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嫂子引兄弟反目:买来的新娘 - xp1024.com
《风流嫂子引兄弟反目:买来的新娘》


关于这个故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关于这个故事,掐指一算,既已过去了二十多个春秋。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在我记忆深处这个故事不但没有褪色反而越发清晰起来。

我知道,我无法忘却,因为它曾给少女时代的我带来巨大震撼!而心中的两个女子,她们却永远年轻漂亮着,她们的忧伤、她们的凄迷,她们那些让人扼腕叹息的故事

在漫长岁月里,我曾无数次想起那两个女孩,一个是故事的女主角冯美女,一个是我儿时的伙伴(我暂且称她为白玫瑰吧)。

因为她很白净,很美好,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花那般美好。记得她走的时候依旧穿一件白裙子,那年,她毛岁16,她静静地躺在村后的小树林里,再也不吵,再也不闹,再也不用与命运抗争。

她走了!

如此安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张精致的小脸蛋泛着青紫,唇和眼角渗着淡淡血迹

还记得白玫瑰出嫁那天,我和表妹一直陪着她,我拉着她的手,替她拭去眼角泪滴。我们从早上一直到陪她到天黑,那一天下着很大的雨,当婚车到来的时候,白玫瑰一直保持着最后的反抗,死活也不愿意出嫁。

但她一直被父兄逼迫着,因为,她的哥哥买了一个媳妇,需要四千块钱,而这个钱是以牺牲白玫瑰为代价的,那个要娶她的男人四十多岁,相貌丑陋,但却出手大方,一把给白玫瑰的父兄甩下4000块钱。

白玫瑰说,谁爱嫁谁就嫁吧,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也只是一个看客,她只要不上婚车,别人就没有办法。

就那样在她出嫁那天,我们一直守着她静静地坐着,直到天色已黑,我们也都渐渐露出了笑脸,相视一笑间感觉她的抗争终于胜利了。可是,突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然后跪地给她磕头!

白玫瑰,终究是抵不过她父亲的那一跪,于是,她出嫁了!

白玫瑰并不是本书中的女主角,但是她的死却是因为女主角的出现,是罪恶的人贩子带来的间接后果。

那年夏天,当冯美云和另外两个女子被人贩子带到了这片村庄,分别卖给了三个不同的男人,从此原本宁静的村庄就开始风起云涌,惊涛骇浪,逃跑、殴打、囚禁、疯狂孽待,一次次强迫发生性关系

然后,疯狂之下亦有情;压迫之下必有反抗。

于是,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故事接连上演。三个女子在桃花村开始上演着不同的悲欢,或是自暴自弃,或是演绎着如潘金莲一样的风`流韵事,又或是遇到可歌可泣的真爱

这是一本记录着发生在19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的乡村婚姻买卖纪实录。

故事发生在皖北的一个村庄,那时候,附近十里八乡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买来的媳妇。买妻,已成为当地的普遍现象。

而在我居住的小村子,虽然只有二百多户人家却有十多个买来的媳妇。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女子走进了我的视线,故事的女主角17岁的冯美云也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没有想到会和一个被卖少女成为了好朋友。我为女主角起名叫冯美云,取义是“逢霉运”之意,犹记的她是陕西某市的城里人,一个成绩特别优异的高三女生

并不是每一个被骗的女孩子都是笨蛋,冯美云就出奇的聪明,而且字写得特别漂亮,她有理想有抱负,可是,这样一个聪明漂亮的高三女生是如何落入人贩子之手的呢?

我常常会好奇这个问题,但我从来不会问她是如何被骗来的,而她却在点滴中为我讲述了她的被骗经历。

那是一个让所有女孩听了都会气愤填膺的故事,而将她推入火坑的那个人,不光是冯美云没有想到,相信任谁也难以预料!

白玫瑰的离开,和陕西女孩出现,让我很久以来就想写下她们的故事。这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在偏远的村庄里,罪恶的人贩子造就了多少悲哀!

有多少少女落入魔掌,与狼共舞过,看到过太多的被骗女子,那么,在这个故事里,我在冯美云的身上集了两个女子的故事,一个是那个陕北女孩,一个是白玫瑰买来的嫂子!

想起了她们,也想起了那首诗: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二十多个春秋,记忆却从未曾淡化,许多年后,当我重返乡村的时候,每每都会想起白玫瑰和那个女子。

想起村庄里,曾发生许许多多的故事,只是,二十年之前的村庄是一片人声鼎沸、鸡鸭成群的繁华景象,现在的村庄除了几个留守老人和孩子,尽显一片荒凉颓废之景。

听说,再过几年因为新农村的建设,这片小村子就再也不见,村庄将会彻底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那些曾发生在这里的故事也一定会逐渐被人们所淡忘吧!

而我却从来不曾忘记过她们,现在借一支回眸之笔,去谱写一曲《买来的新娘》,经过了思想沉淀,改编整理,采集了一些典型的故事,去记录发生在19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真实的乡村婚姻买卖纪实录。

去看在皖北大地偏远的乡村里,那几位被卖少女的命运如何演绎?

去看脱了虎口又进狼窝的冯美云,在与狼共舞的日子里,她能否一次次逃出魔掌,以洗自己的奇耻大辱、血海深仇;再去看看杏儿,看看桂花

001.去赴约会

19世纪八十年代末。夏天。

午后,阳光明媚,一缕缕光线透过繁茂枝叶缝隙筛落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

小道上匆匆走来一个妙龄少女。只见她容颜俏丽,身材婀娜,一袭粉蓝色格纹连衣裙上方一字的领口下露出完美白皙的脖颈,玉藕般的胳膊上挎着一鹅黄色包包。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她长长头发,她轻轻抬手,将一缕吹散长发绕到耳后,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眼眸中闪烁着一抹恋爱般的光彩!

是的,情窦初开的冯美云好像是要开始恋爱了哦!

这可是她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和她约会的那个帅气男子,此刻正站在校园门口等待着她。

虽然冯美云并不知道这次约会会发生哪些变故?又会有哪些精心设计的陷阱正在将她一步一步引入狼窝,她更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恶狼对她虎视眈眈,又会有多少色`狼一次次疯狂的蹂`躏着她的身与心

可是,这一切均是一个从未离开过t市的17岁的高三女生所无法预料的!

现在的冯美云还是一朵清纯之花,若一朵百合花般的清纯美好,她此刻被约会的幸福紧紧包裹着每一寸神经元。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暗暗问自己一声:真的是要恋爱了么?真的是要和他去约会么?幸福来得好突然!

她微微抬了抬额,暗问了自己一声之后,唇边笑意却更深了。可不是么?如果不是忙着去赶与他的约会,她才不会如此急匆匆呢,

“小云,高中时可千万不能谈恋爱啊!谈恋爱会影响学习的!”妈咪曾这样提醒着她,“不是不让你谈,关键是要等你考上清华大学以后。”

“呵呵,清华大学呀,那是我的囊中之物啦!”冯美云笑嘻嘻地。

是呀,她就是这样的自信。

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清华大学的学生了呀,她的哥哥,她哥哥冯刚考的上清华大学,她这个做妹妹的一不笨二不傻的,而且还是这所重点中学里成绩最好的学生,她又怎么会考不上呢?

可是,关于恋爱,关于她心底喜欢的那个人,她是不会告诉妈咪的!想着,她抬头向校门外望去。

“楚生哥哥——”抬眸时,她已走到了校园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他。

甄楚生高大的身影立在马路边,微风吹动着他浓密的黑头发,一张帅得有些妖孽般的侧脸让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此时,甄楚生正侧过脸去瞧一眼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出租车,车上坐着一个带墨镜的男人,他看到很专注,正在想着心事,丝毫没有听到冯美云的喊声。

“楚生哥哥——”看到了他,冯美云高兴地小跑了几步。

因为是星期天,此刻偌大的校园里静悄悄的,在校园门口,她本能地停了一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美丽校园。

巍峨庄严的教学楼,食堂、宿舍都尽入眼帘,她深深吸入一口气流,感觉心脏都要跳了出来,离开校园去约会,为什么会如此激动,她也不懂,但心情是快乐的。

风吹树叶“哗啦啦”地响着,小鸟儿躲在浓密的枝桠间叽叽喳喳叫着,她也渴望自由,渴望在她17岁的生日这一天好好的去谈一天恋爱。

想好了,再也不犹豫,一脚跨出了校园大门,愉快的扬声高喊:“楚生哥哥,我出来了!”

“嗨,小云。”甄楚生扭过头来,看到了她,双眸中一道奇光闪现,亢奋的向她连连招手,“快过来呀!快过来,小云!”

002.美男心计

“嗯,就来。”她答应着,笑颜如花,可突然之间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随之一个声音传来,“嗨,美云,你要去哪里?”

“啊,小五!”她抬头,惊讶地叫。

是小五啊,她的同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带着一副眼镜。此刻,正歪着脑袋目光炯炯地打量她,问,“美女,你刚才和谁说话?是在喊我么?”

喊他!怎么会,都没看清楚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间就挡住了她的去路。冯美云无奈一笑,“没有喊你啦,不要自作多情!”

“那你刚才”

“啊,刚刚才,刚才怎么了,我自言自语不行嘛?”她有些慌乱了,生怕被同学发现了她的小秘密。一边应付着,一边向马路边望去。

小五扶了扶眼镜,用怀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那你匆匆忙忙的干嘛去?快高考了,以前你可是很少出校门的?”

“我”她不由涨红了脸。

“呵呵,你今天怎么回事?”小五发现了她的异常,回头向校门外望去。校门外的马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一切都很正常。

那甄楚生见有人看来,本能地眉头一皱,连忙低首,背过身去,双手裤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悠闲的在马路边踱着步。

小五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便扭过头来,认真地问。“对了,小云,一直想问你这次报考,你想考清华还是北大?”

“当然是清华了。”冯美云甜甜一笑,看着他一会,充满抱歉地说道:“哦,这个问题等我回来后再和你聊吧。实在对不起,我有急事,sorry,sorry,我真的要走了,88,88。”说着,她急匆匆举步前行。

“嗨,冯美云!”小五挠了挠头,一手连忙按了按书包,脸有些涨红,着急地问,“你能有什么事?该不会是去约会吧?”

“胡说!”冯美云低头一笑,搪塞道,“我只是把英语书落在家了,现在回家取。”说完,她扭头就走,与他擦肩而过。

“噢,那就好。”小五挠了挠头皮,傻傻一笑,“那我等你早点回来,到时候有礼物要送你。”说完,又按了按书包,哼着小曲离开了。

冯美云甩了甩秀发,见他的身影消失在男生宿舍门口之后,才一溜烟奔出了校门,直奔甄楚生而去。

她径直奔到了他的面前,抬头,正撞上他迷人的眸。

看着她,甄楚生淡淡一笑,一双深邃的目光似是无意地瞥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出租车。

红色出租车静静停靠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里面的人刚好可以把校门口的一切尽收眼底,车里坐着一个带着墨镜的三十几岁中年男人,他的目光一直紧紧地贪婪般地盯着不远处的美丽少女。

粉雕玉砌般的小脸蛋真的美极了,她走路的样子也很好看,婀娜多姿的,皮肤水一般的剔透,白雪一样的肌肤,白玉一般美好的腿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突听一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楚生哥哥,你等多久了?”那银铃般的声音让墨镜男精神一抖,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003.温柔陷阱

墨镜男顺声望去,只见甄楚生漂亮的眉毛扬了扬,抛给冯美云一个迷死人的温柔到了极点的微笑,“也没等多久,只是比你早到一点点而已。”

“噢。”看着他迷死人的笑,冯美云的心又开始荡漾起来,波光潋滟的,一波又一波的难以平静,一颗小心肝跳的更厉害了。

她久久地望着他,一时间如痴如醉!

他的笑真的很好看!

他的脸真的好帅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么?这就是传言中貌似潘安的美男子了!

冯美云痴傻般的仰望着他,他立在风中,薄唇弯成了一抹好看的弧线,一头浓密的黑发在风中微微抖动,硕长的身子,结实的肩膀,特别是他那双永远深不见底的眸子更是让她久久沉迷。

“你来晚了,我是不是要惩罚你呢?”

“哦,对对不起哦。”看着他深情的注视着自己,连声音都那样好听,冯美云双颊泛红,胸口如波涛般地起伏着,本想早一点的,结果第一次约会还是迟到了哦!

“呵呵。”甄楚生温柔一笑,爱恋般看着她,修长手指替她抚了抚额前飘起的刘海,一双幽深黑眸望着她如花容颜。

这花朵一般的少女,真是好看的很,即便不打扮也已如出水芙蓉了,况且她今天小脸蛋上略施粉黛,嘴唇也红若樱桃般,看得甄楚生不觉心里一荡,于是伸手就牵着了她的小手。

“生日快乐。”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幽幽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冯美女心头不觉一颤,小手也是第一次被他抓住,她的反应几乎有些痴傻,就那样呆呆地仰望着他的脸,一时间居然给上了魔法一样的。

“想去哪儿?”他轻声问。

“哪儿,都好”她的声音如蚊子一般。是的,只要和他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好的。他带她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好了!

“好吧,我们去一个好地方。”他妖孽般的温柔一笑,于是,他便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前行。

她机械般地跟着他走,小手被他的大手牵着,那感觉好美!

墨镜男看到这里,不觉心中窃喜,暗道一声:成功了!看来美男计和美女计有时候具有同等效果。想罢,双手转动着方向盘,不远不近地跟在了两人身后

t市是一座繁华都市,虽是午后,街道上倒也是行人不断,甄楚生目望周围,道边树影婆娑,周围楼房林立,时有车辆从身边疾驰而过。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牵着她的手走在道边树下,低头看着眼前女孩,十七岁,正是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迷上了自己,他确定她已经迷上了自己。

“这样很好,会很听话,也能卖上个好价钱!”想着,甄楚生抓紧了她的手,停了下来,道:“小云,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走走吧,这样也不至于让你父母发现我们在恋爱!”

“是呀,我也怕被妈咪发现呀!”快高考了,妈咪是不准她此时谈恋爱的。

冯美云紧张兮兮地,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可是,你能带我去哪里呢?”可千万不要在t市里面转悠啊,万一让妈妈爸爸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至于别的地方,去哪里她都不介意的,只要他可以陪着她就好,她就是喜欢他陪着她过生日的感觉。

17岁了,今天是她17岁的生日啊!她渴望他可以给自己一个温馨的记忆!

“那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保证你玩得happy!”他低笑,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后面的出租车。

004.被骗离乡

“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一直聪明伶俐的冯美云此刻完全陷入在他的温柔陷阱里,初恋般的情怀让她除了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之声,其余的好像都忘记了。

她低着头,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撒娇道:“好呀,楚生哥哥,我们现在就去!”

“好!”只见甄楚生答应着,手轻轻一扬,随之,一辆红色出租车“咯吱”一声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美女帅哥,要打车么?”车窗户摇下,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伸出头来。

“对,打车。”甄楚生话音未落,已牵着冯美云的手头一低就钻进了车里,“进来,小云,为了陪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我打车带你去游玩。”说着,他的手用力一带,冯美云便跟着进入了出租车,随后他依在她的身旁,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小手。

两人挨的如此之近,手被他抓的如此之牢,冯美云漂亮的小脸蛋已经红透了,一颗少女初恋般的情怀被这个帅气的男人笼罩的呼吸不过气来。

冯美云甚至没有听清甄楚生和“出租车司机”说要带自己去什么什么山的地方,猜想想应该是距离本市一百多公里的那座山峦吧。

一直生活在t市的她,真的好久没有去爬山了,好想去踏青去呀!

前几日,她说过的想去爬山的,没想到他真就带她去了,真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呀!想着,她心里甜滋滋的那个美呀!

甄楚生一直攥着她的小手,她的额头冒出了细细汗珠,羞涩的低着头,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依偎在他的身旁。

墨镜男从反光镜里审视着她,那张甜美的脸蛋让他的唇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然后红出租车飞驰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校外,远离了t市。

轿车后排座位上,甄楚生眼眸微眯,一只胳膊搂过了她的肩,唇伏在她的耳边,“生日快乐!”他温柔细雨地说,那声音像是一个呵护百至的大哥哥,又像是一个亲密恋人。

“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冯美云突然好奇地问。她并没有告诉他呀。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你哥哥最好的同学啊。他那么爱你,每一年都会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啊!是呀!冯美云恍然大悟,“谢谢你,你真细心。”说着,她幸福一笑,头伏在了他的肩上,手指勾着他的手指。

甄楚生是哥哥冯刚最好的好朋友,多年以前,他就经常随着哥哥一起来到自己的家里。那时候,他们三个常常在一起玩。

哥哥是最痛爱他这个妹妹的,所以,很多时候甄楚生也是对她照顾有加,就这样冯美云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哥哥的同学。

他大自己几岁,帅气又成熟,不像小五那样毛毛愣愣的。

小五除了偷偷的给自己写过几封信外,从来也不敢表白他的爱,所以对小五的那些青涩的求爱信,冯美云也就装作从来没有看到过。

就像刚才,当小五的手刚一按住书包时,冯美云就知道他的书包里一定藏着生日礼物,可是,她早就心有所属了!

她喜欢甄楚生,更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的一样的相信他会爱自己、疼自己!

看着离t市越来越远,墨镜男唇边勾起一抹得意之笑,绷紧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从反光镜里瞟向后座的那个女孩,目光顺着她完美白皙的脖颈慢慢下移

005.两狼一羊

“咳咳,咳咳!”墨镜男正看着美女想入非非,突听甄楚生轻咳几声,于是连忙扭过头去,继续开车。

甄楚生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迅速稳定心神掩住眸中神色,低头看着倚在怀中的冯美云,温柔一笑,问:“小云,你和我一起出来,有人知道么?

“没有呀。”冯美云扬了扬眉头,柔柔地凝视着他,“我没有告诉别人,怎么啦?”

“没事,你没有告诉你爸妈吧?我担心你妈咪知道我带你出去,会骂我影响了你的学习!”边说边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我现在可是最关心这个问题,你真没有告诉家人么?”

“没有啦!”冯美云抿唇一笑,回头向t市望去。

眸中闪过一丝释然,甄楚生如释重负地看着她。

冯美云回头凝视着t市,出租车越开越快,带着她越走越远,t市已远远的抛在身后,此刻只能隐约间看到朦胧影像。

望着熟悉的家乡,她的眸中突然闪过一抹迷离与困惑,t市,这个生她养她17年的美丽都市,冯美云万万没料到,她这一去就从此杳无音信,让她生活在这个城市的家人从此忍受着无边无际的痛苦折磨,从此支离破碎。

墨镜男扭过头来,向甄楚生递了一个眼色,甄楚生会意,手轻轻一揽,便将她再次揽入怀中,声音若那春风细雨,柔情无限:

“小云,你没有告诉家人我们的关系那太好了,等找到合适机会再说也不迟。”甄楚生却依旧有什么担心似的,又问:“那么,你告诉过你的哥哥冯刚么?他知道么?我不知道冯刚要是知道我偷了她妹妹的心,会不会和我算账!”

“咯咯——”冯美云开心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他也有顾虑呢,其实,谈恋爱也不犯法,谁又规定她不能爱上哥哥的好朋友了,于是,她笑眯眯地抓紧了他的手,安慰着:

“楚生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哥哥他还不知道我们在恋爱呢,我哥哥今年刚刚考上研究生,他天天忙的不行了,每次打电话就问我,小妹,有没有把握啊,清华大学的校门正向你敞开着,加油啊”

“呵呵!”甄楚生干笑几声,目光飘向了窗外,要说这人生真是不公平啊,两个很多年的好朋友,他甄楚生连个普通大学都没考的上,偏偏冯刚就考上了清华,现在还考上了研究生,真的让他嫉妒恨!

“而且,你知道我这次过生日,我哥哥送我生日礼物是什么嘛?”

“什么?”

“一包裹的,全是学习资料,高考指南什么的”

“噢,不说这个了,今天放松一下吧。”甄楚生摇了摇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待会我们去爬山。”

冯美云不再说话,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又想起了温暖的家。

今天,为了给她庆祝17岁的生日,妈咪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呢,妈咪特意定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到现在嘴里心里还甜蜜蜜的呢!

“小云,你看妈咪做的全是你最爱吃的。”中午,妈咪指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怜爱地捏了捏女儿微翘的鼻翼笑。

冯美云便搂着了妈咪的脖子,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笑嘻嘻地道:“当然喽,我可是妈咪的心肝宝贝呀,等我考上清华大学,等我有了工作,第一份工资我就全部来孝敬我老妈好了!”

“哈哈”父亲听了开心地大笑起来,坐在桌边幸福的看着她们娘儿俩道,“小云,我和你妈可从不想要你来孝敬我们什么,只要你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只要你以后幸幸福福的,永远这么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006.深山罪孽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会永远幸福快乐下去!”冯美云又飞到了爸爸的身边,搂着了父亲的脖子又笑又叫,“你还不了解你的女儿嘛?天生就不知道愁为何物!”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儿!”父亲疼爱极了!

女儿漂亮的大眼睛,永远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星星一样晶莹,又如一汪水样的清透纯净,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越看越喜爱!

当然,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哪一个父母不都是盼望着子女好呢!

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特别重视文化,对她的期望一点也不比哥哥少,可是,冯美云刚刚吃完午饭就忙着往学校跑,害的妈咪在后面喊:“小云,小云啊,今天是你生日,你就晚一点回学校不行么?还有好多东西没吃到呢!”

“不吃了,不吃了,快要高考了,我还有好多作业!卷纸都放在学校了。”她一边急匆匆的向楼下跑,一边冲妈咪连连摆手。

“那就晚自习做呗!”妈妈埋怨着:“你这个坏丫头,你在外住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趟,不知道妈妈想你么?”

“好啦,妈妈,等一个月后高考结束,我天天陪着你睡,让你和爸爸烦死我,哈哈”冯美云没大没小的和妈咪开起了玩笑,居然让妈妈的脸上一红,冲她直瞪眼睛。

父亲听了,看着她们娘俩,偷偷一笑,差点没乐颠了!?

冯美云想起中午的事情,不由地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低头发现了她唇边的笑容,甄楚生捏了捏她的小手。

“你猜。”她睁开眼睛,歪着脑袋看着他笑。

“呵呵。”他又笑了起来,胳膊轻轻一带,就将她带入怀里,少女的肌肤如此柔软,让他的下腹升起阵阵炙热感,“猜不到啊,不猜了!很久没有好好陪你了,所以今天我只想陪着你,陪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你真好,楚生哥!”少女情怀尤为美妙,心里轻轻一荡,好幸福的感觉!冯美云闭上眸子,一动不动地依在他的怀里。

出租车飞快地行驶着。

墨镜男从反光镜里一直注视着两人,此刻他微微回头,向甄楚生竖起了大拇指,比划了一个“好”的动作。

甄楚生唇角泛起一抹难懂的笑意,瞟了一眼怀中迷醉般地女孩子,又向墨镜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要做声。

山峦连绵,绿野茫茫。

很快,出租车已经驶到了t市百公里之外一座山脚下。

随着“咯吱”一声响,车子停下,甄楚生牵着冯美云的手不紧不慢的走下了车。两人并肩前行,眺望着远山近水,一片大好风光。

“夏日的郊外,好美呀!”眺望着远山近峦的美不胜收,风景如此迷人,很久没有出来踏青冯美云已是痴迷了。

可怜的冯美云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哪里会想到,她正在一步步落入了甄楚生设计的陷阱里。

就是在这座山上,将会发生让她永远也想不到的一幕!此时的她,已完全陷入兴奋的状态,望着绿茵叠嶂,一颗心早已飞了起来。

甄楚生突然停下脚步,装模作样的从兜里掏出了百元大钞,走到了“出租车司机”墨镜男的面前大声问,“多少钱?”

“你真的要多此一举么?为什么刚才不给她下药?”墨镜脸色露出微微不悦,低声说道。

“呵呵,我自有道理。”甄楚生冷冷一笑,“我不是一个无情之人,既然要送她走了,我怎么也要陪她游玩一番吧!”况且,“那事”还没有做,与其让别人去糟`蹋,还不如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先让他来占有好了!

007.被下药了①

“呵呵,那好吧。”墨镜男唇边荡起一抹`笑,“兄弟,有钱大家赚,有肉一起吃!对于那个小美女,怎么你也是功不可没,那等你玩过了再交给我们吧。”

说罢,又贪婪地盯着不远处正眺望山峦的冯美云,低声道。“只是,你注意点,不要露出马脚,千万别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放心!到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甄楚生冷冷地看他一眼。

“一言为定,天黑后我来接人。”墨镜男叮嘱一声,驾车离去。

红色的出租车调转车头,一溜烟就消失在两人视线。

当冯美云扭过头时,那车影一若一团红光快速消失而去,看着甄楚生大步走过来,她不解地问:“楚生哥哥,你刚才在和司机说什么呢?”

“没什么,和他讲讲价!”他言语清淡,神态自若。

“噢。”甜蜜地冲他一笑,冯美云手指着青青山上一条蜿蜒山道高兴地说:“那我们去那边好不好?沿着山路向上爬,看谁最先爬到山顶?”

“好吧,都听你的。”甄楚生耸了耸肩,转身阔步踏入山间小道。

“等等我,不许先走!”冯美云撒开两腿一路小跑追上了他,与他并肩而上。

小道上有三三两两爬山的行人,道边野花盛开,百草繁茂,微风吹过,暗香浮动,沁人心脾。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上好不开心。

沿着山路蜿蜒爬行,冯美云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如一个孩子般,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一片绿茵之中,绿茵间百花盛开,蝴蝶飞舞。

她也如一只快乐的蝴蝶一样,身穿着连衣裙,时蹲时起,时而兴奋摘下了一朵朵野花放在鼻尖嗅着那幽幽芳香,时而站在绿茵间,手拿着花束向不远处的甄楚生摇晃着,“楚生哥哥,楚生哥哥,快看,快看呀,好美丽的花!”

选择一个绝好的地方,甄楚生盘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回头淡淡一笑,然后,双腿一伸,懒洋洋地躺在了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束青草,望着蓝蓝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楚生哥,在想什么?”冯美云手捧着一束鲜花走来,笑吟吟地在他的身边蹲下。

“想你!”他扭头,声音轻柔,美眸含情,盯着她玲珑身姿,瞬间涌起阵阵炙热感。

午后的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如此的完美无瑕,双腮胜雪,肤色如玉,已经发育成熟的胸部如两座小丘在她激动的呼吸下一起一伏。

想我?

看着他炙热目光,冯美云俏脸早已绯红,一双美眸久久地注视着眼前美得妖孽般的男子,不由地伸出手指,颤颤地抚摸着他的眉毛,“我也会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

嗯?是么?她每时每刻都在想他!

甄楚生微微一愣,迅速闭上眸子,他不再说话,静静地躺着,突然,他眸光一闪,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小云,你真的很爱我?”

008.被下药了②

“嗯!”冯美云双腮绯红,心跳不已!

甄楚生怔了怔,不再说话,许久,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尚早,周围有依稀人影,便摇了摇她的小手,“我们继续爬山吧?”

“好呀!”她点头。

“那,看谁最先爬到那边。”他笑,松开她的小手,跳了起来,一眨眼便飞了起来,他走的飞快,不时,冯美云已跟不上了,又行了一阵,她已累得气喘吁吁,但还是被落下了好远。

甄楚生站在高处望着她,“快点啊,小云。”

“不行了,我实在爬不动了!”

“那好,我拉你上去。”他伸出了手,居高临下的等着她。

一点点的爬上去,好不容易她终于拉上了他的手,他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怎么了,你真的爬不动了么?”

“真的不行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看到她已气喘吁吁,他眯了眯眼睛,沉思片刻,“那边不错!”手一指对着半山腰不远处的一处偏僻之地,“你再坚持一会,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冯美云微微环顾四野,才发现两个人已进入了一片无人之地。

他手指的方向更是幽静偏僻,甚至有些清冷阴森,山谷中一颗繁茂大树之下似有一块可以休息的青石板,周围野草丛生,但无人打扰,倒是一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须臾,冯美云点头,“好,我们就去那里。”她的心突有些微微发颤,但她真的很累了,真的好像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况且,有他在,她也就不怕的!

喘息着,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树下。

大树下果真有一块光滑的石头,像是一张玉床般。

“好累啊”冯美云仰面躺下,仰头望着浓密树叶,透过树叶的缝隙,她看到此时已是夕阳满天,时间过的真快!

回头望着身边的甄楚生,她突然有些不舍,如果每天都可以和他一起该多好!

此刻,他也正在望着她,眸中一团迷雾,又若一湖深水深不见底,当看她扭过头来,他突然温情一笑:“小云,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啊?”她脸色一红,继而轻应一声,“喔!”

甄楚生转了一个身,走到山石另一边,很快,她就听到了有稀稀疏疏雨打芭蕉的声音,那是男子小便的声音。

一时间,她脸红心跳!

看不到他在那边都做了什么?但听到那窸窸窣窣声响,也没多想,双手拍了拍狂跳的胸口,突然间发现自己也憋了很久的了,于是,她四下看了看,趁着他不在,连忙起身,跳了下来,几步小跑,转身就隐入草丛之中,快速脱下了小低`裤。

很快,又是一阵雨打芭蕉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

在无人寂静的山峦上,那“霹雳巴拉”“霹雳巴拉”的声打着草叶上是如此的清脆响亮,真让她更是面红耳赤,不过,憋了好一阵子的啊,这样出来,也真是舒服透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蹲在草丛中微微抬头。

“啊!”她突然惊住了,猛然发出一声尖叫!

不知道何时,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居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009.被下药了③

冯美云一声尖叫让甄楚生顿时醒悟过来,“哦,对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忙别过头去,尴尬地说:“其实,我我只是找不到你,一时着急,但我不知道”

冯美云恍然回过神来,连忙提起内`裤,慌乱地整理完裙子,虽然不好意思,但听到他在担心自己,心里不觉又是一阵感动。

“没没事了!”她低着头,脸已红到了脖子根,头低低地垂着,不安地慢慢走到了大树下。

垂着头在青石板上坐着,冯美云好久说不出话来,在心爱男子面前居然这么丢人,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居然让他看到了自己小便时的样子,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啊?

天哪!

冯美云手攥着衣服的一角,紧张的低头看着脚尖,一时间不敢抬头。

“生日快乐!”须臾,甄楚生微微一笑,坦然地在她的身边坐下,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望着她,“生日快乐啊,小云!”

“额,谢谢!”冯美云这才抬起了头,方才发觉自己玩得兴起,都忘记是自己的生日了!

她望着他,看着他仿佛是没事的一样,渐渐的,她也感觉自在了许多,终于,她“扑哧”一笑,伸了一下懒样,“哇,好累呀!我要躺一会!”

说罢,仰面躺在了青石板上,一边扭头望向了甄楚生,心里“砰砰”地又开始跳个不停,因为他正含笑着凝视着她的眼睛。

“小云,你真美!”他的目光痴痴的。

四眸相对之时,浓浓情感一点也不亚于小说里的故事情节。

这就是传说一样的爱情吧?让人心跳又迷乱,冯美云看着她,他很帅!帅得没有天理!

她真的很爱他!看着他面如冠玉,形如玉树临风,她早已不能自拔!

“楚生!”她低低地喊一句。

“嗯。”他轻应。

望着躺在青石板上的妙龄女孩,透明色的肌肤在夕阳下闪着迷人的诱惑力,她的胸前似是起伏的山峦,山峦下又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宝藏,等待着他的探索。

他望着她,想这样一个妙龄女子就这样被自己给卖掉了!其实,还是很可惜的,想着,他不觉有些恍惚。

“好渴啊!”冯美云突然躲闪开他的目光,本能的舔着有些干涩的嘴唇。

真的好渴!

爬了一天的山,到现在是又累又渴!只觉口干舌燥的,但伸腿在大石头上躺下的时候真是很舒服,猜想他也应该累了吧,于是伸手摇晃了一下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道:“你也躺一会儿吧。”

手指着身边的一大片地方,她心疼地说,这块青石板还真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了,她总不能独占吧。

她轻摇了下他的胳膊,甄楚生不再出神,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已是夕阳满天,他不觉一震,方才发觉自己差点误了大事。

“喔,你渴了?”他突然问,终于来了机会。连忙他取下肩上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一瓶水来:“给你。”

“水!”冯美云惊喜地接过来。上山的时候一人一瓶,她的那一瓶早就喝光了,没想到他还有。

“特意为你准备的!”他想也不想的回答,确实是特意准备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特意为我准备的?!”冯美云不觉一愣,双眸中亮光闪现。

“呃”甄楚生尴尬一笑,方`觉自己说漏了嘴,幸亏中国的汉语丰富,于是他顺势说道:“是啊,我就是怕你渴着,所以包里一直还为你准备着的。”他拍了拍身后的背包,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

冯美云扑闪着长长睫毛,笑得更甜,揭开瓶盖,一仰头喝了下去

010.吻如细雨

甄楚生微微有些紧张,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瓶子,然,只喝一口,她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神经一紧,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还是你先喝吧。”看着他的唇也有些干涩,于是冯美云把瓶子推到了他的唇边,“是不是只有半瓶水了?你喝点吧。”边说边用舌头又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呃我刚刚喝完了。”手一动,甄楚生又把瓶子推到给她,唇间泛起一抹浅笑,“你认为我有那么伟大么,我一定是先喝完了以后才能想到你啊!听话,快喝吧。”

他温柔的看着她,连声音都是情意绵绵地:“喝,小云乖,听话,喝完了,我们休息一会就要回去了。”

“好吧。”她点头。脸上荡漾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一仰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半瓶被下了药的水就已下了肚。

她真的是太渴了!

甄楚生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看着她喝完,心里一阵狂喜,一颗心完全放松了下来。

看着她重新躺下休息,此刻,他也侧躺在她的身边,微眯着眼观察着她的变化。

时间一秒秒过去,冯美云一张俏脸越来越红!

夕阳的余晖下,少女松软的双`乳微微颤抖,让他的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但,他却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说:“小云,闭上眼睛感受一下属于我们两人世界。”

“哦”她轻轻的呻吟一声,闭上了眸子。

他不再说话,凤眸微眯。

风徐徐吹来,山间草木发出了迷离声响,一声一声的如两人起伏的心跳。

夕阳下,冯美云的脸蛋也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燥热,那种感觉让她很难受,甚至身体里产生一种无比的冲动。

“楚生。”她突然低低地喊,全身战栗。

“嗯。”甄楚生突然转过身,“小云,你真美啊!”看见她身体颤的厉害,他心中狂喜,知道药物作用已到了关键时刻!

“倏的”他俯首,唇瓣压住了她的唇瓣。

“啊!”冯美云全身剧颤,双眸大张。就这样,被他吻了,她的初吻!

她呆呆的,心跳加速,可是他柔软的舌头灵巧地敲开了她的贝齿,探索她口中幽香。

“哦”她轻吟着,双手本能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她是爱他的!

她知道,他更知道!

多少年,埋在一个少女心中的秘密,那份初恋的情怀让冯美云慢慢的迎合着他的吻。

他吻着她,由轻柔慢慢变得疯狂,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另一手已掀开了她的裙子。突然,他修长的手指“倏的”挑起了她的底裤,揉捏着她的敏感部位。

“啊!”冯美云发出一声尖叫,开始用力地去推他,“楚生哥不不能,我们不能”

她虽然爱他,但她知道还是不可以这样做,她推着他,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变得虚弱无力。

“怎么不能?”他轻问,“我们是相爱的,相爱的人就应该这样!”

“可是”她依旧阻止。

“难得你不爱我么?小云,你不喜欢我?”

“喜喜欢。”

“我也喜欢你,小云,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他柔软的声音吹在她的耳边,一边说一边行动,他的吻如细雨般缠绵而缱绻

011.变为女人

他修长手指所到之处都会让在药物作用下的冯美云阵阵颤栗,可那感觉却又犹如鱼归大海,似是在燥热的身体有了一层水雾温润!

焚烧的欲`望、爱情的诱`惑已渐渐吞噬了一个17岁少女的心灵,她体内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性`欲被撩拨出来。

冯美云双眸迷离如烟,人已如坠云端,在一个她喜欢人的面前,她终于失去了抵御力!

其实,在冯美云的心里,如果一个女孩注定要把身体给予一个男人的话,她愿意给他!因为,他一直是她心中的王子,对他的爱,在心里是那样美好而纯粹!

“楚生哥楚生哥哥我爱你,好爱好爱的那种!”她的声音越来越迷离,越来越低哑。

“我也爱你!”他违心地道,唇贴在了她的耳畔“既然你也爱我,那么今天,就现在,把你的身子给我好不好啊?你愿意么?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愿意给我么?”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了么?难道你不愿意给我么?”明知道她喜欢着自己,他故意说道,“小云,我好爱你,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楚生哥哥,楚生哥哥”

“小云,你愿意嫁个我么?愿意么?”

“我我愿意,愿意”她颤着,抖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脱光了!

是的,她愿意嫁个他,但是,她不愿意过早偷吃禁`果,可是,药物作用让她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甄楚生眼眸渐渐猩红,“倏的”一个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啊痛啊痛”她呻吟着,本能地想推开他。

“很快很快就不痛了。”他低声答。

是么?

很快就不痛了么?冯美云咬住了牙齿,在他的游刃有余中,果然痛疼在渐渐减轻,她体内燃烧般燥热感也似乎得到了释放。

她的身体开始扭曲的蠕动着

夕阳下,青石板上,慢慢的,两个如蛇一样交织在一起,翻滚着、扭动着、呻吟着

微风吹拂,暮色席卷而来。

冯美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星光照着她的脸上,温润而动人,那瓶喝完了的矿泉水瓶静静地趟在草丛里。

很久,她的唇动了动,“楚生哥,你以后会一直对我好吧?你不能辜负我。”话落,泪珠儿也滚落下来。

就这样,由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女人了!她的泪水晶莹剔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如此,但现在她希望可以永远牵着这个男人的手

“楚生哥。”好久,她睁开眸子深情地看着他,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甄楚生快速扭过头去,避免与她直视。

“喝点水吧!”他说。伸手从包里又掏出了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那是兑了安眠药的水,那是准备办完事以后给她喝的。

“哦”她舔了舔唇瓣,她感觉唇瓣都要裂开了,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脸和身红的像熟透的柿子。

清纯美丽的冯美云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的甄楚生已经失去了起码的道德与良知。

她也只是一个17岁的高三的学生而已,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象的过于美好,接过瓶子想也没想又喝了下去。

慢慢的,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楚生哥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好困!”说着,她已慢慢地闭上了眸子。

“困了,那就好好再睡一觉!”他声音突然冷冷飘起,“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的世界就都变了样子!”

012.黄雀在后

冷寂的夜空骤然飘过这一声冰冷的话语,让甄楚生本性暴露,可惜,此时的冯美云却已睡去。

而此时的甄楚生突然间再次兽`性大发,又似一只恶狼般扑了过来!

因为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冯美云早已失去了知觉,而睡梦中的那张稚气的脸蛋上,依稀带着羞涩,带着淡淡幸福。

星光暗淡,躺在青石板上的冯美云在梦里,梦见自己披上了洁白的婚纱,梦见自己和心爱的男子手牵着手走入了婚礼殿堂。

而现实里,此刻的甄楚生骑着她的身上是一番疯狂的发泄,对于这个小女孩子的梦想,他只是嗤之以鼻。

疯狂发泄了一番畜欲之后,甄楚生提着裤子站起身来。

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望着躺在青石板上的女孩子,她的身上到处是斑斑红色,是在他的一番疯狂之下留下的痕迹。

“小云,等你醒来后不要怪我,人都是自私的,楚生哥现在手头有点紧,既然你爱我,就当你成全我了,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望着她清纯的面孔,甄楚生突然无耻的说道。

“啪。”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响亮的鼓掌声,甄楚生扭过头,发现墨镜男站在自己身后。

甄楚生微微一怔,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居然不知道墨镜男是何时到的,微怔过后,手一抬,指着青石板上赤`裸的女子说:“你来了,人,你可以带走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对那个一直深爱着他,又被他设计,被他疯狂蹂躏的女子,丝毫没有半点怜惜!

“呵,一点也不心疼?”墨镜男瞥了他一眼。

“有什么心疼的?”一个发`泄工具而已,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

“哈哈哈,楚生,你真厉害!”墨镜男低头看着青石板上的一抹处`女红,腰一弯,手指抹过青石板上那一抹血红,冲甄楚生伸出他染上处`子血的手指道,“要知道,这个对女孩是极其宝贵的,对男人来说,也是很宝贵的哦,你这家伙很有福!”

“哼,那来这么多废话!”甄楚生冷哼。

“呵呵。”见他果真也是个无情之人,墨镜男再次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啊,楚生老弟,长江后浪推前浪,未来你一定比我们这群人贩子都强,哈哈,厉害!厉害!”

“不是爷厉害,是这个女人太傻。”甄楚生冷冷一笑,手伸到他的面前,“好了,言归正传,把钱给我,人你就可以带走了。”

“呵呵,钱在任姐那儿,到了山下,人送了过去,钱,自然给你。”

“好吧。”甄楚生耸了耸肩头,“我累了,人,你想办法带下山吧。”甄楚生俯视着山下,此时,天色已黑透,山谷里静悄悄的,除了风吹草动,再也看不到任何游客了。

“好,我来扛人。”墨镜男说着,走到了冯美云的身边,淡淡的星光下,她玉一般的肌肤闪着光亮,如透明一般。

如此美妙少女,让他不由地伸手在她的胸前一捏,随之那软绵的感觉让他血往上涌。

“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这真是上帝的杰作!”他叹了一声,手指顺着冯美云的身体慢慢下滑,那浓密的三角地带上还挂着露珠般的,那是甄楚生留下的。

他贪婪的望着,喉结一动,一弯腰脱下了裤子,双手豁然分开冯美云的双腿,整个人“倏的”压了上去

014.只值两千

“啊!”墨镜男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声音传来,让站立在夜色下甄楚生身子微微一颤,他猛然回过头来,只见墨镜男正骑在冯美云的身上。

甄楚生双眸瞬间阴冷,身影一闪,抬脚飞去

“扑通。”一声,墨镜男一头栽倒在地,他光亮肥厚的屁`股在月下闪着白花花的光亮。“靠!”他怒骂一声,提着裤子爬起来,冲着甄楚生怒吼,“你他妈的疯了么?对我动手?”

甄楚生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如果再你敢动她。我就踢死你!”

“你你不是?你不是已经”

“是,我可以,因为她爱我,她愿意让我碰,但你不能!”

看着他道貌岸然一副英雄模样,墨镜男唇角撇过一抹讽刺,“哈哈,这道是新鲜!”这样的人也比不了自己好哪儿去,居然还提爱字,真是新鲜!

一边想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哼!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你明知道到了我们手中的女孩子,就是小绵羊入了狼口,没有一个能逃的过这一劫。”还不止仅仅如此,以后的

“那是以后的事,我管不着!”甄楚生眼中闪过一抹冰冷,“但至少在我面前你不能碰她,因为她毕竟是我好朋友的妹妹,我是有良心的人,不能看着她被你欺负。”

“哈哈哈!”墨镜男扬声狂笑。看来不要脸也是要分等级的,他承认他不是好人,没想到面前的这个更不是人,居然能说的如此冠名堂皇,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又是冷冷一笑,“好,我知道你甄楚生是好人,那就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放过她!”

“哼,快走吧!天都黑了!”甄楚生不耐烦的手一挥,墨镜男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扎好裤腰带。

月色下,山峦一片荒凉,风吹过草丛传来一阵阵阴森森的声音。

蜿蜒的山道上,墨镜男手扶着昏睡的冯美云匆匆下山,甄楚生在前面走着,到了山脚下的时候,早有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小轿车。

看到人已走近,车窗徐徐落下,车门也突然打开。

车上坐着三人,前排坐着一个烫着卷头发,一脸雀斑的中年女人,开车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

后排的座位上是一个面貌狰狞,一脸横肉的光头男人!

甄楚生看了看几人,又扭头看了一眼依靠在墨镜身上的冯美云最后一眼,牙一咬,帮着墨镜把冯美云塞进了车子,然后手一伸,冲那个满脸雀斑的女人道:“拿钱。”

“好,给你!”雀斑女着一口外地口音,看了一眼躺在车内里的冯美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包包里拿钱一叠钞票递了过来。

接过钱,细细的点了一下,甄楚生叫道:“怎么就两千,不是说好了三千块么?!”

“呵,是说三千块,可是,那是处`女的价格,你不是给人家破了处了么?哈哈。”女人大笑,“你知道,我们要翻山越岭地把她们带到遥远的地方去,弄不好,这样的女人也就卖了个三千块。谁让你嘴馋呢,哈哈!”

女人笑呵呵地望着他,“没事,下次注意点就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什么?”甄楚生咬着牙,妈的,没想到,自己这一个没控制住,就是一千块。“得了,得了,两千块就两千块。”不赚白不赚。

墨镜男看着他的表情,乐得哈哈地大笑起来,一弯腰进了车内,他和光头佬两人紧紧地把昏睡的冯美云夹在中间。

看着只有17岁的一个弱女子突然间被两个大汉夹在中间,甄楚生不觉又是一呆

015.落入狼窝

正在甄楚生呆愣之时,只听墨镜男大笑一声:“再见了,楚生老弟,有机会,咱们再合作,要记得,下次千万不能先把别人的处`女膜给破了。”

甄楚生攥紧了手中钞票,见车子就要启动,突然冲过来手指着冯美女对几人嘱咐道:“这个女人很聪明,你们要看紧点,千万别让她逃跑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跑了出来,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我们全部都要进监狱!”

“啊?哈哈哈哈——”他话音未来,车内瞬间爆发一阵狂笑!

墨镜男几乎笑跌了眼镜!

光头佬俯下头来,弹了弹冯美云光滑的脸蛋,若有兴趣地看着甄楚生,“逃跑?就她吗?你说的是她!”他的脸色闪过一丝玩弄般的笑容,“就这么个小人儿,我借她一双翅膀,谅她也插翅难逃!”

“是啊,她要是能从我们手里逃跑,那才叫奇迹!”墨镜男扶了扶眼睛,笑得阴险,“要是她有本事,我还真想看看什么叫奇迹!”

雀斑女微微一笑,探出头来,给站在夜色下的人吃着安魂药,““他们说的对,楚生老弟,身边如果有什么漂亮的女孩,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这么多年,被我任梵紫卖去了女人,还真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了的,即便是打断了她们的腿,打成了残废,也不会让她们一个逃走的。放心吧,老弟!”

尖嘴猴已有些不耐烦,吐了一个烟圈,不屑地看他一眼道:“甄楚生,你也太看不起我们这帮兄弟了,逃跑?没看到我们是做什么吃的?!”说罢,他冷冷一笑,掐灭了烟头,双手握住了方向盘。

是的,对付落到手里的女孩子们,他们自由一套办法!

他们知道如何才能疯狂的摧残着她们的身心,让她们老老实实的,乖乖的配合着人贩子运到目的地。

看着人贩子们的表情,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一说,再看看昏迷的冯美云在他们之间确实确实是已如笼中之鸟,又如一只进入了狼窝的小绵羊,又怎能逃得出去!

甄楚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抖了抖手里的两千块钱,后退两步,大手一挥,“再见!”

“再见。”任梵紫呵呵一笑,随着声落,车窗徐徐落下,车子带着冯美云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之下。

甄楚生望着远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钞票,自言道:冯刚,我把你妹子卖掉了,卖了两千快!你做梦也没想到吧?呵呵,其实我也没想到,毕竟你妹妹是喜欢我的,可是,友情能值几个钱?爱情又是个什么东西,说实话,还是这钱来的实惠!

言罢,对着夜色吹出一声响亮口哨,快速离开了山下

016.女孩杏儿

夜色迷离,星光暗淡。

迷迷糊糊之中,冯美云听到了稀稀疏疏的声响,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又好像有女孩子哭哭啼啼的乞求挣扎之音。

她的头痛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可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仿佛在梦里,她难以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打量四周,可是,她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定是在梦里。

如果不是梦,否则又如何解释这眼前的一切!

朦胧的月光穿过破旧窗户投射进来,她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她静静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这是一间简陋的不能在简陋的房子,白色的墙壁,昏暗的灯光,室内只有几张破旧的桌椅而已。

她微微扭了一下头,便看见了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非常好看,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清秀,与她并肩躺在一张床上,看年龄长她几岁,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正沉睡着,一头乌黑秀发瀑布一样散在床上。

月光笼罩着她的脸,一脸的忧伤、一脸的悲戚,眼角还残留着淡淡泪珠。

冯美云困惑地蹙起了眉,微微仰头,盯着苍白的墙壁发呆,这一定是做梦!是的,一定是在做梦!

正当她怔怔地想着,便传来一阵阵的隐约之痛,那疼来的真切,又仿佛不是在梦中,这下,她更恍惚了,正恍惚之时,耳边突然又飘过那低低的啜泣声。

那声音哽咽了几声,变成了哀求,“求求你们,杏儿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哈哈,瞧这小脸儿哭的怪让哥哥们心疼的,不要哭,不要哭啊,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一路上哥会照顾你的。”一个轻薄而带着`笑的声音从阳台再次飘过来。

“尖嘴猴子,你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也不是你老婆,不就是一个外地的小妞吗?让我先来。”又是一个男人飘来,随之是一声恐怖的尖叫声。

冯美云只觉的脑海“轰隆”一声响,迅速扭过头去,然而,这一看,她的瞳孔瞬间惊人地放大。

阳台前,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子赤`身裸`体甸缩在地上,她双手抱胸,全身瑟瑟发抖,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望着围在她身旁的三个男人。

一个身材肥胖的光头佬一边说着话,一边推开他身边一个尖嘴猴的男人,猛地就恶狼般的扑到了女孩身上。

“啊!”女孩尖叫一声,惊恐地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了,杏儿求求你们了!”

女孩子害怕极了,她那双还没发育成熟的小身子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厉害,双腿紧紧地夹住。

“把腿张开。”光头男人蛮横地大喊一声,就开始用力的去掰开见女孩拼命地夹紧的双腿,而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乐哈哈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快过来,按住她的头!”

“好。”听光头佬一声喊,尖嘴猴和墨镜答应一声,走向前去,一人按住了小女孩的头,一人强行分开了女孩子的两腿。

“啊”小女孩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个破布瞬间塞住了她的口!

017.求助目光

“喊什么喊?也没有要吃你!”尖嘴猴阴险一笑,一手用力的扣住了小杏儿的脑袋,让她脑袋后仰,贴在自己的双腿间,另一手用力的把破布塞进杏儿的口中!

“哈哈哈。”墨镜男和光头佬开怀大笑起来。

面对着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小杏儿稚嫩的小脸蛋上满身惊恐,此时,她喊不出,头和脚都被死死的按住,只能大张着一双惊骇双眸看着狞笑扑向自己的光头佬。

一个13岁的小女孩子,在三个强大男人的面前此刻就真正变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可是,她可怜的样子丝毫得不到半点怜悯,光头佬蹲在她的面前,伸出一只粗壮的毛绒绒的大手,在小杏儿的身上来回摸着。

“啧啧啧,这小身子骨真是上帝缔造的宝物啊!”他一边笑一边无耻的对着尖嘴猴道:“你瞧,这小蛋,像凉粉一样的光滑!”

“嗨,我说老大,你到底上不上啊?如果你不上,快下来,让我先来。”尖嘴猴的家伙显然已着急了,他一边双手按住了杏儿的头,一边不满的催促着。

“是啊,老大,这小妞可是我们这里最小的一个小女孩子,你就快点吧。”墨镜男优哉游哉地唱合着。

“哈哈哈”

在一阵`荡疯狂的大笑声中,小杏儿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双眸含泪,全身抽搐不停。特别是当她看到光头佬慢慢的脱去了裤衩,她的恐惧已到了极点,双眸发出了骇人的光!

冯美云惊呆了!

她大张着双眸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几人,看着月光下这罪恶的一幕,仿佛依旧是在梦里,她恍惚的看着。

光头佬已经俯身压在了杏儿的身上。

月光笼罩着这罪恶的一幕,光头佬晃动着身子,他撅起的肥厚的在月光下闪动着白花花的光亮。

冯美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她猛地用力地咬了下嘴唇,一阵强烈的痛疼带着一血腥的味道袭击而来,她又伸手一掐大腿,还是痛!

“啊!”她惊恐的尖叫一声!双眸瞬间圆睁。

事实证明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着。

这一惊,非同小可!

冯美云吓坏了!她一翻身“咕噜”一下就坐了起来,重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啊!这是哪里?”她惊呼一声。

她的喊声,惊动了阳台上的几个男人,几个男人立刻回过头来

小杏儿听到了冯美云的声音,双眸中瞬间放出了一丝光亮。她求助的目光投向冯美云,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求助之声,并开始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光头佬见状很快又扭了回头,冷冷地喝了一声:“小杏儿,乖乖的给爷躺好了,你要是让爷高兴了,这一路上自然会照顾你。如果你让爷爷不开心,我就把你卖给一个老头子,天天让你侍候老头子去!”

小杏儿闻言,小身子顿时一颤,慌乱的双腿拼命的挣扎着乱蹬了几下,但最终,两条小腿被墨镜男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并分开,“快点,老大!”

“呜呜呜呜呜”小杏儿惊恐地扭过头来看着冯美云,那一双眸子是尽是满满的求助与凄凉神色!

尖嘴猴双手按住了小杏儿的头,阴冷的目光落在了冯美云脸上

018.夜半惊魂

看见冯美云大张双眸,一脸的惊骇之光后,尖嘴猴唇角撇过一抹不屑的扭回头来,双手按住的杏儿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并不耐地向光头催促,“老大,你快点行不行啊?一个小妞都搞不定!”

“呵呵,”光头佬一边手握`棍在杏儿身上探索尝试进入,一边低声笑,“那是因为我本性善良,怕我野蛮的闯入会伤了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

“哈哈哈!去你的善良”又是一阵爆笑声起,几人又大笑着对付着可怜的小杏儿,丝毫没有再把冯美云放在眼里!

冯美云,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而已。

这些年,买卖人口对于人贩子们来说早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什么样的女孩没见过,一个冯美云他们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对于小杏儿可是兴趣十足,因为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了这么小的女孩子。

显然,这个13岁的小姑娘已经让他们为之疯狂!

光头佬嘿嘿地笑着,又望着冯美云一眼道:“这小妞长得很不错!等一会我先要了这个小杏儿,再去收拾她!”一边说一边低头,“靠,这小女孩太紧,干不进去!”

“呵呵,不会吧?”尖嘴猴狂笑一声,“老大,还是让我猴子先来试试?”

“不急!我这一枪下去,保证给她破了瓜。”光头佬眸中兽`性大发,只听他大喊一声之后,猛地向对杏儿强冲过来!

“啊”杏儿眼睛突然一闭,惊悚的大叫一声。

“哎呦!”又是一声大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寂静的夜空中突听到光头佬“哎呦啊!”的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人“扑腾”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畜生!畜生!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冯美云狂叫着,手轮着一个板凳对着尖嘴猴的头上、身上一顿狠狠砸来。

刚才,豁然清醒的冯美云,当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抓起了身边的板凳就冲了过来,对着光头佬的脑袋就狠狠地砸过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冯美云放下手中的板凳,一把抱起被扒光了衣服卷缩在地上的小杏儿,伸手从她的嘴里掏出了那块破布。

小杏儿满眼惊恐地望着冯美云,双手瞬间就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抓住了冯美云,小杏儿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样的紧紧抓住,再也不愿意松开。

她的全身抖得厉害,显然,她已经吓坏了!

“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不要怕!”冯美云将她搂入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不停地安慰着,“不怕,不怕,有姐姐在,姐姐会保护你!”

这突然发生的戏剧性的一幕,让几个男人瞬间呆住了。

墨镜男和尖嘴猴在看到光头佬倒地的一瞬间,就立刻放下了小杏儿走到了光头佬的面前。

只见光头佬发着亮光的脑门上一片血迹,鲜血顺着他粗大的五指缝隙流了出来,他双手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痛哭的呻吟着。

“老大,你,没事吧?”墨镜男和尖嘴猴异口同声地问。

“我,没事,你们去,先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收拾了!”光头佬凶狠的瞪着冯美云向两人命令道。

019.狼羊初战

“这”墨镜与尖嘴猴对视一眼,却并没有动。

光头佬见两人不动,狂怒的一跃而起冲到了冯美云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口,喝道:“臭丫头,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砸老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粗大的拳头直挥过来。

“慢着!”墨镜男突然身子一个旋转,快速接过了他的拳头,沉声道:“光头,你太冲动了!”

“什么?”光头佬咬牙,怒目圆整,“墨镜,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想护着她。”

“我护她做什么?”墨镜男阴阴一笑,“你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出来的目的是赚钱,万一你把她打死打残了,钱从何来?”

要知道光头佬五大三粗、一身彪悍,这一拳头下去,可不得了!以前,就是因为他们的过度残暴,曾出现过女孩子自杀现象。

要知道买卖人口和逼死人命那罪行可是不一样的,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金钱第一。

显然,尖嘴猴也知道这些,于是搭茬道:“是啊,光头,打是亲骂是爱!再说你这皮粗肉厚的,让娘们儿打两下怕啥?”

光头佬粗气直喘!他怎么不怕?他刚才正是箭在弦上已卯足了劲,被冯美云拿着板凳突然那么一砸,且不说头上的血“滴答滴答”的在流,他最怕从此太监了!

看着拳头被墨镜攥住,而尖嘴猴居然双手抱胸的站在在一边看热闹不说,居然嘻嘻一笑的回头对冯美云抛了个暧`昧的媚眼,“没事的啊,小妹妹,老大身上血多,你这一板凳给他放放血,排毒!”

“呸,一帮禽兽!早晚有一天警察会给你们统统放血!”冯美云柳眉倒竖,搂住杏儿怒视着他们。

她此刻满腔愤恨,已全无了惧意,冷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又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群畜生把甄楚生怎样了?

“哈哈哈,那你说说我们又是什么人?”光头佬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用力摔开了墨镜男的手走过来,蹲在了冯美云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小妞,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敢砸拿板凳砸我脑袋,你就不怕老子这一路玩死你!”

看着他,目露凶光,冯美云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头一扭就想脱开被他捏住的下巴,然,光头佬手上的力度却慢慢加强,“好啊,既然你坏了老子的好事,那么今晚就由你来陪老子睡!”

“你敢!”冯美云坐在地上,凤眸怒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怀中的小杏儿一直在瑟瑟发抖。

“如果你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

“呵呵,那你咬啊!你认为你的命值几个钱,去。”光头佬冷笑一声,一个巴掌狠狠挥了过来。

“啪!”地一声过后,冯美云只觉眼前火星直冒,白皙脸蛋瞬间浮现五道鲜红指痕。

“咬啊!你怎么不咬舌自尽了?”光头佬一把扭过了冯美云的脸,审视了她一番,伸手就要把她从地上拽起。

小杏儿躲在冯美云的怀里,身体像筛糠似得不停的抖着。

一只大手狠狠的煽了她一个耳光,另一只手却仿佛要把她下颚捏碎。冯美云突然低头,抓在她胳膊上的毛茸茸的大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020.狼羊初战②

“啊!”又是一声惨叫,光头佬连忙松手,使劲拽出了被咬住的手腕。毛茸茸的手腕从冯美云的牙齿中抽出,真是疼痛难忍!低头一看,一排齿印清晰可见。

光头佬气得嗷嗷乱叫,这下,他更怒了,更被迫倒退两步,又如一头疯狗似得猛冲过来,一把将杏儿从冯美云怀中拉开扔了出来,再一抬手就将冯美云提起,又“啪”地一声恶狠狠的摔在墙角!

“杏儿!”冯美云看着被摔在一边惊恐万分的杏儿,大叫一声就爬了过去。

光头佬却一把提起她,“撕!”地一声撕破了她的裙子

“住手!”正在此时,突听一声怒喝,“光头,你想干什么?!”随着一声厉吼,卧室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雀斑女任梵紫走了进来。

光头佬看见来人,手一松,放开了冯美云。

任梵紫走过来,扫视了一眼地上的杏儿,再看看冯美云立刻就明白了咋回事,这时候尖嘴猴和墨镜早已经整理好衣裤,正装作道貌岸然的拉着劝着光头佬。

“老大,老大,消消气,被一个娘们砸了下也不丢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都出去!”任梵紫扫了他们一眼,脸色一沉,向三个男人厉声喝道。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任梵紫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杏儿,走到了冯美云的身边,蹲来,细细地看了她一会,温柔地笑道:“来,你和我一起把这个女孩子抬到床上去好不好,她好像动不了了。”

冯美云望着她,但见她面貌慈善,真的不像是个坏人,于是,她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一弯腰,两个人把小女孩抬到了床上。

冯美云小心地为她盖上了被单,看着杏儿惊魂未定一直在抖,于是,冯美云便抓住了她的手,安慰了几句之后坐在床沿上看着任梵紫。

此时,床上的另外一个女人依旧沉沉的睡着,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个女子依旧会睡的如此沉!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坐在床沿上,冯美云望着眼前的任梵紫问。她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她期待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任梵紫笑了笑,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温柔地说:“你是不是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我告诉你。”

听到吃,冯美云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叫。

可是,她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又看了一眼任梵紫,说:“我不饿!”饿了,也不敢吃,万一,如果被下了药,说不定今晚要被那三个男人给轮`奸了。

“哦,那你渴不渴?”女人又问。

她摇头。

“好,那你渴了饿了就喊我好了,我叫任梵紫,他们都喊我任姐,你也喊我任姐吧。

女人言语温柔,笑脸迎人,像个可爱的妈妈,可是,冯美云细细端详她,更感觉她像个当代老鸨。

021.灌杏儿喝

任梵紫见冯美云看着她的眼神,目有警戒之色,于是淡淡一笑,这才低头去看杏儿。

小杏儿躺在床上一直抖个不停,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冯美云的,嘴唇颤颤的,小脸苍白如纸,她抓住冯美云的手不放,仿佛冯美云是她在这片领域中的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

任梵紫伸手拿过冯美云手中的小手,呵护备至地攥在手里,仿佛杏儿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她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手中的杏儿的小手,另一只手放在了杏儿的额上,气哼哼地说道:“这几个没人性的东西,既然敢趁我睡着的功夫干坏事!真是气死我了。”

任梵紫骂了几声后,又妈妈一样的哄着杏儿:“你放心吧,小杏儿,等会任姐回去,好好的收拾他们,保证再也不让他们欺负你了!好啦,好啦,别怕了啊!”

小杏儿呆呆地望着她许久,看着她双眸中全是满满的善良,又想起三个男人看来真的是很听这个女人的话,于是小杏儿慢慢安静了许多。

“杏儿,你是不是渴了?”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下小女孩干裂的嘴唇,任梵紫微微一笑问。

小杏儿没有说话,却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嘴唇。

“墨镜,端杯水来。”任梵紫冲门外扬声高喊了句,冯美云侧耳倾听,此时,外屋传来打麻将的声音。

也只是片刻功夫,几个男人就闹哄哄的在外屋玩起了麻将,仿佛刚才他们企图对杏儿的轮`奸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又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墨镜,拿水!”任梵紫又喊。

“就来。”随着声音落下,墨镜男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两个塑料杯子,其中一个递给了任梵紫,另一个递给了冯美云。

冯美云接过塑料杯,双手捧在手心,打量着墨镜男,感觉他有些面熟,中等的身材,方正的脸上闪烁着一双狼一样的眸子。

对上了那双眸子,冯美云的心“倏的”一跳。她认出来了,他就是白天的出租车司机,是他开着车,将甄楚生和自己拉到郊区山下。

她的脑门顿时“嗡”的一声巨响,宛如阵阵惊雷震得她心惊肉跳!

白天的一切一闪而过,她和甄楚生一起坐在他的车子上,后来出租车开走了,她和甄楚生一起去爬山,然后他们就到了一棵大树下然后,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再然后甄楚生伏在她的身上

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美云一双眼眸越张越大,盯着面前男人,心中若那惊涛骇浪层层翻滚!

难道楚生哥也被他们抓了?他会不会有危险?自己又为什么会和楚生发生关系?!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甄楚生现在到底在哪里?难道,已经被他们给“杀”

想到这些,冯美云心中惊恐蔓延!

正想着,只听任梵紫道:“墨镜,你过来帮我扶着这小姑娘,我给她喂水。”

“好。”墨镜男看了冯美云几眼,答应一声走过来,弯腰扶起了小杏儿。

小女孩子看到墨镜,小小身子明显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一杯水就被灌进了肚子里

022.没有要逃

“好了,杏儿,好好睡吧!”任梵紫淡淡一笑,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床上的三个女子。

一个正睡得昏昏然,一个被灌下了水也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只有冯美云还清醒着,任梵紫瞥了一眼冯美云手中的杯子,和墨镜对视一眼,两人转身向门外走去。

任梵紫一边走一边扭头对冯美云道:“喝完了水,也早点睡吧,明个还要赶路。”

赶路!去哪里?

“等等!”冯美云恍然从思绪中醒来,“倏的”一声大叫,一把拽住了墨镜男的胳膊

“嗯?”墨镜男诧异地停止了脚步,“有事?”

“我!”冯美云嘴唇轻轻发抖,圆睁的眸子紧紧地望着他的脸。

任梵紫锁了锁眉,“怎么了?”

“我我”冯美云心颤得厉害!她想问甄楚生在哪里?他们到底把楚生哥哥给怎么了?她更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当她看到任梵紫和墨镜眸底颜色,眼前突又闪过刚才三个男人侮辱杏儿的一幕,突然间意识到这件事并没这么简单!如果问了,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既然是一群没有人性的东西,他们又怎么能和自己说实话。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了?有话就说,乐意为美女效劳。”墨镜男“倏的”悠悠一笑。但眸低却隐着一抹怀疑之色。从冯美云拿起板凳疯狂的去砸光头佬的时候,墨镜男就知道她并不会和一般女子那样轻易屈服。

“是啊,你是不是饿了?”任梵紫也紧紧地盯着她。

望着两人越来越怀疑的目光,冯美云的手终于缓缓放开,“对不起,我我想去厕所,厕所在哪里?”

“啊?这个,哈哈,你等着。”任梵紫听了,释然一笑,走了出去。

很快,她就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盆递了过来,“给,姑娘,你就先将就一下,就在这里方便吧。”

“哦!”冯美云眉头一拧:“对不起,我我是大号!”

“没关系,没关系,大小号都一样,任姐不嫌弃你们脏,拉吧,拉吧。”说完,又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弯腰把盆子放在地上,“方便完了,把水喝了就睡吧,睡前一杯水美容的。”

说着,向墨镜递了个眼色,两个人走了出去,“啪!”地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卧室的门没有暗锁,只能关上而已!冯美云盯着那门看了一会,手端着杯子,又看了一眼杏儿,她发现杏儿喝下那杯水后已经沉沉睡去,也就明白了这杯水是有问题的。

她怔怔出神片刻,须臾,手拿起塑料盆子。轻移几小步把身子倚在门边,防止有人推门进来,然后小心翼翼把杯子中的水扬起,缓缓地倒入了塑料盆里。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传到了门外。

任梵紫听到水流声,唇角撇过一抹笑意。她虽然走出了卧室,但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听到了“哗啦啦”的般的流水声。

于是,她抿嘴一笑,悄然退到了客厅中间,三个男人正围着桌子在搓着麻将,冲她喊道:“任姐,快点,等你呢。”

023.防着她了

任梵紫一边搓着麻将一边盯着光头佬额前的血迹,突然压低了嗓音问道:“光头,你五大三粗的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被那丫头给砸破了头?”

光头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拳头重重拍在桌面上叫道,“这娘们,还不是趁着我”

话音未落,就听尖嘴猴和墨镜男在一旁嘿嘿的笑了起来。

“嘘!小点声!”任梵紫手指放在唇边低声道,“你们要留点心,这个新来的女孩子好像挺有心计的,甄楚生有没有说,她是做什么的?”

“一个高三的女学生!”墨镜男接道:“据说成绩特别好,是今年清华大学的保送生,所以任姐说的没错,这丫头肚子里有点墨水,看来是最有心计的,是要多防着她点。”

“哦?”任梵紫放下手中的牌,“等等,你们先静一静,我再听听里面的动静,千万别让她给我们整出了什么幺蛾子来。”

话落,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人侧耳倾听,卧室里静悄悄的,三个女子仿佛都睡着了。

“那个,刚才的那杯‘水’,她喝了么?”墨镜男小声问。

“不知道,再等一会儿,我去看看。”

于是,几人都不再说话,夜色之下除了麻将声外,万物寂静!任梵紫静静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以后,她扭手扭脚走到了门边,小心地推开了门。

三个女子果真都已经沉沉入睡,冯美云和衣而睡,躺在了杏儿的身边,她漂亮的鼻翼一张一合,像是睡的很沉。

任梵紫蹑手蹑脚地进过来,站在床头认真地看了三个女子一会,然后,她拿起床边桌子上的杯子,一看,是空的。

“呵。”她轻笑,又扫了一眼床下红色的盆子,没有大便,只是小解而已,于是心里不由的在想:呵呵,你还不好意思啦,等你憋不住的时候哪里都能方便。

这样的女孩子她见多了,想着,便放心的走了出去,重新坐回麻将桌旁。

“怎么样?”三个男人齐声问。

“还好,那个高中生也完了,‘水’也喝下了,现在正睡得安稳呢!”

“哈哈哈”

一阵笑声飘荡开来。

那笑声让躺在床上的冯美云微微睁开了眸子,她侧耳倾听外屋动静,刚才当她用余光瞥见冯美云端起杯子观察时,她就更肯定水有问题。

果然没错,否则,身边的两个女子怎么会睡得如此沉。

她侧耳倾听里面的对话,尽管现在她很难过,但她知道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一定要选择时间逃出去。

外屋子里传来的依旧是窸窸窣窣的麻将声响,因为感觉三个女子都已经熟睡,任梵紫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

“你们三个记住了,千万别弄出乱子来,如果死了或者跑了一个女孩子,那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哈哈,任姐,您老就放心吧,我们自有分寸。”光头佬无耻的扬声大笑,“这些女孩子跑是跑不了的,况且我也没听说过有被玩死的女人,哈哈哈”

024.采阴补阳

任梵紫翻了翻白眼,“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死德性,一天没女人难道会憋死不成?”

“嘿嘿,不憋死也要憋个半死。”尖嘴猴接道,“你说咱们这一趟出来就是一两个月,没有老婆陪着,身边现场的女人不用,任姐姐,难道你还要让我们花钱去找小姐?”

“是啊!任姐,再说我们去找小姐了,你和刀疤哥也不能给我们报销啊!哈哈”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狡辩,任梵紫听累了,揉了揉困倦的眼皮,打着哈欠道,“好了,我也说不过你们,即便说了,也是白说。可是你们的刀疤哥可是一再交代我,让我看你们点,如果真的弄死个女孩子,你们自己向刀疤交代去!”

“嘿嘿,这个任姐你就放心,我们一定有分寸”

“好吧。”任梵紫放下了麻将,“你们悠着点就好,还有那个小杏儿,实在是小了点,你们就。”

一提起杏儿,三个男人瞬间兴奋起来。

光头佬冲尖嘴猴眨动着眼睛,伏在他耳边低语道““那个小女孩子,真是太紧了,怎么办?弄得我心里怪痒的,妈的,老子这辈子最喜欢采阴补阳,前几才没赶上,倒是被你们赶了先,老子到现在还没睡过处`女!”

“啊!光头,难得你家嫂子当年不是黄花大闺女”几双眸光瞬间落到了光头佬的脸上。

光头佬脸上一红,方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打着哈哈大笑,“你家嫂子跟着我的时候当然是黄花大姑娘,我的意思是说从来没碰过这么小的女孩子。”

“是啊!”尖嘴猴笑呵呵地附和着:“这么一块美玉,如果咱们不给她破了处,留给别人破,那真是天理难容。”

墨镜男突然大笑,“我想,小女孩子你们还是放过吧,你们忘记了,任梵紫可是说过,的价格可的要高处一千块。”

“狗屁的一千块,卖给了那些农民,都一个价,那还不是任梵紫姐想省下一千块钱,今天特意编制的谎言。”

任梵紫听了,也得意的大笑起来,幸亏甄楚生把冯美云塞到车里之前,墨镜低头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她灵机一动,就省下了一千块钱。

“好了,我也困了,明天还要赶路,你们三个轮流看守吧,我要去睡了。”说着起身对着另一个卧室走进去,边走边说:“记得了,今天晚就别去扰那些女孩子了,万一她们的情绪失控了可不好!改天吧,改天!”

冯美云目望着天花板发呆,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对话让她多多少少听明白了一点,但听得并不真切,她明白了,她是落入了人贩子之手。

可是,这一切又关甄楚生什么事?隐约里她听到了任梵紫提到了甄楚生的名字,瞬间,整个人便僵了一般

025.三女两男

是的,人贩子们真的在谈甄楚生!

冯美云确定她并没有听错,可是,隐隐约约的具体谈的是什么?她没听太清!

冯美云僵了片刻,坐起身来,低头看了边的两位女子依旧睡得沉沉,她抚摸了下有些红肿的脸颊,扭头望着窗外,两道秀眉锁得更深了!

人贩子怎么会知道楚生哥哥的名字,她又是怎样落地人贩子之手的,冯美云努力的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

难道这一切和楚生哥有关?“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冯美云摇了摇头,甄楚生怎么会卖掉她,她是那样的喜欢他,而且他一直是哥哥冯刚最后的朋友。

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天的一幕又一幕从脑海中浮现,当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甄楚生伏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不觉面红耳赤起来,突然间下`体传来了一阵隐约的痛疼,她的身子随之微微战栗了一下。

可是,后来的事她怎么什么都不不记得了!

低头,掀开裙摆,果真发现在大腿内侧有斑斑血迹,甚至有白色污垢,冯美云脑海又“轰隆”一声巨响!

她失身了!

甄美云望着窗外,月光淡淡的,夜色寂静,空旷伤感,她多希望此刻甄楚生会突然破窗而出,他一定会来救走自己的,他一定是在和自己在山上的时候被人贩子们给打晕了

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猴子,墨镜和任姐都睡去了,我们两个人也玩不了麻将,怎么办?这慢慢长夜,我看我们两个还是进去找女人去吧。”

“好啊!”尖嘴猴`笑一声:“你想要哪个?”

“哈哈,我今晚就要那个新买来的高中生了,你看她那脸蛋长得像个水蜜桃儿似的,一捏保证能捏出一汪水来,那个美呀!”

“行,我还要那个小杏儿,在把她卖掉之前,如果我不给她破`处的话,我这心里怪痒痒的。”

“好,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趁着她们喝了药后睡得像死猪一样三女两男人,还剩一个呢,我们进去后看情况分配!”

“哈哈”一阵放浪的笑声之后,尖嘴猴站起身来。

只见光头佬伸手脱掉身上拿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背心,手一抬,白色背心被粗暴的扔到了麻将桌上。现在,他只穿一件条纹大裤衩。灯光下,他发达的肌肉块块凸起,肥大的光头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发着青光。

“好,今晚上好好风`流一把,”光头佬拍了拍胸部,眸子色`欲浓厚,“猴子,让我们趁着还能潇洒赶快潇洒一把,否则,等把她们卖了以后,下一批的新女孩子还不知道要多久。”

“哈哈”尖嘴猴闻言大笑,说笑着两人转身着向卧室走去。

冯美云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惊恐地张大了眸子望着门口一眼,连忙去推着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醒醒,醒醒,醒醒啊!”她用力的推着,小声的在她的耳边喊着话

026. 不甘屈服

可是无论冯美云怎样推,杏儿和那位一头漂亮浓密乌发的女子怎么也醒不过来。

冯美云急了,怎么办呀?怎么办?

如果她一个人对付两个男人,那注定是羊入虎口!

她迅速地跳下了床,走到了门边,想把门反锁上,可是,门,根本就没有锁,人贩子是早有防备的。

其实,她刚才就特意看过这门的,现在一着急就全忘记了,冯美云咬了咬牙,决定和两个男人来个鱼死网破!

总之,她冯美云是不会任由宰割的,她不是一只软弱的小绵羊,况且,即便她现在是一头小绵羊,她也要勇敢的与群狼去恶斗。

她冯美云绝对不能让这片狼给糟蹋了!如果是那样,她的未来会怎样?她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么?况且,她还要靠清华,她还要找到甄楚生,与他白头偕老!

两个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已经走到了门口,冯美云的身子紧紧抵住了门。

尖嘴猴手轻轻一推,“咿,这门怎么了?”

“用点力,不就开了!”光头佬笑,“猴子一样的瘦,不会连个门都推不开吧。”

“不对,我感觉门后有人?”

“废话!姑娘们都睡得像死猪一样,难得还有鬼不成!”光头佬哈哈大笑,毛茸茸的大腿一抬,叫:“闪开,看我的,只要一脚请收藏、推荐。”

冯美云紧紧地咬住了牙齿,拼命地抵着卧室的门,只是想起光头佬一身彪悍,满身凶猛之模样,她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正当光头佬准备一脚踢下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任梵紫的一声厉喝:“光头!猴子!你们两个到底想干嘛?”

“呵呵,能干嘛?”光头“倏的”收回了脚,语气变的极为不悦。

猴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摸了摸鼻子,不满地扭头回了句:“任梵紫,你大半夜的还不睡,你想干嘛?你管天管地,也不能总管着我们爷们儿拉屎放屁!”

“你们拉屎放屁,我还真管不着,但是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那几个女孩子情绪都不稳定,特别是那个小女孩子,她都被你们快要吓死了。”

“那又怎样?”光头佬面色僵硬。

“能怎么样?”任梵紫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两人肩膀,“光头,猴子,我们马上就要和刀疤会合了,他那边还有一批女子,这一路上,你们想要女人还不有的是。”

“那你什么意思?”光头和猴子极为不悦。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人少,今天看那高中生和杏儿情绪极不稳定,万一中途她们醒来,会造成更大的恐惧!这回给我们造成麻烦的,所以这一两天,我们要小心点,和刀疤和会后,你们就随便吧。”

闻言,光头佬和尖嘴猴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好吧。”谁让她是刀疤的媳妇呢,她和刀疤才是真正的老大,就暂且再听她一次。

两人惺惺地折回到麻将桌旁,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

躲在门后的冯美云此刻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双手抱膝地坐在地上,她的身子也开始不停地发抖!发抖

刀疤又是谁?

看来,她冯美云是落入了一个有组织的人贩子集团之手,想逃,谈何容易!

是的,刀疤才是这群人贩子真正的头目,而与刀疤会合的日子,才是几个女子噩梦的真正开始

027.去偷钥匙

夜,渐渐深了。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冯美云也从恐惧中苏醒,她抬首,蹑手蹑脚走到了窗前。

事在人为!虽然知道逃跑并不容易,但她还是要逃,行动了不一定会成功,但不行动却绝对不会成功!

她仔细的观察着:

这才发现想从窗户前逃跑是不可能的。

玻璃窗外被厚厚的铁栏杆焊上,一根根黑色铁柱如同监狱的牢房一样,将她和另外两名女子囚禁其中。

借着月色缭绕,冯美云爬向窗台,伸长脖子向外探望。

夜幕之下,远处根本看不到别的房檐,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隐蔽之地,周围少有人家。而窗户外面居然是一个院落,根本不是马路,想从窗户边喊人救命更是不可能!

院落萧条空旷,大门边一棵高大的柳树旁栓着一头凶猛藏獒。此时,藏獒正睁着一双凶狠的眼神盯着门外,它微微露出的长长獠牙,好像随时都可以把逃跑的人撕扯成碎片。

冯美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惊慌地从窗台上下来,躺回了床上,她望着小杏儿的脸发呆,睡梦中的杏儿一脸恐慌!

“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内心激烈挣扎着。

看月下院落,这应该还是在陕西境内,如果天一亮,她会被送到更远的地方。从听到谈话中,她知道人贩子目的地应该是安徽。

安徽,对于她来说是个极其陌生而遥远的地方。如果她真的被运到安徽,从陕西到安徽相隔了几个省,千里迢迢的,想逃跑更是难上加难了。

总之,越远,她偷跑的概率就越低!

如果,她今晚逃不出去,那未来等待她的是何种命运,冯美云不得而知,何况,高考在即,清华大学只有一步之遥,她不能让她的人生被这几个人贩子给毁灭了!

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现在说不定会有多少着急!

睁大双眸,冯美云望着苍白墙壁发呆。

“不。”她突然低低的呐喊一声。我冯美云绝不会任人宰割,我要逃出去,我要报警,我要将这群可恶的人贩子绳之以法。

抬手悄然眼角泪滴,她突然灵机一动,一翻身又下了床。

卧室外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光头和尖嘴猴两个人是睡着了。

冯美云悄悄地把卧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果然光头佬和尖嘴猴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酣睡着,一些麻将零散地分布在桌子上,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扫了一下挂钟,已是夜半两点。

冯美云紧紧地盯着尖嘴猴腰间的钥匙,只要拿到了钥匙就好。

外面的藏獒给怎么对付?迷`药,对,就用迷`药。她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墙边的冰箱上,只要能从冰箱里面拿到肉食,然后粘上迷`药就能顺利的从窗户外扔给大树下的那头藏獒。

至于迷`药呀!

也就是倒入盆子中的水!

冯美云悄悄打开房门,“咯吱”一声响,尖嘴猴翻了一个身,冯美云腿一哆嗦,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

尖嘴猴翻了一个身子,再次沉沉睡去,在他一动之间,他腰间的钥匙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028.狼性毕露

那一串钥匙的声响,让冯美云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从门缝里紧紧地盯住了那一串钥匙,她激动极了,“天助我也。”心里暗叫了一声好,手抚着门沿,紧屏住了呼吸盯着那两人。

夜,安静的让人窒息!

唯有“滴滴答答”的钟摆之声,在耳边起伏不断。

冯美云紧张的等了一会儿,看光头佬和尖嘴猴依旧睡得香甜,她轻挪脚步,打开房门,慢慢向冰箱靠近,她要先寻到可以给藏獒下药的食物,然后再去偷钥匙,等她拿到钥匙后,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逃跑。

是的,就这样做!

冯美云惦着脚尖终于靠近了冰箱,回头看了光头佬和尖嘴猴一眼,悄悄打开了冰箱门。

虽然她很小心,但依旧发出了细微声响,在这样寂静深夜,即便一丝的声响也足以让冯美云心惊肉跳了!

借着朦胧月光,看见两个男人依旧在睡梦里。带着狂跳的心,冯美云在冰箱的冷冻里,果然发现有很多肉类,但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是什么肉,用手摸去,块块都被冻得冰冷而僵硬。

她蹙了蹙眉,抬头,又小心的打开冰箱上层冷藏,她只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隙,便用身体挡住冰箱上层了发出的来。

海鲜、鱼虾、啤酒、饮料、各种肉类与水果!人贩子的生活还真是滋润的很!

一股菜肴的响起扑鼻而来,冯美云舔了一下嘴唇,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快直不起腰了。

但此刻逃生的,让她忘记了一切。

伸手抓起了一个瓷盘子里装着一块肉,肉质鲜嫩,带着血红,看颜色应该是新鲜的牛肉。

“太好了。”冯美云惊喜的双手发颤。因为藏獒最喜欢吃牛羊肉,猪肉一般藏獒是不喜欢吃的,双手抓起那块牛肉,迅速关上了冰箱的门。

月色朦胧,夏夜的风微微吹来,飘起了冯美云如丝长发,她蹲在尖嘴猴身边,小心翼翼地去摘他腰间的钥匙。

一手握住了那钥匙,以防止发出“叮当”之声,另一只手缓缓碰触着尖嘴猴的腰

尖嘴猴附在麻将桌上酣睡,睡梦中发出沉沉鼾声。

一阵风来,传来一阵女儿的发香,仿佛是在梦里。随之,冯美云那披肩的秀发垂落下来,扫在了尖嘴猴只穿一条大裤衩而赤`裸的大腿上,痒痒的

终于成功偷到了钥匙,冯美云脸上绽放出胜利的喜悦,轻轻起身,她又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站住!”就在她刚刚走到卧室门边,耳边豁然响起狼啸一般的暴喝之声,那一声暴喝在这个寂静的夜色下宛如是一声沉闷的炸雷,带着无比的冰冷阴森

029.初逃失利

“啊!”冯美云惊得一声大叫,手中的牛肉和钥匙“啪嗒”“哗啦!”两声同时掉在地上。“倏的”回头,尖嘴猴不知何时正冷冷地站她的身后。

随着尖嘴猴的一声大喊,光头佬猛然惊醒,豁然抬起头来,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任梵紫和墨镜也走先后走了出来。

“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

室内瞬间一片明亮。

冯美云瞬间僵硬,只见四个人贩子八道阴森森的光芒如八道寒冷的剑芒直逼而来!

冯美云本能的后退一步,只觉得后背发凉,头发丝仿佛一根一根的竖立起来。她的脸色苍白,薄薄的红唇微微发颤。

毕竟是一个17岁的少女,在面对着四个如狼似虎而又心狠手辣的财狼面前,此刻,她怕了!一时不自知如何是好?

四个人贩子直她逼过来。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墨尖嘴猴阴森森地问道,难道她没有喝药?

“你,没睡?”任梵紫诧异极了!

“我我”冯美云张口结舌。如果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倒掉了那瓶下了药的水就麻烦了。

“而且,你还在偷我钥匙!反了你了!”尖嘴猴看了一眼掉在地面的钥匙一眼,一把抓过冯美云的胳膊,“倏然”一扬手将她摔倒在地。

“扑通”一声,冯美云的膝盖重重地磕到了地面,剧烈的痛疼让她不由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支在地上,她的长发零散地遮住了前额。

看着落在地面上的鲜红的牛肉,和那串钥匙,冯美云唇角不由地撇过一抹凄然的笑容,她微微仰首,望着围四个凶神恶煞的人,倔强地道:“我饿了,找点吃的不可以吗?”

此刻,她的言语突然变得平静!

“呵呵,是么?”四人阴冷的看着她?

墨镜男走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着她片刻,脸上带着不屑的神色问:“你一直没有睡?”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下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攥住,冯美云感觉一阵恶心,头微微上扬,边挣扎边低声道:“睡了,又饿醒了。”她的眸光一闪,泪水夺眶而出,“况且,我是个高三的学生,快高考了,我睡不着。”

“哦?好像很有道理。”光头佬的目光变得爱怜了起来,他一把拽起了墨镜男,“我相信她的话,我妹妹当年高考的时候,就是这样,根本睡不着,脑袋里全是学习的事儿。”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冯美云眨着暧昧般的目光,那目光火辣辣地顺着她的脸又来回在她胸部扫描着。

冯美云的心开始发颤,身子一直在抖,看来今天是逃不了了,而且,很明显,他们已经怀疑自己了。

如果逃跑不了,接下来会有什么厄运在等待着她?

冯美云越想越怕,不由痛苦的眼睛一闭。

任梵紫冷冷地审视了她一会,低头看到了掉在地面上的那一团牛肉,和那串钥匙,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但一怔过后,她弯腰捡起来,用两个指头捏起了那块牛肉,走到了冯美云的面前蹲下。

“妹妹,看来你真是饿了,连生的牛肉你也要吃么?”边说边哈哈的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

030.看到救星

夏夜,星光凄迷。

风吹过窗前树叶传来“沙沙”声响,那些张牙舞爪的枝桠在无边无际的黑色夜空里宛如是魔鬼的化身肆意狂澜。

冯美云再不言语,黯然的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白皙手指拂过膝盖处是一阵阵生生的痛疼。

膝盖处磕破了皮,身上一袭粉蓝色格纹漂亮连衣裙肩部早已被撕破。

而此刻,痛疼更甚的是她的心,被撕裂的更是她的心。

耳边人贩子肆意的耻笑声更加刺耳,冯美云垂下头她,不愿意去看那些可耻的笑脸,可任梵紫手提着那块带着血腥的牛肉一直在她眼前晃动。

“怎么?高中生,你真的这么馋?真的像个动物一样的爱吃生牛肉?”任梵紫看着那张漂亮脸蛋,真想好好收拾她,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一双鹰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看。

冯美云的头更低了。

双手抱膝的坐在,头伏在了膝盖上,披肩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所有表情。

“好吧,你先起来。”任梵紫毕竟是老奸巨猾,一番冷嘲热讽之后,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扶着冯美云站了起来,又充满爱恋般地为她拍着身上的尘土,“唉,小丫头,姐姐不是说了么?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喊姐姐么?”

冯美云的眸光闪了闪,此刻的任梵紫看起来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特慈善的女人。

也许,她并没那么坏。看着任梵紫小心的拂去她身上灰尘,冯美云的眸中瞬间燃起一道光亮.仿佛看到了一颗救星一样。

“姐姐。”她终于开口,低低的喊了一句。

“啊,喊哥哥也是一样的。”光头佬在意旁听了无耻地笑一声,然后扭头走到了冰箱的面前,打开了门,冲冯美云招手笑道,“来吧,小妹妹,来看你喜欢吃什么,喜欢吃什么尽管来拿。”

尖嘴猴斜靠在椅子里,唇角不觉撇过一抹坏笑,他和墨镜对视一眼,此刻反而倒是为光头佬那色眯眯的样子感觉好笑了,两人一起盯着光头佬看。

只见光头佬两眼放光的看着冯美云,边说边从冰箱里面抓过一条香肠,和一个面包,走到冯美云的面前递过来,“这个给你。”

冯美云还没有去接,便听到尖嘴猴和墨镜突然爆发一阵慕名奇妙的“哈哈”大笑声,冯美云本能的倒退几步,看了一眼几个男人一脸不坏好意的笑容额头顿冒一层冷汗,又快速低头望向地上的钥匙。

突见尖嘴猴腰一弯,用脚尖轻轻一挑,那串钥匙瞬间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

人贩子们玩儿不恭的看了她一眼,显然根本就没把她的小计谋放在眼里,更奇怪的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人贩子们好像并不打算把她怎么样了。

可是,越是这样,冯美云心里越冷,她就越是感觉后面会有什么更大的不幸在等待着她

031.跪地哀求

在一双双狼性目光的注视下,冯美云心跳加速。

灯光下,光头佬双眸微微一眯,笑问:“咋啦,不是饿了么?拿着!”说着,一条毛茸茸的粗壮胳膊伸过来,手里的香肠和面包似是无意地从冯美云微松软的胸部擦过。

冯美云本能的再退一步,眼前的香肠与面包仿佛是毒蛇与蝎子一样,在光头佬的手里不停转动,,不时的挑`逗般地碰触一下她白皙的脖颈,软绵的乳。

冯美云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厌恶的扭头去望向窗外,夜色渐褪,天空中明亮了许多,看来快要天明了!

只要她能逃出去,她定不会放过这群流氓!她天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从来不把女人当初人看的东西!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上帝在造人类的时候非要制造出这种邪恶的家伙,非要在缔造了善良的同时,让邪恶随之而来。

目望着窗外,冯美云的眉头越锁越深!

尖嘴猴和墨镜看戏一样的坐在麻将桌边嬉笑着,似乎看着光头佬耍猴一样的耍着冯美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光头佬依旧得寸进尺的手拿着香肠从冯美云的红唇边一擦而过,“想吃香肠么!香肠啊,哥哥身上也有,新鲜的,哈哈哈”

他话音未落,尖嘴猴和墨镜笑得东倒西歪。“哈哈哈哈”

任梵紫永远是一副好人模样,她伸手一把夺过光头佬手中的香肠和面包塞进了冯美云的手中,“别理他们,回卧室去吧。”

冯美云拿着面包和香肠转身向卧室走去

只听任梵紫对三个男人道:“看看,都三点多了,快要天明了!你们也别在吊儿郎当的穷开心,赶快准备一下,我去准备早餐,吃饭完,我们赶紧出发与刀疤汇合!”

出发!汇合!

冯美云闻言,身子本能一颤,刚刚走到卧室门边的她“倏的”扭过头来,银牙一咬,扭身小跑了几步快速冲到了任梵紫的面前,“扑通”一声给她跪下。

人贩子们瞬间一呆,几道目光也一起落在了冯美云的身上!

“姐姐,好姐姐,求你了!美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冯美云突然抱住了任梵紫的双腿,声泪俱下仰望着任梵紫乞求着。

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渴望、哀求,期待,楚楚生怜

冯美云相信人心本善,她感觉这群人中,任梵紫一定是最善良的一个。向来高傲的冯美云再也不愿意逞强,尽管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求过谁,可是现在,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去求任梵紫放过她!

一双腿被她紧紧抱住,看着她那可怜表情,任梵紫瞬间也愣住了,三个男人形态各异地盯着这一幕。

“姐姐,姐姐。”冯美云跪在地上,膝盖挪动,黑濛濛的眸中泪花点点,“姐姐,你也是女人,你就可怜可怜我!”

“你不能把我卖了的。我还是个高中生,我还要考大学,姐姐,你知道么?为了考入清华,我已经拼搏了好多年!姐姐,你们不能毁掉我的人生,我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如果妈妈找不到我,她会发疯的。姐姐,如果你们卖掉我,你们毁掉的不光是我一个,还有我的一家人”

“什么?”听着这一席话,任梵紫原本和颜悦色的面孔越发阴沉起来!

032.汇合刀疤

黎明前黑夜是最黑的时候。

高速公路上,一辆半新不旧的面包车一路飞驰,乘着夜色而上,天亮的时候就已经驶出了陕西境内。

一路疾驰,马不停蹄地像是亡命之徒一样的拼命飞驰,从早上到了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四个人贩子除了中途下来撒了几泡,中午的时候又随便吃了点东西,几乎是一刻也没有停顿下来。

墨镜男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任梵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而面包车的后面装着三个被捆绑着的女孩子。

三个女孩子眼睛上被蒙着黑布,嘴里被塞着东西,四肢被紧紧地困住,她们拥挤成一团,一路的颠簸,在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三个女子都有些头晕脑花了。

三个女孩子由光头佬和尖嘴猴看守,白天里四个人贩子全身都处于警备状态,即便他们走的路途也都有选择,真是做到了一千一万个小心翼翼。

冯美云瘫软般地倒在车厢里,眼前一片漆黑,漆黑的让她分不清黑天白昼,四肢被捆得已经麻木,可是更为麻木混沌的是她的脑袋。

伤心,痛苦,悲伤,绝望,恐惧,挣扎

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此刻的心情,就这样被捆绑着,就这样被人贩子不知道带入何方?冯美云不敢想象!

眼前闪现过昨天夜里的一幕,她永远忘记不了任梵紫是多么无情的推开了她,并厉声断言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想让我放了你,简直异想天开。”

墨镜嘴里叼着一支烟,阴冷地看着她,“放了你,放了你难得让你回警察局让警察来抓我们么?哼!可笑,弱智!”

“哈哈哈,好幼稚的姑娘!”尖嘴猴和光头佬笑出了眼泪。最后她被无情的推进卧室中去!

人贩子们是那样的残忍,无情,一点生机也没有留给她!

她的乞求,她的眼泪,没有获得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这让冯美云绝望极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真有如此冷血的人,无论她说的多么可怜,可这一切都仿佛与别人无关,别人关心的永远是手中的票子而已。

被甩进卧室后,她刚刚躺下一会,突然门就被踢开,三个男人冲过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和另外两个女子反绑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她惊叫。

随之,一张破布堵住她的嘴巴,眼睛也随着被一块黑布蒙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什么也不干,我们就要出发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这样做!”

接着,她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就这样被扔到了车内。

就这样一路颠簸着,她迷迷糊糊地卷在车内,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咯吱”一声车子停下的声音。

“到了,把姑娘们都带出来吧。”随着任梵紫的声音响起,冯美云和另外两个女子被拉出了车子。

只觉身子一个踉跄,她被人推着下了车,双腿的麻木与酸痛,让她步伐不稳,身子被一人推着继续前行,她听到了身边有凌乱的脚步声,另外两个女孩子跟着被推了出来。

很快,她停下了,眼睛上的黑布被拿了下来。

只觉眼前一亮,她眨动着迷蒙的眼睛,发现这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谷,天色已黑,周围冷森森阴森森的,而她站在一个简易的棚子边,棚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灯光下有依稀人影,一张阴森森带着刀疤的脸浮现在窗前鬼魅般地盯着她的脸。

033.尿了裤子

冯美云倒吸一口冷气,轻轻仰头,月光笼罩,星光凄然,山谷的风阴冷的飘起她长长头发,月光下她的面色苍白可怕!

夜晚!

又是一个夜晚!

显然这将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夜晚,冯美云隐约的感觉这个夜晚带着邪恶,周遭弥漫了让人窒息的残忍的味道,如果她猜想不错,这个简易的棚子应该就是任梵紫和刀疤的汇合之处了。

真是极为的隐蔽,是在无人偏僻的山谷里。

冯美云感觉悲哀,正想着,棚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了几个男人来,其中一个一张脸上带着一道深深的刀疤,那道刀疤在月光下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道刀疤,在月光下比刚才看得更为清晰,如一条扭曲的毒蛇一样狰狞!

几个男人直冲冯美云他们走了过来,他们阴冷的目光打量着冯美云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刀疤脸回头冲棚子内大喊一句:“把其他的女孩子们都带出来!”

随着话音,有十多个女孩子被带了出来。

十多个从全国不同地方被拐骗来的女子们依次从棚子中走出,她们个个容颜俏丽,貌美如花,年龄均在15到20岁之间,但每张脸上都写着“惊骇”二字!

冯美云心中一紧!眸子随之大张

这可是在新中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冯美云怎会料到如今天下有此等画面。只见她们个个面色凄然的,如同一群被日本人征来的慰安妇一样恐慌而绝望!

冯美云惊恐的眸子越张越大,由惊恐变得空洞,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她悲哀的看着那些女孩,方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天!怎么会这样?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人口贩卖,这是一群毫无人性的但极其有组织有规模的人贩子集团。

群女子在几个男人的看管下,一步步走过来,她们并列站好,与冯美云排成一排,阴冷的月色下,刀疤脸站在女子们前面,像是个看管犯人的牢头!

从来没有出过t市的美丽少女冯美云,此刻仿佛窒息了,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看过那些被押往国外贩卖的奴隶们!

而她们现在是什么,也将是奴隶么?

不,她们将会是性`奴,可怕的生育工具!

冯美云感觉身子发软,一颗晶莹泪花悄然滑落

女孩们在几个男人的带领下,与冯美云他们汇合一处。

面带刀疤的男人在人群中一站,冷声喝道:“都给我站好了!”他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魔鬼一样,让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由的身子发抖,只见刀疤脸阴森森的目光从每个女孩子的脸上扫过。

十三岁的小杏儿站在冯美云的身边,当她看到刀疤狰狞面孔时,乳白色的八分短裤瞬间被湿了一片,星光之下,滴滴液顺着裤腿缝隙流淌一地

因为昨天受到了严重惊吓,在运输途中,每当看到车上三个男人的时候,即便听到那可怕的声音,她都会抖成一团。

现在不知道是被刀疤吓着了,还是因为一整天的不吃不喝,让刚下了车的她不光是吓了裤子,还开始剧烈呕吐起来。

她弓着小小瘦弱的身子,双手捂着肚子,颤栗着,呕吐不止。

“站好了!”刀疤看着她,一声暴喝如同晴天霹雳,小杏儿“倏的”慌乱站好,蜡黄的小脸上瞳孔骇人放大

新浪原创:

作者题外话:在这片无人的山谷,又会发生怎样恐怖的时间呢,冯美云还没有感觉到,读者亲们猜到了么?19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那些被拐卖的女子遭遇过怎样的非人经历?欢迎各位亲和诗韵一起走进她们,收藏投票给点力呵

034.飞来梅针

可是,小杏儿腰刚一直起,那苍白小嘴一张,“哇”地一声,又开始剧烈呕吐,她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了,惊恐眸子望着刀疤脸,突然而出呕吐物直飞了过去,全部溅在了她身边正弯腰系鞋带的光头佬身上。

带着剧烈异味的污垢迎面而来,光头佬瞬间僵住,直起的腰板再也动态不得,直愣愣的呆立着,满脸挂着的污垢覆盖了他的鼻和嘴,特别是那光亮无一根头发的脑门上更是一片狼藉,还“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哈哈哈”

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狂笑之声,尖嘴猴和墨镜再也忍俊不住的狂笑不止,就连一些女孩子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冯美云手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心中不由暗道:杏儿啊,杏儿,如果你吐出的是梅花针就好了,吐死这群可恶的人贩子,如果你能吐出个手榴弹出来,炸死这群狗东西,岂不是除了这些祸国殃民的败类。

也许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荒凉的山谷之中瞬间洋溢一抹诡异之色,空寂之下传来几声“嗤嗤”笑声,就连小杏儿也傻了,直愣愣的望着光头佬的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光头佬终于反应过来,不由的后退两步,一抬手擦去脸上额前污垢,向地上一甩,咬牙切齿厌恶万分的骂上一句:“真他妈的,恶心死我了!”

“啊哈哈!”尖嘴猴伸手捏着鼻子,歪着脑袋看着他,尖声尖气地接道:“光头,恶心啥?你要知道,再脏的东西也有她完美的地方不是?”说着,手一指小杏儿低声道,“你看,她多美,楚楚可怜的,还是一朵洁白无瑕让人看着*的没被开垦过的花骨朵。”

“嘿嘿。”听到这话,墨镜男也会扭过头来,嘿嘿地`笑两声,双眸色眯眯地盯着小杏儿一会儿,对着光头佬笑道,“是啊,多么诱人的小姑娘,她虽然吐了你一身,但今晚你可以优先享用她的美好!”

在尖嘴猴和墨镜的一唱一和之间,光头佬心情大好,“好,今晚让我先来,以报这一吐之仇,好好的享受她一番。”光头佬脱掉身上白色半袖衬衫,不停地擦着头和脸。

任梵紫见状瞪了他们几个一眼,“真是物饱思`欲,一群色`狼,真是不明白,你们几个啊,为什么每一次都对小女孩子情有独钟?

`欲,色狼!

当任梵紫的话清晰的传到了小杏儿的这边时,小杏儿惊恐的眸子再度张大,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闭嘴!再哭,我把你扔进深山里喂狼!”冷冷地站在人群前一言不发的刀疤脸,此刻的声音突然如鬼魅般的传来,那声音邪恶而尖厉,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吓得小杏儿身子一激灵,瞳孔瞬间缩了又张,张了又缩,苍白的小嘴颤抖不停,再也不敢哭出声来。

“杏儿,不要怕。”看着她极度惊恐,让人万分心痛模样,冯美云俯身安慰

035.辫子美女

“不怕的,不怕的!小杏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会有办法的,姐姐会保护你!”冯美云小声安慰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强与不屈,她不停给杏儿打气与鼓励,只为打消她心中恐惧。

小杏儿仰起头,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冯美云,见她眸坚强却又充中满了无限温柔,真的是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大姐姐!

看着,看着,小杏儿蜡黄稚气的小脸上渐渐荡漾起一对好看的酒窝儿,她笑了,笑起来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

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子!

一对黑濛濛会说话的大眼睛,双眼皮儿,圆圆的小脸蛋稚气未脱,她笑时又像是一朵摇曳在风中即将徐徐绽放的花蕾,带着诱人芳香,让人忍不住想去抱起她,忍不住想去亲她,疼她惜她。

冯美云一直努力尝试着对杏儿微笑,这是一个多么美丽而又可怜的小女孩,本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岁,可是,真是人间惨剧,这么小的孩子是如何拐骗了来?

被吓了裤子不说,还呕吐的小脸蛋儿一片蜡黄,她似乎是病了,真的让冯美云看着好心疼!

冯美云心里真是又爱又怕又无能为力!“小杏儿”

“姐姐,我不怕了!”小杏儿终于发出怯懦无力的声音。

“好,真好!姐姐相信杏儿一定会是个坚强勇敢的孩子。”冯美云此刻的声音突然有些发颤,她迅速扭过头去,轻轻仰首,望向夜空。

月亮迷蒙,星光凄然,她不敢再去看杏儿,她怕,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流出泪来!

夏夜的风,充满了燥热和心烦,吹乱了冯美云披肩的长发,吹皱了她的裙摆

冷冷的山谷里,女孩子们面色凄然的立着,肆意的夜风疯狂的吹打着山间无人痛惜的野草,草儿摇曳,草儿飘摇,无情的风,吹啊吹,吹不尽夜空下突然弥漫的无边无际的悲凉!

冯美云咬了咬银牙,手指从眼角轻轻擦过,她苦笑一声,目光从众女子脸上一扫而光,最后落在身边另一侧女子脸上。

相对于杏儿来说,站在冯美云另一侧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倒是安静了很多,她此时一脸的恬静,仿佛是一切与她无关似得平静如水,月光下,她那两条乌黑明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她此刻恬静的如月下池中之莲,丝毫没有其她女子般凄苦哀愁。

冯美云微微一愣,很是奇怪的看着她,这个女子应该是这群女孩之中年岁最长的一个,冯美云记得第一个夜晚自己突然醒来时,发现睡梦中女子脸上还带着凄然,可此刻在大众之下,她倒是恬静如水!

她很漂亮,但她全身最漂亮的是她的头发。

一头长长发丝,黑而亮,顺滑而浓密,着是冯美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头发。

她是个极其爱美的女子,体态丰盈,五官清秀端正,记得黎明前,当人贩子冲击卧室之前,她已经醒了。

她拿着把木梳,安静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冯美云看见,在她梳头的时候,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如瀑布一样的,美丽的让人着迷而向往。

036.桂花一朵

想起黎明前她安然模样,又见她现在如此表情,冯美云心中诧异,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呀?

冯美云不觉暗暗佩服了起来,见那女子安静地站着,不悲不喜,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面对着一群嚣张的人贩子,面对着面目狰狞的刀疤,她既没有小女孩子的恐惧,也没有冯美云的焦虑。

可是,突然之间又感觉那女子此刻仿佛是在经历一场旅游,双眸不时地飘向远方起伏的山峦上和近处的小草与树木,甚至会恬静地仰望天边月亮

冯美云微微蹙起眉来,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这个女子太奇怪了,莫非有逃跑良策,才会如此恬静安然!

想罢,冯美云心头不觉一动,双眸中一道奇光闪烁。

其实,如果要逃跑,也许这个女子真的会有办法吧?冯美云突然感觉要逃跑也要三人一起商量,而杏儿实在太小了,还没有主心骨,根本帮不上忙,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又实在与众不同。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冯美云突然向她挪动一小步,伏在她耳边小声问。

“我?”女子回眸一笑,“我是贵州人,叫桂花。”

“哦。”

“我生于八月桂花香,母亲希望我可以像桂花一样的美丽又有着香气,所以就给我起名桂花。”说着,她轻笑,果然有着桂花一样的甜美。

冯美云又楞了楞,这个女子给人的印象难以捉摸,刚才瞧她若池中莲,此刻月光淡淡笼罩她的脸庞,空气中弥漫有一股她的体香,让冯美云不由的又想起那句: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总之,这女孩给予别人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姐姐。”身边突然传来的小杏儿的声音,冯美云低头,发现杏儿一直仰头在望着她。

自从昨天冯美云从三个流氓手中救了她后,在这片陌生的领域,冯美云就成了小杏儿最亲的人了。

“我?”冯美云微微一怔,答非所问:“我知道你叫杏儿。”

“是啊,姐姐,我叫杏儿,今年十三岁了,是四川人。”杏儿扑闪着长长睫毛望着她。

“果真,只有十三岁!”

冯美云心中“倏的”一痛,仿如刀割,她猛然咬紧了牙齿,想着昨天三个男人差点就要把这个小女孩轮`奸,她真是恨透了!

是的,她恨!

可是,她又怎会想到在今晚她们谁都无法逃出被轮`奸的命运,因为站在她们面前的不是人,是一群豺狼!

冯美云看向豺狼,只见几个男人正在一起窃窃私语,月色之下,乌云忽现,阴冷的山谷瞬间鬼魅阴森。

气氛越来越诡异,诡异的有些邪恶,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那些面孔变得一个比一个更为邪恶、阴冷、`荡

冯美云心里阵阵发冷!

夜!

恐怖之夜!惊悚之夜!

看来,这个夜晚注定会有一番、惊涛骇浪,她们在劫难逃!

冯美云第一次感觉人性之残忍!她回头望着小杏儿,难得,人贩子真的连一个13岁的小女孩子都不放过?

“杏儿,你才十三岁啊!怎么会被他们抓来?”冯美云太激动了,此刻情绪突然失控,一声音明显高了n倍。

她此话一出立刻就有数道狼一样的目光“刷”地一声射过了

037.夜下鞭声

那些目光,在夜色里发出阴沉沉绿油油的光亮,如狼一样的残忍、可怕的,让人心生颤栗!

所有女子都不由的为冯美女捏了一把汗,任梵紫扭过头来,厉声呵斥:“闭嘴!”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冯美云,接道:“乖乖给我站好了!头,现在要对你们训话,好好听着!”

她一句厉喊,小杏儿身子明显一颤,冯美云也瞬间变得表情僵硬,桂花微微抬额,歪着脑门仰头看着天上月亮,两条黑亮的大辫子在月下发着光。

刀疤脸一脸阴沉,对众女子冷声道:“一个个给我记住了,你们现在一共是17个人,都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也就是说,你们现在都是属于我刀疤脸的人了,从明天开始,我要把你们带到安徽去,当然,只要你们听话,以后自然有好日子。”

“那里的人们生活都不错,丰衣足食,只要你们乖乖听话,自然会有幸福的生活!”

“为了你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所以,一路上不要给哥惹出麻烦来,但是,如果有哪个想造反的话”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在手里不停翻转,刀疤有情,刀子无眼!”

“当然,我也许会把那个不听话的女孩给毁了容貌,甚至卖给妓院,也许会更糟糕,哼哼!”他冷冷声音,无情恐吓一声比一声冰冷邪恶,他话音未落,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发出尖叫声。

但,也有几个像是冯美云一样的女孩子高昂的扬起了头。

冯美云看着那些女孩子们都和自己一样双臂被反绑着,看来是从不同地地方运来的,一个个容颜俏丽,最小的也就是杏儿了,13岁,还有十五六岁的,最大的女孩子也没超过25岁。

想着,这些女孩子不知道会被人贩子做何处理?

但注定都不会有好的结果,或是卖给人做了性`奴,或就是卖给偏远山区的残疾人做老婆,做生育工具,再不就是接客的黑窑子。

想到这里,冯美云义愤填膺,她突然冷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是会遭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快点放了我们!如果你们及时收手,相信警察还会对你们进行从宽处理,赶快放了我们!”

“对,放了我们,放了我们!”冯美云此言一出,立刻赢了一片响应,“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赶快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是啊,你们这样做会天打雷劈的!”

“无耻!”

“可恶!”

“下流!”

“哈哈哈哈”山谷中,刀疤脸突然纵声大笑,“犯法,哈哈,老子就是法!”

“哼哼,一群多么弱智的女孩!居然和我们谈法律”其余的人也爆笑起来,光头佬和尖嘴猴和其他几个男人很是好笑的看着女孩子们,嚣张之中目光越来越`荡。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有个女子尖声骂道,“我相信你们这群畜生,个个不得好死!”

“呵呵,好。”刀疤脸色微微一变,双手“啪”地鼓起掌来,斜眼瞪那个女子一眼,“哼,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会长记性。”

说着,手一挥,随即身后走出一个手拿鞭子的男人,他跨前几步,走到那个女孩子面前,“倏的”扬起了鞭子,对着那女孩子疯狂抽去

038.杀鸡儆猴

男人抡起鞭子,对着那个女孩子的身上就是一阵疯狂鞭打。

很快,那个女孩子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啪!”的皮鞭之声,在空旷的山谷里久久回响。

黑霾重重,远处张牙舞爪层层交叠的枝桠在夜风中疯狂翻卷,隐约山林间还有“沙沙”的如鬼魅般的声音,好一片荒凉无人山谷中的惨烈一幕!

所有的女孩子都惊住了,吓坏了!

冯美云身边的川妹子小杏儿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但刚发出“哇。”地一声哭喊,就被光头佬的一声暴喝吓得“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圆睁着一对惊恐眸子,再也不敢出声。但那种强烈的恐怖让她颤得厉害,瘫坐在地上的时候,一股弥漫着味的液顺着她的两腿之间又一次“哗哗”地流淌一地。

“杏儿,杏儿。”冯美云目露悲伤,慢慢在她的身边蹲下,她很想去抱住杏儿那瘦小的身子,很想拍着她,给她以力量,但她的手被反绑着。

她只能蹲下来,用下巴轻轻地安慰般地摩擦着她的头发,“杏儿不怕,杏儿不怕,有姐姐陪着你,不怕,不怕。”

“姐姐,我我们会被杀死么?我我好想妈妈,为什么妈妈不来救我?妈妈妈妈!”无助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小小稚嫩的脸蛋上滑落下来。

“会的,会的,妈妈一定会来救杏儿的。”冯美云努力地对她笑。

“真的,妈妈真的会”杏儿话还没说完,夜空中骤然间又响起了“啊!”的一声惨叫。

冯美云回头,只见,那个被打的女孩子在挥舞的鞭子下一头栽倒在地上,月光下,她的嘴唇冒出了血,显然,那鞭子抽到了她的嘴角,一道深深的鞭痕瞬间浮现在她的脸上。

“注意点,不要打到脸,一旦毁了容貌,会卖不到好价钱。”任梵紫站在刀疤脸的身边,大声笑道。

“是啊,这些可都是漂亮的女孩,万一毁容了,哪个男人还会要?”刀疤风轻云淡的提醒。

“是!”挥鞭男子答应着,话未落,又一道鞭子夹杂着风声向女孩子的后背上挥去

“啊!”“啊!”

群女子个个面色苍白,一阵惶恐动。

这些从不同地方,用不同的手段被贩卖来17个女孩子惊恐睁大了眼眸,她们一个个被反绑着,颤抖着,望着夜色下那条长长的皮鞭惊恐不已。

男人打得如此卖力,但鞭鞭都不会再次打到那女孩子的脸上,而每一鞭下去,都是深深地打入女孩的里,那女孩子拼命地咬着嘴唇。她卷缩在地上,双腿弯曲,不停抽搐,任由那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每一下她都疼的抽搐一下,但她却再也没有哼一声,紧紧的咬住嘴唇,一抹血红从她唇边流出。

那血丝顺着唇角流到下巴,然后一滴滴滴在地上。

任梵紫和一帮男人见状,嘿嘿地笑了几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孩子的表情。

这就是人贩子的第一招:杀鸡给猴看!看谁还敢反抗,看谁还敢不老老实实的听话,对付这一群手无寸铁的软弱女孩子,人贩子有的是手段!

女孩子们越来越惊慌,个个变得战战兢兢,人贩子真是残暴之极!

再也没有人敢开口,人群前,刀疤脸睁着一双狼性一样的目光扫着女孩子们,恐吓和威逼只是第一步而已,而他要做的最疯狂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轮`奸

039.山谷轮`奸

“上!!”刀疤脸突然面色一沉,向身后的男人们猛地大手一挥,话音未落,那些早已饥渴饿狼般的男人们“倏的”对着女孩子们扑来。

“啊!”

“流氓!”

“色`狼”

人群中瞬间一片混乱,尖叫四起,那些如豺狼般男人疯狂大笑,疯狂地撕开女孩子们的衣服!

冯美云脸色大变,身边的小杏儿吓的“扑通”一声瘫软在冯美云的脚下,“姐姐姐姐我怕!,我怕”她扬起泪光连连的小脸,颤声尖叫。

“别别别怕!”冯美云的脑袋乱哄哄的,因为她看见光头佬和尖嘴猴正伏在刀疤脸的耳朵边低声说着什么。

而他们的目光一起向自己和杏儿射过了。

“杏儿。”冯美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缓缓蹲,趴在杏儿的耳边低声说:“杏儿,记住了,记住了,不要怕,妈妈会来救你的,坏人早晚要被警察抓去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怕。”

“哈哈,不怕,那就陪着爷爷好好玩一把。”正说着,一个男人猛地冲过来将冯美云掀翻在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沉重肥厚的男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并且以闪电般的速度掀开了她的裙子,撕去了她的底裤。

那只大手已经抓到了她的下`体。

“禽`兽!快发放开我”冯美云惊骇的双眸圆睁,她挣扎着,拼命反抗,可是,她的手被反绑,两天下来的颠簸和情绪失落,让她的反抗是如此无力。

凄迷的月光下,她看见了一个发着亮光的脑海。

“小美人,想死我了。”光头佬`笑着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双大手紧紧扣住了她瘦弱的双肩,将她牢牢地按住地上,““哈哈,我的小美人,今天爷爷算是可以报仇了,报你那一板凳之仇了!”

任梵紫和刀疤站在人群中,淡然地看着这一切,“这一招是最有用的,我相信明天之后,这些女孩子一定会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我们的运输!”刀疤笑了一声。

“当然,这已经是经验之谈。”任梵紫笑道。为了保证他们一路的运输安全,为了彻底摧毁这些女孩子们的意志力。

轮`奸,这已是人贩子习惯用的手段。

作为人贩子的他们,面对着眼前这些十几岁的女孩子们,他们知道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摧毁她们的意志力,让她们老老实实地配合他们,让人贩子们可以安全地把她们送到目的地。

多少年的贞观,在多少人的心里是如此根深蒂固!

夏夜的荒山里,一片萧杀之气,挣扎了一番的冯美云越来越无力,她悲哀地望着夜空,天高皇帝远,谁能来救她们?

“啊!”随着一声尖叫,冯美云双眸豁的大张,光头佬“豁”地一下,已冲进了她的体内

040.山谷轮`奸②

冯美云的眸子“蓦地”放大,惊恐的、无助的,骇人的放大

一切都仿佛在梦里,却又比梦里更为残忍的轮`奸事实就这样发生在冯美云的身上

慢慢的,她仿佛失去了知觉,直到她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抵抗力,只有疯狂光头佬疯狂地蹂`躏着她的身心。

身子有被撕裂一样的痛疼席卷而来,星光之下,一串串晶莹泪珠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滑落,她被按到在山间的草地上,身上那疯狂的男人仿佛正用刀子一道一道在凌迟着她的心,她的身子如一只在大海里颠簸的小船,随着光头佬的疯狂在月光下剧烈颠簸。

不知何时,身上的男人换成了墨镜男,他的舌头舔过了她的唇,轻悠悠地说道:“小美人,你知道么?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接触到你的身体了。”

什么?第二次!

冯美云身子又是一颤,瞳孔“倏的”缩小又放。,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昨天已经被他们给轮`奸了。

可是,接下来她听到的绝对比她想到更为可怕!

墨镜男一边在她身上作,一边笑吟吟地说道:“第一次是在甄楚生给你喝了春`药之后,他疯狂地玩弄了你,是他夺走了你的第一次。”

春`药!

短短二字,仿佛是两声巨雷,豁的在冯美云头上炸开,一时间她只感觉天旋地转,五雷轰顶!

她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僵直的躺着,黑洞洞的双眸定格在黑色夜空!甄楚生给自己下春药!玩弄了自己的感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地上野草,指甲深陷泥中,碎石棱镜划破了她纤细手指,流出涔涔血迹。

她仿佛麻木了,任凭墨镜狂笑这疯狂的冲刺着她的身体,只有颤抖的唇角游离出喃喃音符:“不,不可能他不会,不会,你胡说,你胡说!”

“哈哈哈!”墨镜男纵声狂笑,游刃有余的在她的体内行走,毛茸茸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淑`乳,不停揉捏,那富有弹性洁白如玉的计入让他疯狂。

墨镜阴阴地笑着,他很喜欢被几句话震惊到麻木,任凭他摆弄的身下女子,手指轻轻触动着她苍白唇角。

“墨镜哥哥是从不说谎的,只是不想让你做个冤死鬼罢了,所以告诉你真相。其实那个甄楚生虽然卖掉了你,但还是有点心疼你的,我本想在甄楚生完事后,也尝尝新鲜的,结果,刚进了一点点,就被那个甄楚生给踢了下来。”

“呵呵。”他伸舌添了添她苍白面颊,“不过甄楚生也说了,只有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怎么弄你都行,嗨,只是可惜了你这个保送清华大学的好学生了,却怎么就笨到了被你爱着的男朋友给卖了?”

眼前,是一片漆黑,无边无边的黑色席卷而来,冯美云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的人生光亮,耳边是一阵阵的雷鸣将她的灵魂震颤了躯体,在墨镜疯身心双重的狂孽下,她的身子一阵阵痉挛!

041.山谷轮`奸③

一切都变得空洞,空洞的脑壳,空洞的世界

世界万物仿佛都已不在,所有的梦幻,所有的美好,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爱恨,都在一瞬间破灭,摧毁

身下,是万丈深渊,深渊中是刀剑齐飞,穿越着她的五脏六腑!

冯美云感觉自己一直下坠,下坠!无情的,冰冷的,残忍的,带着血腥的味道,让她的灵魂从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再也没有泪花,一双瞳孔在黑夜中惊骇放大!

再也没有感觉!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任凭墨镜男毛茸茸的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任凭身上的男人抬起她的双腿,用他的坚挺一次次玷污着她的身体。

朦胧中,有个瘦弱的身影走过来。

他停下,`笑着蹲来,干瘦的手指触过月下她雪白胴`体,“真美!”他歪头冲着墨镜说,“这小妞的身体是我见过最美妙的身体,这样的白,又是这样的滑,可惜了,白白便宜了那些老农!”

“呵呵,猴子,要不,你把她收回家,做你老婆!”墨镜男狂笑,猛地向前一冲,月光下,冯美云雪白的肌肤顿时荡漾起一波涟漪,那层涟漪让尖嘴猴一阵眩晕,双眸一眯,手指落在了冯美云的脸蛋上,“做我老婆?如果早一点,还可以,只可惜,现在都被你们糟蹋了!”

“哈哈”墨镜狂笑着,从冯美云体内抽出,“给你了,我去享受那个小杏儿去”

夜色沉沉!

仅有的一片月色最终被厚厚的乌云遮掩了去,简易棚中传来昏暗灯光,天地一片混乱。

荒野山谷,这,人间地狱!

冯美云空洞的瞳孔里再也没有一点点颜色,脑海里轰隆隆的回旋着的,只有三个字:甄楚生!甄楚生!甄楚生

甄楚生,此刻,是让她绝望的名字!难得所有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这些年,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是,那个一直是哥哥多年好友的英俊男人,自己一直爱着的,一声声喊着“哥哥”的人,他真的会如此待她!

心口的痛,无边无际,甄楚生,是刀子,一刀一刀将她凌迟着千片万片,血流如注!

这一刻,冯美云像是死掉了!

自从“羊入虎口”以来,她一直担心的那个人,一直盼望着可以来拯救自己的那个人,却是无情将她推入地狱之门的男人!

就这样无情将她推下去!残忍地将她推到了一群疯狂男人的胯`下,让她饱受凌辱、饱受轮`奸之苦!

“甄楚生!哈哈哈”黑色之夜,突然响起冯美云惊悚的笑声,她仰望苍穹,哈哈大笑,笑声在山谷中回荡,让人惊悚恐怖。

“呵呵,这个可怜的女人!”墨镜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同情的摇了摇头,望着已骑到冯美云身上疯狂地律动的尖嘴猴,道:“轻点,要懂得怜香惜玉。”

“去,赶快找你的小杏儿去!”尖嘴猴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冲一旁努着嘴巴。

042.血色残害

冯美云一动不动,她的心被撕裂了,撕裂成一片一片,然后又压成了灰,碾成了粉末

痛到极致,心已死亡,渐渐地,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弱

夜空下,是一片`荡的罪恶之地,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身上的男人疯狂地侮辱着她.

刚才墨镜男的话,她已被炸到粉身碎骨。

昨天,还兴奋地认为甄楚生终于心动了,她还是那样感谢着甄楚生陪她一起过17岁的生日,原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他卖掉了她!

那么,他得了多少钱?

她冯美云长到17岁,值多少银子?

“呵呵。”冯美云凄惨地笑着

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可为什么她的生死相许,却偏偏换来如此薄情相待?

她就这样被轮`奸着,她和别的女孩子一样被这批人贩子畜生一个又一个的*`奸着,她如死了一般,周围却乱成一团。

面对着一群野兽般的人贩子,女孩子们一个比一个更加的惊慌失措,茫然无助,多日来的身心疲惫,加上被反绑的双手,柔弱的女子就仿佛是一只只落入虎口的小羊。

她们的噩梦从这一刻开始,跌入无边无际的黑色地狱,她们的心灵从这一刻,从此而饱受苦痛与屈辱。

冯美云感觉她彻底被摧毁了。

她所有的梦想,她所有的追逐,她所有的爱与希望,现在统统的都被甄楚生和这群人贩子所毁灭了。

她麻木地躺在,麻木地任由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骑在了她的身上,一次次疯狂地恶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她死掉了,真的快要死掉了。

直到身边突然响起了一声惨无人寰的叫声划破耳膜,冯美云才霍地惊醒。

那是小杏儿的声音,一个13岁女孩杏儿惊悚的尖叫声,

冯美云扭过头去。

她看到了13岁的杏儿已被扒光衣服,刀疤脸双手倒提着她瘦小身体,粗大的刺入了那幼小的还没有成熟的体内。

剧烈的一个抽搐,被强行撕破的瞬间血流如注

刀疤脸兴奋极了,特别是看到杏儿体内流下的一片血色,更让他疯狂不已,他双手紧紧的按住小女孩,欢快的大喊一声,那粗壮的开始生龙活虎地在杏儿的身体里冲刺。

“”小杏儿绝望尖叫,被撕裂的痛疼让她全身抽搐。

她的叫声,她的紧致让刀疤脸人性尽灭,随着他疯狂的刺入,小杏儿身体的血,越流越多

骑在冯美云身上的尖嘴猴,一边律动着身体,一边扭过脸去,惊喜地大叫到道:“大哥,你真的给她破瓜了!靠,她的太他妈小了,昨天我们三个硬是没干进去。”

“那还是老子有艳福,只有你想干,再小的洞口也能给她干进去。”刀疤脸一边律动着身体,一边无耻地仰面狂笑

043.昏死过去

“哈哈哈,大哥,让你抢了先。”墨镜男站在一边,心有不甘。

“谁让我是大哥!”月光下,刀疤脸狞笑一声,再也无心顾忌和墨镜与尖嘴猴聊天,他硕大的身子抵住了杏儿小小身子。

每一次玩弄女性,他脸色的刀疤都会随着心情起伏如蛇一样扭曲,那张恐怖面孔,已让小杏儿由惊恐至极!

小女孩子身上的那份紧致让刀疤兴奋到了极点,让他因为兴奋。脸上的刀疤不断变化,如一条巨大登蚓扭曲爬行,慢慢的又变成了一条毒蛇般在他恐怖的脸上蜿蜒。

小杏儿黑蒙蒙的双眸除了惊骇还是惊骇,眼前,那条毒蛇的影子越来越大,渐渐的,如森林巨蟒一样钻入了她的身体。

毒蛇疯狂的钻入了她的下`体,一次次无情吞噬着她的身心。

“哈哈哈”笑声在耳边刺过,可怜的小杏儿瞳孔缩小又张大,张大又缩小。

小小的,也只是13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狼一样刀疤的无情折磨,于是,杏儿的身子开始扭曲着、痉挛着,颤栗这

“疼疼”终于,她发出低低的微弱呻吟。

可无论,她多么痛苦,好像这一切并不管刀疤脸的事。

疯狂燃烧的欲`火还没有卸去,刀疤脸兴趣正浓,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提起杏儿的两条小腿,让她的头朝下的倒立起来,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的提着倒提着她。

可怜的小女孩还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刀疤脸的大手已豁然分开了她的两条腿,随之托住了她小小,再次无情刺入。

“啊!”夜色里又是一声凄厉的恐惧叫声,可怜的小杏儿在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昏死了过去。

在一片噪杂的尖叫和挣扎声中,在一片远离人烟的荒山之中,在一群饿狼一般毫无人性的男人的疯狂的祸害着一群女孩子之间,杏儿那小小的身子在夜色里,在男人疯狂地蹂躏下,拼命的摇晃着

因为刀疤脸的疯狂蹂`躏,让她的小脑袋几次撞到了地面,她的头发短短的,像个小子一样的短发一次次碰撞到山间坚硬的石块上,额头被滑过几道红红血印

她好像死了,眼睛紧闭,小脑袋不停地在月光下摇晃,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双腿间缓缓流淌

终于,刀疤脸“啊”地大叫一声,一股白花花的射到了小女孩子的身体里。他欢快地大笑一声,手一松,把昏死过去的小杏儿扔到地上。

“”地拍了下手掌,环顾了一下周围,然后冲着周围的几个男人喊道:“很好,爽极了,这个小女孩现在交给你们了。”

“谢谢大哥。”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小心,别弄死了!”刀疤脸看着小女孩子身下的血还在流着,微微笑着嘱咐了一声,就转身扫视着月光下一片惨无人道的轮`奸现场。

044.杜鹃啼血

那些女孩子,在一群人贩子的疯狂下的蹂`躏下,真是惨不忍睹,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姿态,也都是渐渐失去了抵御力,如小羊一样的最终无法逃脱恶狼之口。

无论是挣扎,还是乖乖就范,最终都难逃被轮`奸的命运!

老实一点的还好些,一旦碰到垂死反抗女孩子,那就更凄惨了。

冯美云半张着嘴巴“呵呵”的傻笑着,她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杏儿的身上。

“她死了么?小杏儿死了!”恨从心生,疼从心起,两行泪水冲出眼眶,她一眨不眨地眸子看着杏儿的小身子上又有几个男人疯狂地蹂躏着

杏儿双腿间的血在流着,继续流着

那些血,在冯美云的双眸中渐渐扩散,慢慢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色

冯美云傻傻笑着!

真可笑啊!她曾答应过小杏儿的,她说过,姐姐会保护她。

可是,她算什么?

她是谁?

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杏儿

人,有时候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冯美云仰面躺在山间草地上,凌乱长发上已沾满了野草,苍白脸蛋上流着几个男人留下的白色污垢,她早已一丝`不`挂,身上是被无数次蹂躏过的斑斑血红。

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痛疼袭击而来。

可是,她除了傻笑还是傻笑,小杏儿静静地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她身下的山石与杂草染上一片血红,如杜鹃啼血!

“杏儿,杏儿,其实,死了也好”冯美云喃喃着。

死了有什么不好?

从此后,再也没有痛苦,再也不会遭受凌辱!如果有鬼魂之说,她定会让前来复仇,杀死这群人类的败类!

冯美云一眨不眨地望着不远处的杏儿,这时候,刀疤脸`笑着慢慢走来。

他手握着他的`棍走到了冯美云面前,当又一个男人从冯美云的身上下来的时候,他立刻骑了上去。

在那个小女孩子的身上,他已经一回,现在他的感觉又来了,因为,他发现身下的这个女孩子肌肤胜雪,貌若仙子。

以为,他就是例行公事般地也要把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给上了个遍,因为,这就是所谓的轮`奸,他们一方面是发泄,另一方面就是摧毁女孩子们的意志力。

可是,刚才那个小杏儿确实让他疯狂的发泄了所有,本想休息,而看到了如此貌美的冯美云,欲`望再次被激发

“霍”地一下刺入了冯美云的身体,双手揉捏着身下这个17岁的妙龄少女胸前软绵,慢慢地,他俯下了头来,贪婪吮`吸着了那姣好的唇瓣。

冯美云紧闭着双眸,泪如雨下,杏儿身下的血液在她的脑海扩大成了一片血海!

刀疤在她的身上律动着,“你真是个尤物,如果你愿意,我把你留下我的身边吧,好不好?”刀疤脸的手掌在他身上游动,这样一个女子居然让他煽情了。

045.咬掉舌头

“今晚我最好死掉,否则,只要我冯美云有一口气,你们一定会为今晚的兽`性付出代价!”冯美云的声音突然冷冷飘过来,那阴冷的口气,让久经战场的刀疤本能的滞了一下。

“呵呵,是么?”须臾,刀疤蛮不在乎的笑了。

他低头,细细的审视着她一会,随后狂笑不已,也只是个被剥光了皮的鸡蛋而已,他只要随手轻轻一捏,就可以让身下女子粉身碎骨,她居然敢大言不惭。

不过,她还真是惊`艳绝伦!

刀疤伸手拂着她的脸颊,“好啊,哥等着!”

“会的,你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冯美云瞪着他,眸子射出道道箭一样的光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现在就要将这群畜生千刀万剐!

“呵呵,我一直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孩,至少敢做梦。”刀疤脸幽幽一笑,叹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真要是把你卖到那些少胳膊少腿的残疾人手里,还真是可惜了!”

刀疤脸望着她仙子一样的面容突然有些惋惜,“啧啧啧。”他低头,怜香惜玉般地舔了下她的眼睛,“这样一个美人儿给那些不像样的男人每晚糟蹋着,还真是浪费了这张脸蛋儿!”

他遗憾地摇头,好久没看过如此漂亮的少女了!

如果有这么美貌的仙女一样的女孩子天天做他的床伴,他倒是很满足。

想着,他微微眯着眼睛,一边不紧不慢的律动着身体,一边望着冯美云问:“怎样?跟着我吧,在这17个女孩子里,你是最漂亮的,也是我这近年买来的女孩子最美的。”

跟他?冯美云的唇角勾起一抹难懂的笑。

“怎么样?以后跟着我,我不会嫌弃你被这么多男人玩弄过,只要你以后只伺候我一个人就好!”他的唇贴过来,伏在冯美云的耳边轻声问道。

“好。”冯美云突然淡淡一笑。

月色之下,真是红颜一笑百媚升,她这勾人一笑间,刀疤脸瞬间心花怒放。

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狂烈燃起的,让他加快地抽动的速度,美人笑如花,让他一时为之痴迷,头一低,居然开始吻她,臭烘烘的舌头敲开了她的齿贝。

冯美云极为配合的张开了她的小口,唇间笑意越来越深。

两片薄舌头快速纠缠在一起。

纠缠着

纠缠着

突然,冯美云眸间寒光一闪。

“啊!”一声撕心裂肺般的男人嚎叫声骤然在山谷中响起。

046.复仇之火

叫声凄惨,摄人心魄。

所有的男人都震了一下,在这里只有女人的叫声,而刀疤脸的男高音犹如是一声狼嚎,裂肺般地叫声久久回荡在山谷之中。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就连刚刚在简易棚中入睡的任梵紫也被惊醒,她“咚咚咚”地跑了出去,然,当她看清一切的时候,大张的嘴巴再也合不拢了

草地上,自己的男人和冯美云交缠在一起,他的下`体还陷入她的体内。

可是,一对如斗鸡般的脸孔狠狠的盯着对方的脸。

冯美云咬住了刀疤的舌,刀疤拼命地向后仰头,想收回被冯美云狠狠咬住的舌头,但,那丫头却咬得更紧了,她的双眸宛如是两座火山,燃烧着熊熊复仇火焰。

刀疤脸的脸可怕地扭曲着,没想到这个看似软软的女孩子会咬他的舌头,他拼命地想缩回舌头,但月光下,愤怒的冯美云眼睛中那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却越烧越旺,那不放松的牙齿,仿佛要把他的舌头给咬断一样。

是的,冯美云恨极了!

这帮可恶的畜生,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她就是死也要咬断他的舌头。

一股血腥弥漫而来,刀疤脸痛的身体颤抖,额上冒出了豆大了汗珠,月光下,耳边全身被女孩子的呻吟声和尖叫声。

冯美云此刻恨不得手中有枪,一个又一个的把这群人贩子都给枪毙了。

她用足了全部的力量咬住了刀疤脸的舌头,借着月光,她看到了刀疤脸因为痛疼而抽搐变形扭曲的面孔,这让她感到很愉快。

“呵呵。”她想笑,可是,突然间狂怒的刀疤脸猛地挥舞过来一个重重的拳头,那拳头恶狠狠地向她挥舞过来。

她只觉的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闪现一片星光璀璨,火冒金星,于此同时,她本能的猛然一个用力,一片鲜红的舌头留在了口中

一个是眼前金光闪烁!

一个是惨烈尖叫!

两人同时昏死过去,人事不省了

047.初入皖北

沿陕西境内,一路颠簸,几日后,人贩子一行便带着众女子进入皖北境内的一个小镇。

几日前的那个夜晚,在山谷里那一场残忍的轮`奸之殇,彻底摧毁了这群女孩子的身心,加上一路上人贩子运用各种手段的殴打恐吓,让这些处世未深的女孩子们一个个变得极度悲伤,萎靡不振,果真再也没有看逃跑的,就这样人贩子们完成了顺利运输的目的。

多日来,冯美云一直精神恍惚,自从得知是甄楚生以2000元的价格卖掉了自己,将自己送入狼口之后,又连续遭到多次,这一连串的打击把她的精神彻底摧毁,那次她整整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便一直形同木讷,不言不语,满腹凄凉。

她那原本清澈的目光,瞬间失去了往日光彩!

这一日,众人来到皖北小镇——桃花镇(化名)。

桃花镇地处几十处乡村之间,环绕在一片绿色之中,此时正是盛夏浓浓,一片绿色成荫。

被环绕在绿色之中的桃花镇是附近村庄的农贸交易中心,每逢二四六八十,便是集市之日,当地人称之为缝集,赶集。

倒也是当地的一处风景,尤为繁华,处处是一片热闹场景,生机勃勃。

集市之中人头攒动,热闹异常,耍杂的、叫卖的、一条条街道两旁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商品,街道中间,人流如织,笑语喧哗,甚是热闹。

集市一头有一条宽阔的泊油路,泊油路上车来车往,路边一侧是一条细长河流,此时河水清清,波光荡漾,岸边芳草摇曳,柳树成荫。

一条河之隔,河这边是集市喧哗,另一边的不远处则是一村庄,河中央有一小桥

一辆汽车缓缓行驶,在街头桥边停下,不多时,从车上走出一行人来,三男四女,尤为引人注目。

女子之中除了任梵紫,容光焕发,双眸大放异彩,另外三个女子刚一下车瞬间如进入了异国,心情一片凄然迷茫、眸光尽是仓皇哀伤。

三个男人当然就是墨镜男、尖嘴猴、光头佬,下车的一刻,也是容光焕发,终于回到了目的地,也有一笔可赚之财,个个是摩拳擦掌。

任梵紫他们这一行带了十七名少女,因为要送到不同的村子,所以他们也就分散而行,以任梵紫为首的三人依旧负责他们带来的三个女子:冯美云、桂花、和小杏儿。

刚一下车,就发现集市上热闹非凡,于是任梵紫呵呵一笑,愉悦地说:“呵,倒是忙的忘记了,今天是赶集日啊!”笑吟吟地回头望着身边的三个如花女子,“待会儿,你们先洗洗,我去集市中给你们每人买上两件新衣裳。”

当地所说的“赶集”。是一种由来已久的风俗,类似很多地方的庙会一类的贸易之地。

桂花、小杏儿、冯美云三人闻言,皆是神色黯然,麻木地打量着这一片陌生之地,仿佛到了一个新的国度。

人生地不熟的,就连那身边人们所说的话,也都听不明白,更别提那风俗习惯、房屋居所也都是一片陌生,三人眸中不觉闪过一抹恐慌,只得随着人贩子机械前行

048.相遇鹏飞

桃花镇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

任梵紫扭头打量着身边的三个女子,连日的奔跑与折磨,让她们看上去糟糕极了!

身上的衣服确实脏兮兮的,人靠衣装马靠鞍,任梵紫拧了拧眉,道:“是需要几身漂亮的衣服!”

尖嘴猴嘻嘻地:“任姐,买衣服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把她们都洗干净了,闻闻啊,一个个,真是臭死了。”

墨镜推了推眼镜,吸了吸鼻子,果真,女孩子们身上传来一阵阵强烈异味。

皖北的夏天,热的不行,异味也愈发强烈!

“呵呵。美女的味道再臭也是香的,她们洗一洗后,哪一个也比你家那娘们的味道好。”

光头佬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瞥了一眼那个女孩子,然后走进任梵紫低声笑,“不过,衣服一定要漂亮,把这三个女孩子个个打扮的如花似玉,也好卖个好价钱,至少,也对得起我们这趟的辛苦。”

“是啊,那么,我们还是老规矩,由你和猴子负责看护这些女孩子,墨镜去负责联系那几个买家。”

几人嘀嘀咕咕的,一边说一边行,说话间抬头发现街头不远处一片空旷之地很是热闹。

“啊,好像是飞腾马戏团。”任梵紫眼尖,隐约中就看见了那马戏团大棚外的“飞腾马戏团”的字样。

众人闻言,一起抬头望去,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墨镜高兴坏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马戏团前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墨镜拍掌大笑,“刚好,我去马戏团里看看二癞子在不在?如果二癞子不在,她妹妹白玫瑰在也行。”

二癞子就是其中的一个买主啊,如果今天能碰到再好不过了,省得他多跑一趟,要知道十九世纪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通讯并不方便,所以很多的事情必须要用亲自跑。

谁料,任梵紫听了,眉头一皱,“呵呵,白玫瑰那丫头,鬼灵精的很,如果你见到的是她,千万你别提她哥哥二癞子买媳妇的事情,否则”

话音未落,突见身边经过几名青年,他们说说笑笑地从身边经过,其中一个年方二十有余,身着白色衬衫,相貌极为英俊潇洒。

只见他身材笔挺高大,极为帅气的脸上,一字剑眉下双眸闪若星辰,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眉宇之间凝着一份英气,又有一种冷冷的邪魅气息。

“王鹏飞。”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任梵紫认出了那人,也发现了这群青年原来都是飞腾马戏团的人,而形貌英俊的王鹏飞她见过很多次,正是二癞子的结拜兄弟。

任梵紫一声过后,发现几位青年并没听见,于是,声音提高了n倍,大声问道:

“前边那个是王鹏飞吧?”任梵紫冲那高大背影大声喊。

闻言,几个青年停下了脚步,王鹏飞回过头来,当他发现是任梵紫的时候,唇边不由地撇过一抹揶揄之笑,“呵呵,喊我?”

049.勃然一动

“对,喊你。”任梵紫快行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呵呵,这可就怪了,我也不买媳妇!”王鹏飞微微抬眉,极为鄙夷地看了任梵紫一眼。

身边的几位青年闻言,不由地大笑起来。并排站立在王鹏飞的身边,形态各异的望着任梵紫,这个女人,多年来,一直以各种卑鄙的手段干拐卖少女的勾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呵呵,她喊王鹏飞能有什么好事情!

“兄弟,我们走!”王鹏飞向弟兄们挥了挥手,转身就阔步前行!

上午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一头浓密的黑发闪着晶莹的光亮,这个青年,他的全身上下都闪着光芒!是属于那种帅得不能再帅的男人,就像甄楚生那样帅气逼人的男人,冯美云望着那背影想起了某人,紧紧地咬了咬牙齿,迅速别过头去。

阳光洒在了王鹏飞的身上,他居然就这样大步前行,一点面子也没给任梵紫留下!

任梵紫跺了跺脚,再次追了上去,“哎呦,我说王鹏飞,仁姐我也不是拉皮条的,干嘛这样不近人情!好歹你任姐我干的事业也是为当地一些落魄的男人服务,解决了他们太多的问题,比如传宗接代,比如天黑寂寞”

“这和我有关系么?”王鹏飞英俊的脸庞瞬间铁青,他站定,俯视着那一张让他生厌的雀斑脸,眼神更加冰冷,“说吧,什么事?”

那两道目光如剑,刺得任梵紫发冷,但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也没啥事,就是想问二癞子,二癞子他在不在马戏团?”

呵呵,原来这样!

王鹏飞眉头一挑,“问我?难道你自己没有腿,不会去看。”

“什么?!”任梵紫仿佛是吃了一块地瓜卡住了喉咙,“你你你”了半天,被憋了好久也没缓过神来,话不成句。

王鹏飞也不看她,扭头瞥向那三个女孩。

心道: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

可是,就在那一瞥之间,他的心“砰!”地一动,一个女子闯入眼帘。

那女子太美了!

真是,特别,特别的美!

王鹏飞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子。

她容貌惊人,肤色胜雪!

不!

王鹏飞摇了摇头,吸引着他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眼神,她扭头望着道边小河,黑蒙蒙的大眼睛,满是凄凉、悲伤、仓皇和痛苦,甚至还有一抹求助的光,她的眼睛会说话,仿佛是面对河水诉说着某种悲哀!

心,突然就莫名地疼了一下,生生地疼!王鹏飞眉头拧了拧,嘴唇动了一动,想说什么,但很快,他就强行镇静了下来。

那双会说话的眸子让他的良知受到了触动,不过,在当地这样的女子多了,他王鹏飞是谁?管得了么?

此时,冯美云扭过头来,就在那突然之间接触到了王鹏飞的目光,四眸碰撞的瞬间,两人的心“倏的”掀起了一番狂澜

050.谁若有情

但,一对俊男靓女四眸相对之时,也只是那一瞬间的狂澜之后,王鹏飞便迅速扭过头去,英俊浩眸之中更是冷酷至极!

冯美云黯然垂眸,别过脸去,忧郁的眸子投清清河水之上。

河面波光粼粼,刚才的相对,宛若是一块投入水面的巨石,迅速掀起一番波澜之后,又慢慢回归平静。

王鹏飞扬了扬头,凝望着头顶白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冯美云的忧伤再次如潮水般袭击而来,对于不远处那位极为英俊冷酷的男子,她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但她很不喜欢接触他的目光,那目光刺得她好痛!让她感觉自己是多么可怜,甚至,她可以从他的眸光中揣测出她未来的命运该是何等凄凉!

现在她只有在心中祈祷,祈祷她未来的夫婿是个好人,不必是什么英俊男子,只要心肠好,至少是可以放她走。

她必须走!

必须走!

一定要离开!

只要她可以走,她就有办法将这批人贩子绳之以法,虽然备受蹂`躏,可是,她还有梦,她还不能放弃她的梦想,她追逐了多年的清华梦,马上就要考试了!

可是,谁来救她?阳光下冷酷站立的男子,也只是一个眼前过客,他虽然相貌英俊,举止冷酷,但当他读到她的眼神时候,他一样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冯梅痛苦的闭上了眸子,一抹清泪悄然滑落

王鹏飞敛了敛心神,深深吸入了一口气,拍了拍身边弟兄的肩膀,“我们走”

此时,任梵紫也终于回过神来,冲王鹏飞就大声骂道,“嗨,我说王鹏飞,你这小子怎么和老娘说话这个德行,你恨我什么?我也没拐卖你家姐姐妹子!我也没”

“”两道冰冷眸光射来,任梵紫迅速闭上了嘴巴。

王鹏飞收回眸光,再不看人贩子一行人,抬步与几位弟兄继续前行,但他心中突然就被什么给触动着,有种淡淡悲伤。

“呵呵,这个任梵紫说话也真是可恶至极,她居然敢说没拐卖你家姐姐妹子!”他身边一个中等个子,有些消瘦的青年无奈一笑,“如果,这句话让你姐姐的女儿曹梦涵听到了,估计会把任梵紫给骂个狗血喷头。”

“说不定,会扔她满头鸡蛋黄!”另一个男子哈哈大笑。

“好了,不提人贩子了,讨厌这群人间残渣!”王鹏飞大步向前,几人冲着飞腾马戏团的方向走去!

一人感叹,“其实,人贩子一直也是在为咱们当地的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服务着,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感恩他们呢!她说的也对,确实是解决了一些人的床上问题,而且,也延续了香火,传宗接代,哈哈”

“特别是像二癞子这个德行的,柯尔蒙分泌过剩,如果再没有女人,还不知道他会闹出多少可笑的事情!”

“哈哈”

亲们:我们的王鹏飞出现了,这可是一个很可爱的男生哦,明天不见不散

051.流氓作诗

几人大笑前行,一点也没把人贩子一行放在眼里。

任梵紫那个恨呀,气得眉头倒竖,冲着王鹏飞的背影吐了一口吐沫,骂道:“这个鳖孙王鹏飞,会不会说人话,老娘这一趟容易么!真是人倒霉放屁都打脚后跟,怎么一下车就遇到这个熊孩子!任姐我这是为人民服务”

“好了,你也别骂了,更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其实我们这一行确实有些缺德。”尖嘴猴手摇着一把纸扇,凑过来,一边扇风一边摇头晃脑在她耳边低笑。

“呵呵,你非问他干嘛,我自己去不就得了。”墨镜男接道:“毕竟王鹏飞是一个喜欢见义勇为的青年,一身正气,又喜欢打抱不平,他又怎么会瞧不起我们这类人。”

见义勇为,打抱不平,一身正气!

冯美云听到这里,不觉心里一动,这一点也不像他冷酷的外表,冯美云现在后悔了,心里突然有一种冲动,好不容易碰到个正气青年,她应该寻求帮助。

想到这里,“王”她突然冲着前方阔步前行的背影大声喊,可是,叫王什么来着,她忘记了

“王!”她再次大喊。

阳光下,王鹏飞伟岸的身影丝毫没有停留,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外地味道,吸引着周围人纷纷回头,人贩子们见状,脸色均是一变,迅速将她围在中间,“你喊什么?”几人厉声喝道。

“我,我”冯美云看着远处丝毫没有停顿的身影,张口结舌,神色瞬间黯然下来,“我,好像看见,我哥哥在前面!”她白皙的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一下,胡乱向前一指。

“你哥,还你爹呢!你合计这是你老家陕西。”任梵紫瞪她,“闭上嘴巴!”

“呵呵,什么哥哥爹爹的,快走吧,快走吧!”笑嘻嘻的光头佬贪婪地盯着一眼冯美云漂亮的脸蛋,道:“不要瞎想了,赶快回去,先好好洗个澡。”

“洗澡,洗澡,你tmd就爱吃红枣!”尖嘴猴斜了一眼光头佬,手中纸扇悠悠摇动,狭长眸子不怀好意的目光从三个女子身上一一瞥过,口中念念有词,“人人都道神仙好,还是男人乐逍遥,手捏几枚小红枣,堪比皇帝老儿还逍遥”

“哈哈,猴子还做诗了!”几人瞬间狂笑不止。

尖嘴猴洋洋自得,走进三个女子中间,手中纸扇这边一戳,那边一点,“小红枣儿,大红枣,天下就是女人好”手中纸扇“豁然”一收,冲着桂花坚挺的乳`尖轻轻一点,“桂花,上红枣!”

“噗”

在一阵大笑声中,桂花脸色苍白,身子本能一僵,一对丰满双`乳微微颤栗起来!

“一群臭流氓!”冯美云咬牙,把目光转向别处。

此时,一行人已行至飞腾杂技团不远,桃花镇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马戏团篷前更是人声鼎沸。

来到了桃花镇,我们漂亮的可爱白玫瑰也快要出现了,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明天此刻不见不散,后面很好看哦。亲们,点红柱子收藏

052.杏儿跌倒

人贩子们说笑前行,好不热闹。

因为终于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们也放松了下来,自然不担心到了此地的女孩子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几人东张西望,嘻笑前行。

小杏儿走的最慢,她拖着痛疼双腿踉跄前行!

双眸满是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奇异世界,小小瘦弱身子似是弱柳扶风,乳白棉布短衫裹着她那还没发育成熟的身子,白色裤子上已是斑斑痕,甚至,有几抹血红,像是女子初潮时留下的月经血迹。

她的脸色更是一片蜡黄,短短头发乱糟糟,脏兮兮的,像是一个可怜的乞丐!

那一夜,在山谷之上!

那个可怕的夜晚,在她被轮`奸昏迷之后,流了好多的血啊!

好多,好多的血!

那次,她差点死去,还好,她命大,阎王爷不要她,让她又活了下来。

只是,她变得极为憎恶这个世界,她走得很慢,下面是难忍的疼痛,身体仿佛是被撕裂了一样让她痛不欲生,她艰难的挪动着脚步,每走一步都是很痛,每一痛,她就多了一份恨,她扬起小脸,憎恨地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

男人!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不仅仅是恶魔,色`魔

如果有一天,如果有可能,她小杏儿发誓,一定会报复他们的!

因为,她所有的痛疼都是这群男人带给她的,她现在,甚至连小便也不敢去,每一次都是火辣辣地痛,甚至液中带着血色。

“可恶的男人,你们给我怎样的痛疼,我一定会用千倍万倍的残忍还给你们,总有一天我会做到!”小杏儿在心里骂,越想越恨,就越觉得下`体的痛来得更为强烈!

正想着,“扑腾!”一声,小杏儿突然重重跌倒。

几个人一起回过头来,任梵紫驻足,皱了皱眉头,喝道:“起来,小杏儿,就你走的最慢,讨厌!”

“杏儿!“冯美云惊呼一声,连忙转身弯腰去扶她。

冯美云抓住了杏儿的手,想拽起她,眸子中满是关心与担忧,“你没事吧,杏儿。”

杏儿不说话,仰起小脸蛋毫无表情地看着她,慢慢的,小手从她手中抽出,双手捂着肚子,痛苦的拧着眉头。

“杏儿,你怎么了?”冯美云呆了呆,蹲在她的身边不知所措,小杏儿很奇怪,自从那个晚上遭遇轮`奸之后,小杏儿就变了,最初,她看冯美云的时候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的充满希望,现在却是麻木的,没有一丝表情。

甚至,麻木的有些冷漠,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冷漠!

“砰!”砰!”

冯美云正在发愣,突然,几声沉重的巴掌落在了小杏儿的背上。“快起来!”光头佬怒吼一声,晃动着他毛茸茸粗大的拳头,“起来!”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巴掌拍下。

“啊!”小杏儿惨叫一声,身子剧烈摇晃了几下,仿佛骨头都被击碎了。她缓缓抬头,无比憎恨地盯着光头佬阴险的脸,铁青的嘴唇紧紧咬住,心里发狠道:“光头佬,终究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看什么看,还不起来!”光头佬有些怒了,又挥动着他的拳头,但立刻被尖嘴猴的扇子给压了下去,“嘻嘻,光头,你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她还是个13岁的孩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手下留情!”

小杏儿瘫坐在地上,死死盯着了他们的脸,她的膝盖撞到了水泥地面,涔出了血

053.当街呼救

低头,手指揉了揉膝盖,很痛,膝盖处白色裤上又多了一片血红。

一个又一个的人影从她身边擦过,眸中余光瞥过从身边擦过的一个又一个人影,小杏儿缓缓抬头,看了看人流如织的街道,突然她扬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她一边大喊,一边快速爬起,撒腿就跑。

不远处,又见一座小桥,桥上有不少人,桥下还有垂钓的人们。

小杏儿撒腿就向小桥跑去

“救命啊!救命啊!”她边跑边喊。

冯美云愣住了,眸中瞬间释放出一道光彩,没想到小杏儿这样聪明啊!

这人流如织的大街,怎么会没有好人呢?说不定,小杏儿这一招会有用的,说不定她们就此得救了!

桂花微微抬额,也望向小杏儿

“救命啊,救命啊”小杏儿边跑边大声呼救。

四个人贩子瞬间愣住了,没想到小小的女孩儿居然会来这一套啊,他们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个个惊愕的向前望去,只见小杏儿如一只白色小兔般跑的飞快!

小杏儿跑得快,她的高呼声,惊动了很多人纷纷扭头。

王鹏飞听到声音,本能地停止了脚步,“那个小女孩?”他的手指向了小杏儿。

“哥,她是任梵紫带来的三个女孩子之一。”八兄弟之一的杨过诧异地看着飞奔的小杏儿,摇了摇头,又耸了耸肩,“看来,她是想逃!”

“是任梵紫带来的女孩子?我刚才居然没注意到。”王鹏飞一字剑眉深锁了一下,回头凝望,只见身着一袭粉蓝格纹连衣裙的美丽少女正站在人贩子之间,眸光复杂地望着前方奔跑的小女孩,她的眸光有淡淡的悲,此刻又有着淡淡的希冀!

“你怎么会看到?你的身心全在那位美少女身上。”杨过向冯美云一指,“怎么了,鹏飞,真的动心了?”

“我。”王鹏飞微微一惊,英俊冷酷脸庞瞬间一滞,望向了杨过,“你在胡说什么?”他王鹏飞怎么可能对一个买来的女孩子动心,再说了,很多人都明白,大凡被拐卖来的女子,在运输途中,又怎么会逃过光头佬、尖嘴猴他们的蹂`躏。

谁不知道,光头,猴子,还有那个什么刀疤脸,他们可是阴险至极,而且个个色胆包天,玩弄女性成瘾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杨过并不在意,再次望向飞奔的小杏儿。

王鹏飞却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看着杨过若有所思。

杨过年方十八,身高176cm,是个极为英俊少年。他比王鹏飞矮了一点点,也没有王鹏飞的冷傲与霸气,但却多了一份飘逸,多了一份柔美,一身黑色长衣长裤让他也显得极为风`流倜傥。

两个男子一冷酷,一热情;一个义薄云天,一个飘逸如云;倒也都是世间极`品,凡尘奇葩!

在义结金兰的八兄弟之间,也只有他们两个最为出众。

当时几个兄弟义结金兰的时,其他兄弟听到杨过这个名字都大笑不止,个个拿着他的名字开玩笑,问他和《神雕侠侣》有何关系。

甚至,二癞子说:“啊,原来是过儿呀,什么时候穿越来的?我是你家姑姑小龙女呀,来,让姑姑亲个嘛!”说着,那臭气哄哄的嘴巴居然真就凑了过来。

054.众人围观

当时,杨过看着二癞子一脸麻子,口中臭气哄哄的气流直喷而来,特别是他那表情极为龌龊,杨过尤为不悦,快速闪身撇开,以手掩鼻,在一旁嘀咕着,“什么人啊?怎么就和他结拜了兄弟!”

王鹏飞见了,便笑,“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都是咱们飞腾马戏团的弟兄,你不能以貌取人。”其实,说这话的时候,王鹏飞也并不了解二癞子的为人,但因为二癞子的妹妹白玫瑰极为出色,又心地善良,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所以,当飞腾马戏团几位弟兄要结拜时,二癞子也在场,所以,也就机缘巧合的成为了靶子兄弟。

王鹏飞正想着,突然听杨过喊:

“哥,你看”杨过修长手指向人贩子们一指,只见几位人贩子大眼瞪小眼的,变得极为暴怒,仿佛是晴朗的天气突然间就乌云密布了,几个男人的脸极为阴沉可怕。

“哎呦,我的个娘!”任梵紫手一拍大腿,冲着奔跑的小杏儿失声惊叫起来。

“真tmd找死!”尖嘴猴扇子一收,箭步如飞追了过去,就在小桥之上,尖嘴猴长腿“突的”一伸,只听“扑通!”一声,小杏儿重重跌倒。

“啊!”杏儿一声尖叫,双手支撑着想爬起来,桥面上细碎坚硬的石头子扎疼了她曲卷的白嫩手指,那一双小手,小小的,白白的,却随着她的蠕动覆盖上肮脏的灰尘。

炎热的皖北盛夏,一声声的蝉鸣“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风过时,河两岸杨柳拂动,也飘起了冯美云长长秀发,长发凌乱飘起,遮住了额,遮掩了她眸子瞬间席卷而来的忧伤。

她黯然垂眸,没有再去看小杏儿,那副情景让她心疼又心酸,让她可怜又可悲

“救命啊,救命!救命!人贩子,人贩子”望着越来越多的人们,瘫坐在地上的小杏儿着一口云南方言“哇啦哇啦!”地冲众人大声呼救,可是,人虽然越来越多,但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异的看着她。

七嘴八张的声音席卷而来,“这是哪里来的女孩子,她在喊什么,听不懂!”

“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人呢?”

“外地来的,好像是个要饭的孩子!”

“噢,应该是逃荒来的。”

“也怪可怜的,她家人哪去了?”

“谁知道呢,她说的话,俺也听不懂。”

“哈哈哈”尖嘴猴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他站在人群中饶有兴趣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连普通话都不会说,还喊“救命!”,呵呵呵!一把纸扇得意的在他的手里“哗啦,哗啦”的折折合合

小杏儿无助地扬起了头看了看众人,“妈妈,妈妈”她伤心欲绝地大哭大叫起来。

泪水哗哗流淌不止,“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你在哪里?”

她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很快,脏兮兮的小手上的灰尘瞬间就在脸上划上了一道又一道的泥痕。

此时,任梵紫带着冯美云、桂花也赶到了。

光头佬看着人群中梨花带雨的小女孩,眼睛一瞪,就冲过来,一把提起了地上的小杏儿,怒道:“再敢喊,我打死你!”

“妈”

小杏儿声音更大,光头佬一愣,脸色随即一沉,俯来,在她耳边嘀咕道,“你这样不听话,是不是还想像上次在山谷里一样,让我再找几个男人们过来把你给,嗯?”

055.买主来了

“!”哭声戛然而止,小杏儿身子一颤,“倏的”瞪圆双眸,山谷一幕倏然卷入,她浑身抖个不停,小小的身子开始缩卷在了一起。

泪水盈满眼眶,她的下`体出奇的痛疼

泪眼朦胧里,她看见尖嘴猴`笑脸,看到他的扇子悠闲愉悦的悠悠煽动,看到了光头佬,看到了墨镜,脑海里还有一张狰狞的刀疤脸

“啊”小小的女孩突然又发出一声尖叫,双手瞬间蒙住了眼睛。

“呀,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人们奇怪的看着小杏儿,“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

正说着,突见人群中走来一个女人来,她慈眉慈眼底走到杏儿身边,从她的碎花上衣中掏出一个红色手绢来,轻轻擦着小杏儿的小脸蛋,“看看,看看,哎呦,这哭啥呀,是谁欺负了俺家闺女了?”

说着,她伸手扶起了小杏儿,很是柔情的弯腰拍了拍杏儿身上的土,一边拍一边冲众人笑着解释,“没事了,没事了,大伙都散了吧,她是我远方表姐的女儿,从小精神就不太好,这不,又想家了!孩子小,不懂事。”

呵呵,要说这个任梵紫真是个演戏好手啊!那脸上的阴晴变化比天变得都要快,刚才还是乌云密布,现在,当着众人,立刻就是晴空万里!

她一边温柔慈爱的看着小杏儿,一边冲众人道:“好了,好了,大伙都别看了,我们也要回家啦。这孩子,整日里,真是够让我心的!”

正当任梵紫念经似得说着,突然人群中走来一人,“呵呵,原来是任姐回来了。”

闻声,任梵紫回头,看见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个子矮小的男人来,只见他身穿一身粗布衣服,脚穿一双手工缝纫的黑色布鞋,人也很瘦,从背面看倒是像个发育没成熟的孩子,一对眼睛却炯炯有神。

“哈,这不是‘武大郎’的爹么?呵呵,近日可好?”任梵紫见了他,笑得那个甜呀!仿佛是整个人跌进了蜜罐里,从脚趾头甜到了头发稍。

此人正是桃花村的买主之一,这不,财神爷来了!

“哈哈!”那人也笑了起来,他看了看人贩子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伙都在盼着你们呀,大郎,德福,二癞子,可天天都在念叨。”

“哦,是么?”任梵紫高兴极了,转身,把小杏儿送到尖嘴猴他们的面前,然后,拉着那人走到小桥一旁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桃花镇上,越来越热闹。

敲锣的,打鼓的,卖艺的,耍杂的,买了半斤白菜还要讨价还价的

任梵紫和“武大郎”他爹爹站在小桥一旁嘀嘀咕咕了半天,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两人分手。

任梵紫笑容满面的冲着尖嘴猴他们走来,她看了看三个女孩子,交代着:“光头,猴子,你们先带着姑娘们回去吧。我去集镇上为她们每人买些漂亮衣裳,那个,墨镜,你去飞腾马戏团找二癞子”

056.惊`艳玫瑰

“好的。”

“就这样。”

一切安排就绪,几人便分头行动,各行其事了。

冯美云的情绪极其低落,搀扶着小杏儿,跟随光头佬和尖嘴猴,踏过小桥,向小桥前方的村子中走去。

下了小桥是一条笔直的柏油路,路两旁是无边无际的庄稼地,此时,庄稼地中,大片大片的麦子都快成熟,毛茸茸的饱满麦穗在风中荡起层层波浪,麦田连着蓝天,白云悠悠,清风徐徐,若是平常人看了,这大自然的美景,也真是赏心悦目,可冯美云的心一阵阵的痛着,揪着

搀扶着小杏儿,她回头望向桃花镇,隐约中又看到了那个高大笔挺的身影,他也正向这边望来,远远的,看不清他的神情。

想来,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人罢了!

冯美云黯然扭回头来,随着尖嘴猴他们一步步机械的前行着

王鹏飞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倩影,有些发愣,好像有一种什么力量将他的心牵引着,他有些担心,还有些淡淡惆怅。

那个长发披肩,一身裙装的女子也就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看模样还是个学生,但是,很快的他就遗憾地摇了摇头:“看那个女孩也不像是个笨蛋,怎么会落到任梵紫他们的手中。”

“你说哪个?”杨过问道。

“还有谁,穿裙子的那个。”

“噢!”杨过和几位弟兄恍然大悟,“鹏飞兄,果然是对那个女子情有独钟!”

“那鹏飞兄就把她买下了好了,感情也是买的,谁出钱多,她就属于谁的!”一人开始提建议。

“那怎么能行,他那对象还不要让他跪搓衣板。”

“呵呵,也是,这也不是以前,可以娶三五个女人,即便王鹏飞貌若潘安,也不能多娶一个。”

“什么跟什么呀,那不是还没有结婚么?”杨过开始打趣,“如果鹏飞哥,真的看上了那丫头,我去和人贩子提。”

王鹏飞冷酷的眉头突然拧了拧,“什么意思?拿哥开刷!”语气冰冷如三九寒冰,让原本嘻嘻哈哈的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

几个弟兄微微一怔,也不明白王鹏飞今天是怎么了?几个人,感觉极为奇怪,他好像并不喜欢开那个女孩子的玩笑!

几人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杨过也楞了楞,极为奇怪地审视着王鹏飞英俊脸庞。

须臾,几人已到了飞腾马戏团篷前,王鹏飞神态庄严,穿过人流,大步向马戏团内走去,几人耸了耸肩,也跟随其后大步跨入进去

马戏团内人山人海,只听台下掌声阵阵,惊叫不断,此时在舞台之上,正在表演空中飞人。

一对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年男女,正在在空中旋转飞舞,只见灯光之中,少男少女仿佛一对神仙眷侣一般衣炔飘飘,时而缠绵缱绻,时而含情脉脉,女子身子轻盈飞舞,男子容貌清秀。

灯光迷离,歌声悠扬,美人若仙子般让人如梦似幻,男子情深意浓,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他们好似一对神仙眷侣,在众人的视线里又犹如一幅绝美画面,他们的身影倒映在舞台壁上的一轮满月投影之中,宛如是月下的神仙眷侣!

舞台下,人头攒动,惊呼不已。

依稀的灯光之中,细看那女子长得娇小玲珑,皮肤白皙剔透,特别是一张美轮美奂的瓜子脸,有着说不尽的妩媚娇羞,惊`艳无比,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蕴藏说不尽的风韵流转。

当女子沿着舞台在空中飘起之时,台下瞬间爆发一阵喝彩,一声声高呼彼此起伏,“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057.珠联璧合

旖旎灯光之中,与那清秀少年飘舞在空中的白玫瑰嫣然一笑,微微抬额,玉手轻轻一扬,空中瞬间有无数花朵绽放,舞台月影之中立刻映出一副绝美画面!

宛如嫦娥奔月,又宛如百花仙子在云中飞舞!

如此惊`艳绝伦,让那少年心神一动,眸光一闪,他漂亮的唇动一动,“小玫,你真美!”

与她含情脉脉相视间,两人心中均是情意绵绵,轻挽着她纤细腰肢,两人白衣飘飘,在空中翩翩起舞。

好一对人儿,如是天外飞仙,恩恩爱爱,缠缠绵绵!

人们看得如痴如醉,飞腾杂技团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场空中飞人更是名不虚传!如此珠联璧合,绝美演出,也只有在全国有名的杂技之乡桃花镇方能大饱眼福。

作为杂技之乡的桃花镇也是全国唯一的马戏团之乡,皖北宿州桃花镇的马戏历史悠久,起始于明末清初,如此悠久历史,早已让当地各种杂技表演达到了炉火纯青!

“好一对神仙眷侣!”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惊叹。

“他们是天上的神仙么?是牛郎织女?”有人问。

“不,我看更像是《神雕仙侣》中的小龙女与杨过!”随着声音,坐在最前排的一名蓝衣少女“呼”地站了起来,举起双臂兴奋高呼着:“小龙女、小龙女”?

“杏儿,你没事吧?”田间小道上,冯美云搀扶着小杏儿缓缓而行,她心疼万分地看着这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

杏儿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就把眸光投向路边的麦田地,风吹麦浪,稻香扑鼻,绿油油的田野,蓝蓝的天空,多么美啊!

可是,她们的心灵却是无比阴沉!

“是不是很美,大自然的魅力,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光头佬看了看她们两个,笑吟吟的说:“其实,女人,就那么回事,在哪里都是家!”

“是啊,嫁了谁,就是谁的女人了!”尖嘴猴附和着光头佬的话,可他色眯眯的双眼却一直盯在桂花丰满屁`股上

桂花走在冯美云和杏儿的后面,两条乌黑发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她的双`乳高耸,屁`股浑圆。

尖嘴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一手摇着纸扇摇头晃脑,另一只手极不安分地悄悄地伸向了桂花的

走在前面的女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尖嘴猴的动作!

“以后,不要这样做啥傻事了!”冯美云唇贴在了小杏儿的耳边轻声道:“一定是要逃跑的,总会有脱身的办法,可是,你当着他们的面逃跑,那不是自找苦吃么?”

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她红红的膝盖,“是不是很疼?”

疼!

能不疼么?

小杏儿不说话,垂下了眸子,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衣裳,白色的裤子已经成了典型的“泥子裤子”了,而且,一抹又一抹的血红,尤其的狼狈不堪。

可是,只有女孩子们自己知道,内在的伤痕如果被扒开,那该是何等血腥!

皖北的夏天可真是热的很,一阵阵的热浪迎面扑来,大约有三十七度的样子,树上的蝉鸣叫的欢快。

冯美云感觉到胸闷,说不出心里的那份感觉。

“啊!”突然桂花发出一声尖叫,冯美云迅速扭过头去,只见尖嘴猴的手从桂花的屁`股上转到了她的前面,笑嘻嘻地道,“叫什么,哥只是喜欢,让哥摸一下嘛!”

058.借腹生子

“回去再摸吧,在路上随便摸女人,影响不好。”光头佬向尖嘴猴说道,话是这样说,可狗改不了吃屎,说话间,他也伸手在桂花的胸前摸了一把。“明天,就要把你们送出去了,哥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流`氓,不要脸。”桂花一边跳,一边躲闪。身一闪就跳到了麦田边,踩倒下一片毛茸茸的麦田。

“给我过来!”尖嘴猴手一伸,就将桂花拉出了麦田边缘,“不要踩到庄稼地,这些都是农民们辛苦种植的粮食,小心他们看了,骂你!”

说话间,又把桂花推到了冯美云和杏儿的身后,自己则和光头佬看押犯人一样的一左一右走在三个女子身后。

窄窄的小道上,两边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庄稼地,前面不远则是任梵紫他们居住的小村子榆树屯了。

榆树屯位居桃花镇西南角,而桃花村位于桃花镇东南角,这样桃花镇、桃花村与榆树屯恰好就形成了一个等角三角形。

榆树屯并不大,也就是一个200多户人口的小村庄,处于一片绿茵环绕之中。

几人向着榆树屯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尖嘴猴手中的扇子突然一收,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兄弟。有心事?”光头佬问道。

“是啊,看到了村庄,就想起了家中老娘,想起了老娘,就感觉我是多么的不孝!”

“怎么了?”

“想我家三代单传,偏偏到了我这里却绝了后,我那个不争气的老婆连生了两胎,却个个都是丫头片子!”尖嘴猴摇了摇头,“想我尖嘴猴,到了这一代难到真会断了香火!”

“呵呵。这个要看命!”光头佬呵呵一笑,“有人天生没有儿子命,也不能怪你老婆!你看人家桂花,每次生出来的都是儿子!”

“哈哈,是啊!”尖嘴猴可是听说过桂花的故事的,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扇子“倏的”对着另一手掌心“啪”地一拍,突然俯下头来,冲着光头佬低声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借腹生子!”

“什么意思?借腹生子!”光头佬显然没有听明白。

于是,尖嘴猴停止了脚步,望着前面行走的桂花那丰满地蛋,趴在光头佬的耳边嘀嘀咕咕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光头佬一听,惊叫起来,“这个,不可以啊!你这样做岂不是坏了咱们的规矩!”

“你不说,我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这”光头佬面有难色,“即便你要借腹生子,估计也没有机会了,不远处就要到了榆树屯了,难道你不怕你老婆和你闹?”

“这个,我自由办法。”尖嘴猴伏在光头佬耳边嘀嘀咕咕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前面的三个女子缓缓行走,对于身后两人的诡异表情也没有丝毫的理会,这样两个人本来就是人间残渣,还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呢?

冯美云扬了扬头,望向前方,此时,一行人已行到绿荫深处。

苍茫田野,远远也不见一个人影,倒是有几处荒凉坟墓清晰可见,让人心升恐惧之感。

长长蜿蜒前行的田间小道上,只有两男三女子在行走,那光头和尖嘴猴见四下无人更是猖狂肆意,不时发邪恶般的笑声。

“姐,我有些害怕!”杏儿看着田野里不时有坟墓出现,再听到身后邪恶的笑声,毕竟是年龄小点,她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059.拖入麦田

“没事的,杏儿,有姐姐在!”冯美云强忍住心头的恐惧,紧紧攥住了杏儿的小手,两人并肩前行。

她忧郁眸光从大地扫过,心中是掀起一阵阵茫然与困惑!

如此苍茫大地,让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冯美云真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逃跑的计划一直在心中盘旋,可是,见此地形,她知道,此刻只有安安分分地跟着光头佬他们走,因为,在她没有弄清地形的时候,逃跑只能让她陷入更尴尬的地步。

桂花走在冯美云和杏儿是身后,她的双眸警戒般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桂花身姿丰盈,脸蛋白皙圆润,一身典型的八十年代末期女子打扮,粉色上衣绣着荷叶领口,一层层的,如重叠的荷叶般,两条黑亮的大辫子垂落在高耸的胸前,额前刘海修得整理。

她环视了周围后,便锁起了秀眉,手指不停搅动着辫子发梢,长长的秀丝一圈圈缠绕在食指上,她紧抿着红唇,眸光一闪一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尖嘴猴贪婪的看着她,桂花走道的时候,那蛋一动一动的,尤其迷人,她的臀部比一般女子要丰满的多。

“大的女人生儿子。”尖嘴猴的母亲总这样唠叨过,“看你媳妇那,没有别人的巴掌大,也难怪每次都生丫头来!”自从尖嘴猴的媳妇生下第二个丫头来,老太太就极为不满。

尖嘴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猛地一下就冲上去,一手就扣住了桂花的腰肢,光天化日之下,他不安分的手指赫然就伸向她的小底`裤

“啊!”田野上空骤然响起一声惊叫。

前面的两个女子同时一颤。

但还没等她们回过头来,两只毛茸茸粗大的手掌一手一个按住了冯美云和杏儿的肩膀,“哈哈哈!”

光头佬纵声一笑,推着她们继续前行,“不要回头,没什么好看的。”说着,两只大手加大力度,就押运人贩一样按住两个女孩肩膀向前走去。

小杏儿被推得步伐踉跄,冯美云连忙抓住了她的胳膊,两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冯美云心中阵阵发冷,她不知道人贩子们将要把她们带向何方,更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感觉,此时的气氛尤为诡异!

她冷冷打了一个寒颤,看着田中冰冷坟头,心想:在这个荒凉的田间小道上,即便有人把她们杀了,埋尸荒野,估计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冯刚也不得而知!

一个人的命运总是风云突变,任谁也无法预料未知的命运,更何况是她冯美云,她更预测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冯美云牙齿咬得紧紧的,痛苦闭上双眸,耳边再次传来桂花的尖叫声,心在颤抖,长长的眼睫毛也不停颤抖。

如此处境,她该怎么办?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又有谁可以会来救出她们?

冯美云后悔了,刚才在桃花镇,她应该呼救的,曾有个金光闪闪的青年出现在她的面前!

叫王什么的,她忘记了!

其实,她真的应该高呼救命的,如果她喊救命,也许那个王青年会救她的!

那个冷酷又极为英俊的王,他会再次出现么?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正想着,只听身后“扑通”一声响,尖嘴猴搂住了桂花的腰,双臂一个用力,就将她拖入了麦田地。

接着一个饿狼扑羊,猛地一把将桂花按倒在道边的田野里,毛茸茸的麦田瞬间就被压倒了一片

060.田间激战

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咯吱、咯吱”麦茬节折断的声响,冯美云吃惊回头,只见,麦田地里,桂花与尖嘴猴厮打起来!

桂花被按到在地,四肢乱舞,“流`氓,流`氓,你个不要脸的色`狼!”桂花倒在地里,毛茸茸的尖尖麦芒扎疼了她的脸蛋,刺得她全身奇痒。

她挣扎着,双腿乱蹬,随之又是一声声”咯吱,咯吱”麦茬节断裂的声响,身边的麦田一片又一片倒下。

“老实点!”尖嘴猴有力的双手拧着她的胳膊

桂花的胳膊被拧着,她紧咬牙关,怒目圆睁,突然“倏的”飞起了一脚,尖叫一声冲着尖嘴猴的裤裆狠狠踢去,“去死吧”?

飞腾马戏团内,王鹏飞刚一走进,就听到台下有一个女孩大呼大叫,“小龙女,小龙女”

那声音如此热烈,如此熟悉!让王鹏飞很是诧异,他顺声望去,只见一名容貌清丽的蓝衣少女正挥舞着白玉般的胳膊坐在观众席上大呼大叫。“小龙女,小龙女,我爱你,我爱你,小龙女,小龙女,白玫瑰,曹小玫”

“梦涵,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王鹏飞不由地笑了起来,冷峻的双眸间瞬间充满了万千怜爱痛惜。

曹梦涵身边还坐着两个女孩。

一个是留着小子头,长得粗大结实像个男孩子的曹可欣;另一个是黑脸蛋儿,单眼皮儿桃花村村长的女儿丫头。

丫头和可欣,正歪头斜眼地看着曹梦涵。

“切,什么小龙女呀?表姐,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有幻想症?”可欣粗壮嗓门对曹梦涵喊了句,“要不,你就是发烧了吧?人家都喊小玫为白玫瑰,你偏偏喊她为小龙女。”

“是呀,小龙女,还杨过呢?咯咯”丫头一手掩唇笑出了眼泪,她笑的时候黝黑皮肤泛着光。

“我就说她有病的!”像是吃了兴奋剂,可欣一个巴掌重重拍在梦涵肩上,不满地道:“不要影响别人看好不好?我耳膜都被你震破了。”

梦涵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冲着舞台上的白玫瑰继续呐喊助威。

见她依旧我行我素,可欣接道:“表姐,你是不是有病?如果你再喊,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就喊,就喊!你才有病!”曹梦涵也急了,生气地瞪了表妹一眼,突然站了起来,两只纤细的胳膊跳挥舞的更加疯狂了,“小龙女,小龙女!”

“且!真烦人!”可欣耸了耸肩,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真的会抱起她扔出去。

“好啦,梦涵愿意喊,就让她喊嘛!”丫头晃动着齐耳的学生头,对着可欣笑,“她可是白玫瑰的铁杆粉丝呢,谁让她们关系那样的好,她当然会给好朋友呐喊助威了!”

“切!”可欣无奈地吹了吹鼻子。

“小龙女,小龙女,小龙女”

“哈哈哈!”王鹏飞乐坏了,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梦涵笑,一双俊眸尽是满满笑意。

几个兄弟围在他的身旁,看着那几个女子,也真是开心极了!

杨过斜斜站定,一只胳膊搭在王鹏飞右肩上,笑道:“哥,你说,梦涵一直在喊小龙女,莫非是提醒我,白玫瑰将是我今世的有缘人。”

061.小白脸儿

“有缘人?”王鹏飞笑了,“缘分这东西还真说不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边说边向着梦涵走去。

穿过了黑压压人流,一排又一排座位,很快,他走到了梦涵的身边。

在她座位旁边的过道上站定,看着那依旧挥舞着双臂高呼“小龙女”的女孩子,伸手一把将她按住座位上。

“梦涵,看演出时,要安安静静地坐好,千万别影响了咱们飞腾杂技团的招牌。”

“小舅。”曹梦涵仰头看他,不由地喜出望外,惊喜地喊,“小舅,你跑哪里去了?我今天特意来看你的飞马表演的!你怎么就不演了呢?”

“呵呵,你分明是来看你白玫瑰的空中飞人!”

“嘿嘿。”曹梦涵被揭了短,却笑嘻嘻地道,“但也是为了来看我最最亲爱的小舅。”

一边说一边拉住了王鹏飞的大手,撒娇又讨好般摇晃吹嘘着:“我小舅那飞马表演呀,那可是天下无敌!特别是当小舅在白马身上的时候,那英姿飒爽!真是全天下姑娘心中的白马王子呢!”

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王鹏飞不由地笑了。

身边的杨过凑上前来,“好了,梦涵,你刚刚喊出个小龙女,现在又喊白马王子,难不成待会还想为你小舅找个白雪公主来。”杨过一看到梦涵就笑成了一朵花。

一张白皙面庞真正就笑成了一朵百合花呀!

“呵呵,小白脸儿,怎么哪里都有你!”梦涵看着他白皙脸庞,撇了撇唇,天下怎么有这么白皙好看的男人,女人一样的!

“小白脸儿?”她居然喊杨过是小白脸儿!

杨过鼻子气歪了,但很快他就极为淡定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镜子来,然后仔细地瞧!

“白么?白么?”须臾,又翘起他的小拇兰花指在俊俏的脸色轻轻抚摸,尖声尖气道:“妈呀!梦涵呀,你仔细瞧,虽然白是白了点,但这是多么精致的一张脸!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女人中的奇葩!简直就是”

“咯咯”丫头见了,手掩住了唇,笑弯了腰。

“肉麻呀!”可欣巴拉巴拉胳膊,感觉肉“嗖嗖”发麻!

杨过也不看那两个丫头,而是扭了扭腰肢,一张俊脸凑近梦涵一点,指着小镜子中的脸庞道,“梦涵小美女呀,你再细瞧瞧,你说,我这是怎么长的呢?!那可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真不愧为是飞腾杂技团的演员,他那声音拿捏的比女人还要细,听得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曹梦涵感觉身子发冷,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呸!恶心死我了,小白脸,快滚一边去。”

“你”

“滚!”梦涵毫不客气,冲着他的就飞起了一脚,“杨过,你居然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照镜子,哼哼,真是欠扁!”

说罢,又是一脚,“啪”,结结实实落在他的腿上。

杨过吃痛尖叫一声,跳后一步尖叫,“嗨,丫头,信不信,我扁你!”说着,气呼呼攥紧了他的拳头,从梦涵头顶一晃而过,但随之唇角轻扬,“哼,好吧,俺好男不和你女斗!”

062.欢喜冤家

他那漂亮的唇角上扬成一抹好看的弧度,弯弯的,迷人极了,丫头不觉一呆,傻傻地盯着杨过看。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这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丫头,她真的被这个英俊男子给迷住了!

“行了,别闹了!”王鹏飞忍住笑,伸手将杨过拉在身后,手扶着梦涵的座椅背低头看着外甥女笑。

其实,他倒是感觉,如果梦涵再大一点点的话,她和杨过也真是般配,两个人有着很多共同点,但都极为善良可爱!

“小舅,你看什么嘛?”梦涵摸了摸鼻子,不解地望着王鹏飞。

王鹏飞手指冲台上一指,问:“梦涵,你真的这样喜欢白玫瑰么?居然连名字也改了,那小龙女不是你心中的偶像么?”

“是呀!但我感觉白玫瑰比小龙女还漂亮呢!”曹梦涵看着舞台上翩然起舞的白衣女子,舞台上一对空中飞人,缠绵似水,让人如痴如醉。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白皙手向王鹏飞身后一点,莺声细雨道,“其实呀,小舅,你身后那个小白脸倒是蛮俊俏的,有时间我帮他和白玫瑰牵跟红线好了。”

“啊!”她话音未来同时发出几声惊讶之音。

丫头一听,显然很着急,她的脸蛋儿红了红,用胳膊肘碰了碰梦涵,意思是:可别呀,杨过是我先看上的哦!

可是,梦涵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还因为丫头让她安静点呢。于是嘻嘻一笑后,扭头看着杨过道,“我感觉小白脸儿有时候也是蛮优秀的,就把他介绍个我的好姐妹好了!”

“咳”听到梦涵开始夸奖他。刚刚还诧异的杨过瞬间心花怒放,再次拿去了小镜子翘起来五花指,“好一个风`流倜傥的英俊美少年”

“我去!”一个大男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照镜子,梦涵身子一个旋转,绕过了王鹏飞,冲着杨过又飞起了一脚。

“啊!”杨过惊叫跳起!

王鹏飞无奈耸了耸肩,不知道为什么,杨过和梦涵仿佛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每次见面总是要过几招。他仿佛早已习惯了,只得站在一边看热闹。

只见杨过呲牙咧嘴的抱着腿喊痛,而丫头却很奇怪的推了推梦涵的肩膀,“梦涵呀,你干嘛,总踢他干嘛,很痛的!”

“我看不惯他那发贱的样子。”梦涵道。

“那你也不总踢他呀!”丫头一副很心疼的样子。

“好吧,不踢他了!”梦涵转过了身,目光落在了舞台上,“想那小白脸儿也是配不上白玫瑰的,我就暂且不牵那根红线了!”

“那我可要谢谢了!”杨过接道:“只求你不再喊我小白脸儿,至于帮牵红线的事吧,过儿的终身大事就不老您老费心了,想我杨过如此英俊潇洒,即便没有小龙女,我还可以去找小郭襄啊!”

丫头听了撇了撇嘴,如果真是喜欢一个人,谁愿意做只能郭襄呢?

梦涵白眼一翻,“嘿,臭美!给你个鼻子就上脸,扔给你个杆子你还真敢向上爬?你认为你真是神雕侠侣的杨过啊!”梦涵瞧着他那得意模样,挖苦道,“一边去,一边去,找个地方撒泡,好好照照你那熊样!你还真的合计白玫瑰真能看上你?”

“咳”王鹏飞看着他们两个真是无奈极了

063.麦地情事(二更)

“你我”明明知道说不过她的,杨过只好无奈的挠着头皮,回头看了一眼王鹏飞道,“鹏飞哥,你要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外甥女!”

王鹏飞耸了耸肩,笑而不语。

旁边的一个兄弟,终于忍不住插过话来,“梦涵,你的红线怕是牵不成了,杨过他倒不担心白玫瑰看不上他,只是担心万一他去追人家白玫瑰,那八弟还不要了他的命!”

“所言极是!”杨过摇头晃脑,向舞台上望去。

舞台之中,华灯闪烁,只见八弟付春生和白玫瑰的空中飞人杂技表演正到精彩之处,那白衣飘飘,缠绵恩爱神仙眷侣般的境界真是羡煞旁人。

杨过轻声笑道:“梦涵,你的红娘梦要破灭了,白玫瑰与八弟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就是喜欢她,也只有默默祝福了。”

听了他有些酸溜溜的口气,曹梦涵开心大笑起来,“木事,木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只管去追她好了,我从中帮你们两个穿针引线。”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王鹏飞终于忍不住了,手指向她额头一点,“嘿嘿!你才15岁,什么窈窕淑女,什么君子好逑的?你不好好学习,小脑袋里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这个外甥女啊,从小就爱胡说八道,胡思乱想。不过,其实他比梦涵也大不了几岁,从小梦涵就喜欢跟在他的后面蹦蹦跳跳的,像个跟屁虫呢。

见她撇着嘴巴不语,王鹏飞摸了下她的头,笑,“想看小舅的飞马表演是不是?行,等小舅有时间,就表演给你看。”

“好呀,好呀。”这下,梦涵乐了。“小舅,你知道么?每一次看见你在白马上飞来飞去,女孩子们都喊你为白马王子啊!你真会迷倒一大批女孩子呢。”每次看到这个,梦涵都沾沾自喜。

丫头和可欣一听,那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四下打量一番,果然,周围有几个女孩正目光痴迷地看着王鹏飞呢!

王鹏飞见状,也笑了起来。

正和梦涵说着话,只听舞台下又是一片惊呼,观众纷纷站起身来,几人一起抬头,只见台上一对仙子般的人突然变化了姿势。

只见并肩齐驱的两人赫然在空中分开,而白玫瑰猛然松开手中绳索,身子一转纵身向男子的飞去,离开了绳索的白玫瑰瞬间就悬在了空中。

好惊险的动作!

看得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为她捏了一把汗来?

在通往榆树屯的麦地里,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正扭打在一起。

桂花飞起一脚,恶狠狠地对着尖嘴猴的裤裆踢去。

这一脚用力了她所有的力气,那个恨啊,只盼着可以一脚就把尖嘴猴给“太监”了!废了这个可恶的家伙,断了他的根,也省得以后祸国殃民。

可是,那尖嘴猴灵巧的很,也正是他命不该绝!

只见他双手一松,松开了桂花的胳膊,随即纵身一跳,便躲开了她那重重一脚,一把纸扇“刷”的一下护着了他的命根子,“嘻嘻,爷要是太监了,以后谁还会陪你玩?!”

说吧,腰一弯,再次扑了过来,

三下五除二就就麻利地将桂花面朝下按在麦田里,手一用力,将她的双手反着扣在了一起,双膝跪在了她的背上。

一根根麦芒刺得桂花脸如针扎,她扭过头来,怒视着尖嘴猴,“你这个贼,色狼,一定会遭报应的。”

“呵呵,哥不怕!”尖嘴猴一声狞笑,“哥就是喜欢和你,哥就是色狼,哥今天就是要在这片麦地里,和你弄点风`流情事来。”

064.麦地情事②

桂花双眸圆睁,怒视着眼前恶魔,可是她的力气越来越弱,怎么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撕”地一声,尖嘴猴豁然间撕开了桂花的底裤!

“啊!”

荒野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那叫声让冯美云和小杏儿同时一震,冯美云的唇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抓住了小杏儿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小杏儿低着头加快了步伐,她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一幕,听到了声音,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双腿微微有些发颤,充满稚气的小脸蛋苍白可怕!

冯美云微微回头,身后是漫天遍野的麦田地,她看不到桂花和尖嘴猴的身影,只能看见不远处的麦地里一阵麦浪翻卷,如是海水的波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无边无边的麦地,一根根尖锐的锋芒指向天空,如一根根针尖一样的麦芒刺痛了她的心。

手指碰触到杏儿的手,她分明感觉到杏儿的手指颤抖的出奇的厉害,于是她的声音也开始发颤,她低低地安慰:“杏儿,杏儿,不要怕,有姐姐在,没事的,没事的。”

“你在?你在又能怎么样?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我嘛?”小杏儿突然冷冷开口,她那微微颤抖的小手也跟着冰冷起来。

冯美云瞬间一愣,手本能滞了一下,她吃惊地望向小杏儿。

小杏儿面色冰冷,微微轻扬着额,望向天边,她的双眸中有着与同龄人极不相仿的冷淡与苦痛;那眸中又仿佛正在交替着邪恶与善良的轮回,还有一种恐惧与崛起的交替,总之,是一种让冯美云看不懂的神色!

“杏儿!”冯美云颤颤地低呼一声,抓住杏儿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杏儿的话刺痛了她。

是啊!她倒自己是谁?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她凭什么这样去安慰别人,冯美云感觉心在萎缩,揪着,她双手放在胸口,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身后传来的隐约的搏斗声,却让她再不敢回头去看桂花。她感觉自己好无力,又好无助!

“呵呵!不就是被强`奸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又能怎样?”小杏儿突然冷冷一笑,扭头看了不远处麦田中一眼。

“你,说什么?”冯美云紧捂着胸口。

“我说,既然他喜欢,那就让他强`奸好了!”说着,望向尖嘴猴方向的眸光充满了不屑。

“杏儿!”冯美云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她那粉蓝相隔的裙子被抓得皱成了一团,一字领口下白皙的脖颈瞬间出现几道鲜红的指痕,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肉里,她却丝毫没有觉察到一丝痛疼。

只觉得心抖得厉害!

只是感觉脑海里一片可怕的苍白!

那么小的杏儿,也只有13岁而已,怎么就突然间变得如此冷漠。

可怕的经历真的会摧毁一个人么?真的会让小杏儿从此变了模样?

冯美云悲哀的扬起头,蹒跚前行着,一条蜿蜒的田间小道上让她看不到前途在何方?

小杏儿的目光越来越冰冷,“呵呵,强`奸,也只会如此而已。”总有一天她会让这批狼付出代价。

“哈哈哈”光头佬听了,嘴巴都笑歪了。那只按在小杏儿肩上的毛茸茸的大手变成了轻轻揉捏,“哈哈。你虽然岁数小,也算是孺子可教也,其实呀,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你也可以说的婉转些,叫做`爱,哈哈哈”

065.如若出墙

光头佬纵声大笑,此时的小杏儿倒是蛮合了他的心意。

小杏儿也不看他,随便他爱怎样笑仿佛都与自己无关,她跟随在冯美云的身边前行。

光头佬俯首看着她稚气又充满冷漠的脸,问:“小杏儿,我喜欢你这个名字,听说过‘红杏出墙’四个字吧?”

“小杏儿长大了,也会成为红杏,如果有那么一天,等你红杏成熟时!如果你要想红杏出墙,我一定是那一枝‘趴在墙头等红杏’的哥。”

光头佬说到兴致,吐沫飞溅,那手开始极不安分地在小杏儿身上乱摸,“小杏儿,到时候你还不知道会嫁个谁?如果哪一天你思念旧情,想出墙的话,一定要事先通知哥”?

舞台之中,白玫瑰那惊险一跳,瞬间迎来一阵惊呼!

看着悬在空中的白玫瑰,曹梦涵“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掩住了嘴唇,瞪大眼睛叫道,“丫头,可欣,你们看,万一小玫从空中掉下怎么办?”

她真是担心极了,白玫瑰曹晓玫可是她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伙伴啊,如果摔成了残废可就麻烦了?

可是,正担心之际,只见白玫瑰嫣然一笑,纵身一跳,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付春生的身边,同时一只芊芊玉手已勾上了付春生伸来的手,两人手牵着手,再度翩翩起舞

“啊!”

所有的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一对空中飞人啊!

惊险过后又是一番别致的美丽!

那姿态美极了!

惊魂未定的曹梦涵瞬间又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

盯着白玫瑰那曼妙身影,王鹏飞也一时间有些出神,想世间居有如此美妙的女子,看了许久他的手从梦涵的椅背上拿开,扭头低声向杨过叹道,“没想到二癞子有如此出色的妹妹!”

“听说白玫瑰还有一个姐姐,人称黑玫瑰,据说也是和她一样的漂亮,但就是比较黑,而且没她的聪明伶俐。”

杨过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听说,二癞子为了换亲,数次殴打逼迫黑玫瑰,但最终黑玫瑰没有屈服,却以婆家负责累累为二癞子建了三间漂亮的大瓦房,癞子才算放过他这个妹妹。”

“黑玫瑰出钱为二癞子建了房子,这不房子有了就差媳妇了。二癞子现在把娶媳妇的钱全押在了白玫瑰的身上。”

“呵呵,这叫什么?以女养男!呵呵,那他母亲也不心疼女儿?”王鹏飞心有诧异。

“他那母亲心疼也白搭,有话说不出,是个哑巴。”旁边的狗子摇头叹息,“其实,听说白玫瑰是个孝顺的女孩,她最心疼她的母亲。”

“嗯,这个我也听说过。”杨过双手环胸,细细的打量着台上的白玫瑰,“听说前些年,国内一个著名的杂技团很看好白玫瑰,据说是找到家里去了,但白玫瑰念着姐姐出嫁后,家里的父亲和哥哥都不成器,心疼母亲身边无人,为了更好照顾哑巴妈妈,她就没有答应,所以至今还是留在咱们飞腾马戏团里。”

“呵呵,果真是一个孝女!”王鹏飞由衷的赞叹一声,随后又皱了皱眉头,“也真是可惜了她这棵好苗子。”

“是啊,有些遗憾。”

“可是杨过,按理说白玫瑰长得这么漂亮,二癞子难不成是捡来的?这房子也有了,怎么就还落得个要买媳妇?难是因为太丑,没人肯嫁?”

“这个倒也不全是。”狗子听了大笑,“二癞子像他父亲,从小就养成了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习惯,没事还喜欢调戏妇。而且,最可悲的事,因为他柯尔蒙分泌过剩,甚至在一个晚上发生过这样一件十分丢人现眼的事”

066.癞子追狗

“哦?”杨过眉头一挑,来了兴致。“难不成是二癞子去扰人家小姑娘,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如果是扰姑娘那也不算他丢人现眼。他是他是”狗子话没说完,人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杨过与王鹏飞一起皱眉,齐齐地看着他,狗子强忍着笑,好半天才手掩住了唇,趴到两人耳边低声问道:“有那么一个夜晚,有人听到二癞子家母`狗疯叫,然后起床爬上墙头观看,你猜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王鹏飞很是差异,家里的母`狗叫唤关二癞子什么事情?杨过的眼睛张了张,极为好奇地歪着脑袋把耳朵凑到他的唇边。

“呃,那人看到二癞子光着屁`股追赶一只,那只被他吓得撒开四蹄绕着院子跑,边跑边委屈的‘汪汪’叫唤着”

“喔!啊!”杨过俊俏的双眸瞬间瞪圆,随后笑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眼前立刻就出现了一副画面:月光皎洁,清风徐徐,二癞子一丝`不`苟,光着在追一只性`感的*,他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喊:不要跑,不要跑,狗妹妹,哥哥我爱你

“哈哈哈!”想到这里,杨过突然发出一阵爆笑,他笑得浑身发颤,身体扭曲,两手拼命地抱着肚子,方能让自己不笑瘫在地上!

看他那样,王鹏飞也终于忍俊不住,“哈哈”他手指着狗子,笑得语不成句。“狗狗子。有你这样诋毁自己兄弟的么?在八兄弟之中,可就你和二癞子关系最好。”

狗子听了,极为委屈地挠头,“这个是真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二癞子真的就那德行!”

“噗”杨过宛然笑得直不起腰来,手扶着王鹏飞的肩膀,看着王鹏飞难以置信的样子,断断续续地道,“哥,这个,这个好像,真的真的可以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小杏儿见光头佬无耻的大手伸了过来,她“呵呵”冷笑一声,冷冷地抬眸看着天边,她不说话也不反抗,任何光头佬的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探进了她的上衣,摸索着钻进了她的小胸衣

“呕!”冯美云看着这一幕,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只觉胃内一阵翻江倒海,一弯腰,蹲在麦地边狂吐起来!

她的脸因为痛苦苍白如纸,一阵阵的晕眩随之袭击而来。

一幕又一幕的苍凉涌向心头,一个又一个龌龊的镜头展现在眼前。

恶心!

好恶心的感觉!

真是恶心到了极点,是什么让她如此作呕?是人性,是光头佬这样毫无人性的畜生?

她手拍着胸口,脸色死人一样一片铁青!

“你又怎么了?”光头佬回过头来,眸子冷光一闪,看着她道:“擦擦嘴巴,快走,马上到了!”光头佬冷冷地呵斥了一声,手指着不远处的村子

说实话,光头佬虽然语气冰冷,但只要一想到刀疤的舌头曾留在冯美云口中的那一幕,心头就发渗!

这个冯美云,虽然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可自从发生那件咬人舌头的事情后,光头佬和尖嘴猴倒也都不敢轻易碰她!

067.田间翻滚

一阵热风吹过,麦穗儿随风招摇。

一瞬间,茫茫大地荡漾起万千绿色波涛,像是一望无际的海浪,从遥远的天边一直荡漾到冯美云的脚下。

她痛苦的弯下腰,脸色一片蜡黄,双手捂住,对着田地边呕吐不止。

道边一棵毛茸茸的狗尾巴草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宛如是母亲的手掌,轻柔地,轻柔抚摸着她。

又想妈妈了,冯美云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用手指擦了下唇角,轻轻扬起了头,蔚蓝的天空下白云朵朵,和她的老乡陕西t市一样的天空,和校园上空一样美丽的天!

可是,她的人生,也只是短短几日,所有的,却都已物是人非!

命运,真是一个瞬息多变的天空,谁又能知道接下来会有几多风霜雪雨!

光头佬扭头望着麦田边流泪的女子,一只大手依旧在小杏儿的胸口轻轻揉捏,小杏儿的胸部还没有发育成熟,乳`尖像是一颗豆豆,乳`房处有一块硬硬的块,那是刚刚发育女孩的象征,光头佬轻轻的揉着,仿佛是像把那块乳`晕给她揉开了。

小杏儿不说话,也不反抗,她淡淡回顾望着周围。

四野郁郁葱葱,已快入中午,小道上除了他们,此刻再也没有其他人,身后不远处的麦田地里尖嘴猴正在对桂花实施着“借腹生子”的计划。

可能是受到了尖嘴猴的影响,光头佬也变得色眯眯的,手中捏着小女孩的乳,裤裆中不知何时已高高凸起了一块,他舔了添嘴唇,恨不得立刻就将小杏儿也按倒在地,就地正法了

冯美云擦了擦眼泪,猛然间回过头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泪水悠悠,恨意悠悠!

但是,当她看到光头佬的大手依旧在小杏儿的衣服里肆意蹂`躏之时,她眸子的恨意骤然变浓,头一低,又“呕”的一声狂吐不止

“这个,什么意思?”光头佬精神一抖,不敢大意了,他楞了楞,手依依不舍地从小杏儿的胸衣上掏出,他一手牵着了小杏儿,一边走到冯美云的身边蹲下。

也不管她眸子有多少恨意,光头佬从兜里掏出一片纸递给冯美云,“好了,擦擦嘴角吧,前面不远就是榆树屯里,到地方,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冯美云缓缓直起腰,她没有看他,更没有去接他手中纸巾,踉跄站起,她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着。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心痛难忍,一阵阵眩晕袭击而来。

刚刚走了几步,她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亏,有一双小小手掌及时伸了过来扶住了她,“姐姐,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想说你的。”小杏儿声音小小的,眸中充满了抱歉与哀伤。

“哦,没没事的,杏儿,姐姐姐姐只是有些不舒服”冯美云唇边泛起一抹凄苦的笑,她回头望着身后不远处。

麦田地里,一对男女翻滚扭打,麦穗一片片倒下很显然桂花的体力已是越来越不支。

尖嘴猴气喘吁吁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长长舌尖从她的唇上一添而过,`笑一声,“我早说过,不要反抗我,桂花宝贝,哥能看上你,确实是你的幸运!”

068.滑向脖颈

“怎么,你不服?”尖嘴猴唇边笑意更浓,“桂花,难到你不感觉在这里做那事,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么?有种偷情的感觉,难到你不喜欢?”

“呸!”一口唾液喷到了他的脸上。“真是好不要脸!”桂花瞪圆了眼睛望着他,此刻,突然间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真的,真的特别想杀人!

如果她手里有一把到,她一定会剁了他!

如果她有力量,将尖嘴猴反压在身下,她一定会撕裂他的嘴脸!

恨之恨,她已没有力气,身上的男人越来越邪恶的加大了力度,紧紧压住了她的全身,扭住了她的胳膊,她的双手被按住麦地里,倒下的麦子上一根根尖锐的麦芒刺痛了她的手掌,更刺痛了她的心。

“不要这样瞪大眼睛看着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尖嘴猴邪恶的笑着,唇慢慢俯下来,游走在她的脸上。

潮湿的唇,浓烈的口臭味,让桂花的脸扭向一旁,一抹泥土渗入了她的唇边,她无暇顾及。

眸光缓缓移动,突然,她看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

那石头刚刚好就在她的手边,可她的手被尖嘴猴紧紧按住,她的手指缓缓向那块石头靠拢,眼眸的余光盯着了尖嘴猴。

尖嘴猴的唇慢慢游走,沿着她的脸,滑向她的脖颈

“姐姐不要看了,前方不远就是榆树屯了。”小杏儿手指着前方,声音小小的。

“榆树屯?”也就是她们要去的地方吧!冯美云想着,却依旧回望着麦田,就这样离开么?

难得,真的不管桂花了。

任由她尖嘴猴再一次

“姐,不要看了。”杏儿手挽着冯美云的胳膊,仰头看着比高出自己半头的她,“姐,这样的事情,我们哪一次逃脱过,你咬了刀疤脸的舌头,难道你遭遇的还不够么?”

“哦!”听到此言,冯美云痛苦地呻吟一声,唇角抽动着,她缓缓扭回头来,不再去看身后的麦田地,唇角泛起的一抹凄凉却久久不退,一滴晶莹的泪珠也不由自主地再次滑落下来

“好了,快走吧,也死不了人,有什么伤心的!”光头佬走在她们的身后,极不耐烦地催促着?

飞腾杂技团内,几人调侃起二癞子追逐母`狗的事情,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

“这事根本就不可能!”王鹏飞可不信。

“嘿嘿。”狗子见他不信,手指抠了抠鼻子,一本正经地道:“俺可没有胡说,这个村里人都知道,二癞子他有那癖好,每次我和他一起去电影院,他总是偷偷摸人家小姑娘,害得我现在不敢和他一起去看电影!怕被人间骂我是流氓,切,鹏飞哥,你是不知道,他就那个德行,只要是母的,他都上瘾,即便是他也偷窥!”

“好了,好了。”王鹏飞终于止住了笑,“你可千万别在这里造谣了,人狗之恋,那不是一类动物,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真的,可以有!”狗子再次抠了抠鼻子。

“这个真的可以有哈哈”杨过刚直起的腰杆又笑弯了。

杨过这一笑就收不住,那声音是格外引人注目。

曹梦涵被他诡异的笑声吸引,扭过头来,奇怪瞪着他,只见他一张俊俏的脸庞一笑起来果真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般。

“真的是妖孽!”梦涵咂舌,“连笑声都带着邪恶!”

069.他好帅呀(二更)

“可是,我感觉他好帅呀!”丫头痴痴傻傻地望着杨过,黑黝黝的脸蛋儿泛起了羞涩的红潮,她喃喃低语道,“杨过,他好帅!真的,真的好帅呀!”

“帅个屁?”梦涵撇嘴。

坐在一旁的可欣奇怪的看着她们两个一眼,又扭头望向舞台,全神贯注的去看白玫瑰的演出。

杨过笑够了,也笑累了,他突然站直了腰,一只手搭在了王鹏飞的肩膀上,只见他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什么狗呀,二癞子呀,就连小舅王鹏飞也大笑了起来。

梦涵见王鹏飞也笑得如此带劲,诧异地大声问:“小舅呀,你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也说来给我听听呗!”

“!”笑声戛然而止,几人瞬间愣住了!

王鹏飞俯首扭头,发现梦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听他们说话,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

“呃”王鹏飞尴尬啊,这番话语万一被外甥女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有些话,男人们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可女孩听到就不合适了!

且不说姐姐会责怪了他胡说八道,影响了女孩子,就连飞腾杂技团的老板他的哥哥王腾飞听了,也会很很的教训他一顿,好歹他王鹏飞也是这个杂技团老大的弟弟啊,王鹏飞懂得轻重缓急,立刻就恢复了常态,对这外甥女笑道,“没事,开几个玩笑而已。”

谁料,那丫头不依不饶,“小舅,什么玩笑么?说给我听听呀,我天天上学都累死了,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

“呃”这丫头可真麻烦!男人们聊天,没事闲聊,她怎么什么事就爱问呢,王鹏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哈哈!”还是杨过反应快啊,反应过来的杨过,看着他们两个感觉真是有意思极了,他笑得血脉膨胀,就连眼泪也笑了出来,王鹏飞一张脸囧到了极点,真是可笑极了!

“哈哈,笑死我了!”杨过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肚皮,“笑得我肚子疼”他眸光闪烁,不停流转可是,更逗的是曹梦涵呀,她居然双手抓住王鹏飞的胳膊摇着,撒娇道:“小舅呀,小舅呀,说说嘛,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快告诉我呀!”她依旧不依不饶地看着王鹏飞。瞧她那架势,分明是一副不达到目的不死心的架势。

“这!”王鹏飞呲牙,无奈,低头看了看梦涵,又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杨过。

“快说呀,小舅,你们在笑什么?”每天学习累死了,好不容易看着小舅他们如此开心,曹梦涵也想好好放松开心一下呢,他们分明在谈一个很是好笑的笑话呀!

“咳咳。”杨过一本正经地撇开王鹏飞地眸光,吊儿郎当地晃动着他的腿,黑色的皮鞋尖不停地在地面上旋转,他仿佛很是享受看着眼前的两人呢。

王鹏飞无奈,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只好说了一句,故作惊讶地,“哇,白玫瑰的表演好精彩!梦涵快看。”说什么也不能把刚才二癞子追母`狗的笑话说给梦涵听啊。

可是,他这个外甥女仿佛只有一根筋似的,还在拼命摇晃着他的胳膊,“不行,小舅呀,小舅,你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事这样可笑?”

“呃”王鹏飞尴尬呀,这小女孩子好奇心也真是大吧

070.冤家路窄(三更)

王鹏飞无奈,幽幽一声叹,手指向台上一指,幻想绕过梦涵的话,没话找话地说道:“这白玫瑰是仙女下凡吧?这么这么美,她与八弟的空中飞人也太棒了,某人再不看,精彩可就要错过了。”

“小舅呀!”梦涵继续摇他胳膊,“我再问你话。”

“问你呢,回答呀!”杨过似笑非笑拍了拍王鹏飞的肩膀。

王鹏飞冲他眨了眨眼,低声道,“好吧,我这个外甥女也只有你可以对付了。”

“哈哈”杨过纵声大笑,那张白生生的脸蛋又笑成了一朵女人花,他修长的小拇指在挺直的鼻梁上轻轻摩挲,他的鼻子很帅!他嘴角轻扬的时候,更是帅,特别是他的手指,那样的修长,看得丫头眼睛发直。

丫头不说话,紧紧地挨着梦涵仰头看着杨过,只见他向前轻移了几小步,走到了梦涵身边,低头看着她笑道:“梦涵,你就别为难你小舅了,让我来告诉你吧,好不好?”

“好吧,小白脸儿。”梦涵蹙眉,她吸了吸鼻子,从杨过身上飘来一种好闻的香水的味道。

说实话,她真的不喜欢涂香水的男人!

可是丫头喜欢,喜欢上了一个人的时候,看他哪里都是好的!

丫头知道杨过不喜欢别人喊他小白脸,于是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梦涵,一边偷偷的观察杨过脸上变化。

果然,杨过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脸一点点移过来,几乎就要贴到了梦涵的脸上,他脸色涨得发红,有些口吃地问:“你,刚才,刚才喊我什么?”

好浓的香水味道!

梦涵挥了挥手,赶走那弥漫而来的香水气流,身子向后撇开一点,靠在座椅上,冷声说,“小白脸儿,哪里这么多废话,快说啊!”

“什么?小白脸儿!”又喊他小白脸儿,杨过瞪大了眼睛,小白脸就小白脸吧,还有个“儿!”杨过鼻子气得呼呼冒着热气啊!

“哈哈,果然是一对冤家!”王鹏飞站在一旁,开始看热闹。

可是那杨过也真是太过分了,他居然“突的”一下就把他那一张妖孽极致的脸再一次挨到了梦涵的脸边,哼了一声,“我的脸只是有点白而已。”

“且!”梦涵撇开了他,她倒是蛮不在乎,因为这家伙很讨厌,可是那张妖孽的脸就在眼皮子底子,身边的丫头却僵直了般,她感觉呼吸窒息了!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他的眼眸连生气的时候也是那样的迷人!

怔怔地看着他,丫头有些傻傻的了!

一双生气的俊眸紧紧盯着梦涵看,突然就发现了身边的丫头那痴迷的目光,杨过眸子余光瞟了一眼那傻丫头的憨态,眼眸立刻笑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

他对着丫头坏坏地笑了笑,又快速转向梦涵说:“你不是想听刚才那个笑话么?嗨,可真是很可笑啊!”他断断续续,故意吊她胃口,就知道她的好奇心极强。

“我们刚才在谈,在谈一只,和二癞子”

“*,二癞子,怎么回事呀?”果然,曹梦涵期待的眨了眨眼睛,就连丫头都好奇了!她搂着梦涵的肩,仰头看着杨过,“快说说,那把二癞子怎么了?咬他了?”

071田间激战

“是呀!小白脸,快说,快说,狗咬他了”

“嗨,比这个好笑,是二癞子把那只狗”

“啊!怎样?”梦涵和丫头同时双眸大张,期待下文。

“咳!”王鹏飞突然大声咳了一声,打断了杨过的话,快速接道,“是这样的,说是有一只在河边散步,走着走着,一不小心‘扑通’一下,掉进了河里”

“啊?!”梦涵惊叫。母`狗散步!

“是是啊,狗也会散步么!”王鹏飞尴尬极了,这下可是笨死了,怎么能脱口而出说出“母`狗散步”四个字来。接下来,应该如何编制呢?

“小舅,然后呢?然后”

“然后”王鹏飞英俊的浩眸眯了眯,只见杨过和狗子、以及其他的弟兄们正在向他看齐,那种行色各异,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是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呢!?

麦地里的那块石头尖尖的,有一把菜刀样的大小,带着锋利的棱角,就在桂花指尖不远处的泥土上静静地躺着。

桂花的手指慢慢移动,一点一点,五指张开

“不要乱动!”尖嘴猴呵呵地笑着,他的大手加强力度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白皙的胳膊上一片青,一片紫,手腕被尖嘴猴的手掌卡得生疼。

尖嘴猴俯首着她,看着她的眸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手指的变化。

“你的眼睛中为什么有如此多的怨气。”尖嘴猴悠悠一笑,将女人按在麦地里的感觉真好!就这样按住她,将她按在身下,骑在她的身上,这种感觉让尖嘴猴有一种征服欲。

可是,她不说话,怨气太重,这种感觉很不好!

听说要想生个可爱的宝贝儿子,如果能激发女人的性`,获得她在快感下而产出的卵细胞,这样的精卵结合下诞生的孩子才更聪明可爱。

想到此,一抹坏笑从他唇角荡漾开来,双手按住她的手,那长长的舌头从她唇边舔过,连语气也变得无比温柔,“花花,在这里做`爱,多刺激啊!难到你不喜欢?”

“呸!”一口唾液突然飞射过来,在干热的天气里,那些唾液瞬间如天女散花般纷纷直飞过来。

尖嘴猴还没有反应过来,猛然看见桂花嘴巴一张,唾液凶猛,连忙躲闪,眼睛一闭,脸一扬,下巴毛茸茸的胡茬上瞬间就挂上了一层层雪花般的吐沫。

桂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眸圆睁,此刻除了恨意浓浓,就是有一种突然间特别想杀人的冲动。

如果她手里有把刀,如果她还有力气,她一定会杀了他,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可是,她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她越是拼命挣扎,尖嘴猴就是越用力的压制着她的身体,她仰面躺在青青麦地里,他按住了她的手,双腿压住了她的腿。

她动弹不了,只有仰望着天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蔚蓝天空下有几只飞鸟滑过,白云如一件件被风撕破的白色衣裳,一片一片,一片片随风飘荡

无比凄迷,无比凄迷,一声声蝉鸣在绿荫间彼此起伏,“知了,知了”毫不厌烦的叫得桂花烦透了这个可恶的世界!

