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奸臣(110章) - xp1024.com
  <风流奸臣(110章全)>
  
  作品简介:
  人前,他谦恭卑微;人后,他从幕后伸出黑手血淋淋……与嫪毐相同的资本,让他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
  以间谍起家,纵横捭阖,在前三国时代,宋誉凭借着宋大炮的赫赫声威,打下了一座大大的后宫,不管是权势熏天的太后、娘娘、公主;还是小姐、丫鬟,只要宋大炮炮火所至,通通都要沦陷。
  而且他造内衣,造旗袍,造丝袜,他要让家里的女人们全部穿上后世的制服……宋誉:我为宋大炮,大炮所至,所向无敌。
  
  
  第001章 宋家有子是淫贼
  
  “三爷呢?”宋忌一身甲胄,沉着一张脸,在门阶下翻身下马,将马鞭随手丢到迎着自己下马的小厮手里,走进了自家宅院。
  门口迎着的两个下人,一人牵马,一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道:“三爷在府里呢。”听闻宋誉今日竟是乖乖在家呆着,宋忌一直紧锁的眉头略略松了松,边走边道:“那疯颠摸样可有些好转了?”那下人在后跟着,脸上露过几份古怪神色,回话道:“比先前好了许多。”宋忌又问道:“我不在这这几日,三爷可曾出外厮混?”下人摇头道:“不曾,这几日都在府内。”宋忌轻轻颔首,便不再说话。
  走不多时,便过了前院。忽闻前面偏居传来阵阵钟磬之声,随着而来的是一声声几人同口而唱的长歌。这歌声词怪腔异,与西都乐坊里的曲乐大相径庭。宋忌的脚步顿了一顿,回首看了一眼下人,便又向前走去。
  那下人紧跟在后,为自家主人解释道:“三爷这些时日不曾外出,常召集我们教些曲儿唱个乐呵。”“什么?”歌声所在的偏居没有阖门,宋忌来到门外向里望去时,房内数人仍在引颈长歌。
  这居所不大,物件摆设有序。
  当中有五男四女,除却领头的宋誉一身绫罗及身外,其它人均是青衣小袄打扮,显然都是宋家下人。
  宋誉与宋忌长相大为迥异,宋忌身高八尺有余,魁梧英伟。
  而室内居中的宋誉高七尺三、肩宽腰窄,修长身躯。
  所着一身青黑深衣,头带高冠,衣袖宽而起舞,腰系勾带,生得俊美非常。
  宋忌隔门相看时,宋誉正在居所内面对着八个下人,闭目做享受状,双手放前,长袖下摆几欲垂地,右手拿着一根尺长的枯枝不停上举下放。
  在他枯枝指挥下,面朝他的下人们双手合什放在小腹上,嘴里唱着连他们自己也不明白其意义的怪腔,边上的二个下人不时敲钟鸣磬,以迎合这怪调。
  宋誉教一句,他们就学一句,前后都会了,便七人合声唱一遍。
  只是下人们感觉三爷教的这些曲乐也忒怪,虽然那曲调易记且上口,但那词句却半份都听不懂,全然不是他们西都长安的方言。
  “你问我顶你个肺需不需要理由?”“我说顶你个肺需要理由吗?”“你说难道真的不需要理由吗?”“我说你还问我,我就放出神兽……草泥马……”偏居里众下人在宋誉教导下长歌不歇,正唱得物我两忘之际,忽闻门口处传来一声怒喝。
  “胡闹!”宋忌铁青着脸迈入房内,心下气极,瞧着宋誉怡然自得不以为辱的摸样,胸膛间更是怒火大盛,左右窥了窥,就近寻了一物事朝宋誉砸将过去。
  “瞧你从章台女子那学的这些本事,越发的会作践你自己了,竟学起这伶人行径来了。”宋誉吓了一跳,慌忙躲过宋忌砸过来的物件。
  看着宋忌气得面色铁青,心下大呼不妙,忙丢了枯枝,双手对着众下人一阵乱挥,低声道:“还不快散去!”众下人哪里敢就此散了,悉数跪倒在地。
  宋誉刚想和哥哥打个哈哈,忽然看到一个物件又从宋忌那手里飞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是来不急闪避,感觉道腰腹部一痛,便“哎呀”一声,就势倒往一旁的墙上。
  随即双手按着被击打到的部位,“哎呀哎呀”的唤个不停。
  宋忌冷哼一声,沉着脸走了进来,环顾一圈,大手一挥道:“你们先出去,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跟着三爷胡闹,我拆了你们双手双脚。
  看你们还拿什么来咋呼。”众下人连声应是,悉数急急退了出去。
  待人尽退了,宋忌斜着看仍在唤痛不已的宋誉一眼,冷声道:“莫再做这种惹我厌恶的妇人之状,我那下使了几份气力我知道,你如果还是这般狼嚎,那我就再给你一下子。这次保证是十份气力,让你唤得做不了一点假。”
  宋誉嘻嘻一笑,见宋忌并非是真个恼他,腆着一张脸,甜声唤了一声:“阿兄。”宋忌冷哼一声,伸手到颚下的红缨绳上,欲要解下头盔。
  宋誉乖巧的趋身而过,为宋忌将他的头盔接到手里。
  宋忌看了他一眼,见宋誉虽是双手捧着头盔,但手肘仍是在摩挲方才宋忌砸中他身上的部位,显然还是有些疼的。
  想起这个弟弟在床榻上昏迷了月余,伤口渐渐愈合后,又满口“我日我日”的疯癫了月余,这三个月尽在床榻之上过了,自己自小就宠着他。
  窥得这情形,不由心下软了软。
  轻叹了口气,道:“你也这般大的人儿了,莫让阿兄每次回来都说你。”
  宋誉忙连声应道:“三儿省得,三儿省得,以后定不会让阿兄操心。”
  宋忌“哼”了一声,道:“自打这次受伤以后,你嘴巴和往前相比,怎么跟摸了蜜儿一般?”
  宋誉表情有些古怪,半晌后道:“这不是三儿懂事了么。”
  宋忌道:“你要是懂事儿了,张冲的那几刀你便没白挨。”
  宋誉眉头一皱,似有些厌恶,道:“阿兄,你以后莫再说那事儿。”
  宋忌回头见宋誉脸上有些阴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非是阿兄不愿马上为你出气,现在不比以前咱在王家的时候了。
  你也莫去怨武启侯爷,张冲是阑家的人,他能在陛下面前为你脱罪已是尽了力了。”
  顿了一顿,宋忌又道:“你也应该管制下你胯裆里面的玩意,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去沾惹上的。
  除了侯爷给你吩咐的女人,你以后少让你的胯裆给你惹祸。”宋誉点头道:“三儿省得,阿兄放心。”只是那表情却是说不出来的古怪。“我刚从宫里回来。”宋忌将宋誉手里的头盔接到自己手上,来回走了两步,显得无限烦恼。
  宋誉看着宋忌锁紧的眉头,问道:“阿姐有事么?”
  宋忌摇头道:“你阿姐倒是没事,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启儿怕是要离开他阿母了。”
  宋誉一愣,道:“陛下现在就给启儿封王了,封去哪里?”
  想了想,又觉不对,道:“启儿才七岁,没这般先例啊?”
  宋忌沉着一张脸,对上宋誉的眼神,有些无奈道:“不是封王,是陛下已有意让启儿去南楚。”
  
  第002章 宋大炮
  
  宋誉失声道:“让咱启儿去当南楚当质子?他才……才七岁啊?王二子刘明今年十一岁,为何不派他去,他母亲钱长使也是不得宠的后宫夫人。”
  宋忌拳头一握,手背上青筋尽起,恨声道:“是阑封昨儿早朝上的表,欲要遣送质子入南楚,朝议议着议着就议到了咱启儿身上。尽是阑家那一帮子人!”
  宋誉缓缓坐下,抬头看着自己兄长,道:“王家呢?”
  宋忌微微摇头,道:“这三个月你被张冲伤了,都是在床榻上养伤,许多事情你不知晓。陛下欲要立储了,极有可能是王三子刘滕。阑家现在势头正旺,便是王家也不敢轻易去撩拨他了。”
  顿了一顿,宋忌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轻声道:“阑家要崛起了,正如以前的王家,而王家现在正如以前的宁家。若是宫里头那位老人家一朝不在了,王家便如前时的宁家一般在这西都长安内销声匿迹。”
  说罢,宋忌倏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弟弟那张俊美的脸庞,一字一顿的道:“本是王家家奴的我们宋家,在这个当头,要如何自处?”宋誉没有说话。
  宋忌深深望了他一眼,道:“你也应该要真正的长大了,现在你应知道,你今次没死,是多大的幸运了。”
  ……已入夜,宋誉站在窗边,望着院落里在灯火隔远照耀下斑驳不一的各种景物默然不语,直至后面传来除女的娇柔呼唤,宋誉石雕一般的身型方才动了一动。
  “三爷,您的洗脚水。”
  “先放着吧,我自己来便成了。”
  “水放着便凉了呢……”
  宋誉回过头,在灯火里看着这丫头稚嫩俏美的脸庞,轻轻摇了一下头,知道自己若是站着,这丫头便也一直跟着自己站着,若是自己叫她放下再出去,这丫头便会一直在门外侯着。
  从来不为难自己家的下人,这是宋誉欣赏“他”的不多的几点之一。
  “徐家丫头,这是快入秋了吧。”
  夜里清寒之气袭身,宋誉紧了紧衣领,回身坐到自己床榻上。
  徐女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为他脱去尖翘的木屐,再脱去里面的袜子。
  回声应道:“快了呢。”
  宋誉不再说话,眼神虽是在看着徐女将自己脚放在木桶里面的情形,脑内却是不断浮现出种种。
  来了三个月了,从最初的懵然到现在的坦然。
  自己真的是穿越了。
  只是这个时代即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个时代在后世的历史课本上完全没有,熟悉是因为历史的分叉在秦末发生了一点变故。
  当时秦失其鹿,群雄纷争,和历史上的一样,先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陈胜吴广把竿而起,继而群雄并起,最后演化为楚汉双雄,只是和历史不同的是,韩信在齐地背叛刘邦。
  起始的时候,韩信平定齐国,并不采纳谋士蒯通的自立之谏,而是修书给刘邦,以齐国方定,需要王掌政来安抚人心为由,请求刘邦封他为假齐王,代理齐国政事。刘邦当时被项羽困在荥阳,情况危急,根本无暇他顾,此时得到韩信拥兵自重的请王之信,自然是大为愤怒,本来不想答允,后来在张良和陈平的劝阻下,方才点头。
  并且给予韩信的并非是假齐王,而是真齐王,不过要求征调韩信的部队南下攻楚。
  而历史就在此时开了一个玩笑。韩信成为了齐王之后,拒绝刘邦的征召,而且前后恍若两人,采纳蒯通的意见,开始自立,与南楚、西汉三雄对立,封自己为北齐国主,与秦始皇一般,称皇帝而为大王,在三国中,率先称帝。
  刘邦没有一统江山,项羽也没有成功伐汉灭齐,秦末之后,变成了三国。宋誉穿越而来的时间,正是三国对持的百年之后。
  宋誉想起自己穿越伊始,听着众人呼唤自己为三爷。
  自己在迷迷糊糊中逐一问清自己身份,得知自己竟是当今西都皇室外戚,是一个年方七岁的王四子的嫡亲舅舅时,张大着嘴巴在床榻之上不敢相信的摸样。
  不过随后纷至沓来的记忆碎片让他真实感知到自己是谁,自己成了谁。
  以前的宋誉宋三儿,现在的宋誉宋三爷。
  唯一不变的是宋大鸟儿。
  宋家虽然是外戚,但是出身卑微,宋家阿爹阿母是王家家奴,在宋誉小的时候,便早早故去了。
  除了宋誉、宋忌、宋良人外,宋誉阿爹阿母生的其他几个孩子都夭折了,宋誉在其中按男丁排行为第三。
  因为宋家父母早亡,是长兄长姊拉扯他长大成人的。
  长兄宋忌生得极是魁梧,现在是北军屯骑校尉,乃是西汉中央军的高层将领。脾气火爆,少时一边在王家为奴,一边到外面混社会,是泼皮中的霸主,整日里斗凶逞狠,却又天生神力,少有对手,自有一股摄人的威仪。他那身武艺数十个宋誉都无法近身。
  长姊本是王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谁料后来时来运转,王家太后为了王家的昌盛,将自家的侄孙女王蓉,许配给汉帝为后,而作为王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宋誉的长姐也随之进宫,结果有夜为君王所幸,十月后为皇家诞下一子,受封为良人。自那后,宋家便脱了王家的奴籍,自立了门户。只是机遇似乎也仅限于此了。
  宋良人虽有一子,却不得宠,自被封为良人起,帝王恩泽不过十余数,近些年来更是一直被君王冷落在漪澜殿。
  宋家还没显贵便有了没落的趋势,好在有个皇子在,他日封王得邑,也能让宋家得以攀附而去。
  但是现在王四子刘启要被遣送往南楚当质子,素有隔阂的阑家正显贵于汉廷。无论是宋家以前为奴的王家,还是新贵阑家,宋誉在前世的历史上都从未听闻,甚至刘邦之后的第二任汉廷帝王都不是刘盈,而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因为吕后早早死去了。历史改变的不是一点两点,而是面目全非。
  宋誉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穿越而来本无多大渴望,只想着有个优渥的靠山做做前世没有做过的京城纨绔子弟而已。
  不求横行市井,只求能有个斗鸡赛狗的乐趣,偶尔拿着小折扇调戏调戏美貌少女,再寻一二可人疼的娇媚人儿和谐和谐性生活。只是目前看来,身处这样一个人命由得金口的时代,外戚子弟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宋誉头抚额,呼出一口长气。
  正在为宋誉按摩脚底的徐女睁着一双明媚大眼,自下望上来,略有些许惶恐道:“三爷,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宋誉苦笑,摇头不语。
  
  第003章 觊觎嫂子
  
  次日,宋誉起了个大早,到东院与宋忌和嫂嫂宋许氏共进早餐。
  宋忌成亲得早,尚在王家的时候便成了亲事,嫂嫂的许家也是王家的世代家奴,宋家富贵了,许家便也有幸脱了奴籍。
  宋家这些年,虽不显贵,却也非寻常官宦人家能比。宋家长姊诞下王四子刘启后,往来宋家的官宦商贾便多了起来。更有数人有意以女妻之。只是宋忌从未舍了自己这糟糠之妻,后来虽是纳了数个妾侍。但这些年来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一次脸。
  只是这成亲都已经十数年了,不但宋许氏肚皮未见隆起过,连宋忌的数名妾侍也未曾怀上一子。
  这原本是宋忌最大的心病,只是十数年过去了,这心思便也慢慢淡去了。
  看着宋誉一天天长大成人,想着日后宋誉成了亲事,若诞下多子,过继一子给自己这大房延续香火便可了。故而对宋誉这唯一的嫡亲弟弟更是宠爱,亦子亦弟。对他的亲事也愈发着紧起来。
  只是宋誉那时早已经臭名扬于长安,权贵人家哪会将女儿许给这长安有名的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寻常人家宋忌又看不上。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就如此一拖多年,让宋誉成了长安有名的未婚高龄光棍。
  宋家早餐的吃食很简单,寻常人家一日两餐,富贵人家一日三餐。宋家未发达前简省为家惯了,现在虽然讲究体面多了早餐,但是那早餐并没有多少油腥味。
  “三郎多吃些。”
  宋忌吃食的时候不喜说话,宋誉则是实在对这没味的稀粥食欲欠缺,勉强吃了半碗就欲作罢。
  在旁的宋许氏打小照顾他,对他如同自己弟弟般,见他仅吃了一点就搁下食筷,不免说了一句。
  宋许氏举止端庄,却稍逊俊俏,长于怜人。
  宋誉听闻到宋许氏唤他,却莫名的有些许心虚,不敢抬头相望,嘴里应道:“昨儿吃得多了,今日这一点已是够了。”心下却是大骂狗日的。
  他融合了宋誉的所有记忆,自然是知道原本的宋誉是个怎样人。
  这狗日的是个熟女人妻控!宋府内即便是再娇媚可人的二八丫鬟,他也没兴趣去触碰一二,却偏偏对这个自小照顾自己的嫂嫂有着一份压制已久的沾惹之意。若不是兄弟情深,嫂叔和睦,这心里禁锢的罪恶欲望早化作出笼猛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线。
  宋誉前世年少时亦曾风流,但从未惹过别人的女朋友,更别说是破坏别人家庭,糟蹋祖国未来的花朵之类。
  融合宋誉的记忆后,那份心里窥探挣扎的欲望让他如同吃了粪便一般的恶心。此类阴暗欲望在宋誉记忆里数不胜数。究其原因,许是宋誉阿母过世得早,又在王家为奴时,受尽了委屈,致以形成如此扭曲的欲望趋向,又或是在宋誉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那个万万不该有一点想法的女人?前时宋家服侍宋誉的曾是一名美貌婢女,唤着钱女。
  宋誉生得似他姊姊,俊俏得很,是长安有名的美男子。那钱女青春少艾,便对宋誉渐生爱慕。
  但是宋誉心无所动,将她许给了旁人,钱女成亲两年有余后,宋誉有日寻到她家,令下人拉着她男人在外间喝酒,自己则是爬进了她的帷帐。
  那一夜,宋誉情动非常!宋誉蹲坐在席边,静静看着宋忌大口饮尽碗内的稀粥,暗自无语。
  这是多畸形的欲望取向啊!宋忌坐在主位上,将一滴不剩的瓷碗递给下首的宋许氏,窥了宋誉一眼,落在他身前的碗筷上,淡淡道:“吃不完便早说,盛给你了。吃不下也得给我吞完了。”
  原本的宋誉不敢违逆自己这个暴力哥哥,融合他记忆的宋誉连带着也有这一心理反应。本还待讪讪进言,待看了那张阴沉的大脸,心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去,乖乖拿起食筷。
  宋许氏为自家夫君盛满一碗稀粥,再放到他身前席上。宋忌又举起食筷,头也不抬的对宋誉道:“你阿姊很惦念你,昨天还向我问起你的身子。你今日若没事,便进宫去看看你阿姊和启儿。”
  吃罢早餐,宋忌整理着装,嘱咐了宋誉几句,便一身甲胄出了门,往霸上的北军屯骑营去了。
  他一年有大半时间在霸上屯骑营领兵操练,仅有为数不多的时日在家。
  宋誉不敢单独面着宋许氏,吃完饭,亦是早早回了自己的住所。
  着徐女为自己装扮一二,领着前时宋誉最为相得的两个下人出了门。
  宋家所在的宅院在长安未央宫北面一带,这处尽是权贵人家居所。处处可见高楼庭院,朱角楼台。
  宋家虽是外戚,但因宋良人不得君王宠爱,虽有王四子傍身,但是略显富贵不足,本没有能力在这里置办居所。现在的宋府居所还是王家的武启侯为他家置办下来的。隔着王家的高墙深院不到丈远,毗邻而居以显亲近。
  而宋家以前的主家,王家是什么人家?那是西汉的一等显赫外戚家族。当今西汉天子刘亨的生母,便是外戚王家的顶梁柱王太后。
  当今西汉天子刘亨的皇后,便是外戚武启侯王错的女儿王蓉,当今辅助西汉天子治理天下的三公,有两人是王家人,其中之一是王家的领军人物武启侯王错,他为丞相,而另一人是信侯王盎,为御史大夫。至于其他的王家子弟身居高官者也不在少数,由此可以看出王家的显赫权势。
  只不过盛极总有衰,如今的西汉天子刘亨龙威渐盛,王太后对他的影响力正在逐步减少,而且尤为让王家烦恼的便是王皇后并没有生育能力,入宫这么多年来,并没有为西汉生下皇储。
  王皇后由此失宠,王太后就此事也是无可奈何,而作为新晋外戚势力的阑家,内有阑美人诞下皇三子刘滕,因为酷似西汉天子而受尽恩宠,外有阑封、阑尽两兄弟逐步进取,上升势头因为最近的立储风云而一发不可收拾。
  老牌外戚王家和新晋外戚阑家,因为立储正在殊死较量。作为王家的附庸势力之一,宋家自然是站在王家这一边,而宋誉虽然不学无术,却另有天赋异禀,甚得王家信赖。
  
  第004章 初见刘素
  
  宋誉代步的是轺车,这种车驾和后世的敞篷车有得一比。
  宋誉登上轺车还没走出巷子角。
  车身便靠边停了下来,车辕上传来宋忠的声音,这前时宋誉身边的狗腿子的声音极低,显然是在刻意压制音量。
  “三爷,王太常与王中郎他们人在前面呢。您要不要……?”
  “是么?”太常和中郎都是官名,并非名字,这王太常和王中郎是丞相武启侯王错的族弟,信侯王盎的两个儿子。
  车上的宋誉皱了皱眉,从坐着的轺车里站了起来,果然见到前面不远处的王家门阶下,一群人鲜衣怒马,安坐马上,当中簇拥着的王家子弟显然是信侯王盎的几个儿子。宋誉望来之际,这群人皆在握鞭抽缰稳住身下的骏马,齐齐望着大开府门的武启侯府。
  宋誉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巷子一角的他,刚待要宋忠宋实二人小心将轺车往回退时,人群中有一人望向他这边。双目一触,宋誉暗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虚假的笑意,对着这熟识自己的沉家公子打了个招呼,避无可避的自轺车上下来。提起据袍小步快跑上前,还没有靠近那群人,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极是惹人厌的声音传来耳际。
  “宋三儿?当真是宋三儿!”
  宋誉暗里腹诽一阵,却将他那张脸抬了起来,丝毫不显假的露出献媚讨好的神色,隔着丈远边在应道:“王中郎,是三儿我呢。”
  跑得近了,行了一礼,向众人道:“三月余不见,诸君可还安好?”
  那身份比不得宋誉的少年郎们还过礼来,唯有中间那几人仅是淡淡点头示意,那其中皆有着一股不屑。
  被唤着王中郎的王成斜眼自上而下望着宋誉一眼,道:“三儿,这便能下得床榻了?”信侯王盎和武启侯王错是王氏外戚家族最为杰出的两个人。
  他们两家虽然不是嫡亲之近,仅是堂兄堂弟,但是却因为利益关系走得极近,而两家小字辈也时常聚在一起。
  这王成自小使唤宋誉惯了,即便是宋家现在发达了,但是对比现在在汉廷权势滔天的王家而言,仍然是被他瞧不上眼,依旧是一口一个三儿的唤着宋誉。
  宋誉虽是不长进,只知混迹肉林,却是极乖巧的人物,长袖善舞,从不以为意。
  “拖王中郎的福气呢,几日前便好得差不多了。”
  “是么?”
  王成趋马近到宋誉身前,弯下腰来,在宋誉耳旁,轻声道:“你那鸟玩意可还能使得动么?”说罢,竟是自以为非常可笑的在马上伸直腰笑出声来。
  宋誉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却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这些时日尽在床榻,下人们也不敢同他说起,自是不知道外间早将他风传成了太监,整个西都长安皆知他被张冲一刀切掉了命根。
  宋誉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旁边的王太常王秦对着王成低声喝道:“阿弟,莫闹了,素翁主要出来了。”素翁主宋誉不认识,但是她的名儿宋誉却是知道。
  西汉诸侯王的女儿称之为翁主,素翁主自然是姓刘,她是贺王刘恒的次女,艳名甚显。
  她的姊姊萍翁主嫁给了武启侯王错的长子王冯,宋家尚还在武启侯家为奴的时候便已是成了亲的。
  王秦一出声,在外的诸家子弟皆都安静下来。本还想再取笑宋誉一下的王成也敛去了嘴角的笑意,斜睨了宋誉一眼,眼内流露出大为快意的自得之意。宋誉低首为礼没有看见他眼里的异样。
  不多时,武启侯大门传来几人的脚步声。宋誉循声望去,看到了二男三女。
  当前的男子一身华服,雍容气度过人,方正脸型,留有短须,看样已过三旬。宋誉认得这人便是原本宋誉自小侍奉的武启侯长子王冯,在他身后的那名和他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是武启侯次子王博。
  众人见了武启侯家二子出来,都下马迎上前去。
  宋誉亦是略略靠前,窥见了在王冯王博身旁的三个女子模样。王家有女才名传长安,指的便是刻下正在王冯旁的王瑾。这女子三岁能诵,十岁可做赋,经史杂书,孔墨老庄,诸子百家均有涉及。今年已过二八,上门求亲的权贵人家不可几何,武启侯还未曾答应一家。
  这女子生得很是白净美丽,柔柔弱弱惹人疼惜。娉婷而来,纤纤莲步,广袖捧胸,一双细致黛眉微微蹩起。是长安城内难得的才貌并重,武启侯的掌上明珠。
  另外二女手牵手随在王瑾身旁,宋誉却是不认识。
  其中一女约二六年华,姿容方开,一对月牙儿弯弯,极是可爱。在她旁的那名少女与王瑾年纪相仿,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与王瑾的清秀大是迥异。发簪斜斜插,胭脂淡淡红。一头乌丝下的是精致的黛眉,修长的睫毛,明媚的眸子,秀直的琼鼻,微微张阖的双唇,圆润的下巴,再往下的是包裹在深衣内里与她年纪极不相符的一对巍颤颤的凸起。
  宋誉眼前一亮,暗叹正是蜜桃成熟时。
  王冯几人出来与门前诸家子弟一一寒暄,宋誉这才知道这女子便是贺王刘恒的次女素翁主,她手牵着的是她的胞妹云翁主。
  宋誉打量了几眼便老老实实垂下目光,原本的宋誉是人妻控,现在的宋誉也无法对这在前世仅是高中生的小妹妹生起什么歪念想。
  但是窥见诸家子弟神魂颠倒的神色,却是知道这些人是为何而候了。
  “宋郎官?”
  逐一寒暄过的王冯发现站在最外围的宋誉,不觉微奇,趋身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眼内露出几份喜意,道:“你身子大好了?”
  宋誉是外戚。乃是皇亲国戚,分属贵族。是有爵位和食邑的。领了一块唐县普安的封地,爵名便是唐县男爵,担了一个闲职无需办公的官,叫郎官,俸禄四百石。
  宋誉赶紧上前对这旧主问了安好,还没有回话,站在众人中的王成嘻嘻一笑道:“宋三儿身体是好了,怕是心病还没好呢。”
  
  第005章 一弘秋波
  
  王冯听出了王成对宋誉的奚落,却也不好就此斥喝自己这个本家阿弟。
  宋誉更是摸不着头脑,见众人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谦卑地道:“劳太常关心,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抬起头来看,却是看到不远处的两位翁主和王瑾都向他这边望来。
  太常是王冯的官职,为西汉诸卿之首,仅次于三公。
  王冯广袖伸前,亲切的拍了拍宋誉的肩膀,道:“好了便好。”
  顿了一顿,道:“你今日也随他们去南山狩猎?”汉廷尚武,贵族间风行三件事。其一便是这跑马出长安,狩猎南山侧。原本的宋誉非是这其中的个中好手,他哥哥宋忌方是,但也曾去过。
  宋誉摇头道:“不是,宋誉要去宫里给阿姊问安,刚巧遇上。”
  王冯道:“如此也好。
  我也要去处理公事,恰好顺路,你与我同车前去。”
  也不待宋誉拒绝,转过身来对诸家子弟嘱咐了几句,又对身侧的下人,道:“好生给我看着二位翁主和小姐。”
  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等得王冯吩咐妥当,纷纷上了马。
  唯有那三个女子上马较缓,王瑾更是轻蹩柳眉,不情不愿的睬着下人的后背上了马身。
  王冯上前道:“阿妹莫再想着诗书,听阿父和阿兄的,出去好生玩会,莫整日里呆在家内。”
  王瑾无奈轻点螓首,贝齿轻咬朱唇。
  在前的王家子弟顿时呼啸策马前去,前面的路人早已习以为常,见到王家子弟策马而来,早早的就避让到了一旁。
  余下的诸家子弟则是在后缓缓等着这身份娇贵的三个女子。
  看着前方王家子弟渐行渐远的身影,知道不多时,这些王家子弟便会再行策马回转,如此反复。
  宋誉随着王冯登车时,不经意抬头间,看到刘素大有深意的窥了他一眼,明媚双眸内里闪烁不定,不知在想着什么。
  王冯的马车也是轺车,不过较之宋誉的车身显得宽敞一些,两人毗邻而蹲丝毫不显拥挤。
  上了车后,王冯便极是亲切的与宋誉聊得家长里短。
  轺车过了巷子角,拐入通往安门大街。
  王冯望着宋誉道:“三儿,这些日子你不曾怨过我吧?”这三儿一称,宋誉在王家为奴时,日日闻得。
  等到宋家发达了后,在公众场合,王冯只称他官名,不称三儿,在私下里才会如此称呼他,以显得两人仍如以前一般的亲切。
  只是现在的宋誉听来却觉得别扭无比。
  这种居高临下施与的亲切,实在不能让他这种生活在新世纪的人生起亲近之感,但却又无可奈何。
  身处这一时代,低人一头,还想要怎地?对上王冯看似亲切,内里实则深邃无底的眼神,宋誉恭敬道:“三儿哪敢有这念想,我宋家有此番富贵,无论是三儿还是阿兄阿姊,都知道是承了谁家的的赐予。
  没有丞相一家,就没有我宋家现在的光景。
  即便三儿前些时日就此死了,也不敢有这种念想。”
  心下却是腹诽,那原先的宋三儿正是为你办事,死在了张冲的刀下。
  王冯点头,道:“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顿了一顿,沉声道:“阿父本能以私斗伤人罪让张冲革去军职,若非那杀猪的跳将出来,那事已成了。”
  话音落了,王冯嘴巴张盒了数下,有些话想说,却终是没有说出来。
  那杀猪的指的是阑封,阑家祖上是杀猪的,现在虽然富贵了,却常被人以此奚落。
  宋誉窥见了心里便冷笑一声。
  知道王冯这是安慰之语。
  张冲非但没事,他倒是获了一个伤风罪名,若非汉律能以钱赎罪,他早不知道流放到哪里去了。
  在这储君将立,阑家欲要显贵的当头,王家显然不会因为他而与阑家做一次碰撞。
  张府事件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伤风败俗兼私自斗殴的事件,却明显无疑的显示出两家正当红外戚的你进我退。
  宋誉道:“可惜蔡姬死了,三儿在张家的眼线便也断了。”
  王冯不以为意地道:“你没事便好,一个眼线死了便死了。”
  说罢,王冯想起一事,眼睛乜了宋誉胯裆一眼,道:“你阿兄跟我说,你的伤势很厉害,你自己现在感觉如何?”“嗯?”宋誉一愣,不知道王冯为什么要这么问,傻傻道:“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是啊?”“不要想不开,这种事情该搁下脸皮还是得搁下脸皮的……嗯,莫要忌讳不去寻医,若有难处,只管来我府上找我。”
  接着王冯又道:“你在唐县的食邑这两日我会着手安排为你加迁入百户。”
  宋誉傻傻应是。
  “我已经吩咐了青楼那边,你如果闲着没事还是可以去那里帮帮忙的,如果不想去了,今天去和章言说一声就行。”
  两人在北宫门前分的手,宋誉宽袖合拢作揖为礼,目送王冯的轺车渐行渐远。
  脑里还在想着前时车上王冯对着他说的话。
  看医?赏赐?去青楼辞职?宋誉暗忖:“这怎么像是我不中用了,撇下我不理了?”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整出个头绪,索性也撇下不寻思了。
  汉廷继承的不是秦宫殿,虽然立国已有五代,但是包含刘邦在内的五代君王均是俭朴持国。
  不勤俭也没办法。
  秦末大乱,战祸连绵,赤地千里,荒无人烟的情况并不少见,即使是刘邦贪图享乐的性子都知道收敛收敛,尽快休养生息。
  孝与俭朴是汉廷的立国之本。
  秦地被山带河以为固,四塞之国也。
  刘邦占据秦地后,虽然咸阳被项羽纵火焚烧,但是他就在咸阳不远的栎阳乡新建国都,取名长安,寓意为自己建立的王朝将会长治久安。
  和前世的历史差不多,长安皇宫的主宫殿以长乐宫和未央宫为主。
  其中汉帝居未央宫宣室殿,太后居长乐宫,皇后以及嫔妃皆与汉帝居住在未央宫庞大繁杂的宫殿群里,宋誉的姐姐宋良人的居所便是未央宫里的漪澜殿。
  汉帝并不禁外戚入宫探亲,只是限定了一些次数和活动范围。
  宋誉经过未央卫尉把守的北宫门,通往狭长的巷陌,而后随着太监进入到巍峨雄壮的未央宫殿群,他虽然外表老实小心,但是一双眼睛却好奇地在四下打量。
  往来能遇到的宫娥不多,但是见到俊美不凡的宋誉,每每都会撩起一双眼帘,带着一弘思春的秋波。
  
  第006章 貌美如花
  
  宋良人没有正经的大名,小名叫宋丫,当然,现在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宋誉进来漪澜殿的时候,宋良人正在宫娥的帮助下,坐在一台织布机织布。
  所谓皇帝嫔妃,和一个寻常的妇人没有什么两样,身上所穿也只是一件寻常的白色深衣。
  宋誉受前世清宫戏的影响过甚,一时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汉帝以孝道和俭朴立国,讲究道家的无为而治,即使是如今的西汉皇帝刘亨,以他的帝王之尊,身上的龙袍洗了又补,补了又洗,何况嫔妃们。
  “外臣宋誉叩见良人。”
  礼法不可僭越,宋誉进来后整了整衣袖,给宋良人行了一个大礼。
  “阿弟来了啊。”
  宋良人生得貌美如花,体态婀娜,比宋誉大了五岁,而今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具风情的时候,一颦一笑皆带有一份醉人的风韵。
  姐弟相见,自然会有许多话说,不消宋良人吩咐,带着宋誉进来的太监和宋良人旁边的宫娥都悉数退到外面。
  “小舅。”
  皇四子刘启本在一旁小憩,听到这边的声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是宋誉来了,呼唤一声,就从榻上蹦跶了过来。
  刘启今年七岁,有些偏瘦,不过却生得俊秀得很。
  他还不知道他将来的质子命运,见到最为喜欢的小舅来到漪澜殿,欢喜得紧,缠着宋誉就要稀奇古怪的东西。
  原本的宋誉不学无术,不过对于这些歪门邪道确是大有研究,能将这皇子侄儿哄得开心得很。
  一大一小正在闹腾,宋良人原本笑脸如花的脸庞忽然阴沉下来,她唤进来一名贴身宫娥,让她将皇四子刘启带到外面。
  刘启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离去的时候,眼神无比渴望的看着宋誉道:“小舅,小舅,下次给我带弹弓。”
  宋誉点头笑道:“好,小舅知道了。”
  宫娥将刘启带走,宋良人沉默了少许时间,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宋誉道:“听阿兄说,你前些时候受了伤,现在可好了点?”宋良人也不去揭宋誉的伤疤,问怎么受的伤。
  宋誉道:“阿姐,已经没事了,无需担心。”
  没人的时候,两姐弟便也不需要在乎那些礼节。
  宋良人点了点头,不过神情的抑郁并没有多少舒展开来,姐弟两再唠嗑了一些家常,宋誉忍不住问道:“阿姐,陛下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宋誉没有说得明白,但是两姐弟都知道是关于刘启为南楚质子的问题。
  宋良人脸色更是苍白,身体隐约有些颤抖,仿佛无根的飘絮,凄苦道:“阑家欺我,阑家欺我。”
  宋誉见不得宋良人这副模样,上前安慰道:“阿姐,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宋良人摇头道:“信息已经确定了。
  陛下下定了决心,要把启儿送往南楚。”
  “确定了?昨天的早会不是还只是议议吗?”宋誉眉头大皱,一般而言,朝会的议事不会这么快就下结论。
  再者,作为王家的附庸势力之一,宋家出此大事,王家怎么都会下点气力阻扰一二。
  宋良人在弟弟面前,无需遮掩自己的情绪,饮泣出声道:“今早陛下已经下来了旨意,着我准备,下月初一,让北军护送启儿前往南楚。”
  “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宋誉神色大变,有些愣神,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王家……王家不阻扰吗?”宋良人脸上露出一丝凄凉道:“阑家怂恿,陛下心意已决,王太后她老人家这些时日一直凤体抱恙,王家有心阻扰,却奈何陛下……”宋誉呆在当场,看着宋良人眼圈泛红,不时饮泣出声,自身也感觉到一阵手脚发凉。
  皇四子刘启不仅是宋良人安身立命之根本,也是他和哥哥宋忌富贵之根源,如今一旦沦为质子,那么宋家……宋良人开始时候还只是饮泣,过不多久,便有些嚎啕大哭的架势,嘴里念道:“阑家欺我,阑家欺我……”宋誉一时间也感心乱如麻,低声咒骂道:“何止是阑家欺我们,便连王家也欺我们,若没有他们,咱们启儿怎么会被他们催到风头浪尖之上,致以现在惹来这等祸事?”宋良人对宋誉咒骂前主人之举,略微有些惊慌,抹了一把眼泪,道:“阿弟噤声。”
  接着向宫外瞄去一眼,低声道:“外面有王家的耳目。”
  顿了一顿,又垂泪道:“这也是阿姐昔日鬼迷心窍,答允了他们。”
  宋誉本还想再骂几声,只是嘴巴张了张,便又颓废闭上。
  作为王家富贵延续的王皇后,自从入主后宫后,因为没有生育能力,备受汉帝刘亨冷落。
  王家这些年的重宝便压到了宋良人的儿子刘启身上。
  不然王家的附庸势力那么多,为何独独在武启侯家的隔壁为宋家置办住所?这就是为了笼络。
  皇家的夺嫡之争,本就残酷无比。
  宋良人奴婢出身,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却没有丢失为奴时的谨慎,她本来就没有多大野心,这些年被王家怂恿着蛊惑,也只是心想着且走得走,若儿子真是大福气,能觊觎无上之位,也是先人庇护,哪里会想到夺嫡之路会是这般凶险。
  宋誉在漪澜殿里沉思良久,见宋良人哀哀不已,眼里露出狠戾道:“阿姐放心,启儿不会有事的。”
  宋良人摇头道:“启儿这么小便离开阿姐前往南楚,阿姐哪里会放得下心。”
  宋誉面目阴冷,上前几步,蹲在宋良人面前,道:“阿哥身有要职,不能离开长安,但是阿弟不同,阿弟虽然为侍从郎官,但是从没侍从陛下左右,有这个官职和这个官职没什么两样。”
  宋良人微微一愣,止住了饮泣之声,诧异道:“阿弟,你这是想要?”宋誉迎着宋良人的目光,点头道:“我会重金挑选出一些落魄游侠儿,随我一起前往南楚,确保启儿无恙。”
  宋良人眼睛里有些光亮,她急切地抓着宋誉的手臂道:“阿弟,此法可行吗?”宋誉反抓着宋良人的皓腕,安慰道:“阿姐大可放心,阿弟虽然以前不知长进,只知道瞎混,但是也知道事情轻重。
  何况,这些年我一直身为王家的耳目为他们搜集情报,锻炼了不少本事,阿姐只管放心。”
  
  第007章 一副好胸器
  
  出来未央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宋誉坐上自家的轺车,在宋忠宋实的目光下,神情肃然的说了一句去章台街,便再没有只言片语。
  宋忠宋实都是人精,看到宋誉的模样就知道三爷心情欠佳,哪敢废话,驾着轺车就往前赶。
  车轮滚滚而动,宋誉望着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屋舍,耳里听着此起彼伏的人声,脑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在漪澜殿和阿姐宋良人的商榷。
  侄儿刘启被派往南楚充当质子已是定居,在汉帝刘亨的一纸圣谕下,这几乎是无可更改的结果。
  阿哥宋忌虽然现在贵为平县伯,更是京师两军中北军的高级将领,领屯骑校尉一职,是北军八校尉之一,但是他的势力仅限于霸上北军,对长安的政局影响几乎为零,而且他常年带兵,几乎不着家,对质子事件能起的作用也几乎为零。
  现在姐姐和侄儿唯一能靠的就是宋誉 这个浪荡子弟。
  宋誉是郎官,这个官职在如今的汉廷是一种无职务、无官署、无员额的三无闲散官职,而且不在正规编制之内,虽然明面上的任务是殿廷侍从,但是这个职务在如今的汉宫和许多郎、卫相叠,故而宋誉这个郎官之职有和没有并没有太多区别。
  所以宋誉和宋忌相比,有足够的时间。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作为西都长安的地头蛇兼地痞流氓的头目,宋誉有许多的人脉关系。
  虽然这些人脉关系,在真正的达官贵人们眼里,几乎不堪入目,但是对于现在的宋誉而言,已经足够。
  何况宋誉还是王家情报组织王网的高级督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几乎大部分的每日情报都要经过他的手里,让他对长安的每日发展变化,都了如指掌。
  现在宋誉要人为他卖命,所愁者唯有钱字。
  “钱,钱,钱……”随着马车的颠婆,宋誉以手抚额,有些烦恼。
  宋誉作为唐县男爵,有田有地有人,是封建时代的大地主之一。
  但是天可怜见,作为长安的知名败家子,以前的宋誉只差没有去吃软饭,哪来的余钱?现在是本月初七,距离下月初一,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
  而宋誉的任务,便是在这二十多天弄到足够多的钱,然后去招兵买马,集结起一个游侠儿队伍。
  “行商?”宋誉的脑里想起制酒、制盐、制一些后代的东西,但是转念又暗忖道:“我家好歹是官宦人家,一旦行商,被那群类似明朝锦衣卫的绣衣御史们发现,少不得要被参个半死。”
  “学穿越众写书赚钱?”宋誉脑里刚冒出这个念头,便被他马上否决,这个时期的汉廷可不比唐宋明清,刚刚经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世间认字的人都少,你还写书卖钱?难道学曹雪芹,饿死之后,小说以一个无奈的太监形式传播出去?而且现在流行的是汉赋类,不兴小说体裁,何况还没有活体印刷术,纸张都没有发现出来,你写在竹简上,每天要几更?一更要多少?多久能写完?宋誉在车里拿捏思索的时候,宋忠驾驶着马车拐入到了东市,再过几个街口,便会到章台街。
  一阵喧哗声从前面传来,轺车停了下来。
  宋誉有些皱眉,问道:“怎么了?”狗腿子宋忠的声音从车辕上传来道:“三爷,前面有人闹事,挡住了去路。”
  东市是平民交易区,极少会有达官贵人来此,宋誉在车后被两个狗腿子的背影挡住,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当下不耐烦地道:“你们两兄弟睁大眼睛上去看看,如果是些寻常人,就把他们打发走,莫要挡着道。”
  宋忠宋实两兄弟刚刚要答应,前面的喧哗声更大了起来,接着宋誉感觉到车身一退,接着外面传来宋忠霸气十足的叱喝:“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贱民,胆敢冲撞我们宋男爵的车驾,这是找死吗?”前面有叱喝声,有起哄声,有拳打脚踢的声音,更有女子的呜呜声。
  宋誉从轺车上站起来的时候,狗腿子宋忠正在拿着马鞭打人,打得围绕到周边的东市人纷纷抱头后退,而有两拨人仍在厮打正酣。
  “三爷?”“秦学生?”宋誉还没从马车上跃下,厮打的双方都认出了宋誉。
  作为打小厮混在市井里的流氓头目,宋誉和他哥哥宋忌的名声在长安闾里市井间流传得颇响,有些后世黑社会大头目的感觉,而且即使是在宋家发达后,宋誉依旧喜欢在市井里厮混。
  现在跟随在宋誉身旁的宋忠宋实,以前就是市井间追随宋誉的手下,在宋家发达了之后,干脆签了卖身签约,成了宋家的奴仆。
  宋家听到两种截然不同的对他的称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其中一伙的为首一人点头哈腰的上前来请安道:“小子糊涂,小子糊涂,瞎胡闹挡住了三爷的车驾,真是该死。”
  这人虽然自称小子,却是一个魁梧大汉,而且满脸络腮胡子,实在和小子沾不上边。
  宋誉指着他,从原本宋誉的记忆库里找寻此人的影响,道:“你是,你是……”这人弓着腰身,陪着小心道:“三爷,小子是乌闾的李大门,昔年还曾跟在宋大爷的身旁讨过几年的饭吃。”
  “哦。”
  宋誉虽然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明白了过来道:“你跟过我大兄?”李大门点头哈腰道:“有幸有幸。”
  宋誉点了点头,听到旁边有个女子又在喊他:“秦学生?秦学生?”宋誉偏过头一看,一张薄怒着的俏颜印入眼帘。
  这是一名二十八、九的少妇,所穿的是庶民妇的荆钗布裙,别着一个已为人妻的朝云近香髻,垂着几缕青丝而下,竟是一个风韵十足,已经完全熟透了的美妇人。
  而且这妇人肤白胜雪,双目如月华,一副如花颜容,因为刚刚厮打了一阵,鬓发有些零散,香汗濡湿,有些贴在衣裳上,更是衬托出她丰腴之极的身段。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束胸前随着她呼吸而为颤巍巍着的饱满凸起。
  宋誉瞧着眼神一凝,暗自惊叹道:“真是一副好胸器。”
  
  第008章 美艳师母
  
  “你是秦学生?”那个美妇人手持着从边上摊位上拆下来的一根细柱,一边横放在手,一边盯着宋誉,满脸的诧异。
  “这位大娘子。”
  宋誉很显然一时记不起对方,而且他也不姓秦,不过见对方好像都认识自己,便想做了个和事老,让双方调解矛盾,就此散去,他刚想开口调解,却忽然想起来对面这美妇人是谁了。
  宋誉指着美妇人道:“你是云先生的……你是云师母?”那美妇人美目瞪大,满是不敢相信道:“天啊,你真是秦学生?”然后掩嘴道:“你是爵爷?”宋誉有些讪讪,点头道:“不好意思,师母,欺瞒了你们许久了。”
  ……这个时代汉廷没有独尊儒术,读书人很少,而儒生更少。
  汉廷到了现在,还没有官学,即历史上的太学之类。
  而且在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大量的儒家典故丧失,民众十有八九皆愚。
  三国中,齐地最好,有孔书的传承,而且还有不少大儒,在韩信的支持下,独尊儒学,儒学在北齐国极为昌盛。
  而作为关中的咸阳惨案发生地,西汉的读书人那真是少得可怜,而且汉廷推崇道家,信奉无为而治,对于儒生大为排斥。
  在西汉,想要读书知古今,明事理,条件极为苛刻,而且一般人也缺乏兴趣。
  只有大门大户,乃至于权贵人家,才有识字的资格,而且大多是道家的典故书籍以及汉律。
  这些年,也有北齐国的儒生乃至于大儒进入到西汉弘扬儒学,想要西汉学习北齐一般,将儒学独尊,只是效果甚微。
  宋家出身卑微,宋忌从小打到大,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努力识字,不过进展不佳,只能简单的看懂往来书信。
  而民塾大多是西汉权贵人家的专属教学课堂,除了自家人,其他人?只能是呵呵了。
  宋忌一心盼着宋誉能文武双全,光耀门楣,但是奈何宋誉臭名扬与长安,这等人读书,这不是有辱斯文吗?高官大阀的专属私塾送不进,而民间的私塾在长安几乎没有,所以宋誉当了十多年的文盲,直至云严的到来。
  云严是北齐国的大儒之一,精通《周易》与《春秋》,又被世人称之为“周春”。
  云严在长安广开讲坛,专讲《周易》与《春秋》,并且与多家争辩治世之学,只不过效果微乎其微,别说引起西汉皇室的注意,便是寻常高官达人都兴趣欠缺。
  盘缠用尽的云严逼于无奈,带着几名学生,就在乌闾开设了一所长安唯一的儒家私塾,取名为博望屋。
  而宋誉结束文盲的日子终于到了。
  宋家毕竟是外戚,不缺这点束脩的小钱,但是当今西汉天子亲近道家,作为外戚,哪能忤逆天子的意思,不过宋誉又不能文盲一辈子,一定要读书明事理,那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那便是改名悄悄去吧。
  改什么呢?宋誉被宋忌逼着去上私塾,已经是极为不满,但是又不敢违逆哥哥,便随便取了一个秦寿的名字,近音为禽兽。
  云严虽然是齐国大儒,但是在西汉长安,却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搭理他,而且权贵人家自有专属私塾,普通人家学识字来干嘛?所以,即使云严的博望屋所要的束脩,只需要十条腊肉便包学一年,但是学生依然少得可怜。
  第一年,只有七人,都是家底殷实的普通人家。
  这种情况,到了第二年,忽然激增到七十人,涨了十倍有余,看来不需十年,云严大儒就能达到孔圣人三千门徒的境界。
  原因不是云严感动了长安居民,而是因为云严娶妻了。
  他的妻子是长安本地人,名叫谭青,是一家富室的千金小姐。
  这谭家虽然是富室,但是西汉抑商很严重,不仅剥夺所有商家的政治能力,更把他们的政治地位贬低到社会的最底层,比之上门的入赘女婿都不如。
  所以谭家娘子谭青,虽然是富室小姐,但是富则富矣,却和普通人家的丫头没有本质上的政治区别。
  而云严答应谭家的联姻要求是因为谭家愿意资助云严办学,这对当时吃完七名学生的束脩,就快要饿死在长安的云严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
  成亲就成亲吧。
  云严在齐地的妻子已经故去,而且没有留下子嗣,他对这门亲事倒是没有太多拒绝,而且以四十多岁的高龄,娶一名二八少女,真真正正的老少配了。
  等到谭青过门后,云严傻了。
  不是因为谭青太丑,而是因为谭青太美了。
  坊间有传闻,刚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云严大儒有一段时间咳嗽个没完,天天弓着腰身,形容衰败。
  因此,谭青的艳名便传了开来,而学生也随之剧增,而宋誉自从入学了之后,一双贼眼盯着谭青,那是哈喇子直流,在入学的前几年,上学的热乎劲儿也是十足。
  他本来就是一个熟女控,对谭青爱慕不已。
  不过在花丛中,一向战无不胜的宋誉却在潭青身上败走麦城。
  无论他如何勾引,谭青就是不为所动。
  ……“学生见过师母。”
  毕竟真正的宋誉在博望屋当过三年弟子,最近一年多,因为谭青的冷漠,以及王网的迅速发展,致以他事务繁多,虽然交了束脩,就只去了一两次,但是毕竟有个名分在这儿。
  “哎呦,哎呦……爵爷多礼了。”
  谭青有些局促,她毕竟是庶民,而且是政治地位最为低下的商人之女。
  另一旁的流氓头目李大门傻了,他见到失态如此发展,打了一个激灵,自己赏了自己两个巴掌,跪倒在宋誉面前,磕头认错道:“小子不知道这贵人是三爷的师母,不然打死小子也不敢得罪这位贵人。”
  宋誉见不得这么凶猛魁梧的汉子一口一个小子,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在自己面前。
  出来混的,最为讲究一个脸面。
  宋誉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帮他拍去膝盖上的尘灰,对着围观群众道:“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他一个人说不顶事,宋忠宋实在旁恶狠狠的叫喝了几句,配合着手中的鞭子的威力,围观群众这才潮水般散去。
  “秦学生?”谭青拿着棍棒,别了一下耳旁的发丝,将男子的英气和女子的妩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因此带动的束胸颤抖,让宋誉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注过去。
  
  第009章 武力值很高的师母
  
  云严大儒的博望屋现在有学生五百,有不少是真心为了读书明事理而来,而且儒家最为讲究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倡导血亲人伦,现世事功,道德理性。
  这五百学生跟着云严大儒学了这么多年,已经渐渐养出了几分儒生的修养,但是败类也充塞其中。
  这些败类以宋誉为首,平日里被家人拿着棍棒逼来上学,那不厮混着就没天理了,虽然云严循循教导,但是败类中的上进者仍然有限。
  谭青对这些学生中的败类素来没有好感,其中又以色胆包天的宋誉为最。
  宋誉徒有一副好皮囊,其姿色在五百学生中,没有堪与比肩者,即使是在长安一城,也是美男之名远播,而且宋誉为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最擅长的便是表里不一。
  所以宋誉虽然不思上学,但是在私塾里,对云严大儒极尽恭谨,上学的时候,也是不吵不闹,至于在课堂上学到一些什么东西,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对于这么一个知事理,明进退的好学生,云严大儒对宋誉的好感颇高,毕竟长得好,也是一种极大的先天优势,何况这个美男还这么尊师。
  只是云严大儒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跟着他满口仁义道德的弟子,脑子里想的是全是他娇媚可人的妻子。
  儒学还没有进入理学的恐怖阶段,谭青虽然作为妇人,但是不禁足,更不禁抛头露面,所以和学生们的接触颇多。
  五百学生大多都对谭青这个师母毕恭毕敬,除了以宋誉为首的几人。
  女人对于男人觊觎的目光是最为敏感的,何况宋誉眼中的是狼一样的饥渴目光。
  宋誉不但饥渴,而且还敢付诸行动,如此一来,自然是被跟着云严学了几年儒学的谭青视为大逆不道的弟子,时常冷面相待,只是宋誉在女色面前,毫无矜持可言,更没有节操可讲。
  该骚扰还是要骚扰,该占便宜更是要占足了。
  谭青是关中女子,虽然生得貌美如花,但是不乏彪悍泼辣,两人私下里我骚扰你,你叱喝我,已经是常事。
  若非谭青顾忌名声有污,而且宋誉并没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不然早已经将此事闹将了起来,让宋誉扫地出门。
  至于宋誉的名声?当着数千人,在长安繁华的红灯区掏出大鸟儿,恬不知耻的学着秦代猛男嫪毐一样去插马车轮子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宋誉这个男爵大人在西都长安还有名声可言吗?最近一年来,宋誉来博物屋的日子五指可数,谭青的日子一下子清净了起来,甚至有些时候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弟子。
  但是今天却碰到了,而且对方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而是西汉的贵族爵爷。
  ……以前的宋誉不是什么好鸟,现在的宋誉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谭青确实美得熟透了,那种少妇韵味,一举手一投足皆能带起撩人春思的念想。
  宋誉看着谭青束胸前的曲线,在香汗濡湿下,勾起的更为饱满,感觉自己有点硬。
  当然现在的宋誉毕竟不是以前的宋誉,他不经意间调整了一下勃起的反应,对着谭青持着弟子礼道:“师母可与我说说,你们这是如何冲突起来的?”谭青得知宋誉的真正身份后,有点不敢看着宋誉,将市井小妇人畏惧权贵的情形一展无遗。
  李大门倒是乖巧伶俐得很,他又抽了自己一巴掌,向宋誉道:“三爷,都是小子们被猪油蒙住了脑袋,胆大妄为干下了这等糊涂事。”
  双方厮打的起因很简单。
  很典型的地痞流氓调戏美丽妇人引发的冲突。
  云严大儒的博物屋不是每日都会授课教学,今天是休息日,而不巧的是云严大儒毕竟年纪大了,进秋之后,稍微到外面风骚一下,就着了风寒,卧床不起。
  博物屋今天没有学生,谭青只好带着她随嫁过来的丫鬟琪儿到东市这里来找郎中。
  而东市恰好是李大门这一帮子地痞流氓的地盘,看到谭青这等姿色的美少妇,自然是要上去调戏调戏。
  关中自先秦以来,就是兵源的主要征集地,每户人家都有男儿出兵在外,而独留女子在家持家,所以关中女人不泼辣凶恶如男子,根本连家都持不了,更别论在关中生存。
  这种泼辣凶恶的女子风气是整个关中地区的流行趋势,谭青虽然是富室家的女儿,但是凶悍不输于男子,更跟着剑术师傅学过一段时间的武艺。
  李大门和谭青双方很快就因为口角而爆发冲突,只是让人想不到这看起来美得熟透了的谭青武力值居然这么高,在丫鬟琪儿被李大门一巴掌打倒后,独自一人拿着附近店铺的一根细棒,与这么多彪汉打斗,居然不落下风。
  “三爷,你且绕过小子这一回。”
  李大门还在一边求饶,一边打着自己的脸颊。
  “师母,你看如何?”宋誉征求了一下谭青的意见,远远没有想到这在自己面前垂着螓首的美丽妇人居然有这么暴力的倾向,难怪昔日她敢于和宋誉独处,实在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极大的信心。
  “大娘子。”
  谭青身边先前被打得倒地的丫鬟琪儿,这个时候才捂着还在生疼的脸颊过来。
  大娘子是对已婚妇人的尊称,而小娘子则是对未婚女子的称呼。
  “琪儿,你没事吧?”谭青扶着琪儿的手臂,她们自小一起长大,颇有情谊,见琪儿还在捂着脸颊,知道琪儿肯定还在疼痛中,眼里的恼意又起。
  宋誉最擅长的就是眼辨四方,他朝着李大门一努嘴道:“大门,还不上去给我师母和琪琪儿小娘子赔罪?”李大门乖巧的应是一声,弓着腰身带着一众手下,对着谭青便是一阵言辞诚恳的认错。
  女子毕竟心软,见李大门一众人又哭又闹的,简直丢尽了关中男人的骨气,眼中的恼意散去,一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起来吧。”
  
  第010章 地痞流氓
  
  谭青不追究李大门等人的责任,宋誉对于这些曾经跟过阿哥宋忌的地痞们也没有半点惩罚之心,一切都和谐解决。
  “师母已经请了医师了吗?”宋誉挥手让李大门这一群痞子等候在一旁,自己则是趋近谭青身旁,嗅着那股少妇身上伴随着香汗的撩人气息,宋誉感觉自己更硬了,便连深衣都有些遮拦不住。
  “这具身体多久没碰女人,反应这也太大了。”
  穿越以来,宋誉就感觉自己虽然是这具身体的指挥者,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有些控制不住,而且这种反应还非常强烈。
  在家里也就罢了,在外面,真真是丢死个人。
  他可没有以前宋誉当街那么多人掏鸟的习惯和无耻度。
  宋誉也不待谭青回答,干咳了一声,弓着腰身,借着宽大袖口的遮掩,将暴怒而起的反应根源往上调整了一下。
  “啐,下流。”
  宋誉的这个动作虽然隐蔽,但是天可怜见,自从知道宋誉的贵族身份后,谭青便一直垂着螓首,她那个角度不小心是能看到宋誉的动作的,一时间脑里纷至沓来宋誉以前轻薄她的下作话儿。
  现在又不能再和以前那样叱喝他,不知觉间竟是连耳根都红透了。
  宋誉见谭青不回答,又凑近了一步,看着谭青垂下螓首后,白皙非常的长颈,嗅着美丽妇人若有如无的女人气息,一颗心被撩拔得霍霍而动,他又道:“学生这一年因为公务繁忙,少有时间去博望屋,居然今天才得知先生有恙,要不我陪师母去请了医师,拿了药去探望一下先生?”“啊?”谭青被宋誉的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她急急抬起螓首,窥了一眼宋誉,又把螓首埋下,婉拒道:“这倒是不敢有劳爵爷。”
  宋誉望着谭青高高凸起的曲线,展颜笑道:“这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师母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云师五百座下弟子之一。”
  谭青仍然是摇头拒绝,浑然没了刚才拿着一根棍棒和数个彪形大汉厮打的泼辣作风。
  宋誉知道谭青对自己防备甚深,原本也没有打算能够和这个美丽师母结伴而行,见她再三拒绝,也只能无奈作罢了。
  “那妾身就先行回去了。”
  谭青久在云严身旁,倒是有几分文绉绉的儒生味儿,她拒绝了宋誉后,搀扶着丫鬟琪儿走了。
  “真真是一个熟透了的果实。”
  宋誉望着谭青那一身布裙包裹下纤细腰肢带动的圆臀滚滚,硬度不减反增。
  “三爷。”
  旁边的狗腿子宋忠笑嘻嘻的凑近过来,低声道:“小的知道三爷一直挂念这个女子,要不要……”宋誉闻言横瞪过去一眼,叱喝道:“阿忠,你少跟我胡来。”
  被宋誉一喝,身躯雄伟魁梧的宋忠打了一个寒颤,忙不迭的点头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宋誉再警告了几句,回头示意李大门等人过来,问道:“你们最近是做些什么营生?可能够糊口?”李大门阿谀道:“自打宋大爷富贵了以后,我们也曾随着宋大爷去过军营厮混过一段时间,只是军规太严,我们几个……”李大门看了一眼宋誉,讪讪道:“被革职了,现在就在市井里做些驵侩的生意,时不时靠闾里人家救济一下。”
  李大门这里一共有八人,身形都和李大门一样,都是魁梧汉子,不过常年的地痞生活,让他们的肌肉有些松弛,不然八个汉子哪能打不过一个女子。
  李大门嘴里的驵侩生意,大致就是宋誉后世的经纪人,为买卖双方的中介者。
  不过他们这个生意上不得台面,贩卖人口,贩卖奴隶,贩卖马匹……还帮人打听消息。
  而那句时常靠闾里人家救济,显而易见,这就是流氓痞子收取保护费。
  宋誉失笑道:“倒不亏是跟过我阿哥的人,这说话有点水平啊。”
  李大门舔着脸儿,嘻嘻笑道:“这都是以前宋大爷教得好。”
  宋誉招呼着李大门等人就在东市附近找了一家低档次的酒肆,摆了一桌子菜,叱喝到一半的时候,宋誉苦恼道:“最近我家有些麻烦,缺点人手……”李大门厮混在市井里,人精一个,听到宋誉话里有话,当下喝了一口黄酒,拍着胸膛道:“三爷,我们兄弟八个昔日都是跟着宋大爷的人,如果您有事吩咐,不过只是一声招呼的事情,我们八个把命卖给你又如何。”
  宋誉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个时期的流氓地痞和后世的团伙组织人员,唯一的一个相同点,就是义气为先,而且他们和游侠儿有一个共性,讲信誉,轻生死。
  这讲信誉和轻生死,可不是说说而已,那真真的是漠视生命和一诺千金。
  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当流氓地痞的资格都不够。
  宋誉以前作为一名游侠儿兼地痞流氓头目,对这种人了解甚深,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八个人武力值太低,远远不能和真正的游侠儿相比。
  不过在这用人之际,先把人数凑够了再说。
  宋誉又问道:“你们家里可还有人?”李大门道:“都有大有小。”
  宋誉略略皱了点眉头,拍着李大门的肩膀道:“知道我家的府邸在哪吗?”李大门点头道:“那是自然知道的。”
  宋誉道:“这几日,你们的生意就不用做了,人人给我把肌肉练足了。
  下个月三爷我带你们去南楚干点事情,酬劳为每人百石粮,以安顿你们家里大小,而你们另有钱财赏赐。”
  李大门愣了一愣,虽然想拒绝,但是想着百石粮,还是咽了一下口水。
  宋誉的开价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高了。
  要知道如今的西都长安,普通人家一年再怎么吃,也不过五、六十石粮食,而且还是三口以上人家。
  宋誉开出的价钱已经够他们家里人安逸一、两年的时间了。
  “不需要拒绝,如果你们决定跟随我,这就是你们应得的。”
  宋誉看出了李大门等人的惊骇和婉拒之意,沉声说道:“此次陪我前往南楚,路途遥远,不知道要几年的光景,而且极有可能会身死他乡,你们可愿意?”
  
  第011章 青楼外的猛男
  
  虽然不是真正的游侠儿,李大门等人只是一群地痞流氓,但是碰到宋誉的邀请,人人涨红了脸,在几杯黄酒下,拍着胸脯道:“三爷,我们以前可都是跟着宋大爷在刀尖上滚过来的人,若非不够福气继续跟着宋大爷,断然不会混到这般田地。
  不过就是一死,有什么可畏惧的。”
  宋誉举杯道:“好,如此下月就多多仰仗了。”
  李大门等人举杯相迎,道:“今日起,我们几个的命就是宋家的,就是三爷的。”
  宋誉知道他们的话和后世那些小流氓的誓言有天壤之别,这些人最重诺言,如果毁诺,别说其他人,便是他们自己人都会看不起。
  古人真是憨厚,这在后世不到几千块钱的价值,就买了八条命。
  宋誉大口喝了几杯酒,这酒的度数低得让人如同饮水,这对前世酒精考验的宋誉而言,比之啤酒还不如。
  ……辞别了李大门等人,宋忠宋实喝多了酒,有些摇摇晃晃,宋誉在后踢了他们两人各自一脚道:“好生给我驾车,不要撞到人了。”
  宋忠吐着舌头道:“三爷放心。”
  一股酒气合着口臭传来,宋忠又挨了宋誉一脚。
  被踢了两脚的宋忠嘻嘻一笑,知道宋誉踢他,是与他亲近才踢,还巴不得宋誉天天踢着他。
  这人啊,就是犯贱。
  宋忠拿着缰绳,开始驾车前往章台街。
  宋誉的办公地点就是章台街,作为王家的情报网高层理事之一,宋誉有足够的身份掩饰来这等红灯区。
  而且通过当街拔鸟那一件事情后,宋誉的名声几乎在长安烂到家,而且还因为拔鸟,免费获赠了一个宋大鸟儿的不雅称号,整个西都长安可能有人不认识他,但是很少有人没有听过这鸟人的荒唐事迹。
  就是在章台街,而且是在大白天。
  宋誉喝多一点酒,听到旁边的伙伴说到秦代长信侯嫪毐,以假太监的身份入宫,搞大了秦始皇之母赵姬的肚子,并自封为秦王“假父”,与吕不韦的“仲父”相互争锋,而且胯下之物甚伟,能以鸟儿为轴,穿入用桐木所做的车轮中绕庭三匝而不坠,真是古今唯一大阴人。
  二百五少年宋誉听了,当即大感不服,拍案道:“他嫪毐算什么大阴人,我胯下有物尺许,娘们看到都怕,他嫪毐能做到的时候,我怎么会输给他。”
  二百五少年在喝多了一点酒后,就拿着自家的马车做试验,拔出鸟儿不用车夫驾车,从章台街的这一头,凭借着鸟儿的伟岸功力,插进车轮里,驱赶马车到了另外一头。
  路程足有二里许,耗时接近一个小时,而闻讯前来的围攻群众多达数千人。
  许多娘们看到宋誉的那一根不像话的玩意,尖叫连连,至于是害怕的尖叫,还是渴望的尖叫,那就不得而知了。
  二百五少年宋誉也在叫,不过是在狼一般的嚎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此事过后,绣衣御史参告宋誉,让他在宋大鸟儿的雅号外,更免费获赠“有污官望”罪,差点被流放到边疆,幸好当时宋家还有余钱可以赎罪,不过也因此被阿哥宋忌痛揍了一顿,有所收敛。
  ……章台街到了。
  自从管仲在战国时期为齐国人民开设女闾,首个以公开形式将妓女合法化性交易以来,这千年不绝的皮肉生意便日渐昌盛。
  如今西都长安的妓馆水平虽然不能和最为鼎盛的唐宋明清比较,却也有不错的规模了。
  虽然大多都是小门小户的一人一家,但是也不乏后世的青楼雏形,其中官妓所还比较中规中矩,但是私营妓院的规模却是越来越大。
  在章台街最为繁荣的地段上,长安规模最大的一家妓女集中营,就叫青楼。
  而宋誉的目的地也就在此。
  青楼作为长安为数不多,以三层楼容纳百多妓女集中出售的大气手段,赢得了许多达官贵人的追捧,而且这里已经有了一点后世妓女们的味道。
  那便是才貌双全。
  青楼老板培养几名姿色出众的妓女,花费大价钱请来穷困潦倒的读书人,教他们认文断字。
  当然,在西汉,教导青楼妓女们更多的是诸子百家中的道家典故。
  这些能写汉赋,能画彩绘,能读诗书,能辨道经的妓女们,价格昂贵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达官贵人们就是犯贱,越贵还越喜欢,在这其中以身份地位最为尴尬的富室商人们最为疯狂,在青楼一掷千金,只为干上一炮的事情,时常能够见到。
  青楼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营业,不过一般而言,早上是最为清淡的时候,下午到黄昏入夜时间,是最为繁忙的时候,宋誉来的时候虽然是下午,往来的人流量极多。
  门口的迎客龟奴对宋大鸟儿最熟悉不过,殷勤的上来打过招呼。
  宋誉从兜里掏出不多的几株钱,取了两枚抛到宋忠宋实身上道:“去旁边喝点小酒,等着三爷,少跟我去其他的妓寨厮混。”
  宋忠宋实欢喜的接过宋誉抛来的铜钱,点头道:“您放心吧,三爷,就算去了其他妓寨,我们两个人加起来的时间也会比您短得多,不会误事的。”
  青楼的价格昂贵,宋誉的身家可请不了两个狗腿子进来潇洒,虽然里面也有随从的休息所,但是宋忠宋实更喜欢在外面守着马车,喂着草料,然后两个人轮流去小门小户的妓女那里发泄一下。
  “章言小娘子在吧?”宋誉也不理这两个狗腿子的奉承,问着迎客龟奴,就往里走。
  “三爷,在呢,恰好没客。”
  都是熟客,迎客龟奴也不和宋誉客气,让过路,让宋誉一人入内。
  青楼的管事老鸨叫七娘,在二楼摇着扇子刚招呼完其他的客人,看到宋誉上了二楼,哎呦了一声,迎了上来招呼道:“宋三爷,您可是三个多月没来了。”
  这七娘有四十多岁,往昔的倾人风韵,如今只剩余一丝,不过处事能力倒是随着年纪渐长。
  宋誉也不和她客气,瞪眼道:“七娘,你这是在取笑我三个月前的事情?”
  
  第012章 日后日不死你
  
  “哎呦,三爷这不是吓唬奴家吗?奴家哪有这个胆子。”
  七娘和宋誉太过熟悉,彼此开了几句玩笑,七娘有些关心地道:“三爷,你这身体可真的大好了?”说着,眼里还带着好奇。
  宋誉奇怪道:“我这身体不好,我能上这儿来?”七娘愣了一会神,反应过来后堆着笑脸道:“也是,也是,三爷你好了就好,这可是大幸事。”
  接着拿着扇子遮住半边脸儿,带着一股浓腻的香风凑到宋誉的耳旁道:“你三个月不在这里理事,许多情报都中转不过来。”
  这家青楼日进斗金,屹立在长安不倒,因为它的后台便是王家,而这七娘也是王家王网的人。
  附近人多,两人不好交流,密语了几句便分开,外人看来还当是饥渴难耐的老鸨在撩拔宋誉这个美男。
  “网主在等着你。”
  七娘将宋誉送到三楼,抛了一个媚眼后,就下了楼去招呼其他的贵宾。
  王家的情报网叫王家,而最高负责人叫网主,与王家长子王冯直接对话。
  “网主?怎么不叫吧主?”
  宋誉嗤笑一声,然后整了整衣冠,在三楼的甲子房门口,以三长一短的节奏敲门,嘴里喊道:“章言大家,三月不见,可是想念你得很,还不让小竺开门。”
  房门很快打开,先是熟悉的小竺的脸庞,她左右查看了一下,见宋誉所在的这条走廊上没人,原本笑容满是的俏脸马上冷淡下来,对着宋誉冷声道:“网主在等你,进来吧。”
  小竺没有姓氏,就叫小竺,今年十六,身体已经长出一点女人味道。
  宋誉望着前面小竺的背影,那圆臀倒是已经有了一点规模,不过还是欠着男人的收拾才能更结实圆滚一点。
  “早晚弄死你,不过是一个王家私生女身旁的小小丫鬟,也对堂堂三爷我摆脸色。”
  宋誉心里有几分恼怒,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反而更盛了,他反手关了房门,走了进来。
  在表里不一上,他和以前的宋誉一脉相承。
  “三儿来了?”进了房子,前面帐帷之后显出一个妙曼身影,一个类似前世林志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三儿你麻痹,你当你身份多高贵,不过是武启侯王错和一个婊子的私生女,你还真把自己当真正的王家人了?喊我三儿,你麻痹的,你和你这婢女日后迟早要被我弄死。”
  心里腹诽不断,宋誉脸上堆满了笑容,道:“有三月没有聆听到章严大家的教诲,心里想念得很,这不伤一好就来了。”
  那账帷后面的章言轻笑一声道:“三儿还是这么会说话。”
  那姿态高高在上,将已是外戚的宋誉男爵,仍然当作昔日的王家家奴。
  宋誉阿谀道:“这都是章言大家教得好。”
  帐帷后面的章言轻嗯了一声,摆足了上司的姿态,挥挥手让小竺拿出一堆竹简出来,道:“这是你三个月落下的消息处理,还有各家的女暗线,还需要你再去跑跑。”
  接着又道:“听说你被张冲一刀斩断了你的祸根,现在还能办事吗?”“啊?”宋誉微微有些愕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整个西都长安已经把他传成了被斩去命根的男人。
  小竺在旁将竹简放下,补充道:“网主是问你,你现在还能和别的女人苟且吗?”“你麻痹的,你这问得太直接了吧?”宋誉稍稍反应过来,忽然灵光一闪,他正愁如何推去王家的事务,一门心思的准备凑钱买人命去南楚,这不刚想到枕头,枕头就送上门了。
  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何王冯这个王网的最高领导人要对他说可以辞职不干的话了。
  “不能了。”
  宋誉虽然是一个非专业的演员,但是生活是最好的电影,它教会了宋誉各种脸谱。
  章言的声音从帐帷里传来道:“让医师看过没有?”宋誉沉着一张脸,仿佛世间一时了无生趣,苦笑道:“都被斩断了,便是找御医都没用。”
  章言沉默着,宋誉边上的小竺斜着眼睛望着他,里面的不屑越来越浓。
  宋誉心里面就纳闷:“你麻痹一个婊子身边的丫鬟,你哪来的优越感?”章言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冷漠道:“你把这里的竹简全部处理完,就回去,把一切都忘掉,好好当你的男爵。”
  宋誉巴不得这句,不过表演仍然需要继续,一副无奈被抛弃的模样道:“领命。”
  王家的王网虽然决策人是王家长子王冯,但是章言这个王网网主有很高的决定权,何况王冯这个最高领导人已经首肯,再加上章言这个王网网主的批准,此事就已经是定局了。
  好在宋誉是外戚,不然这种退出可是会被埋到地底下闭口的。
  小竺在旁嘻嘻一笑道:“宋爵爷可以入宫去当太监,那里我们耳目不是很多,还少一个像宋爵爷这么出众的人才。
  而且宋良人也在宫里,宋爵爷还可以去和宋良人日日作伴。”
  “你麻痹的……”小竺生得不差,眉清目秀带着一点小妩媚,身段儿也是有模有样,嘴巴却是恶毒非常。
  宋誉心里恚怒,脸上苦笑道:“小竺小娘子真是会开玩笑。”
  帐帷后的章言并没有叱呵小竺的毒舌,仿佛以一个婢女如此奚落一个男爵是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竺仍在笑语道:“谁和你开玩笑,我这是再正经不过的提议,宋爵爷何不考虑考虑,在我们的运作下,从小黄门开始,到黄门署长,再到黄门令、黄门侍郎,很有可能几年就能出任中常待,到时候后宫数千太监都以你为尊,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宋誉苦笑连连,心里的怒火却越来越盛。
  原本的宋誉完全不敢反抗王家,以他游侠儿的性子,就算是让他把命交给主家王家,他也愿意,也别说是被人羞辱一顿。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为王家去死了。
  小竺以前也对宋誉毒舌惯了,以前的宋誉从来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的宋誉不同。
  一个麻痹的小小婊子身边的丫鬟,一而再,再而三对老子这个堂堂的爵爷大加嘲讽。
  日后,老子弄不死你。
  也幸好宋誉并非是真正的被张冲斩了命根,不然此时气都要被小竺气死。
  
  第013章 谭青第一弹
  
  章言是青楼艺名,至于她的本名叫什么,估计连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现在别人称她为章言,而她自己也称呼自己为章言。
  作为青楼最出色的妓女之一,她凭借着强大的后台力量,已经超脱了妓女的这一范畴,已经有了一点后世女明星的味道。
  章言年已二十,在青楼已有五载,至今还是处子。
  这在别的妓馆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在章言这个名妓身上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事实。
  没有人能够用强,没有人能博取她的欢心让她奉献出贞操。
  至少目前没有。
  章言是长安名气最大的名妓,通晓道家典故,擅写长赋,能弹雅曲,一舞起彩带而满堂醉。
  这等女子,是长安所有妓女的奋斗目标,光是一日所得,便是其他妓女一年的收成。
  宋誉最后为王家做的一件事情,便是将竹简上面的信息提炼出来。
  这工作不麻烦,当然也不会轻松。
  三个月的积累量还是比较惊人的,宋誉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耗在这上面,等到入夜的时候,作为长安最大牌的名妓,章言终于从帷帐里出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美。
  是一种柔柔弱弱的美,也是一种英气勃发的美,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能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章言穿着宝蓝色的深衣,愈发的衬托得出她的肌肤赛雪欺霜,从帐帷后面出来,裙幅摆动,借着曲线可见的浮凸,依稀可以看到她平坦非常的小腹,已经那绷直浑圆的腿股,更能隐约窥到她腿心处的腴润微起。
  “这次和往常不一样,你办完了这些事情,就到下面依兰那里,喝得大醉后离开,让别人都知道你和阉人无异,以后就不要再来这里了。”
  章言美艳绝伦的脸上一派淡漠,从她朱唇中吐露出来的声音虽然靡靡惹人发烫,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让人发冷。
  王家人就是王家人。
  宋誉站起身子来,道:“宋誉明白。”
  章言漠然的看着他,点头道:“你明白最好,以后好好过着,没有那根玩意,这生活也还得过下去。”
  章言说着便要开门出去,道:“我今天晚上在知客厅有歌舞要表演,先走了。”
  章言带着小竺,摇曳着两个圆臀渐行渐远,直到房门关闭。
  宋誉在房门关起的那一刻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以前的宋誉唯王家之命是从,但是他可不是以前的宋誉。
  王家虽然权倾朝野,但是毕竟不是姓刘。
  这种权倾一时的外戚,在历史上并不乏见,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哼。
  王家。
  宋誉望着房门缓缓坐下,以前的宋誉是王家养的一只狗,而现在的宋誉则是一头狼。
  “王网有大半的眼线都是我凭借大鸟拉来的,没有了我,就算王家知道这些眼线,只怕关系也不会有以前那么亲密,如果我再去走动走动……”宋誉翻着后面的竹简,逐一处理上面的信息。
  王网的势力圈这些年发展得很快,已经在悄然间超过了朝廷的耳目绣衣御史,而且相比较于绣衣御史只关注朝廷官员的范畴而言,王网的势力更渗透到各个行业,包括商家在内。
  宋誉作为王网的高级管事,这些年一直在各家后院拓宽业务,通过人妻、女儿之类,将眼线的数目一年比一年拉大规模。
  唯一头痛的就是,西汉人认字的人实在太少了,而对于眼线信息的传递,只能采取一些简单的图录来表达,这些图形文字,像极了上古时期的象形文字。
  宋誉做间谍头目是有天赋的,他教会眼线们最为基本的表达方式,然后在阅读竹简上的图形时,能够大致分辨出来。
  所以他的业务,包括王网网主章言在内,都是看不懂的,挤压了三个月之后,还需要他来处理。
  现在章言想要放弃他这个“太监”,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拓宽业务。
  而信息来源,换做另外一个人来处理一下,更改其他的暗号形式就可以了。
  于是,劳苦功高的宋誉因为“鸟断”而被王网放弃了。
  虽然这是宋誉所求,但是这么被人冷漠的鸟尽弓藏,仍然让他感觉十分不爽。
  去你麻痹的王家。
  竹简所剩不多,而上面的信息传递并没有什么惊奇之处,宋誉翻到最后,在一堆竹简里发现了一个熟人。
  谭右岸,谭青的父亲。
  宋誉一时精神大振,拿出这份竹简,仔细辨别起来。
  这个举报谭右岸的眼线不是别人,正是谭右岸的小妾,谭青的三姨娘。
  宋誉前几年苦追谭青而不可得,便将目光暂时放到谭家后院那里去。
  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谭青,谭家后院那一堆女人里,很快就让宋誉上手了一个,此人便是谭青的三姨娘,生得美貌,而且骚劲十足,碰到宋誉这种猛男,自然是百求百顺,不过这个三姨娘也是不识字的,只能通过图文来表达信息。
  就算是宋誉,分辨这些“象形文字”也要大费周折,不过好在还是能够辨别出来。
  上面的信息不多,只有谭右岸,以及牛,马等不多的消息。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宋誉为了能够一亲谭青的芳泽,可谓是刚柔并济,这暗地里的手段不少,他又不屑于迷药之类,所以谭青那里无法勾引到手,便从谭家大宅这边寻找突破点。
  这名三姨娘就是他的突破点,只要三姨娘依照他的嘱咐,向谭家附近的秘密地方放下竹简,当天就有人把这个竹简通过层层关节送到青楼。
  而一旦三姨娘放出竹简,那就表明谭右岸出问题了。
  “牛,马?”宋誉望着竹简上面的图文,思索道:“谭右岸只是一般的富商,经营五里闾十三家店铺,虽然身家颇丰,但是不能绫罗及身,不能乘坐马车,这牛和马是怎么回事?”宋誉拿起这份竹简塞入衣袖里,别人虽然看不懂,但是为了防止意外,还是需要毁灭证据。
  随意将最后的竹简翻完,宋誉做了简单的归纳,拿起毛笔蘸着墨水,在竹简上写下一行行漂亮的小篆,为王家做最后的竹简批示。
  宋誉在博望屋上了几年学,虽然学问没有学到多少,但是一手小篆体极为漂亮,现在加上宋誉对后世的书法借鉴,那一行行的小篆更是苍劲有力,有几分大家风范。
  
  第014章 胡姬深似海
  
  为王家做完最后的竹简任务,宋誉拿着关于谭右岸的竹简准备出门。
  这份三姨娘举报他亲夫的竹简,或许能解决他钱的问题和谭青的问题,看来从青楼离开后,要去五里闾一趟,看看有没有机会混入谭家后宅。
  出了门,青楼处处有竹丝声声,更有男欢女爱的各种靡靡之声。
  青楼是桐木制房,隔音效果有些欠佳,而且现在已经入夜,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配以青楼昏黄的油灯以及男男女女的声音,让宋誉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此刻他不是穿越的宋誉,而是真正的宋誉。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一个瞬间便消失无痕,但是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很硬,硬到很想去找一个地方捅捅。
  这具身体……宋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真不亏是能拿着鸟儿在外面拖着马车前行的身体。
  这能量,这饥渴……”三楼是贵宾楼,专门接待达官贵人,章言要去表演歌舞的知客厅就在三楼装饰得最为豪华的大厅里,而且这里往来的达官贵人很多,白天在武启侯府门前碰到的王家子弟也是这里的常客。
  宋誉不想和任何一个西汉贵族相碰,轻车熟路的沿着一个秘密通道,从三楼的一个口子里,借着柱梁爬下二楼。
  章言离开前要他找二楼的依兰姑娘喝酒,然后装疯卖痴。
  和王家没有撕破脸,宋誉对于这种安排也无法拒绝,而且七娘肯定也接到了消息,所以宋誉到了二楼后,在人潮里找到了左右逢源的七娘。
  可惜,当他们两人转过头的时候,宋誉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王成。
  信侯王盎的儿子,今天早上在武启侯府邸外面碰到的那个对他百般奚落的王成。
  他的官职为中郎,比宋誉充数用的郎官一职好得太多了,这是真正的王廷侍从郎。
  “咦,这不是三儿吗?”王成的眼力很足,在人群里看到了宋誉后,就是一阵夸张的惊呼,然后招朋唤友前来观看,仿佛看到了一件极为稀罕的事情。
  宋誉看到王成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妙,果然下一刻王成就带着一伙王家子弟咋咋呼呼的将他和七娘围在其中,其中王成以能让整个二楼都听到的声音道:“宋三儿,你不是被张冲斩了命根吗?你居然还来青楼?你是来怀念过去吗?”
  宋誉和王成有怨。
  不。
  确切的说,是王成对宋誉有怨。
  作为王家子弟中的纨绔子弟,王成虽然有中郎的官职,但是这个年代不禁官员嫖娼,所以王成有和宋誉一样的兴趣爱好,那便是逛青楼,泡妹子。
  当然,以王家的实力,王成有些时候会比宋誉玩得更大一点,比方欺男霸女,强暴民妇之类。
  而王成对宋誉的怨气来自哪里?来自于一名胡姬。
  长平三年,汉廷对战匈奴,终于取得了一场小规模的胜利,战利品运回长安的时候,还包括了不少美艳动人的胡姬。
  这些胡姬,伟大的汉帝刘亨享受了一部分,有功的大臣们分了一部分,至于其他的胡姬,则被充入官妓所。
  古代的西汉先驱者们不知道经历了千人斩的胡姬到底具备有多少大的容量,为了贪图新鲜,人人踊跃报名一尝异族之鲍鱼。
  可惜,那是一片汪洋大海。
  王成当时就是被淹没在海里,他完全没有和关中女子燕好时的快感,只感觉进入一片汪洋中,完全不着边际。
  这对王成的打击很大,特别是这名胡姬口里还在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好死不死的居然是宋誉,虽然发音不够准确,但是王成确定那是宋誉无疑。
  王成当时勃然大怒,这个胡姬居然在和他燕好的时候,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来刺激自己的情欲,以此来迎合现在爬在她身上,给予不了她半点快感的男人。
  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特别是对王成这种自命在床榻上颇有雄风的人而言。
  王成御女无数,自然知道如果一个女人能在床上忘情的想着另外一个男人,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那个男人让她太爽了,爽得影响深刻,以后和人交媾就会想到,这一辈子都会想到。
  在这个战场上,宋誉是胜利者,而王成是失败者。
  所以他每逢碰到宋誉,怎么都看不顺眼,若非宋誉极得王冯的宠信,而且还是外戚之一,他早就忍不住下了黑手。
  但是现在好了。
  宋誉被张冲切割了,没有了让他雄霸长安的大鸟儿,这对于王成而言,是一件打心里感觉到痛快的事情。
  宋誉心里在问候王成家的全部女性,脸上自然露出难堪的苦笑道:“只是来看看。”
  说着就想走。
  只是王成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那会这么轻易放过宋誉,当下一把抓住宋誉的手道:“三儿,走啥呀。
  就算你鸟儿没了,嘴巴还在啊,还能陪着我们兄弟喝点花酒。
  咱们什么关系,从小一起认识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王成身边的其他王家子弟也在齐齐起哄道:“是啊,宋三儿,你可不能不给我们面子。”
  宋誉被王成拽着手,虽然以他的厮打经验看来,挣脱被酒色淘空身体的王成的手,只是一下的事情,但是他能挣脱吗?显然不行。
  那就麻痹的,去接受羞辱吧。
  ……此行的王家子弟共有七个人,除了王成有官身外,其他人和宋誉差不多,只有爵位,任的职务也是郎中之流。
  毕竟王家子弟太多了,光是长安城里就有数百人,即使太后姓王,皇后姓王,丞相姓王,九卿有三人姓王……但是毕竟不是姓刘,无所事事闲置着的王家人还有很多。
  而随在王成身旁的这六名王家子弟就是这样的闲置贵人,他们拿着西汉人民的血汗钱,拿着精子到处挥洒。
  宋誉在这六人中只认识其中的两人,这两人不是武启侯府上的,也不是信侯府上的,而是其他的王家分支,毕竟太后娘娘光是亲侄子就有十一个,亲侄女则有八个,至于其他的亲戚加起来,那就是后世的一个加强营。
  
  第015章 无遮大会
  
  王成七人身边的侍从都在一楼的休憩厅里,除了王成身旁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易钗而弁,鬓发全包在冠中,将洁白无瑕的玉颈如白天鹅般露出,生得俊俏非常,眉心还带有一个美人痣,她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抿着嘴神情淡漠,不说话也没有其他表情,只是静静的站在王成身边。
  这个女子是王成的侍妾,同时也是保镖。
  宋誉记得她好像是叫平娘,是一名老游侠儿的女儿,因为信侯王错对其有恩,故而将女儿嫁给了王成为妾。
  这个叫平娘的女子生得既美貌,又精通剑术,能十人敌,王成对她极为宠爱,便是逛青楼,也喜欢把她带在身边,一是带有炫耀之意,二是以防不测。
  王成虽然也从小就修习剑术,但是天可怜见,他的剑术就和以前宋誉的学问一样,那真真是丢人到家了。
  “三儿,来。
  不要苦着一张脸,不就是没了鸟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等下我们再多喊几个可人怜惜的姐儿来,让你在边上看着我们兄弟与姐儿们乐呵,这不也是一件挺得趣的事情吗?”王成拉着宋誉的手就是不放,拉拽着就往三楼走。
  宋誉心里问候王成的女性亲戚,不好拒绝也不能拒绝王成的拉拽,只能跟着往上走了。
  七娘在前面招呼,吩咐旁边的副手为王成这一行人找齐歌舞伎,对宋誉投来安慰的眼神。
  王成没有去知客厅,那里是一掷千金的场所,王成的身家可禁不起几次在知客厅的消费。
  他虽然是王家人,但是青楼的后台他知道是谁家的,自然不会在这里胡闹。
  就在三楼的一个雅号里。
  王成拉拽着宋誉坐在一个几案后的席位上,他旁边的平娘则乖巧的盘膝而坐,不过仍然不言不语。
  十五名歌舞伎进了这间雅号后,向众人问了安,便开始以歌舞相伴,接着在七娘的招呼下,鱼贯而入七名青楼的红妓。
  她们花枝招展的带着阵阵香风扑入七个王家子弟的怀抱里,雅号间的气氛徒然间热烈起来。
  有美酒,有佳肴,有歌姬……“三儿,你以前也曾是乌女的老相识了吧,你来摸摸看,乌女这儿可是又大了许多,我这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乌女就是此时王成怀里的红妓,在青楼数百妓女中,也算是排名前列的妓女了。
  姿容自然是不差的,而且身材上凸下翘,配以纤细的蛮腰,以前的宋誉曾和乌女大战过不止三百回合,自然对乌女熟悉得很。
  乌女被王成灌了几口黄酒,此时美眸里全是水泽一般的妩媚,她吃吃的笑着,任着胸前的衣襟大开,露出两团粉嫩饱满的白皙双球,让王成的一双狼爪在上面恣意抓捏,嘴里老道之极发出阵阵让人肾上激素飙升的呻吟。
  “王中郎。”
  乌女听着王成的话,撒娇一般地道:“这段时间我也感觉大了许多,都是王中郎给摸大的。”
  王成哈哈大笑,拉着宋誉的手就往乌女胸前抓,看到宋誉的手握着其中的一团雪丘,再痛饮了一爵黄酒后,喝道:“三儿,你来说说,是不是大了?”宋誉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耳里远近都是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手上更抓着一团饱满非常的乳丘,感受五指都深陷了进去,早已经硬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不过脸上却要装作难堪的模样,以迎合王成的调侃道:“确实是大了许多。”
  王成眼里闪过讥讽,看着宋誉的手在乌女的胸前停留,嗤笑道:“三儿,你可是想要女人了?”说着,便自顾自的嘿嘿笑了起来道:“可惜啊,你现在鸟儿没有了,等下你就在一旁看着吧,顺便来我背后帮我推几下,给我加点劲儿,可好?”西汉的贵族生活淫靡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贵族们不把下人们当作人看,莫说是和女人欢好的时候,男下人们可以在旁边帮忙擦汗加油,便是和正妻平妻以及侍妾们敦伦的时候,男下人们也可以在场。
  这已经是把下人们当作是一种畜生,让他们看到主母的身体都无妨的地步。
  所以西汉的贵族们习惯了各种无遮大会,王成的这种要求在后世看来简直是荒唐之极,但是在如今的西汉来说,却是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
  “麻痹的,把我当成了奴仆使唤。”
  宋誉暗里地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道:“这是自然。”
  王成哈哈一笑,又连着灌了自己几爵黄酒,再喂给乌女几爵,让酒水淋湿了乌女的衣裳,将那白皙丰腴的娇媚身体贴着衣服突出诱人之极的曲线。
  “乌女,你可曾听闻到三个月前咱们西都长安的一件趣事?”王成的酒量不佳,这种低度数的酒,连喝了几杯后,就有些了一些醉意。
  乌女瞥了宋誉一眼,对这个生平遭遇过的最猛男人露出同情,然后掩着嘴巴,将一团雪丘塞到王成嘴里道:“这个奴儿就不知道了,王中郎可以跟奴儿说说是哪件趣事吗?让奴儿也听听。”
  在宋誉的一脸难堪里,王成大为高兴的咬了一口乌女的雪丘,然后又喝了一爵黄酒,向乌女讲叙宋誉是如何被张冲斩掉鸟儿的故事。
  这个故事,乌女早就知道了,不过为了迎合王成,她仍然装作大为惊奇的模样,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宋誉道:“不曾想宋郎官竟然会遭遇到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惋惜。”
  王成可以奚落宋誉,乌女这个青楼寻常的妓女可没有这个资本嘲讽宋誉。
  王成大力拍了一下乌女被酒水淋湿了的后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点头笑道:“是啊,真是惋惜啊。
  咱们的宋爵爷就此失去了床榻之乐,这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宋誉陪着笑脸道:“时也命也,命中该有这番劫难,怎么都躲不过。
  不过日后,倒是可以时常跟着宋郎中,来帮你推下后背,也算是一桩乐趣不是?”宋誉的这番自贱的回答,让王成心里极为舒爽,他哈哈大笑道:“这确实是一桩趣事,日后我有闲暇时间,便去你家喊你来陪我一起乐呵。”
  
  第016章 啪啪啪
  
  雅号里,王成等人喝多了几爵黄酒,动作越来越不堪,搂着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衣裳都已经半脱而去,露出美姬身上高耸的乳肉以及被一点薄衫遮掩着的肉臀。
  而隔席而空的中间中央,那十五名歌舞伎香汗淋漓间,腰肢愈发如柳枝,做出种种曼妙舞姿。
  这十五名歌舞伎都只是十五、六岁的光景,来青楼的时日尚短,还带有几分青涩,不过却已经熟知人事了。
  他们的衣裳不知道是谁人设计的,内里不着一物,外面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衣,偏偏又领口大开,腰间缠着一条彩带,下摆的裙子依着腿心处剪开。
  这种穿着,便是站着不动也很容易让人一眼能够望尽内里乳波荡漾,芳草萋萋的动人景色,而且这群歌舞伎被人调教得极好,一个个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欲语还休中带着千般娇羞,瞪着明媚的大眼偷偷迎上王成等人的觊觎目光,被触及后又立刻收回,直撩拔人心痒痒,教人忍不住想马上上去拉下来两个按倒胯下就是一阵蹂躏。
  调教者真是高手。
  是七娘调教的?宋誉弓着腰身,遮掩住怒气勃勃的命根,一边看着歌舞伎的表演,一边喝着小酒,时不时应付一下王成的奚落。
  王成已经有些醉了,他喝着酒哈哈大笑后,大力拍了一记乌女的翘臀,将臀肉拍打得荡漾出无数肉浪,然后将乌女的衣裳撕裂,在乌女的一声娇呼中,也不脱去深衣,撩起衣裳露出三寸不到的小肉棒就要插入乌女的骚穴里。
  这个时代男女都没有内裤,倒也方便。
  王成喝得有点多了,右手捏着半硬的肉根,对着乌女双腿打开的缝穴,磨蹭了半天,却连龟头都没有插得进去。
  王成的小肉棒虽然小,龟头倒也有一点热度,而且颇为光滑,触触碰碰的在乌女的小穴上磨蹭,倒也把乌女撩拔出来了几分情欲。
  她忍不住将兰指伸到下面,拿手蘸了一点穴肉旁的春水,然后小心的往王成的小肉棒上涂抹,让小龟头染上一层光泽。
  “王中郎……快来……奴奴的穴儿已经是痒极了……快拿你的大家伙……来插人家……将人家插死算了……快来呀……王中郎……你看……穴穴都在流水了……人家穴儿里面好痒了……”王成喘着粗气,将小肉棒再往乌女的腿心里一插,结果仍然没有一箭中耙,而是撞到了乌女敏感勃挺的娇蒂上,顿时惹来乌女的声声娇呼:“狠心的王中郎……奴家的穴儿都湿到了这个模样了……”说着五指让穴肉外一抹,带出一手的春水道:“你看你看……穴儿都湿成这样了……王中郎……你好狠的心……拿着大家伙还在外面戏耍……奴奴要你的大家伙……来插奴奴……”王成有些尴尬,一般而言,喝了酒水之后,男人只会雄风更盛,但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这个小兄弟有点不给力,王成打了一酒嗝,握着小肉棒沿着肉穴外面磨蹭道:“乌女,你急什么……再等会……看爷等会怎么收拾你……”感受到王成的小肉棒终于挨中了穴口,乌女五指往下伸着,握着王成已经有些软化的小肉棒,就拿着穴口夹着,嘴里装腔作态地道:“奴奴就是欠着收拾……王中郎……快些拿着你的大肉棒儿……来把奴奴给……插翻了……”王成虽然今天晚上小肉棒有些不济,但是女人的穴口在哪,对于他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还是能够凭借着龟头感觉到的。
  “小浪蹄子……看爷不把你给操翻了……”王成握着小肉棒的,将怂成蛇一样的小肉棒往乌女的穴口里挤,好不容易进入一个龟头,王成刚想把剩余的一截也给送进去,哪料到乌女太过激动,居然穴口一夹,竟然将王成小蛇一般的肉棒儿给挤了出来。
  王成本就有些醉了,这弄了半天,连女人的穴口都进不去,便发起脾气道:“三儿,三儿,我今天喝多了点酒,有些不济事了,你来帮我推下后背。”
  接着又捏着肉棒根儿,朝着乌女的穴口挤。
  “操你妈逼。”
  宋誉喝了一口黄酒,点头道:“我这就来。”
  他过来的时候,乌女也知道刚才一挤坏了事,她拿着葱花般的五指探下,拎着越来越萎靡的王成肉根往自家肉缝里钻,还不忘讨好地道:“王中郎……快快拿着……大肉棒儿……插人家……”宋誉瞥了一眼神情淡漠的平娘,往王成的小肉棒那儿一眼,险些笑出声来。
  王成这根细棍儿既细且短也就罢了,天天厮混青楼,趴在女人肚皮上,如今已然肾虚到勃起都不能坚硬了。
  就这副吊样还来玩女人?宋誉心下大是不屑,上前将王成烂泥一般的身子扶起,让他拿准了小雀儿,在乌女的五指帮助,如果千难万难的塞进去半截。
  “呜……呜……插死奴奴……好大的一根肉棒子……烫死奴奴了……好大好烫的棒棒……王中郎……来插奴奴……把奴奴插死算了……”乌女躺在席位上,这下不敢再拿青楼绝技去夹着王成细小的肉棒,她以手撑地,支起细若柳枝的蛮腰,将身上罗衫都解开,将水绿色的抹胸搁置到一旁,滚圆饱满的玉乳尽露在王成和宋誉眼前,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着实撩人心弦。
  “三儿,帮我推着,我来咬几口乌女的奶子,真是大。”
  王成的小细根磨蹭在乌女的骚穴里,经过一番来来回回抽插,倒也有了一点感觉,细棍儿渐渐充血勃起,他淫心大炽,看着乌女近在眼前晃动的这双饱满玉乳,立即埋首在这乳山之内,伸舌在两只浑圆的奶子之间来回舔吸,时不时叼住嫣红的乳珠,并用力吸吮,仿佛要在这饱满的玉乳中吸出乳汁。
  “好美呀……王中郎……多吃吃奴奴的奶子……好美……下面的棒棒也插得奴奴……要死了……”乌女在这方面是专业之极的演员,虽然王成的抽插让她只有少许的快感,和宋誉在一起时的癫狂犹如天地之别,不过她伺候多了这种无能之辈,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语言,都和宋誉后世的岛国演员不相上下。
  “嘻嘻,王成兄长已经上阵了,咱们也要跟上。”
  这边已经旁若无人的开战,其他的王家子弟也不甘人后,拔出鸟儿,将把身旁的美妓按倒,也不去解开衣裳,纷纷骑上美妓的身体冲刺起来。
  他们的实力比之王成可是强了许多,不到片刻,就把身旁的美妓弄得淫叫连连。
  “喔喔喔……好棒……插死奴奴了……再大力点……把奴奴的骚穴儿给插烂……奴奴给爷给插死了……”“啊啊啊……太大力了……爷绕过奴奴……奴奴不行了……爷的巨根儿也太大太硬了……把奴奴都险些给插死了……”“咿呀呀……好舒服……好舒服……爷又碰着奴奴的心儿了……哎呦……到了……到了……奴奴要被爷给插泄身了……”雅号里,王家子弟们悉数上阵,一时插得美妓们的淫叫声你方敛声,我又低吟,淫靡非常。
  “夹得爷好爽,三儿加大劲儿,帮着爷插死这个小浪蹄子……”王成的细小肉棒在乌女的缝穴里磨蹭了一阵,渐渐有了威力,龟头充血而起,立刻便感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乌女配合十足的耸动,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让他也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宋誉在他背后帮他使力推动抽插,细小的肉棍儿从乌黑的腿心里插入又拔出,伴随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不多时王成的身体就开始僵硬起来,这次不用宋誉帮忙,他狠狠插了两下,忙把勃起的肉棍儿抽了出来,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行了……这骚蹄子的肉穴儿也太厉害……险些就把我给吸住了……”宋誉在旁翻了一个白眼,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计算时间,但是从王成进入乌女的身体,到这个时候,才不过一分钟左右时间。
  这就要射了?这还是喝了不少酒麻痹了中枢神经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喝了酒,这王成难不成是三秒男?乌女有青楼教导的能让男子延缓射精的妙法,她翻身爬起,妩媚的朝着王成一笑道:“刚才王中郎险些插死奴奴了,现在让奴奴为王中郎吸吸这害得奴奴差点死掉的大棒儿。”
  说着,乌女蹲在王成的两腿之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丝毫不嫌弃细小肉棒上的污垢。
  “喔喔喔……这小浪蹄子……喔喔喔……”乌女刚刚把王成的细小棍子含入嘴里,王成便瞪直了眼睛大口喘息,嘴巴夸张的张着,乌女那嫣红的小嘴含进他肉棍的一半,灵敏的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弄,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舒畅快美之意顿时传遍王成之全身,令他马上升起精门失守的感觉。
  “停……停……停……”王成怕在乌女口中口爆,马上唤停。
  乌女吐出口中的小肉棍,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她将被她口水含得油光发亮的肉棒儿抓着道:“王中郎,来插奴奴,好不?”王成经验老道的深呼吸了几口,等到要射精的感觉缓上一缓,便让乌女弯下蛮腰,拍打着乌女浑圆丰腴的肉臀道:“小浪蹄子,爷马上就插死你。”
  王成现在的细棍儿倒是坚硬了,从后面进入到乌女的身体里,倒是不费多大的劲儿。
  他抓着乌女的臀肉,狠狠的撞击了几下乌女肥大的屁股,招呼宋誉道:“三儿,来帮我推推,咱们一起干死这个小浪蹄子……”宋誉忍着笑,上去帮忙王成。
  在他的帮助下,王成的小棍儿在乌女的腿心里一进一出,倒也颇有几分凶恶。
  “好美呀……王中郎……你和宋郎官……这是要插死奴奴呀……呀呀呀……太大力了……且小心着点……莫把奴奴给真个插死了……”乌女配合十足的淫叫,加上雅号里其他几人的酣战,让这儿的气氛更是淫靡异常。
  场中央的歌舞伎们此时也停止了歌舞,十五人涌入到王成七人的几位前,脱去薄衫,以赤裸的娇躯加入肉搏战里,而且嘴里发出助兴的靡靡之声,让王成几人性致更为高昂。
  “爷好厉害……都把姐姐插到这个模样了……奴奴们也想要呢……也想要爷的巨根儿来插奴奴们的骚穴儿。”
  这些歌舞伎或是双手挤着乳房送到王成几人嘴里,或是蹲到地上,伸长了舌头去舔王成几人的命根蛋,让王成几人爽叫不已。
  啪啪啪……宋誉推着王成和乌女交媾,听着旁边歌舞伎故意发出的淫靡声音,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连眼睛都带着一丝血红。
  他如今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饥渴也太敏感了,受不了半点情欲诱惑。
  刚才在东市闻到一点谭青身上的女人味道,宋誉就已经坚硬如铁,何况是在现在这个环境里。
  王成如烂泥一样瘫在乌女身上,左右两手还抓着其他的歌舞伎,将臀肉乳丘在宋誉眼前捏成各种形状。
  有一名歌舞伎还要来撩拨宋誉,被宋誉一把推开道:“你服侍王中郎就行,不要理我。”
  王成听了哈哈大笑道:“来,来,来,那谁,你不要去勾引咱们宋爵爷,宋爵爷没鸟了,你勾引也没用,来,来,来,让爷我咬一口你的奶子。”
  那名歌舞伎身份低下,被宋誉推开也不敢有怨言,听了王成的话,忙将薄衫里的白皙饱满送到王成嘴边。
  “草你麻痹的。”
  宋誉心里恚恼,却没有办法,只能推着王成的后辈。
  “哇……还真大……比乌女的奶子也不遑多让……让爷好好帮你咬着……让你的奶子再大一点……”王成一口咬着那名歌舞伎饱满的乳肉上,双手抓着她臀后的肥沃肉丘,惹得这名歌舞伎淫声连连:“哎呦……王中郎……你的舌头真是厉害……都把奴奴的魂儿都给咬没了……”……热。
  因为情欲而来的热,让宋誉如坠火炉。
  原本宋誉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奇怪了,前世的宋誉虽然没有经历过无遮大会,但是在岛国的各种影片熏陶下,早已经修炼到了眼中有码,心中无码,而且淡如止水的地步。
  但是穿越而来后,宋誉的这具身体的情欲反应实在是太夸张了,就如同喝了猛烈春药一样,让此时的宋誉很想一把将王成丢到一旁,然后自己纵身进入到粉肉嫩腿里,狠狠地蹂躏这些娘们。
  硬。
  实在是太硬了。
  宋誉推着王成的背,耳里听着各种娇吟,感觉束缚在腰带上的鸟儿几乎都要破衣而出。
  就在宋誉痛苦难耐的时候,他感觉脑际一阵阵轰鸣,然后感觉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浪。
  这些热浪如同洪流溃坝一般一涌而出,让他的眼睛泛红到了极致,而且鼻息粗重,连嘴里都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声音。
  王成等人现在交战正酣,倒是没有发现宋誉的异样,只有抱剑坐在一旁的平娘有些奇怪的看了宋誉一眼。
  此时宋誉的身上,有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透体而出。
  这种香气不像是体味,而是有些类似百花的味道,平娘在这股香气入鼻后,又皱着琼鼻嗅了一嗅,发现异常好闻。
  只不过这股香气进入到她体内不久,平娘的脸色徒然一变,然后感觉全身发热发烫,升起了极为强烈的情欲需求。
  平娘可不是普通女子,作为一名游侠儿的女儿,她自小勤修剑术,意志坚定,她虽然不知道宋誉体内发出的香气是什么东西,但是天生的敏锐感觉让她知道,这种香气是一种迷人心智的古怪东西。
  平娘关闭呼吸,冷眼看着仍在为她夫君王成推着后背的宋誉,但凡宋誉流露出一点有要伤害到王成的意思,那么平娘将会毫不犹豫的拔剑而出。
  ……宋誉看到了一个珠子。
  不。
  这不是拿肉眼看到,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但是他确实看到了一枚珠子。
  这枚珠子存在于他体内,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刚才体内的那股溃坝一般的洪流就是这枚珠子溢出了的。
  这枚珠子,宋誉并不陌生。
  因为这枚珠子是他穿越前,在神农架的一个地摊上买到的,而且买到这枚珠子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这枚珠子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穿越到了这里,我还能看到这枚珠子,而且是以这么玄妙的形式看到?这些问题,自然不会有人能够回答他,而宋誉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枚珠子溢出的洪流从他体内散发出去以后,形成一缕一缕的香气。
  这种香气被雅号里面的所有人都嗅到了,而嗅到了这种香气的王成等人,顿时陷入到一种浑然忘我的癫狂当中。
  本来已经大醉的王成挣脱宋誉在后的手,徒然间变成了猛男一名,圈抱着身边的乌女以及另外的三名歌舞伎,就是一阵强烈的啪啪啪,而且嘴里不时发出畜生发春时候的嚎叫。
  
  第017章 潜入后院,准备开炮!
  
