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 - xp1024.com
《风流刑警到清朝》


第一章 猎艳行动

停,停,你别写了,你这是写的什么书?遭贱谁呀?什么风流刑警?我风流吗?风流我当了三年刑警了,到现在还是个标准处男?风流我都二十六了还没和任何女士谈过恋爱?我不就是后来有几个老婆一帮情人吗?那也是两情相悦的事,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你没听说人不风流,不如去喝洗脚水,人不风流,死了对不起鬼吗?其实大男小女到一起,谁不来点新鲜事呀? 你看看眼前这个姑娘,我再不设计一个猎艳行动还算男子汉吗?

什么,值得吗?你不长眼睛啊?你朝我前边看看,就那主,不值得追呀?这是我,要搁你,不让你追,还不得跳楼去!你看没看那个古人写的东家之女,什么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那词都写绝了,可惜找错人了,那词给她都用瞎了,要是写给黄菲,那才是恰如其分呐!就这么漂亮的警花,傻子才不想摘呐!

什么皇妃,别弄差壶了,人家是赤橙黄绿青兰紫的黄,不是皇帝那个皇,芳菲那个菲,不是妃子那个妃!啥人了,怎么成天就想着资产阶级那些夫人小姐呀!啊,对,是封建社会的小姐太太!

今天这猎艳行动第一步我已经基本上旗开得胜了,这不,山间小路,走来了一对潇洒漂亮的青年男女——笑啥,你们写书的写那风流韵事,不都是这么开头的吗?

我今天走了狗屎运,我们的案子遇到了一件奇怪的子弹头,得请教我国著名的兵器专家林严。张局让我去八十多里地外的摸天岭请来一位专家,给做一下技术鉴定。我打起背包就要出发,你瞪什么眼睛,你寻思去摸天岭就是坐高速公路上的大客那么简单呀?告诉你,大客照坐,那没算在距离里,下了车还有八十多里的山路,弄不好就得在山上打校恨。你不带行李、不预备吃喝行吗?其实我也没那么娇贵,非得把什么都准备个四角齐,那是给我的女皇准备的。那天我扭头刚要离开老局长办公室,老局长又叫住了我:“你自己去不方便,得给你配一个女同志!噢,干什么得合手,你自己选吧!”

我这人脸皮就是厚。一听有这便宜事,我立刻盯了上去:“真的让我选?”

“你这话说的。我挺大个局长,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说吧,要谁给谁!保证不打驳回的!”张局拍着他的大肚皮给我打着保票。

我打蛇随棍,立刻盯上去说:“我不要别人,就要新来的黄菲!”

张局一下子愣在那里,小丫头是我省本届女子散打冠军,又是哈尔滨船舶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盘子又特靓,是张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掏弄到警队的,他把小丫头揣在兜里怕压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宝贝供着呐,我这军将的,把他给撅那了!我怕黄了,急忙又叮上了两句:“那就算了吧,别让局座为难!其实也没什么,局长怎么的,也有说大话的时候嘛#恒了,算了,算我没说!您还是看着给吧,给谁是谁!”

我这一说,还真把他又将了一军,他把肚皮一拍:“好吧,便宜你小子了!不过,得给我规矩点!”

要说这位警花,跟我还真是有缘,记得那天警队里的小伙子们一听说局里给分来位小警花,一个个撒鸭子就往外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稀里糊涂跟着朝院里跑去。谁让咱的腿太快了,三步五步我就蹿到了他们前边,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就把一个人给撞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当时脑袋反应的还真快,怕把人摔着,顺手一搂,眼睛一闭,就地来了个向后倒仰!啪嚓,我结结实地摔在了地上,摔的后尾巴根子一阵剧疼,当时汗就冒出来了!

还好,被我撞的那人倒没怎么的,被我给抱着趴在了我的身上,肯定是哪也没伤着,哪也没碰着。 妈的,他倒自在了,老子差点没挂了!

我还没睁开眼呐就犯了众怒,平时一帮生死哥们儿竟骂开了:“大龙,你他妈的也太好色了,人家刚来你就想拣便宜呀?你还不松开手?你看看,你都摸到人家哪里了?”

“你小子别的不行,采花可是一流的呀!见着漂亮的就动上手了!”

我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妈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离我那么近,一眨一眨的盯着我。我就那么帅呀?值得让你这么看我?咦,身上怎么这么柔软?我再一看,吓出了一脑袋头发!我这祸惹大了,一个极漂亮的警察妹妹被自己搂着,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高挺的胸部正紧紧的压着我的胸口,自己的一条胳臂正紧搂着姑娘的瘦不盈握的小蛮腰,那手指头不偏不倚的摁在了姑娘那柔软的顶峰上,另一只大手则亲切的抚摸着警花的浑圆柔软的小翘臀,大嘴贴在了小警花的嫣红小巧的小檀口上,来了个热烈的熊式拥抱接吻。

妈的,这下子肯定是死定了!等着挨姑娘赏给的嘴巴子吧,等着挨伙伴们的一顿臭骂吧,也等着领导的一顿暴训——

没料到那个小警花竟“扑哧”一声笑了:“龙大哥好身手啊,我寻思这下子还不得把我压个半死啊,闹了半天得了个超级大褥子,好软乎,好舒服啊!”

说着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还伸出小手要拉我,咳,当时不知道咋那么衰,竟吓得一骨碌就跳了起来,撒鸭子就跑了,钻进办公室里就没敢再出来。

为这个难忘的见面,我一直躲着小警花,可越躲,心里那草长得越快,越想着那天的那份柔软,也越想和她在一起,今天我就一咬牙,把事给挑开了!

这下子我可惹大祸了,平时挺有人缘的我,立刻就成了全队小伙子的公敌。

“大褥子”(从那次熊式拥抱之后,队里的小伙子都这么叫我)竟想打小警花的主意,这可把小警花的一帮追星族气得不轻,我在那准备背包时,那帮子小哥们有意无意地撞我一下,碰我一下,踢我一脚,瞪我一眼,有的干脆说:“悠着点,别把一朵鲜花给揉搓坏了!” “小心点,人家可是个硕士,一朵鲜花不可能插到那个那个上!”妈的,打什么囫囵语,不就想说我是牛粪吗?牛粪怎么了,肯定把鲜花滋润得更艳丽!再说了,不揉搓怎么采花?花不采能到手吗?不到手不便宜你们这群色狼了吗?现在我可是想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嘛!

一下了公路就得钻山,我们这里的大山都是七沟八梁的,很难走,乱石满山,崎岖曲折,过河淌水,登高爬山,本来我还担心那俏丫头顶不下来呐,谁知道一天下来,她竟一步都没落下,只不过总绷着个小脸,自己匆匆走在山路的前边,好像我该她八百吊子似的!

妈的,躲我干什么?我就那么让你看不上眼啊?你那天对我咋那么亲热呀?感情我挨摔那天你是在演戏呀!

其实本人长得也很帅,瘦长的脸,剑眉星目,加上一米八的个子,宽肩蜂腰,一身的健子肉,属于那种健美型的男人。毛病大概也就是皮肤特别白点,是那种怎么晒也晒不黑的那种白。这在别的地方,那就准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美女杀手了,可在我们刑警队就不行了,尽管咱也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而且拿到了硕士文凭,戴过了硕士帽,在警队里也有着枪法、散打两个第一,但却始终是奶油小生,成了经看不经用的象征。

不过,她不理我,我得理她呀,要不然我辛辛苦苦得来的泡妞机会不就全丢了吗? 我回去可就真的成了被人甩了的牛粪了!

“菲菲,把你的东西给我背着吧!”我是无事献殷勤。

“不用,我需要锻炼!”她操着悦耳的声音,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

要爬山了,我窜到前边,伸出爱心的手,她却看也不看,自己抓着石头向上攀登。妈的,还挺倔呐,我喜欢!

泡妞秘诀的第三条是什么了?要有百折不回的毅力,哪怕失败一千次,也要敢再来一千零一次!一万零一次!十万零一次!要屡败屡战,一泡到底!

机会终于来了,林严同志为采药上了摸天岭,估计没个十天半月下不来,我必须得上山去找他!要上山,她不能不去,只要去了,她就得用我拉,用我扶,用我——背着她。

你说怎么背的?都是那帮乌鸦嘴,说什么‘别给揉搓坏了’,这不,刚到半山腰,她就滚了砬子,人到没咋的,有小细绳拴在我腰上呐,可脚脖子崴了,走不动了,人就跑到我的背上了!

其实咱还是有怜香惜玉的爱心的,我一看那立陡石崖的大山,当时就说:“菲菲,你就别上去了,路不好走,别摔着!还是我自己上去吧!你回村里等着吧!”

谁知道她这人天生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越说不行,她越要试试,她理也不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鞋子,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带头朝大山爬去。

我还真怕她滚了砬子,立刻说:“我们俩还是拴个小绳吧,万一我要是失了手,踩空了脚,你还能拉我一把!”

听我这么一说,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还真会说,反话倒着说!好吧,我决定让你一步!”我们俩就这么拴在了一起。

哈,我当时差点没乐蒙了,我的泡妞大计又朝前迈了一步!

第二章 月色撩人

我的女王圣旨一下,我从背包里里拿出个小尼龙绳,先小心翼翼地拴在了她的腰上,然后再绑到了我的腰上,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绑在一起,朝山上爬了起来。看着这红色的小尼龙绳,我不禁一乐:一条红丝线,这边拴着我。那边连着你,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不管是前世姻缘,还是今生情深,我们都要同做鸳鸯梦,共赴云雨台! 哈,老婆就要到手了,回到局里,我们就要步入婚礼的殿堂——

我的春梦还没做到一半呐,就觉得腰里一紧,一股强大的拉力差点把我拽到山底下去。我知道坏了,我的美女妹妹出事儿了!我急忙死抠着一块岩石不敢动了,脚慢慢地踩稳了石头,身子找好了平衡,我知道,现在我这可是系着俩人的生命啊!半天,一切都稳住了,我才回头看看,见俏姑娘还悬在半空中晃荡呐,两只手死拽着绳子,两只脚在空中乱蹬,小脸吓得刷白!

我急忙说:“别慌,手松开绳子,哎,抠住旁边那块岩石,哎,对了!脚蹬住那块石头。哎,怎么了?脚崴了吧?别慌,手拽住绳子,脚蹬开岩石,我拉你了!”说着,把自己背上的东西拿下来,绑到腰上,然后两手倒着把姑娘拽到了自己的身边,轻声说:“别怕,把胳膊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我背你上去!”

姑娘一脸羞愧:“不小心把那石头蹬掉了,你能背动我吗?”

“没问题,我们训练时都负重一百三十公斤登山,你没那么沉!”我心里说:“看背谁了,背着美女来登山,浑身轻松力无边,背个恐龙朝前走,双腿哆嗦栽跟头!现在咱背的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美女,还会累?傻子才累呐!”

姑娘手伸过来了,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身子跟着就贴了上来。

她喘了口大气,我可是差点鼻子没喷血。

什么,没出息?你说,那两个肉肉头头的小nǎi子一下子贴在你背上亲切地温柔起来,你不晕才怪了!何况她那两条玉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小脸贴在我的脸上,香喷喷的热气直往鼻子里钻,你能没反应?没反应你就有病了!

我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累得浑身冒汗,才登上了摸天岭。

我连气都没喘就惊呆在那里了:这岭上也太大了,无边的树海蒿藤,看不到边,找不到头,这里要想找个人,比大海捞针都难!

不过再难也得找啊,咱也不能说那个泄气话呀,那多让美女瞧不起呀!

我把美女往上颠了颠,一手拎起我的背包,一手背到后边,托着她的小屁股。

妈呀,那份柔软,又差点让我的鼻子喷血!

我背着妹妹满山转,一直找得天大黑了,找得月亮咧着嘴笑我笨了,找得蚊子直糊脸,找得两条腿直打鳔,我才在妹妹的命令下刹住了脚。

“翔宇(哈,我忘告诉你们了,我的名字叫龙翔宇),我们先找个地方打校恨吧,等天亮我们再找他,那时找人也比这得眼!”姑娘柔声地说。

打校恨?嘿,那叫野地露营,荒山野岭,狼嚎熊吟,你不怕呀?怕就得往我怀里钻,到那时——

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先把我的背包放下来,让漂亮的妹妹坐在背包上,然后拿起瑞士军刀,割了一大抱草,把草铺好,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狍皮,铺在草上,又拿出一条新褥单,铺在狍皮上,把我的没穿的衣服卷了个枕头,放好了,又拿出条新毛毯,放在地铺上,这才把小警花抱到了地铺上。

妈耶,山里的蚊子就是多,黄乎乎的一片,哼唧唧的赶也赶不走。小姑娘皱着眉头说:“这东西咋这么多呀?这里能休息吗?”

我笑了笑,这可不是蚊子,这是我的色媒人,到时候还得靠它们把你逼着往我怀里钻呐!我变戏法似的拿出团白纱,往小警花头上一放,然后一抖就把她包在了纱布里头,接着我四角一扯,一个蚊帐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小姑娘的娇笑声里,我扯起线,把蚊帐固定在四颗小树上。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钻进了蚊帐里,坐在黄菲的旁边,抓祝糊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挣了一下,脸儿微红,但最终还是由着我抓着了,我给她脱去了鞋和袜子,见脚踝骨处已经红肿了,我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伤脚。 她的腿纤细而修长,白嫩的小脚丫小巧玲珑,特别好看,还有种淡淡的香气!我低头闻了一下,很像书中说的体香,很好闻。我给她揉了半天,无意地拿小手指划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玉趾勾了一下,我抬头看看,见她闭着眼,脸却更红了,心中一荡,她刚才一定是在偷看呐!想到这,我又低下头,轻轻地揉着伤处。我见肿已经消了,就一手掐祝糊的脚脖子,一手握祝糊的脚掌,猛地用力一拧,就听嘎巴一声,脱位的踝骨复位了。

姑娘疼得尖叫一声,两只胳膊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到了我的脸上,无声地哭了,眼泪都淌到了我的脸上,脚也僵硬的绷直了。过了好半天,她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脚也慢慢地放松了,她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双眼,很享受的轻吟著。我轻轻地问:“菲菲,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她点了点头,轻轻地问:“你怎么会整骨呐?”

“我们警官学院把这些科目都列入必修课,就像你们都得学习舰船设计一样!老师说这是增强自救的能力!我们平时训练是不让带这么多生活用品的,都要求就地取材,创造自己生存的条件!”我可不会傻到忘记在美女面前吹上一把!

“那你这次怎么带的这么全?”姑娘歪着头调皮的看着我,月光下,我只看见她那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笑了:“那这大概就是美女效应了!你毕竟没接受过生存训练,又是那么的柔嫩,真要让你得了病啊、灾的,局里你的那帮子护卫兵团还不得吃了我!”

姑娘听我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那么说你也是兵团战士了?”

她这一笑,笑得我眼前一片阳光灿烂,我差点以为天亮了呐!怪不得人说一笑倾城,感情美女的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呀!

我一摇头:“咱们局里就我是例外,我不属于那兵团里的!”

姑娘一愣,深感意外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一笑:“你头一天来我们就接吻了,我当然不能算那外围组织里的人了!”

姑娘羞赧地一笑,嘴里喃喃地说:“你到挺会给自己安排的!”说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人要是靠别人保护,一天可以,两天可以,谁还能保护你一辈子?还是得靠自强啊!”

我立刻说:“只要你信得着,我愿意担负起这重任,而且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姑娘听了我这露骨的表白,粲然一笑,把手一挥说:“你再去找找人吧,也别找的时间太长了,早点回来休息!这蚊帐还挺大的,回来就挤在一起睡吧!”

听着姑娘的话,我呆住了,这是接受了我的表白呐,还是岔开了话题呐?一起挤着睡,你不怕我把你正法了呀?想是想,可我还是自觉地从蚊帐里退了出来。

我把枪别在了腰里,手里拎了根棍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朝前走去。无意中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黄菲正在纹帐里脱着外衣——

月色撩人,月色迷人,撩人的是月下的美少女,迷人的是少女脱衣的神态:乳峰挺挺,小腰细细,玉臂嫩嫩,翘臀绵绵,秀腿纤纤,哈,美人如斯,我何自持?

我心里一荡:“她让我回来一块挤着睡,又脱去外衣,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

我心里热得几乎控制不了啦,我真想扑回去,搂祝糊疯狂起来!

可我还是走了,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我还没那个胆量去摘这朵娇艳的小花!

我盲目地在林子里走了起来,我的心里在搏斗:回去?走?走? 回去?

不,我不能就这么采了她这朵花,万一她要是恼了,我会永远失去她的呀!

蚊子好厚啊,咬的我浑身都是包了,身上到处都火辣辣的,真应该钻进那蚊帐里去,享受那暖玉温香!

妈的,怎么转回来了?我前边已经隐隐地看见了那白色的蚊帐!

第三章 天池风流

天上涌起的浓云遮住了月亮,林子里更暗了,路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那模模糊糊的白蚊帐,我摸索着走回到了警花的蚊帐边。

越走近,我的心越跳的狂,是去摘花,还是在旁边守花,我决心难下!可我也清楚知道,错过今天的日子,今后的机会怕是不多了!人家姑娘这么优秀,那些护花兵团里的精英那么多,我这小警察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蚊子哼哼着催我快决定,是留下来让他们饱餐一顿,还是躲进香闺里去享受艳福?它们当然是欢迎我留在外面,给它们提供免费的晚餐!

妈的,我才不那么傻呢,我一咬牙,撩起蚊帐就钻了进去。

虽然黑,看不见什么,但我也感到了,她真的给我留出了半个地铺。

我脱巴脱巴一撩毛毯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我可能惊动了她,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小屁股朝后又委了委,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响着轻微的鼾声又睡着了。

她太累了,一朵娇嫩的小花,今天竟走了那么多的路,能不累吗?

我把手伸了过去,搂住了她:妈呀,她只穿着三点式啊!

哇,奶头山高耸柔润,胸腹平原坦荡无垠,金三角嫩草茂盛,桃花源湿润神秘,翘臀高原裂谷幽深,我心猿意马纵情驰骋,又闻布谷声声,更有春风浩荡,已是播种季节,岂能再误农时?

我的分身腾地壮伟起来,一下子钻进了姑娘臀缝里,顶在了姑娘那坟起的地方。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恰在这时,姑娘的小翘臀又往后动了动,,嘴里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然后又响起了鼾声。

她是真睡?还是装睡?是啊,姑娘家在这事上总不愿意充当主动的角色,她把小翘臀一再向后拱,不是已经明显告诉我她已经让我任意品尝了!现在我再犹豫不就是太衰了吗?

想到这,我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衩,胳膊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向前一顶,就觉得“噗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进入了姑娘的身体里。哇,好紧啊!

姑娘嗷的一声尖叫,挣扎着想坐起来,手和脚也连踢带抓。

我这时可不能再犹豫了,抓祝糊的胳膊往两边一分,趴到她的身上就大动起来——

姑娘哭着,骂着,我可不管这些了,现在是箭在弦上,必须得发了!

渐渐地姑娘不挣扎了,而是从鼻子里哼哼着,小屁股也扭动着——

我一连杀了她三次,直杀得她到后来竟高腔大嗓地喊着:“啊,啊,啊,好胀啊!轻点啊,轻点啊,你都捅到人家嗓子眼了!”

后来她不动了,也不喊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昏睡了!

我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手,把她身子翻转过来,想搂着她一起睡下,谁知道就在这时,她突然手脚一起用力,一下子把我蹬出了蚊帐。

丫的,摔的我屁股好疼,还便宜了蚊子,呼地一下子就冲了上来,跑这拣便宜来了,猛叮死咬,浑身糊了个密麻麻的!

还没等我爬起来,黄菲从蚊帐里呼地飞了过来,骑着我就抡起了拳头。

妈呀,要杀人灭口啊?我一骨碌就离开了她的身子,爬起来就跑,她就在后边连喊带骂地追:“大坏蛋,大色鬼,你为什么坏了我守了三十年的身子?你还我的清白!”

丫的,是不是让我给弄糊涂了,自己的岁数都不知道了,二十来岁的小美妞,什么时候成了三十岁的傻大姐了?我边跑边偷着乐!可跑了一段路我就乐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给弄错人了?她的声音也不像是黄菲的动静呀?小菲菲的nǎi子好像也没那么大呀?”

可这想法立刻就被我给否定了:“深上老林里,上哪来那么多的女人?”

现在这场面真有点诡异,两个少男少女光着腚满山乱跑,简直赶上三级片了!

坏了,我光顾得跑,也没看路,怎么竟跑到水里来了?我想停下来,后边那女人的喊声却越来越近了:“大坏蛋,你还我的清白!”

没办法,前有湖水,后有追兵,两相权其害,我还是跑吧,咋也比落到疯女人手里好啊!妈的,黄菲发起火来还真是挺吓人的!我稀里哗拉朝水里跑去,后边那黄菲不追了,站在那喊:“你回来,你想逃哪去?你把我往哪儿摆?”

回去?我傻呀?打死我也不回去——不行,我还是得回去吧!

不是我怕水,咱市里的游泳亚军什么时候怕过水呀,是黄菲不行了,她冲到水里就喝起了水,怕是要出人命了!

我急忙扑了过去,把黄菲抱到了岸上,又控水,又对着嘴做人工呼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噗地一口喷水,喷得我满脸臭水,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的脸还没擦完呐,大腿上的嫩肉就被掐得火刺燎地疼,她嘴里骂开了:“大坏蛋,你还我清白!”说着一拳头就打在了我的眼眶上,我知道不好,撒丫子又跑,劈里扑通,怎么又干到水里来了!

劈里扑通,她怎么也追到水里来了,我还真怕她有什么闪失,急忙冲上去抱住了她:“菲菲,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呀!”

姑娘连踢带抓:“谁是你的菲菲?你还我清白!”

我使劲儿搂着她,她拼命地扭达,三扭两扭,我的分身竟给扭得高高地撅了起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屁股一挺,让那东西又进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一下子不动了,身体僵在了那里,我可不管她什么反应,搂着她就在半人深的水里大战起来。

战到后来她竟哭着喃喃地说:“大坏蛋,你为什么坏了燕儿的清白呀!你得为燕儿负责呀!”

“燕儿?不是菲菲?”我这下子可蒙了,急忙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这时躲到云里的月亮也钻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坏了,我面前的女人还真不是黄菲,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一点也不比黄菲逊色的绝色女人!其实也难怪我认错,她的魔鬼身材、个头和黄菲没多大区别,只是比黄菲更丰满一点!

我惊呆了,太荒唐了,不认不识的,稀里糊涂地把人家的身子给破了,这说给谁能相信我是认错了人呀?

姑娘的两个小拳头雨点般地砸在了我的胸脯子上:“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大坏蛋,大色鬼,你要把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把人家身子都给破了,结婚呗,还能有第二条路吗?我什么也没说,抱着她就向岸上走去!

妈的,月亮知道我的心,你知道个屁呀,我是奔黄菲来的,你怎么帮着给我换了个人呀?你燕儿也是的,你一个大闺女半宿拉夜的跑大山里来干什么?你睡就睡吧,怎么还非得脱了个干干净净啊?你不是诱惑无知少男犯罪吗?

姑娘见我神情恍惚的样子,她到不哭了,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小声说:“大坏蛋,你偷了人家的身子,怎么还偷了人家的心啊?你还让不让人家再活了?人家三十年的清白就这么让你给毁了!”

我更呆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我是得抱一辈子了,老天爷呀,你这乱点鸳鸯谱的水平也太差劲了吧!”

第四章 夫妻三修

抱着燕儿,想着那已经之差一步的菲儿,我步履沉重的走回了燕儿的蚊帐。

我知道,我已经永远地失去菲儿了,可惜她还在那里傻等着我,我怎么向她交代呀?

其实,燕儿的蚊帐和菲菲住的蚊帐相差很大,燕儿的蚊帐小巧玲珑,不是拴在树上,是几个小杆支起来的,而且偏矮。我那蚊帐又高又大,差不多顶她的两个,当时怎么就一点没注意呐?天意弄人啊! 我和菲儿看来真是无缘无份了!

我把燕儿放到了地铺上,燕儿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嘴里还在嘟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破我的身子?”

我只好实话实说:我是和菲菲一起来岭上拜访一位兵器专家林严的,我给菲菲也支了个蚊帐,和你的一样,我临出来,她让我找一会儿就回去,还让我回去和她挤在蚊帐里一起睡,天太黑没看清,就把这蚊帐里的你当成菲菲了——

气得她又哭又笑,拿小拳头又打了我一顿,不过这回可一点不疼,倒有点爱抚的意思。她噘着小嘴说:“我可真倒霉,心都没在人家身上就把人家睡了,连一点爱的意思都没有,人家就那么差吗?唉,这大概也是天意呀!”

说着眼泪顺着粉脸就流了下来,酥胸颤颤微微的,煞是让人可怜。我急忙把她搂在了怀里,安慰地说:“虽然我当时是误打,可也算撞个正着,现在我还真的挺喜欢你的,你别哭了,回去我们就结婚,我保证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好好呵护你,一辈子不离开你!我的心保证永远都在你的身上!”

她把俏脸在我的胸脯上蹭呵蹭的,一只小手轻轻地在我的rǔ头上轻轻地拨来拨去,嘴里喃喃地说:“这真是命啊,人家昨天刚得到轩辕武功秘籍,晚上就被你破了身,你还带着个你深爱的女人,这不正好是秘籍里要求的那样吗?是老天把你和我拽到一起的呀!要不然你来找我,怎么还能把我睡了呀?”

“找你?”我又吃了一惊,她——难道就是那兵器专家林严——林——燕?我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先入为主把名字理解错了,一听说专家我就以为是戴眼镜的老同志,研究兵器的肯定是位男同志,所以就把那“燕”听成了“严”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搂在被窝才知道呀!我问:“你就是那位兵器专家林燕?”

“什么专家,不过是对兵器知道的稍微多点就是了!唉,谁知道掌握兵器知识还能惹出这么大的祸,平白无故的让你给欺负了!人家一直想像林巧稚一样当个事业型的女人,根本就没想嫁人,却被你给睡了,你让我怎么办?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林燕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心里一阵高兴,逗着她说:“怎么办,那就嫁给我嘛!嘿嘿,看来这一宿我也没白跑啊,兵器专家找到了,还闹了个漂亮的老婆,傻人有傻福,我的福气还真不小啊!”

她打了我一拳:“你的福气还不止这些呢!”说着她打亮了充电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玉佩,一个黄绸布,珍爱的拿出一块小手绢擦了擦玉佩说:“我昨天在那边失足掉进了一个古洞,在里面发现了这两件东西,这是轩辕璧,是用来探查宝物的,如果发现宝物,它就会发热;这是轩辕氏的舒天诀,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内功秘诀,练好它,人可以越活越年轻,可以有金刚不坏之身,可以提高你的轻功,可以增加你的力量,可以改变你的身体素质,可以帮你练出世界上最上乘的武功!”

我“扑哧”一声笑了:“是不是能成张无忌呀?”

燕儿点了点头:“差不多吧!要不说你有福气呐!不信你可以看看它呀,这上面都写着呐!”

我拿过玉佩,见上面活灵活现的雕着一条玉龙和两只玉凤,龙凤紧紧的缠在一起,抱成一团.

燕儿又说“这是男人戴的玉佩,它必须在掌握了舒天诀之后,才能使它发挥作用!过来,我给你挂脖子上,这辈子你也别摘下来了!”挂好后她又摊开那块黄布说:“你看看这舒天诀,它要求必须是一男二女解成夫妇,一起练这三修的功夫!”

我一听就愣住了,看金庸的校旱有个夫妇双修练习武功,可没听说夫妻三修啊?再说婚姻法也不允许一夫二妻啊?

燕儿笑着说:“看着这舒天诀,我现在到想通了,这是上天让我们三人在此相聚的呀,你把我破了身,还带来个你深爱的女人,这不就是一夫二妻吗?这不是正应着先天之数吗?”

我看看燕儿,她是不是有病啊?连这骗人的东西也信?什么古董?你好好看看那黄布,一点都没变颜色,我看顶多是一两年前的东西!

看着我盯着那黄布,她什么也没说,拿起打火机,拎着那黄布就点了起来。我急忙去抢,就是假的也用不着烧了呀,研究研究嘛,看看他们是怎么骗人的!可我被燕儿给挡住了。

奇怪的是,那黄布烧了半天,竟一点没变,还是黄得新鲜,黄得艳丽!

我把那黄布拿过来仔细看了看,不是布,是丝绸,那就更不可理解了,它不能不怕火啊!

“它和你脖子上的玉璧的线是一样的,都是古人的天蚕丝织成的,不怕火,不怕箭,还耐磨,别看它薄,你的枪也不一定能打透它!”燕儿声音甜润地说道。

这回我到真的有点相信了,起码现代人弄不出这天蚕丝的东西来,它大概是真的了!那这上面的秘籍也应该不是骗人的了!哇,我和燕儿要当大侠了!

我拿过秘籍,见那上面密麻麻写满了梅花篆字,头一行就写着:此功必须是一夫二妻合练方成大器!世界上还他妈的真有这样的功夫!

我把秘籍铺在地铺上,两个人趴在上面,头挨着头,像猜谜似的把秘籍看了一遍,大体上弄明白了,此功练习时要边采补边运功,使阴阳交泰,化为真气,提高男人的内力,然后再靠交合,把内力输给女人,形成三人共同提高功力的结果。因为练功时采取的体位,必须是三人合练方可,所以两个人是练不了的!我想发明此武功的先人,肯定是按照自己一妻一妾的现状设计的,以求三人共同提高。看来现代人要想练习此功,还得赶紧去掏弄个小姘呐!嘿,这也不错吗,又练绝世武功,又享齐人之福!

“老公,你那个菲菲是不是练武的苗子?”燕儿盯着我问。

我脸一红说:“怎么能说是我的菲菲呐?现在只有你燕儿才是我的,别人已经不可能属于我了!不过,她到真是练武的材料,她现在是我省女子散打的冠军!别看她长得文文静静、花容月貌的,打起来可是又狠又刁,全是致人于死地的路数,一点不像个女孩子,!”

“太好了,你必须把她收进来,我们三人今天就一起来合练这舒天诀!让祖国的宝贵的武学遗产发扬光大!这是老天的安排,是命运的安排!”燕儿说得斩钉截铁,带着几分命令和几分霸气!

“今天就练?你吹大气呐?你寻思人家一个大活人我想收就收进来的呀?人家长得那么好,条件那么高,看没看上我还两说着呐,会那么容易收进门呀?再说,这也不是三句话两句话就能办到的事,等她同意了,还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呐,哪能像你想的今天想练就能练的啊?”我明显是没有信心!

“你笨啊,不会像我似的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告诉她这秘籍的事,让她知道这是命运要我们结合在一起的就可以了#糊要是不爱你,不会深更半夜跟你到大山里来打校恨,更不会让你跟她一起挤在蚊帐里!女人的心思都不懂,真笨!”

“可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有老婆了,她还会跟着我呀?”

“你笨啊,不会先下手啊?”说着把我一拉:“走,现在你就去她那蚊帐里,把她收进咱们龙家来,咱们在山里马上就开始练舒天诀,什么时候练好了,咱们什么时候下山!练不好,你就给我在这呆着,反正咱们在这也不愁吃不愁喝的!”

我被她拽着扯到了菲菲的蚊帐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她手脚并用,连推带搡,浑身光巴出溜的给推进了菲菲的蚊帐里——

第五章 祸起红墙

菲菲睡的正沉,我被燕儿一推正趴在了她的身上,吓得她“妈呀”一声就坐了起来,见我一丝不挂的趴在那里,气得她骑到我的腿上就抡起巴掌劈吃啪吃地煽起了我的屁股:“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大色狼,你这个大混球,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光着个腚往人家身上趴,你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啊?你把我放没放在眼里呀?你当我是什么人呀?”

当什么人,傻丫头,现在还不明白?我就是要把你当成我的老婆!这时候我不再犹豫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底下,妈呀,这丫头怎么竟什么也没穿啊,连那三点式都没点,可真够开放的了!

蒙蒙的月光下,看着她那挺拔秀气的nǎi子,细得不值一握的小蛮腰,那修长雪白的玉腿,那大腿根处油黑的秘处,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一下子就昂首挺胸怒胀起了,紧紧地顶在了她的mī穴旁边,向桃花源里探头探脑的!

黄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擂著我的前胸,两条腿却奇怪地缠在了我的腰上,她是想推开我呀, 还是想鳔住我?

现在我已经箭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该死该活就在这一下子了!我一只手扶正了分身,对准了桃花源,使劲向前一冲,就听“扑哧”一声,我的分身全根钻进了黄菲的身体里——

黄菲尖叫一声,身子僵在了那里,眼泪顺着粉嫩的秀脸流了下来——

这时候我还能说啥,一边亲切地伸出舌头舔着姑娘脸上的眼泪,一边疯狂地大动起来——

落红飞花,激情四溅,我又开始了与新一位美女的盘肠大战!

妈的,这晚上稀里糊涂发生的事,让我做梦也没想到啊!

接下来的事就实在是太顺利了,当我和黄菲搂抱着躺在被窝里时,我把舒天诀的事情跟她说了,她乐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那你还等什么,我们一起来练啊!”

“可这必须得一男二女一起练才行啊!”我把舒天诀的训练要求跟她学了一遍,她吃吃地笑道:“还有这样的武功,这不是便宜你了吗?得,为了发扬光大祖国的宝贵的武学遗产,本夫人认了,你再找一位甘愿与本姑娘共享一个臭男人的懂武功的姑娘去吧!不过本夫人可是有言在先,不行用强啊,人家要是不愿意,不但咱们的武功练不好,你还得弄个强奸罪!你找地方呆着去了,把我撇在一边不管了,那可不行!得有人是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才行!”我立刻把燕儿怎么发现的秘籍,我怎么误会,又怎么和燕儿发生了关系的事一说,她竟笑得一塌糊涂,提拉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是燕姐姐允许了才来的?你把人家勾引到这荒山野岭,把人家又搂又抱又亲的,完了就想甩了人家,你缺德不缺德呀,不行,今天说什么得罚你再来三百下!”说着她就骑到了我的身上!

当天,我们三个就开始练习舒天诀了!

哈,这功夫确实是一流的棒,不光是提神,凝气,而且夫妻那事也特别舒畅,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

直到天大亮了,我们三人才搂抱在一起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穿上衣服想拎着枪到外面转一圈,找点野物,解决一下今天的肚子。

还没等我走,燕儿就光着身子钻出了蚊帐:“别打野兽,这里是禁猎区!那里不是有天池吗?下水里抓鱼去呀!”

抓鱼?我有鱼在水里跑的快吗?鱼抓我还差不多!

她看我犹豫的样子,拉着我就朝湖边跑去,到湖边连脚步都没停,飞身就钻进了湖水里。

我一楞,急忙跳进湖里去救人:“这个傻丫头,不知道自己不会水呀?”

等我钻进水里一看,自己真的傻了:燕儿正轻快而又迅速地在水里游动着,她那雪白的身腰,挺拔的酥胸,圆圆的小翘臀,多像一条戏水的美人鱼啊!

我这时才明白,昨天晚上她那喝水的场面完全是为了彻底征服我的即兴表演!可惜我这蹩脚的演员还一直蒙在鼓里!

片刻她游到了我的身边,一手掐着一条三四斤沉的大鲤鱼,得意地说:“怎么样,老公,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后悔昨天的水中救美的表演了?”

我接过鲤鱼,点了点头说:“早知道我老婆是条美人鱼,我说什么也不回来救你呀!”

燕儿微微一笑:“那你可就永远的失去了燕儿,你就是那往回一游,我才决定这辈子不离开你了!你才偷走了燕儿的心!燕儿才承认是你的妻子!”

我心里一阵后怕,亏了我当时回头看了一眼,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溺水表演呐?那不是丢了这可爱的大老婆了吗?

燕儿看来是真要在山里呆上一年半载的,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带的挺全,菲菲的厨艺不错,我们吃了顿香喷喷的红焖鱼,然后三个人在水里游了半天泳。

我们这一夫二妻就这么在大山里过起了逍遥自在的日子。

晚间还是练那三修功,让那激请尽情地燃烧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在山上一练就是七七四十九天,开始一切都挺顺利,才一个月三个人的下丹田里就都有了元婴,达到了第四重功力,距使用那个玉璧的第五重就差一步之遥!可到第四重之后,那武功就停滞不前了,怎么练也没个提高,看来练这功夫也不是一日之功,没办法,我们只好恋恋不舍地下山了!

别看上山难,如今三人都有了些功力,下山就顺利多了,可紧赶慢赶,赶到有公路的山边,天还是黑得对面不见人了。这里可就不比在山上那么肃静了,狼吼熊吟不时传来,没办法,我把手枪压满了子弹,拎在手中,搂着大小老婆坐在路边,一直等着有汽车过来。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三个人在那一直等到过半夜,连个车影也没有!不过我们也没闲著,一直在那打坐运功,补充着自己的真气。

突然,远处出现了一辆汽车,灯光一晃一晃的朝这边开过来。

我急忙拎着手枪跑到道上去摆手截车。

黄菲也站了起来,拎着手枪,拉着林燕迎了上来。

车在离我们一百多米的地方猛地停了下来,接着就有两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没命地朝来的路上跑去。

“哎,站住!你跑什么?”我喊了起来,也撒开腿朝前追去。

那两个人跑的更快了,像他妈的两只兔子,连蹦带蹿,跟头把式的飞跑,片刻就消失在暗夜里。

我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见两个老婆也追了过来,我说:“算了,回去等等他们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见了人就跑,属他妈兔子的!”

唉,也他妈的真够衰的了,傻等了半宿,遇到一辆车还把司机给吓跑了,这怎么说的!

我们三个人来到汽车跟前,发现是一辆新的东风141 油罐车,拉着满满一大罐油。

“他跑什么,是不是坏人呀?”林燕打开车门上去看了看,她奇怪地问。

我看看自己手里的枪“扑哧”笑了:“我和菲菲一人拎一把手枪,人家还以为是劫道的呢,能不吓跑吗?”

林燕摇了摇头:“不可能,他能看不见你们身上的警服啊?我看他就是冲你们是警察才跑的,这车肯定有问题!不是走私就是偷来的!这车里十有八九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说完,她登上车,打开油罐口,拿着电筒检查起来。

菲菲也不甘落后,撅了个小棍,跳到车上拿棍子在里面搅动起来。

“老公,快上来,这里面有东西,满满的,棍子都插不进去!”菲菲喊起来。

“是枪!”燕儿喊了一声,把袖子一卷,伸手从里面拽出一支崭新的ak式自动步枪。

我这回可傻眼了,急忙爬到车上,见燕儿又捞出一支同样的自动枪。她说:“是俄国的ak自动步枪,满满一下子,估计得有几百枝,这可是重大的枪枝走私案啊!”

妈的,可惜让那两个小子跑了,要不然回去肯定得立个大功!

还是燕儿有心计:“不好,这枪肯定是黑社会的,他们丢了这么多的枪,说什么也得想办法抢回去,不能就这么便宜我们.我们现在可是十分危险了,得马上离开这里!”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形势相当严峻,我立刻说:“快上车,我们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是不是得让局里来人接迎一下,到手的东西别让坏人抢了去!”

菲儿说:“拉倒吧,等他们来了,黄瓜菜都凉了,现在就得是我们自己救自己,谁也别想指望!”

她俩一进到车里,我立刻打开车灯,朝前开去。

妈的,还真让燕儿给说着了,刚冲上平原不久,就发现后面有十几辆摩托车朝我们追来了,摩托车后坐著的人都举着枪,不停地朝我们打来。

妈的,今天还真他妈的来了把刺激的,玩一把警匪大战!我一手把着舵,一手拽出手枪,在大腿上一蹭就打开扳机,摇下车窗,把手探出去就开了一枪,立刻,一个匪徒的摩托车东摇西摆地在道上划起了龙,接连撞上了几台摩托车,然后飞进了道沟。

燕儿从倒车镜里看见了,高兴地拍着手喊:“好,老公打的好,老公的枪法太漂亮了!”

菲儿也不甘示弱,甩手一枪,一个冲到前头的匪徒又冲进了道沟!

但形势更严峻了,子弹嗖溜嗖溜的已经打到了我们的车边了,我顾不得什么了,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把车速提到了极至!

车刚冲上一个小桥,天就下起了大雾,浓黑的雾,对面不见人!我只好打开车灯朝前飞行着。

这大雾还真的救了我们,后边的摩托车被我们甩得没影了,连车声都听不到了,四面一片的宁静。我紧张的心开始放松了,车速也开始减到六十脉上。

走了足有一个钟头,雾渐渐的淡了,车却突然“咣”地一下撞上了一个人!

真的是一个人,一个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人!

那人被车撞的飞出了老远,摔在了雪地上。雪地?妈的,大夏天的怎么出来雪了?

燕儿惊喊了起来:“老公,外面怎么是一片大雪呀?”

菲儿接着就喊道:“快停车,我们怎么把车开进大墙里边了,四面都是墙,也没有路啊!车怎么进来的?”

妈的,怎么这么乱啊?车怎么能开进大墙里边呢?什么大墙,我的天啊,它怎么有点像天安门的城墙啊?跑这里撞人,疯了?这不是祸起红墙吗?

燕儿也叫了起来:“我们是不是穿过时光隧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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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是光绪

“咳,你是不是科幻校旱看多了,哪有什么时光隧道?那都是写书蒙人的!你坐着,我下去看看把什么人撞上了,别弄出人命来!”我点了点燕儿的脑门子,然后打开车门就要下车,燕儿急忙说:“我陪你下去吧!”

菲儿把她一拦:“燕姐你就老实呆着吧,我们俩都有枪,还是我陪他下去吧!”

燕儿却把她往座位上一摁:“我的小大姐,你就别添乱了,你看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样儿,你抗折腾吗?真要是病了,还不得把我们的老公急哭了呀?不就是枪吗?谁没有是咋的?别忘了,我可是研究兵器的,还能没有好枪了?”说着,竟变戏法似的手一翻,手掌上出现了一枝极精致的袖珍手枪,那枪大不过她那小手掌,闪着青徐徐的光,枪把手上镀着银,煞是好看!

我把两人往下一摁:“都给我老实呆着,这里有暖风还这么冷呢,外头冰天雪地的你们穿这么点耍把什么?不管谁都是我的爱妻,谁病了我都心疼!”说完我推开门跳下车,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朝前走去。

我刚走了几步,燕儿就追了上来,我气的照她小翘臀上就拍了一巴掌:“怎么就不知道听话,冻感冒了这里可没有白加黑(一种治感冒的药)!”说完就脱下我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燕儿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上,跟我朝前走去。

我们又走了几步,看见雪地里真的躺着个人,我急忙跑过去扒开雪一看竟吓了一跳,地上分明是清宫戏里皇帝的打扮,是演戏?演电视剧的演员?不对呀,这里既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导演、灯光,而且这皇帝的辫子是真的长在头上的,根本不是演员戴的那头套。难道我们真的进了时空隧道,到了清朝?那可就惹大祸了,把皇帝给撞了,而且还不知道死活,这还不得弄到菜市口上给卡嚓了呀?

我赶紧摸摸地上那人的鼻息,对燕儿说:“可能是死了,这下子惹大祸了,我们撞死个皇帝!”

没想到燕儿竟“扑哧”一声笑了:“翔宇,你好好看看,他怎么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啊?是不是你的化身被撞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燕儿却像没听见似的,还在仔细端详着那个皇帝,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这丫头又动上了什么心思!

不过我仔细看了看地上那人,还真跟我长得像极了,这世界上难道真有长得一丝不差的吗?怎么连我左脸上的那颗红痣都一点不差,一般大小,还长在一个地方?:“妈的,我长得也不帅呀,怎么还有人照着我的样子长啊?要长你照那个赵本山的样子长啊,照葛优那样子也行啊,那还可以挣点大钱,我这样子怕连粥都混不上!”想到这我说:“哎,还真他妈的挺像我,可惜他就是比我小了点,怎么看也还是个孩子呀!”

燕儿又不停地摆着头对照我们俩看了看:“你也看不出比他大来,可也怪了,不知道是经过这气子三修让我们姐俩给滋润的,还是天老爷特意安排的,你这些日子竟越来越年轻了,现在到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了,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区别了!我到拣了个便宜,老公是个童子鸡!”

我没心跟她斗嘴,急忙上前去扶那个皇帝,想把他救过来。

今天这事可就真怪了,我的手刚把那人扶起来,手里一轻,竟什么人也没有了,只剩下那人的一套衣服、帽子、靴子,还有他妈的一根大辫子。

燕儿吓得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我也被吓的不轻,连说:“出鬼了?人怎么没了?是不是飞走了?走就走吧,干嘛还留着个大辫子,恶心巴拉的!”可随即我就又高兴起来:“人没了,谁也不知道是我们撞的,只要别让他的衣服留在这,他们就赖不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就上不了菜市口!”

想到这我把地上的东西都划拉划拉抱起来,拉着冻得嘶嘶哈哈的燕儿就又钻到了汽车里。

菲儿看见我们回来了,急忙问:“人怎么样,伤没伤著哪里?”

我把刚才的发现向她学了一遍,她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才从眼睛里滚下两颗硕大的眼泪,嘴里也喃喃地说:“真是命啊,一道黑雾竟把我们带到了清朝的紫禁城里,我学的那些东西看来是一点也没用了!”

燕儿现在也才回过味儿来,眼泪也成串地滚了下来:“我再也见不到那帮子哥们儿了,他们知道了还不得哭死啊!”

我心里也挺难受的,可在两个老婆面前,怎么也得挺住啊!我看着手里的衣服,把衣服递给了两个老婆说:“你们俩快把它穿上吧,别冻坏了!”

燕儿把衣服看了看,拿过那件貂皮披风披在了菲儿她俩的身上,然后把剩下的裤子、上衣、马甲又推了回来:“你也把这些穿上吧,我们不但回不去那个时代了,现在也出不了这紫禁城了!我们得想办法在这生存啊!刚才我看了,你和那个皇帝长的极像,连脸上的痣都一模一样!现在那个狗皇帝神秘的消失了,你却出现了,是不是上天就是安排你来顶替那个皇帝呀!”

燕儿一听,立刻高兴地拍着巴掌:“太好了,哥哥当上了皇帝,我们就是皇妃了,这回我就当一把真的皇妃,也不枉我叫了这么多年的黄菲!”

我愁眉苦脸地说:“你寻思那皇帝就那么好当的呀?我宫里的什么规矩都不懂,说话、走路不知道和那皇帝一样不一样,让我装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拆穿了西洋景,弄得我自己绑到菜市口去卡嚓倒没什么,还得连累你们,我可不想去惹那身臊!”

燕儿搂住我,亲了我一口,然后说:“好老公,别说那泄气的话!你想想,能走进时空隧道,全世界大概顶多是亿分之一的概率吧?他怎么就让我们赶上了?这轩辕至宝几百年,可能上千年都没出过世,怎么也让我们得到了?我好好的在山上采药,那山上成年都再没一个人上去,你怎么也上去了,还把我给破了身,而且还暗合著轩辕至宝的要求?我们到这来,稀里糊涂把那皇帝撞死了,怎么他就那么和你长得一样?本来你都二十八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年轻了,竟像个十六七的孩子,是不是为了变得更像他呀?是不是上天就是让你来顶替他,让我们来改写一下中国的历史啊?现在我们身陷皇城里,走,走不出去,飞飞不了,呆一会宫里出来人,我们就得被抓起来,不明身份,恰巧皇帝又失踪了,我们还能逃脱死罪吗?你当皇帝,我们可能不但获生,还会活得扬眉吐气,你不当皇帝,我们肯定得上菜市口!哪条路,怎么走,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不为别的,就为了小菲我们俩,你也应该当把皇帝,拼他一把,让我们这辈子也不枉爱你一场!”

我知道,她说的完全在理,可我确实是不太相信我能应付了那一道道关!

菲儿也说:“我总觉得我们三个凑到一起,又掌握了天下的两件至宝,应该能做出点什么大事来,我看就按燕姐说的办,你把那些都穿上,咱们就闹一把真假皇帝,实在不行,咱们再凭手里的枪冲出去!”

我知道,这也许是唯一的求生之路 ,我决心拼它一把!

我把那抿裆裤子和黄色的小棉袄和狐皮马甲穿在了身上,要装就装出个水平,我干脆把那靴子蹬到了脚上,帽子也扣到了头上。

菲儿看看我的打扮,“扑哧”一声笑了:“我怎么看你像那电视里的光绪皇帝呀?”

我笑道:“那你们就是珍妃和瑾妃了!”

燕儿又帮我把那根大辫子也压在了小帽子里,然后看了看说:“老公好精神啊,我看到挺像那个《康熙王朝》里那个年轻的康熙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就变得那么小吗?再小我也把你们都给睡了!”

一句话说得燕儿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她嘴一抿却说:“我看那皇帝十有八九就是光绪了,你看那蜡黄的脸色和削瘦的身体,在清朝十二个皇帝里,只有他的体格是最差的!”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那可坏了,光绪可是自己没说了算几天就被慈禧给看起来了呀!”

菲儿也说:“那可是中国最衰败的年代呀!我们可别当卖国贼呀!”

燕儿生气地骂道:“笨蛋,一点志气也没有,我们来了,不会让历史重新改写吗?我们不是还有一车ak 枪吗?不会训练出一帮自己的铁军吗?不会想办法控制住那个老臊婆子慈禧吗?老公懂治国,我懂兵器、菲妹懂造船,我们这些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先进东西,我们还有什么干不好的!嘘,别说了,现在已经有人过来了,记住,先不要说,先探探风,如果是光绪那年代,我们就是你自己选好的妃子!”

我和菲儿都连连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人把手枪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别在腰间,以防万一。见一群人已经出现在附近,就打开车门,走出了汽车。

我们刚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走了几步,旁边就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万岁爷在那边呢!万岁爷,小福子给您磕头了!”

我立刻大声说:“小福子,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我刚和两个客人在雪地里吟诗赏雪,你们就来打搅了!”

那个小福子忙说:“雪越下越大,园子里又不知道出现了一个什么怪物,奴才怕万岁爷有什么闪失,才带人赶来的!”

我笑道:“你们这些小崽子真是井底的蛤蟆,连汽车都不知道!这是我这俩客人刚刚给朕送来的礼物,怎么样,这汽车不错吧?”

那小福子到真会说话:“万岁爷看中的东西还会差吗?”说完看看黄菲和林燕:“她们是——”

我一边走一边说:“这是两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才女,今天是给朕送汽车来的,正赶上下雪,就陪着朕在雪地里走了走!噢,你马上派人把这汽车保护好,别让人动它!”

那小福子答应后又附在我耳边说:“老佛爷刚才传过话来呐,明天要给你订婚呐,您是不是自己也应该有个目标啊,我看这两个长的都挺漂亮,您我们是不是得想办法把她们都留下来呀?西佛爷给皇上选的那个皇后可是一点不受看啊,还听刁的——

我笑了笑说:“那就太好了,既然皇额娘为朕操心,朕就等着皇额娘多给找几个漂亮妃子了!不过也不能光让母后操心,朕自己也得代母后选上一二位才是啊!”我知道这时光绪身边竟是慈禧的眼线,不能露出半点口风。

小福子低声跟我耳语到:“万岁爷别说了,这里有老佛爷的人啊!”

说着话,我们三人被领进了养心殿的后殿——光绪的寝宫里。我坐在了床上,燕儿和菲儿坐在了我的对面的龙墩上,我朝其它人挥了挥手说:“都退下去吧,朕要和客人再说几句!”

小福子见人都走了,低声说道:“荣禄他们奏请老佛爷延长垂帘的期限到万岁爷大婚之后,现在老佛爷正在宫里商量此事呐!”我听了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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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宫中点兵

屋里静下来之后,我们三个人开了个紧急会议,三个人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我已经成功地成了光绪皇帝了,这就有了一个好的开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有了可以大干一场的基础!紧张的是现在还是慈禧掌权,又正是老东西要动 用海军经费修造颐和园的关键时刻,也是甲午海战快要开始的日子,如果我们不抓紧,即使我们站住脚,我们也将是时代的罪人!现在曾经被美国大兵敲开大门的日本已经通过明治维新强大起来了,已经张牙舞爪要吞食中国了,时不我待,我们也必须尽快的结束这腐败的满清帝制,开始富国强兵的改革,才能避免亡国之危!可我们连自己都立足未稳,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灭顶之灾,又怎能操纵这些重大的变革呢?

燕儿说:“现在我们得赶紧站稳脚跟,所以目前还不能和慈禧翻脸,不管是延长垂帘的期限还是为你选亲,我们都不能硬顶,可以采取其它办法抗命!我们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三个大学生,我看凭我们的智商完全可以控制住那个老臊婆子!”

我说:“现在时间已经留给我们的不多了,我看小事可以装糊涂,大事必须得顶住,特别是制止颐和园的兴建,加强海军装备的改善,都刻不容缓,必要时就是发动一场宫廷政变,也得制止老东西的胡来!”

菲儿则说:“我们现在得马上建立一枝自己的力量,车上不是有一油槽ak枪吗,我们就用他起家,打出一份天下!”

她这话让我们三个人都兴奋异常,那俄国产的ak 枪到这这个世界,肯定是一流的武器,有这样一枝新军,控制个小皇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但问题马上就来了,我们缺人,缺可信赖的自己的人!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先稳住慈禧,选婚就让她选,反正离大婚还有一年,到那时我们力量雄厚了,还怕不给她翻过来?延长垂帘的期限就让她先延,在延长期限过程里想办法给她出难题,逼她滚蛋!至于组建一支新军的事,现在必须得秘密进行,既然有那个小福子跟我套近乎,就先试试他是不是可靠!

商量完了,我慢慢地踱回了养心殿,叫来小福子。笑着说:“你刚才说这里有母后的人,你说说都谁是?”

小福子吓的脸煞白,半天不吭声。

我把眼睛一瞪:“既然没有其人,你妄言耸听,是何道理?”

小福子忙说:“不不,决不是妄言耸听,这里确实有西佛爷的人!”

我把桌子一拍,厉声说:“如果有,你为什么不说?难道想包庇他们吗?你说,你是何居心,莫不是你也属于母后的人?你难道跟朕也不是一心吗?难道连你也要背叛朕吗?”

小福子吓得连连磕头:“万岁爷,小福子永远都跟您一条心,永远不会背叛您!小福子早想告诉您,怕您不信啊!我细细地品了,您这这里有十一人是老佛爷的人,我这有本人名录,您一看就知道了!”说着掏出个小本递给我。

我大略看了看,有的是贴身的,有的是外围的,有的竟是管事的。

“好,朕信你了!今天朕把一台汽车开进来你们都不知道,看来宫中得加强一下力量,朕想再选一些可靠守卫,你看看谁可办理此事?”我温言问他。

他急忙跪地说:“御前侍卫副总管隆安是东太后的人,太后走后,他心不服,常说东佛爷是西太后所害,此人忠心可嘉,万岁可通过他选人!”

我说:“那好,你现在就去把他叫来,记住,秘密叫来,别让外人知道!你好好用心,朕将来一定不会亏待于你!”

小福子连连说:“喳!”就要退下,我说:“刚才我带来这俩人,将来就是我的两个皇后,可现在得瞒着皇额娘,你看看怎么办好?”

小福子受宠若惊,急忙跪下说:“可把她们打扮成您的贴身小太监,但这事必须得瞒着李莲英李总管,我看可以找李总管说您的贴身小厮不够,得给补充两个,人就由我们自己调配了,在他那挂个号就是了!您的贴身太监,我一会儿给你调一下,调几个跟您一心的,凡事让他们给您瞒着,您和二位主子在外是主仆,不能露出丝毫亲近之态,在内有我们放风,尽可以亲近言欢了!就是怕——”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下了。

我一瞪眼睛:“说!”

“就怕老佛爷突然降临,把二位主子堵在屋里!”

我点了点头:“可她来的时候并不多呀!”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老东西来多少趟,我不过是试探着让他说出来。

“也不少了,光这个月就来三次了。”

妈耶,这老东西,对光绪也太不放心了!我说:“那就让她们一直是小厮打扮,省得遇到时麻烦!”

他连忙说:“那就没事了,有别的小厮在里一掺和,她就发现不了什么了!”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等朕亲政之后,这宫里的大总管就由你来当!”

一句话说得小福子跪在地上连磕了十几个头,嘴里还说着:“谢主隆恩!”

我回到寝宫,燕儿说:“我记得现在正是东宫太后慈安刚刚突然去世,慈禧已经以文不对题的上谕革职了一班大臣,其中有恭亲王奕忻、大学士宝均、协办大学士李鸿藻、兵部尚书景廉、工部尚书翁同龢。这些人应该是我们目前的依靠对象,我们是不是先在他们身上下点功夫!”

我觉得有理,敌人的敌人,应该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就是成不了朋友,起码也应该是同盟军。

菲儿想了想说:“那个李鸿章、李莲英、荣禄,还有那个上折参恭亲王的孙毓汶都是慈禧的死党,我看也得拿他们做点文章!”

我说:“恩,得让他们为我们所利用!”

燕儿说:“我们的东西还在车上,我那笔记本电脑里下载了好多冶炼、兵器制造、设备要求方面的科学技术,肯定有用,千万别丢了!”

菲儿扑哧笑了:"这里连个电也没有,你那电脑已经是废物一个,丢不丢能咋的!"

燕儿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子:"你就那么小看姐姐呀?我带着电脑上山,能不带电源?"

菲儿不服的说:"又是你那小电瓶,那点电几天不就祸害完了,能解决几天的事儿?"

燕儿说:"我就那么笨啊,告诉你,我带个小风力发电机呐,支起来就能用!要不我背那么大包的东西干啥?"

我高兴地拍了燕儿的小翘臀:"还是燕儿有算计,把现代化都带来了!一会我让小福子陪你俩去取,刚才他说那老东西也常来这边,我看你们只好别穿女装了,平常都是小厮打扮,省得露出马脚!”

菲儿把嘴一噘:“那可别扭死了!”

燕儿安稳她道:“也是暂时的,等我们站稳了脚跟,一切都会好的!”

刚说到这,那个小福子在外面低声说:“万岁爷,隆安到了!”

我说:“把他带到养心殿,朕马上过去!” 这养心殿原是康熙的书斋,雍正搬到这里后,清代诸帝都把这里当作寝宫和处理日常政务的地方。皇帝在前殿办理庶政,召对引见。我穿过甬道,就进入了养心殿,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跪在那里,我笑着说:“是隆安将军吧?”

大汉磕着头说:“隆安参见万岁,我主万岁万万岁!”

我一拍龙案说:“东宫母后去世,听说你很有怨言,是何道理?”

大汉一愣,但立刻说:“东佛爷那天早晨尚召见恭亲王和左大学士、王尚书、李协办大学士,据他们说,东佛爷慈容和怡,全无病态,怎么会突然发病?

而且她是在吃了西佛爷送来的奶油克食才发的病,当时就疼得在床上乱滚,不是被毒死的又是什么?万岁可制奴才的罪,但天下悠悠之口,难道都能制住吗?”

我喝道:“大胆,小小奴才,竟敢妄议西佛爷,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大汉脖子一梗道:“小人想活,可现在这样任西佛爷乱行淫威,大清眼看就毁在其手了,谁还能活得几天?到不如现在受死,省得看着国破家亡更揪心!”

我哈哈笑了起来,上前一面搀他起来,一面说:“隆总管果然是位忠心耿介的汉子,看来小福子没说错。是个朕可信赖之人啊!来呀,给隆总管赐座!”

隆安吃惊地看看我,突然又跪下连连磕头说:“隆安愿为主子效力!”

我把他拉起来,仔细的打量一下,他长得肩宽腰细,满脸络腮胡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大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位拧折不弯的汉子,我暗暗的高兴:“好,东太后竟给我留下一位可用的忠臣!”

看他坐在了凳子上。我板起脸说:“为人要懂得权机应变,你这么到处说西太后的坏话,岂不要自讨苦吃吗?而且这样又能奈何得了西佛爷呢?”

隆安脸一红说:“也没到处去说,就和几位好友在喝酒时说过,隆安谨记万岁教诲,不再轻言就是!”

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要学会韬晦之策,懂得保存自己!朕看宫中守卫力量不足,想在朕的宫中增加一些卫士,隆总管能不能马上给朕选来?”

龙安一愣,但立刻问道:“不知道万岁爷要增加多少?”

“我这里地方不大,多了也怕装不下,你就给我先安排三百人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隆安又是一愣,小心地说:“西佛爷对这里看的挺紧,突然增加这么多人,怕是会引起怀疑呀!主子这里,我可以先给您增加几名如何,其余人员,我在宫外给您寻一个大点的宅子,让他们住下,在那里加紧训练,主子什么时候用,奴才马上就可给您领进宫里来!”

我想了想说:“还是隆总管考虑的周到,就按隆总管的意见办吧!不过,人一定要选好,既要机灵、可靠,有武功底子,又要有点文才,懂布阵点兵!”

隆安点了点头说:“主子放心,奴才有几位磕头弟兄,都是文武全才,奴才马上给您调过来。外面的事,奴才先去选个宅子,不过这么多人,费用可是相当大呀,主子得马上想办法才是!”他的话让我当时就愣住了。

第八章 功力小成

我这时才想起来,隆安只有调人的权利,没有财权,要想暗中养这么的多兵,必须得解决财源才是,想到这,我不禁暗暗发愁下步棋怎么走!可我表面上可不敢露出来,还是笑着说:“钱好办,银子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解决就是了!你就抓紧你的事吧!”

隆安走后,我让小福子给燕儿和菲儿弄了两套小太监的衣服.她们两个自来就长发披肩,小福子帮她们梳起了大辫子,穿上衣服,戴上瓜皮帽,打扮起来,俨然是两个俊俏小厮,依然是爱煞个人!

我又让小福子带着燕儿、菲儿把车里我们带的的东西都搬到了我的寝宫的内室里,我们三个人清点了一下带到这个世界的东西,发现燕儿除了那电脑外,还有一架一次成像的照相机也很不错,还有两大盒底片。我高兴地说:“这东西可以派点用场!”

菲儿一撇嘴:“干什么,想去开照相馆啊?”

燕儿打了她一巴掌:“别小看咱们的夫君,他不会那么小家子气!”

哈,还是我的大老婆懂事,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屋里没有暖气,寒气逼人,不一会儿我们就冷得有点筛糠了!我叫小福子给送来了一个炭火盆,虽然看着里面的火通红,可放到屋里还是没多少暖意!

傍黑天,小福子带人给送来了晚餐,看着不错,可吃到口里,怎么也没有那个世界里的饭菜香!唉,连口福都没了!

吃完饭,小福子说:“万岁爷,二位主子怎么办呀?是不是得留宿在这寝宫啊?要是留宿在这寝宫,是安排在东耳房体顺堂皇后侍寝的房间,还是西耳房燕禧堂嫔妃侍寝的房间?”

妈的,笨蛋,这还用问?我老婆不当皇后行吗?可这俩皇后也是太多点了吧?妈的,俩就俩,不弄三个就不错了!

我说:“当然是在体顺堂了,这可是朕的两个皇后啊!”

“可那床比这个大不了多少!”小福子为难地说。

我回头看看那床,三个人挤着点正好,小什么,没和老婆睡过的人就是笨,都不知道搂着抱着不占地方!