072.血染玉兔(二更)

此刻,她感觉这个世界是无比的让人憔悴!

她痛苦的眼眸一闭,脸侧向一旁,不愿意再看这个世界,更不愿意再看身上这个邪恶的男人。

可是,人生是多么的无奈啊,即便是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毛茸茸的尖锐的麦芒如一根根针尖一样扎痛了她的脸,她的脚`踝

“呵呵,很好,就这样安静地躺着,闭上眼睛感受着我接下来带给你的人`伦之欢。”尖嘴猴缓缓睁开双眼,无耻地大笑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舔干胡须上的吐沫,“很好,咸咸的,有你身上的味道。”

桂花闭眸不语,她张开的五指慢慢攥成了小小的拳头。

她不动,等着他放松的时候,她突然抓向那块带着尖锐棱角的石头

她要扎瞎她的眼睛,就像冯美云一样,咬掉刀疤脸的舌

坏人都应该遭到惩罚的,不是么?

突然,就想起了冯美云当时的烈性,在心里,桂花不由地笑了一声。

尖嘴猴慢慢俯首,唇贴在了她的脸上,沿着她弯月似得眉毛缓缓滑动,滑过了她的唇,她的脖,最后手落在了她的上衣上。

他终于完全放开了她的手,开始却揭她衣服上的乳白透明的圆形塑料纽扣

一颗

两颗

三颗

桂花的双眸缓缓睁开,张开的五指瞬间就抓到了泥土上的尖锐石块。

当所有的纽扣一一被尖嘴猴解开,麦地中,瞬间有一对高耸饱满玉兔般的双`乳跳了出来,那一对玉兔雪白晶亮,在阳光的照耀下跳跃起伏

“喔!真美!”尖嘴猴贪婪地望着,狭长的眸子瞬间色光闪烁,他“倏的”扑上前去,双手连忙就去捕捉那一对乱蹦的玉兔儿。

就在他头一低之间,突然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一块锋利的石块擦过了他额头。

额前猛然一痛,一抹黏糊糊的血液顺流而下。

那血顺着他额前流淌,一滴滴的,滴在了桂花的身上,染红了她胸前一对坚挺的玉兔。

尖嘴猴恍然一愣之间,猛然又见桂花手拿着尖锐的石块对着他的眼再次睛恶狠狠地刺来。

“啊”尖嘴猴咆哮一声,脑袋一歪,躲过了她的利器,同时一只手按住了额头上的伤口,另一只手“倏的”扣住了桂花的手腕。

桂花那个恨啊!

刚才,就在尖嘴猴解开她纽扣的瞬间,如果不是他忙着去抓她胸前的玉兔,身子就那么猛然向前一扑的话,那块石头一定可以刺入了他的眼睛。

“你找死么?”尖嘴猴狂怒,但当他接触到桂花愤恨交织的眼神,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幽幽一笑道,“没事,打是亲骂是爱,这点小伤哥经得住。”

边说边拿掉她手中的石块,用力一扔,就将石块远远地抛入了无边无际的买田地里。

远远可见,石头落地,麦田里瞬间荡漾起一阵阵绿色波涛,万千麦穗儿狂烈摇摆。

尖嘴猴擦了一下额头,手背上留下一片血迹,他的手按住额头,眯着眼睛看着桂花。

天宇之下,麦田之内,两人四眸紧紧相对

073.刺入体内

好久,好久!

他们就这样瞪视着对方

空气越来越燥热,皖北的盛夏,蝉鸣声声起伏,麦穗儿齐齐摇摆。

额头上的血渐渐止住了,尖嘴猴紧按着额头的手指松开,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唇角突然滑过一抹费解的笑,“谢谢,伤口很浅。”

桂花一愣,他居然正在出乎意料之间,尖嘴猴猛地扑了上来。

他的双手“倏的”抓住了她的胸前玉兔,毛茸茸的胡茬沿着桂花细腻的脸蛋儿一路下滑,轻轻在一对软绵软的上摩挲着。

桂花的身体本能的剧烈颤栗起来,那硬硬的胡茬扎在她的身体上,比麦芒和针尖更让她心痛。

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乱蹬的双腿接二连三地踢倒了身边的一片片麦子,一棵棵的麦茬节“啪”的断裂,凌乱的覆盖在她的腿上,身上

胡茬从她的柔软上擦过,等碰到她胸前那坚挺的乳`头时候,尖嘴猴嘴巴一张,将那颗樱桃含在唇角,牙齿猛地一咬。

同时,身子一挺,“豁然”就刺进了她的体内

“啊!”桂花尖叫一声,双眸大张,身体一翻剧烈的颤抖之后,赤`裸的五根脚趾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

飞腾马戏团里,掌声轰鸣,人们的欢笑声响彻了整个上空。

舞台之上,一对空中飞人让人如痴如醉,舞台之下,曹梦涵和丫头正瞪大眼睛看着王鹏飞。

“小舅,小舅,快说啊,然后怎样了?”

“然后然后”王鹏飞张了张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杨过

“然后,然后”杨过眯了眯眼眸,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月光皎洁,清风徐徐,二癞子一丝`不`苟,光着在追一只撒开四蹄狂奔的母`狗,他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喊:不要跑,不要跑,狗妹妹,哥哥我爱你

想到这幅画面,杨过突然疯癫般的大笑起来,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开口道:“然后二癞子就脱了衣服”

王鹏飞一看他那眸光,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于是一把将他拽到一边,冲着两个女孩道:“对!然后二癞子脱了上衣,奋不顾身地跳到了河里,救出了那只狗。他这种英雄形象,见义勇为的精神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的!”王鹏飞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几乎是一气呵成。

话一说完,他长长的了松一口气,也不看那几个丫头,冲着几个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兄弟道,“好了,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咱们也都去忙吧!”

“小舅!”曹梦涵坐在观众席上,手托着下巴瞪大眼睛看着王鹏飞,她真的还没有听懂呢。

“好了,小丫头片子,别啥都问,看完了就回家吧啊。”王鹏飞扭头,修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着转身和几个朋友一起向后台走去。

梦涵撇了撇嘴巴,重新向台上望去,此时的白玫瑰真是美若仙人啊,看着看着,她就入迷了!

此时,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正冲这边走来,他东张西望了很久,甚至去了里面也没能找到二癞子,他仔细的审视了白玫瑰一会儿,踌躇了半响,还是向着王鹏飞的方向走来。

“您好鹏飞老弟,请问”墨镜嬉皮笑脸的走过来

074.戏弄墨镜

见是人贩子,王鹏飞剑眉一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大步从墨镜身边走过。

刚才还看着他和几个女孩说笑,一瞬间就变得冷酷之极,一双剑眉寒气逼人,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墨镜碰了一鼻子的灰,他懊恼地推了推眼镜,脚步不由自主退后一尺。

杨过看墨镜一眼,唇边撇过一抹讥讽之笑,修长手指放在鼻尖悠哉悠哉的敲打着,慢悠悠地前行着。

马戏团内人山人海,而观众席中间的人行道窄窄的,半米宽不到。王鹏飞在前,兄弟们罗列随后而行。

墨镜站在一旁,心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猜想这群兄弟怎么也有和二癞子关系比较好的吧,于是,当他看到其中一位长相有些甜美的俊俏男子时,连忙又跨前一步。

“请问”墨镜期待的眸子投向杨过,随之奉上一支烟,“我想打听一下?”

墨镜话还没说完打听什么,就听那俊俏男子懒洋洋的声音飘来,“小爷我杨过今天没空解答别人的问题!所以,请你闭口!”

那声音懒洋洋的又充满了冰冷,同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墨镜一愣,拿着烟的手僵在半空。

看着他手中的一支烟,杨过突又一笑,身子向前一倾,墨镜的手忽然一松,那支烟就到了杨过的手里。

杨过看着手里的烟,讽刺般地笑道:“人贩子儿,估计这烟的钱也是卖女人赚的吧,居然敢拿来孝敬小爷?也不怕脏了爷的嘴。”

说着,手一抬,那支烟“倏的”从手中飞出,悠悠然的飘在空中,又轻飘飘的落到地上,随即在一片笑声里被几个男人的大脚碾压着

墨镜的脸上涌出一层黑线,慢慢变得阴沉。

他冷冷盯着杨过,碰触到的却是几双更为冰冷的眸,冰冷之中还有一种丝丝燃烧的火药味儿!

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相互瞧不起对方的人儿,连问句话都能惹出一段是非来?!

墨镜男缓缓移开目光,盯着别处,狠狠地深吸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里,看见那群年轻人一个个从他身边冷冷擦过。

这群人还真是不识好歹,傲气逼人。

想来他们人贩子一伙做了这些年,很多人对他们感恩戴德呢,但同样也有人对他们的行为极为鄙夷而痛恨!

墨镜不再说话,一支烟抽完了,又从兜里掏出一支,找了一个极其安静的地方站着,慢慢地抽

缭绕的烟雾从眼前散开,他的眼眸慢慢地眯成了一条缝隙,开始盯着台上的白玫瑰翩然绝美的身姿,陷入了深思

王鹏飞回首,冷冷地瞟了一眼站着角落里的墨镜男,此刻,他的眼前突又浮现了刚才见到的那个长发披肩身穿连衣裙的漂亮女子。

她的凄迷、她的忧伤、她的悲凉,她的仓皇,让王鹏飞的心不觉隐隐作痛起来。

心,就那样突然而痛!

那个在茫茫人流中擦肩而过的女子,居然会在不知不觉间扯痛了他的一颗心!

075.为她心痛(二更)

情,为谁而动?

心,为谁而痛?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他王鹏飞为之心动而又心痛的女子么?

王鹏飞静静地站着,脑海里全是冯美云的身影,也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回首,也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擦肩而过,冯美云居然无意闯入了他的世界。

“哥,你又在想什么?”见他恍然不语,杨过拍了拍他的肩。

“噢。”王鹏飞怅然醒来,不由的叹气一声。想来,对那个女子也只是同情而已,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如此多的不幸在上演,别人的悲悯又岂能是他王鹏飞可以管得了的?!

眸中的思绪一闪而过,王鹏飞拍了拍杨过放在他肩上的手,“没事,我在看那人贩子。”

“哦?”杨过也回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一个角落里,墨镜男悠悠地吐了一口烟,氤氲的烟雾中,他突然对着台上的白玫瑰笑了一声。

他那笑,带着邪恶,带着莫名其妙!

远远的看见他邪恶的一笑,王鹏飞和杨过均是一愣,两人一起顺墨镜的眸光向台上望去。

灯光闪烁的舞台之上,白衣飘飘的白玫瑰正与八弟付春生携手飘在舞台之上,墙壁的月亮之影里倒映着一对空中飞人如幻的美丽倒映。

歌声悠扬,一对人影缠缠绵绵,恩恩爱爱,翩翩起舞之间让人看了如梦如幻,观众席上一片痴迷,一声声叫好不断!

“杨过,贩子一定是来在找二癞子的,他今天也没来,要不,你还是先去告诉白玫瑰一声吧。”王鹏飞轻声说道:“二癞子要买妻,估计白玫瑰又要受牵连了。”

“呵,要去你去,我可没兴趣。”杨过摇了摇头,“买卖人口,我听了都烦!”这二癞子也太不争气,买来的媳妇能过一辈子么?还要给自己的妹妹找麻烦。杨过坚决摇头!

“狗子,要不,你去”王鹏飞又把目光转向了狗子,“我在想,关于人贩子找二癞子买媳妇的事,还是要提早和白玫瑰通了下风的,如果不提前告诉她,就怕她一下子扭不过弯子来,我看论关系,还是狗子你和二癞子走的比较近。”

“我去?”狗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是啊,你去吧。”杨过赞同,“狗子,你顺便也告诉八弟一声,这样也算是尽了咱们八拜之交,兄弟之情。

“嗯。也好。”狗子点了点头,答应着。再说八弟和白玫瑰的情感,兄弟们也看得出来,如果二癞子真的要对他妹妹做了什么,想来也会影响到八弟的幸福。

“二癞子买妻,家中又如此穷苦潦倒,想拿妹妹换钱,而白玫瑰与八弟付春生又是那样情深意重,看来难免又是一场风起云涌了!”王鹏飞感叹一声,拍了拍狗子的肩膀,“去吧,婉转点说。”

杨过摇头无语!

王鹏飞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墨镜,然后又回头却瞧外甥女。

只见梦涵依旧如痴如醉的沉迷着演出,此刻,他真是担心这群没有人性的人贩子如果有一天会把自己地盘的女子拐卖到外地。

想到这里,他转身大步向梦涵走去,走到梦涵的身边,俯身轻声嘱咐了一句:“梦涵,看完了,不要自己回家,今天小舅送你。”

076.二度昏迷

“好吧。”梦涵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女子白玫瑰。

“小丫头片子,都初三了,考试要紧,不能沉迷杂技表演。”王鹏飞敲了敲她的额,关切地说。姐姐的宝贝女儿,他自小就痛爱的很!

梦涵撅了撅嘴巴,不满嘀咕着:“小舅呀,什么小丫头片子,人家都15岁了好不好?都上初三了好不好?”

“是啊!”王鹏飞笑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好歹她身边还有两个女孩。可是为什么怎是感觉这个从小喜欢跟在自己后边蹦蹦跳跳的小女孩还是啥也不懂的小屁孩呢。

现在眼前这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美丽少女,可真是大姑娘了!

王鹏飞低头凝视着她,依旧不放心,再次叮嘱一句,“记住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要防备带墨镜的男人!”

“啊?!!!”梦涵吃惊抬头,诧异惊叫,“防防什么什么什么的?”防男人!小舅今天这是怎么了?神经病了吧?

“咯咯!哈哈”

笑声瞬间连成了一片,丫头和可欣东倒西歪笑倒在梦涵身旁,两人笑瘫在椅子里,笑出了眼泪,神态诡异地盯着王鹏飞

王鹏飞怔住了,看着三个女孩如此。

方发现自己今天有些神经质了,于是又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他高大的身影缓缓地走在人行道中,英俊的一字剑眉拧了拧!

刚才很可笑么?

可是,他感觉这个一点也不可笑。

梦涵是15岁了,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想那个擦肩而过的女子也就十六七岁吧,就是如此花季少女才会让人贩子垂涎欲滴!

就是这般妙龄芳华,才会对一切都充满了美丽渴望,才会让她们对谁都毫无防备!

否则,那个怎能落到人贩子之手?

想起了那个女孩心里又隐隐作痛起来,那一瞬间的四眸相对是如此震撼过着王鹏飞的心灵,只是,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冯美云怎么样了?

一点也不好,她心力憔碎,摇摇晃晃地在田间的小道上前行着,小杏儿搀扶着她,光头佬看管犯人一样的紧紧跟在两人身旁。

榆树屯越来越近了。

在一片绿荫环绕之中,高大的树木,无边无际绿色的田野包围着那个小小的村落,青砖红瓦,尖顶斜梁的一排排房屋依稀映入眼帘。

可是,桂花还没有赶上来!她和尖嘴猴的身影被遮掩在身后青青麦田里

桂花现在怎么样了?

冯美云担心,但却已无力回头,她这个样子,别说去救桂花,走道都费劲了!

她救不了!

她谁也救不了!她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呵呵”冯美云苦笑,仰头凄然地望着天空,一幕一幕悲怆涌向心头,山谷轮`奸,初夜之殇;清华之梦、初恋之疼,让她瞬间泪流满面,万千愤恨齐聚心头,“甄楚生,你真是个畜生!”她突然一声尖叫,“轰”地一声响,轰然倒在地上。

“姐姐!”小杏儿一身尖叫,扑上去拼命摇着她的身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我靠!”光头佬见冯美云突然昏死,手拍光头,气愤大叫一声,走向前去对着地上的冯美云连踢两脚,“起来起来,起来!”

077.风月之下

重重的脚掌踢在冯美云的身上,可是她一动不动倒在大地上,她双眸紧闭,满脸泪花,长发凌乱披散,一缕头发粘在她苍白唇角

“姐姐姐姐”杏儿吓坏了,尖声呼叫!

“我靠,真tmd麻烦!”光头佬点燃一支烟,想来这个女子是太脆弱了,几天之内,连续昏死两次,第一次是被刀疤一拳头打昏的,他吸着烟向远处的麦田望去,大声喊道,“猴子,猴子”

喊声无应答,只见远处一片麦地里麦浪翻滚,荡漾起层层绿色波涛,显然激战正酣!

“我靠,这大热天也行!”光头佬甩了一把额头汗珠,嘟囔了一句。虽然此刻很是不满猴子帮不了忙,但心却道:你tmd死猴子,如果真的借腹生子成功,还不知道以后会惹出什么是非。嘿嘿,就等着以后看热闹吧。

光头佬幸灾乐祸地想看尖嘴猴以后的笑话,吸了一口烟,又扭过头来,对着冯美云的身子又飞起了一脚,“起来起来,要死也死到你未来男人家里,别给老子惹麻烦!”

美丽皖北,苍茫大地!

蔚蓝天空下一片青青麦田地之上,大好的风景都被尖嘴猴这一块污点给大煞了风景!

翻滚的绿色波涛,慢慢恢复平静!

此刻,风欲静而草不动!

一番拼搏之后,桂花静静地仰面躺着

玩弄过无数的女子,神经百战,又身强力壮的尖嘴猴已经让桂花完全失去了防御力。

看着身下虚脱的女人,感觉她此刻已经没有了半点反抗的力气,但也没有丝毫配合他的感觉。

桂花麻木地躺着,瞪大一双空洞的双眸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见此,尖嘴猴`笑着猛地从她的体内抽出,低下头,一点点褪去了她所有衣衫,那份柔滑的触感,那份光洁如玉的肌肤,在蓝天之下,犹如一件精美的雕塑品。

他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吻着,手指轻轻在她的肚脐上滑动,她的平坦,没有一丝丝赘肉,甚至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怎么还有如此漂亮的腹部。

“果然是一块宝地,是孕育儿子的肥沃土壤!”他的舌开始贴着她的腹部。这里如此的完好,一点也不像她的媳妇,他媳妇的赘肉一层层堆积着,生过孩子的后更是变成了花肚皮,一条条的妊娠纹,一条条的如蛇一样店蜒爬行的裂痕般的花纹出现在他媳妇的肚皮上。

听说,生完孩子的花肚皮很多女人都会有,可是桂花没有,她的如一块洁白的玉。

尖嘴猴越看越喜欢,以前他只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性`欲`望,而今天为了儿子,为了用上她这块肥沃的土地资源,他想慢慢的来。

他的唇慢慢滑动,慢慢的,沿着肚脐,穿过浓密的森林,舔到了她的那里,他慢慢的舔着,突然含住了她的花蕾,猛地狂烈吮`吸着`

这个历经无数次风月沙场的男人,他早已摸索出如何激发女人心底最原始的性`欲`望!

“啊”终于,桂花不由自主呻吟一声,那声颤栗的呻吟在起伏麦浪中荡漾开来,刺激着尖嘴猴的舌头更是一番狂烈翻卷

078.欲望挣扎

舌尖翻卷,疯狂吮`吸!

身下的女人一阵阵颤栗

他是那样疯狂而富有经验的挑`逗`着她心底人类生来具有的原始本能。

“啊哦”终于桂花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心,只见低叫一声之后,一股暖流喷泉般涌出



桂花羞愧难当,满脸红潮,全身战栗起来!这种不受她身心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她真想找个地方钻起来!

“哈哈,流水了!`水一片!”尖嘴猴突然纵声狂笑起来,即便她心里再不愿意,可也绝对不是所谓的没有的圣女啊!没有了,那还是人么?

如此玩弄,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抵挡得住!

尖嘴猴得意的想着,手抓住她柔软双乳,舌尖处又是一番风卷残云的疯狂吮`吸。

“不不可以不可以的”桂花的身子,如是大海中颠簸着又不能自我控制迷失了方向的一条小船,颤栗着,颤栗着,脖子拉长,双腿弯曲扭动。

只是,她的面部又是极其痛苦不堪,仰面躺在在麦地里,一颗颗晶莹的泪花顺着美丽面颊缓缓流下,两条黑亮的大辫子垂落在倒下的麦苗上,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经沾满了乱蓬蓬的野草和厚厚的泥土。

这是多么痛苦的挣扎,原始的与本能的自尊孰轻孰重?哪一个又会占据了上风?

尖嘴猴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胸,舌头挑战着她的极限,此时,如此玩弄之下,桂花身下已是一片润泽!

见她的已被完全激发之时,骤然间尖嘴猴仰面对天狂傲一声笑,“哈哈哈,爷我就是不信命,老天你不帮我,想让我绝了后,那就让我自己来好了!”今天借腹生子,我尖嘴猴一定要马到成功

舞台之上玫瑰炫舞!舞台之下一片喧哗!

突然人群中发生一阵尖叫,只见旋在半空中一对空中飞人突然分开,那一身白衣飘飘的女子飞快旋转上升,在和男子有一段距离的高空中,骤然间松开了手中可攀住之物,纵身向前一跳

“啊!”梦涵尖叫一声,豁然站起!

她大张双眸盯着悬在半空白玫瑰尖叫,“好惊险!曹晓玫,你不想活了?!”

“啊!”台上又是数声尖叫,好危险的动作,在半空中松开双手,如果掉下来,不死也是个残废!

丫头也吓得面色苍白,只有可欣淡定地坐着!

“小玫!”梦涵尖叫一声提醒!

声音传到舞台之上,白玫瑰莞尔一笑,只见纱裙飘飘之中,她身子灵巧旋转,俯身下冲,修长白皙的胳膊向身下男子伸展开来。

付春生额头轻扬,唇角含笑,只见他翩然之间手臂也“倏的”一伸,已快速捉住了白玫瑰白皙小手。

“哇!”梦涵松了一口气。

丫头也放下了悬着的心。

所有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下来

白玫瑰看着付春生莞尔一笑,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几条长长白色的粉色的飘带缠绕着她芊芊细腰,飘飘袅袅之间,那些纱带随风飘扬,在闪烁的灯光下曼妙环绕在两人周边,如同梦幻一般的美丽与浪漫将一对人儿圈入其中

079.今世缘分

笑吟吟地看着他俊俏脸庞,小手在他的手里,有一种浓浓的幸福缠绕在白玫瑰的心头,她的面颊泛起一片红霞,看得付春生心中掀起阵阵涟漪!

“小玫。”他低低叫一声,眸中尽是爱恋万千!

柔情似水!正是妙龄芳华,此生遇你,你便是我今世缘分!

爱恋万千,也只是那低低一呼,你的温柔,你的笑,你的一切一切如此让我魂绕梦牵,如此让我爱得不能自拔,此刻纵有万语千言也只能心里默默道声,“我爱你!”

付春生痴痴而望,一抹醉人的酒窝从她唇边荡漾开来,只见空中两人相依相偎,含情脉脉,徐徐飘落,如同一对神仙眷侣飘然而落

“白玫瑰,白玫瑰”人群中一阵欢呼,

墨镜呆呆地望着,这一刻,既连他这个无情男人,也勃然有些心动,此情此景,此等恩爱缠绵仿若是传说之中。

都道是人间处处有真情,既也让他这个最近一直陷入玩弄人生的男人看了心中隐约产生出某种渴望来。

他幽幽吐出一口烟,缭绕的烟雾如一团迷雾,就如同这大千世界一样,迷雾重重!

他一直在等,一直蹲在台下拐角等待着白玫瑰散场,但心里知道二癞子要买媳妇,家中没钱,势必会从白玫瑰身上打主意,但是,他还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二癞子,可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不知不觉看得入了迷!

白玫瑰虽然只有15岁,但人极为聪明,墨镜虽然听说二癞子这个妹妹其实是很倔强和顽劣的,但此刻见她与付春生如此情深意重,心中既突有些不忍。

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想他墨镜这辈子做的事也够缺德了的,如果他此时贸然打扰了这一对人儿,也一定会让人怀恨的吧。一切还是由别人去决定吧!

想着,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在脚下捻灭,转身而去!

一曲“空中飞人”尘埃落地,美丽动人少女白玫瑰在一片喝彩声中款款走下台来。刚一走向舞台,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呼唤“白玫瑰,等等。”

听到身后喊声,曹小玫停住了脚步,见是哥哥的八拜之交狗子,“狗子哥,有事么?”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好看。

“哦,是这样的,白玫瑰”狗子有些难为情,换做别人家要是卖媳妇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可是二癞子家庭特殊啊!

“说啊。”白玫瑰曹晓玫微微蹙眉,在飞腾杂技团里好像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她的真实名字叫曹小玫,只知道白玫瑰而已。

“怎么了?小玫。”付春生也走了过来。又看了看狗子,“哥,有什么事就说吧,小玫也不是外人!”

“好吧,是这么回事!”狗子犹豫了一会儿,望着白玫瑰道:“人贩子们回来了!刚才我和杨过弟,鹏飞哥一起出去时候,见到任梵紫带回了三个姑娘,那个任梵紫在二癞子,估计应该是为了卖媳妇的事情,白玫瑰,是你哥哥要买媳妇么?”

080.非你不嫁(二更)

白玫瑰闻言,一张俏脸“倏的”一变,冷冷的哼一声,转身直奔后台而去。

狗子见状一愣,付春生神色也骤然一紧!

“晓玫,晓玫!”付春生连忙追她而去。

狗子楞了楞,看着两人的背影,猜想这其中果然有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穿过人流,转入后台,在一幕宽大垂帘的背后就是后台的更衣室,更衣室的门帘低垂,帘内一名女子正在化妆,门前站着几对身穿各式各样演出服饰的青年男女,杨过身穿一身演出服饰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更衣室门外不远处的走廊里,付春生一把抓住了白玫瑰的手,“小玫,不要着急,让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还能有什么办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曹晓玫俊俏脸蛋冷若冰霜,和表演时嫣然判若两人,只要一想起家中事情,她那心就好不起来,特别是有人和她提哥哥要买媳妇的事情,她的心情就会变得糟糕。

“可是,会有办法的,不是么?”付春生着急的搓着手心。

“呵呵,是的,白玫瑰,八弟,一定会有办法的。”杨过经过他们身边,手轻轻拍了拍付春生的肩膀,“别急别急,不行的话,演出结束时让鹏飞哥和兄弟们一起为你们想办法。”

“谢谢。”付春生轻笑一声,“没事的,杨过哥,不要为我们担心,你快去演出吧,我们俩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好,加油!”杨过冲他俩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快速向舞台走去。

白玫瑰仰头看着头顶越来越微弱的灯光,沿着走廊慢慢前行,穿过了更衣室门前,她继续前行,行至无人之处,她停下,静静地依靠在一根柱子旁发呆。

“小玫。”付春生跟过来,紧张地看着她。

沉默了许久,白玫瑰幽幽说道:“春生,我想好了,我这辈子只喜欢春生一个,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小玫。”他听了有些激动,这是属于她对自己的表白么!

付春生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白玫瑰自小跟随飞腾马戏团走南闯北,她比同村很多的女孩子都要勇敢,她敢爱敢说,她有着许多皖北女子一样的善良与柔美,又有着许多女子所没有的性格。

他静静地看着她,“此生,我也非你不娶!”

“这可是你说的,咯咯”白玫瑰听了开心极了,她扭过头来审视着他的脸,微弱的灯光之下,这是一个多么让她喜欢的少年,她看着他,语气柔柔的,“那么,既然你也是如此真心喜欢我的,那么,你就到我家去提亲!赶快去,马上!”

“这”也太快了吧。

“这什么这?你再不去提亲,就晚了,我哥哥要买媳妇,家里根本就没有钱,你再不提亲,哥哥和父亲一定会帮我找婆家的。”

“我”付春生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道:“好的,晓枚,你等我,我一定会去你家提亲的。”可是,买一个媳妇要花多少钱,如果二癞子开出个天价来,让他来拿买媳妇所有的钱,自己家里拿的起么?

“春生,你可以么?”

“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说到动情处,他的眼睛突然红红的,“让我们一起想办法。”

“嗯。”曹小玫踮起了脚尖,突然在他额上轻轻印上了一个香甜的吻,“我也不会嫁给别人的,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081.颤栗初吻

红红唇瓣轻颤着从额上滑过,那样的柔,那样的软,那样的甜蜜!!

付春生的心颤了起来,这是他的女孩,他爱的女孩送来的第一个吻,一个属于他们的初吻。

他的心跳随着她唇的滑动越来越狂热,缓缓俯首,颤抖的双手轻轻捧起了她的脸,这是一张多么漂亮的脸蛋,让他喜欢,让他疯狂而热烈的爱着!

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眉,她的面颊,温柔的碰触着她的唇,“小玫,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没有谁可以拆开我们。”

尽管,他知道,白玫瑰现在是二癞子的一棵摇钱树,可是,他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嫁给别人,真的不能!

许久,曹小玫从醉人的感觉中恍然醒悟过来,她推开了他,“哦,那我先去换衣服,然后去看看梦涵回去不?”

“好。”他点头,松开她,倚靠在柱子上,目送她走进了更衣室。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更衣室里,徐徐抬头,看着马戏团的棚顶,灯光昏暗,他有些发呆,有些淡淡伤神,扑朔迷离的灯光让他隐隐感觉不真实起来,右眼皮儿开始不停地跳动着,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会有什么事情呢?

闪烁的灯光让他的双眸越来越迷离

很快,白玫瑰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她脱掉了那一身仙子般的白色衣裳,换上了一身洁白漂亮的连衣裙,连衣裙胸前有着细碎的花朵,一朵一朵盛开着,不娇艳也不俗气。

这身衣服刚刚好,穿在她的身上,婀娜多姿,亭亭玉立,果真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玫瑰。

她喜欢白色衣裳,所以很多人忘记了她的名字,赐给了她白玫瑰这个称呼,她也是很喜欢白玫瑰这个名字,一枝白色玫瑰,确实很美。

“春生。”她喊。

付春生回头,笑了笑,伸手牵着她的手,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两人走出了后台,一起向观众席走去。

走到人多的时候,他们自动松开了手,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子,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白玫瑰,请收下我的花,好么?”他的语气诚恳,笑容可掬,显然他已经等待了很久!

“好。谢谢。”白玫瑰接过了,朝他微微一笑。

“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对不起,花我收下了,但是我还有事。”白玫瑰了他一眼,又冲付春生幽幽一笑,手捧一束鲜花,缓缓向前走去。

双眸在人群中寻觅,终于发现了人群中梦涵她们几个,几人正聚精会神地观看着节目。

此时,台上正在动物表演,杨过一身表演服装,极为潇洒,他的胳膊上带着几十个金光闪闪的环圈,不停地扔给台中央的一只可爱的黑色狗熊,那狗熊一扭一扭的,每一次都会随着杨过的号令,脖子一伸,以极为憨态可掬的姿势接住了杨过抛过来的彩环

观众席上,掌声不断,梦涵眯着眼睛,手托着下巴看得着迷!

丫头痴傻地看着杨过,黝黑脸蛋泛着红晕中,唇边荡漾起一抹娇羞之态,不知为何每次她看到杨过表演时就有着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见她们如此,白玫瑰不觉笑了起来,扬声喊:“梦涵,梦涵。”她的声音清脆又响亮,见曹梦涵扭过头来,问道:“我要回桃花村了,你们回去么?”

“噢,那就一起回去吧。”曹梦涵依依不舍地站起,但刚想起身离开,却发现了白玫瑰身后还站着一个清秀少年,一双俊眸似笑非笑地地望着白玫瑰的脸蛋

082.偷来欢`爱(二更)

“这”梦涵呆愣之间,白玫瑰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身后的少年依旧立在不远处看着她。

“看什么?和我一起回去嘛?”她推了推她的肩膀。

“不要了!”梦涵摇了摇头,手指着不远处的付春生,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小玫,那边分明有人在等你,我跟在你们后算什么?电灯泡!我才不要做你们的电灯泡呢!”

“咯咯。”一手掩唇,白玫瑰笑出了眼泪,“梦涵,当电灯泡,你好像也不是一次两次吧?咯咯”她的声音银铃般响起,一束鲜艳的花朵握在她的另一只手里,随着她的笑声颤落下几片花瓣,那些花瓣轻悠悠地在灯光下飘起,散发出阵阵幽香。

梦涵吸了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这些花,他送你的,什么情况?你们真的在恋爱?发展到什么情况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白玫撇了撇红唇,两人一起向付春生望去。

付春生深深一笑,眸光投向别处,分明知道在谈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告诉我,拉倒?我也看出来了。”梦涵看着那少年笑中带着一份羞涩,推了推她,“快去吧,别让别人等着你啦。”

“好吧。再见!小电灯泡儿。”白玫瑰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花束,转身离开,穿过了窄窄的人行道,走到了付春生面前,两人一起向外走去

马戏团门前依旧人流如织,一片喧哗。

阳光明媚的中午,桃花镇里人来人往,喧嚣的闹市里热闹异常。

白玫瑰静静站在飞腾马戏团门前,仰头看了看天空,盛夏的皖北,蓝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一切依旧如此美好!

她在看白云,付春生在看她。

当她低下头来,刚想离开的时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闪,随着一个话音响起,“喂,白玫瑰,等等。”刚才那名送玫瑰花的中年男子又追了过来,他心有不甘望着她,“既然不吃饭,那么,我可以送你回家么?”

“呃”

正当她一愣之上,付春生淡然地走了过来,看也不看那男人,一把抓住了曹晓玫的手,冲她一笑,“小玫,今天我送你回家吧?”

“好!”白玫瑰答应一声,一把抓紧了他的手,转身就走,他的手递来的真是时候,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着男子。

那送花的男子怔了一怔,随即大喊一声:“白玫瑰,你等等。”

“怎么?还有事么?”曹晓玫“嗤嗤”一笑,一个优雅转身,“倏的”将那束美丽的白色玫瑰放回了他的手上,“这花你还是送给别人吧,谢谢。”本因为只是一个她的粉丝,没想到是别有所图。“我有男朋友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说完,与付春生手牵着手翩然离去!

两人再也不看身后那男子,更不管身后异样的目光,他们如两只欢快地小鸟儿一样欢快地飞出了飞腾马戏团,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一阵风过,绿波起伏。

桂花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边的麦茬节,一根又一根的抓住,断开

断开,抓住

身上的尖嘴猴,疯狂的动作着,他游刃有余的在她的体内穿梭,从未有过的亢奋,从未有过的激情,他仿佛在执行一个天大的任务,又仿佛是在享受一场偷来的田野之欢爱。

桂花的身子因为他的冲击,不断扭曲,她高耸的双乳在他的撞击下,掀起了一阵阵波涛

083.意乱情迷

“桂花,如果可以,我会很爱你的,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报答你”他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甚至,一行泪水因为激动从他的眸子滑落下来。

爱!

他在说爱么?

这一刻,被刺激得脑袋迷乱的桂花恍然有一种错觉!

身上的男人,他居然流泪了,一滴泪水滴在了她的面上,湿湿的,顺着她的脸蛋缓缓流动,滴入了麦田,融入了松软的泥土里。

他开始吻她,顺着她的面颊,她的唇,她的锁骨

心,在颤、在疼、在抖!

万千纠葛的思绪,让桂花感觉无法呼吸,渐渐的,她恍然有一种幻觉:身上的男人在游刃有余的*中,给了她一种幻觉,,不,或者说是他突然流下的泪,又或者说是他突然而来的柔情,更或者是桂花在突然的刺激之下,产生了一种幻觉。

幻觉里,她的眼前是另一个男人,一个让她爱着又让她忧伤过的男人,因为每一次欢爱之上,他也会这样说:桂花,我爱你,我会很爱很爱你。

每一次,他都会吻着她,轻柔的吻着她的面颊,她的唇

就像现在,身上的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的身上起伏

中午的阳光,热热的。

麦田里,热热的。

她的双眸满含泪水,朦胧中,她的手,拼命抓住周边的麦茬秸秆,那些麦茬秸秆是如此的脆,在他的冲击下,从她的手里一次次断开,她的五指在草丛与麦茬的缝隙中痛苦的张开,又握紧,终于,她抓到了杂草与麦秸缠在一起极有韧性的物体。

那些韧性足以让她的手有了可抓之物,就像她的心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于是,她僵硬地躺着,双手抓得如此的紧,在乱草与麦茬地间,身子也蹦得如此之紧

“放松点,放松点。”他的唇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声音也变得轻柔与温情,“我是喜欢你的,真是喜欢你。”他仿佛懂得读心术,“桂花,我是崔浩宇,你的爱人崔浩宇。”他的舌贪婪的舔着她每一寸光滑肌肤,狭长眸子紧紧盯住她的变化。

果然,她的身子掀起一阵剧烈颤栗,“浩宇,浩宇。”她仿佛陷入了错乱状态,又仿佛陷入一场意乱情迷之间。

“对,我是浩宇。”他再一次从她身体里抽出,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唇慢慢下移,下移

他潮湿的舌尖,舔到了她的“那里”,并开始贪婪的不断吮`吸着。

她的身子一阵又一阵的颠簸,阳光下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肉色光波

果然是一个情场高手,一个历经了无数女子的尖嘴猴,很懂得如何调动一个女人的来,更懂得如何刺激和把握别人的心里。

如果没有这两下子,这些年,他又如何能骗来一个又一个女子。

果然,桂花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不知所以的状态里,双手拼命抓住周边的麦秸,颤抖的身体下,一股蜜汁从她体内流出

看着,那一片潮湿,尖嘴猴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听说,如果想要一个聪明的孩子,那一定是时期的与相结合才好,这一招借腹生子的计划,也许就会成功了!

头埋在她的双腿间,他的舌头不断的*着女人的极限,一只大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084.意乱情迷②

“哦嗯”她的喉咙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身子如虾一样的弓起,又一股潮流“倏的”涌出

尖嘴猴见时机完全成熟,他欢快地扬起了脖子,身子豁然一挺,重新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桂花一声尖叫,只见麦田里又是一片急剧颤抖!

“不要叫,我会很爱你的。”一番冲刺之后,他突然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坐着麦田里。

他抱起了她,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双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肢,快速抽动着身体。

“闭上眼睛,我是你的崔浩宇。”他催眠似得在桂花的耳边呢喃着,“做`爱,是很幸福的事,闭上眼睛感受这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他真的很了解她么?

他知道崔浩宇,他在利用她的故事

看着她的意识越越混沌,看着蓝天下她轻轻扬起的额头,慢慢闭上含泪的眸子,他的唇角勾出一抹邪恶之笑。

蓝天之下,麦地之中,一对赤裸男女在交`合着!

尖嘴猴是如此富有心计!

桂花的意识是如此混沌着

“我是崔浩宇,我是崔浩宇,是你爱着的崔浩宇!”迷迷糊糊的世界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停的在桂花耳边回旋。

“浩宇!浩宇!”她声音发颤,泪眼朦胧。“真的是你么?浩宇,你终于来找我了,你终于肯来了!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是,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的,一直深深爱着你。”尖嘴猴顺声回应,声音低柔,粗糙的大手在她肌肤上游走,起起伏伏里疯狂冲撞着她的身体!

进进出出间尽情享受她体内之美好!

这一刻,居然很美好!

尖嘴猴感觉很美好!

丝毫没有被强迫的感觉,桂花坐在他的腿上,很听话,任他摆布!她陷入了一场从没有过的迷离之中,而尖嘴猴却仿佛是在与一个心爱的女子在欢爱?

画面切过,下章再续,切去说另一对人儿。

此时,在通往往桃花村路上,一对有情人儿欢快地田野间的小道上你追我赶。

小道曲曲折折,蜿蜒前行,道两边绿树成荫,浓妆素裹,两排绿柳沿着小道一直延伸,如两条长长绿色飘带一直延绵到天边。

四野茫茫,野花飘香,时而可见成群牛羊,在田间拔草的农民快乐的时候也会扬声高唱,好一派生机勃勃乡村景象!

天苍天,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那诗中所云,不也正是此等美景么?

穿越在绿色之中,曹晓玫宛如是一只白色蝴蝶蹁跹飞奔,“春生,春生,来呀,快来追我呀。”她拍着两只白皙小手招摇,她是多么的快乐!

“小心,我要抓到你了。”付春生大喊一声,快速追来,可就在他的手就要抓到她时,白玫瑰一个灵巧转身,就如泥鳅一样“哧溜”一声又溜走了。

“咯咯。”白玫瑰开心极了,一对浅浅酒窝飞了出来,“春生,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快10年了吧。”他追来,踩着乡间小道丛生的野草一飞而过,一把抓住了她白皙小手,动情地看着她唇边荡漾的酒窝,一时如痴如醉。

“10年!好快哦,今年我15岁了,你17岁,而我们两个却认识了10年!”她欢笑着,蹦蹦跳跳地如一个孩童。

是啊,自从白玫瑰5岁进入飞腾杂技团,她就认识了七岁的付春生,从此两个人就一起训练,一起演出,一起长大,没想到这一晃就是十年了!

无忧无虑的童年就这样一逝而过,时间过的真快啊,真快,不知不觉间已是十年了,不知不觉童年就走远了

085.不要换亲

十年间,曹小玫与付春生两人跟随飞腾杂技团走遍全国各地轮回演出,不知不觉两个人居然都成了飞腾杂技团的台柱子,特别是一对空中飞人,每一次都会引起全场轰动,而白玫瑰的名字从此后也声名大噪。

很多年前,飞腾杂技团名为飞腾马戏团,那时候的表演多以马戏为主。

中国的杂技源远流长,而位于安徽宿州的桃花镇(化名),那可是全国有名的杂技之乡。

而作为杂技之乡的桃花镇也是全国唯一的马戏团之乡,桃花镇的马戏历史悠久,起始于明末清初。

明末清初时期,当时在当地出现了众多以驯兽为生的马戏班社,由于马戏的行业特点及其时代因素,马戏文化始终没有进入主流文化行列,而是以顽强存续于民间。

在民间,每十里八乡就有一个马戏团,到如今也有数百家,从业人员近2万人,年创收入占据了全国马戏市场的半壁江山。

马戏已成为了当地最大的文化产业。

而白玫瑰与付春生就是属于从事此行业的2万人中的其中一对人儿,他们从儿童时期就进入了马戏团开始训练。

后来,随着项目的增多,马戏团的总经理王腾飞就将飞腾马戏团改名为飞腾杂技团,名字虽改,但很多人却依旧习惯称呼为马戏团。

杂技团里有很多优秀的表演者,而对于白玫瑰和付春生这样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人儿,能把空中飞人演绎到美轮美奂,迷倒万千观众,这也让领导们惊喜不已、赞叹不已!

只是,也可怜了这一对人儿,虽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却均都生活在一个极其不幸的家庭之中,不同的原因造成的家境中的穷困潦倒,成了他们共同的特性!

两人沿着田间小道一路东南行,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远处就是桃花村,望着隐约可见的村庄,曹晓玫突然停止了脚步,她有些疲倦地靠在一棵柳树上,眼眸中突有一抹淡淡忧伤。

“在想什么?”双手支在了树干上,付春生低头看她。

“想家、想哥哥、想人贩子、想我们。”白玫瑰仰首,望着头顶在风中招摇的绿叶,幽幽说道:“我也在想,我未来的嫂子会是什么样子?她一定是个十分讨厌的女人!!”

“哦?为什么这样说?”

“我听说,很多贫困山区的女人都梦想找个好人家嫁了,于是,有些人家为了赚点钱,就把自己闺女卖给了人贩子,这群人也真是可恶啊!人贩子也可恶呀,明知道我家没钱,偏偏找到我哥!唉,想着,都心烦。”

“那还不是因为你哥哥娶不到媳妇,再说了,当地有钱的好人家,谁会买媳妇呢?况且,你和你二姐谁也不愿意替他换亲!”

“嗨,你这叫什么话,我们凭什么要给他换亲?当初大姐给大哥换亲的时候,大姐才14岁,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怜!”白玫瑰急了,带着一脸怒气仰头冲他嚷,“难道难道你愿意看着我去换亲去?难道你愿意让我的命运和大姐一样,明知道是火炕还要往下跳嘛?”

“我怎么会这样想。”付春生淡淡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好了,小玫,我怎么舍得让我未来的老婆去换亲呢?嗯?怎么会呢?”说着,看四下无人,头一低,唇瓣落在了她的唇上

086.借腹生子②

那软软唇瓣覆盖下来,让白玫瑰脸色瞬间羞红,连忙伸手推开他,小声说道,“傻瓜,这里是马路边。”真傻,也不怕别人看见。

她伸手推开他,他却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笑一笑,笑一笑嘛,笑一笑十年少。”

摇了摇,摇了又摇!

那小手被他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扑哧”一声,白玫瑰乐了,一对好看的酒窝荡漾开来,“好吧。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扬起小脸蛋认真地问,双眸中闪动着期待与幸福。

他迟疑了一下,面有难色,“晓玫,我在想,现在提亲是不是早了点?在等一年吧,等你满了16岁,我就去提亲。”

“再等一年!再等一年黄瓜菜都凉了!”白玫瑰生气摔开他的手,扭过脸去不再看他。

付春唇抿住了嘴唇,也转了个身依靠在树背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仰起头,透过树叶缝隙可见的是一片湛蓝天空。

天空中白云朵朵,随着风,那些云朵不停变幻着变幻着,像羊群像棉花,有时又变得朦朦胧胧让人看得云里雾里

好久两人就这样静静站着,谁也不说话。

终于付春生叹了一声,道,“小玫,我只是想等你满了16岁,我就娶你。我也是想再多赚点钱,我知道,如果我没有钱,你父亲是不会同意把你嫁给我的!”

“可是,不能等了。”听他这样说,白玫瑰侧过脸来看着他,“刚才狗子说人贩子找上门来了,俺哥没有钱,他的兜比脸都干净,俺两个姐姐都已出嫁了,现在家里只有俺一个女孩,哥和俺大(父亲)一定会逼我嫁人的。”

“那,让我再想想。”付春生闭上了眸子,一只手通过树干向前慢慢摸索着,终于再次抓到了她的小手,手指勾住了她的手指,轻轻摇晃了一下,唇角勾起了一抹笑,“等我,让我来想办法。”?

同一片蓝天下,那一片麦地里,依旧是麦浪汹涌!

“浩宇,浩宇”桂花喃喃着,挺起的双`乳不停迎接着碰撞着男人的胸肌。

尖嘴猴的头低下,含住了她的,轻轻咬了一下。

“啊!”麦田之中,传来一声说不出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麦浪儿起伏,麦穗儿摇摆着

可是,正当桂花迷离的时候,男人的话语却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其实,如果不是怕被那个高中生咬断了舌头,我想,我今天应该找她来,嘿嘿,也不全是,他们说,你生下过两个儿子,你的肚子一定是播种儿苗的好田地!”

“桂花,你生下的儿子,是不是特别可爱?!”

“儿子!我的儿子!”桂花的意识一时间更加迷离起来,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口中喃喃低语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正低语之时,尖嘴猴抬头,猛然发现小道上远远的似有人影走来,于是,他一个俯首,两人瞬间趴在麦田里,双手紧紧地按住了桂花的嘴巴,“嘘,不要出声,好好配合,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给你找个好一点的人家,让你过上好日子。”

果然有脚步声走过来,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087.想救她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尖嘴猴的额前开始冒汗,他压在桂花的身上,两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刚才好想听到有动静,现在怎么没了?你听到了么?”

“我没注意,也许是谁家的野狗吧?或者是麦地里的兔子或者刺猬什么的。”另一个声音飘来。

“噢,可能是,那咱们走吧。”

脚步声开始远去

尖嘴猴长长松了一口气,手从桂花嘴上拿开,手指在她唇角摩挲,轻声说:“不要出声,乖乖躺好,只要你听哥的话,哥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你一辈子幸幸福福,过上好日子!”

“好一点的人家,幸幸福福,好日子!”不知是他的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还是别的原因,桂花的脸色露出了一份向往,她果真就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直到听到脚步声渐渐远了,更远了。

风吹过,燥热的麦田地里一根根带刺的麦芒直冲天空。

尖嘴猴骑在桂花的身上,见那人影走远,他重新投入了战斗,飞快的着,在他不断的撞击下,女人的身子如一条在大海里颠簸的小船

“啊!”麦浪之中,尖嘴猴脖子一扬,发出了愉快的一声欢呼,一股白花花的射入了桂花的体内

桂花的双腿开始僵直,紧攥了两把泥土的双手,慢慢张开五指,那些干燥的泥土早已在她的手心中变成了细细灰尘,随着她张开五指的缝隙间洒出,随着风吹,在空中飘洒弥漫

尖嘴猴一动不动地趴在了桂花的身上,灰尘洒在他的脸上,身上,弥漫的雾气一样的灰尘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双眸中渐渐充满了无限希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如果上天真的可以给予他一个儿子的话,如果这次借腹生子可以成功的话,他发誓从此后一定重新做人!

可是,这次的借腹生子计划,尖嘴猴会成功么?

只是,一心想要儿子的尖嘴猴,自脑袋中突然诞生出这种邪恶想法的时候,他又怎么会料到,这一场借腹生子的闹剧,又会引发多少惊涛骇浪的故事呢,这些且是后话了!

小道上,冯美云静静躺着,一动不动。

她好像死了!

真是死了么?

小杏儿跪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摇着她的身子。

“姐姐,姐姐,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小杏儿哭了,她很害怕,害怕全身颤抖。

她抓着冯美云的手拼命的摇,推着她的身子拼命的摇,她大声的呼,大声的喊,可是地上的人仿佛是死了!

“起来,起来,不要给老子撞死!”光头佬又飞起两脚重重的踢过去。

“不要踢她,不要踢她!坏人,坏人!”小杏儿尖叫着转身,抡起小拳头向光头佬的腿上踹去。

可是她的小拳头是那样柔软无力,捶打在光头佬的腿上就像是在挠痒痒,光头佬哈哈哈地大笑。

他悠悠然哼起了小曲,嘴上吹起了口哨,回头向麦田间看去,只见尖嘴猴的身影终于站了起来

088.一笔交易

“呦呵,猴子,你终于完事了!”光头佬冲着麦田里的尖嘴猴扬声高喊。

远远的,尖嘴猴仿佛是听不到他的声音,只回头看他一眼,弯下腰就去拉身下的女人

“呵呵,nnd,这孩子造的比他妈的造原子弹都费劲!女人生孩子都比他要快!”光头佬抬手看了下手表,嘿嘿一笑,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蹲来。

见冯美云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伸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摸了摸她的鼻子,冲小杏儿嚷道:“哭什么,也死不了,以前碰到这样的,只要我踢上几脚,一般都会醒来。”

“真是嘛?”踢她,她就会醒来么?

小杏儿相信了,泪眼婆娑着转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那你救救她吧!杏儿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姐姐,求你救救我姐姐!”只要能救活这个姐姐,即便踢,她也没意见了。

“你真是很想救她。”光头佬奸笑一声,一伸手,托起了她的小下巴,小小脸蛋上泪光闪闪,还真是让人心疼。

“是,我要救她,要救她。”

“喔?”他的眼眸中带着不怀好意地笑,肥胖的粗大的手指并拢着轻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救她呀,还是有办法的,我可以救她,但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我听我听你的,我听你的。”小杏儿想也不想,连连点头。还有什么可想的,冯美云是她遭遇人贩子拐卖后见到的最心疼她,最关心她的姐姐,她就像亲姐姐一样,她不能看着她死掉!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住喽!”

“嗯。”她点头。

“好吧,我来救活她,你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即便是你嫁了人,我也可以去找你。”

“嗯。”她再点头。

“哈哈哈”这一笔交易还是蛮划算的。

他放开了小杏儿,手落在了冯美云的脸上。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须臾,便伸出了大拇指指端按在冯美云的人中上,其他四指放在她的下颌处。

待大拇指放好之后,他先从中间往上顶推,行强刺激,不断活动着大拇指。

“这个就是掐人中,方法也很简单,你看好了,我教你一招。”光头佬看着小杏儿,拇指一边极有规律活动。

小杏儿紧张地盯着冯美云的脸,眸子泪花闪烁。

“这个抢救知识从掐人中开始,是因为人中在人体的最上部,是普通大众都知道的一种急救办法。掐人中就是中医药文化留下的急救方法之一,也是历史最悠久的急救方法之一。”

“人中”是针灸学里的一个位,它的位置在人的鼻子下方,鼻唇沟中间靠上的部分。具体的位置是在嘴唇沟的上三分之一与下三分之二交汇处,也就是在鼻唇沟的中间靠上的位置。

光头佬掐了一会儿,低下了头,眸光落在了冯美云脸上,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声音也慢慢弱了下去,开始集中精力的抢救冯美云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杏儿扭过头,见尖嘴猴拖着桂花出现在面前

089.扔到河里

将身上瘫软般的女人扔到了地上,尖嘴猴喘息着看着光头,问:“这个冯美云她又怎么了?”

“昏死了!”光头佬瞟了桂花一眼,见她如一条软体动物一样软软的卧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脸上沾满了泥土,那些蓬松的野草挂着她乌黑的长发上在风中瑟瑟发抖。

全身衣裳也是凌乱不堪,裸露出来的肌肤处处青一块紫一块的,阳光笼罩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蛋上,那一双空洞的眸子大张着,瞪圆了天空。

光头佬继续低头用力给冯美云掐着人中,一边低声骂了句:“猴子,你他妈的,怎么把桂花搞成这样,我看扔到河里算了,那眼睛瞪得如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看着渗人!”

尖嘴猴扫了一眼死尸般的女人,手一伸,从桂花脸上抹过,替她合上了眼皮,“呵呵,这不就好了,眼睛合上了吧,嘿嘿,死人都这样的。”

说着,盘腿而坐,一把纸扇在他手里悠闲扇着,扇子“呼哧,呼哧”地送来阵阵凉风,让他感觉舒服到了极点。

小杏儿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恨“嘶嘶嘶嘶”地向外冒着

“光头,你这掐人中有用么?怎么这个女人还不醒?”尖嘴猴厌倦的用扇子“啪!”地敲了敲冯美云的头,“再不醒,扔进荒野去喂狗!”说着,那扇子又敲了过来。

“滚开!坏人!”小杏儿气极了,猛地扑过来,伸手就去抓他手里扇子。

扇子一动,“倏的”飞开,“怎么,你想找打?”尖嘴猴反手就要向杏儿挥去。

“别碰我的小杏儿,以后她是我的小女人了。”光头佬瞪了猴子一眼,他和小杏儿可是有一笔交易的,救活了冯美女,这个小女孩随时都是属于他的。

“哈哈,光头可比我坏多了,小杏儿你和他谈交易,以后可是要吃亏的!”笑呵呵地看着杏目圆睁的小女孩,尖嘴猴收回了扇子,不再和小杏儿计较,目光转向光头佬道:“你这人中掐的怎样了?能掐醒她么?”

“应该差不多。”光头佬的大拇指指端在冯美云的人中上极有节奏的活动着。

“人中”是针灸学里的一个位,它的位置在人的鼻子下方,鼻唇沟中间靠上的部分。具体的位置是在嘴唇沟的上三分之一与下三分之二交汇处,也就是在鼻唇沟的中间靠上的位置。

人中被用来抢救一些急症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开始时人中常被用于小儿惊风、中暑、中风等紧急状况的抢救。后来人们逐渐发现,人中在抢救各种出现昏迷的急症特别有效,掐人中可以用于各种休克引起的昏迷。包括:中风、低血压、婴儿惊厥、产妇昏迷等等。

时间悄悄流逝,小杏儿越来越紧张,她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冯美云的手,小嘴巴抿得紧紧的!

她时而看着冯美云,时而瞪大眸子看着躺着地上的桂花。

冯美云如死人一样的躺着,让小杏儿心里恐惧;而桂花如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并躺着冯美云的身旁。

两颗豆大泪珠从杏儿美丽的大眼睛中滚落下来,她扬起了头,盯着这片异域的天空

090.醒过来了(二更)

天空湛蓝,绿野苍苍,而身边的两位姐姐,一个双眸紧闭,昏迷不醒;一个如凋零的花朵,凄迷悲凉!

小杏儿咬紧了牙齿,只感觉心中好一个“恨”字了得!

恨!

恨!恨!

恨!恨!恨

无边无际的恨,只对一类叫做男人的“动物!”

尖嘴猴和光头佬谈笑风生,仿佛这一切他们早已司空见惯,又仿佛别人的死活从来与他们无关。

“教教我,这人中怎么掐?”尖嘴猴盘腿而坐,一把纸扇在他手里悠闲扇着,扇子“呼哧,呼哧”地送来阵阵凉风,让他感觉舒服到了极点。

光头佬一笑,看他一眼,“掐人中也有一定的技巧。首先是选掐人中的人,一般选择男性,一是因为男性的指甲一般不太长,二是因为男性比较有力。”

“但掐的时候要注意手法,一般情况下用大拇指指端按在人中上请收藏、推荐。然后就像我一样:大拇指指端放到人中上,其他四指放在下颌处就是下巴磕下面,这样就比较容易使劲。把大拇指放好之后,先从中间往上顶推,行强刺激,此步要注意不断活动大拇指,不能一直放在位上不动。时间控制在20~40次/每分钟为宜,当然如果一刺激就苏醒,底下也不要再掐了”

正说着,只见冯美云“嘤,”的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光头佬眼眸一亮,手一松,人已站起。

“姐姐!”小杏儿见她醒来,激动地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了她的脖子,大颗大颗的泪水落在了冯美云的脸上,“姐姐,姐姐,你吓死我了,你刚才真是吓死杏儿了!”?

小道边,柳树下。

两人静静地站着,手指勾着手指,仰首望着蓝蓝天空。

清风徐徐,白云袅袅,欢快的蝉鸣一声声“知了”“知了”彼此起伏。

“会有办法的,相信我?”付春生摇了摇她的手。

“嗯。”曹小玫点了点头,双眸间却闪过一丝迷离,一丝困惑,又多了一丝怅然。静静的站起了一会儿,她突然悠悠一声叹,松开了他的手,走到麦田边坐下。

一望无际的毛茸茸、绿油油的麦田在风中起伏着,荡漾着,阳光洒落下来的时候照耀在麦穗上,一颗颗麦穗边缘都挂上了一层金光。

曹小玫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

一片片麦田都已拔节很高,一颗颗饱满的麦穗看着很是喜人,但那一根根麦芒却又如一根根针一样的突然刺疼了她的心!

呵,这悲喜交织的情感!

对大自然是如此爱着,却又不得不被家中的实际情况给绞痛了心。

伸手揪下一颗麦穗,用细长指尖一下一下掐掉穗上刺人的麦芒,轻声道:“时间真快,麦子都长成这样了。”

一边说一边将那一根根如针一样细的锋芒丢到地上,等待锋芒摘光,便将那一颗饱满麦穗儿放入白皙手掌间,双掌合拢,轻轻揉搓着

付春生走过来,紧挨着她坐在麦田边。

低头看着她,只见一片片绿色麦皮从她手中脱落,她轻轻揉搓着,一边搓着一边用嘴轻轻地吹

091.偷偷亲下

那些被揉搓的脱离了麦子泛着青光的小麦片一片一片飞出了她的手掌心,随着风,轻轻飘着

付春生伸手触动着身边麦穗,环视周围。

风中,麦穗儿摇曳,一颗颗的麦穗颗粒儿有的已微微泛了黄,一粒粒饱满得很是喜人。“麦穗有的都黄了,很快就要收麦子了。”他轻声说。

“是,很快!!”白玫瑰摊开手掌心,低头看着,吸了下鼻子,闻一闻,有一种淡淡清香沁入心扉,双手合拢重新搓揉,

红嘟嘟的小嘴撅着,继续不停地吹,不停地吹

小麦皮就不停地飞,不停地飞

他轻笑,坐在一旁痴痴望着,看着她可爱模样,心中有一种爱恋,一种缠绵,一种无法诉说的幸福感!

很快,麦片尽褪,只见她手心里只剩下一粒粒饱满青青的小麦颗粒了。

“看着,就很好吃呀。”白玫瑰咯咯笑了,望他一眼,头一扬,将青麦粒全部倒入樱桃小口中。

一股香甜融入心头,“哇,真的好好吃哦,春生,你要不要来一个尝尝。”随着那清甜入口,她惊喜夸张地叫,瞬间泛起了灿烂笑颜,那一对醉人酒窝再次浮现。

“真的好吃么?”

“真的好吃呀!”她嘴巴一鼓一鼓的,好可爱呀!

付春生笑了,扭头,伸手从麦田边摘下一颗最大最饱满的青麦穗,小心地摘下穗上尖尖麦芒,学着她的样子,放在大手中一边揉一边吹。

“咯咯”曹晓玫开心地笑了起来,头一歪,伏在他的肩膀上。嚼着香甜甜的麦粒儿,美丽双眸中幸福满满,“春生,真的好吃呀,你尝尝吧,这样好吃的麦粒儿,也只有这个时候吃,等再过一段时间,麦粒成熟就硬了,就没有现在的水分和甜味了!”

“既然这么好吃,那我就给你多搓点,让你一次吃个够!”说着,拉过她的小手把撮出来的麦粒儿倒入她的手掌心,又从身边摘下几颗麦穗继续揉搓。

“可是,我吃不够呀!”她仰头笑,依靠着他的肩膀,看着头顶青青繁茂的树叶。

温柔的光晕透过枝桠的缝隙笼罩着她的脸庞,看得他心里一动,突然俯下头,小鸡吃米似得“吧唧”亲了一下!

白玫瑰小脸一红,闭上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小声道:“别因为偷偷亲我没有代价,今天罚你给我搓下一百颗麦穗。”

“好。”他乖乖答应。

没想到亲嘴还上瘾呢!自从早上被白玫瑰先亲了他,他就总是忍不住地想亲她,抱她,甚至,甚至他还想,他还想想

想着,想着,一张秀气的脸上就微微红了!

偷偷地瞧他一眼,白玫瑰“噗嗤”一声笑了,一边笑一边说:“梦涵以前告诉我,偷偷脸红的男生心里黄!”

“什么?”心里黄?!付春生被看穿了心事,心里一慌,两手一抖,那些刚刚搓好的麦粒儿一粒一粒地全洒在了地面上,他的脸也瞬间就像被蒸的螃蟹一样,鲜红一片!

092.银镯定情

“咯咯”

“没没,没想,没想真的什么也没想!”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付春生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怎么就被看穿了心!

“还说没想,还说没想?”脸红的如煮熟的螃蟹一样,一看就是被说中了,白玫瑰弯腰抓起两把土就胡乱的涂抹在他的脸上,“你是不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呀,好啊,我先给你上点土。

“哎呀,小玫,土进我嘴里面了,呸呸呸,真让我吃了满嘴的泥土。”付春生跳了起来,嘴巴不停地吐着进入的泥土,手忙脚乱地擦着脸。

两把土涂抹在脸上,“刷刷刷!”地往下掉,只是依旧遮掩不住他秀气脸庞上泛起的红光,还有,那土真的进入了他的嘴里。

“哈哈咯咯”白玫瑰笑弯了腰,这样的恶作剧真的很好玩呀!她又笑又闹地伸手拉着他的手,一用力就把他拽到自己身旁坐下。掏出手绢开始给他擦脸,“没事,没事,我再给你擦掉,你说你,心里如果啥都没想,你脸红什么呀?”

说着,又咯咯地大笑起来,付春生不敢看她了,接过她的手绢,胡乱的擦了几下。

擦了几把后,低头看那手绢。

洁白的丝绸缎面上绣着一枝梅花图,有枝有叶,有花有蕾,绿叶青翠,红梅娇艳,虽然沾上了他脸上泥土,却有曹小玫平时擦汗留下的幽香。

只看那一眼,他就匆忙地将手绢塞到了裤兜里,“我拿回去洗。”他说。

曹小玫想夺,他却连忙垂下头去,偏不给她手绢!

“我我我给你搓麦穗!”他的头垂的低低的,低低地,几乎低到了地面,害怕再次被她看穿了心事。害怕被看穿了此刻的心,也害怕被看穿刚才在想什么,他刚才正在想和白玫瑰洞房的事,现在脑海里还停留在洞房花烛夜两情缱绻时候画面。

这样的心事如果被白玫瑰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捉弄他呢?他只有不说话,不看她!

果然白玫瑰笑了一会儿,安静了,头依在他的肩上望着天空,手里提着一棵毛茸茸的狗尾巴草轻轻扫着他浓密的头发。

小道两旁野草丛生,一棵一棵的狗尾巴草在风里招摇,轻轻扫过他们的衣襟。

两人依偎坐在道边的草丛上,相视而笑。

风吹麦浪,幽香阵阵,两人静静地坐了很久,直到夕阳漫天,晚风拂柳,两人才依依不舍站起身来,好想就这样坐下去,真的不舍分手。

临别时,付春生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手镯套在白玫瑰的手腕上。

夕阳下,雕刻着花草图案的银手镯在她玉藕般的胳膊上散发着古朴的光。

亮晶晶!

银光闪闪!

很美,很美!

两人静静站在树下,默默凝视着!

白玫瑰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甜!皖北的乡下妹子,连笑都带着淡淡的花草气息,若是夕阳下悄悄绽放的一枝百合花,如此美好又纯净!

“这个就作为我们的定情物吧,”付春生说:“这银镯子是我奶奶留下的,传给了我妈妈,现在我送给你。”

093.三女入村

这个银镯一直是他家的传家之宝,一直是由婆婆传给未来的儿媳妇,白玫瑰知道这些。此时,银镯子带在她的手腕上,说明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他的媳妇了。

芊芊玉指落在银镯子上,她的眸中突然滑落出一滴晶莹,夕阳下,那珠闪烁的泪花让付春生的心疼了一下,俯首,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唇落在了她的额上,“小玫,等我”

?

第二天的下午,在通往桃花村小道上突然走来一行人,格外引入注目,要说那引人注目的要数其中三个漂亮女人了!

这群人刚一进入桃花村西头的那条小道,就立刻引起了田地里忙碌农民的一阵动,农民们纷纷扭头观看。

三个女子,个个漂亮!百合与茉莉不可比美,杜鹃与海棠也是各领风`数百年,这三女子之美也是各有千秋。

且说那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西施貂蝉杨玉环,谁也不曾见过,这三个美貌女子突然出现可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

只见她们身体窈窕,衣裳鲜亮、娥眉淡扫,红唇珠点,如此美丽动人宛若就是穿越而来的四大美女之三人。

一行人款款前行,美女中间还有三个男人正在和一个烫着卷发头,一脸雀斑的中年女人说说笑笑,。

三个男人光头猴脸,墨镜扎眼,个个长得东倒西歪不成人样,谁也不愿意多看一眼,都把目光驻足在三美女身上。

细看那三美女,一个身穿一袭崭新的粉蓝格纹连衣裙,脚蹬一双白色凉鞋,肩上挎着一鹅黄色包包。裙长刚好过膝,露出两条洁白如玉的玉`腿来,那双美腿修`长性感,尤为*,又见她长发披肩,肤色胜雪,身材窈窕,秀眉微蹙,那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楚楚动人!

另一个身姿丰盈,美眸流转,两条辫子垂在胸前随着她的行走晃动不停,上身穿一粉色上衣,圆形领口缀着层层荷叶包边,荷叶碎花点缀从领口顺势而下连到第二个扣子下方收尾,配上黑色百褶裙,一双黑色凉鞋,尤其得美不胜收!

还有一个,岁数稍小,一个满脸稚气未脱,全身上下却带着淡淡冷气,她那一身粉色连衣裙也尤其漂亮!

如此三个女子突然仙女下凡似得降落在桃花村的大地上,即连那树上的麻雀也停下了“叽叽喳喳”地欢叫,立在枝头,伸头伸脑地打量着这些天外来客。

在田间拔草的乡村姑娘们,一个个手抓着青草,两手泥泞看着她们,再低头看一看劳动时穿的衣物,一个个感觉自己就是个灰不溜秋的灰喜鹊了。

“呀,那不是人贩子么?”有人突然嘀咕着。

“是嘛?人贩子?那这三个女的都是来咱们村卖给二癞子他们的了!”田间的姑娘立刻就由羡慕变成了惋惜,“呀,这不就是三朵鲜花插到了三堆牛粪上了!真是红颜命薄!”

“可千万别是红颜祸水!”田间的一个小媳妇开玩笑似得说道:“如果是红颜祸水,去勾引男人的话,那咱们桃花村可就有好戏看了!”

“不会吧,看这三女的漂亮的如花朵一样,又怎么会搅乱了咱桃花村的安宁!”

“那也不好说,咱桃花村那些没了媳妇的男人,那可是干旱的很,如果真来了一个潘金莲样的女人,那可真是桃花村里桃花劫,风`流无数了!!”

094.吸出奶水(二更)

田地间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而林荫小道上,三个女子却黯然神伤。

人贩子们一行看众人羡慕目光,尤为得意。

尤其是任梵紫左看看,右瞧瞧,一张嘴巴再也合不拢,她喜滋滋地说道:“瞧瞧呀,在我的精心打扮下,把村里的女人们嫉妒死了。!”

“是!漂亮啊!”光头佬舔了舔舌头,垂涎欲滴。

“怎么,舍不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尖嘴猴邪恶一笑,扭头看到,用扇子点了点他下巴缓缓流下的口水。

“呵!怎么就流口水了?”光头佬连忙用粗黑大拇指擦去口水,可那目光却一直盯着小杏儿看,“是,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好在是我和她有交易,即便是把她卖了,我随时也可以来找她。想啥时候上她,我就啥时候来上她!!”

“哈哈!”

狂笑之下,小杏儿脸红,低头。

声音传来,冯美云和桂花也垂下了眸,本来就是畜生,又怎能指望畜生口里说出人话来!

尖嘴猴一把扇子悠闲的摇着,吊儿郎当的手放在了光头佬的肩上,小声说:“知道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又把桂花给上了,一晚上被我干了五次!”

“五次,哈哈,你tmd猴子,瘦不拉,你那玩意儿到底能承受的了,莫非吃了什么?”

“是啊,你吃了什么?”墨镜也凑过来。

“吃,吃了,吃了桂花的奶!我昨晚把她的奶给吸出了水,哈哈哈”

“真的假的?不可能!怎么会吸出奶水来,不信!”

“怎么就不可能?”尖嘴猴的扇子“啪”地一声敲在光头佬亮亮的光头上,昂起了头,拍着胸口骄傲的大声说:“老子在这方面强的很!一直很强!”

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瞬间响彻了整条小道。

桂花脸色苍白,嘴唇抽了几下,低骂了一声,“不要脸,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几个男人又是一阵狂笑。

冯美云看了桂花一眼,黯然垂下眸子,手指抚摸肩上包包的黄色皮带上,来回摩挲着,那手指颤颤的,越颤越厉害,心中阵阵心酸涌来。

这包包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唯一的物件了,是和妈妈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那天妈妈说这个包包配上她的那件连衣裙,和白色高跟凉鞋,真是很好看。

她也喜欢,妈妈就买给了她。

这些年,无论她喜欢什么,妈妈总是会尽量满足她。

想起了妈妈,她的眼角有些潮湿,可恨那甄楚生,可恨那,嘴唇抖了一下,泪水就爱滑落下来。

“姐姐,你怎么哭了?是又想家了嘛?”小杏儿一直走她身边,见她眸中晶莹闪烁,低低地问了一声。

桂花也侧脸看着她。

“没没事。”冯美云强笑一声,连忙擦了擦眼角。看了一眼桂花对她强笑一下,又连忙伸手牵住了小杏儿的手,紧紧握住,缓缓前行

她的笑比哭都难看,看在杏儿和桂花的眼里,再也无人说话。

三女子并肩而行,一起举目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村,桂花的眸子突然闪现出一抹希冀,低声道:“杏儿,小云,我想,我们就要解脱了!”

095.三人之约

“解脱?”冯美云不解,什么意思?

“是,是要解脱了。”桂花冲她点点头,突然笑而不语,她双眸中隐藏着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光亮,当然冯美云看不懂,小杏儿更是看不懂!

冯美云苦笑一声,“我又何尝不盼望早日解脱,只是我们三个,无论谁先逃脱,都要记得我们的三人之约。”她声音低低的,但足以让三人听的到。

“记得,杏儿永远都会记住姐姐的话。”杏儿抓紧了冯美云的手,仰头看她,双眸满是期待。

“桂花姐,你也一定要记得,记得我们三人的约定。”冯美云期待的目光望着桂花,桂花的表情让冯美云几乎相信她一定是找到了逃跑的法子。

因为桂花此刻又恢复了宁静,仿佛昨天的经历都与她无关,这种心态不合乎常理。

冯美云看着她,眼神中也慢慢绽放出光亮,“桂花姐,我们三人之中,就你岁数大点,所以,我相信你,如果你真有办法可以逃出去,一定要记得我们三人的约定。”

“哦。”桂花轻轻应了一声。

此刻,她是如此淡定与从容,淡淡的果然就如一朵桂花般给人一种恬静与柔美!

几个一直在说笑的人贩子也回过头来看着她,比起另外两人的忧伤与悲观,此刻的桂花让三个男人很有兴趣。

“真是桂花一朵。!”墨镜一边赞,一边拍着任梵紫的马屁的说:“经任姐这么一打扮,我都舍不得现在卖掉她们,要说,任姐那手呀,是一直闪着灵光。”

“狗屁的灵光!要我看还是我的花花长的好看。”尖嘴猴摇着扇子走在桂花的身旁,笑道:“桂花,你说,如果我把猪八戒抓来,给任姐打扮打扮,也给八戒穿上百褶裙,再扎两条大辫子,会有男人买么?”

桂花脸“刷”地撇向一旁,不予理睬!

几人大笑,冯美云无语,任梵紫听了,笑骂一声:“死猴子,你还合计你真是悟空,还真能抓个八戒来。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有本事能把猪八戒抓来,任姐我照样也能给他打扮的漂漂亮亮买出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任梵紫买不出去的商品!

提起这点能耐,任梵紫得意的很。几个男人大笑不止,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冯美云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任梵紫!如此嚣张的女人,这张脸她一定要好好记住!终究有一天

任梵紫是如此嚣张!几个男人是如此猖狂!

一把纸扇在尖嘴猴的手里悠闲的摇摆,他的扇面轻轻点着任梵紫的肩膀,邪恶一笑。

“话说,也不是没有你卖不出的商品,而是没有卖不出的女人,在这穷山僻壤的农村,你也不看看有多少男人都在干旱着,俗话说的好,监狱呆三年见了母猪赛貂蝉,那些干旱的老爷们有的都旱了半辈子,只要是个女人他们就会买!”

“是!”光头和墨镜赞成,“何况是这些漂亮的女人,再说还想找个女人给他们生孩子。”

“所以,那些久旱逢甘霖的男人一旦买来个女人,他们就是用铁链子拴狗一样的把女人给拴在床头,白天天天打骂,夜里夜夜糟蹋,但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不会让女人们给跑了!”

096.不会孽待(二更)

“我突然想起那个甄楚生说过的话,甄楚生呀,那小子他也真是可笑,他居然担心有人会逃跑,要我们看紧点,千万别让冯美云跑了哈哈,太可笑了!”

“哈哈哈是呀,是呀,进入了桃花村,是只鸟也飞不出去了”

笑声中,冯美云的一张小脸蛋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

一行人继续前行。

要说桃花村也是个美丽的地方,处于一片绿荫之中,远处,天地相连,四野葱绿,微风吹拂,芳草萋萋,近处杨柳依依、鸡鸭成群。

冯美云扬了扬头,只见道路两旁是并列的白杨与柳树,枝桠繁茂,蝉鸣起伏;天空之中时有飞鸟经过,那些不知的飞鸟“叽叽喳喳”扑打着翅膀从头顶经过。

她牵着杏儿的手,深深地吸气,再次吸气,只想把所有的郁闷统统赶走体内。

连续吸气几次,感觉压抑的情绪渐渐缓解了许多。

走着走着,就看见了前边的村庄,一排排并列的瓦房出现在眼前。

桃花村的房屋和榆树屯差不多,想来皖北的大部分房屋都是这样的吧,青砖红瓦,尖顶斜梁,几乎家家都有个四合院落,鸡犬之声相闻,孩童嬉笑可见,好一派生机盎然的农村景象!

冯美云的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以前她从来没有来过农村,她曾和妈妈说想去看看乡村的大地,想去看看乡村传说中的一望无际的麦田地,和那些传说一样的房屋和乡村生活。

没想到,她今天果然看到了,更没想到第一次进入农村是以这种方式,命运真的很会和人类开玩笑!

“姑娘们,前面就是桃花村了,也就是你们以后的家!”任梵紫兴奋地说:“看看,桃花村在附近十里八乡还是比较富裕的,以后安安心心的就跟着你们的男人过日子吧,只要好好过,男人们也就不会孽待你们的。”

三个女子黯然无语,默默前行!

光头佬眯了眯眼睛,幽幽吐了一口烟圈,“终于要完成任务了,等拿到了钱,爷我要好好享受一番。”

“嘿嘿,我的钱这次不能乱花,我要攒着给我儿子花。”尖嘴猴手里一把纸扇子轻轻摇着,瞥向桂花肚子。

仿佛儿子已经形成,他越看越爱,不知不觉又哼上了小调,“这个世界真奇妙,男人女人配得好,我下种子她育苗,来年生个胖宝宝。”说着,那扇子向桂花胸前又是一戳,“桂花,上娃来!”

“呸,不要脸的。”桂花听了狠狠瞪他一眼,尖嘴猴满不在乎,喜气洋洋。

光头佬贼眉鼠眼的瞟了桂花的肚子一眼,冲着尖嘴猴眨了眨眼,“你个孙子,指不定哪天会被她男人给捅了一刀。”嘿嘿,他可真是盼望看猴子的好戏呢,借腹生子!嘿嘿,借买来女人的肚子生子,赚了钱,还让别人给他养娃!

光头佬笑得阴险!

猴子一见,那扇子“倏然”一收,拉他走到一旁,阴阴的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告诉别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您如此卖力,日夜劳,如此良田好种,还能不成?”光头佬奸笑,拍了拍他的肩。想昨天从麦田中拖出桂花后,那个女人都快要死了,没想到一个晚上这个家伙居然又连续奸了她数次

“嘿嘿,借你吉言”

“好了,你们两个正经点,要到桃花村了!”任梵紫见那两人如此,厉声呵斥,然后手指村西口第一户人家,说:“我们去德福家,估计这个时候二癞子和武大郎也都到了!”

097.女人就行

几人举目看去,说话间,已行至桃花村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村了,村子不大,和榆树屯差不多,大约有二百多户人家。

一排排并列的瓦房被两条小道从中分成三排,错落有致、青砖红瓦。村后是一片小树林,村前有一条小河。

此时河水清清,波光荡漾。

荡漾的水波间开满了莲花,一朵朵在风中袅娜,青青荷叶,娇娇彩荷,在夕阳的余晖中风景如画!

倒也是个风景秀丽的小村庄,可是,三个女子看了,均都深深锁起了眉头,难掩心中突然席卷而来的思乡之阵阵悲凉!

小河边岸上,紧挨着白玫瑰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水井,井边坐着一群洗衣服的女人,女人们的说笑声飘满了半个村庄。

这口井是村民们吃水的地方,也是女人们洗衣服的聚集地。

葛亚红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边搓着衣裳,一边抬头看了眼漫天夕阳,不解地问身边的女子:“春燕,现在几点了?人贩子怎么还没有把人送来?”

“估计快了吧。”春燕回答。晚霞映红了她小巧玲珑的脸颊,“俺家二郎他那个哥哥去卖香油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真是奇怪了,他想媳妇想的这几天都吃不下饭了,结果现在还没有回来。”

“俺家那大伯子德福哥哥也是天天在想媳妇呢,天天想,天天盼的。”“葛亚红拿起一根碗口粗的棒子开始“噗噗!”地用力敲打盆中的衣服。

“要我说呀,这男人呀,就没那个不想媳妇的,我家德福大哥都快五十了,媳妇死了二十多年,老了老了也想买媳妇了,这几天没事总是念叨着,今天哪儿也没去,一天都窝在家里等着呢!”

“要俺说,这人贩子也是干了件好事,要不,俺家那瘸子大郎哥哥哪里能娶到上媳妇,娶不上媳妇,他可就一辈子断了香火了。”

“这倒是真的!”葛亚红又抬头看了看天,捶衣棒“噗嗤。噗嗤”地发出好听的声音,“可是呀,我就是担心这买来的新娘子不会安心跟着咱们过呢,如果不安心的话,那咱可要好好想个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感情的事勉强不来,这要讲缘分,强扭的瓜也不甜,那就好好待人家呗,如果女的喜欢这男人了,到时候你打都打不走。”春燕红着脸,是真的,她也是个过门不久的新娘子,那和武二郎的情感是没说的,现在真是打她都舍不得走呢。

“是啊,人贩子领进门,修行还在个人。”旁边的一个女人接过话来,“亚红姐,这些你都不用担心,说不定人家夫妻到时候小日子过的比蜜还甜!”

“瞎,什么甜不甜的!”葛亚红接道:“咱们农村人也不讲究那个,什么爱呀情呀的,我看,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只要能给俺家哥哥生个孩子做个饭就行了,老了的时候给他暖暖脚,夜里陪他说说话,睡睡觉,这就是咱们烧了高香了!

说道睡睡觉,井口边立刻就爆发出愉快的笑声来,这个是方言,“睡觉”就是“”的意思了。

葛亚红也是实实在在的说出了很多人的心里话,其实,对买来的女人,除了这些,还真是没别的要求。

她话音未落,春燕就手捂住肚子笑弯了腰,年轻的小媳妇儿和葛亚红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想法自然不同。

几人正说说笑笑,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秀丽的年轻女子匆匆忙忙地奔了过来,大声喊,“哎呀,你们先别聊了,新娘子们都到了,快去看看呀!”

098.德福的家

众人闻言,纷纷回头,见是琳琳来了。

琳琳是乡村医生张双庆的媳妇,张双庆也就是一直被人们称为“西门庆”的男人,琳琳长得漂亮,是桃花村里最漂亮的村花。

琳琳是个大嗓门,直性子,170cm的身高让她每在娇小皖北女子面前一站,瞬间就有鹤立鸡群之感。

她一边奔来一边扯着嗓门大喊,“亚红姐,春燕,你们快去看呀,新娘子们来了,人长得可漂亮了,个个像仙女下凡一样。”

“是么?”真是说曹曹到啊!几个女人听了,连忙站起,扭头就冲德福家奔去。

一处院子:三间低矮茅草房,泥土垒成的三面围墙上插满着一根根锋利的玻璃碎片,两扇古老陈旧的褐色木门虚掩着,随着风,破旧木门微微晃动,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夕阳下,墙头上的玻璃瓶碎片发射出一道又一道绿油油的刺眼光芒,年代久远失修的泥巴围墙在长年的风吹雨淋下泛着斑斑泥黄。

站在院子前,仰头,透过低矮围墙可清晰看见堂屋的茅草房房顶。

房顶,干瘪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有几棵稍有生命力的青草在那片枯瘦贫瘠的茅草中居然活了下来,长成了青青草儿,在房顶上随着风轻轻摇曳着

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庭!

那房顶仅有的一点绿色像是活着的人对生命美好的向往,渴望在贫瘠的生命中焕发出一丝青春来!

冯美云、桂花、小杏儿站在小院门前,她们困惑地打量着这个仿佛是难民窟的家庭,特别是冯美云,对于出生在城市的她来说,第一次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人家。

于是,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是默哀似得,一个个黯然地垂下了头

如此穷苦的家庭,在桃花村和一一排排宽敞明亮的大瓦房相比也是格格不入的!

在中国改革开放的浪潮如潮水般席卷中国大地的时候,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让大部分中国农民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桃花村的农民们勤勤恳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家又一家都依靠着勤劳的双手走上了致富的道路,人们安居乐业,生活虽然谈不上富贵有余,但也是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几乎是家家都盖起了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是,每个村子总有那么几家不景气之人,比如德福,比如二癞子,比如外号武大郎的武大孩!一个鳏夫,一个流氓、一个是瘸子加秃顶

“有人么?有人在家么?”任梵紫冲着院子里大声地喊。

“来了,来了。”随着回答,木门“咯吱”一声打开,随即从院子里内涌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粗布鞋的男人,看样子快五十岁了,面色黝黑,样貌憨厚。

“哎呦,不好意思,德福大哥,真是让您久等了!”任梵紫连忙迎向前去,握住了那男人的手。

“请进,请进。”德福说。目向三个女子看来,这一看,眼前瞬间一亮

099.枯木逢春

三个女子太漂亮了!

真的是太漂亮了!

在桃花村,他真就从见过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德福一见,心头瞬间就像是吃了蜜似的呀,一股甘甜涌来,让他浑身舒坦透了!

“是是是她们么?”他小声问,有点怀疑。

“是呀,是呀!您仔细瞧瞧,可入了您老的法眼?”任梵紫这样说。

“嗨!”快五十岁的男人看着几个女子,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这这这是哪里话?”也只是想买个媳妇罢了,做梦也没想到任梵紫能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女人来!

这不就是应了那句话,老了老了,终于苦尽甘来了,这真是梅开二度,枯木逢春,一个小老头儿夜里也可以搂着美娇娘翻云覆雨了啊!

这真是菩萨显灵,关公庇护啊!

德福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苍天就双手合十,拜了又拜,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观音菩萨,谢谢关公大老爷!”

看了他如此激动,众人纷纷开怀大笑。

尖嘴猴手拿着一把纸扇轻轻的摇着,另一手拍了拍德福的肩膀,问:“你仔细看看,好看吗?”

“好好好看!”

“哈哈哈。”众人看着三个女子又是一阵大笑。

冯美云一直低垂着头,心中有一种淡淡哀愁。

“进屋吧,进屋吧。”德福连忙带领众人走进了院子。

一行人欢天喜地,人贩子和买主说说笑笑拥着三个美丽女子地沿着院子向堂屋走去

桂花看上去很沉静,但从进入村子开始警戒的目光就一直打量着周围环境。

小杏儿跟随在人群中,她一直听不懂这群人在说什么,她黑濛濛的眸子眨了又眨,感觉这群人并不坏。

特别是德福那黑黝黝的皮肤,让她想到了爷爷,于是,她扬起的小脸蛋就一直盯着德福看。

德福边走边打量着冯美云和桂花,无意那么一回头就触到了小杏儿的眸子,他一愣,停下了脚步,指着小杏儿问:“这个是谁家的孩子?”想必是跟着来玩的。

几个人贩子闻言一愣,光头佬嘿嘿笑道:“谁家的,如果你愿意领她,自然就是你家的?”

“我,我不领养孩子。”德福没有反应过来,立刻回答道:“养不起,我能买个媳妇,养得起媳妇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领养孩子。”

“瞎,什么养孩子!”任梵紫笑了起来,“德福哥,光头的意思是说,你如果买了她,她不就是你媳妇了么?什么谁家的孩子呀,她不光是个孩子,也是个女人,谁买就是谁的。”

“啊!”德福的嘴巴张大了,愣愣地看了小杏儿半天,“这”

随行的亲人和朋友也都张大了嘴巴,一个个目瞪口呆,“可,她她还是个孩子!”真的是个小孩子!可以做德福的孙女了!

小杏儿黑濛濛的大眼睛眨了又眨,一直盯着德福黑黝黝的脸看,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就感觉这个“老爷爷”和自己的爷爷真是有点像!

黝黑,忠厚,典型的农民本色!

“老爷爷!”她突然冲着德福喊了一句。

老爷爷?!

德福听了,差点没跌倒

“杏儿。”冯美云眉头蹙了一下,低头看她,一把抓过了小杏儿的手

100.众人观看

“爷爷。”小杏儿又低低喊了句。

“爷爷?!”光头佬大笑。德福囧,手摸了摸胡茬,低头看了看自己。其实,他只是接近五十岁而已,只是生活在乡村,整日里与大地打交道,又不修边幅,显得像是六十多岁。

几个人贩子感觉可笑,说说笑笑向堂屋走去。

小杏儿吸了吸鼻子,仰头看着冯美云,真的是突然间就想爷爷了,也很想妈妈,想爸爸,想兄弟姐妹,看到了德福这样黝黑的皮肤,让她想起了老家的亲人。

鼻子酸酸的,可杏儿知道她不能哭,红嘟嘟的嘴巴就翘了起来。

冯美云摇了摇她的手,和桂花对视了一眼,默默不语!

“快点呀,快点呀!”听说新娘子们个个如花美丽,葛亚红可高兴了,一边跑,一边向身后的女人们兴奋地招手。

春燕和琳琳咯咯的笑着,一路飞奔而来。

虽然说葛亚红长的很丑,一张黑脸蛋上仅一大嘴就占据了半张脸,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到哥哥的媳妇是个仙女,她也是高兴啊!

她像飞的一样在前面跑着,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们,村民们都好奇的很,特别想看一看这外地的姑娘们到底长成啥样。

愉快的笑声响彻了桃花村的上空,人人都为老实憨厚的德福和武家大儿子终于有了媳妇儿高兴着。

“呀,今天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曹梦涵和丫头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刚一进村就发现了今日的桃花村格外热闹。

就像砸开了锅,许多刚从田间回来的村民和刚刚放学的学生纷纷向德福家涌去。

村民们就是这样爱看热闹,总是一呼百应。桃花村就那么大,平时村里风平浪静也没什么新鲜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喜欢去凑热闹!何况现在突然间买来三个外地的女人呢?

“喂喂,琳琳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梦涵大声问。

“看新娘子去,梦涵,丫头,你们也来看看吧。”琳琳对她们两个招手大喊大叫,“可漂亮了,像是仙女一样的新娘子,这花钱买来的,真是不一样,就是好看。”

“啊!是么?那我们也去看看?”梦涵十分好奇!

“ok!”丫头举起双手赞成,两人相视一笑,跟随着葛亚红,顺着人群踏入了德福家的院子。

院内空旷旷的,偌大的院子里除了几捆烧火做饭的柴禾,就是一只悠闲的大红公鸡带领着十多只母鸡在柴禾中觅食,柴禾边有个粪箕子,粪箕子里面装满了早晨德福从外面捡来的牛粪,被一群鸡挠的,散了一地粪便

堂屋窗前有一棵高大柳树,柳树枝桠繁茂,枝桠间有几个鸟巢,当她们刚一跨进院子,几只惊吓了的鸟儿“扑腾,扑腾!”几声,展开翅膀快速飞向了天空。

堂屋的门大开着,里面挤了满满一屋子人,村民们围在门口就仿佛是在看非洲大象一样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向里面瞧着。

曹梦涵一步跨入了门槛,腰一弯,就猫着腰儿钻了进去,因为她身材娇小,153cm的身高,让她很快就灵巧地挤入了人群中,瞬间将屋内的一切看了个仔仔细细。

一张中堂画下面的高大方桌两边的靠墙的两把主椅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人,一个是这家的主人德福,另一个是任梵紫。

101.初次相见(二更)

沿着两张椅子次第摆开,尖嘴猴,墨镜和光头佬依次而坐。

此刻三人贩子正儿八经的抽着烟,俨然就一副道貌岸然,救人于水火中模样。

三个漂亮女子坐着中间,被人们层层围住,乡亲们里三层外三层的或蹲或站,对着几个女子议论纷纷、评头论脚。

“她们真漂亮!”梦涵看着冯美云,手一指,对丫头说:“丫头,你看,她最美!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是,好像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嗯,最多也就比咱们大两三岁。”梦涵说,又赞了一声,“她的皮肤太白了,连一粒雀斑都没有,我感觉她比咱们看的《红楼梦》里面的姑娘都好看!”

梦涵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一本英语书,因为怕人听见,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用英语书遮盖住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着冯美云的脸蛋看,她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丫头“嗤嗤”地笑着,“梦涵,你也不是男孩子,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好色呦。”

“呵,你才好色,整日被那个小白脸杨过给鬼迷了心窍。我这哪里叫好色,我看的也不是帅哥,是女孩子好不好?漂亮的女孩子不仅仅是男子爱看,女子也爱看的,不像某人,只喜欢看小白脸儿,呵呵呵”

“什么呀?你干嘛总取笑我,我也不是偷偷喜欢你小舅王鹏飞。”提起杨过,丫头脸微微一红。

“咯咯,我小舅眼光可高了,他怎么能看得上你这个小黄毛丫头!”曹梦涵大笑起来,“我看啊,还是杨过那个小白脸比较适合你。”

“去,找死。”丫头伸手掐她。

“呀,提起杨过,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看着丫头的脸,曹梦涵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格外的响亮而又清脆,引得冯美云不由地扭头向她望来。

当四目碰触的瞬间,两人瞬间愣住!

看到梦涵手中的英语书,心猛地一疼,冯美云一张小脸瞬间就苍白如纸,唇也微微颤抖起来,紧紧抓住包带的手不停的颤抖。

今天是几号了?

她都忘记了!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快了,一定是快了

冯美云感觉她要疯了!

自从被心爱的男友甄楚生卖掉,再到被人贩子侮辱,她就一直浑浑噩噩的生不如死,现在,梦涵手中的书是如此强烈的刺激着她。

她知道高考不远了!丢失了女儿,她的母亲该是多么绝望!

万千的悲凉涌上心头,冯美云一动不动地盯着梦涵脸,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告诉她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接触到冯美云如此目光,曹梦涵的笑声戛然而止,嘴巴大张着,再也笑不出声来。

那是一双怎样的双眸啊!

曹梦涵的心突然颤了起来,然而那突然中断的笑声,让村民们纷纷扭过头来。

“怎么了,梦涵,你被鸡蛋噎住了啊?!”丫头奇怪地扭头看着她,可是,这一看,丫头也楞住了,只见梦涵的身子僵了一般,木雕泥塑地与冯美云对视着!

102.买下我吧

“梦涵!你怎么了?”丫头摇晃了下她的肩膀。

“哦没没事。”曹梦涵恍然回过神来,连忙避开冯美云的眸光,把头扭向别处,那心突然间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隐隐作痛起来。

冯美云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痛苦、黑暗、无助、悲凉

而她刚才却在大笑,此刻,曹梦涵为自己刚才的大笑感到无比可耻!

自小就喜欢跟随在小舅王鹏飞后面转的她,和她的舅一样有着热血心肠,只是,刚才,唉

“该死!”她暗骂自己一声,紧蹙起眉头有些失神地抬起头来,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发呆。

顺着她的目光,冯美云也缓缓仰头,向房顶望去

啊?

所看之处,让冯美云一怔,这样的房顶真奇特,对于长在城市的她来说,真是第一次见到!

尖尖房顶,木桩木头芦苇杆纵横交错。

沿着屋檐从下向上,架起一根根古老笔直的木桩,木桩平行间距相等,木桩间是浓密的芦苇杆和着泥土搭建而成,最上面再被铺上厚厚的重叠茅草,因为草层厚实,所以从外面看又有飘垂之感。

而最能进入眼帘的,是房顶两根庞大的三角木大架,一左一右横穿房梁支撑起整个房屋,也把房屋自然的分成三间。

“姐姐,你在看什么?”小杏儿见冯美云仰首上望,也抬头看去,桂花闻言也仰头上瞧

周围的人们看着三个美女纷纷上瞧,这下有人乐了,葛亚红走过来,拿过小板凳坐着三人身旁,抬头看了一眼,还合计冯美云在看头顶的燕子窝,于是说:“没见过吧,上面那个是燕子窝。”

“嗯,燕子窝?”小杏儿好奇了,手向上一点,“是哪个嘛?”

“是呀!”葛亚红说。人们哄堂大笑。

笑声中,冯美云这才注意到,在头顶,果然有一个传说中的燕子窝,甚至她听到了“叽叽喳喳”地燕子叫声。

“呀,美女们可小心点啊,小心燕子拉屎掉到了头上。”春燕手掩着唇“嗤嗤”笑了起来。

“是啊,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一不小心燕子就会给你上点作料。”琳琳捧腹。

闻言,曹梦涵的唇角泛起了一抹笑容,曾经,她家的小燕子真的为自己的饭碗里下过“作料”,一天,当她正端着饭碗走着,只听“吧嗒”一声,燕子屎落入碗中

她低头看向冯美云,只见冯美云正望着那燕子窝出神

一个燕子窝垒建在头顶,燕子窝下面还有一个破旧篮子,想必一定是主人怕粪便落下,就在燕子窝下吊个竹篮子。

看到这儿,冯美云不觉笑了一下。

想来这就主人也是个很有爱心之人,否则为什么不一杆子毁掉那燕子窝呢,或者用猎枪把燕子全部打死了!

可是,这燕子窝如此“精品”的就这样出现在吊篮之上,这家的主人该是多么有爱心呀!

看着看着,冯美云笑了,一丝光亮从她眼眸闪现,带着复杂心情,让冯美云扭头向德福望去,现在,她突然很渴望这个男人可以把她买下来。

“他是俺家大哥。”葛亚红见冯美云看向德福,只道她有意,于是连忙说道,“俺哥哥人可好了,你要是嫁给他,那是你的福气呀!”

103.妇科检查(二更)

冯美云看了看她,嘴唇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回答,突听外面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听说任梵紫姐姐把美女们带进了俺们桃花村,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美,俺也来瞧瞧。”

闻声,人们纷纷回头。

任梵紫一听,连忙起身迎接,大声问:“哎呦嗨,是不是二癞子兄弟来了,大伙都在等你,还有大郎,这天都黑了,也不见人影,你们是不是不想媳妇了?”

桂花,杏儿,冯美云也纷纷抬起头来

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道来,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身材挺拔,相貌英俊,风流倜傥的男走了进来,他带着一副眼镜,手里还提一个医药箱。

看岁数也就是二十七八,正是一个男人最富有魅力的时候!

“这,他是谁呀?”任梵紫楞了,也不是二癞子,更不是武大郎啊!

来人哈哈大笑,边走边说,“俺可不是二癞子,没他那个艳福呀!俺只是听说有美人来村,好奇来欣赏欣赏。”

“这不是西门庆么?”有人大笑,“果然是哪里有美女,哪里就有你西门庆!”

“哈哈。我说乡亲们呀,别总是给别人起外号,小心让我媳妇琳琳听见了,再说你们总是这样喊,对我张双庆的名声影响不好,哈哈哈。”说话间,他笑嘻嘻地站定,走到了三个美女面前,认真的端详起来。

小杏儿眨巴眨巴眼睛,感觉这个桃花村还真是奇怪呀,还有什么西门庆?

“呦呵!这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未来肯定是个大美人!”张双庆低头看着坐着小板凳上的小杏儿,又抬头问众人:“谁家的孩子?”

“什么谁家的孩子,你是啥眼神啊!”尖嘴猴懒懒地接道,身子向椅子里一靠,“看不见,她是我们带回来的新娘子呀?”

“呀!”张双庆砸了砸舌头,“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个年龄”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妨碍我的正事。”葛亚红见他说着说着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连忙一把推开了他,说:“双庆,你先一边站着看,别妨碍我聊正事。”

葛亚红说着,又拉过了冯美云的手,笑着问:“你感觉我们家德福哥,怎么样?如果你嫁过来,跟了他,我保证”

“呀,亚红姐姐,这个女人不是人啊!”张双庆闻声,低头向冯美云望去,大吃一惊地喊。

这下,可把葛亚红惹怒了,话刚说了一半,又被他打断,于是,愤怒地吼了一句:“你说,不是人,是什么?”

“这个女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呀!”张双庆医疗箱往地上“啪”地一放,给冯美云相起了面来,“此等美女,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

“哈哈哈。”人群一阵爆笑四起。

琳琳站在人群中,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张俏脸立刻就晴转多云,她瞪着张双庆涨红了脸蛋,她这个男人呀,真是的,什么都好,但是,怎么哪里有美女他都会来呢?

话说,这乡村小医生怎能就那么贱么?!

前几天,有个女孩找上门来告状,说是让张双庆给号脉,他可倒好,偏要给人家听诊。

听诊就听诊吧,谁料他摸完了小手,又摸人家女孩子胸口,说是听听心律。

听心律就听心律吧,那手居然按到了人家的上,说是顺便帮着检查一下是否有乳腺癌。

检查乳腺就检查乳腺吧,那手居然

104.风`流医生

话说,这个乡村风流小医生,检查乳腺就检查乳腺吧,那手居然

那手居然

那手居然在突然之间顺流直下,直奔女孩的,说是给女孩检查妇科。

后来,小女孩回家一说,女孩的妈妈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张双庆呀,你这个天杀的呀,你这个该死呀,张双庆呀张双庆,俺家闺女才8岁呀,你检查个毛的乳腺癌;俺家闺女才8岁呀,你检查个毛的妇科病

琳琳越想越气啊,俊俏的脸蛋一红青一红白,瞪圆了眼睛看着张双庆,只见张双庆居然蹲下了身子,一个大男人的,居然就蹲在了三美女的面前,一双眼珠子正滴溜溜地在冯美云的脸上转。

嗨,他一个乡村小医生还真的合计自己是算命先生了呢?

冯美云也是第一次见到过这样一个男人来,于是,双手抱紧了她的包包,身子一歪,向小杏儿这边靠拢了一下,撇过了他那炙热目光。

小杏儿眨了眨眼睛,望着这个白大褂,,看他是医生,小杏儿方才感觉自己的还在隐隐作痛着。

小杏儿挠了挠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光头佬、墨镜和尖嘴猴,自己的疼痛全是这群男人害的!于是,扭过头的时候,也很是反感地看了张双庆一眼,总之,一场遭遇之后让这个小女孩对男人恨之入骨。

虽然,她真想找个医生给检查下,只是她知道,她不敢,也不能!

张双庆扭脸又看杏儿时,突然发现小杏儿冲了他翻了一个白眼。于是,修长的手指在医药箱上有节奏的敲着,很是优雅地冲小杏儿一笑,“呀,这是一朵小花呀,可这面色这样不好,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

琳琳一听,急了,一把拉过身边的春燕,气哼哼地低声说:“你瞧,你瞧,他是不是见了小女孩就想给人家看病。”

春燕一听,再看琳琳表情,立刻悄悄后退了几步,离琳琳远一点,因为她知道琳琳如果发飙了,那才叫“疯狂。”

小杏儿听着张双庆说的头头是道,心里还真是有些问题想问他,可是微微颤了下唇,又看了看人群,立刻闭上了嘴巴。

张双庆笑了笑,又开始打量着冯美云,修长白皙手指敲在医疗箱上发出了有节奏的烦人的声音,“吧嗒”“吧嗒”“吧嗒”

特别是他挡在葛亚红和冯美云的面前,真让葛亚红生气呀。

葛亚红刚想骂,但回头一看琳琳,好一副风雨欲来山欲倒的架势!

于是,她突然一笑,把小板凳向前挪了挪,拉了拉冯美云的手,说:“咱俩呀,先不用理这个乡村小医生,还是谈正事,如果你对俺哥有意思,我就喊你嫂子了,嫂子呀,我待会就和人贩子去说,把你给买下了!”

一声嫂子叫得冯美云羞红小脸蛋儿,她才17岁呀,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嫂子,那苍白的小脸蛋瞬间就涌上了两朵红霞。

红霞升起,很是好看。

风流乡村小医生蹲在一旁,看得骨头瞬间酥软,手指在医疗箱上敲打的声音也微弱了下来,“嗒”“嗒”“嗒”

105.骡子与驴

105.

“嗒”“嗒”“嗒”

如此有节奏而突然变弱的声音,从风流乡村小医生的手指中徐徐弹出,引得人们纷纷回头。

果然是彻底见识了所谓的“好色男人本色!”

张双庆那眼神呀,邪了,发出的光呀,邪了,如果有人突然间倒下一桶汽油来,借助他眸中火光,德福这小茅草房屋呀,一定会“呼”地一声燃烧起来

小杏儿和桂花对视了一眼,冲着这个外号“西门庆”的人,再翻一个白眼。

冯美云立刻用双手捧住了粉红小脸蛋儿,嘴唇颤了颤,声音小小对葛亚红说:“先先先别别别喊我嫂子!”

“那好吧,嫂子,我就先不喊你嫂子了。”葛亚红笑了,她一笑,两片大嘴唇就裂到了左右两个耳朵边,她快乐的拉着冯美云的手,“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嫂子,你对俺哥到底啥意思?有感情吗?”

感情?问她一个被拐骗的少女对一个乡村的老男人有没有感情?

冯美云看了她一眼,快速低下了头,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地面,细细的灰尘在眼前浮现,周围是一双双古朴的布鞋。

“怎么了?你看着我,看地看嘛呀?难道是你不愿意跟着俺家哥哥过日子?”葛亚红皱眉。

人贩子们扭过头来盯着冯美云看,德福向前探了一下要,侧耳倾听,想听冯美云如何回答。

“说呀,我可告诉你,进了桃花村可没有白马王子等你挑,这桃花村凡是买媳妇的都是灰不溜秋的驴,如果你驴都错过了,恐怕剩下的都是骡子了。”葛亚红一脸不高兴提示着她。

张双庆一听,“扑通”一笑颠在地上,张开接道:“这个驴呀,这个驴呀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像我这样的白马王子不太好找,可是这个驴呀,驴肉香,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

“闭嘴!”葛亚红瞪他一眼,张双庆立刻闭嘴。“姑娘,说呀,问你话。”葛亚红用手指戳了一下冯美云的胳膊。

“嗯。”冯美云抬起头,冲她麻木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么?”

“我”冯美云唇角突然滑过一抹凄凉,扬起头,望着天空开始发呆,其实,如果能遇到在桃花镇里碰到的那个青年就好了。

那个叫王什么的青年,他一身正气!

可是,葛亚红刚才也说了,怎么会有白马王子买媳妇,错过了驴,剩下的可能是更糟糕的骡子了?

想着,她看向了葛亚红,问:“你哥哥,他人品真的很好嘛?”问着,她的眸中升起了一份希冀。

“当然。”葛亚红点头,“俺哥是全村最好的老好人,俺桃花村的人都很喜欢他。”

“是呀,是呀,德福可是个好男人,谁跟了他谁有福气。”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既然是好人,也行真会放了她!

冯美云听了,一抹释然从心底涌出,她扭头冲德福一笑,美人一笑百媚生,她这回眸一笑,德福身子一僵,所有的人也都被吸引住了。

那笑,多么美!

迷人的小脸蛋瞬间就如一朵徐徐绽放的花朵般,人们只觉的有鲜花盛开,天地万物一片宁静美好。

在淡淡花香般的感觉里,德福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下来!

在淡淡春天般的花香里,另一个人也感觉全身慢慢酥软了,蹲着一旁看热闹的风流乡村小医生张双庆也酥软了

106.美人怜兮(二更)

小色医坐着地上睁着迷离双眸,雾里看花,只觉眼前有美人美兮,惹人怜兮,又若是春天来兮!

那修长白皙手指也僵了一般,保持着刚才翘起手指敲打古怪的姿势,无名指一点僵立在医疗箱上,其余四指扇形张开翘起,形态极为诡异,整个人如同痴傻。

好一副囧态十足!

人群中,琳琳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男人,气得开始哼哼起来,“哼哼哼”“哼哼哼。”

她开始喘着粗气,可气那张双庆如此贪恋美色,更可气那张双庆居然不知道他老婆琳琳就站在他的身旁。

琳琳气汹汹地想:好你个张双庆呀,你现在心里,眼里,哪里还有我呀?我这么个亭亭玉立的大个美人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如此如此,哼哼,你就等着吧

气了自家男人,便手指冯美云对春燕说:“完了完了,这三个女人进了我们桃花村,未来肯定没个好。”

“那也不一定,只能说你家男人有问题。”春燕小嘴一撇,笑嘻嘻地看着冯美云,“我倒是挺喜欢她的。”

冯美云看着德福。

德福也看着冯美云。

“咳咳咳。德福老哥哥。”几个人贩子互相笑过之后,尖嘴猴一把扇子敲在了德福的肩上。

可是,德福还在醉着,冯美云那一笑,把德福醉的,只感觉有一股暖流在心里缓缓流淌着,很久没有这样温暖的感觉了。

“咳咳,德福老哥,德福老哥。”尖嘴猴俯下脸来,对着他喊。

人们哄堂大笑,德福如梦初醒。

“呃”苏醒过来的德福头一歪,手挠了挠他花白头发,唇角一裂,也给了冯美云一个“可爱”的笑。

他这一笑,让冯美云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

德福一笑之下,黄牙尽露,那满口牙齿黄中带黑;一笑之下,皱纹丛生,那黑炭一样道道皱纹,尽显老态龙钟!

这一笑,冯美云心里阵阵发冷,“不不不不不!”她惊慌的连连摆手,那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颤抖起来,根根手指瑟瑟发抖,眸子寒意闪过,连身子也缩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

“哼!”见她如此,葛亚红立刻阴了下脸来。

“嘿嘿嘿”一旁的风流乡村小医生张双庆一看乐了,在旁边“嘿嘿”地偷笑起来,修长的五指又很有节奏的在医药箱上“吧嗒”“吧嗒”“吧嗒”地敲出来烦人的声音。

听了那声音,葛亚红心里感觉很不舒服,再一看张双庆的幸灾乐祸的眼神,火气“嗖”地一声就上来了。

她“霍地”站起身来,冲拐角一处大吼一声:“琳琳,把你家的‘西门庆’赶快给我弄走!”

葛亚红一声怒吼,吓得张双庆流,他“刷”地一声回头四望,听到老婆大人也在此,他吓得差点没当场卧倒。

要知道,琳琳呀,那可是个醋坛子,最怕他看美女,特别是前段日子某个女孩来告状的时候

想着,张双庆慌乱地站起了身子,提起医疗箱就想逃,可他人还没站稳,就感觉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突然从旁边杀出,一个飞脚冲他“狠狠”踢来

107.揽入怀里

风流小色医还没来得及回头,只听一声河东狮吼,“滚!”那凶神恶煞的女人便恶狠狠地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上。

“哎呦,俺的个娘呀!”张双庆被踢了一个踉跄,如果不是被人群给挡住,他一定会趴在地上。

“喊娘,今天,你就是喊俺奶奶都不好使!”琳琳狂吼之下,人们只听到“咚咚咚。”在几声沉闷的声音之下,张双庆的连连中招,只见他手提医疗箱一个踉跄接着一个踉跄的在人群栽着跟头。

“还不快滚!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俺让你再看美女!”一声娇斥又起,琳琳的长腿再次飞起

张双庆身子一歪,一个不留神,一只手按在了小杏儿大腿上。

“不许摸我腿!”杏儿尖叫一声,扬起手来冲他的头“啪”地连打了三下。

小色医连忙抬手护头,这才来得及回头,扭头一看,果然是媳妇琳琳在身后踢他,这下可慌了神,腰杆子一弯,就要逃跑,可是人头攒动,要逃哪有这么容易。

他刚一转身,老婆的飞腿又到,他身子向后“呼”地一仰,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只见他仰首的时候居然又撞向了小杏儿。

只见此时,杏儿娇小身子斜斜地向后仰去,一双美丽眸子惊恐地看着他,她身子后倾,慌乱地张开白皙双臂,粉色连衣裙随着她双臂突展瞬间盛开成一朵粉色莲花。

她斜着后仰,众人惊呆,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张双庆身子“呼”地一声快速旋转了180度,长臂一伸,宽大胳膊就将小杏儿紧紧揽入怀中。

“啊!”小杏儿惊呆了。

“啊!”冯美云和桂花纷纷抬头,望着小杏儿被白大褂搂入怀里,那白大褂如此宽松飘逸,简直就是把杏儿整个身子包裹其中,如此暧昧姿态,让两人怔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梦涵,丫头,春燕、德福,葛亚红和人贩子们也都惊呆了。

当然更吃惊的是琳琳,没想到呀没想到好你个张双庆,怎么还抱上了?她的男人居然居然当着她的面

琳琳瞬间目瞪口呆,木雕泥塑!

张双庆冲着怀里的小杏儿,优雅一笑。

在他怀中,杏儿小脸蛋瞬间红了,红红嘴唇颤了颤,小小身子颤了颤,吃惊地张大眼睛看着他,那一张帅气无比的妖孽般脸庞距离自己的脸相距一寸之遥。

幽幽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

只是,在他怀里,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就这样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没想到他的怀抱如此温暖,暖暖的,像是父亲的怀抱,更像是大哥哥的怀抱。

就是这样突然席卷而来的感觉,就这样这样突然间被他紧紧抱住,小杏儿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风流小色医冲她优雅一笑,正要松手,只听老婆琳琳惊叫声骤起:“张双庆,你你你居然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搂着小女孩!”

“嗯?”张双庆双手一抖,猛一回头,只见琳琳眸子燃起了熊熊烈火,于是连忙俯子,将小杏儿放在板凳上,手提着医疗箱就已极快的速度奔出了人群。

“你你你给我站住!看我看我不呼(打)你脸”琳琳气喘吁吁,转身就追

108.夫妻大战(二更)

两个人飞快奔了出去。

冯美云,桂花,小杏儿三人顺着众人目光呆呆望去

只见身穿白大褂的张双庆一只白色兔子一样跑的飞快,他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喊,“傻子才会站住,我站住让你踢呀?老婆,你干嘛,当着乡亲们的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留面子,好好,我我我现在就给你留面子。”琳琳气疯了,脱掉脚上的白色牛仔帆布高跟鞋,就用力向他扔去。

“俺的个娘,你这个疯女人,又吃哪门子干醋啊?俺什么也没干,只是和人家拉拉呱(方言:聊天的意思),可那拉的都是正嗑!”他边跑边喊,一着急,说的全是当地方言。

他们一说方言,冯美云几个就仿佛来到了外星球上,一个字也听不懂了,就听是“叽里呱啦”的一阵阵乱叫!

“拉呱拉呱,我看你想拉手。正科,正科,我看你就是希望和女人们聊点妇科。”琳琳火气冲天的尖叫着。

“妇科?那聊妇科也是应该的,谁叫我是个妇科大夫呢?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关注妇女身体健康,那是我一生最伟大的事业!”小色医生跑得飞快,嘴皮子更快!

“什么?!”琳琳气疯了呀,真要疯了呀,捡起地上的鞋子继续扔呀,语气也带了三分无奈,七分哭腔,“张双庆呀张双庆,怪不得别人都喊你西门庆呀,你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呀,见了美女就想看病呀,我一说你,你就和我谈你的狗屁事业呀”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头发长见识短,我和你无话可说,懒得和你解释!”回头再看琳琳一眼,心中暗道:赶快跑,别废话了,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懂得这个道理,撒开两腿,开始狂奔。

“你解释个屁呀,张双庆呀,这些年你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你还和我解释个屁呀”琳琳哭了,一手提鞋,一手抹泪。

“哈哈哈。”看着这夫妻两人如此离开,桃花村村民们乐坏了,回过头,目望着三个美丽女子,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桂花看得目瞪口呆,小杏儿楞了一会,也“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抚平了被张双庆刚才给弄乱了的裙子,心想,这个小色医还真不错啊,要不是他,她可能就跌倒了!

小杏儿突然感觉很开心,回头看了眼冯美云,说:“姐,这里的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呀,这个医生我看着也是好人。”因为他的怀抱让她感觉很安全,况且如果不是他接住了她的话,她一定会摔倒,说不定脑袋会起个大大的疙瘩。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对张双庆有了莫名的好感,而且,她觉的他很搞笑,他可以让很久以来一直想哭的小女孩,突然见有一种高兴的感觉。

可是,冯美云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便苦笑一声,对着这个小小的插曲,冯美云看在眼里却更为伤怀。

桃花村的村民无论有着怎样的快乐,这里都不属于她,永远也不会。

她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的家在陕西t市,她的理想永远也不会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

她是冯美云,她有父母,有哥哥,她还有很多很多的梦想与追逐,她还想还想,她咬了咬牙,回头看了几个人贩子一眼。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血淋漓的残忍,无尽悲凉从眸子闪过,她慢慢低下头去。

“姐”杏儿突然手指着门外,“姐姐,你看,又是谁来了”

109.无权说不

冯美云抬头,只见门口又有一群人三三两两从大门外走进来

“还能有谁?”冯美云低低地道。也只不过都是些来看热闹的村民罢了,从她们三个刚一进入村子,就仿佛是外星人进了地球一样,供桃花村的人们稀罕的观赏着、娱乐着。

想着,心中泛起了酸楚,黯然垂下头去。

小杏儿看了众人一眼,唇角还留着笑,她打量着周围人群,却发现坐在她另一旁的桂花一直在看她。

“你看什么?”她小声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

“刚才很可笑吗?为什么你一直在笑?”桂花蹙眉,声音很低。

“我笑了嘛?”小杏儿问,可是,她刚才分明感觉那个小医生很搞笑,是的,她真的是笑了。经历了那么多残忍,压抑了很久没有笑过的小姑娘,刚才,真的是笑了

“真是个小孩子!”悲喜交替如此的快,桂花皱起了眉头,看着她,冷冷地说:“有什么好笑的,这里的人们无论怎样,也没有我们的亲人!”

“哦,是呀。”小杏儿呆了一下,心想:真的没什么可笑的,只不过是个男医生罢了,其实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小杏儿回头又看了光头佬,尖嘴猴他们一眼,自言自语了一声。

光头佬见她回头,冲她咧嘴一笑,说:“不要着急啊,二癞子和武大郎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们都有家了。”

“切!”小杏儿翻了个白眼,扭过头来,只听任梵紫大声说:“这二癞子和武大郎怎么还没来,真是要急死人了,难道媳妇不要了?”

“不会,不会,再等等。”德福抽着烟。

门外的一群人说说笑笑进来,“呀,德福大哥,恭喜恭喜,要娶新娘子了。”有人大声道喜。

“呵呵。”德福老实的笑着,“乡亲们都进来吧,也没有板凳了,就站会吧。”德福站起来热情地招呼着。

“你们继续谈事。”有人摆了摆手,“我们只是来看看新娘子,德福大哥呀,哪个是你的媳妇呢?”人群站定,围住了三个女人,又像欣赏非洲大象一样的欣赏着三个女子。

“还没订下了,你们也帮着看看,哪个更适合?”葛亚红在旁边搭腔。

“好,让我们帮你看看。”一个女人说,便蹲在了冯美云的身边,细细看她,“这姑娘好看,脸蛋儿白”

然后又回头盯着桂花看,“这个姑娘也不错,大”

人群哄堂大笑。

冯美云静静坐着,脚丫向里面挪了挪。

突然一阵风来,飘起了她长长秀发,她微微仰首,透过人群的缝隙望着天空发呆,夏季的黄昏,天空洁净,一朵朵白云被夕阳的余晖染上了一层凄红。

就像她的心一样凄红,冯美云呆呆地看着,其实,她现在还不能答应葛亚红,德福太老了,她应该在等等。

可是,她也明白,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最终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会被一个男人带走,葛亚红问她,只是想在三个女子中挑一个对自己大哥比较有感觉的女子而已

111.若火激`情(二更)

这些,冯美云其实都知道。

她只有等到着男人们像选商品一样的来挑选她,就是她有选择的权利又如何,那一颗被甄楚生给撕裂的心,怎么还会有爱的感觉。

心,是如此凄凉!

冯美云呆呆地盯着天空,白云悠悠,欢笑萦耳,乡村的天空如此洁净,乡村的人们如此欢乐,而她呢?有谁会来体会她的伤悲!

冯美云心里越来越冷,耳边的欢声笑语让她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谁愿意过多的关注别人的悲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悲喜,别人的苦难从来都与外人无关。甚至,有的时候一些人的悲哀却会成为了另一些人的喜悦,就像现在。

就像现在桃花村的村民们人人都是高兴的,人人都因为她们三个美丽女子的到来而高兴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来关心她们有过怎样的遭遇,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们是如何来到了桃花村。

冯美云想着,想着,就感觉痛彻心扉,万千思绪凝结心中,她的头也越垂越低

感觉有双目光一直在默默地看着她,也许,是那个女孩被她眸中的伤悲给惊扰了,所以,随后,冯美云看到,身边的那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动了动身子,向后退去。

她穿着一双很普通的白色塑料凉鞋,一看就是乡下姑娘才会穿的鞋子,她没有穿袜子,她的脚丫白皙小巧

曹梦涵看着那一双忧伤的眸子,继续后退几步,就在她倒退的时候,她的书包里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是钢笔在文具盒里面的声音,如此熟悉的声响,清脆的,悦耳的,那声音让冯美云的心突然一疼,长长睫毛扑闪了几下,两颗晶莹泪珠滑落下来?

此时,村西口小路上走来两个英俊青年。

一个是冷酷之中带有几份霸气的王鹏飞、一个热情洋溢俊秀柔美的杨过。

只见林荫小道之上,王鹏飞边走边看,晚风吹拂,他浓密黑发被晚霞镀上一抹晕红,道边杨柳拂动,远处风吹麦浪,四野葱绿,天地辽阔。

好一副乡村田园美景,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杨过与他并肩前行,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镜子,一边走一边引吭高歌: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彷彿天上星最亮的一颗

他热情洋溢的歌声把王鹏飞心中的青春激情也彻底点燃,两颗年轻澎湃的心,带着若火的激情,让两人的歌声如此嘹亮,如此嘹亮而豪迈的歌声瞬间响彻了桃花村的上空。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歌声未落,杨过“嗖”一下兴奋地跳了起来,修长手臂一伸,就摘下了头顶一片青青树叶。

双脚落地,他那漂亮修长拇指与食指间就捏住一片青青树叶。

把一片柳树叶伸到了王鹏飞的面前,他笑道:“鹏飞哥,等我见到梦涵的时候,就把这一片可爱的小树叶送给她,连带着我的热情,统统送给梦涵那个臭丫头。”

“呵呵,好呀,我看倒是可以,不过,我相信,梦涵她一定会让这片柳树叶很优雅地飞到你的脸上!”

112.心灵刺痛

“哈哈哈,鹏飞哥,我才不怕梦涵那个臭丫头,不过,我应该再去抓一条毛毛虫,再摘一片树叶,两片树叶夹住一条虫子送给那个可恶的丫头,哈哈哈”脑海里迅速幻想出一幅这样的画面。

当曹梦涵欣喜地接过树叶,一只虫子突然窜出,她尖叫一声,猛地扑到了杨过的怀里,脸色苍白,小身子瑟瑟发抖。

于是,杨过万分恋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乖,乖,梦涵不怕啦,不怕啦,有我在”

“哈哈哈”想着,杨过得意极了,笑得前仰后合。

“你就开心地笑吧,不过,我也现在只能奉劝你一句,兄弟保重!”王鹏飞耸了耸肩。

“哈哈,我不需要保重,那个臭丫头,我才不怕她。你等着看我今天怎么修理她。”那天,在桃花镇的杂技团里面,她居然敢踢他,哼哼

“好啊,那我就等着看!”王鹏飞又耸了耸肩,英俊脸庞上一双浩眸闪若星辰,看着杨过脸上突然是一副得意洋洋之表情,他好看的唇角抿成一抹弧。

两人谈笑风生,大步流星向村中走去

夏日的黄昏,晚霞满天,德福家的小院子聚集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村民。

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响彻了农家小院子,也刺痛了冯美云的心。

笑声中,曹梦涵缓缓后退,书包中隐约传来的钢笔碰撞文具盒的叮当声响让冯美云的泪水滑落。

她低头,手指擦去眼角泪水,眼眸余光瞥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看到了梦涵肩上的书包!

一个黄色的帆布书包,属于很朴素,很朴素的那种!

可是,黄色的帆布书包里却鼓鼓的,装满了让冯美云喜爱的书籍!

心,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冯美云心中痛苦极了,内心的挣扎让她不敢再抬头,双手紧紧抱着胸前的包包,头垂得更低了。

长长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明净的额头,也遮掩了她眸底颜色

“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心里开始挣扎起来,她渴望有个好人买了她,因为只有善良的人,她才有希望说服别人放她走。

若是能碰到个像在桃花镇见到了那个青年就好了,那样的青年一腔热血,满腹正义,一定会放她走

此刻,晚霞的余晖铺满了桃花村的上空。

晚风吹拂,送来阵阵凉爽的风,坐了很久的几个人贩子有些着急了,因为还有两个买主没有到。

“二癞子和那个叫武大郎的到底还来不来,真是急死人了。”任梵紫烦恼地站起了身子,在人群中踱了几步,对墨镜说:“墨镜,不行,你去看看吧,咱们也不能老是这样等着啊。”

“嗯,也行。”墨镜回答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光头佬道:“要不,这样,你去找二癞子,我去武家看看。”

光头佬靠在椅子里还没有说话,只听春燕冲他们大声说:“俺家武大郎哥哥去卖香油了,俺大(大:当地方言,对父亲的称呼,这里指公公)去找了,估计也快到了,你们再等一等吧。”

“噢。”墨镜应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

“那就再等等。”几个人贩子对视了一眼。

尖嘴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任梵紫的面前,手掩着嘴唇,低声在她耳边说:“任姐,二癞子和武大郎他们两个不会是变卦了吧?”

“啊!不会吧,怎么会呢?”任梵紫吃惊抬头。

113.饥渴汉子

“估计是不会。但你看看这几点了?天都快黑了,要我看,这样吧,先不管那二癞子和武大郎,我们先卖出去一个再说。”尖嘴猴提议。

“行。”任梵紫点头。扫了三个女子一眼,心道:卖一个少一个,也不能一直在等待那两个不出现的“瘟神”!卖女人就像推销商品一样,先推一个出去吧!

两人看了德福一眼,尖嘴猴会意,请命道:“嗯,那让我来,我去和德福谈。”说完,他转身又向德福面前走去,在椅子上坐定,翘起了二郎腿,笑看着德福道:“这个武大郎呀,二癞子呀,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可要把姑娘卖给别人了。”

德福笑道:“放心吧,都会来的,前些日子还一直念叨着呢,这农村人平时忙的很,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说着,又笑呵呵地打量着桂花和冯美云,看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谁不会来呢,这些一直单身,长年处于性饥渴的男人们,谁不是一直盼望着媳妇呢。

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才是人过的日子!他们这些一直单着的老爷们,那心里是苦呀熬呀,像是猪八戒一样做梦都在娶媳妇!每当夜幕降临,一个人躺着床上的孤单与落寂谁能体会?

“嘿嘿!”德福干笑了两声,眼睛不停地在冯美云身上扫描着

“德福大哥,请抽烟。”德福正看着女子想入非非,突见身边的尖嘴猴递来了一枝烟,德福接过,只见眼前火光一闪,尖嘴猴已经擦亮了打火机,为他点燃。

见德福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尖嘴猴笑问:“德福哥,你也看了半天了,到底你看上了哪一个?如果有喜欢的,你就抓紧先挑一个吧,说说,喜欢哪一个?”

“呵呵。”德福极为老实的笑了笑,扭过脸来说,“其实吧,除了那个小女孩,其她两个谁都行,能过日子就行呗,别的俺都无所谓的。只要是个女人,只要能跟俺过日子就行了,要是能再给俺孩子那就更好了。”

“嘿嘿嘿”尖嘴猴听了,咧嘴一笑,看了一眼这个老实的有些窝囊的男人,又偷瞄了桂花的肚子一眼,不由地暗笑一声:此人正和我意啊!

“那这样好了,老哥哥,我给你参谋参谋。”尖嘴猴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拿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眯着眼睛在想着心思。缭绕的烟圈在眼前迷蒙着,雾气一样的,迷迷蒙蒙,透过迷蒙的烟雾,尖嘴猴打量着德福,又看了看桂花。

须臾,把头凑到德福面前低声道,“大兄弟,你不要总是盯着一个人看,那个披肩发叫冯美云,她今年只有17岁,但我看桂花倒是挺适合你,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人,而且岁数也大点。”

“桂花?”德福看了看三个女子,不明所以,至于小杏儿他是肯定不会要的,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晚上和这样的小女孩上床,会让德福有一种负罪感。

“我说的是她。”尖嘴猴手一指,“就是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女人。”

“哦。”德福恍然大悟,这才细细看向桂花,但见桂花一脸恬静,看上去确实是个极其老实安分的女子,况且那容姿也不错。

桂花听到了尖嘴猴的声音,眸子中突然闪过一抹恨意

114.绿帽叠压(二更)

一抹恨意从眼眸中闪过,见冯美云微微回头看她,桂花快速地又恢复了平静,她没有回头,透过人流的缝隙,一双警戒的目光一直望向门外。

她已经完全看清楚了地形,也看清楚了院子内的一切,如果这个老男人买了她,倒是不错,这家人位于村西边,最好逃跑。

而且,桂花觉得,眼前的村民们说说笑笑的,都是很淳朴的农民,她一定可以逃跑的,这些村民在她眼里一点都不可怕!

逃不出人贩子的手掌心,难道还不能从乡下人的手中逃走么!

“怎么样?她是不是很美,我觉得她更适合你。”尖嘴猴眯着眼睛盯着德福看。

“哦是好看。”德福挪了挪,炎热的夏天,出了一身的汗呀,满头满脸全是涔涔汗珠,他低头笑了一声,用他粗黑的手指擦去额前汗珠,看了尖嘴猴一眼,问:“她叫桂花?”

“是。桂花人很好,真的很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她无论从容貌还是从床”尖嘴猴一激动,居然想大谈床上的感受,正在此生,突然“”地一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

那只大手用力的拍着尖嘴猴一下,疼的他猛一回头,只见光头佬站在他的身后。任梵紫与墨镜听了他的话后,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光头佬手放在他的肩上,给他递了个眼色,意思在警告他说话小心点,别一不小心让别人都知道他们女的丑事,要知道对于当时那个封闭的小村庄来说,男人们还是很在乎这个的,如果男人们知道自己买来的媳妇被他们这些男人过,说不定会发生变故。

自古到今,无论何时何地,男人们都特别忌讳“绿帽子”这个词,一个绿帽子都会让男人感觉屈辱,如果知道是n个绿帽叠压着扣在了脑袋上,那岂不比脑袋上扣上了痰盂更让人作呕?

尖嘴猴瞬间明白了过来,尴尬地“咳咳”了几声,连忙拿起扇子拼命地扇风,以掩盖他突来的口误,幸亏被光头佬及时发现。

德福奇怪地看着他,“你刚才说桂花怎么了?无论从容貌还是床,床什么?”

“呃”尖嘴猴有些懵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回头看了光头一眼,光头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小老头耳朵还挺好用。

“呵呵。”关键的时候还是墨镜沉稳,他走到尖嘴猴面前,用他的背影瞬间就挡住了德福的视线,遮住了尖嘴猴突来的满脸尴尬。

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俯首,风轻云淡地说道:“猴子,借个火!”然后手一伸,拿掉尖嘴猴嘴里的烟,烟头对着烟头,他深深的吸了几口。

一边吸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猴子,你少吸点烟,你身体不好,无论从现在的健康还是从长远的健康来说,对你的身体都不好。”他把长远两字说的很重,并给他递着眼神。

尖嘴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等墨镜叼着烟从他身边走开,他也已经恢复了常态!

果然是德福那个小老头还正奇怪的看着他,在琢磨着他的话。“你刚才在说什么床?”

“嗯?”尖嘴猴悠然地笑了起来,笑道:“我刚才是说,那桂花不错,无论是从容貌,还是从(床)长从长远的会不会过日子的角度来说,我感觉都比较适合你。”

115.春色荡漾

“喔。”德福恍然大悟!!抬手擦去额前汗珠,一脸尴尬之笑,心中暗道:瞧我这个耳朵不好用吧,心了还就想着那些龌蹉之事,人家说“长”,我怎么就听成了“床!”我还以为

想着,拿起手中的大烟袋大口“吧唧,吧唧”抽了两口,脸上泛起微微红光!

“老哥,你看我说的有道理么?您再瞧瞧,桂花是不是很好?”尖嘴猴心里有些着急,没想到这个小老头还很闷。德福不说话,继续抽烟,他知道还两个人没来,买女人和买东西一样,谁先着急谁就先会降价。

他德福穷啊!

此刻,他倒是盼望二癞子和武大郎谁都别来,说不定他会占个大便宜,能便宜个几百块!

几个人贩子对望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尖嘴猴的扇子“呼哧,呼哧”煽动地让人烦躁又心急!

“猴子,你就不要问了,还是要看德福老哥你自己喜欢哪一个吧。”光头佬的手从尖嘴猴肩上拿开,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他生怕尖嘴猴多说了什么,手再一次拍了下他的肩膀,说:“猴子,婚姻大事,还是让他自己选,喜欢哪个就挑哪个?”

“是啊,猴子。”任梵紫说,“你不要这么热情的推荐了,还要看他自己想要哪个?”

尖嘴猴尴尬一笑,手中的扇子摇了又摇,翘起了二狼腿向椅子里面一靠,说:“我这不是看德福老哥人实在么,给他参考一下。”心里却道:你们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思,这德福、二癞子和武大郎,我还是要找个软点的柿子捏啊,万一桂花怀上了我的娃,到时候我要孩子也容易点。

想着,便嘿嘿的干笑两声,热辣辣的目光看向了桂花。

桂花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心里有恨,却不动声色。于是,她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白皙的手指一动一动的,无聊的缠绕着她辫子发梢乌黑发亮的秀丝,一圈圈的缠绕,松开

松开,缠绕

很快,白皙的手指上就留下了道道红色勒痕,她抿了抿唇,又开始捋了捋她额前的刘海,眸中余光瞥向身后,发现旁边人贩子们和德福正在议论着自己

桂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仰头望着门外天空想着心事。

当她手托着下巴,望着蓝天的时候,她显得很恬静,很淡雅。

德福盯着看着她,发现她的美和冯美云不同,冯美云有少女窈窕之美,而这桂花却有着少妇的风韵,特别是她胸前那两条乌黑发亮的大辫子,乌黑浓密的发着亮光,让德福越看越喜欢,顺着她的辫子,目光就游离到了她高耸的胸前,脸蛋儿俊俏,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看得德福脸红了起来!

几个人贩子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显然是很着急了,等了很久了,一直在等,可是,二癞子和武家父子一直都没出现。

唉,真是急死人。

四人之中,尖嘴猴有着他的心事,所以,他一直偷偷窥视着德福,他一直在推销桂花,因为在他的感觉里,疯狂的麦田野战,让他极为自信,他的借腹生子一定会马到成功,他相信桂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种。

他偷窥着德福,见他脸色红了,唇角不觉闪过一抹狡黠的笑。

桂花均匀的喘息着,她丰满的双乳如两座山峦得德福心跳加速

116.自然需要(二更)

他的心跳随着桂花胸口的起伏越发狂烈,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在德福的眼前荡漾起一片春色连波。

那一抹春色激发了男人心底的狂热,那两团软绵如两座巨大的宝藏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充满诱惑,让这个早年丧妻,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长期处于性饥渴的男人,越看越心跳的越厉害,此刻他连呼吸夜骤然加速,黝黑的脸庞泛起了红潮一片。

这个长久处于性压抑的男人此时突然变的饥渴,人类对性的需求就像是对食物的需求一样,是自然需要。

这种需求如果长期得不到正当与合法的满足,那么不正当和不合法的满足则是必然的途径。

在桃花村性资源分配失调的状态下,过剩的男性无法得到正常的婚姻生活,更无法达到性的满足和对生育的要求,这种就会本能的转移,不仅导致了让一些本来就存在的性道德失范现象继续发展,也就在当地出现了此刻的妇女买卖现象。

德福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此刻,在目望着桂花胸前的时候,他的心情开始剧烈起伏着

“是不是很好看,你要是喜欢,就买她吧。”尖嘴猴见状,不失时机的推销。

“是呀,如果喜欢你赶快买下来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任梵紫乘胜追击。

“呵呵”德福尴尬地笑着,一言不发。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笑声。

笑声里,冯美云和小杏儿不约而同地看向桂花,只见桂花淡定地坐着,静静地望着门外,仿佛这一场妇女买卖的交易都与她无关。

身后的谈话声她一字不漏地听到,只是,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想着该如何逃出去

对于她来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太想家了,思念着她的亲人和孩子,她的孩子还那样的小,那个可爱的小婴儿离开了妈妈是不是每天都在哭闹?

桂花咬了下唇角,身后尖嘴猴的笑声再次传来,“德福老哥,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桂花还配不上你?”

尖嘴猴狡黠地眨着眼睛,他知道德福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心里在盘算:如果桂花卖给了德福好歹比卖给二癞子强,万一她真的给自己怀了个儿子,对付这个男人他还是有点手段的,但二癞子那可是臭名远扬,他轻易不敢招惹。

“是呀,德福大哥,你再不选,万一二癞子和武大郎来了,被人家抢了先,你可别抱怨!”任梵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德福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喔,让我再想想哪个更好!”

他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笑容是甜蜜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德福那一笑,看得众人也笑了起来。

丫头眼尖最快,大叫道:“你们看看呀,德福大叔,他今天的笑容好灿烂哦。”

“啧啧啧,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是啊!亚红姐,你看德福大哥见了媳妇,笑的真比阳光还要灿烂!”琳琳“嘎嘎嘎”大笑了起来。她的声音那样清脆好爽,听到春燕也笑弯了腰。

德福居然很不好意思,快五十岁的男人了,居然在女人们的玩笑面前红了脸低下了头。

“哈哈。“见一个大男人如此,这下女人们更是起哄,一阵又一阵欢快的大笑声飘出了院子。

杨过与王鹏飞说笑间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村口,当走到德福门前,被阵阵欢快的笑声所吸引住,于是,两人停下了脚步,回头向院内望去

117.二次相逢

破旧大门敞开着,低矮的茅草房内里人头攒动,笑声萦耳。

两人站定,十分好奇!

“鹏飞哥,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喜事,人们又好像是在观看非洲一头大象!”杨过呵呵一笑。

“不知道,也看不清。”王鹏飞摇了摇头,踮起了脚尖,可是,人群堵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他踮着脚,也无法看清村民们到底在围观什么。

只见众村民围成了一个圈,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不时地对圈里面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呀,奇怪呀,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杨过双手环胸,道:“在桃花村能有什么好看的?还能有比我们飞腾杂技团的耍猴更有意思?”他修长手指捏着薄薄唇角,嘴唇上扬,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好奇的人们。

“呵呵,也许真是在耍猴。”王鹏飞耸了耸肩,向里面看,“你可别忘了,咱们桃花镇可是全国有名的马戏之乡,附近十里八乡,耍猴的也不在少数,二癞子一条狗都能训练的听懂人话,况且是猴?”

“嗯,是这个道理,要不,我们也去进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在飞腾杂技团,什么没有?狮子老虎,斑马大象,你倒是好奇的很,惦记起了猴子来。”看着他如此好奇,王鹏飞笑了起来。

“不是我好奇,关键猴子也分很多种,什么猕猴、懒猴、蜘蛛猴,疣猴、叶猴、红面猴,狒狒、山魈、金丝猴。万一里面是真是的只很稀奇的猴子,鹏飞哥,你难到不想抓回去养着?”

“哈哈哈”王鹏飞纵声大笑起来,“如果真有什么稀奇的猴啊,咱们杂技团还真要把它买下。”

“那是必须的,要知道商场如战场,咱们飞腾杂技团要想在全国众多的杂技团中脱颖而出,就必须要有更多吸引观众眼球的东西,所以物以稀为贵,鹏飞哥,咱们还是去瞧瞧吧,如果真是外星系的猴子,咱们就给买下来。”

杨过嘻嘻哈哈,可铁定了认为被认为围观的是个猴,否则,还有什么更能吸引村民们如此大的兴趣。

他有经验呀,从小到大,每次只要村里来了耍猴的,总会有众人围观,他小时候只要看见有人牵着猴子来讨饭,那他一定会从村东头跟到村西头!看那些可爱的猴子,如何在耍猴人的指令下卖弄技巧

“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里面真有耍猴的,也不会围拢的那么紧密。”王鹏飞看了一会,道:“好了,别看了,我还有正事,咱们快走吧。”

“喂喂喂,真不看呀?”

“要去你去,我可真是没那时间,天都快黑了,估计梦涵等急了。”想起梦涵,王鹏飞抬脚就要走。

此时,梦涵正和丫头正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看着冯美云,只是她站在门后,娇小玲珑的身子在人群中一站,从来都是被掩盖的,所以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她。

“那好吧。”说到了梦涵,杨过来了兴致。他扬了扬眉,摇摆着手中的绿色树叶,跟着扭过身去。

可好奇的心,让杨过恋恋不舍地又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让他大吃一惊,“等等!”他突然拉住了王鹏飞,手向前一指,道:“哥,你看,她是谁?”

118.二次相逢②(二更)

“嗯?”王鹏飞一怔,顺目望去。

只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她双手用力分开两边人群大声喊:“乡亲们,乡亲们,让一让,让一让呀,你们在这里堵着,可别影响了我的生意!”

说话的女人声音洪亮,烫着头发,一卷一卷像是鸡窝的卷发下一张暗黄的脸上雀斑点点

王鹏飞拧了拧眉,道,“杨过,你问她,不就是一个人贩子么?呵呵!”他冷冷一笑,“走吧,看她做什么?”

“不是,我是让你看看人群中间坐着的那个女孩。”

“女孩,哪个女孩?”

“就是那个坐在中间,披肩发的女孩子,她好像是我们在桃花镇时见过的那个女孩。”

“嗯?”王鹏飞闻言,精神一震,仔细看去,果然见人群闪开一条道后,堂屋中间人群之中赫然静坐着一个女子。

只见她容颜清丽,眉目清秀,长长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了低垂的眸光,一身粉蓝格纹连衣裙很是漂亮,她垂眸坐着,怀抱着一个黄色包包,一双白皙小手紧紧攥住包包带子,低垂的眸子一直盯着她脚上的白色凉鞋

依旧是那天打扮!如此熟悉的身影,即便是她低垂着头,即便是长长秀发遮掩了她的半个额头,但是王鹏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静静地看着她,呼吸仿佛在一瞬间凝固,王鹏飞木雕泥塑般僵直站着,英俊浩眸闪过难以置信,他的唇动了动,发出了低低声音,“是她,真的是她没错没错她就是我们在桃花镇遇到的女孩”

第一次相逢,只是一个匆匆的擦肩而过,可是,也只是在茫茫人海中的擦肩而过,也只是一瞬间四眸相对

从此后,她的身影就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

第二次相逢,只是这匆匆一瞥,见到的依旧是她的凄迷,她的哀伤!

“鹏飞哥,真的是她呀!”杨过笑了,手悠闲地搭了王鹏飞的肩上,悠悠地说道:“第一次相逢,我看了一个女孩的凄美忧伤;第二次相逢,我却把她当成了猴子。哈哈,从此后,我杨过算是记住她了。”

“是是她的出现总会让人意想不到。”

“呵呵,原来只是在看美女,失望,我还合计可以抓只外星猴子带进我们飞腾杂技团!”杨过笑了起来,拍了拍王鹏飞的肩,“走吧,鹏飞哥,咱们两个也不看美女。”

他推着王鹏飞的肩膀,可是,王鹏飞却纹丝不动,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

“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王鹏飞呐呐着,满眸困惑。

见他如此,杨过眨动着眼睛盯着他看。“这是什么情况?鹏飞哥,你刚才不是着急要走吗?”第一次见他看美女看的如此出神!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王鹏飞声音低低地,仿佛中了魔,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冯美云,看着她楚楚可怜模样,心突然就痛了一下。

她的头垂的低低的,白皙的小手一直紧紧攥住放在腿上的黄色包包,那个包包仿佛是她的生命一样,让她攥得如此紧,她的小手一直在颤抖,在颤抖

可见,她的心底是多么惊慌

有一种莫名的心疼在突然间卷来,让王鹏飞的唇角本能地抽了几下

119.委屈她了

他的心在颤,在抖,静静立在门前望着她,王鹏飞英俊的眸子中闪出一抹痛楚

晚霞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是一抹凄然的红!

他静静地立着,一动不动,一颗心痛得彻骨!痛得彻底!为什么会有突来的心痛,对这个突然闯入他生命中的女孩,他为何会如此心痛?

“鹏飞哥。”看着他如此失神表情,杨过轻喊了一声。

“鹏飞,鹏飞,王鹏飞!”

“嗯?”在杨过连续喊三声之后,王鹏飞恍然惊醒,他立刻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杨过,茫然地问:“喊我?是在喊我么,什么事?”

“呵呵。”杨过轻笑,“没有,没喊你,我在喊我自己,我喊我自己是哥!”说着,他挠了挠头,无奈地笑了起来。

“哦。”王鹏飞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冯美云的身上,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困惑地仰起头,打量着德福一贫如洗的家。

夕阳下,那屋檐下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瑟瑟发抖的茅草屋在晚霞的余晖中镀上一抹凄红

那一抹凄然的红,让他的心再度抖了一下,回头再看那个女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人群中有冰冷眸光向他射来,凝神一看,触到了墨镜。

想起了那天在飞腾杂技团几个弟兄与墨镜发生的冲突,王鹏飞英俊脸庞立刻冷酷了下来。

“走吧!杨过”他的声音也瞬间冰冷。

再也不去看那个女孩,他突然冷酷转身。

看着他如此变化,杨过心中奇怪两人并肩前行,进入了村中小道,可王鹏飞的脚步慢慢变得沉重,两道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鹏飞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会在这里呢?难到她是被人贩子送给这家人了。”杨过突然问。“听说,这个男人可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虽说人老了点,穷了点,但是桃花村出名的老好人。”

“哦。”

“唉,一个美丽少女嫁个了这么老的一个男人,其实,说句良心哈,也真是委屈她了!”杨过感叹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手中捏着一枚树叶,遗憾地说:“要说这个世界,对一些女人真是很不公平!”

“公平?这个世界有公平么?人世间从来就没有一杆公平秤!”王鹏飞的声音冷得彻骨。

“也不能这么说,要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那都是运气,特别对于这样买来的女孩来说,如果人漂亮,运气好的人碰到了一个贵人的话,也许马上就会飞黄腾达。”

“呵呵,所以,每个人都想碰到好的运气,每个人都想碰到生命中的贵人,所以很多人就总是会拼命想巴结一些高高在上的人,是吗?杨过。”

“不,扯远了,我在说假如,假如这些女孩子可以遇到人生的奇迹,碰到她们生命中的贵人。”

王鹏飞扭头看他,两道眉头拧得更近了,他揶揄一笑,“杨过,你是在说笑话吗,就像这个女孩子,她被买到这个地方,你想让她去巴结谁去?她还能碰到什么贵人?”

120.癞子来了(二更)

“呀呀呀,呀,鹏飞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这不是闲聊吗,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杨过惊叫起来,一双审视般的眸子在他的脸上打转,“我们这不是在谈人生么?”

“呵呵,那人生,是你想谈就可以改变的吗?我说人世间从来就没有一杆公平秤,像这样一个女孩子,她怎么就会落入人贩子的手里,从她的眼神中,我坚信她的被拐骗来的。”

“拐骗?哪里有那么麻烦,不是听说有一种药物嘛,粘在毛巾上,听说是在女孩子鼻子上一放,女孩子一闻,就会乖乖地跟着走。”

“弱智!”王鹏飞低骂了一声!那个女孩真是弱智!

“嗯?你骂我弱智?”杨过一愣,“我弱智嘛?难道我说错了么?”

王鹏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流,气沉丹田,他必须调整好心情,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些年,他跟随飞腾杂技团走南闯北,行走全国各地,不幸的事他见多了,可是,对着这件事,他真是管不了!

买妻,在当地已经很是普遍!又岂是他王鹏飞可以管得了的!

两人并肩前行,沿着村中小道一路向东。?

小院子里是一片欢腾,人人都为老实本分的德福终于有了女人而高兴着。

冯美云感觉到窒息,她低着头静静坐着。

这真是,世间悲喜谁说得清楚,茫茫凡尘,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几许笑容几许愁!

梦涵静看着人群中的冯美云,说:“丫头,我感觉她太可怜了!”

“是,我也感觉她好可怜。”丫头接道。

可怜?

冯美云闻言,凄然一笑,抬头向曹梦涵望去。

碰触到她伤感眼神,曹梦涵心里一颤,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啊!到底隐藏着多少难言的悲凉与哀伤

“哈哈,真是热闹的很,小爷我来了!”突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人们闻声回头,当看到来人之时,热闹的气氛也瞬间清冷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村民,瞬间一个个闭上了嘴巴,谁也不再说话。

并快速的闪出一条道来。

显然,此人非等寻常,大小也是个“人物”,否则原本热闹的人群为什么会瞬间鸦雀无声?

冯美云徐徐抬头,凝眸望去。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从人群中走了进来,老的尖嘴猴腮、像是一个老流氓,小的猴腮尖嘴,标准的一个小流氓,一身痞子气息尤为浓厚。

细看那年少的,只见他年方二十五六,天生不足,身材瘦小,走道横行,张牙舞爪;眼眸狭长,贼头贼脑,鼠目寸光;颧骨高耸,下巴细长,双腮处雀斑点点,两小耳随行会动。二寸短发擦的油光发亮,黑衣黑裤,腰带上别着一个九节鞭,走起路来一摇三晃,人行之时,那九节鞭发出声声清脆之音。

目测他身高不足160cm,目测那体重超不过90斤。属于典型的三等残废!

他的身后,跟随着一只大,那狗蹦蹦跳跳,全身黑毛,尾巴左摇右摆,和他很是亲热!

二癞子越过人流,直奔三美女而来,他人刚一跨入门槛,那狗也“嗖”地一声跳了进来

121.人狗乱`伦

见那狗紧紧跟随,二癞子突然回头,扬起一脚冲狗踢去,“滚!今天小爷要看美女,没空搭理你!”

那见主人生气,委屈的“汪汪汪”连叫几声,连跳数步,跳出门去,躲在墙边回头看着它的主人。

“黑豹,回去!”二癞子一声呵斥。

那叫黑豹的,摇着尾巴沿着原路返回!

人们之中,突然爆发一阵哄堂大笑,想起二癞子光着在夜里追着的事情,人们笑得极为暧昧,笑了起来!

那笑声传来,二癞子倒也不介意,冲着狗喊了一句,“黑豹,出去,别让大伙见笑。”

见笑!

“哈哈哈”人群中再次爆发一阵哄堂大笑,人狗之恋,堪比,如此囧事,想来,谁能不笑。

“汪汪。”叫做黑豹的大狗,摇着尾巴冲着人群叫了两声,看了二癞子一眼,还是很通人性的它,二癞子说啥它都听得懂,听到主人让它出去,它果然就摇着尾巴扭头“嗖”地一声跳出了门槛。

“哈哈,美人在哪?我要看看挑选一下,选个最漂亮的美人儿,谁都不准和我争!”

二癞子赶走了狗,向三女子看来,一边说话,一边手拍腰间九节鞭,向德福示威,“哼哼,好看的都要给小爷我留着,谁敢和我抢,小爷这鞭子历来不是吃素的。”

晚风吹拂,杨柳拂面。

王鹏飞与杨过不知不觉间就快到了目的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梦涵家的院子,杨过眯了眯眼睛,突然问道:“鹏飞哥,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嗯?”

“我是说,你对刚才那个女孩子好像有好感!是不是一见钟情?”

“呵,你开什么玩笑!”王鹏飞沉声说:“爱上一个人有那么简单么?杨过,你想多了,你别忘记了我是有对象的。”

“可是我发现你高考落榜后,自从你和你对象,一个上了大学,一个落榜留在了杂技团,你们的感情仿佛在渐渐疏远,而且,我感觉你并不是太爱,相反的,我发现你每次见到这个女孩,都不一样,是不是真的对她有好感。”

“什么叫好感?一生遇过那么多女孩,有好感的多了。”王鹏飞淡淡地答:“可是这些什么都说明不了。而且,我只是感觉她可怜罢了。只是,这个世界这么大,可怜的人多了,也不是你我可以管的了的。”

“哈,原来是这样。”杨过笑了起来,“鹏飞哥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想这么优秀的飞腾杂技团二老板王鹏飞也不至于会喜欢上沦落到人贩子手里的女孩!其实,说真的,哥,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我感觉你说的任何话都有道理。是呀,想我们一路走来见过多少女孩子呀,哪有几个是真正爱上的,也只能叫好感,或者叫异性磁场的吸引力。”

“异性磁场?”

“对,异性磁场。就像我吧,从上小学一年级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一直暗恋了三年,到了小学四年,突然又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孩,到了五年级”

“呵呵。”王鹏飞耸了耸肩。

“甚至到现在,我对二丫那个黑不溜秋的脸蛋也有好感。对,还有梦涵那个小混蛋,每次见她我都想揍她哈哈。”杨过絮絮叨叨的,没玩没了,自说自笑。

王鹏飞仿佛并没认真的听他絮叨,而是微微扭过头去,只见村西口德福家的门前,又进去了一批看热闹的村民,想起那个女孩,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揪着,有着丝丝痛楚

122.挑选美女(二更)

晚风吹拂,杨柳拂动,一排排青砖红瓦的房屋笼罩在一片夕阳的余晖里,斜飞重叠的屋檐被镀上一抹抹晕红,在人来人往的村中小道上,没有人注意到两个来去匆匆的青年。

曹梦涵静静地站在人群中,她也忘记了,她居然忘记了小舅今天要来。

二癞子与狗的突然闯入,让人们纷纷回头凝望。

冯美云,桂花,小杏儿不约而同抬头,细看那二癞子时,三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道:谁若是被这种人买了去,那真是糟糕透了!

看着进来个小流氓,冯美云的小脸蛋越来越苍白,她快速低下头,一动不动的坐着,手紧紧抓住肩上包包,只盼着这个小流氓没有发现她。

“哈哈哈,小爷我二癞子来了,来挑选美女来了。”二癞子狂笑一声,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番,手拍腰间九节鞭,看着人群中老实巴交的德福示威着。

“哼哼,虽然小爷我来的晚,但好看的都要给小爷我留着,谁敢和我抢,小爷这鞭子历来不是吃素的,脚踢五湖四海,鞭打大江南北,谁敢和我抢?哼哼!”

二癞子拍着胸口叫嚣了一番,腰间的九节鞭被他拍得“咔咔”作响,凶猛的大狗黑豹听到主人叫嚣后,迅速竖起了毛发,立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屋里众人

望着,他如此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一人一狗,让人们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纷纷看向德福。

人群中,葛亚红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望着德福大伯子,只见德福冲她微微一笑,暗示她不要做声,手拿着大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众人安静之后,又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呦,俺家大伯子武大郎哥哥咋还不来呢?”人群中春燕有些着急了,看着二癞子那样,真担心自家哥哥挑不到好媳妇,于是急急忙忙跑到了门边向外张望着,一头撞到了张双庆的媳妇琳琳又气哼哼地折了回来。

于是,拉了拉她的手,说:“琳琳呀,你就先别没事吃干醋了,你快帮我看看,她们三个哪一个更漂亮,快帮我家大郎哥哥参考一下嘛,不行的话,我帮哥哥先定下一个。”

“好吧,我看上了披肩发很好看,你没看见刚才俺家双庆看她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看她的皮肤多细,能捏出水来一样,我估计是男人都会喜欢。”琳琳牵着她的手,又走了进来,手指着冯美云说,“就她吧,就她吧,快去和人贩子说,别让二癞子抢了先。”

“嗯,那我去先个人贩子们说。”春燕说着,扭头就向人贩子走去。

冯美云听了,痛苦地低垂了眸,二癞子如此,只是不知道那个武大郎又是怎样的人物?

这般噪音,这般话语,让她心中泛起阵阵凄凉,却又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是呀,她有说不的权利么。

葛亚红听了春燕和琳琳的对话,她的心里也在细细打量,心中在掂量,看了看春燕,又看了看二癞子,真不知道自己这个老实的哥哥在想什么,其实应该早一步定下来的。

没想到,二癞子一进门就想给别人一个下马威,让葛亚红和春燕也瞬间着急了起来。

桂花,小杏儿,冯美云低头坐着,像是三件陈列的商品等待着别人的挑选。

话说,人看三份相貌!

观其行,闻其言,看这个二癞子果非是一般善类,冯美云倒吸了一口冷气,黯然垂下了眸子,心中之凄凉又多了几许

123.美 色面前

小杏儿与桂花,也被此人的流氓之气给震了一番!

德福手拿着一只旱烟袋,看了二癞子一眼,又默默的抽着。

几个人贩子目盯着二癞子细看,二癞子一进门就把几个人给唬住了,特别是尖嘴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纠结。尖嘴猴摸了摸下巴,感觉二癞子的猴脸比他还要长,比他更像个猴!感觉他的痞气更是自己远远不敌,于是,他扫着桂花的肚子开始想着心事。

冯美云回头看了德福一眼,又看了看二癞子,一个是四十多岁又黑又老贫困潦倒的鳏夫,一个人典型的地痞小流氓,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怎样的买主?

三个女子只觉后背发冷,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们被千里迢迢拐卖到此,买给的也只能是如此男人了!

“呦!这不是二癞子嘛?”呆若木鸡的任梵紫终于缓过神来,连忙起身,迎上前来。

没错,此人正是白玫瑰的哥哥二癞子!

二癞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堂屋,随便向任梵紫摇了摇手,算是打了招呼,接着就走到几个漂亮女子面前,“就是这几个女人吧?”

“对,个个都很漂亮,你挑选挑选,看中意哪个?”

“让小爷好好看看再说。”二癞子蹲着三个女子面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从头到脚、从脖子到腰肢,从脸蛋儿到,最后一双贼眉鼠眼又开始比较着胸部。

桂花的胸部最丰满,但是冯美云的脸蛋最好看,还有那身姿真是好看,二癞子顺着她的脸往下瞧,瞧到了她的胸,喉咙里突然发出了“咕噜”一声响。

那声“咕噜”之音,传来,人们纷纷望去,只见二癞子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再看他

哎呦呵!

乖乖,裤裆之间瞬间就高高的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来!

而且

而且

那小帐篷里分明有东西在一翘一翘,一翘一翘的

冯美云瞬间面红耳赤,而人群中的几个女人再也忍俊不禁,头一扭,小手掩唇,“嗤嗤”地偷笑起来。

几个人贩子可乐坏了,尖嘴猴摇了摇扇子,幽幽叹道:“唉,人之性也,人之性也!看来今晚必将是一个风花雪月之夜,想来一定是!哈哈哈哈哈哈风流之夜,风流之夜!”

“啊!哈哈哈”任梵紫笑弯了腰,双手扶住椅子,笑得胸前波涛汹涌,满脸暗黄的雀斑点点开始跳跃不停。

光头佬脑袋一杨,眉头一皱,一只大手不停地挠着头,张开大嘴大笑不停,大声喊道:“喂喂喂,二癞子,忍住点,忍住点!裆下的玩意儿收一收!”

可是,二癞子完全陷入了欣赏美女的佳境,对于周围笑声充耳不闻,看着看着,长长的哈喇子流了下来

墨镜摘下了眼镜,一边用手指擦了擦镜片,一边瞪大眼睛瞧,头慢慢俯下,趴在了光头的耳边低笑道:“光头,这个二癞子果然是一个极品!”

“是啊!一个极品!谁要是被他看上了,岂不是刚脱了狼窝又入虎口。”光头佬低声说道。“这家伙果然是极为好色,怪不得有传言他与家中还有一腿,看来此言不假!”

几人在一边嘀嘀咕咕着。

二癞子手指一抹,擦去嘴边的哈喇子,看完了冯美云,又去审视小杏儿,小杏儿见他看来,连忙头一低,双手捂住了小脸蛋

124.脱`了看看(二更)

“嘿嘿。”二癞子干笑一声,只看杏儿一眼,就看清了这个小女孩太小了,虽然脸蛋儿也很美,但是,小杏儿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裙子下的胸口只有“旺仔小馒头”那么一点点。

“呵呵,这个不行。”二癞子摇了摇头,搓了搓手。起身,又转到了三女子身后仔细地观察着,比较着

从前面转到了后面,从后面转到了前面

这前前后后看了n遍,感觉还是冯美云最漂亮!

于是,再也忍不住的他,手心开始发痒了,二癞子转到了冯美云的面前,蹲下,一伸手,就要去捏那冯美云的身子

“哎呦,我的娘啊,二癞子呀,不可动手呀!”任梵紫见了,连忙跑过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掌,紧张兮兮地说道:“我说二癞子大兄弟呀,这女人只能看,不能摸!你这一下手,那还了得,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也还不知道将来会是谁家的媳妇。你要是一摸,可不就犯下了忌讳?”

“忌讳?我犯了谁的忌讳?”二癞子闻言,可不乐意了,斜着眼睛看她,说:“不摸一下,小爷我怎么知道谁的身体更柔软些,谁的身体手感更适合我?”二癞子极力抗议。

人群之中瞬间是一片紊乱!

有人摇头,有人爆笑!

有人说,“二癞子呀,果真是就是一个流氓呢,哪里有这样占女人便宜的?”是春燕的声音!

春燕看了,有些生气却又忍不住低声笑,可也不太敢得罪这个小流氓,怕得罪了他,他会烧自家的柴禾垛。二癞子还有个恶习,谁要是得罪了他,他就会半夜起床,一把火就烧掉了人家的柴禾垛。

琳琳却看不惯这个,于是冲二癞子大喊道,“二癞子,你也不是挑茄子,看哪个捏着软乎好捏,就捏哪个?你如果都想要,就全买了回去呗!”

“是呀,是呀,就是呀,这也不是买茄子要下手捏一捏,也不是挑骡子选马,要看看牙口。你看看脸蛋儿就行呗,哪里有这么挑选的?”葛亚红撇了撇大大的红唇,抗议着。

二癞子听了,狭长眸子眯了眯,说:“这个,可比买骡子买马贵多了,无论如何小爷我也要挑选个仔细了!我看,最好是让这三个女的把衣服都脱掉,让我好好看看,那才能观察个仔细!”

“啊!”三个女子闻言,瞬间惊呆!

有人呲牙!

冯美云打了一个冷颤,手微微一颤,抬头向二癞子看来,看他说的认真,真是又气又急,感觉万般耻辱,那耻辱的心,让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任梵紫可也没见过这般挑剔的,陪着笑脸说道:“二癞子呀,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你买了个鸡蛋,还要拔了蛋壳,看看蛋黄和蛋清?”

“是啊,二癞子,你就看看外面就得了!”墨镜和光头笑呵呵地接道,本来感觉自己够无耻的了,但现在感觉这个二癞子比他们还下流,居然想看三美女的裸体

125.就买她了

尖嘴猴斜着眼睛看二癞子,悠悠地扇着扇子,阴阴的想:这家伙,如果都脱光了衣服,他是不是还想

显然,人贩子们都不乐意了!德福更是一头的黑线!

可是,二癞子不管那个,看着任梵紫,他又嚷了句,问:“喂,脱不脱呀,如果真的不脱衣服,那也行,让我挨个摸摸手感应该是可以的吧?”

“胡说!”他爹也听不下去了,立马打断他继续说下去。

“可我说的都是真话。”二癞子呵呵笑了,想了一想,便安静了下来。转了一圈又在冯美云的面前蹲下,“小美人,抬起头来,让小爷我瞧瞧!”

冯美云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如此挑选,果然和买牲口没有什么区别。心,一阵阵绞疼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怎会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买妻的荒唐事儿。

女人?

也会成为商品,一件真真正正的商品么?

冯美云双眸垂的更低,披肩的秀发遮着了她眸低神色。

“抬头,让我瞧瞧。”见她不语,二癞子伸手就要托起她的下巴。

“我来。”任梵紫连忙俯子,双手托起了冯美云的脸蛋儿,笑着对二癞子说:“瞧瞧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嫦娥一样的漂亮!

二癞子一惊,双眸瞬间瞪圆,呆呆无语,如此绝美的人儿,让他看得全身骨头松软

他久久的回不过神来,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以前,总是喜欢没事就逛电影院,总是喜欢去看好看的女孩子,还总是喜欢挑逗她们,惹得姑娘们大骂他为流氓。

可是,即便被骂,他也感觉值得!

现在一见冯美云,那些姑娘们居然都如草儿一般了,只有冯美云才是一朵花,一朵像是门前小河里绽放的莲花般美好!

冯美云脸色苍白,全身像是筛糠一样的在抖,如此场景,让她的身心再一次受到侮辱!只觉的眼前阵阵发黑。

“看够了么?”任梵紫“嗤嗤”地笑着,放下了托起冯美云脸蛋上的一双手。

“够够够了,就,就,就她,我就要她了!”二癞子结巴了起来,裤裆中的小帐篷有个东西一翘一翘的。

“那你可想好了,她比另外两个姑娘要贵一千块!”任梵紫低头看了他的小帐篷一眼,嗤嗤一笑说:“如果看上她了,那我们到外面去谈。”任梵紫手指门外墙角说道。

“好好,去外面谈价。”二癞子恋恋不舍站起身来,依旧扭头看着冯美云,结巴道:“等等我,等我马上回来带你回回家。”

人群中爆发一阵笑声。

琳琳搂着春燕的脖子,低头看着二癞子的裤裆,扬起嗓子大声喊道:“二癞子呀,是不是德福大叔家树上的麻雀飞错了地方?”

126.不会放她(二更)

“哈哈哈”闻言,人们又“哄”地一声笑开了!

桂花,小杏儿和冯美云也纷纷抬头向二癞子的小帐篷看去,果然是

见此情景,冯美云害怕极了,她低垂着头,脸色苍白如纸,发抖的嘴唇被一排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

她低垂着头,如此慌张,散落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眸子,她双手紧紧抱住了黄色包包,肩膀也微微颤栗起来,如果妈妈看到了这一幕,她该是何等心疼!

她在心里一遍遍呼喊着:妈,妈妈,妈妈,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女儿要窒息了,感觉就要死掉了!真是快要死掉了!

好冷!

好冷的感觉!

冯美云抖着,怀里的包包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母爱,她紧紧抱着,幻想从中获得一丝微弱的力量与爱心来支撑着她不要倒下去。

“姐姐,姐姐。”有小小的声音飘来,她颤栗回头,是小杏儿,小杏儿的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姐姐别怕,姐姐别怕!”

冯美云悲哀地看着小杏儿,嘴唇颤了颤,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没想到一直胆小怕事的小杏儿现在比她勇敢了!

而她呢,自从知道是甄楚生将她卖掉,自从经历了这一番血淋漓的之后,她的灵魂就仿佛出了壳,直到现在,她都很少能说出一句话来,除了一双让人看了心碎的眸子,几乎变成了一个哑巴。

“姐姐,姐姐”杏儿摇了摇她的手,伤心地喊。

“哦我我”冯美云颤颤地抓住了她的手,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没没事的,杏儿我没事的”

桂花看了她们两个一眼,又把目光望向了德福,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正在吸着旱烟,他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目光却不时地在桂花身上扫来扫去。

二癞子跟随任梵紫走到大树边的墙角处,因为要谈到了钱,墨镜与光头也连忙跟着出来,只有尖嘴猴一直守在德福的身边坐着,尖嘴猴的眸光也一直在桂花的身上转悠,虽然在众人面前,不敢如此放肆,但他最关心的还是桂花,或者说,他更关心桂花的肚子,关心他借腹生子的计划能否顺利成功。

大树边,二癞子见墨镜和光头佬也走了出来,连忙感恩戴德的掏出了烟来,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你们都是我二癞子的恩人啊!”

“不客气,为民服务,都是应该的。”墨镜和光头男接过他手中的烟,笑呵呵地回答。

任梵紫不会抽烟,但是谈到了钱,她就笑逐颜开,点点雀斑小鸟开会似得都向一点看齐,随着她的笑,密密地向一点堆积。

几番客套之后,开始言归正传,几人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商谈起价格来。

看着二癞子居然挑选了最漂亮的姑娘冯美云,人群中一阵唏嘘惊叹,都觉得冯美云跟了二癞子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要说二癞子,从小就得到了他爹的真传,是一个无赖之极的家伙。

多次以偷鸡摸狗被送去劳教,但出来后一样厚颜无耻,不思悔改。二癞子的脸上除了麻子就是一堆堆的青春痘。

他的柯尔蒙分泌过剩,无聊的时候他甚至会去调戏妇女,有好多次因偷摸村子里女人的被男人们几顿很揍,可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见了女人就两眼发光,如今见了这漂亮冯美云,哪里还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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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推荐蓝色诗韵全本小说《老公出轨后:围城浮沉》

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27.床前吊蛋

在桃花村,二癞子是臭名昭著的!

甚至有人说:二癞子就是由一只公狗托生而来,他和村子里那些发情的公狗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偷鸡摸狗拔蒜苗,耍横耍泼耍无赖,这些都是二癞子的专长,所以,他也成为了每年过年过节时乡镇重点管理对象。

虽然岁数不大,从局子里也是几进几出!

俗话说人穷志不穷,也是好男儿,也自会有姑娘来爱着,可二癞子是人穷志也短,这样的“小人物”,方圆数十个村庄的姑娘谁敢嫁个他呢?

二癞子的父亲也是个有名的无赖,他一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和妇女骂架的时候脱裤子,有很多次在和同村的妇女骂架时,他裤子一脱,就面对着对着妇女口吐脏话,看着妇女掉头就走,于是孬子就洋洋得意。

二癞子是子承父业。虽然没见过他光着骂架,但从小却是耳睹目染,他童年时期甚至真正领教过父亲一生里最伟大的“事迹。”

记得有一次,村里有人杀羊,父亲孬子就从杀羊的人家里拿回了两个羊蛋,他在手里提着,一颤一颤的提回了家。

二癞子的奶奶当时卧病在床,闻到了羊肉味道,就躺在病床上对孬子说:“儿呀,娘想吃羊肉了,你去杀羊的人家给娘买点羊肉,娘还想喝羊肉汤。”

孬子闻言,便说:“啊,娘呀,你想吃羊肉了呀,给你吃羊蛋行不行?”于是,孬子就手提着羊蛋在母亲的面前晃悠了几下,又道:“羊蛋我都不给你吃,也只能让你闻一闻。”说着,就找来个绳子,把羊蛋吊在母亲的床头前。

那颤悠悠的两个羊球就在母亲的床前来回晃悠着,母亲躺着床上,那两个就在母亲的头顶。

母亲说:“儿呀,你吊这个干什么,怪腥的!”

孬子说:“娘,你不是想吃羊肉么?我就把羊蛋吊在你的面前,天天让你看着,天天让你闻,就是不给你买羊肉吃!”

后来,有人串门,见孬子的老母亲床前吊着两个羊蛋,就问其原因,孬子的母亲就哭诉其事

桃花村里人听闻,人人大骂孬子不孝,而孬子母亲气急攻心,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这件事,是发生在二癞子童年的时候,他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对待奶奶的,虽然对父亲很是不满,但在父亲的潜移默化之下,长大后的二癞子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二癞子有个不堪的父亲,但却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哑巴妈妈。

他的哑巴母亲极其善良,只因是个哑巴,后来嫁个了二癞子的父亲。

结婚后,生下了两男三女,在孬子的眼里,是重男轻女的,他从来没有抱过三个女儿一次,或者没有正看过女儿们一眼,所以他的三个女儿都是从小由哑巴妈妈一把屎一把的拉扯大,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出现了两种极端,有着充满邪气的癞子父子三人,还有着心地善良的哑巴母亲和黑白玫瑰姐妹三人。

大姐14岁那年被逼上了花轿,为大哥大赖子换亲嫁给一个三十六岁的男人。

妹妹黑玫瑰最让二癞子恼火,死活不给他换亲,也许是看到大姐流的眼泪太多,黑玫瑰就是不同意换亲。

二癞子他曾多次动用武力,用腰带,鞭子和棍子疯狂鞭打

128.黑白玫瑰(二更)

直到把黑玫瑰打得浑身是伤、鼻青脸肿,可是最终还是毫无办法。

黑玫瑰像刘胡兰一样,在严刑拷打面前坚韧不屈,最后终于和心爱的男子终成眷属,但黑玫瑰的丈夫也答应给二癞子建三间漂亮大瓦房,这样二癞子才放过了妹妹黑玫瑰。

而黑玫瑰结婚后,却从此欠下了一债,自己和丈夫住在简陋小茅草房里,一到下雨天,就是屋外大雨屋内小雨,生活极为困难,但小两口的感情好的很,整日里形影不离,如胶似漆,那也叫一个甜甜蜜蜜!

白玫瑰看着两个姐姐不同的命运,也就有着不同的想法,每次看到大姐愁眉苦脸她就难过,每次看到二姐幸福的小日子,她就羡慕!

白玫瑰听说大姐出嫁的那天晚上,下着很大的雨,当时大姐想逃跑,但刚跑了几步就被男人抓了回去,那个晚上,邻居们就听到洞房里传来了大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后来,大姐经常回娘家,每次都在哑巴母亲面前哭。

哑巴母亲就跟着流泪,每一次大姐回来都不想回去,但每一次都被父亲给送回了婆家。

那时候,看着大姐在母亲面前伤心欲绝的样子,黑玫瑰和白玫瑰就托着小脸看着大姐。

黑玫瑰说:“大姐,你真傻,太容易屈服了,等我长大了,打死我也不给我二哥换亲,我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过上甜甜蜜蜜的日子。”

白玫瑰说:“我也不会,等我长大了,也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就这样,黑玫瑰说到做到,宁可和心爱的人过着一穷二白的日子,也不屈从二哥和父亲的威!

黑玫瑰和丈夫虽然借钱给二癞子建了三间漂亮大瓦房,但是依旧没有人愿意嫁给二癞子,于是,二癞子就把目光转移到白玫瑰的身上。

现在家中还有一个十五岁的最漂亮的小妹,名叫曹小玫,人称白玫瑰,人若其名,白玫瑰是三个女孩中最美丽的一个,15岁的少女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花一样纯洁可爱。

白玫瑰天真可爱,生性活泼,骨子里又有一种冷冷傲气,在父亲和哥哥的眼里,她也成为了二癞子换亲或者买媳妇唯一筹码。

提起白玫瑰是人人夸奖的好孩子,因为她像她的哑巴妈妈一样善良啊!

可是,提起二癞子,是人人害怕呀。

现在,二癞子没钱,又看上了价格最高的冯美云,看来白玫瑰又要有麻烦了!

看见二癞子和几个人贩子在德福家院子的角落里嘀嘀咕咕,一群人议论纷纷

“他的房子都是黑玫瑰给建的,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他哪里会有钱买媳妇呢?”春燕小声地嘀咕着。

“唉,这还要问么?不是还有白玫瑰么?”

“只是,谁要是被二癞子看上了,可就完了。”琳琳摇头一叹,“可怜了这个女孩,还不如跟了德福,德福虽老,但好歹是个老实人呀。”

“就是啊!武大郎也行啊,谁不比这个流氓强!”

议论声纷纷踏至而来,听着别人的议论,冯美云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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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29.跟我回家

夏日的黄昏,微风吹来,房檐下的茅草发出瑟瑟声响,一只探头探脑的麻雀在屋檐下盘旋着,“倏”的一声飞到了门前的老树下。

它静静地立在枝头,探视着树下的几个人。

二癞子手夹一支烟,斜靠在树干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人贩子,双眸闪亮。

“多少钱?”他问。

“价格不一样。你喜欢哪个?披肩发?”墨镜吸了一口烟,又悠悠地吐出,缭绕的烟雾里他手指着冯美云,“是她么?你决定了要买她?”

“对,就买她!需要多少钱?”二癞子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她价格高一点!”

“差多少?”

“相差一千多块,刚才任姐说了。”墨镜看了任梵紫一眼,任梵紫和光头佬点了点头。

光头说:“桂花和杏儿只要三千块,很便宜,只需要三千块就可以把女人领回家,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孩子。但是,那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子,人漂亮,还是个高中生,所以她贵一点,一分钱一分货!”

“贵一点,到底是多少?”

“四千五。”墨镜刚才听到了任梵紫的话,但想趁机抬价。

“噢?”二癞子沉思了片刻,又回头看了一眼冯美云。只看了一眼,他又心神荡漾起来,只觉的浑身燥热,立刻就想将冯美云抱回家去,扔到床上。

他刚才只顾看美女,也没有听清任梵紫早已报出了四千块,视线从冯美云的脸蛋上收回,他讨好般的每人有递上一支烟,“嗤嗤。”地两下,用打火机给墨镜和光头佬一一点上了烟。

“四千吧。”他咬了咬牙,“我就要她了,就四千块,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人贩子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墨镜说,“好吧,四千就四千!成交!”

“成交。”二癞子开心极了!

“哈哈,恭喜你呀,有眼光,挑了一个最美丽的新娘。”几个人贩子也特别高兴。任梵紫低头看了看肩上挎着的黑色包包,说:“二癞子,喝喜酒的事情,别忘记了请任姐。既然,你已经选好了,那人就是你的了,把钱交个我就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二癞子眨了眨眼,“好,那人我先带走,至于钱,过几天,我给你送去。”

“什么?”几个人贩子同时大惊,任梵紫诧异地叫:“二癞子,你没带钱。”没钱也敢来领媳妇?开什么玩笑!几个人贩子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呵呵,放心吧,我只是今天没有。”二癞子狭长眸子一眯,我保证很快就把钱还给你们,我虽然没现金,不是还有我妹妹白玫瑰么?难道,她不值四千块?”

“这。”任梵紫冷了脸。此刻,脸上那一只只小小的雀斑再也不动,个个僵硬地站在她脸上。

“嗨,我有家有院的,你有什么担心的?”二癞子一见任梵紫脸色大变,感觉还是男人比较好说话,于是连忙把光头和墨镜拉到一边,说:“两位兄弟,这钱你们就放心好了,人,就让我先带走,过几天保证到位。”

光头与墨镜迟疑半响,两人又和任梵紫嘀嘀咕咕一阵之后,终于同意了二癞子的要求。

须臾,二癞子大步跨入门来,走到冯美云面前,“媳妇,走吧,跟我回家。”

一声媳妇,让冯美云蓦然抬头,一张俏丽小脸蛋“刷”地一下苍白如纸,惊恐的眸子仿佛像见到一条毒蛇一样瞬间大张

130.名花有主(二更)

“不不不不不我不跟你走。”冯美云惊恐后退。

“现在,你已经属于我了!”二癞子哈哈大笑,手一伸,拉着了她的手,猛地一拽,“起来吧,我的新娘,跟我回家”

冯美云吃惊地连连躲闪。

两个人一个拽一个躲,就在冯美云努力挣脱二癞子的时候,她的板凳一歪,“扑通”一声,冯美云跌倒在地,小板凳倒在了一旁,她一坐在地上,脑袋一歪,“倏的”撞到了一个人的大腿上,她吃惊抬头,看见了光头佬阴险的脸。

光头佬正俯首看着她,双眸中闪动一丝阴险的笑,这一刻,冯美云的脸贴在了光头佬的大腿上,她看见光头佬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墨镜和尖嘴猴,尖嘴猴闪着扇子看着她冷冷地笑。

山谷一闪而过,那一场之痛,那一场带血的画面让她全身颤抖起来

这三个邪恶的男人,甚至,在昨天晚上再一次想对她欲图不轨

“你们你们”冯美云全身颤栗起来。

“我们?呵呵!”墨镜笑了起来,俯首看着她道:“冯美云,如果你不想跟二癞子走,没有关系,我们谁也不逼迫你去,如此的话,今晚我们也只有把你带回去,呵呵”他手摸了摸胡茬,唇角闪过一抹玩弄的笑意,“今晚上带你回去,明天让任姐再把你卖到下一家。”

冯美云的小脸蛋慌乱地从光头佬的大腿上移开,惊恐地看着一群人,回去?万万不能!

她痛苦地摇头,那么多罪恶的画面,让她如何回去?回去,她依旧逃不出被三个男人再次的命运。

眼前,二癞子向她伸出手,“跟我回去,我会对你很好。”

尖嘴猴手中的扇子“呼哧呼哧”地摇着,唇角撇过一抹荡地笑容。“呵呵。”

任梵紫淡淡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随便她。”

可怜的冯美云瘫倒在地上,仰头看见三个男人的时候,呼吸仿佛停止了,前面是虎口,后面是狼,与其倒退会狼继续遭受三个男人的侮辱,倒不如

冯美云凄然地一笑,伸手抓住了二癞子的手,慢慢起身。

“姐姐。”小杏儿低声叫道,抬头看着她,有些不舍。

“杏儿。”冯美云凄然一笑了,看着这个13岁的小姑娘,她还是个小孩子而已,真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何种命运?

“姐姐,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小杏儿站起身,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她的目光充满了期待,这一刻,她是多么渴望冯美云可以完成她们三个的约定啊!

桂花坐着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三个人默默地看着对方一会儿,在分别的一刻,只有她们自己才能读懂彼此的目光,以及只属于她们三个人的约定。

“回家喽,媳妇儿,我买来的新娘!”二癞子牵起冯美云的手向外走,冯美云一步一步挪动着脚步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农家小院,风轻轻地吹着,天上的流云一朵朵漂浮,漂浮

苍茫的天空之中,一朵朵无根的云彩被风吹着走,黄昏的落日是画家手中的最凄美的绝唱,当落日缓缓坠入海底的时候,她把最后一抹凄然的晕红洒满了西方的天空,染红了一片又一片洁白云彩。

一抹余晖从天空洒下,笼罩在冯美云身上的时候,她的全身也被镀上了一抹凄然的红!

131.朋友别哭

131.朋友别哭

夕阳下,二癞子牵着冯美云的小手,迎着众人目光高高抬起了头!

他牵着她的小手,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攥在他手里的时候,很舒服,柔柔的,软软的,让他的心里荡漾起了从未有过的骄傲与柔情来。

这时候,二癞子第一次找到了一个真正男人的感觉来,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因为身边美人若仙子,牵着冯美云的小手就仿佛牵着一个仙女的手,让二癞子感觉到自己的形象渐渐高大起来,就像高大天空一样,让他足以可以傲视桃花村所有的男人,冯美云的美,冯美云的艳,在他的眼里就像一个璀璨的夜明珠,让他周边都发出烁烁光华。

他高高昂起了头,牵着美人的手,大摇大摆穿过了院子,穿出了大门

冯美云机械前行,她的手被他牵着,她感觉此刻她就是一头被卖了的牲口一样的被买主牵着。

这样感觉,让她已经没有了一丝丝做人的尊严!

她的凄迷,她的忧伤,她的悲哀,她的苦痛,她的眸子中流露出来的万千凄凉触动了太多的人,人们静静地望着她。

人群中,曹梦涵静静站着,她望着夕阳下凄迷的女孩,心中有着淡淡悲凉。

风,微微吹起。

吹起了冯美云长长头发,飘起了她的裙子

夕阳下,微风里,突然飘来悠悠笛声,那笛声凄美委婉,飘扬在桃花村的上空。

那笛声冷冷凄凄,凄凄惨惨,久久回旋

久久回旋在桃花村的上空,回荡在冯美云的耳畔,那笛声,那歌词都是曾经熟悉的: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幽幽笛声飘过,如此伤感而凄凉的笛音让冯美云黯然泪下,没想到在桃花村,也有伤心人,更没想到在这样个偏远乡村,还有人能吹出如此动听的笛声!

冯美云凄然地顺声望去,笛声是从村前的小河边传来,这分明是吕方的歌曲《朋友别哭》的曲子。

听着曲子,一种心酸涌向心头,猜想吹笛子的应该是一个青年,猜想那青年一定也碰到了什么惆怅,那笛声中的忧伤吹尽了一个人心声。

只是,在这个桃花村也有人会有冯美云一样的忧伤么?

冯美云被二癞子牵着缓缓前行,身后突然隐约传来曹梦涵的声音,“是我小舅,是我小舅在吹笛子。”

“是呀,梦涵,真是你小舅王鹏飞在吹笛子,在桃花村没有人能吹出这么好听的笛子来。”丫头接着说。

“是的,是小舅王鹏飞,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吹出这样伤感的笛声来。”曹梦涵万分不解。

“王鹏飞。”冯美云心里一呆,这个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

132.搂入怀中(二更)

小河岸,晓风吹拂,绿树成荫,两岸风景苍翠迷离,绿意间莲花朵朵,细流声声,王鹏飞静坐岸边,手执一杆长笛面对小河悠悠吹奏。

伤感笛音从他唇边飞出,他修长手指很有节凑地在褐色竹笛上一起一伏,英俊脸庞上一双剑眉微蹙,眉宇间凝结淡淡忧愁,他的眸光落在一朵粉色莲花之上,毛茸茸的黄色花蕊之中却隐约浮现出一个女孩的容颜。

身边,杨过仰面躺在岸边青青的草丛之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他时而盯着天边云彩,时而侧面困惑地望着王鹏飞

二癞子牵着冯美云白皙小手,走出了德福家的大门,突然,一条黑狗“嗖”地一声窜了出来,冯美云“啊!”地一声惊叫,吓得全身颤栗。

原来是黑豹,黑豹一直静静卧在德福家的大门口在等待着主人,它刚一看见二癞子出现了,就兴奋地扑了上来。

黑豹形体高大,一身黑色毛发,见到二癞子,它整个身子就支了起来,那一双前爪就搭在了两人牵着的手上。

当黑豹毛茸茸的爪子碰到了冯美云的手背面,冯美云“啊!”的一声尖叫,一张小脸蛋瞬间苍白如纸!

“去,黑豹,滚一边去。!”二癞子大喝一声,连忙英雄救美似得将冯美云紧紧揽入怀里,伸手轻柔地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不怕呀,不怕啦,黑豹不咬人的。”

冯美云被他搂入怀中,连忙惊慌失措想从他怀抱里逃出,但二癞子却紧紧地抱住了她,第一次将一个美女如此完全的搂入怀里。

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让二癞子瞬间心神荡漾,那是女人独有的体香,这样的香气让二癞子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绷着,搂住了她的身子,不愿放开。

那身子如此柔软,让他喜欢。抓住她的小手更不肯松开,那柔软无骨的小手细腻柔滑,让二癞子更是喜欢。

二癞子低头看了看她的小手,高兴地眯着眼睛笑,黑豹见主人喜欢这个漂亮女孩的手,它也高兴地跳过来,伸出长长舌头去那漂亮小手。

长长舌头在她的手背上舔着,让冯美云再次惊恐地尖叫一声,她拼命地想要抽出小手。

“黑豹,滚!这美女是你亲的么?”二癞子厉喝了一声,抓住冯美云小手不放。

黑豹看主人一脸不高兴,于是只好伸长了舌头,摇了摇尾巴,一双乌黑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见主人牵着美女小手向家里走去,它就乖乖地跟着二癞子后面,像个保镖一样为两人保驾护航。

黑豹是狼狗,形体高大,极为凶猛,每次见到陌生的狗们,它会立刻竖起全身毛发,尾巴高高翘起,战斗时它如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让方圆数十个村庄的狗见了都闻风丧胆,自动退避三分。

狗是一种在这个世界上最通人性的动物,所以,黑豹更是,它忠于它的主人二癞子,又有着一般狗所没有的机灵和灵敏度,又因为二癞子在飞腾杂技团呆过一段时间,对训练动物也有一点方法,所以,黑豹从小就被二癞子训练的能听懂人话。

二癞子让它干什么它就会干什么。比如现在,二癞子把腰里的九节鞭向马路上一扔,大喊一句:“黑豹,接住。”

黑豹就“嗖”地一声纵身跳起,以极快的速度用嘴接住了从天而降的九节鞭。

“叼过来。”二癞子命令。

于是,黑豹就摇着尾巴,叼着九节鞭走到了二癞子面前。

二癞子呵呵一笑,弯下腰抚摸着黑豹毛茸茸的黑发道:“叼着吧,乖乖地在后面跟着。”

听着主人的命令,黑豹一双黑黝黝的眸子中发着光,看着二癞子站直了腰,牵着冯美云的小手继续前行,它就叼着九节鞭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尾巴高高翘着,一摇一摆,拖地的九节鞭摩擦着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133.三个光棍

冯美云回头看着,她发现黑豹很可爱,虽然她开始的时候有点惧怕,但是,现在看着黑豹感觉这条狗真的比二癞子可爱多了!

二癞子牵着冯美云的手昂首前行,其实,他的家和德福的相距不远,德福的家位于中间一排村西头第一家。

二癞子的家位于前排村西头第二家,和第一家德福的堂弟德才是邻居,两家人一前一后,错开一点,如果站在二癞子家的窗前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德福家的一切。

中间只有一条马路之隔,从德福家出来,只要几步跨过村中间的马路也就到了家。

可是,二癞子今天却偏偏沿着马路绕了一圈,他领着漂亮的小媳妇儿,欠着脚尖走道,因为冯美云比他还高出一个头尖。

冯美云是如此美丽,二癞子就想领着她沿着马路转一转,让大伙都看看,就是想好好炫耀一番,让桃花村所有的人都看一看他二癞子有女人了!

晚霞绚丽,杨柳吹拂,两人沿着村中的小道一路向东。

冯美云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小道,落日的斜阳将两个人影和一个狗影拉长,黑豹叼着一条长长九节鞭在后面紧紧跟着。

狗的影子落在了冯美云的脚边,她每抬一步都要踩到黑豹的影子上,黑豹嘴中的九节鞭就仿佛摇晃着抽在了她的脚上。

那种抽动虽然是无形的,却让冯美云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身子挪了挪,沿着墙角的方向走。

道边的不远处有一处破旧的老屋房后,几个男人正在抽着烟,他们极为懒散地靠着墙,或的蹲着,萎靡的眼神茫然抬头望着天空

他们穿着灰色的布衣,灰色的布鞋,每一双鞋子上都沾满了泥泞,脸庞黑黑瘦瘦,头发凌乱带着丝丝灰尘,看上去仿佛是从田地间刚刚归来,躲在这里休息片刻。

二癞子看见了他们,便得意地笑了一声,昂着头,牵着冯美云的手向那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对冯美云说:“媳妇,我和你介绍一下,这几个男人都是桃花村没有媳妇的光棍,那个张三都29了,比我还大呢,家里穷的只有一口锅。”

“那个李四,今年70了,自从他50岁没了老婆,女儿出嫁后也是一个人单着,还有那个王麻子,噢,他更惨了,38岁了,还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冯美云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晚风吹拂着她长长秀丝,拂在二癞子脸上的时候,带着一股幽香,让二癞子心里痒痒的,他裤裆间的小帐篷不知不觉又支起来

“嘿嘿。”二癞子痴笑一声,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

老屋旁边的男人们在聊着天,时而兴奋地大笑几声,在田地间忙碌了一天的他们,顶着落日回到了村子。孤零零的小屋子里他们也不喜欢一个人孤单地待着,于是,几个光棍总是会不约而同的就来到了这里,谈着一天的所见所闻。

几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

他们喜欢聊着别人家的媳妇,聊着谁家媳妇的圆,谁家媳妇的大,总之,他们一起的时候就总是会聊一些荤段子

134.因性`饥渴(二更)

每一次聊到开心地时候,他们就爆发一阵笑声。

二癞子以前也总是喜欢和他们一起聊,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二癞子有媳妇了!

一步步走近了他们,二癞子心中有一种无比的兴奋感,宛如是世界文学史上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一样的让他如此兴奋!

“咳咳咳”二辣子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脚步放慢了,果然那几个男人听到了动静纷纷扭过头来。

“啊!”瞬间,他们就睁大了眼睛,嘴巴大张着,仿佛中了魔法一样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对人儿看。

只见二癞子居然手牵着一个美女,那美女真漂亮呀!

比小色医张双庆的媳妇村花琳琳还好看,最奇怪的是,这个美女白皙小手被二癞子牵着的时候,极其温顺。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二癞子唇角泛起一抹过得意的笑,故意不看他们,而是摇了摇冯美云的小手说:“我媳妇的小手真好看,太白净了。”

说着,一手举起的冯美云白皙的小手,一手在上面轻轻摩挲,那份麻麻的感觉传来,让二癞子裤裆间的小帐篷继续增高。

冯美云的脸红了又红,晚霞的余晖笼罩着她好看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她眸子的一抹凄然

“美!真美!”二癞子说着,俯下头,当着众人的面在女人无骨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嘴唇落到了她的手背上,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冯美云只感觉心中阵阵发冷,小手微微颤抖起来。

黯然垂眸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额头。二癞子伸手拂去她额前秀发,像是在秀恩爱一样的在几个光棍面前秀起了他对美女的怜惜之情。

冯美云不挣扎也不反抗,小脸蛋上白里透红,远远地看去仿佛是害羞表情。

老屋下面的男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媳妇,你真漂亮!”二癞子说着,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柔滑细腻的感染让他心中又是一荡漾,心中一荡漾,双腿间的小帐篷里面的男人东西就跟着高高翘了起来。

几人呆呆地看着他们,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长期的性饥渴让几个男人看起来极度颓废!

人类对性的需求就像是对食物的需求一样,是自然需要。这种需求如果得不到正当与合法的满足,就会让这些光棍们变得很不安分。

在桃花村性资源分配失调的状态下,过剩的男性无法得到正常的婚姻生活,更无法达到性的满足和对生育的要求。

所以,像他们这些光棍,就会把这种本能的转移到婚外,形成了一些婚姻之外的性的需要。也就是这样,他们三个名声并不好。

也许是因为三个光棍在长久期间得不到性满足吧,所以他们有时候就会如同饥饿人在没有办法得到食物的时会去偷或是抢一样,在极度性饥渴得不到其他形式满足时,他们就会想办法在背地里偷偷的搞破鞋。

可是,搞破鞋也会担心像贼一样的被抓,只是偶尔一次,还是要找村中一些男人不在家作风不好的女人。万一人家男人回来,他们就会立刻压仰着内心的。

长期压抑的,让张三李四王二麻,这三个桃花村的光棍汉,变得萎靡,如今突然就看见二癞子领来了一个美女,那份羡慕嫉妒以及心中的动就可想而知了

135.光棍之歌

现在,二癞子终于有了媳妇了,他是如此兴奋地抓紧了冯美云的小手,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好像一旦松开,她就会像一只蝴蝶一样展翅就会飞开。

如此亲密的镜头,让老屋下的三个光棍男人看呆了!

冯美云抽不出她的小手,唇角痛苦地抽了一下,也瞬间就明白了二癞子的心思,这分明是炫耀!

见此,她不由地苦笑一声。想她冯美云既然落到如此地步,落到了乡村成为了一个小流氓炫耀的工具。

“哈哈哈!”二癞子一边抚摸这冯美云的柔软无骨的小手,一边开心大笑。

果然,靠在墙边的那几个男人在惊讶之后,一个个露出了羡慕之光。张三说:“呀,二癞子,你有媳妇了?”

“二癞子,你小子也太有福了,这真是你的媳妇么?这这也太漂亮了!”李四难以相信。

“不会吧,二癞子,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你的!”王麻子打死也不信。

“那当然,我二癞子的媳妇自然要漂亮!”二癞子的头抬的更高了,大声道:“以后桃花村的村花就是我媳妇了,那个琳琳现在啥也不是!”

“嘿咻,可别说,现在有了媳妇人也开始拽起来了,那以前是谁总是惦记着人家张双庆的媳妇的?”

“是啊,是谁说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

几个男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二癞子摆了摆手,“切,别和我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些都是老黄历了,从今后我二癞子也有了漂亮的媳妇了。”

“什么陈芝麻烂谷子,你二癞子昨天还偷看别人家媳妇呢,是不是以后有地方看了,现在连说话都牛了!”

“哈哈哈”

一群男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那些话听在冯美云的耳朵了,感觉是极为低俗,她低头看了看二癞子的手,用力想把自己的小手抽出去。

“别动!”二癞子对她说。看着她好看的脸蛋儿又笑了起来,一转身,笑呵呵地就牵着冯美云往回走,一边走,一手牵着她,另一手还故意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掐冯美云的蛋一下。

“啊!”冯美云惊叫一声,身子一挺,一缩,就引得一群男人大笑起来。

“哈哈。”二癞子就大笑起来,挺起了腰杆,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去。

当着几个光棍的面前,二癞子牵着美人的手走了

看着那让人羡慕的身影,几个光棍呆呆地,摇头晃脑唱起了歌

晚风轻拂大桥南

使我真留恋

没有姑娘来陪伴

我只觉的孤单单

前面走来个大姑娘

连忙迎上前

一看是我小孩姨

我瞬间冷下了脸

要不是我孩子妈

真想和她谈

大桥南大桥南

外婆的大桥南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大桥南大桥南外婆的大桥南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歌声传来的时候,冯美云秀眉微蹙,二癞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说:“这是我们村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改变的歌曲,取名为《光棍之歌》,现在人人都会唱,以后我再也不唱了,我有媳妇了,哈哈。”

扭头瞟了他一眼,冯美云心里感觉发冷,这就是买她的男人!她真的要做他老婆了么?

那么今晚,他会不会对她

136.分开双`腿(二更)

想着,冯美云身子一颤。

她那微微的一颤,二癞子感觉到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裤腿间支起来的小帐篷,嘴巴就俯了过来,趴在了她的耳朵边,低声问:“你小妹妹有没有着急呀,我饿了,怎么办?”

他的嘴巴贴在自己的耳朵边,一股浓烈的口臭扑面而来,冯美云头向一边一撇,没有说话。

对这样的小流氓,她又能说什么!

早知如此,她应该早点答应德福好了.

想那德福人老老实实的,怎么也不会像二癞子这个德行,也真应了葛亚红的那句话:“我可告诉你,进入了桃花村,可没有白马王子等你挑,凡是买媳妇的都是灰不溜秋的驴,如果你驴都不挑,那只有骡子了。”

果然,二癞子在冯美云的眼里,还不如那黑驴,果然就是个骡子。

见她不说话,二癞子抓住她的手继续摇,“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吃了,可我家里还有很多人,这样吧,咱们去那厕所里比划一下,完了,再回家。”

说着,他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厕所!

冯美云定睛望去,发现是几乎每家房子后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建筑物,大都是沿着墙壁而建,有的是用砖瓦建造,紧挨着房屋处留个小门,中间还有个顶。而有的则是用苞米杆直接围成了一个小空间。

如果二癞子不说,冯美云真的不知那些就是农村所谓的茅房。

“怎么样?咱们俩去那家厕所吧,门一关,谁也看不着。”二癞子*蠢蠢欲动,居然想起了这个招数来。看着冯美云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他居然拉着她的手就冲着那茅房走去。

冯美云见他如此,一脸羞的通红,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这样,大白天的居然要带她去厕所。

冯美云锁紧了眉头,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要去厕所。”

“哦,去一会儿就好。”二癞子心里痒痒地,说:“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到了厕所,你只要靠墙站着,你只要裤子一脱,一撅,两腿一开我马上就完事了!”

冯美云双颊通红,看着不远处的三个光棍男人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只觉得无比耻辱。

可是,二癞子不肯就此罢休啊,裤裆中的小帐篷越支越高,恨不得就地解决了!

他连推带拉,就要把冯美云带入不远处的厕所,此刻,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他的父亲大声喊道:“二癞子,回家吧,你娘和你哥都等急了。”

“哦。”二癞子看了父亲一眼,极为扫兴地回答着。

“那好吧,我就暂且先放过去,等晚上我可要好好的熬上一碗‘大米粥’”二癞子说着,又高高昂起了头,牵着冯美云回了家,一路上哼着小曲,很快就走到了家门口,刚到家门口就冲里面大喊:

“俺娘,快出来迎接。”

话音刚好,立刻冲出一群人来,哑巴妈妈,妹妹白玫瑰,还有哥哥大癞子带着嫂子和两个孩子也来了。

“快进来,快进来。”嫂子怀抱着一个女婴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站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子。

冯美云低着头,被二癞子推着进了屋子。

137.邀请鹏飞

“娘,我去做饭去了。”白玫瑰冷冷地扫了一眼冯美云,不知为何,总之,就是对她没有好感!

“去做饭吧,多做点,带上你大哥大嫂的份。”孬子说,又转头看着哑巴,“要不要杀只鸡。”

哑巴连连点头,大癞子媳妇抱着孩子推着冯美云进屋,回头对白玫瑰说:“小玫,不用做我们的饭,刚才孩子睡觉时候,我都做完了,我们过一会儿,就回去了。”

“嗯,好。”白玫瑰答应着,拿起墙边的扁担,挑着水桶就朝水井边走去。

大癞子领着大女儿进了屋子,瞧着冯美云的目光有些痴了,披肩的长发,亭亭玉立的身材,洁白无瑕的皮肤,一字领口下方白皙的脖颈下隐隐约约挺拔的双乳,玉藕般地胳膊,裙子下修长的美腿

看着看着,他又瞧了瞧自己的媳妇儿,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自己的媳妇和冯美云相比简直就是“荷花”与“土豆”的概念!

一个是亭亭玉立,风姿万千的荷花,一个却是土里土气,满身斑点的黄麻子土豆!

这样一比,大癞子的心里变得不平衡起来!

如果知道可以买来这么好看的新娘子,他当初也不换亲了!大癞子是这样想,可他忘记了,他的媳妇那可是从小在大地里滚出来的农村姑娘,每天顶着烈日炎炎拔草,育苗,摘棉花,长年累月在太阳的照耀下,哪有不黑之理,再说了,那些斑斑点点的雀斑,色斑那也都是劳动的写照。

“大癞子呀,你帮我抱回孩子,我帮着娘和妹妹做饭去。”大癞子媳妇看见白玫瑰颤悠悠地挑着两桶水回来,冲大癞子喊。

羡慕终归是羡慕呀,但还要为弟弟庆祝的,大癞子接过媳妇手中的小女孩,向弟弟说道:“弟弟,今天我们要好好为你庆祝一下。”

“是的,是的,要好好庆祝一下。”父亲高高兴兴地说。

“那当然!”二癞子把冯美云领导堂屋,从桌子边抽出一把椅子来,按着冯美云坐下。

冯美云做定,抬头打量一下这个家,只见大癞子抱着孩子在她身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大癞子和他兄弟二癞子长得很像,就是胖了一点。

“弟弟,我刚才看见你的八兄弟王鹏飞和杨过了,晚上要不要请他们一起来庆贺一下。”大癞子建议。

“啊,真的!”二癞子一听,可高兴了。兴奋地问:“他们两个在哪里?是在梦涵家吗,我现在就去请!”当初结拜之时,说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虽然有了漂亮媳妇不能分享,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兴奋二癞子是一定要和他们的弟兄们分享的。

“对,就在梦涵家。”大癞子笑道。

“好,我去请!”二癞子扭过头,笑眯眯地注视着冯美云的脸,说:“你等一会,今天晚上,我的靶子兄弟王鹏飞和杨过来到了桃花村,我去请他们,马上就回来。”

冯美云默默地坐着,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暗道:王鹏飞是谁?这个名字好熟悉!

138.兄弟情义(二更)

“小玫,小玫。你来陪着你嫂子坐一会,我去喊鹏飞。”二癞子大声冲着厨房喊。

“我没空,要做饭,让大嫂去陪她吧。”白玫瑰的声音传过来,随后,大癞子的媳妇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说:“弟弟,那你去吧,顺便从梦涵家买点东西带过来。”

“是啊,梦涵家的小卖铺还是挺全的,什么都有,你去多买点给你的媳妇吃。”大癞子也这样说。

“好。”二癞子高兴的答应着,走出了院子。

直奔曹梦涵家,去请他的八兄弟王鹏飞和杨过去了

二癞子兴冲冲地向梦涵家走去,梦涵家位于村子前排中间偏西两户,和二癞子家相隔七八户人家。

紧挨着梦涵家东边的两户人家是武大孩和张双庆两户人家,此时琳琳正站在自己院子门口和武大孩的娘在聊天,他手拿着几根葱在扒皮,看着二癞子就问:“二癞子,你见俺家张双庆么?”

“没有啊,我哪里有时间顾得上看他。”二癞子说着已走到了梦涵的家门口。

大门敞开着。

走进了梦涵家的院子,刚一跨入大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王鹏飞。

王鹏飞正在给曹梦涵辅导功课,在院子花园旁边的张桌子旁边,曹梦涵手拿着一张数学卷纸,王鹏飞坐着一旁给她细细讲解。

杨过坐着一边,手拿着小镜子,正无聊的照着自己的小白脸,修长手指不时地摆弄着他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

“鹏飞哥,杨过弟老弟,你们啥时候来的。”二癞子高兴地大声喊。

“哎呦,癞子哥来了!”杨过一见,连忙站起身来,镜子放进了他裤子兜里,满脸欣喜地看着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不是知道我们今天来,特意来请我们去你家吃饭。”

“哈哈,你猜对了,正是为了这回事来的。”

“嗯?真的,我怎么这么聪明,一猜就中呢,啊哈哈哈”杨过得意洋洋地纵身大笑三声,“我杨过怎么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哈哈,你什么时候笨过。”二癞子也笑了。

王鹏飞抬起头来,看见他很是高兴,连忙站了起来,“好久不见你了,癞子兄弟,快坐,快坐。”说着,起身,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二癞子。

“不坐了,不坐了。鹏飞,杨过,我刚才听我哥说你们两个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请你们去家里做客。”

“嗯?请客?”王鹏飞笑了起来,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我这段时间都会来,这不是梦涵快要中考了嘛?我正在给她补习数学,如果你不嫌弃,今天晚上就不用回去了,一起吃,我姐也快做好饭了。”

“就是,就是,留下来一起吃。”杨过接道,回头冲梦涵,用命令性地语气道:“去,快让你妈咪再烧两个菜去”

梦涵抬了抬头,冲厨房喊:“娘,再烧两个菜。”

说着,低头,继续看书

“嘿嘿。”杨过笑了起来,重新坐在一旁看着梦涵,她认真写字的样子,还真是很可爱滴。

139.兄弟之妻(三更)

杨过立在桌子旁边含笑着凝视着梦涵,手放在下巴边,翘起地五花指中,修长的小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一双英俊眸子满满笑意。

感受到他的目光,梦涵低眸,盯着桌子边一双擦着锃亮的黑色皮鞋,突然,她脚猛然一抬,一脚剁下去

“啊!娘啊!”杨过突然仰头一声尖叫,翘起的小拇指瞬间伸直,指向天空。

几人诧异回眸,只见梦涵低头抿唇轻笑,反应过来的杨过,刚想发作,突然看见梦涵娘,也就是王鹏飞的姐姐王小飞从厨房走了出来,于是,连忙恢复了正常,一声不吭!

“是喊我再烧两个菜嘛?放心吧,今天我做了很多菜,都是你们爱吃的。”王小飞走里过来,一看是二癞子来了,便笑了起来,“刚好,你们三兄弟好好喝喝,想喝什么酒,店了都有的。”

“不了,不了!”二癞子客气起来,认真地说:“还是去我家吧,我是特意来请鹏飞和杨过的,今天我家里有大喜事啊,所以顺便请兄弟们庆祝一下。”

“喜事?什么喜事?”

“大喜事呗,哥要结婚了,俺娶了个漂亮媳妇,等过几天我办婚礼时咱们要把所有的弟兄都请过来。”二癞子兴奋地喊道。

“什么?结婚!你要结婚了?!”杨过和王鹏飞一起惊喜地问。

“是啊!我找到媳妇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媳妇。”二癞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真的啊?真的嘛?”听到这个好消息,王鹏飞和杨过真的很为二癞子高兴,要知道二癞子已经25岁了,在农村早就过了结婚的年龄。

在桃花村,此时的小伙子们大都在十八、九岁就结婚了。

早一点的甚至有十六七岁的,但超过二十没结婚的还真是少数,所以对于二癞子来说,已经是大龄未婚青年了。

不过,总算是找到媳妇了。王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啊,真的要恭喜你,好,今天一定要去看看嫂子去。”

“要去,要去,这么大的喜事一定要去!”杨过站起身来。

“走走走!”二癞子高兴极了,一左一右搂住了两人肩膀。

三人特别激动,欢天喜地。

“姐,你就不要做那么多菜了,我们去二癞子兄弟家去了。”王鹏飞大声对着厨房喊:“癞子兄弟有媳妇了,我们去看看,庆贺一下。”

“是嘛?这真是天大的好事。”王小飞刚走进厨房又走了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高兴地看着二癞子,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听村里叽叽喳喳的,把我今天忙的,还没来得及打听,你那个媳妇是从榆树屯的人贩子们手里买来的吧?”

“是呀,是呀,买来的新娘子。是从榆树屯的人贩子手来买来的,花了我四千大洋呢,要说这人贩子可真是我二癞子的大恩人,等办婚礼的时候吧,我也请他们几个吃饭,感谢一下。”

“买来的新娘?榆树屯!人贩子!”王鹏飞听了,脑袋只觉的脑袋“轰隆”一声响,瞬间僵立在原地。一个少女身影快速从脑海里浮现,该不是?!

王鹏飞愣住了!

一个美丽女孩定格在他的脑海里,漂亮无比,凄然无比

“鹏飞,鹏飞,你在想什么,走啊。”二癞子楼主他的肩膀,“走,鹏飞弟弟,我们飞腾杂技团的二老板,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庆祝去,一来是兄弟,二来就当你代替大老板来慰问我了。”

“我我突然突然有些不舒服!”王鹏飞身子轻轻摇晃了一下,用力甩了甩脑袋,手放在了额头上。

为什么满脑都是那个女孩的身影?

该不会?二癞子买来的新娘就是那个女孩吧?

140. 鹏飞失态(四更)

王鹏飞感觉有些虚脱,双眸不由地闭上,脸上变得苍白,手指放在了太阳按着,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小舅,小舅,你怎么了?”梦涵放下了书本,奔了过来。

“是啊,鹏飞,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嘛?”王小飞感觉奇怪。

“是不是感冒了?”二癞子问。

王鹏飞不说话,头脑里纷纷扰扰让他很是头疼,低着头,不断的揉着太阳。

几人围着王鹏飞,关心地看着他。

只要杨过不说话,在一旁静静地站着,须臾,他的手放在了王鹏飞的肩上,对众人笑着,“呵呵,他能有什么事,下午来的时候,就说是头有些晕,估计是昨晚没睡好。”

“是嘛?”

“是,昨天我们打了一宿的麻将,还好,我今天休息了一上午,他却一直在忙。”杨过的轻轻拍着王鹏飞的肩,拉他走到了一旁,“鹏飞哥,先去洗把脸。”

“我去,我去。”梦涵连忙拿着盆去打了一盆水出来,放在了花园旁边的石凳子上,“小舅,快来洗洗。”

“王鹏飞,你也太失态了吧,就为了那个女孩子,呵呵,你真行!”杨过拉着王鹏飞走到水盆边低声说到。

心事被戳穿,王鹏飞微微一惊,瞬间清醒过来。

洗了两把脸,他冲着站在大门口的二癞子笑道:“哥,你先回吧,我洗洗脸,然后去趟厕所,马上就过去。”

“那行,我先走了,省的我媳妇着急。”二癞子嘻嘻哈哈的笑,“一定要来,一定要来。”

“好,一定,一定。”王鹏飞答应着,继续洗脸。

“哥,你先去,我呆一会和鹏飞哥一起去。”杨过信誓旦旦地说。

“那行,那行。”二癞子急急忙忙地就要出门,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冲王小飞说:“对了,我还要买点东西。”

“好,要什么随便拿。”王小飞笑笑,带着他向小卖铺走去。

小卖铺位于院子最前面。

曹梦涵家是桃花村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院子很大,进门处就是小卖店,小卖店里产品丰富,商品很是齐全。

穿过小卖铺就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东边是东厢房,西面是一处很漂亮的大花园,最北面就是主房屋了。

五间很漂亮的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堂屋、客厅,主次卧室错落有致的分布其中。

王鹏飞站在花园的石凳旁边洗着脸,看着二癞子提着一兜子食品从小卖店出来,于是对着王小飞说:“姐,不要收他钱了,今天我请客。”

“好。”王小飞说,“要不,二癞子也说没带钱,今天要赊账的。”

“呵呵,真够意思。”二癞子开心大笑,冲着王鹏飞和杨过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你们两个快点,我去给你们准备,晚上好好喝几杯。”

“好。你先去,我们马上就到。”杨过伸出两根手指,“放心吧,兄弟的庆祝宴我们一定去,到时候喜酒也一定会去喝。”

二癞子听了,哈哈大笑,提着满满一大塑料袋东西力立身而去。

王鹏飞弯下腰,双手捧着水,泼在了脸上

天黑了,淡淡的月光笼罩着桃花村。

抬起头,感觉今晚的月色有着说不出的凄迷。

141.杏儿沐`浴

这一夜!

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因为桃花村突然之间来了三个美丽女子,因为王鹏飞的心突然间不平静起来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因为三个女子的到来,让桃花村天上的星辰也铺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桃花村的上空弥漫着一种极其古怪的气息,早早吃完了饭的几个无聊的小青年和小媳妇儿开始去听夜。

听夜,是当地一种由来已久的习惯,就是去偷听新娘和新郎在新婚之夜的悄悄话儿。虽然,这三个女子是买来的,但因为个个貌若仙子,又都是外地媳妇,这就更吸引了一些人的好奇。

特别是张三李四王二麻,这三个寂寞的光棍更恨不得在谁家里能看得一场活`春`宫!以解自己多年干渴,如果能勾搭上谁家媳妇,那更是

夏夜的皖北,蝉鸣起伏,燥热异常。

小杏儿缓缓脱去了衣衫,走进一个木桶里,木桶很低,放在窗前,人坐进去水也刚刚过膝盖,手拿着一个舀子。

一舀子一舀子的把水浇在身上,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就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水珠。

那些水珠儿,一颗颗挂在她的肌肤上,亮晶晶的,闪烁着光芒。

她还没有发育成熟,但是,那种小女孩独有的窈窕体型却让武大郎看得眼睛发呆

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只见还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虽然刚开始看着小杏儿还像个小女孩般的,但现在对着她光滑柔软的身子,武大郎已感觉浑身燥热了

可是,这个老实的男人喉咙动了动,只是呆坐在一旁背对着窗户的小板凳上看着小杏儿傻笑。

水慢慢的洒在身上,小杏儿目光缓缓移动,打量着她这个新家。

这就是她以后的家了!

不错,真的很漂亮!

三间漂亮的大瓦房室内装修的干净整齐,家具一应俱全,电灯、电视、电风扇,高低柜,大衣柜,床头柜,缝纫机,自行车一应俱全,都是崭新的发着光亮。

就连堂屋里面的中堂画也是新挂上去的,几把竹椅子也是崭新的。

卧室里是一张席梦思大床,一顶粉色的蚊帐笼罩在大床上,蚊帐粉色纱边随风轻轻摇摆,飘起了浪漫气息,甚至在窗前的床头柜上点燃了两根红色的蜡烛,盈盈的烛光下坐着的一脸傻笑的武大郎。

果然,这个家庭还是很富裕的,只是,眼前的男人是如此不堪入目,即便是大夏天,他依旧带着一顶帽子,他穿着一条宽大的白色裤衩,裸露的两腿一长一断,一粗一细

杏儿淡淡一笑,收回了目光。

虽然,这个男人并不入目,但杏儿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终于摆脱了了,她终于摆脱了墨镜,尖嘴猴和光头佬。

离开了这三个邪恶的人贩子,她感觉就是逃出了一个魔窟,只是感觉身上太脏了,脏的让她自己想吐,感觉每一个汗毛孔都还留着那三个男人邪恶的因子。

所以,她坐着木桶里,不停地清洗着自己

她一定要好好的洗一洗自己,要彻彻底底地洗到那三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水,从手中泼在身上,她微微仰头。

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笼罩着卧室,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调!