  宋誉喘着粗气,双目都有些赤红,看着王成几人在他体内散发的香气帮助下,顷刻间化身为绝世猛男,搂着身边的女人前后恍若两人一样,即凶狠又彪悍,一时间将众女弄得呻吟不断。
  “那珠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的王成仿佛吃了最狂烈的春药,完全不用宋誉帮手,自行一人耸动着腰肢,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胯下的小肉棒儿此时也是凶悍异常,一根又短又细的阳物插在乌女的缝穴里,带出一股股滑腻的白浆。
  “爷……爷……我的王中郎……你插死奴奴了……插死了……来吧……插得更大力点……”在宋誉的香气影响下,受到影响的不止是王成等几个男人,这些青楼妓女们也很快陷入到癫狂里,旁边的妓女们浑身肌肤发烫发红,难受的以丰乳去磨蹭男人的脊背,以淫液滚滚而流的缝穴儿去找寻男人身上肌肉,在上面流下一滩水迹。
  “要啊……奴奴要啊……奴奴要疯了……奴奴的穴穴难受死了……要啊……要啊……不止是姐姐们……奴奴们也要啊……”乌女的脸色和旁边的歌舞伎们一样,潮红得可怕,她双手紧搂着王成的后颈,细如斜柳的腰肢此时不停上下迎合着王成的抽插,将一处肥沃的妙地弄得汁水四溅。
  “还差许多啊……还差许多啊……再加大点力啊……怎么这么短……呜呜……奴奴要更多……要多到填满奴奴的穴儿……”乌女的鬓发给泌出的汗水湿了一片,她美眸半张半合,内里全是情欲最浓时索取,完全没有了一点清醒意识,在宋誉鬼魅香气的影响下,乌女咬着红唇,丰满的臀儿几乎不沾地,一直悬空着夹着王成的小命根。
  “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全家……”王成红了眼睛,此时神智全无,有的只是本能的交合冲动,不然让他听到乌女嫌短恶细的话,还不得气死过去。
  只是奈何王成的阳物确实太短了,乌女曲意迎合的时候,还能在乌女的缝穴里逞凶显恶,但是乌女此时情欲熊熊燃烧,只知道索取,一条细穴儿夹得紧紧也就罢了,更是摆臀摇腰,动作大得几次都将王成的小命根儿挤了出来。
  “呜呜……插奴奴……不要出来……插奴奴……”说着以皓腕抓着王成的命根就往穴儿里塞,沾上一手的春水。
  ……这个世界可不是武侠世界,而且平娘也不是顶尖高手,她不能闭气过久,等到她再次呼吸,吸入不少宋誉体内的香气后,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热。
  很热。
  平娘抱着剑身的肢体感觉慢慢在发热发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感觉从腿心上蔓延而来,顷刻间就让她感觉到自己湿了。
  湿到腿心处很是难受,原本严密闭合着的美穴儿竟在自行张开一条细小缝隙,一股股的春水从里面流出,很快就打湿了平娘的亵裤。
  平娘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帮她,来帮她塞住外流的春水,将一根男人的阳物插入其中。
  “这香气是什么东西,怎么让我起了这么奇怪的感觉?”平娘是王成的侍妾,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此时腿心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她明白,她现在最为迫切的需要,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能把她撕裂的男人。
  红霞蔓延全身,肌肤滚烫,平娘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忽然感觉到有一种狼一样的目光在看着他。
  那个人是宋誉。
  宋誉也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面红耳赤,而且眼睛里都带着血丝。
  接着宋誉就冲了上来。
  平娘虽然是游侠儿出身,但是贞洁观念强如大户人家的女儿,她是王成的侍妾,怎么能和外人有染?拔剑。
  沧浪一声,平娘怀里的三尺青锋闪耀着寒芒出鞘,但是下一刻平娘就感觉到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手里的三尺青锋从她的掌心处拍飞。
  那股力量之大,险些将平娘震得全身气血翻腾,而且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平娘心里一颤,看着面目狰狞的宋誉,本能的一拳打向宋誉的头颅。
  “嘿嘿……”宋誉看着那一拳打来,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接着,尚没有完全迷失的神智感觉到一阵异常强大的力量感觉。
  宋誉虽然打小跟着阿哥宋忌学习搏斗技巧,但是因为他的身体比宋忌单薄,单兵对战能力并不是非常强大,但是此刻在那枚珠子的气流影响下,他不仅能发出让人迷失神智的香气,更是气力倍增。
  刚才平娘那一剑拔出的时候,宋誉也吓了一跳,但是他凭借本能将剑按着的时候,居然力气大到一掌就把平娘的长剑拍飞了。
  这个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宋誉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握着平娘的拳头,感觉到自己更硬了。
  “夫君,夫君……”平娘脸上红晕满是,她夹着腿心,看到自己的拳头落入到宋誉手里,竟是半点都挣脱不了,心下慌了,忙不迭的呼唤仍在群妓当中的王成。
  “不好……”宋誉听到平娘的这几声呼唤,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朝着王成的方向望去,却见癫狂中的王成正在耸动正烈,完全没有听到平娘的呼唤。
  “夫君,夫君……”平娘还在叫唤,宋誉一把将她嘴巴堵着,拖着她的身体就往屏风后面走去。
  武力值甚高的平娘,在香气和宋誉的力气下,平常的实力只能发挥出来不到三成,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从宋誉手里脱身,而王成又仿佛中了邪一般,没有一点反应,在又热又酥间,平娘又多了几分惶恐。
  “你,你要干什么?”平娘被双目泛红的宋誉拖到屏风后,颤着声音问道。
  “干什么?”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撩起深衣,露出粗得不像话的玩意道:“把你拉到这里来,还能干什么?干你呗!”宋誉的阳物长约一尺,端的是恐怖狰狞到了极致,而且又硬又烫,粗度彷如婴儿手臂,通体黝黑,却又光泽滑亮,从底端往上有一个细小的弧度,让他高高勃起的时候,更是像极了怒龙出水。
  平娘喘着气,在宋誉掏出巨根后,就愣在当场,天可怜见,她这一生只有过王成一个男人,而王成的阳根儿有多大?对比宋誉的这根尺许巨物,王成的命根儿就如同小孩子还没有发育成人的玩意。
  “怕啦?”宋誉自然知道他身下巨物的分量,这根巨物就算是放在后世,也能甩远欧美男人,何况比之欧美男人的前端小,整根酥软而言,宋誉此时的这根阳物,从头部到顶端,硬得能抬物而起,而且龟肉粗大如鹅蛋,油光滑亮间,大得吓人。
  平娘喘着气,气息越来越粗,她现在身在宋誉近前,宋誉巨根上传来的热气熏得她头颅晕晕乎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天爷的,这么大一根阳物,远远大过我家夫君,这有哪个妇人经受得住?”鼻间宋誉男人阳具的气味熏来之际,还只是让平娘心儿狂跳,想要喊救命,等到宋誉的鬼魅香气将她包围着,一股欲望之火,如星星之火弥漫成燎原之势。
  “没有含过爷这么大根的阳物吧?”宋誉狰狞的笑着,听着外面声声啪啪啪的交合声音,将巨根以手捏着,抵到平娘发颤的唇间。
  “不要……”平娘抿着嘴儿,她是剑术高手,神智不会像外面的那一群人那样泯灭完全。
  宋誉握着发硬的阳根,冷笑连连道:“现在还由得你不要吗?”说着,便抓着平娘的螓首后脑,拿着硬得发痛的阳根抽打着平娘的嘴唇。
  灼热的阳根滚烫非常,平娘挨了几下,眼神儿渐渐迷离起来,腿心处的花房里有一股一股的液体正在溢出不止。
  “呜……不要……”平娘感觉身体越来越软,几乎跪着都有点没力气,她呢喃的呓语一声,却给宋誉找着了机会,粗大的龟头撬开平娘的两瓣红唇,先是半边龟头,接着是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呜呜……”平娘咽喉里发出难受的声音,她艰难的抬起双手握住宋誉的命根,就想往外抽出,只是手心刚自碰到宋誉粗硬的阳物,先是感觉到双手难以一手握住,然后阵阵滚烫的炽心热浪从手心蔓延到全身,让平娘竟是一时没了半点气力。
  “啊。”
  宋誉将整个龟头塞入到平娘的嘴里,便感觉到敏感的尖端忽然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他仰头挺腰,鹅蛋大小的龟头再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平娘的圆润小口之中。
  “呜呜……”平娘的她整张嘴彷佛都被塞满,口舌不便,心里想为王成守住贞操,想要咬这侵犯着自己的阳根儿,却又无处着力,仿佛连牙根都酥麻了。
  抬着眼“呜呜”抗议,又似在求饶。
  “草,王成你媳妇儿的小嘴儿真是让爷爽。”
  宋誉的阳物前端碰着平娘的贝齿,锐利的刺痛感中隐约觉得快美,又贪恋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触感,便将塞入小一半的阳根儿在平娘手里的抽插起来。
  “呜呜……”平娘刚觉得口腔里一空,接着又被宋誉整个塞满,她含着整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在不知觉间竟然忘了初衷,而是双手握着,任着宋誉抽插她嘴儿时在她双手掌心滑动,不多时,就让肉棒上的口水将整个掌心都给挪湿了。
  平娘抬着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口里呜呜着求饶,没了半点女剑手的强硬风范。
  “麻痹的王成,你妾室在爷的大棒下求饶。
  你狗日的敢取笑爷?你麻痹的。”
  宋誉一见平娘的较弱,虐心更甚,而且怒龙竟又胀大些许,虽然大腿内侧美得不住轻颤,结实的熊腰却一挺一挺的,将平娘的小嘴儿当作了穴儿抽插。
  平娘给宋誉插得险些跌倒在地,也亏得宋誉的手按着她的螓首,帮她稳住了跪势。
  “呜呜……”香气萦绕体内,鼻前全是宋誉阳根的味道,平娘给宋誉撩拨得情欲越来越浓,两腿之间温腻得已经有些不像话,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
  宋誉感受着阳物上的两只小手越握越紧,淫笑道:“小娘皮,你穴儿痒了,想让爷的大棒儿帮你插插了是吧?”平娘含着宋誉的龙首,摇头呜呜。
  “不要?”宋誉将跪着的平娘拉起,伸手到平娘的衣襟上,解开平娘的衣裳。
  平娘是王成的妾室,也是一名女剑手,虽然没有穿戴行伍的甲胄,但是深衣不同于寻常妇人,它更狭窄,而袖口也短,下摆虽然也是喇叭状,但是双足都做出各种踢打动作,这种衣服领口低,以便露出里衣,一般有三重,又称为三重衣。
  宋誉将平娘外面深衣解下,露出里边的内裳,这内裳很是修身,将平娘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淋漓尽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平娘的酥胸太过平坦,看来所有的天赋都到剑术上去了,奶子发育不良。
  谁料宋誉再接再厉,将内裳解下,掀开衣裳,发现平娘的胸口竟是裹着厚厚的白色束胸,那对丰腴的玉乳被牢牢地束缚住,而没有穿寻常妇人的肚兜,但是平娘的酥胸但又不甘就此蛰伏,每时每刻都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素白棉布之间隐隐可见奶脯之状,两道圆弧由外到内不断收拢,在正中间形成一道深沟。
  宋誉眼前一亮,暗道这个女剑手为了剑术竟然这么虐待自己的酥胸。
  “这么挺的奶子,拿着布缠着,岂不是可惜了。”
  宋誉狞笑着猛地抓住裹胸棉布,朝两边一分,只听撕拉一声,素白的棉布化作片片碎料,在半空缓缓飘落。
  那双被压抑许久的玉乳此刻脱困而出,以阵阵耀眼的雪白乳浪来宣泄多日来的抑郁。
  平娘嘴里含有宋誉的半个油光滑亮的龟头,呜呜着扭动腰肢,表达拒绝之意。
  只不过与她的反抗动作相比,平娘此时的轿靥鲜红如火,美眸半张半合,竟然浮出了几分期待之意。
  “这么挺的奶子,王成那狗日的平常没少抓吧?”宋誉伸出五指狠狠地在雪乳上抓了一把,留下五道鲜红的抓痕,疼得平娘呜呜之声频起,连龟头都吐了出来。
  “好生给爷含着。”
  宋誉将平娘的身子再拉起来,压着她的螓首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儿,猿臂伸长一把扯下平娘的亵裤,立即露出两条玉色的美腿,两腿之间便是丰美的水草之地。
  雪白的胴体,挺翘的双峰,纤细平坦的小腹,圆润的玉臀,艳红的宝蛤以及修长的美腿,如此一副极尽诱惑的春光图,让宋誉塞在平娘嘴里的巨根火气更盛。
  “别含了,贱婢,让爷吃吃你这粉嫩的奶子。”
  宋誉一把拉起平娘,将她抵在雅号的木墙上,抓着一手抓住她的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夹杂在浴火难熬里直扑向平娘的脑门,她眼神迷离着,竟是挺胸相迎,口里发出声声难耐的呓语。
  “明明是凌辱我的大恶人,为何我竟是被他撩拨到这样,现在还主动的想要他多吃一点我的乳儿?”平娘在心里痛骂自己,但是逐步强烈的快感,加上香气的影响,将她的反抗意志摧毁到只余下一丝,连平常和王成敦伦时都没有这么不矜持过。
  当宋誉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平娘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着宋誉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宋誉那会理睬她,嘴里含着平娘的大片乳肉,就是一通啃,闲置的手儿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满手都是淫水,不由嗤笑道:“好淫荡的贱婢,这都留了爷一手的水了,说说,是否很想要我这根不是你家夫君能比的大肉棒儿?”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呀呀……不要……不要这样……人家会挨不住……”平娘哪里曾受过这等风流手段,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是高潮了。
  接着双目泛白,喘着粗气便感觉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从宋誉的挤压下软倒下来。
  宋誉将平娘下滑的身体抱着,将满是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里,道:“你的胃口真是小,就这样你就高潮了?来,常常你的骚水味道。”
  平娘双目无神,在淫液入嘴后,还下意识的拿着舌头去舔着宋誉伸到她嘴里的手指。
  “真尼玛的骚。”
  宋誉站着将平娘的一只腿儿拿起来圈到腰间,将巨根抵住平娘淫水横流的缝穴,道:“让爷给你看看,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不……”宋誉的龙头挨着平娘的穴口磨蹭的时候,平娘突地打了一个寒颤,意识回来一小半,她想着宋誉粗大得不世人间之物的阳根,心想自己哪里挨得住这等阳物,心里惧怕,拿着小手去推搡宋誉的肩膀,腰肢更是死命往后缩。
  “骚到这副模样,你还想着拒绝爷干你?”肉在嘴上,宋誉也不心急,拿着龙首滚烫的硬度去撩拨平娘的阴物,不过只是片刻时间,平娘便难耐的将后缩的臀儿往前迎来,想要拿着穴口夹着宋誉的阳具夹入水流滚滚的春缝里。
  “想要了?”“呜呜……给我……给我……”宋誉见平娘满脸红潮,脸儿烫得可怕,双手下伸到他屁股上面,这平常拿惯了利剑的双手,此时难耐的按着宋誉的胯臀,就要让两人之间密而无缝。
  宋誉哪会一下就如她所愿,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平娘花户外磨来蹭去,就是不进去,撩拨说道:“把我屁股上的手拿到你的骚穴那儿去,然后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操进去。”
  平娘娇躯忽然颤抖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咬着唇瓣,双手却是没动。
  宋誉抓着平娘的右边乳房,边捏边道:“不肯?那爷就不干你了,就把你丢在这里。”
  说着,真的离开平娘的身体。
  “不,不……”平娘的门户早已经给宋誉磨出了火,膣内的花汁玉露已经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这个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情欲反应,在宋誉滚烫的肉棒离开她的花房外后,平娘一手抓着宋誉的阳物,红唇吐着火热的气息道:“不要,不要离开,求求你……”宋誉拿着阳物,朝着平娘的门户外就是一捅,喝道:“那还掰开骚穴,让我的大阳具进去?”平娘打了一个哆嗦,美眸媚得只余下春波,她咬着唇儿,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宋誉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宋誉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平娘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
  忽听得宋誉狞笑一声,说道:“妳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平娘身摇臀摆,难耐不过,意识被浴火覆灭,哭着道:“求……求你进来。”
  宋誉淫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平娘心里不甘,但是奈何私处早已经难耐之极,她听着屏风外面还在淫叫声不断的声音,哭泣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插进来……人家受不住了……水都留到腿上了……”平娘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破了……破了……全部塞满了……破了……破了……多少可怕的大肉棒儿……竟然全部塞进我里面去了……胀死我了……呜呜……胀死了……你还在动……你还在动……呜呜……你要把我给胀死吗?”平娘感觉自己的花房一阵爆满的舒爽,给宋誉的大阳物占满了每一寸,几乎就在插入的这一个瞬间就又达到了高潮。
  宋誉直着上身,低着头望住交合处,见还有一截肉棒儿没有进去,嘴里笑道:“王成倒是娶了一个好侍妾,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
  顿了一顿,又淫笑道:“你以为这样就是全部进去了?不,你错了,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还有一截?”平娘被宋誉塞得满满的,插得气喘嘘嘘,听到宋誉的话,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她顺着宋誉的目光往下仔细一看,那根夸张得狰狞非常的大肉棒果然还有一半截在肉穴外,她刚想说不要,宋誉猛的收紧腰部,突然一顶,整支肉棒全部没入了平娘的肉穴里,平娘大叫一声,搂着宋誉,疯狂地送上了小香舌。
  “嗯嗯……”两人在疯狂地接吻,彼此吞咽着泛滥的唾液,平娘越来越癫狂,她一手只抓起宋誉的大手按在她白皙的奶子上,另外一只手抱着宋誉的臀部往下压,下身拼命地贴紧宋誉的阴部,似乎肉穴深处需要瘙痒。
  “天啊,我太疯狂了……这种姿势……这个男人居然站着占有了我,他站着把他的大肉棒儿插到了我的穴儿里。”
  平娘感觉头皮发麻,花房痉挛着抽插。
  宋誉已经感觉到平娘身体的变化,他用肉棒撵磨了一下花心,拉出大肉棒,堪堪拉到穴口,就重重地插了回去。
  “恩恩……唔唔……插死我……好大的一根肉棒儿……插死人家了……顶到底了……不行了……不能再进了……好长好粗……你不要进了……你要顶死我了……”平娘全身巨颤,但宋誉根本不为所动,他粗大的肉棒开始匀速而有力的抽插。
  “啪啪……”“啊……好厉害……好舒服……美死我了……你的大肉棒儿插死我……我的娘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平娘淫声连连,完全没了站在王成身旁的恬淡,她在一段适应后,开始疯狂地迎合,疯狂的索取,春水滚滚从两人的交接处流了出来,粘满了宋誉的阴囊以及平娘的胯部。
  “喜欢爷的肉棒不?喜欢爷操你不?”宋誉粗声问。
  “喜欢……啊……喜欢你的大肉棒儿啊……好大好粗还还长……都顶破人家了……都顶破了……太大力了……太深了……”平娘的大腿既修长又有力,毕竟是女剑手出身,而且还很美,她一直单腿着地,迎接宋誉大肉棒的冲击。
  “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贱婢,插死你这个王成的女人。”
  “来啊,来插死我啊,我就是拿来给你插的……”宋誉频密的抽插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咬着平娘的耳朵道:“我的肉棒和王成那小鸟儿相比,谁的让你更爽。”
  平娘听到王成的名字,更显疯狂,她搂着宋誉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在宋誉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肉穴儿几乎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你的……你的……你的大肉棒儿插得奴家爽死……好大的一根棒儿……”宋誉咬着牙,在平娘耳旁吼道:“大声说,谁把你插得爽。”
  然后又是一阵猛烈之极的抽插,每每都插到最深处。
  平娘声音里带着哭泣,尖声连连道:“你,你,你插得奴家最爽。
  我家夫君完全不及你……每次和他做,都是草草了事……我都不知道穴儿被塞满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嘿嘿,就王成那点小鸟玩意,能插什么女人,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就来找爷,爷一定把你干到剑都拿不稳。”
  宋誉将平娘的一只美腿抗到肩上,挺腰冲刺,愈发的大力抽插起来。
  此时平娘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而宋誉此时心情大爽下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把肉穴儿给插破。
  肉棒的龟头只要触碰到平娘穴里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便是一阵猛撞。
  “要命了……酸死了……要酸死了……要爽死我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平娘被宋誉的这一轮攻势插得就像遭了无数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
  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小浪货,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别浪死过去。”
  听了平娘的淫声浪语,宋誉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百多下,便觉平娘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死了死了……被你插死了……”平娘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宋誉刚刚性起,正淫兴如狂,哪会放过刚刚泄身了的平娘,腰间动作的幅度不减反而越来越大,粗大的巨物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啪啪啪。
  连着便是几百下。
  “饶命……命啊……奴家真要……要死了……”平娘尖声娇啼,第二次交欢高潮再次来临,几乎上一波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又已经来临了。
  “啊啊啊……”等到这一波高潮来临时,平娘双眼泛白,几乎晕死过去。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宋誉一直在插着平娘,让这个女人知道长安第一猛男到底猛到什么地步,让她知道,王成和他相比,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有成人的小孩。
  宋誉把平娘插到第七次高潮的时候,屏风外面的动静已经沉寂下去。
  宋誉抱着平娘此时软弱无骨一样的身子,到外面一看,见地上倒了一地的人,而王成几个男的更是鼾声大作。
  “睡着了?”宋誉像是抱着一个小孩一般,以抱姿插着平娘,直撑得平娘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
  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巨根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两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宋誉看着倒地不起的王成,忽然心有奇想,竟是抱着平娘一步一插的走到王成身旁。
  平娘闭着眼睛,给宋誉插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嘴里发出猫一样的哭声,迎接着第八次高潮的到来:“不要停……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宋誉将高潮过后的平娘放到王成身旁,轻拍着她的脸将她从高潮的余波里拍醒过来道:“看,你家夫君就在边上,而你和我在这里偷情。”
  平娘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听到宋誉的话儿,偏头一看,然后哆嗦着道:“别在这儿,他会醒的,他会醒的。”
  宋誉双手按着平娘推搡他的小手,巨根霸着平娘的小穴不松,吻着平娘发颤的嘴唇,腰股猛晃,发狠疾捣,不到一分钟,就把身下的平娘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
  “呀呀……他会醒的……哦哦哦……在他边上插我……你更得劲啊……啊啊啊……你更粗了……你更大了……你会把我插死的……他会醒的……你换个地方插我……”宋誉杀得兴起,怎么可能会换个地方,他左手探前,握住平娘一边乳房用力挼搓道:“在王成这狗日的边上被我干着,你不觉得刺激吗?你叫得那么低声干嘛?”说着,将另外一只手伸到平娘嘴里,将她的上下唇分开道:“叫得大声点,让王成知道,你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不,不……”平娘鼻息呼呼作声,求饶着看着宋誉,但是花房里却是痉挛阵阵,将宋誉夹得舒爽不已。
  “干死你,就在王成边上干死你。”
  宋誉插得爽叫连连,再没有在王成这个可恶男人面前干着他最宠爱的侍妾更为开心的事情了,他轻吼一声,让平娘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
  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啪作响。
  “呜呜……又来了……又来了……”平娘被宋誉摆出狗交的姿态,连着给满根进入插了百下后,又感觉头皮发麻,身体痉挛着喷出白浆淫液,达到了第十次高潮:“好酸好酸……不行了……真不行……你绕了人家……下次再给你干……好好的留着给你干……”宋誉对平娘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
  募地,大阳具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平娘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
  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险些晕了过去……一时风平浪静。
  宋誉从平娘身上起来,抖了抖还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忽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当着王成的脸就撒了下去。
  平娘在边上看着他,生怕他的尿淋醒了王成,只是她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能阻止。
  足足尿了一分钟,宋誉爽得叫了一声,看着平娘道:“爷先走了,下次爷去找你,跟你干足一晚。”
  ……宋誉离开青楼的时候,王成几人仍在酣然而睡,对宋誉的离去没有半点反应。
  此时夜色正浓,万家灯火。
  西汉的禁宵令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这一点对于宋誉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正在青楼外面候着他。
  坐上马车后,宋誉见天色晚到这个光景,思索了一阵后,道:“阿忠,驾着马车去五里闾。”
  谭家所在的五里闾和宋家府邸分处两个城区,宋忠宋实也不敢多问什么。
  三爷让去哪,就去哪呗。
  到了五里闾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禁宵点,宋誉让宋忠宋实和以前一样,带着轺车进了五里闾的闾门后找到一个偏僻的里巷休息,他则准备出动道:“爷到里面有点事情,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候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心的帮爷看着外面。”
  以前的宋誉偷香窃玉是常事,这两个狗腿子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今天出来,和往常一样,特意带足了他们两人用的干粮和马儿需要的马料。
  就算是宋誉一晚不出来,也不会饿着。
  宋忠阿谀道:“三爷,你就放心吧。”
  说着,从后背的包裹着拿出以前惯用的作案工具递给宋誉道:“三爷,我早有准备呢,东西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所谓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骨头,上面抹有特制的药物,若是给狗儿吃了,不到片刻睡觉,就会晕迷过去,此外还有一把专门开门的匕首。
  宋誉点了点头,独自一人沿着里弄朝里走了。
  谭家在这一带,是唯数不多的大户,建有高墙厚院,虽然朝廷严令商家家居的规模,但是无论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钱往往能解决很多事情。
  宋誉经常深入到各家后院,对这种翻墙入室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而且他是市井流氓出身,最惯会的手段,就是翻墙越瓦。
  谭家的后院不高,里面有一只巡夜的猛犬,宋誉还在墙外,这只畜生就已经在叫了。
  在一声汪汪汪的狗吠里,宋誉辨别方位,把宋忠给他那根骨头朝犬吠的地方丢去,很快,狗声就消失了。
  宋誉借着墙壁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三下就翻进了谭家的围墙,虽然不能如武林高手那样落地无声,不过也算是如狸猫般灵敏。
  宋家还没有发达前,宋誉就是靠着这种偷鸡摸狗的技能吃饭的,焉能不厉害?拿着匕首开了后门,宋誉借着黑夜的掩护,迅速朝谭家三姨娘的闺房奔去。
  
  第018章 罚你,亲我
  
  谭家除了主厅那儿还有一点昏黄的灯火,其他的地方早已经灭了油灯,这更方便了在黑夜里摸进谭家的宋誉。
  宋誉和谭家三姨娘偷情已经有不下三十次,对这里的环境熟悉无比,摸黑到了谭家三姨娘的房门外,按照以前的暗号,先是在外面学了几声鸟鸣。
  结果里面没反应。
  宋誉将耳朵贴到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又学了几声鸟叫。
  里面依旧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死了。
  宋誉拿着作案的匕首,先是插进门缝里,触到了门闩后,以匕首一点一点的将其挪动。
  作为一名打小就混这碗饭吃的人来说,开这种门实在简单。
  宋誉等到门闩离开固定位置,收好匕首,轻轻的推开了门。
  谭家的三姨娘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姓苟,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土妹。
  这个名字在后世,比之二狗之类还难听,但是苟土妹不但不土,反而生得娇娆非常,是谭右岸最为宠爱的小妾,那风情,那风韵,那风骚……在宋誉偷香窃玉的后宅女人中,至少都是排名前十的女人。
  三姨娘房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名通房丫鬟,叫小鹊。
  不过她睡在侧室,没有和三姨娘同屋。
  当然,宋誉来了这儿三十次左右,不可能不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
  事实上,宋誉来的第一次就被这叫小鹊的丫鬟发现了,而为了掩住小鹊的嘴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和她的主母都上同一艘船,而宋誉当时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这个通房丫鬟被谭右岸上的次数不够多,碰到宋誉这种猛男,哀嚎不已,直到三、四之后,才苦尽甘来,最后比之虎狼之年的三姨娘还缠得宋誉厉害。
  因为没有经过暗号的确认,宋誉怕今天晚上谭右岸也睡在这里。
  进了房后,依旧是小心翼翼,先是在侧室看了海棠春睡的小鹊一眼,然后再摸黑进了三姨娘的主卧。
  到底是富室人家,三姨娘的这间主卧布置得齐齐整整,虽然不算富丽堂皇,却也在地上靠床处铺满了厚实的一层羊毛垫子。
  月华如水,从主卧的窗户外斜照进来,给予了里面一地银辉。
  迎着窗户的一壁放置着一张绣床,粉红色的帐帷分挂在两旁的钩子上,还没有取下。
  宋誉悄悄的凑近一看,见床上只有熟悉的三姨娘一人,没有谭右岸,松了一口气。
  三姨娘和小鹊一样,都睡得极死,而且她睡觉还不老实,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都已被她撩到了一边。
  宋誉轻喊了她两声,这娘们仍在睡梦里,没有一点反应。
  乌黑的秀发披肩而落遮去了三姨娘一半的容颜,上身是浅绿色的刺绣肚兜,两肩跟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面。
  饱满的酥胸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上下起伏,让人担心会将肚兜儿给撑破了,极尽诱惑之能事。
  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短亵裤,裤身只到膝盖。
  曲线优美的小腿和洁白如玉的脚丫都露在外面。
  光是看看这副美景,就让宋誉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反应。
  “我这具身体……”宋誉摇了摇头,又不是没吃饱,刚刚还在平娘身上啃了个够,这不到一个小时,看到三姨娘海棠春睡的模样,就又想要了。
  想要,那就要吧。
  这虽然是别人的老婆,却和自己的没有什么两样。
  “土妹儿?”宋誉喊着三姨娘的小名儿,脱去鞋子,翻身上了床,右手如狼爪一般隔着三姨娘浅绿色的刺绣肚兜抓住她的双乳粗暴的揉弄起来。
  “呜……”一声娇啼从三姨娘的口里迸出,给宋誉又喊又抓的,这才醒了过来。
  她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床上凭空多出了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谭右岸,再仔细一看,满脸惊喜的崩了起来,指着宋誉颤声道:“三郎?三郎?”三姨娘激动之下,音量略略有些过高了,宋誉掩着她的嘴巴,点头道:“不要这么大声,是我,是我。”
  三姨娘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在宋誉放开她之后,立即朝着宋誉的身体又捶又打,将关中女子的泼辣一显无疑。
  三姨娘下手颇重,宋誉挨了几下后,抓着她的手道:“这是闹哪样呢?”三姨娘没有说话,有饮泣声响起,宋誉拿着手指抬起她的螓首,见三姨娘眼中有泪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三姨娘“哇”了一声,投入到宋誉怀里,饮泣声声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你这个狠心鬼,我的竹简都已经放了三个月了。”
  宋誉拍了拍三姨娘的后背,哄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三个月前出了意外,你不知道?”三姨娘愣了一愣,从宋誉怀里抬起螓首,露出梨花带雨的美丽容颜,道:“你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这三个月都在家,没有去外面。
  而且,你是贵人,你出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宋誉哑然失笑,也不解释太多,帮着三姨娘将她的眼泪抹去,见上面还残留有泪痕,便伸长了舌头舔着她滑腻白皙的脸颊,道:“你不知道更好,反正是我三个月前出了场意外,这三个月都在家养伤,昨天才好。
  这不是刚看到你的竹简,今天晚上就来了嘛。”
  只不过是温柔轻舔了几下,三姨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她皓腕往下抓着宋誉依旧勃然而怒的根源,关心地问道:“你受伤了?你受的什么伤?现在好了没有?”要害被三姨娘的柔荑抓在手里,宋誉轻嘶了一口气,道:“不好,我能上你这里来?”前时还在饮泣埋怨宋誉的三姨娘,抓着宋誉的火热,连自身也很快滚烫起来,她轻咬着薄唇道:“我不依,反正你三个月不来找我,我就要惩罚你。”
  宋誉撩开自己的衣裳,让三姨娘的滑腻柔荑肉贴肉的抓着滚烫火热的根源,道:“怎么惩罚我?”三姨娘眼神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她轻吐红唇道:“罚你,亲我。”
  
  第019章 饥渴如狼
  
  三姨娘外面只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肚兜儿,只需解开颈后的系带,就能脱落大半,再把玉背上的带儿一解,三姨娘便赤裸着上身,露出饱满滚圆的酥胸,圆滚滚、晃悠悠,在昏暗里尤为惹眼。
  “讨厌……”三姨娘可不是平娘,晓得男人的性趣,欲拒还迎的拿手遮着胸前的妙物,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果不其然,宋誉的呼吸粗重起来,盯着三姨娘的酥胸,双手便伸了过来。
  “几个月没见,这双奶子更大了。”
  拨开三姨娘的小手,宋誉将狼爪各抓着其中一团乳房,只是几下轻捏重揉,三姨娘便娇躯发烫,酥软成一团,她双臂无力的勾住宋誉的脖子,娇唇微张,气喘吁吁,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不断喷到宋誉的脸上,惹的宋誉更加的淫心如炽,下面的阳物像火烧棍一样勃的都让他感到胀痛。
  三姨娘是别人的妾室,而且只是宋誉诸多后宅女人中的之一,虽然美艳动人,但是宋誉可不想给她口交,或者是更多的前戏,他现在硬得厉害,只想将这个妇人按倒就干。
  三姨娘身下的亵裤几乎是被宋誉撕落,三姨娘娇呼连连道:“死人,你也轻些个,瞧你猴急劲。”
  “嘿嘿……”宋誉嘴里发出声声淫笑,在三姨娘的娇嗔里,将她双腿分开,露出三姨娘已经略略有些湿润的玉蛤。
  巨大的阳物轻触上去,感受到其中的湿润,宋誉摸了一把,掏出一手淫水道:“这就湿到这个样子了?你男人多久没碰你了?”三姨娘娇躯微颤,呻吟道:“那死人天天跑生意,这一年多就只有你碰过奴家。”
  心里想着,要不然也不在几个月前那么容易让你上手,奴家以前可也是很忠贞的。
  宋誉嘿嘿一笑道:“真是可怜,让爷的大棒儿来安慰安慰你。”
  说着就跪在三姨娘的双腿间,一手握住自己的巨物宝杵,把前面那已显暗黑色的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蛤口处挑了几挑,但就是不急于进去。
  “你这个死人……”三姨娘春心难耐,将自己的玉股前凑相就,然而宋誉却故意捉弄她,见她凑股相就,他便缩腹退却,让自己的龟头始终触于蛤口而不深入。
  如此反覆几次,折磨的三姨娘螓首急摆,娇躯直颤,蛤口处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顺着宋誉那青筋蜿蜒密布的巨大阳物淋漓而下。
  “呜……好三郎……不……不要再折磨奴家了……”三姨娘的玉靥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一双渴求的眼神看着宋誉哀喘道。
  “嘿嘿,还说我猴急,你这不是更猴急。
  莫急,爷这就来干你了。”
  宋誉沉腰挺腹,只听“滋”的一声,巨大的暗红色的龟头全然没进花房之中,并挤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弄的两人的腹部、腿根部、锦被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好大……一下就满了……”三个多月不知道肉味的三姨娘几乎给宋誉的这一插入,就险些达到了顶峰,强烈的充实感令三姨娘猛地发出一声娇啼,美的直翻白眼,尤其是蛤口处的肉芽像触电般的舒爽快美。
  弹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陷进去的龟头,似乎要把整个巨物宝杵都要吸进去。
  “这一下就满足了?这可不像是你。”
  宋誉插入了之后便停止挺动了,就仅仅让自己的龟头陷入蜜穴里。
  这下更加让三姨娘颠狂不已了,她拚命的向上挺动那雪嫩耻丘,想主动的把宋誉的整个巨物宝杵吞进去,可宋誉却偏偏不让她得逞,和她玩起了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把戏。
  “三郎……给我……你坏死了……给我……拿着你大棒儿……塞给我的骚穴……快些……坏死了你……三郎……求求你……快来……”嘴里求着巨物儿,三姨娘的身体还拼命得挺动了几下,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的将宋誉的宝杵纳入自己的穴中以平息欲火,反而使自己的欲焰进一步高涨起来,雪丘上的茂密柔顺芳草已经彻底被蜜液打湿,以至于三姨娘在娇躯扭动之间都飞溅出点点蜜液。
  “三郎……我的好三郎……你快些全部进来……奴家什么都依着你……呜呜……好狠的三郎……就爱作践我……我的好三郎……求……求求你……我……我要……”这时的三姨娘双颊晕红,长发四散,已经快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嘿嘿……难得你这般求我,那我就给你。”
  宋誉得意的坏笑着,与此同时,腰间猛然向前一挺,尺许的夸张巨物直没入根,将红嫩娇艳的两朵肉瓣插得倒翻而出,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肉壁。
  虽已为妇人,但是三姨娘仍然红润如初的穴口儿紧紧箍住宋誉阳物的根部,而汨汨的淫液被宋誉这根巨物挤得从缝隙里流出,浸的锦被是一片狼籍。
  “死了,死了……怎地比以前还要更大了些……三郎……要被你肏死了……太粗了……太长了……要肏死我了……”三姨娘纤腰猛然向上挺起,强烈得胀实感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就那样如虾米般的弓着腰。
  “你还是那么紧,真是欠肏啊,要把你肏松一点。”
  宋誉也爽的直吸凉气,只觉得巨物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美妙无比。
  “来了……来了……我的天爷……这么快就来了……三郎……你身上的香味儿好好闻……让我一下就来了……”宋誉才插了不到三百来下,这平常异常难缠的妇人就痉挛着身体,那向上挺起的纤腰终于回落到床上,同时大量的白沫从交合处涌出,三姨娘居然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三郎……你好棒……肏死奴家了……”三姨娘美眸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土妹儿……这可不像是以前的你……我这才刚刚开始……你居然就小泄了一回。”
  说着,宋誉扛起三姨娘的一只美腿,亲着她的腿股,挺着腰更为猛烈的冲刺起来,大力抽插,而他情欲勃发时的香气弥漫周围。
  “要死了……三郎……且慢一些……啊啊啊……三郎你身上的香气儿撩死我了……”三姨娘的肉穴水流不止,打湿了肉壁,非常湿滑,纵使以宋誉的阳物夸张度,也能在里面恣意来回抽插。
  “别……三郎……顶到了……顶到我的命了……啊啊啊……酸死了……”宋誉的又一轮猛插下,鹅蛋大的龟头直入到底,触碰到了三姨娘肉球一般的花心,顿时便抵着那圆凸而起销魂地方,来了一顿猛点。
  “啊啊啊……死了……死了……顶到底了……肏死我了……”三姨娘哪里挨得住这等风流攻击手段,浑身如癫如狂的摇腰摆臀,想要提着臀儿退去,结果被宋誉抓着肥臀动也不能动,只能生生挨着,不到片刻就美得死去活来,丢了数回。
  “不……不行了……三郎……我的好三郎……你弄死奴家了……”三姨娘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宋誉刚想乘胜追击,一击肏垮三姨娘,忽然心里一动,转过头望着门口。
  那儿有一个人影,正在摄手摄脚的过来。
  “是小鹊儿?”宋誉出声问道。
  “呀!”那人影直起腰身,走了进来,正是三姨娘的丫鬟小鹊,她嘻嘻笑着看着这对苟且正欢的狗男女,嘟着小嘴道:“真也没趣,本还想过来吓唬吓唬你们。”
  平常人家的丫头可没有这个胆子,这个小鹊是三姨娘的远房亲戚,关系远非其他主仆可比,所以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三姨娘妩媚的横了小鹊一眼,笑骂道:“等会让三郎制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小鹊年已二九,生得风流妩媚,颇有几分姿色,宋誉和她是老相识了,从在三姨娘穴中插得湿淋淋的肉棒儿抽出来,笔直对着小鹊而竖,道:“小鹊儿,过来,帮爷含含。”
  “含含?”小鹊微微一愣,这是她和之前的宋誉从来不曾玩过的手段,自然不知道这也是房中术之一,名曰吹箫。
  宋誉也不和她多说,拉着小鹊的皓腕,就将她扯近,压着她的螓首道:“拿着你的小嘴儿含着爷让你销魂的肉棒儿,莫拿牙齿咬。”
  腥骚的肉棒上还有淫水的味道,其中还有宋誉身上传来的香气儿,这香气儿只是闻上一闻,便能让人花房有水,难受得很,倒也奇怪。
  小鹊和宋誉厮混过多次,倒也不拿捏,她小手拎着宋誉的大鸟儿,嗔怪道:“三爷这忒大个鸟儿,怎么拿小嘴含啊?”宋誉将巨物直往小鹊的嘴里塞,小鹊刚说完话,嘴里便多了半个龟头,她睁着明媚的眼睛横了宋誉一眼,便小心翼翼的含着,生怕伤了这根让自己销魂不已的宝贝。
  宋誉拿着半截阳物在小鹊的嘴里抽插,嘴里直道:“舌头,舌头舔着……”小鹊只是含了几下,便感觉浑身浴火直升,宋誉身上发出的香气儿撩得她腿心酥麻不已,她听着宋誉的话,拿着舌头刮过嘴里的龟头,直刮得宋誉哦哦作叫。
  “原来这么舔,三爷会这么舒服。”
  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小鹊便被宋誉教导得吹箫功夫大涨,只见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宋誉阳物愈发的粗硬。
  宋誉忍不住吸气赞道:“好一个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天赋,竟然上手这么快,连舔带吸都让爷有了一点泄意。”
  他一面说话,一手环住小鹊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一个乳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三姨娘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不释手。
  宋誉揉搓了几下,小鹊便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
  宋誉更感过瘾,哈哈道说道:“想要爷插你了?小浪蹄子?且自行脱了衣服去。”
  小鹊早和宋誉啪啪啪过几十次,那会羞涩或扭捏,动手便脱去衣服。
  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宋誉身前。
  小鹊虽然年纪略小,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
  宋誉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小鹊在宋誉的香气下,早已经湿了,和宋誉亲吻在一起,而乳房也落入到宋誉手中,只是一翻热吻的功夫,小鹊便眼神迷离着气息喘喘,呻吟连连:“爷,要,要……奴奴要爷的大肉棒儿……”“小浪蹄子。”
  宋誉摸着小鹊的丰臀就是一掌,然后喝道:“躺到一边,让爷来肏你。”
  小鹊依着宋誉所言,卧在床榻上,边上就依着三姨娘。
  宋誉见她依言而行,知道这个小骚货欠肏得很,又喝道:“把双腿张开,待爷把妳插个痛快。”
  小鹊心头颤抖,已经等不及要要拿肉穴儿去挨宋誉大鸟儿的重插,把腿儿大开,把个鲜嫩粉的宝穴展露在宋誉面前,嘴里还兀自呻吟出声。
  宋誉跪到小鹊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起身旁的三姨娘,说道:“土妹儿,你也来含下我的肉根。”
  三姨娘还在高潮的余波里,全身力乏,当场嗔怪道:“三郎专会作践人家,待人家歇息够了,再来帮你含,好不?”说着她玉手下探,握住宋誉的那根大肉棒,轻柔套动起来。
  “也罢,就这么套着也行。”
  宋誉也不强求,托着三姨娘的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把个三姨娘弄得身摇体颤,气喘吁吁的好不难受,直道:“讨厌……讨厌……”如此给三姨娘的柔荑套弄一番,宋誉的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龙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宋誉一摸小鹊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小浪蹄子,等得很焦心了是吧?”接着向三姨娘道:“来,土妹儿,将我把阳物塞到你这丫头的骚穴里去。”
  三姨娘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也忒多鬼心思。”
  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小鹊的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
  只听得小鹊娇媚地“嗯”了一声,双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宋誉啧啧叫爽:“三个月不来肏小鹊儿这里,竟然愈发的窄了,这样的好物,应当多多肏肏。”
  三姨娘在边上为宋誉加油助威道:“三郎,你不来这里的时日里,这小浪蹄子可没少埋汰你,你今天晚上得好好制制她。”
  三姨娘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
  宋誉享受着小鹊穴儿和三姨娘手儿的双重夹着,爽入心肺,笑道:“小鹊儿好肥的胆儿,居然敢埋汰三爷我。”
  说着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出来。
  “啊……”小鹊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
  小鹊被大物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三爷也不怜惜则个……人家可是三个月没挨过你这大肉棒儿了……”“好个丫头,挨了几下就叫唤成这个模样。”
  三姨娘看见小鹊那副受用的模样,啐了一声,把体力恢复过来一点后又感觉想要了,心儿也骚动起来,她喊了声:“三郎”便用力抱住身边的宋誉,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宋誉,一对眼睛,直盯着宋誉和小鹊的交接处。
  却见巨棒每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淫靡到极点。
  “插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宋誉固定着小鹊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轻些个……啊啊啊……又顶到底了……三爷莫这么大力……你这是要插死小鹊儿吗?……啊啊啊……又一棍儿捅到底了……要死了……再插下去……人家就要被肏死了……”小鹊三个多月没有尝过这等巨物,现在被宋誉插着,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
  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宋誉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三姨娘,一手握住小鹊的乳房,下身晃动个不休,叫道:“肏肏肏,我肏死你,小浪蹄子,肏得真爽。”
  转头向三姨娘问道:“土妹儿,你体力恢复过来一点没有?我这根大棒儿,小鹊一个人可禁受不住。”
  三姨娘拿手捏了宋誉一把嗔怪道:“你这根不像话的玩意,哪个妇人可以独享?”说着便凑突然凑过头来,两片香唇贴上宋誉的嘴巴。
  宋誉见她吻来,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三姨娘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拿着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宋誉心有两用,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小鹊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嘴里直呼“要死了,要被三爷肏死你了。”
  宋誉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三姨娘的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宋誉有些兴奋,力道用大了一点,三姨娘给他捏得有些疼痛,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轻轻玩嘛!”宋誉笑道:“妳这对奶子实在弹手,忍不住力道大了一些,你也莫怪我,快拿上来让我咬一口。”
  三姨娘怎会怪宋誉,逢迎他还来不及,当下献媚一般,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
  宋誉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
  三姨娘顿时浑身打颤,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只见宋誉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三姨娘放开。
  “死了,死了……又死了……”这时小鹊已是高潮数次,直泄得头昏目眩,宋誉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妳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妳的主子。”
  当下站起来,晃着湿淋淋的阳具送到三姨娘嘴前。
  “死人。”
  三姨娘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这虽然是三姨娘的初次吹箫,但是先前她看多了小鹊的动作,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宋誉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
  但见三姨娘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将刚才从小鹊那儿看到的手段全部学了过来。
  “主子就是主子,就是比丫头好。”
  让三姨娘口交了半响,宋誉满意的抽回肉棒,将三姨娘和小鹊并排放着,上去分开三姨娘的双腿,便是一挺身将巨物全部插入。
  “死人,怎么一下就全部进来完了。”
  三姨娘嗔怪着眼睛泛白,一双美腿儿却是老道之极的缠着宋誉的腰肢。
  宋誉肏性正浓,一手探前握住三姨娘的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则插进小鹊的花户,着力扣掘,以一敌二。
  堪堪不过两百来击,三姨娘便“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又想来……呜……今天怎么这么快……”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土妹儿,你今天可不给力。”
  宋誉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再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拔出巨棒,身子一跨,便跪到小鹊的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没。
  “我的爷……”小鹊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舒爽时,宋誉为了延缓小鹊的高潮来临时间,将肉棒拔出来,在小鹊不满的嗔怪里,仍是等了十多秒,才将小鹊翻过来,让她翘高着臀儿,从后面一举肏进去。
  每一下都是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小鹊的臀而啪啪啪作响。
  小鹊刚开始能曲膝将双腿崩得笔直,承受着宋誉从后面一波胜过一波的肏弄,但是等挨过第七次高潮后,小鹊的腿股发软,再也坚持不住跪着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床榻上,动也不动半分,竟然是晕了过去。
  “肏,肏,肏……”宋誉也到了射精的边缘,又一阵狂插猛肏后,咆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步跨回三姨娘下身,提着大肉棒往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直烫得三姨娘呜呜直叫。
  待得泄尽,宋誉抽身拔将出来,跨到三姨娘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叫道:“土妹儿,张开妳的嘴巴帮爷含含。”
  三姨娘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宋誉连声叫好,舔拭过后,宋誉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动,赶忙跪到三姨娘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三姨娘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这……这么硬……还这么大……还这么粗……”哪曾想,宋誉的大肉棒儿就一直这么既硬又粗且大的坚持着,完全没有半点疲态,在宋誉肏得三姨娘淫叫连连,再次升天的时候,三姨娘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地方:“天爷,你怎么还不软下去……啊啊啊……又拿着这根不变软的鸡巴儿肏死人家了……”……在三姨娘的连声求饶下,这场持久非常的战争落下了序幕。
  香汗淋漓的三人并头而趟,通房丫鬟小鹊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毕竟是二八年纪的女子,不及虎狼之年的三姨娘耐得男人折腾。
  “你这三个月是养的什么伤啊,我看你是一点伤都没有,全是在养精蓄锐,看你把奴家折腾得,这都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三姨娘气若游丝,半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想动弹,看着仍然生龙活虎的宋誉,道:“这都折腾了快一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接着回味道:“这是我和你在一起以来,最感满意的一次,几乎都要死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儿可真好闻。”
  宋誉呼了一口气,帮三姨娘将她鬓角湿透了的乌丝往后挪了一挪。
  三姨娘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尽性?”宋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别多想,已经尽性了。”
  三姨娘轻哼了哼,知道宋誉在哄她。
  宋誉自然是没有尽性的,不然怎么还会那么硬,而且身上出的汗也不多,只是薄薄的一层,和以往的三十次相比,有些迥异。
  “来,咱们现在来聊点正事。”
  宋誉仰躺着,感受着全身上下的气力十足,大感那枚珠子的神奇。
  他有以前宋誉的全部记忆,自然知道拥有堪比嫪毐资本的宋誉,虽然在床榻之上勇猛非常,但是断然不会折腾了一夜,还这么精神十足的。
  宋誉现在何止是没有尽性,应该是说,他现在仍然饥渴如狼。
  在那枚神奇珠子的莫名气流下,宋誉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而且越做越精神,现在的他莫说是两个女子,便是再多几倍,也能轻松战胜。
  “是聊我家老爷的事情?”三姨娘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很快敛没。
  谭右岸虽然是她的夫君,但是宋誉是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情人。
  “嗯。”
  宋誉点了点头,沉凝道:“你的竹简上,画了牛和马,这是什么意思?”三姨娘拿眼看着宋誉,认真道:“你以前曾经说过,只会抓着我老爷的把柄,不会置他于死地?”宋誉表情严肃,道:“这是自然,如果你家老爷果真出了事情,你也有连带之罪,我会害你吗?”三姨娘沉吟了半天,最后才道:“我发现我家老爷最近多了一个门道的生意……”说着三姨娘便顿了一顿,最后咬牙道:“我家老爷是曾在边塞呆过,近些年常常往边塞跑,我三个月前才发现,他在走私牛马。”
  宋誉愣了一愣,眼里露出兴奋之色,不过他依旧谨慎的问道:“这是砍头的大罪,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姨娘咽了一口口水,道:“我看到老爷偷偷摸摸的吃牛肉,追问下,这才知道到的一点端倪。”
  西汉重农抑商,而农民对什么最依赖?耕牛。
  虽然汉律如今能以钱赎罪,但是杀牛是无赦大罪,特别是对这种没有丝毫政治地位的商家而言,几乎没有丝毫生还之机,而且谭右岸还在边塞走私。
  这随便拿一条出来,都能死死的拿捏住谭右岸的命脉。
  “土妹儿,你帮了我的大忙。”
  宋誉嘴里赞着三姨娘,心里暗道:“这潭右岸能干走私的营生,看来城卫和边塞,都被他打通了一点关节,不过爷可不是那些丘八大兵,让你几个钱就能打发。”
  “三郎。”
  三姨娘的脸色有些苍白,急急出声道:“三郎,你可千万记得你的诺言,不能害我家老爷的性命。”
  宋誉见三姨娘有些惶恐不安,忙连声安慰道:“你放心,我答应了你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
  我不会害你家老爷的性命,不过是想在他那里拿一点东西。”
  三姨娘借着月色的照耀,窥着宋誉脸上的神色,小心中带着好奇道:“三郎,你要找我家老爷要什么东西?”宋誉的脑海里浮现出谭青那美艳动人的脸庞,嘿嘿一笑道:“你无需担心,只是一点东西。”
  没有回答三姨娘的话,顿了一顿,又问道:“你家老爷现在在家吗?”三姨娘摇头道:“他前两月就出门了。”
  宋誉眉头一皱,他下个月就要前往南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是谭右岸在这一个月里都不回来长安,那他拿住了谭右岸的这个要害和没有拿住有什么区别?三姨娘又道:“不过依照以往的情形来看,他应该就是这几日回来。”
  接着美目含情的望着宋誉道:“我家老爷回来了?我还是放竹简通知你吗?”宋誉摇了摇头道:“不需要,而且你以后都不要再往那个地方放竹简。”
  三姨娘奇怪道:“为什么?”宋誉的脸上露出一丝冷意,他轻哼一声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不过记着,以后都不要去那个地方放竹简。”
  三姨娘是宋誉王网外的自家业务,除了宋誉自己,便连王网的人都不知道三姨娘的信息,而且他已经把三姨娘的竹简带出青楼毁掉,自然不会再让王网注意到她。
  三姨娘见宋誉神情认真,虽然不解却很乖巧地道:“好嘛好嘛,你这死人什么都不告诉奴家,却让奴家为你做东做西,偏偏奴家还欢喜得很,真是欠了你的。”
  两人又是一番纠缠。
  直到窗外传来一声鸡鸣,宋誉起身道:“天快亮了,我先走了,过两天再看你。”
  ……离开谭家的时候,那条巡夜的狗还在后院爬着,宋誉上前拿着一只枯枝将它生生打醒过来,然后迅速翻墙而过。
  天快亮了,隐蔽里弄里的宋忠宋实一人看着马车,一人在地上卷曲着睡觉。
  宋誉上前将睡着的宋忠踢醒,招呼宋实驾车道:“爷知道你们守了一夜,困得很了,等过几日,一人赏你们几百钱。”
  “几百钱?”还在半睡半醒间的宋忠听到百钱,浑身一震,抹去嘴角的拉哈子,惊声道:“三爷,这是真的?”宋誉撩起车帘,赏了宋忠一脚,险些把他踢下马车,道:“三爷何时诓骗过你们,你们就等着过几天拿着几百钱,去各家妓馆乐呵吧。”
  宋忠宋实两人嘿嘿一笑,开始一边驾车往宋府赶,一边做起了美梦。
  几百钱啊。
  那可以睡多少个娘们,便是去青楼,也能找一个档次稍微差一点的美妓睡她一宿了,不过有个前提便是,宋三爷当晚也要在那儿,不然他们哪来的时间和机会去青楼?
  
  第020章 武力值大增
  
  青楼里。
  王成咿唔一声,扶着额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家的侍妾平娘。
  “平娘?”王成唤了平娘一声,然后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与身边还在酣睡的数名美妓纠缠在一起,指挥平娘道:“头有些痛,你去拿些热水给我润润喉,醒醒头。”
  青楼服务周到,这些东西一大早就有。
  王成洗了脸,略为清醒之后,见平娘在身旁一言不发,而且神情难看,奇怪地道:“平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平娘当然不会告诉王成,她昨天晚上就在王成的面前,被宋誉给玷污了。
  勉强出声道:“夫君,我没事。”
  平娘的性子以前就是如此恬淡,王成也不去多问,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见宋誉不在了,随口问道:“那没了鸟儿的宋三儿什么时候走的?”平娘的神色更为难看,不过内里也多了一丝异彩。
  宋誉是阉人?跟他的相比,王成就和小孩一样。
  平娘以干硬的声音道:“他昨天晚上就走了的。”
  王成瞎咧咧的叫骂了一声道:“这三儿没了鸟儿跑得真快。”
  然后侧着头,有些奇怪的道:“我昨天晚上做了梦,梦到三儿就在我面前凌辱你,而你痉挛着喊着我……”王成的话还没有说完,见平娘的脸色苍白起来,忙停止那个梦的回忆道:“你这是干嘛呢?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只是这个梦也忒逼真了,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我才忍不住说说。”
  接着哈哈笑道:“宋小三早就没了鸟儿,我倒是让他来欺凌我的女人,他也要有能耐才行啊。”
  平娘的脸色苍白依旧,连身体都在轻轻哆嗦。
  宋小三早就糟蹋了你的女人,而且是当着你的面干的,最后还撒了尿在你身上。
  ……回到宋府后,宋誉放两个狗腿子回去补觉,自己则往内院走。
  宋忌和宋誉虽然没有分家,但是宋府分东西两个院落,只要宋忌不在家里,那么宋誉就只会在自己的西院活动,轻易不会过去东院。
  一是避嫌,二是嫌弃宋许氏的唠叨,三是因为龌龊心理有些逃避。
  如今的宋誉自然不会存在有第三个原因,但是也确实有些怕宋许氏的唠叨,想了想,见天色还刚刚见亮,嫂子还不知道起没起来,也就先不忙着过去问安了。
  天刚蒙蒙亮,除了门房,其他的宋府下人还在休憩。
  宋誉回了自己的卧室,见贴身丫鬟徐女拥被高卧,仍然梦乡深处,也不去叫醒她,自行去到外面拿了凉水净了脸,也不去睡觉,就在院里打了一套阿哥宋忌所教的拳法。
  宋家虽然是奴籍出身,没有名阀大户的诸多规矩,但是因为宋誉经常闹事胡来,宋忌为之非常头疼,为宋誉定下了不少规矩,这为了防止宋誉几天不着家,定了一个每三日晨起就要向嫂子宋许氏问安的规矩。
  恰好今天是问安的时日,宋誉自然不敢去睡觉,省得一睡不起,又被宋许氏唠叨。
  喝。
  宋誉摆出架势,拳出如风,在每一拳挥出时,都感觉到体内无穷无尽的力量之感,甚至拳头打到空中,都有兹兹的破空声。
  这个世界可不是武侠世界,即使是顶尖武力值的游侠儿也没有真气和内力,只不过是技巧和力量取胜,就如宋誉的阿哥宋忌,就凭借着天生神力,从小和人厮打到大,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基本一个硕拳下去,别人就抵挡不了,怎么和宋忌厮打?“自打有了这枚珠子之后,我的气力居然大了这么多?连空气都能被我打出破空声?这可是阿哥宋忌才有的本事。”
  宋誉在院里找了一块巨石,足有两百多斤的样子,他上前掂量了一下,然后弯腰双手抱着,尝试着往上举,结果这块平常根本搬不动的巨石居然此刻被他一下就举了起来。
  而且还显得仍有余力。
  宋誉将巨石抬起后绕着院落走了一圈,仍然不见疲态,眼中露出难言的惊喜,他将巨石放到原来的地方,暗道:“那枚珠子真是神奇,居然能给予我这么大的气力。”
  宋誉的这具身体本来就被宋忌时常逼着锻炼,股二头肌,八块腹肌,特别是双腿健硕的大块肌肉,让他在床榻间战无不胜,现在又给那枚神秘珠子改变了气力……宋誉虽然是两世为人,却忍不住喜上眉梢,他忍不住又连着打了一套宋誉教的拳法。
  这套拳法是从前秦的游侠儿传下来的,是一种直拳。
  讲究向前直发,立拳成形,拳眼向上,拳心向里,力在拳上。
  发力时,蓄满劲道隐蔽,短距离激发,臂不全钊,力由脚根发起。
  主要借助腕与前臂肌肉来传导力量,猝然冷动,短促突击,既快又烈,力透脏腑,是穿透劲力的典型拳法。
  要修炼这拳法,筑基在下盘。
  而下盘的修炼,则在练桩上,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个时代,要想练好拳,先练三年桩。
  宋誉以前被阿哥宋忌拿着鞭子在旁监督,这下盘已经是练得极稳,不过他气力先天缺乏,对付一般人已经足够,对付游侠儿仍然有些不足,不过宋誉将这稳固的下盘用到了床榻上,倒是越来越凶恶,从那以后,不用阿哥宋忌监督,他也是勤修不已。
  如今经过神秘珠子改变气力之后的宋誉挥拳出疾风,一拳比一拳快,到了最后,竟然隐隐有爆破声,实在让人惊讶。
  宋誉练了一趟拳,便有些手痒,若非现在下人们还没有起来,真想找几个人来陪练陪练“武侠小说里,那些内力浑厚的高手,能飞檐走壁,不知道我现在的气力支持下,能跳多高?”宋誉找了自己的院落墙壁来做试验,运足全力冲刺了一段距离然后一蹦跶,二丈半的内院墙壁居然被一跃而过。
  不过也险些被墙壁勾到脚,这显然已经是极限了。
  一跃二丈许,这就是八米左右,而且不是前世那些跳高选手的后背跳跃,而是直跳。
  宋誉欢喜道:“我的气力或许还差着阿哥,但是阿哥怕是也不能蹦得这么高。”
  
  第021章 横行街市
  
  早餐的时候,宋誉去给宋许氏问安,至于阿哥宋忌其他的妾室,可没有这种福分。
  宋许氏早已经吩咐了厨房多做了一份稀粥,在宋誉问安之后,不让他走,直到他喝完了稀粥之后,再唠叨了几句,才让宋誉离开。
  宋誉出了西院,一脸的凄然,仿佛刚刚被人爆了数轮菊花。
  回到西院的时候,刚才的早餐还在宋誉的胃里翻滚。
  这份早餐没有多少油,盐不是后世的盐,而是从四川运来以池盐制成的盐菜,而且稀粥不放糖,也没糖,更没有味精,酱油……稀粥还勉强能吃,至于那些吓人的菜肴,所谓盐菜煮肉,盐菜闷笋……宋誉吃了一口后,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这哪是贵族老爷们的生活啊?宋誉泪流满面,后世的乞丐有时候都他现在吃得好。
  不行。
  不能虐待自己。
  宋誉出了东院,便气势汹汹的往自己东院的厨房走。
  这个时候,可没有君子远庖厨之说,而且宋誉也不是君子,而是一个淫贼。
  宋誉的早餐在东院吃,而西院下人们吃得比他还惨。
  宋誉看着蹲在厨房门口咬着一团黑窝窝,也不知道是叫馒头还是大饼的下人们,脸颊在抽搐。
  宋忠宋实咬着口里黑乎乎的东西,看到宋誉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道:“三爷,你怎么来下人呆的地方了?可是有事?”宋誉示意宋忠把他的早餐拿过来,闻了一下,一股怪味熏得他欲仙欲死,他伸手扇着鼻前的异味道:“这就是你们吃的饔(早餐)?”宋忠当着宋誉的面再咬了一口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宋誉露出敬佩的眼神里,奇怪的问道:“是啊,三爷,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宋誉看着边上上来问安的徐女也吃着这种东西,痛苦地道:“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只是这么问问。”
  以前的宋誉也是吃着这种东西长大的,而且现在吃的东西也比这个东西好不到哪里去,他忍着反胃想吐的感觉,让下人们散开,进了厨房。
  下人们在外面面面相觑,然后一众人围在厨房门口,朝着里面看去,只见宋誉在厨房里东翻西翻,完了抱头痛苦叫道:“你妹的,什么配料都没有,勺子和锅铲也没有,你让我怎么炒菜?”一众下人们满脑门都是问号。
  你妹的是谁?这个名字好生奇怪。
  三爷要炒菜?菜是炒的吗?菜不是一直都是煮和炖的吗?三爷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宋誉阴沉着脸,从兜里摸出最后的几株钱,丢到宋忠宋实道:“到东市去,给我多买点肉回来。”
  见宋忠宋实瞪大了眼睛,又道:“随便什么肉,只要能吃的就行,快去快去。
  对了,肥猪肉多买点。”
  将宋忠宋实撵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又把他们喊住道:“把李大门那一伙人也给我喊来,你们到闾里人家里给我买足了青菜和葱蒜。”
  宋忠宋实走后,宋誉又招呼厨子们过来道:“把所有的盐给我拿到这里来,不准是做成了盐菜的盐。”
  ……于是宋府西院的下人们见到神奇的一幕。
  宋誉拿出几个木盆,将其中几盆剩着清水,再搬来一块巨大平滑的石头,让厨子们将它烧得滚烫才作罢。
  西汉人民以炖和煮为主做菜,更有甚者,是拿着所有东西都往锅里倒,能做出一份让宋誉望之生惧的稀烂杂锅炖。
  而从巴蜀地区运来的池盐和井盐,他们也喜欢制成所谓的盐菜,伴以一些粮食,就算一餐。
  他们能吃,宋誉怎么能吃?宋誉搬来一个小石头,就坐在上面,在一众下人们的好奇围观里,开始提炼精盐。
  他先是将粗大的池盐和井盐逐一放到一旁的石块上,拿着厨房里锤子敲成粉末形状,然后放入盆里让水化开,然后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块将这些液体倒入另外一个盆里。
  拿准备的木炭灰过滤一遍,再把液体倒到早已经滚烫不已的巨石之上。
  这些液体刚倒上去,便被滚烫的石头将水分蒸发干净。
  而石头上,只剩余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在一众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宋誉拿着食指蘸着一点粉末伸到嘴边一尝……嗯。
  纯净的食盐味道。
  只是这点食盐显然不够。
  宋誉招呼着厨子们过来,让他们和自己一样去尝这些粉末。
  这些厨子们胆颤心惊的学着宋誉蘸了一点精盐进嘴,然后眼睛睁大,眨巴眨巴嘴巴后道:“三爷,这些……这些盐没了酸涩味道。”
  其他的下人们听着神奇,也想上来尝一下,被宋誉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站一边看着,你们懂些什么。”
  宋誉地痞流氓出身,虽然富贵了,仍然平易近人,没有多少贵族老爷的威严,这些下人们知道他的脾气,嘻嘻哈哈的奉承几句,便在一边老实的看着。
  等到宋忠宋实带着李大门一行人回来的时候,旁边的小盆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一盆,足够这一家子人一两个月使用了。
  宋忠宋实扛着半条猪身肉,还提着三只鸡,两只鸭子,以及满篮子的青菜叶子,葱蒜……宋誉瞧得一愣神,从石头上站起来道:“你们两个驴日,又去白拿别人家的东西了?”这种事情,宋誉以前经常干。
  宋忠宋实吓了一跳,见宋誉神色难看,不像是作假,支支吾吾的道:“百姓们受过三爷您太多恩惠,小子们就算是付钱,他们也不要。”
  这是什么鬼话?还不是以前的宋誉在市井里厮混时威风太过了,富贵了之后,仍然学着王成等人横行街市,这些市井小民那会招惹他,给他占足了便宜,刚才宋誉出钱让宋忠宋实两人去买东西的,就防了这一点。
  没想到这两个杂碎狗腿子,仍然败坏宋誉爵爷改良从善的决心。
  “三爷……”宋忠宋实这两个狗杀才,还在舔着脸笑。
  “把手上的东西给厨子们处理。”
  如果怒火有形可见,宋忠宋实此刻就能看到宋誉的脑门在冒火。
  厨子们接过宋忠宋实手里的所有东西,这两个狗杀才刚感觉身上一松,刚想伸个懒腰,却看到宋誉抬着脚就朝着他们踹了过来。
  
  第022章 未来的侍妾
  
  宋誉地痞流氓出身,虽然富贵了,仍然平易近人,没有多少贵族老爷的威严,这些下人们知道他的脾气,嘻嘻哈哈的奉承几句,便在一边老实的看着。
  等到宋忠宋实带着李大门一行人回来的时候,旁边的小盆里已经装满了满满的一盆,足够这一家子人一两个月使用了。
  宋忠宋实扛着半条猪身肉,还提着三只鸡,两只鸭子,以及满篮子的青菜叶子,葱蒜……宋誉瞧得一愣神,从石头上站起来道:“你们两个驴日,又去白拿别人家的东西了?”这种事情,宋誉以前经常干。
  宋忠宋实吓了一跳,见宋誉神色难看,不像是作假,支支吾吾的道:“百姓们受过三爷您太多恩惠,小子们就算是付钱,他们也不要。”
  这是什么鬼话?还不是以前的宋誉在市井里厮混时威风太过了,富贵了之后,仍然学着王成等人横行街市,这些市井小民那会招惹他,给他占足了便宜,刚才宋誉出钱让宋忠宋实两人去买东西的,就防了这一点。
  没想到这两个杂碎狗腿子,仍然败坏宋誉爵爷改良从善的决心。
  “三爷……”宋忠宋实这两个狗杀才,还在舔着脸笑。
  “把手上的东西给厨子们处理。”
  如果怒火有形可见,宋忠宋实此刻就能看到宋誉的脑门在冒火。
  厨子们接过宋忠宋实手里的所有东西,这两个狗杀才刚感觉身上一松,刚想伸个懒腰,却看到宋誉抬着脚就朝着他们踹了过来。
  “知道什么叫修身养性吗?知道什么叫文明守法吗?知道什么叫亲近友邻吗?知道什么叫兄恭弟敬吗?知道什么是养望待立吗?知道什么叫街坊友善吗?知道什么叫从者云集吗?知道什么叫登高一呼吗?知道什么叫……”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哭丧着脸被宋誉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到身上,而且他们为了让宋誉踢得开心,还特意转过身子趴在地上,翘着自己的臀部让宋誉踹得舒服点。
  只是三爷说的这些都是一些什么词儿啊?怎么没有一个词儿听得懂的?旁边的下人们和李大门咽着口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满眼恐惧的看着宋誉肆虐宋忠宋实这两条狗腿子。
  作为下人奴仆,被宋誉这种权贵主家打死了,是不犯罪的。
  宋誉当然没有用足全力,不然以他现在被神秘珠子加持过的巨力,一脚下去,这两个狗腿子恐怕都能被他踹到墙上去,不过他的力道也下得不少,足能踢痛宋忠宋实。
  “以后还敢强买强卖,欺负寻常百姓人家不?”宋誉又一脚下去,将宋忠踢得趴到地上。
  “知道了,三爷。”
  这两个狗腿子虽然被踢得有些疼,却丝毫不以为然,像条狗儿一样,返身趴过来,在宋誉面前舔着脸道:“以后都如三爷说的,修身养性,文明守法,亲近友邻……”心里却是凄然哭泣道:“三爷,这都是以前您教的。”
  宋誉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伸出手掌道:“把钱拿来。”
  宋忠宋实哪敢坑了宋誉的钱,急忙把前时宋誉给予他们去买肉的钱上交回去。
  宋誉收了钱,朝着众多下人们道:“别围在这儿看了,没看到这么多猪鸡鸭,都给三爷我去忙去。”
  于是厨子们在厨房里依照宋誉的吩咐杀鸡宰鸭,其他的男下人们扛着半条猪身肉忙着切割,而女下人们包括徐女在内,将宋忠宋实带来的几篮子青菜,去拿到外面清洗。
  宋誉招呼李大门几人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道:“精气神儿不错,以后继续保持。”
  说着捶了他们胸膛一拳道:“把肌肉要给三爷我练出来。”
  其实这些猪肉鸡鸭,大半都是李大门一伙弄来的,不过宋忠宋实不说,他们也不会自讨没趣,只是心里奇怪,明明不要钱的东西,三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有那些什么听不懂的词儿,是啥玩意?不过看了这一遭,倒是有点明白三爷的心性,以后可不能随意欺凌普通人家,要是给三爷看到了,那少不了要挨一阵脚踹。
  宋誉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理。
  他现在是什么人?西汉皇子的嫡亲舅舅,西汉的贵族老爷,怎么还能够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这些是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玩的东西,可不是他这种有追求的人玩的东西。
  和李大门等人闲聊了一阵,宋誉说出将他们喊来的目标道:“这两日,怕是要麻烦你们一趟,为三爷我做点事情。”
  李大门拍着胸膛作响道:“三爷,你尽管吩咐,就算是让小子们去上刀山下火海,小子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宋誉极为欣赏这群人的态度,哈哈笑道:“别想得那么严重,既不让你们去上刀山,也不会让你们去下火海,不过是让你们这些天,给我堵着通往长安的官道和小径,给我截住一个商家。”
  李大门眼神一亮,问道:“三爷,可是要……”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显然是想歪了。
  宋誉翻了一个白眼,流氓地痞就是流氓地痞,动不动就想到杀人劫财上面去,他没好气的道:“天子脚下,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接着道:“我只要你们在长安十里外探听消息,一旦发现这个商家回来长安,那你们就要立即回来报告给我知道。”
  见李大门等人听得认真,宋誉继续讲解道:“等下出府的时候,我会让你们在马厩牵走一匹马儿。”
  末了,再叮嘱一句道:“不要去想着害人家的性命,要记着,第一时间发现后,就骑着马儿回来通知我。”
  李大门等人听得明白,问道:“三爷,那个商家姓甚名什,长着一副什么模样?”宋誉见过这被他戴了绿帽子的谭右岸,道:“姓谭,名右岸,五里闾的一个商家。
  他左脸上有个小拇指大的黑麻子,很好记。”
  宋誉还想再多说一点谭右岸的相貌,李大门旁边的一个猛男道:“三爷,我知道这个谭右岸,我叔父家就是五里闾的人,我时常到那儿去,见过这个谭右岸。”
  宋誉有些意外,问了这个猛男的名字,得知他叫田八,违着良心称赞道:“田八?好名字。”
  然后欢喜道:“你见过谭右岸最好,他这是这几天要从边塞回来,你们给我在路上盯着……”李大门等人拍着胸脯担保道:“三爷,你就放心吧,只要这个谭……”田八在边上补充道:“谭右岸。”
  李大门讪讪一笑,又拍打了一下胸脯,以下军令状的昂然姿态道:“只要这个谭右岸敢从边塞回来,那他就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宋誉赞许道:“如此就多多依仗你们兄弟几人了。”
  双方再客套几句,厨房里声响已经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杀鸡宰鸭,切割猪肉的下人们都已经为宋誉做好了下厨前的准备工作。
  宋誉捋了捋深衣宽长的衣袖,整了整衣冠,拍拍手道:“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们别忙着走。
  三爷我现在进去为你们炒几个菜,你们等着尝过我的手艺再走。”
  李大门等人齐齐呆住,彼此面面相觑。
  三爷要炒菜?等等。
  菜是炒的?宋誉不理他们,进了厨房将下人们全部赶了出来,在里面砰砰砰的剁肉,吓得外面的李大门等人和一众下人们胆颤心惊,生怕宋誉一个不小心就把菜刀剁到他自己手上。
  那个时候,可就悲催了。
  主家遭难,下人们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东院的主母会把他们杖毙都有可能。
  洗菜的女下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看到一堆人围在厨房门口,而里面砰砰砰的剁肉声不绝,徐女在人群里没有看到宋誉,吓了一跳。
  她是宋誉的贴身丫鬟,如果宋誉不把她嫁出去,那么她铁定是宋誉的侍妾无疑,所以与宋誉之间的关系,远比其他的下人们亲近,也更为爱护这个主家。
  
  第023章 何谓牛逼
  
  厨房里,宋誉拿着菜刀挥如雨下,砰砰砰有声。
  下人们看着担惊受怕,徐女从后面挤进来一看,更是花容失色,她急急走上前去道:“三爷,这是下人们的活儿,你来遭这罪干嘛?”宋誉吃饭才是真正的遭罪。
  他瞥了一眼徐女,手里的菜刀不断的切着鸭肉,在一声砰砰砰的声音里,他安慰道:“看你的小脸白的,你担心爷会切到自己的手?”宋誉也不等徐女回答,努着嘴示意徐女看着案板上整齐有序的鸭肉道:“你看着爷的菜刀功夫,你觉得爷会剁到自己的手?”徐女倒是没有注意到案板上,顺着宋誉的意思往那上面一看,只见宋誉轮着菜刀,一刀接着一刀,不到片刻就将一只鸭子切成了碎肉,那刀功甚是好看,鸭肉既整齐又有形状。
  只是鸭肉是这么切的吗?宋誉将看了他刀功后呆如天鹅般的徐女赶了出去,厨房门口堆着的下人们看到自家三爷的刀法,也是齐声惊叹,其中以几个厨子最为震撼。
  他们耍了半辈子菜刀,也没有这份功力。
  切完鸭肉,是鸡肉,接着是半条猪肉身。
  等到开锅准备炒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下人们包括李大门等人在内,看着宋誉挥舞着菜刀砰砰砰有声,竟是看得津津有味,仿佛看着什么稀罕事物,还人人争先观看。
  他们爱看,宋誉也就由着他们。
  没有锅铲,拿着一个木条就能将就。
  先是榨干了猪肉的肥瞟,取了一盆猪油。
  然后开始宋誉今天的第一道菜肴,竹笋儿炒肉。
  可惜没有味精,也没有酱油,更没有辣椒。
  不过无所谓了,有盐和油就成了,何况还有蒜姜葱调味。
  竹笋是早就侵泡过的,已经发软,宋誉将这些竹笋儿略略在处理几下,朝锅里倒了少许油,等到油热三分,一盆的猪肉就下了锅。
  厨房门口的下人们第一次看到有人炒菜,听到锅里发出兹兹的油炸声音,满脸的好奇。
  这就是炒菜吗?三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倒也有趣,只是不知道和煮的菜有什么区别?肉下锅,接着是竹笋下锅,伴以葱姜精盐,很快阵阵撩人的香味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
  厨房门口的下人们瞪大了眼睛,拿着鼻子死命的嗅着飘到鼻前的香气儿,感觉肚子轱辘作响。
  好香啊?炒菜原来能把菜肴炒得这么香的吗?猪肉太多,寻常的铜碗根本装不下,宋誉也不是特别讲究的人,把木盆拿了过来,起锅了就往里面倒。
  “唔……”宋誉拿着手取了上面的一块切得细薄的猪肉放入口中,暗自比较和前世的口味,暗道:“少了一点味道,不过也算是能入口了。”
  他端着一盆满满当当的竹笋炒肉,招呼着下人们道:“把外面给三爷我收拾干净了,在地上铺上一层布,今天三爷开心,请你们大吃大喝一顿。”
  下人们的目光全在宋誉手里端着的竹笋炒肉上面,这靠得近了,香味更是撩人,比之以前吃的那些煮炖的食物闻起来可是香多了。
  宋誉只听到一声声咽口水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有动作,见他们死命的盯着他手里的竹笋炒肉,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踹了宋忠一脚,喝道:“三爷说的话,你没听见是吧?”说着将木盆递给宋实道:“给我端到外面去,别进灰了。”
  宋忠屁颠屁颠的跑去弄布,宋实屁颠屁颠的端着木盆,宋誉指挥几个厨子道:“去米房多弄点米来煮。”
  接着几个厨子也屁颠屁颠的走了。
  剩余的是鸡,鸭肉,宋誉还命人去拿了一点黄酒来做调料,以去腥味。
  这个时代只是配料少,蔬菜材料却是多,宋誉斟酌着做了一份宫保鸡丁,香菇栗子鸡,莲藕烧鸭肉,板栗子姜鸭……下人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菜式,在宋誉不时需求材料的情况下,跑得腿都要断了,不过到了最后看到满满当当的一地菜肴时,感觉再跑几圈都是值得的,最后连西院管家宋大麻子都给惊动跑了过来。
  宋大麻子是宋家的亲戚,宋家富贵了之后,自然是要提携这些人的,他看着一地的菜肴,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结结巴巴的对着宋誉道:“三爷,这是你弄的?”宋誉翻了个白眼,不是爷弄的,是你弄的?宋誉也不跟他这个忠厚的管家废话,喊着他的小名道:“麻子,你把这里的菜肴都均出七份来,给西院的主母们送去。”
  宋大麻子点头应是,招呼着下人拿着铜碗从每个菜肴里取了七份,给宋许氏在内的七个嫂子送了过去。
  二十多个下人加上李大门等人陪着宋誉席地而坐,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落地而坐,直到宋誉发了一通脾气,这些下人们才勉强屈膝坐着,不同于宋誉的一屁股坐到石头上。
  酒已经搬来了,宋誉端着爵杯,大喝道:“今天爷开心,你们吃菜,哪个在我面前扭扭捏捏的,我就让他去吃屎。”
  宋大麻子虽然忠厚,却有着小聪明,从来都是以宋誉马首是瞻,宋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立刻响应道:“你们还不多谢三爷。”
  下人们和李大门等人谢过宋誉后,在宋誉一声号令下,开始开餐。
  可怜这些艰苦朴素的西汉人民,首次吃到这种奢侈大餐,开始伴着宋誉一起吃饭,还有些局促,等到几爵黄酒下肚,人人争先恐后,吃得满嘴流油。
  宋誉喝了一口黄酒,呸了一声,暗自寻思着要不要搞出后世的美酒出来。
  这西汉时代的黄酒,也忒没味道了。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宋誉吃着前世熟悉的味道,感动得要哭。
  在这里生活,真心不容易。
  宋誉吃得不多,而且下人们和他一起吃饭,拘谨得很,让他很不爽,不过他看着下人们和李大门等人眼里的满足,作为厨子而言,这是最大的享受。
  他吃饱了就离开了,离开前叮嘱众人道:“你们这些驴日的,别把肚子给吃撑了。”
  离开前,听到狗腿子宋忠的一声惨呼道:“哎呦,三爷的菜炒得也好吃了,便是皇家的御厨我看也比不上。
  哎呦……我的舌头……咬到舌头了……”下人们就笑话他道:“只听闻风大闪了舌头,今天倒是稀奇了,忠哥哥你吃饭都能咬到舌头。”
  结果笑话声还没有完全落下,又有一个下人因为吃得太急,也给咬到了舌头,正在呼痛不已。
  
  第024章 风骚的妇人
  
  东院的一间主居里,宋许氏正在织布机上织布。
  和宋良人一样,宋许氏虽然如今贵为平县伯夫人,但是闲暇没事的时候,仍然喜欢做些以前为奴时的活儿,比如为夫君宋忌织布做衣裳。
  与宋良人的目的不纯不同,宋许氏这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为自家夫君做着新衣裳。
  “大娘子,大娘子……”坐在织布机前的宋许氏正在忙活,门外传来身边丫鬟小菊的呼唤声。
  “这是怎么了,在外面大呼大叫的,有事进来讲。”
  虽然是奴仆出身,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平县伯夫人,宋许氏身上隐然有几分贵妇人的慑人气势。
  “是,大娘子。”
  门外的丫鬟小菊应了一声,然后带着满脸惊容和不可思议,进来道:“三爷今天上午做了许多吃食,令西院的下人们送了过来,说是给您和几位大娘子尝尝。”
  宋许氏愣了一愣,停止了手上的织布动作,她惊讶地问道:“小菊,你再说一次?”小菊显然能够理解宋许氏的惊讶,她又把话儿说了一遍,最后道:“那些食盒我去翻了一翻,不是煮和蒸的吃食,听三爷的下人说,是三爷炒出来的菜肴,我闻了一下,可香了。”
  宋许氏好不容易才将小菊带来的骇人信息消化掉,从来都是听闻到三爷又去哪里哪里惹祸了,三爷又和谁谁谁瞎胡来了,就没听说过三爷会弄吃食了。
  等等。
  是炒的菜肴?这是什么玩意?不过只要宋誉这个小叔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随便他瞎搞些什么,只要宋誉不把他的整个西院给烧了,宋许氏就算是完成了自家夫君的交待。
  宋许氏整了整衣容,矜持道:“三儿尽是瞎胡来,从来都只是听说蒸食煮食,哪来的炒菜之说?不过念在他知道孝敬长嫂,也算是有些长进了。
  小菊,你把三爷的下人喊进来。
  我倒是要看看三爷炒的菜肴是什么模样?”小菊应了一声,出去之后,把在门外恭候着的宋誉下人叫了进来。
  那两名下人端着食盒进来给宋许氏请安后,将食盒打开,一碗一碗的菜肴从里面端出来,还带着热气。
  宋许氏本来带着不以为意的眼神在闻到第一缕香气后有所改变,她的眼睛带着新奇和惊讶,看着那些菜肴。
  有闻所未闻的竹笋炒肉、有宫保鸡丁、有香菇栗子鸡、有莲藕烧鸭肉、有板栗子姜鸭、有清炒叶子菜……香味太过撩人,宋许氏听到丫鬟小菊咽喉间的吞口水声音,她瞪着了身旁的丫鬟一眼,挥手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三爷,就说他尽心了。”
  宋誉的下人告退出去,宋许氏闻着菜香气儿,拿着竹筷好奇的夹着一团鸡肉放入嘴里。
  只是咀嚼了几下,宋许氏就觉得满嘴溢满鸡肉既脆又酥的味道,这和以前吃过的那些煮蒸食物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味道。
  这哪是人间食物?在身旁丫鬟的注视下,宋许氏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食盒里的各种菜肴,等到肚子微微鼓起,她这才知道,她光是吃菜就已经吃了一个大饱,而且宋誉的菜肴油水十足,让她的嘴角都残留有不少油渍。
  丫鬟小菊见着主母大吃特吃,在三爷的菜肴下,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端庄恬淡,心里诧异的同时,闻着菜香看着主母大快朵颐,喉咙的咽口水动作愈发的频繁。
  宋许氏吃了大饱,还嫌弃不够,只是肚里只能撑下这么多,她有些遗憾的放下筷子,这才注意到旁边丫鬟小菊的目光……从袖里抽出抹巾,宋许氏学着其他的贵妇人一样优雅的擦着嘴角的油渍,从刚才的馋猫瞬间变作了以往的典雅端庄模样,望着食盒里剩余不多的菜肴,故作大发的道:“你三爷弄得这些吃食,还算不错。
  剩余的这些,你便拿出去吧。”
  宋许氏很想说:“小菊,你把三爷这些我没吃完的菜肴放到厨房去,等晚餐的时候,热一热,再给我端来,晚上就不需要厨房为我做饭了,那些厨子们的手艺和你家三爷的一比,简直是乞儿才会吃的东西。”
  这些话儿,作为一名贵妇而言,怎么能够说得出口,所以宋许氏只能无奈的看着小菊端着食盒出去了。
  小菊端着食盒,来到一个偏居,见左右没人,拿起食筷夹着一块猪肉进了嘴巴,随即便眼睛发光,终于明白刚才主母为什么吃相那么难看了。
  等到食盒里面的饭菜全部空空的时候,小菊难受的打了一个饱嗝,苦恼道:“三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这些吃食也太好吃了,把我生生的给吃撑了。”
  吃撑了有些难受的小菊,艰难的弯腰拿起空食盒,浮想联翩地道:“如果以后都是这种吃食,便是让我去皇家当侍婢,我都不愿意呢。
  只是三爷以后还会做吗?”小脑子想了一想,又喜道:“我家主母可是三爷的阿嫂,若是能说动主母去向三爷讨要,日后定然还是能吃到的。”
  小丫头想着便咧着嘴巴笑了,满嘴的油渍。
  ……东院,宋忌第五房小妾林姨娘的房里。
  一声饱嗝响起。
  在宋忌的七房夫人中,林姨娘是最为美艳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有风韵的一个。
  此时,这个美丽冠于西院的妇人也和小菊一样,痛苦又难受的把宋誉送来的菜肴全部吃完了,不过她和宋许氏不一样。
  宋许氏至少还分给了小菊一分,而林姨娘全是自己吃着,等到饱嗝响起,肚子里面已经不能再塞了,才把食盒交到身边的丫鬟,让她送到厨房去,等着晚餐的时候加加热再吃。
  “这三儿别的本事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能耐倒是不错。”
  林姨娘难受着躺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一丝恨意,道:“这也难怪,为祸长安的命根儿被人切了,便只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下功夫了。”
  林姨娘是宋忌妾室中最为美丽的一个,也是最为风骚的一个。
  宋忌虽然是平县伯,但是他是行伍军人,常年在霸上领军操练,不免冷落了家中的诸多妇人。
  
  第025章 风骚,挡不住!
  
  虽然宋忌常年不在家,但是其他的妾室都是本本分分的,唯有这林姨娘。
  她自持美貌如花,又有一身风流皮肉,便有些不安分。
  这种不安分,在宋忌常年不在家的情况下,更是蠢蠢欲动。
  林姨娘无法忍受常年孤枕一人,便起了偷汉子的想法。
  只是以宋府这种人家,想偷汉子谈何容易?林姨娘小心翼翼的寻找目标,第一个最为理想的对象,就是宋忌的弟弟宋誉。
  首先,宋誉是闻名与长安的美男子,而哪个娘们不爱俏?其次,宋誉的大鸟儿比他的容貌知名度更高,便是深在西院,很少出去的林姨娘都听过宋誉在章台街拔鸟的荒唐事情。
  至于宋誉烂泥一般的名声?林姨娘在乎那种名声干嘛?她在乎的只是能找一个平时能将她抱在怀里轻怜惜爱,在床上能将她狠狠蹂躏的男人,不是找道德君子。
  而且对于一个深闺妇人来说,宋誉的大鸟儿比宋誉的容貌更加吸引她。
  好吧。
  决定了,就是自家的小叔,就偷他。
  林姨娘在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幻想着宋誉从窗口爬起来,然后脱光衣服,扑倒她身上,将她狠狠的糟蹋一晚,。
  光是这么想着,林姨娘就感觉自己的亵裤完全湿了,她在床上辗转难眠,下定了决心,就偷自家的小叔。
  西院和东院只有一墙之隔,林姨娘很快就采取了行动。
  只是……宋誉是自小被阿哥宋忌拉扯大的,对阿哥宋忌尊敬无比,即使心里对着宋许氏有着阴暗之极龌龊想法,也被道德所束缚,何况是后来才嫁给阿哥宋忌的林姨娘?而且宋誉不缺女人,他常年在各家后宅拓宽业务,连别人家的姨娘都忙不过来,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林姨娘勾引上。
  林姨娘几次撩拔,宋誉都顾忌她的颜面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明面上撕破脸,但是奈何林姨娘自持美貌,不到黄河心不死,直到最后一次赤裸裸的勾引,终于惹恼了宋誉。
  他言辞粗暴的拒绝林姨娘,更把林姨娘羞辱了一阵,言道林姨娘再不知道羞耻,他便告知阿哥宋忌,让阿哥休了这个风骚妇人。
  这种粗暴的拒绝方式让林姨娘担心之余,也恨透了宋誉,两人自此对面也不说话,关系恶劣到极致。
  而被宋誉恐吓过的林姨娘也担心宋誉真的告发她,老实本分了一段时间,直到最近那颗春心才渐渐重新炽热燃烧起来。
  这次她看上了宋府西院专为宋忌管理马厩的马夫宋二。
  宋二是宋府富贵后第一批买进府邸的老奴仆,十二岁入府,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还没有娶妻,生得有些对不起西汉人民,但是身形健硕非常,时常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夸张的肌肉在马厩做事。
  有一次林姨娘陪着宋忌去马厩拿马,隔远看着宋二黑黝黝如同石块一般凸起的肌肉,已经有些禁不住心儿砰砰而动,再隔近拿着鼻子闻着宋二一年难得洗一澡,满身熏人欲死的臭汗,恶心作呕的同时,身体竟然湿了。
  林姨娘是富室出身,父亲是长安的富商,而宋忌的六房小妾,差不多都是这种身份,没有庶民的女儿,也没有官吏的女儿。
  这种富商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那里会接触到宋二这样的男人。
  宋二虽然长得丑是丑了点,但是那股男人味道……好吧,男人的恶臭味道熏得林姨娘当场目眩神迷的同时,腿心也越来越湿。
  在宋忌没有注意的时候,林姨娘舔着红唇,双股交叉着在裙子里面磨着腿心,恨不得宋二当场就扑上来,拿着他恶心难闻的男人汗臭味熏晕她,然后粗暴的将她按倒在这同样肮脏难闻的马厩里……光是这么想着那种场景,林姨娘就感觉全身发麻,然后这种麻从腿心麻到头顶,若非是宋忌在旁边,她就要呻吟出声了。
  宋二比宋誉容易勾引多了,而且作为一个马厩奴仆,宋二的月钱不多,还需要存着,不像宋忠宋实这种时常跟在宋誉身边能够出去尝尝女人味道的宋家下人。
  虽然惧怕事败后,他会被宋家处死,但是美色当前,何况还是林姨娘这等仿若天仙一般的美丽妇人。
  宋二沦陷了,他不管不顾了。
  林姨娘在宋忌再次出门去往霸上带军后,在第二天的白天,假装路过马厩,然后支开丫鬟,说想要进去看看马儿。
  而就在马厩旁,当宋二详细的为林姨娘解释关中马和川贵马的区别时,林姨娘磨着腿心,拿着葱花般的食指点了一下宋二的额头。
  这一点,两个人都麻了。
  在马厩旁,两个饥渴男女强忍着抱在一起的冲动,彼此眼里都有火,都在喘着粗气,就和马厩里面的马儿一样。
  林姨娘离开前说了一句:“明儿晚上,我会支开丫鬟,然后门窗都是虚掩着,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在三更天的时候,来我房里。”
  去林姨娘的房里干什么?在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懂。
  宋二喘着粗气,在不安和亢奋里,只是挣扎了一点时间,便点头沙哑着声音答应。
  林姨娘妩媚的笑着,然后拽着一团肥沃得不像话的滚圆翘臀离开了。
  宋二眼里在冒火,他死死的盯着林姨娘风情万种的身姿,感觉自己要硬得爆炸了,这个时候,他眼里没有宋忌,没有宋誉,有的只是林姨娘。
  就算只干一次就事情败露,然后被宋家处死,宋二也要干了。
  ……“噗嗤……”房里侧卧着让肚子不再那么难受的林姨娘,想着她离开时,宋二那种狼一般的目光,忍不住失声而笑。
  林姨娘慵懒得躺在床上,望着自己凹凸分明的身子,以红唇咬着手指,慢慢的吸允着,脸儿忽然烧红起来,她一手让嘴儿吸允着,一边寂寞难耐的解开衣襟,露出里面翠绿色的肚兜儿。
  “这身皮肉,今天晚上倒是便宜马厩的那个黑大个了。”
  林姨娘眼睛媚得能流出水,轻喘娇吟,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股间湿润,连大腿内侧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紧黏着细嫩敏感的肌肤,揉浆擦滑的感觉更加剧烈,淫水兀自泌涌。
  “来把,丑男人,来肏死我……”从昨天晚上她就在等,等着今天晚上。
  而今天晚上,就是她这一辈子第一人偷人的开始,也是她和宋二私会偷情的第一晚。
  她希望那个黑黝黝的汉子能把她搂碎在他怀里。
  今天晚上的三更天。
  快来吧。
  我已经等不及了。
  
  第026章 想当爷的侍妾?
  
  宋誉回去就是睡觉,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黄昏日落了。
  徐女早已经习惯了宋誉这种颠倒黑白的夜猫子生活,在宋誉醒来后,麻利的将热水和帕子端进来让宋誉净脸。
  宋誉洗完脸,拿着柳枝蘸了点盐,刷得牙龈痛苦不堪的时候问道:“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呢?”徐女替他端着水盆,乖巧的回答道:“他们两个在外面候着呢。”
  宋誉应了一声,在徐女的帮助下,将衣冠穿戴整齐,亲昵的拍了拍徐女的小脸道:“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早些睡觉。”
  徐女少有被宋誉这么轻薄,当下就感觉自己的脸颊整个都烧得起来,她故作镇静道:“三爷,你在外面可得小心一些。”
  宋誉看着徐女被他拍了一下就变得赤红的小脸蛋儿,有些哑然失笑,知道这个丫鬟对宋誉的这身俊美皮肉一直很是迷醉,当下逗着她道:“徐家丫头,你今年多大了?”徐女不明白宋誉为何要问她的年纪,睁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道:“奴儿明年一月就满二八了。”
  “二八?”宋誉忽然笑出声来,他拿手朝着徐女的胸襟摸去,将其中的一只小荷才露尖尖角摸在手里,感觉盈盈一握,便用了一点气力一捏,道:“原来我家的徐女也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我倒是一直把你当小女囝看,不曾想原来连这儿都大到能让爷抓着一手了。”
  “三爷。”
  徐女给宋誉摸着其中一团酥胸,顿时便感觉全身一软,险些连手中的水盆都掉到了地上,她脸上的红晕更甚,偏着螓首,不敢看宋誉的脸,更不敢看宋誉抓着她酥胸的手。
  感觉到徐女的鼻息有些发烫,宋誉拿着柳枝刷着牙哈哈一笑道:“徐家丫头,你也懂得想男人了?”徐女偏着头羞道:“才没有。”
  宋誉呸呸呸了几声,将口中的渣滓吐到徐女手里端着的水盆里,眼睛带着笑意,拿起旁边的铜碗灌入嘴里一口水,含含糊糊的调戏着这身边越来越娇媚可人的丫头,道:“徐家丫头……咕噜咕噜……你倒是和爷说实话,如果真的是想男人了……咕噜咕噜……那爷就把你许配给一个好人家。”
  说着,宋誉将嘴里的漱口水也吐到水盆里,继续道:“钱家丫头的情况你也知道,她的夫家可是三闾里的殷实人家,这一辈子叱喝不愁,还有下人伺候着。
  你如果想和钱家丫头一样,我帮你找户好人家,也让下人伺候着你。”
  这个钱家丫头,便是在徐女之前伺候宋誉的贴身丫头,也是宋誉在她成亲几年后,还把人家给玷污的那个丫头。
  “不……”徐女的反应有些激烈,她偏过头来直视着宋誉,眼里带着惶恐道:“求求你,三爷,你不要把我许配给别人好吗?”宋誉拿过边上的干帕插着嘴角的渣滓道:“为什么?你难道不觉得钱家丫头现在过得很好吗?”徐女又低着头道:“钱家姐姐现在自然是过得好,她的夫家惧怕三爷您的权势,自然不敢怠慢她。
  但是我不想……”宋誉好笑的看着她,问道:“那么你想干什么?”徐女不说话,但是垂着的颈脖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霞。
  宋誉眯着眼睛道:“你想当爷的侍妾?”宋誉问得这么直接,徐女更是不敢说话,这下把螓首垂得更低了。
  宋誉失声而笑,伸出手将徐女的螓首抬起,道:“好啦好啦,再把头低下去,你的头都要掉到水盆里了。”
  洗刷完毕,宋誉也不再调戏身旁的丫鬟,指了指水盆,道:“收拾完了,就乖乖的早些休息。
  明天爷如果回来,就给你炒菜吃。”
  说着,宋誉就出门去了,在离开前,徐女听到宋誉的一声轻轻叹息:“做我这种人的侍妾,怕是会过得有点难啊。”
  徐女端着水盆愣愣的看着宋誉离去的背影,低声咕噜了一声:“我才不怕难。”
  ……宋誉刚出房门,就在外面院落里看到宋忠宋实这双狗腿子,在他们的旁边,还有一人。
  这人宋誉熟悉。
  是东院的下人,叫宋七,是他安排在东院的眼线之一。
  当然,这个眼线,是他私家所有。
  宋誉看到宋七的那一刹那,脸色就阴沉起来,他知道,这个宋七如果来找他,那么肯定是那个贱人出轨了。
  因为他安排给宋七的任务,就是盯着那个人。
  林菲,你这是找死。
  林菲就是林姨娘,林菲是她的名字。
  院落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宋忠宋实上来请了安行了礼,就被宋誉支到一旁,他领着宋七来到议事的偏居,盯着宋七那张略显紧张的脸道:“说。”
  宋七也是第一批宋家的老奴仆,他舔了舔嘴唇道:“三爷,昨天小淳姑娘跟我说,林娘子在马厩停留了一段时间,而且还特意支开了她。
  她心里起了疑心,就藏在一个地方观望马厩里面的情况,发现林娘子和马厩里面的宋二有些不清不楚。”
  宋誉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他在东院的眼线不止宋七一人,还包括了林菲身旁的同房丫头小淳。
  从他拒绝林菲的勾引,和林菲撕破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种女人,日后迟早要偷人,所以他费尽心思拉拢了小淳,更在东院的下人里花费了一点钱收买了这叫宋七的下人。
  他就不信,一明一暗两个眼线,还看不住林菲这个骚货。
  只要这个骚货敢有一点给他阿哥宋忌戴绿帽子的举动,那么他此次将会毫不留情的制造一场意外,让这个骚货去死。
  对于一个间谍兼流氓而言,制造一场意外,弄出一条人命是必修的学问。
  宋誉在读书上没有多少天赋,在这上面倒是天赋异禀。
  宋七瞥了一眼宋誉,干咽了一口口水,道:“小人在小淳姑娘那里得到消息后,昨天晚上便去宋二那儿喝酒,一是为了看着他,二是想要灌醉他,从他嘴里套出一点话来。”
  宋誉以左手摸着自己右手的指甲,强忍着怒气道:“问出了一点什么出来没有?”
  
  第027章 犯错,是会死的!
  
  宋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道:“宋二虽然比我年长几岁,但是常年在马厩做工,不曾和人多交流,不知道这人心……咳咳……”在宋誉莫名的眼神里,宋七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道:“宋二的酒量不佳,很快就醉了,而下人也不负三爷所望,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话儿。”
  宋誉沉声道:“说。”
  宋七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羡慕,道:“这宋二说着浑话,小人也不知道几分真假,不过他嘴里喊着林娘子的名字,说是晚上便去她房里找她。”
  宋誉摸着自己指甲的动作一顿,指了指宋七,然后站起来道:“你干得很好。”
  宋七喜道:“多谢三爷赏。”
  “倒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下人,把我的赞扬话儿也说成是赏赐,可惜太过油滑,不为我所喜。”
  宋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过几日,我便让宋忠给你包去一分大大的礼钱。”
  宋七跪下去磕头道:“为三爷做事本就是下人的分内之事,那敢拿三爷的钱,三爷一句小人干得不错,便是对小人最好的褒奖。”
  屈才了。
  宋七在我家当下人当真是屈才了。
  能说会道,办事还有一手,这种人在宋府当个小小下人当真是屈才了。
  宋誉似笑非笑的看着宋七,拿着食指点着他道:“该是你的礼钱,那就是你的礼钱,不要拒绝。”
  说着,便往外面走去。
  宋七倒是知进退得很,见宋誉说着就走,便磕头道谢,然后起身跟着宋誉出外。
  走到门口的时候,宋誉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道:“你昨天晚上只是在马厩和宋二喝酒,没有套他的话,也不知道什么其他的事情,明白吗?”宋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道:“三爷,我今天是来找你说昨天吃食的事情的。
  三爷,您的手艺可真是一绝,我看过不了几天,咱们宋府的厨子都得羞愧去拿根绳子自尽去。”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不过宋誉哈哈大笑赞许宋七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这下人太聪明了,就会自以为是,不好掌控,而且要有一些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野心。
  这并非是宋誉没有容人之量,而是这宋七知道了阿哥宋忌后院的大丑事,宋誉那能让这种自以为拿捏住了宋家秘密的人存在?到了外面,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宋誉先让宋七回去,然后带着宋忠宋实走去西院。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才是宋誉的真正心腹,打小跟着宋誉厮混,宋家发达了之后,原本的姓氏也不要了,自己签了卖身契,将身家性命卖给了宋誉。
  跟着宋誉为了王网的业务,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守在长安城里不知名的小巷里,为宋誉看着马车。
  不过,这种丑事,这两个狗腿子也没有必要知道。
  在路上,宋誉问道:“李大门他们牵着马儿走了吗?”宋实回答道:“今天中午就走了,我让宋二帮他们挑选了一匹耐跑的大宛马。”
  宋誉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到了西院的马厩外,宋誉嘱咐两个狗腿子道:“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
  宋忠严肃道:“三爷,您放心。”
  马厩里的马夫只有宋二一人,他此时正在给马厩里的马匹轮流喂食草料,不过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看着马儿都如同在看着林姨娘。
  也不知道林姨娘那身细白嫩肉该有多香多软,也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宋二心里火急火燎的,恨不得现在就是三更天。
  就在他胡思乱想,浴火中烧的时候,宋誉的声音从马厩外传来道:“宋二,在想些什么呢,我走到这儿了,你都没有听到我的脚步声?”宋二倏然一惊,借着马厩的油灯照耀,发现是宋誉来了,忙不迭的过来请安道:“三爷,小的刚才走神了,望您不要怪罪。”
  “走神?”宋誉在黑暗里的脸没有半点表情,声音幽幽如鬼声道:“想着女人,走神了吧?”宋二心里一惊,强装镇静道:“三爷,我那敢有那种心思。”
  宋誉看着宋二长得奇丑的模样,鼻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实在想不通这种男人,也值得林菲去勾引?这宋二到底有什么吸引她的?就因为宋二够丑够黑够脏?麻痹的,这个骚货愈发的不可理喻的,不过很抱歉,宋二,今天晚上,你必须死。
  谁叫你胆子太大了,居然敢给我阿哥戴绿帽子。
  这顶帽子,只有我宋家能给人戴。
  “宋二,抬头看着我。”
  宋誉冷冷的声音从宋二的前面传来。
  “是,三爷。”
  宋二将垂着的头抬起,接着他感觉到前面有一阵破空风传来,然后宋二感觉面部一痛,整个人紧跟着跌飞了出去,一时间只有在地上喘息的份儿。
  痛。
  好痛。
  整个脸皮几乎都痛麻了,宋二禁不住在马厩旁惨呼出声。
  宋誉收回打了宋二一拳的右手,只是五成气力的一拳,就将这么一个健壮的汉子打得跌飞出去倒地不起,这神秘珠子给予的气力加持真是厉害。
  宋誉信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到宋二胸膛上,阴沉沉的弓着腰身道:“宋二,知道爷为什么会打你吗?”宋二给宋誉一脚踩到胸口,感觉胸膛痛得欲裂的同时,口中禁不住大口呕血,他挣扎了一下,完全无法从地上爬起来,惶恐道:“三爷,三爷,小人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竟然惹得您这么生气。”
  宋誉咧嘴一笑,朝着宋二的胸膛又是一脚,然后移到他的胯裆处,道:“宋二,你好大的胆子,你难道不知道你犯了什么样的过错吗?”要害处给宋誉踩着,宋二脸儿煞白,口角溢血不止,求饶道:“三爷,三爷,我日日在马厩养马,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您?”宋誉摇了摇头,也不想再和这个下人废话,用足了全力朝着宋二的裤裆就是一脚。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宋二眼神泛白,晕了过去。
  等到宋二幽幽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全身上下哪里都在痛,特别是裤裆处更是痛到没了知觉。
  
  第028章 肥沃
  
  宋誉恶魔一般的声音从他上面传来道:“宋二,咱们不要浪费时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回答是和不是,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不然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你如果真的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宋二并非是蠢货一个,到了现在,自然是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惨笑一声道:“是林娘子的事情?”宋誉不去回答他的话,冷漠的问道:“你不要说话,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
  然后提问道:“你是否和林娘子有染?”宋二惨笑道:“不是。”
  “不是?”宋誉眉头略扬,又问道:“你是否和林娘子准备私通?”宋二这次边呕血边出声道:“是。”
  宋誉深呼了一口气,望着宋二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道:“你好走。”
  说着,拳头运足气力,只是一拳下去,便将宋二的头颅打的碎裂开来,鲜血顷刻间喷起,染了宋誉一身。
  宋誉拿着深衣一角先将喷得满面都是鲜血和脑浆擦掉,嫌弃非常的吐着口水道:“我草,这血也太多了,还有白白的这是什么,我草,脑浆?”这是宋誉首次杀人,却没有一丝负面情绪,就如同上了趟厕所一样。
  或许是少了后世的法律约束的原因,在这里,他是爵爷,他能杀人不犯法。
  宋誉也不去收拾宋二的尸体,擦着身上的鲜血,就朝着马厩外走去。
  在外面守候着的宋忠宋实看着一身鲜血的宋誉走了出来,齐声惊呼道:“我的三爷,您这是进去干了什么?”宋誉拿着深衣擦着右手上的血迹,指挥两个狗腿子道:“你们到附近卡着月门,不准任何人过来这里,便是主母们,也给我拦住。”
  宋忠宋实两人答应了一声,见宋誉朝着另外一道门走去,忙喊道:“三爷,你去哪里?”宋誉挥手道:“去卡着月门,不要管我。”
  宋忠还想再问几声,实在是被浑身带血的宋誉给吓坏了,宋实在旁边拉着他的衣袖,低声道:“三爷的事情,三爷自有打算,你瞎嚷嚷什么,还不快照着三爷的指示去月门那儿。”
  月门通马厩和东院主建筑群,而宋誉现在所走的小门通林菲所在的居所。
  夜幕降临,林菲的居所里有不少油灯。
  宋誉杀了宋二后,心里莫名的有些亢奋,他也不知道这种亢奋因何而来,走着小路,很快就到了林菲的居所前。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林菲身旁的婢女小淳。
  “三爷,你这是?”小淳万万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宋誉还会登门,接着掩着嘴巴,指着宋誉身上浓郁的鲜血,骇然道:“三爷,血血,血血……”看到鲜血淋漓的宋誉,小淳说话都有些打结了,宋誉也不去和她多说,示意她退后,跻身进了房子,朝着林菲所在主卧走去。
  小淳惊呼的声音过大了,房内的林菲听着诧异的在里面出声道:“小淳儿,是谁来了?怎么这么咋咋呼呼的?”林菲晚上吃过厨房热过的宋誉所炒的饭菜,洗了澡,就等着宋二的到来,她此时正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力争要在晚些时候,迷死那个傻大个。
  因是在自己居所里,而且刚刚沐浴完毕,林菲的穿着并不多。
  宋誉走进这间主卧的时候,林菲正在铜镜前梳着未干的乌丝,丰腴的身体上,上身仅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肚兜儿,从宋誉的方向看来,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滑腻玉背上有一根肚兜的细带子缠着后背,而林菲的臀后则是一根单薄得可见两瓣臀肉的齐膝亵裤。
  林菲的臀儿肥沃滚圆到了极致,而且以美妙的弧度接连着两条浑圆笔直的双腿,而且脚趾微微弓着,带动着臀肉一阵如湖面般的荡漾。
  即使宋誉现在想杀了这个女人,看到这副美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美妙的臀儿配以这双笔直双腿,在宋誉所经历的所有后宅女子中,实在是个中翘楚。
  “宋誉?”林菲从铜镜里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境里,慌然间转身,那双既高耸又丰满的乳球在翠绿色的肚兜里砰然而荡,让人担心会将肚兜儿挤破。
  小淳这个时候才从后面追来,宋誉先是看了小淳一眼,喝道:“出去。”
  这是小纯首次见到如此威严模样的宋誉,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林菲,又看了一眼宋誉,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宋誉沉着脸道:“小淳,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出去?”小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林菲望着满身鲜血的宋誉,有些心惊胆颤,不过她仍然故作镇静之极的讽刺道:“哎呦,我的宋三爷,你这么晚闯入我的居所,也不知道避嫌吗?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嫂子,这么晚了,你闯入我的主卧看了我的身体也就罢了,还让我的婢女出去,让我们两个独处?你不怕别人暗里地说我们的闲话,我可是怕呢。”
  宋誉不理林菲的说话,沉着脸来到小淳身前,将她推出主卧,道:“你在外面呆着,今天晚上你什么人都没有见到,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懂吗?”说着,也不理小淳的反应,将房门关了。
  林菲见宋誉关了房门后转过身来,一脸的凶神恶煞,有些慌了,双手掩着酥胸,挤得肚兜里的乳房更是凸起得夸张。
  宋誉冷笑的看着她手里的梳子道:“这么晚的时间,你还梳妆打扮,是要去会情郎吗?”林菲见宋誉霸着房门的位置,知道现在冲出去也是为时已晚,她渐渐后退,直到退到墙角,背靠着墙根,才感觉到一点安全,她的脸儿略略有些惨白,也声音也有些颤抖,眼睛看着宋誉身上的鲜血,眼瞳一阵阵收缩,道:“你,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干什么?”宋誉带着宋二的鲜血,一步一步的逼近林菲,指着身上的鲜血道:“知道这是谁的鲜血吗?”
  
  第029章 偷情的五姨娘
  
  林菲强自镇定道:“我怎么知道?”宋誉走到林菲身前三尺才站住身体,他拿起深衣一角,伸到林菲面前道:“好好嗅嗅,这是你情人的鲜血,你闻着,是否感觉很好闻。”
  腥骚的人血味道传来,林菲尖叫一声,避开螓首道:“你,你拿开……”宋誉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道:“现在你知道是谁的鲜血了吧?我早就告诉过你,在我们宋家,你最好给我老实本分着,你偏偏不听,你这是存心找死。”
  林菲尖叫连连,宋誉指着衣服上面混在血色中的白斑道:“知道这些白白的东西是什么吗?”宋誉指了指脑袋道:“这是人的脑浆。
  哦……”宋誉为林菲解释道:“你可能不知道人的脑袋是什么样的结构,不过不要紧,我来告诉你,打碎了脑袋之后,除了血和骨头之外,还有这种白白的东西,它叫脑浆,你来看看,你来嗅嗅……会不会很好闻。”
  林菲又尖叫一声,将宋誉拿到她鼻前的带血深衣推开,惶恐道:“你拿开,你拿开……”“拿开?”宋誉冷笑一声,右手抬起,朝着林菲就是一掌拍去。
  啪。
  宋誉如今的力道岂是林菲这个深闺妇人可以抵挡的,一掌就给拍倒在地,所幸宋誉的力道只用了一成不到,不然一掌下去,这妇人的脑浆瓜子都裂开了。
  一股疼痛从脸颊上传来,林菲痛呼着看着宋誉,颤声着惶恐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打你?”宋誉从上面俯视着趴在墙角的林菲,蹲下身去,声音仿佛寒冬的北风,道:“我何止会打你,我还会杀了你。
  就和宋二一样,把你的脑袋瓜子打碎,让你的脑浆和鲜血和宋二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林菲吓得有些呆了,她哆嗦着道:“你杀了他?”宋誉冷笑连连道:“一个卑劣的下人,敢私通主人家的女人,这是他自己找死,我杀了他有什么稀奇的吗?”“不,不……”林菲的脸而惨白到没了一丝血色,她身体哆嗦着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情?”宋誉捏着她滑润的下巴,吐了一口口水到林菲脸上道:“早就跟你说了的,让你老老实实的做我大兄的五娘子,你偏偏不信我的话,现在信了吗?”好好做你大兄的五娘子?”林菲被宋誉捏着小把,螓首动一下的能力都欠奉,这个妇人倒也了得,在知道事情败露后,知道死局不可避免,反倒是豁开了,她也不屑吐了一口口水到宋誉脸上,忽然神经质的哈哈大笑道:“好好做你大兄的五姨娘?哈哈……”
  宋誉以手抹掉林菲吐到脸上的唾沫,冷声道:“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林菲妩媚动人的俏脸涌出一丝病态的潮红,她怪声笑着道:“你大兄在战场上面杀人无数,如今已经能够独领一尉,现在战局不断,只要他将来不早死,而汉国也不灭,他迟早都会封侯,我父亲看好他,我全家都看好他,甚至我以前都看好他,但是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哈哈……”林菲脸上病态般的红潮越来越多,最后惨白的脸色全部被红潮取代,她被宋誉捏着下巴,呼吸有些不畅,咳了几声后,笑得更为癫狂了,道:“你大兄在床榻上是个废物,你知道吗?他是个废物,你知道吗?”啪。
  林菲还想癫狂着继续说宋忌的不是,宋誉眼角抽搐,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将林菲打得嘴角吐血。
  “哈哈……”没想到林菲挨了一掌了,稍微缓过来一口劲,笑得更为癫狂,她也不去抹嘴角的血迹,指着宋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继续来打我啊,来打我啊?你还怕我说你大兄啊,你大兄是个废物,我忍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让我说?”宋誉阴沉着脸,眼角不时在抽搐。
  林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抓着宋誉的衣领,神情癫狂,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秀美模样,她流着血,嘻嘻笑道:“我告诉你,你大兄他根本不是男人,他甚至不能称之为男人。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你大兄娶了这么多妻妾,却为何没有一个孩子的原因了吧?哈哈……”啪。
  宋誉反手将林菲抽飞到墙角,额头的青筋都已经冒了起来,却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能说什么?这是大兄的羞辱,一定要帮大兄遮掩住,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林菲现在倒在地上,也不唤痛,只是嘻嘻笑着,在宋誉准备动手了结她性命前,斜着眼睛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望着宋誉道:“想杀我了?是我说的你大兄的情况让你难受了?真是兄友弟恭,哈哈……”林菲疯狂的哈哈笑着,忽然用尽全身气力从地上弹了起来,推了宋誉一把。
  宋誉有些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推险些跌倒。
  林菲推了这一把后,倒没有推第二把,她凑近着脸庞,直视着宋誉的眼睛,道:“我诅咒你们宋家断子绝孙,你大兄是个废物,你如今是个阉人,哈哈……”然后林菲倒往墙面,指着宋誉嘻嘻笑道:“你这个阉人,你是个阉人,整个宋家就没有一个男人,我大好的年华,就这么葬送到宋家这两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身上。”
  顿了一顿,林菲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偷宋二吗?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他虽然是个下人,但是他比你们这两个主子都够男人,你们兄弟两个加起来,都不值一个宋二,你知道吗?你们兄弟两个不是男人的废物,两个阉人。”
  “你大兄一直说我是雪莲儿的性子,哈哈……雪莲儿也是会要男人的。
  你知道我最想让宋二在哪里糟蹋我吗?我最想让宋二在马厩那种肮脏地方糟蹋我,让他肮脏的身体压着我,把我这个你大兄口里的雪莲儿压在肮脏的地上,让宋二那种肮脏的男人玷污我这个雪莲儿。”
  “哈哈……雪莲儿,亏得你大兄说得出口。”
  宋誉缓缓起身,眼神冷漠的看着林菲如同看着畜生,他的右手握成拳,上面满是青筋。
  菲知道她死期将至,但是一点惧意都没有,她直视着宋誉的拳头,嘿嘿笑道:“杀了我灭口?让人不知道你大兄是个阉人都不如的废物?来吧,来动手吧!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大兄,活活守寡了这么多年。
  来吧,给我一个痛快。”
  
  第030章 肮脏男人
  
  呼。
  破空声从宋誉的右拳里发出,还没有到达林菲的头上,拳劲所带来的劲风已经吹拂起林菲的三千乌丝。
  林菲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死亡发生。
  只不过头破血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宋誉的拳头生生的停在了林菲的鼻前。
  林菲不再癫狂,而是冷眼看着自己鼻前的拳头,她虽然从来没有和人厮打过,但是刚才宋誉这一拳挥来时,那种让人胆颤心惊的力量让她相信。
  宋誉这一拳足能打得她头破血流,让她鲜血和脑浆齐飞,被宋誉一拳毙命。
  林菲斜着眼睛从下面往上望着宋誉道:“怎么出手到了一半还停住了?你是怕你大兄怪你杀了他的雪莲儿吗?”宋誉的脸颊抽搐,诚如林菲所言,在阿哥宋忌的心里,林菲是他心里最为宠溺的女人。
  不是宠爱。
  是宠溺。
  这个女人甚至远比阿哥宋忌十年相濡以沫的正妻宋许氏更为得他欢心,所以时常带在身旁。
  她是宋府东院后宅最为遭到别人忌恨的女人,因为她几乎霸着阿哥宋忌的欢心。
  宋忌从霸上回来,呆在宋府的时间如果有十天,那么有两天在宋许氏那里,有五天在她这里,其他的时间则分散在其他的妾室那里。
  就算是她偷人,杀了她,一定会让阿哥宋忌伤心欲裂。
  但是不杀她?宋誉怎么甘心,这个女人差一点就给阿哥宋忌送了一顶油光华亮的绿帽子。
  林菲仰着自己的颈脖,见到了宋誉的犹豫,嘲讽地道:“你最好是杀了我,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天天背着你大兄去偷人,从宋府的下人开始,让你们宋家每一个人粗鄙肮脏的下人,都能睡了你大兄的雪莲儿。”
  林菲说着还扯落了颈后的肚兜线儿,将一双触之即弹的美物掏出来道:“我要让每一个见到我的肮脏男人都来抚摸它,让他们肮脏的身体来压着你阿哥的雪莲儿,让他们肮脏着发出恶臭的男根来糟蹋我。”
  林菲的雪白梨形美物在她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宋誉纵然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双妙物实在美丽得惊人。
  林菲瞥了一眼宋誉望着她酥胸的眼神,将圆滚滚、挺翘翘的美丽双峰挤压着往前,露出深邃非常的沟儿道:“你这个阉人,鸟儿都没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看我这里有什么用?我这双宝贝注定不是你们兄弟两的,而是那些肮脏男人的。”
  略略冷静下来一点,看着林菲撩人的圆滚雪球,宋誉感觉到自己又有点滚烫了,他将落到林菲酥胸上的目光移开,落到林菲不屑的脸庞上,道:“把你的肚兜儿穿好。”
  林菲听着一愣神,接着哈哈笑道:“怎么?你被张冲阉了鸟儿,现在女人的身体都不敢看了?我还偏让你看着……”说着,林菲抵着宋誉的拳头就要站起来,想要脱去单薄的亵裤。
  只是林菲刚刚站起来一半,便又被宋誉一拳打倒。
  宋誉盯着口中呕血的林菲道:“别以为搬出我大兄,我就不会杀你了。”
  他挥舞了一下拳头,继续道:“我只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杀了你,这对你而言,反倒是一个解脱,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如意,现在你给我穿上衣服。”
  林菲抹了一把嘴角的淤血,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是吗?”宋誉冷笑一笑,这次不打她的脸颊,而是朝着她的小腿挥了一拳,惹来林菲的一声痛呼。
  宋誉道:“穿不穿上衣服?”林菲忍着痛苦,咬牙道:“你继续打。”
  连着几拳下去,林菲痛得身体都在哆嗦,毕竟是个女子,在宋誉冷漠着又要挥拳打着她的大腿时,终于禁受不住地唤道:“你这个畜生,你……你别打了,我穿。”
  翠绿色的肚兜儿再次系在颈后,将林菲的一双妙物遮掩住。
  宋誉上前拿着林菲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两人触碰间,林菲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右手抓着宋誉的反应。
  粗热滚烫的感觉入手,林菲打了一个寒颤道:“你,你,你不是阉人?你,你,你不是被张冲切了命根吗?”宋誉一把打掉林菲抓着他火热命根的小手,冷笑连连道:“谁说我是阉人了?无知妇人,连流言蜚语也信以为真。”
  说着就把林菲架着往外走,林菲被宋誉拖得根本挣扎不了,急声问道:“你带我去哪里?”宋誉走到房门前,冷笑着瞥着身旁的林菲道:“你不是最为喜欢肮脏的东西吗?我把你带去马厩,你放心,那些马儿比人更肮脏,而且更臭,而且马卵子比宋二的小鸡巴更粗更长,保准你满意。”
  
  第031章 自己先来一发?
  
  外面可比不得居所里,一地都是碎石。
  走了不到数十步,林菲赤裸着的白皙皎洁的双足,就被路旁的尖石刺得生疼不已,加上凉风习习不停吹拂而来,林菲痛骂宋誉的同时,被宋誉拖得跌跌撞撞的,没多久,痛骂就变成了声声凄呼。
  “畜生,你这个畜生……痛……痛……”林菲无暇的玉足踩着一块稍微尖锐一点的碎石,在宋誉的拖拽下,刮破了一点皮肉,这妇人从来不曾受过这等苦楚,连着被割破三次后,惶恐和痛苦让她有些歇斯底里,将关中女人的泼辣彪悍全部显露出来。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咬死你……你敢让马儿那种畜生糟蹋我……我咬死你,我抓死你……”林菲对着宋誉又抓又咬,原本红艳欲滴的朱唇,受了惊吓又受了寒风的吹拂,已经失去了血色,发了白,不过她里面的贝齿齐整具有一点攻击性,咬着宋誉的颈脖,很快就把宋誉咬出一道血痕。
  “麻痹的,贱人,你敢咬我?”
  宋誉勃然大怒,又是一拳把林菲打倒在地,他嘶了一口气,摸了一下颈脖间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林菲的脸颊便是抽了两记耳光。
  宋誉的力道不敢用太多,省得两记耳光就把这个女人给打死了,不过就是他这轻轻力道的两记耳光,也把林菲抽出了一口鲜血,林菲呼着痛,就在地上撒泼,凄厉呼道:“来人啊,来人啊,宋誉这个小叔子要强暴我这个五嫂子,来人啊,来人啊……宋誉忤逆不敬,他要杀死我这个五嫂嫂……”“呸,你麻痹的,你还敢吵闹撒泼?”这在外面可不比林菲的居所里,居所里至少还有几层墙壁用来隔音,在这外面,林菲一旦撒泼闹起来,很容易把声音传得远远的,就算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卡着月门方向,但是主母们一旦想要过来,凭他们两个的下人身份,怕是很难阻挡住。
  宋誉心里发狠,上去一把将他的肚兜儿撕拉下来,捏成一团就往林菲的嘴里塞。
  “呜呜……”翠绿色的肚兜儿塞着林菲的嘴巴,那两根细细的肚兜线沿着她的颈脖往下坠,随风不停在林菲高耸浑圆的肉球上来回荡漾。
  林菲的乳房是美妙的竹笋型,而且又大又坚挺,便是侧卧着撒泼,也仍然没有一点整个乳型偏离原本方位的坠落趋势。
  虽然不屑于林菲的淫乱(宋誉的这鸟人比之林菲更加不堪),但是宋誉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有为祸人间的资本,很奇怪以前的宋誉不是最为喜欢这种轻熟妇的吗?他哪来的坚定信念来拒绝这个美艳尤物?因为宋誉的道德观?麻痹的。
  原本的宋誉有多少道德?“麻痹的,奶子长得这么挺干嘛?真他麻痹的欠捏爆。”
  宋誉塞住了林菲的嘴巴,将她白藕一般的双手皓腕抓着,把林菲的动人娇躯一把扛着肩上,继续往前走。
  “还想挣扎?”感受着林菲在宋誉的肩膀上“呜呜”着还在摇臀晃腿,宋誉借着月华走去马厩的方向,然后一下又一下拍打着林菲肥沃滚圆的后臀。
  啪啪啪。
  手掌拍在林菲的翘臀上,每一掌下去,都能拍起臀肉的一片荡漾,而且手掌上的感觉非常弹手,即使是隔着一种单薄的亵裤,宋誉仍然感受到林菲臀肉上的滑腻与饱满。
  硬了。
  硬得很了。
  宋誉的喉咙有些干咳,他这具身体本来就阳火旺盛得远超寻常人,肩膀上扛着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尤物,鼻里闻着那熟透了的女人味道,深衣下的欲望早已经硬到了天际,几乎已经到了要顶破衣裳而出的程度。
  “麻痹的,这个贱人倒是有一个好屁股……”宋誉又一掌拍到林菲的臀肉上,这次他没有一掌下去后就马上拿开,而是停留在上面,然后将手掌五指深陷到林菲高耸的臀肉里,五指开始发力抓住林菲的臀肉恣意拿捏。
  林菲的臀儿在宋誉的手上如面团,一下弹起一下捏成各种形态。
  宋誉感觉自己越来越硬,连呼吸也炙热起来,他满手都是林菲臀肉上的丰腴感觉,嘴巴也越来越干,仿佛全身都着了火,咽下去了一口口水,宋誉艰难的想道:“要不要不让马儿干了,这妇人我先来一发?”“呜呜……”宋誉带着林菲继续往前走了十多步,林菲之前一直挣扎得很剧烈的身体忽然慢慢的发软发烫起来,她被肚兜儿塞着的嘴巴不能说话,只能呜呜作响,不过在宋誉恣意轻薄拿捏她臀肉后,林菲的呜呜声音没了刚才的凄厉,而是带了一份春情燃烧后的撩人呢喃。
  宋誉不再说话,目光中阴冷夹着欲望,而林菲的呜呜声渐渐低沉下去,接着是在她琼鼻内发出宛如床榻间的矫哼声。
  马厩所在的地方足够偏僻,宋忌是行伍出身,最为喜欢舞枪耍棍,更喜欢收集战马。
  但是战马雄峻倒是雄峻了,身上的马骚味道也是十足,所以为了家宅里面的妇人们着想,马厩建立的地方在东院的极深一侧,远远的偏离了家宅建筑群。
  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仍然在月门处帮宋誉放哨拦人。
  宋誉并不担心,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
  古代人本来就睡得早,寻常百姓人家,为了节约油灯,晚上又没有娱乐节目,基本一入黑,两口子或者还会点干夫妻间敦伦的啪啪啪事情,其他的人则会早早的就选择睡觉。
  因为确实是没有事情可以干。
  而宋府这样的贵族人家,虽然不乏钱币,但是宋许氏是管家的主母,她自小奴仆出身,见不得浪费,所以宋府众人的睡觉时间,和寻常普通人家没有什么区别,顶多不过延迟一个小时左右。
  马厩到了。
  而此时宋誉早已经浴火中烧,几乎已经要忍不住将林菲抛在地上就开始自行先来一发。
  至于林菲,单薄的亵裤已被宋誉抓得褶皱不已,里面的臀肉更是被连拍带抓的红润了一大片儿。
  
  第032章 不要错过这个女人
  
  昏暗的马厩,只有一点月华挥洒而下,留有一地的银辉。
  宋二的尸体还在马厩旁,头颅合着鬓发被鲜血黏糊在地上,白骨脑浆隐约可见。
  临近马厩的时候,林菲仍在娇喘,她的眼神带着迷离,被肚兜儿塞住嘴巴的唇瓣略略有些哆嗦,粉嫩滑腻的脸颊既有胆颤的苍白,也有春情勃发时的红晕滚热。
  这种截然相反的神态,矛盾而又共处的,相继的出现在林菲的脸上。
  “这个畜生……呀呀……他的手扯到我的那儿……我……”林菲嘴里被塞住肚兜儿,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心里一直在诅咒宋誉不断,而且肢体一直在反抗挣扎,虽然效果甚微。
  但是随着宋誉开始一次次的痛打林菲的臀儿,即使林菲是在这种惶恐不安的场景里,也不由得感觉到自己臀肉被打得四下颤动的时候,她的身体里隐约生出了一种怪异的饥渴感觉。
  这种饥渴,就如同刚才沐浴完后,站在铜镜前迫切的等待三更天的到来,迫切的等待宋二来撕裂她的衣服,来糟蹋她,来蹂躏她,来拿着他可怕的大阴物来插死她。
  甚至,林菲还希望宋誉打她臀儿的手更重一点。
  这种话,林菲当然不会跟宋誉讲,而宋誉也完全没有如她所愿,他不但没有继续打,反倒是抓着林菲穿着单薄亵裤的臀儿,开始恣意拿捏。
  所幸宋誉不是在抚摸,力道也不温柔,而是粗暴的拿捏,几乎能把林菲的臀瓣给抓裂。
  但是就是这种带着有火辣辣的疼痛,加上时不时的扯动到花房旁的肌肤,让林菲难耐的从鼻中发出娇哼。
  “呜呜……我的身体怎么了?”林菲脸上的第一抹艳丽的红晕就是在那个时候升起的,然后她感觉花房开始湿润,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丝,等到了马厩的时候,已经淅淅沥沥如泉眼涌水。
  “嗯?湿了?”宋誉抓着林菲臀而的手指不经意间感受到一阵湿意,他眼中略略有些惊奇,然后手指朝着林菲的腿心摸去。
  “呜呜……”在一声呜呜中,林菲的娇躯徒然间僵硬起来,感受到宋誉的手指发现了她淫荡不堪的证据。
  “真是一个骚货,打着你,也能把你打得湿成这样?”宋誉手指轻触到一阵潮湿,那片亵裤几乎已是湿得能拧出水来,他口里干渴,沙哑着声音取笑林菲,然后拿着修长的手指拧了一把林菲亵裤里的红豆。
  那儿如他所想的那样,果然已经硬起如豆,即使隔着单薄的亵裤,也能让宋誉这种精经沙场的人感受得到。
  “呜呜……”林菲心里恼怒羞愤,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被宋誉嘲讽着,本想再彪悍的挣扎几下,但是给宋誉拧着自己的红豆,一股股淹没她意识的麻意从下面传来,转瞬间就将她淹没在这股春潮里。
  林菲的身体持续的哆嗦,然后全身肌肉倏然间僵硬绷直起来,接着口中呜呜声大作,一股又一股的花浆将亵裤打湿得更加厉害。
  “这是……”宋誉感受着林菲股间的持续痉挛,而且林菲的双腿徒然间疯狂夹着他的右手,磨着宋誉的手心手背,将宋誉的手夹在她的腿心不能动弹。
  “这么敏感的体质?这样容易就泄身了?”宋誉两世为人,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性经验丰富无比,只是一下就知道了林菲的异状起源。
  宋誉也不去抽出林菲腿心里的手,反倒是以指尖轻轻来回挂着林菲的红豆。
  “呜呜……”宋誉只是轻轻的刮了几下,林菲便发出仿若垂死前的哼哼,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让人担心,她的这种痉挛会不会让身体出什么意外。
  花浆湿了亵裤,将宋誉的五指也淋湿了,宋誉在林菲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后,将五指从她的腿心伸出,将满是花浆的右手伸到林菲的脸颊旁,然后将上面的花浆全部涂抹到林菲的红晕滚滚的脸上,戏谑道:“你看,你真麻痹的已经骚到没药可救了,这是什么你知道吗?”林菲闭着眼睛,仍然在刚才痉挛的余味里,对宋誉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宋誉冷哼一声,声音却更加的沙哑,他沿着林菲的嘴缝,将一根手指贴着肚兜的边角塞入林菲的嘴里,道:“你自己来尝尝你的味道,爷不过就是打了你几下,抓了你臀儿几下,你看你多骚,你这就流了这么多了?”宋誉的手因为肚兜塞得林菲的嘴巴太满,没有伸得太进,不过林菲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她全身软如烂泥,闭着一双眼睛,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嘴里的香舌儿无意识的舔着宋誉伸入她嘴里的一截手指头。
  感受着手指上湿湿滑滑的触感,宋誉脑里浮现出这个女人含着他命根的场景,鼻息间的气息愈发的炙热,而下身的硬度更是在持续加温加硬。
  “这个女人不仅有受虐的倾向,而且身体敏感到这种地步,几乎几下就能达到顶峰,如果调教调教?”宋誉忍着情欲的煎熬,到了马厩,就朝着宋二的尸体旁走去,他刚想起这一个想法,便被脑海里的另一种思想反驳道:“不行,这是我阿哥宋忌的女人,他从小拉扯我长大,在我心里有如长兄,又有如父亲,我怎么可以对不起阿哥?”另一种想法如恶魔一般诱惑宋誉道:“这个女人想偷人,而且是一个又丑又臭的卑劣下人,她已经背叛了你的阿哥,她已经不能算是你的阿嫂。
  而且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你一下杀了她有什么用?你就应该把她圈养起来,拿你的大鸟玩意惩罚她一辈子,让她知道背叛你阿哥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行不行……”“你长着这么一根大鸟儿,就是拿来教训这些不守节操的女人的,你矫情什么?你上了她,你阿哥也不会怪你。
  你不过就是偷偷的干了一下他的女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你阿哥也不会知道,就算你阿哥知道了,他那么宠你,怎么会怪你?”“而且你要知道,这种女人是极其稀罕的,而且你越粗暴,她越开心,你心里不是隐藏着许多暴力因子吗?在这个女人身上,你可以尽情的施展出来。
  错过了这个女人,下一个这样的女人,你还不知道要找多久。”
  
  第033章 接受惩罚吧!
  
  宋誉情欲最浓的时候,眼中的阴冷也更盛。
  脑中的两种想法在左右争持,而他进了马厩后,便站在宋二的尸体旁不动。
  鲜血的味道伴在马儿的骚味里,分外难闻。
  感受到有人类的到来,马厩里的马儿们不时发出响鼻,轻声嘶鸣。
  宋誉没有去看马厩的马儿,他的眼神全部落在地上的宋二的尸体上,而他肩膀上的林菲仍在余韵之中,身体会时不时哆嗦几下。
  月华当头照下,映出宋二可怕死状的同时,也照映出了林菲一身白皙如月色的皎洁玉体,而且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染上了一层雾蒙蒙,分外撩人。
  死的人,红的血;活的人,白的肉。
  宋誉身中其中,任着欲望高高雄起,沉默不语,直到林菲从痉挛中恢复过来,眼睛睁开,借着月华的照耀,看到地上宋二的尸体后,才在这一瞬间里从春潮里清醒过来。
  “呜呜……”林菲眼睛里露出骇然,她从来没有见过死人,更别说是宋二这样整个头颅被砸得稀烂的死人。
  那些红的血,白的骨和脑浆,以及宋二掉落在一旁的眼瞳……“呜呜……”林菲挣扎出全身最大的力道,她如同一条美人蛇,极力想要挣脱掉宋誉的束缚,眼睛重新闭上,不敢再看宋二死状的凄惨。
  “闭上眼睛干嘛?你不是不怕死的吗?好好看着宋二的死状,待会也把你弄成这样可好?”月色下,宋誉的脸声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他沙哑着声音偏过头看着闭着眼睛,疯狂挣扎的林菲。
  “挣扎得这么厉害?你是想下来好好看清楚吗?”林菲的挣扎力道对于宋誉而言,和蚂蚁撼树差不多,他一手抓着林菲的双手,一手掐着林菲的腰肢,以手肘压着林菲的大腿,便任林菲再怎么疯狂挣扎反抗,都脱不开身。
  “呜呜……”林菲这个时候早已经没了刚才春潮来时的迷离,她摇着螓首,拼命扭动腰肢,就算知道挣脱不了宋誉的禁锢,也要拼尽全力,这是人类在恐惧时候的一个本能发泄。
  宋誉轻哼一声道:“那么想下来,那我就放你下来看看。”
  砰。
  下一刻,林菲就感觉全身一痛,整个人身从宋誉的肩膀上离开,但是紧接着,她就发现她的身体从宋二的尸体上滚过,招惹了半身的血腥和脑浆,将她在月色下原本皎洁无暇的身体染了一阵肮脏的血腥。
  林菲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翻身而起,像一只牝犬一样,翘着肥沃的臀儿,四肢着地,朝着马厩外面爬去……宋誉在后面看着林菲满月一般的翘臀,冷笑连连,上前几步赶到林菲的身侧,就在林菲想要站起身来逃跑的时候,一把抓着她的鬓发,将林菲如同一只畜生一样拉扯回宋二的尸体旁。
  马厩这里虽然肮脏,但是土质是软土质,没有碎石,林菲被宋誉拖着,除了鬓发被宋誉拉扯得似乎要断裂之外,身体倒是没有多少被伤到。
  “你跑什么?好好看看你的情夫,你不是要和他私通吗?你现在私通一个给我看看?要不要我把宋二的烂鸟割下来,塞给你里面去?”将林菲拉拽到宋二尸体旁,宋誉见林菲翻起上半身,又和刚才路上一样,对他又抓又挠的,毫不客气再赏了她几耳光,上前将塞在林菲嘴里的肚兜拿了出来,朝着她面上吐了一口吐沫,抓着林菲的鬓发,把她的头往宋二稀烂的脸上看。
  “好好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你就是偷人的下场。
  闭上眼睛干什么?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
  宋誉将林菲的脸颊打得绯红,林菲嘴巴里的肚兜被拿出后,便是一声声尖锐之极的惨呼:“救命啊,救命啊,宋三儿要杀人了,宋三儿要杀人……”马厩这里可不是刚才林菲的外院,即便林菲叫得再大声,也顶多不过是被月门的宋忠宋实听到。
  啪。
  宋誉再赏了林菲一巴掌,戏谑道:“来来来,你再叫得大声点。”
  说着,便掐着林菲的后颈,将她的整个脸按到宋二稀烂的头颅里,残酷道:“来来来,跟你的情夫道个别。”
  林菲几乎要晕厥过去,她闭着气不敢去问宋二尸体上传来的血腥味道,刚才凄厉的哭喊声也随之一停。
  “还叫不?还喊不?”宋誉见她停了哭喊声,将她的螓首又拉回来,对着自己的眼睛道:“现在知道死亡的可怕了?刚才你在家里,那可是视死如归的?你现在倒是再给我硬气几下?你信不信我把宋二的脑浆全塞你嘴里?”林菲因春潮而来的红晕现在全部消失,她的唇瓣哆嗦着泛白,看着宋誉,一双眼睛里全是畏惧,她哆嗦着声音道:“你,你……宋三儿你这个畜生……你,你……不得好死……”宋誉忽然哑然失笑,他伸出自己的拳头,在林菲面前晃了晃道:“我会不会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宋二和你铁定是不得好死的。
  你看看……”宋誉指着宋二的头颅,对着林菲道:“你想不想试试?我现在给你演示一下,宋二是怎么死的。”
  砰。
  宋誉说着便一拳打了下去,这一拳宋誉用足了全力,几乎一拳就能宋二的脑袋瓜子打得稀烂无比,连头骨在内都打成了渣渣。
  在月色的照明下,宋誉看到了自己这一拳的威力后,也是暗感心惊,然后他狞笑着对林菲道:“就是这么一拳,你情夫的脑袋瓜子就开了花,你看到没有?”刚才的那一拳,淤血和脑浆到处喷溅,宋誉的脸上此刻红白交染,既炫目,又恐怖。
  林菲当然不会感觉到这副鬼模样的宋誉是炫目的,她感受到其中的鲜血和脑浆也喷到她身上,身体哆嗦着颤抖,然后尖叫着又要爬起来逃跑。
  宋誉哪会如她所愿,将跑出去十多步的林菲再次抓了回来,将她丢在宋二身旁,又是一拳打着宋二的尸体,让鲜血和脑浆喷着一脸,阴冷道:“你不是喜欢这里的肮脏吗?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臭味吗?我帮你加点鲜血味道和脑浆味道,那样更好闻,你会感觉更爽。
  咦,你又跑什么?你跑得了吗?”
  