我笑了笑说:“先就这么将就吧,你马上把这里的小厮换了,不管想什么招,只要别让皇额娘知道她们来了就行!”

小福子忙说:“您放心,奴才会安排好的,决不能让那老太婆知道!”

我现在可不愿听他在那罗嗦,一摆手说:“那就跪安吧!马上把体顺堂安排好!”电视看多了,这一套还懂得点,果然,那小福子磕了个头就出去了。

三个人又商量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是讲摸着石头过河吗?咱也得学一学了!

不大一会儿小福子就领着两个小丫头就把燕儿和菲儿带了过去。我又看了一会儿书架上的书 ,也就吹了灯,让小福子领到了东耳房门边,小福子说:“万岁自己进去吧,我还得去安排一下!”

感情那两个娇妻比我还急,等我脱了衣服钻进床里时,那两个已经一丝不挂的躲在大被里了。

我急不可奈地抓住一个就开始了征伐,嘴里还说:“快来,马上来咱们的三修功!我得赶快提升我们的本事,我得把老臊婆子控制住!”

两个小娇妻还真知道好歹,练起功来也特别地卖力气,从九点到第二天的三点,我们一气交流了六把,到后来那俩人实在不行了,还喃喃地说:“来,夫君,这会儿我在下边!”

我这人干啥就是急的,都到这份了,不只争朝夕行吗,我一咬呀,把分身又冲进了燕儿的身体里,突然我眼前红光一闪,就觉得头皮一麻,精关大开,人也随着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醒过来,立刻就觉得浑身格外的舒泰,整个骨节也好像比往日活泛了许多,而且头脑也特别的清明,我看看在我两边昏睡的小娇妻,自己悄悄地穿上衣服来到园子里打起了太极拳,谁知道,我刚刚做一个起跳动作,身体竟嗖地飞了起来,足飞起有三四丈高,然后吧唧摔到了地上,摔得我躺在那里半天都没爬起来。

功练不了啦,只好一瘸一拐地进了屋。

一进屋燕儿疯一般地从里屋跑出来拽住我说:“老公,我们成功了,我现在能一心多用了,刚才我在那看电脑里的冶炼技术,这边还能计算那个大炮的射程,太神奇了!而且记忆力特别好,那些资料看一遍就都记住了!咦,你怎么了?”

“妈的,我刚做了个腾跃的动作,身子就起了空,飞起有三四丈高,差点没摔死!”

燕儿拉着我走到外面说:“你再轻轻跳一下!”

我当然得听老婆话,不是说了吗,‘多吃菜,少喝酒,听老婆话,跟d走’是好丈夫的标准吗?咱得身体力行才是啊#氦的再疼也得跳一下啊!我轻轻地蹦了一下,身子竟嗖地窜到了房顶上。妈呀,神了!我还在那愣着呢,燕儿照我屁股就拍了一下,差点把我打到地下去,我回头就说:“你唬啊,——你——怎么也跑房上来了?”

还没容我反应过来呐,她已经拽着我飞到了地下,疯一样把我扯进了屋里,把我往床上一推,搂着我就啃了起:“老公,我们成功了,我们会轻功了!你身上的玉璧也能有反应了!”

小老婆菲儿更能疯,一伸手,把远在十几米的一杯凉开水用气功给拿到手里,喝了一口,又让那杯子自己飞回到桌子上。有了异能,乐得她光着身子骑到我身上就喊:“老公,突破第四重的瓶颈了,菲儿奖励你再来三百下!”

我突然感到有人走来了,急忙一推菲儿:“快下来,远处有人走来了!”

菲儿一愣:“哪有人,别唬我!”她不信,手还在撕巴著我的衣服,她刚把我的衣服扒光,外面就传来小福子的声音:“万岁爷,该去给西佛爷请安了!”

妈的,还忘了有这个臭规矩了!去见慈禧?吓得我一哆嗦,别露底儿呀!可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怎么也得见去!我赶紧穿上衣服,对两个小娇妻说:“老实在家呆着,我马上就回来!如果出了什么毛病,你们俩拿枪打出去吧!”

我这么一说,燕儿抱着我亲了又亲,眼睛里还含着泪,像要送我上刑常浩的。

菲儿竟傻呆呆的还在那念叨着:“你有感应了,你有感应了!”

我刚要出去,燕儿一把把我拽了回去,低声说:“万岁爷,奴才还没给您梳头呐!”她嘴里这么说着,可手里却拿着那根大辫子!

我吓了一跳,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一高兴、一紧张就忘乎所以,这毛病可不好,再不改,脑袋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这要是没辫子就晃出去,还不得立刻就穿了帮,我们三个马上就得绑到菜市口!

燕儿和光着屁股的菲儿给我一顿忙乎,把我打扮起来了,我拿起菱花镜看了看:“还真他妈的有个人模狗样的了!走到街上大概也能迷倒一大票美女了!”

我回头看见菲儿还光着屁股在那欣赏我的打扮,笑着说:“快把门窗关好啊,我们家春光可是正在外泄呀!”

说着,照着我的小娇妻的屁股上就来了一下子,打得菲儿蹦着高地钻进了被窝里,但还是看着我吃吃地傻笑。妈的,怎么就不知道你老公在哆嗦呐?

我知道,因为我们突破了第四重的瓶颈,进入了第五重,现在自保已经有余了,她心里当然高兴了!更何况自己的丈夫又这么英俊潇洒,而且当上了万民翘楚的皇帝,她能不感到骄傲、不感到幸福吗?可现在是高兴的时候?怎么忘了她老公要接受一次特大的考验呐!我这假皇帝能不能过了慈禧这关,可是马尾悬刀啊!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捏捏他的小翘臀说:“别高兴大劲儿,快起来,我们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呐!你老公现在就得上刀尖了!”菲儿忙爬起来穿着衣服。

看着两个美艳绝伦的妻子,我心里暗暗地发誓,就冲着她们,我在这个世界也要干出点名堂来呀!我也得斗败这个老妖婆子!

我走回寝宫,见小福子还跪在那里,就说:“快起来,今后有外人,你该跪得跪,没外人就把那跪呀、拜呀的免了吧,怪麻烦的!”

小福子忙说:“爷疼小福子,小福子知道,可规矩就是规矩,小福子不能给爷破了,小福子要给下人带个好头,让他们知道爷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主子!”

我问道:“贴身小厮都调好了吗?”

“昨天晚上就调好了,有两个那边的人昨天看见了二位主子,我怕他们去报信,让隆安给带到外边处理了!现在跟着您贴身的都是咱们自己的人了!李总管那也挂了号,二位主子可以放心住下来了!”

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处理了?杀了?”

“那到没有,给卖到海外去了!”

第九章 慈禧太后

小福子又帮我抻抻衣服,拽拽袖子,然后说:“二位主子倒是挺会侍候爷的,看给爷收拾的多利索,把奴才的活都给抢了!而且人也长得俊秀,是小福子看见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了,爷真有眼光!比桂祥的女儿叶赫那拉氏强多了!万岁爷可得拿好主意!千万别把那丫头招进来,那可是个大麻烦,有了她,您就别想清静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可心里早就拿准了:我傻呀?会弄个奸细在自己的身边啊?她就是长的美若天仙、艳如桃花,我也不敢悠她呀!

美若天仙、艳如桃花?还有比我的两个小娇妻再漂亮的吗?就我这两个老婆,本来就是人中凤,再经过这一段三修的滋润,现在就是在原来那个世界也得排在美女榜上前边的一二位呀,何况在这个时代?不对,这个时代也有美女呀,不是有个珍妃嘛,那可是温柔美丽贤惠的典型啊!恩,按理这次选亲应该是她出场亮像的时机了!哈,今天就可看见美女珍妃了!

妈的,怎么一想到美女,连死都忘了?什么德行!

跟着小福子,七转八拐,来到了坤宁宫门前,小福子退到后边,我知道,马上要见到慈禧了,要看到这祸国殃民的女强人了!我心里紧张得气都有点喘不过来了,唯恐露出破绽来,走起路来也格外的小心。

一进大厅,就看见一位非常美艳的贵妇人高坐在正位上,正叼着一杆足有一米长的大烟袋在那里吞云吐雾,有几个小丫头端着痰盂、手炉、水杯、手巾把,侍立在一边。

我知道这肯定就是慈禧太后了!我强自镇定了一下狂跳的心,急走几步跪在了慈禧面前:“儿臣叩见皇额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妈的,向来管太后都叫千岁,到她这就得称万岁了,也他妈的太霸道了#糊万岁,我这光绪往哪摆?这不是阴盛阳衰吗?一天批男尊女卑,怎么就不批一批女尊男卑呀?我这边磕着头,心里在那骂的越来越起劲儿!

慈禧笑着说:“快起来吧,今天皇帝的气色不错呀,是不是吃了什么补药了!这两天没上朝,没事也不多过来陪陪额娘!额娘越来越怪了,一个人总觉得寂寞,总盼着皇儿能常过来坐坐!咱们说好了,今后没事你就到额娘这来,姨娘就喜欢皇儿那天真乖巧的小样儿!”

妈的,天真乖巧,还小样儿,给小娃娃用的词全安我身上了,什么意思?说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三岁娃娃得了,好让你一辈子掌权!

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现在毕竟还得把自己屁股坐稳了才行啊!我嘴上说:“也没吃什么药,不过就是按老佛爷说的,早点起来多活动了一下!这几天忙着学习先皇的论考和一些地方志,没能过来,但也很受教益!孩儿想马上就该亲裁大政了,得多掌握些我大清的情况,好扬我之长,制夷之短,为额娘分忧!”

慈禧太后忙说:“好好,就该这样,多活动活动,才能吃饭,你的身体才能好!亲裁大政的事儿,其实也不用那么着急,这不是还有额娘吗?姨娘怎么也不能撒手不管我的孩子呀!过来,坐姨娘这来!让额娘看看!哟,越来越精神了,唔,有点像个男子汉了!”

这女人,怎么一说话就把两种称呼都搬出来,唯恐我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光绪是她妹妹的儿子,先皇帝下世了,后继无人,就把光绪过继来了。所以慈禧又是姨娘又是他的皇额娘。她这么说话,决不是语病,我看不是让我知道她才是我最亲的人,就是让我记得是她把我扶上皇帝这个宝座的!总之是在千方百计的敲打我,让我老老实实呆在她的羽翼下!

我往她跟前靠了靠,立刻一股刺鼻子的烟袋油子味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早听说满清的女人爱抽大烟袋,今天才真的领教过了!

慈禧紧抽了几口,然后把她的大烟袋交给了一个宫女,拿起水杯漱了漱口,把水吐到痰盂里,拿手巾擦了擦嘴和手,然后把我的手拽了过去,放在她的腿上,一面把玩,一面说:“眼看就要过年了,皇儿就是十七岁了,该娶妻生子了,这几天皇额娘正在为皇儿操心,今天就给皇儿选几个漂亮贤淑的女人,不知道皇儿有什么想法?”

到这时,我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妈的,看来我这光绪还能当下去!

慈禧衣着华丽,剪裁得当,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凸凹有致,竟像位三十来岁惹火的少妇!这老女人怎么看也没有五十岁的样子,不但满头的乌发油黑铮亮,就是那脸上也没一丝皱纹,没一丝赘肉,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吹弹得破,加上那挺直的琼鼻,小巧的秀嘴、弯弯的娥眉,黑亮的大眼睛,端的还是美艳绝伦,十分抢眼!难怪她会守不住那妇道,养着几个面首,被东太后抓了个正着也痴心不改,敢是有风流的本钱!

我知道,她为了巩固她们叶赫那拉氏在皇家的地位,她已经铁了心的想把她的侄女嫁给光绪了,这时候我要是说不同意,那肯定得冲了她肺管子,她会疯狂地报复的,我今天能不能全身离开这个门就说不定了!

我忙说:“一切全凭皇额娘做主,皇额娘心明眼亮,宽厚仁慈,孩儿相信皇额娘一定会给孩儿选一位温柔贤淑的好妻子的!”

慈禧高兴地说:“好好,额娘就喜欢听话的孩子!放心吧,额娘一定给你选几个漂亮贤淑的女人!恩,这手还挺热乎的,外面是不是还不太冷?”

我说:“早晨是挺冷的,不过现在太阳出来了,还是挺暖和的,孩儿穿这些就一点没觉得冷。刚才走过来,身上还出汗了呢!”

慈禧把手伸过来翻看着我穿的衣服,看完了生气地说:“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多穿点呀?冻着怎么办?我给你的貂皮披风呐?怎么不穿身上啊?那东西穿在身上可压风了!是不是嫌它沉啊?来人啊,把俄罗斯给我新进的那领海龙皮的大衣拿来,那东西又轻又软和,皇儿穿上准合适!”

我急忙说:“我不冷,其实那件貂皮的就很好了,又暖和又漂亮!我是怕让那东西把身子骨给捂娇贵了,今后经不起风,当不了咱满族的巴图鲁了!”

慈禧格格地娇笑起来,竟像个孩子:“皇儿可真会说,都是穿暖了少得病,哪有说冻着了少得病的?听姨娘的,今后还是穿暖和点吧!额娘是要你当个好皇帝的,可不是光让你当巴图鲁的!巴图鲁好选,一抓一大把,好皇帝难选,亿万人难选一位!记住,额娘希望你是位大清的好皇帝!”

我点了点头:“孩儿记住了,孩儿一定要当一位为大清开疆裂土,让四方来大清朝拜的好皇帝!”我这可不是为了应付老妖婆说的,是我此刻的心声!

慈禧又格格地娇笑起来:“那到不用啊,只是别让那些西方蛮夷来捣乱就可以了!我们老祖宗就眼光独到,实行了海禁,可偏有人说什么师夷之长,这可到好,到了把外鬼招到家了,闹得人头疼脑胀的,烦死人了!”

我心里骂到:“打从你那老祖宗起就是一窝混蛋,要不是搞什么禁海,中国还不能让你们搞的这么贫弱呢!”

正说着,一个宫女端着个方盘,上面放着一件银色裘皮大衣,这东西我在那个世界的北方重镇黑河市的一家俄罗斯商店看见过,得四五万元一件,没想到现在这里就有了。太漂亮了,可我不能收,老东西拿这小玩艺来刁买人心,不知道她又要冒什么坏水呐!

慈禧说:“来人啊,侍候皇帝把这大衣穿上!”

我急忙说:“额娘,这大衣还是您留着吧,我年轻,用不着它!”

慈禧的脸登时就拉搭下来了:“这么说额娘老了?”

我赶紧说:“不,不,不是,孩儿有那一件就足够了,皇额娘是天下第一人,好东西还是该留给皇额娘享受才是啊!”

慈禧“扑哧”一声又笑了:“这孩子,就是会说话!给你就穿吧,我还有!再说这件衣服也大了点,我穿着不合身,来,你穿上试试!”

我知道,再要推辞,可就有麻烦了,忙跪地下磕了个头:“谢皇额娘赏!”

慈禧的眼光就是不一般,几个小丫头都弄得千娇百媚的,加上一个个那诱人的体香熏得人晕晕乎乎的,再让她们的软乎乎的小手这么连脱带穿的一顿摆弄,我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分身竟腾地撅了起来,把个小棉裤硬给支了个大包,害得几个小丫头脸红心跳,娇笑连连——

开始,慈禧还没注意我这边的变化,后来见几个小丫头笑得奇怪,她就朝这边留了心,一看我的丑态,她也笑了,走过来捏了我那个东西一把说:“哟,个头不小,标准还不低呐!看来皇儿真是长大了,知道喜欢漂亮女人了!是不是想把这几个丫头都收进你的宫里去呀?别急嘛,等过两天额娘就先给你弄两个嫔妃陪着你,真要留个一男半女的,咱们家也热闹热闹!”

妈的,这败家的东西,现在你露什么头,这不是让人给当成种马了吗?真是糗大了!我也奇怪,自从和两个小娇妻合体练三修功夫之后,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了,一是身体越来越好,而且不用睡那么多的觉了,每天休息三四个小时,精神就旺盛的了不得,记忆力也特别惊人,大有过目不忘之势!二是人越来越年轻,那个东西越来越强了,每天她们两个人都累得筋疲力尽才能让我泄精,而三修又必须得阴阳之精交合,我不泄精就达不到练功的目的。弄得她们不停地骂我是故意的坏!其实我有那么坏吗?

老臊婆子见我把衣服穿好了,就说:“皇儿,过来搀着额娘,陪姨娘到园子里走走吧!总在这屋子里圈着,人的骨头都圈软了!现在大太阳出来了,咱们到外面活动活动,也散散心!”

她在那叫我呐,我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装着笑,过去特别“亲切”地扶着她,朝外面走去。

走在园子里,下人都远远的跟在后边,慈禧慢声拉气地说:“皇儿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得担负起老祖宗交给的家业呀!过了年孩儿就是十七岁了,也该亲裁大政了,额娘也累了,该歇一歇了!”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忙说:“孩儿还年轻,历练的还不够,现在就主持大政,怕耽误大清的发展,而且也怕有的老臣不服啊!”

就是谁听,这也是谦虚之词,决非本意。我还为自己的太极拳打的圆滑老道欣赏不已呐,慈禧竟一拍手说:“皇儿还真给说对了,现在还真是这个问题!昨天就有几位老臣给额娘上书说恭亲王一伙现在还没死心,总想控制朝政;发匪还没干净,一直想东山再起。他们担心孩儿太年轻,胆识不够,怕对付不了恭亲王和发匪。他们想让额娘再帮你几年。这些人就知道瞎担心,怎么就不体谅一下额娘的身体呢?想累死额娘呀?额娘昨天就回了他们,额娘说,我皇儿英明睿智,气度恢宏,大可担纲重任!”

妈的,太极拳比我打的圆滑多了,简直有大师的水平了!

我忙说:“皇额娘太夸奖孩儿了,孩儿还是希望皇额娘再带带孩儿!”

这更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慈禧马上接过去就说:“我昨天晚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皇儿就是明君,也不可能一接手就万事通,总得有人多扶持一下,带带路才成,培养孩子也得一点点来,不能太急功近利了#葫以额娘决定再带你几年!”

妈的,刚出手就让她给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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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美女如云

我惊呆了:“这老狐狸,终于把尾巴露出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热情呐,原来是为了逼我上套,可现在也不是顶她的时候啊?还是让她先高兴几天吧!”想到这,我忙说:“太好了,有皇额娘带着,我这才放心了!”

慈禧叹了口气:“也不能带几天了,祖宗有祖制,大臣们心也不齐,我看就再带一年,等你明年大婚了,额娘就彻底退出来,养养花,聊聊天,让额娘也过过神仙的日子!对了,你快回去吃饭,呆会儿在乾清宫给你选妃,可不能耽误了!你也不用太操心,到时候看额娘的眼色就是了!额娘害不了你!”说着给我一个玉如意:“拿着,到时候看我点了头,你就把这个给那个姑娘,她就是你的皇后了!千万别给错了,这可是给皇后的订亲礼!”

妈的,给我选妃不让我操心,这叫什么事啊,这儿皇帝的滋味也真他妈的不太好受!心里再不痛快,玉如意还得接过来,嘴上还得说:“皇额娘说哪去了,孩儿还能不相信皇额娘吗?孩儿听您的就是!”

回到寝宫,两个小妻(别看燕儿比我大四岁,我们三修之后,她和菲儿已经难分伯仲了,竟也像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了)见我脸上挂着阴云,都赶紧围上来问长问短。菲儿担心地问:“怎么,是不是让她看出什么漏洞了?”

燕儿则心里有数,她笑着说:“你没看他那样儿,准是老东西要把她的丑侄女踹给他,马上就得搂着个大恐龙,把他吓哆嗦了!”

菲儿“扑哧”一声笑了:“太好了,不是告诉你了吗,照收不误!咱们每天再练功,你就拿她垫底儿,把你那钢枪好好准备一下,给她猛劲的发发威,一下子弄得她从此再不敢缠你!看见你就打哆嗦,你还得天天照顾她,回回让她找不着东南西北,让她知道这皇后也不是好当的!”

气得我把她拽过来就猛拍她的小翘臀:“你胡说什么?你寻思你丈夫那东西谁都能尝的?你想让我去卖身啊?”

燕儿又问:“老东西是不是谈延期归政的事了?”

我点了点头,燕儿笑了:“小心眼!你就让她当嘛,咱们给她来点小节目,逼着她滚回她那老窝就是了!真笨,我们三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还不能耍她玩呀?”我知道这小诸葛又有什么主意了,就说:“别在那憋坏,说出来大家听听!”

她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山人自有安排!”

按前清的礼节,宗人府早就行文八旗满、蒙各固山,凡属文职五品以上,武职四品以上的官员的女儿,年及十六岁的,一律造册呈送宗人府,由宗人府造具黄册,进呈御览,再由皇太后寻择日期挑选。

现在前期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就是让我陪着皇太后面选了。

吃完饭,我带着小福子和几个贴身小厮赶到了乾清宫。

我往屋里一看,立刻惊呆了:哇,美女如云啊!

大殿里已经站满了人,有穿着官服的命官,还有身穿盛服的福晋和命妇。

妈的,这帮子当官的,工作干的不怎么样,选老婆倒他妈的有一套,一个个的老婆都是如花似玉的,她们大概就差我给来个三修了,要是修一修,肯定比我那两个小娇妻也差不了多少火候!

我扶着慈禧走进了大殿,三呼万岁之后,挑选就开始了。

一个个花枝招展、美伦美焕的小姑娘都穿着满族的花盆底儿鞋,春风摆柳似的,扭扭达达地走了过来,到我和慈禧面前,各道个万福,然后扭身朝回走去。没想到这年代的美女也不少,一个个都长得粉面桃腮,前凸后翘的,这要是穿上二十一世纪女人的衣服,还不得美的直冒沫!这么多美女在我们前面问候打千,那老东西就是一言不发,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地坐在那里。

我当然不敢吱声了,现在可不是惹她的时候!

外面扭进了一个恐龙,平平的胸,典型的飞机场;平平的脸,活像个大饼子;平平的屁股,溜旱冰准行;不平常的一个大恐龙!这是他妈谁预选的,想吓死谁是咋的?这道户的都选来了,不是找死啊?不怕让西佛爷拎出去卡嚓了?

奇怪的是老东西突然来了笑模样,把手里的茶杯递向了李莲英,瞪着眼睛盯着恐龙,嘴都裂成了瓢,腰也挺直了,嘴里还说:“皇儿,把玉如意准备好,你的皇后来了!你看看,这孩子多稳重、长的多端庄!足可以母仪天下呀!”

我一看不好,这肯定是她的那个侄女叶赫那拉氏了,把她塞给我当皇后,让我守着个大恐龙混一辈子,我还活不活了?她要是母仪天下,那不成恐龙世界了?那男人还有个活吗?不得集体找地方抹脖子呀?

不行,我得拯救这个世界,我得可怜一下天下的男人!我看李莲英刚接过茶杯,我一运气,那茶杯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飞向恐龙的脚下——

恐龙正迈着步子,走在那规定的路线上,她现在肯定是很得意,皇后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即将是天下的国母了,你们长得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输给我!突然,她脚下一滑,啪嚓,摔了个四脚朝天,她刚要爬起来,偏偏衣服怎么摔的里外都开了线,雪白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在大庭广众面前——

全场人立刻都捂着嘴(想笑不敢笑,不捂怎么办?),不知道如何是好!

恐龙躺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慈禧气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快,把她接到后面去!李莲英,你个死小子,你怎么把茶泼到那里了?”

李莲英吓得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故意的!”

几个宫女拿着毯子冲过去,把恐龙一包,抬走了。

我煞有介事地站起来走到那撒着茶水的地方,制止了要擦水的宫女,蹲下来看了看摔碎的水杯说:“这么远不会是失手吧?”

全大厅里立刻都哗然了,慈禧也铁青着脸看着李莲英。

李莲英吓得跪在那里,磕头如捣蒜:“老、老、老——佛、佛、佛爷,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没想 ——倒——倒——倒——水!”

小福子把水杯碴子一点点拣起来,嘴里还说:“没想倒水就把水杯飞这么远,那就是想扔水杯吧?这可不是冤枉你,大家都看见了,老佛爷的侄女刚走过来你就把茶杯摔了过去,李总管啊,老佛爷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还干这事啊?你可真是辜负了老佛爷的栽培了!”

慈禧瞪着李莲英,我一看戏适可而止吧,就说:“李总管也是无心之过,他肯定是看老佛爷的水凉了,怕喝坏了肚子,想给您换换水,失手把杯掉了#恒了,小事一桩,也怨那姑娘太不小心,大失礼仪、大失礼仪呀!太可惜了,很难再母仪天下了!留在宫里是不可能的了,好好安慰一下,给换身衣服,把她送回家去吧!皇额娘,接着看吧!”

出了这事,慈禧已经全没了一点兴致,只好强打精神坐在那里,脸拉拉的比写着诸葛子愉之名的那牲口的脸都长。

我现在却兴趣蛮浓,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走过的美女,看看有没有可以和我两个老婆媲美的姑娘,琢磨着怎么壮大我的俏老婆队伍!

可惜看了半天,美则美矣,想赶上和接近燕、菲二卿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突然,我的眼睛一亮,来了,门外扭进来一位秀眉瑶鼻、樱嘴桃腮、满面含春的少女,看那春风摆柳的小腰,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举动端庄、漂亮可人的神态,我知道,我的三老婆来了!我急忙拿起玉如意站了起来。

走来了,带着一缕春风、一束阳光、一脸笑意,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走到我的面前,微微一蹲,朝我打了个千,秀眉一扬小檀口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银牙,小莺乍啼地说:“民女他他拉给万岁请安!”

说完她冲我微微一笑,我的魂立刻丢了一半,嘴里不禁吟道:“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吟完伸手就把那玉如意递了过去。

姑娘明白了我的心意,接过玉如意,又微微一蹲,轻声说:“妾当永不负万岁爷!”

说完,她珍爱的把玉如意贴在胸口,酥胸不停地起伏着,似是十分激动。

我把手一摆,让她离开,我可怕那老东西什么时候插进一腿!

坏了,老东西冲过去了,她一把从姑娘的手里抢过那玉如意:“今年先不选皇后,等一等再说!”接着她对那个姑娘说:“回家准备一下,你们常家姐俩明天都到宗人府训练一下,就给皇帝当嫔妃吧!”

妈的,她的爪子可够快的!不理她,只要美人进了我的被窝,怎么安排那就是我的事了,气死你个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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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东点军校

天黑了,我一进家门,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把两个小娇妻笑得莫名其糊涂,她们赶紧问小福子,小福子就把在乾清宫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那两个小娇妻也立刻笑得前仰后合了#糊们都知道,这肯定是我搞的鬼,不过她们可不敢说,那是要坏大事的#糊们现在打心眼里高兴,因为她们的夫君终于会对付老妖婆了!

几个人正笑着,外面传来话,隆安来了。

我立刻让两个娇妻回避了,然后带着小福子走了出来。

隆安见没有了闲人,他说:“奴才根据主子的意思,已经在大钟寺附近购得一所宅子,宅子很大,前后有六进,十七间房子,里面还有个很大的操场,正可以练兵!那里周围树高林密,比较僻静,而且一旦走露消息,可以从那里迅速撤到山里。院子里住个一两千人都没问题,才要四千两银子,明天就交钱!士兵我也挑好了,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武功都不错,文才也都多少有点!”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好,隆安将军办事就是爽快,你先回去,我明天早上给你把银子准备好,你带人来取走就是了!你先找个账房先生,在那里安排好库房,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要是能多住人,我们就多安排点士兵,一次就训练它三千铁军!”

隆安吓了一跳,但马上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我还担心这三百兵在皇宫里不好干啥呢!不过,选这么多的人,就不能仅在宫里挑了,主子要的条件太高,得找个名义到各地去选才行!”

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啊,你找找社会上的英雄,让他们帮一下吧!但一定得秘密进行,我们的对手太多呀!”

隆安说了声:“扎!奴才会想办法的!我还得把旁边的两个宅子再买过来,这样既避免暴露目标,又可以多安排点人!”

我点了点头:“你大胆买吧,银子不成问题!记住,这些人不单单是要打仗的兵,还要能当明天领兵的官,还要出大清的大将军,出北洋大臣、南洋大臣,出总督,出大元帅!出海军管带!要把它办成大清的西点军校!”

隆安一愣:“西点军校?”

我也一楞:“怎么顺嘴冒出这么一个词啊?”但我立刻就说:“噢,那是西方一个很有名的训练军官的学堂,我们在东方,就叫东点军校吧!不过现在还不能叫出去,等可以公开了,我给你们题词、命名,现在我就给你们当那个校长!”

隆安兴奋地说:“扎!那就是说,今后大清的军官都得是我们军校出来的人?都得是能文能武的全材!”

我也挺兴奋:“对!什么羊务猪务的,我们练兵,搞装备,就要学世界最先进的东西,啥先进就把他拿来,让他成为我们的,好打那些洋毛子!”

隆安说:“曾大帅也这么说!”

我又说:“这三百单独训练,建个快枪营,练好了再带进宫来,做御林军的骨干!余下再训练三千人建十个火枪营,你在宫里给我选个忠心的奴才,接你的差,你去给我训练这支铁军,到时候我就封你为军校的副校长,领三品衔!”

隆安一听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才跪地说:“谢万岁提拔!”

我问:“接你的人你想好了吗?”

隆安跪说:“我已经给万岁带来十人,其中有一人叫盛保,原是云南的一位总兵,后因为父母被英军杀害,乘夜独闯敌营,拎着敌帅的脑袋返回,被上司说破坏了和谈,给开除了军籍,流落到我这里。他完全可以接替奴才!”

我高兴地说:“好,你马上把他们都带进来,我要封他们的官!”

隆安立刻高兴地退出去,片刻领进来十位虎背熊腰的汉子。

几个人都报了名,那个盛保长得没那几个人壮实,但看来颇有头脑,我问了几个排兵布阵的问题,竟能答个七七八八,要知道,那可都是警校里的难题呀!我高兴地当时就决定:“不能让他困在紫禁城里,要让他去担纲大任!”我立刻把隆安叫到一边,对他说:“盛保就别接你的衔了,他先跟着我,你再推荐一位吧!”

隆安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他会有位置的,你先说别人吧!”

“那就是叶子宾合适了,他不是旗人,是汉人!不过他今天没来,他昨天去了山东,得三天能回来!是不是改天再说?”隆安说。

我一拍他肩膀:“好,就让他干吧!大清是天下人的大清,今后不要分什么旗人汉人的,都是大清的子民嘛#蝴回来你就把他领来!这个盛保,我想另有安排,现在先跟着朕吧,朕要亲自带带你们俩!”

隆安高兴万分,急忙跪地磕头:“谢主隆恩!”

我问他:“那个被革职的兵部尚书景廉的军事才能怎么样?还有那个直隶的李总督,海军总督丁汝昌都怎么样?”

隆安半天没有说,我知道他为难了,就说:“实话实说嘛,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话还保留的呀!”

一句“我们”惊得他抬头看看我,然后就说:“丁总督人品可以,但他没学过海军知识,海上指挥不同于陆上行兵布阵,其它人都是党派争斗的能手,打仗的外行!要是再分有个能人,大清也不会败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我点了点头:“我有数了!你能不能给我推荐几个可以带兵打仗的将军?”

隆安想了想:“大将之材,山东的丁葆桢可用,他精通兵法,爱护部下,很得人心,要是他主持兵部,肯定会比现在的老爷们强!还有那个张之洞,也很有带兵才能!”

我点了点头:“你先别回答我,好好想一想,给我推荐几个人,包括领兵打仗的!还包括海军!”

说完我走回到那十个人面前说:“朕叫你们来,不是单单保卫朕的,而是保卫大清,保卫我中华民族的,所以到我这来,不光要练武,还有习文,要学习兵法战策,学习排兵布阵,学习中华知识,也学习西方知识,中西兼学,为我所用,我现在给你们引荐两位教官,要好好跟他们学,准备一旦风云大起,去为国效力,为民效命!”

一席话说得几位大汉热血沸腾,他们跪在地上一起发誓:“谨记万岁教导,准备为国效力,为民效命!”

我把已经打扮成小厮的燕儿和菲儿叫了出来,介绍给大家道:“这位是火器教官林严,他对中外的一切火器非常精通,你们今后要跟他学习掌握火器甚至是大炮!这位是武术教官黄飞,今后要跟他学习各种中华的武术,增强你们格斗的能力!”十人立刻跪下给她们俩行了拜师礼。

我说:“朕任你们十人为五品带刀护卫,现在你们就是大清东点军校的第一批学员,二位教官和隆安将军将来就是东点军校的副校长,朕就是你们东点军校的校长!”

我刚说完,小福子匆匆跑了进来,跟我耳语道:“侍郎长叙的二女儿刚才被采花贼掠走了!”

我吃了一惊:“长叙的二女儿不是今天给我定的嫔妃吗?”

“就是你要给玉如意的那位,她在家里被人背走了,是点了迷香的,长叙的下人跟到李莲英的宅子把人跟丢了#蝴们怀疑是李莲英干的,长叙已经去找老佛爷帮忙救人了!”

第十二章 采花太监

我一听就火了:“妈的,他找死啊,连朕的女人也敢动,他一个没——”我刚想说“没卵袋的货”,一想到小福子还在身边就急忙改了口:“他个差点没掉脑袋的货,怎么刚拣条命就瞎蹦达?”

燕儿焦急地说:“快想办法救人啊,要不然就晚了!”

我对小福子说:“你马上带着我的金牌,让九门提督荣禄马上去救人,告诉他,朕要活的爱妃!”

小福子急忙跑着走了。

我进到里屋急忙说:“菲儿看着家,燕儿跟我一起去,马上换夜行服,把脸蒙上,别露出我们的行迹!”

我和燕儿急忙换上了衣服,各带一把宝剑,出了门就飞上了屋顶。

妈的,有轻功就是牛b,在房上飞来飞去,片刻就到了府右街的一个胡同里。我只听说李莲英家住在府右街这个胡同里,可具体在哪就不知道了,没办法,我们俩就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飞,一个房子一个房子的找。好在夜已经深了,家家基本都熄了灯,而且大户不多,这个胡同也不长,找了十几个房子,终于让我们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装修十分讲究的大院,水榭花坛,游廊小径,青竹假山,一看就是个家趁万贯的主。

别的屋都熄了灯,只有当中的一个正房里还亮着灯,我们飞了下来,轻轻地凑到亮灯的窗前,听见里面有呜呜的声音。

我拿唾沫洇湿了一块窗户纸,拿手轻轻地捅了个小眼儿,见屋子很大,正面放着一个挂着绣花帐子的大床,床上捆着一位姑娘,正在那拼命地挣扎,嘴里堵着个白手巾,那呜呜的声音就是她叫出来的。

看着她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和漂亮得让人心动的秀脸,我知道,这就是我那第三个老婆!妈的,真他妈的胆肥了,竟惹到皇帝的头上了,仗意什么呀?不过还好,她还没受到伤害,要不然,让我可怎么安慰我的小娇妻呀!

背着我们站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拿着把刀,见姑娘在闹,就拿刀背拍了姑娘一下:“你叫唤个屁,是不是急着让我们李爷给开个口啊?急也没用,总得我们李爷侍候完老佛爷才能来稀罕你!别看你是千斤小姐,到这和老佛爷一样,都是我们李爷的玩物。李爷喝够了你下边的甜水,就让人把你肚子弄大,再喝你上面的水,喝够了把你往窑子一卖,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那个傻皇帝了!妈的,你死催的,老实点,再急也急不过老佛爷,她的瘾比你的大,哪回都得她过足了瘾,把我们李爷灌个肚儿园才能罢休,要不然她也不能那么疼我们李爷呀!不告诉你别急吗?你再急也白搭,别说我们没那个胆子动你,就是给个贼胆也没那个本事玩你,这事还就是李爷有那个本事!”说完竟嘎嘎地笑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拎着剑就想冲进去,燕儿一拉我,她先轻轻地翘开门,溜进去一下子把小太监点在了那里。

燕儿把小太监一拎说:“你找找看,这屋里应该是他的卧室,看看有没有他的金库,我去审审他!”说完拎着那小太监就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屋里。

我这时正愣在了那里,因为我怀里的璧玉已经热得烫人了。我仔细看了半天,见前边的墙上有张画,我把画扯掉,里面果然有个小暗门,我把门翘开,妈的,里面就有个小铁盒,我拿起了那铁盒,怀里的玉璧更热了,肯定就是它了!不过掂着也不怎么沉呀,能有什么宝贝,值得玉璧这么热吗?管他呐,别辜负了玉璧的指引,我还是把它揣进了怀里吧!

我想起电视剧里的那些英雄好汉,干完了事都在墙上写几个字,挺牛b的,妈的,正好他的文房四宝挺全的,爷也留几个字,抖把威风!

我拿起毛笔,大手一挥就写了二十个字,写完了歪着脖子看了半天,哈,爷也挺牛b的嘛!

我轻轻地念道:“你淫人家女,我拿你银子,再犯爷的手,砍掉你脖子!”

蛮像个江湖侠客的口气!落什么款呐?对了,电视里有个燕子李三,咱就来个鹰王老大,比他的厉害!哈,让他们找去吧!

那小姑娘静静地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写字,脸上竟挂满了笑意。见我写完了,她又呜呜噜噜地叫了起来,我忙一边把她扯过来给她解绳子,一边小声说:“别叫了,小心让他们听见!”

姑娘顺从地点了点头。不料我刚给她解完,她扑通就跪在了我的前面,低声说道:“小女子他他拉谢万岁爷救命之恩!”

我吓了一跳,我可是蒙着脸呐,她怎么看出来的?妈的,现在可不是你认夫的时候,这要是传出去皇帝是蒙面大盗,那可就热闹了!

我装着粗嗓子说:“姑娘,认错人了,快起来,跟我们赶紧走吧!”

姑娘还是不起来,操着莺歌燕语的嗓子说:“妾闻到了您的气味,万岁一进来妾就看出来了,您的体形,您的声音,您的气质,都是那喜爱他他拉,给他他拉玉如意,要和他他拉共白头的万岁爷!”

妈的,怎么是个长着狗鼻子的女人?看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小翘臀和高耸的酥胸,我的分身竟不知死活地撅了起来,妈的,这是什么地方,能去搞那个“千里共婵娟”吗?我急忙把她胳膊一扯,一叫劲儿就把她背在了后背上。

哇,那份柔软,那淡淡的体香,那温热的身体,怎么和那天背着菲儿一个感觉了?难怪那东西更伟壮起来了!

燕儿已经处理完了那个小太监,她一面拿块破布擦着剑上的血,一面说:“妈的,恶心死人了!”

我听见外面已经有了动静,急忙说:“快走,他们来了!现在还不是杀狗东西的时候!”

说完扯着燕儿就冲到外面,刚飞上房顶,就听见下面有人在喊:“房上有飞贼,围祝蝴!”接着,房顶就出现了六七个持剑的黑衣人。

我把剑一挺,低声说:“姑娘,搂紧我,我得开杀戒了!”

那姑娘真听话,两只胳膊立刻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两条秀腿也像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我的腰上。

我回头对燕儿说:“我掩护,你先撤!”

谁知道那不知道死活的小娇妻竟往我身边靠了靠,轻身说:“你先撤,我一个人好说!”

我一跺脚:“听话,你走了我才好撤!”

这时,几个打手已经把我们围住了,我大吼一声:“小子!看我鹰王老大怎么教训你们的吧!”挺着剑就冲了上去。

在那个世界。我使过枪,练过刀,甩过七节鞭,唯独没练过剑,不过这时候也不是谦虚的时候,我就把仅知道的太极剑的路数全搬了出来,竟然杀得个旗鼓相当。

燕儿就比我厉害多了,一把剑杀得风雨不透,片刻就挑了两个打手!妈的,小丫头原来是练剑的,怪不得对武功那么痴迷呐!

一看燕儿厉害,那帮人就不太敢靠前了,我乘机运气于手,朝那剩下的人拍去“轰!”的一声,几个人被气浪掀到了地上,我一扯燕儿说声“走!”两个人转瞬就掩没进了暗夜里。

小姑娘兴奋起来了,把小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小檀口对着我的耳边说:“万岁爷好帅呀,他他拉被您给迷住了#蝴他拉好幸福啊,他他拉今天没白遭罪,他他拉看见万岁爷的风采了!”说着用小丁香舔着我的大耳垂,舔的我好悬没喷出鼻血来,那东西更是支着个大篷不肯收敛!

按着姑娘的指点,我们七拐八绕的来到了长府的大门。我把她放了下来,低声说:“敲门吧!不要乱猜疑,不要跟人说是谁救了你,要是说了,你的祸更大,那时谁也救不了你了!”

姑娘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顺从地点点头:“妾知道,妾是鹰王老大救的!妾盼着到万岁爷身边那一天!妾再也不想离开万岁爷了!”

我看见远处已经有兵丁跑来了,知道是九门提督派人营救人来了,就一拉燕儿飞上了旁边的大墙上,窜房越脊地走了。

回到宫里,正急得团团转的菲儿一看见我们冲上来搂着我就哭了:“你咋去这么长时间,我都急死了!下回我可不留在家了,我说什么也得跟你们一起去!”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别哭了,小脸哭花花了不好看了!”

菲儿擦擦眼泪问:“人救出来了?”

我沮丧地说:“人是救出来了,那丫头不知道怎么长了个狗鼻子,认出我来了,我怎么说不是,她也不信!”

菲儿扑哧笑了:“那叫情人的第六感应!那你怎么还不把她背回来?你一天把我们累的要死要活的也不泄身,多一个不快一点泄身吗?”

我气得又狠拍了她的小翘臀几巴掌:“你拿我当种马了?”

菲儿奇怪地说:“他不是个太监吗?怎么还采花呀?”

燕儿说:“我也是奇怪,才把小太监审了半天,妈的,恶心死人了,他把女人弄回去是用他的大舌头把姑娘的身子给破了,然后专喝女人的阴精,慈禧得意他,也是靠着他的舌头,说是每次都把李莲英灌得肚子疼!有一次慈禧正好来了例假——”

话还没说完,菲儿捂着嘴就跑了出去,我和燕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急忙追了出去,见菲儿抱着棵大树,呕啊地吐个不亦乐乎!

我不解地说:“至于嘛,一说就吐啊?要是看见了,还不得吐得脱了水呀?”

燕儿上来就踢我一脚:“都你给惹的祸,还不去关心关心!”

我把手一摊:“你还讲不讲理了,你讲的恶心人的事,怎么怨起我来了 ?”

燕儿过来就拧起我的耳朵:“你笨死了,她是有了!”刚说完,她呕一下子差点没喷出来,也急忙捂着嘴跑过去搂住大树呕啊地吐了起来。

有了?有什么了?我还是没转过梦来!我急忙进屋去拿水,刚把水端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了:“有孩子了#糊们都有孩子了!”妈的,我是够笨的了,我早该想到啊!我们结合快两个月了,可一次也没看见她们来那个呀!

我高兴得要疯了,什么也不管了,冲出来,上前一把就把她们俩搂住了:“太好了,我这大帅哥就是厉害,一炮就中,两块宝地同时开花结果!”

气得她俩转过身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扯着我进了屋,把我往床上一摁就捶了起来!哎呀呀,谋杀亲夫啊,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爹呀?

疯了一阵子,燕儿才想起来:“你拿他的钱呐?是不是光顾跟女人亲热了,把钱忘拿出来了?”

妈的,怎么一股子醋味儿?看着她带着我儿子的份上就不跟她一般识了!我从怀里拽出个小箱来:“里面就这么个小箱,没多大油水!”

菲儿急忙抢过去,拿剑就给撬开了,里面有四个鸡蛋大的珠子,发出荧荧的绿光。

“夜明珠?”我和燕儿同时喊出了口,俩个人一人拿起一个看着;妈的,这东西就那么值钱啊?

燕儿也说道:“像个玻璃球,也没什么特殊的呀?”

菲儿却在那惊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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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菲儿立万

喊完,她扬着手里的一沓子纸喊道:“这么多的银票呀!”

我们三个忙坐到床上数了起来,哇,还真不少,足足有八百四十万两。

菲儿高兴地说:“老公,你把个银行给搬回来了!”

我却高兴不起来,国家添置军备没钱,他这里却肥的流油,不就是个太监吗?不就是靠个舌头哄住了慈禧的小人吗?就这个腐败的政府能抵御外来的强敌吗?满清不亡,中华难强大起来呀!可这步怎么走,对我来说确是太难了呀!

突破瓶颈之后,我们再练起功来,那呼呼的真气在三个人的身体里就像汹涌澎湃的钱塘江潮,奔腾翻滚,把我们的经脉不断地拓宽。

有了气功的基础,我们睡了一小觉之后就开始学起了秘籍上的轩辕剑法。

还是燕儿有基础,她一看就明白了,边领会边教给我们,不到两个时辰,我们竟能基本的把剑路顺了下来。

人就是怪,什么都是刚会不会的时候瘾大,三个人也不困了,拿着剑叮叮当当就打了起来,开始是我和菲儿两个人打燕儿,后来燕儿说了熊话,她和菲儿两个人联合起来打我。嚯,这场好杀,从半夜杀到天亮,三个人还觉得不过瘾又踩着积雪,来到小园里杀了起来,两个女将气力不如我,但攻法刁钻古灵,杀得我穷于忙活,我没法占到她们的便宜,可我的剑招狠辣,她们也不敢贸然近身攻击,所以杀了几百回合也没分出胜负来。

突然周围响起了一片掌声,我们忙收住了剑,见盛保等十个武士正站在我们的旁边鼓掌呐。

我看看地下,记得刚才满地是雪,现在却连个雪片也不见了:咳,练的也太投入了,怎么连人家帮助来扫雪都不知道啊?我忙不好意思地说:“太投入了,连你们扫雪都不知道,要是有坏人来,还不得吃大亏呀!”

盛保瞪大了眼睛,半天才说:“万岁爷真会说笑话!我们刚才听见院子里喊杀声,就走了过来,见这里有个大雪团在翻滚,过了好半天,雪突然飞走了,我们才看见一团剑影在旋转腾挪,又过了半天才看见是万岁爷和二位师傅在练剑,我们这回是开了眼了,也才知道什么是剑术!”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吃了一惊,就我们这初学乍练的手也叫剑术吗?看来这轩辕剑真是太厉害了,真得好好学学呀!

几个人又扯了一会剑术,他们就练武去了,我们刚要进屋,小福子兴高采烈地跑了来:“万岁爷,出大事了!京都出了个大侠,叫鹰王老大,把常家二闺女救出来了还不算,还把李家给抄了,杀了李家六个高手,要不是李莲英被老佛爷叫去训话,也早没命了!现在顺天府正在到处搜捕凶手呐!”

我惊讶地说:“这么厉害?我们也得加紧防范才是啊!”

小福子说:“我看没必要,他是冲那个淫贼去的,咱们又不害人,找得着咱们吗?刚才老佛爷已经传过话来了,让加强警戒,他们怕他们的,咱们用不着怕,江湖上那些人也分得清谁好谁坏!”

吃了点饭,到慈禧那请了安。

慈禧变颜变色地说:“一定是发匪的余孽在作乱!”

我摇摇头,看着脸色煞白的李莲英说:“李总管,听说你那里的人把给朕准备的爱妃绑架去了,是不是也想绑架朕呀?”

李莲英急忙跪在地上说:“奴才万死也不敢!这纯粹是匪人给奴才栽赃,昨天老佛爷为奴才昨天惹的祸训斥到挺晚的,奴才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奴才半夜回去才发现死了人,丢了东西!”

我淡淡地说:“没有就好,不过人言可畏呀,外面可都传是你把朕的人背来背去的,这恐怕不会是空穴来风吧?朕今天把话撂到这,朕虽懦弱,但毕竟是一堂堂男儿,朕决不会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谁要是敢动朕的人,朕就敢灭了谁的九族!不信他就等着!”

慈禧笑了:“皇儿就别吓他了,昨天晚上我就把他叫来训一通了,这些小崽子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训一训也就行了,皇额娘还指着他给捶腿呐!”

回到寝宫,燕儿、菲儿和隆安正在谈买宅子的事,见我回来了,隆安跪着说:“万岁爷,那边都预备好了,您过去看看吧!”

我兴趣正浓,带着十个武士和燕儿、菲儿一起随隆安从后宰门溜出了皇宫,坐着马车赶到了大钟寺附近的树林里。

这是一片大杨树林,现在尽管树上已经光秃秃的没有了树叶,但里面的宅院还是看不太清。马车又跑了一会儿,才看见一片深宅大院,外面是青砖的高墙,里面看不见房子。只看见露出的飞檐。

马车在大院的门边的小门房前停了下来,有两个挎着腰刀的军汉把车挡住了,见隆安下了车,打了个千说:“部队正在训练,将军有什么指示!”

隆安说:“让几个车夫在这好好休息一下,给他们沏点好茶,把炉子烧的热乎点!”

说完,我们一行人下了车,顺着盖着雪的青石小路又朝林子的深处走去。

拐过一片林子,前面豁然开朗了,见那三百壮汉正在一个对一个地进行着蒙古式的摔跤。

我看了一会儿不觉兴趣大发,我回头对菲儿说:“黄教官,是不是找几个人练练啊?”

菲儿笑了笑:“万岁有旨,黄飞敢不从命!”说完把长袍的底襟扯起来往腰带上一掖,大大方方就来到了场子中央把拳一抱说:“隆将军,在下要献丑了,就烦您先给安排十个人下场吧!”

隆安吃了一惊,看看我没敢表态,我笑道:“你就选十个人吧,别担心碰了黄教官,你多关照点你的士兵就行了!”

我怕他们不能放开手,就说:“我们中华民族现在内忧外患一齐压来,形势严峻啊!现在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再不励精图治,我们就要当外夷的奴隶了!朕这次就想训练出一枝打不垮,拖不烂,砸不动,战不败的铁军,把那些洋鬼子统统赶出去,把他们吃进去的东西,都让他们加倍地吐出来!你们能不能是那块料,能不能担负起国家兴亡的重担,我得看一看!今天你们跟黄教官比比看,如果三百人都赢不了黄教官,我就得考虑重新选人了!”

我的话,使在常葫有人的脸都严肃起来了,隆安到人群里挑选了十个精壮的汉子,又嘱咐了半天,才领着人下了场。我一看这十个人个个太阳穴高鼓的样子,就知道都是武功不错的角色,现在我到有点担心我的小娇妻了,毕竟是有孕的人了,真要有个闪失我可是哭都找不到庙门呀!

菲儿却依然笑眯眯的,她把拳一抱说:“得罪了!开始吧!”

十个人立刻脚步轻移,踏雪无痕,围着菲儿转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是在寻找战机。

一圈、两圈,三圈——十个人转了半天,依然没有动手,转的脚步却快了,地面上的雪飞了起来,我松了口气,这十个人已经开始浮燥了,他们输定了!

隆安也早看出了场上的形势,他脸上在凛冽的西北风吹拂下竟开始冒汗了,他不安地看看我,我笑了笑说:“别怕,伤不了人,都是点到为止!”

十个人的脚步飞了起来,像飞快转动的车轮围着菲儿这个车轴在旋转!

菲儿拉着个架子一动不动,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燕儿凑到我的跟前小声说:“你这小老婆可是够调皮的,明摆着赢定了,还在那笑,不是气死人不偿命吗?”

我说:“她这是精神上压倒对方,他们输就输在精神上了!”

突然,十个人长啸一声,一齐飞身向菲儿扑去,结果他们扑了个空,菲儿一个悬转,人飞了起来,秀腿斜飞,双拳横打,只一圈,场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那十个汉子倒在圈外,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飞出来的。

菲儿还是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手一招对隆安说:“再来十个!”

隆安忙不迭的又选了十个,而且面授了半天机宜。

这十个人改变了打法,上来就挥拳猛攻菲儿的上三路。不过他们比那十位输的还快。

接着上来的还是那套打法,我这时明白了隆安是想输十局保一局,靠车轮战拖垮菲儿。

要是菲儿没练三修功,我倒真的担心她的耐力,如今我倒笑隆安,他做出了不知道敌情的判断,结果肯定要输的更惨!

果然,菲儿越战越勇,仅用顿饭的功夫就把三百人轮训了一遍。

菲儿却气不长喘,面不改色,还是笑眯眯地看着隆安和那十位卫士。

隆安知道菲儿是在向他挑战,他看看我,我笑道:“既然在这,就一块儿试一下吧#蝴也是想摸摸你们的功底,好制定教学大纲!”

十武士早就跃跃欲试,见我说了话,立刻和隆安凑到一起商量了半天,然后才一起走下场来。

十一个人一上场就围住菲儿,二十二只铁拳飞扫,角度变幻万端,如风雨般向菲儿扑来。

菲儿不再固定一点,双脚滑步游走,其时虽润雪满地,却一丝雪片也不曾带起,飘飘如踏波而行,一对粉拳闪闪烁烁,从十一人中的拳影中透击而入,招招俱极狠辣。十一人迭遇险境,手上招数总是不得使全,许多精微玄妙的变化竟施展不出,弄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但十一人心齐异常,一人遇险另几人扑上,菲儿只得回身自保,使菲儿一时也不能得手。

十一人在菲儿的精妙招数逼迫下,倏进倏退,闪展腾挪直如一团影子,积雪团飞旋转,煞是好看。

顿饭工夫,双方已拆至数百招,十一人虽然配合默契,但毕竟内力不如菲儿浑厚悠长,几百招一过,一个个俱感疲累,气息不匀,手上招式也慢了许多,突然菲儿一声长啸,场上形势立刻发生了变化。

第十四章 侍郎长叙

原来十一人中有一人刚才脚步慢了半拍,就这半拍,菲儿抓住了战机,一把将其拽过来,当成挡箭牌,自己寸步游出,隔山打牛,把其余十脚步人弄得大乱,她乘机重使故伎,片刻将十一人又摔出了场子。

菲儿依然笑眯眯地站在那里,气不长喘。

我在旁边偷着笑:“二十一世纪省级散打冠军能是白给的?知道厉害了吧?厉害的还在后边呐!”

隆安爬起来喊了一嗓子:“隆安拜见师傅!”双腿就跪在了地上,接着那三百一十人也都跪在了那里,菲儿急忙搀起隆安笑着说:“大家功夫都不错,我不过是使了些巧力,等今后学习时各位就明白了!”

我也说:“今天大家练的都不错,虽然没胜了黄教官,但那是我们过去所学的武功花架子太多,实用的太少,今后只要大家跟着黄教官认真学习,我相信会练出一枝铁军的!不过,三个月后我来检阅,如果还像今天一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拿出五万元银票给了隆安,让他马上把附近另外两套庄院一齐买进,同时给战士们添点生活必须品,把伙食搞的硬点,使大家有强健的体力。

一进寝宫,小福子就告诉我,工部侍郎长叙已经在养心殿里等了我半天了。

我一愣:“他怎么来了,他可是后党里的中坚啊!难道是感谢昨天救了他的女儿?我已经告诉他他拉不要说出去了?这丫头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其实我还真是冤枉了他他拉,她回到家里,父亲并没在家,妈妈说到宫里求老佛爷救她去了。他他拉气愤地说:“指她救?她和那混蛋早就弄到一个被窝里了,她会救我?”

妈妈吓得急忙捂祝糊的嘴:“你疯了?怎么胡说起来了?不是她让荣禄把你救回来,你现在能在家?”

他他拉气极了,她把母亲的手一推说:“才不是那个混蛋救的呢,人家是万岁爷救——是万岁爷派的一位叫鹰王老大的大侠把人家救出来的!”接着她把那小太监说的话学了一遍,把个她妈妈吓得舌头伸出来,半天都不能缩进去。她妈妈最后说:“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去,老佛爷知道了,可就是场大乱子呀!你俩也赶紧进宫吧,这些人咱们哪个也得罪不起呀!”

长叙确实赶到了宫中,也进到了慈禧寝宫的外屋,被小太监给拦住了,说老佛爷正在接见客人。

他只好在那傻等,等了一个点儿,还不见那客人出来,倒听见从里面传出女人放肆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调笑声,他吓了一跳:“这里谁敢弄那龌龊的事儿?那就只有慈禧了!听见慈禧和面首的脏事,自己的脑袋还不得搬家呀?”

他急忙找了借口退出了坤宁宫。路上他越走越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极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对不上号。

晚间躺在被窝里,他老婆一说他才明白,那男人就是李莲英。

他一下子就对慈禧和李莲英产生了极大的反感,也就逼着他决心离开后党,借女儿之事,转到皇帝一边。

这些事我当然不知道,我踱进养心殿,长叙一下子就跪在了我的面前:“长叙代表全家叩谢万岁派人救我女儿一命之大恩!”

听他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说是我去救的就行!我急忙拉他起来:“长大人这话就说错了,他他拉已经定为朕的爱妃,朕岂能让她受匪人所害?只是至今不知道匪人是谁,朕十分遗憾!”

我这么一说,长叙惊得一愣,但立刻明白是我不信任他,他忙说:“请万岁放心,长叙今后一定和万岁一条心!”

我笑了:“长大人是朕的骨肱之臣,当然和朕一心了!”

长叙立刻说:“臣所说的一心是什么意思万岁自然明白,只是不信任臣吧?臣过去有许多不是,但昨天之事使臣明白,靠这些人,大清危矣,我中华危矣!臣不能再当国之罪人!”

我严肃地说:“当此外夷乱我大清,侵我中华之际,国人本应团结一心,共图振兴大业,同筑抗敌之长城,不该搞什么党派之争,而放任一些奸佞之徒贪赃枉法,毁我军队,坏我纲纪!长大人明白此中弊病,决然和党争决裂,朕十分高兴!希望常大人能言必信,信守自己的承诺!”

长叙立刻说:“长叙一定谨记万岁教诲!”

既然他是工部的,我就问起了到国外采购的事儿。

长叙说:“本朝六年和七年,李中堂委托驻德公使李凤苞在德国订购了两艘铁甲炮舰,从那以后,我们陆续购进了一批铁甲舰和炮艇,使北洋海军基本成形了。但最近李莲英和庆王爷鼓捣老佛爷要修建供老佛爷休息的园子,想动用海军存着的几千万两银子,他们鼓动户部要下发不再购舰的文件,恐怕就不能再去采购了!”

“噢,大清海军本来就弱,应该迅速加强建设,这时候动用海军的钱,岂不是饮鸩止渴吗?”我震惊地说。

长叙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啊,最近驻日公使还来书说日本这几年要建造五十四艘铁甲舰,要在军舰速度上超过中国,他们把中国当成了主要对手了#猴毓汶怕影响修建园子的意见通过,把书信扣下了#蝴们根本就不考虑大清海军的现状,就想着从修园子里捞银子!”

“噢,孙毓汶可是军机大臣啊,他不会干出这事吧?”我故意说。

“怎么不会,我是在他的书房里看见的那封信,不过我只看了个头,就被他抢过去了,夹在了他的康熙字典里。”长叙信誓旦旦地说。

我故意十分遗憾地说:“那么说你们就不用外出采购了?”

长叙立刻说:“也不是不去采购了,是不采购军队的东西了,还得采购给老佛爷建园子的设备和几艘园子里用的小火轮!这两天就让我去呐,我觉得这是动的海军的钱,这事办的太缺德,将来海军万一出了事我就是个卖国贼,所以我到现在还没答应去采购呐!”

我一听有门儿,我可以来个移花接木了!我立刻说:“到国外去买军舰,我也不同意,一是那些外夷怕我们强大了不听他们的,根本不给我们好船,把一些破烂货卖给我们,而且他们还乘机勒我们大脖子,卖给我们的东西都太贵;二是我们江南制造局和福州造船局就可以制造铁甲舰,只要采购一些铁板等材料就可以了!”

长叙点了点头:“那就省钱了!”

“长大人能不能出去帮我采购一些设备和材料,我们来开始造舰!”

长叙立刻说:“万岁差遣,长叙定当尽全力完成!”

我说:“那好,你就把他们那采购任务接下来,暗中为我们采购所需物品,公开还是为他们采购,到时来个移花接木!”

长叙迟疑了:“就怕——”

我笑了:“用不着到你回来,我们就掌权,他那些东西也就用不着了,谁能再查你买的什么?”

长叙:“好,我听万岁的,明天早朝我就把采购任务接下来!不过,长叙有个要求,我想明天就把他他拉姊妹俩送过来!”

第十五章 午夜来客

早一天接美人进家,我当然是美出鼻涕炮了,可那个老妖婆说了要进宗人府学习礼仪,现在想不去宗人府,明摆着也就是为了早搂两天小娇妻,我现在有那么多大事需要和老东西摊牌呐,总不能为这事去跟老妖婆子讨价还价吧?

长叙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说:“老佛爷那里我去说,我是担心他他拉到宗人府,还会落到李莲英的手里#和到万岁这里,我就没了后顾之忧!”

“怎么,到宗人府李莲英还能插上手?”我奇怪地问。

“他是皇宫的大总管,在皇宫里,他就是王爷,谁敢不听他的?更何况他的后面还有老佛爷呐!”

“那就请长大人多费心了#蝴他拉姊妹慧中秀外,朕十分喜爱,如能早进朕家,实为朕之所愿,但唯恐母后刁难,故多犹豫!”

送走长叙,我进到寝宫,见两个小娇妻正在那笔记本电脑前看着什么,见我进了屋,燕儿把我一拉说:“你看看,现在大清的军舰时速才14.5节,而日本的军舰时速已经有24和26节的了,我们舰上的炮都是后膛炮,后坐力相当大,黄海海战时,战斗开始不久,北洋舰队旗舰定远的舰桥就被自己的开炮时的后坐力震塌,丁汝昌摔伤,信旗被毁,使北洋舰队失去了指挥。而且这种炮发射速度很慢,日本的速射炮开六炮我们大炮才能开一炮,从火力上就吃了大亏!”

菲儿也说:“旗舰的信旗一毁就没法指挥了,这通讯也太差了,难怪会输得一塌糊涂!”

我叹了口气说:“这都是客观因素,从主观看,政治腐败、军力衰弱、经济发展的落后和陈腐的海洋观念导致的有海无防,有防不固,这才是失败的根本原因!既然我们来了,就得解决这些问题,我看我们做一下分工,主观上的问题,以我为主去解决,客观上的问题,燕儿负责解决武器装备问题,尽快让大清的舰船使上世界超一流的武器,比如苏联的卡秋莎火箭炮,中国105毫米的远程大炮;菲儿负责解决军舰航速和通讯问题,能不能把无线电话和雷达应用在军舰上?咱们现在就开始考虑解决的方案,然后再拿出来集体研究!”

两个小娇妻立刻高兴地又去摆弄电脑了,我则开始制订军校的教学大纲。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把我们那个世界的中国国防大学和我在警官学校学习时的大纲一搬来就可以了,问题是教材怎么办?就拿毛主席的军事思想吧,你往外一拿人家就得问:“这个毛泽东是哪朝哪代的人啊?你让我怎么回答?再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那许多战例,海湾战争给我们的启示,你怎么去说?妈的,太难为人了!”

我正在那里憋汗呐,小福子在外面喊我了:“万岁爷,您的师傅翁同和和在京候任的原山西巡抚张之洞一起来看您了!”

我吃了一惊,这两个人我都想找,可是我知道翁同和与清流派向来不和,张之洞又是清流派的翘楚,他们今天怎么会走到一起来了呢?其实我是不知道,这时的张之洞在当了一任巡抚后,已经意识到清谈误国,意识到大清要想振兴,必须法西人之法,学西人之长,才能使大清力挽颓废之态!这也是他想见我的初衷!