突然,窗帘微微一动,就在那一动之间,小杏儿扭头看见了窗外几个男人的身影,原来是几个听夜的男人在偷看她洗澡。

那几个男人本是来听夜话的,却突然发现了小杏儿在洗澡,于是,几个男人就从身边的柳树上折下了一根柳条枝,悄悄掀开窗帘一角

142.激`情燃烧(二更)

等一根柳条枝掀开窗帘一角时,小杏儿赤裸光滑的小身子就映入了男人的眸中。

几个男人瞳孔瞬间放大了,只觉体内有阵阵热浪翻滚,这几个久已处于性饥渴的男人们,被眼前的小美人洗浴给震得灵魂仿佛出了窍。

特别是王麻子,38岁的男人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瞧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

这一瞧之下,让他长久压抑的望给点燃到了顶峰

月光淡淡的,朦朦胧胧依稀可见窗外晃动的几个男人身影。

因为是夏天的夜晚,很是炎热,所以窗户玻璃是全部打开,再加上窗外朦胧依稀,窗内灯火通明,虽然窗帘合上,但外面的人趴在窗户下,如果掀起窗帘一角自然就可以清晰地偷偷瞧清楚室内的一切。

那几张依稀闯入眼帘的面孔,小杏儿不认识,但突然间,其中一张朦胧的面孔在依稀中,小杏儿却一眼就辨认了出来,他居然是隔壁的邻居风流小医生张双庆。

小色医张双庆虽然好色,他一般也不会轻易看女人洗澡的,只不过,他的家紧紧挨着武大郎的家,因为吃完了饭要去厕所,所以在从房后的厕所出来的时候,就无意地看见了村中的几个名老光棍脑袋凑在了一起趴在小杏儿的窗下。

他当时感觉奇怪,只道是看个热闹,看看人家小两口在干什么,却不想当他走进,偷偷一瞧,瞬间也惊呆了。

木桶之上缭绕着迷迷蒙蒙的烟雾,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赤裸的酮体映入眼帘,那皮肤如此细腻柔滑,如一块洁白之玉让人浮想联翩

小杏儿微微仰首,看到张双庆时,只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眸光。

小手拿起了一把精致的葫芦瓢,舀满了水,微微仰头,清清水流顺着她的发丝,她的脖颈,缓缓流淌

朦胧的月光笼罩着窗外偷窥女孩洗澡的男人的脸。

小杏儿静静地坐着木桶里,水流沿着嫩生生的面颊缓缓流淌,随着白皙小手的一起一落,那些水流形成了无数水珠挂着她裸露的身体上。

那皮肤是如此白皙,还是个如此小的女孩子,却是如此的迷人了,大郎看得眼睛发直,呼吸慢慢变粗!

窗外的几个男人也看傻了眼,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感觉呼吸越来越粗

小杏儿看了窗外一眼,突然的唇角一扬,对着蹲在一旁傻笑的男人喊:“大郎,过来”芊芊玉手*似得招呼着武大孩

啊!

小杏儿那勾魂似得手指,瞬间让武大郎感觉到自己窒息了,比较是近乎30岁的男人了,如何能抵御如此诱惑。

虽然开始的时候,他感觉小杏儿只是一个小女孩,但当他真正面对一个沐浴中的小美女时候,他的全身都燥热了起来。

“来呀,大郎,过来呀”芊芊玉手继续勾`魂似得招呼着他

题外话:亲们,今晚24点一过,《买来的新娘》就要上架啦,大更来了,亲们。跟着诗韵去看新娘子们的洞房花烛夜哦

143.花烛夜,上演活`春`宫

“来,来呀,大郎,过来呀”小杏儿笑吟吟地呼唤着他。

她坐在木桶里,靠着桶背,灯光之下,水波之中,她白皙的小身子被笼罩这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淋淋的小身子上挂着一颗颗闪亮的水珠。

水珠沿着她美丽的小脸蛋缓缓下滑

滑到她光洁的脖颈,滑到她尚未发育成熟微微隆起的胸,顺着胸前两团小小的软绵,一路下滑

武大郎的额前也冒出了细密汗珠,他的眸子有些发直,顺着她胸前移动的小水珠儿,移动目光,那一颗颗的水珠儿,闪着光亮,经过她微微凸起的两团小淑乳,一粒豆大的水珠经过她豆大的时,“倏的”一下落入水中。

只见水珠落入水中时,荡漾起了小小的波痕,一圈圈的涟漪慢慢扩展。

涟漪中,武大郎看到了女孩的

“哦”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第一次,这是第一次看到过女孩的身体。

虽然她还很小,虽然她的那里也很小,隐隐的水波里,他看到了稀疏的毛发,细密的,黑亮的,那些毛发随着水波轻轻动着。

顺着毛发,他移动着眸光,就触到了毛发下面的两片嫣红,以及两片嫣红之中的一方“世外桃源。”

水波在洞口荡漾着,武大郎的呼吸仿佛静止了,他此刻,突然很渴望进入桃园中去,那片桃花一定很美好,他想去,想进去就像一匹野马一样的闯入,然后在里面肆意飞驰。

可是,走了几步,他就站了下来,他感觉呼吸仿佛在停止。

想,但是却如此忐忑,有一种激动,有一种热烈,有一种焦灼,却也有一种小小的黑怕。因为,他对那一片属于女人的隐私的地方,是陌生的,陌生的让他在渴望中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害怕。

听说,女孩的第一次会痛的,那么,男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会很痛呢?

他有些怕,怕他的粗大会让小女孩很痛,也怕他自己

他站在水桶的不远处,再也不敢贸然靠近,眸光盯着水波间的一抹晕红

“来呀,大郎,过来呀,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过来?”小杏儿嫣然一笑,小手在水波中戏着水波,顺着水波,她的小手在水中她身体那片毛发上轻轻揉着,然后,小巧的手指就出动着下方的两片嫣红,认真的清洗着。

她的手指触动着男人不敢看的地方,武大郎连忙瞥开了眸光,羞涩地望着地面。

“呵呵,你干嘛呀?过来呀!”小杏儿看着他微微地笑着,柔风细雨地说:“天下还有这么老实的男人嘛?我喊你,你都不敢过来,你是胆小还是害怕我吃了你?”

杏儿的话虽然温柔,却把武大郎触动了,他扭过脸来看着她,张了张嘴巴,吃力地问:“你你你喊我喊我干干嘛呀?”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呀,怎么能被小女孩子笑话胆小呢!

窗外几个偷看的男人,一个个张大了眼睛,张口结舌之后,却忍俊不住想笑,可是却又不敢大声笑出声来,张三李四王二麻,还有风流小色医,几个趴在窗外张大眼睛看着,心里一个个充满着期待。

特别是那个王二麻子,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这个长到38岁至今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男人,心里火烧火燎起来,低低地说:“快点吧,快点吧。”

小色医张双庆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嘘,别着急,马上就进入主题了。”

“啊,真羡慕这个武大郎,今晚上要幸福了!”张三说:“等我攒够了钱,也找任梵紫送个女人来。”

“啧啧啧!”几个男人拥挤在一起,朦朦胧胧的月光之下,一根细细的柳枝挑起了窗帘一角,那窗帘在柳枝的晃动下,轻飘飘地摇曳着,仿若风吹。

小杏儿轻轻仰头,就瞥见了几个男人的脑袋在窗外摇晃,她嫣然一笑,测过身子,给男人们一个隐隐约约的侧影。

她轻轻地撩弄着水波,扭头看着武大郎笑,“发什么啥呀?喊你半天了!”发傻的武大郎背对着窗户,他浑然不知此刻正被几个男人偷窥着。

“来呀,大郎”杏儿用眸子余光又瞥了窗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一手拿着葫芦瓢轻轻的撩起水波,一手向武大郎勾着

“你你喊你喊我,想干想干嘛?”武大郎额前冒汗,双腿有些微微发颤,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在灯光下闪着亮。

杏儿幽幽一笑,说,“你过来,给我搓搓背。”

搓背?搓背!

“呃”大郎听了呆愣片刻,恍然大悟,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搓搓搓哪里?”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小女孩裸露的身体面前变得结巴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脸上瞬间又涌出一片红光。

“这里。”杏儿手指着后背,“还有这里,这里我好累,你帮我好好搓搓。”说着,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

“呃我我你你是我你是我媳妇儿你的话我听,听。”武大郎艰难地吞吞吐吐,他缓缓地蹲在她身旁,颤颤的伸出手,可是当他那黝黑粗壮的手指刚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就触电般“熟的”就缩了回去

“怎能了?你被马蜂给蛰了,还是被针头给扎着了?你不会搓背嘛?!”杏儿睁开眼睛,缓缓地站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武大郎瞬间僵住了一般,他蹲着,她站着,他的眼眸刚好触到了她细密毛发下的一片嫣红,那些细密的毛发宛如是春天的小草苗,嫩生生的

生平第一次见到过女孩子的身子,生平第一次和女孩这么近,原来是这样的,大郎的呼吸仿佛静止了!

小杏儿弯腰,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谢谢你,谢谢你买来了我。”她的眼眸突然红红的,弯下腰,低头在他的额上印上了一个吻。

她的小唇香香甜甜的,吻在额头上的时候让武大郎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全身上下一片清透。

“可是,今天,你不怪我嘛?要不是张双庆及时出现的话,我可能不会买你了。”武大郎后悔的说。

“不会,我怎么会怪你。”小杏儿搂住了他的脖子,望着窗外,窗帘突然掀起了一个角落,她触到了小色医张双庆好看的眸子,那眸子正呆愣地看着她,那张脸极其英俊。

小杏儿冲小色医微微一笑,身子缓缓隐入木桶中。

“大郎,替我揉揉,这几天累死我了!”杏儿懒洋洋地说道,拿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好我我帮你揉揉!,我帮你揉揉!”武大郎颤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从她身体上轻轻滑动

滑着,滑着,身体里就有种莫名的东西在攒动。

小杏儿微微侧了,看了下时间,还很早,天才刚刚黑,这个时候很多的人家还没有吃饭,她却感觉很累,只想好好的洗个澡,认真的休息一下。

这些天,她真的太怕了!

也太困了!

她要早早的洗完澡就上床休息,她需要好好的调整下心情。

武大郎粗大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按着,按着,让她感觉很舒服,现在,她再也不怕了!

买她的男人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她再也不需要担心没有人买她,她还会被光头佬和墨镜带回去,现在,最可怕的就是光头佬,昨天的这个时候,他把小杏儿扔到了床上,然后将他粗大的男人东西塞到她的嘴巴里。

她的小嘴巴被光头佬膨大的东西给撑开了,喉咙不停地被他撞击着

光头佬的双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头,把他的男人东西不断地向她的喉管里伸出,“小杏儿,明天我们就要把你买出去,今晚,让爷再好好享受一下。”他邪恶的笑着,“不过,你是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救了冯美云,我以后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去找你。”

小杏儿的眼眸动了动,伸手摸了摸喉咙,想起昨天晚上,当光头佬把白花花的的液体射入她嘴中的时候,当时她就吐了。

现在,想起昨夜场景,她不由地“呕”了一声,差点又吐了出来。

“怎么了?”武大郎吃惊地看着她,“杏儿,你身体不舒服吗?”

“哦,没事了,可能是这几天受了风寒。”小杏儿淡淡地说,抬眼看了武大郎一眼。见他裤裆中的东西,已高高翘着,不由地淡淡一笑。其实,男人,真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杏儿盯着武大郎那里想,这个长相如此不堪的男人,下午的时候差点又把她送入了狼口,他居然会嫌弃自己岁数小,他居然想和德福争桂花。如果不是小色医张双庆,她小杏儿今晚可能又要成为别人的裆下玩物了。

想着,她微微抬眸,脸上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一抹清凉。

她的小手,轻轻抬起,很是柔顺地抓住了武大郎裆下的东西,就在她的小手捂住武大郎的时候,武大郎全身一颤,腰一弯,再也忍俊不住的他猛地抱起了小杏儿,转身直奔床上而去。

窗外的几双眸子瞬间瞪得更大了,风流小色医张双庆只感觉血往上涌,体内有一种莫名的东西不停地向上攒动,那感觉让他只感觉喉咙发干,双腿间的男人那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小杏儿搂住了武大郎的脖子,对着窗外小色医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眸子。

闭上了眸子她又想起了下午的事情。

下午,当二癞子刚刚领走了冯美云,院子中又走来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来人正是武大郎和他爹爹,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才姗姗来迟。

任梵紫当时为此着急,突然这武家父子一老一少走了进来,瞬间心花怒放,连忙迎上前来,说:“哎呦,我说武家哥哥呀,你们可终于来了,这太阳可都要下山了,如果你们再不来呀,我们可就要找下一家了!”

“嗨,哪里能不来呢?今天不是刚好有事么?武大郎他爹爹哈哈大笑,大步跨入门来。

武大郎随父其后,也跨入门来。

当两人走进屋中人群之中的杏儿和桂花纷纷抬起头来,但是,当看了来人相貌,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刚两人还为冯美云忧伤,但没想到三个买媳妇的人,是一个比一个更为不堪!

细细打量来人,只见年轻的那个,他年近30有余,个子矮小粗壮,目测身高大约150公分左右,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走起路一瘸一拐,身穿一身蓝色粗布衣裳,脚踏一双手工缝纫的布鞋,瞧那鞋子是新作的,针线样式倒是细致,扶着两个的鞋子看的出是出自一人之手,应该是家里的女人手工做的。

杏儿小手托着下巴,看着他,虽说这人长得实在有点对不起共产党,但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良,瞧他那眉眼,道是生得还算整齐,一副慈眉善目,看上去是个很老实的庄家汉子。

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屋,打量着小杏儿和桂花,一脸笑容可掬,面色黝黑饱满,浓眉之下的一双大眼睛很是明亮,一看就是个极其憨厚善良的男子。

桂花只瞧了一眼,就垂下了头。

小杏儿盯着他看,感觉他走道和别人不一样,一瘸一拐地,左脚一点地,身子就跟着一歪,然后他头上的草帽就跟着摇晃起来。

杏儿眨巴眨巴眼睛,一会儿看着他的草帽,一会儿看着他的脚。

但是,这人在打量了桂花和小杏儿后,一直在看着桂花。

几个任梵紫连忙站起来打招呼,德福也站起身来。

任梵紫看了后,心想:怪不得人们都喊他为武大郎啊!果然是有些像,但是,要说想象吧,也只是那个头和粗壮样子,但《水浒传》里面的武大郎也不瘸不拐的啊,任梵紫笑了笑,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问:“武大郎啊,你可算是来了,恭喜你呀,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抱着媳妇入洞房了,你高兴不高兴啊?”

那男人一听,羞涩的一笑,扭头看向堂屋中坐着的桂花和小杏儿,那脸色更红了,结巴解释道,“俺,俺不叫武大郎,俺叫武大孩!”

他此言一落,人群中瞬间发出一阵笑声,小杏儿也好奇地仰首看他,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杏儿手掩着唇笑了起来,趴在桂花的耳边低声说:“这个桃花村的人也挺逗的呀,刚才有什么西门庆,现在还有什么武大郎,那么,如果武大郎要是娶了媳妇,别人会不会喊他媳妇是潘金莲呢。”

桂花在一旁听了,低头不语,唇角也泛起一抹久违的微笑。

感觉这桃花村的人们确实比人贩子们要强上了很多,想着,她又看了看德福和那矮小男人,看样子,这两个男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

看着两个女子在盯着他看,武大郎脸更红了,在两个女子面前再一次声明:“以后,你们都不要喊俺武大郎,俺俺叫武大孩,大孩!”

琳琳和春燕听了,都忍不住的笑。

琳琳说:“行了,什么大孩小孩的,你都过了半辈子了,还大孩?那个武大郎的名字乡亲们都叫开了,现在谁还知道你叫吴大孩呀,愿意喊啥就喊啥吧,武大郎又咋了,怎么也比俺家那个西门庆的外号要好听的多呀。”

“什么西门庆,武大郎的,你可就别提这破事了,都是谁起的外号呢?”葛亚红听了,用胳膊肘碰了碰琳琳,提示她不要乱说。

相亲们听了,个个都开怀大笑。

春燕见自家大伯子不好意思,就笑:“看看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欺负老实人,每次见了就乱开玩笑。”说完又冲武大郎喊,“哥呀,快挑选媳妇吧,那名字就是个代号,爱叫啥就叫啥呗。”

大孩他爹听了,一边打量着两个女子,一边不好意思的解释,“其实,俺家就两个儿子,农村人么,随便起个名字好养活,于是我和他娘就给大儿子取名叫武大孩,小儿子喊武二孩,后来不知道是谁胡乱起外号,喊吴大孩为武大郎,二孩叫武二郎,这不时间久了,就叫开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人们笑得更欢了。

听到他爹这样解释,小杏儿更是好奇极了。

毕竟是童心未泯,她歪过头去仔细去瞧这武大郎可是那电视中的模样,结果小杏儿这一看,还真是有点像呢,特别是又听到有人说,:“大郎呀,要娶媳妇了呢,今晚抱了媳妇入洞房,明年就添了个小儿郎!”

“嘿嘿嘿嘿”那又矮小又粗壮的男人听了,脸居然微微红了起来,他那羞涩的样子倒是很可爱的,又极其好笑。

这可是小杏儿自从她被骗以来,所见的最可笑的一件事了!

看到这里,小杏儿不由自主的又笑了起来。

她正歪头瞧着,只见那武大郎走到人群中,挠了挠头对几个笑着的人道,“武大郎就武大郎吧,反正就是一个名字,你们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吧,我也不管了。”

他突然间倒是毫不介意的,说话间,看着德福笑了一笑。

“快请坐,快请坐。”进来是客,德福连忙站起来,招呼着他们在椅子上坐下。

几人坐定,武大郎这次认真的看向人群中端坐的两个女子,这一细看,瞬间就呆了呆,真是和刚才听说的一样,漂亮如花!

一个身姿丰盈,美眸低垂,两条黑亮辫子垂在胸前,一袭粉色上衣的包裹下,两座山告高耸,黑色百褶裙,裸露的大腿皮肤细腻光滑,一双黑色凉鞋里一双白皙小脚也很是可爱,尤其得美不胜收!

再看另外一个,岁数稍小,一个满脸稚气未脱,全身上下却带着淡淡冷气,她那一身白色连衣裙也尤其漂亮!此刻,她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这小女孩儿,一看未来就是个美人痞子,但是大孩怎么看怎么都感觉她岁数太小了,做妹妹还可以的,如果做媳妇,那可不成。

于是,当武大郎看到小杏儿的时候,就摇了摇头,然后,武大郎手向桂花一指,“爹,咱们就买她了。”?

苍茫天宇,一轮明月高悬。

月光透过窗帘,依稀笼罩室内。

武大郎抱着全身赤裸着,全身挂满水珠儿小杏儿,着急地把她放在床上

鲜艳的帐子内,一张漂亮大床收拾的干净整洁,柔软宽大的席梦思床垫让香儿躺上去干净很舒适。

她静静躺着,双眸微闭,长长眼睫毛不停地扑闪着,小小脸蛋儿白里透红,微微高跷的鼻子看上去像个可爱芭比娃娃,她的小嘴微微张着,如樱桃般诱人。

男人一点点俯子,他的唇触动着她樱桃般的小红唇,手开始发抖,轻触着她的小脸蛋。

小杏儿静静地躺着,当他的唇触到她唇中的时候,她芊芊玉指勾住了他的脖子。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有一种让人心醉的向往,武大郎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嘴唇吻着她的嘴唇,舌头慢慢探了进去

她的身体散着一股芳香,那芳香诱惑着男人的身子弓了起来,双手慢慢支撑在床上,翻了个身子,压在了她的小身子上,身下女孩刚刚沐浴完的小身子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亮,她的头发湿湿的,小身子也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男人的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唇吻着她的唇,双腿间早已炙热的“小武大郎”硬硬地低住了杏儿的双腿间,在她的双腿见轻轻摩挲着

他居然变得如此焦灼!

小杏儿静静躺着,想起旁晚时候,他还是如此顽固的不想要这个女孩。

下午,他还因为她小为理由,要和德福抢夺桂花,可是,当他面对她身体的时候,依旧和其他的男人一样。

浓密的眼睫毛眨动着,杏儿的眼前又浮现了一幕又一幕:

武大郎挑买新娘的画面从杏儿脑海里一闪而过,特别想到了武大郎手指向桂花一指的时候,他居然看也没看小杏儿一眼。

想到这个,杏儿就有些生气,想那时候,小杏儿正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当时杏儿只盼望着有人可以快点把她买走,当亲眼看着冯美云被二癞子带走的一瞬间,看见尖嘴猴和墨镜以及光头佬脸上的阴险之光,她就感觉恐惧,那时候她只盼着有一个人出现,快快领走她。

当时,她一直侧耳倾听德福和尖嘴猴的谈话,她知道德福已经看中了桂花,而桂花一直在偷偷观察周围地形,显然她也已经做好了要留在德福家的打算。

于是,小杏儿就在心里祈祷,祈祷下一个出现的男人是个好人。

所以,当她刚一看到武大郎的时候,虽然被他的外貌给吓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其实这个男人应该不是个坏了。

于是,她的心里就充满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武大郎不要她

那一刻,她真的害怕极了,她害怕被光头佬重新带走,害怕他又会把他的男人东西疯狂地塞进她的身体,她的嘴巴里,光头佬太疯狂了,当他把他粗大的东西塞入她小嘴中的时候,他就开始疯狂地**着,他是没有人性的,他丝毫不会考虑小杏儿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他的东西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她的腮帮被撑得鼓鼓的,她的喉咙**到疼痛,还有,她黑濛濛的大眼睛总是会因为光头佬疯狂的抽动,**得翻了白眼,时而**的感觉恶心,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每当那个时候,小杏儿就想逃跑,她跪在地上,头开始拼命后仰,可是,罪恶的光头佬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肥厚的双手按住了她的小脑袋,抱着她的脑袋拼命顶撞着自己的身体。

他从来不知道小杏儿才13岁,她小小的身体受不了

所以,小杏儿只想早点摆脱他们,那些日子,光头佬一直在疯狂地折磨着他,他甚至仰面躺在床上,对她命令着:“爬过来,舔!”

后来,小杏儿就学会了用嘴巴吮吸,用舌头给他轻轻地舔着

“噢!”每当光头佬被吮吸到兴奋的时候,他就会发出欢快的叫声,有时候在她正吮吸的时候,他会突然见从她的小嘴巴里抽去,然后提起她的小身子,让她头朝下的倒立在床边,猛然间双手分开她的两腿,对着中间“倏的”刺进了她的身体。

想起了那么多不堪的往事,小杏儿的脸越发冰冷,男人真的是一样的,就像现在武大郎是多么迫切地想进入她的身体啊!

他趴在她的身上,裆下的“小武大郎”高高昂起了头,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

只是,他太着急了,情急之下,在他俯首的时候,他头上的帽子突然掉了,帽子滚落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小杏儿看了看他的帽子,又抬头去看他,立刻就看到了一个光亮亮的脑袋。

原来武大郎是个秃子,他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头发分布在两鬓旁边,小杏儿看着他光亮的脑袋,俏丽的小脸蛋微微苍白起来,这样的光亮让她想起了光头佬,让她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着急的武大郎开始亲她的嘴唇,可是,突然之间发现了他的帽子掉了,于是,连忙伸手去抓他的帽子。

小杏儿唇角突然泛起一抹冷冷地笑,但是,当看到他抬头的时候,她便微笑着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说:“我不嫌弃你,天太热了,不用带帽子。”

“你你不嫌弃我真的不会嫌弃我嘛?”武大郎很激动,搂住了她的小身子,没想到从小长到大,一直有着严重自卑心理的他,居然买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小媳妇。他激动地有点想哭,捧着她的脸小声说:“对不起啊,我差一点就不要你了,差一点。”

“是,为什么你不想要我,就是嫌弃我太小?”她问,小手抚摸着他的脸。

“嗯,但现在我知道我知道杏儿好所以,再也不会嫌弃杏儿小了。只是,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瘸子,是个秃子嘛?”

“不,我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嘛?”

“真的。”杏儿的声音甜美极了。

武大郎好激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激动的泪水盈眶,身下已经涨得发痛了。

他想要她,非常,非常想要,他着急地脱掉了**,趴在了杏儿身上,担心地问:“别人说,女孩的第一次会很痛?你怕不怕”

闻言,小杏儿身子微微一颤,山谷一幕突然闪现眼前,她吓得惊叫一声,双手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抬头,痛爱地看着她,双手将她搂入怀里,温柔地说:“其实,我也怕我也怕痛”

“你也怕痛?”

“嗯,我怕你痛。”

“我我没事我没事的,你轻轻一点,就好。”小杏儿的脸蛋儿红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很懂得体贴人的。

小杏儿闭上了眼睛,武大郎也温柔了下来,他徐徐放下了蚊帐,一头扎在了小杏儿的身上。

手掩着她的一路下滑,落入了她的花蕾边缘。

小杏儿的身子轻轻颤栗起来,唇角泛起一抹凄然的笑容,她的那里还很痛,真的很不想,每一次都是痛苦不堪。

可是,她的小身子却本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武大郎的男人东西越来越炙热了,它在她的双腿间如一只忐忑寻找洞的兔子,来回蹦跳着

他说:“我我要我要进进了。”他喘息着,大口大口喘息着。

“哦,那就进来吧。”她淡淡地说。

心中却说:终究还是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杏儿的双眸又冷了起来,扭过头望着天边月色,又起了黄昏时候的情景。

当时,这个武大郎分明是不要她的,但现在他依旧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到了这里,小杏儿有着微微的恨意。

傍晚的情绪她清晰记得。?

当时武大郎对着桂花一指,对父亲说:“俺大,咱们就买她吧。”

他的话刚一出口,小杏儿就感觉非常慌乱,如果没有人买她的话,她又要回去了,跟着光头佬走。

她微微抬头,黑黑的眸子看向了武大郎他爹。

“好。就她吧。”没想到他爹听了,一口赞成,小杏儿失望极了,只见他爹扭头向任梵紫说道,“俺家大孩看上了那个扎辫子的,就她吧,多少钱?”

“3000块。”任梵紫伸出三个手指。

“三千,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二千五好不好?”他爹爹开始讲价。

“两千五,你还真敢和我讲价,口一开就给我降价五百块。”任梵紫有些不乐意了,“就是三千,少一分也不买,你看她那模样,水灵灵的大姑娘,这么美。而且胸大蛋,回家肯定生儿子,三千块一分也不能少了。”任梵紫口气极为坚决。

“呃”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德福不乐意了,不他由地干咳了一声,一边抽着烟一边插话道,“任姐,那个桂花,咱们不都说好了么?我已经要下了,你怎么能?”

“啊?你有和我说过么?”任梵紫一只手扶着了椅子上,很是诧异的扭过头来。

“这不是刚才都是说好了么?”德福手指上夹着烟,扭头向尖嘴猴一指,“人家都听到了。”

尖嘴猴此刻正眯着眼睛一边吸烟,一边盯着桂花看,听到声,便转过身子来,讪笑道,“是,任姐,刚才德福大哥说过的,人家就是看上桂花了。”

“嗨。我说猴子,你是不是收到了他的好处了,任梵紫都不知道的事,怎么你就听到了?”大郎的爹爹很是不乐意的嚷了一句。

“我能收到他什么好处,你们谁买我们都一样有的赚。”尖嘴猴吐着烟圈,悠悠的说道。他仔细的打量着大郎,听说他还有个弟弟长得人高马大,要不村民们怎么可能喊他们兄弟两个一个叫武大郎,一个是武二郎呢。

尖嘴猴的烟圈转了转,看着大郎他爹爹极其不满的样子,目光又扫了一眼桂花,脑海中浮现了昨天在麦田中的与她缠绵的一幕。心想:想我昨天如此卖力,如果借腹生子计划真的成功了,如果桂花真的怀里我的孩子,那如果把她卖给了武姓人家,到时候出了麻烦了,想着武姓三个男人倒是真不好对付,还是把桂花嫁给德福比较保险。

想到这里,他心思一转,笑道:“武家哥哥,我猴子历来光明磊落,看电影买票也是要排队的啊,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那桂花确实是人家德福先要的!”

听他此言,想到乡里乡亲的,大郎爹爹便低声对儿子说,“儿呀,人家说的也对,咱们就不要和人家争了。”

“爹,我不想要那个小女孩。”武大郎郁闷地说道。望向小杏儿,她此刻正睁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自己呢,那小脸蛋充满了稚气,那小身子还没有发育成熟呢?他怎不能回去抱着个孩子睡觉吧。想着,他又摇头。

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爹从兜里掏出一颗烟,递给任梵紫,“抽颗烟。”

“不会。”

于是,起身,走向尖嘴猴,献媚道:“兄弟,抽颗烟。”

尖嘴猴低头看着手中的烟也只抽到了一半,又看了看武爹爹如此讨好,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于是轻轻笑了笑,抽出一支,夹在耳朵上。

见他接过了烟,武爹爹又坐回了椅子,看着任梵紫笑道,“你看,就这样吧。三千就三千吧,我也不和你讲价了,既然孩子看中了,我们这样说好了?”手又冲桂花指了指,“就她吧。”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三千块递过来,“您,先收着。”

“呵呵。”德福见了,真是又气又急,脸涨得微微泛红。

葛亚红冷冷地在一边看着,没想到人贩子们真是捡钱眼开啊,刚刚说好的,现在变卦了,冯美云被二癞子买走了,如果桂花被武大郎买走的话,那德福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岂不要留下一个13岁的小女孩。

想着,葛亚红心里那个生气呀,不过,话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真的没错!葛亚红站在一旁,看着德福,她感觉这个哥哥也太老实了。

德福看了一眼旁边的葛亚红,扭头冲武家父亲说,“武哥,其实,我买哪个都一样,只是你看我都快五十的人了,你都比我大不了几岁,难得你让我取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这不是造孽么?”说着,脸涨得更红了。

“那,你快五十了,也不是我的错啊!”武家爹爹眨巴眨巴眼睛。

“这”德福有些生气了,将烟头扔到了地上,那烟头落在泥土地面上,一闪一闪的,如是他心中的火气,德福伸出脚来,一脚捻灭了它。

他脚上穿着的一双黑色布鞋已经又脏又破,鞋上沾满了斑斑泥土痕迹,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洗了,而且,一只鞋上前方破了一个洞,大拇脚趾露了出来。当他伸出脚,捻灭那火星的时候,差点没烧到脚趾头。

小杏儿在一旁看着,听着,当看到德福如此生气的时候,她小小的心有些害怕。

她睁着一双黑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人。

仔细地听他们谈话。

“唉,要说没女人的男人苦呀!这鞋子破了也没人给缝上,脏了也没有个女人给洗一洗。”任梵紫见了德福破烂的鞋子,摇头叹了叹。再回头看了看另一边的武家父子,那鞋子干干净净的,而且是新做的。

一个又脏又破,一个崭新干净!

俗话说得好啊:油不油先看头,美不美先看嘴,那要是衡量一个人有没有钱,正常情况下还是要看他穿的是什么鞋子。

没有鞋穷半截!由此可见,武家的生活比德福可要好很多。

任梵紫见状,又盯着那武家爹爹,心道:怪不得人家都说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扣的厉害,还真是如此了刚才德福提到三千他都不降价,你可倒好,还学会降价了,会讲价的人也自然会算计,但看的出他还是很是心疼这个儿子的。

想着,便伪装为难地轻笑道,“这样吧,一分钱一分货,既然你们两个都看上了桂花,那么你们两家合计合计吧,看谁出的价格高,我就把她卖给谁了,最低是三千。”

任梵紫话音一落,德福就挠头,而一直站在一边聊天的墨镜和光头佬听到这话,不由地笑了起来。

任梵紫啊任梵紫,果然是谈判的好手,她还真能看行情开价。

此刻,除了尖嘴猴之外,其余几个人贩子都沾沾自喜起来。

武家父子互相对视一眼,武爹爹突然笑了起来,“那好,那好,德福你先来,你说说你想出多少钱?”

德福低头,闷头又开始抽烟,想兜里的三千块钱,其中还有七百是借来的,他哪里还有多余的钱!

要说这德福自由父母双亡,无父无母,从小在叔叔婶婶家养大,叔叔婶婶家有个儿子德才,自小和他关系很好。

虽然德福年轻时不幸死了媳妇,但当时娶媳妇的钱和家中这唯一的土坯草房也是叔叔婶婶给盖的。

所以,他对叔叔婶婶是永远感恩戴德,叔叔婶婶死后,他们唯一的儿子德才也混的不错。没想接济自己,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带着儿子也不容易,但也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后来,当人贩子来联系他买媳妇的事情,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堂弟德才家借钱。

借钱还真是难为情,幸亏堂弟也一直很照顾他这个一个奶奶的哥哥,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但是为了这七百块钱,弟媳妇葛亚红还和他堂弟大吵了一架。

现在葛亚红就站在一旁,当她听到人贩子抬价,又看武家父子那眼神,心里就开始生气闷气来。

“呵呵,那我就再加点。”武家爹爹见德福不说话,笑了起来。

“好,价格合适我就买你。”任梵紫心花怒放,墨镜和光头佬也瞬间眼珠子发亮,充满期待地看着武家父子。

“那,我就加十块!”

“十块!”任梵紫惊叫,墨镜和光头佬也瞬间汗流满面。

人群中不由的爆发一阵大笑,笑声里,桂花和小杏儿黯然垂下头来,她们两个此刻就是两件商品,在卖家和买家的讨价还价声中,桂花的脸一阵阵铁青。

小杏儿不说话,刚才那仅有的一瞬间的笑意之后,一张小脸变得越来越冷漠,她冷冷地看着武大郎,刚才还感觉这个男人挺好的,现在看来,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可恨!

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杏儿冷漠地看着门外,门口有几个伸头伸脑的小姑娘,正嘻嘻的笑看着她。

“小媳妇儿,小媳妇,你们看哪,她是买来的小媳妇。”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看着她。

小杏儿烦透了,她微微仰头,望着天空,耳边传来的依旧是他们的讨价还价声,在这场讨价还价声中,真的没有人来估计她们的感受,更或者,在这片土地上,真的没有人把她们看做是人,她们充其量也就是买来的商品,买来的新娘子,也只是商品而已!

“武家大哥,有你这么抠门的么,加十块块,亏你也开得了口。”

“十块也不少了,好歹也是个坐车的钱。”武家爹爹心痛地道。

“那行,德福哥,你呢?你加多少?”任梵紫回头,问。

德福低头抽烟不语,眉头拧得像根麻花。

“一分也不加,而且我们也不买了!”一个冰冷的赫然间冷森森的从门口传来。

人们一起回头,只见一个身材中等,一脸阴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冷冷地看着人贩子们一眼,赫然间就下了逐客令,大手一挥,“走吧,走吧,都出去!”

“是啊,都走吧,都走吧,我们不买了,你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沉默了许久的葛亚红见自己男人德才来了,终于也是再也憋不住了,愤怒的跟着喊。

这一对夫妻突然如此冷漠的表情,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见门口有几个伸头伸脑的孩子,德才大喝一声,“滚!”

孩子们刷的一下,全都散开了。

小杏儿老老实实地坐着,看到这里,她脑袋只觉轰隆一声响,她感觉事情麻烦了,如果没有要她,她一定还要被带回去,想着,她的心就开始发抖。

德才更是不看她一眼,而是回头冲相亲们说道,“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改天有时间,再来做!”然后又冲人任梵紫冷声道,“快,带着你的人走吧,你们愿意到哪里谈就到哪里去,这媳妇我们不买了,走吧走吧。”

“是啊,走吧,走吧,我们不买了,不买了!”葛亚红也冲着他们喊,直接就下了逐客令,她本是喜欢冯美云的,不料被二癞子抢走了。

看着德福不说话,好像是看上了桂花了,所以也一直没说什么,这下可好了,连桂花都要被抢,难不成要让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真娶一个13岁的小女孩,岂不是天理难容,于是,葛亚红很生气。

“快走!快走!”夫妻两人一起下了逐客令!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德福愣住了!

任梵紫瞬间目瞪口呆,不满的叫,“不买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人我都带来了,你说不买就不买。”这群人贩子他们可都是事先联系好买家然后才开始想方设法地弄到这群女子来的,如果不买的话,那不赔了!

“是啊,做人不可言而无信!”尖嘴猴叼着烟,也不满起来。

“言而无信的是你们,不是我们。”德才声音冰冷的吓人,他冷冷地扫视了任梵紫一眼,站在桌子边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我们谈过三千,多一份我们也不出,你们也不要欺负我哥老实。”德才抿了一口茶水,又飘了一眼小杏儿,冷冷地看着任梵紫,“况且,我们只是买媳妇,也没打算领养孩子,我哥的儿子都18岁了,难得要他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噢,原来是这样。”人贩子们听了,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该怎么办?

几个人回头看着小杏儿,“该怎么办呢?”

小杏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张小脸蛋变得苍白,她变得害怕起来,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买她,她还会跟着人贩子回去,还要继续受到尖嘴猴,光头佬他们的蹂躏。

总之,她不想回去,她感觉随便一个男人都会比人贩子好上一百倍。

她看了看桂花,颤声地说:“姐姐,如果你和美云姐都在这里,那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桂花看了看她,低头不语。

“怎么会一个人呢?”光头佬听了,扭过说:“他们都不要的话,我带回去,这方圆几十个村庄,没有媳妇的有的是。”

他此言一出,小杏儿瞬间哆嗦了一下,脸色更加白了,毫无血色。

德福和吴大孩也怔了一怔,不过,他们随后还是表示要桂花。

“哦!”原来是这样,人贩子们这次明白过来。

任梵紫恍然大悟,连忙陪着笑脸站了起来。

这下还真是麻烦了,原来,两家人都看上了桂花,都感觉小杏儿太小了,谁也不愿意要。

“怎么办呢?”任梵紫沉思了一下,这时候只见尖嘴猴站起身来,趴在任梵紫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后,只见任梵紫满面带笑的走向了武家父子。

“我说武大哥呀,您看这样好不好。”任梵紫满脸赔笑地向武大孩的父亲说:“您和儿子大孩说说,你们就买小杏儿吧,虽然岁数是小了点,可是”

“不行!”她话还没说完,武大孩就坚决拒绝。

“这”人贩子们都头疼了。看了看武家父亲,又看了看这边德福兄弟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只听“哈哈哈”的一阵大笑声传来,“大郎兄弟,要我说呀,你就是想不开,女孩小怕什么呀?有苗不怕长,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

众人闻言,纷纷回头,只见乡村风流小医生张双庆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

小色医张双庆一步踏入了德福家的院子:“哈哈哈”他仰首大笑,手拍着武大孩的肩膀说:“怎么了,这个小姑娘,你不喜欢么?”他手指着小杏儿问。

“她她太小了!”武大孩老实的回答。这么小,怎么没能做媳妇啊,做妹妹还可以。

“哦?这样啊!”张双庆回头看着小杏儿问:“小姑娘,你几年几岁了?”

“15岁了,过几天就16岁了。”小杏儿答。

“嗯,15岁了!”所有的人都回头惊讶地看着小杏儿,就连人贩子都难以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光头佬摸了摸脑袋,“我靠,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是一朵漂亮的花朵了。”

“闭嘴!”任梵紫瞪了光头佬一眼,光头佬瞬间闭紧了嘴巴,在众人面前,他也很会压住自己的情绪,关键问题是要把人卖出去。

尖嘴猴也笑了,一把纸扇“呼哧”“呼哧”地煽动着,看了看小杏儿,又看了看桂花,最后目光落在了吴家父子的身上,说:“过几天就16岁了,不小了,可以洞房了。”

“可是,你怎么看着才12岁,13岁的样子。”武大郎愣愣地问。

“我只是长得小,从小营养不良。”小杏儿看着他说。黑濛濛的大眼睛,纯洁无比。让人们都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即便是桂花,也信了!

小杏儿看了看人贩子们,又看了看德福和武家父子,又说了一句:“再过几天,我就要过16岁生日了。”说完,她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低头看着脚尖,小手紧张地捏着裙子,粉红的连衣裙边被她小手揉搓抽一层层折痕,她低下头,但心里闪过一丝惊恐,她怕没人买她,她害怕再一次回到人贩子的手里。

如果桂花和冯美云都被买了出去,她一个人落在了光头佬和尖嘴猴他们三个男人的手里,肯定会更悲惨

小杏儿低头,攥紧了裙子的手微微发抖

众人收回了目光,张双庆看了她一眼,一把抓住武大孩的手,“你过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哦。”吴大孩跟着他走到了墙角下。

看到别人都听不见了,张双庆附在武大孩的耳边低声说:“我和你说啊,有苗不愁长,别看她小,很快就长成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算是你赚了!”

“嘿嘿”吴大孩听了感觉,也是个道路。

“而且,你看那个叫桂花的,两个**特别大,听说是以前有过男人的,而且生过了两个孩子。”

“啊,你怎么知道?”武大孩吃惊地问。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是妇科医生,一眼就能看出只有奶过孩子的女人才会这样大,你一个老,童男子,难道要娶这样一个女人嘛?”

武大郎一听,连忙摆手,“不不不不要,不要,俺不要这样的女人”?

“不不俺不要俺不要俺不要桂花那样的女人,俺不要跟过别人的女人”武大郎声音低低的,他的唇附在了小杏儿耳边,那声音如此清晰地传来。

他的声音打断了杏儿脑海中的画面,小杏儿微微抬眸,芊芊玉指从他的肌肤上擦过,喃喃地问:“你在说什么?你不要什么样的女人?”

“俺不要桂花那样的女人,张双庆说,他说桂花是结过婚的女人,结过婚的女人俺能要。”

“为什么?”

“因为从小俺娘就跟俺说,好女人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她的身子也只能给一个女人。”

“那什么样的女人是好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是不好的女人?”

“好女人就是一声只跟一个男人,坏女人就是一辈子会跟很多个男人睡过觉。所以,在我傍晚想买桂花的时候,双庆说她的**大,是奶过孩子的,所以俺就不会买。”

“呵。”原来你也在想着下午的事,她突然一笑,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脸,“那你看看我是个好女人还是个坏女人?”

“你”武大郎笑吟吟地看着她。

一张小小脸蛋,眼眸中一闪一闪地淡然地看着他,她的眸光果然不像个13岁的孩子了,果然像是个大女孩子了。

那双眸子有一种可以洞察一切的表情。

于是,他突然低声笑了,傻傻地低声笑,问:“小杏儿,你真的是16岁了吧,原来你和俺一样是个小矮人,俺现在身高150厘米,而你都16岁了,身高不足一米五,咱俩差不多。”

“16岁?”杏儿微微一愣,才想起下午自己谎报年龄的事,不由地黯然一笑。心道: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逼的!想着,却又撇过话题,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看我是个好女人还是个坏女人?”

“你,一定是个好女孩子。”他突然羞涩的笑。

邻居**小色医和他说过:判定一个女人是好是坏,有时候很简单,女人跟的男人要是多了,就是说如果**做多了,那她的**会特别黑。

于是,他低头看着小杏儿的那里,那里是一片嫣红的,一点也不黑,于是,他快乐的笑,手指穿过那片细密的毛发,轻轻揉捏着那两片嫣红

“哦”小杏儿的身子开始发颤,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他的手指碰触到她的那里,她的小身子居然会变得如此敏感,在被很多个男人侮辱之后,在被光头佬变着方法的调教之后,她的小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

当他的手指越来越好奇的揉捏着她的的时候,她被刺激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要要要”

“我我也我也想要”武大郎顺着她的话说。

“我我我说不不要不要要啊”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武大郎更结巴了,但真的顾不上那么多了,大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头已埋在了她的双腿间,嘴巴拱起来,伸长了舌头不由自主地想去舔她的,那小小的红红的地方,吸引着他。

刚刚清洗完了小身子上有一种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清幽幽的香气,让他只想尽情吮吸着她的美妙!

那柔滑的小肉片,含在口中,感觉很美,让人很沉沦,他的整个人瞬间都沉浸在人类最原始的欢爱里,沉浸在愉悦的感官中,于是他的唇在她的轻舔着,吸着

他的舌头灵活,时快时慢,时进时退;她的身子一起一落,时紧时松。

他的舌缓缓进入一片桃花圣地,只感觉里面温润舒爽,温暖如春,又似有暖泉声声,莺歌燕舞。于是,万般感动刺激着他更加疯狂,那舌所到之处,一会儿风卷残云狂扫大江南北,一会儿柔风细雨如那蜻蜓点水。

当那软软的舌尖如此这般地舔着女孩的敏感部位,哪个女子还能受到了?小杏儿的脸蛋泛起了阵阵红潮,一阵阵炙热席卷而来,她的小身子颠簸着,去迎合他的唇他的舌,她居然突然间有一种渴望,很想让他的舌尖进入她的内部。

果然,他的像是读懂了她的需要,“倏的”一下,舌尖变得细长,如一条小蛇一样快速地钻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小杏儿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抓住了被单,“倏的”一股暖暖的水流涌了出来。

他继续舔着,手抓住她的小小胸部,她的胸前还是一点点,只有一点点,于是他的手开始胡乱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她的小身子皮肤如此的柔滑,让他有发疯的感觉。

“哦我受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小杏儿被他的舔和抓弄的浑身发痒,挺起的小舌头,迎合着他的舌头。

可是,当渐渐浓厚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舌头好短,无法解决她突如其来的干渴,也无法抵达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

正处于发育期的小杏儿,突然感受到了来自伊甸园里天使的呼唤,心头之火也燃烧了起来,那火燃烧得她全身燥热,就连红红地小嘴唇也干裂起来

于是,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却迎接他,月色朦胧之中,突见武大郎调转了身子,把他肥厚的高高撅起,把双腿间的高高翘起的“小武大郎”送到小杏儿的唇边

144.杏儿调`情,大郎`雄`起

小杏儿双颊粉红,紧闭双眸。

突感觉唇边有东西晃动,微微睁开眸子,就看见吊在她唇角的“小武大郎”晃悠悠地在她唇边荡漾。

盯着那晃动的“小武大郎”,杏儿只感觉后来发干,她红红的嘴唇也正干裂厉害,于是小手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小武大郎”,当她的小手盈盈一握地抓住了“小武大郎”的时候,大武大郎的身子不由地一阵颤栗,月光下,只见一片涟漪肉波轻轻荡漾,但听武大郎他“啊!”地一声轻叫,窗外几人个个眸子大张,只见小杏儿小口突然一张,就来个玉口吞珠一样的紧紧地含住了“小大郎”。

窗外的几人惊住了!

“哦啊”床上,当武大郎那男人东西,被杏儿的小口含在嘴巴里的时候,一股从未有个的兴奋席卷而来,让武大郎愉快地呻吟一声。

仿佛是干旱了许久的饥渴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暴风骤雨,那一场淋淋尽致的舒坦让男人脖子“倏的”从女子双腿间抬起,闭上双眸伸长脖子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声音。

那声音低低传来,如是静静海面上的一缕波涛席卷,波及到了窗外几个男人的心跳!

窗外的几个男人看傻了眼,张三李四王二麻看的热血沸腾,就连小色医张双庆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小杏儿还会小口吮阳。”小色医看的全身发软,他和他的媳妇琳琳在睡觉的时候也想玩过这样的游戏,可是,琳琳却说那东西太脏,不能喊在嘴巴里,又从来不会让他让舌头舔着她的下面。

看到床上的一幕,风流小色医张双庆那裆下之物开始蠢蠢欲动,双眸紧紧盯住了小杏儿红红的小嘴唇,看着她闭上双眸,吞云吐雾,真也想和她有一翻缠绵,进入她那小口之内,品尽人间之欢。

双腿微微颤了一下,知道是别人老婆,不可乱想,于是此刻只也想快快回家,抱着媳妇儿回到他的一片白玉床上,抱着媳妇儿去滚床单,也好好的和媳妇尝试一番舔`阴`吮`阳的滋味!

“噢,看的我要了!”身边张三颤颤一声呼,透过朦胧窗户下的缝隙紧紧盯住了里面。

此刻正是月朦胧,鸟朦胧,洞房花烛夜,谁演风流债?屋内鸳鸯戏水中,屋外老鸟正悲鸣;说不尽,风流爱意缠尽欢,道不完单身汉子苦伶仃;

“快看,快看,好戏开始了。”王二麻双眸发直,轻轻一声呼,几人瞪大了眼睛,看一对欲`死`欲`仙的床上活春宫,只间武大郎调转了身子,把他的“小武大郎”从杏儿嘴中抽出,一转身,已骑在了杏儿身上,手握着他早已经坚挺昂扬被小杏儿吮吸的炙热的“小武大郎”,低着头对着小杏儿的花萼处插了过去

················

夏夜,微风吹拂,一片银色月光笼罩着下小小桃花村。

月光之下,夜色阑珊,风过处,一片绿色起伏,飘摇地树叶,斑斓的树影投大地上,在黄色的大地绘画出一幅幅动画图案。

桃花村被一片绿荫围绕,随着微风吹来,时而飘来一阵阵麦香,村子四周一望无际的麦田像是无边无际毛茸茸的地毯向天边延伸,四野中的虫鸣合着彼此起伏的蝉鸣,一声声地弹奏一首美丽月色交响曲。

此时,二癞子的家里沉浸在一片洋洋喜气氛围之中,远远地就可以听到笑语盈耳。

堂屋里,灯火通明,一张饭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菜肴。

桌子上放着四个盘子两个盆,四个盘子之中分别有:西红柿炒鸡蛋、青椒土豆片等其他小炒,两个菜盆中分别盛着小鸡炖土豆,丝瓜炖豆腐。

虽然说是六个菜,也大都是自家种植的蔬菜,但在当时的桃花村已经属于很不错的了,在桃花村流行四盘两盆,或者是六个盘子两个盆。一般来说,只有家里来了贵重客人,才会有如此讲究,要是在平时的时候,晚上也就只是下个面条,或者吃点自家做小咸菜。

冯美云在桌子旁边静静地坐着,饭菜飘香,她却是一点没有食欲。

白玫瑰手来拿着一把筷子,端着一叠饭碗从厨房中走了进来。

二癞子手拿着一壶小酒,喜气洋洋地唱着歌,一边唱一边开心地看着冯美云。

“饿了吧,饿了你就先吃点,我那兄弟王鹏飞和杨过马上就能到。”他喜气洋洋地说。

冯美云犹豫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了别处。

王鹏飞,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了很多遍,但也想不起来,隐约记得下午从德福家走出来的时候,桃花村的上空又凄美的笛声,那笛声很美,很凄婉,记得人群中那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说,是她小舅王鹏飞,猜想应该是这个吹笛子王鹏飞吧。

只不过,当时听到笛音,**此人有才华,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二癞子是兄弟。

冯美云想着,微微垂下了眸,心道:也行只是巧合而已。

谁料二癞子又笑嘻嘻地说:“媳妇儿,等一会,等我鹏飞兄弟和杨过两人来的时候,我介绍给你认识,我这个两个兄弟那可是有才气呀。”

白玫瑰听了,抬头看他,问:“哥,他们是不是不来了呀?咱们都等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到?再说相隔也不远。”白玫瑰手拿着筷子一双双放在了桌子上,挨个放好后,伸着头向外看去。

“不会,怎么会,我们兄弟那什么感情没说的,再说王鹏飞是啥人呀,历来说话做事一言九鼎,他除非不答应你,只要是他答应过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做到,所以我说,鹏飞说来,他就一定会来。”癞子自信地说。

“呵呵,万一有什么变故呢?谁能说的好。”

“不会的,俺们哥们交情能有什么变故,这些年哥儿几个都是互相帮助,除非是媳妇不能一起用,别的都可以共享!”哈哈,二癞子一高兴就说话失去了分寸。

白玫瑰看了一眼冯美云,翻眼看了哥哥一眼,然后又去忙碌了。

因为在农村烧火做饭很慢,等一桌子菜做好了,大癞子媳妇怀中的孩子都睡着了,她看了看怀抱里的孩子说:“兄弟啊,那你们先吃吧,我带孩子先回去了。”

“也行,反正等我兄弟们来了,女人们也不能上桌,那嫂子你就带点菜回去吧。”二癞子居然学会了十分客气,在一个漂亮的媳妇面前,他也开始彬彬有礼了。

“也行,少带一点吧。”大癞子说。他看了看一言不发,坐着一边的冯美云又笑道:“弟弟,你能娶上这么漂亮的老婆,哥也为你高兴,只是太晚了,你们兄弟一起庆祝吧,我也插不上话,我和你嫂子回去了。”

“行行行。”二癞子冲还在厨房里面忙碌的哑巴母亲喊:“娘,你给俺哥俺嫂子带点菜。”说着,又哼哼唧唧唱起歌来。

一边唱,一边看着冯美云,只觉得这日子真甜蜜啊!

“哥,要不要我去梦涵家看看,看看鹏飞和杨过啥时候过来,饭菜都凉了。”白玫瑰站在门外喊。

“不用,不用,别着急给催魂似得。”二癞子冲门外摆了摆手,手提着小酒向冯美云身边走来,在她身边坐下,一把抓过了她的小手,说:“老婆,笑一笑,过一会我鹏飞兄弟来了,你一定要做到笑脸迎人,千万不能让我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

王鹏飞一遍遍地洗着脸,冰凉的水冲过来,一遍又一边,他的心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仰头望着天空。

天空湛蓝,风吹云动,一轮皎洁月亮挂在天空,笼罩他健硕身躯,英俊脸庞,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毛巾搭在了花园上方的绳子上。

“走吧,哥,咱们别让二癞子等急了。”杨过立在花园旁,一手裤兜里,形态及其潇洒。

“好,走吧。”王鹏飞抿了抿唇,转身看着他,却依旧有些不放心地问:“杨过,你说,二癞子的媳妇真的不会是咱们见的那个女孩子么?”

“不会,绝对不会!怎么会呢?!”杨过自信地笑了笑,说:“鹏飞哥,今天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咱们两个下午从村西头经过的时候,分明是看见那个女子被送到村西口的人家。所以说,二癞子哥,他买来的新娘一定是别的女孩子。”

“哦,应该是这样。”

“不是应该,是一定。”杨过挠了挠头,双眸闪亮,似笑非笑地看他:“哥,我现在真弄不懂你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说了,即便二癞子买的是那个女孩,和你有关系么?”

“我。”是啊,和他有关系吗?

“你什么你呀,我发现自从见了那个女孩吗,你的反应就有问题。下午回来就坐在小河边吹笛子,现在还是心神不宁。”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王鹏飞拧起了眉头,黯然道:“也许最近太忙了,累着了。”王鹏飞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正伏案学习的梦涵,快要中考了,现在所有人都希望她可以如愿考入县城二中。王鹏飞也不例外,他最疼爱的就是小梦涵了,所以,无论有多累,无论飞腾杂技团有多么忙,他也会定期过来给梦涵补课。

曹梦涵正在研究着数学题,看到了他们两个看过来,便扭过了头,只见两人表情有些奇怪,于是,就一手支在桌上,手托去下巴仰头问:“小舅,你今天好奇怪?眉头拧的那么进干嘛?还有小白脸儿,你干嘛在像个女人似得在我小舅耳边嘀嘀咕咕的?”

王鹏飞看了看她,没有回答。

杨过却冲她扬了扬手,挑着眉头向她小声喊:“我我真想揍你。”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还敢喊他小白脸儿,他的手冲了她摇了摇,向她横鼻子瞪眼睛的。

梦涵抬头看着他,只见月色之下,他的脸妖孽般的俊俏,那只扬起的手白皙地怎么看怎么像个女人,她眯了眯眼睛,小嘴巴一撇,“妖孽男。”

“哈哈。”王鹏飞听了,纵声笑了起来,特别是看着梦涵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一支黑色英雄钢笔心不在焉地敲打着桌边对杨过挖苦的表情,真是让人想笑,扭头又拍了拍正急得想跳墙的杨过的肩膀,说:“好了,你们一对小冤家就别斗嘴了,走吧,走吧,咱们赶快去二癞子家,别让人家等急了。”

“哼,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杨过冲着曹梦涵眨了眨眸,趁着王鹏飞不注意,他的眼眸突然闪过一抹狡黠,修长食指向唇边轻轻一放,性感嘴唇一撅,亲了下手指,然后手指一扬冲着梦涵给了梦涵一个优雅暧昧的飞吻动作。

那暧昧的动作一出,曹梦涵瞬间呆愣,双颊飞红,小脸蛋上羞得红霞片片,她可是一个15岁的少女了,可是啥都懂得呀。

这分明是故意挑逗!

看着她双颊两片红霞泛起,杨过乐了,眉头挑了挑,大声说:“走喽,走喽,去看看二癞子的新娘子去了。”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对付梦涵的方法,虽然有些龌龊,但是杨过可高兴坏了,他大摇大摆地跟着王鹏飞地身后向外走。

曹梦涵跺着脚,咬牙,小红唇紧紧地抿着,瞪着他挺拔地充满邪气的背影。

王鹏飞和杨过两人大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外面突然想起了车声,一辆车“咯吱”一声停在了大门前。

从车上跳下了一个人来,他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喊:“鹏飞,鹏飞我正要找你。”

“狗子,你怎么来了?”两人一见他,高兴地说:“你来的正好,走,我们去给二癞子庆祝去。”

“庆祝什么呀?有什么可庆祝的?”狗子也来不及听他们解释,着急地说:“快走吧,大老板正忙着找你们两个,快走,快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王鹏飞一愣。

“很重要的事情,先上车再说,再晚就来不及了,快点,快点。”狗子推着他们两个就往外走。

“可是,这样不好吧,我们已经和二癞子兄弟说好了,要给他去庆祝。”王鹏飞有些为难,答应过人家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是呀,我感觉这样也不好,狗子我看你也去,我们一起先给二癞子庆祝完了,再走。”杨过建议。

“不行,那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单刷现在大老板王腾飞是十万火急,命令我离开带你们回去。”狗子一手抓一个,用力的推着他们俩,“快走,快走,十万火急。”

“真有这么着急?”王鹏飞也跟着着急了。是呀,喝酒庆祝是早晚的事情,可飞腾杂技团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年,总会有很多突发事件,让人措手不及!

王鹏飞二话不说,回头喊了一声,“姐,我们要回去了啊,还有,梦涵,你到二癞子家和他们说一声,告诉他,他婚礼的时候我们一定到,今天就先不去了。”

“噢,知道了。”梦涵在里面答应着。随后王小飞急匆匆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在围裙上擦着湿漉漉的手,喊道:“鹏飞,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你们还没有吃饭呀。”

“不吃了,不吃了,姐,别忘记了让梦涵去告诉二癞子一声。”

“好,知道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可是曹梦涵居然还抬头,低头在认真的看着书,屋檐下一盏点灯照耀着她的小脸蛋泛着红晕。

脸红红的,一排洁白的小银牙咬着小嘴唇,心里骂道:“小白脸儿,你一天之内居然敢戏弄我两次,我们等着瞧。”

她低头写字,眉头抬也不抬,走到门口的杨过回头看她,突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说:“就这样匆忙地走了么?”突然有些不舍呀,于是,他手扒着大门边冲院子里面喊:“梦涵,梦涵,我要走了我真的,真的要走了”

“哦,要走了呀?”梦涵徐徐抬头,看着他的眼神,突然也露出万千不舍。

杨过一看她那眼神,顿时有情深深雨蒙蒙的感觉,不觉深情叫了声,“梦涵。”那声音软软的,让梦涵冷冷地打了一个冷战,手一颤,手中的钢笔“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喔?”杨过眸光一闪,又柔风柔雨地喊:“小涵涵呀,我要走了。”

“嘻嘻。”梦涵弯腰捡起了钢笔,抬头给了她一个温柔笑容,温柔的说:“好啦,小过过,那你就在车里等我一会,等我收拾好卷纸,我去送你哦。”

小过过!

心中一阵肉麻,脸上却无限温情地说:“好好好,小涵涵,那你快来呀,快来呀。”他也肉麻地喊,但突然间,他发现,梦涵不说话了,情意绵绵的双眸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那眼神,那神色,绝对是发自真心的,这下杨过的心居然微微一动,高兴的松开了大门边,一边说一边走出了院子,快速地跳上了车。

王鹏飞坐着左边,他坐在右边,车窗户开着。

狗子问:“坐好了么?关好车门,我要开车了。”

“别!”杨过对狗子说:“先别开车,再给我两秒种的时间,我相信梦涵一定会出来。”

“做梦吧,你。”狗子和王鹏飞同时,“她不踢你都是好的,还出来送你。”

“不。我相信她一定会出来。”杨过深情地说道,刚才当他深情地看着曹梦涵的时候,梦涵确实是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的。

那一刻,他就相信曹梦涵喜欢上他了。

果然,曹梦涵出来了,她站在大门口,向杨过嫣然一笑,“留下来,不好么?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我也舍不得你呀。”杨过深情地说。

王鹏飞和狗子瞬间愣住,什么情况,不过,太着急了,狗子喊道:“好了,好了,我要开车了。”

“等等!”杨过和梦涵突然同时大喊。

王鹏飞和狗子瞬间愣住。

杨过说:“我再和梦涵说声再见”

梦涵说:“我要走过去,和杨过说再见”

梦涵嫣然一笑,轻轻走来,十五岁的美丽少女,以前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温柔,她一直看着杨过在笑,慢慢地,她走到了杨过的面前。

“梦涵,不要送了,我下次还会来。”杨过小声说。

“随时欢迎!”梦涵温柔地答,她轻轻打开车门,为杨过拍了拍肩,“有土。”又伸手为他弄了下领口

她的小手软软的,杨过的眼睛瞪大了,痴傻了,弱弱地叫一声,“梦涵,你真好。”

“你更好。”她的声音更弱,弱的让人的骨头酥了,她的小手为他弄着领口,伸进了他的脖子后面,一手挑起了他白色衬衣领口,一手探进去

见此情景,王鹏飞和狗子看傻了眼,就连站在大门边的王小飞也睁大了眼睛,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叫:“哎呦,哎呦,这个丫头,这个丫头在干嘛?”

手指从他脖子后轻轻挑开他的白色衬衫,曹梦涵冲着杨过嫣然一笑,“下次,还要来哦。”

看着她突然笑的那样柔美,杨过想说,我会来的,下次来的时候,我还会整你的,就像下午那样,就像现在你终于上钩了,等你爱上我的时候,我会让你笑得更惨,嘴里却甜甜地说:“好呀,我一定来,要不,我会想你的。”

“喔,我也是呀,非常,非常地想你!”说着,探进他领口的手突然一从,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掉了进去

杨过嘴巴“倏的”大张

只见曹梦涵两手一松,把杨过向车里一推,“咣当”一声关上了车门,冲狗子大喊一声:“快点,开车走吧,再不走,我大舅会收拾你们的。”

王鹏飞和狗子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狗子听到开车,连忙说:“呃我差点耽误了正事。”

车子猛然启动,就在车子开起的瞬间,只听车里传来杨过鬼哭狼嚎的尖叫,“啊!曹梦涵,我不会放过你的”

“咯咯咯”曹梦涵得意大笑,拍了拍双手,喊道:“哈哈哈,杨过,你记得了,这就是你得罪我的好处!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娘啊!娘啊!娘!”车内又接连传来杨过哭爹喊娘的声音。

随后,是王鹏飞带着爆笑的声音传来,“梦涵,梦涵,你去二癞子家一趟,告诉他,我们改天过去。”

“ok!”梦涵开心地大喊一声,冲着站在门边目瞪口呆地母亲眨了眨眼睛,然后,蹦蹦跳跳地向白玫瑰家走去。

王小飞腰间系着一个围裙靠大门边站着,猛然间反应了过来,对着女儿的背影叫:“哎呦,哎哟,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发什么疯呀,她刚才她刚才和那个杨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天哪,天哪,这丫头该不是在和杨过谈对象吧?

怎么办?

怎么办?

千万不能谈对象呀?王小飞一想到这个,立刻就慌了神,她开始围着墙角转圈圈,转了几圈又一扭头就看见梦涵已经回来了。?

二癞子的家里,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围绕在饭桌旁开始吃饭。

一片喜喜洋洋的氛围里,冯美云低着头,双手交叉地坐着桌子旁边,说实话她对这个夜晚感觉到恐惧,对这样的欢歌笑语也感觉到恐惧,这个夜晚里,也不知道小杏儿和桂花怎么样了?

但是,这是她们被卖给别人做新娘子的第一个夜晚,等酒饱饭足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知道在白天里就着急得像个猴子一样想把她带人厕所泄`欲的二癞子,终于等到了夜晚,他怎么会放过她呢?

冯美云低垂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裙摆,只盼望时间不要走,就这样,就这样,尽管她不想吃饭,尽管她不想面对着陌生的一家人,但好在有好多人,好在有人的时候这个让她看到生厌的二癞子不会侵犯她。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呢?

她很慌乱,慌乱地在想着心事,她低头不语,一家人却都在看着她在开心地笑着,一张低矮破旧的圆桌上摆卖了一桌子的菜,一家人坐在低矮的木桩做成的小板凳上吃着饭。

其实,二癞子的家是最穷的,除了这三间明亮的大瓦房是黑玫瑰嫁人给建立的,房子里几乎是一穷二白,没有什么所谓的家具,一张破旧的木床,几把古老的破椅子,居连那窗帘也是一块陈旧的花布随便挂上而已。

这个家庭和武大郎的家境是远远比不了的。

可是,今天因为冯美云的到来,让二癞子出奇的兴奋,哑巴母亲和父亲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巴。

冯美云静静坐着,越想越悲伤,渐渐的就是满眸苍凉。

白玫瑰坐着她的对面,一张好看的小脸上更是冷冷的,冷得如秋天的霜露,让人看着发凉!

想着这个女人的到来,自己的麻烦也就来了,白玫瑰有怎么会有笑脸呢,她一边吃饭一边用眸子余光打量着对面女子。

发现她真的很美丽,果然是来自城市的女孩子,和农村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不仅仅是皮肤白似胜雪,光滑细腻的弹指可破,就连那身上的温柔有一种似水的味道,似乎还带着一股贵族般的气质,就连那眉宇间锁住的淡淡哀愁,淡淡悲凉,也给人一种凄凉之美。

白玫瑰看了看她,又瞟了哥哥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媳妇儿,你真好看,俺喜欢”二癞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过来就要拉冯美云的小手。

冯美云的手向后猛然一缩,躲开了他。

“嘿嘿,俺媳妇害羞害羞”二癞子喝多了,身子有些微微的晃,狭长眼眸一直盯着冯美云好看的脸,眸子色彩越发迷离!

冯美云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由低下了头。

二癞子嘻嘻地笑,说:“媳妇儿,今天你爱吃什么,随便吃,你看俺娘和俺妹妹给你做了很多的好吃的,而且我还从梦涵家给你买了很多吃的。随便吃,随便吃。”

冯美云不说话,也不想吃。

父亲孬子看了看儿子,问:“你今天买了这么多东西,不少钱吧?”

“不多,不多。”二癞子嘿嘿地笑,“鹏飞说,他请客,呵呵,钱都算他头上。”说完看着冯美云,对她说:“和你说啊,我有八个好兄弟,八个,靶子兄弟,生死之间。呵呵,那关系是好的很,到时候带你见见。”

“嗯,真是可惜了,明明说好来的,结果刚才梦涵来说突然说鹏飞和杨过有事,不过,媳妇,改天我一定让你们见见,不,过几天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全部都会来。”

“呵呵。”孬子听了也笑了。“真不巧,说好了要来,却偏偏有事情,飞腾杂技团就是忙,不过,儿子,你到时候一定要把你的八个兄弟全请过来。”

“放心吧,爹,我到时候还要给我媳妇引见一下我的弟兄们呢。”

哑巴妈妈听了,连连点头。

冯美云看了他们一眼,又垂下了眸子,她没有兴趣呀!

她怎么会对二癞子的把子兄弟有幸福?

都说爱屋及乌,她不爱二癞子,又怎么会喜欢他的兄弟们?

况且,自古以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癞子是一个小流氓,他的兄弟能有什么好货色?

冯美云低头看着地面,随便他们说什么好了,关键问题是想如何对付今晚?面对着这个流氓,面对着这个在白天就想把她拉入厕所欲图不轨的男人,今晚她该怎么办呢??

曹梦涵蹦蹦跳跳地折回了家,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母亲围着墙角打转,心中焦虑可想而知。

“娘呀,你在干嘛?”梦涵奇怪地打量着母亲。

“我我干嘛?我还能干嘛呀!还不是担心你!”想着刚才她与杨过那个样子,哎呦,那肉麻的,真是让她这个做娘的心急呀!

“担心我,我有啥子好担心的?”

“担心你担心你”王小飞刚想说:我是担心你这么小搞对象,影响学习呀,你可是我们的希望呀,可是转念却说:“我担心你都快中考了,还没心没肺的玩。”

“嘿嘿。我会努力的。”梦涵眨了眨眼睛。

“那么,你和那个杨过是怎么回事呀?”

“我和他,我和他都能怎么回事?那个小白脸儿招人烦呀,我烦死他了。”

“哦,那你刚才,怎么怎么还搂住他?”

“我?搂住他?”梦涵咯咯地笑了起来,走过来,双手搂住了妈妈的脖子笑道:“小飞同志,你这脑袋是怎么想的,那个杨过可是你弟弟王鹏飞的好哥们,我会喜欢他?”

看她一脸的不屑表情,王小飞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却见琳琳蹑手捏脚的走了过来,只见她今天穿着一件鲜艳的碎花粉色上衣,黑色的长裤让她显得格外高挑,在她途径武大郎家的门口,隔着大门向里面张望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就蹑手捏脚的走了过来。

“切,琳琳你在干嘛?怎么像是做贼似得呢?你在偷看啥呀?”王小飞笑吟吟地看着她。

“是呀!”梦涵搂住了妈妈的脖子,奇怪地看着她。

“嘘,小点声。”琳琳走过来,趴在王小飞地耳朵边说:“小飞嫂子呀,你看这天才刚刚黑,怎么武大郎家大大门就紧紧关闭上了呢?难不成这么早就睡了?”

“这有啥奇怪的,这不是刚买来了个小新娘子嘛,就早早爬上了床呗!”王小飞嗤嗤地笑了两声。

“更奇怪的是啊,我刚才从村口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挨着马路的那个窗户前围着几个男人。”

“是嘛?那一定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了,他们就爱听人家新婚小两口说悄悄话呢。”

“那怎么也去听听去。”

“我才不去,和一群男人一起听,万一听到什么不好的,羞死人呢。”

“哈哈哈。”琳琳一听,笑弯了腰,她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掩着唇笑道:“我说嫂子呀,你也不是大姑娘了,你羞啥呀?”

“听什么呀,琳琳婶子,我去我去!”梦涵一听,兴致十足,一把松开了妈妈的脖子,跑过来又搂住了琳琳的脖子,“婶子,去哪里听,也带我去吧。”

“你也去?你一个姑娘家的,也想去听去看,你害臊不害臊。”王小飞笑骂一声。

“娘,瞧你就是老封建,我可是八十年代的好青年,长在新中国,生在红旗下,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要做共产党新一代的好青年,不迷信,不封建,男女平等了,什么叫我一个小姑娘家就不能听,你们能听,我就能。”

“嘿咻,这臭丫头!你才几岁!”她你居然称自己是八十年代好青年!王小飞无语了,女儿长大了呀,她这个老妈真是对付不了了。

“嘻嘻,就是嘛。小飞嫂子,梦涵说的没错,凭什么男人能看,咱女人就不能看呢,都啥年代了,走走走,梦涵,你妈不去,那咱们两个去。去武大郎房后的屋檐下偷听他们小夫妻在说什么悄悄话。”

“听夜呀,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去。”梦涵兴冲冲地拉着琳琳的手,“走走走,去听听武大郎和小杏儿在说什么悄悄话。”

说着,两个人真的转身,沿着武大郎家院墙的小巷子向房后走去。

王小飞望着两人背影呆呆发怔,突然“妈呀”一声叫,腰一弯,人就钻入了小巷子,心想,人家新欢之夜,这个小姑娘跟着凑什么热闹呀?万一,武大郎和小杏儿正在床上“干私活”,那也不是小姑娘家能看的。

想着,这个,她脚步加快

此时,武大郎和小杏儿正在床上打滚。

门外,张三李四王二麻和小色医张双庆只看得双腿发颤,双手趴在窗台,不知是谁的手拿着的一根柳枝居然微微颤抖起来,柳枝颤抖,窗帘摇曳,月色之下,瞬间是一片颤栗之态。

“快呀,走快一点,小梦涵”琳琳挽着曹梦涵的胳膊,两人刚刚走出巷子,就见武大郎房后的几个男人正看得热火朝天,于是,好奇的她可真是着急坏了。

好奇害死猫呀!

梦涵也好奇极了,她手指着窗下问:“有这么好看嘛,我要看,我要看快点,快点”

“梦涵,梦涵,你等等我。”王小飞也急匆匆地奔出了巷子,直奔武大郎家的窗前而来。

此刻武大郎的床上,都是热火朝天,激流澎湃。

只见小杏儿的小身子弓着,迎着武大郎的挑战,武大郎第一次心慌意乱,刚才,当他手握着他的“小武大郎”正准备进入的时候,没想到小杏儿“啊!”的一声尖叫,硬生生地被吓了回来。

真是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人类的初夜之欢,要么就是因为初次之交,要经历那痛并且快乐的一番“浴血奋战”,要么就是像武大郎和小杏儿这样的,在充分**之后,当两人都进入了渴望云雨之欢的时候,却突然间有了某些恐惧心理。

小杏儿对着的小武大郎,对着那充分调动起激情的小武大郎,手抚口摸倒还可以,但刚一接触关键部位,却又不由自主地一声尖叫。

武大郎只道是初夜的小女孩害怕痛疼,害怕当自己那庞大的家伙突然给她破了身子之后,那处子之血会把她给吓着。于是,武大郎也很是痛惜,在这件事情上变得小心翼翼,就像是手里捧着一个未被开封的珍贵的瓷器,一定要小心翼翼地打开。

要知道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期的农村,男人们还是比较在乎的,比较在乎女人的初`夜`权!

于是,他重新埋下头去,用他的舌头开始,为小杏儿全部打开她的心里障碍!

于是大床上,又是一番诱人的活`春`宫再度上演,一番温情之后,武大郎手捂着他家弟弟“小武大郎”轻轻地在小杏儿的关口摩擦着,准备给她一举破`处

145.二癞子贪欢,情缠新娘

两人翻滚了半天,就是不进入正题,但小杏儿那洁白诱人的小身子却把窗外的几个男人看傻了眼,张三李四王二麻看的热血沸腾,就连小色医张双庆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小杏儿还会小口吮阳。”小色医看的全身发软,他和他的媳妇琳琳在睡觉的时候也想玩过这样的游戏,可是,琳琳却说那东西太脏,不能含在嘴巴里,又从来不会让他让舌头舔着她的下面。

看到床上的一幕,张双庆也想回家和媳妇尝试一下,感受一番舔`阴`吮`阳的滋味!

“快看,快看,好戏开始了。”王二麻再次轻声叫,重复着刚才的话,几人瞪大了眼睛,果然间武大郎再次手握着他早已经坚挺昂扬被小杏儿吮吸的炙热的“小武大郎”对着小杏儿的花萼处放过去

他的手拿着“小武大郎”轻轻在杏儿的花萼处摩挲了一下,当那熟悉的感觉接触到那里,小杏儿身子一颤。

“啊!”洞房中突然又是一声尖叫。

她这一声尖叫,特别响亮,把本来就胆小的武大郎吓的“噗嗤”一声,身子一软,那还没有进入的“小武大郎”“噗嗤”一声

然后,只见武大郎软软地倒在了小杏儿的身边。

小色医张双庆张了张嘴巴,“就就这样完事了?”这算什么?还没有看到武大郎进入正题呢?

“不完事,你还看什么?”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朵边想起,张双庆一扭头,耳朵就被琳琳提了起来。

“你这个狗东西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跑这里看什么西洋风景,活`春`宫,我合计是谁在这里呢?原来又少不了你呀。”琳琳手提着张双庆的耳朵就往回走,“你给我回家,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这个王八犊子,小瘪犊子的。”

张双庆的耳朵被提着向前走,痛的他呲牙咧嘴。

其余的三个人,也是愣住了,纷纷扭头向他们两个看去。

王小飞在一边偷偷地笑着,幸亏她跑的快,及时追赶了过来,把梦涵赶回了家,要不,刚才和琳琳无意偷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不堪入目。

刚才,她和琳琳往窗口一站,就看到了武大郎那精彩的一射。

“哎呦,天!”王小飞低声叫一声,连忙跑到远远地地方站着,看到了琳琳提着张双庆回了家,她也快速地向家里走去。

“媳妇,媳妇,你轻点呀,轻点。”张双庆歪着头,咧着嘴巴求饶说,“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看那边梦涵娘在看你呢?回家后,关上门,你掐哪里都行!”

“掐哪里都行?你想让我掐哪里?”

“随便你掐,但是好歹也要回家脱了裤子再掐呀?”

“下面,掐下面。”

“下面,是不?掐下面?”琳琳阴阴地笑着,手一伸,掐住了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狠狠地,狠狠地一掐。

一阵剧烈的痛袭击而来,痛得张双庆,“娘呀。”一声尖叫。

“娘,不要喊我娘,喊我姑奶奶也没有,说,谁让你来偷看的?”琳琳厉声喝道:“快说,你是不是又惦记着人家小女孩子了?”

“别喊,别喊,切,你又瞎说什么,那是人家大郎的媳妇儿,万一传出去不好听。”

“不好听,你还知道不好听啊?你说你个西门庆啊,怎么好好的人不做,你跑去听什么夜话,如果是听夜话也就罢了,你们怎么拿着柳枝掀开人家窗帘看,掀开也就罢了,看到人家两人在床上办事,你们还好意思看。”

“白看的谁不看,再说还没有看过瘾!”**小色医生嘀咕着。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说话间,两人依旧走进了院子,琳琳“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喊:“快说,张双庆,你刚才说什么?”说着,又要掐他大腿,手却无意间碰到了他大腿内侧,感觉他身下的东西居然已经硬邦邦的。

琳琳的手刚一碰到张双庆的身体,张双庆就忍不住地轻轻呻吟了一身,刚才看了一副活春宫,正被撩拨的全身火烧火燎的,被琳琳这一碰,瞬间就点仿佛被了火。

“你你难道你是因为看了人家小杏儿,你就硬了?!”

“哪里?哪里硬了?”张双庆嘴巴更硬了,死活不承认。

“还说没硬?”琳琳伸手一握,一把攥住了他裆下之物,硬邦邦、直愣愣的一个大家伙攥在手中,“看你还嘴巴硬!”她用力一捏。只听张双庆“啊!”地一声叫。

琳琳被他怪异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松手,谁料那张双庆看着琳琳突然腰一弯,打横抱起了她,风风火火地抱着她就冲卧室奔去。

天边夜色朦胧,身边笑语声声,可冯美云的心却越来越凄迷,她一言不发地坐着,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吃饭?饭凉了,可没有人给你热!”白玫瑰突然冲她冷冷地说了句。

“怎么和我媳妇说话呢?!”二癞子瞪了妹妹一眼,笑吟吟地对冯美云说:“别理她,她是小姐脾气丫头命,以后在咱家里,你是老大,她是小。”

冯美云不说话,抬头看了白玫瑰一眼,只觉的这个女孩从内到外骨头里散发着一股冷艳,但双眸黑亮,清澈如水,一看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但是也可见白玫瑰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甚至有种厌烦,她收回了眸子,低头看着脚尖。

“呵呵,媳妇儿,吃饭,吃饭。”二癞子喝着小酒,美滋滋地,喋喋不休。

哑巴妈妈手里拿着一个白面馒头,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儿子儿媳妇乐呵呵的笑着。

这儿媳妇呀,可真是好看的很呢!

哑巴妈妈左瞧瞧,右看看,那心里是越看越喜欢。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她突然手指着飘香的菜肴热情地向冯美云说着什么,两手拿着馒头向嘴里比划着。

冯美云抬眸,看了她一眼。

哑巴妈妈很瘦小,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袖的确良上衣,衣服已经很陈旧了,看样子仿佛是穿了数十年了,肩头上有一些小小补丁,但那补丁上的针线极为整齐细致,可见是个心细手巧的女人。

灯光下,她慈祥地笑着,齐耳短发已是稀稀疏疏的白了半壁江山,修剪整理的刘海下,一对眼睛特别明亮,她的下巴尖尖的,嘴唇薄薄的,虽然面上有很多皱纹,但一看年轻时候绝对是个美人坯子。

白玫瑰就是一个美人坯子,她像极了哑巴妈妈,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一对浅浅的酒窝儿。

看了白玫瑰,就知道哑巴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多么漂亮。

哑巴妈妈看着孩子们,眸子中全是满满爱意,特别是看着女儿白玫瑰的时候,幸福和痛爱之情洋溢其中。

看着看着,冯美云就想起了自妈妈,心里不由一疼,眼圈红了起来。

移开了眸光,冯美云再不敢看,透过敞开的大门,目望门前不远处的小河,眸间全是满满凄凉。

月光之下,门前不远处的小河依稀可见水粼粼波光,那些粼粼波光失去了往日的美丽与祥和,此刻,在冯美云的眼里就是一谭忧伤!

河面上盛开在朵朵莲花,朦胧的月光下,莲花摇曳,河对岸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夜色里,茫茫的田野也是一片凄凉,黑漆漆的,冷飕飕的,让她看着看着,感觉全身发冷。

她冷冷打了一个寒颤,漂亮的唇角微微颤抖起来。

总之,这个晚上,她看什么都感觉凄凉,看什么都伤感!

“媳妇儿,俺二癞子从今以后也有媳妇儿了。”二癞子继续喝,那酒花洒在了他的唇上,一滴滴的,顺着嘴唇又流到了脖子上,他添了添嘴唇,咂了咂舌,“好酒!”

“少喝点。”二癞子的父亲这样叮嘱儿子。

“嘿嘿”二癞子仿佛没有听到父亲的话,而是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抚摸了下冯美云的脸蛋儿。

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那光滑的触感就让他心花怒放了,却让冯美云本能地颤栗了一下,仰头看着窗外天空,心中弥漫着无限惊慌。

夜色苍茫,一轮月亮挂着天边,悄悄流动着。

冯美云悲哀地看着,不知道小杏儿今晚怎么样了?她才13岁,会不会更惶恐?今晚,今晚,她们三个被卖入桃花村的女人,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想什么呢?吃饭,吃饭。”二癞子又摸了下她的小脸蛋,开心大笑。

冯美云一躲,哑巴妈妈也笑了起来。

白玫瑰看了二癞子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冯美云刚才被二癞子那么突然捏了一下脸蛋,她的身子本能地撇开他远一点,双手挪动了一下小板凳,挨着哑巴妈妈更近了点。

哑巴妈妈有一对明亮纯净的大眼睛,一看就是个极其善良的女人,冯美云感觉在这个家里,可能只有哑巴妈妈是善良的,就连对面的白玫瑰也是一脸冷若冰霜的,让她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这个就是她以后的家么?

这些就是她以后的家人?

冯美云扫了一眼这个所谓的“新家”,三间瓦房四周没有院墙,只有东边两间低矮的茅草耳房。耳房位居堂屋东侧,泥土为墙,茅草做顶,夜风吹过,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那是白玫瑰和父母居住的房屋。

而冯美云所在的三间明亮的大瓦房也就是她和二癞子的新房了,

见她在打量着房屋,二癞子提着酒瓶,嘿嘿一笑,“媳妇儿,咱们这三间大瓦房漂亮吧?嘿嘿,过几年,过几年等咱们有钱了,再修个院墙来。”二癞子开始计划将来了,说的极为兴致,,但很快又埋怨的骂了一句,“我那个妹妹黑玫瑰,提起她我就生气,本来以前的草房是有院墙的,我这个妹妹嫁人后,偏偏只给我盖了这三间,硬说是手里没钱了,我真想揍她。”

“哼!”白玫瑰听了,冷冷一哼,不满地道,“有能耐你自己建房啊,干嘛要让我二姐给你盖房子,难得你不知道她为了借钱给你盖房子,欠下了一的债么?你怎么就这样有脸呢?居然还还意思这样说她!”

“我我说她和你有个屁的关系?”二癞子怒了,扬起了手中的瓶子就要去揍白玫瑰。

冯美云一抬头,二癞子便立刻消火了,冲着冯美云笑道,“媳妇儿,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和她计较了,以后院子的钱让白玫瑰去弄好了。”

“嗝!”白玫瑰听了,双眼反白,狠狠滴被口中的馒头噎了一下,连忙端起桌子上的稀饭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二癞子也没看她,而是歪过头来,小声对冯美云道,“媳妇儿,今晚我就要和你在这儿洞房了!嘿嘿嘿你高兴不高兴啊?”

入洞房!

闻言,冯美云心口突然一痛,双眸突然间充满了惊恐,脸色也瞬间苍白如纸,迅速垂下眸子,手指微微颤抖着。

心,突然就痛了,非常非常疼啊!

疼如刀绞,疼如一箭穿心,“入洞房”那几个字,字字如刀,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脏,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么?

她还是个高三的学生而已,“洞房”二字,在她听来,真是尤为恐怖!

洞房!

洞房!

“呵呵,”冯美云苦笑无语,颤抖的手指攥住衣脚不停的搅动,她那件新买的漂亮裙子在她的手指下变得皱皱巴巴,说起洞房,她冯美云何尝没想过她洞房的样子。

身披结巴婚纱,和甄楚生手牵着手缓缓走着洒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

甄楚生,想起了这个名字,她的唇颤抖起来。

“我媳妇儿,在害羞!”二癞子低语一声,醉眼朦胧的看她一眼,扬起脖子“咕噜咕噜”的喝着酒。

“爽!**!”二癞子幸福的喊了句,“媳妇儿,你要不要喝?”

“呵呵。”冯美云悲哀的看着他,无数次梦想中的新郎,如今却是眼前男人,一个地痞小流氓!

多么可笑啊!在这片陌生世界里,今晚,她就要和这个男人入洞房。

她想着,就痛不欲生,心如有刀子一样,在一点点割裂了冯美云的心。

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甄楚生!

都是甄楚生赐予她的,冯美云心里好恨啊!

她还是一个17岁的妙龄少女,梦幻一般的年龄,怎么就会落到如此境地,她冯美云曾几何时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与甄楚生洞房时的样子,想过她与他的甜蜜婚礼。

华丽的灯光,洁白的婚纱,情意绵绵的钢琴曲,她心爱的甄楚生深情款款地为她戴上象征着永恒爱情的钻戒

可是,可是

现在想来,这个梦是何等的残忍!

他甄楚生又是何等的无情!不爱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置她与死地!

好一个无情的甄楚生!

好一个可怕又可恨的甄楚生!

想到这里,冯美云缓缓低下头,一头浓密的长发遮掩了她的半个额头,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了她眸底颜色。

她一动不动的坐着,木雕泥塑般,那一双似乎用了很久的筷子放在她的面前,二癞子的手动了动,拿起筷子递给她,“吃。”

冯美云毫无反应。

白玫瑰轻轻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这个新来的嫂子让她心烦透了!

她是来了,接下来会有一大堆麻烦在等待着自己。

白玫瑰想着,恨恨地咬了一下筷子,又极其不满地看着哥哥二癞子一眼,看着二癞子色眯眯的样子,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有了媳妇儿,二癞子此刻眼睛里全是娇妻了,对于妹妹的心情变化,他可没功夫看呢。

“媳妇儿,要不,你也来一杯。”二癞子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双眼微眯着盯着冯美云看,一抬手就将酒杯放到了冯美云的唇边。

冯美云身子向后一撇,一小杯的白酒差点就洒落出来,二癞子嘻嘻一笑,收回了酒杯,一扬脖子全倒入了肚里。

“少喝点。”父亲孬子坐在对面,看了看儿子嘱咐一声。他是怕儿子酒后误事,延误了他抱孙子的时间。

曹孬子有两男三女,大女儿换亲帮大儿子娶了媳妇,可是大儿媳妇偏偏肚子不争气,进门之后连续生下了两个丫头片子,现在他可是把传宗接代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小儿子二癞子的身上了。

二癞子仿佛看懂了父亲的心思,一张脸上瞬间就笑得麻子挤堆,他贪婪地看着冯美云一会,扭头冲哑巴母亲笑,“娘啊,你是不是也想抱孙子了,放心吧,很快你就能抱上大孙子了哈。”

“啊”哑巴母亲闻言,笑得极为灿烂。母亲只是不会说话,但是只要看着别人的嘴型就能知道他在说什么,当听说自己可以抱孙子了,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哑巴妈妈见儿子高兴,自己感觉也幸福着,她“咿咿呀呀”和儿子说着话,然后又冲地冯美云“咿呀咿呀”了一番,可冯美云双眸垂的低低的,也自然没有心情去理会一个哑巴。

白玫瑰冷冷地扫了一眼冯美云,伸手扯了下母亲的衣袖,母亲回过头来,她冷冷地说道,“娘,你好好吃饭吧,她听不懂你的话,干嘛要去浪费那口舌?”

“啊啊啊”哑巴妈妈看着女儿的眼神,极其不满的伸出两手对女儿比划着。那意思是说,别冷冰冰的,对你嫂子好一点。

白玫瑰撇了撇唇,夹起盘中最大一块鸡腿放进母亲的碗里,极其不耐地说道,“林黛玉啊,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林黛玉了,呵呵,娘,吃饭,吃饭,别啥事都管。”一边说,一边夹上了一个大鸡腿向自己的嘴巴里塞着。

她真的不喜欢冯美云,因为她不喜欢林黛玉一样只懂得忧伤的女子,更不喜欢冯美云一来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四千块钱,这个家庭里哪有这么多钱?还不是要她白玫瑰去换钱么?

白玫瑰想着,又狠狠的撤着那鸡腿,大口大口的吃着。

可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母亲要对这个新嫂子这么好?还杀鸡给她吃!

要知道这可是家中下蛋的母鸡呢,还正下着蛋呢!一天一个鸡蛋的下着,他们这个家庭里吃的鸡蛋全依靠这只母鸡了,可善良的哑巴母亲看着冯美云面黄肌瘦的样子,显然是多日来没好好吃饭了,于是一狠心就把家里最肥的母鸡杀了给冯美云补身子。

家里也没什么菜,都是自家产的:土豆、南瓜、豆角,倒也是弄了满满一桌子菜。可这些青菜在农村有的是,所以,在饭桌上最名贵的菜就是这只肥母鸡。

白玫瑰心痛母亲,所以就把最大的一块鸡腿放到了母亲的碗里。

可是看着女儿为自己夹上的鸡腿,哑巴母亲哪里舍得吃呀,于是,她“呵呵”地笑了两声,夹起了鸡腿就放进冯美云的碗里。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冯美云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哑巴母亲。

哑巴母亲善良极了,看着特别和蔼可亲,特别是她那一双黑亮亮的眸子中写满了善良。

“谢谢。”冯美云终于低低地回答了句。

听她说谢,哑巴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谢个屁,应该的。”二癞子听冯美云说谢谢,哈哈的大笑起来。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大口的喝了起来。

冯美云的眉头瞬间又锁上了,低下头,慢通通的扒着晚里的米饭。

“娘,你咋不吃呢?”白玫瑰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母亲的碗里,“娘,你岁数大了,应该多吃点,知道了嘛?”

二癞子闻言,斜着眼睛看着妹妹,“知道娘岁数大了,你还吃鸡肉,娘都不吃,你怎么好意思吃啊?那土豆你平时不是最爱吃了么?这鸡肉是好东西,你应该留着给你嫂子吃!你想吃的话,赶快嫁人,到你婆家吃去!”

“什么?”白玫瑰气得直翻眼皮,“啪”地一声,把鸡腿扔在了桌子上,“二癞子,你不就是想让我嫁人么?好,我不吃了!但想让我嫁人,你想都别想,卖媳妇的钱自己赚去,我没有理由帮你还钱!”

说着,白玫瑰豁然起身,转身离去。

二癞子眯了眯狭长双眸,盯着妹妹的背影,直到看见她进入了耳房的茅草房里,才回头看着父亲道,“看见没?都是你惯的,没大妹小。明天赶快找媒婆把她给嫁出去。”

当然要找媒婆了,要不,买媳妇的钱怎么还?四千块钱,在当时,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况且对于一贫如洗的二癞子来说那更是一笔大数目了。

二癞子虽然没钱,但他知道他还有个妹妹,白玫瑰就是他手中的一棵摇钱树啊!

父亲孬子擦了擦嘴巴,看了儿子一眼,点了点头,说:“嗯,没事的,只要你们两个好好过,早点给我生个孙子,钱的事,我去和你妹妹说,这女孩子总归是别人家的,嫁给谁还不都一样,给你换了钱买媳妇,也是她份内的事。”

份内的事!

听到这话,冯美云微微抬起头来,她看了看这个所谓的“老公公”,他说的理所当然,二癞子听了也连连点头,“一个女孩子,生下她,就是为了咱们家的儿子服务的,要不,养她有什么用?”

哑巴妈妈看了他们爷俩一眼,低头吃饭,但看到出是一脸的不高兴。

冯美云又低下了头,这个家庭的思想是多么古董!

如此封建愚昧的思想,她真担心,她以后能不能逃出去

白玫瑰坐着窗前,对着煤油灯发呆,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竹节拨弄着灯芯,那一闪一闪的火焰让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灯光照耀着她红红脸庞,美丽的眸子中有一股幽幽的怨气,破旧木桌上的煤油灯却很精致!是一座莲花形的塑料瓶子,瓶子总放入煤油,瓶盖上钻个空,搽上毛线搓成的捻子就成了煤油灯。

被玫瑰为这一盏灯取名为“莲花灯”,这一盏灯还是飞腾杂技团的坏掉的道具,当时杂技团拿着要扔到,白玫瑰却接过来,说:“给我吧,我用它做一盏莲花宝灯。”

当时,所有的人听了,都笑了。

付春生说:“你干嘛呀,现在谁家还用煤油灯。”

“可是,我的小屋子里一直是点煤油灯的啊。”白玫瑰这样说。虽然全村都有了点,哥哥家的三间大瓦房里面也装上了明亮的点灯,但因为白玫瑰和父母一直住在老房子里,当时扯电线的时候,也就没有扯过来,就这样她的小屋子里一直还点着煤油灯。

当付春生听说后,于是,接过她手里的那一盏莲花道具,拿回了家,经过一个晚上的功夫,既然真的就为她做出了这么漂亮的莲花灯来。

想到这里,白玫瑰开心地笑了起来,扔到了手中的竹签,伸出了白皙手腕,看着手上的银镯子。

灯光下,古老的银镯子发散出古朴的光芒,镯子上雕刻的精致草花栩栩如生,“真好看”她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可是,春生,我该怎么办呢?”

望着镯子发了一会呆,堂屋里哥哥和父亲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到耳边,哥哥说:“爹,吃完了饭,你好好和小玫谈谈,她一直和飞腾杂技团的付春生,也就是我把子兄弟中的八弟关系很好,付春生家里那么穷,他可拿不出四千块钱。”

“嗯。”父亲轻轻的应了一声,“你妹妹她说的也不算,婚姻之事,哪能由她胡来。”

白玫瑰听了,“呼”地一下吹灭了灯,蹑手捏叫的走出了出去,趁着家人不注意,顺着墙角偷偷地溜了出去。

出了门,就飞奔起来,很快,就奔到了一家院门面前。

宽敞明亮的大院子里,灯火通明,崭新高大的院墙,五间漂亮大瓦房,刚到门边,一股花香扑鼻,一看就知是有钱人家。

房门虚掩,她悄悄打开,伸出头来,只见院子中央的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宽大的竹床,月光下,曹梦涵正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星星发呆。

“梦涵,梦涵。”她小声喊。

“呀,小玫,快进来。”曹梦涵闻声坐了起来,双手抱膝地坐在了床上,笑吟吟地看着走近的她问:“咋啦,这么晚还出来找我,一定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一个人呆着无聊,今晚过来陪你睡。”

“好啊,今天你就留下来陪我睡吧。”

“好吧,我现在就陪你‘睡’”,她故意把“睡”字说的很重,话音未落,就一把曹梦涵推到在床上,两人瞬间笑成了一团

两个人滚在了床上,梦涵挠着她的咯吱窝,尖叫道:“你这个家伙,想象力为什么要这么丰富,我说的是那个‘睡’,而不是那个‘睡’,你想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我能想到哪里去?我说的也是那个‘睡’,是不是你自己想歪了?”

“是嘛,是嘛?是我想歪了,还是你存心找茬。”曹梦涵一翻身就把扭扭住了白玫瑰的胳膊,想把她按住,谁料,白玫瑰的身子灵巧的很,“哧溜”一下,就脱了身,翻身将梦涵的双手反扣了起来。

“哈哈哈,和我逗啊,你忘记了我是谁了?我可是飞腾杂技团大名鼎鼎的白玫瑰是也。”白玫瑰洋洋得意地扬起了脑袋,月光下,她漂亮的眉头扬了扬,红红的小嘴巴笑成了一弯好看弧度。

“好啊我我我投降。”

“呵呵,这还差不多,梦涵呀,你顶多也就欺负欺负杨过那个小白脸吧,和我呀,咯咯,不行吧?”

“好吧,别提杨过那个小白脸了,今个下午,我们又打了一架。”

“啊,你们又打假了?怎么见面就打呀?”白玫瑰放开了她的手,身子一歪,就躺在了她的身边,奇怪地问:“怎么了,你又欺负人家杨过了?”

“才没有,是那个小白脸儿先欺负我好不好?”

“怎么欺负你了,说来我听听。”白玫瑰好奇极了,手托着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哦,是这样的”曹梦涵坐起身来,讲起了下午的故事。

当她从德福家回来的时候,刚一回到院子里就看见了王鹏飞和杨过,他们两个正在花园旁边赏花。

“小舅,你来了。”梦涵高兴地喊。

“是啊,特意来给你补课。”王鹏飞转过身,“我们等了你一会儿了,家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幸亏我有家里的钥匙。”王鹏飞摇了摇手中的钥匙说。

“小舅,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一道题不会做,你快来教我。”曹梦涵走到院子墙边的一个书桌旁边坐下,打开了书包。

从她刚一进来,杨过就一直神神秘秘地看着她,见她坐定,就走了过来,说:“梦涵,送给你个礼物,你一定喜欢。”

“一边去,我才不喜欢你的礼物。”曹梦涵看也没看她,打开了书包。

“叮咚,一片柳树叶。”杨过突然拿出一片树叶在她眼前摇动着。

“切。”

“里面有东西的,要不要看。”杨过突然把那片树叶放在桌子上,曹梦涵定睛一看,“呀,这树叶咋这么奇怪,比我见过的树叶要厚,而且,这中间为什么还在动?”

“嘿嘿。”杨过双手支在书桌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好奇心害死猫呀,梦涵越看越奇怪,仔细一看,原来是两片叶子粘在一起的,中间鼓鼓的东西还在动,于是,她拿起那叶子就扯开。

“撕拉”一声,她扯开了树叶,突然从里面掉出一条毛茸茸的虫子来,那虫子是活的,在桌子上来回翻滚。

曹梦涵惊叫一声,吓得脸色苍白

“哈哈哈”杨过笑翻了,他双手捂住肚子,眼泪都笑了出来

听到这里,白玫瑰吃惊的摇头,惊叫:“我的天,他是不是在报复你,上次在桃花镇演出的时候,我看你总是踢他。”

“报复,估计是,真是可恶的很。”

“咯咯。”

“哼哼,不过,好在我最后以牙还牙狠狠的整了他一把。”想到在杨过坐到车上时候,自己把虫子从他白色衬衣领口放进他身体的时候,曹梦涵从床上跳了起来,幸福的手舞足蹈。

“嗨!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冤家。”白玫瑰身子一样躺在了床上,望着天上的星星道:“羡慕,羡慕你们这样无拘无束,打打闹闹的日子,我和春生要是有你们这么开心就好了。”

“那怎么会一样呢,你们那叫感情。”曹梦涵笑嘻嘻地低头看着她,问:“小玫,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不告诉你。”白玫瑰笑嘻嘻地反问,“对了,下午杨过和你小舅来的时候有没有提到付春生。”

“没有呀。”梦涵摇头说。“当时狗子开车来的时候,急匆匆的,说是我大舅有要进的,而且他们在的时候,小舅一直忙着给我补课。”

“嗯?”白玫瑰怔了一怔,“那付春生怎么还没来呢,可急死我了?”

“他怎么会来我这里呢?如果付春生来了,他一定会去找你的。”梦涵侧身躺下,一条胳膊弯曲着垫在脸下,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了呢?你发春了,一秒不见,都想他?“

“你才发春了呢?”白玫瑰一翻身,手又伸向了她的腋下,“你才发春,你才发春,你是一只发春的小猫猫。”

“咯咯。”曹梦涵被她挠的全身发痒,笑个不停,连忙举起双手投降,“好了,好了,是我发春好不好,不要挠了,不要挠了,痒死我了呀”

“哈哈。”两个人又闹了一阵子。静下来后,梦涵奇怪地问,“小玫,你不是天天和付春生一起么?你怎么突然想问我这个问题。”

“没有,他今天一天都没去杂技团。”

“哦,一天而已,你担心什么,你不会真的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吧。”

“那也不是。”白玫瑰幽幽地回答了一句,再也不说话了,双手垫在了脑袋,美丽双眸一眨不眨地仰望着夜空。

苍穹之下,月明星稀,蝉鸣起伏。

微风轻轻吹来,送来阵阵花香,墙边的杨柳浮动,斑斓的月亮在地面绘画着一副又一副夜下图画。

曹梦涵测过身来,静静凝视着她好看的小脸。

“怎么了?莫非你们两个闹意见了。”

“怎么会?”白玫瑰淡淡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银镯子,月光下银色手镯散发着古朴的光芒。“好看嘛?梦涵。”

“好看。”

“你猜哪里来的?”

“我猜呀!”梦涵笑眯眯地,看着白玫瑰突然浮现出来了两个小酒窝,满满的甜蜜荡漾其中,嘴巴一崛,羡慕嫉妒恨的说:“臭美样,过几天,我也要赶快找个男朋友来,让别人也送我一副银镯子。”说完,开心地笑了起来。

白玫瑰一扭头,诧异地问:“你咋知道是付春生送俺的。”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白玫瑰坐了起来,心事重重地仰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幽幽地说道:“梦涵,我困了,今晚我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当然。”梦涵望着她,见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也不再说话。

夏日的夜晚,带着燥热。

冯美云低着头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二癞子狭长的眸子眯了又眯,看着冯美云貌若仙子般的容颜,眸子的笑意越来越深。

“媳妇儿,上床睡觉吧!”他走过来,蹲在冯美云的身旁,抓住了她的小手摇了摇,那小手软软的,如无骨一般,让二癞子心中怪痒痒的,“媳妇儿,睡觉了!”

二癞子这次下了劲,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放,嘴巴笑到了耳朵根儿。

那手被他一攥,冯美云宛如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向后一缩,但却没有抽出手来。她“蓦的”仰头,看着二癞子之时,泪水开始“扑哧扑哧!”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啊!媳妇儿,你哭啥?”二癞子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来,怜香惜玉般的为她拭去泪水。一边擦泪,一边笑得更为高兴了。

还是第一次这样亲昵的抚摸着一个女孩子的脸呢?

那感觉,是发自心里美滋滋的笑,一双漂亮眸子中泪水不断,二癞子的手指擦的更欢,一会儿擦擦脸蛋,一会儿又碰碰嘴唇,甚至手指开始向上擦呀,擦到了额头时,本没有眼泪的额头也被他的手指滑的湿淋淋的。

冯美云泪光闪闪,眸子悲悯,当她看着二癞子眼眸中的痛惜之时,悲悯的眸子瞬间变得明亮,“我我”她突然哽咽着开口,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期待起来。

见她终于说话了,二癞子更高兴了,一弯腰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上,“你是不是累了,想上床休息是吧?”

“不。不是。”冯美云张了张小口,看着二癞子将她放在床上后,也要俯身下趟,她“忽”的一声坐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我想求你件事行嘛?”

早就听说农村的人特别善良,冯美云的眸子开始闪动光亮。

“咱俩,还有什么求不求的!”二癞子拍了拍他骨瘦嶙峋的胸口,打着保票,“说吧,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媳妇儿的命令就是圣旨!”

唇,轻轻颤动了几下,冯美云有些激动。看来二癞子和人贩子是不一样的,他虽然相貌丑陋,但一定是个心地善良之人。

想到这儿,抓住他的小手更是颤动的厉害,哽咽着,“我只想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让我回家。等我回到家中,我答应你,一定让妈妈返回你双倍的钱。”

二癞子听了,有些微微发愣,“钱,什么钱呀?我才不要钱,我只想要媳妇儿!”

“可是,可是,媳妇可以再娶的。”

“喔,不行。”二癞子摇了摇头,在她对面坐下,“俺只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

喜欢,冯美云不觉苦笑,问:“你真的喜欢我?”

“是,真的喜欢。”

“那好,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对方好,我想家了,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啥?放你走?可是,俺更想媳妇儿,不能放你走!”二癞子眨动着双眼看了看冯美云,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床边的点灯绳子,手一拉,电灯灭了!

“媳妇儿,想死我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二癞子双眸突然猩红,猛然扑了上来,一把将冯美云掀翻在床上,整个人扑了过来,豁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146.久旱逢甘露,欲`火疯狂

淡淡月光透过窗户的照耀进来,身上的男人如此猴急地扑了过来,冯美云“倏的”被他掀翻在床上。

冯美云吃惊的看着他,刚才还很善良的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样。

小小的,瘦瘦的男人,满脸斑点的男人,他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的激动,如此的血脉膨胀。

“媳妇儿,媳妇儿,别的事情咱先不说了,让我先亲一下,亲亲一下。”二癞子喘息着,嘴唇压了过来,心情激动,“哈哈,我二癞子终于有媳妇了,终于有媳妇了。”

他的头伏下来,带着热情的唇俯过来,冯美云脸一扭,却迅速被他的双手霸道的圈住,双手托着了她的小脸蛋,疯狂的吻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冯美云挣扎着,喘息着。

他的吻却如此霸道,强行地吻过来,热烈而疯狂地席卷而来,唇落在她的眉上,她的鼻翼上,她的脖颈上

朦胧的月色里,她是那样美好,那样美好!肌肤胜雪,双颊绯红,淑`乳微颤,美`腿修长美好的让他疯狂!

他疯狂地除去她身上衣服,身上衣服纷纷褪去,修长美`体全部展现,终于他间歇性的停止了下来,望着床上的冯美云,现在她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三点。

黑色文胸下隐藏不住无限春意阑珊,两道深深乳`沟出现眼前,映着两边山峦在月色中剥光起伏,二癞子吞咽着口水,又见她双腿紧紧合拢,修长白皙的双腿间黑色的三角底`裤紧紧呵护着她最神秘的地方。

底裤边缘缀着美丽细碎的花纹,这样高贵的内衣让她看上去如是来自贵族的大家少女,又若是来自天上圣洁的仙子,在乡村谁家女孩会穿上如此的内`衣。

普通的乡村女孩穿上的底裤大都是手工缝纫的松松垮垮地粗衣布服,最先乡村少女穿的都是平缘的底裤,后来,慢慢开放了,就手工做出了三角的,但三角底裤却又没有丝毫的弹性,所以,夏天里,有时候有的女孩一不注意,坐下时候就会从裙子里露出了双腿间的一抹春色。

记得,二癞子以前总爱偷偷看过,甚至有一次见一个女孩无意漏光的时候,他就蹲子看,当时恨不得

现在对着冯美云,看她身上衣服如此高贵,高贵的让他喜欢!

现在,他终于有了女孩子,是属于他的女人!以后,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可以

他舔了舔干裂嘴唇,伸长了食指冲她的乳按下去,只见她的柔软,软软地陷下去,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坑,然后手一松,又快速弹起,丰满双`乳迅速恢复到浑`圆饱`满,手心中传来的温润让他疯狂,手指顺着下滑,顺着她美丽肚脐,触到了她的底裤。

黑色底裤紧紧裹着她的那里,微微凸起的一块让二癞子眼眸渐渐猩红,

冯美云娇`躯微,躺在床上,恍然不知所以,一双美丽双眸里波光闪闪,她紧张极了,紧张的紧紧地把双腿合拢着。

可她的合拢,更激发了二癞子的狂热,他突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头伏下来,疯狂地吻着她的全身,身子女人美好的让他疯狂,地一番狂吻之后,强烈的柯尔蒙让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的身体,狂热之中,他手一动,就摘掉了她的胸衣,手一样,黑色文胸飞起,在月光之下,从床上拐了一个角飞落到了地上,瞬间沾上了地上灰尘。文胸除去,只觉眼前一亮,两只白兔蹦了出来。

“哦”二癞子呻吟一声,伸手就去抓。

“不要”冯美云身子一动,就要坐起,人还没坐起,就迅速被二癞子的大手按了下去,“躺下!”他命令着。

一手抓住玉兔揉捏,另一只手竖起的食指就挑起了冯美云的底裤!

“二癞子!”冯美云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不要这样二癞子我求你!求你了!”她的声音突然间充满了惊恐又充满了乞求,带着让人心颤的尾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二癞子微微一愣,低头看着自己挑起她底裤的手指正被她牢牢抓住,于是,扭头看她,问:“媳妇儿,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被我”

“我我我想”

“你想?你也想?哈哈”二癞子大笑,“我就知道你想,你怎么会不想,你也不是神仙,听风`流小`色医张双庆说过,在这方面,女人一样又,而且他说,有的女人会特别旺盛,有时候旺盛的男人都满足不了!”

“不不不不不是这个想,不是这个”冯美云语无伦次了,望着眼前的这张脸,她只想求他放了自己。可是,他会么?但是,都说农民很淳朴,很善良,他呢?

冯美云嘴唇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

夏夜,星光闪闪。微风吹来的时候,轻轻飘起薄薄窗帘,从窗外射来的温柔的月光笼罩着她苍白小脸蛋,在二癞子的面前,她脸色的红晕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凄然的白。

可是,即便是苍白,也是那样的美丽绝伦,二癞子的手从她手中抽出,轻轻抬起,落在了她美丽的小脸蛋上,说:“媳妇儿,你真好看!”

他的手指摩挲片刻,又颤抖着她的唇,温润的唇片,让人想含住。

伸出颤抖的小手,冯美云再次抓住他的,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唇边移开。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时,二癞子感觉有一种麻嗖嗖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二癞子心头酥酥的,甜甜的,他幸福的笑着,声音温柔了下来,“我从来没有被女人握过手。”这样的感觉真好,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的,让他很舒服。

“二癞子。”冯美云的心头发颤,声音低低的。抓住他的手,只因怕他继续在自己身上乱摸,“二癞子,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就这一件,好不好?”

“好!别说一件,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他很乖!眸子中全是笑意。是的,都是他的媳妇了,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我求你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间充满了哭泣,颤抖不停,晶莹地泪花滑落下来,她望着他脸,满是哀求,“我求你了,二癞子,你就放我回家吧,我还是个高三的学生,我还要考清华,我不能做你老婆。如果再不回家,我的家人会发疯的,我的妈妈会疯掉的!我的”

“嗯?”闻言,他脸上瞬间一沉,笑意尽收!

“我,我是被骗的我还是个学生,我还想考大学,我妈我爸还有我哥哥,他们一直盼望着我考上清华大学,他们见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他们会急死的!”

“哦,是啊!”二癞子冷静里一会,眸光突然充满了同情,低头看着她道:“其实,你说的,我理解你,谁家丢了孩子都会着急,而且,你还想考大学。”

“嗯嗯,是这样的,就是这样!”冯美云连连点头,一抹希望从眸子升起,都说农民是最善良的,果然是,从二癞子的眸光中,她看到了一份同情,她看着他,紧张的看着他,充满希望的看着他。

那份希冀,那份渴望,凡是人看了都会动心的,除非不是人。

二癞子低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坐在她身边的席子上,目光在她的身上移动着,最后在她的底裤上停留了一会儿,喉咙动了动,就听冯美云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哦,好!”二癞子强压着心头浴火,听她讲解。因为他也十分感兴趣,也很想知道这么个美人儿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于是,冯美云开始给二癞子将自己的故事,她的家庭,她的学校,她被骗的经历,唯一没有讲述那些关于她被的事情,那些事情她不想讲。

二癞子听了,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唇角突然抹去一份笑容,最后他终于点了点头,“好,媳妇儿,我答应你了!我答应放你回家!”

“啊!真的嘛?真的嘛?”冯美云“倏的”坐了起来,双手捂住了脸哭了!

她激动的双肩剧颤,泪水从她的指缝见缓缓流淌,她哭着,哭着,越哭越激动,“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我会碰到好人的,我就知道农民们都是善良的。”

“呵呵。”二癞子耸了耸肩,看着她。

她坐起来的时候,胸前两团软绵更是吸引人了,她低着头,长发披下来,在月色之中乌黑发亮,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滑落,染湿了她的小手,打湿了床上被单。

二癞子看着她,两腿弯曲的时候,黑色的底裤出

他舔了舔嘴唇,缓缓脱掉身上白色的汗衫,然后,褪去了他的底裤,手一扔,汗衫与底裤一起飞了出去

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高高翘起的欲`望,他心中熊熊的烈火疯狂燃烧,可是,他的嘴巴居然变得那样的乖,“媳妇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乖,放下吧,哈,我明天就放你回家。”

“谢谢你!谢谢你!二癞子,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冯美云喜极而泣,双手捂住脸的她想起终于可以回家了,想起经历了种种噩梦般的事情,她的泪水疯狂弥漫则,她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会报答他的。

等她回到了家乡,等她考上了清华,她一定不会忘记了,她会加倍偿还他的钱。

“别哭了,我说过明天放了你,就一定会放了你。可是,今晚让我们现在xxoo!”二癞子话没说完,猛然间抱起了她,身子一滚,两人就倒在了床上。

“啊!”冯美云尖叫一声。

夜色下,她眸子刚刚点燃的一缕希望之光瞬间暗淡下去。

夜色下,她的玻璃心,再次粉碎!

“不”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夜空中炸开,让东厢房的哑巴母亲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抓起衣服就要下床,却被丈夫孬子一把抓住。

“干什么去?”孬子瞪她一眼。

“呀呀呀伊呀呀呀”哑巴母亲手指做了一番比划。孬子看了后道,“噢,能出什么事?新买来的媳妇儿就那样,你儿子做的对,过了今晚,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

哑巴妈妈又侧耳听了听,倒是没动静了,于是翻了一个身,就又睡了去。

冯美云最终是抵不过二癞子的,一番争斗之后,二癞子已压在冯美云身体上,并成功地冲进了她的身体,仿佛是久旱遇到了甘雨,当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欢快。

二癞子如一头横冲直撞的野马,他疯狂的在冯美云的身体上奔驰。

他贪婪的俯下头,潮湿的唇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月色之下,洁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肤感让二癞子沉迷不能自拔,唇慢慢变得火热,游过冯美云的脖子,胸部,,最后落入了她丛林深处的花萼,舌头贪婪般从上舔过,深深一吸,仿佛是要吸进人间精华。

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天狗食日,月隐不露!

夜空之中,瞬间一片漆黑!

冯美云静静地躺着,那种突来的狂喜和突来的暴力,让她再也无力反抗,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身上是一个疯狂地男人,眼前浮现出疯狂的甄楚生的影子,以及充满血腥的山谷之内,墨镜、光头佬、刀疤脸,也曾疯狂的从她的体内穿过

这就是她的命!

一个轻易相信爱情,落入人贩子之手,而又被买入乡村为**的命运!

还有什么可说的?

除了冰冷的泪水,除了被撕碎成万千碎片的心灵,她还有做什么?

“啊!”二癞子突然狂啸一声,坚挺的物事突然灌入了冯美云的身体,他疯狂的抽动着身体,一轮又一轮的疯癫,让二癞子疯狂的欲`望达到了火烧一般,急需在冯美云的身上完成一次彻彻底底地释放。

城市渐渐遥远,故乡渐渐遥远,冯美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眸子神色黯淡下去,越来越黯淡,越来越黯淡,任由身上的男人野蛮而暴戾的将她一次次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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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升起,又徐徐落下。

桃花村的人们依旧重复着古老而朴素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熄。

一望无际金黄的麦田在夏日的晚霞中闪着光芒,饱满的麦穗儿一片一个模样,渐渐的,就要收麦子了。

农民们看着就要丰收的麦子,一个个喜笑颜开,幸福的家庭都是形似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不同,桃花村的人们也一样,一对对恩爱的夫妻们都在为了未来而忙碌着,为了一个个丰收,为了孩子的将来,弯着腰在大地上忙碌。

可有的则是吊儿郎当的对付活着,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三个男人是赤`裸`裸的光棍儿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太阳还没有下山,就早早收了工,三人聚集在天地边的一棵大树下一边纳凉一边大谈小杏儿。

夕阳余晖笼罩,田野风光无限好!

田地间茫茫的人们渐渐抬起头来,仰头看了西方落日,辛苦的一天又要结束了,三三两两放学的学生背着书包向家里走。

正当人们准备陆续收工回家的时候,桃花村西边的乡村小道上空爆发出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救命啊,救命!救命啊,救命”

那声音充满了恐怖和绝望,让田间的人们,和路人纷纷顺声望去。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顺着村西头小道一路狂奔,她奔跑飞快,步伐踉跄,一把跑一边回头向后看。

远远的,在她的身后跟着一群男人,男人们个个凶神恶煞,人人手里提着棒子向她追来。

女人回头,看着身后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们,一双美丽双眸瞬间惊恐放大。

“救命!救命”女人踉跄奔着,放声大喊!

“站住!站住!”男人们气急败坏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愤怒响彻了整个田野,他们对着女人狂奔而去,手中的棍棒在夕阳下一根根摇晃?

夏日,晚风吹拂,麦田飘香。

走着相间小路上,曹梦涵与丫头背着书包走着放学回家的路上,梦涵一边走一边翻阅着手里的英语书,说:“丫头,你说我今年我可以顺利考入县城二中么?”

“差不多吧,如果你考不上,我估计咱们学校真的就没有能考上的了。”丫头认真的说,“你可是咱们这个村中成绩最好的学生了,也是咱们学校的尖子生。”

“嗯。”梦涵点了点头,“好快,还有半个多月就要中考了。”

“是呀,加油,加油,我相信只要你加油,就一定会实现你的大学梦,如果你能考入大学,哇,那你可是我们小村飞出的金凤凰了呀!”

“嘿嘿,会的,一定会飞出去。”梦涵笑了起来,仰头看着天边夕阳,“丫头,你知道嘛?我好想考上大学呀,可是,我的梦会实现嘛?”

“为什么不能呢?只要努力,就有希望。”

“当然,我也是这样想的,好,丫头,来,我们拉钩,一起为梦想努力!”梦涵伸出了小手指。

“不,我可不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天生不喜欢学习,别说大学,我高中都考不上的。”丫头遗憾摇头,随后,话题一转,一手掩唇,附在她的耳边小声活:“梦涵,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嘛?我喜欢杨过,我毕业后向嫁个他!”

“啊!真的,你真的喜欢那个讨厌的小白脸儿。”

“嘘,你喊什么呀!”丫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人各有志嘛,我喜欢他有什么错,这样好不好,这个星期天,你帮我把杨过约出来呗。”丫头黝黑黝黑的脸蛋儿有红了,小声地说着,生怕别人听见。

“只是,这怎么可能?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梦涵笑吟吟地外过脑袋看着她,可真是怪,自从上次在马戏团里面梦涵就觉得丫头很是奇呢。

“真的,不骗你,我真的很喜欢他,他好帅呀!”

“他?帅?”梦涵眨了眨眼睛,便笑了,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她怎么感觉杨过好烦呀!于是,她眨了眨眼睛,说:“可是,这算什么呀,初三啊,老师说过,不准早恋的。”

“哈哈,这哪里叫早恋啊,我也只是单相思罢了,他还不知道我的心思。”丫头有些委屈,“等我初三毕业,就让人去他家提亲去。”

“真的?你真的喜欢上杨过了?”梦涵又吃惊大叫!呀,看着丫头脸又红了,于是,她开心笑道:“好吧,我帮你约他,不,这样吧,过两天我小舅王鹏飞要过来,我让他把杨过带过来。”

“真的呀,太谢谢你了,亲爱的。”丫头高兴极了。

“不用谢我的,其实我是感觉,杨过倒是很不错的,虽然是个小白脸儿,但挺幽默,我本来想把他介绍给白玫瑰的,没想到你却喜欢上了他。”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就帮着牵跟红线呗。

“白玫瑰才不喜欢他呢,她和付春生一直很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对了,我们待会去看看白玫瑰吧,昨天,嫂子进门,她一直不开心!”

“嗯,好吧。”丫头点点头。

两人正说着,突听前面有女人大声呼喊救命,于是两人一起抬头,只见远远的从村子里奔出一群人来。

前边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从村口的方向直奔而来。“救命啊!救命”女子拼命地在前面跑着,发疯似的呼救。

“站住,给我站住!”她后面是一群发疯的气急败坏的男人们,他们的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的棍棒,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在后面追赶。

女子哪里敢站住?

当她刚刚逃跑出来的时候,还没走几步就被发现,如此被抓的话,估计要遭遇很悲催的孽待,她是不敢回头的,只能咬着牙齿,拼命飞奔

看着那女子越来越近了,曹梦涵失声惊叫,“那不是德福大叔新买来的媳妇桂花么?她这是在逃跑嘛?”

“是她呀,”丫头接道:“可是,她什么要跑呢?”

“不知道啊,快去看看。”说着,两人拔腿向前奔去。

没走几步,就赶到那女子身边,突然,只见那女子已奔到眼前,突听“扑通”一声,她重重跌倒

两人飞奔过去,喘息着站在了女子面前。

果然是桂花!

可是,今天的桂花完全失去了昨天的恬静与安逸,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桂花重重跌倒在地上,双手支撑地面,长发披散,双膝撞击地面,瞬间裤腿上就染上了一抹血迹,她尖叫一声,疼得她脸色苍白,双肩颤抖。

“你还好嘛?”曹梦涵弯腰看着她,伸手要来扶起她。

听到有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见两双白色塑料凉鞋在自己眼前,桂花缓缓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两个学生一样的女孩,其中一个正弯腰来扶起她。

看着她们,桂花更为悲伤,无助的泪水滚滚而来。

她动了动身子,胳膊从曹梦涵的手中离开,满脸的哀伤让梦涵看着不忍,如此女子好可怜!

只见她满脸的泪水,头发凌乱,表情凄楚又可怜,她的长发上念沾满了泥土和地上的杂草。

“救命,救命,你可以救我嘛?可以嘛?”当桂花抬首,碰触到了曹梦涵同情的眸子,不由凄然一笑,发出了可怜的哀嚎。

听到她的声音,梦涵和丫头同时呆住了!

她是在求助!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梦涵呆愣了,她如何能救她。

“救命,救命。”桂花的声音低低地,两手支撑着地面,支起来身子,她踉跄着再次爬起身来,身后的男人们越来越近了,她必须爬起来逃跑。

她支起了腰,慢慢站起,可就在她抬脚正要奔起的时刻,突然空气中传来凌厉的风声,风声中右键金光一闪,一个沉闷的棍子呼啸而来

“啊”棍子呼啸而过,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桂花身子一歪,整个人软软地向后仰去

147.先睡了她,德福霸王硬上弓

桂花向后仰去,仰去

凄红落日笼罩着她苍白面颊,风吹起了头长长凌乱头发,她向后仰去,“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路边。

曹梦涵与丫头本能地吃惊后退两步,只见倒在地上的女人凄然地笑着,她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空,天依旧是湛蓝的,和家乡的天空一样湛蓝,白云悠悠的飘着,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悠闲,和家乡的云彩一样的美丽。

她笑着,笑着,闪烁的泪花中,天边的云彩渐渐朦胧,朦朦胧胧的云彩里出现了两个孩童的影子。

一个三岁,一个还不满周岁。

“妈妈妈妈回家,回家!”小小的三岁宝贝儿在云层中呼喊着她,不停地呼喊着,“妈妈,妈妈。”

“呜呜呜呜”趴在床上的婴儿对着她哭,两只胖乎乎地小手向她招摇,仿佛也在呼喊:“妈妈,妈妈。”

桂花凄然地笑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她低低地喊,凄然地叫着,“不不要哭不要哭孩子,妈妈回家,妈妈回家。”

她哭着,又笑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田地边,小道上,她踉跄着站了起来,她终于站起来了,她抬腿继续走,“儿子,儿子,不要哭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她向前走着,但刚刚行走两步,突然眼前又是金光一闪,一个更为凌厉的声音从耳边呼啸而过,“扑通”一声,她再次重重跌倒

眼冒金星,她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只见德才对她怒目而视,“你居然敢逃跑,,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看你还敢不敢再逃?”话落,又一声沉闷的棒棍声落在桂花的臀部。

一阵剧烈的颤栗,桂花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巴,这一次她没能叫出声来,身子一阵阵抽搐着。

那人下手如此之重,那棍落下如此无情!

疼!

疼!



桂花抽搐着,大张的眸子盯着天空,云彩里,她的孩子们对着她笑,对着她喊,对着她喊妈妈,妈妈

可是,她是如此无能为力,她无法将他们拥抱在怀里,她凄然地笑着,笑着。

许久,许久,脑中的幻像渐渐消失,她的眸子缓缓移动,好恨啊,好恨,好恨!好恨!

她移动着眸子,看到了一群围在她身边的男人,看到他们手中一根根竖起的棒子

其中一个男人正用棒子点着她,他是德才,德福的弟弟,桂花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棒子,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无情相待,她只是想逃而已,她只是没有想到昨晚的男人如此无情而已!

本来,她感觉自己解脱了!

本来,她认为逃过了尖嘴猴他们,自己就解脱了;本来,她认为桃花村的村民们很好对付,本来她认为如果那个老实的男人可以好好待她,她可以逃脱,可是没想到事实更无情,不给她留一点点的喘息。

对面,又一群男人冲了过来,人人凶神恶煞,只有德福,他的唇角抽动了几下望着桂花,对于他来说,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逃?

“拖回去,吊在树上狠狠的打。”德才看也不看哥哥德福的表情对着一群人命令着。

几个男人走过来,伸手就拉桂花。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桂花尖叫着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你们都是禽兽,全都是禽兽!”

“给我打!狠狠的打!”德才说着,轮着棍子飞了过来。

随后,一群棍棒交加,“霹雳巴拉”的一顿疯狂捶打,一棍一棍落在桂花的身上

“啊!”一声比一声更为凄惨的叫声响彻了田间的小道,田野中瞬间麦田浮动,百草凄迷!

曹梦涵和丫头紧紧掩住了嘴巴,惊恐的连叫数声,再也不敢去看。

“天哪!这个女人太可怜了!”丫头摇了摇头,流出了眼泪。

“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景,买来的女人不是人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待?”曹梦涵惊魂未定,为这个来临不明的外地女人儿悲哀着。

“怎么办?我们两个可以救她么?我们应该去制止大人们这样的行动。”梦涵颤声说。

“我不敢,我害怕。”丫头声音发颤。

“啊”棍棒继续,桂花的惨叫声吸引了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amp;#160;amp;#160;“住手!”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制止声,那声音充满了威严,浑厚有力!所有的人都瞬间一愣,顺声望去。

只见马路上,赫然站立着两个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个是身穿白大褂,手提医疗箱的风`流小色医张双庆,另一个是一脸威严,腋下夹着一黑色公文包,身材笔挺的当官模样的中年男人。

“俺大。”丫头回头那当官模样的男人,惊喜的大喊一声,连忙跑到他身边去。

众人一起回头,发现来人正是丫头的父亲,风`流小色医的哥哥,桃花村的村长张双喜。

看到村长来了,男人们的棍子也纷纷停了下来,一根根碗口粗的棍棒围在桂花周围支在地上,男人们纷纷手扶棍子看着村长。

张双喜低头看着地上的女人,不由的眉头一皱。

“呀,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了?也太太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吧。”风`流小色医看着地上女人,尖叫一声就想冲过去扶她起来。

“咳咳咳咳!”张双喜连忙大声咳嗽了几声,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弟弟。

风`流小色医一呆,修长白皙小手指无奈一翘,目望苍空,连连摇头!

众男人瞟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张双喜。

德才恭敬地打着招呼:“村长,您下班了!这个女她人想跑!”提起桂花逃跑,德福的弟弟德才,火冒三尺地怒视着地上女人。

村长!女人闻言,猛然抬起头。

“村长,是村长!?您是村长?您真的是村长!”桂花的双眸瞬间放出光亮,一抹希冀从心中升起,她强忍着痛爬起来,一把抱住了村长的大腿,她紧紧抱着,仿佛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草。

她仰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面前一脸威严的男人,“村长救救我吧!村长你救救我吧!我求您了我给你磕头了!”说着,桂花“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连忙松开了村长的腿,她双手支地,脑袋对着地面“砰砰砰砰”地对着村长连磕响头。

她边磕头,边放声大哭,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放声大哭了,如今在村长面前,她想哭,她仿佛终于见到了包公一样的,她要告状,她要他为民伸冤!

见他如此,张双喜瞬间一愣。

“哥,快扶她起来,不能再磕了。”张双庆小声提示。

村长低头看着女人,只见,她的额头上已出现血迹斑斑,血迹中沾满了泥土,让人看着尤为不忍,又见她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蓬头垢面已没有了来时模样,想起昨天还见过她一眼,那样的恬静与美丽,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不堪。

“唉!快起来吧!”张双庆心中不觉一酸,连忙弯腰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臂。

“是啊,快起来,这小道多坚硬啊,泥土加着碎石子,怎么能磕头?”风流小色医轻声一叹,见她额前已是惨不忍睹,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手绢,递给不远处的德福说:“德福哥,给你媳妇擦一下。”

德福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向别处,张双庆尴尬,心为桂花喊冤,只好把手绢又塞回了兜里。

“快起来,起来让双庆给你的额头擦点药吧!”张双喜双手扶着桂花说道。

“不不不我不痛,一点都不痛!村长,村长你真是村长么?我不痛,不痛,只求您救我,求您救我!”桂花双膝跪地,送开他的手,又要给她磕头。

“唉”张双喜长长叹气,一脸的无奈,一脸的同情,他久久地望着眼前女人,又望着一群愤怒的男人,最后目光落在德福的脸,好久好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村长,给您添麻烦了!”德福望着张双喜,很是不好意思。人生过了大半辈子了,本想买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这样让村长为难。

他充满抱歉地看着村长,也真不想让他为难,乡里乡亲这么多年了,谁不了解谁呀?他德福一辈子老老实实,也只是想要个家而已,对于他来说,三千块买下桂花,已花掉了他全部家当。

张双喜何尝不了解德福的心思,他看了德福一会儿,终于又是一声长叹,弯腰扶着桂花,看着她充满渴望的眼神,摇了摇头,道:“起来吧,回去,回去跟着德福好好过日子吧!德福也是咱桃花村的老好人,如果以后只要你不跑,他们是不会打你的。”

“老好人!回去,别跑呵呵哈哈”桂花的身子本能地摇晃了一下,惊骇地看着他,村长的话犹如一声晴天霹雳,震得她万物不分,甚至她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听懂他的话,喃喃地问:“什么?什么?!村长您在说什么?”

“我说,回家吧,跟着德福回家好好过日子!”

“不!”桂花尖声大叫,泪如喷泉,她双膝跪地,头一扭,手指向德福一指,愤恨交集地哭诉:“村长,我不能跟他回去。他不是人,更不是好人,他是一个畜生,他昨天昨天昨天他强`奸我,他昨天在强`奸我强`奸,强`奸,他强`奸我”

强`奸?!

两字一出,人人变色,在这个弹性变色的年度里,除了**小`色医之外,人人听了都觉得脸红

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叫强`奸?德福的人生快走完一辈子了,他什么时候有过强`奸别人的念头,现在被桂花这么一叫,瞬时羞愧地满脸通红,在众人面前低下了头。

“呃”张双喜的脸也微微一红。

强`奸这两个字,在当时封闭的乡村,听着让人尤其脸红,在这个提性变色的年度里,有谁会轻易提起着两个字。毕竟这里是桃花村,这里都是很纯真又很封建的村民。

这些村民不同于人贩子,村民们都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有的一辈子都没进入过城市,哪里能听过这个词来!

可是,桂花却一口咬定德福昨晚强`奸了她!

“就是他就是他,他强强`奸了我他不不是人强强`奸了我”桂花手指着德福,当着众人的面怒目控诉,她结结巴巴地诉说着德福的罪行,昨天的情景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昨天,她是计划如何出逃的,睡觉前也是一万个堤防着身边男人。

因为睡在一张床上,为了以防万一,她穿了三条裤子

后来,朦朦胧胧的她睡着了,结果正在睡梦中,她发觉有男人的东西钻入了她的身体,当那东西炙热而粗大东西,如一根滚热的蛇一样冲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的下`体瞬间被东西给填满了!

接着,那炙热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拔出,拔出,开始因为桂花体内的干涩,让那东西在一进一出之间很是笨拙,再后来,就变得生龙活虎,加快了频率。

桂花那时候困极了,只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她穿了三条长裤啊,而且进来的勒住了裤腰带,她在睡梦中,双手已经紧紧地环绕在腰带周围。

朦朦胧胧之间,感觉像是有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身上摸了摸裤腰带,好好的,裤腰带并没有被人给解开,而且,裤子分明在身上。

桂花只合计是又做梦了,又做到自己被尖嘴猴蹂`躏时候的样子, 迷蒙之间,她又睡了。

可是,下`体越来越痛,强烈干涩的进入让她痛的难忍,而且,她感觉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乳`房,那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然后,有嘴唇喊着了它,有男人浓厚的鼻息声在耳畔响起,留着体内的炙热突然猛地向前一冲,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她的脖子“倏的”一仰,“啊!”地一声惊叫,突然间张开了眸子。

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她的身上,她的上衣被掀开,两团乳`房在月色下微微颤悠着,男人正低头吮吸着她的乳,乳`尖被他含如空中,舌头轻轻舔着。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另一个乳`房,粗大的男人东西在她的**游刃有余的抽`送着。

看清楚男人容貌,桂花突然坐起,一把推开了他。

德福,被她退了一个踉跄,唇中含着的她美好的圆润感觉突的一下,就脱离出来,那粒被他刚刚含在嘴巴里的乳`头湿湿的,就连他的分身也瞬间从她的身体里抽去。

低头看了一眼裆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德福心有不甘,又慢慢地逼了进来。

推开了德福,桂花低头看自己,发现裤子分明好好的,可是,他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呢?

她坐起,双腿一分,“倏的”尖叫起来。

原来,她的裤子从裤裆处被一把剪刀给剪开了,此刻,当她分开双腿的时候,裤裆中被剪开的地方瞬间就露出一条缝隙,缝隙之间,她私密的世外桃源之地全部露了出来,就连桃花园边的那些浓密的杂草,以及杂草中的沟壑,沟壑中的刚刚**入打开了小口的粉红洞

“呀!”桂花一见,差点气疯了!?

想起这些,桂花双眸泪光闪闪,手指着德福泣不成声,她的唇颤抖着,颤抖着

可是,德福静静地站在麦田边,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涨红。

人们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须臾,桂花身子一转,跪在地上死死的抓住了张双喜的手,“村长,救我,我不能回去。他不是人,他昨天拿剪刀冲开了我的裤子”

剪刀!

听到剪刀二字,德福那张老脸感觉没法见人了,因为此刻所有的男人纷纷回头看他,那些目光真是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他德福这辈子活着真是失败,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就连这种事都要在女人睡着的时候,拿剪刀剪开人家裤裆去做。

而且,被这个女人在桃花村的男人面前当面说了出来,从来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众男人的目光纷纷看着他,一个个哭笑不得。

“呃没想到你这也样老实的男人,也会想到这样一招啊!”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惊叹起来。

他此言一出,有几个男人就裂开了嘴唇,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他,不笑他,却又感觉实在是。想来,怪不得新买来的新娘就要逃跑,原来是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于出格了

看着德福满脸涨红,村长张双喜也越来越尴尬,他望地望着德福,又望了望桂花,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夫妻之间的性事,连剪刀都用上了,他一个村长如何管的了!

况且,桂花昨天明明是穿的裙子,怎么晚上的时候要拿剪刀冲人家裤子?

村长看着德福无语,所有的人也都看着德福不明所知,但又不好细问,一个个手拿着棍棒看着德福和村长。

“他,他不是人,不是人,村长,你求你了,求你救救我”桂花跪在张双喜的面前,泪流满面,声声带血。

张双喜的眉头本能的锁了很久,见德福德和一群男人提着棒子纷纷散开了桂花周围,分散地站在田间地头的小道上,都在看着他,张双喜历来是个为民做主的好村长,他从来都是体贴村民疾苦的,这些村民们都知道。

果然,张双喜沉默了!

张双庆了一句话,“哥,这事,你真要管一管,虽然是自己女人,但也不能强来,要知道,从医疗的角度来说,这个强`奸啊”

“咳!”村长立刻打断了弟弟的话,看了看德福和一群男人,于是低声对桂花道:“你已经是德福的女人了,跟他回去吧。”说罢,无情地掰开了她抓住自己的双手,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无奈与同情大步离开

“不!村长村长”桂花愕然,她惊恐地大叫,她不能让他走,她不能跟着德福回去,于是她爬起来,爬起来就要冲过去抓住张双喜,可是,还没等她站起,瞬间就被一群男人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张双喜的身影冰冷的离开,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俺大!”丫头冲着父亲大声喊,可张双喜没有回头。

“哥!”张双庆冲着哥哥的背影喊,可张双喜依旧没有回头,“哥哥!”他又大喊了一声,看了看被一群男人按住的桂花,也无奈地极了,扭头就冲哥哥追去。

桂花绝望了!她呆呆地盯着越来越远的背影,那个背影如此冰冷!

如此无情!

桂花绝望了,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遭遇了般无情熄灭,她被男人们按住,像一个软体动物一样的身心瘫软。

如血的夕阳染红了桃花村的上空。

天地之间是一片凄然的红色

如此的凄然,如此的凄惨!

桂花被一群男人拖着,沿着乡村小道向桃花村拖去,她的腿擦在地面上,地上的泥土擦过她的双腿,地上的沙粒与石块划过了她的腿,她的腰

就这样被拖着,被一群男人无情的拖回了桃花村!

那个女子被拖走的女子,也只是一具躯壳罢了,桂花已麻木了,就这样被他们拖着回去。

一路上她的身体摩擦着乡村的泥土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的身体经过无数的石头子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可是,在这群男人的眼里,也许她不痛,或者她的痛痒和别人无关!

别人关心的,只是如何能让她老老实实地做德福的新娘,至于别的,谁也无动于衷,因为她只是个身份不明买来的新娘,她要逃跑就必要要遭到更为残忍的对待,没有人理会她两行泪水哗哗地流淌着

而等待着她的,将是回去之后更为一番疯狂的毒打,桂花,她忍受得住么?

当她逃跑的那一刻,她想过她将会面临怎样的孽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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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麻木的依靠在床上窗前,透过窗户向后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德福的家。

两户人家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一条马路,德福家低矮的泥墙院落,极其院内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二癞子正在一边洗水果,自从冯美云来了之后,二癞子是一步也不舍的离开她,至于家中农活,都是哑巴妈妈在忙碌着,冯美云没来的时候,二癞子就喜欢好吃懒做,现在冯美云来了,他更是什么不干了,整日里就躲在家里缠着媳妇儿。

一是享受着与美人一起的感觉,二来也是为了看住冯美云,寸步不离,不让其逃跑。

二癞子准备了一堆水果,柿子黄瓜哈密瓜,香蕉苹果大鸭梨,外边买来的和自己家产的,总之是准备了那么一堆的水果和零食放在床头的木柜子上。

“媳妇儿,想吃什么?”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二癞子递过来一根香蕉给她,“吃吧,可香啦,我们平时里谁也舍不得吃这个。”二癞子真是没有说谎,在普通农民的家里,平时谁舍得吃这个呢。

可是,冯美云仿佛没有听见,她依旧望着窗外。

见她不回头,二癞子合计是不喜欢吃香蕉,于是连忙把香蕉放回床头柜上,又从桌上塑料袋中拿起一个大苹果,和一把水果刀,麻利地跳到了床上,陪着她的身边坐着,“媳妇,我给你削苹果。”

看着她,二癞子幸福得嘿嘿笑了几声,坐着她的身边开始安静地削苹果。

可是,冯美云的表情很奇怪,她一直就那样呆呆的坐着,呆呆地望着,不知不觉间两行哀伤的泪水滑落下来

“你,怎么哭了?”二癞子惊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呀!出了什么事了?”这下,他更惊讶了!

坐着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德福家的院子,只见院中大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女人四肢被反着捆绑在身后,她的身体在徐徐上升,一根绳子把她缓缓地吊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几个男人在拉那绳子,将她的身体升到树干之下。

她仿佛死了般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凌乱地遮着了她的脸

树下站着一个手拿牛鞭的男人,正手执着长鞭怒气冲冲地抬头看着树上的女人!

“这!”二癞子愣了楞,随后笑了,“这女人一定做了什么欠揍的事,否则才第二天,怎么会被吊到树上去打。”

吊到树上打?

冯美云愣住了,手指擦了下眼角,头也不回冷冷的问道,“你们这里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

“不是,关键她是新买来的媳妇,还是个新娘子,对待买来的新娘子,如果她不听话,再不好好教训她一下,那不翻天了?”

“”

见她好不容易开了口,突然又不说话,二癞子猜想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嘿嘿,这要分人,我媳妇儿当然是好媳妇,我疼都疼不过来。”

看到德福门前的人流越聚越多,冯美云不由的悲哀的垂下了头。

“快看。”二癞子突然大声喊,“快,快看呀,快看呀,那个女人要挨揍了!”

果然,树下的男人骤然间扬起了手中的牛鞭,只见空中几道光环闪电般划过,随着几声响亮的鞭声“啪!”地从空中划过,接着空中传来桂花凄惨的叫声。

“啊——”

那长长凄凉的声音让冯美云身子一抖,脸上瞬间苍白如织!

“哈哈哈,打的好,打的好。”二癞子鼓起掌来,“该打,该打,要狠狠的打,打到她再也不敢逃为止。”

修长的手指滑动在竹子凉席上,冯美云的手指不停的抖着

“啊——”

“啊——”

桂花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一比一声惨绝人寰,冯美云的手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低垂着头,坐着床上,披肩的长发凌乱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额,掩盖了她眸低所有神色。

“打呀,打呀,打死她!”二癞子从床上跳起来,开始在床上蹦着,他喜欢看热闹,喜欢这样幸灾乐祸着。

他蹦着、喊着,一张破旧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夏日闷热的空气冯美云喘不过起来,她突然站起身来,转身下床。

“喂,你去哪里?”二癞子也立刻跳下了床。

“出去走走,闷的慌。”

“不行,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家里呆着。”二癞子厉声阻止,腰一弯,扛起了她,猛地一下就将她甩在床上。

“扑通”一声,冯美云被重重摔倒了床上,头“咣当”一声撞到了墙上。只听冯美云“啊”一声尖叫,疼得她双手抱住了脑袋狠狠地瞪着了二癞子。

“哎呦,媳妇儿,我碰到你了么?”二癞子跳上了床,连忙扶她坐起,伸出手来,万般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轻轻揉着。

“走开。”冯美云拿开他的手,爬起来又要下地。

刚爬到床沿,二癞子手一伸,又将她拉回了床上,嬉皮笑脸道:“媳妇,你想去哪里?”

“松开我,让我出去,我要去看看桂花,你们太没有人性了,凭什么这样打人?”

“什么叫我们没人性?是德福在打人,管我什么事?再说了,女人不听话,当然要打。”

“呵!”冯美云苦笑,“当然要打,为什么当然要打?女人不听话就要打,那么,在你们的眼里女人到底是什么?”她怒了,愤怒地尖叫。

“算什么?女人就是女人,让我告诉你女人算什么?!”二癞子说着,手一动,“刷”地一下拉上了窗帘,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手一伸就摸向了她的下`身。

“二癞子,你你你干什么?”冯美云挣扎着,双手用力去推他,吃惊地叫,“这可是白天,光天化日地,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想,我管他妈的什么他白天黑夜,想干我就干!”二癞子哈哈大笑,一手按住了她的手,另一手粗大手指手豁然就掀开了她的底`裤,趟过毛茸茸的浓密的深林地带,他的手指“突的”一下就探了进去。

你你”冯美云身子一缩,却无意识地加紧了他的手指。

“哈,媳妇儿,就要你这样的感觉,等我进去,你就用力地夹它。你看,它现在已经硬了”说着,底裤一脱,举起了他那硬邦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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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48.占人先占身,欲`火难填

举起他硬邦邦的j`j就与她只隔着一条短裤摩挲着

她的底裤是那么的薄,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刚刚摩挲了几下,二癞子的呼吸就浓厚了起来。

“硬了,硬了,媳妇儿,你也摸一摸呀。”一只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探索,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就往冯美云的手背上摩擦着,“你摸一下。”

“拿走你的‘牙签!’”冯美云低吼,手“倏的”一下躲开,小脸涨得通红。

“嗯?”牙签!二癞子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分身,真的很小呀!确实真就是那么一点点呀,如果放在键盘上,从a能摆到z 。比起那美国的“热狗”,中国的“香肠”,自己的充其量也就是日本人的“牙签”了!

于是,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抖了抖手里的东西,说:“小么?小么?小是小了点,但浓缩的都是精华,董存瑞个子小,关键能举炸药包,俺家j`j虽然小,照样能让你飘飘欲仙快`乐逍遥。”说着,他俯首,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不要不要亲我”

“要不要,那不是你说的算。”

“你走开!”冯美云想挣扎,可是,他却如此有力,紧紧的笼罩了她的身子,压住了她的全身。

“不要动,当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给我躺好。”他无耻一笑,一只手指已探入了她的身体。

徐徐地钻入了进去,食指在里面摩挲着,“光滑,潮湿,很舒服。”他说,继续在她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探索着,“呀,我这里怎么还有个软软的小呀?”他惊叫。

“你快放手”冯美云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脸色涨红,红的已经不能再红了,她说:“二癞子,你是狗么?”狗也不会天天这样。

“嗯?”他笑了起来,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潮湿地擦在了她的唇上,阴阴地一笑,说:“我倒是想做一条狗,做狗多好,在马路上看见一只母`狗能可以爬上去,要是有下辈子,那我就做一条公狗,我把你和桂花、小杏儿,以及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变成**,到时候桃花村就成了狗村,我就是狗村之王!哈哈”

二癞子越说越不像话,冯美云挣扎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整个人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摩擦在她唇边的手指,突然了她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一抹异样的味道进入口腔,真的好恶心,他怎么能这样?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冯美云痛苦对呻吟一声,脸一扭,手指从她的小口中滑落。

“怎么了?味道不好嘛?”二癞子把那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吸了一下,“嘿咻,这就是我媳妇的味道,的,但很爽。”说着,手指从口中拔出,又向她的下面伸去

“二癞子,二癞子,你好无耻!”趁着他弓着身子的时候,她的膝盖突然顶起,冲着他的分身踢过去,如果这一下中招了,二癞子这辈子生儿育女的工具可就费了。

然后,他眼疾手快,见大事不妙,一个打滚,人就翻在了席子上。

躺在席子上,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透过朦胧的窗帘,只见一群群的人向德福家冲去,窗外狂风骤起,枝桠飘摇,桂花的尖叫声也骤然响起。

“啊——”空气中骤然又响起了桂花的尖叫声。

那声音凄凉,绝望,传过来的时候,让冯美云冷冷打了寒颤,美丽的眸子瞬间就泪水盈盈,她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就要坐起。

但人还没坐稳,二癞子一个翻身,扑了上来,一把重新将她按压在地床上,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轻笑道:“别动,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桂花爱喊就让她喊呗,咱们两个先性`福一下。”

她冷冷地抬起了头,冰冷的双眸看着他,“这是白天,窗外好多人,你快点放手,快点放开我,这是白天,是白天,你快放手。”

“白天,白天又怎么样?你刚才不是问我女人是什么吗?那我告诉你,这就是女人,女人就是为男人服务的,女人的一切都男人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个给男人生孩子用的!”二癞子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眼前如花似玉的女人,让他的膨胀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凶猛的扑倒在她的身上。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无力的躺着,刚才,她的那些话,如此的冷,如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插进了她的心脏中!

原来,在这个农村人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冯美云悲哀地闭上了双眸,咬紧了牙关,她凄然一笑:“原来,这就是你心目中的女人?”

“对,这就是女人,要不,我买你做什么?”二癞子狂笑一声,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脚一抬,伸进了她的双腿间的底裤内,再用力一腿,已快速地用一只脚丫退去了她的底裤。

冯美云两腿合拢,可被他有力的脚一个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于是继续道:“你可是我花了四千块钱买了的,四千块,那是一堆白花花的的钞票,你要知道找一个**才多少钱,一个晚上也就要二十块钱,所以,我要先上你200次,等上够了一个妓女的钱,剩下的都是我赚的?”

他的话越来越无耻,他居然把冯美云和一个**的价格相提并论,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咬紧的唇角流血一串血红。

“陪我睡,现在就要。”二癞子已经撕开她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我现在想要你,现在就要”

“不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冯美云剧烈反抗,她拼命地推着他,可二癞子的力气越来越强,他的呼吸急促地萦绕在她的耳边,空气中桂花的惨叫声一声声传来,冯美云感觉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她喘息着,抓住了二癞子的胳膊,“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不能”

“有什么不能,你是我媳妇,我想要了就要,现在天王老子也管不了。”身子一用力就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身子,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她上身,两腿分开了她的双腿。

双腿被他的腿分开,腿一弯脚一蹬就脱下了她的底裤

“噗”地一声,他就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她的身体,一根炙热的、滚烫的东西,猛地就冲进了她的体内

没有丝毫前奏的野蛮闯入,剧烈儿干涩的疼痛让冯美云尖叫起来,一阵阵疼痛在他的抽动下席卷而来,冯美云的眼眸越睁越大,她喘息着,“二癞子,你这是?是犯法的?我会告你的?”她警告着。

可是,那警告的声音也是如此苍白无力,因为,此刻的她虚弱到毫无反抗的余地,她惊恐地看着二癞子,发现原来买她的男人,就是个标准的无赖,他真的和尖嘴猴、光头佬没有任何的区别。

“,自己的媳妇不叫。”二癞子正浓,极为享受的扬起了脖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媳妇,有媳妇真好,真好四千块,值了!”

疯狂的二癞子只想着发上的,却忘记了关门了,堂屋里传来的异常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吸引了刚刚回来的白玫瑰。

他拼命疯狂地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她不停地挣扎扭动着身子,一张破旧的木床在两人的激战中发出了“咯吱”“咯吱”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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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云淡,落日的斜阳照耀桃花村。

白玫瑰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了家中,她的脸红红的,因为刚刚演出完毕,再加上炎热的夏季让她出了一身的汗水,明净的额头上挂着一颗颗的汗珠。

她一路飞奔跑回了家中,堂屋里传来的“咯吱”“咯吱”地声音让扭头瞟了堂屋一眼,大声喊道:“娘,娘,你在嘛?”

喊了两句也没应答,看着房门开着一条缝隙,从屋中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什么声音?”她纳闷地看了一眼,匆匆地先进了厨房。

走到水缸前,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来,一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半瓢水,水质甘甜,喝完了终于不渴了,她抿了抿红红的嘴唇,手指擦着唇角从厨房里走出来。

刚走出厨房,就看见哑巴妈妈和父亲孬子从农田里回来了,哑巴妈妈将粪箕子里面的青草倒在了厨房拐角的泥土地上,一边用脚摊开,一边看着女儿笑。

一天的劳累,让母亲的脸上全是汗水,嘴唇也干干的,白玫瑰一见,连忙扭头到厨房舀了一瓢水来递给母亲,“娘,快喝水。”

接过了葫芦水瓢,哑巴母亲也扭头看向堂屋,三间明亮的大瓦房房门微微敞开着,一种奇异的声音继续传出了,“咯吱咯吱咯吱”

“娘,你去哥屋里看看,什么声音?好奇怪的。”白玫瑰指了指堂屋,一个15岁的乡村少女,对这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概念。

门外隐约的声音传来,让冯美云羞愧难当,她扭头看了一眼微微敞开的大门,又看了一眼疯狂骑在身上的二癞子,果然是一条疯狗

她想喊,却如此羞于让别人看到。

床上距离的振动声音继续传来

“咯吱”“咯吱”“咯吱”

白玫瑰举头看去,“娘,你还是去看看吧,那声音好奇怪,什么声音呀?咯吱咯吱的叫。”她手指着堂屋向母亲比划着。

哑巴妈妈是听不见声音的,她只能看着女儿的手势方能知道她在说什么,听到女儿的话,就抬脚向往前走。

孬子正弯着腰,把青草一把一把分散洒开在地面上,他听到了白玫瑰的话没有抬头,但看着哑巴真向去时,就冲她瞪了下眼睛,大声吼了一句:“看什么看?你儿子和儿媳妇在家里,能有什么好看的?”心道:小丫头不懂也就算了,你这个大了,也这么幼稚!

哑巴和白玫瑰被他喊得一愣。

冯美云在屋子里听了,更是羞愧难当,可是,二癞子此刻却如疯狗一般,当他狂热的来临的时候,不卸掉全身的,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停止!

望着身下那张精致地精雕玉琢般的小脸蛋,他特别喜欢,望着身下软柔细腻,光滑美丽的身子,他更是喜欢!

于是,他低头,吻着她,他的分身尽情地在摄取她体内美好!

听到外面有声音,知道妹妹和父母都回来了,于是,他加快了速度,相撞的声音开始回响着。

“噗嗤,噗嗤”

“咯吱,咯吱,咯吱”

的撞击声,破旧大床的呻吟声,再加上二癞子兴奋时“哼哼唧唧”的声音,一时间如一首交响曲般的在空气中弥漫着

那声音真的很响亮,白玫瑰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而且,在当时性封闭的桃花村,她真的不懂这样的事情,于是,她忍不住冲里面喊了句:“嫂子,你在屋里嘛?你在家干嘛,要拆咱家房子嘛?”

她话音未落,冯美云羞愧地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入,她真怕白玫瑰推门而入,因为,门是半开着的。

“啊——”空气中突然再次爆发一声凄厉惨叫!

所有的人都闻声色变,白玫瑰听到如此惨烈的叫声,骤然抬起头来。

夕阳漫天,天高水长,一切都是老样子,可是,此刻,空气中却骤然间传来这样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让她感觉心中发冷。

“啊”

又是一声惨烈的叫声划破了桃花村的上空,白玫瑰吃惊地四处张望,只见家门口不远处的井边一群洗衣服的女人们也纷纷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大声冲着井边的女人们问。

“不知道啊,这叫声也太吓人了。”正在洗衣服的琳琳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白玫瑰大声说,“你不是刚从外面回来么?没听说是谁家出了什么事。”

“我没注意。”白玫瑰说。

“啊”

这一声叫让人惊恐!

整个桃花村都为之震惊了!

叫声传来,冯美云惊恐地颤栗着身子,如此这般让她恐怖不已,桂花的惨叫,和身上男人对她疯狂的蹂躏,让她痛苦地闭上了眸子,一根坚挺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二癞子人虽瘦小,可强烈的柯尔蒙分泌让他很是疯狂。

他如一头叫驴一样,一起一伏间,冯美云悲哀地扭过头,透过朦胧的窗帘看见马路上越来越多的人冲德福家冲去。

看见窗前人影,二癞子他一边行动,一边仰头向外看,道:“媳妇儿,你可千万别学桂花,其实我这个人挺好的,我会心疼我媳妇,但要是你学桂花一样的逃跑,估计你会比她凄惨。”

轻描淡写的警告,让冯美云黯然无光的双眸再度镀上一层阴霾。

桃花村的村民们在听到那一声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之后,水流般的人潮对着尖叫声响起的方向冲去

那女人的尖叫是如此凄惨,让在井口洗衣的女人们议论纷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弄明白!

桃花村村子不大,一个只有二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庄,平时在村东口放个响屁都能传到村西口,所以谁家一旦有个大事小情,村民们就没有不知道的。特别是这群女人们,七嘴八舌,以讹传讹早已成了她们的习惯。

葛亚红坐在井边不远的小板凳上,认真的洗着衣服,一根碗口粗的棒子在她的手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每一次棍子敲打在衣服上,总是会发出如音乐般的声音。

她看了看那**头接耳的女人们,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肯定又是谁家媳妇不听话,又挨打了呗。”

“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听男人的话?亚红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琳琳很是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那你为什么不听你男人的话,我看你家就一直是德才在听你的。”

“那是我能耐,我能管得住男人。”葛亚红满不在乎的瞥了琳琳一眼,“再说了,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的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德才他敢对我不好?”

“他当然不敢,谁不知道你家德才大叔是最心疼婶子你了!”春燕的嘴巴甜甜的,人也温柔乖巧,她话一说完,葛亚红就笑了起来。

葛亚红看了看春燕,突然好奇地压低声音问:“对了,你家新买来的那个小新娘杏儿,昨天听话么?她有没有乖乖地让大郎上床。”

“这个我哪里知道?”春燕嗤嗤地笑着,“不过,早晨看杏儿和大哥说说笑笑,显得很是恩爱的样子。”

“哦,这样是很好!”葛亚红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摇了摇头,气哼哼地说道,“不像我们家那个,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我德福大哥就他那笨样,差点就没上了桂花的床。”

“啊,人家夫妻床上的事,你也能帮上忙?”春燕和琳琳一起诧异地望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那就快说来听听呀,亚红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呀,快说来听听。”别的女人也一起围了上来。

女人们对这个话题可是特别感兴趣,一个个嘻嘻哈哈的端着洗衣盆,手提着小板凳走到了葛亚红的身边,十多个女人把葛亚红围在中间,都是来听葛亚红听昨天晚上德福和桂花的风流韵事。

葛亚红看了她们一眼,一边低着头继续使劲的搓着手中的衣裳,一边笑而不语,那副神秘模样更让女人们好奇了!

一个红色的塑料大盆里泛起了丰富的泡沫,白花花的泡沫像是盛开的花朵绽放在葛亚红的手上,胳膊上,很是好看,她抹去了胳膊上的泡沫,在身旁的水桶里涮了涮,立刻那些泡沫就不见了。

她在水桶里洗了洗手,刚想讲,却见白玫瑰一根扁担上挑着两水桶走了过来。

白玫瑰一脸的寒霜,似乎被什么心事纠结着,她从女人们的身边经过,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井边,从肩上卸下水桶后,就用扁担勾住勾住了水桶“啪”地一声将水桶扔进井里,然后弯下了她芊细的腰肢用扁担钩子勾住水桶,在井里轻轻摇了一摇,极为熟悉地装满了水,然后徐徐地拉住扁担,将装满的水的水桶缓缓从井里提出

桃花村一共有两个水井,是全村人们吃水的地方,一个在村东口,位于小杏儿的新家不远处,一个在村西头,就是现在距离二癞子家不远的小河边,井水水质清透,很是干净。

井口被干净的岩石砌成,井口周围也被铺上了石块,经过长年累月村民们在这里的洗涤,一块块岩石被摩擦的发着光亮。

葛亚红和一群女人坐着井口边不远的石块上洗着衣服,一个个的水盆,一个个水桶,一个个木做的低矮的小板凳,像是女人开会似得排列着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围着葛亚红坐着,见白玫瑰将沉重的水桶提出,又将另一个水桶扔进去

琳琳不由地扭过脸去,大声道,“小玫,怎么每次都是你来挑水,你大和你哥呢,二癞子也太懒了吧,是不是自己在家陪着新娘子,又让你来挑水吃。”

“没有新娘子时,他也从来不干活。”白玫瑰说,一条扁担挑起了两个水桶颤悠悠向家里走去。

她不喜欢逗留,也不喜欢和女人们过多聊天,如果梦涵和丫头在,她倒是会很乐意地放松一下心情。

“呵呵。”春燕看着白玫瑰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感觉这个女孩还真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在这个村中,还是男人们挑水的多,因为两个水桶真的很沉,就像白玫瑰这样,女人挑着的时候,那腰都会压细了。

当然,长相结实的女人倒是可以,而在这个村子像白玫瑰这么娇小玲珑的身子挑着满满两大桶水的,还真是不多!

白玫瑰长得娇小玲珑,腰细如柳,身高也就一米五多点,有点像是翁美玲那种感觉,娇小美丽的让人看着很是心疼,可是,在白玫瑰的家里,除了哑巴妈妈心疼她,父亲和哥哥都是自私的很。

父亲和二癞子从来几乎从不干活,田间的草都长的高过了庄家他们也懒得下地,母亲还是个哑巴,白玫瑰心疼哑巴妈妈,所以,在家里,为了不让哑巴母亲太过于劳累,啥活她都抢着干。

“棒棒棒!”葛亚红看着白玫瑰的身影渐渐走远,手拿着碗口粗的木棍又开始用力的极为又节奏的捶打着盆里的衣服。

“嚓嚓嚓。”有人用手用力搓揉。

农村的衣服不比城市人干净,洗洗汗水味道也就罢了,可农民下地忙碌的时候,那些青青草锈染到衣物上有时会很难洗涤,再加上有些人家好多天才洗上一次,所以也就要用些力气。

夕阳的余晖照耀着女人们红红脸蛋,真是好看的很。

“亚红婶子,你快说说,昨天晚上你是怎样帮你家大伯上了桂花的床?”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又开始说笑起来

看着女人们期待的眼神,葛亚红“噗嗤”一声笑开了,“好吧,我就讲给你们听听昨夜的故事。”

葛亚红眯了眯眼睛,夕阳的余晖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又一幕:?

夜,渐渐深了。

葛亚红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越想越奇怪,晚饭后桂花向她借了几件衣服,说是,留着洗完了澡换上,可是,葛亚红很是奇怪,她明明看到桂花的包包里还有一身崭新的裙子。

“她借裤子干嘛?难不成是怕穿裙子太方便了大哥?”葛亚红突然推着德才问。

德才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睁开朦胧的眼睛说了句:“好了,想那么多干嘛?好歹都是夫妻了,过来今晚,明天她就成了咱们大嫂了。”

“就怕那女人今晚不同意,我越想越奇怪,如果今晚生米做不成熟饭,那桂花万一哪天跑了,可真也真是麻烦!不行,我要去看看。”葛亚红说着穿衣起床。

一句话也提醒了德才,他也连忙穿好衣服匆匆跟着媳妇出了门。

“是呀,媳妇,这点我怎么没想到,就咱大哥那老实样子,如果这个女人不从,还真是麻烦。”

“是,关键是第一夜,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这个女人也就会安心跟着咱哥了。”

葛亚红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情感真是微妙的很,但女人历来是把贞洁看的极为重要,所以,只要占有了她的身,那么她的心也就会慢慢的服从。

夫妻两人想着,也没有直接去敲门,而是趴在窗户前自己的听着卧室内的话,并且偷偷地从窗户外面向里面瞧,他们这一瞧不要紧,真也就看出了问题。

直接桂花躺着床上,居然穿着长裤,而且不是一条,居然把借来的几条全都套上了去,而且裤腰带扎得紧紧的,德福垂头坐在一旁,束手无策!

“媳妇,睡觉了,衣服脱了吧。”德福望着她洗完澡后居然穿着这么多,也就心知肚明,但是,他还是试图靠近她,于是,她走进了她的身旁,拉了拉她的手。

“不要碰我!”桂花立刻尖叫。

“噢。”德福垂下头去,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见德福果然就是那样很窝囊地坐着,葛亚红和德才很是生气,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蹲着窗户外很久,可是里面的两个人依旧是毫无进展,特别是桂花,她的防备性特别高,只要德福一动,她就醒来,她的双手抱着胸部,紧紧地按住裤腰带。

炎热的夏夜,她穿着三条长裤也一点也不觉得热!

时间一点点过去,葛亚红越看越着急,突然她折回了家中,从家里找出了一把剪刀来。等桂花睡着了,她轻轻地站在窗外喊:“大哥,大哥。”

德福听到声音走过来,看见堂弟弟妹站在窗户外,不由地大吃一惊。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一把剪刀递到了他的面前,葛亚红手指着桂花轻声说道:“大哥,等她睡着了,你用剪刀冲开她的裤子,然后就”

那德福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瞬间脸色微红,没想到这件事弟妹都给他想到了。

德才见他一副木讷之态,瞪了他一眼,道:“哥,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不行,就用武力,听亚红的,用剪刀剪开她的裤子!”

“呃”

“呃什么?哥,你是男人,你拿出男人的样子来,只要你把生米做成熟饭,她以后就会安心的跟着你了,女人就是这样。”

“没错。”葛亚红轻笑,“完事开头难,你用剪刀的时候要轻点。”

德福点了点头,终于接过了她手里的剪刀。

“那我们走了。”葛亚红说着,和德才消失在窗户前。

其实,葛亚红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她就偷偷地折了回来,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在桂花沉沉入睡的时候,德福一把剪刀悄悄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睡的沉,他就先把剪刀放在一旁,然后双手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拿起那把剪开对着桂花的裤裆

多日的劳顿,让桂花睡着很沉,但她双臂环抱,一直紧紧的护住腰部的裤腰带,但是没有想到,自古以来就有句话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即便防狼一样的放着德福,也没有想到人家会拿剪刀剪开她裤裆啊!

所以,看着她睡得香呀,德福就悄悄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拿一把剪刀,轻轻地,轻轻地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剪开了她的裤裆。

知道德福是干什么的嘛?从小父母双亡,早年又失去了妻子,一把剪刀在他手里早就运用的比女人都熟练。

所以,他居然大小剪得刚刚好,当三条裤子都在悄然之间就被冲开了缝隙的时候。

葛亚红就偷偷的从窗户外探出头来,这一看,她差点没乐喷了!

只见桂花躺着床上,那样子真是搞笑极了,她双腿叉开,万水千山,林荫山峦,全部从开裆的部位露了出来,就像是婴儿穿的开裆裤一样,下面所有的隐`私部位一一暴露无遗

葛亚红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切,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德才不好意思去看,一直偷偷地躲在窗户在陪着媳妇,当看到媳妇偷着乐时,连忙拉着她的手偷偷摸摸地逃开了。

但是,德福却呆愣住了,当这个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身体的德福,在突然看到桂花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亲近,现在看着女人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更是再也忍俊不禁。

只觉得全身燥热,热浪一阵阵席卷而来,额头上的汗珠也一颗颗地冒出,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裤裆之间就高高支起了帐篷来。

他缓缓蹲来,有些激动地伸出了苍老的手,颤抖着去摸桂花的。

手,刚一接触到她的柔软,就被那种美好所感染了,感染地想流下泪来,没想到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男人,还可以在这辈子再碰女人一次。

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俯子,就把头埋向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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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49.意乱情迷,刺`入她体内

他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脸贴在她那片温润上之时,让他感觉很温暖,那份感觉很熟悉,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的熟悉。

当男人黑黝黝的脸庞触到她裤腿间毛茸茸的细密的毛发的时候,那感觉依旧如此熟悉。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让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以前,他想起了自己的媳妇,那时候,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有那么一天,他也是这样附在了女人的身体下,女人那时候温柔地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浓密头发。

那时候,他还年轻,他喜欢他的女人。

女人也喜欢他,他就那样吻着女人的那里,吻着女人身体上一切让他热爱的气息,然后

也就是那个晚上,他们的孩子后来就出生了,出生后的男婴是如此可爱,让他们小夫妻的日子甜甜美美的像神仙一样的快乐着。

他们一起欢笑,一起唱歌,一起下地,一起回家,一起拥抱而眠!

那时候,他们曾是欢`爱不尽,欢`爱不够!

那时候,他们所有的日子都是甜甜美美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有的时光都是美好的,包括性`爱,与心爱女子在一起完美的性`爱生活曾经让年轻的德福疯狂过,热情过,青春过,激`情过

可这一切都结束了,随着她的离开,随着他心爱女人的离开,他所有的幸福也都随着她离开了!?

想起了诸多往事,埋在了桂花的双腿间的脸庞潮湿了,德福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他缓缓抬头,双手擦干了眼角的潮湿,轻轻坐到了桂花的身边,她睡得很香甜,德福细细看她。

她真好看,非常非常的好看,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清秀,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

20岁左右的女孩,正是青春勃发,细腻光滑的小脸蛋上一双秀眉如画,双眸微闭,睫毛浓密,睡梦中鼻翼一张一合,丰润的红唇也微张着。

这个姿态真是可爱呀!

特别是她垂在胸前的两条大辫子,更让他喜欢,他的女人,他曾经的女人就有两条如桂花一样的漂亮大辫子!

德福笑了,越看越喜欢。

他伸出手来小心地触摸着她的秀眉,声怕惊醒了她,却又很是喜欢地想去抚摸一下,手指触到她的眉毛,很柔顺的感觉!

那种柔顺与痒痒的感觉从指间快速传到心头,他的心,不由微微一动,微微缩回了手指,痴痴地看了她,又轻轻触摸她的唇

温热的、细腻的,带着让怦然心动的肉`感直抵到德福的心头。

心砰然一动,下面也砰然一动,他低头,发现自己裤裆中的小帐篷越支越高,已凸起了高高的一大块!

“哦”他不由地收回了手指,攥紧了拳头,脸红心跳起来。

俯首看着她,他的呼吸越来越粗。

可是,他真的不愿意这样接近她,但是,眸光移动她的手中,发现她虽然睡的沉,但却紧紧的保护着她腰间的裤腰带。

那种本能地抗拒让德福的心微微疼了一下。

扬起了头,望着窗外。

朦胧的月色下,远方的田野里传来一声声虫鸣。

虫鸣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远,一声声彼此起伏。

这虫鸣声多么熟悉啊!

自从他的女人离开了这个世界,每一个晚上他都孤寂地望着窗外,孤寂地听着这千年不变的虫鸣,孩子小的时候,他看着孩子的小脸心情会好些,但当孩子大了,离开他去城里打工以后,他感觉自己也就是田野中的一只虫子,每个晚上孤寂地唱着自己的凄凉!

他再也不想要这样的凄凉与孤独了,他需要一个女人,真的特别特别需要一个女人。

他再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孤单到老,他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他渴望有一个女人。

德福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耳边又响起了堂弟的话:“哥,你是男人,你拿出男人的样子来!只要你把生米做成熟饭,她以后就会安心的跟着你了,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了!”

是的,他是个男人,他需要一个女人来陪着他走完余下的日子,他想要一个幸福的晚年,他渴望可以回到最原始的与他心爱女子一起时候的幸福生活。

于是,他起身,又缓缓俯去,小心翼翼地分开了桂花的双腿。

被剪开的裤裆之中千山万水,丛林山峦、沟壑平川,瞬间映入眼帘

就那么一片的肉`波,就那么一片的春色无限,却足以让德福热血澎湃,却足以让他冲进她的体内,完完全全地占了她的身子

他的呼吸加速,双臂抬起,脱`掉了背心,脱`掉了大裤`衩,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拿起他昂扬的分身对着那一片春色中的沟壑处

?

“砰!砰砰!砰砰砰!”

葛亚红手拿着洗衣棒子有滋有味地敲打着盆中的衣服,有滋有味地向女人们讲述着昨天晚上看到了风`流韵事。

几个女人听上瘾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见她讲着讲着,突然就听了下来,心里就着急了,只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快说呀,快说呀,接下来呢?”春燕问。

“是呀,快说,接下来,憋了二十多年的德福进去了嘛?有没有把生米做成熟饭?”琳琳推着葛亚红的胳膊问。

“咯咯咯”葛亚红开心地大笑了起来,看着她们几个骂,“看你们一个个的,小样,不讲了,接下来还会怎样?想知道感受,回家找你们男人体验去。”

“嗨!葛亚红,听你个破故事,怎么还骂人呢?”琳琳弯腰,双手从盆里捧出一把水来就泼向葛亚红。

水花儿飞起来,在晚霞的余晖中如一颗颗晶莹的珠子纷纷向葛亚红飞过去

葛亚红也不示弱,捧起水就向琳琳洒去

一时间,几个女人开心的大闹着,欢快地笑声从井边飞出,飘荡在桃花村的上空。

桃花村的女人们,疯笑着,打闹着,都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几个女人一闹起来,仿佛是整个桃花村都沸腾了。

“快说呀,快说呀。”春燕叫,也开始向葛亚红洒水。

“说什么说呀,小心你家武二郎看见你这个样子休了你!”

“就是就是,小春燕,看你整日里温柔似水的,怎么就爱听这些荤段子。”琳琳乐了,头一扭,先春燕洒起了水来,“小妖精,让我先代替武二郎来收拾你。”

“咯咯。你想收拾我,好啊,谁怕水呀。”春燕在水桶边蹲下腰来,拿起一个葫芦瓢舀了满满地一瓢水冲琳琳泼了过去,“还是让我代替你家西门庆收拾一下你这个白骨精吧。”

“哈哈哈”葛亚红看着她们两个闹了起来,就在一边笑,问:“还想不想接着听,想听的都过来?”

话音刚落,春燕和琳琳立马围拢了过来。

琳琳说:“听听听,快说快说,那个德福到底有没有把桂花给做熟了!”

“做熟了?你还真当是蒸米饭了呀。”春燕嘻嘻一笑,说:“琳琳呀,你别打岔,闭嘴听着。”

葛亚红笑了笑,重新坐回了小板凳上,开始了有滋有味的演讲,女人们也是津津有味的听了,不时发出了嘻嘻哈哈的大笑声

红彤彤的晚霞笼罩着桃花村。

小河里的水波轻轻荡漾着,岸边小风吹拂,杨柳拂动,夏日的蝉鸣一声声在林荫间起伏着。

放学回家的学生陆陆续续回了村子,从田间回来的农民顶着夕阳的余晖哼着小调儿往家里走。

这时候,张三李四王二麻,三个光棍扛着锄头颤悠悠地走朝井边走了过来。

三人刚刚从田间收了工,正在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小杏儿,昨天亲眼目睹小杏儿和武大郎在上演活春宫,真是让三个男人忘记不了。

张三说:“唉,你们可别说,那个小杏儿长得可怪俊的!”

“哪里俊?”李四哈哈笑了一声。

“是啊,你张三不就是想说小杏儿的身子可真白呀,那皮肤水嫩嫩的,还有,别看她岁数小,她在床上居然那么呀!张三呀,这话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

“是呀,别看她岁数那么小,怎么就这么呢?他居然还会”

张三不说了,眼前就浮现了小杏儿洗澡时的样子。

又想起了她和武大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样子,她小手盈盈一握地抓住了“小武大郎”

然后,小杏儿小口突然一张,就来个玉口吞珠一样的含住了

想到这里,他的身子不由的轻轻一颤。

张了张嘴巴,真幻想自己也就可以被小杏儿的小手那么盈盈一握,如果可以被她的小手可以那么一握,如果可以和她来一次翻云覆雨,就是死也值得了。

张三扛着锄头颤悠悠地走着,双眼眯了眯,又问:“那咱们,今天要不要再去偷看武大郎和小杏儿呢?”

李四嘿嘿地笑着,手摸着自己的胡须说:“要去你们两个去吧,我都快70岁的人了,可不和你们一起干这事了,万一给人家武大郎抓住了,还不要骂我老不正经。”

“嘿嘿,你本来也没正经过,年轻时候也不是啥好人。”王麻子说嘻嘻笑着,说:“张三,其实,也没啥好看的,我昨天看了后,把我憋的怪难受的,看了也白看,咱也没媳妇放,要不,还是你和李四去吧。”

嘴巴里这么说,心里却怪痒痒的,也只想和小杏儿发生点什么事情来。

“对,李四哥呀,你也都近70岁的人了,想来在这方面也没什么想法了,看了后也没啥事,要不,今晚上咱俩偷看去。”

李四一听就呵呵地干笑两声,连连摇头,“不去了,不去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早已经是六根清净了。”

嘴巴这么说,心道:娘的,我看了咋就没有反应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也看得热血沸腾的,我也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女人了。

桃花村的女人洗澡都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什么时候看过这般现场直播的活春宫?

小老头儿说话的时候,其余两人就笑呵呵地看着他的表情。

要说这个李四吧,别看他今年70岁了,可人长得结实又高大,是个结结实实的庄家汉子,从小在田间滚打,结果就打磨出一副彪悍的好身体,身体健康,行走如风,看上去也就是五十岁的左右的样子。

虽然看上去并不老呀,可张三和王二麻感觉也确实是个70岁的人了,于是张三拍了拍麻子的肩膀,笑:“他是不行了,你,真的不去呀?”

“不去,怎么可能?嘿嘿”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李四眼睛眯了眯,姜还是老的辣呀,他心里想的,还有他接下来和小杏儿是怎么样突然发展到了

哦,关于几个光棍和小杏儿的事情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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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几人诡秘的笑着,说笑间就走到了井边,只听一群女人正叽叽喳喳地说笑着,于是,便一个个伸出了脖子去听。

只听葛亚红说:“要说呀,俺家德福大伯子用剪刀剪开桂花的裤子,那就是对的,这个女人只要占了她的身子,下次你打她都不会走。”

“就是就是,只要把生米给她做成熟饭了,也就一口一口的给她吃下去了,还能往哪里走啊!”一个女人咯咯地笑着。

“可是,那桂花醒来后,发现了怎样呢?”春燕问。

“还能怎样?就跟着德福过日子呗,身子都是人家的了。”琳琳笑。

“所以,我的主意还是很高的吧?”葛亚红开心地笑着,食指和中指一岔开,做出了一个剪刀的形状,说:“就是这样,剪刀剪裤裆,一剪定终身!”

几个人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当一群女人大笑的时候,王麻子突然走过来,惊奇地问:“咦,什么是剪刀穿裤裆?一剪定终身?亚红姐,从头说来俺听听,让俺也可以用一把剪刀和谁定终身去。”

说着,把锄头向地上一抛,蹲在了女人们的身边,幻想和女人们一起聊聊荤段子。

“呀,你个死麻子,什么时候来的?”葛亚红大惊失色,连忙住口。

几个女人也瞬间面红耳赤,一个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去去去。”葛亚红举起双手来赶他走。张三和李四站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的。

葛亚红不讲了!

王二麻子却摇头感叹着:“呀,剪刀穿裤裆,要说这德福也够猛的呀,和武大郎真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他话音未落,几个男人想起了昨天看到的活春宫,笑得更歪了。

春燕红了红脸,心想:这和我们家大郎哥哥有什么关系呢?但又不好意思问,正纳闷着,却听琳琳道:“你们这几个该死的二九七零和三八,赶快滚蛋,昨天偷看人家武大郎和小杏儿在床上办事儿,今天也好意思说出来。”

“呃”王麻子也就是那么顺口一说,没想到被琳琳就这么给揭穿了,于是连忙站起身来。

春燕一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家大伯哥和新来的小嫂子晚上被偷窥了,于是,就以一种极为不满的目光看着几个男人。

王二麻一见,连忙站起了身来,尴尬地笑了笑,扛起了锄头对着另外两个男人说,“走走走,咱们不和她们聊了,男女有别,男女有别!”

说着转身,几人扛着锄头颤悠悠地走了。

琳琳对着他们的背影骂道:“我呸,二九七零和三八,赶快滚蛋,下次要让我再抓到你们拉,”

刚想说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们拉着俺家双庆去偷看杏儿,我就和你们没完,结果刚说了一半,看到女人们都好奇地看着她,连忙就闭上了嘴巴。

“琳琳,怎么不说了?拉什么?”葛亚红问。

“拉不出好屎来。”琳琳顺口就来。

“哈哈。”几个人大笑起来,“可是,什么是二九七零和三八?”春燕好奇地问。

“张三李四王二麻,二九七零和三八,我是说他们的岁数,29.70.38。”

啊!

几个女人闻言又大笑起来,琳琳回头看着三个光棍的背影直摇头,心想: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去偷看人家杏儿洗澡呢,特别是李四,可都是七十岁的人了呀,黄土都要埋到脖子了,他居然也想起他昨天看到杏儿时的模样,唉,真是绝了

几人正说说笑笑的,突然又是一声惨绝人寰地叫声在头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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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桃花村的上空骤然间又划过一声凄厉惨叫,那凄凉无比的惨叫,听凄极为恐怖!

“啊!啊——”

尖叫又起,仅仅回旋不绝,女人们惊恐地抬起头来,“什么声音,怎么叫得这么惨!”惊问。

女人们纷纷抬起头来,惶恐地张望,不知道谁家里到底发生了怎样惨烈的事情,才会让那女人尖叫如此惨绝人寰,凄凉无比!

“这叫声有些渗人!我有些害怕,谁家死人了嘛?”春燕惊魂未定地问。

“不知道啊,声音从哪里来的?好像还是刚才的女人声音。”琳琳说。

女人们也纷纷站起身来,又一声尖叫传来,众人细听,尖叫声是从村西口传来的,那个声音应该来源于德福家的附近。

葛亚红拧了拧眉头,隐约的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

“不行,我们要去看看。”琳琳担忧地说:“该不是谁家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这声音太吓死了,亚红姐有空我们再听你讲,春燕,我们两个去看看。”

“好。”

琳琳和春燕说着,纷纷在水桶里洗干净了手中的泡沫。

“啊!啊!”凄惨的叫声一声声响起,让人毛骨悚然,惨叫声中,突见白玫瑰身影一闪,出现了大家的面前,她大声对葛亚红喊了声,“婶子,快去看看吧,是你家新买的嫂子桂花逃跑了,现在被抓了回来,正吊着树上打!”

“什么?她居然敢逃跑!可恶,打死活该!”葛亚红一听,气愤填膺,怪不得刚才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原来是她。

“桂花,德福新买的媳妇嘛?”琳琳和春燕异口同声地问。

“是她,真的是她,我刚才跑到马路上看了一下,特意来告诉你。”白玫瑰擦着额头的汗说,“亚红婶子,你快去劝劝,你家德才叔也太狠了人都快要打死了!”

“打死活该!狠什么狠?女人要跑,就要狠狠的打!”葛亚红愤怒地打断了白玫瑰的话,拔腿就往德福家里奔去

一群女人们也跟在葛亚红的身后快速向德福家跑去。

等她们赶到的时候,尖叫声停下了,众人一起冲进了院子,只见院中大树上颤悠悠地吊着一个女人,是桂花!

只见桂花被一根绳子吊在树上,她四肢被绑,长发凌乱,脑袋耷拉,双眸紧闭,满脸满身布满灰尘,额头上血迹斑斑,脚上只有一只黑色凉鞋,裸露的脚踝处多处擦伤,她耷拉着脑袋,大颗大颗的泪水滚滚而落

众人看了不由地冷冷倒吸一口冷气。

晚霞笼罩,微风拂过,桂花周围的树叶在微风中,随着她的晃动颤栗,片片树叶也跟着晃动颤栗起来。

树下,站着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他们抬着头恶狠狠地瞪着桂花。

德才的手中紧紧攥住了鞭子,对着桂花怒目而视,“说,为什么要跑?”

墙角边,德福蹲在那里低头抽着烟。

他一直不说话,也不看树上的女人,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两根手指夹着旱烟,苍白的手指早已被烟熏的微微泛着褐色,他低头看着露出大脚趾的破旧的一双布鞋,手指弹了弹落在鞋上的烟灰,一双眸子里陷入沉思。

德才手拿着鞭子仰头看着桂花,他已经打得气喘唏嘘,“你说,下次还敢不敢再跑?说!”他愤怒地向桂花吼叫。

桂花吊着树上,她的身子颤悠悠的晃动着,随着树干的晃动在晃动着

她仿佛没有听到德才的话,或者是听到了,或者是根本就不愿意回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葛亚红气冲冲地敢过来,她擦了擦有些潮湿的双手,看着德福,见他低头不语又冲到德才的面前。

“怎么了?昨夜不都是同床了么?她怎么还会跑?”他看着德才问。

“是这样。”德才看着老婆赶来,气哼哼地和她讲述着事情发生的经过。

“啊!”葛亚红不听还好,这一听就火冒三尺,她气急败坏地冲前一步,怒气冲冲地冲着树干上的女人开始狂吼。

“哎呀,我的天,你这个女人,你这个臭女人,你这个不识好歹忘恩负义的臭女人,你怎么能那么做?我哥哥对你不好么?我对你不好么?昨天为了进入我们家,我还特意给你包饺子吃!”

“桂花呀桂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你看看我大哥脚上那双破`鞋,一双鞋都穿破到露出脚趾头也舍不得买新的,你一把就花掉了三千,三千块能买多少鞋子,你知道么?”

村民的眸光纷纷看向德福脚上的鞋子,德福脚向后挪了挪,一双大手盖住了一只鞋子露出的大脚趾,但另一只鞋子却又暴露了他是多么的贫穷。

琳琳同情的摇了摇头,“唉,德福叔也怪可怜的,也不容易,这个桂花也是的,跑什么呀?”

“可是,我昨天是听人说,她还有个家么,她是不是想家里的孩子了?”春燕说,有些害怕,紧紧攥住了琳琳的手。

“不会吧,有家有孩子怎么会被买到这里来?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谁知道,谁知道这个女人的故事啊?”有人实在是很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世了,这个女人带给别人的印象真是天地之别,昨天看着是如桂花般淡雅,今天却

“不知道,不知道,只是听说她好像有家,有孩子。”

“唉,看来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春燕手一指,“你看她的脸都被打伤了,那腿也有这么多伤,像是被什么摩掉了皮,好可怜!”

人群中站立了两个女孩,曹梦涵和丫头,她们听到了春燕的声音就一起回过头来。

丫头摇了摇头,说:“是刚才被男人们从马路上拖着回来的,大约拖了三四站地的距离,还能不摩掉了皮!”丫头站在一边解释。

“什么,那是摩掉的皮。”春燕和琳琳同时尖叫,再一仔细看,可不是么?

裸露的小腿上,被摩的血肉模糊,只是被厚厚的泥土给覆盖上了,所以如果不注意还真是看不清晰。

曹梦涵静静地站着,看着树上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翻滚!

人群如潮水,一批批涌入院子来

桂花的身子在摇晃着,摇晃着,让人想起了村中人杀狗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把狗用绳子吊着树上剥皮时,狗也会随着树干的晃动不停的摇晃着,摇晃着

可是现在掉的是个活生生的一个女人,她四肢被牢牢反绑,又像是《西游记》中红孩儿那样的反绑,但是桂花没有红孩儿的本事,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有紧紧地闭上眸子,任凭葛亚红在下面叫嚣

葛亚红一阵叫嚣完了,看着伤痕累累的女人,喘了口气道:“好吧,桂花,你只要保证下次再也不偷跑,我让他们放了你。”

话语未落,就见桂花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她缓缓抬起了头,眼眸中浮现一缕微弱的光彩,望着葛亚红凄苦无力的笑,“你真的,真是会放了我?”

“放?放了你?”葛亚红微微一愣,说:“是,只要你答应好好跟着我哥过日子,我就让他们把你放下了,从树上放下来,就这样吊着,死狗一样,好受嘛?”

呵!原来如此,原来是桂花听错了!

她还合计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好心,会放她回家!

桂花凄然地笑着,很虚弱,很虚弱地凄然地笑了一声,眸子中渐渐模糊,她想家了,非常非常的想家。想浩宇,想两个儿子,浩宇是爱她的,她也爱着他,可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他们孩子好可爱呀,真的好可爱,她的浩宇好帅气的,很的好帅气!

桂花凄然地笑着,无力的,虚弱地笑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滚滚而落。

泪水滴落,从她的眸子滴落,仿佛是从上空洒落的雨滴,从枝桠间快速落到地面,迅速融化在泥土里再也不见。

德福低着头,默默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他的脚下滴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蒂,他黝黑脸庞被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

德才昂着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树上的女人,鞭子在手里摇晃里几下,向葛亚红说:“你来问,问她还逃不逃?”

葛亚红走近了桂花,她伸出了手,缓缓抬起了桂花低下头,托起了她的下巴,“看着我。”她说。

下巴被托起,桂花缓缓睁开了眸子,黑濛濛的大眼睛里尽是怨恨与屈辱,委屈与愤恨,以及千丝万缕地无奈与幽怨。

碰触到她的眸光,葛亚红的手微微一颤,随即牙齿一咬,声音冰冷的说,“为什么要逃跑?你已经是我哥的人了,你们已经睡在了一起,和男人睡到了一起,你就再也不是以前的你,所以即使你逃跑了,以后,谁还会要你?”

冰冷的话,如一把刀子一样刺痛了桂花,她微微抽搐了一下,扫视了一下树下的人。

树下那群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他们的手中拿着一根根的棍子,德才正紧握着鞭子瞪着她

桂花幽怨的眸子望向了墙角处,德福垂着头,没有看她,桂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他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感受到了那双眸子,德福又深深地抽了一口烟,周边烟雾笼罩,一片氤氲之气,一圈又一圈的缭绕,将德福笼罩其中。

他双眸微微眯着,手指夹着烟蒂,双眸定格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他知道桂花恨他,恨他昨天野蛮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昨天,昨天夜里,当他进入桂花身体的那一刻,那一刻的美好,到现在他都清晰的记得。

他清晰地记得,那是一种怎样久违般的感觉,久违的热情,久违的温柔一阵阵袭击着这个男人的身心。

虽然,那时候桂花在熟睡着,可是,当他小心翼翼刺入她身体的时候,那里面的温柔瞬间包裹了他。

夜色之下,他缓缓抽动着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的身体仿佛所有快乐的因子都一一炸开,若是有鲜花盛开,又若是鱼归大海。

俯,他缓缓解开了拿开了她的小手,轻轻地将她白皙小手放在一旁,然后揭开她上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当扣子全部解开,小心除去她的内`衣,桂花丰满的双`乳映入眼帘,两团白花花的软绵在月光下荡漾着迷人的光波,如此完美的诱`惑,让德福不由自主地缓缓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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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0.疯狂之云`雨`交`融,霸道错爱

他缓缓地伸出手,手指在了她洁白饱满的双`乳之上,迟迟未敢落下去。

月光皎洁,她的乳泛着光华,如两座起伏的山峦,连绵在一起,高高耸立的峰峦之上,有两颗红红的乳`头

两粒红如小樱桃般的乳`尖,在月光下挺立着,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栗着,让他看着很想含入口中

她的皮肤那样白皙,那样的美好!

美好的,如一块玉一般泛着光滑的乳`波让德福感觉眩晕又迷乱。

他的呼吸慢慢加速,全身的热血在体内狂奔起来,宛如是大海的浪潮,一波一波汹涌而出。

这就是女人,让他曾经疯狂过,又长久渴望过的女人,

他的手指在两座山峦上徘回着,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她细腻光滑弹指可破的皮肤,刚刚触了一下,桂花动了动,他的手指迅速缩了回来!

他还不敢肆意地对她,他怕她突然惊醒以后,他的生米做不成熟饭。

见她动了一下,他连忙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她好看的小脸,只见她微微动了一下,又沉沉睡了去,鼻翼一张一合着,双`乳一起一伏。

德福喉咙动了动,舔了下嘴唇,擦了一把额前的汗珠,低头望向她的下面,双腿被他刚才分的,微微敞开着,深色敞开中间露出那一片被剪开的芳草地。

本是一剪刀下去,剪成了长条,现在,当她双腿微微张开的时候,就变成了长三角,浓密丛生的草丛,草丛见那诱人的

看着那一片看着被剪刀剪开后露出的沟壑平川,粉红一点,于是,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手指轻触了一下那里,她毫无反应。

于是,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但也不敢上下一起行动,他怕自己上下一起的行动惊醒了身下睡熟的女人,现在只想尽情,放纵一下自己。

于是,他知道轻轻俯首,将脸在她胸前轻轻贴上去,感受了一下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温暖,然后,两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大了些,他双溪跪在床上,手拿起他炙热的昂扬小心翼翼地在她的私密处摩擦了几下,然后对着目标一点点捅入了进去。

他只是微微用了下力,“倏的”一下就进去了,一瞬间,他整根的被她吞入了进去。

德福瞬间一愣,“豁的”抬起了头,吃惊地看着熟睡的桂花

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被她全部吞入了进去,居然并没有太大的阻力,他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就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样的轻松进入让德福微微一愣,显然,桂花她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丝毫没有和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一起第一次的感觉,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会很紧致,会很难以进入。

他想起了和他的女人的第一页,那个夜晚,虽然他们两个都是热血燃烧,都到了最浓的时候,迫切地想云`雨交融,可即便是那样,他也是很难进入,那一晚上,他的女人因为痛疼尖叫起来,双手紧紧地扣住他脖子上的时候,他的肩膀甚至被她的指甲给陷入了进去!

那一次,他们是经历着痛并快乐着的一场浴血奋战!

她的处`子之血染红了他的粗壮,那份紧密地把握让他有一种疯狂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只是轻轻一顶,却极为轻松地就进去了,而且,没有一丝丝血迹,也没有他经历过的紧密!

月色下,他黝黑脸庞渐渐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缓缓地律动了几下,桂花居然没有醒,仿佛没有知觉,德福脸上的乌云更重了,他抽出了身子,坐在床边冷冷地凝视着她的脸蛋。

看着她,突然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感觉,这个女人是一直和男人有着关系的,否则,怎么会?

即便不是处`女,她和男人在近期也是有男女关系的,他是过来人,什么都动,他记得年轻时候,当他出门多日回来的时候,再次和他的女人缠绵在一起,她就会变得紧致多了!

所以,只有每天经历过男人进入的女人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被他进入。

想到这里,一层阴霾继续笼罩过来,他抽着烟,突然感觉桂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了!

他有一种浓厚的处`女情节,他不喜欢放`荡的女人!

他看着桂花,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紧锁的眉头又放开了,又想:既然是买来的媳妇,也可能是谁家的媳妇无意之间被人贩子拐骗而来,他怎么还敢指望她是个处`子呢?

看着她穿着三条厚厚的长裤,看着她把裤腰带勒得紧紧地,怎么可能是个随便的女人呢?

这样想着,他又笑了。

心里的阴霾消失了,他重新俯来,双手支撑在床上,将他昂扬的分身小心翼翼地再次送入她的体内。

他缓缓律动着,渐渐的,在她体内温暖的包围下,他疯狂地开始高涨起来,足足瘪了二十多年的在这一瞬间如“爆花机”似得,“砰!”地一下炸开了!

于是,他也再不顾及了,一低头,含住了她的一粒乳`尖,狂热的吮吸起来,一只大手也猛的一把就攥住了她胸前丰`乳,一边揉捏,一边挺起了身子,开始加快了律动,如一匹骏马一样肆意地她的体内横冲直闯起来

她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他就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他可以彻彻底底地放纵了,这样的想法让德福的得到了淋淋尽致的发挥。

虽然丝毫没有和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一起第一次的感觉,但也没有第一次的拘束。

但是他的心情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纠葛的,有时候会隐约有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时候他会感觉,这个女人是一直和男人有着关系的么?否则,怎么会?

想到这里,一层阴霾笼罩过来,但很快,另一个念头又交替而来,他又想:既然是买来的媳妇,也可能是谁家的媳妇无意之间被人贩子拐骗而来,他怎么还敢指望她是个处`子呢?

想着,心里的阴霾一次又一次消失了!

他含住了她的一粒乳`尖,一只大手一把攥住了她胸前丰`乳,一边揉捏,一边挺起了身子,开始疯狂放`纵着全身欲`望,加快了抽动

一进一出间,他如一匹骏马一样肆意地她的体内横冲直闯起来

他的疯狂,终于把沉睡的女人弄醒了,桂花突然见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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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快说,到底还跑不跑了?”葛亚红一声厉呵,将德福猛然间从回忆中惊醒,他“倏的”抬起了头,发现桂花正用一种极其厌恶而幽怨的眸子看着自己。

看着她的眼神,看着她的狼狈不堪,看着她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德福的心微微痛了一下,连忙把头扭向别处!

桃花村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不一样的就是德福小家。

小小的院落里,人声鼎沸!

落日斜阳笼罩,小小院子里围拢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们,人们形态各异地看着吊着树上的女人。

女人的身子在枝桠间晃动着,她在晚霞的余晖中晃动着,如一条过年杀猪杀狗时被吊着大树枝干上的猪狗一样,在枝桠下晃动着。

一片一片翠绿的树叶摇曳在她的身边,风吹起时候,树叶一次又一次擦着她凄美的脸,凌乱的发。

晚霞的光浑给树叶镀上了一层红晕,她的脸上也被镀上了一层红晕,额头斑斑的血迹在晚霞的照耀下变成了酱紫色。

她低垂着头,仿佛是一条没有生命的正在等待着被人类屠杀的动物,在树干上轻轻晃动着,两条绳子,捆着她双手和双脚的两条绳子从她身体延伸挂在枝干上,如两条长长的邪恶的妖魔的手掌一次又一次的摇摆着她。

“说!还逃不逃了?”又是一声爆喝声炸开,再也忍不住的德才“倏的”扬起了他手指长长的牛鞭!

“啪!”地一声,手起鞭落,纷纷扬扬的落叶之中,桂花的身子一震,白皙脸蛋上又多了一道血红

“畜生一个畜生!”桂花喃喃着,唇微微颤着,缓缓抬起头来,他看得了德福,那个那人只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

他居然看着就那样无情地扭过头去。

昨天,他还是那样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今天却任由别人对她的谩骂与殴打,好无情啊!

看着他,桂花厌恶透了,就是这个男人,昨天在她睡梦中她以后,现在却亲眼看着她被别人用鞭子打,瞪着他,桂花黑濛濛的大眼睛充满了无比的恨,在桂花的眼里,德福也是一个禽兽,一个和尖嘴猴一样强`奸她的禽兽。

只不过,一个是在麦田里,在很多隐蔽的地方强`奸她的人,一个是因道貌岸然的理由强`奸她的人。

桂花好恨呀!

好恨,好恨!

可是,她也只能恨!除了恨,她还能做什么?

美丽的眸子缓缓闭上,如果可以死了,就好了,再也不会看得任何一个邪恶的人了。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我!”葛亚红又跨前一步,双手叉腰,仰头冲她怒吼,“天快要黑了,你不打算下来么?告诉我,下次还逃不逃?”

“逃!逃!只要活着我就要逃,我死也不会跟着强`奸我的男人过日子。”桂花突然睁开了眸子,瞪着葛亚红。她也是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来审问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无意被人骗,无意被拐卖到这里,就必须要答应跟着那个老女人过一辈子么?”

桂花瞪着葛亚红,没有丝毫的妥协之气,反而双眸间充满了怨恨,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桂花瞪视着她,双眸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怨恨与厌恶,“你们都不是好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不,你们都不是人,不是人类,德福他强`奸了我,而你让,你想让我我答应你什么?如果是你,难道你会跟着强`奸你的男人过日子么?”

“什么?强`奸我?!”葛亚红一听这话,瞬间暴跳如雷,手指冲自己鼻尖一指,重复着,“你居然你居然说有男人会强`奸我!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葛亚红狂跳起来,就连德才听了,也是额前青筋毕露!

“你,你,你这个臭女人,你这个臭女人,你居然和我提强`奸。”葛亚红被激怒了,双手叉腰,语如连珠。

桂花的唇角撇过一抹嘲讽地笑,收回了眸光,慢慢垂下了脑袋,她太累了,太无力!

葛亚红在树下暴跳如雷!

“我刚才还没问你呢,你还敢和我提,你居然还向村长告状说大哥你,你可是我们花了三千元买来的媳妇,和自己媳妇上床那是吗?叫么?”

葛亚红叉着腰,扭过身子,对着人群气愤填膺地问:“那乡亲们来说说,和自己的媳妇上床算不算?你们说说,你们说说,这到底算不算**,如果和自己的媳妇上床叫强`奸,那我们全村的男人还不个个都变成了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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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番问话,让人们汗颜,女孩子们听了,羞涩的扭过脸去。

男人们听了,哭笑啼非,女人们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下,原本宁静的桃花村,原本从来没有人质问过的问题,在桃花村的人们心里掀起了波澜,人们沉默了一会儿,但随后就开始议论纷纷。

“是呀,是呀,这怎么能叫呢。花钱买来的,也就是自己的媳妇了,自己的媳妇不能叫。”

“对呀,不算不算,那女人不就是生孩子做饭的嘛?”

“嘿咻,都什么年代了,男女是平等的。”

“平等?那些都是个口号,男人和女人怎么会是平等的呢?永远也平等不了?”

“怎么就不平等?”

“说不平等就不平等,难道男人强`奸了女人,女人也要找个男人强`奸去,从体力身上来说,女人就从来不是男人的对手!”

“这又扯远了吧?桂花不是说德福在强`奸她嘛?那你们说说德福岂不成了妇女的罪犯了嘛?”

“瞧你说的,咱们村如果有犯,那也只有二癞子可以干出那事来,德福怎么会成为犯!”

“哎呦,德福怎么能和二癞子比,二癞子是连狗都会的人,德福可是咱们村最老实的人了,怎么能说他是犯呀?”

“就是呀,就是呀,那就是说自己的媳妇不算。”

“不算不算。那自己的媳妇是有法律保护的,是有结婚证的。”

“可是,他们没有结婚证呀?”

“买来的新娘,当然没有结婚证了,那也就是个证罢了,这属于特殊的,而且,不都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嘛?哎呦,那以后就跟着德福好好过日子呗。”

“是呀,是呀,桂花,你就想开点,跟着德福好好过日子吧,这个真的不能算,你是人家花钱买来的新娘子,自己的新娘不能叫的。”

那些声音纷纷扰扰,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席卷而来,听着人们议论纷纷地声音传来,桂花慢慢地垂下了头去

夏日的蝉鸣“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听,仿佛连树上的知了就知道了这个道理。

吊着树干上的桂花却为什么领悟不了这个道理?

一阵风吹过,飘落的树叶落在了桂花的身上,一片又一片的,那些被打落在树叶纷纷扬扬飘了起来,在人们的议论声中,德福的头越来越低,葛亚红头抬的越来越高,她看着桂花,“听明白了嘛?我哥从来没有过你!”

层层树叶之间,桂花的身子随着绳子荡秋千似得继续当着,她的头低低的,无力的耷拉着,一抹血滴顺着她的唇角滴落在地上,血滴落在了地面上那滴落过泪水的泥土里,变成了潮湿的血红!

此刻她又如一个失去生命力的软体动物,虚弱得被吊在树上,压破的嘴唇上滴着一滴滴血,千仓百孔的身子在夕阳下看着让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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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呆呆地望着窗外天空,天空的云彩格外苍白,苍白的云彩之外却又被晚霞镀染的一片片凄红。

风淡淡地吹着,吹着窗外杨柳。

吹着天边的云彩,薄薄的云彩被风撕裂了心,于是,一片片的从云心开始破裂,撕扯,撕扯成一片又一片,一缕又一缕,渐渐地就被撕裂成千片万片,千缕万缕,然后,随着风,慢慢消失,消失在苍茫的天宇里。

她呆呆地望着,望着

身上的男人也在撕裂着她的心,她的心,就如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一层血红!

她的心就如天空的云彩,被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撕裂成千片万片,千缕万缕!

二癞子贪婪地附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吮吸着她体内的美好,他的唇叼住了她的乳`尖,牙齿时轻时重地不时的咬了一下,舌头疯狂的席卷着她的乳身!

“啊!”他突然尖叫一声,扬起了脖子,乳`尖从他的唇边滑落的同时,他的j`j猛然间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被顶撞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全身荡漾起一层颤抖的肉`色微波。

他的根部植入了她的体内,空间的膨胀了起来,涨得她的**被塞的满满的。

他游刃有余地进退自如,仿佛是极为享受着她体内的美好,在他一起一伏的进攻性,冯美云感觉整个身心都被他给入侵着

她芊芊细腰被他的两只大手紧紧捂住,挺起的身子一次次进入了她的最深处。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再也不是放在键盘上只可以从a摆到z的小“牙签!”,那个当时小小的牙签会无形的膨胀,随着他的激`情点燃而膨胀!

“快要”他在她的身上欢快地呻吟一声,两只大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她的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棉布枕套,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疯狂地律动。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破旧大床的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声响传到了门外,孬子整理好了青草,然后又喝完了几杯水,发现儿子的屋子内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

可是,堂屋的们微微敞开着,不时有从门前经过赶往德福家的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冲屋子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开。

孬子挠了挠头,看见女儿白玫瑰正站在房后的一块大石头上,垫着脚向德福家的院子里望去。

他真不知道,如果白玫瑰突然折回会不会推门而入,于是,他蹑手捏脚了过去,走到了门边,双手轻轻合拢的两扇木门,然后放风似得在不远处站着。

“快要”他一直在重复这这样一句话。

可是,每一次在冯美云等待着他结束的时候,他却已经如此凶猛。

“哦”冯美云呻吟一声,强忍受着他的冲撞,突然有一种不好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二癞子,你不能不能射到我身体里,你不能再次射进去!”冯美云突然低低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难道我要射你嘴里?”

他俯下头,轻轻叼了一下她的唇,问:“你想吃?”

冯美云咬了咬牙,“你不能射进去,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她脱口而出,但刚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二癞子的唇边泛起了一抹坏坏的笑。

他说:“当然要怀孕,要不,我要你干嘛?你的使命就是陪我睡觉,给我生孩子!”

说着,他突然从她体内抽去,还没等冯美云反应,他突然坐着了床上,双手扣住了她的细腰,一个用力就将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换个姿势。”他说,双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身,猛一个用力,就将她的身子紧紧按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身子一停,“倏的”一下,精准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她突然一声惊叫,扬起的脖子凄然地望着苍白的墙壁,长长的头发凌乱披散。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扣着她的腰身,胸脯撞着她的胸脯,一抽一送间将自己冲到她的深渊

他冲进了她的深渊,却把她送入了另一个深渊!

晚风飘起了窗帘,飘起了她长长的发生,她坐着他的腿上,仓皇地扬起了头,耳边传来了不远处噪杂的吵闹声,桂花的尖叫声不时的刺入了她的耳膜

“说,你还跑不跑?”

“不回答,给我狠狠的打!”声音冰冷的传过来,冰冷的让她全身颤栗不停。

不知道是因为二癞子的顶撞,还是以为她的恐惧与绝望,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着

夕阳下,微风里,她的耳边,突然飘来悠悠笛声,那笛声凄美委婉,悠悠飘荡在桃花村的上空。

那笛声冷冷凄凄,凄凄惨惨,久久回旋

久久回旋在桃花村的上空,回荡在冯美云的耳畔,那笛声,是多么熟悉!

那笛声,她听过,是谁在吹?

又是谁在吹那首曲子,《朋友别哭》,又是那熟悉的笛声,又是那熟悉的歌词: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女人,在这一刻成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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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儿在院门前大门口坐着,她坐着一张桌子旁,依着大门,大门边爱着院墙的桌子上摆满了水果。

她手拿着一串葡萄,小手摘着葡萄一粒一粒地向她的小口中送着,香香甜甜的葡萄汁进入口中,她的小嘴巴一鼓一鼓的。

武大郎笑吟吟地回头看着她,他坐着院子里,一只手很有节奏的摇晃着一口大黑锅,另一只手拿着个瓢慢慢的有节奏地在锅里面荡漾着,一层又一层的香油就漂浮在了锅的上面。

院子中间有一台圆形的石磨,一头驴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一直围绕着石磨慢悠悠地打着转,一头驴拉着石磨不停地转动着,石磨上的芝麻随着转动纷纷顺流而下,落入了石磨中间的圆孔,又经过了下一层石磨的不停打磨,落到从石磨下面的大黑锅里面时就变成了麻酱。

香喷喷的麻酱顺着石磨的圆孔“滴答”“滴答”地落入了大黑锅里,吴大海回头望一眼石磨下的黑锅,就嘿嘿地笑。

两口一模一样的大黑锅,他优哉游哉地摇着锅里的香油,一会儿看看那驴儿拉磨,一会儿又看看小杏儿,感觉这小日子真的甜蜜!

因为香油比较轻,随着他熟练的晃动,大黑锅里面就慢慢浮出了一层香油来。

他的手很有节奏的摇晃着,摇晃着,眼眸一直笑看着小杏儿。

他的母亲手拿着一个油桶从堂屋走了过来,笑吟吟地在他身边蹲下,笑吟吟地说:“别看了,你的小媳妇儿天天在你身边,你要看一辈子呢,到时候只怕你就看够了。”

武大郎“嘿嘿”地傻笑着,扭回了头,接过母亲手中的油桶认真地向里面灌香油。

“大孩,娘问你个事呗。”母亲蹲在他身边,仰头看着他小声说。

“问吧,什么事?”

“那个,你昨天晚上和小杏儿那事,怎么样了?”

“嗯?”武大郎没想到母亲会问到这个问题,瞬间就红了脸,手微微一抖,香油洒了一地。

“嗨,这孩子,你慌什么呀?你看香油都洒了,挺贵的。”老太太看了一眼地上的香油,又看看了儿子,“看你脸红的那个傻样儿,娘问你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是好事,好事儿!”

母亲一说是好事,大郎的脸更红了,扭头看了一眼小杏儿,小杏儿没有看到他,正打量着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们,专心的吃着葡萄。

“看她做什么呢?娘问你呢?”老抬头又说。

大郎害羞,低头不语!

抓起一边的抹布就擦着手上的香油,擦完了,低头一手拿瓢,一手拿油桶,从锅里舀出一瓢香油里向油桶里缓缓的倒着。

香喷喷的液体顺着葫芦瓢流入了油桶里,武大郎认真的干活,没时间回答母亲的话,但那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于是,母亲轻笑起来,低声又问道:“大孩呀,你小媳妇儿昨天夜里有没有落红?”那声音小小的,仿佛怕是被杏儿听见。

但是,小杏儿耳朵尖,声音刚一传来,她就听到了,她没有回头,嘴里含住的葡萄“噗”地一口就吐到了地上,回头瞪了老太太一眼,感觉这老太太也真是没事线的,她怎么没什么管呢?

老太太正盯着武大郎的脸,也没有注意到小杏儿在偷听,院子距离大门口也有一段距离呢。

小杏儿见老太太的表情全关注在昨天晚上的事情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于是又回头看着门外,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继续吃着葡萄,小耳朵却认真的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大孩,娘问你呢,昨天,有没有见到落红?”

“娘啊,你问这个干嘛呀?”

“这个怎么就不能问,一定要问的,娘可告诉你呀,女孩的第一次都有落红的,那叫处`子血,处`子血是见证一个女孩身子干净不干净最好的证明,凡是好女孩子都会有落红的,你明白了没?”

“行了,娘啊,你可就别问了。这都啥年代了,都八十年代了,你的思想实在是太落后了。”

“呀,什么意思?听你这话,是昨天没有见到落红。”

“没没”

“什么没?没见到落红?”老太太一听着急了,“那,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像有人说的那样,这人贩子会和这几个女孩?这一想,老太太可真是着急了,一把拿到武大郎手里的葫芦瓢,抓住了儿子的胳膊问,低声道:“大孩呀,和娘说说,到底是什么没?

“哎呦,娘,你就别问了,没见到,没见到落红,行了吧?”武大郎着急了,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这个老娘可真烦人,他昨天都没进去,哪里能见到落红。

“什么?”老太太也着急了,“倏的”就要站起来,说:“那我问问小杏儿去,难道她是个不干净的女孩子,看着还挺好的,怎么就真的不干净了?”

小杏儿听到了这里,银牙一咬!扭过了脸去!

没想到这个死老太太还能想起什么落红?

如果不是经历那一场惨无人道到山谷之伤,小杏儿至今都还不明白什么叫落红!、

如果不是经历了

小杏儿不想了,摘下一粒葡萄扔到了小嘴里慢慢的嚼着,目望远方,门前小河对岸是一望无际地田野,田野的麦子都已泛了黄,金黄色的麦田让她想起了桂花和尖嘴猴也想起了冯美云倒在田地边的时候,为了救冯美云,光头佬和她谈的条件!

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小杏儿的眸子闪过一抹恨恨的光。

只是,不知道冯美云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想去看她,她现在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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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下,晓风吹拂。

微微的风吹来的时候,飘起了床前的窗帘,窗帘上便倒映出一对缠绵交织的身影。

在“噗嗤”“噗嗤”的相撞的声音里,二癞子仰首纵欢,放纵着他全身,他掀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疯癫,在他疯狂的冲击下,冯美云疲惫地望着窗外。

忧伤的笛声从远处飘来,隐隐约约地让她听着听着,就变得泪眼朦胧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幽幽笛声破窗而来,冯美云颤栗着,颤栗着。

她想,那个吹笛子的青年又来了,他就在不远处吹着笛子,那样忧伤的曲子仿佛是吹给她的。

她多么想,在这个世界上能遇到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可她的身子被二癞子霸占着,他的双手紧紧环扣着她,被二癞子扣紧的腰身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此刻的她像个性`奴一样的遭受着他疯狂的入侵。

冯美云缓缓地闭上了眸子,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叫王鹏飞的青年,对,二癞子的八兄弟,上次不是说吹笛子的人叫王鹏飞么?犹记得,在桃花镇上见到的青年也叫王什么来着。

如果吹笛子的青年是她在桃花镇遇到的那个多好?

或许,他会是她的救星!

可是,怎么可能?她苦笑一声,二癞子突然猛地一下又翻过了她的身子,“换个姿势。”他说、不由分说地就将她的身子翻倒在床上,“趴下,撅起来。”他命令着。

“呵呵。”冯美云冷笑着,想反抗,可还没来得及反抗。他骤然间就搂住了她的腰身,向后一拽,就将她的高高的翘了起来,让她像狗一样的趴着。然后,双手从后面搂紧了她的腰部,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他从后面突然进入的时候,冯美云本能的发出了让她脸红的声音。

“哦啊!”

“哈哈。”听到她的呻吟声,他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是不是很舒服?嗯?很舒服吧?我今天要用尽我平生所学,让你感受一下你老公的厉害!”他笑着,抬头拍打着她洁白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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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1.杏儿初`夜无落红,玫瑰无意撞床事

他的手“啪!”地拍打着她光滑白皙的臀,“舒服么?嗯?是不是很舒服?”边说边缓缓律动着

缓缓进入,又缓缓拔出,如此反复迂回多日,冯美云不由的全身战栗起来,她翘起了臀,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木头上,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渗透出来。披肩的发丝丝丝缕缕散落下来,遮盖住她的脸庞。

二癞子一膝弯曲,一膝跪在了床上,双手紧紧扣住了她的双臀两侧,用力,提起反反复复的迂回数次,他猛然挺起腰身,“倏的”一下冲入了她的**。

所谓的**就是女性**达到的地方。

**的切确位置,在女性之内前壁靠口2~3公分处。它的大小存在个别差异,一般大小约2~3公分。刺激**可以令女性得到更加愉悦的性快感和满意的性,而且可能出现女性。

越来越多的专家相信,对**的刺激可以产生强烈的性,甚至

所以,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冯美云终究是逃脱不了本能的生理局限!

“哦啊”她的身子一僵,一股暖暖的泉流涌了出来!

冯美云痛苦的小脸伏在了床上,羞愧的想要死去,她原本是那样讨厌与二癞子的进入,可是,当他冲入自己**时候,进入有一种违背了她心愿的快感涌了出来!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与他

可是,她的身体本能去出卖了她的心,雪白如玉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她美丽的小脸蛋也已经是红霞泛起。

二癞子的手缓缓下滑,一手握住了她的丰盈,拼命揉捏,一边连续的冲击着她的**,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颠簸着,颠簸着,当又一阵水流涌出的时候,她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让人脸红是呻吟。

“呵呵,女人,别说你不想要,因为你也是人,我会让你上瘾的,我会让你乖乖的配合我。”

“我我不想不想要不想要你碰我!”更不想让他来这般刺激与她。冯美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瘫软了下去,整个人,整个心都瘫软了下去。

“怎么了?起来,给我叫!”二癞子手“趴”地一下拍着她的臀,挺了挺身子,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转动轮回,粗大的分身塞满了她那小小潮湿的空间,他揉捏着,转动着。

冯美云越来越虚弱,她的小脸蛋贴在了被单上,紧抓住床头的双手也慢慢松软

二癞子俯首,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虚弱的渐渐要瘫软的时候,于是,身子猛地一抽,双手抱起了她。

“你还是躺着享受好了!”他说,将她平放在床上,真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压住了她的一片美好的柔,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轻轻吮吸,然后缓缓下滑,滑到了她的乳

他轻咬了一下,她就战栗了一下。

他又咬了一下,她又战栗了一下。

“哈哈,你还挺配合我的嘛?”这小身子还真的敏感,二癞子欢喜地看着,黝黑粗糙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瓣,然后又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睁开眼睛,看着我做!”