  第034章 巨蟒
  
  “呜呜……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呕……呕……”林菲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干呕,将宋誉今天炒的菜全部吐了出来,她一身风流皮肉,此时被腥臭的淤血喷得到处都是,让红的血和白的肉,红白交染出最惊人的颜色。
  地上宋二的尸体被宋誉一拳一拳的打得几乎没了一块好骨,偏偏宋誉还是一脸的冷漠,如同对着案板上的畜生,每一拳下去,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有些直喷宋誉一身,有些洒落到林菲身上。
  而当每一滴血溅来,林菲便会尖叫连连,直到最后干呕不止。
  “呕……”狂吐不已的林菲很快就感觉到口中再没有东西可以呕出,只有苦水。
  最后一拳打下去,宋誉将宋二的颈脖也打爆,瞥去软在一旁,口里只能呕吐出苦水的林菲,上去一把将她的鬓发抓起,阴声笑道:“还敢偷人不?”“不,不,不……”林菲毕竟是一个女人,给宋誉的残忍行为吓得已经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她眼神里面的强势终于被宋誉的残酷手段摧毁,有的只是小女人的较弱可怜。
  “这才乖。”
  宋誉拿着林菲的肚兜儿将喷溅到她脸上的斑斑淤血擦去,然后拖拽着林菲的身体往马厩里面走去。
  林菲奇呼道:“你,你把我带去哪儿?”宋誉回头奇怪的道:“我在你的居所里已经跟你说了,要让马儿来干你啊?你忘记了?”林菲凄呼一声,看了一眼马厩里匹匹雄健壮实的公马,脸上的最后一抹血色也去尽,就算是宋誉抓着她的手,也不禁软倒在地,凄凉呼道:“别,别……我求求你……你要不就杀我……别折磨我了……”刚才宋誉残酷无情的形象实在太过深入人心,林菲现在只要想到宋誉刚才那一拳下去,他冷笑看着鲜血和脑浆狂飙的情景,就感觉胃部在痉挛想吐。
  “你求我?”宋誉看着跪倒在自己脚旁的林菲,哑然笑道:“这倒是难得,你居然会求我?”看来刚才确实把这个女人吓得不轻,而宋誉自己也有点惊悚,不是因为害怕之类,而是惊悚与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变态?林菲苍白着脸,抱着宋誉大腿,连声道:“求求你,不要让马儿糟蹋我。
  求求你……”林菲竹笋一般的高耸浑圆挤在宋誉的大腿上,让一双圆球都完全变了形状,宋誉弓着腰身,看着这副美景,单手握着其中的一团沾着淤血的饱满乳房,道:“现在知道犯错,是要受罚的了?”林菲忙不迭的点着螓首,道:“知道了,三爷,知道了,三爷。”
  听着林菲喊自己这个小叔子为三爷,宋誉便知道自己确实吓得她不轻。
  人,有时候确实是能视死如归的。
  但是,如果死亡的时候太过难受惊悚,那种恐惧就会如潮水一样,将这点死意全部洗涤而去。
  林菲抬着的螓首恰好埋在宋誉的胯下,这一番磨磨蹭蹭,很快就把本来就还有一点生气的巨蟒惊醒过来。
  深衣被巨蟒顶起,那高度夸张得无以伦比,好在这个时代没有内裤,不然束缚着巨蟒的内裤铁定要被顶裂。
  “三爷……”林菲的螓首就在巨蟒旁边,虽然没有看到巨蟒的真容,但是那种高度的顶起,让林菲感觉到一阵心惊胆颤。
  “常常听说这个小叔子的胯下有物名动长安,现在看到这高高耸起的高度,就知道此物定然不会是虚传,只怕真有传说中的一尺多长。”
  林菲虽然还在惧怕着死亡和即将被马儿糟蹋的悲惨遭遇里,但是宋誉的这一根巨蟒入目,仍然让林菲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暗自思索道:“一尺多长,小叔子的这一根蟒蛇,岂不是要杀死人?有哪个妇人经得起?”林菲想着,贝齿轻咬了一下朱唇,目光眨也不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巨蟒,口中有气如兰,呵到了巨蟒外面的深衣上。
  咦?林菲呵了一口气过去,深衣里面的巨蟒似乎感受到了,忽然弹跳了一下,带动着深衣夸张的一阵起伏。
  林菲惊呼出声,随即又感觉到不妥,她拿着小手掩着嘴巴,小心翼翼的窥了上面的宋誉一眼,却见宋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你又不安分?想要偷人了?”林菲打了一个寒颤,慌忙垂下螓首,想起刚才宋誉拳打宋二尸体,鲜血合着脑浆到处喷溅的情景,心里的所有春念和涟漪全部消失,急急道:“不敢有,不敢有这种想法,以后都不敢有。”
  说着,声音里面还带着哭音,显然是很害怕。
  宋誉对她的这种态度非常满意,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问道:“会解男人的下裳吗?”林菲干咽着一口口水,虽然不知道宋誉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还是老实道:“会,以前也给你大兄做过几件男人的衣裳。”
  听到阿哥宋忌的名字,宋誉胯下的巨蟒忽然急剧的上下弹动起来,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看得林菲一阵目瞪口呆,心里暗自叫娘道:“我的天爷,小叔子的这根蟒蛇,真真是能杀死妇人的。”
  林菲等了半天,先是听到宋誉的一阵阵粗气呼吸声,然后听到一个仿佛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沙哑声音道:“帮我解开下裳。”
  林菲微微一愣神,有些诧异道:“啊?”宋誉喘着粗气,粗暴的道:“啊什么啊,解开我的裤头。”
  深衣的裤子其实非常好解,撩起深衣的裤摆,里面便是一件类似后世开裆裤的内裳,男子可以不用拖裤子就能小解,或者是和女人啪啪啪。
  而女人更简单,里面什么都没有,撩起裙子就可以和男人啪啪啪以及小解和大解。
  “是,三爷。”
  林菲被宋誉的叱喝声吓了一跳,她颤抖着双手撩起宋誉满是鲜血,充塞着浓浓血腥味道的下裳。
  下裳撩到一半,就看到宋誉里面所穿着的白色内裳,林菲的动作微微一顿,便曲起身体,盘膝坐到马厩里,咬牙继续向上撩起。
  快到巨蟒的位置时,林菲的心脏忽然莫名的霍霍跳动起来。
  接着,一条形状恐怖的巨蟒,在撩起的深衣里,出现在林菲的眼前。
  这条巨蟒从开裆裤里钻出,以及其雄伟的姿态傲然而竖。
  
  第035章 还敢不敢偷人?
  
  夜色下的宋府,静谧而幽暗,所有的油灯都已经熄灭,除了少数几人,主母们以及奴仆们都已经进入到了梦乡深处。
  月门处的宋忠宋实小心的戒备着四周,偶有几声压低声音的交谈。
  “阿忠?”“嗯?”“刚才马厩那边是个是有女人的呼喊?”“好像是?”“听着声音,好像是林姨娘的声音?”“阿实,你胆子太肥了吧?”“啊?”“你管那是谁的声音,反正你和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守着月门,不让人进去。”
  “对,对,对……”“那个声音,我没听到,你也没听到,懂了没?”“呸呸呸,我刚才嘴贱,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宋府的马厩寻常只有宋二一个人在,宋忌回府的时候不多,而且回府了也不一定来马厩,所以马厩的卫生情况想而易见。
  马骚味,马粪味……让人欲仙欲死。
  此时马厩前,宋誉喘着粗气,在下裳被林菲撩起来后,他接着衣裳的下摆,将其别入到腰间的束勾带里。
  巨蟒昂然而立,带着炽热和熏人的男人味道。
  林菲的眼神有些儿变了,她原本绝望惧怕的眼神,带了一分臣服的怯意。
  这根巨蟒能吃人,能杀人,由不得她这个弱女子不怯怕。
  林菲想不到这个世间有妇人会不怕这条巨蟒吗?宋誉在幽暗里的眼神熠熠发光,他沙哑着声音,问在他身下以奴仆的模样跪着的林菲,道:“怕吗?”林菲不知道宋誉是问她怕死,还是怕这条巨蟒,但是无论是哪个问题,她都怕,所以林菲很老实的咽下去一口口水,将螓首偏下去,颤着声音道:“怕。”
  宋誉嘿嘿一笑,以手拿捏着巨蟒,借着月华的照耀,看清楚了林菲垂着的螓首,他将狰狞着要吃人的巨蟒,伸到林菲的下把处,喝道:“抬着头。”
  滚烫坚硬的巨蟒和林菲滑腻沾染着一点血腥的下巴接触到,宋誉轻嘶了一声,而林菲更是娇躯发颤,她双手挤压着胸前的一双竹笋般丰满着颤颤巍巍的乳房,抬着螓首,带着惧意看着在下把处可怕之极的巨蟒。
  宋誉拿着巨蟒从林菲的下把往上移,贴着林菲的朱唇而过时,宋誉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嘿嘿而笑,拿着巨蟒轻拍着林菲的脸颊,略略弓下一点腰身,沙哑着声音问道:“还敢背着我阿哥偷人不?”话刚说完,宋誉也不等林菲回答,将巨蟒移开了林菲的脸颊,然后以手握着根部,重重的抽到林菲的脸颊上。
  啪。
  一声脆响在马厩前响起。
  林菲的脸颊挨了巨蟒的一记重打,很快就显出一道痕迹,有一点痛,不过更多的是巨蟒上面传来的炙热和坚硬。
  林菲哆嗦着身体,还没有说话,宋誉又把巨蟒拿开,再喝问一声道:“还敢背着我阿哥偷人不?”说完,又是啪的一声抽打到林菲的脸上,留下又一道痕迹。
  林菲没有尖叫,也没有躲开,她看着巨蟒狰狞着带着一丝风声拍打到脸颊上来,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巨蟒独有的炙热和滚烫。
  这种炙热和滚烫,林菲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打得她心尖儿发酥发麻,这种酥麻很快就蔓延全身。
  宋誉又喝问了一声:“你还敢背着我阿哥偷人不?”接着巨蟒再次拍打而来,在林菲的脸颊上落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菲的红唇张开,哆嗦着声音道:“不敢了。”
  宋誉在月华下看着林菲的朱唇微张,拿着巨蟒再次拍打过来,不过这次拍打的不是脸颊,而是林菲恢复了一点血色的朱唇。
  巨蟒的熏人味道带着火辣辣的感觉沾到唇上,其中更有一丝宋二的血腥味道。
  林菲的声音更大了,带着一丝迷离,道:“不敢了。”
  宋誉可不相信这个妇人,他拿着巨蟒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每打一次,他就要追问一下,而巨蟒在一次次触碰到林菲的肌肤上,更加的狰狞起来,就如真正的巨蟒一般,就要暴起吃人。
  “还敢不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偷人?还敢不敢偷人?”“不敢了,不敢了。”
  林菲的朱唇越张越大,眼神儿也越来也媚,在又一次宋誉拿着巨蟒抽打过来的时候,巨蟒的蟒头拍进了林菲的嘴里,顿时宋誉怪叫一声,按着林菲的螓首后脑,就将巨蟒硕大的龟头塞进了林菲的嘴里,然后再塞进去小半根,直把林菲的嘴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
  “呜呜……”林菲哪里尝过这么霸道恐怖的阳物,当下一双美眸儿睁得又圆又大,她没有丝毫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吞吐,只能瞪着眼儿呜呜叫唤。
  “还敢不敢?”宋誉喘着粗气,只是插了进去一下,便拿了出来,手上握着的巨物早已经满是林菲的口水。
  林菲的脸颊开始发热发烫,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让她感觉腿心又开始湿热起来,眼神儿里面带着一丝春情来临后的妩媚。
  林菲喘着气,嘴巴里面还有被撕裂的感觉,火辣辣的做疼,但是就是这种疼痛,让林菲的春情燃烧得更旺。
  “还敢不敢?”见林菲没有说话,宋誉拿着巨蟒,又是一股脑塞入林菲的嘴里,这次比较前面,倒是多插了两下。
  “不敢了。”
  林菲的嘴巴给塞了两次,说话都带着一丝辣意。
  宋誉的呼吸声音现在已经粗重到如同马厩里面的马儿打响鼻,林菲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女人的细腻触觉让她知道,宋誉就在临近欲望溃坝的边缘。
  “还敢不敢?”“不敢了。”
  一声声追问,一次次拍打,一次次拿着大肉棒儿插着林菲的小嘴,而且一次比一次插的次数多。
  宋誉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低沉,而林菲的回答声也越来越娇媚低喘。
  两个狗男女在马厩旁玩着欲望即将淹没意识的你问我答游戏。
  在宋誉的又一声问话里,林菲感受着全身的酥软,眼神媚得已经能滴出水来,她喘着粗气道:“敢。”
  “你现在还敢?”宋誉闻言愣了一愣,就是勃然大怒,将巨蟒再次塞满林菲的小嘴,他这次怒极,将个硕大的龟头插进了林菲的嘴里还不算,还抓着林菲想要后避的螓首,直入林菲的喉管里。
  天可怜见,宋誉的大鸟就相当于林菲的一半颈脖,这半根肉棒的前端硬生生的插了进去,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把林菲插得美眸横泪,两只小手自然而然的伸了过来,想要阻止宋誉的继续深入。
  “麻痹的骚货。”
  宋誉怎会随林菲的意,按着林菲的螓首,将肉棒儿插得更往里了,深喉的感觉实在舒爽不已,紧得不像话儿,每多进一点,就能多感觉到一团腔肉紧紧束缚着前端的龟头,直让宋誉感觉到一阵阵美意。
  “呕,呕……”再多深喉几下,估计当真能拿巨蟒杀死林菲,宋誉刚刚拔出来,林菲便口水眼泪齐流。
  这等摧残,换做其他的女人,只怕要几分钟的难受时间,但是林菲体质异于常人,脸上并没有多少痛苦,反倒是绯红更盛了,她干呕了几声,鼻息间全是宋誉残留着的男根味儿,眼神儿迷离,竟是拿着嘴儿要来含着宋誉的巨根。
  “麻痹,你就他妈的喜欢受虐。”
  宋誉怒声说完,拿着巨蟒拍打了一下林菲的脸颊,再将半根插了进去,贯入到她的咽喉里,让充血的龟头再次享受林菲喉管里的腔肉挤压。
  “还敢不敢偷人?”如此反复几次,即使以宋誉的能耐,也感觉到了阵阵泄意。
  林菲的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身,不过脸上满是红霞,她将朱唇张着,媚眼儿瞄着怒气勃勃的宋誉,舌头沿着下唇舔过,声音里面带着撩人的低吟道:“我就是敢,我还敢偷人,我还要让那人拿着他的大东西把我插死。”
  宋誉怒得额头青筋都冒起,他拿着巨蟒抽打着林菲的脸颊道:“你要偷谁?你要偷谁?”林菲被宋誉的这几下打得脸颊红印道道,她也不喊疼,更不躲避,挑衅的眼神直视着上面的宋誉道:“我要偷的男人,是我男人的弟弟,是我男人唯一的弟弟,我要让我男人唯一的弟弟来糟蹋我,我要让我男人的弟弟给他的哥哥带上羞辱(绿帽子的典故源自唐宋)。”
  
  第036章 林菲是处子?
  
  宋誉怒吼一声,将林菲从地上拉扯起来,将她按在马厩的柱子上,掐着她的颈脖,问道:“你敢偷人?你居然还敢偷我?你不怕我杀了你?”林菲被被宋誉掐着喉咙,呼吸有些不畅,她的胸膛上下起伏,丰满的乳房被宋誉的胸膛压得乳肉四溢,眼神儿却死死的盯着宋誉,咬着朱唇道:“我就是要偷你,我要让你大兄的女人被你这个阿弟玷污,让你大兄的雪莲儿在这个肮脏的马厩旁,被他最宠爱最信任的阿弟玷污……”林菲只要一说宋忌,宋誉便会狂暴异常,而且宋誉在这个欲望即将溃坝的时候,说到宋忌,那更是坚硬到无以复加,小腹上贴着的粗长肉棒几乎能灼伤人。
  “你这个贱人,闭嘴!”宋誉掐着林菲的喉咙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的大力,他咬着牙齿道:“你这个贱人,你这是找死,我不准你羞辱我的大兄,你不是说我们宋家全是阉人吗?你不是说我们宋家的男人不如一个宋二吗?”宋誉咬着林菲的耳朵,在她耳旁吼道:“我告诉你,整个长安的女人都怕我,一个下贱的奴仆,怎么能比得上我?你这个贱人,你侮辱我不要紧,你不应该羞辱我大兄,我要替我大兄教训你这个贱人……”林菲喘着粗气,摇着腰肢去迎合宋誉的肉棒在她下腹处的挤压,故作轻蔑的道:“我就是看不起你大兄,你大兄就不是一个男人,所以我要偷人,我就是要偷人,你杀了我,我还是要偷人。
  来啊,你不是一个男人吗?你是一个男人,你就替你大兄来教训我,你来啊……”“麻痹的,贱人。”
  宋誉额头的青筋全起,他的呼吸粗重如发了情的野兽,一手抓着林菲的腿股,一手攫着她覆碗般的坚挺圆乳,用力挤捏搓揉,毫不怜香惜玉,一面张着嘴儿咬着她的面颊,一面道:“忒贱个奶子,就和你的人一样的贱。”
  手指忽然捻住一点樱桃核般的微硬乳肉,用力一掐,以他手劲之大,几乎将蒂尖硬生生拧下。
  “呜呜……”林菲敏感的乳房蓓蕾从未受过这等摧残,痛得她美目圆睁、浑身一僵,樱唇缝里迸出一丝呜咽,不过只是几声之后,林菲便将形状姣好的玉颔咬得死紧,再不发声。
  “贱人,还说我大兄不?”宋誉也非真个要把林菲的乳头拧下来,只是他刚刚松了点,林菲便又挺着腰肢迎了上来,将丰满的乳房再塞入宋誉的手里,这副模样哪里是惧宋誉捏她了?她非但不惧,反倒更为挑衅道:“我就说你大兄,你大兄下次回来的时候,我还要告诉他。
  他从小带大的阿弟,在马厩里,拿着一根他没有的大鸡巴儿抵着我的身子,我还要告诉你大兄,他就是一个废物,就是一个阉人。”
  “贱人,你找死。”
  宋誉更显疯狂,一口咬到林菲的颈脖间,剩余的一只手抄起林菲笔直丰腴的右大腿架到腰上,将听到宋忌的名字后,更加坚硬无比的粗大肉棒抵着林菲的私处,不过刚刚抵着,就从龙头上面感受到了一阵湿滑。
  宋誉借着月华的照耀一看,林菲的亵裤几乎能拧出水来,黏着细薄的底布沁出去,几乎透明,单薄的布料服贴地包覆着她饱满的丘阜,透出一根根乌卷浓密的纤茸,上面水泽斑斑,连大腿内侧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紧黏着她细嫩敏感的肌肤。
  “贱人,你怎么湿成这样了?”宋誉眼睛里面泛起血丝,拿着炙热的龙头,隔着湿透的布料打到林菲的丘阜上。
  啪。
  龙首刚刚打到林菲的阴阜上,揉浆擦滑的感觉便更加剧烈,林菲的淫水兀自猛地泌涌,双腿微一并紧,居然挤出“唧”的一声轻响,淫靡非常。
  “贱人,贱人,谁让你湿的,谁让你湿的?”宋誉嘴里痛斥,手上握着的巨蟒像刚才拍打林菲的脸颊一样,不停的打到林菲的丘阜上,直把林菲打得几乎站立不住。
  “呜……”林菲的双手死命的抓着宋誉的后臀,汗湿的发丝轻黏着口唇额鬓,美眸儿随着宋誉的敲打落到越来越不堪的亵裤上。
  被打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火辣辣,宋誉的龙首只要沾着她的亵裤,林菲便要娇吟一声,只觉私处绷着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宋誉火热硬挺的龙首一打一磨,更是泛滥成灾,汩汩而出的凉滑汁液从蛤底、会阴,一直淌到了股沟菊门处,连臀后和大腿都是泥泞不堪,犹如一弘泉眼。
  啪。
  宋誉再打了一次,把一点布料打入了林菲的缝隙里,磨得林菲更是厉害了,甚至打出了一点水花四溅。
  “呀呀……”林菲忽然啼唤出声,身子里那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被宋誉打磨得陡地泛起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痉挛感觉,接着林菲张着嘴儿道:“我想男人湿的,我想要男人插我才湿的,呜呜,呀呀……”林菲蛇腰猛地一迎一缩,全身徒然剧颤起来,阴阜上布料初时只渗出少许液珠和淫汁,渐渐布料汲取不了她丰沛的泌润,眨眼间汇成了一条细小的水柱,“噗”的挤出一道弧,彷佛她腿股间藏了把小巧精致的细颈尖嘴壶,轻轻一倒,便流了满身晶莹甘冽的清泉。
  “居然丢了?”宋誉手上握着的龙首抵着林菲的阴户,感受到一阵淅淅沥沥而来的湿意,眼中的恼意更盛,他拿着巨蟒重重拍到林菲的阴户上,这下真真是水花四溅,噗嗤噗嗤作响:“谁让你丢了身子的?谁允许你在我面前丢了身子的?你这个贱人,你只能在我大兄面前才能丢身子,谁让你随随便便在别的男人面前丢身子的?”啪啪啪。
  巨物挥着一团炙热拍来,将林菲的阴户打得更加不堪,几乎透出一只肉酥酥的粉蛤,亵裤的底布已是陷入一条细缝中,被浆液浸透的布质贴敷出桃子般的外阴形状,紧闭的密缝前端浮出一点芽贝般的晶莹蜜肉,淫靡到了极致。
  “这叫‘丢’吗?那我就是要丢,我就是要在别的男人面前丢……”林菲也在看着这番景象,她的脸颊酡红,竹笋型的高耸美乳正在她的胸前覆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剧烈起伏,刚自丢了一回的身子发软得厉害,即使双手抓着宋誉的后臀,也感觉无力。
  正想倒下去的时候,宋誉将龙杵抵着林菲的阴户,将亵裤上面的布料更是挤多进去一点她蜜穴里。
  “贱人,贱人……”宋誉稳住林菲的身子,嘴里荷荷有声,浊重的喷息彷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因禁忌和情欲交织而起的眼睛既布满血丝又睁得赤圆。
  胀成紫酱色的龙首在林菲的玉户前胡乱磨蹭,以此摄取快感,几乎就要硬得炸裂的阳根,硬生生的忍着挤裂进去的想法。
  “不行,不能进去,这是我大兄的女人,大兄待我如子如弟,我不能对不起大兄,我就这么在外面磨蹭,我不能进去,这个贱人的下面还有一件亵裤,我就这么磨着,我不能脱了她的亵裤……”“哦……”给宋誉不断磨蹭着汗浆浆的饱满阴阜玉门,林菲哆嗦着嘴儿,忽然惊呼一声,感觉玉门中的蜜裂似乎被宋誉的龙首顶开了分许,露出更多的鲜嫩蛤肉,一抹浓白如荔浆的爱液滑淌下来的同时,宋誉的龙首带着布料已经进了半个龙头左右,只是一下,便把林菲顶得美眸泛白,感觉下身要涨得裂开了:“疼……疼……好涨……”“嘿嘿。”
  宋誉嘴里喘着粗气,感觉到林菲玉门处的一阵阵箍紧,龙首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被夹得细缩下来,反而更涨了,直如一把绝代凶器:“贱人,现在知道涨了吧?让你说我们宋家没有男人,三爷我不过只是半个头,就让你喊痛叫疼,如果全部进去了,还不能杀死你?”强忍着被林菲鲜嫩蛤肉包裹着的舒爽,宋誉又将龙首退了回去道:“想要三爷的巨物?三爷偏就不给你。”
  宋誉嘴里说着不给,退了回去后,又把龙首抵了上来,如此反复,倒也有了一点快美,不过强压的理智也近到了崩溃边缘。
  林菲给宋誉忽进忽退,夹着布料的碾磨,挨了几次后,倒是能忍着那种让她心里发麻的涨痛,她抓着宋誉的后臀,以腰肢迎着,忽然又唤道:“好酸啊……不成……好酸……忒大个物……”那种酸美感觉,挨着第一下,实在是难耐,但是多挨了几下,便让林菲感觉腔肉里发麻发痒,直想让宋誉进了更多些,但是宋誉每每抵着湿漉漉的薄布进了少许,便又退了回去,便是林菲迎腰按着宋誉的后臀使劲都没用,她的气力怎及宋誉。
  只能让雪腻的大腿根部夹着的那一只油润嫩鲍,鲍嘴湿濡晶亮的,兀自自个颤动。
  “这个死人。”
  林菲娇喘吁吁的以眼儿横着宋誉,眼内情欲难遮,又“哦”了一声,给宋誉再次插进了半个头儿,硕大坚硬的龙头裹着一层深深陷入到蜜穴里布料,更是让林菲涨美非常,她咬牙道:“宋三儿,你白长了个大物,却和你的阉人大兄一样……如果宋二现在是你,早就拿着肮脏的阳物,把我给插死过去了……”两两厮磨,不仅林菲难耐,阳火本就非常旺盛的宋誉更是难耐,他刚要咬着牙将龙首挪走,听到林菲这一句话,顿时大怒:“麻痹的,贱人。
  宋二那个下贱奴仆怎能和我比?”胯下的火龙亦是怒火重重,宋誉本待再狠狠撞她一下就收回来。
  却不料“嘶”地一声,一声布料破裂的声响从林菲的肉腔里传来,那层本就湿透了的布料,在宋誉的不停撞击下,竟是当中裂开了一个粗洞,让宋誉这一撞将个尺长巨物贯入了林菲的肉穴里。
  “啊,痛……”林菲早已经湿得不话儿,虽然宋誉的肉棒儿粗大得吓人,但仍是一下就给宋誉深入到了蜜壶嫩肉里。
  林菲雪雪呼痛,全身都僵硬绷紧起来,她这等妇人,那能一下就能吃足宋誉的大肉棒。
  只觉一条烧红的圆钝烙铁撕裂股间,悍然捅入甬道内,简直像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哦……肏你麻痹的贱人,真尼玛的紧。”
  宋誉被林菲的肉穴儿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只是下一秒他就醒悟过来,呆了一呆,道:“进去了?”宋誉将肉棒抽出大半,借着月华的照耀,见林菲的亵裤湿滑里染着许多的血色,还有几滴血迹正沿大腿滴下,而他的大棒儿正插在林菲的蜜穴口,将薄薄的一层布料贯穿了一个大洞。
  血?宋誉不由一愣,仿若被冷水当天照下。
  处子的血。
  林菲嫁给大兄宋忌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是一个处子?“怎么可能?我大兄他……”宋誉的身体轻轻哆嗦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血,他经验丰富无比,一下就分辨得出。
  这些血绝对不是女人月经期的血,也不是被他巨物撕裂肉腔造成的血。
  林菲给宋誉插得险些闭了气,她稍稍恢复一点过来,看着一脸呆滞惊愕的宋誉,妩媚的容颜还带着淤血,此刻扭曲得有些可怕,她有些癫狂的笑道:“你现在相信了吧?你大兄就是一个废物,他根本不能称之为男人,我嫁给他这么多年,和嫁给一个阉人没有什么区别……”“闭嘴。”
  宋誉怒喝一声,又是满满而入,将个尺长巨物通过破开的布料,塞满林菲的整个紧密甬道,神情狰狞道:“你再说我大兄是废物,是阉人,我就杀了你,我杀了你……”“来啊,你来啊……”林菲咬着牙,感觉下身又涌来一阵剧痛,而且撕裂感更薄、更锐利,一条滚烫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哦……你个畜生……你当真插了你大兄的女人……你当真拿着你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玩意……在马厩这种肮脏地方……插了你大兄的女人……”林菲被宋誉的大肉棒撑开的疼痛虽然难挨,但是她却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蜜壶里的分泌丰沛,让宋誉插入嫩膣的大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哦……你这个畜生……真真是个畜生……你真的插了我……哦哦哦……你还要插到我肚子里……哦哦哦……你还要拿出去……再重重的插进来……哦哦哦……我感觉到布料被你插得更进来了……哦哦哦……你这个畜生……你拿着个大棒儿和布料一起插我……”林菲的左腿股夹着宋誉的腰腹,双手则抓住宋誉肩膀来稳住站姿,只余下一条笔直修长的右腿着地,绷得腿股沿着后臀结成一线,饱满浑圆的一双大白乳儿给宋誉插得到处乱晃,直欲花人眼,身下的亵裤早已经湿漉漉的贴着雪肌挂在胯间,阴户上的破洞,宋誉的大肉棒正在凶恶的一进一出,带出一抹抹红的血,白的汁,进的时候更是将布料插得更往里了点,仿若在阳根上多加了一层湿布。
  “闭嘴,骚娘们,我就替我大兄插死你。
  你这个骚麻痹……哦……你麻痹的还敢拿骚穴儿夹我……你这是找死……我插死你……麻痹……”宋誉狰狞着脸,以手抓着林菲的腰肢不致让他跌倒,胯间之物则是一阵阵发力猛撞,次次势大力沉,拔出个根,只余下个头,然后一插到底,啪啪啪的相撞声,直撞得身前的林菲浑身摇晃颤抖,犹如大海里的孤舟,随时会覆灭在其中。
  马厩旁,在马儿的注视下,两个狗男女在叫骂和诅咒里,反复的纠缠在一起。
  “啊啊啊……忒大个卵儿……夫君……你家三儿正拿着忒大个卵儿在肏我……啊啊啊……我要死……”宋誉的尺许凶器雄霸长安,便是虎狼之年的妇人都经不起宋誉多次凶悍密集的撞击,更何况刚刚才知人间趣味的林菲。
  不过是一百多下,林菲就感觉头皮发麻,腿心处既疼又酥且麻,甬道里面嫩肉被宋誉的凶器一进一出,无处不被他的龙头上的菱角刮到,那种直抵心窝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菲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袭,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
  这等男女滋味让林菲的破瓜疼痛稍敛之后,便立陷疯狂。
  “啊啊啊……我要死了……夫君……你家的三儿要把我给肏死了……他有你没有的忒大个卵儿……把你的雪莲花给肏死了……啊啊啊……”林菲的手足麻意渐起,腿心处的酸麻待到最浓烈的时候,身子忽而痉挛起来,带着阵阵颤抖,然后死死的抓着宋誉不松,甬道里面一股股淫汁喷出,淋了宋誉的巨根满首都是。
  “哦哦……骚妈逼……你还在拿着骚穴儿夹着我……你现在知道我们宋家男人的厉害了……宋二那种下贱的奴仆……一百个都及不上我一个人……肏肏肏……肏死你……骚麻痹……哦哦哦……你这是泄了身子……你麻痹的……泄的时候这么紧……”宋誉再狠狠插了几下,将个满是汁液满布的淫穴儿搅得更是浆汁四溅,然后将大肉棒从林菲的腿心密穴里拔出,带出一团白浆合着些许初血。
  “呜呜……”少了宋誉的那根大物灌满整个甬道,林菲顿感从云端跌落,她将抓着宋誉肩膀的右手伸下,刚想去抓着宋誉的大肉棒,却给宋誉一掌拍落,拖着她的身子抵到马厩一旁的柱子上,将她摆出一副贴柱翘臀之势,拿着粗硬得恍若食人巨蟒的肉棒儿拍打着林菲一触即弹的肥臀。
  啪啪啪。
  每一棒下去,都能荡起臀肉带着亵裤在大白美臀上颤抖,林菲还想转身过来缠着宋誉,却被宋誉按着腰肢,拽着她的肥臀后移,让她两手撑着柱身,折着腰肢,支起脚尖,将个肥沃得不像话儿的大白美臀高高翘起,他则挥着火热灼人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痛打这个骚娘们:“谁让你泄身的?谁批准你泄身的?骚麻痹,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泄身……”“喔喔喔……”林菲的指尖还在发麻,她前时的高潮还差着少许才算齐整,给宋誉连打了数十下臀儿,非但不感觉到疼痛,反倒是骚痒更甚,以颈脖抵着柱身,两只柔荑则伸到臀后,将早已湿漉漉夹着不少处血的亵裤剥下,露出内里如满月般白皙滑腻的大白肥臀,股沟间的淫汁多至沐浴刚出时的模样。
  “麻痹的……骚货……你麻痹的还敢在我面前脱裤子……谁批准你脱裤子的……你麻痹的……你敢在别的男人面前轻易脱裤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方才是隔着一层亵裤,如今则是肉贴肉的拍打,宋誉喘着粗气,手里握着根部的大肉棒更坚硬火热了,拍打着臀儿的力道也愈发的大了起来,每一记下去,都能拍飞一点水泽,将林菲的肥臀打得臀肉四颤,如同白浪起伏。
  “哦哦哦……”林菲白皙滑腻的臀肉上不多时就留下许多宋誉挥舞着肉棒拍打过来的红痕,她咬着唇儿,将螓首偏了过来,媚眼儿半张半阖,脱去了亵裤的两只小手一手握着自己的一团臀瓣,然后朝着两侧外拉,将个红润湿漉,仍在滴血泛汁的阴户露到宋誉面前。
  “骚麻痹,谁让你拿手掰开骚穴的?你麻痹的……谁批准你的……你这样的骚劲只能在我大兄面前……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呼。
  大肉棒夹着一团火热拍打到林菲的阴户上,顿时便是淫靡声大作,粗如婴儿的大物只要挨着林菲的玉蛤,林菲便全身打颤,嘴里娇吟声不断:“来啊……你来打死我啊……拿你的大肉棒儿来打死我啊……你不来……你就和你大兄一样……是个阉人都不如的废物……”“麻痹……骚娘们……你找死……你还敢说我大兄……我插死你……我大兄才不是废物……你再说他……我就真真插死你……”宋誉又一棒打到林菲的玉蛤上,这次没有再拿走,而是凶恶异常的挤开林菲的私处外唇。
  “我就说你大兄……他平常摸我一下都不敢……更别说是来插我……只能是假惺惺的装作身体乏力的模样……但是家里的女人谁不知道……你大兄是个阉人……哦哦哦……你个畜生一样的阿弟……又来插你大兄的女人了……”林菲还没有说完,宋誉便将腰腹一挺,露在外面的大半截巨杵齐齐整整的全部没入了林菲的花房里,一下便塞得满满当当。
  “呜呜……涨死我了……涨死我了……要破了……这个模样……夫君……你家三儿的大肉棒儿全部插进我的骚穴里了……呜呜……好痛好涨……”刚才的站立姿势,宋誉的巨物只能进入林菲的骚穴十之七八,但是这种姿势则完全不同,林菲翘着一团肥臀,以手儿掰着骚穴,给宋誉狠狠一撞,便全部没根而入,宋誉这根尺许长物,哪是她这个妇人可以吃足的,当下便惨呼出声,只觉下面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完全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半,殷红的处子血液仍在从花唇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
  “好粗好大的一根粗物……夫君救命……你家三儿要插死我了……呜呜……好痛……插破我的骚穴儿了……喔……啊……好大哦……捅到我肚子里去啦……喔……啊啊……啊……”林菲的窄细嫩穴被宋誉自后一贯而入后,甬道内里的嫩肉被宋誉的大肉棒挤破挤开的同时,也在从四面八方拿着褶皱肉壁裹着一团团的热气将宋誉的尺长粗物紧密的包裹着,每一轮的出进,都能让宋誉感觉到一阵阵舒爽。
  “哦哦……刚破开的处女骚穴……就是紧……我肏你死……骚麻痹……看你还敢骚不……现在知道疼了……我让你还掰开骚穴……我让你掰开……我肏死你……骚麻痹……”宋誉将双手从后面握住林菲的大乳房,感受着手中握着的丰满乳房,肆虐之心大作,又揉、又捏、又搓、又扭,把个大乳儿抓得形状百出,下身则把大肉棒进出得愈发凶狠。
  “哦哦哦……好大个卵儿……来人啊……宋三儿在马厩这里……要拿着他的大肉棒儿……插死我这个阿嫂……啊啊啊……又插到肚子里去了……我会死……啊啊啊……真会死……会给宋三儿插死……”宋誉只余下两颗春囊在外,整根巨物齐根插进,这等威力让林菲疼痛难耐的同时,花心处频频挨着宋誉的重击,刚才的酥麻感觉又起,强烈的交媾欢愉感觉让林菲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儿娇吟,整个腰呈一个弧线弯下去,大白美臀紧紧的贴在宋誉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的挨着宋誉的重击。
  “骚麻痹……插死你……你麻痹的……你敢翘着屁股……你这是不怕死啊……一个刚刚破瓜的骚货……你也敢在三爷的面前……翘着你的屁股……看三爷的大鸡巴插死你……”宋誉怒骂着将林菲的后臀再抬高了一点,屈身弯腰抵着着林菲的腿间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只是几下功夫,便把林菲插得汗泽密布,摇首晃脑,不知人间几何。
  “啊啊……别这么快……别这么粗……别这么硬……别这么长……我会受不了……真正会受不了……会把我给插死……啊啊啊……又进来最里面了啊……夫君救命……你家的三儿真会插死我……”林菲嘴里喊着求饶,身体的反应则是全然不同,支起的脚尖越支越高,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使劲向后撅着,以此迎合宋誉的胯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骚麻痹……你真真是不怕死……竟敢拿着大白屁股顶我……嫌三爷我插得不够厉害是吧……你麻痹的骚货……三爷我插死你……插死你……”长安城里少有妇人敢在宋三爷的大鸡巴下如此放荡,偏偏这个刚自破处的林菲却敢如此扭腰奉臀,自然是惹得宋誉更加恼怒,再狠狠灌满林菲肉腔后,将臀部摇摆了几下,让大龟头在林菲的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酸死了……磨死个人儿……忒粗忒硬个东西……磨着我的心尖尖了……呀呀……要死……会死……”林菲哪堪宋誉的如此手段,只觉得私处花房痉挛之意大起,被宋誉粗长壮硕的龙首几下就研磨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啊……磨死个人了……”“这便受不了了?麻痹的骚屄……看爷再插死你……看你还敢骚不骚……”宋誉再狠狠碾磨了下,抓着林菲的双手将她的大白美臀分得更开,将大肉棒从后面更加势大力灌满林菲的蜜穴。
  “啊啊啊……不成了……我不成了……啊啊啊……夫君快些救我……我要被宋三儿插飞了……不成了……真飞了……”林菲的双手按在肥沃的臀后,将淫穴儿张到极致,给宋誉的尺许大物满满而入,颈脖抵着柱身,身体颤抖着痉挛,险些就要滑落到地上,那插进她甬道深处的巨物愈发的粗硬,让她的甬道变得更窄的时候,冲击而来的快感也愈大,几乎几下就到了云端。
  “好美……好舒服……我家小叔插死我了……把我插上天儿了……喔喔喔……飞起来了……飞了……”阴暗的马厩旁林菲的娇吟声忽然尖锐起来:“啊啊啊……好粗好长的大肉棒儿……呜呜……插死我了……”紧接着林菲整个人开始颤抖,花房里痉挛到了极致,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迷离不知人事的舒畅表情,大沽大沽的花浆倾泻而出。
  “又尼玛丢了?谁让你丢的?你麻痹的骚货,怎么给男人插着插着,你就要丢?谁他妈让你丢的?谁他妈批准你丢的?”宋誉又将巨蟒从林菲的骚穴里拔出,带着一团团的浑浆拍打到林菲的臀上。
  “呜呜……”林菲这次泄身泄得完完整整,全身都酥软没力,离了宋誉的大肉棒支撑,娇躯一下便软倒在地,只懂得喘息。
  “麻痹的骚货,现在没力了?麻痹的,三爷我还要肏你……肏死你……骚麻痹……”宋誉将软在地上的林菲压着,也不嫌弃马厩旁的肮脏,将她笔直丰满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地又把大肉棒插进蜜液横流的小屄里面:“肏死你……骚麻痹……就在马厩旁肏死你……”“哦哦哦……又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林菲刚自高潮的甬道再次被宋誉满满塞入,顿时便是一通痉挛之感,甬道的肉壁被宋誉的大龟头挤得险些破开:“啊啊啊……不成了……绕过我……不成了……这次真正不成了……啊啊啊……”宋誉哪管林菲讨饶的声音,非但没停,大肉棒愈发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把个红润的蛤肉插得翻出倒进:“现在知道求饶了?你麻痹的……你还会求饶……三爷我插死你再绕过你……麻痹的骚货……还这么紧……肏死你死麻痹……”“啊啊啊……夫君……宋三儿还要插妾身……他还要把妾身插死才算完事……你快来救救我……啊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林菲嘴里求着绕,双腿却是紧紧夹着宋誉的脑袋不放松,那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让宋誉更加卖力抽插,誓要插穿她那骚浪的淫穴才甘心:“插死你……求饶了……还敢拿着腿儿夹我……还敢拿着骚穴儿夹我……插插插……插死你……”不到百下,林菲这美妇人便被宋誉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喔……喔……可恶的宋三儿……你把我当作了章台女子一样的插……你把你大兄的女人当作了那些人尽可夫的章台女子一样的插……哦哦哦……我就是一个章台女子……我让你肏……肏死了……肏我……哎哟呀……我又要来了……我又给宋三儿这个小叔子插飞了……啊啊啊啊……”叫声刚落,林菲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浑身抽搐起来,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宋誉的大肉棒仍停留在林菲的蜜穴里面,感受到鬼头上的湿凉,知道那是林菲高潮时的淫汁,插得更是起劲了:“你他妈的又丢,谁让你丢的,你麻痹的还敢丢,三爷插死你这个骚麻痹……”“啊啊啊……狠心的宋三儿……妾身都快死了……你还拿着这等大物插人家……夫君快来……你家阿弟忒个没心肠……他的大肉棒儿这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啊啊啊……他又开始了插你的雪莲儿了……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林菲连着三番高潮,此时却有一些不支,给宋誉插得如泣如诉。
  不过宋誉怎会放过她,插得更是凶恶,伸出双手更是握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如此抓乳肏穴一番,宋誉又将林菲的身体在马厩旁摆出一个跪姿,让她再次翘起自己的大白屁股,宋誉则怒喝一声:“肏死你骚麻痹……让你敢丢身子……我让你丢……”说着便把自己的大肉棒再次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林菲的花心,抓着她的双手,让林菲的腰肢下沉,后臀高翘,几下就给宋誉抽插的满头乌丝四处飘摇,大呼不支:“干死我了……插爆我的小穴了……喔……喔喔喔……啊……喔……啊啊……不成了……不成了……呜呜呜……夫君快来……宋三儿把人家当作母狗一样的肏……”宋誉刚自进入,便把速度提到极致,大肉棒在林菲的小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林菲的两个大阴唇被宋誉大肉棒带着翻来覆去:“你这个大骚货……再浪一点啊……你再浪一点……三爷让你再浪……爷肏你死……替我大兄肏死你……让你说我宋家没有男人……”宋誉抓着林菲的大白肥臀,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屁股沟,一阵猛烈的抽插,如此再插百多下后,又把林菲翻过身来,让她侧身而趟,借着月光的照耀看着林菲已是被她插得汁渍满布的骚穴,嘴里喘着粗气,握着大肉棒对准了,再将一根怒气勃勃的尺许巨物整根插了进去。
  “哦哦哦……夫君……你家三儿要换个姿势来肏人家了……他在好用力的干我……每一次都插到人家的肚子里……都快干爆我的小穴……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夫君……你看到了吗……我被你家的三儿干死了……啊啊啊……他把你的大鸡巴……完全地插进林菲被宋誉的一根大物抽插得胡言乱语,说话颠三倒四,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在嚷嚷些什么。
  宋誉则毫不留情地干着她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
  啪啪啪,连着又是两百余下,林菲将蛮腰扭如斜柳,还不时左右晃首甩发,乳房更是被她的双臂挤成一团紧挨着的雪丘:“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捅破了……捅破我了……且慢点……我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肏死我了……好麻好酸……”林菲的玉蛤被宋誉的大肉棒插得已是有些许红肿,肥臀被宋誉以腿股抓着,半点都躲避不得,只能迎合着:“啊啊啊……忒大个头……又碰到人家的心尖尖了……哦哦哦……捅死我了……夫君……我又要来了……又要给你阿弟插到飞了……哦哦哦……要飞起来了……”说着便是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宋誉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知道林菲的第四次高潮已至,兽根再次暴涨出来,毫无怜惜地猛插狠抽:“麻痹的骚货,你又给三爷泄了身子……肏死你……肏死你……”林菲兀自在痉挛,前面一波高潮还没有完,隐约间又给宋誉插出了一点麻意,整个娇躯仿佛都着了火一般,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腿股从宋誉的手里挣脱,然后屈膝而起,紧紧的搂抱着宋誉的后背,大口喘气娇吟,耳里听着宋誉的大物抽插出入她骚穴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啊啊啊……我前面还没完……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夫君……我又要来了……插死我了……我来了……来了……啊啊啊……”林菲感到宋誉的龟头直入最深处,险些撞破她的穴心儿,酥麻通彻的抽插给予她头皮发麻的快感,爽利得使她几乎发狂,林菲把大肥臀猛扭猛摇,索取着最后那一击,嘴里直嚷嚷道:“哦哦哦……来了……美死我了……啊啊啊……来了……夫君……我又要给三儿插丢了……给你阿弟插飞了……”紧随着第四次高潮的同时,第五次高潮也紧接而至,林菲初尝男女之欢,哪里尝到这等连绵高潮,肥臀儿几乎都崩碎了,丰满的乳房抵着宋誉的胸膛,身子哆嗦得最厉害的时候,眼睛发白,竟是晕了过去。
  “麻痹……居然爽晕过去?”宋誉拿着巴掌朝着林菲的脸颊拍了几拍,直当把她拍醒过来,道:“骚货,哪个批准你晕了,给我醒来,继续承受爷的惩罚。”
  宋誉插在林菲紧窄蜜穴里的大肉棒一如既往的火热灼人和坚硬粗大。
  “呜呜……”林菲从高潮的晕厥里慢慢醒来,感受着自己甬道里仍来横冲直撞的充涨和坚硬,害怕的说道:“且慢一些……呜呜……人家不成了……忒大个物怎么还这么硬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林菲说着便想把自己的双腿撑开,想要让自己饱受摧残的肉穴远离宋誉那根巨大的肉棒。
  “想不要?谁批准你不要了?你不就是欠肏吗?爷今天就肏死你……”宋誉抓着林菲抬起的两只大腿,把青筋暴起不减半分的大肉棒“咕叽咕叽”地猛插林菲紧窄的小穴。
  “啊啊啊……夫君救命……”林菲高潮的余韵还在,甬道里酥麻万分,宋誉稍动一点都会感觉到难耐非常,更何况是给宋誉如此猛插狂干,今天晚上真真的首次求饶道:“呜呜……好麻……别动……且不动……呜呜……人家的好三郎……先别动……等妾身不酥了……再拿个好穴儿给你肏……”“闭嘴……骚货……爷要肏你就肏你……还等着什么时候……”宋誉见身前的林菲脸儿泛白,再将她压到地上,抓着两只脚踝,直直拉开,让林菲半点都躲避不了,将个大物在月华的照耀下奇猛无比的一下接着一下肏着林菲。
  林菲的甬道还在痉挛的高潮余波里,本就是刚破瓜不久的甬道更显紧窄,里面嫩红的褶肉如都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抓牢宋誉的大肉棒,让他每次抽插都爽利到想要插爆这个穴儿,塞给林菲满满的一腔精液。
  “啊啊啊……好三郎……且先慢点啊……我真不成了……啊啊啊……你的肉棒儿怎么又变大变硬了……人家真是受不了……轻些点……好三郎……啊啊……有些疼……啊啊……啊啊……”林菲勉力仰着螓首,却看到宋誉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狂野的进进出出,在月色下,自己粉嫩的穴肉都给插翻了过来,一团一团的白浆给巨根挤到了两侧,只是一瞧,林菲便呆了眼儿:“啊啊啊……这么大个玩意……怎地能插进我的穴儿里……啊啊啊……看着都感觉害怕的粗大肉棒儿……竟是这般插着我……啊啊啊……我不成了……我头皮麻了……好三郎……”“肏死你……你麻痹……你还敢看我怎么肏你的……你这个骚货……你还敢看……你还在看……我肏死你……”宋誉挺着自己的大肉棍子在林菲紧窄的肉穴里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林菲的娇嫩花心上,“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的在马厩旁响起。
  含着宋誉大肉棍的红嫩大阴唇,随着宋誉抽插的快速节奏,两个粉嫩的阴唇像个喝水的河蚌一样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从里面泛滥,顺着宋誉的大肉棒下面的两个大卵蛋和林菲白嫩的大屁股流在地上。
  在宋誉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林菲再难保持仰着的螓首,仰躺在地,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的秀发散乱的撒了一地,上面的两个大乳房在宋誉的挺动下来回颤动,那神态娇羞艳美,好不妩媚。
  “啊啊……干死我了……啊啊啊啊……三郎干死我了……三郎忒大个鸟儿……今日却是把我给干死了……啊啊啊……都这么久了……还是肏着我这么凶恶……肏死我了……”等着挨过两波高潮而至的酸麻,林菲便又歇斯底里一般地淫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
  宋誉能够感觉到林菲的爽利,见她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宋誉的小腹更是不断的冲击着她的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啪啪啪声响:“骚麻痹,你又浪起来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浪……”宋誉将抓着她脚踝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再从旁边拿起自己丢在一旁的深衣,垫到林菲雪白的肥臀下,使她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
  “肏……肏不死你……骚麻痹……”宋誉看着被自己操得有些张开的小嫩穴,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中缝猛的一插到底,再次狠狠地将肉棒贯入林菲紧窄的蜜穴里,直抵深处,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肏你麻痹骚屄……还是这么紧……爷要把你肏松肏死……”宋誉一边叫骂,一边更加奋力地挺动着屁股,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再加上这等让女人十分难挨的姿势,只插得林菲娇躯颤抖:“啊啊啊……又换了个法儿来插我……啊啊……这法儿插死个人……更深了……捅破了……啊啊啊……好美……插得好美……感觉又要丢了……”几百枪刺下去,林菲已给宋誉插得神志不清,只懂娇声浪叫,又是丢了两回身子,已是达到了第七次高潮,而宋誉在林菲紧窄的蜜穴里,被林菲的腔道一次次地紧紧唆着龙首,一时也感觉到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从大肉棒上传来,宋誉情知要射,抽插的节奏更加迅速凶恶:“肏你的骚麻痹……肏肏肏……肏死你……”待到龙首爆怒到极致时,为了避孕,宋誉刚想将大肉棒儿抽出射到林菲脸上,哪知林菲挨着宋誉最火热最坚硬的发射状态,第八次高潮凶猛而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股力道,竟是手足并用缠着宋誉,让他半点都挣脱不开。
  “肏肏……你松开……麻痹……啊啊啊……我射了……”一股股热滚烫的精液火箭般射进林菲的蜜穴里。
  这时宋誉感到林菲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那个圆大龟头蠕动着,宋誉知道自己连翻的抽插将林菲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她的子宫内充斥自己滚滚而出的精液。
  “麻痹,怀孕了怎么办?”宋誉的射精时间十分长,寻常男人十秒左右,他这具身体足足接近一分钟,也不知道睾丸里哪来的这么多精液,真是天赋异禀。
  宋誉理智上想拔出来,但是男人在射精的时候,那种舒爽实在是无与伦比,只是迟缓了一下,他身下的林菲,便被宋誉精液的冲劲射得蜜穴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蜜穴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拚命上挺,使蜜穴将宋誉的大肉棒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宋誉的腰身。
  “啊啊啊……烫死我了……三郎……三郎……你在人家身体里面放火了吗……啊啊啊……好烫啊……呜呜……还在烫着我……呜呜……我丢了……我又丢了……”林菲给宋誉最后带着精液的抽插给干到了第九次高潮,不过她并不知道那滚烫的东西是什么。
  林菲不知道,宋誉能装作不知道?他还在射精,最为舒爽的同时,脸色也阴沉下来,这个时候抽出去还有什么用?“麻痹的骚货,我让你缠着我,让我在你体里射精,有了孩子怎么办?肏肏肏……肏死你……射射射……射死你……”宋誉被林菲痉挛的淫穴紧紧裹着,粗大阳具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龟头一阵阵发热,宋誉猛地伏在林菲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林菲,一大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宋誉的肉棍龟头中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入了林菲的蜜穴深处:“射射射……射死你……骚麻痹……今天晚上才刚刚开始……你敢夹着我在你体里射精,看我不把你给肏死了……”……林菲身旁的同房丫头小淳一整晚提心吊胆,她本以为宋三爷带着自家大娘子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但是她一个晚上等着,也看不到宋誉带着林菲回来。
  小淳想着宋誉来时的一身鲜血,她如果没有看错,那肯定是人的鲜血无疑,而且宋誉身上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枯,那就表明了,宋三爷刚才在来林菲的居所前肯定杀了人,而且还是刚刚杀不久。
  那个人是谁?小淳不敢去想,她怕她想多了,自己会更加害怕,特别是想起宋誉带着林菲离开时,训斥她的凶恶表情。
  那种凶恶的表情非常可怕,小淳可以相信,她如果不遵循着宋三爷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明天的太阳,她一定会看不到。
  她从不怀疑这一点。
  所以这整个晚上,小淳都一直守着林菲的居所里,虽然小淳数次都想要偷偷跑出去,到外面去看看情况,但是她都不敢。
  她不敢拿着生命的安危去挑衅宋誉的交待。
  等了一个晚上,到了下半夜的时候,虽然是眼皮也越来越沉重起来,但是小淳依然不敢睡觉,而且也睡不着。
  提心吊胆怎能睡得着觉?远处传来阵阵呻吟声和啪啪啪声响的时候,盘膝坐在居所正厅中的小淳忽然全身一震,然后猛然站起来,急忙忙冲到门口。
  她听到了脚步声,只不过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人是宋三爷还是大娘子?小淳冲到门口,打开房门后,并没有冲出去,而是直愣愣的带着一脸惊讶,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巴看着远处的情景。
  虽然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是来的人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个男人是宋誉。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段的时间,月华依旧,在满地银辉里,宋誉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全身的肌肉贲起如铁,嘴里不时发出狼一般的低嚎,而在他的身上,挂着一名身上污斑红点处处的女郎。
  小淳虽然是陪嫁丫头,名义上是宋忌的通房丫头,但是这么多年,宋忌一直没有碰她,所以小淳今年已经快要满二十,依然是一名未通人事的处子。
  这种羞煞个人苟且姿势,她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而且天爷啊。
  宋誉一边走着,一边捧着那个女郎浑圆的肥臀上下抛掷,而那个女郎在月华照耀下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粗物,并且进出之际不住挤出一些腻白的乳浆,淫靡非常。
  小淳看得面红耳赤,在宋誉再走近点后,那个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背上红白交染,也不知道红的是什么,白的是什么。
  但是这个女郎的背影非常熟悉,特别是那个让宋誉抓着的丰满翘臀。
  这个臀儿肥沃得一如大娘子的肥臀,无论是形状还是规模,小淳常年在林菲沐浴的时候,伺候在一旁,怎么会对林菲平常最以为傲的臀儿不熟悉?“是,是大娘子吗?”小淳心里胆颤心惊的猜测,然后看到那个女郎忽然张口咬着宋三爷的肩膀,然后声声闷啼从她嘴里传了出来:“呀呀……好酸好酸……要顶坏了……要顶坏了……”
  
  第037章 你是我的男人
  
  “真是大娘子,是大娘子的声音……”小纯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免得将惊呼声吐了出来,她眼神里面的惊骇和害怕让她的身体都哆嗦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命了,要命了。
  我出来干嘛?我出来干嘛?宋三爷和大娘子私通了,我出来看到干嘛?现在好了,现在好了,我看到了,三爷也看到我了。
  我肯定也被灭口了,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豪门权贵家的龌龊事儿不少,现在的西汉帝国虽然没有进入到理学的人伦大防阶段,但是小叔子和嫂子私通这种事情,一旦让人知道,仍然是要受到道德和汉律的双向谴责和惩罚的。
  何况家主宋忌还在。
  这种丑事,宋三爷怎么会让她这个小婢女活着知道?“呜……哼……啊啊啊啊……”临近居所前,林菲昂着天鹅一般的脖子,浑身肌肉收紧了僵直,一时间仿若受伤的母兽,她的大白肥臀被宋誉双手捧着,正在着力的掰开两团肉瓣,让湿濡狼籍的雏菊和被个大物插得没完没了的玉蛤在月色下清晰可见。
  “呜呜……且轻些个……”林菲一对丰硕饱满的娇挺玉乳紧紧贴在宋誉的胸前,雪白玉润的胳膊则搂住宋誉的脖子,两条满是淫液水泽的笔直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宋誉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被宋誉的庞然大物自下往上刺得摇头晃脑:“呜呜……轻些个……呜呜……你怎么没完没了的要人家……好三郎……且停停……妾身都要被你肏死了……呜呜……”“肏肏肏……停你麻痹……让你浪……让你偷三爷……三爷肏死你个骚麻痹……哦哦哦……你麻痹的你还拿肥穴儿夹我……肏肏肏……”宋誉双手抓住林菲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趁着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连续猛烈耸动,就这么一边肏着一边走路,直把个林菲插得呜呜声不断,头往后仰,乌丝摇曳不停:“好三郎……你真真要插死我啊……呜呜……还边走边插……肏死了……”宋誉抱着林菲进了居所,看了一眼面带着惧意和惨白,身体都有些站不稳的小淳,吩咐一声道:“关门,愣着干嘛?”“啊?”小淳勉强回了点神魂,她小心的窥了一眼宋誉的神色,见宋誉暂时没有杀人灭口的迹象,忙不迭的将门掩上,更把门闩插好,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肏肏肏死你……”宋誉抱着林菲丰满的胴体进了室里,把她顶在墙壁上,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圆乳,踞起脚尖死命向上顶,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舒爽的同时,更是粗暴的抽顶:“麻痹的肥穴,插到现在还是这么紧……爷肏死你……肏死你……”“啊啊啊……顶破了……怎可以在小淳面前这么插人家……啊啊啊……插得人家心尖尖麻麻的……啊啊……插破了啊……插破了啊……呜呜呜……”林菲脸儿潮红发烫得可怕,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浑身肌肉绷如线条,粗喘如母兽一般,承受着宋誉一波重过一重的大力抽顶,给插得媚眼如丝,秀发零散,臀腹几乎都要陷入到墙壁里。
  “肏肏肏……肏死你……”宋誉如此抽了数十下,又把林菲抱离墙壁,一边耸动一边对着小淳道:“傻看着干嘛?跟我进来。”
  说着便抱着林菲往主卧走去。
  “啊?”小淳唇瓣都在颤抖,一惊一乍的,看着宋誉的话,小脸发白,咬了咬牙跟着宋誉和林菲进了主卧。
  “三郎……呜呜……不要这样边走边肏人家……会插死我的……会把我给肏死的……”宋誉一边走,一边连续大力耸动,林菲咬着牙呜呜作声,葱白十指几乎深深陷进宋誉的背部肉里。
  “麻痹……骚麻痹……你还抓我……我让你抓我……爷肏死你……”后背的抓疼让宋誉更是疯狂,走一步便停上一停,把个大物更加狂野地强烈撞击,肆意挞伐着林菲的骚穴。
  主卧早已是熄灯,只有一点银辉透过窗帘洒进,宋誉见林菲本已酡红非常的粉脸此时更是宛如醉酒一般娇艳不堪,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给他插得颤抖不已,对小淳道:“去掌灯。”
  “啊?哦……好……三爷……”小淳应了一声就去了,只是随后一阵撞倒东西的声响,也不知道这丫头心慌受怕下,撞到些什么东西。
  宋誉也无暇去理会她,抱着林菲,将庞然大物在林菲幽谷里面抽插耸动。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咕唧咕唧”的春水声清晰可闻,宋誉一边慢慢走动,一边顺着林菲美臀上下颠簸的劲头大力耸动,巨根每次都重重击在林菲的最深处。
  “不成了……不成了……呜呜呜……三郎……会插死人……真真会肏死人……啊啊啊……”稚嫩的花心频频被宋誉的龙首狠狠撞着,直弄得林菲胴体深处急剧痉挛,春水汩汩不断流淌出来,一路下来,不止湿了两人的下身,更是滴滴答答在地上留下了一路的水痕。
  “肏肏肏……这么多骚水……你麻痹的骚娘们……肏肏肏死你……肏死你……麻痹……”走进主卧,小淳已经慌慌忙忙地在主卧里掌上灯火,躲躲避避的呆在一旁,眼睛接着烛火的照耀,看着宋誉的大物狂暴猛烈的插着林菲,心里害怕非常:“这就是交媾吗?天爷啊,三爷的下根那般粗大,大娘子怎能拿着一个小小穴儿装着?”“肏肏肏……”宋誉也不把林菲按到床上,而是抵着一旁的铜镜上,将她反转过来,翘着一团肥沃的大白美臀又插了进去。
  这个时期的铜镜清晰度很差,是因为铜打磨光了可以照映出影像演化而来,而且一般都是十厘米左右的小制作铜镜,像林菲主卧里的这面半人来高的铜镜,所需人工和价钱都毕竟昂贵,也只有权贵豪门才够资格享用。
  宋誉看着铜镜里面略显模糊的景象,心里有些遗憾,不过好坏是能看清楚一点。
  “这种清晰度可是不够,飞机大炮我造不出来,这种助兴的镜子在有钱了,倒是要花点时间,去造点玻璃出来。”
  宋誉的感觉虽然一般,但是林菲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和宋誉,顿时显得更为癫狂,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铜镜里面反映出来的淫靡,脸儿红得夕阳日落时的晚霞。
  “那么大的一根巨物怎地能插进半节指头放进去都感觉不适的小穴里。
  还有啊啊啊……自己被插得晃个没完的大白奶子……这双大白奶子怎么就晃得这么厉害?”被宋誉按着粗暴地猛烈抽送挞伐的林菲,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嘴里发出,在铜镜里晃着个大白奶子,瞧着个大白美臀,让宋誉插得更深更进的同时,自身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也在痉挛哆嗦,忽然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下唇:“啊啊啊……瞧着镜儿……我又要丢了……又要丢了……”“丢你麻痹……骚货……谁批准你丢……啊啊啊……肏死你……哦哦哦……爷也要射了……”阵阵泄意已来,宋誉更加凶猛地抽送着,猛烈地耸动着,粗暴地挞伐着,庞然大物在林菲的花心深处膨胀到了极点,开始剧烈地抖动:“哦哦哦……骚麻痹的肥穴……夹死爷了……射……射死你嘴儿……”要射的时候,宋誉猛地抽出来,将林菲的头颈扭过来,就在铜镜旁,按住她的螓首,粗暴无比地顶进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拉动身躯,在林菲湿润温暖的口腔里面猛烈抽插,连续深喉,终于闷吼一声,火山爆发出来,滚烫浓厚的岩浆呛得林菲咳嗽连连,嘴角美目和瑶鼻之间都是白花花的岩浆,樱唇微张,娇喘吁吁,眼角给宋誉插得淌出泪珠。
  “哦哦哦……爽……”整整一分钟的射精将林菲的嘴儿全部灌满,然后又把林菲架着,再次插了进去:“骚麻痹,爷还要肏你……肏死你……”“啊啊啊……还要来插我啊……不成了……不成了……好三郎……饶过妾身……”在林菲不停的求饶里,宋誉置若罔闻,形如野兽不停的发泄怒火和欲望,直到真真把林菲插得昏迷不清,这才放过她。
  ……宋誉挺着一根纵使射精无数,只要想硬着便一直金枪不倒的大肉棒,瞥了旁边的小淳一眼,招了招手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伏既然和林菲有染了,这个林菲身边的小丫头他怎么能放过?一是杀了,二是干了。
  宋誉心有慈悲,只能选择后者。
  小淳虽然不如林菲那么美艳动人,但是二十岁的身体在不愁吃喝的宋家,发育得仍然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倒也生了一副不逊色与寻常人家姨娘的风流皮肉。
  修长的大腿在裙摆的遮掩下仍然可见几分丰腴,纤细的蜂腰下隆起的丰臀如丘,倒是有几分诱人。
  “三爷……”小淳见宋誉灼灼的目光望向自己圆挺的香臀,有些不自在的将美臀往后面缩了缩,本有些发白的玉脸也唰的红起,期期艾艾地道:“三爷,我,我……”她哪里见到过这等冲击力极大的啪啪啪场面,心里害怕的同时,也感腿心发酥。
  “小淳,你是要死还是要活?”宋誉连着喊了几声,小淳都给吓得迈不出脚步,便不耐的走了过来,握住她的皓腕往前一拉,将小淳的整个身子都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搂上她的腰身。
  “三爷……”没有几个人会要死,小淳颤着声音道:“三,三爷,婢女自然是要,要活……呜……”螓首低垂,眼神不敢与宋誉接触。
  不过宋誉尚还带着淫靡阵阵的气息扑到小淳的鼻中,已然长成的酥胸口紧紧的贴在宋誉的胸前,心里害怕的同时,刚才那一番大战,小淳在旁边瞧着许久,她这等年纪的女子早到了思春的时候,只是给宋誉挨着,便感觉到从没有被男人摸过的的酥胸樱桃如发酵一般膨胀而起,全身发热软而无力,前面瞧着宋誉和林菲的交媾场面已经有了些许湿润的阴户,更是让她羞不可待的溢出了一点水泽。
  “要活?”宋誉双手掐着小淳的美臀道:“你知道要活要怎么做吗?”小淳愕然地抬头看了宋誉一眼,一碰上宋誉灼灼的目光后,又垂下螓首,颤抖地道:“我不知道三爷要婢女做些什么。”
  她这个年纪的女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宋誉现在赤裸着抱着她,是要做些什么。
  “不知道?”宋誉嘴角带着嗤笑,将还是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往前一顶,隔着衣物直接刺向了小淳跨下,嘴里说道:“拿个小穴儿给三爷插一插,那便是要活。”
  给宋誉的巨物盯着,小淳“啊”的叫了出声,思春的心儿一荡,更多的则是心慌意乱,气息不平,暗想着:“三爷的大物,人家的小小穴儿怎能经受得住。”
  她刚才在边上看着都怕,只要想到三爷的那等巨物等下就要插进她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的粉嫩小穴,便感觉到头皮发麻,粉脸一阵红一阵白,害怕道:“三爷……不要……”“不要?”宋誉胸贴着小淳已然成熟而且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感受着那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是隔着几层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发硬的凸起,摩擦的宋誉胯下更硬,就要取洞而进,一弯腰,便把小淳抱了起来:“不要可是会死的哦。”
  “三爷……”小淳给宋誉抱着,哆嗦着唇儿,羞红着脸,感觉娇躯越来越软,她既羞又怕地闭上自己如水般的双眸。
  “给三爷肏肏,惩罚你刚才大胆的偷听。”
  宋誉抱着这个已是熟透的丫头走到床前,把个丰满的身体压在身下。
  “三爷……”小淳还想着求饶,已给宋誉吻着了她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呜呜……”宋誉待她倒是比之林菲怜惜了许多,刚刚吻了几下,小淳便难耐的呜呜出声,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本能的向要躲避一点,不过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宋誉两手就势隔着衣衫握住了小淳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
  “竟是这般大的奶子,平常没人的是否自己一个人摸着来玩?”“没……没有……三爷……”被宋誉握着奶儿的小淳粉脸绯红发烫,又一声娇呼,挣扎的夹紧修长美腿,以双腿儿夹着宋誉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的那只手,颤抖连连道:“三爷……不要……大娘子……已是把婢女给许了人家……”“许了人家?”宋誉以大手揉着大奶,另一只手则更往里探取,不屑道:“你家大娘子都被爷给肏死过去了,你许了人家,经过爷同意了没有?”小淳是林菲房里的丫头,许不许人家根本不需要经宋誉的西院。
  小淳自然知道此理,但是人家是三爷,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何况给宋誉的手段挑逗了几下,小淳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娇嫩玉靥更是通红一片。
  “来,张着嘴……”宋誉再吻着小淳的小嘴,抓着小淳的双手套着自己的颈脖,不久之后便听到一阵一阵低沉喘息声从小淳口中传过来:“来,舌头伸出来。”
  被宋誉含着舌头,整个嘴儿都给包裹着,奶儿被捏着,腿心被顶着,小淳这等丫头哪堪如此,不多时她就感觉浑身发热得可怕,大腿深处里又酥又麻,期待着有一根粗长硬烫的庞然大物来慰藉充实它。
  “小浪蹄子,想要了?”隔着几层衣衫也能感受到小淳腿心的湿意,宋誉淫淫一笑,解开小淳的衣襟,将手滑了进去,只手握着小淳结实饱满的乳峰,以掌心为点来回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小浪蹄子,乳儿都硬了,刚才看着三爷我肏你家大娘子,是不是穴儿都酥了?”“三爷,没没……”乳房被宋誉捏着,顶端的硬物更是涨得厉害,小淳哆嗦着闭上眼睛,哪肯承认刚才确是看得湿了,等她感觉到上身一凉时,上衣已经被宋誉彻底解开,高耸挺拔的乳峰,沉甸甸的被宋誉的手捏在掌心,小淳难耐的呓语一声,往日里满是甜美的面庞上尽是掩饰不去的羞怕之意,那副柔弱无助的神情更能激起宋誉摧残她的快感。
  “没?那三爷等会要检查检查。
  “宋誉的大手不停在小淳的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更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
  小淳的乳房本就敏感,以顶峰为甚,给宋誉轻捏重搓的,感觉腿心更酥,生怕宋誉发现了这个秘密,忍着重重涌上心头的快感,将腿儿夹得更紧了。
  “腿儿夹得这么紧干嘛?还不让张开让爷检查检查,看看穴儿是不是真的湿的?”宋誉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峰,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
  “三爷……不要……不要……”小淳紧张的拉着裤腰,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窥到宋誉捉狭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力道便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最后几可不闻。
  “这才乖,让爷看看穴儿是不是真的湿了,湿了爷就赏你一根大肉棒儿。”
  小淳长长睫毛遮盖下的双眼娇羞无限的看着宋誉伸着手为她解衣宽带,每摸过一地,都能感觉到宋誉手上传来的那种男人的炙热,等到宋誉腿去她的裤管,将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时,小淳难耐的张着小嘴,发出一连窜低喘,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小淳,你又骗我,这里湿得这般厉害,你还说没有?”小淳的阴户于其他的女子一般,倒也没甚出奇,不过阴毛繁密且多,两片粉红的蚌肉,饱满肥厚,鲜嫩多汁,黑黝黝阴毛整齐的布满在嫩穴的周围。
  阴道的裂缝延伸略长,阴唇亦微微隆起,便如一个樱桃口儿,宋誉将手掌按在她的私处上,便感觉到了满手的淫汁。
  “呜呜呜……没有……三爷……”给宋誉火热的掌心摸着最隐秘的地方,小淳的身子哆嗦得更加厉害,头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宋誉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
  “不老实啊,小淳。
  这样是要受处罚的……”宋誉拿着一只手搓着她的丰满乳峰,一手在她湿得厉害的阴户上搔弄,直逗引得小淳双腿绞来绞去,而春水蜜汁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腿股,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宋誉的指功在前世的时候就异常了得,现在不过还只是在小淳的阴蒂上轻轻拿捏几下,便把这丫头逗得喘着粗气险些晕死过去,晕红着两颊,求饶道:“三爷……且不要……呜呜呜……”“不要?”宋誉沿着阴瓣,蘸着一手的淫液,倒是当真放过了她,只手下一刻他就将一根恍若吃人巨蟒的大物亮到小淳的眼前,道:“不要也成,不过得帮三爷含含这根大鸡巴。”
  “三爷……”小淳给宋誉逗得气喘吁吁,忽然看到一根大物现到面前,嘴儿颤抖着惊叫出声,害怕道:“三爷好粗大,婢女不成的……”“尝过味道,你才知道粗大的好,来,爷先教你怎么帮爷含鸡巴……”说着,便将个巨物塞入到小淳嘴里,并细细指导道:“牙齿轻咬一些,给爷的大肉棒吞吐起来。”
  “呜呜呜……”小淳的整个嘴儿给宋誉插得说话不得,那根大肉棒光是一个头便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而且上面满是宋誉和林菲交媾时的淫靡味道,刚刚被宋誉插了几下,便有些干呕欲吐。
  “吐出来,可是要受罚的。”
  感受到小淳的拒绝,宋誉将大肉棒拔出来让她喘息了片刻,然后又塞了进去,见小淳只是呆呆含着不知动作,也不为难她,便将小淳的小小嘴儿当作穴儿插了起来,如此反复几次,龙首更显油光滑亮,狰狞可怖。
  “忒个不中用的丫头,含个肉棒儿都含不好,那便拿你的小穴儿来含。”
  宋誉挺着大肉棒望着面前将小淳的腿儿分开,将个蟒头对着她的幽谷甬道,却不忙着进去,蘸着一龙首的淫水,道:“好湿个穴儿,小浪蹄子,快和三爷说说,是不是想男人了。”
  “呜呜……好烫……”小淳被宋誉挨着穴口,咬着红唇,摇着螓首,忽而又娇吟出声:“没有……没有……三爷……”被宋誉硕大的龟头磨着湿漉漉的花瓣,更是春水潺潺,每挨多一分,便感觉头皮发麻一分,小淳嘤咛一声,双手伸前抓着宋誉的肩膀,嘴里说着不要,腰儿却有了一些迎奉之势:“呜呜……好烫……好大个头……不要……三爷……”“忒骚个妮子,挨着几下便把三爷的龟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男人了……”宋誉是欢场老手,对付这等处子最是有经验不过,他拿个蟒头蘸着淫液朝着玉蛤内里塞进了半个龟头,马上又退了出来:“说,是不是想男人了……”“呜呜……”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肉棒纵情抽插,又恐惧宋誉的超强肉棒插爆自己的小淳,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芳心无措得险些哭了出来:“好大个头儿……进来了又出去了……呜呜……”“哦……忒骚个穴儿,还敢拿着穴口夹着三爷的大鸡巴,忒也不怕死么?”宋誉挨了穴口数下,给小淳的处子穴口一夹,快感渐起,心里也有了一丝不耐,再送入半个龟头后,腰部一沉“滋……”的一声,大肉棒的前端完完整整地插进了小淳的美穴里。
  “啊啊啊……进来了……”小淳的处子穴早已经湿得不像话了,被宋誉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美穴儿被完全撑开,倒也没有多少疼痛,反倒是穴儿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呜呜……好大个头……塞满了穴儿了……”“骚丫头……这才是一个头儿……瞧你浪的……等下有你疼的……”宋誉双手捧住小淳雪白的美臀,让她不能躲闪,腰部一沉,“滋……”的一声,尺许长的大肉棒这次连根插入,捅破了处子壁垒。
  “痛!三爷……痛……”刚刚还在扭腰摆臀的小淳被宋誉这一破处重击,杀得仰头哭叫,不过其容貌甜美,嗓音也腻,如此痛呼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她处子紧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水儿再多,此时给宋誉的大肉棒整根插入,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穴儿似被插破了一般:“呜呜呜……三爷插破婢女了……呜呜呜……插破了……”“哦……骚丫头……你下面倒是生了一个好物……套着三爷我爽死了……”宋誉的大肉棒破开小淳的处子血,便如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呜呜呜……三爷……轻些个……呜呜……”小淳的哀泣声声更是让宋誉淫念大炽,大肉棒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小淳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再把个大肉棒拿出来,猛地再插进去,道:“乖淳儿,忒紧个穴儿,先让三爷爽爽,等下再来怜惜你……”若是换做前世的炮友或是其他一夜情女人,宋誉断然不会在对方如此受疼的时候,还只顾自己,但是这一时空不同,宋三爷兴致正浓,怎会停下?啪啪啪。
  大肉棒每次挥出抽进,都能带出一团血水,插得小淳的娇躯都弓了起来,哆嗦着嘴儿,一个劲的求饶道:“三爷……疼……疼……且怜惜着些……”“爷会怜惜你……淳丫头……再给爷肏着你刚开苞的处子穴儿……”宋誉舒爽的连连呼气,感觉大肉棒每次重重插入至底,给个小穴儿又夹又咬的舒爽无比。
  啪啪啪。
  如此连着五十来下,小淳的疼痛稍敛,仍在唤疼的娇吟声里带上了一丝被整个大肉棒占满的磨蹭快意,刚自破处的美穴里被宋誉的大肉棒填得满满的,虽然仍然酸胀疼痛,却又无比充实,每一次的重击插来,都能抵着身体里面从未感觉过的深度,一时间给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三爷……三爷……”“淳丫头……现在感觉到美了?”小淳的春水淫液又开始泛滥,让宋誉巨大的尺寸,能够抽插得更为凶恶彻底,他抄起小淳的腿股,将她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盘缠在他的背上,让小淳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嘿嘿……淳丫头……前面看着爷的巨物就感觉到害怕……现在是否觉得粗长的东西更好些?”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宋誉捧着美臀,倒是有些怜惜她,虽然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也凶恶非常,却远非插着林菲时的凶悍可比。
  “噗哧……噗哧……”宋誉每抽插一下,都让小淳娇躯乱颤,让这个刚自变作妇人的丫头体会到长安第一猛男带给她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呜呜呜……三爷插个人了……啊啊啊……拿着大物插死婢女了……”畅美的感觉一起,小淳咬着的朱唇便再难紧闭,声声低喘淫吟给宋誉插得不知人在何处,春水不断涌出。
  “小浪蹄子,你这便骚起来了?”宋誉感觉小淳肥美柔嫩的美穴正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心里怜惜略隐,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插。
  “啊啊啊……三爷且慢些……太大力了……会插死婢女……呜呜呜……又插到婢女的心口了……啊啊啊……”宋誉刚自肆虐,小淳便连连尖叫,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她睁着眼儿看着自己股间挨着宋誉的那一根骇人的大物:“忒大个卵儿……怎地真能插进婢女的小穴儿里啊……啊啊啊……怎能一下就全部插进来……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宋誉的大肉棒并非是整个齐根而入,只是进了十之七、八,不然这等小小处子,又没有林菲那等受虐体质,还不得给宋誉一肉棒就插死过去,不过就算是十之七、八,那也已是满满的塞着了小淳的肉穴,频频直接插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顶点,将这丫头险些给插晕了,那等给巨物满满当当塞满的感觉带来的酥麻酸痒,酣爽畅快,简直使她浑身发酥发麻,如登仙境。
  “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又挨了宋誉几击,小淳咬着薄唇,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忒美的穴儿,居然这般紧。”
  宋誉也被肉棒传来的极度快感所吸引,只觉得小淳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蟒头,肉璧里紧细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全无空隙的挤压研磨着入侵的肉棒。
  这等舒爽酣快的感觉,让宋誉忍不住的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来:“淳丫头,爷要肏得再大力了……”说着便把个小穴儿死死插着,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啊啊啊……三爷……呜呜呜……”宋誉狂野粗鲁的动作放在前时,或许会让小淳疼痛难耐,但是此时她的穴儿里已是能够承受,每一挨都一击,快感便多一分,此时脑里再没了旁的东西,娇喘吁吁着嘤咛声声:“三爷……再重些个……插死婢女……呜呜呜……插死婢女……”“小浪蹄子,这般嫌轻恶浅了?看爷不肏死你。”
  宋誉腿股以及后臀坚硬如铁,迸发出来的力道让他火热粗壮的大肉棒,更为的凶狠,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击到小淳敏感细致的花心上。
  蟒头上凸起的肉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在小淳柔嫩的幽谷甬道内壁刮弄着。
  “啊啊啊……死了……死了……给三爷肏死了……”那种酥麻酸痒又无比欢畅的感觉,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比的舒爽感,使得小淳也忍不住的将白嫩丰腴的美臀,配合着宋誉奋力的狂插猛送,疯狂的挺耸着。
  “啊啊啊……三爷真真插死了……呜呜呜……怎地这么爽利……”小淳死命地紧抱着宋誉,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宋誉健壮的肩膀之中,此时哪还记得前时的惧怕。
  “肏肏肏……”宋誉挥着那根炙热的大肉棒,毫不停歇的在小淳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小淳花蜜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
  “咕唧……咕唧……”一时间花蜜飞溅,浪声四起。
  “啊啊啊啊……不成了……婢女怎地有尿儿的感觉了……啊啊啊……真的要尿出来了……丢死人了……呜呜呜……三爷且让开下……婢女要尿了……”小淳忽然哭出声来,整个人挣扎着要从宋誉身下起来,却给宋誉死死压着,没得一刻,小淳便彻底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傻丫头……这不是尿儿……是丢了身子……是你给爷插得丢了身子……”宋誉心里好笑,为小淳解惑,双手却抓住小淳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啊啊啊……尿了……尿了……”小淳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股暖流,麻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达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痉挛着身子将个丰满的胸部上挺,腰腹离开床榻,成了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穴儿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死了……死了……给三儿肏死了……”尚未从高峰中滑落,小淳便感觉宋誉将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床榻上,小淳刚自泄身,意识尚有些模糊,等到反应过来时,身子已如牝犬般伏在床榻上,正感到丰满的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肉棒已从后面抵上了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棒再次贯入她仍在余韵中的美穴。
  “啊啊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小淳忍不住娇呼,乳房朝前一晃,整个人身险些给宋誉插到另一边。
  啪啪啪。
  宋誉双手紧抓小淳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肉棒每次都是灌满小淳的穴儿抽出,再满满插入,让小淳体会着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小淳美目迷离,秀发散乱,丰满白皙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
  宋誉健硕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忒美个穴儿,真真是好插。”
  小淳此刻给插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拿着美穴儿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本能地将个肥白的屁股前后耸动,以此来迎合着宋誉的重插,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又要尿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小淳螓首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给宋誉插到了痉挛,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了床榻上:“不成了……不成了……三爷……婢女没力了……”“骚丫头,这才两个回合,爷都没射精,可是还早着呢。”
  宋誉挺着一根巨物,塞在小淳的穴儿里,见这丫头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挺枪继续卖力抽插:“爷再让你美上几回,以尝你为我耳目之功……”啪啪啪。
  如此抵着小淳的后臀,拿着个巨物再将小淳插丢了一回,见林菲在一旁悠悠而醒,又拎着一根大鸡巴走了过去,对小淳道:“淳丫头,你等下去马厩那儿,帮三爷我拿回丢在那儿的衣裳。”
  ……天亮前的一个小时,林菲居所的浴室里。
  其实所谓浴室,不过是一间简单的放置了一个浴盆的房间,完全无法和武启侯家那奢华如后世温泉的浴场相提媲美。
  没有肥皂,原始的肥皂现在还在罗马人那里,而作为世界上最聪明的族群之一,伟大的中国人早在周朝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拿洗米水来洗涤去垢,而且洗米水不但能去除身上的污垢,更能保健身体肌肤,这在古代是最为廉价而又普遍的洗澡水。
  而罗马人的肥皂,在中国叫胰子,要等到魏晋朝才有,现在的西汉自然没有,还等着宋誉去发明创造。
  热水蒸蒸而上,澡盆子里不是放的洗米水,而是皂荚,去污能力很强,更有润滑爽利、消除垢腻以及清洁皮肤的作用,更可以用来洗衣服。
  宋誉和林菲一身淤血和灰尘,不洗净了穿衣服都会难受。
  “三郎。”
  小小的澡盆子里,宋誉盘膝而坐,头枕在澡盆子的圆端,而旁边的林菲早已经洗净了身子,只穿了一件肚兜儿防凉,正在殷勤的伺候宋誉沐浴。
  “嗯?”激情过后,宋誉有些无奈,这具身体终于还是情欲战胜了理智,不仅没有杀了想要偷情的五姨娘林菲,反倒是自己给最为尊敬的阿哥宋忌带上了一顶绿帽子。
  这叫什么事儿啊?林菲粉脸含情,一双洗净了的皓腕,白皙滑腻如藕,她拿着双手为宋誉擦着肩头的污垢,再拿着旁边的木瓜瓢,从一边放着的干净热水里取出来一瓢,倒到宋誉身上,眼里满是柔情。
  二十五年了,她终于尝到了男人滋味,而且是这么凶恶彪悍,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滋味,此时的林菲早已经忘了宋二,也忘了宋忌,她眼里此时有的只是宋誉一人。
  柔荑摸索着宋誉脖下的锁骨,林菲将一双在肚兜里高高耸起的酥胸靠在宋誉的后脑上,让宋誉枕得更舒服一点。
  “三郎,天儿就要亮了,你今天就在我这里休息吧?”林菲腿心还在火辣作痛,连腿股都有些发麻发酥,她此时丝毫不惧怕宋誉对她喊杀喊打,一腔的女人柔情缠绵,被宋誉的巨蟒彻底唤醒过来。
  她才不管,就算是这个男人现在要杀了她。
  那就杀吧。
  宋誉头枕着林菲的酥胸,摇摇头道:“这像什么话儿?”林菲娇嗔道:“怎么就不像话儿了,你如今可是人家的男人,我男人睡在我这里,怎么就叫不像话了?”
  
  第038章 背德的禁忌
  
  有些妇人是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而林菲正是这其中翘楚,这个妇人此刻在宋誉身旁轻嗔柔语,哪有之前的半点畏惧之心?宋誉自然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妇人。
  女人。
  不能太宠,不然就会上屋揭瓦。
  给她一点颜色,她就敢给你开出一家染房来。
  所以此刻宋誉的面色忽然阴沉下来,毫无征兆的粗暴着一把抓着林菲的螓首秀发,将她拖到身侧来,在哗啦呼啦的水声里站起身,拿着巨蟒就是朝着林菲的脸颊打去。
  一边打,宋誉一边痛叱道:“你是我阿哥的女人,不是我的,你要牢牢记着这一点,你再敢背着我阿哥偷人,我就杀了你,知道么?”给宋誉打了几下,林菲粉嫩的脸颊很快露出几道痕迹,她呼着痛,求饶道:“奴家知道了,奴家知道了。”
  然后媚着眼儿看着宋誉,见巨蟒在打了几下后,愈发的粗硬起来,乖巧的拿嘴含着,硕大的龟头竟是给她斜着吞进了大半。
  “哦……”宋誉轻嘶一声,见这个贱人一边含着,一边拿着一弘媚波来撩拨他,心头的火又燃烧起来,他抽出要吃人的巨蟒,对着林菲的脸颊就是一阵毒打,道:“女人,就要乖乖听话,守着自己的本分,你以后再逾规,你看爷会不会打杀了你。”
  林菲咬着红唇,眼波里有的只是春水,她挨了宋誉的连续几下打,春潮又来,虽然身体有些不堪宋誉的惩罚,但是仍然媚声着道:“奴儿知道了,以后都听着爷的,不过奴奴的男人还是爷,不是自家夫君。”
  林菲知道只要说起宋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有些狂暴,当下也例外,宋誉恼怒着将巨蟒又塞入林菲嘴里:“肏你的骚麻痹……”“呜呜……”在上半夜的马厩旁,就被宋誉险些插爆了嘴儿的林菲,此时倒是颇有经验,香舌儿缠绕着宋誉的大肉棒,双手则抵着宋誉腱子肉异常发达的大腿,这样子是为了防范宋誉顶入太深时,她还可以有个可以推拒和逃避的空间。
  “麻痹的,骚货,还敢拿舌头舔我龟头。”
  宋誉一看自己的大龟头已完全没入林菲的檀口中,怒根更是暴起,拿着螓首的小嘴就当穴儿插,起初他还只拿着三分之一的长度在林菲的嘴里肆虐着抽插、顶肏,但随著林菲缠舌撩眼的反应,以及她那微带鼻音的哼呵咽吟,心头的火气大盛:“肏肏肏死你个骚麻痹,还在卖骚……”宋誉的动作粗野得完全没了章法,拿着一个大肉棒左冲右突,把林菲的粉嫩腮帮子插顶得是鼓胀变形,连她妩媚非常的标准脸蛋都被干得走了样。
  “肏肏肏……”宋誉又插了一下,将林菲的右脸颊插得随着龟头高高凸起,两手抱住林菲的螓首,将个大肉棒儿越顶越深。
  “呜呜……”感受到大肉棒在嘴里愈发的凶恶,又险些给宋誉刺入咽喉里,林菲升起作呕的难受感觉,连忙拿着双手急推,但是她的力道怎能推动宋誉分毫,唯有拿着香舌急卷,好使舌头紧紧地缠住肉棒。
  “麻痹的骚麻痹,你还敢拿着舌头来抵着我。
  哦……肏死你……”林菲企图利用舌片阻止大龟头更加深入的想法随着宋誉那蛮横有力的抽插,反倒使林菲那忙著翻转、缠绕的香舌,变成了大肉棒的另一种美妙享受。
  “呜呜……”宋誉的大肉棒在林菲的嘴里进出的愈发凶恶,而林菲口腔发麻作疼的同时,宋誉的大龟头又已经抵着了她的咽喉前,凶悍霸绝长安的大肉棒至少有二分之一干进了美人儿的嘴里,那压迫在林菲咽喉前的大龟头,业已让她有著窒息的感觉。
  “拿着舌头抵着,你以为就能挡着爷肏进你咽喉里?”宋誉嘴里舒爽的呼气,双手按着林菲的螓首往前扳,就像要一举将她的口腔刺穿似的,而林菲亦忍不住略感紧张起来,那等深喉的感觉着实难受。
  “肏肏肏,肏你喉咙里。”
  宋誉那会怜惜她,抵着咽喉上方,便冷不防地来了个全力一刺,将个大龟头又如上半夜在马厩旁那样,挤进林菲的细如鸡肠的咽喉里:“哦哦……骚麻痹……忒紧了……肏肏肏……”“呕呕……”被宋誉不停挤着咽喉,林菲作呕之念大作,不但刺痛了她,更让她产生了窒息的痛苦,那因极度难受而扭曲想逃的螓首,却硬是被宋誉压制在身前,他略略拔出一点,嘴里喝道:“想躲开爷的大鸡巴?”说着便再度恶狠狠地顶入林菲的喉咙内,不做丝毫怜惜,直把林菲插得猛翻白眼,露出一付就要休克过去的可怜模样时,他才松开双手,拔出他那根湿透了大半段的恐怖巨根。
  “呕呕……”巨物刚刚离嘴,林菲便寻着一个地干呕不止,她乍得解脱的喉咙,又因为急着吸入空气而呛到,在一阵痛苦的喘息与咳嗽之后,林菲苍白的娇靥才逐渐恢复过来。
  “还敢发浪不?看爷肏不死你。”
  宋誉冷笑在旁睇视看著林菲激烈起伏的丰满乳房,上前一把抓着,又道:“忒贱的大白奶子,晃得爷眼花。”
  说着便捏成了面团儿。
  林菲待得咽喉之疼稍敛一点,看着自己大白的奶子在宋誉的手里,腻着声音道:“三郎,奴家再也不敢了。”
  那副模样骚嗲依旧。
  “麻痹的。”
  宋誉拿着大肉棒又是将她按着抽了几下,却拿这妇人没有多少办法,挺着一根大肉棒在林菲的眼前晃悠道:“拿着你的嘴儿好生帮爷舔舔,若是舔得不好,便再把你的嘴儿给干爆。”
  “诺,三爷。”
  林菲在沐盘一侧,媚着眼儿如个贴身丫头,风情万种地捧握起宋誉的大肉棒,开始细舐慢舔,她从龟头正面舔到根部的阴毛丛里,然后换个角度再从根部舔回到马眼,如此四、五个来回以后,宋誉的整支大肉棒便沾满了这个大美人的唾液,而林菲也趁这段时间仔细的端详和抚摸这根插得自己丢了无数次身子的大肉棒,暗忖道:“闾里间的传闻不假,我家三叔的这根大鸟儿何止是能插着马车走,我看连人都能直接捅死,真个又硬又粗又大……哦……”想起上半夜如癫如狂的滋味,林菲的娇靥更增一遍酡红,鼻息间的气息滚烫起来,她含着大半个头儿,乖巧的拿着舌头在上面缠绕,呜呜道:“三郎的鸟儿忒也大个,前时险些就把奴家给插死了。”
  “骚麻痹。”
  宋誉自林菲的嘴里拿出大肉棒,又在她脸颊上拍了两拍,再塞入她嘴里道:“莫光是含着爷的大肉棒,把下面的睾丸也给爷舔着。
  哦……这两个蛋儿叫睾丸,且记住了。”
  “诺。”
  林菲甜甜腻腻的应道,拿着眼儿窥着宋誉,见他不时轻“哦”出声,知道自己舔了这男人舒服,心里欢喜,一手拿着高大威武的肉棒、一手捧住紧缩的大阴囊,然后粉脸直往宋誉那阴毛浓密的胯部挤进去,起初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在阴毛间胡舐乱呧,但随著阴毛的愈加濡湿,以及她学会了将睪丸固定在手指间的窍门,没多久之后,她便将宋誉的两颗大睾丸舔得是舒畅无比,不但宋誉乐得是两脚直抖,嘴里咿咿哦哦的呼噜个不停,就连他那根被反按在他肚皮上的巨根连带着大龟头也在兴奋地悸动个不停。
  “三郎被奴家舔得舒服哩。”
  林菲见到宋誉的这番模样,更是舔着得了劲儿,她改舔为含,双唇一张便连吸带吞地将宋誉的左边睪丸含入檀口,然后她便在口腔内用香舌与它火热地缠绵起来,间或紧密的死含著它,这种来自女人嘴活的撩拨及压迫,一阵阵地自宋誉的左边睪丸传布到他全身的神经末梢。
  “哦哦……真尼玛的是个骚货……这才学会舔屌……就无师自通的会了这许多手段……哦……”宋誉张着嘴巴难耐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蠕动起来,见这本是大兄女人的美妇人,发髻微乱,满脸馡红,正忙碌地用她灵活而轻巧的舌尖,像是在服侍帝王一般地舔舐著自己的阴囊,一时间背德的禁忌感忽起时,大肉棒也有了一丝泄意,他粗暴的将林菲的螓首抓着:“莫舔蛋了,再帮爷含着鸡巴,爷要射死你个骚屄。”
  “诺。”
  林菲被宋誉抓着乌丝,倒也喊疼唤痛,待到宋誉的手离开后,便又把螓首凑近过来,含着宋誉的大屌,撩着水汪汪的眼儿,嘴边尚还残留着几根宋誉的阴毛,端的是骚浪乖巧。
  “哦……骚麻痹……肏……”林菲在吹箫上的天赋着实非凡,宋誉也不曾和她多讲,但是这次宋誉的大肉棒被她含着,她以舌头舔着大龟头上的马眼,两只滑腻白皙手掌则合力握着宋誉大肉棒青筋四起的棒身,拿着眼儿撩着宋誉的同时,嘴儿开始一寸寸地吞进宋誉的大龟头。
  不!这不是在吸吮或吞进,那是林菲在咬着宋誉的大龟头在细细用力地啃,一次前进半公分至一公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齿痕陷得更深。
  “肏肏肏……”如此不过片刻时间,也不知是宋誉的龟头已经痛得受不了,还是他就要濒临高潮,只见他再也顾不得欣赏林菲这个长兄女人在他胯下的冶艳淫态,忽然整个人凑近过来,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大肉棒、一手抓着林菲的螓首后脑勺,嘴里怒喝道:“肏你麻痹的骚货……骚得三爷都看不下去了……快点张大嘴巴……快点……三爷今天一定要干破你这张又骚又贱的嘴巴……哦……麻痹的骚货……再张大一点……”“呜呜……”其实不必宋誉大呼小叫,林菲早就乖巧而顺从地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张着嘴儿生生的承受着宋誉在她嘴里狂野非常的顶撞。
  “麻痹的骚货,我让你说骚,我让你骚……”宋誉嘴里怒斥,胯下的大肉棒很快就把林菲漂亮的脸蛋给干歪了一边,也不管这贱妇人是否受得了他如此狂野的左插右顶,形如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一付不把林菲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呜呜……”林菲撩拔宋誉的时候便知道有这番后果,虽然给插得口腔微疼、喉咙刺痛,倒也不惧,她在上半夜给宋誉插了几个小时,早非对男人一窍不通的妇人,见狂插在嘴里大肉棒更粗更硬,情知宋誉即将要‘丢’,更是拿着媚眼儿自下往上的看着宋誉,鼻腔里娇哼阵阵,一副风骚。
  “肏肏肏……射死你……骚麻痹……”宋誉健硕非常的大腿肌块纠结突起,他一面狂野地耸动臀部,一面看着在眼前娇哼不止,不像是痛苦倒像是享受的林菲,再拿眼儿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硕大乳峰晃荡如浪,心头火气更甚:“肏你麻痹的受虐狂……麻痹的骚货……肏死你……”说着便紧紧地抓着林菲的臻首,随即挺腰摆臀,使劲地让自己的大龟头再往林菲的咽喉更深处顶进去。
  “呕呕……”宋誉这一狂虐让林菲难过得是挤眼皱眉,险些痛哭流涕,再难保持风骚模样,她也不想着去挣扎,心里只想着:“三郎要丢啦。”
  便强忍著宋誉的粗鲁和肆虐,帮着宋誉一面套弄柱身,一面抚摸睪丸,以刺激宋誉的迸发欲望。
  “哦哦哦……”随着宋誉的连声怒吼,林菲只觉得堵在她喉管的大龟头忽然在她的咽喉处持续的膨胀和悸动,而宋誉的屁股也颤抖抖地挺耸起来,林菲晓得这是男人就要崩溃的前兆,所以她虽然被闷得已经快断了气儿,却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宋誉的阴囊又挤又捏,同时拼着休克的危险,趁著让宋誉的大龟头再深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她尽量张大嘴巴然后使劲地一口咬下,只听原本发出舒爽哼哦的宋誉猛地怪叫一声,肉棒狂抖、龟头一阵发麻……“肏肏肏……射死你……骚麻痹……”宋誉话声刚落,林菲便感觉到一股又强又浓的精液从宋誉极度膨胀的大龟头内直接喷射在她喉咙里,那微温的粘稠液体不但一直灌进她的喉管内,而且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溃坝的洪水。
  “给爷吃了……吃了……骚麻痹……”精液顺著林菲的嘴角溢流而下,宋誉再向前迈进半步,形成他居高临下约八十度角的姿势,几乎是以接近垂直的方式,将他继续喷射而出的大量精液灌注在林菲嘴里。
  “呜呜……”给宋誉塞着嘴插了这么久,林菲早已经有了窒息之意,现在给这一股一股的精液灌着,很快便呼吸气促,眼神发白。
  宋誉并非真个要射死林菲,见林菲“咕噜、咕噜”的又连着吞了好几大口他的精液,强忍着要插爆林菲小嘴的念想,退回了几步,而跪在浴盘下的林菲一看宋誉已然退去,连忙吐出口中那截湿滑而黏稠的大肉棒,想要大口呼吸。
  只是宋誉的射精时间素来很长,本就没射完,她这一急急的吐出,让射精才只射到一半的大肉棒,顿时像根失控的水管一般,开始胡乱地朝着她的脸蛋和颈脖间一阵溅射与喷洒,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林菲大口呼气作呕时,更是娇呼不断,眼睛嘴巴鼻尖,整个脸儿给宋誉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几乎都睁不开眼。
  等到林菲喘过几口气,咽间不再作呕后,她又手忙脚乱地把宋誉金枪不倒,还在喷精的大肉棒抓在手里,艳丽无匹、春意盎然的娇靥上,此时已经喷满了白里带黄的大团精液,除了额头和发梢一片黏褡褡之外,就连眉毛与睫毛也是湿糊不堪,而在那秀逸而高挺的鼻梁及性感的唇齿之间,更是精水横流,一沱粘著一沱,花花亮亮地布满了下颔与玉脖,而有另两股白色精液顺流而下,正缓慢地要延流到丰满的酥胸上。
  “肏肏肏……”宋誉舒爽得全身通彻,刚刚射完的大肉棒还在林菲的手里弹跃。
  “三郎……”林菲拿着满是精液的媚眼儿望着宋誉,见湿淋淋的大龟头上还垂挂著一缕精丝,主动的凑向前去,连吃带舔地将整个大龟头吸吮的干干净净。
  “骚娘们……”宋誉嘴里叱呵,却知道这个女人在刚才口暴时的柔意迎合,一时有了一点怜惜道:“别含了,翘着你的大白屁股,让爷来插插你,让你美上几回。”
  “诺。”
  林菲此时便如宋誉身旁的徐女一般,那真真是宋誉说着什么,那就是什么。
  她从浴盘侧站起身子,将个豪乳晃着,跨着腿儿进了浴盘,便把一个大白圆翘的美臀儿对着宋誉,回首道:“还请三郎怜惜则个。”
  “骚麻痹。”
  宋誉对着林菲高高翘着的大白美臀便是赏了几掌,直打的臀肉直颤,他也不急着狂插而入,而是弯下腰,从后面抱住弓着纤腰翘着肥臀的林菲,双手各握着一团丰乳,嘴贴在她的耳朵边上,叱道:“怜惜你麻痹,你个骚麻痹还望着三爷我更加粗野些才好。”
  林菲不知道宋誉嘴里的“麻痹”指着什么,不过想来应该是某一个地方的乡间俚语,也不以为意,不过她给宋誉揉着大白奶子,抵着大白美臀,美眸转瞬便迷离起来,咬着朱唇道:“穴儿都给三郎肏肿了哩,若不怜惜些,日后便不能再拿个穴儿给三郎肏了。”
  说到‘肏’字的时候,林菲的语气还更加重了些,妩媚的大眼撩着宋誉,小手自后再次握住宋誉的肉棒,先在睾丸外的皮层上轻轻用手指甲刮着,小手套弄着肉棒上的包皮,在上下套弄时还带点旋转取悦着宋誉。
  “哦……真真骚得不行……我肏死你……”感受着林菲翘起一个大白美臀对着自己摇晃,柔软的小手更是握住他的大肉棒牵引到蜜洞入口,宋誉弓着腰身,也不拿手去扶着大肉棒,抓着林菲的两团大白奶子,触到穴口的外阴唇后,便使劲的朝里一插,将个大物又满满塞入林菲已给他险些插破的美穴里。
  “啊啊啊……全部进来了……肏死了……”宋誉此时对她倒是怜惜了许多,不再拿个大鸡巴玩意就非得肏得林菲要死要活,直起腰身看着还留有一截在外的大肉棒,也不想着齐根而入,而是将拔了出来,再斜刺进去道:“骚娘们,念你方才给爷口暴得舒服,让你美上两回,你可别给爷太浪了……”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
  宋誉塞着林菲的小穴,时而凶恶,时而轻柔,细细品味着大肉棒在蜜洞里被包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狭窄的蜜洞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让宋誉在浅插几次,再重重一击时,更能让火热的甬道在重新适应了大肉棒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舒爽得宋誉连声道:“肏肏……忒骚的小穴……竟会这么夹我……肏死你……”“啊啊啊……三郎来啊……来肏奴家啊……来拿你忒大个卵儿来肏啊……啊啊啊……肏得真深……”林菲拿着大白美臀前后挺动迎合着宋誉大肉棒的抽插,乌亮的乌丝无风而舞,脸儿酡红,嘴儿呻吟着:“啊啊啊……肏得好舒服啊……啊……三郎太厉害了……啊……”林菲的蜜洞剧烈的收缩,淫液不停地往下流,浇在宋誉的肉棒上,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娇美的闷哼。
  “忒浪个骚麻痹……看你这副骚样……三爷停停可好?”宋誉抓着林菲纤细柔软的小腰,再三浅一击后,便慢慢带着她丰满圆翘的臀部前后耸动,让林菲湿润的蜜洞包裹着大肉棒蠕动,不再狠插狂干,而是顶了一阵便轻轻抽出肉棒再次挑逗调戏她,拿个大龟头在外阴唇上磨来磨去,蘸着一头的淫液。
  “呜呜呜……三郎……进来……呜呜呜……拿着忒大个卵儿进来……”正被插得酣畅淋漓的林菲哪堪如此戏弄,满是春情燃烧的美眸里带着难耐的浴火,她将臀后往后迎了几下,却被宋誉的大龟头躲开,呜呜着将双手自后抱着宋誉的虎腰,趁着一个挨中了穴口的机会,便是奉着大白美臀一屁股反撞过来,将宋誉的大肉棒吞没进狭窄蜜洞里:“啊啊啊……顶进来了……啊啊……忒大个卵……一下便给奴家给肏破了……”“骚麻痹……哦……还敢主动夹着爷的鸡巴进洞……”宋誉给林菲的美穴儿吞得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蜜洞里的温湿肉瓣正在摩擦着大肉棒,抓着林菲的腰肢,倏然加大力度,将个美穴儿插得又密又重。
  “啊啊啊……忒厉害的卵儿……这么快……插得这么重……啊啊……要死了……三郎要把奴家插死了……啊啊啊……”林菲双手向后环抱着宋誉的腰,前后耸动着圆翘的大白美臀,饱满乳房跟着耸动的节奏一颤一颤的来回颤荡,柔美的娇躯拱出完美的弧形。
  “骚麻痹……插你不过一百下……你又要美得丢啦?”感受到林菲的美穴儿夹得越来越紧,宋誉自然知道是如何回事,在林菲将大白美臀向后耸动的同时拼命的将大肉棒往前顶,直到龟头死死的撞在她的子宫上,抓着林菲的蛮腰,大肉棒一下下的往前直撞。
  “啊啊啊……撞到心尖尖了……不成了……不成了……今次不成了……呜呜呜……肏死了……三郎肏死我了……要来了……要来了啊……”在宋誉的再重重一击下,林菲的蜜洞忽然使劲收缩着抖动,大股暖流从蜜洞深处浇向龟头,嘴儿高喊着:“不成了……不成了……来了……来了……”刚自泄过身子,便要软下来,却给宋誉的大肉棒斜挑着:“骚得没力了吧,三爷给你换个姿势。”
  宋誉也不拔出大肉棒,仗着神秘珠子赐予的气力加持,拉着林菲纤细的小腰慢慢向后腿着,保持着紧密交合的状态坐到浴盘里,溅起大片水花,抓住林菲修长白皙的大腿便往怀里拉,带动她的大白圆臀在宋誉的肉棒上旋转过来,转成正面跨骑在宋誉身上的姿势。
  “三爷这样肏着你,也省得你又软倒了。”
  浴盘够两人的宽度,宋誉看着林菲丰满白皙的大乳房荡在水面上,微凸的阴阜则在水里紧贴着宋誉的胯部,合抱着林菲的大白美臀,便这么抛起落下抽插起来。
  哇啦哇啦的水声,大肉棒进出美穴的啪啪啪声响夹杂在一起。
  “啊啊啊……不成的……这样不成的……大肉棒儿进得太深了……会把奴家给插死……啊啊啊……真真的插到肚子里了……呜呜呜……三郎太也厉害……竟拿着大卵儿把奴家给插到死了……”林菲蹲坐在宋誉身上,嘴里大口喘气,抱着宋誉的颈脖,没过几下便又泄得一塌糊涂。
  “骚麻痹,这才多久,你便丢了两次,可真不济事。”
  说着便又将林菲抱了起来,道:“再让你美上几回,可别太快就丢晕了。”
  ……到了最后,林菲全身软如烂泥,再也没了一丝气力。
  宋誉抱着林菲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主卧的床上,为她盖好锦被后道:“好好休息着。”
  然后一脸认真道:“我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能提前发现你和宋二的私情,也能提前发现你的下一次……”宋誉的声音冷如寒冬三月的寒风,继续道:“你还背着我去偷人,我真会杀了你。”
  林菲首次听到宋誉说不是背着他阿哥宋忌,而是说他自己,脸上忽然盛放出百花绽放时的璀璨笑容,她现在气歇到说话都费劲,不过仍然挤出一点气力道:“奴奴知道了,三郎,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
  说着,还想挣扎起来给宋誉一个香吻。
  宋誉没好气的将林菲按了下去,道:“以后学着好好说话,你终究是我大兄的妾室。”
  说着,挥了挥手离开了主卧。
  床榻上的林菲望着宋誉的背影,一眼的沉醉迷恋,尝过了宋誉的味道后,此时旁的男人怎么还会放在她眼里。
  丫头小淳在被宋誉占有后,忍着撕裂的痛苦,去到马厩那里帮宋誉拿回了他丢落在那的衣裳,此时已经洗净了正在想着办法烘干。
  小淳去了马厩,自然是看到了宋二的尸体,在洗衣裳的时候,看着上面的血迹,终于知道宋誉杀了的人是谁了。
  是宋二。
  天啊,三爷真的杀了宋二,而且是杀得那么残忍。
  想到宋二的死状,小淳就害怕得想吐,而事实上,她确实吐了很多次,苦胆都差点吐了出来。
  宋誉来到偏居找到小淳的时候,这个丫鬟仍然吐得有点乏力。
  “吐了这么多?”宋誉瞥了一眼小淳吐到旁边木盆里的污垢,上前将还湿着的深衣拿了过来。
  “三,三爷。”
  宋誉如今在小淳心目中的形象,犹如形状恐怖的夜叉,小淳胆颤心惊的上来问安,见宋誉丝毫不在意深衣还是完全湿透的就往身上穿,嘴唇歙动着,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三爷,衣裳还是湿的。”
  “不要紧。”
  宋誉戴好士族专有的高冠,就这么一身湿濡濡的看着小淳,然后一脸和煦道:“你很害怕吗?”小淳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不敢回答,只把螓首低着。
  宋誉上前挑着小淳的下巴,注视她躲躲避避的眼神道:“害怕是一件好事,它有时候能让你活得更久,明白吗?”小淳似懂非懂,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宋誉拍了拍小淳的脸颊道:“还是我以前嘱咐你的话,给我看好你家大娘子。
  不过,我现在对你多了一个要求。”
  小淳愣了愣神,呆呆地道:“三爷,什么要求?”宋誉的笑容愈发的和煦,但是说话的内容却让小淳感觉全身发冷:“这也不能算是要求,算是一种惩罚吧,只要我发现你家大娘子有不轨的举动,而你又没有及时通知我,那么很遗憾,小淳,我会让你接受一些惩罚。”
  顿了一顿,宋誉笑着继续道:“见过宋二的尸体吗?那个惩罚,就和宋二一样。
  不过你放心,我到时候会下手轻点,然你一时半会死不了。”
  “三爷……”小淳脸儿瞬间惨白,她急急表白心迹,以表忠心道:“三爷,我会看好大娘子的,我会的……”宋誉闻言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淳儿。
  好了……”宋誉整了整衣袖,道:“你也忙活了大半夜了,现在天都亮了,你也去补一觉去。
  爷先走了。”
  看着宋誉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小淳呆在当场,许久之后,才有反应。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仍在月门处,打着哈欠连天,他们没有想到宋誉会消失一个晚上,所以两人都是一晚没睡。
  宋誉穿着湿漉漉的深衣出现在这两个狗腿子面前的时候,宋忠宋实正在齐齐依着墙壁闭眼休息,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远方的动静。
  宋誉过去给了两个狗腿子一人一脚,宋忠宋实赶紧向宋誉这个主子问安。
  两人的目光落到宋誉的湿衣身上,却半点也不敢过问,更加不会去问主子这一个晚上去了哪里。
  马厩那里通的是林姨娘的居所,然后有一条小径迂回能通后宅的主建筑群,但是在这两个狗腿子心里一致都认为宋誉就在马厩里,什么都没干。
  至于宋誉湿了一身?咦。
  两个狗腿子心里齐齐发出反驳:“三爷这不是好好的,衣服也没湿,我什么时候看到三爷的衣服湿了?”
  
  第039章 三爷威武
  
  宋誉不去理两个狗腿子心里自以为聪明的想法,指着马厩道:“宋二昨天晚上辱骂主家,我让你们两个将他打杀了,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处理,天亮了去主母那里禀告一下。”
  宋忠宋实闻言一愣,睡意全去,他们两个人倒也没有太过惊奇,点头认真道:“小人们知道,三爷你放心。”
  宋誉点了点头,道:“办完事回来了,爷给你们弄点好食。”
  说着就走了。
  宋忠宋实听到宋誉今天早餐又要亲自下厨,哈喇子立马留了下来,阿谀道:“三爷真是怜惜小人们。”
  天已经有了一抹光亮,宋忠宋实在宋誉走后,并行着往马厩走去。
  宋实问宋忠道:“阿忠,三爷为何要杀了宋二?”宋忠闻言瞪眼道:“什么叫三爷杀的宋二?是你和我昨天晚上杀的宋二。”
  宋忠道:“三爷又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还不能说点实在话啊?”宋忠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三爷为何在那么多奴仆里,独独喜欢我们两个?还不是因为我们两个实在的时候就实在,不实在的时候就不实在。”
  接着他看着越来越近的马厩,冷声道:“这种揣摩主家心思的话,你以后还是少想。”
  宋实讪讪道:“我不是就这么一问。”
  见宋忠又瞪着了他一眼,忙道:“行行行……”宋二的尸体还在那里,隔着数丈都能闻到腥浓的血腥味道。
  宋誉的两个狗腿子走近一看,齐齐色变,惊呼道:“我的老天爷,三爷这是拿的什么玩意虐杀的宋二?”宋忠宋实和宋誉一样,都是市井儿出身,这种地痞流氓怎么可能没有见到过血腥,虽然他们手里没有人命,但是争勇斗恶过,胆气可不是小淳和林菲能比的。
  不过就算是宋忠宋实两人,见到了宋二的死状后,也禁不住感觉胃部难受,想吐一点什么才舒服一些。
  “天爷……”宋忠拿着袖口握着口鼻,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宋二的死因,然后皱着眉头离开了十多步,招呼着宋实过来,道:“别看了,全烂了,咱们等下和主母说的时候,就说是拿顽石砸烂的。”
  宋实难受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个狗腿子就离开现场,只等天明之后,跟宋许氏禀告。
  ……宋誉回了西院,天还没亮,换过了一身干净衣服,进了房,见徐女还在睡着,便独自一人前往厨房的院落。
  宋誉的东院有三个厨子,平时睡在下人们的通房里,专门伺候宋誉一人。
  因为宋誉的作息时间和常人相比,太不规律了,一个厨子有时候会忙不过来。
  而且宋誉好孟尝之风,每每喜欢大开宴席,宴请一些不入流的地痞游侠,聚众豪饮。
  一个厨子怎么会够,先是增加了一个,结果上菜仍然过慢,最后加到三个,才勉勉强强凑合。
  三个厨子平常轮流值班,以应对宋誉时而半夜回来的饭食,时而凌晨回来的饭食。
  今天没有睡觉的厨子叫赵林,正在床上坚持不住了,准备小眯一眼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一人大脚踹开,接着宋三爷威武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道:“小子们,给爷起床了。”
  赵林被宋誉这一声吼吓得险些从榻上滚下来,眼睛还没有睁开,便喊道:“起来了,起来了,三爷。”
  其他两个厨子也醒了过来,三人一阵手忙脚乱的穿衣,窥着外面的景色,见还是黑天,心里叫苦。
  宋誉喊了一声,便问道:“有面食吗?”赵林穿着靴子,答道:“有,有,有,三爷……”宋誉在外面听了大为满意,喝道:“给爷把家里的面食搬来厨房外面,爷今天教你们怎么做兰州……不,陇西拉面。”
  “陇西拉面?”三个厨子面面相觑,不过他们昨天见识到了宋誉的本事,倒是不疑有他。
  宋誉喊醒了三个厨子,也不和他们多说,先行往厨房那边去了,不过有一声音留了下来道:“你们三个如果这一个月都做不出我的水平,那爷就把你们三个的腿打断了,丢出宋府去。”
  “天爷。”
  三个厨子在房里吓得面如土色。
  ……早餐不宜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昨天的那种大餐偶尔吃一吃还可以,时常这样,那对胃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西汉是有面食的,而寻常人家的早餐不是喝麦粥和米粥,就是吃蒸饼,汤饼,索饼,髓饼等等各种饼。
  而制饼不油炸,只是煎煮,可想而知那味道有多少美妙。
  鸡鸣响起,很快天就亮了。
  厨房的院落外面,三个厨子搬来他们的床榻,再在上面铺好热水煮过的木板,这样就算是一个大型的案板了。
  宋誉看着皱眉,发明创造要提前开始啊,这尼玛桌子都没有,还要拿床榻来代替。
  “三爷,三爷……”三名厨子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手拿肩扛着一堆月季,灌木,菊花……宋誉正在摸着案板上的面粉,这些都是陈面,是拿小麦磨成的粉,不是后世兰州拉面要求的高筋面粉。
  不过你不能要求西汉人民,西汉人民能拿面粉制饼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要求人家分清高、低、无各种级别的面粉,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宋誉取了一点开水和在一点面粉里,结果果然没有多少筋,这显然是不能做面的,拿来做西汉人民的各种饼倒是够了。
  宋誉甩了甩手,沉思道:“看来还得需要从面粉里提取出谷朊粉,不然面拉不开。”
  他看到三个厨子拿了一堆草木进来,指挥着道:“把东西就堆在那,现在没风刚好可以烧。
  对,就搁在那,拿一把火把它们给我烧了。”
  宋誉哪会有闲情逸致给他们解释这样可以烧出草木灰,含碱,是制面的必备材料之一。
  他招呼他们三个倒霉鬼过来,指着上面的面粉道:“爷现在教你们一个新鲜的活儿,那就是提炼出这面粉里面的谷朊粉。”
  三个倒霉鬼还颇有惊喜,这可是三爷的不传之秘啊,忙连声道谢。
  他们那会想到,等一下他们哭都来不及。
  
  第040章 砰砰砰
  
  谷朊粉需要揉和机混合搅拌,宋誉现在去哪找揉和机,只能以人力代替了。
  所以三个倒霉鬼在宋誉的呵斥下,双手如人型马达,稍微慢一点就能挨到宋誉一脚,此刻这三个厨子先前的喜悦早已经变成了欲哭无泪。
  宋誉知道条件有限,而且这些陈面本来就含有一些高筋,想要提炼出后世纯粹的谷朊粉那是不现实的,但是分离出来一点增加面粉的韧性,倒是可行。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西院的三个厨子感觉双臂已经废掉了,屁股上也挨了无数宋誉的脚踢,在宋誉喊了一声停后,三个厨子累瘫在地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宋誉上去将提炼出来的面粉放到一边,再将其他的东西挪到一旁,对着三个厨子道:“给我去拿个盆好生将这些东西装着,这是酒精原料,是爷以后做酒用的。”
  三爷还会酿酒?不过三个厨子此时对这个完全不感兴趣,他们哭着道:“三爷,我们三人感觉两条膀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您可否容我们休息一下,等双臂不再这么酸麻了,再帮您拿木盆来装好?”宋誉倒也从善如流,见三个倒霉厨子一脸的凄然,知道他们确实是双手酥麻到不动都难受的地步,也就不去为难他们了,自己捋起袖子,先行揉面。
  和面是拉面的基础。
  宋誉前世作为美食家,全国各地的美食都有所涉猎,其中这兰州拉面更是亲手做过,而且味道还很正宗。
  此时是入秋时节,而面团很容易受天气气温的影响,宋誉拿起旁边的温水,拿水量了量,大概有20多度的样子,先拌了水,将面团揉成一团。
  兰州拉面的和面有所讲究,即是“三遍水,三遍灰,九九八十一遍揉”无不讲究手法,其中的灰,便是宋誉让三个厨子已经烧成了灰烬的草木灰,它既含碱,能让面条黏固,更可以使面发出特殊的香味,还能让拉出来的面条爽滑透黄,筋道十足。
  拉完面之后就是醒面了,需要将面放置一段时间,如今是秋季,20多分钟就足够,宋誉和完第一团面,再和第二团面……等到最后一团的时候,时间刚刚够。
  三个厨子休息了一阵后,将另外的面粉装入一个盆里,作为宋誉下次酿酒的材料储存起来。
  他们好奇的看着宋誉开始兰州拉面的第三个步骤,将面团反复的掏、揉、伸、摔……更是将面团以双手握着两端,抬起来就在案板上用力摔打,打得下面的床榻都险些崩烂。
  三个厨子看得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宋誉在干嘛?等等。
  三个厨子面面相觑,三爷叫我们起床的时候,说了什么?娘亲的,要我们一个月学会这玩意?哦。
  这不是玩意,三爷说了,这玩意叫面。
  ……宋忠宋实禀告了宋许氏宋二的死亡消息,宋许氏就叹气,她也不多问这两个狗腿子什么,只是让丫鬟小菊随着宋忠宋实来到西院,想要叫宋誉过去一趟,一同吃个早餐。
  三人来到西院,在宋誉的居所里没有找到人,而宋誉的婢女徐女迷迷糊糊的,哪知道宋誉去了哪里。
  还是两条狗腿子聪明,猜想到宋誉估计到了厨房。
  小菊听到宋誉去了厨房,当即就眼睛放光,连声催着宋忠宋实带路,而徐女在犹豫了一会之后,也跟了过来。
  砰砰砰……宋忠宋实带着小菊和徐女还没有到厨房的院落,就已经听到了宋誉溜面的动静。
  他们四人带着惊奇过来一看,只看一团面粉在宋誉的手里被拉长后,被三爷捏着两端,正不停的摔打在案板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三爷。”
  两个狗腿子和小菊两女过来问安,宋誉已经溜好了三团面,他看了小菊一眼,问道:“是嫂子让你来的?可是有事情?”小菊满脸好奇的看着宋誉手里的面粉,不知道三爷要弄什么,闻言乖巧的道:“大娘子请三爷早餐的时候过去一起一起就餐。”
  宋誉知道是因为宋二的事情,怕是少不了要挨一顿唠叨,也不以为意,宋忠舔着脸过来道:“三爷,您这是在做饼吗?”没有纯净的清油,宋誉早让三个厨子拿出昨天干枯了的猪油,在锅里烧开后,撒一点到案板上,开始兰州拉面技术性最强的伸拉步骤。
  “饼日后会做,不过不是你们吃的那种黑饼,而是豆浆油条加葱花油炸饼,今天爷嘴馋,要做的是面。”
  宋誉将溜好的面蘸了油,双握着两端,两臂均匀的用力加速向外神拉,补充了一句道:“陇西拉面。”
  拉面可以拉出圆、扁两种面条,宋誉喜欢圆面条中的三细面条,他也不去管别人喜欢吃什么,准备全部面粉都拉成三细圆粉。
  宋忠宋实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宋誉说些什么。
  陇西拉面?三爷什么时候去过陇西了?“你们三个,看好了。”
  宋誉的双手似蝴蝶飞舞,速度既快,速度又均匀,一扣过后,面条的形状已经有了一丝痕迹。
  三个厨子和两个狗腿子加小菊徐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宋誉手里的动作,在一声声惊呼过后,眼珠子都快掉落到了地上。
  三细圆粉要八扣,众人只看到宋誉双手又拉又合,接着面团便化作了细长的条状体。
  三爷这是怎么变出来的?就这么拉拉两下,怎么面条就变成了这玩意?厨房里的热水早已经烧开了,宋誉不理呆滞得如同看到鬼的几人,进了厨房,将面下了锅,然后拿着一个铜碗将配料放好。
  面肯定不能拿牛肉来配,后世的兰州牛肉拉面现在只能想想,宋誉让厨子们拿了一截腊肉,不然只是配以清汤和葱油,那就变成了兰州阳春拉面了。
  等到一碗热气腾腾,上面葱花和几片薄薄腊肉覆盖着的陇西拉面出来的时候,宋忠几人眼珠子圆瞪,喉结一起上下滚动。
  宋誉不去管他们,拿过来一个石头,坐在院外就是大快朵颐。
  宋誉吃面时的呼啦呼啦声响,伴着众人的咽口水声音。
  
  第041章 风尘奇人
  
  “你们三个学会了没有?”宋誉口出呼出热气,幸福感十足的吃了几口拉面,虽然口中的三细圆粉不如后世兰州拉面的柔韧十足,却也相差不远了。
  “三爷。”
  三个厨子一副死了爹娘的愁苦样子,他们咽着口水看着宋誉碗里的拉面,诉苦道:“三爷您这几乎是神技,我们三个粗坯怎么能一下就学会了的?”宋誉捧着铜碗喝了一口汤水,惬意的呼了一口热气,招呼徐女过来道:“这里就你有资格吃爷剩下的拉面,你先吃着,爷还要帮嫂子们做点拉面送过去。”
  说着笑眯眯的对着三个厨子道:“你们当爷的话是假的?你们什么身份?爷什么身份?哪能天天让爷帮你们制作吃食?爷就给你们一到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们还是学不会,那爷就把你们的腿打断了,丢到宋府外面去。”
  三个厨子哭丧着脸,宋忠宋实和两女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
  气息徐女小脸红呼呼的,被宋誉按在石头上坐着,看着眼前还剩余了大半的陇西拉面,起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被宋誉霸蛮的拿着她的手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口……宋誉看着徐女可爱的俏脸,问道:“怎么样?咸淡还适合不?”徐女颇有后世的淑女风范,小嘴细细的咀嚼,满口的拉面香气,忙不迭的点头含糊道:“好吃,好吃……”宋誉再次进入厨房的时候,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上前盯着徐女碗里的拉面,小声的问道:“徐家丫头,这三爷做的这个,做的这个……”想了一会想起了这个面的名字道:“这个陇西拉面味道怎么样?”被众人盯着,徐女吃得有些羞涩,不过她那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幸福的陶醉,吐了吐舌头道:“刚才险些咬到舌头。”
  然后猛点头,回答道:“好吃极了,我看皇家的御膳早餐估计也比不上三爷做的这份陇西拉面。”
  宋忠等人又是一阵艰难的咽口水,小菊在旁羡慕的看着徐女,此刻她真想和徐女彼此互换一个伺候的主人。
  ……东院,宋许氏居所。
  满碗的陇西拉面被宋许氏吃个精光,然后她拿着干巾优雅的擦了嘴角的油垢,看着早已经将一碗陇西拉面吃完了的宋誉,想起自己刚才吃相的难看,掩饰的干咳一声,问道:“三郎,你昨天的炒菜,和今天的这个陇西拉面是从哪儿学来的?”宋誉早已经为这个想好了备案答复,当即便道:“年前,我在乌闾碰到一名大病即将死去的老游侠儿,此老有一身的本事,和三儿我投缘,就教给了我许多,这昨天的炒菜和今天的陇西拉面,还有许多东西,便是此老教导与我的。”
  宋许氏面露惊奇,奇道:“有如此本事的老者,倒是一位风尘奇人。”
  然后追问道:“这位老者如今在哪里?”宋誉脸上露出遗憾道:“此老虽然有一身的本事,但是也逃脱不了生老病死,在三儿还没有出意外的时候(三个月前,张冲斩宋誉事件),就已经病去了。
  三儿听他说,他是北齐临淄人,来咱们西汉是为了寻亲,结果在长安一病不起,就此去了。”
  宋许氏闻言叹息道:“这位老者教了你这么多的本事,奴家本还想上门拜访酬谢的,可惜了……”宋誉迎合道:“是啊,虽然相处的时日没有几月,但是此老在我心里,就和阿爹一样和蔼可亲。”
  “唉……”宋许氏怜惜的看着宋誉,宋誉的生父宋老干头在宋誉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宋誉小时候一直嚷嚷着要阿爹。
  宋许氏本来还想训斥几句宋誉就这么轻易的打死了一个下人,但是看着宋誉缅怀老者和生父的模样(演技愈发的牛逼了),心头一软。
  不过说两句还是要说的,宋许氏整了整容,道:“今天早上,你的两个下人来我这儿,说是你差着他们把马厩的宋二给打杀了?”宋誉点头道:“咱们宋家的有些奴仆近来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昨夜去马厩拿马,听到宋二在私底下里咒骂我们宋家苛刻下人,三儿一时忍不住,就让两个奴仆上去把他打杀了。”
  宋许氏摇头道:“多舌不守规矩的下人,你交到奴家这里来处置就行了,阿嫂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你何至于打杀了他。
  就算不想让他在咱们宋家呆了,也可以转手把他卖了。”
  说着一副精打细算的痛惜模样道:“那可是二百钱买来的奴仆,现在他精通马厩事务,不差没有买家,卖个五、六百钱是没有问题的。”
  宋誉讪讪着自承错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权贵人家眼里,只不过是钱财的衡量物。
  叔嫂两人就宋二的价钱问题再深入的探讨了一下,让宋誉充分明白自己的鲁莽和错误之后,宋许氏才让宋誉离开,离开前,宋许氏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三郎,今儿晚餐的时候你在家吗?”宋誉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笑道:“或许不在,不过我会让厨子们将今早的陇西拉面热了之后,给几个嫂嫂送过来。”
  西汉的晚餐时间是下午四点到五点,那个时候宋誉可不敢保证他还在宋府。
  宋誉离开宋许氏的居所时,吃得小肚子都微微凸起的丫头小菊娇声道:“三爷,好走。”
  刚要回去西院,一声娇呼从侧面那里传来:“三爷,三爷……”宋誉回头一看,是小淳,他左窥右望,见四周没人,沉着脸对跑来的小淳喝道:“唤着我干嘛?想找死不成?”小淳怕极了宋誉,闻言吓了一跳,忙声解释道:“是我家大娘子让婢女来的。”
  宋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环顾一眼周围,低声道:“说吧,什么事儿?”小淳惶恐的压低声音道:“大娘子让奴婢来跟三爷您说一声,大娘子说三爷您做的陇西拉面太过好吃,她想晚些时候,想过来跟着三爷您好好学学。”
  
  第042章 枕着大腿睡觉
  
  “跟着爷学做陇西拉面?”宋誉轻叱一声,暗忖道:“这骚妇人怕是要跟着我在床上学习啪啪啪吧!”带着一丝冷意对着小淳道:“回去给你家大娘子说,让她安分点,再敢这样胡来,我就打断她的腿儿,我看她拿什么来找我学什么陇西拉面。”
  小淳给宋誉这一句叱喝吓得噤若寒蝉,慌忙应是。
  宋誉看着她煞白的小脸,知道这小婢女怕是一时半会难以改变自己在她心目残暴冷酷的形象,怕他竟怕成这样,宋誉难得的心有怜惜,脸上露出和谐笑容道:“别忙着走,爷问你,爷做的陇西拉面,你吃了没有?”小淳低着头道:“三爷,吃了。”
  宋誉又问:“味道如何?”小淳仍然垂着螓首,不敢看宋誉,以蚁鸣般的声音道:“大娘子吃完了,婢女,婢女也吃完了。”
  “我是问你好吃不?”宋誉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婢女怎么这么怕他,就因为强暴了她,又让她看到了宋二的死状?宋誉在她面前难得的温柔,反倒是让小淳更加的慌张了,她有些结巴地道:“好吃,好……好吃。”
  到底好吃还是好好吃?这两个词一个递进的赞美词,但是宋誉却在小淳话里听不出来,他苦笑着挥了挥手道:“回去吧,看好你家大娘子,把我的话带给她,让她少胡闹。”
  小淳如重释放的松了口气,再给宋誉问了声安后,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宋誉没有外出,而是回了自己的西院,他让徐女把西院管事宋大麻子叫来,便独自一人在院里找了一个当中位置,搬出来一张席位,就这么躺在上面。
  已经十点多,秋阳腾空,带来的暖意让宋誉极为舒服。
  宋大麻子来的时候,宋誉正拿着衣袖遮住眼睛,翘着二郎腿在悠闲自得的一晃一晃。
  “三爷。”
  “呜,麻叔来了?”宋大麻子不仅满脸麻子,神奇的是他的名字就叫宋麻,这个好名字确实送了他一脸麻子。
  宋誉在这个为仆的本家阿叔面前也不起身,拿着袖子遮住太阳,问道:“麻叔,咱们西院账房里还有多少钱?”东西两院的财政是相互区分开来的,下人们也是如此。
  宋誉的西院有下人十一名,这些人全部吃着宋誉的,住着宋誉的,也唯宋誉之命是从。
  宋大麻子是这十一人中的最高领袖,因为能力出众,又是宋誉的本家亲戚阿叔,兼顾了西院管事和账房管事两职,端的是位高权重。
  宋大麻子的回答很有技巧,他不答反问道:“三爷这次要用多少?”这种回答给予了宋誉无限的希望,所以宋誉翻身而起,抬着头看着宋大麻子的一脸麻子,顿时觉得亲切无比,一脸向往道:“越多越好。”
  可惜宋大麻子让他失望了,宋大麻子脸上的麻子似乎全部都在叹息,道:“三爷,如今咱们西院账房在月初还了朱家的帐后,还有八家的帐还在准备还,如今您的钱只有……”宋大麻子伸出五个指头,宋誉不敢相信道:“五万钱?”宋大麻子摇摇头,宋誉暗道果然如此,继续问道:“五千钱?”宋大麻子仍然摇摇头,宋誉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只有五百钱吧?”宋大麻子痛苦的点点头,宋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早料到以前的宋誉败家得很厉害,没有想到俸禄四百石的宋誉花钱如此厉害,此外,他还有一个封地在唐县普安,那里有近千的农民兄弟姐妹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说,宋誉是那块土地的拥有者,而那些人全是他的佃户,那里的田全是他的,这样加起来,宋誉每年的收入不菲。
  宋誉的身家至少一年都有十多二十万钱。
  这么多钱财,竟然这么快就给以前的宋誉败完了,而且是三个月以前就败完了,更让宋誉揪心的是,不止是败完了,而且外面还欠着一屁股债。
  宋誉有气无力的躺在席上,拿衣袖遮着眼睛,暗道完了完了,今天修建发明堂的计划泡汤了,去外面找裁缝,找铁匠,各种找的计划也泡汤了。
  “还欠着哪八家的钱?总计是多少?”作为一名老账房老管事,宋大麻子专业无比道:“总计五万钱,其中有……”宋誉躺在席上,挥了挥手道:“老麻别说了,别说了。”
  宋大麻子叹息了一声,又道:“封地上有几户佃户出了事,那里的管事宋普已经来了竹信,想要征求你的意见,还有封地上……”宋誉呻吟了一声,问道:“老麻,这些事,以前都是你处理的吧?”宋大麻子点点头,宋誉就挥手道:“那你接着处理吧,封地里的事儿只要不出人命案,你就别来烦我。”
  ……宋大麻子带着一脸的幽怨走了,而宋誉也是一脸的幽怨趟在席上。
  麻痹的,谭右岸你狗日的咋还不回来。
  只要你一回来,三爷我钱的问题就解决了。
  一个早上,宋誉懒洋洋的沐浴在秋阳里,旁边的丫头徐女则盘膝坐在一旁,让宋誉将头枕到她笔直有力的大腿儿上。
  两主仆晒着日头,时不时才会闲聊几句,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在宋誉的特赦下,正在房间里补着觉。
  宋誉和徐女聊了一会,便有了些困意,接着便让徐女去屋里拿了枕头出来。
  这枕头是土漆品,制工在这个年代算是精美,可惜硬了点,宋誉是个男人,除了嘴刁一点,这方面倒是没有太过在意。
  他枕着漆枕,手捏着徐女的大腿,昏昏入睡不到一个小时,忽然给惊醒了过来。
  声声喧哗从府外传了进来,宋誉有点起床气,恼道:“什么人啊,在府外吵死。
  吵了咱们家也算了,若是吵到武启侯王家,怕是几十个人头都不够丢的。”
  徐女道:“三爷,我出去看看?”
  