吃惊归吃惊,但我还是说:“快请他们到养心殿去,给上好茶,我马上就过去!”我边说边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两个小娇妻也跟着一顿忙乎,总算弄得像回事了,我才急步走进了养心殿。

两个人看见我急步上前给我跪在了地上:“参见万岁!”

我忙把两个人搀了起来:“快起来,翁老师和张爱卿休要多礼,快坐下!”

我仔细地打量了两人,一位六十余岁的老人,长得清瘦,面色微黄,五绺长髯,一看就是位老学究,他肯定是光绪的师傅翁同和了。

另一位四十多岁的人,长得雄壮健伟,浓黑的胡子垂到胸前,方脸大盘,浓眉大眼,高鼻阔嘴,给人一种威武雄壮的感觉,这应当就是张之洞了。

我抿了一口茶笑着说:“老师和孝达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翁同和急忙说:“当前世界群雄窥伺我大清江山,急应加强兵备,整肃军队,准备抵御外夷,可现在兵部之人,既不识时务,还以天朝大国自居;又昏聩无能,不知强军精兵,反而欲抽海军军费以娱一人之欢,臣今特向万岁推荐一人,让他统大清之兵以抗外敌,率精兵以制外夷!”

我立刻说:“老师忧国之心令人赞叹,所虑之事也是朕日夜思虑之事,今见张爱卿前来,我已经欣喜欲狂,老师不用说我也知道老师所推荐之人既为孝达了!老师和朕想到一处了!”

张之洞立刻跪在地上说:“谢万岁知遇之恩,臣才弱智愚,但外夷乱我中华,杀我同胞,使臣寝不安席,食不甘味,心急如焚,臣愿殚精竭虑,为万岁分忧,解国民于倒悬,不扫尽外敌,不收回我中华国土,愿马革裹尸!”

我急忙把他扶起:“朕考虑我大清国弱兵疲,积习甚众,不知道应从何入手?”

张之洞说:“臣不敢妄言国家大政,但就当今外夷屡犯我境之事,臣以为应购快船、购军火、借洋款、结强援、明赏罚,练精兵!”

我点点头说:“这些确实十分重要,但现在关键是集中兵权!我大清现在的三支海军,各有所属,无人能统一调动,一旦战事爆发,各自为战,形不成拳头,实乃兵家之大忌,所以朕拟废兵部,建国防部,废北洋大臣、南洋大臣、各地总督、提督,建立归国防部统一指挥的几大军区,军区司令必须先由国防部提名,再由隶部考核,最后由皇帝来任命,使军队形成一体!”

翁同和忙说:“万岁切中了时弊,不知万岁如何考虑这国防大臣的人选?”

我笑着说:“朕今天一见孝达(张之洞的字),决心已定,此大任非孝达莫属矣!不知老师意下如何?”

“万岁果然英明睿智,孝达绝对可担纲此任!”翁同和高兴地说。

“臣得万岁知遇,敢不效死力,但虑太后一关难过尔!”张之洞忧虑地说。

我点点头:“孝达所虑极是,明日朕当嘱太后和吏部暂不安排孝达的工作,孝达先在朕处行走,历练统雄兵、制外夷之策,待时机成熟,孝达再出任国防部长之职,不知可否?”

张之洞跪下叩谢说:“之洞一切系由万岁安排,不知万岁何时让臣来报到!”

“明日早朝后,孝达即可前来,朕领你去一处好地方!”我决定让他先给我抓抓军校,这既可使他学到先进的军事思想,又可以使他与未来的军界大员有较密切的关系!

张之洞高兴地又磕了个头:“臣谨遵圣命!”

接着我们君臣三人又谈及太后要动海军军费之事,我说:“这钱一分也不能动,海军衙门应该马上重新派人去任职,我看老师就委屈一下,替学生看好那笔钱吧!”

翁同和颇感意外,但他立刻就跪下说:“臣肝脑涂地也要为大清守住这笔钱,把它用到正地方去!”

我摇摇头说:“朕不单是要你去守这笔钱,朕要你去把海军给朕抓成一枝铁军,一枝万岁军,一枝世界第一军,老师现在还不懂军事,不懂海军,朕让你先半天办公,半天和孝达一起去到朕刚成立的东点军校去学习!学习战略战术,也学习海军的指挥策略,研究世界上的海战先例,希望老师能成为当今世界上最懂海军的海军指挥官,成为大清,不,我中华帝国的海军功臣!”

翁同和高兴地说:“臣正担心怎样完成万岁差遣呐,有万岁的安排,臣一定不辱使命!”

张之洞又说他们要上书请皇帝亲政的话,我当时就摇了头,两个人不解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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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朝堂斗智

我笑着说:“明天他们肯定也要谈延期归政之事,目前我们还不能硬碰硬的去对抗,现在只能因势利导,曲线迂回去达到我们的目的!如何应对,我现在也没具体方略,只能随机应变!这样吧,明天你们看我脸色行事吧!”

送走两人,我心里一阵轻松,大将已经出场了,我的底牌又壮实了许多!

进到里屋我刚坐到椅子上,燕儿跑过来就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说:“老公,燕儿有个想法,现在我们一切从头开始既是浪费时间,又难大预期效果,不如把那些已经成立的安庆军械所、苏州西洋炮局、江南制造总局、福建船政局、天津机器制造局、北京军械所、四川机器局都收拢到一起,统一成立个军工部,我在他们的基础上重新改进生产线,制造新式枪炮!”

我高兴地说:“好,这主意好,你马上拿个系统的意见,另外再写一个需要购置的清单,我让长叙到外国去购买!”

听我一说,菲儿立刻挤过来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好老公,菲儿也有个问题呐,现在他们应该有电报局和电话局了吧?老公能不能把他们都给我拿过来,我在那个基础上先在军队和皇宫里通上电话和电报。不过,你也得给我成立个邮电部才行!”

我笑着说:“朕照准,二妃跪安吧!”

两个小调皮离开了我的身子,但既没跪,也没问安,而是一人拎着我的一个耳朵把我拖上了床,摁著把我扒光了,来起了夫妻大战,进行新一轮的三修。

一觉醒来,三个人又练了一通轩辕剑,我照例到老东西那里去问了安。

慈禧拉着我的手说:“额娘今天身体好了些,一会儿得上朝了!”

我看看屋里说:“皇额娘,我们也安上电话吧!”

慈禧听了一愣,半天才说:“李鸿章也说过,他现在搞了个电话局,听说那玩艺挺笨,得摇半天才能接通,还是个蚊子声,可响起来哇哇叫,怪吵人的,额娘不喜欢!”

我立刻说:“那是没弄好,孩儿有个从美国回来的朋友,他是专门学安电话的,她安的电话响起来像唱歌似的,打的时候轻轻一拨号就通了,声音也非常清楚!要是皇额娘这里安上了,孩儿每天都可以和皇额娘说话了!

慈禧高兴地说:“那好啊,你就让他给额娘安上一个吧!”

我连忙说:“那得有电话局,有线路,还得有人管理,皇额娘我们就成立个邮电部吧,让我那个朋友当个部长,把那电话局报局都拨给他,让她抓紧时间给皇额娘安上电话,给宫里都安上电话,皇额娘想找谁,一个电话就把他喊来了!这玩艺也花不了几个钱儿,皇额娘就批了吧,也给孩儿一个面子!”

慈禧沉吟了片刻问:“那部长都管什么?”

我知道她是怕分权,我急忙说:“他能管啥,就是安个电话,电话坏了负责修理一下!”

老东西又叮问了一句:“不管什么军国大事吧?”

“那能让他管吗?不过给他个面子,也让他上朝站一站就是了!”

“得给他个几品?”

“起码也得是从一品了,孩儿的朋友给低了,孩儿多没面子,电话安起来之后,谁打电话他和谁要钱,他又不用咱们给发饷银,又不参政,多大怕啥!”

“那就准了孩儿吧,就是从一品了,每天可以上朝,也可以不上朝,但不准参政!”慈禧终于吐了口。

我急忙说:“那是,那是,孩儿一定不让他参政,不过,您就别在大面上宣布了,孩儿告诉他就是了,给孩儿点面子吧!”

慈禧点了点头:“好了,快回去吃点吧,该上早朝了!你让你那个朋友也在外面候着,等待传见!”

我高兴地答应着:“是,谢皇额娘!”

上朝, 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儿,一个人往上面一坐,听底下一群人胡说八道。不过现在上面坐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老东西,我只坐在她的旁边的一个龙墩上。(什么龙墩,就是个破布团子,不过坐起来倒挺软和,肯定比老东西那里舒服!)

慈禧往那一坐就问我:“你那朋友来了吗?他叫什么名字?”

我急忙说:“他叫黄飞,已经来了,在外面候旨!”

慈禧慢声拉语地说:“哀家为了加强我大清的电话电报和邮政的管理,决定成立大清邮电部,任命从美国留洋回来的黄飞——‘

她头小声对我说:“什么破名,听起来像给你选妃子!”

然后她接着说:“任命黄飞为邮电部部长,从一品,将现有的电报局、电话局一律划归邮电部所有,钦此。”

李莲英马上扯着脖子喊道:“从一品大臣、邮电部部长黄飞上殿领旨谢恩啊!”

黄菲被人领进来,跪在丹樨下磕头谢了恩,站在了右侧的中间。

照例,李莲英扯着他那公鸭嗓子喊道:“有本奏本无本退朝啊!”

话音刚落,一位五十来岁的大臣走出来跪在了下面:“臣孙毓汶有本上奏!”

慈禧面带笑容地说:“小李子,把他的本传上来!”

本章传到了慈禧手里,她刚看了一页就把本一摔说:“又是劝哀家延期归政,你不知道祖宗的惯例?你不体谅一下哀家的辛苦?哀家也想轻松轻松,游游山玩玩水,享受一下天地山水的灵气,也想过一下人间的家庭情趣,怎么就左一下右一下非得逼哀家当这个皇帝呐!”

我笑着把那个本章拿到手,看了看说:“皇额娘,您看看,孙大人说的好啊,值外夷侵我大清,掠我国土之时——说得多准确呀!孩儿得知日本的参谋本部长山县有朋最近就提出了扩充军备的计划书,他说,今若不恢复我邦尚武之遗风,扩张陆海军,以我帝国之铁舰向四方展现实力,并以刚毅勇敢之精神运转之,则尝轻侮我邦之附近直接外患清帮必将乘我之弊。若至于此,则我帝国将复与谁维持其独立?与谁共语其富强?故曰:谋陆海军之扩张,乃当今之急务,政府所宜孜孜于此者也。您听听,东倭之国已经把我们当成了侵略的目标,我们再不在您的率领下奋起准备,岂不要吃大亏吗?皇额娘,现在您说什么也不能归政给孩儿呀,如今大清已经受了西方蛮夷那么多的气,总不能再受小小的东方蛮夷的气呀#葫以,现在我们就应整备海军,加强海军衙门的力量,孩儿决定亲自去署理海军衙门,肯请皇额娘让孩儿的师傅任海军大臣,三个海军舰队统交孩儿管理——”

没等我说完,慈禧就说:“皇儿说的好,就按皇儿的意见办,哀家再亲政——”没等她说完,我当时就跪在了地上:“谢皇额娘准许孩儿署理海军衙门,准许孩儿的师傅翁同和任海军大臣,准许把三支舰队交海军衙门直接管理!”

翁同和也马上跑到前面跪了下来:“臣叩谢老佛爷洪恩,愿老佛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顿闹腾,把慈禧弄得眼睛长长了,她刚才的意思是同意亲政,没想同意我的意见,可现在生米成了熟饭,她气得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可不能让她再缓过劲儿来,马上说:“李莲英马上传旨,免奕匡海军大臣之职,另行安排,翁同和即刻上任,莫负万岁信任之厚恩!”

李莲英看看慈禧,不知如何是好。

我立刻说:“怎么,难道老佛爷的金口玉牙也不相信了吗?难道你让老佛爷失信于天下人吗?难道你就不相信老佛爷对抗外夷的决心吗?”

大概是让我逼的,慈禧一摆手说:“拟旨吧!”

李莲英只得草拟了圣旨,我改了一遍,然后交给慈禧看了看,最后李莲英才喊道:“翁同和接旨:朕钦奉慈禧端佑康昭豫庄诚皇太后懿旨,为加强大清海军建设,责光绪帝亲署海军衙门,任翁同和为海军大臣免去奕匡海军大臣之职,另有任用,将大清北洋海军、南洋海军、福建海军均划归海军衙门直接指挥。钦此。”

他刚念完,我就说:“请吏部马上带翁同和庆亲王奕匡到海军衙门交接,老佛爷还等着听你们的回话呐!”

下面不敢怠慢,吏部尚书带着圣旨,领着一百个不甘心,一万个不情愿的庆亲王奕匡去交接了。

让我这么一搅和,不光是延期归政的事没最后落实,就是那个他们想提出的动海军经费盖颐和园的事,也因为海军衙门大变动而泡了汤,但派长叙去采购的事却照常安排了,因为我有自己的打法,也就跟着说:“皇额娘要购几艘游船,这是正事,一定要购好的,高级的,越快越好!”

回到寝宫,我还没来得及大笑,翁同和和张之洞就来了,两个人一看见我就大笑起来,菲儿更是乐得前仰后合——

妈的,我今天也摆了那老东西一道!

可没容我们再笑下去,小福子跑来了,急忙说:“几位赶快回避,老佛爷带着一大群人来了!”

第十七章 慈禧送美

我一听吓了一跳:“妈的,老东西是不是醒过梦来了?”

我急忙对燕儿和菲儿说:“你俩带他们从后宰门出去,到军校那里去等我!”

俩人急忙带着翁同和和张之洞走了。

几个人刚离开,老东西就乎乎拉拉的带着一大群人来了。

我急忙跪在地上说:“儿臣不知皇额娘驾到,接驾来迟,万望皇额娘恕罪!”

老东西“扑哧”笑了:“这孩子,哪学的虚头巴脑的,额娘根本就没想让你知道你接的什么驾?来,快看看,姨娘今天给你把谁带来了?”说着她从身后扯出一个女孩儿,我一看那春光灿烂的面容不禁脱口而出:“他他拉!”

他他拉微微一蹲,红着脸说:“他他拉见过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慈禧接着说:“别叫什么他他拉了,既然你那么珍爱她,朕就封她为珍嫔吧!你好好侍候皇帝,侍候好了,朕再往上升你!”

他他拉急忙跪地下给老东西磕起了头:“珍嫔谢过老佛爷!”

慈禧把我手一拉说:“我那几个小丫头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你看看,我都给你带来了,不过别太贪了,得注意点自己的身体!”

我一看,果然,那天给我换衣服的三个女孩都来了,还有一个比她们漂亮的小姑娘。

慈禧对四个小姑娘说:“去给你们的新主子磕头吧,今后皇帝和珍嫔就是你们的主子!来,这是春桃,这是夏莲,这是秋菊,这是冬梅!你们要是跟着皇帝有了一男半女的,哀家说了算,就扶你们也给皇帝当个嫔妃!”

说得我和那四个小姑娘都是一脸红晕,四个小姑娘忙着给我和他他拉磕起了头。我一摆手说:“小福子,你把珍主子和她们都领进去吧,替哀家把珍主子安排好,她们都是侍候珍主子的,不用特殊安排!”

几个女人都跟着小福子进了宫里,倒是那个叫冬梅的丫头,闪着一双俏眼,走两步就回头朝我笑一笑,妈的,这个小疯丫头怎么不太守本分啊?得让珍妃好好管一管!

慈禧拉着我的手说:“听说你这来了辆汽车,挺大挺漂亮的,哪来的?”

我急忙说:“就是我那个朋友黄飞送给孩儿的!是拉汽油的车!”

慈禧一拍巴掌:“嗨,怎么不给弄台咱们坐的小车啊?”

我说:“就是为了将来给皇额娘弄辆小车才要的这台车,要不然到时候皇额娘的车没油怎么办?”

说着我们来到了汽车旁边,慈禧踢了踢车轮胎说:“这东西是不是走起来吵人太厉害呀?我看德国公使那车走起来连喊带叫的,后屁股还直冒烟!”

我笑着说:“他那是车不好,这车不错,声音不大!您看着,我开给您看看!”说着我上车启动了汽车,开了几步,慈禧兴致大发:“来,额娘也坐坐看看!”

我急忙说:“那可不行,额娘乃万金之体,不可轻试!这车刚到我手,我得开出去溜一圈,看看没问题了,才能让额娘试坐!”

慈禧急忙说:“那你就开出去溜一圈吧,姨娘等着你!”说着她就命令把大门给我打开。

我一看这正是送枪枝到军校的好机会,我立刻说:“那额娘就进屋等一会儿吧,孩儿这就试车去!”

我开着车一直出了皇城,到了军校。

燕儿和张之洞、翁同和正和士兵一起在跟菲儿学习格斗的功夫,见我开着汽车来了,都高兴地围了过来。

我立刻跳下车说:“快找几个大桶接油,然后把里面的武器赶快取出来,母后还在那边等着我呐!”

油接了几大桶就没了,打开盖,从里面拿出来三百枝俄制ak枪、和四挺重机枪,三十箱子弹和六箱手雷,十把中国64手枪和两箱手枪子弹。

张之洞看着枪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他半天才说:“这枪太厉害了,比我们那些火枪可是强多了!”

燕儿说:“这是美国一家兵工厂根据我的设计特制的,刚生产完那家工厂就发生了大爆炸,那套生产线全毁了,这些枪就成了绝版了!”

张之洞听明白了,他立刻说:“如果我们有厂子,你是不是可以再生产出这种枪?”

燕儿说:“理论上是可以的,可惜我手里没有工厂!”

张之洞立刻说:“万岁为什么不给他要个兵工厂啊?咱北京城就有家军械所啊,设备什么挺全的!”

我叹了口气说:“没看见我今天是怎么演戏的吗?现在我们还没那个权啊,所以朕让你在这先帮朕练好这些兵,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成立国防部和军工部!让我们自己的武器装备我们自己的队伍,去打那些侵略者!”

我让把油又倒进了油槽里,然后说:“我得马上回去了,你们先练着,她一走,我就过来!”

车绕了几个弯,我才开回宫里,小福子一看见立刻跑过来:“老佛爷有点等急了,您得小心点!”

我笑了笑,拿出刚买的绸垫把车座铺好后下了车,走进了屋里。

果然,老东西看见我就拉着脸子说:“是不是跑哪造车去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笑着说:“皇额娘要坐车,我得好好给您装饰一下呀,总不上街,哪卖什么都不熟,来,皇儿抱额娘上车吧!”

说着我把她抱着就朝外走去,老东西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吃吃地笑着说:“皇儿真的长大了,能抱动额娘了!”

李莲英跟着屁颠屁颠地跑出来:“老佛爷,奴才也跟您去试试车!”

我还正愁没机会治治这个哈巴狗呐,就高兴地说:“正好,你在车上照顾点皇额娘!”

慈禧坐到车上,看看那绸垫笑道:“就这么块绸布就那么费劲儿,你可真是不出宫不知道外面世界呀!”

我坐到驾驶座位上,发动了车,车平稳地开了起来。

慈禧看着车走出了宫门,高兴地说:“这车到挺稳的,也没什么动静啊!”

我说:“这是世界上最新的产品了,从这到天津,有两个点就能到!”

慈禧兴奋起来了:“皇儿,这车能不能改一改呀?”

我一愣:“怎么改?”

“把后面的改成车厢,有桌子有铺,可以在车上吃饭,可以在车上睡觉。还有侍候额娘的人呆的地方!姨娘要用它出宫去视察!”慈禧神往地说。

我笑了:“那就给额娘再造一台旅行车嘛!”

慈禧马上说:“ 那你怎么不马上造啊?”

我说:“我有个从德国回来的朋友不光会造这车,什么军舰啊,小火轮啊,小轿车啊,他都可以造!德国怕他回来,要封他当军工部部长,可他说:我是大清的子民,我得回大清去,他就被德国政府给软禁起来了,后来他冒名顶替才跑了回来,我让他先留在孩儿的身边,他现在留下了!不过要造汽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起码他得有厂子呀!再说,那也不是一个厂子能干得了的事,得十几家厂子配合,都得听他的调遣才行,他在大清怎么能办得到?他要是能办到,咱们的炮舰、汽车大炮,都把西洋鬼子压住了,连小火轮都不用到外面买了,咱们还可以卖给他们,挣他们的钱!让他们来给您磕头才卖给他!”

慈禧格格地笑了起来,兴奋地说:“那敢是好了!咱们那么多厂子呐,他要哪个厂子就给他哪个厂子,要官咱们就也给他个军工部长干干!咦,军工部管什么的?”

“要是把那些什么苏州西洋炮局、江南制造总局、福建船政局、天津机器制造局、四川机器局、安庆兵工厂、北京陆军兵工厂、广州兵工厂、杭州兵工厂、汉阳兵工厂、湖南兵工厂、吉林兵工厂、金陵兵工厂、兰州兵工厂、旅顺海军兵站、山东兵工厂、台湾兵工厂、威海卫船厂、云南兵工厂、ノ靼脖工厂都收拢到一起,由他统一管理,肯定他就能造出大炮舰、好汽车、小火轮,还可以造出火车来,天上飞的飞机来,那些西洋鬼子就得来给您磕头了!老佛爷啊,卖给我们一辆中华车吧!老佛爷啊,卖给我们一架中华飞机吧!到那时你一瞪眼睛:“滚,你给我进的供现在还没交齐呐,回去再拿点好东西来!”

慈禧笑得喘不上气来了:“那咱们大清就也给他个军工部长干干,和你那个黄什么来着?噢黄飞,你听听这个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儿的妃子呐!和黄飞一样,从一品,把你说那些什么所呀局呀的都划给他,让他给哀家造个漂漂亮亮的汽车,再造架飞什么来的了?噢,飞机,哀家要到天上去威风一下!对了,小李子!”

李莲英忙应着:“喳!”

“就你给哀家开车开飞机了!哀家也不能让别的小崽子和哀家平起平坐呀!”慈禧命令道。

李莲英一愣,为难地说:“这东西比马难摆弄多了,臣怕万一毛了,拽不住缰绳!”

我急忙说:“没关系,朕教你,保证一个月就能开车!”

小样儿,看我治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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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歃血为盟

我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大圈,那时汽车虽然是凤毛麟角,但人们已经知道它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了,老百姓看见都站在道边看着热闹,街上买东西的,叫卖的一切照旧,却也热闹非常。

平时老东西上街都是前呼后拥的,而且老远就开始静街,她根本没看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这可把个老东西乐得直颠屁股,她手舞足蹈地一会儿问李莲英这个,一会儿又指着旁边撂地摊的问:“他们那是在干什么?”

转了小半天,我才说:“咱们回去吧,北京城要全转完了,转到明天也转不到一半!哪天皇额娘高兴了咱们再来转吧!”

老东西兴犹没尽,但还是说:“好好,姨娘今天也累了,哪天再说!”

车朝回开去,但我可不能便宜了那个坐跟车的李大总管,车到皇城根儿的一处排污水的小沟边,我看看四下没人,省得他狐假虎威去找人,我把车轮一打就让一个后车轮进了沟里,然后把车就停在了那里。

我垂头丧气地说:“什么破道啊,这怎么出来个臭水沟子呀?没办法,李总管,跟朕下车看看吧!”

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走到李莲英那边,看他手忙脚乱地忙乎著,急得脸通红,也打不开车门,我帮他打开车门,扶他下了车。

我们俩绕到车后看了看,我轻松地说:“还好,没关系,李总管在这推一把,朕再加点油门就出去了!”

李莲英不想伸手,看看城墙根儿说:“前边不远有个角门,奴才去叫两个人来推吧!”

我一摆手说:“算了,别让老佛爷在这喝西北风了,你推一下就行了,来,就推这儿,使点劲儿!”我让他站着那进水的车轮后边,倾斜着身子,双手推着车的油罐后边。

我上了车,使劲儿一轰油门,车猛地往前一蹿,冲出了水坑。我跳下车说:“李总管还是有劲啊,一下子把车就推——哎,你怎么趴在水里了?”

李莲英现在四腿拉胯地趴在黑绿腥臭的泥水里,正在拼命地挣扎呐!

妈的,我就是要的这个效果,让你先尝尝臭水沟子的味道儿!

我故做吃惊地急忙上前把他往外拽,拽到半截腰,我假装一失手又让他钻进了臭水里,然后才把他拽了出来,我看看满身、满脸的臭泥汤子的李莲英说:“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这一轰油门,你推一把就得了,怎么推起来没完了?那还不得晃进水沟里去?得了,你快从小角门进去换衣服吧,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往老佛爷旁边坐呀,还不得把老佛爷熏死啊!”

哭唧唧的李莲英被寒风一吹浑身哆嗦成一团,看看扎撒着的两只臭泥爪子,只好说:“那奴才就回去换衣服去了!”说完跟头把式地朝那小角门跑去。

看着他跑远了,我心里说:“小样儿,你等着吧,厉害的还在后边呐!看我玩不死你!”

我上了车,刚发动起车,慈禧就说:“等等,小李子还没上来呐!”

妈的,还给你舔出感情来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个笨人,让他推一下车,把自己还推进臭水沟里了,弄得浑身腥臭!孩儿让他回宫里换衣服去了!”

慈禧看看我,半天才说:“不是你故意调理他呀?”

我忙说:“哪能呢,孩儿虽然看不上他那臭样子,可看母后的面子也不能不多关照他呀,哪还能调理他呐?”

车开回宫里,慈禧还恋恋不舍地说:“哪天额娘还坐它出宫,这可比坐轿里眼亮多了,四面八方都能看着,你就赶紧教教小李子,让他给姨娘开车!”

我痛快地答应了:“谨遵皇额娘命!”

送走了慈禧,我急忙带着那十个侍卫,从后宰门溜了出去,赶到了军校。

因为已经到了中午,大家在操场上正开饭,燕儿、菲儿和翁同和、张之洞也蹲在那里吃饭。跟着一起吃饭的竟有五个我没见过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饭菜还是挺硬的,大米饭、猪肉炖粉条子,大家吃得都挺香,见我到了,张之洞忙带着那几个生面孔的人走过来给我介绍说:“万岁,这是我的几个朋友,他们知道我在这里,都说什么要参加军校学习!来,见过万岁爷,这是直隶总兵左宝贵和卫汝贵。”我看着这两个人,都长得虎背熊腰的,确实像员虎将。我知道左宝贵是在朝鲜战场战死的,既然我来了,就不能让他枉死在那里了。

“这是左中允锡钧、左庶子盛煜、这是福州总兵安平君,都是自幼习武之人,要立志报效国家,都想投在万岁门下,他们让臣引荐一下,请恕臣冒昧领来!”

我高兴地和几人都见了面,然后说:“张爱卿不愧为朕的骨肱之臣,真知朕之心矣!中华振兴非几人,几百人之力所能达到的,要靠万千勇士携手奋战方可,各位爱卿前来,朕欣喜万分,希望都能留下来为中华之崛起共同奋斗!”

五人都高兴万分,但我担心他们各自的岗位不能离开,张之洞说:“万岁不必担心,这三个总兵都在假期,多了不行,一个月还是可以的;这二位每天除了上朝就无所事事了,正好可以和臣一同前来!”

我高兴地说:“那就太好了,都留下来,一起和朕商量一下军国大计!”

燕儿过来给我也盛了一碗饭和一碗菜,隆安忙说:“万岁是不是——”

我一摆手说:“朕的老师和张大人都在这吃,朕有什么特殊的?一个部队,平时只有官兵在一起同吃同住同训练,才能在战时同甘共苦肯流血!张大人,你说对不对?”

张之洞立刻说:“万岁说的太对了,官也好,兵也好,都是保卫国家的一个士兵,只有心拧在一起,才能无往而不胜!”

我点点头:“大将御兵贵在知兵爱兵,知兵,可调动士兵的最大战斗力,爱兵,可让士兵能拼死去战斗!这对于一个大将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呀!”

张之洞忙说:“臣谨记在心,决不辱皇命所差!”

我边吃边走,见战士边吃边议论着菲儿教的格斗,他们兴奋地说:“怪不得老师一个人打我们三百多呐,感情这里都是巧劲儿啊!这武功太厉害了!”

“这里面的招法怎么有少林的,也有武当的,还有华山的,到底算是哪家的功夫呀?我怎么越学越糊涂了!”

“你笨啊,这是咱们老师融百家之长,汇武学之大成自己创造的,要说是哪派的,我看就是黄派的!咱们都是黄派武学的传人!是天下第一武学的传人!”

听到这些,我暗想:“菲儿已经立了威了,抽空得让燕儿立立威了!”

吃完饭,我在大殿里给大家讲了一课:我们是中华儿女。

我在一块大板上画了个地图,然后说:“在这里,朕和你们一样都是中华儿女,我们中华泱泱大国,有几十个民族,汉族、满族、蒙族、回族,藏族等等都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成员,没有贵贱之分,都是平等的。所以我们的学员不能歧视任何人,也不能有任何自卑的想法!我们都是中华民族!在我们中华之外还有许多国家,像日本国,美利坚国、法拉西国、德国、英吉利国等等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国家。近年来,我们的国家由于一些贪官当道,国家没注意改善人民生活,没很好发展生产,没认真搞好科学技术,没抓强军精兵,使我们落后了,落在了英、美、法、德、甚至小日本的后边,这些国家就来千方百计地打我们,占我们的土地,掠我们的财富,奸淫我们的妻女!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被人家欺负!大家说,我们还能忍受外夷对我们的侵略吗?”

众人立刻雷鸣般地喊道:“不能!”

我说:“对,不能!怎么办?这就得奋发图强,把我们中华自己的事情办好!让国家强大起来,让民众富裕起来,让我们的军队无敌于天下!让那些占我中华土地的外夷滚出去!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都给我们加倍的吐出来,要做到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张之洞站了起来,含着眼泪举着手喊道:“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全体士兵都站了起来,举着手喊道:“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我接着说:“我东点军校不是培养普通士兵的,是培养中华军队军官的,培养明天能带领雄师驰骋沙场的高级军官的军校,我希望你们每一个战士都不要辜负朕的期望!我们要让国家强大起来,让军队无敌于天下,可那些贪官污吏,那些手握大权的王公大臣,他们却要搜刮民财以肥自己,贪国库之银以饱私囊,他们不让我们实行强国之策,富民之举,我们就必须和他们针锋相对,要把权利从他们手里夺回来,掌握在我们手里,这就得和他们有一场殊死的较量,朕准备就来这一场较量,把国家大权,军队大权都拿到我们这些爱国将帅手里,迈出我们中华强盛之步,兴旺之步!大家愿意不愿意跟着朕一起干?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朕决不为难你;愿意的,我们就歃血为盟,在此立誓,为中华民族的振兴不惜流血牺牲!”

我的话刚落,张之洞就跪在了地上:“臣张之洞愿随万岁为我中华振兴不惜肝脑涂地!”

“臣翁同和愿意!”

“臣林严愿意!”

“臣黄飞愿意!”

“臣左宝贵愿意!”

“——”

三百多人跪了一地,我一挥手,隆安立刻命人端来大酒坛子,端来一把小刀。我第一个拿起戴割破中指,把血滴在酒坛子里。张之洞、翁同和——三百二十一人都往酒坛子里滴了血。

我说:“今后我在这里不是皇帝,我也是学校的一员,我是你们的校长!为了和大家一样,我自己再起个名,我在军校里就叫龙翔宇!你们在军校里就叫我龙校长。我们东点军校的校旗就是红旗上绣一颗金星和一条腾飞的金龙!好,我现在领大家宣誓:我们是中华的儿女,愿为中华的振兴,民族的兴旺,前赴后继,驱除外虏,扫除奸佞,不怕流血牺牲,不惜肝脑涂地,一定让中华的龙旗飘扬在世界各地!宣誓人,龙翔宇!”

“宣誓人翁同和!”

“宣誓人张之洞!”

“宣誓人——”

然后大家都举起大碗,喝下了碗里的血酒.

第十九章 神枪燕儿

一口血酒,喝得众人都热血沸腾,为中华振兴练武,为杀败外国毛子而练,人人心里都燃起了一团火!现在菲儿再领着练起格斗功夫,众人都憋着一股气,一股民族自强的气,所以练起来那真是虎虎生风了。

我和燕儿带着张之洞、翁同和等人则到仓库里把枪重新检查了一遍,决定给大家全部配上火器。发给军校二百八十八枝ak枪,三挺重机枪,重机枪由四人操纵,共十二人,步枪则一人一枝,总计正好三百人,将他们编为中华第一军第一团第一营。

给翁同和、张之洞、隆安、左宝贵、卫汝贵、盛煜、锡钧,安平君,八人每人一把手枪,剩下的给新选定的两位团长。给十名卫士一人一枝步枪,余下的两枝步枪和一挺重机枪交给燕儿!

那些手雷,全交给十卫士使用。

张之洞和翁同和、隆安、左宝贵、卫汝贵、盛煜、锡钧,安平君拿到手枪立刻找到燕儿:“林教官,快教教我们怎么使这枪吧!不会使就成了摆设了!”

燕儿就在桌子上稀里哗拉把枪拆了一桌子,然后一件件给他们讲解,一件件再装上。几个回合过后,八个人拆卸自如了。几个人拿着枪和子弹,屁颠屁颠地出去练习瞄准了。

隆安却跟着我屁股问,新招来的士兵的武器怎么办?

我笑着说:“那就得找你们的八十万禁军林教头了#蝴什么时候造出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调过来!”隆安朝燕儿说了句:“林教头,我们可是等你了!”然后也跑出去练习了。

正在检查着手里的步枪和重机枪的燕儿见周围没人了,过来就踢了我一脚:“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呐,闹了半天是给我几个样子,让我给你仿制的!你不知道这东西就在那个世界也是尖端产品吗?现在的工艺和设备、材料能生产出来吗?你这不是逼人吗?”

“怎么,有困难吗?”我担心地问。

“从工艺上来看,确实难度不小,不过只要有设备,我再把他改造一下,你老婆就会给你拿下来的,就看你什么时候把厂子交到我手了!”燕儿到底是兵器专家,我知道在她手里,根本就没有难得住的问题。

燕儿拽着我说:“走吧,得教给这几个人打枪的要领了!”

我说:“现在先别讲了,马上授枪,你给大家一块儿讲吧!”

听说要授枪,操场上一片欢呼声,战士们集合后,我宣布了军校领导班子:校长,龙翔宇,第一副校长张之洞,第二副校长林严,第三副校长黄飞,常务副校长隆安,中华龙军第一团团长李刚,副团长海波。

李刚是汉人,河北宝坻人,人长的很秀气,像个大姑娘,但练起功夫却极肯吃苦,最大的特点是脑袋极聪明,对个种兵法领会的非常透。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而且人很稳重,不是沾火就着的那种人。

海波是满人,家在黑龙江的北岸的补丁屯,从小在黑龙江上打鱼,在水里可以呆上半天不用露面,下河摸鱼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是因为在那里受尽了不断骚扰的老毛子(俄国人)的气才跑来当兵的,是隆安的小表弟。我想把他训练成海军的将领,跟他唠了几次,竟很有头脑。

接着,我又讲了几句爱惜枪枝的话,然后就开始了授枪。

先是十武士,十个人拿着枪和子弹,乐得手都哆嗦了,接过枪后,燕儿告诉他们怎么挎着,十个人挎上枪,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后面,煞是精神!

三百学员,燕儿已经把他们编成了三个连,九个排,二十七个班,选出了班、排、连长。战士以班为单位先后领到了枪。那个重机枪班的战士乐得直蹦高,他们像喝醉了酒一样,抬着机枪,脚步都散了。

燕儿让隆安发给每人一块早就预备好的布,然后把布铺到地上,开始教战士们拆卸武器。这回可就没刚才教的快了,教了一个钟头,竟还有几个安装不上的,燕儿又个别指导了几遍,也都顺利过了关。燕儿又去把着手地教机枪班去了。

该教给枪的打法了,我说:“你先别教,你先给大家表演一下吧!”

燕儿立刻说:“是,龙校长!”说着她立正给我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全场立刻被震动了,虽然刚才我说了在军校里我就是龙校长,但他们只是当笑话听了,现在听他们的教官说了,都把脸转到我的身上,看着我的反应。

我立刻也来了个立正,回了个标准的敬礼说:“林副校长,执行命令吧!”

林燕回答一声是就走到了操场中间,她让隆安在一百米处的一棵大树上,拿细线吊了五枚铜钱,在二百米处插了五个香火头,在三百米处立了五根竹竿,然后立正问:“校长同志,是一次点射,还是分三次点射!”

我张口就说:“来难度大的,一次连续点射!”

燕儿立刻说:“是!”

只见她一个优美的大转身,一只手举枪,瞄也没瞄就“达达达——”一个连发,声音清脆,连成一气儿。

打完了,我对隆安说:“隆副校长,验靶!”

隆安学着燕儿的架式来了个军礼:“是,校长同志!”

说完一摆手,带着刚才设靶的战士就跑了过去。

片刻几个人跑回来了,已经全没了礼仪,连喊带叫地边跑边喊:“太神了,太神了!全命中了!”

隆安手里拎着两个拴着铜钱的细线说:“都是在距大钱半尺处掐断的,要我连大钱都看不清,别说是线啊!”

全场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我又让隆安在五百米处立了三个早扎好的穿上衣服的稻草人。

我说:“林副校长,试试重机枪吧,黄副校长,是不是你帮一把?”

菲儿答应之后,俩个人就把机枪检查了一遍,然后报告说:“林严、黄飞准备完毕,请龙校长下命令!”

我一挥手说:“把前面的三个入侵之敌马上消灭,只准发六枪,要求每个敌人打中两枪,心口一枪,眉心一枪,执行吧!”

两个人立刻趴在了地上,只听“达达达达达达”六声清脆的枪声,三个稻草人倒下去了。

我命令道:“隆副校长,验靶。”

隆安带着三个人跑了过去,四个人好半天才扛着三个稻草人无精打采的走了回来。

我心里一惊:“怎么?脱靶了?”

大家也都吃惊地看着林燕,可她却依旧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隆安让三个士兵把三个靶子插在了那里,然后低声说:“校长验靶吧!”

我刚朝前走过去,四个人就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

我一看,好家伙,三个稻草人的眉心上和心脏位置都一模一样地穿着个枪眼,那位置竟惊人的相同。

人们立刻鼓起了雷鸣似的掌声。

我又说:“林副校长试试手枪吧,这回能不能打个活物?”

燕儿立刻敬礼说:“是,林严执行命令!”

说完她检查了一下64式手枪,正好头上有一群麻雀飞过,她啪啪啪开了三枪,只见四个麻雀掉在了地上,三个麻雀已经没了脑袋,一只打在肚子上。

燕儿笑着说:“赶巧了,有两只正好重叠到一起了,可惜不是脑袋重叠在一起!有点遗憾!”

掌声又起来了,现在林严副校长的威信已经在枪声中立了起来,我放心了。

待大家安静下来之后,我笑着说:“好,下面让林副校长给你们讲课吧!”

乘着燕儿讲课的时间,我把张之洞叫到了一边,我向张之洞谈了让他先代我抓一下军校之事,张之洞慨然应下,但他接着说:“三百人太少了,臣有一帮朋友,多居闽浙和直隶、两江三总督府里任职,臣想去走走,一是想把他们串连起来,让他们归附万岁,必要时控制三府军队,归万岁调动;二是想从他们那里选些人来,增加军校力量,不知万岁何意?”

我听了十分高兴地说:“好,朕也正想此事,正好朕受命署理海军衙门,怕他们不肯把海军交出来,也想去这三个总督衙门去看看,把三支海军力量早一点统到一起,形成战斗力。至于军校的学员,将军如果能多招一些是最好的了,人员嘛,朕以为当然是多多益善,但目前还是以一万人为宜,不知孝达可否征到?”

张之洞说:“臣在山西时,认识一人,叫张德财,在太原开了个武威武馆,在各县还有二十几家分馆,手下有一千多弟子,还有一大批追随者,他一直想让那些弟子出来混个出身,这些人的武功都很厉害,而且文化水平也不错,他们的先生还教他们西学呐,校长如果需要,臣一封信打过去就都能过来!”

我高兴地说:“好,马上叫他们过来,我们现在刚起步,他们来了正好一快学习,到时一起派上用场!”

我还惦着我的三老婆珍嫔呐,安排了一下,我就匆匆带着持枪荷弹的十名卫士回到了寝宫。刚进我的小院里,小福子就跑过来说:“坏了,来了四个铁帽子王,有万岁的生父议政王七王爷醇亲王,有五王爷惇亲王,庆亲王和八王爷,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看样子是找茬来了!现在都在养心殿里等万岁呐!”

第二十章 铁帽子王

我一听就知道,今天我罢了庆亲王,摆了他们一道,伤了他们的筋,动了他们的骨,这是找我来秋后算账来了。

我笑着说:“该来的早晚得来,来了好,总比他们在暗处鼓捣强!”

走进屋里,我看见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都拉拉着个一尺长的大脸,坐在那里鼓气。见我进屋,几个人故意装着没看见,理也没理我。

我上前给四位打了个千:“阿玛和三位皇叔怎么有时间来了?载湉给阿玛和叔叔请安了!”

四人急忙要跪下,我手一拦就都顺势站那里了:“万岁回来了?”

我笑着说:“陪皇额娘出外溜溜车,到马市去看看马,孩儿想买几匹好马,没事儿练练马术,省得把老祖宗的本事都给丢了!”

醇亲王铁青着脸气哼地说:“你还知道有老祖宗啊?我寻思你早就把老祖宗给忘了呢!”

我赶紧说:“那朕能忘了吗?要是忘了,朕还能把宝王爷从海军衙门里撤出来呀?你知道那费了多大的劲儿呀?我皇额娘差点跟我翻了脸啊!”

我这么一说,那三个铁帽子王鼻子里同时哼地一声,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板着脸说:“怎么?你们觉得海军衙门那官好当?油水大?想把那几千万两银子吞进自己肚子里点?你们咋就没想想后路呐?福建水师被法国给连窝端了之后,日本人已经看出来了,要打大清,就得先打大清的水军,他们已经盯上了大清的北洋水军,这时候,他李莲英提出来要动海军衙门的存款去建园子,明明是借刀杀人嘛,到时候大清水军上去打仗,赢了,是他老佛爷和李鸿章的功劳,输了,是宝王爷的问题,是他擅动海军经费,影响海军建设,造成的大败,到那时,恐怕开刀问斩的不会是老佛爷,也不会是李鸿章吧?”

宝王爷鼻子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说:“你寻思我们都是三岁小娃娃,话就你会说?你救我,你自己怎么进去了?你是看中那点银子了!”

我笑了:“我不进去,老佛爷能放过你吗?她不抓个替罪羊,不趁这机会扳倒你们这些铁帽子王,她能甘心让你们掐着她的脖子吗?她能忘了是谁扳倒了恭王爷的吗?”

惇亲王瞪了我一眼:“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进去她不一样收拾你?”

我说:“那她可就收拾不了我了,我根本就不会去挪用那笔大家眼睛都盯着的钱,我要马上用那笔钱装备大清水军,历练大清水军,准备在大海里跟他小鬼子杀上一把,吃掉他日本鬼子的水军,到那时她还能抓我什么?还能抓动我们几家铁帽子王吗?”

八王爷点了点头:“湉儿说的也不无道理,福建水师一败,咱们抓住了恭王爷的小辫子,把他拎下了台,北洋水师要是万一败了,他们肯定也要抓我们的毛病,到那时我们确实难以说清楚啊!”

听他这么一说,醇亲王的脸色变好了一些:“那你打算怎么安排你宝叔叔?你怎么也得让他捞两个钱啊?”

妈的,你们这些狗东西,就知道捞钱,连祖宗的牌位都敢卖,真是他妈的一窝混蛋、王八蛋!

我笑笑说:“宝王爷的官还得照当,不就是走马换个地方吗?至于捞钱,别忘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咋也不能为了捞钱把自己卖了呀?其实捞钱的道有的是,我那位美国的朋友黄飞就可以帮助你马上富起来!而且一点风险也没有!”

宝王爷马上叮上来问:“什么道儿?”

“办工厂!”

“什么?你小子耍我们呐?什么办工厂,李鸿章办厂子,花了大清多少银子,到现在哪个挣钱了?再说了,那得多少银子能办成的事儿?他李鸿章花的是大清的钱,我办就得花自己的银子,我上哪有那么多的钱?我要有那么多的钱,我坐着吃就行了,还出那个大力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宝王爷喊了起来。

我笑着问他:“你现在点火使什么?”

“当然是火镰了,你还能变出个自来火来?”宝亲王气愤地说。

我从兜里摸出一盒火柴,嚓地一下点着火:“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卖?”

三个人都愣,瞪着眼睛看着,只有恭亲王冷冷地看着,什么也没说。

宝亲王一把从我手里把火柴抢了过去,拿着看了半天:“你就这么揣在兜里?不怕把兜烧了?”

我说:“当然不能,这东西是分两部分的,这个火柴头擦在这上面,他才能着起来,你看,擦在别的地方他根本不着!”

恭亲王把那火柴拿到手里说:“我看西洋人就有这个,我们管它叫洋火,擦到硬地方就着,说着他拿出一根儿在地下石板上擦了一下,火柴没着;在鞋底子上擦了半天,也还没着,把火柴擦折了,它也没着。他不满地说:“咦,这还赶不上洋人那个东西呐!”

我说:“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是安全火柴,洋人那是不安全火柴,他那火柴大夏天热一点就会自己在兜里着了,到时候还闹个火燎腚,这火柴没那毛病!这是我那朋友的朋友刚研究出来的!现在有不少国家的大款都看中这是个发财道儿了,抢着要买这个专利,是我那朋友硬给号下来的!”

宝亲王急忙问:“办这厂子得多少钱?”

我说:“不多,就五十万!”

宝亲王说:“啊?五十万还不多呀?你小子口气可够大的!”

我说:“可你挣的也是多啊,你算算,一盒火柴,一个人最多也就使十天,一个月就得三盒,一盒你收两个大子,一个就可以纯赚一个大子,一个人你一个月就可以赚三个大子,大清三亿多人,你一个月赚多少大子?一年你赚多少?”

宝亲王立刻说:“不就是五十万吗?我干了!可这现钱——我拿庄子和地顶行不行?”

我想了想,妈的,在这里搞土改,太难了,也没那个条件,现在土地基本集中在百分之五的人手里,我不如来蒋介石在台湾搞的那套,由国家把土地赎买回来,再分给农民租种,国家就收土地税。可这买地的钱从哪来呐?我突然灵机一动:“卖专利,用专利换土地!今天我就从他这开始卖!丫的,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哪个拿到这里不能换点银子!搞个专利局,大炒大卖,现金也卖,土地也换,把那些土财主的土地、银子都集中到国家这里来!逼着他们向办工业转,一举两得!”想到这里我说:“皇叔你可听好了,这五十万是买人家专利的钱,也就是买技术,买你生产的权利,买不让别人再生产的权利!你办厂子,还得花十万八万的!不过,不要紧,朕给你想办法拿地顶!”

宝亲王:“你可别逗我,得帮我把厂子办起来,把火柴生产出来!”

我说:“那当然了,不但生产出来,还得帮你打开销路,让你天天坐家数钱!天天往银号送钱,天天发大财!”

宝亲王说:“那得了,今天咱俩的事就算到这,不过,你要不帮我把这事儿办明白了,我还得来找你,让你一天也睡不成安稳觉!”

惇亲王说:“你想把舰队都拿到海军衙门,那些总督就那么听你的呀?”

我笑笑说:“他们不都是咱们家的奴才吗?老佛爷说话了,他们还敢不听吗?他们不怕自己的乌纱帽丢了呀?”

八王爷说:“那就看你怎么治住李鸿章了,三大舰队之首是北洋舰队,你要是扳不动他们,你的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醇亲王也说:“李鸿章靠他的淮军支撑着北洋军,大清又靠他的北洋军支撑着京畿的防务,他要是不给你舰队,你能奈何得了他吗?”

醇亲王说:“京畿一带资源的开发和利用几乎都是李鸿章控制的,不管谁投资,他都得合伙和参股,他在苏州、南京、上海办的军火工业和上海、山东的采矿业,直隶的煤炭和钢铁业,上海的纱厂,上海的招商局都是用的大清的银子办的,钱可都揣进他的腰包,顶多拿出点钱给他那私人军队添点装备!就连直隶的盐运都是他直接抓,钱直接进他腰包,他会痛快地让你把他控制住?”

我笑了:“那我这些叔叔是干什么的,怎么就不把他拉下去呀?”

醇亲王叹了口气:“那年往下拿你六叔恭亲王的时候,本想连他一起拿的,谁知道他转舵转的比谁都快,连外国人都说他会乾坤大挪移的本事,他把你六叔一脚踹到地底下,自己就投靠了我们!我们当时心就软了,留下他一条狗命!现在他腰杆子又硬了,开始向我们放债了!现在我们几个差不多都欠他的钱!成天逼着我们给他干这干那的,你不干,他就催着要债!我们现在都成了他的奴才了!”

我笑了:“那好啊,哪天我把他收拾了,你们欠的钱不就烂了吗?”

八王爷高兴地说:“那感情好,你干吧,我们保证不干预!”

妈的,这才是你们来的真实目的,想让我和李鸿章干起来,你们从中渔利!

想玩我?累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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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性福陷阱

我暗暗高兴,我知道,这几个铁帽子王是想借我的刀去杀人,去铲除李鸿章这个异己!但我想的是除去奸佞之徒,好实施我的振兴中华的报复#轰然目的不一样,但却也可以殊途同归,我何乐而不为呐?

我没表现出什么,还是高兴地送他们走了。

回到寝宫,两个小娇妻已经回来了,三个人在一起吃过了饭,我们又把这一天的事儿过了一遍,觉得进展还算不错,但也意识到,要想真正掌权,我们还真得过李鸿章这一关。

我说:“昨天我们所以顺利把海军衙门拿到手是因为李鸿章到上海江南制造总局去了,他要在家,就不会这么顺利!擒贼先擒王,我看得想办法先把他抓起来,然后再干我们的事儿!”

燕儿摇摇头:“正因为他是贼王,我们现在才不能动他,他的手下狐群狗党一大群,你把他动了,下面的就该跟你打内战了,咱们现在还乱不起,也打不起!我看张之洞的办法可行,在他的手下培养我们的势力,一旦动他,我们的人就可以乘机控制他的军队,那时才叫唾手可得呐!我看三大舰队你也别急,你就是弄到手了,没有自己的人,你也是白费,我看我们就先稳祝蝴,他不给,我们就先把北京军械所拿过来,我从资料中知道,那是天津制造局的一个分厂,但设备还是挺全,只是缺点镗床、铣床、车床、刨床,炼钢炉落后点,我们不是去人采购吗?先买回来不就得了!我们现在是先埋头练兵,准备军火,等条件成熟了,我们一举端掉他的老窝!”

菲儿也赞成燕儿的办法,我也就只好听命夫人的意见了!

夜深了,三个人又练了一气三修,然后两个小娇妻一人提拉我一个耳朵,燕儿说:“别在这假正经了,快去看看你的珍嫔吧!那丫头看着活泼可爱,可又挺稳重的,是个懂事的好姑娘,到是慈禧送来的那四个丫头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那个叫冬梅的,比珍嫔派头还大,竟支使那三个忙这忙那的,她到什么也不干,傍黑天还在那数落起珍嫔了,说她不会拢住男人,让皇帝到现在也没过来看看她们!奇怪的是珍嫔竟低着头一声不吭,好像她成了主子,气得菲儿把她好顿说!”

我叹了口气说:“你寻思那老东西真的给我送女人来了,她是怕我不听她的,弄几个秘探塞到了我的身边,我要真的把她们动了,那下面的事儿还不定有多少呐,恐怕我就得拴她的裤腰带上了!”

菲儿把我拽出被窝:“得,你衣服也别穿了,来,穿上这披风,快过去吧!今天没让她和她的丫头到她的住宅去,就在西耳房等你临幸呐,别让人家再守空房了!”

我临出门燕儿还告诉我:“对门就是,别走差了!”

我偷偷地笑了,找老婆还能走差门,那可笑话了!我一想,别吹了,自己的处男就是走差门交出去的,虽然结果还不错,可总是走错了门呀,难怪燕儿要敲打敲打了,自己在人家手里有短嘛!

哎,到了,我仔细看了看,对门就这一个门,这是西耳房燕禧堂,是嫔妃侍寝的房间,和现在燕儿、菲儿住的、供皇后被召见来侍寝的东耳房体顺堂是对面屋,就这么几十步远,我能走错了?笑话!我开门就进了屋。

屋里很暗,只有隔着窗户纸透过来的一点月光,靠着这微弱的光,我看清了:正面有一张挂着纱帐的床,床前有个小凳子,上面好像放着珍嫔的衣服,床下好像有一双女人鞋。珍嫔肯定是睡着了,我就别惊动她了,自己悄悄地摸到了床边,把披风脱了往凳子上一放,一撩纱帐就钻了进去。

哈,小娇娃盖着个大棉被,自己绻着个身子,竟像棉被下没人似的,头朝着里面,一头秀发披散在枕头上,大概是睡热了,一只玉臂伸了出来,在暗夜里,显得那么白净可爱,啊,我的珍妃,你太让人爱怜了!

我一掀大被就钻进了被窝里,伸手就搂住了她:“啊,我日思夜想的清代美人,今天我终于把你搂到怀里了!”

我立刻感到满怀的柔软,满怀的温热#糊没穿衣服,只穿了个小兜肚,我的大分身立刻就找准了地方,钻进了珍妃的两条玉腿之间,顶在了那片毛绒绒的柔软的地方。

我的大手也不老实的撩起小兜肚,伸向了小娇妻的小娇乳。

什么?我怎么知道是小娇乳?你笨啊?我又搂又抱又看的,还不注意那福地?我早看了,她的那地方虽然高挺,可范围较小,分明是没被男人开发的小淑乳,是男人最迷恋的那种类型!

手伸到了,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乳房好大好松软啊?那rǔ头也不小,竟有我的食指第一节大了,我白吹牛了,到了还是猜错了。

不对,这rǔ头要是没男人裹动根本就没那么大,这nǎi子没人揉捏也不可能这么大,这么松松垮垮的,难道我的这个珍妃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稳重?难道她另有男人?

不对,现在是1887年二月,珍妃刚刚十五岁,她也就刚刚成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乳房和这么大的rǔ头啊?难道是我又走错门了?

对呀,这是西耳房啊!这园子里就这么几间房,我还能走错了?

坏了,我刚才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跑到围房了?那很可能是今天慈禧塞给我那四个小丫头住的地方,哇,那可就南辕北辙了,放着嫔妃不搂,先搂四个小丫头,那传出去我这皇帝可就糗大了!

“妈的,到了走错门了,赶紧起来吧!”我想着就要把手缩回来,坏了,手被人抓住了,接着那女人一个翻身就骑到了我的身上,揪住我的分身就要往下坐。

我一骨碌就把她翻到了床上,自己腾地钻出了纱帐,顺手披上了我的披风。

我刚要抬腿走出去,那女人一下子跳下了地,双手搂住了我的大腿:“万岁爷,您既然来了,就临幸一下冬梅吧!”

冬梅?不就是那个疯丫头吗?我怎么跑她的屋来了?

我急忙说:“你快上床上去,别冻着!你们是皇额娘赏给我的,早晚我都会把你们临幸的,可现在不行,我得先上你们珍主子那里去,要不然她该生气了!”我不想让老东西知道我烦她的赠礼,嘴里应付地说.

那姑娘把小嘴一撇:“她敢!要不是为了让我跟你,老佛爷根本就不同意她来,这就是她的屋,刚才我说第一宿得让给我,她就乖乖地搬走了!快上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了我们的好时光!”

说着她的手就撩开我的披风,朝我的分身摸去。

我急忙扭身躲开了她的手,我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敢支配我的皇妃?”

她反到不搂我了,自己起来钻进了被窝里:“万岁问我吗?万岁如果愿意,我就可能是你的皇妃,也可能是你的皇后,到底是什么,就看万岁您对我怎么样了!您对我好,我就让你马上坐到真正的皇位上,成为君临天下的皇帝!如果对我不好,您就可能被另一个人顶替,您就可能被永远地打入冷宫,当一个真正的黄的!听请了,那个皇不是皇宫的皇,是一切都黄了,黄摊了的黄的!”

我提高了声音:“我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能左右皇帝?”

那女人格格笑了一会儿才说:“我是李莲英的异父异母妹妹,老佛爷的干女儿,万岁爷明天的宠妃李丽嫣!”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宠爱你?”我气恼地问。

“因为你别无选择,他们已经马上就要换皇帝了,昨天你在朝堂上一顿闹,已经触动了老佛爷的逆鳞,要不是我们兄妹替你求情,现在你早在宗人府里监禁了!今天她来是最后给你个机会,让你听她的摆弄,回到她的羽翼下!是妾身主动请缨来说服你的,让你别跟老佛爷作对,让你当个乖儿子!”说着她把手拍拍床:“过来,坐到这来,先给我裹裹nǎi子!我这两天总吸痒,你吃两口嘛!”

第二十二章 强奸珍妃

我气得一扭身走了出去,回头就喊:“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我拖到禁闭室去,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

立刻跑来几个武士从屋里拖出一丝不挂的李丽嫣,朝外面的柴房走去。

我怕闹出人命,又叫住了他们:“让她把衣服穿好,给她拿套行李,关到东边的围房里就可以了!”

李丽嫣哭喊道:“万岁,你好好想想,丽嫣可以让你在床上消魂,丽嫣可以给你皇帝的位置,丽嫣也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别错过了机会!”

我大声说:“朕之位是天地所授,岂是哪个人说给就给,说不给就不给的?别仗着你那个李莲英的势力,他也就是朕不喜欢的一条哈巴狗!哪天惹了朕,朕就会一顿乱杖打死他!不信你就睁大了眼睛等着看!”

她又喊道:“万岁,丽嫣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呀!”

我把手一摆:“快扯到那屋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听见院子里她的哭喊,珍嫔脸吓得刷白的从一间围房里跑了出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抱住我的腿哀求说:“万岁,快放了丽嫣姐姐吧,贱妾情愿让出珍嫔之位给丽嫣!妾愿削发为尼,永不嫁人!”

我气冲脑瓜顶,一脚把珍嫔卷到一边:“胡说八道,朕难道就是你们手里玩的泥人?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换手?”

珍嫔爬起来不停地磕着头:“万岁爷,快放了丽嫣姐姐吧,你就扶她当嫔妃吧#蝴他拉不想嫁给万岁,他他拉早就有心上人了!”

我不理她,扭身朝我的寝宫走去,她冲上来又抱住我的大腿:“万岁,你放了他他拉吧,他他拉不愿嫁给万岁,你就把丽嫣姐姐收了吧!”

珍嫔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刚才磕头已经把头磕破了,鲜血顺着脸淌了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可她竟全然不顾,还是哭着说:“万岁爷,他他拉真的不喜欢你呀#蝴他拉真的早有夫婿了!你就收了丽嫣姐姐吧!”

我气得一把把她拎过来:“你说,你爱的那个人是谁?”

他他拉打了一个愣,然后又哭着说:“他——他叫李德志!”

我厉声说:“你再说一遍,他是谁?”

他他拉这回没再打愣:“穷书生李德志!”

我气冲牛斗,拎着她就奔向了刚才李丽嫣住过的西耳房燕禧堂,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说:“你说,你为什么把这床让给她?”

他他拉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因为她爱你,我不爱你!”

“胡说,那天朕救你,你是怎么说的?”我气愤地问。

“你没救过我,是鹰王老大救的我!”他他拉倔犟地说。

“你真的不爱朕?”我走上前拎着她的衣领问。

“当然是真的,丽嫣她爱你,你何必缠着我?”他他拉还是不改嘴,眼泪却顺着脸哗哗地流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我又问了一遍。

“你不要再烦我了,丽嫣她在等着你呐#糊会帮助你当个好皇帝的!”

我气急了,把她的衣服咔一下就扯开了,摁着她就撕着她的衣服,她拼命地挣扎着,脚使劲地踢着,手也推着我。

我已经丧失了理智,我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撕扯着,不一会儿就把她撕扯成一只洁白的小绵羊。看着她那白玉似的身体,那高挺但小巧漂亮的秀乳,那平坦的小腹,那小草蒙蒙的桃花源,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腿,我的分身挺胀得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把披风向后一甩,一下子就趴到了他他拉的身上。

他他拉挣扎着,扭动着,一面拿小拳头捶打着我的后背,一面喊着:“不要啊,不要啊,你快找丽嫣姐姐去吧#蝴他拉是不属于你的!”

我一听怒气就上来了,搂着她一挺身,扑哧一声,我的分身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立刻,一丝血线顺着我们的结合处淌了下来。

她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双手接着就紧紧地抱住了我,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万岁爷,他他拉不想失去你呀#蝴他拉终于成了您的妻子了#蝴他拉好幸福啊#蝴他拉不是做梦吧#蝴他拉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心爱的人了!”

我被她搞蒙了,这女人怎么反来复去啊?

可现在我已经顾不得管她怎么想的了,我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拼命地大动起来,他他拉紧紧地搂着我,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小屁股——

不知道疯狂了多长时间,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大叫起来,一起冲向了欢愉的巅峰——

一切都平静了,两个人还紧紧地搂在一起,谁也不忍松开。

“他他拉,你还惦着那个姓李的吗?”我趴在她的身上,舌头舔着她头上的伤口问她。

“世界上根本没那个人,是你的小珍珍骗你的!小珍珍的心和身体永远都只是属于万岁的,他他拉心里装不下别的男人!”珍妃哭着说。

“为什么?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慈禧已经要废你了,是丽嫣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替你求情才把慈禧说动了!我总觉得她是真心爱你的,而且她也能够和慈禧说上话,可以保护你,他他拉不愿意看见我的爱人被关被杀,他他拉宁愿常伴孤灯于佛前,也不愿我心爱的人有一丝痛苦!可现在,他他拉已经没办法去拯救我的爱人了#蝴他拉现在已经完全属于我心爱的人了,再也不能离开我的万岁爷了,也就没办法给她倒出嫔妃的位置了!” 他他拉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问她:“那个姓李的跪着求慈禧你看见了?”

“那能让我知道吗?是她跟我说的,她说她救了你,我要是爱你,就应该把你先让给她!帮她当上你的嫔妃#糊就可以帮你登上真正的皇位#糊说皇上没大婚之前,只能给你一个嫔妃,她让我把位置倒给她,由她来救你!妾没别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爱人,只能忍痛把属于自己的位置让给她!”珍妃说。

“我的珍妃,我的小珍珍!你这是让她骗了#糊是慈禧打发来监视我的,本来应该让你姐姐一起来,她把你姐姐扣下来,不过这也好,我本来就没想娶你的姐姐,还是让她另嫁他人吧!慈禧扣下你姐姐,就是为了让她姓李的多一点机会接近我,我只要碰了她,她就会千方百计把我拴在慈禧的裤腰带上,我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小珍珍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吗?我宁肯不要这个皇帝,不要这锦衣玉食也要和我的小珍珍在一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觉得再苦也是甜的!”我动情地说。

“不对吧,你的那两位姐姐呐?”珍妃笑眼盈盈地看着我说。

我心里一紧:“哪两位姐姐?”