冯美云缓缓睁开了眸子,虚弱的喘息着,“二癞子,我我不行了,你放了我!放了我这一次!”他已经做很久了,她受不了了!

“不!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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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欠着脚向德福家的院子里望去,只见桂花被吊在树干上来回摇晃着,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她的身上,是一副看着让人揪心,却又难以描述的画面。

树下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墙边并列站着一群手拿着棍子的男人,德才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对桂花比划着,说着什么。

葛亚红双手叉腰,母夜叉似的对着树上的女人吼叫,“抬起头来,回答我,到底还逃不逃了?你信不信我们能活活打死你!”

“这话听了,可真是够可恶的!你认为你葛亚红是什么东西?还能把人给打死了?!”白玫瑰抬了抬眉头,惦着脚,伸出了脖子向里面看。

她站在马路边自家房门后的一块石头上,惦起脚的时候,突然一个不稳,差点跌倒,连忙伸展两条芊芊玉臂左右摇摆着保持身体平衡。

哑巴妈妈见了,连忙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女儿。

女儿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裙子,双膊展开的时候像是小鸟儿展翅飞翔一样的轻巧,又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玫瑰花,风一吹,她的裙子就轻飘飘地飘起来。

“咯咯咯!”白玫瑰被母亲一把抱住的时候,她开心极了,芊芊细腰一摆,就双手搂住了母亲的脖子,甜蜜蜜地说:“娘呀,你不用扶着我的,你忘记了我是谁呀?我可是飞腾杂技团的白玫瑰,空中飞人那么惊险的动作,我都从来没有摔倒过!”何况这点小石头。

哑巴妈妈听了,就开心地笑,爱怜地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依依呀呀”地向她打着手势。

白玫瑰一看,就咯咯地笑着,“呀,娘爱,那一次你还记得呀,那一次我是差点从空中落了下来,但是付春生及时拉住了我的手呀!”提起了付春生,白玫瑰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对母亲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镯子。

银色手镯在夕阳下散发着古朴光芒,古老雕刻的花草花纹团案极为景致!

她抿了抿唇,缩回了手腕,搂住母亲手指着院子内树上女人说:“俺娘呀,你看,那个女人多可怜呀!要是俺嫂子逃跑的话,俺哥哥会不会这样对待她呢?”

哑巴妈妈听了,迅速摇头。

白玫瑰笑了,“那就好,你看那个葛亚红霸道的,像个阎王爷了!”

哑巴点了点头,看了一会儿,又朝着人群中间指了指,白玫瑰一看,就看见有一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背着书包在人群中站着。

“梦涵,我找她去。”白玫瑰松开了母亲的脖子,从石头上“突的”跳了下来,然后如一股白烟似的飞了出去。

哑巴妈妈冲着她的背影笑着,她这个小女儿从小就爱动,是三个闺女中最活泼最可爱的一个,她总喜欢小跑,蹦蹦跳跳的,长到了15岁了,都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几乎没见她有过淑女般的步伐。

这样一个活波可爱的姑娘,只可惜生错了地方,有一个不堪的哥哥和父亲,所以她的骨子里从小又养成了一种与之抗争的冷傲之气!

白玫瑰一溜烟就奔到了德福家的院子。

院子里人头攒头,她走到院子一角落,推了推曹梦涵的肩膀,说:“你不是担心嘛?还忍心跑到这里来看。””小玫,你也来了。曹梦涵扭头,随后看着着桂花说:“我哪里就忍心看呀,可是你看看她,额头上全是血,那腿上和脚上,皮都擦破了”

“呀,真是的,她的额头怎么那么多血?那腿上和脚上怎么都掉皮了呢?”

“那额头还不是给丫头她大磕头磕的,看到了村长,桂花就拼命的磕头,结果丫头她那个村长大大还是走掉了!”

“啊!丫头她大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白玫瑰惊讶地脱口而出,居然没看见丫头就站在了她身边。

丫头咬了咬唇气哼哼地看了白玫瑰一眼,正生着闷气,又听到一个粗声粗去的声音传来,说:“丫头她大张双喜,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和她小叔风流小色医张双庆一样,没一个好货!”

“什么?你才不是一个好货!”丫头张开就骂。

曹梦涵和白玫瑰诧异回头,只见她们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极为英俊,身材挺拔,一身飒爽,脚瞪一双男士拖鞋,黑色长裤,白色衬衫,衬衫领口微开,腰间扎着一条黑色皮带,短发二寸,一副褐色墨镜下,饱满性感圆润的嘴唇微微上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梦涵。

曹梦涵微微一愣,突然那少年走到她面前,长膊一伸,就搭在了她的瘦弱的肩膀之上。

她微微一惊,连忙撇身,他却顺势一搂,“躲什么?不认识我了?”

听那声音极为熟悉!

丫头也是微微一楞,白玫瑰却笑了起来,“什么呀?可欣,你别老这样打扮,把别人都吓着!”

“表妹!”梦涵惊呼,一伸手摘掉他的墨镜,果然是可欣!“奥,mygod!!”她惊呼一声,把墨镜还给了她,“表妹,你怎么越来越像个男生了,头发咋剪了这么断?而且”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呵呵,这身衣服,是不是特帅!和杨过一起买的,嘿嘿!”

“帅个屁,不男不女!杨过穿着是帅哥,你穿上就成了妖精!”丫头瞪了可欣一眼,终于报了骂父之仇!走向前来,和她们站成一排,又瞪了白玫瑰一眼,气哼哼地说,“还有你,当着我的面,敢骂俺大,亏得还是一起长得的小伙伴,一点义气都不讲!”

白玫瑰撇了撇小嘴,“谁知道你在这里?”

可欣扬了扬眉,“丫头,如果是你被人贩子买给了别的男人,如果是被吊在树上打,你说你大张双喜还管不管?”

“你”丫头生气了!

“好了,别吵了!”梦涵叹气,伤感地看着树上的桂花说:“你们看看她,好像快要死了!”

几人一起抬头,果然见树上的桂花紧紧闭上了眸子。

她仿佛失去了只觉,双眸闭合,脑袋低垂,双手双脚被困住去树干上来回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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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抬起头来,说,到底还跑不跑了?”

回答她的是一片冷静的风声,和桂花吊在树上晃动的身躯!

葛亚红连问了数声,见桂花依旧不会的,于是气得大声骂:“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难道你是真想找死么?”

德才横了树上的女人一眼,见她依旧没有抬头回答,于是,手中的鞭子握得紧紧的。

墙角边,德福低着头,默默地抽着烟。

“桂花!你哑巴了?你不会说话嘛?死人呀!”葛亚红的骂声炮弹一样的扫射着。她大喊大骂了半天,直骂得吐沫星子满院子飞溅,现在终于是口干舌燥了,于是,她擦了擦嘴角干巴巴的白色唾沫痕迹,向前几步,托起了桂花的下巴,“桂花,你说吧,你下次还跑不跑?现在,天都黑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快说,跑不跑?”

桂花的身子在树上摇晃着,蔓延之全身身心剧痛让她的唇抽搐了几下,她刚才仿佛是睡着了,混混沉沉的,现在下巴被葛亚红托起,她吃力地抬起头,吃力地睁开了眸子,“我我很累!很累”

说着,她又合上了眸子。

被狗一样吊着,被狗一样的鞭打,被狗一样的拖回了村庄!

身心俱碎,万念俱灰!

村长都如此冷漠离去,她桂花还能指望谁?

一群男人手中的棒子,仿佛要随时会将她置于死地,她桂花还希望谁可以心慈手软地放她一马?

她的头,慢慢低下,低下

“看着我,抬头!”葛亚红手一拖,“累了,是吧?好,只要你答应我好好跟着俺哥哥过日子,我现在就让人放了你,你马上就可以回房睡觉去!”

她的声音很大,很响亮,手一个用力,桂花脸一阵痛疼。

她捏到了她的伤口,刚刚被鞭子抽打过的红色血痕,长长的一条,从左侧下巴延伸到右边眼眸。

痛疼,让桂花从恍惚中清醒了许多,她缓缓抬起了头,万千恨意涌向眼眸,她瞪视着葛亚红,又瞪视着蹲在屋檐下的德福

“瞪什么瞪?,快说,你到底还逃不逃?”葛亚红吼。

德福微微抬头,只见桂花收回了瞪他的眸光,冲着葛亚红的脸“倏的”张开口,“呸!”地一口,一大口唾沫喷到了葛亚红的脸上。

“啊!”葛亚红跳了起来,连忙后退,连忙用袖口擦着脸上唾沫,愤怒地对着德才挥手,狂吼着:“打!给我狠狠的打!居然她不回答,显然还是要逃,居然她还不服,给我打!狠狠地打!”

德才见老婆居然如此生气,猛然捋起了胳膊,拿着鞭子再次冲到桂花的面前。

“还楞什么?打呀!打死她!”葛亚红手向德才一甩,恶狠狠地大声喊:“打!德才,你不要留情,用力的打!打到她长记性为止,不打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打!打!打!打到她服软,打到她再也不敢逃跑为止!”

“刷!”

“刷!”

“刷!”

一瞬间,夕阳之下,小小院落里,狂风骤起,落叶纷飞。

只听咆哮声中,鞭声阵阵,德才手中的鞭子一声声划破了桃花村的席卷而来的暮色。

那条打牛的鞭子被男人拿着手了用力的甩出去,然后狠狠落下。

女人的尖叫,一声一声划破了村子的宁静。

凄厉的划过暮色,一声高于一声,鞭子挥舞,疯狂、疯狂的挥舞着

很快,女人的脸上、手上、腿上,出现道道血痕。

鞭子在男人剧烈的抽动下,有时会卷起女人的头发,然后猛力一扯,就会有一缕头发从女人的头皮上快速脱落,然后鞭子在继续轮过去,落在女人的身上。

纷纷扬扬的树叶,凄迷飘零,在微风里,在夕阳下,凄迷的飘落,飘落

一片又一片,青翠的叶子,在鞭子下从枝桠间掉落,轻飘飘地,落在夕阳里,落在了桂花抽搐的腰身上,落在她凌乱的发上,落在树下那片凄然的血红上。

一根牛鞭,在空中呼啸着,一起一落间,树下地面渐渐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落叶。

慢慢地,女人不叫了,每一次鞭起鞭落,她的嘴都会抽搐这,身子都会抽搐着,然后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德福扭过脸去,慢慢地抽着烟,靠在墙壁上抬头去看着天边阳,夕阳红红的,笼罩着这一座破旧的院落,柳树上的鸟儿早已经飞走了,上空中有几片被扯碎了的云彩,云彩里仿佛有他老婆的影子。

他老婆年轻的时候也很美丽,也扎两条大辫子,就像桂花的大辫子一样,乌黑的发着亮光

她走的时候,儿子才只有两岁,那时候德福还年轻,也很英俊潇洒,有很多人过来给他介绍对象,可是德福从小就听说后妈心狠,于是他拒绝了,他害怕儿子会遭到后妈的孽待。

于是,这么多年,他又做爹又做娘的把儿子拉扯成人,现在儿子大了,长到了18岁,在城里打工。

儿子走了以后,德福就感觉很是孤单。

儿子说:“爸,如果有合适的,你就找一个吧,哪怕能给你做上一顿热乎的饭菜,儿子也就放心了!”

突然间,就想到了以前媳妇,想到了儿子,德福的烟,抽得更凶了!

还记得,在媳妇生病临死之前,她曾拉着他的手,“等我走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我们的儿子,然后再找一个女人,只要女人对你好,也爱着我们的儿子”

氤氲的烟雾笼罩着,慢慢模糊了德福的双眸,他低下头,揉了揉眼睛,耳边又传来弟弟德才的声音。

德才再对着树上的女人吼:“我打你,就是要你记住了你是谁!我打你是要告诉你,你现在是谁的女人?!我打你,我看你还敢不敢再次逃跑,我看你还敢不敢再逃。”

“刷刷刷”

随着声音,一条鞭子恶狠狠地向她身上无情地抽去,每抽一下,桂花的身子都抽动一下,她已经没有了尖叫声,再也无力发出声音,即便是最微弱的呻吟声,也再也发不出来。

鞭子无情的抽动着她的身子,夹杂着凌厉的风声,一声又一声

一道一道的疤痕,浮现在她的身上,腿上,脸上

脸,渐渐浮肿

身,已渐渐血肉模糊

桃花村的黄昏静悄悄的,除了响亮的鞭声,聒噪的蝉鸣,一切都安静了!

安静的,让人窒息!

人们静静地站着,几许心酸,几许同情,在人心里慢慢扩散。

墙角边,静静站立着四个女孩:梦涵、丫头、可欣、白玫瑰。她们一动不动的站着。

梦涵紧紧咬住了嘴唇,慢慢地用双手握住了眼睛,低头的瞬间,突然感觉心里很痛,这是她生命里第一次感觉到心痛,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人性的悲伤,更是第一次为女人的命运感觉到悲哀!

白玫瑰微微仰头,盯着天边晚霞,徐徐转过身去,沿着来时的路,慢慢折回。

顺着村中小道,她慢慢地折回,生平第一次走到如此之慢!

女人啊!

女人是什么?

她此刻突然变得不懂!

她不懂,她真的很不懂!

沿着来时的路,慢慢折回,途径哥哥的房门前,她突然想进去,突然想看一看她的嫂子冯美云,其实,她的嫂子,自从来到他们这个贫穷的家里,她真的很不开心!

身子,白玫瑰曾笑过她,说她是林黛玉!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被卖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她又会开心嘛?

看着桂花被鞭打,她突然很同情自己的嫂子,于是,走到房门前,她停住了脚步,屋子里依旧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依旧传来“噗嗤”“噗嗤”地声音

房门微合上,轻轻推开,她走进去,那奇怪的声音依旧在起伏着,是从卧室里面传来,她的脚步很轻,走到了卧室的门帘边,她轻轻的毫无意识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然后,她惊呆了!

只见大床上,两条赤裸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白玫瑰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就在她后退之时,突听二癞子“啊!”地一声尖叫,然后软软地摊在了冯美云的身上。

就这样被他射入了体内,那一股温热的泉涌,让冯美云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些,那些活跃的万一在她的体内成长,发育成婴儿的坯胎,她该如何是好??

小杏儿摘下一粒葡萄扔到了小嘴里慢慢的嚼着,目望着小河对岸,小河对岸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无边无际的苍宇下绿波起伏。

风吹麦浪,阵阵飘香。

无边无际麦田与天边相连,看不到边,如一块巨大的地毯,毛茸茸的,在夕阳的余晖下发着黄灿灿的金光。

微风吹来,田野里麦香扑鼻而来,她吸了吸小鼻子,鼓动着小嘴巴,眼眸中闪过了一幕又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心中对男人们恨呀!

恨恨的,恨得牙根子痒痒,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报复那些可恶的男人们!

她恨恨地咬了下葡萄,“噗”地一口,葡萄皮吐在了地上,她回头向院子望了一眼,又迅速扭过头,继续吃着

院子里武大郎他娘,那个可恶的老太太依旧在牵挂着有关初`夜落`红的事情!

老太太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孩呀,俺就不明白了,娘看着你那小媳妇白白静静地,怎么身子句不干净了呢?”

“哎呀,俺娘呀,你小点声吧,别让她听着,不是你想的那事儿。”

“那能是什么事呢?反正没有落`红,就是她有问题,不行,娘要去问问!”老太太也着急了,“倏的”就要站起来,转身就向大门口走去,气哼哼地说:“我今天可要好好地问问小杏儿去,好女孩子怎么会没有落`红?难不成她跟了你以前还有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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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2.情 陷温柔香,抵死缠`绵

老太太边说边扭头就要找小杏儿问问,问问她的初`夜我们就没有落红?!

小杏儿一听,心里急了!

如果老太太问,她该如何回答呢?

正担心着,突然听武大郎的声音焦灼地传过来。

“哎呀,俺的亲娘啊,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武大郎一看,着急了,一把拽住了老太太的胳膊,低声乞求道:“我的娘哎,你可就别折腾了,你小点声吧,千万别让小杏儿听着,不是你想的那事儿。”

“那是什么事儿呢?”老太太回头,看着儿子的脸,又蹲下了身子好奇又紧张地问!

“是是是我我!”

“你?你怎么了?你这身子骨不好好的嘛?小时候的时候不都是正常的嘛?你能有什么问题?”老太太不信。

“嗨,你怎么什么都说呀?”武大郎黏透了!

他这个老娘连小时候他的样子都记得。

“我是你娘,你娘有啥不能说的,一定是那个小杏儿。”

“娘呀,真真真的不是她,她她挺好的!昨天是是是我不行我我”武大郎对着老太太,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和老娘说呢!

想起昨晚他武大郎也是生平第一次情陷温柔香,与她抵死缠绵的忘乎了所以。

经过了那一番风里来雨里去的,云里雾里,小小杏儿也把他弄得个魂神颠倒,那也叫一个火热呀!

可是关于这“情陷温柔乡,抵死缠绵”之事,也真的是没法和娘说,不说清楚不,他这个老娘呀,就三不信呀。

她摇了摇头,说:“你?你能有什么不行?可不要为你小媳妇掩护着,娘才不信!”

“娘呀,真真真是我不行!!”武大郎结结巴巴,脑袋上被他娘逼问的是冷汗直冒!

“你?你不行?!”老太太张口结舌,自己的儿子会不行?老太太愣住了,呆愣了半天,愣愣地看着儿子。

沉思片刻,老太太,说:“哦,娘知道了,娘这就去给你寻药方去,我去问问那个张双庆去。对,明天让你大赶集给你买条牛`鞭来,娘给你炖了!”

“牛`鞭!”武大郎流汗!

“喔!还有,还有,晚上我要给你做个韭菜烧鸡蛋,我现在就到菜园里给你割韭菜去!”

“你割韭菜干什么?大老远的,再说今天也不想吃。”武大郎嘟囔着,看着母亲向门外走去,拿起了葫芦瓢继续干活。

老太太说刚想说:傻小子,啥都不懂,韭菜炒鸡蛋是壮阳的!但低头一看,已走到了大门口,小杏儿正抬头用有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老太太一愣,随即对小杏儿笑着说:“杏儿呀,你爱吃韭菜炒鸡蛋不?咱们自己种的韭菜,可新鲜了!”

小杏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低下头去,继续吃葡萄。

看着她吃的那样专注,老太太笑了,说:“小丫头,还真会吃?”

“嗯?”杏儿一愣,差点没被噎着,睁大了黑濛濛的大眼睛看着她。

“呃,我是说,能吃好!多吃点,多吃点。”说着,大步跨出了门外。

老太太走出了门外,就看见不远处的几个人影。

门前不远处,风流小色医生张双庆正站在自家门口,向这边张望着。

他一直在打量着小杏儿,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小杏儿身上打着转,在他身边还站着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但那几双眼眸却也是一直在小杏儿的身上打着转。

杏儿小嘴里吃着葡萄一鼓一鼓的,吃了一口,又“噗”地一口把葡萄皮吐在地上,然后又拿着一粒葡萄塞进了嘴巴里,在她身边的土地上,吐了一地的紫色葡萄皮儿。

小杏儿心不在焉地扫了他们几个一眼,一串葡萄吃完了,又伸手抓了一根香蕉,一边扒皮,一边嘴巴一鼓一鼓的扭头看着邻居门前的张双庆他们。

她靠在西边大门边坐着,刚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了外面的一切,而邻居张双庆所站的位置也刚刚好可以看到小杏儿。

**小色医张双庆看着杏儿一下一下的扒着香蕉皮,他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只见小杏儿不紧不慢地拔掉了香蕉皮一根扒光的香蕉就放在了她的唇边,小口一张,然后,把一根香蕉塞进了嘴巴里

几个男人瞬间呆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盯着杏儿的小嘴巴看,昨天夜里她小口吞阳的镜头瞬间在几个男人的面前出现,只看得张双庆尾骨发麻!

杏儿看着他,突然伸出了软软的舌头,冲着香蕉轻轻一舔,那极其暧昧的动作,让张上去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喂,你们几个在看什么呢?”老太太不乐意地喊了句。

“哦?”几个男人瞬间回过神来,张双庆干咳了两声,道:“老太太,这还不是看你家的小儿媳妇么?她可真会‘吃’呀!哎呦,可真会‘吃’呀!”

“可不是嘛?还是个小孩子,就知道吃!从我进门就看见她在吃,那张小嘴呀,就一直就没闲着!”

老太太回头看了小杏儿一眼,见小杏儿把脸一扭,低头看着脚尖,手里拿着根香蕉望嘴巴里塞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香蕉,瞧她吃的那吃香呀,果真就是个小孩子!

老太太看了不由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又说:“吃吧。吃吧,能吃了好呀,俺家大儿子以后有什么好吃的,还不都是给这个小媳妇吃嘛?”

“哈哈哈哈哈!”

老太太话音未落,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疯狂大笑,几个人笑得东倒西歪。

张三说:“是啊,你们家儿子呀,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要喂他小媳妇的,别的女人,他也不能给‘吃’呢!”

“俺家儿子也不傻,好东西当然要给自己媳妇吃,难不成要偷偷给别人家媳妇吃呀?”老太太笑。

“当然,给别人家媳妇‘吃’,那别人的老公还不拿刀砍他?!”王二麻呲牙。

“哪里有那么严重呀,还拿刀砍?”老太太傻乎乎地说。“再说了,俺家大郎过日子细呀,他的钱可不会随便花,就是知道心疼他的小媳妇,你看,昨天买的香油钱,给他小媳妇儿买来一大堆水果呢给他小媳妇吃,别的女人,哪里有这个福气?”

“是的是的,这香蕉多少钱一斤呢?别的女人可真是吃不起!消化不了!”

“不是吃不起,是舍不得吃!”老太太纠正。几人爆笑!

“行了吧,适可而止吧,你们几个可别提起什么‘吃’呀吃的了!”张双庆强忍着笑,看着傻乎乎的老太太,咋就那么笨呢?

要说这堂堂中国,地大物博呀,连汉语都这么丰富,老外来了,你拐着弯骂他,他也听不懂!

况且他们几个男人心知肚明地是说小杏儿昨天夜里吃“小武大郎”的事情,几个人嘻嘻哈哈的一番说说笑笑,这老太太哪里会明白他们的意思呢!

老太太被他们几个给笑迷糊了,一时间怔怔的不知所以!

她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只见王二麻子扭头,冲小杏儿大声问:“小杏儿,大郎的香蕉好吃嘛?”

小杏瞥了她一眼,不说话,转身又拿起了一根香蕉,芊芊玉指轻轻一拉,再一拉,香蕉皮就分成了三条颤悠悠地垂了下来,一根棱角分明的香蕉就赫然立足了她的小手里。

老太太看着她小手里面的一根香蕉,那形状!那长度!那饱满的样子!天呀!可不就像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哎呦,你们这几个鳖犊子呀!”老太太恍然大悟,冲几个人大骂,起墙角边的一把扫把就向几人头顶扔去!

“真是三个光棍汉加上一个小色医呀!你们怎么谁的玩笑都开,可还是一个小姑娘呀!”老太太边打边说。

几人一起躲闪,闹了一阵,老太太看了看天边红彤彤的夕阳,说:“天快要黑了,我先去割点韭菜来,晚上给俺大儿子做个韭菜炒鸡蛋!你们几个以后可不能随便开玩笑啊!”说着,收起了扫把,向墙角一扔,转身向村东头走去。

看了看老太太的背影,小杏儿突然盈盈一笑,将香蕉塞入小嘴中,她眯着眸子细细打量着几人。

看了几眼,她突然笑了起来,于是用极为清脆的声音说道:“哦,我说怎么面熟呢,原来是你们几个?”原来是昨天晚上偷看她洗澡的几个人呀,呵呵。”她轻笑着,唇角撇过了一抹嘲讽。

小杏儿这么一笑,一说话,几个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小色医眨巴眨巴眼睛,“不会吧?难道,昨天这个小杏儿昨天晚上发现了我们!”怪不得昨晚感觉那里不对劲呢!她好像冲她笑了很多次呢?

“啊?”李四惊!活到七十岁了,今个算是长了见识,小杏儿发现了他们,居然还

这么一想,几个男人瞬间全部都傻掉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几人在看她时,还偷偷摸摸商量着晚上要再去偷看杏儿洗澡,没想到昨天就被人家发现了!

怎么也没想到,小杏儿发现了他们在偷窥之后,还能如此那般那般,这样一想,几个人开始冒冷汗了,看来这个小女孩子还真是不简单呢!

老太太惦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边走边说:“双庆呀,我先去割点韭菜来,晚上给俺大儿子做个韭菜炒鸡蛋,回来后,俺还有事要找你。”

“找我!”张双庆心惊肉跳,眯了眯眼睛,心道:莫非是老太太发现了什么,要找他算账?可是,他还没有

想着,连忙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张三李四呀,不是说德福家出事了么?走,咱们快去看看桂花去。”

“对对对,快走快走。”几个人说着,连忙抬脚拍拍走人。

小杏儿刚吃完了一根香蕉,手一杨,“啪”地一声,把香蕉皮扔到了门前,几人刚刚赶到,风流小色医走在前面,刚刚好,一脚踏上去,瞬间,四肢乱舞,“扑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上,身边的几人见了,连忙去扶起他。

张双庆却手捂住“嗷嗷”直叫。

小杏儿乐了,手掩着嘴唇“咯咯”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来,说:“你没长眼睛呀,走道怎么不看脚下。”谁让他一双美眸总是盯着自己的小嘴巴看呢?

活该!

小杏儿快乐的拍了拍小手,冲着她开心大笑。

“我我”风流小色医自知理亏,谁让他刚才盯着人家小杏儿红艳艳的嘴唇儿想入非非呢?

“报应啊!”小色医张双庆拍了拍,在张三李四王二麻的扶持下,爬起来,就向前走去。

“喂,你们这是去哪里呀?”小杏儿突然大声问

“去看德福的新娘子去,听说桂花昨天要逃跑,现在被抓了回来。”

“啊,桂花姐,那我也去看看。”说着,她站起来,就想向外冲。

她刚一起身,这下院子里的武大郎慌了神,连忙跑了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杏儿,你不能乱跑的!”大郎小声说。

“是呀,是呀,有什么好看的,回家吧,回家吧。”大郎娘刚走不远,回头一看,也连忙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小杏儿的肩膀说:“哪里也不能去,快回家呆着去。”

“你们这是干嘛呀?我要去看看桂花姐。”

“这里哪有桂花姐,桂花妹的,那是人家德福的媳妇,咱们管不着,不看,不看。”老太太哪里肯放她乱跑,万一跑了,可是三千块钱呢!

小杏儿气了!

心里就是想去看看呀,可是连武大郎也跑了过来,再也不废话,腰一弯,打横扛起了她,一瘸一拐地向院子里走去。

“放手呀,放手呀,你这是想干什么呀?你放了我,让我去看看桂花姐姐呀!”小杏儿被武大郎扛在肩膀上,挣扎着,举起了两只小拳头就拼命地捶打着大郎的后背,小腿不停地乱蹬着,可是,武大郎哪里会放开她!

见他不放手,小杏儿又喊又闹,一着急一把就向武大郎头上的帽子抓去!

看着小杏儿去抓武大郎的码子,张三李四等几人瞬间张大嘴巴回头看着!

要知道,武大郎可是个秃子呀!

一年四季,用小色医生张双庆的话来说,那就是打一字谜:土字头,田字腰,共产党扛大刀!

啥意思呀?

一个字“戴”呀!

武大郎是一年四季,春晓秋冬都是戴着帽子!在桃花村几乎没有人看见过武大郎不戴帽子的样子,记得张双庆小时候有一次处于好奇,拿了一根小柳体,趁他不主意,一下就戳掉了他的帽子

结果,结果那一次武大郎就和他打了起来!

后来,还躲在家里,整整哭了三天三夜!

为此,两个人还打得头破血流,别看武大郎人老实,但谁敢拿掉他的帽子,他就和谁急。这个全村人都知道,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和他开这个玩笑!

所以,当小杏儿刚一伸手,去抓武大郎的帽子,所有的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武大郎扛着小杏儿,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小杏儿的两条小腿,自然也就忘记了保护他的头,所以,小杏儿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帽子,然后一个用力,就将他的帽子摘下

瞬间,只见周围亮光闪闪,武大郎光秃秃的的脑袋就在夕阳下闪着光亮,一片亮光照耀,真的是没有一根根的发丝

几个呆呆地看着,心想,这下小杏儿可惨了!

说不定,武大郎会将气愤地把小杏儿狠狠的扔到地面上去,可是,真的是出乎意料呀!武大郎在小杏儿面前,居然没有生气,相反地,他只是尴尬地笑了两声,拍了拍杏儿的小屁屁,温柔地说:“别动呦,小心掉下来呀,掉下来,小屁屁会摔成两半滴!”

“不要你管呀,不要你管,我要去看桂花姐!”小杏儿手拿着帽子冲着他的光头上打呀!

“啪!”地打了很多下,把一旁的老太太看了心疼呀!

老太太正要说什么,突然小杏儿手一扬,就将手中的帽子扔到了地上!

可是,武大郎一点也不生气,他也不管了她是如何的闹呀,扛着她的小身子,一瘸一拐的向院子里面走。

老太太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帽子,瞪着小杏儿在心里骂: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的哎呦呦,真是要气死谁呀

看着小杏儿不依不饶,看着儿子发着亮光的脑袋,老太太那个心疼呀!心道,这个小媳妇儿也是太不听话了,怎么刚进门就学会起伏老公了呢?

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眨了眨眼角,“呀,这太阳今个儿是从东边升起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个,不合乎常理!”

张三,李四王二麻眨了眨眼,“你看哪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嘿嘿!”小医挠了挠头,手指着武大郎的光秃秃的脑袋说:“我是说那个‘太阳’,嘿嘿,武大郎家的太阳,真的是从我们东边升起!”

“啊?哈哈!”

几人恍然大悟,大笑起来!

老太太弯腰捡起了帽子,用力地甩了甩帽子上的土,听到一群人的笑声后,生气地扭头看着他们。

“看什么看呀?再看我把你们眼睛给挖出来!”老太太气愤愤地冲张双庆骂了一句,然后跟着儿子的后面往家里走,等儿子进入了院子,她“啪”地一声合上了两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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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可真奇怪了呀!娶了媳妇的武大郎变化真大呀!”小色医耸了耸肩膀大声说:“走吧,走吧,去德福家看看哪个桂花去?顺便,喊我那个败家的老娘们琳琳回家做饭了!”说着,转身大步前行!

三个光棍嘻嘻哈哈地笑着,目送着武大郎扛着小杏儿进了屋子,也恋恋不舍地转身跟随着张双庆的身后,就向村西头桂花的家里的方向走去。

天已渐渐快要黑了!

几个光棍边走边唱,哼哼唧唧,摇头晃脑唱起了属于他们的《光棍歌》

晚风轻拂大桥南

人让我真留恋

没有姑娘来陪伴

我只觉的孤单单

前面走来个大姑娘

连忙迎上前

一看是我小孩姨

我瞬间冷下了脸

要不是我孩子妈

真想和她谈

大桥南大桥南

外婆的大桥南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大桥南大桥南外婆的大桥南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几人边走边唱,向德福家走去。

此刻,桂花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人群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有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德才和葛亚红的面前。

“德才,德才,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琳琳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跑过来拉着了德才的手,周围的人却都不敢上前,每当看到那鞭子残忍的落下,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是呀,亚红,真的不能再打了!”春燕跑过来。

“是呀,是呀。真的不能了,德才!你看桂花已经被你打得不成人样子了!”又有人走过了,去夺德才手中的鞭子!

“好,先别打了!”葛亚红站在一旁,双手插腰,见人们开始纷纷来劝,于是,冲德才摆了摆手,德才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葛亚红走向前去,再看桂花,已经奄奄一息了。

整个人已变得鼻青脸肿,面膜全非,伸手撩开桂花散落的头发,问:“还能说话么?能说话,就回答我,今后还逃不逃了?只要你答应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哥过日子,我们就把你放下来。”

桂花的身子在枝丫间摇晃着,她已奄奄一息了,全身被打的早已经痛到麻木,早已不能动弹,她艰难地睁开眸子。

唇间划过一抹凄然无力的笑容,说:“有本事,你们你们就打死我如果我如果我死了,自然自然不会逃跑”

她凄然地笑着,身子是如此发软,语气是那样的无力,上气不接下气,而她的眸子中却又是那样的决绝!

德福看了她一眼,扔掉了手中的烟蒂,那烟蒂落在泥土地上,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出了院子!

暮色席间而来,夕阳洒下了最后一抹余晖,缓缓沉入海底。

暮色下的桃花村再也没有了往昔宁静,小道上行走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聚集着,打量着他的目光也渐渐有了变化,德福一把剪刀穿破了桂花的裤裆,强行发生性关系。徳才毫无人性,将桂花打个半死,成为了桃花村最大的头条新闻!

黄昏的村落已升起了袅袅炊烟,德福低着头,默默地走着,沿着门前的小道一路向西,顺着乡间小道,他走进了一片麦田地里静静地坐着。

身边是一处荒凉的坟墓,坟墓上已长满了丛生的野草,他的前妻还一直在这里静静地躺着。

这些年,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会来这里坐着,

掏出了一支烟,点燃,慢慢地吸着,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抚摸着坟前的疯长的野草,青青野草宛如是她的发,抚上前的时候,德福的不觉的有些潮湿!

风吹来,草丛间发出了沙沙声响,他不由地可笑一声,到:“媳妇,你也看到了,其实,咱家这么穷,我也老了,谁还愿意陪我走完这一辈子?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只有你觉得我最好!”

又是一阵风吹草动,又是一阵“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她低低的安慰之声!

他仰面躺着了坟上,躺在了疯长的野草间,毛茸茸的野草触动着他的脸,宛如是她小小的手掌在闹着他的黑黝黝的脸庞。

德福慢慢地抽着烟,望着天空,暮色渐渐浓了,有依稀的星辰在天幕下点缀着,冲着他眨动着眼睛,仿佛是她的眼睛,仿佛是她在对他诉说着离别后的思绪!

德福闭上了眸子,粗黑的食指与拇指夹住了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烟雾从他周边弥漫,满满笼罩着他苍老黝黑的脸庞,不知不觉间,他的眼角滑下两串泪珠!

他躺着她的坟墓之上,无边无际的金黄色的麦田渐渐将他的身影吞噬在暮色之中,浩瀚的苍穹下,他是如此渺小。

曹梦涵和丫头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

奄奄一息的桂花是如此倔强,在经历的一番鞭打之后,当她睁开微弱的双眸时,居然依旧如此!

恨得葛亚红和德福不顾别人的阻挡,对她又是一阵疯狂鞭打!

看着那起伏的鞭子,让人就会想到乡亲们在耕地的时候,面对着一头不听话的老牛的时候,也会这样狠狠地扬起鞭子。不过,每次鞭子扬起的时候,黄牛都会惊跳一下,然后就拼命的干着活。那条打牛的鞭子被男人拿着手了用力的甩出去,然后狠狠的落下来。

人们悲哀地看着,德才打的是那样的用力,鞭子在他的抽动下,不时卷起桂花的头发,然后猛力一扯,就又会有缕缕头发从女人的头皮上快速脱落

那一头漂亮的发丝,在鞭子下鞭打如此的脆!

一个宁死不屈的女人!

一对想将她彻底征服的夫妻!

就这样,疯狂的鞭打持续了很久,很久,吊在树上的女人已经是

“丫头,别看了!好可怜!不看了,再也不看了!”梦涵用双手蒙住了眼睛,慢慢向后退去.

白玫瑰和可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当梦涵和丫头离开的时候,门口又一次被爱好热闹的人堵上。村民们围在德福家的门口,看热闹,站着的、蹲着的,从上到下。人们围着了这个房子。

踏上回家的小道,两人并肩而行,依旧熟悉的村庄,依旧熟悉的人们。

不一样的是桃花村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宁静祥和,即连那一声声的蝉鸣在这个夏季也是尤为的让人烦杂!

两人挎好书包,沿着村中的小道,缓缓前行。

“为什么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曹梦涵拍了拍胸口。

“我也是,那个女的,太可怜了!”丫头摇了摇头,生气地说,“俺大也真是,还是村长呢,怎么什么也管不了呀,我回到家一定要问问他去!”

“是呀,这样打下去,人不死也会被逼疯!”梦涵低声道。

突然感觉心里很痛,这是她生命里第一次感觉到心痛,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人性的无奈,更是第一次为女人的命运感觉到悲哀!

她抬起头,桃花村依旧是桃花村,不一样的感觉是:她感觉自己一直幻想着的世界完全变化了模样,有那么多美丽的梦在这一刻突然间就碎了。

“这就是生活么?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般美好!”她叹气。

“如果是我被人卖了的话,我真的会去死。”丫头有些伤怀。

“那你就回家和你大说说呗,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呀?虽然是买来的,也不能这样打吧。”

“也许是俺大感觉他也管不了。”丫头摇了摇头。

“也是,这事还真没法管。”

两人正遗憾着,突然有一个熟悉白色身影从她们身边“刷”地一声飞了过去!

那身影直奔村西头而去,随着有气愤的声音飘来:“二癞子,为了你自己买媳妇,你想逼着让我去嫁人。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多么熟悉的声音!

两人一起扭头望去。

“小玫!”她们一起惊叫,只见白玫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在小道上飞奔。

她径直对着村西口飞去,她奔得飞快,奔起时犹如一朵娇`艳绽放的白色玫瑰花,她芊芊细腰,婀娜多姿,奔跑时,也是如此美丽动人。

那白皙皮肤,芊芊细腰,微微隆起刚刚发育成熟的妙龄少女的身段,在桃花村的暮色里被勾勒成一幅迷人而又朦胧少女图。

“小玫!”她们一起惊叫,只见白玫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从家中跑了出来。她向村口飞去,她奔跑的时候犹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她的脸蛋那么美丽,她的腰那么纤细。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透露着少女迷人的美。

“这又是怎么了?”丫头惊讶地问:“她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谁知道呀?”

两人冲白玫瑰望过去。

只见,白玫瑰快速飞奔,她甚至没有发现梦涵与丫头,现在她哪里还能顾忌到别人?

身后的二癞子发起飙来是个六亲不认的家伙,他手中的九节鞭抽动过来的时候,从来不会客气!刚才从德福家回到自己家里,本是想去看看嫂子冯美云的,却不料无意撞见了他们在床上的一幕,虽然二癞子和冯美云并没有发现她。

但白玫瑰真是尴尬极了!

正当她退回厨房准备和哑巴母亲一起做饭的时候,二癞子就走了进来,和她谈找对象嫁人的事情,结果是,几句话不和,两兄妹就开始大动干戈!

暮色之下,两兄妹,一个跑,一个追!

“有你这样的哥哥,真让我感觉丢人。”白玫瑰气愤填膺,“有能耐自己赚钱换你买媳妇的钱,凭什么把我当成摇钱树?”

他明知道自己的妹妹和付春生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一对空中飞人早已经将两人的心牢牢拴在了一起,可是他偏偏就是逼着她去嫁人。

“摇钱树?你认为能从你身上摇下几个钱来?你是曹家的女儿,你就有义务我曹家服务!”

“为曹家服务,就是为了给你还债,我要把自己卖掉呀?你真不要脸!女儿怎么了?儿子是人?女儿不是人嘛?”

“好好好!我不给你讲道理,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哼!”白玫瑰冷冷地笑,扬了扬眉头,继续跑!有这样的哥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中,她不得不逃!否则,他真的会动手!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打死我?打死我,也不算你有种!打死我?我也不给你换钱!”有本事的男人没一个像他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的,有本事的男人没有一个幻想着想从自己亲妹妹身上捞钱的,有这样的哥哥,她感觉耻辱!

从小到大,作为哥哥不保护妹妹也就罢了,不为妹妹着想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想着从妹妹身上发财!

这样的男人,真是让她感觉不迟,真是让她为他感觉可怜透顶!

她烦!烦死他了!

“哼,我二癞子没种,没种我也能打得你得不敢回家,没种,我也能把你扛到花轿上去!你不嫁人,**了我,一天我打你三遍!直到把你到到嫁人为止!”二癞子火冒三尺,他也有他的道理,他的歪门邪道,就偏偏认为女孩就应该为家中的男孩出力!

“呸,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嘛?当初逼着我二姐给你盖了新房,现在又逼着我给你换钱买媳妇,为什么你四肢健全就如此好吃懒惰?”

“自私自利,总想依靠妹妹养活你,我告诉你,即便是我替你换了钱,也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辈子”白玫瑰边跑边回头,突然就说出了这样一句带着“咒语”般的话来。

白玫瑰嘴上不饶人,她边跑边喊,顺着村前的小道,一路飞奔。

果然不愧是演杂技出身,从小的锻炼,让她尤其灵活,所以跑起来的时候像个小白兔一样,到了村口,身子一转,就快速的消失在村西头的小树林里。

二癞子追赶不上她,又仿佛遭了妹妹的诅咒般黑了面孔,好不容易买来的漂亮新娘冯美云,怎么就不会跟着他过一辈子,二癞子恼火,高高扬起了鞭子冲着空中重重一挥。

“啪”地一声,响亮的鞭声划破了桃花村的上空。

那鞭声回旋在桃花村上空,荡漾进村后小树林里久久不绝,冷冷的鞭声,让躲在小树林中的女孩冷冷打了一个寒颤。

感觉到有一阵阴森森地气流扑面而来,白玫瑰“倏的”抬头,只见无边夜色迅速席卷了整个桃花村!

小树林里一片漆黑阴森!

白玫瑰静静地站着,仰望上空,一时间,只感觉周围有风声卷起,暗潮汹涌!

小树林里,白花花的树叶片片翻卷,在夜色下发出“哗哗哗”阴森之气,树林之中又似有声音为她呜鸣。“呜呜呜”地悲鸣声,在这个席卷而来的夜色之中,让这片小树林瞬间变得格外阴森可怕!

似有一种生命无法摆脱的阴影正悄悄向她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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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3.又相见,谁的芳心乱

那一股阴森森的气流悄悄向她步步逼近的时候,白玫瑰“倏的”抱紧了双臂,娇小的身子不由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在这片漆黑的小树林里,冷飕飕的,仿佛有一种来自地狱般的感觉绕过她感觉恐怖!

小树林里一片漆黑阴森!

繁茂的枝叶层层交叠,遮盖了天边夜色,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沙”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对一个躲在小树林里面的15岁的少女来说,第一次感觉心里有一种生命里从未有过的恐惧感!

白玫瑰靠在一棵树上,仰望上空的时候,在村后漆黑的小树林里静静地站着,因为恐惧,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桃花村后,小树林里!

夜下,一个身穿白裙子,披着长发的妙龄少女在林子间静静站着?

冯美云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边,闭上了眸子,用白皙手指轻轻擦干了眼角泪花,然后走下了床。

她想出门散散心,心中有一种无法排泄的压抑,压抑地让她感觉无法呼吸

穿上了凉鞋,整理好衣服,她缓缓向外走去,自从来了以后,她一直没有出门,但她看到了门前有一处荷塘,荷塘里面有大片大片青青荷叶,荷塘对岸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庄稼地,还有金黄色的麦田。

她想出去走一走,在这个夜晚里,她很想去田间散散步,或者,去小河边坐坐也好。

可是,她刚刚走到门槛,一个身影就挡住了她,公公孬子突然从一旁奔过来,一身伸手拦住了她去路,“你不能出去!,回屋里呆着!”他说。

“我想去出去走走,只想去野外散散步。”她的语气淡淡的,难掩一份哀凉。

“那更不行!”孬子的眸光充满了警戒,谁知道她会不会逃跑?“我看你还是回到屋里呆着比较好,等癞子和小玫回来了,一起吃饭就行!”

“呵呵。”听了他的话,冯美云唇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可是,她就是想出去呀!为什么不能让她出去!

她感觉郁闷!冯美云一动不动的站着,盯着他看,与她所谓的公公对持着!

哑巴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她手里提着一根烧火棍,生气地“伊呀呀呀地”冲冯美云喊着,哑巴妈妈生气的时候也很可怕,听不懂她的话,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时候,就让冯美云感觉心里发冷!

她咬了咬牙齿,微微仰头,依靠在门上望着外面发呆

“没你的事,快去做饭,我看着她就行!”孬子冲着哑巴喊了一声,哑巴看了他的嘴型,一弯腰就进入了厨房,但冯美云清晰的看到哑巴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的。

“她为什么会哭?是为自己么?”冯美云愣住了!

她听不懂哑巴说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落泪,只是,她知道二癞子和白玫瑰刚才在吵架,两人吵得很厉害,后来,看见二癞子抓起了他的九节鞭就冲了出去,再后来的事冯美云就不知道了。

只是,她的心更糟糕!糟糕透了!

她呆呆地依靠在门口,望着门前的小河,小河水清清的,千片万片的荷叶圆盘似得铺在河面上,绿油油的,在月色之下,有着生命的绿色希望,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出了门槛

“进去!”随着一个声音,她的身子一个踉跄就猛地一下被公公给推进了屋子!

她被推了一个踉跄,身子踉跄着倒退两步,站稳后,她气愤抬头、美丽眸子泪光点点!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是囚犯么?难道,我到门前的小河边坐坐也不可以么?”冯美云怒了,大声对着公公吼:“你们凭什么这么软禁我,难道就要我每天躺在床上为你们曹家生孩子么?”

“对!”孬子哼了一声。

“可是,我偏要出去,我就是想到门前的小河边坐坐也不行么?”

“不行!”孬子冷冷地回答。

“不行,我也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冯美云向前冲。

“你想干什么?”突然一道阴影挡住了她,二癞子手提着九节鞭阴森森地出现在门口,一双同样阴森森的眸子盯着了冯美云。眸光盯紧了眼前这个买来的新娘,耳边想起了妹妹的话:呸,你这样的男人,给你换钱买媳妇,也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辈子

妹妹的话,让他很想打人,莫非这个冯美云真的会想桂花一样想逃?

想着,一双眸子瞬间充满暴戾之气,他的拳头攥紧,手中的九节鞭发出“啪嗒啪嗒”地声响,那鞭子在他手中摇动,深深刺痛了冯美云的心,桂花被吊着树上遭遇毒打的一幕从脑海中一划而过,她的唇角瞥过一幕凄然之笑。

“怎么,你想打我?可以”冯美云的声音冷冷的,不屑地看着二癞子一眼。

二癞子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碰触到她美丽闪着泪水的眸子,他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你想干什么去?回屋!”

为什么要听他的?!

这些日子,她任人摆布的难道还不够么?

冯美云冷冷扬头,看着门前的小河,抬腿就向前行,同时再也压抑不住的泪水倾盆而下。

“站住!”公公上前一步,再次挡住了冯美云的去路。

“呵呵,买来的女人,果然是连一条狗都不如!”冯美云自嘲的笑一声,依旧目望远处。门前的小河边,黑豹正悠闲的摇着尾巴在小河边玩耍。

扭头看了黑豹一眼,又看着冯美云眸子有委屈的泪水在盈盈闪烁,二癞子跨前一步一把推开父亲,对着父亲吼了一声:“你怎么能对待我媳妇,是不是想欠揍?”说着,居然抡起了手中的九节鞭对着父亲扬了扬。

孬子对着儿子瞪一眼,“你媳妇要出去,如果我不拦着,她可能就逃跑了。”

“噢。”二癞子放下了鞭子,换上一副稍有笑意的面孔,问,“媳妇儿,你也想逃,真的是,想和桂花那样逃走?”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丝的情感来。

“我想逃?我逃得了么?”冷冷地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九节鞭,冯美云面色毫无表情,“我现在想去小河边坐坐,可以么?”

“啊,可以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你早说啊!”二癞子心里一松,同时手一推,将父亲推了一个跟头,差点跌倒,于是,他手一伸,拉着冯美云走出了门,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媳妇儿,你要是想出门去小河边坐坐,是好事啊,如果你总是在屋里坐着,我还真担心你闷出病来。”

冯美云甩开了他的手,大步向小河边走去

小河岸,晓风吹拂,绿树成荫,两岸风景苍翠迷离,绿意间细流声声,荷叶一片一片漂浮在水流之上,圆若绿盘,青翠欲滴。

王鹏飞静坐岸边,手执一杆长笛面对小河出神。

月色之下,微风过时,不时有水珠荡漾在荷叶之上,那些水珠儿在绿色圆盘上滚动,晶晶亮,若是一颗颗天使洒在人间的珠子般在荷叶上滚来滚去!

王鹏飞抿了抿唇,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长笛,修长手指很有节凑地在褐色竹笛上一起一伏比划了几下,唇贴在笛子上,但刚刚吹出一个音符,却又停了下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想着那个女孩!”他英俊脸庞上一双剑眉微蹙,眉宇间凝结淡淡忧愁,微微扬起了头,唇片离开了竹笛,眸光又落在一片荷叶之上,绿油油的荷叶之上一粒静止的水珠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女孩的容颜来。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英俊青年,杨过手插在裤兜里悠闲地打量着四周。

“哥,这桃花村也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啊,山清水秀的,怪不得可以生出像梦涵和白玫瑰这样的漂亮女孩来。”他轻飘飘地说道,低头看向王鹏飞。

王鹏飞凝眸在一滴水珠之上,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哥?”又在出神!杨过俯身,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脸,一伸手从他手来拿过竹笛,说:“哥,我可不陪着你在这里发呆来,笛子给我,我拿起哄梦涵开心去。”

鹏飞抬头,又低首,没有说话。

“呵呵,那我走了。”杨过拿过他的竹笛,走向了岸边,那挺拔帅气的身影快速隐入了一片院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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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冯美云快步向小河处走去。

走在月色中的她,真美!飘逸的长发,一袭粉蓝格纹的连衣裙,看起来若是披着一身月裳的嫦娥,婀娜多姿,让人看来尤为怜爱!

特别是,微风吹起披肩长发的时候,空气中就飘起一股淡淡幽香。

二癞子吸了吸鼻子,看着她曼妙身姿,也知道她并不是要逃走,瞬间就心花怒放,于是,刚才的乌云瞬间消散,他高兴地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

“媳妇儿,媳妇儿,慢点走,慢点走,让我扶着你!”二癞子加快了脚步,去追她,喜滋滋地看着她美丽脸蛋,婀娜身姿,感觉跟着她的身后也是一种幸福。

媳妇儿要出门了,也是好事啊!只要她不是想逃跑,二癞子也喜欢牵着她的小手在桃花村的月光下散步呢!

牵着她的小手散步,或者是和她并肩在小河边坐着,那些光棍们看了,还不是要羡慕死了!

二癞子喜滋滋地想着,抬头四下环顾,果然就看见周围的几户人家门前有人向他和冯美云这边张望着,看着那些人羡慕地望向他漂亮的媳妇儿,二癞子立马就挺直了腰杆,高高抬起了头跟着冯美云的身后向小河边走去!

如此貌美如花的媳妇儿,是他的骄傲,让同村人看看他二癞子的媳妇是多么的漂亮,是他的自豪!不是有人曾嘲笑过他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么?

呵呵,现在,二癞子娶到了!

“媳妇儿,媳妇儿你慢点走。”二癞子大声在冯美云的身后大声喊,仿佛是要让全村人看到他此时的幸福模样。

现在,他突然间就决定了,以后要好好的对待她这个媳妇,他心里想:媳妇啊,媳妇啊,只要我好好对你,你又怎么能舍得走呢?女人嘛,跟着谁不都是一辈子,而且,昨天,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冯美云没有回头,走出了房门,她深深的呼入了一口气流,感觉到一种清新之气仰面扑来。

二癞子跟着她,手里的九节鞭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突然,他看见了张三王二麻两人正贼头贼脑地冲着小杏儿家的方向走去。

于是,他放声喊:“张三,王麻子,你们干什么去?”

那两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头一低,一头就钻入张双庆和武大郎家的小胡同向里面走去。

“咦!”二癞子一愣。本能地停止了一下,也想跑去看看着两个光棍大晚上的想搞什么鬼!

可是,看了看冯美云快到了小河边,那份好奇的心瞬间就丢失了去,连忙冲着媳妇奔了过去。

张三,王二麻猫着腰,悄悄钻入了小胡同里,沿着长长的小胡同,很快就进入了村中间的道路上,然后悄悄地啪到了小杏儿的窗户下。

“快过,快来!看小杏儿是不是开始洗澡了?”张三喊。

“嘘嘘,你小点声,小小让别人听了。”王麻子说。两人悄悄地趴着窗户向里面瞧。

夏天夜晚,月色淡淡。

清风徐徐,玻璃窗微微开着,窗帘随风飘动,两人悄然无声地趴在窗户下,只见此刻杏儿正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生着闷气!

武大郎在她身边盘腿坐着,笑吟吟地看着她,像哄小孩似得哄着她,“好了,别生气了,多大点的事啊,还耍小孩子脾气!”

小杏儿听了,一翻身,给了他一个冷冷的背影!

“哈哈,不至于吧,我的小老婆,你不至于到现在还和我较劲吧?”武大郎一把转过她的小身子,手捏了捏了她粉嘟嘟的小脸蛋,又笑:“好了好了,不就是想去看看桂花么?好吧,我答应你,明天让你去看她,还有那个冯美云,你愿意去看谁,我都陪着你去!”

“真的?”小杏儿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武大郎说话算数。”

“那我们拉钩。”小杏儿伸出了小拇指。

武大郎看了哈哈一笑,伸出了手指,大手指勾着小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小杏儿口中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

“我变了你就是个王八蛋!”武大郎大笑。

“你才是王八蛋,你才是王八蛋。”小杏儿不依不饶,举起小脚丫就冲他的脸上揣去,一脚盖在了他的嘴上,“说,谁是王八蛋?”

武大郎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脚丫,拿在手里笑,“好,我是王八蛋,我是王八蛋!”看着她小小的红扑扑的脸蛋,红樱桃般的小嘴巴,他连忙一手拿着她的小脚丫,一手做出了个保证的姿势,说:“我武大郎,不我王大孩,说话算数,明天让杏儿去看桂花,若是变了,我就是王八蛋!”

“王八蛋,喝稀饭!要是变了,罚你三天只能喝稀饭!”

“好,王八蛋,喝稀饭!要是变了,罚你三天只能喝稀饭!”

“是你,不是我!”

“好,是你,不是我!”武大郎信誓旦旦,重复着小杏儿的话。

小杏儿见他表情认真,却总是重复她的话,真是又可气又可笑,另一只脚,“突的”一下,又飞了过来

武大郎也不躲闪,那只小脚又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既不生气,也不恼,而是好脾气的接过了她的脚,笑着说,“好了,不逗你了,明天一定让你去,冯美云,桂花,你爱去看谁就去看谁,想来也是一起进村的好姐们,看看也是应该的。”

见他说得真诚,小杏儿信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武大郎也在看着她。

她躺着床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小小的身子看着在这个夜晚里看着尤为**!

看着看着,他慢慢的俯子,唇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小杏儿的嘴唇颤了颤,他开始吻着她,轻轻的吮吸着她软软的唇片,然后舌头探入进去,探进她的小口里,寻着她的舌

窗外,趴着窗台上的两个人不由地张大了眼睛,他们两个可是一直在等呢,等着看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慢慢地,小杏儿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四片唇碰在了一起,疯狂地热吻在了一起,武大郎吻着她,粗大的手掌沿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

小河边真美。月下荷塘宁静悠远,月色依稀,水流潺潺,岸边晓风拂柳,翠绿盎然!

小河细长,从村西头一直延绵到村东口,人坐着荷塘边,一眼看不到边,只见满塘上开满了万千片荷叶,众多荷叶之中已有亭亭的莲枝拔出,月色下,小河才露尖尖角,尖尖小荷轻轻摇曳,袅袅娜娜。

冯美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小河边坐下,静静地望着河面,压抑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许多!

放眼望去,一片又一片的荷叶,层层叠叠,高高低低,由远到近,圆润如盘,碧绿如翡翠。

微风过处,送来阵阵清新之气!

月色朦胧,远水近荷变得朦胧依稀,此次,千片万片的荷叶在夜色下给人一份隐约的朦胧的美感,朦朦胧胧清丽脱俗!

荷,出污泥而不染!花开高贵,纯洁无暇!

荷叶,出污泥而不染!绿如翡翠,洁净如洗!

那么,她冯美云现在呢?当她的身子被一次次玷污以后,当她的身子就仿佛是被抛入污泥之中任意践踏的时候,那么她的心,还能否会开出如荷般的花来?还能否如荷叶一样的洁净无暇!

冯美云缓缓闭上了眸,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其实,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片荷塘!其实,她真的,她真的好热爱生活,热爱着万物,她一直深深的热爱着大自然中的一切,一直把所有的万物都想象的过于美好!

此刻,她只想好好的释放一下心中悲凉。

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意想,不愿意去想她和桂花小杏儿的三人约定,也不去想甄楚生,人贩子,她想让这来自大自然的美丽重新唤起她心底的一切美好!

尽管哥哥冯刚曾经说过:“小云,你知道么,太过于追寻着美好的女子,也许有一天更不能面对人世间邪恶,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让你一向意想不到的东西。因为人类和万物一样,有美丽就有罪恶!”

“罪恶,指什么呢?包括人性嘛?”冯美云曾这样问。

“对。”

“可是,有句话说人心本善,所以,我相信每个人都一直在追求着美好,人原本都是善良的。”

“可是,也有句话说,人性本恶!你知道上帝在创造万物的时候,他创造出的一个最自私最邪恶的东西是什么吗?”冯刚突然又问。

“什么?”

“人类!”冯刚突然大笑。

“人类?怎么讲?”

“小云,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会比人类更邪恶!更自私!更残忍!战争,杀戮,暴力,从古到今,很多的血腥都是出于人类之手。

因为人类的贪婪与自私,嫉妒与攀比,让很多人从来不会顾及到这个社会和别人的感受;为了金钱,太多的人失去了良知,为了满足自己的,太多的人失去了道德底线”

“哦。”

冯美云那时只是轻轻的应着,到现在她终于懂了,终于明白了哥哥这句话的意思。

可是,当时父亲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他说:“看什么问题都要全面,任谁也无法真正的去评价人类的定义,因为人类有着太多的,但也有太多的追求。一个又一个的让很多人的一生都在为了满足自己的而拼命追逐,有的人为了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但也有人愿意为人类的美好和社会的进步不断付出着。”

“我不懂。”冯美云看着父亲说。

“简单的说就是在人世间永远存在着正义与邪恶之争,因为有了正义与邪恶,因为有了私欲与大义,这个世界上就一直存在着斗争,人类的历史也正是在这种永不停息的正与邪的斗争中而滚滚先前。”

是啊!

冯美云现在懂了,她什么都懂了!

她明白了哥哥的话,更明白了爸爸的话。

是的,她冯美云是太追求美好了,所以,才会如此相信甄楚生,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贩子这种罪恶的团体,也从来不知道会有买妻之说。

可是,这一切都如此真切的降临在她的身上,今天的她就是买来的新娘!

买来的新娘!

她已经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了!

可是,她知道她必须要改变命运,必须要,一定要

淡淡月华笼罩着她美丽脸颊,冯美云静静坐着,她的眸光定定的落在一朵小荷之上,一动不动!

“好看嘛?”二癞子在她身边坐下,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身边的女子。

月光下,她是如此的美丽!

长发飘逸,貌若月下仙子。

“喜欢荷花?”他又问。“喜欢荷花,你以后可以天天看,再过一段日子,就会是荷花盛开季节,那时候会很美!”

冯美云依旧没有回答,她双手抱膝,一动不动地坐着岸边的一块石头上,披肩长发随着风轻轻吹起来,那丝丝发香迎面扑来,让二癞子不由自主的又靠她近点。

他盯着她,痴傻般地为她而着迷。

她的眸子凝视着一朵荷上,一动不动,二癞子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是发现看着看着,她突然笑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

二癞子呆了一呆,她居然笑了,二癞子也跟着笑起来,“媳妇,你笑起来像嫦娥!”其实,嫦娥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也没看过,只是感觉嫦娥笑起来一定是最美的。

见她不答,他又问:“媳妇儿,既然你喜欢荷花,那以后我就带着天天来看。”

“这片荷塘真美!”冯美云突然幽幽一叹,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回答二癞子的话。

“当然了,这是桃花村最美丽的地方。”二癞子见她终于说话,身子又向她靠拢了一下,这样他们做的如此的近,二癞子仿佛找到了恋爱的感觉,他快乐的笑着,欣赏着美人如莲,突然转念问道,“媳妇,你喜欢吃莲藕么?”

冯美云不答,她的双眸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朵荷上,还只是一个花骨朵!

可是,那朵荷花与众不同,那朵荷却是弯曲向上的,荷花的枝干弯弯的,不知是被自然界的风雨折断的,还是被一些调皮的孩童碰折了腰,总之,在枝干一处突然弯下去,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就是这样一朵,她会盛开么?

她很想看到荷花盛开,当荷花盛开之时,那些粉色的,白色的,红色的花朵,那些黄色的毛茸茸的花蕊会美得让人心动。

她喜欢看一枝荷的绽放!

希望看到眼前这一枝荷努力的无谓的释放,虽然遭遇了某种不幸枝干弯曲就影响了她的美丽,相反的,她更喜欢看到这朵荷会美丽绽放,无论遭遇怎样的不幸,荷花,不也就是只开这一季么?

看着,看着,冯美云突然热泪盈眶!

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突然间就滚滚而落!

是的,她在盼望着荷花的绽放,可是自己呢?她冯美云为什么不能快快坚强起来?

她也是成千上万的女人之中的一个,她也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女子,不,她现在甚至比不上平凡,她已经被命运打入了人生谷底,可是,她要活着,她一定要坚强的活着。

人生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她冯美云只要活着,早晚有一天会脱离苦海,早晚有一天会将人贩子和甄楚生绳之以法!

见她突然泪流满面,二癞子惊讶地挠了挠头,刚才她是笑着的,现在为什么突然间哭了,都说女人是最难懂的,果然如此。

现在二癞子才感觉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动物。

“呵呵。”他这样想,就轻声笑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见她一会儿哭又一会笑的,自己干笑了一会儿,再也不说话。于是,他坐着她的一旁默默地看着她。

此时的二癞子乖得很,一点也没有了流氓的地痞之气,相反的,他很乖,在美女面前,他出现了一生中最温柔最乖的一面来

她静静地坐着,他就陪着她坐。

她不说话,于是,他也就不说话,默默地看着她。

冯美云的泪水擦也擦不干,刚刚流过的泪擦去了,新的泪水又冲了下来

好多个日子,她就一直压抑着,压抑着,现在她终于可以无拘无束的流泪哭泣,她想流干所有应该流下的泪水,就像是释放她所有伤悲,等待伤悲释放完了,她还要好好计划着如何走出去。

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坐了好久好久。

月亮升起来了。

淡淡的月光笼罩着桃花村,淡淡的月光笼罩着身边美丽荷塘,冯美云也终于不再流泪,她捡起了身边的一块小小的石头,用石尖在泥土上重重刻下一行字。

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因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下深渊,我不因为我是深沟的一块污泥。

——————摘自:刘晓庆日记。

写完了,她站起,将石块深深的抛入荷塘之中,石块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在月光下泛起绰绰光滑。

冯美云笑了。

她在心里呼声:妈妈,等着我,等我回家!妈妈,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坚强,女儿一定会回到你的身旁!

轻轻转身,最后看了一眼今夜的荷塘,她扭头就往家里走去!

“等等,媳妇。”二癞子坐着岸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静静地看着他,她还不了解二癞子,但她盼望着他将来会是个好男人,至少可以放她走。

她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

“等一等,我想看看你刚才在地上写的是什么?”二癞子抓住她的手站起来,之所以抓住她的手,是真的真的担心她会突然逃跑!

二癞子牵着她的手,走到她刚才写字的地方。

在小河的岸边,皎洁的月光下,那行字是如此清晰:

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下深渊,我不因为我是深渊的一块污泥!

字迹如此清晰,如此秀美,秀美的字迹中又透着一份坚强!

可是,二癞子左看右看也没能认出几个字来,小学一年级还没毕业的他,真的读不出这句话。

他愣愣地盯着地上的字,想知道冯美云写的是什么,但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懂,于是,他笑着问:“媳妇儿,给我念念呗。”

“念了,你也不懂!”冯美云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冷的。

他怎么会懂!

没有人会懂!

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懂得她冯美云,有谁愿意来读她呢?又谁愿意在这个世界里听一听她的心声

手,轻轻地从他的手里抽去,一丝忧伤席卷而来,她黯然转身地向岸边走去

沿着河堤前行,很快,她就走到了岸上,茫然四顾,只见桃花村的夜晚一片宁静,淡淡月下,万家灯火阑珊。

冯美云茫然打量着月下村庄,“熟的”她的心狂跳了一下,不远处站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如果没有看错,居然的是他!

一棵柳树下。

王鹏飞静静地站着,淡淡月光笼罩着他挺拔身姿,微微冷峻脸庞凝视着月下荷塘,此时,虽然还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清波之间,碧盘之上,在朦胧的月光之中,这片荷塘已经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

看着,看着,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月光下的王鹏飞,全身上下都被笼罩着一层淡淡光华,月色下的他,一脸正气盎然,全身上下给人一种勃勃生机!

“真的是他?”冯美云怔住了!没错,是他!真的是他!正在她在桃花镇上遇到的那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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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4.欲`望燃烧,沉沦的疯狂

冯美云怔怔地看着他,在桃花镇相遇的一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月光下的王鹏飞,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淡淡光华,月色之下,吸引人的不是他英俊的外表,而是他一脸的正气盎然,以及全身上下给人一种勃勃生机!

柳树之下,王鹏飞静静站着。

看着此时月上树梢,笼罩着荷塘朦朦胧胧,是一片迷离好景色,不觉心情颇好,一时也不为众多事情而烦恼!

只是,没有想到如今这荷塘会如此美丽!

五年,也只是五年的时间,这条小河里就由原来仅有的几片嫩嫩的荷叶快速覆盖了正条河面。

这片荷塘要说还是王鹏飞的功劳,五年前,当他亲手在门前的小河里种植下莲的时候,还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满塘莲花盛开的情景!

还记得五年前王鹏飞种植这些荷花的时候,那时候梦涵还小,只有十岁,那一日姐姐王小飞带着梦涵去桃花镇,在桃花镇王鹏飞的家门前不远有一片小荷塘,那日莲花也开的正艳,王鹏飞便带着梦涵去摘莲花。

梦涵也喜欢荷,而且特别特别的爱!

她不光喜欢荷花,还喜欢吃莲子和莲藕,于是,王鹏飞划船带梦涵在小河里去摘莲子,然后,还在小河里踩着污泥为梦涵挖出一条条莲藕,那时候,每当梦涵看见他拿出一条莲藕出来,总是高兴的又蹦又跳。

于是,后来不久,王鹏飞就带着一些莲藕苗子来到了桃花村,在姐姐门前的小河里种植下了。

那时候,也只是想着让梦涵可以开心地看着这些美丽的莲花,让她出门就可以看到门前有荷花绽放,也有莲子和莲藕可吃,也仅仅是一点私心而已,却没有想到这荷花的生命力如此之强,沿着小河快速蔓延,直到像如今居然覆盖了桃花村前的整条小河。

五年光阴,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桃花村的小河就成为了一片绝美的风景之地。

看着,看着,王鹏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抹笑意从唇角荡漾,他英俊浩眸里更加明亮,轻轻回头,突然一怔,远远的发现有一个女孩在那里看着他。

那女孩见他回眸,慌乱地转过脸去,给他一个曼妙依稀的背影。

王鹏飞淡淡一笑,收回眸光,此刻正沉浸在一片美感之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那一个女孩是谁!

冯美云微微喘息,“是他!是他,是他,真的是他!”她激动的拍了拍胸口,虽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的如此专注,但是,他的出现,让冯美云心里升起了一份莫名的希冀。

当他扭过头去的时候,冯美云又回首,发现王鹏飞月光之下的王鹏飞,一脸正气盎然,那份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正义感,仿佛让他看上去每一个细胞里都代着正能量!

不知道是在桃花镇的时候,是因为人贩子的那些谈话让她认定王鹏飞是个好青年,还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感觉,总之,冯美云心中有一种淡淡惊喜,心想:真好!没想到这个青年也是桃花村的人,这样真好!或许,她真的有救了,她多么盼望着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来帮助她,她的要求不高。

只需有一个人为她传递一封信就好,为她向家里邮寄一封信就好!

只要接到信件,她的父母,和她的哥哥冯刚一定会赶过来救她出去!

只要她可以出去,她就要去报警,她就要救出桂花和小杏儿,还要将甄楚生和人贩子一伙绳之以法!

三人之约是:无论任何一个人先逃出去,都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另外两个人,昨天看着桂花那样沉着,她和小杏儿就对桂花充满了希望,可事实证明桂花第一次出逃失败,换来的却是惨无人道的吊打!小杏儿那么小,自然是不能指望她什么?现在,冯美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了!

而王鹏飞的突然出现,是不是就是她的福音呢?

冯美云为这种突来的想法而激动着。

“媳妇,你在看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猛地回首,她发现是二癞子赶了上来。

二癞子也他之所以慢她一步,是因为他在冯美云离开小河边的时候,快速地用双脚涂掉了地上的字迹,他不认识字,却又怕冯美云会写下地址什么的,啪万一被别人看到一不小心丢了媳妇,可就麻烦了。

于是,他用脚快速地涂掉了那些字,一边涂一边抬头看着岸上的媳妇,涂掉了那些字迹,他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追上来的时候脸上却依旧笑嘻嘻地盯着她的脸。

“媳妇,你在看什么?”他问。

冯美云一惊,正不知如何回答,突又见一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从那户人家的院子中走出来,并快速地对着王鹏飞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桂花,经过一阵疯狂毒打之后,当天黑被放下来的时候,当她被放下了的时候,整个人都已是奄奄一息了。

几个男人把她抬进了床上,灯光下,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凌乱不堪,德福也回来了。

他把床上凌乱的衣物都收拾到了柜子里,扯下一条被单盖住了桂花的身上。

葛亚红双手叉腰地站在床前,看着桂花,发现此时的桂花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披头散发,满脸满身伤痕累累,让人不忍看下去。

德才手拿着鞭子也累得气喘吁吁,看了看德福一眼,把鞭子递给他,说:“哥,今天这顿打我也是用足了力气,看她这个样子,想来她也能长了记性,这个鞭子你先拿着,如果她在不听话,你就打!狠狠得打!”

德福默默地接过了鞭子,放到了墙角一旁。

“哥,这女人你是买来了,留不留得住,就看你的了。开始的时候,她的心不安分,多打她一次她就老实了!”德才的语气无情而冷酷,周围的几个男人看了看床上的桂花,心有不忍,道:“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也不能把人给打死!”

“打不死的,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死掉!”葛亚红说。见床上的桂花蠕动了子,又手指着桂花厉声接道:“桂花,今天打你,是要让你记住了,你以后生是德福的人死是德福的鬼,要是再敢逃跑,就不是今天用鞭子抽了!”

她的声音传来,桂花的身子有些抖,那薄薄被单跟着颤抖起来,德福扭过了头,看见那颤抖的被单对葛亚红说:“天黑了,你们也都回去吧,也让她休息一会。”

“好,我们这就回去。”葛亚红说着,又走过来低头审视着桂花一翻,眉头一蹙,说:“这样子,是怪可怜的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好好跟着俺哥哥过日子吧,一年后,要是再能给俺哥生个女孩,那你也是俺家的贵人了,任谁再也不会打你的!”

奄奄一息地桂花听到此刻,吃力地扭过头来,无比憎恨地目光死死的盯着葛亚红看,她那目光里藏着太多的愤怒与怨恨,恨不得要立刻杀死葛亚红和德才他们。

看着她的目光,葛亚红心中一阵发虚,不由地后退两步,四十多岁的葛亚红还从来没有这样恶毒过,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啊!也是第一次以武力想征服一个买来的女人,却不料碰到的依旧是桂花怨恨的目光!

她后退了两步,再退两步,距离床边又远了一些,与德才并肩站这。扭头看了一眼哥哥德福,发现他又一声不吭地蹲在墙角抽旱烟袋,星星点点的火光映衬着他老实憨厚的脸庞,一张黑黝黝的面孔全是说不尽的沧桑。

于是,葛亚红摇了摇头,对德才说:“走吧,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么?”

德才听了,走到了德福面前,蹲子看着他,说:“哥,这个女人你要看住了,如果真是要让她跑了,这辈子你都有可能再也没有媳妇了啊!所以,你也不要心软,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该心狠的时候必须心狠!”

“嗯。”德福点了点头。是啊!好不容易买来的媳妇,如果丢了,德福哪里还有钱买第二个。

他扫了一眼简陋的家:简单的茅草房,草房里真是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卧室里除了一张大床,就只有一个陈旧的柜子和两把木椅子了。

看着这一切,葛亚红的心也是一横,又回头看着桂花。

见桂花依旧用一双怨恨的眸子盯着她,于是她就勇敢地迎着桂花的目光说:“你也别不服,不服你就试试,你跑一次,我们打你一次,打断你的腿,宁愿让我德福哥养着你,也要把你留着他的身边,陪他到老。”

她声音突然间冰冷得让人心寒,桂花慢慢收回了眸光,她除了眼珠子还能动,还能发泄点愤怒,其余的真是没有一点力气。可是,这一刻,她相信葛亚红说的是真的,真是相信啊

微微的喘息着,她虚弱地合上了眸子,被单下的身体因为痛疼开始瑟瑟发抖

“好了,我们都回去吧。”葛亚红喊着丈夫,又冲众人摆手道:“走吧,我们都回去吧。”

德才站起,带着众人离开。

德福敲了敲旱烟袋,没有抬头,葛亚红见了,又回头喊了一句,说:“哥,你晚上不用做饭了,我待会做完了给你端过来。”

“嗯。”德福应了一下,继续抽烟,等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站起走到了桂花的面前,手掀开了她身上被单,问:“痛么?”

桂花不语,紧紧闭着双眸。

放下了手中的旱烟袋,德福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来,找到了一团棉花,扯了一条,搓成一拇指大小的一小团,然后放在瓶口。棉花团上沾满了酒,他走到桂花面前,俯子,用棉花团轻轻地给桂花擦着脸上的伤痕。

但是,带着酒精的棉花团刚一碰到脸上的伤口,桂花就尖叫起来。

“滚!滚开!滚开!”桂花痛疼地喊叫着,挥舞着双手就去抓德福的脸,她长长的指尖瞬间就划过了德福的脸,鼻子上,额头立刻就浮现出了一道道伤痕。“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桂花疯狂的叫着。她此刻身子痛的不能动,唯一能发泄心中愤恨的就是手指和口。

看着她失去理智的尖叫,德福抓住了她的双手,“别动。”他说:“让我给你消消毒,脸上身上那么多伤痕,天热,会发炎的。”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男人没有个好东西,没有一个好东西。”桂花不信他了,一只手被抓,她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挠他

用尽她所有的余力,去挠他!

见拗不过她,德福站了起来,“好,等你冷静点,我再给你擦。”他说,丢下了手中的棉花团,转身就走了出来,独自一个人走到了大门外,对着天空又抽起了旱烟袋。

他走了,桂花也仿佛瘫软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眸,渐渐就变得昏昏沉沉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一幕幕的镜头却向恶魔般的纠缠在她的梦境里。

鞭子、**、尖嘴猴,鞭子

她的身子开始抽搐,意识慢慢变得混沌,“可恶,畜生,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坏人坏人,都是坏人。”她开始不断的说着胡话。

本因为摆脱了尖嘴猴他们,她的命运就会好了,本因为德福是个心地善良的男人,没想到他和尖嘴猴一样的奸了她,况且,那手段是如此恶劣。

这些让桂花感觉很是受不了,对于尖嘴猴,在她的心里本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可是,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德福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况且,他更残酷,更残暴,那鞭子一声声,一下下,让桂花明白了,在这个家庭里,她只是一个买来的新娘,她的命运和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这场残忍的鞭打,让桂花看到了一个血淋漓的现实,她真的没有被当成人看。

没有被当成人看,这种感觉让桂花有些奔溃。

身子很痛,腿上的伤口带着血粘着了裤子,脸上和脖子上的道道伤疤没有两三个月根本好不了。

浑身泛起了燥热,火辣辣的痛让她渐渐迷糊了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昨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昨夜,当她惊醒的时候,她发现德福骑在了她的身上,“啊!”她尖叫一声就推开了他。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德福被她用力一推,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他踉跄几步在地上站稳,瞪大眼睛看着她。

桂花慌乱之中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裤腰带扎的好好的,裤子还在身上穿着,况且她一连穿了三条裤子,德福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的呢。

她开始还因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人坐起来的时候,低头一看,真能是让她哭笑不得。因为她的所有的裤子都是从裤裆剪开的。

剪开的地方有一尺来长,刚好露出了她的**,就像是个穿着开裆裤的婴儿一般,当她张开腿的时候所有的不该外泄的春光全部泄了出来。

桂花一见,真是又怒又恨,又羞又急,怎么也没想到白天里老实憨厚的德福能想出这么一招来。

谁料,正当她困惑之上,德福突然就冲了过来,将她按住在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问。

“能干什么,睡觉!”德福不由分说压了过来强行进入。

他一点也不留情,就和尖嘴猴一样赤裸裸的毫无情感的进入了桂花的身体。

那时候德福的耳边一直想着葛亚红递给他剪刀的时候说过的话,她说:“哥,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个女人以后就会听你的话了,她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这句话不只是葛亚红这样说,其实,在桃花村,祖祖辈辈都这么认为,在德福的观念里也早已经根深蒂固,如果想要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地跟着自己过一辈子,那就是先要了她的身体。

德福这样想着,于是也就这样做了

德福手中的旱烟袋不停的抽着,一明一暗的烟火照耀着他的脸,抽了一会儿,他听到屋子里面没了动静,于是站起身向堂屋走去。

桂花迷迷糊糊地躺着,一会儿惊厥,一会儿惊醒,一会儿猛然睁开眸子,一会儿又浑浑噩噩般睡去。

当德福进来的时候,她好像已经沉睡了,她极为狼狈,一动不动。

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单,灯光下,望着被鞭子打烂的衣服,粘在了她的腿上,德福的心不由地一阵抽搐!

小心翼翼地为她除去了身上衣物,他蹲在她的身边开始为她的伤口擦着白酒。

消毒用碘酒是最好的,可是家里没有,所以,自从德福小的时候就知道,没有碘酒的时候,一旦受伤就用白酒消毒就可以了。

否则伤口一旦感染,溃烂成脓就更加麻烦了。

脱光了桂花的衣服,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的出现在眼前,昨天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再也看不到了,德福看着感觉心里很是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他自言自语着。

桂花睡着了,一天的精疲力尽让她陷入在浑浑噩噩之间

他开始小心地给她擦拭着伤口,每当擦到了一个伤口,她的身体就痉挛一下,“不不要,不要,不要畜生,禽兽,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桂花一直在重复着这样的话。

德福低着头,默默地为她擦拭着

正擦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谁?”他抬头问。

“哥,是我。”葛亚红的声音传来。

“哦,等一下。”德福听了,连忙拿过被单盖在了桂花的身上,然后走出去打开了门,只见葛亚红和德才站在门外,葛亚红的手里还端着两盘子饺子,她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哥,快吃吧,快要凉了。”说着走到堂屋的大桌子边,把两盘子饺子放下。

德才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蒜泥。“哥,知道你喜欢吃蒜泥,特意给你带来了。”

“嗯,谢谢。”德福看着他们,充满了感激。

饺子还是热乎的,热气腾腾的!

“谢啥呀,快吃吧。”葛亚红说着,问:“嫂子呢,能起来吃吗,要不,我去喂她。”

“不用,她睡了,让她休息吧。”德福说着,在椅子上坐下,端起饺子吃了起来。

香喷喷的,韭菜鸡蛋馅。自己家种植的韭菜,自己家下的笨鸡蛋,自己家生产出来的小麦粉,每次葛亚红做出来都很香。这些年,葛亚红每次做饺子都会给德福送过来,德福一个人的生活没少得到兄弟和兄弟媳妇的支撑,即便是这次买媳妇,还借了他们七百块钱,如果不借钱给他,他还是真的买不起桂花。

这些年,德福一直记得他们的好。

想着过往种种,德福感激涕零,看着他们,说:“亚红,德才,哥哥谢谢你们俩,只是每次做饺子也挺麻烦的,现在咱们家又多了一个女人了,以后有桂花在,你们下次就不要送了,怪麻烦的。”

“嗯,等嫂子安安心心跟着你过日子了,到时候我到你们家来吃饺子。”葛亚红笑。

“是呀,等她收心了,哥哥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德才说。

“嗯。”德福点了点头。

葛亚红端起了桌子上的另一盘子饺子向卧室走去,“我看能不能喊醒她,估计。喊醒了,她是坐不起,我去喂她吧。”她边走边说:“打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打是打,但饭还是要给她吃的。”葛亚红嘴巴絮絮叨叨着,人走进了卧室,“嫂子,嫂子。”她站在床头,俯下头来看着桂花喊。

“不不要不要,畜生,畜生,禽兽不要不要碰我。”桂花浑浑噩噩地,拼命地扭着脖子,满是伤痕的脸满身梦魇中的惊恐,“你们你们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打死我,打死我也不会也不会”她喃喃着,双眸紧闭,含糊不清。

葛亚红拧了拧眉头,隐隐约约地声音让她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一些想法,但见她是沉浸在梦中,就推了推她的身子,喊道:“嫂子,嫂子。醒一醒,你醒一醒。”

葛亚红的声音仿佛让桂花在梦魇里有了某些反应,她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又沉沉睡去!

“亚红,不用喊她了,等她醒来再吃吧。”德福的声音传来。

“是呀,让她睡吧,醒来也不一定会吃。”德才说。

‘“那也好。”说着,葛亚红把饺子又端了回来,放在德福的身边,“天太晚了,那,我们回去了。但,等她醒来,一定要让她吃饭,人是铁饭是刚。”

“嗯。”

“哥,你也不要心疼她。你现在心疼她,现在心软,那就是害了你自己,万事开头难,什么事情都有个磨合期,我们只要度过这段日子,把她的心收回了就行了。”德才仿佛看出了德福的心事,这样说道。

“是啊,哥,你的心肠那么软,怎么能行,这件事以后就交个我和你弟弟吧,她要是还跑,那还要打,什么时候不跑了,那就行了。”葛亚红说。

“嗯。”德福老老实实的点头。对于兄弟和兄弟媳妇的话,他信。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要忘记了。”德才低声对他说,“哥哥,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多煮几次,把她给熬成粥,让她烂在你的锅里。她就是你的饭菜!”

“嗯。”德福又点头。

他们说的什么话,他都信?

话说冯美云突然看见了王鹏飞,正盯着他看的时候,二癞子突然追上来。

“媳妇,在看什么?”他又喊。

冯美云一惊,正不知道如何回答二癞子的问话,突又见一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从那户人家的院子中走出来,对着王鹏飞奔去

“媳妇儿,在看什么?”二癞子好奇一边追过来,一边问。

听到他的问话,冯美云恍然回过神来,见追过来的二癞子伸手就要抓住她的小手,她脸一扭,躲开了二癞子,再也不敢去看王鹏飞,头一扭,快速向家中走去

“喂喂,媳妇儿,你躲什么呀?”二癞子大笑,快速向她追去。

王鹏飞感觉不远处有两个人影一闪,正要扭头去看,只见梦涵笑吟吟地奔了过来,两手挽着了他的胳膊,看着他笑道:“小舅呀,你又在欣赏你的杰作了?你每次过来,都忘记不了欣赏这些荷,这片美丽的荷塘永远是你的功劳,桃花村所有爱荷的或者爱吃莲藕的人们都会记住你的。”

王鹏飞耸了耸肩,“那你呢?”

“我呀,我当然更忘记不了我小舅对我的好了!”

“嘿嘿,那你以后是不是很听小舅的话呢?”

“那当然,小舅就是我的天!小舅说什么,梦涵就做什么。”梦涵笑嘻嘻地走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嗨,你这是在忽悠你小舅么?我什么时候就成为了你的天!”

两人正说着,只见杨过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地冲着他们两个笑着说:“鹏飞哥,她当然是在忽悠你,你没看到这个丫头心高自大,目中无人,她会把谁当成是她的天么?”

梦涵回头,瞪了他一眼,跨住了王鹏飞的胳膊,踮起脚尖,趴在王鹏飞的耳边问:“小舅呀,最近你为什么总是带着这个家伙来俺家混饭吃呢?”

“混饭?!”王鹏飞的眼眸笑成了一条缝隙。

“切!”杨过翘起了白皙的小拇指抠了抠他那帅气逼人的鼻子。

“对,那个小白脸儿越来越讨厌,他现在还喜欢抠鼻子,真是恶心死了!”梦涵仰头看着王鹏飞,声音轻轻的。

杨过的小手指立刻离开了鼻子,那翘起的手指不由地挠了挠他那漂亮的头发。

“还有,他现在还喜欢挠头皮,估计是有半年没洗澡了,下次千万不要带他来。”

“喂喂喂,曹梦涵!有话能不能当面说!”杨过再也控制不住了,立刻把双手了裤子兜里,仰头对着她大声叫。

“哈哈哈。”曹梦涵开心地大笑起来,猛一跨住了王鹏飞的胳膊,“走吧,小舅,看俺娘今天给你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两人并肩说笑前行,看着她笑颜如花,杨过诡秘地眨了眨眼睛,大步跨了过来,身子也向梦涵的身边一靠,胳膊一伸,说:“小涵涵,来,把你这个小舅的胳膊也跨上。”

梦涵抬起脚就要踢他,杨过身子灵巧一闪,几个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

愉快地笑声荡漾在夜色里,听到了笑声,琳琳家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两扇大门徐徐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对恩爱小夫妻琳琳和张双庆。

“琳琳婶子,吃了么?”梦涵甜甜地打着招呼。

“吃了,刚吃完。”琳琳和张双庆并肩走了过来,张双庆即便在家里依旧打扮地油光发亮,头油擦得亮晶晶的,在月光下发着光。

两家之隔着一户人家,武大郎的家,此刻武大郎家大门紧闭,院子里却灯火通明。

小两口吃完了饭,悠哉悠哉地散着步。

此时,很多刚刚吃完饭的村民已经出来散步溜达了,桃花村的夜晚除了几个别样的家庭之外,依旧是幸福而祥和的。

因为天热,吃完饭后,很多村民就会走出院子坐在小河边的树下乘凉,张双庆和琳琳并肩前行,恩恩爱爱的,在途径小杏儿门口时候,张双庆突然停止了脚步,探头探脑地向里面望着,“呀,这个小杏儿,这么早又睡了?”

琳琳瞪眼,“人家睡不睡管你屁事?”

“呀,怎么不管我的事!我是医生啊!有权利关注身边人的健康。”张双庆呵呵一笑:“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饭后就上床保证活不长!这个武大郎有了媳妇后,早早就爬上了床啊,真是不知道该说他啥好了!”

他悠哉悠哉地说着,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梦涵的身边。

琳琳看了看王鹏飞,突然问:“呀,鹏飞,看到你八兄弟二癞子的媳妇了没?人长得可俊了!”

“还没有看到。”王鹏飞笑着摇头,“这两天总是来去匆匆。”

“是呀,改天要好好聚一下。”杨过说。

“噢,是很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漂亮!”张双庆悠哉悠哉地说着,从他们身边经过,一边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头打量着小杏儿的家,突然间不远处小巷子里有人影一闪,居然是李四!只见李四快速的消失在他家和武大郎家的巷子里,张双庆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三个光棍又去看小杏儿洗澡去了。

于是,连忙双手捂住肚子,冲琳琳说:“哎呦,老婆,我肚子痛,要拉肚子了,你快先回家吧,我先去趟厕所,回来再陪你散步去。”

说着,还没懂琳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手捂住肚子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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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双庆接着上厕所为由,一溜烟冲进了小巷子,直奔房后武大郎家的窗口而去,果见张三李四王二麻正趴在窗前看着热闹。

只听张三小声问道:“李四,你不是说不来了么?都70岁的人了,你来干啥呀?”

“这不是一个人呆着无聊么?我来看看你们,找你们打麻将去。”

“去,谁有时间和你打麻将,这个时间正是看‘西洋风景’的时间。”

张双庆悄悄走到他们几个身后,只见三人脑袋正拥挤在一起,王麻子个子矮小在中间,张三李四一左一右在他两旁。张双庆站在三人身后,双臂一伸搂住了前面三人,挤着脑袋向里面瞧,只见武大郎家,灯火通明,透过掀开一角的可以清洗看床上缠绵的两人。

张双庆突然伸来的双手,把三光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张双庆,几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然后,又探头掀开窗帘一角向室内望去。

只见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两条赤**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哦杏儿杏儿”武大郎一边低声的呼喊着女孩的名字,一边在她的身上亲吻着,他身上的外衣已纷纷除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大裤衩还在。

而杏儿身上也只剩下三点了,在一番狂热的**下,武大郎全身的欲火都已熊熊燃烧起来,他的男人东西已经硬邦邦地抵住了小杏儿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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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55.武大郎情`迷第一次,小杏儿畏惧三分

感受到他硬邦邦的东西已抵住了她的双腿间,小杏儿的身子微微颤栗起来,脖子微微上扬,两只小手就攀上了他的脖子。

“大郎轻轻点我我怕我怕”她的声音颤颤的,小小的。

他的唇顺着她的小口,游离到了她的耳垂,“不要怕不要怕的虽然虽然我知道你会痛虽然我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痛,但是下一次就好了。”他安慰着她。

粗黑的手指顺着她的脖子,滑到她软软的胸部,轻轻地揉捏,可是,他的话刚一落下,就明显的感受的小杏儿的身体剧烈的一阵颤抖。

小杏儿惊恐地睁大了眸子看着他,“第一次,第一次很重要么?”

“当然,女孩的第一次当然很重要。”他轻轻地说,没有抬头,唇在她的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小杏儿呆呆地望着他。

他结实的胸膛,粗壮的体魄。

他若火的眸光,黝黑的脸庞。

特别是他那,的昂扬,让小杏儿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柿子,她可以清晰地听到心脏怦怦的跳动之声。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过的男人的特征,可是,正是那场经历让她对性有一种微微的恐惧。

“我我要我要你”武大郎的声音传过来。

那样急切的声音,让她再度本能的一颤,身子紧紧地靠在大床上,双腿本能的微微一合,一双小手从他脖子上滑落,紧紧地抓住了枕头一角。

她有些微微的恐慌,睁大了双眸望着面前的他。

“大郎!”她低低的呻吟般地叫,想说什么,嘴唇微微张开又紧紧地闭上。

她的唇,娇滴滴的,红艳艳地,看得武大郎额头上已冒出了汗珠。

“撕”,地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把抬起她的腿,小杏儿的**就被他抓起,并蓦地一下被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啊,你,你要干什么?”小杏儿突然害怕了,吓得全身发颤,因为她现在才发现,武大郎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那样的粗鲁与**。

可是,因为刚才武大郎的话,因为他说女孩的第一次很重要把小杏儿吓着了!

又想起了下午老太太的问话,想起她说没有落红的女孩不是好女孩!

万一,万一武大郎进去发现自己没有落红,该怎么办呢?

他会不会再也看不起她,甚至会像德福对待桂花那样

想到这里,小杏儿感觉害怕了!她害怕万一武大郎知道真相后,会想光头佬那样疯狂,想起了光头佬,小杏儿一把捂住了喉咙,“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武大郎闻声微微一愣,猩红的眸子望着她。

“没,没事的。”

“哦。”他低头,突然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小杏儿一声大叫,看着他双眸通红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被吓坏了。

“哦不要不要这样”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他居然这么粗鲁,现在小杏儿还没准备好,她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他居然一点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他居然没有一句温情的话,有的只是烈火燃烧般的。

小杏儿喘息着。

她开始不停地用力去推着他,可是,她的推搡,她的战栗,她的轻吟,却更加刺激了武大郎的疯狂。

他的身体已经若山如火一样的压过来,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衣服也都已经被他被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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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

月华温柔似水,淡淡地笼罩着山川、河流,笼罩着小小桃花村!

一丝不挂的小杏儿,仰卧在床上,一对小小的在淡淡的月晕下,颤悠悠的,搅乱了一片银白,她光洁的平坦的如一片洁白的美玉,在月下,风姿绰约。

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那样的猛,很快,小杏儿就失去了抵御力。

一双大手有力的捉住了她胸口的软绵。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微微合上了眸子。

突然,一根滚烫的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蕾边缘,武大郎手拿着着它,对准了目标

上一次没有进去,了体外,这一次武大郎无论如何也要进入了,他也是第一次呀,拿着小武大郎的手微微的颤抖起来

?

梦涵家里一片喜气洋洋,饭菜已经准备齐全,果然是菜香扑鼻,满桌丰盛菜肴看着让人食欲大振。

姐姐王小飞正忙着擦拭酒杯,姐夫曹洪强忙着拿酒。

王鹏飞,杨过,曹洪强,王小飞,曹梦涵,五人围着一张圆桌坐好,看着丰盛菜肴,已经波不及待地想品尝一下了。

“鹏飞,杨过,你们是想喝白的,还是啤的?”梦涵的父亲曹洪强笑问。

“我随便。”杨过答。

“还是来点啤的吧。”王鹏飞说。

“啤酒喝多了也会醉人,所以鹏飞你还是少喝一点点就好。”曹小飞笑吟吟的看着弟弟,“不要说是姐姐舍不得酒,是怕你醉了难受,但是杨过你可以多喝一点,来者是客。”

“我也不是太会喝酒。”杨过在王小飞的面前倒是突然拘束了起来。

“像个大姑娘似得。”王小飞笑道。

杨过瞬间脸红,看了看曹梦涵,心道:可真是娘俩啊,一个说他是小白脸儿,一个说他像个大姑娘。

于是,他轻咳了两声,立马改变了语气说:“其实,也能喝点,比鹏飞哥能多喝那么两杯!”

“是,我真不行,喝一点就脸红,杨过确实比我强。”王鹏飞实话实说。正当杨过终于感觉有点得意之时,谁料王鹏飞继续道:“虽然他平时看起来吧,有时间梦涵说他是个小白脸儿,但是,确实,能喝点!我不行,喝点就会罪!”

此话一出,杨过瞪眼,感觉王鹏飞真是故意在起那小白脸三个字,梦涵瞬间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醉了就醉了呗,一醉解千愁。”梦涵在小舅身边坐好,伸手接过妈妈手中的一个杯子,“妈妈。我可以喝点嘛?”

“不可以,但你可以喝点茶。”说着,真的递给女儿一杯白开水。

皖北人称白开水为茶。

这种称呼由来已久,在当地早已成为了习惯,而在中国很多地方只有放了茶叶方能称之为茶,所以,记得有一次来了一个外地客人,梦涵妈将一杯水递过去,说:“请喝茶!”

那人接过那一杯水,低头看了后,硬是楞了半天,还合计是自己听错了,又合计是主人泡好了茶没端上来,端错了杯子,想提醒一下没有茶叶呀,却又不好意思,所以他就接过轻抿了一口。

谁料刚喝了一口,梦涵妈又接着问:“我们这边的茶好喝么?”

那人当时就愣住了,一抬头看见家中的人全都在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梦涵爸接着说:“听说很多人水土不服,到了外地,总是喝不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茶你可喝的惯?”

那人手端着杯子,又愣住了,因为他端着的如果说是杯子吧,在当地叫做茶缸,是白色的铁制品,白色的外壳上画着一枝梅花,那人也老实,于是呆愣半响回答:“那个,这里没有放茶叶!”

当时,梦涵妈脸就微微一红,合计这客人还真是挑啊!

她答:“真的不好意思,家里没茶叶了,要不,我去给你借点去。”说着,她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去邻居家借些茶叶来招待这个远方的客人。

曹家一直是极其好客的,也不想这一次就被人家说啥呀!

看到梦涵妈要去借茶叶,那人连忙站起身来,说:“不用,不用,这水挺好喝的。”

梦涵妈一听,脸又红了红,纠正道:“不是水,是茶!”

真是的,她怎么会端水给客人喝呢?

在当地,没有烧开的才叫“水”,烧开的就叫“茶”,而放了茶叶的则叫“茶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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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梦涵端着水杯,突然就想起了那条的笑话,瞬间笑得东倒西歪

众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她为什么突然大笑,突然门前白影一闪,一个人影冲了进来,随之,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梦涵,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众人回头,但见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曹晓玫“嗖”地一声已冲了进来。

她仿佛是飞进来的,她的身影如此快如此轻,轻飘飘的,又仿佛是在躲避什么怕被别人发现一样,只见身影一闪人已冲到堂屋里,话音落时人已笑吟吟地站在梦涵的身边。

梦涵有些发愣,惊讶地看着她,“小玫,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嘛?”如此神速!

“嘻嘻,我是被你家的菜香给勾引进来的。”说罢,手轻轻地扶着小肚子,眼睛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嘴里在啧啧的赞同着,显然是一副小馋猫的模样。

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王鹏飞,杨过一起抬首望她,“怎么,晚上还出来找梦涵聊天。”

“我说了是被你家的菜香给勾引过来的。”芊芊玉指放在了唇边,她笑吟吟地,“就是说,我是想来混顿饭吃,不知行不行啊?”曹晓玫又砸了砸舌头,一副饿狼一样的,低头看着满桌丰盛菜肴,惊叹:“哇!真丰盛,饿死我了!”说着,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住一块香甜可口的莲藕片就放入了嘴中。

“呀,小馋猫,干嘛要抢吃我的莲藕。”梦涵尖叫一声,上来就夺她手中筷子,“干嘛呀,干嘛呀,每次到我家都这么不客气,没看见我家有客人啊?”

“什么客人啊?就他?”白玫瑰手指着王鹏飞“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算什么客人,太熟悉了,“飞腾杂技团的二老板嘛,如果我说饿了,他会主动请我吃饭的。”

“还有杨过么?他呀,我们更熟悉不过了,他和付春生感情好的很,如果我说饿了,他也会主动请我吃饭的,是不是呀?杨过。”

果然,白玫瑰话音未落,王鹏飞与杨过几乎同时开口,“真的没吃饭,那快请坐。”

“我可还没答应。”梦涵眨了眨眼睛,“想吃我家的饭,答应我个条件,否则不给你吃,嘻嘻!”

“什么条件,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见筷子被她夺去,曹小玫拍了拍手,慢慢嚼着口中莲藕,翻着白眼道:“小气!”然后,又手揉了揉肚皮道:“饿死我了,这该死的二癞子,害得我回不了家。”

“你真是还没吃饭?”王鹏飞听了和二癞子有关,诧异地看着她,“二癞子怎么了?为什么你回不家?”

“是呀?”杨过也诧异,“白玫瑰,说说,你哥哥怎么了?”

“哎呦,那个二癞子,又在弄什么幺蛾子。”梦涵妈一听,连忙又拿了一个板凳过来,按住白玫瑰让她坐下,拿着一双筷子递给她,“那今天就在我家吃吧,快吃吧,快吃吧,别饿坏了肚子。”

“是呀,快坐下吃饭吧。”曹洪强摇了摇头,“这个二癞子,可真不是东西。”他是看到今天二癞子手拿着九节鞭追打白玫瑰的情景。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哥又怎么了,吓得你连家都不敢回。”王小飞关心的问。

“我才不怕她,只是烦死了!”白玫瑰摇摇头,嘻嘻笑,口里说烦,嘴里却笑嘻嘻的,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她就是这个样子啊!

孩子一般的,在众人面前,你是很难发现她忧伤的样子,她永远是一副甜甜美美的样子。

王鹏飞静静地看着他,如此柔美的女子,还真是让人看着心疼,怪不得八弟付春生对她如此一往情深!

“说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你想办法。”梦涵妈真是有着女人八卦的本性啊,她拉过板凳坐在白玫瑰的身边,极其关切,极其好奇,极其热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白玫瑰眨巴眨巴眼睛,扫了一圈,见人人都在盯着她看。

“呃”她真的不想回答。

一副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曹梦涵默默地看她一眼,不再说话,伸手从馍盘子里拿出个馍递给她:“快吃吧。”【馍盘子:装馒头的工具,用高粱秸编制而成。】

“谢谢。”白玫瑰伸出接过白面馍馍,大大咬了一口,“好香!好香呀,真的好香!”

她连续说出了三个“香”字,她红红的小嘴巴一动一动的,逗得众人大笑起来。

“香就多吃点,吃菜,多吃点菜。”梦涵开始给她夹菜,却突然发现她白皙手腕上带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镯子,那镯子很是精致,镯子上雕刻着些花草,在灯光下散发着古朴的光芒,一看就是很古老的祖传之物。

“小玫,新买的?”梦涵指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怀疑地问。按理说,不应该呀,她家里很穷,怎么会买银镯字。

“嗯?”白玫瑰大口嚼着馒头,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头一偏,贴在她的耳边笑嘻嘻地小声说:“好奇么?”

“嗯。”

“偏不告诉呢!”说罢,咯咯大笑起来。

“哎呦,这丫头,这么大了,整日里就会疯疯傻傻地笑,真是傻姑娘!”梦涵妈摇了摇头。

“呵呵。“曹洪强也笑了,拿起酒杯摇了一摇,“鹏飞,喝点吧。”说着,就给王鹏飞斟满了酒,王鹏飞连忙接过。虽然说来者是客,王鹏飞还是拿过姐夫手中的酒瓶,为他斟满,他小啊,不好意思让姐夫给他倒。

给姐夫倒上了酒,接着又给杨过倒上,几人边喝酒边聊天,王鹏飞不时的看着白玫瑰一眼,真的很好奇,她为什么吃饭都不敢回去。

心里想着,但也不好意思问,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说了一声,“怎么了?小玫,和你哥哥吵架了么?”

“不是。”

“那是怎样呢?小玫,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梦涵妈依旧好奇十足。

“娘!”梦涵立刻打断了她娘的话,女人为什么这样好奇啊,什么都问。梦涵不乐意了,撅着嘴巴一下,看到母亲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立刻转移了话题,吸引她母亲的注意力,“娘啊,你知道德福大伯家买来的新娘子么?今天可惨啦,被吊到树上打!”

买来的新娘子,吊到树上打!

王鹏飞心里一惊,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酒水瞬间泼洒到了他的身上,白色衬衫瞬间湿了一片,他连忙将酒杯放在桌上,双手抖了抖衣服,英俊脸庞瞬间变了模样。

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长发女孩,立刻想起了几天前经过村西头看到她坐着人群中的样子。

杨过也是微微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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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你怎么了?”梦涵一见,连忙站起身子,手拿着一块干净的白色抹布走过来,“我替你擦擦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没事的”王鹏飞接过她手中抹布放在一边,也不用擦,很快就会干,他有些微微紧张,盯着梦涵问,“梦涵,你刚才,刚才在说什么?谁谁被吊着打?”

那个披肩少女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有些担心,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懂,可是就是担心。

“梦涵,你刚才说谁被吊到树上打?为什么要打?”他的声音有些焦灼。尽管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那个擦肩而过的女子还是让他如此挂念。

是的,为什么要打?

所有的人都很关心,白玫瑰将筷子放在了唇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父母也是很关心,当然最关心的是王鹏飞!

“就是那个德福,德福的老婆,昨天新买来的那个!”梦涵轻了轻嗓门,说起这个,她的唇抿了抿,“那女的太可怜了,估计快要被打死了!”

那个女子是谁?

王鹏飞感觉他的心脏在颤,手捏着酒杯边缘,旋转,旋转“梦涵,是榆树屯的任梵紫带来的女孩子么?听说任梵紫带来三个女孩,那这个被打的女子是是什么样子的?”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期待着答案,他希望不是她,虽然他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两个女子长成什么样子,但他听说那天在里面的有三个女子,他只是看到她一个而已。

“小舅,你怎么突然很关心这个问题,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闲事的嘛?”梦涵很是奇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是啊!鹏飞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杨过在一旁提醒!

“我,只是好奇,感觉吊着打人太过于残忍。”心,再度一抖,王鹏飞追问,“那个女子好看么?”

“嗯,还可以。”梦涵啃了一口馒头,点了点头,看着王鹏飞,“是榆树屯的任梵紫,他们这次带来了三个女的,我也看这三个女子都特别可怜,而那人贩子道是可恶的很,来了三个人,一个带着墨镜,还有一个光头,看着都不像好人。而且三个女的全买到我们村了。”

“哦!”王鹏飞与杨过对望了一眼。

“对,对,没错了的!我也是深受其害,我恨死这群人贩子了。”白玫瑰接着说,“人贩子没一个好东西,我听说他们很残暴!”

残暴,一定很残暴!

只要一想起那个女孩的眼神,他就知道,可是,终于摆脱了人贩子,怎么又会被别人吊着树上打?

王鹏飞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他缓解了一口气,看似无意的问道,“哦,梦涵,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的?值得你这样去同情她。”

“同情一个人还需要看她的长相嘛?”梦涵反问,“我只是感觉她很可怜,切,但是,这个女的确实很漂亮!长头发,皮肤很白净!”

漂亮!

长头发!

皮肤还很白!

王鹏飞瞬间苦笑一声,看来杨过说的真的是没错的!在二癞子要请客那天,他甚至怀疑过二癞子的媳妇是那个女孩,可杨过说不会!

看来

想着,手,又在微微颤抖,为了怕被别人发现,他把手支在膝盖上,放在桌子下面,英俊面庞上极力保持平静。

杨过紧紧地盯着他的脸。

王小飞也还是发现了弟弟的异常,关切地问:“鹏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估计是热伤风,头有些晕。”王鹏飞手放在额上拍了拍,立马抓过了桌子上的酒瓶,先为姐夫斟满,又为自己倒上,“来,姐夫,你酒量好,我陪你多喝点。”

“好。”两人举杯。

“你真的没事么?小舅。”梦涵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我能有什么事。”王鹏飞淡淡一笑,果然,此刻看上去真的没有任何的事情。面色平静,谈笑自若。

曹小玫吃了两个馍,喝了一碗稀饭,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你们慢吃,我要回家了,再不走我妈要担心了。”说着,笑吟吟地转身,扭头离去。

她慢悠悠地走着,脚步轻快地踏在水泥地面上,一边走一边笑道:“梦涵,谢谢你家的饭菜,下次我请你吃好的。”

“用不用我送你。”梦涵冲她背影喊。

“有什么送的,我也不是客人。”白玫瑰扭头嫣然一笑,月光之下,她的笑容如一朵绽放的白色玫瑰,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一种静雅,一种美好,但是又有一种淡淡落寂。

“小玫,你真的没事嘛?”梦涵追了几步,依靠在门上看着她。

“能有什么事?”站在月光下,白玫瑰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须臾,她淡淡一笑,“不用担心,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我的二癞子哥哥和媒婆约定三天后,带个男人来我家和我相亲。”

“什么?”梦涵惊讶。相亲。原来是这样,二癞子果然开始在逼迫白玫瑰相亲了。怪不得下午他会追着白玫瑰打,想必是两人又起了冲撞。

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还有什么可安慰她呢?

梦涵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无言的看着她。

“呵呵,不用担心,三天后,刚好是星期天。到时候我相亲,你也来看看热闹吧。”白玫瑰晃了晃手臂,伸出了三个手指。“三天后,三天后呵,来看我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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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156.起疑心,大郎探落`红

“三天,很快,呵呵!”白玫瑰漫不经心地笑着,冲梦涵伸出了三个手指。

月色下,她玉藕般的手腕微微晃动几下,,银色镯子发出灼灼光华,“梦涵,到时我来找你,你一定要来陪着我相亲呀。”

“好。”梦涵点头。

“一言为定。”她笑。说着,又潇洒地挥了挥手,“再见了。八格牙路的,呦西呦西,三天后,我要相亲啦,咯咯咯”

夜色里,她的笑声是清脆的,悦耳的,银铃般的好听,但曹梦涵依旧可以听出笑声中的那淡淡落寂,抬眸望着她,在笑声里,只见白玫瑰轻盈地向前走去,一个拐弯,人就快速消失在门前。

曹梦涵低眉,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呵呵,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她居然看上去如此满不在乎的,好像是真的胸有成竹了!

“也行,她真的有办法,因为她从小就聪明。”想着,梦涵笑了起来,转身向屋里走去。

“饭都凉了。”杨过笑望着她说。

“噢。”她低应了一声,低着头在父母的注视下重新坐回了饭桌旁,从馍盘子中抓起一个馍来一掰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递给王鹏飞,头也不抬起,向身边一送,“小舅,我吃不下这么多了,余下的一半你替我打发了吧”

话音无应答,她奇怪的扭过去头,却发现王鹏飞正手捏着小小的白色酒杯,仰头望着窗外月色呆呆出神

“小舅。”她喊,“在想什么?”

“嗯。”王鹏飞回头,发现一家人全在望着他,连忙接过梦涵手里的半块馍馍,说:“哦,那我们吃饭吧,酒也不能再喝了!”

杨过微微一笑,心道:还好,不是一个用酒来消愁的人。

王小飞站起身,收拾着酒杯,开始为每人盛上一碗米粥,一边忙着一边看着王鹏飞说:“弟弟,过几天,就要收麦子了,我合计着,在收麦子之前,我们把三个新娘子一起请了,你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帮姐姐多买点菜过来。”

“嗯。好的。”王鹏飞点头。

“请新娘子?”杨过好奇,“什么意思?”

“哦,就是请新娘子吃饭。”曹梦涵接道:“在我们村有个传统,就是村里有如果娶了新娘子,家家都要请新娘子吃饭的,就当是认个门户。”

“喔?这倒是新鲜,桃花村还有这么多规矩?”杨过笑了起来,“那鹏飞哥,到时候我和你一起过来看看新鲜,看看桃花村请新娘子的习俗是怎样的?”

“呵,你来了也没你的饭吃。”梦涵“咯咯”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

“因为请新娘子吃饭,只需要小姑娘做配,所以你来了,没人招待你。”王鹏飞接道。

“没错的。”曹梦涵夹上一块辣椒炒鸡蛋放在小嘴里,又咬了一口馍,看着父母说:“娘,这次是要三个新娘子一起请么?”

曹洪强看了女儿一眼,陷入了沉思。

王小飞则笑,说:“这样也方便了,就三个一起请了吧,她们是一起来桃花村的,咱们也一起请。”

“嗯,行呀,娘,今年陪吃的姑娘还找丫头、可欣和小玫吧,我们四个女孩陪着她们三个新娘子刚刚好。”

“行。到时候娘准备上六个盘子两个盆,两个盆就准备一个杀一个老母鸡,再让你小舅从桃花镇买一条大点的鱼来吧”王小飞开始兴致勃勃的计划着今年请新娘子的安排。

“行了,你就先别计划了。”曹洪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说:“请新娘子吃饭,这是桃花村历来已久的风俗,但那些都是通过合法途径正常结婚的。但你看这三个新娘子毕竟是买来的,也没有结婚证书,而且,你看德福家现在闹得,哪里还有喜气?这个你先不要计划,先看看情况再说,看看别的人家都请不请?”

“瞎,这买来的新娘也是新娘呀!怎么就不请呢?”王小飞不明白了,“再说那结婚证要不要能咋了?在一起过日子了,就是夫妻了!是夫妻就是咱们桃花村的女人了,要请的!”

“请什么请?什么都不懂?”曹洪强有些生气对瞪了她一眼,说:“请新娘,那是喜气,你看那桂花被打的瘫软在床上,你请她就会来么?她不恨你都怪了,你还想为人家庆祝?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是呀!”王小飞恍然大悟,“是呀,是呀,这事还真要等等再说。”

“还有你,梦涵,马上就中考了,你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给我好好学习,三天后曹小玫相亲的事,不许你跟着参合!”曹洪强又瞪了女儿一眼,“你小舅天天忙着来给你补课,家里的希望都在你身上,考不上好学习,难不成你想和你爹爹一样在农村呆上一辈子!”

“哦,知道了。”梦涵吐了吐舌头,乖乖地低头吃饭。口上答应了,心里却在盘算着三天后白玫瑰相亲的事。

杨过看了眨了眨眼睛,漂亮眸子笑眯成了一条缝隙,环视着众人的脸,然后盯着她笑,没想到呀,终于发现了她怕谁了?

曹梦涵抬了下眸,发现了他的笑,真想一抬脚去踢死他,可看了父亲一眼,立马就怪怪地收回了脚,淑女一样的张开小口慢慢地嚼着馍馍。

看着桌子下,她的小脚刚刚抬起,又慢慢缩了回去,杨过“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听他大笑,众人一起看他。

他白皙的手指挠了挠头,手指了指梦涵,说:“姐姐,姐夫,你们倒是不用担心她,你看梦涵多长得多文静,自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一直像个‘淑女’一样的‘可爱’,成绩这么好,未来肯定是第一个飞出桃花村的金凤凰,放心吧,放下心吧。”

他的一番话,褒贬结合,加枪带炮!让曹梦涵听了“嘿嘿嘿”地笑了三声,那桌子下的小脚抬了抬,又强忍着收了回去,心里狠狠地骂道:“杨过,你等着!”

听着杨过的一番夸,又看了女儿优雅地坐着,好看又文静,梦涵父母不由地开心地笑了起来。

杨过却眯着眼睛望着桌子下的小脚,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份开心要爆发了!

他强忍着,眼眸从桌子下的小脚上移开,看梦涵低头吃饭,王小飞却看着他,连忙说:“鹏飞哥,鹏飞哥,你快吃吧,天不早了,吃完我们还要回去。”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很想走出院子狂笑一番去。

可是,当众人看向王鹏飞地时候,才发现,他正呆呆仰望着门外天空出神

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淡淡月光笼罩,风轻云淡,星光点点

月色下,白玫瑰飞一样的折回了家中。

也只是相隔了几户人家,一阵小跑她就到了家门前。

堂屋里亮着灯光,厢房的茅草房里也传来父亲和哑巴妈妈的声音,白玫瑰没有直接进入了她的小房子里,而是蹑手蹑脚地走到哥哥的堂屋门前,走到窗户边,伸着头从窗户边向里面瞧。

只见冯美云正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出神,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包包,那个包包自从她进入这个家,白玫瑰就经常看她拿在手里看,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包包,慢慢俯下头去,脸贴着包包上,低低啜泣起来。

她的双肩微微耸动,披肩的长发散落下来,遮掩住了她半边脸蛋,但却可清晰看出此刻的冯美云正是伤心异常!

白玫瑰微微一怔,心中不觉瞬间一酸!

没有看见二癞子,白玫瑰又顺着窗户向屋里扫了一圈,隐隐约约地看见二癞子的身影映在布帘上,白玫瑰头一低,身子一闪躲在了一旁。

原来,二癞子此刻在外屋,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

二癞子不在时,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默默哭泣的冯美云此刻显得无比的凄然。

她一动不动的坐着,怀里一直抱着那个包包,她面带凄然,灯光下,她的眼眸中泪光点点。

从小河边回来,看到了王鹏飞,冯美云就开始抱着包包发呆,她为自己伤神,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有人来拯救她,甚至只是听到别人说一个很有正义感的青年,也会让她满怀希望,可是,会有人来拯救她么?

二癞子不会放过她的!她曾无数求过他。

记得第一夜,二癞子说:“好,我明白放你走。”

到了第二天,冯美云在提这事,二癞子就会哈哈大笑,说:“是啊,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话谁说的,你愿意等,我只好告诉你是明日放你走了。”

从那天,听到他的那句话,冯美云就知道二癞子是绝对不可能放了她!

至少他短期之内,不会!冯美云看出来了,现在她真的好想家,她盼望着父母可以寻来!她也不知道现在的母亲找不到她,该是多么痛苦!

“媳妇儿,晚上洗澡么?我给你打水。”二癞子的声音从外屋传来。

听到声音,冯美云连忙擦了擦眼角,这时,只见二癞子端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盆子走了进来,脖子上还搭着一个毛巾,看到二癞子进来,冯美云双手一动,将包包赛到枕头下。

“媳妇,今晚要不要我帮你搓澡?”二癞子弯腰将盆子放到地上,从脖子上取下毛巾放到了水盆里,然后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庞,“去吧,洗个澡,睡觉了。”

冯美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脸盆,“洗澡?在哪里洗?”

“衣服脱`了,去脸盘边,拿着毛巾擦擦就行。”二癞子说着,就动手要为她脱衣服。

“我,我待会自己洗。”冯美云连忙闪开他,向里面挪动了一子,一边挪一边说:“二二癞子,你妹妹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你怎么不出去找找?这么晚了,你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会出事么?”

“她能出什么事?”二癞子冷冷哼了一声,“不用担心她,要是遇到坏男人,她跑的比兔子都快!而且,她现在是一点都不听话,今天我是没抓到,如果被我抓着,看我不好好揍她一顿!”

他的话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丝情感!

白玫瑰听了,唇边泛起一抹冷冷的笑,这就是她的哥哥!

她依靠在窗台边扬起了头,夏夜的风微微吹来,飘起了他额前的刘海,用手拂了拂额前刘海,她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

须臾,她微微弯着腰,想回到自己房去。

正在弯腰之时,突然屋子里传来冯美云“啊!”的一声惊呼。

白玫瑰一愣,侧身向里面看去,只见哥哥二癞子一把将冯美云推到在床上。

冯美云身子一个踉跄,抓起一枕头就护在了自己的胸前,惊悚地看着二癞子,声音发颤,“二癞子,你你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呀?夫妻间不就那么一点事情么?”

二癞子说着“倏的”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冯美云吃惊尖叫,连忙用枕头盖在自己身上,“我,我还没有洗澡。”

“做完了,再洗也一样。”二癞子不由分手就扑了过来,一把拿掉她手里的枕头,扔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子

“你”冯美云尖叫,“二癞子,我我今天不舒服,我快要来那个那个了,我我有痛经,肚子痛肚子痛”冯美云没有说话,她的腹部真的不舒服,没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每个月都有那个几天她的肚子会很痛,很痛!

可是,二癞子却不信,也不明白,她说的那个和那个,当听到她说道痛经好像才明白了那么一点一点,于是,但是他依旧毫不客气地骑到了她的身上。

噢。是痛经是吧?就是月`经来之前的那个肚子痛,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笑道。一手拖去了她的下巴,“如果真的是痛经的话,那我还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这样不是更好!”

冯美云痛苦地咬了咬牙齿,可是,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底裤,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那里,“呵呵,很柔软。”他笑。

“求你了,明天,明天好不好今天我真的不舒服!”

“哈哈,老婆,你还真能忽悠我。今天你说痛经,明天你又会和我说你来了月`经,那我二癞子岂不是赔大了,就是你来了月经,老子也要带血奋战。”

二癞子已经不和她废话了!

整个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手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唇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眯着眼睛看着她月光下她透明般的皮肤,玲珑的曲线,他的之火早已经燃烧起来!

冯美云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动,两只手又被他的手给牢牢按住,每一次都这个样子,在她并不愿意的情况下,逼迫着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无耻,流氓。”她低声地骂着。

“我哪里无耻?哪里又流氓了?”二癞子压在她的身上反问,“你是我老婆,我想啥时候上就啥时候上,你要知道,你是我买来的,你的任务就是替我生孩子,随时陪着我上床。

“”冯美云无奈的呻吟着,麻木而凄然的扬起了头望着窗外。

白玫瑰早已悄然隐退,在她听到那异样声音的时候,她就已经懂得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看到二癞子扑向冯美云的那一刻,她就有一种心痛,说不出为什么?

总之,就是干净莫名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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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胧,鸟朦胧!

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小杏儿与武大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灯光下武大郎的脑袋发着亮光,那发着亮光的脑袋在小杏儿的身上游走着,他的唇舔着她的。

“现在,可以了么?我是不是可以进入了?”他在征求着小杏儿的意见。

“不不行,还还很干,我怕,怕疼!”

“噢,那我就再等一会。”他的唇开始丢下她的,慢慢下移。感觉到小杏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就变得更加温柔了。

刚才,就在刚才当他想进入的时候,小杏儿一声大叫吓的他全身发软,连忙收取了他的家伙!

他并不知道小杏儿为什么这样害怕,只是认为她太小,心有恐惧,于是,强忍着心中的之火,慢慢的和她**!着急的武大郎开始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肚脐,最后亲吻到了她的“哪里”

一路上舌尖的滑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潮湿的痕迹,当亲吻到了她的那里的时候,他“倏的”吸住了她的。

“哦”当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叼在嘴巴里面的时候,小杏儿发出了一声颤音。

于是,他又连续吸入了几口,宽大的席梦思上,小杏儿的身子就像一条小船一样的弓着,身子渐渐红起来,红的透明。

他的大手便抓起了她的小胸部,揉捏着,揉捏着

嘴巴也放开了她的,长长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那边,然后舌尖探进去,轻扫!

“啊哦”小杏儿的声音在夜色里迷离起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从身体里发出,这丫的感觉让小杏儿感觉奇怪,她居然感觉很快乐。

武大郎舔着,舔着,突然一股蜜液从中流出,他笑了一声,说:“出水了!”心,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手掌抚摸出,她的身下已是一片汪洋!

“小杏儿你是喜欢我的你真的不会嫌弃我?是不是?”听着她快乐的呻吟,看着她身下的潮湿,武大郎很激动,搂住了她的小身子,没想到从小长到大,一直有着严重自卑心理的他,居然买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小媳妇。他激动地有点想哭,捧着她的脸小声说:“你现在准备好了么?我要进了,我要进去了,这次可真的要进去了。”

身下的昂扬早已经迫不及待了,村里人都说,只有得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子,这个女孩才能彻彻底底的属于她,可是,到现在,他还没有进去过小杏儿的身子呢。

“好好吧好吧。”小杏儿的声音有些发颤,当听到他真的要进了,她就怕,她最怕他见不到落红时,再也不会这样对她了。

得到了她的回答,武大郎脸上笑得像一朵花开。

于是,举起了他的“小大郎”在她的出来回摩擦了几下,仿佛是临阵磨枪似得来回摩擦了几下。

就要他即将进入的时候哦,小杏儿突然伸手,小手盈盈一握,就握住了它,“大郎。”杏儿突然甜甜地叫,她的声音甜美极了。

甜蜜得让武大郎特别感动!

“嗯?啥事?”小“大郎”被她握住,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俯身,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激动的泪水盈眶,但身下已经涨得发痛了。

他喘息着,重重的喘息。

他想要她,非常,非常想要,“我,我我要进”

“哦我也想也想让你让你进,你轻轻一点,就好。”小杏儿的脸蛋儿红了起来,说:“你你先躺好,你躺下,躺在床上。”

她的声音柔软的,于是武大郎听话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就乖乖地在席梦思上躺好。

“闭上眼睛。”

于是,他就闭上眼睛。

看着他听话的闭上,眼睛,小杏儿起身,俯身骑在了他的身上,武大郎一惊,刚想睁开眼睛,她的小唇就柔软地落在了他的眸子上,“不要看。”她说。

于是,他就果真的不敢睁开眼睛了,但是,心里开始敲起了花鼓来,不明白小杏儿想作什么?

难道她

小杏儿吻着他,

手指沿着他的一路下滑,然后落入了他的

看到了了他的那个,小杏儿的身子轻轻颤栗起来,唇角泛起一抹凄然的笑容,她的心里突然就很痛,真的,真的还很痛,真的很不想,很不想回忆起以前的经历,每一次都是痛苦不堪。

可是,她的小身子却本能地扭动了几下,感受着,武大郎的男人东西越来越炙热。

于是,她的小口一张就含住了他,轻轻吮吸。

“啊——”武大郎一声尖叫,全身一个颤栗,一种**传遍了全身。

小杏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玩弄了一会儿,她又放弃了他的“小武大郎。”唇慢慢下落,“倏的”一下,就含住了他的球球。

“啊——”武大郎又是一声颤抖的叫声,微微睁开了眸子,看着小杏儿的时候,眼眸慢慢变得猩红,怎么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小杏儿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她一口一口的吸入,这些都是光头佬交给她的。

光头佬告诉她这样做。她就这样做了,而现在,她不愿意让武大郎进入她的身体,她怕他发现自己没有落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嗯?”小杏儿狂吸着,脑袋里着急的想着办法,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武大郎眼眸越来越猩红,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变化。

武大郎的脑门开始冒出了涔涔汗珠,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小杏儿看,只见她闭上眸子,很专业的吸着。

她的舌头软软的,把武大郎弄的再也忍受不住,可是,他却拼命地忍住,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这个一个小女孩怎么会

难道

想到这里,武大郎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再也不想别的了,他今天一定要进去,一定要看看她有没有落红。

闲着,他突然一个翻身,“倏的”一下,伸出双臂搂住了小杏儿的腰,一个用力就将她翻到在床上,然后,一个翻身,两个人已经完全变换了姿势,由刚才的女上男下瞬间就变换成了男上女下。

他也猛地就骑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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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157.玫瑰相亲

小杏儿大惊,“倏的”张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只见武大郎双眸猩红地看着她,俯下腰身直接就要进入她的身体。

感觉到他的坚挺已抵住了她的那里,小杏儿身体一颤,双腿一动,错开了他的坚挺,双手顺势在忽然之间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就将正武大郎的头紧紧按在了自己的小胸口上。

“我我有些我有些害怕!还有没有还没有准备好,我们我们改天改天好不好?”

听着她发颤的声音,说话结结巴巴,武大郎耳边又响起他娘的话:好女孩的第一次都是由落红的,那叫处`子血,处`子血是见证一个女孩干净不干净的标准!

老太太的话回响在耳旁,武大郎闭上了眼睛,脸贴在她的身上,呼吸加粗!

虽然武大郎和他娘相隔了一代人,其实在他的心里,一样很在乎这个,在当时在当地的桃花村的男人们心里,大都还是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的,如果知道自己的媳妇婚前跟了别的男人,那他们会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耻辱!

虽然他和母亲面前喊:他们都是八十年代的青年了,可终究还是封建思想难以剔除!

就像村头的大喇叭一样,即便是大喇叭里天天喊男女平等,那也是在不平等的情况下喊出的口号,如果真正到男女平等的时候,谁还会再喊出这样的口号来!

武大郎的脸贴在她的小胸口上,感受着她的身子的微微颤抖,于是,便伸出手来轻轻掰开他紧紧搂住自己脖子的小手。

“杏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身子在抖?”说着,抬起了头,昂扬的“小武大郎”动了动,抵住了她的下面。

小杏儿的双腿一紧,阻止了他的进入。

“怎么了?”他说,审视般地看着她,她的小嘴颤了颤,紧张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一双黑濛濛的眸子瞬间就是水汪汪的,满是委屈,小脸也早已经苍白如纸了。

他紧紧地盯着她,眸子更加猩红,一条大腿了她的双腿间,一个用力,便分开了她的两条夹紧的小腿!

看着他猩红的眸子,小杏儿紧紧咬住了嘴唇,感受到“它”又在逼近,小杏儿突然颤颤地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想你娘的话?”

“什么?!”武大郎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她岁数这么小,居然看穿了他的心事!

她的腿又合了合,小身子向上提了提,离开“它”远一点,说:“其实,我听到了你娘和你说的话,她说的所有的话,我都听到了。”小杏儿幽怨的看着他。

眼睛一眨,一滴泪珠就滑落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相信你娘的话,你是和我过日子,还是和你娘过日子?我只是岁数小,我只想害怕!”

“岁数小?你不是过几天就16岁了么?”

“不是。”小杏儿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变得平静了,“我没有16岁,我只有13岁,再过一段时间才到14岁生日。”

“什么!”武大郎大惊,“倏的”一下坐起了身子,一翻身从她身体上翻下来,他喘息着坐在她的身边,“可是,你分明说你是16岁。”

“那是我骗你的。”

“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家里穷,因为我家里穷的吃不上饭,父母只想给我找个有钱点的人家嫁了,所以就拜托了任梵紫他们在安徽给我寻个好人家。”

“真的?”武大郎将信将疑。

“真的,真是,我家里穷,住在四川的一座大山里,从早到晚上太阳都见不到。每天还要挑着担子上山去干活,又累又饿呜呜呜”小杏儿突然大哭起来,一伸手抓起了被单遮着了自己的小脸,躲在被单下痛哭流涕。

她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在被单里抖着,抖着

她的声音“嘤嘤嘤”地传过来,听到这些,武大郎心酸起来,他双手抱膝地坐着床上,低头沉思着

须臾,他微微扬头,不由地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可是,就在他一转身,一回眸的瞬间,突然发现窗前有几个人影一闪,“谁?”武大郎大喊一声,拔腿向窗口冲去。

但是,当他冲到窗前,只听到一阵奔跑之声,还没有看清是谁,那几个人影就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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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一样,三天,也仿佛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就悄然来临!

这一日,天气阴沉沉的!

刚刚起床的冯美云对着一面镜子细细地梳着长长头发,她站在破旧的床头柜的前面,柜子上放着一面镜子。

这面镜子很奇特,看着很是古老,却是八十年代在皖北乡村非常流行的一种镜子,中间是一个长方形的银色玻璃镜面,宽不足十公分,长大约十多公分左右,镜面左下角有一白一黄两朵美丽菊`花,菊`花花瓣层层绽放,有枝有叶,绿叶青青,花朵鲜艳,像是真的一样。

镜子周边是包着一圈铁圈,镜子底边有一圈铁丝围城的镜架,可支在柜子上,也可挂在墙壁上。

冯美云对着镜子细细地观察着镜子中的小脸蛋,苍白了些,消瘦了些,但依旧是楚楚动人。

这时候,二癞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了她的面前,站定,说:“媳妇儿,你今天是要好好打扮一下,吃过了早饭,咱们家有客人来。”

冯美云没有回答,从镜子中看着二癞子,发现他今天很兴奋,脸上全是满满的笑,见她不说话,他就靠着柜子前看着她的脸。

“媳妇,吃完了早饭,媒婆会带着小玫的对象过来,你要不要化妆,小玫那里有口红,还有粉底,要不,我去给你拿过来。”

“不要,也不是我见面,我化妆做什么?”冯美云淡淡地答。

“哈,是呀!”二癞子哈哈笑了起来,又说:“我媳妇儿,不化妆也好看。”

正说着,白玫瑰已经一手端着馍盘子,一手端着一叠饭碗走进了屋子,对着里屋喊:“嫂子,哥,吃饭了。”她喊。

“就来。”冯美云答应着,走了出去。

公公孬子已经放好了饭桌,哑巴妈妈也端着一盆稀饭走进了屋子。

早餐很简单,也是当地常吃的:稀饭,馍,咸菜。

稀饭,正常的就是在锅里放了一把米,或者一把绿豆,烧开了以后,把面搅成了糊状,然后向锅里一倒,在烧开就长了所谓的“稀饭。”放米的就称为“大米稀饭”,放绿豆的就称为“绿豆稀饭。”

但在桃花村不产米,也不是绿豆成熟的季节,所以,今天的稀饭就是白开水放上面糊。

白玫瑰拿起勺子盛好了五碗稀饭,一一摆好,又把筷子一一放好,就坐好了,拿着一个馍就大咬了一口,她吃的很香气,吃一口馍吃一口咸菜。

家人一一坐好,冯美云挨着哑巴妈妈和二癞子坐着,看着白玫瑰吃的很香,也拿着一个馍,去吃那咸菜。

咬了一口,硬、咸、辣,只吃一口,她就蹙起了眉头。

白玫瑰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微微有些不悦,说:“干嘛挑三拣四的,这个是酱豆子,酱豆子懂不懂?是我们当地的特产,每家每户都吃这个,而且,俺娘手巧的很,她做出的酱豆子在桃花村是最好吃的。”

“嗯,是的,俺娘做的酱豆子很好吃,你尝尝。”说着,二癞子就从碗里抓起了一小把,一个豆一个豆的就向嘴巴里丢去。

冯美云又吃了一个,眉头蹙得更紧了!

虽然,别人吃的很香,可是,她感觉真的很难以下咽!她喝了一口稀饭,突然抬起了头,说:“这里面好像忘记放盐了吧?”

“放盐?”白玫瑰闻言,差点要笑喷了,说:“好吧,你是外星人,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了。吃饭,吃饭!”

冯美云看了看她,真真感觉很痛苦!

这些日子,各个方面都是难以适应,就连着这所谓的早餐她也吃不下去,她默默低下了头,艰难地吃着。

再难吃也要吃的,她还要活下去,活着逃出去!

二癞子看了她笑,解释着:“这是稀饭,稀饭里面不放盐的,如果放上了盐,再加点辣椒,那就是辣椒胡子,小玫做的辣椒胡子好吃,晚上让她给你做啊!”

“嗯,好,我晚上给你做。”白玫瑰抬头爽快地答应,看着她又道:“如果,你想吃好的,明天你就可以吃了呀,明天梦涵家不是说要请新娘子么?到时候会给你准备六个盘子两个盆,你到时候多吃点就行了。”

“是的,是的!梦涵家定完了明天请你吃饭,还有桂花和小杏儿你们三个一起去。”二癞子说道。

“啊!”冯美云听了,突然诧异抬头,“三个一起?”这真是个好事情呀!终于有机会聚到一起了!

“是呀,是呀,所以说,今天你就先将就吃吧。”白玫瑰手指着咸菜说:“俺娘做的酱豆子,可好吃了,就连梦涵和王鹏飞都说好吃,上次王鹏飞和杨过来,俺娘还一人给他们装走了两大碗。”

“王鹏飞?”冯美云又是一怔?

又是一个赶集的日子,桃花镇上人来人往,王鹏飞,杨过和付春生几位兄弟穿梭在人流里,最后,在一家卖鱼的人家前面停了下来。

“杨过,春生,你们看看那条鲤鱼大不大?”王鹏飞手指着鱼缸里最大的一条问。

“嗯,是真大,不过能吃完么?这么大的鱼。”

“可以的。三个新娘子,四个姑娘,而且,吃不完剩下了我姐姐姐夫也可以接着吃啊!”王鹏飞大笑,“请新娘子,特别是有二癞子的媳妇,这鱼儿一定要买最大的。”

“哈哈。”杨过听了,纵声大笑,道:“只怕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哈哈哈”

“呵呵。随你怎么说。”王鹏飞耸了耸肩肩,大声喊:“老板,来最大的那条。”

“好嘞!”老板愉快的答应着,弯腰去捞那条最大的鲤鱼。“要不要杀。”

“不要,不要,你给我我放塑料袋里面,再装点水。”

“是的。要活的。”杨过重复,“我们要忙完了才能给送过去,你要是现在给杀了,到时候该发腥了。”

“哦,没问题。”老板答应着,须臾,把装好的鱼递过来。

王鹏飞付了钱,提着鱼继续前行,边走边看,又问:“杨过,春生,你们替我想想,还要买点什么菜,我姐说了要六个盘子两个盆,我合计两个盆有些少,还是做四个盆吧。四个盆都需要什么,快帮我想一想!”

“四个盆,桃花村历来都是六个盘子两个盆子,或者四个盘子两个盆,你怎么一下子要六个盘子四个盆,这待遇也太高了吧?”付春生惊问。桃花村的习俗他还是知道的,因为从小就跟白玫瑰一起,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呵呵。”王鹏飞又笑,低头望着手中的鱼儿,心想:“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女孩被打以后,身子怎么样了,就给她多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吧。”

杨过回眸看他,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自从那个晚上听梦涵讲起德福家被打的那个女子,王鹏飞就一直心神不宁。

付春生此刻,也突然拧眉,低声道:“鹏飞哥,你们今天要是去桃花村的话,我是不是也应该过去?”

“你去做什么?”闻言,鹏飞与杨过一起抬头。”

付春生不觉苦笑,有些伤感,道:“今天,是小玫相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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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阴沉,冯美云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天空中有大片大片的乌云堆积着。

但这样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二癞子兴奋的心情,更是没有影响到媒婆的热情,上午十点刚过,白玫瑰的家里就来了几位稀客。

一个四十多岁,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进入门来,二癞子连忙出来迎接,全家人热情招待,连忙招呼客人进屋坐下,端茶倒水,忙成一片。

一群人坐定,谈笑风声,唯独不见今天相亲的主角白玫瑰出现!

“俺娘,你快去喊我妹妹出来呀,她这会怎么不见人影了?”二癞子突然间发现了,妹妹不见了踪影,于是连忙跑到母亲的身边。

“呀呀呀!”哑巴妈妈对二癞子比划着,说明自己也没看见女儿。

“那快去找,快去找。”二癞子有些着急了,早晨吃饭时,还看见白玫瑰说说笑笑的,一点也没当回事,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怎么了?”孬子走过来问。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二癞子冲父亲瞪眼,“明明说好了今天相亲,小玫去哪儿了?”

“嗯?”孬子闻言一愣,就冲着哑巴喊:“去,你快去找找去。”

哑巴妈妈听了,连连点头,对着那年轻人左看右看之后,倒是满心欢喜,感觉这小伙子确实很帅气,于是连忙去寻找女儿。

冯美云静静地在里屋坐着,外屋的客人说说笑笑,她一个人坐着里面却是冷冷凄凄,堂屋的客厅与里面的卧室只是一布帘相隔,透过布帘门楣可以清晰看清室外的一切,更可以清晰听到外面的话音。只是,她有些淡淡伤悲,白玫瑰相亲的事好似与她无关

她双手抱膝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三天了,依旧没有看到桂花出门,更没有见过杏儿。

三天了,二癞子除了每个晚上对她身体的疯狂索取,每天把她盯的紧紧的,她甚至连去趟厕所都被人看管着,就像一个犯人一样,即便是放风的时间,也有无数的目光盯着她。

这些,让她感觉悲哀!

可是,想到二癞子说,明天梦涵家要请新娘子吃饭,那么,三个人可以聚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兴奋,兴奋中又带着丝丝不安!

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呆呆地仰望着窗外,窗前的柳树枝桠繁茂,低垂的枝叶一遍又一遍轻扫着窗台。

这一扇窗户后面的马路上每天都有无数的人经过,如果冯美云想从这里呼救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帮助她。

可是,每次从窗外看到的都是陌生的面孔,那些面孔也时而会和她打着招呼,她们说:“呀,二癞子媳妇可真漂亮啊!”

“是呀!”没想到二癞子真是有福气。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冯美云都知道这些都是二癞子的同村人,而她真的是一个来自外地的过客,想到这里,她的眸子瞬间就是一层茫然,因为她看到的都是惊喜的赞美,而从来没有人来可怜的同情,或者更没有一个人来问候她好不好?

所以,她不敢盲目呼救!

她在盼望着,盼望着,盼望着会有奇迹的出现。

虽然她说不清自己在盼望着什么,但心里就是一种充满了矛盾与期待,或者是期待二癞子突然答应了放她回家,或者是期待那个叫王什么的青年会从她的窗前经过,哪怕为她递上一封回家的信件也好!

从第一眼看到王鹏飞,她就看出他是一个好青年,就有一种隐约的感觉,如果可以再次见到他,也许,他会帮助她。

可是,三天里,她没有看见过他的出现,也没有从她窗前经过。

“香油——”

“香油——”

“买香油——”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帽子的男人挑着豆腐颤悠悠地从窗外的马路上经过,他个子矮子,走路一拐一拐的,一条细长的扁担在他肩上不停颤悠着。

“香油——”

“香油——”

“买香油——”

他的声音高而响亮,响彻了整个桃花村的上空。

马路边有几个玩耍的孩子,听到他的喊声,于是随声附和着,“烧饼!”“烧饼!”

听到孩子们的喊声,那男人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俺也不是武大郎,哪里来的烧饼?俺叫武大孩,是香油的!”

冯美云听到这里不由的笑了起来,还从没见过如此老实醇厚的农民呢?

真是一个憨厚老实的村民!

心里,想着,冯美云的眼睛里绽放中徐徐光彩来

这时道边又走过一对男女,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两人都长得高高大大的,那女的边走边喊:“喂,大郎,你出来买香油,那你家新买的小媳妇谁帮你看着啊?”

“琳琳,你是说小杏儿吧,她在家里,有春燕和俺娘都在!”提起了小媳妇儿,大郎笑了。

“呵呵,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男人说。

“双庆弟,等你有时间去帮我家小杏儿看看病吧?她这两天总是说身体不舒服”

武大孩有些担心的说,这个小杏儿自从入门就好像很不舒服一样,他至今还没碰过她的身体,也只是替她搓搓背而已,每次想碰她,杏儿都说难受,所以这让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是很心疼小媳妇的。

“好。”张双庆答应着,眯着眼睛笑,“咱们两家是邻居,好在也不远,我抽空就去你家看看。”

“好好好,那要谢谢双庆兄弟了。”

“客气什么,应该的。”琳琳热情地笑着,“放心吧,大郎,有空我就让双庆去你家给你看看去。”

“那真是要谢谢了。”

“不用谢,不用谢,乡邻乡亲的,谁帮不着谁呀。”张双庆又笑了起来,笑得武大郎莫名其妙。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从窗前的马路上走远了。

“是小杏儿。”冯美云心里涌出了一丝波动,原来刚才香油的男人是小杏儿的丈夫,看样子,至少比小杏儿大一半还要多,可是,小杏儿才13岁,她真的就要嫁人了么?

买香油倒是没什么,可是那么小的女孩子,真的会像他一样遭遇不幸么?

这不是糟蹋人么?

冯美云黯然垂下了头,披肩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额,遮住了她眸低突变的色彩。

窗外的柳枝,不停敲打着窗户,一声声的蝉鸣让这个夏天如此烦躁!

“媳妇儿,媳妇儿,今天来了客人可真是热闹。”二癞子突然丢下客人走了进来,他蹲在她的身边,拉了拉她的手,神秘兮兮地道:“媳妇,和你商量个事呗,小妹回来以后,你就到外屋待一会儿,咱们给他们腾个地方来,让他们俩好好唠唠。”

“好。”冯美云答应着,头也不太,下地穿鞋,随着二癞子走了出去。

刚掀开布帘,就见迎面两个少女跨入大门来。

一个是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妹妹。

一个是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冯美云看见那女孩微微一愣,这个女孩她见过两次了,一次是在德福家的时候,她富有同情的眼神让冯美云记忆清晰,第二次就是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和王鹏飞站在一起。

冯美云想:也许,是他的妹妹!

“梦涵快进来。”白玫瑰说了句。

“嗯。”

“原来她就是梦涵。”冯美云看着她,不觉心里一动,如果她就是梦涵,那明天就是她家请客了。

那么,说明她也会见到

想到这里,冯美云心脏开始跳了起来。

她看着曹梦涵,其实,这个女孩子,她第一眼看着这个女孩的时候她就很喜欢她。她很秀气,长发上别着一只蓝色蝴蝶结,她的手里拿卷着一本英语书,一支黑色钢笔夹住书中。

看着她手里的书和笔,冯美云心里又微微一颤,不由地扭过头去,茫然地望向了门外。

今天是几号了?

是不是快要高考了?

想到高考,冯美云心脏突然就痛了,不行,她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找时间逃出去!

如果高考结束,一切都晚了!

冯美云环视着周围,屋里的人越来越多,桃花村的人还真是爱看热闹,不光是来看白玫瑰相亲的对象的,还有更多的目光在欣赏着她。

冯美云眼眸一转,快速垂下了头,她静静地站在布帘围墙的一侧,站在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今天这么乱?

她可以找到合计的机会逃走么?

对!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想办法逃跑!冯美云为突然而来的想法和这次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兴奋起来!

“闺女,你可回来了。”孬子正和媒婆两天,突见白玫瑰走了进来,很是高兴地看着女儿。

白玫瑰没有应答,脸若寒霜,进门后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眸光又在那少年脸上身上转了一圈,唇边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158.厕所强`暴

那少年抬头,一见是两位妙龄少女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

但见两少女都是十五六岁,年龄相仿,身高胖瘦也不查几厘,个个长得娇小玲珑,粉雕玉琢,只是一个身穿蓝色长裙,披着长发,唇角带笑;另一个一身白色长裙极为飘逸,扎着马尾,一脸冷`艳。

少年看了一眼,见那白裙少女冷冷地看他,不觉心里有些慌乱地看了看曹小玫,又看了看曹梦涵。

“她们是?”他连忙低头,望向身边的媒婆。

媒婆也连忙站起,冲两少女笑着点头。

白玫瑰看也没看她,继续和梦涵向前走

少年好奇,好奇的心让他一直盯着两个少女不放,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是才他今天的相亲对象,但是,他倒是感觉这两个姑娘都挺好看的,哪一个都不错!

两个女子的突然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纷纷望向两个少女和那少年,冯美云站在一角,警戒的双眸扫了一圈,发现此刻没有一个人在看她,就连二癞子也站在一边看着那少年裂开嘴巴呵呵地笑着。

冯美云悄悄移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

她一点一点,看似漫不经心的在人群边移动,每一步都对着门口,也许,她就可以这样走出去,只要走出了这道门,只要给她十多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穿过院子冲进村后的田野里,她可以从田野里奔向公路。

冯美云向外悄悄移动,白玫瑰和曹梦涵向里面走,曹梦涵边走边打量着那少年,不由地笑起来。

那少年见她一笑,只道她是今天的相亲对象,脸色微微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倒也是一个很腼腆的人。”曹梦涵贴着白玫瑰耳朵边轻声说了一句,“好像还不错,相貌英俊,打扮穿着也很流行!”

白玫瑰冷冷扫他一眼,果然是很会打扮的男子,他穿着的是当时当地特别流行的服饰:灰色西服,黄军裤、白色球鞋,手里还拿着一盒渡江烟。

冷冷地扫了一眼,白玫瑰唇角一撇,低声道:“梦涵,穿的是很流行,不过,你没有发现哪里奇怪么?”

“奇怪?哪里有奇怪?”梦涵再看,少年羞涩低头,她怔了一怔,“是奇怪哦,他好像一看我就脸红!”

“噗——”白玫瑰笑喷,一对浅浅酒窝浮现,瞬间笑颜如花,美丽绽放。

“笑什么?真的,他一见我就笑!”

“咯咯”白玫瑰实在忍俊不禁了,也不管别人好奇的眼神,贴在梦涵耳边轻声说:“这天气,穿西装,你感觉奇怪不奇怪?”

“啊!”曹梦涵诧异起来,回头再打量,于是连忙一手掩唇,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说:“哦,好像是有一点点奇怪,不过,今天天气阴沉沉的,穿个西装也是可以理解。”

她细细打量这西装,要说这西装真是当时最流行的,但估计也要花费不少钱,穷人家的孩子估计也赶不上这个潮流。

而且,这灰色西服,黄军裤、白色球鞋,就是当时最绝美的搭配,还有他手里拿着那一盒渡江烟,那是当地的名牌!

金黄色的外包装,大红色的边缘,极其烟盒上两个豪迈而大气的“渡江”二字,尽显潇洒大气之风!

“渡江”牌卷烟是安徽蚌埠卷烟厂具有悠久历史的名牌产品之一。

1960年研制投产。商标以“百万雄师过大江“为题,气势磅礴宏伟,表现出中国人民解放军渡江作战的英雄豪迈气慨。多次被安徽省评为优质产品,1988年获首届中国食品博览会金奖,安徽省首届名,优,新,特消费品展评中获“江淮之花“称号。

而现在是1989年的夏天,所以拿着渡江烟相亲,那就是拿出了对相亲最真诚的态度!

因为此烟在当时的影响力,所以带着渡江烟相亲也成为了当时当地的一个很普遍的现象。特别是,在桃花村的老人们在经历过一场空前绝后的*****时期,经历了红卫兵,和界限分明的成分等级划分后,在经历过一番战争之后,给人们留下了当兵最光荣的感觉!

所以,这批长大的孩子们,在老人们的潜移默化之下,大都对军人有一种特别的憧憬和向往!桃花村的人们也是历来就对军人又有着一种敬仰姿态!

可见这个少年也是用足了全心来对待与白玫瑰的相亲之上。

可是,心有所属的玫瑰心里不领情呀,于是,笑过之后,她冷冷地说:“还有,你看看他那头发,呵呵,那头发简直就是像刚刚被驴给添了似得,看着就闹心!”白玫瑰瞧他一眼,冷冷说道。

“是么?”梦涵看那少年头型,果然是油光闪闪。

于是,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样一副画面:在相亲之前,那少年对着镜子仔细打扮自己,突然他的身边赫然出现一头驴来,那驴伸出长长舌头在少年头上不停的舔着舔着,

很快,那少年的头发就像现在这样的油光闪闪了

“咯咯”想着那镜头,梦涵再也忍俊不住,望着那少年咯咯的笑了起来。

“哈哈。”二癞子看着那少年的西装和头型也笑了起来。

笑声里,冯美云距离门口越来越近了

就在此刻,哑巴妈妈满面笑容地从外面走来,冯美云的“砰砰砰”地狂跳起来,立马停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在人群一边,向白玫瑰看去。

所幸,哑巴妈妈的心思也全部在女儿身上,她走了进来,与冯美云擦肩而过,直奔女儿而去。

冯美云拼住了呼吸,见哑巴走过之后,她再次悄悄地挪动着脚步,快了,快了

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回头看着众人,见二癞子看着妹妹呵呵地笑着,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

那少年的脸有些微微的红,看着两个女孩对他指指点点,不敢正面看她们了,虽然听不见她们两个在嘀咕什么,也知道是在说自己,又见两人对着他的头发看,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伸手擦拭了下自己的头发,低头发现手上是一层厚厚头油,于是,笑的更加尴尬了,也不敢再看这两个女子,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毕竟是第一次进门,想多看几眼,也不好意思,只感觉这两个姑娘都是漂亮的很,但却又见那蓝衣女孩笑自己,于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白色球鞋。

“呵呵,小玫呀,小玫。你们两个别说笑了,快来这边坐着。”媒婆见两个女孩说说笑笑,也不看她,于是连忙又迎上一步打招呼,伸手就拉住了曹小玫的胳膊,“来,到这里坐,你们两个相亲,坐一起来。”

谁料,白玫瑰胳膊一抬,脱离了她的手。

冷冷扫了她一眼,扬了扬眉头,一副极为反感模样,她的眼眸也只是轻轻一扫,更是不喜欢搭理那迎上前来的媒婆,牵着梦涵的小手直接走进人群中间堂屋的桌子边,伸手抓过一个小板凳,按住梦涵坐下,“好了,今天你就陪着我坐在这里了。”

“噢。”曹梦涵答应了一声,看着白玫瑰抓到一条小板凳与自己并肩而坐,轻咳了两声,说:“小玫,我感觉还不错!”除了西装穿的有点早了点,头油擦的太多了,梦涵感觉这少年还真不错!

“就这还不错?!比起付春生,那可是差远了。”白玫瑰看了她一眼,随即手掩红唇伏在梦涵耳边低语:“你怎么老说他不错呀,你忘记了我让你来是干嘛的?我让你来挑他毛病,挑毛病,知道了么?”

“哦。”梦涵点了点头,当然知道她来的目的,就是来帮白玫瑰挑挑人家毛病的呀!话说,这找毛病,挑刺。等等等有关的事情,这些刚才白玫瑰都说了n遍了。

看着两个女孩子嘀嘀咕咕地半天,那媒婆还是愣愣地站着,没想到站起来迎接,却遭到了白玫瑰的冷遇。

这下可好了,两个女孩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二癞子仿佛是在看热闹,再碰上个哑巴妈妈不会说话的,这下媒婆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于是干咳了一声:“呃,呃。哎呦,我说二癞子,你倒是给介绍一下啊?这一下来了两个漂亮姑娘,你看看人家小龚都蒙圈了,你倒是介绍介绍呀!”

“啊?!”二癞子恍然大悟,连忙走了过来,手指着白玫瑰想媒婆和那少年介绍着,“这个是我妹妹,穿白色连衣裙的这个,当然也是好看的这一个了!”二癞子极力在夸奖妹妹漂亮,连续说了n遍,“漂亮的,最漂亮的那一个!”

“呃”曹梦涵脸色微微一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自己长得难看么?为什么二癞子一直在强调最漂亮的那个?

嗯?

“哈”那少年见了,不由的笑出声来。

周围的人也笑成一片,爱看热闹的琳琳也在此刻走了进来,望着梦涵笑道:“你这丫头,人家相亲,你来凑什么热闹,你看把二癞子累成啥样,一个劲的解释。”

“是呀,梦涵,你坐在哪里干嘛呀?”春燕也来了,她笑得个前仰后合,手指着梦涵道,“你说,你在那儿一坐,人家对象真是分不清谁是谁了。”

“呃”梦涵尴尬呀。

她结巴着,“刚才刚才,不是说了么?是穿白裙子的。我我可是穿着蓝裙子”边说边手向白玫瑰一指,对着少年解释,“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你看看她就行,是她相亲,不是我”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人群中更是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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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看着众人嘻嘻哈哈地说笑,丝毫没有人在这一时刻注意到她,于是,心里不又地掀起一番狂喜,心中默默念道:成功!成功!一定要成功!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回头看。

看了二癞子一眼,发现他此刻正忙着给妹妹和那个少年做介绍。

而且,公公和白玫瑰被人群给挡住了,况且现在哑巴妈妈小小的身影更是隐在了人群中,冯美云扫了一眼,脚步已经悄悄抵达了门槛。

默默地转过身,看着那门槛,轻轻抬脚,心中是一阵狂喜,一阵紧张!

为了不惊动不远处的二癞子,她的脚步很轻,轻的任何人也听不到。

谁料,当她刚刚抬起了脚,才一只脚跨出了门槛,二癞子猛然回头,一声大吼:“站住!”

冯美云身子一抖,瞬间立住了。

她没有回头,心里一阵惊慌,面如死灰,静静地站在门边!

众人纷纷回头,诧异地盯着她,二癞子拨开人群,快步向她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掰过她的肩膀,厉声问:“你要干什么去?”二癞子瞪她,声音嘶哑!

“去厕所。”她淡淡地说。

“哦。”二癞子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肩膀,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说:“我不是说了么,上厕所的时候和我说,我带你去。”

“可是,你在忙?我自己能去。”

“我再忙,你的事也是最大的事,走吧,我带你去,是屙屎,还是撒?我们要快去快回。”

他的声音很大,话音未落,周围就爆发了一阵笑声,琳琳回头骂一声,“你个死二癞子,还屙屎撒,人家还是个小姑娘,你能不能说话婉转点,就问解手呗,问是解大手还是解小手。还屙屎撒?”

“是啊,看呀!二癞子,你媳妇的脸都红了。”春燕接着说,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脸红了么?”二癞子低头看着冯美云,果然看她脸色通红,于是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道,“没事没事,管天管地,谁也管不了你拉屎放屁,走吧,我送你去厕所。”

冯美云感觉脑袋要了,她低着头不说话,任由二癞子牵着她的手,从房前牵到房后,走到了一个由苞米杆围成的茅房旁边说,“进去吧。”

抬头看他一眼,冯美云快速闯入。

闯入了茅房,躲在了一处他看不到的拐角,冯美云双手紧紧地按住了胸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心中惊叫,“冷静,冷静!”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须臾,她终于冷静了下来,环视了一下这个茅房,一低头不由地“啊”地惊叫一声。

“怎么了?”二癞子听到惊叫,连忙奔了进来,只见她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厕所一口大缸里面的粪便惊叫。

厕所很小,中间放着一口大缸,两边是两根木头搭建,人只要踩上去,蹲子就可以把排泄物落入缸体内。

此刻,炎炎夏日,半缸的粪便之上苍蝇乱飞,臭气熏天,那些苍蝇绿油油的,缸体的粪便之上是一堆堆白花花的的蛆在蠕动着

好恶心!

“呕!”冯美云手掩着嘴巴就要呕吐下来,头一扭,再也不敢看那如此肮脏之地。她相信,这是她生平见到的最恶心的厕所!

“你怎么了?吐什么?有了?”二癞子伸过头来问。

冯美云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前方有狼后方后虎,如果不是二癞子堵在厕所门口,如果不是她想借机逃跑,她一定会冲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没,那快点出来吧。”二癞子说完就拉她,要把她从厕所中拉出来。

冯美云手一缩,结巴着:“有有有只是里面好多的蛆!”

“嗨,那有什么,大夏天的,谁家厕所里面没有蛆!”二癞子哈哈大笑起来,转身走了出来,“快点吧,家里还有事。”

“家里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解手完了,自己回去。”

“废话,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能放心么?万一你跑了,我去哪里找媳妇去。”二癞子不悦。

冯美云心里一惊,深知二癞子是不会这么轻易走开的,于是,她慢慢地脱掉裤子,颤颤的双脚踩上了那两块木板,她真怕,她怕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满身粪便的大缸里面去。

蹲下去时,才发现自己真的要解手!

一使劲,“咣当”一声,粪便落了下去,居然溅起了一层粪花,那层粪便“嗖”地就全溅飞到了她洁白的上!!

“啊!”只听又是一声惊呼!

“你又怎么了?”二癞子回头,只见冯美云的上落了一层的黄色的东西。

“哈哈哈哈——”他瞬间笑颠了,“哇,我忘记了,你说你是个城里的姑娘,没见过这个是吧?你轻点,太用力了,真会溅你一的。”说着,他人退了出去,却站在外面笑得喘不过气来。

他感觉可笑,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动静,于是,他喊:“小云,小云,你好了么?”

里面也没有动静,他大吃一惊,连忙伸出头去,这一看,他愣住了

只见冯美云蹲在粪缸上,满脸泪水。

“什么意思?你哭什么?”他惊问。

见他又出现了,冯美云边擦着泪水边说:“难受,难受,我大便干燥,拉不出来,肚子痛哭了。”

“哦,那你慢点啦,再忙你也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可能还要很久,对了,二癞子,你回家给我拿点手纸来吧。”冯美云看着他央求着。

“好,你等着”二癞子说着,头又缩了出去。

冯美云心里一阵狂喜,只能他走远,自己就立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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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一直在等待时机,可是,二癞子却一直在外面站着,看着如此茅房,和那一堆堆的蛆,冯美云感觉她快要疯了!

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城市的姑娘会落到如此境地,想着,想着,她就一个人躲在厕所里面泪流满面。

没想到,正当她流泪的时候,二癞子又进来发现她在流泪,于是,就顺口说自己大便干燥,让他给拿手纸。

看着二癞子答应着走了出去,她伸出了头,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

谁料,二癞子并没有走。

他就在茅房边,冯美云只听到外面传来“啪!”数声清脆的声音之后,二癞子手里拿着很多折断的苞米杆和干燥的苞米叶子走了进来,“给你!”他说。

“什么?给我这个做什么?”冯美云诧异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擦用的。”

擦!

“用这个擦?”她惊叫,嘴巴张大。

二癞子眉头皱了起来,“不用这个擦,难道要用衣服擦?”

“什么?”冯美云呆愣了半天,也没缓过神来,她感觉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穿越到了一个极其落后的年度。在她的意向里,也只有遥远的年代里的人才会用这种东西擦。

“拿着啊。”二癞子晃动着手中的苞米杆和苞米叶,那些叶子在他的手里瑟瑟抖着,发黄的叶面有一层层的灰尘。

“我我要手纸。”她低声叫。

“哪里有手纸?”二癞子急了,“没有,都用这个擦,有的人家中有小孩子上学,可以用破旧的书本擦,咱家没有孩子上学,就用这个。快拿着,快点。”

看着他手里的叶子,冯美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颤颤地伸出了手。

一片片灰色的苞米叶在她手中发抖,一根根苞米杆在手中发抖,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嘛?

她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整个人都发抖起来。

二癞子站在厕所的门口歪头看着她,笑了起来,“快点吧,快擦的,晚上再洗个澡。否则,刚才溅到你上的粪便要干了。”

“哦。”冯美云抬起了头,看着他喊道,“你你快出去呀,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站在这里我还能方便嘛?”

“呵呵,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你是我老婆。”二癞子笑着转身,背对着她,走出了茅房,在墙角一边站着。

看他走了出来,冯美云连忙擦干净了身上的污垢,那苞米叶子擦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有一种火辣辣地感觉。

风微微吹来,吹动着茅房周围的苞米叶子发出“瑟瑟”声响,冯美云整理好衣裙。

发现二癞子站着门口,正在看着她,黑豹不知是何时跟过来的,此刻,凶猛的它正吐着长长的舌头蹲在二癞子的身边,一双凌厉的目光扫射着周围。

对着路过的陌生人,凶猛的黑豹不时发出让人恐怖的叫声。

看着黑豹,冯美云心有恐惧,天生怕狗的她,知道这一刻她是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的,双手颤抖着抚平身上的衣裙,抬脚就要走出去

只有回去,也只有乖乖地回去,否则,她别无选择!

正当,她要走出茅房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拦腰抱住了她,心里一惊,猛然抬起头来,发现二癞子的手紧紧地拦住了她的腰。

“完了?”他笑问。

“嗯。”她点头,想拿开他的手,“完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还没有完。”二癞子说着,推着她,将她一步步逼近挨着墙角的地方站着。

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墙上,三面苞米杆和一面墙壁围城的小小的茅房空间,把两人圈入其中。

苍蝇乱飞,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他的腿低着了她的双腿间,手慢慢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二癞子,你你你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看着你白白的蛋,我又想`你了,这样吧,等我`完了,再放你回去。”

“你”听到那个让她极为反感的“”字,她痛苦地呻吟一声,痛苦地双眸张大又萎缩,萎缩又张大,他就是这样一个流氓啊,不说这个这样的脏字也就不是他二癞子了。

可那个字,听在冯美云的耳朵里,就是耻辱呀!

她咬紧了牙齿,举起双手就用力地推着他,“二癞子,你不要胡乱,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那个字。”

“哪个字,‘’?那你要我说什么,我是俗人,也没文化,要是你不喜欢听,我就说‘日’吧,好,媳妇儿听话,快,让我日一下!”

“好,我不和你废话了,你的嘴巴干净不干净,是你自己的,我要出去了,快,放我出去。”

“不放,完了,我自然会放你。”

“不,我不同意,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厕所是白天。”

“我管这是白天黑夜,在这里谁也看不见,让我先一会再说吧!”二癞子不由分说,掀起了她的裙子,手一动,就将她的底裤退了下去

身下的昂扬抵住了她的身边,冯美云感觉窒息了,二癞子的脸贴了过来,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脸上,他急促的呼吸弥漫这她的脸。“不不不要不要”冯美云挣扎着,她感觉二癞子就像一个畜生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泄他的。

可,此刻的二癞子已经发疯了!

“把腿分开”他命令着,他双手野蛮的一个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身边的昂扬“倏的”抵住了她的双腿间。“呵呵,什么不要?你不要,我要,站好了,你只要这样分开两腿就好。”二癞子用手握住了他的棍,在她的隐藏部位磨枪似的摩挲了两下,“分开腿,别夹的这么紧,等我你再夹。”

“二癞子,你你是狗么?这里这里是厕所!”

说着,用力分开她的腿,猛地插了进去

“啊!”冯美云尖叫一声,双眸圆睁,就这样被二癞子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根炙热顿时充盈了她的底部,冯美云猛地回过头来,低吼道:“二癞子,你太不东西了!”边说,边疯一样的扬起了双手就去抓他的头发。

“啊!”二癞子一声惊叫,扬起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扬起了脖子,身子一挺,更猛烈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冯美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怔之间,二癞子已经是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抓住了她胸前丰盈,疯狂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着。

脸上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又疯狂地被他冲刺着,冯美云感觉自己真的要疯掉了,她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顾及了,闭上眼睛,张开十指,转身,就向二癞子疯狂挠过去

刹那间,小小的厕所里陷入了一场混战之中,一场灵与肉的混战,一场强`暴与反强`暴的混战

此时,已近中午,在通往桃花镇的小道上快速地开入了一辆车子。

王鹏飞,杨过、付春生三人坐在车中,狗子开车一路飞驰,直奔桃花村而来

159.美云出逃

一辆白色面包车沿着林荫小道上快速飞驰,直奔桃花村方向

王鹏飞坐着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身边的主驾驶位置上坐着开车的狗子,后排的座位上分别坐着杨过和付春生。:看着快到了桃花村,王鹏飞手一动,车窗徐徐打开,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付春生,说:“春生,白玫瑰相亲,你过来,你想好了该怎么办了么?”

“没想好。”付春生凝望着前方。

“没想好,那你还是跟着我去我姐家吧,我先把东西给我姐送过去,然后等着相亲的人走了,我们几个陪你一起去看看。”

“是啊,好好和二癞子说说,怎么也是兄弟一场,如果你们两个感情好,他也不会六亲不认。”杨过安慰道。

狗子听了,回头,看了付春生一眼,说:“我感觉吧,二癞子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我也替你说说情。”

“好,那要谢谢狗子哥了。”付春生道,“咱们这几个结拜的八兄弟中,谁都知道你和二癞子哥感情最好,所以,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狗子大笑,“要说我和二癞子,那也是经过几次斗争中打出来的交情,我想这点面子,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又看着王鹏飞道:“你说呢?二老板,要说在我们飞腾杂技团走南闯北的时候,每次遇到麻烦,可都是我和二癞子冲到最前线。”

“当然!”王鹏飞耸了耸肩,“所以,我大哥也一直很信任你,这车,从来不都是随便你开么?”

“哈哈,真是这样的,大老板对不狗好的没话说。”杨过羡慕嫉妒恨!

“呵呵,所以,当初我们八拜之交一方面是因为兄弟情义比较好,二来也让我们飞腾杂技团的力量更团结了!”狗子专注的开车。

“嗯。是这样!”王鹏飞点了点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齐心合力,飞腾杂技团早晚有一天会在中国的杂技行业里脱颖而出,我更相信,我们安徽的杂技事业有一天会像安徽的黄梅戏一样引来全国,甚至全世界的瞩目!”

“当然,要知道我们桃花镇的杂技在中国历史上可是源远流长,起于清朝,到现在为止,在全国的马戏事业中,咱们这边也是首屈一指了!”

“所以,兄弟们,加油!”王鹏飞双眸闪烁,信心满满,说到此刻兴奋的展臂一挥,“加油吧,让我们一起为未来努力,争取在他年之后,打造一个不一样的飞腾杂技团!

“加油!”

“加油!”

杨过兴奋地把双脚举了起来,“鹏飞哥,我举起双脚支持你的未来。”

“哈哈哈。”众人大笑,王鹏飞精神抖擞,目望窗外。

天气阴沉沉的,云层压得很低,几只低飞的鸟儿在金黄的麦田上方徘徊迂回。

桃花村越来越近

渐渐的,随着桃花村越来越近的时候,王鹏飞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一字剑眉“倏的”就拧成了两股愁结!

“慢点开!”王鹏飞突然低声说。

车子缓缓减速,缓缓驶入了桃花村的村中小道,在经过德福门前的时候,王鹏飞侧面而望,很想看看那个买来的新娘在经过一番鞭打之后,此刻怎么样了?

德福家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看不到院子里的人,更看不到那个女孩,只有堂屋房顶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车子缓缓前行,前面不远处就是二癞子的家。

房后的一间由苞米杆围成了厕所门前,黑豹摇着尾巴坐着地面上,一双乌黑凶猛的眼眸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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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内,一片混战!

秀里秀气的冯美云哪里会是二癞子的对手?

二癞子虽然个头不高,但从小打架斗殴是他的拿手好戏,进入飞腾杂技团之后,他也是演过一段时间杂技之人,那身手还是蛮灵巧的,对付一个普通的庄稼汉,用不了几招,他也有办法把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给制服了!

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冯美云,也只是三下五除二,他就将冯美云的双手反扣在手腕里,看着她,奸笑一声,“怎么了?你不服?”

“二癞子,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冯美云扭过头来,怒目而视。

“呵呵,放不开了,这辈子恐怕我二癞子也放不开你的。”说着,膝盖弯曲,将她紧紧逼到了墙角,两膝进入她的大腿中间,用力望两侧一分。

冯美云只感觉双腿一软,就被他分开了双腿。

“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男人啊,难道我要你,你不给?”他反问,咄咄逼人!好像她做了老婆,就理所当然!

“你不是,你什么都不是”冯美云低吼。

二癞子手一动,扣住了她的脖子,“我不是?我不是什么?我不是你男人?那谁是你男人?”

冯美云咬牙,双腿被他的膝盖抵住,双手被他的手腕死死扣住,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墙上,真是难受极了。

“你变态,就是一个变态!”

“变态?好吧,你高尚,我倒是想看看你能高尚到哪里去?!”二癞子突然阴笑,脸色一沉,命令着:“把腿分开!自己张开张大点”

自己张开?

“呵呵。”冯美云凄然一笑,扭头怒视着他。

“嘀!嘀!嘀!”突然马路边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随即有响亮的口哨声,杨过从车窗探出头来,对着厕所边的黑豹喊:“黑豹,过来。”

黑豹闻言,纵身一跳,只见半空中飞出了一根香肠,黑豹“嗖”地一声,就稳稳地接住了那根香肠,随后,口含着香肠,美滋滋地对着车上的人摇着尾巴。

“哈哈!”车上爆发出一阵大笑。

杨过的声音飘了过来,“二癞子还真行啊,把黑豹训练成狗精了!”

“是啊,应该把黑豹带到我们飞腾杂技团去!”是王鹏飞的声音!

声音传来,二癞子与冯美云一起回头,透过苞米杆的缝隙,隐约可见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从厕所后面经过。

依稀之中,冯美云又看到了那一双熟悉的眼眸,但那眼眸只是在一个瞬间就被厚厚的苞米杆所遮挡。

冯美云嘴唇颤了颤,二癞子却突然呵呵大笑,趁她不注意,“倏的”一下,再次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冯美云一声惊叫,就在二癞子野蛮进入的时候,她的额头撞到了墙上。

那隐约的女子尖叫声传来,王鹏飞猛然回头,“什么声音?”

“哪里有声音?”狗子的车速又放慢了许多!

几人一起回头四望,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见二癞子房后的厕所里,苞米杆在风中微微晃动。

“鹏飞哥,我是不是要先下去?我想去看看小玫。”付春生突然说。

“这个时候么?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王鹏飞扭过头去看着他,“刚才看见他家门口站着一些人,应该是相亲的人都在,你要是去了反倒不好,你还是再等等!”

“鹏飞哥说的有道理,等给梦涵家送完了请新娘子用的东西,下午,我们和你一起去,何况,兄弟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二癞子毕竟还人你是他的八弟,他会考虑的。”杨过拍了拍他的肩。

“好吧。”付春生点头,但却眉头深锁,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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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听着车声渐渐远去,脑袋一扬,就投入了战斗,但才刚刚进行了一个回合,正当他全身蹦的紧紧地,打算疯狂泄欲的时候,突又听茅房外面传来黑豹“汪汪”的大叫声,随后有脚步声音从不远处经过。

“二癞子,二癞子”有人在外面喊。

“谁在这个时候找我,真他妈的烦人!”二癞子身子一动,拉着冯美云向茅房深处躲了一躲,两人挪动脚步撞击着茅房的苞米杆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什么声音?里面有人么?”声音传来,随后那脚步声也靠近茅房,只听那人用脚从外面用力踢了踢苞米杆:“有人么?是人还是老鼠?是老鼠么?”

那一脚踢来,踢动的苞米杆一阵摇晃,一阵尘土冲上方吹来,二癞子眯着了眼神,仰头瞪了一眼上面。

“妈的。”他低声骂了句,正在二癞子一个恍惚之间,冯美云猛人推开了他,提着裙子,迅速冲出了茅房

刚冲出了茅房,迎面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冯美云一声惊叫,却发现了是公公孬子。

孬子打量着衣衫不整地冯美云,脸色一冷,斜着眼睛看着她,冷冷地问:“你在茅房里面干什么?二癞子呢?他没跟着你?茅房里面还有谁?”

他的眼眸里充满了阴险与暧昧,看着他如此表情,就仿佛是冯美云在厕所里偷人一样的。

冯美云痛苦地扬起了头,夏日的炎热是如此让人烦恼不安,那一种压抑在头顶的乌云压得人无法呼吸,一切的一切真的是让她无法忍受了!

“说,你在干什么?”公公继续逼问。

冯美云扭头就走,脸红耳赤!

“能干什么?上茅房还能干什么?”二癞子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来,看了他的父亲一眼,满眼的厌烦,“你喊什么喊,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出现干什么?”真的不会挑时间,打扰了他的兴趣。

刚刚燃烧起来的,被憋了回去,二癞子感觉比死都难受,才刚进去进行了一个来回,生生的被他的父亲给打搅了。

“嗯?怎么是你?”孬子见是自己的儿子,低头又看了他一眼裤裆中依旧高高翘起的男人东西,皱着眉头说:“成何体统,还不回去?!”说着,转身就走。

家里是一片欢歌笑语!

冯美云转了一圈,又折了回来,二癞子在大门前追到了她,悠哉悠哉地领着她的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两人一起走进了堂屋,牵着她的小手,二癞子在前,冯美云在后。

冯美云一脸黯然,默默地低头看着地面,没想到二癞子盯她盯得那样紧,就像看管一个犯人一样。

冯美云脸色铁青,冷冷地站在墙角,看着欢笑的人们,一言不发。

白玫瑰和曹梦涵坐在人群里,打量着今天来相亲的那位少年。

人群中,那少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个。

二癞子进屋扫了一圈,走了过来,看了冯美云一眼,他拉过一个板凳在妹妹身边坐下,心道:还是先谈正事吧,先把妹妹给打发了,拿到四千块钱还给了人贩子,自己的媳妇有的是时间,想着,就手指着那少年对妹妹说:“小玫,你们谈的怎么样了?小龚的家庭很不错啊,家里很有钱,你嫁过去就有福了!”

“对对对,家里有钱!有的是钱!”媒婆一听,满脸带笑,连忙接道:“小玫呀,这个小龚”

“小公?还小母呢?”没等媒婆说完,白玫瑰翻了个白眼打断了她的话。

“小母!这也不是羊呀,马呀的,怎么还分公母?”旁边看热闹的人笑开了,琳琳接着又道,“小玫呀,你看你把人家小龚说的不好意思了,那当然是公的。不是公的,咱们也不能找啊!是不是呀?乡亲们?。”说完,她“哈哈”地大笑不停。

“是呀,是呀!”春燕随口合着,搂入了琳琳的脖子看着小龚“咯咯”笑弯了腰,直笑得花枝乱颤,满脸红霞飞。

小龚看着众人大笑,瞬间一身冷汗,虽然他知道相亲的时候乡村的妇女都喜欢来看热闹,找麻烦,开玩笑,但也没想到会被说成是公的,听到那话,他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看着白玫瑰张口结舌。

“切,白痴一样的。”白玫瑰小声嘀咕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梦涵想笑,当着这么多人,却有不好意思,于是轻轻的咳了一声,用胳膊肘碰了白玫瑰一下,低低地说:“小玫,别说人家白痴呀,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白玫瑰闻言,突然红唇一抿,笑了起来。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对人家,这不是为了让这位少年对她死心么?!

白玫瑰这样一笑,真的是特别好看!

美人一笑娇媚尽显,红红的脸颊就飞出了一对好看的酒窝儿,那酒窝美得迷人,小龚看了不觉心神一荡。白玫瑰扭头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笑容,又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地加了一句,“果真就是白痴!”

这声音不高,可是,小龚和众人却听得清晰,小龚一愣过后,伪装没有听见。

冯美云抬眸,盯着他们几个看,忧郁的眸子眨了眨,心中快速地旋转着。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心里越来越着急,今天这样闹哄哄的场面里如果自己逃跑不了,那下次还有很么更好的机会么?

想起种种,她感觉自己一刻也无法呆在这个地方了!

她的眸子快速转动,心思也快速转动,看向了二癞子。

只见,此刻二癞子瞪了妹妹一眼,“什么白痴?你胡说什么?”就知道是妹妹在故意找茬,真想扭头就找鞭子揍她,却又是有求与妹妹呀,心想:先放她一码,先把四千块钱拿到手,还了人贩子再说。于是干笑一声对小龚笑道:“嘿嘿,您可别介意呀,我这个妹妹就喜欢开玩笑。”然后又回头向妹妹说:“小玫,别乱说话,既不是白痴,也不是什么公的,是姓龚的龚,人,也很聪明。”

“嘿嘿!”小恭听了他的介绍不由地挠头!

白玫瑰不看他们,仰头看着外面天空,说,“呀,梦涵,你看呀,天空上现在是乌云密布了,今天好像有雨呢!”

“嗯?还真是,好像要下雨了!”梦涵抬头一看,果然见天空上突然就是乌云一片,黑压压的,隐隐约约之间远处还有雷鸣之声。

冯美云抬头望去,果然间天空越来越暗!

“梦涵,我看这一定是一场暴风雨,只是,如果有些人见过面如果不快点走的话,会不会被雨浇着呢?”白玫瑰看着梦涵笑问。本来是想说更难听的,是想说会不会被水给浇死呀,再一想梦涵说的对小龚也是无辜的,于是就婉转开了口,只盼着给那个什么小公小母的留下个恶劣的形象,让他自己说拜拜。

可没想到,小龚听了,轻轻一笑:,说:“没事的,这雨下不大的,下大了,我们也有伞。”

媒婆接道“是呀,这夏天里下点小雨也凉快,而且,小玫呀,小龚这人好的很,你和他谈一谈就知道,他真的是个好人呢!”

和他谈?有没有搞错?我为什么要和他谈?

白玫瑰听了,秀眉微蹙。

媒婆又笑,说:“小玫呀,小龚人可好了!你说什么呀,他都不会在意的,以后你愿意喊他什么都行,喊他小母呀小公呀,你喜欢喊啥就喊啥,而且,这个小龚人好,也孝顺,以后等你过了门,他一定也特别听老婆的话,最关键的是家里有钱,别说是四千,八千也没问题!”

二癞子一听,嘿嘿一笑,“四千就够了,当然多点也没关系!”

这算什么?

交易?!

冯美云一听,心里发疼,看向了白玫瑰,只见白玫瑰脸色一变,仰头对着门口边正要挑起水桶的哑巴母亲喊:“娘呀,你在忙什么?是要挑水做饭了么?你别动,我去!”说着,起身就要出去。

二癞子一见,知道她想逃,于是一把按住了她,说:“家里有男子汉,哪里用的上你去挑水,我去。”说着,对着冲着坐在一边的父亲又说:“俺大,你先陪着客人聊天,我去挑水。”又看看小恭,说:“今天中午就在这吃饭了。”

“嗯,好。”那少年点头。

孬子抽着烟,看了看小女儿。

知道她心中不愿意,可是,为了儿子,为了他家的传宗接代,一定是要把女儿嫁人的。

在她心里,女儿就是女儿,如果没办法的时候,那女儿就要用来为儿子做“贡献”。

白玫瑰扭头碰触了父亲的目光,不由地眉头挑了挑,冷冷地又望向小龚。

其实说那小龚看上去果真长得有模有样,一点也不必付春生差,而且,他的穿衣打扮都是当时当地最时髦的:黑西服、黄军裤、白色球鞋,就连头发也是当时最流行的头发,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从中间偏分,显然他的头发是经过细致的整理,擦的油光发亮。

还有那脸庞与身材,真是无可挑剔的

可是,这样的相亲算什么呢?

交易?

买卖?

这样的婚姻和她那个买来的嫂子有什么区别?

白玫瑰越想心里越是发冷,她扭过头去瞧站在一边的冯美云,刚巧,冯美云此刻也正在看着她。

看她眸光,冯美云脸一扭,抬头向门前走去,她走到门前哑巴妈妈的面前,道:“中午要留客人吃饭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哑巴妈妈连连摆手,对她善意的微笑着,拉着她的手向她做了一番手势,她一边做手势一遍“咿咿呀呀”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但冯美云明白她的意思是说,什么也不要她做!

冯美云笑了笑,“娘,你今天太辛苦了,中午一个人做饭多辛苦,让我来帮你吧。”

她那一声娘,叫得亲!

叫得甜!

叫得哑巴妈妈脸上瞬间就笑出了一朵花,哑巴妈妈真是开心呀!

这可是冯么样进门来第一次喊她是娘呀!

哑巴妈妈,人极为聪明,只要从口型,从脸庞,她就能知道冯美云喊她娘,从她唇角突然的笑,还知道那声娘,叫得多么好听!

于是,哑巴妈妈拉着冯美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到底有多喜欢就别提了!

冯美云见她如此高兴,心中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她这也是强迫自己叫出的一声娘,只因为见今天人多,公公陪着客人聊天,二癞子也出去挑水,她是想麻痹一下哑巴妈妈趁机偷走。

哑巴妈妈拉着她的手,进入了厨房,从厨房拐角拿出了一个抓钩子拉着冯美云的手又走了出来(抓钩子:一种拔地或者拔柴禾的工具,是用一根木棍安装上一个三只爪子一样的铁制品。)

哑巴妈妈手拿抓钩子,拉着冯美云的手走到了门前不远的柴禾垛前,她松开冯美云的手,开始弯腰去用力的扒着柴禾,只见她举起抓钩子对着柴禾垛用力一下,抓钩子就抓到了柴禾垛中的柴禾,再用力一扯,柴禾就下来了。

她一下一下的扒着,很快,脚下的柴禾就堆了一地。

冯美云左右看了一下,柴禾垛位于东厢房前,刚好被东厢房挡住,堂屋里面的人看不见她,而且在柴禾垛的东边刚好是邻居家的厨房,两家之间,中间有一条窄窄过道,当地人称巷口子。

二癞子家虽然没有院墙,但堂屋与厢房中间的窄窄距离出刚好被些木桩一类的东西挡住,所以如果趁人不注意,她可以从这巷子中间直接逃到村后边,然后沿着前些日子桂花逃跑的路线逃走。

桂花逃走的路线也是距离公路最近的路线,这些冯美云当初也注意过。

正想着,只见,二癞子挑着两桶水颤悠悠的从西边的井边走来,冯美云一见,连忙走到哑巴妈妈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她手里的抓钩子,“娘,您岁数大了,让我来。”

哑巴妈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吟吟地把抓钩子递给她,感觉这儿媳妇真是好!

这样的孝顺,真的是和自己姑娘一样的让她痛爱着。

冯美云学着刚才看到哑巴妈妈的样子,抡起了抓钩子对着柴禾垛一扔一拆,柴禾果然就下来了,高高的柴禾垛是去年冬季的黄豆秸秆,用来烧火做饭的。

桃花村的村民,几乎家家门前都有着的柴禾垛!

二癞子挑着水桶颤悠悠的走来,远远的就看见了冯美云和母亲说说笑笑的,而且她还在帮着干活,二癞子心里美滋滋的,冲冯美云喊:

“媳妇儿,别累着,天太热,你还是让俺娘干吧。”

都说小麻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这二癞子的小尾巴长得也太长了,媳妇过门没几天,真的就把他老娘忘记的一干二净,只想着别把媳妇给累着了,哪里还顾得上他老娘累不累。

冯美云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哑巴妈妈听的懂儿子的话,但也毫不在意,她是怕儿子担心媳妇儿,于是擦了把汗水又走过来,抓住了儿媳妇手中的抓钩子,咿咿呀呀地对着冯美云说了一通。

“娘,您岁数大了,先歇着,我也累不着。”冯美云拿开她的手。

哑巴妈妈听了,便笑着站在一边看她。

二癞子见状,便笑着走开,提着两桶水向厨房走去

哑巴妈妈看着地上一堆的柴禾,弯腰就抱起了一小堆柴禾也向厨房走去,哑巴妈妈心地善良,心里单纯,哪里会想到冯美云有别的心思。

见她抱着柴禾向家里走,冯美云放慢了手中的活,当哑巴妈妈的身影刚一被墙壁挡住,冯美云腰一弯,撒开两腿就钻进了小巷。

小巷窄窄的,暗暗地,她两眼一闭,沿着小巷子就快速飞奔起来

160.风云骤起

“姐,我来了。:”随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咯吱”一声在曹梦涵家院子门前停下的时候,王鹏飞纵身跳了出来。

随后,杨过,付春生和狗子也先后走下了车。

“嗨,鹏飞,我正和你姐夫在念叨你呢,真是说曹曹到啊。”王小飞笑吟吟地走出了院子,曹洪强跟随其后。

“梦涵呢?”杨过伸头向后瞧,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这夫妻两个,真就没有第三个人。

“是呀,梦涵呢?”王鹏飞也问,“今天是星期天呀,快中考了,她不会是出去玩去了吧?”

“嘘,小点声。”王小飞走过来,看着在大门口站着了的丈夫,对着王鹏飞小声说:“这不是被小玫那丫头给叫去了嘛,小玫相亲,偏要拉着梦涵去,你知道你姐夫是不让她乱跑的,要是知道了,回来,又该教训她了。”

“哦!”几人闻言,扭头向白玫瑰家看去。

两家相隔距不远,站着门前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白玫瑰门前的,但见此刻,她家门前倒是安静。

几人看了付春生一眼,见他脸上愁云惨淡,站着车边看着白玫瑰家的门前发愣。

“姐,我今天给你买了好多菜。”王鹏飞说着,打开面包车的后门,把一袋又一袋的东西向外拿,杨过和狗子也连忙过来帮忙

一袋又一袋的,大包小包,居然真的很多,王小飞看了,诧异地张大了眼睛。

“鹏飞,你这都是买的什么?怎么这么多?”

“鸡鸭鱼肉,瓜果梨桃,样样俱全!”王鹏飞呵呵一笑,说:“姐姐呀,这不是梦涵要中考了么?我合计买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脑,也好考个好成绩!当然,至于你给我的那些钱吧,不够算我的。”边说边提着大包小包向院子里走。

杨过弯腰,两个手指刚提起那条大鱼的塑料袋,突然听到王鹏飞这话,双眸一眯,哈哈大笑起来,手一松,“啪嗒”一声,塑料袋掉地破裂,一条大鱼“嗖”地一声跃了出来!

且说二癞子家里,此刻堂屋里笑声萦耳,欢乐一片!

白玫瑰美丽的眸子眨了又眨,一直在小龚的身上转悠着,突然之间她眸光一亮,头一歪,小嘴贴在梦涵的耳朵边低声说:“梦涵,我终于发现了他的缺陷!”

“什么呀?我还没找到!”

“你看呀,小龚的右手。”

“嗯?怎么了呀,我刚才都看了,没挑出什么毛病,那手白白的,一看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很少干活的主了。”

“你再看,看他右手的无名指。”

梦涵顺目望去,只见那少年正低着头,似乎在想着心事,右手一张一合,就在那一张一合之间

“呀!”梦涵惊叫起来,手一指,问:“小龚,你怎么少了一根手指头?”

“啊!”小龚闻声抬头,伸展的五指瞬间僵住!

“呀!是嘛,是嘛?少了一根手指头!怎么会少了一根手指头呢?”人群中一阵动,人人都伸长了脖子顺声望去,小龚反应了过来,脸色一红,右手拳头“倏的”一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那神色确是极为尴尬。

曹梦涵看了,张了张嘴,低声道:“小玫,我怎么喊出来了,你看,我真是”

“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白玫瑰丝毫没有听到她的话,头一低,手掩着嘴唇“嗤嗤”笑了起来,她快乐地看着伸开玉藕般的修长胳膊,她手腕上带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镯子,那镯子珍贵,即便在阴天里,镯子也散发着一缕缕古朴的光芒来。

她在心里自言自语道:“春生,放心吧!我说过,再完美的人也可以找到他的缺点,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别来捣乱,我自有办法。”白玫瑰低着头,看着银色手镯,笑颜如花!

冯美云沿着巷子一路小跑,她猫着腰,她知道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跑出这条巷子,因为如果慢了,等哑巴妈妈回来时她还没走出这条两户人家墙壁中间的巷子,哑巴就会立刻发现她。

但是,就在冯美云刚刚跑到巷子中间,就听空中赫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叫,“娘,我媳妇呢?”

那声音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冯美云一颤,一惊之下,她回头,周围没有人。原来声音是从二癞子家的厨房传来的,二癞子刚进入厨房,正提着水桶向大水缸里面倒水,突然看见母亲一个人抱着柴禾回来,他顿时大吃一惊,本能的手一松,一桶水“咣当”一声全洒在了地上。

哑巴妈妈见儿子如此,也大吃一惊,方才发现她把冯美云自己一个人留在柴禾垛那边了。

她的心思全惦记着女儿相亲这边,只记得要忙着做中午饭,而且抱一趟柴禾,自己还要再去抱,心想:儿子媳妇愿意干活就干吧,刚好冯美云忙着把柴禾扒下来,她就负责向厨房运送,结果被儿子这么一喊,哑巴妈妈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二癞子拔腿就向外出去,哑巴妈妈发出了“呀呀”的两声惊叫,也拔腿就冲了出去。

如此短的距离,二癞子奔跑的声音都听的到,冯美云抬头一看,还没有走出巷子,可是二癞子发现的如此及时,即便是走出来这条巷子也会被逮住的。

“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瞬间僵住了,额前冒出颗颗冷汗!

既然已经被发现逃跑,如果一直向前冲,万万不能,因为巷子后面就是她家房后的那条马路,她想也许她刚扑到马路上就会被抓回来了。可是,更不能倒退,倒退了一样会被二癞子给堵在了巷子另一头!

就这样被抓,那样岂不很惨,她还没有桂花跑的远,桂花当时都冲出了桃花村!

想到桂花!想起她被吊着树上

冯美云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心急如焚的时候,二癞子的脚步就要冲到柴禾垛旁边了,他只需站在柴禾垛边就能看到巷子里面的她。

“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欲哭无泪,仰头看了一下天空,只盼望老天可以帮帮她。

“冯美云!”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冯美云豁然回头,发现二癞子已经站到了柴禾垛边,当二癞子追到柴禾垛边的时候,他发现抓钩子正插在柴禾垛上,而冯美云却已不见。

“啊——”二癞子仰天一声狂吼,大叫一声提起那抓钩子狠狠抛向空中,那抓钩子在空中飞旋了一个弧度,呼啸下冲,正冲过来的哑巴妈妈抬头一看,只见那铁钩子直冲自己而来,她吓得“啊!”都一声尖叫,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娘!”白玫瑰听到一声凄凉呼叫,惊慌地冲了出来,只见哑巴妈妈瘫坐地上,上空中锋利的利器呼啸下落,如果落在了哑巴妈妈的头上,那一定是一命呜呼了!

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关键时刻,哑巴妈妈在地上一个打滚,只听“啪!”地一声抓钩子重重砸在了刚才哑巴坐的位置,三条匕首一样的锋利铁爪深深地刺入地面!

人群惊呼而至,只见二癞子脸色铁青,丝毫没有去理会他的母亲,而是仰头大吼,他炸雷般的声音在桃花村的上空瞬间炸开,“冯美云,你敢逃跑!抓到你,我拔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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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王鹏飞奔出了大门,站到了狗子和付春生的面前。

“不知道,好像是二癞子家出事了!”杨过也飞速赶来,只见二癞子家门前,此刻围着很多人,白玫瑰与曹梦涵一左一右扶着瑟瑟发抖的哑巴妈妈,二癞子站在柴禾垛前暴跳如雷!

“走,我们去看看!”王鹏飞说道,大步向前。

几个兄弟连忙跟上,付春生望着白玫瑰和人群中的那位少年也顾不得白玫瑰交代他的话了,连忙跟上。

“鹏飞,你给我站住!”几人刚行几步,突然听到王小飞厉声喝道。

众人回头,只见王小飞快步赶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王鹏飞的胳膊,说:“弟弟,你做什么事,姐都不管你,但是,你再听听,你听听二癞子再喊什么?”

王鹏飞回首,细听,只听二癞子的咆哮再次炸开,“冯美云,冯美云,你敢逃跑,我要是抓了你,我会活剥了你的皮!”

那喊声无情而暴戾,让所有的人听了,都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听到了么?看来是二癞子买来的新娘子逃跑了,难道你想帮着你的把子兄弟把那个女孩抓过来么?抓过来,让她遭受二癞子的孽待!”

王小飞的话让王鹏飞打了一个寒颤,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乌云重重,远处雷声由远而近,看来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好阴霾的天气!”杨过看了,本能地心里升起一种不祥之感!

“好。我们都回去,谁也不许帮他寻找!”王鹏飞一咬牙,转身就往回走。可是,他走了几步发现,其余三人却站着不动,他回头,冷声问:“怎么了?你们三个想干什么?”

狗子看了看他,说:“鹏飞,二癞子是我们的兄弟,他这个时候丢了媳妇,你不帮他找,还算什么兄弟?!”

“是的,当初我们结拜时候说过的,有难同当,鹏飞哥,他是小玫的哥哥,这个时候,我不能不帮他”付春生扭头望去,只见扶着母亲的白玫瑰,一脸的着急与惊慌!那样的惊慌让他心疼!

“那么,你呢?杨过!”王鹏飞冷声问。

“我?”杨过挠了挠头,“嗖”地一声跳了过来,站在了王鹏飞的面前,大声说:“哥,无论什么时候,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狗子回头看着二癞子,只见二癞子狂吼之后,他环顾周围,发现房前河边都没有冯美云的身影,突然一个转身,直奔巷口子冲过来

“春生,我们两个去帮他找!”狗子见状,不满地看了一眼王鹏飞和杨过之后,转身快速向前冲去。

付春生也快速地飞起。

“真的不要去?”杨过望着两人飞速奔去的身影,回头看着王鹏飞。

“再等一等,等等再说”王鹏飞困惑地拧起了眉头,刚才狗子和付春生眼中的不满,他自然也看的到,抬头看了看天空!

只见天空之中,乌云密布,黑压压地一片,直压桃花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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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二癞子大叫一声,冲进了巷子,可巷子里面空空的,根本就不见一个人影。

他刚才眼眸中似有黑影一闪,似有感觉小巷子中有个人影,可冲进时,却不见一人,“冯美云,你往哪里跑?快给我出来!”

他边吼边快速的冲出巷子,奔到了马路上,可笔直细长的马路上哪里有那个女子的身影。“冯美云!冯美云!”二癞子这下慌了,情绪瞬间凌乱,要是这媳妇跑掉了,他岂不是鸡飞蛋打!切不说还欠下人贩子四千块钱,这媳妇儿居然也跑了!

“冯美云,冯美云,你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他大声地吼叫,他的声音如此之高,瞬间响彻了整个桃花村!

喊声如炸雷,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纷纷围观!

“怎么了?俺娘,是嫂子不见了?”白玫瑰双手搂住了哑巴母亲的肩膀,惊魂未定,“可是,娘,这和你有关系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还有,刚才是什么意思?那个抓钩子,不会是俺哥故意砸向你的吧?”

“bubu”哑巴妈妈浑身发抖,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不是俺哥故意这样对你的,是不是?那抓钩子,只是不小心差点吓到了呢?”

哑巴妈妈连连点头,满眸中尽是惊慌,着急地推着白玫瑰,给她打着手势,让她去找冯美云。

可是,白玫瑰更担心母亲,搂住她的双肩,“娘,你不要怕,她跑不远的。”她环顾四周,是的,肯定跑不远,怎么会如此短的时间就不见了人呢?

哑巴妈妈抬头看着女儿,一把推开了,跌跌撞撞地向马路上冲过去,她奔到儿子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咿咿呀呀地和儿子说着抱歉的话。

她那一脸的歉意和泪水看着让人很是心疼,二癞子狂怒地瞪着她,一把甩掉了她的手,冲她大吼道:“娘,你等着啊,你就等着好了,要是我媳妇没了,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呜呜”哑巴听了,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娘,你起来!”白玫瑰追赶了过来,听到哥哥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她怒视着哥哥,她这个哥哥历来就没有人性,如果找不到媳妇,哑巴妈妈还真是没有了好日子过!

“娘,你快起来!”白玫瑰伤心地蹲子,搂着母亲小声安慰:“俺娘,你不要怕啊,有我呢,有我在呢!没事的啊,你先回去,让我们去在找找看。”

正说着,只见付春生和狗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小玫,你没事吧?”看着她苍白小脸,付春生有些担心。

“你们怎么会来?”白玫瑰一怔,看着付春生,又看向了相亲的媒婆和小龚,只见那小龚正朝她走来。

小龚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蹲下来,看着她,柔声说:“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你先带着你娘回去休息,让我们来找!”

白玫瑰看着那少年,又看了一眼付春生,只见两人一蹲一站,守在自己身边,于是,手扶着母亲对他们喊:“那还等什么,去找啊!”

“好。”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同时冲了出去。

“冯美云,冯美云,你给我出来,出来呀!”二癞子沿着马路狂奔,不放过一个地方,包括村后面的厕所,他也一一进去!

“娘!别哭了!我们回去!”白玫瑰搀扶起哑巴。

哑巴妈妈哪里还有心思回家等着,于是,“咿咿呀呀!”地说了一堆只有女儿才能听懂的话来。

孬子脸色铁青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瞪了哑巴一眼,“怎么就这么大意?怎么能让她给跑了的?”

哑巴听了,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找人!”二癞子从马路边折了回来,对着家人一声喊,家人迅速分头去找。

“乡亲们,也都帮忙找找吧!”琳琳站在人群中突然说话。

“是呀,是呀,快帮着找找吧。”春燕道。

于是,所有的人都行动起来,桃花村的村民也非常热心的帮助寻找

现在,一场被二癞子和媒婆精心安排的相亲宴会转瞬间就变成了寻人的队伍,二癞子没有想到一个大意就被冯美云给溜了。

“都给我好好的找,桃花村就这么大,这会儿她也不能跑远,钻入老鼠洞也要给她揪出来。”二癞子大声喊。

“好,癞子哥,我们分头找。”狗子说大声喝道,冲着众人喊:“乡亲们,帮帮忙,帮帮忙,二癞子买了一个媳妇也不容易,请大伙都尽全力帮着找。”

“对对对,大伙一定要帮忙。”曹梦涵也冲了过来,对着大伙喊。

桃花村的人们历来是朴实又热情,人们看了看可怜的哑巴泪水连连地瘫坐在地上,又看了看心急如焚的二癞子,于是也都跟着着急起来,急急忙忙地投入了寻人的队伍。

白玫瑰看自己的相亲突然变的如此,真是不知是喜是忧。

既渴望自己可以获得自由,不受家庭摆布,但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却还是很关心的,她扶着踉跄的母亲,伸手擦去母亲的泪水,“俺娘,你放心吧,我去帮你找回来。”

她安慰着哑巴母亲,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心想:为了母亲不受哥哥牵连,她一定要努力寻回冯美女。

“快去找呀,快去找,快去把你嫂子找回来呀,一定要找回来。”哑巴母亲万分心急,不断地向女儿打着手势。

看着这娘俩,曹梦涵手指了村西边大声说,“小玫,我们去村西边找找看,那里是唯一通往公路的地方。”

“好。”白玫瑰放开母亲,拔腿就跑,如果冯美云早了一步的话,她们应该还能追的到,如果她是向桂花一样的顺着村西头的道路上逃跑的话,肯定就发现她的身影。

两人快步向村西头奔去

二癞子寻了一番,开始奔向村前的小河边,他们也很担心万一冯美云想不开,跳河了也有那个可能

孬子带领着几个人向村子别处寻去

“大家都帮个忙,帮忙找找,帮忙找找我儿媳妇啊!”孬子面带哭腔!

“叔,你放心吧,每个人都会帮忙的。”狗子大声说。

整个村子瞬间陷入了一片喧哗之中,除了特别的几个,几乎是人人出动,很快桃花村处处都是寻找冯美云的村民!

“冯美云,冯美云!”人们高喊着

“原来二癞子的媳妇叫冯美云。”王鹏飞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门前跑来跑去的人们,轻声道。

“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杨过站在他的身边。

“呵呵,只是这桃花村的人们也真是热情,这样的寻人方式,哪个女孩还能逃的了?”

“是啊!”杨过叹一声,摇头,“鹏飞哥,你说要是这个女孩被二癞子抓了回去,会怎样?”

“不知道!”

“我猜,他一定也会像德福一样,抓到后,把她吊在树上。”

“嗯?”鹏飞回头,眉头一敛。一个长发披肩的美丽少女出现在了眼前,他的心不由地微微一疼!

“鹏飞哥,刚才你不让我去帮着寻找,我猜你就是在想那个被吊到的女子了,其实,我和你一样,对这些女孩也很同情,但同情终归是同情!不能有别的心思!”

“呵。我能有什么心思?”王鹏飞抬起了眸子,望着远方。

对于那个女子,也只是同情罢了!

能有什么心思?终归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跟着他的意念去发展,有很多的事情,有很多的人,看着距离自己很近,但因为思想与道义的种种阻碍,又仿佛是相隔了千山万水!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的无奈!

“美云,美云,二癞子媳妇”琳琳的声音最高,她和春燕沿着村后追寻到一片田地之中。

梦涵和小玫冲出了村口,扭头钻入村西北拐角的小树林里。

小树林里燥热异常,一声声的蝉鸣起伏不断。

两人冲出了小树林,就跨入了大道边,在通往公路的道路上却并没有一个人影。

天气阴沉沉的。

“快要下雨了。”梦涵抬了抬头,看着天空乌云密布,“这样的天气,她能跑到哪里去?”

“估计不能走远,居然道路上看不到她的影子,那一定还在桃花村里。”白玫瑰接道。

“是,应该是没出了村子,否则的话她不可能跑的这么快,你看,这附近的几条道路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那么,我们还是回村子里面找。”

“好。”曹梦涵答应着,两人一路小跑,沿着原路返回。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村民们纷纷聚集到了二癞子的家里。

“怎么样?都有消息么?”二癞子着急地问。

“没有。”众人纷纷摇头。

白玫瑰和曹梦涵气喘吁吁跑了回来,“哥,找到了么?”白玫瑰进门就问。

“你呢?你有没有找到。”二癞子看她。

白玫瑰摇头,只见狗子和付春生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见两人依旧一无所获。二癞子又气又急,转身回到屋中,抽出了他的九节鞭,凶神恶煞地对着空中重重一甩,吼道:“冯美云,你给我听好了,你居然敢逃,老子今天就是翻个低朝天也要把你给揪出来,揪出来后,看我不啃你的骨头拔你的皮!”

他的声音冰冷阴森,传遍了桃花村的每个角落!

那冷冷声音,传到了冯美云的耳朵里,让她“倏的”抬起头来,一双美丽双眸瞬间惊人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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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半年同居,夜夜缠绵缱绻、恩爱不尽。半年之后,她却转身走人,是无情,抑或无奈?还是将他赵子健玩于鼓掌之中?

爱恋纠葛,几度悲欢,最终却发现她居住在她初恋男友何天的别墅里!

“原来你很爱财!”他冷笑转身。再见时,他却成了赵氏集团的掌门人,她的顶头上司。当着她的面,他牵着她最好朋友的手。

她黯然,无语!

终一天,传来他结婚的消息,却不料此时,在她身边,他发现了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161.暗潮汹涌

风起云涌,天地之间瞬时一片昏暗!

冯美云紧抱双臂缩在墙角,身子瑟瑟发抖,惊恐双眸一动不动盯着上空

突然,耳边飘来悠悠笛声,那笛声悦耳,久久回旋,有一种感伤,又仿佛有一种安慰;有一种凄迷,又仿佛有一种牵挂

慢慢地,她绷紧的神经在笛声中缓缓放松下来,坐在了墙角,侧耳倾听那笛声: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悠悠笛声飘来,一幕幕往事浮现心头,冯美云只觉心头一酸,一颗豆大泪珠滑落下来!

大门边,王鹏飞静静站立,一双剑眉微蹙,英俊浩眸凝视远方,双唇轻轻滑动,白皙修长手指地在褐色竹笛上一起一伏,悠悠笛声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女子忧伤的双眸。

扬过双手环胸,斜斜依靠在门沿边,仰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长叹一声,“唉!没想到历来潇洒,天不怕地不怕的鹏飞哥,如今变得多愁善感了。”

王鹏飞闻言,心里一疼,那笛声瞬间充满颤音,一时间幽幽笛声如那起伏的潮水,潮起潮落,一波接着一波

突然,一个人影冲来,来人一把夺过王鹏飞手中笛子,冷笑一声道:“呵呵,王鹏飞,你还真是有闲心,既然有闲心在这里吹笛子,你就不能帮着自己的兄弟去找一找他的媳妇么?”

狗子一声吼,夺过那竹笛就向空中扔去。

王鹏飞吃惊抬头,只见那竹笛在空中飞荡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呼啸下落,正当他吃惊之时,只见身边杨过纵身一跳,手腕一伸,一把抓住了那根竹笛。

“狗子,你什么意思?”杨过站定后,冷冷地看着狗子。

王鹏飞也回过头来,英俊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突然出现的狗子,只见他微胖的脸庞上带着一脸怒气,双眸之中又似有火星在“嘶嘶”燃烧!

“我什么意思?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狗子吼道:“当初结拜的时候,是谁说过,兄弟之间要同心合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想当初飞腾杂技团每次遇到困难,第一个冲到前边的不都是二癞子和我么?可现在呢?王鹏飞,你们飞腾起来了,就不需要我们了,是不是?”

王鹏飞微微蹙眉,“狗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是看到二癞子出事,你却在这里袖手旁观,我为我们当初对飞腾的付出而不值!”

“狗子,你胡说什么?”杨过怒道:“这和飞腾有什么关系?”

“呵呵,没有关系么?”狗子冷笑,“我们不都是飞腾的人么?这么多年,我们兄弟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条心,可今天当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寻找丢失的新娘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笛子声,王鹏飞,你认为二癞子听不到么?你认为在桃花村,还有第二个人会吹笛子么?在桃花村,谁不知道我们是结拜兄弟,而现在,二癞子在那边暴跳如雷,你们在这边吹笛享受,难道你就不怕被人家笑话么?”

“谁爱笑话谁笑话去,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杨过冷冷一笑,把笛子递给王鹏飞,说:“鹏飞哥,你吹你的,不要理睬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兄弟之间就闹分裂,那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王鹏飞接过笛子,低眸深思了一会,须臾,他抬起头来,拍了拍狗子的肩膀,说:“狗子,你先去帮二癞子找媳妇,我和杨过马上过去。”

狗子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去!

这时候,王小飞从小卖铺走了出来,拿过弟弟手中的笛子说:“弟弟,去与不去,姐也不拦你了,这笛子给我,我给你放回去。只是,你就是去了,也不能用心给他找。如果真的是你碰见了那个女孩,你把她抓回来送回去,要是二癞子对她好也就罢了,如果二癞子真的会像德福那样把人吊在树上打个死去活来的,咱们这良心能安么?”

“良心安不安的,也不要去管他们家的事情,那个二癞子本来就是个无赖,他的父亲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去惹他们干什么?”曹洪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几人抬头,只见他从小卖铺里提着几袋子瓜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冲他们喊:“都进来磕瓜子,马上要下雨了,不要去管别人家的事。”

“还有,梦涵娘,你去看看梦涵是不是又跑到小玫家里去了,赶快给我把她喊回来,我早就说过,少和这家人来往,好了还好,万一哪天闹个不愉快,咱们可惹不起二癞子这种人。”曹洪强大声说,边说边坐在桌子边磕着瓜子。又说:“梦涵,她不好好学习,要是再跑到小玫家里去参合,看回来我不揍她!”

“梦涵哪里有闲心去管人家的事,她去丫头家去了,拿着英语书去的,说是去和丫头一起做题去了。”王小飞看了丈夫一眼,怕他再问,手拿着笛子一头钻进了小卖铺!

王鹏飞与杨过对视一眼,突听空中骤然之间响起“啪!”鞭子之声,随之,二癞子的咆哮声传来,“冯美云,你给我出来!”

两人倏然一怔,只听桃花村的上空一阵阵咆哮声炸开,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回旋数声,加上二癞子接下来更加刺耳的话,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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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你快点出来,你自己出来,我会对你好一点,如果你再不出来,如果被我亲手抓到,我会把你放在火上给烤了!”二癞子手执九节鞭,双眸猩红,凶光毕露,额头绽出道道青筋。

“啪!”地一声,又是一道沉闷的鞭子声从空中划过。

人们回头,目望着二癞子瞬间怔住,这一刻,桃花村的村民一时间不知道帮他寻找媳妇是对还是错,桂花被吊着树上抽打的情景突然浮现在人们眼前,于是,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感觉无话可说了。

琳琳仿佛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她附在春燕的耳边轻声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春燕点了点头。

众人看了看二癞子,有人说道:“哟,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被子去。”

有人说:“是呀,我家的干菜还在晒着,抓紧要回去了。”

有人说:“哎呀,我家的老黄牛还在门口拴着呢,真的要下雨了啊,我要赶快回家把牛牵到牛棚里去。”

众人纷纷要撤离,二癞子一见,情绪更是近乎崩溃。

“乡亲们,乡亲们,听我说,听我说。”狗子连忙喊住众人,大声说:“帮帮忙,帮帮忙吧,刚才我们已经把村前村后,条条道路都看过了,根本就没看见过冯美云,所以说,她一定还在村子里,请乡亲们帮个忙,找到了人,让二癞子请客感谢大家,好不好?”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玫瑰扶着母亲在人群中站着,付春生看了她一眼,说:“是啊,乡亲们,大伙都别在这里站着了,赶快帮忙去找找吧,估计是躲在了隐蔽的地方,像小河边堆积的柴禾里,或者是厕所里,大伙主要到这些地方去找找吧。”

他话音未落,突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哈哈,什么厕所里小河边的,我看,人早就跑远了,大伙又何必辛苦再去找。”

众人回头,只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小小身影,她斜眼看着二癞子,淡淡一笑,话带讽刺,“呵呵,好无聊,人都走远了,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咆哮着要扒皮烤肉的,对女人这样喊,仿佛自己多么能耐似得!”

二癞子听到此话,怒不可遏,回头,只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杏儿小嫂子,你怎么跑来了?”春燕正打算要回家,一看是刚过门的小嫂子来了,连忙迎了上去,说:“你来干嘛呀,也是看热闹。”

小杏儿望着二癞子,唇角瞥过一抹玩弄似的笑容,看着春燕走来,就笑道:“呵呵,当然是来看热闹的了,听到这边闹的这样厉害,我在家里也是怪闷的,所以也来看看。”

“看就看吧,不要乱说话。”春燕看着二癞子阴霾的眼神,小声提醒。

“呵,我哪里有乱说话,我是说实话。”小杏儿抬头看着天空,大声说:“大伙看看,这都要下雨了,你们这多人都在找,人要是在村子里早就找到了,所以我说,冯美云姐姐早就逃跑了,大伙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是呀,是呀!我们还是回家吧,不要找了!”有人转身要走。

二癞子走过来,脸色阴沉地看着小杏儿。

小杏儿微微抬眉,毫不在乎,正在这时,武大郎突然一瘸一拐地跑过来,看了二癞子一眼,连忙陪着笑脸说:“兄弟别着急,别着急,慢慢找,我也来帮你找找。呵呵呵呵,杏儿岁数小,不会说话,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帮你去找。”

“好,那我们找人吧。”二癞子看着武大郎满脸的歉意,手对着房前的小河边一指,“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好好好。”武大郎看了一眼小媳妇,看着春燕在一边陪着她,连忙陪着二癞子去找人。

两人边说边向小河边走去,小杏儿见了对着大郎的背影轻轻笑了起来,说道:“大郎也是的,这么热心帮助别人,他怎么就不担心我会逃跑呢?”边说边扫了春燕一眼。

春燕毫不在意,说:“我在这里,他当然是放心了,再说我们家哥哥是个这么好的人,如果你也敢像桂花和冯美云一样的逃跑,那不就是没有良心的人了么?”

“良心!?”小杏儿突然“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够了,她道:“放心吧,现在就是有人打我走,我都不走呢!”

“这样就对了,咱们公公婆婆把好东西都给了你,你哪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春燕说道这里,居然有着微微的醋意。

小杏儿不再说话,似是无意的向了不远处瞥了一眼,又连忙把目光收回,投向德福家的大门。

德福家的门口站着桂花,桂花好多天没有出门了,她看上去还很虚弱,经过一番毒打之后,现在刚刚能爬起床来。

当她在院子里听到冯美云逃跑的消息后,双眸中绽放出光亮来,她挣扎着奔出了院子,站在院子门口朝着二癞子家的方向看来,只见二癞子家房后的马路上聚集了很多人,还有小杏儿。

“桂花姐,你还好么?”小杏儿兴奋地向她招手!

“好好很好很好”桂花颤颤的说着,看见小杏儿双眸中带着笑意,她也高兴地笑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天空,高兴地笑了起来,“真好真好,冯美云,你很棒!很棒!我和杏儿等你回来,等你来完成我们的三人之约!哈哈哈哈”她自言自语着,高兴地热泪盈眶。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要等!她要等冯美云!

她知道,只要冯美云能成功出逃,她也就有救了!

她就可以看到她的孩子们了!

“真好,真好,我们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了”她喃喃自语着,这时候德福也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桂花姐。”小杏儿看着桂花的表情,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桂花的双眸中全是神奇的光亮,可她是那样的憔悴,几天不见,她整个人都变了样子,颓废,仓皇!她的脸上和身上带着伤,她的头发甚至没有梳理,乱蓬蓬的

桂花仿佛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回头,然后缓缓地抬脚,“杏儿。”她低低的喊着,就想朝着这边走来。

“站住!”就在她刚一抬脚的时候,德福挡在了她的面前,“回去!”他说。

“不我我我想去看杏儿。”

“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也不准和她接触!”话落,德福一把拽起了她的胳膊,拽着她进入了院子,随着“咯吱”一声,陈旧的木门关得严严实实!

身子被他推的有些踉跄,桂花踉跄着进入院内,扭头看时,德福又“咔嚓”一声将门叉子紧紧插住。(门叉子:门后面的一根细长木棍,可以从门里面将两扇门紧紧插住,有着锁头的功能)

插好了门,德福又坐在墙角抽烟,桂花扭头回了屋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身体还在痛,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流失,她和德福没有可说的话,德福和她也无话可说,只是每天晚上,他会趴在她的身上,她注定也反抗不了。

无论以怎样的情景出现,那床上的戏份就是他在她的身上一番折磨之后,等消退,他就转过身呼呼大睡,其余的,他们之间仿佛再也没有瓜葛!

“再给我生个孩子吧,生个女孩子!”这是他说过最认真的话,说这话的时候,德福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他想要个女儿,因为女儿心细,知道痛爱爸爸,所以,德福希望在他老的那一天,身边有个女儿会好好的孝顺着他

每当这个时候,桂花空洞的双眸就会望着墙壁发呆,她明白了,男人之所以买她,就是要她给他生个孩子,还有,就是要这样晚上的时候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好像仅仅如此而已!

一个发泄的工具!

一个生育孩子的工具!

也仅仅如此而已,一个赤`裸`裸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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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儿站在马路边发楞,她望着桂花家紧紧关闭的门楣,刚才德福那样野蛮的推搡桂花的样子全看在了眼里。

薄薄唇角不由地泛出一抹苦笑,脸上立刻浮现出与同龄人极不相符的悲凉!

“冯美云姐姐,你一定要撑住啊!你一定要成功逃出去!”小杏儿在心里喊,刚才桂花的表情她全部看在眼里,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她可以读懂桂花的眼神,她和桂花一样,期待着有一天冯美云可以完成她们是三人之约!