  第043章 虞姬
  
  宋誉挥了挥手道:“去吧。”
  徐女撩起裙摆,一路飘然而去后,宋誉进了居所里,刚刚洗净了脸,整了整仪容,徐女便气喘吁吁的回来了,满脸泛红地道:“三爷,三爷,北齐国的使者团进来长安了。
  外面要看热闹的各家公子们都在往那儿赶。”
  宋誉愣了愣:“北齐使者国?”忽然明白过来,想起了阿哥宋忌曾经和他说起过这件事情。
  西汉和北齐的关系,在三国开始的前几十年里,关系恶劣无比,时常开战。
  韩信背叛了刘邦后,在齐地为了掌控住北伐军,举起血腥的屠刀,连着杀了北伐军中刘邦集团中一大批中上层将领,其中有跟着刘邦从沛县起家,已经被刘邦封为左丞相的曹参,本是商人出身跟着刘邦混到了列侯,并成为刘邦集团御史大夫的灌婴,以及右骑将军傅宽等等。
  韩信的血腥屠刀让北伐军元气大伤的同时,也让他一举掌控住了独属于他自己的军事政治力量。
  刘邦本就是小人一名,若非被项羽缠着,早已经和韩信血战到底。
  三国中,项楚当时最强,彭城有军号八十万,是韩信北伐军和刘邦西汉军的总和。
  韩信之前军事才能卓越,政治智商昏庸,但是在齐国称王后,韩信这两项才能反倒是一减一加持平了,让人感叹前后恍若两人。
  韩信不和刘邦开战,而是派遣使者与刘邦议和,联合攻楚。
  在前十年间,三国就此对持,征战不休,各有胜负,而其他各诸侯王则夹在三国之中,左右逢源。
  这种情况发生在三国对持后的第四年,虞姬在彭城病逝,西楚霸王项羽竟因此黯然神伤,雄心大减,在三年后一病不起,跟着虞姬病逝了。
  楚军没了项羽,那等同于没有了精神支柱,项羽连年征战,儿子都没来得急生(野史传闻项羽有和虞姬所生的儿子项隆。
  ),作为项家军的新一代领军人物,项羽的弟弟项庄虽然曾在刘邦面前舞过剑,但是其军事才能实在无法和项羽媲美,守成尚可,吞并他国的能力,实在欠奉。
  项羽病故后,西汉和北齐气焰大张,于次年联军攻破彭城,将项楚集团的残部赶到江东,并打算一鼓作气渡江彻底以绝后患的时候,西汉和北齐开始内讧。
  攻破彭城后,双方的军卒因为争夺战利品而开始相互厮杀,然后波及越来越广,而刘邦当时采取的是默认纵容态度。
  如此一来,齐汉联盟破裂,在将项楚政权赶到江东后,为了争夺中原之地,西汉和北齐开始了数年的战争。
  如果没有匈奴人,这场战争会持续下去,直到双方国力皆疲。
  匈奴人披发左衽,是北亚人和原始印欧人的混血,在战国末期兴起,收拢被燕赵两国逼迫得一迁再迁的林胡以及楼烦等部,正要南下牧马的时候,被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李牧以步兵包围匈奴的骑兵打,全歼匈奴勇士十万余人。
  赵国武力之盛,在当时并不逊色于秦国,可惜关乎秦赵两国的国运之战,纸上谈兵的赵括将四十万赵国精锐士卒全部葬送在了长平。
  千古一帝嬴政登基后,为了打破“亡秦者,胡也”的预言,派遣大将军蒙括出击匈奴,夺回河套地区,更是把匈奴人打到漠北,十多年不敢再南下。
  这种局面直到冒顿的出现。
  这位杀父杀后母杀异母弟的绝代凶人,开始了匈奴人的扩张计划,向北向西吞并数个小国,更向南重新夺回河套地区,将西汉和北齐旧赵地旧燕地当成了自家放马的后院,时不时就来掠夺一番。
  匈奴势大,而且看准了西汉北齐之争,哪家势弱,便掠夺势强的那一家,使西汉和北齐的战争一直持续,而无论是西汉,还是北齐,对匈奴人的作战,均是少胜多败,北齐人在韩信去世后,采取战略防御,以和亲形式交好匈奴。
  而西汉也不落北齐之后,你和亲,我也和亲。
  结果亲是和了,匈奴人该来打劫的时候还是来,该杀人的时候还是杀。
  这种和亲的局面一直持续到现在。
  北齐人和西汉人现在战争不频,主要的应对目标就是越来越势强的匈奴人,北齐人还好,国都远在临淄,而西汉人则不一样,匈奴人如果南下,很容易就能打到长安边上,实在是寝食难安。
  西汉如今的天子刘亨颇有雄心,在经过几代汉帝的休养生息过后,西汉帝国的国力渐盛,刘亨动了北击匈奴的宏愿,他在未央宫立下誓言,今生定要学着秦帝嬴政,将匈奴人打出河套,赶回他们的漠北老家。
  于是乎,在刘亨的这种心理下,北齐和西汉这对老冤家,在饱受匈奴肆虐之苦后,开始首次秘密遣派使者往来,到了如今,正是开始正式两国邦交的时候。
  刘亨的长女是薄姬所生,今年十四,已在月前送往北齐国作为联姻的开始,嫁给北齐太子韩立,而北齐方面也做出回应,将北齐皇帝韩覃的韩宁公主嫁入汉宫。
  两国开始互通往来,而为了防止江东南楚趁机北伐,汉帝刘亨更是不惜羞辱,将皇四子刘启派遣到南楚,充当质子,以做好合。
  徐女所说的北齐使者团,正是护送韩宁公主西来的人马。
  徐女有些兴奋道:“常言北齐人在百年前就不穿深衣,改穿短衫短袖,而且男子不蓄长发,女子所穿皆是斑斓五色的衣裳……”徐女说着好奇,一双大眼望着宋誉,道:“三爷,你带奴婢也去看看,好么?”北齐和西汉近一年才互通商市,以前也曾有北齐人来汉,所穿就有些怪模怪样,其中宋誉的老师云严大家便是其一。
  云严大儒是怎么穿的?平头,大褂,裤衩,据说里面还有内裤。
  而且他所教导的儒家经义也大有改动,其中孝经中的“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便完全没有。
  所以北齐人留平头完全没有问题。
  
  第044章 准备啪啪啪吧,少年!
  
  宋誉的眼睛里有许多的古怪,她看着徐女的雀跃,心里隐隐有着一个可怕的猜想。
  韩信为何在齐地前后恍若两人?韩信为何登基之后大改儒家经义?并以此为国家思想意识,为北齐人民洗脑?据说北齐国的政体也和西汉截然不同,西汉承袭的是秦制,皇帝之下,有三公有九卿,地方是郡县制,而北齐国却截然不同。
  这个前三国时代,异常有趣。
  西汉是秦制,而退到江东的南楚则是古制,即战国时期的制度,没有承袭秦制,也不称帝,仍称王,所以才会接受战国时期最为流行的质子制度。
  不然项羽也不会在攻破咸阳之后,不称帝,反倒称自己为西楚霸王,而且把天下分封出去,这就是典型的周制。
  项羽如果那时候称帝,排除异己,在历史上就没有刘邦什么事了。
  结果这猛男灭了秦王朝,分封了诸王,就回了彭城,以为天下从此太平。
  事实证明,历史的车轮是朝着前面滚滚而动的。
  西汉与北齐以前常年作战,政体上的事情倒是知之不多,但是军队上面的事情,宋忌却是晓得一点并当谈资告诉了宋誉。
  西汉的军队编制以部曲为基础,一个军队有若干部,部下有曲,曲有军侯率领,一百人为一曲,曲下有屯设屯长,五十人一屯。
  而北齐国的军队编制呢?宋忌当时虽然所说不详,但是宋誉记得统领北齐军一部的领军人的官职,叫司令。
  当时宋誉没有多想,此时想到,不知觉间后背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三爷,三爷……”丫头徐女还在一旁雀跃着。
  宋誉艰难的咽下去一口口水,神色有些难看,却已经往外走去,道:“去看看。”
  出门自然是要把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踢醒,用来驾车。
  到了外面一看,宋誉这才知道孤陋寡闻的西汉人民对于八卦是多少热衷,满街都是人,而且不乏老人和小孩。
  车是不能坐了,到处都是人,宋誉又不是王家嫡子,在这长安中城区随便撞到一个人,估计都是哪家侯爷的嫡子。
  北齐的使者团是从东面通化门而入,随行保卫的军队驻扎在长安城外三里,使者团经兴宁坊和大宁坊……然后入住皇城外守卫森严的官驿,等待汉帝刘亨的召见。
  宋誉刚刚带着徐女和两条狗腿子拐过街口的小道,准备抄着里弄的近路往大宁坊时,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声银铃般的笑声:“阿瑾儿,快些,莫要被侍卫们发现了。”
  宋誉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发现这条巷口后面跑进来六个男人。
  等等。
  宋誉刚想转头拐入下一个路口,忽然感觉这六个男人都长得很是面熟,不由停下脚步,再次回头打望。
  这六个男人没有进入到这条里巷前,脸儿红扑扑正在打闹,看到前面有人,便齐齐缄默不语,其中当头的一个人看到巷口的宋誉,忽然呆了一呆,然后掩面准备带着其他五人从宋誉旁边越身而过。
  宋誉乖巧伶俐惯了的人,此时竟然非常嘴欠的问了一句:“可是萍夫人?”接着还行了一大礼道:“三儿见过主母。”
  “我肏。”
  刚刚行完礼的宋誉忽然醒悟过来,恨不得当场打自己一个巴掌。
  这六个男人哪是男人,全是易钗而弁的女子,穿着男人的三重汉衣,头戴着高冠,腰间束勾,其他两个女郎背上还带着连鞘利剑。
  宋誉朝着行礼,喊着主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宋誉的主家,王家长子王冯的正妻,恒王刘贺的长女刘萍。
  这女人十四嫁入王家,今年已经二十六,为王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很是得宠。
  她之前和宋誉互相对视一眼,已经认出了这以前在身旁为奴的宋三儿,这才掩着脸儿准备越身而过,谁知道一贯聪明的宋誉竟然在里巷里朝她行礼,让她又气又恼。
  “吓。
  见过王家贵人。”
  旁边的两个狗腿子和徐女看到宋誉朝着这行人行礼,知道能让宋誉喊主母的人除了隔壁的王家,再没有旁的人家,忙吓得跪下去行礼。
  “当真无趣,早说让阿姐你出了府后,就带着面纱,这可好,才到了这儿就被你家的奴仆看到了。”
  六人中一个长得最矮的女子娇声娇气的说话,说着还好奇的打量宋誉道:“你是哪房的下人?怎么不行跪礼?”刘萍没好气的瞪了宋誉一眼,道:“他如今可不是我家的下人了,倒是还知道故主,仍自贱称奴。”
  宋誉行完礼后,便知道自己犯错了,这六个女人易钗而弁,如此偷偷摸摸,肯定是从武启侯府里偷偷跑出来的,他真是嘴贱,当着没有看到不就行了,偏偏自作聪明问了一声安。
  宋誉舔着脸,抬着头朝着六人又是连连做礼,赔罪道:“三儿知道错了,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自从宋家富贵了,刘萍已经有几年没有见到宋誉了,此时宋誉抬着头,近了再看,发现这张十二、三岁时就已经俊俏非常的脸蛋,如今更是俊美难挡,也不知道刘萍想起了什么,脸儿突然红了起来。
  刘萍可是武启侯府的第一美女(依照宋誉的淫贼目光专业排名),这生了三个孩子后,一股轻熟女的韵味,便是一颦一笑都让人感觉惊艳。
  而且刘萍身段儿极好,丰胸蛇腰,就算是穿着这三重汉衣,仍然可见其臀侧高高翘起的弧度之高。
  丰满的酥胸可以束着,肥沃的臀儿怎能束着?“倒是生着一副好姿色。”
  仍是那六人中长得最矮的女子在说话,她饶有兴趣的多看了宋誉几眼,又问刘萍道:“阿姐,这人是谁?”刘萍轻咳了一声,借此来掩饰忽然绯红点点的脸儿,道:“我房里以前的奴仆,现如今漪澜殿宋良人家里的人,他的大兄宋大以前也在王家为奴,现在是北军的八尉之一。”
  这十岁光景模样的矮个子女孩忽然指着宋誉,嘻嘻笑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听下人们说起过,你在章台街学着秦代长信侯嫪毐拔出……”
  
  第045章 拔鸟英雄
  
  “阿云儿休要口无遮拦。”
  刘萍见矮个子女孩就要说出“鸟儿”这样的粗鲁字眼,不由在旁喝止道,她的脸儿还是有些小绯红,却多了一点薄怒,终究是做惯了主母的人,这一翻呵斥音量不高,却有许多的威严。
  那个矮个子女孩倒也不怎么惧怕刘萍,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嘻嘻的掩嘴而笑,小小年纪倒是有了几分妩媚。
  宋誉有些讪讪,作为长安著名的“拔鸟英雄”,宋誉的名声真是妇孺皆知,他朝着小女孩行了一礼道:“宋誉年少时的荒唐事儿,倒是让云郡主见笑了。”
  这矮个子少女,便是宋誉前天在武启侯府外看到的贺王刘恒的幼女刘云郡主,其他的四人,则是蜜桃已然成熟的刘素郡主,以及武启侯王错的掌上明珠王瑾,至于那两名冷着脸站在两侧的少女,是一对美丽双胞胎,宋誉却是不认识,也不知道是王家的人,还是刘家的人。
  “云妹儿,你笑什么?”王家的才女王瑾生得清秀,真正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而且常年待在后宅,肤白胜雪,在这六个女郎之中,肤色是最为白皙的,即使穿着男人的衣物,也少有英气,而是多了几分俊秀,她瞪着不解的明眸,看着嘻嘻而笑的刘云。
  “阿瑾儿,你莫理会这个死丫头,口无遮拦,也不知羞。”
  刘素拉着王瑾的手,虽然和她姐姐一样训斥着刘云,眼角却有着几分撩人的春意,她的眼睛看着宋誉,内里异彩闪动,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刘素年已二八,和王瑾同龄,只是比王瑾大着几个月,除刘萍外,这个女子在这几人中也是生得最为娇媚的,宋誉记得前天看到她的时候,对她印象最深的便是和她年纪不相符合的一双饱满酥胸,可惜今天刘素一身男装,那双颤巍巍的耸起给她束着压扁了。
  “宋郎官。”
  刘萍是大姐儿,这六人以她为首,她训斥了一句刘云后,便把目光落到宋誉身上。
  宋誉惹祸上门的愚蠢已经够他懊恼了,此时哪敢承刘萍的如此称呼,忙声道:“主母,您这不是要折煞三儿吗?三儿哪敢承您如此称呼,这是要折寿的。”
  说着连连作揖道:“还望您绕过三儿,让三儿多活个三五年。”
  刘萍还没有说话,刘云忽地嘻嘻着道:“忒个不要脸的宋郎官,竟这般会拍马屁。”
  刘萍刚瞪过去一眼,刘素已经拿起葱花般的指头在刘云的额头点了一点,笑骂道:“忒个不知羞的云翁主,竟这般没大没小。”
  竟是调皮的学着刘云的腔调,不过与刘云尚还如小女儿的声音相比,刘素的声音已经满是女人的糯甜味儿,听着便让人发酥。
  “别闹腾。”
  刘萍没好气的瞪着两个妹妹,再对着宋誉道:“宋郎官,今日本夫人有一事求你。”
  宋誉的腰弯得更深了,将声音挤出一点诚惶诚恐的味道道:“哪敢承您一个求字,为您做事,便是三儿的本分。”
  刘萍看着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宋誉,习惯性的将右手皓腕带着宽袖放到腹部,以显出门阀贵妇的凤仪,笑语道:“瞧你小嘴儿甜得,还是和以前一样。”
  宋誉闻言舔着脸(宋忠宋实对宋誉的姿态就是从这学去的)道:“主母永远是三儿的主母,莫说三儿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便是来日走了大运,被陛下封侯,那主母还是三儿的主母。”
  刘素在旁只笑不语,一双眼睛望着宋誉饶有兴趣,刘云则嘻嘻而笑,也不知道这才十、十一岁左右的小女孩儿那来的这么多笑点。
  被武启侯王错捧为掌上明珠的王瑾则单纯许多,她见宋誉长得俊美远非府里任何人可比,心里觉得便是看着都是一种视觉享受,那眼睛便眨也不眨的盯着宋誉着。
  只是看得久了,又觉得这么不妥,偏开了目光,等到宋誉说话的时候,才再看去,仿佛这样,就算是“知羞了”。
  二八的女子,管教得再严,也到了想男人的季节。
  “好了,晓得你的嘴巴一直能哄着我开心,以前就是如此。”
  刘萍看着几年前还在自己房里卑躬屈膝的小男孩儿转眼便长成如此俊秀的美男儿,心神略有恍惚,又想起了之前想到的那一件事儿,刚刚消去的红云转眼又上脸颊,她将宽袖遮着有些发烫的脸颊,咳嗽一声道:“本夫人想求你的事情,便是你今日从来没有看到过我们,你可懂得?”宋誉还没有答话,刘云郡主却忽然拔出那对双胞胎腰间的配剑,在沧浪一声里,亮出寒森森的剑身,表情夸张的道:“你如果敢现在回去通报我们的行踪,那本翁主手里的这把宝剑便赏给你吃了。”
  说着,便将剑舞了过来。
  还在地上跪着的徐女和宋忠宋实看着大惊失色,宋誉心里暗骂:“你麻痹的,不要拿剑玩啊,会伤到人的。”
  宋誉装作惶恐的样子,脚步连退避开了刘云的剑刺,嘴里连声道:“大夫人的吩咐,我怎敢忤逆,我今天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说着,便在刘云的面前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架势,表示绝对不敢回去通报王家。
  “嘻嘻,长着一个俊容儿,却忒也胆小。”
  刘云的话倒没有多少奚落的意思,她说着便吐着舌头,将剑身丢到那对双胞胎那儿,道:“吓你的呢。”
  宋誉自然知道刘云这个小萝莉只是拿剑乱耍,你让她杀人,她也不敢,不过看到她将晃着寒芒的剑身随便往后一丢,真正的脸色变了。
  那对双胞胎美人可别被剑身伤了才好。
  事实证明:宋誉确实是多想了。
  刘云再如何胡闹,终究是这么大个人儿了,怎么会不知道将剑随手朝着人身上一丢是一个什么结果?而事实上,那对双胞胎姐妹看到剑身被刘云抛诸过来,神情没有一点变化,其中一人略略跨前一步,腰身微偏,也不见她怎么动作,那把剑身便“沧浪”一声归了鞘。
  
  第046章 早熟的丫头
  
  高手。
  剑术女高手。
  地上跪着的宋忠宋实和徐女已经看着呆了,宋誉也是瞳孔微缩,一双眼睛闪过一丝精芒。
  这对双胞胎姐妹花不简单,恐怕剑术已经到了三十人敌的地步。
  难怪刘萍敢带着三个妹妹(王瑾是小姑子)出来侯府,而不让侍卫跟着,有这两个神情冷漠,实力超群的女剑手在(宋誉眼里更多的是这双姐妹花的容貌),没有百多号人,基本拿她们没有任何办法。
  而百多号人围攻六人?你当长安的京师三辅(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是白拿俸禄,专门吃屎的?“嘻嘻,我家的佳人厉害不?”刘云见宋誉的吃惊状,月牙儿笑得愈发的弯了,小脸上满是炫耀道:“我家的佳人和剑人可是师从剑术大师曹孟的高徒。”
  “原来这双难得的双胞胎姐妹一个叫佳人,一个叫剑人,也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佳人的名字倒也不错,只不过这个剑人……”宋誉双手抱拳,做出竖然起敬的模样道:“原来是曹孟大师的高徒,难怪身手如此了得。”
  至于曹孟是谁,宋誉孤弱寡闻,却是没有听过。
  以宋誉以前的这个层次,平常只接触一些流氓地痞,能遇到一个十人敌的游侠儿便当作是难得一见的大高人了。
  那对双胞胎对着宋誉报以剑身颔首,便算是还礼了,颇有后世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风范。
  宋誉瞧着手痒,倒不是想过去按倒啪啪啪,而是在想:“这两个师从什么曹孟的女剑手双胞胎,应该是贺王刘恒府上的门客,不知道我的崩拳能不能对付她们?”自从一拳击杀了宋二后,宋誉就绝了和府里下人比试拳法的念想,他可不想一拳一个将十一个下人们全部打死。
  “我家小妹儿素来喜欢胡闹,宋郎官不要见怪。”
  刘萍摇摇头,苦恼于刘云的少女活泼。
  “岂敢岂敢。”
  宋誉又做了一礼。
  “竟然宋郎官已经答应,那我们便先走了。”
  宋誉不敢问这六个女人偷跑出武启侯府要去哪里,刘萍更加不会说。
  “阿姐,等等。”
  刘萍刚刚举步,她身后的刘素便喊停道:“阿姐,你和阿瑾儿常年不出府门,而我们几人又不是长安本地人,若是要到外面找人问路,还不如把宋郎官带着当个向导。”
  刘云闻言月牙儿一弯,嘻嘻笑道:“大阿姐,五姐儿说得对。”
  刘萍沉着脸道:“胡闹,宋郎官现在可不是我房里的下人,而是宋良人的阿弟,怎能随便由着你们奴役。”
  刘萍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望着宋誉,那内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显然也是认为刘素所言不差的,而且她还有一重深意,那便是将宋誉留在身旁,完全绝了宋誉回去会通报侯府之虞。
  当然,刘萍也不相信宋誉敢有忤逆她的胆子,但是防患于未然嘛,能稳妥点那就再稳妥点。
  宋誉长袖善舞,最善于欢颜忍受屈辱,当下便表示道:“能为大夫人和几位贵人效犬马之劳,实在是三儿的荣幸,万望大夫人能给此机会。”
  宋誉都贱成这样了,刘萍便也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于是偷溜出武启侯府的六人队伍壮大到了十人。
  宋忠宋实作为地地道道的长安人,而且常年陪着宋誉在长安城各家后宅拓宽王网的业务,在这京师地界上闭着眼睛都能走,不过他们异常的拘谨(主子宋誉在这三个郡主,一个宰相之女面前都跟狗一样,何况是宋誉的下人们)。
  宋誉看到他们腿股都有点打颤,暗骂这两个狗日的给自己丢人,浑然没有发现他卑躬屈膝得也丢尽了男爵大人的威严。
  宋誉拉着两个狗腿子吩咐道:“贵人们身份金贵,你们两个挑着没人的里弄走,别往人堆里窜。”
  接着宋誉问着刘萍道:“大夫人,您和几位贵人这是要去哪?”刘萍没有回答,叽叽喳喳一派天真浪漫的刘云抢着道:“自然是要去看北齐国的使者团。”
  我肏。
  寻常的西汉人民八卦,爱热闹也就罢了,你们也喜欢去凑这个热闹?宋誉心里腹诽,舔着脸道:“这倒是巧了,我们主仆也打算往那里去。”
  刘云嘻嘻笑着,拍掌道:“这倒是巧极了,快些带路,别等着北齐的使者团进了官驿,那就没得瞧了。”
  刘素在旁嗔怪道:“小妹儿,就你最心急,以武启侯爷的地位之尊,就算今日没有看到,来日也可以在侯府里光明正大的看着北齐人来赴武启侯爷的宴。”
  刘云嘟着嘴道:“那多无趣,那时候来的都是北齐人的高官显要,可没有女眷,我就想看看传闻中北齐人女眷的裙子是何等的斑斓五色。”
  刘萍在旁摇头道:“我就不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从昨天晚上就被她缠着。”
  刘云做了一个鬼脸道:“大阿姐,别说你不想看。
  连瑾儿姐姐这般恬淡的性子,都起了心思。”
  武启侯王错的掌上明珠在旁只是轻声一笑,并没有插话,倒是好一副恬淡端庄的性子。
  宋誉小心的窥了王瑾一眼,偏巧王瑾那一眼也望来他。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
  宋誉的心脏莫名的霍霍跳动起来,在那一眼里,他仿佛看到了冰雪融化大地后,万物皆苏的场景。
  没人注意到这两个男女的异状,宋誉收拢了一下这莫名而来的情绪,让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往前带路,然后让徐女跟在他们身旁,见徐女的小脸泛白,低声安慰道:“几位贵人都是慈悲心肠,你不要太害怕,上前去和宋忠宋实他们一起领路,随便也好生看看长安,你也许久没跟着爷出来了。”
  刘素在旁听着,媚骨天生的眉眼间有一抹动人的春意,脸上似笑非笑地道:“宋郎官倒真是怜惜下人。”
  刘云嘻嘻迎合道:“是女下人。”
  宋誉对这个小萝莉非常无语,这还没到二六年纪的小丫头,怎么就这么早熟?
  
  第047章 六个臀儿
  
  宋忠宋实领着徐女在前带路,而宋誉则尾随在六女之后,谦卑的做出一副下人跟随着的模样。
  让一个男爵如此屈尊,无论是刘萍这三位贺王刘恒之女,还是西汉宰相的掌上明珠,又或是那对双胞胎门客,都觉得理所应当。
  宋誉做惯了这种笑脸迎人,背面捅刀的事儿,也不以为忤,何况这些女子的身份确实金贵。
  过了这条里弄,刘萍等人因为有宋誉在侧,端起了贵人的端庄典雅,连话儿都少说,更别提之前没有看到宋誉时的嘻哈打闹。
  唯有刘云对宋誉有些兴趣,还想蹦蹦哒哒的过来,找宋誉说些话儿,却给刘萍一把挽着她的手腕,只能不满的哼哼两声。
  宋誉微垂着头,眼睛却望着前面的六个臀儿。
  六女各有千秋,其中以刘萍的臀儿最是肥沃翘满,毕竟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即使现在穿了男人的三重汉衣,但是腰间有勾带束着,勒出盈盈一握的蛮腰,而且臀后的衣裳因为臀儿的太过饱满,崩得三重深衣都紧贴在臀后,沿着前面走动时,圆滚滚,将内里的臀儿形状完全露出,加之久经风雨,已经知晓人间欢乐的万种风情,只是臀儿一摇一晃,便散发出让人浴火焚身的春念,恨不能将个大物塞到臀儿里面去,让两瓣白花花的臀肉夹着自己。
  宋誉对刘萍的身体并不陌生,甚至赤身裸体都曾见过多次,知晓这个大夫人深衣下面的胴体是何等的火辣撩人。
  这并不是宋誉和刘萍有染,前文说过,西汉的贵族并不把下人当作人看,而是视为畜生一般的家养奴,夫妻敦伦的时候,男下人可以在旁伺候着帮主家擦汗加油,有时候还会帮着主家推下背,使下力。
  宋誉在王冯房里为奴的时候,就曾多次拿着一条干净的巾帕和另一名婢女在王冯和刘萍敦伦的时候在旁边伺候着。
  那个时候的刘萍虽然也上凸下翘,但是臀儿远没有现在这么肥美,显然是生了孩子,又时常给王冯灌溉着,致以臀儿现在肥沃到这个地步。
  “瞧刘萍这臀儿,真是手按着,都会陷进去。”
  刘云还只是一个小丫头,眉眼间虽然也有了几分乃姐的美丽姿容,但是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臀儿只是一轮小小的残月,宋誉的目光在她的臀儿上只瞄了一眼,便兴趣缺乏的忽略而过。
  刘素虽然只比刘云年长几岁,但是这个蜜桃完全成熟了的女郎还没有经过人事,就已经满是瓜熟蒂落的味儿,她的臀儿虽然没有乃姐刘云的肥沃,但是挺翘和饱满却完全不逊色于乃姐刘萍,而且少女的臀儿更是坚挺圆滚,沿着腰间而下,将臀后的深衣崩出一个极美的形状,加之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儿,将她的身形挑高的同时,也让刘素的臀儿更显弹人的触感。
  “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惹人想肏一肏的臀儿,若是没有男人摸过,便是媚骨天生。”
  宋誉咽下去一口口水,看着刘萍的臀儿就已经发硬发烫的巨蟒,现在在深衣下更是狰狞欲出。
  剑人和佳人这对双胞胎美女剑手,身形一般高,连腰肢和臀儿都是一般的纤细和圆润。
  若说六女之中,最为结实有力的臀儿,那非这两个女剑手姐妹花莫属。
  她们常年修身练剑,臀型美极的同时,也更有弹力和厚实。
  宋誉狠狠盯了几眼,真想把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弄到床上去,看她们是否还剑术通神。
  和双胞胎美女啪啪啪,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宋誉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
  最后看的一个臀儿是王瑾的,这个饱读诗书的妙龄女子,身形并不出彩,臀儿和同龄的刘素相比,只是有一点儿月儿圆的味道,但是王瑾的腿儿很是修长,沿上将臀儿衬托起来后,倒也让人有往上一探究竟的禽兽想法。
  “这个女子……”宋誉望着这个女子,心里非但没有上前按倒就啪啪啪的禽兽冲动,反而有一丝莫名的柔情,只想抱着亲怜蜜爱一番。
  他以前在王家为奴时,王瑾还年幼,而且宋誉是在王家长房为奴,很少和王瑾碰面,但是今天看到这个女子,这才发现王家的掌上明珠已经初长成了,而且还是这般清秀美丽,仿佛出水的芙蓉,竟让他生不起亵玩的猥琐想法。
  在宋忠宋实的带领下,十人又进了一条里弄。
  有风从巷口吹拂而来。
  王瑾洁白玉额上的一缕青丝被吹拂而起,她拿着葱藕般的五指,将青丝别在晶莹剔透的耳后,偶一回头,看到了宋誉痴痴而望的眼神。
  恍若明月破开乌云而出,尽露皎洁,洒落一地的银辉。
  两人再次互视一眼,都慌忙避开。
  正在和王瑾小声说话的刘素偏过头来,看到王瑾脸上忽然出现的红晕,奇声道:“阿瑾儿,你怎么了?”说着便拿着柔荑去轻触王瑾粉嫩滑腻的脸颊,惊讶道:“怎么一下就这么烫?”“啊?”王瑾螓首略略偏开刘素的柔荑触摸,脸儿愈发的烫了,在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她感觉自己胸膛间的一颗小心儿犹如小鹿乱撞:“没事哩,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感觉脸儿发烫。”
  刘萍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偏过头来问道:“小瑾儿,可真的没事?”王瑾见几人都将目光注视到她这儿,更感紧张,拿着略有凉意的双手握着脸儿道:“没事,阿嫂。”
  众人再往前走了几步,刘素看着王瑾的眼角视线发现了一丝异样,她转过头来,看到宋誉傻兮兮的站在原地,不由好奇道:“宋郎官,你怎么不动了?”“啊?”宋誉忽然间回过神来,一脸抱歉地道:“刚才想着一些事,竟是走神到忘记走步了。”
  小萝莉刘云在前面嘻嘻笑道:“忒大个人儿,怎么还和小孩一般,你可千万莫跟丢了我们。”
  宋誉舔着脸,重新跟了上去,陪着笑道:“哪能啊。”
  他不敢再看王瑾,而王瑾更是不敢看他,一行人再往前走,刘素的眼神儿从王瑾脸上掠过,又落到后面垂着眼帘的宋誉身上,一双美眸里闪过莫名的神采。
  
  第048章 老子万花丛中肏
  
  这个时空不知道还有没有刘秀和阴丽华,不知道中兴汉室的东汉开国皇帝汉光武帝会不会还在南阳喊出那句千古流传的话:“为官莫若执金吾,娶妻当如阴丽华。”
  但是现在宋誉看着前面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老子万花丛中肏,正妻当是王瑾儿。”
  六个女人摇曳着臀儿在前,宋誉此时却再没有半点心思去比较孰胜孰劣,他微垂着眼帘,目光落到自己的靴尖上,似在沉思,也似在正儿八经的走路。
  “哎呦……”前面的刘素忽然一个趔趄,足下的青丝覆踩着了一处淤泥,险些打滑跌倒在地,亏得双胞胎之一的门客剑人及时伸前搀着她的腰肢,才帮着刘素稳着身形。
  “怎么了?”刘萍几人趋近过来,带着担忧道。
  “脚踝有些痛,应该是扭到了。”
  刘素黛眉轻蹩,弯着腰身,以柔荑轻揉着套着袜子的脚踝。
  宋誉也凑了过去表示关心,见刘素脚踝盈盈一握,虽然有白袜裹着,未露寸肌,但是形状仍然惹人遐想,宋誉关心的道:“素翁主,扭得厉害么?”他首次和刘素靠得这么近,先是瞄了一眼刘素弓着腰身,致以高高翘起的臀儿,此刻更是完完全全的将后裳崩在臀后,将整个圆翘丰满的臀部全部露形而出。
  “真是一个熟透了的臀儿,不过还需要男人再摸摸肏肏,才能让它和她姐姐的臀儿一样肥沃。”
  鼻子里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人闻之即醉,有些相似后世的香水味道,却又不尽然,宋誉心里微微一惊,鼻子小心的嗅了再嗅,发生那股香味确实存在,宋誉瞄了一眼刘素的腰间,发现没有疑是香囊的东西,心里惊讶:“这女子竟然天生香气?”又小心打量着刘素的侧脸,见那张容颜美艳不可方物,十六、七岁便已经有了几分倾倒众生的资本,心里暗道:“再过两年,等这女子的身体再长美一些,便算得上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尤物级别的祸水了,也不晓得哪个男人将来是她的夫婿,能把这么一个尤物压在床上肏着玩儿。”
  接着可惜道:“可惜我的名声差,而且出身是奴籍,注定不可能被贺王刘恒看中,将这等尤物许给我为妻,让我肏着调教。”
  刘素揉着脚踝,嘴里不时轻吟娇呼,像极了床榻间的靡靡之音,惹人疼惜又惹人癫狂:“哎呦……扭得有些疼……”再揉了几下,便尝试着伸直腰肢,将手随便朝着身旁人的肩上一搭,抬着腿儿离开地轻轻晃了晃,道:“倒也不是很厉害,还是能走。”
  被刘素拿着柔荑搭在肩膀上的人,正是宋誉。
  他看着肩膀上五指如葱白的修长柔荑,鼻子里面闻着刘素天然自带的香气,心头的火热持续燃烧,道:“素郡主可千万不要大意,咱们要不要到前面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先试试能不能使上力,哎呦……”刘素刚把扭到的右脚落到地上,拿起左脚离地,忽然疼呼一声,整个人身带着天然的香气朝着宋誉这儿倒来。
  “小心。”
  旁边的几女和宋誉齐声呼喊,已经松开了刘素蛮腰的双胞胎门客剑人忙又伸出手臂揽着刘素的腰肢。
  宋誉是本能反应的伸出双手去稳住刘素倒来的娇躯,结果转瞬间就感受双掌满是柔软,鼻前全是刘素浓郁撩人的香气,等发现时,已经握着了刘素给裹着严严实实的酥胸,和刘素面对面的贴身而近,几乎是抱在了一起。
  宋誉吓了一跳,赶紧将双手往两侧移动,撑着刘素的身体,将她往外推出。
  这等艳福,私下里两个人的时候,他还有胆子吃下去,现在周边这么多人,宋誉可没这个胆气。
  “哎呦……”刘素嘴里娇呼连连,被双胞胎美女剑人揽着腰肢,被宋誉撑着倒下去的娇躯,倒是没有倒在地上,不过却险些送了宋誉一个投怀送抱,她此时脚踝疼痛,也顾不得失态,垫着脚尖,便靠着宋誉和剑人的帮忙支撑着身体不倒。
  宋誉刚想出声让刘素小心着,却忽然全身一颤,藏在深衣里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巨蟒被刘素的大腿根部和腰腹部触碰到了,顿时便感觉到一阵销魂蚀骨袭来。
  宋誉偷瞄了一下刘素的表情,见她黛眉蹩着,仍在呼疼,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浑圆修长的大腿根部和腰腹部和宋誉的巨蟒正在贴着几层衣物接触,宋誉心里的淫兴顿时大起。
  这个尤物,虽然很难得到手,不过这送上门的便宜不占一占,岂不是很对不起小宋誉?宋誉知道时间转瞬即逝,臀部悄悄的贴近刘素,将一根滚烫坚硬的巨蟒贴着刘素的大腿根儿和腰腹就是一阵上下磨蹭……周朝建立礼制,虽然对男女之别做了一些规定,但是周制在如今的西汉还没有被孔圣人制成儒家经义发扬光大,男女之别虽然有一定的规定,但是没有明清授受不亲那么夸张,不然刘素刚碰到宋誉的身体,第一件事情就不应该是呼疼,而是羞愧欲绝。
  “怎么这么不小心?”刘萍从旁边伸出皓腕来,替代着宋誉将刘素搀扶着,让宋誉很遗憾的离开了刘素的身体。
  所幸宋誉的鸟儿被腰带缠着狰狞之势,紧贴着肚皮沿上而放,不然一离开刘素的身体,深衣下面便是一顶高帐篷,那后果就……也辛好宋誉穿越的这个异时空不是程朱理学最为昌盛的明清,不然宋誉未娶,刘素未嫁,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几乎拥抱的贴在一起,如果贺王刘恒同时还是一名程朱理学的坚定信奉者,那么刘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不然就是有污门风。
  历史上明朝名臣海瑞的小女儿才五岁,不过是以手接过仆人递给来的糕饼,即被升级版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理学糟粕所害,被海瑞饿死以净门风。
  “阿姐,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刘素的疼痛感消去大半后,她又弯腰抬起撩人的滚圆臀部,拿手去揉脚踝的伤痛,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刘素的美眸里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异彩,然后一闪而逝。
  
  第049章 发情的女人们
  
  刘素还能走,不过需要双胞胎美女剑手一左一右的搀扶,至于宋誉,就没有这个艳福啦。
  西汉的男女之防比礼崩乐丧的春秋战国时期规范了许多,而且男女有别的风气意识已经形成,怎么可能会让宋誉凭白吃到这种便宜?“这具身体真是坚硬得离谱……”鸟儿在宋誉的腰带里来回蹦跶跳跃,宋誉的眼睛看着前面六个大小不一,圆翘不等的臀儿,深深呼了几口气,仍不能让刚才在刘素身上引发的骚动平息下来。
  深衣下的六个臀儿随着每一步的前行,摇曳出让人心慌的曲线。
  特别是刘萍和刘素以及双胞胎姐妹花紧崩着的圆臀。
  至于王瑾,宋誉没有玷污之心,而刘云的小小臀儿还没有长成规模。
  宋誉暗自苦笑,心头的火气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是愈发的猛烈了,犹如一点星星之火,转瞬间就成了燎原之势。
  粗重的呼出几口热气,宋誉准备踏出下一步的时候,又看到了那颗神秘珠子。
  然后一股洪流涌了出来。
  ……因为刘素扭了脚,十人前进的速度就慢了许多,刘云嘟着小嘴儿不乐意地道:“五姐儿,你的脚扭倒了,现在行走有些不便,不如找个地方休息着,让剑人陪着你,我们几人先去看北齐的使者团……”刘素闻言黛眉一扬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妹儿,枉我平常对你千般好,你这个时候倒是嫌弃起姐姐来了?”刘云和刘素两姐妹斗嘴惯了,嘻嘻笑道:“五姐儿,这是云儿为你着想呢,你可真不领情。”
  说着,忽然拿着鼻子嗅了嗅,奇怪道:“怎么有一股香气儿?”接着凑近到刘素身旁,拿着可爱的鼻子在刘素身上到处嗅了嗅道:“这股香气儿不是五姐儿你身上的。
  咦……这股香气儿闻着让人感觉身体好烫。”
  刘萍在旁边拿着鼻子嗅道:“这股香气儿有股花香的味道。”
  说着也惊声“咦”了一声,左窥右望道:“这是哪儿来的?”里弄旁边倒是有不少人家,不过少有行人,也没有看到什么花贲,几个女人一边走着路一边到处打量附近,并讨论这莫名而来的香气是从哪儿来的,没有发现最后面的宋誉脸上的一丝诡异。
  “这香气儿闻着有些不对劲……”刘萍是六个女人中唯一一个经过情爱浇灌的妇人,她嗅了小半会,便感觉身体渐渐酥麻起来,而且最为可怕的是那股莫名而来的香气居然有撩起她春念的效果,走了没几步,刘萍的脚步便越迈越小。
  她感觉身体开始发烫发酥,周身都带着痒意,就如同在闺房中,被夫君王冯拿着双手抚摸遍她全身一样的酥痒。
  刘萍娇媚无匹的脸儿没几分钟就绯红一片,如同饮多了酒,而且饱满的酥胸也开始发涨发硬,刘萍可以感觉到被白布束裹压扁的酥胸正在挣扎着从里面弹跳出来,顶端的蓓蕾已经硬成了顽石,死死的顶着束缚着它的缠布。
  “闭着鼻子,这香气有古怪。”
  刘萍的神色有些难看,不过在绯红里,却是另有一分另类的风情,她咬着唇瓣,不再前进,而是双腿夹着腿心,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刘萍没有去触摸,但是久为熟妇的她通过腿心的触感就已经知道,她已经湿了,而且湿得很离谱。
  “剑人,佳人。”
  刘萍磨着腿心,在一次不经意间将亵裤磨进了一点湿润的花瓣里,略凉的布料和火烫着正在流水的花瓣接触,差一点就让刘萍在众人面前失声而叫,她鼻息呼吸粗重起来,指挥两个双胞胎保镖道:“你们到这附近去,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若是一旦发现,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诺,大夫人。”
  剑人和佳人两张一模一样的美丽脸庞也和刘萍一样,绯红到了极致,不过她们是处子,而且是实力超群的女剑术高手,意志力坚定,虽然也感觉到了身体里面忽然多了一种不受她们控制的欲望,但是没有刘萍那么难耐。
  “好难受啊,大阿姐,这是什么怪气味,让人感觉这么发烫。”
  刘云和刘萍两姐妹在剑人和佳人一跃而去后,替着她们搀着刘素,不过此时这三个刘家的女人和王瑾都是脸儿红得可怕,浑身酥麻,搀着刘素没多久,三姐妹便哎呀哎呀的软倒在地。
  王瑾本还想去搀扶她们,结果连带着自己也被刘家三姐妹扯着跌倒一旁。
  “我肏,神秘珠子发出香气的威力居然这么大?堪比春药啊!而且不再有形,只是有味了。”
  在青楼的时候,宋誉记得他春情勃发,首次看到这枚神秘珠子的时候,这枚珠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是淡红色的,但是现在却完全是无形无色的。
  “好难受,这股香气儿怎么让我这么烫……”现在宋誉面前的四女中,刘素的反应是最为不支的,王瑾的反应是最好的。
  刘素美眸此时半张半合,里面满是迷离的媚态,水波荡漾,仿佛一闭眼都能滴落一地的旖念,她本就媚骨天生,最为敏感不过,在神秘珠子的诡异香气里,也是最为难耐的。
  “好难受,来个人帮帮我,我好热……”刘萍、刘云和王瑾跌倒在地后,仍能咬着牙强忍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春情,只有刘素一人,全身酥软到没了一丝气力,而且连颈脖都红透了,让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色,她嘴里喊着热,便真是瘫在地上,要拿双手去解三重深衣的外裳解凉。
  “五妹儿,别胡来,这是外面。”
  刘素的第一重深衣解了一半,刘萍在旁瞧着心急,只是她手脚也没有多少气力,站起一半的娇躯便压到刘素身上,一个妇人一个少女肢体相碰,竟也让她们齐齐发出一声娇吟,只是接下来两个女人便感觉全身愈发的酥软了。
  你要解衣,我要阻止,然后刘云和王瑾也加入进来,顿时四个美艳动人的女人便纠缠在一起。
  
  第050章 谁摸了我的臀?
  
  宋忠宋实带着徐女走了一段,发现后面没了脚步声,回过来一眼究竟,眼珠子都险些掉了出来,徐女更是掩嘴而呼。
  他们三人离宋誉过远,倒是没有闻到神秘珠子的怪异香气。
  宋誉的三个下人一脸呆滞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四个贵人,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地上有什么好玩的?贵人们在地上玩什么?”没有得到宋誉的吩咐,他们也不敢靠近,就在下一个巷子口看着,然后他们三个看到一直站在旁边的三爷朝着四个贵人走去了。
  咦。
  三爷还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这是什么意思?宋忠宋实不亏是常年跟着宋誉在各家后院拓宽业务的狗腿子,见宋誉在四个贵人身旁蹲下,忙拉着徐女转身道:“三爷叫我们不要看。”
  徐女虽然不解,但是也乖巧随着宋忠宋实的转过身子,她看到两人神情紧张,还带着一点惶恐,压着声音奇怪道:“阿忠哥,你们怎么了?”宋忠宋实面面相觑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焦虑,却对徐女强作欢颜道:“我们哪有怎么了?”不想多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嘘,别说话,省得惹恼了后面的贵人们。”
  宋忠宋实老老实实的没有回头看,心里却在祈祷:“三爷,你要冷静啊。
  那可不是寻常人家后宅里的妇人,也不是妓馆里面的女子,您随便弄出点什么来,咱们宋家那可是要遭殃的。”
  ……宋誉当然不会在这里弄里弄出点什么来。
  一是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是终究是别人家的户外,二是这四个女人,他确实没有胆子在这里吃掉一个,何况奉命在外的剑人和佳人随时都会回来。
  宋誉可没有色欲熏心到失去理智,不过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足的。
  目标就是刘素和刘萍。
  “大夫人?素翁主?”作为演技出众的生活演员,宋誉从来不缺乏演技,他让声音带出一点疑惑,蹲在四女边上后,便在混乱里偷偷摸摸的伸出右手往刘素先前一直让他眼馋的翘臀上摸去。
  少女的美臀浑圆翘挺,隔着衣裳仍然让宋誉感觉到一阵手中肉感十足的美妙弹力,五指合着其中的一团臀瓣,就是一阵拿捏。
  “呜……”纠缠在一起的四女,谁都没有发现宋誉宽袖下的右手正在刘素的美臀上占足便宜,而刘素此时已经不济到面颜如火,侧着娇躯软在地上,体内越来越可怕的春潮已经快要将她淹没,又烫又酥的感觉让她难受非常,衣襟的领口已经解开了小半,露出最内里的白色里衫以及一大片雪腻白皙的肌肤。
  “啊……”宋誉的右手偷偷摸摸从衣袖下伸出抓着刘素的美臀时,刘素娇躯一颤,感觉臀肉被恣意抓揉的同时,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后臀那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禁不住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娇呼,五指继续胡乱拉低领口的同时,挺翘的臀瓣尽力的抬起,以去迎合那让人畅美非常的抓捏快感。
  “呜呜……好热……再把我的臀儿揉得厉害些……”刘素拉着衣襟领口的小手被刘萍的皓腕抓着,她一面挣扎一面呜呜做声,感觉臀儿上的抓捏力度比之前更大了些,骚热更盛的同时,快美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我肏……”宋誉被刘素娇吟着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将揉遍了刘素美臀的右手移开,见刘萍三女没有一人发现异样,这才舒了一口气,暗叹神秘珠子香气的迷人心魄能力。
  这要在平时,就算刘素的这句“再把我的臀儿揉得厉害些”的声音再低,也能被三个身旁的女人听清了然后盘问,但是现在刘萍三人都在香气的神智迷失里,纵然是听见了,也无暇去想到底谁去摸了刘素的臀儿。
  “呜呜……”宋誉隔着衣服摸遍了刘素两瓣翘臀的手刚刚拿开,刘素便难受的呜呜出声,伸出舌头舔着干燥的红唇,臀儿极力的抬起去寻找那消失了的畅美快感:“怎么没有了?揉……揉我的臀儿……”“揉……揉什么臀儿?五妹儿,你要些脸皮,可还有外人在……”刘萍整个丰腴动人的身体趴在刘素一侧,她拿着手阻止着刘素不堪入目的解衣动作,自身亦是相当难耐的同时,还有着想要清醒的理智,只是心里的骇意也是越来越足:“这香气儿到底是哪儿来的,怎么能催生出这种强烈的羞人感觉?让我们齐齐的软倒在地这还不算,而且还那么迫切的想要跟个男人寻欢。”
  “五妹儿……”刘萍气喘吁吁,美艳动人的脸上全是绯红,早没了平常时候的白皙颜色,她勉力的抓着刘素还想往下解衣纳凉的柔荑,忽然感觉到后臀传来一阵阵畅感酥麻的快感,满月一般的臀尖竟是给人满手抓住了。
  “谁摸我的臀?”刘萍脑里想着这一个问题的时候,满月一般肥沃的后臀被那只手隔着衣服揉成了各种形状,时而抓捏,时而五指深陷,将她那一个平常最为爱惜的大臀儿轻薄了一个足够。
  “这只手……”刘萍咬着唇瓣掩住就要从嘴里迸出的快美娇吟,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刘素要说“再把我的臀儿揉得厉害些”这种话了,这只手刚摸了刘素的,又来摸她的。
  不。这不是摸,是亵玩,是大力的抓和捏,险些就要把她肥沃的臀瓣给捏爆抓烂。
  “不要扯到那儿……我会死的……”刘萍前时走路的时候,在春潮莫名来临后,便已经把亵裤由着腿心的磨蹭,磨进了一点到蓬门花瓣里,而且她蓬门内外早已经湿漉漉的不像话儿,连包裹着臀后的亵裤也给染湿了一些。
  此时给那只大手抓着臀瓣抓捏,扯动着贴在臀肉上的亵裤,在一抓一捏之间,带动着蓬门内的亵裤一角磨蹭着已经已经充血泛滥的花瓣,让刘萍感觉头皮阵阵发麻,身体哆嗦着痉挛起来,口中一直强忍着的一声声啼唤终于迸出:“呀呀……会死……会死……”
  
  第051章 巨枪饥渴难耐了
  
  “阿嫂?”刘萍的娇吟如哭似泣,带着一丝尖音,刚一出声就把王瑾和刘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王瑾的情况是四女中最好的,她虽然此时脸儿也满是红晕,但是身体并没有和刘萍刘素那样软酥到四肢无力。
  听到刘萍的异常声音,王瑾脸上带着惶然,急急的伸出手抓着刘萍的手臂,问道:“阿嫂,你怎么了?”“大夫人?大夫人?”宋誉也在装腔作态的焦急出声询问。
  他的右手藏在宽长的衣袖里,见王瑾和刘云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色胆包天的手没有马上缩回,反倒是抓捏得更加大力起来,将五指贴着刘萍臀后的衣裳深陷到臀肉里。
  果然不愧是妇人的美臀,那种肥沃和饱满,不是刘素的翘臀能够比拟的。
  宋誉抓着刘萍的臀肉,修长的中指扣入的地方,是刘萍湿润的花房上方,不过是隔着衣物轻轻戳到了一点花房外已经露出形状的红豆,刘萍就仿佛被电击遍全身一般,修长的颈脖高高向后仰着,抓着刘素的手忽然间五指并扣,身体一下接着一下的哆嗦,然后忽然痉挛起来,淅淅沥沥的泄了一身。
  “死了……死了……别碰那里……死了……”刘萍气喘吁吁,大口呼气,最后浑身愈发的酥软无力的趟在地上,眼神儿都在泛白。
  “阿嫂,阿嫂,你怎么了?”王瑾哪里见过妇人这等可怕模样,声音里面都带着哭音,道:“阿嫂,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刘萍此时哪有气力答她,将泛白的眼睛闭上,只懂得喘息,等过了半响,才勉强睁开眼睛,将眼神落到王瑾脸上,轻轻摇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瞥了一眼在旁边同样一脸焦急的宋誉(不要怀疑宋影帝的演技水平)。
  “那只手儿是谁的?是宋郎官的么?”刘萍嘴里轻喘呼气,给白布缠裹着的酥胸也在侧着的身体上上下起伏,前时把她弄到泄身的那只手儿此时已经不在臀后亵玩她的肥臀了,刘萍挣扎着起来,继续按着刘素胡乱解衣的手,在新一波的春潮继续蔓延前道:“宋郎官,你有没有闻到那股香气儿?”宋誉闻言乖巧的道:“大夫人,我也闻到了,这股香气儿有些怪异。”
  说着,还在刘萍的目光注视下,难为情的撅起屁股弓了弓腰,示意大爷的巨枪也已经饥渴难耐了,只差一个女人,就可以枪出如龙了。
  刘萍绯红的脸忽然又添一份潮红,让原本就美艳动人的姿色再添几分惊人的媚态,她感觉到新来的春潮又潮水般涌来,难耐的呻吟一声,一脸媚态的看着宋誉道:“宋郎官,你现在能否到我家府上……”刘萍话还没有说完,被刘萍按着双手的刘素又在挣扎着娇吟道:“揉揉,揉揉我的臀儿,把我的臀儿揉得厉害些……”“死丫头……”刘萍见刘素当着宋誉的面说着闺房里面她都不一定会说出来的淫词儿,招呼着王瑾和刘云齐齐过来帮着她按着刘素的皓腕,大感羞耻到连和宋誉的说话都忘记了。
  “大夫人,大夫人……”剑人和佳人回来了,这一对英姿飒爽的双胞胎女剑手,此时香汗淋漓,鬓角和脸上都是湿濡濡的汗泽,仿若刚从水里出来的人儿,下巴处的香汗沿着颈脖而下,滑入到深衣内里,怕是都打湿了不少亵衣。
  “怎样?”刘萍喘着粗气,忍着新涌来的春潮,双腿又在悄然间交叉在一起,以湿透了的亵裤一角磨蹭着充血的红豆,只是轻轻几下,刘萍便双目迷离,红唇都差点给咬出了血:“不够呀,不够呀……还差那只手……还差那只手来帮我揉着臀儿……”“大夫人。”
  剑人和佳人双股打颤,若非是女剑手出身,有着远超过常人的下盘根基,此时怕是要和刘萍四女一样软在地上,她们道:“大夫人,附近都是普通人家,我们查看过了,没有任何的异常。”
  “是么?”刘萍咬着牙,强忍着不让满嘴的淫声出口,又要说话的时候,忽然惊讶道:“香气儿消失了?”……宋誉虽然饥渴难耐,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在这里,无论是地方还是时间,都不是偷香窃玉的最好时机,何况这几个女人身份太过金贵,稍微有一点差池,就算宋家深宫里有宋良人为后盾,但是和权倾朝野的武启侯爷一比。
  整个宋家加起来也抵挡不住武启侯的一丝怒火,到时候宋家灰飞烟灭,全部送往东市菜市场斩首,那个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何况宋誉便宜已经占够,刘萍肥沃的妇人美臀加上刘素圆翘的少女臀儿,被他亵玩了个足够,虽然没有贴着肉把玩,却也相差不远了。
  刘萍的那一句:“宋男爵,你能否到我家府上……”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显而易见,刘萍这是要向武启侯府求救的信号。
  这里离武启侯府可不远,就算宋誉不想去,剑人和佳人这对双胞胎姐妹也能迅速到达武启侯府。
  而一旦武启侯府知道此事,以王网的侦查能力,少不得连宋誉都会被王网的人仔细盘查个详细,到时候一旦他的鸟儿还是完好的情况,被王网的人检查出来,那宋誉就欲哭无泪了。
  只是神秘珠子散发的催情香气,又不受他控制,宋誉虽然有心为众女解毒,但是也没有办法,难道拿老办法,按倒几女啪啪啪的去解毒吗?他如果有这个能力,就不会束手束脚到现在了。
  宋誉在佳人和剑人回来后,观想着体内不知道在哪里的神秘珠子,心里暗道:“珠子珠子,把你的催情香气收回来吧,不然这几个妹子就不知道便宜谁了。”
  神秘珠子以一种玄之又玄的形式出现在宋誉的眼里,但是没有半点反应。
  宋誉以心念去感受那枚珠子,下一刻就吓了一跳。
  那枚神秘珠子动了。
  宋誉忍着惊骇,接着看到神秘珠子发出一道吸力,先前从它这里散发出去的香气儿被它犹如巨鲸吞水一般全部吸收回来。
  
  第052章 当街啪啪啪(一)
  
  神秘珠子的吸收能力不仅包括在外的香气,更包括了渗入到六女体内的香气。
  仅仅只是一秒时间,将六女熏得心智迷离,春潮汹涌的香气便消失无痕,让人感觉刚才的诸多种种,不过是南柯一梦。
  香气消失后,六女渐渐恢复正常,只有刘素尚还较弱无力,不过神智已经无碍,只是亵裤上湿气黏糊糊的贴着她很是难受,像是淅淅沥沥的尿了一身。
  “五妹儿,好了些没有?”刘萍的脸上还留有红晕,不过春潮消失不见后,她便招呼着剑人和佳人将刘素拉了起来。
  “有些古怪,不过好了许多。”
  刘素是王族郡主,明事理通经义,这样的女子自然不会在神智清醒过来后会问:“我怎么湿成了这样?”“好了点就成。”
  刘萍又问了王瑾和刘云几句,见都无恙,面色阴沉下来道:“等下让府里的
  人来这里查一查,咱们今天也不去看什么北齐使者团了,即刻回去府里。”
  说完,眼神还有意无意的瞥了宋誉一眼。
  “不好。”
  宋誉心里大惊,刘萍这一眼望来的时候,眼神里面满是阴冷,像似窥穿了宋誉的所有秘密一般。
  “大阿姐。”
  刘云年纪还小,性情天真活泼,刚才那一番春潮,她只是感觉难受得很,至于哪里难受,她也说不上来,此时香气消散,春潮已去,刘云虽然身体还有点点酥软,却不妨碍她的行动能力,听到刘萍不去看北齐国使者团,顿时撅起嘴巴不依不饶地道:“不,大阿姐,要去看,要去看……”“小妹儿,不要胡闹。”
  刘萍厉声训斥道:“刚才的香气太过诡异,剑人和佳人都查不出异常,我怎么可以继续带着你们陷入险地?”刘云这种年龄的女孩儿那是可以讲道理的时候,捂着耳朵就是闹腾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要去看北齐人的使者团,我就是要……”刘素被剑人和佳人这对双胞胎门客搀扶着,这时候正垂着螓首,脸上还是一片霞云,听到姐姐和妹妹的争执,刘素小心翼翼的窥了一眼宋誉,眼中的异彩更甚,她在旁小声劝道:“大姐儿,云妹儿为了看北齐人的女眷衣裳,已经闹腾了一整宿了,你如果现在带着她回去,怕是父王来了,都管不住这个死丫头闹腾。”
  刘萍没好气的瞪了刘素一眼,道:“你小妹儿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了?”王瑾在旁道:“阿嫂,此地确实有些古怪,我们先不要在这儿多呆,省得等下那股香气儿再来。
  咱们先往前走走,如果走了一段路还没有古怪发生,那咱们就去看看北齐人的使者团,让云妹儿了了这一桩心愿。”
  宋誉抿着嘴一直在听,脑里全是刚才刘萍那冷眼一瞥,心里发麻的同时,一股狠意也上了心思,他和刘云一样也是最不希望六女打道回府的人。
  如果刘萍一旦回府,王网的侦查即刻就会开始,那他宋誉岂不是很危险?拿手猥亵刘萍和刘素的美臀,这等丑事,足够他家被莫名其妙的灭族。
  而且就算王网查不出来,刘萍凭借着这点疑心,也会使尽手段百般打压宋家。
  宋誉不敢去怀疑一个王侯的长女和武启侯长子正妻的能量,他现在无暇去后悔刚才的色胆包天,低着头恭敬道:“王小姐说得在理,大夫人,咱们先离开这儿,等下不要走这等偏僻里弄,而是循着人多的大路走,我便不信这股怪异香气在人多的时候还会出来。”
  “小姐”这一称谓在如今的西汉是能用的,不过普通人家的女儿可用不起,只能是权贵人家未出嫁的女儿才有资格享用这后世喊谁小姐谁翻脸的称谓。
  不过奴仆和地位低下的人,称呼王瑾也只能称之为王小娘子,只有亲近的人和贵族才能称呼王瑾为王小姐。
  宋誉好歹是个男爵,这么称呼王瑾是没问题的。
  刘云听着刘素、王瑾和宋誉都在为她说话,将捂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拍掌道:“大姐儿,你就从了我吧?”刘萍没有去看雀跃着的刘云,她的脸上还有残留着的红晕,不过眼神里面却隐有一闪而过的杀意,她看着宋誉,沙哑着声音道:“宋爵爷,你是这么想的?”虽然没有和刘萍对视,但是宋誉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寒意,他强笑道:“这只是三儿的一个愚笨的折中方法,若是说得不妥当,还望大夫人不要怪罪。”
  “怎么会怪罪你。”
  刘萍脸上忽然浮现出鲜花般的灿然笑容,不过眼里的寒意也更甚,她笑语嫣然道:“宋爵爷说得在理。”
  然后环顾了三女一眼,道:“既然你们都不同意回府,那咱们就依着宋爵爷的建议,不走小巷,走大街吧。”
  刘云呼唤雀跃,宋誉则低着头,看着刘萍穿着的男人青丝覆,知道这个昔日的主母估计已经猜到了刚才轻薄她臀儿的人是谁了。
  后悔?不。
  不过,要想些办法弥补露出的破绽。
  宋誉舔了舔干裂的嘴,双手合拢行了一礼道:“既然大夫人决定如此,那三儿就上前去通知我的几个下人在前改路。”
  刘萍自然不会反对,在宋誉一路小跑上前后,把佳人和剑人招呼道近前道:“你们两人现在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回去再喊点人手?”剑人和佳人在六女中的恢复是最快的,她们抱剑答道:“大夫人放心,没有那种诡异香气,寻常百多人,还不是我们两姐妹的对手。”
  刘萍轻舒了一口气,望着靠近宋忠宋实的宋誉,冷哼了一声,她虽然此时心里还有一些不妥的感觉,想要让剑人回去武启侯府喊点人手,但是想了想,也就放弃了。
  回去喊人,太过容易将她们六人的此次秘密出行暴露,要是给夫君和武启侯爷知道,少不了要挨一顿训斥,她虽然是长房正妻,威严甚重,但是长房王冯的那两个平妻,还有那些下贱的侍妾们还不知道多么盼着她出错,以此来看笑话。
  
  第053章 当街啪啪啪(二)
  
  “阿忠阿实……”“三爷。”
  宋誉一脸阴沉的走到两个狗腿子身后,招呼他们三人侧过头,以极大的音量道:“贵人们不想走小径,你们拐过这条里弄,上康平坊的大路,知道吗?”接着小声道:“带着刀没有?”宋忠宋实久跟着宋誉,看着宋誉此时的挤眉弄眼,就知道宋誉的意思,心里暗呼:“三爷,你不要乱来。”
  嘴里则大声回答道:“三爷,知道了。”
  然后小声道:“三爷,带着呢。”
  说着,就偷偷摸摸的从衣袖里递过来偷香窃玉时专用的匕首。
  宋誉接过把柄,险些被匕刃刮到自己的手,瞥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徐女,对着三人道:“不要声张。”
  然后装模作样的大声说道:“好好带路。”
  宋忠宋实配合十足的点头高声道:“小人们知道。”
  心里却是哀嚎:“三爷,不要玩得过分了,会死人的。”
  ……小径没人,但是上了大路,则是密密麻麻的人潮,其中更有一些权贵人家的子弟驱使着车驾,在一片避让的惊呼声里,哈哈大笑而过。
  如今的西汉可不是秦末战乱之后,刘邦刚刚立国的西汉,那个时候的刘邦虽然贵为西汉帝王,但是天可怜见,找遍全国也找不齐八匹纯色一样的骏马来拖拉銮驾。
  宋誉随着六女上了大路上,则忙着向前面的徐女要了一块干巾遮住容颜,刘云在旁看到了大为惊讶道:“宋郎官,你为何要遮住脸儿?”宋誉讪讪道:“三儿年轻的时候,在市井里有着不好的名声,这长安城里认识三儿的人挺多,如今三儿随着各位贵人,怕路上撞到熟人,自然不能让那些粗鄙的人过来打搅到贵人们。”
  心里却有算计道:“老子蒙着脸,省着别人来打搅老子干些肏人灭口的事情。”
  “哦……”刘云可爱的掩嘴轻呼,嘻嘻笑道:“宋郎官为何在市井里有不好的名声,可是干了什么?”刘云满脸好奇的还要追问,旁边的刘萍沉声道:“小云儿,休得聒噪,不然就领着你回去。”
  刘云嘟着嘴轻哼哼了两声,她这种王侯家的女儿,平常怎么有机会接触到最底层的西汉人民生活,而宋誉又怎么和她解释自己不好的名声的由来?说些在各家后宅里的“爱情故事”?可惜那些都是十八禁。
  王瑾也在旁边偷瞄着宋誉,若说白玉无瑕,这六女中,王瑾只怕比年级尚小的刘云还要懵懂,她对皮囊俊美的宋誉颇有好感,听着宋誉自承名声不佳,心里便是一紧,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盖因阿父武启侯王错最为不喜名声不佳的人。
  王瑾有心想问宋誉的名声不佳是指的什么方面,有没有办法可以挽回,但是这种话怎能由她问出口?刘萍此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见出了小巷后,那可怕的香气一直没有再来,而且周遭都是人,心里的戒备便在慢慢降低,只不过心里的杀意却不减反增。
  宋三儿。
  你这个如今的阉人,昔日的奴仆,竟然色胆包天到如此地步,敢于亵玩昔日主母和素郡主的身体?你这是万死不辞其咎之罪。
  刘萍轻蔑的瞥了宋誉一眼,心里已经打定注意,回去侯府就开始着手准备如何要了宋誉的小命。
  宋家虽然如今已经富贵了,但是对比刘萍如今的身份,仍然是不够看的。
  当时迷人心魄的香气消散,刘萍神智清醒过来之后,并不难猜那只前时亵玩她肥臀儿的手是谁的。
  当时刘萍的身边只有刘素、刘云、王瑾以及宋誉四人,刘萍可不相信其他的三个女人会那么死命的拿捏她的肥臀,而且就算她们三个女人抓着她的肥臀,也不会那么讲究手法。
  那只手是怎么亵玩她的肥臀的?刘萍可不会忘记,那种亵玩手法即使是夫君王冯都有所不及,每一次的拿捏既粗暴又恰到好处,而且还拿着中指按压她的私处,将她生生的亵玩到了泄身。
  这只手除了宋誉还会是谁?“这个下贱的奴籍出身的男人。”
  刘萍暗自叫骂一声:“本夫人的金贵身体岂是你能够触碰的,就算你如今是一个阉人,那也不行。
  何况你昔日年幼的时候在本夫人的房里为奴,曾经看遍了本夫人金贵的身体,难免日后会当作谈资说出去,如今倒好,将你杀了,一并了了这个隐患。”
  在宋誉之后,武启侯的长房之中,再没有宋誉这般乖巧伶俐的男下人,刘萍丰腴动人的白皙身子,成年之后,除了夫君王冯之外,便只有宋誉看过,如今更是摸过。
  “卑劣的男人。”
  刘萍咬着唇瓣,想起刚才春潮正浓时,将她弄到泄身的那只手,心里恼极的同时,也残留有不少酥麻到心尖尖的快感:“也幸亏这宋三儿被张冲当日一刀斩了命根,不然在刚才那股香气作祟里,他如果想要强来,只怕我们几人贞洁都难保。”
  刘萍暗自庆幸的时候,前面的人潮忽然纷纷避往两旁,就算是御车而行的权贵子弟们也下了车,将车停往一旁的里弄里。
  ……“呔。
  所有人等避往两旁,如果有人胆敢冲撞了北齐使者团的车驾,陛下有令,当场击杀。”
  是西汉中尉属下的缇骑和步卒组成的警卫队,这支军队不是正规屯兵,即后世的职业军人(野战军),而类似后世的警察,主要负责京师的治安,有巡查、禁暴、督奸等任务,和守卫宫闱的卫尉属下的禁卫军互为表里。
  宋誉和中尉属下的两丞、司马、千人等各大小官吏都是熟认,时常聚在一起赌博(宋誉败家的最大原因就在于此),所以晚上长安实行宵禁之后,宋三爷还能在夜晚频繁出入各家宅院,而不被巡卫刁难。
  此次围观北齐使者团的长安人们太多,而刘亨并不禁止长安人们围观,反而怂恿纵容,甚至还要求围观的群众们要穿上正装,仪容要整洁,要让北齐人看看西汉人民的热情和欢迎,以及西汉帝国的风度。
  
  第054章 当街啪啪啪(三)
  
  如此一来,中尉田容的压力就大增,而且北齐人来长安的消息早已经通过宫闱传递了出去,可以想象,到了北齐使者团来的时候,长安人们会是何等的狂热。
  谁都知道,北齐人在自从韩信叛汉立国之后,无论是穿戴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和南楚西汉截然不同。
  而这,就是稀奇。
  越是稀奇的东西,人们的兴趣就越高,何况还是断交近百年,首次通邦交好的联姻。
  中尉田容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在头疼,他手里的警卫有限,维持那么长的街道治安,怕是力有不逮,本来觐见刘亨的时候已经说了难处,但是伟大的西汉皇帝陛下御笔一挥,责令城门中尉的屯兵也加入到此次的长安人们迎接北齐使者团的狂潮警备里。
  伟大的西汉皇帝刘亨还说了:卿家如果还觉得人手不足,寡人可以把宫闱的卫尉禁军也加入进去,如果还不够,寡人霸上八尉数十万人马,也可以调回长安。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伟大的西汉皇帝刘亨是铁了心了,要在长安制造出一个狂热的欢迎仪式,而且还鼓励列侯们也排出家奴去参加欢迎。
  本来北齐使者团可以由东面三门进入长安,避开繁华的闹市和西汉人民,能省了田容的许多功夫,但是伟大的西汉皇帝刘亨就是制定了由北横门开门迎宾。
  北齐使者团要由北横门经过西市和东市主街道,城北的平民住宅区,然后才会达到贵族居住区,最后到达官驿。
  长安如今的人口合计五十万(东汉时期的洛阳才突破中国第一个破百万人口的城市),城里是闾,郊外是里,合成闾里。
  这些闾里人家冲出闾门和里门,涌到街上,让田容看着都阵阵惊心。
  北齐人的使者团还没到,北横门一带就已经水泄不通,光是这一早上,他就带走了不下一百个闹事的地痞流氓和数十个乘着车驾的贵族子弟。
  田容是西汉国都的公安部部长,在这个当口,他可不管什么人,就算是老牌外戚势力王家子弟,又或是新晋外戚势力阑家的子弟,田容都敢抓起来,将他们先丢到监狱里面凉快凉快。
  这个时候,地位比田容低的人,谁惹到田容,那么就代表着谁要进监狱。
  “退后,退后。”
  中尉田容属下的田齐纵马而来,指挥着麾下的持戟兵卒将街道中央清空,他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刀道:“陛下有令,中尉有谕,北齐国使者团抵达长安时,过边道者杀无赦。”
  ……“哎呦……”人群忽然的退后骚乱,让刘萍等人有些色变。
  她们是身份娇贵的贵族,哪里见过这么乱糟糟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底层西汉人民散发着臭味的身躯挤过来的时候。
  “小心。”
  被田齐纵马而来呵斥着往后驱赶的一辆车马朝着宋誉这一堆人冲来,剑人和佳人面色一冷,生怕车驾冲撞到了刘萍等人,刚想拔剑呵斥,旁边的宋誉情急道:“闹市中不要拔剑,容易伤到人。”
  他将身体挡住前面,护着王瑾(本能反应),朝着极力控制受惊发狂的车夫大声喝道:“勒住马儿,不要伤了人,不然千人(官职)会将你等抓去监狱受刑。”
  这辆马车的主人,宋誉认识,是陈须。
  陈须是当今西汉堂邑侯陈午的嫡长子,堂邑侯是西汉开国皇帝册封的功臣列侯,虽然排名差点垫底,但是终究是一个列侯,所以这一代的堂邑侯陈午娶了代王刘景的长女刘嫖。
  而陈须就是堂邑侯陈午和郡主刘嫖之子。
  这陈须和王成一个秉性,但是陈家终究不是王家,没有正经的官职,不过对于他这种等着老子死后就继承堂邑侯爵位的人来说,生在这个西汉时代,那就是来享福的。
  宋誉和陈须交情颇深,一起混青楼,一起赌博到差点输掉内裤,和后世的三铁一比,就差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了。
  “咦?宋誉?”车驾上的陈须听出了宋誉的声音,不过他看到蒙着脸的宋誉,倒有些捉捏不得。
  “喊你老子作死,老子才不搭理你。”
  宋誉见陈须的车夫勒住了马,将一个屁股留给陈须,对着刘萍道:“大……”又觉得附近人太多,喊夫人有些不妥当,便改口道:“主上,咱们到另一边去看看吧,这儿太挤了,免得伤到了贵人们。”
  西汉的街道绿色环境不错,路旁还栽植了槐、榆、松、柏等各种树木,茂密如荫。
  宋誉便想请刘萍等人到一旁的树干后,免得被西汉人民挤伤了。
  哪知道刘云看了那里一眼,嘟着嘴不干道:“那儿太偏僻了,等到北齐人的使者团来了,咱们只能看到这些人的背影,哪能看到什么女眷。”
  西汉的街道两旁没有店铺,交易都在东西两市完成,所以你指望街道两旁高楼林立是不可能的。
  没有高楼,全是人怎么看呢?往前面挤啊。
  刘萍自然想到了这一点,她来到了这里,如果为了怕受伤选择呆在后面,那和直接回去没有多少区别,不过往前面挤?那么多的臭汉子,光是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都能熏死人。
  刘萍没有采纳宋誉的建议,有些拿捏不定,而车上的陈须被田齐纵马而来发现了,说话还有些客气道:“陈家公子,请您将车马停到里弄里,不要伤到人,让末将难做。”
  公子这一称号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讲究的,远没有后世那么廉价。
  公子公子,那就是公侯之子,非公侯之子而自称公子者,在周朝乃至春秋战国时代,那是僭越大罪,是要砍头的。
  如今的西汉列侯之子也可以称为公子,宋誉这种奴籍出身的人,就算日后混到三公之位,也不能称之为公子。
  陈须虽然纨绔,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对着田齐道:“多谢田千人,本公子这就让下人将车马弄到里弄里去。”
  又朝后面招呼道:“小妹,紧跟着我,人多,不要走丢了。”
  陈须还有妹妹?宋誉有些好奇的望去,便感觉眼前一亮。
  
  第055章 当街啪啪啪(四)
  
  陈须的这个阿妹长得极美,没有学着刘萍等人男装女装,而是一袭素白的曲裾深衣,将蛮腰以腰带束成柳条般纤细,下摆则是一朵美丽的喇叭花,行不露足。
  宋誉看得心中暗赞,又听陈须向他这个妹妹说道:“阿娇,跟紧大兄。”
  原来陈须的妹妹叫阿娇。
  这名字。
  宋誉心里笑道:“要是在哥哥还没有穿越过来以前,这名字就代表着陈老师舌尖上的鲍鱼。”
  宋誉看了那个叫阿娇的女子在陈须的引领下和一众下人的保护里,消失在了人潮中,刚想回过头,忽然全身一震。
  等等。
  陈须的妹妹叫什么?阿娇。
  陈须姓陈,那么他这个阿妹肯定也姓陈,那陈须的这个妹妹就会叫陈娇或是陈阿娇。
  陈阿娇?尼玛啊,汉武帝刘彻发达的富贵根源,金屋藏娇的女主角。
  是真的陈阿娇吗?宋誉忽然莫名的感觉到心脏在砰砰砰跳动,他极力去找陈须和陈阿娇的踪影,只是这么多人哪会让宋誉站在原地轻易找到?等等。
  冷静下。
  陈须的父亲叫什么去了?对,陈午,他的母亲呢?是那个汉武帝没登基前,投资目光极准极狠,汉武帝登基后傻逼到极致的陶馆公主吗?这个时空的陶馆公主可能不会是公主,她父王的称号是什么?对了,是代王。
  而原本时空里汉文帝没被群臣从封地迎回长安登基前的封号是什么?麻痹,也是代王。
  陈须父亲陈午的爵位是什么?麻痹,是堂邑侯。
  宋誉眼中发亮,除了陶馆公主不是公主之外,其他的人都能串联起来,这个陈阿娇,十有八九就是汉武帝刘彻金屋藏娇的陈阿娇。
  冷静下,冷静下。
  宋誉按着自己跳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心脏。
  一个陈阿娇不会让他这么激动,但是这是他在这个时空看到的第一个女名人,而且既然有陈阿娇,会不会有汉武帝刘彻?宋誉不知道,但是十有八九会有卫子夫,如果有卫子夫,那么……宋誉很少会为了男人激动,但是此刻他确确实实为了两个男人激动不已。
  一生不败非天幸的卫青,骑战在这个时代几乎无敌的“封狼居胥”霍去病,这两个原本时空里,汉武帝刘彻打败匈奴的最大功臣,如果将他们两个抓在手里……嘿嘿,天下未必不可窥探一角。
  “宋……宋郎君?”王瑾羞涩的看着目光呆滞,陷入到疯狂联想中的宋誉,想着马车冲来时,宋誉毫无犹豫挡在她身前的情景,心尖儿在慢慢的发酥,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在蔓延全身。
  那种感觉有些像蜂糖,甜甜的……王瑾本想喊他宋郎官,但是此刻人多,又觉得有些不妥,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便喊了一个西汉时期女子称呼男子的最普通称呼。
  当然,王瑾不知道宋誉家里的排行,不然喊三郎是最为寻常的称呼。
  “啊?”王瑾喊了宋誉两声都没反应,还是刘云霸气,“嘿”了一声,上去扯了一下宋誉的衣袖,险些将宋誉袖里藏着的匕首扯落下来。
  从争当王侯的幻想里回过神来的宋誉看到一脸薄怒的刘云和一脸羞涩的王瑾,刚想说话赔罪,旁边的刘萍淡淡道:“宋三郎这大白天发的什么梦?竟然走神到这个地步?”王瑾此时暗道:“原来他在家里排行第三。”
  心里带着欢喜,仿佛多知道宋誉的一点消息,便能多欢喜一分。
  “主上赎罪。”
  宋誉打着讪讪,也不好多解释,他偷偷窥着刘萍蔑视而来的眼神,心里暗骂道:“娘希匹的骚娘们,老子知道你麻痹起了杀心,老子等下找到机会就肏死你,想要爷的命,先塞给你一条大鸡巴,麻痹的。”
  刘萍轻哼了一声,望了一眼前面的人潮道:“宋三郎,你走神的时候,我们几人商议了下。
  来了这儿,若是不能看到北齐人的使者团,那是白白遭了一次罪,所以我们想要往前挤一挤,还劳烦你和你的人在前面带路。”
  所谓的带路,那就是让宋誉带着宋忠宋实在前面的人潮里挤出一条道来。
  宋誉乖巧道:“主上既有如此想法,三儿自动领命。”
  眼中却是露出一道精芒,暗道:“在别的地方,我倒是不好下手,你麻痹的,你想要进人群里,那倒是方便了我。
  为了活命,老子少不得要把你给肏了一起拖下水。”
  宋誉在衣袖里的右手握了握匕首的把柄,走到宋忠宋实身边道:“贵人们想往前挤,你们和我上前去挤出一条道来。”
  然后以极小的声音道:“等下注意我的位置,慢慢挪到我的身边来。”
  又对着身材娇小的徐女道:“徐家丫头,你等下就贴着我的后背,不要走丢了。”
  先是宋忠宋实这对狗腿子回答道:“三爷,你放心,我们知道了。”
  后是徐女点了点头,瞪着明媚的大眼睛道:“三爷放心,婢女不会走丢的。”
  嘱咐完,宋誉就带着两个狗腿子,一个婢女在前面开路。
  “借过借过。”
  宋誉如今的力道有多大?轻轻的一推一拉就拉开了一条口子。
  关中风气彪悍,那能任着宋誉这么欺负他们,被推开的人恼怒道:“怎么这般欺凌人?你要看北齐人,我们就不看了?”说着就要来打。
  宋誉知道闹起来,中尉的警察们很快就会注意到这边,那时候就前功尽弃了,一边赔罪,一边拿着手抓着他们挥舞过来的拳头道:“都是来看热闹的,能让一步就让一步啊?如果真正闹起来,被中尉属下的持戟卫看到,我们都少不了要去监狱里面蹲蹲,你家有余钱赎罪不?我家有。”
  宋誉说着还将手里的力道略加,只抓得这些想打群架的西汉人们呼疼不已。
  如此软硬并使下,宋誉带着刘萍六女进了人潮中。
  “不能太靠前,也不能太后,就在这儿,这前面全是妇孺,正和我心意。”
  宋誉走着挤进去一段,便回头对刘萍耳语道:“主上,再挤进去怕是会激起周边民众的群起而攻,三儿伤了还不要紧,可不能伤了贵人们,就在这儿可好?”
  
  第056章 当街啪啪啪(五)
  
  宋誉指了指前面,道:“主上您看,这儿足能看清楚北齐人的使者团,而且这里前面是四个妇孺,旁边才是她们的夫郎,少了肢体接触之虞,后面三儿给贵人们挡着,让三儿的两个奴仆挡着左右,便是安全了。”
  刘萍有些满意,也有些惊讶于刚才宋誉表现出来的武力值,因为身边人多,不便多说话以暴露她的女性嗓子,便点了点头,以长袖遮着鼻子来挡着身旁的异味。
  如果不是北齐人的女眷对她们而言,确实有稀罕事物的吸引力,她一个堂堂的贺王长女,丞相儿媳怎么会来受这种罪。
  “嘻嘻,我站最前面。”
  看到宋誉就把她们领到这里,刘云个子矮,便要站在几名妇孺的后面。
  王瑾有心想要和宋誉站近一点,但是被刘云一把拉着了,低声和她道:“你和我站一块看。”
  王瑾只能无奈的随着刘云。
  刘素被剑人和佳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最后才是刘萍和宋誉。
  宋誉不动声色的给了宋忠宋实一个眼色,将背后的徐女拉到背后贴好。
  两个狗腿子看了宋誉的眼神,点头表示明白,慢慢的磨蹭过来,挡住了刘萍的左右,然后做出一副防备的样子,转过身体怒瞪着还在朝着他们叫骂的西汉人民。
  一切就绪。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冷笑道:“肏你麻痹的骚货,准备接受大爷我的怒炮轰击吧,保准让这个麻痹骚货一辈子都忘不掉。”
  ……“别挤,别挤……”“后面的要讨打么?你们再往前挤挤看?想要来看北齐人的使者团,又不早来……哎呦……还挤……当真是来讨打的……”“那个贼日的打我的腰?谁打的?”乱糟糟的一团,人声鼎沸,情况频发,有想要学着宋誉等人那样挤进人群的,却没有宋誉的本事,人没挤进去,自己反倒是被人免费送了两个黑眼圈,外加一身皮外伤,有嫌弃自己位置不好,想往旁边挪动,却怎么都动不了的,有莫名其妙给人打了两记黑拳的……交头接耳的细语声,高喝叫骂的咆哮声不时从四周传来,每每到了喧哗得最为厉害的时候,边道上的持戟卫便会大喝一声道:“噤声……中尉有谕,哪个敢惹事,当即法办。”
  西汉警察持戟卫的高喝不过只是能让围观的西汉群众们不再滋事闹事,但是你推我挤仍在暗地里进行着。
  “主上,小心……”感受着又一波冲力从右侧而来,宋誉故意夸张的惊呼一声,装出一副下盘不稳的样子,身体向前倾,将前胸贴到丰腴的刘萍背上,左脚则趁机撩起刘萍三重汉衣最外面的一重衣裳。
  “小心一点。”
  被宋誉撞到了的刘萍黛眉轻蹩着,她举着宽袖遮住鼻子掩住了大半的容颜,厌恶的看了宋誉一眼。
  她在身旁佳人和剑人以及宋誉的簇拥下,并没有太多的活动空间,只能上身向前离了宋誉身体的触碰,将螓首偏回去一半,低声叱喝。
  “诺。”
  宋誉点头应诺,目光则是落到左脚已经撩起来的刘萍衣裳的下摆。
  这三重衣的外裳有些类似于后世的披风,长可坠地,不过前面没有合拢,更没纽扣之类。
  “骚麻痹,等下在你屁股后面破个洞,就算被你发现,我也不怕你敢喊起来,将这种丑事闹得满城皆知。”
  宋誉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小心翼翼的将刘萍的外裳逐一撩起,最后以手拿着。
  也幸亏是在这种场合里,不然宋誉想要这么轻松的撩起刘萍的外裳实在是千难万难。
  第二重衣裳是深衣,这重深衣就无论如何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撩起来了,这重深衣下面即是贴身内裳,稍有点动静便会被刘萍感觉出来。
  “阿瑾,你看那边的那几个人好有趣。”
  “在哪儿?”“那里。”
  刘云久在深闺内院,平常哪有这种机会深入到西汉人民之中,此时无论看着什么,都感觉有趣,她拉着王瑾的小手,低着头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刘素在边上也会时不时的发表一下看法,她们闹得太过了,正在宋誉狼爪下却浑然不知的刘萍才会叱喝几声。
  宋誉现在可没有心情听这些没有一点营养的对话,他瞥了一眼神情严肃正在左顾右望的剑人和佳人,见这对双胞胎门客没一人注意到他,便将藏在袖口里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滑落下来。
  匕首的刃身发出渗人的寒芒,这把武器是以上等铁质铸造,是这个时代最为顶尖的短刃武器品种,有一个很牛逼的名字,叫“饮血”,是宋誉成年礼上他阿哥宋忌送给他的及冠礼物。
  但是很可惜,这把很牛逼的武器到了宋誉手上,除了拿去开各家的后宅门外,就一直搁在宋忠宋实这两条狗腿子身上。
  如今匕首已经在手,宋誉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只要他这一刀按照心中计划所想的那样割破刘萍的衣裳,那么他的处境将会变得更加凶险,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不过,这个女人已经猜到了里弄里面的那只咸湿手是他的,回了武启侯府邸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肏了。
  反正不过是一死,肏了之后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三重衣的第二重深衣并不贴肉,但是想要割破,仍然需要一点难度。
  不过好在宋誉常年偷香窃玉,杀人的刀法不行,这方面的刀法却是玩得很好,何况这里的拥挤更加容易助他成事。
  “主上恕罪,三儿实在站不稳。”
  在又一波的人流拥挤过来时,宋誉装作惶恐的又撞了刘萍一下,右手上的匕首在那一下里沿着刘萍的裤裆朝里一划,割破了刘萍的二重深衣。
  “宋三儿!”宋誉这一下为了掩饰匕首上的动作,撞的力度有些重,刘萍险些给宋誉这突然的一撞,撞到了前面刘素的身上,她有些恚恼,喊出了宋誉以前在她房里为奴时的贱名。
  刘萍螓首偏着,眼眸里带着怒意,虽然低喝了一声宋誉的贱名后就没有再说话,不过那表情已经将她想要说的话充分的表露了出来,那就是:“你再撞一下,本夫人要你好看。”
  
  第057章 当街啪啪啪(六)
  
  “那边有人厮打起来了。”
  虽然边道上有中尉属下的持戟卫在,但是关中爷们何等的奔放和彪悍,几句对骂之后就能大打出手,这等头脑发热后奔放的行事作风,很快就惹来了持戟卫的关注。
  这堆厮打在一起的人就在宋誉右侧不远的人堆里,持戟卫进去抓人的时候,围观的西汉人们兴致勃勃,只差没有搬着板凳磕着瓜子。
  包括刘萍在内的六人也纷纷朝着那里望去,其中刘女更是垫着脚尖一脸的兴奋。
  “好机会。”
  宋誉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他见身侧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厮打的地方,左手悄悄的探出的同时,右手匕首以刀柄抵着刘萍的腰侧。
  呼。
  就在刘萍被匕首的刀柄抵着,有些疑惑的收回目光时,宋誉将头凑近,在刘萍晶莹剔透的耳朵旁呼入了一口气。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刘萍被宋誉呼的这口气害得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感觉到酥麻的同时也有着难耐的痒痒之意,然后她就感觉到耳朵带着湿意和热气,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以极低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别说话,夫人,感受到你的后腰那里有一个东西抵着你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宋誉的。
  刘萍心里大骇过后就是大怒:“这宋三儿想干什么?他居然敢朝本夫人的耳朵里呵气?还拿着什么东西抵着本夫人?他知道他自己是什么身份,本夫人是什么身份不?”就想转过身,先给宋誉一巴掌,再让剑人和佳人拿下这个狂徒,也管不了暴露身份了。
  宋誉仿佛知道刘萍心中所想,拿着匕首的把柄重重的撞了一下刘萍腰侧的同时,再朝着刘萍的耳里哈了一口气,让刚想转身怒喝的刘萍酸麻痒痒只能先缩着脖子。
  宋誉嘴角挂着冷笑,将细微的声音传入刘萍耳里:“夫人,现在抵着你后腰的是一把匕首,是用铁炼制的,您是贵人,应该知道,这种铁制武器远比青铜武器锋利,我只需要轻轻一捅,就能将你捅死在这里。”
  “这个该死的宋三儿。”
  刘萍显然是被宋誉的大胆忤逆气得晕了头,往常的冷静没了半分,她来不及多想其他,她想张开嘴巴呼喊,忽然感到后臀一热,一只大手已经按到了她肥沃圆润的臀瓣上。
  女人的感觉比男人更敏锐,宋誉的手刚刚抓着这一团臀肉,刘萍便娇躯一颤,眼中的愤怒全部转为惊骇:“宋三儿的手怎么一下就摸到了我的内裳上?我的深衣破了吗?”宋誉熟知耳朵是女人的性感带,有些女人更是被触碰一丁半点,便会全身酥麻,他拿准了这一点,一直朝着刘萍的耳朵里呼气,道:“夫人,你现在是想喊人吗?你喊啊?让周围的人都来看看,咱们贺王的长女,武启侯爷的长房媳妇,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一个卑劣的男人摸着屁股。”
  “这个宋三儿……”刘萍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嘴巴都在哆嗦,不过她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事情的严重性,咬着牙偏过螓首,身躯刚想往前挪,却被宋誉伸到深衣里面的左手圈绕住了。
  刘萍拿着宽袖遮着鼻子的右手还没有拿下来,她稍微移开一点宽袖,对先前感觉难闻的男人臭味再也无暇去理会,一张美丽的脸庞气得都有些扭曲了,声音如同是从牙缝里蹦出来道:“宋三儿,你想干什么?你不怕本夫人杀了你?”刘萍说话的声音略略有些大,旁边的剑人和佳人听到了之后,有些诧异的望了过来。
  宋誉将探到刘萍腹部的左手朝着刘萍最为敏感的地方一按,然后面带着微笑看了剑人和佳人一眼,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哪像是正在羞辱刘萍的当事人。
  “主上请继续说。”
  宋誉的声音也略略大了些,然后装作恭敬聆听的模样,将耳朵放到刘萍嘴旁不远处。
  他不相信剑人和佳人的耳朵能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完全听清楚了刚才刘萍的每一个字。
  而事实上,这对美丽的姐妹花确实没有听清楚,她们只是听到刘萍在说话。
  “哎呦,那些人好可怜,被持戟卫打的头都流血了……”“是呀。”
  “哼,大汉子民不遵王法,这就是他们应当得到的处罚。”
  刘云几人没有关注宋誉和刘萍,一双眼睛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八卦,而身旁的这种嘈杂声更是不断,犹如蜂巢被打裂,数以万计的蜜蜂嗡嗡嗡……“可恶……”刘萍气得脸儿煞白,她好几次都想高喊出声,但是理智又阻止她这么做,看到宋誉装模作样的在她面前竖起耳朵,刘萍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断,只是她感觉腰侧的硬物又在撞着她,而绕着她的腰身放在她亵裤上面的那只手也在蠢蠢欲动。
  刘萍相信,只要她敢大喊出声,先是腰侧的那把匕首会在她的腰间捅出一个血窟窿,然后现在在她亵裤上面的那只手会瞬间撕裂她的衣裳,让她暴露在数以万计的西安人民眼里。
  她,刘萍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死了,她也丢不起这个人,这会让她的父王贺王蒙羞,让整个贺王一脉蒙羞,也让整个武启侯府蒙羞。
  刘萍以袖口挡着半张脸,在宋誉耳里小声之极的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本夫人何时曾得罪过你?你不知道这么做,会让你难逃一死吗?本夫人可不相信你这个卑贱的男人敢在这里杀了我。”
  宋誉在剑人和佳人的注视下,回过头来,同样的以极低的声音道:“夫人真是聪明,我确实不会在这里杀了你。
  当然,前提是你得听话,不然,我可控制不住我手里的匕首,你是知道的,一个要死的人,很喜欢拖着其他人一起死。”
  刘萍的眼里充满怨毒,她恨恨的看着宋誉。
  宋誉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然了,他知道刘萍有话说,又把头偏过去,果然刘萍细如蚁鸣的声音又传来道:“谁指使你的?”
  
  第058章 当街啪啪啪(七)
  
  “没人指使我。”
  “本夫人才不信。
  没人指使,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夫人想知道?”“哼。”
  “其实这个问题应该要问夫人,而不是问我,如果不是夫人逼着我,我又怎么会行此下策,这都是被夫人所迫,三儿我也是没有办法。”
  “本夫人怎么逼着你了?”“因为夫人想要杀我,可惜三儿我不是蠢蛋,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两个已经把关系弄到你死我活的男女在长安人民迎接北齐国使者团的人潮里,以一种滑稽的形式在交流,在旁边的剑人和佳人满脸惊讶,彼此面面相觑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只是心里却在奇怪:“大夫人怎么和宋男爵这么亲密了?这似乎有些欠妥吧?大夫人身份娇贵,而且已是人妇,怎么可以和一个男子这么偶偶私语?”这种话,姐妹花门客自然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们移开目光前,再对视了一眼,孪生姐妹彼此心性想通,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们两个还是少看为妙。”
  宋誉的眼角一直关注着剑人和佳人的动静,见她们两人齐齐偏过了头,暗中舒了一口气。
  刘萍是男装,而他是男人。
  他们这样交头接耳的说话,在其他路人甲、乙、丙、丁眼里是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有兴趣多看一眼。
  “夫人。”
  宋誉见剑人和佳人这对姐妹花门客不再注视着他,胆子便大了许多,他左手继续在刘萍的衣服里搂着刘萍的腰肢,而右手则在悄然间将匕首别在腰带里,然后将这只手也从破口子里探了进去。
  “你的臀儿真肥真翘。”
  宋誉的右手伸了进去后,便隔着单薄的亵裤拿捏着刘萍在里弄里已经被他品尝过一次的肥臀,不过这次只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手感更佳,五指扣在上面,便舍不得拿回来。
  “三儿,你好胆。”
  刘萍感觉到臀后宋誉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她肥沃的臀峰。
  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夫人,这里还是湿的,还没有完全干呢,这是在里弄里被三儿我摸到泄身的时候留下来的么?”宋誉摸着还是湿漉漉的亵裤,将一口气呵到刘萍的耳朵里,搂着腰肢的左手,也开始往下摸索刘萍滑腻绷直的大腿。
  “那只手果然是你的,本夫人猜得没错。
  难怪你会猜测本夫人会杀你,原来你已经猜到本夫人知道了是你刚才在里弄里偷摸本夫人和五妹儿的。”
  三重汉衣下,刘萍丰盈笔直的大腿和肥沃的臀峰正被宋誉的大手恣情地猥褻。
  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內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刘萍咬着牙齿小声说话,极力的摆腰扭臀想要甩脱宋誉此时让她感觉非常嫌恶的双手。
  “夫人真是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人。”
  宋誉拿着一个指头在刘萍的春房外蘸起一手指的春水,嗤笑道:“这里湿的痕迹好厉害,到现在了还能拧出水来。
  夫人可否跟我说说,刚才在里巷里,三儿的手摸得你如何?”纵然刘萍再怎么厌恶和不甘,粗暴揉着臀儿的炙热五指,隔着湿漉漉的亵裤正在扣着春房的又一个五指,让刘萍全身都僵直起来,她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不过她偏着的螓首却嗤笑道:“你如今不过是一个阉人,你摸得再多,你有能力玷污本夫人吗?”宋誉大手扣着刘萍肥沃的臀部,猛力一抓的时候,摇头叹息回道:“我刚说了夫人聪明,结果夫人便说了愚蠢之极的话儿。”
  说着,宋誉便稍稍离开了刘萍的身体,以左手搂着刘萍的纤细柳腰,右手则从边上撩起自己的下摆。
  三重汉衣前面是可以分开的,很方便。
  “宋三儿要干什么?”刘萍感受到宋誉的异样,心里猜测的时候,宋誉的身体又靠近了过来。
  “夫人的娇美身体,我小的时候就见过啦,现在让夫人感受感受我的身体,这样一来,也算是互通往来了。”
  宋誉没有给刘萍逃避的机会,身体再次从背后贴着压住刘萍的背臀。
  “怎么可能?”刘萍身体巨颤,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得不像话的东西,正在强硬地顶上她的丰臀,并隔着湿漉漉的亵裤探索著她的臀沟。
  宋誉在刘萍耳边嘿嘿笑道:“我以为以夫人这等聪明的人,是不会相信那些完全不足信的流言的,但是夫人你表现得太让我失望了,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挺着胯部朝前,宋誉坚挺灼热的尖端,便已经从破开的口子里挤入到刘萍的臀沟里。
  而宋誉的小腹,也已经紧紧地从後面压在刘萍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不!”刘萍终于色变了,她之前想着宋誉是一个阉人,虽然让一个阉人亵玩过她的身体,会让她感觉到愤怒,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样的惶恐和紧张。
  “不要!”刘萍惊恐下说话的声音虽然还是保持着很低,但是挣扎的力度却越来越凶狠。
  宋誉早料到刘萍会有这种反应,张嘴含着她的耳垂,道:“夫人,我希望你做一个聪明人,如果你再挣扎,我就把我们现在的下半身给附近所有的人看。
  夫人,你是一个聪明人,你来猜猜看,到时候是你死的痛快点,还是我死的痛快点?”“你,宋三儿,你,你禽兽不如……”刘萍的身体在感受到宋誉的火热后,就一直在微微颤抖,而听了宋誉这句威胁后,更是颤抖不止,都带着一点哆嗦。
  “谢谢夫人的赞美。”
  宋誉拿着火热烫着刘萍的臀沟,道:“我一直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选择禽兽。”
  “这个禽兽,这个……”刘萍的床榻经验颇多,她知道,此时背后的宋誉正在用他的肮脏东西淫褻地品尝她,而她现在能做的事情,竟然只能低着声音骂骂脏话,但是天可怜见,对于刘萍这种天生贵胄而言,连骂脏话都只会禽兽和禽兽不如。
  
  第059章 当街啪啪啪(八)
  