“就那天跟你一起去救我的那位姐姐,还有今天说丽嫣的那位姐姐!别看她们都穿着太监的衣服,你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我,她们身上都有你的气味,而且是合了体之后的气味,是那种既甜腻,又菲芳的气味!”珍妃还是笑眯眯地说。

我知道瞒不下去了,而且也真不应该瞒着她,就说:“那两位都是我的妻子,她们是我同生共死的朋友,也是我最心爱的妻子,在这个世界上我现在只有你们三个人是最亲的,你要是实在容纳不了她们,你还可以走,我不挡你!同样,她们要是容纳不了你,她们也可以走,但我希望,我们四个人能够心贴心,心连心的生活在一起,你们帮助我共同去应付那些外来的压力和挑战!”

她笑了:“这就对了,我的夫君不应该欺骗小珍珍,他应该相信小珍珍永远和他是一心的!您放心吧,我很喜欢这二位姐姐,既然你能跟她们两个人住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三个人就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呐?何况我自己也许真的应付不了你,你看,你那东西又在我这里头要发威了, 你还是把我抱过去,让我们姐三个一起侍候你吧!”

我被她的话一下子说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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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武士白搭

我知道,她受的是非常正统的孔、孟的礼教教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教育把她束缚得相当厉害,她要不是爱我,不是敬重我的两位妻子,她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我还能说什么,拿起她的衣服看了看,都已经让我撕的希洪了!妈的,什么德性,一发疯就什么都忘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没办法,我干脆把她拿大被一包,抱着她就回到了我的寝宫里。

这一夜我们四人颠鸾倒凤、大被同眠,享尽了人间风流,也使珍妃迅速融进了我们的生活里,成了我们可爱的小妹妹!

慈禧果然下了一道圣旨,封林严为军工部长,命令把那些军工厂都归军工部直接领导。

但这还是和她批的把三大舰队给我们一样,虽然有令,但无人执行。

但也有个例外,在我的督催下,下令的当天,慈禧就派人带着燕儿把北京军械所接了过来。燕儿也就算有了一家自己的工厂。

她当天就在厂子里对所有的设备进行了考察,接着又对工厂的班子进行了重新洗牌,重新制定了各项管理制度。

为了尽快地能仿制生产ak自动步枪和重机枪,她通过已经被菲儿接过来的电报局给长叙发了加急电报,订购了一批设备和材料,长叙竟不出一个月,就把货物发到了北京。燕儿立刻开始了仿制试验,她竟在一个月就搂着我连跳带蹦地告诉我:“我反复把我国采用的ak系列各种型号,我觉得akm 7.62mm自动步枪 动作可靠,勤务性好;坚实耐用,故障率低,尤其在风沙泥水中使用,性能可靠;而且结构简单,分解容易。该枪零件数量少,大量采用的是冲压件,我们现在正好有四台德国的水压机,完全可以大量生产!而且做工简单,比较好仿制.现在我们每天可以生产三十枝,我打算再改进一下生产流程,争取每天给你拿出五十枝!另外我们还试产了四挺rpk式7.62mm轻机枪,经过实验,还不错,就是产量低点,得三天出一挺!这样,子弹就都统一在7.62mm上了,便于管理!现在我们正在试制105mm海岸炮和喀秋莎火箭炮,准备装到军舰上。”

我高兴地奖给她一顿狂吻,吻得菲儿和珍儿都小脸痛红,菲儿说她的无线电话程控交换机已经攻下来了,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在海军舰队上安装上无线电话了!

我高兴地说:“1897年5月18日,横跨布里斯托尔海峡的无线电通信才实验成功。意大利人马可尼在英国才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家无线电器材公司——英国马可尼公司,你比他早十年,马上向英国和美国政府申报专利,把这技术控制在我们手里!”当然我也得奖给她一顿热吻了!

到珍儿这了,她腼腆地说:“我可没两位姐姐的本事,我这些日子,就是跟两位姐姐学了点数学!到现在还没学出个什么名堂!”

燕儿立刻说:“老公,你别听珍儿说的,珍儿可是财务管理的天才,她的袖里吞金简直赶上计算机了!而且她善于分析比较,知道怎么干省钱、挣钱,让她给你当大管家吧,珍儿准是一把铁耙子,保证让你财源滚滚!”

我高兴地说:“好,我们的大管家就是珍儿了!”当然我又是一顿狂吻!

时光飞快地流失了,一晃大年过去了, 正月也眼看就出去了。每天早朝之后,我还是溜到军校去跟士兵一起去参加训练。

我制定的训练计划,刚拿出来就把人们都吓了一跳,但练习下来,竟然也都坚持下来了!

由于从几个地方招了些新人,我们的学员已经达到一万多人了,编成了三十六个团,三个师,组成了中华第一军,军长由张之洞担任,副军长由盛煜、锡钧担任。下面的三个师,师长分别是第一师师长盛保、第二师师长李刚,第三师师长海波。至于张之洞介绍来的张德财和他的弟子们,我没叫进到军校来,而是给他们资金,让他们成立了龙翔贸易公司,在全国各大城市设立网点,建立龙翔商店、龙翔银号,既为我们筹集资金,又成为我的一个秘密情报和秘密特工组织,公司的大老板当然是我,由张德财直接指挥。

人员多了,我怕良莠不齐,怕万一走露了消息引起后党注意,就制定了一般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不准离校的规定,这虽然只能控制一时,但只要我们能尽快地掌握政权,就不再怕有告密的了!

但规定制定的第二天,却发生了一起一名排长带枪逃走的事件。

我接到报告赶到了军校,隆安脸色青灰的告诉我,逃走的排长叫白搭,是天津宝坻县人,家里的爹妈和哥哥都叫当地的一个恶霸给杀害了,他到宝坻县大衙去告状,结果被打进了死牢,他是自己越狱出来的,一直跟着隆安,他不应该会去投后党,很可能是报仇去了。

我想了想说:“他很可能还会回来,回来时不要难为他,你告诉我,我找他谈谈!”

我担心天津可能会出事儿,就派人暗暗打探。

果然,没几天,天津宝坻那方面就传出了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宝坻一个最大的土财主被人在被窝里给抹了脖子,家里的一百八十多万两银票和一些珠宝玉器被洗劫一空。隔了不到两天,一个蒙着面具的人端着一个怪枪,冲进宝坻县衙的大堂,端着枪就一顿狂扫,一次打死了从县官到衙役二十一人,然后从容窜房越脊而去。

大案惊动了慈禧,立刻责令李鸿章迅速破案。

李鸿章派人调查了半天,抓了不少人,也杀了不少人,最后说:“可能是洋人所为,因为那个县官曾经和一个英国的洋人小妞睡过觉,尽管事后给了那洋妞十万雪花银,但驻天津的英国领士还是多次要求李鸿章把他罢免。”

一听说是洋人所为,又是先搞了人家的姑娘,慈禧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让重新派出了一任新官了事。

但我知道那人就是白搭。等一切都平息了的第四天,隆安把白搭领进了我军校的办公室。

我仔细地打量了他半天,见这人长得极为清秀,乍一看竟像个女孩子,身材不算高,而且极单薄,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大案的制造者。

他把枪放到了我的办公桌上轻声说:“校长,我违反了校规,请校长杀了我吧!”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交到桌上说:“这是我给学校募集的钱款,请校长收下!希望我们的军校越办越好,成为振兴中华的铁军!”

我看着他问:“既然你知道要犯死罪,还为什么带枪出走?”

“那个恶霸为了霸占我——妹妹,硬说爹爹欠他一百两银子,把爹爹、妈妈、哥哥都下了狱,我去县衙告状,那个狗官竟说我误赖良民,将我押进大牢,然后把我押送给那恶霸,我是在半路逃走的,后来就一直在隆副校长手下当差,校长发给我这么好的枪,我就想到了去报仇,可又没那些子弹,我就和弟兄们说了,大家就帮我隐瞒子弹,使我终于攒够了三十发子弹,我就去了。”

“你既然知道回来就得处死,还为什么回来?”我又问。

“校长是为中华振兴创办的军校,我违犯了纪律,但不能给大家开个坏头,把军校带坏,我回来让校长执法,就可以挽回影响!二是这枪是打鬼子的,我不能给带走,我得给送回来,让他为打鬼子出力!我怕暴露了这枪,我在大堂开枪时,把枪重新打扮了一下,弄得像个怪物,而且我是一枪一枪打的,没使连发,他们想不到是我们的枪!”

听他一说,我感慨万千,不处分他,军校纪律怎么维护?处理他,这样好的士兵我真又舍不得,而且天理难容啊!

我打开那包东西,见除了金银珠宝外还有一百八十多万两的银票,我说:“这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这是你自己拿命换来的,军校不能留你了,你改名换姓拿这些过日子去吧!”

姑娘头一摇:“不,我一个大子也不留,我不是为钱去的,我是为报仇!”

我看看枪:“子弹用了多少?”

“十六颗,在那个王八蛋家我没舍得动枪,在大堂上点了十六下,使了十六颗子弹,有六个人正好在那站一排,我给穿了糖葫芦,省了几颗子弹!”

正好燕儿进来了,她高兴拍了他的一下肩膀:“小妹妹,行啊,神枪手了!跟我走吧,军校的纪律你给破坏了,你不能再留在军校了!”

小妹妹?我仔细一看竟也哑然失笑了,她甜润发尖细的声音,她的平平的喉结,她的身材不都是告诉我们她就是女人吗?我真是笨到家了!

“是,大姐!不,林副校长!”白搭高兴地给燕儿行了个礼。

“哎,你怎么叫白搭呀?”我奇怪地问。

“俺家穷,起不了名字,爹说我是女孩子,干什么都白搭,就管俺叫白搭了!”姑娘脸红红地说。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你爹真没眼光,凭什么说我妹妹是白搭?一个把宝坻县给闹个底儿朝天的姑娘还是白搭呀?走,好妹妹,你跟姐姐走吧,到姐姐开办的军工厂去,姐姐那里正缺一个有胆有识的头儿呐,你就给校长去抓枪枝的生产,让我们的士兵都拿着你生产的好枪上前线,多打几个混蛋,多给天下的姊妹报仇!让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漂亮妹妹能是白搭吗?对了,姐姐问你,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生的吗?”

姑娘低着头赧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只听妈妈说生我那天下的雪好大,把满世界都盖成白色的了,我们家连门都推不开了!还说那天出不了门,打不了水了,我是用化了的雪水洗的第一次身子!”

燕儿高兴地说:“好了,你的名字有了,就叫白雪!又大方,又好听,一听就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的名!好,白雪,我们到兵工厂去!”说着拉起她就往外走去。

我把她们一拦说:“别走,我得借白搭的人头用一用!”

第二十四章 借个人头

燕儿一下子火了:“怎么,你还真想治她个罪啊?她现在可是我的爱将了!我告诉你,要杀你先杀我,白雪不能让你动一跟毫毛!”

我说:“白雪我是一根毫毛也不会动的,但白搭我一定要用他的人头,教育全体战士!让战士们知道,铁的纪律是胜利的保障,是打外国毛子的需要,是战胜一切敌人的需要!”

白雪站出来说:“林校长,您别管了,我违犯了纪律,让校长没法再抓学校了,我愿意让校长处置,杀头,枪毙,我没怨言!我现在已经把爹妈的大仇报了,我就是死也没有遗恨了!”

我严肃地说:“你觉得你这仇报的好吗?”

白雪自豪地说:“当然好了!仇人杀了,贪官杀了,还给我们军校拿回来这么多的银子,这还不好?龙校长,白搭知足了,我不是个白搭的货!”

我拿出一张纸扔在桌子上,气愤地说:“你还认识几个字吧?你看看上面写的!你一共杀了几个?”

白雪一面拿纸一面骄傲地说:“恶霸家杀了十三口,宝坻大堂上杀了二十一人,一共三十三人!值了,我死了也值了!”

我说:“你先别说值了,你看看再说!”

白雪拿起拿纸,慢慢地看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个才女,在军校她是靠文武全才当的排长。

白雪的脸越来越难看了,看完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枪激动地说:“龙校长,再给我点子弹,我再去杀他们这帮子王八蛋!”

我摇了摇头:“我就是给你一车子弹,你一个人能杀多少恶霸地主?能杀多少贪官污吏?你杀一个,他们十倍百倍的再杀老百姓,他一眨眼会再生出十个、百个,甚至千个、万个恶霸、贪官,你杀得完吗?全中国那么多的贪官,那么多的恶霸,是你一个人就能杀光的吗?要是那样,我还办军校干什么,有你一个人不就行了!”

白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难道就让他们这么乱抓乱杀人吗?你是皇帝呀,你不会管管他们吗?”

我苦笑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皇帝只是个牌位吗?就打我是个有实权的皇帝,那支持我坐在金銮殿上的也都是恶霸和贪官,他们会让我顺顺当当的杀他们吗?我一个人能有多大的力量,我杀一个、百个、万个,那再孵出来的贪官、恶霸不还是要杀人,抓人吗?我没等杀他们,恐怕自己早被他们杀了!”

白雪气愤地说:“那你说就让他们这么作下去了?”

我说:“当然不能,所以我们才办军校,才组建自己的新军,靠大家的力量,靠集体的力量,去推翻这个腐败的政府,反动的王朝,建立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工作,大家平等,互敬互爱的人民共和国,把那些恶霸、贪官滋生的土壤挖掉,把保护他们的制度消灭!”

白雪似懂非懂地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我还是不太懂,可我知道了,靠我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得靠大家的力量!对不对?”

我高兴地说:“对,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白雪站过来瞪着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龙校长,我听你的,你们把我捆起来吧,该怎么杀就怎么杀!不过,我临死前有个要求,希望您一定能满足我!就那么一点点的要求!”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可脸上却挂满了红晕。

我说:“你说吧,我答应你!”

她把帽子一摘,把大辫子一扯,长发一甩,伸出双手,脸上挂满了爱意,写满了春情地说:“龙校长,我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

我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您看不起我,我是个不值钱的穷丫头,您是皇帝!可我没想让你娶我,只是抱抱我,亲亲我,让我这辈子也尝一尝让心爱的男人搂,心爱的男人亲的滋味!我也当一回女人,让人爱的女人!”

燕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把我往白雪怀里一推说:“快搂,快亲,来点激情的!”

白雪在退,在一步步地朝后退——

我看着她那俊俏脸上的眼泪,心在抽抽,我什么也不顾了,扑上去就紧紧地搂祝糊,把大嘴贴在了她的小娇唇上——

姑娘一下子用双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把我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张开小檀口,把我的大舌头含进了嘴里,拙笨地咂唆着——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小臀的臀瓣,一只手竟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姑娘的柔嫩的胸部。

当我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柔软的峰顶时,姑娘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看看屋里,燕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躲出去了,我知道,她是怕我难堪。

姑娘僵了半天,突然伸手裂开了衣服扣子,抓住我的大手就拽进了她的衣服里,把着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部。立刻,我满手捏住了一个娇小的乳房,姑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小嘴又凑到我的嘴边,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

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那只捏着秀乳的手,竟又抓向下一个娇乳,把两个都捏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捏着,姑娘鼻孔里哼着醉人的声音,嘴却紧紧地往里撮着我的大舌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清醒了:“我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她是个无助的女人呀!”

我急忙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说完我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喊道:“李相林!”

我的新任卫士长李相林冲了进来,敬了个礼:“校长,您叫我?”

我大声喊道:“把白搭捆起来,押赴法场执行杀头!”

李相林一下子愣住了,不情愿地看看白搭,看看我,我把他扯到一边,低声地吩咐了几句,他喊了:“是,押赴法场执行砍头!”

他立刻喊进来几个卫士,把姑娘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白雪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万岁,白搭这辈子没白搭,仇报了,心愿也了啦,我值了!”

我的眼泪下来了:“多么好的姑娘啊,我真不该再欺骗她呀!”

可我还是狠狠心,帮助给她套上了头套,让武士把他拉到了操场上。

我在操场上召开了全校军人大会,我把白搭违反军纪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有的是家恨,有的是国仇,可我们都应该看到,我们现在这个世界不平的事多了,如果单靠我们一人之力去蛮干,你今天杀了个张恶霸,他明天出来个李恶霸,你今天杀了王贪官,后天蹦出个刘贪官,你杀得完吗?这些恶霸、贪官所以存在不就靠这个腐败的政府,落后的官场制度支撑着他们吗?你一个人能把这腐败的政府推翻吗?能把这落后的政治制度改变吗?不行,这政府这制度要靠我们千千万万人拧成团,大家共同起来才能推翻它,砸烂它,建设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政权,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刚才我接到了一份密报,因为白搭的这次报仇,现在官府已经抓起了三百多嫌疑犯,杀了五十多人,他的仇报了,可他却连累了更多的人!尽管白搭是位好学员、好战士、好排长,但他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军法制裁了#葫以,我决定对白搭处以死刑,立即执行!”说着我还掉了几滴眼泪。

张之洞听我这么一说,急忙走过来说:“校长,白搭不应该死啊,那帮混蛋早就该杀,他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我们不能杀呀!”

我说:“我们是铁的军队,是有铁的纪律的军校,不是一盘散沙,如果白搭违犯军纪不管,其他人还会再犯!你有仇,他也有仇,都自己说了算,我们还怎么去打仗?怎么杀敌?我也不愿意杀这么好的军官,可纪律不允许啊!”我一挥手,李相林带著几个人把白搭押上了一辆马车,赶着马车冲出了军校的大门。

一万多人震动了,人们流着眼泪,可谁也没说什么,借白搭的人头,我使他们知道了纪律的严肃性!

接着,我又说:“这次白搭的事件发生,我也有一定责任,我决定自贬一级,降为副校长,罚我和战士一起参加一个月的训练,一个月后,由全体学员评议我够不够校长资格,再决定是不是恢复校长资格。朕是一国之君,虽然现在还没亲政,但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可能都会影响亿万人的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我在这里向大家宣誓,一旦亲政一定实行富群众,亲人民,强国家,抗外敌之国策,创行开天辟地之法,建万民和睦之大家庭,让大中华民富国强,兵强马壮,彻底雪洗近年的中国之耻。朕一定要继承秦皇汉武之志,光大中华,重塑中华民族之魂。使我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界的顶峰,此志不遂,天诛地灭!”

第二十五章 珍儿探秘

我刚说完,翁同和就跪在了地上:“臣愿牢记校规,跟随万岁前仆后继,实现中华腾飞的梦想,如心口不一,天诛地灭!”

他刚说完,张之洞、(燕儿和菲儿两个人已经哭哭啼啼的跟着押着白搭的卫士去了,她们一边走一边骂我是暴君,没人性)、隆安、左宝贵、卫汝贵、盛煜、锡钧,安平君和一万多战士都跪了下来,学着翁同和的话,进行了宣誓。

我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教给了大家,并把它当做军校的纪律要求大家必须执行。我一面教,一面讲解歌词的内容,雄壮的歌曲和通俗的内容,很快就被大家接受了,接着我又把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教给了大家,规定这就是中华铁军的军歌。立刻两支歌曲就在校园里唱响了。

哈,二十世纪的军歌拿到现在,那还不是酷毙了!

正好长叙给我从德国聘来的五名军事教官也到了,我和张之洞、隆安就接待了他们,长序想的挺周到,怕我们没有翻译,还把一个华裔的德国青年陈奇给请来了。我在大学就会德语,也就没用他,自己和五个教练谈了起来,他们看了我的教学大纲,惊奇地说:“太好了,比德国的还先进!”

借白搭的脑袋我整肃了军队,严明了纪律。战士们的训练更严格了。我也按我的承诺跟战士们一起摸、爬、滚、打,直到天黑了我才回到家里,却被两个小娇妻摁在炕上掐了个不亦乐乎!一边掐还一边说:“让你再耍我们!”

我知道她们是为我把白雪暗渡陈仓的事嫌我骗她们,可当时我要不骗她们,她们能那么死劝,死保啊?能急得直蹦高啊?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啊?没她们配合演戏,我那借人头整军的戏不就全砸了?现在我就故意鬼哭狼叫地喊:“快救驾呀,母老虎撒泼了!”

我不停地哀叫,却突然看见一个极漂亮的美女立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纱衣,勾勒出纤细、凸凹有致的小蛮腰,梳着高高的云鬟下,一弯盈盈秀眉,一对泛着秋波的大眼睛,一个玉挺的小鼻子,一张紧抿著的小嘴,都挂着灿烂的阳光。

妈的,怎么出来个看热闹的?我这皇帝的丑可是出大了!我急忙正襟危坐严肃地说:“得了,朕得处理公务了!”我转过头看着那漂亮的女人问:“她是哪家的格格——”

燕儿一拎我的耳朵:“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她是我北京军械所的所长白雪啊!刚才你白借人家的人头了?白搂人家了?怎么忘的这么快?”

噢,白雪?哇,我的四老婆呀?哈,一换女装竟这么漂亮啊,真是拣着了!我龙翔宇真是走透了桃花运了!

突然我心里一凛,看着她的梳装我急忙问道:“怎么,她有夫君了?”

菲儿立刻说:“这么漂亮的妹妹能没婆家吗?可我问了半天,她也没说是哪家,真是的,连姐姐也保密!”

燕儿却拿眼睛死命地瞪着我,让我头皮直发麻!

妈呀,玩了把有夫之夫,不小心成了个第三者,心里酸溜溜的挺难受!

白雪只是看着我,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眼睛里竟似滚动着眼泪,我心里一惊:“该不是指的是我吧?她那时可是说了,这辈子也尝一尝让心爱的男人搂,心爱的男人亲的滋味!还说心愿已了,她肯定没别的男人,可她又怕高攀,所以要为我苦守一辈子,我该怎么办呐?”看着她那样子,我真是心欲碎!怎么办?当然得收归我有了!怎么也得让她跳龙门啊!不过看那两个小娇妻的样子,还得来个稳妥的,别黑瞎子掰苞米,拣一个丢了俩!

看见我的样子,菲儿奇怪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我急忙岔开话题说:“珍嫔呢?她怎么没过来?”

菲儿急忙跑了出去,片刻拉着衣衫不整,但喜笑颜开的珍妃跑了过来。

看见我珍妃就又要下跪,被菲儿给拽住了:“老公不说了吗?就咱们几个人,别来那套礼节,既麻烦又别扭!来,你把你的收获告诉给老公!”

我笑着问:“小珍珍是不是拣到金元宝了?”

珍妃一愣:“咦?你怎么知道的?”

她这话到把误打误撞的我说愣了,她过来拽着我就走。我们几个人来到了燕禧堂,进到屋里,她就把门扣上了,然后低声说:“来,把这床抬起来!”

我们几个人把床抬走,她蹲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地面竟慢慢地裂开了一个小门,她举着一支蜡说:“走,进去看看!”

我看了看,小门里竟是个大洞,有一级级台阶通到了下边。

她拿着蜡就朝洞里走去,我们又点上了几支蜡,也都跟着她的后面朝洞里走去。最后剩下白雪站这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一拉她的手说:“走,别把自己当外人!”说完握着她的手就朝洞里走去。

白雪身子哆嗦了一下,但顺从的跟在我的后面,有时把身子还贴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猜对了,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爱人!

地道走了不远就拐进了一个小屋,珍儿把屋门打开说:“进来吧,这是安得海的一个秘密仓库,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仓库建在嫔妃临幸时的屋里。”

我们进了屋,一下子都愣住了,前面竟排着几排玉器架,上面摆着满满的珍宝玉器,而且都是价值连城的那种。

珍宝架下,并排放着是三大箱子,珍妃掀开来一看,竟都是满满的金子和银子,在一张桌子的抽匣了,还发现了一大沓子银票,全部金银和银票加起来足有一千二百万两,这还不包括那些珍宝玉器。

我看着这些东西,感慨万端:“朝庭一年的税金才六千万两,他竟贪污得如此之多,而且这还是他贪污的一部份,就这样的朝庭不砸烂他怎么得了?清朝不亡天理难容啊!”

安得海,河北青县人,受富贵诱惑,自阉入官当了太监。此人狡狯圆通、机于权变,他靠把咸丰帝引到兰儿(慈禧)的石榴裙下成了慈禧的心腹,奉慈禧之命出京城结纳外臣。因为当时慈禧、慈安两宫垂帘听政,明争暗斗。慈禧嘱咐安得海悄悄出去,暗暗回来。

哪知安得海骄横惯了,出京没几天,他就命在船上升起龙旗,大肆张扬,让沿途官吏纷纷接驾、送贿,所到之处,鸡犬不宁。船入山东德州境内,德州知府前去拜接,送上银子200两,安得海嫌少,限他三天之内交足5000两银子。

德州知府一时没了主意,忽然想到他的上司山东巡抚丁宝桢。此人为官清廉,且有胆略。便连夜赴济南向丁巡抚哭诉。丁巡抚问知府见到圣旨没有?知府说没看到。“好!”丁巡抚一拍巴掌,命德州知府立即回去将安得海一行捉来。知府一听吓了一跳:“大人,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丁宝桢呵呵大笑:“一切由老夫承担。”德州知府遵命而行。

原来,清宫历来有条祖训:“内监不许私离京城四十里,违者由地方官就地正法。”丁宝桢正是抓住了这一条,要治一治不可一世的大宦官。他立刻派亲信飞马入京给东太后送奏章。不久,东太后的懿旨降下来了:着令丁宝桢将安得海就地正法。此时忽听一声:“西太后懿旨到!”这可把安得海高兴死了,他从地上蹦起来,说:“姓丁的,这回看你小子怎么收场!”不料,丁宝桢却大声吩咐:“前门接旨,后门斩首!”果然,西太后叫火速将安得海押解回京。不过这时候,安得海早已身首分家了。

这段丁宝桢巧计杀贪宦的故事我早就知道,没想到他突然被杀,却成全了我一大笔资金!

我看着金银,奇怪地问珍妃:“你怎么发现这里有仓库呐?”

“从那天住进来我就闻到这里有很重的金银味儿,熏得我总睡不好觉,我就偷偷地寻找,谁知道,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珍妃淡淡地说,听得我们几个人直乍舌。

我笑着说:“好了,既然是你发现的,这些银子就交给你管,这个库不要让外人知道,就当成我们的秘密仓库吧!”说着我把上回从李莲英那得来的银票也递给了她:“珍儿今后就是朕的大总管,这些钱我们要用他打江山,建军队!”

“他怎么会把仓库建在这里呐?”燕儿问。

我说:“这就是他的诡觎之地了,这个屋子,外人不能进,嫔妃也只临幸时在这呆一会儿,而他随时都可以进来,所以他当然觉得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走出来之后,我们把床又抬到了原处,我对白雪说:“你就住这屋吧,替我看好这仓库!”白雪红着脸,点了点头,留在了那屋里。

又是一夜风流,第二天一起来小福子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慈禧要增加大内经费一百八十万两,被户部尚书阎敬铭给否了,老佛爷要命他原品休致,翁同和打发人来告诉你,要想办法保祝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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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宫中斗奸

原来李莲英正在维修他的黄化门外的宅子,仿照亲王府的样式,一进垂门,直达大客厅修了一条跗路,内室中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院里的假山回廊、水榭花坛,更是花样翻新,别具一格。谁知道正修之时,他的金库被盗了,资金不足,就想再从大内广储司里再提点银子。怎奈内务府里银子花的像泼水似的,所剩不多。再者说了,那银子省下来都是自己的,没必要从自己的腰包往外抠,他就借口维修北海园子,跟慈禧商量饬知户部,给大内每年增加一百八十万两经费。

慈禧便召见户部尚书阎敬铭,要他给大内增加拨款。阎敬铭奏道:“户部近来库中存款也不多了,况且老佛爷让皇上接手海军衙门,要求振兴海军,看来非筹大笔款项不可,现在部中每年盈余不足千万两,但突发事件太多,已经应付不过来了,眼前开销尚且不敷支配,哪来余钱?北海原是太后游幸之地,理应力筹岁修,但拟请把大宗经费筹够之后再行呈缴!”

这阎敬铭字丹初,资格甚老,人也清廉,但办事却极其固执,慈禧召见时都叫他丹翁,礼遇非常优越,没想到这次竟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很不快地说:“哀家不轻言拨款,知爱卿也难,但此项还是需你考虑再三,哀家不复多言矣!”

阎敬铭回到公事房,马上会同满汉侍郎堂官开了一个会议。

阎敬铭竭力主张驳回呈文,但众人都以为不可,说如果太后可是专权的,不听她的,她要是动怒了,轻则申斥,重则革职调用,为这事儿不值得。

阎敬铭脖子一梗说道:“她专权我岂不知,可这再大的祸也是个人的,国帑这么挥霍,把国家搞垮了才是塌天大祸!兄弟专司理财,遇到此事不能不争,诸公若怕有不稳之处,兄弟一人单衔专奏便是了!”

众人听了阎老西子的话都默默无言,这丹翁果然自己单衔上奏,将大内工程处呈文的所请各节一律驳回。

慈禧理短,当面没说什么,但背后却已经准备动他了。我请安刚完,她就把阎老西子的奏折扔给我看,气哼哼地说:“你寻思天子就什么都说了算了?你看看这个阎老西子就跟我拔开梗梗了,连哀家的话他都敢一顶到底,你说这样的人不让他休致怎么得了啊?他心里还有哀家了吗?”

我拿过折子看了看,笑着说:“好啊,人说明君出强项,皇额娘当政出此强项真是难得呀!孩儿看,不但不能让他休致,还应该大大的表彰他的忠心为国才是!这才显出皇额娘虚怀若谷,爱才心切!这才是得道明君所为!”

慈禧摇摇头说:“不就是一百八十万两吗?堂堂大清国的户部再穷,也不至于拿不出这点银子吧!我看他是故意和哀家唱呀儿哟!”

我说:“让大清国的户部拿出这些银子当然不难,可国家这么大,花钱的地方多了,这儿多花一点,那儿多花一点,凑到一起可就是个大数了!”

慈禧不满地说:“可这是哀家说了话的呀?”

我笑了:“皇额娘是万金之口,既然说了话,当然应该照办了!可我朝的大小用度哪个不是皇额娘说话才花的呀?这个是额娘批的,那个也是额娘批的,你说让他怎么定?他就只得拣必花的钱来拨款了!”

那个不知死的李莲英在旁边插嘴说:“这几天奴才听了一个童谣,说是要吃饭上吏部,讲穿衣到户部,好喝水去补工部,能作恶是刑部,要挨饿选礼部,可见户部贪弊之事还是不少的!是不是他把钱都贪腰包里了,拿不出来了?”

我没理他:只是照样和慈禧说:“孩儿看阎敬铭实是大清难得的一位清官,皇额娘看他的袍套,都是旧烂不堪的,我看他除了官俸就别无收入了!”

李莲英立刻说:“奴才看来,那阎敬铭正是欺君之臣!老佛爷您想啊,户部无论怎么穷不至于发不出俸禄吧?他一个尚书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个新袍套吧?户部尚书要是穷得买不起个袍套,那礼部尚书还不得穷的上吊啊?”

他的话刚说完,我一拍桌子怒喝道:“李莲英,你个大胆的狗奴才,你一个宦官也想参政吗?你是不是想学前明的魏忠贤啊?是不是真的想当九千岁呀?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来人啊,把这个参政的奴才拖出去给我乱杖打死!”

我带来的卫士立刻上来,拖起他就走,吓得李莲英急喊:“老佛爷,救救奴才呀!奴才不过说了两句真话呀!”

我骂道:“你个没下文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也不掂掂你是个什么东西,怪不得外面有人喊你九千岁,说你卖官鬻爵,勾结外官,拉帮结派,蓄养死士,原来你果然想谋权篡政啊,这样的奴才岂能再留着他?难道想把大清的江山让给他吗?快,拉下去?怎么,皇帝的话也不好使了吗?现在还没人要废了我吧?李莲英到处说皇额娘已经有了人选,是皇额娘和荣禄的的私生子,要接替皇儿掌权,难道这是真的吗?你们把那个人领出来让大家看看,他长那个当皇帝的脑袋了吗?我不信我的皇额娘能是淫乱宫帏之人!我不信皇额娘和那个花眼荣禄会有染!我今天就给皇额娘正正名,就把这卖风额娘的奴才砍了他!”

慈禧忙说:“那些胡言乱语岂能信得#恒了,也是让哀家给惯的,平时有个大事小情哀家常问他二三句,这就养成他这不知深浅的臭毛病,快给哀家滚下去吧,今后哀家和皇儿说话,你少插嘴!”

我得理不让人:“不能免了他,孩儿近来也听说个民谣,说是万岁穷的借银子,大内总管富的放银子,太后没钱修园子,大内总管到处修宅子!这里面说的就是他!听说他最近在黄化门外弄了个宅子,正在大肆装修,要达到王爷的标准,花的都是内务府的银子,这次这一百八十万两是不是又想修什么宅子呀?是不是还要金屋藏娇啊?你是不是六根不净啊?是不是得重新刷刷茬呀?那次绑架我的珍嫔,就是他搞的鬼,这样的奴才要他何用,难道留他乱我宫帏,坏我江山吗?现在他就想害我大清骨肱之臣,明天还不得想谋权篡政啊?留着他也是祸害,快给我拉下去,乱杖打死!派人把他的家抄了,看看是不是把大内的钱都吞进他的腰包了!”

我的卫士拖着李莲英就往外走,吓得李莲英又哭又喊:“老佛爷,救救我呀!我李莲英可是忠心耿耿啊!”

慈禧一摆手:“放了他吧,他也是对哀家一片好意,不要难为他了!”

我不情愿地摆了摆手说:“既然皇额娘讲情,这次就饶了这个奴才,但大内总管不能让他再窃居了,他经手的账目也得让户部来人查查,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江山给败坏了!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钱都揣进他的腰包!对了,顺便让敬事房再给他刷刷茬,别让他反性,把皇额娘的清誉给毁了!”接着我就喊道:“齐得福,你马上把大内总管接过去,配合户部阎大人查清李莲英当值时的一切账物!差一笔朕就打他一百仗,看朕打不烂你个狗奴才!”

小福子急忙跪下说:“奴才接旨!”

慈禧急忙说:“等等,大内总管先暂时空着吧,小福子还是跟在你身边吧,你也离不开他呀!至于李总管,我看他对我大清——”

我站起来说:“既然皇额娘仁心宅厚,不忍处置这个奴才,那不如皇儿今天就斗胆抗命了,干脆毙了他,以绝后患!”说着从卫士手里拿过一把枪,一拉大栓,吓得李莲英急忙磕头:“老佛爷,免了奴才的总管吧,奴才情愿告致回家!奴才绝不敢再侍候老佛爷了!”说着还挤出几滴猫尿来。

慈禧忙说:“得,得,免了他大内总管,让小福子补缺,明天就接手吧,哀家给皇儿再派个总管太监,一会儿过去交接。李莲英就留在哀家身边行走吧!”

我仍不解余恨地说:“皇儿看着,户部阎大人如果有什么变动,肯定就是这个奴才搞的鬼,孩儿立马就杀了他,免得让他乱了我大清!”

回到家里,我和小福子对着笑得前仰后合,正笑得起劲儿,外面传过话来,阎敬铭在外面候见。

我吃了一惊,他知道我保他了?那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连这样的清官都和大内有勾结,别人还能好了吗?难怪人说大清臣工里勾外连,真是不假呀!

我让人把他让到养心殿,我整理好衣服走了过去。

一进养心殿就见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下,我忙上前搀他起来说:“丹翁老,快起来,丹翁老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说:“敬铭有一事需和万岁请示,近日翁同和翁大人来找老臣,言海军各舰队都要安装新式通讯设备,需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不知可否不安?”

我让他气得哭笑不得,我说:“必须得安,安上它以后,各舰船间联系调动、配合就方便多了!现在都靠手旗联系,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而且也极易暴露给对方,对指挥不便!”

“那可不可以动用海军衙门的存款?”他还在罗嗦。

我一摇头说:“不可以,那笔钱已经安排出去采购设备和制造军舰了,大清舰队已经十分落后了,再不加强,我辈就要当东倭的奴隶了!”

他也一摇头说:“可臣听李鸿章李大人说,‘综核海军战备,就渤海门户而论,已有深固不摇之势。’这可不像万岁所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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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津暗访

我立刻笑道:“李鸿章虚报冒领之事,爱卿难道没有切身的体会吗?他的话岂能相信?现在我舰速度才14.5节,而日人军舰速度已达24和26节,我军舰大炮均为后膛跑,射击速度慢,日人军舰大炮已经改为速射炮,日舰大炮开六炮,我舰大炮仅能还一炮,你说我们还有优势吗?而且日人近年掀起造舰高潮,每年都新造五六艘铁甲舰,这岂不又占我一先?我们和日本舰队之比已居下风,他说的深固不摇之势又在哪里呢?难道非得像马尾海战败得一塌糊涂才不再吹了吗?”

他擦着脸上的汗说:“臣明白了,臣幸亏今日来万岁这相询,否则单凭她人之言,险误我大清军国大事矣!”

我也一愣:“丹翁老不是为朕今日去太后处所言之事来的吗?”

他也一愣:“万岁去太后处所言之事?臣不知道,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更不想知道万岁行踪!上教臣管户部,臣就只是为大清看好金库而已#狐事不关臣耳!”

我暗暗称奇:“好一个为大清看好金库,忠志之心令人赞叹,可惜是替一个昏馈的政府在卖命!可悲呀!”

送走阎敬铭,我嘱咐了小福子交接时注意的事项,让珍嫔在家过问此事,自己和燕儿、菲儿、白雪、李相林四人化装成小厮,随张之洞骑马奔向了天津。

张之洞有点太气人,让他给我当老爷,开始死活不干,后来我下了死令才勉强同意,但还是十分拘束,不时还冒出句‘臣下’来,我气得踢了他几脚,没想到这几脚到把他踢好了,他高兴地说:“万岁没拿臣当外人,臣岂能再拿万岁当外人?”

天津,远古曾经是海洋,战国时有民散居。汉、隋在这里开凿运河,逐渐成为重地。宋、辽时这里是前线,金、元称直沽。明代设置海津镇,后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纪念明成祖朱棣夺权政权,改称天津,并筑城置天津卫。清为直隶州府所在地。天津是京师北京城的重要门户,也是北洋军队的主要驻防地。

张之洞早已经知道燕儿和菲儿是女人,而且是我的爱妻,今日见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对其身份不解,而且开始并没认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儿介绍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校长开口就说杀人,我还暗暗怪校长心太狠了,没想到来了个移花接木!白雪现在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才埋没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儿说:“她现在既是万岁的保镖,又是燕儿姐姐的军械所的所长,闲不祝糊的!”

我们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长两枝枪,长枪都裹在行李里,短枪别在腰上,加上六个人的超强的武功,一般的遇到点麻烦还真不怕什么。

六个人说说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赶到了天津。

我们由张之洞引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海河边上的庆春园.张之洞说:“我们先在此住下,然后要去见几个人!”

我们要了两个套间,张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个套间,李相林住在外间,算是贴身保镖。我和三个女人住了一个套间,白雪住在外间,燕儿、菲儿和我自然住进了里间,不过对白雪,我总有点歉疚之情和爱恋之意。

放好了东西,我们六个人只带了短枪,穿着便装就走上了天津街头。

近年由于外国军队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天津变成商埠,各国商人来往于此,一些洋货多从这里转运至内地,所以这里比较繁华,街头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到了天津的买卖街,张之洞说:“这里有四个总督府的军官在里等着我们,为了避免万一,是不是万岁先回避一下?”

“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齐谈,当然你是主人,我是师爷,他们是护兵!”

说着,我们就进了一家叫和兴园的饭店。

我们一进屋,一个小跑堂就过来问:“是不是山西巡抚张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说:“正是,四位大人来了吗?”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楼赏菊斋里静候张大人大驾!”

说着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刚登上二楼,从一个雅间里就涌出四个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上下文官打扮的人来,见了张之洞都抱拳说道:“ 张大人光临天津,让在下兴奋异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盘桓几日,也让我等饱听大人雏凤之声!?”

张之洞说:“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随侍万岁身边,难得出来,在此见过几位朋友,晤谈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时间过长!”

一紫红脸膛的汉子说:“太可惜了,清流翘楚到此我等无幸能与之畅所欲言,太遗憾了!”

张之洞说:“过誉了,之洞没见万岁之前,尚敢言勇,遇当今万岁之后,倍感孤陋寡闻,岂敢再狂言乱语!”

众人一愣,一黄脸青年一面往赏菊斋里让,一面说:“一个满州达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张之洞诚惶诚恐的说:“非然也,当今万岁却有过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晓军国大政之策,而且体恤民情,关心百姓疾苦,爱护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御外夷光我中华之意,实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进到屋里,大家分主次就席,边饮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起。

一白脸青年说:“大人难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满州达子吗?”

张之洞:“此言差矣,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我们不能把哪个民族当成外人,就是汉人也是无数民族融合而成的。古代中国只在当今河南、山西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异族了。这样看来,就连山东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岂不都成了异族?后来中国向南发展四川、贵州人又成了异族!辽东满洲很早就是我们的国土,那满洲人自然是我们中国人!要按远古来论,就连我们北京人天津人,好长时间也一直不在中原的范围之内,那我们岂不也成了异族?大丈夫立于世上就应当有开阔的胸襟,岂可把自己的同胞当敌人杀来打去,让外夷有可趁之机?我们就是要携手振兴我们中华之帮,让外国鬼子不敢再欺辱我们。当今皇上虽是满洲人,却是个想在西太后的烂摊子上亲政图强,想唤起民众之力抵御外夷,这同样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我们自然要全力相助了,毕竟先保卫国家才是正理!”

一席话说得四人沉默不语了,正好小二开始上酒菜了,一个黑脸汉子说:“好了,既然是为张大人接风,我们又到这赏菊斋,那就以菊花为题吟诗赏菊吧!”

这时我才看见,屋里四面摆了无数盆菊花,虽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却令花开改变时令,却也有独到之处!再看那些菊花,争相绽放,千姿百态,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气逼人,沁人心脾!

张之洞说:“好,那就以古人的咏菊诗为酒令,从我开始,到谁那谁来一首诗,吟出来大家就喝一杯 吟不出来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众人连声说:“好!”

张之洞说:“我吟元稹的《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众人说:“好!道出了菊花的卓尔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轮到紫脸汉子,他说:“我吟陶渊明的咏菊,芳菊开林曜,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众人又道:“好,说出了菊花的气节!”众人又喝了一杯。

那黄脸汉子说:“我吟郑谷的《菊》,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

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众人道:“好,说出了菊花的别具风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一, 寂寞东篱湿露华,

依前金靥照泥沙。世情儿女无高韵,只看重阳一日花。”

黑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二, 过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诗客断知闻。恰如退士垂车后,势利交亲不到门。”

燕儿说:“我吟刘克庄的《菊》,羞与春花艳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风。不须牵引渊明此,随分篱边要几丛。”

菲儿说:“我吟郑思肖的《寒菊》,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味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

白雪道:“我吟陈佩的《瘦菊为小婢作》,瘦菊依阶砌,檐深承露难。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黄巢的《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那四人脸色大变,坐立不安。

那位紫脸汉子说道:“这位兄弟,这诗不可再说了,这是反诗啊!”

第二十八章 肝胆相照

我笑道:“大家觉得现在这个朝廷不该反吗?”

四人面面相觋,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这个朝廷,上昏愦荒淫,挥霍无度,勾结阉党,惨害忠良,屠毒百姓,献媚外夷。朝中阉党弄权,卖官鬻爵,排挤忠良,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各封疆大吏,不思报效国家,只求盘剥肥己,不思保家卫国,只会拥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卖儿鬻女,国弱民困,军队如一盘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这样的朝廷还值得我们去保护吗?就你们这些热血青年,难道真的要为着腐败透顶的王朝殉葬吗?”

那黄脸汉子说:“兄弟说的都是实情,可现在群龙无首,谁来重整山河?谁来拯救黎民百姓,我们四人也是空有救国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张大人的救国之策,才来拜见张大人,求大人指点迷津,不料大人又说出泄气的话语,岂不叫我们更加迷茫!”

张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领会错了,之洞刚才一席话不是说自己现在迷蒙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认识到自己过去的清谈实是误国,而且片面反对洋务,实是误我大清.大清闭关锁国,科技落后,不引进西方技术,如何振兴?之洞正是认识到错误,才决心跟着万岁,立志团结有志之士,训练精武之师,号召千万民众,积蓄我们的力量,准备从他们手里把国家和军队的权力夺过来,建设一个新的政府,让百姓当家作主,行科学救国之策,走富国强兵之路,让国家强大起来,民众富裕起来,把外夷赶出去,把国权争回来!”

紫脸汉子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张之洞的胳膊:“张大人,你说吧,我们跟着你干,把这个鸟朝廷掀它个底儿朝天!”

白脸汉子一抱拳说:“张大人,不瞒您说,我们四个都是北洋军里的布衣社的成员,我们早就想起来造反,只是没有龙头,不敢轻动,大人您就领着我们干吧,我们现在在这军队里一万多弟兄,基本控制了盛字军中十八个营的十一个营,铭字军中12营的六个营,庆字军中8营的四个营,只有总督府的仁字军那5个营我们还没办法打进去,不过他们就两千五百人,成不了气候!”说完他指着紫脸汉子说:“我大哥李宾,就是布衣社的总舵主!现在是盛字军的步兵副提督我叫赵虎,是铭字军的步兵副提督!”他又指着那个黄脸汉子说:“他叫聂士诚,是庆字军的总兵!我三弟。”又指着那黑脸汉子道:“他叫伍彪,是北洋舰队的参军,丁大人的外甥!我四弟。”

张之洞,看看我,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着说:“各位兄弟,话既然说到这,我就实话告诉各位吧,大家不要跟着我,而是跟着这位——当今万岁,我们东点军校的校长龙翔宇一起干!”

四个人当时就呆住了,我说:“怎么,四位爱卿对某还不相信吗?”

紫脸的李宾怀疑地说:“听说那个皇帝弱不禁风,可他——”

我想了想,要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跟着走,尽快地掌握住这支不小的力量,我必须和他们肝胆相照,推心置腹才行,当时我就站起来说:“各位应该知道朕所处的环境,杀机四伏,危险不断,这这样的环境里如果不实行韬光养晦,恐怕我连一天也活不下去!正因为我是载湉,我才更体会到,这个社会制度的腐败,才更知道我们应该把这个社会制度连根铲除,形成一个让有作为,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走向振兴之路,富强之路的能人来当权的社会制度,不要让世世代代靠血源,靠亲情来推选当政的人,这样选出的人,一可能是暴君,二可能是庸人,把这样大的国家交给他,怎么能担起天下兴亡的重担?怎么能领导人民摆脱外夷的侵略、贪官的盘剥?”

几个人听得连连点头,我又说:“至于我个人,我希望在和各位为振兴国家、造福人民的奋斗过程中让大家考验,看我是不是值得你们信任,值得让你们跟着一起洒血流汗的当权者,我希望自己能和各位兄弟永结同心,肝胆相照,共同为中华的振兴献出我们的力量。”

张之洞和四个军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说:“请万岁相信,臣等决心跟着万岁为振兴中华不惜洒血流汗!”

我把五个人拉起来说:“你们是朕的骨肱之臣,所以朕才将心里话告诉你们,今后我们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准备力量,一举从慈禧和李鸿章之流的手中把权夺回来,废除满清的帝制,建设一个新的中国!”

五个人立刻说:“一切听从万岁安排!”。

根据李宾等人掌握的情况,我把他们的军队编成了中华第二军,军长李宾,副军长赵虎、聂士诚。下面的师长团长让他物色好后报给我审批,营长以下的由他们自己安排。同时任命丁汝昌为北洋舰队司令,吴彪为副司令,让吴彪暗中积聚力量,控制住北洋舰队,必要时绑架丁汝昌,逼他走上正道!“

接着我又分析了北洋军队的内部情况,我说:“现在是积极准备阶段,不要轻易和下面说造反,要把他们组织好,团结好,等待时机!等着我的号令!”

对李鸿章,我早在那个世界就看透了,所以我说:“对李鸿章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特别是李宾,要迅速清除你身边的异己,想办法保护自己,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现意外!”

四个人领受了任务,匆匆走了,我们几个人也开始在街上闲逛起来。

刚走了几步,燕儿就低声告诉我,天津的龙翔银号的老板郭文才递过来话,请我们过去。

我点点头说:“走,咱们去看看。”

我刚说完,燕儿一摆手,从旁边就过来三辆人力车,我们上了车,车就飞快地跑走了。

车在劝业场旁边的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从楼里走出一位身穿长袍马褂,戴着灰呢子礼帽的人给我行了个礼:“老板,郭文才给您请安了!”

我一摆手,他领着我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后跪在了地上给我磕了个头

说:“属下新近结识了一位静海县的拳师曹福田,他手下有拳民近千,想到我们这入伙,不知老板是否同意?”

曹福田?他不是静海县的义和团首领吗?现在义和团还没起来,我不如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让它成为我们反清灭洋的一支生力军。

想到这我说:“不要让他进到你们的组织里,你们的组织是在地下,他们是在明面,而且他们的随意性大,不便于管理,你约一下那个曹福田吧,我见见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另一支力量吧!”

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账目,发现银号收入不错,而且和一些外国大公司也都有了密切来往。我说:“要是跟外国公司借贷,你看可以不可以?”

他马上说:“完全可以,现在有几家银行就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让我们帮他联系往外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

“有没有日本的公司?”我问。

“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都跟我打过招呼,要给我们贷款!”

我急忙说:“别不搭理,好好接待他们,我们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多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这个涩泽荣一是日本在甲午战争前为日本政府民间筹款的报国会主要牵头人,是个典型的反华急先锋。不好好整整他,我手刺挠!

第二十九章 逼宫前夜

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小日本那屁大个地方有多大的财力,现在咱们给他抽干了,把他们造舰、造炮的钱提前给他花掉!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

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傻到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 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队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

郭文才:“借多少?”

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多所益善,你照量去办吧!”

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

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

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

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

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

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

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

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

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

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也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

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

“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

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这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娘娘!”

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旱,刚才那半截话!”

“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

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

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

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活得很惨!”

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

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把雪儿的俩nǎi子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的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

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

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

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

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

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

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

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我呀?”

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

那两个不知道咋练习,燕儿、菲儿就先来一遍,珍儿已经熟悉了,仔细在那看着怎么练习,雪儿没经人道,羞得脸痛红,还把头总扭过去。

燕儿在一遍结束后,就掐着我和雪儿先来了个结合。

哈,没想到雪儿竟是世上罕见的至阴的乾坤壶,交接时,那里像有三道旋转的肉环,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妈的,差点把这么好的宝贝错过去!

接下来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儿一道仔细地看着如何运气,如何行房。

两个人本来就冰雪聪明,加上旁边有两个指导老师,才第一次交接,两个人就开始吸收起真气,拓宽着经脉,兴奋得连喊带叫起来。

性福时光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转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带来了八百壮士,大沽的罗荣光也来军校参加了学习,他是老婆生儿告致一个月的假跑来的,李宾还带人来了两趟,连春节都在军校过的,成了张之洞的铁杆朋友,按张之洞的军的编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员都编成了正式军队组织。

这其间我和燕儿和菲儿、珍儿、雪儿反复研究了几次,觉得要想真正地把中国这艘航轮引向正路,单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有一支能联系千千万万民众,团结千千万万有志救国英才的队伍,才会把我们的事业推向前进!为此,我们应该成立自己的政党,靠党的力量去团结群众、组织群众、引导群众。

我把想法和翁同和、张之洞说了,他们也觉得很有必要,并说应该先在军校里建党,以军校为基础向外发展。我把这件事交给了燕儿,让她先起草党的纲领、章程和组织条例,让翁同和和张之洞开始在可靠的人中间串联,为秘密建党做好准备。

郭文才也来过两趟,他向日本银行借款的事已经基本办成,说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他们要求拿户部做担保,我想反正仗打起来,我抓祝蝴为日本侵华战争筹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钱也不会还他,谁担保不也白担保!我痛快地答应了!

郭文才又说:“万岁,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想先给一半资金,待工程进到一半再给拨另一半款子!”

妈的,想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我还真得马上准备力量开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佑,他1881年就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并于同年回国了。现在应该在黄埔水师学堂任教习。对,把他找来,让他负责修这条铁路!

我看看夺权的准备已臻成熟,就决定在明天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日逼宫政变,夺取皇权。

这天夜里,四个娇妻又缠着我来起了三修,一遍刚结束,小才子(寇连才,我图方便就这么叫了,他还挺高兴的)就跑了过来,在外面说:“万岁爷,翁大人在养心殿等您呐!”

这时侯还跑来,一定有什么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死的孙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颐和园,据说他已经找人把颐和园的图纸都画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来。他们还是想动海军衙门那笔钱#轰然钱已经让我给拨走了,可他们还可以用给海军筹款的名义向下面要钱。

我一听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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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龙日政变

送走翁同和,我在屋里写了半天,又出去转了一圈,才返回燕禧堂,谁知道一进门就被雪儿和珍儿给抓住了。两个小老婆竟食髓知味,摁着我非要再来三修,而且一练起来就被那彻骨彻髓的快感弄得大喊大叫,吵得两个大老婆跑回了体顺堂,捂着耳朵还睡不着,最后只好跑过来一起参加了战斗。

二月二,龙抬头,虽然已经出了正月,春节已经过完,但因为它对我们这的老百姓来说,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节日,清晨起来,远处就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我既感到亲切,也感到伤感,想起了在那个世界的父母和朋友,心里阵阵发酸,总想大哭一场!

夜里下了点雪,雪后初晴,空气特别的清新,树梢上结满了树挂,像盛开的冰花,燕儿和菲儿都是南国女儿,看见这大好的景致,高兴得又蹦又跳,两个人都不由得朗诵起毛泽东的诗词:“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可我却没心情欣赏这大好风光,我在等小福子和小才子的回话,因为今天我要逼宫,这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是我正式走上政治舞台的开端——

我和四个娇妻在雪地上练了一气儿轩辕剑,才看见小福子和小才子匆匆跑来。我收起剑式问:“怎么样,都安排完了?”

小福子说:“人已经带进乾清宫了,已经埋伏好了!一共是三千人,一色的双家伙!一梯队八百人,控制乾清宫,余下的人控制各通道,御前侍卫也安排好了,不会发生误会!”

小才子说:“那边没什么动静,老佛爷还问万岁忙什么呢,奴才说成天抱着书,说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老佛爷乐得格格的,说你看书都看傻了!”

我笑了:“好,马上传膳,朕该上朝了!”

龙日的早朝是在小福子的“有本奏本无本退朝啊!”的喊声中开始的。小福子的话音一落,孙毓汶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臣有本!”

我心里暗乐,送死的跳出来了!

慈禧喜眉笑脸地忙说:“小福子,把本接过来,孙爱卿慢慢奏来!”

他刚要说,我一把从小福子手中把他的本章拿过来,上前一脚把孙毓汶踹倒,厉声问到:“孙毓汶,我驻日本公使送回一封急本,是不是被你扣压了?”

慈禧一愣,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皇儿,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声冷笑,然后说:“皇额娘,你问他好了,他干的好事!”

孙毓汶一愣,支吾道:“臣是留一本上奏,臣觉得没什么大事——”

我厉声说:“什么叫没什么大事?日本参谋部长山县有朋命其参谋本部第二局局长小川又次来大清偷偷作了军备调查,回去后撰写了《清国征讨策案》,他说,‘中国兵员虽多而有名无实,然为将来未雨绸缪之计,宜乘彼兵力尚弱,折其四肢,伤其身,使其不得活动,并将中国分裂为数国,始得确保日本之独立。’你听听,日人已经准备侵略我国了,这是没大事吗?小川又次拟议以8个师团进攻中国,其中5个师团于山海关、滦河间登陆,直趋北京;再以2个师团进攻长江要冲之地,阻止江南援军北上。同时,为便于攻取长江流域,正在赶制30 艘小型军舰,准备以经商为掩护进入长江。他提出山海关以西、直隶、山西、河南、山东、舟山群岛、澎湖群岛、台湾全岛并入日本版图。并将东三省以及兴安岭以东、长城以北之地,建立满洲国;长江以南之地,迎立明朝后裔建立王国;西藏、青海、天山南路立达赖喇嘛为王。他的书送达日本天皇竟受到褒奖,请问这是没什么大事吗?日本亡我之心如此明显,我们不应该马上倾全国之力进行备战吗?难道非得等到东洋倭国把我大清弄得四分五裂才算有大事了吗?为了得到这份情报,我使馆连伤几名壮士,有一名为此丧了命,本想朝廷得到此急报会马上警醒,加紧备战,以保卫我大清,谁知道你不但擅自扣压急报达几个月之久,误我大清,反而屡次上本劝万岁移动大清海军军备之资,去奢华铺张,大兴土木,沉迷享乐,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已被日本人给收买?是不是在执行什么麻醉我大清万岁的任务?是不是日本鬼子的卧底?你拿出这张颐和园的图是不是想迷惑皇额娘?是不是想用修颐和园的名义把我北洋海军搞垮?”

我连珠炮似的话语把朝中的大臣和慈禧都说得目瞪口呆。他们看惯了唯唯诺诺,病病歪歪的光绪,如今看见的英气勃勃,义正词严的光绪,都大惑不解!

孙毓汶更是让我轰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躺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里只是连连说:“不不,我不是卧底!”

我可不能有丝毫松懈,我得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狠打落水狗!将孙毓汶这个奸臣置于死地。

我接着说:“小东倭鬼子已经开始征兵,动员国民捐造舰之款,其海军经费逐年递增,军费总开支占财政预算的30%,日本推出了建造54艘军舰的庞大计划,并在国内发行海军公债。日本的睦仁天皇拨出内帑的十分之一经费以为造舰之用,号召日本的贵族豪富为建设强大海军慷慨解囊。而你在这时却提出挪用海军经费用于修‘三海’和颐和园,你是何用心?你分明是帮日本瓦解我大清海军!你这样的内奸留着何用?”说着,我拽起孙毓汶就一顿大嘴巴子,直打得他灵魂出窍,昏迷不醒!

我意犹未尽,站在殿前大声问:“我听说还有人都准备好了,孙毓汶一提,他们马上附议,都谁想附议?马上站出来,我看看都谁想出卖我们的国家,谁想出卖自己的祖宗?谁想当日本人的哈巴狗?站啊,怎么没人站出来了?你们的英雄气概哪去了?你们现在怎么憋着不说了?我知道你们也憋不出个好屁来,是不是想暗中动手给朕下绊子!荣禄,你不是说谁反对就杀了谁吗?朕今天反对了,我看你这九门提督敢把朕怎么样?”

荣禄慌忙跪在地上:“臣没说过此话!”

我说:“你起来吧,说没说过,朕会调查!回去把你的治安好好抓抓,别让日本谍报人员从孙毓汶家把情报拿走!”

荣禄急忙说:“是,臣明白!臣马上安排!”

气得慈禧直翻楞白眼,她一扫以前慢慢腾腾说话的习惯,急忙说:“皇儿,此事干系重大,不能贸然处理!”

我立刻说:“是,遵皇额娘旨意,调查清楚再议!来人啊,马上带人去孙毓汶家查抄寻找被他扣留的那封急报!”

殿前立刻走过来由隆安推荐的御前侍卫副总管叶子宾,跪下接旨道:“臣马上就去!”还没等慈禧反过劲儿来,他已经带着人旋风般走了。

趁这功夫,翁同和、张之洞、阎敬铭、林严、黄飞、盛煜、锡钧等二十名大臣联名要求慈禧尊重祖制,马上归政给皇帝,由皇帝亲裁大政,做好抵御日人的准备。

这下子弄得慈禧当时就没电了,我立刻让小福子把奏章接过来说:“朕本无心干政,但今天之事使朕心惊胆裂,皇额娘近来身体欠佳,难以过问朝政,就使奸臣有可趁之机,使我大清危如累卵,朕现在思来,朕既为爱新觉罗子孙,就该担纲重任,为大清四亿子民生计着想,为国家安稳着想,所以,诸位臣工如果真心希望朕亲裁大政,朕就义不容辞地担纲此任!”

我的话音一落,几个铁帽子王和那二十多支持我的大臣立刻跪下说:“臣希望万岁亲裁大政!”

我走下丹樨,盯着尤站在那里的大臣,那几个人,立刻也跪了下来:“臣希望万岁亲裁大政。

我眼睛盯到谁谁就跪,他们可怕像孙毓汶一样成为死狗。

片刻,朝堂上站着的已经只剩下十几人了,我立刻说:“既然如此,朕也就当仁不让了!皇额娘,按大清祖制,您就让开这龙椅吧,孩儿要负起责任了!”

慈禧这时突然跳了起来:“不行,我儿尚切——”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军校的八百虎贲被隆安带着分两列冲人大殿,把宫中的侍卫挤到了一边,众大臣看着挎着精制武器的士兵,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打起了哆嗦,慈禧也看出形势不妙,马上说:“皇儿亲裁大政之事明天再议,哀家现在头疼,哀家得退朝了!”

正在这时,叶子宾带人返了回来,他递上了从那本康熙词典里搜出的我昨天放好的材料,我看也没看就递给慈禧说:“皇额娘先别走,看看您宠信的大臣是什么东西吧!你别以为是皇儿多事!”

慈禧翻了翻,把材料往龙案上一摔,气得大骂道:“孙毓汶,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哀家饶不了你!来人啊,将他打进死牢!好了,今天到这吧,明天再议我儿亲政之事!”

我立刻宣布:“好,四天后是黄道吉日,朕就在那天举行亲政大典,此事由礼部马上安排!各位臣工各司其职,帮助抓好筹备!总理衙门马上发文由黄飞部长负责急电通知各封疆大吏火速回京参加朕的亲政大典!”

总理大臣醇亲王奕譞马上应道:“臣遵旨!”

礼部尚书也马上说:“臣领旨!”

众大臣急忙跪地喊着:“臣当尽力!”

气得慈禧直翻白眼,她急忙去抓前面的印信,却被我一把抓到了手,我说:“他们几个得带着您的旨意办差呀?您先回去吧,这东西让我先用用吧!”说完我一挥手,几个小丫头连搀带架把她弄走了!

我又看看荣禄说:“荣大人,今人听说你忙于修宅子,恐怕难以抓好治安,朕照顾你分身无术,免去你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之职,回去修你的宅子去吧!盛煜听旨,朕命你为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立刻上任,马上交接!翁同和带朕的一百虎贲前去监督交接!”

小福子马上拟好了圣旨,拿印信盖好了,交给了盛煜。

盛煜和翁同和带着一百持枪的战士,押着荣禄前去交接了。

我又说:“当此倭人欲窥我江山之时,我大清理应加强军备,为此,朕决定仿西夷,裁撤兵部,成立国防部,统领全国海陆大军,朕任命张之洞为军机大臣上书房行走,兼国防部部长,任命锡钧为丰台大营提督,左宝贵为马陵峪大营提督,卫汝贵为密云大营提督,原各提督另行任用。着醇亲王奕譞带朕四百虎贲马上去监督交接原兵部和丰台大营、马陵峪大营,密云大营的一切防务,并立即封锁京城对外的一切交通要道,控制人员外出,直到朕亲裁大典结束!”