武大郎陪着二癞子寻求了一圈也无结果,重新折了回来。

二癞子此刻一脸的沮丧,形色极为悲哀,他走到了小杏儿面前,突然冲过来,一把双手抓住了她的肩,双眸猩红地问:“小杏儿,你告诉我,冯美云她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难道我对她不够好么?”

小杏儿微微一愣,低头望着他抓住自己瘦小肩膀的手,说:“你弄疼我了!”眉头微微的蹙着,她仔细的打量着二癞子,心道:为什么不逃?难道你感觉自己配得上我姐姐么?

“回答我,回答我呀,冯美云为什么要逃?你一定知道,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密谋?刚才刚才你为什么告诉别人不要找?你为什么说她已经逃远了?难道你看到了什么?难道你知道什么?”二癞子失去了理智,狂吼着,拼命摇晃着小杏儿的肩膀!

密谋?

小杏儿冷笑一声,一伸手就去抓他的大手,大声喊道:“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放你?我为什么要放你?快说,快说冯美云去哪里了?”二癞子抓的更紧了,摇动的小杏儿浑身颤抖,他逼问着她,仿佛小杏儿一定知道冯美云去了哪里。

见二癞子失去了理智,付春生,狗子,白玫瑰,连忙冲了过来,可是一众人看着疯狂到极点的二癞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放开,再不放手,我咬你啦!”小杏儿尖叫。

“说——”二癞子吼。

“嗨,二癞子,你媳妇跑了,你抓人家小杏儿干嘛?”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

见此情景,武大郎的脸也阴沉了下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前来,一把拿开了二癞子的手,生气地道:“二癞子,你疯了?你媳妇儿逃跑了,管她什么事?”说着,牵着小杏儿的手就往回走,“走,我们回家,这种人真的就是典型的无赖,不能碰他,什么坏事他都能和你挨着边。”

“就是啊,什么人呀!”春燕嘀咕了一声,护住了小杏儿的身边,推着小杏儿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安慰着,“小嫂子,咱们走,不和他一般见识。”

二癞子和春燕一左一右的护住小杏儿的身边,小杏儿的手被武大郎拉着,她回头扫了人群一眼,一颗心仿佛又被什么牵挂着,她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心中默默叫道:姐姐,姐姐,不要忘记我们三人约定,你一定要,一定要成功逃出去呀!

天气越来越阴沉!

正当众人翻天覆地地寻找之时,突然间雷声大作,狂风怒号,一时间,倾盆大雨席卷而来

“冯美云!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暴雨之中的桃花村上空,突然传来二癞子撕心裂肺的吼叫!

“冯美云!你最好别让我再找到你,否则我会将你放在火上煎烤!”

“冯美云!冯美云!冯美云”

大雨倾盆,二癞子的嚎叫覆盖着整个桃花村!

王鹏飞静静地坐着,望着门外,只见倾盆大雨漫天飞舞,门前小河里瞬间浑浊一片,掀起了万千浪花,一朵一朵,大片大片的落下,溅起,溅起,落下,风中浪花翻滚,小河对岸的杨柳飘摇,在风雨那些拼命摇摆的杨柳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动荡了起来。

杨过站在门边,望着远方,说:“鹏飞哥,这场雨是今年来最大的一场雨水了,快要收麦子了,千万不要起了洪灾才好!”

王鹏飞低首,闭上眸子,双手不停地揉动着两端太阳,为什么突然间心神不宁?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心痛?

为什么突然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一场暴风骤雨将会是他生命里一场残忍决斗的前兆!

题外话:国庆节里,蓝色诗韵祝愿每一位读者亲节日快乐,生活幸福!祝愿美女们越来越美丽动人,祝愿帅哥们越来越英俊潇洒,么么,明天再见!

162 鸳鸯戏水①

大雨倾盆之中,暮色席卷而来。:

在傍晚时分,一辆白色面包车快速驶出桃花村,并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茫茫雨水之中。

寻找无果,所有的人都慢慢撤退!

而此时,二癞子家中陷入一片混乱,二癞子仿佛发疯似得在屋子里拼命摔打着东西,孬子阴沉着脸坐着门前的小板凳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哑巴妈妈瘫坐在门前不停哭泣。

“娘,不要哭了,你哭有什么用,你哭死了,嫂子也是找不到了!”白玫瑰手扶着母亲的肩膀安慰着。

“你怎么知道找不到了?为什么就找不到了?”二癞子闻言狂吼一声,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白玫瑰裙子领口,提起了她,“说,是不是你放走她的?你是不是认为放走了冯美云,你就不用嫁人了?”二癞子对着妹妹怒目而视。

白玫瑰仰头看着他,漂亮的脸蛋瞬间冷若冰霜,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感觉他真是疯了!

“说呀,是不是这样?是因为你的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穷光蛋付春生,所以为了逃避相亲,你放走了冯美云。”

“呵呵,哥,你还真是可笑啊!这和春生有关系么?相亲,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么?”

“是么?是么?那付春生怎么会突然来咱家?他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曹小玫,如果冯美云真的找不回来,你就不是只值四千块钱了!你就更值钱了,你不光要替我还掉买冯美云的四千块,你还要负责给我再买个媳妇,哦,不,或者,你需要再为我换一门亲!你懂么?你到底懂不懂这个道理?嗯?”

“呵呵,你果真很幼稚啊!”白玫瑰唇角撇过一抹冷笑,“二癞子,曹二癞子,你认为你是谁?你认为你有权利规划我的人生么?”

说到这里,白玫瑰气急,柳眉倒竖,杏目圆睁,一伸手就抓住了二癞子紧紧攥住她领口的手,“放开!”

“放开?放什么放?我还要打你呢,我还放手!”二癞子见她抵抗,举起手就要向妹妹挥去!

“咿咿呀呀”哑巴妈妈见状,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一把抓过儿子的手,咿咿呀呀地对儿子比划着,那意思是说:和女儿没有关系,女儿在相亲,要怪都怪她,都怪她这个娘太粗心大意!

“当然都是你错!你认为你能脱离关系么?滚!”二癞子放开了抓住妹妹的手,举起手掌向母亲狂甩而去。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哑巴妈妈重重倒在地上。

“娘!”白玫瑰扑上前去,双膝“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身旁,惊慌地抱起了母亲。

哑巴妈妈惊恐地看着儿子,全身颤抖,瘦小的脸庞上泪水斑斑,她擦了一把泪水,推开女儿,踉跄着爬起来,就向外冲去。

“娘!你干什么去?”白玫瑰尖叫着爬起来。

“quzhaozhaomeiyun”哑巴妈妈口齿不清,回头冲女儿打着手势,嘴巴颤抖着含含糊糊地吐着模糊不清的话语!然后,身子踉跄着快速冲入了雨中

大雨滂沱,一瞬间,她小小身子就被淹没在雨水之中,全身湿淋淋的一片。

“俺娘,你等我!”白玫瑰大喊一声,慌乱地抓起一把雨伞就冲了出去。

“找!都出去给我找人!找不到冯美云,你们谁都不准回家!”二癞子对着她们的背影狂吼着,一转身走回屋内,气喘吁吁地,仰面躺在了床上。

孬子看了儿子一眼,默默抽着烟,须臾,他说:“好,你在家等着,也许她能回来,我们再去找!”

说着,人也走了出来。

天渐渐地黑了,一家人依旧在寻找,可是,桃花村虽然不大,偏偏要翻出一个人来,依旧很难!

当白玫瑰母子二人湿淋淋的返回家中的时候,孬子也回来了,看着毫无结果的寻找,一家人瞬间陷入了绝望的边缘!

“找!找!继续找!”二癞子的声音如雷鸣般狂叫着,“找不到冯美云,今晚谁都不要睡觉。”他从床上跳起来,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着家中的一切。

门外,大雨滂沱。

窗前,繁茂的树叶在雨中不停的敲打着窗棂,一声又一声的,让人听了尤为疲惫,二癞子也终于疲惫了,手一松,九节鞭滑落在地,他一头倒在了床上,拉着被单蒙住了脑袋。

白玫瑰静静地站着,依在门边,蹙起眉头,低首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子

冯美云逃走了,这对于她来说,到底是喜是忧,为什么她的命运要与这个女子紧紧相连?

白玫瑰咬了咬唇角,抬头望着风雨交加的天空:不,不会的,冯美云逃跑,是在追求她的自由,而她白玫瑰的人生又岂能让父亲与兄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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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小杏儿坐在饭桌旁边吃着饭,今天一家人都聚集在一起。

武大郎,武二郎,公公婆婆,和春燕,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围坐在桌边。

小杏儿扫了众人一眼,她吃得漫不经心,不时的抬头看着门外,雨水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在空中飘洒。

一滴滴的雨水从空中落下,落在了房檐上,落在了玻璃窗上,落在院子内的柳树叶子上。

院子里亮着灯光,一滴滴的雨珠儿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女人的泪滴,一滴又一滴落在了树叶上,又一滴接着一滴滑落,落入地面

那些被雨水打湿的叶子一片又一片风雨中瑟瑟发抖,又仿佛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在一个风雨之夜瑟瑟发抖的身子。

看着,看着,小杏儿的心就揪了起来,眼前浮现的全是冯美云惊慌失措逃避二癞子的那一幕

想到那一幕,心,就突然的那么一揪,她便低头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

不咸不淡地啃了几口馍馍之后,再也吃不下去,伸手将手中的馍放进了馍筐子中,站起身,一扭头就向里屋走去。

“喂,小杏儿,你怎么不吃了?”婆婆惊讶地抬起头来,大声问。

“是呀,是哪里不舒服么?”春燕也关切地问。

小杏儿没有回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她淡淡地说:“你们吃吧,我有点不舒服,待会你们把饭菜给我留下来就好,我饿了再吃。”说完,回到卧室,脱掉鞋子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媳妇儿,你没事吧?”武大郎大声问。

“没事,你吃你们的,给我留点就行。”小杏儿的声音传来。

“噢。”武大郎低头应。

他的身边坐着弟弟武二郎,武二郎长得人高马大,脸庞黝黑,身材魁梧,说话做事都是个爽快之人。

爹娘和弟弟弟媳都各有一套院子,并不住在一起,只是偶尔的时候在一起吃饭。

武二郎坐着哥哥身边,他喝了口稀饭,手里拿着个馍看了一眼哥哥说,“俺哥,我看啊,等你吃完饭,就带着杏儿去张双庆家去,让他给检查一下,看我这个小嫂子身体有没有毛病啥的?”

“是,带着她去双庆家看看吧,好在还是邻居,几步就到了。”公公婆婆一致赞成。

“噢。”武大郎说:“我和双庆说过,他说有时间来,可是一直没来。”

“那你就去呗,求人家看病,你还想让人家来找你。”武大郎看了看他,“你就是太老实了!张双庆那人油腔滑调的,他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他顺口答应了你,过后就回去忘记,所以,你还是带着小嫂子去看看,也不能”

话音未落,春燕却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切,那个张双庆吧,外号可是西门庆,谁会带着媳妇儿去找他看去。”

“是呀,他的外号是西门庆。”武大郎恍然大悟,心有不安了,“那不能让他看病!”

“哈哈”春燕见状笑了起来,但刚一笑就见公婆不满的目光全扫了过来,于是连忙手掩住了嘴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但憋了半天,又哈哈的笑出声来。

“闭嘴,你个败家娘们。”二郎立刻瞪了媳妇一眼,“笑什么笑,有这么可笑么?”

春燕立刻闭嘴,随后又解释着说,“其实吧,人家双庆虽然有点,但也是和别的村子里面的姑娘有些风`流事儿,自己村里的人,不会的,不会的!w就当我瞎说,大郎哥哥,你可千万别放在心里哦!”

“是,你这才说出个人话来,要不,我下次都不敢带我媳妇去找双庆看病。”武二郎向媳妇竖起了大拇指,“以后就该这样说,女人呀,舌头不能太长,知道么?以后不要乱说话,要不,人家都会说你傻,你个傻老娘们,真是啥话都敢说。”

“死样,你不要老是教育我。”春燕很是不满,也不管公婆和大哥在场,举起拳头打了他一下。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吃完了饭,又聊了一会天,然后就都回家了去。

武大郎吃饱喝足一瘸一拐地向卧室走来,他走到小杏儿面前,拉了拉她的手,“你真的没事呢?怎么吃的那么少。”

小杏儿躺着床上,见窗外雨水渐渐小了,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声说道:“大郎,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刚才你们不是说什么西门庆么?你带我去他家看看病吧?”

“不是西门庆,是张双庆。”他纠正着。

“哦,管他是什么西门庆呀,武大郎的哈哈”小杏儿说的这里,突然大笑起来,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桃花村的人也挺有意思啊,都是咋起的名字,还武大郎,西门庆,你要是武大郎,那我岂不成了潘金莲?”

“胡说!”杏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武大郎的脸瞬间涨红,就立刻红着脸纠正道,“俺俺不是武大郎,俺叫武大孩,都是别人瞎叫的。”

“喔!”杏儿听了,眯着眼睛笑,“好吧,大郎,不,是大孩,大孩哈哈,哈哈”大孩两个字还没喊完,小杏儿就笑开了,“为什么我喊你大孩的时候也感觉这么别捏,你都这么大了,我才13岁呀。我还要喊你大孩,哈哈!”

要喊你一个快30岁的人为‘大孩’嘛?”这个感觉确实可笑!

“那你可以喊我孩子他爹。”

孩子他爹!

“咳!”小杏儿冒汗,上下打量着自己,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喊他是孩子爹爹,那自己岂不就是孩子娘了,她摇了摇头,“不要,不要,我还小,才不要生孩子。”说着又怔怔地看着他,“为什么你父母不给你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呢?怎么会连名字都不起?大孩,大郎,为什么我叫着就别扭?”

“不是不起名,人们都说在农村名字随便起好养活,俺是家里大孩子,所以就叫大孩。”

“你弟弟是家里二孩子,所以就叫二孩。”

“是啊。杏儿你真聪明。”

杏儿感觉好笑,扬了扬眉头:“大孩。”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她的脑瓜转了转,突然眼眸一闪,捏着他的鼻子道:“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

“你给我起名字,那不行,哪有小媳妇给老公起名字的。”况且,他也怕别人听着笑话,活到半辈子了让小媳妇给重新改了个名字。

杏儿仿佛看出了他的心声,轻笑道:“放心吧,这个名字叫的出口,我也能喊的出来。”

“什么呢?”

“大海。”

“还是大孩。”

“不,是海,海水的海。大海,大孩,听着差不多,你以后就叫这个吧。”

“啊!还真是不错。”武大孩笑开了,老实憨厚的眉毛眼睛笑到了一起,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媳妇儿,你还挺聪明的,好,以后你就喊我大海吧。你读过书么?怎么会想起这个名字呢?听起来一样,只有读过书的人才能想到吧?”

“读书!”听到这两个字,杏儿的脸色微微一变,小小身子也本能的颤抖一下,她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看,眼前又浮现了那天上学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因为学校离家远,那天中午,她又怎么会

想到这里,眼圈一下就红了,泪水盈盈的。

“杏儿,你怎么了?”见她如此,大海慌乱了。

“没事的。”杏儿擦了下眼角,强笑一声,说:“你去为我烧点水,好不好?我想洗个澡,洗完了澡我们出去让他给我看看行么?”杏儿的眼睛眨了又眨,眉头紧紧地蹙着。

“好。”他老实的答应着,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堂屋,到厨房去烧洗澡水。

小杏儿怔怔地盯着苍白墙壁发呆,听到他脚步声刚一走出了堂屋,就一咕噜爬了起来飞快地奔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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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小杏儿她坐在木桶里,靠着桶背,灯光之下,水波之中,她白皙的小身子被笼罩这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淋淋的小身子上挂着一颗颗闪亮的水珠儿。

水珠沿着她美丽的小脸蛋缓缓下滑

滑到她光洁的脖颈,滑到她尚未发育成熟微微隆起的胸,顺着胸前两团小小的软绵,一路下滑

武大郎的额前再一次冒出了细密汗珠,他的眸子有些发直,顺着她胸前移动的小水珠儿,移动目光,那一颗颗的水珠儿,闪着光亮,经过她微微凸起的两团小淑乳,一粒豆大的水珠经过她豆大的时,“倏的”一下落入水中。

只见水珠落入水中时,荡漾起了小小的波痕,一圈圈的涟漪慢慢扩展。

涟漪中,武大郎再一次看到了

“哦”他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杏儿的身子了,可是

可是,每次看到他都会热血澎湃,透过隐隐的水波里,他看到了稀疏的毛发,细密的,黑亮的,那些毛发随着水波轻轻动着。

顺着毛发,他移动着眸光,就触到了毛发下面的两片嫣红,以及两片嫣红之中的一方“世外桃源。”

水波在洞口荡漾着,武大郎的呼吸仿佛静止了,他真的很渴望,很渴望进入桃园中去,那片桃花一定很美好,他想去,想进去就像一匹野马一样的闯入,然后在里面肆意飞驰。

说实话,到如今他居然还没有进入过

每次都以种种原因,没能进入,他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话说,没有媳妇的时候想媳妇,可是,自从买了这个小媳妇以后,每次上床都是有各种原因比能与她有一次彻彻底底的“亲密接触!”

看着水波中那片嫣然,他感觉呼吸仿佛在停止。

想,想要她,但是却如此忐忑,有一种激动,有一种热烈,有一种焦灼,有一种期盼,但是却也有一种小小的害怕。

因为,他对那一片属于女人的隐`私的地方,是陌生的,陌生的让他在渴望中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害怕。

他的第一次居然如此失败,今天,今天一定,一定要成功

眸光盯着水波间的一抹晕红,他只感觉全身燥热!

“大郎,你在看什么,快点过来给我搓背呀。”小杏儿嫣然一笑,小手在水波中戏着水波。

“呃可是,我突然很想很想想和你一起,一起洗澡”他结巴着。

“好啊,那你进来吧。”

“那我进去了”说着,他脱掉了衣服,真的就跳入了木桶之中。

“啊,你干嘛呀?真的进来了?”而且,还脱了衣服,木桶就那么小,只够一个人的地方,他进来难道要站着洗?

小杏儿看着他微微笑着,柔风细雨地说:“真是老实的男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进来干嘛呀?快出去呀!”

杏儿温柔的话音,温柔的笑,更给了武大郎无比的力量,他张了张嘴巴,吃力地问:“不,我不出去”

“呀,不出去,不出去你站在这里干嘛呀?影响我洗澡!”

你你你说我想想干干嘛呀?”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呀,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结巴,真是让小杏儿听了怪难受的。

杏儿低下了头,“嗤嗤”地笑着,一只白皙小手在赤裸的肌肤上轻柔着。

她的小身子上挂着晶莹闪亮的水珠,一条毛巾搭在双肩上,一双白皙小手不停的向身上洒着水,一边洒水,一边揉搓着身子。

“我让我来。”看了一眼木桶边的一个水桶,武大郎手里拿着一个葫芦瓢弯下腰,一瓢一瓢给从把水桶里的温水加进来,他照顾的很体贴,对小杏儿是痛爱有加。

“把葫芦瓢里面的水浇在我头上。”杏儿扬起了头,感觉从葫芦瓢中洒下的水就向是花洒洒出来的感觉,浇在身上很舒服。

“好。”武大郎很听话,果真就站起身来,站在她的身后,从她头顶浇水。

杏儿的头轻轻扬起,那水流顺着葫芦瓢缓缓流淌,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极了家中小溪水的声音。

那葫芦瓢很好看,一头宽一头窄,小杏儿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葫芦瓢,虽然她以前见过葫芦。

听大郎说,这葫芦瓢就是地里种植的葫芦,等葫芦长大后,瓜熟蒂落之时就把葫芦摘下晒干,然后一切两半,掏出葫芦瓤葫芦籽,再晒干就成了葫芦瓢。

一个葫芦可以切成两个葫芦瓢,当地的人们家家都用葫芦瓢舀水,也真是种什么得什么,好像所有的吃穿用品都可以自给自足。

水,缓缓流淌,武大郎把葫芦瓢举得高高的,让水细细流淌,他低头,仔细的看着小杏儿,以免浇到了她的眼睛里。

双眸看着她的脸,顺着漂亮的小脸蛋慢慢下移,移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她的

“咕噜”一声,他的喉结一动,口水声响尤为响亮,只感觉体内一股股燥热涌出,裤腿之间瞬间就支起了小小的帐篷来。

“哎呦,水倒我眼睛里了。”杏儿尖叫一声,连忙低头。”

“啊!”武大郎连忙蹲子,为她擦眼睛,“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擦着她的小脸,肌肤触动着她的肌肤,那躲在小帐篷里物事硬硬的带着燥热碰到了小杏儿的身体。

杏儿的身子被那僵硬和燥热抵着,她微微扭头,看了看他裤腿间的小帐篷“嗤嗤”地笑了起来。

要说,这武大郎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比那些人贩子善良的多。

自从小杏儿来了之后,他们还没有同床过。

第一天洗澡后,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阵子,弄得浑身燥热,可是,在关键时候,小杏儿一声大叫,大郎就光荣地射到了别处,第二次唉,可别提了,那更叫一个壮烈!

总之,只要是小杏儿说她不舒服,或者她那么一叫,武大郎也感觉这么小的女孩子确实下不了手,而且,他也不想强迫她。

随后的这几天里,小杏儿一直因身体不舒服为有拒绝了她。

其实,也真是身体很不舒服,自从被几个人贩子蹂`躏之后,她对男人有着说不出的恨意,感觉每个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的。

没想到这几天武大郎并没有强迫她,这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也让她受过伤害的下`体恢复好了。

“大郎,你帮我搓搓背呀。”她望着他。

“噢。”他连忙蹲下,把葫芦瓢放在水桶里,又连忙像是侍候公主一样的伺候着她。

手放在她的身上,可是,刚一接触,他的身体就仿佛是触电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欲`望如烈火焚烧般的强烈,此刻,他就是想要她。

男人的`和女人一样,也是有周期性的,一般女人会在经期之前有高`潮期,男人也总是有那么固定的几天里性`欲`望极其高涨。

浴`火焚烧`的感觉让他的身心越来越燥热,就连放在杏儿身的大手也滚烫起来,他的手颤抖着移动,慢慢地揉到了杏儿的下面,颤抖着去抚摸着她的那里。

“啊!”杏儿尖叫一声,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别别叫让让我摸摸”武大郎慌乱地说,手却更深入了一步,手指一伸,“倏的”一下,探进去了!

163. 鸳鸯戏水②

1163鸳鸯戏水②

就那么“倏的”一下,探了进去!

小杏儿“啊!”地一声颤叫,吃惊地抬头望他,武大郎头一低,手指一颤,瞬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小`面温暖的,柔滑的,潮湿的,温润的,让他有一种疯狂,疯狂到窒息般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女人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女人是多么的神秘呀?

杏儿眼睛一闭,额头上不知是紧张还是水珠,总之已经挂上了细密一层晶莹,她紧张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木桶,只感觉男人的坚硬的手指一点点探入

“里里面好好奇怪!”武大郎手指徐徐探入,触动了那小小的花蕾,触动了那一层层山峦般柔滑起伏的小丘,手指在上面摩擦着,摩挲着,身下那个很会配合着他心声的“小武大郎”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抬头。:

那小小的家伙,翘一下,再翘一下,一下接着一下,如小鸡吃米似得,就如那小小鸡想吃米却偏偏又没有吃到,心急的伸出了脖子,翘起了小脑袋般,一下又一下很有频率的反复着

“别别摸别摸了!”小兄儿开始呻吟!

“不不摸不摸了!”武大郎开始抽出!

手指抽出,可是身下小鸡着急要吃米呀!仿佛是刚刚从火焰山滚出来的武大郎,此刻全身火`烧`火`燎,只想快速卸去那一身膨胀的欲`望之火,低头看了一眼她的世外桃源之入口,再也控制不住的欲`望让他“呼”地一下,就把她从木桶中抱出。

“啊!”小杏儿又一声尖叫,整个人已经被甩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

当她美丽的酮`体,四肢朝天伸展在床上的时候,武大郎猛然间扑了过来,紧紧压在了她小小的身子之上!

一瞬间,云`雨骤起,风雨交加,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瞬间一片混乱,燃烧的疯狂让这个中年男人手脚齐舞,口舌并用!

两手在她光滑如玉的身子上急速行驶,嘴唇含住了她小小淑`乳,疯狂吮`吸

“哦啊”

“不要啊不要.不.要.要要要要要.要要要啊”

“要要我也要”武大郎口含樱桃,含糊不清地应着杏儿以上的话。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是说不要不要要要要要要要要要要啊”

小杏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紧闭着双眸,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地叫嚷着!

“哦我知道知道,你也你也想要!”可是,要慢慢来啊,武大郎听她的声音由小变大,那要要要啊的声音喊的那样大!

真是着急出了一身冷汗啊!

据说,当女人想要的时候,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如果说一个男人长久满足不了女人的欲`望的时候,那个女人会渐渐地心有幽怨的,说不好,还会认为男人的性`无能,说不定还会和男人离婚呢!

武大郎这样想着,心里更着急了,于是,手拿着他家弟弟“小武大郎”就寻着目的地!

可偏偏那小杏儿的身子就那么不安分!左摇右摆的,每当他家”小大郎”刚摸到门前,那个小杏儿“嗖”地一下,又错开了关口。

这机关枪是上了膛,可苦于瞄不准把子啊!

这发条是上的满满的,可苦于破不了劲呀!

“哎呦!我的小媳妇,你老实点呀!”武大郎心里那个着急呀!闷热的雨天,还没有进入正题,身上的汗珠开始布满全身!心里连连苦叫,这第一次呀,怎么就比那登天还难呢!

“啊!你轻点呀”

小杏儿大叫着,合着床上“咯吱咯吱”的声音,让刚刚赶过来,爬在窗户下的几个男人慢慢的伸出头来,一枝柳条慢慢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几双眸子突然就瞪圆了!

“乖乖来,看来这次武大郎是来真的了,没想到这瘸武大郎还挺厉害的,把小杏儿弄的直叫唤。”一个声音低声说。

“嘘,别说话,好好看!”一个男人接过话茬小声说:“这下雨天的,外面安静,小心被他们发现了。”

“下雨天的,你还看,真无聊!”另一个声音接着。

“啊,轻点轻点轻点呀!”小杏儿喊。

“我还没进还没进去呀”武大郎着急出了一头冷汗,心急火燎,唉,要说这男人吧,心神不对的时候,找个小地方也很费劲呢,自从听小杏儿说她才十三岁,这个武大郎就心虚,但心虚是心虚,在面对这个美丽小女孩的时候,那心里燃烧的火焰依旧如火焰山一样的疯狂燃烧。

只是,况且,又突然想起老太太交代的事情,于是心神更加不宁,心有慌乱,再加上小杏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两条漂亮的小腿呀,左右来回扭动,于是那“小武大郎”虽然着急,却就是怎么也找不准门路!

“你你别动呀”武大郎心急!

“我我我哪里有动?”小杏儿答,感觉到那个小它又冲了过来,小一扭,又错开了去!

“别别别动呀!”

“没没没动呀!”

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合着“滴答,滴答”的雨声,让躲在窗户外面的男人们憋出了一身冷汗!

见他一阵折腾,久久进入不了正题!窗下的几个男人看晕了,一个个张口结舌,晕菜了!

这时候,马路上悠哉悠哉地走来一对恩爱小夫妻,琳琳和张双庆打着雨伞不紧不慢地马路边经过。

“咦,他们在干什嘛?”琳琳好奇,手一指,风`流小色医双庆抬头,就看见杏儿的窗户下趴着几个人来。

“啊?”风`流小色医瞬间一怔,抬头看了一眼烟雨蒙蒙的天空,呵,没想到这下雨天的,他们居然

他咋咋舌头,还没说话,只听琳琳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去看看!”

“那就看看呗!”于是两人悄悄走过去。

“我说你的腿,你的两条小腿,别动呀”武大郎心急如焚地重复着,一把就按住了杏儿的小腿。

“我我我真的动不了了!”小杏儿气喘吁吁,对付这样一个男人,真tmd费劲呀!累死了!

“对对对就这样,乖,千万别动!”见他终于不动了,连“小武大郎”也喜滋滋的,小鸡终于要吃到米了!饿死了!

武大郎拿着小鸡就要吃米,可突然之间,耳朵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大孩呀,你要记住娘的话呀,那个的时候,一定要铺上娘给你的白手绢!”

“铺白手绢干什么?”

“哎呦,你这个傻孩子,就先别问了,到时候你自然明白!”

关键时候,武大郎突然之间就想起了老娘的话,于是连忙跳下床去,根本不用寻找,只见一方干干净净的白色手绢正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柜上,武大郎抓起那白色手绢再次冲上了床!

小杏儿吃惊地张大了眸子,盯着他手中的白色手绢问:“你你想干嘛?”

“娘娘让我这样做的!”

说着,也不看小杏儿的表情如何变化,弯腰,小心翼翼地把白色手绢摊开,垫在了小杏儿的下面!

小杏儿惊呆了!

双眸放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动作,他铺开白色手绢的时候,是那样弹诚,那样的神圣!

如此虔诚而神圣的姿态,深深刺痛了小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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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开始了,嘿嘿!”武大郎幸福的憨笑着,虔诚地俯下了身子,重新压在了小杏儿的身上。

小杏儿一动不动,睁大了眸子望着头顶苍白的墙壁发呆。

窗外,烟雾朦胧,一个微小的声音说:“快看,这次真要开始了,那个白手绢都用上了!”

“啊,奇怪了,武大郎拿白手绢干什么?”

“能干什么?你耳朵瞎呀,没听到武大郎说,是他娘让用的,估计是怕武大郎流鼻血,给他擦鼻血用的。”

“擦鼻血,也不能放在下压。”

“去!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李四毕竟是过来人,洋洋得意地看着其他两人说:“那是用来看小杏儿有没有初`夜的落`红的,接处`子`血用的!”

“噢,原来如此!”

琳琳打着雨伞走到了窗前,看着几个男人在这大下雨天的,无聊到趴在人家的窗户下偷看西洋风景不说,居然还知道处`子`血呀!

“哈哈哈——”再也忍俊不禁的琳琳突然大声就笑了出来。

“什么声音?”关键时刻,武大郎被这突然而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强压着心中欲`火,猛地抬起头来。

“哪里有声音?”小杏儿也反应了过来,一扭头就隐约地看见了风`流小色医张双庆那张英俊脸庞,于是双肩一勾,就勾住了武大郎的头,将他重新拉倒自己身上。

“是你太紧张了,哪里有声音!”杏儿又说。

琳琳吓得连忙蹲子,几个男人也猛的就趴到了窗户下面躲避了起来。

“真的没声音么?”武大郎拿开杏儿的小手,抬头又看了一眼窗外,也没看见有人,想着应该是自己太紧张了,才有可能是自己的幻觉,而且隔着裤衩抵住了杏儿身体的**已经膨胀的厉害,涨得他有些发痛!

杏儿勾着他的脖,扭头向窗外看去,正看见了窗外一张英俊潇洒的脸缓缓又出现在窗外,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小杏儿冲他幽幽一笑,又眨了眨眼睛,那男人感觉魂魄都要飞了!

“啊轻轻点”小杏儿突然又喊了起来,“大郎,你弄痛我了。”

“我我还没进去”

“大郎呀,你太沉了,压痛我了。”

“噢。”武大郎满脸通红,连忙抬了抬身子,说“俺俺也不叫大郎了,你不是给俺起了个新名字叫大海么?海洋的海,你叫俺大海呀。”

“呃大海,大海,你轻点,你轻点!”

大海!

大海!

这个名字就是好听,于是,武大郎浑身充满了力气,连忙脱去了裤衩,手拿着家伙对着目标冲进去,“噗嗤”进了。

“大海!哈哈哈——”琳琳一听,又笑喷了!

“谁?”武大郎大惊失色,“啊!”的大叫一声,泻火了!

就这么完了!

武大郎大汗淋漓,没想到这么快枪杆子就走火了,被那突来的笑声吓着了,吓走了火!

他抬头看向窗外,可是,没有人呀!见鬼了,真tmd见鬼了!这一仗打得他精神错乱,居然能听出笑声来,武大郎疲惫地低下了头,看着他家的“小武郎”,软了不说,还进错了地方,走了后门,破了菊`花,即便是**吧,也还没有感觉出咸淡来,没滋没味的,他的“小武大郎”已经吐了鼻涕!

他愣愣地低头看了半天,耷拉着脑袋蔫不拉几的开始去穿裤子。

“完啦?!”杏儿长长的舒了口气,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完了!”武大郎脸红。

“完了?!”风`流小色医张双庆又缓缓站直了身子,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整个过程进行了三秒钟!计算下时候啊,从张双庆看见武大郎脱裤子的那一刻开始,脱裤子用了一秒,插了一下用了一秒,现在是穿裤`衩的时间,又用了一秒!

1﹢1﹢1﹦3

张双庆咂舌,抬眉,咧嘴,不多不少,武大郎的性`爱时间,刚好三秒钟!

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算完了时间,那个乐呀,乐得他嘴巴都笑歪了,在外面偷偷的看着,看着,笑眯眯地眼神又向小杏儿瞄去

哇!

漂亮!

他的眸子又瞪大了,一眨不眨地看着。

正当风`流小色医张双庆被床上那小女孩的身子缩迷惑之上,头顶上“啪”地飞来了一个巴掌,琳琳伸手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回走。

两家人是邻居,从房后绕过小巷口,几步就到了家中,琳琳边走边骂:“好你个张双庆,你个贼心不死的,你怎么什么都看,那是人家大郎的媳妇,也是你惦记着的。”

“喂喂,老婆,我什么时候惦记着她,还是个小孩子,我只是好奇他们在看什么,所以就看了一眼。”

“真的,你没说谎?”琳琳用力揪着他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一个小孩子而已,我哪里有兴趣,再说,真是难看死了。”

“真难看么?”琳琳咯咯笑着松开了手,虽然刚才有些生气,但是,当她到自己男人说别的女人难看时,她倒是蛮开心的呢。

“呵呵。”张双庆笑,心道:女人呀,就是这么傻!

看着她的笑脸,张双庆正儿八经地道:“媳妇儿,以后别总是把你老公和别的女人扯在一起,特别是小杏儿,人家那是咱们邻居的媳妇,再说了,大孩是这么老实的人儿,说出去不好听。”

“是她。”琳琳道:“你以后是不能胡乱说了,这都成邻居了,想你再好色,也不能偷吃人武大郎的媳妇。”

“就是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想我张双庆是谁呀?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妇科大夫,但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你可别小看了妇科大夫,那是神圣的职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说,在窝边草的面前,我要是有那种想法,还能是人么?!”

“是呀!那不能!”看他说的一本正经,琳琳放心了!

偷偷地瞟了她一眼,小色医张双庆吹了个口哨,唱起了歌曲:

晚风轻拂大桥南

使我真留恋

没有姑娘来陪伴

我只觉的孤单单

前面走来个大++姑娘

连忙迎上前

一看是我小孩姨

我瞬间冷下了脸

要不是我孩子妈

真想和她谈

大桥南大桥南外婆的大桥南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大桥南大桥南外婆的大桥南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还没等他唱完,两个巴掌落在了他的头上,“好了,以后不准你唱这首歌。”琳琳对着张双庆的脑袋拍了两下,又开始去扭他的耳朵,“张双庆呀张双庆,你这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幸亏我没有妹妹,我要是有个妹妹的话,让别人听了是不是会说闲话?”

“哎哟,我的妈呀,你轻点。不唱了,不唱了!”张双庆咧着嘴巴,拿开了琳琳的手,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两户人家紧紧挨着,墙头挨着墙头,连院子和大门都很相似,黄砖青瓦,高墙大院,屋檐斜飞。

两户人家中间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巷子,墙头挨的那样近,如果两家大院子房门从外锁着的话,张双庆不用出院子,从自己的墙头一跳就能跳到小杏儿家里去。

如此便利条件,如果是偷情的话,大门从里面一插,在里面怎样翻云覆雨,外人也不知道。

张双庆笑哈哈的走进了院子,手牵着琳琳的手,缠缠绵绵的,但眼眸中居然全是武大郎的三秒囧态,和小杏儿那白嫩嫩的身子

“唉!”他不由地在心底叹气,心想:原来武大郎是个性无能啊,真是辜负了小杏儿那好看的小模样了,想着,心中顿时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小杏儿那可爱漂亮的小模样再也无法从他脑海里面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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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浓,雨淅淅沥沥依旧没玩没了的下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窗玻璃。

二癞子家里传来的吵闹声也有了短暂的平息,听到周围的一切渐渐安静下来。

在二癞子家的隔壁,他东边的隔壁,是两间破旧泥土墙垒成的低矮茅草房,因为茅草房中的两位老人都在多年前死去,那个小屋子就一直是阴森森的,被称为桃花村最恐怖的地方,一般的人即使是在白天里都是路过而绕行,尤其是在晚上,就更没有人敢途径这个阴森小屋!

特别是在这个漆黑的阴雨天里,即便是你看一眼那两扇漆黑的木门都会不寒而栗!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小屋子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地细小的声音!

冯美云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伸开双手在漆黑的小屋子里摸索着前行,从小屋子一个最黑暗的角落里钻出来,她的眸光缓缓移动,看到一缕幽暗的光线从窗棂中透射进来。

她摸索着,蹑手蹑脚地她走到窗户边,她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可是,那窗户居然如此之高,她够不着。

这间古老而破旧的土坯茅草房,是属于桃花村最古老的一批住房了,窗棂高高的,在房屋的最上方,距离房顶很近,窗户下是一张陈旧古老的大床,以前这样的建筑,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无论是躺是坐,外人是休想窥探到屋内的情况的,更别提像是如武大郎家的窗户那样的,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的一切,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冯美云站在窗户下,仰望着那古老的窗棂发呆!

发了一会呆,她开始摸索着向小屋的中间走去,她记得在白天的时候,她看见过房基横梁的下面有一个高高的凳子,她只要把凳子放到床上,她只要站到凳子上,就可以透过窗户清晰地看到马路上的一切了!

她必须先看清楚马路上的一切,如果马路上此刻空无一人,她就可以逃跑了!

那两扇漆黑的木门,只是微微合上的,只要她开门就可以逃跑!

为了万无一失,她蹑手蹑脚地凭着记忆在漆黑的小屋子里抓到了那个凳子,提着凳子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上,踩上去,她的小手抓住了破旧窗棂的一根木桩。

这扇古老的窗棂是木质的,精致造型的木质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很古老,但一看,这家人就是当时很讲究的一户家人,冯美云抓住窗棂木桩,惦着脚丫向外瞧

164.暗夜鬼影

马路上黑漆漆的,朦朦胧胧中,细雨飘洒,从后排一户人家窗户中透出隐约灯光,突然看见马路上依稀有打着雨伞的人影经过。:

她看了一会,又慢慢蹲来。

她蹲在凳子上,在这样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她扭头,睁大眼睛打量着这间漆黑的小屋,当抬头看到房基横梁的时候,眼前突然有一个镜头一闪,仿佛有一个人影荡悠悠地在横梁上吊着,只见她披头散发,舌头长长的伸着

而且,那个吊着房梁上的女人仿佛正在瞪着她,瞪着她脚下的板凳,和床!

“啊!”冯美云惊叫一声,“扑通”一声从凳子上跌倒,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凳子就是女人上吊时踩过的板凳。

她惊慌地双手捂住了嘴巴,一脚踢开了凳子,在床上瑟瑟发抖,可是,一低头,又想到这床也是那女人的床,于是,连忙惊恐地跳下了大床。

她倒在地上,身体颤抖着,恐怖地闭上了眸子,可是越是紧闭越感觉好可怕!

她倒退着,一步步倒退着,身子紧紧靠在墙角,双手“倏然”捂住了紧闭的眸子!

心,恐惧到了极点!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个鬼影在身边,总是感觉有个人在房梁上吊着!

“鬼!鬼!鬼!”

恐惧的心,让她全身颤栗着慢慢站起身子,转身就向门口奔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人静,冯美云再也不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趁着天黑,她必须快点逃!

借着隐约的光线,她向门口奔去,只感觉身边阴气沉沉,只感觉头顶晃悠悠地吊着个死人。

其实,如果不是突然间想起了二癞子给她讲过的关于这间阴森森小屋子的故事,她也不会如此恐惧,这间漆黑的阴森森的房屋里不仅前死了两个人。

这间房屋的主人,他们是一对老夫妻。

记得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当冯美云从小河边走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王鹏飞,她的心一直在纠葛着,当折回了家,她没有进屋,而是依靠在墙壁上抬头看着天上月亮。

二癞子在她身旁。

后来,二癞子见她久久不说话,他左瞧瞧右看看,目光就落在了邻居家的房子上,看到了邻居家的房子,他扭头向冯美云:“我给你讲个故事呗。”

冯美云不说话。

他又问:“你怕鬼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

见冯美云不语,二癞子就想吓吓她,只是想让她乖乖地回到房屋里呆着,于是,他手指着邻居家的房屋给她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二癞子家的邻居,是一对老年夫妻。

这对老夫妻,年轻的时候很好强,他们有一个儿子,两个姑娘。为了让孩子们长大都有出息,夫妻两个无论吃过多少苦,都拼命赚钱培养孩子读书,在最穷的时候,他们甚至要过饭,但从来不愿意委屈孩子们。

终于,孩子们都长大了。

而且,也都很有出息,姑娘们出嫁了,都在很远的地方工作、结婚、生子。

儿子也在市内成家立业。

孩子们都有了出息,按理说夫妻两人也到了享福的时候,可是,两人却越来越孤单,因为孩子们太忙,回家的时候很少。

有时候儿子几年都不会回家一次。

夫妻二人相依为命,也很是相爱,可突然有一天,老汉生病去世死在了这间房屋里,老汉死后,孩子们都回了家,但很快又回去继续工作,这个屋子里从此就留下了老太太一人。

突然有一天,人们发现很多天不见老太太出门,于是就有人开始敲门,但也没了动静。

却又发现门外没有上锁,却是从里面插上的。

人们开始纳闷,于是,二癞子在村民们的要求下,翻过了窗户就进入了房门,结果进去以后大惊失色,等他慌乱的从里面打开门的时候,人们惊恐的发现房梁上吊着死个人。

老太太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

没有人知道她死了多久!

老太太的尸体很是恐怖,披头散发,舌头伸得长长的,全屋里弥漫着一种恶臭的味道,她的尸体一直在房梁上荡着,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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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这对老夫妻,冯美云感觉太恐怖了!

真的是太恐怖了!

她向门口奔去,只盼望着快点逃出这个充满阴气的鬼屋!

没想到自己怎么就逃到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么钻进来的。

记得早上二癞子刚一出现在草垛前,冯美云一转身就进入了这户人家厨房与堂屋中间的小巷子里,跑了几步却突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一低头就钻了进来!

就这样,她居然整整在这间小屋子里躲避了一个白天!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果然不错,二癞子全家把桃花村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想到冯美云就躲避在他家隔壁的这间死过人的屋子里。

终于冲到了门口了,冯美云长长松了一口气,举起颤巍巍的小手缓缓向那两扇漆黑的大门摸去!

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连忙抓住门边轻轻一拉,她不敢用力,唯恐开门的声响惊动了二癞子一家人。

手一拉,漆黑木门微微晃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开!

冯美云又是轻轻一拉,依旧没开,心,狂跳一下,仿佛感觉身后有人对她狞笑着,身子微微一颤,强烈的恐惧感让她的头脑嗡的一声响。

再也不管了,双手用力一拉,门“咣当”一声,却依旧没有开。

“啊!”冯美云惊恐地张大眼睛,额头上冒出了涔涔汗珠,后背已是冷汗直流!怎么会打不开?见鬼了!

她惊呆了,明明进来的时候门是半开着的,只需轻轻一动,就会打开了,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打不开门了?

“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响彻了小小的屋子,她双手拍了拍胸口,“不要怕,不要怕,冷静!冷静!”

她深深呼吸,深深呼吸,拼命的告诉自己,只是自己紧张罢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她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而已。

她冯美云不应该迷信的,那些所谓的鬼,那头顶上所谓的有黑乎乎的什么什么在飘荡,只是她的感觉而言!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她不想被自己吓死,更不能被二癞子重新抓回去,白天里,二癞子疯狂的吼叫,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必须逃跑,为了自己,也为了桂花和小杏儿!

“冷静!冷静!冷静!”她深深呼吸,深深呼吸,终于她冷静了下来,颤抖的手重新抓住两扇木门的边缘,微微用力一拉,微弱的光线走了进来,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可是,一瞬间她就惊呆了!双眸惊人放大,嘴巴惊人放大!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她看到,两扇门之间被一条铁链一样的东西拴住,铁链中间是一把三环锁!

门,被锁上了?!

怎么可能?

冯美云不相信,也难以相信,她颤抖着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手去,顺着那条铁链她慢慢摩挲,果然是,果然是一把冰冷的锁头,她摸到了,摸到了一把冰冷的锁头!

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轰隆”一声闷雷从头顶炸开,冯美云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险些晕倒!进来的时候明明门是半开的,可为什么就会突然上了锁?

“老天!老天!老天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要将我冯美云困死在这个地方么?”冯美云摇晃着,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她摇晃着,摇晃着

绝望地松开了锁头,身子软软地顺着门沿瘫软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整整一个白天她都在盼望,盼望着,盼望着天黑,盼望天快点黑,盼望着在天黑无人的时候,她就可以逃跑,她就这样一分一秒的盼望着,却不想,天黑了,夜静了,一切都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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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好久,好久,她慢慢地爬起来,她颤抖着趴到了窗户下,仰头看着那扇窗,这里能否逃走?

她惊恐地睁开眸子望着窗户,那扇窗户是唯一可以见到光的地方,淡淡的光线从窗户上射进来,笼罩在她苍白的脸上。

雨滴,一滴滴从窗前划过,闪着凄迷的光,像是她的眼泪。

可是,冯美云没有了眼泪。

她的双眸里除了惊恐还是惊恐,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如此胆小的,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怕鬼!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手掩住苍白颤抖的嘴唇,强行控制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不敢喊,因为她一出声就可以惊醒隔壁的二癞子一家,她知道这个时候二癞子是不会睡的,丢了媳妇的他,怎么会睡的着。

“今天的雨下得可真大呀”突然有声音传来。

“是啊,这梅雨季节,雨水说来就来,而且一下就是暴雨连绵。”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如此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让冯美云全身一震,脑海中瞬间出现了王鹏飞的身影。

“王。”她惊喜地在心中喊了一声,连忙爬了起来,她慌乱地爬上了床,慌乱地在床上去摸着那个凳子,可是,凳子呢?凳子呢?

她看着窗外,可那窗户是如此的高,她够不着,想喊却又不敢出声,连忙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想寻到可以踩到的东西,伸出两手,在黑暗里她摸着摸着,终于她抓到了凳子,当她抓到凳子时,双手突然一颤,本能地抬头向房梁上望去,这个板凳就是这家房屋的女主人上吊时候用的板凳!

心,狂烈的抖动着,她牙齿一咬,再也不想了,搬起那凳子就向窗前走去,真不明白,为什么这家房屋的窗户会这么高。

古老破旧的毛草房,泥坯墙建成的最早期的房子里,让她好像返古一样。

站在凳子上,她终于看到了窗外,可是,刚才的身影已经走远了,远远的,在马路上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变成了一个点,他和另一个青年一起前行着,就这样无视的从她的窗前走过。

“呵呵,又错过了!又错过了!”冯美云凄凉地笑着,泪水无声滑落!

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了凳子上很久很久,她呆呆地望着房顶,很久很久

突然有声音从门口传来,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人在晃动着房门,那声音很轻很轻,冯美云站在窗口发呆,缓缓扭过头去

她麻木的望过去,似乎有只手从门外伸进来,顺着两扇门的缝隙,那只手伸了进来,缓缓地伸了进来

“啊!”就在那一低头的瞬间,冯美云看到了那只手,真的是一只手呀,冯美云身子一个踉跄,“扑通”一声,她从凳子上重重跌倒

她重重的摔倒,脸贴在了地面上,双眸紧紧地闭着。

“鬼。鬼!”

心里,突然就浮现了这个字,好惊恐,她再也不敢抬头,再也不敢去看。

脸贴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抬头,门缝中照耀进来一条微弱的光线,在漆黑的屋子里画出一道细长的光影来,门缝中的那只伸了的手不见了

这是什么?

惊悚片,恐怖电影么?

多么恐怖!她仿佛是在经历一场恐怖的旅行,双眸缓缓移动,突然她发现在门缝边缘的地面上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那个白色的塑料袋在微弱的光线下如此耀眼!

那是什么?

冯美云愣住了!

过了好久,好奇心让她爬起来,走过去,她弯腰捡起了塑料袋。

“啊!”她不由地惊叫一声。

食物,里面居然是食物!

好多,好丰盛的食物,馒头,肉,小咸鱼,还是一杯水。

冯美云惊呆了!原来,原来那只从门缝中伸来的手是为她送食物来的,怪不得就在她闭上眸子的时候耳边传来“哗啦”一声响,随即便有脚步声快速离开。

可是,是谁为她送来吃的?又是谁把她锁进了黑屋子,难道是有人发现了她,但是,故意锁上了她,但是为什么要锁她?

一连串的疑问涌向心头,但是先不管了,人是铁饭是刚,她必须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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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

冯美云是被二癞子家里的吵闹声惊醒的,二癞子家里喊声震天,显然是因为二癞子丢了媳妇在家里发飙。

冯美云揉了揉眼睛,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把昏暗的屋子也照耀的透明起来,她是依靠在墙角睡着的,昨天她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也没能从里面打开锁头,恐惧与失望让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打量着周围,却发现在门沿边又有一个崭新的塑料袋,她打开是早餐,还有余温。

她不由的苦笑起来,感觉自己无意之间被软禁了,分明有人知道她在这里的。

早点很简单,馒头,酱豆,还有一碗稀饭。

手提着塑料袋,她回到屋子里最阴暗最拐角的地方坐着,手拿着馒头慢慢的嚼着,嚼着,不知不觉间泪水就纷纷而落,泪眼模糊中,心突然是如此的痛!

思念家人,思念家乡,思念父母,思念哥哥冯刚。

自然,一生无法忘却的还有那个甄楚生,想起了甄楚生她的泪水更加疯狂,想起了甄楚生她的心就仿佛有刀子在挖过!

这个可恶的男人,此刻在干什么?

他真就如此残忍!

他真就一点点也不会同情她,不会惦记着她,那些过往的缠绵,那些走远了的初恋故事,难道注定是一场游戏,一场戏弄她冯美云情感的游戏!

爱情是什么?

原本在她心中如此高贵的爱情,现在变得多么凄凉!

“呜呜呜”再也压仰不住的她,低低的啜泣起来,那样痛苦而压仰的声音隐约飘了出去,让路过门前的白玫瑰瞬间惊呆。

她停下脚步,细细地听,果然是“呜呜呜”的啜泣声。

冯美云只觉的肝肠寸断,那种撕裂了心的感觉,让一颗心痛得如此彻底。

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她抓住了胸口,那颗心仿佛是在揪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以前即便有伤心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心真正痛起来是如此的感觉,原来“心”真的会承受不了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随即又悄悄的合上,一个白色人影走过来,然后蹲下,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心“倏的”一惊,冯美云吃惊抬头。

“嫂子,你怎么在这里?”白玫瑰吃惊地看着她。

“我!”

“怎么,你一个晚上就呆在这里,难道你不害怕?”白玫瑰仰头看了下房屋脊梁,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连忙伸手拽住了她就往回走,“嫂子,快跟我回家,这里死过人,多恐怖。”

“不!不!”冯美云惊叫一声,挣扎着,“小妹,小妹。我不能回去的,真的不能!”比起被卖给别人做媳妇,冯美云更喜欢这里,虽然她也很害怕这间屋子

“你真的不回去?”见拽不动她,白玫瑰冷冷松手,转身,“那好吧,俺去喊人。”

“不要!”冯美云慌乱地伸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要去喊你哥,我求你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拜托你了。”

“心地善良?”白玫瑰笑了起来,“你怎么就发现我心地善良了,还有,你想拜托我什么?”拜托放了她,帮她逃走,那可能么?现在母亲还坐着床上哭,好不容易发现了她,如果不把她带回去,那母亲岂不就会遭到哥哥的孽待?

定定的看着她,白玫瑰感觉可笑,想听她都说什么?可是,看着她双眸红肿,满脸凄凉,不由地将脸扭向一旁。

“谢谢你!,谢谢你给我送饭。”冯美云充满了感激,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只手,原来是她,想到了这里冯美云眼眸中闪现了一缕光彩,“我真的很感谢,谢谢你给我送吃的,谢谢你昨天知道我在这里没有告诉你哥哥。”

“什么?!送饭!”白玫瑰诧异,“我从来就不知道你在这里,而且,我也从没有给你送过吃的。”

“啊,不是你?那会是谁?”冯美云低头捡起地上的塑料袋,里面的馒头,咸菜,还会有谁送过来?

在桃花村,除了桂花和小杏儿,她真的再也不认识别人,而且,怎么可能是她们呢?她们现在也和自己一样,像个被软禁的囚犯。

她困惑地皱起了眉,低眉的时候,看见一串钥匙在眼前轻轻晃动,顺着那串钥匙她看到了曹小妹修长的手指,于是,轻笑道:“不是你,还能有谁?否则你怎么会有钥匙打开这房屋的门?想必,昨天晚上门也是你锁上的?”

“是!门是我锁的!但我从来没给你送过吃的,也不知道你在这里。”曹小玫直言不讳。打量着这间阴暗的房屋,房屋里到处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些农用的工具,还有一些破旧的木桩,房间里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房顶门窗都结上了厚厚的蜘蛛网,几只蜘蛛正在头顶爬的飞快。

曹小玫又看了看曾经吊死过人的房梁,幽幽地说道:“其实,自从邻居家的爷爷奶奶死了以后,这间房子就成了我家的库房,这些农具都是我家的,还有这些冬天里可以烧火的木桩都是我家的,白天,有时候门会打开,昨天晚上我是过来锁门的,但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真是命运捉弄,否则的话,她昨天是可以趁着风雨交加的深夜连夜逃走的。

冯美云凄然地笑着,仰头看着头顶的蜘蛛,低头再看自己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全身上下已是灰机斑斑!!

一身的蜘蛛网,一身的灰尘,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小心地摘去长发上的蜘蛛网。

突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脑海里浮现,“难道,是他?是他送来的饭菜?!”冯美云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了嘴巴。

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不弄坏锁头,救她出去!

165.突来飞鞭

“谁?他是谁?”白玫瑰一愣!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冯美云结巴着,连忙闭上了嘴巴。:

“呵呵。”白玫瑰无奈一笑,“这桃花村的人也真是奇怪了,居然有人给你送吃的?”是谁发现了冯美云在这里,却没有告诉他们呢?

白玫瑰蹙眉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就算是我们桃花村有好心人,可那不是我,我现在要回去了,如果你不走,你就在这里呆着好了。”

说着,转身就走。

这个鬼地方,她才不愿意呆着。

她怕这个地方!

感觉这个屋里冷飕飕的,很是瘆人。

白玫瑰扭头向外走去,她的手里有一串钥匙,那一串钥匙在她手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看着她手里的钥匙和微微敞开的房门,冯美云猛地冲了出去,她想逃跑,门已经开了,她还等什么呢?可是,她又害怕白玫瑰喊人,于是,她冲过去双臂一伸拦住了白玫瑰的去路。

“怎么了?嫂子,想开了?想开了就跟我回去,这个屋子里不是待人的地方。”

“是是这间屋子真是让人恐怖。”冯美云喘息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望着白玫瑰,回头又看了一眼微微合拢上的两扇黑漆木门,凄然一笑,道:

“小玫,不要喊我嫂子,我不是你嫂子,也做不了你的嫂子。我还是个学生,一个高三的学生而已,所以,嫁给你哥只是一个错误,我是被拐骗来的,是被人贩子给骗过来的这一路我们遭遇过什么,你想都想不到。”

说着,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泪花也夺眶而出。

白玫瑰心里一酸,但随即冷冷仰头,道:“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一个高中生,高中生也能被人贩子给骗卖了,呵呵,从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说着,唇角撇过一抹嘲笑,真的感觉很可笑,,高中生也能被骗卖,这智商也太低了点。

“是,我是笨,我一直很笨!”擦了一下眼角,冯美云一声苦笑,“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只要你可以帮我逃走,我会对你感恩不尽!”

“我从来不需要谁对我感恩。”曹小玫抬脚就走,她真冷!清冷!

冯美云又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自己真的是遇到一家无情之人。

“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俺哥你在这里的。”曹小玫的声音冷冷传来,让冯美云心中涌出一份惊喜,但那份惊喜才刚刚升起,瞬间又被她的另一句话给浇灭,“但是,我必须要锁上门。”

锁门?

为什么?

“不行,你不能锁门!”冯美云惊叫一声冲了过去抓住了曹小玫的手,就在这时,门豁然被打开,在两个女子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一道鞭子“刷!”的一声直冲两人头顶而来!

“啊!”两声尖叫声响起。

那夹杂着呼啸风声的九节鞭落在了两人的脸上、头上

“啊!”只听一声尖叫,冯美云全身一颤,随着强烈的疼痛袭来,低头一看只见肩**的肩上浮现出一道血印子。

唇角痛苦的抽了几下,扭头时,却发现曹小玫白皙的脖颈上也瞬间泛起一道深深的红色痕迹。只是曹小玫吭也没吭一声,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脖颈。

“你疯了么?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曹晓玫尖叫一声,冲突然出现的二癞子吼道。

“是,我是疯了,我要打死这个女人,还有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想帮助她逃跑?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她跑了,你也不用嫁人了,是么?是么?”

二癞子真是疯了,他双眸猩红,暴跳如雷,咆哮之下,再次扬起了九节鞭直冲冯美云的头上再次袭击而来。

凌厉的的风声呼啸而来,夹杂着冯美云恐怖的惊叫!

“住手!”曹晓玫一声娇斥,猛的伸出了白皙小手,快速的抓住了飞来的鞭子,从小在飞腾杂技团早已练就了她的眼疾手快,一伸手就牢牢的抓住了飞来的九节鞭,只是那鞭子重重打在了她的手上。

疼痛让她凤眸圆整,双手紧紧握住,紧紧盯住了自己的哥哥,她不敢松手,因为她太了解她的哥哥,这个发飙起来毫无人性的家伙什么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松手!”二癞子阴冷地盯着她,没想到她居然敢抓自己的鞭子。

“不松!”

“松开!”

“死也不松!”白玫瑰紧紧抓住,二癞子用力回撤,毕竟是个女孩子,她哪里有哥哥的力气,眼看着那鞭子快要被拽去,她手腕一动,将鞭子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扭头对着一边呆愣的冯美云大喊一声,“跑呀!还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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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冯美云豁然惊醒,是的,曹小玫是在喊让她跑,她感激地看了这个妹妹一眼,一手捂住肩膀,慌乱的从两人身边奔了出去!

“好啊,你果真是在帮她!”二癞子听到妹妹喊出那个“跑”字以后,更是气得火冒三尺!

他转脸看向门前飞奔的女子,破口大骂:“臭,现在还想跑!你认为你跑到了么?”二癞子放开被妹妹抓住的九节鞭,扭头追去。

奔出了窄窄的巷子,一个拐弯,冯美云就奔到了房后的道边。

“站住,站住,你这个臭!”身后传来了咆哮和辱骂,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村中间的道路,长长的,东西走向,直接连接村西头,也就是她来时候的路途,可是,来时的路途如此遥远,距离有车的公路至少要有七八站的地方,还没有等她跑到地方,她就会被拖着回来,就像桂花那样被拖着回来。

“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想着,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王鹏飞,对,她记得,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她看见过他就站在不远处了一户人家门前。

昨天的夜晚,她分明看到他从窗户下面经过。

意念一闪而过,她突然身子一转,从村中间的道路边一户人家穿过,直接冲着王鹏飞出现的那户人家门前冲去。

“救命啊!救命!”她边跑边喊,她的声音极高,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喊。

喊声惊动了桃花村,所有的村民纷纷走出门来。

梦涵打开了房门冲了出来,只见冯美云直奔自己这边而来。

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冯美云的唇角露出了一份欣喜的笑,她认识这个女孩,一个叫做梦涵的女孩,那天晚上就是她和王鹏飞一起,梦涵在,王鹏飞应该也在。

“救命,救命!”她放声呼救。

“臭,你给我站住,看我抓到不打死你!”二癞子狂追着,哑巴妈妈和孬子闻讯,也一起追了过来。

“救命,救命。”冯美云边跑边大声呼救,她的眸光一直紧紧地盯着了前面不远处的那户人家。

院子中又走了一个中年男人来,接着又走出一个中年女人

冯美云期待着,期待着那个人的出现,她美丽凄然的眸子大张着,紧紧地盯住。

她奔着,奔着,快了,就要到了,可是,为什么那个人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冯美云期待着,期待着,虽然她说不出为什么对那个一面之缘的人有着如此多的期待,但她又能期待谁呢?

那个人,是她唯一听到的有正义感的青年,那个人是她进入皖北以来唯一见过的浑身充满正能量的青年,可是,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出现?

二癞子已经追到了她的身后,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的飞起一脚,就在追到曹梦涵家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掌飞了起来。

“啊!”冯美云一声尖叫,“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曹梦涵的面前,四肢着地,膝盖重重的撞击着地面,双手擦出了血红。

“起来,臭!”二癞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猛一用力,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脸被迫抬起,随后一个响亮的巴掌扇了过来,二癞子狞笑一声,“冯美云,你可真不是东西,这几天我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你,你居然想逃跑。我已经睡了你多个晚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跑,你跑了,谁还会要你这个烂货!”

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她扬起了头,凄然一笑,说:“二癞子,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永远只属于我自己。”她的声音不高,却句句让人震撼,“女人不是商品,不是物品,她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曹梦涵微微一愣,她呆呆地望着这个外地的买来的新娘,这是她长到15岁第一次听到的让她震撼的话,女人永远只属于自己,这句话在桃花村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在这里,她只知道,虽然现在人人都喊男女平等,但是,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嫁给谁就是谁的女人,就像她的母亲王小飞,谁都知道王小飞是曹洪强的女人。

二癞子更感觉可笑。

“呵,真可笑,女人永远是男人的,谁睡了你,你就是谁的女人。”二癞子感觉好笑,手提着她的头发向上扯,“走,跟我回家。”

回家?

不!那不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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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在陕西,在陕西的t市,那里有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她的学业,那里有她的一切的一切。

冯美云悲伤的环视着周围,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人人都在同情的看着她,却唯独不见她期待的那个人。

曹梦涵走过来,双手过来扶她,“你快起来吧,跟着二癞子回家吧。”

“不,那不是我的家。”她凄然地对着曹梦涵笑,看着她纯洁善良的眸子,她低低的一字一字的说:“我的家在陕西省t市xx区xx巷xx号,我的哥哥叫冯刚。”

“这是什么意思?”梦涵呆住了,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她的眸子满身哀伤,但望着她的时候隐藏着一缕光亮,那是一种求生的光亮,甚至她的地址说的如此清晰,聪明的梦涵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她是在向自己求救啊!

可是,曹梦涵怎么会按照她说的地址去邮寄信函,因为二癞子是白玫瑰的哥哥,而且还是,而且这个女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曹梦涵本能地倒退两步,冯美云凄然的笑着

她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可那眸光居然有着千言万语,她不说,曹梦涵却一下子就读懂了她所有的想说的话。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你就会完全的读懂了一个人,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心灵相通。

此时,孬子也赶到了,他清清楚楚地听清了冯美云的话音,于是一张脸立马就阴冷无比,冷飕飕地看着围观的人们,无情地道:“在桃花村,我看谁敢坏我家的好事,别说是写信,就是敢说一个不字,我孬子也会让他家好看。”说着,那冷飕飕的目光紧紧盯住了曹梦涵的脸上。

曹洪强一看就不乐意了,还有王小飞,这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家里听的呀。

曹洪强脸上一冷,冲二癞子手一挥,“赶快把你家媳妇弄走,别在我家门前呆着碍事,谁稀罕管你家的破事儿,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

“是呀,是呀,快吧你家媳妇带回去吧。”有人道。

“走,走啊!”二癞子伸手推着冯美云。

可是冯美云不想走啊,为什么就没见到那个人呢?

那个王鹏飞,他分明就是这个家里面的人呀!

正想着,只见曹洪强手一推把女儿推进了大门,“闺女,以后这家人,你少去,那都是什么人啊!”说着大门“啪”地一关,两扇大门倏然合上了。

两扇大门紧紧关闭,也彻彻底底关闭了冯美云的希望。

她凄然地扬起了头,又是一个阴沉沉的天空,天空乌云密布,眼看着暴风雨即将来临,望着周围人们,虽然一个个面带同情,却无一个人愿意伸出手来,倒是有人向二癞子说:

“二癞子。快点把你媳妇带回家吧,好好的看着点,别再跑了,一辈子赚四千块钱还真是不容易,可别到头来落个鸡飞蛋打。”

“去去去!”这句话二癞子不爱听,他道:“滚蛋,什么鸡飞蛋打,老子命好,没看到昨天她跑了,老天爷还是把她送到我身边。”

嘴里虽然这样说,却一把提起了冯美云的头发,“回去!”

“不回?”难道你真的是找死么?”他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吼叫着,“你真的是想找死么?老子花了四千块,你真的是像想像别人说的那样,想让老子落的个鸡飞蛋打?”说着,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冲着冯美云的脸上就“啪!”地扇过来!

脸,很快肿胀起来,唇角渐渐渗出斑斑血迹

那些巴掌一掌又一掌打醒了冯美云,也彻彻底底删掉了她的自尊!

不,她的自尊早就没有了,自从被甄楚生拐卖,再被人贩子,到现在冯美云才知道她的命连一只狗都不如!

可是,她不想走,因为她知道,到了二癞子家,她的下场注定会很惨,她想等,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天理。

桃花村的村民和人贩子不同,人贩子没有人性可以随便侮辱她,可这是桃花村,是村子一定会有领导。

“呵呵。”她冷然地对着他道,“二癞子,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的,我说了,我是被骗了的,我还是个高三的学生,我妈妈一定在家里等我,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爸妈一定会给你双倍的钱。”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二癞子气疯了,“看来不打你是不好使啊。”说着,冲到小河边不远的一对柴禾垛前抓起一根大棒子直冲过来。

“冯美云,我今天就是打断了你的腿,也要让你死都躺着我的床上。”话音未落,呼啸的棒子声迎面冲冯美云挥舞过来。

人群中,突然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大喊:“二癞子,你不可以这样做!”

可是,那棒子已经直奔而来,冯美云身子一颤,“倏的”闭上了眼睛,“打吧,打死我算了,如果走不了,我宁愿去死!”

冯美云绝望的一声吼叫,更是激怒了二癞子,“好,我今天就要打断你的腿。”

话落,棒子飞来,直奔冯美云的双腿,就在那关键时刻,突然有人冲过来,一把攥住了二癞子的手腕,“二癞子,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这未免也太残暴了吧,买来的女人也是人!”

那声音冷冷的,带着强烈的不满,却让冯美云心中一颤,如此熟悉的声音,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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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

真的么?真的是他出现了!

冯美云豁然抬起头来,睁开了双眸,望向那人。

那人也转过头来,就是四目相对之时,王鹏飞身子一颤,抓住二癞子的手也微微抖了一下,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居然是她!

“呵。”冯美云笑了,苦涩的笑,凄楚的笑,悲伤的笑,释然的笑。

她那一笑,王鹏飞更为震惊了!

是她!

他怎么也没想到冯美云是二癞子的媳妇,自从那天从德福门前经过看着冯美云坐着人群中,又听梦涵说过德福的女人长头发,很漂亮,他还因为是这个女子卖给了德福!可没想到

他曾有过短暂的怀疑,当多日前的那个下午,当二癞子说要请他和杨过吃饭的时候,他曾有过短暂的怀疑。

可后来杨过坚定地说:“鹏飞哥,不会的,我们进村的时候分明看见那个女孩在德福家坐着,二癞子的媳妇怎么会是她?”杨过的话打消了王鹏飞心里的疑问,没想到

可是,没想到居然买给了二癞子,更让王鹏飞震惊的是冯美云肩上的伤痕,一看就是被二癞子的九节鞭所伤,血淋漓的,长长的,红红的一道道鞭子痕迹!

心,微微一桶,王鹏飞缓缓扭过头来,看着二癞子的脸瞬间就冷酷无比!

想起昨天暴风雨中,二癞子的吼叫,王鹏飞紧紧攥住了二癞子的手腕更加用力,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二癞子,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

“什么?”二癞子反问。

“我说,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她!”

“怎么,你们认识?”二癞子一愣,歪着脑袋看着王鹏飞。

“嗯?”王鹏飞的眉头一挑。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脸色白净的青年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二癞子手指的棒子扔到一边,一边笑道,“二癞子,鹏飞哥他怎么会认识你媳妇,开玩笑吧,呵呵。”

“是么?”二癞子回头,用力挣脱了王鹏飞的大手。

王鹏飞没有回答,神色极为冰冷!

“是不是,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杨过嘻嘻哈哈的回答着二癞子,又扭头冲王鹏飞眨眼睛,“是不是?鹏飞哥。”杨过笑嘻嘻地替他答。然后,有话没话地喊:“梦涵呢?梦涵哪里去了?今天不是要请新娘子么?怎么安排取消了?”

无人回答他,王鹏飞不说话,一双冰冷眸子扭过头去,一动不动地看着冯美云,只见她美丽的眸子中满是忧伤凄迷,那感觉让他心疼,但当她看见他的时候,她的眸子分明突然明亮起来!

杨过拍着二癞子的肩膀,有话没话的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哎呦,二癞子哥哥呀,艳福不浅,艳福不浅,新娘子漂亮呀!漂亮!”

“那当然。”二癞子得意地笑,说,“鹏飞,杨过,你们来的正好,我恰好也找到了媳妇,要不,晚上聚一下?”

“呵呵,呵呵,当然要聚,当然要聚!”杨过打着哈哈。“其实,我们兄弟们一直都在等,等你结婚请客!”

“是呀是呀!”说到结婚,此时二癞子突然变得异常亲热,“我正要去通知你们,过几天我打算和我媳妇办喜酒,请你们都过来吃。你们可一定要来。”

“当然要来啦呀,一定要来滴,二癞子兄弟你要娶老婆了,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怎么会不来庆贺。”杨过哈哈一笑,手指着冯美云笑道:“癞子兄弟,这是你老婆?我真是难以相信呀!真漂亮呀,怎么就这么俊呢?这么俊的老婆,二癞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打她呀,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呀!”

“呵呵,如果她乖乖听话,老实跟着我二癞子过日子,我自然会心疼她,可是她却想逃跑,这个臭,如果没有人,我真想揍她!”二癞子越说越气,扬起了手冲着冯美云再次就扇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王鹏飞突然冷笑一声,猛一回头,一把攥住了他的拳头

166.菜刀挥舞

“你”二癞子诧异,拳头被他紧紧攥住,困惑的双眸看着王鹏飞,“鹏飞,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在教育我的女人,你是在干涉我的家事么?”

“嗯?”干涉?低头看一眼坐着地上的女子,王鹏飞拳头攥的更紧了!!

“鹏飞,你到底什么意思?”二癞子的声音冷了下来。:

“没什么意思,有我在这里,你休想动她!”王鹏飞语气更冷,冷峻的双眸紧紧逼视着他。

“什么?!”二癞子惊叫。

冯美云抬眸,一双泪水连连的美眸中突然溢出几滴晶莹,她怔怔地看着王鹏飞,他宽大的拳头紧紧攥住二癞子的手,与二癞子一起,王鹏飞很高大,很健壮,他高出二癞子许多,此刻,身子矮小的二癞子还不到王鹏飞的肩膀呢!

特别是王鹏飞看似是无意之间的言语流露出的对自己本能的维护,让冯美云心中瞬间涌出一份温暖的感觉来。

可是,看着两个人突然之间僵住了,就连站在一旁的杨过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正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开门的声音,梦涵从院子中飞奔过来,她奔到王鹏飞的面前,仰头看着高大的王鹏飞。

“小舅,小舅。”曹梦涵惊喜地叫:“你啥时候来的呀?”

“噢,我们刚到。”杨过冲过来,笑嘻嘻地接道。

“呵,我也没有问你呀。”梦涵瞥了杨过一眼,看着王鹏飞与二癞子一眼,冲杨过眨眨眼,杨过会意,冲她点头。

梦涵一转身,又跑到了冯美云的面前,腰一弯,伸手去拉冯美云,笑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小舅来了,你快起来吧,我小舅他最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是呀,是呀!”杨过也随即在这边拍了拍二癞子的肩膀,“鹏飞哥,从小就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二癞子哥哥,你说,他能看着你动手打女人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二癞子听了,拳头放松了!对着冯美云吼了句:“居然是这样,你先起来吧!”

“对对,起来吧,起来吧。”梦涵看着冯美云低声说:“我小舅叫王鹏飞,你放心吧,有他在,他一定会劝二癞子的,你快起。”

“王鹏飞!”冯美云低声重复着,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幽暗的眸子慢慢释放出光彩来!

“起来呀,快起来。”梦涵拉她。

“谢谢谢谢谢谢你!”冯美云充满感激地看着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拽着她胳膊的小手,却轻轻撇开了她。

“怎么了?”曹梦涵微微一愣。

冯美云苦笑一声,黯然地垂下眸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她。不是她不想起,而是,即便她起来,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梦涵看了她一会儿,须臾,只好站起身来,无奈地看着她。

冯美云低首扫了一眼身上的伤痕,咬了咬牙齿,又抬头向王鹏飞看去。

当四眸相对的瞬间,王鹏飞的心骤然一疼,那是一双怎么的眸子呢?

当她看着他的时候,泪水盈盈的美眸中是满满的忧伤与期待,满满的希冀与苍凉,当她看着他的时候,那双眸子又仿佛是从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那一缕在痛苦中纠葛的希望,让王鹏飞的心在骤然之间就揪得紧紧的。

心,就那么猛然一揪,紧紧攥住二癞子的手腕的拳头也微微颤了一下!

冯美云,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眸子!

即便她不说话,只要你碰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王鹏飞从来没碰见过这样的眼神,美丽的,忧伤的,又隐藏着难以诉说的千言万语,这样的眸子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动,都会心动到心疼!只是

王鹏飞看着那眸子中升起的光彩,心,隐约地疼痛起来,攥住二癞子的手慢慢松开。

“二癞子,是男人,就不应该这样对待女人!”他的声音带着嘶哑!

“噢,我也不想。”二癞子恍惚的应了一句,眉头又锁了起来!

“噢有什么用,你要记得了,以后不准这样对待女人的,买来的媳妇也是人,你刚才干嘛扯人家头发。幸亏我小舅来了,否则你的棍子还不打断人家的骨头?”曹梦涵心有不满的嘀咕了一声。

扯头发?打断骨头?!

王鹏飞听了,脸色又是一愣,唇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本能地又看向冯美云的头发,果然是一片凌乱

“呵呵。”杨过见了,突然眼眸一闪,拍了拍二癞子的肩膀道:“路见不见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二癞子兄弟,你知道鹏飞哥就是这脾气,可不要多想。”

“当然不会。”二癞子说。

“那就好,那就好。”杨过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又扭头去拍了拍了王鹏飞的肩膀,加重了语气说:“鹏飞哥,你看吧,二癞子可是你的靶子兄弟,他自然也是了解你看不惯男人打女人的这种事情的,当然不会怪你,只是。”他突然俯下头来,一手掩唇,在王鹏飞的耳边低声道:“哥,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妻不可欺!,”

杨过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低得也只有王鹏飞可以听的见,但是,这番话还让王鹏飞本能地震惊了一下,只见他脸色骤然一变,整个人也僵硬般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鹏飞,你在那边愣着干嘛,过来!”正当他呆若木鸡之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王鹏飞抬首,只见姐姐王小飞正冷冷地站在了大门前,瞪着他。

“姐。”王鹏飞叫了一声。

“还知道我是你姐?知道你就少管闲事,快点给我进屋来。”王小飞瞪他一眼,又扭头冲向女儿呵斥着,“还有你!曹梦涵,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你给我回家去。”

曹梦涵看了母亲一眼,撇了撇嘴巴,又看了看冯美云,说:“要不,你先到我家呆一会儿吧,这样的话,二癞子也不会为难你了。”

“可可以么?”冯美云抬眸,心有忐忑!

“当然可以喽,为什么不可以呢?”曹梦涵笑吟吟地,伸手就要扶起她。

“梦涵!你在干什么?”王小飞的声音又大声传来,“喊你回家,你还在那边愣住干什么?”

母亲的声音大,并且带着微微的怨气,冯美云听了那声音,瞬间垂下了眼帘,就在心中忐忑之时,突又听到二癞子与杨过的对话声传来。

二癞子说:“鹏飞,杨过,过几天,我们要是办喜酒的话,你们可一定要来啊!”

“当然当然!”杨过朗声说道:“二癞子兄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我和鹏飞哥,我们三人可都是结拜兄弟,你要办酒席,不请我们都要来的,这喜酒我们到时候一定会来喝的,一定要恭喜你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是,我们是结拜兄弟,你办酒席,我们八个兄弟自然会来。”王鹏飞淡淡地说。

“结拜兄弟?”闻言,冯美云身子一颤,“倏然”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结拜兄弟?

身边的这三个人,他们居然是兄弟?

王鹏飞与二癞子居然是

冯美云吃惊地看着王鹏飞,眸中刚刚升起的光彩在一瞬间快速暗淡下去,她的身子微微摇晃了几下,刚刚坐起的身子也瞬间瘫软了下去,她茫然地瞪大眼睛,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空洞起来,她的希望如是一个个破灭的肥皂泡,在空气中一个个凄迷炸开。

王鹏飞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着她突然暗淡的眼神,看着她眸低的光彩一点点消失,他的心也随着她眸中的神色一点点在下沉!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揪着一样,很痛,很痛的那种,他的眉头拧了拧,正想说什么,只听王小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鹏飞,你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呀!”

“哦。”王鹏飞低应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姐姐,只见王小飞正冲他不停的眨着眼睛,暗示他不要多管闲事!

英俊的剑眉微微一拧,王鹏飞看了看二癞子,只见他也正用好奇的目光审视着自己,想起了刚才杨过的话,眸中不由地闪过一抹无奈之光,他抬了抬头,再也不看地上的冯美云,冲着外甥女喊了一声:“梦涵,回家。”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大步前行。

“喂喂喂,鹏飞哥,不去二癞子家坐一坐么?”杨过伸长脖子在后面喊。

“对不起,今天没空!”王鹏飞声音突然发冷,冷得彻骨,他甚至看也没看杨过一眼,说道,“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当然,如果你愿意去,随便。”他大步前行,姐姐迅速地把门大开,又喊:“梦涵,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

“我”梦涵看了看冯美云,只见她此刻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张小脸蛋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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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冷冷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冯美云没有抬头。

眸中余光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点点从眼前消失,消失,渐渐地隐入门中,冯美云只感觉万念俱灰,身子轻轻摇晃了几下,头,一点点垂下,双手用力地支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瘫下去。

现在,她没有希望了,王鹏飞的离开,让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她呆呆地看着地面,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此时,她感觉自己真的好傻!

真的好傻,好傻!

为什么会对他抱有如此高的期望,又为何要把他看的如此美好,一直认为他可以帮助她的,可事实证明,她错了!

她是谁?

她也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又凭什么会帮助自己?!

黯然地闭上了眸子,冯美云的心在一点点萎缩,随着那冷冷离开的身影一点点萎缩下去

“你,没事吧?”梦涵低声问道。

“梦涵!”王小飞看着多事的女儿,厉声喝道。

“哦,来了。”曹梦涵看了母亲一眼,又低头看了冯美云一眼,见二癞子正朝着冯美云走来,她连忙站起身,向家里走去。

梦涵进入院子,刚想关门,突见杨过飞了过来。

杨过身子一闪也闯入了院子,一脚跨入了大门,一边回头冲着二癞子招手道别:“兄弟,回家好好对待你媳妇啊,请酒时,我和鹏飞哥一起去庆贺。”

说着,人影闪进了院子,王小飞也“咯吱”一声又关上了大门。

“走,回去!”二癞子见人也都渐渐散开,伸手一弯腰抱起了冯美云,在兄弟们的面前,他突然像是变了应该一个人,变得宽宏大量了。

“好好对待人家,毕竟是个女人。经不住你的打骂!”门,突然又开了一条缝隙,杨过的脑袋探了出去喊。

“放心吧,哥哥我不是那种人,好歹是我的女人,我会痛惜的。”二癞子一口答应,抱着冯美云转身就走。

“呵呵,那就好了。”杨过提高了声音,“二癞子心疼媳妇,回去后还不知道怎样和媳妇儿缠绵呢?俗话说的好,小两口打架不记仇,黑了睡觉在一头,所以,人家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合,某人就不要惦记了”

前半句说的很高,后半句却又极低,仿佛是特意说给王鹏飞听的。

王鹏飞坐着院子里花园的石凳子旁不说话,梦涵却突然冲杨过飞起了一脚,“干嘛呀,你来我家念经呢?要念出去念。”说着,又是一脚。

杨过一个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被踢出门去,只听背后“咯吱”一声,大门关上了,随着“啪嗒”一声,门插子也插上了!

“呵呵,你你你,真是可恶!”杨过气坏了,双手叉腰对着大门,没想到曹梦涵对他这么不客气,到她家里还是这样啊!

呀呀呀呀呀!

杨过那个气呀,伸手从兜里掏出了小镜子,捋了捋头发,“哼,小梦涵,看我哪天不好好收拾呢?”

正说着,只见反光的小镜子里,二癞子抱着冯美云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点。

他回头,只见冯美云此刻瘫软在二癞子的怀里,不挣扎,也不反抗。

她愣愣地望着天空,天气阴沉沉的,如此可怕,为什么她的心如此的冷,难道只因为他是二癞子的兄弟么?

看着二癞子走远,杨过终于回过神来,推门而入,“小梦涵,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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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抱起冯美云没走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地将她放在地上,“走啊,快到家了。”他手扶着冯美云软绵绵的身子站起来,冯美云看着他,眼眸中闪过一抹惊慌。

“没事的,居然回来了,我也不会打你的。”二癞子一把拉去了她的手,“回家吧,媳妇,快跟我回家。”

二癞子边说边拽着她往回走,冯美云回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不由的一阵阵心酸!

“走吧,跟我回去,回去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二癞子看着她,很是真诚地说。

“你真的不会把我怎么样?”冯美云声音颤颤的。

“不会,怎么会呢?”二癞子反问,冯美云终于起身,任由他半推半就将自己重新抓了回去。

在众人面前,二癞子一路上还是柔风细雨的,但刚一进门,二癞子压抑的怒火就“嗖”的一下火冒三尺,他飞起一脚先是“啪!”的一声踢开了们,然后用力一甩,就把冯美云狠狠扔到了地上,然后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死里打。

“二癞子,二癞子你你”冯美云被扔到地上,惊恐地望着这个突然发疯的男人。

“臭,你敢跑,我问你,下次还敢不敢逃了?”二癞子一手提住了冯美云的头发,扬起了脚冲着她的踢了过来。

“啊!”冯美云尖叫一声,一缩,却还是被踢了个正着。

她痛苦的尖叫一声,也本能地伸出双手就去保护自己的头发,可是,长长的秀发被二癞子缠在手上,用力地撕扯着,丝丝痛处袭击而来,她的小脸一片苍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落!

“哭,你还会哭呀!”二癞子见状,又一脚飞了过来

“啊~”冯美云发出一声沉闷的颤音,双手紧紧地护着了肚子!

“快去看看呀,二癞子在打媳妇呢!”门外,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门前瞬间围上了很多人来,井口边正在洗衣服的几个女人也纷纷跑过来,葛亚红跑的最快,一边跑一边对二癞子喊:“二癞子,打死她!打死她,打到她再也不敢跑为止!”

“是啊,这女人就是欠揍。”孬子看着儿子在门口命令,“你不揍她,她下次还要跑。”

“对对对。”葛亚红深有同感,“我家桂花就是这样,你说咱们买个媳妇容易么?也就是想让她们生个孩子,暖暖脚,好吃好喝的侍候着,还不满足,打,打醒她们!”

二癞子听了,打的更是理直气壮,随着霹雳啪啦的声音,拳头脚掌纷纷落在冯美云的身上脸上。

声音传来,拳头落下,冯美云双手捂脸的瘫坐在堂屋的地面上。

也只是一个17岁的少女,冯美云又该如何反抗,她想反抗,可是无能为力!

从一开始,她就是如此无能为力!

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眸中仅有的一抹光彩渐渐暗淡下去,她的头发被撕扯着,胳膊被驾着,那么接下来是什么?

一定是像桂花那样被吊着树上,

“跑,你想跑是吧?哈哈,冯美云,你可真能耐,居然躲在这个小屋子里一夜。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二癞子咆哮着,一手提起了她向卧室的床上扔去。

“扑通”一声巨响,从屋里传来,门外的人闻声一愣,都想冲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正想冲进屋,只见二癞子走过来,“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又“擦”地一声插上了门插子,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冯美云瘫在床上,惊恐地望着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男人。

白玫瑰冷冷地握着手里的九节鞭,一步步向家里走去

家门口被人群堵住,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争先恐后地站在门口,挤破了脑袋都想从门缝里或者窗户的缝隙中看看二癞子是如何对待他这个媳妇的。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愤怒的鞭子声,人们诧异回头,只见曹小玫手执着一根九节鞭愤恨地向空中挥去,愤怒地对着看热闹的人们大喊:“滚,都给我滚!”

人们纷纷避让,葛亚红大声喊:“白玫瑰,你发什么疯?”

“我就是要疯了,被你们这帮无知的人逼疯了!”说罢,愤怒的手指冲葛亚红一指,“就你最坏,打打打,既然女人都欠打,既然女人都是用来打的,我今天先来打死你。”说着,脸色青紫的白玫瑰扬起了九节鞭就冲葛亚红挥来。

“哎呀,我的娘呀!”葛亚红跳了起来,转身就躲在了琳琳的身后,两手紧紧抓住了琳琳的衣服,叫,“这丫头今天是中邪了么?”

“是啊,白玫瑰你今天是中邪了么?”琳琳也惊叫,只见曹小玫白皙的脖子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见,握住九节鞭的手指也是一片红肿,她的小脸上一片青紫,这个原本清冷的女孩此刻还真是让人看不清了。

“是,我就中邪了,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坏女人,在桃花村就有你这样的坏女人,才让人不得安宁。”曹晓玫说的愤怒,举起鞭子直冲葛亚红。

“什么什么,你想打死我,你个臭丫头,你认为你是谁呀?我呸!”葛亚红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看她手里有家伙,早就冲过来了。

人是没冲过来,嘴巴可厉害的很,“你这个臭丫头,翅膀还没硬呢,敢和老娘比划,看我不骂死你。”

葛亚红刚想破空大骂几句,突然见哑巴手拿着菜刀冲厨房冲了过来,直奔葛亚红而来。

“咿呀咿呀”哑巴手拿着菜刀,张牙舞爪的冲过来,阳光下她手里的菜刀一闪一闪发着寒光,吓得人们纷纷躲闪。

葛亚红“娘呀!”一声大叫着,连忙撅着就往家里跑啊!

她怕呀!

怕哑巴!

只要哑巴一发疯,桃花村的人们谁不害怕,说话的人可以沟通的,不会说话的人从来在桃花村就被人们害怕着。

“快跑,快跑呀!”琳琳和春燕尖叫着。

葛亚红回头,见哑巴手里的菜刀就要砍到自己了,双腿一哆嗦,那“哗啦”一声全洒了出来,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味道。

就在她双腿一哆嗦之间,哑巴的菜刀就挥了过来

167.锁上她的

167.锁上她的.

人群中一阵尖叫,葛亚红惊恐回头,只见空中一道亮光划过,哑巴手举菜刀冲着自己头顶砍了下来。:

“啊!”葛亚红吓坏了!

“俺娘,回来,不能砍人!”关键时刻,白玫瑰的声音突然响起。

声音传来,哑巴的菜刀也突然停留在半空,“嘿嘿——”哑巴回过头来,冲着女儿憨憨地一笑。

“俺娘,回来吧。”白玫瑰对着母亲大声喊,一抬手也扔掉了手里的九节鞭。

哑巴妈妈看了看女儿,又对着瘫在地上吓了裤子的葛亚红扬了扬手中的菜刀,咧了咧嘴呵呵地笑了几声,一扭身,提着菜刀,笑呵呵地向着女儿走过来。

葛亚红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众人一阵唏嘘,也终于松下了一口气。

孬子站在墙角,看着众人道:“都走吧,别看了!再不走,这娘儿来发起疯来还不要了你们的命。”

村民闻言,纷纷离开。

这一家人谁也惹不起,心道,还是躲远点吧,只是要苦了房中被二癞子孽待的冯美云了,如此人家谁敢来劝说!

见人们纷纷离去,曹晓玫也静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妈妈,“娘,以后不要拿菜刀了,要是真砍伤人多麻烦,那个葛亚红就是太坏,我也是怕她胡说,那九节鞭吓吓她。”

哑巴双手一摊,脑袋一歪,嘴里叽里咕噜地对着女儿说着只有女儿才可以听得懂的话,她的双手比划着,意思是说:“我也只是吓唬吓唬她,不会真砍呀!”

白玫瑰一见你,“噗嗤”一声就笑了,走过来,扶着母亲的肩膀,说:“俺娘,以后不准拿菜刀了,别一不小心伤着你自己,其实,俺知道娘是最善良的。”

是呀,哑巴妈妈一直心底善良,怎么会随便砍人呢?

只是,这些年这个善良的哑巴妈妈都让父亲给教坏了,几十年来,每一次孬子和谁有恩怨,就会让哑巴拿着菜刀去别人家里闹。

可怜的哑巴,也从来不接触外人,更不会说话,孬子说什么她都听,结果桃花村里的人几乎没有不怕他们家的,也正是这样,养成了二癞子天不怕地不怕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坏习惯。

看见女儿目光中的担心,低头又看了一眼她中的刀,哑巴开心地笑着,高兴地冲着女儿咿咿呀呀地说着话。

今天,哑巴的心情好多了,儿媳妇找到了,她就高兴,再也不用内疚了呢,她满怀欣喜地看着女儿,却突然间又震惊了!

也是刚刚才发现,女儿的身上有多处伤口,特别是她的手,红肿的厉害,还有她的脖子上更是有一道血印子,血淋漓的,让人触目惊心!

哑巴大惊失色,当问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心疼地一把抱住了女儿,呀呀呀地哭了起来。

“娘,我没事的。”曹小玫扭头,手指着堂屋说,“娘,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儿媳妇吧,你儿子还不知道会怎样折磨她呢?”

哑巴反应了过来,两人一起望去。

却并没看到什么动静,一切都极其安静,似有又有着不同寻常的安静,哑巴妈妈连忙冲了过去,白玫瑰随后赶到,两人冲到门前,手一推,但是房门被关闭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白玫瑰侧耳倾听,没有剧烈殴打的声音,除了听到些稀稀疏疏的声响之外,更是没有听到冯美云一声尖叫!

白玫瑰愣了楞,想想刚才二癞子暴跳如雷的模样,这一点也不符合二癞子的做法,难道

莫非有什么意外?

白玫瑰微微蹙眉,抬头,轻轻叩门:“哥,开门,开门!”

“开门做什么,你们都给我滚到一边去,谁也不用来管闲事!”二癞子粗鲁暴躁的声音传来。

闻声,白玫瑰脸色一变,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更为用力敲门,大声喊:“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连续喊了几句,却听不到回答,白玫瑰更加担心起来,“哥,哥,开门,开门!”她大声喊。

“滚开!”二癞子的声音传来,“能有什么事?难道我能杀她不成,快滚一边去。”

哑巴妈妈惦着脚尖向门缝里面凑,心中也因为有些害怕,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看着,一扭头,发现女儿脸色极为不好,于是连忙拉着女儿走到了墙角站着。

白玫瑰低头看了一眼红肿的手掌,说:“娘,你说,哥哥能对嫂子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么?”

“bubuhui”哑巴连连摆手,紧紧地盯着女儿的口型。

“哦,那就好。”白玫瑰轻声道,要说这二癞子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听声音像是很气愤,但屋子里安安静静地,又不像是对冯美云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

也许,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糟糕,白玫瑰看了一眼不远处地上的九节鞭,心想:反正他手里也没有了九节鞭,想来也不会对冯美云怎么样吧?

想着,她对母亲微微一笑,说:“没事了,娘,现在嫂子找回来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en。”哑巴妈妈点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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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气阴沉沉的。

白玫瑰和哑巴妈妈,万万没有想到,此时,在屋里里正发生着让人惊悚的一幕。

在卧室里一张破旧的大床上,冯美云惊恐的瞪大了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二癞子,她四肢被绑无法动弹,嘴巴里被一块破烂肮脏的抹布紧紧塞住了嘴巴!

她无法抗争,更无法呼救!

她的四肢此时被二癞子紧紧捆绑在床上,四条拴狗的铁链子牢牢的卡住了她的四肢,整个人呈现了一个“大”字的形状四肢张开被栓在床上!

这是一张农村的大床,木头做成的框架,中间铺上了木板,一张简陋的有些陈旧的席子上推挤着一些凌乱的衣物被褥,冯美云躺着凌乱的大床上,四条铐住她四肢的铁链被拴在床的四个角落!

她惊恐地张大了眼眸,看着二癞子

她无法想象二癞子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疯狂?

因为,他恶毒的眼神告诉她,他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的!

冯美云挣扎了几下,每动一下,她白皙的手腕就会一阵疼痛,并且,手腕上会快速浮现出一道深深的勒痕

二癞子此刻很得意,他嘴巴里吊着一支烟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床头上坐下,粗黑的手指轻轻弹了下她漂亮的小脸蛋,说:“冯美云,这样我就完全放心了!还想逃么?我想,除非你变成了孙猴子,否则你这辈子都休想逃!”

呜呜”冯美云摇晃着身子,她想喊,可发出的声音透过抹布变得如蚊子一样的小。

“哈哈,你呜呜什么?你想喊是吧?好呀,你喊,尽管大声喊。”二癞子轻轻拍着她的小脸蛋,开心大笑:“这么好看的小嘴巴被封住了,还能喊出来么?你大声点,让我听听。”

话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低头看着那烟头的火红,燃烧的烟头一片红火,一闪一闪的,发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望着,那星星之火,他的眼眸突然闪过一抹阴森!

那阴森的笑容,让冯美云尤为恐惧,一双漂亮的眸子张大又缩小,缩小又张大,她想喊:二癞子,你想干什么?可是,她却喊不出!

愤怒与恐惧让她开始拼命挣扎着,随着一阵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她一时间手臂和脚踝处瞬间浮现出道道被铁链勒住的痕迹。

一道又一道,红红的,触目惊心

“找死!”二癞子诅咒似得瞪她一眼,低头继续吸烟,看着她因为疼痛额头冒出了颗颗汗珠,手指一伸,擦去了那一片汗珠,低吼了一声:“别动,如果你不想疼的话,就不要乱动。”说出冲她的脸上悠悠的吐了一口烟圈儿,邪恶的一笑。

他的笑,让冯美云恐惧!

他吐来的烟圈,一圈又一圈扑面而来,烟雾弥漫过来,直奔向冯美云的眼睛的鼻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眼睛也瞬间呛出了泪水。脸一扭,冯美云痛苦地闭上了眸子。

“呵,冯美云,这样很痛苦么?可是,我还没有开始呢!呵呵,对了,你自己说说,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二癞子邪恶的笑着,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她的身子,最后眼睛落在她的肩膀上,那片白皙的肩头已经是一片红肿,有一道清晰地被九节鞭抽过的痕迹。

“这里,痛么?”他的手指轻轻一按,冯美云的身子就猛地颤栗一下,再一按,她的身子又剧烈一颤!

“哈哈,真的很痛么?”他继续按。

疼痛让冯美云睁开了双眸怒视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涔出

“怎么?瞪着我干嘛?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二癞子又悠悠地吸入了一口烟,“倏的”一下喷在了她的脸上,那充满烟气的嘴唇也“倏的”一下压在了她的眼睛上,逼迫着冯美云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眸子。

冯美云拼命地想紧紧咬住了牙齿,可是她咬到的却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一股恶心的气息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想吐的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二癞子的唇在她的眼角游动着,长舌一舔,就添干净了她流下的泪,随即发出一声冷笑,“怎么,流泪了?呵呵,好啊,有泪你今天就尽情的流吧。”说着,他俯,一边吻着她的额头,一边用一直大手揉捏着她的乳。

“哭呀!你哭呀!”他捏着她的乳狂笑着。

双`乳被他捏的发痛,痛的冯美云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她分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着自己,她要忍,一定要忍住!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现在,二癞子分明就是用刀子在凌迟着她的心!

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下,睁开眸子看着他邪恶的表情,冯美云的唇角撇过了一抹凄然的笑容!

“怎么,不痛么?”二癞子抬起头,歪着脑袋笑了起来,“其实,我一直是想好好爱你疼你的,可是,你怎么会逃跑呢?你是我买来的,你已经被我睡过了很多次,你怎么还会想着逃跑?”他一边说,一边掀开她的裙子,拍了拍她的臀,“你说,这分明都是我的东西了,你怎么就这样想不开呢?”

说着,手指用力在她的上一掐,冯美云疼的身子一颤,本能地挺起了身子!

双眸死死地瞪着他,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个典型的恶魔,他是存心要折磨于她呀!冯美云双手一个用力,就想挣扎着坐起,只听“哗啦”一阵,链子的声响,她的双臂被狠狠的拉长,剧烈的痛疼袭击而来,她仰头,只见头顶的两条铁链被她拉成了两条直线,而自己紧紧攥住的两个小拳头也都已是红肿一片。

“哈哈。”二癞子见状,笑着坐直了身子。

他坐在她的身边抽着烟,斜着眼睛看着她,冷笑道:“看着你这样子,我也是很心疼你的,可是,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还记得么,几天前我们就坐着这里看桂花被吊着树上打,她被德福给打的死去活来的,可是现在我的心情突然好了,你回来了,所以我也不想这样打你!”

“哦”听到他这样说,冯美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攥紧的小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我不会像德福那样吊着打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冯美云瞪大眼睛看着二癞子,只见他慢悠悠地吸着烟,用力的抽了两口之后,眼眸盯着那星星点点地火星,唇角突然划过一抹冷酷的笑。

那一抹笑,让冯美云感觉到毛骨悚然,她的嘴唇颤了颤,只见二癞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我虽然不想打你,但是我要是不给你留点记号,你也不会怕吧?”

他问话充满了邪恶,让冯美云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这微小的动作丝毫没有逃出二癞子的眼睛,他盯着她,盯了很久。

冯美云也紧紧地盯着他,看见他眸子之光越来越邪恶,冯美云双眸猛然一闭,头一扭,把苍白的小脸蛋紧紧脸贴在了枕头上!

她再也不看,再也不理!

她的心中升起了恐惧感,但在恐惧之中她的小脸上又有一种决绝,这种决绝让二癞子很不喜欢,他低头望着她,然后深深地吸了几口烟。

烟火一明一暗,火光点点。

看着那点点火光,二癞子用嘴巴吹了吹,让烟头燃烧更旺盛!

夹在食指与中指的烟头,在他的手指间“嘶嘶”地燃烧着,看着那闪闪火光,二癞子突然站起身来,腰一弯下,一伸手,他一把扯开了冯美云的肩膀上的衣服,让肩膀上被九节鞭抽动的伤痕全部呈现出来。

冯美云猛然回头,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二癞子“倏的”拿起烟头对着她白皙肩头红肿的地方就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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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二癞子手指继续残忍的用力旋转,只见冯美云双眸豁然瞪圆,脖子倏然拉长,整个身子因为突来的巨大痛疼变了形!

“啊——呜呜.——”一个古怪的变了声的惨叫从她嘴巴中发出,但是那种声音很低,从被塞的破布的小嘴巴中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音,听着让人揪心!那声音压抑着,从喉咙中蓬发出来,从难闻的破布气息中透出来,经过厚厚的破布,叫声变得非常微弱,微弱的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嘶嘶。”火星燃烧了几下,好像灭了,但是空气中的味道却更浓了!

二癞子吸了吸鼻子,把烟头从她的胳膊上拿起,低头戏弄般地看着她的脸,问到:“媳妇儿,痛不痛?”

泪水从冯美云的眼眸中滚落,听着他无情的话语,看着他邪恶的表情,冯美云绝望了!

只看了他一眼,那份阴森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身子痛苦地抽动着,她缓缓闭上的眸子,再也不想看他。

多看他一眼,她就会想到这个人该是多么的邪恶!

他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

“看着我。”二癞子扭过她的脸,“睁开眼睛,看着我。好,你不睁眼睛是吧,行,我让你睁开。”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用手指掰开了她的眼皮。

一张丑陋的脸庞映入了冯美云的眼帘,她的嘴唇痛苦的抽动着,此刻,对于冯美云来说还有选择么?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就连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呵呵,你为什么不说话,告诉我痛不痛?噢,对了,我都忘记了,你的嘴巴给堵上了。”说着,伸手摘掉她嘴中的破布,扔到了地上,“好了,告诉我痛不痛?为什么一定要逃跑?我对你不好么?”

“好好你对我对我很好!很好”冯美云喘息着,艰难地说着了一句话,怨恨地瞪他一眼,再也不愿意说出一个字,肩膀上的痛,那种被烧焦了的味道,痛的如此刻骨铭心,撕心裂肺!

“好么?我对你真的很好么?居然我对你好,为什么你还要跑?”二癞子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站起身来,他走到了床尾,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两腿之间。

突然身子一弯,掀起了她的裙子,“撕”都一声撕开了她的短裤。

“啊!”冯美云一声尖叫,向他望去,只见二癞子正阴森森地望着她的,狞笑一声,道:“冯美云,我是不是要把你的‘这个’给锁起来。”说着,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上来回抚摸了几下,道,“是的,是的,我应该给你锁起来,我应该把你的这里给你锁上!”

二癞子的话,如一声晴天霹雳,再一次将冯美云震得脑海里“轰隆”一声巨响。

“我给你锁上,只是怎么锁呢,对了,要先在这里钻两个孔,然后再上一把锁头。”他的手无耻的抚摸着她下`体两侧的大阴`唇,“对,就在这里穿两个洞!”

“你?!畜生!”冯美云尖叫一声,双腿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上,但是两条铁链子却将她的双腿无情分开。

“锁上了,你就再也不敢跑了。”二癞子阴险地笑着,“也只有我可以用,哈哈!”

“你,你敢!”冯美云感觉自己要了,愤怒与耻辱让她拼命地晃动着身体,四条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她的身体因为挣扎变得扭曲!但是,她剧烈地摇晃着铁链,拼命的挣扎,拼命地想要抵抗二癞子更为疯狂的想法!

“呵呵,怕了,怕我把它锁起来。”二癞子直起了腰,声音阴森森地如同是从地狱中传来。

冯美云眼眸中充满了耻辱的光,她真是相信二癞子可以做到。

她听说过,有一些变态的人真的这样做过,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也会遇到这样的,想要锁住她的男人。

“啊——”冯美云再也承受不了了,她突然之间爆发一声长长的尖叫,四条铁链哗啦啦的响起,伴随着她的尖叫:“二癞子,你让我死,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再也不想活了!”

那突来的尖叫,让站在门外的白玫瑰和哑巴母亲同时一惊,白玫瑰快速地奔向门口。

“开门,开门,哥,你在里面做什么?二癞子,你不能无耻地对待你的媳妇,她是个城里的姑娘,她承受不了你的疯狂!!”白玫瑰大声喊,用力的敲着门,冯美云的尖叫让她知道一定是哥哥在对冯美云动了手脚。

“哈哈!”二癞子听到敲门声大笑着扭头,对着门外大声喊:“没事的,小玫,快中午了,去给你嫂子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身子吧,放心好了,我怎么舍得打我媳妇呢!”

“真的么?”白玫瑰怀疑地问:“你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

“当然没有。”

“好,你最好记住了你说的话。”白玫瑰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哥,你记住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哼。”二癞子对着门口冷哼了一声,回头又冲着冯美云笑,继续问:“你说,我应不应给你上锁?”

“你敢?二癞子,如果你真敢那样做,我一定会死给你看。”是的,一定会死给他看,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喔,想死呀,哪里有这么容易,我还没有够,你死了,我去哪里找女人来!况且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畜生!

真是一个畜生!

不光是一个畜生,还是要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连说出去的话都是那样低俗下流,让她听了就想呕吐!

冯美云咬紧了牙齿,瞪着他,可是,即便她讨厌那样的话,可二癞子偏偏就是个流氓,他只会说出那些低俗又下流的话来,他不光是人爱耍流氓,他的嘴皮子更是。

冯美云瞪着他,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二癞子看着她,“其实,我感觉把你给锁上,也真是影响了美观,这么好看的地方,我还舍不得,好吧,不上锁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要给你留给记号才行,我要你记得你冯美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你逃不了。”

记号!

一双眸子再次瞪大。

“对,记号。听别人说有什么注册商标,那我也在你的身上注册个商标吧。”说着他开始大口抽烟,那火光一点一点,一闪一闪,看的冯美云眸子越来越惊恐,肩上的被烧焦的皮肤还是那样的疼。

幽幽地抽着烟,再幽幽地审视着她的脸,二癞子一弯腰又捡起了地上的破布拼命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这样,你就不用喊了。也省的别人说我孽待你,今天我的鹏飞兄弟和杨过兄弟也来了,也省的让人看笑话。”

“只要你叫不出来,自然就没人知道了。”说着,身子一动,将燃烧正旺的烟头死死地按在了冯美云的大腿内侧。

又是“嘶嘶”地皮肤烧焦的声响,“呜呜呜”剧烈的痛,让冯美云险些晕死了过去!她拼命的挣扎着,铁链的哗哗声音传到了门外。

声音传来,白玫瑰跑了过来,拼命的晃动着门,可门从里面插得紧紧的,她根本就开不了。

“哥俺哥开门,开门呀!快开门!”白玫瑰趴在门外拼命的敲着门,从堂屋传来的皮肤烧焦的味道,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这个哥哥可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给我走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再来捣乱,我出去揍你!”二癞子拿开了手中的烟头,冲着门外的妹妹的喊。

“俺娘,俺大,你们快来呀,要不,真的要出人命了!”白玫瑰着急的在门外大声喊。

哑巴妈妈闻声赶来,趴在门缝往里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孬子走过来,双手叉腰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们娘儿俩,冷声说:“喊什么,也死不了人。”说罢,又提高了声音向里面喊:“儿子呀,对女人就不能手软,这人呀,都是欺软怕硬的,如果你不好好教训她,下次她还要跑,她要是跑了,你可别怪爹没有办法再给你弄钱买媳妇啊!”

二癞子,在屋里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低头看着冯美云洁白大腿上的疤痕问:“媳妇,你说,你还逃不逃?对,你的嘴巴还被堵上,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不跑了,你对我点点头就可以。”

屈辱的泪水从眼眶溢出,冯美云一双美丽眸子瞪大死死地盯着他看,那双眸子全是愤恨,恨不得可以立刻杀了这个男人。

看着她的眼神,二癞子狭长眸子眯着,拿起那烟继续抽着,此刻孬子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儿子呀,你要记得,这女人呀也都是欺软怕硬,是人都喜欢捏软柿子,所以,你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下次她就不敢了。”

“嗤嗤”二癞子手中的烟头再次落下

屋内又传来一阵铁链子撞击的剧烈声响,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着鼻孔,白玫瑰跺着脚冲父亲喊道:“对,你有种,你就这样教育你的儿子,教育的连媳妇都娶不上,现在你依旧教育他继续作恶吧!”

说着,转脸就向梦涵家奔去。

她要去找王鹏飞和杨过去,她真的是没有办法的,她必须去搬救兵,否则,冯美云今天说不定真的会被这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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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168.灼入体内

白玫瑰扭头就向外奔去,可她刚奔出了几步,就被哑巴拦了下来。:随之,父亲孬子也大步跨了过来,厉声冲她喝道:“小玫,你要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我去喊鹏飞哥和杨过啊,只有他们过来才有可能劝住我哥,难道你没看见么?二癞子他疯了!他在用火烧嫂子啊!”

白玫瑰大声冲父亲嚷,她虽然看不到二癞子具体对了冯美云做过什么,但那一股股皮肤烧焦的味道,让她相信二癞子一定是用了火的。

孬子瞪了女儿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会用火,快点回去,谁也不许找。”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用力把女儿推进了小屋子里。

白玫瑰无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无奈地跺着脚。

等了一会,见父亲走了出来,身边只有母亲一个人的时候,她连忙把母亲拉到一边,低声央求着,“娘,你快去看看嫂子吧,我也出去找鹏飞哥,你也不要拦着我,否则,嫂子,嫂子她真会被俺哥给折磨死的呀。”

院子里,王鹏飞静静地坐着,他坐着花园边的一个石阶上,手拿着一根竹笛,凝视着花园里的花朵出神!

盛夏,花园里百花齐放,万紫千红,即便是在阴沉的天气里,整个院子里依旧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可是,王鹏飞没有一丝丝的心情去欣赏那些花朵,一双英俊眉头紧紧拧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鹏飞,你在想什么?”姐姐王小飞拿来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王鹏飞微微抬头,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姐,今天不是要请新娘子么?怎么,不请了?”

“改天吧。”王小飞说:“这不是被二癞子家的新娘子给闹的么?计划赶不上变化。”王小飞摇了摇头,看着弟弟,又说:“对了,鹏飞,以后,二癞子家的事你不要去管,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那个孬子耍脸色梦涵看呢?”

“嗯?和梦涵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那个冯美云,她在逃跑的时候倒在了咱家门前,然后,当梦涵去扶她的时候,她居然告诉梦涵她的家庭住址,这不明显是想找人为她通风报信么?”

“嗯?”通风报信?王鹏飞又是一怔!连忙扭头四顾,“梦涵呢?梦涵。”

“来了。”梦涵答应着,从房屋中走出,低笑道:“小舅呀,你还知道喊我,你进门后就一直丢了魂似得坐着这里发呆,我还因为你把我忘记了。”

“我怎么会把你忘记。”王鹏飞见她一个人走了出来,又诧异地问:“杨过呢,怎么就你一个?”

“他被我给关在门外了。”

“关门外了?你怎么这样对待人家,快点,快点把他喊进来。”王鹏飞扭头一看,只见大门紧闭,连忙说道。

“哦,好吧,我去喊他。”梦涵答应着,一边向大门口走去一边嘀咕着:“小舅呀,你现在终于是回过神来了,还记得有一个杨过呀!”

她回头有些奇怪的看了王鹏飞一眼,他的表情,他的神态,总之,就是感觉与往日不同!

杨过坐着荷塘边,手里拿着一根柳枝无聊的拨弄着河水,河水清清的,每拨弄一下,都会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看着那一圈圈涟漪,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大声喊:“梦涵呀,梦涵,你也太恶毒了吧,你好毒也让我进屋喝口水,这大夏天的,难道你想热死我不成?”

“哼哼,你这个臭丫头,天生就是毒蛇心肠,最好别栽在我手里,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他嘴里嘀嘀咕咕地骂着。

曹梦涵冷冷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这个家伙啊,还真是可恨,本来是听从小舅的命令来请他进屋的,这下可好,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骂自己,这真是让她恨的牙根痒痒。

“呵,曹梦涵,你个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载到我手上!”

杨过边说边气哼哼地扔掉了手中柳条,弯腰从兜里掏出个小镜子来,左看看右瞧瞧,惊叹地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哇,瞧瞧,果真是**倜傥美少年,这个可恶的曹梦涵,怎么就说我是小白脸,如果她现在出现,我一定要把她踢到河里去。”

“是嘛?”一个声音冷冷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他回头,吓了一跳,突然发现曹梦涵正笑吟吟地站在他背后,“你你你是鬼么?怎么不声不响的?”他吃惊大叫。

“我是鬼,我要是鬼,早把你拉倒河里淹死了?小白脸儿,你刚才说要把谁踢到河里。嘿嘿,是我嘛?”曹梦涵手指着鼻子,突然冲他露出了甜甜笑脸,“是不是我呀,杨过哥哥。”

“喔!”杨过哥哥,好肉麻!

杨过惊得跳了起来,两手连连摆动,“别别别,你还是喊我小白脸儿比较容易接受!”喊哥哥太肉麻,再说,和她小舅是兄弟,这样喊,也乱了辈分!

而且她的笑,也让杨过起来一身鸡皮嘎达。

“好呀,那我还是喊你小白脸好不好呀?”梦涵走进一步,笑盈盈的样子极为温柔,那温柔的样子让杨过呆了一呆,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现在她这样一笑,真是可爱多了呀!

正想着,只见她走过来,在他身边坐着,带着一脸可爱的笑,轻声说道:“小白脸儿,问你个事呗。”

“嗯?啥事?说!”

“那个,那个,关于我小舅的事情,我感觉他最近蛮奇怪的呀!”

“奇怪?他哪里有奇怪,我看一切正常!”杨过眨了眨眼睛,又扬了扬帅气的眉头,笑吟吟地说:“梦涵,难道你有什么新发现?”

“新发现?”指的是什么?

曹梦涵抿了抿唇,想起了这两天王鹏飞越来越古怪的表情,真的是很古怪呢?

她坐着小河边,胳膊肘支撑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仰望着天空发怔,“其实,要说是新发现吧,好像也谈不上,只不过,我小舅他好像真是在变了,他昨天告诉我说:今天要是请新娘子吃饭的话,一定要对人家德福的媳妇好一点”

“喔?哈哈”杨过听到这里眼睛一眯,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梦涵扭头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杨过连忙撇开她好奇的眼神,手拿着一根柳条漫不经心地荡漾着小河水波。

看着清清水波,一圈圈在眼前扩散,梦涵的眉头蹙了起来,“还有现在,他一直坐在花园旁边发呆,你听,我小舅他又开始吹笛子了,他最近总吹那首歌!”

“嗯?又在吹笛子么?”杨过侧耳细听,果然有悠悠笛声飘来。

依旧是熟悉的曲调,依旧是吕方那首有着忧伤情怀的歌曲《朋友别哭》!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幽幽笛声飘过,飘过了小河,飘进了田野,飘进了冯美云的身边。

熟悉的笛声传来,冯美云痛苦闭上了眸子,肉`体被焚烧般的痛疼让她攥紧了两个小小拳头,细长的指尖一根根刺到了肉里!

二癞子坐着床边,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夹着烟,轻轻吹了一下烟头,几点烟灰洒落,落在了冯美云白皙脸上,见她美丽的眸子突然睁开,他幽幽一笑,唇轻轻一吹,烟灰飞起。

“说,下次还敢不敢跑了?”他的声音阴森森的,一边说一边拿起烟头对准了冯美云的鼻尖,

冯美云惨然一笑,双眸中溢出几滴晶莹。

朦朦胧胧的,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

此刻,她不再挣扎,只有两个小拳头依旧紧紧攥着,以抵御那股灼入的肉`体之痛,肩痛,大腿内侧,那种被烧焦了的感觉真是让人身不如死!

她盯着他,一动不动,看着,看着,双眸中那一抹恐惧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憎恨与厌恶。

他也静静地看着她,看了一会,他弯下腰,两手“倏然”支持在床上,圈住了她,随即他笑了,看着她嘴里的破布,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话,哈哈,想说说不出是吧?那么好吧,我问你话,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他将她圈入双臂之间,脸在她的脸上,看着他唇角的一抹笑意,冯美云缓缓闭上了眸子!

多看一眼,她就多一份厌倦!

“怎么你讨厌我?可我喜欢你。”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他道:“呵呵,既然你不回答也不摇头,那我也没有办法,不回答也无所谓,你未来的日子就这样吧,被狗链子拴着。”

“对,就这样好了,我就把你这样拴住,也省的我天天看着你麻烦,而且,你的用处也就是给我生孩子,陪我睡觉,等你怀孕以后,我再给你拿下链子吧。”

“无耻!畜生!我真想杀了你!”冯美云心里骂了一边又一边,双手紧紧的攥着,修长的指尖深深地钻入了肉里。

“媳妇儿,点点头吧,点点头,同意你以后再也不跑,好好的和我过日子,我现在就放了你,说实话,你这个样子,我看着真是心疼。”二癞子突然改变了语气,脸慢慢俯下,贴在了她的脸上,来回摩挲着,一只大手也放在了她的身上捏了捏,说:“点点头吧,媳妇儿,点点头。”

“呵呵,你真的就那么倔强么?好吧,那我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厉害,还是我的烟头厉害?”二癞子见她无动于衷,突然一伸手把她胸前的胸罩向下拔了一下,抠出了一颗红晕的乳`头来,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烟头慢慢靠近

“呜呜呜”冯美云惊恐了!

她“倏然”瞪圆双眸,惊恐地望着他。“畜生,畜生!”她含糊不清地骂着,她想用全天下最恶毒的话来诅咒这个男人,可是,她除了双眸喷出了火来,骂出来的话也是如此含糊不清。

愤怒,让她再度拼命的晃动着身体,她的脑袋拼命的摇摆,四肢疯狂的舞动着,一阵阵铁链子相撞的“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传出门外。

“怎么?知道害怕了,哈哈,可是,害怕也没用的,我的狗都挣脱不了这条铁链子!”二癞子冷笑一声,拇指与食指并拢用力地捏着她圆`润的乳`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烟一点点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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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边,王鹏飞静静坐着,手执一杆长笛面对满园绿色幽幽吹奏。

伤感笛音从他唇边飞出,他修长手指很有节凑地在褐色竹笛上一起一伏,英俊脸庞上一双剑眉微蹙,眉宇间凝结淡淡忧愁,他的眸光落在一束花枝上,脑海中浮现一个女孩凄迷的双眸。

那双美丽双眸,忧伤凄美,望着他的时候升起一抹光彩。

那一抹光彩缓缓暗淡,暗淡的让他的心微微一疼,笛声也跟着颤了起来。

笛声悠悠飘来,曹梦涵和杨过并肩坐在小河边侧耳细听,杨过微微凝眸,望着小河对岸青青垂柳,陷入了沉思。

曹梦涵轻轻仰首,盯着天边云彩,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曹梦涵静静地倾听了一会,眉头越锁越深,那首歌曲如此熟悉,如此熟悉的歌曲却被王鹏飞吹的如此伤感!

杨过静静坐着,一言不发,一直目望着小河对岸青青垂柳,一副沉思状。

两人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曹梦涵突然轻轻一叹,扭头看着杨过问:“小白脸儿,你说,我小舅这是什么意思嘛?他吹的这么伤感,我感觉他好像是特意为什么人吹的?”

“哦,是的!”杨过低低的应着,“看来鹏飞哥真是遇到了情感问题了,对那个女人,他一定是又心疼又无奈!”

“什么?哪个女人?!”

“啊!什么什么女人哪里有什么女人。”杨过猛然回头,吃惊看着她,“我我刚才有说什么么?”

“是,你说了,你说我小舅遇到了情感问题,你说,对那个女人,我小舅一定是又心疼又无奈。”

“什么?!”杨过一惊,恍然间才醒悟过来,自知误从口出,于是连连摆手,讪笑着:“呵呵呵呵我在胡说,在胡说,哪里有什么女人?”

“是嘛?你只是胡说?”曹梦涵眸光咄咄逼人。

“当然当然当然是胡说,呵呵,呵呵!”看着梦涵的眼神,杨过两手慌乱摇摆,连忙为自己的口误辩解。

他一边解释,一边摆手,那一根刚刚脱离水面的柳条在他手中摇晃着,每次摇一下,就落下一滴滴的晶莹的水珠,水珠沿着柳条落到了他的脸上,鼻子上,瞬间他英俊的脸庞在阳光下闪动着一片晶亮。

“小白脸,你心慌什么?”梦涵盯着他脸上的水珠问。

“慌?我有慌么?呵呵,好可笑,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心慌的?”他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盯着梦涵的小脸蛋,一脸上紧张兮兮,生怕梦涵继续追问下去。

关于王鹏飞与冯美云的事情,其实,杨过感觉,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第一次在桃花镇初次相遇以后,他感觉王鹏飞的心里确实有点一见钟情,但现在冯美云是二癞子的媳妇,王鹏飞无论如何也不能为这个一个女子乱了心思吧。

即便是乱了心思,也只是男人的一点小心思罢了,杨过如果真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觉,指不定曹梦涵会怎样想呢?!

杨过想着,怕她追问,连忙扭头脸去,继续欣赏小河对面杨柳依依。

可是,已经迟了,聪明的梦涵早已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倏的”一下,就把脑袋凑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扬起了脑袋,双眸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小白脸儿,在我面前,你还不老实交代!”

“交代?我有什么交代的?”再说,这事本来就没法说,王鹏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他杨过又如何看得清晰,只是感觉而已,可千万不能乱说。

杨过低首瞥了她一眼,轻轻咳了一声,不再看她,拿起那一根六条颤悠悠地摇动着,仰头看着天空,嘴巴里合着王鹏飞的笛声悠悠然地吹起了口哨。

“别吹了,你到底说不说呀?!”曹梦涵手一伸,一把扭住了他的耳朵,大叫一声道:“小白脸,你要是再不说,我和你不客气了!”

“哼,不客气又能怎样。”杨过呲牙,拿掉了她的小手,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站起身来,道:“臭丫头,想你曹梦涵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过。”

说着,也不看她,扔掉了手中的柳枝,向小河边走去,走到了小河边,他蹲下,开始在小河里仔细地清洗着他白皙修长的双手。

他一边洗一边说:“曹梦涵,你以后别每次看到我都凶巴巴的,你要知道,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会嫁不出的。”

“哼。废话少说,快回答我的问题,我小舅是怎么了?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这样伤感。”

“呵呵,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滴!”

“你”梦涵气哼哼地站起,双手叉腰地向前几步,站在他的背后,冷声道:“小白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我小舅他到底有什么心事,你一定知道,快说!”

“不说。”杨过回头一笑,漂亮的眸子眨了眨,手一扬,一串水花向她脸上飞去,“哈哈,知道也不告诉你!”

“好呀,你等着啊!”

“等着就等着。”杨过笑嘻嘻地直起腰来,但是刚刚站起,突然眼前金光一闪,只听曹梦涵大喊一声,“去你的,小白脸儿!”随之,他胸口就结结实实地被飞来的一脚给踢个正着。

“哎呦!妈呀!”杨过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个后仰,人已“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哈哈哈——”曹梦涵大笑起来。

“你你我”杨过倒入水中,双眸顿时迷离,脑海瞬间迷乱,他不会游泳呀!

“救命呀,救命啊!”杨过拼命地如鸭子般在水中扑通着,一边在河里大喊救命,一边四肢乱舞,身边的荷叶一片片都遭殃了!他的手抓到之处,就破坏了一片青青圆圆的荷叶,两分钟不到,他周边的数十片圆盘似得绿色荷叶就被他给抓的一片稀烂!

“哈哈哈哈!”曹梦涵笑弯了腰,拍了拍双手,坐在了小河边看着他,捡起了他刚才扔到了柳条轻轻拨动着水波,笑道:“小白脸儿,刚才,我记得谁说要把我扔到了河里面去的,嗯?哈哈,不过,这个我先不和你计较了,快说吧,我小舅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事?那个女人是谁?谁有这个本事扰乱了我小舅的心!害得他那样伤感?!”

“你你你我我”杨过每次刚一张口,水就进了他嘴巴里,他真是又气又急呀。

他拼命地抓住荷花亭,扬起脖子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呀,鹏飞哥,快来救命呀,曹梦涵曹梦涵,她要杀人啦!”

“哈哈哈”曹梦涵笑歪了脖子,看着他狼狈样儿,可别提有多高兴了。

“救命啊,救命啊!”

杨过杀猪般的嚎叫,快速就引来了一群人奔来,王鹏飞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笛子,急匆匆赶了过来,当他看得杨过狼狈不堪在水里扑通时,不由地大笑几声,道:“喂喂,杨过,你怎么掉到小河里面去了?”

“我我我真要被你害惨了!”见王鹏飞出现,杨过在水中扑通着,可怜巴巴地大声喊道,“鹏飞哥,快,你快来快来救我!”

“哈哈,救什么救呀,杨过,你瞎扑通什么啊,你快站起来吧,小河水那么浅,还能淹死你不成!”王鹏飞站在岸边,哭笑不得。

“呀?淹不死人么?”杨过一愣,瞬间稳住了神,双手伸展,慢慢晃动了几下,身体真的平衡了很多,再低头一看,果然那水很浅呀,当他站起的时候,小河中的水才刚过了他的膝盖!

“天!”杨过瞬间出了一头冷汗啊!

没想到小河的水这么浅,刚才他可真是吓坏了,不会游泳啊,还因为要没命了!

“切,我就说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儿吧,见个事都能吓了裤子。”曹梦涵嗤之以鼻,手拿着柳枝站起身来,她快步奔到了王鹏飞的面前,站在小舅的身边,洋洋得意地看着水中的杨过。

杨过那个气呀!

刚想发作,却见王鹏飞冲他挤着眼睛,于是抬头一看,发现梦涵的父母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于是,他只好强压住心中怒火,笑吟吟地看着来人。

“呀,杨过啊,你怎么掉到河里面去了。”王小飞着急的问,“快上来,快上来吧。”

“噢,没事的,没事的。”杨过潇洒地摇了摇手,“我马上就上去。”

“嗨,真是的,怎么会掉到小河里面去。”王小飞同情地说。

“没没有嘿嘿。”杨过眼珠子一转,腰杆子一挺,讨好办地大声说:“不用担心啊,刚才梦涵说喜欢荷花,所以我就下来给她摘荷花来了。”

“呀,原来是这样呀,嗨,我就说嘛,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笨的一不小心就掉到河里去,也不是小孩子。”

“那当然。”杨过扬了扬头,摇摇晃晃地蹚水前行。

“嗯?摘荷花?”王鹏飞皱起了眉头,环视了一下河面,河水清清,荷叶片片,也不是荷花盛开季节,很远也看不到一朵荷花呢!只有零星的几个小荷才露尖尖角!

回头,只见梦涵诡秘一笑,眨了眨眼睛,扬声喊:“喂喂,那个杨过,你不是给我摘荷花嘛?我要那个那个你身后的最大的一朵”

“噢。我我差点忘记了,忘记是摘荷花的了。”杨过恨恨地回了句,回头就去摘梦涵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支小小的荷!

“还最大的一朵?”杨过呲牙,可那一枝还有点远,需要慢慢前行,他一低头,看那水,波光潋滟的,瞬间头脑就开始发晕!

怕水!

不会游泳呀!自从小时候被水给呛着过后,只要下了河就发晕!

但是,为了那点你男子汉的面子,他还有强压住心头的恐惧,于是,眼睛一闭开始蹚水摇摆前行。

“喂,杨过,小心点,前面水深了,有三米多深!”王小飞突然大声提醒。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杨过一个踉跄,吓倒在水中

“哈哈哈”梦涵大笑不止,捂住肚子,笑弯了腰。

“还笑!”王鹏飞提醒她,“小心哪天杨过找你算账。”说着,他从柴禾垛旁边拿起一块木头走到了小河边,“杨过,抓住木头,我拉你上来。”

“谢天谢地,还是鹏飞哥对我最好。”杨过抓住了那块长长的木头,借着王鹏飞的力气慢慢爬上岸边。

曹梦涵心中得意,哼哼唧唧地唱着歌曲,对着杨过不断的眨着眼睛

正得意之时,却突见一白色身影快速飞来。

白玫瑰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杨过,鹏飞哥,你们你们快快去劝劝我哥吧,他快把冯美云给弄死了!”

“什么?!”王鹏飞闻言,脸色骤然一变。

“小玫,你哥哥又在弄什么幺蛾子。”王小飞惊问。

梦涵听了,心有不满,道:“二癞子,他是不是心理变态,怎么老是喜欢折磨人!”

“快快点吧,先别别说了,快去看看我嫂子,再晚真的要出人命了。”白玫瑰气喘吁吁,心急如焚!

“走,快去看看。”王鹏飞心里一沉,心里发冷看,但脸上表情却已恢复了自然。他看了白玫瑰一眼,说:“走吧,我们去看看。”

“嗯,快走。”白玫瑰喘息着扭头就跑,她的小脸红红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也去!”梦涵紧随其后。

几人跟在白玫瑰扭头就向二癞子家了冲去,王小飞见状,心里着急,大声在后面喊着:“喂喂,鹏飞,鹏飞,你千万不要多管闲事了啊,你去干嘛呀,快点给我回来。”

“没事的,姐,我只是去看看。”王鹏飞回头淡淡地说。

“喂喂。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杨过狼狈不堪地爬上了岸边,跟着王鹏飞身后就冲了出去?

看着二癞子狞笑着,一手用力地捏起她圆润的乳`头,一手拿着一支燃烧的烟头一点点靠过来

冯美云惊恐的全身颤栗,瞪圆了眸子,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看着她拼命地挣扎着,双眸中泛起的一抹惊恐自然没能逃出二癞子的眼神,二癞子扬了扬头,捏住她乳`尖的手突然松开,一伸手,猛一用力拿掉了她口中的破布。

破布被从口中抽出,瞬间,一股新鲜的气流冲进体内,冯美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千般的酸甜苦辣,万种的痛苦凄凉全部堵在了心头,让她只感觉胸口压抑,连呼吸变得痛苦不堪,她喘息着,瞪大眼睛看着二癞子。

二癞子也正在看着她,吹了吹燃烧的烟头,冷笑道:“好了,冯美云,你说吧,你还打算跑么?”他拿起那一支烟,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细小的烟灰洒落下来,呛得冯美云喘不过起来。

“二癞子你你不要欺人欺人太甚”

“我是让你说逃还是不逃?”见她答非所问,二癞子火了,“倏的”俯来,拿起烟头愤怒地对着她的乳`尖就按了下去。

“啊——”冯美云一声惨叫,猛地一个抬头,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向二癞子的头颅,既然生不如死,既然他如此凌辱,今天她冯美云也不想活了,她宁愿与他同归于尽。

“哐当”一声,两个脑袋相撞,二癞子只觉脑袋一蒙,手中点烟头也偏离了方向,带着火花的烟蒂“突然”落在了冯美云的肚脐之上。

“啊——”冯美云又是一声惨叫,那凄凉的叫声,让刚奔到门口的几人都为之一震。

王鹏飞豁然一惊,他“倏的”跨前一步,奔到门前

169.扒`光衣服

王鹏飞奔到门前,双手用力一推,可两扇大门居然纹丝不动!

“没用的,没用的,俺哥俺哥他把大门从里面插住了。:”

白玫瑰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一手执在门外看着王鹏飞,焦灼地问:“怎么办?鹏飞哥,你说怎么办?”

王鹏飞抬头看着门顶,第一次发现,这扇门和自家的门并不一样,很多人家的门即便从里面插住,上面门框上方也有几块玻璃或者窗户,可以翻入进去,而二癞子家的大门是两扇木门关闭时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起。

两道剑眉紧紧锁着,王鹏飞变焦灼起来,特别是从里面隐约传来一种皮肤被烧焦的味道,更是让他胆战心惊!

“二癞子,开门!开门!二癞子,快开门!快点开门!”王鹏飞举起大手对着门“砰砰砰”地用力捶去,大声呼喊着

“嫂子,嫂子,你没事吧?没事吧?”白玫瑰焦灼地大声喊。“哥,哥哥,你在里面干什么?你真的用火在烧她么?你不可以那么做,你是不是人啊?”白玫瑰拼命的砸门,拼命地喊。

“二癞子,二癞子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快住手,怎么这么大的味道?”王鹏飞用力撞了几下门,可依旧纹丝不动!

厢房的茅草房中,孬子和哑巴妈妈听到了动静也走了出来。

刚一看见王鹏飞在撞门,孬子的脸就沉了下来,他走过来,一把将王鹏飞推到一边,冷声道:“你想干什么?这们撞坏了,你赔么?”

“好,我陪,叔,撞坏了我陪你。”王鹏飞再一次冲了过来。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担心,就是担心那个女孩会遭遇什么不测!

可是,孬子冷着脸横在了门前,“陪也不行,王鹏飞,如果不看你的我儿子的结拜兄弟,你认为我会由着你在这里胡闹?”

“俺大,你到底想干嘛?”白玫瑰一看急了,冲着父亲喊:“难道你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么?难道你真的就这样纵容你儿子行凶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什么?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滚一边去!”孬子冲着女儿厉声喝了一句。

门外,闹哄哄的声音传来,二癞子捂住发晕的脑袋逼近了冯美云。

“你这个女人,居然还敢顶撞我!真的是找死呀!”他咆哮一声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冯美云的衣服,狂笑道:“冯美云,你是不是要逼我出绝招!”

身体剧烈的疼痛一阵阵袭击而来,冯美云紧紧咬住了牙齿,愤怒地瞪着他,“二癞子,你有种,今天就把我杀了!我死也不受你的侮辱了,一个男人,你这样折磨侮辱一个女人算什么能耐,你就是一个狗熊,一个十足只会折磨女人的狗熊。”

“对,我是狗熊,我就是狗熊。”二癞子抱着脑袋,寻找他的烟,“我的烟呢,烟呢?”

他转着,转着,终于发现刚才的延烧的烟蒂已落到了被单上,正在“嘶嘶”燃烧。

“呵呵。”他狞笑一声捡起,一手捏着烟头,一边跳到了床上,豁然骑在了冯美云的身上,低声咆哮道:“冯美云,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就是死也不受我的侮辱了,是吧?不过,这就是你的命,你以后要时时刻刻准备接受我的侮辱,甚至,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烟头烫在你的”

说着,他低头,狞笑一声看着她的下`体。

“无耻!”冯美云尖叫一声,趁着他扭头的瞬间,身子又猛地向前一窜,脑袋狠狠的对着他的脑袋撞去,“二癞子,你休想再侮`辱我!”

话落,随着“哗啦”的铁链子声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二癞子脑袋“嗡”的一声响,只觉的眼冒金星,整个人滚落下床,手中烟蒂滑落,在冯美云身上迅速滚动的时候,不偏不倚恰好滚落到她的肚脐处“嘶嘶”燃烧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冯美云再次发出“啊!”地一声尖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仰头倒在了床床。

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传来,一股浓烈的皮肤飘来,让门外的人急疯了!

王鹏飞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眉头一拧,再也不看孬子,大手一挥,喊道:“杨过,和我一起踹门!”

“好!”杨过点头。

“听我口令,我喊一二三,喊到三时,我们一起用力踹!”

“好,我也来!”曹梦涵也冲了过来。

“不准踹门!”孬子瞪眼,就要冲过来阻止。

“俺大,你一边站着去!”白玫瑰急了,一把拽住了父亲的胳膊,把他挡在了一边。

“杨过,听我口令!”王鹏飞厉声喝了一句,“一、二、三!”

话音刚落,众人一起用力,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应声倒地,踏过木门,王鹏飞纵身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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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就在王鹏飞带着一众人直奔二癞子家去的时候,武大郎家的门也“咯吱”一声打开了。

小杏儿手拿着一串葡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她刚刚睡醒不久,一直躺着床上看着电视,一边吃着葡萄,看着看着就听到门外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她好奇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踏着拖鞋,踏踏踏的走出了院子。

武大郎正在院子里磨香油。

院子中间有一台圆形的石磨,一头驴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一直围绕着石磨慢悠悠地打着转,驴拉着石磨不停转动,石磨上的芝麻随着转动纷纷顺流而下,落入了石磨中间的圆孔,又经过了下一层石磨的不停打磨,落到从石磨下面的大黑锅里面时就变成了麻酱。

香喷喷的麻酱顺着石磨的圆孔“滴答”“滴答”地落入了大黑锅里,武大郎看着就嘿嘿地笑着。

见小杏儿从堂屋走出,途径他也没有停留,他一点也不介意,回头看着小杏儿笑。

两口一模一样的大黑锅,他坐着院子里,坐着已接完芝细细的已经被打磨出了油花的麻酱锅前不停的晃动着。

因为香油比较轻,随着他熟练的晃动,大黑锅里面就慢慢浮出了一层香油来。

“杏儿,想看热闹,在门口站着就行,不要走远了。”他笑吟吟地说。

“哦。”杏儿答应着,走出了院子。

但刚刚走出了院子时候,她就远远地看见了白玫瑰带着一行人向二癞子家里奔去。

“发生了什么事?”她大声问,只见邻居王小飞家门前站着好多个人。

听到她问,几人一起回头。

“可能是二癞子家又出事了?”张双庆也在此刻走出了院子,看着她摇头感叹道:“现在的桃花村可真是热闹,自从来了买来了三个新娘子,这热闹的事情是一桩又一桩的让人应接不暇呀。”

“可不是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小飞回头说:“那个桂花刚刚逃跑被打个半死不说,现在这个冯美云也想步入后尘。”

“什么意思?”小杏儿眨巴着黑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西边邻居王小飞,又看了看东边邻居张双庆,更为好奇,“你们在谈什么呢?”

“谈二癞子家呗。”张双庆说。“那个桂花出了事,现在又轮到那个冯美云了。”

“冯美云她,还能出什么事?”小杏儿微微一怔。“不是逃跑了么?”

“是逃跑了,但被二癞子又给抓回来了。”王小飞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刚才闹哄哄的,全村人都知道了,也就是你家大门一直紧闭着,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什么意思?”小杏儿没听懂。

“呵呵,抓回来就没个好,这次冯美云被抓回来,二癞子哪里会轻易饶了她!那肯定会像桂花一样的被吊着打。”风流小色医张双庆踱着悠闲的步伐向前走去,说得风轻云淡的。

“啊!你,你说什么?冯美云,冯美云姐姐她她真的被抓回来了?”小杏儿大惊失色,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手一抖,手里的葡萄“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前,朝着二癞子家的方向望去

“葡萄掉了。”院子里,武大郎回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一边提醒着小杏儿,一边一只手很有节奏的摇晃着大黑锅,另一只手拿着个葫芦瓢瓢很有节奏地在锅里面荡漾着,荡漾着

随着他的荡漾,一层又一层的香油就漂浮在了锅的上面。

他一边摇着黑锅,一边大声冲杏儿说,“杏儿,杏儿,葡萄掉了,你在看什么呢?快点把葡萄捡起来。”

小杏儿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低下头,呆呆地望着地上的葡萄!

“姐姐被抓回来了,怎么会被抓回来呀?怎么办?怎么办?”小杏儿自言自语着,心里着急,不安,担心,焦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张双庆来回在门前踱着几步,经过了她的身边,向院子了瞟了一眼,见武大郎正悠哉悠哉地摇着他的黑锅,于是,又返回了自己家门口,站在墙角边色眯眯地看着小杏儿。

早就听说四川的妹子长得水灵灵的秀气,现在看小杏儿,确实够水灵!

水灵灵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白白嫩嫩的皮肤,特别是

小色医双眸一眯,脑海里就浮现出她洗澡时候的可爱小模样,那小身子白嫩嫩的,还有,还有那验证处子之血的白色手绢,还有武大郎的三秒之囧态,想着想着,张双庆看着小杏儿不觉哑然失笑。

这时候,只见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扛着锄头颤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们从王小飞的门前穿过,一边走一边嘴里哼哼唧唧地唱着歌曲:

晚风轻拂大桥南

使我真留恋

没有姑娘来陪伴

我只觉的孤单单

前面走来个大姑娘

连忙迎上前

一看是我小孩姨

我瞬间冷下了脸

要不是我孩子妈

真想和她谈

大桥南大桥南

外婆的大桥南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大桥南大桥南外婆的大桥南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大姑娘

晓风吹拂,歌声悠悠。

三光棍悠闲地唱着寂寞的歌曲从小杏儿的身边经过,他们一边走一边看着小杏儿嘻嘻哈哈地笑着。

“呦呵,你们几个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没到中午?”张双庆看着三人问。

“这不是快要下雨了么?再不回来,难道要在庄稼地里洗淋浴。”张三答。

“噢,是真的要下雨了。”张双庆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天气阴深深的,云层压得很低,几只在小河边飞动的鸟儿,低低的在河面上徘徊着,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有一场暴风骤雨来袭。

三光棍扛着锄头,悠哉悠哉地边唱边行,唱着《光棍之歌》从小杏儿身边经过

只是,他们看着小杏儿的眼神,一个个都是一副怪异表情!

看着三人眼神,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笑歪了嘴巴,他轻咳了一声,说:“那个,你们是从村西边过来的吧,有没有去看二癞子怎样对待他媳妇的。”

“没看。”李四淡淡一笑,“呵呵,自己的事情还没忙过来,哪里有闲心去参合他家的事去,再说,那个二癞子家的事是咱们能随便参合的么?”

“就是,就是,我们躲闪都来不及。”王二麻子接道。“要说那个冯美云也是一枝花,他二癞子懂不懂珍惜,那是他自己的事了,咱们也管不着。”

“那道也是,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啊!”风流小色医张双庆说着,又把目光投向了小杏儿。

“武家小嫂子,那葡萄不爱吃也能扔了呀,那可都是武大郎卖香油的钱买来的,赶快捡起来吧,要是你不喜欢吃葡萄,送给我吃呗”他手指着地面对着杏儿大声笑。

“嗯?”杏儿回头看着他,只是,她今天居然没笑,一脸的困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小杏儿,葡萄掉了。”张双庆又指了指地上的葡萄,开着玩笑,“我说,如果你不喜欢吃,送给我吃,我喜欢。”

“哈哈,你狗屎都喜欢吃。”张三大笑一声从他身边经过。

“是,只要是女孩的东西,他张双庆都喜欢吃,哈哈。”王二麻扛着锄头颤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张双庆也不介意,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小杏儿那粉嘟嘟的小脸蛋。

“杏儿,杏儿。”武大郎隐约之间听到了几个男人的玩笑声,于是坐在院子里一边晃动着香油一边对她喊,“杏儿,你先把地上的葡萄捡起来,回家来,给我拿油桶,新出的香油,可香来,我晚上给你做菜吃。”

“我,我要去看看冯美云姐姐。”杏儿听到了几个男人的聊天,更加肯定冯美云出事了,于是她突然扭头看了武大郎一眼,大声道:“我要出去一趟,我要去看冯美云姐姐去!”

“看她做什么,过来给我拿瓶来,这香油可香啦,晚上我做菜给你吃呀。”

“不吃。”杏儿说着一扭头,拔腿就跑,“我偏要去看看美云姐姐去。”

“喂喂。”武大郎一见,大惊,连忙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就向门外撵,小杏儿跑的快,他追了几步才想家里的香油,于是可着急坏了,一回头发现邻居张双庆正站在门口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

“双庆兄弟,你帮俺看看俺的香油,我去看看小杏儿。”

“去吧去吧。”张双庆冲他挥了挥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他家的院子。

哇!

刚进入院子就闻到了香喷喷地香油味道,“真香啊!”他吸了吸鼻子,趁人不注意又连忙折回了家中,找到两个玻璃瓶子来。

一个装芝麻酱,一个装香油,装满后,连忙塞进了衣服里,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张双庆人是很帅气的,身高一米七五,不胖不瘦,如果穿上长袍扎上长鞭那就是**倜傥的西门庆,且不说他喜欢沾点小便宜,更喜欢偷人,因为医生职业,他常常会接触到女性的身体,居然偷偷摸摸地就喜欢沾染上一些女人。

所以,人们送了他个外号,成为西门庆!

张双庆身穿着一白色短t恤,扎入裤腰的t恤从腹部凸出两个疙瘩来,他刚一进门,琳琳就发现有异,见他进入了厨房,于是蹑手蹑脚脚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果然就看见张双庆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两个罐头瓶的玻璃瓶来,一瓶是香油,一瓶是芝麻酱。

这下琳琳可火了,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叫道:“你个死双庆,你怎么能偷人家的香油。”

“嘘。”张双庆连忙捂住了媳妇的嘴巴,“喊什么喊,也没偷他家媳妇,不就是偷点香油么。”

琳琳拿开了他的双手,从橱柜里拿出那瓶香油来,“张双庆,你快点给武大郎家送回去。”

“拿都拿了,送什么送!”

“为什么不送,这香油你吃的下呀?人家武大郎是个瘸子,还是个秃子,一辈子干不了活,可就依靠这香油养家糊口呢。好吧,你不送,我送去!”

琳琳说着,再不和他废话,拿着那两个玻璃瓶就向外走,张双庆连忙楼主了她的腰,“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说,你可千万别送回去,拿的时候也没人看见,万一你送回去别人看见了,还因为是你在偷。”

“什么是我在偷,分明是你偷,还说拿,说的和唱的似得这样好听。”琳琳又冲他嚷,“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看看啊,就连着芝麻酱你也偷,这东西有人吃嘛?你没看见大郎前门前洒了一地,人家都是晒干了上地用的,和大粪一样是上地用的,你知道不知道?”

“哎呀,我的媳妇嗨,这个你就不懂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芝麻酱营养丰富,它含有大量的”

“好了好了,你别给我废话,反正我是要给送回去。”琳琳举起两个瓶子对他喊:“快放手,你再搂住我的腰不放手的话,我可喊人了。”

“你喊你喊。”张双庆可不信她真喊。

谁料这娘们居然扯着嗓子大喊起来,“乡亲们快来看呀,张双庆他偷人”

刚想说张双庆他偷人家香油的时候,嘴巴立刻被缝上了,这时候门前传来春燕“咯咯”的大笑声,说:“咋啦,琳琳嫂子,张双庆他又偷人了?”

春燕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心道,如果春燕知道是偷了武大孩家的芝麻酱,那还不和二孩说,到时候他们全家都知道了,这邻居还怎么处下去呀。

“嘿嘿,这两口子没事在家喊偷人干啥?”二孩说说笑笑地和春燕从他们家门口走过。

夫妻两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等那两人走远了,才走出门来。

此时,正是四下无人,琳琳涨得脸色通红的看着张双庆说:“好了,你呆在家里别动,我去给人家送回去。”

说着,拿着两个玻璃瓶走出了门。

几步就到了武大郎的家中,打开瓶子,把香油和芝麻酱纷纷倒了回去,正当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回过头,却突然发现大孩的母亲,小杏儿的婆婆回来了。

老太太正双手叉腰的瞪着她,咬牙切齿地喊:“琳琳呀,琳琳,我真没有想到,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你怎么能趁着俺家没人进来偷香油?”

“我我”琳琳瞬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手中,正一手一个拿着两个空瓶子。

其中一个瓶子里还有半瓶的麻酱呢!

那香油是好倒呀,“哗啦”一声就倒入了大黑锅里,可那麻酱她是倒下去了,结果瓶子还留着一层,从外面看,粘在玻璃瓶上的可不就是还有半瓶芝麻酱嘛?

“我我”她结巴了半天,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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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儿和武大郎一个跑,一个追,两人快速地对着二癞子家的方向奔去。

再说,二癞子家里,此时王鹏飞等一行人突然就撞开了们,快速飞奔了进去,穿过了客厅,直奔卧室,然当他们到达卧室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啊!”只听白玫瑰和曹梦涵同时发出一声尖叫,瞬间呆若木鸡。

室内的一切

室内的一切

让众人难以相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想象

一个女人被剥光了衣服,四肢大开绑在了大床上,四条铁链子分开了她的四肢,整个人呈现了一个“大”字,一个冒着火星的烟蒂正“嘶嘶”地在冯美云的肚脐处燃烧着

惊骇!

震撼!

惊恐!

难以相信!冯美云的身上,深深浅浅惊现出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所有的人看了都倒吸一口冷气,当反应过来时候,触到她光滑的**之上,男人们迅速扭头,背过脸去。

人群中,突然王鹏飞一声惊呼,冲了过去。

“嫂子!”白玫瑰也一声惊叫,飞奔过去。

王鹏飞纵身飞出,快速飞到冯美云身边,腰一弯下,手指对着那“嘶嘶”燃烧的烟蒂,手指一弹,烟蒂迅速从冯美云肚皮上弹出

“嫂子,你没事吧。”与此同时,白玫瑰以极快的一把抓住床上被单,手一样,一条浅蓝色被单盖在了冯美云的身体,

奄奄一息的冯美云微微颤栗了一下,她艰难地张开双眸,泪眼迷蒙中看到了那个熟悉高大的身影。

四目相对瞬间,王鹏飞心里一颤,英俊眸子闪过一丝痛苦,只见冯美云怔怔地看着她,凄迷的双眸中有两颗豆大的泪珠悄然从她眼角无声滑落,那泪水晶莹的挂着她绝美脸庞,她的唇角也泛起一抹凄苦的笑意,再也不敢碰触他的眼神,美丽的双眸紧紧闭上!

看着,她的身上居然有如此多的斑斑伤痕,那么绝美的身段上,却有那么多残忍的伤痕!

二癞子,他居然

王鹏飞突然感觉心痛得无法呼吸,两个拳头本能地紧紧攥住,额头的青筋瞬间条条暴露出来,他头一扭,冷冷地向二癞子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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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翻阅《围城浮沉》

170.兄弟之战

墙角边,二癞子抱着脑袋正在地上打着转,刚才被冯美云脑袋重重撞来的时候,他只觉的眼冒金星,现在还处于眩晕之中!

他踉跄着摇晃了几下,站了起来,睁开朦朦胧胧狭长的双眸打量着众人。: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他诧异万分。

只见屋子里站着很多人:王鹏飞,杨过,白玫瑰,梦涵,哑巴妈妈

所有的人都静静站着,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沉寂的可怕!

他抱着脑袋,缓缓移动眸子,只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一层被单,也许是因为痛疼,她的身子在被单下不停抽搐,一张绝美脸蛋苍白如纸,双眸微合,睫毛微颤,两行泪花如止不住的泉涌潺潺流出。

沉寂的氛围之中,突然又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奔来,只听小杏儿大叫一声:“姐姐,你怎么了?”

众人一起回头,看见是小杏儿与武大郎一前一后飞奔而至。

“姐姐!”小杏儿大叫着冲了进来,然,当她看到冯美云抽搐的身子,以及四条铁链,以及冯美云裸`露在被单之外胳膊和脖子上的伤痕之时,她瞬间定住了!

“姐,姐姐,你怎么了?”她瞪大了眼睛,声音发颤。

“冯美云,她她她就是找死!”二癞子扫了众人一眼,揉着脑袋向冯美云冲去,双眸猩红的喊:“你这个女人,你居然敢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二癞子脑袋发蒙,狂啸一声举起了拳头就冲床上的冯美云扑去。

“哥!”白玫瑰一声惊呼,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人群中有人影一闪,只听“呼”的一声拳风阵阵,“倏的”一下一个拳头重重的击在了二癞子的胸口之上。

“谁?”二癞子摇晃几下,倏然转身,但还没有回过头来,又见一道光也光影闪过,一条长腿飞速而至!

接着,王只见鹏飞身子一转,一个拳头也快速飞到二癞子的胸口,这一拳一脚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愤怒之下的重拳出击之下,只见二癞子猛然飞了出去,从床边“呼”地一声撞到了墙壁上,然后,他的身子顺着墙壁软软地瘫软了下去。

“小舅。”梦涵惊叫一声,连忙拉住了王鹏飞的胳膊。

冯美云睁开了美丽双眸,透过依稀泪光,她看到了王鹏飞的愤怒与心痛,看到了他的忍无可忍。

心,在突然之间有一股淡淡的酸,盈动的泪花中却闪烁出一抹晶亮!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这个熟悉的青年,他真的是在维护自己么?

他真的会?

冯美云的唇轻轻地颤抖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王鹏飞!王鹏飞!”她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因为他的突然出手,让冯美云绝望的心底再次升起一种莫名的希冀,她看着他,眸子的神色越来越明亮。

人生,就是这样的奇怪。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在两人的心中仿佛有一根莫名的线在吸引着对方。

王鹏飞的身上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在吸引着冯美云。

而冯美云的身上又仿佛存在着一种无法说出的力量让王鹏飞不得不对她格外关心。

此刻,王鹏飞感觉心中犹如一团火在燃烧,他无法熄灭心中的那团突然燃烧的火焰,他紧紧地盯着墙角的二癞子,吼道:“二癞子,起来!”

二癞子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双手扶着洁白的墙壁上,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云里雾里的低头看着地面,只感觉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因为脑袋被撞得有些迷糊,他自己是怎飞出去了,也没弄明白。

“二癞子,你怎么会.如此残忍!”王鹏飞看了一眼床上的冯美云,正想再向二癞子冲过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拦住了他。

“鹏飞哥。”杨过挡在了他的前面,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冷静地看着他,低声道:“哥,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失控过!”

“嗯?”王鹏飞微微一愣,脚步止住,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向了床上的女子。

失控了么?

为了她!怎么会?

王鹏飞微微蹙起了眉头,回头地时候,发现冯美云也正默默凝视着他。

那是一种怎样的眸子,美丽忧伤,充满万千凄凉与仓皇,又隐藏着万千的痛苦凄凉、求助与希望,还有

只看了一眼,王鹏飞心里又是一疼!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二癞子他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他伸手,轻轻地按住了肩上的那只大手,低声道:“杨过,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由分寸。”

“呵呵,你还有分寸么?鹏飞哥,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杨过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看清楚了,这个女子,是你兄弟的老婆,即便是被困,即便是被打被烧也真的轮不到你插手,如果你再控制不了情绪,小心让人家说闲话了。”

王鹏飞身子一震,恍然清醒过来。

是的,她是他兄弟的老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走进了他的心里。

但是,床上的那个女子,那一双爱上的双眸,让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嘴唇痛苦的抽动了几下,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你,还好么?”他俯身问道。

听着他关切的问候,冯美云嘴唇颤了颤,却没能发出声音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那一张英俊脸庞,长长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两颗泪珠悄然滑落,身体的痛疼让她痛苦的抽搐了几下,悄然地合上了眸子。

“姐姐,姐姐。”小杏儿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冯美云的手。

“姐姐,姐姐,你你没事吧,你的手疼不疼呀?疼不疼?他为什么要铐住你?姐姐”小杏儿抓住了冯美云被铐住的手,她的手臂伸着,拳头紧紧攥住,白皙的手腕处是一道道红色的勒痕。

听着杏儿的呼叫,冯美云再次睁开了眸子,看着她,为了平复她幼小的心灵,她用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没事的,没事的,杏儿,不要哭,不要哭。”

“好,我不哭,我不哭。”杏儿抬起小小手掌擦着眼睛的泪水,然后当颤颤地掀开了被单,然后,只看了一眼,她就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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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直起了身子,后退了几步,他扭过头去,冰冷的眸子又射向了二癞子。

这时候,二癞子也渐渐清醒了,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眼,抬头问:“我,我怎么坐在这里?”

“呵。”杨过唇角撇过一抹讽刺般的笑容,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投向别处,他开始打量着这三间崭新的瓦房。

这就是黑玫瑰以牺牲自己负债累累为二癞子建的三间大瓦房了,青砖红瓦,宽敞明亮,墙壁也刷得干净纯白,只可惜室内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一条长长的绳子吊着头顶,上面荡着很多破旧的衣服被单之类。

“呵,真的是一穷二白呀!”杨过摇了摇头,低声冲王鹏飞说道:“也难怪二癞子要把买媳妇的钱压在了白玫瑰的身上。”

王鹏飞皱了皱眉眉头,两人一起向白玫瑰看去。

只见白玫瑰低着头,走到了冯美云身边,问:“嫂子,你没事吧?”

“没事,这叫没事嘛?”小杏儿抬头看她,“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冯美云虚弱的扭头看着窗外。

天气阴沉沉的,一只自由的麻雀在窗外的枝叶间跳来跳去,它在枝头上探头探脑,“呼”地一声飞到了窗台边,又“呼”地一声飞向了蓝天。

“杏儿,不要和她吵。”冯美云突然虚弱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们会飞出去的,就像那只麻雀一样飞出去,飞回我们的家。”

她的声音低低的,虚弱的,却清晰地传到了王鹏飞的耳朵里。

王鹏飞扭头向窗外看去,只见一只灰色的麻雀在窗外的天空中盘旋,它快乐的煽动着翅膀,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飞翔着,很快就飞得再也消失不见。

视线从窗外收回,王鹏飞看了一眼捆住冯美云四肢的铁链,又看了一眼她肩上的烫伤,对着曹小玫说:“白玫瑰,你快去喊张双庆吧。”

“喊他做什么?”白玫瑰回头。

“先给你嫂子治疗伤口,张双庆他是你们桃花村唯一的一名医生了,快去吧。”

“嗯。”白玫瑰明白了过来,转身就向外走去。

“也不知道张双庆家有没有烫伤的药。”曹梦涵低头看着冯美云肩上的伤口说,“这分明是用烟头烫的,二癞子,他太过分了!”说着,她转脸瞪向二癞子看去,心道:二癞子,他真是混蛋,且不说他以前疯狂的殴打你两个妹妹,现在居然用烟头烫媳妇,真是一个十的变态,疯子!毫无人性的家伙。

“确实,太过分!”杨过和王鹏飞也扭头看向二癞子。

“过分,哪里有过分?”二癞子气哼哼地接到道,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地头寻找着什么,终于他发现了他的九节鞭,于是,身子一转,腰一弯,伸手抓起了墙角处的九节鞭,扬起鞭子向冯美云抡去:“冯美云,不要因为有人我就不收拾你了,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

说话间九节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冲床上的冯美云飞来。

小杏儿和曹梦涵吓得一声尖叫,连忙站起来躲闪,可是,还没等鞭子飞到目的地,一双有力的大手“倏的”伸出来,紧紧攥住了二癞子的手腕,王鹏飞阴冷地看着他,“二癞子,你有完美完?这样对待女人,你很有种么?”

“鹏飞哥,你不要劝我,这个女人如果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她下次还会逃跑!”二癞子正气在头上,丝毫也没有注意到王鹏飞的变化。因为,在二癞子的眼里,自从认识王鹏飞那一天起,王鹏飞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的,但是,在八兄弟之中,却也是最热心的一个。

他抬头看了王鹏飞一眼,说:“鹏飞,真是让你看笑话了,不过,你和杨过在一边站着就行,家里的事你们少管!”

王鹏飞的脸色一冷,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抽下了他的鞭子,“啪嗒”一声扔到了远处。

“呵,你家里的事,我也管不了,但是二癞子,难道你就这样捆住你媳妇么?”王鹏飞手一指,“还不去打开那链子,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狗屁的法,在这个家我就是法。”二癞子不耐烦,手一挥,道:“不要劝我,劝也没用。”

“谁稀罕劝你,我恨不得让小舅揍你。”梦涵看了二癞子一眼,站了起来,道,“二癞子,你怎么不用烟头烫自己试试啊疼不疼啊!”

“你也敢来教训我?”二癞子火了,扬起脚就冲梦涵踢了过去。

王鹏飞脸上一冷,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杨过身子灵巧一转,将梦涵拉倒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二癞子说:“好啦,二癞子兄弟,大伙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看,万一你打死了媳妇,那人是你的,和我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是不是呀?”

二癞子一听,想了想,感觉是有道理啊!可是,他挠了挠头,看了看王鹏飞的大手还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哥,松手吧,我听你们的还不成么?”他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

王鹏飞看了他一眼,松开了他的手,扭头向冯美云看去

武大郎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咋回事,但隐约感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小杏儿,只见小杏儿正守着冯美云一直哭的泣不成声,他就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杏儿的身边说:“杏儿,回家吧。”

“不回。”小杏儿头也没抬。

“呃”武大郎讪笑一声,就又退到一旁站着,他只看好自己的媳妇就行,别的事情他可懒得管。

冯美云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看着杏儿,说:“杏儿,你回去吧,不要站着这里守着,他在等你。”

“我不回去,姐,我要在这里陪你。”

“我,我没事,不用陪。”冯美云看着她,想替她擦去泪水,可是,她一动,全身都发出“稀里哗啦”的金属声响。

铁链将她牢牢拴住,她仰头看了一眼两条白皙被拉长的胳膊,一声苦笑,看见小杏儿低头爬在她耳边抽泣,于是脸一扭,唇贴在她的耳边道:“杏儿,你回去吧,下次记得了,千万不要学姐,你看我和桂花姐一样,逃跑不成,都落得没一个又好下场,所以,你一定要学聪明点。”

“嗯,我懂,我懂得。”杏儿贴在她的耳边说。

不远处站在的几个人,只见她们两个嘀嘀咕咕地,也听不到她们再说什么。

只见冯美云说话很吃力,捆住她双手的链子无情的禁锢着她的自由。

王鹏飞给杨过递了个眼神,杨过会意,他走到二癞子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二癞子的肩膀,笑道:“喂,二癞子,还不把铁链子打开。你这样要被让外人笑话你了。”

二癞子环视了周围,见众人的目光都充满了不满,特别是王鹏飞,无乱如何,王鹏飞好歹也是飞腾杂技团的二当家,于是,二癞子二话没说,就拿起钥匙去把四条铁链子一一打开。

链子刚一打开,白玫瑰就带着张双庆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了,是谁生病了?”张双庆匆匆忙忙赶过来,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小杏儿正哭的梨花带雨,于是,他走过去,一把拽过小杏儿说:“你先坐到一边去,让我来看看。”

小杏儿站起,张双庆查看了冯美云的胳膊,只见她肩膀上一道血红的痕迹里面有一块黑色圆形烟头烫伤,道:“这是烫伤啊!谁会这么残忍,用烟头烫伤的吧?”

二癞子嘿嘿笑了两声,干笑不语。

张双庆检查了下冯美云的胳膊,伸手就要去掀开她身上的被单,冯美云唇角痛苦的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伸手颤抖着按住了身上的被单,二癞子也及时赶到,干笑两声,他一把抓住了张双庆的手,道:“我媳妇儿,不能让别的男人看。”

“什么?”张双庆皱了皱眉,“不看病,不看病让你妹妹喊我来做什么?”

“那也不是我喊的。”二癞子道:“况且,谁不知道你外号是西门庆,能让你看么?”

“呵呵,那好吧。”张双庆无奈地后退了两步,站在一边,道:“二癞子,你真的不用我给你媳妇看看,你用烟头把她烫伤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我我想啥了?还有,你别无赖好人,谁看见了是我用烟头烫的,你看见了?快滚,滚”二癞子毫不客气地伸手推他。

他用力过猛,张双庆被推的一个踉跄,撞到了杨过的身上。

杨过抬了抬眉,道:“癞子哥,你这是干嘛?你媳妇的命,你都不要了?”看到眼前场景,他真的很生气,他站在墙角边,一身湿淋淋的衣服还在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儿

“杨过,这个不用你管,清官难断家务事案,俺二癞子家里的事情俺自己会处理,你们都不心。”

“呵呵,这就是这样处理问题的。”杨过看了一眼四肢被锁住的冯美云,又看了一眼王鹏飞,说:“鹏飞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王鹏飞没有回头,其实,刚一进屋,谁都看到了冯美云肚脐上的烟头,当时还在“嗤嗤”的燃烧着,二癞子也太残忍了!王鹏飞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扭过脸望向窗外。

只听,二癞子说道:“双庆,谁让你来的,她这都是皮外伤,也用不着你给她看病,行了,行了,刚才算我野蛮,对不住你,现在,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回去吧,回去吧。”

张双庆站没有看到,医生的本质让他绕过二癞子又走到了冯美云的面前,低头又仔细地看了看她肩上的伤,对冯美云说:“虽然都是些皮外伤,但这烫伤必须马上处理,我给你开点药吧。”

“开什么药,没钱。”二癞子立刻回头瞪了他一眼,回答。“也不是生病,烫伤,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张双庆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好吧,就当我送给你的药物,你先给她吃点止痛药物吧,我家里现在也没有治疗烫伤的药物,需要的话,我明天要到镇上的医院里给你带回来。”

一群人围在冯美云的身边站着,看到她的样子,都不觉感觉她特别可怜。

听了张双庆那样说,曹梦涵接道:“可是,她的烫伤很严重的,会起泡的。”

“那是她自作自受!”二癞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痛了,她才能接受教训,就是要让她疼了才好!”

王鹏飞闻言眉头皱了一下,再看冯美云时,只见她的额头涔出了颗颗汗珠来,冯美云不说话,也不看众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小杏儿,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发出一个字来。

只是,她的眼神很是凄凉,让人看了心痛!

王鹏飞转身,大步向往走去。

“喂,小舅,你是要回家嘛?”梦涵跟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句,见没有回声,撅着嘴巴也走到了一边,站在了白玫瑰的身旁。

白玫瑰不说话,一脸的清冷!她坐着墙角边的小板凳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当看着张双庆抬头要走的时候,她起身说:“谢谢你了,双庆哥,我跟你去拿点止痛药吧。”

“行。但是吃了止痛药也不能治疗她的烫伤。”张双庆摇头走出了门外,“你最好还是想想办法,要不,你就去镇里面看看。但就怕到了镇上再回来,她的身上估计要起泡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卖给谁不好,偏偏卖给了我哥哥!”白玫瑰嘀咕着走了出去。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却清晰地传进了屋子。

二癞子冲门外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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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儿坐着床头,低头问冯美云:“姐,疼嘛?”

“不不痛”

“还说不疼!你的脸都变白了,可是,怎么办呢?真的会起泡么?”

“没没关系的。”冯美云艰难的回答,她现在说话都不敢用力了,肚脐处有一种火辣辣的痛,大腿内侧更是疼痛难忍。

她皱着眉头,双眸也微微合拢了上。

小杏儿看着心疼,攥紧了她的双手,等了一会儿,看着二癞子带着杨过他们走进了外屋,于是俯子,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姐姐,你不是躲在那间小屋子里面了嘛?怎么会被发现?”

“你怎么知道?”冯美云吃惊地看着她。

“我看见了,那天,我和吴大孩刚好从你门口经过,无意看见了,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偷偷地给你送来了食物。”

“嗯?那天是你?”原来那只小手,那个晚上冯美云看到的小手原来是小杏儿的手,怪不得那样的白皙,她当时还合计是白玫瑰的,后来白玫瑰说不是,她有合计是自己看错了,认为是王鹏飞送的,却没想想打原来是杏儿。

一个热泪从眸子中缓缓流出,“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是你。”她的声音低低的,低的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到见。

“姐姐,我本打算想办法给你开锁的,只是没想到”小杏儿说着遗憾的摇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冯美云痛苦的摇头,却不想肩上的烫伤又蹭到了衣服上,痛得她低低地叫出声来。

“很痛么?姐。”

“是,痛,真的好痛,杏儿,你去帮我打点水来,让凉水帮我用毛巾敷一下。”

“好。”小杏儿答应着,站起来。

“不行,不能用凉水敷。”随着话音,冯美云感觉眼前突然阴影一闪,一个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抬头一看,只见王鹏飞手拿着一个小瓶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171.意乱情迷

“给,用这个吧。:”他说:“烫伤用凉水敷是没用的,只能管一时,等凉毛巾拿开,就会更痛。”他俯首,关切地看着冯美云。

那是什么?

冯美云看向他的手中,那是一个白色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一种状的白色液体。

“这个,很好的,试一试。”王鹏飞微微一笑,把瓶子递到她的面前。

他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他英俊的脸庞上带着鼓励的笑容,那双眸子是满满的关怀与爱护,让人看着,心升温暖。

冯美云望着他,惨白的唇角微微颤抖着,心,也在微微颤抖!

这个男人,这个叫王鹏飞的男人,这个她曾经无数次期盼着的男人,如今就这样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出现,会是她的福音么?

静静地看着他,冯美云的眸中又溢出了一片朦胧的泪花。

“怎么了?不信我?真的很好用!”王鹏飞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冲她笑道。

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于是,扭头把瓶子递给小杏儿,平静的说:“你帮她涂上吧,每个伤口都要涂上,记得一天多涂抹几次,烫伤的地方一天中涂抹三次五次都可以”

他交待的详细,他的声音浑厚中带着淡淡沙哑。

冯美云恍然地目望着那白色的瓶子,恍然仿佛在梦中。

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在梦涵家门口的时候,他绝尘而去,而当她遭遇二癞子疯狂折磨之时,他又突然出现,他甚至会向二癞子动手,现在又给她拿药!

这个男人,他时而冷酷,时而热情;时而冲动,又时而冷静!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还有”王鹏飞看着小杏儿,继续交待说:“烫伤的地方要小心涂抹,否则会很疼的,小心小心点擦!”

说到会疼,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这一丝心疼颤抖的声波如电流一样波及到冯美云的心里。

心,微微一动,冯美云合上了眸子,她不敢再去碰触他的眸光,她怕二癞子会发现她心中所想。

她伸了伸手,把身上的被单向上拉了一下,盖住了她**在外的肩头。

想起王鹏飞冲进来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她裸`露的身体,他的修长手指在弹飞那颗烟蒂的时候,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

想到了这个,冯美云的脸蛋不由地微微红了起来。

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手指本能地捏住身上的被单再向上拽了一下,被单下赤`裸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合上,可是,就在她一动之下,她“啊!”地发出一声呻吟。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所有的人都扭过头去。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王鹏飞冷峻的眉头又拧了拧。

“怎么了?姐。”小杏儿问。

“疼好疼好疼”冯美云的身子痛苦的卷了起来,眉头紧紧锁住,额头上也涔出来颗颗汗珠。

真的很疼,很疼,仿佛全身都在疼,肩头,肚脐,大腿,还有

听着她喊疼,二癞子站在一边瞪眼,“瞧你个熊样,喊什么喊?也死不了人。”

好无情的声音!

众人听了,都看向了二癞子,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正站在墙角边与杨过等人在聊着天,听到冯美云喊疼后,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又瞟了一眼王鹏飞手中的瓶子,道:“鹏飞,他从来都这样热情!这种女人根本就不用管,就要让她品尝一下痛苦的滋味。”

“呵呵。”杨过打着哈哈,手向外一指,笑道:“走吧,我们去外面谈谈,那个,鹏飞哥自小就是热心肠,别说是兄弟家的事情,别人家的事,他不也是照样帮忙。”

“那道是。”二癞子笑了一声,两人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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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卷着身子,在床上抽搐着,她看上去虚弱极了!

虚弱的让人心疼!

更让王鹏飞心疼!

痛疼让冯美云急速的喘息着,缓缓痛苦抬起美丽凄迷的双眸,她望向了王鹏飞。

王鹏飞一直在看着她,看见她望来,眸子闪过一丝痛楚,连忙避开了她的眸光,把瓶子递给小杏儿,说:“听懂了么?就按照我说的涂在上伤口上,快给她上药吧。”

“可是,这是什么呀?”小杏儿接过瓶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狗油。”

“狗油?狗油能治疗烫伤嘛?

“可以,效果很好!”

“哦。”小杏儿将信将疑拿着瓶子,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冯美云肩上的衣服。

“啊!”冯美云尖叫一声,衣服擦过伤口的时候,是火辣辣的痛。

“哦,对不起,对不起,姐,很痛么?我,我是太不小心了。”小杏儿吓了一跳,手中的瓶子也颤抖了起来。

毕竟是个13岁的小姑娘,当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一道深深伤痕,伤痕中又赫然出现烟头一处,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小杏儿有些害怕,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个时候,突然见梦涵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那白色瓶子时,不由的眼前一亮,惊喜地叫:“哇,这不是俺娘珍藏了十多年的狗油嘛?哇,这下,你的烫伤可是有救了!”她看着冯美云惊喜地喊。

“可是可是”小杏儿结巴着,“我我不敢”看着那伤口,她拿着瓶子的手也微微抖起来。

“有什么不敢的?瓶子里是狗油,也不是活狗会蹦出来咬你!”梦涵说着,一把从小杏儿手里拿过瓶子来,说,“胆小鬼,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地扒开冯美云的肩,熟练地打开了瓶盖,然后看着王鹏飞,问:“小舅,这狗油最好要用干净的纱布蘸着擦,当然最好是棉签,但咱们也没有呀,怎么办?用手指头擦会不痛?”

“噢,手指头擦当然不行。”王鹏飞恍然醒悟,“我差点忘记了,纱布我也带来了。”说着,他从兜里拿出纱布来,递给梦涵,说:“梦涵,你来了刚好,你用这个,你帮她擦吧,我出去了!不过,梦涵,小心点。”

说着,他转身,突然回头的瞬间,却发现冯美云也正向他看来。

就在那突然之间四眸碰撞,两人心中“倏的”掀起了一番狂澜

一张英俊脸庞微微一怔,一张梨花带雨的秀气小脸凄美的让人心疼!

王鹏飞一怔之间,手微微一抖,那张美丽的小脸蛋实在太凄楚了,看上去若是一朵飘摇在的花瓣,凄美中尽显零落姿态!

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眸子,让王鹏飞的心开始揪着!纠葛的痛,丝丝缕缕

冯美云的心,也在颤抖着,颤抖着。

碰触到他的眼神,她就有一种渴望!

一种发自心灵的渴望,让她若一个落在深渊中的女子想要紧紧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眼神,抓住了他的心。

她盯着他,美丽的双眸一眨不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诉说出口。

就那样紧紧地盯着他英俊脸庞,目光再也不舍离开,生怕他突然出现的热情会再度消失。

曹梦涵熟练的把纱布凝成条,拿着小瓶子把狗油小心翼翼地倒在纱布上,然后把瓶子递给小杏儿,说:“你拿着瓶子。”

“嗯。”杏儿点头,站在床边。

曹梦涵弯腰俯首,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把狗油擦在她肩上的伤痕处,“痛么?”她问。

见没有回答,她抬头,看到了冯美云的表情,她突然怔住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小舅王鹏飞正与冯美云四眸相对。

“小舅,你怎么还没出去?”梦涵吃惊地问。

闻言,王鹏飞恍然一动,快速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他高大身影快速消失,冯美云不由地垂下眸子。

“你怎么了?”梦涵好奇地看她一眼,“不用感激他什么,我小舅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小就乐于助人,我刚才就是忘记了,否则我也会回家给你拿狗油的。”曹梦涵低下头,边说边认真地为她擦着伤口。

“好了,杏儿,你帮我把被单掀开,我给她擦身子。”

“哦,好。”杏儿答应着,连忙把瓶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小心地掀开冯美云身上的被单。

当被单掀开,几人同时大惊失色。

曹梦涵手拿着纱布发呆,瞪大眼睛看着她身上的伤口。

小杏儿双手捂住小脸,一坐在床头,“嘤嘤”地啜泣起来。

“杏儿杏儿小杏儿,你不要哭,不要哭”冯美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后,伸手抓住了杏儿的小手,“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很快就会过去的。”

曹梦涵呆了一会,弯下了腰,一手拿着纱布,一手拿着狗油瓶子,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伤口。

她的手微微发颤,蘸着狗油的白色纱布在小心翼翼地擦拭过冯美云的肚脐之后,她的眸光又移到了她的下`体。

在那一片浓密的三角地带中间,是一片被烧光的毛发,光秃的被烧光的地方开始红肿,烧光的毛发中有一颗让人心颤的烟头痕迹,周围空气中还散发着烧焦毛发的味道。

“实在是太过分了!”曹梦涵咬牙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残忍的事情么?

那片毛发中间的伤口太深了,她不敢用纱布擦拭,只要用手指缠着纱布按住瓶口,让狗油缓缓地滴下去。

一滴,二滴。

当凉凉的液体滴入灼热伤口上的时候,冯美云感觉舒服多了!

她的呼吸渐渐均匀,一手牵着小杏儿的手,一边扭头望向窗外。

天空渐渐明朗起来,那些薄薄的云层慢慢扩散,一缕阳光冲了出来,阳光透过斑斓的树影投射进来,让她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暖意。

翠绿的树叶,一片一片招摇在窗前,那样的葱绿,像极了校园里的树叶。

她的校园很美!

校园里,总是阳光明媚,欢歌笑语。

校园里有许多许多的树木,每年的盛夏,总是一片片绿茵起伏,每当放学的时候,她总喜欢踩着校园的林荫小道回家。

每次回家,妈妈总会给她准备许多许多好吃的。

她家小区里也有许多青翠的树木,有时候,在放学回家的黄昏,她会挎着妈妈的胳膊出去散步。有时候,看到美丽的花朵和叶子,她会高兴地跳出去,然后妈妈就会跑过来,牵着她的手。

妈妈喜欢牵着她的手,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一直喜欢牵着她的手!

还记得一次上街,她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狗,于是就松开妈妈的手开心地去追逐小狗,可是妈妈很快就追到了她,一把牵着了她的手。

她说:“妈,别总牵着我的手呀。”

妈说:“这可是在大街上,不牵着你的手,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怎么会跑丢?跑丢了我也会找到家。”

“嗨,小丫头,你说的轻松,要是你真的跑丢了,妈妈还能活么?”

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个镜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了?”想到了往事,想到了妈妈,冯美云突然哭出声来。

哭声传来,曹梦涵手一颤,看着她的样子,不觉也是心里一酸。

她站起了身子,挪动了体,低头继续给她的大腿上擦药,只见冯美云修长漂亮的双腿内侧,在如玉的的肌肤上是一块黑色的印记,她的内`裤被脱掉了,不知扔到了哪里,全身上下是赤`裸`裸的。

不过,她真美!

她的身子特别美,在澡堂里洗澡见过无数女子,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妙身段的女子,凹凸有致,肌肤胜雪,两条如玉美`腿修长漂亮!

只是好可惜,如此漂亮的女子,被二癞子残忍的折磨成这样,全身上下伤痕累累!

她大腿内侧的伤口太深了,而且伤口居然在

手,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曹梦涵抓起了被单掩盖着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然后抬头冲小杏儿道:“杏儿,你去门口站着吧,别让男的进来。”给她擦那个地方,一定要把她双`腿分开!

“嗯。”杏儿点头答应着,就向外走。

外屋与卧室也就是一块布帘相隔,如果,没有人看着,掀开门帘就可以直接进入。

小杏儿站着布帘门边,回头看着冯美云,眸子的泪水是一颗一颗的滑落。

在曹梦涵的手指触到了她最深伤痕之处的时候,一阵距离的痛疼袭击而来,冯美云痛苦的抽搐了一下,慢慢止住了低低地啜泣声。

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飘摇的树叶中,她想妈妈了!

想妈妈,也想爸爸,想哥哥,想家乡的一切的一切!

当然还有那个可恶的甄楚生!

曹梦涵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把狗油倒在了纱布上,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冯美云擦着伤口。

一边擦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忧伤的冯美云,说:“要不是我小舅想着去家里拿,我都忘记了。这个可是我妈珍藏了十几年的狗油呢,可珍贵了!”

“还是我小舅王鹏飞心思细密呀!”她继续道。

听到王鹏飞三个字,冯美云缓缓扭过头来,见她回头,曹梦涵微微一笑。

“你不用担心的,很快就会好,要说这个狗油治疗烫伤,那可是我妈妈家的祖传秘方。我妈妈的妈妈,当然也就是我小舅王鹏飞的妈妈。家里一直有个治疗烫伤的偏方,那就是用狗油涂抹在烫伤的地方,很见效的。我小时候有一次烫伤很重,涂上就好了!”

“哦,秘方,谢谢你。”冯美云听了,很是感激。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小舅,是他想起了这狗油,我可真是忘记了。”

“哦。”

“其实,要说这狗瓶油是十几年前的呢,还是我家养的一头大花狗身上的油呢,我小的时候,我家里养了一条大狗,可漂亮了,黑白相间的毛发,长得威风凛凛的,我给它起名叫花花,花花后来被谁在田间下老鼠药的时候,中毒死了,唉,想起了我的花狗,我真难过。不过,如果花花知道它去世后,它的油还能为你这样的美女治疗伤口,它在九泉之下也算是瞑目了!”

曹梦涵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她家的狗狗花花,说起花花她的话就没完没了,冯美云听着听着,唇角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好可爱!”冯美云突然由衷地说。

“我,可爱?”梦涵手指点了点鼻子,突然大笑,说:“我哪里有可爱过,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不可爱的时候,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就在刚才我还把一个讨厌的小白脸给踢到了河里面去了,害得他差点被河水给淹死!啊,哈哈哈”

“啊!真的?哈哈。”冯美云听了,也开心地笑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知道是否是爱屋及乌,总之,冯美云真的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呢!

她看着她,发现曹梦涵的双眸特别明亮,如是一潭清澈的湖水,纯洁干净,毫无一点点的杂陈!一看,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子。

冯美云开心地笑了。

她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呀!纯真、善良,直爽、热情

小杏儿站在一边,看着冯美云脸上的笑容,她也笑了起来。

冯美云笑起来真是美,明眸善睐,笑颜如花!

这是相识以来,小杏儿第一次看到冯美云开心地笑。

“嗨,还有更可笑的呢,要说那个小白脸儿吧,也真是笨死了”曹梦涵讲得绘声绘色,可是低头的时候手指触动着她的另一处伤口时,手指又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那道烫伤触目惊心。

还有

曹梦涵难以相信二癞子是如何下去的手,她的手微微抖了两下,但随即就快速的调整好了情绪,又开始在讲着笑话给冯美云听,她怕这个女孩子看出了她的心事,也怕引起她的伤心,于是就装作心不在焉地为她小心涂抹着狗油,一边给她讲着笑话。

但是,她手指微微的颤抖,触到了冯美云的皮肤上的时候,冯美云又怎能感觉不出来,于是,她也淡淡地笑着。

她讲,她听。

过了一会儿,白玫瑰也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些止痛膏药一类的药物回来,她走到了冯美云的床前,关切地问:“嫂子,你要先吃药嘛?”

冯美云还没有回答,曹梦涵接道:“先等一会吧,等我擦完,狗油也是可以止痛的,但吃点止痛药就更好了,双管齐下。”

说着,继续一边擦,一边讲着她的笑话。

白玫瑰见曹梦涵是如此认真地给嫂子上药,居然,在上药的时候,她的故事居然讲的有声有色,不由地笑了起来。

冯美云看着她们,眼眸中渐渐闪现了一份光亮。

几个女孩说说笑笑的声音传到外屋,杨过吊儿郎当地依靠在墙壁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他一直在偷听曹梦涵的讲话。

当听到,她把自己踢到小河中居然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真的很想冲过去教训她一段,不过,男人嘛,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暂且给她留点面子。

二癞子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一双阴晴不定的狭长眸子发着绿油油的光亮,他侧着脑袋听着里面的谈话,但听到冯美云的笑声时,他的心情仿佛也好了很多。

“鹏飞,你坐着歇一会。”二癞子扬起头,冲王鹏飞喊。

王鹏飞没有回答,他一直静静地站着,双手裤兜里一动不动地站在被踢倒的门框边,

他静静站着,一动不动地仰首望着门外天空。

见他不语,二癞子也不说话,掏出烟来,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武大郎一支烟,“抽烟。”

“渡江!”是好烟,武大郎老实的接过,他还在惦记着家中的香油,可是,看着小杏儿不走,他也就不走。

比起小杏儿,香油真算不了什么。

“好抽么?”二癞子很是享受的又抽了一口,问武大郎。

“好抽!”

二癞子听了便得意地笑,冲着杨过喊,“杨过老弟,你过来尝尝我的渡江烟的味道如何?”

“呦呵,渡江呀!”杨过转过了身子,接过他递过的烟,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发财了,抽上了这么好的烟了?”

“那个,是小玫相亲时,她那个对象送来的。”

“相亲!”杨过闻言一怔,故意问:“八弟买的?”王鹏飞听了也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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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你说付春生?他怎么会买这个,他家里穷的连泡狗屎都找不到,还能为我送来渡江烟?”二癞子冷冷一笑,“不是付春生,是我找媒婆给小玫重新介绍的对象,家里很有钱。”

“这”杨过闻言挠头,看向了王鹏飞,只见王鹏飞唇角撇过一抹揶揄的笑!

钱,真是个好东西!

谁不爱?

王鹏飞冷冷地扫了二癞子一眼,开始四下打量着这间瓦房。

这就是黑玫瑰用婆家钱给二癞子建的新瓦房,很漂亮,宽敞明亮,只是三间瓦房里很空旷,没什么家具。

一张陈旧的八仙桌,几把椅子,几个小板凳

他环视着,第一次如此用心的打量着二癞子的家,突然见墙壁上有一行字,那行字出现了堂屋中堂画的下面,是用钉子一类的东西刻在洁白的墙壁之上的。

他很好奇,走前几步,细细看那写的是什么。

只见那字迹娟秀有力,果然是一手好字,秀气中又透出一股绝决与坚韧。

只见上面写道: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向深渊,我因为我是深沟的一块污泥。————摘自刘晓庆日记。

这行字,字字清晰,字字有力,让王鹏飞看到呆住了。

他楞了一会儿,手指着墙壁上的字体问二癞子,“这个,是谁写的?”

“我媳妇。”二癞子回答。

“哦。”王鹏飞又沉思了片刻,见杨过也凑过来仔细的看着那几行字竖起了大拇指,“漂亮!这字迹一看就是个文化人所写。”

“什么文化人,是我媳妇写的,不过,里面写的是什么?不会是她家的地址吧?”二癞子抽着烟仰面坐着椅子里问。

“地址,不会是地址,是名言。”

“哦。”

王鹏飞盯着那字迹沉思了许久,突然他把冰冷目光投向二癞子,说:“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谈!”

“有什么事?”见他一脸怪异,二癞子连忙站起,跟随着王鹏飞的身后向外走去。

“喂,二癞子,你小心点,不要跟他出去!”杨过一见王鹏飞表情不对,不由地大吃一惊,连忙也追了出去

172.惹祸上身

“没你的事,你回去!”王鹏飞回头冲杨过说道。:

“喔。”杨过搓了搓手,走了几步却又实在不放心,见两人大步向外走去,一时间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他想了想,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冲里面喊,“梦涵,梦涵,你好了么?”

“就快好了,小白脸儿,你安安静静地在外面等我就好。”说话间,低头,继续小心翼翼地帮冯美云擦着身子。

“我我倒是不着急,我是想让你去看看你小舅。”

“看他做什么?他也不是小孩子。”梦涵回道。

杨过无奈,只好站在门外等,一边等一边说:“总之,你擦完药就出来好了,我在这里等你。”一边说,一边着急地站在门口向外张望。

王鹏飞与二癞子一起向外走去,两人来到小河边,面对着小河王鹏飞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二癞子奇怪地挠了挠头,仔细地审视着他的脸,突然王鹏飞回过头来,一张冷酷的脸上瞬间极其冰冷。

“怎么了?有事?”二癞子突然有点心虚,看着他问:“鹏飞,我很久没有去飞腾杂技团了,最近又丢东西了么?可是,即便是丢了东西,这次也和我没关系。”

“呵。”王鹏飞一声冷笑。果然是做贼心虚!

“我我真的很久没有偷过杂技团的东西了。”二癞子见他笑得冷,更加紧张了起来!

“是么?你真的没有感觉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王鹏飞逼视着他。

“是,当然是,虽然我以前是干过点坏事,但是现在”

“现在?!”刚听到现在两个字,一个嘶嘶燃烧的烟头在冯美云肚脐处燃烧的情景就闪现在脑海里,王鹏飞的双眸瞬间就像是着了火。

“你你什么意思?我最近真的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除非用烟头烧了下自己的媳妇,但我烧自己的媳妇和你没关系吧?”

“呵,你还敢说!”王鹏飞气急!

二癞子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飞起一脚,只听“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二癞子就落入河中。

“喂!”二癞子突然惊叫,没想到王鹏飞敢对他下手啊!

清醒时候的二癞子可不吃他这一套,于是二癞子在小河里扑腾了几下,愤怒的吼了一声,“喂,王鹏飞,你别因为你是二老板就这样对我啊,我告诉你,我虽然有把柄在你手里,我们虽然是结拜兄弟,但是历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如果太过分,我二癞子可不是吃素的!”

“呵,你当然不是吃素的,但是我今天就想教训教训你!”

“什么?”二癞子尖叫,“我哪里得罪了你,你敢跑到我家门口找茬,是你想找死吧?”二癞子气了,瞪着他向岸边跑,但刚一爬到岸上,王鹏飞又是一脚,只听“扑通”一声,水面瞬间浪花四溅,二癞子结结实实地给呛着了。

他在水中挣扎着,拼命的咳嗽了一声,慢慢站稳了脚,眼睛和耳朵都进了水,双手擦过脸上的水珠,他变得怒不可遏,“王鹏飞,不要太过分了啊!信不信,我拿刀砍了你?”

“呵,是么?”王鹏飞揶揄一笑,“那你是不是也想用烟头来烫我?”

“我什么时候想用烟头烫你,可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鹏飞,我二癞子虽然不堪,但是我们八兄弟不是一直很要好么?你怎么会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对我动手吧?我们之间有误会么?你今天给我说明白了!”

“说明白,好吧。我问你,你为什么”

“鹏飞哥,不可以乱说!”正当王鹏飞失去理智要问二癞子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冯美云的时候,杨过突然跳了过来,他一把拽住了王鹏飞的胳膊,捂住了他的口,“鹏飞哥,鹏飞哥,你今天真的失去理智了,你以前从来不是这个样子,你不能乱说,你真的不能乱说。”

手被杨过捂住,王鹏飞气恨,一把拿开了杨过的手,吼道:“杨过,你别管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今天我就要教训教训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好。你发疯吧,那你先看看是谁来了?”杨过手向后一指,王鹏飞扭头,只见姐姐王小飞正站在岸边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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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你在干什么?”王小飞厉声喝道,双眸中充满了不解与生气。

看到姐姐出现,看到姐姐那双眼睛,王鹏飞瞬间冷静了下来!

“杨过,你问问他,你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二癞子大声吼!

“误会!误会!肯定有误会!”杨过冲二癞子笑呵呵的解释,“你别着急,我给你问问。”

“你问,你想问什么?”王鹏飞一脸清冷。

“我想问这个。”杨过压低了声音,唇贴在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鹏飞哥,我想问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兄弟的媳妇?哥,你这是在玩火么?兄弟妻不可欺!而且,那个冯美云只是一个被拐卖的女人,被拐卖的女人,犯得上让你迷糊了心智?!”

喜欢?迷糊了心智?兄弟之妻?!

杨过的话如一声闷雷,让王鹏飞瞬间呆若木鸡,他楞了楞,看向被自己踢到小河里的二癞子!

是啊?他在做什么?

“鹏飞,回家!”王小飞的声音突然传来。

王鹏飞扭头,只见岸边的姐姐在喊自己,又见她看着二癞子的眼神闪过一丝担忧!

王鹏飞困惑的抬起了头,天空阴晴不定,如他的心一样,让人无法捉摸!

二癞子慢慢跑上了岸边,他一步步走了过来,走到了王鹏飞的面前,“鹏飞,说吧,你什么意思?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王鹏飞突然直视着他,“为了冯美云,为了一个被你折磨的快要死去的女子教训你!”

“什么?”二癞子头顶瞬间一层黑线

“二癞子,难得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么?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嫁给你,那是你的福气,可是,你怎么能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你怎么可以用烟头,用狗链”

“嗯?你说够了么?”二癞子原本有些心虚的表情瞬间一扫而光,他慢慢的昂起了头,冷冷地盯着这个结拜了多年的兄弟,那双原本委屈的眸子瞬间就充满了戾气!

杨过一看,知道麻烦了!

心中暗骂一声:鹏飞呀,鹏飞,你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这二癞子是轻易能惹的么?

他心里暗骂一声鹏飞弱智,但脑袋一转,一只大手便捏住了二癞子的肩膀,伪装愤怒地看着他,说:“是,二癞子,你太让我们这群弟兄没面子了,和你八拜之交,我都感觉丢人,今天为了冯美云嫂子,我也要狠狠教训你!”说着,拳头伪装一晃,就冲二癞子飞去。

二癞子头一歪,撇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困惑了起来,“杨过弟,连你也和我动手?”

“是,为了冯美云,为了你未来的幸福!我们八个兄弟,每人都要教训你!”

“啊!”二癞子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问:“为什么?”他看了看杨过,又看了看王鹏飞,只见两人表情如出一辙,都极为生气。

“为了什么,为了你呀!”圆滑的杨过顺声解释,“你想啊,你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每个人都盼望你好,这么多年,看着你因为找不到媳妇兄弟们都暗下为你着急。可是,现在终于找到媳妇了,我们为了你高兴。但是你这样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你这样对待她,你认为她会跟你过日子么?如果有一天,她走了,我们兄弟都会为你难过伤心!”

“嗯?”见他说的情真意切,二癞子微微动容。

“还有。”杨过气愤填膺,“你却这样对待媳妇,若是传言出去,让我们兄弟的脸往哪儿搁。兄弟,你今天,太过分了,我刚才就告诉鹏飞哥说:哥,你赶快去教训教训他,你把二癞子扔到水里面去,否则,他变成了一个畜生他自己都不知道。”

“真的?”二癞子信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花,“是你让他把我踢到小河去的。”

“是,我们想让你到小河里清醒清醒。”杨过一本正经。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吗?嘿嘿,还是弟兄们想的周到。”二癞子挠了挠头,信以为真!

他又怎么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呢?因为王鹏飞的条件那么好,而且,他还有个在外地上大学的漂亮女朋友!二癞子自然也不会合计到别的地方去?

“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们了!”二癞子哈哈一笑,“没事了,没事了,晚上,晚上我请客,都在我家吃饭!”

“哼!”王鹏飞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向岸上走去。

“好吧,我也要走了!”杨过拍拍二癞子的肩膀,“别丢了我们飞腾杂技团的名声,你和白玫瑰怎么也是属于我们飞腾的人,所以以后别干残害妇女的事了。”

“好好,放心吧,你们放心吧!”二癞子信誓旦旦地保证,:“鹏飞,杨过弟弟,你们放心好了,我再也不会打媳妇了,我保证,我向你们保证!”

王鹏飞刚一走上了岸,就看见姐姐王小飞凤目圆睁地盯着他,问:“梦涵呢?”

“梦涵,梦涵还在里面。”王鹏飞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杨过爬上了岸,他的衣服上还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珠,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珠一边说:“姐,你不要生气啊,我现在就喊梦涵去。”喊道姐又仿佛感觉到不妥,于是立马改口道:“婶子,我去喊梦涵。”

“谁是你婶子?!”梦涵妈苦笑不得,弟弟的八兄弟从哪里论也不能喊她是婶子呀!不过,她今天可没有闲心去揣测杨过的心思,只看了他一眼,就对王鹏飞喊道,“快回家,谁让你又多管闲事的,人家二癞子的家事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么?”说着,推着王鹏飞就往回走。

王鹏飞低着头不说话,脚步踩着黄色的泥土地,两道剑眉紧紧地拧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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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大门,王小飞气哼哼地将弟弟一把推了进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鹏飞,你一直是个很理智的人,从小到大从来没让家人担心过,你说你今天是怎么会把二癞子踢到了河里?”

“姐,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

“不好,什么叫我不要问了,你说,咱家,咱娘死的早,你比梦涵也大不了几岁,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能不管你?”王小飞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鹏飞,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二癞子是什么人呀,你惹他干嘛,当初你们拜把子兄弟的时候,我就有意见,拜了就拜了吧,可你现在干嘛去惹他呀?”

“我什么时候招惹他了,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罢了,姐,你不知道,二癞子他居然拿烟头烧他的媳妇。”

“我知道,你刚才拿狗油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嘛?可是,他孽待他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媳妇要逃跑,他有他的办法,村长都不管,你管什么?”

王小飞的声音很大,愤怒的语气飘出了院子,立刻就引来了一群人走进来看热闹。

琳琳和小色医张双庆,丫头,还有刚刚从二癞子家里回来的杨过与梦涵,以及大郎和小杏儿

一群人听到吵闹,瞬间涌了出来。

梦涵一进屋,就看见母亲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着,教训着小舅。而王鹏飞则一言不发地站在了花园旁边。

“俺娘,你怎么了?你和小舅怎么吵起来了?”

“我我就是生气,你小舅,你说你小舅刚才把二癞子踢进河里面去了,你得罪他干嘛,那个二癞子在全村是臭名昭著,你今天得罪了他,他明天就放火烧你家柴火垛。”

“婶子,哪里有这么严重,二癞子好歹和我和鹏飞哥都是好兄弟,他怎么会烧婶子您家的柴火垛!”杨过听了,感觉好笑,笑嘻嘻地走过来安慰着梦涵娘。

他安慰就安慰吧,这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婶子的喊,把王小飞喊得哭笑不得,抬头冲他看着,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傻啊,你和鹏飞是兄弟,我是鹏飞的姐姐,你,你怎么又来喊我婶子呀?看着是个精明的小伙子,怎么就是个愣头青,怪不得梦涵会把你踢到了小河里面去!”

“娘,这个小白脸本来就傻,他不会算账,你不要和她计较。”梦涵说着,就拉起坐着地上的王小飞。

杨过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梦涵,心道:你才傻!分明是你先喊我哥,分明是你心里对我有意!

只是,很奇怪梦涵娘怎么就突然知道他是梦涵踢到小河里面去的呢,真是好没面子!

王小飞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水泥地面上,看着弟弟,那眼泪是不断地流着

梦涵拉也拉不起来,只好站起身来,推着王鹏飞说:“小舅呀,你也快回去了,桃花镇距离咱们家也有十里地,明天又该逢集了,你还要演出,赶快回去吧。”

“是呀,是呀,鹏飞哥,那我们两个回去吧。”杨过拍了拍鹏飞的肩,冲他眨了眨眼。

王鹏飞看了一眼坐着地上的姐,说:“姐,那我走了。”

见姐姐坐着地上擦泪,又说了句:“姐,你放心吧,二癞子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坏,他要是烧了你的柴禾垛,那我再赔你不就行了!”

“赔赔赔,你拿什么赔给我。”王小飞冲他拜拜手,“快走吧,快走吧,你以后少到桃花村里来,我可惹不起你,从小就爱惹事的东西,你倒你是谁总爱打抱不平,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天都会被你给戳个大窟窿,我可是怕日子不安生呀,你就快点离开吧!”

看着姐姐一副担心的样子,王鹏飞一扭头走了出来!

杨过快速地跳出了门槛,冲院子后又回头喊道:“梦涵我走了啊,下次再来!婶子,我和鹏飞哥走了啊”

“婶子?”梦涵娘哭笑不得,手指着杨过的背影说道:“梦涵呀,你看看这个杨过到底是不是缺心眼?他怎么喊你小舅是哥,喊我是婶子!”

“娘,我有说过杨过他不缺心眼嘛?”梦涵眼珠子转了一圈,大声说:“听他小时候发过一次烧,脑袋好像是烧坏了的!所以下次来,你最好赶他走,不然有一天,他会给你找麻烦的!”

梦涵的声音那样大,清晰地传到了刚刚走出大门口的杨过的耳朵里。

杨过挠头,蹙眉,见王鹏飞大步前行,他也快速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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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蹙起了眉头,出了院门,拐了个弯,沿着桃花村中间的小路一路向西

须臾,两人走到了二癞子家的房后,经过了那扇窗,王鹏飞不由自主地驻了足,他站在马路上从窗户向二癞子家的卧室里望去,只见冯美云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床上。

她很虚弱,好像睡了。

一张凄美的脸蛋上,泪水斑斑!

这时候,突又见白玫瑰拿着一条毛巾走大床边,弯腰替她擦着眼泪,说:“嫂子,你别哭了,我哥他就那样,其实,从小我和我姐姐黑玫瑰都被他打习惯了,他过了那一阵子就好了!”

冯美云没有回答,无声地泪水却沿着她忧伤脸颊继续流下,那泪水不断宛如就是两行不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亮晶晶闪着凄迷光辉。

这个样子,让王鹏飞看着真是很心疼!

“小玫,把毛巾给我。”二癞子端着洗脸盆走了过来,从白玫瑰手里拿过毛巾,在水盆里仔细的洗着,然后走到窗前,俯给冯美云擦着脸蛋,一边擦一边说:“媳妇儿,是错了,我只是怕你失去你,我只是在你逃跑的时候慌了神,媳妇,我保证再也不打你了,只要你好好的和我过日子,我一定再也不打你了”

二癞子说的真诚,一脸后悔莫及的样子,“其实,刚才在外面鹏飞和杨过都和说了,打你是我不对,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唉,那个鹏飞甚至把我踢到了小河里。”二癞子摇头感叹!

听到王鹏飞的名字,躺着床上的紧闭双眸的冯美云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瞬间又是一片凄迷之光。

窗外的光线淡淡笼罩着她苍白小脸,是如此楚楚可怜!

王鹏飞静静地站在窗前,看到这一切,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哥,别看了,走吧。”杨过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

“嗯,走吧。”回头,王鹏飞无奈一笑,转过身去,正要立刻之时,突听到屋内传来一个声音喊:“鹏飞哥!”

白玫瑰突然见就发现了他,跳到了床上,一把打开了窗户,头探了出来,惊奇地喊:“鹏飞哥,杨过,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呀?”

“是啊,你们怎么站在外面,进来吧。”二癞子喊。

冯美云顺声望去,只见窗外熟悉的身微微仰首,背对着窗户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杨过转过身来,笑道:“看你呗,呵呵。”

“看我?真会开玩笑,也不是没见过我,呵呵,怎么,你们是不是有事呀?”

“嗯。有事,代替八弟春生给你传过话。”杨过打着哈哈。

“咯咯,你可得了吧,他要看我,自己不知道来,你肯定有事。”提起付春生白玫瑰羞红了脸,手扶着窗台看着王鹏飞的背影,喊:“二老板,你站在路边发什么呆?是有事情吗?”

“是啊,鹏飞,是要回去了吧?要不,今天别走了,晚上我请客。”二癞子放下手中的毛巾,站直了身子向窗外望去。

“呵呵,不用了,谢谢!”王鹏飞微笑着转过身来。

他没有再看床上的女子,虽然他可以感受到那目光正在注视着他。

“还是进来吧,一直说请你们吃饭,也没有时间,刚才还差点闹出了误会。”二癞子大声说,又低头向冯美云介绍说,“他们两个一个叫王鹏飞,一个叫杨过,都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们兄弟的感情一直好的很,以前说介绍给你认识的,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呵呵!”

“结拜兄弟,感情好的很!”冯美云喃喃着,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的那张脸,可是他仿佛忘记她了,他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

“嗯,那没什么事情,我们先回去了。”王鹏飞冲二癞子淡淡一笑,说:“我和杨过只是路过而已,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你们兄妹两个别忘记了早点到桃花镇。”

“哈,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一定会准时到。”白玫瑰恍然大悟!

“好。”王鹏飞点头。

“鹏飞,你和大老板说一声,我估计是不能去了。”二癞子说,低头看了一眼冯美云,笑道:“本来我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现在有了媳妇,飞腾我去的可能会更少了。”

“嗯,没关系,照顾好媳妇最重要。”王鹏飞看了冯美云一眼,只见她的双眸微微合上。

几人又随便谈了几句,王鹏飞和杨过转身离开,离开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女子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两人并肩前行,离开了桃花村。

踏上了田间小路,杨过一双英俊眸子紧紧地盯着王鹏飞看,看着他心事重重,不由地摇了摇头,“鹏飞哥,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她了,那个女孩,你怎么可能见一次就喜欢上了她?”

“不。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她,我想也只是同情而已。”同情,也应该只是同情而已,想这些女孩真是太可怜了!

“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之妻不可欺,这个你自然懂。”

“呵呵,以后别和我提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之妻不可欺,感情我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和你说过,只是同情。”

“但愿如你所说,这并不是一见钟情,只是同情。”

“当然,当然!”王鹏飞拧了拧眉头。真是只是同情么?可是,不是同情难道会是爱情?

爱情?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爱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但是王鹏飞不相信这是爱情的萌芽,他只是从小就具有强烈的同情心而已,他只是看不惯这个世界上的不平事!

但是看不惯又能怎样?他和她,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属于不同的人!

王鹏飞行走在田间小道上,凝眸环视四野。

绿树成荫,麦浪飘香,盛夏的蝉鸣在绿荫间一声又一声彼此起伏,碧波荡漾的田间小路上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173.欲`火`焚`身

天黑了,冯美云一动不动地躺着!

桃花村的夜空静悄悄的,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凄迷的月光洒满了窗台,洒落在窗前的枝桠之上,笼罩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她的皮肤苍白憔悴,双眸暗淡无光!

她静静地躺着,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一张半新不旧的被单盖在她的身上,她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

夜色里,张牙舞爪地狂风肆意吹打着一片片树叶,树叶在风中发抖,一片微微泛黄的叶子不停地在玻璃窗上扫来扫去,那片叶子在风中微微颤抖了几下,然后轻悠悠地飘落下去

冯美云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头黄色包包发呆,双眸盯着那片在空中盘旋飘落的叶子。

还没到秋天,那片叶子怎么就落了去?

像她么?一切都有意外!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全身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王鹏飞拿来的狗油很好用,在擦过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身上的炙热感慢慢消退,痛疼也慢慢在消失了,但是身体的痛减轻了,可她的心却痛的如此彻底,当听到王鹏飞与二癞子称兄道弟的时候,她变得如此绝望!

“媳妇儿,我来了!”

二癞子酒饱饭足之后,哼着小曲走了进来,他走到床前,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小美人儿,差点就让你逃跑了,不过,还好,小爷我今天又要性`福了!”

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那张可爱的小脸有些苍白,但是依旧美丽绝伦!

看着如此美丽的脸蛋,他低头,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说:“小宝贝儿,真是爱死我了。”

冯美云麻木地躺着,一动不动,双眸凄然地望着窗外月色,天黑了!

天黑了!

现在,她最讨厌天黑,最讨厌身边这个男人。

二癞子粗黑的大手在她的小脸蛋上捏了捏,见她一动不动,于是呵呵地笑了几声,一伸手就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单。

低头看了看她的肚脐处,发现她烫伤的地方果然没有起泡,“呵呵,要说鹏飞拿来的狗油还真是有用。”

他淡淡地笑着,伸手又拔下了冯美云的底裤`,手指触到了她黑色的毛发上,只见一片毛发之中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也没有起泡,只是,那片被烧过了毛发的地方变得好难看。

“呵呵。”他又笑,说:“这里,是我烧的么?不过,没关系,很快,新的毛发就会长出来,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着,手指并拢,捏了捏她的阴`蒂。

冯美云的身子微微颤栗起来,苍白的小脸更加苍白,望着窗外的双眸变得空洞起来。

“没事,晚上一样用。”他的手从她的阴`部划过,哈哈大笑起来。

冯美云木然地躺着,一动不动地仰望着窗外月色,只觉得一只手玩弄似得在她身上开始胡乱抚摸起来。

抚摸了一阵后,二癞子的手停了下来,问:“你,不饿?”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走到了床头柜面前。

床头柜上有一碗面疙瘩汤,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冯美云果然是一口也没有吃。

晚饭是白玫瑰特意为冯美云做的面疙瘩汤,一碗面疙瘩,放了一些青菜,还有一个荷包蛋。

二癞子闻了闻,点了点头,说:“嗯,很香,很香,媳妇起来吃。”他端起了饭碗走过来,坐着冯美云的面前,说:“吃点吧,中午你就没吃,晚上多多少少也吃一点。”

冯美云没有回头,缓缓地合上眸子,长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一串晶莹的泪珠慢慢溢出,她虚弱的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怎么,你真不饿?要不,我来喂你。”二癞子说着,用筷子夹住一块面疙瘩放在她的唇边。

冯美云唇一扭,面疙瘩擦在她的脸上,一侧脸颊变得黏糊糊的。

“躲什么呀,起来吃啊,你要是饿死了,我可就没有媳妇了!”二癞子把筷子碗中,手一伸,用手背擦干净了她的脸,然后手腕一动,伸到了她的脖子下,一用力就将她扶了起来。

冯美云“倏的”睁开了眸子,一脸清冷地看着他,“二癞子,你放我走!”

“什么?”放她走!折磨成这样居然还想走!

二癞子手一松,“扑通”一声,冯美云落在床上,刚刚被他扶起的身子重重甩在床上,遭受到了冲击力的伤口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冯美云的唇角滑过了一抹凄然地笑,她又看到了他愤怒的眼神。

“怎么?我对你不好?还想走!”二癞子低声吼叫,一手突然咔住了她的脖子,“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真的很盼望你掐死我。”冯美云盯着他,冷冷地笑着,缓缓闭上眸子。

闭上眸子吧,再也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多看他一眼,她都会感觉生不如死,闭上眼睛,只感觉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好像是发烧了,浑身软软的,可能是狗油的效果已过,痛疼又开始慢慢的袭击而来。

她的身体抽了一下,该上药了!

可是,她不想动,如果,如果王鹏飞没有指望,她连逃跑的希望都没有,她还上药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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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愤怒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起来。

“怎么真的不吃?这可是好东西。”二癞子看了看她,挑了一块鸡蛋放进自己的嘴里,说:“拌面疙瘩打鸡蛋,不吃不吃八碗半。这句话可是我们当地的名言,就是说这面疙瘩里再放个鸡蛋,那真是一个香啊,即便你并不打算想吃,只要吃上了一口,也因为爱上了它的味道而吃了八碗半,哈哈,所以说,你快起来吃,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是你的放屁话,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说着,他又动手想来扶起冯美云。

冯美云反感地摇头低声吼了句:“拿开你的手。”

“哈哈,还可以吼,看来身体是没问题的,快起来快起来,吃饭吃饭!”他的手顺便收回,端着饭碗,低头看着她的脸。

只见她的唇颤动了几下,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副极为委屈模样。

“哈哈,你委屈什么?打你几下也正常,谁让你逃跑?”二癞子说的理直气壮,坐在她的面前,挺了挺腰杆说:“好了,快起来吃饭。你要知道,拌面疙瘩打鸡蛋,这可是生完孩子的妇女做月子才有的待遇,我妹妹也算是对你太好了,我要说吃,她一定不会给我做的。”

二癞子一个人说了半天,见她依旧一动不动的,倒是听到门“吱呀”一声响,黑豹钻了进来。

黑豹闻到了香气,摇着尾巴奔到了二癞子的面前,伸长了舌头,睁大发亮的眼睛看着二癞子。

“去,一边呆着去!”二癞子脚一抬,冲黑豹踢过去。

黑豹“汪汪”地叫了两声,就跑到了墙角躺着去了,它委屈地睁大眼睛看着二癞子,自从冯美云来了以后,黑豹在二癞子面前的地位是直线下降。

二癞子见冯美云果然是食欲全无,于是他又挑了一块大点的面疙瘩放进自己的大嘴里,慢慢嚼着。

一边嚼着一边说:“好吧,我也不能把你给饿死了,我嚼了给你吃。”说完,头一低,一手扣住了冯美云的下巴。

冯美云嘴巴被迫张开,二癞子嘴唇凑了上去,嘴巴就贴近了冯美云的嘴上,嘴巴一张,就把他嚼碎的那块面疙瘩吐到了冯美云的小口里!

那黏糊糊的面疙瘩,带着二癞子的口臭和的吐沫,还有一股淡淡的腥气,让冯美云恶心得“呕”的一声吐了起来。

冯美云连忙起身,腰一弯,头一低,就吐到了地面上。

二癞子见状,脸色一沉,“什么意思?我有这么恶心嘛?”

“呕呕”对着地面,冯美云狂吐起来,脸色蜡黄一片,双眸也难受得一片迷蒙。

今天已经连续吐了很多次了,再加上一天没有进食,现在吐出来的都是黄水,胃部的恶心让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嘴中是一种极度的苦味。

二癞子皱了皱眉头,冲着外面大声喊:“娘,俺娘!小玫,小玫你让娘进来!”

连喊了数声,只见哑巴妈妈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她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低头一看,眉头瞬间就凝结在了一起。

“俺娘,收拾一下,她吐了。”二癞子手指着地面极不耐烦地说。

哑巴妈妈看了下地面,又看了看冯美云,连忙为冯美云打了一杯水,又拿来毛巾为冯美云擦了擦嘴巴,然后开始不停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谢谢,谢谢!”冯美云虚弱地说。

抬头看着哑巴妈妈慈祥地对着她笑着,然后转身低头去收拾地上的卫生,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感觉。

漱完了口,她仰面躺着了床上,虚弱地闭上了眸子。

哑巴妈妈蹲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呕吐物,这时候白玫瑰也走了进来,她看一眼,说,“娘,你去休息吧,让我来。”

看女儿弯腰,哑巴妈妈连忙推着女儿冲床上比划着,咿呀呀地和女儿说着话。

白玫瑰便起身冲冯美云走来,只见冯美云脸色苍白,双眸暗淡,她的身子微微卷缩着,一个破旧的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却掩盖不了她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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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哥给你上药了嘛?”她问。

看冯美云不看她,也不回答,于是,白玫瑰开始找那狗油瓶子,一边找一边问:“哥,今天鹏飞拿来的狗油瓶子呢?”

“不要找了,上药的事不用你,还是我来。”二癞子说。

“噢,那也好。”冯美云站在床边,看着卷缩在被窝里的冯美云又道:“嫂子,你起来吃点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又一直在吐,你这样下去怎么能行,来,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

白玫瑰一边说,一边扶着冯美云起来,冯美云的身子抖得厉害,见白玫瑰来扶她,却并没反抗。

白玫瑰扶起了她,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冲二癞子说:“哥,你去锅屋(厨房)盛一碗米粥来吧,看来她是不喜欢吃面疙瘩。”

“嗯。”二癞子答应着走了出去,很快就端来了一碗米粥递给妹妹。

白玫瑰把米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小勺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放在了冯美云的唇边,“嫂子,吃吧。”

小勺碰在了唇边,冯美云的唇颤了颤,即不张开也不闭嘴,而是睁大一双空洞的眸子望着头顶苍白的墙壁!

她的头,依靠在白玫瑰的肩膀上,很虚弱很无力!

双手无力地低垂着,此刻她仿佛没有了思想,一动不动!

见她如此,白玫瑰问:“哥,你又对她做什么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过。”二癞子摇了摇头,“她今天总是这样,看着像个傻子一样。”

白玫瑰蹙眉,“嫂子,嫂子。”她喊,晃动了几下她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就把米粥倒入了她的嘴中,可是,倒入的米粥又慢慢地顺着她的唇角流了出来

二癞子走了过来,双手支撑在床上,看着冯美云,道:“她,不会是傻了吧?”

“如果你再用烟头烫她,如果你再用狗链子铐住她,她真的会傻!”

“你认为我想,谁让她不听话。”二癞子气哼哼地。

“好了,哥,不说这个了,你把毛巾拿来给她擦嘴。”

“嗯。”二癞子一伸手,从身边的钢丝绳上拿下一条毛巾来,他用力过猛,扯毛巾的时候,钢丝绳摇晃着,绳上的衣服也跟着摇晃。

哑巴妈妈低着头,认真地打扫着卫生,抬头看着摇晃的绳子,绳子一摇晃,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摇晃着。

细长的钢丝绳从房子的北面拉扯到了房子南边,用两个螺丝钉固定在了墙上,家里也没有什么家具,所以平时穿的衣服,用的被单毛巾一类的就都搭在了钢丝绳上。

钢丝绳上推满了厚厚的衣物,因为二癞子用力过猛,毛巾拿下,那些衣物就跟着摇晃。

哑巴妈妈仰头望着,头脑有些眩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哑巴胆小,这两天她的心情差点被儿子给折磨死,好在,冯美云终于被找回来了,她的家又安静了下来!

哑巴一边收拾着卫生,一边看着一对儿女,和儿媳妇,看着看着她就笑了!

总之,一家人都好好的,她就满足了!