  “夫人,感觉到我的火烫了吗?”宋誉在刘萍耳旁低语道:“哦……夫人,你那里真肥,和棉絮一般,以前只是能想想,现在感受着,真是又大又肥,一弹即触,而且夹得我好舒服。”
  “畜生……”刘萍咬着红唇,身体害怕得有些哆嗦,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透过薄薄的亵裤,宋誉的粗物竟是如此的灼热,而且那么狰狞坚硬。
  她的双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即使隔着一层亵裤,也能明显地感受著陌生可怕的粗物的进犯。
  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掐在刘萍的臀沟里,那层单薄的亵裤几乎没有多少抵御能力,甚至刘萍都能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
  陌生的,却隐约能感觉得出的龙头的形状!“可恶……”刘萍差点呻吟一声。
  原来宋誉刚才稍稍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是准备放过她,而是去撩起他的衣裳,掏出他作恶的巨物。
  “这宋三儿胆儿这么这么肥?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街道上,而且旁边都是人,如果一旦给人发现,我也不需要活了,便是我的夫家和我的家人都要受我所累。
  啊……这畜生的……好烫……”刘萍表面强作镇静,心里已经惧怕到了极致,她死都想不到,宋誉这个昔日的奴仆竟然敢有这个胆子。
  而且现在,宋誉以他赤裸裸的巨根,从背后顶住了她。
  如果叫起来,被旁边的人看到如此难堪的场面……那种后果,刘萍想都不敢想,她心脏不安的霍霍跳动,差点都迸出喉咙,又急又恐间,只能夹着腿根,扭动着身体,以此来逃避宋誉的亵玩,那还有半点强势的贵族夫人风范。
  “哦……夫人,你的肥臀扭得我好爽,夹死我了。”
  刘萍刚刚不过扭了两下,湿透了还没有干的单薄亵裤便被宋誉的龙头挤进了一点缝隙,而且她的两瓣臀肉夹着宋誉的硕大的龙头根本甩不开,徒然增加宋誉的触感罢了。
  “可恶,我越是挣扎,还越是便宜了这个畜生。”
  刘萍心里恨得牙痒痒,一时间挣扎不是,不挣扎那更不是。
  而宋誉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伸入刘萍衣服內的右手正在刘萍湿润未干的臀峰上揉搓和捏弄,充分享受着将刘萍的肥臀儿此时在他手里毫无保留的丰满和弹力,而且宋誉还将两瓣美臀用力地挤压向中间。
  “这个卑劣的奴仆,竟然这么亵渎我的身体。”
  刘萍知道,宋誉这是在用她丰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宋誉的快感。
  “哦……这畜生的真烫……不行……”刘萍的美丽脸庞又有了几分里弄时候的绯红,她的呼吸略略急促起来,只有自家夫君享受过的贞洁肉体正遭受着昔日下贱奴仆的淫邪进犯。
  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龙头无耻地一寸寸挤入刘萍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
  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能力,宋誉的恶根向上翘起成令刘萍惊讶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刘萍臀沟底趾骨间的紧窄之处。
  “不行……太烫……这畜生怎么可以抵着我这里……”隔著薄薄的湿润亵裤,宋誉火热坚硬的巨大在刘萍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著。
  一层湿透了的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刘萍感觉到宋誉那粗大的龙头几乎是直接顶著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
  这么直接的火辣摩擦,刘萍的心砰砰乱跳,却完全无可奈何。
  宋誉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着她的嫩肉,像是要给刘萍足够的体验来品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像远比夫君的头儿粗大许多。”
  突然想到这个念头,刘萍自己也吓了一惊。
  正在被昔日下贱的奴仆亵玩,怎可以有这种想法?只是想着听来的关于宋誉“以鸟驱车”的传闻,一丝丝的热浪丝热浪不由自主的从刘萍的下腹升起:“那等大鸟儿,有几个妇人能挨?”紧接着便被宋誉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可恶的宋三儿,拿个忒大的鸟儿来亵玩本夫人。”
  刘萍将心里浮起的那一丝荡意强压而下,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宋誉的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
  感受到稍离那可怕的龟头,刘萍正要稍缓口气,却没来得及庆幸,忽感双腿间一凉,宋誉又压了过来,以手勒住她的腰肢,让她再难有躲避的余地:“嘿嘿,夫人忒肥的臀儿,三儿磨蹭得正舒服,逃个什么呀?”“可恶……”刘萍立刻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宋誉的右手正在她的亵裤卷起,撩到了胯上,以他粗大火热的大肉棒,和刘萍的裸露笔直的大腿和雪白的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触了。
  “好烫的大物……不成……这个畜生怎可以这样……”刘萍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宋誉的大肉棒就如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用力插入刘萍紧闭的双腿之间。
  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让刘萍愈发鲜明地感受到宋誉的坚挺和粗大。
  “呜……”刘萍觉得自己的双腿內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刘萍的下腹扩散开来,酥麻了整个四肢百骸。
  而宋誉的腿也贴上来了,左腿的膝盖用力想挤进刘萍的深衣下的双腿间。
  将刘萍挤成双腿叉开的站姿,用大肉棒更为放肆而直接的挑逗刘萍的蜜唇。
  “该死的宋三儿,竟敢如此待我。”
  刘萍给宋誉的大肉棒抵着打了一个寒颤,发现了宋誉更为卑鄙下流的企图后,刘萍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
  “嘿嘿,夫人怎可以如此放荡的拿着个滑腻笔直的大腿儿来夹着三儿的大鸡巴玩意?”宋誉嘴里小声嗤笑,一边用身体摩擦著刘萍饱满肉感的背後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刘萍的丰臀。
  然后微微的扭腰前进后退,在刘萍拼命夹紧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送著大肉棒,品味著刘萍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阴茎的快感:“哦……夫人的腿儿夹得真个紧……大肥的屁股也磨蹭得三儿的大鸡巴更硬了……真个想把夫人给肏翻在这儿……”“这个畜生……”刘萍耳里听着宋誉传来的细微声音,那些个淫词亵语,令她恨不能一刀就杀了这该死的宋三儿,但是随着宋誉的一抽一退,将个大肉棒在她滑腻粉嫩的腿股间进进出出,刘萍的脸颊绯红:“这个畜生,怎可以把本夫人的腿儿当作……当作是穴儿般插?”刘萍虽然不曾和夫君王冯玩过这等交媾模样,但是她这样的熟妇人,怎能不知道她现在夹紧的双腿好像正在为宋誉提供臀交以及腿交,心里一慌乱,便把腿儿给张开了。
  令宋誉立刻乘虚而入,左腿马上插入刘萍松开的双腿深衣间。
  “可恶,被宋三儿给诓骗了。”
  刘萍立即发觉上当,可是,被宋誉的左腿插入中间,双腿再也无法夹紧。
  “嘿嘿,夫人,早该如此张着个腿儿,让三儿的大鸡巴来捅捅王太常才捅过的骚穴。”
  宋誉一鼓作气,绕在刘萍的腰前的右手紧搂住刘萍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刘萍双腿之间,两膝用力,刘萍“呀”地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刘萍已经被压制成彷佛正被宋誉从背后插入交媾的姿势。
  宋誉的大肉棒直接顶压在刘萍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著亵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无耻地撩拨著刘萍只被夫君王太常一人碰过的蜜唇。
  “不要……”刘萍呼吸粗重,顿感头皮发麻,紧咬着下唇,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
  “嘿嘿……不要?”宋誉的大鸟儿雄霸长安,远非刘萍的夫君王冯可比,轻易无比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个花园。
  随着宋誉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著刘萍隱秘花园的贞洁门扉,彷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刘萍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夫人,给三儿的大鸡巴磨得舒服不?”宋誉的大肉棒不知满足地享用著刘萍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刘萍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啊啊啊……不……不行……”刘萍的內心深处暗自发出惨叫声,娇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大肥臀儿猛烈的扭动,想要躲避,然而却被宋誉粗大的龟头紧紧压住不放。
  “死了……那里……不行啊……”刘萍拼命地压抑几乎要衝出口的喊叫声,在长安的街道一旁,在迎接北齐人使者团的人潮里,平常高贵不可轻犯的的身体正在遭遇着宋誉这个昔日奴仆的恣意猥褻。
  远处又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声,宋誉连打望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整个心神都在刘萍身上,他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从腰腹沿上,缓缓地往上推起刘萍裹着酥胸的缠布。
  “忒大个胸脯,却拿着抹胸缠着,也不知疼吗?待三儿为夫人解了去……”刘萍心里惶恐,既不能大胆反抗,又不能教旁人看见了,虽然夹着胳膊想要拼命阻止宋誉的手,却哪能阻扰。
  不到几下功夫,宋誉就已经将她的绸缎抹胸向上推了起来,胸峰裸露出来,立刻被宋誉的大手占据。
  饱满圆润,只手难握的大乳房马上被完全攫取。
  “忒大个奶子,三儿以前看着夫人和王太常敦伦的时候,也想学王太常那般对它又摸又咬哩,今日总算是如愿了。”
  宋誉嘴角带着淫笑,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褻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
  “啊啊啊……可恶的宋三儿……居然这般摸着我的乳儿,这般羞辱我……”刘萍急忙抓住胸前的大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经无济於事。
  宋誉彷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褻玩刘萍的乳峰,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刘萍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可恶……呜……我的乳儿怎地有了这等反应……若是给宋三儿发现……还不得被他小瞧了……”刘萍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宋誉的大手。
  “嘿嘿,夫人的奶子开始发酥了,还挣扎什么呀,是不是给三儿抓得舒爽了?”宋誉这等老淫棍对女人的反应再敏感不过,见刘萍挣扎得厉害,死守着大乳房,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刘萍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龟头,再度挤刺刘萍的蜜源门扉。
  刘萍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龟头好像要挤开刘萍紧闭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裤插入她的贞洁的女体內。
  “好烫的头儿,可恶……”刘萍给宋誉的龟头吓得芳容失色,顾此失彼,被宋誉的阴谋得逞,肥美丰满的大乳房瞬间又完全落入宋誉的大手里。
  富有弹性的酥胸不断被宋誉捏弄搓揉,诱人的乳尖更加突出,更被宋誉以拇指和食指捏弄着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这个畜生……”刘萍满脸绯红,呼吸急促,螓首自后高高抵着宋誉的头颅,一为和宋誉交头接耳,二是想要抵着宋誉更远些,却更显得她雪白的玉颈修长优美。
  不过此时敏感的乳尖在宋誉老练的褻玩下,全身的酥麻感越来越甚。
  而且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刘萍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躪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可耻……我怎地还出了水儿……呜呜……”宋誉嘴角带着阴笑,得意地猥褻著身前这成熟美丽的前主人之妻,品味着昔日主母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的羞愤交加,心里大是痛快,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在刘萍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啊,不要……”刘萍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刘萍害怕得嘴儿都哆嗦起来,注意力全集中在来自身后的攻击时,全没有发现宋誉收了“饮血”的右手,已经探到亵裤的边缘,抚上刘萍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刘萍隐秘的阴户。
  “这个畜生,竟敢摸那里,那里绝对不行。”
  刘萍双手要去救援,却早被宋誉料到,以手穿过她的肘部,将刘萍的胳膊压在腰侧。
  两手都无法使用,刘萍唯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却又给宋誉揽着腰肢。
  “呜……可恶的宋三儿……”刘萍抵御不能,被宋誉的淫手摸上阴毛茂盛密布的阴丘上,顿时便是一颤,身子徒然僵直起来,羞怒到了极致,而且宋誉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压住刘萍的腰臀,更加粗涨的大肉棒紧紧顶压在刘萍的花园口。
  然后,以右手沿着阴毛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夫人的毛儿忒多,闾里人家常讲,夫人这般毛儿多的妇人,最是骚浪不过。
  夫人,你说,是也不是?”双腿被大大撑开的刘萍,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
  宋誉并不急着去攻占昔日主母只为昔日主人肏过的小穴,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这身份尊贵无比的昔日主母。
  当刘萍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宋誉的高涨的淫欲和报复的念想。
  “宋三儿,你敢这般羞辱我……还拿下贱话儿羞辱我……”刘萍的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整个身子哆嗦得厉害,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一片。
  脚趾、手指都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却完全徒劳。
  “啊啊……可恶的宋三儿当真敢拿个手儿戳进来……”刘萍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宋誉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呜……”刘萍曲线优美的背几乎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昔日仆人那卑污的手指无耻而下贱地褻玩著。
  不过娇嫩的蜜肉却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正灵活地将无助的门扉打开。
  “不要,这样真真会死……”宋誉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刘萍早已经湿润的娇嫩花瓣。
  每过一地,都如一道电流而过,刘萍娇躯颤个没完,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哦……夫人果真和三儿说的一样骚浪,三儿不过才进去半截指头,夫人便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夹着我了么?”宋誉以指戳入穴里,以指甲轻刮嫩壁。
  “畜生,畜生……”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刘萍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宋誉猥褻的大手占据,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其中的一指按着外阴唇内已经充血而立的红豆。
  刘萍下腹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几乎要失声而叫:“不成了……不成了……这个畜生……”在宋誉指功的翻搅肆虐下,纵使刘萍再怎么不愿,只为王冯一人张开过的纯洁花瓣屈服在宋誉的淫威下,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夫人当真是骚,这才摸了几下呀,这便流了三儿一指头的骚水了。”
  宋誉轻咬刘萍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刘萍的耳孔。
  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
  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刘萍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宋三儿,本夫人会杀你,杀了你。”
  刘萍嫩面发烧,两腿发软,死死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不屈却掩不住深衣內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褻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夫人湿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想三儿拿个大鸡巴来肏肏你的骚穴儿?”宋誉在刘萍耳旁轻笑,将已经卷到刘萍胯部间既湿又窄的亵裤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肉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刘素的亵裤里。
  “啊!”刘萍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着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想要往里冲刺。
  而无知的亵裤想要发挥弹力收复失地,却造成侵入的大肉棒更为紧箍,使之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三儿在章台街拿个卵儿推车轮的事情,夫人定然是听说过的,那日听起的时候,夫人有没有想到会有一日,这根插着马车轮子的大肉棒,有朝一日也会插进夫人的骚穴里?”宋誉的大肉棒丝毫不予刘萍喘息的时间,嗤笑着以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力量。
  开始抽动于刘萍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火烫的坚挺摩擦着花唇,大龟头鲜明的菱角刮擦嫩肉,一前一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红豆,红豆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
  “宋三儿方才在我耳旁说什么?”彷佛坠入寒冷的冰窖里,刘萍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內部开始燃烧,她有些听不清楚宋誉的话,却愈发的羞恼:“可恶的宋三儿,居然当着这么多的面,在人群里,这么偷偷摸摸的……这么偷偷摸摸的拿个卵儿抵着我……呜……”紧窄的幽谷外肉棒肆虐,而幽谷中则溪流暗湧。
  宋誉挤的人群中,大胆妄为的对着昔日的主母,公然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强奸和报复,他略停了一下肆虐之指,抓着亵裤的中间部位道:“这件衣儿忒也碍事,三儿帮夫人脱了。”
  一声低不可闻裂帛声响起,宋誉将刘萍的亵裤中间撕裂了一个大口。
  刘萍闷哼一声,全身僵硬,险些羞怒交集晕死过去。
  亵裤从中间撕裂,让她的高贵阴户失去了最后一点屏障,完全赤裸地暴露出来,马上被宋誉火热的大肉棒抵着了。
  “可恨的宋三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在,做出这等事情。”
  所有的阻碍都已被摧毁了,赤裸裸的陌生大肉棒直接攻击刘萍同样赤裸裸的蜜源,男人的火热和坚硬肉贴肉的抵着她,刘萍两腿夹紧,全身打颤,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著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人声鼎沸的长安街道一隅,逆袭的淫行仍在如火如荼。
  宋誉的左手,握着刘萍坚挺丰满的大白奶子,右手则移道她的蜜源和腰腹上,时而是大白美臀,时而是笔直修长的大腿,在三重深衣的遮挡下,毫无顾忌地摸着。
  “这个畜生……”刘萍咬着唇,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宋誉的手指,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
  用手掌抓住顶端,四支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
  刘萍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宋誉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的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卑劣的把玩。
  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热气腾腾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为贺王长女、丞相的长媳、诸卿之首的正妻,刘萍平常别说是被人猥亵,便是做梦都不曾想过。
  可是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挤满人的街道旁中,她居然会遭到这宛如噩梦般的蹂躪。
  昔日房中一道指令就能轻易处死的下贱奴仆,现在随心所欲对她的金贵娇躯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羞辱,拿着一双手儿摸着她常被夫君赞美的豪乳、美臀,并且肆无忌惮地猥褻她只为夫君王冯开过的蓬门,这简直是江河之水都难以洗涤而去的耻辱。
  如果一定不能逃脱,刘萍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被蹂躪,让宋誉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耻和污辱时的模样。
  如果抵抗而挣扎的话,反而更是中了宋誉的计,增加他从她身上得到的淫趣。
  虽然那么想,但任由宋誉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肤恣肆火辣地品玩时,刘萍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防线已经越来越薄弱。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刘萍的视野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唯有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
  “本夫人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呀……”刘萍美丽高贵的容颜有些扭曲。
  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两个奶子饱涨得像要撑爆开深衣的束缚,充盈的乳尖顶起中衣,露出娇挺的轮廓。
  宋誉的左手搓揉丰满的奶子,右手尽情的玩弄刘萍肉感的臀峰,巨大肉棒在刘萍下体那紧窄的方寸之地插进拉出。
  握著圆滚滚的奶子,不是之前的那等粗暴,而是轻柔许多,他握着一团只手难以掌握的豪乳,凑到刘素耳旁道:“夫人……”感受到宋誉朝着她耳里呵气,刘萍难受的缩了缩颈脖,又听到宋誉淫亵的耳语声音道:“夫人的骚真是让我印象深刻,您看,您的奶头都翘得硬硬的了。”
  已经发涨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让刘萍的脸像火烧一般的烫。
  “这么多人在旁边,夫人是不是会感觉更加刺激?哦……这么多人在旁边,主母的身体被昔日下贱的奴仆玩着,更是被他的大肉棒儿抵着……这么一想,夫人是不是都会丢了身子?”“宋三儿……”刘萍紧咬下唇,狠得牙痒痒,她这等金贵人,以前哪里会遭到这样的羞辱。
  “夫人,不想承认?”宋誉带着淫笑,将手指深入已是溪流泛滥的幽谷中,以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沿着大腿滑过,嗤笑道:“夫人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水儿是哪来的,您看,这都流到大腿上了,也忒骚了。”
  “可恶。”
  刘萍恚怒万分的同时,也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羞恼不已。
  被宋誉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怎地还能湿得这般厉害?“夫人不必发怒,且低着头看看。”
  “嗯?”刘萍刚刚低下头,便见三重深衣的外衣领口已被大大地撑开,陡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丰满雪嫩的大奶子,正在宋誉的大手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
  “该杀的宋三儿,竟敢……竟敢这般玩着我的乳儿羞辱我……”只是一眼,刘萍便忽感头皮发麻,强烈而又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一连窜快感的闪电,在刘萍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响。
  “我以为夫人只会看一眼,便不看了,怎地会看这么久。
  夫人说说,你在看些什么?”“畜生……”“哦,夫人骂我为畜生,那三儿便做一回畜生给夫人看看。
  夫人说说,你刚才在看些什么,若是不说,那三儿现在便把夫人剥个干干净净,对着这附近所有人说:看,这是贺王之女,丞相之媳,王太常之妻。”
  “宋三儿,你莫太得意。
  哦……疼……”乳尖被大力捏的发痛,双腿间的另一支手中指也向蜜洞深处刺入。
  “夫人如果不说,那三儿便真的为妇人宽衣,让整个长安人都来看看夫人的身体如何。”
  “畜生……”感受到宋誉的双手在衣里摸到衣襟位置,然后分抓着两旁的襟口,只要大力一撕,便能将刘萍剥得个干干净净。
  “数三次啪。
  到三次的时候,三儿便为夫人宽衣。
  一、啪。
  二、啪。”
  宋誉每念一声啪,便将刘萍的衣襟往下拉一分,等到第二声啪过去,刘萍丰挺的赤裸乳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三、啪。”
  宋誉刚要用力,刘萍惨白着脸儿,在宋誉耳旁道:“莫拉了,莫拉了,我说,我说,我在看你摸我的……我的乳儿。”
  “乳儿?”宋誉眼里带着笑意,道:“乳儿不及奶子好听,夫人说下奶子,说贱奶子。”
  “呜呜……我方才在看你拿手摸我的……我的贱奶子。”
  强烈的屈辱让刘萍说完这句话险些背气过去,而且为了防止遭人听见,她一直都是在和宋誉作亲热状的耳语,旁人谁会知道内容会是如此很黄很憋屈。
  “真高兴夫人会这么说,真是一双贱奶子,都涨得这么厉害了。”
  用手掌握住那已涨得发痛的奶子,在刘萍耳旁细语道:“三儿的鸡巴也涨得很是厉害了,夫人说怎么办?”像怕刘萍听不懂,胯间的粗热肉棒解释般地跳动着,让刘萍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西汉年间的男子阳物肯定不是称之为“鸡巴”,但是这不是重点,阳物有诸多称谓,鸡巴只是其中一种,刘萍纵然听不懂,也能猜到。
  宋三想干什么?强暴?难道在这么人挤人的场合下,宋三敢干出这等不敢置信的事情?仅仅想到“强奸”这两个字的内容,刘萍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感觉全身的女性禁地都在羞耻地哆嗦。
  她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紧紧顶压花唇蠢蠢欲动的粗大的肉棒:“不行,这绝对不行,宋三儿你便是杀了我都不行。”
  态度有了一丝与宋誉玉石俱焚的味道,但是说出的话却细如蚁鸣,令得话里的气势大锐减。
  “三儿自然是不会强迫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
  宋誉以猫儿看着老鼠的眼神,并没有硬来道:“不过,夫人,你要坚持住啊。”
  “坚持住?”刘萍有些愕然,但是答案很快便给她揭晓。
  宋誉突然抱住刘萍的腰,一用力,便把刘萍的娇躯朝着上面抬起来了少许,他则略蹲着,让刘萍只有两支脚尖还留在地面上。
  刘萍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还来不及调整,身子往下坠的时候,集中支撑在宋誉那粗长的坚挺肉棒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龟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刘萍一声惊叫,立刻踮起脚尖,双手死命的抓着宋誉的胳膊支撑身体。
  刘萍的这生惊叫惹来了前面几女的关注,她们偏过来头来问道:“阿姐,你怎么了?”刘萍腿儿崩得死紧,单手撑着宋誉的隔壁,另一手将宽袖遮住鼻腔,含糊道:“没事,略有些咳。”
  几女也不怀疑其他,嘻嘻笑着便朝着四周打望,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
  “夫人怎不让她们来看看你的骚穴儿现在正在吞着我的大半个龟头?”宋誉得意非凡,不过并没有一枪齐整的刺入刘萍的骚穴里,吹了一口气到刘萍的耳里道:“夫人,要支撑着哦……”任凭刘萍拚命向上挺起身体,粗大的龟头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视耽耽地紧顶住蜜洞口,被挤开两边的蜜唇已无法闭合。
  “卑鄙的宋三儿。”
  刘萍惊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宋誉话里的下流含意。
  宋誉嘴里说着不强迫她,却把她摆布成这样猥褻的姿势,男女的性器羞耻地紧密接合在一起。
  即使宋誉不主动进逼,一旦她脚尖和双手支撑不住,那么下坠下来的时候,全身的重量也会自动将宋誉的凶恶非常的巨棒插入她的蜜洞里。
  而且,宋誉还可以说他并没有强迫,是她主动让他插入的。
  “该腰斩而死的宋三儿……”刘萍又气又急,拼命扭动身体想逃离眼前可怕的危境。
  宋誉不慌不忙,两腿将刘萍修长的秀腿大大撑开,右手紧紧箍住刘萍纤细的腰肢,左手捏住昔日主母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刘萍死死地压制在怀里。
  仅仅靠脚尖着地根本使不出力气,刘萍像是被粘在树上的蝴蝶,徒劳地挣扎,可完全无法逃脱。
  在用力的扭动中,忘记了两人接连的性器,差一点让可怕的龟头又挤刺进已经被蜜液滋润的非常润滑的蜜洞中。
  刘萍吓得赶紧停止挣扎,极力绷紧修长的双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龟头的继续挺进,纤腰被死死箍住,根本无法避免两人的性器紧密接连的窘局。
  “可恶……”刘萍几乎差点晕厥,宋誉的大肉棒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大龟头紧密地顶压进刘萍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交媾只有丝毫的差距了。
  “夫人,您可要坚持住啊,三儿定然是不会强迫夫人的。”
  宋誉牢牢控制局面,眼里满是阴冷而放肆的淫邪之欲。
  “畜生……”恨恨地细声回应宋誉无耻的说话,刘萍又羞又急却又进退两难,不甘心忍受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挣扎,只能集中力气用脚尖极力维持身体的姿势,任凭宋誉尽情地品享着她肥美却又如少女般紧窄的肉洞口紧紧压挤他那粗大龟头的快感。
  宋誉并不急着享用刘萍贞洁的蜜洞,再度将手伸到刘萍饱满的奶子上,揉著那滑腻难掌一手的大奶子,大肉棒则频频上前轻触刘萍的外阴玉蛤:“夫人,再来看看你的奶子是怎么被三儿玩的。”
  衣襟领口开了一线,旁人看不到,但是刘萍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子被宋誉百般捏着,和平时敦伦时被夫君捏得有些不同,显得有点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那种鼓起的样子,简直看着便觉得羞人。
  那翘起的乳尖,大概有两、三公分,在宋誉老练的挑逗玩弄下,刘萍乳头的前端,酥酥痒痒又像充血过份似地隱隱涨痛。
  当然那也是充满了屈辱和羞耻的,但是混杂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娇嫩的乳尖一点而传遍全身。
  宋誉将唇贴在她耳上,轻轻地吹着气道:“夫人,好看吗?”刘萍不作回应,宋誉的右手则抚著膝的內侧,又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刘萍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
  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卑鄙无耻的宋三儿!”刘萍折起脚趾,想尽力躲避。
  但正被猥褻着的身体,却超乎刘萍想像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像熔岩一样的在燃烧。
  “呜呜……怎地这下腿儿都麻了……”刘萍如死了一般喘息,张开的脚绷得紧紧的,而宋誉似乎也不放过蓓蕾那一点,用他的指头在那里划圆,用指尖抵住那儿时轻时重地把玩。
  “那里怎能拿指儿摸着……”
  人群里以宽袖遮着鼻腔以下部位的刘萍,勉强还能维持着贵妇人的矜持,但身体已经开始由內部瓦解。
  贞洁的花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裸露了出来,宋誉的手指在內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纯洁的幽谷已经泥泞的厉害,而在宋誉手上的乳峰,更是饱满肿涨到让她都非常害怕的程度。
  “啊……”在那饱满的奶子下方,宋誉正用手托著,丰满的奶子羞耻地晃动不止,当指尖抵达那粉红的乳晕时,刘萍的脸左动右摇,险些发出要哭似的声音。
  当在房里与夫君王冯敦伦时,刘萍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宋誉褻戏时,刘萍却觉得脑海彷佛要变得一片空白。
  那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头,被宋誉的指尖所挑起,以乳尖为顶点的胸部全体,好像被火点燃一样。
  在她饱满而美丽的乳房上端,宋誉的指尖强力地揉捏,那快美的快波几乎要打碎刘萍的理智。
  “呜……”刘萍吐出深热的气息,拼命集中残存的理念想忘记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并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躪。
  刘萍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在宋誉粗大的龟头上,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大龟头。
  随着宋誉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大龟头的表面流下。
  大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內跳动,刘萍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忒大个头,宋三儿有忒大个头,却这般抵着我……哦哦……不行……”宋誉的大龟头在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刘萍觉得腿心的麻意满意到了头皮,而且升起了想要飞起来的感觉,可怜的贵妇人以前哪里有过这等体验。
  更何况宋誉的指尖,对着那粒充血的红豆格外照顾,先是从周边开始进攻,在充份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全体包住,轻轻掠擦。
  “可恶……摸着那儿会死的……”闷绝的低叫,刘萍痉挛地撑起了腰,伸开的脚尖折了起来。
  湿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大龟头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啊……啊……”被上下夹攻的刘萍,上体好像蛇一样地扭动,在耻辱和焦燥的中间反复呻吟。
  两个大白奶子已经如火焰一样地烧熟了,而花唇中更是淅淅沥沥的滴著汁液。
  那大白奶子和阴唇间的热,带动着刘萍的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
  “夫人真是骚啊,都湿成这样了,想要三儿的大鸡巴了吧?”宋誉轻咬著刘萍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边低语。
  “死都不会从了你,畜生……”刘萍咬了咬牙,拼命将已渐渐放松的防卫又建立了起来。
  可是大白奶子却依旧挺立发涨,而且从蜜源又喷出汁液,打湿了宋誉的大龟头。
  “夫人想忍到什么时候?”宋誉一面搓揉著饱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赏着刘萍的耻辱:“夫人的贱奶子已经这么涨了,而奶头又这么的翘。”
  “畜生……”刘萍咬住下唇,装作完全没听到宋誉的下流挑逗。
  “看来夫人还需要再湿一点……”宋誉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动,蘸着一手的淫液。
  “呜……”刘萍苦闷地将腰往上地转动,但是宋誉那会就此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以指尖轻柔地在刘萍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
  “呜呜呜……”被宽袖遮住的口里似乎发出好像是快要崩溃的声音。
  “夫人这等反应,才是一个骚货该有的反应,都被三儿拿着鸡巴头抵着骚屄了,还装什么呢?”在宋誉嘲笑声中,宋誉的手指再度袭击刘萍翘立的乳尖,并以手掌将整个大白奶子包裹着。
  “呜呜……可恶……”羞恼于宋誉的羞辱,但是大白奶子被捏着,比刚才更加大力的抓捏,让刘萍的嘴儿哆嗦,一声不可压制的呻吟差点在这么多人身旁冲出:“不成了……不成了……被这个畜生……啊啊……”宋誉的大手又朝着刘萍另一个大白奶子摸去:“夫人这边的奶子也在想着三儿的大手来摸摸吧?”“呜……”刘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几乎要焚化了,没被宽袖遮住的美眸儿一片迷离,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另一边涨得很厉害的大白奶子,到底是该逃避还是该迎合宋誉那五支可怕的手指。
  “哦……夫人真尼玛骚……这边的大白奶子更涨……”宋誉的指尖先是触着大白奶子的肌肤,然后爬上粉红色耸立的乳尖。
  “呜呜……摸过来了……”好像大白奶子被点燃了,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翘。
  宋誉沿著那美丽的乳晕,用指在周围滑动。
  “不成……不成……这样我……我会……我会被这畜生玩得如荡妇……”刘素媚眼儿闭得只余下一丝细缝,里面已经满是情欲,那饱满得像要炸开的乳房,不像是在反捏,倒像是去追逐宋誉的五指。
  而宋誉下面的手指拨开花唇、轻轻捏住蓓蕾。
  让刘萍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烧得更烈。
  “啊……不要……”刘萍的指节都在以为用力过猛而发白。
  当宋誉的指尖又一次划过娇嫩的蓓蕾时,不只是刘萍的身体內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像都喷出火来了。
  “呜……”宽袖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之声,刘萍的整个脸儿都已被染成红色。
  从隐秘私处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她全身在一瞬间里险些麻住了。
  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再让夫人感受感受三儿的大鸡巴头。”
  宋誉阴阴一笑,粗大的龟头的前端再次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从迷乱中惊觉,刘萍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陌生大阳具。
  宋誉倒也没有违背自己先前的话,只是恣意地玩弄刘萍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刘萍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刘萍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势。
  “这个畜生竟这般亵玩我……”宋誉不只是要报复她肏了她,还想品尝她的羞耻和屈辱。
  “哦……夫人皱着眉头忍着大鸡巴头的模样儿真好看,三儿的大鸡巴更硬了……”粗大的龟头为了证明宋誉的话,更兴奋地在穴口中动了一下。
  “该死的宋三儿……”强烈的羞辱感险些让刘萍发疯,她只被夫君王冯肏过的蜜洞竟然在这么多人身旁,紧紧夹着昔日仆人下贱而肮脏的粗大龟头,虽然还没有被插入。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被三儿的大鸡巴抵着,仍是很有感觉吧?夫人?”宋誉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刘萍紧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动。
  “宋三儿,你做梦!”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刘萍才能对着宋誉小声说出这句话。
  “哦,夫人的话真是让三儿伤心。”
  “啊……”刘萍宽袖遮掩下的嘴儿轻呼。
  宋誉双腿用力,将刘萍丰腴动人的身体一下子顶了起来,只有脚尖的五趾还勉强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刘萍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火热的肉棒开始挤入蜜洞。
  “不成……不成……这畜生真的要插进来……”內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刘萍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
  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龟头阻止,刘萍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夫人,三儿知道你的骚穴很想要了。”
  一边望着刘萍要哭出来般的美眸,宋誉一边继续上下褻弄著刘萍的禁地。
  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轻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撩拨得刘萍难以自制,又完全不给刘萍的身体借力的机会。
  刘萍怎堪宋誉这等老练地调弄,全身都没了力气,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挺起。
  “夫人在咬牙吧?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夫人。”
  毫不停息地猥褻把玩刘萍最敏感的禁地,宋誉不给刘萍一丝喘息的机会,用下流的淫语摧毁刘萍仅存的理智的同时,也在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刘萍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
  “这个畜生……啊啊啊……忒大个头儿……呜呜……进来这么多了……这个畜生……啊啊啊……好大好烫……”刘萍丝毫不能抵抗,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正不停迫来,刘萍触电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
  “刚插进去一个大鸡巴头,夫人就忍不住动啦?夫人,慢慢来,三儿会让你爽个痛快的。”
  脑里一片空白,刘萍已经无暇去理会宋誉的淫词。
  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垫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修长大腿已经颤抖得厉害。
  “要挺不住了……呜呜……夫君救我……父王救我……”內心深处绝望地哭泣,可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刘萍丰腴惹人的身体终于落下。
  宋誉的粗大龟头立刻无耻地迎上,深深插入刘萍从未向夫君王冯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贞洁蜜洞。
  “进来了啊……啊啊啊……进来了啊……好粗好大……啊啊啊……”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刘萍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紧窄的甬道。
  “哦……夫人的骚穴夹得三儿好紧……夫人……在这么多人身旁和男人操逼……王太常以前和你都没有过吧?”空白一片的意识被提醒回羞耻的现实,刘萍像濒死的美丽蝴蝶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徒劳的上挺变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龟头的菱角摩擦着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撩般的感觉立即弥漫全身。
  “哦……夫人怎可以在其他的男人面前这么骚,还拿着骚穴来夹着其他男人……我要替王太常好好惩罚你这个荡妇。”
  宋誉的两手突然放开刘萍的身体,形成两人之间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势。
  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刘萍丰腴的身子彷佛完全被贯穿挑起在宋誉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
  痉挛似的挣扎不能持久,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像马上就要折断。
  “不成了……夫君……宋三儿这个畜生真真要插满妾身的小穴儿了……”大腿已经痉挛,刘萍紧绷的身体终于崩溃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啊啊……被这个下贱的奴仆玷污了!”內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刘萍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呜呜呜……夫君……妾身对不住你……屈辱羞耻的感觉让刘萍剎那间痉挛,陌生的大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刘萍最后的贞操。
  处女般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竟是一时给插得气也透不过来。
  “呜呜……下贱的宋三儿……他当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玷污本夫人……”贞洁的蜜洞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大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跳动,远非夫君王冯堪堪三尺多些的小阳具可比,刘萍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宋誉的小腹。
  “宋三儿那名闻长安的丑物当真有这么长?”刘萍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成熟美艳的肉体像被挑在陌生的大淫具这唯一的支点上,刘萍无法维持身体,可是肢体的轻微扭动都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
  “哦……夫人生过孩子的骚穴还是和处子一样的紧……当真让三儿难以相信。
  不过夫人,你扭得真骚……你怎么可以被个大鸡巴插进去……就扭得这么骚?你把王太常置于何地?”无法忍受的巨大羞辱,刘萍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劳地想逃离贯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夫人还不想承认你的骚浪?莫忘记了,这可是你自己让三儿插进去的。”
  羞辱够了昔日主母,宋誉这次不再放松,粗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右手也紧箍上刘萍的纤细腰肢,挺涨的大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
  “啊啊啊……”亡国灭族临头般的巨大恐惧,让刘萍挺起腰意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宋誉的双手制伏住刘萍的身体之后,就靠著张开着的大腿力量,从刘萍身后试着要将粗大的肉棒押进刘萍的秘道。
  “不要……”被宽袖遮住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刘萍拼命的往前逃,修长的秀腿颤抖不止。
  而在那一瞬间,宋誉的前端深深插入了刘萍的体內。
  “啊啊啊……这个畜生……”刘萍惊恐得脸儿发青,在宋誉重重而进的剎那间痉挛非常,丰满娇挺的大白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强烈的冲击像要把刘萍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肉棒直逼甬道深处。
  刘萍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啊啊啊……插到最里面了……插到夫君都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最里面了……呜呜……这个畜生……怎地那么粗长……”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让刘萍好像要窒息一般。
  到目前为止,她只有和夫君王冯有过敦伦的经验,而宋誉的这根大肉棒和自己夫君做比较的话,那简直完全没有可比性。
  给宋誉强插着,竟是有了破处时候的可怕感觉。
  就如第一次一般,整个身体都在被男人撕裂。
  “畜生……畜生……这个畜生怎可以拿着他那么粗大的玩意来插本夫人。”
  已经插入刘萍体內的肉棒长度,虽然没有全根而入,只是宋誉大肉棒长度的一半不到,却可以说是刘萍目前所遭受到的最长纵深,足足是他夫君的两倍,而且粗硬及火热程度,也远非王冯可以比拟。
  “呜呜……这可怕的玩意估计才进来一截……我就受不了了……如果全部进来了……呜呜……”虽然刘萍身体中已经充塞得涨满的感觉,但宋誉的腰,仍然和刘萍有几公分的距离,刘萍的娇挺臀峰和宋誉的腰,被一根坚挺的肉棒所串连着。
  “哦……这个畜生停了。”
  羞耻的期待又害怕的刘萍感受到插到身体里面的大肉棒停止了继续前行之势,反倒是拔了出去,有点失落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刻,刘萍便差点叫声后,从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
  刚刚抽出的大肉棒又马上插入,然後又抽出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刘萍是妇人,早知人事,自然知道宋誉如果要继续玷污她的话,这个抽插动作是无可避免的,但是由于大肉棒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了,刘萍简直无法想像那粗大的长长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紧窄的体內进进出出。
  “这个畜生……这个畜生……居然在这么多人的身旁……拿着丑物……插着我……呜呜……他也不怕被人也知道了……啊啊啊……又拿出去……插进来了……”四肢无力地瘫软,刘萍完全将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着宋誉的强奸:“便让这个畜生得意一下……夫君往日里和人家敦伦不过少许时间就完事……想来男人都这样……我便再忍耐一点时间……再忍耐一点时间……啊啊啊……太大了……宋三儿的物儿太大了……这样不成的……宋三儿这样插着我……我会叫出声来的……”从来没有尝过的陌生大肉棒以一定的韵律进进出出,发出无人察觉的淫靡声声。
  长安街道旁拥挤的人群中,没人能想到,堂堂贺王之女、丞相之媳、太常之妻此时遮住半边脸儿的矜持下面,宛如处子的蜜洞正遭受着夫君之外爱的陌生大淫具粗暴的蹂躪,贞洁的肉体正被昔日的下贱公然强奸。
  刘萍的美丽在武启侯府的诸媳中,艳名最甚,丰满的大白奶子平常包裹在深衣里都颤颤巍巍,走动起来,摇晃着纤细性感的腰肢,翘着一团肥沃的臀儿,那等熟美妇人的风情,是个男人,都想压倒在地。
  而王冯也爱她惜她,不然也不会让刘萍连着生了几个孩子。
  不过王冯的床上能耐普通,而且姿势单一,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半刻多钟,寻常时候,经常插着插着,便被刘萍宛如处子的的骚穴夹着一泄如注。
  刘萍也从来没有感觉到特别不满,总是以为和男人做这档子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王冯的权势或许能秒杀宋誉,但是在床事上,一百个王冯都抵不上一个宋誉。
  刘萍还以为宋誉几下就会完事,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那根深深插在刘萍骚穴里面的大肉棒,非但没有交精了事,反倒是愈发的凶恶。
  “啊啊啊……”理智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
  刘萍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肉棒。
  那一直在她体內规则地进出的大肉棒,又开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进了。
  “啊啊啊……这个畜生怎地又朝里面插了……啊啊啊……好粗好大……呜呜……到顶了……到顶了……这应该是进不去了吧?”还没有被王冯完全开放彻底的肉体正在逐渐地展开去迎接那根重新让她认知床事的大肉棒,前面的规律性进出运动,就好像是为此而做的热身。
  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重击后,刘萍头发麻,整个身体深处都在发酥,身子感觉轻飘飘地好像要飞起来:“啊啊啊……怎么这么美……啊啊啊……忒粗忒长的棒儿插到底了……怎地这么美啊……给塞满了啊……”“夫人要咬着嘴巴,不要叫出来哦。
  不然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你在被我肏着骚穴。”
  已经在林菲体內足足肆虐了几分钟之久的大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让刘萍感觉到它那独特的触感。
  “啊啊……可恶的宋三儿还在往里插……啊啊……好涨啊……我怎么不知道我里面可以进来得这么深啊……啊啊啊……呜呜呜……还在插……”大肉棒更为深入体內,而刘萍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
  如果宋誉一口气刺穿的话,刘萍真恐惧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夫人里面真尼玛的紧啊,王太常的小鸡巴从来没有到过这么深吧,让三儿让你尝尝什么叫大鸡巴……”再一插,宋誉的小腹终是达到了接合处,隔湿漉漉的亵裤完完全全的抵着刘素的整个大白美臀,让刘萍的臀峰和宋誉的腰密密地接合在一起。
  “到底了……涨死我了……可恶的宋三儿……竟然拿个大棒儿插到我的最里面……呜呜呜……好麻好酸……夫君来救救我……呜呜……”刘萍初次享受到被大肉棒险些插爆子宫的快感。
  比起夫君,宋誉的大肉棒让她完全颠覆对男女床事的认识,那插到身体最深处,让她身体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这种感觉……啊啊啊……这种感觉……呜呜呜……我不要……我会叫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根在她紧窄的体內贯穿,正在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的那支粗挺的肉棒远胜夫君带给她的感觉。
  “嘿嘿……三儿的大鸡巴插得夫人爽不?”肉棒接着又重新开始抽插,这次并非渐进式,而完全是采用快速度方式。
  “啊啊啊……头皮麻了……可恶的宋三儿……我会死的……我真会叫出来的……都插了这么久了……为何宋三儿还不了事啊……啊啊啊……我要死……怎么这么美……我不要给这个卑贱的下人插得这么美啊……呜呜呜……”粗大的肉棒,频繁进出刘萍细小的甬道,当大肉棒顶到子宫时,宋誉的下腹刚好顶住刘萍的大白屁股,那人身体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没在周边嘈杂的声浪中。
  “三儿可千万别叫哦……三儿再来摸摸夫人的大白贱奶子……”宋誉的左手从刘萍腰上拿起,毫无阻碍地袭上刘萍已全无防范的酥胸。
  “哦……”刘萍将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那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
  丰满的饱满奶子原本就比寻常妇人大上许多,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宋誉只手难握一乳。
  当宋誉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刘萍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宋誉的肉棒愈夹愈紧。
  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刘萍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內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愈来愈涨大。
  “给三儿肏得爽不爽啊?夫人?”宋誉可恶的低语声又在刘萍的耳边响起,刘萍衣袖里的小手早已经握成粉拳,塞着就要大喊出声的嘴巴。
  “被三儿的大鸡巴肏着,夫人的表面还装得这么正经,不愧是丞相府里的长媳,端的是贵夫人风范。”
  紧紧咬著娇嫩的嘴唇和宽袖里的粉拳,刘萍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三儿这个昔日的奴仆,拿着一根大鸡巴插着,特别有感觉是吧?”强咬着牙齿,刘萍不予理会,可是连刘萍自己都觉出,体內闷烧的火焰在这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
  可是宋誉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刘萍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哦……夫人又夹得三儿紧死了。
  说……三儿和妇人现在干什么?”“该死的宋三儿……”刘萍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肏都肏了,夫人还装假正经啊?说啊……”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宋誉要彻底征服并羞辱足够这个昔日主母。
  “啊啊啊……”甬道整个最深处都被撑开的火辣重击,让刘萍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
  “不成,这样的插,我会叫……”又一次粗暴的攻击,刘萍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
  “夫人是要被三儿的大鸡巴插得叫出声呢,还是来说说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凶猛的大淫具毫不怜悯地肆虐。
  “不啊啊啊啊……”刘萍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
  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
  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说不说啊,夫人?”“不要……不要那么大力。”
  刘萍的宽袖略略移开,露出里面早已是绯红的脸颊,她骄傲的红唇此时哆嗦得厉害,强忍着羞辱,在宋誉的耳旁轻语哀求:“不用那么大力啊,我会叫死的,被旁人发现,你和我都死了。”
  “死便死了,三儿今日能肏夫人一次,死一百次都愿意,夫人倒是说说,三儿现在和夫人在做些什么?”“畜生,你休想。”
  “是么?”宋誉话声刚落,粗长的大肉棒猛地一击,再彻底击穿了刘萍的骚穴,深深插入其中,他这一下力道用得十足,将刘萍撞得娇躯往前,碰到了刘素的后背。
  给刘萍撞了一下,刘素在人群里不好转身,只能是偏过头来,道:“阿姐,怎么了?”“没什么哩,不小心挨着了。”
  刘萍心里吓得腿都酥了,生怕妹妹发现她的下面正在被宋誉肏着,又拿宽袖遮住脸儿。
  无论是她还是宋誉,都没有注意到刘素眼里一闪而过的精芒。
  等到刘素和佳人剑人都没在注意这边,宋誉又把个大肉棒抽到骚穴口,对准着里面,小声问刘萍道:“夫人,说不说呀?不说三儿就又和刚才一样的肏你,让你下次还拿着什么理由来搪塞素翁主。”
  “不……不要……”“真不要啊,夫人?那你求我啊?”“不……不要……”“求不求?”“呜呜……求你千万不要……”“说!我们在干什么?”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刘萍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不……不要啊……会死的……”见大肉棒仍在沿里插,刘萍险些哭出声来道:“我们……我们在……我们在苟且……”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说得这般难听,三儿听着可不满意,夫人要换一个说法。”
  “不,不要啊……”“嘿嘿,夫人是要三儿将你插到所有人都知道?”“求求你,宋三儿……不……宋郎官……本夫人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觉得不够吗?”“三儿自然是不满意,既然夫人不肯说,那三儿就叫大家都知道,夫人现在和三儿在干什么,他们告诉我准确的答案。”
  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刘萍紧窄的蜜洞中威胁地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别……”“说啊。”
  “呜呜……你在和我……和我敦伦……”“敦个屁的伦,这词儿可是只能用在你和王太常身上,三儿可是你的野男人,可受不起这种词儿。”
  “那要说什么?”“说……我在肏你……肏你的大肥穴……”“不,不要……”“说。”
  “你,你,你在肏我……”“继续说。”
  “你在肏我,在肏我,在肏我的肥穴儿……”决死般的在宋誉的耳边说出这等下流话,虽然刘萍并非很清楚的知道骚穴和肏是什么,但是这种词儿肯定不是好词儿。
  刘萍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
  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
  恨不得想杀死宋誉和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却更强烈地刺激着她已不堪蹂躪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大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可恶的宋三儿,天啊,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击掉刘萍的念想,让她只能咬着唇儿,不然就会交出声来。
  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刘萍坠落的泉源。
  每当大肉棒前进一点,甬道里从来未曾品尝过的快感就随着抽插,将刘萍身上所剩下的羞耻、反抗、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啊啊……不成啊……呜呜……我竟然这么淫荡……被宋三儿强插了……还渴望着他插得更猛些……呜呜呜……可是这根大棒儿真是插得舒爽死了……呜呜……我不要这种舒爽……我要夫君……”身体被完全的占有,刘萍原本挡着宋誉隔壁的左手此时无意识地向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再难抵抗宋誉插着她的快美感觉。
  当大肉棒重重到达子宫时,身为诸侯王翁主、丞相之媳、太常正妻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
  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对强壮男人的正常渴望。
  早已经熟透了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酥麻,继而燃烧,然后全身每一个肌肤都在燃烧。
  “夫人真尼玛骚,连这种下贱的话都说得出口,我要替王太常肏死你,让你对野男人说这种话。”
  粗大的肉棒插入,宋誉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刘萍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大白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
  被宋誉的大手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呜呜……”喉咙深处有无意识地陶醉声音,刘萍成熟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
  骚穴儿被宋誉的大肉棒肏着,大白奶子被宋誉的大手捏得不成乳样,身边还挨着这么多人,刘萍迷迷糊糊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一种她被好几个男人的包围的诡异感觉,这种感觉一冒出头,更是让刘萍感觉全身都要炸裂。
  “三儿肏得夫人爽吧?说……说三儿肏得你爽不爽?”“哦……”“说。”
  “哦,你在肏我啊,宋郎官,你在肏我啊。”
  拼尽全身的气力,刘萍才不将这句话喊出来,而仍是耳语。
  “什么在肏你?““啊。”
  “说,什么在肏你,说不说,不然我肏死你,骚屄。”
  “阳……阳物。”
  “阳物你个鸡巴毛线,说是大鸡巴,说,快说。”
  “哦,哦,是大鸡巴。”
  “说大鸡巴在肏你。”
  “哦哦……大鸡巴现在在肏着我。”
  “大鸡巴大不大,粗不粗?”“好大好粗。”
  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片天地似乎已不存在,唯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我的大鸡巴和王太常的相比,谁是让你更爽?”一瞬间理智似乎有所恢复,刘萍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粗挺的灼热肉棒立刻加力抽动,丰盈弹性的臀峰被压扁,翘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
  有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刘萍立刻又晕迷在旋涡里。
  “以前在王太常房里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王太常和妇人操逼,夫人倒是说说看,就王太常那四寸不到的小鸡巴,和三儿我这尺许长的大鸡巴儿,谁更肏得你爽些?”“不说?”“说不说,不说让整个长安人都在看着,我是怎么肏着你这个骚屄的。”
  大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刘萍清醒少许的美眸又迷离起来:“是你啊,是你啊……你的大鸡巴更大更粗,光是放进来,人家就要受不了啊。
  你肏得我好爽啊……”被宋誉肏得神智迷离,刘萍忽然感觉嘴唇儿很干裂,甚至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渴求:“呜呜,人家的唇儿好干……忒坏的男人,快拿你的嘴巴来吻我……”刘萍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以袖遮脸,翘着一个大白美臀,生生的承受着远非夫君王冯可比的大肉棒肏着自己的大美穴。
  抽出来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不成啊……不成啊……我怎么会这种不要脸皮的想法。
  我是有夫君的妇人,而这可恶的宋三儿,完事了之后,我定然要杀了他,我怎么可以有要去吻他的想法?”“呜呜……好爽……被肏得好爽……那么大的肉棒儿……涨死了……夫君从来没有这么让我涨过……让我这么美过……”“呸……刘萍你还要不要脸?被男人强暴,你还这么放荡?”“呜呜……再多给一点大肉棒,再多给我一点,等下一刻我就挣扎,我要挣扎,我就不让宋三儿再这么插着我,现在我还要更多一点,更重一点。”
  “呜呜,我受不了……给肏得太爽了……再下一刻吧……再下一刻……我就挣扎……是的……再下一刻,我一定要挣扎……我不能这么放荡……”在能淹没所有理智的强烈快感里,刘萍的意志在其中沉沉浮浮,大白奶子已要炸裂,大白美臀也要炸裂,整个身体都快要炸裂。
  “爽不爽?夫人?要不要大鸡巴更加用力的肏你?”“肏吧,肏吧,肏死我吧,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肏死我啊啊啊啊啊”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刘萍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肏死我,拿个大鸡巴肏死我……肏肏肏死我啊啊啊啊”这句话几乎是从咽喉深处冲出,迎接这句话的自然是宋誉更加凶猛的抽插:“肏肏死你骚屄,让你对野男人这么放肆。”
  刘萍的这句话儿不是咬着手背说的,略略有些大声,旁人或许没有听见,但是佳人和剑人是个例外。
  这双姐妹花是三十人敌的高手,耳力敏锐非凡,宋誉和刘萍前时刻意压制的时候,他们的声音或许能被周围的喧哗和吵闹声遮掩,但是刘萍的这句话声音着实大了一点,让她们有所察觉。
  不过只看了一眼,剑人和佳人便惊骇得小心脏都快崩裂了。
  刘萍美眸迷离,而本站在她身后的宋誉则和刘萍紧紧贴着,两姐妹朝着下面一看,竟是看到一根不似人间之物的大肉棒正插在刘萍的身后。
  “竟是被这双姐妹花看到了,不过那又如何?”宋誉并不在意被她们知道,反而将长得不像话的玩意,带着一腔的春水露在她们眼底,然后再狠狠消失不见,直肏得刘萍呜呜作声。
  没有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被掩盖在周围的吵闹声里,但是剑人和佳人可以感受得到那种啪啪啪的律动。
  天可怜见,剑人和佳人尚还是不知人事的处子,只看了一眼,两姐妹便完全呆了。
  大夫人怎么可以和宋郎官在如此多人的街上苟且偷情?天啊,这太疯狂了。
  剑人和佳人这双姐妹花的脸色在宋誉炫耀般的显露里,立即苍白起来。
  她们比谁都明白,如果这种丑事被代王或是武启侯府知道,不仅刘萍会死,宋誉会死,连她们两姐妹也会死。
  大夫人,你怎可以如此……不要脸和浪荡。
  你就算是要偷男人,你也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偷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广庭大众之下和宋男爵苟且?这岂是能随便瞎来的小事情?这是要死人的事情!剑人和佳人两姐妹偷偷摸摸的偷瞄了一下刘萍,见往日里端庄优雅的大夫人,此时美眸半张半合,只留下一点细缝,而脸上绯红一片,鼻息咻咻,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目光。
  大夫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可以这么忘神?我的天啊。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在哀嚎不止,将身体靠近到刘萍的身侧,为了掩护事情的败露,更是将她们冰清玉洁的身体贴到宋誉和刘萍的交合处。
  剑人和佳人神情充满戒备,各自握着手里的剑鞘,只要旁边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常,那么她们将会记住这些人的面孔,在大夫人和宋誉的丑事完成后,一剑杀了。
  不管是多少人,都要一剑杀了。
  宋誉虽然在剑人和佳人面前露出了自己锋利无比的巨根,但是他也知道事情轻重,给这两个代王的门客看到,并不碍事,但是如果给其他人看到?那就只能是呵呵了。
  所以宋誉的动作又隐蔽起来,不过就算如此,也能插得刘萍既美且爽,而且他比刘萍高了许多,还需要蹲下去一点才好啪啪啪,幸亏宋誉以前常年站桩,下盘功夫很稳,不然啪啪啪不到一分钟双腿就会酥麻,无力为继。
  宋忠宋实这两个狗腿子非常尽忠尽职,他们靠着宋誉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了一点宋誉啪啪啪的异样,但是两个狗腿子忍着心里的好奇,一点看看究竟的想法都没有。
  这两个狗腿子跟着宋誉,早已经学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只不过这两个狗腿子心里仍然在想:“天爷啊,三爷啊,您老可千万慎重,这里的六个贵人,随便惹恼了其中一个,咱们宋府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宋誉的贴身丫鬟徐女警戒的保护自己,她在宋誉的身后,在宋忠的左手侧,她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到自己,便一个劲的往宋誉背上贴,将一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酥胸贴着宋誉的后背,压得扁扁的,而宋忠也在帮她忙,将她身后的几个男人挤走,换了几个妇人过来。
  旁人这时候都知道了这群人估计是贵族,也不敢招惹,看着远处的热闹,没人来打望这里。
  只是徐女有些奇怪,三爷为何一直拿着臀部翘起挤压她的羞人地方,而且还一前一后的,时而狂野,时而轻柔……可怜的徐家丫头,完全没有想到她的主人正在干着一旦败露,就是夷三族的事情。
  她只是感受到被宋誉衣裳内的臀部很硬,仿佛三爷正在用足了臀部的力量,往前干什么一样。
  徐家丫头当然不知道,腱子肉和臀肌发达的宋誉,正在用力啪啪啪的时候,整个臀部肌肉崩紧,就如同一块顽石一般,而且肌肉线条十足,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得到。
  徐家丫头这么一个不知人事的丫头,在宋誉这一前一后的挤压下,不停的磨蹭她的羞人之地,慢慢就感觉有些难受起来,仿佛有许多的蚂蚁在那里爬一样。
  “怎么会这样?呀,好羞人!”徐家丫头将脸埋在宋誉的背上,脸红如霞,这种感觉只有在晚上睡觉做些羞人的春梦时才有,而且醒来后会发现亵裤里湿漉漉的,难受得很,就和现在一样。
  “三爷……”徐家丫头咬着红唇,此时脑海里再也没有了什么北齐使者团,她此时鼻尖呼吸得到的全是宋誉的男人,酥胸被挤着,腿心被磨着,有心想翘着小臀儿退后,却又舍不得,只能发出连她自己都感觉羞人的蚁鸣声。
  啊。
  越来越湿了,三爷别撞我了,撞得人家心尖尖都麻了。
  宋誉感受到一丝背后徐女的异样,不过他此时可没有心情照顾这个贴身丫鬟,他现在的整个心神都在刘萍身上。
  当然,还有现在掩护着刘萍的剑人和佳人身上。
  反正都被看到了,事后要是被灭口,估计也是这两个双胞胎美女出手。
  居然如此,现在就得搞搞。
  刘萍不敢声张,这两个双胞胎美女也不敢声张。
  所以宋誉在玷污刘萍的同时,将空闲的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剑人背靠着他的臀部摸去。
  “真尼玛的紧翘。”
  果然不愧是习武出身,剑人的臀部比之刘萍的肥沃丰腴有着截然不同的手感,满手一抓,全是圆翘的触感,让宋誉忍不住将五指深陷进去。
  “呀。”
  被宋誉隔着衣服摸到臀部的剑人马上就有了感觉,她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美臀上又抓又捏,马上偏过头来。
  
  第060章 当街啪啪啪(九)
  
  刘萍美眸合着在哆嗦,而宋誉将他和刘萍的交合处拉开,将大肉棒亮出,那狰狞可怖的巨根满是从刘萍骚穴里流出的骚水,还有一滴在往地下坠落,他的眼睛看着望来的剑人,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抓捏得更加大力起来。
  “是宋郎官?”剑人看到宋誉眼中浓浓的情欲,也看到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玩意,更看到了抓在她臀儿上的那只手,恚恼立时充塞她的眼眶,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么轻薄臀儿过?“放手。”
  感受到宋誉的那只手将她的两个臀瓣捏得形状不堪,剑人瞥了一眼刘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凑到宋誉面前低声道。
  “放手?”宋誉再次拿着大肉棒击穿刘萍的骚穴,右手五指扣着剑人的圆翘的左臀瓣,鼻息间带着粗重的呼吸,道:“三爷我就不放手,你能耐我如何?”说着,瞥了剑人腰间的配剑一眼,道:“别说是摸你几下臀儿,就算是把你在这里肏了,你又能耐我如何?”宋誉的话很粗鲁,带着西汉市井里的流氓气。
  “你……”剑人银牙暗咬,右手青筋全起的按着剑柄,只是这剑怎能拔出来?一旦闹开,大夫人刘萍和宋誉的丑事就会闹得满城皆知,她和妹妹佳人虽然是代王门客,而且师从剑术大师曹孟,但是毕竟身份是庶民。
  如果是寻常的时候,或许剑人还敢在大怒之下,不计后果的杀死宋誉,但是此时此地,显然不行!而宋誉也是算准了此点,才敢如此大胆的品尝着这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美女双胞胎。
  “阿姐?”刘萍被宋誉弄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感觉到宋誉和剑人之间的异常,而刘萍另一侧的佳人则不一样,她耳力出众,听到姐姐剑人压低声音的两声叱喝,偏过头,恰好看到了宋誉和姐姐剑人四目而视。
  “你阿妹注意到你这里了,要不要让她看看我是怎么亵玩你的臀儿的?”宋誉嘴角噙着淫笑,将剑人两个高翘丰满的臀儿又捏又抓,深感手中的肉感极好。
  “你……”剑人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她怨毒的眼神狠狠瞪了宋誉一眼,被白布裹着平坦的胸膛山下起伏,心里已是怒极了。
  不过她下一刻便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看疑惑着的妹妹佳人,装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转过头去。
  剑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可闹大,唯有强忍着羞怒,任着宋誉轻薄,心中暗暗发誓道:“过了今日,我定要叫这个宋男爵生不如死,就算你是贵族,我也要袭杀了你。”
  剑人和佳人虽然是庶民,但是剑术高超,有三十人敌的能力,而且在这个时代,侠以武犯禁者多不胜数,只要宋誉没有提防,一剑杀了,不给人发现,谁会知道是谁杀的?“这个女剑手,怕是对爷有了杀意。”
  宋誉感受着剑人眼里的怨毒,眼里闪过冷意,暗忖道:“我正愁宋府里没人够资格来陪我对练崩拳,这双胞胎两姐妹有三十人敌的能力,倒是可以和我好好练练。
  不过这双胞胎两姐妹到时候别来杀爷不成,反倒是被爷给肏了。”
  宋誉大力的满满进入刘萍,右手从剑人的臀后离开。
  剑人心里松了口气,暗道:“这可恶的人还知道收敛,不过此时已经晚了,我乃是堂堂剑术大师曹师的门下高徒,虽然身份不及贵族,但是无论是代王还是代太子,都对我礼遇有加,什么时候曾受过这等屈辱?这宋郎官不过一个小小的郎官,竟然如此小觑我,我迟早会让他横死长安。”
  剑人心里还在思索着如何杀死宋誉时,忽然感觉衣裳的下摆给人拿脚撩起,然后一只手大胆之极的深入到衣服里,随着赤裸的小腿摸了上来。
  “该死的宋郎官,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碰到的腿股被宋誉滚烫的大手摸着,剑人便感觉到全身一阵发麻,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握着剑柄的右手几次都想拔剑而出杀了宋誉,更想挤到前面,远离这个可恶的男人。
  但是别说是拔剑杀了宋誉,便是逃离这个地方,都不是现在的剑人可以做到的。
  除非她失去了理智。
  她离开了这里,谁来帮这对狗男女挡住他们下半身正在交合的淫靡样子?“真弹人,和你家大夫人的臀儿相比,虽然肥沃度不及,但是胜在浑圆结实,而且肌肤滑腻,兼且翘如满月,实在是让爷摸着爽。”
  宋誉将头凑到剑人的耳旁,大手则沿着剑人的大腿往上,他此次侵入剑人大腿里的右手,是从第二重深衣开始的,所以剑人除了一件单薄亵裤可以保护,其他地方对于宋誉而言,和赤裸无异。
  不过那层单薄的亵裤又能起什么作用?几乎是没有一样,让宋誉大呼比在外面揉得爽多了。
  “乘人之危的小人……”剑人咬着牙小声咒骂,还想再说,忽然感觉宋誉的右手将她的亵裤脱落,露出完美赤裸的两瓣臀肉,赤裸的臀肉恍若如今的西汉最为光滑的丝绸,妙不可言。
  “不可以……”隔着衣服触摸,剑人虽然恼怒到了极致,但是还有一点自控的理智,但是随着最羞人的地方赤裸裸的和宋誉的右手接触,她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和惶然,右手握着剑鞘就要拨出。
  “不要!”只是下一刻一声娇啼便差点冲出剑人的喉咙,剑没有拔出,全身倒是绷直到了极致,而且隐有颤抖,已给宋誉的右手探进了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阴穴上。
  “你这里的外唇肉也湿漉漉的,刚才在里弄里,你也流了很多水吧?知道男人的感觉吗?爷让你知道你为什么那里会流水。”
  宋誉的右手五指扣在剑人赤裸滑腻的臀沟里,修长的中指通过剑人夹着严严实实的双股间,抵着她最为隐蔽的花房,堪堪不过是拿着指尖刮过剑人仍有春水的外唇肉,剑人便全身颤抖,双腿甩动着,想要甩脱宋誉的右手。
  只是剑人情急下,却忘记了,她的腿夹着宋誉的手,这样甩,怎能甩得脱?反倒是加大了许多私房和宋誉指尖的摩擦,更是让她惶恐着想哆嗦。
  
  第061章 当街啪啪啪(十)
  
  “不,不要……”剑人白天鹅一般白玉无瑕的颈脖高高扬起,腿股间崩紧到了极致,握着剑鞘的右手除了更加用力握紧之外,拔剑的想法早已经被宋誉的这一根手指刺得完全忘却了。
  “好个不知羞的未嫁女子,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我摸了几下,就湿到了这个地步。”
  宋誉以手指灵巧的蘸起一指春水,在剑人的耳内吹入一口热气。
  “你……”剑人又羞又怒,腰身不知觉间都微微弓了起来,她感觉到宋誉那只可恶的手指又朝着处子嫩穴里面探去。
  身体崩得更紧的同时,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滚烫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涌起,淅淅沥沥的春水竟是更多了。
  “咦,竟是越来越湿,真是好个不知羞的女子。”
  宋誉嘴里在嗤笑,揽着刘萍的左手从刘萍的腰上松开,抓着刘萍的左手抓到自己腰上,低声对着刘萍道:“大夫人,抓着我的腰,我怕你会软倒下去。”
  “哼哼……”刘萍感觉身体都被炸裂开来,刚才淅淅沥沥的丢了一回,可怜刘萍生了几个孩子,这一辈子都不曾被夫君王冯肏上过高潮,得遇这种巅峰的感觉,美得不知人间在哪,她听着宋誉的话,迷迷糊糊的被宋誉将她的手放到宋誉的腰间,便拽着衣裳一角不放。
  “真乖。”
  宋誉见这个往日里端庄典雅的豪门贵夫人此时对他百般听从,心里大是爽快,又拿着大肉棒赏了给刘萍重重的一击,将刚自高潮过后,满是浓浆的甬道插得淫靡非常。
  “呜呜……”刘萍美眸再也没有气力睁开,险些就要将这一声愉悦到了极致的呼声喊了出来。
  宋誉的左手离开刘萍的腰间,将这一只魔手探索到了佳人臀后,他此时更加大胆,摸上佳人的腰间,便朝着佳人圆滚滚的美臀摸去。
  啪。
  宋誉不但是摸了,他还朝着佳人滚圆的美臀打了一掌,再去五指扣着。
  “这对双胞胎美女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连这屁股都是相差不远。”
  宋誉一手扣着剑人溪水潺潺的春门,一手抓着佳人宛如满月的美臀,心里越来越炽热,连硬度都愈发的加硬了。
  “呜呜,又大了……肏死我了……刚刚我上了云端了一般……这又要来了……呜呜呜……我不要了啊……我会死的……我会变成荡妇的……我会整天都想着让你肏的……”刘萍呜呜出声。
  “呀,这是?”佳人感觉圆滚的臀部挨了一掌,然后一只大手将她的美臀抓着,心里愤然带着惊讶的时候,回头看到了宋誉的一脸淫笑。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宋誉迎着佳人宛如利剑一样的目光,示意佳人看着另一头的剑人道:“那个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她现在光着屁股被我摸着,她的臀儿和你一样的高耸结实,真是耐摸得很,估计也耐干。”
  双胞胎两姐妹虽然长相一般无二,但是性情截然不同,姐姐剑人性情刚烈,妹妹佳人性情委婉。
  和姐姐剑人的反应相同,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宋誉,眼里带着愤怒的同时,也带着羞恼:“这个宋郎官怎么这般可恶,大夫人怎么会看上这种人?他现在不仅在大夫人在这种地方苟且,还轻薄我和姐姐。
  真是可恨……”宋誉早料到佳人不会声张,将她的下裳撩起,将左上伸到佳人的衣裳里面去,让她和她姐姐一样充分感受到他滚热的手掌。
  “不要……”亵裤被宋誉脱下,感受自己平常都不舍得去随便触摸的美臀儿落入到宋誉的手掌里,佳人偏过头去,身体哆嗦着就要往前逃避。
  “你想让人都看到我和你大夫人在这里偷情吗?”宋誉一指深入到勾缝里,以指尖的力量拉拽着佳人往前逃的双腿。
  “我……你……”佳人面色转白又转红,就在这一个瞬间里,宋誉抓着机会将一指点着红豆。
  “呀,不要……”佳人从来没有被人碰到过这等地方,当下就感觉到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这个可恶的宋男爵,怎能碰我那个地方……”宋誉一手一个双胞胎美女,比较着其中的不同,手上的动作时而轻巧温柔,时而粗暴有力,将这对未经人事的女剑手当街亵玩了个足够,暗忖道:“麻痹的,双胞胎美女就是撩人,等下让这对双胞胎和刘萍换个位置,爷今天就在这里,给她们两姐妹上一堂男女交合课程。”
  这个想法让宋誉愈发的亢奋起来,大肉棒将个满是汁液满布的淫穴儿搅得更是浆汁四溅,直弄得刘萍媚眼直泛白:“不行了……又大了……肏死我了……肏死我了……怎么还能变得这么大啊……光是一动……便能要人命……呜呜……我又要尿了……呜呜……我不要尿尿……好丢人……”……北齐人的使者团来了,在伟大的西汉皇帝允许下夹道欢迎的长安居民们人声鼎沸,犹如烈火烹油,就在这声声喧哗里,刘萍哆嗦着求饶:“不行了,不行了,会死的,会死的……”而剑人和佳人此时也是浑身酸软,在宋誉学自岛国名人加藤鹰的鹰爪功下,淅淅沥沥的湿了一地,脸儿绯红的吓人,比刚才在里弄里的时候更甚。
  “北齐人来了。”
  旁边的西汉群众纷纷叫囔起来,人人垫着脚尖,争先恐后的看着长街另一头,没有一人发现在这人群里,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为非作恶。
  “北齐人来了?”宋誉此时尙还性趣正浓,完全没有尽性,皱着眉头听着旁边人的呼唤,他垫着脚尖,就就这么拿着一根勇猛非常的大肉棒将刘萍的整个身子挑了起来,直插得刘萍如癫如狂的差点狂呼出声:“不要……会破掉……肏到底了……会肏破掉……啊啊啊……还在往里肏……快到肚子里了……”迎接北齐人使者团的军备力量,是西汉皇帝刘亨特令的禁军之一羽林军,这支禁军部队,是刘亨三年前特许新建的,其中羽林军中郎将为新晋外戚势力阑家幼弟阑蕴。
  而作为西汉方迎接的首脑,则是现任三公之一,爵位为武启侯的宰相王错,以及主管外交事宜的九卿典客董浩,其祖是刘邦建国初期分封的列侯成侯董渫,还有一众文官高层。
  由此可以见到西汉皇帝刘亨对此次西汉北齐的联姻看重。
  戟刃森寒,甲胄整齐的禁军羽林卫,在中尉属下的持戟卫两旁簇拥下,从长安街道的另一头缓缓而来。
  “我肏,我还想给这对双胞胎姐妹上一堂情爱教学课,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宋誉眼里闪过懊恼,左右两手则更为大力的抓捏起来,挑着刘萍的力道也愈发的加重,轻声道:“大夫人,让我在这么多人身边,射都你里面,让你为我怀上一个野种。”
  
  第062章 当街啪啪啪(终)
  
  “来了来了,我看到了武启侯爷。”
  “是阿父。”
  前面的刘云和王瑾看到了在羽林卫簇拥下的王错等西汉权要,更为雀跃起来,刘云更是拼命垫着脚尖朝着远处眺望,只差没有呼唤出声。
  王错今年四十多岁,面容消瘦,佩戴着代表赫赫三公权势的金印紫绶,脸上不动声色,却自有一股当朝宰相的慑人气度,他旁边的两千石大员董浩,则带着代表九卿的银印青绶,而其他的一干高官则大多都是铜印黑绶。
  西汉的迎接代表团之后,则是北齐人的车驾。
  “是北齐人,来了来了!”“天爷,北齐人的车驾为什么这么奇怪?”西汉如今的车驾,大多还是脱胎于战车的轺车,四面敞露,大多无帐无帷,前面有马驾辕,可屈膝坐于车中,环顾四周,有些低调奢华有内涵,和宋誉后世的敞篷跑车有得一比。
  而北齐人的车驾是怎样的?马后仿若置有隔离,帐帷重重,还有窗户,前面是双马拖拉,车夫坐在双马之中的车辕上,和西汉的轺车一比,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看,北齐人的女眷侍女们。”
  “哇,她们穿的衣裳叫什么?竟是这般好看?”“呀,她们的衣裳上还有各种图案,那应该是刺绣吧,不过怎会这么精美?”北齐人的车马旁,是百多名侍卫模样的武士,这些武士倒是和西汉的盔甲没有太多不同,不过看他们步伐轻盈,显然那叶子甲不是很重,而在这百多武士的身旁,还有三十多名侍女模样的女子和太监。
  太监们戴帽穿青,倒是没什么稀奇,而那些侍女们则不一样,她们梳着大异于西汉女子的高椎髻,上面插有饰物,精美非常,不像西汉女子一样青丝垂肩,而且她们身上所穿,不是曲裾深衣,而是一种白红两色为主的好看衣裳,说不出个名字,但是能将女性的身段显露无疑,而且上面绘有花贲图案,做工精制,栩栩如生。
  “旗袍?襦裙?”宋誉看着眼神一滞,看着车驾旁的北齐女侍女,又摇头道:“不是旗袍,也不是儒裙,不过是两者结合的东西。”
  北齐国护送韩宁公主来长安的高官不见一人,应该都是坐在这种车驾里面,而其中一个最为高端大气上档次,顶有华盖的车驾应该就是韩宁公主的吧?可惜这北齐车驾不是西汉轺车,不然倒是能窥见几分这北齐韩宁公主的风采。
  “北齐的开国皇帝韩信只怕是……”宋誉看着侍女们大异于北齐和南楚的服装风格,心里的那个猜想越来越肯定,他心里有所思量,啪啪啪的动作也就停了。
  “呜呜……”即将要达到顶点的刘萍正被宋誉撩到崩溃边缘,宋誉这一停可是让她难耐得很,不顾羞耻的自行扭动起来。
  “哦,骚麻痹……你居然敢对着野男人摇臀吞棒……”感受到刘萍的动作,宋誉轻嘶一声,看着已经快到走到近前的武启侯王错,咬着刘萍的耳朵道:“你往前看,那是你夫君的父亲武启侯爷,你真是不要脸皮了,当着这么多人也就算了,当着武启侯爷,你也这么放荡。”
  “呜呜……死了……我又给宋三儿肏死了……肏死了……”刘萍不敢去看街道上,不过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很快就鼻息咻咻,骚穴里痉挛到了极致,淅淅沥沥泄了一身。
  “大阿姐,你看那些北齐侍女们的衣物好看不?”刘云一人瞧得兴起,大感新奇,问了王瑾刘素,又来问刘萍。
  在刘云眼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刘萍刚开始还没有听到,只是在急促的呼吸,等到刘云喊了两三声,把王瑾和刘素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后,她才满面绯红的敷衍道:“嗯嗯,挺好看。”
  其实她哪里看了。
  王瑾看着刘萍的异样,奇怪道:“阿嫂,你怎么了?”感觉到刘萍因为几女的注视而愈发的紧起来,宋誉仍在作恶,惹得刘萍的心脏砰砰砰而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几人发现,到时候便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没,没事呢,只是有些头晕,脸儿便红了,咱们看完了,便回去吧。”
  刘萍给宋誉弄得腿股发软,几乎都要站立不住,所幸被剑人和佳人挤着,身体又被宋誉拿着大肉棒挑着,才能保持不倒下去。
  “嘻嘻,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回了府,再好好议论议论这些北齐侍女们的鬓发以及这像周朝女裙又大不同的衣裳。”
  刘云等人倒也不疑有它,说着说着,便又回过头去。
  如果她们仔细查看的话,便会发现不止是刘萍表情怪异,便是剑人和佳人这对双胞胎美女也是脸颊绯红,眼眶中带着满满的水泽。
  “有人看着,你还会害羞啊?大夫人?”宋誉嘴里在嗤笑,不过却冲刺起来,因为武启侯王错已经来到面前的街道了,再过没多久,这个队伍就会走完这条长街,到时候围观群众一散,他如果还没有爆发出来,岂不是没尽全功?“三爷怎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在宋誉背后贴着的徐女很快就感受到了宋誉的耸动,不过她此时也是脸颊红红,只想这么贴着三爷,便是北齐人的使者团都不想去看了。
  其实何止是徐女,宋忠宋实一直在胆寒心颤的放哨,心里苦叫连天:“三爷,会死人的。”
  “给我怀上一个野种。”
  宋誉可不管这么多,朝着刘萍的耳内小声道。
  然后将大肉棒再重重插了进去,直抵深处,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三儿射你满满一骚穴,让你为三儿生下来一个野种,好么,夫人?”“不成的,不成的……”“不成你麻痹,老子就要肏死你,射死你,让你麻痹的想要三爷的命。”
  宋誉一边低声叫骂,一边更加奋力地挺动着屁股,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把个刚刚二连高潮的刘萍又插得神魂颠倒:“肏啊……肏死我啊……我为你生个野种……生个野种再给你这个杂种爹肏啊……”“肏你麻痹的骚穴。”
  宋誉要喷发的难度有点大,北齐人的使者团已经过半,他才不过刺了一百枪,刘萍却已又丢了一次身子:“不成了……不成了……真真给肏死了……”“肏你麻痹。”
  宋誉插在刘萍紧窄的蜜穴里,被刘萍的腔道高潮时一次次地紧紧唆着龙首,一时也感觉到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从大肉棒上传来,宋誉情知要射,抽插的节奏更加迅速凶恶:“肏你的骚麻痹……肏肏肏……肏死你……让你敢说生出个女儿给我肏这种逼话。”
  待到龙首爆怒到极致时,一股股热滚烫的精液凶猛地射进刘萍的蜜穴里:“啊啊啊……宋三儿,你当真敢射进来。
  这样会怀上孩子的,你这个畜生……”“射,射,射死你。”
  宋誉放开剑人和佳人,专心对方刘萍一人,将她紧抓着,射足了一分钟,将精液全部灌满刘萍的骚穴。
  龟头一阵阵发热,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啊啊啊……你这个畜生啊……你怎么射出来都射这么久啊啊……啊啊啊……烫死我了啊啊……又来了啊……”……站了一个早上,充当西汉皇帝刘亨的欢迎队列,西汉人民在北齐国使者团走后,在中尉的持戟卫疏散下,正在逐步分散。
  这些淳朴的西汉人们娱乐活动不多,虽然只看了十多分钟左右,却大感满意,分流而走的时候,还在议论纷纷:“听说这次来咱们西汉的北齐最高官员是北齐人的内阁,可惜看不到他们人,听说他们的官袍和我们西汉和南楚的也是截然不同。”
  “嗯,宫闱里传出的消息,好像是什么阁,不过闾里里这么一传,也不知道是什么阁去了。
  这等大人物,可不就是我们能见的了。
  他们北齐人和我们西汉人不一样,不像丞相他们骑马,而且坐着的车驾能挡着不让外人看到里面。”
  
  第063章 来日再日
  
  人群里,宋誉将灌得满满的刘萍整理好胸前的裹布,再藏好自己的凶器,将刘萍的第三重外衣放下,等下任谁在后面看,都不会看得出里面破了洞,而且溪水横流,精液满布。
  至于剑人和佳人姐妹,那更简单,最后捏了几下后,抽出双手就行了。
  善后工作做完,宋誉又恢复到谦恭卑微的宋三儿模样,在刘萍身边大着声音道:“主上,北齐人的使者团已过,现在人流已经在散开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吗?”刘萍的脸儿仍然红如晚霞,在离开了宋誉后,感觉站都有些站不稳,她精于人事,马上哎呦出声道:“哎呦……不知道怎么了,头有些晕,有些站不稳,剑人纳,来扶下我。”
  刘萍说着,便举着宽长的衣袖遮着半边脸的同时,也遮住了胸前的褶皱四起。
  宋誉只是简单的将她的裹布往下套了套,但是她的酥胸何等丰满,那么一套岂能轻易的遮掩住。
  剑人的腿股现在还一直在打颤,她螓首垂着,遮掩住还在发热发烫的脸颊,道:“是。”
  刘云和王瑾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有刘素一人一双眼睛瞥着宋誉,内里深邃不可测。
  “刘素发现了?”宋誉对这个天生体香,而且生有媚骨的美少女早有垂涎之意,如果刚才是她站在旁边,怕是早已经上下其手,在这里夺了她的贞洁,他心里有些不以为然:“看到又能如何?这刘萍想杀我,还是会杀我,和刘素发现没发现,有什么区别?”干完之后,宋誉这才考虑后果。
  他随着人流,将刘萍这一行人带到一旁,问道:“大夫人,现在大街人多,咱们是朝里弄小道走?还是沿着大道走?”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垂着头,而是直视着刘萍还残留着春意的美眸。
  刘萍有些不敢看他,又害怕宋誉再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细声细气的道:“宋郎官,今日就劳烦你了,咱们还是朝着大道走吧,人多点无妨,安全些就好。”
  心里却是恼恨:“刚才怎地就那么放荡?白白让这宋小三小看了自己。
  还让这宋三儿射得自己蜜穴全是他的肮脏东西,若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才好。”
  宋誉本还想打算这次如果再走里弄,那不管怎么样,都要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放出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将这刘家三姐妹和剑人佳人全部按倒啪啪啪。
  只是可惜了,刘萍提防着他,也害怕着他,执意要走大道。
  这就没办法了。
  宋誉让宋忠宋实喊过来,让他们继续带路,发现这两个狗腿子面色惨白,嘴唇都还在哆嗦,不由奇怪道:“你们两个狗日的怎么回事?挤在人群里不发热?怎么发寒了?”宋忠宋实面有苦像,哪敢说“三爷,我们怕你刚才玷污了贵人,过不了几日我们就得死了”这种话,他们两个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常年跟着宋誉,而且不乏女人,知道宋誉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怎么话都不会说啦?”宋誉朝着两个狗腿子就是一脚,知道这两个狗腿子怕是心有察觉,但是应该不会相信他居然敢在当街啪啪啪,只怕还以为他刚才是在猥亵贵人。
  “是,是,三爷。”
  宋忠宋实的声音还带着点哆嗦,旁边的徐女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
  “徐家丫头,你也随着他们在前面带路。”
  宋誉看着自家这脸蛋还红扑扑的贴身丫头,暗道:“这小丫头确实长大了,刚才都懂得磨男人了。
  走的是人流密集的大道,和来的时候一样,依然是宋忠宋实领着徐女在前面带路,而宋誉则落在最后。
  他一边思索着善后,一边拿着眼睛盯着刘萍几女的美臀。
  刘萍体酥无力,还需要剑人在旁搀扶着,而刘素的脚踝还有些疼,也需佳人在旁搀扶。
  四个美臀儿并排而走,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如今的宋誉对这四个美臀都细细品尝过,自然知道其中的妙不可言。
  “这宋三儿……”过了一个街口的时候,刘萍不经意看到宋誉落到她们臀后的目光,眼里的恼怒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则是满满复杂情绪。
  她悄然间缩紧臀儿的形状,却不知道为何,只要想到刚才被宋誉弄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便感觉自己湿得不像话。
  而且此时在她蜜穴口到大腿上,仍有宋誉浓郁的精液流下来。
  “要死的宋三儿,竟是射了那么多肮脏东西在本夫人的穴儿里,现在连腿上都是,还打湿了衣裳,若是回去了给旁人知道,那还了得,这件衣裳需要好好处理了。”
  “刘萍,你可是代王之女,当朝丞相之媳,堂堂西汉贵胄,怎是一个下贱奴籍出身的男人可以玷污的,你回去之后,便要想办法杀了这个宋三儿……”“呀,只是刚才的感觉,一万个夫君都比不得宋三儿一人……”“呸,你还要不要脸儿?你是什么身份?宋三儿是什么身份?他那是强行玷污你,你不思报复,反倒是迷醉于那种苟且感觉?”“呜,我再想想……”刘萍被宋誉盯着美臀,仿佛感觉到一双大手抚摸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行走的步伐越来越别扭,几次都险些趔趄着跌倒,脑里杀意和春意齐燃,一时是欲杀宋誉而后快的决心,一时是刚才在云端飘荡的快美。
  “大夫人……”搀着刘萍的剑人脸上的红晕还在,像是染上一层晚霞,她自然也看到了身后宋誉猥琐的目光,心里暗恼的同时,杀意也在心里酝酿:“我迟早会寻了一个机会,杀了这个恶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回到西汉长安贵族居住的区域,刘云蹦蹦跳跳的上去指挥宋忠宋实道:“好啦,这里我们熟悉,不需要你们带路啦,我们要走后门,你们就不需跟着来了。”
  宋誉和刘萍等人在武启侯府邸旁的后门分手,宋誉行了一礼道:“今日有幸和几位贵人同行,望他日还能尽犬马之劳。”
  刘云不懂宋誉“犬马之劳”的内意,嘻嘻笑道:“宋郎官,多谢你了。”
  宋誉赶紧回礼,王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想着回了府邸,不知道哪天还能再见到此人,不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惆怅。
  刘萍遮着一半的容颜,刘云不懂“犬马之劳”,她怎会不懂,又恼又羞时,暗自啐了一声,却不回答宋誉的话,带着几人走了。
  
  第064章 放肆和掂量
  
  “大夫人。”
  “嗯?”刘萍带着几女刚要准备走进后门,宋誉在后忽然出声喊道。
  “大夫人,三儿差点忘记了一件事情。”
  宋誉弓着腰身过来,一派谦卑。
  “什么事?”刘萍黛眉皱着,片刻都不想在宋誉面前多呆。
  “大夫人。”
  宋誉略略抬起头,眼神里面带着刘萍才明白的玉石皆焚,道:“长安城里素来多流言蜚语,三儿前些日子听说王太常偶有不适,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想着晚上过去探望一下。”
  王太常是王冯,是刘萍的夫君。
  “我家夫君并没有什么不适,这些流言倒是瞎传。”
  刘萍的眼里闪过一缕寒芒,淡淡道:“多谢宋郎官关心。”
  那意思自然是:“你晚上就不要来了。”
  宋誉前两天刚和王冯一起并排做过马车,自然知道王冯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
  在别人眼里看过,不过是昔日的奴仆因为流言向昔日的主母询问昔日的主人近况,但是刘萍何许人?这种大王的女儿,豪门里的长媳常年与人明争暗斗,工于心计,看着宋誉放肆的眼神,就知道了宋誉问这番话的真正用意。
  “我提醒下你,大夫人,长安城的流言蜚语是很容易以讹传讹的,何况还是这么实打实的事情。
  你如果敢动我,我会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丑事,到时候别管长安人们信不信,反正我宋誉的名声已经烂到家了,不在乎,反正要死,但是大夫人,您就不同了……”宋誉窥到刘萍眼里的一丝怯意,故作失态道:“倒是三儿愚钝了,竟然会去听信这些流言。”
  废话了几句,刘萍狠狠瞪了宋誉一眼,进了侯府。
  ……“三爷……”回了宋家府邸之后的宋忠宋实腿股还在打颤,说话都有些结巴。
  “怂样。”
  宋誉瞧着一人踢过去一脚,然后对着徐女道:“徐家丫头,你先走。”
  徐女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乖乖应是。
  宋誉将两个狗腿子招到一个偏僻地方,表情严肃道:“爷今天惹了麻烦了,你们知道吗?”宋忠宋实哭丧着脸道:“三爷……”宋誉一人赏了一腿,呵斥道:“爷还没死呢,哭丧着脸干嘛?”然后沉着脸道:“爷今天要交待你们一个事情。”
  宋忠宋实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宋誉。
  “你们这些天不要回府了,等下到麻叔那里支一百钱到外面去避一避,爷等下会和麻叔说。”
  宋誉沉吟着道。
  “三爷,不过左右是个死,我二人这个时候怎可以离开三爷您?”宋忠宋实市井儿出身,义气甚重。
  “死你麻痹。”
  宋誉心里有点感动,不过仍是赏了两个狗腿子一脚,叱喝道:“爷怎么会这么容易死?”“那是那是,小人们说错话了,这就掌嘴。”
  两个狗腿子啪啪啪的赏了自己几个耳光。
  “行了行了。”
  宋誉让宋忠宋实凑耳过来,吩咐道:“你们没有爷的吩咐,不准回来府里,这一百钱不准用在章台街的那些女人身上,这是给你们的日常消费用的。”
  宋忠宋实见宋誉主意已定,点头表示明白道:“三爷,您放心,我们两个跟着您那么多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明白着呢。”
  然后静候着宋誉的嘱托。
  宋誉阴沉着脸道:“爷只有一个指示给你们,那就是你们两个在外面给爷少露头,哪天如果听闻到爷死于非命的消息……”“三爷怎可以说这种话?”两个狗腿子大惊失色。
  宋誉也不去怪罪两个狗腿子打断他的话,继续道:“这只是爷的一种假设,以防万一。
  而爷要你们做的事情,便是在得到我出事的消息后,马上散步一种谣言。”
  宋忠道:“三爷,您说。”
  宋誉眼里带着一丝阴冷道:“这个谣言的主题便是你家三爷和武启侯爷的长媳刘萍翁主有染已久,今日结伴同游便可作证。”
  “三爷?”两个狗腿子听到宋誉这句话,腿股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怕了?”宋誉瞥着,脸上带着冷意。
  “不过是死,怎会怕。”
  宋忠一脸的惊骇,解释道:“只是,只是……三爷,这样一来,咱们宋府就和武启侯府结下大仇了。”
  “这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方法。”
  宋誉冷冷一哼道:“我家阿哥和阿姐可不是我,我阿哥如今是北军八尉之一,位高权重,就算是王家,也会以怀柔为主,更别说我家阿姐可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拿捏的角色。”
  宋忠宋实仍然是惊魂未定,感觉嘴里干渴非常,心里暗道:“果然刚才在街上,三爷玷污了贵人。”
  宋誉自然知道这两个狗腿子为什么如此害怕。
  武启侯实在不是宋家可以比拟的,如果刘萍存心想要挟恨报复,就算顾忌宋良人和宋忌,也不会将浪荡子弟宋誉放在眼里,她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宋誉横死长安。
  或许明天,宋誉就会锒铛入狱,然后被莫须有的罪名弃尸东市。
  宋誉知道刘萍有这个能力对付他这个小小男爵。
  如果说宋誉没有一点忐忑,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事情做都已经做了,这个时候后悔也没用。
  所以他嘱咐宋忠宋实到外避祸,如果真正出事了,那就来个玉石皆焚。
  “明白了没有?”宋誉盯着两个狗腿子。
  “明白。
  三爷,你一定会没事的。”
  两个狗腿子是宋誉的真正心腹,见宋誉身陷险境,狠戾之色渐渐起来。
  “放心,想要爷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宋誉挥手让两个狗腿子跟着他去账房。
  那颗得知神农架的神秘珠子,既可以发出堪比催情春药的香气,也让宋誉的气力大增,武力值狂飙猛进到一拳就能打死一个壮汉的地步,无论刘萍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宋誉都不会束手待毙。
  而且宋誉相信分别时他的那番警告,应该会让刘萍心有忌惮,想要对付他,首先就会掂量掂量其中的厉害关系。
  
  第065章 泛娱乐化战略
  
  “三爷,您是知道的,没有多少钱了。”
  账房管事宋大麻子见宋誉又来提钱,一脸的苦相。
  “放心,麻叔,过几日就会让你数钱数到手抽。”
  宋誉知道宋大麻子的为难,他虽然是西院的主子,但是家里的任何开支都是经宋大麻子的手,而且宋忌每年都会来过问几次,如果情况实在糟糕,少不得宋大麻子要挨宋大爷的一阵训斥。
  “三爷……”宋誉是主人,他要提钱,宋大麻子自然不能阻拦,不过他还想再劝劝的时候,宋誉已经将钱塞到宋忠宋实手里,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声音在耳里:“麻叔,为我去准备一些木头来,等会拿到我那里。”
  “木头?”宋大麻子心里嘀咕:“拿木头有什么用?”到了外面,宋誉再嘱咐两条狗腿子道:“就住在五里闾的那间居所里,没事少出门。”
  五里闾的居所是宋誉以前置办下的,专为了啪啪啪而用。
  “明白,三爷。”
  两个狗腿子表情严肃。
  “去吧。”
  ……宋誉回到西院不久,宋大麻子就带着一堆木头来了。
  然后宋誉就顶着日头,懒洋洋的坐在院里,拿出匕首“饮血”将木头逐一割成团状。
  宋大麻子和徐女在旁瞧得不解道:“三爷,您这是刻些什么?”宋誉将其中的一团木头刻上一个“一万”的小篆字,道:“这是爷赚钱的东西,说不定明天白天咱们账房就能多出几千钱。”
  “啊?”宋大麻子睁大了眼。
  “麻叔。”
  宋誉拿起下一个木头,对宋大麻子嘱咐道:“你拿着刺(拜帖)去堂邑侯府去找陈须公子,就说宋男爵邀他晚上共宴,然后耍些乐子,包他满意,不过他身上如果没有万多钱,就不要来了。”
  “三爷,你又要和人博钱(赌博)吗?”宋大麻子一脸为难,劝道:“三爷,账房里委实是没有钱了,而且外面还欠着……”听着宋大麻子哭穷,宋誉忙打断道:“好了,麻叔,你依着三爷我的话去做就行,过两天保准让你的账房什么债务都没了。”
  “可是……”“别可是了,去吧。
  再去建平侯府上,把这个消息知会给杜宪杜浩两位公子,就说宋三要和他们博钱。”
  将宋大麻子赶走,边上的徐女睁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宋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三爷,你刻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啊?”宋誉在上面再刻上一个“二万”的小篆字,随口答道:“这是你三爷我发家致富的一个道具,三爷称之为麻将。”
  秦亡以来,西汉人们赌博成风,无论是皇室还是普通的西汉人民,那真是无人不好此道。
  虽然汉律有律法禁止赌博风气,但是伟大的西汉天子都喜欢赌博,你还想去禁止?而且西汉人们的玩法多种多样,不一定就是赌钱,也能赌酒、赌侍妾、赌奇珍……本朝西汉皇帝刘亨还没有亲自处理政事时,与贺王刘恒的太子刘齐因为在赌博的时候,为了一点争执起了冲突,时为皇帝却没有处理政事能力的少年刘亨大怒,竟然拿起棋盘砸死了刘萍三姐妹的兄长,贺王刘恒的太子刘齐,可谓二逼青年热血冲动到了极点。
  (借鉴汉景帝当太子时砸死吴太子一事,史书有记载。
  )陛下都能因为赌博砸死人,你敢相信其他人在汉律的束缚下不赌博?在这样的大环境里,很多西汉人们因此发家致富,当然,更多的人在赌博里面倾家荡产,以前的宋誉欠下如此高额巨债,就是因为嗜赌。
  如今的宋誉不敢说自己赌技如何如何高超,但是也曾在澳门厮混过一段时间的人,而且他在赌居上的认识见闻远非如今的西汉人民可比。
  西汉的赌博,高雅的不外乎是六博、塞棋、弹棋之类、低俗亲民一点的有斗鸡,赛狗、走马。
  当然,春秋时期齐国就风行的蹴鞠赌球也算。
  但是,这些哪有后世的赌博花样繁多。
  别的不多说,光是纸牌和麻将两种,就能秒杀掉西汉市面上现在所有的赌博项目。
  纸牌拿竹叶、树叶也能将就,麻将拿木头和石头,顶多后期再制造精良点,拿玉石来雕刻,现在的宋誉可没有钱投入生产。
  “嘿嘿……”宋誉刻着“三万”,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计较:“等到晚上,我再下厨抄几个菜,晚上摆上一桌,准备好宵夜,老子要把这三个王八蛋赢得屁股尿流。”
  聚众赌博,自然有好有坏。
  坏的是宋誉组建赌博场所,有污风气,到时候可能会被绣衣御史们参告,少不得要被汉律罚点钱,至于名声有污?宋誉这方面就不做考虑,他基本就没名声可言。
  好的便是能帮助宋誉实现他敛财的目标,而且能实现宋誉的泛娱乐化战略,即是打造出长安唯一的一个五星级赌博场所,为他积累庞大的人脉关系。
  他以前不能认识的其他列侯子弟,在他这个五星级泛娱乐化战略成功之后,将会争先恐后的上门参赌,到时候,他将会逐一逐一的借机盘问谁家有个歌女叫卫子夫,其有长兄叫卫长君,有一姐叫卫少儿,有长弟叫卫青,有幼弟卫步可恨这个时空的卫子夫的主人平阳侯曹寿,根本没有这个人,他的先祖曹参早在临淄被韩信所杀,更不可能在校场打败所有长安列侯子弟,成为汉武帝姐姐信阳公主的夫婿,从而带着卫氏一族来到长安,不然也不需要宋誉这么麻烦。
  不好。
  宋誉刻着“四万”时,忽然想起卫子夫和卫青不是同父所生,卫青本姓郑,他的父亲郑秀,是原本时空平阳侯家里的小史,只是从来没有把卫青当儿子看待,不仅自己虐待卫青,他的老婆孩子也一起虐待卫青,卫青稍大一点后,不愿意再受到郑家的奴役,回到了母亲身边。
  这个时空平阳侯曹寿根本没有,如果郑秀也没有,那卫青……还有霍去病,如果他的老子霍仲儒在平阳侯府上做小史的时候,不去勾引卫子夫的姐姐卫少儿,那霍去病从哪儿冒出来?(霍仲儒和卫少儿苟且偷欢五年,没有结婚,由此可见当时西汉男女之防的开放,汉武帝生母更是生了几个孩子后改嫁进宫的。
  卫氏家族随着平阳侯来到长安后,霍仲儒回家娶妻生子霍光。
  霍去病功成名就后去认父,他这个还是小史的便宜老子吓得半死,他万万没有想到昔年的一炮居然射落出来一个无敌将军冠军侯。
  霍光这个霍去病的异母弟弟因此而受益,熬过汉武帝时期后逐步成为权倾朝野的新生代外戚之首,可惜他没有王莽的野心。
  他死后,霍家的子孙皆二逼。
  他们没有卫子夫的隐忍、却想去拥有卫子夫的显赫地位,没有霍去病的天才,却学会了霍去病的狂傲、没有卫青的宽厚,却渴望卫青的终生不败,没有霍光的政治才能,却妄想密谋篡位,最终被汉宣帝诛族,显赫一时的卫霍外戚家族就此灭族。
  
  第066章 苟且
  
  河东郡平阳,卫氏家族的起源,一切的开始都在那里。
  刻好麻将之后,宋誉有些患得患失,如果没有卫青和霍去病,这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遗憾?有些男人天生为了战场而生,而今的新三国不缺战场,如果有了这两个男人,羽翼丰满后的宋誉未尝不可去争一争。
  大好男儿,争一次,就算最后轰轰烈烈而死,也足矣。
  什么西汉,什么北齐,什么南楚,什么匈奴。
  在宋誉的眼里,他没有任何主君,他自己就是他的主君。
  天下人,谁都不会想到,在平县伯府邸里,一个声名狼藉,只知道混迹酒池肉林的男人心里,竟然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野心。
  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是一笑料耳。
  ……宋三爷下午又要亲自下厨的消息很快就传开,西院的下人们蜂拥而至。
  宋誉独留下三个厨子,至于其他下人,全部赶了回去。
  规矩就是规矩。
  宋誉虽然不讲规矩,但是宋家要讲,他虽然不介意给下人们做菜,但是这种围观要不得。
  宋誉让下人们买好材料,看着时间正要大展厨艺的时候,徐女在外面喊道:“三爷,林姨娘来跟您学厨艺来了。”
  “林菲?”厨房里,拿着菜刀的宋誉微微一愣,旋即阴沉着脸。
  “三郎。”
  果不其然,一个妙曼的身影带着一脸的慵懒风情从外面走进,这个妇人本就美貌不凡,而今得了宋誉的灌溉后,更是风情万种,只是进来后眼帘微掀,一弘秋波便带着让人发酥的撩人春念。
  “见过林娘子。”
  三个厨子赶紧向林菲行礼。
  “呜……”林菲拿着袖口捂着琼鼻道:“你们三个臭熏熏的,先出去,妾身来这里看看小叔是如何炒菜的。”
  三个厨子有些讪讪,看了宋誉一眼。
  “出去吧。”
  宋誉淡淡的看了一眼林菲,挥手示意三个厨子离去道:“到主厅里和其他下人们忙活收拾去,爷今天要招呼客人。”
  三个厨子告退后,林菲带着一阵香风,扭着蛮腰一步三颠的走了过来。
  “睡了半天,便这么精神了?”宋誉瞥了林菲一眼,声音很冷道:“我不是让你丫头叮嘱过你,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过来吗?”“妾身想你了。”
  林菲说着便将动人的身体贴了上来,小手更是直接摸着宋誉的反应。
  宋誉知道林菲和他奸情正热,就和初恋中的男女一样,恨不能时时腻在一起,才算痛快。
  但是林菲是谁?他是谁?“我警告过你的。”
  宋誉的满手都是腥味,他并不去推开林菲的身体和那只柔荑。
  “哦,它大起来了。”
  林菲在宋誉的耳朵旁吐气如兰,小手绕到宋誉的深衣里,撩了开来,便被宋誉丝毫经不起招惹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虽然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宋誉眼里的恼怒更甚,有些女人,给了她一点颜色,她是真的敢给你开个染房出来。
  “我只说一次,放手。”
  宋誉的声音冷如寒冬三月的凛风。
  “我刚刚得到了你哥哥的竹简信。”
  林菲仿佛没有听到宋誉的话,握着宋誉大肉棒的小手不但没松,反倒是一边拿手套弄着,一边将身体蹲了下去。
  “我大兄?”宋誉微微愣神的时候,忽然感觉下身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一个灵巧的舌头已经包裹着了要害,低头一看,大肉棒已是被林菲含进去了一个整头。
  “麻痹,骚货。”
  宋誉手上全是污垢,根本不好推开林菲,不然等下林菲染上污垢出去,外面的下人会怎么想?“你大兄要你好好照顾我这个嫂嫂。”
  往上瞪着一帘春梦般的美眸,含含糊糊的道。
  嘴里丁香微吐,抵住龙头便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大肉棒的头儿又被纳入她口中。
  美得宋誉仰首吐气,林菲更是拿着双手握着大肉棒的棒身来回套弄,手口并用,帮着宋誉口交。
  这昨日才破处的女子,给宋誉口暴了几次,这口交的技术竟成长至这等地步。
  宋誉忍着爽到心里的快感,将手里刀挥到林菲的眼前,神色阴沉道:“不要说我大兄。”
  他何等聪明,自然知道林菲说的是假的。
  森冷的刀面贴着林菲白皙的脸颊,她非但不惧怕,反倒是吞吐得更加厉害,把根阳物舔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直让宋誉难耐的冷喝道:“起来。”
  这次林菲倒是听话了,不过她的舌头却沿着刀刃舔上,然后咬着唇瓣站起来道:“你大兄说过几日他就回来,他要妾身陪他睡觉。”
  宋誉的刀面抵着林菲的颈脖,只需要再用力一点,便能一刀斩断这个美丽妇人的颈脖,他冷冷的看着林菲道:“你是我大兄的女人。
  还有,不要再在我面前说我大兄。”
  林菲舔着红唇,小手抓着宋誉的反应,开始缓慢的转过身体道:“妾身自然是你家大兄的女人,但是我家夫君的弟弟,却拿他可怕的大肉棒肏了我一个整晚。”
  林菲眼睛媚得能滴水而出,她知道她只要说道宋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陷入到背德的癫狂里。
  这个男人是他哥哥拉扯成人的,如今却和他哥哥最为风骚美艳的女人私通。
  “为何不能说你大兄,你不是要为你大兄惩罚我这个嫂嫂吗?来啊,拿你的家伙来惩罚我,拿你的刀来惩罚我。”
  深衣被林菲卷了起来,里面没有任何衣裳,露出了一个浑圆如满月的翘臀,白皙滑腻如刚去掉蛋皮的蛋白,更有那鲜嫩肥美的小穴,正在微微吐着春水。
  这个骚货,竟然已是湿了。
  “你说如果下人们进来看到我家夫君的弟弟对着我这个嫂嫂……”林菲刚刚拿着白皙美臀挨着宋誉的大肉棒,便情不自禁的娇吟一声。
  “你想死。”
  宋誉没有想到林菲会是这么大胆,而且这么不怕死。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外面是有人的,那些下人们包括徐女,只要进来一看,就能发现这对畜生不如的叔嫂正在私通。
  这种罪名,足够宋誉身败名裂至死,汉律对这种乱伦的处罚历来很重。
  “妾身是想死,三郎不敢吗?”林菲回头凝望着宋誉,完全无视宋誉眼中的愤怒和宋誉手里寒芒闪闪的刀。
  宋誉喘着粗气,恨不能将手里的刀斩下林菲的头颅,但是下一刻他就发现,林菲将玉腿大张,拿着手儿握着巨根,大白美臀一吞一夹,竟是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吞了进去。
  宋誉暗骂一声“骚麻痹”时,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裹住了,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宋誉道:“肏你的骚麻痹的,昨天刚自破处,今日就学会强奸男人了……”刚说完,发觉大肉棒被林菲越夹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挤压收缩。
  林菲呻吟一声,回眸道:“好三郎……好大……都给你挤满了……”刚才宋誉在街上是如何玷污的刘萍,此时在家里,便是如何被林菲玷污的。
  报应,竟是如此之爽之快。
  “肏,你这个骚麻痹。”
  宋誉将手里的刀斩落到砧板上,发出砰砰砰之声。
  这是为了掩盖苟且的声音。
  “啊啊……三郎的大肉棒只要塞进人家的小穴里,人家便会感觉到浑身发酥发麻。”
  林菲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缓缓的一截一截吞进,又怕过深,便又吐了出来,如此反复,不到片刻,就感觉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呜呜……好厉害的大肉棒……三郎看看……人家的小穴儿是不是已被三郎的大肉棒插出许多水儿来了。”
  林菲将身子往下,将个交接处全然呈现在宋誉眼前,她还不忘抬高丰臀,徐徐套着大肉棒,口里央求道:“三郎好心,快拿着个大肉棒来用力肏人家。”
  “麻痹。”
  宋誉窥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又低头看去,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正牢牢的包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糜到极点。
  一时看得火烧火燎,朝前猛撞了一下,将大肉棒深深插到林菲的花心深处,不过却也险些将林菲的身子撞飞了出去,直让林菲大声淫叫道:“啊啊啊……忒也大力了……肏死人家了……”“骚麻痹。”
  宋誉神色一变,叱喝道:“你想死么?喊得这么大声?不怕下人们发现了?”说着,便把大肉棒拔了回来,只不过已是蘸满了林菲的淫水,也不好就此收入衣里,他忍不住又叫骂了一声:“肏。”
  林菲腿股给插得发颤,长居闺中的妇人本就没多少气力,险些就此软倒在地,她见宋誉拿回了大肉棒,不依地道:“三郎现在若不好好的插人家,那人家便一直便这么叫唤。”
  说着,便真的学着叫床声,唤了几声。
  “麻痹。”
  宋誉忍不住赏了林菲的屁股一掌,将鸟儿掩着,凑到厨房门口一看,却见外面只有一个小淳,而那三个厨子已经没了踪影,这才明白为何林菲胆敢如此放肆,原来是有小淳在这么放哨。
  “淳丫头,好生给爷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爷现在要去教训你家大娘子。”
  宋誉衣衫不整的挺着一根巨大的鸡巴,耀武扬威。
  “诺,三爷。”
  外面的小淳看着那根拿走自己处子之身的巨物,心儿一荡,既是害怕又感腿儿酥麻。
  回了厨房的宋誉拿着一根大肉棒就朝林菲的身上打,一边打一边教训道:“骚麻痹,让你发浪,让你发浪……”“三郎……”炙热的大肉棒挥舞着火气,在林菲的乳上、腰上、臀上等地狠狠拍打了几下。
  隔着几层衣衫,林菲也不觉得多疼,反倒是更为酥痒,她媚着一张眼儿,转过身翘着臀,又将下裳撩起来,露出一团肥沃美臀道:“三郎打这儿。”
  说着一手抵着灶台,一手掰开左边的臀瓣,将鲜嫩肥美的小穴和雏菊露得通通透透:“来啊,三郎,打着这儿……”这等风骚,实在是骚味入骨。
  宋誉手里握着的火龙更怒了,他拿着大肉棒先是在林菲的美臀上狠狠拍打了几记,在打出几条红痕后,也不去蘸着淫水,便这么自后一肏而入,硕大坚硬的龟头一路破开湿润狭窄的甬道肉壁,直入了四分之三:“肏死你骚麻痹,真尼玛的浪死了……”“啊啊啊……”巨炮一轰而入,林菲给插得腿股一麻,花心一颤,感觉整个甬道在这一瞬间就给插得满满当当:“啊啊啊,满了啊,又给三郎肏满了啊……”林菲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花房里传来的饱胀感令她全身都是酥麻,巨硕肉杵对她肉壁的扩张反过来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缩,因而挤出大量的滑腻蜜液,从而让巨杵抽动得愈发顺滑。
  如此循环,美得柳凤姿是直翻白眼:“三郎肏死妾身了……肏死了……”“骚麻痹。”
  宋誉嘴里斥骂,紧紧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断用力,巨杵次次没入花房。
  没到一百多枪,就把林菲插丢了一回。
  “骚娘们,先让你美着,等着三爷让你痛痛,让你在三爷面前发浪。”
  宋誉抽到穴口,用他那巨硕无比的肉杵轻挑慢磨,将整个硕大龟头都蘸上春水,然后整根拔出,用力将林菲的两瓣雪白肥臀掰开,使那娇艳的菊花更加凸显,由于受到拉力的牵扯,精致的菊花像是受到了惊吓,粉红微绽的肛肉开始收缩,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嫩红小洞。
  “三郎……”林菲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见宋誉将大肉棒拔了出去,难耐的晃了晃大白美臀,刚想撒娇,忽然感觉雏菊上给宋誉的大肉棒儿抵着了。
  林菲愣了愣,她哪里知道什么叫肛交,还在娇喘道:“三郎怎地还拿着个大肉棒找错了地儿?”“找错地方?”宋誉嘴角带着冷笑,将大肉棒对准小菊蕾,运足力气,腰腹往前猛得一送,大肉棒插进雏菊里足有三分之一。
  “啊啊……三郎你插错地方了……”林菲痛得全身哆嗦,发出惨叫,让外面的小淳听着,吓得脸色发白。
  “三爷插错你麻痹的地方,三爷就是要肏你这个骚屄的屁眼儿。
  哦……肏……真紧……”为了替林菲开苞雏菊,宋誉已是将整个大肉棒都蘸满了春水,结果林菲的屁眼实在是太紧了,而宋誉的肉棒也实在又太大了,仍然进之甚难。
  “肏,肏,肏,爷便不信肏你不进去。”
  宋誉恼于林菲的不听话兼放荡,才不管林菲的疼痛与否。
  更何况听着林菲的惨叫,肏着林菲的雏菊,正是宋誉要教训林菲的目的。
  于是,宋誉腰上又一用力,将肉棒向前一送。
  “啊,三郎,疼……”林菲再次发出惨叫,其声凄厉,疼得难受了,林菲一边哀求着一边向前直起腰肢,试图自己将宋誉的肉棒给弄出来。
  “肏,骚屄,给爷翘着大屁股,不肏得你疼一点,你就不知道浪和不浪两个词儿怎么念。”
  宋誉怎会允许林菲脱离他的大肉棒,迅速抓紧林菲的屁股向怀里用力拉过来,同时,大肉棒再往前用尽力气一插。
  “啊……呜呜……痛啊……三郎……”伴随着林菲的惨呼,宋誉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半截。
  “不要啊……呜呜呜……三郎……屁眼儿要裂开了……求求你拨出来吧……疼死我了……我疼死了……求求你拨出来吧……”“拔出来你麻痹,三爷就是要肏烂你屁眼,让你发浪。”
  宋誉无情地拒绝了林菲的哀求,开始尝试抽动肉棒,拔出个大屌然后再慢慢塞入。
  雏菊毕竟不是前门甬道,而且他的大肉棒着实太过了些,没有润滑油实在是难以开垦。
  不过便在难以深入中,却令有一番滋味在棒上。
  林菲肛菊的滋味相比于她的花腔另具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得宋誉奇爽无比,他用力抽动肉棒,大肉棒在粉红肛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呜呜……好狠心的三郎……还在拿着大肉棒插人家的屁眼儿……”林菲痛得泪流不止,她觉得昨天晚上的破瓜之疼都没有这般难受。
  不过她的体质有点奇特,床事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疼痛,总能让她有一种痉挛般的奇特感觉,此时也不例外,眼泪都疼出来了,但是花房里的春水也出来了。
  “肏肏肏,屁眼真的是肏尼玛的紧。
  肏肏肏……”宋誉毫不理会林菲的声声哀求,在逐步开垦出来后,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林菲疼得双肘伏在灶台上只能哼哼唧唧,整个身子被宋誉越插越靠近灶台,几乎都要贴上了:“绕过人家吧,三郎……人家以后不敢浪了……”再开垦了一分钟,林菲的雏菊被宋誉的大肉棒渐渐撑开了,让宋誉不再像开始那么难以进出。
  “肏尼玛的屁眼,终于给爷肏松了一点。”
  宋誉一看差不多了,将大肉棒拔到屁眼口,再往里重重一插。
  “啊啊……疼啊……三郎……插到肚子里了……”“你麻痹,就是要你疼,疼死你个骚麻痹。”
  宋誉给林菲的雏菊甬道夹得舒爽不已,感觉到林菲的直肠紧紧地勒着大肉棒,而火热的大肉棒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宋誉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和肏小穴的不同,又拔出,插了进去:“肏死你的屁眼,骚麻痹。”
  “呜呜,破了,破了……”林菲眼神儿泛白,感觉后庭和直肠几乎要被宋誉的大肉棒插破。
  “肏死你,肏死你,让你浪。
  哦……肏尼玛逼,又夹紧了。
  哦哦哦……肏死你。”
  林菲的疼痛却是宋誉的快感来源,林菲越疼,雏菊的甬道便越缩紧,死死的夹着宋誉深入到其中的大肉棒,直爽得宋誉哦哦连叫呻吟。
  “肏你麻痹,你的屁眼真真是紧。”
  宋誉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林菲雪白的屁股,猛烈地在林菲的后庭内抽送起来。
  更是以左手抓住林菲的长发,揪起林菲的脸,以骑马勒缰的姿势从背后狂插着这个哥哥的美丽女人。
  “呜呜……三郎……好疼的……不过这样肏着人家……你会很舒服吗?”林菲的俏脸都给宋誉肏得有些扭曲,粗长的大肉棒在后庭内进出,鬓发更是被宋誉拿着手勒住,几乎头皮都给扯裂了,她嘴里唤着疼,但是听着背后宋誉舒服至极的喘息声,心里想道:“虽然这样给肏着屁眼儿,着实好疼,但是三郎欢喜,那人家便给三郎肏着。”
  虽然疼痛难耐,但是林菲自昨天晚上的变故开始,便将宋誉当作了宋忌,自是爱他缠他,此时给肏着屁眼儿,也不顾自身的难耐,配合的张着红唇道:“哦哦哦……三郎……忒大个卵儿……把人家的屁眼都给插烂了……再大力些……”“麻痹的……”宋誉听着大怒,勒住林菲腰肢的手探到林菲的胸前,大力扣着那对坚挺的乳房,也不去解开衣裳,就这么一手扣着大奶,一手扯着头发,下身的攻势一波胜过一波:“肏肏肏死你骚麻痹……肏着屁眼……你还敢让我大力一点?”“呜呜……”火辣辣的刺疼感觉从雏菊里传来,林菲强忍着没有发出疼呼,不过迎合的话也说不利索了,只能呜呜而鸣。
  “肏你麻痹,再说让爷大力一点,爷肏死你个骚麻痹,肏肏肏……”宋誉的大肉棒怒火重重,越肏越凶狠,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大肉棒就如一个打桩机,不知疲倦,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那便是拔出抽入。
  每一下都重重而击,直入直肠。
  更是在空闲之余,略略松开林菲的鬓发,仰着手掌就朝着林菲的大白美臀上赏上几掌,直打着臀肉泛红飞颤。
  “呜呜……”被肏着雏菊,被打着屁股,林菲再也难以保持对宋誉的迎奉,疼痛的直哼哼道:“三郎且轻些,真个把人家的屁眼儿给肏烂了……呜呜呜……疼……啊啊……”又一声惨呼,整个人身都给宋誉撞到了灶台旁,身体略往前倾,深衣里的大乳房剧烈的摆动。
  “骚麻痹,现在知道疼了?还敢浪不?还敢让三爷再大力一点不?”“不敢了,呜呜……”大肉棒频繁进出雏菊,带出阵阵“噗吱……噗吱”声响,每一重击时,更是将大肉棒结结实实的插入直肠。
  让大龟头在直肠黏膜里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
  “疼、疼……三郎……”林菲的呼吸断断续续,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啊……呜……三郎插死个人了……呜呜……三郎拿大肉棒插死人了……呜呜……”再挨了宋誉百来枪,林菲只觉得后庭花的嫩皮已经被插破了,大肉棒所过之地皆都火辣辣作痛,大肉棒和雏菊之间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三郎……且轻些……呜呜呜……三郎真真会把人家给肏死过去……呜呜……三郎莫插着屁眼儿了……来肏下人家的骚穴儿呀……”林菲的哀求和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大白美臀在宋誉的大肉棒插着的情况下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
  但是她的大白屁股扭得越厉害,宋誉便越舒爽,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攻击:“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肏你麻痹的骚货,你还敢扭着屁股来夹三爷的大鸡巴,你这是不怕死呀。”
  宋誉拉着林菲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双手托住她的腰肢,喝道:“双手按在灶台上,将屁股翘高一点。”
  说着,便再曲弯着膝盖,将粗大的肉棒如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林菲的雏菊又红又肿,已经给大肉棒插得涨到了最大限度。
  雄霸长安的大肉棒将个小小雏菊甬道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呜呜呜……三郎忒狠个心……”林菲听着宋誉的话,将双手按着灶台,翘着快要被插裂开的大白美臀,咬着唇儿,生生受着宋誉的菊爆。
  “三爷不狠点,你个骚麻痹能骚死掉。”
  宋誉低头看着自已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在林菲浑圆滑腻的大白美臀中间那娇小细嫩的后庭花内进出,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肉棒,让大肉棒在她的紧窒的雏菊里恣意肆虐。
  肏死这个骚麻痹。
  啪啪啪。
  右手连着几掌又拍在林菲的大白美臀上,看着白皙滑腻的臀瓣上留下红印,宋誉心里更加亢奋,变态的阴暗肆虐心理得到极大满足后,胯下的大肉棒更是粗硬到一个极其夸张的地步,只差毫厘就能真真将林菲的雏菊给插爆。
  “啊啊啊……怎地更硬更大起来了……撑爆了啊……”“肏你麻痹的骚货,就是要插爆你的屁眼儿。”
  宋誉嘴角狞笑,腰部更是耸动加剧,如疾风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没入她的肛菊,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击打在林菲的幽穴上啪啪作响。
  一百枪连着一百枪,宋誉丝毫不做停息。
  宋誉两手扶住林菲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从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著直肠里被磨弄的感觉,让林菲全身乏力,以手肘抵着灶台支持身体,任由宋誉在后恣意肆虐,她只能张大了口,低喘娇吟。
  不过此时挨过最初的痛苦不堪后,一种奇异的骚痒感从菊门里的嫩肉那儿传来,只要宋誉的大肉棒插到深处,甬道里面的嫩壁便能夹紧收缩,有异于幽门的快感,却又不尽相同,菊花在张合,如一朵娇艳的花朵在盛开,先是一丝快感的感觉,然后是越来越多……“呜呜……好奇怪呀……怎地会有这种感觉……呀呀……三郎且再大力看看……”这次林菲倒非是迎奉。
  “麻痹。”
  宋誉见林菲一直皱着的黛眉略松,知道这个骚娘们已是品尝到了肛交的快感,胯下的大肉棒更就加火热。
  这个骚娘们。
  肏。
  肏到射精,射死她。
  宋誉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额间青筋隐现,腰部如同上了发条,抽插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
  同时,他的一双大手用力捏住林菲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
  不过宋誉如此狂肏,倒是随了林菲的意,一时给大肉棒插得快美连连:“啊啊啊……给三郎肏着屁眼儿……竟也是这般爽利的事儿……噢噢噢……三郎……肏着人家更厉害些……”“骚麻痹。”
  宋誉咬着牙,大开大阖的猛肏,右手从臀上拿起,在林菲丰腴多肉的大白美臀上来回拍打,拿着眼睛看着林菲幽深的雏菊将他又粗又长的肉棒吞没至底,感受着肛肠肌紧紧套在他的肉棒根部,层层迭迭的嫩肉紧密地包围着他的龟头:“肏肏肏死你个骚屁股……”“啊啊啊……三郎更粗更硬了……呜呜呜……要把屁股涨裂开了……噢噢噢……肏得人家头皮都麻了……”林菲经验不多,还在惊恐与宋誉忽然之间的愈粗愈硬时,宋誉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双手掐着林菲的腰肢,将个大白美臀撞得啪啪啪直响,大肉棒更是深深重击到底。
  男人素来在射精时是最为凶恶的,更何况是宋誉,几乎在这几分钟的冲击里,林菲被肏得哆嗦连连,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说不齐整:“啊啊啊……死……死啦……”要射了。
  大肉棒深深的插入雏菊的尽头里,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
  宋誉的身子连震,“噗噗噗”一股股滚烫热辣的精液喷射进林菲的后庭。
  “啊啊啊……三郎丢的东西好烫……好烫……烫死个人……呜呜……烫到最里面了……”被宋誉的精液一烫,林菲的大白美臀也在猛地绷紧,随着宋誉长达一分钟的激射里,林菲紧蹙黛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展,一股白腻的淫水从美女的前门中喷涌而出:“死了……死了……丢了……”当宋誉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林菲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只有裸露在外的大白屁股还在颤抖,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正开着一个洞口,一股股的精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骚麻痹,忒紧个屁眼,爽死三爷了。”
  宋誉喘着气,将湿漉漉的大肉棒插到林菲的嘴里道:“来,帮三爷清理一下,三爷等下还要炒菜。
  等下会有三个冤大头来送钱,可不能耽搁了时间。”
  ……离去的时候,林菲走路都不利索,全靠小淳在旁搀扶着。
  小淳一直在外面听得心惊胆跳,不过她也不敢询问林菲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扶着主母,垂着的目光里却窥见从大娘子的小腿上正不停的滑落下来一些粘稠的浊液。
  
  第067章 三个冤大头
  
  陈须是入夜前来的,带着四名健奴。
  进来宋府就嚷道:“宋三儿,宋三儿?”宋誉早得了消息,一脸笑容的过去迎接,隔着老远就道:“陈公子,你可是许久没来了。”
  陈须不比别家的列侯嫡长子那样正经,好吧,至少也要表面装出正经模样。
  用宋誉的形容,这小子就是脑子里面缺根筋,不然在原本的历史上,也不会在其母刘嫖死后的服丧期内,到处乱搞淫乱之事,更和兄弟争财产,触犯多条汉律,没了他母亲陶馆公主的庇护,被汉武帝下旨处死,结果旨意没到,自己先自杀了。
  陈须斜着眼睛看着宋誉,怪笑一声道:“你宋三儿已经穷得几个月都不敢去窝巢了,今天哪来的胆量邀本公子来你府上?”窝巢是长安贵族子弟赌蹴鞠的地方,也是大肆聚赌的场所,宋誉和陈须都是那里的常客。
  陈须是列侯之后,更是嫡长子的娇贵身份,自然是看不起宋誉这种新晋男爵的,不过念在一起臭味相投,彼此身份差距不大,倒也有一点相得,不过你要让陈须公子喊宋誉为宋郎官或是宋男爵,那自是不可能的。
  陈须有这个智商和这个风度,历史上也不会二逼到那个程度。
  宋誉常年被这些列侯子弟取笑惯了,从不以贱称而不快,当下受着陈须的嘲讽道:“陈公子,三儿我近日从一个老游侠儿那里学来一种名为“麻将”的新鲜赌具,保证你一玩便不想下场。”
  “哦?”陈须被宋誉唬得一愣一愣的,奇声道:“当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宋三儿你可不要诓我。”
  宋誉笑着便迎着陈须往里走道:“哪敢诓骗陈公子,我还差人喊了杜宪和杜浩两位公子,今天晚上我们畅玩,烛火我已经让下人们准备了足够。”
  陈须在宋誉的带领下,还没有到达大厅,鼻子里面就闻到一阵撩人的香味,大奇道:“三儿,这是什么味道?”宋誉笑道:“三儿知道陈公子已是吃过晚餐了,不过咱们今天晚上玩得久,怕陈公子和其他二位公子肚里难受,便让人准备了一些炒菜。”
  然后低声道:“这个炒菜,也是三儿跟那个老游侠儿学的,味道极佳,陈公子现在便可以试试。”
  进了大厅,本来还不以为意的陈须见到几位上色香味俱全的一众菜肴,眼睛瞪大着,上去尝了一口,便拍掌道:“三儿,人间美味啊。”
  陈须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建平侯的两个纨绔子弟杜宪和杜浩也来了,他们和宋誉的交情比之陈须更近些,不过也是一口一个三儿的称着。
  “陈公子也这里?”杜宪和杜浩两兄弟长得虽然对得起长安人们,但是也仅仅是处在对得起这一个层次上,他们穿着华贵的深衣,佩戴着价值不菲的佩玉,进来看到陈须满面油腻的,举着筷子就是一通乱咬,大奇道:“三儿,这是什么?”宋誉为他们两个解释了几句,这两个杜家的不成器子弟便也眼中发光的上去入座,只不过是浅尝了两口,两兄弟便嚷嚷着好吃,然后一点都没有贵族礼仪形象的伏案而吃。
  陈须此时已经饱得相当厉害了,不过他仍然还在吃,宋誉在旁劝道:“陈公子,先歇一会,莫把肚子给吃难受了。”
  “嗝。”
  陈须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道:“已经很难受了,三儿,这是哪个厨子做的,等下可否卖给我?”宋誉一脸的奸笑,道:“这恐怕不行。”
  陈须不满道:“这是为何?本公子以前可是将最为宠爱的歌姬都卖了给你。”
  宋誉虽然不济,但是他的姐姐是宋良人,为西汉皇帝刘亨诞了一子,他的哥哥宋忌为北军八尉之一,并非是以前任人欺凌的奴仆,他如果执意不肯,那陈须再不满也是没有办法的。
  宋誉笑道:“并非是不肯,而是因为做这些菜的人是我。”
  心里则暗骂道:“说得这么义气,麻痹的,你那个美姬可是输给以前的宋誉的。”
  
  第068章 作弊不能赢钱?
  
  汉代没有桌子,宋誉也没有钱找专门的木匠做出后世的胡桌,便先拿几位拼成一排,弄出一个麻将桌来。
  陈须和杜家兄弟吃得难受,还在埋怨道:“三儿,你这厨艺只怕比陛下的御膳房还要了得,要是养刁了我们的口味,那我们日后可要天天来。”
  陈须蹲着难受,一副痞子模样的斜躺着,满嘴的油垢刚被擦去,杜家兄弟虽然面前能蹲坐,也是双手往后撑地,免得挤着肚子。
  三个畜生,够十个人的菜肴,全部给他们吃得一点不剩,明明吃得肚皮都鼓起了,还嫌不够。
  宋誉拿出木制麻将摆到几面上笑道:“三位公子日后若能尝来,那是三儿的福气。”
  态度摆得极低。
  陈须以指虚点着宋誉道:“瞧你这张小嘴儿,不亏是奴籍出身,甜死个人。”
  别说是宋誉,便是宋良人和宋忌,仍然不免会因为出身而被列侯轻视,虽然不至于被这些子弟当面称以贱名,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杜宪看着宋誉拿出的麻将,好奇的凑了过来道:“三儿,这就是那名老游侠儿教给你的麻将?”然后拿着一个木制麻将,借着烛火的照耀看清了上面,问道:“这几个小圈圈是什么意思?”杜宪拿的是“五筒”,宋誉就为他解释道:“杜宪公子,你拿的是五筒,这种小篆字体叫‘万’,而这种带条形的则叫‘索’。
  这些则是东南西北中风还有发财光板。”
  宋誉要打的就是后世麻将机上最为流行的台湾麻将。
  宋誉将台湾麻将的机制说一遍,三个常年沉迷赌博的纨绔子弟眼前一亮道:“这倒是有趣,比六博好玩。”
  陈须难受的爬了过来,咋咋呼呼的道:“莫多说,莫多说,先来打过一场便知其中趣味。”
  四个人分散而坐,西汉时期的第一场麻将赌博正式开始。
  当然,前面十盘是试玩。
  宋誉对付三个菜鸟,非常痛苦的把自己的水平拉到了他们的那一个层次,好在三个菜比虽然纨绔,但是赌博上的天赋倒是惊人,三盘过后,就已经学会了其中的门门道道,虽然水平仍然菜得一比,不过也能够在牌局过半了之后,落听了。
  陈须在第五把自摸了一把后,神采飞扬道:“这麻将有趣,这麻将有趣,远非以前的博钱项目可比。”
  杜氏兄弟也已经学会,不过没有胡过一盘,自然不服,嚷嚷道:“再来再来。”
  在宋誉的故意放水下,后面的五盘杜氏兄弟各胡两盘,陈须胡了一把,到此则是真正意思上的赌博开始了。
  宋誉眼里在发光道:“三位公子,接下来可是要真正拿钱来博了。”
  陈须把衣袖拉了上来,一副大干特干的模样道:“那是自然,不赌些彩头,再好玩的赌具也没什么趣味。”
  杜宪兄弟不说话,把奴仆喊过来道:“把本公子的钱搁这。”
  哗啦哗啦。
  宋誉嘴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奸笑,看着那些放到地上的铜钱,心里暗道:“幸亏今日在街上看到陈须想到赌博的事情,不然三爷我还不知道要穷几天,如今这三个王八蛋已经进入三爷我的瓮中,明天早上不把你们的钱留下,爷就不会让你们出门。”
  陈须也是一把掏出几千钱的赌本,嚷嚷道:“开始,开始。”
  宋誉的上家是杜宪,对家是陈须,下家是杜浩。
  宋誉基本没有赌本,好吧,如果对比陈须三人那动辄近万钱的赌本,宋誉身上那百钱不到小钱也能算赌本的话,那就姑且算是吧。
  所以宋誉输不起,他也不可能输。
  每个木制的麻将上面都有宋誉悄悄做好的暗号,如果这样都输给三个纨绔子弟,宋誉便要找根绳子去上吊完事。
  开始的几盘,宋誉不好意思的连声道:“哎呦,不好意思,胡了,门前清,三色同顺,六番。”
  陈须不服的道:“三儿,你这手气可以啊,你这张这张如果早打出去,本公子本就落听了。”
  杜浩哼哼道:“下一张就是我的自摸。”
  唯有杜宪手气臭点,一连几盘,听都没听,拍着几位上道:“继续继续。”
  然后是堆牌声响起,三个陷入到宋誉圈套里面的二比青年表情如癫如狂,抓到一副好牌便欣喜若狂,抓到一副臭牌则面色阴沉,如丧考妣。
  宋誉自然不可能一直赢,那样三个二比青年就不陪他玩了。
  往往宋誉都会赢三把,输一把,然后再赢二把,再放水几盘,当然,放水的那几盘,是不能让三个纨绔子弟自摸,顶多是抓炮,而且是小番炮。
  如此刚刚打到下半夜,手气最臭的杜宪便把他带来的几千钱全部输完了。
  这个时候,可不好回去拿钱,而且杜宪输红了眼,哪里舍得回去,先跟弟弟杜浩借了一点翻盘的赌本,结果不到五局又全部搭进去了。
  杜宪咬着牙道:“贼日的,一晚上臭牌,本公子就不信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本公子立字据为凭,咱们再来。”
  宋誉眼前现在堆了至少一万七、八的钱,他故意道:“杜宪公子,您今天这手气可不行,要不,咱们明天再来?”杜宪眼睛都红了,和野兽一样喘着粗气堆着牌道:“本公子便不信了不能赢你们几个,再来再来。”
  然后对宋誉道:“三儿,先支一万钱给我。”
  也不说什么时候还,因为这完全不需要说。
  这个时代极重诺,特别是对这些烂赌的纨绔子弟来说:爷可以输到没钱,但是爷如果借钱不还,那爷就没脸在长安这个贵族圈子里面混了。
  宋誉笑着便把面前的一万钱推过去道:“杜宪公子,之前在窝巢我可还欠着杜浩公子一万五钱,要不全给你?”杜宪看了一眼弟弟杜浩,然后道:“使得,使得,咱们再来。”
  债主少了一人,宋誉眼里带着笑意,一边闲聊着,一边继续宰着这三个冤大头:“三位公子,宋誉想打听一个事情,也不知道三位公子知不知晓?”
  
