要把裙子撩上去。可她却看穿我的心事似的捏住裙摆不让我掀上去。

“嫂子,你不放手我也不让你起来,呆会他们来了让他们看看嫂子是多么的美丽。”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啊…………不行。”刘洁听我这么说,不由自主地松开裙子,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仿佛害怕别人看到似的。

如此良机我又怎会错过?我撩起刘洁的裙子。

“哦……”刘洁低吟一声,闭上了双眼。

看到刘洁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刘洁的身上,使得她看上去有种朦胧的美感。

我拍了拍刘洁的大腿,她配合地张开,双眼还是紧闭着,脸庞通红,双手紧紧地抓住办公桌边上。

而且现在是在镇政府,光天化日之下,应该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是十八岁的年青身体,处于体力的巅峰状态,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可遏制的耸动着。

一会工夫,我们打扫完战场,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刘洁的内裤脏了,只好不穿,被她放在抽屉里。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食堂。刘洁比我先到一会,已经在吃了。她的旁边坐着打饭的婆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打了份饭菜坐在她的对面。

“小雨,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啊?我都要关门了。”婆婆见我坐下,关心地问。

“啊,今天工作忙,没办法。”这是我无论在哪里迟到后最常用的一招,屡试不爽。

“小伙子,你还年青,那么拼命做事干嘛?还有刘洁也是,那么晚来,要知道女人工作太累,容易衰老的。不过刘洁现在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年青了。”婆婆站了起来,“好了,就剩你们两个了,不陪你们了,我要收拾东西休息去了。”

听到婆婆这么说,我暗自好笑,刘洁当然是越活越年青了,她现在时常受到我的灌溉,想老都老不了的。看到婆婆走开,我偷偷地瞄向刘洁,想不到她也在看着我,脸蛋红红的。见到我在看着她,连忙把头扭向别处。

见到刘洁娇羞的模样,我别提有多高兴了,人们常说秀色可餐这句话,看着刘洁这个美丽成熟的少妇,饭也吃得更香了。

三下两下吃完饭,我先回到了办公室。过了十来分钟刘洁也回来了。这时她已经换上了天蓝色的一件连衫裙。

“嫂子,把衣服换了啊?”我没事打了声招呼。

“还不是你闯的祸啊?”刘洁径直走到我的旁边。

“哎,别,嫂子,轻点……”我的耳朵被刘洁用力扯住。

“你小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老盯着我看啊?”刘洁又扯了一下,“以后咱们要注意的,食堂里那个婆婆嘴很快的。”

“是、是你说的对,我不看你。”我捂住耳朵,“可是嫂子你不也是盯着我看啊?”

“瞎说,你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刘洁反驳道。

“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嫂子你有特异功能啊?”我道理十足的样子。

“……”刘洁不禁为之语塞。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两点钟,看到没什么事,我和刘洁打了声招呼下班了。

走在鹿镇的街头,觉得看什么都顺眼。瓦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斜斜的青石板小街,和小街两旁三三两两的店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或许这是我欲火发泄后感觉变得平和了的缘故吧。

想起早上狗剩说的事情,决定到他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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