二癞子拿着毛巾为冯美云擦干净了嘴巴,看了一眼白玫瑰和母亲,说:“妹妹,你和娘去睡吧,俺也要睡觉了。这女人不吃就不吃吧,一天不吃也死不了人,怕什么,等她饿了,自己就会吃。”

“那怎么能行,让你一天不吃饭你不饿呀?”白玫瑰没好气的说,舀了一勺子米粥继续喂她,“嫂子,你要吃呀,吃一点也好,你想啊,如果你不吃饭,你娘要是知道了,她该多么难过。”

“娘!”

白玫瑰的话刚一出口,就见冯美云的身子剧烈一颤。

她微微张开了小口,咽下了那一口米粥,长长眼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滚了出来。

白玫瑰微微一怔,连忙又从小碗里舀了一勺粥。

冯美云的唇,微微颤抖着,她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二癞子站在一边惊奇地眨了眨眼睛,不由地笑了起来,看来妹妹还是很有办法的。

白玫瑰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的喂下她,很快,半小碗米饭就吃了个精光!

“嫂子,还吃嘛?”她问。冯美云摇了摇头。

“那好吧,嫂子,你可以睡了。”白玫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冯美云放平在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单,端着小碗站在床边看着她。

“嘿嘿。”哑巴妈妈在一旁看着,也笑了。

“走吧,娘,让她睡吧。”白玫瑰转过身,拉着母亲的手,就要往外走。但人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身后“呕”的一声,回头一看,只见冯美云又吐了,她弯着腰,头垂在床沿边,刚吃下的半碗粥全部吐在了地上。

“呀!”哑巴妈妈惊叫一声,连忙转身、奔过来,不停地拍着冯美云的后背。

“唉。”白玫瑰摇头。

二癞子满脸不高兴地说:“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给你吃,吃了也是白吃”

此时,孬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冯美云,说道:“行了,不爱吃就不用强迫她吃,这也是给她的教训,儿子做的没错!她敢逃跑就要好好的教训他,经过了这一次,想她以后也会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说着,冲着老婆女儿挥了挥手:“行了,都睡觉去吧。”

二癞子看着父亲问:“我教训的,没错么?今天鹏飞和杨过还说我过分!”

“过分什么过分?他们两个懂个屁,女人不老实就要好好的教训她,否则还不要逆天了!”

“是呀,俺大说的对。”二癞子点头。

“女人永远是女人,爹给你花钱买媳妇,不就是让你有个家,早点给爹生个孙子,所以,儿子,你记住了,对女人就不能手软,特别是像对待买来的女人,只要能把她留下来,只要能给你生下儿子,你做什么都不过分!”

“嗯嗯,俺大说的对,鹏飞和杨过还是什么都不懂。”

“哼!”听着父子俩的对话,白玫瑰苦笑一声,转脸就走。

是的,在他们的眼里,女人永远都不是人,否则,她的大姐怎么会被换亲,二姐凭什么要负债累累给哥哥盖房子,还有她,她现在不还是被麻烦缠身么?

在她这个家庭里,女人从来没有得到过公平的待遇!

听了父亲和哥哥的话,白玫瑰感觉到伤心,她快速离开。

走出了房门,一阵风吹来,让她压抑地情绪慢慢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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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繁星闪烁。

等众人离开,二癞子长长打了一个哈欠,看了冯美云一眼道:“好吧,好吧,你不吃就不吃吧,等你饿了,自动会找吃的。”

他关好了门窗,拉上了窗帘,并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衣物,跳上床,侧躺在冯美云的身边。

感觉他躺在了自己身边,冯美云动了动身子,想离开他远一点,可是身子一动,就特别痛!

真的好疼!

好疼!

应该上药了,二癞子早就把冯美云身上的烫伤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夜晚十分,他心中的**开始燃烧,他只想着快点搂着美人睡觉,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躺在冯美云的身边,看她的身子动了动,他狭长的眸子笑开了:“怎么了?想我了?”

想他?冯美云微微睁开了眸子,是想他,想让他离开自己远一点。

见她睁开美丽的双眸看着自己,他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眯着眼睛,笑嘻嘻地说:“媳妇,你瞧,这样的日子多好,天一黑,两个人就抱着躺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缠缠绵绵的,想亲嘴就亲嘴,想拥抱就拥抱,想”

“不要不要碰我我我难受!”她艰难的说。

“不碰你,好我不碰你。”二癞子笑嘻嘻地拿开了落在她唇瓣上的手指,“不碰你上面,那你让我碰你哪里?这里么?”他的手突然落在了她的胸`脯。

“我我”冯美云无语了。

“媳妇,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美?”他笑着问。特别喜欢看着她美丽的模样,特别喜欢晚上抱着这样的美人睡觉!

二癞子感觉晚上抱着美丽的女人睡觉那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所以,他怎么会让她逃跑呢?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问:“媳妇,可你为什么要逃跑呢?你要知道每次逃跑都没有好结果,你明白了么?现在,我已经是你男人了,懂么?我是你的男人!”

冯美云的唇角动了动,缓缓移动着双眸,透过朦胧的窗帘,看着窗外依稀的月光发呆。

“媳妇,你今天,可长了教训么?”二癞子伸手,在了她的上开始揉捏。

冯美云的眼皮动了动,唇角划过一抹凄然地笑,用微弱的声音传来,“二癞子,感情的事不是勉强的,我不属于这里,你即便锁住了我的人,也锁不住我的心。”

“心,心是个什么的东西,小爷我不要你的心,那颗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我要它干什么?你的心爱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去,和我没关系,我只要你的人就好。”

二癞子说着,哈哈的笑了起来,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文化的小流氓来说,他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心为何物,他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给他生孩子,提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你可以不要我的心,但也许有一天,你什么都得不到。”冯美云无力扭过脸,看着他道:“但是如果,如果你放了我的话,我可以给你钱给你一笔钱?”

“钱?你是说你要给我一笔钱?”

“是的,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会给你一笔钱,我家在陕西t市,我是个城里的姑娘,只要你放了我,我的父母会给你很多钱。”

“哈哈,你骗鬼嘛?你给我钱?”二癞子感觉可笑,一手托起了她的脸,一手放她的胸前揉捏着,“媳妇儿,你也许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桃花村的人都成小爷我为小流氓,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没事偷摸小姑娘的屁`股。就像这样”说着,她的手在冯美云的上捏了一把,“有人说,这叫性`扰!”

“好,我多给你点钱,你爱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冯美云缓缓移动着双眸,看着这个贫穷的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几把破旧的椅子,和一个破旧的床头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家具的屋子,她相信他一定需要钱。

可没想到,二癞子的唇角突然撇过一抹嘲弄的笑,道:“小爷我只是告诉你,我是个小流氓,我谁的话也不信,你别想拿钱来骗我,小爷我就是从小骗人长大的。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万一我放了你,你跑了,我钱也没得到,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呵呵呵呵不会,我不会骗你的。”冯美云苦笑一声,面前一双眸子,分明就是一双地地道道小流氓的眼眸,他怎么会相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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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一眨不眨。

他也看着她,一副不为所动的眼神。

终于,冯美云收回了眸光,朦胧的月光笼罩着她苍白面颊,闭上眼眸的时候,身子开始痛了,她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一点点破灭,破灭

所有的希望之光再一次破灭,对王鹏飞的期待,对二癞子的期待,那些期待与希望的心如一朵朵肥皂泡,在她的世界里轻悠悠地飘着,瞬间又破灭

心,微微的颤抖着,那一种刚刚强行撑起的精神瞬间再一次瓦解,她整个人也跟着迅速萎靡下去。

桃花村的夜空渐渐安静了下来,无边的夜色吞噬了一切!

冯美云心底的颜色再无一点点光线,她躺着,虚弱的躺着,经历了一番折磨的冯美云唯一庆幸的,是感觉她如此虚弱的状态下,二癞子不会再折磨她。

可是,没想到,身边的声音突然传来,“媳妇,过来,侍候侍候小爷吧。”癞子两腿一伸,懒洋洋地命令着。

冯美云手指微微一颤,惊恐地张开眸子,二癞子已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她的身边,他双腿间的男人东西高高的翘着,他正一手握住对她摇晃,一边命令着,“来,媳妇儿,上来侍候侍候你男人?”

见状她凄然一笑,闭上了眸子。

窗外,月光淡淡的。

透过薄薄窗帘笼罩而来的月光,清冷照耀着她凄美脸庞!

“怎么,不乐意伺候小爷了?”二癞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盯着冯美云看,“其实,这就是命运,有句话说的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冯美云注定这辈子就是我的人,所以,你跑不了的,老天又把你送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就感觉特别开心,“老天把你送给我做老婆,真好,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冯美云的坑这辈子就只能由我二癞子来填!”

说着,他伸手,手放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捏着,只捏了几下,她双`乳的柔软就让他的又膨胀了起来。

冯美云僵直的躺着,那一双抚摸在她身上的手,让她恶心却又无能为力,闭上了眼睛,一幕又一幕闪现眼前。

甄楚生,尖嘴猴,光头佬,墨镜,刀疤

如此多的男人碰过她的身体,换上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如今的二癞子,当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的时候,冯美云已彻彻底底感觉她已经是一个所谓的了。

不是么?一个而已!

破碎的心,还要经受多少折磨?夜色里,冯美云紧紧闭上了双眸,想起了那首诗,仿佛是写她的!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她喃喃着。

灯光熄了,无边的黑色吞噬了一切!

那个一直在她身上抚摸着的男人,在一番抚摸之后,欲`望开始若潮水一样袭击而来,浑身燥热的二癞子,再也忍俊不禁,他突然一个翻身,饿狼一般猛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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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翻阅《围城浮沉》

174.性`爱之颠

再也顾不得冯美云身上是否有伤,再也不去想她是否会痛疼,二癞子如饥饿的狼一样,猛然间就压在了冯美云的身上。:

“哦”黑夜里,冯美云发出了低低痛苦呻吟之声。

“给我,给我,快点给我!”二癞子若是吃了**一样,又若是一条发情的公`狗如此迫不及待。

他快速地褪去了她身上衣裳,头附在她的胸前,潮湿的舌头开始疯狂袭击着她光滑肌肤的美好!

黑夜之中,冯美云的身子开始痛苦的扭曲。

他已含住了她的淑`乳,一边贪婪的吮`吸着,一边脚下一动,褪去了她的底`裤。

当他的脚掌摸索着她大腿的时候,当他用脚伸入她的双腿间猛一用力,野蛮地将她最后一件底`裤褪去的时候,冯美云“啊!”地惊叫一声。

“疼好疼”他的脚碰触到了烟头烫伤地方,真的好痛啊!

他压在她的身上。

她是如此的虚弱!

而他是如此的沉,他在她的身上蠕动着,他的身体摩擦过她的肩膀,她的肚脐,她的大腿,还有那片已经被烧光了毛发的地方!

冯美云全身都抽搐了起来,她开始扭动,呻吟!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听到黑暗中她颤栗的叫声,他的唇快速丢下了那颗被他吮`吸变得坚挺的乳`尖,迅速封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探进了她的口中,她口中檀香与柔软让他更为疯狂,在一片润泽之地,他的舌开始疯狂追逐着她的舌

“呜呜呜”急剧的颤栗之中,连她痛苦的呻吟声都是如此无力微弱,微弱的,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听到的!

温润潮湿的小口中,他的舌终于含住了她的舌头,那软软散发着香甜的感觉瞬间让他心旷神怡,他含住她的舌,手开始下滑,下滑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婴儿般的光滑触感,刺激着二癞子有一种疯狂的沉迷!

他是如此疯狂沉迷着她的身体!

也只是这买来的短短几日,每一次疯狂的欢爱换来的都是更为痴迷的疯狂与沉沦!

关于他对性`爱的痴迷,就仿佛是一个贪吃而又饥饿的孩子,又仿佛是吸了烟片的男人,在突然之间吸入了一口,从此就狂热的爱上了她的味道,继而是越发上瘾,越发疯狂!

二癞子就属于这样情况的!

人类原始的本能,让很多人在品尝到性`爱的美好的时候开始不能自拔,而二癞子在冯美云的面前,冯美云的美丽与她体内的美好,更是让二癞子疯狂到一发不可收拾!

他压在她的身上,呼吸加重!

舌头翻卷,手掌下移,双腿间越来庞大的男人东西已硬邦邦地抵住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疯狂,他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她的身体!

好痛苦的感觉!

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被摩擦到的时候,传来一阵阵钻心地痛疼,黑暗之中,女人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起来,若是被海浪即将打翻的小船在茫茫大海里剧烈颠簸。

“哦”她开始呻吟,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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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月明星稀。

当一阵微风吹过,薄薄的窗帘被微风掀起一个角落的时候,凄迷的月华照耀进来。

月色之下,她苍白的双颊因为呼吸的变粗微微变红,颤抖之下,一对饱满柔软的双`乳在月色下微微跳颤动。

那团乳白色的乳`波,映入了二癞子的眼帘。

她那美好的酮体映入了二癞子的眼帘,洁白如玉,一片美好!

“好美!”看着她完美的曲线,二癞子突然慢慢扬起了首,突然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开始仔细的欣赏着她。

风轻轻吹过,窗帘飘起又落下。

窗帘落下的时候,卧室内又是一片朦胧。

二癞子迷离着双眸,盯着她,唇角荡漾起一抹愉快地笑。

“此生,有这样的美女享受,是我二癞子的福气呀!”他突然笑,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坐在了床上欣赏着她。

若是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欣赏着她!

身上的重物忽然没了,冯美云瞬间感觉轻松多了,她颤抖着睁开了眸子。

“哈,真是一个绝代美女!天下真有这样的美女么?”很幸运,被他二癞子买到了。

只是,如此美丽的身体,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二癞子突然好奇,一把抓过了床头的手电筒!拇指向前一推,大床上瞬间是一片光亮,他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冯美云的脸蛋,冯美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呵呵。”他轻笑,又拿着手电筒照耀着她的全身。

光线下,是一个赤`裸裸`的身体,一个完美到让他疯狂的美人曲线!

光线继续下移,一点点的下移,顺着冯美云的双乳,移到了她的下`体。

突然,他向前移动,双膝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把腿张开!”他突然命令着。

见她双腿突然紧张合拢,他双手猛一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二癞子突然心血来潮,既然特别想研究一下女人身体的构造,于是拿起手电筒,向冯美云的照去。

冯美云羞愧难当,抓起被单就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双手用力一分,就分开了她的双腿,他低头望去,双眸瞬间张大,“咿呀,原来是这个样子!”他惊叫,嬉笑!

然后,然后手指触向了,再然后他就

再一看,”咦,”他惊叫,“里面有,哇,上面还有。”

说着,手电筒又放近了点,双手开始掰开,仔细地打量着,仔细的研究着女人的身体,他的眼睛一会儿眯着,一会儿张大,时而诧异,时而惊奇。

“哇,媳妇儿,我前几天黑灯瞎火的,现在才算第一次真正的看清楚了女人的身体。”他说着,手指探了进去,一点点的深入,摸索

“别动!让我再摸摸。”当感觉女人微微动了一下的时候,他就喊。

手指一点点的进入,再抽出,然后放鼻尖闻了一闻,“嘿嘿,原来是这个味道,原来长成这样的。”

黑暗之中,身下那一缕手电筒之光,让冯美云耻辱的感觉慢慢扩大,她还有反抗的余地么?

对一个全身虚弱无力的女子来说,对于她目前已经沦落成**的时候,她还有反抗的余地么?

冯美云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被单,那一张蒙住被单下的小脸恨不得钻入地洞中去!

这个时候,她突然间想起了日本鬼子进入中国的时候,那些沦为慰安妇的妇女是不是就这样遭受着日本人的侮辱?

可是,她冯美云不是慰安妇!

不是,又能怎么样?

无论她承认还是不承认,她冯美云现在的的确确沦落到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命运!

她的身体如此单薄,她的力气如此弱小,她没有武功,更没有武器,不,她现在连力气都没有。

自古以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污泥!

而她冯美云从被甄楚生被下药的那一刻,就一直在被别人吃!可是,她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她的身子在颤抖着,颤抖着。

黑暗中,一个又一个的影子从她脑海里闪过:甄楚生,尖嘴猴、任梵紫、光头佬、墨镜,一个又一个的弱女子从她脑海中浮现:桂花、小杏儿,以及在山谷中遭遇鞭子的女子

“不你们凭什么能这样做?难道真的就没有王法了么?”冯美云突然掀开被单,怒视着二癞子,她艰难地说:“二癞子,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否则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是的,只要她冯美云可以活着走出去,她一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一个她都不会放过!

她咬紧了牙关看着二癞子,看着她的样子,二癞子哈哈地狂笑起来。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男人东西,对准了她的身体,笑道:“你也喜欢看着,好,看着吧,看着我怎样进入你的身体。”

“你无耻!”冯美云欠着身子,抬手就要推他。可是,他只是轻轻一按,她就倒下了!

“哈哈,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好了。”二癞子愉快地说。斜眼看了她一眼,她瞪着他,可是,她真的很虚弱,这样的虚弱也只有老实的配合着他了!

二癞子狂笑着,“老婆,你记得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从此后,你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只属于我的了。”他疯狂地笑着,身下早已经浴`火`焚`身了。

掰开了她隐私之处,二癞子手拿着他的男人东西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摩挲了几下,慢慢地了她的身体

冯美云微微颤栗着,继而眼睛慢慢空洞起来,她望着苍白的墙壁发呆!

仿佛强大的只有她的思想!

好可笑呀!难道强大的永远只是她的思绪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怜她冯美云被人家轻轻一点就虚弱地倒了下去,再也起不来!

天高皇帝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将坏人绳之以法,只是她的梦想而已

他的身体抵住了她的身体深处,摩挲过被烫伤的痕迹之时,是一种撕裂之疼,冯美云慢慢闭上了眸子,她想起了桂花,想起了小杏儿,想起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与她一样有着不幸的女子!

“别动,别动!”他又开始命令着。“女人,老老实实给我躺好,小爷花了四千块,就是为了做这个。”

“四千块四千块”冯美云低低地呻吟着。

“对,四千块,你比桂花和小杏儿整整贵了一千块,所以,你更应该老老实实地为小爷爷服务,小爷让你怎样你就要怎样!”

四千块,要怎样就怎样?

冯美云心开始抽搐着,抽搐着

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夏日的夜空,充满了苍凉,冯美云的心仿佛也正在一点点死去。

“四千块四千块”冯美云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早已被撕裂成千片万片,她的身心被二癞子践踏到一片血淋漓的红,她滴下的泪水,不是泪,是血!

她的世界是多么无奈啊!

她就如一只羊,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羊羔,自从走出校园的那一天起,她所有的世界都在一天天改变。

她的身体仿佛早已经不属于她,仿佛早已经成为了一具**裸的泄`欲工具!

可是,她原本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自信满满的女子啊!

难道,她的人生真的是如此无奈么?为什么这样的不幸就会落到她的头上,天下这么多女子,为什么偏偏是她?

为什么?

为什么?

此刻的冯美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好恨!好恨!

恨二癞子,恨人贩子,更恨甄楚生!

现在甄楚生怎么样了?

当甄楚生卖掉她的那一刻,他有没有想到冯美云会落到何人之手,他有没有想过冯美云会落到一个流氓的手上?

难到,他甄楚生真的就没有想过?如果他有一点点的良知,他又怎么会亲手将喜欢自己的女孩子送上了断头台?他如何就能忍心亲手将她冯美云变作一个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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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

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

怎么会没有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性,就有性`奴,人类的自私注定了有太多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从来不会顾忌到他人的死活。

有人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不惜疯狂造假,贪赃枉法,挪用公款;有人为了自己的权欲,不惜步步为营,拉拢关系,步步上爬;有人为了让自己出名,更是花招百出;就连如今的一些小网站为了自己的私欲,从来都把作者的生死于不顾,大量偷盗转移作者的作品,更甚至,会有人键盘一敲,极为潇洒地把作者的名字修改成自己的名字,让世上的人分不清哪里是黑哪里是白!

所以,当一些人被一些欲`望迷惑到了一定的地步,那就再也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死活了!

二癞子就属于这其中的一种,当他被疯狂的性`欲`望冲昏了头脑,在他的心里就从来不会顾及冯美云的感受。

二癞子匍匐在冯美云的身上,在游刃有余地享受着身下女人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二癞子疯狂的冲击下,冯美云的身子被顶撞的如一条颠簸的小船。

冯美云一双手紧紧地攥住了被单,虚弱,疼痛,伤心,绝望,让她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二癞子狂烈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摩擦着她身上的伤痕,那份稍一碰就会痛的伤痕,在他如此无情的撞击之中,冯美云额头的冷汗一粒粒落了下来。

那些汗水和着眼泪,打湿了这个夏天的乡村夜晚!

二癞子疯狂地纵欲着他的身体,行动了一阵子,他居然很奇怪,今天的冯美云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就那样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怎么,被我打怕了!”二癞子一边行动一边问。

冯美云麻木地看着窗外。

窗外,月色苍凉,身上的男人如此疯狂,其实,不是她不动,而是,动不了,现在的她身心再一次被摧毁,灵魂仿佛已经出鞘。

浑身的虚脱,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即便是二癞子如此疯狂,她也动弹不得了。

只感觉自己要死了,既然是要死的人了,那还反抗什么?

既然已经成为了商品,既然已经逃跑无门,既然王鹏飞

想起了王鹏飞,她的心又开始抽搐起来,那一张英俊的脸庞浮现在窗外的月色里,他是那样的冷傲,下午的时候,他就站在窗外,他甚至看也没看她一眼!

居然如此的冷酷,居然如此的冷,为什么还要出现,还要给她送药?

如果一切都没有希望,那就让她彻底绝望好了!

可为什么?

冯美云不敢想了,痛苦的闭上了眸子,脑海里却偏偏全是王鹏飞的影子!那个王鹏飞,那个叫王鹏飞的青年,真的就那样无动于衷,如果一切都没有希望,如果她冯美云这辈子永远无法逃出,她还有什么希望能走到警察局将那些罪恶的人贩子绳之以法!

冯美云混乱了,她的脑海越来越混乱,一会儿坚强,一会儿懦弱

二癞子俯首,唇落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吻着她,吻着她的额!

现在,脑袋之外是二癞子,脑袋之内是王鹏飞!

他的唇慢慢下滑,沿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唇,滑到她的胸口

现在,心之外是二癞子,心之内却是王鹏飞!

好乱,好乱,好乱的感觉!

身体的疼痛,脑袋的迷乱,让冯美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窗外的月光一片迷离的白,就连二癞子起伏的身边也让人眩晕起来。

“哦!”二癞子突然尖叫一声,猛然抵到了她的深处。

“啊!”冯美云也发出一声尖叫,痛疼,战栗,让她豁然间夹紧了双腿,清醒了过来的冯美云,痛的差点要晕死过去!

烫伤的地方,疼痛漫天袭击!

疼痛让她身体剧烈战栗,双腿僵直的夹紧了!

然而,这样战栗的抽搐和双腿的紧紧合拢,瞬间把二癞子送到了之颠!

“啊!”二癞子又是一声狂啸,一股温热的暖流射入了她身体深处!

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流入了她的体内,冯美云豁然间睁大了双眸,她仿佛看到了千万只精虫疯狂地在她的身体里追逐,疯狂的在追逐着一个叫“”的!

冯美云的身体开始更为强烈的战栗着,双眸越瞪越大,凄然的夜色里,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叫做“婴儿”的!

她惊恐了!

特别特别的惊恐!

她的唇开始发颤,双手也开始发颤

一股暖流冲进了她的身体,余下的另一部分白花花的的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二癞子瘫软般的附在她的身上,他的头伏在她的胸口,一动不动。

半响,一仰头,从她的身子上翻开,二癞子很是舒服的四肢朝天躺在了床上,汗流浃背,微微喘息。

释放后的二癞子感觉舒服极了,但是也疲乏极了,他享受般地闭上眸子,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休息了片刻,睁开眼睛,他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道:“睡吧,媳妇。”

侧过脸,看着身边的美人儿,却突然发现月光之下她正大张着惊恐的眸子发呆。

透过薄薄窗帘射入的依稀的月光下,让冯美云的表情看起来极为吓人。

二癞子瞪着她,“嗯?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像是被人强`奸了一样?”他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摇晃了她一下,“什么意思?冯美云,你眼睛瞪得这么吓人,至于么?你是我媳妇,侍候我,是你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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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拍了拍女人的脸,看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又问:“怎么了,死了?”

冯美云依旧一动不动,双眸惊人的大张。

于是,他的手又冲着她的“”地拍了两下,可是依旧没有反应。

他的手再次的拍在了冯美云的脸上,回答他的依旧是无人一样。

“啊!”二癞子大吃一惊,“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灯光之下,冯美云突然“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随着她的哭声响起,一张苍白憔悴的小脸蛋也瞬间如雨打梨花,一片凄迷!

“嘘!”二癞子一声长叹,于是,他松了一口,说:“吓死我了!我还因为是死不瞑目!”

“呜呜呜”冯美云哭声加大了。

二癞子耸了耸肩,生气道:“喂,冯美云,你哭什么哭,我也不是强`奸你,你是我的媳妇,我这样做是合理合法的。”

“二癞子,我求你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放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碰你嘛?那我买你干什么?”

“你,放我回家,让我回到,陕西老家。”

“什么?你还想回去!”二癞子愤怒地大喊,警告道:“冯美云,你道你是谁?现在你已经是我二癞子的女人了,你回去了也不在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已经被我睡过了,回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娶你这个破`鞋?”

“不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永远属于我自己。”

“哈哈,属于你自己,这叫什么话,女人永远是男人的,难得你从小你父母没有告诉过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么?都已经是破`鞋了,还想回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我也不是破鞋,我只是被人强`暴了,我只是很不幸被人”

“什么?你被人强`暴了?被谁强`暴了?”二癞子震惊,双眸瞬间猩红,他突然俯下头来,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说,你被谁强`暴了?难道你真的给我带绿帽子了”

“说呀,到底是谁强`暴过你!如果你敢,如果你真敢给我带绿帽子,现在就掐死你!你的身子永远只属于我二癞子一个人!”

二癞子突然疯了一般!

“我我”冯美云瞬间惊得目瞪口呆,她被二癞子的表情吓坏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癞子用力地掐着冯美云的脖子,刚才冯美云的话,让他狂怒,想他二癞子的女人,谁敢来碰!居然还是强`暴!

谁都不能来碰他的女人,否则,他二癞子一定会拿刀子

“说,你被谁强`暴过?”掐住她脖子的手,力道加强!他的双手如此用力的卡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就要将她捏成一堆碎骨!

“疼疼”冯美云感觉到窒息了,她已经无法呼吸!

二癞子果然好狠毒,果然好无情!

他是一头突然发疯地的野狼,一双绿油油的狭长双眸紧紧逼视着她!

冯美云美丽双眸越瞪越大,带着满满惊慌与恐惧,死死盯住眼前这个男人

题外话:推荐蓝色诗韵全本小说《老公出轨后:围城浮沉》

内容简介:那年,自从来了三位如花女子,桃花村演绎的故事就比电影还精彩

传言,冯美云一双媚眼勾走二癞子靶子兄弟的魂魄,从此兄弟反目,一场夺妻之战拉开序幕!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莫非这其中另有缘故?

传言,小杏儿嫁人后,变成了潘金莲,且不说勾了那西门庆,就连“武大郎”的兄弟“武二郎”也失了性!

而至于桂花,更是莫名其妙了,自生下了娃子,便有人常听到好好的孩儿突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175.疯狂逼婚

好久,好久,两人就这样瞪着对方!

从他的眼睛中,冯美云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戾气,这种戾气让冯美云感觉到了分外的恐惧,她缓缓地移动着眸子。:

看了一眼窗外,夜,渐渐深了!

在这样一个夜晚,如果二癞子真的掐死了她

想到了这里,冯美云冷冷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她真的怕了!

是怕了!

对眼前这个充满戾气的小流氓,冯美云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他敢用烟头烫她,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想到这里,冯美云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愤恨,“二癞子,你无耻。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算不算强`暴?”

“什么?”他的手微微一松。

“我说,你在强`暴我,你从来就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你这就属于强`暴!”

“喔?哈哈哈”二癞子狂笑起来,“你说的是我,原来说我,可是我怎么能算强`暴,你是我媳妇,我爱啥时候上就啥时候上。”二癞子“倏然”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冯美云揉着脖子,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不是人,真是是毫无一点点的人性!

审视了她一会儿,眼眸转动了几下,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冯美云,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对你很不放心,你还会逃跑么?”

“我”看到他的眼神,冯美云又惊惧了,“二癞子,你想干什么?”

“哦,不想干什么?可是,怎么办呢?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在我睡着了以后逃跑?”他突然很担心,怕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逃跑了。

“我我”冯美云结巴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哈,我有办法了。”二癞子突然大笑。纵身跳下了床,只见他直奔外屋而去,很快,就折了回来。

回来时候,他的手里拿了四条铁链子,他一边大笑,一边走了过来。

铁链,在他的手中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声响,刚刚紧闭双目的冯美云听到声音不由地睁开了眸子,突然就看见了他手中的链子。

“二癞子,你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喊,虚弱的身体动了动,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一天没进食,再加上精神极度萎靡的她,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一条链子已经拴住了她的一只脚,接着,另一条腿也被紧紧的困住。

“你,你”冯美云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别动!”二癞子吆喝了一声,冲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了床上,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接着铐住了她的双手。

就这样把冯美云四肢紧紧地铐住了床上,可怜的冯美云做梦也没想到,二癞子居然如此无情无义。

她四肢被牢牢铐住,在极度的刺激下,她的意识又出来凌乱的状态,处于半昏迷中的冯美云,唇角划过一抹苍凉,木然地瞪着二癞子看,一双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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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从迷蒙中醒来的冯美云缓缓睁开眸子。

她是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惊醒的,争吵声从门外传来,隐隐约约中她听出了是白玫瑰的声音,“我告诉你,二癞子,我的婚姻我做主,还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我说过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想让我嫁给那个什么小公小母的,门都没有!”

“你认为你是谁?人家小龚能看上你都不错了,你别不识好歹。”二癞子愤怒的声音传来。

“行,是我不识好歹,行了吧,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吵架,我要去桃花镇了,今天我有演出,没时间和你瞎扯。”

“不准去,现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二癞子厉声喝道,“你认为我不知道,你与那个付春生每天勾勾搭搭的,恬不知耻,他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哼!这个容不得你说的算,我爱和谁勾搭就和谁勾搭,你管不住。”

“曹小玫,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敢跨出大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冯美云动了动,只觉得头脑依旧昏昏沉沉,当她想抬起手的时候,这次发现原来自己依旧被铁链锁住。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阴沉沉的,窗外柳树繁茂的枝叶在风中摇摆,几只麻雀在枝桠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它们不断的从一个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鸟儿们是那么快乐,那么的无拘无束,冯美云突然感觉很悲哀。

现在的她甚至没有一只的鸟儿的自由,不,更或者说,她是一只被囚禁的笼中之鸟。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想坐起来,可是四条沉重的铁链,将她紧紧禁锢!

窗外激烈的争吵继续传来.

剧烈的饥饿感和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让冯美云挣扎着对外喊道:“放了我,放了我啊,我要去厕所。”她想大声地对着门外喊,可是,她喊出的声音如此微弱,每一声都被剧烈的争吵声淹没下去。

冯美云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一边强行的憋住液,一边继续对门外喊:“二癞子,二癞子,你放了我呀,快放了我!”

回头望向门口,却见大门紧闭。

此刻,门外二癞子双眸通红,怒视着亲生妹妹曹小玫。

曹小玫已穿戴整齐,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于是,转身就向道边冲去。

“你给我站住!”二癞子一声大喊,冲了过来,一把扣住了白玫瑰的双肩,怒视着她道:“我再和你说一遍,今天哪里也不准去,除非你答应了和小龚的亲事。”

双肩被哥哥的双手卡的声痛,白玫瑰冷冷抬眸,看着他,耻笑道:“呵呵,你一个男人有本事自己赚钱买媳妇去?这样逼迫着自己的妹妹,难道你不感觉很丢脸嘛?”她的眉头轻轻一挑,唇角划过一抹轻蔑的笑。

看着她唇角笑容,二癞子突然静了下来,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须臾,他的口气软了下来,道:“妹妹,就当你帮哥哥个忙,你知道,哥哥的兜里比脸都干净,你就当帮哥哥的忙吧,只要你答应你嫁个小龚,只要我们可以顺利从他手里拿到四千块钱,至于婚后你愿不愿意跟着他过,那你就可以随便了。”

“呵呵,你的算盘倒是打的好,可是,如果我答应嫁个了她,那我还可以嫁个别人嘛?”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结婚了,再离婚,也是有的。”

“什么?二癞子,你就这么把妹妹的婚姻不当成一会事!”白玫瑰感觉自己气疯了,她气愤地对着哥哥吼,“二癞子,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二癞子,想拿我给你换钱,门都没有!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不是你换钱的工具!”

“好,你不是,当然也没有人说你是。”二癞子语气软了下来,用商量性的语气说:“妹妹,你就帮帮哥哥个忙吧,现在哥哥全部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媒婆已经说了:人家小龚说了,只要你同意,四千块钱马上就会送过来。”

“可是,我不同意!我为什么要同意?”白玫瑰冷冷一笑,转身,“对不起,我要去桃花镇了,昨天王鹏飞特意交待让我早点到!”

“王鹏飞,别和我提王鹏飞,今天就是大老板王腾飞来了也没有用,在这个家没有你说话的权利,更没有外人说话的权利,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二癞子见好话不行,狂怒之下,快速地抽出了身上的腰带,扬手冲白玫瑰恶狠狠地抽了过去。

白玫瑰刚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躲闪,一条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她的后背上,肩膀上。

“啊!”白玫瑰发出一声尖叫,痛得她全身颤栗了一下,洁白的连衣裙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皮鞭的痕迹。

她愤怒的回过头来,怒视着自己的,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这就是她的哥哥!一奶同胞的亲生哥哥,他是如此的自私自利,昨天身上的伤口还在疼着,今天他的皮鞭却再度抽来!

“二癞子,你好无情!”她咬牙,双眸愤怒燃烧!

“回去!回到屋里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哪里也不许去!”二癞子扬起手中的皮带吼叫。

“哼!你好厉害!好威风!”白玫瑰手捂住着肩膀,慢慢扬起了头,高傲地冷笑一声,“二癞子,你根本就不是人,在我面前,你的吼叫只能显示你是多么的无能!”

“你回去!”二癞子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向妹妹狠狠抽去。

空中皮带飞去,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白玫瑰一扭头,正要躲闪的时候,突然从旁边有一个瘦小身影冲过来,她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白玫瑰抱在怀里,用自己瘦小的身子紧紧护住了白玫瑰。

“啪!”地一声,皮带重重地抽在了那人的身上。

随着那娇小身影的一阵剧烈颤栗之后,白玫瑰定睛一看,不由地失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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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挡在我面前干什么?”当白玫瑰看去替她挡住皮鞭的人是她的哑巴妈妈的时候,她震惊了,连忙拉过母亲,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只见被二癞子抽中的地方是一条红红的痕迹。

“你你你这个畜生,连娘你也敢打嘛?”白玫瑰愤恨交织,双眸圆睁,冲着二癞子大吼,心疼地将哑巴母亲一把搂入怀了。

“娘,你过来干嘛?”二癞子也愣住了,举起了皮鞭愣愣地看着母亲,“娘,你怎么跑过来了,我不是要故意打你的。”他解释着。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纳闷地问:“娘,你刚才不是在厨房嘛?我可不是故意要打你。”二癞子看着自己的皮带打在了母亲的身上,心中顿觉不忍,一转身,走到了厨房的墙脚边蹲来,望着母亲和妹妹开始沉默不语。

哑巴妈妈仰头看着女儿,颤颤地伸出了双手,抚摸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见她没有受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娘,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护我干嘛,我年轻轻的,他也打不死我!”白玫瑰说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头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想看看母亲到底疼不疼。可哑巴妈妈看着她却开心地笑了起来,母亲一笑,白玫瑰的泪水“刷”地一下就滚落了下来,她知道母亲是因为这一皮带没有打在女儿身上而露出的欣慰之笑。

看着她们两个,二癞子蹲在墙角不说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只见父亲正蹲在墙角抽着烟,一双狭长的眸子斜着眼睛盯着哑巴和女儿看。

“娘,你不要总护着她,小玫不听话,都是你惯的。”二癞子终于忍不住的对着对母亲嘟囔了一句。

哑巴母亲转过脸来,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笑容,然后她开始冲着二癞子做手势,嘴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并不停的用手笔画着,那意思是告诉二癞子不要打妹妹。

二癞子明白母亲的意思,他转身看着父亲说:“俺大,你倒是说句话呀。”

孬子一直在旁边抽着烟,他蹲在茅草房的墙角处,抬眼看了看女儿说:“小玫,今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哥和人贩子们约定,这几天就要换钱?今天人贩子会找上门来,你就当帮你哥哥一个忙吧,谁让你是曹家的女儿呢?”

“对不起,我无权帮他!”白玫瑰声音冰冷。

“没权,什么是没权,这是你的义务,生为曹家的女儿,你必须要为曹家的男人牺牲!”孬子厉声的喝道,“不要说了,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待会我去给媒婆回话。”

父亲的声音无情而冰冷,白玫瑰静静地站着,她双手扶着母亲,抬头看着天空,久久不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二癞子把皮带重新系在腰上。

“不行,这婚事我不同意。”白玫瑰低下了头,看着手腕上闪着银光的镯子,决然地说。她的态度是那样决然,如此冷傲,让一旁的母亲不由为她担心起来,母亲看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一双眸子中瞬间充满了着急与忧伤。

手指轻轻触动着手腕上的银镯,白玫瑰又看了母亲一眼,终于,她沉声说:“既然你们一定要我出嫁,那好吧,你们继续给我找对象,但是这个男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说说理由。”

“他是个残废人,他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头,想我白玫瑰长相也不差,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四指人。”

“四指人?什么意思?”二癞子与孬子盯着她。

“什么意思?那你们就只有去问媒婆了,她介绍的这个小龚,只有四根手指,这样的人,难道你们也要让我嫁么?”

二癞子与父亲对望一眼,问:“小玫,你没有说慌。”

“呵呵,我没有必要和你们说话。”白玫瑰冷笑一声,“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梦涵,她昨天也看到了。”

“呃”二癞子挠了挠头,“那我要去问问,可是,即便是四根手指,也不算毛病。”关键是只要能拿到四千块,管他几根手指,妹妹的死活他才不愿意管。

白玫瑰冷冷的看着哥哥,唇角撇过一抹揶揄的笑,“哥,俺大,我已经做了让步,如果你们认为我还是你们的闺女,还是你的妹妹的话,那么,你们也让步吧,我现在同意了你们给我介绍对象了,同意用自己给你换四千块,但是,你们也要给我找个像样子的人吧。”

白玫瑰扬了扬眉头,看着哥哥和父亲,居然他们如此苦苦相逼,那现在也也只有用这个办法延缓时间了,用足够的时间给付春生赢得筹钱的时间。

“好,我同意。”二癞子看了父亲一眼,说:“俺大,你今天去问问媒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行,让她继续给小玫介绍对象。”

“嗯,好。”孬子站起了身子,对女儿说:“行了,你去桃花镇吧,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说着,他转身,头一低,进入了那件破旧的茅草房。

“二癞子,二癞子你放开我呀!’堂屋里,冯美云在床上疯狂挣扎着。

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白皙的胳膊上被勒出了道道血痕,门外的争吵声终于停息了下来,可是,冯美云感觉她要憋不住了。

这个清晨,当她想起床去厕所的时候,才警觉她一直被链子给拴在了床上。

现在那如此急,已经到了不不行的时候,她第一次才被人困住的滋味是多么难受!

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二癞子,二癞子,你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呀”冯美云大声喊叫,一边紧紧地夹住了裤腿,以防止液流出。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二癞子推门而入。

“喊什么喊?叫魂似得,不这样对待你,你要让我如何对待你,难到要让我放你走么?”说话间,他已走到了她的身边,望着她道,“你挣扎什么呀?这可是铁链子,如果能挣脱,那我用铁链子有个屁用?”

“快快放了我,放了我”冯美云的声音机会变成了哀求,双腿紧紧的夹住。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放你让你逃跑?”

“我我我要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呀”冯美云喘息着,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她感觉就要流了出来。

“哈哈哈。”二癞子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纵声大笑了起来。

他在床头坐下,他极为悠闲地看着她,似乎是很享受她的这样表情。

“放我,快,放了我”

“好。”看着她乞求的眼神,二癞子慢腾腾地说,“你先等着我,我去给你拿罐子来,你蹲在床上就好。”说着,人走了出去,沿着堂屋墙角一路走到房后的厕所旁边,在厕所旁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二癞子伸手提起来,很快就折了回来。

“起来。”他把桶放在了床上,冲冯美云喊,“起来吧,坐在这上面。”

“什么?”让她在这上面。看来二癞子真是要死死捆住她呀!

冯美云惊呆了!

她看见这个红色的桶很是肮脏,下方全是污泥,一层层痕,可二癞子就这样把一个你桶放在了床上。

“我我”冯美云张了张嘴巴,抬眼又看了一下手被拉长铐住的双手,就这样平躺在床上被紧紧拉长了拷着,即便是个你桶在床上,她也无法动弹,她咬住了牙齿,一着急大叫道:“二癞子,快放了我呀,我坐不起来!”

“什么,坐不起来?”二癞子伸长了脖子瞧。

可是,此刻的冯美云再也憋不住了,就在二癞子脖子身来的时候,一股暖流快速地从冯美云的**一倾而出!

“哗啦”一声,一股液顺着冯美云的双腿流出,快速打湿了身下的席子,因为席子是一张破旧的竹席,上面只放着一个被单,那液渗透过被单边缘,顺着竹席的缝隙“滴答滴答”地流淌到了床下

冯美云痛苦的双眸一闭,只听那“滴答滴答”声音继续向下滴着,仿佛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呀,你居然了?”二癞子很是惊奇,瞪大了眼睛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立刻爆发了一阵开心的大笑声,“媳妇呀,媳妇,你是孩子么?居然会床,啊哈哈哈”二癞子感觉真是可笑呀!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二癞子的笑声,哑巴妈妈和父亲二癞子也走了进来。

“她,她床了,啊哈哈哈!”二癞子手指着冯美云笑得东倒西歪!

“什么?床?”孬子听了,很是诧异,瞪大眼睛向儿媳妇望过去,果然,除了听到“滴答滴答”的小水之音之外,他们同时看到冯美云身下一片潮湿!

176.缘来遇你

“滴答!”

“滴答!”

“滴答!”

小水之音在一片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清脆,那声音之清脆响亮,让冯美云羞愧难当,她紧紧地闭上眸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清晨的霞光照耀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映出一片凄美的晕红。:

“嗨!”孬子和哑巴夫妻二人看了,连连摇头。

“哈哈哈,媳妇儿,你也太逗了!”怎么就会床啊!二癞子感觉可笑,身子俯下,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就这样啊,在了床上,你就不能再憋一会儿。”

再憋一会儿,她冯美云能憋得住了么?

冯美云银牙一咬,脸扭向一旁。

“哈哈哈。”二癞子又大笑起来,扭头冲哑巴妈妈说:“俺娘,找个拖把,拖拖地。”

看着儿子的口型,再看看床下湿漉漉的一片,哑巴妈妈连忙去找拖把。

白玫瑰气哼哼地站在院子外的墙角处,看见母亲从堂屋走出来,又从厢房里拿着拖把走了进去,看母亲一脸抑郁的表情,她蹙紧了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刚刚还是有些阴霾的天气渐渐明亮。

清晨的霞光从云层中跳跃出来,风渐渐吹散缕缕云彩,天空变得越来越晴朗了。

她可是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伤口,眉毛却揪在了一起,天空是放晴了,可她却有些小小的心结。

她真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要不要去桃花镇,还要不要去飞腾杂技团表演空中飞人。

今天有她的演出,可是手掌是红肿的,因为被二癞子的九节鞭抽过来的时候,她用小手去抓那鞭子,当时没想到那鞭子抽过来,会如此的痛疼!

现在,一只小手肿胀得像个包子似得,且不说付春生看了会心疼,估计她的表演都会受到影响,如果表演空中飞人的时候,出现了失误怎么办?

白玫瑰皱起了眉头,依靠在墙壁上眺望着门前的小河。

晨风,淡淡的,吹动着她额前的刘海徐徐飘动。

小河的水波清清,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白玫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银手镯不觉眉头蹙得更深了!

低头的时候,又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哥哥哈哈的大笑声。

“冯美云,哈哈哈,冯美云,哈哈哈你,你真是太逗了!”二癞子笑看着床上脸色羞红的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摇了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二媳妇,又看了看儿子:“儿子,你妹妹过一会儿要去桃花镇了,咱们也该下地干活去了,你看,是谁留着家里看着你媳妇?”

“当然是我看了,难不成还要留下你来看管。”二癞子冲着父亲不满地瞪了一眼。

孬子听了,手指着正在拖地的哑巴说:“不是说我,我是说你娘,要不,咱们两个下地去,让你娘留下?”

“她留下了能做什么?”二癞子懒洋洋地伸了个腰,看了老母亲一眼,说:“娘,那地你不用拖了,赶快和爹一起下地去忙吧。至于家里农忙的事情,以后我也不用去了,我就再家看住了我媳妇就行,然后再抓紧给造生个孙子孝顺孝顺你们二老。”

“好好好。”孬子一听,笑了。家里俩儿子,大儿媳妇肚子不争气,生下两个全是丫头片子,现在曹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全指望在这个小儿子身上了。

“走吧,走吧,别拖了!”孬子冲着哑巴挥挥手。

哑巴连忙收拾完卫生,转身跟着丈夫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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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了屋子,见女儿依旧依靠在厢房的泥坯墙上发呆,不觉一愣。

孬子看了看女儿,问:“怎么?你今天不去桃花镇了,不去就跟着我们一起下地吧。”要不,等嫁人后,也不能再演出了!

“我等一等,马上就去!”白玫瑰看了父亲一眼,又望着那银色手镯发呆。

哑巴妈妈看了女儿一眼,不觉有些难过,接着,眼圈儿就红了!

三个女儿真是没有一个不让她不流泪的,只是现在想想大女儿生活也安定了,二女儿黑玫瑰虽然穷了点,也算生活幸福,想这个小女儿是三个女儿中最漂亮,最聪明,也是她最痛爱的,应该会有办法,她默默地看了女儿一眼。

阳光下,女儿俊俏秀美的小脸蛋上有着淡淡忧伤,她低头,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手腕上的银手镯。

清晨的霞光照耀在古老的银色手镯上,散发着幽幽古朴的光芒,古朴地让人神往,手镯上雕刻着的精美花草图案,那种精工细琢的细致纹理都是现代工艺而无法比拟的!

哑巴妈妈只看一眼,就知道女儿又在想着付春生了!

她低下头,不再卡女儿,默默地走到墙角边的一对晾晒的干草前,弯腰提起了粪箕子,向肩上一挎,扭头就向外走去,她要去下地去了。(粪箕子:盛农产品、种地、施肥(盛粪)的器具,用荆条、竹篾等编成,形状像簸箕,有提梁。也叫粪箕。)

“俺娘,你挎着粪箕子做什么去?”白玫瑰见状问道。

“下地。”父亲嘟囔了一句看着她道。

“下地做什么?嫂子在家,家里不是要留人么?娘你就在家里呆着好了,这天气这么热,你的后背又伤了,娘你不要去了,让哥下地去!”白玫瑰向前一步,一把拿下母亲肩上的粪箕子扔到了杂草之上。

厨房墙角,那些准备晒干了做柴禾的杂草都已晒了黄,白玫瑰看了草上的粪箕子一眼,又仰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

一看今天又是一个很炎热的天气,这样的天气哥哥呆在家里凉快,让老母亲下地,白玫瑰心有不忍!

见女儿又扭过脸来,哑巴妈妈看着女儿,冲她微微笑着,打着手势,意思说:家里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赶快去桃花镇吧。

“那怎么能行?”白玫瑰冲着母亲说:“娘,你在家里看着嫂子,让俺哥下地去。”

孬子闻言,又看了眼哑巴,发现哑巴今天脸色确实很不好,想来是早晨儿子和女儿吵闹时候伤了心,又被儿子无意抽了一皮鞭,估计她那瘦弱的身子还在痛着。

想着,便抬头冲堂屋里面喊:“癞子呀,你娘身体今天好像不舒服呢。”

“不舒服,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二癞子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

“要不,你看这样吧,癞子”孬子说话吞吞吐吐起来,用商量性的语气大声说:“癞子呀,你看咱家地里的野草都长疯了,你娘身体好像是不太好,要不你再考虑一下,谁留着家里看着你媳妇更合适?”

“废话!谁留下合适,当然是我留下合适,难道让你留下来照看我媳妇?”

“呃我是说,要不,咱们两个下地干活去,还是让你娘留下来吧。”孬子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的太阳已经有些火辣辣的了,哑巴的脸色看着确实不太好!

“行了,你们快走吧!”二癞子在屋里听着心烦,不满地冲门外大声喊:“以后下地的活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要天天在家看着我媳妇,快去吧,快去吧。这大热天的,别说媳妇在家,媳妇不在家我也不会下地干活去!”

“唉,你娘的身体呀,今天看着”

“行了行了,死不了人!”

白玫瑰听了,咬牙,看了母亲一眼,还好,母亲不看口型是听不到儿子的话的,如果她听得到该多么伤心啊!

“唉!二癞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真是不孝的东西!”孬子听到儿子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无奈的嘟囔着,“不孝,不孝,真是不孝的儿子!”

“我不孝?那我也没有在俺娘床前吊羊蛋!”二癞子的冷笑声传来。

“床前吊羊蛋!”听到了儿子的话,孬子瞬间一怔,脑海中快速浮现过往日的一副画面。

很多年前的有一天,村里有人杀羊,孬子就从杀羊的人家里拿回了两个羊蛋,他在手里提着,一颤一颤的提回了家。

二癞子的奶奶当时卧病在床,闻到了羊肉味道,就躺在病床上对孬子说:“儿呀,娘想吃羊肉了,你去杀羊的人家给娘买点羊肉,娘还想喝羊肉汤。”

孬子闻言,便说:“啊,娘呀,你想吃羊肉了呀,给你吃羊蛋行不行?”于是,孬子就手提着羊蛋在母亲的面前晃悠了几下,又道:“羊蛋我都不给你吃,也只能让你闻一闻。”说着,就找来个绳子,把羊蛋吊在母亲的床头前。

那颤悠悠的两个羊球就在母亲的床前来回晃悠着,母亲躺着床上,那两个就在母亲的头顶。

母亲说:“儿呀,你吊这个干什么,怪腥的!”

孬子说:“娘,你不是想吃羊肉么?我就把羊蛋吊在你的面前,天天让你看着,天天让你闻,就是不给你买羊肉吃!”

后来,有人串门,见孬子的老母亲床前吊着两个羊蛋,就问其原因,孬子的母亲就哭诉其事

桃花村里人听闻,人人大骂孬子不孝,而孬子母亲气急攻心,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过往的一幕从脑海里一晃而过,孬子不觉恍然一愣,没想到自己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儿子记得那么清晰!

那时候,儿子还小,怎么就记忆如此深刻呢?

难道果真如别人所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更或者是,难道不孝也会遗传?

“走了走了,下地干活去!”孬子不愿意想了,冲哑巴挥手说道。

哑巴看了女儿一眼,又向前几步,提起了粪箕子垮在了肩膀上,与丈夫一起转身离开!

白玫瑰看着母亲的背影,有些心酸!

母亲老了!两鬓斑白,她瘦小的身影有些微微的弓着了,她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浅浅斑痕,那是哥哥二癞子早上打她时候留下的皮鞭痕迹。

白玫瑰扭过了头,手指从银色手镯上轻轻滑过,“春生,怎么办呢?”

室内,二癞子悠闲地在床头踱着步,她看着了冯美云,他用鼻子闻了闻。

“真`!”他用手扇了扇空气,空气中有种淡淡的味。

冯美云的身子动了动,四肢被铁链子拴住,已经麻木了,心更是麻木了!

身上的烫伤又开始痛了!

她躺在床上,身下是一片潮湿,整个躺在一片液之中,难受极了!

她的身边,那红色的罐子味道更足,在夏日的早晨,随着风,飘了满屋子的味道。

二癞子伸手提起了罐子,把罐子放到了地上床下,他弯腰看下冯美云的身下,又顺手抓起床上一件破烂的衣服就要垫在了冯美云的下。

“抬一抬,媳妇儿,你给你弄条布!”

可是,她的整个都湿漉漉的,二癞子看了看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

那刺耳的笑声,让冯美云缓缓睁开了眸子,她望着他,一动不动地望着。

“来,身子动了动吧。”二癞子挪动着她的身体,将她挪动到一片干净的地方,又顺手抓到到一块破布塞到了她的底裤中,说:“就当是你的布好了,腿了夹着个布,也省得你不舒服。”放好了那块布,他充满仁慈地说:“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冯美云不说话,直直的眼睛盯着他看,耳边传来“滴答滴答”地声音,顺着竹席滴落到床下地面的液,让她的心里受到了再一次的侮辱!

“哥,你真是越来越太过分了。”白玫瑰突然走了进来,且不说二癞子逼迫自己嫁人,对母亲如此不管不顾,现在有突然看见冯美云因为被铁链锁住而床,真是让她生气又无语,白玫瑰气呼呼地对着哥哥喊了一句,冲过来,伸手就要打开冯美云身上的铁链。

“滚一边去!”二癞子突然冲她大吼一声,一把将妹妹拽到了一边,吼:“你不是要去桃花镇么?要去赶快去,顺便告诉王鹏飞一声,我不去了,要留着家里照顾媳妇。”

“哼!你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祸害,去不去没人稀罕你。”白玫瑰见劝说也没用,扭头冲了出去,话语却清晰地飘了过来,“嫂子,你不要怕他,他也没长三头六臂,也就那点能耐”

“小玫!”就在白玫瑰刚冲到门口的时候,冯美云突然喊。

白玫瑰微微一愣,驻足回头,“嫂子,有事嘛?”

“我”冯美云颤了颤唇,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突然想问,她今天是不是会见到王鹏飞。可是,嘴唇动了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你有事。”二癞子低头,奇怪地看着冯美云。

“我,没事,没事。”冯美云颤了颤唇,又摇了摇头,困惑地闭上了眸子!

“没事,那我就去桃花镇了。”白玫瑰站在门帘边看着她道。

“嗯。”冯美云微弱地应了一声。

白玫瑰困惑地微微蹙眉,一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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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镇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每逢赶集的日子,周边十里八乡的人们总会从四面八方的村子中赶来,好一片熙熙攘攘,欢歌笑语的世界!

白玫瑰慢慢地穿梭在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周围笑语声声,眉头不由自主微微又蹙了起来。

她原本快乐的心,因为家里逼婚变得有些不宁。

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晴空已经是一碧如洗,蓝蓝的天空,比海更为辽阔,看着看着,心情也辽阔了很多,微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

不远处,就是飞腾杂技团了,她不紧不慢地在人行中行走着,想付春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筹到钱?!

飞腾杂技团内外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一片欢呼。

在一个高大的马戏棚内的一间小屋子里,付春生低头坐在几位兄弟们之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鹏飞坐在一张桌子前忙碌着,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杨过走了进来。

“鹏飞哥,春生,白玫瑰还没有到么?这是怎么回事?都十点多了,观众都等不及了,很多人都在台下呼喊着。”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门被打开,众人纷纷抬头,外面震耳欲晕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观众席上早已有人知道白玫瑰出演的时间,已在台下迫不及待地发出了高呼声。

有一人喊出,其余的人也跟着热血沸腾地高呼着:“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听着外面越来越高涨的呼喊声,王鹏飞抬起了手腕上的表,“是啊,怎么了?到现在了,白玫瑰怎么还没有来?”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一刻,以前正常的情况下,她是八点准时会到。

“难道是出事了?”付春生心有不安,忐忑地站起了身子。

“出事,不会吧?”王鹏飞与杨过一起看着他,杨过安慰着,“再等一等,八弟,你也别着急了,昨天鹏飞哥和二癞子说了,让他们兄妹早点过来,二癞子答应的很好,应该不会有问题。”

“也说不好,二癞子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王鹏飞看了几人一眼,道:“这样吧,杨过,你先去安排一下别的演出,把‘空中飞人’节目向后推迟一下。”

“好。”杨过答应着走了出来。

付春生道:“鹏飞哥,我还是到门口去等小玫好了。”

“好。”王鹏飞点了点头。

看着付春生快步走了出去,他打开了桌子的抽屉,里面是一些治疗烫伤的药品,不知道冯美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昨天的烫伤真是严重,希望这些烫伤药会对她的有用,王鹏飞低头看着那些药品,心里隐隐多出了一份担心。

低头的瞬间,又想起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付春生快步走出。

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眼皮也在跳,他是变得越来越担心心爱的女子了!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他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明知道,白玫瑰现在一定不好过,可心里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这几天一直在为钱忙碌着,本因为只要筹到四千块,就会到白玫瑰家里提亲的。

可是,这年头,借钱真是个困难的事,很多个日子过去了,他的钱依旧是没有筹够!

付春生着急地走了出来。

他立在飞腾杂技团的门口,着急地向外望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可白玫瑰依旧没有出现。

他感觉现在自己是度秒如年,每一秒过去,他的心都会更加不安!

“春生,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正当他着急地向着前面打量着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他一边转来。

付春生扭头一看,不由地惊喜万分,“小玫,你怎么站在我身后。”

“呵呵。什么叫站在你身后,分明是我刚才已经进去了,你没有看到我,害得我重新回来找你。”白玫瑰有些委屈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巴。

“啊,你刚才进去了?”付春生诧异,“我居然没有发现。”

“咯咯,看你傻乎乎的样子,骗你的啦。”白玫瑰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刚到,看见你站在这里,就绕到了你的身后,哈哈”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笑颜如花。

刚才那份淡淡忧愁在见到他的时候,瞬间就一扫而过,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只要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只要看着他就感觉幸福,只要他在身边就感觉安全!

付春生也是如此,看到她的出现,瞬间一身释然。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害得我好担心。”他责怪。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来了么?只是在路上耽搁了些时辰。”白玫瑰笑吟吟地。绝对不会告诉他真实原因,否则他会担心!

“噢,这样。”付春生挠了挠头,傻傻地一笑道:“嗨,我还因为,好了,那我们快走吧,大伙都在等你呢。”

“嗯,走吧。”白玫瑰看着他,只见他白衣飘飘的,早已经换上了演出服饰,不由地笑了起来。

“春生,你怎么穿着演出服出来了?没看到大伙都在看你么?你说别人会不会说你是从唐朝穿越来的呢?感觉你好傻哦,咯咯。”

“嗯?傻嘛?”付春生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服饰,只是很奇怪而已,“哈哈哈。”他也大笑了起来。

不过,刚才是着急挂念着白玫瑰,可还真是没来及仔细地瞧着,这样一瞧呀,果然像是从唐朝穿越而来的翩翩公子呢。

“喏喏喏,瞧瞧呀,好多人都在看你呢?”白玫瑰掩唇。一对酒窝儿瞬间在她好看的小脸蛋上荡漾着。

付春生抬首,看了看周围,果然见人来人往的杂技团门口有很多人都在看着他,甚至听到不远处有几个女子嘀嘀咕咕的声音。

一个女子说:“呀,那个人穿的好奇怪呀!”

“是啊,他怎么穿成这样呢?像古代人,大唐公子?”

“哈哈,他是付春生啊,飞腾杂技团的,和白玫瑰一起表演空中飞人的那个!”

“哇,好帅!,原来是他!”

“是啊,真是好帅呀!你看看他的脸蛋,好清秀呀!”

“就是就是,你再看他的眉毛,还有他的唇,真个标准的美男子呀。”

“喂喂,你们看他旁边的那个女子是不是白玫瑰?穿白色连衣裙的那个,她好漂亮啊!”

“咯咯咯”白玫瑰闻言大笑起来,一扭头就向里面走去,她脚步轻盈飞快,见到了他,仿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轻松地抖了抖肩膀,瞬间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癞子的逼婚的事情,她不想了。

“等等我,小玫。”付春生大声喊道。冲上了几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盈盈一握间,心灵瞬间一暖,一颗急躁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玫瑰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他清秀好看的面庞,不觉盈盈一笑。

就这样看着他,感觉真好!

真幸福!

真的好渴望就这样永远牵手,永远地牵着他的手走下去。

我的手在你的手里,你的爱在我的心里!

这样的感觉真美!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生生世世牵着你的手,永生永世不分离!

这样的感觉真好!

两人牵着手,愉快的前行着,默默地看着对方

此生,与相爱的人牵手相守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情!

白玫瑰盈盈笑着,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脸庞,感觉好幸福呀,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付春生也笑看着她。

轻轻地牵着她的小手,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两人穿过了飞腾杂技团的大门,穿越人流如织的门口,丝毫不着顾及周围人的眼神。

就这样自由恋爱吧,就这样幸福牵手吧,其余的什么都不想,什么也都不去管。

两人相视而笑,天地万物仿佛都已不在,唯有一股浓郁的幸福感将两人紧紧包围!

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付春生的唇角勾起一抹欢愉的笑容,手突然一动,将她柔软的小手全部攥在了他的大手里。

但,突然之间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的手与以往不同

那感觉让付春生脸色微微一变,心也跟着一颤,于是,他猛然见以极快的快速举起了她的小手

“小玫,这是怎么回事?”一看之下,付春生大吃一惊!

177.爱潮汹涌

“哦,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白玫瑰淡淡一笑。

“什么?这还叫一点点!小伤?!”付春生惊叫,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心痛不已。

扑朔迷离的灯光之下,她的小手已经红肿的像个包子,红红的,肿胀的

见他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的小手不放,白玫瑰“倏的”一下攥紧了小拳头,就在她攥拳的瞬间,付春生看到了她手掌间有一道明显的青紫色痕迹,而且,有的地方已经充满了淤血,看样子是被皮鞭一类的东西抽伤的!

付春生震惊,心疼,愤怒!

一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拳头,“小玫,小玫,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叫,声音发颤,“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玫,难道,难道真是二癞子他打你,是不是这样?是不是他用九节鞭打的?”

“不不是啦,不是啦!他怎么敢打我?嘻嘻。”白玫瑰故作轻松地对着他笑,手用力一抽,想把小手从他手中抽出。

可是,小手抽出了他的一只手的包围,手腕却依旧被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小玫,不要骗我,不要骗我。”他的声音因为心疼变得沙哑,“我知道,我知道二癞子喜欢动手,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打的?是不是?”他低吼,气愤,真是无比的气愤!

“不是啦,怎能会是?我告诉你不是啦。”

“可是,你的眼光在说谎!”付春生生气了,拽着她的手腕快速向前走去。

他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问个明白!

真的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真的不是个办法,如果二癞子像对付黑玫瑰那样天天对她甩鞭子,他忍受不了!

他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遭受癞子家庭的暴力,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付春生拉着白玫瑰的手拐了一个弯穿过人流,直奔后台的走廊里走去。

飞腾杂技团里,人声鼎沸。

呼唤着白玫瑰的声音一直在继续:“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那声音让付春生心疼,这样一个充满灵气的美丽女孩,这样一个因为一曲空中飞人迷倒万千粉丝的女子,怎么就会出生在如此不堪的家庭里!

付春生拉着她的手,快速前行,头顶,扑朔迷离的灯光闪烁不停。

终于在一幕宽大垂帘的背后一间更衣室的不远处,两人停了下来。

付春生松开了她的手,喘息着靠着一根柱子上望着她,“说吧,小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他想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呵,什么事情都没有!”白玫瑰收住了刚才的笑,打量了下周围环境。

一处窄窄的走廊里,几间小屋子门微微敞开着,不远处更衣室的门帘低垂,隐约可见帘内几名女子正在化妆,好像可欣也在,她正坐在桌子边化妆。

更衣室门前站着几对身穿各式各样演出服饰的青年男女

走廊里,还有几个来回穿梭的男女,有人正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白玫瑰扭过头来,看着付春生,手指着更衣室的门,说:“春生,我们也进去吧,我去换衣服,准备演出。”看来,王鹏飞是把自己的演出时间调整了。

白玫瑰想了想扭头就向更衣室走去,可是她刚一抬脚,付春生就抓住了她的手。

“不行,你的手伤成这样还能演出么?”

“怎么就不能,这点小伤怎么会影响演出,你以为我是大家小姐,有那么金贵么?”

“那也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付春生变得有些不讲道理,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在看他们,于是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走,我们去那边。”手指着走廊最深处,付春生抓住她的手腕继续前行。

“哎呀,春生,你干嘛呀,有话你就说吧,你要拉我去哪里?再说,鹏飞哥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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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低头看着抽屉里面烫伤药,心有所思。

这些药物怎么给冯美云送过去呢?

如果自己去显然很不好!而且,他真的不敢接触到冯美云的目光了,那种目光每次看了心里都会有隐约的痛疼。

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感觉到心疼,第一次想如此关心一个女人,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手,轻轻拿起一盒药,指尖落在了上面,英俊脸庞浮现出一丝困惑。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杨过和狗子走了进来。

“鹏飞哥,白玫瑰回来了么?”杨过大声问。

“还没有回来。”王鹏飞抬头看着两人,连忙合上抽屉。

“鹏飞,你买那么多药干什么,是谁生病了?”狗子眼尖,一眼看见了抽屉里面有很多的药物。

“”王鹏飞顿了下,没有回答,而是问,“怎么,白玫瑰难道真会出事?现在,怎么连八弟也不见了。”

“是呀,难不成两个人在玩比翼!”杨过耸了耸肩,“该不会为了逃婚,八弟要带着白玫瑰私奔吧?”

“去,乌鸦嘴。”狗子大笑,“八弟可没有那个胆量!他敢私奔,家里的老娘不要了。”

王鹏飞听了,皱起了眉头。

杨过拍了拍手,在桌子边坐下,道:“狗子哥,你可别说八弟不敢,你别看他平时文静,他只是内秀,如果他被逼急了,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哈哈。他真敢带着白玫瑰私奔!”

“私奔,如果真是私奔二癞子可就惨了!”狗子遗憾地摇头,“那到手的媳妇,没有钱,人贩子照样会把人带走,转手再把那个冯美云卖给别的人家,呵呵,这个冯美云也是够惨的,一辈子要经历多少男人”

“狗子哥!”杨过突然大声打断了狗子的话。

两人突然发现,王鹏飞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一时间冷酷的如腊月的寒冰,让人看着,心里都在结冰!

狗子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一时间就怔住了!

“鹏飞,你”狗子不解地问。

“呵呵,狗子,你瞎说什么,白玫瑰和八弟,他们两个可是我们飞腾的台柱子,如果私奔了,空中飞人有谁来演?你真是乌鸦嘴,怎么能提到私奔!”杨过反应快,立刻接过了狗子的话。

“啊?”狗子愣住了,“刚才是我先提的私奔么?噢,我怎么会提私奔呢!抱歉抱歉!”

“哈哈。”杨过打着哈哈,站起身来,拍了拍王鹏飞的肩膀,“好了,别生气了,狗子都道歉了,你那一张脸冷给谁看?再说了,你也不至于,兄弟之妻”

“嗯?”狗子抬头,越听越糊涂了,“兄弟之妻”

“杨过,你想说什么?你在教训我?”王鹏飞瞪着他,他居然又提那句话。他都解释过无数遍了,只是同情而已,刚才他只是听到狗子的话,听到感觉心里发冷!没先到杨过再一次和他提起兄弟之妻不可欺!

他瞪着他,有些微微的怒。

狗子更是看不明白了,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兄弟之妻怎么了?”

“哈哈哈。”杨过大笑起来,翘起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鼻子,眯着眼睛看着那装有烫伤药的抽屉,又开始细细审视着王鹏飞的脸。

王鹏飞撇开了他的眼神,这个杨过是个鬼精灵。不,他分明就是他王鹏飞肚子里的蛔虫!

王鹏飞不再看他,身子向椅子里靠了靠,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说:“我们还是去找找八弟去,付春生刚刚说去门口等白玫瑰,我想,他应该还在杂技团门口。”

说着,人站了起来。

可是,狗子依旧在纠结着刚才杨过的话,他依旧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又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什么是兄弟之妻”难不成八个兄弟之间,出现了谁偷了兄弟媳妇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事情,那他狗子可不答应。

杨过回头,看了看狗子,眨了眨眼睛,说:“兄弟之气不可生!明白了吗?我在给鹏飞哥上课,我是告诉他,都是八拜之交,不要小气到因为兄弟的一句话去生气,懂了么?”

“噢,兄弟之气不可生?哈哈,我还因为,我还因为”狗子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双手叉腰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道:“唉,杨过,杨过,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认为,我还认为哈哈哈哈。”

王鹏飞走到门前,静静地站着。

狗子的笑声继续传来,“唉,真是的,想我狗子思想怎么那么龌蹉,我居然合计是兄弟之妻不可欺!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哈哈。想来是怪我思想不健康!”

“不是你思想不健康,而是中国的汉语太过于丰富多彩!”杨过眨了眨眼,眸中笑意加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行了,别笑了,以后万一有什么不测,不要哭就行!走吧走吧,一起找八弟去!”

正说着,见王鹏飞一扭头,大步走了出去,他也快速的跟了出去。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狗子,“万一有什么不测,不要哭就行!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狗子听着更迷糊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恍然间如是坠入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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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在这里了,这里没有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一处最安静的角落里停下,付春生松开了白玫瑰的手,焦灼地望着她。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白玫瑰淡淡地回答。仰头看着头顶越来越微弱的灯光,静静地依靠在走廊尽头的一根柱子旁发呆。

“小玫。”付春生用力地板过了她的肩膀,心疼地叫:“不要骗我,为什么不和我说呢,难道我不可以分担你的事情么?”

她没有动,望着头顶扑朔迷离的灯光,一双美丽的眸子也迷离起来。

“小玫,告诉我,是不是二癞子打你了?他有什么权利这样打你?不行,我不能容忍他这样对待你,不能容忍他像打你二姐那样打你。”付春生气愤又心疼。

“没有,这手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不小心”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焦灼,他的担忧,他的心疼,不由地笑了起来,“干嘛呀,春生,只是手肿了点而已,你至于这样嘛?”

“好吧好吧,关心你,是我错,好不好?”对于她的反应,付春生毫无办法,攥在她双肩的手因为生气突然抓紧了她,大声道:“曹小玫,为什么你就不和我说实话呢?”

他用力地喊,真的特别特别生气!

他是那样的用力,当他猛然一用力,攥住了她的肩头的时候,白玫瑰不由地尖叫一声,“哎呦,你傻呀,痛死我了!”

白玫瑰尖叫一声,绯红的小脸蛋瞬间苍白,眉头痛苦一蹙,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头。

她的反应让付春生又是一惊,连忙松开双手,吃惊地看着她。

突然发现,她今天很奇怪,她今天依旧穿着一件白裙子,但不是她以往穿的那一件,而是她以前并不太喜欢的白裙子。

这些年,他清晰记得她喜欢穿什么,不喜欢穿什么。

白玫瑰喜欢打扮,喜欢漂亮,如果她赚了钱,一般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买一件漂亮的衣裳,然后会把她赚的钱交给父母,因为家里很穷,她赚的钱除了买几件衣服,大部分都交给了她的家庭。

她身上的这间白裙子穿着身上对于她来说,有些宽松,洁白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给人一种极为飘逸之感,而且袖子微长遮盖了她的肩。

付春生知道她已经很久没穿这件裙子了,她说过,这个裙子不适合她的体型!她还说过,她也不是太喜欢中间那条系在她纤细腰肢上的中国红腰带。

不喜欢为什么要穿?

而且,一直喜欢扎着长长马尾辫的她,今天长发披散,她的领口遮盖的那样严,白皙的脖子严密的包裹着,在这样炎热的夏天里,把领口包裹的如此严实难道没有问题么?

付春生望着她,见她的小手紧紧按住了肩头,一张苍白小脸因为痛疼而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会是很痛的样子?

付春生再也忍俊不住,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后猛地一下将她的裙边袖口掀开,白皙肩膀瞬间外露

一道长长的鲜红的疤痕映入眼帘!

“啊!”付春生一声惊叫他又快速地将她脖子领口的裙子扒开一处,那被包裹严密的脖子上果然也是一道可怕的伤痕。

看到此,付春生只觉眼圈一热,眼眶也瞬间一红,松开她的领口,付春生快速扭过脸去,背对着她,仰头一动不动地望着走廊定扑朔迷离的灯光!

灯光闪烁着,闪烁着他站在灯光下一动不动!静静地站着,心中瞬间如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动上来!

闭上眼睛,他的心开始痛着,痛着

万万没有想到,二癞子会下手这么狠毒!他怎么就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她的脖子、她的肩头,以及她的原本白皙的小手,都已伤痕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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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见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自己,白玫瑰突然轻声喊。

他不语,不回头,也不回答。

“对不起,春生,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其实,有什么难过的?像我这样在乡下长大的丫头,身子从来就没那么娇贵过,更何况是像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早已经习惯了,从小就早已经习惯了的。”

她的声音渐渐变小,可是他听着,他的心又是一颤。

早已经习惯了!

从小就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事情还能习惯么?

付春生睁开了眸子,仰头望着头顶的灯光,迷离的光线照耀着他秀气的脸庞,他真的好伤怀!看到心爱的女子受伤,如何叫他不伤怀?

可是,见他如此表情,白玫瑰轻声笑道:“这算什么呀!也不叫什么事儿,想那冯美云才叫可怜!唉”提起冯美云白玫瑰心有同情,说:“冯美云她是个城市的姑娘,一看从小属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怎么能经得住俺哥那样折腾?”

“呵呵,你还在担心别人?”付春生苦笑转身,看着她,“小玫,冯美云不是你能关心得了的,现在,在桃花镇买卖媳妇的也不是你一家两家,更不是仅有你们桃花村才有,现在买妻已经成为了当地农民很普遍的现象,在桃花镇你去打听打听,哪个村子没有,而且,也不仅仅桃花镇有吧。很多的乡镇都有,这事也轮不到你管啊,所以收起你的同情心!”

“我知道轮不到我管?村长张双喜他都不管,我管什么?我只是说我嫂子可怜而已!”

“好了,她可怜?附近十里八乡比她可怜的多了。所以白玫瑰,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好不好?”

付春生走近了她,双手轻扶着她的肩膀,极为认真地说:“小玫,这事你真的管不了,我们谁也管不了,所以,我们想想自己好不好?再也不要去想那个冯美云了!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关心!”

“当然,我关心她有什么用?她自己都不坚强,只是,她昨天一天不吃饭,不喝水,后来,我喂她吃了半碗米粥,她却全又吐了出来!”

白玫瑰心说到这里,慢慢抬起了头,仰头望着头顶灯光,幽幽道:“其实,我有时候感觉女人真是太可怜了!坚强点的还好,可是她就是太懦弱了,太想不开了。想来也是城里的姑娘,天生就是娇气!遇到事情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怎么?你还说起别人了,你的小手都肿的像个猪蹄子一样难道不痛?”付春生凝视着她,哭笑不得。“请你不要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好不好,我再问你的伤到底痛不痛?”

“痛,也不痛!”她呵呵一笑,“不过,我是白玫瑰,这点小伤难不倒我,呵呵。”

她说的那样轻松,笑的那样无谓,可是,当付春生看着她身上的伤口的时候,他却久久地沉默着,好久,好久,他终于忍不住了。

双手轻轻地捧起了她的脸,额头对着她的额头,心疼万分地说:“也许你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小玫,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愿意看到你哥欺负你的样子!”

“走,往哪里走?”她错愕,抬头看着他。

“哪里都好,世界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为什么容身地地方。”他望着她,目光真诚,“小玫,这几天,我想好了,如果你哥哥不同意,如果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私奔!”

“私奔?”白玫瑰惊叫。“春生,你在想什么?怎么可以私奔?”

“为什么不可以,私奔并不代表我们就是叛逆,而是在我们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你知道么?小玫,现在打工的越来越多了,我们村子里的好多个人都进城了,他们有的去了北京,有的去了上海,还有的去了深圳,总之,我们有手有脚,到哪里都饿不死。”

白玫瑰呆了呆,怔怔地看着他,半饷,她摇头,“不可以,我走了,俺娘怎么办?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小玫,你听我说,听我说。”说起私奔,付春生也有些激动,“我真的,真的不能看着你哥哥这样对待你,你看你的手,看看你的脖子,你的肩膀,对了,别的地方,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

付春生此刻是多么着急啊,他太激动了,激动了忘记男女有别。

因为激动与愤然,他突然就冲了过来,他的手一动,一把抓住了她胸口的衣领,掀起领口,底下头就向里面瞧,他真的特别想看一下她的身体是否还有伤痕。

她的胸前,她的后背,他都要看。

可是,当他的手刚一掀开她的领口,顺着领口下瞧的时候,他却突然间看到了她的

“啊!”他的心一颤,怔住了!

一眼就触到了她成熟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脯,那一对软绵白皙的双`峰高高的耸立着,让他捏着她领口的手刹那间僵住了!

“春生,你干嘛呀?”白玫瑰低头一看,瞬间羞红了脸,她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命令道:“快点,把脸转过去呀,不准看!”

“呃”付春生脸色一红,连忙缩回了手。

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瞬间头低低地,不敢再去碰她的眼睛。

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

白玫瑰羞红了脸,呆愣了片刻,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真是的,好鲁莽的一个付春生,怎么什么都敢看呀?

她瞪着他,一双俏生生的小脸蛋红彤彤的。

偷偷地瞧了她一眼,见她瞪他,付春生心中好一个慌乱了得!

“对不起对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见她不语,他继续解释。

他心慌意乱,双手合在一起,不停的搓着,俊秀的脸庞早已如熟透的柿子一般!

因为付春生的着急,一时间让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付春生脸红心跳,“小玫,小玫,你不要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你的手肿的像个猪蹄子”

“你的手才像个猪蹄子呢?天下有这么好看的猪蹄子嘛?”白玫瑰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她撅着红嘟嘟的唇道:“好吧,我就原谅你了!”说着,扬了扬她的手道:“春生,放心好了,这手过几天就没事了。其实,二癞子一般是打不到我的,这手吧,本来是昨天我哥用九节鞭打我嫂子冯美云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嗯?’付春生闻言一愣,“你哥用九节鞭打冯美云?”

“是啊,当我看着哥拿鞭子抽冯美云的手,手一伸就攥住了他的鞭子,结果就这样了。”

“真的是好过分。”

“其实,这还不算过分的,最过分的是我哥哥用烟头烫她,然后用狗链子铐她,甚至,今天早上冯美云因为被铐在了床上,了床,唉,我估计她现在还被狗链子铐在床上,我哥哥他太过分了,冯美云也真是太可怜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感觉身旁仿佛有人影晃动,两人一起回头,果然有人,等看清那人的时候,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鹏飞哥!”两人一起惊叫

178.如蛇交`缠

幽暗的走廊里,王鹏飞静静地站着,闪烁的灯光之下,他英俊脸庞一脸上寒霜凝结,两道剑眉微微拧起。:

透过与前台相连的棚顶,从前台折射而来扑朔迷离的灯光笼罩着他挺拔高大的身子,当幽蓝的光线照耀在白色衬衫之上,他的全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邪魅的冰冷气息。特别是他一字剑眉下那一直闪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却

“鹏飞哥,你”白玫瑰与付春生同时诧异万分,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子。

他眸中之光太过于寒冷了,寒冷的让付春生和白玫瑰看了,有一种莫名其妙。

他微微仰首,望着头顶闪烁的灯光,扑朔迷离的灯光让他的眸光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

“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付春生前行几步,走到了王鹏飞面前,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凝视着他。

他不知道王鹏飞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的表情让他不安,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白玫瑰微微蹙眉,扭头的瞬间,发现在王鹏飞身后紧靠着墙壁的地方还站着一个人。

他身材偏瘦,又穿着深色衣服,就那样静静地双手环胸地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审视着王鹏飞,就保持着那一动不动的姿势,在幽暗的走廊里,如果不细看谁也不合计那边还有一个人。

“杨过,你躲在那里干什么?”白玫瑰喊道。

闻声,付春生回头,这才发现杨过也在,他若一根木桩一样立在墙角。“呵,鹏飞哥,杨过哥,你们两个啥时候来的,有什么事么么?怎么都这般表情?”

“我能有什么事,如果有事情,也只有他有心事!”杨过动了动身子,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看他和王鹏飞的表情,显然,他们两个已经来了一段时间,显然他听到了白玫瑰和付春生的一些对话!

杨过悠悠然的踱步般地走了过来,看了看付春生,又看了看白玫瑰,眉头一扬,问道:“怎么,你们两个就一直在这里谈情说爱,卿卿我我?”

“什么?”白玫瑰一听,瞬间脸色一红,面带微怒,“杨过,你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难道你们两个一直在偷听我们谈话,好无聊!”

“是,我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谈话,不光是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们两个做了什么,我全看到了!”杨过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饶有兴趣地逗着白玫瑰。

“你!”白玫瑰脸蛋更红了。想起刚才付春生掀开了自己的领口,向下看的时候,难道他也看到了。不光是他,还有王鹏飞,难道两个人全部都看到了。

想到这个,白玫瑰又气又急,她跺着脚大喊了一句:“春生,你看看他呀?这就是你的好兄弟嘛?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付春生回头看了看杨过,从他的表情里,他就知道杨过是在和白玫瑰开玩笑的,他低头,抿了抿唇,沉思了一会,又抬头看着王鹏飞。

手依旧搭在他宽阔肩膀,轻轻的按着,他问:“鹏飞哥,你有心事么?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肯定都会帮你的。”

“帮我?你们能帮我什么?”王鹏飞突然苦笑一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道:“我没有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和白玫瑰的事情吧,先祝福你们,祝福你们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王鹏飞拍了拍他的手,黯然转身,抬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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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些微微的疼!

他扬了扬头,迈开步子缓缓向前走去,迷离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背影,这一刻,高大英俊的王鹏飞突然显得异常憔悴!

真的很无力!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他听到白玫瑰所说的话,当他听到二癞子再次用狗链拴住了冯美云的时候,当他听到了冯美云因为被狗链铐住而床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突然开始痛了!

床?!

狗链?!

这一切,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对于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沿着幽暗的走廊,王鹏飞慢慢前行,他感觉眼睛有些微微的涩,对于那个女子,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但是,他放不下,他仿佛陷入了一张网,一张让他无法摆脱的无形之网。

王鹏飞慢慢地走着,慢慢的走,迷离的灯光中,他又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天,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桃花镇。

她跟随着几个人贩子走在桃花镇的小河边,她扭头望着道边小河,她黑蒙蒙的大眼睛满是凄凉悲伤、仓皇与痛苦,还有一抹求助的之光!

想到这里,王鹏飞的脚步变得沉重,冯美云,那个美丽女孩,她的眼睛会说话,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的眸光让王鹏飞不敢触及!

幽暗的走廊里,王鹏飞一步步前行!

望着他的背影,几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白玫瑰和付春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是杨过懂,杨过看得明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他是太了解王鹏飞了!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肩膀,转身也向前走去。

“喂喂,杨过,你不要走,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谈话,你到底看得了什么?”白玫瑰跺了跺脚,拦住了他的去路。只想弄明白他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如果真被他看到了付春生刚才,那以后多不好意思啊!

杨过见她一脸着急,又羞又气的样子,不觉一笑,“呵呵,放心好了,我可没那么闲,特意来看你们谈情说啊。”他耸了耸肩肩膀,道:“我和鹏飞哥听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就过来找,就听到你说的最后几句话,别的什么也没听见。”

“你们听到了什么?”

“听到什么你嫂子床之类的”

“呃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白玫瑰小脸蛋通红,紧张兮兮。

“啊!看到什么?你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了?”杨过瞬间好奇,眨了眨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的脸。

只见,两人脸色微微一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哈。”杨过爆笑,“不就是亲个嘴么?继续,继续”说完转身就走,笑声更为响亮。

幽暗的走廊里瞬间飘满了杨过的大笑声,笑声中,白玫瑰与付春生面面相觑,突然相视而笑。

“喂,演出的时间到了,你们两个快去准备一下吧,不要在这里缠绵了。”杨过突然回头了头,又冲白玫瑰努力怒嘴巴,“还有,曹小玫,你以后少在这里说你家的事,别什么七大姑子八大姨的都在这里说,你看鹏飞哥都听生气了,那叫什么事呀,又用狗链子,还床的,呵呵”

杨过冲她摇了摇头,沿着王鹏飞刚才的路线,慢腾腾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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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进了办公室,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一张英俊脸庞瞬间冷酷异常!

“鹏飞哥,你没事吧?”杨过推门进来。

“我,能有什么事?”王鹏飞转身,淡淡地说,他看似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眉宇见依旧凝结着些许的无奈。

“呵呵,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心事。”杨过走到桌子边,用手敲了敲桌子抽屉,“这里,这些药?你一早晨忙着去药房就是特意去买这些烫伤药?别告诉我,这些烫伤药你是准备买回家自己吃的。”

他静静地看着王鹏飞,一副一目了然的样子!

王鹏飞低头,双手托着额头,默默地看着脚尖,一双黑色的皮鞋发着亮光,一些被破碎的报纸碎屑零散的落在皮鞋周围,他的脚动了动,把那些纸屑拢在了一起。

早晨的时候,一个人来得早,他坐在椅子里看报,可总是心神不宁,于是不知不觉间一张晨报就成了他手中的牺牲品,那张报纸在他的手里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就这样,直到一张报纸变成了细碎的纸屑,散落在他的周边,他突然站了起了,直冲药店而去。

走到药房门口的时候,杨过看到了他,跟着他进了药房,王鹏飞却浑然不知。

杨过看着他在挑选一些烫伤药,自然也就明白了一切!?

许久,王鹏飞慢慢抬起头,双手从额前滑落,搭在双膝上,他仰首看着盘膝坐在桌子上的杨过。

“杨过,,既然你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早晨我为帅买的药,那好,这些药,由你送过去吧。”鹏飞说。

“我?让我去给你送药?送给冯美云?哥,你,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杨过手指着鼻尖,一台,坐到了桌子上。

王鹏飞凝视着他,唇角突然勾出一抹笑意,“当然是你,你不是说这些药是送给冯美云的么?那你猜对了,就由你去送!!”

“哈哈,鹏飞哥,鹏飞哥,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你的事,我不参与”杨过的向桌子里面挪了挪,盘腿而坐,双手放在俩膝之上,头一扭,望向门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他感觉王鹏飞现在的心里有些迷乱,就像中邪一样的迷乱!

那个冯美云可是二癞子的媳妇,兄弟之妻不可念,自然也轮不到他王鹏飞去关心!

杨过盘腿而坐,一副吊儿郎当。

王鹏飞凝视着他,身子向椅子里靠了靠,“杨过,这烫伤药,你真的不送?”

“不送。”杨过抬了抬眉,眸光斜望向棚顶,“她叫冯美云,是二癞子的媳妇,也不是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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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美云是二癞子的媳妇,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都与外人无关!

现在,冯美云与二癞子已经属于事实上的夫妻了,二癞子感觉他已经完全占有了冯美云,他已经是冯美云合法的丈夫。

关于婚姻法上的条条文文,边边框框,那都是约束一些遵守婚姻法的人们,而在桃花村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对于买来的新娘,不需要领证,只要住在一个房檐下,睡在了一张床,生儿育女,那就是一辈子!

二癞子是这样想的,德福也是这样想的,当然武大郎更是这样想的。

二癞子哼着小曲,喝着茶水,抽着白玫瑰相亲时候小龚送来的“渡江”烟,舒舒服服的躺着床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他身边的新娘子冯美云。

冯美云静静地躺着,她被拷在床上,如一个被囚禁的囚徒一样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当家人纷纷离开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二癞子和冯美云两人。

冯美云最怕与二癞子单独在一起,可是二癞子却偏偏钟爱于两个人的世界。

二癞子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小脸蛋。

她的脸色有些微微苍白,她仿佛睡着了,微微合上了眸子,只有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

伸出脚丫,轻轻一挑,二癞子就挑去了她身上的被单,“凉快一下吧。”他说。眼眸开始色眯眯地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冯美云一动不动地躺着,在他的脚伸过来的时候,她的呼吸明显加速,看着她起伏的胸部,二癞子一翻身侧躺看着她,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他轻轻拍着冯美云的小脸蛋,

“媳妇儿,你说,现在就咱们两个人,咱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听着他声音中带着邪气,冯美云眸缓缓睁了眸子,她看着他不说话,许久,她动了动身子,微微的痛,四肢更加麻木了。

她抬眸,看着两条被铁链铐住拉直的胳膊,道:“二癞子,你打算铐住我多久?”

“我要靠你一辈子。”二癞子笑,嘴皮子开始耍流氓。

冯美云闭上眸子,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无法和一个流氓去说话,因为他说出来的话都是流氓的话语。

“哈哈。”二癞子大笑,伸出手来,他的手在冯美云身上来回摸索,那一只粗黑的手掌途径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她的,蜿蜒迂回下滑

冯美云额头开始渗出了粒粒汗珠,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她薄薄的唇瓣,只感觉眼前是一阵天崩地裂。

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很痛苦!

很痛苦!很耻辱!

就这样沦落到被一个乡村流氓用狗链铐住床上,任意欺凌的样子,让冯美云感觉到无比的耻辱,可是她除了耻辱和痛苦,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样,反复轮回的性`孽`待,她不知道还要饱受多久!

都说性`爱是完美的,是一种身心愉悦的享受,可偏偏有一种性`爱,对男人来说是享受,对女人却是无情残忍的身心折磨!

冯美云僵直地躺着,一动不动,麻木了!

仿佛连灵魂也麻木了!

“媳妇儿,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么?”二癞子嗤嗤地笑着,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漂亮女人。

要说这人是一种极其奇怪的动物,特别是处于伊甸园之中,如果你没有吃过某种东西的美好可能就不会上瘾,而一旦迷上则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二癞子自从和冯美云有了第一次之后,就品尝到了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的感觉。

于是,现在的他无时不刻不在想着这事儿,此刻,当家人都已去下地干活,当他一个人面对貌美如花的冯美云时候,又岂能放过于她。

二癞子一手抚摸着她,身上的快速膨胀

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冯美云拖向床边,只听“哗啦”一声,两条铁链将冯美云胳膊拉长,随着冯美云痛苦的一声呻吟,二癞子已在突然之间分开了她的双腿

炎热的夏日,蝉鸣声声。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零星的布满了劳动的农民们,他/她们面色黝黑,辛苦劳作着,田地里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

在一片苞米地里,哑巴妈妈正弯腰拔草,此时苞米杆已高过她的头顶,那些毛茸茸的叶子在她的脸上或脖子上扫来扫去,当叶子扫在皮肤上的时候,奇痒难受。

哑巴妈妈站直了腰,擦了一把汗水,回头望着苞米地里拔掉的一把一把的青草,她弯腰向前走去,将那些青草收拢到了一堆,这些草都要抱出田地的,因为,草儿的生命力极强,如果放在田地里,只要下一场雨,只要草根被雨水冲刷重新埋入泥土里,就会重新复活。

哑巴妈妈抱着一堆青草向田地头走去,没有看见孬子,不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

哑巴妈妈沿着自家苞米地边缘与邻居家的芝麻地中间的地垄向前走去,此时,已是芝麻开花的季节。

在一片绿叶之间,一朵朵,一串串的花朵甚是好看!

芝麻花盛开,蓝天下的田野里是一片美丽的风景,一望无垠的花朵在绿茵间轻轻摇曳着,风吹过,一阵阵幽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

哑巴低头看着,就笑了。

真美呀!

那些花朵,一串串,一朵朵在风中摇曳,有紫色的,有乳白色的,一朵一朵像个小喇叭一样的盛开着,由上到下一朵朵小喇叭一样的花儿串成了串,在细长的叶子中间真是好看的很。

近看漂亮,远看更是美丽!

哑巴妈妈看着这些美丽芝麻花,瞬间就不觉得累了,这样一个任劳任怨的女人,一生都在为她的子女无怨无悔的付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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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哑巴妈妈任劳任怨,而她的男人却躲在树下乘凉偷懒,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女人没有一点点的地位,她的女儿们不是为儿子换亲就是为儿子盖新房,而她的儿子们此时在干什么呢?

此时,在桃花村里,二癞子正在床上享受着人伦之欢。

一张破旧的大床又开始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面对着毫无办法抗争的冯美云,二癞子双手只是轻轻一分,他就轻松分开了冯美云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黝黑的男人东西,用力往前一顶,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哦,真好,女人真是好东西!”他心旷神怡。

冯美云静静躺着,一动不动,此刻仿佛已经麻木了,如此情况,她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力量?!

“哈哈哈”开心时,二癞子纵声大笑,他轻挑地拍拍冯美云的香腮,嘿嘿小道,“小美女!舒服吧?今天让爷好好疼你,包你快活得想上天。”说完便俯身又含住冯美云的`吮起来,用舌尖不断的挑`弄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伸手下去轻揉柔软的身体。

“二癞子,你好无耻你好无耻”冯美云再也忍不住,她开始低声呻吟着,低声咒骂着。

“呵呵,我无耻么?哪里无耻,这里么?”他用力一顶,炙热的刺入深深。“是呀,真的很无耻呀,为什么它就如此喜欢无耻地欺负你呢?谁让你是一个美女,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让它控制不住的想进去品尝。”二癞子边说边律动着,尽情地享受着她体内的美好。

那份美好,让他疯狂,他低头,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下`体在她体内游走。

冯美云很悲哀,做梦也没想到,她冯美云有一天真的会沦落到了这一步,她真的就沦落成了一个流氓身心的玩弄之物。

即便是一千遍一万遍的告诉自己这仅仅是一个梦,可是,每次梦醒时分,她的双眸就会越来越空洞,她空洞的双眸望着窗外天空发呆。

天空在她眸子是灰色的,所有的山川河流,绿树红花此刻在她的眸子都是灰色的。

此刻,世间万物在她心中都成了灰色,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灰色的云彩,灰色的心情!

二癞子不顾一切地**了一段时间后,气喘地笑道,“小美人你,你没有吗啊不好我快要。”他一抖,从冯美云身下抽去。

他从她的体内抽去,却突然间身子向前,将他的东西塞进了冯美云的嘴里。

冯美云开始挣扎,他便死死按住了她的头!

嘴巴被逼迫张开,冯美云瞪视着他。

身上的男人此刻又变成了一个疯狂的魔鬼,一股一股的强烈的心里冲动,让二癞子嗷嗷地叫了起来,“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来了来了啊”说着,他用力地顶了起来,边顶边用手把他的男人东西拼命往冯美云嘴里猛送。

可怜的冯美云就这这样成为了二癞子的发泄之物,她被疯狂的二癞子折磨的痛不欲生,她的眼珠发白,口中被他分身塞到满满的,双腮鼓鼓的,一阵阵恶心席卷而来

她想躲,却躲避不了。

她刚一动,他就喊:“别动!”于是,猛然间从她口中拔出,两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挺起了他的分身对着她双腿见进去。

窗外,天空越来越阴沉,冯美云凄然地看着,泪水一颗颗滑落。

风吹窗前柳枝,一声声鞭打着窗户,身上的男人疯狂地在她的身上行动着,冯美云知道,她此刻,成为了别人发泄的工具,也仅仅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心,就那么痛了!

泪,向肚子里流了!

她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在他的冲撞下,如一个在大海里颠簸地小舟,颠簸着,颠簸着

在二癞子的折磨中,冯美云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在颠簸的海洋里,她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笛声。

脑海里,突然飘来了熟悉的笛声。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

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象梦一场,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幽幽笛声飘满了冯美云的脑海里,冯美云黯然泪下。

这首歌,也只能是歌曲吧,因为吹笛子的那个人他此刻不在,他好像再也不会出现了!

真的再也没有人会来救她了,她以后的命运就是这样么?

永远的,永远地饱受二癞子的羞辱与欺凌!

“哦”二癞子舒爽的声音飘过来,在笛声里,他的声音越来越迷醉,他的身子一起一伏,游刃有余地在她的身体里摄取着她的美好。

冯美云呆呆地,身上的男人,迷离的笛声,她分不清哪个才是更为真实的!

此时,窗外正有一个人靠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癞子的哥哥大癞子。

大癞子顺道路过,但刚走近门口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啊嗯我要”伴随着一阵阵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让大癞子只感觉脑海里一热。

二癞子居然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他是如此疯狂而又放纵着自己的性`欲!

“哦啊”女人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呻吟声一片,床的“咯吱”声不断,大癞子瞬间感觉脑袋一热,体内热血沸腾。

只见门微微开着,透过门缝,他伸长的脖子,但却看不清晰,于是大癞子蹑手蹑脚的绕到了房前的窗户边。瞬间,他瞪大了眼睛,只见一张大床上两具赤`裸的正在疯狂交缠着

179.爱`欲纠葛

179.

床上的两条赤`裸疯狂交织的身子让大癞子看得意乱情迷、目瞪口呆,他手扶窗沿,身子隐蔽在墙边一处,热血彭拜的看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田地里,哑巴妈妈抱着一堆青草对着田头走去,远远的,她看见孬子正躺在田地头的一棵大树下乘凉。

大树下,凉风习习,繁茂的树叶如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为树下的人送来一片凉爽,孬子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悠闲地看着树上绿油油的树叶。

风吹过,树叶翻卷,绿叶片片,在炎热的夏天里躲在树下纳凉确实是一种无比的享受!

周围的庄稼地里到处都是劳动的人们,人人都在辛苦劳动,庄稼地里搭理的井井有条,而孬子家的苞米地里面都长满了茂盛的野草。

他家田地里的野草永远比庄稼都高,当然,苞米地例外。

他刚刚钻入了苞米地,就被里面闷热的气流给顶了出来,他感觉人在这样的夏天,在苞米地里薅草真是tmd遭罪,还是躺在大树下比较舒服。

他舒服地躺着大树下,哼着小曲儿,嘴中叼着的一棵毛毛草在随着他的口型一摇一摆。

不远处的田野里,德才和葛亚红夫妻正汗流浃背的弯腰干着农活,武二郎和妻子春燕也在田地间忙碌着,即便是张三李四王二麻此刻也正顶着炎炎烈日修理着地球。

看见哑巴一个人在苞米地里薅草,二癞子不在,孬子却躺着树下乘凉,人们纷纷回过头来。

葛亚红大声说:“孬子,你好歹也要干点什么吧,这么热的天,哑巴一个人要薅到啥时候呀?”

“是啊,孬子,你这样太享受了吧?”德才也回头说。

孬子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

葛亚红擦了一把的汗,手支着锄头把站在田地间,看着哑巴一边抱着一大堆的青草向外走,还一边不时的弯腰薅草,便摇了摇头,白了孬子一眼。

孬子看见了,便说:“多管闲事,我不干活,照样能娶上儿媳妇,你们成吗?还不得撅着赚钱给儿子盖房子。”

“呵。”人们闻言,谁也不再搭理他,低头继续干活。

葛亚红听了,道:“人家干活是依靠双手赚钱,你不干活,是要依靠女儿赚钱,在桃花村虽然买媳妇有很多家,但也只有你孬子家才会想用卖女儿的钱来买媳妇吧?”

“那当然,女儿就是摇钱树,要不,生她们干嘛~”孬子翘着二狼腿,悠哉悠哉地吹着凉风,“有本事,你们也像我一样多生几个女儿。”

孬子越说越不像话,于是,再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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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风掀起了层层热浪,田地里的人们是一片忙碌。

哑巴妈妈抱着青草往回头,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着,大地里的农作物很多,麦子快要成熟了,玉米拔节很高,身边的芝麻地等花朵谢了,芝麻也会渐渐成长。

哑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看了王小飞。

芝麻地头,王小飞正站在田地边摘着芝麻花,她的身边站在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很秀气,小脸蛋和曹梦涵长得很像,她扎着两条羊角辫,正歪着小脑袋看着那些芝麻花。

“娘,我也要摘。”小女孩叫了一声,就伸出摘出了一朵。

“嘘,梦弟,不要喊娘,小心别人听见。”王小飞小心翼翼地说着,然后拉过小女孩的手,将她的胖乎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摘下的芝麻花轻轻揉搓在小女孩的手背上。

那些芝麻花在王小飞的轻轻搓揉下,很快就变成了一片花泥,小女孩的手背也瞬间是一片潮湿。

“娘,把花揉在手背上做什么呀?”小女孩好奇地问。

“给你治病呀。”王小飞一边揉一边痛爱的看着小女孩的小脸蛋。

“喔。”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样子,好像明白了似得。”王小飞咯咯地笑了起来,将那些已经烂掉的芝麻花扔掉,又重新摘了一把芝麻花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慢慢地揉着。

哑巴抱着一捆青草,走过来,她看着王小飞用芝麻花不停地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揉着,又见那小女孩和梦涵很像,不由地“咿呀哟!”地诧异地叫起来。

王小飞正专心的揉着,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一喊,又见身边有人影一闪,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猛一回头,却见是哑巴正冲她笑着。

“哎呦,我的个娘!”王小飞拍了拍一下胸口,心有余悸地看了哑巴一眼,又继续低头给小女孩揉着手背。

她看着小女孩的脸,小声的交代着,“梦弟,等我给你揉完了小手,娘带你回村子,但是别人问你姓什么,你可记得了?”

“记得,就说姓王。”

“对。真乖。”王小飞拍了拍小女孩的脸,“那要是别人问你喊我什么,你咋回答?”

“我就说你是我姑姑呀。”

“对呀。”王小飞咯咯地又笑了,“梦弟呀,真是聪明呀,像梦涵小时候一样的聪明呢!”

王小飞一边笑一边紧张兮兮地回头,生怕被谁发现了小女孩的秘密,然后怕什么有什么,就在她回头的瞬间,却吃惊地发现哑巴还在身边站着。

“啊你,你干嘛?”王小飞吃惊地看着哑巴。她会不会听明白刚才自己说的话,如果她听懂了,可就麻烦了!

哑巴正低头看着小女孩胖乎乎的小手背,那白皙的手背上被芝麻花的营养成一片润泽。

“喂喂喂,你看什么?”王小飞有些心慌,突然把小女孩拉到自己的身后。

哑巴抬起头冲她友善地笑着,她用手指了指小女孩的手背,又指了指田地里盛开的芝麻花,“咿咿呀呀”地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王小飞紧张兮兮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弄清楚她的意思,想着,这哑巴也是不会说话的,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于是就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看着哑巴,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芝麻花揉在她的手背上呢?”

“en。”哑巴点头。

“是这样的。”王小飞再松下了一口气,蹲来,又抓起一把芝麻花放在小女孩的手背上开始轻轻揉搓。

芝麻花捏在手里,有一片油性的柔软感觉,细腻的花质,只需在手背上几个揉搓,就变成看紫色的花泥,在小女孩的手背上渗出油汪汪的液体,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

王小飞认真的用花瓣揉搓着小女孩的手背,边揉边看着哑巴说:“这个芝麻花吧,是可以治疗冬天的冻伤的。小梦弟的手呀,最近两年,每一年的冬天都会冻伤,不光是小手儿,这小脸蛋儿也都冻坏了。”说着,低头吹去了下女孩手背上的花泥,又把新的花瓣覆盖在梦弟的手背上揉搓。

哑巴也蹲子,认真的看着。

小女孩的小手背上,已被芝麻花的液体完全沁入成一品水汪汪的,再也吸收不了了,于是王小飞又抓起她的另一只小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哑巴看着稀罕,又“咿呀咿呀”地冲着王小飞比划着手脚。

王小飞看懂了她的意思,于是又道:“好用的,好用的,这些都是我们王家的小偏方,我的爷爷当年是个老中医,他有很多的民间小秘方,芝麻花治疗冻伤特别有效果,当初鹏飞小的时候,我娘就这样给他治疗过。后来梦涵的手也是这样治疗好的,还有丫头,丫头那小黑手年年冻裂,冬天一冻裂,年年都会裂,就像是伤了根,丫头娘说丫头的小手连续六五年都是冻伤不断,后来我告诉了她这个小秘方,第二年就再也没有复发过。”

哑巴认真的听着,刚听完,她扭头就跑,连忙把一堆青草放在地头,转身就冲到芝麻地里面去摘芝麻花。

她心爱的小女儿白玫瑰手上也经常会冻坏呢,她也要为女儿去摘芝麻花去

王小飞回头看着哑巴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

其实,对于哑巴,王小飞的心里有些怕她的!总感觉不会说话的人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虽然说,曹梦涵和白玫瑰一直要好,王小飞也喜欢白玫瑰,可她总是感觉哑巴就是哑巴,因为自从王小飞嫁人了桃花村,就数次看见哑巴拿刀砍人,虽然没看见她砍伤过谁,但她还是对哑巴有一些害怕的!

要说,梦涵的家庭与白玫瑰的家庭是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家庭。

梦涵的家,从来就重视文化,在桃花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庭!

当然,对于王小飞来说,她的家庭更是一个自食其力,忠于拼搏的家庭,大弟王腾飞把飞腾杂技团经营的风声云起,立志要把安徽的杂技事业发扬光大,也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物!

小弟王鹏飞,虽然高考失利,与大学无缘,但也是个有志气之人!

所以,对于王小飞来说,她还是有点不愿意和二癞子这样的家庭有过多的交往的,一来是二癞子的家庭在桃花村一直是口碑很臭,二来是她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样的家庭,哑巴会拿刀冲她奔来,就像她拿刀奔向葛亚红一样

想到这里,王小飞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听说那天葛亚红被哑巴的菜刀吓了裤子呢!

“咿咿呀呀”正想着,哑巴突然回头,举着满手的芝麻花冲着王小飞开心地笑。

王小飞一怔,看着她有些恍然。

哑巴冲着她开心地笑,她的眸子纯净,比一般的人都干净,她笑得开心,瘦小的身子,褴褛的衣裳隐在了花丛中,她的笑比芝麻花看着还让人心动。

王小飞心中的小小的惧意慢慢消失。

哑巴心灵手巧,学啥会啥,她看着王小飞的口型就全能听懂她的话。

她高兴地在芝麻地里摘着芝麻花,很快就摘了很多,她小心翼翼地用掀起上衣兜着那些漂亮的花朵,开心地笑着。

王小飞看着她,思想蹁跹,想来也怪,虽然她不想和这样的家庭有丝毫的纠葛,却偏偏又与他的家庭有太多牵连。

白玫瑰和二癞子在弟弟的杂技团里很多年,白玫瑰和女儿梦涵从小要好,小弟鹏飞与二癞子又是八拜之交

可是,她突然又想起了王鹏飞将二癞子踢到小河里的情节。

“唉!”想到这件事,王小飞摇了摇头,有些纠结,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二癞子会不会怀恨在心,以后对自己报复,但是想白玫瑰和女儿梦涵是好朋友,鹏飞和二癞子又是八兄弟,想来二癞子也不会记恨吧。

但是,王小飞的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的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王小飞低头给梦弟揉着小手,低头沉思着,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开了,还是赶快化干戈为玉帛吧,于是她大声冲着芝麻地中的哑巴说:

“小玫他娘呀,你家的儿媳妇也回来了,要不,我们定在明天请你家儿媳妇吃个饭吧。”

“咿呀咿呀。”哑巴回头看着她,认真听着她说的话。

“是这样呀。”王小飞看着她笑,“那天,鹏飞从桃花镇买来了好多的菜呀,因为冯美云的出逃,这请新娘子吃饭的事就这样耽搁了,要不,这样吧,我们定在明天。”

哑巴听了,用手指了指道边的大树下,王小飞回头,就看见孬子正懒洋洋地躺着大树下看着她。

“请吃饭么?你是说明天?”孬子问。

“是呀,明天行不行?武大郎家的小杏儿时间可以,如果你这边能定下来,那我待会就去德福家去问问,定个时间。”

“噢。”孬子嘴里叼着一根青草看着她,“那你去问我儿子吧。”

“也行。”王小飞看了他一眼,说:“那行,我们就这样说了,等我回去后问问二癞子吧。”

“嗯。”孬子笑看着她,又懒洋洋地冲芝麻地里的哑巴高声喊:“媳妇,摘那些花干什么?赶快拔草去,你看这桃花村里就咱家地里面的草最多。”

“en。”哑巴听了,连忙把芝麻花收藏好,一头又钻入了苞米地。

王小飞见了,呵呵一笑,拉着小女孩的手向前一指,说:“梦弟,我们去那边,再去多摘点芝麻花给你揉揉小脸蛋去。”

“嗯。”梦弟的小脸笑成了一朵漂亮的小花,仰着头问,“娘,明天请新娘子吃饭,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是啊,当然有。”

“那我小舅会不会来呀,还有我姐姐会不会带我玩。”

“会的,会的,小舅也会来,姐姐中考结束后,让她天天带你玩。”王小飞牵着梦弟的手,向芝麻地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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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回头看这边,正当那二癞子在床上和冯美云翻云覆雨的时候,恰好被大癞子撞见。

大癞子也早已垂涎冯美云的美色,当他听到那迷乱的声音,就趴着窗户下望里面瞧,这一瞧,瞬间看得热血沸腾!

只见弟弟二癞子站在床沿,之外上下一起飞动,一儿把东西塞入在冯美女嘴里一段疯狂,一会儿又取出进入了她的下面。

而且,每次**都会听到弟弟近乎疯狂的叫声:“哦***好美嗯嗯啊!泄了***啊”

在二癞子才冲击下,冯美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她的身体很白,很完美!

床上的冯美云看上去如一个美丽绝伦的天使,给人的是一种**绝伦之美!

大癞子看得震惊,看得着迷!

看着弟弟在美女身上如此疯狂的镜头刺入眼帘,让大赖子看的目瞪口呆,但又见冯美云被铁链拴住,完全成为了弟弟胯`下疯狂的玩物,二癞子陷入了疯狂的`发欲阶段,一脸陶醉,满身疯狂!

“原来这样也可以。”大癞子看着只觉的血往上涌,只听耳边传来“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也不断传进正在偷窥的他的耳里,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被这火辣的场面深深吸引,身下的东西也蠢蠢欲动了。

“哈哈哈大癞子,你在这里看什么?”正当大癞子浑身燥热,突然又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大癞子被吓得一跳,猛一回头,只见任梵紫、墨镜,光头佬和尖嘴猴几个人贩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们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他心里一慌乱,连忙后退一步,躲到了窗户一边,吃惊地看着他们。

“刚到呀,刚到你就看见你趴在窗户上看。”任梵紫笑吟吟地走过来,问:“大癞子,你在看什么?你兄弟呢?”

“他他”大癞子结结巴巴地向窗户里面一指,人悄悄后退。

“噢,二癞子在家呀,在家干什么呢?”说话间,任梵紫就到了窗前,其余的几人看着大癞子表情,也奇怪地快步围了过来。

门前的谈话声传来,二癞子和冯美云一起回头,突然就看见几个人贩子豁然站在了窗前。

“啊!”几个人齐齐地张大了嘴巴,然后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变`态的春`宫`图。

看到了这群可恨的人,冯美云瞬间百感交集,含恨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了他们!

二癞子瞪了他们

看到床上一幕,任梵紫“妈呀!”一声叫,连忙闪身躲避了去。于是,醒悟过来的人贩子们霍地闪到了一旁,一个个尴尬地面面相觑

二癞子瞪了他们一眼,见几个闪身隐去,他身子一挺,飞快地抽动了几下,一种白哗哗的射进了冯美云的身体,抓住了刚才塞到冯美云底裤下的那块破布擦干净了身子,伸手将那块破布扔到了地上。

抓住了一个被单,手一扬,遮盖住了女人的身体,也不看床上那女人到底怎么样了,提好了裤子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人贩子站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大癞子见状,身子一扭,“哧溜”一声,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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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走出了房门,看见几个人贩子在门口站着,于是,冷笑一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偷偷看戏?”

“呵,瞧你说的,是你自己门不关,窗帘不挂的,感情谁愿意偷看似得。”任梵紫呵呵一笑。

“就是,无意撞击,把我们看的非常不好意思。”尖嘴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走了过来,拍着二癞子的肩膀说:“兄弟,这方面的事情,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哈哈,无意看见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自己的媳妇啊,你有这个权利。”

“哈哈,那当然。”二癞子笑了起来,连忙招呼着众人进屋,“快快,进来说话。”

人贩子们跟着二癞子走进了屋子,几人打量了一眼这间极其简陋的房屋,三间瓦房里面空空荡荡,出来正堂中间一副中堂画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真是穷的家徒四壁。

“坐坐坐。”二癞子走到桌子边,提起上面的水壶,取出几个杯子给他们一一倒下茶水。

人贩子几人在椅子上一一坐下,打量着二癞子的房屋,一张布帘相隔的卧室里,透过布帘的门楣依稀可见冯美云僵直地躺着床上,二癞子一一递上水来,看了一眼几人向里面的屋子看去,边走到布帘的门楣前放下门帘子。

门帘为布艺,被一个红色的钩子挂起,二癞子手一动,门帘放下,遮掩住了里面的人影。

几个人贩子呵呵一笑,收回了目光,手拿着水杯,边轻轻啜饮边和二癞子聊了起来,二癞子深知他们的来意,笑嘻嘻地谈天说起,却唯独不提钱的事情。

大约谈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任梵紫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说:“二癞子兄弟,你看,那钱?”

“钱?什么钱?”二癞子明知故问。

几个人贩子均是一愣,对望了一眼,任梵紫便耐着性子说:“还能有什么钱?当然是你买媳妇四千块钱了?”

“噢,这四千块钱呀,我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呢,快了,快了,等我钱一到手,马上就会给你们送过去。”

“等钱到手?你不是说最近几天就会有钱的么?”任梵紫急了。

“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吗?”二癞子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包“渡江”烟,打开,抽出三支烟,分别送到墨镜,光头和尖嘴猴的面前,掏出了打火机,殷勤地给每个人一一点燃,几个人贩子心有不悦。

墨镜站了起来,掀开门帘看了一眼卧室内的冯美云,只见她四肢被铁链锁住,一身上被盖着一个破旧被单,仰面躺着床上,紧闭双目泪水如雨。

手放下窗帘,墨镜吸了一口烟,看着二癞子淡淡地说:“媳妇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如今这钱是万万不能拖欠的,一分钱没出,媳妇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这已经是个例外。如果,如果你没有钱的话”

“怎样?”

“怎样?那人我们只好带走了!”尖嘴猴极不友善地说。

“是,如果没有钱,那我们是一定要带走冯美云,现在手中正是缺货期,这两天又有几个买主找了过来,像冯美云这样的女人我们不愁卖!”墨镜抚了抚眼镜。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带走。”二癞子冷冷一笑。

“哈哈,二癞子你还真能开玩笑!”三个男人的脸瞬间拉长,尤其是光头佬一旦变脸,尤其阴险,他阴阴地盯着二癞子道:“如果你没钱,我们不仅仅会带走冯美云,而且,你还必须付给我们一定的损失费!”

“损失费?”二癞子诧异,眯着眼睛,依靠在椅子里,一手放在桌子上,手指很有节奏的弹奏着,“那你说,你有什么损失?”

闻言,几张脸冰冷了下来,几道寒冷的目光匕首一样刺了过来!

光头佬阴险的一笑,“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女人已跟了你很多天,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需要花多少钱?嗯?”

180.蚀骨之爱

光头佬冰冷的话语传来,一字字如刀子一样在割裂着冯美云的心脏!

她四肢被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阴晴不定地天空,唇角泛起了凄然笑容,光头佬的话在她耳边回响: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那冰冷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响,慢慢地,泪水流了下来?

光头佬阴冷的眸子射出了绿油油的光芒,当然对付二癞子这样的人,他们不怕,自有办法!

尖嘴猴身子斜靠在椅子里,手若有节奏的敲着桌子,斜着眼睛看着二癞子,冷声道:“是的,如果没钱,人我们带走,这样吧,墨镜,把冯美云卖给你们村的王老三。:”

“王老三,可以。”墨镜抽着烟接道:“他这次还因为买不到媳妇和我生气,那么,二癞子你可以把这几日的钱算一下。当然,任姐,你还要去检查一下冯美云的身体,看有没有受到伤害,如果有,这些二癞子你自然都要承担一定的费用!”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任梵紫不说话,她端着茶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量着家徒四壁的房屋,轻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踱着步。

几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火药味儿,她眯着眼睛审视着二癞子一番,又来回打量着三间瓦房,两面带着竹子花纹的布帘将瓦房分成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分别是两间卧室。

任梵紫掀开西边卧室的门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卧室里面一个直径约有两米多长,高不到半米的圆形粮囤。

粮囤由一圈圈“折子”围成,最上方黄色的麦子推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顶。(折子:当地又称为粮折子,由细竹编制而成,形如卷尺,不用的时候可以折叠在一起,囤积粮食的时候可以根据粮食的多少围成大小不已的粮囤,透气性极好,是当地农民储存粮食的一种工具。)

桃花镇是盛产小麦的。卧室里这些麦子也就是二癞子一家几口的粮食,小麦磨成面粉,就可以做成馍馍面条等各种面食了。

如今,很显然,新麦子还没有下来,而二癞子家的粮囤里面粮食也不多了,高约不到半米!若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家庭,在新麦子下来之前,这粮囤里面的粮食也都是绰绰有余的

任梵紫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门帘,抿了一口茶水,她又踱着步走到了东卧室门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她走到了冯美云的身旁,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微笑着问:“美云,最近过的可好?”

“托你的福,过得很好!”冯美云扭过了头,冷冷一笑,冲她摇晃了下被链子铐住的双手。此刻,在听到外面二癞子和人贩子的谈话之后,痛苦之后的冯美云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望着坐在身边的雀斑女,这个亲手将她从陕西带到安徽的黑心女人,此刻正悠闲的审视着她。

她冲着雀斑女冷冷一笑,当她抬起双手的时候,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白皙的手腕上被两条铁链子勒出了红红的痕迹,当她抬起手腕的时候,身上的被单下滑,滑到了脖子之下,露出了半边**,她的肩膀也自然露了出来,烟头烫伤的痕迹出现了雀斑女任梵紫的面前。

任梵紫抿了一口茶水,看了看她的肩,她的脖,慢慢地抬头顺着她手腕的链子向上看,见链子的一头是拴在床头的,缓缓移动这眸子,发现冯美云是四肢被绑在床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赤`裸着露在了破旧的被单之外,她的两只脚也和手一样被铐住。

“呵呵。”任梵紫不由地淡淡地笑了一声,悠闲地站起了身,又开始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

冯美云紧紧地盯着她,她看到的是一张极其麻木的脸!

一张在蓬松的鸡窝般烫发头下无动于衷麻木冷酷的雀斑脸。

任梵紫四处张望着,她悠悠地转动着手中的水杯,氤氲的雾气在她的眼前萦绕着,她眯着眼睛悠然地转动着水杯,慢慢移开着目光,又扫了冯美云手脚边的铁链子一眼。

那些铁链子铐得如此结实,对付一个小女人,二癞子居然是四肢铐住,可见,二癞子是多么在乎这个女人,多么怕失去这个女人!

想到此,任梵紫眸子中的笑意更深了。

冯美云盯着她

对于冯美云的一切,任梵紫确实是麻木的,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关于买来新娘的命运,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她认为都是正常的

她怎么会心疼呢?

在拐卖每一个少女的日子里,他们这群人贩子们的手段,那可比这个残忍多了,为了摧毁女孩们的意志力,什么手段他们都会用,比如“山谷乱`奸,比如”

任梵紫淡淡一笑,又开始悠闲着打量着这间房屋。

她怎么会关心这些被卖出女子的死活,像贩卖人口这个的买卖,唯一的好处就是从来不需要售后服务,出了他们的手,是死是活从来都与他们无关,而让她关心的,只不过是如何对方二癞子而已!

她只需要关心如何从二癞子的手里顺利拿回卖掉冯美云的四千块钱,其余的,都与她雀斑女任梵紫没有关系!

冯美云一直在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今天穿着一件崭新鲜亮的红色上衣,衣服的款式和料子都是极好的,她全身上下都换上了当时当地的名牌服饰,唯一换不了的是她一张雀斑点点的丑陋嘴脸和那一脸永远慈祥般的笑容,一对银色吊坠耳环随着她的双手的转动轻轻晃动着,她的手腕上带着镯子,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有钱人!

她从进入这间屋子就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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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错!”任梵紫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点头。她轻笑着,回过头,柔声细语地对着冯美云说:“美云,你瞧,这三间大瓦房多敞亮呀,二癞子的住房还是很不错的,有个好房子住着心情也舒畅!”

“嗯,当然,很舒畅!”冯美云冷冷地看着她!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曾被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所感染,那时候,她认为这个女人是个善类,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张笑脸之下却隐藏着如此麻木冷酷的灵魂,一颗杀人不见血的心!

这个女人的心肠该是多么的黑!

“真的,真的很不错,相对与一些女孩子,你多幸福呀!”任梵紫笑看着她,说:“你看,小杏儿嫁给了一个瘸子,不,还是个秃顶,还有,还有,美云,你还记得在山谷里面那个被鞭打的女孩么?哎呦,她的命运可就没有你们那么好了!那个女孩被刀疤脸他们带到了山区,被囚禁在了一个窑洞里面,哈哈哈”

任梵紫说到这里大笑不止,继续道:“美云,你可知道,那个女孩她是多么的笨么?她想逃跑,明知道是跑不了的,结果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后来,后来被男人给用链子给锁在了窑洞里的一根柱子上。我让你猜你都猜不到,你猜一下那个女孩是怎么被锁住的,她光着被锁在柱子上,男人说:不光不行呀,两只手被绑住了,也不能脱裤子,屙屎撒都不方便,所以,就只有把她光着身子铐在柱子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一个大姑娘家每天光着蹲在柱子边,哈哈哈”

任梵紫边说边笑,当说到一个大姑娘每天光着蹲在柱子边的时候,她笑得前仰后合,杯子中的水飞溅了出来。

水花飞到了她的脸上,她一脸的雀斑开始眉飞色舞!

冯美云冷冷地看着她,眼前浮现了一个女孩的样子。

那个女孩就是在任梵紫光头佬他们带着桂花、小杏儿和冯美云在山谷中“汇合刀疤”脸的时候,那那一场“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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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在冷寂阴沉的山谷里,面对着罪恶的人贩子那个女子尖声对着人贩子们骂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相信你们这群畜生,个个不得好死!”

“呵呵,好。”刀疤听了,脸色微微一变,双手“啪”地鼓起掌来,斜眼瞪那个女子一眼,“哼,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会长记性。”说着,他手一挥,他身后走出一个手拿鞭子的男人,那人跨前几步,走到那个女孩子面前,“倏的”扬起了鞭子,对着那女孩子疯狂抽去

鞭子无情疯狂地抽打着那个女孩,很快,那个被打的女孩子在挥舞的鞭子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月光下,她的嘴唇冒出了血

一道道深深的鞭痕瞬间浮现在她的脸上。

“注意点,不要打到脸,一旦毁了容貌,会卖不到好价钱。”任梵紫当时站在刀疤脸的身边,大声笑道。

“是啊,这些可都是漂亮的女孩,万一毁容了,哪个男人还会要?”刀疤风轻云淡的提醒。

是!”挥鞭男子答应着,话未落,又一道鞭子夹杂着风声向女孩子的后背上挥去

“啊!”“啊!”

山谷之中回荡着一阵阵凄凉的尖叫!?

想起了那一幕,冯美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任梵紫的提醒,她差点就忘记了那个可怜的女孩子。

原来她被买到了山区,原来她赤`裸着被锁在了窑洞里!

好残忍!

好可怜

想起那个女孩,冯美云心里一酸,眼睛也开始发涩,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很想找到一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可是,在任梵紫的面前,她咬住了嘴唇极力忍住,她不想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落泪!

在这种人的面前,她不哭

“哈哈,真是好可笑呀,想着我就想笑,真是一个人一个命!冯美云,还是你的命好!”任梵紫笑的很开心。

她望着冯美云道:“唉,其实呀,我也是突然看见了你四肢被铁链子拴住才想起了那个女孩,只是你比她好多了,至少你还可以躺在床上,她却只能光着屁`股蹲在窑洞里呢!”

光着?闻言,冯美云死死地瞪着她。

“喔!云呀,你是不是也”任梵紫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屈身上前,伸手掀开了她身上被单,果然

“哈哈。”任梵紫笑得更厉害了。被单下的冯美云果然也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哎呀,这群男人呀,真是让我无语了!”任梵紫啧啧啧地咂舌,仿佛是一副心痛模样!

这样的笑声真是好可恶呀

好可恶又可恨!

冯美云瞪大眼睛盯着她,盯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盯着她身上华丽的衣裳,手上漂亮的镯子。

她笑得真是很开心,她为什么会笑的如此开心?想必是因为这一次的贩卖人口之旅大赚了一笔!

否则,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

否则,她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如此之人,她居然还能笑得如此猖狂,难到她真的就从来不会为通过不法手段而得来的不义之财而不安么?

冯美云瞪着她,一动不动的瞪着

“呵呵,怎么了,你在看什么?”任梵紫终于止住了笑,淡然地看着她。

“很好笑么?”冯美云问。

“哦?当然。难到你不感觉可笑么?难到你觉得一个女孩光着每天蹲在柱子边不可笑么?”任梵紫反问。

“但是,如果是你,如果是你,你还会感觉到可笑么?”

“我?开玩笑!”任梵紫盯了她一眼,一点也不介意,风轻云淡地说:“当然,冯美云,如果你有能耐,你也可以把我买了。可是,你仁姐这一辈子从来都是买别人的,这就是情商和智商的结合,哈哈!”

说着。她的唇角撇过了一抹讽刺,摇了摇头,突然又道:“哦,对了,那个女孩听说是已经怀`孕了,她应该是你们这批女孩子最早怀孕的一个,呵,不错,不错!”任梵紫边说边又假仁假义地伸手为她向上提了下被单,遮盖住冯美云半`裸在外的酥`胸。

“怀孕?!”任梵紫的话让冯美云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怀孕,怎么可能这么快?

一般要知道一个女子是否怀孕,最快也要一周以后的,这些基本的常识冯美云还是懂得的,她懂得受孕后最快也要在一周后才能检查出来!

可是,她来到二癞子家具体几天了?

还有,她离家多久了?

冯美云突然脑袋“嗡”的一声响,她发现自从离家以后,她被这一系列的打击已经给打击的晕头转向了,她甚至记不得具体离开家多久了!

但是,听到了怀孕二字,她的小脸蛋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脸一扭,望向了窗外,再也不想看眼前这个邪恶的女人了!

这个邪恶的女人!

这群邪恶的人贩子!

如果有一天,她冯美云可以出去,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群人绳之于法!

见她不再说话,也不看自己,任梵紫若有所思地审视着冯美云一会儿,然后悠闲的转动着手中的水杯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当然,美云,如果你对这家人生活不满意,你也可以和我们说,我们会重新给你安排新的人家!”

任梵紫风轻云淡地说着,也不回头看身后女子的反应,掀开窗帘走了出去。

显然,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若有所指,是说给二癞子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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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依旧有一股淡淡的火药味道!

二癞子满不在乎地坐在椅子里,他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人贩子。

“哈哈,损失费?那你说我应该付你多少钱的损失费。”二癞子斜着眼睛看了光头一眼,悠悠地吐了一口烟圈儿。

“那好,我们算算,这些天,你一共做了多少次,一次我们给你算五十块,拿钱吧,人我们带走。”说着,光头佬站起身来,就要掀门帘闯入。

任梵紫在门帘边静静地站着,她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几个人。

“任姐,你看怎么办?”光头佬走到门帘边,一手掀起门帘看着床上的冯美云,一边问。

“是啊,二癞子没钱,咱也不能这样和她耗着!”尖嘴猴和墨镜也看着她。

任梵紫眯了眯眼睛,盯着二癞子的表情了一会儿,须臾,她说:“居然没钱,把人带走!”说着,手一动,一手掀起了门帘,一手端着水杯,道:“猴子,墨镜,光头,进屋扛人!”

“好。”三个男人闻言,一起向屋里冲去!

“别!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二癞子一见人贩子果然是来真格的了,连忙起身冲了过来,他行动极快,几步飞入屋内,一伸手拦在了床前。

“嘿嘿,好说,好说,有话好好说,她是我媳妇,我不能让你们带走她!”二癞子嬉皮笑脸,瞬间扫去了刚才一脸的痞气。

“呵呵,不是没钱么?没钱还有什么好说的。”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

二癞子眼珠子一转,“钱!有有有,当然有钱,既然买得起媳妇怎么会没有钱呢?呵呵,刚才和你们开个玩笑,玩笑,玩笑!”

二癞子伸长双臂挡在了冯美云的床前,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忙赔上笑脸。

任梵紫站在门帘边,看着他们,听到二癞子说有钱,便道:“居然有钱,人依旧是他的,你们几个出来吧。”

“有钱就给钱,开什么玩笑啊?”尖嘴猴一听,冲墨镜和光头挥一挥手,“走吧,既然有钱,那咱们到外面谈,别把二癞子媳妇给吓着。”

几人一起回头,发现床上的冯美云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双唇瞪着他们。

“呵呵,没事,没事,我们去外面谈!”二癞子看了冯美云一眼,连忙推着几个人贩子向外走。

二癞子推着光头等人走出了卧室,他连忙招呼这几人重新坐下。

等待几人坐定,二癞子信誓旦旦地说:“哥,姐,放心!你们尽管放心,这四千块钱,我二癞子绝对一分不少的付给你们。”

“嗨,二癞子兄弟,你早说呀!”尖嘴猴接过他递来的烟。

“呵呵,吸烟吸烟,有话慢慢说。”二癞子掏出打火机“嗤”地一声,为他点燃。

尖嘴猴深深吸了一口,洋洋得意地抬起头,几个人贩子会意的笑着。

任梵紫的唇角勾起一抹开心地笑,没想到对付二癞子这样的赖皮果然是要来硬的,这不,一逼他,他就有钱了!

刚才来的时候,任梵紫还和几人商量万一二癞子不给钱怎么办?没想到,一来硬的,二癞子就怕了!这小子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呀!

任梵紫放下水杯,在二癞子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打开了她肩上的包包,准备装钱!

二癞子看了看她腿上的包包,又看了看光头、墨镜和尖嘴猴。

只见尖嘴猴乐滋滋地抽着烟,面带微笑,墨镜和光头也没有刚才那样的激动了,于是二癞子又连忙配上笑脸。“哥!吸烟吸烟!”

光头佬冷冷地看着他,道:“二癞子,今天就这样吧,烟,我们哥儿几个也抽了,那钱,拿来吧!”

任梵紫抬起了头,她的手一伸,道:“二癞子,把钱给我吧。”

“呃”二癞子看着他们一眼,突然尴尬地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那钱,钱”

“钱咋啦?”

“呃”二癞子眨了眨眼皮,“放心!各位哥,姐!我二癞子保证一定会把钱给你们的。不就是钱么?买得起媳妇就一定有钱!有有!别说四千,就是五千也有,不过不是现在,还需要几天才能到。”

“什么?”任梵紫脸微微一冷,几个人贩子紧紧地盯着了他。不知道二癞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二癞子挺直了腰杆,坦然地看着他们,说:“这样吧,一个礼拜,你们只要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行,一个礼拜后我一定将四千块钱给你们送上。”

“二癞子,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任梵紫微怒,瞪着他喊:“刚刚是谁说的有钱?怎么,真的是想让我们把冯美云抬走!”

“是,二癞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呵呵,是这样的。”二癞擦了一把额前的汗珠,解释道:“是这个情况啊,我前几天刚刚给妹妹白玫瑰介绍个对象,她那个对象说,一个礼拜就会把四千块钱给送过来,所以,你们放心,只要我妹夫钱一到,我马上就把钱给你们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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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镇。

飞腾杂技团内人山人海,只听台下掌声阵阵,惊叫不断,此时在舞台之上,正在表演空中飞人。

一对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年男女,正在在空中旋转飞舞。

只见灯光之中,少男少女仿佛一对神仙眷侣一般衣炔飘飘,时而缠绵缱绻,时而含情脉脉,女子身子轻盈飞舞,男子容貌清秀。

灯光迷离,歌声悠扬,美人若仙子般让人如梦似幻,男子情深意浓,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好一对神仙眷侣!”王鹏飞立在台下,看着看着,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叹。

“是,虽然看过很多次,但任何一场绝美的演出总会让人百看不厌!”杨过立在他的身边道。

“嗯,确实是一场绝美的演出!”王鹏飞点头。

“这一曲空中飞人就仿佛是一个优秀的小品或者书籍一样,好的小品让你百看不厌,好的书籍让你每次读来都还是爱不释手!白玫瑰和八弟能把空中飞人演出这般地步,真正的是不简单。”

“我想,也只有是心灵相惜的一对恋人才能演到这个程度。”

“嗯。”杨过点头,向台上望去。“他们两个爱着对方,那是彼此爱到了骨头里面去了!”

“这才是人类真正的爱情,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两个哪怕对方一个微小的动作,另一个人都会马上领会,如此的默契也真是让人羡慕!”

“不过,鹏飞哥,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爱情么?”

“我相信,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没有真正的爱情呢?只是我们还没有碰到罢了,碰到了,你就会相信了。”

“嗯,我渴望,渴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像八弟一样拥有这样美丽的爱情。”杨过一脸的神往。

舞台之上,那一份缠绵的演绎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是呀!

美丽的爱情人人渴望!

渴望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份真爱,渴望在回眸的瞬间有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身旁,就像舞台之上的那份眷恋与缠绵!

那样,该多好!

王鹏飞静静地站着,望着台上。

舞台之上,白玫瑰与付春生恩爱缠绵的演绎让人看了心有神往!

看着台上的白玫瑰,看到她可以自由的在舞台上演绎着她的舞台生涯,王鹏飞想起了那个美丽少女!

冯美云,如果她也在这里该多好,如果她此刻也可以和他站在一起欣赏着这一场绝美的演出

“冯美云!”王鹏飞突然愣住了,怎么会在突然间幻想起和她站在一起的样子

181.血染村落

“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舞台下,人头攒动,惊呼不断。: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惊醒了王鹏飞,他英俊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冯美云。”怎么会又想起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鹏飞哥,你看。”杨过伸手向舞台上一指,“我一直感觉在这个空中飞表演中,白玫瑰这个姿态最为迷人,仙女散花,这个在别的空中飞入中可是没有的,这也是八弟和白玫瑰的独创了。”

“嗯。”王鹏飞点头,向台上望去。

只见旖旎灯光之中,白玫瑰冲着台下嫣然一笑,微微抬额,玉手轻轻一扬,空中瞬间有无数花朵绽放。

一朵一朵,万千花朵绽放,随着白玫瑰袅袅挥舞的衣袖,舞台之上瞬间是一片绚丽。

舞台月影之中立刻映出一副绝美画面!

朵朵盛开的鲜花之中,一对人儿翩翩起舞,且不说那付春生,只看白玫瑰宛如就是嫦娥奔月,又宛如百花仙子在云中飞舞,如此精美绝伦的演出,瞬间让台下一片沸腾!

瞬间又迎来一阵欢呼:“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听着那一片片欢呼,付春生看着白玫瑰,有一种微微的心疼,“小玫”他低声喊出了两个字,漂亮的唇动了动,却再也没能说出什么!

本想问她手痛不痛?

本想问她可不可以?

但是,舞台之上的白玫瑰是如此从容,如此优雅又美丽,她看上去和平时并无不同。

付春生脉脉地注视着她,修长的胳膊轻挽着她纤细腰肢,两人白衣飘飘,在空中翩翩起舞。

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比以往搂得紧了一些。

那揽入腰间的手的力度,让白玫瑰感受到他的温暖丝丝传来,望着他一眼,白玫瑰盈盈一笑,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付春生的手指动了动,默默地看着她,收敛住了心神,渐渐地收回了担心,配合着她的炫舞,慢慢伸展着手臂

白玫瑰是那样的美丽,是那样的勇敢,又是那样的让他心疼着。

默默地注视着她,付春生突然又了一个决定,今晚他一定要去白玫瑰家提亲。

无论,他有没有钱,他都不会让心爱的女子再受到一点点的委屈了。

闪烁的舞台之上,灯光扑朔迷离,一轮满月的倒影里一对缠绵依稀的身影让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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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桃花村里,经过了一段时间漫长的交涉与谈判,人贩子们终于明白二癞子的意思。

几个人你看看你我,我看看你,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以后,人贩子们商量了一阵子后,终于还是同意了二癞子的要求。

“好。就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吧。”任梵紫离开的时候看着二癞子说,“一个星期后我们再来,那次,钱我们一定要拿到。”

“没问题!没问题!”二癞子信誓旦旦!

“好,也只有这样了。”尖嘴猴说,“二癞子,你记得了,可就一个星期啊!如果再拖延,可就休怪我们哥们几个不客气了。”

“好,放心,放心,一个星期后,一个星期后四千块钱保证给你们准备好,到时候过来个人拿就行。”

几个人贩子踏出了二癞子家的大门,尖嘴猴看了一下时间,时间已接近中午,有些的农民都陆续回了家。

“我们去看看桂花吧。”尖嘴猴建议。

“好。”任梵紫点头。

“桂花,你tmd猴子又在惦记着你的破烂事了。”光头佬嘿嘿地摇着头笑了起来。想起了桂花和尖嘴猴的“麦地情事”,也不知道尖嘴猴那一招“借腹生子”计划能否成功?但是看看样子尖嘴猴倒是时刻惦记着桂花的肚子呢。

“什么事儿?”墨镜和任梵紫看着光头佬表情诡异,一起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不要听光头胡说。”尖嘴猴邪恶地大笑起来,一脚踢在了光头佬的肥厚的上,“光头,你他妈的敢或说,看我不废了你。”

“哈哈。”光头佬向前一踢,躲开了尖嘴猴一脚。

说着话,几个人已经行到了桃花村中间的道路上,

“好多天没见到桂花了,别说,我还真是挺想念她。”尖嘴猴道。当然他是真想去看看桂花的肚子有没有变化。不知道这几天,桂花的肚子有没有动静,不知道他的借腹生子计划有没有成功呀!

几人一起扭头向德福家看去。

此刻,德福的家里也正处于一片大战之中。

一处低矮的土坯院落内,大院子房门紧紧关闭,院子里,桂花正手拿着一根木头就冲德福头上扔去,德福身子一撇,木头“咣当”一声就飞到了墙壁上,然后又反弹回来,砸到了他的脚踝上。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德福有些怒了!

“疯了!疯了!我就是疯了!”桂花捡起墙角处的另一块木桩又对着德福的头顶砸去!

这日子是没法过的!

就这样过日子么?逃也逃不了,没有一点点的希望,冯美云都被抓了回来,她桂花还有什么希望!而且,桂花只要待在这个院子里她就感觉到耻辱,只要抬头看见院子里的那棵树,那棵吊过她的树木,她就会想到自己遭遇过怎样的屈辱!

“没人性,都没人性。”桂花拿起木桩狠狠地砸向了德福。

德福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怒道:“桂花,我告诉你,你再扔,我要揍你了!当初看你很文静,要是早知道你像现在这样疯婆子似的,我就买冯美云了。”

“去呀,去呀,你想买谁你就买谁?你们都是天王老子么?那我们是什么,随便你们挑,随便你们打”桂花吼叫着,跑到他身边,捡起了落在他脚下的木桩继续扔。

那木桩直奔德福的头上劈来,带着凌厉的风声!

德福身子一躲,木头落在地上,他弯腰捡起,一伸手将木头扔到墙外。也只有把木头一根根扔到墙外面去,以免桂花继续捡起来砸他!

德福捡起木头,就用力向外扔出去,只见那根木头冲过了墙头呼啸着飞了出去。

刚刚好,此时门外走来一群人贩子。

人群中,尖嘴猴听到了动静,抬头就向上瞧

突然之间,只听那木头“咣当”一声砸到了某人的头上,又听门外传来“哎呀”一声凄惨大叫,德福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尖嘴猴抱着脑袋蹲在大门外,“妈呀,妈呀!”地大叫不听。

其余几个人贩子见状大吃一惊,纷纷围了上来。

墨镜呲牙,站在一边。

任梵紫连忙蹲子,问:“猴子,猴子你没事吧,没事吧?”

“哎呦,疼啊,疼!这是哪个鳖犊子干的好事!”尖嘴猴鬼哭狼嚎地抱着脑袋,手一摸着,后脑勺已肿了起来。

“猴子,看你tmd个倒霉脑袋,怎么偏偏就咋中了你。”光头佬咧着肥厚的嘴唇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这真是人要倒霉喝着凉水都塞牙缝,放屁都打脚后跟呀!”尖嘴猴抱着脑袋踉跄着站起来,四下环顾着,开始寻找事故的来源。

抬头时候发现,德福家的大门打开,德福正慌慌张张地奔了出来。

“呦,这也太巧了吧,真是不好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德福连忙过来扶起尖嘴猴,只见他的额头上起了个大包。德福慌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他妈的眼睛瞎了么?也不看老子是谁,既然敢打老子?”尖嘴猴双手抱头,愤然大骂,抬头却发现是德福,脸微微一怔之后,又连忙说:“呦呵,客户,哎呦,算了吧,算了吧,就当我今天倒霉吧。谁呢。桂花呢?她还好吧?”

“桂花,她她!”德福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呀呀呀!”的愤怒声音传来,几人一起回头。

这一看瞬间大吃一惊,尖嘴猴大吃一惊,只见桂花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冲他飞了过来

“啊啊啊——,我要砍了你,砍了你畜生我要砍了你这个畜生”桂花看见尖嘴猴,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君子报仇十年不玩,此刻的桂花已经失去了往日懦弱的姿态,拿着菜到就直奔过来。

一把菜刀在她的手里闪着光亮,她高举菜刀直奔门外而来,尖嘴猴一见,惊呼一声,抱头逃窜,身子一歪,直冲村东边奔去。

“站住!站住!我要看死你!”桂花拿着菜刀就在后面追。

尖嘴猴“妈呀”一声,撒腿就跑。

德福一见,慌了神,大声呼喊:“拦住她,夺下她手中菜刀。”一边喊一边在后面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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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村中小道上,两男一女开始狂奔。

尖嘴猴在前面逃命似的飞奔,桂花拿着菜刀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叫:“停下,停下,让我砍,让我砍死你!”

“拦住她,拦住她,躲下她的菜刀,这个女人疯了!猴子你跑快点,别让她砍到”德福心急如焚地跟着桂花身后狂奔。

德福心里那个怕呀!

万一桂花砍伤了人,他怕拿不起医药费。

任梵紫,光头和墨镜见状瞬间呆若木鸡,他们瞪大眼睛看着马路上的三人。

就见德福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心急如焚地回头冲他们几个喊:“快过来帮忙,把她追回来,夺下她的菜刀!”

人贩子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后面追。

当他们追到了德福的身边,当德福回头的时候,人贩子们才发现德福的脸上肩上全身到底被抓伤的痕迹,就像是被鸡叨过一样,一个个的点点,深深浅浅,无数个伤痕,显然是被女人的手指甲给挠的。

任梵紫不由地“唏嘘”了一声,能把德福伤成那样,显然桂花的性格已经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了。

墨镜和光头佬看了也吃惊。

“这个是桂花么?”墨镜问。

“你tmd废话,不是桂花,又是谁?”光头佬抱着肩膀站在了马路边。

“唉,几日不见,怎么变成了这样了,拿刀砍人了?”任梵紫脸微微一变,有些心虚了,也不敢向前靠近。

尖嘴猴抱着脑袋飞快逃窜,回头的时候但见桂花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他晃动着明晃晃的菜刀,心想:“妈呀,完了,这个女人疯了,这哪里是以前的桂花呀!”想来,一定是在那场麦田里的借腹生子时间让桂花对自己恨得刻骨铭心!

想到了这里,看着疯了一般的桂花,尖嘴猴自然不敢大意,心里暗骂一声:果然是人倒霉放屁都打脚后跟!

赶快拔腿跑吧。

现在啥也不想了,关于桂花那肚皮,一看还是老样子,此刻尖嘴猴还是逃命要紧,也不敢去看桂花的肚子了,只是一边狂奔一边回头看着她手里金光闪闪的菜刀!

后面的几个人贩子看着这一母,也在想,在这几个男人之中,只有尖嘴猴对桂花的性侵害最严重。

虽然是这样,但看着桂花手里的刀,光头佬和墨镜也冷冷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真是没错,此刻的桂花看起来是真的不要命了,这拿着菜刀要砍人的疯狂让他们也有些害怕了,于是,一个个此刻谁也不敢向前,都成了缩头乌龟。

此刻,桃花村里的人们并不多,白天,农民们都下田忙着去干活了,留在家里的人很少,虽然已近中午,回家的人也是零星可数。

尖嘴猴人瘦身子灵巧,他飞奔的时候,桂花哪里追的上,看着尖嘴猴的身影越来越遥远,她气喘吁吁地停住了脚步,一回头就看见了墨镜和光头佬,于是,她拿着刀又冲着这边的几个人冲来。

任梵紫“妈呀”一声叫,掉头就逃!

德福一见,这个桂花真是要发疯了,看谁都想砍,于是,他奋不顾身的冲过去。

“桂花。”德福大叫一声冲过去,一把抱住了桂花的腰。

“啊——”桂花扭过头来,狂叫一声,举起菜刀就冲他挥起了刀。

闪闪刀光落下去

尖嘴猴回头,任梵紫驻足,光头佬和墨镜瞪大了眼睛,所有的人惊住了,他们吃惊地看着这一幕。

那刀带着完全憎恨之光,凶狠落下,直冲德福头上劈去

“桂花!”德福一声惊呼,只见那刀已是直劈过来!

德福惊呆了,吃惊地扬起了头,面向那闪亮的刀口,就在关键时刻,只听“砰!”地一声沉闷之音,一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人群一阵惊呼。

定睛一看,德福依旧站着,桂花软软地倒下去。

同时,那把走偏了方向的菜刀从德福的脑门一晃而过,擦过了德福的肩膀落在了地上“咔嚓”一声落到了地面上。

人们靠拢了过来,只见桂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把菜刀落在她的身旁。

菜刀的边缘有些许的血迹,德福的肩膀血流如注

而在德福的身后站着一个手举锄头的中年男人,德才!

只见德才正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僵住地站在德福的身后,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画面:一个是血流如注的哥哥,一个是被他打倒在地的嫂子!

“啊!”只听德福一声痛苦的呻吟,苍老粗黑的大手紧紧按住血流不止的胳膊。

“哥,你没事吧?”德才恍然惊醒,快速地扔掉了手中的锄头一把抓起了德福的胳膊,只见德福胳膊上鲜血一直外流,那鲜血染红了德福的胳膊,他的衣服瞬间就是一片血红,鲜红的血液流淌,滴滴答答地染红了地面,滴在了地上女人的身边,甚至衣服上。

德福手按着胳膊,痛苦不堪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桂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好像死了,苍白俊秀的脸蛋贴在了地面上,一双白皙的胳膊上滴上了德福流下的血,她的头发披散,凌乱的遮掩着半边脸颊。

“桂花,桂花。”德福惊叫,弯下腰,想去扶起桂花。

可是,刚一动,血流的更快!

“哥!”德才心惊胆战地叫了一声,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冲了过来,他连忙用衬衫紧紧缠住了德福的胳膊。一边缠一边说:“哥,哥,你先不用去管这个女人了。大不了,我们不要媳妇了,现在赶快止血。”

这个时候葛亚红也赶来了,她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只听德才冲她大声说:“快,我扶我哥去张双庆家,你先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说着,愤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桂花,扶着德福向前奔去。

“怎么能不要?她也是一条人命。”德福的唇角抽搐着,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他痛苦地看着地上地女人,说:“弟弟,我没事,你快快去看看桂花,看看桂花”

“看她干什么?哥,不要动,你这一动,血流的更快了。”

“德才,你不会,你不会一锄头把她打死了吧?”

“啊!不不会是真的死了吧?”德才看着地上的女人大吃一惊,他刚刚情急之下,冲着她的头就是一锄头,可是,他好像用的锄头背面,并没有用铁器正面呀,否则一锄头下去,还不把桂花给劈两半了。

想着刚才,德才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抱着德福的胳膊吃惊地看着地上的桂花,还真不知这个女人是死是活。

马路边,四个人贩子一个个心有余悸地站着。

尖嘴猴站着人群中,低低地骂了一句:“靠,果然是人倒霉放屁都打脚后跟,今天的倒霉事儿是一桩接着一桩。”他揉了揉脑袋,刚才被桂花扔出来的木桩打的现在肿的厉害。

“看来你的借腹生子计划要落空了。”光头佬低声在他耳边提醒。

“靠!”尖嘴猴低低地咒骂着。

“这个桂花,就这样死了!被打死了?”任梵紫摇了摇头看着身边的几个男人问。

“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墨镜上前几步,想看个仔细,可刚抬脚就被任梵紫一把拽住。

任梵紫说:“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好在德福不是二癞子,他的钱咱们早已经到手了,管那么多干嘛,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多管闲事。”

“嗯。”几个人贩子赞同,感觉任梵紫就是聪明,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把事情分开,一是一,二就是二,该脱身的她从来都会立刻脱身。

几个男人佩服地看着任梵紫,感觉刀疤脸的老婆就的与众不同,确实是一般女人所无法比拟的。

众人站在马路边看着热闹,打算马上就撤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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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桂花。”这时候葛亚红冲了过来,她蹲子,用力的晃动着桂花的身子。

可是桂花却一动不动,她躺在地上,好像是真的死了!

葛亚红抬头看了德福血流不止的胳膊,大声喊:“德才,你快点带哥去医院啊!”

“噢。”德才也着急了,推着德福向前走,“哥,快点,我们去双庆家。”

“德才,你去,快点先救桂花”德福看着弟弟,眼睛中露出了乞求的光。

“行了,哥哥,这个女人你还惦记着她,要不是我和德才来的及时,否则,她那一刀就落到你脑袋上了,你知道么?”葛亚红冲着德福喊,“快走吧,你先止血去,这里有我!”

“是呀,哥,刚才太惊险了!”德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桂花,可是,现在顾不得了,他紧紧捂住了德福的肩膀,看着他肩上的白色衬衫迅速就被血染透,脸色也越来越红,着急地说:“快,哥,你必须止血,血出多了也会死人!难道你不要命了?”

“好好”德福看着肩上的大片血迹,此刻只觉的头晕眼花,于是,他身子踉跄着被弟弟搀扶着向张双庆的家里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亚红,亚红,你快点把桂花扶起来!”

“我知道了,哥!”葛亚红抬头,看见站在道边不远处的几个人贩子正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葛亚红突然大声喊:“任梵紫,还有你尖嘴猴,快过来帮忙,帮我把桂花抬到双庆家里去。”

“哦。”人贩子听了,对望了一眼,应了一声。

夏风徐徐,麦浪飘香。

岸边杨柳依依,蝉鸣声声,对岸一望无际地麦田如一块无边无际的绿色地毯,一直延伸到遥远天边。

小杏儿正坐着大门前吃着葡萄,一个一个紫色葡萄粒儿地不停的丢在小嘴巴里,须臾,又一口一口地吐了一地的葡萄皮。

武大郎悠悠然地晃动着他的大油锅,一个葫芦瓢在他的手里很是有节奏地在油锅里面晃动着,他一边晃动着,一边不时地看着小杏儿幸福地笑着,香喷喷地香油味道弥漫了整个院子。

小杏儿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着门前满池的荷叶青青。

小河里有几个调皮的孩子驾着一条小船,在小河里自由地漂浮着,还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小船上开心的唱着歌,几只鸭子在她身边游来游去。

那个小姑娘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和小杏儿的岁数差不多大。

可是,她的那样的开心,无拘无束地,不像小杏儿,13岁已经是**了,而且,她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能坐在门边看着周边风景已经不错了!

小杏儿一边看小船上的女孩,一边慢腾腾地吃着葡萄。

突然门前走来了一群人,凌乱噪杂的声音传过来,“快,快,把她送到张双庆家里,该不会是死了吧?看还能不能救活。”

顺声望去,小杏儿看见一群人扶着一个软塌塌地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走了过来。

小杏儿心不在焉地看着那群人,突然她怔住了,小脸蛋瞬间苍白,手里的葡萄“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

因为她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光亮亮的脑袋——光头佬!

光头佬随着一群人经过她的身边,正微笑着色迷迷地和她打招呼,“呀,小杏儿呀,小杏儿最近过的不错吧,在吃葡萄呢!甜不甜呀?”

光头佬看见了小杏儿,一张肥胖的脸上瞬间就是春光明媚,想起过往种种,心中也瞬间跟着心猿意马起来。

小杏儿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不认识我了?”光头佬笑呵呵地,一脸横肉!

他贪婪地看着小杏儿,小杏儿更漂亮了,小脸蛋上粉红粉红的,小嘴巴也粉嘟嘟地,让光头佬看着更是喜欢了。

182.红杏出墙

“小杏儿。:”光头佬又喊。

“你你”光头佬的突然出现,把小杏儿突然间吓得愣住了!

小杏儿吃惊地瞪着他,许多不堪往事一幕又一幕突然闪现,让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小身子也本能地颤了一下。对这个男人,她是发自内心的有种害怕的。

“墨镜,猴子,你们有没有发现小杏儿变漂亮了?”光头佬眯着双眼盯着眼睛粉嘟嘟的小女孩儿。

“是呀,光头,小杏儿看上去是比以前更漂亮了。”墨镜接着笑。

“嗯,真是女大十八变!”光头惊叹。

“好了,别废话,快把桂花送进去。”任梵紫看了小杏儿一眼,又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就扶着桂花快速从她身边经过。

“桂花姐!”小杏儿听到桂花的名字,吃惊地望去。

只见一群人扶着的果然是桂花,只是此刻的桂花双眸紧闭,脑袋低垂,劈头散发,好像没有了一点点生机。

“桂花姐,你怎么了?”小杏儿一声尖叫,再也不看光头佬一眼,她“呼”地一声站了起来,惊慌地奔了过来。

院子里,武大郎正悠悠然地晃动着他的大油锅,一头眼睛蒙着黑布的黑驴在院子里绕着石磨“吧嗒!”“吧嗒”地打着圈圈。

武大郎正扭头欣喜地看着黑驴的蹄子在弹钢琴似得“吧嗒”着,突然就听到小杏儿的尖叫。

他猛一回头,只见门口人影一闪,小杏儿不见了,地面上掉了一串葡萄!

“杏儿。”武大郎大吃一惊,手拿着葫芦瓢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他的脑袋乱哄哄地,只感觉小杏儿是学着桂花和冯美云的样子要出逃。

“杏儿。”他大叫着冲出院子。

跑出了院子才发现,小杏儿没跑远,在张双庆的门口,她跟随着一群人闯进了张双庆的院子了。

武大郎松了一口气,手一扬,将手中的葫芦瓢扔进了院内的大锅里,看了正在忙碌的黑驴,也顾不得干活了,连忙向张双庆家走去。

武大郎跟随着一行人走进了张双庆家的院子。

张双庆家的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串红辣椒鲜艳的挂在三间明亮的大瓦房门两旁,院内水泥地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高高的红砖院墙上爬满了绿油油的丝瓜秧,一朵朵黄色的小花在绿油油的丝瓜秧上盛开着,丝瓜秧爬满了西南两面院墙,绿油油的,走进院子迎面而来一阵清香。

紧挨着三间堂屋的是两间红砖青瓦的东厢房,也就是张双庆的门诊。

门诊的两扇木门打开着,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葛亚红和任梵紫一行人扶着桂花走了进去,墨镜和尖嘴猴尾随其中,光头佬走在最后,他低头微笑打量着小杏儿。

小杏儿很着急的跟随着,一双黑蒙蒙地大眼睛泪眼朦胧地盯着桂花。

武大郎走了进来,他扫了院子一眼,见琳琳不在,但是院子里两棵树中间的一条绳子上晒着衣服,那些鲜亮的衣服迎着风悠悠地飘荡着。

想来,琳琳今天一定洗完了衣服下地干活去了。

“杏儿,杏儿。”武大郎一边喊着一边追随着小媳妇的脚步进入了东厢房。

一步踏入进去,就有一种药物的味道。

武大郎打量着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的小门诊,虽然是邻居,张双庆的家,他武大郎确实很少来的。

这间小门诊,也张双庆在桃花村的小门诊,桃花村的村民们有个小病小灾的几乎都到这里来。

张双庆是村长张双喜的弟弟,也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妇科大夫,他是桃花镇里医院的医生,因为在桃花镇的医院里工作,他也只是不上班的时候才会在家里的小诊所呆着。

门诊两间,里面有几张病床,外屋有一张桌子和医疗柜子。

张双庆正身穿白大褂正坐在桌子旁边认真地给德福处理伤口,他身后的药柜里是一排排的药物。

抬头看见一群人扶着昏迷的桂花,张双庆微微皱起了眉头,“先把她放到里屋的床上去。”张双庆说。

“哦。”葛亚红应了一声,连忙和任梵紫把桂花架了进去,放到了里屋的床上。

桂花软软地躺在了床上,双眸紧闭,刑若死人。

“桂花姐。”小杏儿也冲了进来,她坐在病床前看着桂花,“姐姐,姐姐。”她喊着喊着,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德福胳膊放在桌子上,低头看着桌子边被扔到垃圾筐里布满鲜血的衬衫,痛苦地紧紧攥住了拳头。

“放松点,放松点。”张双庆一边为他处理着伤口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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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是怎么回事?德福哥,你的胳膊”武大郎站在德福的身后吃惊地问。

德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在他抬头的时候,武大郎看见了他脖子和脸上那些深深浅浅的被抓伤的痕迹。

武大郎又看了一眼德福的胳膊,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他也不多问了,扭头向里屋走去,只见桂花躺着床上昏迷不醒,那苍白蜡黄的脸蛋已憔悴的不成了样子。

“唉!”武大郎叹气,在对面的一张床上坐下。

小杏儿坐着桂花的床沿边,拉着桂花的手,一张小脸蛋上梨花带雨,眼睛红红的,看着很是武大郎心酸。

葛亚红、任梵紫、墨镜、尖嘴猴和光头佬几人围在了桂花的床前议论纷纷。

“亚红,这个桂花交给你们的时候不是很文静的一个女子么?怎么现在,哎呦,怎么会变成这样!”任梵紫万分不解。

“可别提了,我正想问你们这事儿,这个桂花到底是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女人,怎么会到了我们家第二天就开始逃跑?”葛亚红提起这事儿就生气。

“逃跑?怎么会,怎么会第二天就逃跑呢?”任梵紫丝毫是难以相信地摇了摇头。

就连光头佬和墨镜,尖嘴猴听了也很奇怪。

“怪了,第二天就逃跑,为什么?”尖嘴猴咂舌!

“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们说,如果她跑了,你们还要不要把钱退给我们?”

“什么?退钱!”任梵紫笑了起来,她低头看了桂花一眼,道:“葛亚红,你还真会开玩笑,想桂花给你们的时候是多么恬静的一个女子,你看现在成啥样子了,脸黄肌瘦,蓬头垢面。是不是你们孽待她了。”

“就是呀,以前桂花可不是这样,现在看着真是让人心疼。”尖嘴猴弯腰细看着桂花的脸,说:“你们一定是孽待她了,想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一起是把这些女孩当成上帝一样的伺候着,可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当成上帝对待!

小杏儿听了,缓缓抬起了头,瞪大眼睛盯着一群人贩子们,她的眸光扫过了墨镜,尖嘴猴,和光头佬的脸。

这一群人贩子还真是会演戏!

甚至尖嘴猴的声音,那份怜悯与心疼听着是如此真实。

尖嘴猴心疼地看着桂花道,“上帝呀,上帝!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也不能这样把人给打死吧。”

“是的,太狠了点。”光头佬看了看桂花,又看了看小杏儿。

在三个女孩子中,小杏儿的气色是最好的,那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已经如出水芙蓉了。

光头佬看着她,贪婪地添了一下嘴唇,只想找个机会将这个小女孩重新揽入怀中,他轻咳了一声,说:“小杏儿,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复活,你看和你最好的冯美云姐姐不是好好的么?”

“人死不能复活。”小杏儿一听,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嗨,你哭有什么用?”光头佬看着她笑了起来,提醒般地说:“你忘记了冯美云当初昏死在麦地边了,后来不是让我掐人中给掐好了么?”

“哦,对对,那你快来给桂花姐掐人中啊!”小杏儿突然惊醒地道。

“呃这个”光头佬的本意是想提醒小杏儿不要忘记了他们之间曾有“一笔交易”,没想到小杏儿丝毫没有理会,反而大声喊:“快,快点来给桂花姐掐人中。”

“小杏儿,不要胡闹,双庆是医生,他知道怎么做!”一直不说话的武大郎突然提醒。

“呵呵。”光头佬仿佛这才注意到武大郎的存在,他顺声望去,只见对面的一张床上坐着武大郎,他身子矮小短粗,头戴一顶草帽,大裤衩下露出两条一粗一细的双腿。

“杏儿。”武大郎从站了起来,走到了小杏儿的身边,一伸手就拉住了小杏儿的手,说:“回家吧,院子里的驴还在磨磨,大门也没关,那一大锅的香油万一被谁家的鸡狗祸害了,可就没钱买葡萄给你吃了。”

他是想劝小杏儿回家的,可小杏儿听了,连连摆手,“我不走,我不走,我要陪着桂花姐。”一边说一边又冲光头佬招手,“你快来给桂花姐掐人中啊,当初冯美云姐姐就是你掐醒的。”

“当初给冯美云掐人中,那是凑巧。”光头佬故意说。

“那你现在也试试呀。”小杏儿大声叫。

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了外屋,张双庆的声音立刻传了进来,“你们都出来吧,不要吵闹,让病人安静!”

话音传来,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走吧走吧,我们都出去说。”葛亚红推着人贩子等人,一众人贩子走了出去。

武大郎看了小杏儿一眼,见小杏儿不走,于是低声道:“那你一个人先呆着,不要哭了。”

“嗯。”小杏儿点了点头。

武大郎无奈,也只好跟着众人走了出来,他走到了院子里,看着满墙的绿油油的丝瓜秧心里着急,既惦记着小杏儿,又惦记着院子里的那头拉磨的驴。

可是,小杏儿不走呀,他也没办法,于是就开始一瘸一拐着急地在张双庆的院子里踱着步,这时候几个人贩子走了出来,却惟独不见光头佬。

“呵呵,大郎,最近可好?”任梵紫笑吟吟地地问。

“噢,挺好挺好!”武大郎连忙回答,像见了恩人一样的万分热情。

“哈哈,好就好。”任梵紫大笑,打趣说:“看着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明年的这个时候一定要生个大胖娃娃啦。”

听了这个,武大郎脸色一红,嘿嘿地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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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葛亚红走到张双庆面前,她低头看着德福的胳膊,问:“双庆,我哥这胳膊没事吧?”

“没事,但伤口也很深,需要缝上十多针。”张双庆道。

“十多针,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葛亚红听了,看着德福痛苦的样子,就冲里面咬牙切齿彻地骂,“这个桂花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拿刀坎我哥,如果她死了也就罢了,如果死不了,等我醒了,还要吊在树上打。”

“是要打,这个女人怎么就一点记性也不长?等她醒过来,一定要狠狠的打,打到她老老实实地为止。”德才更是义愤填膺。

德福听了,低头不语。

德才看了看德福满脸的伤痕又说:“哥,看看你的脸和身子,都被她抓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连一个女人也驯服不了?”

“是呀,这个女人,当初买她的时候看着文文静静,怎么现在像个疯子!”葛亚红说。

“你们都不要说了。”德福扭头向里面望去,看着床上的桂花一眼,很是担忧地问:“双庆,桂花她没事吧?”

“我也说不好,我刚才看了一眼,应该是昏迷了,谁打的?下手这么狠,小心醒来的时候别形成了脑震荡。”

“脑震荡。”几个人愣住了。

德才说:“双庆,是我打的,刚才不是我下手狠,幸亏是我及时出现,否则桂花那把刀就砍刀我哥哥的脑袋上了。”他说着心有余悸。

“是呀!双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哥的命就要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葛亚红气愤填膺。“所以我说,这个女人就是要打,什么时候把她打服软了,她才能老实,不打她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敢拿刀砍人了!”

小杏儿在里面听了,看着昏迷不醒地桂花,真是又气又急。

实在忍不住了,她接着葛亚红的话,骂道:“不是人,你们没有一个好人。”

“杏儿,谁不是好人?”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杏儿一抬头,就看见了光头佬。

“你,你不要脸!”看见是光头佬,杏儿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他头上撇去。

“呀,杏儿,你怎么打我?”光头佬一见,扭头就走。心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还是不要多生枝节了!

谁料,他前脚走出了门,小杏儿后脚就跟上了,小杏儿拿着枕头向他头上扔,一边扔一边骂。

“杏儿,你干什么?不要胡闹!”武大郎正在院子里和任梵紫聊天,突然就看见小杏儿在闹。

“是呀,这又是怎么回事?”任梵紫大声问。

几人一起回过头来,还没有分清个东南西北,小杏儿拿着枕头就冲几个人贩子扔来。

她看着几个人贩子,大声骂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你们害了桂花姐姐生死不明,害得美云姐姐被铁链子锁上,还害得我”

小杏儿的情绪激动,小脸蛋上梨花带雨。

她的枕头向人群中飞来,光头佬一把接住,塞到了武大郎的怀了。

“墨镜,猴子,任姐,我们还是走吧,今天的桃花村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光头佬说着,转身就走。

“走走走。”墨镜手一挥,也大步走出了院子。

今日的桃花村,果然是一片凌乱,绝非久留之地,任梵紫见两人走出,也和尖嘴猴大步走出了院子。

几个人贩子怀着不同的心事离开,今天一行,真是意想不到,只能用“凌乱”二字来形容。

临走之前,只有武大郎出门相送。

武大郎怀抱着个枕头,与几个“恩人”挥手道别,想起小杏儿刚才又是甩枕头又是叫骂的,他非常不好意思地对着人贩子笑道:“你们不要介意啊,杏儿还小,可能她是看到桂花昏迷心情不好,而且她是被你们买到了桃花村,我想她多多少少是你们多少有些恨意。”

“小孩子,不懂事,放心吧,我们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光头佬说。

“不过,我和德福,还有二癞子,我们三个还是非常感激你们的,没有你们也就没有我们的家,谢谢!谢谢!”

光头佬听了,嘿嘿地笑了一声,“不要说谢谢,等有时间请我们在你家吃个饭就行了,没事当成亲戚走,就行了。”

“好,没问题,常来!常来!”武大郎心无城府地笑着。

“会的,会的。”光头佬不坏好意的挥手道别。

看着人贩子们离去,武大郎又折了回来,当然他哪里会揣摩出光头佬的心思。

武大郎送走了“恩人”们,回到小诊所的时候,看见小杏儿正守着桂花的身边,拉着桂花的手在低低啜泣着。

“姐姐,姐姐,你不能死啊,千万不可以死!”小杏儿泪水不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桂花,越看越伤心。

桂花一脸静静地躺着,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

她消瘦了很多,原本丰满的身姿此刻瘦下了一圈,原本两天乌黑发亮的大辫子此刻乱糟糟的,甚至连她身上的衣服仿佛也好多天没有洗了,脏兮兮的!

小杏儿看着心酸,想起了冯美云,又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过往经历地种种,于是越想越伤心,小脸蛋就埋在了桂花身上的白色床单上抽泣起来。

她小小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武大郎心里难受。

“杏儿,杏儿,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武大郎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

“呜呜呜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啦!”小杏儿肩膀一扭,武大郎的手就从她肩膀上滑落。

武大郎收回了手,无奈地挠了挠头发,看了小杏儿一眼,抬步向外走去。

他看了看小色一声张双庆,又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心里还在惦记着家里呢。

武大郎惦记着家里的驴还在拉磨,还有一大锅的香油也怕被一些鸡给跳进去祸害了,但看着小杏儿伤心的表情也不能强行拉着她走,于是,他走到张双庆的面前,低声说:“双庆,你帮我看着点小杏儿,有什么事情你喊我,我现在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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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色医装双庆张双庆正忙着给德福处理伤口,闻言抬头看了武大郎一眼,又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小杏儿,道:“好的,大郎你去忙吧,小杏儿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

“噢。谢谢!谢谢!”武大郎感恩戴德地说着。“反正也不远,有什么事情你喊我,一个墙头之隔,你大声喊,我就听见了。”

“行,你去忙吧,有事我喊你,这么多人,你怕什么?你家媳妇儿保证丢不了的。”

“好,双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武大郎憨厚地笑着,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辰,德福的伤口终于处理完了,伤口缝上了整整13针!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张双庆怕他乱动一不小心碰到了上空,还特意在他脖子上拴着一个白色的纱布袋子用来吊着他的胳膊。

德福的胳膊就这样吊着,当他低头看的时候,不由地苦笑一声。

德才看了摇了摇头,说:“哥,现在看上去像个受伤的战士了!”

“是呀,真让人看着难受。”葛亚红看着德福并无大碍了,又这回到桂花的身边守着。

此刻,躺在床上的桂花也悠悠地缓过气来。

“宝宝”桂花虚弱的声音飘了过来。

“桂花姐,桂花姐,你醒了。”小杏儿听到了桂花的声音高兴地大叫起来。

“天哪,她终于还是醒了!”葛亚红拍了拍胸口,释然的说。

“是啊,是啊,醒了就好。”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德福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葛亚红和德才见两人也没什么事情了,这才想着田地间的活还没做完,于是交代了几句就连忙去忙碌了。

看着桂花苍白的脸,张双庆给她简单地做了个检查,就给她挂了一个吊瓶。

躺在病床上的桂花虽然醒了过来,但是非常虚弱,看上去浑浑噩噩地,她醒来后看见了小杏儿,嘴唇动了动,也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很快,她迷迷糊糊地就又睡了去。

“双庆,她怎么睡了?”德福看着她,有些担心。

“应该是头脑受到创伤,再加上心里各方面的原因,让她的大脑很混沌,让她睡吧,我帮她打两天吊瓶,再吃点药物就好了。”

“噢。”德福听了,闷不做声地站在床边看着桂花。

小杏儿一直在桂花的床头守着,闻言便抬起头问:“医生,她真的没有事么?”

“没事,放心吧。”张双庆看着她好看的小脸蛋温柔地的回答。

“双庆,你先替我照看一下,我回家去锁门,马上回来。”德福看了一眼沉沉入睡的桂花站了起来。

“好,去吧。”张双庆道。

“那就麻烦你了,双庆,我回家把们锁好,马上就回。”德福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听着他的脚步走出了院子,小色医张双庆走到了小杏儿的面前。

此刻,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张双庆看着杏儿漂亮的小脸蛋上哭的梨花带雨,双肩不停抽着,看着这可怜的小女孩这么小就被迫做了人家媳妇,又想起武大郎在床上的三分钟囧态

“唉!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张双庆心里惋惜着,怜香惜玉般抬起手,温柔又怜惜地为小杏儿擦去了眼角泪水。

小杏儿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仰望着他,充满了感激,那天傍晚,如果不是他说清,如果不是武大郎买了她,说不定她现在还在继续遭受三个男人的侮辱,小杏儿想到这事泪水瞬间就绝提了!

看着她泪如潮水,小色医张双庆心里痛惜啊。

他低着头,就捧起了她的小脸,不住地给她抹泪,又不停地大哥哥一样的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慰着。

“小丫头,不要哭了啊,不要哭了。我生怕最怕见女人哭,特别怕小女孩在我面前落泪,唉,真是怪让人心疼的,没事了,没事了。”

说着,看着床上憔悴昏迷的桂花,又看了看小杏儿,一抹同情袭来,眼圈瞬间红了!

小杏儿一见,真如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特别是他的大手拍着她肩膀的时候,让她一直饱受伤害的小心灵感受到无比温暖。

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修长的手指不停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花,那种久违的关怀像父亲,更像是个大哥哥。

在这样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异域他乡,自从被拐骗之后,哪里有人如此关系过她?

如此关爱,让小杏儿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感觉,她一低头,双手紧紧搂住了张双庆的腰,小脸蛋贴在他的怀里“嘤咛”一声啜泣起来。

183.欲`火焚身

“呜呜呜呜呜呜”小杏儿趴在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在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久违的亲情。

她仿佛是一个离家很近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她的依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纵声大哭的地方。

他的怀抱宽大又温暖!

趴在他的怀抱里,小杏儿的双肩不停耸动着,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就这样躲在他的怀里哭泣吧。

好久了就盼望着可以像今天这样淋淋尽致地哭了一场!

她哭着,哭着,哭得越来越伤心,泪水珠子般一颗又一颗的滑落,很快,张双庆的白大褂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张双庆轻轻扬了扬头,双臂环绕着温情地搂住了她的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怀里的小姑娘,她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栗着,她的皮肤那样的稚嫩,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而已。

她哭的多么伤心啊,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吧哭吧”他怜惜地说。

张双庆伸出胳膊搂紧了她,他的双手搂住了她的脖子,让她的小脑袋完全伏在自己的怀抱中,手爱恋般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关切的如一个大哥哥般,轻轻捋着她柔软的发丝。

小杏儿趴在张双庆的怀抱里嘤嘤啜泣着,多日的委屈仿佛是一下子找到了可以诉说的地方。

一张病床前,桂花处于昏睡状态,床头高高悬挂的吊瓶里面已经输下了一半的液体,桂花的意识一直是昏迷着,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让人看着心疼。

张双庆怀抱着小杏儿,看了桂花一眼,感觉还是怀里的小女孩更是让人心疼,于是,张双庆低头望着小杏儿,哄着婴儿般地拍着她的肩膀,柔声细语地说:“乖,杏儿不哭,杏儿不哭,杏儿乖,杏儿乖。”

果然,在他柔声细语地安抚下,小杏儿的哭声渐渐止住了。

她缓缓扬起头来,看着张双庆好看的脸,他的脸很英俊,双眸全是温柔与痛爱,他的怀里很温暖,像个大哥哥,又像是父亲。

看着他的脸,小杏儿啜泣着说:“谢谢你,谢谢你安慰我,我好像又有亲人了。”

“真的呀,杏儿把我当成亲人了,那是好事呀。”张双庆听了也很高兴.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抹着她眼角的泪水,低下头,万分柔情地说:“杏儿,如果以后你不开心,就趴在我怀了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哭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哭可以把体内的有些毒素纷纷排出体外,还可以湿润眼睛,甚至把你的伤心事都哭出去。”

“真的嘛,哭还有这么长多好处?”

“当然了,想哭你哭吧,现在哭完了,是不是舒服多了,小美女?”张双庆伸手划着她的鼻尖,万分爱恋地问。

“是呀,我现在真的感觉好多了呀。”小杏儿破绽为笑。他的手指轻轻滑动在她脸上的感觉,好温暖,像是大哥哥的手。

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张双庆突然拉着她的小手走到了外屋,一手拉着她的小手,一手拉过办公桌边的椅子。“你坐下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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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儿听了,便乖巧地坐下。

她仰头看着张双庆,只见他走到桌子边提起一个水壶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吧,哭了这么久,喉咙都哑了。”张双庆把水递给她,“温水,刚刚好。”

“谢谢你。”小杏儿充满了感激。

“谢什么,都是邻居,说谢谢不就客气了。”张双庆微微一笑,在她对面的桌子边坐了下来,“杏儿,喝完了水就回家吧,桂花没有事的,倒是你别让武大郎担心了。”

“不,我不回去,我要等桂花姐姐醒过来。”小杏儿固执地看着她,说到桂花,眼圈儿又红了。

“好好好,愿意等你就等,小丫头。”张双庆笑着点了点她的小额头。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点,充满了温柔与关爱,小杏儿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

她打量着小诊所,突然问:“你是妇科医生?”

“是啊,怎么了”张双庆微微笑。

“我我”小杏儿的脸红了起来。

“我想请你帮个忙,好不好?”她突然说。

“当然,什么事情,说吧。”

“那个,那个”小杏儿的脸更红了,呢喃了半天也说不说一句话来。真是突然间就不好意思了,非常的尴尬。关键是想问他的问题吧,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是男女之间的那个话题。

关于那个,那个,那个男人女人之间的事,小杏儿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着张双庆英俊脸庞,她红红的唇瓣动了动,嘴唇一张一翕间却就是说不出话里,该怎样问他呢?

张双庆望着她羞答答地表情,双眸一眯,双手交叉地托着下巴,似乎也在揣摩着她的心思。

看着他的目光望过来,小杏儿红着脸心跳,连忙低下了头,手指捏着衣襟,好一个羞涩了得呀!

“喔,我明白了!”张双庆看她不语,突然笑了,修长的手指冲她一点,“小丫头,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你想问什么。”

“啊,你明白了?”他明白?小杏儿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抬起了头,歪着小脑袋看着他,这个奇怪的又好看的男人他还能揣摩出人的心思?

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张双庆又笑了,道:“小杏儿,这个问题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夫妻之间就那点事,正常,不用害羞,你说吧。”

“啊?”夫妻之间的事情?小杏儿黑朦朦的大眼睛张得更大了!

“难道不是么?不说你和武大郎之间的那点事儿?”张双庆含笑着望着她,她的小脸蛋红红的,害羞极了。看着她的小脸蛋,又想起了武大郎的三秒囧态。

唉!

想到了武大郎在床上也只能有三秒的时间,那个,唉,那个

想到这事,张双庆不由地挠了挠头,呲牙又裂嘴,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他武大郎怎么只用了三秒,进入一秒,出来一秒,提上大裤衩一秒!

真是一个不荤不素,像是那个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啊——食之无味,连个咸淡也没有品尝得到!

真是浪费呀!

“浪费呀,浪费了这么好的青山绿水!”张双庆居然糊里糊涂地就冒出了一句话来。

小杏儿听了,一愣,“什么?什么青山绿水?”

“呀!”风`流小色医张双庆顿时从恍惚的心思中回过身来,嘿嘿地干笑了一声,抬头就看着墙壁上的一副山水画,手指饶有节奏地在桌子上“吧嗒,吧嗒”地敲打着。

“咳,我是说我墙壁上的那一副山水画,青山绿水的挂在了我的小诊所里也真是浪费了。”

小杏儿回头,果然见她身后的墙壁上是一副山水画,她蹙了蹙眉头,呢喃着,“我,我在问你问题,你看什么画呀!”

“喔。是了,是了。现在继续,继续”张双庆的眸光立刻从山水画上,转移到了小杏儿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

“你说呀,你说。”小杏儿的脸又红了,“你刚才不是说你明白了么?你明白了你就告诉我啊!”小杏儿说完,脸一红,连忙双手捧起了水杯,低头喝水。

“我说,呃,我说”风`流小色医张双庆看着她,心猿意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却浮现出了那个晚上看到的一幕,武大郎拿着白色手绢垫在小杏儿下。月光之下小杏儿白花花的赤`裸`裸的小身子,充满看无比的诱惑力。

想起了那个白色手绢,风`流小色医的喉咙有点发干了!

白色手绢,三秒囧途,看来这个小杏儿到现在还是个纯洁的小身子,小处`女!

处`女

想到了这两个字的时候,于是,隐藏在桌子下他的白大褂下面位于双腿间的某个部位,居然动了一起,“勃然一动。”心,也跟着“突”的一跳,张双庆连忙低头,一看,裤裆间那不听话的玩意儿居然配合着他的意志翘起来了。

“呃”张双庆连忙抬起了头,椅子向前一拽,把两条腿弯曲隐蔽在了桌子之下,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小杏儿。

“怎么了?你说呀!”小杏儿呆愣般地看着他,“你不是妇科大夫么?你不是明白了我想说什么么?那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小杏儿着急了,拉着椅子向前,紧靠着桌子对面望着她。

现在两个人挨得那么近,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中间只隔着一张桌子,一张课桌般的宽度!

如此近的距离,连她身上的幽香都呼吸的到。

幽幽地女孩气息扑面而来,张双庆的心里不觉一个荡漾,“咳。”他连忙轻咳了一声,稳定了心神。

“说呀,快告诉我该怎么办?”小杏儿热烈而又羞涩地望着他。

看着她的期待,小色医终于镇定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水,润了一下喉咙,说:“是这样呀,小杏儿,你不要怕的,女孩的第一次吧,虽然都会有那么一点痛,但是过了,就不疼了,而且,会很舒服的,等你适应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是很美妙的!”

“啊!”小杏儿闻言,脸色瞬间一白。

看着她的小脸蛋突然变白,张双庆心想一定是自己猜对了,猜想一定是小杏儿对初`夜特别恐惧,才会每次在武大郎的面前故意躲闪,和张三李四王二麻的几次偷窥下,风`流小色医张双庆一看就知道小杏儿分明是故意躲避武大郎。

小杏儿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苍白的小脸蛋又慢慢变红了,低低地说:“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不不不,这个不是胡说。”张双庆连忙纠正,“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情其实是很美妙的,你知道有个亚当和夏娃么?”

“嗯?不太知道。”小杏儿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我讲给你听,那个亚当和夏娃呀,传说是人类的祖先,传说是上帝在东方建了一个伊甸园,上帝又造了亚当,让他去园中。上帝派所有动物到亚当那里,亚当就给所有动物取名。之后,上帝就让亚当好好睡一觉。亚当睡觉的时候,上帝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用这根骨头造了夏娃,这样,亚当就不会孤单了。亚当和夏娃光着身体,很幸福地生活在伊甸园里”

小杏儿听到这里,不觉的脸又是微微一红。

后来,传说是因为一个蛇的诱惑,亚当和夏娃就偷吃了禁`果,从此就有了人类,居然这里说女人是由男人的一根肋骨而来,男人和女人自然也就是谁也离不开谁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居然亚当和夏娃都会偷吃禁果,那就说明夫妻之间的事情一定是极为美妙的,所以,你就不用害怕了呀,勇敢地去面对你的武大郎吧,第一次不要怕的。只要闭上眼睛去感受”

风`流小色医说着说着句漫无边际了,说到了美妙与感受,他的眼光开始火辣辣地盯着小杏儿看。

小杏儿听了他的话,真是有千万个羞涩与不好意思在脑海里飞呀!

虽然,她还不知道男女之间有什么美妙可言,但是她却已经不敢再盯着他的脸看了。

张双庆的眸光火辣辣地,让她不敢抬头!

她脸红心跳了一会儿,又抬起了头,低低地说:”其实,其实我不是要问你夫妻之间的那些事情啦。是这里啦,,是是我这里有点痛疼!”小杏儿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之间,真的是有点痛疼的。

自从遭遇了山谷轮`奸之后,又被光头无情的摧残过,她的那里就经常会痛,虽然来到了武大郎家以后,并没有和武大郎圆房,痛疼也好了很多,但经常还会痛。她一直想找个大夫帮自己看看,可是,她又不敢,现在见张双庆如此平易近人,也就终于说了出来。

说出来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帮自己看看,因为他是妇科大夫啊!

她的小手指冲自己裙子里指着,张双庆站起了身子,隔着一张桌子,俯身一看她手指的方向瞬间一愣,“那里?怎么会痛?”小女孩也不会有妇科病,怎么会那里痛呢?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痛?你能不能帮我开点药?”

“开药是可以,但我也要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呀!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张双庆挠了挠头,突然又问:“你是不是和武大郎圆房了?”

“没有呀?”小杏儿摇头。“没有和武大郎那个过。”

没有,那里怎么会痛?

是啊,一个处`女,才是一个十三岁的美丽少女,怎么会痛呢?

张双庆沉思了片刻,囧囧有神的目光看着她,突然说:“好吧,你到里屋床上面躺着吧,把裤子脱`掉,我给你检查一下。”

“脱脱,脱裤子?”小杏儿一听愣住了!吃惊地站了起来,惊慌地问:“你你你想干嘛?脱裤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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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中午,热浪一阵又一阵的袭击而来。

聒噪的蝉鸣一声又一声地起伏着,在这个炎热的中午,让人变得浑身懒洋洋的,二癞子伸着个懒腰躺着床上呼呼大睡着。

冯美云僵直地躺在床上,木讷地看着窗外。窗外的天空中漂浮着一朵朵洁白的云朵,那些云朵棉花一样的柔软,羊群一样的缓缓移动,那些云朵又是如此自由,在无边无际的蓝天下自由漂浮

皖北的云朵和陕西家乡的云一样,一样的白,一样的柔,一样的软!

皖北的天空也陕西和家乡的天空也是一样的,一样的蓝,一样的辽阔,一样的漫漫无际!

只是,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是心情。

冯美云呆呆地望着,望着,一抹泪花悄然滑落。

二癞子躺在她身边呼呼大睡,两扇玻璃窗户打开着,一阵阵热风吹进来,带着燥热,带着烦闷和压抑的吹了进来。

风吹着她苍白的脸颊,吹干了她的泪花,风飘起了她的长发,她乌海发亮的发丝凌乱拂动,遮盖了她的眸子,她青紫色的唇瓣

她咬了咬唇,周围是如此的安静,一切都是沉寂地,死一般的沉寂,毫无一点点的生命力,唯有窗外的一棵高大的树木上飘着万千碧绿的树叶,

那些绿色的叶子,是她现在唯一感觉最有生命力的地方!

二癞子打着呼噜沉沉入睡着,突然他翻了一个身子,大腿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腿擦过了冯美云身上的伤口,又传来一阵隐隐的痛疼!

冯美云扭了扭身子,只听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音回响,那声音让身边的二癞子午睡的二癞子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于是,他的一只手伸了过来,伸入了被单下抚摸着冯美云光滑的身子。

他的手胡乱地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揉捏了一会儿,一翻身,脸附在了她软绵的胸口上,一手搂住了她光滑的腰肢,一边闭着眼睛,睡意惺忪的唇在她的胸上寻找着。终于,他的唇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于是,嘴巴一张,将一颗圆晕的淑`乳含住了口中。

他婴儿般地轻轻吮`吸了几下,又迷迷糊糊睡了去。

冯美云睁开空洞的眸子望着窗外,她不敢动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此刻就是一头充满了狂热性`欲的动物,他夜夜贪欢,夜夜掠夺,就连他午睡的时候也还是不会放过她,也会这样只要有感觉就会抱着她的身子睡去。

每当这个时候,冯美云就感觉很凄楚!

她为她成为一个**而凄楚,只是现在,心中又多了一个悲哀和牵挂,那就是桂花。

想起了桂花,她的心就开始发颤,唇瓣也在颤动着,痛苦地闭上了双眸,豆大的泪珠又不受控制地落下了下来。

刚才窗外发生的一切,她看得如此清晰。

“桂花姐,桂花姐。”她痛苦地自言自语着。

刚才,她看到了那惊人的一幕,当她看到桂花手拿着菜刀追赶尖嘴猴从她窗前经过

当她拿着菜刀又去追人贩子,当她刚好途径她的窗前,举起菜刀砍向德福的时候,当德才手拿着锄头重重打在桂花头上的时候

冯美云正吃惊地躺着床上,惊恐地盯着窗前发生的一幕!

她看到桂花软软地倒下去,她看到桂花倒下去的时候她的苍白的面孔,凌乱的发,看到了几日不见的桂花她消瘦了,甚至她已经完全没有当初那份恬静的美丽!她那曾经漂亮的大辫子如今是多么凌乱的搭在了双肩上。

只是,她没有看到桂花躺在地面上的样子,她不清楚桂花到底是死是活!

“桂花姐,桂花姐”想到了这些,冯美云全身都在抽搐,泪水不断地流着,不住地流

短暂的时光,仿佛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桂花变了!

她冯美云变了!

一个个变得如此潦倒凄凉。

“可是,桂花她死了么?”她自言自语着,双眸空洞地望着窗外,桂花会死嘛?如果她死了?她的家人是不是再也寻她不到!

如果她死了,就再也没有她们的三人之约了!

想到了桂花,想到了自己,冯美云再也控制不住,她“呜呜呜”地哽咽了起来。

“什么声音?是谁再哭?”二癞子迷迷糊糊地含着她的**问。

二癞子的声音响起,冯美云立刻忍住了哽咽之音,她怕惊醒了他,现在,对于身边这个男人,她有些怕了!她怕他醒来了又会疯狂地折磨着她,现在的二癞子什么也不做,一旦有了劲头那就是全用在了冯美云的身上。

可是,二癞子仿佛是醒来了,他迷迷糊糊地吮`吸着她的,深一口浅一口的吸着,然后,他的手也不老实了。

“媳妇儿,是你刚才在哭么?为什么?”二癞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的脸感受到了一滴潮湿,当他睁开眼睛地时候,果然看见了冯美云脸上挂满了泪水。

“二癞子,放开我,我要穿衣服!”见他醒来,冯美云强忍住心中伤悲,愤恨地睁开了眼眸。

“哦,穿衣服,你是想穿衣服么?”二癞子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我忘记了,你还光着,哈哈。”二癞子突然大笑,一把掀开了她身上被单。

见身上被单被掀开,冯美云“倏的”一下就想合拢起双腿,可是,两条铁链却无情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朗朗乾坤,阳光之下。

一间小屋子里,一个赤`裸`裸的美丽少女玉一样透明的完美身子呈现在一张破旧的大床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段,让身边的男人眼眸又渐渐红了。

大床之上,闪烁着一片迷离的光波。

迷离的光波之中,一个男人的舔了舔干裂的唇角,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二癞子,二癞子,你放了我,我要穿衣服,要穿衣服!”冯美云被眼前男人的样子又吓到了。

她开始挣扎,开始喊叫。

现在,她真是是怕了,真的是怕!面的着这样一个无事可做,性`却极其高涨的男人,冯美云感觉身心发抖。

一只手落在了她柔滑的肌肤上,抓住了她松软的淑`乳轻轻揉捏。

男人的头附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从她的那里轻轻滑动着,然后慢慢地探入进去

“哦”女人一阵颤栗,低呼一声,双手“倏然”一拉,随之周围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在一阵阵哗啦啦的声音中,二癞子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他没有看她,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的让他痴迷的光晕。

仿佛有一个天使在他的床上,让他陷入极其贪婪的之中,他的舌吮`吸着,每吸一下,他就能感觉那里面一阵阵紧缩。

这样的紧缩让他喉咙发干,带给他一阵阵疯狂的欢愉。

于是,舌头慢慢缩回,腰杆子挺起,他的身子靠了进去,抓起他身上的男人东西,对着那让他疯狂的欲`望之地,一把塞了进去

184.苞米地里

184.苞米地里

晚风吹拂,夕阳漫天。

在一条蜿蜒的乡间小路上,一对快乐的人儿奔跑着,晚风吹起女孩长长的秀发,飘起了她白色长裙。

她开心地在田野里奔跑

身后的少年欢笑追逐。

“春生,春生,快来呀,快来追我!”白玫瑰欢笑着。

“抓到了。”少年突然冲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咯咯。”白玫瑰气喘吁吁地停下,仰头看着他。“春生,好开心呀,和你在一起每一刻都是这样开心。”

“是啊,我也一样,就这样和你在一起,就这样永远的看着你,真好。”付春生深情地说。伸手抚着她被风吹乱的刘海,丝丝缕缕的柔软发丝轻轻拂着他的面颊。

他的脸红红的,静静地看着她,“小玫,我突然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哥,和你的父亲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怎么,这样你就害怕了呀?”白玫瑰看着他,眨动着眼睛。

“不,我怎么会害怕,我只是怕你伤心。”

“不会,你看,我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子嘛?我也不是冯美云。”

“可是,今天去你家,我还是好担心,四千块,我还没有那么多,怎么办?”他抓住她的双肩,有些担心,有些忧虑。

“放心吧,让我们一起去面对。”白玫瑰用白皙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反正,我白玫瑰除了春生谁也不会嫁的。”

“当然,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我付春生这辈子只爱小玫一个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子,除了白玫瑰我谁也不娶。”说着,付春生俯首,在她额上印了轻轻的一个吻。

他的吻,柔柔的,软软的,带着一种丝丝缕缕的甜蜜与柔情。

那份丝丝缕缕的甜蜜让白玫瑰脸色红了起来,望着他俊秀的脸庞,听着他的话,不觉心中一动,于是,她轻轻惦记了脚尖,微微闭上的双眸,她的唇红红的,带着让人心动的颤栗微微撅起。

看着她红嘟嘟的唇瓣,付春生的唇慢慢下移

风微微吹过,两个人都心跳加速!

“砰砰砰”仿佛有小兔子一样的在两人心中蹦跶着。

白玫瑰欠着脚尖,微微张开了眸子,含羞的盯着那俯下的唇瓣,迎接着那柔软的唇瓣,她的脚尖悄悄抬起,好看的红唇翘起来

“嘟嘟嘟!”

“嘟嘟嘟!”

就在付春生的唇瓣即将落在她唇瓣上的时候,身后小道上突然传来“嘟嘟嘟”的摩托车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而近,呼啸而来,直奔他们的方向。

“啊!”两人大吃一惊,同时抬头,只见蜿蜒的小道后方一前一后有两辆摩托车飞速行驶。

付春生看那两个身影,身子一动,连忙拉着白玫瑰的小手身子一闪,两人飞快地就隐入了道边的玉米地里。

两个人低着头,隐入玉米地的深处,再确定小道上的人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时候,付春生松开了白玫瑰的小手,两个人蹲在玉米地里向外面望去。

“为什么要躲?”白玫瑰不解地问。

“好像是鹏飞哥和杨过。”付春生喘息着,脸微微一红。

“哦,他们两个干什么去?”白玫瑰问。眼前的小道可是桃花镇通往桃花村的方向,前方不远就是桃花村了。

“不知道。”

白玫瑰伸手扶着一片碧绿的玉米叶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说:“鹏飞哥一定是要去梦涵家的,要不,我们去出吧,让他们两个载着我们一程,或者,让鹏飞哥哥和你一起去见我哥,这样也好给你说个情。”

“不行的。”付春生透过繁茂玉米叶子的缝隙望向小道,说:“今天的事情还是让我和你哥谈,别人插手,只会更糟糕!”

“哦。”白玫瑰点了点头,伸手拉着了他的手,说:“春生,我们出去吧,躲他们两个干什么?这玉米叶子滑在脸上痒痒的。”

“可是,我不想出去,不想让别人来打扰我们。”付春生脸微微一红,把她的小手攥得紧紧的,身子也紧紧地靠拢了过来。

他的身子贴的那样的近,白玫瑰的脸也红了。

痴痴地抬眸看着他。

是呀,此刻,这个世界只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谁也不能打扰,别说是王鹏飞和杨过,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不想被打扰。

只想这样静静相依相偎着,就这样静静地相依相偎吧!在这片苞米地里,此刻,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缠缠绵绵地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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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而近,一黑一白两个帅气的身影快速在小路上出现,两人抬头,果然是王鹏飞和杨过两个帅哥呀。

只见他们头戴头盔,骑着摩托车出现在马路上。

就在两人抬头的时候,王鹏飞的摩托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

王鹏飞坐在摩托车上四处张望,他看了看周围,环视了一圈,诧异地问:“杨过,怎么没有人了,你不是说白玫瑰就是沿着这条路走的么?”

“是呀,我分明看着她和八弟出现在这条路上,怎么会不见了?”杨过的摩托车也停了下来,他跨在摩托车上四下张望。

“杨过,你是不是看错了?”王鹏飞摘下头盔,环视四野。

“看错了?不会吧?”杨过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手拿着头盔走到了玉米地边。

刚才分明看见有两个人影,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杨过左看看呀,右瞧瞧,修长手指在他漂亮的鼻尖上揉着,看了身边苞米地一眼,不由大声感叹,“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怎么偏偏不见了这对野鸳鸯!”

王鹏飞听了。哑然失笑。

白玫瑰听了跺脚,“喂,谁是野”刚想质问道边的那位骂谁是野鸳鸯的时候,身边一只手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小点声,难不成你想让他们发现我们么?”付春生低声道。

白玫瑰气呼呼地撅起了小嘴,拿下了付春生的捂住她小嘴的手,小声道:“杨过,他太过分了!怪不得梦涵把他踢到小河里,真是活该,什么是野鸳鸯,真难听!”

“嘘,别说话了,小心让他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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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大地,除了有微微的风吹草动,那低低的声音从苞米地里飘了过来。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杨过的耳朵出奇的好用,他偏偏就听到了。

“呃”杨过把头盔向脑袋上一戴,心道:原来两个人是躲到苞米地里面谈情说爱去了。

想着,也没有回头,大步就跨上了摩托车,大声说:“鹏飞哥,想来是我看错了,我们走。”说着,摩托车一个掉头,沿着来时的路冲了出去。

“喂喂,你去哪里?怎么掉头了?”王鹏飞诧异,看着杨过骑着摩托车快速飞过,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只好掉头追去。

听着摩托车渐渐远去的声音,苞米地里面的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付春生牵着白玫瑰的小手坐在苞米地里不肯出来,他仰头看着绿油油地宽大的玉米叶子不由地笑了起来。

绿油油地苞米地里,一片浓荫,一片片叶子紧密相连,如一个绿色的围城将他们两个困人其中。

安静极了!

在这里,一切都是静悄悄地,除了偶尔响起的虫鸣,除了风吹叶子窸窸窣窣的声响,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打扰到他们。

苞米地里,两个人含情脉脉相对。白玫瑰含笑凝视着他。

付春生静静不语,满眸情深,他那一副情深深雨濛濛的样子任哪个怀春的少女看了都会勃然心动。

白玫瑰看了他一会儿,须臾,她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怎么,你还不肯走,鹏飞哥和杨过都走远了,你还不打算出去么?”

“嗯,不走了,就这样待着好了。”他轻笑,真的不想走了。

这样的感觉真好!

就这样与她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头顶是蓝蓝天空,周围是碧绿的田野,身边是心爱的女子,一切都是如此美好!付春生他真是喜欢的很,特别特别是喜欢!

就这样呆着多好啊!

有一种好浓好浓的幸福感。

两个人的世界,甜蜜的爱,美丽的情,一点点萦绕在他的心里。

当然,也萦绕在白玫瑰的心里。

可是,天快黑了,也不能总是在这里呆着吧。

白玫瑰笑了一声,终于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

“走啦,小傻瓜。”她松开了他的手,快乐地迈开了轻盈地步伐趟着玉米的叶子向前走去。

她快乐地走着,一片一片玉米叶从她身边擦过。

风微微吹来,晚霞的余晖映着她俏丽的面颊,一对浅浅的酒窝从她双颊荡漾开来,她回头,冲她微笑。

“走啦,小傻瓜。”

“小玫,不要走。”付春生突然叫,猛地冲了过来,突然间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双手紧紧地环绕着她芊芊细腰,脸便贴在了她的背上。

“春生,你怎么了?”白玫瑰微微一愣,静静地站在,回头,她望着他的脸。

“不要走,不要走。”他的声音很低,俊秀面庞贴在她的背上。

风,轻轻吹起,一片叶子拂过了他的面,他却一动不动。

白玫瑰轻轻扬起了头,望着天空,一朵朵云彩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层红晕,形成了色彩的云霄。

很美丽!

她抿了抿唇,伸手轻轻握住了他拦在她腰间手。

他的手搂得更紧了,仿佛生怕她会变成一只白色的蝴蝶飞走一样,他楼得那样紧,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地搂住她。

就这样附在她的背上,付春生仿佛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就真好这样搂住她。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站着,站在苞米地里,黄昏的风轻轻吹来,四周翡翠般碧绿的叶子轻轻摇曳着。

白玫瑰微微仰首,晚霞的余晖映红了她美丽的脸颊。

好久,好久,两人一动不动地站着。

“春生,我们该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说。

“好。”付春生点了点头,却依旧从后面抱住了她芊芊细腰,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微微沙哑。

听到他声音的异常,沙哑中又带着哽咽,白玫瑰不由地回过了头。

“春生,你怎么了?”她突然惊叫,扭过腰肢,双手托起了他的脸。

他的脸潮湿的,双眸也是潮湿的。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流泪,我从来没有看见你流过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玫瑰大惊失色。

他抬眸,心疼地看着她,抓过了她的小手,目望着她带着伤痕地小手突然说:“小玫,我们结婚吧?”

“结婚?”白玫瑰愣住了。

“对。我想好了,我们结婚吧,我再也不想让你回到那个家了,我再也不想让你每天面对着二癞子,他好无情!他会对你动鞭子,他怎么一点点也不会痛惜你?不我真的,真的不愿意让你再回到那个家了。”

他说的心疼,说的心动。

她的手,她白皙的脖颈,每一处伤痕都让他心疼不已!

看着他的心疼,他的担心,白玫瑰幸福的笑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了,我们结婚。”她小声说。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可是付春生却惊喜地双眸发出了光亮。

“真的,你答应我了。你真的答应嫁给我了,即便是我今天到了你家中你的哥哥和父亲都不同意,你也会义无反顾么?”他兴奋的大声问。

“当然,放心吧,我们的爱情我们自己做主,他们谁说的也不算。”

“啊!太好了!”付春生高兴极了,一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抱着她冲出了苞米地。

“咯咯咯咯”白玫瑰开心大笑。

付春生抱着她飞奔了,身边的苞米叶在他的飞奔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他的快乐也快乐的摇曳着。

在他一飞而过的身后,瞬间就掀起了层层绿波。

“小玫,小玫,有你这句话,我什么也不担心了,我什么也不怕了。”付春生大喊大叫,那快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苞米地。

“啊,太好了,小玫答应嫁个我了!答应嫁个我了”

付春生大喊大叫,高兴抱着白玫瑰飞快地抱着了玉米地。

躺在他的怀里,白玫瑰脸蛋儿红红的,双眸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兴奋欢呼的样子,她也咯咯地大笑起来

“哈哈,春生,你好傻呀,你好傻!”

“可是,小玫,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抱回家中,我今天就想把你娶回家,现在就想,这样的话,从此后你再也不让你回到桃花村了,二癞子他就再也不会对你动鞭子了。”

“好啊,你就这样抱着我走,你就这样把我抱到你家了去吧,或者你就抱着我向前走,就这样走下去吧,就这样一辈子。”白玫瑰看着他笑。真的,如果就这样多好啊,两个人就这样一辈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生生世世,就这样走下去该是多么的好!

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向前走去

付春生抱着白玫瑰穿过了苞米地才,出现在田间的小道上,可是,当他们刚冲到了田间小道上的时候,两人却突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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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静静停靠着两辆摩托车。

摩托车上坐着一黑一白两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

王鹏飞姿势潇洒地坐在摩托车上,他双手握在摩托车的把手上侧身看着他们笑,他穿着白色衬衣,身子高大挺拔,一头浓密乌黑发亮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中被镀上了一层晕红。

杨过穿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正斜着身子正对着后视镜用修长手指梳理着自己黑亮浓密的头发,他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头发一边看着后视镜里面出现的一对人影大笑。

“鹏飞哥,我是不是没有说错,八弟他把白玫瑰骗到苞米地里面缠绵去了。”杨过说。

“哦,这次是你说对了。”王鹏飞笑。

“只是,真没想到这小子看着文文静静,还有这点思啊!”杨过紧紧地盯着摩托车后视镜里面的一对人儿。

那两人的姿态,真是亲密呀。

杨过看了,羡慕极了。

王鹏飞眯了眯眸子,笑道:“可是,杨过,我们两个出现在这里,真的是把他们两个给吓着了,你看八弟的眼睛都瞪圆了,白玫瑰的脸也红了。”

“是么?啊哈哈哈哈”杨过大笑回头。

果然,看见了目瞪口呆地一对金童**。

“哈哈哈,抱歉,抱歉,打扰了,打扰了!”杨过双手抱歉面对刚刚从苞米地来走出来的两人。

“快点,快点放下我呀。”白玫瑰脸红心跳地说着,小拳头垂在了付春生的肩膀上。

“噢。”付春生恍然惊醒,连忙将白玫瑰放在地上,他吃惊地看着摩托车上的两人问:“鹏飞哥,杨过,你们你们”

“呃,我们刚到,什么也没有看见。”王鹏飞连忙说。

“谁说的,我们来很久了,该看的,什么都看到了。”杨过耸肩,斜眼。

“你们你们”白玫瑰听了,又气又急,小脸蛋儿红的如熟透的柿子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付春生一见,手一伸拉住了她的小手,用力攥了一下,轻声道:“没事的,都是自己的兄弟,看见也没事。”

“可是,可是,他们是什么来的?”白玫瑰吃惊地看着王鹏飞,“鹏飞哥,你们不是走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摩托车声。”

王鹏飞听了,不觉一笑。还没来得说话,只听杨过接道:“你的耳朵都在听八弟的甜言蜜语了,哪里还能听到摩托车回来的声音。”

说着,他抬了抬眉头,

听他这样一说,两人的脸就更红了。

可不是么?

两个人躲在苞米地理的时候,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真的是感觉天地万物都已不在,唯有对方在心中。

在摩托车的声音由近而远之后的不仅,确实又有声音传来,只是他们两个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条路是一些村子通往桃花镇的小路,有车声也是正常的,只是后来一切都安静了,两个人居然是真没有想到这个杨过和王鹏飞居然知道他们两个就躲避在苞米地了。

“呃”付春生不好意思了,看了白玫瑰一眼,发现她的脸更红了。

“你呀,都怪你,说让你要躲在苞米地里面的。”白玫瑰有些责怪地看了付春生一眼。

她那害羞的样子,让三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杨过扫着不远处的苞米地,嬉笑道,“要说这苞米地也真是好,人躲在里面干什么外人也看不着,想来苞米地也是一个爱情加工厂,不光能加工爱情,估计还能加工出”

“呸,不准胡说。”白玫瑰不满地打断了他的话,红着脸说,“我和春生,我们两个只是,只是”

她的脸蛋红红的,居然说不下去了,也就是躲在里面,真的不是像杨过想象的那样暧昧呢。

“只是什么?难不成是进去薅草?你们两个跑到别人家的苞米地里帮别人薅草,傻啦?哈哈”杨过可乐坏了,边说边还眺望着那片苞米地。

不远处的一片苞米地,绿意葱葱,林子深深!可不就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别说谈情说爱,人躲在里面翻云覆雨也绝对隐秘。

明知道杨过是喜欢看玩笑的,付春生也只好无奈的挠头,耸肩。

白玫瑰也不说话了,头一扭,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野绿色。

现在只有杨过一个人无聊地继续开着他们的玩笑。

王鹏飞坐着摩托车上,抬头看了下天空。

天空辽阔,四野苍茫,晚霞的余晖普照在大地上,有一种迷离的美丽。

小道上的四人说说笑笑,白玫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鹏飞谈笑自若,她不看杨过,谁料杨过却偏偏就是爱开玩笑。

杨过坐着摩托车上继续逗着他们两个:“喂喂,八弟,说说你们两个躲在苞米地去干吗了?”

“什么也没干!”付春生继续解释。

“那我可不相信,没事你们钻苞米地干嘛?”

“我们,我们就是在里面聊天。”

“行了行了,不要解释了,有些东西会越描越黑的。”仰首抠着鼻子笑。

“信不信随便你,干嘛总是没完没了的问,再说钻苞米地也不犯法。”白玫瑰脸红,瞪着杨过。

“当然当然。”杨过又笑。

付春生挠了挠头头,看了白玫瑰一样,就使劲地给杨过递来眼神,让他不要乱开玩笑呀,小心白玫瑰会生气。

王鹏飞看着他们几个,又看了看天色已经晚了,于是,耸了耸肩肩头,道:“好了,不要开玩笑了,说正事吧。”说着,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子递给了白玫瑰。

“小玫,这里面是一些治疗烫伤的药物,这些你拿起给你哥,不给你嫂子冯美云。”

“药?”白玫瑰一愣。

“对。”王鹏飞淡淡一笑,“我上午去了一趟药房,想起了你家有病号,所以,顺便带了点药。”

“噢,那我代替我哥哥嫂子谢谢你了!”白玫瑰接过他手中的药物,转念又问:“你们两个费尽心思地就是为了这个。”

“不全是。”王鹏飞道。“其实,是这么回事,狗子说今天晚上他村上有电影,所以,我们几个就商量着要晚上一起看电影去。晚上都一起去吧,小玫,你回家的时候和你哥说,晚上让他带着你嫂子一起来。”

“啊,真的假的?”白玫瑰惊喜地道:“我好久没有看电影了呀,春生,我们也去吧。”

“那当然,居然大伙都去,肯定少不了我们两个。”付春生说。

“记得啊,一定要让你哥二癞子到,带上你嫂子。”杨过打着哈哈。

“谢天谢天,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嫂子她正被我哥用铁链子给锁住呢,如果是要跟着你们去看电影的话,我哥一定会松开她的。”

听了白玫瑰的话,杨过与王鹏飞不由地对望了一眼。

“好,那我们就这样定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不见不散!”王鹏飞坐在了摩托车上,带上了头盔。

“不见不散。”白玫瑰高兴极了。

“一定要让你二哥带上你嫂子去,我们到时候在放电影的地方等。”临别的时候,杨过又大声交代着。

“对,告诉你二哥,今晚一定要去。”王鹏飞重复。

“放心吧,今晚的电影我哥一定会带嫂子去的。”白玫瑰大声说。

天色已晚,几人匆匆道别。

王鹏飞与杨过骑着摩托车快速消失在田间小道的尽头,白玫瑰牵着付春生的手,两人也匆匆地向着桃花村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白玫瑰心情极好,当然会好了,既然王鹏飞和杨过相邀哥哥嫂子去看电影,那他们几个兄弟一定会凑在一起,到时候,万一付春生在提亲时遇到麻烦,相信也会有人说情的。

但是,今晚的电影,为什么王鹏飞会突然间有如此闲情雅致,她自然不懂其中道理,当然,她也来不及去想

185.一封信函

185.一封信函

且说在桃花村里纵`欲无度的二癞子,一个下午在冯美云身上折腾了n遍!

冯美云那透明般的如玉肌肤被他折腾的青一片,红一片,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红斑点点。

太阳渐渐落山,在黄昏的时候,二癞子还是懒洋洋地躺在他破旧的大床上,搂着冯美云的柔软的身子不愿意下床。

直到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有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喊:“二癞子,二癞子在家么?”

女人连喊了数声,二癞子才懒样了地回答:“在,是谁在外面喊。”

“是我,你小飞嫂子。”

“噢噢噢,你等着,我马上就出去。”二癞子听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裤子就向外走。

“二癞子,站住。”见他对自己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冯美云突然低吼了一句。

“嗯?干什么?”二癞子回头,嬉皮笑脸道:“怎么,你还想要?要不,等我回来,我们再战。”边说边从正在提起的裤子中掏出了他的男人东西,在冯美云的面前摇晃了一下。

冯美云怒视着他,“二癞子,我还没有穿衣服,等你父母和妹妹都回来了,难道你还让我这样躺着么?”

冯美云悲愤交织,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碰到了这么一个变态又流氓的家伙!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个东西,真是个变态!

看着她的愤怒,二癞子努了努嘴巴,又亲了一下她的小口。他是有点都不在乎,现在的心情好的很。

美人找了回来,天天拴在床头,他的欲`望之火放得干干净净,只感觉浑身一个清爽了得,这日子过得比皇帝还美,所以,媳妇骂他什么也都乐意。

“二癞子,你怎么还不出来,我可要进屋了。”门外,王小飞的声音突然传来。

冯美云一听有人要进来,双手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苍白的脸上更是红了一大片。

二癞子看了看她,扬声对外面说:“嫂子,你在外面等着,我这就出来。”

“噢,那我在小河边等你好了。”王小飞说,“快点出来吧,我和你说个事儿,说完了,我要回家做饭去了,梦涵要放学了,说完了我赶快回家给她做饭去。”

“呵,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地催?来了来了。”二癞子答应着,整理好衣服连忙走了出去。

二癞子匆忙走出了门,临走时,也只是草草地用被单盖住了冯美云的身子。

望着他的背影,冯美云是又恨又急又无奈!看来,二癞子是不打算放开她的,他真的就打算用狗链子这样锁住了她。

冯美云扭头望着窗外,

夕阳已沉入海底,最后一抹晚霞的余晖笼罩在桃花村的上空,晚霞的余晖透过树叶浓密的缝隙洒落在窗台上,一片片摇曳枝叶的影子在冯美云眼前渐渐化为一团幻影。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鼻子突然一酸。

“妈,妈妈,妈妈”她喃喃地低声呼唤着。

可是,她的妈妈在哪里?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人来拯救她呀!

她呆了,愣了!

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被狗链铐在了一间农村的房屋里?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么,或者,而来自是她生命里注定无法逃脱的魔咒。

可是,冯美云是从来就不相信命运的。

不相信又能如何,她无法逃脱一个性`奴的命运,曾经无数次因为自己的美丽而自豪着,而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红颜薄命”的意思。

“命运”冯美云想到这两个字,她就紧紧咬住了牙齿,为什么还要流泪呢?流泪有什么用呢?

尽管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流泪,可是,那些泪水怎也是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倾盆而下。

为什么总要哭?她真的要成为以泪洗面的林黛玉了么?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冯美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窗外,就这样默默地流着泪水,她甚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了,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当眼睛发酸,心里好累,她就闭上了眸子。

再也不想看这个世界,苍白容颜愈发苍白,眸子的泪水愈发汹涌,冯美云紧紧咬住了嘴唇,一排结巴的牙齿咬破的唇片,她是多么无奈而又可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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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小道上走来了两个放学回家的少女,她们是村长的女儿丫头和曹梦涵,两人挎着书包,说说笑笑前行着。

“梦涵,听说隔壁的村子今天有电影呢,晚上要不要去看?”丫头兴冲冲地说。

“想去呀,但不知道俺娘答应不答应。”曹梦涵拍了拍肩上的书包道:“我现在没有你那么多的自由,俺娘和俺大天天在我耳朵边念经,念的我都烦死了。”

“念经,念什么?南无阿弥陀佛,小鬼小怪别抓我。”

“哈哈,你真逗,什么小鬼小怪的。还不是天天和我说什么快中考了,一定要好好学习呀,一定要考上大学才有出息呀,又说什么不好好学习,留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呀,哎呦,天,我感觉我的压力好大!”

“大学呀,你娘和你大对你的期待太高了,我感觉大学是天堂,呵呵,我可不敢想象。”

“但是我觉得吧,只要努力,就会有成功,大学也是我的梦想呀,不过,就是感觉压力好大呀!全家人都对我抱着很大的希望,万一考不上,可怎么办?”

“唉,这个还是顺其自然吧,我感觉还是我好,虽然俺大是村长,但是,他从来不逼迫我学习。俺娘也说了: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到时候给我找个有钱人嫁了,就什么都有了。”

“怎么,现在就想嫁人了,还想嫁给有钱人,不惦记着那个小白脸儿了。”梦涵咯咯地笑了起来。

丫头一听,立刻就脸红了,羞涩地说:“杨过呀,杨过他家也不错哦,他是桃花镇上的人,镇上的人可比咱们村上的人有钱多了。”

“那当然喽,镇比村好,县比镇强,我看呀,到时候你还是嫁个县长算了,万一你做了县长太太,那样你大说不定还会提升为镇长呢。”

“好了好了,我们两个就不要谈未来了,什么考大学呀,嫁个县长做太太啦,那都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还是先说说今晚要不要去看电影去吧。”

“那好吧,吃完了晚饭,你来找我吧,如果俺娘不让我去,你替我说情。”

“ok,我到时候和可欣,小玫一起去找你,这样人多,你娘也不好说什么。”

“嗯,好呀,这样最好不过了。”梦涵点头。

两人说说笑笑前行,不知不觉就已走到了二癞子的房屋后,途径那一闪窗户,两人突然停了下来。

曹梦涵伸头向里面瞧,说:“不知道小玫嫂子的烫伤好了没有?”