醇亲王奕譞和张之洞带着原兵部尚书和四百士兵走了。

下了朝,我没有回家,又带着燕儿、菲儿赶到了军校部署了去天津接手直隶总督和北洋军队之事。

我知道,处理好李鸿章那一关才是夺权的关键一局。

第三十一章 珍妃受刑

回到养心殿,张之洞、盛煜、菲儿先后派人来报告,交接已经顺利进行完毕,只有丰台大营在交接时那个不长眼睛的丰台大营提督丰升阿拒绝交出兵权,被一顿乱枪打成了筛子,其余都一枪未发。现在北京城对外的水陆交通已经全部封锁完毕,给各封疆大吏的参加皇帝亲裁大政庆典的电报也已经发出。

回到寝宫,菲儿拎着寇连才的耳朵进了来:“万岁,他把珍妃弄丢了,吓得不敢进来了!”

我一听急了,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小才子哭哭唧唧地说:“不知道是谁向老佛爷告了密,老佛爷刚才带着人就过来了,一进门就点着名的找珍主子,珍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了,老佛爷伸手就扯住珍主子的头发,把珍主子拽倒在地上,然后就连踢带打,打得珍主子都昏了过去,她又一把把扯着珍主子的头发骂道,‘你个臊狐媚子,你敢让那傻小子把我的丽嫣关起来?你还想不想活了?’她们又放出了那个关着的李丽嫣,李丽嫣扑到老佛爷的怀里就说,‘都是这个狐狸精把万岁给迷住了,万岁爷是喜欢我的,那天一来天都钻进了我的被窝,把我的nǎi子都给摸了,就是她这个狐狸精给搅黄了!’老佛爷听她一说就更疯了,‘好好,我说哀家那皇儿怎么变坏了,原来是让你这个小骚蹄子给教坏了,看哀家怎么收拾你!你把哀家的母子给闹生份了,哀家饶不了你!’说着又把珍嫔摁在地上打了半天屁股。直打的血把裤子都洇透了!临走还说:‘告诉你那个主子,他找哀家的麻烦,哀家就要他的好瞧,哀家就不信治不了他个小崽子!”

我气得抽出手枪:“走,我去杀了她!”

燕儿一把摁住了我,回头对小才子说:“你继续说!”

小才子接着说“万岁回来之前他们刚刚走,是叫两个人扯着昏迷的珍主子走的!”

燕儿马上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救出珍妃,也要用她慈禧这个牌子迅速把全国军队和政权控制在我们的手里,不给帝国主义国家任何可乘之机!”

燕儿又问:“李莲英跟着没跟着?”

小才子说:“跟着呢,一直扶着老佛爷,临走时老佛爷说她累了,腰酸腿疼的,李莲英还说,回去奴才给你好好调理调理,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燕儿说:“那好,咱们就先让他们舒舒服服睡个好觉吧!走,我们先查查是谁送的信!”

小才子说:“这几天我看得很紧,连只苍蝇都没让飞出去!我还特别对慈禧刚派来的那三个女人加了岗,根本都没让她们离开过围房,她们不可能把信送出去!”说完他回头问一个小丫头:“她们那边没什么反应吧?”

那小丫头想了想说:“没有,今天上午我还看见她们抓住个鸽子玩呢!”

我一听一下子明白了:“妈的,她们是通过信鸽把信送出去的!果然这几个是慈禧派来监视我的!”

燕儿带着人就朝那围房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菲儿一脚把门踢开,吓得三个躺在床上的小丫头呼地都坐了起来,见我跟在后边,都赶紧穿上衣服,下床跪在了地上:“参见万岁爷!”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别来那套虚的假的了,你们白天玩的那个鸽子呢?哪去了?朕要看看!”

一个小丫头立刻说:“万岁爷说笑话了,我们这些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来的鸽子给我们玩呀?”

我笑了:“没有怎么有人看见你们玩鸽子呐?难道是她们不认识那东西,说错了?”

“肯定是说错了!我们怎么会有鸽子呐!”另一个小丫头急忙说。

我坐在了椅子上煞有介事地说:“噢,还行,不忘故主,难道是真的想借你那主子的势力把自己拴在我的床上?你就不怕我把你们都给卖到外面的窑子里去?让你们当一当人尽可夫的婊子!”

三个小丫头立刻吓得浑身哆嗦,拼命地磕着头:“奴才不敢坏万岁爷的事,奴才没办对万岁爷不利的事!”

我点点头:“把朕的爱妃出卖给老东西,这不是坏朕的事吗?”

一个小丫头急忙说:“我们没说万岁的坏话,我们都很喜欢万岁爷的,怎么会说万岁的坏话呐?就是今天丽嫣哭着求我们给老佛爷带个信,我们也只是说

丽嫣被关起来了!别的多一句也没说!”

我气愤地骂道:“这一句还不够?你们三个王八蛋还想说什么?你们把我的爱妃给送进地狱了,我也不能让你们好受了!来人啊,把这三个贱人关到跑了的那个贱人的屋里,你们就顶她在里面呆着吧!”

三个小丫头磕头如捣蒜地哭着哀求着:“万岁爷,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下回再也不敢了!”

卫士冲进来把三个人就往外面拖,我想了想说:“李相林,张诚,陈然,你们三个也老大不小的了,干脆把她们分给你们三个当老婆吧,你们把她们领回去,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儿子!”说着,我扯过来一个塞给李相林,又扯过来一个塞给了张诚,最后那个往陈然怀里一推说:“数你们三个岁数大,先紧着你们三个了,等过几天把老东西那里的姑娘都拿过来,再给你们剩下的人分一分!”

三个人拽着自己的老婆跪在地上就磕头:“谢万岁送给我们老婆!”

现在那三个小丫头到高兴了,她们因祸得福啊,不用再在这地方苦熬了,能不高兴吗?三个人跪在那,头磕得咣咣的:“谢万岁成全我们!”

气得菲儿揪着我的耳朵说:“你是惩罚她们还是奖励她们呀?”

燕儿却吃吃地笑了:“老公真是知道怜香惜玉了!”

说完一拎我的另一个耳朵:“走,回家去!”

我被两个小娇妻拎回了寝宫,燕儿说:“赶紧换夜行服,马上救人去!”

我急忙说:“现在可不能去,他们把珍儿弄去,明显是为了调咱们上钩!还是让盛煜派兵把老东西的狗窝彻底端了吧!”

燕儿说:“那你放心,现在盛煜的兵已经把坤宁宫围住了,所以没动她是我下的令,我得拿她一把,逼着她跟我们去趟天津,把李鸿章给解决掉#糊现在把珍儿肯定关在水牢里,那里肯定有大批的士兵守卫,她们是想让咱们去救人,然后把咱们一网打尽!咱们今天偏不直接去救人,咱们去到她的寝宫里去,抓祝糊,然后再去救人!”

白雪说:“我也去吧!”

燕儿说:“当然你得去,你得跟我去引蛇出洞,让菲儿和老公去抄慈禧的被窝!”说完她看看手表说:“好,他们已经把坤宁宫包围了,我们该行动了!”

说着她又找出一套衣服扔给了白雪。

我们换完了衣服,四个人走到外面,燕儿说:“我和白雪去救珍儿,我们那边一打起来,他们那边必然松懈,你们就趁机进去!”说着她塞给我个东西,我一摸,是那个一次成像的照相机。

燕儿说:“你们摸到老东西的寝宫里,冲进去就照,底片我都安好了,你按快门就行了!这是底片,多照两张,这是控制她的武器!然后你俩把那老东西带回来,明天我们还有用呐!我们把珍儿救出来也回来!剩下的交给盛煜他们去干了,我们就不用管了!”

说完她把白雪一拉,带着她就蹿上了房子,我们四个人就一齐朝坤宁宫方向飞去。

到了坤宁宫附近,我们四人分了手,燕儿和白雪朝后边的围房摸去。

我和菲儿爬在房顶,等着他们那边的动静。等了不一会儿,那边果然打了起来,而且杀声震天,从坤宁宫的院子里,又跑走了一些人,看来是支援去了。

这边片刻就静了,我和菲儿就轻轻地落在了坤宁宫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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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捉奸在床

润开窗户纸,我们看见十几个黑衣人携枪拿剑在里面守着,菲儿拿出一支小手枪,对着那些人就噗噗地开起了枪,枪的声音很小,像谁吹了口气,只见那个十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妈的,燕儿这个大老婆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什么都敢瞒着我,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我弄两把玩玩?回去看我不打她的小屁股!

菲儿一气打完了,她一拉我的手说:“走,进屋!”刚进屋,她一抬手又开了一枪,从屋顶掉下个胖大和尚,她脚尖一钩,顺脚往外一送,那大和尚就顺着开了的门飞了出去。我们顺着回廊飞快地朝里屋奔去,在回廊的尽头,见一个小太监正在那数着手里的银子,旁边坐着一个小太监在那打瞌睡,菲儿手起枪响,噗噗两声,数钱的头一歪靠到了墙上,那个打瞌睡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到地上,菲儿迅速飞了过去,拿脚接祝蝴,轻轻地把他放到了地上,然后和我悄悄地摸进了里屋。

这时,我们已经听见了慈禧的呻吟声和喃喃地说话声:“恩,好好,再往里边点,恩,恩,恩,出来了,你快喝!你埋多少炸药?够不够那小子尝的?”

李莲英大概是被yín水灌的,喘了半天气才说:“放心吧,我把山本给的那些都埋上了,等他们一进去救他他拉,就让人拉弦!保证让那个光绪腾空驾云!”

我气冲脑瓜顶子,几步就蹿了进去,连细看都没细看,把被一撩,对准两个光着身子的大肉虫就啪啪啪连照了三张快照。

就在此同时,菲儿的剑已经摁在了李莲英的身子上。

这时我才看见,这里简直是一幅世界上最荒淫的春宫图。

两个人都一丝不挂,李莲英倒骑在慈禧的身上,把嘴正对着慈禧的下身在舔着她的淫窟,而慈禧正在那唆裹着李莲英的淫根儿。

被我们一惊,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我现在可顾不上理他们,我担心我的两个小娇妻会冲进去救人,我急忙说:“我看着这两个人,你快去告诉燕儿,先别让她们进去救人!”

菲儿“扑哧”一声笑了:“就他们这点诡计,早让燕姐猜到了,放心吧,燕姐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一块石头落了地,打开蒙在头上的黑巾,笑着走到慈禧身边,拿着刚照出来的彩色照片,边给她看边说:“恩,这照片效果不错吧,看得挺清楚,你看,你的小嘴含着那淫根儿裹着的神态,好动情啊 !皇额娘,真没想到你竟好这口啊?您要是缺男人,孩儿给你选一个下边那东西全点的,那多好受,你让他这么舔,能有高潮吗?唉,可怜啊!传出去可是不太雅观啊!”

慈禧张开口,吐出了那淫根,嚯,竟有一寸多长!

我拿宝剑拨拉了一下李莲英的淫根:“果然没让我说错,真是没给你刷干净了,看来重新刷一刷茬还是很有必要的!”

说着我一挥手,那淫根儿贴着他的身子被砍掉下来了,疼的李莲英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血喷了慈禧一脸,淫根儿差点掉到慈禧嘴里。

慈禧躲开我的宝剑和李莲英那掉下来的淫根儿,把脸扭过来,格格地笑了起来:“小崽子,终于把你调来了,你好好看看,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了!”

我笑了:“你的人?你喊喊,还有吗?”

慈禧果然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抓住这个发匪的余孽!”

她刚喊完,盛煜踱了进来:“鬼叫什么?好好搂你的太监玩得了,这儿里里外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老东西一看奇怪地问:“你怎么来了?给我滚出去!”

盛煜笑着说:“老太婆,现在你耍不了威风了!我现在是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你在这鬼哭狼叫的,影响我的防务,我能不来吗?好了,你先玩吧,不打搅你了!唉,世界上还有玩太监的,恶心!”说着就把手一背又踱了出去!

慈禧气得吼道:“小崽子,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我能怎么样,晚上寻思给皇额娘问安来吧,听见这里传出靡靡之音,我寻思谁这么大胆,敢打搅皇额娘的休息,我就过来了,寻思照下来告诉皇额娘,谁知道竟照的是皇额娘呐?唉,都是孩儿不好,皇额娘这么隐秘的事怎么让我给赶上了?这照片是给皇额娘存起来当个纪念呐,还是留在孩儿这里当个春宫图,消谴时把玩呐?怪不得你总说我是小孩子呐,您还真是个大人啊,您看看您这乳房,让这混蛋的大屁股一挤,哇,好大呀,大波慈禧,这要是卖给外国人,估计能值个千八百两的银子!嘿嘿,对不起,不小心你让孩儿也发财了!”

李莲英那淫根上的血滴了慈禧一脸,慈禧手欲推李莲英,吓得刚刚苏醒过来的李莲英急喊:“老佛爷,兰儿,别动,她的剑摁在我身上呐!”

我笑了:“皇额娘,这么好的身材不好好展览一下 ,多可惜呀,让孩儿好好看看,呀,真是美奂美伦啊,你看看这小蛮腰,看看这小屁股,噢,这长长的黑头发也够迷人的了,怪不得迷的李莲英放着六根齐的人不当,让人家割的卵袋都没了还心甘呐,敢情是恋着这美妙的身子呀!”

慈禧恨的牙直咬:“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我能干什么呀,你想发威就把我的女人给拎过来打一顿,高兴了就给我塞两个你的跟屁虫,你能不能老实回家呆一会儿呀?我告诉你,明天赶快归政,回家搂你的太监老公吧!”

“你急着想掌权了?”慈禧心情到放松了。

“我到不急,那是个累人的差事,我可没那个抢着挨累的瘾!可中国等不起呀,中国让你折腾得已经快散花了,老百姓已经让你闹的快饿疯了!我再不把你撵下去,我还是炎黄的子孙吗?我还有资格当这皇帝吗?”

慈禧连打了几个喷嚏,身子一动,李莲英的腰上竟割了两个口子,他鬼哭猫叫地喊道:“妈呀,你动什么呀,没看见他把剑摁在我的腰上吗?”

我把手一挥,菲儿把李莲英一把就揪了起来,拎着就拽到了外面,片刻那鬼哭狼叫的声音就消失了。

慈禧一哆嗦:“你把他杀了?”

我说:“这样淫乱宫帏的王八蛋再不杀,我还是人吗?不过现在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我还得带着他去救我的女人呐!”

慈禧又咳嗽起来,气哼哼地说:“这大冷的天你就让我这么冻着,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呀?”

我笑着说:“孩儿不过是想欣赏一下大清第一美人的美体,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这油黑的嫩毛,哈,送到窑子里,准能挣点好钱!你可真是成全我,净给我创造发财的机会!”

我拿起坐在火盆上的水壶给她倒了碗水,给她吹了吹,然后扶起她说:“皇额娘喝口热乎水吧,压压咳嗽!”

她喝了两口,又喝了一口,巴达一下嘴:说:“你是不是在水里放什么了,怎么不是味儿啊?”

我没理她,端着碗全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问她说:“我的女人呐?”

“在偏房呐,自己取去!”慈禧被灌得只翻白眼,停了半天才说。

“那个李大姑娘呐?”

“在后面,她挺喜欢你,别杀她了!”慈禧知道我恨她。

我才不杀她呐,我还留着她给我的战士们捂被窝呐!

“告诉你,朕不想太难为你,我们马上得带你走,但有一条你得记住,这里是你的春宫照,今天晚上我就把他们送到外面的朋友那里,如果你老老实实听话,咱们万事皆消,你还是我的皇额娘,朕还给你留条后路。如果你想骗我们,对不起,我就让他们把这张玉照发到外国报馆,我相信他们一定非常喜欢看你这美丽的身材,喜欢看你这油黑的神秘的金三角!”说完我一点她的穴道,接着说:“告诉你,我的小珍珍要是没事,你也不再捣乱,我就不再为难你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儿,我就要你的老狗命!”

说完我冲了出去,和菲儿一起拎着半死不活的李莲英来到了水牢前。果然燕儿和白雪没再往里闯,见我们拎来了李莲英,就一捅他的软肋说:“喊,你来提珍嫔娘娘去审讯了!”

李莲英立刻鬼哭鬼叫地喊:“宋昌,我是李莲英,你快把那个小丫头给我送出来,老佛爷要亲审!”

片刻,两个太监架着浑身水淋淋的珍妃走来了,我迅速上前制住了两个太监,抱住了珍妃,她被打得浑身是伤,看见我,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我抱着她回头对燕儿说:“把那个混蛋处理了吧,别让他光着个腚丢人了!”说完我就大步朝前走去,后面响起来一声鬼叫,然后就静了下来。

我对菲儿说:“你和雪儿把那个老东西带来,我们回寝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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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心心相印

珍妃经过刚才地奔跑,人已经清醒多了,我把她往床上一放,她哎呀一下。燕儿点上了蜡烛,我见珍妃的衣服都已经扯碎了,血把剩下的衣服都沾在

了身上。

燕儿急忙给她脱掉衣服,不少地方已经被血粘住了,我端来温水,轻轻地洇湿了以后再帮她脱。

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她的衣服全脱了下去。

我一看,眼泪哗地又下来了。

珍儿的过去雪白的玉体,现在已经全是瘀黑和青紫了,过去粉嫩的小翘臀,现在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鞭伤,有的地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难怪她刚才会叫出声来!

燕儿拿一条新毛巾沾着水轻轻地给她擦拭着,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流满了脸上。

珍妃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擦着我的脸哭着说:“珍珍不好,珍儿让万岁伤心了!珍儿太无能了!”

我握住了她的手,哭着说:“不是珍儿不好,是那个老混蛋太坏了!”

珍儿急忙说:“不能那么说,她是万岁的额娘啊!”

“不,她不是万岁的额娘,我们不认识这个老王八蛋,老淫婆!”燕儿把珍儿搂在了怀里。

“可她还是万岁的姨娘耶!”珍儿还是说。

我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问:“珍儿,你爱我吗?”

珍儿立刻说:“爱,我从来没觉得会这么爱一个人,我一时片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觉得你是我的阳光,是我的雨露,是我生命里最宝贵的一部分!”

我又问:“如果我不是光绪你也会爱我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可你是光绪呀,是小珍珍的光绪皇帝呀!”

我严肃地说:“我请你正面回答我!”

她也严肃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因为你是光绪皇帝才爱你,我是因为你对小珍珍一往情深,使小珍珍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关爱,我爱的是你这个可爱、可敬的大哥哥!”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柔夷说:“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个载湉光绪,我是从未来世界来的龙翔宇,你的两个姐姐燕儿、菲儿也是和我一起从未来世界过来的人!”

她一下了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把我拉到她的跟前,拿手摸摸我的额头:“万岁爷,你不是烧的说胡话吧!”

我说:“这是真的,这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大秘密!”

珍儿大眼睛盯着我,紧张地问:“那你怎么成了光绪了?”

我说:“我们那天就开着外面那辆车钻进了大雾里,汽车在雾里一直在开,后来突然觉得撞了个人,等我们下车才发现,那个皇帝被我们撞死了!”

珍儿紧抓住我的手:“撞死了,那死人呐?他们没发现吧?”

我接着说:“就连我们也不敢相信,那狗皇帝竟在我扶他起来,准备抢救他时突然消失了,就剩下一摊衣服,而你的燕姐说我长得和那狗皇帝一模一样,就让我穿上了那皇帝的衣服,他们就真的把我当成了那皇帝!”

珍儿含着眼泪说:“太好了,怪不得阿玛说你跟过去不一样了,说你过去像个病秧子,来阵风都能吹个跟头;说你说话时磕磕巴巴的,还直眨眼睛,胆小的厉害,没一点主见,老佛爷一瞪眼睛,你就吓得直哆嗦!你那天在朝堂上突然口若悬河,英武得让大家都不敢信了,连孙毓汶都让你给震住了,他回去连说怪事,说你过去是装的,是韬光隐晦#涵知道原来珍儿拣了个天降的奇才呀!”说着投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脸贴到我的胸脯上,像个小乖乖猫!过了片刻,她又突然仰起脸问:“万岁爷,你不是骗小珍珍?珍珍可是最相信你了!”

“不,他没骗你,我们三个确实是那个世界过来的,在那个世界,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本来我们没想当什么皇帝,可看到现在的腐败的清朝也让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们不忍心让中国被混蛋慈禧给祸害得任人宰割,我们不忍心让穷苦的百姓再受外夷的杀戮,我们就逼上了梁山,让他装成了光绪,挑起了这份担子!”燕儿严肃地说。

珍儿高兴地说:“原来说让我嫁给那个光绪,我偷偷地哭了几十场,我听说那人是个病秧子,而且什么也不是,连夫妻生活都过不了。可我看见的却是个英气勃勃的人,是个武功十分了得的大英雄,而且我们结合那天,你连御我们三个人几遍,毫没疲累感觉,我还认为他们是瞎传呐!原来你是苍天可怜中国,可怜小珍珍,给我们派的天神啊!”

我急忙说:“不,我不是天神,我就是珍儿的夫君,我就是普通的人!”

刚进屋的白雪也扑过来,泪流满面地亲着我说:“万岁,确实是苍天可怜中国,可怜我们姊妹几个,给我们派来的天神,送来了好夫君,今后您就说话吧,我们一定跟着你把这个腐败的清朝掀个底朝天!”

我嘘了一声:“这个秘密现在还不能公开,我们还要借光绪这个牌位,积攒力量,调动兵马,准备推翻这个腐败的政府!”

白雪埋怨地说:“那为什么不一刀把那个老妖婆子杀了,你直接坐上龙庭不就得了?”

“小妹妹,什么都是欲速则不达啊,慈禧死的太快,各地的大员、总督就会出兵勤王,八旗绿营也会跟着捣蛋,中国必定大乱,到那时我们中华大国自己打起内战,外国毛子就要从中得利了,他们会趁乱侵我中华,占我河山!现在老公已经开始坐上龙庭了,只要我们部署好了,就完全可以兵不刃血的控制住全国的军队。”燕儿拍着白雪的肩膀说。

白雪点点头说:“是那么个理儿,她的爪牙挺多,哪个也不会老实地伸着脖子等着我们去宰,那咱们就把那老妖婆子扣起来,让她听咱们的,一点点把她的狐群狗党都收拾掉,让龙大哥给咱们坐江山!”

菲儿高兴地拍着巴掌说:“妙招!妙极了,就像演皮影戏,咱们在后面牵着线,让她说什么,她就给咱们说什么!咱们就今天让他杀荣禄,明天让他杀李鸿章,专杀她的心腹势力!再让她下令封咱们的人当官,把大权都拿过来,岂不妙哉!快哉!”

燕儿笑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那个慈禧决不会当我们的传声筒,而且他们的反扑肯定也是会很激烈的!”

我说:“利弊都有,我们就得权衡好了怎么利用她!那个老东西放哪了?”

菲儿说:“在西边关李大姑娘的房子里,给她盖好了被,让她睡了,外面交给李相林他们看着呐!”

正这这时,外面小才子轻声地喊我:“万岁爷,张老板打发人来了,说您找的一个姓谭的人来了,现在还在他那里,是不是让他过来?”

谭嗣同?太好了,我现在正缺人呐!我早就让张德财给我寻找几个人,其中就有这“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谭嗣同,可现在这深更半夜的进大内,哪那么方便的,我想了想回头对燕儿说:“还是咱们俩去一趟吧!”

我带着燕儿飞出了紫禁城的大墙,蹿房越脊,来到了前门外的大栅栏,在龙翔银号前停了下来。

燕儿按规定的暗号敲了几下门,里面低声说:“夜暮苍山远——”

燕儿道:“风雪夜归人!”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一位虬髯大汉见是我们,急忙把我们让进里面,然后把门关好后说:“老板来了,快进里面去,张老板正和那人在晤谈!”

我高兴地拉着虬髯大汉就走:“走,快领我们去看看他!”

第三十四章 纵论变法

我拉着那人急急地来到了里进的一个屋子门前,那人站在门口说:“龙老板,您进去吧,我们是不许进去的!”

我急忙进到里屋,一眼看见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位身穿深蓝色长袍,五绺长髯垂到胸前,满脸英气,寿眉入鬓的老者,我认识那是张德财,还有一位长得极其英俊潇洒,清瘦高挺,英眉朗目,穿一身白色的西服,戴一顶雪白的礼帽的年轻人,这应当就是谭嗣同了。

见我走进屋,张德财一拉那人,两个人同时跪在了地上:“参见万岁!”

我急忙走上前两步,搀起两个人道:“振帮(张德财的字),复生(谭嗣同的字),休要多礼,快起来!”

我拉着谭嗣同的手说:“早闻先生忧国忧民,朕早想一见,没得机会,今日来振帮处得见先生,朕欣喜万分啊!”

谭嗣同受宠若惊,忙说:“嗣同一介平民蒙万岁惦记,不胜愧赧!”

我把燕儿介绍给他说:“这是我自己选的皇后娘娘林燕,也是朝庭的军工部部长!”

谭嗣同急忙又跪下说:“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我忙拉他起来说:“就咱们几个人,不要来那套,太俗!”

四人坐下,一位盈盈少女端来清茶,我抿了一口,清香满口,顿感神清气朗,不禁赞道:“西岩乌龙,好茶!”然后问道:“复生可知道这茶的来历?”

谭嗣同品了一口说:“学生听说这是选用1250米大埔西岩山顶峰之名贵乌龙茶的一尖两叶为原料,采用特殊传统工艺精制而成。具有香、甘、清、滑、醇等特点。素有‘西岩茶王’美誉,是乌龙茶中极品。”

我点头说:“复生还是见多识广啊!当今中国贫弱多事,外夷屡乏天威,占我国土,杀我百姓,近来东倭之国又虎视眈眈欲敲开我国门,中华民族危矣,中华万里江山危矣!壮士既以天下苍生为念,可知如何解民之倒悬?”

谭嗣同笑道:“嗣同一介平民,文不能安帮定国,武不能开疆裂土,哪有解民倒悬之策,怕是有误下问!但嗣同既是中华一分子,也应关心中华之大事,嗣同以为当务着之急应实行变法,推行新政!”

我摇摇头说:“推行新政势在必行,乃世界之潮流,中国之必须!然大清决非法兰西,也非日本,中国工商阶层势衰,封建势力盘根错节,不是像拿破仑和明治一声号令即可推行!要推行新政,必要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所以变法实难行通,必须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大革命,方才可保新政得以推行!”

谭嗣同和张得财都听得张着大嘴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们不理解,皇帝怎么要自己推翻自己!

我笑了:“你先别考虑朕这个人,而是想一想你实行新政能不能通过!要实行西方的新政,关键一条是必须实行君主立宪,也就是成立议会,开国会,制定宪法,简言之是把过去皇帝一人说了算变成大家说了算,把大权在皇帝手中变为在众人手中,请问哪个人愿把自己的权利交给别人,让别人来管着自己?那些铁帽子王,那些王公大臣哪个愿把自己交给别的什么人摆布?你没有铁的手腕跟着,你的打算能行得通吗?”

他张口解舌说不出来了。

我说:“当今之世界,各列强靠掠夺殖民地国家的资产和霸占它国的土地来增强自己的国力,他们的贪婪之口,已经对准了中国,它们岂能让你强大起来,岂能让你实行新政?他们现在为争夺势力范围可以狗咬狗争吵不休,当发现你要强大起来,不再让他们宰割之时,他们就会联起手来对付你,请问你有什么力量去对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列强之兵?”

谭嗣同已经目瞪口呆了。

我接着说:“你要变法,依靠的力量是什么?应该是民众,可民众从你的变法里能得到什么?不用说长远的,民众需要的是眼前的利益,在中国,当务之急是如何填饱肚子,不至于冻饿而死,你的变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吗?而且议会里有发言权的是少数有钱有地位的人,与民众无干!你发展洋务,实行西洋科技兴国之策他们见不到好处,他们凭什么为支持你去豁出掉脑袋?”

谭嗣同点点头。

“一场没人支持,四面八方有人反对的变法,你看看还有多少胜算?”

谭嗣同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难道我们就这么甘心受外夷侵略,让奸佞当道吗?”

我说:“当然不能,我们现在面临着不自强就灭亡的险境,怎么能不奋起图强呐?所以我说必须用铁的手腕,来一场革命的风暴,让亿万民众和我们一 起,强行推行新政,强行推行君主立宪,我当然要和民众在一起,当一个接受宪法约束,接受议会监督的君主!”

谭嗣同立刻跪在地上说:“草民谭嗣同愿追随万岁赴汤蹈火,前赴后继,驱除夷虏,振兴中华!”

我立刻把他扶起说:“好,复生以天下苍生为念,朕十分欣喜!”我叹了口气说:“然天下大乱,外夷猖獗,奸佞当道,形势十分险恶呀!现在我们有三步棋是必须走的,那就是夺权、强国、精兵!夺权,是为了给实行新政开路,是为了能率全国民众共同落实振兴中国之大计!现在朕正在进行,估计能有八分胜算,虽无十分,但国之重任压在肩上,朕不敢松懈,只得奋力一搏!强国之路最难,但朕此心已坚,朕决定:一要发展工业,允许商民开矿建厂,使我中华也有‘坚船利炮’使我中华成为海上大国,让中华舰队走进蓝色海洋,;二要发展金融业。鸦片贸易使‘夷烟蔓宇内,货币漏海外’,造成白银外流,国库空虚,为此发展金融业,必须改银元为纸币,减少民间持银量,充实国库。三要开展对外贸易。应该允许中外商民除了鸦片外可以互易货物,互通有无,在平等基础上公开进行贸易。四要发展教育,重视人才培养,广设学校,实行普及式教育,培养为士、为工、为商、为医等各行人才。五要发展科学技术,靠科技带动民富国强,变到西洋去采购先进武器、先进生产设备为西洋到我国来采购,赚外夷的钱,控制外夷的发展速度,使我中华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谭嗣同点点头说:“其实强国之路最难,中国已经是久病之身,猛药不可,温药又不治病,国策难订矣!”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停了停说:“强兵之路也不易,要强兵得裁撤当前一半的冗员,特别是八旗兵,那就必然捅了马蜂窝,满人权贵必得说朕是满人叛逆,必欲除之而后快!要强兵,必得增加军费,那就要裁减其它各项开支,裁到谁的头上,谁必然跳到对方阵营与你作对#葫以说实行起来反对力量会相当大!但此步不走,我中华危矣!强兵之路,是形势所逼,情势所迫!当前形势是,外夷都感到中国是块肥肉,是块既鲜美,又好啃的骨头,所以四方列强都麇集于此,舞刀动枪,欲对中国动手。其中尤以岛国日本为甚,极力主张以我中国为目标扩军备战。而我们大清的军队极其腐败,军纪松懈,毫无斗志,官兵除了会嫖女人、抽大烟、打群架,哪懂一点战略战术,哪有一点爱国热情?这支军队中最有战斗力的就算是湘淮二军了,但他们也是兵痞土匪组成,每次打仗全靠抢掠民财刺激积极性,与外夷军队打仗,也必然是一触即溃!这样的军队不来一次大手术,不砸烂它,重新组建一支军纪严明,敢打敢拼,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铁军,怎么去对抗那些外夷的虎狼之师?”

谭嗣同说:“听说万岁已经组建了一支铁军?”

我说:“是不是铁军,目前尚且不知,但起码官兵知道为谁扛枪,为谁打仗!而且有严明的纪律,团结的空气,在折冲尊俎的斗争中,应该能够放手搏击了。我说了半天,还是一句话,腐败的满清政府不是日本,朕也不是明治,靠改良推行新政是一条死胡同,当今之计只有拿出雷霆手段,来一个大革命,在新的基础上,实行新政!”

屋里的几个人都听得兴奋异常,连燕儿也秀脸红胀,紧握着粉拳。

第三十五章 中计被围

我笑笑说:“一个极其落后腐败的社会制度,单靠一人之力,靠小修小补

是无济于事的,必须要动大手术!你们想一想,它的从上到下的哪一种制度还算合理?既然没有合理的东西,你还保留他干啥?你们别考虑我,我首先是个中国人,其次才是现在的皇帝,所以,我得先从我是中国人来考虑问题!你们放心,我会和你们一道去砸碎它,一道儿再建设一个光明的新中国!好了,好多话,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复生就不要走了,跟着朕一起为推翻腐败的满清王朝奋斗吧!再告诉你一句,北京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慈禧也已经被我控制住了,我估计控制局势已经不是大问题了,但如何实行新政,如何建设我们的国家,让他强大起来,富强起来,这才是我们的大任务!朕希望复生能为新中国的建设多出点力!”

谭嗣同立刻跪下说:“草民—”

我一把将他拽起来:“既然是革命,就得从现在做起,今后除了暂时在朝廷里不得不摆摆样子,再不得实行这个跪拜礼!来,起来说话!”

谭嗣同站起来说:“谭嗣同听候万岁调遣!”

我对张德财说:“我写一封信,你马上派人带着谭先生到军校去,把信交给张之洞大人!同时叫天津的弟兄摸清李鸿章的一切动静,迅速用飞鸽传给我,我天亮坐汽车去天津,让他们在暗中接应!”

张德财连忙说:“是,属下马上去办!”

回到屋里,三个人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我想起得明天还给那老东西请安,看看她经过昨天那场惊吓,现在怎么样了?然后还得押着她去看看那个李鸿章呐!

没打搅她们,带着燕儿回到了寝宫,颠鸾倒凤疯了一气儿,俩人才搂着抱着睡下了。

天一亮,我见燕儿已经不在了,我知道,她是去执行我们的夺权方案去了,我就穿好衣服,带上枪,走进了关押慈禧的房间。

老东西还躺在床上,见我去了,她拍拍床边说:“坐过来点吧,姨娘现在是你的阶下囚,吃不了你了!”

我坐到了她的身边说:“皇额娘怎么样,睡的还好吧?”

她气愤地说:“我还能怎么样,让你昨天折腾得到现在还腰酸腿疼呐!你是不是嫌皇额娘活着挡你的道了?你想让皇额娘早点死啊?”

我立刻说:“孩儿不敢,孩儿希望皇额娘健康长在,帮孩儿掌掌舵,拿个主意!也让皇儿可以承膝在母亲面前,让母亲享享天伦之乐!”

她呆呆地看着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可我不希望皇额娘再参政了,中华的大好江山就要被你宠信的那帮奸臣挥霍光了!现在世界上的列强几乎都跑到中国这来了,围着中国要瓜分中国,额娘再要是信着那帮子误国误民的奸臣,不单是大清完了,就是中国这地方,也都得被外夷分个七裂八瓣的了,我们都得当外夷的奴隶了!我只希望你做个好额娘,好太后,替孩儿照看管教你的孙儿们!”

慈禧又问:“你们真把李莲英给杀了?”

我点点头:“那是个祸害,不杀他,难平民愤!”

慈禧挤出两滴眼泪说:“好好葬了他吧,他毕竟给额娘带来过不少欢乐!额娘从26岁就成了寡妇,自己独守空房,那孤寂的日子实在难熬啊!”

我说:“过几天我就给你物色个老伴,陪你度过晚年吧!”

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那就看你怎么安排了,反正我是你的囚徒,什么都得听你的了!你这么些年病病歪歪的,皇额娘咋说你咋是,原来你是对额娘来的是养韬隐晦之计呀?现在你觉得你的翅膀硬了,你可以斗得过那些人了,你就踢开姨娘了?可你知道大清的大权真正落在谁的手里吗?”

我笑了笑:“当然在皇额娘的手里,但皇额娘说的意思孩儿也明白,孩儿这就去天津直隶总督衙门,和他商量一些军国大事!”

慈禧叹了口气:“你还太嫩啊,你斗不过他的,要去,额娘陪着你一块去,凭着额娘这个老面子,还是能震得祝蝴的!”

我立刻高兴地说:“太好了,有皇额娘出山,北洋舰队孩儿保证能拿到手了!现在几个舰队都看着李鸿章呐,他不交出来,其它的舰队孩儿也拿不到手啊!三大舰队再不加紧训练,到时候小日本来了,我们就该吃大亏了!”

慈禧笑道:“你就别拿那个小日本吓唬姨娘了,那是你编出来的,为的是夺额娘的权,它小日本长了几个脑袋,敢碰天朝大国?我的舰队往上一开,他们就得吓堆缩了!”

我严肃的说:“皇额娘是被他们的假话给蒙蔽了吧?日本虽小,他们的野心不小啊!现在我们大清内外交困,国力虚弱,军队松散,真打起来,很难挡住如虎如狼的日本兵啊!”

慈禧把手一挥说:“得了,额娘不跟你争了!皇儿先回避一下吧,额娘得穿衣服了!”

我说:“额娘就穿吧,反正您那点秘密东西,孩儿昨天都欣赏过了!怎么?用不用孩子儿帮您穿啊?”

慈禧吃吃一笑:“那好啊,你就给额娘穿吧?”

我可没那吃你豆腐的瘾,我叫来了宫女,站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给慈禧穿好了衣服。我回头问小才子:“你看看车来了没有?”

小才子跑了出去,片刻他跑了进来:“来了,是菲主子开来的!”我上前把老东西一抱说:“皇额娘,咱们走吧!”

我抱着她进了车里,让她坐在车前面,夹在我和菲儿的中间。那台油罐车经过燕儿的改装,现在已经成了一台标准的装甲车,我的十名卫士和珍儿全副武装的坐在里面,从各射击口里,正用一挺重机枪和九支突击步枪瞄着外面。

翁同龢也来了,我告诉他,带三千人和盛煜一起控制好北京的局面,抓好我亲政大典的准备,我得出去两天。

翁同龢说:“放心吧,三个大营的军马也都推进到城边了,城中防务万无一失!准备工作有几个铁帽子王抓呐,别忘了,醇亲王可是万岁的亲爸爸呀!”

我说:“也别光指他们,你也伸伸手,主要是别出乱子!”

翁同龢连连答应。

上了车,菲儿边开车边告诉我:“燕儿姐他们都已经出发了,一切都是按原计划进行的!”

车出了北京城,跑在坑洼不平的沙石路上,慈禧竟格格地笑了起来:“你说给哀家改车,这可到好,改成了软禁哀家的囚车了!”

我说:“没办法,中国让你们给祸害得太苦了,我再不动手就全完了!”

“额娘都说了把权交给你,姨娘从此给你带带孩子,你怎么还不相信额娘呢?”

我笑了:“您是官场上的老手了,您会轻易把权交给我?鬼才相信,孩儿也是不得不防啊!”

天津,远古曾经是海洋,战国时有民散居。汉、隋在这里开凿运河,逐渐成为重地。宋、辽时这里是前线,金、元称直沽。明置海津镇,后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纪念明成祖朱棣夺权政权,改称天津,并筑城置天津卫。清为直隶州。天津是京师北京城的重要门户。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的车到了天津城边,一只鸽子从摇开的车窗中飞了进来,落到了我的腿上。慈禧看了看说:“你们还有别的部署?你是不是不相信额娘?是不是不相信李鸿章?”

我笑了:“这可是你老人家教的,叫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拿下鸽子带来的纸条,见是张之洞的笔迹,上面写道:“一切就绪!”我把纸条递给菲儿,她看看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仗啊!”

车到了天津的直隶总督府大门前,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带十几个全付武装的士兵把车围住了,我从车门探出头说:“告诉你们李总督,老佛爷来你们这里视察了!”

那个军官一听,急忙跑进屋里,片刻大门打开了,一队持枪的人跑了出来,端着枪站在了两边,接着一个红鼻子头,头戴圆型貂鼠暖帽,红宝石的顶子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的醒目,身穿冬制官服,花白的山羊胡子垂到胸前的人跑了出来,我知道,这就是直隶总督李鸿章。

李鸿章,中国晚清军政重臣,淮军创始人和统帅,洋务运动的主要倡导者。字子黻、渐甫,号少荃、仪叟,安徽合肥人,是后党的主要力量。

我刚打开车门要下去,慈禧大喊起来:“李爱卿,马上把光绪除掉,他是发匪的余孽假扮的#蝴在绑架哀家!”

李相林一把扼住了老东西的脖子,我飞一般下去,把还在惊诧中的李鸿章一拎就提到了车上。接着一摁电钮,前面的风挡玻璃和车门都被厚厚的钢板遮盖了,车已经成了一个钢铁堡垒。

外面呆若木鸡的军官和士兵现在反应过来了,立刻想朝后退去,但他们没躲过菲儿指挥射出的子弹,地上堆满了李鸿章的亲兵的尸体。

但北洋军像闻到血腥的苍蝇,越聚越多,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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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和平解决

我让车开得离总督府稍远一点,菲儿开着车跑出了一条街,在一个场地宽敞的地方我才让停下来:“好了,就在这钓鱼吧!这地方装个万八的冤大头还是可以的!”我让菲儿摁了半天车喇叭,又让李相林朝天开了几枪,遗憾地说:“这帮人怎么来的这么慢啊,真是一帮废物!”

过了半天,才跑来了几百个士兵,伏在远处朝汽车开着无用的枪。

李鸿章不解地说:“万岁,不就是想临朝亲政吗?臣可与老佛爷好好谈谈,让她马上退位归政,把大权交给万岁!”

“不能交给他,他想把我们都废掉,他想搞新鲜彩,他要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扔掉,他要毁了大清啊!”慈禧刚才看见外面已经让李鸿章的士兵给包围了,她现在像垂死的被淹的人看见了稻草,疯狂地嚎叫着。珍儿把她扯过去,劈吃拍吃地煽了她一顿嘴巴子:“你个老猪狗,你现在还想害我们啊!”

慈禧还在嚎叫:“他不是载湉,他是长得和载湉相像的发匪!载湉说话磕巴,他说话流利,哀家还以为他是来韬晦之计呐,他的武功告诉哀家,他不是载湉!”

李鸿章诧异道:“这是怎么说的,老佛爷怎么连自己的外甥都不认了?是不是因为亲政的事母子反目了呀?臣是不是下去让他们不要误会,让他们准备迎接老佛爷和万岁驾临天津!”

北洋军士兵像闻到血的蚊子,朝我们这里麇集过来了,子弹打得像泼水似的,震得钢板嗡嗡直响!

我悠闲地往靠背上一仰,闭上眼睛嘲笑地说:“二位,这有了望孔,是不是看看外面进攻的场面啊?咦,这亨利马梯尼枪,因为采用亨利发明的来复枪专利和马梯尼发明的升降式闭锁枪机专利而得名。前几年才被英国正式采用,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后膛步枪了,怎么打在钢板上的动静一点儿劲都没有啊?这不是山东机器局曾昭吉仿制的吗?都说不错呀,怎么到李鸿章这些废物兵手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呢?唉,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呀!”

李鸿章从了望口看了看外面,焦急地说:“万岁,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越打误会越大,我怕一会儿袁世凯过来,他一发疯事情就没法收场了!”

看着李鸿章的样子,我一愣,他难道不像那些铁帽子王们说的那样?如果真能为我所用,到不失为一个较好的结局,不过现在不能放掉他,真要是来个刚才慈禧的反扑,那可就更麻烦了!想到这,我说:“朕让你交出天津机器制造局和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为什么到现在没答复?”

李鸿章看看慈禧,吞吞吐吐答不上来,慈禧扑哧一声笑了:“是我不让交的,怎么样?哀家信不着你那个女娃子!”

妈的,原来她早看出燕儿和菲儿是女的,这女人可是够有心计的!知道了没表示,暗中较劲儿,够狠!

这时,那些仁字军在一个矮胖的光头军官的指挥下从总督府的方向扑了过来,那光头似乎在喊叫着什么,士兵都朝这边冲了过来。

我知道那就是袁世凯了,这小子也是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再得瑟下去了,我伸手从一卫士手里接过一枝长枪,把枪口伸到射击孔里,刚要钩扳击,妈的,这小子恰巧在这时把身子缩进了围着的沙包下面,让他多喘一会儿气吧!

袁世凯大概是死催的,又站起来摆摆划划地说着什么,我看见一个士兵没命地朝回跑去。

我刚要举枪,那鬼小子又他妈的缩回到沙包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枪。

珍儿问:“那个秃子是谁,万岁是不是想灭了他?”

我说:“他叫袁世凯,是典型的野心家,是未来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留下来!”

李鸿章愣住了,他奇怪地问:“万岁怎么说他是野心家呐?一个将军,要是没点雄心,那岂不是窝囊废吗?臣看他有的是忠心!”

我不想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雄心不等于野心,他有的是乱国乱政的贼心!此人不能留于世上!”

突然那些士兵骚动了,我看见刚才跑走那个士兵领着一挂几匹马拉着一辆炮车来了,袁世凯高兴地挥手调炮车过去。

妈的,这可不好,我的汽车再安钢板也斗不过大炮啊!我急忙对李鸿章说:“你看看那个袁世凯,他明知道你在车里还要开炮,这是忠心吗?把车往前靠,把那大炮炸掉!”

菲儿刚要往前开车,她突然乐了:“你看,李宾带人杀来了!”

果然李宾带来的布衣社的人,他们胳膊上都扎条白布,冲过来把那些趴在沙包后面的士兵又围了起来,而且把大炮也给缴了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北洋兵做梦也没想到,在他们的背后出现的几千北洋兵竟把他们给包围了。

李鸿章急了:“万岁,不能让士兵自相惨杀呀!

那个袁世凯躲在人群里想打黑枪,让珍儿一枪把天灵盖给掀开了,这个做过皇帝梦的中华民国大总统,就这么提前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两边的士兵立刻对着开起了枪,双方都互有伤亡。

李鸿章急了,站了起来:“万岁,鸿章有罪,万岁可杀可剐,但这支军队是国家的心血啊,臣请下去止戈息兵!”

慈禧叹了口气:“让他去吧,他早就劝额娘让皇儿亲政,他对你应该没有恶意的!”

我想了想,把麦克风递给了他,他喊到:“我是李鸿章,你们都给我放下枪,老佛爷和万岁到天津视察工作,你们瞎起什么哄?马上给我老实点!李宾,你把队伍约束好,别惊了圣驾!”

李宾愣住了,我马上接过麦克风说:“我是校长,李宾,你马上约束好士兵,不要开枪!”

我拉着李鸿章的手下了车,双方士兵立刻跪倒一地:“我皇万岁,万万岁!”

我们俩携手一直走进了总督府,见白雪和赵虎、聂士成正带人围着总督府。见我们过来了,都急忙跑了过来:“万岁太危险啊!”

我笑着说:“朕有李总督护驾,何险之有?”

李鸿章也说:“在鸿章这里,臣愿以性命担保万岁的安全!”

我笑了笑:“走吧,先进总统府再说,李总督已经说了,你们还不相信吗?”

白雪说:“燕儿姐姐已经带人去旅顺口了,那里的丁提督怕不肯接受收编!”

李鸿章问:“万岁要收编海军?”

我说:“海军要统归海军衙门统领,朕给你发过公文,没见你消息!”

李鸿章想了想说:“臣不敢言老佛爷之过,不过臣也担心翁大人一介文官,怕管理不好舰队,不过既然万岁亲自过问,臣马上就命令他们迅速和万岁派去的人交接,臣近闻日人正加强海军建设,彼之敌唯我大清而已,臣虑我大清舰队优势不多耳!请万岁三思!”

我点点头:“少荃所虑极是,朕正是为此才将海军统纳进海军衙门直管,为的是加快海军建设!”

我们进了屋,李鸿章抄起电话。我说:“这电话都和哪可以联系?”

李鸿章说:“臣虑海防之重要,已经在沿海各省都架设了电线,还在厦门和台湾之间架设了海底电缆,只是宫里老佛爷嫌吵,没让臣安!”

说完他就给威海卫和旅顺口两地北洋舰队打了电话。

这时珍儿进来问:“万岁,那个慈禧怎么办?”

我突然冒出一句话:“给她找个老伴!

第三十七章 北洋舰队

说完,我自己也笑了!早晨答应给慈禧找个老伴,怎么现在随口就冒出来了?不过既然说了,那就得算数了,反正这个人也不能轻易杀掉,一是她毕竟是老古懂,许多历史的东西,要想衔接上,还得不断地向她了解;二是暂时还得利用慈禧这块牌子,免得出现分裂和打内战的局面。杀了简单,利用才是难的!再说毛泽东他老人家把大卖国贼、满清末代皇帝溥仪都能改造好,我们怎么就不能学一学?我没想改造她,她那顽固的脑袋能改造好?打死我也不信!不过就是当个古懂把她养起来又能怎么样?也许是个活的反面教员呐!

想到这,我说:“带回去,把她先软禁起来!”

我惦着威海卫和旅顺口那边的海军情况,我决定去一趟旅顺口,我和李鸿章拉着慈禧开车朝东北的旅顺开去。

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加油站,我在天津让郭文才给弄了两桶油带着,又把车加满了油才上的路。

因为打开了风挡和车门的钢板,车里挺亮。我让李鸿章和慈禧坐在前面,慈禧现在全垮了,她所以不断地应付我,那好话哄我,就是指望直隶总督替她扳回败局,可现在已经全没有希望了,她离开政坛的大趋势已经定了,而且由于自己刚才的错走险棋,恐怕连命也难保全了#糊现在人已经堆缩了,靠在李鸿章的身上,像堆软面。李鸿章心里此时也波涛翻滚,他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光绪竟能一下子变得如此强悍起来,更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亲兵,竟出现了一多半的反对势力!至于说光绪不是载湉,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活生的人装就能像了?他知道是慈禧那么说是因为她的权力被夺说的气话!看皇帝对自己意思已经转好了,那就靠着吧!也许跟着小皇帝还是一步不错的棋子,起码他不让乱花海军的军费去建什么颐和园,就是个明白人!

他想,现在慈禧已经垮了,自己不能垮,也许这正是考验自己的时候,所以他把腰板拔的很直,还伸出一只胳膊拢住几乎昏昏欲坠的慈禧。

天渐渐地黑了,我换下菲儿,让她到后面和珍儿、白雪挤到一起,三个人凑到一起,拉着拽着睡个昏头胀脑。

路坑坑洼洼,颠颠簸簸,傍天亮时,车开进了旅顺口,我再看慈禧已经完全倒进了李鸿章的怀里,两只胳臂也紧搂李鸿章睡着了。我笑了,没用我强迫,她这不就钻进李鸿章的怀抱了?看来不用再给他找老头了,就把她交给李鸿章吧!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去海军司令部的路上,我把车停下来,问了问昨天那边的动静,都是问得一愣一愣的:“能有啥事,他们就是成天下海练操炮,别的还能干啥?”

我问昨天是不是来了一队骑兵?

那人笑了:“可不来了,要不然我的猪肉还卖不了那么多呢,海军司令部说来客人了,成半子从我这扛肉,让我着实赚了几个!”

我知道北洋舰队已经顺利到手了!

果然开到司令部门前,站岗的竟是我的学员,见我到了,急忙给我行了个军礼:“龙校长好!”

我回了礼,问:“张校长和林校长呐?”

“正和丁提督谈呐,说是一会儿要上舰看看!”

我一听知道肯定是谈军舰的设备呐,我就说:“带我去看看他们谈的怎么样吧!”

水师将领丁汝昌,字先达,号禹廷,安徽省庐江县北乡丁家坎村人。刚刚被正式任命为北洋水师提督,他虽是陆军出身,对近代海军一无所知,但他好学嗜读,虚心求教,克尽职守,任劳任怨,北洋水师在他的统带之下,面貌焕然一新。黄海海战时,他身先士卒,虽身负重伤,仍不肯下舱裹伤,始终坐在甲板上督战。威海卫之战时,他面对敌人的诱降和部分反动官员的胁迫,坚贞不屈,誓死抗敌,最终服鸦片殉国。对这样一位爱国将领,我应该让他再提高一步,让他带领舰队走向蓝色的海洋!

我走进他的公事堂,张之洞、燕儿、丁汝昌、伍彪、隆安、盛煜和十余名不认识的军官都跪了下去:“参见万岁!”

我急忙把丁汝昌扶起,然后说:“各位爱卿都起来吧,北洋海军是我国最大的一支舰队,朕甚惦记,故尔与少荃总督一起来舰队看看!”

丁汝昌高兴地说:“万岁惦记我舰队是臣等之福,欢迎万岁到我舰上视察!”

李鸿章也说:“万岁和老佛爷既然来了,就应该登舰看看我国军舰之雄姿,也给我们提出不足!”

我淡淡地说:“那好,上舰,朕要看看你的军舰!”

一行人来到码头,我说:“就登致远舰!”

说着我就朝那条军舰走去。

刚上了军舰,一条大狼犬就在旁边不远处狂吠起来,我厉声问:“谁把狗带到了舰上?”

一位精壮的海军军官站出来低着头说:“臣致远舰管带邓世昌所带!”

我听了一愣,但马上厉声说:“一个管带声色犬马,怎么能带好一舰?马上把狗带下去,给邓世昌记过一次,今后谁再带狗上舰,朕就开除谁的军籍,永不准再上舰!”

邓世昌一愣,但立刻大声说:“是,今后再带狗上舰就开除军籍!”

说着一摆手,让一水兵把狗牵了下去。

士兵临下舰时,他说:“把狗给阿西伯吧,就说世昌是军人,要带好舰,无心再玩狗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命令道:“起锚出海!”

致远舰是一艘钢壳巡洋舰,英国armstrong厂建造,造价84万5千两白银,1887年完工,于当年11月回国。 该舰全长约为76米,宽约为12米,吃水约为5米,排水量2300吨,穹面装甲2至4英寸厚;4座锅炉7500匹马力双轴推进,航速18节。装备3门21厘米krupp主炮,两门15厘米armstrong主炮,8门57公厘炮,6门轮转式(gatling)机炮,4枝18英寸鱼雷发射管。是当前大清最好的军舰了。

现在的邓世昌已经完全投入到指挥的角色中了,他大声地发布着命令,指挥着战舰向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开去。

燕儿和菲儿自然是十分关心军舰的设备和武器的性能,两个人带着雪儿和珍儿跑上跑下的看着武器和四座锅炉的情况,计算着怎么改进武器和改进锅炉,提高战斗力,提高速度。

丁汝昌则跟着他们给介绍设备的情况,看来他虽然不是海军科班出身,但业务还是挺熟的,也不算是外行!

我看着他自豪地神态,决定给他降降温,我问他:“丁大人,你说我们和日本海军哪个强点?”

丁汝昌想了想说:“军力相等!”

我摇了摇头说:“非然也,应该是我们不如日本!”

第三十八章 海上遇敌

丁汝昌一惊问:“何方不如?”

我说:“一是军舰速度不如日本,现在日舰已有数艘大舰速度在24节、25节,而我们还停在14节左右;二是我们海军的重炮,虽然口径大,但都是后膛炮,射击完毕,需要先清理炮膛,然后放弹头,一包一包放火药,然后发射。日本军舰的速射炮只要把炮弹往炮膛里一填就可以,这比我们节省不少时间,三是海陆配合不如日人,日人舰队、陆军统归参谋本部所辖,一个指挥中心,我们是多头指挥,各行其是!而且日人已举行多次大规模海陆配合的军事演习,我们一次没有举行过;四是战略思想不如日人;日人战略意图明确,就是到中国消灭大清海军,而我们却始终把舰队定位在近海守卫。马尾海战的失利,不是士兵无能,是上头指挥失当,一味媚敌求和不让战士反击,不让战士备战,使我军尽失先机!”

丁汝昌不言语了,他低头想了半天才说:“在北洋军手里,尚有陆军可配合,归海军衙门直接管理,不是更没法和陆军配合了吗?”

我说:“不对,我们的海军衙门还要受国防部的统一领导,国防部会抓好海陆协调作战的,而且它可以根据作战需要协调各舰队间的力量和配合!”

趁这时间,我认识了一下那些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年轻人。见他们一个个英气勃勃,因为皇帝亲临舰队视察,他们觉得舰队的前途有了希望,他们现在都很兴奋,在一起正笑谈打闹,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啊!

我让伍彪把他们叫来,几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拘谨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有的还在不断地偷偷擦汗。

我笑了:“别紧张,朕和李总督只是想认识你们一下,来,都坐下!朕先介绍一下自己。朕爱新觉罗。载湉,光绪皇帝,不过,朕和你们在一起,不希望你们叫万岁,因为我还是东点军校的校长,朕那那里的另一个名叫龙翔宇,所以朕希望你们叫朕龙校长就可以了!”

李鸿章也说:“本督李鸿章,洋务运动的倡导者。字子黻、号少荃、安徽合肥人。”

我们这么一说,几个人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又说:“朕和李总督已经介绍完了,来,你们分别自我介绍一下!小胖子,就你先来吧,然后挨着排来!”

那小胖子站起来擦擦汗说:“臣刘步蟾,字子香,福建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4年被任命为建威号练习舰的管带,1877年赴英留学,在英国‘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79年回国,现任镇北号炮舰管带。”

我点点头:“好,既有学历又有实践经验,正是风华正茂时啊!下一位!”

一位沉稳的青年人站起来说:“臣林泰曾,字凯仕,福建闽县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回国后一直在镇远舰上实习。”

我笑着说:“已经到成熟阶段了,该当大任了。下一位!”

一位清瘦干练的青年人站了起来:“臣叶祖珪,字桐侯,福建闽侯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先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后又调至‘芬昔勃尔’号巡洋舰。回国后在镇边号炮舰实习。”

我点点头:“不错,应该承担点担子了!下一位!”

“臣林永升,字钟卿,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学习,次年上‘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81年调入北洋,在镇中号炮舰实习。”

“臣方伯谦,字益堂,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上‘恩延甫’号炮舰实习,后又调至‘土班登’号巡洋舰。回国后在威远练习舰任管带。”

“臣黄建勋,字菊人,福建永胜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曾留学法国、英国。在留英期间曾赴美国上皇家海军大西洋舰队‘伯里洛’号巡洋舰实习,后上‘伯乐罗芬’号装甲战列舰任见习二副,获学习优美证书。1881年调入北洋,现任镇西舰管带。”

蒋超英、严宗光、何心川、萨镇冰萨镇冰的原话:“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江懋祉也都做了自我介绍。

我知道,这些人几乎都在甲午海战中牺牲和自尽了,只剩下萨镇冰和江懋祉两个年龄最小的,后来成了重建中国海军的骨干了!我既然来到这这个时间,就不能让他们再走那条老路,我要让他们成为埋葬日本海军的英雄,成为这个海军的骄傲!而且就这个萨镇冰节衣缩食,把自己家的一切都投到了军舰上,他曾经对人说:“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这是一 群中国海军的精英啊!不很好地用他们,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把他们安排在这个时代呀!

我严肃地对李鸿章说:“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呀,是海军明天的主要力量!你好像没太想用他们呀?”

李鸿章脸羞得痛红,急忙解释道:“臣是想让他们多积累点基层的经验!”

我没理李鸿章,转身对青年军官说:“你们是大清海军的翘楚,是中国海军的希望,朕希望你们把学到的知识和我国海军的实际结合起来,把我们的海军建设成天下第一的海军!让我们的海军走向兰色的海洋!”

正说着,白雪走进来说:“丁提督在指挥舱里呐,他说发现了一艘可疑的商船,它不走航道,不是向我们的码头开的,而是沿海岸游动,似乎像是测量水道的!船上挂着的是英吉利的旗子!”

我和李鸿章连忙赶到指挥舱,接过邓世昌递过的望远镜,我看了看说:“不管是哪国的,这都是在我们的领海内,命令他停船接受检查。”

旗语刚打完,那艘船却立刻调头跑起来了,我命令道:“追上去,截祝蝴!”

致远舰立刻全速追了上去,可惜我们军舰的速度太慢,距离被渐渐拉大了!

我命令到:“开炮,警告他,让他停船接受检查!”

右舷上的一门大炮打响了,但那船理也不理,开的更快了。

我知道这肯定是间谍船了,很可能是为敌舰入侵做水上测量的!

我立刻下令:“邓管带,击沉它!”

邓世昌立刻下达了击敌的命令。

刚才那门炮的炮手们有的正在紧急清理炮膛,有的在往弹头里一包一包放火药,显然指他们再发射,敌船早跑了。

刚才开炮的大炮旁边的一门炮又开火了,炮弹在离敌船几十米的地方爆炸了,敌船跑的更快了。

我低声说:“校正方位,再打!”

邓世昌重新下达了命令:“右舷45度,340码,四号位开炮!”

炮弹在敌船几十码的地方又扑空了。

我下令:“黄飞,你来指挥!林严你去帮助操炮!”

她二人立刻说:“是!”

林燕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从她的炮位传出:“一号位准备完毕!”

菲儿站到指挥位置上,她大喊道:“右舷41度,424码,开炮!”

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了敌船,只听轰的一声,敌船冒着浓烟,在海里打开了转转。

“好,太好了,一炮命中!”

军舰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邓世昌一把拉住了菲儿的手说:“黄老师,请收邓世昌这个学生!”

菲儿高兴地说:“好啊,我们龙校长正要办一期海军培训班呐,你就是第一名学员吧!”

李鸿章瞪他一眼说:“还不马上开上去抓俘虏!”

邓世昌挠着头皮笑了,马上下令道:“贴上去,捉活的!”

军舰贴了上去,活捉了仅剩下的三个人,把船上的大火扑灭后,军舰拖着那艘船回到了码头。

码头上看见我们拖着一个船回来了,立刻都轰动了,人们敲锣打鼓地欢迎着我们,像欢迎英雄凯旋一样。

我让丁汝昌马上审讯那三个人,原来竟是日本军队的测量船,他们的任务就是以商务活动为掩护对中国的一些港口进行测量,为侵略中国做准备。

今天这事给丁汝昌触动很大,他找到我低着头说:“万岁,臣错了,我们的舰队远不适应今后作战的要求,臣请求万岁罢免臣!”

李鸿章也说:“万岁,连臣也一起罢免吧,海军训练不足是臣之过,臣给他们拨的经费不足啊!臣无能,实在是难以筹集更多资金支付海军开销,李莲英曾要臣借海军名目,责成各疆吏岁拨定款,就中提出一半作造园经费,臣因国事艰难,不忍让民之膏血挥霍,故尚没有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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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北海点兵

我笑了:“少荃和禹廷(丁汝昌的号)不要太自责,更不能钻进牛角尖里!我们海军的问题,乃数百年之痼疾,非一日之病,更不是你二人的问题!我朝从圣祖爷起就只知道马上打天下,不知道海洋对国家的重要,采取了禁海绝市、闭关锁国的政策,到康熙爷之后更是片板不许下海,这固然使边海肃静了几年,但这种作茧自缚的国策,隔断了大清与外界的联系,堵塞了吸收外界知识的渠道,加上大搞文字狱,卖官鬻爵,造成经济、文化、科技停滞不前,综合国力日益衰退,海军力量几乎为零。而西方外夷却在这时靠新技术革命大力发展海军,海军势力迅速兴起,广阔的海洋成了他们角逐的新领域,并迅速向大洋扩张,海军成了他们对外侵略、掠夺殖民地的重要力量,他们把海军视为他们的生命线,是检验他们国力的标准;而我们直到被英法联军敲开国门,才开始有海军,但直到现在还只是把海军当成协助陆军守卫陆地的一支防守的力量,从来没想到成为进攻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海军怎么能强大起来呐?怎么能成为一支纵横天下的无敌神兵呐?近来,海军衙门存了点钱,是准备增加海军军舰的,孙毓汶、荣禄、李莲英之流就千方百计要让老佛爷拿这笔钱去修颐和园,去挥霍掉,全不考虑我海军在大敌当前应该怎么办!这也是这次逼得朕不得不亲政的主要原因!外敌虎视眈眈,他们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你说朕还能置之不理吗?还能任他们拿中华大国奉送他人吗?好了!知耻而后勇!既然知道了不足,我们就该奋起直追,建设中华强大的海军!朕有信心,也希望卿有雄心,让中国的海军成为世界第一雄师!”