  第069章 高阳公主
  
  “三儿要问什么?”陈须是三个纨绔中输得最少的,他摸了一张好牌,却故意露出懊恼的模样,一脸晦气随便丢出一张牌道:“三万。”
  宋誉借着暗记,看清楚了陈须的牌,心里暗道:“你麻痹,一手清一色,还装你妹的晦气。”
  然后请教道:“三位公子,河东郡平阳县现在是何人的食邑?”“河东郡平阳县?”杜宪摸了一个真正的臭牌,立即甩出去道:“五条。”
  然后思索道:“那应该是平阳伯阑望的食邑吧?”“五条,吃。”
  陈须的表演极其出色,一副深思熟虑之后,勉为其难的吃下了五条,心里暗爽到内伤,一手的条子清一色,已经听牌了,而且胡得极广,是三六九条。
  他打出一张不要的一条道:“不是应该,就是阑望的食邑。
  你们忘了?上月陛下为高阳公主择婿,就是选的他。
  而且已经加封为了平阳侯,这月就会成婚。”
  杜浩一边看牌一边点头道:“对,河东郡是阑家的旧地,陛下赐予阑家的故地大多都在河东郡。
  不过乐平侯的这个弟弟一直都在食邑,前几月才来长安,我见过,身体很差,时常咳嗽。
  啧啧啧,他娶了高阳公主,哼哼哼……”语气里面满是幸灾乐祸。
  乐平侯是新晋外戚势力阑家的顶梁柱,阑夫人的长兄阑封,现任内朝官中的大司马,与外朝的丞相武启侯王错分庭抗礼。
  宋誉有些吃惊道:“平县伯敢迎娶高阳公主?”陈须这次摸的不是条子,随手就打了出来道:“阑家现在处处在和王家别苗头,王家一门三侯,他们才一门一侯,娶了高阳公主,那便是白白得来一个侯爵之位,阑大司马自然是会争取的,何况听说此事是阑夫人一手促成。”
  杜浩笑着道:“本不应该背后说别人的不是,但是我看平阳侯那模样,估计也就三两年的光景,他娶了高阳公主,还能为他的长子博来一个侯爵的前程,更是为他阑家锦上添花,多出一个侯来。”
  宋誉心里暗惊:“这么大的事情,我今日才知道,看来耳目的重要性,还是要引起我的重视。”
  宋誉在床上躺着了三个多月,自然不知道长安这三个月来的风云变幻,这高阳公主改嫁平阳侯阑望,便是其中之一。
  现在长安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便是阑王这新老外戚之争。
  王家一门三侯,有太后、有皇后、有丞相、有列卿、两千石大员数不枚举。
  阑家一门二侯,有夫人、有皇子、有大司马、有列卿、两千石大员也在逐步增加中。
  而宋誉所在的宋家?有良人、有皇子、没有两千石大员,只有北军八校尉之一、和烂名扬与长安的宋大鸟儿……宋家这等外戚,实在是不能和上面两家相提并论,特别是严重拖后腿的宋大鸟人。
  “吃。”
  杜宪一手烂牌终于入手一个夹张,欢喜着道:“我听我阿父讲过,平阳侯的正妻年初的时候故去了,所以阑夫人才会那么积极为她阑家的小阿弟谋一个侯位。”
  宋誉奇道:“平阳侯的身体这么差,高阳公主愿意吗?”陈须有些心急,这都走了几盘了,还是没有自摸到手,看着牌不以为然地道:“平阳侯颇有学识,在河东郡有偌大的名声,如果不是有病缠身,只怕早已经是位列列卿。
  此时太后陛下做主,高阳公主即使不愿,又能怎样?”宋誉见过这位高阳公主,当时颇为惊艳,暗感天下竟有如斯美人。
  高阳公主,是西汉皇帝刘亨的长姐,今年三十一,素有未央宫最美丽的长公主之称,可谓是西汉之花。
  西汉的公主们虽然没有唐代公主们那么奔放洒脱,但是也常组团踏青组团夜宴,行为不羁,至于会不会和唐代公主一样肆无忌惮的养情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有汉以来,历代长公主的地位都是极高的,位可比列卿,食邑可比王侯,而且具有一定的隐形参政能力。
  作为这一代风华正茂的长公主,高阳公主既有美貌,也有智慧,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她克夫,克得很厉害。
  十三年前,高阳公主那个时候叫戚公主,因为他的第一任丈夫是戚侯季信,即使是公主之尊,西汉的礼法也要要求她的封号随夫家。
  结果成婚之后的第一个年头还没有过,戚侯便一命呜呼,高阳公主第一次成为了寡妇,产下长子季曹,三月后夭折。
  十一年前,高阳公主在王太后的做主下,再次下嫁给谷阳侯冯解中,成为了谷阳公主,结果这名昔日长安有名的忠厚君子原来是个私通父妾的畜生,被王太后下令赐死,当时高阳公主嫁过去还没有到两年,这次没有孩子,再次成为了寡妇。
  八年前,高阳公主再次改嫁,这次是严侯许广宗,结果许光宗同学在婚后第三年的一次秋游中,居然坠马而死,这简直是太悲催了,这让高阳公主第三次成为了寡妇,这次生了长女许广美。
  四年前,高阳公主在皇帝陛下的旨意下,嫁给了她的第四任丈夫高阳侯侯成,结果这次高阳侯更悲催,长平三年的北击匈奴之战,是西汉人难得的对战匈奴获取胜利的一次战役,结果其他高层将领都没事,偏偏他被流疾射中,就此死了。
  十三年,嫁了四个丈夫,四个早死,除了给严侯许广宗生了一个女儿,伟大而彪悍的克夫之星高阳公主,没有给任何一个丈夫留下一个子嗣。
  今年,王太后见高阳公主郁郁寡欢,忍不住起了心思,要为自家的宝贝长女再找一门夫婿。
  这下长安的列侯们热闹了,人人装病在家,或是逃回封地,避高阳公主如避蛇蝎。
  原本西汉皇帝刘亨本来不放在心上,但是西汉的列侯们这个姿态一做出来,皇上陛下怒了:朕的姐姐,有上苍所赐的皇家最美容颜,是朕最美丽的姐姐,你们这群王八犊子,一个一个的跟朕装死,还跑回封地养病,你们这是打朕的脸,我去你们麻痹。
  好吧,伟大的西汉皇帝当然不会骂脏话,这是要被起居官记入史册的。
  
  第070章 哥要泡你的妹子
  
  如今的西汉皇帝刘亨极为推崇方士之术,用宋誉的后世话来讲,这就是一个封建迷信的脑残粉。
  西汉皇帝刘亨现在虽然还是春秋鼎盛的年纪,但是为了未雨绸缪,仍然不免嗑嗑方士炼制的丹药,还嫌自己命不够长,一天不嗑还不舒服,非得把这些含重金属超标的玩意当饭吃。
  如今西汉最为皇恩宠信的一名方士叫栾大,被西汉皇帝刘亨封为天道将军乐通侯,更把长女(非长公主,王皇后不能生育,只有皇后和皇帝生的女儿才能称为长公主)卫长公主下嫁给了栾大。
  这栾大练得一手毒药,更通一点易学术数,没事就为西汉皇帝陛下算点吉时良辰。
  西汉皇帝陛下为了姐姐的婚事大为头疼,便找来栾大算上一算。
  栾大心里挺苦逼,这易学术数本就不怎么精通,那能算得出来,但是皇帝陛下这么信赖自己,怎能有负皇恩,便算了一算,推算出了河东郡平阳有高阳公主的良配。
  我肏。
  宋誉听着陈须说到此事,暗道:“这麻痹的不是阑家的那群人在背后推动,鬼才会相信此事。”
  皇帝陛下刘亨听了很高兴,便问左右:“河东郡平阳县可是谁人的食邑?”左右道:“乃是平县伯阑望。”
  平县伯阑望是阑家不多的高材生,他年轻的时候游学到北齐,学了一身儒学典故回来,西汉皇帝刘亨对这个小舅子倒是有点印象,当下就把阑夫人喊来问道:“你三兄阑望可有妻室?”阑夫人答:“有,是王陈氏。”
  西汉皇帝刘亨有些失望,不过阑夫人又道:“年初已病故了,我三兄一直没有再续。”
  高阳公主改嫁阑望之事就此成了,皇帝陛下一高兴,将阑望的爵位提了一级,封为平阳侯,而高阳公主一嫁过去,便是平阳公主。
  “平阳侯曹寿变成了平阳侯阑望,希望卫氏一家都在,而且随着平阳侯已经来了长安。
  不过我家依附王家,素来和阑家不和,这倒是不好搞。”
  宋誉有些皱眉,心不在焉的打出一张九万。
  “胡了,哈哈。”
  杜宪手臭了一个晚上,难得的胡了一把,开心的哈哈大笑道:“给钱给钱,三儿。”
  一手清一色的陈须阴着一张脸,上去摸了一下自己的牌,然后猛的一拍几位,痛不欲生道:“我的自摸啊,三儿,你放什么炮。”
  杜宪杜浩两兄弟看着陈须倒下去的牌,拍着胸脯道:“好险好险,好在三儿放了炮。”
  打麻将最痛恨什么?一手好牌,被上家抓了炮,而且下一张便是自己自摸的牌。
  四个赌棍聊着平阳侯阑望,聊着高阳公主,聊着长安贵族子弟的八卦,开始了通宵的奋战。
  ……次日一大早,赌局终于落下序幕。
  宋誉赢钱三万七千钱,还完了杜浩的外债,从欠债方一下变成追债人。
  陈须欠钱五千钱,杜浩欠钱一万二千钱,杜宪这个手臭的倒霉货欠钱最多,高达三万两千钱。
  在宋誉的一声声“承让”里,三个纨绔子弟输红了眼,盯着宋誉手里成堆的钱,嘴里发出野兽的嘶吼:“三儿,今天晚上我们再来战!”宋誉面带微笑道:“那我今天晚上便扫榻等候。”
  好吧,激战了一个通宵,宋誉这个主人家也算是伺候周到,在三个纨绔子弟离开前,拉着他们道:“三位公子,不忙着走,三儿从那位老游侠儿手里学到一份早餐制法,叫陇西拉面,可是美味得很,三位公子要不要尝一尝?”“三儿下厨?”三个输得没了一点心情的纨绔子弟闻言眼睛大亮,忙连声问道:“可真是极美味的早餐?有没有昨天晚上的菜肴美味?”宋誉笑道:“不可相比,一是面食,一是正餐,不过同样包你们满意便是。”
  三个纨绔子弟便连声催促道:“三儿,那你还不快去。”
  这三个纨绔子弟除了赌博玩女人,其他的本事半点也欠奉,他们此时见到以前比他们还要不堪的宋三儿居然能有这手艺了,不免好奇的过来厨房观摩观摩。
  但是,等到宋誉拉面的时候,三个纨绔子弟惊呆了眼,看着那一团面变成条状体,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反应。
  等到三碗热气腾腾的陶碗端过来的时候,三个畜生先是闭着眼睛拿着鼻子去嗅陇西拉面的香味,然后端着陶碗就开干。
  三个畜生啊。
  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能吃。
  足足一人十碗陇西拉面,个个吃得油嘴邋遢,他们三人身后的数十个下人们口水滴了一地。
  “三儿,我们这就先回去了,晚上再来你府上博钱,你放心,这次本公子们一定带足了钱,不过菜肴你可要先做好,我们今天回家就不吃东西了。”
  三个畜生,吃饱喝足,挺着大肚子,像是孕妇一样,艰难的和宋誉告别。
  “陈公子,杜公子,请等等。”
  宋誉端着几碗陇西拉面。
  “怎么了……嗝……三儿?嗝?”三个畜生一脸的满足,这美食吃得,这麻将打得,虽然输到欠了宋誉一屁股债,却是他们西汉生活里最为美妙的一晚,若是再有几个美丽的歌姬助阵,那就更有趣味了。
  “三儿特意多做了一点陇西拉面,送与公子们的家人。”
  宋誉的眼睛望着陈须,只差没说:“嘿,哥们,把哥的陇西拉面送到陈阿娇那里去,哥要泡你的名人妹妹。”
  “还是三儿想得周到。”
  陈须拍着宋誉的肩膀,道:“我阿父阿母若是吃了这碗陇西拉面,定会夸我孝顺。”
  然后拍拍头道:“还有我家阿妹。”
  他的弟弟们和他的关系差,自动被他忽略了。
  杜氏兄弟也喜道:“三儿还是和以前一般贴心。”
  这三个纨绔子弟虽然看不起宋誉,却一直没有说这个赌友被张冲斩掉命根一事,也算是给了宋誉颜面。
  宋誉将他们送出府外,告别道:“三位公子,今天晚上一定要来啊,不妨多喊喊人,咱们晚上一起赢钱。”
  
  第071章 女儿家
  
  送走了三个纨绔子弟,宋誉将宋大麻子喊来,指着赢来的三万七千钱道:“麻叔,将这些钱入库。”
  宋大麻子昨天晚上一晚没好睡,担心宋誉又把家底败完了,结果今天早上起来看到这么多钱,目瞪口呆的咽着口水道:“三爷,这是您昨天晚上和三位公子博回来的钱吗?”宋誉好笑道:“不是博回来的,难道还是抢回来的?”说着拍了拍宋大麻子的肩膀道:“说了让你别为钱担心,你看爷这不是一晚上就赚回来了这么多?”宋大麻子舔着脸,奉承道:“三爷鸿运当头,自是无往不胜。”
  “好了。”
  宋誉知道宋大麻子等下就会说:“三爷,博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指挥宋大麻子道:“麻叔,等下去西市,给我找来几个木匠,要手艺不凡的,价钱不是问题,让他们把做工用的东西全部搬来。
  再去东市进购大批厨房需要的肉食和菜食。”
  西汉长安的东市是交易区,西市则是手工作坊区,各有不同。
  宋大麻子虽然不解,但是宋誉是主人,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刚想要走,宋誉又喊道:“麻叔,等等。”
  “三爷?”宋大麻子看到宋誉此时的眼里在发光。
  “麻叔,多带几个下人,如果人不够,去东院的主母那里借点人手,我要你们到城外给我弄来许多毛竹。”
  宋誉的眼里确实在发光。
  “毛竹?”宋大麻子愕然道:“三爷,你要编织凉席吗?”“不。”
  宋誉把宋大麻子打发走,自然不会告诉他真相,这可是涉及宋家发达的又一大发明。
  宋誉又从三万七千钱里拿走了五百钱,朝着一个下人吩咐道:“去,把东院的宋七给我喊来。”
  白天连着炮轰,晚上又奋战了一晚,宋誉可不是铁人,吩咐完了就回去居所,准备睡觉。
  宋七来的时候,宋誉刚刚洗浴完毕,他在偏厅接见了这个下人。
  “三爷。”
  宋七在宋誉面前恭敬如狗。
  但是宋誉知道这条狗很聪明,等到寻到利益足够的机会时,是会咬主人的。
  “来,三爷前面说了,会赏你一笔钱。”
  宋誉面带着笑容,从五百钱里取了四百丢到宋七眼前道:“这是四百钱。”
  “谢三爷赏。”
  宋七这种知进退的人自然知道宋誉的钱都丢到脸上,还想着拒绝的话,是何等愚蠢的事情。
  “去吧。”
  宋誉看着宋七的身影远去,脸上的笑容渐敛,到了外面喊来一个西院的下人,叫宋马,道:“宋马,你这些天给三爷我好好的盯着东院的宋七,机灵点,别让人知道你在盯着他。
  你给爷看着他这几天的动静。”
  宋马是宋誉西院中除了宋忠宋实外为数不多的几个脑袋灵光的人,他点头道:“三爷,放心。”
  宋誉转身进了房,摇头叹息道:“我身旁可用的人很少,偏偏有个聪明的,还拿捏我的把柄,罢了罢了,让你花完这笔钱,就取了你的性命,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木匠来的时候,宋誉还卧床大睡。
  徐女也不敢去叫醒他,直到宋誉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宋大麻子从西市喊来了十名木匠,宋誉稍稍洗了脸便把十个木匠招呼到院落里,说出后世桌子和椅子的形状,然后道:“开工。”
  十个木匠听得一知半解,面有难色,宋誉也不为难他们,在地上画出形状,手把手的教着,做出了第一张桌子椅子。
  这些木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暗自称奇:“传闻漪澜殿宋家的三爷,顽劣不堪,怎会有这等奇思妙想?这叫椅子的东西坐着比蹲坐舒服多了,还有这桌子,若是日后在上面用餐,也比在几位上强了许多。”
  这些木匠想着以后若是将这桌子和椅子在西汉长安推广开来,他们的生意不知道会好上多少,当下人人兴奋起来,对着宋誉连声请教和道谢,尊如老师。
  宋誉也不管他们心里的想法,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专利权意识,一旦这桌子和椅子推广开来,和他的利益也没有多少干系,顶多不过是后世会有记载:“西汉长平十三年,唐县男宋誉发现椅子和桌子,比胡椅胡桌早了几百年。”
  宋誉见他们带来的材料足够,便吩咐道:“你们这几日就在我府上做工,爷估计明天还会让你们做些其他东西。
  对了,手脚快些,今天晚上之前,必须给爷做出十二张椅子三张桌子。”
  木匠们恭敬道:“宋爵爷,我们自当加快进度。”
  宋誉环顾着院落,来到东角把徐女喊过来道:“徐家丫头,你去东院主母那里借点人手过来,爷要把这里拆了。”
  “啊?”徐女吓了一跳,不过还是乖乖去了,她此时愈发的感觉三爷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吸引人。
  “三爷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怎么多了这么多本事,那些椅子坐着可真舒服。”
  徐女的小小心里装满了一个宋誉。
  宋大麻子带着数个下人抱着一堆毛竹来的时候,发现自家的三爷正在拆房子,惊得目瞪口呆道:“三爷,三爷,这是干嘛啊?”宋誉回头瞥了宋大麻子一眼,道:“这栋房子占着这么多地方,又没什么用处,三爷我要把它拆了,搞个发明屋,再搞个蔬菜大棚……”“什么发明屋,什么蔬菜大棚?”宋大麻子感觉自己的智商完全跟不上宋誉了。
  “麻叔,跟你说,你也不懂。”
  宋誉指着那数个下人道:“把毛竹放下,一半人给我过来拆房子,一半人给我满府的去找水缸,越多越好,快去快去。”
  在宋誉的指挥下,整个宋府西院的下人们忙活起来。
  人手实在不够,宋誉拿着匕首“饮血”,拿起一根毛竹就砍了起来,徐女看着也来帮忙,被宋誉呵斥道:“女儿家,别干这种粗活。”
  徐女嘟着嘴道:“这哪叫粗活,婢女比这更重的活儿都干过。”
  宋誉砍着竹竿,头也不回的道:“那是以前,以后有爷在,你就不能干这些男人干的活,女人的手可是女人的又一张脸,可不能磨燥了。”
  
  第072章封侯之图
  
  徐女咬着红唇,脸儿在发烫,心儿在乱撞,一双手都不知道要往那里放,她感觉胸膛间全是满满的暖意,直到许久之后,才慢慢平复下来,她看宋誉忙活的身影,低声问道:“三爷,您拿着这么多毛竹干什么呀?”“干什么?”宋誉微微直了直腰身,在徐女耳旁悄悄道:“这是能让你家三爷日后封伯封侯的东西。”
  “呀?封伯封侯?”徐女掩着嘴巴,差点惊呼出声。
  宋誉哈哈一笑道:“封侯就把你吓着了?那三爷日后要图谋天下,岂不是要把你吓死?”这句话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宋誉的脑袋晚上就要搬家。
  宋誉当然没有那么蠢,他这句话说的不是关中话,而是后世的英文。
  “呀?三爷,你说的什么?”徐女瞪着眼睛,满脸的不解。
  宋誉失笑的摇了摇头,不去回答徐女的话,他拿着毛竹往下人们搬来的水缸旁走去,说了一句英文后,莫名的惹来一点思乡情绪,低声叹道:“在这个世界里,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将毛竹放入水缸里,宋誉指挥下人们去打水,将水缸填满,眼里有丝惆怅:“也许这个时空的韩信和我是同一类人,可惜他早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他在北齐留下了什么,不知道他懂不懂发明织造纸,如果他早搞了,我这就白瞎了,不过应该不可能,云严大儒可还在用木简。”
  毛竹侵泡在水里是为了除去竹子里溶于水的杂质,为下一步的制浆打好基础,不过这一个过程会比较长,大约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完全的达到去除竹枝里面溶于水的杂质。
  原本世界的东汉蔡伦并不是纸的发明者,而是改造者。
  早在汉高祖刘邦时期,中国就已经出现了最为原始的纸张,只不过那种纸又厚又黄,制作成本很高,而且在上面书写非常不便,几乎和没有发明一样。
  直到蔡伦发现蔡伦纸,使其廉价易于书写,更易于装订,纸才会慢慢取代竹简,成为中国文化的载体。
  这种发明创造虽然不如从美洲带来土豆,不如培育杂交水稻那样可以养活万民的丰功伟业,但是对于朝廷对于读书人而言,实在是功在千秋的大贡献,如果宋誉上交造纸术,西汉皇帝刘亨最少都会加封他一个伯爵,即使是封为侯爵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三十多个水缸全部装满竹子,宋誉让下人们将他们逐一排列放好,吩咐道:“以后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允许碰这些水缸,明白吗?”“明白。”
  搬着水缸累得气喘吁吁的下人们道。
  “明白就给爷去继续拆房子去。”
  宋誉大手一挥,道:“每人今天做完事后,到账房那领一钱。”
  “谢三爷赏。”
  朴实的宋府下人们这下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宋府西院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宋许氏听到这边的动静,带着丫鬟和一干好奇的宋忌妾室们过来了,林菲也在其中。
  “三郎,你这是?”宋许氏看着拆房子的宋府下人,心里暗恼,自家这小叔又胡乱折腾了。
  “见过阿嫂。”
  宋誉向嫂嫂们行了一礼,陪着笑脸道:“三儿要弄一些无聊时耍耍乐子的东西。”
  宋许氏一介妇道人家,哪懂这许多,给宋誉糊弄了几句,拿过来几把椅子桌子道:“等明日给嫂嫂们送过去一些改良后的木墩,以后做针线活的时候,便会方便很多了。”
  “咦,这也是那名老人家传于你的东西吗?”宋许氏坐到椅子上,惊叹道:“这倒是方便多了,省着日日跪坐着。”
  宋誉又为她们叙说了一种可以仰躺着的椅子,惹得嫂嫂们急切道:“三郎真是本事了,只是可惜了那位老人家不能让奴家们致谢,这可以躺着的椅子什么时候可以做好?”宋誉道:“明天便可以了。”
  瞎忽悠了一阵,刚想将嫂嫂们送回去,林菲却明目张胆地道:“三郎,今日的晚餐还是你亲自下厨吗?”宋誉悄然瞪了他一眼道:“刚好让下人们去东市买了许多东西,晚餐的时候给嫂嫂们送过去。”
  林菲却道:“昨天呆在三郎的厨房那里,学了很多东西,今天还想再学学。
  来日夫君归家了,也能让他尝尝奴家的手艺。”
  宋许氏等人如今养尊处优惯了,虽然会做一点针线活,随便养养蚕,但是如果要学着下厨受那等烟熏罪,那还是兴趣缺乏的,而且夫君宋忌什么样,彼此都知道,本就是守寡的里子,争什么宠?宋许氏有点意动,宋誉却抢先道:“嫂嫂,三儿在那位老人家那里学来一门解乏的法子,保管白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不过三儿可不想嫂嫂们博钱博得太大。”
  “是六博之类吗?”三姨娘兴趣大增道。
  宋誉让其中一个下人去拿了昨天坑死三个纨绔的麻将过来道:“嫂嫂,这叫麻将,我先教你们玩法。”
  将麻将教会给了这些嫂嫂们,其中三姨娘的兴趣最大,便连宋许氏也禁不住玩了几把,当下就挪不开步子了,就在宋誉的院落里,拿着现成的椅子和桌子开打起来。
  “嘻嘻,我胡了。”
  打牌不赌点什么,那便没劲,在宋许氏的首肯下,宋忌的妾室们在午后的阳光里,晒着懒洋洋的日头,玩得兴致勃勃,丫头们也好奇的堆在旁边簇拥着围观。
  宋誉瞧着日头有些偏西了,抱着一团木头,拿着“饮血”又在制造麻将,见好奇的男下人们和木匠们频频望来这里,喝道:“做事,做事,不然晚餐就让你们饿着。”
  “三郎,三郎。”
  宋许氏招呼着宋誉过去,然后指着牌道:“这算是胡了吗?”宋誉瞧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宋许氏这是什么人品,大三元也能自摸?初学者打牌最忌前期顺,一是容易产生浓烈兴趣后上瘾沉迷,二是手气不是一直都在,很显然,宋许氏也躲不开这个定律,她连着胡了几把,本就是奴籍出身的底子,那来的那么多讲究,很快就把这几年学来的典雅大气忘了,咋咋呼呼的说着:“再来再来,咯咯,三郎这麻将当真有趣。”
  
  第073章 荡妇
  
  几个姨娘轮流着来,类似于后世的转转胡,谁胡谁起身让位,连林菲也上去打得瘾起。
  这个世界本来就娱乐节目少,对于女人来说,寻常人家的妇人相夫教子就是全部,那有什么娱乐活动可言?现在有了这个麻将,倒是帮了宋誉一个大忙,他见所有人都在各行各事,没人注意到他,再刻好两副麻将,将它们交到徐女手里,然后前去厨房,准备给晚上来送钱的傻比们做菜了。
  依照昨天晚上的赚钱速度,宋誉也不需要苦侯谭右岸的钱财,自己就能组建一个百人多的队伍,不过不能一直这么赢钱,不然二逼青年们再二,也不来陪宋誉玩了。
  谭右岸那是大头,这些赌资是宋誉救急所用。
  宋誉剁肉的时候,厨房里来人了,又是林菲。
  三个厨子都在,宋誉假惺惺的道:“林娘子怎么不和她们玩麻将了?”只有宋许氏才能被他称为大嫂。
  三个厨子见林菲来了,很是识趣,见林菲又拿着袖子遮着鼻子,给林菲道了声安,便自动滚蛋了,省得林菲又拿他们身上的恶臭说事。
  这三个厨子冤啊,昨天回去后,便拿着井水冲了又冲,但是这个世界下人们洗澡没有多少讲究,连痱子都不一定洗得干净,那乱糟糟捆在一团的头发里面不知道多脏,各种细菌横行,要是里面多出几个虫子来,宋誉一点都不会惊讶。
  西汉人民的寿命普遍短,这不光是医学成就的局限性,还有个人卫生的局限性。
  林菲见三个厨子走了,便贴了过来道:“玩着玩着发现没了你,便觉得什么都没趣了。”
  宋誉见她又来撩拨自己,皱眉道:“厨子们都在外面。”
  林菲吻着宋誉的脸道:“放心,淳丫头会将他们给支走,何况淳丫头还在外面守着,没人会来打搅我们。”
  说着,便吻到宋誉的颈脖上。
  “别亲那,会留下草莓。”
  宋誉双手都是鱼肉腥味,不好推开林菲,仍在一边切肉,一边道。
  “什么草莓?”林菲带着不解。
  “颈脖的皮肤嫩,会很容易留下印记。”
  宋誉也不多和林菲废话,他这具身体本来就阳气旺盛,林菲刚一过来就有了反应,示意林菲趴到一旁,将臀儿翘起来道:“前两天刚连着把你三个洞都给肏了,你也不休息几天,尽是来撩拔三爷,而且还这般这么骚浪,爷今天不加把劲弄死你,你还越来越来劲了。”
  “那爷就来弄死奴家啊。”
  林菲将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
  “骚麻痹。”
  宋誉将满是油污的双手拿着布擦净,撩着林菲的裙摆,见满月般的美臀更为丰腴白皙了,叱道:“怎地又不穿亵裤?”“还不是为了三郎能肏得人家方便些。”
  林菲说着便将螓首凑近过来道:“呜呜……三郎亲亲人家,三个洞儿都给三郎的大肉棒肏了,却没有亲亲的。”
  “肏,又发骚了。”
  宋誉刚想笑骂几句,却被林菲将他的脸拉了过去,宋誉也不抗拒,任着林菲的嘴儿在他脸上如小鸡啄食一般的雨点而下。
  “这骚娘们倒是对我动情得很了。”
  宋誉见林菲闭着的美眸上浓密的睫毛颤抖,嘴唇火热而滚烫,知道如果林菲只当他是炮友之类,定然不会这般神态。
  也罢。
  阿哥不能人道,这个骚娘们便算是自己的吧,而且林菲穴紧耐肏,放在前世,那也是女明星级别的尤物。
  “亲亲不是这般亲亲的,来,爷教你怎么亲亲。”
  宋誉用手摸着林菲的螓首,低着脑袋噙住林菲红艳的嘴唇。
  “呜呜……”林菲的鼻腔里发出动人的娇吟,整个唇舌都落入到宋誉的嘴里。
  林菲在床事一面天赋惊人,吹箫都能无师而悟,何况只是接吻,便宋誉吸着两瓣唇儿,含着香舌,吻了一阵,便照搬过来,顿时两人之间口舌交缠,激吻缠绵。
  “哦,三郎。”
  林菲吻了一阵,身体愈发的火热滚烫,按着宋誉的手掐着她的大白美臀,再将宋誉的嘴含着,香舌绕来绕去,将宋誉那里学来的吻、吸、允、含全部使上,右手更是探进宋誉的深衣里,将那一根早已经怒气勃勃的大肉棒儿握在滑腻的手心。
  “哦,骚屄,骚得更厉害了,看爷怎么治你。”
  大肉棒在林菲的手心里弹跳了几下,宋誉抓着林菲的腰肢,便将她抱了起来,惹来林菲一阵惊呼道:“三郎要做什么?”宋誉倒是没有答话,左窥右望了一眼,在灶台上寻了一个稍微干净一点所在,便把林菲放了上去,道:“脚儿架起来,放到两旁,手儿撑到后面去。”
  林菲已经是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见到这个姿势,便明白了宋誉的意思,将大白美臀坐在灶台上,腿股分到两旁,胳膊撑在后面,配合着让身子往后仰躺,下身的阴户便更为往外突出。
  “真肥个骚穴。”
  宋誉将林菲的裙摆撩到腰际,让她肥美娇嫩刚被破处不久的美穴和雏菊完全露在宋誉的眼前。
  虽然两个洞都给宋誉肏过,但是被宋誉这么注视着,素来大胆放荡的林菲也不禁感觉到一阵阵羞涩,绯红着脸道:“呜……三郎莫看,这女子的下身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便想紧紧夹住双腿,把自己的大骚屄完全遮挡住。
  “你懂什么。”
  宋誉虽然早就拿着大肉棒将这个女子的三洞齐开,但是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看林菲的骚屄儿还是第一次,怎么会允许林菲将双腿夹住。
  “忒美个穴儿,给爷的大肉棒肏了那么久,未动情时,还是紧闭如处子,轻而且色泽红润,完全没有其他异色。”
  宋誉凑前,略略蹲下身子,把林菲的双腿叉开,看了几眼,情不自禁赞美道。
  “呜……”林菲腿股都在打颤,骚穴儿还巴望着能被宋誉早早肏着,但被宋誉看上几眼,却觉得羞涩难当。
  “肏都肏过了,看上几眼,你害羞个什么?”宋誉不予理会林菲的反应,反倒是将林菲的双腿分得更开,使林菲整个阴户高高往上抬起。
  黑茸茸的阴毛茂密丰盛,每条阴毛都是细嫩鬈曲,互相缠绕,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白柔嫩,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只见原本紧闭的红嫩蜜穴阴唇,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里面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林菲害羞紧张的喘息,两片红嫩的阴唇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大肉棍插入似的,一缕晶莹的淫液丝丝流出,顺着股沟流到粉嫩的菊蕾上,然后滴在灶台上,说不出的撩人。
  “三郎,不要看啊,下面多难看啊……”林菲屡次想夹着双腿,却又怕逆了宋誉的意思,惹得三爷不开心,但是这么被宋誉拿着眼睛看着,又极难为情。
  “无知女人,你懂什么,三爷今日心情舒畅,又见你这骚穴儿着实长得好,让你尝尝什么叫唇舌功夫。”
  说着,宋誉便将鼻子凑到林菲的美穴上深深嗅上一口。
  只是这么一嗅,林菲便差点哆嗦得失禁,双腿自然反应的夹着宋誉的头,道:“哦……什么唇舌功夫呀。”
  又哀求道:“三郎,不要。”
  “瞎夹着我的头干嘛?”宋誉也不去和林菲解释什么叫唇舌功夫,将林菲的双腿掰开,又嗅了一口从林菲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春水道:“没有异味,倒还有一点奇特的香味,只是没那么浓郁。”
  宋誉的两手在嗅着的同时也在林菲浑圆挺翘的肥臀以及结实笔直的大腿上游走。
  林菲难挨非常道:“呜呜,三郎不要……”将林菲的腿架到两旁,宋誉道:“待你尝过了三爷的口舌,就知道其中妙趣了。
  到时,你再来说不要。”
  说着,便将头凑到林菲的阴户前,伸着舌头在红润的大阴唇上一舔。
  “啊啊啊……不成了……三郎……我要尿了……”宋誉的舌头刚刚吸住刘菲的大阴唇,林菲便感觉浑身如遭雷击,前时压制下去的痉挛感觉忽然加剧到难以压制的程度,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从宋誉的唇舌上挣扎起来,大白美臀高高翘着,小腹一松,一道洪流激射而出,直朝着对面的墙壁上劲射而去。
  “卧槽。”
  宋誉在林菲挣扎的时候就知道不妙,已经把头避了开去,此时看着林菲的阴户射出一股一股的急流,直打得墙壁水声大作,目瞪口呆道:“你失禁啦?”“呜呜……”待到急流射完,林菲忽然掩面痛哭,只不过才哭了两声,她又抬着梨花带雨的娇颜,诚惶诚恐下了灶台,跪倒在地道:“呜呜,三郎绕过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舌头一抵过来,人家的尿意便再也忍不住拉。”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即便是夫妻两人,妻子也不敢在丈夫的头顶撒尿,虽然没有尿中,但这也是大不敬夫的过时,以此被休都算不得过分。
  何况于宋誉和林菲之间的关系,林菲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宋誉因此恶了她,那她又当如何是好。
  被宋誉占了身子后,林菲还敢仗着风骚手段来博取宋誉的怜爱,但是这种事情一旦被宋誉记着,那她便是彻底被宋誉厌恶,再没了转圜之地,岂能不让她惶恐不安。
  “好啦好啦,不过是失禁而已,倒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潮吹。”
  宋誉又将林菲抱上灶台,从林菲那儿拿了个汗巾便为林菲小心的拭擦阴户,道:“这汗巾需要日日拿热水煮过,这美穴儿也要时常冲洗,不然极容易染上一些妇科病。”
  林菲的眼睛又有泪涌出,她看着宋誉为她拭擦阴户的认真表情,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妇科病,但是内心倏然涌起一阵热浪:“我犯下如此过失,三郎竟是一点都不厌恶人家。
  而且三郎竟会舔人家的下身,那是多少肮脏的东西。”
  林菲心里感动:“从前些日失身给三郎起,我便把三郎视作夫君,那么从今日起,三郎说什么,人家便做什么。
  他不想人家时常来打搅他,那我就闷在后院里,等着三郎来。”
  宋誉哪里会知道林菲的心里会有如此转变,取了清水过来,蘸着水清理过后,又把林菲架着腿露出穴儿,蹲了下去道:“好啦,清理完啦,再让你尝尝三爷的口舌功夫,不过这次你可别再失禁啦。”
  “哦……三郎……”林菲被宋誉张着腿,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将阴穴露出,挨到宋誉的嘴巴凑上来,便浑身一颤,张开大嘴如鱼儿在喘息。
  宋誉伸着舌头在湿淋淋的骚屄的阴唇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一片阴唇,用舌头在上面一阵猛吸,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噬咬,时而又把舌头伸出来在美艳林菲两片阴唇之间的细缝里舔弄,把舌头尽量的往里伸,时而又用舌头在细缝上面的红色豆蔻上轻轻舔弄。
  这等滋味,林菲如何尝过?羞赧中带着酥麻透骨的感觉,让林菲美眸迷离着失神,道:“三郎,那儿好脏的……你怎可以舔着那儿……啊啊啊……不要啊……好酸啊……好麻啊……呜呜……不要再舔了……三郎……好脏的……啊啊啊……不要挨着那儿……那样妾身会死的……”听着林菲的呻吟,宋誉知道她已经尝到了甜头。
  他以两手紧抓住林菲的腰胯间,不让她她的身子扭动,张嘴伸着一条滑腻的舌头不停的在林菲美妙的骚屄、阴唇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肉缝里面不停的搅动,挖掘肉壁与肉壁问的摺缝,甜蜜的淫液泛滥着蜂蜜似得香甜,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林菲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宋誉倒是不忌讳这些味道,口中的动作更是加快起来。
  自甬道内出来的蜜汁和淫液,变得更为妖媚光泽,连粉红色的阴唇也完全变成大红色,两个小肉片则不停地在颤抖。
  “三郎……三郎……”在宋誉的唇舌功夫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蔓延林菲的全身,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让林菲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宋誉的双手紧抓在腰胯间,她那里能够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好三郎……呜呜……不能再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舔我……你弄死我了……呜呜……三郎还咬我……呜呜呜……不能再舔了……呜呜呜……不能再舔了……痒痒……好痒痒……哦哦哦……啊哦……”双腿紧紧夹着宋誉的脑袋,刘萍的身子尽量向后仰,把自己溪水横流的美穴儿凸显得更加明显。
  宋誉的舌头仍在两片阴唇中央的肉缝里面旋转,用舌尖挑逗花瓣里面花蕊,愈来愈强的快感,使美林菲的身体大力颤抖,没多久的时间,林菲忽然又尖叫一声道:“三郎避开,我又要尿了,又要尿拉啊啊啊啊啊……”全身一阵激烈的颤抖、抽搐,阴道里面的淫液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宋誉或许有些忌讳女人的尿液,但对于这种薄薄凉凉似水非水的泄身之物倒谈不上厌恶。
  他在林菲被他的舌头舔到泄身之后,仍在林菲的骚屄里面一阵吸弄,似乎要把美艳林菲射出来的阴精全部吸干静,正在高潮中的美艳熟妇,只觉下体一紧一缩,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等到林菲的高潮余韵完全过去,宋誉将林菲的双腿松开,起身缓缓的伏到美艳林菲的身上,用嘴吻住那还在喘息的樱唇,道:“来,尝尝你泄身的味道。”
  “呜呜……”林菲泄得迷迷糊糊,只知道张着嘴儿,给宋誉喂了一嘴的淫液。
  “好啦,口舌你已经尝过啦,现在是教训你的时候了,且看好了。”
  依旧是林菲架腿分坐在灶台上的姿势,宋誉略略蹲着身子,将个大肉棒抵着过去。
  林菲的雪白喷香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连乌黑浓密的卷茸都湿成一片,满是浆汁,便连大腿上都是。
  这已经不需要什么前戏,拿着一个大鸡巴插进去便是。
  “看,看三爷是怎么教训你的骚穴的。”
  这个姿势两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大肉棒是如何进出美穴,甚至连唇瓣的颤抖,马眼的大小,都能一览无遗。
  “哦……三郎。”
  林菲的上身还是完好无损,唯独下腹至小腿赤裸着,她仍在喘气,不过眼神儿已经随着宋誉的说话落到了即将被大肉棒满满插入的骚穴上。
  这种姿势是两人的第一次,林菲看着宋誉拿着硬得发烫的大肉棒破开了她的阴唇,忽然又感头皮发麻,然后失声淫叫:“啊啊啊……三郎进来啊……好满……好满……”就在两人的眼皮底下,宋誉挺身一插,整个大肉棒“吱”地一声满满贯入林菲的小穴里,挤出大股还在甬道里面的浆汁。
  “这次的感觉……啊啊……这次的感觉……”林菲看着大肉棒进来,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
  她修长圆润毫无多余赘肉的双腿,死死的抵着灶台,尚还在袜子里面的脚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哦……肏了几次还是和你破瓜的时候一样的紧……这次的感觉怎么?”宋誉这一插,直接顶到林菲体内深处,火热烫人的阴壁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大肉棒的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细小肉穴内。
  “呜呜……好涨哦……人家不懂说……只是三郎和我都在看着……便觉得……啊啊啊……便觉得要丢人……”林菲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根粗大肉棒拔出又插进的过程中,宋誉和她都在注视着,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嘴里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强奸爷的事情你都敢干出来,两个人一起看着大肉棒肏你的骚穴,怎地还害羞起来了?”“啊啊……妾身不懂说啊。”
  “不知道说,那就看着爷肏死你。”
  “啊啊……妾身就是给三郎肏的啊……自打生出来就属于三郎的……”两人纵情苟且的时候,宋誉忽然心有所想:“林菲如果是平常妇人,给我发现私情,再给我狠狠肏了几次后,这个时候只怕会呆在自己的宅院里惶惶不安,但是她无所畏惧,反倒是我让束手束脚。”
  又想起阿姐宋良人道:“林菲这也是争宠的一种手段。
  这女人争宠,后世的电影电视里看多了,而且亲身也有体验,我为何就不能出出主意帮我阿姐在陛下面前争宠?”在这个外戚轮番执政,母权意识在西汉孝道治国下还没有完全被压制的时候,前后宁太后,现有王太后,都是左右朝政的存在。
  宋良人是宋家的根基所在,如果宋良人有朝一日也能变成宋太后。
  那么宋誉就只能嘿嘿了。
  宋良人如今正值风华正茂的时候,目前而言,完全没到色衰而失宠的年纪,只是缺乏自己的特色,才不被西汉皇帝刘亨所喜,只要摸准了一点西汉皇帝刘亨的口味,不难将姐姐宋良人在未央宫里捧起来。
  什么是特色?那就是独一无二。
  怎样才能让姐姐变得独一无二起来?宋誉思索的时候,动作略缓了缓,林菲满脸通红,情欲满是眼睛里有些奇怪道:“爷不是说要弄死奴家嘛,这怎么就停了?”“麻痹的!”宋誉笑叱一声,运足力量满满而入,在林菲紧缩的美穴甬道里开始了又一轮急剧的抽插,双脚略蹲,有力的腱子肉硬石般而起,两手抓着林菲的腿股内侧,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庞然大物上。
  啪啪啪。
  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宋誉的大肉棒在林菲的美穴甬道里进进出出,一下接着一下的重插狂日。
  在林菲喊出不支后,宋誉闷声低吼,将林菲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
  庞然的肉棒倏然急剧加速猛烈抽插,龙头不停地撞击在林菲坚硬的子宫口上,让林菲生出一种即将被插到肚子里的错觉。
  “啊啊啊……三郎又来了……受不了啊……”刚才的些许诧异给宋誉这么一顿急插,顿时烟消云散,更因宋誉大肉棒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向着宋誉的大肉棒方向猛挺,渴望着宋誉的大肉棒更深入些、更重些,酥酥麻麻的快美感觉让林菲浑身颤抖,身体深处如山洪爆发般,流出更多的春水蜜汁。
  “啊啊啊……三郎……”林菲的春水蜜汁早已溢满了美穴甬道,滋润得宋誉的庞然大物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插入都达到美穴甬道的深处。
  “骚娘们。”
  宋誉更加用力的抽插着林菲的美穴甬道,磨弄着林菲的珍珠花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啊……三郎……妾身不行了……要丢……”林菲忽而急喘,下身拼命的向前挺,夹住宋誉大肉棒的阴穴更是紧缩猛夹,在一连串“丢了丢了”的声音里,嫩穴深处喷出了一股股炽热的淫水洒在宋誉的龟头上,小穴里的嫩肉更不断收缩,把宋誉的大肉棒紧紧圈住,小穴的花心也不停的吸吮着宋誉的龟头,让宋誉酥麻不已,肉棒涨得更粗大的在她的小穴中一跳一跳的刮着她的嫩肉。
  “啊啊啊……别刮我了……好酸啊……要死了死了……”接着再丢了一回,这次彻底没有气力叫唤了。
  宋誉倒是不忙着射精,而是又想着刚才的话题。
  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无外乎外面如贵妇,家里如煮妇,穿上如荡妇。
  只要按照这三点包装阿姐宋良人,宋誉相信以他的手段,不难让阿姐宋良人在西汉皇帝刘亨面前逐步得宠起来。
  第一点,贵妇。
  阿姐宋良人虽然是下贱奴仆出身,但是也曾是王皇后房里最宠信的贴身丫头,跟着王皇后读过启蒙书籍,并非是文盲,只要再培育出几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风度,再培训姿态语言,不难有皇家良人的高贵风范。
  第二点,煮妇。
  这一点,实在是太好提升了,西汉皇室虽然是皇家之尊,但是宋誉相信未央宫御膳监的太监们断然没有他的手艺,只要进宫细心教导宋良人几天,先学会了几个拿手菜肴,不难抓不住西汉皇帝刘亨的胃。
  第三点,荡妇。
  这一点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如今是什么时候了?宋家存亡之际,颜面之类便先搁往一旁不理了。
  而以宋誉无比丰富的啪啪啪经验,让阿姐宋良人学会一点曲意逢迎之术,还不是易如反掌。
  “嗯,看来还要帮阿姐发明出来一点香水,到时候喷点在身上,让刘亨闻着就觉得性起,阑美人不过是歌姬出身,仗着肢体灵活如蛇,能以独霸未央宫。
  我便不信,阿姐在我的调教下,还会输给阑家的那个歌姬。”
  “呀呀,三郎,要死了……你怎么又插起来了……”“骚娘们,你美了,我可是还没有射的。”
  ……陈须、杜氏兄弟晚上来的时候,带来五个纨绔子弟,都是列侯之后,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酂侯萧何之后萧开,不是当代酂侯萧寿成嫡子,而是庶子,一代贤相萧何的子孙们不乏纨绔,这萧开就是其中之最。
  一群人伏案而啃,那吃相,看得宋誉在旁担惊受怕,生怕这八个鸟人一个小心给噎死了。
  “三儿,今日陈须公子喊我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来了你府上,才知道陈须公子所言不虚,确实是人间美味,妙不可……嗝……言……嗝……”桌子是八仙桌,椅子是太师椅。
  都是十个木匠一个下午连着赶制出来的,萧开打着饱嗝刚想说话,但是饱嗝声不断,宋誉忙上前给他端去一碗排骨汤。
  陈须也是满嘴流油,他在太师椅上惬意非常的坐着,问道:“三儿,我现在坐着的这是什么玩意?”
  
  第074章 阿娇,快来哥的怀抱
  
  “这是椅子,三儿闲暇没事的时候,让木匠瞎弄出来的东西,若是几位公子想要,三儿便让木匠们多做出一些,过几天便往几位公子府上送去。”
  “这是极好的,如此便多谢宋男爵了。”
  椅子和桌子不值几个钱,何况这只是最为粗劣的,等到精致的摇椅和躺椅出来,那便不能再这么大方了。
  想要舒适的椅子?行。
  借你妹子来干一炮。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想法,实现起来还是颇为困难的,不过宋誉正在勾引陈阿娇的路上走着。
  等到八个畜生将十五人份的菜肴吃得干干净净,宋氏赌坊再次开业。
  今天晚上多了五个新人,宋誉便和陈须、杜氏兄弟先行开打。
  八仙桌更好搓麻将,如此别人胡一牌,宋誉胡三盘,其他的五个纨绔观摩了一阵,早已经大呼过瘾,跃跃欲试。
  “三儿,你先让让,待本公子和他们三人厮杀一阵。”
  萧开瞧得心里痒痒,拿着一堆钱,就把宋誉替了下来。
  “来,来,几位公子,我再让下人摆出一桌,咱们在这里博钱。”
  宋誉笑嘻嘻的先是在旁边看着四个手臭无比的纨绔子弟赌了三盘,招呼其他的几个围观者,再开了一个赌局。
  两桌麻将,还有一个空位,便先让智商最为愚钝的费侯公子陈品再观摩学习。
  “三条,胡。”
  “四万,胡。”
  “发财,胡。”
  四个初学者轮着来给宋誉交学费,让宋誉赢得盘满钵满,还没有进入到下半夜,宋誉就赢了二万钱。
  另一桌的杜宪今天人品大爆发,少了宋誉这个作弊者,十盘之中胡了五盘,而且大多都是自摸,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再又一盘自摸过后,嚷嚷道:“三儿,三儿,肚子又有些饿了,你去准备一点宵夜。
  嘿,哈哈,胡了。”
  宋誉这桌打的是转转胡,他上去就赢,然后就站在两旁观望两桌的瞎打者,此时听到杜宪的话,心里骂娘:“麻痹的,不是地沟油啊,那么多的油水,你们几个畜生,全吃肉和菜,也不至于消化得这么快吧?”没办法,客人就是上帝,何况是专门送钱的客人。
  宋誉便让他们先打,再去厨房给这些畜生们准备宵夜之前,先去了趟西大院。
  西院的大院里,灯火通明,十个木匠还在为宋誉做东西,此外还有下午新喊来的十多个铁匠,以及百多个搭建新房屋的帮佣。
  在想到为宋良人的争宠后,宋誉便加快了发明屋的建造。
  木匠们这次不是做的椅子和桌子,而是酿酒和制作香水的用具,铁匠们制锅造灶,帮佣们则搭建按照宋誉设计的发明屋。
  宋誉过来一看,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人偷懒,高兴道:“一更天后,就休息休息,三爷说话算话,今天的赏钱是你们工钱的十倍,明天到账房去领。”
  “谢三爷。”
  宋誉制作的宵夜不以菜肴为主,主肉食和面类,肉食以全鸡为主,面食则为阳春汤面。
  嗯。
  明天的早餐可以制作一些包子油条,不能让这些送钱的二货们天天吃以前吃过的,要换点花样。
  酱油一直没有时间制造出来,宋誉想着明天就要着手准备,等香水做好了,带上所有作料,一起给宫里的阿姐宋良人送去。
  做好了之后,把包子馅先弄好,宋誉让几个人下来端着往麻将厅送去,自己则再去西大院那里,喊来几个木匠,让他们把手里的活放一放道:“今天晚上,你们再晚睡一点时间,赏钱再加倍,给爷制作出几个笼子,刚好这里还有许多毛竹。”
  木匠们熬到现在,眼睛里已经有了许多血丝,但是在宋誉重赏之下,仍然人人兴奋道:“请三爷吩咐。”
  耐心的教导了一阵,宋誉看着木匠们以及编制了一点雏形出来,道:“不错,就这样,弄十个出来,爷明天早上要。”
  回去麻将厅,八个畜生啃着鸡,吃着面,将木制麻将弄得到处是油,大叹着:“三儿这厨艺,便是一晚上输一万钱,我也得来。”
  宋誉所求不正是这个吗?听了自然是大爽。
  趁着几个畜生吃得大爽的同时,宋誉上了陈须那一桌,狠狠的摸了几把,赢了近万钱,也是大爽不已。
  长夜尚还漫漫,还有得赢。
  一个晚上,宋誉两桌的来回赢,到天明的时候,收入比昨天晚上还要多,足有接近五万钱,再加上陈须三人昨天晚上还来的债务钱,足有九万钱。
  而且外面还有陈须几人的又一次五万外债。
  这不是在赌博,这是在抢劫。
  等等。
  你说什么?输赢这么大?为何不打小一点?你妹的,你这不是在打列侯子弟们的脸吗?他们除了糟蹋钱和女人?还能糟蹋什么?这次最大的输家是陈须,这一个晚上他输了足足三万钱,反倒是昨天晚上的输家杜宪还赢了五千钱,其他几人输赢不等。
  陈须输了三万钱,还欠着宋誉一万五的外债,却没有半点恼怒,在牌局散伙后,连声催促着宋誉道:“三儿,早餐早餐。”
  宋誉自然懂得,去了厨房将猪肉馅的狗不理包子和百多根油条加上几十碗豆浆端了出来。
  “三儿,怎么不是昨天的陇西拉面?”陈须本来还有点失望,不过咬了一口包子,啃了一嘴油条,喝了一碗豆浆后,就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抓着油条和包子就是一顿猛啃。
  其他的几个公子看了,那还了得,跟饿了几天的狗一样,扑了上来就咬。
  宋誉拿着一个狗不理包子,咬了一口,装作无意的问道:“陈须公子,也不知道昨天的陇西拉面,堂邑侯爷他们感觉如何?”“好吃好吃……”陈须的领口被狗不理包子的油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狼吞虎咽的一个包子两口就吞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阿父阿母极满意,若非本公子说是你做的,他们怕是要上门来将你抓去我府里当厨子了。”
  宋誉心里暗恨:“谁关心你爹妈怎么想的,我是想问你阿妹陈阿娇。”
  
  第075章 宋氏娱乐集团公司
  
  宋誉又旁敲侧击的套了陈须几句话,结果这个纨绔子弟完全没有领会宋誉的意思,一直说他爹妈如何,就是不扯上陈阿娇身上,让宋誉恨不能几个包子塞死他:“你妹啊,说你妹啊,我对你那个堂邑侯的爹和郡主的娘没有一点兴趣啊!”等到离开的时候,陈须也没说到陈阿娇一句。
  宋誉实在没辙,总不能揽着陈须的肩膀道:“嘿,哥们,今天晚上把你妹子带过来,如何?三爷我给你当个便宜小妹夫。”
  八个牲口吃了个大饱才离开,相约了今夜再战。
  当然,最后仍然带走了宋誉厨房里的所有狗不理包子油条和豆浆。
  连着几天,宋誉白天催促木匠铁匠和帮佣们做工,晚上则陪越来越多的纨绔子弟们赌博。
  长安的贵族子弟们本就爱赌,宋誉发明的麻将秒杀了当下长安的所有赌具,一时间成为了长安赌局之最,到了第五天晚上,已经能摆下十桌。
  往来的纨绔子弟们送钱是送得宋誉爽了,但是宋誉呆在厨房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宋三爷可是励志要谋天下的人,不是要当天下第一名厨的人。
  等到第六天晚上,宋誉总计赢钱将近三十万钱后,便不再参赌,装病在床,也不去厨房了,反正每天只有一餐晚餐,至于宵夜,你们这群牲口是别想了。
  不过他从建造好的发明屋里,拿出了首先出炉的第一桶美酒。
  “好劲的美酒!”只是喝了第一口,这下纨绔子弟们齐齐疯狂了。
  度数高达40-70度的美酒秒杀西汉如今的所有白酒,加上美味佳肴,坐着舒适非常的靠椅,围在八仙桌旁,一群人又吼又嚷。
  这不是赌场,而是宋氏娱乐夜总会的雏形。
  西院这边每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惊扰到了宋许氏,她在白天的时候找到宋誉,问道:“三郎,为何这些日子,有这么多的公子上咱们这儿来?”宋誉苦笑的道:“还不是因为麻将。”
  说着让宋大麻子将账房里激增的三十万钱的拿给宋许氏看看。
  “天爷,博钱也能博到如此多的钱?”宋许氏的一双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不过在冷静下来后,宋许氏表示出了一个平县伯夫人该有的思量:“三郎,博钱终究不是正道,而且咱们毗邻武启侯府,若是让王家人看到每到晚上,咱们家都车如马龙,通宵达旦的欢愉,这不是一个惹眼的好事情,迟早会被绣衣御史们上报天听。”
  宋誉道:“阿嫂,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后路。”
  宋誉安排的后路,便是集结陈须等人,在西汉长安的贵族居住区,置办下来了一间宅院,那里有些偏僻,但是地方够大,在宋誉的翻新下,已经是宋氏娱乐夜总会的新场地。
  这宋氏娱乐夜总会集团公司,以宋誉为董事长,以陈须为执行总裁,以萧开为执行副总裁,董事局成员包括十三家西汉列侯子弟,分别有杜氏兄弟,董家三郎……但凡列侯子弟,免会员费,如若想要品尝宋董事长的美酒佳肴,每次夜场需要一千钱。
  普通子弟含商人,会员费一年十万钱,不打折不讲价,如要想品尝宋董事长的美酒佳肴,包月五万钱,包年十五万钱。
  注:包月或包年用户,即使你包了,也不一定能晚晚品尝到宋董事长的美酒佳肴。
  什么?欺负人?麻痹,就是欺负你们这些没有政治地位的傻帽们,有本事,你们别来。
  但是,你们这些有钱没地位的傻帽们,被列侯子弟们相邀,又有当下长安最流行的各种赌具,你们敢不来吗?当时,宋誉将这一赚钱理念告诉陈须等人时,这些无所事事的列侯子弟狼叫嗷嗷,纷纷表示要入股。
  宋誉不想利益独占,那样利润大,风险也大。
  现在好了,光是董事局的董事们都有十多家列侯子弟。
  就算是王家,想要搞掉这个聚赌点,也要思量思量为了一个赌窝,得罪这么多列侯是否值得。
  当然,为了将宋氏娱乐集团公司掌握在手,宋誉厚颜无耻的提出他要占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而对数字不敏感的列侯子弟们居然也不反对。
  他们大多是把这个当做了过家家的游戏。
  宋誉知道这些王八蛋迟早要后悔。
  不过宋誉独占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也没有任何的心虚,他虽然爵位最低,但是他是王家附庸势力中的与王家极其亲切的漪澜殿一脉,而且他是货真价实的西汉皇亲国戚,虽然出身奴籍,但是并不怵这些列侯子弟。
  ……“三爷,还要加火吗?”宋誉躺在趟椅上,在暖阳下闭着眼睛正在假寐,旁边的厨子从发明屋里出来,被熏得眼睛里面都是泪。
  经过宋誉的连番摧残,这三个厨子的厨艺终于有了一点进展,虽然炒菜的手艺和宋誉相比……好吧,还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是好坏能炒出一点味道出来了。
  所以在宋誉“抱恙”的这几天里,三个厨子硬着头皮上阵,为诸位公子们制作吃食。
  陈须等人的嘴巴被宋誉的厨艺养刁起来了,平常回家基本就不吃饭,只等着来宋誉家里海吃狂吃,那能忍受三个厨子只能喂猪的厨艺?好比昨天还在吃五星级的大餐,今天就吃猪吃的糟粕。
  这还了得。
  陈须等公子哥们冲到宋誉房里,结果看到一脸苍白的宋誉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你敢怀疑宋影帝的演技?),埋怨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含泪退了回去。
  好吧,虽然和宋誉的厨艺不能比,但是总归比自家的厨子水平高一点。
  那就吃吧。
  诸位公子们含着泪果腹通宵决战麻将台,倒是给了三个厨子一点自信。
  你看,公子们吃咱们三制作的吃食了。
  三个厨子水平没什么进展,信心倒是大增了,制作吃食也制作也更加卖力,全然不管公子们的一脸苦相。
  宋誉也不去理三个厨子和那败家的公子哥,默默的指挥宋大麻子在暗地里为南楚之行买人买地。
  而他自己则在发明屋建造好了之后,酿酒,制香水,配置酱油……
  
  第076章 情趣内衣和丁字裤
  
  “火又烧完啦?”宋誉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进了屋里一看,又急忙扯着在屁股后面的徐女退了出来。
  一锅的月季花已经烧干了,灶房里全是一股生草味道,闻着能熏死人。
  “徐家丫头,把你的干巾给我。”
  宋誉把徐女的干巾当口罩用,遮着鼻子和嘴巴,又进了灶房,把冷凝在坛子里的蒸馏液倒进另外的一口干净的锅里,蒸馏液面上飘着一层薄薄如油一般的东西,找个盖子捂着继续蒸。
  弄完了,宋誉又退出外面,对着三个厨子道:“给爷看好,继续加水加火。”
  如此反复几次,宋誉最后一次进入到灶房里,拿着一个瓷碗装了一碗底黏黏糊糊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东西出来。
  “三爷。”
  徐女睁着大眼睛,拿着袖口轻掩着鼻子,奇怪道:“这就是您说的香水吗?只是怎么这么臭?没有一点儿让人嗅着感觉到香的气儿?”宋誉拿出一个底端套着小皮囊的竹管道:“爷还没有配好呢,等会你就能闻到香气儿了。”
  说着,便从瓷碗里吸出几滴滴落到里面装有烈酒的瓷瓶里。
  “看好了。”
  宋誉用绸子塞着瓶口塞紧,用力的摇晃起来,随着宋誉的持续摇晃,一股淡淡的月季花的花香在屋子里面蔓延开来。
  “哇。”
  徐女睁大了眼睛,满眼的惊奇,拿着鼻子嗅着,陶醉在花香里。
  “嘘。”
  宋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别嚷嚷,这东西爷有大用,可别到外面去乱嚼舌根子。”
  徐女吓了一跳,连连表忠心道:“三爷,婢女可不敢……”两主仆在院里闲聊的时候,宋大麻子来了,他这几天为宋誉的事情忙得脚都没有闲功夫沾地,即帮宋誉去买地买人,又帮宋誉去喊人催人。
  “麻叔。”
  宋誉看到提着据袍正一溜小跑过来的宋大麻子,将他招呼到了偏居,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宋大麻子气喘吁吁,拿着干巾擦着满额头的汗道:“三爷,在城外的八角里我已经置办好了,人也差不多买到了一百来个,都是按您的要求买的青壮。”
  接着苦着脸道:“三爷,光是这几天的花销,可就去了差不多十多万钱。”
  “钱是小事,没了可以再赚。”
  宋誉安慰了宋大麻子几句,再对宋大麻子这几天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扬,又问道:“西市的‘云中坊’有消息了没?”云中坊是长安西市的老牌裁缝手工坊,宋誉前几天就让宋大麻子去找了人过来帮忙做些内衣。
  而这些内衣和香水一样,自然也是为了阿姐宋良人争宠所用。
  “第一批内裳,云中坊已经制作好了,就在老奴的包里。”
  宋大麻子再擦了把汗,将背后的包裹递给宋誉,心疼道:“三爷,光是这几片薄薄的布料便是五百多钱啊。”
  宋誉接过包裹,也不急着打开,对劳苦功高的宋大麻子道:“麻叔,今天下午,我要去未央宫觐见阿姐,你下午就别忙活了,回你住所休息去。”
  让宋大麻子离开,宋誉到了院落,喊着徐女道:“徐家丫头,来来来。”
  喊着徐家丫头进了主居,再把门关上,宋誉打开包裹,取出里面云中坊依照他的思路制作出来的薄丝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左右看了看,赞道:“这五百钱花得值当,这触感,这质量,虽然不及后世的丝袜,不过再多做几次,估计云中坊会更加上手。”
  徐女在后面关好门,上前来看着宋誉手里的内衣和丁字裤,问道:“三爷,这又是什么?”宋誉将内衣递到徐女的怀里道:“来,徐家丫头,你把衣裳给脱了,把这件内衣给换上,给爷看看这西汉的丝袜质量如何?”“啊?”徐女怎会料到宋誉喊她进屋是为了这件事情,当下脸如火烧,羞的满脸通红,心儿霍霍跳动,几乎要跳出檀口,哪里肯依,扭扭捏捏的道:“三爷……”宋誉将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在徐女面前展开道:“这是爷的最新发明,好徐女,给爷试穿一下看看效果如何?”宋誉知道徐女黄花闺女一个,难免扭捏,好言再说了几句,便开始动手脱去徐女的衣裳。
  “三爷……”宋誉的手刚触摸到徐女的肩膀,徐女便感觉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当下就想软下去。
  宋誉对待这个房里丫头,向来有些宠溺,见徐女实在难堪这种触摸,便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道:“徐家丫头,你还没有名的是吧?要不要三爷为你取一个?”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宋誉解女人的衣裳都很熟练,何况现在是西汉的曲裾深衣,解开了外裳,把缠着腰间的细带一解,便露出了内里的绯红肚兜。
  “三爷……”徐女下意识的用水遮住饱满坚挺的酥胸,鼻尖的呼吸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火热一片。
  “你的脸儿倒是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明……女人有点相似,便叫徐弱宣吧。
  你看这名字可好?”宋誉拿开徐女的柔荑,伸到她的颈后,解开了肚兜的后线。
  “徐弱宣?”徐女嘴里呢喃,肚兜一去,两个饱满浑圆便一下子跳入宋誉的眼眶,颤巍巍的带着处子的芬芳。
  宋誉感觉有点硬了,看着徐弱宣害羞用手抱着两团乳肉,却让鼓起的两边更加诱人,而且丰腴的酥胸很少晃荡,显然生得极其坚挺。
  “我家的徐弱宣原来长得这么大了。”
  宋誉再脱去徐弱宣的裤子,两只手在她修长光滑的大腿上摸过,沿着细腻雪白的腰腹肌肤,最后落到徐弱宣已经初有规模的酥胸上。
  “三爷,饶了奴奴。”
  徐弱宣哪堪如此触摸拿捏,前翘后凸的处子身子紧紧的贴着宋誉,嘴里喘着粗气,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早已经羞得闭了起来,她感觉到胸腹上,有一团火热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带来非常可怕的热感。
  “来,咱们先穿上这件情趣内衣和丁字裤。”
  宋誉将徐弱宣拥在怀里,坚硬的火热抵着她的臀,拿着手里的后世情趣内衣为徐弱宣穿上。
  
  第077章 按倒就啪
  
  徐弱宣本就是宋誉房里的丫头,而且心里一直爱慕着宋誉,早看有了这种以身伺主的觉悟,但是等到主人兽欲来临前的那一刻,她仍然感觉到不知所措和无所适从。
  “三爷是拿什么东西抵着我。”
  徐女的后背贴着宋誉,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的小脑袋熏得晕晕沉沉,加上两臀的中间似乎被什么东西顶着,即火热又难受,芳心里早已经没了思量,浑浑噩噩中,宋誉拿着的情趣内衣已经裹着了她沉甸甸的肉峰。
  “徐家丫头,也不见你往日里能多能吃,怎么这地方竟生得和妇人一样了。”
  宋誉一边帮徐弱宣扣上扣子,一边抓着已经带着乳罩的山峰便是揉捏一番,把初尝这等滋味的徐弱宣给揉捏得浑身轻颤不止,如坠云雾。
  “这东西叫乳罩,是三爷我发明的东西,能起到固定胸型的作用,更能让酥胸生长得更加饱满坚挺。
  徐家丫头,可真看不出来,我这是为了姐姐做的,是c罩杯的量,却没有想到你深衣里面藏着的这对妙物居然已经长到了这个规模……”宋誉咬着徐弱宣的耳朵,手里拿捏得更加起劲了,道:“虽然现在穿上去还是有些松,不过没关系,三爷每天都给你揉揉,那样会更丰满点,更结实点,说不定你很快就能真正达到c罩杯了。”
  “三爷……”徐弱宣给宋誉揉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宋誉说些什么,即使她听清楚了,也会不明白什么是c罩杯。
  “来,咱们现在穿上丁字裤和丝袜。”
  宋誉的眼里闪着兽欲,他将徐弱宣推前一点,让她略略拱起美臀,先是帮她套上丁字裤,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及腰丝袜为她套上。
  这种丝袜做工没有后世精美,但是云中坊严格按照宋誉的指示,臀儿部位是加黑丝袜,臀部往下则是透明浅黑丝袜。
  “三爷。”
  被宋誉强行穿上情趣内衣的徐弱宣娇喘吁吁的低头一看,发现三爷发明的这个情趣内衣与其说是内衣,还不如说是一片透明的丝绸,跟没有穿差不多,白的地方一样的雪白,黑的地方还是一片乌黑,真真是羞死个人。
  “很好。”
  宋誉的声音里面带有沙哑,眼睛里面带有兽欲。
  这有多久没有看到穿着丝袜丁字裤,带着奶罩的女人了,虽然徐弱宣还只是一个二八女子,身材不及林菲、刘萍等妇人,但是身子已然长成。
  特别是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套在浅黑丝袜里,小腿纤细,大腿滚圆,沿着一条撩人心魄的曲线延到高高耸起的美臀上,臀上是深黑丝袜,臀下是浅黑丝袜,那一根丁字裤恍若无物的遮住其中还有几根阴毛冒出的处女穴上。
  上面的奶罩虽然不是刚刚合着徐弱宣奶子的分量,却也把乳沟挤得深邃一片,闻着都能感受到乳香飘来。
  “来,徐家丫头,你家三爷现在很难受,要你帮点忙。”
  徐弱宣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害羞得身体一直在轻颤,闻言娇羞道:“三爷要奴奴怎么做?”“来,蹲下去。”
  宋誉将徐弱宣按着蹲到地上,道:“把爷的阳物掏出来。”
  “啊?”徐弱宣顿时羞得满脸绯红,她并非是没有见过宋誉的裸体,事实上,自打她五年前进来宋家为奴,成为宋誉的贴身丫头开始,每每宋誉要沐浴的时候,她都要见一次宋誉的裸体,自然也包括宋誉的阳物。
  但是那个时候的宋誉别说是让她掏阳物,便是动手动脚都没有,对她完全没有丝毫兴趣。
  “忒胆小个丫头,连个阳物都不敢掏,还要爷帮手啊。”
  宋誉等了半天,见徐弱宣没个反应,便不耐的撩起衣裳,忽有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徐弱宣脸上,热辣辣的一疼,吓得徐弱宣慌忙闭起眼睛。
  再睁眼时,已经能够看到宋三爷的大肉棒耀武扬威的笔直亮在眼前,狰狞可怖,粗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而且热劲逼人,闻着都能感受到让人整个灼烧起来的味道。
  “天啊,以前为三爷添水加热的时候,三爷的阳物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来帮爷拿着。”
  徐弱宣被宋誉拿着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手中的大肉棒又胀大了许多,双掌都难以应付。
  “好生可怕的东西,这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徐弱宣对男女交媾的细节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转的让人发笑的念头,自然也不会撸管吹箫之类的手段,不过宋誉感受着她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看着奶罩包裹下的乳房,肩头的细带,再看着下方撅起的丝袜翘臀,心理上的刺激兴奋非常。
  “徐家丫头,别傻看着,拿你的手帮爷摸着。”
  “啊?诺。”
  徐弱宣含羞万分的以手掌轻轻抚弄,只觉得手心里的大肉棒愈发滚烫粗硬,灼烧着要伤人,心里惊骇,忽见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惊讶出声道:“三爷,头儿有水出来了。”
  “嘿嘿,徐家丫头,那可不是水,是前列腺液。
  来,拿着舌头舔着它,再帮爷含着大龟头。”
  “诺。”
  徐弱宣听不懂宋誉的说话,但是却懂得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
  “哦……”宋誉只觉得大肉棒的尖端被一个湿凉柔嫩的舌头滑过,敏感的马眼受此刺激,更是将整个大肉棒高高翘起,舒服得宋誉仰头挺腰,大肉棒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徐弱宣的圆润小口之中。
  “呜呜……”徐弱宣整张嘴儿给宋誉的大肉棒被塞满,口舌不便,不能咬也不敢咬,含着宋誉的大半个龟头,双手握着滚烫的大肉棒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便抬起水汪汪的杏眼儿望着宋誉,嘴里呜呜有声,却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副模样极是惹人肆虐。
  宋誉见了,怒龙又胀大了些许,道:“徐家丫头,双手套着,嘴儿含着,拿着舌头舔着。”
  徐弱宣将硕大的龟头吐了出来,应了一声“诺”,然后伸着小巧的猫舌,细细啜吮肉菇的冠状边缘。
  宋誉的大肉棒常年纵横床场,包皮不用行割礼都无碍,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徐弱宣被宋誉的大肉棒熏得有些动情,心中羞喜:“三爷的大物虽说凶恶可怕,倒也不讨厌。”
  舔含了片刻,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些温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竟把丁字裤的一角也给磨进了穴里,心里发慌,又张口含住龙首。
  “徐家丫头学得真快,就是这样,牙齿只能细细咬,莫用力。”
  宋誉一阵酥麻,弯下腰来,摸到徐弱宣的奶罩上,便隔着久违的奶罩把玩着徐弱宣坚挺的乳房,也不将奶罩脱了去。
  敏感的乳房被宋誉一把握住,徐弱宣“嘤”的一声,心跳加速,含着大肉棒的脸蛋更红了,却忍不住将身子略略上去一点,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徐弱宣的乳房虽然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却也有了一定规模,堪堪一掌而握,特别是在奶罩的包裹下,更显结实坚挺。
  而且正值青春少艾的奶子,乳质极为细绵柔软,肌肤特别有弹性,因此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
  “好久都没隔着奶罩抓奶子了。”
  宋誉再也放不了手,隔着丝绸而制的奶罩,握得满掌滑腻乳肉,兴奋得将大肉棒再塞进去了小半截。
  “呜呜……”宋誉掐握着徐弱宣已经有了几分傲人之资的双峰前后摇动,徐弱宣被抓得有些疼痛,但那种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销魂,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沁满薄汗,连乳上都是湿腻一片,被不住推挤的乳沟间隐约有唧唧水声,听来被觉淫靡。
  她索性含着大肉棒,将挡着一点奶子的双手放开,无师自通的以双手抱着宋誉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发出“唔唔”的可爱鼻音。
  “哦……徐家丫头……以后你就日日帮爷舔着屌。”
  宋誉弯着腰,更是能将徐弱宣翘着的美臀看得通透,那臀上的加黑丝袜包裹着一个圆翘的美臀,崩得丝袜全部贴在臀肉上,既显出肉色,又透着黑色,让初次看到的人会难以分辨,到底女人的臀儿是什么颜色。
  “好了,徐家丫头。”
  宋誉鼻息里的火热更甚,他将徐弱宣抱着上了床榻,自身往里一趟,指着徐弱宣的丝袜长腿道:“徐家丫头,拿着脚丫帮爷夹着大肉棒。”
  “诺。”
  徐弱宣不懂得如何做,宋誉便拿着她粉嫩娇小的两只腿儿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以丝袜的柔滑以女人脚心的粉嫩包裹着大肉棒的两侧。
  徐弱宣的课程先是口交,手交,然后再是这足交。
  徐弱宣的腿心已经湿了,她的脸儿红彤彤的,不敢看着宋誉,却以臀儿坐到一侧,举着两截小腿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然后以宋誉教导的方法,拿着脚底上下磨蹭:“哦,三爷的阳物更烫更硬了……”徐弱宣咬着牙齿,看着自身笔直修长的大腿以及小腿给宋誉套上这叫丝袜的东西,两条腿股都不像是自己的,满是妖异而撩人的女人味道:“呜呜……这‘丝袜’穿在腿上,便是我都想去摸一摸哩。”
  十个在丝袜里透着肉色痕迹的脚趾,粉嫩滑腻的脚心加上丝袜的丝滑,虽然快感不及女人的肉穴,但是对于宋誉这等丝袜控来说,却是异常撩人情欲,没几下便感觉气粗如兽,拿着大肉棒在徐弱宣的脚心里狠狠磨蹭了几下,又指挥道:“徐家丫头,且别夹了,拿着你的臀儿来夹着我的大肉棒。”
  足交完了,自是前世最为喜欢的丝袜臀交。
  “诺。”
  徐弱宣感觉浑身都乏力,爬了两下才爬起来,撅着一个被丝袜包裹的翘臀坐到宋誉的大肉棒上。
  “啊……”刚自上去,徐弱宣便惊呼一声,感觉腿心挨着三爷的大肉棒,火热而炽人的烫感一下便把整个阴户给点燃,气喘吁吁的就软倒下去。
  宋誉也不为难这个丫头,自己抓着徐弱宣的翘臀,压迫着大肉棒以骇人的长度贴到胸腹上,看着丝袜包裹着的翘臀压在大肉棒上,里面那一根细若指尖的丁字裤磨蹭着火热更甚的大肉棒,嘴里发出呻吟:“肏肏肏,多久没给丝袜磨着了。”
  翘臀的重量将大肉棒压在胸腹上,但是宋誉的大肉棒何等强悍,一直在反弹而起,磨蹭着丝袜美臀的触感,时不时刮着一点丁字裤的边缘,马眼分泌而出的水儿淋湿了一片徐若瑄臀后的丝袜,让两者之见的磨蹭更为滑润。
  不行了。
  肏。
  便是肏着女人的骚穴都不一定那么快射精的宋誉此时竟是隐隐有了泄意,他将徐弱宣翻身压着,鼻息间全是炙热的气息,道:“徐家丫头,这下让三爷来给你爽快。”
  若非只有一件丝袜,宋誉早已经将这件徐弱宣身上穿着的黑丝袜给撕裂了。
  虽然可惜,但是别无办法,宋誉只能将丝袜从徐弱宣的臀上脱落,却不完全剥离,而是挂在腿股上。
  徐弱宣前时一直在闭着眼睛,直到宋誉脱了丝袜,炙热的气息逼到下身,这才艰难的半睁开眼,却见宋誉正盯住她还穿着一条丁字裤的下身在观看,不由羞涩的又闭上美眸,缩起的双腿低声娇呼:“三爷……好羞人……”“傻丫头,羞个什么人,等三爷给你痛快,让你尝尝什么叫舒爽。”
  宋誉话声刚落,徐弱宣便感觉包裹着私处的丁字裤给拉开了一角,随即一张热呼呼的嘴唇含住了她的两片饱满多汁的蚌肉,那嘴唇用力吮吸着,鲜红粗糙的大舌头竟然向着她的粉红的嫩穴中舔去。
  “啊啊啊……三爷……”舌头与嫩穴里面的肉壁一阵激烈的摩擦,让徐弱宣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快感从嫩穴深处瞬间传向全身,身体剧烈的哆嗦,双腿紧紧地并拢:“啊……三爷……那里那么脏……你怎么可以含着婢女的那儿……这不是折杀了婢女……”说着,便要惶恐着不顾一切的起来。
  “傻丫头,你懂什么。”
  宋誉望了一眼既羞不可抑,又惶恐不安的徐弱宣,压着她的起身,将两截还在丝袜里面的腿股举起,让徐弱宣的阴户更是凸起,避无可避,再把她的两片花瓣儿一般娇艳欲滴饱满多汁的粉红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温热的鲜红嫩穴里挤压。
  “啊啊啊……三爷……不成的……婢女是什么身份……三爷是什么身份……怎可以让三爷如此……”“傻丫头……莫废话……看爷弄你……”宋誉吹着热气的嘴唇仔细的舔舐着,舌头一次次从徐弱宣饱满多汁的唇瓣上滑到深邃的鲜红嫩穴深处,又从嫩穴边缘探向她的可爱阴蒂,舌头卷过之处,留下股股湿漉漉的透明粘稠口水。
  “不成啊,三爷……”徐弱宣被宋誉叱着,不敢挣扎,但是感觉上更惊慌了,被宋誉的舌头舔着,便感觉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唇内外搔弄,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当宋誉粗糙的大舌头卷向娇嫩的阴唇周围时,猛然伸入微张的嫩穴之际,她都会感觉头皮发麻。
  “呜呜……三爷……”宋誉粗糙的大舌头一直攻击着徐弱宣娇嫩的阴唇和粉红阴蒂这两个最敏感地带,让她在无法反抗时,更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电流正在蔓延她全身,嫩穴深处的花蕊的麻痒快感越来越大,突然徐弱宣腰腹如鱼儿一般在岸上挣扎,嘴里连呼声声“坏了坏了”更是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抓宋誉的后脑,身体痉挛着,竟是小丢了一回,将丁字裤都给打湿了。
  “这般不挤事啊,徐家丫头。”
  宋誉上身抬起,见徐弱宣初次丢了身子气喘吁吁的模样着实可爱,上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将乳罩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个白皙乳房,便凑头含着一片白皙温淑乳。
  徐弱宣此时一身香汗淋淋,便连奶罩包裹下的淑乳也不例外,光是给宋誉含着一下,徐弱宣却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喉间已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软糯糯的诱人呻吟:“三爷……”失身给宋誉,是肯肯定定的事情,徐弱宣也不会蠢得去拒绝,只是她那会想到自家的三爷玩起女人来竟是这般老练,随便一摸一舔,便让她感觉浑身着火一般,难挨非常:“呜呜……好……好难过……三爷……求求你……不要……”嘴里说着不要和难过,但是乳尖蓓蕾的肿胀发硬,让徐若瑄已是忍不住挺起酥.胸迎合自家主人索取的嘴唇,追求着他更深入更用力的吻吮。
  “徐丫头,真真是想男人了,这乳儿都涨得这么硬了。”
  “呜,三爷……”宋誉笑着,又把徐弱宣的娇艳的蓓蕾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犹似婴儿吸乳一般,将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发骄挺耸立,吮的徐弱宣娇吟连连,连乳头的蓓蕾都立起来之后,那原空着的美乳也受到了宋誉的爱怜,只见宋誉一来一回忙个不休,吸吮得徐弱宣双乳上头口水四溅,波光燐燐,似是抹了一层油般晶光滑亮,那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吻痕斑斑,在乳罩的衬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实是诱人至极。
  “丫头,想男人了,就要和三爷说一声,三爷会赏你一根大肉棒儿。”
  徐弱宣小脑袋瓜子已给宋誉撩得迷迷糊糊,闻言道:“奴奴才不想男人,只想着三爷。”
  宋誉直起上身,握着狰狞的大肉棒道:“傻丫头,三爷也是男人。”
  又将徐弱宣的丝袜美腿举起,将丁字裤扒开一旁,将火热的大肉棒抵着那儿。
  “三爷……”徐弱宣勉力的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架在面前的两截交错在一起的丝袜长腿,她看不到宋誉的全部,便感觉心惶惶,但是腿心处挨着宋誉的大肉棒,轻轻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唇,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躯体变得微微僵硬。
  宋誉慢慢的用大肉棒摩擦她的蜜穴,蘸着淫液,道:“丫头,你已是湿得厉害了。
  但是爷的鸡巴太大了,你等下会得有得疼,且放松些。”
  说着,用他涂满了徐弱宣的蜜液的肉棍,轻轻挤压摩擦着她柔腻的肉沟。
  “诺。”
  徐弱宣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流出的蜜液滋润得蜜穴愈加晶莹,丝袜双腿紧紧交错在一起,只是哪能放得松下来?宋誉将大肉棒塞进去一少许,在徐弱宣湿滑的肉缝上滑动,故意问她:“丫头,爷进去了没有?”“啊啊……三爷……我不知道……好象进来了……又好像在外面……呜……它滑出来了……呜呜……又在左边去了……哦哦……这次又往右边了……”宋誉忍着笑逗着她,几次顶到徐弱宣柔嫩敏感的洞洞上,都稍一探头就故意歪走。
  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听到徐弱宣发出销魂的鼻音。
  在他不断的挑逗下,徐弱宣不由自主的抬动雪白光滑的嫩臀,寻找着他的大肉棒。
  宋誉趁她抬高嫩臀的时候,大肉棒贴着丁字裤,先是以大龟头挤开徐弱宣柔弱娇嫩的花瓣,然后塞进她狭小火热的蜜穴。
  “啊……”徐弱宣低低的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棉被,丝袜玉腿更是纽绞起来。
  宋誉继续前进,大肉棒在良好的润滑不断推开她蠕动狭窄的层层肉折,经过处女膜的时候稍有阻碍,略一后退,再一插,便破开重重阻碍,在波浪般的阴肉的啜吮下,缓缓尽根没入。
  “疼,疼,三爷……”徐弱宣娇躯打颤,黛眉蹩着,脸儿都给破处的疼痛带着扭曲了。
  “且忍着一点,丫头,等会就好了。
  哦……处子穴真是太紧了。”
  宋誉怜惜徐弱宣,挺着大肉棒便停在刚自开苞的处女穴里,虽然不动,但是层层包裹而来的嫩肉仍是让他舒爽不已。
  “还痛吗?徐家丫头?”“嗯……刚开始有点痛……现在好一点了……”“那爷便开始肏你了啊。”
  “诺。”
  “傻丫头,爷宠幸你的时候,别应诺。”
  “哦……诺……”“我去。”
  宋誉不停在处子穴里以大肉棒跳跃着挑逗,更以言语分开徐弱宣的注意力,待到徐弱宣被疼痛略略分散的情欲重新聚集起来,开始娇媚呻吟着,蜜液涌出,流到洁白的腿根处时,宋誉便开始慢慢的抽送。
  只是几下,徐弱宣便喘着气,呻吟道:“啊……啊啊……全身都被三爷充满……啊……”“傻丫头,这哪就满了,三爷怜惜着你呢,大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
  宋誉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
  这种方法对待徐弱宣非常有效,她刚刚开苞,还受不了那么猛烈狂暴的进攻。
  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徐弱宣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大肉棒深入的渴求,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将徐弱宣推向快感的浪尖。
  “呜呜……三爷……我的身体好奇怪了……”徐弱宣破瓜的痛楚挨了数十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她紧紧抓着被子,乌黑柔顺的长发飘洒在瓷枕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潮,小巧的鼻尖上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傻丫头,你这都学会浪了呀?”宋誉的大肉棒被徐弱宣紧紧的蜜穴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快感,大肉棒在她柔软肉褶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徐弱宣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啊啊……三爷……奴奴没浪啊啊啊……”“都学会叫床了,还不浪啊,傻丫头,来,三爷再让你爽快一点。”
  宋誉把徐弱宣套着丝袜的修长玉腿抗在肩上,大肉棒挤开她鲜嫩湿润的阴唇大力冲撞着她,乳白的淫液掺着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交媾处溅出。
  徐弱宣终究是太稚嫩了,不过是遮掩挨了宋誉五十余下重击,便身体痉挛,带着哭腔道:“啊啊啊啊……三爷坏了坏了……奴奴要丢人了……啊啊啊……”说着便给宋誉插到了高潮,蜜液大量涌出,浇的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阴肉紧紧缠绕大肉帮,待宋誉享受过这销魂蚀骨的绞缠后,又继续在徐弱宣温暖紧密的蜜穴里抽送,教导道:“傻丫头,那不是坏了,是你给爷插到顶点了。
  什么丢人,那是咱家的徐丫头给他主子肏到高潮了,那叫丢了,且学着点。”
  “诺。”
  达到高潮后的徐弱宣无力的喘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宋誉停止动作,问道:“你怎么了?”“疼……三爷……”宋誉心疼她,说道:“那三爷拔出来好了?”“不……三爷……您轻些个……”徐弱宣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您轻一点……不要像刚才……那么用力……”徐弱宣知道宋誉没尽兴,忍着疼痛曲意迎合。
  “徐家丫头,这样行不?”宋誉拿着大肉棒拔出,再塞入半截。
  “成的,成的,三爷……”“徐家丫头,告诉爷,刚才丢了的时候,感觉如何?”“羞……不懂说……”“说。”
  “诺。”
  “让你说,不是诺。”
  “开始的时候……还有后来的时候是有点疼……可是……可是……”徐弱宣柔神情娇羞道:“可是三爷有一段时间……您简直把我弄晕了……好象死了又好象要飞起来……啊啊啊”徐弱宣徒然娇呼一声,忽然瞪大了柔媚的大眼睛,道:“三爷,你又开始大力了……”“嘿嘿,徐家丫头,且忍着点,听着你说,三爷的鸡巴就硬得厉害。”
  宋誉一挺大肉棒,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感觉让宋誉从脊髓里迸出快感。
  他深深的用力进入了徐弱宣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到她的花心上。
  徐弱宣的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
  “三爷……啊啊啊……好大力哦……满了……又满了……”徐弱宣被这几下深入刺激得娇涩婉转的叫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将丝袜美臀抬得更高了些。
  宋誉深深的插入徐弱宣紧窄的蜜穴,磨蹭着一旁的丁字裤,手托起她圆润的丝袜翘臀,使徐弱宣的阴阜更加突出,大腿的肌肉绷的笔直,支撑着她猛烈的抽插,大肉棒的插入将蜜穴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溅落到床单上。
  “啊啊啊……三爷好大力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徐弱宣的双眼半睁半闭,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红润的唇显得鲜艳娇嫩。
  “嗯……啊……”大肉棒饱沾着蜜液凶猛的攻击着徐弱宣雪白娇嫩的身体,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杂乱无章的呻吟着,手指紧紧被单,奶罩里面丰盈的淑乳随着颠动颤抖不止:“啊啊啊……不成的三爷……这样大力我会又要丢人的……”?“不是丢人,是丢。”
  “啊啊啊……是丢……是丢……啊啊啊……我丢了……”宋誉双手托起她丝袜滑腻的翘臀,将徐弱宣的阴阜高高举起,冲击着湿润着即将痉挛的花蕊。
  他的大肉棒感受到她狭窄的蜜穴一下下的收缩,吮吸着宋誉的肉棍,高潮来得凶猛而剧烈,让徐弱宣美丽的身体开始哆嗦,一个又一个不能控制的寒颤伴着强烈的快感在她身体释放。
  徐弱宣仰着雪白的脖子,手指险些撕裂床单,樱桃小嘴高声叫道:“三爷……别停……别停……啊……来了……啊……”宋誉猛力的抽送着,将大肉棒深深的顶进徐弱宣的蜜穴深处,将她送到更高的浪尖。
  “完了完了……”徐弱宣颤抖的娇躯软下来,只是很快她又惊呼道:“三爷,你还要啊?”……可怜的徐家丫头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黄花闺女,穿了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挑起了宋誉的兽欲后,被宋誉按倒就啪啪啪。
  她这种稚嫩的女子哪堪宋誉的索取,没有几次就晕厥了过去,让宋誉好生无奈。
  只有将徐弱宣盖上被子,再去外面喊了一个女下人来伺候她。
  徐弱宣这种贴身丫头,一旦和主人燕好,便自动升级为宋誉的妾室,不过地位仍然很低。
  对权贵而言,依旧是可以随便支配的交易物。
  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情深妙词的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对正妻一往情深,对妾就绝情非常。
  贬官的时候将身边的妾全部送人,其他的妾给朋友也就算了,两个大肚子的妾室也送给别人,结果儿子大了有出息了,当面还不能认。
  安慰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徐弱宣几句,宋誉看了看已经沾了许多白垢的丁字裤,去外面接了水胡乱洗了洗,就晾在一旁,先去把香水制作了一瓷瓶,又去拿了一瓷瓶精盐和新发明的酱油,再去厨房炒了几个菜,搁在一个盒子里,带上已经干了的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宋誉这便准备进宫了。
  没有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在,其他下人又不会架势车马,宋誉无奈只能自己赶着车马驰往未央宫。
  不过刚出宋府,宋誉便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悸。
  这种心悸来得莫名其妙,仿佛暗地里有人在一路盯着他。
  “是刘萍的人?”宋誉不动声色,他这些天就是为了防止刘萍的报复一直呆在家,什么事情都是遥控着宋大麻子去做,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刚出府邸,就被人盯上了。
  “当真是好胆,竟然敢来尾随爷,不过爷今天要进宫,先不来陪你玩。
  等到出宫了,你还在后面跟着,爷不管你是谁的人,找个偏僻地方,一拳打死了事,谁知道是我杀的。”
  借着拐角的时候,宋誉暗中观察身后,果然发现了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贵族区域就毗邻未央宫,沿着大街往前走就是。
  “闲杂人家让开。”
  宋誉堂堂一个男爵,亲自架着马车堪堪抵达北横门的时候,后面忽然涌来一队骑兵,人人甲胄分明,持戟带剑,为首者骑着高头大马,瞧不清楚真容。
  旁边人都在闪,宋誉开着“宝马”车也在躲。
  这一队差不多百人多的羽林军转瞬就进了未央宫,值班的未央卫尉禁军连阻拦都没有阻拦。
  外戚进入未央宫是有次数限制的,但是奈何宋三爷现在有的是钱,能通融的地方,未央卫尉自然是会通融的,何况宋三爷在长安这么出名,进出未央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值班卫尉属官是卫士令田前,是中尉田容的旁亲侄子,与宋誉也算是认识。
  宋誉在被卫卒检查过后,透过宽长的袖口塞过去几百钱,道:“田卫士令,刚才进去的那一批羽林军可是谁人领军的?”田前一脸正经的掂量掂量到手的钱,挥手让下属卫卒让开,道:“宋男爵你不认识韩上大夫吗?”“韩上大夫?”宋誉微微有些愕然,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是韩嫣韩上大夫。”
  田前道:“正是韩上大夫,他今日代陛下去商林苑狩猎,刚回来。
  宋男爵,请好走。”
  
  第078章 调教姐姐(一)
  
  宋誉跟田前行道别礼,然后一人往里走,便走便暗道:“难怪刚才韩嫣的气场堪比王侯,原来是西汉皇帝刘亨的男宠。
  莫说是这未央宫不能阻他,便是永巷(未央宫宫娥居所)都不禁他的足。”
  韩嫣字王孙,韩王信之曾孙(非韩信),弓高侯韩颓当之庶孙,如今官拜上大夫,二千石大员,不在王阑两党之争中,却是两党彼此拉拢的权要之一。
  韩嫣这个名字像个女的,所侍奉汉帝刘亨的手段也似个女的,夜夜菊花残,日日吐娇言。
  他极得西汉皇帝刘亨之宠爱,比之未央宫中如今最为得宠的阑美人有时候更有胜之。
  西汉皇帝刘亨虽然不是对他言听计从,但是距离这个奸臣的最高境界,韩嫣也是差之不远了。
  如果权妖,王家和阑家都不敢得罪半点。
  不过宋誉的表情却有一些古怪,因为在原本时空里,汉武帝初期最为宠信的一个男宠也叫韩嫣,那个韩嫣也是字王孙,他的祖父也是弓高侯韩颓当,他的曾祖父也是韩王信。
  “这个时空太凌乱了,也不知道汉武帝的另一个知名男宠李延年在哪里,他的那个妹妹在哪里……”宋誉看着前面巍峨的未央宫,想起了西汉杰出歌唱家李延年的那首流传千古的名曲:“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李延年的这个妹妹,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到底是生得何等倾人姿色,竟然让李延年唱出如此佳曲。
  只是可惜了……”宋誉莫名的一叹:“李延年这个杰出的西汉歌唱家,却是一个卑躬屈膝到没有一点气节的协律都尉,或许是早年和司马迁一样因为犯罪没钱赎罪被施了腐刑的原因,不过人家司马迁没了命根,活着更像一个男人。”
  “你李延年这个养狗的狗监为了迎合汉武帝,竟然和妹妹李夫人一起和汉武帝刘彻一床玩三劈。
  还有李延年那个和宫女乱搞一夜情,弹唱同样俱佳,最后连累李延年一起被诛族的弟弟李季,麻痹啊,一床四劈都有可能啊。
  真是……”宋誉摇了摇头,叹道:“如果这个世界有李延年,怕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屁孩子。
  那么就让我等等二十年后,让我看看倾人城倾人国的李夫人到底生得如何倾城?”(在这个异时空,有必要等到二十年后吗?不止是李夫人,还有钩弋夫人等等人?其实这个异时空不完全是汉武帝时期,王昭君已经在长安,赵飞燕两姐妹还在河阳王府当舞女。
  未央宫,漪澜殿。
  宋誉刚刚走进去,得了消息的皇四子刘启便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嘴里嚷嚷道:“小舅,小舅,你带了弹弓来没有?”宋誉这倒是忘记了,不过他将侄子刘启抱在怀里,对着他粉嫩的脸蛋亲了几口道:“哎呦,这倒是小舅忘记了,不过今天小舅另有好东西让咱们启儿开心。”
  刘启本有些失望的眼睛转瞬又变得好奇起来,道:“小舅,小舅,是什么东西呀?”“小舅保证是好东西,等下就让启儿知道。”
  宋良人的气色和上次来时相比,显得更为憔悴,宋誉抱着刘启看着宋良人的模样,便感觉到心疼,上前行过礼后道:“阿姐这些日子为何如此糟蹋自己,竟瘦成了这个模样?”宋良人看着刘启在宋誉怀里闹腾,压着心里的烦闷,招手道:“启儿,过来,不要老缠着你舅舅要东西。”
  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阿姐心里苦闷,哪能吃得下东西。”
  宋誉将刘启放下,让他回到宋良人身旁,从食盒里拿出精心所制的三个菜肴道:“阿姐,这是三儿特意为您带来的一些吃食,这是八宝乌鸡,这是鸡鲜露笋……”又接着最后的一道菜道:“这是菊花凤尾虾,都是滋阴养肾的菜肴,这八宝乌鸡里更有中药,能补血滋阴,通肠润肺……”话还没有说完,宋誉忽然醒悟过来,这些词,宋良人能懂?“唔……小舅,好香。”
  宋良人还没有答话,皇四子刘启已经瞪着眼睛,从宋良人的怀里挣扎出来,忍不住便伸手去抓。
  “启儿,可不能急。”
  宋誉抓着刘启的手,到旁边去寻了一个装有温水的瓷壶为刘启净了手,然后从怀里取出银针分别插入三道菜肴中,再各吃了一点,道:“味道还是不错的,阿姐可以尝尝。”
  宋良人嗔怪的道:“你是我家的阿弟,阿姐怎么会怀疑你会害我和启儿,何必又是银针又是试吃的。”
  宋誉讪讪道:“皇家礼制不可废。”
  洗干净手了的刘启也不去拿银筷,抓着鸡鲜露笋就是一顿狂吃,然后嘟着嘴满口是菜,含糊道:“阿母,好吃,好吃,小舅的东西好吃。”
  宋良人却没有动筷子,她看着面前这三道闻所未闻的菜肴,问道:“阿弟,这是咱们家里谁做的?为何不像是蒸的吃食,也不像是煮的吃食。”
  宋誉瞥了一眼身后,见漪澜殿的所有宫娥太监都在殿外,凑近了一点,小声道:“这些叫炒菜……”然后把和宋许氏时的说辞又对着宋良人说了一次,最后更为低声的道:“阿姐,这些菜肴制法,可让阿姐谋取天宠。”
  所谓的天宠,即是皇帝刘亨的宠爱。
  宋良人和宋许氏一样,刚还在感叹那名北齐老游侠儿的神妙本事,听了宋誉这后面的一句话,娇躯一颤道:“阿弟,你说什么?”宋誉更为靠近了一点宋良人,看着宋良人天鹅一般洁白无瑕的颈脖,低着声音沙哑道:“阿弟此次进宫,是要为阿姐献上《天宠三策》。
  如果阿姐能采纳三儿的《天宠三策》,我宋家或许有望宁、王两家之显赫。”
  宋誉的本事如何,宋良人这个做姐姐的再为清楚不过,如果是以前,这个时候肯定要训斥阿弟宋誉胡闹了。
  什么《天宠三策》,《狗屁不通三策》还差不多。
  
  第079章 调教姐姐(二)
  
  宋誉看到宋良人吃惊过后,便有些不以为然的眼神,知道他的这个便宜姐姐肯定是不相信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弟”所说。
  宋誉也不着急将《天宠三策》献上,反倒是另寻蹊径道:“阿姐可曾看过《战国·秦策》?”《战国·秦策》在如今的异时空还没有归纳入《战国策》,还不是中国的第一部国别史史书,而是零散混乱,文字残缺的各种文章,包括《国策》、《国事》、《短长》、《修书》……“《战国·秦策》?”宋良人略略有些诧异,摇头道:“阿姐没有看过。”
  宋誉当然知道宋良人没有看过,不然也不会这么问,他叮嘱了一句刘启:“启儿,吃慢些。”
  便对着宋良人低声道:“阿姐,秦策上记载有一个女子,叫芈女,她本是楚国宗女,后来为楚国国君秦惠文王的八子。”
  八子当然不是秦惠文王的第八个儿子,而是后宫的嫔妃等级之一。
  西汉承袭秦制,宋良人自然知道八子是什么,这八子的品级还在她这个良人之下,为最低的几个嫔妃等级这一,她更知道宋誉嘴里所说的秦惠文王就是把商鞅这个改革先驱者车裂而死的君王,也是让秦国真正走上大一统的奠基者之一。
  宋良人本来不以为意,听着宋誉引经据典,倒是多了一点好奇,心里也满是欣慰:“阿哥将阿弟送去读书明事理,别的没看出什么,这番模样倒也有了几分读书人的样子,倒也让我欣喜。”
  宋誉微垂着头,窥着宋良人高耸的酥胸,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那情趣内衣的c罩杯适不适合,嘴里继续道:“芈八子给秦惠文王生了儿子赢稷,但是秦惠文王更为宠爱秦王后嫡出的儿子赢荡(好吧,我承认这个名字和三国吕布八健将之一的郝萌,让我每次看到都想笑。
  )”刘启吃得不亦乐乎,宋良人则被宋誉说的内容勾起了一点兴趣。
  宋誉忽然抬起头,看着宋良人和他有些形似,却更为娇美不可言的容貌,沉声道:“秦惠文王十四年,秦惠文王薨,即秦王位的秦悼武王便是秦太子荡,而芈八子的儿子赢稷则在秦悼武王登基后不久便被送往燕国充当质子。”
  宋良人似有所悟,不以为然的神色尽数敛去,道:“也是不得宠的后宫嫔妃,也是被送往他国充当质子的儿子,阿弟你这个故事……”“阿姐。”
  宋誉神情严肃的继续讲道:“秦悼武王力可比霸王项羽,结果有一日举鼎绝膑而死(玩举重被鼎砸伤后薨),秦悼武王无后,诸弟争位,而赢者……”宋誉对着宋良人一字一顿道:“便是芈八子,即秦宣太后。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摄政的太后,在她之前,没有太后这个称谓。”
  宋良人可不是蠢人,她身躯凑前,望着宋誉的眼神道:“阿弟告诉我,这芈八子是如何争得这王位的?”宋誉摇摇头道:“记载语焉不详,只有‘诸弟争立。
  公子稷质于燕,国人迎而立之,是为昭襄王。
  时王年少,宣太后听政’之说。
  三儿也不知道其中的详细,不过有一点三儿可以确认。”
  “嗯?”宋良人带着沉思看着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弟弟。
  “阿姐。”
  宋誉带着自信道:“秦宣太后有两个异父同母的弟弟,一是魏冉(白起靠他提携起来打成军神的),二是芈戎,此二人在夺王之战必然是出了大力的。
  而阿姐你也有两个兄弟,三儿我虽然不才,也想效仿前人而行。”
  “噤声。”
  宋良人朝殿外看了一眼,对着刘启道:“启儿,慢慢吃。”
  然后招呼宋誉道:“阿弟,你随阿姐来。”
  宋良人将宋誉带到无人的偏殿,入座之后道:“阿弟,你可知道,陛下有意改元,除了皇三子刘藤外,陛下他想封启儿在内的诸子为王,更有意忤逆太后之意,封阑美人为阑夫人。”
  宋誉面色阴沉下来,道:“阿姐这消息是从何而来?”心里却有些欣慰,看来刚才的典故没有白讲,他现在在阿姐宋良人的心目里,变作了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新时代青年,已经跻身到和阿哥宋忌一样可以商议重要事情的自家人。
  宋良人轻哼一声道:“王家的耳目在启儿还没有被定为质子前来告诉我的,现在我儿沦为质子,这些王家人,哼哼,怕是漪澜殿在哪都不知道了……”宋誉道:“那便是数十天之前的事情了。”
  他也不好去怪罪宋良人之前没有跟他说,以前的宋誉是什么人?纨绔一名,跟他说和没有跟他说,有什么区别?宋良人点头道:“王太后一病不起,陛下的步子便想越迈越大了。”
  宋誉知道宋良人这话的意思,作为王家的顶梁柱,王太后的存在一直是王家权柄滔天的依仗,也是汉帝刘亨束手束脚的根源。
  汉帝刘亨八岁登基,摄政者先是宁太皇太后,结果一年不到,宁太皇太后薨,显赫一时的宁氏外戚集团顿时崩塌,之后的数十年一直是王太后摄政。
  在这之前,王太后说东,刘亨便不敢说西。
  如果是懦弱一点的帝王,熬到王太后死去便罢了。
  但是刘亨少有雄心,并不老实。
  刚刚亲政之初便想搞一点自己的新想法,比如搞搞盐铁官营,搞搞诸侯,搞搞匈奴,搞搞北齐,搞搞南楚……王太后一直信奉黄老之说,推崇无为之治,讲究治大国如烹小鲜。
  刘亨刚刚亲政,没有多少根基,就想搞东搞西,自然惹得王太后大不痛快,时常把刘亨叫去长乐宫,小则劝勉,大则训斥。
  而西汉以孝立国,刘亨在王太后面前被训斥成狗,加之王氏外戚集团真的过于庞大和强大,是汉国立国以来的第一大外戚势力,远胜一门双纨绔侯的宁氏集团(这个异时空没有吕氏集团在前),而且王太后的小儿子梁王刘勇时常不在封地,违规滞留在长安,奉孝在王太后膝下。
  这个王太后的小儿子,刘亨的嫡亲弟弟,想表达什么?
  
  第080章 调教姐姐(三)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头脑发热的刘亨逐渐冷静下来。
  西汉的天下是他的,但是他的头上还有一个王太后,指不定明天这皇位就不是他的,到他弟弟梁王刘勇身上去了。
  刘亨熬啊熬啊。
  从一个能因为赌博打死贺王太子的热血冲动少年,熬到一个整天只知道啪啪啪和嗑丹药的帝王。
  如果西汉人民认为他们伟大而睿智的帝王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丧失了所有最初东搞搞西搞搞的想法,那就错了。
  刘亨在东啪啪啪,西嗑嗑嗑之余,常年带领羽林军狩猎商林苑,在那里,他训练士卒,演练从兵书上学来的出征阵型,从来没有忘记他最初的雄心壮志。
  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登基的前三年没有任何一条政令,整日啪啪啪和打猎,十足的昏君模样,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后,谁会料到楚庄王会是那般的雄才大略。
  刘亨便觉得自己就是楚庄王,他已经为日后的一统三国做好了准备。
  只是楚庄王只需要三年,他却是三年又三年,三年完了还有三年。
  王太后的身体咋就这么好呢。
  刘亨虽然外表孝敬母亲,但是作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帝王,他无数次渴望自己的母亲有一天睡着了,便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在刘亨迈入登基的第二十二个年头后,他的母亲王太后终于到了四十六岁“高龄”。
  四十六。
  在宋誉的后世,四十六还是虎狼之年,有些女人,甚至更年期都没到。
  但是在医学落后的西汉,这已经是一个高危年龄段。
  王太后霸着西汉的天下二十二年,终于禁受不住常年的批阅奏折生活,先是眼疾,然后视力衰退,最后竟是瞎了。
  这个从掖庭中走出来的小宫娥,在数十年的明争暗斗,权力交替中,完成了一个天下最为华丽的转身后,开始有了谢幕的趋势。
  年初的一场病,让王太后在长乐宫富丽堂皇的凤榻上一躺不起。
  西汉皇帝刘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虽然王太后没死,但是这个模样怎么主持重大政事?不过三十岁的刘亨不再是年少冲动能因为赌博小事打死诸侯太子的年轻人,他每日前往长乐宫问候母亲王太后,态度和以前的数十年没有任何区别,更事无巨细都要禀告给病重中的母亲拿捏对策。
  这种谦恭的态度曾一度让王太后的病情好转,只是奈何进夏之后,王太后的病情再次恶化,已经说话都有些困难。
  这让刘亨内心里的野草在积累了二十二年后,已经准备开始燃烧了。
  不过王太后毕竟没薨,调动南北两军的虎符还在王太后的手里,刘亨仍然在耐心的等待着机会,并慢慢尝试着万人之上的权力快感。
  事实证明,这种权力快感和罂粟一样,美丽而又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尽管王太后没死,刘亨也一直在告诫自己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不急着这一年半载,但是他的东搞搞西搞搞,已经提上了日程。
  第一件事情,便是和北齐联姻,搞搞整天来抢劫,一副随时可能打来长安,如鲠在喉的匈奴人。
  第二件事情,便是最近的立储风波。
  刘亨三十了,不小了,该立太子以固国本了。
  王太后一直不喜欢歌妓出身的阑美人,即使她再受宠,这些年也一直被王太后压在美人的等级上,不能寸进,甚至连宋良人也受此连累,为了以示公允,作为王家附庸势力的宋良人在生下皇四子后,所受封的等级只是良人,而不是正常情况下的美人,甚至是夫人等级。
  “王太后如果一旦薨了,王皇后肯定也会马上被废掉,王家必然和以前的宁家一样,被陛下逐出长安,咱们家整个长安人都知道是王家的人,到时候阑家掌权,怎么会放过咱们家?”宋良人忧心忡忡,一时竟是坐着都觉得不安,站起来在偏殿里来回来动,大是惶然。
  “阿姐不要太过忧愁,阑美人不过只是一个歌姬,阿姐还怕输给她吗?”宋誉看着宋良人,准备献出他的《天宠三策》。
  “那狐媚子一身的风流手段,陛下爱她惜她得很。
  你阿姐我……唉……我……”宋良人恨恨的咒骂了阑美人几句,又感无奈,瞥到宋誉满是自信的目光,心里一动道:“阿弟可是有什么好计策?”“阿姐现在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宋誉看着宋良人,拍拍对面的几位道:“阿姐请坐下听三儿给你献上《天宠三策》。”
  宋良人有些半信半疑,优雅的屈膝而坐,道:“阿弟,你且说说看。”
  宋誉先是伸出一个手指道:“争宠,依照市井话来讲,不外乎是争一个男人的心,虽然陛下的天威不可测,但是总会有迹可循。
  而三儿也是一个男人,也曾时常流连花柳之地,不乏有所心得。”
  宋良人略略蹩了蹩黛眉,却没有打断宋誉的话。
  宋誉自信着微笑道:“我曾在北齐老师那里听过一句话,凡是压得厉害的地方,他日反弹的力量也越大。”
  这句话当然不是云严大儒说的,而是后世宋誉的物理学和心理学。
  宋良人不解道:“阿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宋誉笑了一笑道:“这是三儿为阿姐献上的第一策《不争为争》。”
  他见宋良人不解,便解释道:“这不争为争,不全然是《道德经》所言: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而是树立自己的风格,明为不争,实则争。”
  宋良人听得更为迷糊,不过她看着宋誉的眼神却渐渐变了。
  自家的三弟什么时候这么有出息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不光引经据典,还自成其说。
  这书,没白读。
  宋誉为宋良人分析道:“陛下自登基以来,先是太皇太后,然后是皇太后,他虽然贵为大汉天子,但是却和笼中鸟无异。
  阿姐,咱们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咱们是陛下,二十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别人的阴影里,被逼着去喜欢一些本身就很反感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这个阴影忽然消失了,你说,陛下会怎么样?”
  
  第081章 调教姐姐(四)
  
  宋良人呆了一呆后道:“自然浑身轻松,去自自然然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宋誉沉声道:“阿姐所言不错,凡是王太后支持的事情,陛下在真正掌权了之后,便会下意识的去践踏去违反,他会认为这是对他以前压抑生活的一种补偿,这是一种心理学,是我的老师教我的,而事实证明,这会很准。”
  这些当然也不是云严大儒教给宋誉的,而是典型的后世逆反心理学。
  宋良人见宋誉所说,都有根有据,并非是无的放矢,渐渐认真起来,像极了后世乖乖上学的小学生。
  宋誉晃着手指道:“阿姐,咱们先不说其他,先说后宫的嫔妃们。
  这些年在王太后的掌控下,不光是嫔妃的数目,便是宫娥的数目,都一直受到王太后的控制,不但没有增多,这些年反倒一直在削减,如果一旦失去了王太后的制约,陛下日后的后宫数目,恐怕不会低于三千之数,那时候将会是现在的数倍,甚至是数十倍。”
  宋誉没有明说,但是宋良人再明白不过刘亨这个双性恋的贪欲程度。
  他或许有秦始皇的雄心壮志,但是也爱啪啪啪,而且男女不忌,乐此不疲。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神,道:“天下美女何其多,阿姐以为阑美人便是天下最狐媚的女子吗?阿姐,你错了!到时候,充塞未央宫的嫔妃们,会有无数个阑美人冒出来。”
  宋良人听着神色大变,不安的道:“那该如何是好?”宋誉道:“这便是我要献给阿姐的第一策《不争为争》主题内容,阿姐既在帝王家,便要有个心理准备,无论你如何得宠,终有色衰而爱驰的一天。
  所以阿姐首先要学会的便是淡然自若,不争宠则为争宠,这是阿姐安身立命之根本。”
  “不争而争?”宋良人闭着眼睛沉思,半晌都没有动静。
  “王太后喜好黄老之说,但是陛下十有八九深厌之。
  阿姐平日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看看儒家,多看看法家,多看看诸子百家的典故书籍,或许在和陛下聊天的时候,会有妙用。”
  男人大多时候更喜欢能够说上几句话的红颜知己,而不是光啪啪啪的炮友。
  当然,这种话,宋誉还是不能说得那么直接。
  “阿弟的第二策呢?”宋良人沉思了许久,似乎有所得。
  “三儿的第二策为《专一而争》。”
  宋誉款款而谈,像极了谋士。
  “何谓‘专一而争’?”如果说之前宋良人对宋誉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则快要化身为宋誉的粉了。
  “阿姐请等我一下。”
  宋誉没有即刻回答,而是走到主殿,看到刘启还在伏案而吃,三个菜肴竟然被这个小东西吃了个大半,他怕刘启撑坏了肚子,过去收缴了剩余的菜肴,对刘启道:“启儿,不能再吃了,你看你小肚子都快凸起来了。”
  又逗了刘启几句,便让他一人在这玩耍。
  “阿姐,我的第二策《专一而精》便在这菜肴上面,你何不尝一尝?”宋誉拿着剩余不多的菜肴回到偏殿,摆到他和宋良人的几位上。
  “嗯?”宋良人有些奇怪,不过经过宋誉的这一番话,她这数天的颓废情绪倒也有所好转,拿着筷子尝了一口,便睁大了美眸,赞美道:“阿弟,这真是你从那位老游侠儿那学来的?”“这是自然。”
  宋誉看着宋良人忍不住连连下筷,继续道:“阿姐,深宫中的女人们争奇斗艳,花招百出,其实不如专精一处。”
  宋良人吃着东西的嘴巴一顿,然后拿着筷子指着菜肴道:“阿弟,你说的是,你说的是……”宋誉点头道:“没错,阿姐,便是这炒菜。
  想要抓着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着一个男人的胃……额……男人的嘴。”
  宋良人有些奇怪道:“抓住男人的嘴?这说法倒是有点新奇。”
  宋誉险些说漏嘴,讪讪笑了几声的同时,却带着无比的自信道:“阿姐,这世上,稀罕的事物最为受人热捧,三儿这炒菜,别的不敢多说,整个西汉长安没人可以仿制,如果阿姐可以从我手里学会,你说陛下可还能吃得下膳监的吃食?”宋誉说得已经很委婉,宋良人咀嚼着嘴里从来没有吃到过的美食,美眸里全是光彩道:“膳监的膳食完全无法和这等菜肴相提并论,如果漪澜殿有此等美味,陛下只要吃过一次,怕是以后日日都会来。”
  说着便有些兴奋起来。
  宋誉劝诫道:“阿姐,莫忘了三儿刚才所说的第一策的要点:淡然自若。”
  宋良人此时心情大愉,竟是难得的吐了吐香舌,然后继续吃着宋誉制作的美味,问道:“阿弟,你前两策都让阿姐感觉大有收获,这第三策呢?”终于到了最难讲的第三策。
  宋誉端正了一下态度道:“阿姐,在说第三策之前,三儿再和你说说秦宣太后的又一桩典故。”
  宋良人奇道:“什么典故?”宋誉正经道:“秦宣太后的床上外交。”
  宋良人咀嚼的动作一顿,宋誉干咳了一声,将这个中国历史上秦宣太后最为彪悍的故事说了出来:“秦昭襄王时期西戎势力强横,这个曾经灭掉西周的游牧民族,曾一度是秦国难以进军中原的最大制约,而且后院随时可能着火,重演西戎灭掉西周的历史,导致国灭。”
  “为了解决这个大患,秦宣太后执掌秦国政权时期,一改秦穆公以来的强打政策,改为怀柔,不仅送出大量金玉丝绸,秦宣太后更是以太后之尊以身侍奉西戎最大部族义渠王,时间长达三十多年,地点在咸阳,还为义渠王生了二个私生子。”
  “而在这三十年时间里,秦国少了后患之忧,结连横破合纵,远交近攻,拉拢楚国又坑楚国到底,勾引齐国称帝再坑齐,攻魏攻韩攻赵,虽然在五国联军下也曾求和割地,但是在白起这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的兵锋下,秦人的一统之势已经有了端倪。”
  
  第082章 调教姐姐(五)
  
  宋良人有些吃惊,问道:“那义渠王和宣太后后来如何了?”宋誉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秦宣太后三十多年的准备时间,甘泉宫那一夜,义渠王死,义渠戎灭,宣太后为义渠王生的两个儿子,也相继而死。”
  宋良人有些震惊,她缓缓将筷子放下。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睛道:“三儿为阿姐说这段典故,是想让阿姐知道慈不能掌权,而有时候所谓的脸皮,在大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宋良人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宋誉的眼神道:“我家三儿真真正正的长大了,和阿姐说说,你的第三策是什么?”宋誉从包裹里拿出香水和情趣内衣以及丁字裤,递给宋良人道:“三儿要和阿姐说的第三策,便是《媚上而争》。”
  宋良人不知道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是何物,拿了起来看了看,再拿着香水闻上一闻,惊奇道:“这瓶瓷器里怎么有月季的香味?”宋誉拿过那瓶月季香水,演示了几下道:“阿姐,这东西三儿称之为香水,你拿些涂到身上,可让月季的香味萦绕一日不去,便如花里仙人一样。”
  “这般神奇?”宋良人不敢置信的滴了两滴到手背上,闭着眼睛大为享受的嗅了几下,感叹道:“这天下怎会有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妙物,阿弟,你是从哪儿得来的?”宋誉嘿嘿一笑道:“阿姐,这是三儿从那名老游侠儿身上学来的本事之一。”
  什么事情都往那被宋誉塑造为几乎是老神仙的老游侠儿身上推。
  “那名老者竟然有这般神奇本事。”
  宋良人再次感叹良久,虽然有些疑心,但是自家阿弟变得这么有本事,她还去怀疑什么?宋誉又为宋良人解释“媚上而争”的内意道:“阿姐,不争而争,专一而争,都不是核心竞争力……额……都不是决定关键的那一点,这媚上而争,是如今阿姐最应当要加紧重视的一点关键。”
  宋良人还在嗅着皓腕上的香味,闻言瞪着美眸道:“阿弟,如何媚上?”宋誉将丁字裤拿在手里,道:“阿姐,所谓媚,分外媚和内媚,所谓外媚,即是阿姐你的肢体谈吐容貌带来的万种风情以及阿谀奉承之术,而所谓内媚,请恕阿弟放肆,便是指的房中术。”
  “阿弟……”西汉男女之防虽然比较开放,但是姐弟谈及这种事情,还是相当诡异且欠妥的。
  宋良人又不是秦宣太后那种猛女,可以当着韩国使臣的面说她与秦惠文王啪啪啪的时候如何如何。
  “阿姐。”
  宋誉一脸的正经严肃,道:“事关咱们宋家的生死存亡,请您宽恕三儿的僭越之罪。”
  宋良人不好接话,便沉默不语,宋誉却不管那么多,继续道:“阿姐也知道三儿在长安臭名昭著,在房中术方面有颇多经验。
  阿姐如果想要我们宋家昌盛,启儿能觊觎大位,便要按着三儿的话去做。”
  宋良人微垂着螓首,有了几分赧然,不过宋良人毕竟不是寻常妇人,不到片刻便镇定下来道:“阿弟,这,这房中术果真有效吗?”宋誉表情严肃,道:“阿姐都说了阑美人为狐媚子,这狐媚两字可不仅仅是在外在,更在房中。”
  接着为宋良人继续分析道:“阑美人是歌舞伎出身,她自小练喉练肢,身体的柔韧度远胜未央宫中包括阿姐在内的其他贵人,而且她口能吐靡靡之音,身能曲折婉转,无形中已经契合了房中术中的迎奉诀要。”
  宋良人见宋誉在房中术这一面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信然,出声问道:“那阿姐在这一方面怎么和阑美人那个狐媚子争?”宋誉自信道:“有这香水为辅,三儿再教阿姐一套瑜伽的修炼方法,辅以夹阴之术以及其他的房中之术,虽然阿姐的身体柔韧性不及阑美人,但是在技巧性上将会彻底的压倒她,即使日后未央宫中再多出无数的阑美人,只要阿姐能依循三儿的《天宠三策》行事,那便能傲然超群于未央宫之中。”
  宋良人听得一头雾水,懵懵懂懂,什么是瑜伽?什么是夹阴?什么是柔韧性?不过。
  嗯,阿弟宋三郎貌似很懂,很厉害的样子。
  宋誉又问道:“阿姐,陛下来漪澜殿让你承恩雨露的时候,时间是多久?平常最喜何种姿势?”宋誉虽然问得很文雅,但是宋良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家阿弟会问这种问题,当下有些猝不及防,带着一丝薄怒道:“阿弟怎可以问这种事情?”宋誉无奈道:“阿姐,这便和寻医问病的望闻问切一般,三儿如果不问个清楚,怎么为您拿好主意?”宋良人脸色忽阴忽晴,最后叹气道:“陛下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漪澜殿了。”
  却没有回答宋誉的话,显然还是受制于脸皮。
  宋誉的表情更为肃然,他双掌按在几上,撑起半边身体,眼睛直视着宋良人,道:“陛下来不来漪澜殿,不是良人应该苦恼的问题,外臣只要运作半个月,便能保证陛下将会驾临漪澜殿,但是到时候,良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特色可言,那外臣今日费尽心思所献上的《天宠三策》又有何意义?届时我们宋家当亡还是要亡!”宋誉没有再自称三儿而是称外臣,称宋良人不是称阿姐而是称良人。
  宋良人这还是首次看到宋誉这个阿弟在她面前如此强势,如此咄咄逼人,心头不免一颤,气势便弱了几分,她嚅嗫道:“阿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陛下来漪澜殿?”宋誉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道:“百万钱贿赂陛下身旁的常待帮忙说话,再加上今日的菜肴即可。”
  “百万钱?”宋良人睁大着美眸道:“阿弟,你从何处可以得来这么多钱?”宋誉沉声道:“阿姐,请你务必相信外臣,钱不是问题,这关乎我们宋家的存亡,外臣不敢儿戏。”
  
  第083章 调教姐姐(六)
  
  “现在阿姐要告诉三儿,陛下临幸阿姐的时间是多久,姿势为哪几种?最多一夜有几次恩泽?”宋誉并没有放过这个问题,如果这种程度的问题,宋良人都拉不下脸皮,那等下更为露骨的房中术教导还怎么开课?“阿弟……”宋良人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宋誉没有说话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良人,那意思不言而喻。
  宋良人扭扭捏捏了半天之后才道:“陛下……陛下往素喜欢压着阿姐,一夜恩泽在刚怀上启儿的时候,能有三、四次,近些年却只有一次了。”
  “刘亨虽然也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与妇人之手,但是他时常狩猎商林苑,并非是明英宗朱高炽那样的走路都要人扶持的大胖子,也不是南宋高宗赵构那样的阳痿皇帝,而且他今年不过刚刚而立之年,春秋正盛,太王后管得也严,应该不会使用过度,造成肾水枯竭,肾精虚亏。”
  “刘亨的性功能应该还是正常的,不过刘亨从最初宠信阿姐的三、四次到近些年的一次,虽然是对阿姐的身体性趣缺乏了。
  不过,这不打紧,还是能够补救的。
  而且刘亨的姿势单一,只有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当然了,以刘亨的帝王之尊和传统观念,他也不会允许女上式,看来我还需要我来给他一点惊喜。”
  西汉之前的房中术书籍,诸如《十问》、《合阴阳》、《天下至道谈》、《养生方》等,与其说是房中术,还不如说是房中医学著作。
  虽然也有“十修”“八动”“八道”的具体姿势描叙,但是用词隐晦难懂。
  而房中术真正流行起来是有了纸张之后的汉晋乃至隋唐。
  其中以《素女经》的九法,所谓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以及《洞玄子十三经》中的三十六式,加上《玉房秘诀》《玉房指要》《玄女经》之类的房中术著作,配上绘图,组成了中国社会的早期性教育春闺图,大户人家出阁的新娘子几乎能人手一份。
  只是这些隗宝不为宋代理学所接受,全部以糟粕论处,加之年代久远,失传的失传,残本的残本,再被理学推崇的存天理,灭人欲一搞,几乎十不存一,唯一的一还传去了日本,被小岛国弄出所谓江户四十八手,江户房中秘籍。
  所以贵为帝王之尊的刘亨姿势单一,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还有王太后的管制。
  宋誉缓缓蹲坐,沉吟了一阵道:“阿姐如今的处境十分堪忧,陛下对您已经爱驰了。”
  所谓爱驰便是恩宠逐步减少,宋良人自然知道此理,幽怨的一叹道:“阿姐既没有王皇后的身世,也没有阑美人的手段,在这深宫中艰难度日,原本还想着启儿,但是现在……”宋誉沉声道:“阿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博取君恩,在三儿看来,并非是难事,就看阿姐愿不愿意去做了。”
  宋良人苦笑道:“阿弟,阿姐连这等羞人的事都跟你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宋誉摇头道:“不,阿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后面还需要阿姐更加大胆。”
  宋良人微微一呆道:“更加大胆?”宋誉点着头道:“不错。”
  然后看着宋良人沉声问道:“阿姐还没有告诉我,陛下宠信阿姐的时间以及阿姐的反应?”“啊?”宋良人有些难为情的道:“这些阿弟也要知道吗?”宋誉严肃道:“阿姐,您现在就像是一个病人,而三儿为医师,陛下对阿姐的爱驰便是病症,您如说得足够清楚,三儿便能更有把握。”
  宋良人有些期期艾艾,最后无奈般的垂着螓首道:“陛下,陛下他每次的时间都有……都有……”显然是有些难以形容,半天才道:“饮一爵酒的时间。
  而阿姐的反应……没有多少反应。”
  “这是什么时间和什么回答?”宋誉有些愕然,呆呆道:“饮一爵酒的时间?是半刻还是一刻(一刻为十五分钟)?”宋良人的白皙颈脖全染上了红云,她解释道:“便是一两下的功夫。”
  宋誉这才明白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刘亨早泄?”宋良人又自哀自怨的道:“陛下曾说过,阿姐的身体好生奇怪,他在别的嫔妃那,能支撑一刻乃至半个时辰,偏偏在阿姐这里便只有一两下的时间,久而久之,便有些无趣了。”
  说到这,宋良人仿若是放开了点,她抬着有些许红晕缠绕的俏脸道:“阿弟,你说阿姐是不是真的身体有疾?”宋誉沉吟不语,这种情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只是他既不是妇科医生,而且对方也不能让他去检查。
  宋良人期期艾艾的再道:“阿弟,你说阿姐的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你在其他的女人那里,也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吗?”宋誉沉默着皱眉道:“阿姐的天葵期(大姨妈)正常吗?白带……不……身下白物多吗?”宋良人轻应了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宋誉缓缓站起身体,想着后世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病例。
  宋良人听到宋誉站起身来的动静,抬头一看,见宋誉满面的凝重,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阿弟,阿姐的这种情况,你也从来不曾听闻过吗?”宋誉来回走动了几步,忽然脑有所想,他猛然转身,看着宋良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阿弟?”宋良人见到宋誉的异状,有些惊喜的道:“阿弟,你想到了什么了吗?”“阿姐。”
  宋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难以置信问道:“陛下宠信阿姐的时候,可否说过一些阿姐的这种顽疾?”宋良人愣了一愣,有些赧然道:“陛下,陛下他说阿姐……阿姐……好紧。”
  说着,便垂下头去。
  好紧?果然如此。
  宋誉想着在一些后世啪啪啪小说中看到过的有关名器的叙说,那里虽然大多都是作者的杜撰,但是医学上,确实是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名器,堪为房中极品。
  
  第084章 调教姐姐(七)
  
  何谓名器?外要丰厚细嫩,白里透红,毛发柔细清润,内要紧窄多褶皱,且体质敏感易潮吹。
  中国房中术将名器分为龙珠、飞龙、魔勾。
  小日本在引进中国房中术后,在江户时期,没事就天天啪啪啪研究,再细分为千条蚯蚓型、蛸壶型、钱袋型、渔网型、鳗鱼巢型、竹筒型等六类。
  待到了宋誉穿越前的性知识普及时代,女子十二名器出炉。
  谓之为:骊珠迎龙、凤凰点头、春水玉壶、九曲回肠、玉蚌含珠、比目鱼吻、如意玉环、白玉老虎、层峦叠峰、朝花雨露、玉涡凤吸以及水漩菊花。
  (注:龙珠、飞龙、猿猴之类的太没有艺术性了,上叙乃借鉴。
  )刘亨真是暴遣天物,就宋良人这样的名器之身,还需要学什么夹阴之术,可惜刘亨能耐普通,虽然是帝王之尊,但是在这方面的能力,和扬名长安的宋誉相比,实在是拍马难及。
  “宋誉的这个姐姐居然是十二名器之一,也不知道是以狭窄著称的骊珠迎龙还是凤凰点头?又或是其他?”宋誉忽然感觉全身发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所涉猎过的女人,也有颇多之数,但是身具十二名器的女人,却是一个都没有福气遇到。
  宋良人,这是第一个。
  可惜,她是宋誉的姐姐。
  宋誉虽然不是真正的宋誉,但是这种感情却一并继承了过来。
  “阿姐。”
  宋誉微垂着头,感觉喉咙很干渴,他重新坐到宋良人的几位对面,曲蹲着,有些许的不安,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是阿姐,你怎么可以硬起来?还硬得这么厉害?不就是一个十二名器吗?你怎么可以硬得厉害?“……宋家的祖籍在西汉长陵,宋誉的生父宋干,原本不是奴籍出身,因触犯了汉律,被划入奴籍。
  宋干在王家一辈子为奴,并非只有宋誉三姐弟,而是一共生了六个孩子。
  长子宋忌,长女宋良人,宋誉并非后世真正意义上的排行第三。
  在他前面还有一个哥哥,七岁的时候失足掉入井里死了,还有一个姐姐,因为无人照看而烫死在家里的火盆边,还有一个弟弟,刚生下来没有多久,就死了。
  宋誉一生下来,就是王家的下等奴役,和牲口没有什么分别,是王家的私人财产。
  他们一家五口挤在又破又旧的耳房里,即使是隆冬时节,也只能光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衣裳为王家做事。
  宋誉是三姐弟中最小的孩子,宋家阿母还在的时候,每年的冬天,在寒冷的冬夜里,宋誉都是贴在阿母的怀抱里熬过去的,等到宋家阿母去了之后,为了不让小弟和其他的弟弟妹妹们一样夭折,已经是王家小姐身旁丫头的宋良人,便偷偷拿着棉被将自己和小阿弟抱在一起熬冬。
  宋誉七岁的那一年冬天非常寒冷,北风夹着冰雪肆虐宋家的那间狭窄阴冷的耳房,便是健硕非常,已经是王家中等奴仆的阿哥宋忌,也感觉十分难熬。
  作为小阿弟的宋誉,即使是有棉被包裹着,依然给冻得全身哆嗦,几乎命悬一线。
  阿哥宋忌为了宋誉冒死去偷了一壶美酒来为宋誉暖身,而阿姐宋良人更是在棉被里,脱去所有衣服,以人体热量为宋誉带去暖意。
  宋誉之所以能活下来,全仗着长兄长姐,所以在他心里,长兄宋忌如阿父,长姐宋良人如阿母。
  或许是为奴时的凄惨遭遇,让宋誉后来在富贵之后,仍然有着许多的畸形阴暗心理。
  诸如觊觎宋许氏,将钱女嫁人后再玷污……而其中更为可怕的是,宋誉有非常严重的恋姐情节。
  而起源,开始于七岁那年的冬天。
  ……“阿弟?”宋良人见宋誉半响不说话,满是忧心的道:“阿姐这顽疾是不是没得治了?”“阿姐。”
  宋誉抬起头,压制着头脑里原本宋誉涌来的各种阴暗念想,沙哑着声音,故作没事模样道:“并非是没有办法可以补救。”
  宋良人以柔荑捏着袖口道:“阿弟,那应当要如何补救?”宋誉晃了晃头,脑里的阴暗龌龊想法非但没有强压而下,反倒是禁忌如捅破的油桶一样,把他的身体炸裂燃烧,宋誉不敢抬头,道:“阿姐,您这顽疾极其罕见,恐怕举国上下,能有您这种顽疾的女子也不过五指之数。”
  宋良人闻言大变,宋誉又拿着几面上的情趣内衣道:“不过阿姐你也不需要太过惊慌,陛下只是因为您的顽疾,而对您有所冷落。
  咱们可以另辟蹊径博取天恩。”
  宋良人现在对宋誉的话大是信服,忙出声问道:“阿弟,那阿姐要如何做?”“如何做?”宋誉满脑子都塞着各种禁忌,心乱如麻的同时,胯下的大肉棒更是硬到了天际,这种程度的坚硬,实在是他生平仅遇,仿佛插着一个洞,就能马上一泄如注,艰难的咽着口水,刚想说话,那颗神秘珠子徒然出现在“眼”前。
  ……宋良人正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家阿弟,忽然鼻内闻来一阵香气。
  宋良人原本也不以为意,只是嗅了几嗅,便等着宋誉的解惑,只是下一刻,宋良人便徒然色变,脸儿绯红得可怕。
  那股香气一进入体内,就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将她的全身全部点燃,只是一下,宋良人原本清明的美眸便水汪汪如一弘秋池,一种从腿心处升起的强烈欲望瞬间将她淹没。
  十二名器的女人本就敏感,受了半点挑逗就会水漫腿心,更何况是这等恐怖的催情迷魂香气。
  “我这是中了邪吗?”……“畜生,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对着你姐姐放出了催情香气。”
  “没有,我没有,是神秘珠子自己放出来的。”
  “放你的屁,你完全可以阻止,甚至可以收回,但是你没有那么做,你挺了个硬到要炸开的大鸡巴,你想干什么?你想拿着这根大鸡巴去肏你姐姐吗?”“不,不……”“不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一想到要肏你十二名器的姐姐,你的鸡巴更硬了,上面的前列腺液都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你这个畜生,你姐姐可不是林菲,林菲只是你大哥的女人,但是宋良人可是你的同母同父的姐姐,你以前所受的教育,就是把你教育成一个畜生吗?”“不,不……”“肏你麻痹,你还不。
  你朝你姐姐放出催情香气,等会你姐姐被迷了神智,发了情,你这个畜生是不是真要拿着你的大鸡巴,过去肏你姐姐。
  啊啊啊,你这个畜生,你越想越兴奋了啊。
  十二名器的女人,你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肏过一个,现在终于碰到了一个,你就想肏得很了。”
  “不,她是姐姐。”
  “姐姐个麻痹,你这个畜生,你就是想肏,你就是想拿你的大鸡巴去肏你姐姐的名器,你装你妈逼。”
  ……“我怎么了,啊啊啊,怎么这么难受啊……不行啊,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的脑袋好晕啊,啊啊,奶子都硬得这么厉害了,都能刮着衣裳了。
  呜呜,不要去刮,刮得我会叫出来的,阿弟还在面前呢。”
  “腿心这也好湿啊,哦哦哦,还在不停的流出来。
  拿着腿儿去夹都没用,呜呜,好丢人,这么多的水。”
  “我要陛下啊……”“我要陛下来宠信臣妾。
  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陛下,我就湿得更厉害啊,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的脑袋好晕好晕。”
  “越来越厉害啊,我的脸好烫,我的身体也好烫。
  陛下不会来漪澜殿的,但是我现在好想要个男人来啊,啊啊啊,来个男人啊啊啊啊。”
  “啊啊,我怎么这么放荡啊,我阿弟还在我面前和谈正事,我怎么就想到这事情上去。
  啊啊啊,但是我真的好想男人啊。
  呜呜。”
  “你阿弟也是男人。”
  “不不不。
  啊啊啊。
  阿弟是人家的亲弟弟,不能算是男人啊。”
  “你阿弟自小有巨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他七岁时候的阳物就和陛下现在差不多了,你不是想男人吗,让你弟弟来啊。
  他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真的男人啊。”
  “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弟弟,我就会发疯发狂啊,我的头皮发麻啊。”
  “那就让你的弟弟来插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我不是荡妇啊,我是良人,是陛下的女人啊。”
  “你别装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发浪的女人,你现在最需要就是你面前这个能拿阳物把马车驱赶的弟弟。”
  “啊啊啊,不可以拿手去摸着啊啊……”……“阿姐……”宋誉面容扭曲得可怕,原本宋誉忽然涌来的阴暗畸形欲望,让他如坠火炉,整个身体都要炸裂开来,徘徊在禁忌的边缘,强压而去,又如溃坝洪水般将他淹没在其中。
  嘴唇很干裂,极需要女人的滋润,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如此,火热得几乎能把衣服点燃了。
  宋誉不敢抬头,沙哑着声音道:“阿姐,阿弟要为奉上十多个课程,只要阿姐……”“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宋良人的嘴里说出,宋誉说话的声音一顿,却仍然做贼心虚的不敢抬头,他自然知道为什么阿姐宋良人会这么叫。
  “不成啦,阿弟。”
  腿心里大量的浆汁自甬道里打出,曲裾深衣里蜷紧着如剥葱似的姣美足趾用足所有力量纠缠在一起,两条笔直浑圆的腿股更是打着颤磨蹭。
  “呜呜,阿弟。”
  宋良人脸儿绯红,薄薄的香汗泌湿了鼻尖、玉额,汹涌而来的欲望险些将她淹没在浪潮里,腿心处的花瓣齐齐打湿了,那粒挨着便觉得浑身酥麻的红豆更是充血着自花瓣里露出,磨着一点布料便要让宋良人陷入癫狂。
  “阿弟,阿姐要如厕,你且等下,啊啊啊……”绷紧的腿股倏然用力,湿意滑落大腿间,宋良人堪堪站起一半,便掩面轻呼,崩如开弦的两截大腿哆嗦着再难动作,她再往前一步,便“啊”的一声,朝着几案这边的宋誉扑来。
  “阿姐。”
  宋誉虽然低着头,却并非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听到风声带着一丝淫靡落来,抬起头来时,恰好看到宋良人腿股痉挛难以走动的身子朝着他跌了过来。
  宋誉慌忙起身以双手相救,只是几案隔着,宋良人的玉膝磕着几面,几下便把两人悉数带倒在地,随即几翻人滚,还有衣皂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几案一角撕裂哪儿了。
  ……轰。
  如电击的感觉齐齐在两人的脑际炸裂。
  宋良人的裙摆给几案的一角勾着,竟是撕裂了一片,她这等贵人,素来只是曲裾深衣加身,内里无论是亵裤或是骑马汗巾之类,都从来不穿。
  裙摆刚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如初月破云而露,更是隐约可见上面不着一物的大白美臀。
  “啊啊……”两人滚了几滚,肢体交缠在一起,宋良人慌叫一声,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却感全身的所有致命要害全部给利箭贯穿。
  “阿姐没有穿亵裤之类……”宫廷贵人以及列侯夫人大多不穿内裤,宋誉自然是知道此事,但是此时以身压着宋良人,虽然并非真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宋誉自己都觉灼人。
  “畜生,你当真拿着你的大鸡巴来肏你阿姐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挨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畜生,那为何你更硬了?”“没有,没有……”宋誉将脸庞偏往一旁,根本不敢看阿姐的面容,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乳肌极富弹性,一压即弹,挤磨的衣裳下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宋誉磨蹭了几下,便知道,那是姐姐硬了起来的乳头。
  “畜生,你姐姐已经被你的催情香气催成一个荡妇了,你看她的奶子都这么硬了。”
  “没有,没有,姐姐的没有硬,我没有感受到。”
  “畜生,你还说谎,你没感觉到,你拿你的胸脯去磨蹭什么?”“没有,没有……”跨下的大鸡巴却徒然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在磨蹭间,从袴的开档里钻了出来。
  “阿弟……”宋良人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美眸中迸出难以压制的迷离情欲,清明渐敛。
  “啊啊啊,那是阿弟的阳物。
  好粗好硬,远非陛下可比。”
  “不行啊,弟弟是弟弟,不是陛下,快让弟弟起来。”
  “呜呜呜,不成的,不成的……”“给弟弟压着好舒服……”宋良人嘴儿哆嗦,鼻息间喷出的火热气息,能将宋誉烫化了,她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抓着宋誉的深衣一角,两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双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阿弟,阿弟……”“阿姐,阿姐……”亲生姐弟在欲望的深渊里磨蹭,却没有一人起身离开彼此的距离,宋誉的大肉棒自袴里开档处出来,便破开重重深衣阻碍,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滑入她紧并的腿间,滚烫的杵身一跳一跳的。
  龙首一擦过腿心,才知道姐姐的芳草茂盛,毛根又粗又卷,却是温绵厚软,雪阜上如覆一层软毡,能保护腿心里的酥嫩娇脂,承受男儿更激烈凶猛的冲撞。
  “啊啊啊……阿弟……”“呼呼呼……阿姐……”腿心及大腿上全是滑腻的浆汁,宋誉只觉前端黏滑,似是抵着了什么。
  忽感宋良人紧并的腿心一开,宋誉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凤,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啊啊啊,阿弟……”“嗷嗷嗷,阿姐……”宋良人被宋誉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娇嫩的蜜缝间凉滑湿润得厉害,已经是情动非常。
  “啊啊啊,阿弟拿个忒大个阳物顶着人家自进宫后便没有再穿亵裤的下面。”
  “啊啊啊,我要阻止啊,我们是亲生姐弟,怎可以这样淫乱啊啊啊。”
  “呀呀呀,磨得心尖尖都麻了啊,好想阿弟一个挺身将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啊啊。”
  “啊啊啊,你怎么这么放荡,想着与弟弟乱伦的事情啊啊啊。”
  轰隆隆的惊雷乍响在两姐弟脑际,宋誉也已快红了眼,感觉几乎变作了另外一人,变作了另外那个宋誉,阴暗的畸形禁忌欲望让他险些癫狂。
  “畜生,你拿着一个大鸡巴磨你姐姐的骚屄,你这个畜生,你真要肏了你姐姐的骚屄吗?”“闭嘴,你姐姐才是骚屄,你全家都是骚屄。”
  “畜生,你还敢还嘴,你有本事你起来,别拿着一个大鸡巴肏着你姐姐骚屄的逼口。”
  “起来便起来。”
  宋誉腰背上下几次,却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姐姐蜜缝里的大肉棒却更加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大龟头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宋良人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畜生,你就是不想起来,被你姐姐的骚屄夹爽了是吧,你肏进去啊,肏进你姐姐的骚屄里面去啊,你本就是一个畜生。”
  “闭嘴,草尼玛。”
  “你这个畜生,连你妈妈都想肏,可惜你妈妈早死了,你再去认一个妈妈给你肏,畜生,你就是一个畜生。”
  “肏你麻痹,闭嘴。”
  宋誉嘴里如野兽一般的嘶吼,怒骂着脑海里对他冷嘲热讽的恶魔,臀儿拼尽全力想要抬起来,只是他刚刚把大肉棒稍离了一点,满目迷离的宋良人便伸着手儿来按着他的臀:“不要……不要……阿弟……”宋誉听得颅中烘热,身子被姐姐的手按着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啊啊啊,阿弟进来了啊……”又道:“不成的,不成的,呜呜呜……阿弟不能进来……”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唇间的哀求和呻吟迸裂、气声断悠。
  “阿姐……”宋誉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仿佛在这一瞬间嗑下了上万颗伟哥,大肉棒坚硬得几乎要爆炸,朝里一进,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宋良人正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大肉棒由下往上的腔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腔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肏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你真的肏进你姐姐的骚屄了,你这个畜生,你姐姐的骚屄味道怎么样?十二名器的感觉怎么样?肏得你爽不,肏得你舒服不?”亲生两姐弟便在这种情况下,深深结合在一起。
  ……层峦叠峰。
  姐姐的名器是层峦叠峰。
  宋良人的腔户生生承受着亲生弟弟的大肉棒,但是无论宋誉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她的层峦叠峰紧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彷佛陷身鱆管。
  “啊啊啊……阿弟……”宋良人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仿佛连摇头哀呜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她的层峦叠峰却异常强悍,那是她十二名器自然发动的本能,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宋誉的独霸长安的大肉棒,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大肉棒拧断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堪堪不过十下,宋誉便气管凸起,青筋显露,只有肏在姐姐的十二名器里,他这才知道为何刘亨每每只有两三下就了事。
  独特而紧窄,层峦叠峰。
  姐姐。
  我要来了,我要来射给你了。
  ……“阿母,小舅……”宋誉千钧一发的时候,本在外殿玩耍的刘启忽在偏殿门口嬉闹,然后招呼着两个亲人,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不好,启儿来了。”
  乱伦中的宋誉浑身一震,恰在此时达到了高潮,紧抱着姐姐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
  彷佛呼应着腔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
  “啊啊啊……阿弟……啊啊啊……酸死啦……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宋誉咬着牙轻声闷哼,射个没完没了的时候,迷离中的宋良人给他烫醒了几许清明,眼神里带着慌乱:“快,快,快。
  啊啊啊……启儿就要过来了啊……啊啊啊啊……阿弟好烫啊啊啊啊……”“阿姐……”射精的时候怎能拿出来,宋誉抱着姐姐的两瓣大白美臀上下抛掷,将姐姐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射得更多更浓,健硕的腱子肉肌肉全起,捧着姐姐的大白美臀,便朝着偏殿的柜子旁跑去。
  疾奔中,粗如婴孩手臂的大肉棒,在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更是一股一股的激射进去。
  “啊啊啊……阿弟怎地还在要我……不成的……不成的……启儿就要来了……不能让启儿见着……”宋良人昂首攀着弟弟的颈子,牝兽般地粗浓喘息。
  每跨出一步,宋誉的大肉棒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硕大无比的大龟头撞入花心,一股股的精液随之而出,让乱伦的姐弟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死啦,死啦……阿弟……阿姐死啦……死啦……”宋良人哪里抵受得住长安第一大肉棒喷射时候的霸道绝伦,一个小穴儿给肏得又爽又美,更有火热的精液滚滚而来,张口娇啼了起来,淫艳非常的同时,咬着宋誉的颈脖,全身痉挛,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陛下从来不曾将我弄到如此地步,啊啊啊,我竟在弟弟的大肉棒下尿了出来,呜呜,我尿出来了……啊啊啊……好爽利……”……偏殿里,刘启正在一旁玩耍。
  整理好着装的姐弟两人,彼此都不敢对视,许久之后,宋誉跪倒在地,行了一礼道:“请夫人听外臣为您奉上十四课程。”
  宋良人故作正经,心里却是羞愤欲绝,暗道:“我怎地刚才那般放荡和弟弟做出这等事情。”
  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妇人,或许会有短见之想,但是这生活在深宫之中数年之久的宋良人怎会有那等愚见。
  她若羞愤而死,启儿怎么办?宋家怎么办?大兄怎么办?阿,阿弟怎么办?
  