冯美云正躺在床上伤心着,突然就窗户传来说话声和窸窸窣窣脚步声,那脚步由远而近,最后走到了她的窗前停了下来。

她睁开了眸子,只见有两个女孩站在窗外。

“嗨,你好。”曹梦涵趴在窗户上向她打招呼,可是,再一看,她就愣住了!

冯美云居然

“这,她怎么又被铐住了?”丫头也吃惊了。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曹梦涵吃惊伸长了脑袋,双手扒着窗台冲冯美云大声问。“你的伤口好些了么?我小舅拿给你的好用么?只是,二癞子他怎么会又把你用链子锁起来了?”

她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冯美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唇颤了颤,凄然一笑,闭上了眸子,一串晶莹的泪珠顺利而下。

看着她泪花落下,窗外的两人愣住了。

曹梦涵怔怔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床上的情景让她半饷回不过神来。

丫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梦涵,低声说:“梦涵,肯定是二癞子出去了,怕她逃跑就锁上她了,你看,她好像没有穿衣服呢。”

“不要胡说,怎么会不穿衣服,只不过是夏天太热穿的少。”曹梦涵看了一眼被单之外露出了肌肤道。

冯美云闻声,鼻子更是发酸,白皙的小脸蛋也更加苍白。

曹梦涵看着拴住她胳膊的链子,皱起了眉头,纷纷不平地说:“呵,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天下哪有这么残忍的人!他二癞子把女人当初什么了?那分明是他家以前锁狗的链子!”她指着链子说。

从小和白玫瑰一起长大,曹梦涵太清楚了那些铁链子的来历了,没想到二癞子会用拴狗的链子锁着冯美云。

“嘘,小点声。”丫头碰了碰她。

“白玫瑰呢,她怎么不给你打开铁链子。”曹梦涵看着冯美云问。

冯美云缓缓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们两个好久,突然用沙哑的声音问:“今天是几号了?”

“几号了?丫头。”梦涵扭头。

“详细日期么?那就是1989年6月28日。”

“6月28日!”冯美云听了,眼眸突然大张,猛然间“啊!”尖叫一声。

她的尖叫声很大,丫头和梦涵吃惊望去。

只见冯美云仿佛是突然从梦中豁然惊醒,她“倏的”一下就要坐起来,然随着她猛然的一个起身,只听一阵沉重的铁链子哗啦一声响,又将冯美云霍地一声又将把重重摔倒在床上。

在她摔倒起来又跌倒的瞬间,被单滑落,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

“啊!”丫头和梦涵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她真的,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丫头惊呼。

梦涵吃惊,只见一张破旧的大床之上,四条铁链之下,冯美云披头散发的赤`裸着扭曲在床上,满腔的愤恨让她委屈的泪水潮水般汹涌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28号,28号,怎么会这样快,一转眼都已是6月28日了9天,还有9天。”

只有九天就要高考了,她居然被骗离开家乡这么久了呵呵呵呵呵妈、爸、哥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报警?”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妈妈,妈妈,哥哥,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冯美云悲怆的叫着,在床上不停的挣扎着。

她的声音如此悲怆而凄凉,她的表情如此痛苦而无助!

突来的变化,震惊了窗外的两个女孩。

曹梦涵和丫头吃惊望着床上痛苦不堪女人,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秒秒过去,曹梦涵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手趴着窗台向里面问:“你你没事吧?什么还有九天?你有什么事情么?我们可以帮助你做什么吗?”

听到她的声音,悲怆的冯美云突然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一双眸子中瞬间充满了惊喜,燃起了一份希冀的光彩!

“你你你说什么?梦涵,你是说你愿意帮我么?”

“对,我很想帮助你,只要我和丫头能做的,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真的,真的么?”冯美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向曹梦涵伸出了颤抖的小手,颤声道:“谢谢你,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

“不用谢,你说吧,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梦涵说。

“给我笔,给我纸。”冯美云惊喜地低声道。

“嗯,好的。”曹梦涵听了,连忙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来从窗户外扔到了她的面前。

抓住那笔和本子,冯美云全身颤抖着,她恐慌地回头四下望着,看二癞子还没有回来,她颤抖着用笔在本子上快速地写了几行字,写完了,“撕拉”一声扯下那张写了字的纸条递给曹梦涵。

“这是我家的地址,你帮我你帮我邮信。我的哥哥叫冯刚,只要他收到这封信,他一定会来救我。”

“啊!邮邮信?”曹梦涵和丫头,瞬间目瞪口呆。但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就在此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响,二癞子推门走进了屋子。

冯美云慌乱地抓起笔和本子,掀起席子一角,连忙将笔和本子塞到席子下,又把凌乱的衣服被褥堆到床角。

二癞子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但刚踏入卧室的门,他就大吃一惊。只见冯美云头皮凌乱,被单落到了一边。

“媳妇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踢的,我生气,我要穿衣服!”冯美云大喊大叫。

“哦,这样。”

“快,快松开我,我要穿衣服。”

“穿衣服不着急。”二癞子审视着她的脸,“媳妇,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没有没有人”冯美云慌乱地看着他,“哪里有人,这屋子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么?”

“没有人么?真的没有人,可是我刚才分明听到有人在说话。”二癞子说着已经进了屋子。

他进入屋子,四下看了看,发现屋内并没有其他人,抬头向窗户望去,也并没有任何人。

“呀,奇怪了,难道是我听错了,怎么可能?”二癞子很是奇怪,但见窗户的玻璃是大开的,他跳到窗户边,关闭了一扇窗户,奇怪地问:“我刚才好像只开了一闪窗户,怎么两扇全打开了。”

“风,是风刮的!”冯美云眸子慌乱,生怕被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如果他知道了,那可就糟糕了!

二癞子皱了皱眉头,又把玻璃窗户全部打开,于是把头伸向窗外,向马路两边望去。

村中的小道上三三两两走着一些放学回家的孩子,他又扭头想东边望去,一切正常,曹梦涵和丫头两个正背着书包向家里走去,远远的,两人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于是,二癞子又关上了一扇窗,审视着冯美云的脸,“刚才,真的没和别人说话。”

“没有,是我自己在说话,我自己和自己说话。”

“你自己和自己说话,你有毛病呀?”

“我没毛病,我刚才在背诵诗歌,我背诵诗歌难到不行么?”

“哇!是么?原来是你在背诵诗歌?”二癞子信了,走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你背诵的什么诗歌,背来我听听?”

“好,我背给你听!我背给你听,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哦,这首诗歌是什么意思呢?”二癞子来了兴趣,伸手拿着被单给她盖好,仰面在她身边躺下。

“这是南唐李煜的‘乌夜啼’,确切地说,不是诗,是词。”

“噢,是词?!”二癞子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感觉心里美滋滋的,他生平最讨厌所谓的什么诗和词,上个小学两年,听老师一讲,他就要打瞌睡,不过,现在听到冯美云终于愿意和他平静地说话了,他可是高兴的很。

于是,一翻身,侧着身认真的看着她的脸,一双毛茸茸的大腿搭在了冯美女的双上,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了,开始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冯美云的唇颤了颤,微微闭上了眸子。

心里感觉好恐惧呀!日子居然如此之快!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1989年6月28日,距高考还有九天,我永远无法忘记我生命中耻辱每一天!梦涵,请帮我请帮我请帮我快快脱离苦海吧!

冯美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二癞子看着她,突然说:“这样拴着你是不是很难受,不过,明天我就放了你。刚才是梦涵娘在喊,她说明天要请新娘子吃饭。我想你也多日了,既然是桃花村的媳妇了,那就要走桃花村的流程,所以,明天,你就自由了。”

“真的?”冯美云惊喜地问,是去梦涵家,那样就更好了,至少她可以把信写的更全一些。

“真的,哈哈,看把你高兴的。”二癞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过,也只是明天梦涵家请新娘的那段时间,但是等你回到了家里,我依然会把你锁起来,直到你安心跟着我过日子为止。”

听到这里,冯美云的心又寒冷了下来。

她看着他,天要黑了,这个男人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依旧没有要给她穿衣服的意思!

她的心越来越冷,现在只有期待梦涵会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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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个拐角处,曹梦涵拿出了手里的纸条,颤抖着打开,突然叫:“丫头,你看,这就是冯美云家的地址么?”

丫头低头一看,小声念道:“陕西省x市xxxx冯刚(收)”

“是,冯刚,刚才冯美云说她的哥哥叫冯刚,可是,我们该怎么做?要帮她邮信么?”

“当然不能。”丫头手一伸,夺过了梦涵手中的纸条,看着她道:“梦涵,你傻不傻呀?为什么说要帮她?你看这封信你能帮她邮寄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可以帮她做别的,但没想到她是让我帮她邮信呀?”

“她需要你帮的也只有这个,我听我爸爸说,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被拐骗来的。她们最希望的当然就是有人帮她们传信了!”

“这”曹梦涵犹豫了起来,“好矛盾呀,这个忙,要不要帮?不帮她,你看她真的好可怜!可是,如果帮她,她是白玫瑰的嫂子,而且,这不是破坏二癞子的家庭。丫头,我好矛盾,真的不只是要不要帮她,现在我好像分不清对错了!”

“没什么矛盾的,梦涵,同情是同情,但是,这个忙,我相信在桃花村里没有一个人会帮她的,你自然也不能帮。”丫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突然“嘶嘶”几声,就把纸条撕扯成了n个碎片,手一扬,白花花的的纸片如雪花一样,一片一片地纷纷扬扬的在空中飘洒!

“丫头,你怎么撕了?”曹梦涵心里一惊,抬起头,看着那些白色纸片发呆。

纷纷扬扬的白色纸屑之中,曹梦涵的眼前迅速闪过冯美云的眼神,那是一双多么无助,多么凄凉,多么痛苦的眼神啊!

冯美云,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双眸。

只要你碰触到了她美丽双眸,你就可以感受到她在说什么,当她慌乱地写下地址,当她把纸条递过来的时候,在那一瞬间,她的眸子是多么闪亮!

那是一抹充满希冀的求助之光,当她递来纸条的时候她眸子之光,那分明就是求助的光芒,那是一个生命在苦痛边缘的求助之光。

想到这里,看着纷扬的纸屑,曹梦涵的心开始痛了

题外话:故事写到了这里,亲爱的读者们你们怎么看?如果你是曹梦涵,你会帮助冯美云邮寄信件么?那么,在这里给读者亲留下一个疑问:曹梦涵是不是拯救冯美云的那个人呢?

186.首次上门

186.首次上门

曹梦涵静静地站在小道上,仰首盯着那些纷扬的纸屑发呆,她也是一个女孩呀,真的要彻底撕碎别人的希望么,如果有一天她遭遇到此等情况

曹梦涵不敢想了,她慢慢地低下了头,弯下腰,开始捡着那些纸片,一片,两片,三片

“梦涵,你想干嘛?”丫头惊叫着在她身边蹲下。“梦涵,你捡这些纸屑想干嘛?难不成你真想帮她,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有些心疼,我想,人心本善,我看不得别人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子遭遇这般折磨。”

“梦涵!”

“我想,我应该帮她,我应该帮她。”曹梦涵咬了咬嘴唇。

“好吧,你捡你捡,你真是让我无语了。”

“让我再想想,好好的想一想”她把一片片白色纸片捡起来,小心地放在文具盒里。

她有些心慌,手有些发抖!

她分不清哪个是对?哪个是错?

可是,她知道,当别人陷入了困境不能不帮?但是,又好矛盾!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初三的女生曹梦涵来说,她的思想还没有达到成熟的时刻,特别对于她这样一个从未走出桃花镇的乡村女孩子来说,没有经历过外界的风雨,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但是,她感觉一个女孩子的命运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不应该像冯美云这样被铐住床上,不应该像桂花那样被吊在树上拷打!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没有权利去糟蹋女人的尊严!”她喃喃着,心在颤,在抖。

“什么?”丫头叫。

曹梦涵轻轻地合上文具盒,颤抖地手指指着文具盒说:

“丫头,你看,这些还可以粘在一起,我拿回去了,让我再想一想。”

“想什么呀?这种事情想根本就不用想。”丫头好笑地盯着了她的眼眸,说:“梦涵,我感觉你真是从小看书看多了,你的思绪好古怪,你认为这是书里的世界么?没你想的那么好,如果你真敢帮助冯美云邮寄信件,你看二癞子会怎样对你?”

“他他又会怎么对我”梦涵困惑了。

“你真是一个笨蛋!难道二癞子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么?”丫头站起了身子,正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在喊:

“喂,梦涵,丫头,你们两个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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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回头,顺声望去。

只见,小道上走来了一对小情侣,白玫瑰与付春生正说笑着冲这边走来。

“呀,小玫,春生,你们好恩爱呦!”丫头羡慕地大声叫。是真的好羡慕呀!可别说她们岁数小,十五六的少女那心思是真的特别清纯唯美呢,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又朦胧,即便是在很多年以后回首去看,会感觉当时都是青涩时光,但对于她们来说,她们感觉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呀!

“羡慕你也赶快抓一个呀。”白玫瑰手掩住嘴唇笑了起来。

“抓,我是想抓呀!”丫头说。

曹梦涵手拿着文具盒怔怔地看着他们,白玫瑰边走边问:“梦涵,你蹲在马路边干嘛?”

“我”曹梦涵张了张口。心里更加矛盾了,是呀,白玫瑰是和自己一起从小长大的好姐们,她怎么就想着去帮冯美云呢?

冯美云是谁?她毕竟是个与自己素未平生的女子,她和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关系,她只是自己在茫茫人海中遇见的一个女子而已。

况且,如果她帮了冯美云邮信,这其中的后果

想着,曹梦涵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文具盒。

“梦涵,你看,付春生肯定是来提亲的。”丫头突然伏在她的耳边说。

“呵,这真是个好事。”梦涵抬头,看着付春生。

“要不,我们跟着小玫去她家里看看去吧。”

“不了,我想我还是回家吧。”曹梦涵缓缓站起了身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低声问,“丫头,你感觉到奇怪么?冯美云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九天后是什么日子?”

“九天后?”丫头也蹙起了眉头,沉思片刻,“九天后是高考的日子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1989年7月的7、8、9三天是高考的日子。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呀,高考这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难道难道冯美云她还是个学生,一个高三的学生。”想到这个,曹梦涵突然惊叫起来。

“高三的学生,开什么玩笑。”丫头笑了起来,“高三的女生能被拐卖,她是白痴呀!”

“可是,可是,我怎么感觉有点像。你想想看,她刚才写在纸条上的字,很漂亮,咱们是相差太远了,不是高中生,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

“啊,是呀!”丫头也呆住了,手一伸,“梦涵,文具盒给我,让我再看看她的字迹。”

“不给你了,省得你再给我扔掉。”梦涵手一抬,将文具盒举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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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白玫瑰与付春生走到了跟前。

白玫瑰“咯咯”地娇笑声,奇怪地看着她们两个,问:“梦涵,丫头,你们到底在干嘛?怎么神经兮兮的。”

“没有啊,什么也没干。”梦涵回头,发现白玫瑰已站在身旁。

“怎么会呀?我分明看见你刚才在地上在捡什么放进了文具盒。对了,你文具盒里到底是什么?情书嘛?金贵成这样,快给我看看。”说着,白玫瑰就大笑着来夺曹梦涵手中的文具盒。

曹梦涵心里一惊,连忙躲闪,大声说:“不是呀,不是情书,哪里会有情书,不要抢,不要抢呀。”

“不是情书你躲什么呀?一定是,我要看,我要看!”白玫瑰兴奋极了,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地来抢。

“不是啦,不是啦。”

“什么不是,梦涵,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也许就不想看了。”身材灵巧的白玫瑰已经双手一把抱住了曹梦涵的腰,伸手就去抓那文具盒。

“好好好,我交代,是,是情书,好了吧?”曹梦涵着急坏了,如果被白玫瑰发现了,这还了得?

“真的呀?梦涵,你真的恋爱了么?是哪个帅哥,我认识不认识?”

“呃”

“呃什么呃,看看脸都红了,不行,我更要看了。”说着,白玫瑰又开始抢夺文具盒。

“没有呀,哪里是情书,我刚才骗你的。”曹梦涵刚说完就后悔了,谎称是情书,没想到更激发了白玫瑰的兴趣。

见梦涵不给,白玫瑰身子灵巧一扭,芊芊玉手就扣住了梦涵的脖子,另一手快速去夺她手中的文具盒。

曹梦涵慌了,看了站在一旁的丫头,突然就把文具盒用力的向空中一扔,大声喊:“丫头,快接住!”

“ok,ok。”丫头一个跳跃,就将文具盒接在手里。

她拿在手里冲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付春生摇了摇,说:“快把你老婆弄走吧,回家好好管管,怎么就这样好奇。”

“呵呵,我可不敢管她,一直都是她管我。”付春生淡淡一笑,温情地看了白玫瑰一眼。

“嘿嘿,小玫,你别闹了,你看看付春生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儿,快去办你的正事去吧。”曹梦涵笑道,“看你们的样子,让我猜猜,他一定是筹够了钱,来你家提亲的,小玫,恭喜你呀!”

“真的嘛?是来提亲的,恭喜恭喜!”丫头万分羡慕地说:“小玫,我真羡慕你呀,可以和心爱的人终成眷属是生命中最美丽的事情了。”

“恭喜什么呀,还为时过早。”说到了感情的事,白玫瑰手一松,放开了梦涵。

“为时过早,什么意思?”梦涵看着她,低声问:“小玫,记得那天你找我陪你相亲的时候,你不是说付春生去筹钱了么?难道是没筹够?”

“嗯,还差两千。”白玫瑰微微蹙眉。

“还差两千?!”梦涵和丫头听了,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来。二癞子买媳妇需要四千块钱,付春生只带了两千,那今天来了,未免要遭到冷脸了。

想着,三个女孩一起看向付春生。

付春生站在路旁,冲她们微微一笑,他靠在路边的一棵柳树上,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虽然在笑,但眉宇见却锁着一种纠结。

“小玫,不要担心,我们见机行事。”见白玫瑰秀眉微蹙,他安慰道。

“嗯。”看着他的样子,白玫瑰眉头舒展,又回头说:“梦涵,丫头,不和你们闹了。我是要回家办正事去了。还有,今天王鹏飞在镇上帮我嫂子买了些药,我也要先拿去给我嫂子用了。”

“啊!我小舅给你嫂子买药?”梦涵诧异。

“是呀,买了很多。”白玫瑰手一指,丫头和梦涵顺着她的手指望向了付春生手里的塑料袋子。

“没错,鹏飞哥一直都很关心飞腾杂技团的每个兄弟们,特别是对我们这八个兄弟来说,无论谁有事,他都会热情帮忙。”付春生摇了摇他手中的塑料袋,说:“梦涵,你看,这里都是你小舅买的药物。”

“哦,我小舅有点太热心了!”梦涵说:“那你们快去吧,小玫,也祝愿你们两个今晚一切顺利,你哥和你大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当然,我们两个会尽力争取的。”白玫瑰扬了扬眉头,“再说了,现在村中的大喇叭整日里在喊男女平等,恋爱自由,我和春生这也是恋爱自由,我这也是在追求男女平等,想来俺大和俺哥再封建,只要我们是真心想爱你的,想必他们也不会太逼迫我吧。”

“当然了。”

“就是,除非你不是亲生的闺女,是捡来的。”丫头接道。

“所以,回去好好谈谈吧。”梦涵说。

“那好,梦涵,丫头,我和春生就回去了,但是,春生今天来了,晚上你们两个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哈哈,让我们两个去,不怕打扰你们全家人的幸福时光。”看着白玫瑰一年幸福表情,梦涵和丫头笑了,两人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笑道:“小玫,春生,等你们结婚了,我们两个可一定要去闹洞房。”

“咯咯,那好吧。”白玫瑰开心地笑了转身。可是,她刚一转身,突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喊道:“梦涵,丫头,我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件天大的好事情没有告诉你们两个呢。”

“嗯?什么喜事呀?”梦涵和丫头一起回头。

“那个,今天晚上隔壁村子有电影,到时候鹏飞哥和杨过他们都去看,我哥和嫂子也会去的,你们两个也一起去吧。”

“啊,我小舅也去嘛?真是太好了!”梦涵惊喜地大叫起来,“这下好,俺娘不会阻止我去看电影了。”听说有电影,梦涵的心里是真痒痒了呢,要知道在20世纪的八十年代末如果有一场电影那真是很难遇到的机会,而且,因为电影和电视都很少,所以如果哪一个村子有电影,附近很多的村民也都会去看的。

再说,平时乡村里也真没有什么节目,只有一些条件不错的人家里有什么喜事了,才会花钱请人演电影,或者唱戏的,这些都是难得节目,很能吸引一些村民。

“我要去,我一定要去。”梦涵喜滋滋地说。

“是呀,关键是杨过那个帅哥也去呀,那我更要去了。”丫头一听傻笑了起来。

“呀,为什么杨过去你就一定要去呀?丫头,你不会喜欢上杨过了吧?”白玫瑰问。

“何止喜欢,见状就是着迷!”曹梦涵低头,一手掩住了唇角,贴在了白玫瑰的耳边边小声说:“小玫,丫头她现在换上了相思病呢,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做媒帮着杨过和丫头做个红娘怎样?’

“红娘?我?”白玫瑰指着自己的鼻尖笑了起来,又把手指一转,指向了付春生说:“要不,我让他去说吧,他和杨过好的很呢。”

“好呀,就让他去说。”梦涵回首,只见付春生正依靠在柳树上低头望着脚下,似乎在想着心事。

“只是,我好奇怪呀,你怎么突然间惦记着给丫头介绍对象,这不像你的风格。”

“我只是觉的好玩嘛。”梦涵掩唇而笑。

两人相对而笑,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丫头正瞪大眼睛看着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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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瞪大眼睛生气地看着她们两个说:“不准你们拿我的感情开玩笑,人家就是喜欢杨过嘛,他那么帅气,那么可爱,难道你们不喜欢。”

梦涵撇了撇小红唇,“那个小白脸哪里帅呀,要帅还我小舅王鹏飞比较帅气十足的,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嗨,他不是你小舅嘛?我怎么能喜欢他,整整大我一个辈分,况且我只喜欢杨过一个嘛!”丫头的声音变低了,黑黝黝的鸭蛋脸儿泛着红光,就是不乐意梦涵那个样子说什么好玩嘛,她感觉自己的搜十五岁了,那感情是绝对的清纯又唯美!

梦涵和白玫瑰看了她那个样子,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喜欢就喜欢,今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做红媒婆,要是杨过不答应的话,就让王鹏飞给他上上课!”白玫瑰边说边向付春生摇了摇头,“春生,我们走吧,晚上给你的好兄弟杨过介绍个对象!”

“嗯?介绍对象?”付春生差异,提着塑料袋走了过来。“介绍谁呀?”

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

丫头一见,连忙推着白玫瑰说:“快走吧,快走吧,快去忙碌你们自个的事情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好吧好吧,我们要走了,晚上见。”白玫瑰招了招手,和付春生转身向家里走去,

白玫瑰行了两步,小手一伸就牵着付春生的手,毫不避嫌。

两个手拉着手,说说笑笑,好一副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恩爱模样呀!

梦涵和丫头目送着他们两个,也是真是好生羡慕!

只是,这一对人儿就这样牵着手在村中小道走着,瞬间就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她们大都是刚刚从农田里归来的大娘大婶们,她们一边走斜着眼睛看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显然是极不喜欢看着这一副画面。

其实,要知道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期的乡村,虽然已经开始提倡自由恋爱,但人们对男女之事还是比较忌讳的,特别是还没有结婚的年轻小男女,若是太亲密了,势必会招引来一些闲言碎语。

而且,白玫瑰此时只有十五岁呀,可是,白玫瑰不在乎这个呀,从小在杂技团里,走南闯北的她比一般的乡村姑娘们开放的多,也大胆子的多。

而且,她仿佛是在像人们证明什么似的,于是看看周围的目光,她的小手反而牵得更紧了,她紧紧地牵着付春生的手,迈着轻松的步伐愉快地行走着。

当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家门的时候,父亲孬子和哑巴慢慢刚刚从田间回来。

哑巴妈妈正把刚刚从田里带回来的满满一粪箕子青草倒在地上,紧挨着东厢房的泥土墙边,把青草摊开晾晒,这些青草不仅仅可以用来喂牛喂羊,晒干后还可以用来烧火做饭了。白玫瑰家里除了有一条大狗黑豹,和几只下蛋的母鸡,别的什么也没养,这些青草自己都是用来晒干留着烧火做饭用的。

“娘,你看谁来了?”白玫瑰刚一走进院子,就大声喊。

哑巴妈妈和父亲同时回头,只见父亲脸色一沉!

哑巴妈妈却很是高兴呀,当她看见女儿回来了,还领回了一个极为俊秀的男生,微微发黄的脸上瞬间笑出几道深深皱纹,她笑呵呵地看着付春生,高兴的再也合不拢嘴巴。

要说这小伙子还真很秀气呀,怪不得女儿喜欢呢。

哑巴妈妈连忙放下手中的粪箕子,把黝黑的双手在身上擦了擦,走过来,伸手就拉着付春生进屋。

真是丈母娘疼女婿呀,只看了一眼,就特别喜欢,哑巴妈妈高兴地拉着付春生的手要向厢房里面走。

但是父亲孬子,看见女儿的一只漂亮的小手居然还和这个男孩的手在一起,手牵着手的,实在是不像话!

“咳咳!”他用力的咳了两声,一双阴沉的眸子盯在了两个人的上,那脸色就若是暴风骤雨前的乌云压低,一层又一层的黑云压顶呀!

付春生一见,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不由地紧张万分

白玫瑰也看见了父亲不高兴,但是她装作若无其事的介绍着,手一指,说:“俺大俺娘,春生来了,这就是我以前和你们提起的付春生,也是我二哥的八兄弟。”

哑巴妈妈听了,高兴地直点头,欢天喜地地看着付春生,只道是付春生这次来,一定是有了足够的钱了,那样女儿也不用嫁给别人了,想着,她高兴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可是,孬子的脸却

“春生,这就是俺娘,这是俺大,快喊,快喊。”白玫瑰继续介绍,又向春生递着眼色。

“叔叔好,婶婶好。”春生极为礼貌。

“嗯,来了。”孬子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他手里的东西,怎么只有一个塑料袋子,也没带什么礼物,而且,那塑料袋里面装的也不像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孬子看了看脸上更是极为不悦,但是又一想,也许是什么好东西呢,于是脸色又柔和了几分。

“嗯,进屋吧,进屋吧。”孬子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那塑料袋,说:“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

“礼物!”付春生听了,瞬间一怔,扭头就看着白玫瑰。

白玫瑰哈哈笑了起来,说:“呀,俺大,这个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嫂子买的药。”说着,一把从付春生手里接过那塑料袋。

“药?”孬子一听,头顶就开始打雷。“轰隆”一声眼睛就横劈了过来。

他那眼睛一横,把付春生给“劈”到了,付春生瞬间僵立在原地,傻掉了!心里只骂自己:怎么就没有给二老买点东西呢,本来是想买的,可白玫瑰说什么也不要买,那钱还是放在一起,只要攒够了四千块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是

白玫瑰一见,心里有些微微的冷!

又听孬子嘟囔了一句:“买药?买什么药,吃饭都没钱,还买药?那点小伤还能死了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又瞪了付春生一眼。

如果不是因为付春生是二癞子的八兄弟,他一定会立刻撵人,他盯着付春生看了一会儿,看付春生很老老实实的样子,脸开始发红,于是就扬声对堂屋喊:“儿子,你八弟付春生来了,你快出来吧。”

“啊,是八弟来了么?好好好,等一会,我马上出来!”二癞子的声音从屋里面传了过来。

他刚刚给冯美云穿好了衣服,但是依旧将冯美云牢牢的锁在床上,冯美云也不说什么,明明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二癞子为把她的裙子向下拽了拽,又拿着一个被单给她盖上,说:“我要出去一下,八弟来了,估计那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看看去,你老老实实的带着,有什么事情就喊我。”

冯美云头一扭,看着窗外,她不看他,仿佛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听到了么?”二癞子推了推她的身子,“有事大点声喊,别像早晨那样了床,当着我八兄弟的面床,我丢不起那个人。”

“丢人?”冯美云扭过了头,只见二癞子说的极其认真,他站在床边看着她,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难以读懂的光芒。但是冯美云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衣裳邋遢的男人居然还很在乎面子,只看了一眼,冯美云又扭过了头去。

“记得了,不要床。”二癞子又叮嘱了句,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冯美云见他走了,连忙掀开席子一角,拿出了梦涵给她的那一支笔和本子。

因为手被拴着,那本子和笔就只能藏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可是有了这个本子和笔,也许她出去的希望就更大了,每天窗外都来来往往很多人,如果可以多写几个纸条扔出去的话

想到了这里,冯美云的眼眸中又闪现出一抹光亮,她手里看着本子和笔,又望了望窗外人来人往的村中小道,一种自我求助的方法就这样迅速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这个念头让她狂喜,也是在这一瞬间她就找到了另一种出逃计谋!

“呀,八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外面传来的二癞子的声音。

“呵呵,癞子哥几日没见了,气色这么好,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新嫂子我还没有见过,所以特意来看看。”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噢,那欢迎,请进,请进。”

187.深度迷情

187.深度迷情

冯美云听着那声音传来,随后就有脚步声音传来了过来。

她连忙又小心翼翼地藏好了本子和笔,然后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天色渐渐暗下来,冯美云望着窗外脑海里又浮现了梦涵的样子,那是她见过的最纯洁的眸子,清澈的如一谭湖水,没有一点点的杂陈,那是她见过的最清澈的眸子。

从那双眸子里,冯美云一眼就看出了曹梦涵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女孩,又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看的出曹梦涵和王鹏飞一样,身上有一种正能量的东西!

想起了王鹏飞,想起了曹梦涵,冯美云的双眸中就燃起了希望之光,透过窗外枝桠的缝隙,她看着天空在心里喊道:“梦涵,梦涵,你一定要给我传信,一定要,一定要,现在,你是我的全部希望了!”她喃喃地自语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希望。

曹梦涵,一个与她萍水相逢美丽少女,再次点燃了冯美云心中希望,让她的唇绽放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嫂子,嫂子我回来了。”冯美云正想着,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飘了进来。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白色身影也“倏的”飘了进来。

冯美云扭头看着那小巧玲珑的白色身影,唇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白玫瑰身子轻盈的很,像是一个轻盈的白色蝴蝶一样飘到了她的面前。

“回来了。”她轻声问。

“嗯,回来了。”白玫瑰高兴地回答,一边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说:“嫂子,猜一猜这里面是什么?”

“什么呀?”

“药,鹏飞哥特意给你买的药物。”

“啊!”冯美云闻言,眼眸瞬间张大,王鹏飞买的药,他还在惦记着自己,他昨天途径窗前的时候,分明看也没有看她。

王鹏飞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冯美云的眉头微微蹙起来,心里有一种小小的激动,又有一种淡淡的惊喜,但是又多了一份慕名奇妙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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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门帘又被掀开,一个长相秀气,面色白净的清瘦少年在二癞子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那少年随着二癞子走到了冯美云的床边,二癞子冲床上一指,介绍道:“八弟,这就是你嫂子冯美云,漂亮吧,还是个城里的姑娘。”

那少年望向了冯美云,不觉一呆!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绝代佳人,她那惊`艳绝伦的容颜瞬间让整个房屋都散发着璨璨光华,那个女子就仿佛是黑夜之中的一颗璀璨的夜明珠,让人眼前一亮,因为她的存在,整个屋子也瞬间蓬荜生辉!

因为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的入住,二癞子的三间瓦房瞬间也变得金贵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若仙子一般呀,太美丽了!

“她是嫂子?”付春生有些吃惊,走南闯北很多年,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貌美女子。

“是,我媳妇,冯美云。”二癞子抬了抬头,态度极为骄傲,说:“八弟,怎么样?你嫂子这容貌可还配得上你哥哥我?”

“呃当然,当然。”付春生又瞟了二癞子一眼,只见他光着上身,踏着拖鞋,邋邋遢遢地穿着一件大裤衩,光着的上身的时候,那一身黑褐色排骨呈现,尖嘴猴腮之上一对老鼠眼光亮闪闪。

付春生尴尬呀,真的很为二癞子的长相而难过!

不,是应该为了冯美云难过才对,这也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问题,简直比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还要糟糕。

付春生长长吸了一口气,见冯美云也向他看来,于是微微一笑,“你好,嫂子,我叫付春生,是我们八个兄弟之中最小的一个,你以后可以喊我老八。”

“对呀,嫂子,你以后就喊他老八吧。”白玫瑰抿嘴一笑,一脸幸福的笑容。

“哦,你好。”冯美云轻轻地应了一声,既然是二癞子的八兄弟,也自然是王鹏飞的八兄弟了,冯美云对他微微一笑,很是礼貌。

“可是嫂子,你怎么,怎么还”付春生突然差异地问,就再也问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冯美云两条玉藕般手腕处是被狗链子铐住的,再转眸时,只见她白皙的小脚也是被铁链铐住,付春生不觉心头一震,扭头向二癞子看去。

二癞子呵呵一笑,身子一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八弟,走,咱们外面谈。”

“哦,好。”付春生又回头看了冯美云一眼,心中实在是看不下去。

要说早晨听白玫瑰说着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触动,但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就这样被铐住了床上,真是感觉心中不忍,就是感觉二癞子真的好一个无情!

“小玫,我先出去了。”他低声喊了一句,目光又落在了白玫瑰的小手上

“去吧,和我哥好好谈,不要着急。”白玫瑰轻声叮嘱了一句

“嗯。”付春生点头,目光依旧盯着她的小手,那只小手依旧是红肿的,要说二癞子可真是够恨的,对待妹妹和媳妇居然都是如此无情!现在,只想快快把白玫瑰早点领出这个家庭!

“嫂子,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见付春生和二癞子走了出去,白玫瑰把药物袋子放在床边柜子上。

“不要看了,这些伤慢慢就会好。”冯美云低声说着,盯着柜子上的塑料袋子问:“那些药,你说是谁买的?”

“王鹏飞呀,我们飞腾杂技团的二老板。”

“哦?可是,他为什么会买这些药,他平时总是喜欢这样帮助别人么?”冯美云低声问。

“对,鹏飞哥一直喜欢乐于助人,对我们飞腾杂技团的每个人都很好,我想他应该是昨天看到了你的伤口,惦记着村子里买药也不方便,所以就帮着自己的八兄弟买了药物,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噢,原来如此。”原来他对谁都是这个样子!冯美云移开了眸子,心中笼罩了一层淡淡乌云。

“嫂子,还是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吧。”白玫瑰一边坐在床边掀起了她的胳膊上的被单,把裙子的袖口向上捋了捋,就看到了冯美云胳膊上的烫伤。

结果一看之下,她大吃一惊,那白皙胳膊上的烫伤居然

“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上完了药后,不是很正常没?难到我二哥没有给你再擦狗油。”

“嗯。不过,还好,要不是涂上了王鹏飞送来的狗油,我估计烟头烫伤的地方都会起泡烂掉。”冯美云看着胳膊上红红的伤口说道。

“可是,有些地方为什么起了黑皮。”白玫瑰看着她胳膊上的一块发黑的地方问。

“哦,你是说中间的那个黑点么?”冯美云看着胳膊上那块发黑的痕迹又蹙起了眉头,想起了二癞子拿着烟头咬牙切齿地用力按下去的样子。

想到了那天的样子,冯美云已经心有余悸,她低声道:“其实,那狗油治疗烫伤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一块的伤口实在是太深了!而且,自从梦涵替我擦了一次,还有你为我擦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擦过,所以伤口的恢复就没那么快。”

“疼么?”白玫瑰轻轻按了一下。

“疼。”

“那狗油呢?我还给你擦一遍。”

“包包里。”冯美云向床边的黄色包包努了努嘴巴。

白玫瑰弯腰,伸手抓过床头的黄色包包,这个包包很漂亮,精致又高雅,而且一看就是个极昂贵的包包,由此包包看主人,就可以想象出冯美云一定出身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里!

至少,在农村,白玫瑰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的包包,这个包包是冯美云唯一从娘家带回来的东西了!

打开了包包,从里面取出了那透明的狗油瓶子和纱布,白玫瑰开始小心地为冯美云擦拭着伤口。

不过,还好,身上的几处烫伤果然都没有起泡,并没有别人遭遇的烫伤呈现出的那份让人触目惊心镜头,只是红红的,有的地方皮肤起了暗红色的斑痕。

“鹏飞哥,真是个心细的人,辛苦他还给你准备了些药,你以后可一定要按时吃药了,这样好的才快。”

“嗯。”

“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二哥忘记了,你可以提醒他。”二癞子就是那德行,即便提醒了,有时候还要看他的心情!白玫瑰擦完了药,将瓶子放到了柜子上,说:“不要放在包包里面了,放在这里上药才方便,我哥哥也才会记得。”

冯美云抬眸看了看她,沉思片刻,突然问:“小玫,刚才那个八弟是你对象吧?”

“是呀,我对象。”白玫瑰笑着站了起来,“那嫂子你先等着,我出去看看去。”说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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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走出了卧室,掀开门帘的时候发现付春生与二癞子一左一右坐在了中堂画下的放桌子两侧,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宛如一幅谈判模样。

二癞子嘴里叼着一颗“渡江”烟,心不在焉地翘起了二郎腿,

付春生双手捧着一个白色茶缸低头喝水,心中在思索着如何开口,他暗暗地观察着二癞子的神情,发现他虽然没有孬子一脸乌云密布的雷劈了的模样,但是却是一副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也是那个态度,没钱的话,万事莫谈。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坐着,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白玫瑰站在门帘边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就走到了门边,对着厨房边站着的母亲喊:“俺娘,咱们做饭吧,吃过了晚饭,我们还要看电影去。”

哑巴妈妈好像并没有听见,二癞子一听却立马来了精神。“看电影,哪里有电影?”

“哦,对,晚上还要看电影去。”付春生一听,也立刻有了话题,道:“癞子哥,今天‘苑沟’村演电影,晚上鹏飞和杨过都过去,鹏飞哥还说要你一定要带着美云嫂子去看电影去。”

“啊,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二癞子兴奋地问:“是鹏飞说要我们都一起去么?还有谁去?”

“鹏飞哥和杨过是一定会去的,还有狗子哥,还有,哦,对了,鹏飞哥还说最重要的是要你带着美云嫂子一起去”

话音传来,冯美云心里一惊!

王鹏飞要二癞子带着她去看电影,是什么意思?

冯美云吃惊过后,心中瞬间涌出万千喜悦,她轻轻地抬起两手,望着手腕上的链子,脑海里闪现出与王鹏飞相遇的一幕又一幕,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双眸闪亮。

如果她没有猜错,王鹏飞是在暗地里帮助她的,他一定是想帮助她的。

那么,今晚的电影她要去,她一定要想办法去。

双手轻轻放下,手指抓紧了被单,她又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对话。

二癞子听到付春生最后的一句话,不解地问:“最重要的是要我带着美云一起去?这是王鹏飞说的么?为什么?”

“哦,这句话好像是杨过说的吧?”付春生听了挠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白玫瑰问:“小玫,是谁说的,我忘记了。”

白玫瑰依靠在门槛上,回头,“是杨过说的。哥,好像是你的几个八兄弟想看看嫂子吧,现在飞腾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仙女一样的嫂子,所以,趁着这次机会,想让你领出去和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白玫瑰猜测着。

“噢,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都知道我媳妇像个仙女,嘿嘿。”二癞子一听,更是乐了,他快乐的吸了一口烟,扭头看着付春生,才发现自从付春生进门自己真的就忘记给他递烟了。

于是,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渡江烟递给付春生。

付春生接过了烟,看着他,“哥,那我和玫的事情?”

“呵呵,电影是在‘苑沟’吧,那个,我好兄弟狗子一定也会在。”二癞子脸色微微一沉,却装作没有听到付春生的问话,撇开了话题。

看他表情,付春生心里一冷,一时间也不敢提自己兜里钱还没凑够的问题,他手里转动着“渡江”,如果猜的不错,这个就是小玫上次相亲的对象买的,那个小龚还真是大方,知道二癞子喜欢抽烟,不知道买了几条。

付春生转动着手里的烟,扭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一桌之隔的二癞子,二癞子没有看他,一边吸烟,一边心不在焉地眺望着门外。

“癞子哥,我今天来,那你看,我和小玫”

“啊?你和小玫呀?”二癞子突然扭头,翘着二狼腿笑道:“可以呀,可以呀,你是我兄弟,怎么就不可以呢?”

“真的,你答应了。”付春生听到这话,惊喜万分。

白玫瑰也猛地回头,双眸闪亮地喊了一句:“哥。”

“哈哈。”二癞子大笑:“看看,看看你们两个,激动什么?八弟,你和小玫可以一起去看电影的,这个有什么问题,用不着和我商量的,绝对没问题。”

二癞子此言一出,付春生与白玫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呵呵,这个都不是问题,没关系,没有关系。”二癞子站起了身,冲着里屋喊道:“媳妇儿,今天晚上鹏飞约我们去看电影,你想不想去?”

“随便。”冯美云的声音淡淡传来,不惊不喜。

“随便,哦,那我们是去还不是不去?”二癞子站起身来,就要抽身离开。

“哥,当然要去!”付春生突然神情淡然一笑,说:“你看鹏飞哥和杨过今天都去了,你们两个怎么能不去,我们八个兄弟平时都很忙,真是很难有时间聚在一起,现在谁都想看一看癞子哥仙女一样的媳妇,你怎么能不去呢?”

“八弟,你说,现在飞腾的人是不是人人都知道我二癞子的娶了个大美女。”谈到了这个,二癞子又坐了回来,满脸的骄傲与笑容。

“当然,所以,兄弟们谁不想看看,再说上次狗子哥来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最近经常提起,别的兄弟也都羡慕极了!”

“哈哈,真的?兄弟们开始羡慕我了!”

白玫瑰回头看两人聊了起来,也发现只要二癞子不谈她和付春生的婚事,其余的什么话题他们都有共同语言,于是,她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快,抬头向母亲望去。

只见母亲正蹲着厢房墙角,低头打开一个包裹似得东西,细看却发现是母亲的外衣,打开的时候,里面包着的好像是很多的芝麻花。

那些白色的,粉色的花朵堆积在衣服里,很是好看。

“娘,你摘芝麻花干什么?”见母亲抬头,她问。

“咿咿呀呀。”母亲开心地拿起一朵粉红的芝麻花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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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桃花村的村中小道上,当梦涵看着白玫瑰离开以后,她就伸手向丫头要文具盒。

“小玫走了,快把文具盒给我吧。”

“行,文具盒给你可以,但是我帮你倒掉其中的垃圾,那些破碎纸屑,要全部倒掉,一个不留。”

“不可以,那纸条是冯美云的希望,我回去看能不能沾上。”

“沾什么沾?曹梦涵,你不要太傻了,难道你想惹祸上身么?”丫头晃动着手里的文具盒喊,“还有,虽然我也很同情那个冯美云,可是,她是白玫瑰的嫂子,是我们最好朋友的嫂子,我们谁也不可以帮她的,否则白玫瑰知道了一定会和我们翻脸。”

“翻脸不翻脸,我们先不用管她,你先把文具盒给我再说。”曹梦涵伸手就去抢。

“偏不给你。“丫头晃动了一下文具盒,转身就跑,身子一扭,一头转进了一条巷子里。

“喂,丫头,你干嘛呀?”梦涵追了进去。

沿着小巷子,两人奔得飞快,这条巷子是武大郎和张双庆两家院墙的小巷子,小巷子幽暗细长,丫头她一溜烟就飞出了巷子,然后“哧溜”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曹梦涵追出了巷子,左右一瞧,“丫头,你跑哪里去了?”她大声喊。

没有人回答,她四下寻常着,突然间就听到了丫头的声音传来,“哇!好香呀!”

声音是从武大郎家的院子里传来,梦涵吸了吸鼻子,顺着香气一头钻入了武大郎家的院子里,果然看见丫头正垂涎欲滴地站在院子里。

院子里,武大郎在悠哉悠哉地晃动他的香油锅,一头黑驴眼睛蒙着一块黑板正沿着石磨“吧嗒吧嗒”的打着圈圈,一滴滴香喷喷的芝麻酱沿着石磨边沿滴入大锅中去。

梦涵一看,就手掩着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大郎叔,丫头又来偷吃你家的麻酱了。”

武大郎听了,也大笑起来。

丫头舔了舔嘴唇,“哇,大郎叔,我只吃一点点芝麻酱可以么?”

“可以,可以,也不是啥好东西,吃吧,吃吧。”武大郎憨厚地笑着。

“哈哈,那我也吃喽。”丫头蹦蹦跳跳地跑到驴的身后,跟随驴的后面转,手指沿着石磨边缘一抹,食指上就沾满了芝麻酱,然后手指望嘴里一放,“哇,好香啊!”

曹梦涵歪着小脑袋看着丫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院子里的丫头太滑稽了呀。

只见,一头黑驴绕着石磨打着圈圈,丫头就跟着驴的后面转,黑驴走她也走,她伸出黑黝黝的食指头。

一个黑黝黝的手指头,放在石磨边缘,用手指慢慢蘸着那些缓缓流下的芝麻酱。

一边蘸一边吃,每次手指上蘸满了一层,她就陶醉般地吧手指放进小嘴里吮`吸着,“哇,好好吃哟!”她一手蘸着麻酱幸福滴吃着,一手还高高举起文具盒。

黄昏时刻,天气微暗。

小黑丫头一副陶醉的模样,真是很有意思呀!典型的一个吃货,从小舅喜欢偷吃人家芝麻酱。

她长得那样的黑,手指头也是那样的黑,现在跟着黑驴的身后抢吃的,哎呦哈

“哈哈哈”

“咯咯咯咯”

武大郎和曹梦涵看着,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曹梦涵笑眯眯地盯着丫头手里的文具盒,趁着她吃的正香,她突然快步飞了过来,趁着丫头在享受吃货的幸福的时候她一把枪过了丫头手里的文具盒。

“喂,梦涵,你你你不要傻了,不要抢走文具盒好不好?”丫头的手指放在小口中吮`吸着,惊叫起来。

曹梦涵抢过文具盒,看见黑驴走近,她“倏的”一下跳开。

可丫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站在磨前,吮`吸着手指,瞪大眼睛冲梦涵叫:“那文具盒”

话还没说问,那头蒙着眼睛的黑驴已转了过来,一头撞到了丫头的身上。

只听丫头“哎呦”一声叫,被黑驴给撞了一下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她踉踉跄跄地连忙后退了n步,手指放在嘴巴里,吃惊地回头望着那头驴。

曹梦涵看着,可乐坏了,开心地拍起了小手唱了起来,“黑驴撞上黑丫了,咿呀咿呀呦,黑驴撞上黑丫了,咿呀咿呀呦。”

丫头回头瞪她,“傻样子,有这么可笑么?”一边说一边继续舔着手指。

“好吧,算我傻,但我傻也没傻到吃的时候被驴撞!”说着,曹梦涵把文具盒往书包里一放,得意洋洋地扬了扬眉头看着武大郎,问:“大郎叔,你说我和丫头谁更傻呀?”

“这个问题不用问,你傻!”丫头又奔到了石磨前,手指一戳,又放入口中。

武大郎笑而不语,一边忙碌一边看着她们两个。

曹梦涵在他身边蹲下,手指在大锅沿边轻轻一抹,食指上就沾满了芝麻酱,然后冲着丫头说:“丫头,大郎叔这边有一大锅的芝麻酱你不吃,你偏偏要去驴身边抢吃的,难怪驴头撞你呀,你还不过来,如果你继续在那边站着,小心被驴踢。”

“被驴踢也比被二癞子踢好,你小心一个不慎被二癞子给踢了。”丫头手指着她的书包提醒。

“呵呵,他也没长驴蹄子,咋也会踢人,我不怕。”梦涵手按着文具盒嘻嘻一笑。

武大郎看着她们两个“嘿嘿”地笑了起来,看着丫头正用手摸着被驴给撞疼的腰呲牙咧嘴的样子便说:“丫头,你身后的窗台上有两个罐头瓶,你拿过来,我给你们两个一人装一瓶芝麻酱回去吃。”

“真的,大郎叔,我太爱你了!”丫头惊喜地叫。转身拿起身后窗台上的罐头瓶走过来,把瓶子递给武大郎。

武大郎笑吟吟地接过来说:“丫头啊,还有小梦涵,你们两个以后别总喊我大郎叔了,什么叫大郎叔,武大郎那是外号,你们应该喊我大孩叔,这可好,这外号给我起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认为我就是武大郎了。”

“哇,这道是真的,”梦涵说:“大郎叔,如果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叫武大孩,我还因为你就叫武大郎呢。”

“嘿嘿,可别说,我现在都认为自己就是武大郎了。小杏儿业说不好听,还为此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呢,说让我叫吴大海。”

“哇,大海呀,这个名字好听,真的真的,无论是大郎还是大孩都不好听,还是大海名字好。”梦涵说。

“是呀,是呀,别说杏儿小婶子还真是有才,不过,小婶子哪去了,怎么不在?”丫头奇怪地问。

“噢,杏儿在你小叔家呢。”武大郎手指冲着张双庆家的院墙一指,“这不,刚才桂花拿着刀要坎德福,结果被德才一个棒子给打晕了,现在桂花正躺在双庆家的病床上,小杏儿在桂花旁边守着呢。”

“啊!还有这事啊!”丫头和梦涵同时长大了嘴巴,两人看了一眼对方,同时站了起来,说:“那我们也去看看吧。”说完,两人一起转身,就要向外走。

“喂,芝麻酱。”武大郎连忙将两瓶灌好的芝麻酱递给两个女孩,然后,又拿起旁边一个二斤装的香油瓶递给丫头,说:“丫头,这个帮我送给你小叔双庆,真是要谢谢他帮我照看小杏儿,远亲不如近邻,这以后还少不了他的帮忙。”

“哦,好的。”丫头接过,拿着香油瓶,就和梦涵一起向张双庆家走去。

在张双庆的家里,桂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她的意识一直很模糊,中间醒了一阵子,这会儿又在沉沉睡着。

小杏儿守着她,在桂花睡着的时候,小杏儿坐在对面的床沿边默默地看着张双庆。

一个下午的“亲密交流”让小杏儿越来越喜欢这个风`流小色医了,其实,小杏儿感觉这个小色医并不太色,传言终归是传言,虽然他曾在好多个晚上偷看自己和武大郎在床上办事,但是

想着,她就对张双庆笑:“你累不累呀,总是站着,过来坐一会儿吧。”

张双庆低头看了一眼桂花,说:“好。”就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小杏儿向里面靠了靠,小身子倚在墙壁上,她也有些累了,就把鞋子也脱掉了,伸着腿依靠着墙壁坐着。

她的一双小脚刚好伸在了张双庆的腿边,张双庆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脚丫,说:“杏儿,天快黑了,你应该回去了,回去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知道了。”小杏儿脸蛋儿微微一红。

风`流小色医张双庆微微一笑,一遍捏着她的小脚丫一边说:“杏儿呀,不用害羞的,我和你说过的,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很美妙的,从医疗的角度上来说,性`爱可以”

188.压在床上

188.压在床上

小杏儿眨了眨眼睛,对于小色医的讲解好奇又害羞地听着。

张双庆继续给她讲道:“从医疗的角度来说,做`爱是有诸多好处的,比如:可以摧毁压力,舒缓紧张;还可以帮助你入睡;还可以保持青春,而且可以提高自,甚至还能够改变你的外观,让女孩子看起来更漂亮。”

“咯咯咯”小杏儿听了,不由的掩唇笑了起来,小嘴巴一撅,说:“你就会胡扯,做那个还能让女孩子更漂亮,俺不信。”

“嗯,怎么不信呢?我是医生,懂得比你多吧。史密夫博士曾说过:**时的刺激和运动会导致肾上腺素产生。这些荷尔蒙能够提高皮肤的透明度,使它看起来明亮透彻一些,人亦漂亮一些。”

“噢。”小杏儿懒洋洋地依靠在墙壁上,眨动着大眼睛看着他,谁是史密夫博士,她才不知道,可是就感觉这个小医生挺好玩的,什么都会给她讲。

“嗯?那还有嘛?”她歪着脑袋问。

“有啊,做`爱的好处可多了。”小色医张双庆眯着眼睛看着她,继续给她上课。

“比如:**使你和你的伴侣更亲密,包括情绪上和上的;而且,还可以延长寿命,对心和血液循环系统有裨益:**可提高你的心跳率和血压;健康**燃烧卡路里,所以还可以有助于女孩保持苗条身段,让女孩更美丽。”

小杏儿一听,小嘴巴笑的再也抿不住了,又不好意思大笑了,连忙用手掩住了小嘴巴。

“怎么,你不相信?”张双庆目不转睛地俯过头来,一把拿掉了她掩唇的小手,认真地看着她,说:“据调查显示,一个热烈的接吻可以燃烧十二卡路里,而十分钟的爱`抚亦可燃烧五十卡路里。即使最迟缓的做`爱,亦可每小时燃烧二百卡路里,相应,假如在这过程中你非常之热烈和兴奋的话,燃烧五六百卡路里是可想而知的。”

“呃”小杏儿脸红了,面对着一个这样英俊的男人,面对着他一直给自己喋喋不休地讲解着做`爱的好处,她不能不脸红。

“所以,你信了么?做`爱可以让女孩子更漂亮,更苗条!”

“嗯,信了信了!”小杏儿连连点头,不想再听了,她也不是来听**课程的,中午的时候只是让他给,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费周折地给自己讲解性`爱!

小杏儿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斜着身子向后一倒,很舒服地依靠在被子上看着他。

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松开了她的小手,看她累了,也就不讲了,抬头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说:“杏儿,你回去吧,还有,还有关于‘中午那事儿’,小杏儿你可千万不要和武大郎提哦”

“不会,我才不会提。”小杏儿看着他,听他又提起那事儿,真是羞涩极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

小杏儿摸了摸小脸蛋,才发现脸蛋儿烫烫的,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真是又羞涩又崇拜极了,当然还有些喜欢。

看着她的小脸蛋红的如熟透的柿子一样,张双庆又笑:“不要不好意思嘛,你要学会勇敢去面对,我和你讲这么多,只是让你不要害怕,夫妻之间只有性`生活和谐了,只要两个人在办那事的时候都很美妙,才会更吸引对方,那么你和武大郎以后的日子才会更幸福。”

“呃”小杏儿低头抠着指甲。什么叫性生活和谐呀?什么叫美妙?要知道她才只有13岁呢,如果不是被人贩子被拐卖了来,她还是个初一的学生呢!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中午那事儿,张双庆也不会给她讲解这么多。

张双庆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儿,发现她好像不高兴了,于是笑了笑,手一伸,手指并拢着挠着她的脚心去逗她开心。

“呀,不要挠我脚心,痒呀!”杏儿大叫。

“哈哈,原来你怕痒呀?”张双庆一见,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开始挠她脚心。

“咯咯”小杏儿一阵娇笑,小脚一缩,扑过来就开始挠他的咯吱窝。

小手伸在了他的咯吱窝下,小杏儿孩子般的闹开了。固然是小孩子呀,只有一逗她,她就会跟着你闹。

但是,话说,这个小色医生来最怕人家挠他的痒痒肉了,小杏儿的小手这样一阵乱抓,张双庆就笑得前仰后合,一个翻身,人就仰到了床上。

他一边举起双手来阻止她,一边叫:“杏儿饶命,杏儿饶命。”

“偏偏不饶,就挠就挠。”小杏儿童心大起,一个翻身就骑在了张双庆的身上,两人瞬间就在床上疯成了一团。

且看这两人,一个是天生喜欢怜香惜玉,对小女孩情有独钟;一个是童心未泯,仿佛是在他乡遇了故知。

小杏儿一高兴,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在外面挠着不过瘾,两只小手一伸句伸进了张双庆的白色大褂,夏天里,本身穿的也少,张双庆大白大褂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小杏儿手一伸就拿到了他的肉里,当当她细腻的小手刚一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张双庆居然起了生理反应,“倏的”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一手被他攥住,小杏儿咯咯地笑得更开心了,另一只小手却突然绕过了他咯吱窝,在他的绿豆粒般大小的乳`头上飞快地挠了起来。

那一粒有些坚挺的乳`头很很好玩呢,真的很好玩呀~~~^

“不要挠,不要挠了”张双庆有些受不了了。

她的小可就骑在了他的腰间,就这样被小女孩骑着,被他的小手挠着,仰面躺着床上的张双庆白色大褂的下方“倏的”一下高高地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来。

“说,下次还敢不敢挠我脚心了。”小杏儿笑着,歪着小脸蛋看她。

“不不不敢了,不敢了。”张双庆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瞬间感觉浑身一股燥热袭击而来。

那股燥热袭击而来的时候,伴随而来的还有午后给她检查小身子时候,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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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当小杏儿的小手指冲自己裙子里说她哪里疼的时候,张双庆就很纳闷,他就挠了挠头,问:“你是不是和武大郎圆房了?”

“没有呀?”小杏儿摇头,说:“没有和武大郎那个过。”

没有,那里怎么会痛?

是啊,一个处`女,才是一个十三岁的美丽少女,怎么会痛呢?

张双庆沉思了一段时间就说:“好吧,你到里屋床上面躺着吧,把裤子脱`掉,我给你检查一下。”

“脱脱,脱裤子?”小杏儿一听愣住了!吃惊地站了起来,惊慌地问:“你你你想干嘛?脱裤子干嘛?”

张双庆一看,就笑了起来,伸手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说:“小丫头,我是医生呀,我是桃花镇有名的妇科大夫,你说你那里疼,虽然你年龄很小,但我总要给你检查吧,你不脱掉裤子我怎么给你检查呢?”

“可是,我穿的是裙子,不脱可以嘛?”小杏儿害羞极了,脸红红的。

张双庆一听就笑了起来,“呃,当然,裙子就不用脱了,掀开就可以,把底`裤脱掉就行。”

“那,我我不脱行不行?”

“不行。”张双庆正色地看着她,道:“小杏儿,你看着我,你只要把我当成看病的大夫就可以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哦,知道了。”小杏儿的声音低低的。就是呀,他是妇科大夫呀,听说是越来越多的男性都做了妇科大夫,难道碰到男的妇科大夫就不要看病了,小杏儿想看病,也只好乖乖地点头了。

然后,张双庆就领着她走到了里屋,看了一眼正在睡熟的桂花,就把小杏儿带到了最拐角的一张病床前,然后拉上了帘子,打开了灯光。

“躺下,把衣服脱掉。”张双庆说着,转身弯腰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了医用手套。

转身的时候,小杏儿已经躺在床上,掀开了裙子,脱`掉了底`裤。

张双庆走到了床尾,极其熟练的拿来手纸叠在了她的小屁屁下,然后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在家里,因为没有仪器,张双庆一般都是用手指来做检查的,当他的手指刚一接触到了她的私`密之处,呼吸不由地加粗起来,那手指不由地微微一颤。

还是第一次给这么小的小女孩做此类检查,第一次看到小女孩的私`密之处,也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怎么了?看到里面有什么问题么?”小杏儿红着脸望着他。

张双庆的手指在她红嫩的外`阴处轻轻一按,“是这里疼么?”

“不是。”小杏儿摇头,“里面,里面痛”?

**小色医张双庆回忆到中午的镜头,恍然间就走了神,一双眸子迷离着看着身上的小杏儿,脑海里全是中午看到的样子,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股燥热涌来。

“喂,你在想什么呀?发什么呆?”小杏儿歪着脑袋看着他,一双小手“倏的”一下伸进了他的脖子里去挠。

她的小手在他脖子上正挠着,张双庆突然伸出双手就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一个翻身,猛地将她压在了床上

正当小杏儿“哎呀”一声叫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喊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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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小叔,你在里面嘛?”

“丫头。”张双庆听到声音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捋了捋头发,又连忙整理了下他的白大褂。

“谁来了,你干嘛这样紧张?”杏儿也坐了起来。

“丫头,我哥的闺女,我侄女。”

张双庆一边说一边连忙走了出去,刚走出了诊所的门,就看见梦涵也丫头走了进来。

只见丫头一手拿着一罐头瓶麻酱,一手举着一个二斤装的香油瓶子对他说:“小叔,这个是武大郎叔叔给你的,他说是谢谢你替他照看小杏儿。”

“呃”张双庆尴尬地笑,“大郎兄弟,客气!客气!”

“他还说远亲不如近邻,真是辛苦你替他看了一个下午的杏儿呢。所以,人家为了表示感谢,特别给你的,拿着吧。”

“那我就收下了。”张双庆一边说一边接过丫头手中的香油瓶,看着香油喜滋滋地说:“武大郎真是太热情了,要说香油是个好东西啊,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

梦涵听了,不由地抿嘴想笑,这个张双庆从来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什么医学的从不离口。

“小叔,我小婶呢?”丫头边问话边走进了门诊。

“琳琳呀,她回娘家了,估计三五天就能回来吧。”

“哦,怎么又走娘家了,我小婶子最近怎么老是往娘家跑,我还合计今天晚上和她一起去看电影去呢!”

“电影?哪里有电影?”

“苑沟,小叔你今晚上去不去?”

“那我今天不一定能去呢,因为桂花到现在还在我这里躺着”张双庆说着,手拿着香油瓶子带着丫头和梦涵走进了里屋。

病床上,桂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被突然而来的吵闹声惊醒了。

“桂花姐,你醒了。”看见桂花睁开了眼睛,小杏儿立刻围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问:“姐姐,姐姐,你还好么?”

张双庆见此,释然地松了一口气,走过来,俯身看着桂花问:“感觉怎么样了?”

“她?”梦涵和丫头也立刻围在了病床边,低头看着桂花,只见她脸色蜡黄,容颜憔悴,丝毫没有那天新来时的恬静模样。

“桂花嫂子,你感觉怎么样?”张双庆又问。

桂花吃力地睁开眼睛,缓缓移动着眸子眸子,周围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身边有几个女孩,还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只见那医生用温暖的关切的眸子看着她,“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

桂花才唇颤了颤,想不起这个医生在是哪里见过的了,她又扭头,感觉她的手被一人抓住,那手小小的,紧紧抓住她的手,扭头的时候才发现是杏儿。

“桂花姐,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杏儿的脸湿湿的,眼圈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认识认识,是杏儿”桂花的嘴唇动了动,虚弱地说。

“嗯,对,我就是杏儿,姐姐认得我了,姐姐没事了。”小杏儿惊喜地说。

“这这是哪里?”桂花吃力地问。

小杏儿还没来得及答,丫头俯来说:“桂花大娘,这是我小叔张双庆的家。”

“是呀,桂花婶子,双庆叔是桃花镇有名的妇科医生,他看病可认真了,所以,你在这里就放心吧。”梦涵说。

“嗯。”小杏儿点头,“桂花姐,这里是张医生的家,张医生,你还能记得他么?在我们三个人第一天进入桃花村的时候,他还提着医疗箱到了你的家,你还记得他么?”

“张医生。”桂花看向张双庆,只见他正微笑着站在窗前看着自己。白色大褂,高大挺拔的身子,英俊脸庞,修长手指

“哦!”桂花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德福家很搞笑的风流小色医张双庆,被称为西门庆的男人。

可现在,看着他文质彬彬的,确实是**倜傥!

桂花想起了他是谁?脑袋却瞬间又迷迷糊糊了,右边的脑袋发疼,迷迷糊糊地,“我的头,好疼好疼!”她说着,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桂花姐,你没事吧。”小杏儿看着难过,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脸埋在了她的身上啜泣起来。

曹梦涵幽幽一叹,说:“唉,她们几个真是可怜,刚刚看了冯美云被四肢用铁链锁住了床上,现在又看到桂花这样”

“什么?冯美云她被用铁链子锁住了床上。”小杏儿惊叫抬头,桂花听了,苦笑一声,微闭的双眸中瞬间滚出两行泪花。

“是呀,二癞子用狗链子把冯美云给锁住了床上,要说这个二癞子可真够狠的!听梦涵说冯美云全身都被二癞子用烟头给烫伤了,现在还用狗链子给锁上了,真是可怜呀!”丫头同情地说。

“可恶,可恶,真是可恶!”小杏儿听了,又气又急!

“丫头,你放学该回家了。”张双庆看了小杏儿一眼,阻止了丫头继续说下去。

可是,小杏儿太激动了,她突然站起来就向外冲去,“不行,我要找二癞子说理去,他凭什么这样对待美云姐姐。他太可恶了,我要找他算账去。”

小杏儿大喊大叫,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生长在四川的辣妹子小杏儿本来就够辣的,虽然遭遇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这几天还算是恢复的不错,现在看着桂花如此,又听到美云姐姐被铐住,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大喊大叫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武大郎。

武大郎连忙停下了手中的活,他走进了院子,看见小杏儿正已奔出了张双庆家的院子,大吵大闹着喊着要找二癞子算账。

武大郎一听,就感觉可笑,说:“真是个小孩子,你倒你是谁呀?你还找二癞子去算账!”

“就要去,就要去,我要让二癞子放了美云姐姐。”

“你让他放他就放啊?”武大郎也不多说了,一把就从后面懒腰抱住了小杏儿,一用力就将小杏儿扛了起来。

毕竟是男人啊,面对着一个13岁的小女孩,他还是很轻松地就扛起了小杏儿。

武大郎扛起小杏儿就向家里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向张双庆说,“谢谢啊,谢谢双庆兄弟帮我照看了小杏儿。”

“呵呵。”张双庆听了,淡淡一笑。

小杏儿在武大郎的怀里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喊:“太可恶了,太可恶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我们,还有你武大郎,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否则我和你拼命!”

“你呀,拼命也要等你长硬了翅膀再来和我拼!”武大郎一瘸一拐地将小杏儿扛入了院子,把小杏儿往院子里一放,大门“啪”地一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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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晓风拂柳,繁星闪烁。

随着“嘟嘟嘟”的声音,两辆摩托车风驰电逝般驶入“苑沟”村庄。

“苑沟”村子不大,也是一个小小村落,和桃花村大小差不多,位于桃花村东北角,也是一个只有200户左右人家的村庄,一排排青砖红瓦的瓦房并排而建,一家家四合院内灯火通明。

此时,村中央的大道上是一张宽大的电影荧幕,荧幕之下,人头攒动,喧哗一片。

两辆摩托车一路快速飞驰而来,行到宽大屏幕的后方,突然“咯吱”两声停了下来。

随着摩托车声和两声“咯吱”的声音,正对面屏幕下方的人们纷纷望过去,只见,摩托车上坐着的是两位极其英俊潇洒的青年。

细细看那两位,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更是让诸多姑娘们怦然心动!

一个是冷酷之中略带有几份霸气,一个热情洋溢之间多了一份俊秀柔美。

一个是身穿白色衬衫静坐在摩托车上,只见他身材挺拔,五官端正,一字剑眉之下双眸闪若星辰,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眉宇之间又凝着一份英气,全身上下又似有一种冷冷的邪魅气息。

一个是全身上下黑衣黑裤,身材略有偏瘦,眉头微杨,坐在摩托车上,双手扶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左顾右盼,似是在人群中寻找什么人。

电影还没有开演,两个青年刚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眼球。

因为电影屏幕立于村子中央,人们大都坐在屏幕的东面,面西而坐,以观正面,而此时两个青年却刚好出现屏幕下面,刚好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王鹏飞,杨过。”突听人群中有人一声高呼。

王鹏飞!

听到这三个字,人群之中冯美云心里一颤,“倏的”抬起头来,当目光触到那张英俊面庞之时,心跳骤然加速!

“真的是他!鹏飞,他来了!他真的,真的出现了!”冯美云自语一声,当她看见了王鹏飞的时候,心中瞬间是波涛汹涌。

她怔怔地望着他,心慌意乱,突然又见他也向人群中望来

189.电影屏下

189.电影屏下

王鹏飞的眸光从黑压压的人群中扫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就在他的目光要扫到这边的时候,冯美云连忙低头。

冯美云低着头,心慌意乱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双白色凉鞋不停地揉搓脚下的一颗小石头,那小石头在她的脚下来回转动着,她的心也跟着千转百回,今晚一见,她希望有机会接触到王鹏飞。

或者,她应该想办法和王鹏飞走的更近一下。

还有九天就要高考了,这个时候她失踪,家里一定是极其痛苦的。

妈妈不知道怎么样了?父亲和哥哥是不是正在急切的寻找她

现在,她好想逃走,她好像找一个人帮助她逃走,可是,这个英俊帅气又充满正能量的王鹏飞会是她要找的那个人么?

“王鹏飞,王鹏飞!”冯美云心里念着,头却垂得更低,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掩了她眸低神色,遮掩了她半边额头,她坐在小板凳上,那样的低矮,当她用手支着额头,用胳膊和头发遮盖住正个脸蛋之时,隐在熙攘人群之中的一个人是如此难以发现!

王鹏飞双眸缓缓移动着,只见宽大的电影屏幕正前方,人头攒动,一片喧哗。

来看电影的人真多!人山人海,前面是拥挤在一起的坐在小板凳上的一群又一群的人们,后面是坐在椅子上的人们,再往后就是站着的,或者站着板凳上的,一条村子中间的马路上,看电影的队伍排了很远很长,甚至有的人爬到了道边的树上,坐在树杈上观看。

王鹏飞环视了一圈,不由地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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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人群中的曹梦涵正低头和丫头聊天,抬起的时候,发现是小舅王鹏飞到了。

“小舅,我在这里。”曹梦涵大声喊着,高兴地连忙穿过了人群,直向王鹏飞奔去。

“喂,梦涵,我也去。”丫头一扭头,也跟着跑了过去。

王鹏飞听到了熟悉又可爱的声音,双眸间绽放一丝笑容,他含笑望去,只见曹梦涵若是一只蝴蝶一样的向他飞奔过来。她娇小玲珑的,穿着一袭蓝色的连衣裙,飞起来的时候好像是一只美丽的蓝色蝴蝶一样可爱。

王鹏飞看着她,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小舅,你真的来了呀?”梦涵奔到他跟前,高兴极了。“小舅呀,你怎么会来看电影呢,你不是不喜欢凑热闹嘛?”

“嗯。”王鹏飞看着她,一伸手,手指点在了她的额头上,双眸带笑,说:“我来了,很正常。只是,小梦涵,你快要中考了,谁让你来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之音。

“小舅呀,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娘让我来的呢!就让我放松一下嘛,待会俺娘和俺大来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梦涵走到了摩托车的前面,双手扶在摩托车的把手上仰头看着王鹏飞。

小舅的个头高高的,当他坐在摩托车上的时候,她还需要仰头看着他呢。

“嘻嘻。”她抿嘴嬉笑。

“放松倒是可以的,但是,你的作业做完了么?”王鹏飞俯首望着她。

“做完啦,做完啦,早就做完啦。所以万一你见到俺娘的时候,一定要替我说好话,否则,她会教训我。”

“哈哈。”王鹏飞听了大笑了一声,杨过的眉眼也笑开了。

“是呀,我还替梦涵说了不少好话呢,才求来的。”丫头站在杨过的身边,看了看杨过,又扭头向王鹏飞说。“你们不知道我浪费多少口水呢!可是,待会小飞婶子和叔叔来的时候,你千万别这样说。”

“嗯?我姐和姐夫也会来么?”王鹏飞听了,眉头一凝。

杨过也不由地“呵呵”地笑了两声,目光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着,可是,他没有看到二癞子和冯美云。

“当然会来喽,也不远,好不容易演一场电影,估计周围十里八乡的都会来看的。”梦涵说。

“是呀,是呀,小飞婶子听说你也来,她就说要来的。”丫头接道。

“呃,我姐她还真会凑热闹!”王鹏飞挠了挠头,回头看了杨过一眼。

杨过在人群中寻找了一番,回头道:“咦,奇怪了,鹏飞哥,八弟和白玫瑰好像是没有来呀,也没有二癞子和冯美云的影子。”

“是呀,怎么回事?”王鹏飞蹙眉。按理说,二癞子是最爱凑热闹的,他怎么会不来,他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了个仙女一样的老婆,这场电影不正是他满足自己自尊心的好机会么?

“难道是我们的判断失误?”杨过说。

“不会吧。”王鹏飞环视了一圈之后,把目光落在了梦涵的脸上,问:“梦涵,你是和谁一起来的?没有和白玫瑰,二癞子他们一起来么?”在晚上的时候出门看电影,一定不会只有两个女孩子,否则多危险!

“是一起来的呀,我们村子来了一大群人呢,可是白玫瑰和付春生两个不知道躲到哪里谈情说爱去了,还有二癞子刚一到就被狗子喊走了。”

王鹏飞听了,和杨过对视一眼,心中释然。

“嗯?二癞子没有带着他媳妇来么?”王鹏飞又问。

“小舅,你是说冯美云呀,带来了呀。在路上的时候,二癞子还说冯美云现在就是他的裤腰带,走到哪里都要拽一拽,还说冯美云现在就是他的和氏璧,带着她,无论去哪里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羡慕死他呢!”

“呵呵,他还懂得和氏璧,看来小学一年没白上。”杨过扬了扬眉,问:“梦涵,那她人呢?”

“喏,就在那里了。”梦涵扭头,向人群中间一指,“就是和狗子媳妇坐在一起那个了。”

鹏飞和杨过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黑压压的人群之间,静坐着一个貌美女子,只见她此刻正手托着下巴向这边望来,依旧是长发披肩,粉蓝格纹的裙子,肩上还挎着一鹅黄色包包。

当她静坐在人群中的时候,是如此与众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和那张**绝伦的脸蛋,让她瞬间与周围普通的农民分别开。

王鹏飞这会一眼就看到了她,可是,冯美云发现王鹏飞望向她的时候,她一扭头就望向了别处。

“哦。”王鹏飞悬着的心不由地落了下来。

他淡淡一笑,收回了眸光,双手握住了摩托车把,说:“小梦涵,我要把摩托车开到狗子家的院子里面去,你是要上来和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等我。”

“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好了。”梦涵走到了一边,拉着丫头的手,冲冯美云身边一指,说:“小舅,杨过,我们两个去那边,你们回来的时候到那里找我们就可以了。”

“嗯。”王鹏飞点了点头,和杨过一起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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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呼啸的摩托车声音突然响起的时候,冯美云突然扭过头来,只见两辆摩托车快速掉头,呼啸一声冲着村头驶去。

看着王鹏飞突然离去,冯美云心中瞬间感觉万分失落,她怔怔地望着月光下那高大挺拔的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发呆。

那件白色衬衫在夜空下如此醒目,就和他笔挺伟岸的身子一样在冯美云闭眸的瞬间刻入了她的脑海!

“他怎么回去了?”冯美云喃喃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心也感觉很难受,他不是约好了要一起看电影的么?难道他的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冯美云黯然低头,狗子媳妇听到了她的话,笑着回头问。“谁呀,谁回去了?”

“没没有谁没有谁”冯美云有些失落,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她半边面颊。

“美云,你是说二癞子吧,不要担心他,他没有回去,只是和俺家狗子到家里坐坐,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的。”

“噢。”冯美云低低地应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狗子的媳妇,一脸的愁云惨淡!

狗子和他的媳妇很热情!听说今天好朋友们都到村子里来看电影,早早的就把家里的大板凳小板凳的全都拿了来占座,这不,她身边和身后的好多个位置都是她占领的呢。

每次,只要村子里面有电影,村民们都是万分高兴,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孩子们都高高兴兴地拿着自家的板凳摆在了一起。

就这样,一个村子的人们总是欢欢喜喜说说笑笑地早早就赶了过来,拥挤在一起磕着瓜子,谈天说地,等待着电影的放映。

冯美云打量着身边的人们,周围都是很朴实很勤劳的村民,他/她们穿着极为朴素,面带笑容。也许,是因为长年累月在农田里劳动,所以大人们普遍的都是面色黝黑,但是那些没有经受过太阳晒过的小女孩们却都是皮肤水`嫩白皙。

那些女孩子们大都很好看,因为当地气候潮湿,处于梅雨地带,所以女孩的脸蛋都是水汪汪的,很漂亮!

他们说说笑笑地,显然生活很幸福快乐。

他们说着很快的方言,他们说话太快的时候,冯美云听不懂

看着,听着,冯美云就感觉很悲伤,当她听不懂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是被上帝一甩手给抛入到了异国领域中的一个孤独的行者,在这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自由。

旁边有一个女孩幸福的依靠在母亲的身边,母亲的不停的用手指帮她梳理着头发,那位母亲的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

“娘,你看,那个姐姐好漂亮呀,像个仙女一样的。”那女孩突然指着冯美云小声说。

那母亲回头看了一眼,又扭过头去,低声道:“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贩子卖给了二癞子,所以,女孩子长大了出门可一定要长个心眼,别人家说给你找过好工作你就信,也不能人家给你看块糖吃就跟着人家走。”

“嘿嘿,我可没有那么傻,傻子才会被别人骗。”那女孩低头笑了一声,又问:“娘,二癞子是谁?”

“就是桃花村里面的那个出了名的流氓呀,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去年来咱们村子偷强子家鸡的那个贼”

低低的声音传来,让冯美云咬了下嘴唇,低下头去。

须臾,她突然问:“梦涵呢?”

“梦涵是谁?”狗子怀抱着孩子,一边奶孩子一边问。

“就是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身穿蓝色连衣裙,披着长头发的女孩子。”

“哦,她应该就在后面吧。”

两人一边说,一边回头向后望,突然见身后不远处有两个女孩正分开人群像外面走,其中一个正是身穿蓝色连衣裙的曹梦涵。

“梦涵。”冯美云突然喊。

曹梦涵回过头来,对她讪笑一声,招了招手,说:“我和丫头出去一下,去找白玫瑰,电影快要开始了,你先在这里等着。”她说着继续向外走,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的后面。

冯美云望着那个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又回过了头呆呆地望着狗子的媳妇怀中的孩子出神。

她刚才只是想问问梦涵那信的事情,可是她

梦涵真的是去找白玫瑰,还是故意躲着她?

如果真是躲避着她,那她该怎么办?如果曹梦涵不帮助她送信,如果王鹏飞不出现,她该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呀?

王鹏飞走了,曹梦涵也走了,他们是故意躲避她么?是不是都看出了她有所期待,是不是看出了她冯美云心底是在期待着他们两个可以来救她!

想到这里,冯美云双眸发呆。

狗子的媳妇怀里抱着个婴儿,那可爱的小婴儿正一只放在母亲的乳`房上,小嘴巴“吧嗒吧嗒”地吸着奶`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盯着妈妈的脸。

狗子媳妇的外衣掀开,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圆圆的,白白的。

农村的媳妇儿奶孩子,真的不怕羞的,小孩子的脸贴在母亲的乳`房上,小嘴巴吃的香甜!

冯美云看着那小婴儿发呆。

狗子媳妇也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幸福的笑着。

现在,只要狗子媳妇在自己身边,她可以逃跑么?如果,如果冯美云她现在逃跑的话,狗子媳妇会怎么样?

冯美云想着这里慢慢站起了身,她扫了一圈,发现二癞子没有回来。

当然,更看不见曹梦涵和王鹏飞,于是,她就抬起了步子,她的步子很轻,可是人很多,她想趁着狗子媳妇奶孩子的时候,脱身。既然别人不帮助她,她只有尝试着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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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刚一弯腰想分开人群的时候,狗子媳妇突然警戒性地抬起头来,“冯美云,你要去哪儿?”她大声问。

“哦,我要出去方便一下。”冯美云苦笑一声,装作如无其事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我陪着你去。”狗子媳妇立刻说,抱着孩子就站了起来。

她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冯美云,宛如就是一副看守者的姿态!

她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的小嘴巴正含着奶`头一口一口的吮`吸着,所以当狗子媳妇突然站起来的时候,整个肚皮都露了出来,一个圆滚滚的乳`房露了出来,可是她丝毫没有在乎她那露出的乳`房,而且双眸紧紧地盯着冯美云。

也许掀开胸部奶孩子在当地并不稀奇,所以狗子媳妇并没有去理会那露出的奶`子,而是瞪大眼睛看着冯美云。

冯美云看着她,镇静地笑道:“不用了,你还抱着孩子,孩子还在吃奶,我自己去就可以。”说着,她又向外走。

“那怎么行呢?二癞子是有交代的”狗子媳妇话说了一半,立刻住了口,转身就向周围的人交代了一句,说:“我要出去一下,你们帮我看着板凳。”

“好好,去吧去吧。”周围的人瞬间回过头来。

冯美云一见,原来周围全是她的熟人,如此情况,自己又岂能走的出去

见此,冯美云回身黯然一笑,一转身又坐在了板凳上,说:“算了吧,我还是等二癞子回来和我一起去吧,你抱着孩子,这么多人出去也不方便。”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如果你着急,我就陪着你去。”

“呵呵。”冯美云低下了头,用手指梳理了下她的刘海。

如此情况,她还是老老实呆着吧。

狗子媳妇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说话了,坐下,继续喂孩子。

狗子的媳妇三十岁左右,她穿着一件乳白色带着蓝色小碎花的短袖背心,个子不高,微微有些胖,脸蛋儿黝黑,一头齐耳短发,穿着很朴实,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

她一边喂着孩子一边回头四处张望,说:“这二癞子和狗子怎么还不回来?电影都快要上演了!”

冯美云抬头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着那小不点用力吃奶的样子不由地又笑了起来。“小孩子,真好看。”

“是呀。”狗子的媳妇幸福的说,“比他的两个姐姐可是好看多了呢。”

“两个姐姐?”冯美云听了一愣,问:“你家有三个孩子?”看她才三十岁左右,就有三个孩子,按理说,计划生育是不允许生这么多的呀!

“是呀,三个。”狗子媳妇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突然伏在冯美云的耳朵边低声说:“美云,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说了,在我们这里吧,没有个儿子不行呀,会被别人笑话的,再说不生个儿子岂不就断了香火了么?所以呀,我们就是那个超生游击队,不生个男孩子誓不罢休,一直生,啥时候有了个儿子啥时候为止,这不,看看,这一胎果然就是个儿子了。”

冯美云听了更吃惊了,“一直生,可以么?那计划生育的不管么?”

“管!但是我们可以偷偷的生呀,我生二丫的时候是在外面生的,生完了就放在我娘家了,让俺娘帮着养的。”

“那孩子的户口呢?”

“户口?没有户口,也没有地,在我们这里就称为是‘小黑户’,哎,在我们这里,小黑户多了,几乎谁家都有的,没有儿子的一定要生儿子,有了一个儿子的还想再生一个,所以很多家人都有,一点也不稀罕的。”

“有了儿子为什么还要再生?”

“有了一个怕不保险,多生一个安全,还有兄弟多了,和别人打架也不怕。”

“啊!”冯美云嘴巴张大了,她重新打量这片土地,真的是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她仿佛是穿越了,真的感觉自己是穿越被买到了一个极其落后的地方。

她难以相信,如果真的像是狗子媳妇说的那样,那以后要是进行人口普查的话,那普查出来的人口和实际人口相差也太远了吧!

她摇了摇头,不觉苦笑一声。

狗子媳妇看着她笑,幸福地一笑,接着说:“所以,美云呀,等你生孩子的时候,如果第一个要是女孩的话,第二次怀孕的时候就躲到别处去生吧,如果是个男孩就带回家,如果是个女孩就让亲戚给带着。对了,你没有娘家,等你生完了可以让二癞子的姐姐给带着。”

“我,我生孩子?开什么玩笑!”冯美云感觉很好笑,她怎么会给二癞子生孩子,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生孩子,“呵呵。”她低头不再说话。

“你笑啥呀,我和你说的是真话,如果你要是怀孕了,像我这样,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如果怀孕如果还是女孩的话,那就需要放在亲戚家里的。但是如果万一要是生个女孩,没有人给带呢那就只有送人,或者找个地方一放,让别人来捡”

“什么?”冯美云吃惊地看着她。

“我是说,总之,无论是送人还是丢弃,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都是为了生了一个儿子呀,没有儿子怎么能行呀,就像你,二癞子花钱买了你,不也就是为了让你给他生个儿子么?”

“买我,给他生生生儿子,这”听到这里,冯美云瞬间哑然了!

190.当众调`情

190.当众调`情

电影快要开演了。

人群中间,几个放电影的人正在忙碌着

就冯美云不再说话,仰头望着星空,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充满了淡淡哀怨。

夏夜,星光点点,月色缭绕,缭绕的月色在她朦胧的双眸中有一种淡淡凄迷!像她的心情一般的凄迷!

“咦,电影要开始了,这人怎么还没有来?”狗子媳妇诧异地四处张望着。

话语未落,只见二癞子,王鹏飞,杨过,狗子一行人走了过来。

真是说曹曹到了,二癞子笑哈哈的说道,“狗子嫂子,等急了?这不是来了么?”

“是呀,狗嫂子,我们来了。”杨过笑道:“狗嫂子,你和癞子嫂子在谈什么呢?”

狗子媳妇一听,就开心地笑了,一边晃动着怀中的婴儿,一边笑着骂:“死杨过,总是爱开玩笑,什么狗嫂子,癞嫂子的,怎么到了你嘴巴了就没有好话,你看看人家王鹏飞,你应该学学他呀!”

“王鹏飞。”冯美云听了,顺声望去。

果然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他英俊的脸庞,高大的身子在人群中如此醒目。

王鹏飞再次出现,让冯美云不觉一怔,双眸中瞬间闪现出一抹惊喜!那一抹刚才升起的淡淡哀怨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还有是更多的惊喜与感动,突来的惊喜让她的双眸瞬间潮湿!

她原本就是一个多么善感的女子啊!

那一抹惊喜,那一系列的变化全都看在了王鹏飞的眼中,王鹏飞淡淡一笑,神情自然地边走边说笑着。

他的身边还跟着脸色微红的二癞子,二癞子仿佛是喝了酒的,他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光,双眸也有些微微猩红,他的手搭在王鹏飞的肩上。

“鹏飞,改天,我要请你去家里喝酒去,一定要和你不醉不归。”

“好啊,一定去,什么时候?”

“很快,很快。”二癞子抬头看着王鹏飞。

“好,我们等你。”

“嗯,鹏飞,到时候,我一定要把你给灌醉。”二癞子仰头看着王鹏飞,王鹏飞个头很高,而二癞子身子瘦小,他和王鹏飞说话的时候,需要抬头仰望。

两个人说说笑笑,样子极为亲密。

看着两人如此亲密,冯美云不由地低下了头去。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指甲,心中突然有一种隐隐的痛疼,这几个人是八拜之交呀,看着王鹏飞和二癞子称兄道弟的,关系好的很,她怎么能指望王鹏飞会救她,他分明和二癞子关系很好!

看上去,真的,真的很好!

想到这里,冯美云不觉鼻子一酸!

冯美云有些伤怀,垂下了眼眸,星光之下,一抹忧伤席卷而来,她静坐地小板凳上难过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像林黛玉一样的多愁善感了!长长的秀发散落下来,遮盖着她美丽忧伤的脸颊,浓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万般的零落凄迷!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媳妇,你那边座位够不够?鹏飞和杨过来了。”狗子大声对着媳妇喊。

“够了够了,快来吧。”狗子媳妇大声说。她一边回答一边对着身边的人说:“不好意思啊,我们的人到了,麻烦你们让一下吧。”

坐在身边的几人听了,连忙起身离开。

王鹏飞,杨过,狗子和二癞子穿过了拥挤的人群挤了进来。

当众人走近,看见在狗子媳妇旁边和身后居然放了好多个板凳呀,有小板凳呀,大板凳,有靠背椅子呀,还有长凳子

“哈哈。”杨过看了,不觉大笑,猫着腰挤着人群中的小道走了过来,道:“狗嫂子,你还真能抢座位呀,那我过儿真要谢过狗嫂子了!”说着,在两个女子后排一个靠背的椅子上一坐了下来。

“哈,就你能抢。”狗子媳妇招呼着:“鹏飞,你坐那个椅子,那是我家最好的一个了,给你准备的。”

“嗯?不会吧?”王鹏飞轻笑,“那你可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嗨,你是飞腾的二老板,又是狗子的兄弟,说啥也要受到领导的待遇。”

“哈哈,狗嫂子还真会说话。”几个人大笑起来。

二癞子蹚过人群,向前走来,“媳妇儿,我媳妇儿在干吗?怎么没听她说话。”

“嗨,就在这里呢,有我在,她还能丢了!”狗子媳妇笑道。

二癞子一见,伸长脖子看了冯美云一眼,眯着眼睛又笑了起来。

“鹏飞哥,你快来,就坐这边吧。”杨过手指着身边的一个椅子说,“鹏飞哥,你看狗嫂子多么有诚意,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个最好的椅子,话说,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真让我杨过羡慕嫉妒恨呀。”

王鹏飞听了,也笑了起来,说:“谢谢,谢谢,狗子嫂子一直是这样热情,真是辛苦了!”

“当然,狗嫂子辛苦!狗嫂子辛苦!狗嫂子辛苦!”杨过连喊数声,热情洋溢。

“哈哈。”众人听到杨过一句一个狗嫂子的喊着,瞬间爆发一阵哄堂大笑,狗子媳妇也不介意,跟着笑了起来。

难得一聚,场面十分热烈,一片热情洋溢之音,但是高兴之中,唯独听不到冯美云的声音。

王鹏飞扭头,看了一眼冯美云,只见她正默默地抬起眸子,仰望着星空发呆,星空之下,她一双美丽眸子充满了忧郁,俏丽的脸蛋笼罩着一层浓厚的痛苦,王鹏飞不由地微微一怔。

他站在人群中,看着她,她披肩的长发随风轻轻飘着,那长发遮掩了她白皙脖颈两侧,看不到她烫伤的痕迹是否好了。

她穿着一件粉蓝格纹的连衣裙,肩头袖长也遮盖了她白皙肩头,更是看不到那一处伤痕是否还在!

她的肩上挎着一个黄色的包包,她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攥住了包包的带子,她攥的很紧,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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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一时间感觉到了一种来自心里的莫名的心疼

真的好想走过去,安慰她什么,可他知道,他不能!

“小舅,小舅,我来了,我来了。”突然曹梦涵欢天喜地大叫着冲了过来。

王鹏飞回头,只见曹梦涵高兴地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丫头,白玫瑰和付春生,几个人,显然在别处玩的很happy,一个比一个更高兴。

“小梦涵,你不老老实实地呆着,你又跑哪里去了?”王鹏飞责怪。

“哈哈,小舅呀,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干嘛总是管我呀。”梦涵走了过来,一扭头看见杨过正翘着二狼腿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坐着,于是,一抬手,冲着杨过的脑袋就是一下,“嗨,小白脸儿,别人还都站着呢,你咋先坐了?”

“呀,见了我,你手就痒痒是吧?”杨过抬起了脚就飞了过来。

梦涵一声惊叫,只见那脚突然收回,杨过眉头一挑,“哼,好男不和女斗!”

“你你,小白脸儿,你可吓死我了。”梦涵拍了拍胸口。回头的时候,看见王鹏飞正在看着他们两个笑,而丫头手掩着嘴唇笑了起来。

丫头贴在梦涵的耳边说:“梦涵呀,你看人家杨过多男人呀,多帅气,要是别人早踢你了!真是男子汉呀!”

“他他,还男子汉呀?”

“是呀,是呀,杨过,我真的欣赏你呀。”丫头说着,弯腰就在杨过的身边坐了下来。

“什么,欣赏我?”杨过听了,抠鼻。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坐的,杨过你今晚必须和丫头坐在一起,你们自己谈吧,也省得我多说话了。”

丫头一听,脸红了,“嘿嘿”地笑着,仰头看着杨过,真英俊呀!丫头越看越喜欢呀!

“有点傻。”杨过抠鼻,低语了一声。

王鹏飞,狗子,付春生,二癞子,他们在椅子上一一坐好。

“喂,我和谁坐一起呀?”梦涵突然叫。

听到梦涵的声音,一直不说话的冯美云扭过头来,她的身子向里面一挪,在她和狗子媳妇中间就多出了一个空凳子来。

“梦涵。”她喊。

“嗯?”梦涵回头,只见冯美云的身边多处了一个座位。她刚想抬脚,却突然碰触到了冯美云的眼神,瞬间停止了脚步。

她又想起了那封信,她真怕冯美云会问她信的问题。

于是,她张了张嘴巴,连连摆手,说:“我,我,我还是和丫头坐在一起好了。”说着,连忙挨着丫头坐了下来,本来不想和丫头坐在一起的。本来是想让丫头和杨过单独在一起的,可是,她此刻有些不敢和冯美云一起。

看着梦涵躲避的眼神,冯美云心中微微一酸,立刻扭过了头去。

冯美云有一双会说话的眸子。

可是,此时的小梦涵更是一双眸子清澈见底,心中所想,让冯美云一眼就看得出来。

冯美云不由地苦笑一声。

看着她唇间突然泛起的一抹苦笑,王鹏飞微微蹙起了眉头,扭头又看向了曹梦涵,只见曹梦涵也是目光闪烁不定,仿佛在她们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只见冯美云又看了曹梦涵一眼,慢慢地扭过了头去。

“嫂子,嫂子。我和我的美云嫂子坐在一起去。”白玫瑰欢笑着跳了进来,挨着冯美云坐下,“嫂子,嫂子,我来了。”她快乐地晃动着冯美云胳膊。

“哦。”冯美云轻轻地应了一声。

此刻众人坐定,前后分成两排。

冯美云,白玫瑰,狗子媳妇和狗子坐在前面。

二癞子、王鹏飞,杨过,丫头,曹梦涵和付春生坐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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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如此拥挤,现在冯美云感觉她和王鹏飞挨的是如此的近,她甚至可以听到王鹏飞的呼吸声,她只要一回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了王鹏飞,当然坐在她身后的王鹏飞更是能看她看的一清二楚。

二癞子与王鹏飞并肩而坐,二癞子刚刚坐下,就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冯美云的肩膀上。

“媳妇儿,有没有想我呀?有没有想?”他的身子向前探去,整个人都贴在了冯美云的后背上,一股酒气扑鼻而来,二癞子的嘴巴也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

冯美云连忙把身子向前,想离开二癞子更远一点。

现在,她真的,真的不想和二癞子如此亲热!

特别是当着王鹏飞的面,她就是不想让二癞子太靠近她,虽然她现在和王鹏飞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是,心中就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当着王鹏飞的面和二癞子这样亲热,让她很痛苦!

可是,二癞子真的不在乎那一套呀,见冯美云躲闪,他突然向前,用两手突然就扭过了冯美云的脸,说:“媳妇,你脸为什么好红了?我是你男人,和你男人说话不用害羞,别说是我摸你的脸,就是和你再亲热一点也是应该的。”

看着二癞子如此,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王鹏飞微微看了他们一眼,仰首望着星空,“今天的夜空不错呀,群星闪烁。”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是啊,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看来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杨过也悠悠地抬起了头,对着他轻轻一笑,若有所指地说:“天上的星星一颗颗,多的数不胜数,但是每一颗星星都有它自己的轨迹,谁也改变不了。”

“为什么改变不了?”

“因为,宇宙万物,自由定律,各有各的定数,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

“呵呵。”王鹏飞黯然一笑,回眸的瞬间,却发现冯美云正痛苦地躲闪着二癞子的纠缠。

“躲什么呀?媳妇儿,我是你男人。”二癞子用双手掰过了她的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你你喝酒了,你喝多了。”冯美云结巴着,脑袋后仰,一脸的惊慌。

她若是一只惊吓的兔子般的躲闪着他,可是二癞子却兴致地很:“我哪有喝多,我要喝多了就当众亲你了。”看着面前美人若花朵般娇艳,二癞子的手居然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当众就捏了一下。

“哈哈。”看着二癞子如此,周围瞬间爆发一阵大笑。

一些熟悉二癞子的人开始站起来,向这边看着,有人大声问:“二癞子,这个美人是谁呀?是你新买来的新娘子么?”

“是呀,我媳妇,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真是太漂亮了!像电影明星一样的漂亮!”

“我看像个仙女,像嫦娥。”有人说。

“哈哈。”二癞子听了大笑,“那当然,要不是看她漂亮,我会花四千块钱买她么?四千呀,真他妈是一个仙女的价格,比别的女人整整贵了一千块!”

“噢?贵一千也值了呀,二癞子,这么漂亮的女人,你真是吃到了天鹅肉了呀!”

“那当然。”二癞子说着话,双手放开了冯美云的脸,但一只手依旧搭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摸着她的小脸蛋道:“一分钱一分货,再多一千块,我也要卖她,她值这个价。”

“是呀,是呀,二癞子。值了,值了!”

谈话声中,冯美云一张小脸蛋越来越苍白,人群之中,她痛苦地闭上了眸子,唇角开始抽动,披肩的长发被风吹的零散,拂过了她苍白面颊。

“哈哈哈”二癞子纵身大笑,根本就没有顾忌到冯美云的感受,他已经完完全全把冯美云看出了他四千块钱买了的商品,他认为他花钱买了她,她已经就是属于他二癞子私有物品。

二癞子仰头看着周围众人羡慕的目光,骄傲地昂起了头,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人不能用斗去量,海不能貌相,什么的?就是说我的吧?”

“二癞子,那叫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有人摇头,“没文化真可怕呀,不知道也就罢了,还海不能貌相?”

杨过听了,撇了撇唇,侧眸看着王鹏飞,白皙修长的食指与拇指并拢,一遍又一遍捏着他的鼻尖。

王鹏飞看着冯美云的脸蛋越来越苍白,手一伸,放在了二癞子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胳膊。

“鹏飞,怎么了?有事?”二癞子回头问,笑眯眯地看着他。

“喏。”王鹏飞的手指冲着冯美云一指,那意思是让二癞子顾及一下冯美云的感受。

可是,二癞子只是看了冯美云一眼,就笑了起来,又开始和别人漫无边际地谈了起来。

有人说:“二癞子呀,你的媳妇是从哪里买来的?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

“哦,我是从榆树屯的人贩子手中买的呀,你们谁想买媳妇,和我说,我帮你们联系,要说人贩子中的光头佬、墨镜和尖嘴猴,那可都是我兄弟呀。”

“是嘛,是你兄弟呀?”

“那当然,否则的话,尖嘴猴他们早就把这么漂亮的女人卖到了别人的手里,哪里还能给我留着呀?“

谈话声中,冯美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当听到二癞子谈光头佬他们的时候,她的心仿佛再一次碎了。

她真的很害怕听到那几个男人的名字!

每次听到,她都会想起那些伤心的事情,想起那些轮`奸过她的男人,她忍受不了,真的忍受不了!

冯美云身子轻轻颤栗着,黯然垂眸,一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包包带子,将包包抱在了怀里,只有包包紧贴在身上的感觉,她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爱的温存!

仿佛是贴在妈妈的身边,那包包是妈妈买的,是她唯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

她抓住她的包包,紧紧的抓住,黯然地扭过头去,慢慢垂下了眸子,长长头发散落下来,遮掩了她眸底颜色。

冯美云的变化,全没有逃过王鹏飞的眼里,看到她如此凄凉的样子,王鹏飞突然有一种心疼,感觉一颗心仿佛被什么给揪着一样,生生的痛了一下,随之,一双剑眉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

他真的很想走过去,轻声地安慰她几句!

真的很想安慰她,看着她如此伤心,如此难过,而且二癞子又是如此不懂女人的心!不,更或者,是二癞子居然如此去撕裂着她的心。

这些,真的让王鹏飞很难过,他看着她,也只有这样的看着,否则又能怎么办?

当着,二癞子的面,他真的没有办法去安慰这样的一个女孩!

王鹏飞静静地坐着,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气流,此刻的冯美云好让他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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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二癞子呀!我说听到是谁在念叨我,原来是你小子,哈哈哈”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大笑。

那笑声浑浊又带着一份肆意的阴暗,声音传来,王鹏飞看见冯美云的身子突然剧烈一颤!

那一种颤抖如一波电流一样,再一次狠狠触痛了王鹏飞的心脏!

他倏然抬头,朝着笑声方向望去,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于此同时,杨过的脸色也阴暗下来

“哈哈哈”大笑继续飘来,“二癞子兄弟自从有了媳妇真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刚才是说谁还要买媳妇的,找我?”

众人一起回头,只见人群之前,屏幕前方赫然出现一个光亮脑袋,再看那人只见他身材肥胖,肥头大耳,一笑起来,满脸横肉,身上穿一件松松垮垮地大背心,穿一件大裤衩,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闪着亮光的24金项链,他正腆着大肚子手指着二癞子哈哈大笑。

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手拿着扇子悠哉悠哉闪着的尖嘴猴腮;一个是看似斯文,一本正经,穿戴整齐的墨镜男。

冯美云缓缓抬起头来,当她看到三人的身影之时,一双瞳孔瞬间放大,一排银牙“倏的”紧紧咬住了嘴唇,同时一幕幕镜头从快速脑海里浮现:

阳台前,一个十三岁的小杏儿赤`身裸`体甸缩在地上,她双手抱胸,全身瑟瑟发抖,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望着围在她身旁的三个男人。

一个身材肥胖的光头佬一边说着话,一边推开他身边一个尖嘴猴的男人,猛地就恶狼般的扑到了女孩身上。

“啊!”杏儿尖叫一声,惊恐地挥舞着双手,“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了,杏儿求求你们了!”

女孩子害怕极了,她那双还没发育成熟的小身子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厉害,双腿紧紧地夹住。

“把腿张开。”光头男人蛮横地大喊一声,就开始用力的去掰开见女孩拼命地夹紧的双腿,而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乐哈哈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快过来,按住她的头!”

“好。”听光头佬一声喊,尖嘴猴和墨镜答应一声,走向前去,一人按住了小女孩的头,一人强行分开了女孩子的两腿。

“啊”小女孩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个破布瞬间塞住了她的口!

茫茫夜色,山谷之内,一个男人猛地冲过来将冯美云掀翻在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沉重肥厚的男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并且以闪电般的速度掀开了她的裙子,撕去了她的底裤。

那只大手已经抓到了她的下`体。

“禽`兽!快发放开我”冯美云惊骇的双眸圆睁,她挣扎着,拼命反抗,可是,她的手被反绑,两天下来的颠簸和情绪失落,让她的反抗是如此无力。

凄迷的月光下,那晚上,她看见了就是一个光亮的脑袋。

“小美人,想死我了。”光头佬`笑着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双大手紧紧扣住了她瘦弱的双肩,将她牢牢地按住地上,““哈哈,我的小美人,今天爷爷算是可以报仇了,报你那一板凳之仇了!”

紧紧的盯住了看着荧屏下的几个男人,那一场赤`裸`裸的奸`一幕幕往事瞬间涌现,冯美云感觉她的情绪快要了,她“倏的”闭上了眸子,攥紧的拳头之下指尖掐人了肉里!

“光头佬,尖嘴猴,墨镜,呵呵,又是这群人贩子。”身后王鹏飞看见台上几人,不由地脸色一冷,浑身上下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冷之气,那种从他骨子中散发出来的厌恶与冰冷一瞬间弥漫了他的周围。

杨过身子冲这边一靠,低声道:“这几个人怎么会来?”

“当然是寻找买主,继续作恶。”

果不其然,王鹏飞话音未落,只听人贩子光头佬的声音突然想起,“二癞子,你刚才是说谁想买媳妇的?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191.美云跳河

191.美云跳河

二癞子回头向人群中一指,“喂,那个谁谁谁的,你不是想买媳妇么?对,就找他们几个吧,他们就是榆树屯的几个人了。”

“谁谁谁?是谁啊?要买媳妇么,哈哈,算你找对人了!”光头佬几个一听有生意,眸中立刻就大放彩,仿佛是寻到了猎物一样的纷纷向那人望去

“呵呵,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杨过见了,不由地一声冷笑。

“是,如果说贫穷与落后是一切买卖人口的罪恶根源,那么,隐藏在人类灵魂最深处对金钱无比的膨胀欲却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剔除的毒瘤,为了拥有更多的钞票,总会有人从来就不惜从别人的‘尸体’上踏过,从来就不惜将别人推入深渊。”王鹏飞冷声道。

“是,这群人贩子怎么就这样猖狂,不断的联系着新的买主,联系完了,然后再去拐骗女孩,也真是人间败类,世俗恶魔!”

“是的,杨过,你说的对,这群人贩子就是太猖狂,太无法无天了!还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孩遭殃!”

“喂,那谁谁谁,你不是要买媳妇么?这不,说曹曹就到啊,这个光头佬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好兄弟了,从他手来带来的女人个个是美女”二癞子站起身来,帮着人贩子大力推销。

“哈哈,谢谢二癞子好兄弟了。”光头佬哈哈大笑。

尖嘴猴悠哉悠哉地摇着扇子扑闪着,突然扇子冲着人群中一点,“喏,她叫冯美云,就是我们带来了,是不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要说这人呀,你要是买个漂亮的媳妇儿,到时候连生下的孩子也个个都是精华,不是帅哥就是美女,保证你是个优良品种。”

“哈哈哈,就是就是,我媳妇到时候生下的娃肯定也漂亮!”二癞子自豪地伸出了大拇指:“绝对的优良品种!”

爆笑声瞬间四起,人们纷纷冲冯美云看来,冯美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真的要爆发了,她真的再也忍无可忍了!再也忍无可忍了!

现在,她居然成了样品了!

冯美云抬起头,怒视着几个笑语声声的男人,眼眸中喷出了火。

脑海里却交替着一个又一个的让她惊悚的画面:

山谷之中,疯狂光头佬疯狂地蹂`躏着她的身心。

他刺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身子有被撕裂一样的痛疼席卷而来,星光之下,一串串晶莹泪珠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滑落,她被他用力地按到在山间的草地上,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冲撞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如一只在大海里颠簸的小船,在月光下剧烈颠簸着

墨镜男的舌头舔过了她的唇,轻悠悠地说道:“小美人,你知道么?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接触到你的身体了。”

“第一次是在甄楚生给你喝了春`药之后,他疯狂地玩弄了你,是他夺走了你的第一次。”

“别动,分开双腿!”在四条铁链紧紧将她禁锢的时候,二癞子手握住他男人的东西突然刺入了她的身体?

往事一幕幕,太过于血腥,太过于残忍!

男人一个个,太过于无情,太过于无意!

特别是当甄楚生的脸孔闪现在她冯美云脑海里的时候,当想起这一切的遭遇都是那个她一直喜欢着男人带给她的时候,冯美云突然间就失控了

“啊——”夜幕之后,人群中突然爆发一声摄人心魂的尖叫!

众人“呼啦”一声,纷纷惊骇回头,只见冯美云突然站起了起来,她疯了一样的转身就向外冲去

王鹏飞大吃一惊,“倏的”站起身来,杨过也吃惊地站起。

冯美云的尖叫,让所有的人都镇住了,众目睽睽,纷纷射来!

就在此时,电影也开始了,一束长长的光线从人群中直射荧屏,刚好照射到冯美云奔走的身上,人们只见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在突然之间泪流满面,头发披散,脸上全是悲痛之色,只见她拨开人群就向外冲去。

随即,曹梦涵和白玫瑰也吃惊地站了起来,只见冯美云双手掩着嘴唇哭泣着向外奔去

“嫂子!”白玫瑰一声惊叫。

光头佬、尖嘴猴和墨镜同时愣住,正在看着光头佬去寻找猎物的二癞子突然回过头来,这次发现冯美云已经冲出了人群。

二癞子大吃一惊,立刻暴跳如雷,怒吼了一声:“冯美云,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欠揍的女人,你是又想逃跑么?”妈的,真不给面子,当众让他二癞子丢人,看回去怎么修炼她。

二癞子在心里大骂,狂追而去!一边追一边大喊:“站住,臭女人,你个我站住!”

冯美云情绪已经失控,哪里还能去理睬他,也是气急攻心,悲从心起,一边哭一边跑。

也好,当人们看着是一个漂亮的女子极其悲伤的冲出来的时候,纷纷为她让出了一条道来,此刻,没有人出来拦住冯美云,无论是周围认识的,还是来看电影的桃花村的村民,没有一个人出来拦她!

冯美云疯了一样的奔出了人群,沿着屏幕后方的小道直冲了出去,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拼命地奔跑着,奔跑着

她不知道她要奔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前面为何方,她不熟悉路线,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个方向,此刻,她只知道哭,只知道一路疯狂奔跑

“冯美云,冯美云!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想逃跑么?看我不打死你!”二癞子叫嚣着,在后面疯狂的追逐着。

“杨过,跟我走!”王鹏飞一声大吼,纵身跃出人群,尾随两人其后快速奔了出去。

王鹏飞的心蹦紧了,他不知道冯美云要奔到哪里?但是,他不能看着二癞子追到冯美云,再一次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舅,小舅,你不要多管闲事呀。”曹梦涵着急了,一扭头,也跟着奔了出来。

随后,杨过,丫头,白玫瑰,付春生,狗子,一行人纷纷奔出,除了狗子媳妇带着孩子不便,其余的人都飞快的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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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呀?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爸爸,爸,哥哥,哥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甄楚生,甄楚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冯美云哭泣着,奔跑着,心里在呐喊,泪水在奔流

痛苦的心再也没有了着落,喜欢过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曾经的爱情,美好的初恋,带给她的却是一场意想不到的结局!

17岁的生日,清华的梦想!

都凋零在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手里,都被一群人贩子无情摧毁!一个人,一个女人,在她不慎落入别人陷阱的时候,真的再也无法逃跑了么?

如果命运注定如此!

如此甄楚生注定是她爱情中的劫难,如果二癞子注定是折磨她一生的噩梦,如果她真的走不出这片陌生的地方,那么就让她冯美云死掉吧!就让她今晚没落在这个漆黑的夜色里。

前方已经是漆黑一片,穿过了村子,顺着一条漆黑的小道,她踉跄着奔去

乡村的路,真黑!

弯弯的小道,没有路灯,没有人影,当她奔入一条窄窄小道的时候,周围了阴沉的树林,遮盖了夜空的星光。

一切都是黑色的,阴沉的,凄凉的。

“妈妈!妈妈!妈妈!我来了,我去找你了!如果我死了,我今晚就会在梦中见到你了。”冯美云哭泣着,声音越来越低,她感觉她要死了!

真的快要死了么?

否则,为什么胸口会如此的痛疼,如刀割一样的痛疼!

否则,为什么她会如此眩晕,只感觉天地一片凄茫!

身后,有脚步飞快地追来,那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有人一下就抓住了她。

“冯美云,你找死么?”二癞子咆哮着,一手抓住了她的肩,一手挥舞着拳头冲她的头顶打了过来。

二癞子暴跳如雷,他呼啸的拳头带着凛冽的风上对着冯美云的头部击来!

“住手!二癞子,不可以打女人!”关键时刻,一个白色身影挡在了冯美云的面前,王鹏飞大叫一声之后一个拳头接住了二癞子的拳头。

王鹏飞一只大手攥住二癞子的拳头,另一只大手扣住了二癞子的肩头,不让他施暴。

冯美云回头,双眸含泪,对着二癞子猩红的眸子凄然一笑,“呵呵,二癞子,你想打我?真是好可笑,哈哈哈哈——,龙游浅水遭虾戏,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想我冯美云长到17岁,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想我冯美云,从小被誉为未来的天之骄子,却沦落到一个小流氓的手里,遭你凌辱受你欺!”

“哈哈,好可笑,真的好可笑!”冯美云痛苦的笑着,痛苦的转身,用力一甩,就甩掉了抓住她肩上的手。

“你”二癞子举手又抓,却被王鹏飞反手扣住。

“哈哈,好可笑,好可笑呀!”冯美云凄惨地笑着,凄惨的转身,“龙游浅水遭虾戏,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苍茫夜色之下,王鹏飞回头,看着前面凄凉踉跄背影,他扣住二癞子双肩的手更紧了。

她的声音多么绝望,她的身影多么让人心疼!

王鹏飞的好疼,突然之间之间如此疼痛,他漂亮的唇角开始抽搐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二癞子,不让他前行。

二癞子有些狂怒了,喝道:“鹏飞,你要干什么?还不松手,再不松手她就走掉了!”

“放她走!”王鹏飞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疯了!”

“我没疯!”王鹏飞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的影子,心,被什么东西给扯碎了般的痛疼着。

“你们都没疯,是我疯了,我疯了!哈哈哈——”冯美云突然转身,看了身后一眼,凄楚的眼眸掉出两颗豆大的泪珠,她看了王鹏飞一眼,只见,他高大是身子紧紧扣住了二癞子。

豆大的泪花再度落下!

冯美云转身就跑,夏夜,繁星点点,蝉鸣不断,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踉跄着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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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村的夜,静悄悄的。

此时,在张双庆的家里,小杏儿正坐在床头给桂花梳理着头发。

桂花虚弱地坐着床上。

德福和武大郎坐在对面的一张床上,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着小杏儿给桂花梳头。

忙碌了一天的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显然有些累了,他穿着白大褂,疲惫地依靠在武大郎身边的一张椅子里打着盹。

杏儿手拿着一把木梳一下又一下的给桂花梳着头,因为刚刚从昏睡的状态中醒来,她的头发还乱糟糟的,估计她的头发有很天没有认真梳过了,当木梳顺着发稍一直梳下去的时候,到了下面就卡住了。

在脖子后面的头发居然打了结,小杏儿不敢太用力,一边小心翼翼地梳着一边问:“疼不疼?”

“疼,疼。”桂花低低地说着,低下头,双手抱住了脑袋。

“那我小心点给你梳。”

“不是那里,是这里。”桂花的手按住了右边后脑勺。

她一手按着后脑勺,一边又软弱无力地向后仰去,“不不梳了,我再再睡一会儿。”

说着,她的身子软软地向后仰。

小杏儿连忙拿过旁边的被子垫在她的背后,“桂花姐,你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我再再再睡一会儿。”桂花闭上了眼睛,双手也无力地低垂着。

小杏儿只好放下了木梳,用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刘海,把她长长的刘海向一边拂去,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吃惊地看着,就在桂花左边的耳朵后方,出现了一片光秃秃的头皮,有一元硬币大小的头皮外漏,居然没有一根根的头发。

“桂花姐,你这边怎么秃了?你这里的头发怎么没了?”小杏儿吃惊地看着那一片光溜溜的头皮,感觉心里发麻。

刚才给她梳头的时候,真的没有感觉到,因为桂花的头发很长,一直很浓密,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耳朵后方的那一片地方。

但她知道,以前是没有的,因为以前桂花总是喜欢扎着两条大辫子。

每当她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前的时候,小杏儿都是很喜欢,无数次羡慕的看着。

那时候,桂花总是很恬静,耳朵下方很漂亮,皮肤白皙,发丝柔顺,但从来没有这样一处光秃秃的地方。

杏儿吃惊地看着,桂花虚弱地依靠在被子上,她的嘴唇动了动,又合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桂花姐怎么少了一片头发?”小杏儿扭头看着德福,问:“你薅的?”难道是两口子打架的时候德福薅的?小杏儿一肚子疑问,紧紧地盯着德福看。

“我怎么会薅她头发,那是头发,也不是草。”德福低低的回应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他的胳膊被厚厚的纱布缠着,吊在脖子上。

他走过来,低头认真地看着桂花,果见她耳朵后面是有一片光秃的地方,光光的,一根头发也没有,就像是蜕皮的鸭子,德福看着不由地眉头拧了一拧。

见他的样子,好像并不知情,小杏儿扭过头来看着桂花,低声问,“桂花姐,你的头发怎么掉了这么一大片,你生病了么?”

“是鞭子,鞭子”桂花的声音低低的,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提起“鞭子”二字,桂花的身子本能的在颤抖,仿佛在回响起什么让她感觉十分可怕的事情!

“鞭子,什么鞭子?”杏儿问。

“德才的鞭子,德才的鞭子“桂花喃喃地低语着,可是前面的话还能听见,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再也听不到了.

德福到桂花提起德才和鞭子,不由的一怔,一幕画卷从脑海里闪现:

在上次桂花逃跑的时候,当她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德才的鞭子一遍又一遍无情的落到她的身上

鞭子落下,升起,落在她的身上,卷起她长长的头发

想到这里,德福不由地冷冷打了一个冷战!其实,这些天,他真的没有注意到桂花的头发落了这么一片,只记得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他怎么就没有去注意她的头发。

甚至,那个晚上,他分明看到鞭子上有头发的!

德福想着,有些后怕,感觉德才下手是有些狠了,怎么能把桂花的头发都给拔出了一片来?

“哎!”德福叹了一声气,又坐回了床沿下,他有些难过的看着桂花萎缩在床上。

桂花的样子真让他难过,见她手抱着脑袋痛不欲生的样子,看来这次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了!

小杏儿自然也听明白了。

看着桂花苍白的脸颊,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就将那片光秃的头皮帮她遮盖了上,狠狠地瞪着德福一眼,她感觉这群人真是坏透了!特别是当她想起听闻桂花被吊着树上残忍抽打的样子,她就更是恨!

对他们,就一个字“恨!”

小杏儿有些难过,有些伤心,低下头,轻轻攥住了桂花的手,身子向前坐着,小脸蛋儿挨着了桂花的面前。

“桂花姐,你知道么?刚才美云姐姐来了,她来看你了。”

“美云,美云她来了?”听到冯美云的名字,桂花微微睁开了眼睛。

“是呀,美云姐姐听说你病了,所以特意来看你,她刚才就坐在这里一直和你说着话,可是你那时候一直在昏睡着。”

“那她美云她还好么?”桂花露出了微微的担心。因为,她听说冯美云也不好,很不好,甚至被狗链子锁住。桂花有些担心,她的眸光紧紧地看着杏儿。

看出了她的担心,小杏儿给了她一个安慰似得笑,说:“美云姐姐现在很好呀,二癞子放了她了,不再用狗链子锁住她了,而且现在对她很好呢,今天晚上还带着她去看电影呢!”

“真的嘛?真的嘛?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桂花听了很激动,双眸中闪烁出一抹惊喜的光亮!

是呀,她真的很高兴。

看电影!

冯美云可以出去看电影了!

那电影院里面一定有很多人,冯美云那么聪明,她一定可以逃跑!

想到这里,桂花好高兴!好激动!

在桃花村,能让桂花担心的、时刻牵挂的,也和小杏儿一样!

只有她们三个,有时候,她们感觉她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只有一个人可以好起来,只要一个人未来可以逃走,那么,另外两个一定就要救了!

因为,她们是有约定的!在三个人的心里有一个秘密,有一个只有她们三个人才知道的“三人之约”。

桂花的眼眸中慢慢绽放出一抹希望之光,她仰起了头,望着苍白的墙壁笑了。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她感觉她就要得救了,她真的好高兴呀!

“儿子我的儿子等妈妈回家,等妈妈回家!”她喃喃着,双眸中滚落一串晶莹的泪花!

想孩子们了!

她的两个可爱的儿子们,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们两个!

还有她的爱人浩宇,她也思念,好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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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紧紧的扣住了二癞子,让他动弹不得!

夜色之下,冯美云踉跄着向前奔去,隐约看见前面的不远处像是有一条公路,她沿着小路一路向北边跑去,前面果然是一条公里,当她穿过了林荫小道,前方就是一片光亮,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嫂子,嫂子,你回来,你回来。”白玫瑰已快速追来,着急地大声喊着。

冯美云回头,发现她身后不远处一行人随后追来,有杨过,还有曹梦涵,几人在经过王鹏飞的身边时纷纷停了下来,但是白玫瑰丝毫没有停留,她直冲了过来。

白玫瑰从小奔的快,她跑起来,像是一只兔子一样的快,她一边追一边喊:“嫂子,不可以想不开呀,不可以跳河。”

跳河,前面有河么?

如果有,那么就跳下去吧!

跳下去,就再也不要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了,跳下去就一了百了!

冯美云踉跄着奔跑,前面的公路是上坡,她感觉到好累,上坡也很累,她奔着,奔着

终于,她爬到了公路上。

夜色茫茫,月高风清,公路上没有一辆车,但是,她看到了公路下面果然有一条长长的河流,好长好长的河流,河水清清,她感觉好热,她想投入河中,如果投入了河水之中,也许,她的尸体可以随着水流飘到故乡。

“妈妈,我好想你,我要去找你了,我要去找你。”冯美云凄然的笑着,直奔公路下方的河流而去。

“嫂子,不要!”白玫瑰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众人也都飞奔而来,王鹏飞放下了二癞子,仿佛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迈开了大步,就飞了过去。

前面,冯美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公路的下坡,白玫瑰的身影也快速消失!

“王鹏飞,如果我媳妇没了,我和你没完!”二癞子气急败坏地冲着王鹏飞喊,一转身也飞快地向前奔去

已经看到了那条河流了啊!

冯美云凄然的笑着,踉跄前行

长长的河流静静的卧在公路的下坡处,公路下是一片小树林,有浓密的野草,有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一座又一座凸起的土丘,穿过去就是那条小河了。

“我走了,妈妈,我要走了,我要走了。”冯美云凄然地笑着,加快了脚步。

她想立刻扑到河水里面去,她感觉自己好脏!她想好好的洗一洗自己的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地,干干净净地走!

走下了公路,顺着下坡,就奔得更快了!

她的双脚踏入了浓密的草丛中,周围是一座又一座突凸出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小河了!

“嫂子,不要!”白玫瑰尖叫着冲来。

“冯美云,你冷静点。”王鹏飞大叫着,纵身从公路上跳了下来,他必须跳下去。

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如果跑过去,在他还没有追到冯美云的时候,冯美云就已经跳到了河里。

这一条长长的河流,如果人跳下去,很危险,这条河流淹死过不少涉水的人!

“不要管我,谁都不要管我!”冯美云尖叫一声,就在王鹏飞从公路上向下跳的时候,冯美云也一纵身向河里跳去

“嫂子!不可以跳呀!”

“冯美云!”

伴随着两声惊叫,在冯美云凄然回首的瞬间,只见公路上面,有两个白色身影一前一后同时纵身跳了下来

192.鹏飞救人

192.鹏飞救人

“哈哈哈——,龙游浅水遭虾戏、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甄楚生,我恨你!人贩子,我恨你们!”

寂静的夜空之中,骤然响起冯美云震撼人心的痛诉声。

含恨声声之中,她的身子快速跌落,快速坠向河中。

长长秀发被风吹起,衣裙飘飘之中,一位**绝伦的女子满含着屈辱的泪花从岸边向河中跌落!

波涛滚滚,夜色凄凉!

“冯美云,不要跳!”凄凉的夜色中,又骤然响起了王鹏飞的惊呼!

二癞子、杨过,曹梦涵、付春生等人奔到了公路上,吃惊地向下俯视。

夜色之下,只见三条人影划过,一个长发飘起向河面坠落,两条白光身影在空中急速划过。两条白影,一个是高大的王鹏飞,一个是白玫瑰,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公路上跳了下去。

“小玫。”当付春生赶到,看见白玫瑰的身影之时,他惊叫一声,纵身对着白玫瑰的方向扑去!

公路上,二癞子惊呆了!

杨过惊呆了!

曹梦涵惊呆了!

丫头和狗子惊呆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吃惊了,这一瞬间的变化,惊吓了所有的人。

下方,虽不是悬崖,如果人落到了河里,那该怎么办?

正当众人吃惊之时,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巨响,冯美云跌落河中,跌落的瞬间,河面掀起一片浪花。

紧接着,在冯美云的不远处,又掀起了一片浪花。

浪花飞溅之中,王鹏飞跌落在冯美云的身后一米多远的地方,虽然只是相隔一米多远,王鹏飞却是在岸边浅水之处,冯美云娇弱的身子继续向深水之中滑去。

飞溅的浪花包裹在冯美云的周围,疯狂的潮水若是一浪又一浪邪恶的魔鬼瞬间吞噬了她!她娇弱的身子在水里浮沉,头沉下去,又浮出来,浮出来,又沉下去!

河水冰冷!

甄楚生无情,人贩子无情,可残忍的水流更是无情!

疯狂的旋涡之中,瞬间就让冯美云这样一个从不懂得水性的女子失去了平衡!在沉沉浮浮之间,浪花疯狂扑打在她的脸上,河水无情地呛到了她的嘴巴里,耳朵里,眼睛里

“啊!救命,救命!”在落水的一霎那,冯美云本能地发出了求助的声音。

其实,她是多么留恋着这个世界呀!

她才只有17岁,她真的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呀!

“救救命!救救命”她呼救着,四肢在水里胡乱的扑通着,惊恐地在河里寻觅着,寻找她不远处的王鹏飞。

“不要慌,向我这里来,向我这里来!”王鹏飞大声呼喊着,向她游去,他努力地向她伸出了手,可是,还没有抓到,一个浪头,将冯美云推入了更深处。

冯美云陷入了一片水草里,那缠绵交错的河底水草随着她的挣扎,越来越紧地拉住了她的身子下沉

这些疯狂的水草,曾经吞噬了多少个陷入此处的无辜生命!吞噬了多少条在夏夜里来游泳,而不慎误入了此处的人们,此刻,那些疯狂的水草再一次将死亡的魔抓伸向了冯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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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那边危险!”随着白玫瑰的一声尖叫,只听“扑通”一声,白玫瑰落入了一片土丘之间的杂草之时。

白玫瑰吃惊地望着河面深处的冯美云,她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咕噜咕噜”向下滚动,直对着河面滑去!

此时,又一条身影跌落下来,他落在了白玫瑰的身边,只见他双臂一伸,就抓住了白玫瑰的手,胳膊用力一缩,就将白玫瑰揽入怀中,两个人抱在了一起,向滑梯一样继续下滚,继续由高到底向河中滑去!

要说这条河流,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河流。

但是,因为安徽曾经数次的水灾隐患,曾经出现数次挖掘,那些从河面挖出的泥土堆积在岸边,由低到高处修建了一条沿河的公路。

所以,公路高出河面很多!沿着公路下方,由高到底种植了很多的树木,也有很多的杂草,甚至有的地方有些高高低低的坟墓!

虽然说这条河流它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河流,提起也是少有人知,但是这条河的水流却来自于鼎鼎有名的淮河!

与之不远的地方,就是淮河,所以,确切的说,生长在这片大地上的儿女就是所谓的淮河儿女!这方圆数百里的人们,也就是生长在淮河两岸的人们!

为什么,我突然之间要提到淮河两岸,和生长在淮河两岸的儿女呢?

因为,到今天为止,在我生我养的淮河两岸的故乡,突然惊人的出现了“癌症村!”我那些熟悉的村民们不少人得了癌症死去,甚至,其中包括我的一位亲人!

因为严重的工业污染,这一场,让淮河两岸人民谈之变色的淮河之殇实在是太让人触目惊心了!

说起中国的河流,人们首先想到的是黄河与长江。在黄河、长江之间,还有一条与之平行东流的大河,这就是淮河。

淮河真的不是一条简单的河。淮河的水患灾难是出了名的,所谓“有雨洪灾,无雨旱灾”就是其真实写照。

淮河流经河南、安徽、江苏等省,全长1000公里的淮河,本是一条通畅的河流。“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曾是千百年来淮河儿女美好生活的生动写照。

但是历史上黄河多次溃决夺淮,使淮河丧失了入海口,让这条河流也就经常变得桀骜不驯、泛滥成灾。

因为淮河的桀骜不驯,安徽的水灾也就是出了名的,而淮河途径安徽宿州。

此刻,淮河两岸的儿女正在一步步遭受着来自淮河的污染的阴影,越来越多的人遭遇着来自癌症死亡阴影的威胁!

那些阴影不是来自洪灾与旱灾的隐患了,而是因为淮河严重污染,工业的乱排乱放,惊现出来的一个又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癌症村!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在未来不远,桃花村演变成癌症村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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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姑且都是后话!

现在,我们镜头转回来,且说这淮河沿岸的一对少年儿女付春生与白玫瑰,只见他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轱辘轱辘”地快速下滑!

付春生一边下滑,一边吃惊地看着不远处的河流,他的双眸机智的扫视着四周环境。

突然,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身子一个提力,一只脚登在身边不远处一片凸起的土丘上。

他想借助那块凸起的土丘让自己停下来,但是,速度慢了下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沉重力量,却让他们继续下滑。

付春生屏住呼吸,猛一用力,接着那土丘的力量,身子一转,带着白玫瑰的身子向另一处一滚,向一座座凸起的土丘之间滚去。

突然,两个人静止了下来。

一座高高凸起的土丘挡住了两个人,救下了两个人!

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两个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的人儿,重重的呼吸着。

四眸吃惊相对之间,白玫瑰惊魂未定,这才看清那人,不由地叫了一声,“付春生,你好傻!就这样跳下来,多危险,你不会游泳,万一落入河里怎么办?”

“可是,你也不会游泳,如果你掉到了河里,如果你走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走,我往哪里走?”白玫瑰刚一说出这句话,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一种让阴森森的气息逼迫而来,那仿佛是一种来自阴间的气流,让她瞬间感觉到毛骨悚然!

她“倏的”抬起头来,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只觉头脑一懵,整个人吓晕了过去!

“小玫!”付春生吃惊地坐了起来,将她紧紧的搂入了怀中,抬头看了眼周围,也瞬间感觉毛骨悚然,原来,他们两个滚到了一片坟地之中,冷冷夜色之下,他们被一座座凸起的坟墓包围!

坟墓上那一个个凸起的坟头,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混,对着他们狞笑着!

付春生连忙抱起了白玫瑰爬起来,对着公路的人多的方向走去!

“小玫,小玫。”他吃惊地喊,想白玫瑰平时胆子挺大的,为什么突然之间被吓昏了过来!

付春生抱着白玫瑰一步步离开,回头的时候,只见这片坟地特别阴森可怕!

坟头的野草疯长,在夜风下,疯狂摇曳,发出“悉悉索索”的阴森森的声音,付春生连忙回头,不敢再看,只觉得怀里的白玫瑰一阵颤栗,她醒过来了,但醒过来的白玫瑰脸色苍白,嘴唇发颤,睁着一双惊悚的眸子望着夜空。

“走走,快点,春生,快点带着离开这个地方!”

“好恐怖!真的好恐怖!好恐怖!”白玫瑰一反常态,在这一刻,她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勇敢,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双手紧紧抓住了付春生的衣服,全身都在颤抖着,一双眸子吃惊地瞪大!

高高站在公路边缘的几个人,在突然间醒悟过来。

他们一起冲了下来,有的冲到了岸边,着急地想办法去救冯美云。

有的冲到了白玫瑰这边。

“小玫,小玫她怎么了?”曹梦涵和丫头跑了过来。

“好像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付春生走出了那一片坟地,回头望过去的时候,心中发冷!他抱着白玫瑰走到了一棵干净地地方坐下,心疼地望着她。然后紧紧地将她搂入了怀里。

“她好像中邪了,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丫头惊慌地问。

“丫头,不要瞎说!”曹梦涵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一座一座的坟墓,心里害怕极了!

“不好!”曹梦涵突然大叫一声,转身就向河边奔去。

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一种很阴暗很邪恶的力量在诞生,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一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感觉很害怕!

冯美云在河里,小舅王鹏飞也在河里,他们会不会

“小舅,小舅。”曹梦涵冲到了河边,只见茫茫的河水在月光下发射出凄冷的光亮,河中有两个人在里面挣扎着。

冯美云的双手在河水中拼命挣扎着,疯狂的潮水若是一浪又一浪邪恶的魔鬼般一次又一次吞没过了她的头顶!她娇弱的身子在水里浮沉,头沉下去,又浮出来,浮出来,又沉下去!

王鹏飞正一步步向她靠近,可是,冯美云陷入了一片水草里!

王鹏飞知道那些水草有多么厉害,长年累月的生长,让那些水草像吞噬生命的幽灵,如果他也茫然前进,只怕冯美云还没有救出来,他也会被水草吞没。

因为,如果水草搅在了脚上,便拔不上来,会被水草拉下河或水的冲力太大把人给冲掉,会淹死的!

现在冯美云已陷入了水草之中,王鹏飞必要冷静,必须保证能救出冯美云,自己又能安全脱身,如果没有办法,他也只能

“不要怕,美云,把手给我,把手给我。”王鹏飞向冯美云伸出了手,身子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可是,冯美云很惊慌!

悲伤、苦痛和死亡前的阴影,让她心慌意乱,她在水面挣扎着,她一点都不冷静!

“美云,你看着我,向我这边看。”王鹏飞轻轻的呼唤着。

听到了那温暖的声音,冯美云艰难回头,在一瞬间怔住了,当她看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她不再挣扎。

王鹏飞冲她微笑,声音清晰,“冷静,深呼吸,冷静,深呼吸!”他一边说一边向她伸手。

听着他的声音,冯美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不再拼命挣扎,于是,脚下那些疯狂的水草也就不是那样疯狂的拽着她,但是,那些水草依旧缠住了她的脚踝!

王鹏飞努力冲她微笑,努力地让她冷静下来!

他一点点靠近,现在距离她已经不远了,中间隔着那一丛丛浓密碧绿的水草,月光下,那些水草在水底轻轻招摇着。

那些轻轻摇曳的水草,在水波里,远远看去,像是一片美丽的风景,如此却像一片隐形的杀手一样让王鹏飞如此小心翼翼,他不敢轻易靠近,低头的瞬间,在月光下,那看见水草中的一双白皙的小脚。

那双美丽的小脚,脚踝上已经缠被水草缠绕,那些缠绕在她脚踝的水草就像紧紧缠住了王鹏飞的心,他的心就那么“倏的”一紧!

也只是一瞬间的紧张,他英俊的脸庞又恢复了平静!

因为她看到了冯美云脸上的惊慌,他要给她冷静,他一定要救出这个美丽的女孩!一定要!

心,就那么一横!王鹏飞的身子猛然向前一探,突然拉长了胳膊,就在她要抓住那双小手的时候。

岸边,突然传来了二癞子着急的声音,“冯美云,拉住鹏飞的手!快,拉住,拉住鹏飞的手!”

二癞子他不喊还好,他一声大喊,对于冯美云来说宛如就是晴天的一个霹雳,冯美云猛然惊醒,抬头时,就看见了岸边的二癞子,只看了他一眼,冯美云就不想活了!

她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水波之中她的身子突然向后扬起,一双手也突然缩回,远离了王鹏飞的手。

也就是刚刚碰到她小手的关键一刻,冯美云却突然间躲闪了!

她尖声叫道:“你走,你走,你走呀,不要救我!不要救我!”

她突然间是那样的激动,突然间就开始疯狂挣扎,本来在水中就是如此不稳,这情绪一失控,她的身子离开就失去了中心,斜着向水中仰去。

无情的水浪瞬间像邪恶的魔鬼一样从四面八方拍打着她,她若一叶浮萍,失去了根,海水没过了她的头顶,就在水面吞噬她的时候,只有两只白皙的小手露了出来。

王鹏飞大吃一惊,他回头冲岸边看了一眼。

只见二癞子心急如焚地在岸边转悠,杨过和曹梦涵也是着急的团团转圈。

“鹏飞,你快点进去呀,你把她拉上来。”二癞子大声喊。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现在,他只有进入水草中先救出冯美云再说!只是,他自己也知道,在这群人中,他个头最高,体力最强,要是抓到冯美云拉出他,是有希望的,但是如果他一旦陷入,只怕再也没有人可以将他从水草中救出来。

想到这里,王鹏飞一咬牙就要钻入水草,就在此时,冯美云的脑海又露了出来。

看到了冯美云的出现,王鹏飞惊喜极了!

只是,她的双眸已经没有求生的,她依旧在痛苦挣扎着,不愿意把手伸给他!

“妈妈,妈妈,我走了,我走了!”她凄然的笑着,仰面看着星空,任由水草疯狂的拽着她的双腿,缓缓地,她闭上了眸子。

“死了好,死了好!”冯美云喃喃着,她感觉死亡的的脚步越来越进来!

“王鹏飞,你在干什么?你快进去呀?”二癞子着急的喊。

“小舅,你不要进去,那片水草中死过好多人,你不要傻!”梦涵哭喊着,然后大声嚷道:“冯美云,你就那么想找死么?为什么不把手给我小舅,难道你想拖死我小舅么?”

“什么叫拖死你小舅,你看看你小舅,什么东西,就是不下去,他要是跳进水草里早把冯美云救上来了!”二癞子生气地喊:“王鹏飞,我可告诉你,电影是你约我们出来看的,刚才也是你放开了冯美云,如果冯美云死了,我和你没完!”

二癞子在岸边咆哮着,曹梦涵又气又急,她看着岸边着急万分,却束手无策的二癞子,杨过和狗子,哭喊着:“你们几个人在干吗?为什么不下去?难道你们是想看着两个人都淹死么?”

杨过回头,同样的着急,他说:“我不懂水性,我怎么下水,我下去岂不更麻烦?”

“那你呢?二癞子,那是你媳妇,你媳妇你不救,你等着谁去救!”

“不是我不救,冯美云是你小舅放走的,当然就需要他去救!再说了,那片水草,冯美云在水草了,我怎么救?”二癞子气急败坏,手指着冯美云骂:“这个女人,这个臭女人,她是想让我人财两空啊!”

岸边的争吵声,让白玫瑰突然惊醒,她“倏的”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躺着付春生的怀抱里,付春生正抱着她悲伤的坐在一棵大树底下,看到这里,白玫瑰突地一下从付春生的怀抱里跳了起来。

“春生,你抱着我躲在这里干什么?你快点去救我嫂子呀!”说着,她一转身,冲着河边跑去。

“小玫,你好了。”付春生大喜过望,可是,白玫瑰刚才是怎么了?

像是中邪了一样!

又突然的好了!

又像是被鬼上了身,突然之间像是鬼走了,所以白玫瑰也好了!

付春生不敢再想了,他连忙爬起来,就向被玫瑰追去。

要知道,在农村,还是很封建很迷信的,很多的,让人们想不开的事情,解不开的谜团,都会推到了鬼的身上,何况刚才白玫瑰确实是因为倒在了一片坟墓之中的时候,才昏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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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奔到了岸边,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她“扑通”一声,跳到了水里,对着冯美云和王鹏飞的方向游了过去。

月色之下,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玫瑰像是一条漂亮的美人鱼一样,她缓缓的伸展着修长的双臂,鱼儿一样的向前游去。

她一边游动,一边看着水中的冯美云和王鹏飞。

突然,她听到水波中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向深渊,我不认为我是水沟中的一块污泥。”

“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向深渊,我不认为我是水沟中的一块污泥。”

“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向深渊,我不认为我是水沟中的一块污泥。”

王鹏飞一遍一遍的念着,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冯美云!

当王鹏飞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冯美云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鹏飞,救我,救我!”那种本能的求生,让冯美云开始呼救!

但是,此刻失去了方向的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被水浪冲迷了方向,她背对了王鹏飞,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

于是,她更惊慌了!

“鹏飞,救我,救我。”她呼唤着,挣扎着。

“美云,我在这里,你不要动,冷静,深呼吸,把伸身来。”

王鹏飞极力平静了下来,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向她靠近,他就要走入了水草的边缘!

“鹏飞,鹏飞。”听到了他的声音,水草之中,冯美云扭过了惊慌失措的小脸,她的小脸湿湿的,头发湿漉漉的,她惊慌失措地回头,然后她就看见了王鹏飞。

于是,她笑了,淡淡的月光下,她笑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看着他一点点走近自己。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对她这样好!

他没有走,他一直在她身边!

他还在念着那句一直让她励志的话语!

冯美云笑了,开心地笑着。

可是,水草已经将她越拽越紧,越拽越深,水已漫过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下巴,触到了她的下唇,她拼命地扬起头,这一刻,她想活了!

她对着王鹏飞喊:”鹏飞救我,救我,救我!”

“来,把手给我给我,把手给我!”王鹏飞静静地看着她,对着她微笑。

那双眸光好温暖!

冯美云的手慢慢向他伸着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水面之上,一大一小,两只手慢慢的接近了。

近了,近了,更近了

可是,为什么还差那么一点点!

王鹏飞看着水草下面的白皙小脚,看着那已经到了她唇边的水流,突然牙齿一咬,心一横,身子向前猛然跨出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一提。

只见一层水花之中,冯美云突然从水草之中被拔出!同时,王鹏飞身子一个快速旋转,只觉脚踝处有东西一动,水草缠住了他的脚踝!

水面上瞬间泛起一层血红,那是冯美云的脚踝破了!

可是,冯美云没有哭,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她静静地看着王鹏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王鹏飞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一点点下沉,他双手用力高高的举起了冯美云,对着不远处的方向大声喊:“白玫瑰,接住她,快带她离开!”

193.惊悚之夜

193.惊悚之夜

“白玫瑰,白玫瑰”王鹏飞连喊数声,却没有听到回答。

他回首,心里瞬间一惊,夜色之下,水波茫茫,哪里有白玫瑰的身影!

王鹏飞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刚才他分明看见了白玫瑰,看见她像一条鱼儿一样的游了过来,就是因为看见了白玫瑰来了,他才敢放心地在突然之间拔出了冯美云。

他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冯美云救出了,交给白玫瑰,然后自己再以最快的速度脱身!

可现在,该怎么办?

白玫瑰没有了人影,他的双脚被水草缠住,他虽然还没有进入水草深处,他虽然只是踏进了水草边缘,但他的身子却一点点下沉!

当他高举起冯美云的时候,他的重量变成了两个人的,一点一点向下沉去!

“美云,不要怕,会有办法的。”他回过头来,对着冯美云微微一笑。

冯美云脸色苍白,双眸中泪花闪烁,一滴滴的水珠从她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滴下来,滴落在王鹏飞的脸上。

月光下,水珠晶莹,挂在了王鹏飞英俊的脸庞上,他的眉头上也挂上了一颗又一颗的水珠,亮晶晶的闪着光亮。

他抬头对着她笑,用力地举着她,“疼么?你的脚疼不疼?”

冯美云没有回答,眼睛一眨,两颗豆大的泪珠又滑落下来,滴在了王鹏飞的面颊上,顺着面颊流入了他的唇角,咸咸的!

王鹏飞动了动唇,“不要哭,不要哭。”

他的胳膊有些酸了,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他举起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此刻她是那么的忧伤,被水波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她完美的曲线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样的美丽,却是那么的悲伤,让他心酸又心疼。

“放下我放下我,我太沉了!太沉了!”冯美云颤声道。

于是,他的双手缓缓下移,将她慢慢的放入在水面,两只大手却更为有力的卡在了她的腰间。

双臂努力伸长,让她距离水草更远一点,但是他却不敢动,因为他的身后是浓密的水草,刚才如果不是距离冯美云只差那么一点点,他也不会陷入进来,但是,现在他只是处于在水草的边缘,他不能让自己的身子继续滑入更深处的水草之中,他要慢慢地想办法。

因为,他听到了岸边传来的哭声,她听到了梦涵一直在喊:“小舅,小舅。”

王鹏飞冲岸边望去,只见又有人开始下水了,二癞子走到河边,一只脚尝试着放入水中,但当他的目光触到那滚滚波荡,脑袋一缩,脚立刻缩了回去。

“快,你们下去,你们下去把冯美云从王鹏飞的手里接过来。”二癞子着急的说。

“那我小舅呢,那我小舅怎么办?你们看,你们看,他到水草里面去了,小舅,小舅!”曹梦涵哭泣着喊。

杨过看着她,喊道:“梦涵,你给我闭嘴,叫得我心慌意乱的,人就在那里,你鬼哭狼嚎什么呀?”

“什么叫我鬼哭狼嚎?杨过,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傻嘛,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么?”杨过心急如焚,打量着四周,焦灼地说:“怎么办?怎么办?冯美云她怎么就跑到了这里,这个地方找谁都难,我要是回到了村子,回来,人还不是要淹死!”

更糟糕的是,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在这个落后的地方,在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手机,附近更不可能有警察!

“梦涵,你不要着急,你看,狗子和付春生都下水了。”丫头摇晃着梦涵的胳膊说。

梦涵的眸光这才从小舅的身上转移,只见水面上多出了两个人影,狗子和付春生。

狗子向王鹏飞游去,而付春生去浮在水面上,吃惊地四下张望,“小玫,小玫,小玫,你在哪里?”

付春生惊恐的喊声中,大家这次发现白玫瑰不见了!

想起了白玫瑰刚才突然中邪一样的突然昏迷,现在又突然消失,所有的人都冷冷地打了一个冷颤!

丫头和梦涵同时回头,向那一片坟墓望过去。

夜色之下,那片地方极为阴沉恐怖!

一座座凸起的坟头,像是一个个鬼头一样的在高傲的看着他们,风吹起,坟墓上的野草疯狂摇摆,像是一个个鬼抓一样在夜空下挥舞。

丫头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一把抓住了杨过的胳膊

曹梦涵吃惊地回头,惊叫道:“小玫,小玫到底去哪里了?”

“她刚才,她刚才分明是下水了!”丫头尖叫着,“难道,难道她被鬼给带走了。”

“啊!”曹梦涵更害怕了,惊恐地睁大了眸子。“不要,不要瞎说!”

“你们给我闭嘴!”杨过怒吼一声,用力的甩开了丫头的胳膊,又冲曹梦涵喊道:“不要乱叫,想办法救你小舅,我没有注意到白玫瑰去哪里了,但她一定没有事情!都不要在这里人吓人。”

杨过说着,抬脚冲河边走去。

“鹏飞哥,狗子和春生过去了,你先放开冯美云,用力向外面游动,拔掉你脚上的水草。”杨过大声喊道。

“是呀,小舅,你先放了冯美云,这一会她不会有事的。”梦涵喊。

“不可以,不能放!”二癞子立刻说,“鹏飞,你再坚持一会儿,你一定要抓住冯美云,否则,我和你没完!”

二癞子一边冲王鹏飞大声喊,一边又立刻回头冲狗子和付春生喊:“你们两个快点,快点把冯美云给我带回来。”

“可是,小玫呢?小玫呢?癞子哥,你看见小玫去哪里了么?”付春生心急如焚。

“我哪里有时间去看她!”二癞子瞪眼,“春生,她死不了,你先不要找她,你快点帮我帮冯美云给我带回来。”是呀,二癞子从始到终也没有注意到妹妹在哪里!

在二癞子的心里,他从来也没有注意到白玫瑰,更从来没有去关心过妹妹,平时都不关心,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更是只关心快点把冯美云救出来!

冯美云是他的女人呀!

冯美云要是救不上来,他二癞子这辈子估计就要打光棍了,他可不想!其余的人,他都管不着!

但是,他是万万不会下水的,在这样一个夜晚,他更不会下水。

“鹏飞,你坚持住,坚持住啊!”二癞子大声喊着,又回头,“狗子,春生,快点,快去把冯美云带上岸!”

河水中,狗子也着急了,他是看着白玫瑰跳下来的,怎么就没有了人。

他回头看了一样冷飕飕,阴森森的坟墓,低声对付春生说:“春生,我看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莫非又是‘卧龙’翻身了,你小心点先找白玫瑰,我去救鹏飞和冯美云!”

“卧龙翻身!”付春生听了,身子一颤,恐惧地低叫了一声,道:“狗子哥,不要胡说,这也不是二月,翻什么身,你快去救鹏飞哥,我在这里找白玫瑰。”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眸光冲却都闪烁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传说,在这片土地上,每一次卧龙翻身,都必将会有人离去!

每年二三月,卧龙必将翻身,每年二三月,紧挨着这河边的村庄“苑沟”村,都必将死人!

这个缘故,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是,年年如此,岁岁如此!

关于“卧龙翻身”必将死人的传说,代代相传,传久了,这个村子的人,几乎是人人相信,当然狗子更是相信,因为他的母亲就死在二月,就死在“卧龙翻身”之时。

自从母亲死后,狗子相信这个传说!那条横卧在这片土地下的龙,他不光是二三月翻身,他偶尔还会活动活动筋骨,所以这片土地,也就会偶尔死人!

狗子有些心慌意乱,他向着王鹏飞游过去。

付春生,心慌意乱,“小玫,小玫。”他一遍又一遍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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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在桃花村的张双庆的家里,桂花也是迷迷糊糊的,一会清醒一会儿浑噩!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一点点东西也不吃!

小杏儿没有办法,武大郎显然是想回家了,他看了看时间,就从床沿上站了起来,拉着小杏儿的手。

“杏儿,我们回家吧。”武大郎说。

“我,我今晚,就在这里陪着桂花姐好了。”小杏儿看了桂花一眼,又看了一眼张双庆。

张双庆仰面依靠在椅子里,还在打着“呼噜。”

一身白色大褂下,两条修长大腿伸的很长,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垂在椅子旁边,而且,他的嘴巴大张着,“呼噜”“呼噜”的打着呼噜,鼻子一张一翕间,居然可以看见他的鼻毛。

小杏儿看了,不由地想笑!

如果,没有旁人,她真的会跑过去,拔掉他的一根鼻毛去。

看到张双庆的睡姿,小杏儿不由地“噗嗤”一声就笑了。

武大郎困惑地皱眉,问:“杏儿,你笑什么?”

“喔,笑他,他睡觉的样子很好玩。”杏儿手一指。

武大郎回头,也笑了起来,随后又摇头,说:“嗨,真是个小孩子,看什么都感觉好笑。”

“咯咯,”就是好笑嘛!

杏儿感觉,在桃花村这片地方,唯一让她感觉到可笑的事和可笑又可亲的人,那就是风`流小色医张双庆了!

“哈哈哈哈。”看着小杏儿开心一笑,武大郎也笑了起来。

听到了笑声,桂花微微睁开了眼眸。

德福看了一对在说笑的夫妻,真是羡慕,感觉武大郎和小杏儿的日子那才叫夫妻,要说这三个买来的新娘子中,现在,也就要算武大郎和小杏儿是最幸福的一对了。

德福看了一会儿,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饭盒向桂花走去。

“桂花,桂花,你起来吃点东西吧。”德福弯腰喊,“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吃完了,我们回家。”

桂花没有动,也没有抬头。

但是,她刚听到“回家”二字,她又把眼睛闭上了!

回家么?那不是她的家,她宁愿躺在张双庆的诊所里,她也不愿意跟着德福回去!

于是,她缩了缩身子,双腿卷缩着圈在了床上,白色的床单也因为她的卷缩一层层的褶皱着。

“疼疼”她低低的呻吟着。

“桂花,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吃,不吃!疼,疼”桂花的手又开始抱住了她的脑袋。

德福看了她一会儿,长叹一声,再一次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他走到了张双庆的身边,轻声喊道:“双庆,双庆,你起来给桂花再检查一下,她再喊痛,你看是不是脑袋伤着了。”

张双庆显然是睡着了!

正仰面依靠在椅子上带着呼噜,“呼!”“呼!”“呼!”

一声接着一声的,居然十分响亮。

“双庆!双庆!”德福大声喊。

“呼噜。”“呼噜”“呼噜”张双庆的呼噜声打的更响了。

德福皱眉,“这个张双庆,怎么会睡的这样沉。”

“让我来。”小杏儿说着,突然跳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鸡毛毯子走了过来。

“小杏儿,你拿鸡毛毯子做什么?”武大郎问。

“嘘,不要说话。”小杏儿说着,从鸡毛毯子上拔出了一根鸡毛来,然后将毛茸茸的鸡毛轻轻塞进了张双庆的鼻孔开始挠着。

“阿嚏!”张双庆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用手向鼻子抓了。

小杏儿手一缩,躲在了一边,眨动着一双黑蒙蒙地大眼睛盯着张双庆。

可是,张双庆挠了挠鼻子,继续开始打起了呼噜!

“还睡?真是个瞌睡虫!”小杏儿说着,又把鸡毛塞入了他的鼻孔中,让鸡毛来回在张双庆的鼻孔里转动着。

“双庆,双庆,你再不起来,鸡毛就塞你鼻孔里面不拿出来了哦。”德福说又说:“杏儿,你用点力气挠,这个张双庆,还有病人,怎么就睡着了,真是的。”

“好,我帮你挠醒他。”小杏儿用力挠。

“双庆,起来吧。”武大郎也喊。

“啊——阿嚏——”沉睡中的风流小色医突然跳了起来,一边抠鼻子一边大声问:“嗯?谁,谁喊我?”张双庆醒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鼻子奇痒难受,睁大了眼睛一看,居然从鼻孔里薅出了一根鸡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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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放开我吧,这样你的身子会轻点。”冯美云擦着了眼泪,对王鹏飞说。

“好,我马上马上就会放开你。”王鹏飞有些吃力了,他的身子动了动,那些水草立刻就更深的缠住了他的脚踝,在微微挣扎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痛疼传来。

他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只好静静地呆着,一动不动,等待着救援。

他怕,他怕万一自己陷入了进去,会把冯美云带人其中,更或者,即便是他松开了手,如果一个不小心,冯美云不会游泳,估计会更危险,所以,他必须等待着狗子的到来。

他的额头已挂面了一颗颗晶莹的,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汗水的水珠儿,他有些疲惫了,他的胳膊刚一有些弯曲,就见冯美云的身子也跟着浮动了过来,于是,他立刻本能地伸长了胳膊。

“鹏飞,放开我,放开我。”冯美云低声叫着。她真的不愿意看着他如此这般。

“好,我马上,马上就会放开你,你看,又有人下水了,等他到的时候,我把你交个他。”王鹏飞对着她笑,“美云,好好的活着,无论发生怎么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因为,生命仅仅有一次,你的生命不仅仅是属于你的,更是属于你的父母的,你的妈妈,你的爸爸,他们都不允许你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冯美云又哭了!

她仰着头看着夜空,泪水如雨,但这一次不是因为伤心,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感动。

“妈妈,你看到了么?你看到了么?我就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没有好人呢?鹏飞就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妈妈,妈妈”

冯美云哭着,笑着!

她仰着头,望着天空,这一刻,月色是温柔的,她的心也变得温柔了!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可是,在这悲欢交织的情感里,她好累,好累呀!

被水草割伤的脚踝还在流着血,血色弥漫了上来,在月光下,河水里泛出了一片凄然的血红,那血红的水波荡漾在她的周围,荡漾在王鹏飞的面前。

就在王鹏飞低眸的瞬间,他看到了那一片血色。

“美云。”王鹏飞惊叫。他的身子向前探去,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以极快的速度用一只手脱掉了他的白色衬衫。

然后,在水里,他弯腰,将她抗在了肩膀上,用一只手,并以极快的速度,缠住了她的脚踝。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都怪我,都怪我”王鹏飞心疼万分!

冯美云唇角颤抖着,他就那样将她抗在了肩膀上,就那样用他的白色衬衫捆着了她受伤的脚踝,这样可以止血么?

冯美云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她的脑袋越来越迷糊,她附在他宽阔的肩头上,他的双肩是那样有力而宽广,可是,他的身子分明在下沉!

“鹏飞,我来了,快把人给我。”

迷迷糊糊地,冯美云听到了狗子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她的身子从王鹏飞的肩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不要,不要,去,去救鹏飞,去救鹏飞”冯美云艰难地睁开了眸子,看着水面上那一张英俊的脸孔。

“鹏飞,你把手给我,我拉你出来。”狗子抱着了冯美云,又把手伸向了王鹏飞。

“快把她送上岸,不要管我!”王鹏飞厉声说。

“噢。”狗子转身,接住了冯美云。

“不要,不要,救鹏飞,救鹏飞”冯美云喃喃着,回头看着那张熟悉而又英俊的脸,冯美云开始挣扎,她不能离开他,她想和王鹏飞一起!

冯美云颤抖着,向王鹏飞伸出了手,“不,鹏飞,我不走,谁来我也不走,如果你陷了下去,我随你一起,这样,我们两个人一起走在了黄泉的路上,就再也不会孤单,再也不会孤单了!”

“傻瓜,什么黄泉路,我们谁也不是,谁也不会踏上黄泉路!”王鹏飞看着她被狗子带着一点点远离,心里突然感觉一阵无比的轻松与释然。

狗子带着冯美云离开了,一点点离开危险之地。

王鹏飞静静地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看到是却是泪光点点,看到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让他心疼的小脸蛋。

冯美云随着狗子远离,这一刻,她突然间发现,王鹏飞是那么的伟大,他是那样的英俊,又是那样的让她为之心动。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面对着这样一个女孩,王鹏飞突然间发现,自己早已经爱上她了,深深的爱着,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她的,应该是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吧,从桃花镇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

是的,王鹏飞此刻不可否认,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孩,否则,他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她,又怎么会甘愿为了她而牺牲自己呢?

“鹏飞,救鹏飞,救鹏飞”冯美云开始挣扎。

“不要乱动,等我把你送到了岸上,自然会去救她。”狗子说。

“可是,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不许胡说,王鹏飞怎么会死!”狗子听到“死”字,瞬间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他又想起了“卧龙翻身”的传说,他一边向岸边游动,一边向那片坟墓望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看,鹏飞,他的身子在下沉,他会死的,你快去快求救她!”冯美云艰难的说,只感觉脑海里一片混乱,惊慌,害怕,担心,恐惧。

“冯美云,在这个晚上,不许你再说死,如果他真死了,也是给你害的!”狗子一边说,一边回头。

两个人一起看向王鹏飞,水波荡漾的水面上,突然掀起一阵漩涡,只见王鹏飞身子“倏的”下沉,整个人不见了踪影。

就在王鹏飞“倏的”消失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尖叫一起,那一刻就见他仿佛被鬼怪用力一拉,“倏的”一下就消失了水波之中。

冯美云“啊!”地一声惊叫,只觉的脑海里“嗡”地一声响,整个人昏了过去!

194. 初`夜`激`情

194.初`夜`激`情

话说,小杏儿见德福无论如何也喊不醒张双庆,于是就从鸡毛毯子上拔下一个鸡毛在张双庆鼻子里挠痒。

张双庆终于被挠醒来,他吃惊地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手一伸,却从鼻子里薅出一根鸡毛来,于是,他看着从鼻子里薅出了一根鸡毛来,不由地呆住了,手拿着鸡毛发愣!

“咿呀哟,这个这个,是什么呀?”灯光下,张双庆大惊,两只手指捏着一根鸡毛在灯光下照着,迷蒙地看着,“这是鸡毛?还是”他眨了眨眼角,还合计自己是看错了的。

正当他纳闷之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一转头,就看见了小杏儿正站在他的身边,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鸡毛毯子呢。

“嘿嘿,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小坏蛋呢!”张双庆恍然大悟,伸手就要将那刚刚从鼻孔中取出来的鸡毛向小杏儿脸上搔去。

小杏儿一闪身,躲在了武大郎的身后。

武大郎傻傻地笑了两声,腰杆子一挺就挡住了小杏儿。

装双庆一见,但看武大郎一副憨厚模样,连忙又缩回了手。

轻轻一丢,一根鸡毛轻悠悠地飘落在地上。

“双庆,你终于是醒了。快帮桂花检查一下吧。”武大郎在旁边提醒着说,“你看,德福哥,都着急坏了!”

“哦,好好。”张双庆伸了个懒腰,又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看了几人一眼,说:“好,先等一会儿,我去方便一下,然后在洗洗脸。”说着,他不急不慢地先走了出来。

大约过去了十多分钟,张双庆回来了,他撒完了,又洗了一把脸,醒了醒精神,这才端着一杯茶水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

张双庆走到了桂花的身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只见桂花精神萎靡,极为困倦,颓废,又瞧了一眼桌子上的饭盒。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就把水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拿来了椅子在桂花身边坐下,将桂花的手腕平放床沿,只见他三根手指并拢放在了桂花的手腕上,开始为她号脉。

这一刻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张双庆的脸上,要知道张双庆的号脉水平在桃花镇可是一流的,在这方面,他医术精湛!

张双庆的手指放在了桂花的脉搏上,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惊喜地抬起了头,笑道:“呀,德福老哥哥,我要恭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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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恭喜,喜从何来?”德福听了,不由地苦笑一声。

“喜从天降!喜从天降!”

“呵。”德福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一眼桂花,道:“双庆,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你看看那,我们这个样子,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像是从战场上光荣的战士。这是喜从天降?还有要恭喜?”

德福静静地站在张双庆的身旁,一脸的苦笑无语!

“哈哈,我说要恭喜,那肯定是有好事情了!”张双庆松开了桂花的手,站起来,看着德福笑。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桂花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好好好,这下我就放心了。”德福释然。

“我是要恭喜你要当爸爸了,德福大哥,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什么?当爸爸?”

张双庆话音刚落,瞬间是一片哗然,桂花突然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张双庆,小杏儿的眼眸也瞪得圆圆的,至于武大郎则的高兴的连忙回头去恭喜德福。

“恭喜。恭喜。”武大郎走到德福的面前,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说:“没想到了呀,真的好快,德福哥,你这么快要就当爸爸了!恭喜呀,恭喜啊!”

武大郎好一个羡慕嫉妒恨呀,人家德福都要当爸爸了,他和小杏儿还没有圆房呢!

“哈哈。”张双庆也是一阵大笑。

可是,此刻,德福却像是傻了般,他瞪大眼睛看着张双庆,不相信地问:“双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要当爸爸了,桂花怀孕了,是喜脉!”

“真的,真的么?桂花她怀孕了?”

“对,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张双庆看他表情,呵呵笑了两声,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水。

“这,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德福恍然的醒悟了过来,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的情况下,德福真是悲喜交加呀!

没想到,命运对他这么眷顾!

在极短的时间里,不光给了他一个老婆,现在也开花结果了!

德福喜欢女孩呀!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如果桂花再能给他生个女儿的话,那真是他德福的福气!

德福欢喜地走到了桂花的面前,欢喜地看着桂花。

可是,床上的桂花呆呆的,她瞪大眼镜看着张双庆,当她刚一听到“怀孕”二字,她就惊呆了!

她真的不相信!

怎么会这么快就怀孕了,她不相信,更不想相信,她不要,他不要给德福生孩子!

德福看着她,含笑地弯下腰,说:“桂花,你听到了么?你有喜了,你要做妈妈了,我要做爸爸了,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桂花的唇颤栗着,瞪大眼睛看着张双庆,“你说谎,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怀孕?怎么会怀孕?你确定么?你能确定我是怀孕了么?”

桂花一声声地问着,问的德福也抬起了头。

“是呀,双庆,你能确定是怀孕了么?”

“噢。这个么?呵呵”张双庆看了他们夫妻一眼,微微一笑,说:“从中医脉学来说:脉象圆滑流利,如珠走盘,丝毫没有阻滞和羁绊,体内气血充足往来流利,正常来说,则为喜脉。”

“喜脉,好,桂花,你看,我真的是要当爸爸了。”德福听了很是高兴。

“但是,如果不正常呢?”小杏儿见桂花表情,震惊之中想问却又说不出话来,于是,代替她问了句。

“不正常的话?”张双庆看小杏儿问,眨了眨眼睛,又看着桂花和德福道:“当然,你们过两周后再来复查一下吧。”

“噢,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么?”

“可以,回家慢慢养着去吧。”张双庆看了一眼桂花,又道:“头疼是吧?那一定会疼的,谁被锄头砸了一下不会疼呢?这些都要慢慢调养,回去吧,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以后要注意身体了。”

“是啊,走吧,桂花,我们回家吧。现在,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再也不会让别人碰你了。”德福笑容满面地看着桂花。

可是,桂花呆呆地仰头看着苍白墙壁,一动不动,她依靠被子上,双眸凄凉,手慢慢的移动着,轻轻地放在了肚子上,不敢的相信,也难以相信!

就这样怀孕了?

就这样怀孕了么?

女人!女人为什么就如此容易怀孕呢?无论是她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只要男人的入驻,孩子就会诞生么?

桂花呆呆地望着头顶,一动不动,仿佛是麻木了,没有了一丝丝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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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星光闪烁。

桃花村的今夜,特别安静,很多人都出去看电影了,所以,今晚的桃花村是格外的安静。

武大郎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杏儿,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笑眯眯地问:“杏儿,听到桂花怀孕的消息,你高兴么?”

小杏儿红唇一撇,没有说话,双眸转向窗外,不去看他。

“怎么了,你应该替她高兴呀!你看桂花都怀孕了,那咱们今晚”

“今晚,今晚你想怎么样?”小杏儿大惊,突然回头。

“呃”武大郎挠头,脸红了,结结巴巴道:“你看,人家桂花都怀孕了,咱们两个到现在都还没那个呢,今晚无论如何也也那个了!”

“哪个呀?哪个呀?”小杏儿也脸红了,连忙把武大郎推到了一旁,一坐了起来,抓起了床上的一把扇子就使劲地煽着风。

“你们安徽的夏天可真热呀,热死我了,什么也干不了。”小杏儿嘟囔着,真的,武大郎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她就感觉到热,现在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来。

“热么?热么?来,我给俺家小杏儿扇风。”武大郎说着,就夺过了小杏儿手上的芭蕉扇,用力地给她扇着风。

呼哧,呼哧,呼哧

武大郎对小杏儿好的那是个没话说,他扇的很用力,看见小杏儿坐在床上,他也坐了起来,双膝跪在了席梦思床上,双手按着芭蕉扇拼命地闪着。

凉爽的风吹了过来,很舒服!

小杏儿看着他一眼,于是,又仰面躺着了席梦思床上,“扇这里了,这里,这里”小杏儿一会儿指着脑袋,一会儿指着后背,一会儿又指着肚子。

她手指到了哪儿,武大郎的芭蕉扇就跟着扇到了哪个,真是好一个体贴!

小杏儿眨了眨黑蒙蒙地大眼睛看着他。

夏天的夜晚,武大郎现在除了一条大裤衩,就是一个小毡帽,赤`裸`裸的胸膛,有些黑,但很是结实,别看他个头矮小,其实是很结实的,属于又粗又壮的那一种,两条赤`裸`裸的大腿,毛茸茸的。

顺着他毛茸茸大大腿向上看,小杏儿的双眸“倏的”一扭,不再看了!

因为,他的双腿间,又开始支起了帐篷了!

而且,小小的白色帐篷里,有个东西一动一动的,一翘一翘的,因为他穿着白色裤衩,所以,那东西看起来特别大,特别明显,虽然武大郎身子从小有毛病,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最重要地方的发育!

小杏儿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红着小脸,扭头看着窗外,背对着武大郎,小手一摇,说:“用力扇,用力扇,这天真的是太热了。”

她的小后背对着武大郎,两条小腿一蜷,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杏儿穿着一个背心,一个裤衩,小女孩那晶莹剔透的肌肤完全呈现在武大郎的面前,特别是她那小屁`股一翘,让武大郎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武大郎看着她好看的样子,又低头冲自己的裤裆里一瞧,就傻傻地“嘿嘿”笑了两声,一边笑一边靠了过来。

“杏儿,杏儿。”

“热,热呀热呀热!”

“噢噢噢。”

“噢什么噢?用力扇,用力用力。”

呼哧,呼哧,呼哧

武大郎跪在她的身边又下劲地闪着,小杏儿眨了眨眼睛,看着窗外,窗外的月色朦朦胧胧的。

也不知道现在冯美云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今天看电影看的是不是很开心,唉,要是她知道了桂花怀孕了,不知道会想什么?

小杏儿眨了眨眼睛,不想了,今晚什么都不能想,关键是想办法对方这个武大郎才好,小杏儿想着,又冲后面摆手,大声说:“脑袋脑袋。向脑袋上扇一会儿。”

“好好好好。”武大郎的双膝向前挪了一下,“是这边热么?”他把手伸长了,扇完了后面又扇前面。

一个芭蕉扇带着一阵阵风吹了过来,武大郎的身子也慢慢地探过来,小杏儿身子突然一僵,她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背。

随着,头顶上的芭蕉扇的风力也弱了下来。

“杏儿,杏儿我,我憋不住了。”武大郎的扇子“呼”地一下落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来。

“别!”杏儿身子一颤,双眸也睁大了。

害怕!现在,只要一想起做那事,她就害怕,可是,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

中午的时候,在张双庆的家里,张双庆给她检查以后,她就告诉说,自己很害怕,很害怕面对着武大郎,特别怕做那件事。

结果,张双庆就开始给她上心理辅导课!

张双庆给她讲了很多,讲了很多很多关于性`爱的知识,他说什么性`爱很美妙,又说什么做`爱可以让女孩更漂亮之类的话,总之,他说的太多,不太记得了!

但是,小杏儿却清晰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初`夜落红`的问题。

“对了,我很想知道,如果初`夜没有落红,那用什么办法才能见到落红呢?”小杏儿这样问过张双庆。

“也没有别的办法。”张双庆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说:“如果处`女`膜破了的话,我这里是没有办法的。但是,如果是混弄新郎的话,用别的血也可以,比如用鸡血,或者咬破了手指头。”

小杏儿想到了这里,不由地眨了眨眼睛看着武大郎,然后又伸出了一根手指看了看,脸上有害怕之色。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武大郎问,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拇指,“你盯着你的小手指干嘛?”

“我”小杏儿张了张嘴巴,看着他。心想:如果今天真的是躲避不了的话,那就只有咬破她的手指头了,趁着武大郎不注意的时候,她就使劲一咬,然后就把血擦在白色手绢上就行了。

这样的话,她那个老古董婆婆就不会怀疑什么了,武大郎也不会怀疑的了!

小杏儿想着,闭上了眸子。

“杏儿,你想不想呀,想不想要?”武大郎突然问她。

“不不想,不想要。”

她怎么会想要呢,虽然风`流小色医张双庆把性`爱说的如此完美,可是,对于小杏儿来说,只要她一想起光头佬等人对她的暴力行为,她就变的恐惧,她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性`爱有多么美好,甚至,只要一想到那事,她就会感觉自下`体还在疼!

但是,今晚好像是躲不过去了,因为,武大郎的身子已经贴了过来。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他的手开始去脱她的衣服

“杏儿,杏儿,我们已经同床很久了,桂花都已经怀孕了。”武大郎低低地说。“我也要,我也要。”

说话间,杏儿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杏儿困惑的转过了身子,平躺在床上看着他,真痛苦呀,真纠结,为什么一想到要做那时就感觉生不如死呢?

特别是,特别是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做那事!

况且,一想到要咬破她的手指,她就更不愿意了。

罢了,罢了,想着个武大郎也是个老实人,能抵挡就抵挡吧!

“杏儿,杏儿,我们两个现在,现在就做那个,好不好?”武大郎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问。

“哎呦!”小杏儿翻了一个身子,撅着小对着了武大郎,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天天想做那事,不做你能死啊?”

“是呀,真的会死人的,真的要憋死了!”武大郎见她又扭过了身子,背对着自己,于是,用力就想要掰开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可是小杏儿双肩一扭,就挣脱了武大郎的手。

武大郎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两声,于是,又拿起了掉在床上的芭蕉扇给小杏儿扇风。

“杏儿,你热不热也,热不热?”他一边扇风一边不停地问。

“热呀,真的很热!”小杏儿嘟囔着,卷着两条白皙小腿,背对着他道:“你用力扇吧,只要你扇,我就不热了。”

“那行,我给你扇,给你扇。”武大郎又双膝跪在了床上,双手拿着芭蕉扇用力的摇着。

一阵阵徐徐的凉风吹来,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小杏儿打了个长长的哈哈,感觉这小日子也是蛮不错的啊!像个皇太后似得还有一个太监侍候着!

“唉,如果真是太监就好了!”小杏儿说着,遗憾地摇了摇头,身子一转,舒舒服服地四肢展开平躺在了床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的赤`裸着躺在了席梦思大床上。

“嗯?什么,什么太监?”武大郎没听明白,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小杏儿说着,瞟了一眼武大郎,就这一眼,小杏儿就“咯咯咯咯”地笑开了。

瞧瞧,武大郎那熊样!

只见武大郎赤身裸体双膝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扇风,头顶的小毡帽一晃一晃的,双腿间的那玩意儿也翘的高高的,也跟着他一晃一晃的,看样子那家伙真是憋的够呛了!居然很是粗壮,正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小杏儿。

“哎呦,天哪!”小杏儿叫了一声,脸一扭,“倏的”一下,整个身子又卷缩在了一起背对着武大郎!

武大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红红的又向前一步,一边扇一边问:“杏儿,你凉快了么?行不行了,要么?咱们先,先那个呗”

“热呀热呀热,快点扇,快点扇!”小杏儿叫,“你再不给我扇,我不和你一个床睡觉了。”

“哦,好好好,我扇,我扇我扇。”武大郎立刻就闭上了嘴巴,又开始呼哧呼哧地给小杏儿闪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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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呼哧

凉爽的风一阵阵扇了过来,武大郎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小杏儿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微微闭上了眸子。

她蜷着小腿,双手抱着胸口慢慢地进入了梦想!

“热不热了?热不热了呀?”武大郎问。

小杏儿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句,武大郎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反正是不再喊热了,武大郎一见,这次扔掉了手中的芭蕉扇,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一块白色手绢就向脑门上擦干。

他一边擦汗一边看着小杏儿,但是,慢慢的,眼睛就看直了,小杏儿微微卷起的两条腿叠压着,小翘着,在两腿之间,他特别清晰地就看到了那个充满了极度诱`惑的领域。

看着,看着,额头又开始冒汗了,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其实,要说这武大郎吧,也是个很老实很憨厚的男人,如果换上了二癞子那样的,他才不管小杏儿的年龄问题呢,而且,还听说,那桂花第一次也是不情愿的,据说,德福还是拿着剪刀把桂花的裤裆给冲开的。

可是,现在,人家桂花都怀孕了。

按照老娘的话说吧,这女人吧,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万事开头难,只要他冲破了第一关,以后也就轻车熟路了。

况且,老娘也说了,小杏儿已经快十四岁了,以前,女孩在这个年龄都已经嫁人了!

武大郎想着老娘的话,心中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最重要的问题是,他现在面对着小杏儿,实在是无法再忍下来了,只感觉鼻子都快要喷`血了!

武大郎舔了舔嘴唇,干干的,而且他家的“小武大郎”已经开始叫嚣了。

“杏儿,杏儿。”武大郎喊了一会儿,却突然间发现她睡着了。

武大郎犹豫了一会,突然慢慢地就靠近了小杏儿,他也要学习德福了,他也要霸王硬上弓。

武大郎想着,“嘿嘿”地笑了起来,只是,看着小杏儿那可爱的样子,他可真是舍不舍太暴力呢,而且他听说女孩的第一次很很痛呢,而且还会流出血红来。

“那么,我就小心点吧,杏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武大郎趴在杏儿的耳边嘀咕着。

小杏儿转了转身子,一条腿居然微微张开了。

武大郎一见,只道是小杏儿的暗示,瞬间高兴坏了,他一高兴连忙着急去找手绢,对,老娘给的白色手绢哪里去了。

一定要垫在她的小下的,老娘还要看呢!

武大郎想着,就先去找手绢,找了一会儿,才突然间发现,正是他手里拿着擦干的手绢,于是,他连忙把手绢平平整整的铺在了杏儿的下。

然后,他走过去,轻轻的挪动着杏儿的身子,让她啥双腿分开的平躺在床上。

果然是小孩子呀!

只要一进入梦乡,就睡得特别沉!

双手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武大郎也不客气了,拿起了“小武大郎”对着目的地就塞入了进去。

这会,他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了,等小武大郎刚刚进去,他“倏的”一个用力,身子猛然向前一挺,果然就进入了

“啊!”武大郎身子一颤,脖子一扬,突然感觉有一股温暖感紧紧地抓住他的身心,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很让人疯狂!

他欢愉的冲了进去,进去的时候瞬间就如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肆意狂奔起来。

“哦啊,你”小杏儿突然惊醒了,她吃惊地睁大了眸子瞪着身上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看着她突然醒来,武大郎的嘴唇突然就落了下来,猛地一下覆盖住了她的唇瓣!

195.一夜欢`爱

195.一夜欢`爱

“嗯。”小杏儿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舌头已经卷动着她的舌,在她的小口中开始狂扫起来。

她的樱桃小口,瞬间被塞满!那长长软软的舌尖横扫而过,她的小舌向里面一缩,却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卷了回去。

同时,武大郎身子又是一挺,小杏儿全身一颤,两腿瞬间伸直了,只感觉下`体被塞的满满实实的,一个炙热进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那粗大炙热的入侵,仿佛把她整个人都撑了起来。

小杏儿本能地夹紧了两条小腿,就在她用力的一夹的时候,那根炙热又游刃有余律动着。

突然,他开始一点点向外抽出,就在他抽出的那一刻,小杏儿瞬间又感觉全身空洞起来,就在她刚刚放松两腿的那一刻,“倏的”一下,他的那根粗壮却突然间冲了进来。

它冲进了她的体内,时快时慢的抽动着,小杏儿的身子瞬间就颠簸了起来,两只小手立刻放在上了他的肩,开始用力推他,“不不要不要。”

因为唇被他的唇封住,小杏儿含含糊糊地叫着,推着。

感受到了她的抵抗,武大郎突然放慢了频率,他一点一点的探进去,一点点顶入了那一片潮湿而让他疯狂的沼泽之地,含含糊糊地和她说着话。

“杏儿,我我轻点的,我会轻点的。”武大郎的舌慢慢的从她的小口中抽出,同时,两个粗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在一点点温柔的钻入之后,他却猛地一下,就挺直了身子直冲入了她的深处!

“哦哦哦”夜空中,杏儿突然发出一声让人心醉的声音。

在突然之间,居然有一种很愉悦的感觉从体内传来,这样的感觉让小杏儿的双手不由地紧紧与武大郎的十指紧紧相扣,她本能地挺起了身子,却迎合他的顶撞。

那种感觉真是奇怪!

也许是多日里,武大郎对她的百般呵护,让她对武大郎并不害怕,也行,是别的原因,总之,她的体内居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那一丝丝快`感传来,并且随着武大郎的继续深入,让小杏儿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她开始随着他的行动,而扭动着小小的身子。

也许,是感受到了小杏儿身体本能的召唤,随着小杏儿身子的扭动,武大郎的也疯狂地扭动了起来。

瞬间,两条一大一小的身子,紧紧地,如蛇一样的纠缠在了起来。

“啊哦”武大郎也发出了欢快的声音,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声音瞬间迷乱了窗前的一片月光。

“哦!”随着小杏儿的又一声呻吟,一股暖流瞬间从小杏儿体内涌出,打湿了她小蛋下的白色手绢,只是,此刻,两个人都突然间忘记了还有一张白色手绢,继续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牢牢地扣在了一起。

小杏儿的双手,由最初的推搡变成了紧紧地搂住了武大郎的双肩,小身子如虾一样的弓着,热烈配合着他的进入

月光之下,一对缠绵人儿深深陷入了人类本能的之巅!

在最浓厚的时候,谁有会去留意,女孩身下还有那一片白色手绢呢?

小杏儿更不知道,她的身下,还有一个白色手绢,也更是忘记了她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地落红之事,更不知道这手绢会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困扰。

总之,人,有时候会是个非常奇怪,当两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之巅的时候,在这一刻世界万物仿佛都已忘记了!

呵,在白天里一直让小杏儿惦记着的心事,一直让她害怕咬破的手指头,在被武大郎迷迷糊糊弄醒以后,又迷迷糊糊进入了一片欲`望之地的时候,白天里所有的事情她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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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鹏飞,鹏飞”

冯美云尖叫着,挣扎着,眼前一片漆黑,王鹏飞还在水里!

不,而是不见了,突然之间,王鹏飞就消失在了河水中央,夜色茫茫,水波茫茫,她看不到王鹏飞在哪里?更是听不到王鹏飞的声音。

她心里好恍惚!

好慌乱!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逃命就置王鹏飞的生死与不顾,可是为什么狗子只是惊慌地带着她快速向岸边游去,为什么不去救王鹏飞!

“不要,不要,狗子,放了我,放了我,快去救鹏飞,快去,快去!”她喊着,拼命地想挣脱牢牢抓住她的双手。

可是,她越是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双手按的就越牢固。

“放了我,放了我,快去救鹏飞,救鹏飞救鹏飞”冯美云心急如焚,心乱如麻,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喊。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那双牢牢抓住她的手就是不放开。

她挣脱不了,手被紧紧的困住,脚被紧紧的困住,脚踝处好痛呀,脑海也好痛,她感觉全身虚弱,也许是在河水中受到了惊吓,也许是被这一系列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给搅浑了头脑,所以,现在脑海了是好混沌的感觉!

她挣脱不了,又好乏力,可是王鹏飞还在水里,她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因为她而沉没在这条无名的河流中。

可是,又能怎么办?那些水草,分明是要将王鹏飞拽入河中,她连在水中游动的本事都没有,更是救不了那个救她于死亡边缘的青年!

可是,她不要,她不能看着王鹏飞因为救她被水吞没!

“鹏飞,鹏飞,你出来呀,你快点出来!”她大声地喊着。就只是那短短的一段时间的生死相救,她就变得如此担心他了!

如果王鹏飞死了!那么,她也想和她一起去死好了,总之,她更不能就这样回去和二癞子继续生活在一起,她不要做二癞子的性`奴,她不要给他生孩子。

但是,为什么紧紧抓住她的人,就是不放开她的手,就是不去救王鹏飞!

而且,他把她带入河边的那一刻,他分明在喊:“二癞子,快,快过来,接住你媳妇!”

“给我,快把她给我。”二癞子伸出了手。

“不要,二癞子,我死都不要和你在一起。”冯美云尖叫着,一边叫一边喊:“快点,快点救鹏飞,鹏飞。”

“鹏飞,鹏飞和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再喊王鹏飞的名字,信不信我掐死你!”二癞子冷冷地说。

“二癞子,你怎么如此无情,你怎么如此冷血,鹏飞是你的兄弟,你快点去救他,快点。”

“鹏飞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快点跟我上岸。”二癞子说着,就蛮横地过来拉住她。

“不,二癞子,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属于你,我不是商品,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是冯美云,我永远永远只属于我自己!”冯美云说着,再也不想去看二癞子的嘴里。

可是,她的头很痛很混乱,于是,她趴在了岸边,扭过头冲河面望去,她要看看王鹏飞

夜色茫茫,水波茫茫,水面上波浪不惊!

那些水草,疯狂地在水面上摇曳着,水草之中,阴森森的,看不见低。

冯美云有些绝望了,她凄然一笑,心里一阵阵痛疼席卷而来!

突然之间水面上又掀起一朵浪花,王鹏飞浮出了水面,他看着她,对着她轻笑道:“美云,你快点回去,我马上就上来了。”

“啊,太好了,天好了!”冯美云喜极而泣!

可是,王鹏飞话还没有落地,水面又掀起一片浪花,他再一次消失在了茫茫的水波之中。

夜色漆黑,为什么王鹏飞又突然间消失了?

冯美云心里充满了恐惧,惊慌,脚踝的痛疼一阵一阵席卷而来,她努力睁开了眼睛,努力的去寻找王鹏飞的身影,可是,周围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他!

水波茫茫,慢慢的一浪又一浪的水波恢复了平静,她看着,看着,看了好久,可是波澜不惊的水面却再也看不见了王鹏飞的身影。

“不要不要,不要,鹏飞,鹏飞,狗子放开我,快去救鹏飞。”冯美云大声喊,可是,没有用,无论她怎么样喊,都没有回音。

她想爬起来,可是,她刚一动,那一双牢牢抓住她的人,再一次死死按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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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夜色,吹来一阵又一阵燥热的风浪。

也是在突然之间,天气变得阴沉恐怖,月亮隐进了云层,再也看不到一颗星星。

冯美云突然用力一挣,终于挣脱了那个紧紧抓住她的人,她转身就跑,她对着王鹏飞落水的方向奔去。

“冯美云,你给我站住!”二癞子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伸手拦着了她的去路。“你要干什么去?”

“救鹏飞,我要去救鹏飞。”

“可是,他已经被水冲走了!”二癞子回头冲着河面静静地看着,然后,走过来,抓住了她的手,“美云,我们就走吧,凡是陷入水草中的人,没有人能逃出来,王鹏飞也不例外。”

“我不信,我不信。他怎么会死?他是那样的勇敢,那样的年轻,我不信,我不信。”冯美云用力地推着二癞子低声吼,“二癞子,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冯美云宁愿自己死,也不要有人为了救她而落水。

“救他?”二癞子冷冷一笑,手一个用力,就将她揽入怀里,“他死了!王鹏飞被水淹死了!现在,你跟我老老实实的回家,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的死活跟你无关!”

二癞子瞪着她,狠狠地瞪着她,他的手紧紧地攥住她,那样的用力。

“跟我回家!”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二癞子花掉四千块钱买来的女人。”

“是啊,冯美云,你是二癞子花钱买来的女人,跟他回家吧,回家后安安静静地过日子,给他生儿子,生女儿,组成一个完美的家庭。”突然又一个女人这样说。

冯美云回头,看见了狗子的媳妇。

狗子媳妇正站在她的身后,她的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一口一口吮`吸着她的乳,她的衣服掀起,夜色里,露出了雪白的一对奶`子。

“狗子嫂子说的对,你看他们的孩子多可爱,一年后,你也要给我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我要儿子,你要给我多生几个儿子。”二癞子笑着,他的笑充满了`荡,充满了邪恶!

“不,我不给你生儿子,我要去救鹏飞。”冯美云呐喊着,这一刻,她爆发了!她再也不想忍受二癞子的屈辱了!

在水里,是王鹏飞救了他,不是他二癞子!

如果他还记得冯美云是她买来的女人,为什么他不下水去救她!

二癞子,他是何等的自私!人与人的差距为什么就这样大?

“放开我,放开我的手。”冯美云大声喊。

“不放,快跟我回家,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了你,就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做梦!”冯美云怒视着他。突然一低头,冲着他的手掌狠狠地咬下去,狠狠地咬住了抓住她不放的那双手。

二癞子“啊!”的一声尖叫松开了手,然后冯美云看到了有血从二癞子的手掌流了出来!

“哈哈。”冯美云好高兴,转身就向河的方向奔去。

二癞子好可恶!

她咬伤了他,咬坏了他的手掌,流了好多的血。

“好,这样真好,二癞子,这样你就会长教训了,从此后,你就会懂得再也不要欺负女人。”冯美云边跑边想。

可是,周围好黑!狗子把她从水面带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就把她送到了这片漆黑的地方。

她惊恐地张大了眸子,然后,终于她看到了河面,看到了河面上静静地站着一群人。

他们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河面!

曹梦涵、丫头,杨过

夜色下,一群人,静静地站着。

冯美云也扭头向河面望去,可是,河水静静地,波澜不惊,河面上不见了王鹏飞,岸上更是没有王鹏飞的影子。

“梦涵,梦涵,梦涵。”冯美云奔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梦涵的胳膊,“快告诉我,你小舅呢,你小舅去哪里了?”

她惊慌地望着她,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

“我小舅,他被水淹死了!”

“不!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冯美云尖叫着。瞬间又昏迷了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清醒了!

她的心变得好痛!

“王鹏飞,王鹏飞,王鹏飞!”她喃喃地喊。他怎么会死么?他怎么会被淹死!

冯美云不相信,她真的不相信王鹏飞就这样死了,她要再找个人问问,那么问谁呢?

对,白玫瑰去哪里了?

问问她好了!白玫瑰一定不会骗她的。

“小玫,小玫。”冯美云开始喊。可是,白玫瑰也不见了,对了,冯美云想起了,在水中的时候,也有那恍然的一个时刻,她看到了白玫瑰像一条鱼儿一样的游到了河里。

可是,她分明是游到了河里的,为什么不见了?

难道,她也溺水了?!

冯美云这样一想,瞬间感觉到了恐惧,如果是那样,如果是因为她,害死了两个人,她冯美云真是罪该万死!

“小玫,小玫,你在哪里?”冯美云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大声喊,于是,她回头,就看见水面上的付春生。

在漆黑的夜里,付春生依旧在寻找白玫瑰,他在河水里寻找了很久,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白玫瑰的影子。

“小玫,小玫。”冯美云也大声喊。

就在冯美云刚一出口,河水中的付春生突然扭头,冲她怒吼着:“都是你,冯美云,你这个红颜祸水,你害死了王鹏飞,又害死了曹小玫,你到底想害死多少人?”

“我,我没有,我没有!”冯美云尖叫。她转身就向岸边奔去,现在她都不信了,她要去梦涵家,她要去找王小飞,她要去问问王鹏飞到底在哪儿?

她跑着,跑着,突然她跌倒了!

她跌倒在一片坟地里,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黑暗,在黑暗里,冯美云吃惊地睁大了眸子,然后她就看到了一片阴森森的坟头,那些坟头森然地立在她的周围,将她团团围住,这一刻,周围突然一个人也不见了。

“啊!”她尖叫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眸子。

“嫂子,嫂子。”她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喊她。

于是,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在一座坟头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她向着她笑吟吟地招手,“嫂子,你是在找我么?我在这里呀?”

“小玫,你在哪里干什么?”冯美云尖叫。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坟头边,白玫瑰的笑带着一种邪气。

“我,我,我是问你,王鹏飞,王鹏飞去哪里了?”

“他死了!他被水淹死了!王鹏飞和我一样被水淹死了!”白玫瑰冲她笑着,倏然间就隐入了坟头之内。

“啊!不,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冯美云尖叫着,爬了起来,“小玫,小玫,我没有害你,没有害你!”

“鹏飞,鹏飞,你在哪里?你一定会和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鹏飞,王鹏飞,你出来,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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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美云尖叫着,挣扎着。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有人拼命地按住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她的身上,不让她乱动。

“起来。不要压我,让我走,让我去找鹏飞。”冯美云着急了,一个用力,只听“嘭”的一声,就听到有人重重跌倒,随即她听到一种怪异的尖叫声。

那叫声尖锐,刺人耳膜!

冯美云精神一震,猛然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突然惊叫,“这是哪里?”

刺眼的阳光照着她的眼眸,周围的一切为什么如此熟悉!

三间瓦房,寥寥无几极为陈旧的家具,眼前不远处,一根挂满了衣服的铁丝绳从墙壁的一头到了另一头,一面竹子图案的布墙

她低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一条陈旧的被单盖住了她的身子。

再扭头,挨床的窗户外有一个大树,树叶繁茂,碧绿的树叶在风中摇曳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不停地从一根枝桠间跳到了另一根枝桠间,阳光是刺眼的白,刺得的她眼睛发痛。

冯美云一瞬间呆住了,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哪里?怎么会是这里?这分明是二癞子的家,可是,鹏飞呢,鹏飞在哪里?”她突地跳了下来,她要去找他,她要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冯美云爬起来就向外冲,她感觉头很疼!很疼!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她分明不是在这个地方,她分明在河边,分明在漆黑的夜里,她爬起来向外冲,可是,她的身子在摇晃,身子在摇晃,周围的一切也都跟着她在摇晃。

“鹏飞,鹏飞”她不停喊,摇晃着身子向外冲。

就在她冲到了大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后面踉跄着奔过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从她的身后紧紧的搂住了她!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她大声地对冯美云叫喊着,她一直在说着冯美云听不懂的话。

冯美云回头,她看到了哑巴妈妈。

哑巴妈妈一脸的惊慌,一张消瘦的脸庞极为苍白,穿着灰色的布衣布鞋,面容极为憔悴!

“呀呀呀呀呀。”哑巴妈妈难过了看着她,见她听了下来,她便伸出了消瘦干瘪的小手痛爱的抚摸着冯美云的脸蛋。

她的手指轻轻擦去了冯美云眼角的潮湿,擦过了一边眼角,她又小心翼翼地去擦另一边的眼角。

她的手指满身粗茧,当接触到冯美云光滑细嫩地脸蛋上的时候,她变得小心翼翼,满脸的慈祥和痛爱。

“妈。”冯美云脱口而出,“呜”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那感觉是母亲的感觉,那是爱,冯美云感觉的到,虽然哑巴妈妈的手指没有妈妈的手指细腻柔滑,但是,那种爱,让冯美云思念妈妈了!

她叫了一声,就扑到了哑巴妈妈的怀抱里,头伏在了她的肩膀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哑巴妈妈笑了,轻轻地拍着她,轻轻地拍着。

像是在安慰着一个婴儿般的,将她搂入怀中,一双搂住她的肩,一手轻轻地拍着她冯美云的后背

冯美云哭着,哭着,慢慢地,思绪也清晰了。

思绪虽然清晰了,但是脑袋却是晕乎乎的,身体上有一种燥热,好像是发烧了!

她哭了一会儿,心中的压抑也释放了很多,于是她抬起了头,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苦笑一声。

“原来,原来我刚才是做梦,刚才做了一场好可怕的梦!”冯美云苦笑着,松开了哑巴妈妈。

她抬头望向了门外。

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不见二癞子和公公孬子,更不见白玫瑰。

想起了白玫瑰,冯美云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想起白玫瑰说她和王鹏飞一样,被淹死了!

想到这里,冯美云双眸“倏的”大张,另一个更为可怕的镜头浮现在脑海了!

一幕又一幕的镜头电影般从脑海里划过。

冯美云想起来了,她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了很多人一起去看电影,想起了她在看到光头佬那一刻时生不如死的表情,想起了她突然泪流满面地冲出了放电影的地方。

更想起了当她跳入河里的时候,王鹏飞也跳了进去,她想起了王鹏飞是怎么把她从水草里面提出来的!

也想起了那个让她惊恐的一幕!

想起了当狗子带着她上岸的时候,就在她回眸的瞬间看着王鹏飞一点点下沉,就在那突然的一瞬间,水面上上突然掀起一阵漩涡,只见王鹏飞身子突然下沉,他那高大的身影瞬间就被河水吞没

回忆一幕幕出现的时候,冯美云傻了!

她呆呆地站着,眼前的画面定格在王鹏飞在河面下沉的那一幕:

那一刻,王鹏飞仿佛是被鬼怪用力向下一拉,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快速被河水吞没

“啊!”冯美云想到这里,苍白的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她知道这个不是梦,但是,如果这个不是梦,那后面的她看到的,她看到付春生在水里找白玫瑰应该也是真的了?

那么,她听到了曹梦涵告诉她说:王鹏飞死了,那也是真的么?

如果是真的,难道王鹏飞死了,白玫瑰也死了?

冯美云震惊了,现在,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实?那个是梦幻?

她缓缓转身,呆呆地看着哑巴妈妈,突然她抓住了哑巴妈妈的双肩,用力摇晃着,用力喊:“小玫呢,小玫在哪里?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小玫在哪里?”只要知道小玫在哪里,那很多事情就清楚了!

她睁大了美丽的双眸看着哑巴,她想听到哑巴妈妈告诉她:小玫就在外面,或者是小玫去杂技团了,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却恰恰相反,当哑巴妈妈刚一听到小玫的名字,那泪水“刷”地一下就冲出了眼眶!

“呜呜呜。”当提起了白玫瑰,哑巴妈妈放开了冯美云,一转脸,走到了一边,坐下小板凳上低头哭泣起来,她哭的好伤心,泪流如雨。

哑巴妈妈的泪水,哑巴妈妈在一瞬间的悲痛如潮,让冯美云彻底崩溃了!

“啊!”冯美云呻吟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向后倒去

196.烫得厉害

196.烫得厉害

听到了冯美云的尖叫,哑巴妈妈猛然抬头,随着“扑通”一声,冯美云已经摔倒在地。

“呀——”哑巴妈妈一看,吓坏了,连忙冲过来,用力扶起了她。

哑巴着急地抱着冯美云,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见冯美云脸色苍白,双眸空洞,“呀呀呀呀”哑巴用力地摇晃着她,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好烫!真的是好烫!

哑巴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此时午后,天气炎热,小河对面的,远方的麦田里一片忙碌。

桃花村的人们都在忙着收割麦子,门前一个人也没有,家里也只有哑巴和冯美云两个人。

手放在冯美云的额头上,哑巴心里越来越着急!

好烫的感觉,在这样烧下去,估计人会烧坏的!

应该把她带到张双庆家里去,不能再这样烧下去了!

哑巴妈妈把手又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试验了一下,果然相差好多,她又用力摇晃着,想把她摇醒,带着她去看医生。

“呀呀呀,呀呀呀!”她一边摇晃一边喊。

在她不断的摇晃下,冯美云终于有了反应,她坐着地面上,依靠着哑巴妈妈的肩膀,慢慢扭头,空洞的双眸望着门外。

“死了,死了,都死了!”她喃喃地自语着,摇晃着站了起来,摇晃着向外走。

这一刻,冯美云只感觉天坍地陷。

果然是这样的!

原来,原来因为她的跳河,真的害死了两个人!

冯美云好难过,好难过!好伤心,好伤心!

“鹏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冯美云摇晃着,向大门外走去。

门外阳光刺眼,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了!

不远处的小河里,碧绿的荷叶一片片相连,圆圆的,绿绿的,如圆盘,如翡翠!

可是,此刻看在冯美云的眼中,一点都不美丽,听谁说的,这满塘的圆盘似得的荷叶,都是王鹏飞的功劳,都有王鹏飞的影子。

冯美云摇晃着身子向小河的方向走,她艰难的抬步,她跨出了门槛,门发出了“咯吱”的声音。

那“咯吱”一声门音,惊醒了哑巴妈妈。

她猛地抬头,就看见了冯美云已踉跄着走出了屋子,她一声尖叫就冲了出去。

她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冯美云,拉着她的手,用力地要把她拉到屋子里。

“你还要困住我?是不是?是不是”冯美云回头看着她。“你们依旧要囚禁我,是不是?无论发生怎么的事情,无论发生怎样的悲痛的事情,你们都不会放过我,是不是?”

“bububu”哑巴妈妈连忙摆手摇头,她的嘴唇轻轻张了张,可是却什么也表达不了。

她开始对着冯美云打手势,嘴巴一张一合的,她极力想要解释着什么,可是她却有话说不出口。

冯美云痛苦地摇头,痛苦地望着哑巴妈妈,呻吟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你既然这样善良,为什么还要帮着你的儿子为虎作伥。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是犯法的,所以你应该放了我,应该放了我,我不是你们的奴隶,我不是你们要生儿育女的工具,你们应该放了我,应该放了我。”

冯美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意思,说完她转身,可是刚一转身,哑巴妈妈又紧紧地拉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放手啊!放手!”冯美云低喊着,想挣脱她的手。

可是,哑巴妈妈拼命地摇头,用力的拽着她,无论如何就是不放手!

是呀,哑巴妈妈怎么会放手呢?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手!如果,她放手了,如果冯美云走了,她该如何向二癞子交代!在她的心里,二癞子是他的儿子,无论儿子怎么样,都是她的儿子!

“咿咿呀呀。”哑巴妈妈想到儿子的交代,就更加用力的推着冯美云,想把她推到屋子里面去

可是,冯美云想走出去,她想到小河边去,还想去找王鹏飞,她还要到王鹏飞救她的那条河里面去看看。

“不要再拽我了,我一定要出去的!”冯美云大喊着,一个用力她就脱开了哑巴妈妈的手,一转身她就向外冲过去。

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男人迎面逮住了!

二癞子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头上戴着一顶草帽,满身大汗的冲了过来,他冲到冯美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冯美云的衣襟。

冯美云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二癞子,不觉苦笑一声,低头看着那双紧紧攥住她衣襟的大手道:“你来的还真是巧,可是你这样抓住我做什么?你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

“让你走,我让你走!你这个女人,醒了就想跑是吧?还真是欠揍!”二癞子一声怒吼,一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另一手突然扬起冲着冯美云漂亮的脸蛋儿就是一巴掌!

只听“啪!”地一声响,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来。

冯美云白皙的脸庞瞬间落下来五根鲜红的指印,抓住她衣襟的手也猛然松开,对着她脸另一又“刷”地一记耳光飞过来。

那耳光如此狠毒,打得冯美云踉跄着连连后退,接连着后退数步,退到了墙角边才停了下来。

退到了墙角,冯美云虚弱地依靠在厢房的土坯墙上,仰头望着上方,天空蔚蓝,空气中吹来一阵又一阵燥热的风浪,房檐下一簇簇贫瘠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那些枯萎的草如她枯萎的心一样随着风瑟瑟地抖着,抖着

她的唇也抖着,抖着,仰头望着那些茅草,渐渐地那些在风中发抖的茅草变成了水草的样子,水草中的王鹏飞对着她微微地笑,他漂亮的唇角轻轻动着:“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下深渊,我不认为是深沟的一块污泥。”

他站在水中淡然的笑着,他一遍又一遍念着那句话。

耳边在回荡着他的声音,一抹泪水又流了下来,“鹏飞,鹏飞,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这句话是我的励志名,你怎么会知道?”

冯美云喃喃着,慢慢地低下眸子,慢慢转身,“鹏飞,鹏飞,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低语一边抬脚,她要去找他去,她要去那条河边去看看。

想着,她抬脚就走,脸上的痛,身上的痛,再也不管了,现在她只想去找王鹏飞!

可是,她刚一抬步,就有一个身影逼了过来,他将她重新逼回了墙角,一条腿抬起紧紧地抵着她,将她单薄的身子紧紧地按在了墙壁上,他静静地审视着她的眼睛,一只大手“倏的”扣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了头。

“冯美云,你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冯美云被迫抬起了头,泪眼朦胧的,她又看到了那张让她厌恶的脸,“我说我说,我要去看鹏飞,我要去看他,去看他!”

“什么?”二癞子的眉头拧成了一股绳子。“好吧,我带你去看他!”

二癞子说着,猛地一弯腰就将她扛在了肩上。

他扛着她就往回走,大步跨入了房门,走到了卧室,“嘭”地一声将冯美云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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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什么还要逃?是想逃走,还是想去找王鹏飞?”二癞子狠狠地把冯美云摔在了床上,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两手用力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脖子被他卡住,冯美云呼吸困难。

“冯美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么?你跳河寻死不说!现在好不容易把你救了出来,你居然醒了还想逃,而且,你居然口口声声在喊王鹏飞的名字,你真是让我忍无可忍!”二癞子异常暴怒,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

二癞子真无情,双手卡在冯美云脖子上的时候,冯美云感觉无法呼吸了,她本能地反抗,本能地用一双小手用力去掰开他的手。

可是,她掰不开,她的意识混乱,身上没有一点点的力气。

随着他的用力,冯美云大口大口的喘气,她真的快要被他给掐死!

哑巴妈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冲了过来,她抬起手“啪”地冲儿子的胳膊上砸去,一边用力的砸一边“呀呀呀”地叫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提地给二癞子打手势。

“你滚开!”二癞子一扭头,大手一挥,将哑巴妈妈甩到了一边。

可怜的,弱小的哑巴踉跄着后退,差点跌倒,她气喘吁吁地站在了一旁,一点办法也没有。

“鹏飞,鹏飞鹏飞”冯美云艰难的脱出了几个字。

“你还敢喊,你这个女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当听到了鹏飞两个字,二癞子跳了起来,手一松,不掐她脖子了,一甩手,冲着冯美云白皙漂亮的脸蛋扔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啪!”

“啪!”

“啪!”

凶狠的耳光一个接着一个扇了过来,带着怒火,闪着金光。每一次落在冯美云的脸上,冯美云都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她软软地瘫在了床上,依靠在墙壁上,低垂着脑袋。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肿胀的脸颊,脑袋越来越昏沉,身子一阵冷一阵热!

她虚弱的扬起了头,她想睁开眼睛去看清楚二癞子,看清楚他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如此残暴地对待她!

她的意识一会儿清晰,一会去儿迷糊。

清晰的时候,她对着他冷笑,“龙游浅水遭虾戏,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二癞子,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

迷糊的时候,她又想起了那一片水草,她又开始迷迷糊糊地叫:“救鹏飞,救鹏飞。”

二癞子变得更为暴戾,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暴戾,他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落在了冯美云的身上,脸上。

在这样一场无情残忍的家庭暴力下,二癞子下手毫不留情!

冯美云畏缩着,身子发抖,软软地瘫在床上。

她卷缩在墙角,一阵阵的眩晕,让她迷迷糊糊地睁大了眼睛,幻想在满眼的星光里看清那个打她男人的脸,可是,她看不清,一缕缕凌乱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帘。

于是,她又慢慢地低下头,四下环顾,她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躲到一个别人打不到她的地方去,她茫然地看着,终于看到了一个枕头。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她低声叫,匍匐着去抓起床上的那一个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想让别人打伤她的脸,她怕万一回到家里妈妈看到会伤心,她不想让妈妈伤心,她不要

于是,她颤抖着举起枕头挡住脸上,身子卷缩在床头墙角,她真想钻入墙缝里,可是,她钻不进去!

“哈,你还知道躲,是么?”二癞子冷笑,拽过她手里的枕头,用力向后一扔,枕头斜飞了出去然后落到了地面上!

迷迷糊糊地看着地面上的枕头,冯美云动了动,顺着床向前爬,她想抓到那枕头,可是,她刚爬到床沿,站在床边那个咆哮的男人狞笑着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二癞子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用力一扯,冯美云的脸就仰了起来。

她的脸蛋很漂亮,此刻,红红的,如朝霞一样,在发烧烧的若朝霞一样的脸庞上又呈现出一道道更深红的指痕,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迷蒙如雾的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疼,头疼。”她迷迷糊糊地叫。她的唇瓣一动一动,冲着他低低地叫:“疼,疼。”

面对这样一张惊`艳绝伦的脸蛋,二癞子怔了怔,抓住她头发的手微微松了一下。

“呵呵。”她突然笑了一下。

她一笑,瞬间若是一朵春天里绽放的花朵,二癞子的手终于松开了。

“好吧,冯美云,我不打你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给我寻死觅活,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还要告诉你,你冯美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如果再敢在昏迷的时候喊王鹏飞的名字,我就活活的把你掐死。”

“呵呵,鹏飞,鹏飞,鹏飞他他在哪里呀?他在哪里?”听到了王鹏飞三个字,冯美云又迷迷糊糊地开了口。

“贱货,你你居然,你居然还敢提他的名字?”二癞子刚刚收起的怒火又腾地升起,“刷”地一下,有耳光再度飞来。

冯美云身子一抖,“呼”地一下,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冯美云呀,冯美云,你还真是贱呀,你看我今天会不会不打死你!”二癞子气急败坏地跳到了床上,继续行凶。

哑巴妈妈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儿子的腿,抬起了头,咿咿呀呀地对着儿子说着话。

二癞子低头看着母亲。

母亲的话,他听得懂,她一边抱着儿子的腿,一边冲着儿子打着手势。

二癞子看了她一会儿,抬头,果然看见冯美云的意识是模糊的,而且,她的小脸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她的双眸也越来越迷离。

二癞子心里一惊,这才弯腰向前,一伸手摸过去,果然发现冯美云的身子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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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里,蝉鸣声声,彼此起伏。

在桃花村前方的大地里,麦浪飘香,处处都洋溢着一片欢歌笑语,一片片沉甸甸金黄色的麦穗儿在田野里招摇着,农民们戴着草帽,手拿着镰刀,弓着腰快乐的在田间收割着。

田野里处处都是一片收割盛景,在桃花村村子东南拐角的方向有一片“打麦场”,此时的打麦场里更是一片热闹景象!

打麦场:就是农村的用来打麦子和谷子的场地,就是一块整的很平的场地。将田里收割来的小麦或者稻谷铺在地上用牛拉着石磙将麦子和谷子碾掉。(八十年代末期的农村一般还用牛拉着石磙在场里碾压麦子,有的人家也开始用拖拉机直接在上面碾了,但还是不多,后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逐渐就用了拖拉机,再后来就用联合收割机了。”

此刻的打麦场上铺满了厚厚的金黄色的带杆的麦穗儿,有的还在太阳下晒着,有的人家已经开始打麦子了,还有农民们正手拿着叉子在翻场,还有不少的农民手拿着缰绳牵着一头头黄牛拉着石磙在打麦场上慢慢地碾麦穗。

黄牛在慢慢地转着,拉着石磙轱辘轱辘地转,每次看到金黄饱满的麦粒儿一颗颗地跳了出来,空气中就时而会飘起牵牛人愉快的歌声。

高兴的农人,看着那一粒粒喜人的麦粒儿的时候,也会一边牵着牛一边哼着小曲,偶尔还会扬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轻轻的一划而过,嘴里发出了响亮而快乐的吆喝声:“驾”

那些黄牛只要一听到主人的口令,马上就会更加用力地拉着石磙在卖场上碾压着。

沿着打麦场中间的有一条笔直的小道,小道南边方向横穿过桃花村,小道北边的尽头二公里处就是冯美云到过的公路,公路的下方就是冯美云和王鹏飞落水的那条河流。小道的南方沿着打麦场一直延伸,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延伸到一望无际地田野之中,小道的两旁是庄家地,庄稼地里布满了收割的农民们。此刻,小道上不断的出现一辆又一辆拉麦子的平板车,小道两旁的麦地里欢笑声声。

桃花村的村民们,都在忙着收割小麦,只见一把把镰刀在麦田里飞快的挥舞,一个个镰刀割下去,一片片麦子倒下来!

一阵阵欢声笑语,一个个汗流浃背地忙碌着。

好一片丰收的盛景呀!

好一片丰收的喜悦!

曹梦涵也在人群里,她的左边有孬子等人,右边有琳琳春燕武大郎他们,人群里,曹梦涵穿着破旧的长衣长裤,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像个农妇一样的弯着腰在麦地里忙碌着。

她手拿着镰刀,飞快地割着麦子,别看她岁数小,干起活来,却出奇的麻利呢。

要说收割麦子对于她来说,早已经极其熟练!

在农村,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在七八岁就开始下地割麦子了,够着锅台就可以做饭,能下地的时候就会割麦子,这点在农村一点都不稀罕。

只见她极其熟练地左手拿着镰刀,右手扶着麦秸,镰刀地垄处沿着地皮,“刷”地一声,就割下了长长的一条,割下的麦子拢入手中,身子一转,手一扬,一把刚刚收割下的麦子就扔到了一捆麦子堆上。

然后,扭过头,又继续干活,很快,身后的那一捆已是够成一捆了,于是,她走到那一对麦秸前,弯下腰,抓起那用麦秸打成了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捆好了!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后背上,真的热的很!

捆好了一捆麦子,她擦了一把额前的汗,回头一看,不觉笑了起来。母亲和父亲都被她远远的抛在了身后了呢,本来嘛,割麦子的时候是分开割的,一人守着一垄,大约有一米左右困的距离向前割着,没想到自己一抬头看见母亲已落了很远了呢。

“哈哈。”梦涵大笑,站起来,打量着田野里的人们。

一片片的麦地紧紧相连,桃花村的人们远远近近分布在麦地里,说说笑笑,忙着收割。

王小飞见女儿站起,也直起了腰,看着女儿红红的脸蛋说:“梦涵,渴不渴,过来喝点水吧。”

“嗯,真的是好渴呀。”梦涵提着镰刀往会走,她穿着一身破旧的长衣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娘做的鞋子,纳鞋底纳得厚厚的,踩在麦秸上,一点也扎不透呢。

她提着镰刀快乐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回头四望。

只见左边的邻居琳琳和张双庆正弯腰忙碌,挨着琳琳家的那片麦地是武大郎家的。

此时,武大郎家的麦地里人最多,也最热闹,武大郎,武二郎,武大郎的父母,春燕,还有小杏儿也来了。

只是,小杏儿不是来割麦子的,而是来玩的,只见她坐着一堆竖立的麦子旁边,下也是一捆麦子。

她左手拿着一把芭蕉扇悠闲的闪着,右手拿着一根小毛毛草,放在嘴边不时地撅起了小嘴巴,轻轻地吹着。

小杏儿穿着一袭粉色的裙子,脚上还穿着一双凉鞋,一双白皙的小脚露了出来,五根脚趾裸`露在外。

张双庆抬头看了看她白皙的脚趾和裸`露的小脚,怜惜万分地笑道:“呀,小杏儿呀,你穿成这样进麦地,可要小心啦”

197.玫瑰情歌

197.玫瑰情歌

小杏儿抬眸看着张双庆,手捏着一根毛毛草轻轻地扫着小脸蛋儿,对着他抿唇轻笑,又回头看了不远处的武大郎一眼。

武大郎正低头忙碌着,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一下一下的割麦子。

张双庆一边低头继续割麦子一边不时的回头看着小杏儿。

“小杏儿,你小心点,别被麦茬扎到了小脚丫。”他又好心地提醒。

“是呀,可要小心点。”梦涵看着麦茬间小杏儿白皙的小脚不由地笑了起来,大声说:“杏儿小婶子,你真要小心一点,你怎么能穿凉鞋进地了,真不怕麦茬节扎上了你,会流血的哈。”

刚刚割下的麦子,田地间那一排排一片片一根根麦茬节还是很扎人的呢,不小心就会扎上了皮肤。

小杏儿听她喊小婶子,就抬起了头,不满地撇了撇小嘴巴道:“谁是你小婶子?我比你还小了好几岁呢!”

“呵。”梦涵一听,侧目一笑。

“哈哈。”小杏儿话音未落,周围的人听了就乐了。

王小飞扭过了头,看了看梦涵,又看了看小杏儿,也笑了起来。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武大郎提着镰刀站起身子,回头看了小杏儿一眼“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杏儿,还感觉自己是个小孩子呢,都快要做妈妈了。”

“我才不会做妈妈,我怎么会做妈妈,我也不是桂花姐。”小杏儿一听,更不乐意了,翻眼看了武大郎一眼,又手托着小下巴望着天空。“热死了,真是惹死了,我明天不要来了,我要待在家里睡觉。”她嘀咕着。

张双庆一边弯腰割麦子一边看着小杏儿,两家麦地相连,小杏儿坐的地方与他现在不到两米远。

张双庆听着小杏儿的嘀咕,双眸笑的眯成了一条缝隙。

小杏儿坐在一捆麦子上,挪了挪,仰头看着火辣辣的太阳,又道:“扎死人了,这麦子坐在上面都不舒服,鬼天气,怎么就这么热,该死的武大郎割麦子也要拉着我来,我也跑不了。”

梦涵提着镰刀已经走到她的不远处,闻声便接道:“反正你也不干活,那你就躲在家里睡懒觉呗,是不是呀?这火辣辣的太阳能不晒人么,你没看咱们的老百姓有的都晒得像非洲人似的。”

小杏儿听了,便举着芭蕉扇遮掩住了自己额头,抬头看了看周围人们,果然都晒的黑黝黝的。

“我才不要晒这么黑,像个黑驴。”她望着不远处一个特别黑的人说。

“黑驴!”张双庆一听,笑喷了。他站直了腰,看着小杏儿道:“中国的农民有很多人祖祖辈辈,世世代代为农,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怎么能不黑呀?如果不经历这烈日的烘烤,哪里来的白面馒头?黑,那劳动的本色,是光荣的见证,怎么可以说是黑驴?”

“是呀,杏儿小婶子,我们农民阶级是很伟大滴,黑的伟大,黑的光荣。”梦涵接道。

“切,你光荣就光荣呗,怎么又喊我小婶子。”杏儿又撅起了小嘴巴冲梦涵嚷:“曹梦涵,反正你以后不要喊我小婶子就行了,我听着瘆人,我才13岁,没有你大,你喊我姐姐我都不答应你。”

梦涵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着她可爱的小脸蛋,说:“是呀,你才13岁,可是我们桃花村的称呼历来按住辈分来排,在这个桃花村我辈分最低,我不喊你奶奶就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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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更是大笑。

王小飞扭过头来,说:“是呀,小杏儿,别你看岁数小,如果换到别人家,真的就成了奶奶了。”

“奶奶!”小杏儿一听,又把小嘴巴撅起了起来。

看着她小嘴巴撅的那么高,真的就是个小孩子,曹梦涵停止了脚步,站在一边认真的和她聊起了天,“你说的也是呀,你才13岁,我15岁了,我大你两岁,喊你小婶子实在是不好听,但是我喊你什么呢?我如果喊你小杏儿的话,那大郎叔叔岂不要骂我啦?”