李鸿章和丁汝昌立刻跪在地上说:“臣愿随万岁为建设大清海军鞠躬尽瘁!”

我忙拉他们起来:“走,听说这里有个水师学堂?我们一起去看看,朕想把他改造成朕的东点军校的水师分校!”

李鸿章连忙说:“有,就在总部附近!臣到第一次听说万岁有个东点军校!”

我笑了:“你没看见他司令部来的那三千铁骑,那都是朕军校的学员,是为大清培训将军的摇篮!”

李鸿章急忙说:“万岁,不知道那枪都是从哪国进来的,比臣见过的所有的枪都厉害多了!简直像个小机枪一样!”

我哈哈笑了起来:“少荃这可就闭塞视听了,这枪就是朕接收你的北京枪械所生产的中华牌第一代自动步枪!”

李鸿章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说:“真的?那可是就能维修枪械啊!”

我说:“朕不会加以改造吗?你天津机器制造局现在每天可以生产多少马梯尼枪?”

李鸿章说:“15支吧!”

我说:“太慢了,朕的改造后的北京枪炮厂现在每天生产五十支中华枪,一挺轻机枪,而且现在正在上中华火箭炮生产线!朕的军校学员每人都配一支中华枪,每班一挺轻机枪,每团一个迫击炮连,有十门迫击炮。每师一个山炮团,准备配十台火箭炮,现在就卡在少荃迟迟不肯交出江南制造局和天津机器制造局,使朕不能生产汽车,无法解决火箭炮自己行走问题!”

李鸿章尴尬地说:“臣有罪,臣不知道万岁高瞻远瞩的安排,臣耽误了万岁大事,臣在此谢罪!臣马上把几个厂子迅速交到林大人的手上!”

我笑了:“那就对了,集中我们几家厂子的力量,加以改造,我们不但要生产步枪、大炮,还要生产汽车、飞机——”

李鸿章奇怪地问:“飞机?”

我知道现在谈这个为时太早,就说:“噢,是一种可以在空中飞翔的汽车,是未来战争的一种武器,但我们的军校现在就得开始培养明天驾驶飞机的军人!”

丁汝昌高兴地说:“那我得是第一名学员了!”

我遗憾地说:“晚了,第一名让你们的邓世昌给抢去了,你就当第二名吧,不过这东点海军分校的校长还得禹廷来当啊!”

他的水师学堂实际是北洋海军的训练营,学的只是驾船操炮等上舰的基础知识,由于士兵文化水平极低,再高一点的知识,学起来也就十分吃力了。我遗憾地摇摇头,在这基础上建军校,只能是低水平的重复。

我想了想说:“这只是训练营,不算是学堂,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一定要办成培养中国现代海军军官的摇篮!这样吧,已经几年没有科考了,今年开一期恩科,召文武全才之人,全部分给你们海军军校,毕业后充实海军里去!”

“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大多数的读书人想的是当官,可没人想为国家流血牺牲啊!怕没人愿来吧?”李鸿章担心地说。

我点点头说:“想当官的人是肯定是有的,哪个士兵不想当将军啊?至于怕流血牺牲的人,肯定也不少,但那样的人我们也真不能要他留在海军里,我们不能让他们几条臭鱼腥了咱一锅汤!但中华儿郎也不乏爱国之士,朕相信,爱国的青年会踊跃参加这次恩科的!你就等着接受好学生吧!”我说这话可不是念喜歌,我知道,在后来的朝鲜和甲午海战中,我们战士表现的顽强和牺牲精神是无可比拟的,战争的失败是这腐朽的政府和社会制度,决不是我们的战士贪生怕死!

丁汝昌高兴地说:“臣就盼着那天了!”

我笑道:“朕过几日亲政大典之后要到江南机械局和福州造船局去,我们还要造大舰、好舰,造现在世界上没有的大型巡洋舰,让中国水师成为世界海军的翘楚!让中国海军在各大洋里任意航行!”

李鸿章说:“我们的技术力量行吗?”

我骄傲地说:“行!现在不是江南制造局和福建船政局不是已经开始制造巡洋舰了吗?虽然小一点,但有小就有大,朕已经准备好了银子,也准备好了技术力量!你们看见林副校长和黄副校长了吧?你是不是看出了她们不是男人?”

李鸿章笑了:“臣看出来了,但不敢说#蝴们好像是万岁的妃子!”

心粗的丁汝昌却说:“臣没注意,他们可都是八面威风啊!会是女子?”

我也笑了:“那是朕的两个皇后,她们都是从海外留学来的,她们掌握的技术,都是世界一流的,而且由于她们心怀中国,刻苦钻研,她们在造舰、造武器上都已经是世界上的翘楚了,朕所以急于亲政也是为了让她们所学不至于浪费!你等着,四年以后,我要给你几艘大型巡洋舰,把你现在的军舰都改造成带新式火箭炮的快舰,我让你带着他把小日本的舰队给我消灭在大海里!”

丁汝昌兴奋异常,大声说:“不光是小日本的军队,臣要让所有现在游弋在我们领海的外夷军舰都滚出去,让他们把吃我们的东西都给吐出来,让他们给我们缴纳几亿的赔款!让他们给我们重修圆明园!让他们永远再不敢来犯大清的国威!让他们认识什么是中国!”

我哈哈大笑起来:“丁提督,朕现在看你才真的是个军人了!中国军人,中国海军军官,就应该有藐视一切敌人的气概!我们在战略要把他们看成是狗熊,不要怕他,敢于打他,战胜他!战术上要把他们看成真老虎,认真研究,找出征服它,打败它的办法!这才是朕所期待的大清的军人!”

李鸿章和丁汝昌回答到:“臣谨记在心里了!”

我低声和李鸿章说:“你这几个留洋的学生,朕要启用了,少荃没想法吧?”李鸿章忙说:“我们都是万岁的臣子,万岁尽可安排,臣岂能有想法!”我笑了:“那我可就挖墙角了!”说完转回身喊道:“林泰曾、蒋超英,朕任命你二人为东点海军分校的副校长,辅佐丁汝昌分校校长把军校建成类似英国皇家海军学院一样的军校,朕给你们三年时间,你们要给朕培养出五千现代化的海军官兵,要让他们达到你们现在的水平,不,要超过你们的水平!现在你们马上和林严、黄飞二位东点军校的副校长去研究建校准备工作。”

两个人高兴得立刻跪在地上说:“是,臣等领旨!”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都站起来,海军是现代化的军种,他需要现代化的管理,更需要现代化的理念,所以朕今天在此宣布,在海军,一律采取立正举手礼,废除陈腐的跪拜礼!难道打仗时你发道命令,也让士兵跪着行礼后再执行命令吗?在种陈腐庸俗的礼节,朕早晚在全国都得废除,现在你们先给朕带个头!”

两个人很乖巧,立刻给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龙校长!”

他们高兴地跟着燕儿和菲儿走了。边走还边高腔大嗓地说:“有好的军校,好的军舰,好的水兵!我们的舰队肯定会无敌于天下!”

李鸿章高兴地说:“万岁真是高瞻远瞩啊!”

我又喊道:“刘步蟾、黄建勋、方伯谦、严宗光、何心川、林永升,朕调你们六人进大清海军衙门,任四品作战参军,回去准备行装,马上跟朕一起返京!”

我想亲自带几个人,为他们秘密造出最先进的战舰,把他们训练成我们的黑马,等大战开始时再投进来,让小日本无所防备,打它个落花流水!

六人立刻行军礼说:“是,谨听龙校长吩咐!”

我又喊道:“叶祖珪,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副参谋长,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的训练和防务,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叶祖珪立刻向军礼说:“是!服从龙校长安排!”

我又喊:“萨镇冰,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作战处处长,抓好舰队的协调配合和对敌进攻的策略和队型变化,负责作战的一切指导!领四品衔。”

萨镇冰立刻敬礼说:“是,萨镇冰服从校长安排!”

我又喊:“江懋祉,朕任命你为丁提督随身副官,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工作,同时具体负责教好丁提督现代海军的一切知识,当好丁提督的私人教官!”

江懋祉高兴地举手行礼道:“谨遵校长严命,一定尽快帮丁提督达到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生的水平!”

没想到丁汝昌喊道:“不,我不当那个英国皇家海军学院的毕业生,我要达到东点海军分校毕业生的水平!”

我说:“好,那就让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先超过英国皇家海军学院吧!”

回到馆驿,张之洞正等着我,他已经按照我的命令把陆军提督叶志超给免职了,并改派了军校三师师长海波担任了提督,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安排,我不能说在后来的在朝鲜的中日战争时,由于他的畏敌逃跑,使我军尽丢了朝鲜,造成整个战争的失败,只好说:“有些军官得到学校好好学习一下了!”

珍儿问我:“把那老东西怎么办?我们现在把她按万岁的旨意已经送进了李鸿章的房间!我还笑着从外面把门给他扣上了!李鸿章气得直撅胡子,可又没办法!我看那样儿,李鸿章怕是不敢动那老东西呀!”

我笑了:“他不敢动,可架不住那老东西命令他动啊!”说完偷偷地溜了过去,趴在门外,把窗纸舔了个小眼,见里面只有一张床,连个凳子、椅子都没有,慈禧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李鸿章。

李鸿章在地下转着磨磨,嘴里嘟哝着:“这个光绪怎么不知道男女受授不亲啊?怎么把老佛爷送我这来了?”

我憋着笑,捂着嘴跑回了房间,搂着珍儿大笑起来!

第四十章 落花流水

燕儿、菲儿忙得一夜未归,傍天亮带着个海军分校建校方案回来了,两个人一进屋就搂着我又亲又啃,菲儿说:“万岁爷,好好看看,你的东、西两宫给你制定的皇家海军军校的方案吧!准是世界第一,绝无仅有的最佳方案!”

燕儿也笑着说:“我们可是把二十一世纪的海军军校的东西能搬的全给你搬来了,为了给你省钱,我们都把脑汁搅尽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了?”

说着两个人摁着我就扒起了我的衣服,我急忙跟她们摆摆手,神秘地指指外面,然后悄悄地摸了出去,四个小娇妻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我摸到了李鸿章的房间外,奇怪地看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做出不解地样子。我润开窗户纸一看,床上的布帘放下了,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李鸿章在床外的影子,我偷偷地笑了:“妈的,上钩了,那个李鸿章肯定钻进慈禧的被窝里了。”

我让卫士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屋里,冷不丁地拉开了床帘,嗬,够厉害,两个人连搂带抱,正在激情如火地亲热呐!

那慈禧竟趴在李鸿章的身上,脸紧贴在李鸿章的脸上,长发披散在李鸿章光裸的胸上,粉面带春,嘴还亲在李鸿章的脸上。

我笑着说:“哎,男女受授不亲啊!”

燕儿气得踢了我一脚,拉着几个女人跑了出去。

慈禧动也没动,歪着头看看我说:“你不说给我找个老头吗?我看少荃就可以了,额娘还挺欣赏他的!你走吧,额娘不跟你争大位了,反正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你爱咋蹦达就咋蹦达吧,额娘要享受点家庭的温馨了!你笑什么,人是你送来的,你连个座位都不给他,让他在地下转了一晚上,你不是把他往额娘的被窝里逼又是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额娘能不知道,你是让额娘沉溺在享乐里,不让额娘再跟你争大位!既然你把少荃硬塞过来,额娘考虑一晚上,也就觉得该接受他了!现在额娘已经决心和少荃生活在一起了,额娘要老老实当个好太太了,也没那个争权斗狠的念头了,其实这不也随了你的愿吗?你走吧,你先把少荃留给额娘吧,他在外面站了一宿岗,也累坏了,到现在还没合眼呐,额娘刚刚把他叫进来的,额娘得让他好好歇一下,也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了;再说你也得让额娘着实有个人疼一疼呀,你是不是就别打搅我们了!”说完搂着李鸿章就又亲了一口。

她这么一来,我到真没话说了,只好说:“我们今天得回北京了!”

慈禧说:“不管你把姨娘弄到哪里,姨娘只求你让姨娘和少荃在一起渡过晚年了,这是姨娘唯一求你的了!这大概不会触动你的利益吧?”

李鸿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慈禧又往怀里搂了搂。

我点了点头:“孩儿早说过,只要你不再跟孩儿捣乱,孩子还把你当额娘看,孩儿回到北京就给你们操办个婚礼,而且会给你们俩安排个地方,让你俩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过日子!”

慈禧说:“恐怕那些铁帽子王不会同意!还是就这么胡里糊涂的在一起过吧,额娘是过来人,也不要什么名呀份呀的!”

我说:“老祖宗时孝庄文皇后已有先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要法先祖之道吗?额娘的事,他们就是不同意,孩儿晾他们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而且孩儿自会去劝说他们的!”

我刚说完,慈禧就说:“谢万岁不杀之恩,谢万岁成全之意!”

李鸿章也说:“万岁得让臣和兰儿在一起,臣愿听从万岁差遣!”

慈禧打了他一下:“别拿哀家言事,哀家不当他左右你的砝码!哀家已经心冷如死,现在唯有少荃而已,哀家不能让少荃再弯腰低眉做人!”

我知道,现在她知道她主持政坛的日子已经落花流水春去也,她现在只能是求得一丝欢乐,一朝温饱了#糊把自己今后的一切都寄托在李鸿章的身上了!

我把手一摆说:“可我不希望你再跟朕捣乱,我必须把你始终软禁在我的身边,不能再四处活动#葫以李爱卿也就只好放弃直隶总督一职,跟朕回北京就职了!但朕肯定要好好重用李大人的,不看别的,就看他是额娘的心上人,朕也应当把少荃当成家里人对待呀!”

慈禧说:“希望你言而有信!按汉人的说法,他应该是你的亚父啊!这里不按满人的规矩,因为少荃是汉人,哀家得嫁夫从夫!”

我说:“还是叫姨父好吧!”

李鸿章说:“臣愿听万岁安排!得和兰儿厮守,臣愿已足,别无它求矣!”

我扭头走出门,边走边说:“今天得下午才出发,你们再躺一会儿吧,什么时候吃饭,喊一声就可以了!姨夫回京得给朕担纲重任了!”

李鸿章急忙说:“只要万岁信任,臣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我说:“朕不相信你也不能把朕的额娘送你被窝里呀!”

李鸿章说:“谢主隆恩!”

慈禧打了他一巴掌:“你们敢拿哀家做交易!”

我把门带上了,刚走出不远,就又听到慈禧欢快的呻吟声!妈的,这俩老东西到挺会享受的!

回到寝室,两个大老婆摁着把我扒了个精光,我寻思又练三修呐,也没反抗,谁知道,两个人骑着我竟一顿狠掐:“你怎么越来越不成器了,怎么敢让我们去看那场面啊?你不嫌难看,我们还嫌恶心呐!”

两个小老婆也说:“老公这玩笑开的太过份了,下回可别来了!”

我把燕儿一搂,冲进了他的身体,一边大动一边说:“你们懂什么,我这是让你们帮我把慈禧那个老东西彻底治住!后天亲政大典,我得让慈禧垂帘训话,这可以避免那些后党生事,又可以不让外夷钻空子!”

燕儿马上拉着菲儿摆出了三修的架式,边运功边说:“也有道理!刚才她怎么说的?”

我说:“只要能让她和李鸿章在一起厮守,她就不再多事了!”

燕儿说:“看来慈禧到挺满意李鸿章的!”

我点点头:“虽然李鸿章已经六十出头,但身体不错,御女有术,刚才我刚离开,两个人就疯上了,看来慈禧是相当满意了!”

燕儿说:“那就好,那天我们让她自己去到后台说话,把李鸿章押在家里,告诉她,她要不老实不但杀了她,就连李鸿章也一起处决,我估计她会听话!”

菲儿高兴地说:“肯定听话,情郎哥哥在人家手里,不为自己也得考虑情哥哥的安全啊!要是有人治住翔宇哥哥,让我干啥,我都不敢不听!”

燕儿气得掐了她一把:“臭嘴,拿什么比喻不好,怎么拿哥哥打比喻呀?你该死了!”

雪儿和珍儿也不干了,摁着菲儿一顿掐:“臭嘴,快去漱漱嘴!”

说完,三修也不让做了,三个人拎着光腚拉嚓的菲儿去了卫生间。

趁着屋里清静一会儿,我拿起两个大老婆写的那方案看了起来,哇,好棒啊,教学内容,所需设备,教学大纲,写得清清楚楚,就是银子可得花一大把呀!真有点肉疼啊!

不过,真按这个建校,训练出的水兵要是再不行,那他可真是个笨蛋了!

恩,购买训练舰一项可以删掉,我看舰队里有些老掉牙的军舰就退役给他们吧!校址就用水师学堂的地方,教员,从英国、德国、美国请一些,但主要还得靠自己,就让留在威海的几个留学生都带课,给讲课费,算第二职业嘛!燕儿、菲儿和我也得抽空来讲讲课,不为别的,这将来肯定是我们的嫡系力量啊!

这是打基础的大事,再花钱也得干啊!我咬了咬牙,还是在方案上签了字,写上请珍妃尽快拨款,由燕儿监督落实。

菲儿回来了,哭唧唧的往被窝里一钻就说:“你不管管你的三个老婆呀,人家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她们让人家刷了十遍牙,还让人家自己掌嘴,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呀?”

跟在后边的三个娇妻则乐得前仰后合的,我把菲儿往怀里一搂说:“没看见我西宫娘娘肚子都大了吗?你们是不是想谋杀朕的儿子呀?”

气得菲儿连连槌我:“你肚子才大了呐,人家这里现在还平着呐!不信你们看啊!”说着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看了半天,自己也嘟哝着说:“怎么比昨天又大了?还真的开始鼓起来了!”

一句话说得屋里的人笑成了一团——

菲儿搂着我,羞得钻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笑什么,你们肚子就不大了,珍儿和雪儿这个月都没来,也绷不了几天了!”

羞得两个小娇妻钻进里屋就再没出来!

乐得燕儿拍床擂被子的,半天都没过去那个劲儿!

菲儿倒没事儿了,拿起我批的方案高兴地喊了起来:“老公真伟大,完全照批了!中国的皇家海军学院诞生了!”

燕儿一把抢过去,看了看,搂着我就亲了起来,亲完急忙和我又结合起来,边动着边说:“我真拣了个宝贝,我老公就是帅!就是有战略眼光!”

妈的,这俩老婆,到底是夸我呐?还是夸她们自己呐?

正在这时,李相林在外面地声喊了起来:“万岁,翁大人来了加急电报!”

穿着衣服的白雪跑出去把电报拿了进来,

电报是密码传来的,菲儿急忙爬起来翻译,片刻就递给了我,我拿过来一看,竟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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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闵妃告急

电报是翁同龢打来的,他说朝鲜亲华的骊兴外戚集团的领袖、高宗的王妃闵慈英派人到安东告急,说由于中国派驻朝鲜的袁世凯私离朝鲜,日本人扶持的宗教组织“东学道”正酝酿起事,她请中国迅速派人去保护她和王宫。

我知道,日本企图削弱中国在朝鲜的领主地位已经有很多年了,如果日本人获得了对朝鲜半岛的控制,他们就可直接威胁到了东北,可以利用朝鲜的军事基地对中国的海域进行控制,进而威胁北京,对大清王朝的存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而且小日本得朝鲜的三千里江山,在大陆立住了脚,其势将更甚,将是中国一个更难对付的敌人!

我还知道朝鲜因为他的家族的长期内讧,使国力日衰,国内矛盾十分尖锐,因而特别容易受到攻击!现在这个国家里,中、俄、日三国通过各自的代理人都是抓着机会就要闹点事,想挤掉他国的势力,所以一直是远东的一个火药桶!

1873年刚愎自用、乱施暴政的朝鲜摄政王李罡应在家族斗争中败北,被迫下台,大权落入亲华的铁娘子闵妃手中,她开始推行一些怀柔政策,使朝鲜相对出现了一些和平发展的景象,深受人民欢迎。但一直要西进的日本人一直对朝鲜垂涎三尺,几次逼闵妃对日本开放朝鲜,让朝鲜这样是和日本人进行贸易,遭到了闵妃的拒绝。日本人就在1882年支持一群乌合之众攻进了皇宫,企图废黜闵妃并恢复李罡应的统治。虽然国王李熙和闵妃侥幸逃离出去,但几个亲华的大臣却被剁成了肉酱 ,使闵妃政权也危在旦夕。幸亏当时李鸿章反映较快,立刻就派他的得意门生袁世凯带四千人的军队驻扎进了汉城,帮助闵妃收回了皇宫,镇压了暴乱的狂徒,使当时国力还远不如中国的日本没敢轻举妄动,一场风波才算平息下来,但闵妃的亲华势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削弱,政权更加在风雨中飘摇了!

为了避免朝鲜局势演变成中日两国的全面的军事对抗,李鸿章和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签订了《朝鲜撤兵条约》,条约像一个软木塞子,把正要爆炸的火药筒暂时拿它塞住了。但谁都知道,更大的爆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我知道,东学道起义是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的导火索,这个受日本《天佑侠团》反华组织支持的宗教组织,他们一直是朝鲜不安定的因素,多年来,由于中国派驻的军队在那里弹压,他们才没敢轻动,但暗中的串连和积聚力量,使形势变得更加微妙了!如今他们知道袁世凯回了中国,就又开始滋事。假如要是知道袁世凯已经被珍儿给崩了,那还不得闹得更凶了,那可就完全可能把那火药桶点着了!

我打了个冷颤,妈的,难道因为我们的出现,中日之战要提前开始吗?

不,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提前,我们还需要一段理顺的时间,我要在朝鲜把日本的陆军主力基本消灭掉,要让他的一条腿就丢在那里!我可不想把战火引到中国来,我得创造一个国内相对和平的建设环境,把经济迅速搞上去!

我决定连夜返回北京,我对燕儿说:“朝鲜可能要乱,我必须马上回北京做一下安排,你和菲儿、珍儿留下来帮助把舰队的训练办法调整一下,要实用一些的,别玩花架子!你们后天早晨赶回去,我得册封你们!菲儿摸清现有军舰的情况,拿出舰队所有军舰的改造方案。”

安排完之后,我和雪儿、张之洞带着三千铁骑连夜朝北京赶去。

我把慈禧和李鸿章还是安排在汽车的前面,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再是羞羞搭搭地靠在一起了,而是慈禧整个人偎进了李鸿章的怀里,双手搂着李鸿章的腰,头枕着李鸿章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又一觉,李鸿章大概也是真的一宿没睡好,靠在靠椅上也睡得一塌糊涂,但胳膊还是紧紧地搂着慈禧,唯恐把慈禧磕了、碰了!

我现在心里可顾不得欣赏两个老家伙的睡姿了,我脑袋里装的都是朝鲜问题!无论怎么说,我也不能丢了朝鲜,不能让日本再前进一步!那我就得迅速派人去朝鲜稳住形势。可派谁去朝鲜?在汽车上我边开车边考虑。

派去的人必须得独挡一面,还得学会处理和朝鲜当局的关系,这人必须是文武全才,既刚烈又沉稳的人才行,按理应该是左宝贵去合适,因为他在朝鲜呆过,但我知道他是甲午战争时战死在朝鲜的,我不希望他有什么危险,我想还是让他回避一下为好!其它的人放谁呢?我正在苦想,突然见一师师长盛保策马从我旁边闪过,我心里一亮,急忙把车交给李相林,叫过一位骑兵,让他坐到车里,我策马朝前飞去,在不远处追上了正和下属谈事情的盛保。

看见我,盛保惊喜地喊:“校长,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说:“好,咱们俩走走!朕正有事想问问你!”

我们俩信马由缰地走着,我问他:“你知道朕为什么着急往回赶?”

他摇了摇头说:“属下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紧急军情发生!”

我心情沉重地说:“朝鲜那边不太安宁了!本来是袁世凯带兵在那里弹压著那些亲日本的乱民,他偷着跑了回来,我们在天津兵变时又把他打死了,现在那里没有一个主事的军队官员,日本人就想趁现在的机会在那里搞点名堂了!朕现在得急需派一干将去朝鲜,稳住那里复杂的局面!既弹压住东学党,又镇住日本人!”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心,笑着说:“校长是不是想让学生到朝鲜去弹压那些乱民?”

我也笑了:“是,但也不全是!朕不想单靠弹压去解决朝鲜问题,那只是头疼医头,脚疼治脚的笨方法,朕想从根儿上治!你看看应该怎么办?”

他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臣对朝鲜情况研究过,因为校长多次说,那将是中日大战的导火索!我觉得矛盾的焦点还在朝鲜当政者执行的政策一直有毛病,他们过多的注意了上层集团的利益,对百姓过于盘剥,百姓生活极苦,常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使民众怨气较大,虽然靠高压,现在没有发生大问题,但这正好给日本人提供了挑动民众滋事的借口。解决的办法还是先疏导民众的怨气,制定一些让民众休养生息的政策,安抚好民众,使日人不能钻空子!”

我点点头:“有理,接着说!”

“二是,找机会除掉日本人的附庸,让他们在朝鲜失去代理人!如果得机会,能在朝鲜狠敲一下日本人,让他们老实点儿,那就太好了,但这一定要慎重,必须得找准机会,要政治上有理,军事上有利,总之要不打无把握之仗,打则必胜,打则让他知道疼!让他几年、几十年不敢动!”

我暗暗赞赏他现在已经变的沉稳善断了,我古井无波地说:“在朝鲜极可能要发生中日军队的冲突,朝鲜山地复杂,打起来难度较大!”

“再复杂,也是可以熟悉的!臣已经反复研究过那里的资料,心中稍微有点数,臣如果去朝鲜,一定再派人把朝鲜的山山水水都测绘出来,提前为小日本找好坟茔地,以备不时之需!”盛保说着勒住马指着周围的高山说:“要使地形地貌能为我所用,无非是熟悉它,研究它,明白如何发挥它的作用,这方面校长已经将得很明白了,学生再笨也知道该怎么利用了!”

“朝鲜南北之间有个狭长地带,敌人最容易从那里登陆,把我军一截两段,断掉我们的运输线!”我说。

“校长讲过一个模拟战例,说a军长驱直入汉城,b军乘机在仁川登陆,使a军首尾难顾,物资运不上去,战士弹尽粮绝,损失惨重。那例子说的是a军在汉称附近没有后方,没有根据地,仁川一卡,突进者成孤军。而我们则不然,我们去到朝鲜必须在汉城扎下根,也在平壤扎下根,他如果敢在仁川登陆,面对的将是我军的两面夹攻,其败局也就定了下来!”

我点点头:“好,朕决心下定了,你就带着三千铁骑马上星夜驰援朝鲜,把汉城和平壤都牢牢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帮助闵妃实行开明政策,收买民心,稳定政权。朕再说一句,你到那里,估计能有四年的打基础时间,你也像朕一样,在那办一所军校,招收和训练一批朝鲜士兵,既可扩大你的力量,又可以靠他们团结朝鲜人!使瓦们不是孤军奋战!如果可能,你在汉城再成立一个军械所,朕给你派几个技师,生产子弹和修理枪械。朕家里安排完后,抽空也去一次,帮你筹划一下,在朝鲜给小日本选一块风水不错的茔地,超度他们早日去见天照大神!一会儿朕给闵妃带封信,让她多关照你点,给你下步安排创造点方便!”说完,我打了马一鞭子,马朝前飞去。

现在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我已经在心里筹划怎么在朝鲜打一场吃掉日军陆军主力的大仗了!

我们在大连停了半天,我和李鸿章、张之洞给中华第一军的第一师重新配备装备,补充军需,同时制定了秘密进驻汉城和平壤的行军路线。

我又给闵妃写了一封信,一是让她注意实行仁政,尽快平息民众的怨气;二是训练一支嫡系部队,做好反政变的准备;三是注意削掉李宽的权利和党羽,我虽然没法告诉闵妃说这李宽即是1894年朝鲜乱政的祸手,但话也不得不警告闵妃;四是让她和盛保配合好,准备给日本人一个重拳。另外我也说有机会将去朝鲜帮闵慈英理顺好周围的关系。

信是让盛保带着的,我嘱咐他务必当面交给闵妃。

在天津,李鸿章把直隶总督的摊子交给了李宾.我让李宾暂时代理总督。

到北京后的当天晚上,我就为慈禧和李鸿章举行了婚礼,虽然几个铁帽子王不太同意,但看我的面子,也只得铁青着脸参加了婚礼。但有几人那心里的别扭劲儿也是令人一看就知道了!特别是由于惇亲王不久前病逝,他的八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儿子如今都开始独闯天下,一个个狂傲得像都成了玉皇大帝一般,眼睛翻到了天上,他们个个都鼻子直哼哼,连个正脸也不看慈禧和李鸿章,而且坐了一会儿就借故走了。到是醇亲王奕譞和庆亲王奕劻还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和李鸿章喝了两杯酒。

慈禧今天春风满面,打扮得花枝招展,显得既年轻又娇艳,挽着李鸿章的胳臂,笑容满面地到各桌上敬酒,不停地说:“诸位卿家,皇帝聪明睿智,宽厚仁和,已经能够单独处理国家大事,所以哀家决定和少荃结婚,婚后就不再涉入朝政之事,由皇帝自己亲政,担纲大任!你们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材,以后要尽心尽力的辅助皇帝治理好国家1从明天起就由皇帝独断乾纲,哀家也可以安心的颐养天年、享受天沦之乐了!因为哀家已经嫁给少荃,今后不能再抛头露面了,所以明天哀家就不便再去朝堂了,今天先和诸位打个招呼,免得各位多想!”

妈的,刚有了关系就把李鸿章的乾坤大挪移学到手了!看来她这是不想出席明天我的亲政大典了!

李鸿章也说:“和兰儿结婚后,少荃不便再把兰儿一人留在家中,所以已经和万岁说好,不再担任直隶总督,原经营的一切洋务也一并交出手,今后就留在京都,听候万岁安排了!希望原跟少荃的各位同仁继续各司其职,为大清出力,为万岁尽心!”

话说到这份儿,我也就顺坡下驴地说:“但额娘还得多多帮孩儿谋划才行啊!姨父也得多帮助朕治理好大清江山啊!”

慈禧和李鸿章连说:“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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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铁腕施政

亲裁大政是在我八百虎贲卫戍下进行的!

由于没有慈禧来捣乱,典礼在翁同龢的主持下进行得很顺利。我正式加冕尊称慈禧为圣母皇太后,和李鸿章一起安排他们住进了瀛秀园。

我册立了林燕为东宫皇后燕后娘娘,册立黄菲为西宫皇后菲后娘娘,册立珍儿为贵妃珍妃娘娘,册立白雪为贵妃雪妃娘娘。同时昭告天下,朕暂时不再迎娶新的娘娘,过去所选嫔妃由于尚未迎娶,就一律作废,退回原家,请另择人婚配!朕今后再选嫔妃,也一定诏告天下!

四位玉人,穿上燕儿设计的短装,上身是唐服式新装,下身是提臀的牛仔裤,衬出了四人的魔鬼身材,四人一色披肩长发,巧抹淡装,款款从后堂走出受封,她们的着装打扮,立刻使全场大哗,因为按理应该穿满族服装,我强调,服装改革也应从现在开始,废止满人那不实用的打扮,燕儿就设计了既有别于二十一世纪,又区别于满人服装的唐装。这新服装破了祖例,当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但四人的沉稳贤淑的气度和惊人的艳丽,渐渐就使大殿里平静下来了。

但接下来就风云突变了。

对全部大臣我来了个大洗牌,把原来的六部全部砍掉,成立了国务院负责全国的各方面的行政管理。总理由李鸿章担任,副总理由张之洞、王颂蔚担任。

下设九大部,即;内政、外交、农工商、国防、国家安全、财政、建设、机械工业、文化科技。

内政部把原礼部、吏部和大内管理一股脑地接了过去,部长由翁同龢兼任。副部长由原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担任。

外交部,接收原总理衙门事务,负责处理一切对外事务。部长由驻英公使曾纪泽担任,曾纪泽是曾国藩的儿子,才华横溢,被称为这个世纪末最伟大的外交家,在新疆问题的对俄谈判中力争国权,收回了被俄侵占的伊犁,避免了日后在中国的新疆中部横亘着俄国的土地,战略意义极为重大。恰好他回国述职,我昨天晚间和他谈了一下,觉得人很机智,也很有见地,对国家目前的状态很有想法,特别提出了应该马上据理收回琉球,不能让日本人占我海岛,更不能让日本人染指台湾,控制我走向世界的要道!

农工商业部,由原工部扩大而成,保护农、工、商业发展;兴办商会、工会、农会等民间团体。部长由醇亲王奕譞担任,副部长由原工部尚书担任。昨天晚间我和两个人谈了很久,他们也认同了我发展农工商业,振兴国家经济的策略,对我说的下一步的土地改革走向也很赞同,所以我决定起用了他们。

国防部,部长张之洞,副部长由后人称“体国公忠,关心民瘼”“以身卫国,知有忠而已;以身殉国,知有节而已”的原山东巡抚李秉衡担任。这个人我和他谈了不到十分钟,但他的思维定势,他的爱国情怀,都令人感动。另外任命李宾、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景寿、宋庆、裕禄担任委员。

国家安全部,成立国家安全部队、警察部队,各府州县设警察局,负责地方治安,今后军队只担负对外作战任务。国家一律取缔私兵,凡养私兵者,限三日内交到当地警察局处理!三日后,国家安全部队开始清理私兵,凡继续养私兵者均按谋反论处,有聚兵反抗者,格杀无论。地方治安自有国家负责,国家自会保护任何个人生命财产安全。由于此部关系国家安全和我的身家性命,这个部我觉得让我的两个老婆亲自抓为好,所以部长由林燕担任,副部长由白雪担任。

财政部,仍由阎敬铭担任部长,因为我觉得他那份忠心不是什么东西能换来的。副部长由我的大管家珍儿担任,我得让她管理好即将开张的专利局的收入。

建设部,负责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包括铁路、公路、桥梁的建设)和对各项建设的管理。部长由庆亲王奕劻担任,副部长由詹天佑担任。我和詹天佑谈了一次话,他对当官不感兴趣,但对中国自己修铁路兴奋万分,我说:“你不担任领导,你修路可能就处处受人制约!”他想了想就应了下来。

机械工业部:含邮电、军工生产、舰船制造、飞机制造等,部长由黄菲担任,副部长由徐建寅和曾昭吉担任。这两个人是燕儿推荐的,她说徐建寅的父亲徐寿曾参与筹建安庆、江宁机器局。徐建寅十八岁时,就在安庆协助其父徐寿研制蒸汽机和火轮船,先后参与研制了中国第一艘蒸汽船“黄鹤”号,以及“惠吉”号等近代兵舰。曾昭吉是中国仿制马梯尼枪的第一人,马梯尼枪是1871年被英国正式采用的,该枪是当时世界上一种优良的后膛步枪,其它国家每制造一支要支付八先令专利费用。曾昭吉在山东机器局于1876年自造机器,照式仿制,不到2个月,即造出120余支,质量与英式相当。

文化教育科技部,下辖中华科学院,部长由翁同龢担任,副部长由谭嗣同、谢长达担任。谢长达是王颂蔚的夫人,是晚清废除科举、创办吴中新学的领军人物。1906年,谢长达在几位热心教育友人的资助下,募捐千余元,在苏州办起一所“两等”(初等和高等)小学,取名“振华女中”,并亲任校长,致力教育救国,振兴中华民族。“振华”办学之初,由于经费不足,谢长达惨淡经营,将自己70大寿时亲友们祝寿的礼金都悉数捐出,年复一年,“振华女中”声誉日隆,为国家培养出一批批栋梁之材。这当然是我从后世的记载里查到的,现在还没影儿呐!

九部部长除翁同和和张之洞外均为国务委员,组成国务院的国务委员会。

废除过去的总督制,全国成立八大军区。

东北军区,辖东北三省、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地区(现大部被俄罗斯霸占,负责在适当时机收回)、朝鲜,驻军沈阳,下辖三个军,司令员李宾,副司令员由李刚、盛保、海波担任。派李刚带一个军驻守鸭绿江边,盛保带一个军驻朝鲜,派海波带一个军驻守黑龙江边。

北京军区,辖北京、蒙古、直隶、山东、河南、山西、琉球(负责收回)驻军北京,下辖三个军,司令员由李秉衡兼任,副司令员左宝贵、盛煜担任。

东南军区,辖两江和闽浙、台湾,司令员为刘坤一;

西北军区 辖新疆(有部分被俄罗斯等占领,负责收回),司令员为裕禄。

西南军区,辖西藏(有部分为英国占领负责收回)、青康,司令员崇琦。

南方军区,辖两广、云贵、海南和南海诸岛、越南(负责收回)、缅甸(负责收回),司令员丁宝桢,副司令员冯子才。

中南军区,辖四川、两湖,司令员景寿。

陕甘军区,辖除新疆外的原地区,司令员宋庆。

八大军区司令不准回原地,直接到职就任,不准带随员,只准带四名护兵,由安全部派人护送到职,由内务部派员到新职交接。

所余未分配人员,暂原俸待职,由内政部开列九部所需人员表册,出具考题,未分配人员可报名参加廷试,经考核合格录取。

大名单一宣布,朝内一片喧哗,有人感到振奋,特别是八大军区把已经失去的地方出现列进管辖范围,显出了皇帝救国的决心;但也有人在那喊叫:“为什么让一些白丁一步登天?朝廷有定例,白丁不能一下升四品以上呀!”

我一拍龙案:“吵什么?朕就要不拘一格用人,就不搞那些论资排辈的事儿,就这九大部,就这八大军区,现在也是临时安排,如果你不好好干,不干出点政绩,朕随时都可能撤掉你,让比你强的人担任!有些人虽是白丁,可他有治国之才,有把那个部干好的本钱,朕就用他,就让他为中华的崛起贡献力量!总之,一切以能让我大清强盛起来为标准!朕不用庸人、懒人,更不用奸臣和贪官!你们也别委屈,大清朝闹到割地赔款,名园被焚,百姓流离失所的地步,你们没责任了?现在朕尚保留你们原俸就不错了!有能耐你们学点真本事,有点振兴中华的真本领,朕自会用你,现国家要自强,大量新的事业要开拓,人才奇缺,朕还要开恩科选人,岂能埋没人才?是金钟,你就响起来,是瓦釜你就到一边眯着去,别找不自在!什么叫祖宗先例?难道什么都得照前人的脚步走吗? 简直是一派胡言!世界在前进,新的事物不断出现,你还法前人的老古董,必然落后于世界!这就是我国为什么挨打的原因#旱这话的人就不应该再用,这样食古不化的人朕要是用了,岂不是让他把大清带进垃圾堆里了吗?难道前人赔了那么些款,失了那么多祖宗留下的土地,丢了那么多的国权,朕也得学习不成?朕今天所以把军队摆进大堂,就是要决心以雷霆手段不法前人,就是要走朕自己的路,谁有想法可尽管说,但朕怎么办,自有朕的安排,用不着跟谁学!愿意跟朕一起救国的,你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尽可以另寻门路,朕决不勉强,但谁也不能勉强朕#涵也不能让朕当亡国、败家之君!”

大堂上顿时哑口无声了!但片刻就又有人喊:“怎么让女人当政,这不是把朝廷搞乱了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让她们当政,大清好得了吗?”

我气愤地站起来,走到大殿上,从卫士手里接过一杆枪,一手拿只茶杯往上一扔,一手拿枪顺手一枪,“砰”一声,茶杯被打得粉碎,我说:“你们知道这么好的枪是哪来的?这就是朕的燕后娘娘和菲后娘娘造出来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枪,请问你一个大男人能造出来吗?世界就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组成的,缺了谁也不行,为什么就非得把女人贬到下边去?什么叫头发长见识短?你的头发不也挺长的吗?朕宣布,从今天起,大清的男女一律平等,女人可以当官,可以当兵,也可以参加即将举行恩科考试!过去逼女人裹小脚的做法,从今天起做废,今后谁再逼女人裹小脚,就是违反大清之法!”我把枪还给卫士,回到龙椅坐好后我接着说:“朕是凭人的能力选才,不是看是男人还是女人,今后谁再提这愚蠢的问题,休怪朕不客气!大清要的是救国的真本领,不是看你是不是长了那个东西!”

停了半天,新任惇亲王载濂站出来就破口大骂道:“载湉,你他妈的想把大清出卖给汉人吗?你看看你用的人,除了汉人就是汉人,有几个是旗人?你他妈的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敢丢,我看你是想毁了大清,想学西洋鬼子!”

我一拍龙案:“住口,大清是中华民族的大清,不是满族自己的大清,所有各民族人民一律平等,没什么民族要高人一等!大清选士,凭的是治国之才,不凭你从什么娘肚子里钻出来!你载濂如果真有本事,你可以参加各部大员的选拔考试,但朕在这里说清楚,考卷面前人人平等,朕决不会给你多加一分,也不会给你多减一分!学西洋之法有什么不好?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有他的长处,难道我们不该学彼之长补己之短吗?难道我们就应该永远是骑马扛刀打天下的昨日黄花吗?难道我们就永远得受外夷欺负吗?”

载濂傲气十足地说:“想把大清交给汉人,你长几个脑袋,你他妈的给我滚下去吧!你这江山早就应该是我们家来坐了!”

说着抽出腰里的宝剑就朝我冲来。几个铁帽子王互相看看,只有他的兄弟端亲王载漪也抽出了宝剑,但他没敢出班。

我冷笑一声:“载濂,你想找死吗?你没看见朕的八百虎贲正严阵以待吗?你的剑有枪快吗?”

载濂叫道:“你靠别人护着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咱们俩单独决斗,本王要不把你劈成万段,算本王学艺不精!就他们能把本王怎么样?本王是铁帽子王,他们敢动本王一颗毫毛吗?”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要杀朕,朕就不能管你什么铁帽子纸帽子的了,李总理,你看宫内喧哗,持剑威逼和辱骂皇帝,挑拨民族团结,该当何罪?”

李鸿章立刻说:“林大人,这是国家安全部分管的事,你说吧!”

妈的,老滑头,把球踢给我老婆了!

燕儿往前一站说:“新律未定,按旧律当斩!”

载濂立刻骂道:“这朝堂上也有你个臭娘们儿说话的地方吗?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你这连祖制都不顾的东西,本王杀了病秧子,回头再灭了你!”

我不慌不忙走出龙案,制止了欲上前的卫士,待载濂剑到跟前,我身子突然一闪,一手夹住宝剑,一脚飞起,只见剑已经落在我的手中,载濂飞出几丈,摔落在殿前,摔得个发昏第十一章。

见我如此身手,大殿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老滑头李鸿章在那缕着山羊胡子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知道万岁平时是深藏不露啊!和万岁斗,你们是找死啊!”

接着我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立刻,两名武士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扭住!

我喝道:“押出午门行刑!”

几个铁帽子王当时就都跪在了地上:“请万岁念他无知,饶他一命!”

我正要找个人头树立新威,煞煞邪气,岂能就此下坡?我把手一挥说:“朕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朕从今天起,就决心实行新政,朕就是要试试是那些维护旧秩序英雄们的剑快,还是朕的枪快!拉出去,试枪!”

几个卫士架着载濂就冲了出去,朝堂里立刻大哗,我的八百虎贲立刻端起了枪,朝堂立刻安静下来了。就在这时,外面一声枪响,那个嚣张的载濂喷血毙命,屋里几个载濂的兄弟当时就昏倒了过去。

当验尸官回来复命时,朝堂上已经鸦雀无声了。

我说:“各位臣工,外夷炮舰压境,逼我开关纳钱,杀我中华儿女,掠我大清财富,割我大清国土,国内百姓流离失所,卖儿鬻女,乞讨无门,在此大清危如累卵之时,载湉不顾树敌,不顾身家性命,实行新政,以救国于危难之时,解民困于倒悬之际,也希望各位臣工体谅朕之苦心,和朕一起把我们这只航船从惊涛骇浪里驶出,让中华大国重振雄风,让外夷再不敢歧视我们!把我们丢失的找回来,把我们缺少的补上来,让中华大国重新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让中华儿女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

立刻朝堂上一多半的大臣跪了下来说:“臣等愿追随万岁,为振兴中华大国,不惜肝脑涂地!”

我看看还站在那里的二十几个官员,我知道,斗争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三章 喋血京都

李鸿章真是个老狐狸,我一离开,他就急忙安抚了半天那些丢了官、免了职的大臣,嘴里连声说:“放心吧,万岁肯定会用你们的,他是想把你们规矩一下,好准备跟外国人争我们的国权!现在大敌当前,又给你们开着俸禄,就别斗气了,快回去准备殿试吧!”

说得一个个都急忙赶回去,找书翻本,想争个好位!

李鸿章接着就带人迅速办理了各部的交接,给各部在前门外都安排了公事房,让各部都分别挂出了牌子。他也在新华门外挂出了大清国务院的牌子。同时马上召开了国务会议,讨论研究万岁提出的召开议会、制定宪法、实行君主立宪的意见稿。

除了李鸿章、张之洞、翁同龢三人因为和我反复研究过此事,有思想准备,其它人一听就都愣住了,但一看我的意见书里阐明的观点,大家也就开始明白了我的苦心,就认真地研究起来。但燕儿没有参加国务会议,她在散朝之后,就立刻带三千军校的铁甲兵查抄了惇亲王府。并且在城边给他们购买了一个不大的宅子,把他的家人安排进去,把他的一千多私兵全部带到军校,由隆安审查后,把八百多人编进北京军区的部队。对一些有问题的人竟审查,查出七人是血债累累的恶霸,警察局就把他们就地镇压了,其余的都发点生活费,遣散回乡了。

接着,她把惇亲王府改造了一下,挂出了‘大清国家安全部’和‘北京警察局’的牌子,带着三千铁甲兵开始了办公。

当天。她又在城里几个区都成立了警察所,在全城开始了治安巡查。

从第二天开始,警察局就陆续接待了交出私兵的王公贵戚,庆亲王奕劻、醇亲王奕譞、八王爷、九王爷等都交出了手里的私兵,但也都担心家里的安全,怕被乱民抢劫。

燕后告诉他们,她的警察部队已经在街头巡逻了,请他们相信大清警察一定能控制好北京的社会治安!

说话容易,做起来真难,一些平时偷鸡摸狗惯了的小痞子,听说王府缴了兵和枪,就聚集了几十号人乘夜真的光临了王府,刚要上前砸门往里冲,就被巡逻的警察给堵住了,他们欺负警察人少,挥刀就朝警察扑了过来,不过效果不怎么好,四十多人被一顿乱枪就打得没一个喘气的!第二天那些尸体在菜市口展览了一天,尸体旁边的大墙上贴着北京警察局的通告,警告那些胆敢以身试法的人,别走这些人的道路。这一下,城里立刻就肃静下来了,没人敢再和钢枪过不去了!

但直到第三天晚间,也没看见惇亲王的几个儿子来警察局交兵。

我告诉燕儿,一定要警惕惇亲王家族势力的反扑!

燕儿笑了笑:“就怕他不敢来,他要是敢来,我正好借机铲除这些黑恶势力,还人民一个明朗的北京!”

我知道,惇亲王的几个儿子,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在北京城里抢男霸女,看见谁家的宅子好了,仍个仨瓜俩枣的钱就算买了,不让出来就砸上门来,还得告你抢了他家的宝贝,让顺天府大衙判你个斩立决!看见哪家的姑娘漂亮了,他们上门就抢,还说是你拐骗他家的丫头,把你抓进大狱,问你一个秋后监斩。看见你的店铺火起来了,他上门就买,你不给,晚间就准去一伙黑衣人来连砸带抢,闹你个十天八天,你不得不关门卖房!

就这么一群活阎王,老百姓恨得牙根儿都痒了,可谁能惹得起他们?燕儿早就听说了,现在正想找机会铲除他们。

我担心会惹恼了八旗和绿营那些混蛋,但燕儿说:“那些兵早让我的人给监视住了,他们敢动一动,我就让他们都灭了种,你这还能省一大票银子!”

我知道,她现在的兵不仅是三千军校的学生兵,她把曹福田的三千拳兵也调了过来,一面在军校受训,一面待命准备应付突发事件。她的这六千子弟兵可不是那一万多庸兵敢动的,她的子弟兵不但装备新,功夫好,而且打仗特别狠,枪枪都打你的致命点,多一颗子弹都不费#涵有几个脑袋敢碰这群阎王兵啊!

而且军校在调出一万战士后,迅速从各地补进了一万多战士,这些战士虽然刚来不久,但隆安继承了燕儿治军的作风,仅几天把战士的心就收了过来,使他们成了我的嫡系亲兵,也成了北京城里的一个威慑力量!

夜幕悄悄地拉开了,安谧肃静的北京城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突然,八宝山附近出现了一支近两千人的黑衣黑裤的军队,他们人人带着面具,身背大刀,手拿毛瑟枪,悄悄地朝市区摸来。

一路畅通无阻,黑衣队伍一直摸到了北京警察局的大门前。

领头的彪形大汉看着敞开的大门,大声地嚎叫着:“弟兄们,给大爷报仇的机会来了,冲啊!杀他一个鸡犬不留!”

说完他第一个朝大门冲去,不料一阵格格格地轻机枪声响起来了,他当时就撂在了地上,连痉挛都没来得及就匆匆去追他的主人走了。

匪徒立刻开着枪朝大门冲去,但这些笨蛋兵也实在是窝囊,冲了半天,尸体堆了老高,还是没一个人冲进那敞开的大门里。

这边枪声一响,那七家王爷立刻带兵冲了出来,嚎叫着朝警察局冲来。

格格格,前面没有反应,后面却响起了追命的机枪声,七家王爷兵只得被死神撵着赶着,没命地冲向了警察局。

端亲王跑了一段路,发现情况不妙,自己的家里好像已经被人家给端了,从那里响着的枪声看,他知道,家里恐怕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的腿一软,一头栽到了地上,他哆哆嗦嗦地喊:“别朝警察局冲了,快向外逃,他们设好了套让我们钻呐!”

可现在想改道容易吗?四下都被机枪给封锁住了,条条大路通阎罗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连价钱都不让讲!

菲儿带着人刚抄完端王爷的家,把成车的金银珠宝留给了珍儿去收缴,她带着人又冲向了第二家王府。第二家因为有了端王府被抄的先例,所以反抗异常顽强,连女人也拿起了武器,拼命地朝外面开着枪,使战士们不敢贸然冲进去,只好请手雷往里不停地光顾,等里面没动静了,战士们冲了进去,竟连一个活口也没有了,而且有的还是自己自杀的!连着几家的反抗都十分激烈,但在铁军的面前,都显的苍白无力。每家战斗的时间还没有跑路的时间长呐!幸好七家都紧挨着,要不然那些冤枉路,也早让菲儿不耐烦了!

燕儿现在站在警察局对面的房顶上,看着成批的黑衣人在饮弹,她下令停止了射击,让士兵喊了起来:“缴枪不杀,马上跪到地下,双手把枪举到头上!”

现在的匪徒们已经全没了刚进城时的豪气,一个个的腿本来就软得拿不成个了,听见这么一喊,当时就都跪到了地上,双手举着枪,还偷偷地看着旁边的人,唯恐举的不标准,再招来那可怕的机枪声。

七家王爷兵赶到警察局,正赶上这场面,立刻也都学着跪了下去,举起了毛瑟枪。

燕儿看看下面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她一挥手命令再喊,立刻四面又响起了新的喊声:“把枪扔在地上,站起来,排成一队朝东走!快走!”

跪着的人立刻扔了那倒霉的烧火棍,站起来,搀着没死的伤兵,自动地排成一排,向东边走去。

大街的东边,燕儿带着人在收编俘虏,她让小福子在相看,寻找那几个不安份的王爷。

白雪带着人从警察局也冲了出来,一面像赶羊一样把匪兵朝东面赶去,一面带人把死尸扔到大车上,把伤兵抬进警察局去治疗,一面在里面寻找几个王爷。

此时我在养心殿正和李鸿章、翁同龢、张之洞、李秉衡、左宝贵、盛煜、丁宝桢、丁汝昌、王颂蔚、曾纪泽、阎敬铭、詹天佑、徐建寅、曾昭吉、谭嗣同、谢长达、隆安等人商量建党的事。

大家一致同意把党命名为中华民主革命党。可在讨论到“党的纲领是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建设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使全国人民在本世纪达到食有粮、住有房,各民族人民平等互爱”这句话时,大家就都犹豫了。

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的帝位怎么办。

我笑了:“朕和大家都一样,都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既然要革命,就不能再保留这腐朽的封建制度,我可以参加竞选,当中华民主共和国的大总统嘛!怎么,你们对我当选没信心了?我有我们的党做后盾,有我们的军队撑腰,相信还会有几亿老百姓的支持,我怎么会当不上呐?你们让我当一个能使国家振兴的大总统,不比让我当一个国家被外夷欺负,百姓饥寒交迫的皇帝强吗?而且这是将来的大目标,什么时候实行,得看我们的准备情况和社会的进步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许我这辈子都赶不上呐!”

大家这才同意了这句话。

当讨论到“军队要永远无条件地接受党的领导”时,张之洞舒了口气说:“我还寻思把军队交给议会指挥呐,那可就乱套了,几派瞎吵吵,支的军队东打西打的,打内战就打不过来了,还能打敌人啊!”

我说:“本来外国的资产阶级宪法规定军队游离于党之外的,但我们的国情不允许,我们不能再让国家乱下去,必须由我们自己掌握军队!”

李秉衡笑了:“他们那些党没有军队支持,能当好政吗?”

我说:“只要我们不走歪歪道,只要我们时刻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们也就不能下台,如果人民都反对我们,那军队也肯定不会再支持我们了,那时,反对党也会控制住军队的!”

李鸿章点点头:“唐太宗一再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就是这个道理!这个道理哪个君王都知道,可惜就是执行起来难啊!”

最后大家决定先在军队里建党,把支部建在连上,每个连设一个党的支部书记,顺便把士兵的思想工作也抓上去。

大家一至决定党的主席就由我来担任,并且推选了李鸿章、张之洞、翁同龢、李秉衡、丁宝桢、阎敬铭、燕后、菲后和我九人组成了常委会,责成张之洞、李秉衡、左宝贵、盛煜、丁宝桢、丁汝昌、隆安在军队里抓好建党工作。

会后,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汇报了国务委员会对我提出的成立议会,制定宪法、君主立宪的方案的讨论情况,我听了听,觉得还不错,应该在适当时间昭告全国了。

大家刚走,我的四个娇妻就带着人开着汽车回来了。珍儿指挥着人把一箱箱东西都卸到了燕禧堂的房间里,两个大老婆把我扯进屋就搂着又亲又啃,啃够了燕儿才说:“你的大管家这下子发了,光抄家就抄来一千八百万两银票,六大箱珠宝,这回造军舰的钱够了!”

我摇摇头说:“不好干什么呀,钢板不能光靠进口,得自己炼钢,自己加工,汽车生产线该上了,飞机制造也给动手了,石油开采问题得马上解决了,土地改革得马上开始了,哪个都得花银子,不容乐观啊!”

两个大老婆可不管那些,菲儿说:“大冷的天,我们在外面呛了一肚子风,你怎么也得给驱驱寒吧?别连个热乎话都不给!”说着两个人就连扒带撕,把我弄成了白条鸡,三个人连搂带抱练起了三修的功夫!

三修这东西就是管事儿,来到清朝这些日子,我们几乎很少睡上四个小时以上的觉,但几个人的精神头却异常地好,为了使珍儿的龙华公司能尽早地开张,我的两个皇后已经奋战制图几十个夜晚了,白天还得舞刀动枪地和那些反动分子干,还得抽时间去北京军工厂去指导生产、去军校教课,真是日理万机呀!我有时真是心疼她们,可又没办法,谁让我们来到这多灾多难的时代来呐!幸亏有这三修可以补充她们的体力,这才使我有了安慰她们的机会,所以每次三修,我都是带着无限的柔情,这使她们也非常感动,所以一练起三修来,三个人的步调都非常和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把三个人也带进了激情四射的境地,两个人常兴奋得大喊大叫。

但这也留下了话把,燕儿一笑话两个小老婆时,两个人就反唇相讥:“我们还不是跟两个姐姐学的,虽然喊的声音还不够高,喊的话还不够浪,那也是学习的时间还短,还没尽得姐姐的真传,姐姐抽时间给我们再指导一下就有了,姐姐也用不着笑话我们呀!下回姐姐表演时,我们一定认真学习,好好看看姐姐婉转承欢的神态,听听姐姐的浪叫,下次水平肯定能有一定的提高!”

气的燕儿和菲儿只好骂着:“小蹄子,长本事了!”躲了出去。

我们一轮三修还没结束,就把两个小妃子给吸引过来了,两个人边看着我们的翻滚,边脱得一丝不挂。两个大老婆刚离开我的身体,两个小家伙就接上了班!唉,我还得继续战斗呀,谁让咱命苦来着!

两个大老婆则披着裘皮衣服钻进旁边的小屋里画起了图纸。

其实她们的项目已经积攒下几十个了,但燕儿还嫌太少,她说:“火柴厂只要一开张,珍妹的公司就得到大清专利局去注册一批专利,然后她就得开始卖专利了,现在不抢先多准备点,到时候就忙不过来了!”

两个人花花点子就是多,什么肥皂、香皂,什么钢笔、铅笔,什么唐服、牛仔服,就连白加黑和1928年英国年轻的科学家弗莱明发现的青霉素、1939年美国微生物学家瓦克斯曼发现链霉素也被她们搬来了,而且专利标价都是上千万两白银;更可观的是玻璃生产技术,她们竟决定要两千万两白银。就连牙膏、牙刷,她们也标明专利价三十万两白银。

现在她们已经为珍儿准备了六十多项专利,如果都卖出去,肯定可以大赚一笔。不过我总担心国人有个认识问题,让燕儿把价格定的低一些,但燕儿毫不通融,她说:“这是她本身的价值,没人买可以,低了不可以,那是对它的亵渎!是对科学的亵渎!”

和两个小疯子疯狂了一轮之后,我才问起那七个亲王的情况,才知道有六个已经翘了辫子,剩下一个像个傻子,只知道说:“上当了,我们上当了!那病秧子是装病!是在演戏!在演戏!”

我知道,北京城里大的风波已经平息了,可全国各地呐?

第四十四章 南征北进

对我决心在将来交出皇权,燕儿和珍儿没说什么,菲儿和雪儿却都十分不理解,说好容易得来的,为什么交出去?菲儿更说:“就你积极呀?就你进步啊,你是不是高尚大劲儿了?”

我开了个家庭会议,决定统一一下认识。在会上我说:“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当然有权利欲,也希望我的孩子们能世代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你们忘了孟子说的一句话‘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了,他说的是中国社会内部的财富、地位、权力与名望等等的分配过程存在着相对频繁的流动,中国社会很少能看到数百年乃至数十代绵延不绝的世家贵族。‘世家无百年之运’,已经成了一种定势。为什么?因为任何家族也不可能世世代代都出聪明盖世的人才,一旦出了个庸才,那他在千万人觊觎的权利面前,极可能会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崇桢在上吊前哀叹的‘我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的话,难道还不值得我们觉醒吗?相反,福特集团、诺贝尔集团却能累世十几代,甚至几十代尚能独领风骚,这不值得我们思考和借鉴吗?我看这不是别的,他说明了在知识传授的链条上,在商务链条上,君子之泽可以不断放大并无限地延续下去!我为什么这次没安排珍儿,就是要让珍儿出面办好我们家的公司,让我们家的龙华公司成为大型的跨国公司,那岂不比硬把我们的儿孙扶到力不胜任的皇位,闹得断子绝孙强吗?这是从私家来考虑,要是从国家来考虑,为什么开国时都兴旺蓬勃,用不了几代就衰败下去?就是因为靠血统延续的君主,不一定是当代的圣贤,他不可能带领人民走向新的高峰!我们既然想为国家走出一条万世不衰的道路,为什么还非得为自己死抱着权力不放呢?再说,封建社会已经把中国桎梏了几千年,我们不砸烂它,中国的生产力怎么解放?保留帝制,让下边反封建,那革命能彻底吗?人民能相信我们吗?我已经想好了,查贪官来的钱,我们分文不动,全花在国家上,我们卖专利的钱,从李莲英那拿来的钱和珍儿发现的钱,全用在我们办公司上,用我们的智慧创造龙家的大型跨国公司,让龙家的子孙成为富甲世界的翘楚!也为国家创造领先世界的科技和经济环境!再说,我现在的安排,都是长远的打算,现在首先要实行的还是君主立宪,至于什么时间实行共和制,那还是遥遥无期的事,你现在急什么?”

我的话最后还是被四个老婆高兴地接受了,两个大老婆也就更加卖力地为专利苦思冥想了。

八大军区司令员除丁宝桢是在五天后启程的,其他人都是在第三天出发就职的。在他们没走之前,我连续和他们开了一天半的军事会议,我和他们一起分析了国际形势,我指出,国际帝国主义国家资本的迅速膨胀和他们对资源的掠夺的贪婪,使他们不可避免要把魔爪伸向国弱民贫的大清。

我又分析了国内形势,指出,这次大变革,肯定会有人跳出来反对,你们一是劝,说明这次变革实是无奈之举,是外夷逼得我们不得不迅速自强,以求国家能够存在,百姓能够安康!二是压,对不听劝的,压也要暂时压服他,等国家走上振兴之路,他们自然也就理解了!

我也分析了当地的军事和政治形势,为他们制定了应付的对策。我最后指出,当前我们必须抓紧做好三件事,一是练兵,要练强兵,练以一抵十、抵百的强兵,就是达不到,起码也得是以一抵一,不能再出现人家几千兵,打得我们几万兵丢盔卸甲的局面!二是精兵,精简裁撤庸兵,各军区兵员保持在八万为宜,多出的迅速裁减,裁掉那些老弱病残的,把他们安置好,每人由地方给安排十亩地,给二十两银子的安置费,让他们回去可以生活下去。这事必须办好,它关系留下的士兵的情绪,给他们一个后顾无忧,不要冷了士兵的心!我们将通过国务院下发安置转业官兵的意见,你们注意执行就是了;三要布防,要以抵御外夷为目标重新布防军队,既要占住有利地形,也要考虑卫国之方便,更要考虑后勤的补充供应。

对外夷的任何挑衅,都要认真对待,既要坚决给以回击,又要做到有利有理有节,不打无把握的仗,这就要在平时做好可能出现的任何风险的预测和抗突发事件的准备,万一发生外夷入侵要迅速组织反击,同时马上报给中央!

对一些被外夷侵占的地区,现在不要盲目去收回,要心中有数,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什么时候打,什么时候收,等中央的统一安排。我还给大家透露了一条,当前我们的重点放在东北和南方,朕准备在东北和南方各打两场大仗,收回外兴安岭、越南、缅甸和打垮威胁我们的强敌,但就这也要找准机会,一鼓作气,赢得战争,把外夷从那里打出去,恢复我们对那里的统治!

因为我得留丁宝桢再谈谈,我就把老将冯子材叫来谈了半天,我先问了问他抗法战争的情况,他汇报完了,我说:“朝廷腐败,战士们的血就得白留,朕记住了这次教训,一定引以为戒!因为朕还有几件重要的事要和叮壕令再详谈,所以他得晚到广州几天,那里的事就得你迅速把一切接过来,其他的事等叮壕令去了再抓也赶趟!”