  第085章 刘素(一)
  
  宋誉离开未央宫的时候,恰好黄昏日落。
  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关闭禁门的时候,到时候还不出宫,那便是违制,是要判处重刑的。
  宋誉脑袋晕晕沉沉,他这一天都在漪澜殿,只是在乱伦之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而宋良人又听懂了什么。
  不过他最后仍是留下了足够的钱币首饰,以供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
  ……出了未央宫,宋誉拴在一旁的车马不见了,他去找值班的卫尉持戟卫,结果发现已经不是上午来时的那一批人,而是中午轮值的又一批卫尉属卫。
  而当值者,是王家的子弟之一,王临。
  宋誉现在看到王家人就头疼,嘻嘻哈哈跟王林这个卫士令打了一个招呼,也不去问车马去哪了,徒步就走。
  在未央宫外丢东西,还是这么明显的车马,宋誉这还是第一次,他正寻思着哪个王八犊子敢偷三爷我的座驾时,旁边驰来一辆马车,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道:“前面的可是宋郎官?”宋誉有点讶然,偏过头来一看,不觉眼前一亮。
  马车不是西汉惯有的轺车,而是有些类似于北齐车驾的双马拉车,搭建有车厢,车辕上是一个青衣中年男子驾车,留有短须,双手稳而有力,只是脸上有几道伤疤纵横交错,将一张原本还算方正的脸弄得有如夜叉之脸,既难看又恐怖。
  而那叫唤着宋誉名字的人儿正掀着车厢的遮帘,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妩媚容颜。
  是刘素。
  宋誉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动作却不慢,他上前几步到这马车旁,行过礼道:“三儿见过翁主。”
  眼睛却在打量这辆马车,心里暗道:“西汉权贵的模仿能力真强,这才几天的时间,人家北齐的驷马车驾沿着长安走了一圈,这山寨货就出来了。”
  车帘旁的刘素娇艳如花,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望着宋誉道:“宋郎官莫要多礼,本翁主可当不得宋郎官如此贱称。”
  然后嘻嘻一笑道:“宋郎官倒是有雅致,为何不乘着你的车驾,而是徒步走在这安门大街上?”刘素的声音既糯且腻,总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
  宋誉想着曾轻薄过这个女子的臀儿,心头便有点火热,他做出一副气恼的样子道:“翁主有所不知,三儿的车驾本停在未央宫外,结果三儿告别良人出来的时候,发现三儿的车马不见了……”刘素惊讶道:“这倒是稀奇了,何人有这等胆子在未央宫外行盗?”然后又安慰宋誉道:“怕只是别人一时错拿了,宋郎官不必恼心。”
  宋誉苦笑道:“一匹轺车倒也不值多少钱,只是不见了,总归有些不方便。”
  刘素点头道:“也是。”
  然后又问道:“宋郎官,你这是要回‘北阙甲第’的府邸吗?”所谓北阙甲第便是西汉长安的贵族居住区,区别于平民区,因在未央宫之北而得名。
  宋誉应声道:“正是要回蜗居。”
  刘素突然邀请道:“本翁主也要回武启侯府邸,既然顺路,便让本翁主搭宋郎官一程吧?”“搭一程?”宋誉呆了呆,有些惊愕道:“这有些不妥当吧?”刘素巧笑倩兮,月牙弯弯极是妩媚,道:“本翁主未曾嫁人,宋郎官未曾娶人,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不就是共乘一车罢了,又没甚见不得人的地方。”
  路过的西汉人民见到造型非凡的双拉马车旁,一个美如谪仙的贵族女郎正在邀请一个英俊非常的年轻男子共乘一车,人人驻足而望,若是有一个读书人在这里,怕是《长安·当街赋》就出来了。
  “如此,三儿就得罪了。”
  宋誉见他和刘素闲聊的这一会功夫,旁边八卦的长安群众越来越多,而刘素都如此盛情相邀了,他还拿什么清傲姿态,当下便撩着下摆,登上了车辕。
  那驾车的丑脸男人沉着脸,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向宋誉行礼,也不去看宋誉一眼。
  宋誉对着这个丑脸男人说了一声得罪,便贴着他的后背掀开车帘进了车里。
  在掀开车帘的同时,宋誉眼里的精芒一闪而过,在贴身而过的接触里,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丑脸男人后背结实如铁的底子。
  这个丑脸男人估计是一个不逊色于剑人和佳人的高手,不然刘素这个翁主不会只身出门,只带他一人随同。
  车内并没有座位,而是羊毛毯子制成的坐垫,一身素白深衣穿着的刘素,宛如一朵白莲花,正只手依在一旁的车身上,慵懒而又万般风情的看着进来了车身内的宋誉。
  “翁主。”
  宋誉在车里弓着腰身再对着刘素行了一礼,这才学着刘素的样子屈膝而坐。
  和刘素独处一个狭小的车厢,那天在里弄里,从刘素身上闻到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宋誉心头愈来愈火热,心里暗道:“这个女子真是天然带有香气儿,就如后世乾隆的香妃一般。
  这等女子,若是能一亲芳泽,真真是胜却人间无数。”
  刘素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拍了拍右手侧道:“宋郎官怎么这般拘谨,来,坐到这儿来。”
  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道:“丑奴,驾车。”
  “驾!”宋誉还没有反应过来,外面那叫丑奴的丑脸男人已经驾马而行了。
  
  第086章 刘素(二)
  
  坐过去?宋誉的表情有些诧异,他现在坐在刘素的对面还好,一旦和刘素并排而坐,车驾如此颠簸,那自然是少不了要和刘素时不时肢体接触的。
  刘素大胆的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车也就罢了,如今更是相邀宋誉坐到身旁,虽然这个时代男女之防相对而言没有那么泾渭分明,但是就算是后世的年轻女性也不会这么主动奔放的邀请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性坐到身旁吧?“难道宋誉的这身皮囊实在太过英俊,致以这个刘素起了勾搭自己的春心?”宋誉心里想着,刚想过去占占这个香味美人的便宜,却无意中看到刘素眼里闪过的一抹狡黠,心中警兆大起,谨慎道:“承蒙翁主不拘礼仪以车相载,此等恩情,三儿已是铭记五内,如此坐着已经是极为舒适了,怎可以僭越与翁主并排而坐。”
  “宋郎官。”
  刘素美眸之中的撩意更浓,浓密的睫毛张阖之间,仿佛能荡起一波秋池,她呵出一口兰气,带着满嘴的芬芳,忽然以柔荑掩着朱唇而笑道:“宋郎官的胆子怎地忽然变得这么小了,可一点都不像是那日的模样。”
  那日?宋誉心里一突,暗道:“这小娘皮说的是我玷污她姐姐刘萍那一天吗?她发觉了?”嘴上却笑声道:“三儿的胆子素来都是这般小的,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刘素嘻嘻一笑,直起慵懒的腰肢,将一团丰腴在深衣里带出几分颤巍巍,她见宋誉的目光果然落到自己颇为自傲的酥胸上,竟是吐出一口兰气,径直吹到宋誉的脸上,然后咬着朱唇,媚眼儿斜眺着宋誉,显得娇娆非常,却没有反驳宋誉的话。
  宋誉眼神乜着面前这个女郎随着车驾的颠婆而上下起伏的美妙曲线,生怕她深衣里的那双异于同龄人的丰满禁不住车驾的颠婆崩裂深衣的禁锢,心里却是暗自提防。
  早上出门的时候,那在一旁追踪他的身影,以及他的车马无缘无故的消失,然后刘素忽然出现邀他上车,如今更是做出这等狐媚姿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誉表面做出惶恐的姿态,内里的肌肉已经全部在绷紧,只等着异变突起时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恣意报复刘萍和面前的刘素。
  驾车的这个丑奴,实力应该在剑人和佳人之上,也不知道崩拳能不能对付这个丑奴,如果一旦对付不了,今天真是危险了。
  可恨这个双拉马车的车厢窗户是布帘而非竹帘,完全无法看穿外面,也不知道走的是不是去北阙甲第的路上。
  刘萍当真是好胆,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仍然要寻思着灭口报复吗?枉费三爷我当日弄得你那般舒服。
  不过想要三爷我死?哪那么容易!车身此时再重重的颠簸了一下,刘素忽然“哎呦”一声,带着一团撩人的香气扑入到宋誉的怀里,然后娇吟着呼痛道:“宋郎官……”如此娇吟如靡靡之音,若非是在这个当口,宋誉怕是早已经不计后果化身为禽兽了。
  他忍着心头的火热,撑着车身稳住了上身不倒,然后搀着刘素的胳膊道:“翁主,可还好?没有被撞着吧?”刘素娇吟低喘,被宋誉扶正了之后,以柔荑遮着嘴儿轻声而笑道:“宋郎官可真是温柔,难怪王瑾儿这些天日日念着你。”
  “什么?”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失声道。
  “嘻嘻。”
  刘素被宋誉扶正了上身,又慵懒的依在旁边的车身上,嘻嘻而笑道:“可惜宋郎官你伤了王瑾儿的心,惹得武启侯最疼爱的女儿这些天可是伤心死了。”
  宋誉面色沉凝下来,他干笑了几声,勉强道:“翁主真是说笑了,三儿那有这等本事,能惹得王小姐为我伤心。”
  “宋郎官想知道王瑾儿为什么为你伤心吗?”刘素抬着柔荑摆出一个兰花指的手势,轻遮着说话的朱唇。
  宋誉没有答话,心里却忽然揪紧起来,他望着刘素捉狭的眼神,几次三番想出声询问,终究是给理智阻止了。
  刘素见宋誉没有反应,做了一个失望的表情道:“原来宋郎官不想知道,那本翁主便不说了。”
  接着又叹息道:“宋郎官如此绝情也好,可怜王瑾儿过不了几日就要嫁做人妇了。”
  王瑾要嫁人了?没有听说过啊?宋誉神色微变道:“王小姐的夫家是哪家?”刘素脸上露出大感兴趣的神色,她盯着宋誉有些难看的表情,笑语嫣然道:“原来宋郎官也这么着紧王瑾儿,倒是不枉费王瑾儿对你的一腔痴念。”
  却没有说出王瑾的夫家。
  宋誉干笑道:“翁主应当知道,三儿原本是武启侯爷府里的家奴,如今虽然脱了奴籍,但是昔日主家的事情,还是会异常关心的。
  只是三儿何德何能,怎会让昔日主家的小姐为我牵肠挂肚。”
  刘素不以为然道:“宋郎官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一副好姿容,而且天生异禀。
  那日看完北齐国使者团回来,王瑾儿便为你动了心……”说着叹息道:“可惜宋郎官的名声太差,王瑾儿这些天从云妹儿那探听到不少你以前的荒唐事,可是伤透了心。”
  宋誉的表情一僵,讪讪道:“三儿昔日的荒唐事情,自然是污了王小姐的耳朵。”
  他心里则在暗骂:“你麻痹的宋誉,你没事瞎搞搞女人,偷偷摸摸的来也算了,几次都搞得满城皆知,而且还要当场免费拔鸟表演,我了个肏。”
  刘素望着宋誉道:“宋郎官现在还想知道王瑾儿的夫家是哪一家吗?”管王瑾的夫家是谁。
  这个女人是我看中的,不管我的名声有多差,不管我的势力现在有多弱小,他日我的妻子里必有王瑾。
  宋誉神情阴冷,没有回答。
  刘素有些意外,却没有再问,反倒是自问自答一般的道:“阑家如今正当宠,而王皇后在深宫中备受冷落,武启侯爷有意将王家最美丽的女儿也送入未央宫里。”
  
  第087章 刘素(三)
  
  武启侯有意将王瑾送入后宫?宋誉愣了愣神,莫说是西汉,整个华夏历史,姐妹同侍一君,彼此结党争宠的事情屡见不鲜,只是宋誉没有想到武启侯也有着这个想法。
  这何其的愚蠢。
  刘亨因为王太后,对王家这个把持朝政多年的西汉第一外戚集团极其反感,这种反感是二十多年以来每个压抑着的日日夜夜形成的,别说是一个王瑾,便是一百个王瑾,都不能改变刘亨真正掌权了之后,慢慢冷落整个王家的想法,未央宫中的王皇后只是一个开始。
  今年王太后染病不能理事,刘亨虽然不敢削去武启侯的丞相之位,但是为了制约相权,他的第一个小动作,便是组建内廷,任命阑封为内廷大司马,与三公所在的外廷区别开来,开始逐步剥取丞相武启侯的相权,大事出于内廷,而后才经外廷颁布而出。
  今年一年,武启侯的权柄随着王太后的病情加重,已经不复往昔那般显赫。
  阑封这个内廷大司马,正在逐步取代他的丞相职能。
  可怜武启侯不乏睿智,居然认不清大势所趋,还以为这只是西汉皇帝刘亨偏好阑美人所致,这真是愚蠢!宋誉勉强保持着表情的正常,心里却是各种拿捏:“武启侯的这种想法应该早已有之,只是王瑾这个女儿他确实非常宠爱,所以才一直留在家里,没有匆匆忙忙送进宫中。
  破这个王瑾进宫的局其实不难,只是该找王家的谁进言?”刘素见宋誉的神情很快恢复如初,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宋郎官,你舍得你的王瑾儿从此居于后宫,与她再见之日已是无期吗?”“这小娘皮怎么逮着王瑾的话题,便说个没完没了,她想表达什么?”宋誉心里提防,表情诚惶诚恐地道:“翁主莫要折煞三儿,这等话三儿可承受不起。”
  刘素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她盯着宋誉的双眸,想从里面看出几分真假,半响之后摇头失笑道:“本翁主倒是小觑了宋郎官。”
  刘素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宋誉一时也听不明白,只能在旁陪着笑。
  刘素的美眸落在宋誉姿容俊美的脸上,看了半响又道:“宋郎官这等姿容,我看韩嫣、江齐之流都比不得你。
  他们美则美矣,却少了宋郎官的一种男人味道。
  难怪王瑾儿会为你动心,便是本翁主,现在也想着回去求求父王,将我下嫁给你,好与你日日厮守,让你轻怜蜜爱。”
  说罢便掩着唇儿吃吃而笑起来。
  韩嫣和江齐都是以姿容甚美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都在西汉身居高位,都和西汉皇帝刘亨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唯独美名更甚的宋誉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
  宋誉听着一呆。
  如果这种话,是妓馆里的那些娼妇与他调情,又或是后世那些炮友对他撒娇所说,他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但是刘素是什么人?这个时代是什么时代?这是她这种还没有嫁人且身份金贵的翁主,应该对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应该说的话?那天去见北齐人使者团的时候,刘素的性子虽然和刘云一样跳脱,但是总归是规规矩矩,那有今天这么诡异且放荡。
  “这个小娘皮果真是发浪了?”若非是感觉诡异,宋誉真想上去按倒就啪啪啪,他外表显得更为的惶恐道:“翁主可别这么折煞三儿,三儿可没有这等福分。”
  宋誉刚低着头说完这句话,垂着的眼帘忽然发现刘素的身躯又凑近过来,身前全是撩人的香味萦绕时,刘素笑嘻嘻的声音也在面前传来道:“宋郎官何须做出这等胆怯姿态?这可不像是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的你。”
  又说那一天?宋誉低着头,略略皱了皱眉,眼睛轻瞟了一眼车帘外看不到背影的丑奴,心里愈发的戒备了。
  “宋郎官怎地不说话了?”宋誉低着头不说话,刘素便轻斜着螓首,以天然媚眼儿斜乜着宋誉,竟是拿着一根修长如葱白的手指抵到宋誉的颔下,轻佻非常将宋誉的头抬起,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宋郎官莫非是忘了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你曾做过什么吗?”说着便呼出一口兰气吐到宋誉脸上,继而吃吃而笑道:“那日的宋郎官,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可不像是今日的宋郎官这般胆小。”
  颔下的肌肤与刘素的葱指肌肤相触,从那里传来一阵滑腻的蚀骨销魂,而且刘素此时凑得非常近,那股天然而生的香气萦绕车厢,惹得宋誉火热更甚。
  这种拿着食指挑起别人下巴的举动,以前从来只有宋誉这么轻薄别的女人,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如今这首次却交待在了刘素这个还没有出嫁的翁主手里。
  声名狼藉的宋誉被一个还是处子的女人如此调戏。
  这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彻底撕破脸的程度,宋誉也不去躲避下巴处的玉指,干笑道:“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三儿那日可是老老实实的做着向导,并没有什么逾规之处。”
  “没有逾规之处?”刘素忽然妩媚地失笑出声,她也不急着说话,而是拿着葱指沿着宋誉的下巴绕着圈圈,再把螓首凑近了点,犹如一团把人一下就能点燃的火热,在宋誉的耳旁吃吃笑道:“那日在里弄里,是谁人偷偷摸摸的摸着本翁主的臀儿?”然后宋誉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湿热,竟是给刘素含着了耳垂,心里发酥的同时,刘素与他的耳垂一触即分,带着靡靡的呢喃之声道:“那日宋郎官可是胆大妄为,不过却把本翁主捏揉得心尖尖都酥麻了,到了今日都还记得那日的情形。”
  香车美人,娇吟低喘的说话,靡靡如床榻之音,再加上萦绕不散的香气扑鼻,从未被旁人沾染过的金贵千金之躯……宋誉火热得如坠火炉的同时,心里却带着更多的小心。
  堂堂贺王刘恒之女,如此千金之躯,却如同章台街妓馆里的女人一样风骚难挡。
  宋誉再蠢,也能猜出其中的古怪和诡异,他仍在抵死不认道:“翁主当真说笑了,三儿可是极胆小的人,可经不住翁主这般吓唬。”
  
  第088章 刘素(四)
  
  “是么?”刘素嘴角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一反刚才的风骚,又将娇躯如前时一样倚在车身上,慵懒着将宽长的袖摆拂到她笔直修长的大腿上,以闲聊的姿态道:“宋郎官怕是有些不知,我阿姐这些日子以来,曾和廷尉右监王明商谈过一次……”刘素的话没有说完,宋誉便有些色变了。
  廷尉,西汉诸卿中最为显贵的九卿之一,二千石大员,掌西汉全国刑狱,乃是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
  如今的西汉廷尉是江齐,因为姿容甚美,相貌堂堂,而被西汉皇帝刘亨称之为“燕赵奇人”,从绣衣使者起家,以刚正不阿,执法从严而出名,在长安有“不畏权贵”的美誉,再加上他与西汉皇帝刘亨的亲密关系,致以平步青云,现在位列九卿之一。
  廷尉的高级属官有廷尉正以及左、右两监各一人。
  廷尉正主决疑狱,廷尉左右两监主逮捕,其下还有廷尉左右平、廷尉史、奏谳掾、奏曹掾等职。
  如今的廷尉右监王明是武启侯王错的庶子,他是刘萍的小叔。
  如果刘萍有意要对宋誉灭口报复,那么王明这个廷尉右监可以拿捏出一条致命罪名将宋誉逮捕入狱,估计连鞫狱这种收集证据的过程都可以忽略,直接将宋誉定罪。
  “这些天刘萍那里没有一点动静,我还以为她怕丑事外泄而隐忍住了,原来她一直都在等待着王明这个廷尉右监伪造捏制我的罪行,然后准备将我定罪而死?”莫须有的罪名,对于王家这权贵而言,实在是再轻松不过,何况宋誉还这么声名狼藉。
  到时候王家伪造的证据确凿,即使有漪澜殿的宋良人在,也会保不住宋誉的性命。
  “麻痹!”宋誉心里发狠,神色难看到了极致:“既然你想弄死你家三爷我,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宋郎官的神色为何忽然变得这么难看?”刘素面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宋誉,轻吐朱唇再道:“我家阿姐和她主管刑狱的小叔不过是在密室聊了一会家常,宋郎官怎么怕成这个模样?”“聊家常有必要在密室聊吗?”宋誉心里冷笑,神情渐渐阴冷下来,先是瞥了一眼车外,然后沙哑着声音对刘素道:“翁主今日话里有话,还望对三儿说得再清楚一点。”
  虽然还没有彻底撕破那最后一层的厉害关系,但是已经无限接近,宋誉也不需要再和前面一样的装模作样。
  “哎呦……”刘素忽然娇呼出声,然后拿着宽袖拍着高耸的酥胸,带出一阵阵撩人心魄的颤巍巍,不过此时宋誉却半点心情都没有,他的眼睛直盯着刘素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和刚上车时的小心谨慎大为不同,目光放肆和阴冷。
  “宋郎官怎么可以拿着这种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人家,可把人家吓着了。”
  刘素捧胸而拍,将丰腴挤出一点轮廓,娇嗲如妓馆女郎,也不称本翁主,而是人家。
  “翁主真是喜欢说笑,三儿怎么会有那个胆子。”
  宋誉嘴里的声音淡淡然,不过眼神却更为冷冽,大腿肌肉已经绷紧到极致,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或朝刘素打出致命一拳杀死对方,或直接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宋郎官,人家可不许你这么凶神恶煞的。”
  刘素仿若没有半点察觉到宋誉对她的杀意,娇嗔着便举着柔荑,翘着兰花一般的玉指,轻点到宋誉的额头上。
  “翁主。”
  彼此都在演戏,还没有完全进入到正题,宋誉看着那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就要收回去,这次大胆而放肆的一把抓着捏在掌心,再将蹲着的身体往刘素那儿挪动一点,以双膝对着刘素的双膝。
  “宋郎官……”刘素看着宋誉抓着她的柔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便由着宋誉握着,咬着红唇道:“宋郎官,你这么握着我的手儿,不怕逾规之罪吗?”“三儿当然怕。”
  宋誉将刘素的柔荑握在掌心,嘴里说着怕,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怕的意思,他反复把玩了几下,再左右细看了看,赞美道:“《诗经·卫风·硕人》有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宋誉说着便拿着嘴唇在刘素白皙无暇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抬着头闭目呻吟般地道:“翁主如仙人一般,以三儿看来,远比《诗经·卫风·硕人》中的卫夫人庄姜更有资格享受这等赞誉妙语。”
  刘素没有说话,她的眼神落到被宋誉吻过的玉手手背上,再落到两人双膝相触的地方。
  那里宋誉的膝盖正在沿着刘素膝蹲着大腿侧往上,来回的黏磨。
  虽然穿着深衣,但是刘素的大腿因为膝蹲着,而崩得曲线毕露,被宋誉这般轻薄的来回以腿股相磨,不到片刻就染红了脸颊,如同喝多了佳酿的美人,不堪的娇吟出声道:“哦……宋郎官,你又和那日一样的胆大妄为起来了。”
  她也不去抽回还在宋誉掌心的柔荑。
  “三儿怎会有那样的胆子,不过是新近学了一点观掌之术,想为翁主看看您今日的凶吉。”
  宋誉拿着刘素的柔荑放到眼前,左膝盖则抵着刘素的双膝,从夹缝里将一个健硕的膝盖挤进了刘素的双腿间。
  笔直丰盈的腿股之间,即使有深衣的阻隔,仍然给宋誉挤进了一尺之地,刘素难耐的夹着腿根,娇躯已经有些轻轻颤抖起来,她咬着红唇,看着在宋誉手掌里的柔荑,媚眼如丝道:“宋郎官还有这等本事?那不妨为本翁主看看今生富贵如何?”宋誉被刘素夹着膝盖,仍然在往里钻,不过受制于深衣下摆的束缚,只能沿着膝盖往里一尺来回磨蹭。
  感受着刘素即使有深衣遮着,也能感觉得出的一触即弹的大腿,宋誉装模作样的看着刘素的掌纹,嘴角露出一丝阴冷,道:“翁主这一生自然是富贵人间,不过今日却有一场血光之灾不易躲过。”
  
  第089章 刘素(五)
  
  “血光之灾?”刘素酡红的脸儿露出愕然模样,然后又吃吃而笑起来,她将柔荑抽出宋誉的手掌,以食指轻触了一下宋誉的双唇,指着车帘外道:“宋郎官可知道外面的丑奴以前是什么人吗?”宋誉随着刘素的手指瞥往车帘外一眼,略略皱眉道:“还望翁主告知。”
  刘素咬着下唇,再拿双腿夹着宋誉作势又要往里钻的膝盖,娇喘吁吁地道:“丑奴本是广汉大侠,因为母报仇,屠戮了广汉郡留亭亭长一家而被举郡上下通缉,最后还是我父王怜惜他的武勇,将他庇护在贺王王府里,这才免去了他的死刑。”
  广汉郡,在贺王封地。
  而能称之为一郡大侠者,都是五十人敌以上的游侠儿,也只有这等实力的游侠儿,才能被称之为大侠,才敢侠以武犯禁,才能让堂堂诸侯王对他生出招揽之意。
  “外面的这个丑奴居然是一个五十人敌的游侠儿,实力比之剑人和佳人更胜,这倒是有些麻烦。
  不过,我却丝毫不惧他。”
  仗着神秘珠子带来的强悍武力值,宋誉的脸上露出几分狠戾,他又抓着刘素的柔荑,将上身凑近过去,面对着刘素冷声道:“翁主以为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便能让翁主免去血光之灾?”这话已经有些撕破脸的含义,不再是那么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打着废腔。
  “哦……有些痛。”
  宋誉抓着刘素的柔荑并没有用太多的力,但刘素却是雪雪呼疼,将鼻息之气悉数喷到宋誉脸上的同时,也将宋誉的问题避而不答。
  “三儿得罪,捏疼翁主了。”
  宋誉说话的内容带着歉意,手上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不过他松开刘素的柔荑后,右手往下探去,摸到了刘素的半边臀瓣后就是五指合力一捏,道:“翁主,这样不疼了吧?”“宋郎官……”刘素的嘴里逸出一声娇吟,她难耐的扭了一下后臀,却怎样都躲不开宋誉的右手揉捏,娇嗔道:“宋郎官怎可以随随便便就这么拿着手,捏着人家的臀儿?”这等反应实在是不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
  宋誉的鼻息略略有些急促,如此香气美人在前,现在任他予捏予揉,虽然内里情况诡异莫测,但是仍然不免让他旖念大涨。
  宋誉再将头靠近一点刘素,闭着眼睛嗅着这个女子身上天然而至的花香味,嘴里呻吟道:“那日在里弄里的时候,翁主不是要让三儿揉得更厉害些吗?那日有些不方便,三儿今日便给翁主揉得更厉害些。”
  说着,宋誉便将刘素的深衣下摆撩起,只是刚刚摸到刘素的小腿,便被刘素的柔荑按着了,接着一个坚物抵着了宋誉腰侧,刘素的声音传来道:“宋郎官或许不知道,人家也曾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的剑术。
  宋郎官如果想尝试一下本翁主的剑术,不妨来试试?”腰侧的利刃似乎刺破了深衣,宋誉的腰肌感觉到了那一点寒芒。
  宋誉将手收了回来,上身也随之后仰,不过等他拿眼去看腰侧的时候,除了一个破口子,刘素手里并无利器,也不知道刚才那把利器在这一转眼间被刘素藏到了哪里。
  真是小觑了这个女子。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素,却没有丝毫的畏怯,整了整衣冠道:“翁主或许不知道,三儿自小就修炼先秦拳法,虽然很少与人搏斗,但是也曾一拳打死一名壮汉,翁主如果不相信,尽可以来试试。”
  他这句话完全照搬刘素的威胁之词。
  彼此的假面具都脱去大半,开始了真正的交锋。
  刘素仍然是一派慵懒作态,而且脸颊带着被宋誉轻薄过后的酡红,有些较弱无力,哪有半点刚才拔刃要伤人的强悍。
  不过宋誉经过刚才被刘素以利器抵着腰身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子。
  刘素和他一样,两人最少都是金鸡奖级别的影帝影后,虽然距离奥斯卡影帝影后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这并不妨碍双方以表演的形式来交流。
  双拉马车拐过一个街口,车身有些颠簸,却不厉害,但是宋誉的左膝盖还在刘素的腿股之间,这一阵因车身带来的颠簸让宋誉的膝盖在刘素的双腿间左右前后的磨蹭。
  “呜……”刘素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给宋誉的膝盖磨蹭了几下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碰的大腿内侧,双腿想夹紧,却又给车身的颠簸晃开,她难耐的娇吟一声道:“宋郎官,把你的腿儿拿开。”
  都差不多撕破脸了,宋誉怎么可能还像之前那样唯命是从?他不但不拿开,反倒是借着车身的颠簸,再将膝盖往里挤,眼睛却是小心戒备的望着刘素宽袖里面的手。
  那里,可能藏有利器。
  “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刘素咬着朱唇,带着少许的薄怒,却更显得万般风情,她美眸嗔怪的横了宋誉一眼,继续道:“就和刚才的话一般的狠心,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宋郎官怎可以拿着那种话儿来吓唬人家。”
  宋誉上身后仰与刘素保持一段安全距离,膝盖则更为放肆的左挤右磨,把右腿也贴着刘素的腿股外侧,将个刘素挤磨得娇喘吁吁,香味萦绕得更为浓郁。
  虽然隔着重重深衣,却另有销魂妙处。
  宋誉喷着火热的气息,咧嘴而笑道:“被翁主和大夫人如此惦记着,三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而翁主应当知道,一个将死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
  车身颠簸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分钟左右。
  但就只是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刘素便被宋誉轻薄得香汗濡湿,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直崩得死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颤巍巍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得更为厉害,嘴里先是娇嗔,然后求饶道:“且别磨了,酸,酸得厉害……”宋誉从来没有碰到过光是隔着衣裳磨蹭几下大腿也能不支到这个地步的女子,心里暗道:“这个小娘皮在那天的里弄里便是最为不支的一个人,如今看来,她的身体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
  
  第090章 刘素(六)
  
  宋誉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等敏感女子是何等的房中尤物。
  他这具鹊巢鸠占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女色诱惑,只是这么一想,前面因为刘素的危险而强压而下的旖念,便再次大炽起来。
  色胆可包天,不过宋誉却没有失去对刘素的戒备,他盯着刘素的袖口,膝盖再往里狠狠一撞,惹来刘素又一声娇呼的同时,双手抓着机会,猛然抓住刘素袖子里的两只皓腕。
  “宋郎官?”刘素的右袖里果然藏着一把利器,她此时的脸上红晕满布,带着几滴沿额而下的香汗,天生而来的香气在被宋誉轻薄过后更是浓郁到了极致,致以让宋誉一时恍若置身在花海之中。
  干。
  这等尤物,就算干完就死,宋誉也要干了。
  他此时和他前面杀死的宋二何其相似。
  宋誉喘着粗气,本来已经打算做好了要和刘素搏斗一番的准备,才能将她袖子里的利器拿走,但是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
  刘素在被宋誉抓着两只皓腕后,恍若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宋誉拿着她的袖口,以指尖探到利器的锋刃,两指相夹,将利器夹出,丢到一旁时,刘素倚在车身上,只懂得喘息,然后拿着媚眼儿斜睨着表情狰狞的宋誉道:“宋郎官,你真真是好胆,你打算以下犯上……”刘素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宋誉便已经扑到了她身上,火热而干燥的嘴唇一把就含住了刘素还在哆嗦着的红唇。
  呜呜有声。
  宋誉肆无忌惮地在车里抱着满是芬芳香气的刘素,品尝着她芳唇的同时,双手也在刘素的身上大肆游走抓捏,其中右手更是抓着刘素的右峰肆虐。
  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宋誉的手刚自按上去,便感觉到一阵一按即弹的弹力,而且单掌难握,既坚挺又滚圆,手感上佳。
  “呜呜……痛……”痛吻了刘素足足两三分钟,将刘素的唇瓣都吻得有些红肿了,宋誉这才放开刘素的唇儿,他抓着刘素右峰的手一时没了轻重,刘素离了宋誉的双唇后,便憋着黛眉呼疼。
  “翁主的真大,隔着衣裳都感觉到这般爽利,再让三儿我为翁主宽了衣服看看,那内里是何等的销魂雪腻。”
  宋誉离了刘素的酥胸,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
  白皙无暇的颈脖下,是精致撩人的锁骨,再往下已是能看到一抹绯红色的肚兜。
  不过也就到此了。
  之前一直任着宋誉胡作非为的刘素忽然张嘴一呼:“丑奴,丑奴……”宋誉倏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一顿,还来不及掩住刘素的嘴巴,外面驾车的丑奴已经在外高声道:“主上?”宋誉偏过头去冷眼打望着车帘,右手则掐着刘素的咽喉,只等情况不妙时,就破窗而出。
  如果那个丑奴敢追来,他不介意让对方知道,宋三爷可不是随便拿捏的角色,即使对方是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
  “老人讲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我今天怎么会忘记拿团东西塞住刘素的嘴巴。”
  不过宋誉确实没有料到刘素会喊将起来。
  宋誉正暗恼的时候,刘素回答丑奴的声音已经响起来道:“丑奴,把车驾稳驾慢一些,我今日有些不适,禁不住颠颠簸簸的。”
  “诺。”
  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驾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宋誉愣了楞,万万没有想到刘素大出意外的在面临强暴的时候,喊了几声武力值很高的随从,就是为了吩咐这等事情。
  “刘素这是想表达什么?难道是嫌弃车驾的速度过快了,三爷我会弄得她不够尽兴?”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宋誉想多了。
  他刚想松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抓着刘素咽喉的右手手肘处一麻,等到反应过来时,右手已被刘素反抓着按在身前。
  这是擒拿术。
  刘素前面所说跟着剑术大师曹孟学过七年剑术的话是真的,从这一手反擒拿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她刚才被宋誉这么羞辱时为何不施展,而是要等到这个时候?宋誉愈发的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猜度,不过他受制于刘素的擒拿术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力和真气之类,女子剑术和擒拿术再高,也要靠气力的支撑,而一个女人,再如何养气练气,能比得上宋誉神秘珠子赐予的气力加成?“宋郎官。”
  刘素还是两颊烧着红云,而且香肩裸露,便连裹着酥胸的绯红肚兜都露出了大半,一派旖旎景象,不过她此时的神态带着捉狭道:“宋郎官你还是和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一样的胆大妄为,你可是想拿着你的驴根儿,像那日当街偷奸我阿姐那样,将本翁主也给插翻了?”这个女人用词怎么这么粗鲁?宋誉听着一呆,刚想震开刘素擒拿的动作便为之一顿,若非是亲耳听到,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读过经义,受过良好周礼教导的贺王之女,说话居然比之市井泼妇还要粗鲁。
  就如同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在这之前表现得跟个妓馆的娼妇一样的风骚。
  这男人的命根,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称呼的?男女交媾,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形容的?“宋郎官这下相信本翁主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剑术之言,不是随便诓骗你的了?”刘素也不去拿着深衣遮住春光半露的躯体,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和宋誉说着话。
  不过下一刻,刘素便瞪大着美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宋誉不过是稍稍用多了一点力气,便从她的擒拿术里挣脱了出来,他耸耸肩道:“翁主,三儿也曾说过,我曾经一拳打死过一名八尺壮汉,这也不是随便拿来诓骗你的假话。”
  刘素的掌心仍在发麻,她脸儿忽变,然后又万般风情的吃吃而笑道:“那这下人家便要糟糕了,打又打不过宋郎官,岂不是要把一副姣好的身子交给宋郎官把玩?”
  
  第091章 刘素(七)
  
  刘素双手捧心,将绯红肚兜里的曲线挤得更为的丰满,做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模样,只是她仍是娇喘吁吁的说话,还满是春潮的脸颊,再加上露出大半的白皙圆润,怎都让人生不起怜惜之心,反倒是想扑过去,啃食一个痛快。
  这种尤物,实是房中妙人。
  宋誉脸上带着狞笑,此时彼此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他也不想再和刘素一起进行表演上的交流,舒展了一下刚才被刘素以擒拿术抓着的手腕,然后准备解开衣裳,想要故技重施道:“翁主,你说若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的这番情景……”宋誉威胁的话儿还没有说完,刘素却掩嘴而笑道:“宋三儿,你当日便是这么要挟着我阿姐,当街拿着你的大物玷污了她?是也不是?”宋誉见刘素月牙弯弯,笑得极为妩媚,却是一点惧意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有些拿捏不定,那解着勾带的手便就此停了,他略略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着刘素道:“翁主便一点儿都不怕吗?”从上了刘素的马车开始,他对这个女人今天的诸多举动,便一直揣摩不了内意。
  这个时候,换了其他的女人,诸如她的姐姐刘萍,怕是早已经慌得失了神了,哪能像她这般笑得没心没肺。
  不过宋誉知道这个女子绝非一个蠢蛋,只是她在图谋什么?“人家当然怕呀。”
  刘素说着就露出几分胆怯畏惧的表情,然后嘻嘻而笑道:“宋郎官忒大个物,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都会感觉害怕,何况我这么一个娇弱的二八女子。”
  宋誉听了为之气结,他怎料到刘素所说的怕原来是指的这个方面,当下嘿嘿冷笑一声,便要继续解着勾带。
  刘素见宋誉见勾带丢到一旁,已经松开了深衣的内外襟,一双剪水美眸眨了眨,完全没有宋誉想象中的畏怯,反倒是一副异常好奇的模样,好似还盼着宋誉再脱得快些。
  宋誉的眉头皱了皱,解衣的动作便又停了一下,谁料刘素反倒是催促道:“宋三儿,你倒是解得快些,怎么这般磨磨蹭蹭的?”宋誉神情一滞,有了一些恼怒成羞的感觉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嘛?”强暴?人家不怕,还催着你快脱裤子。
  但是你脱干净了以后,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不从的,到时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穿越成为宋誉以来,宋誉很少像今天这样进退维谷的,好似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女子拿捏在手里一般。
  这种感觉让宋三爷很恼火,他阴沉着脸,冷冷地看了刘素几眼,便又扑了上去。
  宋三爷还就不信了。
  爷就是要玷污你,看你能奈爷如何。
  车厢发出一声闷响,宋誉一头扎入刘素芳香扑鼻的怀里,双手环绕着刘素的蛮腰就滚在一起,结果宋三爷的手刚刚摸到刘素的肚兜儿上,这个女人便吃吃而笑地道:“刚才宋郎官问我的问题,本翁主也想反问一下宋郎官。”
  刘素的绯红肚兜是以上好的丝绸制成,裹着她的坚挺丰满而凸成一团,宋誉将手按到上面抓捏,一时竟分不出是丝绸滑手,还是内里的白皙浑圆腻人。
  宋誉刚刚抓了两下,暗感刘素的惊人弹性时,听到刘素的这一句问话,仅仅只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去理会刘素,也不去回答,将头埋入到刘素的胸前,便是一顿啃咬,嘴里含糊出声道:“好香个地儿。”
  之前宋誉之所以进退维谷,是因为刘素每每掌握着主动,这下宋誉学乖了,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刘素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
  宋三爷还就不信了,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会被一个二八女子玩弄在掌心?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是身为男方的宋誉吃亏。
  谁怕谁!刘素被宋誉连揉带啃,几下功夫便全身就酥软如泥,她拿着胳膊带着宽袖将宋誉的后颈抱着,仿佛是正在与爱郎偷情的女子一般,在宋誉的耳旁相当不堪的娇喘吁吁。
  “呜呜……宋郎官……”感受到宋誉正要剥开她的绯红肚兜,露出她最为美丽的地方,刘素的身体忽然打颤起来,她咬着宋誉的耳朵道:“宋郎官,你说要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个模样,我若是再讲上两声非礼,旁人会怎么想?”宋誉口手一顿,他当然知道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他很快就会锒铛入狱,也不用廷尉右监以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他了,这种强暴诸侯王翁主的罪名足够他在东市被腰斩一百次的。
  不过,刘素会喊吗?一旦刘素喊将出来,固然宋誉会死,但是刘素也将会背负上终生难以洗涤而去的污名,旁人说起宋誉的死,就会想到她这个曾被宋誉玷污过的翁主,再也不复昔日的清白。
  “翁主不妨喊两声试试?”虽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刘素的任何话,但是面对刘素这种示威的话,宋誉却不能示弱。
  况且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宋誉早已经没了其他退路。
  左右都是死罪,他还怕什么?宋誉啃咬着刘素的玉颈,两指捏着刘素系在颈后的结带线,指尖稍稍用力,那件绯红色的肚兜儿便被宋誉扯到一旁,他嘿嘿冷笑着在刘素耳旁继续道:“翁主喊两声看看,三儿保证能在旁人看到前,将翁主剥得个干干净净。
  到时候,嘿嘿……”宋誉以为这样说,便能拿捏住刘素的死穴,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那么大胆,几乎就在他嘿嘿声刚落,刘素便真的已经在喊了。
  只不过并非是喊的“非礼”,而是唤的“丑奴。”
  那驾车的丑奴很快便有了回应:“主上?”宋誉没料到刘素真的会喊出来,不过听着她喊的不是非礼,而是丑奴,以为刘素果真是被他拿捏住了七寸要害,上身稍起,目光落到了失了绯红肚兜遮掩的前胸上。
  
  第092章 刘素(八)
  
  宋誉看得一呆,刘素不止天然带着体香萦鼻,而且深衣里包裹着的风流皮肉竟是这般馋人,真如人间极品。
  浑圆坚挺且不提,那赛雪的肌肤上,红中透白,真真是望之即酥。
  宋誉也不理刘素等下要做些什么,又是一头扑到了刘素怀里,将个撩人癫狂的樱桃儿含到嘴里,便是一通乱咬,双手更是将如搓粉团一般,揉出个形状百出。
  碰着大腿内侧便已经非常不济事的刘素,怎堪宋誉这般肆虐她往日里碰都不敢多碰的胸脯,嘴里难耐的娇吟,双手抱着宋誉的后颈,本想要拉开宋誉的头,但是她的腰肢也在难耐的往上挺,不像是反抗,反倒是想着将整团浑圆都塞入到宋誉嘴里。
  不过刘素半张半阖的美眸内仍带着一分诡异,她任着宋誉轻薄自己,红唇吐着热气,对着外面道:“丑奴,你且停车到一旁,进来车厢一下。
  哦……”娇吟声声,又给宋誉咬着了。
  “什么?”品尝着刘素正欢的宋誉听到刘素的话不由呆了一呆,嘴儿便离了刘素的胸脯。
  他不敢置信的抬着头看着仍在轻喘连连的刘素,再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心里的戾气大作,双手抓着刘素的衣襟便撕扯开来,带着狞笑压低声音道:“翁主这是想要看看三儿敢不敢将您剥得干干净净的丢到外面,让整个长安人都知道吗?”双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驾车的丑奴恭敬道:“诺。”
  车厢里的刘素酡红着脸,望着宋誉还在撕扯着她深衣的双手,见到自己最为羞人的亵裤都露了出来,却一点都不扭捏,更没有任何求饶和惊慌的意思,她仿佛喝多了美酒一般,没了半点气力,只是倚在车身上,美眸捉狭而诡异的看着宋誉。
  车厢外的丑奴已经从车辕上转过身来,再有几秒时间,他就会掀开车帘进来。
  一旦丑奴掀开车帘进来的时候,刘素半裸着身体喊出一句“非礼”,那宋誉便什么都完了,只能凭借着一身神秘珠子赐予的力量,击杀刘素和搏斗丑奴,然后开始漫无边际的逃亡生涯。
  第一秒,宋誉还在拉扯着刘素的深衣,他便不信刘素真敢让这个丑奴进来看到她金贵的身体,陷在和他如此不堪的处境里。
  第二秒,刘素表情依旧,反倒是将双腿崩得直了一点,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让宋誉解深衣能解得更方便一点。
  第三秒,宋誉的手停了。
  他输了!几乎就在丑奴的手刚刚碰到车帘的时候,宋誉便将他之前脱到一旁的第三重深衣盖到刘素身上,帮刘素遮着如百花盛放般的完美身体。
  丑奴没有走进车厢,他站在外面,掀开车帘,丑如恶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连眼神都是深邃难测,他看了一下盘膝而坐的宋誉的背影,再望着被宋誉的外衣罩在身上的刘素,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刘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宋誉一眼,对着丑奴淡然道:“没事了,丑奴,本翁主有点畏寒,宋郎官便将他的衣袍给了我。”
  然后颔首示意道:“出去驾车吧。”
  “诺。”
  车帘再次关闭,双拉马车再次缓缓前行。
  刘素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袍,以膝盖碰了一下宋誉的膝盖,调戏一般道:“宋郎官为何在重要关头,改变了要将本翁主剥得干干净净的想法?”宋誉暗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殊死一斗,结果丑奴又被刘素轻轻打发走了。
  “翁主。”
  几番扑倒不成,宋誉虽然火热依旧,却不再那么火急火燎,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拿手整了整衣冠,然后将盖在刘素身上的衣袍拿了过来,重新穿戴好道:“此地只有翁主与三儿两人,翁主不妨和三儿明话明说,翁主今日相邀三儿上车,到底是所为何事?”“宋郎官怎地又变得这么正经了?”刘素吃吃而笑,没有学着宋誉那样去将衣裳整理好,只是以宽袖轻掩着胸脯,不过如此却愈发的挤得她浑圆的沟壑撩人无比。
  那道紧挨着两团白皙的深沟,若是把个东西放进去,不知道是何等销魂。
  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心里也在做着猜想,不过却再没有动手动脚,一副只有你谈正事,我才会搭理你的模样。
  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本翁主……”轰。
  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听着刘素在他耳旁呻吟般的叙说着昔日丑奴是如何玷污她的场景,顿时火气大旺,这种火不是浴火,而是一种难言的妒忌之火。
  这等房中尤物,怎可以是丑奴那等下贱的奴仆可以享受的?就算他是昔日的一郡大侠,那也不行!“不止是丑奴,后来有其他的下人们知道了人家和丑奴的丑事,便都大着胆子来欺凌本翁主,他们或是将我按在墙上,或是将我拖到下人们的耳房里,不止是一个人,有时候会是数十多个下人,他们拿着脏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我的金贵身体……”“闭嘴。”
  本已经打算不再和刘素废话的宋誉听得怒火中烧,妒忌得脸都青了。
  
  第093章 刘素(九)
  
  “下人们将本翁主凌辱了还不够,还将人家喻作贺王府里的牝犬,有时候还从府外找来一些沿街乞讨的乞索儿,这些乞索儿的年纪大多三十好几,数十年都不曾洗过澡,浑身脏兮兮的,闻着就让人作呕。
  而那些可恶的下人们,便笑嘻嘻的领着这些肮脏的乞索儿,逐一的轮流上来糟蹋人家。”
  “乞索儿糟蹋人家时,下人们还指名道姓的在那些乞索儿面前说出我的身份,说我是贺王府的素翁主,是他们以前眼里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却跪在他们面前,跟个牝犬没有什么两样,惹得那些可恶的乞索儿更是起劲,将人家糟蹋得奄奄一息。”
  “而且他们的东西好脏,害我生了一场大病,还为他们怀上了孩子……”……贱人。
  真真是个贱人。
  与诸多的贺王府奴仆通奸,还与肮脏的乞丐有染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这很光彩吗?难怪刘素一点都不在意宋誉的轻薄,因为她压根就不惧怕。
  只是她这等金贵的尤物身体,怎是那些卑贱的奴仆和乞丐们可以沾染的?贱人。
  以刘素贺王之女的身份,她随随便便的一句指令,就能将这些卑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全部杀死,但是她却为他们怀上孩子。
  那个孩子呢?宋誉眼角不自然的在抽搐,心头的妒忌之火烧得他差点暴起杀人。
  这个贱人,比之长安章台街迎来送往的妓馆娼妇还要不如。
  至少那些娼妇是为了生存而迎奉男人,而这个贱人是为了什么?她就是贱!宋誉的鼻息间喷着火一般的粗气,刘素虽然不是他的妻妾,更不是他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天生尤物,更是西汉贵胄,身份贵不可言,纵然宋誉对她心有不轨,也不免因为她显赫的地位而对她有些束手束脚。
  但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呢?他们以卑贱的身份,肮脏的手脚对着这个贺王之女百般凌辱。
  而宋誉不过是摸了她几下,便又是利器又是威胁的。
  他宋誉虽然也是出身奴籍,但是他是什么样的男人?西汉长安有名的美男子兼“拔鸟英雄”,怎么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可以比的?麻痹,这个贱人!虽然宋誉并非是真个爱她敬她,但是宋三爷的心胸素来博爱。
  这种博爱虽然不及他对王瑾的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愫,但是这也是一种男人的独占心理。
  这等天然带着体香的尤物,却叫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们占了先。
  麻痹的。
  ……“宋郎官,他们还喜欢……”“闭嘴。”
  宋誉在车厢里沉声冷喝打断,感受再多听一分便难受一分。
  这个女人,真麻痹贱。
  “宋郎官怎地发这么大的火气?”刘素呵着香气,拿着唇舌撩拨着宋誉的耳垂,媚眼儿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宋誉泛青的脸颊,吃吃而笑道:“宋郎官怎地脸都青啦?”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宋誉心头火气大旺,有如烈火在烹油,他冷冷一哼道:“三儿只是在为翁主以往的遭遇感觉到同情而已。”
  刘素的遭遇当然不会让宋誉感觉到同情,而是癫狂。
  他刚把话说完,便感觉到耳垂一湿,又给刘素凑在耳旁的热气呵湿了,宋誉心里涌起一阵不耐和厌恶,他只手抓着刘素的肩膀便将她的娇躯狠狠推了出去。
  “哎呦……”宋誉的力道不轻,刘素被他的这一把力道径直推倒在了车壁上,连带着酥胸前的一双妙物也随着上下抛动不已,不过却没有半点坠式,仍是圆滚滚,肥沃沃。
  贱人。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颤巍巍的酥胸上,想着这双竹笋一般坚挺的浑圆曾经被无数的卑贱下人和肮脏乞丐摸过啃过肆虐过,便感觉心中戾气大作,他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将嘴巴张着,露出两排经常拿盐梳洗过的洁白牙齿,便又扑了过去。
  “哦……”刘素的娇躯被宋誉推到车壁上,刚刚稳住上身想要直起腰肢,又被宋誉这一扑按到了车壁上,裸露着的酥胸给宋誉两手当作面团捏着,白皙滑腻的一大片粉肉被宋誉咬进了嘴里。
  “痛。”
  只是一下,刘素的白皙浑圆上面便留下了宋誉的两排牙印,刘素蹩着黛眉雪雪呼疼,两只柔荑忙不迭的夹着宋誉的脸颊,想要把他拉得远点,省得一团肉都给宋誉咬了去。
  “翁主也知道痛么?”宋誉并不去抵抗刘素将他后拉的力道,他知道若是再咬下去,别说是痛了,只怕刘素连皮带肉都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宋郎官忒狠个心,竟把人家咬得如此厉害。”
  刘素两手夹着宋誉的脸颊,美眸往下落到自己的酥胸上,见那儿留着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险些就出了血,大发娇嗔道:“真真是快要应了宋郎官的那句‘血光之灾’的话儿。”
  被宋誉咬到这个模样,刘素竟然只是如同像情人撒娇一样的姿态,而不是怒气值爆满。
  宋誉以脸颊磨蹭着刘素的柔荑,也不去挣脱,嘿嘿着道:“翁主不是最喜欢旁人这么用强吗?”又道:“那些卑贱的下人和肮脏的乞索儿咬得,我就咬不得了?”被宋誉咬的疼痛不是一两下功夫就能消散的,刘素黛眉紧锁着,拿着媚眼儿横瞪了宋誉一眼道:“除了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宋郎官,本翁主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有被另外的男人碰过,宋郎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儿,是要污蔑本翁主吗?”表情正经无比。
  “啊?”宋誉听着一呆,刘素又道:“什么下人,什么乞索儿?那等卑贱的人,看到本翁主便要腿股发颤,连眼儿都不敢多看本翁主一眼,本翁主一句话,便能将他们车裂而死,宋郎官,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凌乱了。
  宋三爷彻底凌乱了。
  如果宋三爷只是金鸡奖的影帝,那么很显然,刘素是高他许多个等级的奥斯卡影后。
  
  第094章 刘素(十)
  
  虽然以金鸡奖影帝对阵奥斯卡影后,宋誉是完败的那一方,但是听着刘素的话,宋誉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些轻松。
  只是这个贱人说得到底是真是假?宋誉自负智商不低,但是和刘素的对阵,却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让他妒心稍敛的同时,恼怒也大起,他也不和刘素多废话,双手伸入刘素的深衣,圈着刘素细若斜柳的腰肢,以双手大力抓着刘素两侧白玉羊脂一般的肌肤,又把头埋到刘素高高耸起的双峰里。
  这次宋誉不是咬,而是啃食。
  “哦……”刚刚给宋誉叼着其中的一颗凸起,刘素便难耐的呢喃一声,被宋誉圈着腰肢迎着,就算是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刘素也不想着去躲避,反倒是拿着一双柔荑圈着宋誉的后颈,将个丰满弹手的白皙面团迎着宋誉,挤得堆着一团,愈发的肉光泽泽。
  “宋郎官前时可是在妒忌了?”刘素美眸合成一线,素来敏感非常的身体被宋誉如此亵玩,早已是非常难过,她喘着气,却还不忘在宋誉的耳旁呢喃。
  “三儿自然是妒忌了,翁主这样的女人,如果想要找男人,也该是三儿……”宋誉也在喘气,刘素的体香芬芳萦鼻,胸脯白皙滑腻,他啃了三两多钟,给刘素的高耸胸脯埋得有些呼吸不畅,只能抬起头,稍离了销魂地。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再望着气喘吁吁,被他啃得已是面红耳赤,浑身形如烂泥一般的刘素,嘿嘿笑着撩起衣摆,道:“翁主尝过三儿的味道,对其他的男人,便再也没了兴致。”
  “三郎。”
  刘素美眸媚眼如丝,刚刚娇吟了一声,宋誉解开了内裳,便又扑了上来,他双手搓着刘素的丰满雪团,嘴巴含着刘素修长玉颈上的嫩肉,道:“翁主等下便知,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半点都不及三儿的本事。”
  他对这个女人的话,仍然半信半疑,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实在太过精湛。
  “哦,好热……”刘素圈着宋誉后颈的双手紧了一紧,感受着宋誉可怕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躯压抑不住的颤抖时,双手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更大了,她张着嘴儿,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一口咬着宋誉的耳垂,气喘吁吁的道:“我喜欢三郎为人家癫狂,为人家的遭遇感觉到妒忌……”说着,刘素将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松了松,捧着宋誉的脸颊,凝望了一眼,便将颤抖着的红唇奉上。
  呜呜。
  两个男女,情不知哪起,更枉谈情深,却彼此交颈而吻,唇舌相缠。
  “这个女人……”宋誉望着刘素合着的美眸上颤抖着的黑亮睫毛,心里愈发的戒备。
  这个女人,实在是诡异莫测。
  即使她现在闭着眼睛,和他如同情人一样的热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是给予宋誉的感觉,仍然是危险无比。
  刘素的身份让她如同一只牝兽,随时可能会暴起伤人。
  如果宋誉以为他的美男子外壳以及享誉长安的“大鸟”便能让刘素倾心不已,对他主动献身,那他的智商将会永远停留在二百五阶段。
  宋三爷当然不是二百五,不过宋三爷现在裤子都脱了,即使情况再诡异,他也要品尝品尝这个天然体香美人,就算不能剑及覆及,也要挨着边才算痛快。
  呜呜。
  刘素表现得很动情,她的贝齿张着,被宋誉的舌头抵进了嘴里,便又反缠过来,十指深陷到宋誉的鬓发里紧扣着。
  头发被刘素的十指扣得有些疼,不过宋誉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些,他的右手正在解着刘素的下裳。
  自探入刘素的后臀后,这个宋誉早已经品尝过的美臀儿,今日终于能够让他贴肉而摸,与想象中的一般,光滑结实得很,比之丝绸亦不遑多让。
  刚刚以滚烫的右手褪去刘素的内裳,还没有来的及抵身过去,宋誉忽然惨叫一声,舌尖已给刘素狠狠咬了一口。
  啊。
  舌尖被咬之痛实在难挡,宋誉以手掩嘴,满面狰狞的抹了一下嘴角,血都流了出来,他刚待要狞笑一声,又感觉到一阵寒芒闪过,要害之地已经给刘素的利器贴肉抵着了。
  “三郎,你好心急,人家可是会怕的。”
  刘素的嘴角还残留有不少宋誉的血迹,她以左手轻轻抹过,然后媚着一双仿佛能滴水而下的眼儿,望着宋誉蠢蠢欲动,想要怒起反击的模样,吃吃而笑道:“三郎,可是咬疼你了?”然后右手的利器往下压了压下面的大肉棒,一副受惊的模样道:“宋郎官好生吓人,竟是压不弯。”
  刘素对宋誉的称呼,一时宋郎官,一时三郎,一时宋三儿,没个定数,但是她只要称呼宋誉为宋郎官,那即代表着他们又要谈事情了。
  舌头被咬了,宋誉说话都不利索,他窥了一眼泛着寒芒的利器,再望着之前被他丢到一旁的另一把利器,咬牙含糊道:“翁主这身上藏着的利器可真不少。”
  然后轻嘶了一口气,大肉棒被利器抵着更厉害了些,再加了点力,便能把大肉棒给削去一层皮肉。
  麻痹。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是没有想到她还会余有一把利器防身,现在一下就制住了他的要害。
  这可不是之前的擒拿术,宋誉可以轻松挣脱束缚,这利器加身,稍微不小心,那把精铁所制的利器就能让宋誉悔恨终生。
  刘素再将利器往下压了压宋誉的大肉棒,惹来宋誉一阵阵肢体僵直,刘素却笑得更为妩媚道:“三郎,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手脚快,还是人家的利器快?”宋誉胸膛起伏了数下,勉强才压制着胸膛间怒火,他阴测测的望着刘素道:“翁主,你以为利器相胁,便能让三儿就范了吗?”宋誉冷笑着刚想观想出神秘珠子,刘素却拿着美眸睨着宋誉吃吃笑道:“人家当然知道三郎的本事大着呢,那日在里弄里遇到的那种让人神智迷离的香气儿,人家可是影响深刻得很哩。”
  
  第095章 刘素(十一)
  
  “不过……”刘素将目光落到利刃上压着的大肉棒,面颊更显绯红,啐了一声道:“忒大个物,真真是吓人。”
  然后瞥了一眼利刃的寒芒,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道:“宋郎官你知道为何本翁主在前面唤了丑奴两次吗?”宋誉的大腿肌肉绷紧,小心翼翼的不敢妄动,不过他已经在准备观想神秘珠子,嘴里则敷衍道:“还望翁主有以教我?”刘素拿着左手摸着宋誉裸露在外的右大腿,感受着上面条状而凸,坚如硬石的肌肉,咬着唇儿道:“哦……三郎真真好强壮。”
  然后才以指尖绕着宋誉的大腿一点画着圈圈道:“人家早就防着三郎的这种手段哩,在还没有邀三郎上车前,本翁主就特意嘱咐了丑奴,如果半刻时间内,他没有听到我唤他的声音,那么他将会揭开车帘,进来查看……”说着,刘素便将左手从宋誉的大腿上拿开,吃吃而笑道:“如果三郎施展了那日在里弄里的手段,人家肯定是抵挡不住的。
  到时候丑奴进来看到三郎你光着腚,正在车内糟蹋人家,而人家神昏智迷的,你说丑奴会怎么想?我父王会怎么想?武启侯会怎么想?陛下会怎么想?”神秘珠子已经显出,宋誉正要放出催情香气,闻言一愣,旋即冷笑道:“翁主今日的说话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三儿这次可不怎么敢信了。”
  “是么?”刘素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利器却没有放松半点,道:“本翁主是否说的假话,宋郎官,你和本翁主不妨等上片刻就知道了,到时候自有丑奴出声为证。”
  宋誉见刘素的表情没有一丝作伪,心里一时也有些拿捏不定。
  当然了,以刘素的精湛演技,只是从表情上,宋誉也窥不出真假。
  麻痹的。
  怎么和这个女人交锋就一直处在下风?处处让她牵着走?宋誉心里暗恼,想要放出催情香气殊死一肏的想法为之一敛,他也不想多说话,便冷眼直视着刘素,静候着几分钟过后,外面丑奴的反应。
  双拉马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车身仍会有些许的颠婆,只是刘素握着利器的手却一直都很稳,既没有伤到宋誉的大肉棒,也没有将致命的威胁减少半分。
  宋誉是个练家子,他垂着眼帘看着随车身颠簸而动的利器寒芒,知道没有几年的握剑苦练,刘素的手断然不会稳到这一步。
  “宋郎官。”
  已经进秋,虽然车厢封闭挡风,但是时间久了,也不免有了些许凉意,刘素拿着被宋誉弃在一旁的绯红肚兜,遮着被宋誉啃过咬过的双峰时,嗔怪道:“三郎真是好狠的心,也不知道这咬的痕迹几日才能消。”
  宋誉被刘素轮番作弄了几次,早没了表演的兴趣,他看着刘素,再入主题道:“翁主今日相邀同车,应该是有事儿要跟三儿说吧?翁主不妨说说看,若是三儿能尽犬马之劳的,自然不会推脱。”
  他就不信,刘素今天邀他同车,就是为了捉弄他。
  刘素只是将肚兜儿随意的裹了裹胸,也不去系好,她睨了一脸正经的宋誉一眼,以左手将滑落到肩肘的深衣往肩上回扯,一派闲情逸致的模样道:“倒是确实有些事儿要和宋郎官好好说道说道。”
  正戏终于来了吗?宋誉抿着嘴,没有说话。
  岂料刘素又吃吃笑了起来,拿着利器敲打了一下宋誉的大肉棒,险些破开皮肉,吓得宋誉脸色一变道:“翁主,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刘素仍笑着,她拿着媚眼儿撩了宋誉一眼,道:“人家就见不得三郎不和人家说话。
  三郎倒是说说,人家就爱听三郎说话。”
  她这话的另一层意思自然是宋三爷等下的回答一定要尽真尽言,不然……宋誉懂得刘素的意思,苦笑着道:“翁主要听三儿说什么,那三儿就说什么。”
  鸟在人刀下,岂能不服输。
  刘素听了大是满意,她将深衣扯回香肩后,先是拿着利器晃悠了几下,却见利器下面的大肉棒贴着利器一弹一跃,然后瞪大美眸啐道:“它还在一跳一跳的,它不怕受伤吗?”宋誉有些讪讪,暗骂这具身体夸张得不怕死的反应,孰料刘素忽然问话道:“三郎以前是王家王网的左丞?”“啊?”宋誉被问得有些猝不及防,已经愕然出声反应了,只是下一刻,宋誉便有些色变:“娘希匹,这不是后世审核犯人时常用的分散注意力再猛然一问的方法吗?这个女人,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方法?不过我好在我露的破绽不算大。”
  宋誉作为情报组织头目的身份隐秘无比,除了王冯和章言等有数几人,没人知道他这个长安著名的浪荡子弟是长安业绩最强的情报头目,刘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连他担任的职务都知道?王家的王网以章言这个网主为主要负责人,下属理事有些照搬西汉辅官的丞、令制,而宋誉所担任的职务正是王网左丞,是王网属下诸丞中的长安左丞,专门负责长安事要。
  “嘶……”宋誉还想在拿捏说辞,忽然感觉利器逼人,已经差不多要破开了大肉棒的皮肉,大难临前,宋誉忙出声道:“翁主且收手。”
  见利器逼着大肉棒的力道依旧不减,宋誉知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只怕真的会挥刃而下,斩掉他雄霸长安的大屌,这个时候也管不了王家了,唯有无奈道:“是的,三儿以前曾是王网的长安事要左丞。”
  刘素嘻嘻而笑道:“人家就是喜欢三郎的坦诚。”
  然后撩着眼帘睨着宋誉,细声细气的问道:“如果王太常和章言大家知道三郎你泄露了王网机密,三郎猜猜,他们会怎么想?”宋誉神色一滞,强笑道:“翁主早已经知道的事情,三儿这可不算是透秘。”
  “是么?”刘素不以为然的浅笑,满眼的捉狭,也不急着说话。
  宋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见刘素一副全盘在握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提防,知道等下便是真正邀他上车的图谋。
  
  第096章 刘素(十二)
  
  孰料刘素并没有在王网的这个话题上多问什么,而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另外问了宋誉一个问题道:“廷尉右监王明这两日就会为三郎网织罪名,三郎可有什么好办法?”宋誉皱了皱眉,完全把握不到刘素的想法,他闻言沉吟了少许时间,才淡然道:“我宋家比不得王家,大夫人和王右监若是想要我死,我自然是在劫难逃。
  不过三儿要是死了,大夫人怕是也会有一点麻烦。”
  对于宋誉的回答,刘素没有多少意外,掩嘴笑道:“人家早就知道三郎不会坐以待毙哩。
  不过三郎怎可以轻言生死。”
  对宋誉话里对刘萍的威胁之词仿佛没有一点兴趣,连问也不多问一句。
  宋誉望着刘素眼中的那一抹异彩,心里一动,问道:“翁主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三儿免于此难吗?”刘素嘻嘻一笑道:“我家阿姐和王右监联合出手,人家那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为三郎避祸祛灾。”
  见宋誉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刘素又道:“不过人家确有上中下三策,或许能为三郎解此困局。”
  上中下三策?宋誉眼里露出好奇,虚心问道:“还请翁主赐教。”
  刘素直了直腰肢,眼儿在宋誉英俊无匹的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笑语道:“宋郎官生得一副好姿容,若是换做了旁人,只怕这个时候早已经位列诸卿之位,诸如韩嫣、江齐之流……”刘素的话还没有说完,宋誉的脸上就已经露出了几分厌恶。
  刘素却只作没有看到,吃吃笑着继续道:“陛下喜好男风,北阙甲第的臣子们谁人不知?三郎既有这般好的姿容,为何不去博取天宠呢?到时候,有陛下在后为持,我阿姐和王右监又怎敢动你分毫?更可和宋良人结成里外,独得天恩,说不定太子之位,也会花落漪澜殿。”
  麻痹。
  这是让三爷我去学李延年和李夫人,与姐姐宋良人一起承欢刘亨面前?“这便是翁主所说的上策?”宋誉神情有些不愉,他虽然也和寻常人一样怕死,但是要让他去出卖肉体,日日菊花残,那还是万万不能的。
  “怎么?人家此一上策不合三郎的意思吗?”刘素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有少许笑意,她笑意盈盈道:“三郎可是知道,你在王网劳苦功高,长安眼线几乎是你一手拉扯起来的。
  但是王太常和章言大家为何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辞去长安事要左丞的职务?”这种事情,刘素也能知道?宋誉心里惊讶的同时,脸上带着讥讽道:“翁主莫非不知道整个长安都已经将我风传成了一个阉人?”刘素摇头道:“这只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其二,三郎想知道吗?”“其二?”宋誉讶然。
  “正是其二。”
  刘素眼里带着笑意道:“王太常有心想要为宋郎官加官进禄,这些日子已经绕过阑少府在运作此事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宋郎官就要结束你无所事事的休沐(放假)期,成为未央宫内常待陛下左右的小黄门了。”
  宋誉的脸色徒然难看到了极致,沉声问道:“翁主此言当真?”少府,西汉诸卿之一,掌皇室山海地泽收入和皇室手工业制造,为皇帝的私府,内宫中的中书谒者、黄门、钩盾、尚方、御府、永巷、内者、宦者等八官令丞,以及诸仆射、署长、中黄门皆是少府属官。
  小黄门也是少府属下,是内侍宦官,俸禄为每年六百石,掌侍皇帝左右,受尚书事,上在内宫,为关通中外及中宫已下众事。
  如果王冯真让宋誉进了未央宫,这小黄门比较宋誉现在的宋郎官而言,确实是算加了官进了俸。
  刘素见宋誉表情难看,故作惊讶道:“是真是假,三郎过几日就知道,怎地?三郎不愿意吗?”宋誉阴沉着脸,道:“翁主何必明知故问,三儿并非是如传闻中那样变作了阉人,怎能入宫当值?”转而又冷笑道:“王太常既然要我进未央宫为小黄门,又怎会允许王右监网织莫须有的罪名,从而杀了我?”“人家可没有说我阿姐会让王右监杀了三郎,不过是想将你逮入狱里,此事王太常也是首肯过的,到时候王太常来牢里找你议事时,你如果不从进宫之命,嘻嘻……”刘素做出一副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的俏皮模样。
  “我……”宋誉嘴巴张合几下,那个‘草’字冲口要出,又被他生生忍住。
  麻痹的。
  宋誉一时心乱如麻,他本以为当日在青楼时,小竺对他所说的入宫当太监的事情,只是一时的奚落话,没有想到王冯确实存了这个想法。
  如今的西汉少府虽然是外戚阑家的又一杰出人物阑尽,但是以王家的能耐,绕过少府,将他弄进未央宫,虽然不是易事,也并非是难以运作的事情。
  只是他宋三爷可不是昔日的宋三儿,他如今是漪澜殿的外戚,再也不是王冯的奴才。
  王冯说让他进宫,他就要进宫?他王冯把宋三爷看做成了什么?看成了一条唯王家之命是从的狗吗?宋三爷可是脱了王府奴籍的外戚,不是狗!但是想要拒绝?不管是宋三爷还是宋三儿,到时候身在牢里,宋誉敢去拒绝王家的吩咐吗?一旦进了宫,常待在刘亨那个双性恋的变态身旁,以宋誉的姿容,不被日到菊花残,宋誉第一个不相信。
  宋誉恼怒得胸膛都在起伏,刘素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眼睛直视着宋誉,芳唇轻吐道:“三郎,你恨王家?是也不是?”轰隆。
  一声惊雷从天际响起,随之闪电亦来,接着轰隆隆有声。
  刘素持着利器的手一颤,险些割破宋誉大肉棒的皮肉,接着掩嘴轻呼,显然是给惊雷吓着了。
  宋誉眼前一亮,他要害被制着,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
  啪。
  宋誉迅如疾雷的一掌拍掉刘素的右手,将利器扔到一旁,又如狼一样的扑到刘素身上,此时他面容狰狞地道:“王家固然可恨,而翁主亦不遑多让。”
  
  第097章 刘素(十三)
  
  惊雷忽来,轰鸣有声。
  刘素惊得差点尖叫连连,又给宋誉制住了手脚,自宋誉等车以来,一直从容淡定的眼眸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嘴儿打颤道:“宋三儿,你莫乱来……”“莫乱来?翁主也会怕的?”宋誉这次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再没给刘素一丝机会,他乘着刘素惧雷恐电的时机,三两下便把刘素剥了个干干净净,连系在小腿上的裤袜都给脱了。
  “三儿这倒是要看看,翁主还能将利器藏在何处?”天色骤变,乌云盖顶,已有一点雨水打到了车顶上,透过车帘可以隐约看见外间的幽暗,但是车厢之内,宋誉的眼前,却是白得耀眼。
  刘素冰肌玉骨一般的完美胴体,再没了一点遮掩,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肌理莹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物,更是巨大而坚挺,无论是侧卧还是直卧,都没有半点颓状,让人无法相信这个一个二八女子的胸脯,配上那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当真是美不胜收。
  “宋三儿,你,你……”宋誉不过堪堪压着刘素香培玉篆的娇躯,刘素便急剧挣扎起来,更是咬牙低叱,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烟视媚行判若两人,见宋誉以身来压,竟是以拳脚功夫过来厮打,乘此机会身如灵蛇一般的偏过腰去,又忽然低叱道:“你……你休想乱来……”“翁主当真是有味。”
  刘素怎会是宋誉的对手,虽给她偏过腰,却仍给宋誉将她的臀股间坐得满满的,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大肉棒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
  “嘿嘿,翁主被那么多人肏过,也不差三儿一个,这般拒绝装个清倌人干嘛?何况清倌人也是要挨肏的。”
  说着,便抵着刘素的腿股俯身下去,大肉棒恰巧挑入刘素腿心。
  “啊,宋三儿……”刘素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给宋誉以腿抵着,腿心加紧却仍然无法阻止大肉棒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恰好一声惊雷再来,吓得她失声而鸣。
  “嘿嘿,抵着翁主的骚屄了,翁主让三儿肏进去,便知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是废物啦。”
  宋誉正想起身施暴,又听到刘素低声说了几句,只是她的说话仿佛闷在咽喉里,说了几句,便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宋誉心里好奇,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道:“翁主在说些什么,可是在说让三儿快肏进去?”冷不防刘素猛向后仰,竟是拔出一根插在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刺来。
  娘希匹。
  这个女的除了利器,还有这玩意。
  只是这等手段怎被宋誉放在眼里,右手抓着刘素的皓腕,便将飞莺金簪打飞了出去,和利器一样丢得远远,道:“翁主当真是喜欢玩一些让三儿徒增兽欲的手段。”
  “宋三儿,你莫要得意,乘着本翁主惧雷,你便想……啊啊……”刘素奋力挣扎,滚翘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宋誉的下体,忽然挨着厉害的地方,兀自失声而叫。
  刘素这几声都颇为大声,但是外面的丑奴却没有半点反应。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更是肆无忌惮。
  两人胸背相贴,宋誉的大肉棒被刘素夹在滑腻的股沟里,相互挣扎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
  刘素的大白翘臀偶然一顶,大肉棒便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刘素的翘臀再一落时,等于自己将蜜缝往大肉棒上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差一线。
  “宋三儿……这不成的……”刘素娇躯打颤,又复尖叫起来,原来的高高在上,尽在掌心的操纵感淡然无存,急道:“不成的……不成的……”“翁主的骚穴儿忒也小个,竟夹得三儿的大鸡巴爽利死了。”
  宋誉嘿嘿冷笑,大肉棒愈发的坚硬火热:“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都肏过来了,三儿不过只是一个人,翁主怕什么,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被刘素滑腻如丝袜的裸臀顶撞几下,宋誉又道:“翁主当真是骚货,被男人强奸,还拿着一口肥臀来勾引三儿,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他现在对刘素的话半句都不敢相信,只要想着这具身体曾被无数男人肏过,便觉得怒火大盛,又见刘素翘着一团美臀在挣扎着磨蹭,欲念大起的同时,大肉棒也更硬,哑声道:“忒贱个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苟且,现在更是拿着肥臀来夹三爷的大肉棒,真真是个天生婊子命。
  你以后也莫当翁主啦,去章台街当个婊子去。
  让无数的男人肏死你,让他们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宋三儿,你可恶……”宋誉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说话间飞溅而来的津唾都带着男人兽欲沸腾时的火热,刘素挣扎不脱,反倒是半身酥软,偏生她这具身体自长成以来便最为敏感不过,寻常女人若只有一分的感受,她则有个十成十。
  现在被宋誉拿着大肉棒抵着,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无限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大肉棒沾得湿滑晶亮。
  “宋三儿,你且先放开我,本翁主要和你谈谈正事。”
  刘素双手被宋誉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圆润如水的裸背无处不滑腻白皙,纤细的腰肢后则是一沃肥臀被宋誉制着。
  “谈些什么正事,三儿现在便在和翁主做着正事。”
  宋誉哪会蠢得再听刘素的话被乱了心神,心里早已经发誓:“今日一定要肏了这个婊子模样的翁主。”
  刘素的臀股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大肉棒反而不易施力。
  宋誉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大肉棒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啊啊,宋三儿,谁让你挨着那里……”刘素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她双乳被宋誉平压在车上,两腋旁溢出大团大团的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嘿嘿,三儿挨着那儿还需要翁主批准吗?”宋誉自上望着刘素玉背下倒扣着两个大白奶子,再看她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而望,圆乳、细身仿佛是两个人的,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宋誉瞧着刘素的美态,心里只要想着这具美不胜收的胴体曾被无数人玩过,便觉得胯下之物要炸裂,咬牙道:“麻痹的婊子,忒贵个身份,却贱如娼妇,待三爷给你尝尝什么叫超级大大鸡巴。”
  说罢,就要拔出大肉棒贯入腿心,好教刘素知道一个好歹。
  “宋三儿,你……”刘素私处被抵着,又羞又怒,紧并双腿用来阻挡大阳根,只要宋誉腰一抬,她便拱起满月般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
  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大肉棒只是挨着一点儿,完全没有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进出是如此,快美的感觉亦是如此。
  “肏肏肏……”宋誉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刘素的股间出没,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是这臀交却也爽利非常,特别对象是刘素这等尤物。
  “呜呜……”刘素被宋誉不停以滑腻满是汗浆的腿股当作穴儿般插,而且勃挺的硬蕊不时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被磨得充血红肿,本来闭合,只有一条缝隙的玉蚌渐渐被大肉棒挤开,两片娇嫩的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大龟头。
  “哦……哦……翁主当真里面藏着一个能杀死男人的好活物,光是一个小小穴口儿就让三儿差些射给你啦。”
  大肉棒每次进出,但凡破开刘素的玉蚌,宋誉便感觉全身颤抖阵阵,从大龟头处传来无可压制的酥麻感觉,直让他有一种射死刘素的冲动。
  这个骚娘们难道也是十二名器?这个骚穴怎地这么爽,三爷我还没有肏进去呢,光是在外面磨蹭着,就感觉要射了。
  “宋三儿,你不要磨哩……”不知何时,刘素檀口所吐从威胁、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宋誉的动作。
  而宋誉亦是气喘吁吁,他首次碰到这种还没有进去,光是塞进一点龟头,便能让他想狂射猛射的阴物,忍着一泄如注的冲动,咬着刘素的耳垂颈背道:“翁主忒骚个穴,挨着一点,便想让三儿将满满的精液全部射到你骚穴里,让翁主也为三儿怀上一个野种。”
  想着刘素大腹便便,怀的却是自家的野种,再将她肏着,喝着她的乳汁。
  宋誉忽感龟头发麻,那种酸痒再难忍耐,隐约已经出了少许,赶紧去寻刘素的花径,免得大肉棒还没有进洞,就和处男一样在洞口折戟沉沙。
  刘素娇躯剧颤,向后翘着的大白美臀却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成的,不成的,宋三儿……啊啊……”忽然身子一僵,感受到宋誉的大肉棒严严实实的塞住了穴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着宋誉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哆嗦着道:“莫坏我清白,莫坏我清白……”“清白?”宋誉本就已经到了极致,闻言一愣,却只来得及将拔出的大肉棒插进刘素的穴口一点,坚硬到极致的大肉棒便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刘素充血的外阴附近。
  “呜呜……”刘素本以为要被宋誉占了身子,贞操难保,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到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我被宋三儿猛插了穴儿的”错觉。
  “啊啊啊……肏你妈逼……居然没挨着洞就射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宋誉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刘素勃挺的阴蒂则被这热浆一注接着一注地击打,竟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刘素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将她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宋誉射得刘素臀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刘素娇躯瘫软,抱着宋誉的手掌闭目喘息,她并非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女人,知道宋誉并非真个插了她,而是在她的臀股交夹下射了出来,略略清醒一点后暗忖道:“这宋三儿这点本事,可不像是如市井里所说那般强悍,莫非没给张冲斩成了阉人,倒是吓坏了阳根?”以手抹了一把臀股间射得腥浓无比的精液,刘素道:“宋三儿,你便只有这点本事?”话还没有说完,腿股间又感觉到宋誉的大肉棒抵了过去,依旧生龙活虎,刘素骇然道:“你怎地没有软下去?”“软下去?”宋誉刚想嗤笑一声,忽然神色大变。
  刘素说她被下人们轮奸,又说她是个处子,但是处子哪里可能会知道男人射了之后是后软下去的?麻痹的,这个婊子当真和那么多的男人操逼过?肏你麻痹的骚屄。
  宋誉也不和她多废话,忽然阴着一张脸,现在刘素的臀股间满是他的精液和对方的淫汁,早已经湿滑无比,依他的老道经验,寻着骚穴口,便将个怒火勃勃的大肉棒塞了进去:“肏你麻痹的骚货,你真个是人尽可夫的骚麻痹,肏肏肏死你……”刘素被宋誉的表情吓着,待反应过来,刚想挣扎时,轰隆隆,又是一阵阵雷鸣乍响。
  “啊啊啊……”刘素失声而叫,肥美的阴唇湿润无比,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
  刘素睁大眼睛,浑身紧绷。
  那挤开深入的大肉棒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她娇躯深处,一直深入、一直深入……正当刘素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薄薄的阻碍,接着宋誉脸上露出惊喜,接着猛烈一肏,大肉棒破开那层薄膜,占了刘素的身子。
  那是处女膜。
  宋誉直起身来一看,果然看到交合处有血流了出来,忽然咧嘴而笑道:“翁主真真把三儿骗得好苦。”
  然后惊叹道:“翁主真真是藏了一个好物,竟然这般……哦……这般……哦……这是……这是……”刘素痛得脸颊都在泛白,嘴儿哆嗦着哪能说话,又给惊雷一吓,只懂得将螓首埋在宋誉颈上。
  宋誉则是面露难以压制的惊喜:“这是凤凰点头。”
  凤凰点头。
  刘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这种凤凰点头的女子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
  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男子但凡挨着,便会身如电击,轻则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动弹。
  宋誉心里狂喜不已,见刘素既是处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了一点怜惜。
  他等到惊雷之势稍缓,便含着刘素的耳垂道:“翁主刚才和我说了上策,而中策与下策是指的什么?”想因此分散刘素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可恨的宋三儿,你强占了本翁主。”
  刘素八爪鱼一般的缠着宋誉,她的身体素来敏感,给宋誉占了身体,待痛苦稍敛,潮水般的欢愉就险些将她淹没在其中,她脸颊发烫,哆嗦着唇儿道:“宋三儿,你如果不逃离长安,远避他乡,无论是我阿姐还是本翁主,都会让你腰斩于市……啊……”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丑奴的一声呼唤道:“主上,主上?”
  车厢里的动作随之一顿,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再望了一眼刘素,低声道:“没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说的话果真是真的,你家的仆人果真在唤你了。”
  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意,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怕个鸟?刘素有胆子便放这个丑奴进来,他大不了一边和丑奴搏杀,一边抱着刘素就往长安城门口跑。
  以前的宋誉当街拔鸟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干出当街赤身裸体纵欢狂奔的行为艺术。
  刘素星眸微睁,在宋誉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在丑奴唤了三声后,对外道:“落雨了,丑奴,你把车身再驾得缓一些。”
  “诺。”
  车厢外的丑奴应了一声。
  “啊啊……贼男人……野男人……这样怎么说事……”宋誉抓着刘素的腰再满满而入开始耸动。
  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和精液,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嘴里也在呻吟“忒爽个凤凰点头”。
  而刘素给大肉棒肏了几下,便又美眸迷离,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车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哪里能说什么上中下三策。
  “啊啊,占了人家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刘素仰头娇吟,被宋誉松开的双手撑着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离一点,结果给宋誉插得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个男人,逮着人家就是一顿狂插,也不怜惜着些……”偶一回头,见宋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了男子气概,恍然间觉得“这男子当真好看,不像江齐的阴险,也不类韩嫣的阴柔”不过转瞬美眸里就清明了些许“这个宋三儿不过一介奴仆出身,除了床事,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啊啊啊,不过这个贱奴真的好会插,忒大个阳物,即便不动,放进来都感觉到爽利。”
  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宋誉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宋誉压着刘素一股,抓着刘素的大白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下身。
  刘素双手胡乱揪着旁边的衣裳,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三儿让翁主知道,你这身子叫凤凰点头,除了三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子能在你穴里挨上几秒种……挨上三两下。”
  宋誉插了数十枪,也在喘息,感觉自刘素甬道深处有重重颗粒磨蹭着他的大龟头,只要稍一磨蹭,便能让宋誉泄意大起,兼且周身发麻发酥到极致,端的是最美好的欢好感觉,几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层峦叠峰不相上下。
  而且刘素浑身体香萦绕,让宋誉和她交媾时,爽到数次肉棒险些炸裂。
  宋誉挨到泄意不是那么凶猛待来,端起刘素的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着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贼男人……”刘素被宋誉弄得双腿分叉而开,淫液横流的阴户更是凸显,水汪汪的美眸儿横了宋誉一眼,以手肘侧压着肥腻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个凤凰点头,三儿要射给你啦。”
  宋誉挺腰一勾,大肉棒上的感受更加强烈,射精的爆发即将到来,进出更加凶狠。
  刘素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
  她这等处子,哪里尝过魂飞天外的高潮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宋誉忍着那股泄意,将刘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绕至她身前,满满攫住刘素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地将刘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儿真真要射了,翁主给我怀上一个孩子,让贺王将翁主下嫁给三儿……”“啊啊啊……你忒会想了……我才不要为你怀上孩子……”刘素按住宋誉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
  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体质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刘素亦如此,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宋誉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淫水狼藉的股间大腿。
  “啊?”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滑,刘素娇声惊呼,然后脱出掌握,向前趴倒。
  宋誉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
  宋誉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刘素尖叫起来,手足瘫软,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素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宋誉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钟之后,才在刘素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体。
  “翁主觉得三儿的滋味如何?”两人交颈侧卧,宋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
  “不如何。”
  刘素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
  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但是现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虽然失了身子,但是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从懂事起,就对床事深度厌恶的自己,为什么在和宋誉交媾时,会让她快美到发狂?现在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阴户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誉听着勃然大怒,将刘素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了进去,抓着刘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啊啊啊……”刘素眼里带着惊骇:“你怎地射了两次了,阳物还是这般坚硬啊啊啊……啊啊啊……还要更硬些了……”宋誉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为三儿射了就会软了么,三儿告诉你,莫说是两次,便是两百次,三儿也能一直插着翁主到死。”
  刘素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宋誉的猛烈抽插,一边喘息,一边道:“啊啊啊,你就是一只畜生啊啊啊……只知道找了个洞儿就钻……还拿着一个不会软的大阳物……”宋誉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喝道:“说,三儿弄得你爽不爽。”
  一两枪还没有反应,挨到百多八十枪,刘素高潮将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啦……啊啊啊啊啊……”“美不美?”“美。”
  “三儿肏得你爽不爽?”“爽。”
  “肏肏肏你。”
  “来啊,来肏死我啊。”
  刘素先宋关于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宋誉这次却支撑得久点,还差着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着一管乳浆。
  “啊啊啊……还在插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啊……”刘素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腰肢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
  宋誉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开以来它所独有的形式落满整个烟雨之中的长安城,在夜色来临前的幽暗里,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伴着惊雷乍响。
  在一条通往北阙甲第的街道上,行人们或举竹制伞,或穿着蓑衣,或是直接淋着漂泊大雨。
  “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一行仪仗队在前,接着便是当今长公主的车驾从安门大街另一端驰来。
  一脸伤疤纵横的丑奴也在避让,不过他这辆双拉马车颠得有些厉害,即使外人看来,也能看出击分车厢的颠簸。
  但是丑奴不闻不问,小心驾着车驾离了驰道,为高阳公主的车驾让路。
  刘素虽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对比当今西汉天子的姐姐,仍然有着不小差距。
  车厢内,宋誉气喘吁吁,咬着牙轻声闷哼,趴伏在刘素的身上喘气。
  自从穿越而来,附身在宋誉这个猛男的身体上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仅仅数十分钟,他就要了刘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这样的天赋异禀,也堪堪只是刘素凤凰点头的对手,若非他一直金枪不倒,早已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完事了。
  十三次,寻常的女人,就算一个整晚,也不一定能让宋誉出一次,但是刘素却在短短的数十分钟里,让宋誉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誉此时有神秘珠子加持体质,怕是早已经精尽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厉害的吗?宋誉将满是汗泽的脸从刘素的双峰间抬起来,看着已是求饶了无数次,却一直被宋誉要个没完没了的刘素。
  “翁主?”此时的刘素浑身酥软如泥,两条腿儿早已经不像刚刚开始那样缠着宋誉,而是随意的搁在一旁,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欠奉,鼻腔间的呼吸更是进气少,出气多,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刘素有了性命之虞。
  宋誉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寻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神奕奕起来,他上前将刘素搀扶起来抱在怀里,耳里听到了外面高阳长公主的仪仗:“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是高阳公主?”宋誉的脑海里浮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将车厢里的车帘稍稍拿起,却见外间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阳公主的车驾正沿街而过。
  
  第098章 刘素(十四)
  
  高阳公主是长公主,出入有仪仗,讲究非常,不是刘素这个诸侯王女儿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高阳公主是王太后的长女,与刘亨姐弟情深,就算她的车驾不沿街道两侧而行,而是走了天子独享的御道,怕是西汉皇帝刘亨知道了也只是一笑置之。
  宋誉撩起车帘一角的时候,高阳公主的车驾正在仪仗队的簇拥下,与刘素的这辆双拉马车相错而行。
  高阳公主的仪仗队都是她府里的骑奴,并非是羽林卫和虎贲卫,而高阳公主的车驾则是规格颇高的五马车驾,仅次于天子驾六,与诸侯王同五。
  不过并非是新近流行与长安的北齐人车驾,而仍是外人可见的车驾。
  宋誉透过高阳公主仪仗队的骑奴身影,隔远看到车驾上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很美,虽然宋誉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亦不由感觉到眼前发亮。
  西汉女子的发型实在有型,即使是长公主之尊,也不过只是将三千乌丝对半分开,然后系于身后,有些像后世女人的批发垂肩,不过在高阳公主的侧面看来,一半的乌丝一半的容颜却愈发的让人对她有一种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敬畏感觉。
  和她同车的还有一名小女囝,大约六、七岁的年纪,正缠在她身旁。
  那应该是高阳公主的第二个孩子,她给第三任丈夫严侯许光宗生的长女许广美。
  刘素的双拉车驾迥异于西汉的车驾,许广美蹲坐在高阳公主身旁,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转,落到了一旁避让的行人和车驾上,然后拉着高阳公主的衣袖道:“阿母,阿母,那辆车马好似辒凉车。”
  辒凉车和北齐人的车马类似,不过顶盖如锅,而且车厢短很多,只能卧躺,又称卧车,闭之则温,开之则凉,也可用做丧车。
  秦始皇出巡的时候,一般都是这种辒凉车,他死在沙丘行宫,李斯秘不发丧,也是用辒凉车运回咸阳的。
  高阳公主随着女儿的手势望向刘素的那辆双拉马车,目光在双拉马车上转了一圈,便落到了撩起车帘的宋誉脸上。
  已是黄昏,天色本暗,再加上暴雨倾盆,乌云遮眼,高阳公主透过雨幕,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人儿是一个男子,似乎姿容甚美,不过想要看得再清楚一点,那自是不可能了。
  双马拉车的规模,马车的主人最低都是长安士人。
  不过以长公主之尊,长安的士人也没有几人能入她眼,自是对双拉马车的主人兴趣不浓,她看了几眼便对女儿道:“大女,不是辒凉车,只是有些类似北齐人的车驾。”
  高阳公主一代天骄,并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人,她生于深宫,长于权门,有皇家所特有的最高骄傲和自由,虽然下嫁列侯,但是并不妨碍她夜宴踏青跑马,也有与生俱来的对皇权的机敏迎奉和把握力。
  双拉马车的车帘上露出的那个男子虽然模样只能窥出几分,但是俊美可见,高阳公主虽然对双拉马车主人的身份兴趣缺乏,但是对这个男子的姿容却是生了少许兴趣,暗忖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儿郎,怕是陛下会喜欢。”
  不过这种想法高阳公主只是想想罢了,连派奴仆过去打听马车主人的想法都缺乏。
  她的身份尊崇无比,不需这种争取天宠的手段。
  两车相错而过,在御者的驾驶下,高阳公主的车驾缓缓过了这段区域,消失在宋誉的视野里。
  宋誉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眼神闪烁,有所计较:“几日前,我就已经派宋大麻子去探听了阑望在长安的府邸,而高阳公主和阑望的婚期就在这两日。
  我现在麻烦缠身,或许应该偷偷到阑望那儿避一避,一是为了卫氏家族,二是看看能否有机会抱上长公主这条大粗腿。”
  宋誉刚蹲坐下来,怀里的刘素便幽幽问道:“过去的可是刘清?”刘清是高阳公主的名字,不过宋誉听到刘素如此称呼高阳公主,却有些惊讶,他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以手握着刘素被他摧残了数十分钟的雪丘道:“翁主怎可以如此称呼长公主?”“长公主?”刘素如同一只餍足食的猫,眯着眼睛偎在宋誉的怀里,娇哼了一声,似不屑又像是在妒忌道:“昔日少皇帝山陵崩时,所立的储君如果不是他临王一脉,如今的汉帝指不定是哪家的。”
  高祖刘邦之后,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为帝,刘如意之后,便是少皇帝刘肥,这个皇帝命短而且无后,病危时,为固国本,听从群臣的上书意见,从先皇刘如意的诸子中选择品行最为端正的皇弟临王为储君。
  而刘素的贺王一脉也曾是刘肥的考虑对象之一。
  刘肥死后,临王入主长安,成为西汉天子,传到刘亨这一代已是三代。
  “翁主。”
  宋誉眼睛里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没有想到刘素会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说出这等忤逆之话,拿着食指轻佻的挑着刘素的下巴,道:“这种话,可有饮鸠之患,翁主便不怕三儿将此张扬出去?”刘素轻哼一声,从宋誉的怀里挣脱出来,道:“三郎会害我?”说着,便去拾取被宋誉抛在一旁的深衣穿上。
  刘素的凤凰点头着实罕见,宋誉对此迷恋非常,他见刘素竟是穿上了衣服,而丑奴驾着的马车一时也停不下来,便又伸手去扯刘素的衣裳道:“翁主穿上衣裳干嘛?三儿我……”话还没有说完,刘素忽地从裹着的衣裳里拿出先前丢到一旁的一把利器,匹练般刺到宋誉眼前。
  一点寒芒闪过。
  宋誉神色微变,刚才欢好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将利器藏在了深衣里。
  不过却并不惊慌,仗着气力值,就要一掌拍掉刘素手里的利器,只是他的手掌刚刚拍到眼前,刘素的皓腕便如蛇般一转,避开了宋誉的重力,另取了宋誉的下腹。
  
  第099章 刘素(十五)
  
  两个刚才还在抵死缠绵的男女,转瞬间就变作了以命相搏的敌人。
  这个疯女人。
  车厢狭小,不是交手的好地方,不过拳来刃往三个回合,宋誉便完全占据了上风,就待要一掌拍掉刘素手上的利器时,刘素将利器一收,放到了自己的颈脖上。
  宋誉沉着脸道:“翁主,这是何意?”刘素以刃抵颈,美眸望着宋誉,道:“宋郎官,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那些任你予取予夺的娼妇?”宋誉望着与刘素颈脖间交相照白的利器,往后退了少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道:“翁主请先把利器放下,这样太容易出意外。”
  接着违心道:“三儿怎会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刘素昂着螓首,斜乜着宋誉道:“那宋郎官拉扯本翁主的衣裳,是为何意?”麻痹的。
  又表演上了?宋誉对和刘素这样的奥斯卡影后进行表演交流,实在没有太多兴趣,没好气的道:“自然是为了再多干翁主一会。”
  宋誉的话很流氓,很地痞,当然也很直接。
  孰料刘素以不屑姿态的道:“那本翁主不愿意再给宋郎官肏着。”
  用词同样粗鲁。
  宋誉听着险些岔了气,这个女人即使给他强夺了红丸,仍然是那么的不可猜测,真真是一个疯女人。
  宋三爷也以冷哼回应道:“翁主莫非忘记了三儿方才带给翁主的欢愉?”刘素道:“宋郎官能带给本翁主的感觉,其他的男人同样也能。”
  宋誉冷笑出声道:“翁主不过一个刚刚才知人事的妇人,怎能知道男人的不同。
  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以翁主的内媚体质,当今世上,除了三儿我这样身有所长的人,怕是少有其他男人可以让翁主像刚才那样如登仙境。”
  刘素不以为然道:“没试过其他男人,本翁主怎会相信你的话?”宋誉妒心大起,失言道:“你敢试?”刘素嗤笑道:“这倒是稀奇了,本翁主堂堂翁主之尊,去找其他的男人,还需要宋郎官的首肯吗?”宋誉一滞,对刘素的话无言反驳,当下愤愤然穿衣道:“那翁主便去找其他的男人。
  三儿自知今日犯下了必死之罪,如果翁主现在不把三儿送往廷尉署治罪,那三儿这就下车告辞。”
  当然了,如果刘素现在想要将宋三爷拿去廷尉署法办,那宋三爷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
  他套上深衣,胸膛间满是对刘素言辞间以权慑人的强烈恚忿。
  他就算是把这个女人的红丸夺走了,那又怎样?他就算是弄得这个女人高潮迭起,不知人间几何,但那又怎样?他只是一个小小郎官,而汉廷的公主尚列侯,便连诸侯王的翁主也多尚列侯。
  他一日不能封侯,便永远难以将这个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以刘素的翁主之尊,就算他将来能够封侯,贺王刘恒将刘素下嫁给了他,那也是妻尊夫贱。
  权势。
  权势问题。
  男儿就应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只求天下权。
  宋誉心里暗暗发誓:“等到三爷我来日发达了,能左右一国时,定然要让这个骚娘们好看。”
  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刘素只是只言片语便把他刚才雄风大起后的气势打压得支离破碎。
  “三郎。”
  宋誉刚刚穿上中衣,刘素却忽然嫣然浅笑,然后将颈上的利器放下,娇嗔着偎入宋誉怀里,将丰盈的双峰抵着宋誉的胸膛道:“三郎生的什么气,人家不过是和三郎开个玩笑,而且人家怎舍得将三郎送入廷尉署。”
  眼珠滴溜溜一转,又道:“那是我阿姐才会对三郎做出的事情,人家可狠不起这个心思,三郎可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哩。”
  说着,便吃吃笑了起来,一派顺从的妩媚模样,脸上还残留有刚才恣意迎合的春情,让人怎都想不到这个女子刚才对宋誉拔刃相向。
  宋誉仍在系着勾带,他瞥了一眼刘素仍然握在手心里的利器,知道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嘴里不冷不淡地道:“如此,三儿倒是多谢翁主。”
  他想起身穿上袴,刘素却伸手抓着他的要害,先是嗔了一句:“忒坏个东西,弄死个人,还是这般精神……呀……更精神了些。”
  然后仰着绯红的脸儿道:“三郎还在生气么?”宋誉被刘素抓着倒也不好起身,又复坐着,神情冷漠道:“三儿不过是一个小小郎官,怎敢与翁主置气。”
  “还说不是生了气儿。”
  刘素嗔怪着嘟着红唇,直起蛮腰,便把一个美丽的臀儿放到宋誉身上,将肥美的凤凰点头美穴磨了两下宋誉的大肉棒,便娇吟着难耐地道:“三郎帮帮我,人家不懂怎么将这个坏东西放进去。
  呀……要死了……”磨到了最厉害的地方,刘素忽然双目失神,原本高高仰着的白皙玉颈徒然收缩,然后咬着唇瓣在宋誉的耳旁呓语道:“好三郎,快些来帮我。”
  宋誉的鼻息在加粗,他这具身体本来就经不起诱惑,更遑论刘素这样的凤凰点头,不过只是被刘素撩拔了几下,他前时胸膛间满满的怒气便消散大半,他也不说话,伸出手摸到刘素堪比丝绸滑腻的美臀上,刚想再让刘素见识见识长安第一猛男的威风。
  刘素却伸出柔荑抓着宋誉就要剑及覆及的要害,气喘吁吁地道:“三郎还没有告诉人家,你还生不生气?”宋誉喘着粗气,后臀绷直,却怎生都挨不着边,刘素又问了他一声:“还生不生气儿?”宋誉再往上一探道:“翁主再让三儿肏一肏,三儿便不生气了。”
  “哦……”滚烫的火热似能将刘素的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她仍在极力躲避,右手上的利器则在边上闪耀着寒芒,道:“那三郎要说,你现在欢喜人家不?”已是挨到了边,宋誉眼睛一瞥刘素手里的利器,眼睛里情欲中带着戒备,就待要一贯而入时道:“欢喜。”
  刘素忽然咬着宋誉的耳朵道:“那人家给别的男人肏,三郎会欢喜不?”
  