“骂什么骂呀,我看你还是喊我小杏儿好听些。”

“真的呀,那我以后就喊你小杏儿好了。”

琳琳扭头看着她们两个,说:“两个丫头就会胡扯,再小,也不能乱了备份,杏儿小嫂子,梦涵一定要喊你小婶子的,就像我和春燕一样,不也要喊你一声小嫂子么?”

“切!”小杏儿又撇了撇唇,看了看琳琳,又看了看张双庆,转过头去,继续摇晃着她的芭蕉扇。

琳琳也不介意,笑了一笑,继续干活。

张双庆眨巴眨巴眼睛,偷偷地瞄了小杏儿一眼,小杏儿面对着他坐着,在别人收麦子的时候都穿着破旧的长衣长裤时,穿着裙子的小杏儿此刻看起来就若是一朵花一样的漂亮。

而且,小杏儿穿着过膝的连衣裙,当她坐在一捆麦子上的时候,那裙子就被掀开,露出了她白皙的小腿,而且,当她的小腿一动一动的时候,甚至粉色的底裤都露出了一抹春色来。

张双庆偷偷的瞄了一眼,立马扭过头来继续干活。

却不料,他刚扭回头,就看见琳琳正在瞪着他。

“呀,好热好热呀,快干活快干活,割完了麦子早点休息。”张双庆笑吟吟地说。

琳琳咬牙,冲他晃动着镰刀,低声说:“小色医,你要是再敢看,小心我”

“我的娘呀,你这个女人不好好干活,又开始发什么神经,我是看武大郎呀,你看武大郎多心疼小媳妇也,给小媳妇拿着一把扇子,也舍不得让她干活,真是个好男人呀!”

“嗯,真是这样。”琳琳回头,果然见武大郎正用痛爱的眼光看着小杏儿。

小杏儿看见武大郎回头看她,就埋怨的嚷嚷:“热死了呀,热死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睡觉。”

“回家?”武大郎怔了怔,说:“你一个人在家可以么?”

杏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麦田深处的公公婆婆同时抬起了头,异口同声地道:“不可以。”怎么可以呢?如果她跑了怎么办?

婆婆直起了腰,拿起一把镰刀对着小杏儿喊:“杏儿,你过来。”

“干嘛?”杏儿没动。

“如果你觉得热,那就过来割麦子,你也不小了,都13岁了,快过来干活,你没看见别人都忙死了,你不干活手里拿着扇子一直在扇,还说热,那怎么办?快过来割麦子吧,割完了,我们都轻巧了。”

“我才不割,我怎么会割麦子。”小杏儿不高兴了,伸手将扇子扔到了一边。“扇了也是热风,一点用都没有。”

“就是呀,这么热的天扇了也白扇。”武大郎看了看小杏儿,又看了看母亲,又说:“娘,杏儿怎么会割麦子呢,我看就让她回家去吧。”

“不行,如果跑了怎么办?”如果像桂花和冯美云那样的不是跑了就是跳河的,还真是受不了!老太太擦了一把额头的喊,弯腰继续干活。

武大郎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地太阳,这样的天气,让小杏儿过来也真是受罪来了,留在家里不放心,带到了田地里吧,显然小杏儿在太阳下面晒久了,也变得烦躁不安了。

武大郎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于是他从田地里提着好几捆麦子直对着小杏儿走过去。

他把一捆捆着的麦子从四面八方挪过来,堆放在了杏儿的身边,等看着差不多了时候,他就对着杏儿笑。

“杏儿,你先站起来。”武大郎说。

“哦。”杏儿答应着,一边站起一边用扇子遮住了太阳的光线,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脸上,可是会晒黑的呢。

她不知道武大郎要干什么,于是就站在一边看。

武大郎把从周边又提来几十捆麦子,放在了地上,只见他把一捆捆的麦子竖立起来,围拢在一起,很快就搭成了一个小小的简易棚,然后又在棚低下用麦子铺平,最后把自己肥大的上衣一脱,搭在了棚顶。

呵,不错,很快,一个遮阳的简易棚就形成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武大郎笑呵呵地拍了拍手,冲小杏儿说:“好了,杏儿,你坐在里面去吧,这样太阳就晒不到你了,进去感受感受。”

小杏儿一看,可高兴坏了,一弯腰就钻了进去,“真舒服呀,还可以躺着呢。”她开心极了。

看着她高兴,武大郎别提心里多美了,他喜滋滋地看着小媳妇儿,说:“行了,你就在这里呆着我,我要去割麦子了。”

“去吧去吧。”小杏儿美滋滋地坐了进去,一把扇子呼哧呼哧地扇着风。

看到了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回过头笑。

只有一个人非常的不乐意,那就是武大郎的娘,她提着镰刀站在麦地里看着儿子,不满地说:“你把外衣脱给她遮凉,那你呢。”

众人回头,只见脱去了外衣的武大郎赤`裸着上身弯腰去割麦子。

那毛茸茸的麦穗一次次扫着他的胳膊,众人一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听武大郎冲母亲笑:“我怕什么,你看我这皮肤这么又粗又结实,从小在太阳下长大,也不怕再黑。可小杏儿年龄小,她怕晒!”

武大郎的母亲听了,生气地对着儿子瞪眼!

其余的人看了,则是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了。

梦涵歪着头打量着那简易棚里面的小杏儿,不由地想起了冯美云,不知道冯美云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二癞子如果有武大郎的十分之一的话,冯美云也不至于跳河吧!如果,冯美云不跳河,那小舅也不至于

“唉!”曹梦涵想到了这里,不由地拍了拍胸口,不想了,不想了。

想到了小舅王鹏飞,曹梦涵也不看小杏儿了,一扭头对着母亲走去。

琳琳看着梦涵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道:“梦涵呀,你看这个小杏儿是掉到福窝窝里面去了,去哪里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去。”

“嗯,是的。”梦涵听了也笑了起来。相比之下,冯美云和桂花两个可没有小杏儿的命运好呀!

琳琳又说:“梦涵,你也别只看着傻笑,等你出嫁的时候,也要找个疼你的男人,你看这男人呀,真不能看长相,有的人长的俊可偏偏风`流成性,就像某人。”说着瞥了身边的张双庆一眼。

然后又道:“还有的男人吧,天生就是流氓,就像二癞子那样,嗨,所以嫁人呀就要嫁个武大郎那样老实本分的,记住了么,梦涵。”

梦涵听了,脸一红,“婶,你说啥呢?”

“就是呀,琳琳,你怎么和梦涵说这些。”王小飞听了,扭过头来骂道:“琳琳呀,梦涵以后可是要考大学的,我们全家的希望就是要培养一个大学生,等我们有出息了,好男人有的是,琳琳你可千万别胡说,别乱了俺家闺女的心思。”

琳琳一听,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梦涵脸蛋儿红红的,走到了母亲的身边,抬头看着火辣辣的太阳,说:“娘呀,你就别再和琳琳婶子瞎扯了,你今天这天气也太热了,我都快要晒晕了,明天我们再早点起呀?还是早起的时候凉快!”

“这倒是真的。”王小飞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说:“瞧今天真热,估计这温度也有三十七八度吧,明天不知道会不会凉快些。”

“我也不知道,但看样子明天估计会更热了,等明天你早已点喊我起床来割麦子,起早点就没有这么热呀,这样中午的时候,我们也能休想一下。”

王小飞听了,笑眯眯地点了下女儿的额头,说:“你就说的好听,只怕你明天起不早的,今天三点多起床,喊了你喊了半天也没喊醒呢!”

“嘻嘻,那还不是昨天割麦子累的,明天不会了,你几点喊我,我就几点起床。”说着,添了下发干的嘴唇。

“那好,可是你说的。”王小飞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的水壶,推着梦涵道:“别说了,快去吧,喝点水,再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不远处的水壶,梦涵感觉真的好渴了!于是,绕到了母亲的身后,提起放在麦地上的一个老军用水壶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地喝起了水来。

扬起了脖子,猛喝了一气,真的感觉凉快多了,然后她擦了擦唇角,拿着水壶,在一捆麦子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

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当休息的时候,才感觉有些疲惫了,甚至脚踝处有微微的痛疼,掀起裤脚,就看见了小腿处一个个被麦茬节扎破了皮的伤口,于是,她把长裤向下又拽了拽。

拿起水壶笑吟吟地又抿了一口水,看着继续忙碌又开心的父母也是感觉很开心,丰收总是让人喜悦的,再累再忙都是甜蜜的。

曹梦涵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望着远处。

天空蓝蓝的,一朵朵白云漂浮。

蔚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麦田里麦浪翻滚,麦香萦绕,远处近处到处都是一顶顶活动着的草帽;草帽下镰刀飞舞!

看着看着,曹梦涵不由地又笑了一声,拿起毛巾擦着额上的汗水。

天气真热,汗水一直在流,手里的水壶在火辣辣太阳的照射下,有些微微的烫手了。

收麦子的时候总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在这样炎热的大地里煎烤着,即便是从家里带来的凉水在这里也会很快就变成了温水。

梦涵又低头抿了一口水,用手摇了摇,发现水已经不多了,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忙碌的父母,就再也舍不得喝了!

每天带来的水就这么多,从家里到麦地还有一段距离,忙碌的时候,也顾不上来回折腾着烧水拿水的,所以,这一壶水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今天的喝水量了。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水壶。

这水壶是一个绿色的老军用水壶:体积小巧,携带方便,也不怕磕打。但这个水壶真是用了很久了,自从梦涵懂事的时候,每年家里收麦子都用这个水壶,估计也用了大约十个年头了吧。

因为时间久了,水壶外那些草绿色的漆面有的地方都涂漆了。

她转动着手中是水壶,轻轻一笑,感觉这水壶真是有一种复古的味道,黑色的盖子,同样的草绿色的军用带子,提起来很方便,有时候可以挂在脖子上也是特别方便。

她添了添嘴唇,又摇晃了一下,听到里面的水声传来,于是,又轻抿了一口,就把水壶放在了一旁。

低头看着脚下一根一根的麦茬节,又想起了小舅王鹏飞.

往年的这个时候,每一次收割麦子小舅都会来帮忙的,有时候小舅还会带着帮手来帮忙,因为家里的劳动力实在是太少了,现在割麦子还好,一旦到了晚上拉麦子的时候,没有两个男人,还真是很吃力!

可是,今年,因为一个冯美云

梦涵正想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好听的歌声。

那歌声很美,很甜。

那声音很熟悉,是谁呢?她低头看着麦茬节,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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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在人间

“天仙配!是小玫在唱。”曹梦涵猛然回头,寻找着歌曲来源的方向。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是白玫瑰的声音。这黄梅戏,她也太熟悉了,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安徽人,对安徽的黄梅戏多多少少都能哼上几句的。

白玫瑰的歌声很是清丽,婉约而动人,她的歌声很好听,就像是一只黄鹂鸟一样让人瞬间感觉到轻松愉悦。

曹梦涵听着,就仿佛看到了远处的林子里有一只黄鹂鸟在蹦跳着。

那好听的曲子悠悠传来,很快就飘满了整个上空,回荡在茫茫的田野之中。

曹梦涵回头寻觅,可还没有看到人影,却听到了一阵阵骂声飘来,“呸,真是不要脸的女人,还有脸唱歌。”

“就是,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一天见一个男人,还唱《天仙配》,难道她和谁都想配。”

“就是,就是,你看哪,你们看,她和那男人在一起,居然那么开心呢,真是不要脸,今天给这个男人唱天仙配,明天还不知道要跟那个男人唱什么配呢。”

“真不要脸,呸呸呸!”

一句一句的骂声传来,曹梦涵眉头一蹙,四下环顾之时,就看见周围忙碌的人们纷纷站起身来,冲不远处的小道上望去。曹梦涵也望过去

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小道上出现了一对少男少女。

那少年不紧不慢地骑着一辆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坐着一个美丽少女.

那少女很漂亮,身材婀娜,容颜俏丽,只穿着一件特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扎着长长的马尾巴,她的手里拿着一把纸扇子。

她坐在少年的身后,一边唱着黄梅戏《天仙配》,一边晃动着小脑袋,晃动着她的小脚丫,手中的扇子轻悠悠地煽着,一条乌黑发亮的马尾辫摇来摇去。

少年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穿梭在小道上,少女坐在车后悠悠然地唱着《天仙配》,宛然就如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夫妻一样。

“小玫。”曹梦涵对着那少女喊了一声,可是,那个少年又是谁?

“咯咯,梦涵。”看见梦涵望过来,白玫瑰仿佛有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让她想笑,却又连忙用纸扇遮住了半边脸,一双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梦涵。

“小玫。”梦涵不由地愣住了!

今天的白玫瑰真是特别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漂亮,她化着淡妆,她手里的纸扇很精致,像是古代女子手里拿着的扇子,遮住她脸蛋的时候,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皖北的女子,生长在梅雨气候下的妙龄女子大都有一种天生的水灵秀气,有一种天生的美丽。

特别是像白玫瑰这样的美女,此刻这样一打扮,就更加美丽动人了!

她身上的白色轻纱连衣裙是崭新的,胸前点缀着细碎的小花,花朵盛开,淡淡不艳,娇而不妖。

只是,那少年是谁?

虽然没有付春生的秀气模样,但却也很不错!

小道上,看着曹梦涵一脸纠结模样,白玫瑰“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把纸扇遮面,双眸流转,从众人脸上扫过

198.田间偷`情

198.田间偷`情

一把纸扇遮面,美丽双眸流转,从众人脸上轻轻扫过的时候,白玫瑰淡淡一笑。

“小玫。”曹梦涵轻喊了一句。

白玫瑰冲她一笑,自行车缓缓驶过,悠悠然地从众人的视线了穿梭而去。

那自行车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迎接着众人的目光驶来,又渐渐驶出众人的视线,从小道中间缓缓驶过的那一刻,迎来的是众人冰冷的眼神,当自行车离去,白玫瑰遭受的依旧是众人的白眼。

虽然,在自行车驶近了的时候,骂声停止了,但刚刚远去,又有人对着白玫瑰远去的背影开始吐吐沫。

“呸,死不要脸的,天天见男人,一天换一个,真是不要脸!”

“就是,真丢桃花村人们的脸,什么样的家庭就出什么样的女儿,哥哥是流氓,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要脸,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曹梦涵听着众人的骂声,冲着白玫瑰的背影望去。

白玫瑰看上去依旧很快乐,她坐着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把扇面遮住之下,双眸微眯,笑颜如花。

仿佛,别人的眼光与吐沫都与她无关,她只过属于她的人生,她只走她自己要走的路,至于别人怎么看,至于别人怎么说仿佛都与她无关!

或者,在这一刻,白玫瑰还没有体会到吐沫低下淹死人的道理!

只是,在这一刻,曹梦涵感觉有些悲哀,因为白玫瑰这样的相亲方式挑战了桃花村人们最原始的道德底线,在这里,在这片土地上,自从有了桃花村开始,就没有哪一个女子会像白玫瑰一样一天见一个男人。

白玫瑰是第一个!她挑战了村民们在封建社会遗留下的道德观,于是,她就成为了村民们眼中的放`荡`的女子。

如果一个女孩一旦给村民们留下这般的印象,那她的未来是很难在桃花村立足的。

在这里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必须要有女人的样子!

虽然古有的三从四德在新社会的中国已经不在,但对于女孩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特别是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贞`观尤其重要!

看着白玫瑰的身影渐渐消失,歌声也渐渐飘远,曹梦涵低下了头,眯着眼睛望着脚下的麦茬节,一根一根的麦茬节带着尖锐的锋芒指向天空,仿佛是在考问着什么?

伸手,用力的拔下了一根麦茬节,拿在手里慢慢折断,曹梦涵抬起了头,望着蓝天。

蓝色的天空下,白云朵朵。

她坐着一捆麦子上,仰起头,手中不断的折断的麦茬节,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传来了一声比一声更为清脆的声音“啪!”地回响在了耳边,曹梦涵仰头看着天,此刻,对这个世界她越来越看不懂!

白玫瑰是她从小长大的好伙伴,她了解白玫瑰,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村民们要骂这样一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迷离的双眸中,她又想起了曾经母亲王小飞给她讲的一个故事。

一个真实的,曾经类似于白玫瑰这样追逐着爱情与自由的女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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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在桃花村也有一个漂亮的女子。

她是可欣的娘,也是王小飞的表姐。

在可欣娘年轻的时候,她活泼开朗,她有一米七多的大个子,苗条的身段,漂亮的容颜,让她成为了很多男青年梦里的女神。

可欣娘青春貌美,又有着年少一腔热血,她追逐着自由追逐着阳光,更追逐着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甚至,她想像个男人一样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所以年轻的时候她去过北大荒,参加了红卫兵,甚至成为了红卫兵里一个最具有热血的青年。

可欣娘在北大荒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并没有待多久。

但在红卫兵里,很多人都永远地记住了这个女子。

参加红卫兵的时候,可欣娘已经嫁给了可欣的父亲,那个时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欣娘从来没有见过可欣的父亲,在抱着一个少女最美丽梦想结婚的时候才发现,可欣的父亲是个极其不起眼的男人。

可欣的父亲个子矮小瘦弱,像个发育不良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身高一米五多一点绰绰有余!

虽然,可欣的父亲是个极其善良的好男人,但对于当时的可欣娘来说,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但是,已经结婚的她,也只有如此。

可欣娘从此投入了疯狂的红卫兵队伍之中,每天投入了对富人地主阶级的批斗里。

那个时候,在桃花村有一户最出名的人家,这户人家在解放前有良田万亩,牛马成群,佃农无数,桃花村百分之九十的人原本就都属于这家人的佃农。

这户人家有一座高高的城堡,高大的院墙,这户人家的身份又尤其特殊,虽然方圆数百里的土地都属于这家人的老庄主,但是老庄主却是个爱国者。

老庄主为人和善,早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的兄弟姐们也都投入了中国的游击战争,为新中国的革命奉献出了毕生的热情,甚至有多个流血牺牲。

但是,老庄主夫人却出生在国民党高级军官家庭,老庄主的夫人的众多兄弟都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甚至有一个毕业于黄埔军校是蒋介石手下的高级将领。

后来,十年内战结束,这个家族也因为国家的分裂而分裂,十年内战,于国于家都是血迹斑,老庄主被评为优秀党员依旧在外做官,但要求与家庭和子女脱离关系,而留着家中的夫人和儿子就成了这一场土地批斗的对象!每天戴着高帽,顶着恶霸地主,国民党特务家属的身份接受着历史的残忍批斗!

而对于可欣娘来说,在参加红卫兵批斗的日子里,她并不讨厌这家人,相反的,因为对富贵生活的向往,因为看到了这个家族曾经培养出无数的人才来,让她对这家人尤其崇拜!

虽然,每天批斗,但是依旧感觉这家人很了不起!

她感觉,富人之所以能够成为富人,也自有富人的道理!

只要不是为贼为寇,只要不是不义之财,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财富,她认为并没有过错,而且,这家人为国家培养出众多的高级官员,也自然让人崇拜。

而这家人之所以没落,那是历史,历史走到了那一天,走到了一个把人分三六九等,开始在人们内部搞阶级斗争的时候,走到了专门批斗富人的时候,那么这段**历史的对错都留给后人去评说去吧。

但在当时,所有的富人、地主、国民党家属就成为了人们的公敌,要遭到众人的唾弃和历史的裁判!

而这些头衔,这家人都占据了,所以在这一场疯狂的批斗里,这家人就成为桃花村乃至整个桃花镇重点批斗的对象!

可是,可欣娘虽然是红卫兵,却并不这样认为!

这户人家里有一位少爷,很是英俊,可欣娘尤其喜欢,只可惜,她那时候已经结婚。

可欣娘每天忙碌着,喊着口号,热情洋溢,青春四射。

有一天,听说红卫兵们要到这户人家挖宝去,于是,15岁的王小飞特别好奇,就跟着表姐可欣的娘来看热闹。

那天,红卫兵们疯狂开始了对这家人的房屋周围进行了挖地三尺的寻宝行动。

红卫兵们都铁定了认为这家大户人家一定有很多的宝贝,一定埋到了地下。

于是,红卫兵们将这户人家四周的院墙包围,开始挖地寻宝

那一天,王小飞正在看热闹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一个英俊少年从这户人家的院子里走出来,他走出来,默默地站在墙角看着疯狂的红卫兵们。

那位少年太英俊了!

王小飞第一眼就被那少年的英俊给迷住了。

这位少年就是梦涵的父亲曹洪强。

可欣娘,看见王小飞一脸羞涩表情,就知道她看上了这位少爷,于是就笑着:“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可以嘛,人家会同意么?”王小飞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同意的,我和你说,现在像他们这种人没有那个女孩愿意嫁,现在是穷人的世界,祖祖辈辈的穷人那叫根正苗红,而像这样的人家是地主,是国民党特务家属,所以是我们的阶级敌人,敌人你懂么?”

“不懂。”王小飞说。痴痴地看着那英俊少年,有些同情,她真的不懂,为什么这样的少爷就突然间成为了社会的敌人!

但是可欣娘却突然笑道,低声说:“小飞,其实,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用在曹洪强的身上最合适,你别看他现在很潦倒,但是他的家境绝对非一般常人能比的!你别看他被评为了地主少爷,但他的父亲是优秀党员,现在还在外做官,也许有一天,他就跟着他爹走了。”

王小飞说:“我就是看上他好看,别的我倒是没想。”

王小飞却是被这个少年的英所吸引,对她来说,别的都不重要!

就这样,因为事先可欣娘对这位少爷看着就喜欢,所以她决定为可欣娘做媒,和这家人结为亲戚,就这样王小飞嫁个了曹洪强。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当两家人成为了亲戚以后,在一次酒席上,王小飞认识了曹洪强的一个表哥,一个长相英俊满腹才华的青年!

那青年是曹洪强的堂哥,因为跟随当初从事地下党工作的父亲常年在外,后来也成为了一个军人。

可欣娘喜欢军人,佩服军人,两个人不知不觉产生了爱情!

那青年也被可欣娘所深深吸引,喜欢她的热情,喜欢她的美丽。

没想到,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夜晚,两个人情不自禁地走到了一起。

他们躲在了苞米地里拥抱、接吻,最后倒在了一起。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情不自禁的缠绵无意被人发现

可欣的娘被人抓住,送到了队长面前,于是她被扒`光了衣服吊在了树上,疯狂的队长拿着鞭子疯狂的抽打着

那个队长很凶狠,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可欣娘被打的全身血肉模糊!

后来,在这一场意外的田间偷情下,可欣的娘遭遇的不光是队长疯狂的鞭子,更是遭到了别人的谩骂与白眼,成为了人们眼中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为此,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一度造成了精神失常,甚至很多的时候,她会光着身子一个人躲在小河里,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路人,不敢出来。

每一次,在她光着身子躲避在小河里的时候,总是会引来很多人的围观与嘲笑,人们在岸边讥讽着,辱骂着她。

看着岸边人一群群的冲她指指点点,可欣娘就会害怕的双手抱肩地躲在水里,再也不敢出来!

人们冲小河里扔石头,扔菜叶,特别是那些小孩子们都是闹哄哄的捡起什么就扔什么,一边扔一骂着在脏话

就这样一个曾经漂亮的,追逐着爱情,追逐着自由的女子,因为一次田间偷情,成为了桃花村里让人不耻的女人,也沦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那时候,可欣娘才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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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里,曹梦涵扔掉了手中的麦茬节,向不远处正在弓着腰收割麦子的武大郎的爹爹望去!

武大郎的爹爹就是当初那个凶狠而野蛮的队长!

如今,他已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正弓着腰汗流浃背的割麦子,可是他看上去却是那样的义正言辞,一脸正气,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曹梦涵扬起了头,看着天空。

天空湛蓝,白云朵朵,微风吹过的时候,一朵一朵洁白的云彩在天空中缓缓漂浮着,漂浮着

望着那些云朵,耳边又飘来女人们的谈话声。

此刻春燕和琳琳正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议论着白玫瑰,还有武大郎的娘正手叉着腰对着渐渐远去的白玫瑰的身影骂着脏话。

“这样的女人,放到以前就应该被脱`光了衣服吊着在树上用鞭子抽,就向当年抽可欣娘那样狠狠地揍!”武大郎娘用镰刀指着白玫瑰的身影大声说。

她话音刚一落地,这边王小飞不乐意了。

王小飞“啪”地一声把镰刀摔在地上,手指着老太太怒声道:“死老太太,你说谁呀?当年的事,还没有人跟你算账,你还提,你想打架么?来呀!”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老太太一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王小飞气哼哼地弯腰捡起了镰刀,又道:“哼,你别没事找茬,当年我表姐差点没让你们给害死!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说你们什么,你居然还敢提,拿白玫瑰比我表姐,我第一个不乐意!”

“呵呵,呵呵。”老太太明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当看到儿子们都翻眼制止她的时候,连忙闭口!

曹梦涵站起了身子,提着镰刀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弯下了腰。

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她的脸上,一个大沿草帽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小道上,当少年骑着自行车带着白玫瑰穿过人多的地方的时候,白玫瑰拿开遮面的扇子,一边悠闲的摇着扇子扇风,一边继续愉快地唱着《天仙配》。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在人间

当这位少年带着她一路飞驰的时候,看着蓝天白云,绿水青山,白玫瑰就想放歌一曲;当看着金黄黄的麦穗,想起了付春生为她揉搓麦粒的样子,她就想放歌一曲!

想起付春生如此痴情,那天在河里面见不到她着急万分的样子,她也很高兴!

此生,能遇到这样一个少年,能遇到这样一个让她喜欢而又喜欢她的少女,她感觉命运对她可真好!

还有,今天相亲的这个少年也很好,他们居然很谈的来。

当白玫瑰和他说明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少年很爽朗地答应她,这会不用她心,他会和媒人说,是他看不上她的。

白玫瑰一听就高兴坏了,本来早晨二癞子还暴跳如雷,声明如果今天这个对象白玫瑰再不同意,他就怎么怎样,除非是这个少女自己不同意,那二癞子也就没有办法。

结果,这个少年听说了这个情况,人家是一口答应了,而且还配合着白玫瑰的演戏,当着媒婆的面,说要骑自行车送被玫瑰回家,在路上顺便多谈谈,多了解一下对方。

没想到这次相亲,会如此顺利,白玫瑰怎么能不高兴呢!

白玫瑰的性格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一样,边走边画,而且天大的事情她都不会往脑袋里面记,就像早晨刚刚发生过的家庭战争,仿佛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自行车沿着小道一路北上,穿过了打麦场,又迎来一阵异样的目光,可她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前行了一会儿,到了桃花村的村口,白玫瑰愉快地跳了下来。

“好了,谢谢你啦,谢谢你送我回来,还要谢谢你配合我演戏!”

“不用客气。”少年笑道:“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青年了,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好,也祝愿你幸福,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等我和付春生结婚的时候,请你来做客。”

“好啊。”少年笑道。

“那么,再见了。”白玫瑰挥了挥手,心里有说不完的感激。

“怎么?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么?”那少年又笑。

“不用啦,谢谢了,媒婆让你送我回家,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的表演也很成功,再说了,如果你回去万一被我哥哥抓住,估计你撒谎都难,还是你留着给媒婆去说吧。”白玫瑰咯咯地笑着。

“可是,我要用什么理由呢,你很漂亮,我也不能说我没有看上你的相貌,这也太不符合实际了。”少年挠了挠头。

“呵,很好办呀。”白玫瑰轻盈地转了一圈优美的身子说:“你看,你快一米八了,而我才一米五五,所以,你就说我个子太小,不适合你就行了。”

“嗯?对呀,哈哈。”少年大笑,又遗憾的摇头,“只可惜,你有了对象,要不,像你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女孩,我一定要追你。”

“咯咯咯咯”白玫瑰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挥了挥手,就蹦蹦跳跳地向家里走去。

两人分手道别,少年骑上自行车沿着原路返回。

白玫瑰感觉自己又打了一场大胜仗,她蹦蹦跳跳地向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快乐地唱着《天仙配》。

阳光下,她手腕上的银镯发散着古朴的光芒。

她扬了扬手,盯着那漂亮的镯子眯着眼睛笑,银镯上雕刻着花草图案很逼真,看到了手镯就仿佛看到了付春生,戴着与付春生的定情信物去相亲,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春生,感觉好像是你在看着我相亲一眼。”白玫瑰笑了一声,自语道。

不过想着,今天如此顺利,真是开心极了!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白玫瑰唱着曲子,大步向家里走去。

“娘,娘,我回来啦。”她高兴地喊。一抬头看见厨房冒起了袅袅炊烟,她便一头栽了进去,果然,哑巴妈妈正坐在锅台边的小板凳上烧火做饭呢。

“娘娘,我回来啦。”白玫瑰兴奋地母亲招手。

哑巴妈妈一扭头,就看见了女儿,一瞬间高兴的泪流满面,她“呀”地惊喜的大叫一声,站起来,连忙把女儿紧紧的搂入了怀里。

“哈哈,娘,没事吧,早上我就告诉过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的,咯咯。”白玫瑰擦着母亲脸上泪水,愉快的向母亲晃动着手腕上的银镯,说:“娘,春生说,银器是辟邪的,你看他送个我的银镯子果然辟邪,什么困难我难不倒我的。”

哑巴妈妈终于放下了心,搂着女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刚刚还悲伤的心因为女儿的平安归来瞬间就是一片晴朗天了!

“娘,我嫂子呢?她好些了么?”白玫瑰问。

“en。”哑巴妈妈冲着女儿点了点头,随即又立刻摇了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怎么样了呀?”白玫瑰看了看母亲的表情,一扭头向外面走去,说:“娘,你先做饭,还我去看看嫂子吧。”

说话间,人已冲出来厨房!

白玫瑰身姿轻盈,行动若风,几步就冲到了堂屋门口,小心地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只见里面静悄悄的,二癞子也不在,于是,她“嗖”地一声就冲进了卧室。

“嫂子,嫂子,你好点了么?”白玫瑰冲到了床前。

但是,立刻又愣住了!

一张破旧的大床上,冯美云微闭着双眸,双颊红肿地躺着,她好像是睡着了,面色悲凄,看着让人真是很心疼,

但是,最让白玫瑰她吃惊的还不是这些,是冯美云又被铁链子拴住了!

她的双脚被两条铁链子紧紧固定着,牢牢地拴在了床尾的两条床腿上,那两条粗大的链子铐住了床腿,两把锁头牢牢的拴着,但这一次,冯美云的双手没有被拴住,她的身上盖着被单,一只胳膊弯曲着放在被单上,放在了她的胸前,白皙的拳头微微攥住,眉头拧得很深!

白玫瑰坐在床头看着她,低声道:“嫂子,你怎么还没有醒来,你快点醒醒吧,你已经昏迷很多天了!”边说边把手放在冯美云的额头上,烫烫的,显然是在发烧!

只是,她的脸怎么也肿了?头发也出奇的乱!

白玫瑰皱了皱眉眉头,用手指在冯美云的脸上按了一下,软软的,肿胀了很高。

用手指帮她捋了捋头发,白玫瑰轻声道:“嫂子,嫂子,你再醒一醒,醒一醒。”

迷迷糊糊地,冯美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于是,她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在朦朦胧胧地她突然吃惊地看见了床头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199.鹏飞之谜

199.鹏飞之谜

那白衣女子坐在床头正低头看着冯美云被的脚踝,眉头微微蹙着,一边白皙的手指为她梳理了凌乱的长发,一边说:“二癞子,一定是俺哥二癞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人都昏迷多日了,还不放过她,还要用铁链拴住她嘛?”

冯美云瞪着迷蒙的双眸看着床头的女子,发烧把她烧的迷迷糊糊的,她看不清她是谁。

迷离地双眸中看到的是似曾相识的一张鹅蛋脸,似曾相识的脸孔,似曾相识的白色连衣裙,还有她轻抿着唇角时,鹅蛋脸上荡漾起了一对小酒窝

很好看!

雾里看花的感觉,更是好看!

冯美云颤了颤干裂通红的嘴唇,发出了低低的颤抖的声音,问:“你,你是谁?”

“嫂子,嫂子你醒了!”听到了声音,白玫瑰惊喜地抬起了头。

果然,看见了冯美云已经醒来了,她正瞪大着漂亮的眸子看着她呢!

白玫瑰惊喜极了,一把抱住了冯美云的双肩,双眸绽放着喜悦地大声喊着:“嫂子呀,你终于醒来了,你终于醒来了,可是,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了呢?我是小玫呀,你看看,我是小玫。”

“啊!小小玫”冯美云惊恐地睁大了眸子!

“对,我是小玫,我是小玫。”白玫瑰双手突然搂住了冯美云的脖子,脸贴在了她的脸边,俏皮地歪着头,咯咯地笑着。

好开心呦!

看到冯美云终于醒了过来,白玫瑰开心极了。

“嫂子,你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你嘛?你已经昏迷很久了,我们都非常非常的担心你呢!我,还有曹梦涵,还有杨过,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特别担心你醒不过呢。”白玫瑰搂住冯美云的脖子摇晃着,大声道:“当然,最担心你的就是鹏飞哥啦!”

“鹏飞!”冯美云听到了这两个字,一把推开了白玫瑰,尖叫一声坐了起来!

也就是在突然之间,冯美云的意识回来了,许许多多的清晰又模糊的记忆回到了脑海里,她惊恐地看着白玫瑰,身子因为害怕开始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有害死你,我没有害死你!”冯美云惊惧地后退着,把身子缩到了墙壁上,紧紧地靠在墙壁上,双手护住了脑袋。

“走开,走开,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要不要不要!”

冯美云颤抖着,萎缩着,整个人缩在了墙角。

两条牢牢铐住了她双脚的链子被拉长,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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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惊呆了!

“嫂子,你在说什么?”她蹙起了眉头,一双白皙小手又伸向了冯美云,“嫂子,让我摸摸你的额头。”肯定是烧迷糊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冯美云惊恐地喊,她的双眸瞪大。当看着白玫瑰的小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鬼,鬼,鬼”

她不停地喊着“鬼”字。

听着冯美云喊“鬼”,又看着她那惊恐的模样,白玫瑰又气又急,她转身走到了床头边的柜子前,伸手拿起柜子上的一面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美丽的脸蛋,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哪里就是一副鬼模样了!

这样一看,白玫瑰更是哭笑不得,刚才看到了冯美云如此惊恐表情还因为是自己到了厨房不小心碰到了锅底灰呢!拿起镜子一看,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呀!

“嫂子,哪里有鬼呀?”白玫瑰说着,把镜子放回了柜子上,然后折回了床边,笑看着冯美云道:“嫂子,你发烧了,你被烧迷糊了,没有鬼,梦涵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所以我也信没有鬼,你怎么也迷信了,你不是说你是个高中生嘛?高中生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可是,可是”冯美云依旧惊魂未定,“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你和鹏飞都被水淹死了!”

“啊?!”白玫瑰一听,嘴巴张大了。

她呆愣了半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没有死,我怎么会被水淹死呢?我的水性那么好!鹏飞哥,鹏飞哥他就更不会被水淹死了,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水给淹死呢?”白玫瑰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冯美云,她抿唇一笑,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成了鬼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分明都被水淹死了。”冯美云颤抖着嘴唇,豆大了泪水就滑落了下来。

“嗨,我要怎么和你说,你才能相信我不是鬼呢?哦,对了,鬼是摸不到的,是没有温度的,你摸摸我,摸摸我是人还是鬼。”白玫瑰爬上了床上,把脸伸到了冯美云的面前。

冯美云颤栗着伸出了手,她的手颤抖着摸着白玫瑰的脸,然后又摸她的脖子,她的手

慢慢地,她的双眸中就闪烁出了惊喜地光,“真的,小玫,你真的没有死么?”

“对,我没有死,我怎么会死?”白玫瑰咯咯地笑了起来,跳下了床,快乐的在地上转了个圈,“看哪,嫂子,你看我活的多好,你怎么会认为我死了呢?哈哈哈”

白玫瑰开心的旋转了起来,当她旋转的时候,裙子飘起,若是一朵盛开的白玫瑰花一样的漂亮。

冯美云看着,看着,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泪水倾盆而下,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睛落下,流到了她的手指上,落到了席子上。

“哎呦,嫂子,你怎么又哭了?哪里有人总是喜欢哭的,你这样真的要成为林黛玉了。”白玫瑰停了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她不再转了,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好,我不哭了,不哭了!”冯美云用手指擦干了眼泪,一边擦一边哽咽着,“那鹏飞呢?鹏飞是不是也没事?”

“他怎么会有事?我不是和你说了么,王鹏飞好好的,他现在好的很!”

“噢,这就好,这就好,我还因为,还因为”说着,冯美云的唇角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低头,用手指不断的擦着又落下的泪水!她怎就认为王鹏飞被水淹死了呢?他是那么的阳光,那样的充满了朝气,那的身子是多么的棒!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梦里全是他落入水草的样子呢?

想到了这里,冯美云又抬起了头,泪水涟涟地看着白玫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分明看见鹏飞在水草里,分明看见他突然间就被河水吞没了!”

“昨天?昨天他掉到了水草里?”白玫瑰蹙眉,托着下巴坐在床头看着她,困惑地说:“你昨天一直在昏迷,是又在做梦了吧?”

“做梦?那怎么是做梦,我们昨天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我跳河的时候,你分明是和王鹏飞一起跳了下来。”

“啊!”白玫瑰恍然大悟,叫道:“嫂子,你是说三天前的事情么?哦,那不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嫂子,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你知道么?”

“三天,我昏迷了三天?”冯美云吃惊地问。

“是啊,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那天当狗子哥把你救下来的时候,当狗子哥刚把你带到岸边,就在我救鹏飞哥的那一刻,你就昏迷了,从那一刻起你就一直昏迷着,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冯美云张了张嘴巴,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依旧是烫烫的,她回头望着窗外,一切依旧,时间既然已过去了三天!

“是的,那些都是三天前的事情了,现在,都已经收麦子了。如果你现在再出去走走的话,你就会发现整个桃花村的人们都在忙着收麦子,别人都在为丰收的喜悦而忙碌,而我们家却”白玫瑰突然住了口,不再说下去了。

她扭头看着冯美云不再说话,现在,她的家已经变得鸡飞狗跳了。

因为,买了一个冯美云,连她也跟着遭殃,可这一切,也怪不了冯美云呀,要怪只能怪自己家太贫穷!

别的人家都在忙碌着收麦子,而这个家庭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忙着给白玫瑰介绍对象!

白玫瑰看着冯美云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冯美云的思想还陷入在王鹏飞突然被河水吞噬的那一刻,白玫瑰却慢慢站起来身子来。

“嫂子,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看看俺娘是不是把饭做好了。”白玫瑰说着,转身,这一刻,她的脸上多了一份清冷!

“小玫。”冯美云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小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王鹏飞分明是被河水吞没了,他是怎么出来的,还有你,我依稀记得你在河里然后突然间就不见了,然后就听到付春生在喊。”

“哦,那个晚上接下来的事情,你想听?”白玫瑰扭头看着她,手又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可是,你刚刚醒来,还在发烧,还是休息一会儿,等你好点我再给你讲。”

“不,我没事,没事的你讲吧,讲给我听听。”冯美云喃喃地,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也烫烫的,感觉很些累!但更多的是脑海里那种很迷糊的状态,太多的疑问让她困惑地看着白玫瑰,双眸中充满了期待。

“那么,好吧,既然你这样想听,你就先躺下了,我用毛巾给你擦擦身子,先给你退烧,然后再将给你听。”白玫瑰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但是,她刚转身,冯美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小玫,你不要走,我我想知道,你讲,你讲。”

冯美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就是不让白玫瑰离开,她真的很想知道关于王鹏飞的一切,想知道王鹏飞是如何脱离险境的,如果白玫瑰不讲,她怎么知道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想知道王鹏飞的一切。三天了,那么王鹏飞是不是从水草里面出来的时候也受伤了呢?

白玫瑰静静地看着她,一脸红肿,双眸焦虑,让她看上去憔悴不安。

“好吧,我讲给你听,嫂子,来,你先来躺着,你躺下来,我用凉毛巾给你放在额头上,这样你会舒服点,然后,我就给你讲好不好?”

“哦,好,好。”冯美云答应着,重新躺在了床上,白玫瑰弯下腰,拿着一个枕头叠在了她的脖颈下。当手伸到她脖颈下的时候,一阵阵火烫的感觉传来。

“嫂子,你的身体太烫了!这样的话真是不行的,要不,我先去找医生吧。”白玫瑰又说。

“不要去,我我没有事,没有事的!”冯美云微微有些喘息。

“好,你等着,我两分钟后就回来。”白玫瑰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掀开了布帘,她拿起门边的脸盆,又找到了一条毛巾,向厨房走去。

在厨房,哑巴妈妈正在做午饭。

哑巴妈妈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抓起一把柴火塞入锅底,熊熊的火焰燃烧着,映红了她的脸庞,母亲的额头上挂着汗珠,她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是土豆。

哑巴妈妈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又忙着削土豆片。

白玫瑰拿着一个盆子走进来。

小小的厨房里如同一个蒸笼一样的热!

白玫瑰拿着盆子走到了墙角的水缸前,掀开了盖子,抓起了葫芦瓢。

厨房里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白玫瑰一遍舀水一边看着母亲,水流的声音,水缸的声响,尽管动静很大可是哑巴妈妈却什么也听不到,她低着头很认真的忙碌着,白玫瑰见母亲没有回头,于是,脚一动,踢起了脚下的一块小砖头,那小砖头“轱辘轱辘”地滚到了母亲的身边,哑巴妈妈看见了砖头,一回头就看见女儿正在看着她。

“呀呀呀”哑巴妈妈看见了女儿,就裂开了嘴巴开心地笑了起来。

见母亲回过头来,白玫瑰便说:“娘,俺嫂子她发烧了,人都烧迷糊了,我看还是带她去看看医生吧,我先用凉水给她擦一擦,过一会儿我们两个带着她去张双庆家吧,让张双庆给她打一针。”

哑巴妈妈听了,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给女儿打着手势。

“哦,那你就做饭好了,还是由我想办法吧。”白玫瑰说完,端着一盆水又走了出去。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床上的冯美云已经安静了很多。

她正静静地躺着在床上看着白玫瑰,一张小脸蛋红若朝霞!

“来,嫂子,我给你擦擦。”白玫瑰走了过来,开始用湿毛巾给冯美云擦着身子。

当凉凉的毛巾擦在身上的时候,冯美云感觉到舒服多了,她闭上了眼睛,红红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玫,知道你没事,真好,你给我讲解吧,那天在我昏迷以后,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我分明看见王鹏飞突然被河水吞没了,这到底发生了怎样惊现的事?”

“嫂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太惊险的事情,我一直就在河里,当我游到你们身边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王鹏飞已把你从水草中救出,但是,他却陷入了水草里,我就在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出你们两个。”

白玫瑰说着说着,眼前就浮现出了那个惊悚之夜的一幕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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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玫瑰像一条鱼儿一样向前游去的时候,她一边游走着,一边观察着周边的环境。

夜色之下,月光融融,水波闪闪。

冯美云站在水草里,身子一点点消沉,白玫瑰缓缓地向她接近。

她尝试着试探了一下距离,感觉自己的胳膊长度远远够不着冯美云,她抬头就看见王鹏飞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接近着冯美云的小手,可是又总是差了一点距离。

河面里,轻轻招摇的水草如是一个个邪魔一样的缠绕着冯美云的腿,而河中的水草是好像是分着区域生长的,冯美云的身体后是更为浓密的水草生长区,如果人再深入的陷入进去,则会更危险!

而从冯美云身子向前,想着王鹏飞的地方,水草则是越来越稀疏,到王鹏飞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些水草,但那些水草还不会构成对人威胁,但是,如果王鹏飞再跨入一步,则就进入了危险的边缘。

如何能除去王鹏飞面前的一些水草,让他更近一步呢?

白玫瑰一边游着一边紧紧地盯着冯美云的小脚在想着对策,突然一个想法快速的进入了脑海中。

“哈,太好了,就这样办了。”白玫瑰想着,长长的吸入了一口气流,一个猛子扎人了水里。

正在她扎入水中的那一刻,她突然看见王鹏飞身子向前猛然跨出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冯美云,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一提。

只见一层水花之中,冯美云突然从水草之中被拔出!同时,王鹏飞身子一个快速旋转,只觉脚踝处有东西一动,水草缠住了他的脚踝!

但同时,冯美云的脚踝破了,水面上瞬间泛起一层血红!

王鹏飞却陷入了水草里,他双手用力高高的举起了冯美云,大声喊:“白玫瑰,接住她,快带她离开!快带她离开!”

此时,白玫瑰正隐在王鹏飞身下的一边水波里,她在水下一点点脱掉她的白色连衣裙,因为她周围的水波因为王鹏飞和冯美云掀起了一阵水花,加上那些血色,荡漾的水波中没有人注意到此刻白玫瑰就在他们的身边。

付春生在另一边,疯狂地呼唤着白玫瑰的名字。

因为在水里**服很困难,白玫瑰中间还有一次,将头伸出水面做了一次深呼吸,可是,她这个瞬间的动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那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冯美云的身上,只有付春生还在另一边着急地寻找着她。

白玫瑰隐在水里脱掉了衣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拧成了一个很结实的绳索,从水里慢慢地靠近了王鹏飞的身边,她的身子一点点下沉,直接沉到了王鹏飞的腿步之下。

她的身子漂浮在水里,一只手抓住了裙子的一头,另一只手攥住裙子的另一觉沿着王鹏飞脚下的水草一点点绕了一圈,并且慢慢收敛,将那些水草用裙子紧紧捆在了一起,她尝试了一下,那些水草真的很结实,她不得不先从下面折断一些水草,然后再

当看到一切都万无一失的时候,白玫瑰在水里抓住了紧紧困住了那一团水草的裙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突然一拽。

只见,水波荡漾的水面上,突然掀起一阵漩涡,王鹏飞身子随着那些突然折断的水草“倏的”下沉,整个人在水面不见了踪影。

因为白玫瑰用力过猛,王鹏飞也突然下沉,因为他的双脚与水草相连,于是王鹏飞被拽入水里的时候,他跟随白玫瑰手中的裙子直接被拖入了很远。

就在岸上的人们惊声大叫之时,白玫瑰的头倏然钻出了水面。

“付春生,你快过来帮忙,别在那里瞎喊!”白玫瑰扬声对着不远处的付春生喊。

付春生猛然回头,瞬间惊喜万分,“小玫,你怎么在那边?”

“快过来帮忙。”白玫瑰喘息着,连忙扶起了倒在水中的王鹏飞。

王鹏飞惊魂未定地钻出了水面,吃惊地看着看着白玫瑰,结巴着:“曹小玫,你,你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因为这条河突然出现了一条鳄鱼!”

“哈哈。”白玫瑰大笑着。

“小舅,小舅,你也真是要吓死我了。”曹梦涵高兴地在岸边大喊大叫。

“是呀,小玫,你看你真的把所有的人都吓到了。”王鹏飞向岸边望去,冯美云已经被送上了岸边,但显然她已经昏迷了。

王鹏飞有些担心,他努力的用双臂平衡着身子,人虽然到了安全的地方,但脚下还有一些凌乱的水草缠着,他抬脚,用力扒开那些断了的水草,然后他就看到了白玫瑰的裙子。

当他从水中拿起那个被拧成了一股绳状的裙子时,不由地一惊,立刻向白玫瑰看去。

此时,付春生也游了过来,两人看向白玫瑰的时候,同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见,月色之下,一个只穿三点的妙龄少女正含笑着,静静地立在水波里。

她完美的身段,玉一样的肌肤,让付春生瞬间心跳加速

200.人工呼吸

200.人工呼吸

朦胧的月色之下,水中的白玫瑰若是一朵出水芙蓉,清纯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的完美体型,白皙光滑的肌肤,微微隆起的双`乳,较好白皙的肌肤,修长的胳膊,如花的笑颜中她正含笑看着付春生

她的全身挂着闪亮着晶莹的水珠儿,水珠儿顺着她那乌黑发亮湿漉漉的马尾上“滴答”“滴答”地落入水中,她的眉毛上也挂着水珠,那若是刚刚清洗过的两道弯弯的秀眉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骨妩媚,她眨动着漂亮的眸子,美丽的鹅蛋脸上笑意盎然。

当她开心一笑的时候,一对浅浅的酒窝从她双颊上荡漾着

付春生看着有些心醉了,可是,再顺着她白皙脖颈下看的时候,他不由地结巴了起来!

只穿着三点的白玫瑰,那一对高挺的乳`房让他瞬间底下了头,只看了一眼,他就不敢看了!虽然亲过她的小脸蛋,虽然亲过她的小嘴巴,但是两人从来没有突破过三八线!

更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

她居然发育的这么好,付春生刚刚低下的头,不由地又抬头偷偷的瞄了一眼,他就站在她的对面,俯首想看之时,那一对白白的双`乳虽然带着,却若隐若现地让他面红耳赤!

“小玫,你你”付春生看着她,秀气的脸庞涨红了!他抬头看了岸上众人一眼,提示性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胸部。

“嗯?我?我怎么了?”白玫瑰看着他咯咯地大笑起来,一弯腰,双手荡起了水波就向付春生脸上洒去!

就在她一低首的瞬间,胸前那深深的沟壑露了出来,那一对诱人的玉兔突然跳了起来。

“小玫,你你,我我”付春生有些慌乱,连忙前移一步,挡住了岸边人的视线。

他家的东西,他很怕被别人看见呢!

虽然曹小玫还没有过门,但是在付春生的心里,她就是他的媳妇儿,媳妇的身子只能他自己看,哪里能让外人去瞧!

付春生想着,心慌意乱地冲到了她的前面,想起挡住众人的目光,就是他一转身的瞬间,岸边传来一阵大笑声。

杨过的嘴巴笑歪了!

他大笑着手指着付春生,然后修长的手指冲王鹏飞一指,“电灯泡,你还傻愣在哪里干什么?还不上岸?”

王鹏飞愣了楞,手里拿着白玫瑰的裙子尴尬地笑了两声,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哈哈。”杨过的大笑声传来。

付春生听到杨过的大笑,低声冲背后提示着,“小玫,衣服,衣服。”

“什么衣服?”白玫瑰扭过头来,突然一低头看着自己,不由地“啊!”的一声尖叫。

白玫瑰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成功让王鹏飞脱险,看到了嫂子冯美云和王鹏飞都安然无恙了,她居然突然一高兴站了起来,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没有穿裙子的事情了,现在低头一看,她不由地脸色一红,身子一扭,快速背到了付春生的身后,身子向水里一隐。

“鹏飞哥,裙子给我。”

“嗯。”王鹏飞手一伸,将裙子递给了白玫瑰,然后身子一转,微微一笑,向岸上游了过去。

白玫瑰接过裙子,一点点打开了结,等全部打开后,又把裙子在水中轻轻地洗了一下,然后就从头上套了下去。

“春生,你真是的,怎么就不告诉我一声,幸亏我的下半身还在水里,要不的话,可丢死人了!”白玫瑰一边穿着裙子一边埋怨着付春生。

付春生低头一笑,“哪里有丢人的,美得很!”

“去你的。”穿好了衣服,白玫瑰咯咯地笑着,向岸边快速的游去。

“我哪里有胡说,真是美得很。”付春生紧紧地跟在她的身旁,一边游,一边说:“小玫,我们结婚吧,虽然你15,我17,但是在农村这个岁数结婚早了一点,但是我真是想立刻和你结婚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刚才被你的美丽给给迷住了,我想我想”

“咯咯——”白玫瑰小脚一扬起,水面瞬间溅起一串水花,那水花在空中飘洒,洒落了付春生的脸上,身上。

回头看着身后的付春生,白玫瑰开心地笑着,伸展着双臂快速地向岸上游去!

她在前面游,付春生在后面追。

月色之下的水波里,他们两人像是一对快乐的鱼儿一样,一前一后后向岸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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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晚的情景,白玫瑰低头一笑,拿着毛巾慢慢擦拭冯美云发烫的脖颈。

“小玫,你好勇敢!”冯美云看着她,听到讲到了这里,脸上绽放出一丝久违的笑。

她静静地看着白玫瑰,第一次发现她不光是美丽的,而且还聪明还勇敢,她居然能想起把裙子拧成一股绳子去拉断那些水草!

想起了那些水草,冯美云依旧心有余悸,她动了动脚踝,感觉脚踝处有些微微的痛疼传来。

“嫂子,你是不是脚脖子又疼了?”白玫瑰问。

“嗯。有点痛。”冯美云点头。眉头又锁了起来。

她扭头看着窗外,天空很蓝,一朵朵白云漂浮,窗前的树叶绿油油的在风中摇摆,冯美云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晚上差一点就失去了生命,多亏了王鹏飞,可是,王鹏飞可以从河里救回了她,他可以把自己从二癞子手中救出去了么?

想着,冯美云抬了抬脚,刚一抬起,就有一种微微的痛疼传来,伴随“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响。

白玫瑰俯身,看着她的脚踝处,道:“还好,都已经结疤了!”说着白玫瑰弯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脚踝处,又说:“等俺哥回来,让他把铁链子打开,否则别一不小心又把你脚脖子上的伤口给弄裂开了。”

“他会么?”冯美云苦笑一声,闭上了眸子。

提起二癞子她感觉疲惫,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家庭中长大的兄妹为什么差异会如此的大。

白玫瑰勇敢善良,二癞子自私邪恶。

“是啊,嫂子,俺哥的痞气有时候谁都没有办法,你就聪明点,自己想点法子,否则”白玫瑰看着她的脚踝,又瞧了瞧她被烫伤过的胳膊突然闭口。

好好的一个人,自从买给了二癞子,就变得到处是伤痕累累了!

冯美云闭上了眸子,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抖动着。

“嫂子,你是困了么?那你休想一下吧,我看你的烧这会是退了些,我去看看俺娘饭做好了么。”

“不困。”冯美云又睁开了眼睛,突然抓住了白玫瑰的手,“我没事,我感觉好多了,你把毛巾放在一边吧,不用再给我擦了。”

“嗯。”白玫瑰闻言,将毛巾丢在了床下的水盆里。

“那么,接下来呢?那天晚上当我上岸以后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突然间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有王鹏飞这几天有来过么?冯美云仰头看着她,她想知道的更多一点。

“接下来接下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嗯?很多事情!什么事?”

“呵呵,接下来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你流了很多血,而且俺哥和鹏飞哥还打了一架,甚至因为这些事情,鹏飞哥哥被她姐姐怒骂,告诉他再也不许来桃花村招惹是非!”

王鹏飞和二癞子打架?

并被要求再也不能来桃花村?

冯美云一听大惊,“倏的”坐了起来,吃惊地问:“小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三天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想起了刚才二癞子对她大打出手,莫非也和王鹏飞有关系?

冯美云紧紧地盯着白玫瑰,一脸的茫然。

“其实,是这么回事,你听我给你接着讲”白玫瑰看了她一眼,记忆又回到了三天前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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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和付春生两人像是一对鱼儿一样,一前一后后向岸边游去。

当两人爬上了岸边发现杨过,梦涵等一群人正围在冯美云的身旁,王鹏飞心急如焚地站起人群中。

“狗子,冯美云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杨过焦灼地问。

狗子瘫软地坐在一旁气喘吁吁,一边穿着粗气一边说:“她昏迷了,我刚把她带到岸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

白玫瑰扒开人群走了紧进来,只见岸边,冯美云软软地卧在岸边的杂草上,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她躺在岸边一动不动,缠住脚踝处的白色衬衫已被染成了红色。

二癞子正蹲在冯美云的身边,抬头看着众人问:“现在该怎么办?她不会是死了吧?”

王鹏飞听了,心里一惊,想着冯美云看去,只见她果然是形如死人般,于是,他万般着急地喊了句:“二癞子,你不要胡说,她可能是昏迷了,你快点喊醒她。”

“哦。”二癞子听了,连忙用力地去摇晃着冯美云。

“冯美云,冯美云。”二癞子蹲在了她的身边大声喊,并且用力的摇晃着冯美云的身体,见毫无反应之后,他抬双手就用力拍打着她的脸。

“啪!”“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声音,众人大惊。

“二癞子,你这是干什么?”王鹏飞站在一旁问。当看着二癞子的手拍打在冯美云脸上的时候,心中很是不忍。

“是呀,你怎么动手呢?”杨过也很是不解!

“什么动手,我这是要打醒她,以前好像听老人们说过,当一个人昏迷的时候,你只要用力扇她几巴掌,她就会醒来的。”二癞子说着,又冲着冯美云打了几个巴掌。

“这样好像没用。”狗子坐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要不,咱们现在赶快回去吧,这边也不是好地方!”边说边冲着不远处阴森森的坟墓望过去,又道:“虽然现在鹏飞和白玫瑰没什么事,可是我依旧有些担心,咱们还是快走吧。”说着人站了起来。

“那好,我背着媳妇,咱们快点立刻。”二癞子说着,弯腰去背冯美云。

人群里,梦涵也有些害怕,她突然拽住了王鹏飞的胳膊,仰着头看着他问,“小舅,你没事吧。”

“我没事。”王鹏飞低头看了下自己,此刻,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呈现。“梦涵,你看,我这么壮怎么会有事,回家后千万不要和我姐提我下河救人的事情。”王鹏飞虽然说没有事,但想着那惊险的一幕依旧心有余悸。

如果,梦涵回去说,那姐姐王小飞肯定又要责怪与他了!

想着,王鹏飞回头看了梦涵,交代着,“记住了,梦涵,千万不要回家说。”

“嗯。”梦涵点头。“小舅,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特别是那边的坟墓我一看就害怕,还有一想起狗子叔叔说的什么卧龙翻身我就更害怕了!”梦涵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害怕,拽住了王鹏飞的胳膊更紧了!

“呵,这有什么害怕的,不要迷信!有小舅在你身边呢。”王鹏飞安慰着。

“还有我。”杨过回头看着梦涵说。

梦涵抬头看着他们两个,心中稍微感觉好了一些,正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二癞子惊叫一声:“冯美云,冯美云她没有呼吸了!”

“什么?没有呼吸,怎么会没有呼吸呢?”众人大叫,一起拥向前去。

王鹏飞吃惊,用力扒开人群,大步跨了进去,果然见冯美云形态极为异常!

“怎么办?”二癞子吃惊地站了起来,看着众人。

“卧龙翻身!”狗子惊悚地喊了一句。狗子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传言卧龙翻身,必将死人,莫非今天冯美云注定在劫难逃。

想起了那个故事,白玫瑰,丫头和梦涵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白玫瑰扭头朝着坟墓的方向望去,吃惊地睁大了眸子,紧紧地拉住了付春生的手。

梦涵惊恐地向前一步,躲入了人群里,紧紧地挨着小舅王鹏飞。

王鹏飞抬头扫了众人一眼,厉声喝道:“不许胡说,这些纯属封建迷信,狗子,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要在这里吓唬人。”他边说边顿在了冯美云的身边,伸手想她的鼻息试探过去!

“啊!”王鹏飞一声惊叫。接着又听“扑通”一声,只见王鹏飞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托起了冯美云的下巴,一手扭住了冯美云的鼻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一低头嘴唇就对着冯美云的嘴唇覆盖下去。

就在二癞子一回头的瞬间,他看见了王鹏飞的唇瓣紧紧的落在了冯美云的唇瓣上。

“鹏飞,你在干什么?”二癞子大吃一惊!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看见两个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一下,二癞子怒了,想起在水中时候王鹏飞的样子,现在居然亲上了!

二癞子感觉自己气疯了!

自己的老婆,那嘴巴怎么能让别人碰呢!

王鹏飞认真地给冯美云做“人工呼吸。”他缓缓地将口中的气流输进了冯美云的小嘴里,正当他认真的救着冯美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王鹏飞,你太过分了!”随着声音,二癞子一个拳头重重的挥舞过来。那沉重的拳头带着无比的愤怒对准了王鹏飞的头顶直挥过来,下手之狠毒,让人始料不及!

在王鹏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的眼前一花,一个拳头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头顶!

毫无防备的王鹏飞身影一个踉跄,重重的跌坐在地上,他双手支在了地面,抬头一看,二癞子“呼”地一声又冲他飞起了一个拳头!

“二癞子,你疯了!”王鹏飞捂住脑袋,腾空而起,脑袋一扬,撇过了那呼啸而来的拳头。

“我疯了,你才疯了呢?王鹏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冯美云要是死了,那也是被你害死的,你挡住了我的去罗,才让冯美云有机会跳到了河里,现在,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亲我老婆。”

“我这是在救她,我是在给她做人工呼吸,二癞子你不要无理取闹!”王鹏飞一个鲤鱼翻身,又躲过了二癞子的一个拳头。

可是,二癞子此刻显然是失去了理智,他阴暗的眸子瞬间发射出一抹冰冷的光线直逼王鹏飞。

“不要和我解释,你认为我是个瞎子!”说着,一脚飞来!众人大惊,纷纷躲闪。

“二癞子,你不是瞎子,和你做兄弟,算我王鹏飞是个瞎子!”王鹏飞回头看了冯美云一眼,看着冯美云脚上的血迹斑斑,眼前又浮现过“烟头,狗链”

想到了这些,王鹏飞的双眸瞬间闪过了一抹寒冷!

就在二癞子一脚飞来之上,他身子一个旋转,躲开了那一脚,同时飞起一脚对着二癞子的胸口狠狠踹去

“啊!你你敢踢我?”二癞子尖叫。

“踢你怎么样?我今天不光要踢你,我还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没有人性,无情无义的家伙!”王鹏飞一声暴喝,猛地如一只鹰一样的对着二癞子飞扑了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高大的王鹏飞几个回合就将二癞子掀翻在地,猛地一下骑在了二癞子的身上,举起拳头冲着二癞子身上一顿挥舞!

众人大惊失色!

“小舅,小舅。”梦涵惊叫起来。

“俺哥,俺哥。”白玫瑰也失声大叫!

狗子和杨过万万没有想到王鹏飞和二癞子扭打在了一起,只见两个人在岸边翻天覆地地,刀光剑影,真是打得好一个惨烈!

“鹏飞,二癞子,你们都给我住手!”狗子大声制止,连忙跑过来拉架。“你们两个这是成何体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从来也没有红过脸,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呀,鹏飞哥,你先住手,你快点下来。”杨过跑过来阻止。

只见此刻,王鹏飞骑在二癞子的身上,一把拧住了二癞子的领口,冷声道:“二癞子,如果你有人性,你就不会用烟头去烫伤一个女人;如果你有人性,你就不会逼迫着一个女人去跳河。你不要推卸责任,冯美云今天要是死了,那就是被你逼死的!我今天就要代替冯美云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代替她教训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无情无义,兄弟的老婆你既然也敢下手,王鹏飞你就是一个小人。”二癞子说着,眼眸猩红,抬起了脚冲着王鹏飞的后脑勺踢去。

感受到了那一阵风的袭击,王鹏飞脑袋一低下,同时一个拳头重重地打向了二癞子的胸口!

“你们都住手!”狗子忍无可忍了,一把拽过王鹏飞,“鹏飞,你快点下来。”

“是啊!鹏飞哥,二癞子哥不是你的对手,你不要骑在他的身上打了!”付春生也走了过来,和狗子一起用力,把王鹏飞从二癞子的身上拽了下来。

杨过站在一边看着,真是哭笑不得!

此刻王鹏飞,杨过,狗子,付春生,二癞子,八个兄弟这里出现了五个,本来是打算好好看一场电影的,没想到就打了起来!

要说兄弟们今天聚集在一起看电影,也是为数不多的日子,本来王鹏飞和杨过是看着冯美云被二癞子用狗链子拴在床上,心里不忍,于是两个人就商量着如何能让冯美云解脱出来,后来一合计,那是想约二癞子和冯美云一起出来看电影,合计着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二癞子同意和冯美云一起出来看电影,那肯定会解开冯美云身上的链子,那自然冯美云也就安全了。

说不定,一场电影后,兄弟们都开开心心地,人家小夫妻的感情也会好多了!

这样的话,二癞子一高兴,也自然不会再去用铁链子铐住了冯美云!

但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杨过和王鹏飞也万万没有料到,一场电影会生出诸多枝节来!

没想到,看电影的时候,人贩子们会突然出现;更没有想到冯美云会突然情绪失控,跑来投河,当然最最最没有想到的是二癞子和王鹏飞能够打起来

201 恶斗开始

201恶斗开始

看着王鹏飞与二癞子打成了一团,狗子和付春生都忙着去拉架,杨过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谁也不拉,而是眯着眼睛仰头看着天空。

月亮渐渐隐入了云层,天空变得黑暗了许多。

冯美云躺在岸边昏迷不醒,白玫瑰和丫头在一边守着,回头看着草地上打成一团的两个人,真是又气又急。

“小舅,小舅,你不要和他打!”梦涵站在一边大声喊。

只见狗子和付春生刚把王鹏飞从二癞子身上拽下来,那二癞子又凶猛的扑过来,向王朋飞的胸前挥舞着拳头,王鹏飞一个用力甩开了狗子,又和二癞子厮打在了一起!

两个人扭打着重新滚在了草地上

“哥,哥,你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白玫瑰大声喊。

“小舅,小舅。”梦涵站在一边着急的跺脚,一扭头却发现杨过正双手环胸的站在一边,悠闲的抬头看着月亮。

“喂喂,杨过,你在看什么?还不过去把我小舅和二癞子拉开。”梦涵走到杨过的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

杨过扭过,看着她道:“拉架?拉什么拉?如果他们两个喜欢打架,那就狠狠打了一场好了,要我看他们两个迟早会打在一起,这才刚刚是一个开始。”杨过说着回头,漫不经心地望了草坪上扭在一起的两个人一眼。

“你在胡说什么呀?还不过去拉我小舅去!”梦涵叫。

“呵,我还是去看看冯美云比较好!”杨过说着,就走到了冯美云的面前,蹲下了身子,仔细地看着冯美云,然后有回头看向扭打在草丛上的两个人。

王鹏飞身强力壮,三下五除二就将二癞子摔倒了身下,骑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身下的那个让人,王鹏飞眼眸喷火,一把攥住了二癞子胸口的衣襟冷声说:“二癞子,我今天就替冯美云好好的教训一下你。”

“呵呵,你认为你是谁,你替他教训我。”二癞子咆哮着,怒视着他。

杨过看了两个人一眼,目光落在了冯美云的身上,看着看着不由地长叹了一声,仰头冲着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道:“鹏飞哥,二癞子,你们两个要是再打下去,冯美云可能真的就会死掉了!”

他话音刚落,打架两人戈然而止!

王鹏飞骑在二癞子的身上豁然收回了拳头,他回头看着躺在岸边的冯美云,瞬间目瞪口呆,没想到刚才自己真是被气昏了头了。

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冯美云,王鹏飞一时间感觉心情极度悲伤,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二癞子的眸子闪过一抹绿油油的寒冷之光,他攥紧了拳头,对准王鹏飞的头顶就是一拳头。

“轰隆”一声,仿佛是一个炸雷般在王鹏飞脑海里响起,只见他身子一个摇晃倒在了一旁。

二癞子一翻身“倏然”站起,冲着冯美云飞了过来。

“杨过,冯美云她怎么样了?”二癞子冲过来问。

“我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最近的医院,快点送她过去吧。”

“这里哪能有医院,还是抓紧回村子吧,杨过你快来帮忙,帮我把她放到我后背上。”二癞子说着就用力地挪动着冯美云,在杨过的帮助下,背起了冯美云扭头就向前冲去。

“小舅,小舅,你没事吧。”梦涵连忙跑过来,扶起地上的王鹏飞道:“小舅,二癞子总是喜欢玩阴的,这一点他可是出了名的,你怎么就一个不留神,被他给打到了脑袋,严重么?”梦涵蹲下来,着急地看着他。

“我我没事的,我没事。”王鹏飞手捂住脑袋坐在了地上,二癞子很够狠的,下手从不留情,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就被二癞子偷袭了。

王鹏飞揉了揉脑袋,只见二癞子已经背上了冯美云正急匆匆的向上爬。

“梦涵,我们去追他。”当王鹏飞看着二癞子背着冯美云急匆匆地从眼前冲过去的时候,他突然爬了起来。

“二癞子,把人给我,我来背!”王鹏飞突然大声喊喊。

“她是我老婆,你背,你算个什么东西?”二癞子回头骂了一句。

“你!”王鹏飞大喊了一句,刚想冲过去,突然一只手拽住了他。

“鹏飞,我们也跟着去看看吧,我们只要去看看就可以,别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杨过走向前来,一只手搭在了王鹏飞的肩膀上,用力的按了一按:“冷静点,冷静点,小心你会越管越麻烦。”

“是呀,小舅,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梦涵困惑地看着王鹏飞,:“小舅,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和二癞子打起来。他这个人总是喜欢玩阴的,你认为你就能斗得过他嘛?你看,你一个不留神就被他给打着脑袋了吧!”梦涵有些心疼地叫道。

这时候,白玫瑰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梦涵,又看了看王鹏飞,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向公路边走去。

梦涵一愣,只见王鹏飞正抬头看着公路上方,此刻,二癞子背着冯美云的身影已经从公路上消失。

“不要说了,我们快走。”王鹏飞牵着梦涵的手也向公路上方冲了过去。

杨过飞快的跟上,一边奔跑一边说:“这附近也没有医院呀,我看我们还是要回桃花村张双庆的家里,这样吧,我跑的快,我先到狗子家骑摩托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送冯美云回到桃花村。”

“嗯,只有这样了,那你快一点。”王鹏飞说着,拉着梦涵的手就快速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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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岸边,芳草青青,绿树成荫。

河两岸麦浪飘香,虽是午后时分,田地间却是忙碌一片,公路上来来往往穿梭着拉着一辆又一辆平板车的乡亲们。

王鹏飞与杨过并肩坐在小河岸边的一棵树荫下,打量着忙碌的人们。

两辆摩托车停靠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他们两个悠闲的坐着,杨过无聊的拔掉身边的一棵小草,在手里摇着,回头眯着眼睛望着王鹏飞。

王鹏飞静静地坐着,望着河面的水草。

此刻,那片绿油油的水草在河面上摇曳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可是,想起,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想起他和冯美云差点因为这些美丽的水草而命悬一线的时候,不由地还是有些心惊!

“鹏飞哥,你在想什么?”杨过问。

“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不会吧,让我来猜猜,你一定还是在想那个冯美云?”

闻言,王鹏飞扭回了头,看着他问,“她还没有醒来么?都三天了,她怎么可能昏迷这么久!”

“也许是因为气急攻心,更或者是悲伤过度,也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总之,我也说不好。”杨过看了他一眼,捡起了身边的一个小土块就向水中飘去。

小土块飘过了水面,溅起了一朵朵浪花,落入了那片水草之中。

“或者,这就是命运吧,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又有几个不是过度悲伤,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被卖的少女像她这样有过寻死的念头。我真担心她会醒不过来,听说有很多处于昏迷中的人醒不过来,那是因为她们的潜意识里不愿意醒过来。杨过,你说冯美云她会么?她是不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这点我哪里知道,不过这些好像并不是我们两个该管的事情了,鹏飞哥,我们两个就这样坐下去吗?你真的不打算去你姐姐家帮着收麦子了,这天气这么热,如果你不去帮忙,他们一家三口什么时候能收割完。”

“呵,你倒是我不想去,我敢去么?”王鹏飞抬头看着天空,火辣辣的太阳下,即便是在大树下坐着,也会感觉到一丝燥热。

“你真的不去了?”

“不去,真的不去了!我姐有时会确实有些蛮不讲理了!”王鹏飞说着,仰面躺在了树下的草坪上,双手交叉地垫在了脑海,盯着头顶婆娑的树叶发呆。

“我姐告诉我再也不许踏入桃花村半步,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去就是了!”王鹏飞说着,唇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那还不是因为你姐怕你和冯美云接触。”杨过说到这,突然眨了眨眼睛,看着鹏飞笑道:“你说,是不是你姐看出了你对冯美云有意思,所以她担心你,她担心你会因为冯美云和二癞子闹出什么事来。”

“不要胡说,我哪里会对冯美云有意思。”王鹏飞矢口否认。有没有意思又能怎么样?冯美云是二癞子的媳妇,无论是同情,还是真正产生了爱,那都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遥远,远的不仅仅是存在的道德观!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因为他和二癞子之间的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或者,再次见面,两个人的关系也许真的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也因为,自己跳水救人又和二癞子的战争,让姐姐王小飞更是对他这个弟弟提起就生气!

王鹏飞微眯着眼眸,看着头顶上婆娑的树叶,一片片繁茂碧绿的枝叶在风中摇曳着,摇曳着

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冯美云又出现在脑海里,那天晚上出现的点点滴滴又刻入了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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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庆,双庆,快救人!快救人!”二癞子背着冯美云急匆匆地破门而入。

随即,身后的一群人也破门而入,一起拥挤进来张双庆家的院子里,王鹏飞大步跨入,一把为二癞子打开小诊所的门,让二癞子背着冯美云快步踏入了小诊所,一边大声喊:“医生,来快救救她,冯美云昏迷了。”

小诊所的里屋,张双庆正在给桂花做思想工作,好不容易说服桂花回家,桂花刚刚站起身子,要跟着德福回家去,几人就听到凌乱的大叫声传来。

接着,就看见二癞子背着冯美云冲了进来。

随之,一群人也破门而入。

张双庆看着一群人大吃一惊,只见二癞子背着冯美云匆匆而来,冯美云披头散发,全身湿淋淋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而且她的脚踝还在流着血,缠着脚踝的一件白色衬衫更是一片血红。

而且,二癞子也是极其狼狈,满身的泥土布满。

再看白玫瑰和另外几个人也都是全身湿淋淋的,白玫瑰身上原本洁白的连衣裙现在变得皱巴巴的,而且裙子上出现一片片的草绿色

更让张双庆吃惊的是:就连一向很注重仪表的王鹏飞也变得极其狼狈,他全身湿透,黑色的长裤还在“吧嗒”“吧嗒”地滴着水滴,上身只有一件白色背心,那湿透的背心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映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可是,那白色的背心上又沾满了泥泞,甚至他的头上都沾满了泥泞,并挂上了些野草!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双庆大吃一惊地问。

“不要说了,双庆,快点看看冯美云。”王鹏飞着急地说。

“是啊,快点,双庆,快点来看看她。”二癞子把冯美云放在了桂花刚刚躺在的那张床上,气喘吁吁地说。

张双庆连忙走了过来,只见冯美云脚踝上的血还在流着

“快,快帮我打盆水来。”张双庆一边忙着去解开缠在冯美云脚踝上的白色衬衫,一边喊了一句。

“噢,我来。”王鹏飞答应着,快速地拿起了墙角的一个盆子,并以极快的速度折了回来。

他端着盆子,急匆匆地赶到了张双庆的身边,“水来了。”他大喊了一句。

但他话音还未落,二癞子突然走过来,飞起一脚就向他踢了过来,大吼了一声道:“王鹏飞,快滚开,这里用不着你。”

王鹏飞丝毫没有防备,那一盆谁被二癞子一脚踢翻,全部泼洒在刚刚蹲子的王鹏飞的脸上,恰好在这个时候,王小飞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只见弟弟眼睛一闭,一片水光全溅落在弟弟的脸上和身上。

那盆子飞起的时候,不偏不倚正打在王鹏飞的额头上。

“鹏飞!”王小飞吓坏了,急忙冲过来,一把拉起来弟弟。

等王小飞看清楚弟弟的一脸一身狼狈的模样时,不由地更是吃惊了,“你快起来,这时怎么回事?”王小飞伸手摘去弟弟头上凌乱的杂草,又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脸上尽是惊慌之色。

那些草和泥是在王鹏飞与二癞子滚打在河岸边留下的,因为王鹏飞从河里面出来的时候全身湿淋淋的,所以,当他和二癞子滚打在岸边的时候,岸边的泥土就沾满了他的全身。

王小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回头,又看见张双庆手里提着个血淋漓的白色衬衫扔到了地上。

王小飞一看,那是弟弟的上衣呀!真是吓坏了,她连忙提起地上的衣服,惊骇地问:“鹏飞,你受伤了么?快让我看看哪里伤着了?”她心惊肉跳地转着弟弟的身子。

“娘,我小舅他没事,你快点回家吧。”梦涵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王小飞说。

“没事,没事,你小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没事,他的衣服上怎么有真么多血?”王小飞看着女儿问,“梦涵,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梦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二癞子已经又打了一盆水回来,冲着他们叫嚣着:“滚开,滚开,都给我滚远点。”

王鹏飞看了冯美云一眼,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衬衫,退了几步。

“王鹏飞,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如果冯美云没有事情就罢了,如果她出了事,我让你也好不了!”二癞子“啪!”地一声将水盆放在地面上,扭头对着王鹏飞怒吼了一句。

王鹏飞手拿着衬衫,低头看着上面的血红,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冯美云,不觉悲从心起,眼眸一热,一扭头走了出去!

“鹏飞,鹏飞”王小飞看着弟弟走了出去,也跟着快步追去。

走到了大门口,却没有看见梦涵,不由地大喊了一声:“曹梦涵,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呆在这里想干什么?”

“哦,就来。”梦涵答应着,连忙也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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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手拿着已被染红的白色衬衫,大步走入了姐姐家的院子。

院子内灯光通明,此刻姐夫曹洪强正坐在院子里纳凉,他躺在一个很老式的摇椅上,闭目养神,手里拿着一把半新不旧的芭蕉扇慢悠悠的闪着风。

当他听到“咯吱”一声门音传来,立刻扭头望过来,当看着王鹏飞一身狼狈的模样,不由吃了一惊,手中的芭蕉扇也瞬间凝滞了!

王鹏飞大步走进了院子,看了姐夫一眼,默默地将手中的衬衫放在了花园的石阶上,然后拿去一旁的洗脸盆就走进了厨房。

“梦涵,你快点给我进来。”王小飞推着女儿走进了院子,刚一进入了院子,王小飞就“啪”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然后身子一转,向女儿了厉声喝道!“曹梦涵,你告诉我,你小舅是怎么回事,他和二癞子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癞子为什么要向你小舅身上泼水?还有你小舅是怎么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我”曹梦涵结巴着,“娘,你就让我先歇一会儿嘛,你还问我,我刚才在河里差点都被小舅给吓死了!”

“什么?在河里,你小舅跑河里去干嘛去了?对,他一定是到河里面去了,要不怎么能弄的像个落汤鸡一样?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一下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曹梦涵奔到了父亲身边的一个小板凳上了坐了下来。

曹洪强转过身,一双精明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女儿的脸上。

“梦涵,你们不是去看电影去了么?你小舅和人打架了?”

“打架?和谁打架?二癞子么?”王小飞走过来问,拿起一旁的一张椅子,在女儿的对面坐了下来,认真的问:“老老实实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梦涵张了张口,抬起头,只见王鹏飞端着水盆从厨房走了出来。

“姐,你不要问她了,什么事也没有。”王鹏飞说着,把水盆放在花园的石阶上,脱掉了身上的背心,开始去洗脸,洗他满身泥泞的胳膊和胸膛。

几个人一起回头看着他。

他那一身湿淋淋的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足以说明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王小飞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冷声问:“鹏飞,你又去招惹二癞子去了?”

王鹏飞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梦涵,你说。”王小飞又回头。

“我”

“二癞子,你们怎么又和二癞子走到一起去了。”曹洪强轻轻摇着手里的芭蕉扇说:“我早就说过,在桃花村,你们和谁在一起都可以,千万别和二癞子家的人走在一起。梦涵,你以后就不要和小玫一起,还有鹏飞,什么八兄弟九兄弟的,无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你也不要和二癞子走在一起了,他那一个人,如果哪一天你惹了他,说不定他会把咱家的房子给掀了!”

“呵。他是天王老子,还把咱家的房子掀了,你就这么怕他。”王小飞说。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给自己找麻烦,你看看你弟弟,你自己瞧瞧,你瞧瞧他那一身”曹洪强用扇子冲王鹏飞一指,“你什么时候见你弟弟是这个样子,他今天肯定给你惹麻烦了。”

“给我惹麻烦,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呀,鹏飞!”王小飞喊。

王鹏飞洗了洗脸,手一伸,把水倒入了花园里,抓起身边背心就向外走。

“鹏飞,你要干什么去?”

“出去走走。”王鹏飞头也没回地答道。

王鹏飞大步跨出了院子,一个人走到了小河边静静地站着。

张双庆的家门前,停靠着两辆摩托车

王鹏飞一个人站着小河边良久,回头向张双庆家里望去,已经很晚了,张双庆的小诊所里灯光通明,看着院子里的亮光,王鹏飞一颗心也悬了起来。

他依靠在岸边的一棵柳树上,回头向院子里望去。

不知道冯美云有没有醒来,那一刻他是如此担心,整颗心都在悬着的,可是,他却不敢再进去!

202.爱有距离

202.爱有距离

因为二癞子的话,因为二癞子的那盆水,因为和二癞子的一场战争,让王鹏飞清楚的意识到了对于冯美云他应该保持距离!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有些人,有些情感只能在心里,就像他对于冯美云的感觉在现实的生活里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无论冯美云现在怎么也,却也轮不到他王鹏飞的关心,即便他心里有一万个担忧,在现实的生活上也轮不到他去说一句关心的话。

王鹏飞回头,向不远处张双庆的院子中望去,大门敞开,院子里灯火通明,里面传来噪杂的声音!

“冯美云,你要醒过来,一定一定要醒过来。”回头看着,王鹏飞自言自语着,不知不觉地挪动着脚步,从梦涵家的小河边到张双庆的门口很近,中间也就只隔着武大郎一户人家,王鹏飞迈开脚步,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张双庆的家门口。

院子外静静停靠着两辆摩托车,一个是杨过的,一个是他的。

那一辆,刚刚冯美云做过的摩托上,还有一抹淡淡的血迹!

手指轻轻触摸着刚才冯美云坐过的地方,不,确切的说是二癞子抱着冯美云坐过的地方,王鹏飞的手指从后座上划过,突然有种伤感,他低着头,抿了抿唇,一种从未有过的伤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真的很想去看看她!

看她有没有醒过来,哪怕只看一眼就好,只有看着冯美云醒过来,他才会放心!

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

王鹏飞想着,慢慢地抬着脚步,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墙壁下的白炽灯把整个院子照耀的如同白昼一样,张双庆家的墙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丝瓜秧,一些淡黄色的丝瓜花在夜色里恬静地绽放着。

王鹏飞走进了院子,站在了小诊所的窗户前,隔着窗户向里面瞧着。

只见冯美云已经一动不动地躺着病床上,张双庆在忙碌着,二癞子守护在冯美云的身旁。

“双庆,她不会是死了吧?”二癞子的声音飘过来,让王鹏飞心里一惊。

“二癞子不要胡说,她只是昏迷了。”张双庆道。

“冯美云,你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醒过来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也不会用铁链子锁你了,只要你醒过来,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二癞子蹲在床头,一把抓住了冯美云的手放在唇边,一脸的悔恨交织!

看到这里,王鹏飞感觉心酸,一扭头走了出去。

桃花村的夜晚静悄悄的,淡淡的月光笼罩着王鹏飞憔悴的脸庞,沿着门前的小道,他慢慢地走着,又折回到小河边,依着一棵高大的柳树站着,望着河水,他一动不动的站着。

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站了好大一会儿

心中有着淡淡感伤,淡淡的惆怅,夏日的晚风吹过,吹动着他浓密的黑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有脚步声向他走过来。

他没有回头,但却听到了是杨过的脚步声,两个人太熟悉了,彼此是那样的了解,就连对方的脚步声也能分辨得出,当脚步声走进,他淡淡地问了句:“杨过,她醒了么?”

“还没有醒!”杨过走过来,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一只大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鹏飞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没事就好,相信冯美云也不会有事的,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她太可怜了!”王鹏飞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压抑又低沉。

“其实,你也用不着太担心她的,被拐卖女孩的命运有几个不是可怜的,你看那个桂花,自从冯美云被送进去,她就一直在旁边站着,傻傻地看着,整个表情都是悲凉的,一句话也说不说来。”

“嗯,我懂。”王鹏飞点了点头,苦笑。

杨过看了他良久,手用力地攥了攥他的肩,“鹏飞哥,我们都是好兄弟,你一直心胸比较宽广,过去的事情就让他果然吧,今天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和二癞子计较,都是自家的兄弟,你们两个如果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不会,我怎么会和他计较,相信他也不会记仇的。”望着河边,王鹏飞淡淡地说:“我只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我只是担心冯美云,她现在是身心俱伤!你看她今晚分明就是铁定了心要去寻死,也只是一个17岁的女孩子,她的心里该有多少痛苦的事啊!”

“可这些,和你都没有关系。”杨过沉声道:“鹏飞哥,你要明白,你要明白二癞子今天是什么意思?他心眼又窄又小,今天他显然是给你记上一笔账了,所以,以后冯美云的事你就再也不要去理会了,她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了!知道么?”

“当然。”王鹏飞低首,向小河边望去,良久良久,他扭头向张双庆门前的两辆摩托车望去,沉思了一会儿,说:“杨过,你把摩托车推到我姐家的院子里去吧,我们今晚不回去了。”

“嗯?”杨过微微一愣,“不会去了,为什么?”

王鹏飞长长的吸入了一口气流,没有回答,双眸一直却盯着张双庆的院子,他今晚不想回去了,因为就在这里等,等到冯美云醒过来为止,只有冯美云醒过来,他才会放心。

他现在真的很担心她,说不出为什么,对冯美云就是两个字“担心”。

“好吧。”杨过点了点头,扭头向张双庆门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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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推着一辆摩托车向着梦涵家里走去,走到了大门前看见两扇大门微微合拢,院子里传来了说话说,于是杨过就一边推车前行一边大声喊:“梦涵,梦涵,过来帮忙,帮我门打开。”

梦涵正坐在父母身边,给母亲将着今晚发生的一件又一件惊悚的事情,听得王小飞心惊肉跳,又气又急。就连父亲曹洪强听了,也面露吃惊。

曹洪强摇着扇子指了指王小飞说:“你听见了么,这就是和二癞子交往的后果,你弟弟即便是救了人,他二癞子也不会说好,而且,这叫什么事呀,救人不感谢,两个人还打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不要喝二癞子交往不要和二癞子交往,他们就是不听!”

“好了,你别打岔,梦涵,你继续讲,还有什么都给我讲出来”王小飞已听的火冒三丈,立刻打断了丈夫的话,厉声说:“梦涵,你把你看见的所有的事情都老老实实地给我交代清楚,一点也不要隐瞒,还有什么快讲”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到了张双庆的家里,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小舅去端水,二癞子就”梦涵话没说完,就听杨过的声音传来过来,“梦涵,梦涵,你过来帮我开下门。”

“噢,来了。”梦涵看着母亲已是特别生气,感觉可能是自己说多了,听到杨过喊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迎上去。

“梦涵,快把门帮我打开。”杨过又道。他推着摩托车站在门口,刚才推了一下大门没有推开,感觉门后面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住了。

梦涵走过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连忙走到大门后,拿掉了门后面的一根木棍。这木棍是晚上休息前顶在大门后面的,因为晚上睡觉前,有时候怕大门从里面插住不是那么保险,所以为了刚安全点,一般人家都在门后又放上了木棍从里面紧紧顶住。

拿开了抵住在大门后面的木棍,梦涵连忙把两扇大门大开,她站在门边,手扶着门低声问:“什么意思,你怎么摩托车推进来了?”

“你小舅说今天太晚了,不回去了。”杨过笑道。

“噢,那你呢?你也不走啦?”

“我当然也不走了。”杨过听了嘻嘻一笑,歪着脑袋看着她,嬉皮笑脸道:“我不走了,你高兴么?这可是我第一次要留在你家过夜呢,说不定以后会经常,哈哈。”

“经常,什么意思?我们家也不是旅店。”梦涵撇了撇嘴巴。

“我是说,万一你长大后,看上我了,要招我这个帅哥做你家上门女婿的话,那我”

“我看上你,你想找死呀!”梦涵见杨过贫嘴,抬头就要打他,就在这时候,王小飞的声音传来,“梦涵,你在门口干什么,和谁说话。”

“噢,是杨过,我在和杨过说话。”梦涵回答着,瞪了杨过一眼,说:“快进去吧。”

“哦,摩托车放哪边?”杨过又问,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推到东厢房的墙角去吧。”梦涵说着,小跑了几步快步走到了前面,她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轻盈地走在月光下,样子很美,杨过跟在后面走着,盯着她的背影一时间有些痴迷。

“小丫头,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杨过漂亮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双眸间涌出了几许缠绵的意味。

“推到这边来吧,杨过。”梦涵带着杨走向院子,绕过父母身边走到了东墙角站着,手冲着墙角一点,“杨过,就放在这边吧。”。

“哦,好。”杨过笑眯眯地,一边推着摩托车向墙角走,一边和梦涵的父母打着招呼。

看着他推车摩托车进来,曹洪强和王小飞一起扭过头来。

“小飞姐,姐夫,今晚要打扰到你们了,鹏飞哥说,今晚不走了,说要等到明天早晨再回去。”杨过乐滋滋地说着,这会嘴巴是特别的甜蜜。

“说什么打扰,都是一家人,对对,靠在墙边放着就行。”曹洪强摇着芭蕉扇一脸的笑容可掬。

杨过听到“一家人”三个字,感觉特别亲切!白生生的俊脸上瞬间就笑得个百花盛开,立即接道:“是呀,是呀,姐夫,说的对,我们都是一家人。”刚喊完姐夫二字,看了一眼梦涵的时候,立马又觉得不妥,于是又连忙向梦涵爸道:“您您您老说的对,一家人,嘿嘿。”

“嗯?哈哈”曹洪强听了,立刻大笑,身子往椅子里靠了靠,悠悠地扇动着手里的芭蕉扇,扭过头来,含笑看着杨过和曹梦涵。

杨过脸突然微微一红,低头推着摩托车继续前行!

王小飞此刻却是一脸的怒气冲冲,她坐在小板凳上,双眸圆整地看着杨过,问道:“杨过,你推着摩托车过来了,鹏飞去哪里了?是鹏飞说的今晚不走了?他不走,他要住在哪里?你去告诉他,我家没有地方住。”

“啊!”看着王小飞怒气冲冲的样子,杨过抬头愣住了!

“不要听俺娘的,这天这么晚了,还回去做什么?家里有的是地方住,杨过你和我小舅就住在小买点里面就行。要不,住在厢房也可以,农村就是地方大,有的是地方。”梦涵接着说。

“噢。”杨过一听,又笑了。

“噢什么噢?杨过,你看见鹏飞了么?他人去哪里了?我正要找他算账?快说,他人呢?”王小飞大声质问。

“他,他就在门口站着。”杨过说着一边把摩托车靠在墙角,一边回头的时候看见了王小飞。

王小飞生气的表情,杨过看在眼里,不觉心里发憷,他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梦涵,低声问:“梦涵,你娘今天是怎么了?”

“她?”曹梦涵身子一扭,背对着母亲,看着杨过小声说:“杨过,要不,我看你还是和我小舅回去吧,刚才俺娘她在审问我,我一激动把什么都说了。当俺娘一听到我小舅小河救人差点没命的时候她就这个样子了,嗨,你看看,她很生气,就是这里,很生气!”梦涵的手指向后面小心翼翼地点了一点说:“小心点,你们今晚说话可要小心点。”

“呵呵,那一定是你说的太邪乎了!怎么会没命,我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你小舅把命给丢了!”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我小舅在河里多危险啊!你站在岸边一点办法也没有,当时没把我给吓死了,要是俺娘看见了估计要吓瘫了!”梦涵看着杨过说的轻松,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梦涵在这里本来是无意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句话突然就进入了王小飞的耳朵里,王小飞听了脸色一青,“倏的”站了起来,大喝一声,“梦涵,到外面去,把你小舅给我喊过来。”

那一声大喝传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响,把曹梦涵和杨过吓了一大跳,两人猛然回头,只见王小飞双手叉腰,怒目圆整,头顶的火焰在“嘶嘶”燃烧了!

就连正在笑眯眯扇着扇子的梦涵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老婆的咆哮声吓了一大跳,吃惊地睁大眼睛瞪着她!

可万小飞的暴躁脾气已经上来了,她有大喝一声喊:“梦涵,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出去!出去把你小舅给我喊进来!”

“哦。”看着母亲暴跳如雷,梦涵瞪大眼睛愣了一下,连忙缩了缩脑袋,急匆匆地抬脚向外走,杨过也连忙跟着,他也有点害怕王小飞这个样子呢。

两人正着急地逃也似的向外走,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几人一起扭头,只见王鹏飞推着另一辆摩托车进了院子,他低头大步前行,也不看院子里的人,仿佛没有听到姐姐的话。

他径直走入了院子后,摩托车一个拐头,王鹏飞就要调转着向东边墙角推去。

“鹏飞,你给我站住,你这是要往哪里推?”王小飞大喊了一声,声音是异常的愤怒。

王鹏飞没有停下,也没有回答,依旧往里推着。

王小飞一见,更是生气了,骂道:“你居然装作听不见我说的话了,你你你,王鹏飞,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暴跳之下,她腰一弯,一把抓起了墙角边的扫把就向弟弟的头上扔去。

“刷!”地一声扫把飞起,直冲王鹏飞头顶飞来。

王鹏飞脑袋一偏,那扫把“啪”地一声直接打在了墙壁上,然后反弹了一下,落下了墙角。

王鹏飞扭头看了一眼墙角的扫把,又回眸看了一眼气愤填膺的姐姐,又弯腰推着摩托车继续前行,把两辆摩托车靠在了一起,他低头把两辆车子向一起靠拢着,对于姐姐那飞来的扫把,仿佛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见此,王小飞更是生气,她脱掉了鞋子,抓起来,又冲王鹏飞扔过来,一边扔一边说:“我让你多管闲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这个让我心的家伙,从小咱娘死的早,你怎么就这么不让姐姐省心!冯美云她跳河,自然有二癞子却救他,怎么哪里都有你!”

“你说你啊,要是救了个有良心的人家还知道感激你,你救出了冯美云又怎么样了?你看看二癞子那熊样,他又是泼水又是威胁的,他感觉你了么?啊?你说,如果你是因为救人有了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咱娘交代。”

王小飞越说是越生气,那一个鞋子没打中,接着,又飞来了另一只鞋子!那鞋子飞来,害得王鹏飞是左挡右闪,就连身边的杨过和曹梦涵也跟着跳了起来,生怕被那飞来的“利器”给砸中了!

一把扫把,两个鞋子飞光了,还是没能打到弟弟一下,看着王鹏飞依旧一言不发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王小飞光着两只脚站在了水泥地面上,看了四周实在是没有可扔的东西了!

一低头,就盯住了曹洪强的两只脚,曹洪强坐在椅子里摇着扇子看着暴跳如雷的王小飞,当看到媳妇的眼睛盯到了自己的脚上,他双脚一缩就将两只拖鞋藏到了椅子下。

一边缩着脚一边说:“老婆,冷静点!冷静点,鹏飞都这么大了,你还合计他是个孩子啊!”

“别废话!脚给我抬起来。”王小飞弯腰就去拽曹洪强的脚,去脱他脚上的拖鞋。

曹洪强哭笑不得,于是抬头冲王鹏飞说:“鹏飞,你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摩托车上别动,让你姐打两下出出气算了,她今天要是打不到你估计这气也出不去。”

王鹏飞听了,便一动不动地站在摩托车旁边,他回头看着姐姐,一张英俊的脸庞上满身惆怅,星光下,他漂亮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潮水,有泪水在他的眼中盈动。

突然间看见了弟弟眼眸中的那一抹潮水,手提着两只拖鞋的王小飞愣住了!

她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看着弟弟。

月光之下,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伟岸如松,宽阔的双肩,结实的胸膛,他已经是个堂堂的男子汉了!其实,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毛孩子,他已经是大人了1

看着弟弟高大的身子和他眼眸中的潮湿,王小飞心里一软,手中的两只拖鞋“”地落在了地上

可是,也就是那一瞬间的恍惚之后,王小飞立刻又提着鞋子冲了过来,她冲到了王鹏飞的身边就向外推着他,一边推一边喊:“你这个混蛋家伙,你快点给我滚回家去,姐这里不留你,你快点走,快点走!我告诉你呀,王鹏飞,你马上立刻我这里,而且以后再也不要来桃花村了,再也不要来这里搅动人家二癞子和冯美云的事情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搅动谁了?”王鹏飞急了!

“鹏飞,快走快走,你别认为你姐我是个瞎子,你别忘记了你从小是谁带着你长大的,滚!快滚,快滚而且,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也不要踏进桃花村半步”王小飞动手就把弟弟的摩托车向外面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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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仰面躺在小河边的树荫下,想起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姐姐王小飞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杨过静静坐在他的身边,仰头看了看天空,不由地笑了起来,“鹏飞哥,你看,此时已是日落西山了,你真的不打算去帮你姐家收割麦子去了。”

王鹏飞伸了个懒样,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或者,我应该再睡一觉吧,等我一觉醒来,咱们就回桃花镇去,我姐那边也不欢迎我去,我如果去了,说不定她会把我给吃了。”

203.跳她床上

203.跳她床上

“哈哈,随便你好了。”杨过大笑站起身来,拍了拍上的泥土,向小河岸边走去。

小河的水清清的,绿油油的水草在河水中央轻轻摇曳着,有成群的小鱼儿穿梭在小河里。

杨过走到了河边,捡起了一颗小石子用力地向水草伸出扔去,小石子漂浮了几下,落入水草深处的时候溅起一片浪花,那些成群的小鱼儿瞬间散开。

看着那些鱼儿,杨过回头看着岸边树下的王鹏飞道:“鹏飞哥,我们两个闲着也是闲着,我看明天咱们两个到这里来钓鱼吧。”

“嗯,当然可以。”王鹏飞淡淡一笑,闭上眸子。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大地,晚霞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耀着他英俊的脸庞,王鹏飞微闭的双眸微微动了动,眼睫毛也跟着微微地动着,他躺在树下的草坪里,双手交叉在脑后,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地躺着。

晚霞的余晖中,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

整整一个下午,王鹏飞很少说话,他一直在想着心事

杨过在小河边来回走到着,打量着公路上方来来往往地平板车,和忙碌的汗流浃拉着平板车的人们。转了一圈又折了回来,走到王鹏飞的身边站着,低头俯视着他笑。

他说:“鹏飞哥,我已经陪你这样很久了,不行,我感觉饿了,你不回家,我可要回去了。我也不能陪着你在这里过夜吧,你看,夕阳漫天,马上就要天黑了。”

“嗯,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王鹏飞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边夕阳说道。

“是啊,日子如流水一样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就到了收割麦子的时候,只是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收割,飞腾杂技团也因为农忙放了几天假,对了,我好像记得你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帮助你姐家去收割麦子去,怎么,因为一个冯美云你真的不打算去桃花村了?”

“嗯?”王鹏飞回头。

“呵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仅仅是因为你姐姐的几句话,我看你还是因为害怕看见冯美云而已!”

杨过果然就不愧为王鹏飞多年来的好兄弟,一语道破了机关!

王鹏飞听了,无奈地苦笑一声,突然问:“杨过,冯美云来桃花村多久了,你和二癞子聊天的时有没有问过冯美云是哪里人?她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些,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怎么突然关心到这个问题。”

“随便问问。”王鹏飞说着,站了起来。“我只是感觉她一定不是个一般的女孩,你看她的气质,她的谈吐,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来,虽然我说不好,但就是感觉她与众不同。她好像有太多的故事,只是,我有时候又会想,她看起来还特别聪明,她的家到底在哪里?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

“呵,有句话说好奇心害死猫,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这么多的好奇心了!我想”

“你想什么?你说她是个怎样的女孩?如果她醒不过来,,如果她的家人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呵呵,我没有再想她。”杨过眺望着小河对面,伸手一指说:“鹏飞哥,你看那边。”

王鹏飞抬头,小河的对岸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此刻麦田里处处都是忙碌着收割的人们,晚霞的余晖温柔地洒在麦田里,一顶顶草帽下是一个个汗流浃背的身子,草帽晃动,镰刀飞舞,一片片麦子倒下去,一捆捆麦秸躺在田地间。

夕阳中,只见有一辆又一辆的平板车出现在田地间,正对门的小河岸上的麦田里,有一个农民正弯腰拉着刚刚装好的一车麦子。

麦子堆积很高,面积很宽,本身一个平板车并不大,但是因为很多田地距离打麦场都有一定的距离,来回一趟很不方便,所以农民们都练就了一套特有的本身。

那就是可以在一个小小的平板车上堆积若一座小山一样的麦子,借助一些工具,平板车的面积立刻就增大了数百倍。

此刻,只见那农民大叔正弓着身子吃力的拉着高高的一车麦子,肩上挎着一根绳子,双手紧紧攥住车把,双腿深深扎在田地间,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

因为土壤的松软,要想把这么一大车麦子拉出麦田,是需要九牛二虎之力,一人在前面拉,全家人都要上阵在后面推着

王鹏飞望着麦地里的那人,英俊的眉头不由地又微微皱了一下。

“哈哈。”杨过看了突然大笑,说:“鹏飞哥,你说这个时候曹梦涵她在干什么?天快黑了,家家都要拉麦子了吧,一个平板车上装了那么高的麦子,我想曹梦涵这会可要吃苦了!如果我猜的不错,一定是她在前面拉车,你姐夫撅着从后面用力的推,你说她那小体格哈哈”

听到了这里,王鹏飞豁然转过了身子,说:“走吧,我们快去桃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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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村里,一片忙碌。

晚风吹拂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丝丝凉意,在桃花村的小道上,伴随着”嘟嘟嘟“的声音,两辆摩车一前一后地向着桃花村的方向驶去。

王鹏飞在前,杨过在后,两人一路飞驰而来?

冯美云静静地躺在了床上,望着窗外,已是夕阳满天。窗外那仅有的一片天空上飘着一朵多云彩,那些云彩悠悠地飘着,一朵一朵被染上了一层晕红。

夏日的晚风轻轻的吹来,窗前的柳枝不停地摇曳着,轻轻拍打着窗玻璃,夕阳的的玻璃也被反射出一层红红的光影,那些稀薄的光影透过窗户笼罩在她消瘦的身子上,消瘦的脸上,于是,她的整个身子仿佛也变得也变得红颜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盯着窗外,渐渐的她的双眸迷离起来!

一切都仿佛是在梦幻中,一切都变得极其的不真实,过往的,现在的,仿佛一切都变得极其的不真实了,她的心有些微微的痛,想妈妈的时候,心在痛!

想过去的一切一切,心里都有些微微的痛疼,现在,在心里,只有一处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只有一个让她可以感受的温暖的人,那就是王鹏飞。

王鹏飞的影子,又慢慢地浮现在脑海里,想起了王鹏飞,她的唇角泛起一抹释然的笑,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王鹏飞没事就好,在昏迷的三天里,他一直缠绕在自己的脑海里,她是如此的担心他,她甚至认为他已经不在了,她甚至认为他是和白玫瑰一起因为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没想到,一觉醒来已是三天,鹏飞没事,白玫瑰也没事!

这样真好!所有的人都没有事的!

想着,冯美云微微闭上了眸子,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她的脸红红的,身子红红的,她依旧在发烧,只是烧退了些!她瘦了,瘦了很多!

这时候,白玫瑰走了进来,走到了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一会儿,问:“嫂子,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随便吧。”她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子,说:“小玫,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不能把我的脚上的铁链子给我打开。”她晃动了一下双脚,依旧很麻木了,还有些微微的痛楚!

“打不开呀,嫂子。我刚才已经看了,铁链子被一把锁头被锁住了,我没有钥匙。”

“可是,我想去厕所。”

“那我给你提罐子去。”白玫瑰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折了回来。

“嫂子,你可以下地么?”白玫瑰将罐子放在了地面上看着她问。

“嗯,你扶着我扶着我下去”冯美云起身,向着床尾的方向爬去,两条铁链子被牢牢的固定在床尾,脚脖子已经很酸,整个身子都是酸软无力的。

“嫂子,扶着我。”白玫股伸手架起她,于是冯美云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下了床。

当她下床的时候,脚上响起了一串又一串“哗啦,哗啦”的铁链子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被铐上了脚链的犯人一样,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她对着管子的方向走去。

白玫瑰扶着她,用脚勾住那壶,向前移动了一下。

双脚蹒跚着走进了壶边站定,冯美云低头看着那红色的塑料壶发呆,白色的斑附了一层附在桶的内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刺鼻的味道。

那味道顺着窗外吹来的风,扩散到整个卧室,冯美云蹙起了眉头,抬头看了眼窗户。

“小玫,你去,去把窗帘拉上吧。”她望着窗前的窗户,两扇窗户玻璃打开,马路上时而有人影穿过,站在窗外的人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一切。

白玫瑰爬上了床,拉上了窗帘。

“可以了,嫂子,你在这里方便吧,我也回避一下。”挂好了窗帘,白玫瑰跳了下来,走了出去。

扭头看着她走了出去,冯美云慢慢地掀开了裙子

蹲在红色的桶上,她低头打量着自己,她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的身上是一件褶褶皱皱的红色半旧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有些短,但胖瘦刚刚合适,显然这件衣服是白玫瑰的,想来是在她昏迷的时候别人给她换上的。

脚上踏着一双灰色的布鞋

她的全身上下只有内衣是自己的了,即便是那原本白皙柔滑的身子,此刻也已是消瘦了很多,变得伤痕累累,冯美云的手轻触着肚脐处的烫伤,烫伤的都已经好了,但却有着浅浅的痕迹

脖颈,胳膊,肚子上,脚踝处,处处都是伤痕!

冯美云低下了头,感觉这个身子已经不再是她的了!

“小玫,小玫,你给我拿点纸来。”冯美云蹲在桶上良久,对着外面喊道。

“哦,你等着啊!”白玫瑰说着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叠粗糙的卫生纸,递给她说:“嫂子,这是我前天刚从梦涵家买来的手纸,你以后就不需要用苞米叶子擦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玫瑰提着壶向外走。

冯美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很是难受!这样的日子让她极为的难受,当看着白玫瑰端着壶出去的时候,她又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极其的不真实起来!

“就这样吗?冯美云,拉屎撒都要这样嘛?”她伸手“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光线射入进来,笼罩着她瞬间悲伤的脸庞。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仰头看着窗外,两手抓住了牢牢铐住双脚的铁链子,仰头的时候,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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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村的小道上,由远而近呼啸着驶来两辆摩托车,王鹏飞与杨过并肩行驶,进入桃花村的时候,车速缓缓慢了下来。

“杨过,我们去看看冯美云吧。”王鹏飞突然说。“我想去看看,她有没有醒过来。”

“鹏飞哥,你还是不要去了,你忘记了,我们中间来过一趟,冯美云在昏迷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呵呵,你怎么能忘记这件事呢,当时二癞子的脸立刻就变成了青色的了。”

“那我们就在窗户前看一眼就好。”王鹏飞说着,摩托车慢慢向着冯美云的窗前靠拢。

当王鹏飞骑着摩托车一点点驶入了时候,靠近了窗户前,他就看见了一张凄楚的脸庞,冯美云正静坐在窗前,她仰头看着天边的云彩泪流满面。

但是,刚一看到那张惊`艳的脸蛋之时,就有一种巨大的狂喜从王鹏飞心里涌出来。

“杨过,她醒了。”王鹏飞惊喜地喊了一声,摩托车“咯吱”一声停靠在窗前,王鹏飞跳了下来,奔到了窗前,双手激动的抓住了窗棂大声喊道:“冯美云,冯美云,你醒过来了,天哪,真的是太好了,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惊喜地大声喊叫着,双眸中绽放出万千的喜悦来。

冯美云望见了他,双眸中也瞬间涌出了惊喜万分的表情,豆大的泪水“哗哗”地就快速地流了下来。

“鹏飞,鹏飞,真的是你,你没事么?你真的没事了么?”

“我怎么会有事?我一直都是好好的。倒是你,你昏迷了这么久,不过,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

“鹏飞,我还因为,我还因为”看着他,冯美云激动的说不出来了,那激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唇瓣一撇,就要哭出了声来,连忙用双手紧紧掩住了唇。

心里真的好高兴啊!

看着王鹏飞好好的,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脸庞,挺高的鼻翼和丰满的唇瓣,真的都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冯美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低着头“呜呜呜”地啜泣了起来。

她低头啜泣的样子,双肩不断耸动,实在让王鹏飞看着心疼,王鹏飞吃惊地看着她,问:“怎么了,二癞子,他又欺负你了么?”否则,为什么她会哭的如此伤心!

想到二癞子会欺负她,王鹏飞心里就有一种隐隐的痛疼,内心就开始纠葛起来。

“不不”冯美云抬起了头,双眸中闪烁着泪花,笑望着他,“没有,二癞子他没有欺负我,他对我挺好的。我只是高兴,看着你没事我就高兴,我还因为,我还因为你被淹死了呢!”

“哈哈,我怎么会被淹死呢!”王鹏飞笑道。“我水性虽然不能说好的很,但是这么大的个头也不能被几棵水草被拉入河里的,倒是你,你连续昏迷了三天三夜,你害的大家都跟着担心着,害得大家都吃不好睡不着的”

“大家,大家是谁?有很多人在担心我么?”冯美云吃惊地问。她高兴地挪动了一子,她想靠近王鹏飞,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在窗外,一个在床上聊着,看着王鹏飞伸长了脑袋,双手扒着窗户和她聊,冯美云本能地想挪动一子,距离他再近一点。

可是,当冯美云刚想挪动身子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响,她“啊!”地发出一声尖叫。一低头,这次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铁链子牢牢的铐住,她根本就走不远,她的地盘就是直径不到一米的一个圆而已。

因为刚才的挪动,铁链猛地一拉,就触动了她脚踝的伤口,冯美云痛疼的身子不由地抽搐了一下,失声“啊!”的一声惊叫!

王鹏飞看她脸上变化,大吃一惊地问:“冯美云,你怎么了?”

“我我我没事,我没事。”冯美云低头,用小手揉搓着她受伤的脚踝处,痛疼的呲牙咧嘴!

“怎么会没有事,看你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王鹏飞心细,看着她的额头说,不光是额头开始冒汗,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也是出奇的红,“你发烧了?”他惊声问。

“噢,一点小烧,没事的,没事的。”就是脚踝处好痛呀!冯美云低头看着她的脚伤口,双手小心的挪动着那一条铁链,让铁链子错开她的伤口。

见她低头,王鹏飞身子前探,双手支持在窗台上,突然抬了一下脚,想看清楚她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是这样一看,让王鹏飞的双眸倏然瞪大,一张英俊脸庞瞬间如腊月的寒冰一样冷得彻骨!

他的身子僵直地立在了窗外!瞪大眼睛看着冯美云的双脚

杨过停好了摩托车,站在一旁无奈的看着他,修长白皙的食指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那挺高的鼻翼,看着王鹏飞真是无奈极了!看着王鹏飞与冯美云热火洋溢地聊着,感觉他们两个像是久违的恋人一般。

可是,突然之间,又看见王鹏飞的身子僵直了!

“怎么了?鹏飞哥,你别这样傻傻地站着了,我们走吧,小心二癞子来了,又该吃醋了!呵呵”杨过真是无语,呵呵了两声,伸手就要拉王鹏飞离开。

可是,王鹏飞却突然喊了句:“美云,你等一会。”话音未落,只见王鹏飞双手支撑在窗台上,一个提力,整个人“倏的”一下,提了起来,双腿一抬,他居然纵身一跳,翻过了窗台,跳到了冯美云的床上。

“鹏飞哥,你要干什么?!”杨过大惊失色,快速地奔了过来。

于此同时,只听白玫瑰一声大叫,冲进了屋子。

“鹏飞哥,你怎么能从窗户上翻过来?小心让别人看到会有不好的想法。”当白玫瑰突然闯入卧室的时候,就看见王鹏飞纵身跳了进来,她吓了一大跳,惊叫着跑了过来。

王鹏飞的突然进入,把冯美云也镇住了!

冯美云吃惊地抬起头,双手握住铁链子瞪大美丽的眸子看着他,结巴着,“鹏飞你你跳进来干嘛?”

“是呀!鹏飞哥,你怎么能从窗户上跳进来。”白玫瑰站在床头惊魂未定。

“来不得了考虑那么多了,只好跳了进来。”王鹏飞说着,蹲子看着冯美云的双脚,一把抓起两条铁链,眉头倏然拧在了一起,像两条铁链一样的冰冷的拧在了一起。

他抓住了铁链,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冯美云的脚踝,只见,那白皙的脚踝处已被勒出了一圈深深的痕迹,那被水草划过的伤痕已经结疤了,但是在铁链子的摩擦下,伤口又开裂了,渗出了血迹。

“疼么?”他心里一疼,抬头看着冯美云。

“不不疼”冯美云眼眸中泪光一闪,连忙摇头。

“傻瓜,怎么会不疼?”王鹏飞低叫了一声,眸光紧紧地盯着了手上的铁链。

两条铁链子拴住了冯美云的两只脚,冯美云那两条白皙嫩滑的小腿上面鲜红的泪痕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王鹏飞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流,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放下手中的铁链跳下了床,沿着两条铁链他走到了床尾处,只见铁链是拴在床腿上的,铁链子很粗,是一个个环形相扣,两条铁链子被两把大锁头给锁住。

看着,就像是在锁住一头狗一样的锁住了这个女子!

王鹏飞低头观察着铁链子,用手晃动了一下,在没有钥匙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赤手空拳根本就是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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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带我离开

204.带我离开

王鹏飞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抬头望向了站在一旁的曹小玫,问:“白玫瑰,你知道你哥把钥匙放到什么地方了么?”

“他呀,他肯定是把钥匙带在身上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白玫瑰走过来,在他身边蹲下,说:“鹏飞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这条铁链特别结实,没有钥匙,根本就是打不看的。

“嗯。很难打开!”王鹏飞一只大手抓住了铁链一头,抬起头来,喊:“冯美云,你向前坐一点,我怕我不小心弄疼了你。”

冯美云向前挪了挪身子,把两条腿搭在了床沿下,她怔怔地盯着王鹏飞问:“鹏飞,你是想帮我打开么?”

“对。我要帮你打开。”

“那么,然后然后呢?”冯美云心中充满了惶恐,又充满了惊喜,她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她希望王鹏飞打开链子后就带她走!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太恐怖了,恐怖的地方,还有让她恐怖的人,更让她恐怖的夜晚!

“然后?”王鹏飞看着她的眼神,也不由地一愣!

“”冯美云不说话,充满了希冀的美丽双眸紧紧地盯着他。

四眸相对的瞬间,王鹏飞的心也“倏的”狂跳了起来,抓住了铁链子的大手也颤抖了起来。

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然后呢?可是

“鹏飞哥,你在干什么呀?”杨过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个人的心思!

冯美云和王鹏飞同时一愣,扭头向窗外望去。

只见,杨过正站在窗外,当看见王鹏飞和冯美云一起回头的时候,他立刻又扭过了头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只好抬头看着天空,呵呵地干笑了两声!

他真的想掉头就走,他感觉他真的不应该插手去管这样的事情!

更或者,他杨过就当自己是一个过客好了,就权当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见他如此表情,冯美云和王鹏飞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

白玫瑰站在一旁,自然也没有多想,她在冯美云的身边坐了下来,扶着冯美云的肩膀说:“嫂子,我感觉还是等俺哥回来的时候,让他自己打开比较好,如果鹏飞哥帮你打开了,万一我哥问你是怎么开的,你该怎么回答。”

“我”冯美云动了动唇,又看向了王鹏飞。

王鹏飞蹲在床头,四下看了下,然后起身抓起了墙角边的一个小砖头,对着锁头砸了过去!

“砰!”

“砰!”

“砰!”

卧室里响起了“砰砰砰”地声音,王鹏飞一手拿着锁头,将锁头贴在床头的木头上,另一只手举起砖头一下一下的砸着

伴随着砰砰砰的声音,还有“哗啦”“哗啦”的铁链子的声音。

冯美云的额头开始冒出了一颗颗的汗珠,美丽的眸子闪烁不定而又惶恐地望着王鹏飞,一手一个抓住了脚踝处的铁链子,她的手也颤抖的厉害!

“嫂子,你不舒服么?”白玫瑰低声问,看着她的脸。

“哦,有一点,有一点,可能是发烧,全身很热!”她看了白玫瑰一眼,颤声道:“小玫,你你去厨房给我倒点水来,我很渴。”说着,她添了添干裂的嘴唇。

“好,我马上就来。”白玫瑰答应着,走了出去。

看着白玫瑰走了出来,冯美云变得着急,促使道:“鹏飞,你快点,快一点!我我”她甚至想说,鹏飞,白玫瑰现在不在,只要你打开,你就快点带我走,我要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去!

可是,她的唇颤抖着,后半句话没有还是没有说出来。

王鹏飞抬了抬额,又问:“疼不疼?”上次从水草中救出了她,却害得她血流不止,王鹏飞有些怕了!生怕再一次伤到了她。

“不疼,不疼!你用力,用力砸!”冯美云着急地说。如果可以逃出去,即便再昏迷三天,冯美云也愿意。

“好,你的脚往上抬一下。”王鹏飞说。于是,冯美云的两只小脚连忙抬了起来。

王鹏飞高高举起了砖头,深吸了一口气流,瞄准了锁眼,对着锁头用力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接着又是“!”两声响

“啊!怎么了?是不是打开了?”冯美云听到声音,惊喜地叫着,见王鹏飞低着头,目露惊喜,她高兴地扑过去想看了看,可是她刚一站起来,感觉脚踝一痛,整个人就向下倒去!

也许是惊喜过多,也许是发烧,也许是因为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依旧十分虚弱的原因,她刚一站起,身子一个摇晃,就栽了下去!

她的身影踉跄着下跌!

王鹏飞吃惊地抬起了头,连忙站起身来,双臂一伸,就将她接在了怀中!

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王鹏飞站在床头,紧紧地抱住了冯美云,把她抱的那么紧,生怕她突然间再次受到伤害。

他搂住了她,双臂有力的环绕着她芊芊细腰,这一刻,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粗了起来,冯美云的脸更红了,美丽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了她的耳畔。

当他紧紧搂住她的时候,他们两个贴的那么紧!

夏季里,两个人胸脯贴着胸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对方的心跳声听得如此清晰,特别是当她柔软的双`乳紧紧贴在他宽阔胸脯上的时候,王鹏飞整个人都僵直了!

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如此的近距离接触着,王鹏飞的一颗男人心,仿佛在突然间丢失了般!

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女孩,一时间既然忘记了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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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杨过站在窗外看着,吃惊地瞪大了眸子。

看了一会儿,他不由地挠起了头来,连连叫着:“完了完了,王鹏飞真的要完了,越玩越大了!”他轻轻咳嗽了几声,见两个人依旧紧紧拥抱着,就像是分别了很久的恋人一样,情深深雨蒙蒙地抱在了一起。杨过真的是又气又急呀!

杨过站在窗外,打量着周围,见村中的小道尽头走来了几个人,于是他就放风一样的大声咳嗽了几下。

可是,回头的时候,却见王鹏飞和冯美云依旧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紧紧搂住了那个芊弱的身子,王鹏飞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很烫,“你,在发烧?”他低低地说,双目中闪过一抹痛楚。

“带我走带我走”冯美云突然低低地央求着。美丽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情深意切地恳求一个男人带她走。

只要他可以带她走,只要他可以帮助她逃走,她冯美云会记住他一辈子的好!

总之,她受够了!她一天也不想这样过下去!

“带我走鹏飞你带我走”冯美云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低低地,带着颤音的传来。王鹏飞身子又是一僵!他一瞬就呆住了,呆呆地看着她,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他跳进来,只是想为她打开铁链子而已!

“鹏飞鹏飞,你怎么了?我想我想离开这里,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看着他的样子,冯美云的声音变成了呻吟。

“带你走,你是想让我带你出去么?”王鹏飞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分明感觉到怀中的女人身体在剧烈颤栗着。

“是的,我要你带我出去,鹏飞,你会答应我吧?”

“不会,他不会答应你!”杨过的声音突然传来。当听到冯美云这个要求的时候,窗外的杨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大声地对说:“王鹏飞,你还不放开她,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么?”

“鹏飞哥,兄弟之妻,嗨!真是的!”杨过再也说不下去了,一只大手对着玻璃窗用力的拍了一下。

玻璃窗哗啦的一声响,整个窗户也摇晃了一下!

可是,屋里面的两个人把他当成了一阵风一样的充耳不闻,王鹏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将冯美云搂在怀里,他紧紧地盯着她那双美丽的让人心醉又心疼的双眸,终于他点了点头。

“好。我带你出去!”他点头,声音沙哑!

“真的,你真的答应带我出去!”冯美云喜极而泣,兴奋地双臂一伸,两条玉藕般的胳膊就紧紧地缠住了王鹏飞的脖子,脸蛋贴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刻她感觉好兴奋!

“可是,你要再等一会儿,还有一只锁头没有打开,刚才我已经打开了一只锁头,等我把两只锁头都打开,我今天就带你走,好不好?你看,刚才那个砖头都被我敲两半了,我要再去找个别的东西去打开另一个锁头。”

说着,王鹏飞低头,向地面望去。

冯美云也望过去,只见地面上一把锁头,两块砖头。

刚才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锁头开了,但同时,一块砖头也一分为二,“!”两声落在了地上。

两人看着地面上的砖头和锁头,不由地相视一笑。

王鹏飞抱着冯美云走到了床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如是怀中抱着一件珍品一样的不舍放开;当他放下她的时候,却又如此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痛了她一样。

冯美云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几秒。

王鹏飞说:“等我。”

“嗯。”她点头。

杨过看的目瞪口呆,他站在窗外,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看着两个人

这是什么情况?

乱`伦?三角恋?

不不不,他连忙摇头!

杨过用手拍了拍脑袋,扭头望向别处,今天分明是来帮曹梦涵家收麦子来了,怎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王鹏飞刚刚不是说只看一眼就好了?怎么会

“哎呦!”他摇了摇头,万般的闹心!

仰头看着天边,夕阳西下,一轮红红的太阳坠入了西边的海底,西方的天空被涂抹成大片大片的红彤彤的的色彩,周边的云霞,夕阳下的麦田与村庄,道边的杨柳,不远处麦田里忙碌的人们都进入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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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曹梦涵抓起了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仰头看了一眼漫天的晚霞,将一根绳索挎在肩上,她双手紧紧地攥住了平板车的车把,双脚牢牢的叉在田地里。

“俺大,俺娘,我要用力拉了,你们两个推吧!”梦涵大声地向后面喊了一句话后,就开始弓着身子,弯着腰牛一样地用力的拉车。

可是,田地里的泥土太松软了,再加上密密麻麻的麦茬节,无论她怎么用力,车子依旧处于原地一动也不动!

“梦涵,用力呀!”王小飞在后面大声喊。

“你不要乱晃,握住车把,听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力。”曹洪强在后面喊。

“哦。”曹梦涵答应了一声,重新做好准备。

“等一会儿,再等一会。”父亲在后面喊着。曹梦涵回头,车上的麦子垒成了一座小山一样的高,她看不见后面,手心也因为出汗变得很滑,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重新攥紧了车把。

曹洪强手拿着着一把铁叉子,从车子后面用力把铁叉子了车子正后方,双手按在了叉子上,看着身边的王小飞问:“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王小飞站在他身边,双手按在了麦子上回答。

“梦涵,要开始用力了啊!”曹洪强大声喊着:“一二三”当三字刚一落声,他用足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推。

车子动了。

梦涵弓着腰,牛一样的一步一步挪动着小身子,车轮深深的陷入了泥土里,她的脚也深深的陷入,拔出

一根绳索将她的肩膀勒出了一道鲜红的痕迹,她咬紧了牙齿,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平板车“咯吱”“咯吱”的前行着。

每前进一步,她的布鞋就从一根根的麦茬节上扎过,那些麦茬节从鞋子旁边擦过的时候,有的就扎在了她的腿上,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划过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梦涵抬头用力地向前拉着,可是,才刚刚走了几步,又走不动了!

梦涵无奈极了!

她低着头,两只小脚用力的后蹬着,额头上的汗水如雨滴一样的大颗大颗的落下,终于,高高的车子又开始一点一点蜗牛爬行了!她低着头用力的拉着,只要走出了麦茬地,只要进入了大道就好了!

她想着,抬头看着前面的大道,还很远,如果小舅在就好了!

往年,都是小舅在的!家里没有男孩子,干活的时候就是很吃力,刚才父亲在前面拉,她在后面推车子既然动都没动,现在父亲和母亲在后面推,她在前面还好一点。

“梦涵,歇一下吧。”也只是走了几步,父亲在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体力不支,于是在后面说,“歇一会儿吧,歇一会儿,第一次拉肯定很吃力,下次来的时候还顺着这个车印走,多拉几趟的时候等压出了一条小道来,就不会这样累了!”

“唉!家里没有个男孩子真是不行呀!这女孩子干活怎么都不行!”王小飞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脚步遗憾地说。

“说那废话有啥用,还不是你的肚子不争气!结果,又生了一个还是丫头。”曹洪强看了媳妇了一眼,嘟囔了一句。

“哎,要是鹏飞在就好了,这个臭小子,我说不让他来,他真的就不来了!嗨,等我下次见到他,看我怎么教训他!”王小飞抬头看了看田地里一堆又一堆的麦子,皱起了眉头。

曹洪强一听,又笑了起来,大声喊道:“梦涵呀,开始了,加油啊,天下没有过不去的道呀,用力拉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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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无奈地看着漫天夕阳,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着窗户,幽幽地说了句:“鹏飞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身后,没有回应!他继续喊:“鹏飞哥,天要黑了,我们快去帮梦涵拉麦子去吧。”

依旧没有回答!

卧室里的一切都变得极其安静,安静地让杨过诧异,他不由地扭过了头去。

只见冯美云正安静地躺着床上,王鹏飞低头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寻找了半天,还是没能再找到合适的东西去撬开那个锁头,于是,王鹏飞又重新折回到了床头,捡起了地上刚才一分为二的红砖头,手里的砖头不光是一分为二了,而且,有的地方已经是多处裂痕,不知道有没有用处了。

但是,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东西了!于是,他拿起红砖头,蹲在了床头,对准另一个锁头用力砸下去!

“砰砰砰!”

“哗啦”一声,砖头碎了

“来了,来了,水来了。”这个时候,白玫瑰提着一个水壶走了过来。

她一手提着水壶,另一手里拿着几个水杯,一边走一边笑道:“嫂子,渴坏了吧,我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家里没有水了,于是重新烧了一壶水。”

边说边把水壶反正了床头桌子上,把三个水杯一字摆开,开始倒水。

看着白玫瑰忙着倒水,冯美云心里紧张了起来,她还没有来得及逃跑呢,白玫瑰她就回来了。

冯美云动了动嘴唇,苦笑道:“小玫,你好快!”

“快嘛?我还怕你着急呢,所以就烧了一点点。”白玫瑰倒满了三杯水,冲着窗外笑道:“杨过杨大侠,你快点也进来吧,进来喝杯水,再到窗前站着去。”

“呵呵”杨过无语的笑了一声,问:“你哥呢?”

“他去割麦子去了,估计要快回来了。”白玫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递给了杨过,“给,杨大侠,你先喝。”

“我不渴。”过摆了摆手手,提高了声音说:“噢,你哥快回来了,那鹏飞你还在瞎忙活什么?我看他们自己的家的事情还是留给二癞子回来解决好了,你说是不是?”

杨过的话,让冯美云开始异常紧张,王鹏飞也抬起头。

“小玫,你家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工具,你找找拿来给我,我把锁头撬开。”

“哦,我帮你找找去。这水放在这里了,你自己拿吧。”白玫瑰说着,又扭头走了出去。

看着白玫瑰的身影再一次离开,冯美云紧张的喘息起来,“鹏飞,我有些担心,如果,如果链子打开了,小玫在的话,我们该怎么办?”白玫瑰是二癞子的妹妹,她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王鹏飞带走冯美云呢。

看出了她的担心,王鹏飞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嗯。”看着他自信的笑容,冯美云点了点头。

心,在突然之间就踏实了许多!冯美云的唇角泛起了一抹甜蜜地微笑,王鹏飞,身边的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安全感。

两人正默默相看的瞬间,突然白玫瑰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嫂子,鹏飞哥,俺哥哥他回来了。”

“什么?二癞子回来了!”好快!冯美云和王鹏飞同时回头看着白玫瑰,大吃一惊,二癞子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他们还没有把锁打开。

“是的,俺哥他回来了,鹏飞哥,你先不要开锁了,你快走吧。别让俺哥哥看见你。”白玫瑰说着就推着王鹏飞,“鹏飞哥,你还从窗户里跳出去,我哥哥他就要到家了,你从前面出去一定会被他看见的。”

“我”王鹏飞低头看着床上的冯美云,心里不觉一痛!刚刚分明答应要带她走的,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鹏飞,鹏飞”听说二癞子回来了,冯美云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惊慌地看着王鹏飞,坐了起来,她惊慌失措地抬腿,可是,她现在只能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脚依旧被牢牢的拴住!

这时候,二癞子的脚步已经传了,二癞子一边走一边大声喊:“小玫,小玫,家里烧水了么?渴死我了!”

“噢,哥,水水在厨房里,你你先去去厨房里喝”白玫瑰看着王鹏飞和冯美云,心里一着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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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分开双`腿

205.分开双`腿

“你嫂子呢?你嫂子她烧退了么?”二癞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哦退了,退了退了!”白玫瑰心里着急,一边慌乱的应答着一边推着王鹏飞,低声道:“鹏飞哥,你快点走,快点走吧,千万别让俺哥看见你,否则,他又要发疯了!”

“是啊,鹏飞哥,我滴个神呀,你就快点出来吧。”杨过站在窗前伸长了脖子焦灼的催促着,他真是替王鹏飞着急呀!

要说,本来是好好的兄弟一场,却都因为一个冯美云乱了方寸!

他着急的看着室内的两人。

只见冯美云一张惊`艳绝伦的小脸蛋上早已经是苍白如纸,一双美丽的双眸中立刻就变得水汪汪的,那双水汪汪的双眸望着王鹏飞,薄薄的唇瓣也不停的颤抖起来。

看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这般的样子,别说是王鹏飞,就是杨过看着也感觉心里不是个滋味,可是,再一想,无论如何这也是冯美云和二癞子之间的事,别的人谁都不可以轻易插手,特别是像王鹏飞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

“这叫什么事呀,鹏飞哥,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杨过拍了拍玻璃窗,低声对王鹏飞吼了一句。

王鹏飞看了杨过一眼,唇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又低头看了冯美云一眼,“我我”在这一刻,他感觉很是无奈!看着她眸中的泪花,他是又心疼又困惑。

“鹏飞,你走吧,快点走吧!”冯美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就夺眶而出!

静静地站在床头,王鹏飞低头看着冯美云,当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闪亮的泪珠时,王鹏飞心里一揪,一颗心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紧紧的扯了一下的生生的痛疼着。

“小玫,今天你相亲的那个对象感觉怎么样?”二癞子在厨房里喝了点水,已经大步向堂屋走来。

“哦还可以啦!”白玫瑰心里着急,用力推了王鹏飞一把,说:“快从窗户上跳出去,我去挡一下我哥。”说着,就“倏的”一下飞了出去。

她的脚步特别快,扭头看了一眼白玫瑰像是一只白色蝴蝶一样的从眼前一飞而过,又听到二癞子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王鹏飞的身子却僵直了一般,就是挪动不了

“走呀,快点走呀!”冯美云一咬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站在床头的王鹏飞,用力地把他拉到了床上。

手被她的小手用力一握,那种柔滑的感觉让王鹏飞心里一阵,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划过,王鹏飞跳到了床上,低头看着冯美云,那一张扬起的小脸蛋上泪花点点,梨花带雨。

“鹏飞,你快点走吧,我知道你想帮我,就像梦涵一样,梦涵她也会帮我的,你快点走吧,如果你想帮我,找到梦涵也一样的。”冯美云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了那一封信的事情,如果曹梦涵能把信给王鹏飞也是一样的,相信王鹏飞一定也可以帮他她邮寄的。

看着王鹏飞的表情,又到了梦涵手里的信,冯美云的一双眸子变得明亮起来。

“梦涵,梦涵怎么了?”王鹏飞一怔。

“她,她”冯美云张了张嘴,回头看了杨过一眼,于是又打住了,双手用力把王鹏飞推到了窗口,说:“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王鹏飞听着莫名其妙,但是再问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此刻二癞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咯吱”一声门音,二癞子已经推门走进来屋子!很快就要闯到卧室里面来了。

听着那门声,冯美云脸色一变,就在此刻,门口的白玫瑰突然就挡住了二癞子的去路。

“嘻嘻,哥,你回来了呀?”白玫瑰快速地又像是无意地挡在了二癞子的面前,笑嘻嘻地歪头看着他。

“咿呀,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什么事情对我这么客气了!”二癞子看着白玫瑰眸中含笑,仿佛是心情极好的样子,狭长的眸子突然一睁,诧异地望着妹妹。

但是也只是那一瞬间的停顿,他就身子向旁边一拐,擦过了妹妹的身边,继续向前走。每次回来,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要看他的女人了!可是,他的身子刚一从白玫瑰旁边擦过,白玫瑰却突然倒一步,又横在了他的面前。

“啊!俺哥,等一等!你先别进去,等一等!”白玫瑰双臂一伸,突然大叫一声。

听着白玫瑰的声音逼近,冯美云猛地用力一推,将王鹏飞推到了窗口,王鹏飞看着她凄然的表情,心里一酸,眼眸也潮湿了起来,听着门口的声音二癞子就要闯入进来,王鹏飞纵身一跳,跳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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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玫,你这是什么意思?”门外,二癞子吃惊地看着白玫瑰,一双狭长的眸子瞪得很大。

“哈哈,哥呀,你来你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白玫瑰说着便用力拉着二癞子的手向外走去,她很怕二癞子再前行一步,一掀开卧室的门帘就会看见室内的一幕。

于是,她用力的推着二癞子向外走,她的声音很大,极力掩盖着室内的声响。她真是真的害怕二癞子看见王鹏飞在此,如果他知道了,那一定又会对冯美云拳打脚踢。

河岸边二癞子与王鹏飞扭打在一起的一幕从白玫瑰脑海里一闪而过,当她相亲回来的时候又从母亲那里知道哥哥是如何对嫂子又是一顿毒打的,对于这个嫂子她真是有点同情了!

总之,是绝对不能让二癞子知道王鹏飞来过的,想着,白玫瑰就用力地拽着二癞子的衣服向外走,“你出来一下,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小玫,你今天,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二癞子刚刚被白玫瑰一声大叫吓了一跳,现在又看白玫瑰连拉带扯地把他向外推,心中倍感奇怪。

“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要和你谈谈今天相亲的事情!”

“喔?哈哈哈,这是好事呀,小玫,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汇报情况,快说说今天的情况,这会满意了吧?”二癞子面露惊喜地看着妹妹,一双大嘴瞬间笑的裂到了耳朵根。

可是,正当他满怀欣喜之时,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响,仿佛是从卧室处传来,随后就听到有摩托车的声音响起。

摩托车的声音快速响起,并由近而远的快速离开

二癞子听了,不由地一怔,一双老鼠眼一转,身子铱然一转,就像进入卧室看个究竟,可是他刚想回头去瞧一瞧,白玫瑰却突然又挡住了他的前面,大笑着道:“哥呀,告诉你个好事情呀,保证你高兴。”

“嗯?到底什么事情?装神弄鬼!”二癞子还没有从摩托车的声音中反应过来,连忙说:“等等,你听刚才是什么声音,我先进去看看。”

“哥呀,哪里有声音,你是不是神经质了?”

“什么神经质,我分明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是不是你嫂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会,我刚刚和我嫂子在聊天,她今天挺好的。”白玫瑰哈哈笑着,扬声冲里面大声喊:“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没事呀,我挺好的。”冯美云的声音传了过来。

“噢,她在就好。”二癞子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有一种很纠结的表情。

“呵,要说这桃花村里天天猫啦狗啦的这么多,每天不都有些奇怪的声音,有什么稀罕的。”白玫瑰听到王鹏飞和杨过的摩托车声已经远离,她漂亮的唇角一扬,歪着脑袋看着二癞子说:“好吧,我今天本来心情挺好的,是想和你谈谈今天相亲的情况,你不听就拉倒吧,那我走了。”

说着,她转身,蹦蹦跳跳地向走外。

“等等。”二癞子见她要走,哪里肯放,大跨一步,手一伸,拉着了白玫瑰的胳膊嬉笑道:“快说快说,看你笑容满面的样子,是不这次相亲成功了?”

“你想听么?”白玫瑰转身微笑。

“废话,快说,到处怎么样了?”

“呃,其实呀,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你想听哪个?”

“好事是什么事?坏事又是什么事?”二癞子脸色的笑容僵住了,他可不管什么好事坏事,总之,只要妹妹能够嫁人,给他换了买媳妇的四千块钱,他管什么好事坏事呢!

白玫瑰看着她,唇角勾出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好事呀,就是告诉你吧,今天的相亲对象我很满意,我同意了。”

“啊!真的,这个男的,你看上了?”二癞子欣喜若狂,一把攥住了白玫瑰的胳膊,大声问:“你没有骗你哥哥吧,这次真的是没问题了。”

“当然!”白玫瑰扬了扬眉头,“我感觉他很不错,身高快到了一米八,人也很英俊,最重要的是他家里很有钱,我还听说他在北京打工,很能赚钱的,好像是以后打算在城市定居了,这个真的不错!”

“哈哈,是的,是的,他是在北京打工,听说他在北京开了一个水果店,声音很不错的,小玫你可真有眼光!”二癞子立刻就向妹妹竖起了大拇指,“我就说这个决定比付春生强的多,你看那个付春生算个什么玩意儿,家里穷的跟什么似得,哈哈”

“对!我想开了,嫁给就要嫁个有钱的。”白玫瑰眨了眨眼,身子一转,双手背在了身后,背对了二癞子,仰头看着天空说:“好了,哥,你可以放心了,这次相亲我很满意。接下来你就可以回话去了,至于什么彩礼啦,什么时候出嫁啦,就全有哥哥你做主了!”

“好妹妹,好妹妹,太好了,太好了!”二癞子看着妹妹美丽的倩影,兴奋地极了,说:“那我晚上就去给媒婆回话去了,让那家人赶快先把四千块钱的彩礼送过来。”

“嗯,好。”白玫瑰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唇角却勾出了一抹嘲讽般的笑容。

二癞子看着妹妹,一扭头就冲堂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那你去做饭吧,我去看看你嫂子去。”

白玫瑰闻言,转过了身,长长的马尾辫摇晃着笑了起来,“哥,第二个消息你不听了么?”

“哦,不听了,只要你同意嫁人,别的消息坏的也是好的,都无所谓。”二癞子笑哈哈地向着堂屋走去。

“这话可是你说的。”白玫瑰闻言,不紧不慢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子。

二癞子掀开了窗帘,走进了卧室,只见冯美云安然地斜靠着坐在床上,她坐在床尾,依靠在窗外的墙壁上,手里拿着一把木梳正在安静地梳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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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整理的很是整齐,窗户微微开着,晚风吹拂,送来阵阵清凉。

听到二癞子的脚步声传来,冯美云没有抬头,她依旧不紧不慢地梳着头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柔顺地披着肩上,她看上去很安静,安静的冯美云像一个仙女般的漂亮。

“媳妇,你梳头呀?”二癞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冯美云的旁边,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伸手扭了扭她的小脸蛋。

“这脸蛋真漂亮,看,还是乖的时候人最可爱。”二癞子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脸蛋下滑,捏了捏她的唇瓣,那唇瓣娇艳欲滴地,让二癞子看着看着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冯美云抬了抬眸子,脸微微一偏,撇开了他的手指。

“哈哈。”二癞子又大笑起来。他现在的心情出奇的好,仿佛早上刚刚发生的那一起家庭暴力他一瞬间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即便冯美云并没抬头看她,但是看着她如此安静的样子,想着终于可以还给人贩子四千块钱了,这个女人就算彻彻底底是他的女人了,他的心情就特别的好。

白玫瑰走了屋子里,飘了一眼床上的冯美云,又见床上已经收拾的极为整齐,于是轻轻松了一口气,但一扭头的瞬间又看见了床边桌子上的三个水杯和地上的砖头,眼眸一转,端起了一杯水边喝边向床尾走了过来。

她用脚踢着地上的砖头,把砖头踢到了床下,本想瞒天过海,却不料二癞子突然冲着地上看来,当看到松开了一个铁链子之时,他的脸瞬间一冷!

“锁头是怎么开的?谁把铁链子打开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冯美云和白玫瑰同时回头,看向了他,只见二癞子一双狭长的眸子中瞬间又泛起了一层绿光,那阴冷的绿光让冯美云身子一颤,心里本能的升起了一丝惊慌。

白玫瑰微微一笑,弯腰捡起了地上大锁头,风清云淡地道:“哥,我嫂子那个,她要上厕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她打开一个锁头,钥匙呢?你快拿出来帮我嫂子打开。”

“真的?小玫,是你砸开的?”二癞子阴森森的目光过来。

“当然是我,那你因为是谁?”

“不是你自己拿砖头砸的么?”二癞子突然扭头,一把捏住了冯美云的下巴,“不会是你想逃跑,自己下床砸开的吧?看来我还是要把你的手给拷上。”

冯美云听了,心里微微一惊,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她慌乱地低下了头,拿着木梳的小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说实话,对于二癞子,她的心里现在又一种由衷的恐惧,只要一看到他,就感觉全身的伤口都在痛!

她真怕一不小心,这个邪恶的二癞子又会拿起烟头来烫她!

“抬起头里看着我,说,是不是你砸开的?”二癞子心中的暴戾之气又在弥漫,扣住她下巴的手的力度在增强!

冯美云微微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不是我。”她强行地镇定下来,看着他道。

“真的不是你?”

“我还在发烧,没有力气去砸锁头。”

“哥。”一旁的白玫瑰看不下去了,大声道:“二癞子,你别动不动就对着女人发威,难道你没有看清楚她还在发烧么?你这样铐着她,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要和你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我答应了今天的相亲,坏消息就是我把你的锁头砸坏了一个。”

“当然,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看我还是去找付春生好了,没有人会替你还买媳妇的钱,就让人贩子他们把冯美云带回去,重新卖给别人好了,也行换个人家都会比你强!”

白玫瑰有些愤怒,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听着那愤怒的声音,二癞子的手渐渐的松开了,他看了白玫瑰一会儿,又审视了一番冯美云,身子一歪,仰面躺在了床上。

“你别回家就躺着,先帮嫂子打开铁链子。”白玫瑰不满地喊。

二癞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从脏兮兮的大裤衩中掏出了一串钥匙,扬手向地上一扔,“啪嗒”一声,钥匙落在了地面上。

“小玫,去,帮你嫂子打开!”二癞子懒洋洋闭着眼睛继续交代着:“打开后,快去做饭,饿死我了,去吧去吧。”

白玫瑰捡起地上的钥匙,快速地为冯美云打开了铁链子,并三下五除二地把链子收走,一转身走出了屋子。

冯美云缩回了双脚,低头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脚踝,有些微微的酸痛的感觉,甚至有些微微的肿胀!看着,那可怜的脚脖子,冯美云鼻子一酸,感觉有些伤怀。

如果妈妈看见了,一定会哭的个死去活来的!

冯美云低头想着,如果梦涵能够帮她邮寄信件的话,如果王鹏飞或者曹梦幻任何一个人可以救她出去了的话,她见到妈妈的时候,一定不能让妈妈看到这些伤口。

她坐着床尾低头想着心事,突然一只臭脚伸了过来,那脚丫带着汗臭与邪气从下面伸过来,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脚趾张开,直对着她下`的隐**挠过来。

“啊!”冯美云一惊,连忙躲闪!

“哈哈,你躲什么呀?”二癞子大笑,突然坐起了身子,伸手抓住了她的双肩,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抱里。

“你,你你要干什么?”冯美云大吃一惊,双目瞬间大张。

“嘘,小点声,别让小玫听见。”二癞子嘻嘻一笑,一手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就摸向了她的下`体,“快,让我摸摸,你昏迷了三天,真是想死我了。”

二癞子一边说,一边开始不安分地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隐秘之处,“呀,小乖乖,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真的要把我给憋疯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揉着,间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他开始着急的揉搓着。

“不要不要这样”冯美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本能地抬头,窗帘没挂,大门开着,二癞子就这样开始蹂`着她,冯美云瞬间脸色通红,真是又恨又急,又羞又怒!

“别动,让我先摸一下。”二癞子`笑一声,手指已挑起了她的底裤!沿着底裤的边缘,一根手指就探了进去,并且快速的顺流直下,直接就伸进了

“啊!不要”冯美云全身一颤,一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可是,那只邪恶的手指已是轻车熟路地快速钻入了她的花蕊深处,并轻轻的在里面游弋着。

“怎么了,你不喜欢?”二癞子手指时快时慢地抽动了几下,眯着狭长的双眸盯着冯美云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腰,用力地将她松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

“不要,不要,我还在发烧,还在发烧。”

“哦,你在发`?我也在发`,刚刚好。”二癞子嬉皮笑脸,伸出舌头舔了添她的小脸蛋,“乖乖地趴着我身上就好,不要动!我这就进去!”

说着,手指缓缓抽出,掏出他那已经昂扬的男人东西,一边用双腿分开了她的双腿,一边将她的底裤分到一边,拿着他的男人东西在磨枪似得在她的花蕾处开始来回磨蹭着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206.翻云覆雨

206.翻云覆雨

当他那男人的东西接触到冯美云身体上摸索的时候,冯美云立刻就开始颤了一下。她伏在他的身上,本能地向上弓起了身子,像是一只虾米一样的突然就弓起了身子。

“不要动。”二癞子命令般的声音传过来,刚才就要进去了,却因为她身子的弓起,而没能进入她的身体,这种感觉让二癞子极为不爽。

于是,他猛的一个用力,用双手环绕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上,同时,那的昂扬间隔着薄薄的底裤。硬邦邦地抵住了她。

冯美云被他的双手按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身子与他的身子紧紧想贴着,一种难闻的汗臭扑鼻而来,让冯美云的心里本能的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

真的,非常非常的厌恶。

红红的脸蛋儿贴在这个男人的胸怀上,冯美云的牙齿咬的紧紧的,她的头微微一偏,望着窗外,窗户打开着,刚才王鹏飞就是从这里跳出去的呀!

对,如果可以突然从这里跳出去的话

冯美云突然为这种想法狂喜不已,她真的无法忍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二癞子就是一个流氓,或者,冯美云感觉他就像是一条狗一样的。

他的望特别强烈,他想要的时候从来就不分黑天白夜,他更不顾及别的,就像现在,大门是敞开的,窗户也是敞开的,没有挂上窗帘,可是,二癞子分明就是不在乎这些。

虽然说人有七情六欲,望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但人类区别与动物的标志,也就是因为人类有尊严,人类懂得羞耻之心。可这一点,二癞子真的就没有,人人都知道人不可能像狗一样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做那事,可二癞子偏偏就是随时随地好像都可以!

所以,冯美云感觉这个二癞子和狗真的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冯美云感觉屈辱到了极点,脸贴在了二癞子的胸怀上,她美丽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窗外。

二癞子搂住了她的腰身,用手指又轻轻地挑开了她的底裤,那早已昂扬的东西在突然之间,在冯美云正在想着心事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就钻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啊!”冯美云一声尖叫,眼眸突然睁大。

正当她想再次弓起身子,逃离他的时候,二癞子有了上次的经验,双手突然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臀部,同时身子用力一顶,就进入了她的深处。

当突然间再次被他进入,冯美云的身子本能地僵直了!她惶恐地抬头看着二癞子,美丽的脸蛋瞬间满是凄凉

“呵呵,你躲什么?”二癞子伸出了舌头舔了添她的唇瓣,**开始用力而疯狂的抽动了几下,一边邪恶的笑看着冯美云的脸蛋,说:“告诉你不要动,你如果再动,我就用力的艹你”他说着的极其得意。

冯美云听到那可恶的字眼,脸痛苦地一扭!

她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心里呻吟着:怎么办?怎么办?就这样任由二癞子凌辱她么?不,不可以,既然死不了,还是要逃。现在她的脚上的链子已经打开了。

可是,她挣扎着,双手按在了床上,想逃开二癞子的怀抱。

可真的已经逃不掉了,在他面前,她是如此软弱,若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阳的一样的软弱无力!但冯美云不想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用力地挣扎着,低低地呻吟着。

“二癞子,你快点放开我,快点放开”她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

可她的扭动,更加刺激了二癞子的疯狂!

“啊——,好爽。”二癞子突然邪恶的叫了一声,因为女人在他身上的扭动,刺激的他全身的疯狂燃烧,他突然一个旋转抱紧了她就翻了个身。

下`体依旧紧紧相连在一起,在冯美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二癞子一个翻身将她翻着压在了身下,瞬间就变成了男上女下。

“二癞子,二癞子,你你”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双手突然就抓住了他的双肩,用力向上推去。

二癞子突然直起了腰,不是被冯美云推的,而是因为从底裤一侧的进入,让他行动起来特别的不舒服,于是,他“倏的”一下从她身体里抽取。

当他的坚硬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冯美云本是认为他的要放过她的,于是,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谁料,她还没有坐起的时候,只见二癞子伸手就将她的裙子掀起,一手揉捏的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开始要去脱掉她的短裤。

“不要,不要,二癞子。”冯美云扭头向大门外望去,一伸手攥住了二癞子的手,“门没有关,会被别人撞见。”

“哦。”二癞子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见她手抓住底裤不放,一身手就将她重新推到,同时两手架起了她的两条腿,将她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跪在了床上,抓起他的男人东西就向冯美云身体了重新塞入进去。

当他那男人东西塞入冯美云身体之时,冯美云紧紧地咬住了牙齿,瞪大了眸子看着他。

这个刚刚从田地里归来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汗臭味,他的头发乱糟糟脏兮兮的,他的上衣汗津津的沾上黄色的泥土,甚至他的手和脸都没有洗

当他疯狂地冲进冯美云身体里面的时候,冯美云感觉身体里放入涌进了千万只叫做“污垢”的蛔虫,这种感觉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呕”地一声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哈哈。”二癞子兴奋的很!他黑黝黝的手掌从身下女人白皙柔滑的皮肤上划过,眼眸中全身欢喜地笑。

“美云,你真好看,真白。”他一边说一边更为有力的抽动着。

“二癞子,我真的很好看么?”冯美云的声音突然温柔地气流,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轻轻攥了一下二癞子的手,说:“二癞子,你慢点,你听我说。”

“嗯?说什么?说吧。”

冯美云双眸一闪,手指着门外道:“关门,关门去。你先关门去,我在这里等你。”

“嗯?”二癞子一愣,立刻停止了动作,因为他看见了冯美云在对着他微笑着。

二癞子瞬间有些迷雾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呢?

白玫瑰答应了亲事,冯美云也开始对他微笑了,二癞子愣了愣,问:“你说让我去关门,你在这里等我?你等着和我一起做这事。”他用手指指着问。

“嗯。”冯美云点头,面色含笑。

看着她的笑容,二癞子心情大好,一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问:“怎么,小心肝儿,你也害羞了。”

“我怕,怕被别人看见,这样很不好!”冯美云手指着大门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哈哈,其实,我倒是不怕被谁看见,可以天天睡你这样一个美女,我恨不的让全天下的男人都看见,让他们都来羡慕我二癞子吧。”

二癞子无耻地说着,却又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头。

冯美云一听,脸更红了,“做这事,真的,真的不能让别人看见,会被别人笑话的。”

“哈哈,你脸红了,不过你愿意让我睡了?”二癞子看了看她,地一笑,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道:“让我再插两下,真是不舍的。”

说着,他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舌头顺势滑入了她的小口之中,含住了她的舌头,他尽情的吮吸了几下。同时用力地把他的分身更深的进入了她的花蕊深处来回快速抽动着

“去,去关门关门!”冯美云脑袋后仰,撇开了他的吻。

真的好讨厌他的吻,可是,她的脸蛋上却极力保持着平静。“去呀,去关门。”

“哦,好吧,马上就去。”二癞子恋恋不舍。

冯美云身子一扭,双眸却微微一合,说:“关门去,关门以后,我们再”

“好。关上门以后,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二癞子大笑,终于是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抽出。他抖了抖他的男人东西,然后塞入了短裤之中,说:“等我,马上就好。”

说着,他起身向大门口走去。

听到他下床,冯美云双眸突然睁开,紧张地盯着了他的背影,只要二癞子去关门,只要他走到门口,她就从窗户上跳下去!

她真的决定再冒险一次!

二癞子兴奋地向外走去。

就在二癞子掀开窗帘,走到了大门边的时候,冯美云悄悄地站了起来,她弯腰一点点接近了窗户。床是贴着窗户下放着,这样逃跑也真的方便的很。

因为农忙,桃花村中间的小道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冯美云探了下头,快速地整理好衣服,现在,她必须要逃跑,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也许就会成功,不逃永远都没有希望!冯美云四下打量了一番,腿悄悄抬起!

她要走,她真的是一刻钟也不想待在这样一个地方,她真是非常厌恶二癞子随时随地在把她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具!

她要走!一定要走!

二癞子唱着小曲,走到了大门边,将两扇门轻轻合上,然后从里面插住。

就在二癞子关上门的那一刻,冯美云突然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就在二癞子“啪”地一声插上了门的那一瞬间,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冯美云从窗户上跳下的声音!

二癞子听到扑通一声响,猛然一回头,就冲卧室里冲去,果然床上空空如也。

“靠!”二癞子见状大怒,抬头见两扇窗户正在颤巍巍的摇动着,玻璃窗因为震动发出瑟瑟声响。

怪不得她刚刚有那么一刻对自己笑脸相迎,原来

一天之内,居然想两侧逃跑,二癞子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他一声咆哮,“妈的,冯美云,你真是找死么?”跳上了床,然后两手抓住了窗沿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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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晚风吹拂。

晚霞散去了最后一缕余晖,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桃花村的上空一片寂静。

无边了暮色渐渐席卷了一切,田野里,依旧是一片忙碌的人们,顶着暮色,曹梦涵艰难的用双手紧紧攥住车把,拉着高高的一车麦子用力地向前拽着。

这才是第二车麦子,可她已感觉十分的虚脱。

“俺大,俺娘,用力用力推”曹梦涵艰难地移动着脚步,两只小脚深深陷入了泥土里,一根根的麦茬节刺入了皮肤,又痒又痛。

曹洪强与王小飞用力地在后面推着。

车子如蜗牛一样的挪动了一点点,却又停止了下来,感觉到了女儿的虚弱,曹洪强大声喊了一句。

“梦涵,你扶着车把就行,我和你娘推。”曹洪强有些无奈,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张国字脸庞上写满了着急。他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麦子,又说:“看来,今天要忙到很晚了。”

“这样也真不是办法呀,怎么办?”王小飞看着更是一脸的无奈,双手紧紧地抓住车上的麦茬秸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推,这一刻,她也有些虚脱了。

曹洪强抓住叉子用力地向外拔出,然后又猛地一下,重新了车后方的麦茬中间,双手紧紧地攥住的叉子把。

“我看这样是不行的,这样吧,我们都用力向前推,拉完了这一车麦子,下一车不进地了。把车放在地头的小道上,然后我们把麦子一捆捆地提到小道边去,在道上撞车。”

“这样么?”王小飞回头,从田地头到田地尾大约有两站地的距离。可是,如果一捆捆地向前提,需要到什么时候?

“先不说这个了,用力。”曹洪强大声喊了一句。“梦涵,你也再用力点!”

“噢。”曹梦涵答应着,开始吃力地拉着缰绳,牛一样的拉着车。

她是如此的卖力,那缰绳套在她的肩膀上,这一刻感觉好痛啊,肩膀上被勒的好痛,可是,那车子就是不动,她银牙一咬,泪水就落了下来!

这农民可真是太辛苦了!

她抽了抽鼻子,想哭

她真的想喊一句:娘,我拉不动了,真的,真的拉不动了!可是,她牙齿一咬,却大声喊了一句:“俺大,俺娘,用力呀!”喊声一出,眼眶中的泪珠扑哧一下滑落了下来。

“梦涵,梦涵,我们来了!”突然一个男高音响亮的传来。

曹梦涵抬头,只见杨过和小舅王鹏飞大步走了过来。

杨过一边大步飞来,一边大声喊着话,“梦涵,你先别拉了,快放下,由我来吧。”

“是的,快停下吧。”王鹏飞也说。

“小舅!”曹梦涵惊喜地大叫,站直了身子。她惊喜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个人,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的冲着身后喊:“娘,俺大,我小舅和杨过来了。”

“呀,真的?”王小飞高兴极了,连忙跑了过来。

王鹏飞和杨过走了过来。

“给我吧,梦涵。”王鹏飞伸手取下了套在梦涵肩膀上的缰绳,就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梦涵双手一松车把,走到了一边,“扑通”一声就瘫软般地坐在麦地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也落了下来。

“哈哈。”杨过一见,乐坏了!他弯着腰,走到梦涵的身边,看着她道:“梦涵,你别告诉我你的眼泪是累出来的。”

梦涵冲他翻眼,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抓起脖子上的毛巾就擦脸,一张小脸蛋红红的,布满了汗珠,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像是水洗了一样的。

杨过盯着她看!

她坐在了麦地里,一身破旧的灰色的长衣长裤,一双沾满了泥泞的布鞋,同样是湿淋淋的脖子上老太太一样的挂着一条毛巾,因为劳累,她弓着腰坐着,如果不看她的小脸蛋的话,从背后看这个样子真的像是个农村的小老太太呢!

这哪里是一直与他作对的那个漂亮的曹梦涵!

简直就是两个人。

“哈哈哈”杨过笑弯了腰,对着她双手鼓起了掌,“曹梦涵,曹梦涵,你这个样子可真的更漂亮了!你你你,我我我可以喊你奶奶吗?”

“奶奶?”曹梦涵低头,打量着自己,一只手按在了右肩膀上,“扑哧”一下,泪水又掉了下来。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大笑起来。

王鹏飞摇了摇头,抓住了车把,大声喊了一句:“杨过,在后面推。”

“噢,来了!”杨过连忙直起了身子,冲了过来。

王小飞看了丈夫一眼,满心的欢喜,走向前来,走到了弟弟的面前,对着王鹏飞的肩膀上就是一个拳头,开心地大笑道:“你这个臭小子呀,啊?你还知道来呀?”

“怎么,不欢迎呀?不欢迎,我现在回去了。”王鹏飞边攥住了车把,边回头看着姐姐。

“臭小子,还敢要挟我,是不是?”王小飞笑着,又捶了弟弟一拳。

王鹏飞大笑,对着姐姐说:“姐,你和梦涵一起坐到一边休息去吧,让我们来。”

“我不累。”王小飞说着闪到了一边。

“开始了,杨过,姐夫,你们准备好了么?”王鹏飞大声问。

“准备好了。”杨过答。

“好,1.2.3”王鹏飞话音刚落,高大的平板车“倏的”就起步了,王鹏飞用力的大手攥紧了车把,稳步有力的双脚拉着车前进着

曹梦涵抬头,看着那车在小舅的手里,居然如一头听话的老牛一样的乖乖前进着!

“嗨,真是的!”她仰着小脸笑了起来。

“真的是不一样呀?”王小飞走到了女儿面前坐下,扭头看着一辆装满了一大车麦子的平板车在三个男人的指挥下快速地向前,不由地感慨了一声。

看着,车子越来越远,曹梦涵身子一歪,仰面躺在了麦地里。

“娘,好累呀!”她喘息着,仰头望着天空,月亮升起来了,温柔的月光笼罩着她的小脸,微微闭上了眸子,第一次感觉什么是天做被子地为床。

就这样躺着,感觉真的很好!

母亲坐在身边,用手指怜爱般地擦着女儿脸上的汗珠,说:“累坏了吧,从早晨三点多就起床,一直忙到现在,一定累坏我闺女了。”她看着她,真是痛爱极了!

曹梦涵不说话,微微喘息着,一张好看的小脸蛋上绽放出笑容:“还好,我小舅和杨过来了,娘你也不用这样累了。”

“娘倒是没什么,习惯了的。倒是你,还被累哭了!瞧瞧,还真的有被累哭了的小丫头呢!”王小飞笑了,一边给女儿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说:“好了,以后好好学习,等咱以后考上了一所好大学,等咱有了文化,也进城里去,那时候呀小梦涵一辈子就不要干农活了!这农活呀,真是要累死人呀!”

“娘,你也这样躺一下吧。”梦涵说,“真的很舒服的。”

“不要了,梦涵,我回去做饭去!你先休息一会吧,休息了一会去把麦子提到一起去,等你大和你小舅回来装车方便。”王小飞交代了一句,站起身离开了。

曹梦涵眨了眨眼睛,仰头看着天上月亮。

月亮皎洁,星光点点,月色笼罩的大地一片宁静而温馨,一阵阵晚风吹拂,送来阵阵麦香。

无边无际的大地下,有依稀的虫鸣传来,她伸展着双臂,很舒服地躺着,扭头望着远处,田野里渐渐安静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渐渐散去,远远地依稀可见田野里时而出现的平板车的影子。

她安静地躺着,扭头打量着周围。

不远处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踉跄的飞奔着,月色之下,那个身影依稀是熟悉的

“冯美云,你给站住!”寂静的夜色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暴跳如雷的吼叫声,接着在女子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男人手里提着一个棒子,一边追一点大喊。

“冯美云,二癞子!”曹梦涵大叫一声,“倏的”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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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坚持住”冯美云踉跄着奔跑着,一边奔跑一边回头。身后,二癞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二癞子会如此快的发现了她。

脚踝处有微微的痛疼传来,脑袋也开始眩晕,全身的燥热感也越来越强了!

总之,现在的冯美云是一千个“不舒服”,一万个“不舒服”,下午的烧有点退烧了,现在明显的体温又在升高,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有一口气,她冯美云就要逃跑!

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冯美云就要逃跑,她再也忍受不了,二癞子对她的侮辱了,如果被他抓回去,那么这个夜晚注定又会是她的一场噩梦,她不要,她不要做这个男人的!

想起“性`奴”二字,冯美云就感觉生不如死,她光着脚丫踉跄奔跑着

月光之下,是一张极其悲凄的小脸蛋,但那双眸子中却又带着求生的希冀。

“冯美云,你给站住,站住。”二癞子也光着脚,当他发现冯美云逃跑的那一刻,他居然忘记了穿鞋了,这点让他感觉很痛苦,如果是穿了鞋子,他早就抓到了冯美云。

乡村的小道上坑坑洼洼的,有小石子,有散落的麦茬,扎在脚上的时候又痛又痒,他不时的要低头拂去脚上的东西,还要低头看去小道,以免有玻璃碴子一类的东西刺穿了他的脚。

“冯美云,你快点给我站住,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要是停下了,我还会对你好一点,否则,今晚,我要好好的教训你!”

二癞子的声音很大,简直是咆哮如雷!

他手里提着个棒子冲着冯美云追去,他一边追一边大声叫嚷

寂静的夜色下,二癞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桃花村!

田野里,一些依旧在忙碌的人们停了下来,纷纷站直了腰杆,扭过了头,冲小道上奔跑的两人望去。

曹梦涵吃惊地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身边不远处的大癞子一家人也发现了这一情况。

大癞子提着镰刀向前面一指,大声问:“俺大,俺娘,你们看,那是弟弟和我弟媳妇么?”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孬子一脸阴沉的说。

“嗨,这个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一天累个半死,她在闹什么?”大癞子的媳妇极其不满地嚷。

“都别说了,快去帮你弟弟抓人去。”孬子说着,扔到了手里的镰刀拔腿就跑。

大癞子和媳妇见状,也连忙紧紧地跟着

“俺大,我从前面拦截她。”大癞子纵身向前飞跃而去,直奔小道上飞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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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疯狂追逐

207.疯狂追逐

“冯美云,坚持住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一定要,只有坚持才会胜利,只有坚持才可能逃走,她冯美云一定要逃走!一定要!

冯美云踉跄着向前奔去,一直在心里给自己加油,她一边跑一边四下张望,前面是一望无际茫茫的田野,夜色下的田野在夜风的吹拂中发出瑟瑟声响。

田野里,麦浪起伏,脚下的小道一路向东南方向延伸,她不知道前面通往哪里。

但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前面再差劲也比在二癞子家里强!

冯美云奔跑着,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奔跑,她赤着脚,红色的裙子被风浪吹开

“冯美云!冯美云!站住!臭女人,你给我站住!”二癞子在后面狂追,手提着棒子对她怒吼。

男人的步伐总是比女人要快的多,很快,二癞子就快要抓到了冯美云,距离她已经不到两米远了。

“哈哈,冯美云,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二癞子大步飞奔,狂笑一声,伸手就向她抓去。

冯美云回头,“啊”的一声尖叫,脚步更快了。

“哈哈。”眼看着就要追到了,为了一把抓住她,二癞子纵身向前一跳,冯美云一个躲闪,二癞子落地,就在他双脚落地的瞬间脚下却突然传来剧烈的一痛,他的脚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二癞子他“啊!”地一声尖叫,难以忍受的痛疼让他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摔打在地,手里那根粗大的棍子也“咕噜咕噜”的向一旁滚动而去。

“呵。”冯美云回头,苍白颤抖的唇瓣立刻勾起了一抹笑意。嘴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活该,最好摔死他罢了!”

真的好恨他!

看着月色下突然摔打在地上的男人,冯美云扭过头去,高高扬起了头,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冯冯冯美云,你你你回回回来!”二癞子趴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抬头看了前面一眼,一咕噜爬了起来,爬起来他坐在地上,一低头抱起了他的一只脚。

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他一跳!嘴里也开始猪一样的“哼哼”了起来!

只见,一块尖锐的玻璃碴子深深地扎到了脚心的位置。

“靠!怪不得这么痛!”二癞子低头看着月光下脚心处明晃晃的玻璃渣子,眉头一拧,伸手猛地一下就拔了出来,鲜红的血“刷”的一下涌了出来。

“啊!”二癞子痛得又是一声尖叫,连忙用大拇指按住了出血口阻止血的流出。

突然抬头的时候,却见冯美云已远远的把他甩到了身后。

冯美云跑的真快!

月光下,她赤`裸着两只小脚在小道上狂奔,她白皙的小腿如玉一样的在月下闪着白`嫩的光华,一袭红色的连衣裙紧紧地裹住了她苗条而又凹凸有致的身姿。

因为,她穿着白玫瑰的裙子,所以裙子是那样的短,几乎要短到了大腿处,所以在她奔跑的时候,那两条如玉般的美`腿完完全全地映入了二癞子的视线。

二癞子看着那美丽动人而又火`辣到随时都能耐勾引他全身欲`火的倩影,裤`裆`处突然一动,喉结也突然一动,他“咕噜”一下吞咽了一下口水,就要爬起来去追。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怎能甘心让她逃走?!

可是,手指一松,那血又流了出来,“娘的,先顾着自己的命要紧!”听说出血多了也会死人,二癞子痛苦的地低下头,无奈地抱着脚丫坐在地上。

冯美云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当看着二癞子依旧坐在地面上抱着脚丫子的时候,她的唇角不由地泛起了一抹愉快的笑。

好开心呀!当看着二癞子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冯美云有些骄傲了,没想到自己还可以做得这样棒,原来她真的可以这样远远的逃走的。

“真捧!冯美云,加油,加油。”她喘息着,自言自语着。

她不停地给自己加油,她的脚下隐约地传来了痛疼的感觉,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比起心里的苦痛,所有的痛疼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能逃跑,所有的痛,她都在不在乎,就是这样的不在乎才让她可以把二癞子抛到身后。

冯美云一边跑一边观察前方环境,这样跑也不是办法呀!

茫茫田野,如果二癞子起来,有可能还会追上她的。冯美云机智的双眸来回打量着,突然她发现不远处就是一大片苞米地,苞米地前方是一片树林,黑黝黝的树林里有些阴沉,借着月光隐约的感觉森林旁边好像是一处坟地。

对,就钻入那片苞米地里面去,如果人隐入苞米地里面从苞米地向前跑的话,这样二癞子就看不到她了!在这片夜色下茫茫无际的田野里,只要二癞子判断不了方向,那就是好事一桩!

冯美云想着,身子一拐脱离了小道对着前方的苞米地冲去,她冲进了田野里,直对着前方的目的地前进!

可是,她刚一抬脚,就“哎呦”一声尖叫,低头的时候才发现她进入了一片刚刚收割完的麦地,一根根的麦茬节尖锐地刺痛了她的脚心。冯美云尖叫一声抬起了脚,低头一看,她那白皙的小脚丫已沾满了泥土,而且有的地方是伤痕累累!

这个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姑娘,她的两只小脚是何等的娇`嫩,何等的白皙,所以,当她赤裸着小脚扎入麦茬节上的时候,第一次知道原来如此的痛,她低低地呻吟一声,刚想把小脚缩回小道,但是一扭头,却看见二癞子又追了过来。

于是,冯美云她银牙一咬,双脚又沿着麦茬地继续前跑。

低下头,两只小脚尽量的错开了一垄一垄的麦茬节,尽量想从松软的泥土里穿过,但是无论她如何错开,依旧无法逃脱麦茬节的刺痛。

那些麦茬节一垄连着一垄,密密麻麻的,在被镰刀割下之后处处是尖锐的锋芒,在这个夜晚一个着急逃命的少女要想赤着脚从麦茬地里面飞奔,注定要被刺个千疮百孔。

每一次锥心的痛疼传来,冯美云就皱了皱眉头,但是立刻她又感觉有些开心了。因为有些事情注定是双面性的,福祸相抵!

这些日子,凭着她对二癞子的了解,选择这条路和二癞子赛跑那就是她的优势,因为一旦二癞子追进了麦茬地,他一定会跑的很慢,因为他怕疼,这样真的很好!

如此的话,她逃走胜算就更大了!

果然不出冯美云所料,当二癞子追到麦茬地的时候,他就大叫一声,“冯美云,你疯了?”二癞子一瘸一拐地追到了麦茬地边,他的脚刚一进入,就连忙缩了回去。

冯美云回头,看着他的样子,双眸中瞬间闪出了一道奇异的亮光,又快速地扭回头去,再也不看脚下,牙齿一咬直冲前方奔去,只要再跑一点就要进入苞米地里,进入了苞米地她逃跑的胜算就更大了!

冯美云欣喜地脸上露出了灿烂笑容,月色之下,她飞了起来,鲜红的裙子飘起,长长秀发飘扬

脚下的痛疼越来越强,冯美云脸上的泪水却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爸爸,妈妈,等我,等我,我一定可以逃出去,相信我吧,妈妈,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妈妈你要撑住!”

冯美云距离二癞子越远,她的双眸就越明亮,在即将要冲进苞米地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冯美云!冯美云!你给我站住!”

看着她越跑越远,二癞子哪里肯放他,他气急败坏,可是脚和媳妇相比,还是媳妇重要啊,想着,二癞子一咬牙也冲进了麦茬地,可刚一抬脚,又“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被玻璃碴子扎伤的脚心又出血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看着冯美云越跑越远,二癞子心里着急了,正当二癞子心中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他发现有两个身影快速向冯美云包抄过去。

“哈哈哈”当二癞子看去那两个身影的时候,二癞子纵声大笑起来。

原来是父亲孬子和哥哥大癞子!

“冯美云,你跑不掉的,这辈子你永远是我二癞子的老婆!哈哈哈,冯美云,你就认命吧!”二癞子狂笑着大喊。

听着身后的大笑声,冯美云一惊,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还没来得急回头,一个男人已经横着挡在了她的面前,大癞子双臂一伸,呵呵一笑道:“弟媳妇,回去吧。”

“啊!”冯美云身子一颤,吃惊地大叫一声,猛然回头向后奔去,但她却一头撞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她豁然抬头,双眸惊人地放大了,身后既然是公公孬子。

孬子阴沉着脸看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折射出了无比冰冷而又阴森的光芒。

“你们你们你们”冯美云吃惊地步步后退,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刷!”地一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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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麦场上,王鹏飞拉着高高的平板车停了下来,从前面解开了平板车上的绳索向后面扔了过去,“姐夫,抽绳子吧。”他喊。

“好嘞。”曹洪强愉快地答应着,抓住了绳索开始用力的拽着,随着“嗖嗖嗖”的声音,绳子拽了出来,高大的麦子也瞬间耸动了起来,杨过从打麦场一角拿来了铁叉子开始卸麦子。

王小飞将抱着怀里的一小捆麦子扔到了打卖场上,当三个人在前面拉车的时候,沿途中就有一根根的麦子滑落下来,她就弯腰在地上一根根的捡起。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种过麦子的农民都懂得,全天下有几位农民舍得扔掉一棵麦穗呢?那沉甸甸的麦穗呀,拿着手里踏实!孩子的学费,一年的口粮可在这里了,王小飞捡了一道,居然捡了一小捆,看着真是高兴。

她开心地笑着,愉快地看着王鹏飞,杨过,和曹洪强三个男人把一大车的麦子一点一点向下拆卸。

他们说说笑笑地忙碌着,叉子挑起来,一捆捆的麦子飞了起来,从高大的平板车飞到了打麦场

“放了我放了我你们这帮畜生,禽兽”突然有女人的声音隐约传来。

王鹏飞一愣,手里拿着一把叉子立刻站直了腰,侧耳倾听,远远的隐隐约约之中又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再仔细一听仿佛是冯美云的声音,王鹏飞微微一惊,连忙扭头向四周来回张望着。

杨过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仿佛也在侧耳倾听着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救命呀,救命!谁来救我!”空气中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王鹏飞侧耳倾听时,仿佛就是冯美云的声音。冯美云的声音与当地女子的声音不同,带着一股浓厚的山西方言。

王鹏飞愣住了,大声问:“姐,杨过,你们听听,是不是有女人在喊?”

“好像有。”杨过说。

“我没有听见。”曹洪强哈哈一笑,手里的叉子“哗啦哗啦”的忙碌着,耳边全是麦穗的声响,脑海里还惦记着早点拉完田间的麦子呢,,他哪里听得到。

“我这边忙的,还真是没有时间去听别的声音,管他什么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的,鹏飞,杨过你们两个快点干活,梦涵还在地里呢,我们快点干活,早点拉完早点休息,这一天可真够累的。”他一边说一边忙着。

“是啊,鹏飞,哪里有什么声音,不要听了,快点干活吧。”一旁的王小飞抬起头来说:“等你们卸完这一车麦子,我也回家做饭去了,对了,杨过,鹏飞,晚上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随便吃点就好。”鹏飞淡淡地说,眉头微微拧着,依旧侧耳去听声音来源的方向。

可再听时候,那声音突然就停住了。他抬起头,努力去辨别声音来源的方向,似乎是从打麦场南边的小道上传来的,他大致判断了下方向不由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南边,怎么可能会是冯美云?桃花村在北边,二癞子的家在村西边,如果是冯美云的话那声音肯定是从西北方向传来。

“呵呵。”王鹏飞不由地苦笑了一声,低头继续干活!唉,看来,他真的遇到了麻烦了,他怎么可以想她呢?他的心里怎么可以总在想着那个冯美云呢?!无论怎样那个漂亮的女孩都是兄弟之妻,他不可以想她的。

无论她是漂亮的,忧伤的,可怜的,还是值得同情的,说实话,他王鹏飞都不应该让这个女孩走进他的心里!想着,王鹏飞挑起一捆麦子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想她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丝隐约的痛疼!

在另一边,王小飞和杨过在愉快地聊着天。

“说说吧,杨过,你晚上想吃点啥?”王小飞问。

“嘻嘻,小飞姐,您做什么我都爱吃,我绝对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杨过嬉皮笑脸地接道。

“呦,今天知道喊我姐了?”

“嗯,我不喊你姐喊你什么?鹏飞哥是我把子兄弟,我们两个比亲兄弟都亲,你是鹏飞哥的亲姐,当然是我的亲姐姐了。”

“呀,杨过,你这小子嘴巴还挺会说话的呀,一点也不傻呀!可上次你怎能突然喊我婶子?而且梦涵还和我说你小时候生过什么病,说是脑袋吃药吃坏了,我还因为是真的呢。嗨,这丫头,真会胡说,多聪明的一个小伙子啊!”王小飞由衷地赞道。

“那是,小飞姐,你仔细看看我,那何止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虽然我皮肤是有点儿白,但其实我也很能干,以后每年收麦子,我都来帮你们家干活了!”

“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杨过快乐地说着,一把大铁叉子在手中使用的手舞足蹈的,可是越想表现越是不中用,那叉子总是插不到关键的地方去,硬是拉不下来。

“哈哈”王小飞大笑,说:“好了,杨过,我看你还是用手吧,就别拿那叉子比划了。呵,要说呀,你一个从小在镇里面长大的孩子,父母都在镇上上班,哪里干过农家活。现在能和鹏飞一起来帮忙,我们都要感谢了!”

“小飞姐呀,您又和我客气了不是,我都说了,我和鹏飞哥呀,那是铁哥们,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别说是来帮你们家干活,就是天大的事情,只要鹏飞哥一句话,我杨过也是义不容辞!”

“好啊,那杨过你可要记得了,我这个弟弟呀,他什么都好,偏偏就是爱多管闲事,你可要给我看好了。”王小飞说到了这里走了过来,贴近了杨过的耳边,压低声音说:“特别是二癞子的家的事,杨过你以后就帮小飞姐盯紧点鹏飞,千万不要再和二癞子有任何来往了”

“啊,这个”杨过闻言一怔,下午的王鹏飞替冯美云砸锁,又和冯美云紧紧搂住一起的一幕瞬间从杨过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莫非,是王小飞也有了什么别样的感觉。

其实,王鹏飞对冯美云的心思,他杨过早就看出来了,难道小飞姐也看出来了么?

想着,杨过扭头向王鹏飞看去。

只见,此时王鹏飞正手拿着叉子,又愣愣地站着,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又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声音。

“怎么了杨过,我让你帮姐看着点鹏飞,你在想什么呢?”见杨过突然扭过头去,王小飞诧异地问。

“嗯?没想,啥也没想。”杨过一听,马上回过头来,信誓旦旦地保证着,说:“小飞姐放心好了,我一定帮你盯着鹏飞哥,一定不会再让他多管闲事,只是那个不要和二癞子来往,好像不好吧?怎么说也都是结拜过的兄弟。”说起这个杨过面有难色,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挠头。

“呵呵,那也不是让你们和二癞子绝交,只是说尽量不要和他来往了!”

“那好吧,我听小飞姐的。”当然,他也不喜欢王鹏飞因为冯美云乱了心思。

“好,一定不要和他来往了,特别是在收割麦子的这段时间里,尽量不要去见他,如果是遇见了就低头走过去,装作没看见就好了,他家的事乱糟糟的,一定不要去管。”王小飞认真地交代着。

“好,你放心!”杨过保证。

“嗯,有你帮我看着就再好不过了。”王小飞释然地松了一口气,又扭头看了弟弟一眼。发现此刻的王鹏飞不知道在想什么,思想似乎有些恍惚,眉头微微拧着。

很快的,一车子麦子已经全部卸掉了。

曹洪强手拉着平板车大声喊:“鹏飞,咱们走吧,快下地干活去了。”

听着姐夫的喊话声,王鹏飞才恍然回过神来,他放下了手中铁叉子,走到姐夫的面前,伸手接过平板车的车把,说:“姐夫,还是由我来吧。”

“嗯。”曹洪强应答了一声,将手里的缰绳也递给了王鹏飞。

王鹏飞接过绳子,向肩膀上一垮,拉着平板车向前走去,但是,他的表情是一幅郁郁寡欢的表情,仿佛有什么心事在心里纠结着。

杨过与他并肩而行,两人大步向前走去。

王小飞也准备回家做饭去。

王鹏飞低头向前走着,当手中的忙碌停止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极为安静,但安静的夜色下骤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女人尖叫声:“放开我,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呀!”

声音高昂又尖锐,所有的人听了都为之一振。

“冯美云,真的是她!”王鹏飞一声大叫,扭头就喊:“姐夫,车子给你,你先推着,我要先去二癞子家看看去。”说着,他就转身。

“鹏飞哥,你站住!”杨过手一伸,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杨过,你听,真的是冯美云,她可能又遇到麻烦了。”

“这些真的和你无关!”杨过提醒,没想到刚刚答应王小飞的事情,现在就要应验了,王鹏飞真的需要有人来盯着他才好了!为了那个女人,他的心里着魔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208.拉回下`种

208.拉回下`种

“杨过,你听,你听真的是冯美云她在喊,她好像真的是遭遇什么麻烦了!”王鹏飞有些着急,低头看着杨过紧紧拽着他胳膊的手,低声说:“杨过,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鹏飞哥,你确定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别人家的事情有关系么?”

“是的,别人的家的事情与你有关系么?”刚走几步要回家的王小飞也突然一回头走了过来,看着弟弟的表情她生气地大声说:“鹏飞,你到底在干什么?到现在梦涵还在麦地里,难道你忘记了,你就不担心梦涵这么一个小丫头自己一个人还在田地里会害怕么?”

“哦。”王鹏飞听了精神一振,回头看着姐姐一眼,一想到梦涵这么晚了还一个人留在田地里,立刻就冷静了下来,拉过了平板车头一扭头慢慢向前走去

冯美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的变化会如此之快,在转眼之间她就被几个男人给按在了一张平板车上。

她甚至没有看清楚大癞子的媳妇是从哪里推过来的平板车,大癞子一弯腰就扛起了她就跑,跑到了小道边就把她扔到了平板车上,接着就围过来一圈人,七手八脚的就把她捆在了平板车上。

此刻,平板车周围已经围拢了很多人。

那些在田地了还没有收工的人们纷纷围拢了过来,要知道收麦子的时候总是一年之内最热的时候,所以,有一部分人总是会选择在晚上收割,这样会凉快一些。

虽然,田野的人们比白天的时候少之又少,但是一贯爱看热闹的桃花村的人们刚一看到这边出了事,就纷纷跑了过来。

葛亚红,春燕,德才,还有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等人。

“怎么了?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声问。

“好像是二癞子买来的媳妇又逃跑了。”葛亚红边跑边回答。

“呀,怎么又要逃跑?”琳琳大声说:“前几天看电影刚弄个鸡飞狗跳的,听说一直昏迷着,不会是刚一醒来就想逃跑吧?”

“谁知道呢?总之,二癞子的家庭里好像从来就没有安静过。”

人们边跑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纷纷,对着小道上的平板车方向奔了过去。

曹梦涵一直站在麦地里远远的站着,夜色之下,她一直在看着冯美云逃跑,二癞子追赶,现在当她看见一群人纷纷向小道上跑去,于是,她呆愣了片刻,也拔腿奔了过去

小道上,二癞子一家人围着平板车义愤填膺地看着冯美云。

可怜的冯美云正在被几个男人用力地按在平板车上,大癞子手拿着一根长长的绳索捆着她的四肢!

孬子用一只大手紧紧地按住冯美云的头按住了平板车上,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两只小手,以防止她乱的动,来配合着大儿子,让大儿子尽量把冯美云捆绑的更牢固些。

哑巴妈妈站在一边看着,连连摇头。

二癞子得意洋洋地坐在地上,一边用手指按住他受伤的脚心一边大声指挥着,“把这个女人给我捆结实了,四肢捆好了以后,再用绳子把她捆在平板车上,像赶集买猪那样把她牢牢的给我拴住了。”

二癞子仰头看着被抓回的冯美云,高兴地哈哈大笑,此刻那被玻璃碴子扎伤的脚心仿佛是一点也不痛了!

此刻,他感觉老天爷对他可真的不薄,无论冯美云想出什么方法来,最终总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二癞子伸出了手掌心,又抬头看了看天空。

一轮皎洁的月亮在天边高高悬挂着,薄薄的云彩在月亮周围漂浮,一缕缕的,他感觉很美!

他看着周围的人嘻嘻地笑着,说:“今天的月亮真可美啊,像极了我的心情!”

葛亚红走了过来,看着他道:“切,小样子,媳妇都跑了,你的心情还这么好。”

“那当然,关键是她又被我抓了回来,抓回来我当然高兴,但是我保证这将是她最后一次逃跑,从此以后,那狗链子就再也不会离开她的脚了,我看她还能再跑?”

“我看呀,啥链子也不好用,你还是加把劲,快给她下个种吧,等她肚子大了,你就是打她都不会跑的。”葛亚红洋洋得意地扬起了头,又说:“看我们家桂花没?自从怀里身孕,这几天可老实了。”

“真的,你家德福老哥这么厉害,桂花怀孕了?”二癞子咧着大嘴巴问。

“这还有假呀?你也快抓紧点吧,抓紧下种。”葛亚红笑着说。

“是啊,向她肚子中下了种后,她就再也不会逃跑了。”二癞子听了兴奋地站了起来,伸手对大癞子说:“哥,给我捆住了,今晚我就要回去下种。”

人群中瞬间爆发了一阵大笑。

曹梦涵走了过来,听着人们的笑声,她低头看着冯美云,唇角突然抽动了一下。一个镜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到了每一年杀猪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人们会围住一头被捆待杀的猪哈哈大笑,尽管那猪仿佛是感觉到了生命即将结束,尽管那猪会拼命嚎叫,但是猪叫的声音越来,人们一想到过年可以吃到新鲜的猪油了,大人小孩就会笑得越是灿烂。

曹梦涵微微扭过了头,不再看平板车上的女人,她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抬头向远方望去,突然看见小舅王鹏飞正拉着一辆平板车向着这边走来。

这一条小道是这片田野中间唯一的一条小道,大凡进入麦田的车子都要从这条小道经过。

王鹏飞拉着车慢慢地走着,在他身边有杨过和父亲曹洪强。

“捆结实点,捆结实点!”二癞子高声喊。

“是的,大癞子,听你弟弟的一定要捆结实了,小心别一个不小心有让这个女人再次逃跑了。”大癞子媳妇扶着车把向她的男人说。

“放心吧,我捆住了人决定跑不了。”大癞子手拿着一根绳子一边紧紧地捆住冯美云的四肢,一边看着冯美云的凄迷的脸蛋儿笑道:“对不起了啊,弟媳妇,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你是我弟媳妇呢?要说,我弟弟花了四千块钱买了你,你怎么也要为我们家生个娃呀。”

“就是,孩子都没生一个就想逃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看人家桂花都怀孕了,你也抓紧给我们老曹家传宗接代呀。”大癞子媳妇嘟囔着。

听到桂花怀孕了,冯美云的吃惊地长大了眸子,她仰头望着夜空,一双美丽的眸子张大又缩小,缩小又张大,她喃喃地说:“休想,休想让我做一个生育工具。”

她的声音很低,但每个人却听得清晰!

二癞子走过来,低头看着她,刚想说什么,脚下却突然又是一疼,他“哎呦”一声叫,又连忙坐在地上去看他脚心的伤口,“又出血了,奶奶的。冯美云,你等着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他低着头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伤口。

大癞子看着冯美云眯着眼睛笑道:“什么是生育工具,那生孩子是女人的职责,这个连我媳妇都明白,女人的职责东门?”说着,他双手一个用力就将冯美云的四肢紧紧地捆住了。

“啊!”冯美云痛疼的一声尖叫,一双小拳头紧紧地攥住。

她四肢朝上被捆好了,孬子也松开了手,扭头向二癞子走去,“儿子,你的脚没事吧?”

怎么会没有事?谁有捆脚的东西快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又出现了。”二癞子道。

听到二癞子喊,人们都回过头去,却惟独大癞子没有回头,他一双狭长的眸子眯着,紧紧地盯着冯美云看。

现在冯美云双腿被捆,那短短的裙子也被掀了起来,他的眸子一瞟,就看见了冯美云的底`裤,隐隐约约地似乎看到了里面的一抹春色,他的心里一荡之后。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刚才就在他捆绑冯美云的时候,中间还不忘用他邪恶的大手感受了一下冯美云大腿处那光滑白嫩的皮肤的触感。

他借机抓住冯美云大腿的时候,只感觉冯美云的皮肤特别细腻光滑,比起她媳妇那粗糙黝黑的皮肤让他有些疯狂,其实,自从上次偷看到了弟弟在床上的那一幕之后,这个大癞子一直对着外地的美女心存不轨。

“哎呦,那谁,谁把衣服脱了给她遮一下羞。”大癞子媳妇自然也看到了那不雅的一幕。

要说,这夏天穿的这么少,而冯美云还是光着脚从床上逃跑的,她穿着白玫瑰的裙子,白玫瑰的身子娇小玲珑的,她身材细长,本来穿着白玫瑰的裙子就很短,现在一个就这样双脚被抬起来和双手绑在了一起,岂有不**之理!

看着大癞子的眼神,又听到大癞子媳妇的喊声,冯美云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望着大癞子,特别是刚才当那一双粗黑的大手用力的将她四肢捆住一起的时候,借机抓一下她大腿的时候,她就知道面前的这个大癞子会和他的弟弟一样的邪恶!都不是好货色!

正想着,只见哑巴妈妈走了过来,哑巴妈妈脱`掉了身上的粗布衣服盖住了冯美云那不该让别人看到的地放。

冯美云看到了哑巴妈妈眼眸中闪过的那一抹同情,她马上口喊:“放开我,快点快点放开我。”

哑巴妈妈听到冯美云的话,立刻又退到了一旁,一双黯然的眸子看看儿子又看看老公。

孬子扭过头来,冲冯美云冰冷地喊了一声:“闭嘴!还放开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到了家就要打死你!”

打死?!

冯美云听了,身子一抖,她开始在平板车上挣扎着,尖叫着:“放开我呀,快点放开我,我是人,不是动物。您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触犯法律,你们全部都会得到报应的。”冯美云喘息着,尖叫着。

她想挣扎,却连挣扎都动弹不了!

大癞子真狠!捆绑的如此技术!

“二癞子,你听我说,你这个无知的法盲,你买卖媳妇就触犯了法律,现在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会被抓去坐牢的!”

“哈哈,坐牢?我做个屁的牢。老子从来不懂何为法,但老子知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媳妇,既然是我买来的,你就是我的,我爱怎样就怎样。”

二癞子说着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脚上不流血了,他走过来,俯下头看着冯美云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说:“怎么样?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认为你真的可以逃跑了么?“

“你不能,今天不能,永远也休想逃跑!”二癞子嘲笑地看了一眼,然后手一挥,“走喽,走喽!拉走,快点把她给我拉回家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冯美云含恨地看着他,一双美丽的如夜空一样越来越暗淡!

车子缓缓前行了,她睁大的眸子中突然看见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站在车子前面,“曹梦涵。”冯美云用呻吟般的声音喊了一句。

曹梦涵也正在看着她,一双复杂的双眸充斥着万千复杂的情感:同情、怜悯、悲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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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前行,一群人跟着缓缓前行。

曹梦涵静静地站着,与冯美云擦肩而过

在与曹梦涵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冯美云倏然闭上了双眸,泪花飞溅,她的心里也开始呐喊:梦涵救我,梦涵救我,梦涵救我

曹梦涵仿佛可以感受到她的心灵一样,在平板车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回过了头,文具盒的那封信件迅速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怔怔地望着车子那个被捆绑的女子,心道:太可怜了,真的是太可怜了,她是多么需要帮助啊,要邮寄信件么?是不是该帮她邮寄信件了。

邮寄吧!邮寄吧,明天就去帮她邮信去吧。

“梦涵,你站在那边做什么?”曹梦涵正在发呆,突然听到前面的喊话声。

“小舅!”曹梦涵豁然清醒,拔腿就向前冲去。她穿过了冯美云,再也没有扭头,可是,当她从冯美云身边飞奔而过的时候,当“小舅”二字刚一脱口而出,冯美云就豁然睁大了眼睛。

同时瞪大眼睛的还有二癞子。

二癞子吃惊地发现前面不远处拉着平板车与他相对而行的人原来是王鹏飞,这一发现让二癞子吃惊又愤怒,他扶着平板车飞一步步前行。下午的一幕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地上的砖头,砸开的锁头、白玫瑰突然拦截他进屋的那一刻,突然传来的“扑通”一声响,依旧那突如其来的摩托车的声音

“呵呵。”二癞子一声冷笑,狭长的眸子瞬间浮现出一道绿色光芒,原来这一切都是王鹏飞干的!

王鹏飞他居然

难怪,他总是感觉那里不对劲,难怪他一直在怀疑自己的妹妹哪里有那么大的劲头会砸开自己的锁头!

两辆平板车继续缓缓前行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王鹏飞的视线落到了平板车上,然后,他的面部开始痉挛,双眸开始发红,攥住车把的双拳突然攥紧,手掌上一条条青筋暴露,再然后他的视线与冯美云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二癞子看了一眼冯美云和王鹏飞,那一刻钟空气仿佛静止了!二癞子的双眸铱然发出了猩红,他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王鹏飞,这个昔日的好兄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他的天敌!

“啊,哈哈哈哈,这是怎么回事呀?癞子哥。”聪明的杨过突然呼吸到了空气中的烟火味道,连忙扬声大笑着打着圆场。

二癞子终于扭过了头,看着杨过的时候,唇角不由地撇过了一抹玩弄的笑容。

“谁是你哥?”二癞子冷冷一笑。他杨过从来都是和王鹏飞穿着一条裤子的人,现在是想拿他二癞子开刷,想着,二癞子又冷冷地“哼”一声。

“哦?哈哈哈。”杨过听了,连忙干笑两声。同时身子一动,挡住了冯美云与王鹏飞相互凝视的视线中间。

视线被切断,冯美云闭上了眸子,王鹏飞回头冰冷的双眸逼向了二癞子

此刻,二癞子也正在冷笑着看着他!

两辆平板车擦肩而过,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二癞子唇角突然泛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呵呵,王鹏飞,想和我玩,好啊,那你就等着吧。”二癞子心里暗骂一声,一个恶毒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过而过,为了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王鹏飞,今晚,他二癞子一定要给王鹏飞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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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夜晚,繁星闪烁。

吃过了晚饭,心情郁闷的王鹏飞与杨过肩并肩安静地坐在小河旁边,白天的一幕又一幕从脑海里发现,王鹏飞心情实在是纠结的很!

他坐着小河边,不时地冲着二癞子家的方向打量着,可是,很奇怪,今天二癞子家里出奇的安静!

原本以为抓回了冯美云,二癞子家里肯定又是一翻狂风骤雨,可偏偏结果出乎意料!今晚的二癞子家里平静的有些反正,然而这样的反正让王鹏飞越来越觉得不安起来。

他深锁着眉头望着河边,一切都安静地奇怪,即便是河水也波浪不惊!

“哥,还在想冯美云的事情?”杨过扭过头来看着他。

“是啊,杨过,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很奇怪?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哪里有奇怪?我也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不对劲的。”杨过不解。

“你看二癞子家里这会倒是出奇的安静,冯美云逃跑了又被抓了回来,以二癞子的个性你认为他会这么容易放过冯美云么?可是他又好像并没有对冯美云怎么样?”

王鹏飞冲着西边二癞子的家望去,他家门前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也可能是二癞子转性了,或者是他觉得应该好好的对待冯美云。”杨过微微一笑。

“会么?”王鹏飞皱了皱眉头,如果二癞子真的会转性,那在他推车平板车与二癞子擦肩而过的时候二癞子唇角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又说明了什么?这些,王鹏飞实在是想不通了,他双手交叉地放在了习惯上沉思不语。

“呵呵,鹏飞哥,你就不要多想了,二癞子也是人,他也会有爱的,每天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冯美云,也许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呢?”

“爱上她了?”二癞子懂爱么?王鹏飞拧了拧眉头,心中微微有些不悦。

“好了,不要想了,鹏飞哥,你看那是谁来了?”杨过手冲着背后一指。

王鹏飞回头,只见白玫瑰蹦蹦跳跳地冲着边走来,月色之下,她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裙子,胸前点缀着细碎的花朵,长久以来,白玫瑰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清冷的,可今天,她的唇角露出愉快的笑容,一对浅浅的酒窝在双颊边浮现,她笑起来很迷人!

“怪不得八弟会如此痴迷她,你有没有发现,白玫瑰很漂亮!”杨过轻笑一声,望向了鹏飞。

“呵,开什么玩笑?白玫瑰的美,难道你今天才发现。”

“那道不是,只是以前没有太注意看她罢了,现在你细瞧,发现她是越来越漂亮,是一种清纯的美——清纯美少女。”杨过边说边盯着白玫瑰看。

白玫瑰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前,看着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便笑着问:“喂,鹏飞哥,杨过,你们两个在这边嘀咕什么呢?”

听见她问,两人一起回头,杨过笑道:“嘀咕你呢,说你越来越漂亮了,怪不得八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去你的,又在开我玩笑。”白玫瑰甩了甩长长的马尾巴娇笑一声,又问:“梦涵呢,我找她有事。”

“在家呢。”杨过指了指院子。

“好的,你们继续聊,我去找梦涵去。”白玫瑰说着,一扭头就冲院子奔去。

“喂,白玫瑰,你哥没有把你嫂子怎么样吧?”看着白玫瑰转身离开,王鹏飞突然站起来,担心地问了一句。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叫做黎明前的黑暗,越是风平浪静之下,往往会惊现出让你意想不到的结局,所以,王鹏飞心里很是不安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2099.疯狂吮`吸

209.疯狂吮`吸

“没事呀,他们好的很,今天我哥突然转性了,对我嫂子好着呢。”白玫瑰说着,身子一闪,人已进入了院子。

“呵。真是转性了?”王鹏飞眉头一皱,万分的不解!一个人的转变会这么快么?

“也许,他是真的爱上了冯美云,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慢慢改变自己的。”杨过的手拍了拍王鹏飞的肩膀,“哥,有时候,买来的新娘子时间长了也会慢慢产生感情的,所以,别人的事情真的用不着咱们去心的。”

“是啊,那么优秀的女孩子,谁不会爱上她呢?”王鹏飞慢慢扬起了头,盯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今晚的月色真好!

月光淡淡的,柔柔的,温柔的月华若水一样洒满了桃花村的上空,一轮明月高悬,周围星光依稀。

曹梦涵静静地坐在窗户下的书桌旁,双手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天上月亮,温柔的月华下笼罩着她的脸,她的脸上洒满淡淡踌躇。

“怎么办呀?冯美云,这封信,我到底是给你邮还是不邮?”她喃喃着自言自语,实在在拿不到注意啊!

况且,这个问题还没有办法去问别人?

她谁也不敢告诉,包括小舅王鹏飞,梦涵拧紧了眉头,越想越纠结,她低下了头,长长一叹,手指在按住了书桌上的一张重新拼好的纸条,低头望着那娟秀的字迹发呆。

陕西省x市xxxx(冯刚)收

“冯刚,这个人是冯美云的哥哥。”曹梦涵还记得冯美云说过,这个人是她的哥哥,那天,当冯美云递来纸条的时候她说过,只要冯刚收到信函就立刻会来救她!

其实,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冯美云说过的话,她一直留着这个纸条!

自从那天接到这个纸条之后,曹梦涵就常常会望着这个纸条出神,她知道这个纸条冯美云的期待。

不能再犹豫了,想着冯美云跳河,这次又被猪一样的捆绑着,曹梦涵牙齿一咬,心道:冯美云,我觉得了,我帮你邮!

正想着,突然,她听见虚掩着的大门“吱呀”一声响,随后一个轻盈白色身影闪进来,并快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梦涵,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白玫瑰风风火火地,多面每次来救喜欢这样站在你家这小破板凳,不敢,这小破板凳倒是挺结实,估计你让我再踩几年也踩不坏。”

“哈哈,那道是真的,俺大定做的木头板凳保证一辈子一头闯了进来。

“哦没没没什么”曹梦涵一抬头发现白玫瑰进来了,心里一慌,手一动,书桌抽屉拉开,纸条飘然地落入了抽屉之中。

她的速度极快,以飞快的速度又合上了抽屉,她抬头尴尬地看着白玫瑰,幸好,没有被她发现!

“什么意思?又收到情书了?”白玫瑰眼尖,看着她惊慌失措地模样笑了起来。

“哪里有情书,我可没你那么早恋,还没有人给我写过情书呢!”曹梦涵轻轻一扭,椅子转了过来,歪头看着她问:“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串门了,怎么没有在家陪着你嫂子。”

“你说冯美云呀,有俺哥陪在她身边,哪里还需要我?”白玫瑰“嗤嗤”一笑,心情大好。

“看你的样子,你哥没有欺负你嫂子么?我分明看见你嫂子是被你哥给捆绑回去的,你嫂子逃跑又被抓回,你哥没有惩罚她?”

“没有呀,我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两个很安静,我哥一直坐着床上抽烟,并没有对我嫂子做什么?”

“哦?抽烟!”曹梦涵听了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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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癞子的家里。

大门微敞,室内却静得让人窒息!

看着二癞子一张阴晴不定的脸,冯美云不由自主地又缩了子,本能地紧紧靠在墙角处坐着,一双警戒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二癞子。

二癞子翘着二狼腿平躺在床上,双眸微眯,盯着头顶苍白墙壁,他手里夹着一支烟,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烟雾缭绕中,那一明一暗的点点烟火,让冯美云看着心里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冯美云有些紧张,缩了缩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肩膀,多日前,那些被烟头烫伤的痛疼依稀还在,这个邪恶的男人,今晚会不会?

想到这里,冯美云扭头,望向窗外,窗外月光淡淡的,小道上时而有人影穿梭而过,凡是经过的人们总是会好奇地想里面打量几眼,似乎也是很好奇二癞子今晚会怎么对待冯美云。

只看了一眼,冯美云就“刷。”地一声拉上了窗帘,既然这些都是爱看热闹的人们,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屈辱。

窗帘拉上的时候,听到那“刷”地一声响,二癞子夹着烟头突然坐起身来,他靠近她,深深地又吸了一口烟,一双狭长的眸子发出了绿油油的光芒。

“你,你又想烫我?”冯美云慌乱地一闪,低吼一声。

“你说呢?你说我会不会用烟头烫你?”二癞子邪恶的一笑,冲她的小脸蛋上喷出了烟雾。

“咳咳咳”冯美云被呛着了,她手掩住嘴唇咳嗽着,惶恐地盯着他手里的烟头。

那烟头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一想到被烟头烫到的滋味,冯美云就害怕极了!

二癞子盯着她,那一张被烟雾笼罩下的小脸蛋出奇的漂亮,那一双眸子更是迷人,可喜有些惶恐,二癞子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头更加明亮了,拿着那闪着火光的烟头他突然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

“你”冯美云的唇开始发颤,那唇瓣颤颤的,红红的,如诱人的桔子瓣,让男人看了忍不住想吮`吸一下。

“我什么我?你怕了?”二癞子托起她下巴幽幽一笑,“你说,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如果我给你毁掉会怎么样?比如,我把这烟头按进你的眼睛里,这么漂亮的大眼睛会不会瞎掉。”

“”

“再比如,我把烟头,一点一点烫在你的唇瓣上,你说这样的话,以后王鹏飞看见了还会不会喜欢你。冯美云,你说王鹏飞会会爱上一个瞎女人呢?或者,他真的会爱上一个嘴唇全是被烟头烫的全身疤痕的丑陋的女人呢?”

二癞子的话让冯美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因为惊恐她瞬间张口结舌了!

“哈哈哈。”二癞子大笑,玩弄似得用手指揉捏着她的下巴,看着那瞪大的双眸,烟头一点一点看见了她的眼睛。

“啊!”冯美云眼眸一闭,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可是,还没有等她叫出声来,二癞子的唇快速地封住了她的小口,二癞子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按在了床上,他压在了她的身上,疯狂地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他的舌疯狂地探进了她的小口,开始追逐着她的舌

同时,他的双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在她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哦”冯美云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二癞子手里的烟头不见了,相反的,他的两手此刻开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走。

“二癞子,你,你”冯美云撇开了他的口,惊魂未定地看着她。

“我,我怎么了?”二癞子突然停止了动作,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她胸前的一只丰盈上,看着她低声笑道:

“冯美云,你认为我会那么傻么?我会傻到烫瞎你的眼睛,烫坏你的嘴唇,我不会那么做的,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怎舍得毁掉你的容貌,这张脸蛋,是上天赐给我二癞子的。”

他说着,又捏了捏她的胸,“当然这个也是我的,还有这里。”他的手指又突的按住了她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揉捏着,“这里也是我的,他王鹏飞没有机会,他想插也插不到,这个上面我已经印上了注册商标,哈哈哈”

他的手又游离到那片稀疏的茅草丛间,“就是这里了,我曾经用烟头在这里印下了商标。”

二癞子越说越邪恶,冯美云听了,心中瞬间掀起了一番番狂澜,特别是二癞子提起王鹏飞的时候,冯美云的身子本能地颤栗着,她瞪着二癞子,死死地盯着,此刻她突然发现二癞子与以往不同,因为他会怒吼,会暴跳如雷,而今天

特别是二癞子的严重隐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这样的邪恶在冯美云看来比以往刚可怕!

那么今晚,他打算对她做什么?

是仅仅因为现在想对她性侵吧?不,不可能!从他的眼睛中,冯美云看出了一种更邪恶的东西来!或者,他是想在性侵以后再对她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冯美云不相信二癞子会如此轻易放过她,特别是他说道王鹏飞三个字的时候,他分明就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对她,那么今晚他是想对王鹏飞做什么嘛?想到这里,冯美云有些后怕!都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癞子就是一个暗箭!

只是,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二癞子居然提到了王鹏飞,他知道了什么?

冯美云不说话了,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二癞子,二癞子此刻不怒了,反而是很平静地看着她,笑吟吟地看着她。

“不要这样看着我,云。”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小嘴,又抬起了头笑道:“让我们先做`爱吧,让我现在先给你下`种如何?”

“你就不打算对我做别的了?或者,不打算用烟头给我毁容?”冯美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感觉很可笑,除了**,在他的心里,**仿佛就爱是他世界里最重要的事情。

她的唇角突然就撇过一抹讽刺的笑,“我怎么就不相信你只想这个,完了,你就不打算施暴了,你的烟头呢?那不是你烫女人的武器么?”

“呵呵,烟头被我扔了,只是那烟倒的是。”二癞子说着,伸手从床边又抓起了一支烟,骑在她的身上,道:“这样好了,我不烫你了,咱们交换个条件吧。”

“什么条件?”

“来,今晚你来上我。”他一翻身从冯美云身上下去,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趟,双腿叉开,看着她道:“来吧,用你这美丽的小嘴巴,给我吹,给我舔,然后你就,只要你今天把我侍候开心了,小爷既不打你也不烫你,你逃跑又害小爷的脚受伤这件事,咱俩就一笔勾销!”

冯美云看着他,坐起身来,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邪恶的男人果然是个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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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梦涵白玫瑰说二癞子在抽烟,想起上次二癞子用烟头烫冯美云的事情,她心里不由地一惊。

可是,白玫瑰却满不在乎地说:“对呀,我来的时候俺哥哥在抽烟!”白玫瑰看着曹梦涵的表情感觉好笑,“瞧你担心的,不过我估计俺哥这会不会用烟头烫俺嫂子的,他吃饭的时候就很安静,和平时暴怒的时候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说来听听。”曹梦涵饶有兴趣地问。

“总之就是不一样,反正我也说不好”白玫瑰停顿了一下,突然笑道:”嗨,我们两个提他们做什么?说不定现在他们两口子和好了呢,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

说起别的事,白玫瑰喜滋滋的。

她的脸上带着很开心的笑容,分明是有很开心的事情呀,曹梦涵看着也笑了起来,“瞧你今天心情不错,那说说吧,你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呢?笑得如此甜蜜!”

“那你猜猜吧,猜猜什么好事情。”白玫瑰说着,一弯腰,顺手拿来一个小板凳,放在梦涵书桌旁边一个的柜子旁,然后她站在小板凳上,修长白皙的胳膊支在柜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梦涵笑。

每次来都是这个姿势,这是她的一惯作风,她的个子和柜子差不多,踩个小板凳上刚好双手可以放在柜子上面,然后就用双手支起她那漂亮的小脸蛋,修长白皙的手指若有节奏的敲打着她的双颊,与梦涵一桌之隔地笑望着她。

梦涵靠在椅子里,面对着她笑呵呵地骂:“小玫,你怎么老是这个样子,有椅子不坐,就喜欢这个姿态,你好象一直是个长不大的淘气的小女孩,又感情我们家的这个小板凳是专门用来给她踩着的。”

“嘿嘿,习惯,习惯而已,谁让我从小习惯了的,这么也坏不了。”梦涵歪着头看她,用手指梳理着长长的发,靠在椅子里,偏着脑袋看着她笑,“可是,我还是感觉好奇怪哟,记得你小时候每次来我家玩就喜欢踩着这个小板凳,那时候你个子小,可你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踩在我家小板凳上,难道你不感觉很奇怪么?!”

“咯咯咯习惯,习惯而已。”

“哈哈哈。”说着,两人一起大笑。

“不过,小玫,你今天的这裙子真漂亮!付春生送你的?”

“猜猜。”白玫瑰闻言又是一笑,低头看了看修长指甲,那指甲她修理很美,她伸了伸五指,又微微晃动着她手腕上的银色手镯,那手镯在她的晃动下在电灯下幽幽散发的古朴气息影更是优雅,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宝物。

“我猜不出。”

“当然,是另外一个男人送的。”白玫瑰唇角一撇,,仰头看着电灯苍白的光芒,讽刺般的一笑,“你没看到我现在很忙,为了早日换上我哥欠下人贩子的四千块钱,我天天都在忙着相亲,每次相亲,对方都会给我买来新衣服,哈哈,好搞笑!”

曹梦涵微微一怔,从她的声音中明显的听出了一份反感与无奈。

“呵,咱不说这个了,小玫,先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一定有好事情。”曹梦涵连忙转移了话题。

“那当然。”说起了这个,白玫瑰高兴极了,“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好人啊,你知道么?早上的时候我和我哥打了一场,我哥说今天的相亲无论如何也要成,除非是男的不同意,结果你猜怎么样?那个男的太好了,我和他说明情况后,他居然答应我他会和媒人说是他看不上我的”

提起这个,白玫瑰真的是兴奋极了,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一天的相亲经历。

幽幽的月光从窗外照耀进来,笼罩着两人脸庞。

曹梦涵静静地听着,白玫瑰说到这个仿佛是打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她双手托着下巴,小嘴一动一动的,漂亮的脸蛋上一对浅浅的酒窝一才又一次的荡漾着,她一边讲述又一边看着她手腕上的银色手镯,脚下的小板凳随着她脚的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曹梦涵看着,听着,不知不觉同情起她来了!

“唉。”听完,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声,也真是辛苦了白玫瑰了,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真是没有办法,为了给二癞子换钱,每天被逼着相亲,过得像打仗一样!

可是,这又该怪谁呢?

虽然是为了买一个冯美云,白玫瑰才会被逼迫相亲,可冯美云本事也是个受害者呀!

指不定现在,二癞子会怎样在折磨那个可怜的冯美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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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冯美云来说,自从17岁生日那天被甄楚生拐骗以后,就注定了是她一生噩梦的开始!

一个女孩,一个被男朋友卖掉的女孩,真是悲催!切不说在落入人贩子之手后遭遇的那些黑色的经历,现在怎么又会落入像二癞子这样的人渣手里。

给他吹?给他舔,这就是他的条件!

休想?

冯美云想着,“刷”地一声又拉开了窗帘,面窗而坐,仰望着天边月色

“拉开窗帘做什么?做这是你不害羞了?”二癞子揶揄地一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双腿叉开,掏出他的男人东西攥在手里道:

“来吧,美云,我说过,今晚由你来上我来吧,用你这美丽的小嘴巴,给我吹,给我舔只要天把我侍候好了,咱俩就一笔勾销!”

“无耻!”冯美云扬了扬头,低声骂道。

“这哪里是无耻,造小人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二癞子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她,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喊话声。

“二癞子在么?”听声音是德福在喊。

“真扫兴,他这个时候来干嘛”二癞子听了嘀咕了一声,连忙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手抚了抚乱糟糟的头发,又把东西塞入了他皱巴巴的大裤衩,整理好衣服,就跳下了床去。

“在家在家,进来吧。”二癞子说着就向门外迎去。

冯美云听到了声音,不觉心中一喜,来的正是时候,恰好解决了她的危机!冯美云想着向门口望去

二癞子英了出去,只见是德福领着桂花走了进来。

“呵,稀客呀,你们两口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二癞子感觉很奇怪。

“这不,她要来的看看。”德福指着桂花说。

桂花刚一踏进屋子,就东张西望打量着冯美云的家,这是她第一次来,所以自然不忘记左右看了个遍。

“美云呢。”扫视了一圈,桂花问。

“在里屋,进来,进来。”二癞子一边领着两人进屋一边喊道:“冯美云,桂花来看你来了。”

“桂花姐。”冯美云看见桂花走了进来,高兴极了,等桂花走近了,她一把拉住了桂花的双手问:“桂花姐,你怎么会来。”来的太是时候了,否则她现在正不知道如何对付二癞子呢!

“想你了,就来看看。”说着,桂花在床沿边坐下。

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两人都瘦了,而且人也都变了,变得憔悴,变得仓皇,变得无奈又凄凉,变得双眸中蕴含着太多太多无法诉说的东西。

两人简单的打了招呼,然后就默默地看着对方,一时间仿佛又千言万语,但几句招呼打完,除了手拉着手默默地坐在床上,两人却都不说话了。

两个男人站在不远处愉快的聊着天。

“德福老哥,恭喜你呀,听说桂花嫂子怀孕了?”二癞子说。

“是啊,怀孕了,听说怀孕的妇女不能生气,要多加照顾,所以她说要来看看你媳妇,我就把她带来了,你不会有意见吧?”德福心有芥蒂,一般他们是不愿意让两个女人见面的。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意见,她们两个一起进桃花村,一起成了桃花村的媳妇,以后就常来,如果没有个朋友,美云也会感觉到孤单的。”二癞子说的很是贴心。

“没看出来,你二癞子也挺会心疼媳妇的,那就也抓紧吧,你们也赶快要个孩子吧。”德福说到这个又望向了冯美云,笑了笑,“说不准,到时候孩子也都差不大,也会成为小伙伴呢。”

“就是就是,我也正在抓紧,抓紧制造出娃娃来。”二癞子看了冯美云大笑,然后转身对德福:“德福哥,咱们去客厅坐会,让她们姐妹叙叙旧。”

“好好好。”两个男人说着,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桂花突然攥住了冯美云的肩膀,低声道:“美云,你听我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也是,桂花姐,你来得更好,我也正需要你的帮忙。”冯美云也是焦急万分。

“那你先说。”

“你说吧,桂花姐,你先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桂花伸头向外面看去,确定两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她低低地说:“美云,我听到了你的事情,害得我好担心,二癞子他到底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桂花姐,你都知道了?”

“是呀,刚才葛亚红去了我家,我是刚刚听说你逃跑了,然后被绳子捆着拉了回来,害得我好担心,我担心二癞子今晚会对你做什么,所以就忙着过来看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他”冯美云皱起了眉头,一手掩唇贴在桂花的耳边低声说:“桂花姐,二癞子这个人今天充满了邪气,他暂时还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回来后他给我松了绑,然后就一直躺着床上抽烟,想着心事,我看他表情,他好像有什么可怕的阴谋!”

“可怕阴谋?是针对你的?”桂花诧异地问。

“我不知道啊,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冯美云说着微微担心起来,如果不是针对她,那一定就是针对王鹏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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