送走几名外地司令后,我又把丁宝桢叫到养心殿长谈了一天,我谈了越南和缅甸两地对中国的重要,越南涉及中国南面出海和保卫南海诸岛的大局,必须尽早收回,此次收回也就不要再留什么尾巴,一次到位,在那里设省建县,把你的司令部直接推到西贡去,不再搞隔着锅台上炕的别扭事!缅甸涉及中国进入印度洋的大事,马六甲海峡海道狭窄,易受外夷控制,从长远看中国要西进印度洋,就必须另开辟道路,如果把缅甸收回,我们可以从云南直修一条达缅甸印度洋边的铁路,那我们就可以获得了印度洋!这是中国的百年大计,万年大计!事关国运,必须收回!我说:“朕十分欣赏你的勤政爱民、廉洁自律的官风,原本想把爱卿留在京城多为朕担些风险,但南疆安全太重要了,朕只得派爱卿去独挡一面了,希望爱卿在那里打好基础,一旦时机成熟,朕去和爱卿一起挥师把法国鬼子赶下大海!”

丁宝桢激动地说:“臣得万岁如此信任,臣一定在南疆为我国收回越南、缅甸打好基础,臣等着万岁驾临,等着挥师南下那一天!”

我说:“军政本来是分开的,但在南方军区,朕已经和内务部谈好了,军政由爱卿一手抓,为的是在那里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集中力量,解决好民困军弱的问题。除几个巡抚爱卿去考察后报朕批准外,县府道官员爱卿可代朕自己任免,报给内务部就可以了!”

丁宝桢一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臣不敢专权,还是由内务部考核任免吧!”

我笑了:“朕既把爱卿派到那里,朕就信任爱卿,朕给爱卿权不是让你拥兵自重的,朕是让爱卿在那打好反击法国鬼子的基础的,莫辜负朕之期望啊!”

送走丁宝桢,我带着菲后和珍妃驱车来到了天津,见李宾正在准备往奉天(沈阳)搬迁。菲儿和珍儿去天津机器制造局接收工厂去了,我就和李宾进行了一次长谈。首先,我补充任命盛保为第一副司令,由他带一个军长驻朝鲜,由于任务特殊,现在直接归朕领导。这是我考虑好长时间才定下来的,本来我没打算把盛保那个队伍编进东北军区,后来考虑战争一旦打响,主要动用的兵力还是东北军区的兵力,为了将来配合好,还是把他划进来的好!接着我谈了准备成立中华民主革命党的事,李宾立即说:“太好了,我们都可以跟万岁抱成团了!上次事变之后,我就把布衣社解散了,我说,现在都是万岁的兵了,别整什么社了,不论谁,都是万岁的人,但我心里总在想,咱们干什么总得有个抓手啊,总得分个远近不是,有了党,我就有抓手了,大事交咱们的党员去办,准比别人放心!”

我笑了:“你考虑的还真对!”

李宾说:“不管对不对,反正我得算一个,现在臣跟万岁说了,臣就是党员了!臣这辈子都是万岁的人,跟着万岁跟定了!”

我说:“朕在任命八大军区头头时,已经考虑了你们必须都得进入党的领导层,必须是党指挥枪。这次开会,本来应该把你们都留在北京一起开,可朕怕大员离开太久地方不安稳,所以急于让你们到任,没让你们参加研究,但你们都必须是党的中央委员,是党的高层领导!”

李宾高兴地说:“臣一定当个好党员!”

我笑着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总是独身一个人,朕给你选个女人,是老佛爷过去的贴身姑娘,叫冰儿,给你做夫人吧!”

说着我一摆手,从外面扭进一位上身穿紧身唐装,下身穿提臀牛仔裤,长发披肩的俏姑娘(这里说一下,自从我的四位小娇妻的打扮一露相后,在清朝立刻就形成了燕后服装热,宫里的小丫头更是亦步亦趋,连打扮都跟燕后学。)

李刚的眼睛都看直了,立刻把小姑娘一拉就双双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臣夫妻谢万岁成全大恩!”

我又找了李刚,他对兵驻鸭绿江很兴奋,一坐下就问我:“万岁,是不是要教训小日本了?臣的部队是不是能担任主力?”

我笑了:“是,但又不是!是,是因为调你们来这的目的就是对付小日本,是让你给日本陆军送送殡,帮他们早点到天照大神那去领赏!不是,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打他的时候,因为我们准备的还不够,还没有绝对打败他们的本钱!朕让你来,是让你在这屯垦练兵,用四年时间,把你的兵练成铁军,把你的军队弄得丰衣足食,还要在暗中把你的军队扩大成三个军,组成一个集团军,准备跨江作战!同时你也得麻痹敌人,让他们看到你们只是个种地的兵,没战斗力的兵,好让他们敢于来送死!同时也是让你们在这熟悉这里的气候,熟悉朝鲜的地形,做好冬季和日本兵血战的准备!”

李刚立刻说:“种地没问题,我就是庄稼院长大的!但这地上哪弄去?”

我严肃地说:“没有现成的地,地得靠我们自己去开,那里大荒片挺多,让战士们抡起镢头,边练兵边开荒,大家累一点,你把战士们的伙食搞上去就有了!我看看再给你弄点铁犁,你们买点牲口。开荒费用大点,朕让珍妃娘娘借给你们点,不过说清楚是借,等你们庄稼下来,你就是大粮户,朕既不调你的粮,也不借你的钱,你还朕点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刚笑了:“那没问题,反正臣既不想当大粮户,也不当大财主,臣要是富了点,就买点好武器,把军队装备的硬帮的,打起外国毛子狠一点!”

我给李刚三句话就是:藏狠敛凶不露本相;暗中练兵不废军备;熟悉地形不忘渡江。

李刚笑着说:“万岁是让我们表面上什么也不是,就知道傻种地,暗中做好熟悉朝鲜地形准备,一旦来了命令,臣立刻带兵挥军南下!”

我点点头:“聪明!”

可他立刻为难地说:“熟悉这边的地形容易,朝鲜那边的我怎么熟悉呀?”

我踢了他一脚,他一愣,我说:“你不会暗中出脚?你的侦察兵是干什么的?你跟盛保打个招呼不就什么都有了,你一次派十个、二十个参观旅游度假的,我不信就摸不清楚那么点地方!”

李刚立刻笑了:“好,臣明白了!万岁交的任务臣保证认真完成!”

我说:“别忘了韬光隐晦,特别在外国记者面前要装出只知道种地,不知道打仗的傻将军!”

李刚大声回答:“臣明白!”

我把慈禧的清儿送给了他,乐得他一把搂过去那小丫头,咧着大嘴只是傻笑,半天才想起来拉着姑娘给我磕头谢恩。

接着我又把海波叫了进来,他进屋就说:“校长是不是要把江东的地方收回来了?”

我说:“不收江东派你去干什么!”

海波高兴地蹦了起来,我连忙说:“你先别高兴太早了,现在朕还不能让你去打他,也不同意你去惹他。你到黑龙江边,你的司令部就设在黑龙江边的黑河镇,但你的士兵得给朕全藏进大山里,朕现在给你一个军,十年后你给朕从大山里带出六个军,你就是中国第一集团军的司令,你给朕渡江把俄国军队赶出乌拉尔山和乌拉尔河,让他滚回欧洲去,回他的莫斯科大公国去!”

海波还是乱蹦:“好好,这回可该我出口恶气了!”

我说:“但现在你得老实的在大山里当伐木工,当采金工,当农民,用你们的收入养你增加的兵,让他们对外是工人、是农民,实际是你的士兵,把他们统统训练成我们军校那样的精兵,每三年朕到你那检验一次训练情况。武器朕会如数拨给你,而且还会给你最先进的武器!朕不想让你们当苦行僧,你们在山里把军营建的好点,伙食抓的硬点,让战士们身体练得棒棒的 ,到时打老毛子也有劲儿!让他们一气儿把老毛子追过乌拉尔山!”

海波连忙说:“那没问题,只要我们养上猪,种上菜,打出麦子,猪肉炖粉条子可劲儿造,大白馒头可劲儿呛,我不信吃不胖他们!”

我把慈禧身边的玉儿赏给了他,他不好意思地说:“万岁,我想卧薪尝胆呐——这女人是不是——”但他一看玉儿那水灵灵的样子,吞了口唾沫,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一拉那姑娘,双双跪在了地上。

那个李大姑娘,我没想把她送给我的爱将。她毕竟是李莲英的妹妹,而且人过于风骚,我怕把我的爱将带坏了,所以我把她送给了一位乡下的土财主,让她别在我眼前晃当了。

我这回带来的是慈禧身边的“冰清玉洁”四个丫头,这四个姑娘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东北的汉人,对东北生活熟悉,能够适应。给出去三个姑娘之后,剩下个最漂亮的洁儿是我特意留给盛保的,我想过段时间我亲自去趟朝鲜,把她带过去。四个丫头是头两天我和燕儿一起征求的她们意见,四个人乐得当时就热泪滚滚,跪在地上一个劲儿谢恩。她们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我的爱将,将来前途无限,跟上这样的夫婿,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傍黑天,菲儿和珍儿回来了,看着两个人的笑模样,我知道,她们对天津机器制造局还算满意。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菲儿竟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四十五章 知心姐姐

菲儿说:“我们刚才把那些准备报专利的设备都订做了,把你的大管家吓得满头都是汗,心疼地直说,‘这得多少银子啊,咱们的钱还得开公司呐!’我说只要厂子一办起来,银子就会滚滚不断地涌进你的腰包了,她不信,我就举了个青霉素和链霉素的例子,小家伙一把就揪住我了,非要自己成立个制药厂,就生产青、链霉素。”

我一听,灵感也来了:“好,你就马上向财政部报专利,向美国、英国的专利局申报专利,向世界发布公告,龙华集团的龙华制药厂发现治疗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霉素和链霉素!你查查,还有没有我们可以生产的特效药,我们都报专利!都由珍儿的龙华制药厂生产!让全世界都买我们的药,珍儿再办个大医院,到我们医院来治病,看是穷人,一支药几个铜板,要是富人,几两银子,要是卖到外国,一支十两银子!”

菲儿一愣,但立刻搂着我说:“世界医药大托拉斯诞生了!”

珍儿不解地问:“什么叫大托拉斯?”

我知道这话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就说:“就是大老板,我的珍儿要当大老板了!当医药厂的大老板了!”

珍儿搂着我撒娇地说:“人家还不是给我们龙家挣银子吗?我是什么老板,老板是老公的嘛!”坏了,珍儿跟菲儿也学坏了,连对我的称呼都改了!

我当然不让了,拽过来就拍了她一阵小屁股,拍得她娇笑不已,气得菲儿说:“你那是打呀,还是在按摩?怎么把人打得这么兴奋啊?”

我什么也没说,把她拽过来接着拍了一顿,拍得她鬼叫猫嚎地:“老公要杀人灭口了,珍儿快来救姐姐的驾呀!哇,屁股拍八瓣了!”

闹够了,菲儿说:“天津机器制造局的生产能力还不错,我帮他们把生产流程重新制定了一下,相信还会不错,只是要想制造卡秋莎、飞毛腿导弹和新式舰载火炮,还得重新理顺一下,得添不少设备,不过现在有个好处,他们的工作母机不错,设备都可以自己生产,现在关键是钢材跟不上用的!我们得想办法把鞍钢建起来呀!”

我点点头:“又得给你们找活干了!你们是不是赶紧招一批学生,得培养一批中国的科学家呀!”

菲儿说:“回去我就找谢大姐,商量在北京办起一条龙的小学,中学、大学,把清华、北大也办起来!”

晚间,菲儿说她要在天津多住几天,把天津机器制造局的军舰生产船坞设计好,把卡秋莎和飞毛腿导弹的生产线设计好,让他们马上生产设备,准备投入生产!这样得让燕儿也过来一趟,武器设备只有她明白#糊说:“我们得抓紧更换军队的武器装备了,现在离甲午战争已经没几年了,现在有能力生产军舰的就这里和上海的江南制造局、福建的船政局三处,按他们的制造能力,一艘船最快也得三整年,按一个厂子两个船坞算,也就是说到甲午海战时,我们仅能生产出六艘军舰。而且这还得是马上着手,分秒必争!”

我点点头:“时不我待呀!是得抓紧了!还得抽空到那两个厂子去看看呐!”

菲儿说:“把这个厂子扶上路了咱们就去上海,这半年就得东跑西颠了!”

我考虑北京那边有李鸿章和翁同龢他们在忙,我们在天津留几天也没什么,我就问:“你在天津得留多少天?”

菲儿考虑了一下说:“这次得半个月!过一段时间还得来!”

我吃惊地喊道:“那么长啊?家里不要了?”

菲儿说:“燕姐在这的时间可以短点,她把设计拿出来就可以走了,我看有一周就可以了!我必须多留几天,把班子重新组合一下,把生产线理顺好,指导他们加工设备,然后过一段时间再过来指导他们安装,试生产!半个月都是快的,也就是我这天才在指挥,换个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你就别想!”

我捏了一把她的粉面说:“怎么这么厚啊,飞毛腿怕打不透吧?”

她给了我一拳:“不承认啊?你找别人试试啊!”

正说着,小才子跑来说:“庆亲王奕劻来了,现在在外求见呐!”

我忙让他进了前面的客厅里。

杀了惇亲王一枝,震摄了全部铁帽子王,庆亲王奕劻进来已经全没了过去那狂傲的气焰了,看见我急忙跪下喊:“我主万岁万万岁!”

我拉起他道:“皇叔何必行此大礼,快来坐下!你怎么过来了?”

奕劻没坐下,而是打了个千说:“臣谢万岁重用之恩!”

我说:“建设部关系国家经济命脉,关系给后代留下什么样的江山,朕希望皇叔能尽心尽力,不要想从职事中捞钱,朕如果发现谁从中谋私利,朕之枪可是不认人的!皇叔不会给咱们爱新觉罗家族丢脸吧?”

奕劻身子一抖,立刻说:“臣谨记在心!”

我说:“现在国家内外交困,正是国家图强之时,希望皇叔能体谅朕之苦心,把建设部工作抓好,朕在此就先谢谢皇叔了!”

奕劻急忙说:“臣下一定尽力!”

我问他:“跟日本借的修铁路的钱到没到位?”

他说:“詹天佑去催了一下,现在已经到位五百万了,我们正在加紧勘测铁路路线,詹天佑说北京到济南段三个月后就可以动工了,他说万岁要求的四年通车,时间虽然紧点,但紧紧手,也能保证完成!”

我点点头。四年是我按甲午战争留的底线,我要在甲午战争前,把大上海到北京的交通贯通好,使我调动军队,运输物资更方便一些!我知道奕劻肯定是为火柴厂来的,但他不说,我就偏不进入主题。

他喝了几口茶才试探地说:“万岁答应臣下的火柴厂之事,不知道还算不算数了?”

我笑了:“朕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呐?朕一直等着皇叔来谈呐!朕听说菲后昨天已经给你把设备都订做了,你要不抓紧,别人可就抢走了!”

他立刻掏出银票说:“我怎么能不干呐,就是钱紧点,昨天刚借够了!给,这是六十万两银票,五十是交专利钱的,这十万就请西宫娘娘帮本王购置设备和材料,我已经选好了厂址,也请她帮助看看合适不合适!”

我立刻让小才子叫来了菲儿,她拿着银票笑着说:“皇叔既然信得着菲儿,那菲儿就为皇叔省几个银子吧,这五万银票您拿回去,留做周转资金,我们明天就帮你进料进设备,保你一个半月后开工。”

奕劻一听忙哈腰打千:“那就谢过菲娘娘了!”

第二天菲儿就让天津机器制造厂给他开始加工设备,又帮助庆亲王奕劻采购木材和化工原料,让庆亲王带着东西返回了北京。

菲儿又钻到了天津机器制造厂忙了起了。我看看没我和珍儿什么事,就跟菲儿打了个招呼,开着车和珍儿还有那个准备送给盛保的洁儿,带着几个卫兵就去了朝鲜。

一进朝鲜就遇到了盛保派来迎接的马队,我才知道是菲儿给盛保打了电报。带队的说,我们办的军校明天开学,朝鲜国王和闵妃都去参加,盛保离不开。

我一听高兴了,急忙说:“我们快点走,明天早晨参加他的典礼!”

那个将军有点为难,我一拍汽车说;“没事,我的车快,你们在后面慢点走,我就先飞了!”说完我就启动了车,朝前开去。

我和李相林俩人歇人不歇车,傍天黑汽车就开进了汉城。刚进城门,就见盛保穿着一身军校的绿色军装,英姿勃勃地骑着马迎了上来。

我把车一停说:“洁儿,你的盛将军来接我们了!”

洁儿脸红红地凑到前面看着盛保,眼睛都不错珠了,珍儿笑着问:“怎么样?满意吧?”

洁儿连连点着头,我笑着说:“这可是朕特意给你留的,好好看看吧!”

说得洁儿钻进珍儿怀里,半天没敢抬头,可嘴里却还在吃吃地笑。

我打开车窗,盛保给我问完了安,看见珍儿忙说:“盛保给珍妃娘娘请安了!”

珍妃笑了笑说:“盛将军,怎么不给盛夫人问安啊?”

盛保一愣,急忙说:“盛夫人好!”

洁儿脸一红,低声说:“将军好,妾洁儿给夫君请安了!”

盛保又一愣,我打开车门就跳下车,把他一拉说:“愣什么,这是珍妃娘娘和朕给你带来的俏媳妇,好好看看吧!”

说话间,洁儿下了车,轻扭腰肢给盛保道了个万福:“妾洁儿给夫君请安!”盛保红涨着脸,呆呆地看着貌美如仙的洁儿,半天才想起来拉着洁儿跪在了地上:“臣盛保夫妇谢万岁和娘娘千岁成全大恩!”

我说:“你可别把洁儿当你的累赘,洁儿是玉女门的得意弟子,轻功和武功都十分了得,而且兵书和战策都十分熟悉,她肯定是你的一个好助手,希望你好好爱护她,珍惜她!”

盛保急忙磕头说:“谢万岁赐我红颜知己!”他接着又说,朝鲜国王和闵妃已经在王宫外等候迎接呐。我急忙说:“那还不快走,别让人家等急了!”

果然,我们在王宫前受到了朝鲜国王李熙和漂亮的王妃闵慈英的迎接,盛保一边把我和珍儿介绍给国王和王妃,一边低声埋怨李相林:“你不知道朝鲜乱啊?你怎么不劝劝万岁呀?”

我把手一摆说:“是朕急着要见见闵姐姐,所以跑的急了,别怪别人!”

说的闵妃的脸簌地一下红了,低着头弄着自己的裙带,俏眼偷偷地斜睨了我一眼,小嘴一抿,微微地笑了。

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看见她袅袅婷婷的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粉嫩的秀脸上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玉鼻娥眉,小嘴微翘,带着笑意,挂着春风,闪着阳光,真是国色天香啊!

大概是见我痴呆呆地看她,她的头低得更厉害了,轻轻用莺歌燕啼的汉语说:“臣妾闵慈英躬迎万岁来我国视察!”

我被她的神情弄得脸也红了,忙笑着说:“朕看姐姐风采照人,倒忘了问姐姐好了!”

我叫她姐姐,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外表,她给人的印象也就二十来岁。

我拉着李熙的手,在盛保的卫兵的保护下进了王宫的迎宾馆里。

进入给我预备的房间的客厅里,珍妃拉着闵妃进了里屋,只剩下我和李熙还有一位老年的翻译坐在那里,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我看李熙病病歪歪,神态猥琐的样子,觉得闵妃嫁给他,真是一种牺牲。

李熙全不懂汉语,所以我们谈话全是翻译代译。

我客套了几句之后说:“大清和朝鲜虽是藩属关系,但两国向来是唇齿相依,所以朕对朝鲜的安全很关心,这次来朝鲜,就是想协助加强保卫力量。”

李熙忙说:“臣谢谢万岁!”

唠了一会儿,盛保来叫吃饭了,李熙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被人扶着走了,珍儿也借故退了席,屋里只剩下我和闵慈英了。

闵慈英举起杯说:“臣妾接到万岁的信,心里十分感动,想到万岁几千里外尚惦记臣妾,臣妾时时想哭,恨不得飞到万岁身边,当面谢谢万岁!今天得见龙颜,臣妾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恃,臣妾只能在此敬万岁一杯,祝万岁宏图大展,把大清治理得国泰民安!恢复汉唐盛世之貌,使臣妾也有依靠!”说着端着酒杯坐到了我的旁边,把杯举到我的面前,一双大眼睛带着一团火看着我。

我躲着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说:“中朝两国唇齿相依,姐姐有困难,弟弟当然得帮助解决了!”

闵妃淡淡一笑:“万岁所言,臣妾实不敢当,臣妾虽痴长几岁,但眼光短浅,治国无方,致使国家朝野动荡,几难自保,幸亏万岁派盛将军大驾光临,弹压乱党,帮我主制定安民之策,使形势稍缓,那个李宽,臣妾虽不知为何要裁撤他的势力,但臣妾已经将其原品休致了。对他的一些党羽,臣妾也都做了改任,削掉了重权。”

我说:“朕也刚刚亲政,很多事都待重新安排,但闵姐姐这里一定得来,一是日本人觊觎朝鲜已非一日,而朝鲜又是大清的属国,大清有保卫的义务,朕此来是为了考察研究如何把日本势力摈弃在外,确保朝鲜国的安全!二是担心姐姐的安危,想帮助姐姐增强保安措施,提高自身保护能力。”

闵妃微微一笑:“万岁此话差矣!臣妾知道,万岁的爱妃都是靠和万岁三修提高的功力,珍妃娘娘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已经有高深的武功,自保已经有余。臣妾本是蒲柳之姿,难入万岁法眼,何况已是残花败柳,想侍寝都难,安能同练三修?怎么提高自身自保能力?万岁不是拿话安慰臣妾吗?”说着眼泪簌簌地滚了下来,一口把酒喝了下去,趴在桌上抽泣起来。

我的头轰地涨大了,怪不得珍儿躲了出去,原来是她惹的祸,看着闵妃抽动的秀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说:“姐姐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她突然坐起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说:“难道,万岁就看着臣妾迟早死于非命吗?”

我心里格登一下:“她说的一点不假,她就是被几个暴徒乱刀砍死的,既然我来了,难道还让她那么死去吗?”我从腰里抽出了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手枪,递给她说:“姐姐,这枪是我心爱的东西,今天就给姐姐吧,有她完全可以防身了!这枪出手快,带着也方便,您留着吧!”

她一下子紧紧地握住我拿枪的手说:“万岁真的认我这个姐姐?”

我看着她含春的秀脸,浑身热血沸腾,分身竟腾地立了起来,我急忙运功治服着那个捣蛋鬼,嘴里说:“小弟乃一片诚心,此情唯天地可鉴!”

她脸红似火,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又突然扑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仰着脸看着我说:“那就让我和弟弟一起练三修之法,让我有珍妹的武功,可以有应变之术,可以有致敌于瞬间的反应!”

我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说:“那得有夫妻之实啊!”

她猛地翘起脚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知道,姐姐就是要的这个夫妻之实!!其实姐姐跟李罡应斗,就从来没怕过死,可接了弟弟的书信,姐姐就真的怕死了,姐姐怕临死不能看看我的弟弟,怕临死没亲亲我的好弟弟,更怕临死没得到我的好弟弟的疼爱!”

我挣扎着说:“可姐姐是王妃呀!你还是弟弟的知心姐姐呀!”

她翘着脚,双手抱住我的头,嘴在我的脸上像小鸡啄米似地亲着,滚滚地眼泪顺着秀脸流了我一脸,她喃喃地说:“姐姐过去谁的妃也不是,弟弟要是疼爱姐姐,姐姐这辈子就真的要当爱妃了!”

我麻木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那捣蛋的东西却撅得好高!

我伸手搂住了闵慈英,刚要把她抱起来,外面响起了李相林的声音:“万岁,北京有急电,珍妃娘娘让你马上带闵妃姐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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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情为何物

我一愣,急忙松开手,想离开闵妃的身体,但闵妃却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无奈,我只得伸手挽祝糊的胳臂,和她一起走出餐厅,朝我的卧室走去。她的四个小丫头也远远地跟在我们后边走了过来。

一路上,闵妃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香喷喷的身子全依在我的身上,弄得我的分身始终支着裤子,好不尴尬!我低声说:“闵姐姐,你的小丫头还在后面呐,别让李家的人知道啊!”

她捏了捏我的手说:“那都是我闵家的人,她们知道该怎么办!”

进到里屋,珍妃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说:“请万岁恕臣妾之罪!”

我奇怪地边拉她起来,边问:“珍儿今天怎么了?电报呐,让朕看看!”

珍儿站起来看见我和闵妃紧挽着的胳膊,扑哧笑了,高兴地说:“电报是有,但珍儿已经处理了,就等万岁批示了!电报是李大人来的,说日本人邀请大清北洋舰队的军舰访日,珍儿想,他是要摸摸咱们的底儿,我说,去,就让现在咱们最好的军舰去,明着咱们是示威,实际咱们是示弱,让他看看咱们不太先进的军舰,让他轻视咱们,到时候我们的先进的大舰一出手就压祝蝴们,咱们好狠狠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高兴地说:“珍儿真聪明,朕准了!”

珍儿接说:“珍儿还是不聪明,而且笨死了!珍儿还是没想到,闵姐姐已经把哥哥给征服了!刚才给万岁下跪,本来是想给闵姐姐说情的,没想到,你们竟已经达成了默许,妾不是太愚蠢了吗?妾低估了闵姐姐的魅力,高估了万岁的定力,真是够笨了!”说着笑了起来。笑得闵妃红涨着脸,钻进了我的怀里,笑得我拉着脸说:“还有脸笑 ,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朕难堪!”

珍儿急忙拿出一封已经揉搓得要坏了的信给我,闵妃欲抢信,被我拿手给挡住,羞得她把脸又藏进了我的怀里。一只小手的指头在我的胸前划着圈圈,嘴里喃喃地说:“英儿太没出息了,英儿让你们笑话了!”

珍儿严肃地说:“姐姐说错了,不是笑话,是被姐姐的真情感动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姐姐爱的是哥哥的心,没见其人,就爱其心,妹妹能不感动吗?”

我打开信,竟是我给她写的那封信,上面竟有点点泪水的痕迹,而且还圈圈点点把我的话圈住,并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首首火辣辣的小情诗,什么“情切切,意绵绵,万水千山心相连”,什么“梦随哥哥历千险,醒来枕上泪万点”,我看着看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一下把闵慈英紧紧地搂在怀里,激动地说:“我的信里没有几丝意,你却还我万斛情,闵姐姐,我愧对我的好姐姐呀!”

闵慈英急忙拿小手捂住我的嘴说:“不,哥哥别乱说,英儿要把身子给万岁了,英儿就是万岁的人了,万岁的四个爱妻都比英儿先进的哥哥家的门,英儿最晚,英儿也就是最小了,她们都是英儿的姐姐,英儿今后也就是万岁的小妹妹了!英儿听说和哥哥结合后,人会越来越年轻,那时我和姐姐就分不出谁的年龄大,谁的年龄小了,妹妹也就心安理得的当哥哥的妹妹了!哥哥刚才说的,小妹心里有数!英儿这些年,好话听多了,但有谁是真关心,有的是爱我的姿色,有的是爱我的权力,当风险来临时,都躲得远远的,惟恐沾到自己!只有哥哥是真的惦记我,关心我!我拿着哥哥的信,哭了千遍,万遍,白天我带在身上,晚间我放在贴胸的小衣里,这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暖心的温玉,是我寄托梦幻的瑰宝!刚才我掏手绢掉了出来,被珍娘娘发现,她已经发誓把这信不告诉别人,可现在——”

珍儿立刻说:“哥哥不是别人,他是我们的情郎啊!”

我亲着她的小脸:“哥哥不是别人,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说完,我的大嘴就印在了她的小娇唇上,把她的小丁香俘虏过来,香甜地咂唆起来。

火热地香吻,使我们忘掉了一切,渐渐地都失去了控制,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片刻就都裸裎相对了。

我的分身这时更壮伟了,她一把抓住了它,捏了捏,羞意十足地说:“哥哥的好大呀,英儿好幸福啊!”说着,把它对到了自己的桃源处,轻声说:“哥哥,疼疼英儿吧,哥哥轻一点,英儿还是处子之身呐!”

我这时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我屁股向前一挺,就听扑哧一声,英儿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我,手指头都抠进了我的肉里,眼泪顺着粉脸留了下来,我低头看看结合处,一丝血流,顺着她的嫩草边流了出来!

我愣住了:“她是李熙的王妃呀,怎么还真的是处子之身呐?”

但我现在已经没功夫想那些事了,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抱到床上。

我伸着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疼吗?”

她笑了笑说:“疼是女人的幸福,英儿做了那么多的梦,终于得到了哥哥,这疼的好甜,好幸福啊!哥啊,你动啊,让英儿好好疼一疼,好好尝一下这幸福的滋味!好好品一品当女人的幸福!”

我当然是乐得听命了,一场急风暴雨,落花飞红,我的火热的阳精喷射进了她的蜜壶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坏了,你会受孕的呀,他们知道了——”说着我就想爬起来,但被她死死地搂住了:“放心吧,英儿会安排好的!等孩子出生那天,英儿还要全国放三天假好好地庆贺一番呐!英儿早就想好了,英儿的孩子就叫闵怀龙,是英儿怀的龙哥哥的孩子!英儿就要给哥哥生孩子!英儿要把这江山交给哥哥的孩子,交给哥哥!这江山不能再让他人觊觎了!”

我奇怪地问她:“你和李熙结婚那么多年,怎么还是女儿身呐?”

她脸一红说:“他有病,根本不能人事,而且他那东西也极小,是个废物,要不然也不能把大事都让我说了算,他现在就是个人幌子吧!”

我叹了口气:“姐姐命好苦啊!”

她笑了:“这不更好吗?把小妹的身子不正好给哥哥保存着吗?”

停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的分身又壮伟了,就说:“珍娘娘呐?我们三修吧,英儿真得提高自身保护能力了,英儿得把夫君的孩子养大,培养成一个英明的国君,让朝鲜世世代代和中国友好下去!”

她的话音刚落,珍儿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刚才躲了出去,可她没敢走远,她怕来人堵着我和闵妃的结合#糊把四个小丫头安排好了,把门关严了,才放心地进到屋里。

这一夜,乍尝滋味的闵妃一遍遍索取,竟在傍天亮时就把所有的经脉都打通了,她也搂着我香甜地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闵妃非得又来了一遍三修,还非让我把阳精送进她的小蜜壶里,她说:“哥哥这次来,英儿一定得怀上哥哥的孩子,让英儿心里有个寄托,让英儿时时觉得哥哥就在身边!”

这一天,闵妃陪着我在皇宫里转了半天,我对闵妃和盛保做了些吩咐,两个人连连点头,盛保就马上着手安排去了。

盛保的小妻子和闵妃一样经过昨天一夜的滋润,现在都显得更娇艳了。小丫头见盛保走了,急忙跑着追了上去,挽着盛保的手,笑着跟着一起走了。

闵妃羡慕地看着俩人,咂着嘴说:“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耳鬓厮磨,相从相随,真是一种福气啊!”然后低声说:“哥哥,英儿不当这破王妃了,跟哥哥回北京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那可不行,我们只能是暗中夫妻,这要是传出去,中国和朝鲜的关系就处理不好了!你可以通过到中国访问去朕那里嘛,再说朕也能来呀!等我们有了飞机,朕先给你一架,你什么时候想朕了,你就什么时候去!”

她眼睛里含着泪,点了点头说:“看来英儿这辈子只能是哥哥的情人了!”

十点钟是军校的开学典礼,闵儿和李熙也出席了典礼。她坐在李熙旁边,哀怨地看看我,竟像坐在针毡上,十分不得劲儿!我现在可真的害怕了,真怕她把对李熙的厌恶表现出来,那可就要麻烦了!

我见盛保果然招的都是朝鲜人,其中还有一百女兵,他说是闵妃自己选的,是给闵妃培训的卫兵!

典礼结束后,我看看他的培训大纲,竟基本是东点军校的翻版,我高兴地说:“就这样办吧,这个军校就这1800人了,这是明的,可以给人看,可以对外宣传。你还得找个山区,秘密培训三万以上的军队,那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等四年以后要派大用场的!要让他们边种地边训练,把他们训练成铁军,训练成可以在冰天雪地里战斗的军队!军队的费用自己靠生产解决一部分,朕从军费里再给你增加一部分,一定要让战士们吃饱吃好,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好打日本鬼子!”

第二天,我开车到中部的上甘岭的崇山峻岭看了一天,我不让闵妃去,可她眼泪汪汪地说:“不,我得一直把哥哥送出国境,直到看不见哥哥的影子,妹妹才能回来!这是妹妹的心意,哥哥就别反对了!”

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让她坐到车里。

她一直偎在我的怀里,一只小手也一直插在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小rǔ头。

下午时分,我们到了上甘岭,我看着这个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顶住美国鬼子狂轰乱炸的著名山岭,这里山连着山,岭叠着岭,烟雾飘渺,道路弯弯曲曲,斗折蛇行,确是伏兵御敌的好地,难怪名将秦基伟会在这里打出军威、国威,也把自己的将星升起在世界军事史的巅峰!

我和珍儿、盛保、闵妃四人连续爬了几个山头,我高兴地对盛保说:“你就把秘密军校建立在这里吧,我再让李钢也派一些人过来,你们让开大路,占领两厢,修好可以抗重炮轰击的工事!”接着我就把修什么样的坑道,在哪修,具体说了一遍,闵妃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难道日本人真的会来吗?”

我不能说的太明白了,只好说:“日本人亡朝鲜之心不死,肯定会有一仗的,我们早点给他准备好坟茔地,省得到时抓瞎!”

当天我们住进了平壤的夏宫,我和珍儿、英儿三修之后,我对英儿说:“你把闵家都搬到这边来吧,汉城离日本太近,离中国偏远,万一有个事儿,朕也不能马上飞来!这里朕再给你派点兵来,我可保平壤不被日本人占领!但汉城,就可能得被日本人占几天了,而且极可能要被暴徒屠城啊!”

闵妃听话地点了点头:“英儿听哥哥的,我也主要在平壤居住,离哥哥近,高兴了,我就去找哥哥!”

我告诉她加强平壤的城墙建设,在平壤建一个枪械修理所,既修枪,也生产子弹,让他成为朝鲜对日本作战的后方!

闵妃一一记了下来。

闵妃觉得平壤人口太少,我决定把大清绿营转业十万人,全部安置在平壤,并帮他们找好谋生之路,在城边给他们分地,在城里开几个工厂,把平壤建成一个新兴的城市。

第四天早晨,我们来到了鸭绿江边,闵妃哭得梨花带雨,搂着我久久地不肯松手,我只好安慰地说:“过几天你可以带人到大清去学习开办工厂的经验!那时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还是哭,只是不再搂着我了,而是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撸起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我蹦了起来:“你疯了?肉都咬掉了!”

她松开嘴,看着椭圆的形的牙印,喃喃地说:“哥哥身上也有英儿的印记了,哥哥看见它就会想起英儿了!英儿不能陪着哥哥走,让这印记陪着哥哥走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但我还是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亲着她的粉面,柔情地说:“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有事多和盛保商量!”

盛保这时走过来说:“万岁放心,盛保一定会保护好闵娘娘的!”

小子不傻,已经看出了我和闵妃的关系,提前管她叫上娘娘了!

车过了鸭绿江,我回头看看,闵妃还骑在马上,痴痴的望着我们的车影,我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出来:“啊,闵妃,我的妻子,你多保重吧!”

我们的车没直接回天津,在李刚的司令部停了半天之后,我们就朝黑龙江的安达开去,那里现在还是一片苇塘,我们踩着大雪壳子,凭着我怀里的轩辕玉的指引,找到了一个我的宝玉烫人的地方,决定开春就在这里建设一个中国的大油田。解决我们汽车的燃油问题。

接着我们又到了承德的避暑山庄,看了看皇家的行宫林苑。

晚间我和珍儿就住进了为皇帝准备的行宫里。

脱衣服时,我突然觉得轩辕玉竟热得烫人,我奇怪地说:“这屋里能有什么宝呐?我这玉怎么会烫人了?”

我这么一说,珍儿抽动着鼻子说:“是金银味儿,就在这屋的那个角上!”

我把门关好,和珍儿一起端着灯找了半天,竟真的发现了一个秘洞,进到洞里,里面充满了刺鼻子的霉味,只好退了出来,把洞口敞了半天,直到过半夜,里面的味儿才小了不少。我和珍儿举着灯进到了洞里,竟发现一个装着一百多大箱子金银的金库。箱子上已经落着厚厚的尘土,看样子放在这里已经足有几百年了。

我突然想起金庸写的鹿鼎记里说清初满人进关时抢的金银埋在了外兴安岭的鹿鼎山下,原来金大师也是猜测的。我知道,满人的龙兴之地一直认定是努尔哈赤起家的辽宁锦州一带,他们藏宝也应该存放在这里,满人进关时掠夺的大量财宝竟埋在这皇帝的行宫里。这应该是太宗皇帝皇太极预备的后路,他修好秘洞,藏好金银,残酷地把知情人全部杀死,本想传之后世,不料他被多尔衮突然杀害,这秘密竟从此无人知晓了。

我在里面找了半天,竟真的找到了一块写在绢丝上的文书,上面写的全是满文,我不认识满文,珍儿拿过去看了看,她说是皇太极写给儿孙们的话,皇太极说,关内是汉人的天下,满人进关,如果国策对头,可能会站住脚,如果国策不对头,可能很快会被汉人赶出来。那时就据守住此龙兴之地,靠现在这些金银珠宝,与汉人关里关外分治,可保住我满人一脉不至于被灭。

我兴奋异常,想了想,决定把这些钱分出一半由珍儿管理,开油矿、造大舰,训海军、建鞍钢,在东北给国家打个振兴的基础。另一半还是交给珍儿,开我们自己家的公司,既带动国家振兴,又为龙家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

我把我的意见一说,珍儿搂着我就猛亲起来,嘴里还兴奋地说:“龙家要成大托拉斯了!”

我们出来后,把洞门又原样封好,我离开时特意说:“这是朕在此临幸珍妃的地方,朕将此宫全部赐给了珍妃娘娘,你们代为看管好,不要再让其他人涉足一步,违旨者满门抄斩!”

那官员连忙磕头说:“一切听万岁吩咐!”

接着我们开车返回了天津,走进行馆,看见屋里的人,我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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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紧锣密鼓

坐在屋里和菲儿谈得热火朝天的竟是闵慈英。

看见我,英儿飞一样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就大哭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忙问:“朝鲜发生什么事了?”

英儿抽搭著说:“你一走,人家想你想的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去,站不住、坐不下的,你这个冤家,想害死人家呀!”

我舒了口气:“咳,朕以为朝鲜出事了呢,你怎么把国家扔了往这跑啊?”

英儿擦着眼泪说:“臣妾是带着一百多人来的,是来向大清学习的!家里臣妾已经下旨了,委托盛将军辅佐李熙,代管朝政!”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没出息,才离开几天就这么闹腾,不怕你菲姐姐笑话?快老实坐那里说话!这还像个铁娘子的样儿吗?”

她擦擦眼泪“扑哧”一声笑了:“都是你给闹的,人家现在啥心思也没有了,成天就想着跟你在一起,想着让你爱抚,菲姐姐,英儿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菲儿笑了:“彼此彼此,这几天我也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来,把他让给我一半,我也得享受一下老公的抚爱了!”

说着她也挤进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亲个没完,边亲还边说:“珍妹子,你这几天享受的够多了,今天晚间就让给我们俩吧!”

菲儿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我们在天津呆了一天就返回了北京。

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到养心殿来见我,我听了一下他们的工作汇报,八大军区已经都顺利接手了,各地基本正常。内务部已经进行完了廷试,除十一名大臣因为有折子说他们有贪污问题没安排,基本都安排到各部就职了。那十一人由安全部正在审查,估计也快有结果了。准备召开国会、通过宪法、实行君主立宪的公告已经诏告全国了,虽然有些官员有想法,但看万岁决心很大,也就没敢出声。

京沪铁路已经开工,现在难题是火车只能开到同浦,我也考虑现在修长江大桥不太现实,我们既无成熟的技术,也没那样的钢材,既然詹天佑也不敢贸然行事,那就不如暂时靠轮渡过河。

建党工作进行的比较扎实,现在军队和军校里已经发展了两千七百名党员了,八大军区司令员都加入了党,填回了申请书,九部的部长就醇亲王和庆亲王没加入,我们也没找他们,听说他们要成立复兴党,主要是满人为主。其他的部长都加入了中华民主革命党,因为部长是,部里迅速建起了支部,部里的官员要求入党的就多,现在我们共有四千三百名党员了!

我听了很高兴,笑着说:“好,朕不在家,诸位干的都很不错,朕这次去了一趟朝鲜,帮助他们理顺了一些关系,部署了一下我们的军队,效果很好。朝鲜的闵妃已经带一百余人来我国取经了,李总理抽时间接待一下,她已经和珍妃结为姐妹,她要带她的四个小护卫住在宫里,其余的人安排住到国宾馆就可以了#糊对李总理的洋务运动挺感兴趣,李总理就安排人陪她的人好好参观一下,朝鲜要是经济恢复了,社会也能减少点动荡,对我们是有利的呀!”

接着我把准备在安达开采石油,解决我们将来突然增加的汽车的烧油问题,在奉天附近建一个钢铁公司,生产造舰用的钢铁;将福州船政局、福州水师学堂搬到威海卫,在威海卫组建中国秘密的东海舰队,建立一所培训中国海军军官的东点海军学院的想法向他们说了一下。我说:“这得花一大笔银子,朕已经决定,由珍妃娘娘成立一个龙华公司,由朕筹集资金办好这四件事,现在朕已经把多年的积蓄全部交到了珍妃手里,公司不日就将开业,希望各位能理解朕之苦心!”

三人都说:“还是从国库拨银吧!”

我说:“朕是为了给国民带个兴办工商的头,李总理有经验,也可以筹资干点什么吗!但不要用你的权利为你的公司谋龋航利啊!”

李鸿章忙说:“臣和兰儿结婚后,已经和孩子们分开了,原北洋军经营的洋务都已经交给了国家,臣自己只剩下朋友借去的一点银子,都收回来,能有二、三十万两,怕也不好干啥了!”

我说:“那就让菲后帮你掂兑个项目,朕希望各位都能带头兴办工商,让我国兴起办工商的热潮!”

菲儿回到北京,立刻帮助庆亲王的工厂安装设备,并且帮他组织一些无生计的妇女给糊火柴盒。

果然在一月之内她就拿出了第一批火柴,她给火柴起名叫王牌火柴。

庆亲王奕劻着急组织人上街去卖,被菲儿挡住了:“先别卖,你先派人挨着家去给那些王公大臣一家送一包去,让他们试试看!”

奕劻一听就急了:“送礼?我这可是五、六十万两银子换来的,就这么送礼,连打水漂都看不见,我图什么?”

菲儿笑了:“你怎么不懂欲取先予的道理呀?听我的,送!”

接着又拿出一千两银子在谭嗣同新办的京华日报上打出了“光明的使者——王牌火柴”的广告。

为了拉人,她又让在奕劻开的几个杂货店里实行买货搭一盒火柴的办法。

这可把庆亲王奕劻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他又不敢违拗皇后的懿旨,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忍痛往外送,往外搭,往外掏银子。

第四天头上,菲儿让庆亲王奕劻停止了发送,在前门和朝阳门外同时开张了两个王牌火柴专卖店。

专卖店开了五天,竟一包火柴没卖出去,急的庆亲王奕劻哭唧唧找到菲儿诉苦,菲儿笑道:“你回去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庆亲王奕劻摇摇头:“还能怎么样,我算毁了,这里还有十万是借李鸿章的呐#蝴现在不往外借了,说他的银子要自己开厂子用,让两个月就还他。”

菲儿笑了:“ 我保皇叔还的利利索索,如果皇叔不信,咱们打个赌!”

奕劻不信地看看菲儿:“好,我就再信娘娘一回!”

正说着,奕劻的家人匆匆跑来,急得满头大汗连说:“王爷不好了,两家店都让人给围上了,快给挤翻了!”

奕劻吓得脸煞白,急忙要跑,被菲儿叫住:“等等!”她回头问那家人:“你这个奴才,话怎么都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说清楚!”

那家人才说:“可街筒子人都要买火柴,店里又没备那么多的货!”

气得奕劻踹了他一脚:“那你还不告诉老四出货,你跑我这瞎喊什么?还不快滚去告诉老四!”

那家人急忙跑了。

菲儿笑了:“怎么样,回去看看吧,是不是找几个人帮助点钱啊?”

奕劻笑着说:“多谢娘娘!”说完急忙走了。

奕劻的火柴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当月就把欠李鸿章的银子还上了,他又让菲儿帮忙在天津、沈阳、上海、广州连开了几家火柴厂,不上两年竟成了中国的火柴大王。

这当然是后话了,但他这红红火火的一开张,把几个铁帽子王弄得眼红心跳,他们集体找到菲后要求也买个专利。

菲儿笑了:“你们几家来的正好,我这有个一本万利的项目,你们一家谁也干不起,得几家合着干才行!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合着干!”

“合着怎么干?”八王问。

“按你们投进去的钱多少计股,再按股份多少分红!比如总共得投三千万两白银?你投了六百万两,那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时候挣一千万两银子,你就分二百万两银子!”

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要那么多银子?”

“这是我朋友的专利,人家几十人,干了几十年才研究出来的,卖少了人家干吗?我这是靠面子给你们要的,可以少给点,也得两千万,剩下那一千万就是你们办厂子自己花的#轰然多点,利也是大,我包你们三年回本,以后就坐吃红利了!而且越干越大,十年以后你们怕是都得成亿万富翁了!”

醇亲王说:“你别忽悠我们,到底是什么项目这么火?”

菲儿说:“生产玻璃!”说着拿过一个外国的酒瓶子说:“就这东西!”

九王爷大失所望地说:“就这破玩艺还花这么多钱?咱们大清国喝酒都拿酒葫芦打,谁花大价钱买这个东西装酒!”

菲儿笑了:“外行了吧?就这酒瓶子,现在你看不上眼,等好酒上去了,啤酒上去了,光这钱你就数不过来!现在咱们先不算它,你看看我们的窗户,一色使的是窗户纸,既不结实,又挡光,拿这玻璃挡窗户,又透亮又结实,你造出来,家家都得买,户户都得用,谁也离不开你,你不挣钱等啥?”

醇亲王:“你不骗我们?”

“我能连阿玛也骗吗?庆王爷开始也那么说,现在他咋不说了?他那是小项目,一年也就得个十万、二十万两的银子,你们这是个大项目,一年进个几千万两轻巧的!你们商量好了,想上就找我,我再给你们留十天,超过十天,我就让给别人了,有几个土财主找我好几趟了,我没舍得给他!”菲儿说完就朝后堂走去。

醇亲王急忙叫祝糊:“菲后,你别走,我们就上它,得多长时间能开工?”

“半年吧,得用一千多工人,现在就得招一些人来培训!”菲儿站住脚说。

八王爷说:“好,我们就上它,现在我们就回去张罗钱,钱够了就来找你!”

送走了几个铁帽子王,菲儿和珍儿就开始跑制药厂的事儿。

她们把没收李莲英的黄化门外的宅子改造成了龙华制药厂,我从军校选了四百五十名手脚伶俐的战士,又从宫里挑了二百五十名心眼灵透的宫女,拨给了珍儿。珍儿带着这帮人忙了几个月,不但把龙华集团公司在前门外支了起来,竟把第一批青、链霉素也生产了出来,经全面检测,质量全部达标。

菲儿立刻向全世界发布了消息:大清国龙华制药厂发现和研制成功治疗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霉素和链霉素,现已经大批投入生产和开始临床应用。

这消息立刻在全世界引起了震动,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可都是当前世界无法治疗的禁区啊,中国人攻克了?能吗?

说来也巧,英国皇家的一位王子在香港因为骑马摔伤,得了败血症,生命危在旦夕,听说龙华集团的龙华医院可以治疗,立刻把病人转到了北京龙华医院。

病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竟然活蹦乱跳地回到了香港。立刻这消息不胫而走,全世界各国医药公司都到龙华来订购这神奇的青、链枚素,珍儿给订的价格是二十两银子一支,一个疗程一般要十支,那就是二百两,但全世界还是疯狂地来龙华抢购。接着龙华制药厂的治疗肝病、心脏病,胃病、感冒、骨折等特效药接二连三地推出,珍儿的财源真如长江之水滔滔不断,滚滚涌进。

紧跟着,珍儿的科技公司开始标价对外出售各种科技项目的专利,虽然价格高得惊人,但买了的都确实发了财,特别有庆王爷的例子在先,哪个还不信?

这边大抢专利的同时,龙华石油公司在东北挂牌经营了,龙华开采的大油田——龙华油田开始喷油,接着龙华石油化工厂的汽油、柴油和化纤布开始问世。

几个铁帽子王的玻璃厂也如期投产了,开始没人认那玻璃窗户,但到第三年,城乡百姓的生活好转了,安装玻璃窗成了时尚,几个王爷的经济收入立刻直线上升,把几个王爷乐得一个劲儿给菲儿唱喜歌。

珍儿在资金雄厚的基础上,在盛京附近兴办了龙华钢铁公司、在盛京兴办了龙华飞机制造厂,在长春建起了龙华汽车城,在平壤建起了龙华化工集团和平壤纺织厂、平壤服装厂、平壤机器制造厂,在威海卫建起了东点海军学院,并派人把威海卫近百里的陆地买下来,把住户都迁走,把海面也封锁起来,作为龙华海上游乐场。

1891年4 月,我下令进行了一期恩科考试,参加考试的人十分踊跃,经过筛选,招收了两千五百名考生,给旅顺的东点军校海军分校五百名,给威海卫的海军学院两千名,经过三年的培训,这批人后来都成了中国海军埋葬日本舰队的生力军。

在出现兴工务商热的同时,我让李鸿章及时出台了扶持工商业的一系列政策,使全国工商业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国家的税收也有了迅速增加,国库开始充裕了,我马上开始了土地改革。

土改,我没搞一步到位,我先来个强令减租减息,和征缴土地租赁者的重税,弄得大小地主哭天抹泪,地主们租地根本没有了赢利。都纷纷把土地撂荒不管了。接着,国务院就颁发了全国土地国家有偿的收归国有的文告,每亩地国家拿二两银子收回。这一下大小地主们如在大海里见到了一棵稻草,马上到县衙卖出了自己的地。不到三个月,国家把全国的土地都拿到了手里,然后由国家租给每户农民耕种,农民秋后以收获的粮食代租向国家交租。这样,农民的租金较过去减少了一多半,使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有了空前提高,粮食产量较过去提高了近一倍,国家的粮仓也迅速地填满了,买地的银子,逐渐又收回到了阎敬铭的金库里。

那些土地所有者,一次性地得到了大笔土地赎买金,立刻到城里买专利上项目,(哈,买地的银子,我大部分是从卖专利的钱里暂借的,要不然那么大票的银子,可真吓死阎老西子了)把靠租地为生,转向了兴办工商业,使国家从单纯的农业经济,开始了转型。

到1893年底,农民的日子开始好转了,中国经济也出现了起飞的势头。

从小日本借的贷款陆续到了位,詹天佑带领中国工程人员自己设计,自己施工,到1893年7 月就实现了全线通车,中国南北经济迅速沟通了,我的军队调动也更灵了!

我立刻又让从日本借三千万两白银,不料那家银行死活也不肯借了,而且催着让提前还贷。我知道,日本政府准备要对中国动手了。

1894年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大清国召开了第一次国会会议,参加代表2315名,代表着26个省、十一个政党、八十四万军人、四亿一千五百万人口,两亿八千万个选民。

经过选举,我的中华民主革命党得到了议会120个席位的98 个议席,复兴党获得了六席,农工党获得了四席,民社党获得了三席,妇女救国会三席,其余6 席为社会知名人士获得。

议会还通过了大清帝国的第一部宪法,宣布了大清国各民族平等。

中华民主革命党获得了组阁的权力,党拿出了组阁的名单,由我——光绪皇帝审查后颁发了诏书,批准了以李鸿章为首的内阁成员。

中国开始进入了君主立宪的社会。

但中日战争的阴影也越来越浓了,两国的战争机器都已经开动了。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战争准备。

1894年,农历甲午之年。2月,“东学道”在南部的全罗道发动了农民起义,星火燎原,势不可当。到了6月1日,东学道攻克全罗道的首府全洲,军锋直逼汉城,京城震动。至6月3 日,李熙请求中国出兵。盛保立刻给我发来电报。

我故意把已经撤回到鸭绿江的盛保的一千五百人派往汉城,并将此决定照会了日本政府。6月7日,日本驻中国代理公使照会总理衙门,声明根据《天津条约》,日本将出兵朝鲜。同日,日本外务省照复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查贵国照会中有‘保护属邦’之语,但帝国政府从未承认朝鲜为中国之属邦。”为“属邦”二字,双方激烈辩论。对此,李鸿章态度很坚决,电告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文内‘保护属邦旧例’,前事历历可证,天下各国皆知。日本即不认朝鲜为中属,而我行我法,未便自乱其例。故不问日之认否,碍难酌改。”

中国军队分三批渡海,共计1500人,自6月6日下午6时起,至6月25日全部到达朝鲜牙山。同时又派了北洋水师的超勇舰前往保护,令在仁川港的扬威舰赴牙山,留济远、平远二舰泊仁川港。

6月7日,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急电李鸿章,告知日本驻朝鲜公使大鸟带兵乘军舰八重山赴朝。6月8日,日军开始出动,6月10日起,日本运兵船络绎到达朝鲜。大和、筑紫、赤城三舰亦泊仁川港,并派出汽艇探测牙山。至16日,日本海军共出动了松岛、吉野、千代田、八重山、筑紫、大和、高雄、赤城共八舰,载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三千炮兵涌进了汉城。闵妃立刻要求日本人撤出朝鲜,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也向日本提议共同撤军。日本则提出了两国共同改革朝鲜内政的‘朝鲜内政改革案’。这不仅是无视朝鲜政府的主权,而且也是否认朝鲜和大清国之间传统的朝贡关系,所以受到朝鲜政府和大清政府断然拒绝。

在此之前,我早已经把李刚的三个军和东点军校的一个学员军秘密运到了朝鲜,让他们在平壤南边神秘地消失了。

6 月4日我接到了盛保的密报,开头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大字:“鬼子疯了!”

第一章 鬼子疯了

1893年日本由于穷兵黩武,使国家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这使日本伊藤博文内阁政治命运岌岌可危,正处于要么内阁总辞职,要么解散议会的境地。中国军队出动的消息传来,他兴奋得一下子蹦了起来,他可以把目标转移了,国内政治危机得让位于对清军的征服了#蝴迅速通过了向朝鲜派兵的议案,选出精锐的师团进驻了朝鲜。

由于日军连连得手,使得国内群情激奋,已经真的没人再注意攻击他的内阁了!伊藤正暗暗得意,不料6月11日,大鸟在各方的压力下,主动拜访盛保,想谈判撤兵。这把伊藤博文气得七窍生烟,他立刻给大鸟去电,先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指示他设法拖延撤军,等着政府想出对策。

到15日中日双方继续谈判时,大鸟就提出了暂缓撤兵的两点理由:第一,日本为解决朝鲜问题派出了这么多的兵力,花了那么多的钱,如果什么也没干就回国,不仅极不体面,而且政府也很难向国民做出合理的交代,我们的内阁张面临下台的危险;第二,日本军方也不信任中国,害怕受到欺骗,想再看看中国的动向。

就在大鸟胡说八道的时候,首相伊藤与和外长陆奥关在小屋子里憋得头昏脑胀,终于想出了一个对策。16日陆奥致电汪凤藻,提出两点方案:第一,由中日两国共同出兵镇压东学党叛乱,待事态平静下来,再考虑撤兵之事;第二,叛乱平定后,中日两国共同协助朝鲜实行内政改革,待改革走上正路,再行考虑撤兵。这既是拒绝撤兵的托词,也是要与中国取得平等的参政地位的无理要求。对此汪凤藻当场拒绝,认为中日都不应该干涉朝鲜事务。李鸿章也指示盛保“任他多方恫喝,当据理驳辩勿怖”。

17日李鸿章又在会见日本驻大清公使时表示“国际事务,本皆依条约及国际公法之规定外无他。日本与朝鲜缔约时,视朝鲜为独立国家。但此次陆奥氏提出之有关议案,实难以理解其有丝毫道理”,因此绝不能同意陆奥大臣之设想,如日本欲强遂之,除诉武力外别无他法。

中国政府总理李鸿章6月21日电令汪凤藻照复日本:“一、韩乱告平,已不烦中、日国兵伐剿,两国会剿之说,已无必要,此事自无庸议;二、日方所谈善后办法,用意虽美,但断难实行!此事纯属朝鲜国家自身问题,中日均无权过问,只可由朝鲜自行厘革。中国尚不干预其内政,日本素认朝鲜自主,尤无干预其内政之权;三、乱定撤兵,此事早有定论,乙酉年两国所定条约俱在,岂可言废?此时断无可更议。”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但日本已非昨日听话的日本,日本勒着裤腰带穷兵黩武,目的就是打败中国军队,把日本势力推到中国去,岂是你李鸿章一句话就能吓退的?自1890年后,日本以国家财政收入的60%来发展海、陆军,1893年起,明治天皇又决定每年从自己的宫廷经费中拨出三十万元,再从文武百官的薪金中抽出十分之一,补充造船费用。

举国上下士气高昂,以赶超中国为奋斗目标,准备进行一场以“国运相赌”的战争。在1890年时,北洋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有七艘,共二万七千多吨;而日本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仅有五艘,共一万七千多吨。

1892年,日本提前完成了自1885年起的十年扩军计划,到了今年,日本已经建立了一支拥有六万三千名常备兵和二十三万预备兵的陆军,和排水量七万二千吨的海军,虽然和中国的总体力量还有差距,但已经超过了北洋海军,只要消灭了北洋海军,日本就赢得了整个战争!对北洋海军的两艘最好的军舰,他们已经通过邀请访问详细看了个够,现在日本军舰,无论是船的速度,火炮的先进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两艘昨日黄花的军舰,他们已经站住了压倒的优势,还怕中国何来?有此底数,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格外地冲,做起事来也格外地无所顾忌!

6月21日,日本御前会议决定继续向朝鲜派出第二批部队,并单独促成朝鲜政府的内政改革。22日,日本军队照复汪凤藻,强硬地表示:为了保护日本在朝鲜的利益,防止朝鲜日后的变乱,“我断不能撤现驻朝鲜之兵”。

盛保把情况在邸报上汇报完了,最后说:“日本鬼子疯了,我们是不是该打他了?我可是早预备好了打疯狗的棍子!”

我仰靠在椅子上,搂着坐在我怀里的闵慈英问:“英儿,你说日本人现在疯的够劲儿吗?”

英儿现在正在看着她的儿子李怀龙拉著玩具车在飞跑,听我一问愣住了,可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怎么说吧,要论他们在朝鲜现在的暴行,早就疯的够劲儿了,该杀他们了!要论夫君的歼敌主力的大计,还疯的远远不够,他们现在才在朝鲜有一万多兵,就是一个不剩全吃掉,也不过是他们军队的五分之一 ,伤不了他的筋,动不了他的骨,远非我们所要达到的目标呀!”

我听了高兴地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她的粉脸:“我的英儿就是聪明,日本虎狼之国也,如不砍去其一只腿或一只手,他是不会知道疼的,既然已经放他进来了,莫不如让他多进来点,咱们吃个痛快,吃个尽兴!吃得让他知道痛,让他永远记住中国和朝鲜是他们不该惹的主子!”

小怀龙一看立刻不干了,车一扔就钻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喊:“爸爸偏心,就知道亲妈妈,为什么不亲亲怀龙!怀龙也要爸爸亲一亲!”

小家伙几乎全是在中国长大的,他早就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爸爸。按闵慈英的意思,他说什么非得让孩子跟我姓,最低也要跟她姓闵,但我还是劝他跟着李熙姓李,争了好长时间,她最后才含着泪答应下来了。现在这孩子就叫李怀龙,已经正式被朝鲜国立为了储君。孩子大了点,自己也曾提出了抗议,我又费了不少口舌,才劝住了小捣蛋,但他说:“等我当国君了,我就再改回来!”

现在没办法,我只得把抱进了怀里,亲一口他,再亲一口英儿,可他还是噘着小嘴说:“爸爸还是偏心,亲妈妈亲的时间那么长,亲怀龙的时间太短了!”

咳,这个捣蛋鬼!幸亏他的四个哥哥怀振、怀兴、怀中、怀华跑来拉他去捉蟋蟀,才算把我解放了!

咳,老婆多有什么好,一次生了五个小捣蛋,一到家就缠着你,弄得你哭不得笑不得!这五个老婆的肚子也太争气了,刚歇了几年,又都气势汹汹地挺起了肚子,而且数这个英儿挺的最高,大有立刻给你生出个小捣蛋的架势,吓得我每天晚上都轻抚著她们的肚子不停地许愿:“送子娘娘,千万给我来几枝花吧,我给你弄个猪头八斤八!”

捣蛋鬼一走,我立刻让李相林给盛保发去一电:“驴尚未疯到位,汝仍敛形弥迹,任其撒野,静观其表演!”

然而日本和中国对峙,也是麻杆打狼,心里胆胆突突的,我让他表演,他却羞羞搭搭不敢擅动了。

原来,当时的日本尚有顾虑:出兵理由不充分,对开战后列强的态度也没有完全弄清楚。7月初,大鸟听到风传中国军队准备进军汉城后,非常惊慌,准备以武力制止清军进驻汉城。日本外相陆奥吓得连忙回电说:“不可使用武力。目前英国正在两国间进行斡旋,非到万不得已时不可使用武力。”

英国在对华贸易中已处于绝对优势,不希望别国来分沾;俄国向西南的扩张面临英法的堵截,把希望都寄托在中国的东北上,从1891年开始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矛头对准中、日、朝。所以英、俄两国都非常关心中、日纠纷,不想让日本在中国赢得太多的利益。李鸿章也主张利用各国的矛盾,通过外交手段来牵制日本,即“以夷制夷”的方针。

在中外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为了能够保持和平,争取时间发展自己,也是无奈之举,他用心可谓良苦。可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布局!不过我到乐得让他张罗,让事实教育那些对外夷抱幻想的人,也未尝不是一步好棋,何况还可以让日本人长长骄兵的脾气!