  第100章 刘素(终)
  
  宋誉的大肉棒怎都进不了凤凰点头穴里,咬着牙道:“三儿怎会欢喜,三儿会杀了所有敢觊觎翁主的男人。”
  给宋誉的大肉棒挨了穴儿粉肉几下,刘素的胴体更是颤得厉害,她笔直修长的腿股再难支撑逃避的动作,落了一下又勉力抬起来,牙齿咬着宋誉的耳垂不松道:“若是那些人位高权重,远非三郎可以轻易杀死的呢?”宋誉双手合力拖着刘素的玉臀,以胸膛抵着刘素的胸脯,鼻息在喷火道:“不管是什么人,三儿都要去杀了。”
  说着,大肉棒又挨到了刘素的凤凰点头穴,硕大的龟头自下顶开蛤珠的两瓣外唇。
  “哦……好酸……”刘素勉强支撑着不让宋誉得逞,捏着宋誉大肉棒的指尖都在泛白,不过眼睛里面的得意却一闪而过:“如果那些人是乐平侯、是武启侯、是信侯、是王太常……三郎又当如何?”刘素所说的这些人,宋誉别说是去杀死,不被对方的权势给秒杀当场就已经是幸事了。
  已经是屡次挨着边,却总不能痛快,若非是顾忌刘素手里的利器,宋誉早已经翻身过来,将刘素的两条丰腴腿儿架在肩上就剑及覆及了。
  “杀,都给杀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总会缺少一点理智,宋誉也不例外,不过但凡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基本为零。
  “三郎诓骗我。”
  刘素自然不是傻子,她娇嗔着带着挣扎离着宋誉远了点,右手上的利器更是泛着寒芒凑近了过来。
  “现在的三儿当然杀不了。”
  宋誉瞥了一眼近到腰侧的利器,双手仍陷在刘素的肥臀里,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被刘素撩拨而起的浓欲,嘴里喘着气,又挺胯往上去寻着边儿想要挨着,只是几下都挨不着边儿,性急道:“翁主不要戏耍三儿了,快些给我,三儿难受着呢。”
  肢体交缠,相互厮磨,如果是其他的男人在出了十三次之后,就算不死,此时怎么都不会再这么饥渴难挨,但是宋誉是例外,而刘素仍在疼痛中,虽然凤凰点头的身子敏感无比,但是此时却比宋誉能忍许多。
  “三郎难受么?”刘素忍着琼鼻里一连串的呻吟声,绷紧的腿股张开了一点,大白美臀落了下去,让宋誉的大肉棒盯着自己的丰美的外唇肉:“这样舒服了一点没有?”“哦……”宋誉刚刚怪叫一声,刘素便将美臀挣扎着避开宋誉的锋芒,美艳动人的脸颊潮红得可怕,她将利器贴到自己的胸脯上,让利刃的冰寒为她驱驱就要焚化的火热感,不过这个动作却是危险无比,稍不留神就会插进宋誉的胸膛里。
  冰凉的利刃触感从胸口传来,宋誉将目光落下,微微色变道:“翁主……”刘素也随着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那儿白皙滑腻尚还带有不少汗泽的香肉抵着宋誉结实强壮的胸肌,只是中间的利器横放在其中,香艳中带着凶机。
  “三郎,好看么?”刘素问。
  “少了利器,会更好看。”
  宋誉不怕死的仍在寻找缝隙,只是给刘素夹着。
  “三郎,你说那些男人如果也和你一样,拿着滚烫的东西抵着人家,而人家实在抵抗不了,那该怎么办?”胸膛间因为利器贴肉而带着冰凉,但是腿股间仍然火热得烫人:“那人家抵抗不住了,便会被他们拿着臭东西占了身子,他们或许还会……”“我会杀了他们,不管是乐平侯、还是武启侯,又或是什么侯,我都会杀了他们。”
  光是想着这个给他占了处子之躯的女人,他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宋誉胸膛间的戾气就塞得满满。
  “哦,我喜欢三郎为我杀人……”刘素娇吟一声,看到宋誉脸上的狰狞,将双唇送到宋誉嘴边,不过等到宋誉想要回吻过来的时候,刘素又将螓首移了开去,气喘吁吁道:“如果那些男人里,还有陛下,三儿又当如何?呀……三郎好坏,乘机抵着了……”刘素的腿股虽然因为修炼过剑术,而显得异常有力,但是终究不能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挤压之势,她稍稍一缓,又给宋誉抵着了边儿,只是一下,两个男女便是一阵销魂蚀骨的颤栗,也不知道挨着了哪儿。
  “翁主松下腿儿,让三儿给你痛快。”
  宋誉几乎要被刘素挑逗得疯狂了。
  “人家不……”刘素刚松了一点的腿股又崩得死紧,她上身稍离,将两人胸膛间抵着的利器拿走,放到崩得笔直滚圆的大腿外侧,再往里一点,便能戳到宋誉的要害:“三郎说说,如果是陛下,三儿又当是如何?”利器在旁威慑,宋誉怎么都不好用强,他不回答刘素的话,双手不离开刘素的后臀,仍在挺跨,想要再进一步。
  刘素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放过他,又道:“陛下虽然和本翁主都是刘室宗亲,但是皇家历来不乏这种乱伦事情,三郎你想,陛下是万乘之躯,掌西汉万里江山,他如果和三郎今天一样,抓着人家的臀儿,就要拿个丑物来玷污人家,那人家要怎么样?”宋誉没有回答。
  刘素给宋誉烫得更厉害了,腿股又在打颤,嘴里说出的话儿都带着火热:“年初在高阳公主府上,人家曾碰到过陛下一次,陛下当时望着人家的目光好可怕,恨不能当时就将人家给剥个干干净净,然后捏着人家的臀儿,和三郎一样分开人家的腿儿……”终于是整个挨到了边,宋誉仍是没有说话,刘素却忽然咬着他的耳朵道:“三郎想看到陛下这个人家的堂哥,拿着他的丑东西来玷污他这个堂妹吗?”“不,不……”“那三郎要怎么做?陛下是西汉之主,而人家是西汉臣民,定然不能违背陛下的意思。
  陛下如果真要了人家,人家也不会反抗,只能张着腿儿,看着陛下将他的丑东西……”“不,不……”“三郎会杀了陛下吗?”惊雷再来,轰隆隆作响,狂风带着雨水吹打得车顶劈啪作响,宋誉形如野兽一样喘着气,咬着牙,双手按在刘素的臀后,指节都已泛白:“杀……杀……杀……”“哦,这是我听过男人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儿。”
  刘素的眼里带着得意,也带着几分沉溺。
  呜呜。
  刘素忽然捧起宋誉的脸颊,将个香艳无比的红唇送上,抱着宋誉便是一顿痛吻:“我喜欢这样会为人家杀任何人的三郎。”
  然后全身倏然僵直起来,腿股送开,再次给宋誉占去了身子。
  只是,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刘素便挣脱宋誉,笑嘻嘻的倒到一旁,酡红着脸,颤抖着胸脯,大口喘气道:“不成,不成……三郎只要一动,人家便感觉全身都没了念头。”
  这个时候,要念头干嘛?宋誉手足并用的爬了过去,不过迎接他的却是刘素手里的利器。
  “翁主……”没有几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忍住被打断的宣泄,宋誉当然不例外,不过刘素手里的寒芒却在闪烁。
  刘素咬着唇,看着情动非常的宋誉,只是吃吃笑着,带着胸脯也是一连串的颤抖:“三郎,咱们先来说说人家前面为三郎所说的中下两策。”
  这个时候说什么中下两策?宋誉的眼睛都快红了,将手摸上刘素的小腿道:“翁主可以在欢好的时候,和三儿说,那样更有趣儿,也会让三儿印象更深刻点。”
  所谓色令智昏,不外如是,宋三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现在的他,几乎是被刘素牵着鼻子走。
  “三郎占了人家的身体,便只会使坏,那还有闲功夫听人家说事。”
  刘素全身还有些酥麻,而且她小腿惧痒,给宋誉摸了几下小腿,便缩了回去。
  宋誉看了看刘素手里的利器,想要不管不顾再次强上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挣扎了几下,选择了催促,道:“那翁主快些和三儿说说。”
  快些说说,说完了干嘛?干炮呗。
  刘素自然知道宋誉话里的意思,吃吃笑着,不紧不慢道:“三郎先是用强占了我阿姐的身子,现在更是把人家的清白身子也给占了去。
  人家欢喜三郎,还恨不能嫁给三郎。
  但是我阿姐却不同了,而且王太常也想着三郎入宫为他王家发展未央宫内线……”宋誉双手撑在坐垫上,膝盖曲跪着,上身凑前一副要发力的模样,跟个发情期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刘素又道:“三郎既不想身陷囹圄,也不想进宫为小黄门,那除了逃离长安,远避他乡,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逃跑?宋誉的眼里略略恢复了许多清明,皱眉问道:“这就是翁主为三儿想的下策?”“不!不是下策!”宋誉稍微正经了点,刘素却不正经了,她拿着纤细白皙的脚踝去抵着宋誉的大腿,道:“方才人家和三郎所说的乃是三策中的中策,而非下策,至于人家的下策……”刘素见宋誉的目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脚踝上,拿着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着宋誉的一块大腿肉,便是用力一夹,惹来宋誉一声轻呼后,美眸含情的横了他一眼道:“三郎看着我。”
  等到宋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刘素挺了挺胸,将一双堪比鲜花怒放的胸脯,完美的挺立在宋誉面前,道:“三儿看我如何?看我贺王一脉如何?”什么意思?宋誉愣了楞神,呆呆道:“翁主自然是极好的,而贺王也是极好的。”
  “噗嗤。”
  瞧着宋誉呆头鹅的模样,刘素不禁失声而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得意:“这宋小三儿被本翁主略施风流手段,便机敏大不如前了。”
  刘素将利器一收,拿着左手将宋誉的前凑之势一推,然后又坐到宋誉的身上,嘴里娇吟着嗔道:“真不知道你这大物是怎么生出来的,一刻都不知道消停。”
  然后以退股夹着,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宋誉道:“三郎想要了人家吗?”这不是废话吗?宋誉不说话,而是沿着刘素湿漉漉的腿股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挨着边,又给刘素严防死守的夹着了。
  “人家要三郎说,三郎喜欢人家给你肏吗?”“喜欢”“那人家只给三郎肏这一次,三郎还会欢喜吗?”“不,要肏翁主一辈子。”
  “嘻嘻,可惜三郎不是列侯,人家是要嫁给列侯的,要是人家到时候被父王嫁给了别的男人,三郎便不能再肏人家了。”
  “翁主嫁给了谁,三儿就去杀了谁,不,我不急着杀他,我要当着他的面,肏着翁主,让他知道,翁主是三儿的,是三儿一个人的。”
  “呜,三郎的情话真动听。”
  两个男女说完又抱颈痛吻,到唇分的时候,彼此的津液还如蚕丝一般连着,刘素喘着气,望着宋誉的眼睛道:“三郎以后为我贺阁的长安令,那人家这一辈子便只给三郎一个人肏,而且能说服阿姐和王太常收回成命。”
  ?“贺阁?”宋誉徒然间清醒过来,他沉吟了一阵,眼睛里面带着笑意道:“这便是翁主三策中的下策吗?”也不等刘素回答,摇头失笑道:“这可不是下策,而是安身保命的上上之策。”
  刘素这次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誉。
  贺阁。
  顾名思义,这是贺王的情报组织。
  只是一个西汉诸侯王,在长安弄一个情报组织,更把他这个王家的长安事要左丞挖过去,刘素想要干什么?她那个老子贺王想要干什么?只是一想,宋誉便感觉到遍体生寒。
  宋誉虽然常常色令智昏,干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但是这种一旦被汉廷发现,能让举族被灭的事情,还是会慎之又慎的。
  他死了卵朝天,却不能害了宋忌和宋良人。
  而现在,宋誉终于明白刘素邀他同车,如同章台女子一样风骚的原因了。
  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情报头目,刘素便把清白的身子搭了进去,这岂不是太亏了?虽然宋三爷的情报业务能力,确实冠绝王网,但是以刘素的翁主之尊,这种事情还是显得亏了。
  宋三爷却是忘了,刘素只是挑逗他,而他却乘人惧雷的机会,强行玷污了刘素。
  “翁主真看得起三儿,只怕三儿没有那等本事。”
  宋誉的眼眸情欲大减,连身上的火热都消去了大半。
  “宋郎官这是不愿意?”刘素眉目间带着一丝失望,更多的则是冷冽,冷冽如刀,三郎也不称了。
  “并非不愿。”
  宋三爷的肢体有些僵硬,他知道他前面无论说什么,诸如杀刘亨,杀王错,杀这些杀那的糊涂话,半点都做不得真,而且车厢里只有他和刘素两人,就算他说了大逆不道,足以车裂一百次的话,但是谁会知道?就算刘素说出去了,他也会矢口否认,但是这说和做是两码事。
  他一旦从了刘素,成为了这贺阁的什么长安令,那他就真真的上了贼船,成了逆党了。
  到时候,证据确凿,一旦事败,整个宋家包括宋良人在内,都会受到株连。
  不过,宋三爷现在不答应?他前面得罪一个刘萍已经让他差点走投无路了,现在再得罪一个比刘萍更加厉害,更加多智如狐的刘素,宋三爷怕是除了逃命一途,再没了其他选择,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贺王的秘密,知道了贺阁的存在,除了从和不从,难道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宋誉心里苦笑:“今天出门真应该算算凶吉。”
  “并非不愿?”刘素感受着宋誉的火热褪去,眼里的恼意更盛,冷声道:“那宋郎官是为了什么原因?”彻底说出了所图,刘素也便露出了她最为本质的面目,她没有说如何如何的威胁话,但是光是这冷冽如寒冬的声音,就能让宋誉明白。
  一旦宋誉不从,贺王加上王家的势力将会对他宋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压。
  宋誉承受不起这种打压,至少目前承受不起。
  所以宋三爷舔着脸道:“翁主可否容三儿考虑几天?”宋三爷舔着脸,素翁主则是冷着脸,道:“宋郎官为何说出这种糊涂话?”麻痹啊。
  这除了成为逆党成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啊。
  不过想让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的宋三爷,拎着脑袋为素翁主卖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宋三爷得先把便宜占够了。
  “前面三儿所说的不愿,并非是不愿为翁主效力,而是不愿为贺阁。”
  宋誉前时僵硬在刘素后臀的双手又开始在恣意拿捏,连火热也一并雄起。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素这次没有并紧腿股,一下便给宋誉占了要地。
  “自然有区别。”
  宋誉黏磨着刘素道:“贺阁是翁主的,而三儿是翁主的,而且三儿还有一个要求,翁主答应了三儿,那三儿便为翁主做事,不然翁主便是杀了三儿,三儿也是宁死不从的。”
  给宋誉磨了几下,刘素眼里的冷冽也在消散,她抓着宋誉道:“宋郎官倒是要求忒多,且先说说看。”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嘿嘿道:“翁主生了一个副好胸器,若是给三儿夹一夹,再让三儿弄一弄嘴儿,最后肏一肏,那三儿便答应翁主。”
  “宋三儿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娼妇?”刘素恢复了本来面目后,出奇的冷静。
  “三儿那里敢啊。”
  宋誉握着大肉棒道:“不过三儿没有旁的喜好,就好这一口,便是将来娶了正房,也要拿奶子夹着三儿的大肉棒,拿口儿含着,如此三儿才会肏她一肏……”刘素冷冷的注视了他几眼,冷笑道:“若是本翁主不愿呢?”宋誉亦注视着她,道:“那翁主可以准备如何杀死三儿了,不过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三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但是真要想杀了我,却也不是一件易事,翁主不妨试试。”
  场面徒然僵冷起来。
  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宋誉的大肉棒上,细细为他揩抹大肉棒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
  “哦……”布巾很柔滑,加之刘素滑腻的双手,顿时让宋誉胯下的大肉棒跳跃了几下,险些打飞刘素手里拿着的布巾。
  “莫拿着你的丑东西作怪。”
  刘素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仍觉绵软腻润。
  她倒也不拿捏,手脚利落,眨眼便将大肉棒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精液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哦……”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
  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
  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
  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
  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
  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
  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
  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
  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宋誉愣神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
  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
  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摸?”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
  惹来刘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
  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
  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
  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
  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
  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
  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会死啊啊啊啊……”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
  刘素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
  “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的大肉棒。
  “来了。”
  宋誉失声低喊:“射了……”“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
  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
  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
  他是猎器,而她是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
  “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
  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沿街走一会。”
  “诺。”
  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
  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神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娘学媚人之术……“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
  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如草芥,待我如牝犬。
  呵呵呵……”“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
  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
  
  第101章 孪生双姝(一)
  
  “王太常和章严大家以前对长安令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过最近的小黄门运作,才终是摸到了一点长安令的‘大才’。”
  “翁主此言何意?”“本翁主用长安令与王太常和章严大家截然不同,他们用长安令为‘眼’,而本翁主则用长安令为‘刃’。”
  “为‘刃’?杀人之刃么?”“不。
  杀人之刃,是游侠儿所为,长安令的‘刃’要用在更为利害的地方。”
  “翁主可千万不要太过高看了三儿。”
  “长安令莫要妄自菲薄,这两日先劳烦长安令将王网在长安的眼线呈报给本翁主,再在王网之外,为我贺阁也开辟出一条能够承接上下线的通道。”
  “两日?只怕时间完全不够。”
  “本翁主自然知道长安令本事出众,在这长安城中处处有妇人为长安令倾心,若是要一一照顾过去,别说是两日,便是再多两个月,在本翁主看来,也是时间给的少了。
  不过本翁主现在只需要北阙甲第的眼线,其他地方的可以暂缓一缓,这两日就辛苦长安令了。”
  “好吧,既然翁主有令,那三儿便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过两日,本翁主会派‘长安西曹’到长安令府上,以后长安令便和他直接联系,你我身份悬殊,日后不是紧要事情,便不要再见面了。”
  “长安西曹是何人?”“长安令过两日自然会知道,长安西曹掌我贺阁长安情报承接,是长安令的下属诸曹之一,长安令若是有事情要嘱咐他,他会尽力完成的。”
  ……雨势未歇,却只是飘飘洒洒如柳絮。
  宋誉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地带里,望着刘素的双拉马车远去,想着方才刘素和他最后的对话,眼中的复杂渐被阴冷代替。
  逆党?贺阁长安令?从此不再见面?哼。
  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纵然雨水绵绵,街巷里仍有不少行人,不过北阙甲第乃是贵族区,不是平民区可比,多是车驾和奴仆来回。
  丑奴停车的地方离宋府有两条街巷,倒也不远,宋誉一路回府,以宽袖遮着脸,不想和人照面说话,刚刚来到府邸门口,忽然心中一动,朝着后面瞥去一眼,隐约看见一道身影闪入一旁的街巷中。
  有人跟踪?宋誉脚步微顿,脸上不动声色,进了左侧门,自有门子惊慌的上来请安。
  宋誉将门子打发一旁,借着说话的当口,再瞥了一眼,却再没有发现。
  是谁的人?刘素的人?刘萍的人?又或是王网的人?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多了一点小心,他现在虽然有神秘珠子加持的武力值,但是若遭遇到专诸、要离之流,仍然会有些棘手,现在长安城中死于刺客之手的权要虽然没有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繁多,但是后世江东小霸王孙策是怎么死的?死于疏忽。
  宋誉一边往西院走,一边暗忖道:“刘素任我为贺阁长安令,我这以后怕是又要频繁出入各家后宅,重新收集各家眼线的情报,以此来应付刘素。
  不过此事不可长久,这等逆党之事,就如时时在悬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要找个机会开溜出长安,护着启儿去南楚避上一避。”
  “不过这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却是要更加小心了。
  一个是防王网知道,二是要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揪出来,不然我会寸步难行,王网的人要是知道我在给贺阁做事,那三爷我就只能光着个腚跑到刘亨面前去捡肥皂了……”……长安赌坊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宋氏赌坊今夜照常营业,宋誉刚刚回到西院,就见宋大麻子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三爷,你终于回来了,各家公子已经苦侯你许久了。”
  宋誉有些头疼道:“厨子们做的菜肴不合公子们的口味吗?”宋大麻子苦着一张脸道:“现在正闹腾得厉害呢,前几日还勉强能吃,今天却怎么都吃不下去,说是三爷不亲自下厨,那便一直空腹等着您来。”
  “卧槽,这群傻逼。”
  宋誉腹诽一声,又问道:“在外面弄的那家宅所,还有几日才能好?”宋大麻子答道:“我已经催促了做工的人,就在这两日。”
  宋誉松了口气道:“明日再去催催,多加些赏钱都无妨,主母已经来叮嘱过了,咱家不能再这么闹腾,最好明天夜里那家宅所就能纳人。”
  宋誉如今赚钱的本事虽然不是正当手段,但是来钱之快之猛,却是让宋大麻子大是叹服,虽然有些心疼多给的工钱,倒是唯唯应诺,没有多话。
  宋誉淋湿了一身,也不急去应付那些纨绔公子,回了自己的住所。
  徐弱宣此时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便忍着疼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一身淋湿的宋誉,惊呼一声道:“三爷,怎地全身都湿了?”说着,就要上来帮宋誉换衣拭擦。
  宋誉见她走路间还有些不便,将这丫头重新抱到床上去,道:“三爷今日要了你的身子,那你以后便是三爷的侍妾了,待三爷得了空,便帮你去买几个丫头来服侍你。
  今日你身体不适,且歇息着,三爷自己来就行。”
  徐弱宣说着“不成的不成的”,还想着挣扎起来,给宋誉朝着她刚自破瓜,已经又多了一点翘度的美臀赏了几掌,才红着脸乖乖趴着。
  沐浴更衣的时候,宋誉看着犹自雄风仍在的长安第一猛物,暗自惊叹这具身体结合神秘珠子后,已经快要逆天的床榻能力。
  “今天至少出了十五次以上了,如果换了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不是精尽人亡,就已经是腿软得再难走路了。”
  接着宋誉叹了口气,拿手拍打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逞凶欺人的猛物,叱道:“叫你能耐,叫你能耐。”
  又叹道:“老二,你倒是能耐了,老大我却要吃苦了,刘素只给了你老大两天的时间。
  为了争取时间,这么晚了,你老大等下还要出门为了小命出入后宅,去慰问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妇人们。”
  
  第102章 孪生双姝(二)
  
  宋府西院的前厅里灯火通明,数百个下人奴仆垫着脚尖在朝着里面观望,围成一个人型栅栏,里面的公子们则咋咋呼呼,挥拳捋袖,一旦胡牌便是一片鬼哭狼嚎。
  宋誉沐浴更衣之后,便在厨房忙活。
  如今的炒锅为了这群畜生公子,已经让铁匠重新制造了一个,几乎一锅下去,便能出来一盘菜肴。
  三个厨子厨艺没多少长进,洗菜切肉却是麻利了许多,这倒是省了宋誉许多气力。
  他每炒出来一样,就让宋大麻子招呼着下人,将几个圆盘装着的佳肴往赌厅里送。
  等到宋誉沾着一身烟熏味,来到赌厅的时候,这群公子们,齐齐跟狗一样,嗷嗷叫着,各分了一盘菜肴,正在麻将桌上一边啃食,一边咋咋呼呼的打着麻将。
  “三儿来了?”俨然已经有了几分麻将高人姿态的陈须此时正站在一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截猪蹄,正在满嘴留油的啃食,一边指挥着身前的人:“三万,三万,打三万。”
  宋誉故作脚步轻浮,说话有声没气,以此来掩饰他这几天确实身有不适,所以一直没有下厨。
  这种程度的表演对宋誉这个金鸡奖影帝自是不难,他一一问候过诸位公子,见赌厅里面的麻将桌又增加到了十七桌之多,心里腹诽:“尼玛,早知道就应该收点入场费的。”
  宋誉前些天赢的钱如今又败得差不多了,大半给了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小半则花在各种花销上,已快要再次两袖空空了。
  他走到陈须这一桌,见陈须只是站着,并没有下场参赌,正感奇怪时,望了陈须身前的人儿一眼,顿时便是眼睛一亮。
  是陈阿娇。
  陈阿娇并没有做女装打扮,而是带着高冠,露出修长细致的颈脖,美眸儿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中一字排开的麻将,每一蹩眉,每一嘟嘴,皆让人升起仿佛看着空山起雾的美景。
  “三儿。”
  陈须啃着手里的猪蹄,把宋誉招呼过去,打量了几眼,道:“身体还是不适么?”宋誉以手抚额,指缝里的眼神则全落在陈阿娇的侧脸上,宛如看着一池垂柳下的湖面。
  嘴里带着一点难受道:“今日早上本是好了点,结果去了一趟漪澜殿,回来淋了雨,便又感觉加重了些。”
  陈须难得的安慰了宋誉几句,又没心没肺的把目光落到陈阿娇的牌面上,道:“三儿且看看,这副牌如何?”宋誉将宽袖放下,瞥了一眼陈阿娇的牌,心中已了然,这是一副已经听牌的牌,不过这局才刚走不过五圈,嘴里乖巧道:“还差三张。”
  陈阿娇胡的牌是一、四、七万,自然是差着三张,但是在别人听来,便是还差着三张才能落听,打的便不会那么谨慎。
  陈须嘿嘿一笑,陈阿娇倒是回眸瞥了宋誉一眼,不过却没有说话。
  陈阿娇上家是萧开,这萧何的不肖子孙正一边拿着木盘吃食,一边瞧着手中的牌,随意打出一张一万。
  陈阿娇芳心一喜,刚想上前推牌,宋誉却一把抓着她的柔荑,暗感这美人儿柔若无骨的触感,嘴里道:“莫慌着要,且摸摸看。”
  说着,便伸回了手。
  西汉男女如此接触倒也不算什么事,何况陈阿娇还是男装,宋誉伸回手后便一脸正经。
  陈阿娇瞥了她一眼,再看了陈须一眼,见陈须也在点头,便伸出欺霜赛雪的一只柔荑,朝着牌面摸去,结果下一刻陈阿娇便喜滋滋的推牌道:“七万,自摸。”
  声音如泉眼吐水,端的悦耳。
  萧开三个公子嘴里喊着晦气,不过一双眼睛却是色授魂与,若非顾忌陈须在面前,怕是就要忍不住上去打趣:“小姐,这把摸得好啊,来帮本公子摸摸如何?”宋誉却故作吃惊的拉了拉陈须的衣袖道:“陈公子,这是……”陈须丢了手中的猪蹄,再去一边的木盘里拿出另外一只,直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道:“是我家小妹阿娇,以前闹腾了几天要过来看看,我见今天阿父阿母不在家,便把阿娇儿带了过来。”
  然后又对陈阿娇道:“阿娇,这便是宋三儿了。”
  陈阿娇对着宋誉微一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倒是宋誉故作恭敬的道了声:“见过陈家小娘子。”
  牌局再次开打,陈阿娇是初学者,堆牌切牌都不会,一直都是陈须在旁指导。
  这边刚刚打了不到三盘,外面姗姗来迟的杜宪杜浩两兄弟,一进来就喊道:“有桌没,有桌没,今日真真晦气,车马撞了人坏了车轮,现在才到。”
  然后看到了人群中的宋誉和桌上摆放着的菜肴,眼睛发亮,废话再也不多说一句,疯狗一般先扑了过去,吃了个大饱才过来。
  他们见过陈阿娇,倒也不陌生,彼此见过礼,杜氏兄弟便拉着宋誉和陈须道:“来,来,来,先打着,边打边吃。”
  宋誉倒是想宰杀这些公子进补一点钱币,只是奈何今天晚上确实有事,故作头疼道:“不成,不成,今天身体不适,我只是进来和诸位公子打个招呼,便回去休息的。”
  陈须也指着陈阿娇道:“我家阿娇刚刚学会,我还要在旁边指着。”
  杜家兄弟哪肯放过拼桌的牌友,宋誉身体不适,倒也罢了,陈须则不能放过,一把拉着就走道:“让三儿教着阿娇小娘子打牌,你得和我们去拼桌搭伙。”
  说着两兄弟一人拽着陈须,一人端走他的菜肴。
  陈须本就手痒痒,见挣扎不开,骂了几声:“你们两个憨货,莫拉莫拉,莫把我的猪蹄拉掉手了,我从了你们便是。”
  又对宋誉和陈阿娇道:“三儿,你帮我家阿娇儿看看牌。”
  宋誉自然不能拒绝,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三儿不能呆得太久。”
  杜氏两兄弟早已经把陈须拉拽走,直道:“无妨的,无妨的,你只需把阿娇小娘子教会了便成。”
  牌局再次开打后,宋誉气喘吁吁的去边上搬来一张凳子,坐到陈阿娇身旁为她参谋。
  
  第103章 孪生双姝(三)
  
  这个异时空的陈阿娇没有一个大长公主的母亲,也没有一个嫡亲舅舅的大汉天子,更不是独霸未央宫的陈皇后。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列侯之女,没有那个时空里独属于陈皇后的骄纵和跋扈,或许有列侯家千金应有的娇蛮,却并不是十分过分。
  “打出去七索,把这边的牌拢一下。”
  宋誉故作身子不适,遮着宽袖咳嗽了几声,在没人发觉的桌面下,以左腿股触碰了一下陈阿娇。
  “哦。”
  陈阿娇的声音没有刘素那么糯甜兼撩人,只是很清脆,她也没有问为什么要这么打,只是蹩着黛眉思索,对着宋誉碰来一下的腿股没有一丝反应,将七索拿在手里将丢未丢之际,忽而拍掌娇呼道:“我明白哩,是不是进这中间的,打出这里?”陈阿娇的纤细手指分指着牌面上的两处,明眸带着疑问,但更多的是邀赞般的欣喜,她拿眼望着宋誉,姿态并不做作,却自有一种让人望之则酥的美态。
  宋誉见此美景,暗赞道:“金屋藏娇的陈皇后,如果没有那等显赫家世养成的跋扈善妒性子,以她这样美丽的姿容,断然不会在韶华未去之际,就被汉武帝刘彻废除后位,将她从未央宫淑房殿中贬黜而出,幽禁在长门宫中,最后凄凉而死。”
  宋誉心里感慨,见她明白,刚想奉承几句,上家的萧开碰了陈阿娇的七索,嘻嘻笑道:“阿娇小娘子倒是打了一个好牌给我。”
  他眼睛看着陈阿娇,带着一抹色欲,看了看牌,又道:“看到阿娇小娘子,便想起了公孙将军,上一次见他还是去年的上巳节。”
  “大郎他还在马邑,今年岁末的时候若没有犯边战事,应是会有机会回来的。”
  陈阿娇脸上浮出一丝怀春少女才有的赧然,不过却不扭捏。
  宋誉看着陈阿娇手里摸上来的红中,暗暗皱眉:“公孙将军?”如今西汉的将军,还没有后世的繁多,高级将领皆领尉职,以某某校尉或都尉称之,如宋誉大哥宋忌的屯骑校尉,张冲的步兵校尉。
  而汉廷的最高战争指挥官为大将军,现在还不是常设官职,除非汉帝发动数十万人的举国战争,才会授予最高军队长官大将军衔,下有前、后、左、右将军,亦不常设。
  至于后世所熟悉的常设军职如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之类的重号将军,在这个异时空通通还没有设立。
  仅有所谓的杂号将军,即给予的一种将军头衔,属军职,但是彼此没有上下级归属,更以某次军功或某次出征为名。
  如现在汉廷声名最显的王家田侯王佐,在长平年间的击溃匈奴一战中,战事结束,便被取消大将军衔,被王太后以及汉帝刘亨授予耀武大将军一职,以此表彰耀武匈奴之意,虽然后面加了大将军,但是仍然属于杂号将军,与列侯一般,又称为列将军,仅是虚职军称。
  如今的汉廷有两名公孙将军,当然,都是杂号将军。
  宋誉是业绩出众的情报组织头目,若只是说一个公孙将军,他或许还会猜上半天,但是说到边关马邑,一个混血的英俊少年便浮现在脑海里,只是下一刻他就想爆粗口。
  公孙贺?这个原本时空汉武帝后期的丞相,和陈阿娇是什么关系?公孙贺有胡人血统,其先祖在三国初年的乱战中便归顺汉廷,累功至千石禄,爵位为少上造,到了其父公孙昆邪,更是被封为平曲侯。
  西汉皇帝刘亨为了压制王家,启用阑家诸子,更在羽林郎将中大肆提拔年轻功勋子弟,时为羽林郎将的公孙贺便由此有幸参与长平年间的北击匈奴之战,积功为左更卿爵,成为边军高级将领,近年已经累功至轻车将军,爵至大上造。
  “阿娇小娘子和公孙将军的婚事已是拖了好些年了,若是今年公孙将军回来长安,我等少不得要去平曲侯府上讨上几杯薄酒。”
  这一桌的另外两个公子眼里也有名花有主的遗憾之色。
  陈阿娇赧然一笑,更是人比花娇。
  宋誉却以袖遮面,轻声咳嗽几声,眉头略略皱起:“陈阿娇和公孙贺有婚约在身?”而且看陈阿娇的这副心有所属的模样,只怕平曲、堂邑两家早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公孙贺从马邑回来,便能成其美事。
  宋誉忽又从原本宋誉的记忆库里想起一件事情,堂邑侯的私宅和平曲侯的私宅毗邻而居,而堂邑侯陈午的阿妹作为续弦,而今正是平曲侯公孙昆邪的正妻。
  凌乱了。
  陈阿娇没了汉武帝刘彻这个青梅竹马的皇帝丈夫,反倒和公孙贺成了总角之交。
  这是娃娃亲啊?看陈阿娇这个模样,对这个未婚夫婿,已是情根深重。
  牌局仍在继续,宋誉一面指导陈阿娇如何进牌出牌,一面暗忖道:“阿娇妹子,哥这个陈老师可不管你有没有老公,锄头已经准备好了。”
  可惜今晚不是宋誉挖墙脚的时机,他以资深麻将达人的风姿,在旁风度翩翩的教导,说话低沉带着些许沙哑,配以宋誉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面容,倒也让陈阿娇对他多了一丝亲近的好感。
  “胡,三索。”
  三个公子美色当前,吃着佳肴,本就心不在焉,被陈阿娇连着胡了几把,也不着恼,笑嘻嘻的过来送钱。
  陈阿娇人比酒更醇香,而且灯下美人,近望更是如出水芙蓉,美不胜收,宋誉见这个三个公子被陈阿娇迷得神魂颠倒,知道就算自己不在旁边指导,陈阿娇今天晚上也肯定能从这三个二逼公子手里带走数万钱。
  宋誉晚上本就有事,再指导几盘,见陈阿娇已经渐渐有些熟练后,抚着额头,再咳嗽几声后,对着陈阿娇等人道:“不成了,阿娇小娘子,诸位公子,三儿今日着实不适,这便先去歇息了。”
  说着,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开几人怎么会在乎宋誉在不在,挥手道:“三儿既是不支,就且去休憩吧。”
  
  第104章 孪生双姝(四)
  
  “三儿就走?”陈阿娇也是唤着宋誉的贱名,她的情商无论是前个时空,还是这个时空,都着实不高。
  此时望着宋誉的美眸之中有着一丝不舍,这和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骤失强师在侧,她这个初学者有些许不安罢了。
  宋誉再嗅了一口陈阿娇身上传来的处子清香,掩着眼中的贪欲,陪着笑脸道:“三儿的身子不适得厉害,还望阿娇小娘子莫怪。”
  陈阿娇娇哼了哼,挥着宽袖道:“好吧好吧。”
  宋誉再舔着脸和其他诸人一一告别,陈须在旁赢了不下两万钱,大呼小叫地道:“三儿,真的支撑不住啦?瞧着你脸儿煞白煞白的,快去休息。”
  宋誉心里感动:“这王八犊子终于长了一点情商,知道关心主人家的病情了。”
  孰料陈须又道:“三儿,明日早上的早餐,就劳烦你了。”
  卧槽。
  宋誉心里骂娘:“肏你老娘……不……肏你妹妹。”
  ……宋誉离了赌窝,到侧屋看了看沙漏,见戌时刚过,还没有到晚上十点,又见外面细雨连绵,再去主卧休息了片刻,换过了一身衣裳,让一名下人去拿了一堆竹简过来。
  “麻叔。”
  自从宋府西院变成麻将赌坊后,无论是宋大麻子还是下人们,都得熬夜陪着,宋大麻子随着宋誉回了后宅,听着三爷的呼唤,忙不迭的进来,却见宋誉坐在椅子上,正在桌子上研磨持笔,诧异道:“三爷,要出门?”以往宋誉这样正正经经的写字,那就代表宋三爷要出门了。
  宋誉也不去解释,挥手道:“去东院我大兄的房里,给我拿一把环首刀来。
  嗯……就是那把我大兄称之为‘南录’的环首刀。”
  宋大麻子吓了一跳,道:“三爷,好端端的持刀出去干什么?”又想起一事,脸色更是忐忑道:“三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宋忠宋实了,他们……”宋大麻子忠心是忠心,能力亦有,就是这嘴巴忒唠叨了点,宋誉因他是乡族亲戚,也不好叱喝,拿着一个竹简就准备写字,挥手道:“麻叔,我自有打算,去吧。
  宋忠宋实被三爷我派去食邑了,你莫要操心。”
  等着宋大麻子手捧着环首刀回来,宋誉已经写妥了十三条竹简。
  这些竹简毫无例外的都没有字,只有一个图形,上面画着一根巨棒,然后再横了两点。
  巨棒代表着宋誉,而两点代表着两天。
  宋大麻子见怪不怪,捧着环首刀道:“三爷,南录刀为您拿来了。”
  环首刀是铁刀的祖宗,亦是后世小日本被称为世界三大名刃之一的武士刀的祖宗。
  由钢经过反复折叠锻打和淬火后制作出来的直刃长刀,是西汉铁制武器的重大发明,是如今这个异时空最为先进、杀伤力最强的近身冷兵器之一。
  宋忌珍藏在府里的这把环首刀是田侯王佐所赐予,是这个时期环首刀中的上品,长约有一米二,厚度有一厘米,刀刃的宽度则有零点三毫米左右,刀面斜下约三十度的打磨。
  单面开锋,厚脊薄刃,直脊直刃,刀柄首呈圆环形。
  沧浪一声出鞘后,一股逼人的寒意满意满屋。
  宋誉看着一赞:“虽然没有唐代陌刀霸气,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难得的珍品,远非寻常青铜武器可比,配上我现在的气力值,这双手横握一劈,彪形大汉也能被我一刀横劈成两半。”
  而今西汉的游侠儿多习剑练剑,因剑为百兵之君,古之圣品也,在诸多武器中至尊至贵,人神咸崇。
  又是短兵之祖,更因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以前的宋誉自贱出名,即使富贵了之后,既不带君子玉,也不佩士子剑,端的是老子烂人一个,你待要怎地的贱人作风。
  宋誉而今持着刀,宋大麻子在旁边提心吊胆的问道:“三爷,是否外面出了什么事?需要喊大爷从霸上回来吗?”宋誉翻着白眼道:“喊我大兄回来作甚。”
  将环首刀归了鞘,对着宋大麻子嘱咐道:“麻叔,小心侍候着前厅的公子们,爷从后门出去,你莫要声张,若是外人问起,你便说我在主卧休息,不便见客。”
  ……雨仍在下,宋誉刚出后门的时候还是细雨,走了两步,便噼噼啪啪变作了连绵雨势。
  宋誉的首家目标是爵至五大夫,官拜御史中丞的桑旦家。
  桑府是私宅,并非是官邸,今天不是休沐日,桑旦如果不得特批,便不能回私宅过夜休息,而要过夜在御史大夫府邸的御史中丞官邸里。
  而御史大夫府亦非私宅而是官邸,时为御史大夫的信侯王盎,不到休沐日,亦不能回信侯私宅,也要和下属诸丞们在御史大夫官邸过夜。
  只不过北阙甲第的外臣府邸可不是平民区的闾里人家可比,莫说高墙深院没有梯子实在难入,而且护院的恶犬再加上在府里巡夜的骑奴之类,纵使宋誉再小心谨慎,除非能晕翻一堆人,不然休想无声无息的靠近后宅偷香窃玉。
  那以前的宋誉是怎么办到的呢?这是一个长期的时间活,先是王网确定目标,然后各种引诱,制造各种场合,由宋誉这个长安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屌或是威逼利诱的强奸得手,或是左勾右引的通奸得逞,手段不一,但是目标是一样的。
  而但凡得手之后,这些人便成为王网的眼线之一,被王网死死拿捏着她们不轨的证据,只能对王网和宋誉听之任之,不然事情败露,不用王网动手,她们自是难逃一死。
  不过在宋誉的床榻安抚下,这些深闺怨妇尝过几次滋味,知晓什么是丢了,怨念全去,倒还天天盼着宋誉能来将她们按倒就撕裂在床榻上。
  只是和北阙甲第的眼线们幽会私通实在不易,危险系数太高,而光让眼线们做事,而不以床事慰藉,时日渐久,总会有怨言,而致以信息传递失真。
  
  第105章 孪生双姝(五)
  
  以前的宋誉隔三差五便要通过竹简传递,将北阙甲第的眼线们邀到某一个地方按倒啪啪啪,以此来保持感情和肉体上的双重交流。
  现在宋忠宋实暂避的那家宅院便是以前慰藉北阙甲第眼线们的其中一个所在。
  桑旦私宅离宋家有些远,好在北阙甲第是一整片区域,没有城外平民区因为便于管理,设置的各种闾门和里门。
  已经是晚上十点,正是宵禁时分。
  以汉律宵禁令,在宵夜的时间里,还在外面乱晃悠的人,不论是王孙贵族,还是黔首庶民,违者轻则拘禁,重则就地正法。
  不过在北阙甲第巡夜的中尉持戟屯兵大多只是来走一个过场,你要他们真正得罪权贵,将在北阙甲第违制的人逮捕入狱,他们也不敢。
  宋誉常年夜里出没在长安城各处,早以钱皂打通了中尉各属的层层关节,自是不惧。
  四周除了雨声,就再也没了其他。
  宋誉观望了一眼远处的灯火,就要走入一处巷子口时,眉头略略皱了皱。
  自打神秘珠子显形之后,他不仅床榻能力出众,能发出催情的香气,感觉更是敏锐非常。
  心里一丝不妥突兀升起。
  宋誉没有回头去观望,而是紧了紧手中的环首刀,满面沉凝走入巷口。
  果然有人跟踪。
  那就来吧。
  宋誉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意:“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跟踪我?或是什么人要杀我?所幸此次出外,我为了防备意外,特意带了环首刀。
  有了此刀在手,寻常的游侠儿,我丝毫不会放在眼里。
  若是对方人多,我不是敌手,我便放出催情香气迷住他们的神智,或杀或逃之。”
  ……“阿姐,他进了巷子。”
  在宋誉身后的数十丈外,一对孪生姐妹正持着利剑趴伏在屋檐上,任着雨打全身,将她们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淋得曲线分明。
  轰隆。
  惊雷乍响,一道闪电从北阙甲第上空掠过,照映出这双孪生姐妹的姿容,正是被宋誉当街轻薄过的贺王门客,剑人和佳人。
  “哼,我就知道他迟早有一晚会出来。
  阿妹,等下你守着巷子口,我进去把这个恶贼给杀了。”
  剑人右手握着剑柄,忽如牝兽般跃起,咚咚咚几步下了屋檐,身手敏捷无比。
  “阿姐……”后面的佳人轻呼了一声,咬了咬牙,亦从屋檐上跃了下来。
  ……这条里巷很是狭窄,是通北阙甲第东西两街的近道,仅能容一车,长度约有两百来米。
  宋誉刚刚走进里巷不到十步,惊雷乍响过后,雨势便又大了起来,豆大的雨水漂泊而落,直打得宋誉周身作响。
  环首刀在他左手上,而他的右手则握着刀把。
  敌方不明底细,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宋誉如此以身犯险,如果不是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可以迷人神智,纵使宋誉如今武力值大增,恐怕也会慎之又慎的呆在府里另寻对策。
  只是这种局面如果不出府,实在难破。
  一旦不能揪出这跟踪的人,那宋誉便寸步难行,更遑论替刘素做事,只能以身相诱。
  哼。
  以为宋三爷是你们的板上鱼肉?宋誉刚自冷哼一声,再往前走了七步,忽然心中警兆大起。
  暴雨倾盆,磅礴大雨打在屋檐上,打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足能掩盖许多声音,但是宋誉的耳朵却在神秘珠子的加持下,听到了一点沙沙的脚步声。
  这是人的脚步声。
  宋誉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握着刀把的右手青筋已起,他再往前走了几步,听得更清楚了。
  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人?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若说你们是十多二十号人,三爷我或许还会惧着你们,但是只有一个人……哼……便是现在西汉声名最显的阳陵大侠朱安世在后面,三爷我拿着环首刀,再加上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也有自信将他斩在刀下。”
  宋誉仍在往前走,姿态闲庭信步,只是深衣里面的所有肌肉都在绷紧,随时可以拔出环首刀发出致命一斩。
  沙沙。
  脚步声越来越近,逼近五丈之地。
  沧浪。
  听到了利剑出鞘的声音。
  宋誉再往前走出一步,暗忖道:“原来是一个用剑者,剑走轻灵,我以环首刀的横劈来压他,以我现在的气力值,一力降十会,只消他挨中我的一刀,包管他虎口发麻,再也拿不稳剑。”
  沙沙。
  脚步声再逼近三丈之地。
  厮杀开始。
  轰隆。
  一道惊雷再来,在闪电随之而过的那一瞬间里,宋誉沧浪拔刀,刃面森寒的南录刀发出一阵嗡嗡刀鸣,稍稍一卷一横,便搅碎了无数的雨珠。
  转身,南录刀劈下。
  ……呼呼。
  守在巷子口的佳人嘴里大口喘息,心里砰砰乱跳,以手撑着一旁的墙壁,满腔的心绪不宁。
  以她这等三十人敌的高手来说,本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轻薄过自己臀儿的男人从他家的后门鬼鬼祟祟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就跳个没完没了,有一种莫名的心悸,特别是看着他手里持着的环首刀时,更是差点让她感觉到窒息。
  当时姐姐剑人嗤笑道:“这个恶贼,也知道拿把武器防身。
  哼……还是环首刀,不过他能劈出来几成威力?凭白辱没了这等利器。”
  佳人当时没有答话,她只是感觉到口渴兼心慌,甚至她想拉着姐姐的衣袖道:“阿姐,咱们不要杀他了,我感觉不对。”
  她知道姐姐不会相信她的这种话,甚至可能还会痛骂她,一如她当日在武启侯府内犹豫未决来杀宋誉的时候。
  佳人并非没有杀过人,而实际上,她和姐姐佳人虽然是女剑手出身,但是自小到大,是被当做死士训练的,刚学会剑术的第三年,她们两姐妹方才十岁的时候,老师曹孟便让她们两姐妹以剑去杀贺地的死囚,以此来训练胆量。
  不知道鲜血和死亡的剑手,永远不能成为好剑手。
  当时老师曹孟是如此说的,而她们两姐妹也是如此做的。
  
  第106章 孪生双姝(六)
  
  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佳人心慌得厉害,比第一次奉命去杀死囚时,更加的心慌,差点连剑都拿不稳。
  那日被宋誉轻薄过后回了武启侯府,姐姐剑人便咬牙切齿,只问了她一声:“你随不随阿姐去?”然后便到主上那里告假休沐。
  她们两姐妹是贺阁专门负责刺杀、保护主上、处决叛逆的剑卫左右丞,身受主上刘素的信赖,若只是告假休沐数日,主上定然是会同意的。
  而实际上,刘素非但同意,还特许她们可以把休沐假期再延长数日。
  姐姐剑人告假归来,便直视着她,再问了一句:“你随不随阿姐去杀了那个轻薄羞辱了你我的恶贼?”佳人当时有和今日一般的心慌,期期艾艾地道:“阿姐,他,他毕竟是贵族。”
  剑人不屑地道:“你我杀的贵族又不是第一个。”
  佳人仍有些犹豫,道:“可是,可是……”剑人不耐道:“那有那么多的可是?你忘了那个恶贼是当街如何羞辱你我的?不过是一个浪荡子弟,我寻到机会一剑便能杀了。
  你若是不去,那阿姐一个人去。”
  说着拂袖便走。
  佳人在后追来道:“阿姐,我……我随你去。
  只是……唉……”她们两姐妹干多了这种刺杀的勾当,轻车熟路,只是宋誉毕竟是有爵位的贵族,而且毗邻武启侯府,寻常的当街刺杀显然不适用在宋誉身上,而且刚开始的数日,宋誉一直龟缩在府邸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姐姐剑人更是焦躁,恨不能晚上窜入宋府,一剑取了宋誉的小命。
  只是奈何宋家如今已是宋氏赌坊,一到夜里便车马如龙,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怎好潜入刺杀?两姐妹便只好耐着心思在宋府附近寻了一个闲置下来空房屋,乘着主人家疏于打量这里,便鹊巢鸠占,依着一角能窥探宋府全貌的屋檐,日夜盯梢。
  到了今日,宋誉终于出府了,而且还是一个人驾着轺车,姐姐剑人眼睛发亮,险些按耐不住从后叼尾追上,乘着这个机会将宋誉一剑杀了,只是堪堪追上宋誉,便发现了贺阁的自己人。
  贺阁的人怎么也在跟踪这个恶贼?两姐妹毕竟是告假休沐的人,不好被贺阁的人发现,便无奈再次返回。
  一人休息,一人在巷子口观望,如此轮转。
  挨着天黑的时候,又看到了宋誉一人归来,只是这次发现宋誉的是妹妹佳人,她本就心慌意乱,脚步略重了些,还险些被宋誉发现,更是心里发慌得厉害。
  姐姐能杀了那个恶贼吗?佳人在巷子口,仰着螓首望天,却见漂泊的雨水漫天而来,淋湿了她周身,却熄灭不了她莫名而来的慌乱。
  ……宋誉转身双手直握持刀,“南录”环首刀劈过重重雨珠,搅得雨珠碎裂,迷乱了双眼。
  在那一刹那的闪电光华里,宋誉挥刀而出的时候,看到背后的人,也看到一点寒芒吞吐,一把通体森寒的长剑正朝着他胸膛间刺来。
  那张沉着的俏脸如最为精致的大理石雕刻而成,多一分显得突兀,少一分则显不足,美眸里随着寒芒闪动的星眸璀璨如明珠,可惜此刻却是杀机昂然。
  是剑人。
  宋誉的眼里略略闪过一丝愕然,转瞬便带起了笑意。
  刀已劈下,呼啸而来的刀势带着碎裂的雨珠先挥到剑人面颊上。
  叮。
  刀刃与剑身轻触一下便迅速分开,宋誉手里的南录环首刀仍在劈,而剑人却神色大变,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腰肢一拧,腾腾腾往后避了两避。
  被南录环首刀搅碎的雨珠打到脸上,带来一丝火辣辣的疼意,但是剑人惧恐的绝不是此点,而是自宋誉南录环首刀上传来的一阵大力。
  剑人的长剑名:破云,是贺王所赐的百炼强刃,并不逊色于宋誉手中的南录环首刀。
  她看到一剑拨出,即将得手杀死宋誉时,这个可恶的恶贼猛然转身劈来一刀,心里虽然惊讶,却不畏惧,只道是自己的脚步声没有遮掩,过重了些,被这贼子发现了。
  男子的臂力再不济事也比女子来得强,何况还是双手直握环首刀一劈而来的威势。
  剑人是三十敌的女剑手,对战经验丰富无比,本待以破云剑的剑尖借力御掉,只是堪堪碰到宋誉的环首刀刀身,一股无从阻挡的力道如溃坝的洪水一般,将她震得剑身轰鸣直颤,全身气血倏起沸腾,险些就被震出了一口淤血。
  只是一个回合,气力上的比拼,高下立判。
  “不好,这个恶贼怎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刀法,这么可怕的大力?”剑人无暇的面颊上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手腕仍在发麻,已经短时间内不能再以右手拿剑,她咬牙吞下涌到喉咙间的淤血,左手持剑而挥,心里拿捏道:“倒是真真小觑了这个恶贼,不过我的剑术本就专走轻灵,他再大力对我也没用。”
  刷刷刷。
  骤起的剑芒刺破雨幕,直取宋誉的咽喉,眨眼间一点剑刃先至。
  “你是剑人还是佳人?”宋誉的眼里带着一丝惊讶,如果换做其他人,给他的力道透刃而过挨中了几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经全身齐麻,不济事者更是当场吐出几口老血倒地不支,都不算得是稀奇事情。
  但是面前这个女子,竟然左右手换剑,攻势仍然如此凌厉,真不亏为贺王门客,剑道大师曹孟高徒。
  不过就算如此,三爷有神秘珠子傍身,怎会惧你。
  击伤了你,便把你这娘们在这里巷里好好惩罚一番,看你还敢来杀三爷不?南录环首刀横劈而过,在他的气力值配合下,迅猛如苍雷。
  先是无数的雨珠溅起,然后南录环首刀挥刃而至。
  剑人左手剑术本就不及右手,再加上心里已经怯了宋誉的武勇,更没有想到宋誉的反击如此迅疾,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剑术,堪堪收剑而回再往胸腹刺去的时候,却见宋誉得势不饶人,踏前一步,气势如虹,一刀接着一刀的双手持刀横劈而来。
  
  第107章 孪生双姝(七)
  
  狭小的里巷里,雨水漂泊如塌了天一般。
  剑人气喘吁吁,已经给宋誉逼到连退了十三步,虽然再没有和宋誉的环首刀相碰,但是情形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岌岌可危到随时可能会毙命当场的地步。
  宋誉的环首刀利刃锋利难挡,而他的气力如神,一刀挥来,环首刀还没有到,森冷的刀身透过重重雨幕就已是压得她喘息不匀。
  这种可怕的气势,她生平只在老师剑道大师曹孟等有数几人身上看到过。
  但是这怎么可能!这个以浪荡子弟之名扬名长安的恶贼,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堪比老师级别的武道大师?即便是贺阁里五十人敌的广汉大侠剑卫令,剑人在与之对阵的时候,也不会狼狈到这个地步,平常引以为傲的剑术此时施展不出来两成,全部给宋誉滔滔不绝,如惊涛拍岸的刀势完完全全的压制住了。
  不好。
  剑人再退一步,却踩入一处满是积水的低洼里,身子徒失平衡,一声惊呼过后,剑人眼里闪过一阵阵绝望。
  叮。
  一股大力从宋誉手里持着的环首刀上传来,只是一下,便把剑人手中的破云利剑震飞,跌落到一旁的雨水里,接着宋誉挥刀再来,直取剑人的头颅。
  “阿妹,快跑,快跑……”剑人知道再难逃一死,借势倒在地上,嘴里朝着巷子口的佳人娇呼,其声凄厉,只是一道惊雷恰之而来,淹没了所有的声响。
  宋誉的南录环首刀挥到剑人的颈脖间,只需要再用力一挥,以南录环首刀的锋芒,足能一下便将这个美丽的头颅一刀斩落。
  “原来你是姐姐,那里还有一个妹妹是吗?”宋誉眼里带着笑意,瞥了一眼巷子口,再把目光落到剑人苍白的面颊上,南录环首刀的刀尖往肌肤里抵了一抵,低沉道:“不要大呼小唤,不然我现在追出去,把你阿妹也给杀了。”
  剑人的半边螓首落在雨水里,胸脯仍在上下起伏,刚才的交手不过几过回合,却似用尽了她的全部力量,此时力乏得厉害。
  “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宋誉拿着南录环首刀的刀面拍了拍剑人的颈脖,满眼的玩味道:“上次在街上,还不曾知道的。”
  “呸。”
  剑人再难压制咽喉间翻腾的气血,嘴巴一张便是一团乌血涌出,她全然不去看颈脖间的刀刃,给雨水打着,只能张着一条细缝的美眸里面全是怨毒,道:“我大意败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不需多说废话。”
  “大意败在我手?”宋誉将刀尖稍稍抬起,落到剑人的红唇上,轻声笑道:“被我这个长安有名的浪荡子弟几刀击败在这里,你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是否很不服气?”顿了一顿,宋誉的眼里闪过一丝捉狭之色,瞥了一眼落到一旁的破云剑上,又道:“既是不服气,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看……”宋誉示意剑人随着他的目光落到躺在雨水里的破云剑上,继续道:“你的剑落在那里,你现在可以站起来重新将你的剑拿着,再来和我交一次手。
  不过这次你要是再输了,可是要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说着,便持刀回收,退后几步。
  “这个恶贼如此羞辱我。”
  剑人见宋誉持刀而立,一派戏弄的轻视,咬着唇几乎将唇瓣给咬破了,她给雨水淋湿的衣裳紧贴着曲线分明的身子,忽如牝兽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只是剑人的手堪堪碰到剑柄,还没有完全拿起来,忽然叮当一声,宋誉猛然再近,南录环首刀挥出,恰好劈在剑身上,火花四溅间,震得剑人手臂齐齐发麻,破云剑再次叮当落地,她腾腾腾后退几步,以背身贴着墙面,怒斥道:“你这个畜生,怎可以出尔反尔?”宋誉欺身而近,将刀尖抵着剑人的面颊一尺,以一个老师教训学生的模样道:“你的老师没有教导过你,敌人的话不能相信的吗?何况你已经摸到了剑,已经算是第二个回合的开始了,我怎么诓骗你了?”剑人咬牙不语,浑圆有力的小腿忽然朝着宋誉的胯下要害踢来。
  这种拳脚攻击,宋誉怎会惧她,运起气力,以左腿侧横扫过去,将剑人的小腿震麻回去,轻笑道:“不要徒费功夫,女剑手。”
  眼睛落到剑人只是微微隆起一丝的胸脯上,以刀尖在上面轻点,道:“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不然我便割破你的衣裳。”
  “你休想。”
  剑人两条手腕齐麻,左腿的麻意带着疼痛迅速蔓延整条腿股,既火辣又难受,她咬牙望着点在自己胸脯上的刀尖,知道今日落在宋誉手里,定然贞洁难保,贴着墙面的后背发力,整个身子迎着宋誉的刀尖而去,想以死捍卫贺阁女剑术高手的尊严。
  “果真性烈。”
  宋誉早就防备了这一点,在剑人撞来之际,将南录环首刀偏开,一掌打到剑人面上,直把这个女剑术高手狠狠抽飞到墙角滑落。
  沧浪。
  刀归鞘,宋誉上前一把抓着剑人的衣襟前领,将她从雨水里贴着墙面拉起来,见她还想挣扎,再赏了一掌,打得剑人晕头晃脑,再把整个身子紧紧挨着剑人浑身湿透了的胴体,嘿嘿冷笑着道:“无知女人……”见胸膛挤着的胸脯太过平坦,以大手按了上去,道:“忒小个胸脯,里面是不是缠着裹布?”他也不待剑人反应,自顾自的摸了几把,便把手伸到衣襟上,道:“这三爷倒是要好生看看,若果真生了一个小胸脯,那三爷就把你圈养着,天天帮你揉揉,直至揉大了为止……”“恶贼。”
  剑人被宋誉抵着墙面,嘴角的血溢出便被雨水冲刷感觉,只余下一点血腥味道,她被宋誉揉着胸脯,又见寻死不成,形如受伤的野兽,对着宋誉手口并用的招呼过来,两只被宋誉死死抵着的浑圆腿股也在奋力挣扎,磨蹭得宋誉股间的火热勃勃而起。
  
  第108章 孪生双姝(八)
  
  嘶。
  衣皂碎裂的声音在里巷里响起。
  剑人的深衣之下,是素白的中衣,再撕开,便能看到一抹艳丽的彩色。
  雨水冲刷着剑人已经没了多少血色的俏脸,她咬着朱唇,又拿着额头朝着宋誉狠狠撞来,却被宋誉一掌按在墙面上,甩手再给了一个巴掌。
  嘶。
  中衣再撕开,完完整整的艳丽色彩完全显露出来,却不是肚兜,而是玫红色的抹胸,将个胸脯缠如平地忽起的小丘。
  “真是个忒小胸脯。”
  宋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右手伸到抹胸上,抓着一角便朝外用力一撕,以他的气力值,齐整的深衣都能撕裂,更遑论这布料不及外衣厚实的抹胸,孰料刚自一把撕开,便见一对圆滚滚的峦峰如柳暗花明一般颤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其色白皙,其质滑腻,其顶娇艳欲滴,端的是一双妙物。
  宋誉瞧得微微一呆,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抹胸,却见那抹胸层层而贴,竟是多达三件之多,难怪将这么个高耸的胸脯缠得死紧。
  他将抹胸完全撕断,在手中圈了两圈,弄成一根粗绳模样,再将挣扎着的剑人两掌打倒在地,抓着两手便将绳子将她的束缚着剑人的双腕。
  “恶贼……”自十岁开始,便发育得极好,让剑人两姐妹练剑时大为苦恼的双丸,此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宋誉面前,更被宋誉束缚着双腕,剑人眼中的绝望越来越甚,她将下唇咬裂,怒斥着道:“恶贼,你休想得逞,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
  说着,便将香舌抵着两齿之间,就要自尽当场。
  “想咬牙自尽?”剑人的牙齿刚自想要用力,却被宋誉一把掐着脸颊,接着一团布料塞了进来:“别慌着就寻死觅活,三爷等会变会‘杀’了你。”
  见倒在雨水中,仍然挥着腿股向他踢来的剑人,宋誉抓着其中一只小腿,便又沿着裤管开始撕裂起来,道:“爷学过一门‘绳术’的技巧,等下会将你缚得漂漂亮亮的。
  让你在这户外,就和一条牝犬一样,翘着一个臀儿,就想着让男人肏。”
  顿了一顿,宋誉又想起一件事情,朝着巷子口瞥去,眼里满是玩味:“你说你阿妹会不会等下就进来?”“呜呜……”倒在雨水中的剑人自杀不成,素来畏痒的小腿又全落在宋誉手里,心里恐惧愤怒之余,一股难耐的酸痒让她的整个五趾都卷曲起来,她喉咙里拼命想要出声,但是给一团布料塞着,哪能说话,除了宛如牝兽濒死前的绝望呜呜就再没了其他。
  “想要让你阿妹不要过来?”将剑人左腿股上的衣裳全部撕裂成条状,露出这个女剑手勤修剑术多年浑圆笔直有力的整条大腿,宋誉阴测测一笑道:“双胞胎彼此之间素来有身心感应之能,也不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等下三爷肏着你,看看你阿妹会不会也感同身受,哈哈……”撕完左腿,便是右腿,然后是其他。
  先前一直挣扎甚烈的剑人却在宋誉撕着她中衣时,忽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倒在雨水里,恍若一具尸体。
  宋誉撕着剑人中衣的手一顿,用手抓着其中一团高耸浑圆的大白乳房,只觉满手滑腻丰腴,狠狠抓了两抓,嘴角带着玩味道:“不作声也不挣扎?你以为这样三爷我就会兴趣大减?没了凌辱你的满满痛快感觉?”宋誉略略直了直身体,从剑人之侧站起来,俯视着这个女剑术,以一个主宰者的姿态道:“女剑手,你想多了。”
  撩起深衣,露出夸张的大肉棒,嘴里嘿嘿道:“三爷可不会骗你,说了让你等下跟条牝犬一样,那便能说到做到。”
  神秘珠子,显身。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次在宋誉的操纵下,只有一丝催情香气从里面溢出。
  宋誉发出催情香气后,便不徐不疾的满满撕裂剑人周身的衣裳,再把它们拧成麻绳的模样,彼此交接接连在一起。
  古缚道是小日本在平安时期有所创新的一项束缚术,并流传到宋誉穿越之时,与大中华的京剧、水墨画、中医一样本是岛国国粹,但是小日本的变态举世闻名,喝尿吃屎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束缚术这等独立于调教和虐待之外的手段。
  宋誉前世和一个日本炮友激战过一年时间,这嘴里喊着雅蠛蝶,却有些受虐倾向的日本女人教会了宋誉十多手的日本古缚术,让宋誉将她捆绑成各种形态,只是绑着,还没有彼此性交,就已经一库一库了。
  古缚道的绳子要是一条,而且不能中断,否则效果大减,也失去了艺术感觉。
  宋誉在雨中将衣裳拧成绳子连成一线时,听到剑人嘴里的呜呜声大作,瞥去一眼,看到剑人自催情香气入身后,虽然只是一丝一缕,却也情欲勃发,整个身体泛起绯红色,兼且在瑟瑟发颤,眼中更是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她想起来了,这种香气为何这么熟悉而又恐怖。
  这是那天在里巷里让她首次差点失控的香气。
  剑人望着一脸微笑的宋誉,却仿佛看着一尊从九幽之地而来的恶魔:“这个恶贼,他,他……居然会如此手段诡异的方术。”
  啪。
  宋誉拿着一头已经拧好的绳索朝着剑人丰满浑圆的大白奶子上就是一绳打过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下,便在晃悠悠的大乳房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记。
  剑人瞪圆了的眼睛徒然一滞,整个身体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更为哆嗦起来,嘴里的呜呜之声亦小了许多:“我不要……这个恶贼的方术太可怕了,我的身体要烧起来了……我不要啊啊啊……他怎么打到我身上,我反而不觉得疼……还倒是盼着这个恶贼打的更厉害些?”“开始有点发浪了?女剑手?”宋誉嘴角噙着笑意,又挥着前端的绳子朝着剑人半躺着高高翘着的大白臀儿拍去。
  啪啪啪。
  连着几次绳子打到剑人的翘臀上,在滑腻紧翘的大白臀肉上留下几道痕迹的同时,剑人圆瞪的双眸缓缓眯合起来,咬着一团布料的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带着让她都感觉可怕的撩人味道,鼻腔间的呼吸徒然滚烫起来。
  啪。
  宋誉再一次的抽打,拍到剑人微微分开的腿心处,拧成绳子模样的布料贴着腿股钻到剑人的阴户上,本是丝绸的布料给拧成绳后多了几分粗糙和摩擦,刚自挨着一下,在一片雨水四溅里,剑人又瞪大了美眸,腿股颤得厉害,却怎生都夹不紧,一丝麻意从头皮开始蔓延。
  “这个恶贼打着我那儿了……呜呜……这个畜生……他打着我那儿了……啊啊啊……我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恶贼的方术……啊啊啊……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出来了……呜呜……那不是尿啊啊啊……”剑人自七岁起便随着剑术大师曹孟修炼剑术,久经锻炼的身子,即使侧卧着,小腹上也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更是起伏如波,目测便觉得紧实非常。
  她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雨水打湿后,蘸着雨水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宋誉此时每一记绳索抽打过去,总能挨中一点剑人从臀后露出的熟透饱裂的花房,那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雨水随着宋誉的绳索挥来蘸着她的私处,打起一片水花时,磨蹭进去几点水势,那绳索的一头更是异物频点,或轻或重的打到她芽肉绉褶的阴户上。
  “啊啊啊……这个恶贼……我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变得好可怕……又磨蹭到了那里……啊啊啊……还把雨水都弄进来了一点……啊啊啊……”剑人嘴里不再呜呜,她死死咬着口里的布料,眼神儿望着天际落下的漂泊大雨,俏脸满是雨水。
  “不叫了?”宋誉略略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在户外的雨水里,恐怕中了他催情香气的剑人,此时打着打着,便能从她夹着的玉蛤里抽出一阵浓浆出来。
  布料还在继续打结拧成绳索,宋誉望着自胸脯到腿股,齐齐都在哆嗦的剑人,笑道:“女剑手,不想拿剑,现在只想男人了是吧?”剑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宋誉便再拿着绳索的一头拍打她,然后继续后面的打结。
  等到布料制成的绳索长度到达一米三四左右后,宋誉将剩余的碎步弃到地上,上前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只是刚自碰到剑人的身体,宋誉便觉得掌心一阵火热,顿时笑道:“女剑手,你的身体烫得很可怕?”垂目一看,见剑人丰满的大乳房上两粒乳头已是硬如樱桃,在雨水的冲刷,更增魅惑和摩擦力度,傲然竖立。
  “奶头都这么翘了,女剑手。”
  宋誉将绳索拿在手里,凑近过去,一把拿着嘴含着,只觉在雨水洗刷下的整个乳房清爽干净,温甜鲜香,彷佛新剥石榴。
  “呜呜呜……”剑人素来讨厌的一团乳肉被宋誉含在嘴里,小腿股顿时便如割喉小鸡般的乱蹦,嘴里含含糊糊的咯咯有声。
  宋誉前面束缚她双手的缚道是最为简单的束缚术,将她手腕束缚在腰后,让她的美胸凸起得更高,在宋誉的嘴里几乎无从躲避。
  “这个恶贼含着我的乳儿……呜呜呜……可恶……不成不成……怎么越来越麻了……啊啊啊……不要含啊啊啊……”玛瑙一般的乳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被宋誉含在嘴里吸允了少许时间,便更为挺拔坚硬,宋誉轻咬一口,更是惹来剑人美眸愈发的迷离,在不知觉间,竟是自从挺着一团美乳要往宋誉的嘴里塞得更多一些。
  “浪得这么厉害?竟主动将个乳儿往三爷嘴里塞?”宋誉狠狠咬了一口乳肉,将绳索双手横拿结成第一个圈,道:“来,我为你穿上一件‘绳衣’。”
  剑人星眸迷离,哪知宋誉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螓首被宋誉按着,接着一个绳圈套了过来。
  一般的绳师的绳索都要三、四米长,而顶级的绳师更是能用十米长的绳索将女人捆绑成一件艺术品。
  宋誉毕竟功力不够,而且这件布料制成的绳索也忒劣质了一点,完全无法和后世绳师所用的专业麻绳相提并论。
  不过这也无妨。
  以从日本炮友那里学来的“绳衣术”将剑人捆绑成一件简单的绳衣模样已经足够。
  先是在剑人的脖子上套上绳子,宋誉眼里的情欲稍减少许,但凡做艺术品的时候,心神都要集中投入。
  他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剑人的颈部、锁骨、乳房下沿翻动,这时候稍微出点小差错,绳子便会打结凌乱,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但是再难有所谓的美感。
  两团竹笋一般高翘的丰乳被宋誉握着自下面上面交叉固定缠绕,剑人在雨水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胸前这模样,那两团乳儿正被绳索勒着正愈发坚挺的弹出,眼中露出骇然和羞辱,刚想要挣扎,忽又感觉到宋誉手中的力道加大,绳索似乎勒进了皮肉,非但不疼,反倒是有一团不受控制的舒爽自体内炸裂。
  “呜呜……这个恶贼为何这么捆绑着我……啊啊啊……绳索勒得我……啊啊……勒得我……”绳索从腋下到玉背,再从玉背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往下束缚腿股则绳索不够,宋誉也不想将剑人的腿也束缚住,便自腿股间穿过。
  “啊啊……可恶……竟然拿着绳索将我弄成这个模样……”上身已经基本捆绑到位,即使剑人此时挣扎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当绳索磨蹭到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上,剑人彷如被利剑穿心,身体除了哆嗦,再没了其他反应。
  当宋誉最后两个在阴核前端和菊花缝隙中的绳结完工后,剑人离了他的双手支撑,便一下瘫痪在雨水里,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大白奶子夹着一道深邃的乳沟,被束缚得愈发高耸,顶端的乳头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剑人所穿的深衣为黑色,布料制成的绳索自然也是黑色。
  黑的绳索,白的肉,在雨水里交相辉映。
  黑色的绳索嵌进剑人的白皙肌肤里,勾勒出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的黑绳衣。
  那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挺翘的美臀,在这件黑绳衣的衬托束缚下,远比一般情况下,更让人有视觉上的刺激感觉。
  “呜呜……布料在磨蹭着我……我不要这样……”宋誉在打结的时候,故意将会阴部的绳索勒得很紧,这样有利于剑人的两瓣肉唇分得更开些。
  而且腿心再也无法并拢成没有丝毫缝隙的模样,以至于门户大开,将宋誉将她的臀儿稍抬起来一些,女剑手处女般娇嫩的花房便只能任人鱼肉。
  “女剑手,这就浪到要自己去磨蹭了?”宋誉的催情香气只有一丝,并不会完全摧毁剑人的神智,但是那丝催情香气入体,欲望便如溃坝的洪水而来,完全无法压制,摩挲着剑人阴核外侧嫩肤和菊花芯处这两个隐密部位的绳索,在剑人两条大腿逐渐夹紧后,一股难言的快感骤然传来,竟让这个女剑手腿心交磨,以处子的唇肉去磨蹭绳索。
  “不……我不是在磨蹭……我不是在磨蹭啊啊啊……我只是在挣扎啊啊啊啊……我不要这些绳索束缚着我啊啊……我真的不是在磨蹭啊啊啊……”嘴角带着一丝阴笑,宋誉也不去脱衣裳,将南录环首刀别在腰后的勾带里,上前啪的拍打了一下剑人的大白美臀,蹲着将手抚上了剑人那既丰美而又不失少女诱人色泽的肉丘。
  被绳索磨蹭着,如今有给宋誉赤裸裸的大手摸到,剑人眼中的情欲和恐惧交杂,嘴里呜呜声再次大响。
  “叫得这么厉害?怕我发现你湿了?”宋誉用两根手指捻住交会于会阴部,横亘于她身体前后的两条绳索其中一根,将它轻轻地拨到一边,顿时由于原先绳索勒得过紧,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齐齐带了开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湿亮的粉腻中,娇羞地露出了嫩红的颜色,更有浓稠的白浆隐现,只是给雨水一打,在这黑夜里便再难分清。
  “呜呜……”剑人摇着螓首,恼怒和羞愧让她的俏脸整个都给憋红了。
  “女剑手,被男人捆成这个模样,翘着一个臀儿,露出一个大骚逼,这还是你的第一次吧?”宋誉将另一边的绳索也拨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熟透饱裂的花房纵然是首次接触到异物和男人的双重触摸,却和她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充血而起,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亦毫不扭捏地向宋誉亮出了隐匿于花径深处的鲜红褶皱。
  在一道闪电过来的照耀里,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嫩肉在其中蠕动,似乎急切的在等待着一根大物插进去。
  “女剑手,你的骚穴儿可真真算是一个好物。”
  宋誉鼻腔间的气息也火热起来,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勃勃待肏,他以手抚着剑人的两片清凉爽滑的肉唇。
  与剑人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
  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沈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合着雨水满满都是桨潮:“恶贼,不要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还折腾?还怕爷看到你的骚穴已经在出水了?”听着剑人嘴里的呜呜,宋誉以双手将剑人犹自挣扎的腿股分开,将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后暴露而出的那朵柔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更为彻底的暴露在宋誉面前。
  剑人的阴毛黝黑紧密,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处子阴唇尚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被宋誉扯开,在两根布绳中间的大阴唇亦被扯出一点裂缝,便是黑夜,亦能看到里面的包裹着的红豆。
  “不要看那里……可恨啊啊啊……”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挣扎,触及到被宋誉的灼热的眼神,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但是欲望被催情香气点燃后,在羞耻中却又有种种难言的快愉,还盼望着宋誉再多看几下,更拿着手来摸着。
  这种强大的矛盾反差,让剑人脑际轰隆隆作响。
  “这个恶贼看了我那里,还摸了我那里……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啊啊……还有雨水也来欺负人啊啊啊……我恨啊啊啊……”雨水漂泊而来,打到剑人门户大开的阴户上,便如一万只手一般,持续不断的磨蹭着剑人尚还是处子的稚嫩花朵,打来的每一滴雨水都能让充血而起的外阴唇酥麻到难以自制。
  宋誉这也是首次看到这种景象。
  雨夜下的里巷里,一名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此时被他束缚成一条母狗,被布绳死死束着高耸饱满的大白乳房,张着笔直有力的腿,露出最为羞耻的处子小穴,挨着数以万计的雨滴捶打。
  偏生她体内还有宋誉发出的催情香气。
  这种景象,光是想着便让宋誉血脉加速运作,
  更何况他如今还是这部《雨夜炮轰》的男主角。
  “女剑手,张着腿,被不停落下来的雨水打着你的骚穴,感觉如何?”宋誉嘿嘿笑着,看着雨水打得剑人稚嫩的花穴滴答作响。
  “呜呜……”剑人美眸之中带着屈辱,但是阴唇上的嫩肉却是有了一丝痉挛之意,一种颤栗从内心深处而起:“雨水也欺负我……啊啊啊……打得轻了些……再多一点……再重一点……”等她旋即回神过来后,想着方才所想,脸而徒然绯红一片,羞愧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我怎么样可以有这等想法?但是……啊啊啊……不成啊啊啊……”“可是嫌着这雨水不够粗硬?”仿佛能猜到剑人心中所想,宋誉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将手拨开又落回到剑人阴户上的布绳,不过刚刚只是手指落到外唇肉上,进入一截指头,剑人便双目圆瞪,嘴里的呜呜声徒然消失,臀后拼命的后缩然后再望前挺,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恶贼进来了……他进来了……”天可怜见,这哪是宋誉的大肉棒,只是一截指头罢了。
  “噢,真紧啊,女剑手,你的骚穴儿真是紧……”宋誉的手指刚自进去半截,便感觉剑人的嫩穴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竟生出一点疼痛感觉,宋誉惊呼一声,再将指头往里戳了戳。
  “啊啊啊……还要进来啊啊啊啊……”宋誉的指头破开重重肉壁,再往里探了一探,剑人的美眸忽然泛白,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觉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更是加大到无数倍,若非嘴里给塞着布团,怕是一声不堪的娇呼就此喊了出来。
  “半截指头都让你这么爽?”宋誉看着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扬起再重重落下,嘴里笑道:“再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指奸。”
  指尖扣着一点肉壁,宋誉将半截手指缓慢拿出,再破开肉壁塞进去,刚想再调笑几句,却见剑人胸脯起伏得厉害,那两团被布绳紧紧缠着愈发高耸的大白奶子已经被情欲催得大如圆球。
  “奶子也硬得这么厉害了。”
  宋誉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剑人的处子穴,同时低头咬着她胸前那对雪白柔嫩乳房上的鲜红蓓蕾。
  “啊啊啊……恶贼啊啊啊……”两处要害遭袭,剑人感觉头脑空白得愈发厉害,双腿想夹紧,却怎么都感觉乏力。
  “不愧还是处女啊,女剑手,不过拿着指头奸了一会儿,爷的指头都险些麻了。”
  宋誉再咬了一口剑人的乳肉,将指头拿出,蘸着半指的浆液放在剑人的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剑人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红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方才被宋誉指奸过的肉穴内壁。
  “啊啊啊……不要摸那里……会死啊啊啊啊……”便是有些久经风雨的妇人对于阴蒂的触摸都感挨不得,更何况是剑人这样稚嫩的处子。
  宋誉刚刚摸上去,剑人的腰肢便倏然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再重重跌回去,嘴里没有丝毫声音,却比大喊大叫更让宋誉感觉到亢奋。
  “摸一下,便敏感到这样?”剑人的阴蒂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宋誉用指甲轻轻摩擦,再以手指压在剑人的阴核,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
  “啊啊啊……会死啊……会死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剑人倒在雨水里的螓首此时只懂摇头,全身更加绷紧,肩膀更是颤抖得厉害,每被宋誉点着阴蒂磨蹭一下,尤其是扯到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剑人便难挨得想要四处打滚,本就又圆又大的玉乳更是膨胀坚挺到一个夸张的幅度。
  “不成了啊啊啊啊……难挨死了啊啊啊啊……”雨水的冲刷,指尖的亵玩,不到片刻,剑人本深埋在肉缝里的阴蒂便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更是裹带着晶莹的淫液翻腾。
  “这是……这是……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剑人柳腰悬空,被绳索束着的丰满乳房不住乱摇,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手那分凛然端庄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
  那被雨水不停冲刷的梨形丰臀更显浑圆硕大,曲线挺翘。
  宋誉拧着阴蒂往外一拉,曲着中指又插入剑人的处子肉穴里。
  只是一下。
  剑人口中的嚯嚯声忽然大作,腰肢拼命往上迎,螓首四晃,美眸里尽是一阵呆滞,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把个宋誉的手指夹在阴户里,再难动弹。
  “小丢了一回?”感受到肉壁夹来的疼痛,宋誉以指扣着肉壁一角,更是激得剑人腰肢欲折,然后似乎失去所有气力一般,颓然倒在地上,唯有被绳索束着的酥胸仍在起伏。
  “拿着个穴儿把爷的手指夹得这么疼,三爷要拿个大家伙来惩罚惩罚你。”
  宋誉将仍在隐隐作痛的手指抽了出来,也不脱去衣裳,只是把深衣略解,撩起下裳,将大肉棒从跨中掏出来,以手捋了捋,道:“指头儿怕你的骚穴,爷这根大肉棒可是不怕。”
  剑人微眯着的美眸张开少许,只是眼睛里面除了越烧越旺的情欲外,更多的则是小丢过后的迷离。
  当宋誉拿着粗大火热的大肉棒抵着她的私处时,整个花房仿佛在一瞬间燃烧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这个恶贼……”不同于指尖的细长,宋誉硕大的龟头实在霸道无比,挨着剑人肥厚柔软的外阴,便破开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挤开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穴口。
  “啊啊啊……怎么这么烫这么大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本能的惧怕,让剑人被束缚着的身子抵着雨水躲避,只是挨了半个头,便又觉得心儿慌得厉害,穴儿酥得更厉害。
  “忒紧个穴,夹得爷的龟头都要酥了。”
  不同于指头的感觉,宋誉的半截龟头刚自进去,除了紧紧而来的束缚感,还有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火烫:“虽然不是十二名器,却也相差不远啊。”
  也亏得宋誉饱受刘素凤凰点头的摧残,对女子穴肉的紧束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
  吸气暗自舒爽时,腰身再一压,大肉棒的龟头破开重重叠嶂,一举突入至剑人的幽谷更深处。
  “进来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怎么跟利剑一样……又似火棍……”尽管才是宋誉前端的龟冠,可粗硬得可怕的大龟头,再加上灼热有力的侵犯力度,让剑人满是迷离的眼眸里恢复了几分惊慌和绝望。
  这是这个女剑术高手所不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奈何整个身心都坠入到了催情香气引发的欲望沼泽里。
  “想让三爷肏你了是吧?拿个小穴儿夹得这么紧?”宋誉感受到肉穴前方的重重阻碍,略抽离了少许出来,再扑哧一声,将大肉棒刺入到小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一层黏膜,将个娇嫩的穴膜瞬时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这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好涨啊啊啊……”剑人既细且窄的处子穴挨了宋誉大肉棒的入刺,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酸麻。
  “哦……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女剑手。”
  大龟头陷入到团团束缚而火热的嫩肉包围中,随着整个龟头的进入,剑人的处子小穴束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要把个龟头给拧断一般,夹得宋誉爽利不已,直想一把就破开剑人的处女膜,一口气插到底,让整根大肉棒都享受到剑人只差着十二名器少许的穴肉包夹。
  “女剑手,想要三爷肏你不?”
  挨着了处女膜,宋誉强忍着一肏到底的念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将大肉棒又拔了出来,在大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剑人肉穴里的处女膜,如此反复。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涨死我了……这个恶贼……啊啊啊……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啊啊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啊啊……”每当宋誉的大肉棒向外退出,剑人处子小穴里的胀痛感便会缓和了许多,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使剑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
  而每当大肉棒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那种空虚感便会暂时消失,满是给插满的充实感,尽管小穴儿会给大肉棒插得得胀痛无比,但是剑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仍想着:“再来一点啊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啊啊……”虽然没有一贯而入,但是剑人的处子美穴实在太紧,便只是这么一个龟头进进出出都感觉舒爽非常,宋誉在雨中喘着粗气道:“女剑手,想要爷肏你,就自己把处女膜给爷撞破。”
  剑人耳际轰隆隆作响,也不知是雷声,还是雨声,又或是脑中纷至沓来的各种羞耻念想。
  她挨了宋誉数十次顶撞,紧窄的处子穴开始慢慢地适应宋誉粗大的龟头,胀痛感已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穴内部升起,在催情香气的催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每当宋誉的大肉棒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剑人紊乱的意念搅如乱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要啊啊……”剑人被束缚着的肢体不能做太多动作,她被绳索缠着的腰肢在宋誉的又一次顶撞下,竟是主动的迎了上来,将个穴内的处女膜给大肉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剑人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生宋誉却在此时抓着她的腰肢,又将大肉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淫液浸淫的快感。
  “女剑手,这点力道可是不够,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誉微一挺腰,又将大肉棒探入少许,感觉着剑人曲折多褶的肉壁正无耻地吸紧自己,内里淫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他松开剑人的腰肢道:“来,用力……”话声刚落,一道惊雷落下,剑人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梨形的大白美臀崩得死紧。
  电闪而来的时候,剑人在雨水里犹如被利剑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过来之后,早已被顶撞了无数次的处女膜当中裂开,让宋誉的大肉棒在这一瞬间重重插进剑人从未被异物沾染过的幽谷深处。
  “没了……没了……真真进来了……”疼痛驱散了一点催情香气带来的欲望,剑人此时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的咬着口中的布团,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颤,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被这个恶贼真真玷污了……呜呜……还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哦……忒贱个女剑手,居然自己拿着个处子穴儿来破处,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的人。”
  破开处女膜,剑人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宋誉霸绝长安的大肉棒往下一陷,便挤进一处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滑腻,紧凑依旧,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大肉棒的全面侵入之势。
  “肏,里面更紧。”
  宋誉舒爽得暗自吸气,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肉膜,大肉棒还差着少许便插到了尽头。
  “破了……破了……恶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剑人在心中咒骂,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但是粉颈却是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如何声音,睁大的美眸里羞耻、愤怒、迷茫渐渐转为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因催情香气而来的欲望沼泽又将她拉了进去。
  “肏肏肏,忒紧个穴儿,又这般淫荡的人儿,真是欠肏。”
  宋誉起始还只是缓缓动着,待过了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剑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被绳索缠着的大白乳房更是耸动得厉害。
  “不……不……我不要……”剑人的美眸半张半合,呼吸却越见急促,她自幼修习剑术,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不久,便在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
  靠着处子穴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不拒反迎的将宋誉无比粗大的肉棒纳入处女肉洞深处。
  “啊啊啊……”剑人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我不要这种感觉……我不要给这个恶贼弄出这种感觉……”纵然理智上再怎么不愿意,给宋誉拿着一个大肉棒如此插着,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
  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恶贼……不要那么大力啊啊啊……”宋誉哪会理会剑人心中所想,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雨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丝丝落红一出便被雨水冲刷干净,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啊……”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宋誉的每一击的力道虽重,却又各有不同,而每一次重插而来的强烈感官震动,似能刺入心窝深处,剑人只觉自己被这个恶贼插的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浓浆如山洪暴发而来,不知何时开始,她浑圆紧翘的丰臀正顺着宋誉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塞住布团的嘴里不能发出准确的情感表达声音,但是她的鼻间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剑手,被爷肏得爽了,开始浪了?”宋誉听着剑人的娇媚呻吟,虎腰加大力度和频率,在剑人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大肉棒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将蘸着淫体带着雨水的大肉棒抽到穴口边缘方才插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插到底,便不会停。
  速度既快,力量又足。
  无比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处女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处女花心的深处,睾丸不断击打在耻骨上,合着雨声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给这个恶贼插死了……”剑人的美眸逐步泛白,被布绳束缚着的身子几乎要弯成拱状崩裂绳索,臀背已经离开了地面的雨水,丰满高耸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在绳索里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物硬起如豆,被催情香气拉入欲望沼泽里的模样分外动人。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尿尿啊啊……我不要尿尿啊啊啊……”魂儿似乎都给宋誉插到九霄云外了,剑人绷直了全身哆嗦,带着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呜呜……真尿了……真在这个恶贼面前尿了……”剑人脚趾死命收缩,腰肢和美臀则拼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女剑手你要丢了吗?”宋誉知道剑人的高潮要来了,捧着臀儿不让它坠地,再插了几下,便感觉一股烫热的阴精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瀑布暴泻,淅淅沥沥的淋了大肉棒一头。
  “骚穴儿高潮时更紧了,肏,三爷也射你一洞。”
  大肉棒被剑人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龟头更是一阵麻痒,宋誉也不去锁精,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剑人的玉穴中猛插进去。
  “肏肏肏……”大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再度刺进剑人的阴道里,直插进女剑手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的最深处。
  射精在即,宋誉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狂野,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抽出再一插到底,坚粗的大龟头冲破剑人子宫颈口,整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一股接着一股。
  “啊啊啊……好烫啊……这个恶贼怎么忽然这么烫……啊啊……我又要来……”剑人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重新瘫到雨水里。
  被穴儿夹着,宋誉射了个痛痛快快,忽然心中一动,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将她的臀儿抬着,又从股后进入了她。
  剑人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犹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
  宋誉沾着浆白的淫水和雨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呜呜,给雨水打湿的乱发湿黏在脸上,没了平日的英气,此刻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宋誉挥舞着大肉棒,眼睛却望着远处,道:“女剑手,你的阿妹来了。”
  ……雨一直在下,巷子口的佳人却越来越心慌,甚至周身各处都泛起了隐隐作痛的感觉,特别是美丽的脸颊,竟有给人生生连着抽了无数记耳光。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佳人和姐姐剑人一样裹着严严实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感觉心脏险些都要跳出心房。
  她和姐姐自小就心身相通,只要离得不远,姐姐遭遇到了什么,她都能凭借着孪生姐妹的感应感受得出来,甚至有时候,连喜怒哀乐都能感同身受。
  “阿妹,快跑,快跑……”惊雷声声,暴雨倾盆,但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传来。
  那是姐姐的声音吗?她在里面遭遇到了什么?那个恶贼不过只是一个浪荡子弟,虽然有几分气力,但是在姐姐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手偷袭下,断然不会是姐姐的一合之敌,更遑论是击伤姐姐,但是此刻这姐姐的绝望到了极致的声音又是如何而来的?“啊……”佳人持着剑,平常从来不会颤抖的右手,此时颤抖得愈发厉害,连剑身都在嗡嗡作响,忽然一阵剧痛从最为羞耻的地方传来,仿佛被一箭穿心,佳人死死的咬着唇瓣,仰着白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竟是走两步都感觉困难。
  “这是姐姐,这是姐姐受到的疼痛,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了?”剑人以手持着墙面,支撑着身体不倒,只是腿股颤抖得厉害,而且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苍白着的娇容徒然沾上几片酡红。
  这种感觉……和那天在里巷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怎么那么难受又期待着更厉害些?沧浪。
  佳人的“破浪剑”出鞘,森冷的剑身在雨水的冲刷下,愈发的刃冷锋利。
  佳人强忍着要从口中逸出的一声呻吟,躺着雨水,一步一步朝着巷子里走去,眼中交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丝莫名而来的情欲反应。
  轰隆。
  惊雷频频,雨水将这里巷打得满是雨花的叮咚声响,在又一道闪电而过的刹那光华里,佳人看到了前面的姐姐,以及姐姐身后的宋誉。
  只是,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第109章 孪生双姝(九)
  
  姐姐剑人此时变得和平常恍若两人,周身不着片缕,被一道又一道的布料缠着,尤其是双峰间绕圆束缚着的布料更是粗暴而又不失雅致的将姐姐的一双与她相当的双峰勒出一个惊人的高耸幅度,沿着小腹往下的布料犹如一根绳索,紧紧的勒着最为稚嫩的羞耻之处,而在那其后,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抵着姐姐的私处,凶恶非常的抽出插进,拍打得姐姐的臀儿作响,更有雨水的啪啪声伴奏。
  轰隆。
  姐姐剑人被雨水不停冲刷着的胴体在闪电带来的光华照耀里,泛着极其妖艳的绯红,一双丰满结实的大白乳房在绳索的束缚下,给荡得晃悠非常,一声声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哼正从姐姐的鼻腔间发出。
  这是……佳人只觉得脑际轰隆隆作响,呆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忽然一声极其尖锐的呜呜声音从姐姐被布料缠着的嘴里发出。
  那个声音宋誉或许听不明白,但是剑人隐隐有所感觉,那是:“死了……死了……插死了……”佳人亦感自己全身都和姐姐一样都在哆嗦,差点将手中的破浪剑丢在地上。
  “真是的,妹妹在看着,你反倒是更加兴奋了……来……我们来让你阿妹看得更多一点。”
  感受着剑人阴道里的痉挛,宋誉抬着剑人的一只大腿,将彼此的交合处更为暴露地显在佳人的眼前。
  他那根凶狠异常的大肉棒犹如一头暗红怒龙,沾了雨水后,更是狰狞欲要出水咆哮,挤开剑人稚嫩的花户,满满的插在其中。
  “呜呜……”又挨了宋誉数十下的剑人从云端里飘落,她胸膛起伏得厉害,意识回归脑里的那一刻,全身的肌肉倏然绷紧,一阵阵的头皮发麻的感觉让剑人哆嗦得更为厉害,美眸中既带着震惊、羞耻、无措,亦有难以洗涤而去的情欲反应。
  “阿妹在看着我,阿妹在看着我……啊啊……阿妹……不要看……你走啊……你走啊啊……你不是这个恶贼的对手……你走啊啊啊……不要看阿姐……不要看……”强烈的羞耻感让剑人的阴户肉壁夹紧到极致,宛如一万只小手死死的禁锢着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大肉棒,这等紧窄让宋誉的抽插之势略有下缓,但是舒爽度却更攀高峰,此时的剑人之穴,竟有了一丝不输于刘素凤凰点头的妙味。
  “给你阿妹看着你在被三爷肏,你就是有感觉啊,女剑手。”
  宋誉看着一脸呆滞的佳人,将大肉棒抽出,不顾及重重叠嶂般的小穴,猛然再重重一击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力……啊啊啊……不要……我不要给这个恶贼插着……”如果只是剑人有此反应倒也罢了,但是这双孪生姐妹彼此身心联系之效远超宋誉的意外,他这一猛插刚将剑人的小穴灌满,在一边持剑的佳人亦是浑身一颤,险些惊呼出声,双腿更是夹着腿心,显得难挨非常,脸儿更是绯红难当。
  “这双孪生姐妹竟有这样的身体感应?”宋誉瞧着一愕,继而更是兴奋,插在剑人身体里的大肉棒怒起如钢,撑满了剑人的每一分肉壁。
  “啊啊啊……这个恶贼更大更粗了……我不要啊啊……”宋誉将剑人的后臀再往上拉高了一点,屈身弯腰抵着着剑人的腿间奋力疾耸,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粗大威武,青筋盘绕的大肉棒在刚自破处的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只是几下功夫,便把剑人插得摇首晃脑,乳肉四荡。
  “呜呜……”剑人塞住布团的嘴里呜呜声大起,心里想要拼命挣扎,身体的反应则是全然不同,支起的脚尖越支越高,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使劲向后撅着,以此迎合宋誉的胯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望着妹妹的螓首则在尽里的摇晃,嘴里有被布料挡着的声音:“阿妹,走啊,走啊……不要管我……”两姐妹彼此心灵相通,只是眼神的交流便能差不多明白对方的心意。
  “放开我阿姐。”
  佳人气喘吁吁如受伤的野兽,感受着自腿心里蔓延开来的酥麻感觉,脑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一句话:“我之前的心悸感觉没错。
  这个恶贼果然一直在藏拙,他往日里故作浪荡模样,原来却是如此厉害,连姐姐都不是他的对手。”
  心里到姐姐剑人的一声声啼唤:“阿妹,走,走啊……”佳人怎能走?破浪剑倏然从她手里爆起一团剑花,刺破雨幕,不过是几息时间就到了宋誉近前。
  “脚步轻浮,剑刺之势不足,你这一剑只有往常的半成威力。”
  宋誉的南录环首刀别在后背的腰带上,右手往后一探,便能拔刀而出。
  但是现在这个佳人身受她姐姐剑人的影响,剑术威力大打折扣,宋誉眼里带着一抹笑意,将剑人的身体挡住身前,戏谑道:“剑拿稳了,别刺不到我,反倒是刺到你姐姐的胸膛里了。”
  说着,还不忘再将大肉棒肏入剑人的穴里深处,再狠狠灌满剑人肉腔,将臀部摇摆了几下,让大龟头在剑人的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啊啊啊……阿妹走啊啊……阿姐不成啦……被这个恶贼施展方术弄成荡妇啦……呜呜……”剑人哪堪宋誉大肉棒的如此手段,几下便给研磨得心魂飞荡,偏生又给妹妹佳人看着,既要沉迷其中,又感强烈羞耻,这双重感觉让她的触觉更是灵敏,只是片刻功夫便觉得私处花房痉挛之意大起,被宋誉粗长壮硕的龙首几下就研磨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不止。
  “可恶。”
  佳人感同身受,身体摇摇欲坠,咬着牙连出几剑,却都被宋誉以她姐姐的身体挡着,本就只有平常半成威力的剑术,这个时候束手束脚,更是不济。
  而且随着姐姐的美眸迷离,她的身子也愈发的乏力,不像是在杀人,反倒似在雨中舞剑。
  “啊啊啊……”“可恶啊……不成了……阿姐怎么叫得这么丢人啊啊啊?”“我为什么也那么难受啊啊啊……腿心好像都湿了……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有雨淋着,我怎么感觉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宋誉透入姐姐剑人身体里的催情香气,在孪生姐妹的连体反应里,让妹妹佳人也是面颊如火,周身酥麻,从神秘珠子内而催发出的情欲反应,便连这塌天而来的雨势都浇灭不了半点。
  宋誉每插剑人一下,在旁的佳人便会拿着剑哆嗦一下,挥剑的剑术也会再弱上几分,这种肏着一个人,却仿佛在同时肏着两姐妹的感觉,是宋誉生平仅有的性体验,跨下的大肉棒愈发的凶狠火热,再狠狠碾磨了下,将剑人的大白美臀分得更开,将大肉棒从后面更加势大力沉地灌满剑人的蜜穴。
  “阿妹走啊啊啊,不要看阿姐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阿姐……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啊……我也不成的啊……我也好难受的啊……阿姐……这个恶贼怎地拿着一个大物羞辱你……你还反应得这么厉害啊?”“呜呜……阿妹……他会方术……他会……啊啊啊……不成了啊啊……要死了……”宋誉的腹部不断撞击着剑人向后翅立的浑圆美臀,混杂在雨声的冲刷声,让发出“扑扑”的撞击声更为响亮。
  在妹妹的注视下,剑人的阴道更是紧缩得狭窄非常,宋誉的大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彼此双方犹如电流过身般的酥麻。
  “阿姐……阿姐……”佳人大口呼气,挥了数十剑,非但没有挨到宋誉的边角,她自己反倒是越来越不支,感同身受的看着姐姐阴道口的红嫩细肉被个大肉棒儿插得向内凹陷,随着大肉棒的拨出插进,被反反复复的带翻出来,显得异常淫靡。
  “恶贼,我要杀了你……”佳人心尖尖又麻又慌,勉强举着破浪剑再挥过来,却忽然惊呼一声,脚底打滑,一跤摔在雨水里,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种情况,在她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身上,实属罕见。
  “阿妹,阿妹……”剑人的螓首随着宋誉的抽插左右摆动,黏糊的秀发贴着满面,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难受,被宋誉龟头上伞部刮到她阴肉壁,给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穴洞深处,每一下都把她的穴心顶得酸酸麻麻,犹如浑身触及从天上而落的疾电。
  “女剑手,你阿妹也在想男人的肉棒了。”
  宋誉看着犹自在雨水里爬起又因腿心酥麻跌落回去的佳人,大肉棒陡然再加速,密集凶狠的挺动胯部,将彼此结合之地的噗嗤噗嗤之声弄得不绝于耳,间杂着雨水声与剑人的鼻哼声,更有一旁佳人的娇喘声。
  在一道闪电而来的照耀里,宋誉低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来回不停在剑人的玉门进出,因有佳人观战,更是兴奋难当,本就霸道非常的大肉棒越发热炙烫,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剑人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剑人弄得鼻哼声越来越大,死死的咬着布团,眼神儿逐步迷离,再也落不到妹妹身上,臀儿却翘得更高了。
  “女剑手,让你在你阿妹面前丢一回,让她好好学学。”
  宋誉身体略俯,双手探前抓着剑人束缚在绳索里的一双饱满大乳,不停上下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两指捻着住剑人充血挺立的鲜红乳头旋转。
  如此双管齐下,更是把剑人弄得神魂颠倒,在催情香气下,不知人在何方,依着身体的本能,不顾妹妹在旁观望,把个丰满娇嫩的翘臀不断一抬一落迎合大肉棒的抽插,还不时扭动腰部狠撞过来吞没大棒儿,不断收缩小腹以增加阴道与大肉棒的磨擦。
  “有妹妹在一旁,你这个姐姐愈发的骚了。
  哦……又拿着个穴儿来吞我……”宋誉被剑人狠撞过来吞没大肉棒,轻嘶了一口气,抓着乳儿抽插如风,又快又急不断挺动,硕大的大肉棒在剑人的玉门蜜穴里狂野地进出,被雨水和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大肉棒连带睾丸都是水淋淋的,每一打拍打到剑人的丰臀上,都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粗好大啊啊啊……插死个人啊啊啊……”被宋誉的大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时,剑人的身体都会悉数绷紧,而随着宋誉的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她的心肝也要一并带出似的,全身都空虚难受得紧,很自然的挺起大白美臀去追逐着宋誉的大肉棒不让离去,期望大阳具再次带来充实的感觉。
  “啊啊啊……死了啊啊……”肏了这么多来回,剑人紧窄的穴肉在雨水和淫液的双重润滑下,再不复最开始时那般难以入内,宋誉现在每一抽插,都能满满而入,不留一丝缝隙,而随着他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
  啪啪啪。
  就在佳人面前,宋誉恣意的拿着大肉棒肏着她姐姐,弄得剑人高潮迭起,此时哪还顾及什么妹妹,什么剑术。
  等到一丝泄意来临时,大肉棒粗硬到极致,刚刚再猛插三回,突然感到剑人的双腿正向上猛蹬,一团肥沃的大白美臀更是死死的缠着宋誉的大肉棒狠命摇动,而阴道内淫水像是溃坝似的从甬道内涌出,八爪鱼般嫩肉紧紧的夹着大肉棒不松。
  宋誉情知剑人又要高潮了,以大龟头死死抵子宫。
  三秒时间,剑人的花心突然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宋誉的大龟头,猛烈的吮吸了三四下过后,剑人的再一次高潮爆发,她嘴里呜呜发声,娇躯剧震,脚趾卷起,腰肢拼命往后顶,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啊啊啊……又给插死了……”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
  宋誉的大肉棒顶在花心上,大龟头的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一烫直感舒爽非常,宋誉射意已至,也无需再忍,猛插了二十几下后,一阵剧烈的舒麻从龟头传向大肉棒又传至睾丸,隐忍多时阳关再也不想把守,大龟头抵住剑人的花心抖了几下,龟头膨胀变大。
  “啊啊啊……还要变大啊啊啊……还要变硬啊啊……我不成啦……”剑人感到阴道内的大肉棒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接着感觉到大量火热滚烫的阳精从宋誉的大肉棒里喷出:“啊啊……烫死了……”一分钟的精液发射,竟是烫得剑人再次丢了一回,身体痉挛着,险些晕了过去。
  ……轰隆。
  又一道惊雷而来,宋誉松开烂泥一般的剑人,也不拔刀,走向佳人那儿直接拿着刀把将她手中的破浪剑打落在地,挺着凶悍非常的大肉棒,将浑身无骨一般的佳人从雨水里拉起,抵到墙上。
  “恶贼,松手。”
  佳人面颊绯红,鼻息咻咻,身手却仍有些威力,只是宋誉怎会惧这肢体酸软的美人,让她和她姐姐一样享受着一丝催情香气,再把佳人以面抵着墙壁,将她的双手按到头上。
  这副模样倒有些前世警察搜查犯人的架势。
  宋誉不是警察,但是现在的他也要搜查佳人的证据,是否湿透的证据。
  “恶贼,你放开我。
  啊……”若说这孪生两姐妹最大的不同,那便是这声音上的差异了。
  姐姐剑人性烈刚毅,说话的声音宛如剑刃出声,而妹妹佳人则截然不同,吐声细气,便似泉眼吐水叮当,婉约而又糯甜。
  她这一声怒叱,不像是在抵抗,配以她的声线,反倒是有些床榻间的欲拒还迎之意。
  “放开你?”宋誉嘿嘿一笑,以手抓着佳人的下裳便开始撕裂起来,他这次倒是并非想要再次捆绑佳人,而是嫌着逐一脱衣浪费时间。
  “恶贼,住手。”
  佳人本就身乏力缺,在宋誉的控制里哪能挣扎出来,不到片刻,一个与乃姐相比,竟是丝毫不差的白皙美臀便从破裂的衣裳里露了出来,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只是那腿心里夹着的一只处子嫩穴给雨水打湿了许久,让宋誉无法分辨这个妹妹刚才是不是感同身受的湿得很厉害。
  “恶贼,住手啊。”
  佳人又羞且怒又怕,只是给宋誉看着最为羞耻的地方,催情香气已是有了反应,嘴儿哆嗦着,她的性子本就没姐姐那般强硬,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道:“不要……不要……”“你阿姐忒个没用,三爷的鸡巴儿还硬着厉害,你若是不要,那爷就去把你阿姐肏死在这里了事。”
  宋誉带着淫笑,将佳人的上身也逐一撕裂,以一只腿股插在佳人的双腿间,将她死死的抵着墙面不能妄动,右手拍了一记佳人的美臀,五指自臀沟里穿过去,以指尖摩擦着佳人的外阴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恶贼,不要啊……”纯洁的花瓣被宋誉如此粗暴恣情地玩弄,而且蜜唇被拉起,揉捏。
  佳人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卑劣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窄处,拨开外唇肉,蘸出一手指的浓浆。
  “你果真湿了。”
  佳人和剑人这双孪生姐妹,除了声音略有分别外,无论是乳儿臀儿腰肢,乃至于小穴都差别不大,就如真真一个人一般。
  不过性子略婉约一点的佳人在催情香气下,没有她姐姐那般扭曲,微翘哆嗦着的朱唇含着一股媚态,睫毛乌黑细长,给雨水冲刷得水汪汪的瞳孔,便如一弘春池,惹人怜惜,也惹人癫狂。
  她胸前一双大白乳房高耸饱满,抵着墙面磨蹭致以乳肉四压,与她姐姐一般高耸无二,宋誉将她略拉回来一点,以手抓着两团美乳,将仍是湿淋淋的大肉棒上不停地在佳人白得酥腻耀眼丰臀上亵玩。
  以宋誉的经验,无需去拿手触摸,也能凭借龟头的触觉摸索到佳人的穴口在哪。
  “不要……不要……”被催情香气迷惑的佳人虽然保留着大部分清醒意识,但是给个男人赤裸裸的贴着后背,拿着滚烫的大肉棒挨着臀儿,犹如被火点燃一般,她的气力不及宋誉,怎么挣扎都没用,反倒是扭了两下美臀,给宋誉的大龟头顶到一片湿润肥美的细缝。
  “啊啊啊……不要挨着那里……不要……”滚烫粗硬的大肉棒刚抵着处子玉门,佳人便浑身一僵,感觉到宋誉粗硬得炙人的大肉棒正破开自己湿得厉害的外阴唇,顿时吓得将个臀儿死命朝着前面贴去,嘴里既叱又带着少许哀求道:“恶贼,你若羞辱我,我定要让你死……啊啊啊……不要啊啊……”“要我死啊?”宋誉以自己巨物上的龟头狠命地在佳人濡润娇嫩的处女花房洞口来回摩擦,双手更是如揉面一样粗暴地抓揉佳人无比丰满坚挺柔嫩的玉乳,道:“要我死,你的剑术可不行,你需要像你姐姐那样,拿着穴儿把我夹死。
  哦……女剑手,你的乳儿和你姐姐一样,硬得好厉害了。”
  佳人的乳房在宋誉的抓捏里,膨胀的愈发明显,致以乳肉都能溢出指缝,而顶端的娇嫩乳头更是挺立如石,来回拧刮,砰砰有声,似如拨琴弦。
  “没有……才没有……恶贼……”佳人与乃姐一般无二的美丽脸颊涨得通红,黏湿的缕缕发丝散乱地贴着玉面,在雨水的冲刷下,倍显凄迷与娇艳。
  “还说没有?女剑手,不止是奶子,你这骚穴儿也在流水,莫要不认。”
  宋誉左手拧着两团丰乳,将佳人抵在墙壁上,胯下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的磨蹭着阴门,右手索性翻开佳人娇嫩的阴唇抚摸阴核,并用手指轻轻捏住小豆,上下左右的撩动。
  “啊啊啊……不……”如此直接的刺激令佳人如遭雷殛,身子贴着墙面,几乎要整个都缩了进去。
  “女剑手,你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是不是和你阿姐一样,想着男人肏你了?”佳人前面躲无可避,给宋誉抬着翘臀恣意轻薄,比那天在街上更赤裸更直接。
  大肉棒卡在剑人的蜜缝里,射了许多次,仍然硬得发疼的大龟头兀自滴着汁水,抵着剑人胯间腿心。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啊……”“还说没有?那爷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说谎话。”
  里巷的墙壁上,在大雨的冲刷里,宋誉抓着佳人的双手,胯部抵着佳人高耸如满月的大白美臀,粗大的肉棒已经寻到熟透饱裂的花房,双手捧着臀,稍稍用点力,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就被粗烫的大龟头挤了开去。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纵然佳人未知人事,但是此时穴儿口挤进一个骇人大物,她即便再蠢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险,更何况她在前面看过这根粗物是如此抽插她阿姐的小穴的。
  佳人的臀儿左摇右晃,想要将宋誉的大肉棒甩飞出去。
  “哦……女剑手,你摇得真好。”
  雨水从玉背上滑落,渗入到臀沟里,配加浓浆溢出,致以佳人的腿根滑腻湿润得厉害,兼且佳人的臀儿和乃姐一般,高翘丰满,形如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
  宋誉给如此美臀夹在腿心磨蹭了几下,虽然不如插在一个鸡肠般的小穴里那般爽利,却也别有妙趣,舒爽不已。
  “女剑手,摇着一个臀儿是没用的。”
  宋誉腰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如木塞子一样慢慢钉进处女非常细窄紧密的玉缝,丰满雪白的翘臀顿时似被分成了两半,阴毛密布的阴埠被大肉棒顶在其中致以高高隆起,鲜嫩的处子蜜穴配以冠绝长安的霸道肉棒,红黑交杂在一起。
  “啊啊啊……不要啊……恶贼啊啊……不要啊啊……”虽然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被宋誉破身,但是佳人稚嫩的阴道那堪如此涨痛,宋誉的大半个龟头进来后,佳人便痛呼一声,双手被制在螓首上,有些艰难的抵着墙面,腿股肌肉全起,似要将插入体内的大肉棒给夹断在穴口。
  “哦……真紧……比你阿姐还紧一些。”
  宋誉的呼吸粗重起来,嘴里呻吟阵阵,刚进了大半个龟头,便被佳人的处子嫩肉夹得射意大起,他双手不禁自佳人腰上而起,从腰侧绕过伸到剑人的胸前,一手一只抓着佳人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玉乳。
  “忒紧个穴,忒大个奶子。”
  宋誉握着佳人舒嫩硕大的处女奶子,大肉棒再往里挤了一挤,更感剑人内里的紧密非常。
  玉洞口的阴壁嫩肉如褶皱重叠的小手一样紧紧的抓着大肉棒,阴道口则如一张小嘴,一张一翕吮吸着大肉棒的龟头菱角,险些就让宋誉本就有了射意的大肉棒狂射而入。
  “肏……”宋誉深吸了一口气,将怒极待射的大龟头略往后退了退,稍去了点火气后,大龟头卷土重来,蘸着一头的春液,就要将佳人就地正法。
  “别啊……不啊啊……不要进来了啊啊……”佳人的面颊被宋誉挤得贴着冰凉的墙面,但是身体里的火热却越来越旺,每被宋誉挨着一下,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兼且给大肉棒炙出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她浑身酥麻、不住颤抖,被大肉棒重新插了进来后,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径将硕大恐怖的大龟头引往甬道深处。
  凹起腰,檀口咬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更是大颤,痴态撩人。
  “嘴里说着不要,穴儿却在夹着三爷的鸡巴哩。
  哦……比你阿姐破瓜之后的骚穴儿紧……”宋誉手抓着两团丰胸,将佳人的腰肢压下丰臀抬起,腰跨持续加力,大肉棒一点一点的塞入佳人紧小细长的处女阴道深处,大龟头被紧密的阴壁嫩肉死死夹住的感觉与她姐姐的淫穴类似,只比十二名器差上少许。
  忽然龟头感到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佳人的处女膜了。
  “不成啊……不要进来啊……好涨啊啊……”到了现在,佳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姐姐方才在宋誉这个恶贼的奸污下,还叫得那般丢人和忘神。
  “呜呜……这个恶贼会方术啊啊……啊啊……他会方术啊啊啊……”佳人的美眸内里迷离着一片空白,获取了自由后的双手死死的抵着墙壁,大白美臀高高翘起,在宋誉的催情香气影响下,以一个女奴的姿态等候着主人的大肉棒破处。
  雨夜中一声轰隆,然后“卟哧”一声,宋誉的大肉棒破开佳人甬道里面的薄膜,将之一撞而裂,把他霸道绝伦的大肉棒狠狠深插到佳人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直抵处女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啊啊啊……疼啊啊啊……”破处的疼痛让佳人惊呼失声,眼角泪水都渗了出来,只是给雨水一冲刷便没了痕迹:“我被这个恶贼玷污了……我和姐姐都被这个恶贼拿着了一个大物玷污了……还是在雨中户外……”“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恶贼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破瓜之疼后,佳人迷离的神智略略清醒,拼命以臀以手躲避,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阵阵巨疼自下身而来,整个阴部仿佛被撕裂一般,感觉上似乎有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阴道里。
  “忒紧个穴儿,咬得三爷这么紧,岂容你不要?”宋誉双手捧起佳人洁白圆润地丰臀,将佳人的身体再抬高了一点,迫得她上身贴到墙上,挺着虎腰自后往前将个大肉棒抽插得虎虎生风:“肏,还是这么紧,待三爷再插插。”
  处女的阴道刚自破开,紧合如初时,夹得宋誉的大肉棒进出都有些发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宋誉给佳人的甬道夹得舒爽不已,连着便插了数十枪,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大有一捅破底之势,坚硬火热的大龟头反反复复磨擦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
  大龟头的伞部但凡刮到佳人甬道的极深处,佳人便如遭雷殛,忘神而呼:“刮死人啊啊啊啊……酸死了啊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啊……”佳人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面不忘挣扎着想要扭腰晃臀把宋誉的大肉棒从阴户里甩出去。
  只不过她的这番挣扎,倒是更迎合了宋誉的入侵,且把个大肉棒既甩且夹得更为密不透风。
  “肏,哦……”宋誉美得虎腰连颤,扣住佳人滑腻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腰胯不断撞击着美丽女剑手向后翅立的浑圆美臀,蘸着雨水发出的“啪啪啪”撞击声更为清亮。
  狭窄的处子美穴给大肉棒贯了底,只余下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去,“唧唧”地刨出大把花浆和处女落红。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拿出去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太粗太大了……”佳人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
  她咬着红唇迸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与她姐姐大不相同,带着少许长长的哭音,惹人疼惜。
  “忒骚个女剑手,待三爷射你一洞,再拿出来好生和你玩玩。”
  宋誉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数十下一击胜过一击过,每一击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直插得佳人螓首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还不忘咬牙道:“啊啊啊……恶贼……恶贼……”宋誉双手攫住她绵软丰硕的豪乳,揉得如一团雪面,偶尔以指头或轻或者重打圈,在雨水里,把个处子美穴肏得又快又狠道:“喊什么恶贼,要唤便唤我野男人。”
  “啊啊啊……”佳人初经人事,又遇宋誉这等大物,这催情香气里根本经不起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大肉棒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
  屈腿翘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啊啊啊……哇呜呜呜……阿姐救我……我给恶贼插得不行了……”“喊野男人。”
  “噢噢噢噢……阿姐……野男人插死我了……呜呜……阿姐啊啊……我不成啦……啊啊啊……我要……我要死了……”……“咚……咚咚咚!”宋誉正将佳人抵这墙上恣意亵玩强奸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阵梆子声。
  宋誉的动作微顿,凝神听了半响,听这咚咚咚之声,前一声长慢,后三声短快,这是打更的声音。
  而这一声长慢,三声短快,是打的四更天的更(凌晨一点)。
  北阙甲第的更夫是由巡夜的中尉持戟卫兼任,一队持戟卫巡逻一片区域,并到更点的时候,敲梆子以示时间。
  “是中尉的持戟卫。”
  香汗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正在被宋誉插个没完的佳人,此时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宋誉这一停,仿若一下将她至云端跌落在地,依着本能索取那种快美,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拿着个穴儿去套弄龙杵,美眸里尽是一片失神,轻喘低央道:“快些呀……快些呀……”“女剑手,打更的中尉卫过来了。”
  宋誉瞥了一眼巷子口,将佳人拽到她姐姐剑人身旁,把两姐妹交叠放到一起,扶着大肉棒对准泛滥成灾,只需几下就要高潮的处子穴里再度插了进去道:“忒骚个女剑手,打更的中尉持戟卫马上就要到这里了,你还拿着穴儿来夹男人的鸡巴,你便不怕那些持戟卫看着你这副骚样,个个脱了衣服上来肏你们两姐妹吗?”“咚……咚咚咚!”梆子声越来越近,宋誉心里亦有些紧张,胯下的大肉棒却更为粗硬,打桩一样的插着佳人,刚想说话,先前一直昏迷着的剑人给妹妹压着身子,又给宋誉的腿股撞着,幽幽醒来。
  “啊啊啊啊啊……忒大忒粗了啊啊啊啊……死人了啊啊……”宋誉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佳人过足了瘾,对着梆子声没有半点反应,只想着再回到云端上,平常里冷面待人的女剑手此时挺起豪乳摇晃,还渴望着宋誉的大手再如前时一样将它们搓这掌心:“再大……大力些!啊、啊、啊……”“呜呜……”佳人被宋誉肏得迷迷糊糊,剑人却不同,她刚自醒来,看到身上压着妹妹,那个可恶的贼人正拿着刚才取走她红丸的大肉棒犹自不停的插着妹妹,湿漉漉的睾丸还不时打到她丰腴的腿股上,心里忽感悲哀,知道妹妹步了她的后尘,只是阿妹,你为何不反抗啊?你还叫得那么难听?这个恶贼是在奸污你啊!“咚……咚咚咚!”剑人被束缚这绳衣里,手足不能动弹,连嘴巴都仍给塞着布料,妹妹被插得即要高潮,对着梆子声宛如未闻,剑人却听着再清楚不过:“这是……这是中尉持戟卫……”“呜呜呜……”徒然间,剑人的口中的呜呜声大作,全身如同一只蟒蛇一般急剧挣扎起来,险些掀掉了压在她身上的妹妹佳人。
  “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滑腻白皙的背臀磨蹭着姐姐的丰腴的肉身,其中还有数根绳索,佳人再给宋誉拿着大肉棒狠狠捣了几下,无论身子还是意识齐齐飘上云端。
  宋誉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淫水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尖端挤过一枚脆滑柔韧的软角,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玉门却紧束着一阵掐挤。
  佳人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
  “咚……咚咚咚……”便在中尉持戟卫的打更声里,佳人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花房犹自还这痉挛,整个身子便被呜呜着挣扎的剑人掀到了雨水里。
  与妹妹不同,姐姐眼中的恐惧让她的美眸睁得又大又圆,只是下一刻,姐姐剑人便感到双腿儿被宋誉分开了,然后又如前时一样,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穿了柔嫩的花径。
  “啊啊啊……这个恶贼……他便不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发现啊啊啊啊……啊啊……可恶的恶贼……”剑人的花房过了这半天时间,本已重新收拢,不复刚才交合时的润滑,但是宋誉的大肉棒蘸着她妹妹的浓浆,再合着满满的雨水,破开外肉瓣后,便一贯而入,只是一下便把个刚自破处的女剑术插得美眸泛白,只是她心中惊恐与随时可能会到来的中尉持戟卫,腿股痉挛,美穴儿也在痉挛,把深入到体内的大肉棒夹紧到极致。
  “肏,这么紧,肏死你……”剑人的窄细嫩穴被宋誉自后一贯而入后,甬道内里的嫩肉被宋誉的大肉棒挤破挤开的同时,也在从四面八方拿着褶皱肉壁裹着一团团的热气将宋誉的尺长粗物紧密的包裹着,每一轮的出进,都能让宋誉感觉到一阵阵舒爽。
  “咚……咚咚咚!”远处的梆子声一声比一声近,而剑人的挣扎也一次比一次剧烈:“中尉的持戟卫要来了啊啊啊啊……这个恶贼还在插着我啊啊啊……若是给他们看到……”剑人还不及多想,忽给宋誉的大肉棒插到最深处的嫩肉上,如遭雷殛般死死仰着螓首,口中呜呜大作。
  宋誉这边方自插了三十来枪,倒在雨水里的佳人从高潮中醒来,她听到中尉持戟卫的打更声,徒然色变,又看着宋誉架着姐姐的腿股,粗大的吓人的巨物犹自插得兹兹作响,手足虽然乏力,却仍一扑而来,想以冲力把宋誉撞开道:“中尉卫来了啊,中尉卫来了啊……”饱满的乳峰撞到宋誉身上,不过却撼动不了丝毫这个恶贼,反倒是让两团丰满的乳房挤得乳肉四散。
  “中尉的持戟卫来了便来了……”宋誉再狠插狂肏一阵,将佳人又按到她姐姐身上,握着她两只白腻污湿的绵滑巨乳,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将大肉棒从她姐姐已快高潮的穴儿里拔出,剥开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儿,挨着外唇肉,便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啊……还来啊啊啊……还来啊啊啊……”佳人给插得全身绷紧,失声而唤后,忽然又挣扎起来,嘴唇哆嗦道:“中尉的持戟卫来打更了,来打更了……啊啊……”“打更便打更,你们两姐妹怕什么?怕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在这里挨肏被他们发现了?还是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看到你们这么淫贱,一个个脱了甲胄也上来学着我一样,拿着个鸡巴将你们在这里肏死过去?”若说宋誉惧中尉的持戟卫过来发现,那自是不可能,但就是这种暴露的危机反而让他更是兴奋起来,抓着佳人和剑人各一团乳房,掐得乳肉溢出手指,雄霸长安的大肉棒更是进出得愈发凶恶。
  “啊啊啊……不要啊……”佳人娇呼,剑人呜呜。
  “不要?我这就把你们弄到巷子口,让那些持戟卫靠近过来,就能看到你们这两个女剑术高手此时跟条母狗一样挺着个骚屄,就让男人肏。”
  狂插了佳人数十下,又把个大肉棒拔出,重新肏入姐姐剑人的穴儿里,只是一下,就把剑人的整个臀儿给重重击打倒雨水里,溅起一阵雨花。
  “咚……咚咚咚!”打更声越来越近,宋誉反复的拿着大肉棒肆虐这两个孪生姐妹,见她们惊恐害怕到极致,心里一动,再灌满佳人的穴儿后,棒棒入肉,杀得佳人语不成声。
  “告诉三爷,你们此次来刺杀我,是否得了刘萍的授意,又或是得了其他人的指令?”“没有,没有,大夫人不知道,是我们的私自行动。”
  “肏你们麻痹,不过是摸了一下你们的屁股,你们两姐妹便要来杀了我,那我现在就把你们搞到那些中尉持戟卫的面前,让他们一起来搞死你们。”
  宋誉嘴角带着冷笑,给两姐妹的穴儿轮流夹着,舒爽得气喘连连,他扣住佳人的臀肉,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棒棒皆杵在花心嫩肉,刺得佳人花枝乱颤,直个求饶:“不要啊啊……中尉的持戟卫来了啊啊啊……”“咚……咚咚咚!”梆子声愈发的近了,宋誉将大肉棒的大开大合之势略停,就近拿着几条先前弃这一旁的布料,先把佳人的双手也给束缚住,便将佳人和剑人的双眼齐齐蒙上,然后以大肉棒挑起佳人的身子,紧抱着佳人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再把剑人夹这腋下,一肏一夹地往巷子口走去。
  “啊啊啊……去哪啊啊啊啊……”给宋誉宛如孩童一般抱着,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则被插得一起一落,这种姿势,大肉棒能死死的频频挨着花心,只是几步,佳人便攀着宋誉的颈子,受伤的野兽般地粗浓喘息,直呼:“死了啊,死了啊……”“去哪?去给走来的中尉持戟卫肏你们。”
  宋誉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回走,如此反复,但是被蒙着眼睛的剑人和佳人怎会知道?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
  两姐妹齐齐身子痉挛绷直,佳人夹着宋誉大肉棒的穴儿更是乍然收紧到极致,险些就要把个大物给生生挤出穴口。
  “肏肏肏,这么紧。”
  宋誉再走几步,他双手不能勒住臀后固定大肉棒的夹击之势,给穴儿一夹,真真给夹出大半,忙将两姐妹抛到雨水里,将这双孪生女剑手摆布母狗姿态,让她们齐齐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两姐妹的臀儿一般无二,丰腴滚圆熟美性感也不乏结实。
  “肏。”
  看到眼前分毫不差的两个翘挺美丽的臀部,宋誉各抓着一个美臀蛋儿,再拿着大肉棒逐一沿着臀肉拍打过去,直打得臀儿四荡道:“听着没,听着没,我们现在就在巷子口,而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马上就要过来。”
  “呜呜……”剑人嘴里本就塞着布料,佳人虽只是双手儿被束着,但是嘴儿也和姐姐一样,死命的咬紧,纵然身在催情香气里,也不敢再如之前一样发出声响来。
  “咚……咚咚咚……”持戟卫的梆子声已经近到巷子口,剑人和佳人愈怕,宋誉却愈发亢奋,一队的持戟卫不过数人,若他们今天晚上当真巡逻这条里巷,大不了拔出南录环首刀全部杀死便是。
  “肏,那些持戟卫已经看到我们了。”
  宋誉嘴里说着,单手握着硬挺的庞然大物抵住佳人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庞然大物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湿漉漉的蜜穴。
  啪。
  肏着妹妹,再大掌拍到姐姐的臀儿上,宋誉捧着佳人的大白美臀快速抽插,让两个臀儿齐颤,四个乳儿齐荡,一肏一拍的弄得两姐妹颤抖不止,却生生忍着不敢再出一声。
  “肏,他们真的看到了,还往这边走来了。”
  宋誉拔出大肉棒,再抵着剑人的蜜穴一贯而入,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饱满的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瞬间留下红痕。
  雨水噼啪作响,能遮掩住脚步声,但是梆子声却要隔着一段时间才会响起。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怎会知道,还真当现在就正巷子口,而那队巡夜的中尉持戟卫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雨夜下的巷子里,两姐妹翘着高臀,被宋誉轮番肏着小穴,反应异常的强烈,在催情香气的加成下,弓着玉背,似要把整个螓首都埋在雨水里,即使有雨水不停的冲刷,大股大股的汗浆伴着绯色蔓延全身,让两具胴体都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里,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宋誉的大肉棒,令宋誉大感过瘾。
  “哼……哼……啊……”姐姐咬着布料,妹妹咬着唇儿,两姐妹纵然心内又怕又恨,但是这催情香气的引导下,给宋誉的大肉棒慢满满的塞着穴内的每一寸地方,牝户的充实感一起,便再难压下。
  那种给男人占有的舒爽快感,让她们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大肉棒往里送,腰肢更是完全不顾羞耻的向后迎着。
  “哦,他们是一伍的持戟卫,他们走过来了,你们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们的大白下贱奶子,还是先看到你们翘得这么高,死死的夹着大肉棒的屁股?”“放心,看你们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肯定不会知道你们是贺王门客,三十人敌的女剑手,而是把你们当做章台街的那些娼妇。
  你们说,我要不要给他们介绍介绍你们,说你们是贺地有名的女剑手,是剑术大师曹孟的高徒?”“不过你们放心,三爷还是不会说的。
  说了之后,你们纵然名声坠地,但是他们也不会敢来肏你们了。
  等下三爷就这么说,说你们是三爷从章台街带来的两条母狗,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肏,我猜他们肯定会央求我,让他们也来肏肏你们。”
  “要知道,这种事情,这长安城里,可是太普遍了。
  等着他们轮奸完了你们这两条母狗,你们的骚穴里全是他们的精液,要是被肏大了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阿父呢。”
  宋誉卑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两姐妹的恐惧,即使甬道滑腻无比,但是两姐妹频频痉挛后,以如此湿润的甬道,都让宋誉感觉进出得愈发困难,几乎插了几下,就射意狂起。
  “他们走到我们面前了,他们都这看着我们,看着我这肏着你们的骚穴。”
  “你们听到他们喘息的声音没有?他们在问我了,他们在问我了,你们听到了没有?”“他们已经脱去甲胄,露出他们的鸡巴来了,他们要干什么啊,我没让他们上来肏你们啊,但是他们要上来了啊。”
  ……可惜宋誉的表演就到此为止了,那些持戟卫并没有走进这条里巷,他们从巷子口而过,甚至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但是稍过一会儿后,一声声梆子声从另外一头传来。
  “咚……咚咚咚……”这之前让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恐怖不已的梆子声此时却如天籁之音,她们两姐妹齐齐绷紧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啊啊啊……你这个恶贼……你骗我们啊啊啊……”徒然间压抑了许久的害怕情绪这这催情香气下化作癫狂,两姐妹摇着臀儿,如同两只牝犬,正在被宋誉肏着嫩穴的佳人忽然仰着螓首,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几乎折断了她的腰肢:“来啊来啊……啊啊啊……恶贼……来啊啊啊啊……来啊啊啊……插啊啊啊……插啊啊啊……”高潮来时,一道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姐……我要死了啊啊啊啊……”高潮时犹这痉挛的穴儿死死的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然后颓然倒这雨水里,嘴里大口喘息,最后没了动静,竟如死了一般。
  宋誉被这么一夹,射精再难控制,痛痛快快的射了半饱,再拔出仍在喷精的大肉棒,掰开姐姐剑人的大白美臀,朝着穴儿就满塞而入,滚烫的精液射完妹妹,再肏着姐姐的小穴狂射不已。
  “呜呜……好烫啊啊啊啊……阿妹……我也不成了啊啊啊啊……”被捆绑成绳衣的姐姐比之妹妹还要不如,只是嘴巴不能说话罢了。
  ……将破浪、破云两剑入鞘,宋誉整理着衣衫,将催情香气收回,看着卷曲在雨水里的两姐妹,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已经到凌晨两点了。
  古人起得早,凌晨三、四点便要起床,几乎都不用更夫打六更天的梆子声,因为五点左右,除了少数人,基本都起来了。
  每天晚上七点左右就睡觉,放在后世,也能让大多数的现在人在半夜的时候就爬起来,因为再也睡不着。
  宋誉有些许遗憾,若是时间足够,他定然要将这对极其罕见的孪生姐妹花好好享用个足够,只是今天晚上他还有竹简要派送。
  
  第110章 孪生双姝(十)
  
  好事已毕,只是这双孪生姐妹花要如何处置?杀?自然是不能杀的,这实在太过暴遣天物。
  不杀?这双孪生姐妹可是贺阁的三十人敌剑手,一旦放虎归山,日后总要分出心思防范,还不如一杀了事。
  宋誉在雨势稍缓的里巷里拿捏不定的时候,忽然眉头微皱,上前一步掐着剑人趟在雨水里的面颊,见这个女剑术被束缚着身子,唯一能用的舌头,果然又和最开始一样,正想着咬舌自尽。
  “还想着自杀?”宋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意,他见旁边的佳人也把目光注视过来,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说,我让你姐姐就这么死了,好不好?”“不,不要。”
  宋誉收回催情香气后,这双孪生姐妹花从云端中重新跌落到凡尘里,佳人见宋誉掐着姐姐的面颊,将姐姐的整个脸儿都掐得变了形,眼中又怒又惧,以她迥异于姐姐的糯甜声线道:“你放开我阿姐。”
  说着,便忍着周身还残留着的酥麻以及腿心处仍在撕裂的疼痛,犹如一只触了其逆鳞的牝兽,张牙舞爪就要扑面而来。
  “别动,不然我真会杀了你阿姐。”
  剑人被宋誉掐着面颊的咽喉里发出野兽被困时的嚯嚯声响,宋誉喝止佳人的拼命之势,又把目光落到她脸上,见她浑圆有力的大腿又待要发力,一掌拍了过去,道:“你也是一样,再动一下,我便杀了你阿妹。
  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再给三爷我动一下,我保证你动完之后,你阿妹的头颅便放在你眼前。”
  以这对孪生姐妹的彼此威胁对方,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宋誉眼里带上一抹笑意,将掐着剑人面颊的手略略松开,继续威胁道:“你也可以再试一试自杀,这次你再咬牙自尽,我绝对不会拦你,但是我会将你阿妹囚禁起来,把她养成一条美人犬,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让整个长安城的男人都来糟蹋她……”剑人还没有反应,旁边的佳人打了一个寒颤,嘴里痛斥道:“你休想,你这个恶贼。”
  又对着姐姐剑人道:“阿姐,我随你一起……”话还没说完,便被宋誉凑近过去,一掌将她的螓首抽到雨水里。
  “嚯嚯……”宋誉赏了佳人一掌,剑人感同身受,立时愤怒得瞪圆了眼睛,嘴里嚯嚯作响,又在挣扎,双腿更是崩如刀刃,朝着宋誉的腰侧踢来。
  “真想看看三爷是否说话算话?”宋誉将腿股压着剑人踢来的大腿,沧浪一声拔出南录环首刀,森冷的刀尖遥指佳人的螓首,道:“你再动一下,我便斩了你阿妹的头颅。”
  剑人佳人两姐妹对宋誉齐齐怒目而视,不过终究是再次安静了下来。
  宋誉以刀刃贴着剑人的肌肤,隔断束缚着她的布料绳索,往后退了两步,道:“乘着天还没亮,快点光着身子给爷回去。
  如果你们还想着要自杀,那么爷会找到你们的亲族,将你们举族诛完。”
  见两姐妹眼中的仇恨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宋誉反倒洒然一笑道:“回去多练下剑术,下一次再来刺杀爷的时候,不要再这么简单就被爷这个浪荡子弟三两下就击败了。
  而落败的后果,你们再一次来的时候就会知道,爷保证会让你们同样印象深刻。”
  说着,宋誉尚还淫笑着往前挺了挺跨,旋即喝道:“起来,拿着你们的剑回去。”
  剑人和佳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咬着牙齿不语,也不去遮胸挡臀,从雨水里爬起来后,拿起落在一旁的破浪、破云两剑。
  宋誉挥着南录环首刀,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道:“现在拿了剑在手,又想和爷斗斗?”见两姐妹的手齐齐握着剑柄,宋誉眉头略扬,继续道:“你们拔了剑,我此次再击败了你们,便将你们制住挂在这附近的屋檐上,待明天一早,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你们这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剑手是如何的凹凸分明。”
  剑人赤着胴体,握着剑柄的柔荑青筋全起,她的美眸落到宋誉手中的南录环首刀上,也不去看宋誉的面目表情,拉着妹妹佳人的手腕道:“阿妹,我们走。”
  两人背着宋誉走了两步,受制于腿心的撕裂疼痛,险些又跌倒在雨水里,宋誉则在后笑道:“不要提防着我在后面出刀,想杀你们,你们也活不到现在啦。”
  雨势渐小,宋誉望着这对孪生姐妹消失在视野里,轻声一笑后将刀归鞘,似自言自语般道:“这双姐妹花倒也算是房中妙趣,弄成美人犬,倒也可惜了。
  不过你们这两个傻蛋,以为三爷当真会放过你们?”宋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过两天,不出意外,我们就会再次见面了。”
  ……桑旦私宅外面,宋誉鼓足了气力正在学狗吠。
  口技之术,是原本宋誉不多的几个专业技能之一,虽然没有后世口技达人那般惟妙惟肖,却也能有几分以假乱真的本事。
  宋誉停在桑府外面学着狗吠吠了一阵,附近的公狗母狗便被他齐齐撩拨起来,一时间狗吠声此起彼伏,等到人声传来的时候,宋誉将一枚竹简瞄准了狗洞,丢了进去便迅速溜走。
  王网在北阙甲第的眼线,并非只有不轨的妇人,更有一到两名混在府里的下人奴仆。
  只不过这些奴仆,只是王网中最为下等的“网卒”。
  他们不知道宋誉的存在,也不知道府里谁是王网的真正内线,他们的任务便是为宋誉传递消息,领取双份薪水。
  当然,作为代价,那便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被王网捏在手心里,且登记在案,只要一次出错,那举家都要完完。
  宋誉虽然提防着王网,但是这种传递消息却少不了王网“网卒”的这一道程序,所幸对方等级低,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传来竹简的人是谁,完全可以利用。
  放完桑府的竹简,宋誉迈着双腿在北阙甲第的街巷里奔跑。
  他刚才炮轰剑人和佳人,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五更天了,需要步伐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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