李鸿章先后向俄、英两国请求出面调停,两国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都向日本提出了警告,但日本早有心理准备,一面向两国保证中日冲突不会影响到他们在中国的利益,日本决无抢占两国利益的打算;一面又软硬兼施,说如果对方硬要干涉的话,“日本将不惜举国化为焦土拚死抵抗,将世世代代与之血战到底!”英俄被这话还真吓住了,帮中国说说话原是为从中国捞点便宜,犯不着得罪这么个无赖!这样,两国对调停就再也没有什么积极性了。特别是俄国,想到刚刚在新疆吃了左宗棠的苦头,感到有必要利用日本的军队削弱一下清朝的力量,不然日后打起中国来也费劲。

见英俄态度变软,1894年6月,日第二批海陆军5000人又在朝鲜仁川登陆了。

7月3日大鸟圭介向朝鲜外务督办正式提出内政改革纲领。朝鲜政府内满朝文武对此提案一片反对声,但又不敢明确向日本提出反对,不得已成立个“改革调查委员会”,企图敷衍了事,蒙混过关。大鸟看穿了这个把戏,在7月10日又向朝鲜“改革调查委员会”提出具体实施方案,限期明确答复,并强调如果方案被拒绝,他们就要采取强硬手段。同时他们让军队开始朝汉城运动,大有不答应就开战的架势。

朝鲜政府被逼不过,只好答复说:“贵国的提案违背日朝之间自主平等的和平原则,如果接受,则各国必定纷纷恣意提出要求,则有伤朝鲜独立自主之体面,我们无法表态!同时,由于贵国无视我们的意见,坚持在我国驻兵,以引起我国民不满,我们还望贵国迅速撤兵为盼!”

与此同时,在英国主持下,中日之间的谈判表面上也在进行。外交部长曾纪泽与日本代表小村寿太郎举行了两次会晤,中国坚持两国同时撤军再谈朝鲜问题。小村则狂傲的认为这表明清政府缺乏诚意,愤然离席。陆奥外相得知消息,高兴地说:“该仲裁之失败,令我国在将来之行动上渐得自由,宁可为喜。”与伊藤商量后,陆奥指示小村在7月14日向清政府提出照会:“近闻驻京英国大臣顾念睦谊,甚愿日清两国言归于好,出力调停等语。但清国政府仍惟主撤兵之言,其于我政府之意毫无可依之情形。推以上所开,总而言之,清国政府有意滋事也。则非好事而何乎?嗣后因此即有不测之变,我政府将不负其责!”

7月19日,大鸟圭介向朝鲜政府提出四项强烈要求:

一、由日本自己动手架设汉城至釜山间军用电话线;

二、根据日朝条约,朝鲜立即为日军建造兵营;

三、驻牙山清军师出无名,应迅速令其撤退;

四、废除中朝之间一切与朝鲜独立相抵触的条约和协定。

这四条又被朝鲜政府拒绝了。

7月23日凌晨,日军进入汉城,一路鸣枪放炮气势汹汹。大鸟亲率一个联队包围了朝鲜王宫景福宫,开枪鸣炮向王宫发起了进攻。守卫王宫的朝鲜士兵虽然奋起反抗,但终因寡不敌众,被日军攻破。日军掳走了国王,逮捕了李氏家族的所有成员,在枪杆子威逼下成立了亲日政府。

7月25日,朝鲜亲日政府宣布废除以前同清政府缔结的一切条约,说中国军队进驻朝鲜是非法,并授权日军驱逐在朝清军。

中日大战的弦已经绷足了!

看看时机已经接近成熟了,我立刻对李相林说:“把英妃叫来,我们到平壤去! 让燕后也过来,给英妃起草一份抗议日本军队扣押李氏家族成员的声明,马上对全世界发表!”

燕儿和英儿都来了,燕儿迅速拟好了声明,让英儿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立刻送曾纪泽和谭嗣同,从外交部和报纸两个渠道对外发表。又找来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我让李鸿章和燕后、菲后共同在家理国,让张之洞迅速安排好沿海防御和北洋舰队部署,我带着闵妃和李秉衡一起星夜赶往了平壤。

7 月28 日闵妃带着李怀龙出现在朝鲜的平壤,平壤为她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闵慈英在会上痛哭流涕地发表了措词强硬的讲话,她说:“倭国贼人侵略我国,掠走我的丈夫和亲人,这是对国际法的严重践踏,是对朝鲜人民的极大侮辱,我们大韩民族是爱好和平的民族,但我们也决不允许外夷对我们的主权进行践踏,我们要用生命和鲜血保卫我们的国家,赶走日本鬼子!救出我的丈夫和家人!”她同时宣布现在的亲日政府是被朝鲜人民唾弃的卖国政府,朝鲜人民不承认这个政府#糊同时发布了通缉和必杀令,把日军头子和亲日政府的主要成员都开列上去!号召朝鲜人民对这些杀人犯和卖国贼,人人得尔杀之,人人得尔诛之!

五岁的小王储也在雷鸣般地欢呼声里说了两句话:“东倭是我们朝鲜人民的共同敌人,我们要把他们消灭光!”

欢迎会后,闵慈英和小王储还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近万名朝鲜军队和几万名民兵列着整齐的方队,喊着‘打倒日本侵略者’‘消灭卖国贼’的口号,接受了闵慈英和小王储的检阅。

平壤这几年由于闵慈英在这里推行了亲民政策,加上兴工经商,开办实业,使百姓得了不少实惠,人心一直比较安定,东学党在这里没有市场,日本人更难在这里立足。而且由于这里有十万中国绿营转业官兵,形成了一个稳定的筹码,也成为了闵慈英一个较稳定的根据地。

这可把小鬼子气得尥了蹦子,日本参谋总长山县有朋立刻决定再向朝鲜派出四千日军,准备向平壤进军,消灭这个铁娘子,彻底解决朝鲜问题,扫清进攻中国的羁绊!

妈的,使了这么大的劲儿才调来四千送死鬼,不行,得再刺激他一下,让盛保再刺激他一下!我立刻电令:“驴没蹦起来,在他肚子底下捅他一刀!”

第二章 捅他一刀

大鸟圭介这几天真的走了鸟运,由于他成功地把李氏王朝的李家的人都抓到了手,又扶植了一个由日本人说了算的儿皇帝,天皇一高兴,把自己的漂亮的干女儿山田裕儿赏给了他,7 月27日晚刚刚派人给送到了他的行馆。

大鸟圭介今天拿香花瓣的热水泡了半天,又让几个朝鲜小丫头把他前前后后搓了好几遍,身上洒了一瓶法兰西香水,才兴高采烈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想享受一下老羊吃嫩草的滋味。

可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竟遭到了空前激烈的反抗,他的眼镜打碎了,脸挠破了,那东西也挨了一脚,弄得一直火辣辣地钻心痛!

他只好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使出浑身的解数,和小姑娘交起了手。不料这小姑娘竟有超人的武功,打了半天,他竟不是小姑娘的对手,被小姑娘弄得狼狈不堪,没占到一点便宜。大概是姑娘的体力不行吧,要不就是他学过日本的忍术,拳来脚往,打了半天,累得他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胜利地把小丫头制住了,扒得她一丝不挂,骑到她的身上,搂着她狠狠地泄了一次火,美得他边颠着屁股边说:“这啥成色,这啥成色!处女就是处女,太过瘾了!”

谁知道颠完了,身底下的那位竟掐着他的两个脸蛋子骂道:“你说啥成色?你个老帮子,竟做美梦了!你看看我是谁?”

他吓出一身冷汗,原来身下的竟是自己的妻子!

他正在这发愣:“那个山田裕儿哪去了?怎么会是她呀?”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他伸着耳朵听了听,竟是王宫里传来的枪声。

他一下子吓傻了:“坏了,出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王宫里突然出现了成千端着中国造的中华枪的朝鲜人,把进宫的两千日本兵来了个血腥的大屠杀!把亲日本的以大院君李昰应为首的傀儡政府的头头都拎到宫殿里,逼着他们朝王位一顿猛磕头,脑袋磕出血来了,还摁著硬磕,只磕得十几个人哭喊连天!

大概是把带兵的头儿哭烦了,只见他一摆手,那些如虎似狼的士兵就把他们拎到殿外,挥动着大刀片儿,一顿猛砍,砍的他们的脑袋瓜子可地乱滚!

领着日本兵冲进王宫的联队长井上一郎正在卧室里搂着个朝鲜王宫的小宫女在疯狂地发泄,听到枪声,连屁股都没从女人身上挪下来,脑袋瓜子就被枪打爆了,脑浆子喷了小丫头一脸,把个小丫头当场就吓死了。

那两千日本兵的下场也不怎么样,死的没死的,全过一把大刀片儿,身子和脑袋全运到了城楼子上,堆成了小山似的一大堆!

这些所谓的朝鲜兵,实际是盛保在上甘岭山谷里训练的中国第三集团军的第三军的士兵,由于多是中国的鲜族士兵组成,所以外人分不清是不是朝鲜军队。他们的第一师的三千人早就奉我的命令潜进了王宫,住在了王宫的地下宫殿里养精蓄锐,接到我的‘捅他一刀’的命令,出来给日本人的肚子底下来了这么一刀!现在他们穿的是一色的朝鲜军人的服装,打着的忠于闵妃的旗帜,让日本人不知道朝鲜怎么还有这么一支强悍的队伍。

进驻朝鲜的日本军队的司令官宫本武介听见枪声急忙带着一万士兵来攻打景福宫,却遭到了四面攻来的第三军的第二师和第三师的鲜族士兵的猛烈阻击。那可怕的枪声告诉他:“这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宫本下令士兵冲锋,夹着弹雨下来的竟是日本军人的尸体和圆滚滚的脑袋,弄得日本兵个个满身是血,人人恶心呕吐,腿脚发软,哪还有打仗的本事。

更可气的是日本军队带进汉城的四门大炮,因为留在了王宫,现在都落在了朝鲜人的手里,大炮支在王宫的城墙上,朝宫本的军队猛轰猛炸,炮弹落地开花,周围就是一汪子血水,天上就是一片碎胳膊碎腿。加上城墙上的欢快的轻机枪的格格声,日本鬼子真是过了大年!只打得日本兵抱头鼠窜,鬼哭狼叫。

宫本的士兵攻了一天,到天黑,已经损失了四千多人,加上越来越多的鲜族士兵端着像轻机枪一样的步枪从四面把他们夹起来猛打,宫本一不小心,胳膊叫子弹穿了个眼儿,痛得他几次昏了过去,他的副官一看不好,只得下令日本兵从汉城撤出,带着李氏家族的人,向朝鲜南方撤走。

然而,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三个师的军队跟在后边又放枪又放炮,既像欢送,又像撵狼,弄得宫本又丢了一千多士兵,把李家的人都杀光了,甩掉了包袱,才逃进釜山。但他们立刻就又被朝鲜军队给咬住了。幸亏后登陆的四千日本兵占据有利地形,拼死抵抗,才算压住了阵脚,要不然怕是跳进大海也无济于事了!

但鲜族兵仍然不撤,支上日本造的大炮朝他们的阵地猛轰一气儿,弄得日本军人的死伤人数又上升了不少。

宫本清点了一下队伍,发现这一仗他带来的一万三千人,竟损失了一多半,他收拢了一下部队,竟还有五千多士兵,而且也都丢盔卸甲,毫没了斗志。

宫本跑了,大鸟圭介就飞不了啦,他的行馆被鲜族士兵给堵住了大门,零打碎敲达的把他的一百多人的卫队给消灭了三分之二,最后没办法,他只得举手带着家人当上了俘虏。成了甲午战争第一个投降的日本高层人员。

战报迅速传到了日本,正在向首相汇报战况的山县有朋听见了当时就气得昏了过去,醒来他发疯似地在屋里乱转,他不相信朝鲜会突然冒出这么一枝强悍的队伍:“一定是中国军队!是中国人假扮的朝鲜兵!”

伊藤博文摇摇头:“中国军队也不可能,他们那豆腐兵打仗就从来没赢过,他们不可能这么凶狠!我总觉得是宫本无能,故意夸大其辞。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赶紧派兵了,釜山那还有九千士兵,牙山那还里有六千多我们的士兵被中国军队给围起来了,现在他们的粮食和弹药已经都不多了,仁川的几艘我们的军舰现在都吓得跑了回来,他们已经是孤零零地守在那里了,每天都来电报催着去救援,他们担心中国军队哪天一高兴就把他们给灭了!你得马上再派军队去,把他们给我救回来,还要把朝鲜拿下来,让它并入日本的版图!”

山县有朋想了想说:“好,我派大山岩去,带两万军队在釜山和仁川两地登陆,把这股朝鲜军队吃掉!”

伊藤博文把头又一摇:“不行,再增加一万!不能在仁川登陆,全放在釜山登陆,别让中国的舰队再钻了空子。我这里让海军也出动,攻击中国向朝鲜的运兵船,”

妈的,大山岩这个狗东西在中日甲午战争期间一直是日本陆军的主要战犯,曾在平壤和辽宁的战斗中杀害过我大量的军民,今天由于我的出现,他提前露面了,那我就让你提前报销掉!

当天,大山岩上将指挥日军第2集团军3万人在日舰的掩护下,在釜山登了陆,然后四万多人的军队气势汹汹向朝鲜军队扑过去。

他们在离釜山几十里的地方追上了逃跑的朝鲜军队,大山岩立刻命令十几门大炮一起轰击,打得鲜族军队占据的山头乱石纷飞,硝烟弥漫——

可惜炮火打了半天,待士兵冲了上去,竟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大山岩气疯了,他四下派出侦察队伍,查了一遍,竟发现朝鲜军队已经开始向北撤退了。

大山岩立刻下令穷追朝鲜军队!

追击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鲜族军队打打撤撤,使大山岩的日军一天才挺进了三十里。夜幕一拉上,日本兵更是头疼的恨不得哭爹叫娘,鲜族兵的狙击步枪不时地格格响起,而且逢响就有人脑袋爆裂,最后大山岩连哨兵都不敢派了,只能在暗地里偷偷地监视着朝鲜军队的动静。接着半夜出来撒尿的士兵倒霉了,出门就丢脑袋,没办法,屎尿都得留在帐篷里,熏得一个个恶心反胃,没办法,总比送死强,也就只好认命了!

大山岩也派出了狙击兵,可在有效射程内根本看不见朝鲜狙击兵,再寻找几遍,砰,脑袋瓜开了瓢。大山岩后来明白了,他们用的马梯尼枪的有效射程根本没法和中华枪比!

天一亮,朝鲜军队又没影儿了,但不时的地雷,冷枪,闹得你根本走不快,而且不断地出现死亡和伤兵。

盛保一直坐镇在汉城,在前线指挥的是他的爱将中国安东人三军军长崔吉勇,第三军里有一多半士兵都是安东人,这几年他们的家乡都因为他们分得了十几亩水田,加上政府实行了休养生息的安民政策,使他们家里的日子过好了,如今看见小日本来要破坏他们的好日子,那火能小吗?所以他们打起仗来也特别地狠。大鸟圭介投降后,盛保一再说是校长要亲自审他,了解敌情,才使大鸟圭介保住了小命,要不然就路上的体罚也得把他弄没气了!

我在平壤亲自审讯了大鸟。头一次,大鸟进屋胸挺得直直的,呲着大包牙的嘴露出蔑视的表情,小绿豆眼一眨一眨的,想着对付我的办法。

我笑了:“小鬼子,是不是不服啊?”

他轻蔑地看看我:“我是大日本帝国驻朝鲜的公使,你无权审讯我,我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外交官!”

我说:“你是外交官,怎么还带着兵进攻朝鲜的王宫啊?你这也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吗?”

他梗着脖子说:“我们是为了保护日本的侨民!”

我一拍桌子:“胡说!你的侨民能进入景福宫吗?你抓走朝鲜合法的国王,杀害那么多朝鲜的百姓和士兵,这也是为了你们的侨民吗?”

他翻楞翻楞眼珠子,傲慢地说:“我是朝鲜人抓到的,我只能接受朝鲜人的审讯,你们中国人无权过问我的情况!”

我笑了:“那好,我就把你交给朝鲜人,你去跟他们打交道吧!”说完我站起来就走了。

他得意地笑了。可他没笑多久,眼睛立刻长长了,几个朝鲜汉子坐到了前面,把桌子一拍,立刻来了几个大汉,架起他摁到长凳子上一顿板子,打得屁股皮开肉绽,然后往大牢里一扔,不再过问了。

接着,三天把他拎出去打一顿板子,两天拎出去享受一顿鞭子,打得他身上没个好地方,然后来人给他拿咸盐水一擦,疼得他杀猪般嚎叫!吃的都是发了毛的中国式的窝窝头,喝的是黄汤子似的凉水。开始他不吃,不喝,朝鲜人立刻把东西拿走,后来饿得实在不行了,一送来他就抢着往嘴里塞,边喝那黄汤子,边吃,竟也吃得格外香!

只是这打,他实在受不了,只好试探地说:“你们的长官为什么不审审我?我可是日本的大官啊!”

没想到招来的是一顿臭骂:“你大个屁,我们校长亲自审你你还绷架子,你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老实,等着吧,等比你大的官来了,我们校长审他的时候,你再去陪着吧!现在你先挨着打吧!”

这下大鸟傻眼了,他坐在大牢里,天天祈祷着让日本早点败,好马上抓着个比他大的官,好让他能出席审判,结束这没头没了的毒打!

这些日子,比他还难受的是牙山的日本军队。七月二十七日夜,他们突然被一倍的中国军队围了起来。中国军队也不打,也不攻,只是把他们的水旱交通全给断了,原来停在海上的两艘日本军舰,被突然出现在海外的四艘中国军舰给下吓坏了,慌忙撤回仁川,不料一支朝鲜的三千多人的军队带再大炮突然出现在仁川附近,吓得在港口里的四艘日本军舰慌忙启锚,没命地向日本开回。

这一下子,牙山的日本军队就真的成了大海里的一艘破船,孤零零地,看不到一点希望了!

更令他们担心的是粮食已经不多了,弹药也少得可怜,中国如果真的攻击他们,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儿了。

盛保几次找我,要把他们消灭掉,我摇了摇头:“可别吃了这口小菜,这是咱们钓鱼的鱼饵,你吃了,大山岩还敢过来吗?你先围着他吧,等我看看合适了,再让你吃!不过你到时候得吃的洒脱一点,所以现在你就得先给他修理修理胳膊腿!”

盛保这小子还真听话,当天就开始修理牙山的日本兵了。

现在正是酷热的三伏天,牙山的海滩边有一座炮台,是扼守牙山的门户。炮台上的日本兵看看没什么情况,都光着腚下海去洗澡了。

偏偏这时开来一艘炮艇,对着日本鬼子就一顿扫射,打得日本鬼子没命地朝炮台跑,等跑到炮台上刚喘口气,掉转炮口要打那艘炮艇,炮台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大炮和日本兵一起追着天照大神跑了。

接着,牙山日本军人的粮食仓库突然着了一把大火,急得日军司令龟山峻一忙派人去救火,救火的队伍刚赶到,火场竟又发生了大爆炸,仓库没救出来,还死了二百多救火的士兵。

粮食没了,士兵马上就断了顿,没办法,部队只好靠杀军马充饥。

接着,弹药库又爆炸了,龟山峻感到危险在一步步逼近他,他提心吊胆地日夜不敢合眼了,带着人没日没夜地巡逻著,惟恐中国军队会乘机进攻。

8月1日睦仁天皇(明治)发布对中国宣战诏书。龟山峻一听当时就吓得昏了过去。这时宣战,那不是催着中国军队动手吗?他提心吊胆地站着箭楼上看着远方,等着大山岩的队伍能出现在地平线上。

终于等来了大山岩的队伍已经距牙山五十里的消息,他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困了,现在想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他刚进入梦乡,炮弹就在他的营房附近爆炸了,接着暴风雨般的炮弹爆炸声席卷了整个牙山驻地,日本军队的驻地整个笼罩在硝烟里。接着,中国军队尖利的冲锋号从四面响起,漫山遍野的中国士兵戴着钢盔,端着那可怕的中华步枪,朝没有几个子弹,饿着肚子的日本兵冲来——

大山岩上将到底是日本的名将,指挥着大日本的军队经过三天三夜的奋战终于就要和牙山的日本军队会师了。他从望远镜里看着牙山,还没等他舒口气,就发现那里已经是硝烟弥漫了,他急忙下令部队迅速向牙山赶去。

督战队的作用就是好,没用四个小时,四万人赶到了牙山,大山岩看着没有散去的硝烟倒抽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没有一个喘气的日本兵了!

第三章 美女杀手

我知道大山岩肯定在蹦跳,妈的,你个小日本仗意什么?你不就是靠中国的腐败高官把你养肥的吗?没那些拿百姓血汗不当事儿的狗东西买你那破烂,我看你卖给谁?没那些坑国坑民的败家子,我看你一个甲午战争就能从中国划拉走三亿两白银?妈的,有那三个亿,什么大舰造不出来,什么武器买不进来,到时候老百姓心齐点,我不信灭不了你!大山岩,甲午战争你在平壤从软骨头的叶志超手里捡了个便宜,又跑中国杀了通人,回去就成了英雄,这回我就让你小子成他妈的狗熊!让你骨头渣子都扔在朝鲜!我让你成他妈的富士山火山大爆炸的岩灰!你他妈的看着,我玩不出你稀屎来!吓不出你狗胆来!弄不出你精神病来,我就白到清朝走一回!

看着遍地的日本兵的死尸,大山岩浑身哆嗦了:“太厉害了,中国军队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用几个小时就把六千人一个不剩地全屠杀了,他们的攻击力量太强了!”

他拄着战刀站在那里,腿还是有点发软,他不想再往前推进了,前面的陷阱到底有多深,他心里没底!肯定是陷阱,这不容怀疑,凭着中国军队围着六千人迟迟不打,偏偏让我已经看到牙山时再打,不就是想钓我上钩吗?他们的时间选的多准,不早不晚,对敌我双方的力量估计的也恰到好处,恰好在我赶到时,他们脱身消遁了,把一堆尸体留给我,给我军一个震撼,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看看牙山易攻难守,就想命令部队迅速回撤,去占领汉城!

他马上向大本营报告了牙山的战况,提出了撤回汉城的建议。

山县有朋一听,气得浑身直哆嗦:“你那是四万雄兵啊,中国人在朝鲜只有四千人,加上朝鲜的几千人,也就一万来人,仅是你的四分之一,你说你怕什么?你还有没有点大和英雄的气概了?一步也不能撤,给我追,穷追中国军队,消灭他们,扬我大日本帝国的国威,煞住满清的势头!”

大山岩叹了口气说:“中国人肯定不是四千人,要不然也不能把六千精兵全都屠杀光了!再说中国肯定还会增兵的#蝴们必定是个大国!”

“那是龟山太笨了,你就不同了!这个增兵的事你不用担心,他们在东北没有精兵,就李刚那一个军,像一群散羊,成天就知道种地捞钱,士兵连枪怎么使都忘了,能打仗?他们中原的兵得从海上运,我已经让伊东裕亨的舰队出动了,只要有运兵船,我们会马上消灭的,你还怕什么?打到平壤去,干掉那个娘们儿,这是我们占领朝鲜的需要!是进攻中国的需要!”山县有朋不相信中国和朝鲜会有可以和大日本军人对阵的军队,他相信小川在中国的调查!对已经损失的一万人,他只归究到宫本的指挥不当和龟山的愚蠢上,他决不肯承认自己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军队会是豆腐渣!

大山岩只好又命令部队向前追击中国军队。不过他命令,每天只准前进三十里,而且要派出大量侦察兵,搜索附近是不是有大部队出现。

看着大山岩小心翼翼地爬行,我笑了:“英儿,狗熊让盛保给吓坏了,我们得牵牵他的鼻子了,要不然等他们到来,天可就太冷了!”

闵慈英现在已经快临盆了,走路都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怕失手就掉下来似的。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把身子靠在了我的怀里,半天才说:“冷怕什么,下雪才好呐!我们的战士都在暖房里,他们可得在冰天雪地里喝西北风啊!”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也有道理,就听夫人的!”

她打了我一巴掌,娇嗔地说:“谁是你的夫人?都到现在了还不肯让孩子姓龙,你拿我们母子还当自家人吗?”

我抚摸着他的秀发柔情地说:“再等等吧,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我饮马富士山下就让你们母子归宗!”

她立刻伸出小手和我的大手对了一下掌:“说话算数!别骗英儿!”

说着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搂着我亲了起来。

妈呀,这不是折腾我吗?五个女人同时把肚子挺起来了,成天让我早晨一柱擎天,已经几十天没尝到女人味儿了,还有抵抗女人诱惑的定力吗?

我急忙说:“快打住,我现在可是性饥渴时期,为了老婆和孩子的健康,你还是躲我远点吧!我可是没有控制能力了!”

闵慈英“扑哧”笑了:“活该,人家早说了,那四个小丫头都是通房丫头,你不会先收进来一个两个呀?她们可是都等的快疯了!”

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我都五个女人了,你还让我再找,我成什么了?”

“皇帝的女人可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呀!”闵慈英笑着说。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把屋里照得堂亮,接着,咔嚓一个暴雷在附近炸响了,震得大地都在摇晃,屋里的电灯也灭了,我紧紧地把闵慈英搂在怀里笑着说:“怎么样,别乱说了,我要再找女人天理不容啊!有你们几个我已经是享不尽的艳福了!我已经诏告全国了,朕决不再娶皇妃了,说话不算话,百姓还信我吗?好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在朝鲜把这些小日本埋葬吧!”

英儿吃吃地笑着说:“吓唬谁呀?那是赶巧了!娶皇妃不可以,找小情人总可以吧?我跟她们早就说了,名份不可能有,但终生厮守还是可以的。她们都非常乐意当个情人,你怕什么?”

那四个小姑娘都是杏眼粉面,杨柳细腰的美女,把她们都搂在怀里,享齐人之福,我不美出鼻涕泡来了?可现在不行,大敌当前,我可不想落个荒淫无道的昏君的臭名!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声音,而且是个带着杀气的声音,出现在附近。虽然声音细的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但我知道,是杀手来了,而且是冲我们来的 !

我急忙把她扶起来,低声说:“快起来,带着孩子进秘室里去,有杀手来了!”

可这傻娘们拉着我的手不松开,低声说:“快,一起走,你留下也危险!”

我把她一推:“快走 ,别误事,我没事!”

她看我态度坚决,急忙走了。

我迅速躲在了暗处,顺手把手枪压上了子弹,别在了腰里,闪电之后一 个脆雷响起,闪电里,一个黑影簌的飞了进来,直朝我刚才坐的椅子扑去,手起刀没落,人瞬间飞起,又冲出窗户。

妈的,怎么是个女人?虽然天黑得看不见人影,但年轻女人特有的那种气味,我这有过五个女人的风韵场上的老手还是闻得出来的!

我岂能让她来去自由?我跟着也飞了出去!

大雨滂沱,浇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全凭感觉朝前面追去。

她竟没在城里停留,直直地朝城外飞去,片刻就已经远离城边了。

我怕前面有埋伏,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刚接近她,突然斜拉里钻出四个人影,挥刀舞杖,竟朝她扑去。

立刻,她与几个人战成了一团。

我一愣,双方敌我难辨,不好贸然出手,我隐在一棵树后,观查着双方的打斗。

一个凶狠的男人的大嗓门响起来:“裕儿,马上跟我们走,天皇可以饶你不死!”

“什么狗天皇,简直的混蛋王八蛋,我死也不回去!”是那个姑娘的娇柔的声音。

怎么,都是日本人?我还真不能出手了,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吧!

双方又打斗起来,片刻一个黑影飞出圈外倒下了,立刻一个大汉喊道:“宰了她吧,她把木村杀死了!”

打斗更激烈了,片刻又一个男人飞出了圈外,挣扎了几下栽到了地上。

可那女人,看来也伤的不轻,身子摇摇晃晃,勉强支撑着。

又一个大汉挂了,女人也跪在了地上,拿手里的弯刀强支着没有倒下。

剩下的一个胖大的汉子喘息着说:“好好,算你狠,现在我跟你走吧,你说上哪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陪着你!”

女人笑了:“就你,想陪着我,你也没问问我的刀同意不同意!”说着突然跃起,朝胖子飞去。

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然后双双倒在了地上。

雨更猛了,雨帘使我看不清前面的一切,我走了过去,借着闪电看见,那些男人竟都是忍者的打扮,他们怎么跑这来了,到底执行什么任务?这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几个人的鼻息,竟只有那头上紧裹着面纱的女人呼吸正常,似乎只受了点轻伤,那几个大汉竟都魂归天国了。

我看看那女人,胖大汉的刀刚刚刺进她的前胸,怕是连半寸也没有,她的昏迷,应该是累的!突然,我感到附近又有脚步声奔来,我急忙抱起那女人,朝回飞去。

不料,前面又传来多人的脚步声,我急忙改变了方向,朝前飞去。

妈的,那些人竟发现了我,拼命朝我追来,我使出浑身本领,在大雨的帮助下总算把他们甩开了!

可我仔细看了看周围,竟跑到了四面没人家的山谷里。

而且我发现那紧蒙着面纱的女人竟呼吸微弱,好像伤口还在流血。

我点了她的几个止血的穴道,抱着她想赶紧找个地方给她看看,我无论如何也得留个活口,知道敌人玩的什么阴谋!

我抱着怀里的女人在大山里飞奔,突然,我发现在山脚下有一处小小的泥棚茅舍。我探寻了一下,里面没有人,就急忙朝那里飞去。

推开已经要散花了的破门,我钻了进去,屋里很黑,脚下磕磕绊绊,我摸索着找到了一盏油灯,拿出我的打火机,点着了灯,打开女人的上衣,发现高挺的酥胸已经变黑。

妈的,那胖大汉的刀竟带毒!

我急忙端灯看了看,伤口在右边的乳房旁边,还在滴着黑血。

我急忙从怀里拿出特制的解毒药,撩开一点面纱,把药塞进她的嘴里,又给她输入真气,帮她化开丹药,然后又趴在她的身上,一口一口把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吐到地上。

忙了半天,发现她的胸部开始恢复了粉嫩的颜色,已经僵硬的乳房也变得柔软了。贴到我的脸上,开始让我有了阵阵遐想,分身也开始壮伟起来。

突然我觉得头有点迷糊了,妈的,这毒还真他妈的厉害,帮助吸了几口,竟连嘴都麻木了!我急忙坐了下来,开始运功排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已经放亮了,我才感到气血畅通了!

我伸了伸懒腰,舒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妈的,一道杀气直朝我冲来,我急忙闪开,那人扑了个空,被我一把搂住。

妈的,原来竟是那个刚刚醒来的姑娘。

我气得抱祝糊,把她摁在我的腿上,狠拍了她一顿小屁股,然后把她朝旁边的草堆扔了过去!没想到她竟瞬间就朝我又扑了过来,我急忙一闪,顺手一抓,人没抓住,竟哧拉一下把她的裤子扯下大半边,肥嫩的小翘臀竟全露了出来。

她一愣,但立即又扑了上来,我身子一闪,一把从她的后面搂住了她#糊拼命地挣扎,我紧紧地搂住,那小翘臀在我的铁硬的分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猿意马,失去了控制,把裤子一扒,扑哧一下就从后面给她送进了身体里。

妈的,怎么还是个姑娘?这可是不太好了!难道还得处理后事啊?

姑娘一下子僵住了#糊哭叫着,挣扎着,可现在我哪还刹得住车,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摁到了草堆上,拼命地大动起来。

姑娘开始还在挣扎,但等我把火热的阳精喷洒进她那又深又紧的小蜜壶里时,她一下子不再挣扎了,而是从鼻子里不停地发出哼唧的声音。

大概是憋的时间太长了吧,我一连在她的蜜壶里泄了四遍,她竟一次比一次顺从,后来竟大声地呻吟起来,手也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脸——

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被嘴里一丝清凉的水激醒了,我活动自己的嘴正贴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水是从那里流进来的。

又咽了两口水,我开始清明起来了,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她——那个裹着黑纱的日本姑娘。

“怎么是你?”我吃力地说。

“不是我这里难道还会有别人?”姑娘盯着我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救你谁救你!”妈的,真让她给赖上了!

她拿起旁边的一个瓦片,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把嘴伸向了我,我这才知道,她刚才是拿嘴把水送进了我嘴里的。

我把水喝了,顺便把她的小香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慢慢地咂唆起来。

片刻,我又激情燃烧起来,摁著她又疯了起来。她打了我一巴掌,嗔怪地说:“轻点,你把人家弄得太疼了!伤都没好又疯,不怕又昏过去啊?”

这次,我们疯狂了很长时间才一起进入了高潮,事后,她偎在我的怀里,拿小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身子抽动着,呜咽地哭了!

我捏着她的一对秀乳,摸着那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竟突然发现在伤口旁边,正胸口窝上有个圆圆的红记。

见我摸着那里,她说:“人家都说我是贵人,有娘娘命,可我到现在受的都是苦,是别人承受不了的苦!”

我轻声问:“你为什么杀我?”

她说:“是天皇的命令!我一岁时就失去了父母,是天皇把我抚养大的,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朝鲜人给杀死的#蝴派人教给我中国的琴棋书画、中国的、朝鲜的、日本的各种武功。那年我成了人,他说要娶我,虽然我觉得他太老了,可他毕竟是抚养我的恩人,我就点头答应了。后来他又说因为皇后还在,他没法娶我,决定把我嫁给年轻英俊的大鸟,我不知道大鸟是什么人,可他说的话,我不能不听,就乖乖地跟着来到了朝鲜。临出发前,他又告诉我,现在朝鲜不能和日本友好,关键是因为有个闵妃在挡道,而闵妃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主见,是她的一个面首在起作用,他让我以大鸟夫人的名义接近闵妃,伺机杀掉那个面首!我也应下来了!来到朝鲜,在新房里,我还在想象着我的夫君是多么地英俊潇洒,可谁知道进屋的却是个猪嘴獠牙的糟老头子。本来我当时也想认命了,可那个肥猪竟连一句温存的话也不说,扑过来就把我摁在了那里,伸手就来扒我的裤子,我真是气急了,一脚就把他蹬飞了!那个肥猪不甘心,又扑了过来,我就拽祝蝴,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把他的眼镜打飞了,嘴给打歪了,我才撒了手,离开了那里。后来我觉得日本是不能回去了,那个大鸟我更不想见他,只有去把那个面首杀了,算是报天皇养育我十七年的大恩吧!于是我就千方百计地查看你的行踪,终于在昨天找到了你的踪迹,谁知道自己却被你给强暴了!”

“你现在不想杀我了?”

“我傻呀?现在你是我的夫君,又是这么一个可人儿,我怎么会舍得杀又温柔又可爱的夫君呐?再说,我跟天皇已经彻底决裂了,我管他什么面首不面首呐!我才不会再给他杀人了呢!”

“你不是说我把你强暴了吗?怎么又说我温柔了呢?”我问。

“你还不承认你是强暴了我呀?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你就把个又粗又硬的那东西捅进了人家的那里面,疼的人家差点昏了过去,还不算强暴啊?要不是看你救我时那个温柔劲儿,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你当时知道?”

“也知道,也不知道,眼睛睁不开,嘴张不开,身子动不了,可心里明白!你一遍遍地吸我身上的毒血,又给我吃了解毒药,给我输送了真气!我知道,你刚才昏迷就是那毒性没清楚干净造成的!”姑娘说着,把一个破陶罐举起来,撩开一角面纱又喝了一口水,把嘴朝我送了过来。

我喝了下去,顺便把她一搂,一只手一扯就把她的面纱扯掉了,我这时才看清庐山真面目,她竟是个美得出泡的美女。

弯弯的秀眉,像一对呢喃絮语的乳燕,一对闪亮的大眼睛像两汪清彻的山泉,玉鼻挺挺,小嘴微翘,带着无限的春情,含着满腔的蜜意,喜恣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把她搂进了怀里,一口就把她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一场难分难舍的热吻,把两个人吻得都忘掉了一切,两个人片刻就又结合在一起了。

我看到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就告诉她三修的要领,虽然缺一个人,对功力进展不大,但对疗伤,还是有益的!

两个人同时运功,竟也真的气走丹田,然后在两个人的七经八脉里流动起来,到第三次交融的时候,我们身上的伤竟都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

她高兴地搂着我亲了又亲:“夫君真有办法,裕儿服了,中华大国的武学真是博大精深啊!”

说完,她说什么缠着我又要继续三修,而且练了一遍又一遍,还兴奋的高腔大嗓地喊叫著,搂着我说:“夫君,你要把我害了,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了!”

我松开搂抱她的手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姑娘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可都知道你是闵妃的面首,他们说闵妃就是听了你的,才一心一意和大日本作对#蝴们说只要杀了你,闵妃就无路可走了,就会跟着我们大日本走,我们就可以操纵朝鲜了!”

“可你们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我可以让日本整个灭亡!因为我讨厌日本那个狂傲的国家!更讨厌日本国民那种无知!”我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说。

姑娘看看我,红着脸问:“你也讨厌我吗?”

我说:“现在不讨厌了,而且有点爱了,你就跟我走吧!”

“不,我不跟你去!”她斩钉截铁地说,到把我说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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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怀龙登基

我奇怪地问裕儿道:“你不说我是你的夫君吗,怎么又不肯跟我走了?”

“你要是能离开那里,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那地老天荒,你要是还在闵妃身边,我就没法跟着你!”说着她的眼睛里竟闪着盈盈欲滴的泪水,胳膊也使劲地搂着我。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她是我的杀父杀母的仇人,看你的面子我不杀她就不错了,我不愿意再看见她,更不愿意生活在她的阴影里!”她倔犟地说。

我更奇怪了:“她怎么能杀你父母呐?她过去可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呀?”

“可她是王妃啊,是她下的令把我的父母砍了呀#糊说我们的经商的父母是日本特务,把我们几个的父母都一起杀了!”说着她的眼泪滚了下来。

我更觉得不对了:“你说你的父母是十七年前被害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

我说:“可她那时还没当王妃呀#糊还是躲在深闺人不识的女儿家呀!”

她一愣,但立刻说:“不可能,我和美儿的父母都是她给杀的,这错不了!是天皇亲自告诉我们的,天皇还会撒谎吗?”

我笑了:“正是天皇才会撒谎#蝴是典型的大骗子#蝴说是因为朝鲜不跟他做买卖才要杀闵妃面首的,可他派那么多日本兵来杀朝鲜的老百姓,这又为什么?你们一共几个人?”

“八个,六个男的,两个女的,这次我们有七个出来了,就是那个长得最漂亮的美儿,噢,山田美贞子留在了家。那六个男的说是要到中国去执行任务,要杀中国的那个狗皇帝#蝴们的父母都是那个狗皇帝杀死的!”

我一惊,我得马上把消息传给燕儿她们,让她们有所防备!我笑着说:"那就更不对了,中国那个皇帝当时也不大呀,他怎么会杀他们的父母呐?"

她执拗地说:"天皇说的,那就不会错的!"说完亲了我一下,站起来就要走,被我一把搂住了:“你哪也别走了,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你是那个混蛋天皇豢养的杀手,你的父母很可能连日本人都不是!”

她一楞,但立刻又摇了摇头:“那你说我能是什么人?”

“朝鲜人#蝴极可能让朝鲜人回来杀朝鲜人,中国人回去杀中国人,他就是这么阴险的人,这就是那个狗天皇的爱心!而且你们的父母很可能就是他杀害的!”我觉得我的猜测肯定正确,这才符合那个睦仁的性格。

她虽然不信,可也没再争执,而是像个乖乖鸟一样紧偎在我的怀里,半天才说:“可裕儿不想看着你当人家的面首,裕儿要的是顶天立地的夫君,不是靠人家豢养的奴才!”

我笑了:“你杀了我半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我是中国的大清国的皇帝光绪,我这次是来指挥消灭这些进犯朝鲜的日本军队的,根本不是闵妃的面首!”

她听得目瞪口呆,张着的小嘴,半天都没合上,她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说:“你骗我吧?”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说:“走,回去你就知道了!”

她还是说:“我不信,算卦的说我是贵人命,将来要当娘娘,可我觉得那就是骗人的话,我不相信我会有当娘娘的命,!睦仁说娶我,我寻思应验了,结果是虚晃了一下,你又来逗我,难道我就那么好骗?再说,我都说跟你了,你还逗我干什么?”说着竟抽泣起来。

我说:“那朕就让你当娘娘,还你的那一卦!”

她突然推开我说:“你还是在骗我,你那天和闵妃搂在一起让我看见过!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

我脸一红说:“你没看错,那是因为她是我的情人啊!”

“情人?为什么不是你的皇妃?”她怀疑地问。

“因为她是朝鲜的王妃,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也曾经诏告过全国,我就娶四个妻子,现在早已经满了,我不敢失信于民!”我搂着她说。

她仰着头说:“那我也得是你的情人了?”

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说:“也只好如此了!”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当不了娘娘!”

我说:“那只是不能诏告全国罢了!你在宫里还是裕妃娘娘,还得和我厮守终生!”

她亲了我一口:“只要能厮守终生就可以!其它我什么都认了!”

带着她刚走出山谷,就看见了李相林带著人在寻找着我,看见我,他高兴地大喊道:“万岁在那里呐!万岁,李相林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谁让你接驾了,快起来,见过裕妃娘娘!”

李相林立刻给裕儿磕头说:“大清国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李相林见过裕妃娘娘千岁!”

裕儿忙说:“快起来,磕什么头啊,多麻烦!”

我笑了:“听见了吧,今后别再磕头了,行举手礼就行了!你们怎么找来了?”

“昨天你刚走,闵妃娘娘就打发我们来接你,谁知道找了一宿,也没找到万岁,都把我们急坏了!快回去吧,闵妃娘娘急得在家直哭,谁也劝不住!”

一进宫里,闵慈英飞过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边哭边捶打着我的胸脯子说:“你想吓死谁是咋的,你不知道人家担心啊?”哭得鼻涕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拍着她的翘臀说:“得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个小妹妹裕儿!”

她擦擦眼泪,一把拽过去裕儿:“真是个小美人,哥哥这回有伴了!哇,昨天晚上就给你破身了?哥哥可真是够急的!怎么样,现在还疼吧,得疼两天才过去呐,他那个太大!”

说得我和裕儿的脸都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拎出来一样,裕儿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闵妃说完拉着裕儿就钻进了卧室。

闵妃的小丫头淑子给我送来了前线的邸报,盛保说大山岩那个狗东西太鬼,把军队停在汶山死活不往前走了,我们天天去骚扰他也不在乎,是不是该狠敲他一下了?

李刚说他的队伍已经都进人了阵地,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可别让他们白等啊!

追击宫本的第三军的军长崔吉勇说他的部队已经全部在水原以南部署好了,就等着校长下令了!

我在屋里踱了半天步,突然站住了脚,抓住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的淑子的胳膊问:“你说,小鬼子最怕的是什么?”

小姑娘一愣,想了想说:“怕我们怀龙王子登基!现在他们扶起来要赶走中国军队的大院君死了,让他们留在朝鲜的理由没了,怀龙王子要是登基让中国军队把他们赶走,他们就没理由再停在朝鲜了!”

我吃惊地看着小丫头:“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她的脸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恩!我看万岁着急,就自己在那里瞎琢磨的,不知道对不对?”

我搂着她就亲了一口:“对,太对了,简直是小诸葛了!好,你跟朕想到一起了,朕跟闵妃把你要过来,你就跟着朕吧,给朕当个答应,负责管理文件、邸报!”

小丫头高兴地立刻跪在地上说:“淑子一切听万岁安排!”她脸一红又问:“万岁的寝食起居也归淑子管吗?”

我没多想就说:“全是你的事儿!你快去把闵妃娘娘叫来,我有话要说!”

小丫头答应一声:“是!”立刻蹦着高地跑了。

片刻闵妃就拉着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怀龙带来,让他马上登基,继位当朝鲜国君!”

闵妃一愣:“他行吗?太小了!”

“我当皇帝时比他还小呐!你不会垂帘听政吗?”我说。

闵妃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为什么?”

我笑了:“你问问我的小答应吧,对了,淑子从今天起就跟着我吧,给我当个答应吧!”

闵妃笑着说:“是不是想来一组三修啊?”说着掐了我一吧,然后问淑子:“为什么?”

淑子红着脸低着头说:“为了让那些日本兵来平壤抓你和小王子!”

闵妃立刻明白了,她说:“那好,你说什么时候吧!”

“明天就登基!让睦仁发发疯!”我决心让睦仁逼大山岩上钩,也是想给朝鲜百姓一个希望,把朝鲜百姓的心凝聚起来,形成一个抗敌的力量。

八月十日,朝鲜新国王仁宗李怀龙在平壤登基了,新国王立刻诏告天下,杀害其父王的韩日凶手已经被忠于朝鲜国王的军队给镇压了,同时宣布日本军队是侵略者,号召全体朝鲜人民奋起反击,消灭一切侵略者!

新国王正式发表了邀请信,邀请大清军队帮助朝鲜赶走日本侵略者。

新王登基果然使朝鲜全国百姓振奋起来了,各地百姓自发地组织起来开始打击日军,给他们断粮断水,闹得日军日夜不安。

新王登基和仁宗的宣布日军为侵略者、请大清军队帮助赶走日军的诏告把睦仁气得暴跳如雷,他在王宫里一连踢坏了十几把椅子,摔坏了一打茶杯,最后连续发布了几个诏告。

他首先诏告天下,李怀龙是闵氏集团的傀儡,不代表真正的朝鲜人民,日本政府决不承认这个李怀龙政权。

接着开始宣布再向朝鲜派兵一万,决心要消灭闵氏集团!同时宣布征召预备役十万人,全国进人战时体制,再次让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的保国会为大日本的圣战筹集资金。这几个人立刻四下活动,发表反华演讲,号召日本百姓勒紧裤腰带,为圣战捐款!

我立刻责成李鸿章发表文告:“日本关东同盟银行已经堕落成反华的机器,他的每一枚铜板都可能是射向大清国民的子弹,为此,大清国国务院郑重宣布,关东同盟银行为我们的敌人!”接着向全世界公布了战犯名单,除了睦仁、伊藤博文、山县有朋、大山岩、大鸟圭介、宫本外,竟赫然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的名字。

文告宣布对战犯的一切财产实行冻结,包括他们的银行的资金和借贷的资金。

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三千万两白银要顺气儿了!

接着,我发表了诏书,正式宣布与日本政府宣战,我说:“日本政府多年来一直处心积虑要灭亡我国,他们已经向我国政府宣战了。我们本着与日本人民友好的心情,一再和日本政府交涉,但全无结果!日本政府反而变本加厉,公然袭击我驻朝鲜的军队,造成我驻朝鲜牙山的军队的重大损失!在此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刻,朕宣布大清国与日本政府正式宣战!朕号召全国人民,地不分南北东西,人不分男女老幼,皆有反抗日本侵略,保家卫国之责,我四万万国民,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让我们团结起来,冒着敌人的炮火,奋勇向前,砍断小日本的侵略魔爪!”

同时,大清国务院宣布开始向朝鲜增兵!

第五章 淑子牵驴

淑子一接手文档的管理,我的文档确实理顺了不少,哪份急应解决,哪份可以稍缓,那份看看就可以了,她都给我分的清清楚楚,这让我省了不少时间。

可麻烦也来了,我那天信口一句话,她就当了真,她竟把我的生活全给管理起来了。

晚上我要睡觉,明明我自己就可以了,她却非得端来洗脚水,逼着我脱掉袜子,然后抓住我的脚就洗起来,而且边洗边按摩,弄得我全身酥软,浑身通爽,把一天的劳累多挤飞了!这小丫头怎么会这一手?这不是让我没法离开她了吗?

洗完了,还非得逼着我脱衣服,换睡衣,拿她那柔柔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得我想入非非!接着就开始扒我的衣服,直扒得我剩下个小裤头,她还不肯罢休。我拉着个裤头不松手,她笑了笑,帮我穿上睡衣,我以为这就可以解放了,也松了口气。谁知道,她竟伸手就扯下我的裤头,我吓得急忙想去拽住,双手已经被她的胳膊给挡住了,她一边往下扯裤头,一边把小脸一绷说:“万岁竟和女人打交道,难道不知道贴身的衣服必须常洗常换、保持清洁,要不然会作病的吗!”

我急忙说:“我自己能换,你走吧!”

她冷着脸说:“万岁是信不着淑子还是怕羞?淑子是万岁的贴身丫头,既使现在合体,也是合理合法的,难道就连万岁的身体也看不得吗?再说这也是淑子份内之事!万岁是不是嫌淑子才貌无一,资质浅陋啊?”

说着不容分说,就蹲下身去拽下我的裤头,然后拿出个新裤头要给我穿上。

可她看了一眼我的分身,“哎呀”一声道:“万岁昨天行房之后为什么没洗身子呀,你看看,这都打绺了!”

说着竟拿手抓起我的分身看了看,小手还把我的乱毛丛分理了一下,弄得我那本来就够无赖的东西腾地壮伟起来,她抿嘴一笑说:“万岁龙体好健康啊!”说完她扭身走了出去,我急忙爬上床,盖上被躺了下去,还没等闭上眼睛,她端着一盆温水,里面泡着个雪白的毛巾又来了。

“快起来,让奴婢给万岁洗洗,万岁还要龙御哪位娘娘,不洗干净,会得病的!”

说着掀开大被,扶我坐了起来,又把被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跪在地上,拿毛巾给我洗着下身。软软的小手,温热的毛巾,擦得我的分身又挺立起来,她红胀著脸,像给婴儿擦洗身子一样,细心地给我擦洗著,洗完,扶我躺好,给我盖好被说:“万岁是傍天亮龙御娘娘,还是现在就要龙御呀?不过今天万岁是龙御不了裕儿娘娘了,她那里伤了,得养两天,今天她和闵娘娘一起睡了!您要龙御哪位,淑子好给您安排!”

我一愣:“怎么,这你也要管?”

她抿嘴笑了笑说:“当然要管,而且龙御的时间,龙御的次数,射没shè精,都应该有记录才行!您是大清皇帝呀,应该都记录在案的!”

我知道,大清朝里也是这一套,由于我去了就把小福子管住了,加上和燕儿、菲儿的事都必须得瞒着别人,所以他就没敢跟我提。这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一套!

我一挥手:“朕早就废了这一套,你别给我端出来了,你现在就跪安吧!”

她把小嘴一噘,不高兴地说:“是!奴才遵命!”

说完端着水走了!

我以为这回可以放心睡了,谁知道片刻她又回来了,自己无声无息地把衣服脱巴脱巴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吓了一跳:“哎,你怎么进我被窝里了?”

她愣了一下说:“贴身丫头,不跟您一起睡怎么贴身啊?”

我也让她给说愣了,怎么还有这个规矩(其实哪有这样的规矩,是小丫头自己弄出来的,就是想把我俘虏到手——这当然是她后来承认的)?我这愣神的功夫,她的人已经躺在了我的旁边,身体整个地贴到了我的身上,小胳膊还紧紧地把我搂住了。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闭上了眼睛,想睡觉了。可现在怎么睡得着啊,让她弄的,一门大炮支在那里,已经整装待发了,怎么个收场法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小丫头已经起来穿利索了,看我醒了,忙过来帮我穿衣服,然后给我端来洗脸水,给我洗脸梳头(现在我自己的大辫子已经长好了,也是油光锃亮)。

吃完饭,她送来了当天的邸报和北京传来的奏折,我看看她递来的急要处理的材料,发现尽管睦仁给大山岩下了寻找中国军队尽决决战的死令,但大山岩还是守着汶山没动,我问淑儿:“你知道大山岩为什么现在还不动?”

“要打平壤,肯定会和中国军队交手,南方是他们的天下,他的后方基地在那里,而北方则是我们的天下,他是不是想在南方先把我主力吃掉一部分再北进啊?”小丫头出手不凡,一说就在点子上,我真不知道怎么会出来这么个小才女!

我点点头:“看来还真得敲他一把了!”

小丫头想了想说:“这个仗太难打,敲疼了,他可能掉头向南方跑,脱掉金钩难再回;打不疼,他根本就不理你,白费力气!”说完拿出一张汶山的地图,从邸报里找出一份说:“万岁请看,这是汶山的地形图,按邸报看,这几个山头都驻有重兵。军队扎营必须依山傍水,他们现在靠的就是这条汶河,如果我们让这条小河从这里改道,让他们的军队从此断了水,使他们无法再守汶山,那他们就会离开那里了!”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也不行,他们可能有两个选择,一是进,一是跑,而主要的选择会是掉头狂跑。那就更麻烦了!”

她点点头说:“极有那个可能#葫以,就必须同时敲他一下,逼着他必须拼命追我们!”

我叹了口气:“难啊!”

她又拣出一份邸报说:“您看看这份,是不是有我们可以用的地方?”

我拿起邸报,发现内容很简短,就是说皇太子宗仁现在担任着左军统帅,他的两个联队的军队驻扎在汶山西面的762。4高地上。

我的眼睛一亮:“把他抓住,大山岩会像疯狗一样撵我们!这头驴就牵住了!”

小丫头立刻高兴地说:“万岁才智过人,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啊!”

假话,没想到你拿来给我看?

我看看地图说:“吃掉他两个联队,而且是在虎口掏心,仗难打呀!”

小丫头脸一红说:“万岁信得着奴婢,给奴婢两个炮团,一万人马,奴婢来个声东击西,打他个措手不及,奴婢愿把那小子擒到你的帐下来!”

我一愣,看看她说:“朕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怎么懂的军事?”

小姑娘扭捏半天,最后还是说了:她的原名叫朴春淑,她的祖上朴承恩是高丽国的大将军,也是大军事家,曾经打败过日本军队,也打败过大明的军队。朴承恩过世后,她的几位祖上都是大将军,只有到她的祖父一代,因为奸臣的排挤,才归隐了田园,不再仕政。她从小就酷爱看那些军事书籍,祖父曾戏说她是朝鲜的女诸葛,而且没事就亲自教给她兵法战策,使她从小就立志要当一名军事家,后来朝里选秀女,她就征召进了宫,成了闵妃的宫女,帮闵妃整理文书,涉猎了更多的书籍、战例,可惜她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我高兴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好,朕就给你一万人三个炮团,打762。4放两个炮团,要瞬间就把他砸瘫,瞬间就把那个宗仁掠走,瞬间就撤出战斗,瞬间就摆脱他们的追击!虚攻那边也要打得狠,撤得快,两边损失人数不超过一千!怎么样,行就具结军令状!”

她兴奋得小脸又红了,真像一朵艳丽的桃花。

她站起来打了个举手礼:“是,保证不辱君命!”可接着又扭捏起来,捏着裙带半天没吭声。看着她的神态,我说:“有什么要求就说,只要不影响军国大事,朕一定照准就是了!”

她又扭捏了一会儿才吭吭吃吃地说:“万岁疼淑儿一次,给淑儿留个孩子!”说完羞得扭头就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分身竟腾地跃了起来。

吃过早饭,我叫过淑子,反复推演了几遍打762。4高地的方案,觉得一切都有把握了,我才说:“走吧,朕和你一起去,朕给你调兵,你指挥,打赢了,朕如你所愿!”

淑子眼睛一亮:“真的?不骗淑儿?”

我把脸一沉:“朕骗过谁?”

淑子高兴地扑过来,搂着我就亲了一下,然后说:“奴婢是提前预支一点权利!”

我调李刚的一个军和盛保的三个炮团,在淑子的指挥下,秘密运动到汶山的左右两翼,然后让朝鲜地方部队在每天夜间佯装大部队在汶山右翼和正面运动,造成预备攻击正面和右翼的态势。

大山岩急忙抽调左翼的兵力,开始加强右翼和正面的防线。

八月十五日九时三十分,淑子完成了全线的布防,找到我说:“万岁,奴婢准备进攻了,不知道万岁还有什么吩咐!”

我一摆说:“朕今天就看你的了!你是总指挥,朕是监军!”

淑子盯着我的眼睛说:“万岁,所约之事不准反悔!”

我笑了:“小心眼,朕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真打赢了,就是我军中的小诸葛,朕喜欢还来不及呢,岂能废言?勿得多虑,朕决不食言!”

淑子高兴地敬了个军礼,立刻摇动了电话:“一炮团,马上轰击十分钟,然后撤出阵地,进入第二阵地,准备下一轮的打击!”

立刻,震天动地的炮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日本阵地上硝烟弥漫处竟是他们的左翼阵地。我看看淑子,暗暗点了点头:“小丫头狡猾、狡猾的有!”

大山岩发现中国军队开始向日本军队运动,他立刻做出了判断,很可能是冲左翼来的,他准备马上调动军队去支援左翼。

可过了一会儿,探子来报,左翼没发现大批的中国军队,相反,在右翼却发现了大批的中国军队在向前运动,而且发现了大量的大炮在运向前来。中国军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他一直没有弄清楚。所以他迟迟没有动作!待他的正面和右翼出现大规模军队运动时,他才发现自己判断错了,中国军队是朝右翼和正面来的。他开始急忙调动军队,从左翼也抽调了部分军队,等左翼的大炮响起来了,他立刻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中国军队是在声东击西,他立刻从左翼抽调了一个联队加强了右翼的防守。

皇太子宗仁正在摇电话想让大山岩向他这里增兵,听说大山岩将军还从这里调兵去支援右翼,就气得一个劲地喊叫:“他们在攻击我们,你怎么还调走部队?你想把我送给中国人吗?”

大山岩笑着说:“你等着吧,你那边马上就停止炮击了!”

果然,十几分钟后,左翼风平浪静了,而右翼的炮火猛烈起来。

宗仁舒了口气,暗暗佩服大山岩的远见卓识。

突然,比上次炮轰猛烈几倍的炮火又响起来了,宗仁的隐蔽部被震得泥土狂泄。

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呐,炮火一延伸,中国军队就端着像小机枪的中华枪冲了上来,他急忙想组织军队反击,可喊了半天,才勉强组织起几百人,而且都是伤胳膊断腿的#蝴知道,自己的军队已经损失殆尽了,但等他真正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时,中国军队穿着草绿色的军衣,戴着钢盔,在尖厉的冲锋号声中,像神兵天降,突然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呐,就已经当上了中国军队的俘虏,被押上军车,迅速离开了战场。

淑子接到已经抓到了宗仁皇太子的报告,乐得一下子蹦起来,搂着我就亲了一口:“万岁!淑子已经把万岁给赢到手了!中国军队已经赢定了!”说着立刻摇动电话机,命令部队迅速后撤,离开战场,做好防止敌人反扑的准备。

不到十分钟,中国军队就已经全部脱离了和日本军队的接触,退出了战斗。

前后战斗打了一个小时,汶山上的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散去,淑子已经带着军队消失在大山丛中,远远的甩开了敌人,钻进了大山的隐蔽部里。

大山岩见中国军队被赶走了,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手指头比出了ok 的样子#蝴是英国皇家陆军学院的毕业生,是日本军人的骄傲,是天皇亲自点将的爱将#葫以他也是最自负的!现在他高兴地想,“中国军队也不过就如此,什么便宜也没捞着就跑了,看来是缺少实力啊!”

他让部队迅速把战绩和损失的情况报了上来,他要总结一下这次战斗的经验,要为下一次全歼中国军队打好基础。他现在已经被胜利陶醉得昏昏然了,他现在决定马上朝前推进了,去消灭中国军队,去夺取更大的胜利!

战况报来了,全军损失了两千多人,打死打伤中国军队四千三百多人。尽管没找到一具中国军人的尸体,但他相信这个数字应该是准确了,历来战争都是进攻一方的损失几倍大于坚守的一方,这是规律,中国也逃不出去!

胜利,一个特大的胜利,这预示着日本军队还是无敌于天下的!

这向世界表明,中日战争的结局已经出来了,他将以日本的全胜,中国的大败而结束!

看着战报,他忍不住搂住个小姑娘就跳起了华尔兹——

突然,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来:“将军,太子殿下让中国军队带走了!”

像晴天响起个霹雳,像富士山的活火山突然苏醒了,喷出了浓烈的岩浆,他被吓昏了#蝴跌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他知道,这一局是中国人赢了!

现在他才明白,中国军队是怎样的声东击西!也才明白,中国军队这次发动突然攻势的真实目的!可惜一切都晚了,中国军队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大山里了。

“把太子丢了!”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蝴承担不起这巨大的冲击波的压力!

他疯一般发出了命令:“追击!不惜一切代价追击中国军队!”

他手下的三万人立刻出发了,开始了一场马拉松式的追击战。

淑子带着人来到了上甘岭的大山里,收拢了部队,清点了一下。这一仗,战士牺牲了,三百二十七人,负伤了四百一十人,大大低于我给的指数,歼敌两千三百二十人,俘虏了八名!我知道,战士们根本就不想抓活的,既是仇恨所至,也是战士们怕带着俘虏麻烦!

我对这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连夜突审了宗仁,从他身上找到了信物,证明确实是日本的皇太子,我立刻让人连大鸟圭介一起押回了中国,交给了李鸿章。

我回到坑道里给我预备的房间,搂住面带得意的淑子,亲着她的秀脸,她娇羞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淑子也要三修,淑子要当万岁的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笑着说:“当然,你和裕儿一样,就当朕的终身情人吧!”

淑子一听愣住了:“你不是一把一利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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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血战孤山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怎么,你要一把一利索的呀,那咱们就现在来一把,然后各奔东西,互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立刻紧搂着我,一面不停地亲着我,一面说:“不,人家要的就是终身厮守,就是要一辈子服侍你,一辈子让你疼爱!人家是怕你看不起人家,不敢往那上面想!”

我的大手立刻伸进她的怀里,一面揉捏着她的秀乳,一面说:“这么漂亮可人的女诸葛朕再不收进来,朕不成了日本女人——缺心眼子了?”

我的一句笑话说得她“扑哧”一笑,但立刻就轻轻地呻吟起来。

看来她确实没经人道,我的大手刚一摸,她就整个身子僵住了,但片刻就身体颤抖地呻吟起来,手也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别,人家受不了啦,回平壤再让万岁摸吧!”

我们俩当天就返回了平壤,一进我的寝宫,淑子就端来一盆热水说:“请万岁、奴婢的夫君洗漱休息!”说着就上来扒我的鞋袜。

我还真想让她再给按摩一番,那浑身放松,疲劳尽消的滋味确实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我也就坐在床边,任她服侍。淑子跪于地上,为我拔靴除袜,把脚放于温水中,开始细细地给我洗浴。

我细细地端详她,见她秀发乌黑,粉面红润,眉梢眼角风情万种,荡人心魄;体态丰腴,微动间曲线流动,曼妙婀娜,令人遐思绮念,一袭雪白的连衣裙,领口微松,俯身之下,前胸尽露,没穿紧身围胸,一对雪白的秀乳赫然在目,随着手的动作,微微颤动不止。

淑子粉面微仰,闪着一双俏眼腻声问道:“万岁、奴婢的夫君,妾按摩的可舒适些了?”

我现在让她按摩得浑身酥软,疲劳尽消,正在享受!我闭上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蓦然感到足大趾上一股热流直撞丹田,登时腹中热流奔突,情兴勃然而起,分身顿时雄起,壮伟非常,几乎难以控制;我见淑子一双凤眼也已情热似火,喘息中带腻声,就一把搂祝糊,把她抱进了怀里,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落红飞花,瞬间成就了百年之好。

我搂着她躺在锦被下,揉着她的不软不硬的秀乳问:“你说大山岩现在能不能往我们的口袋里钻了?”

淑子的鼻子里正在发出腻人的哼声,听见我问,想了想才说:“还不行#蝴毕竟是日本的第一名将,为将之道的第一要领就是泰山崩于前不改沉稳,他不会像疯驴一样瞎撞,他已经吃了这么多的亏,这使他更加小心,他会步步为营向前推进#葫以进到我们袋子的士兵不会太多,充其量也就是三、四成而已!”

我点了点头,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淑妃,还有办法再牵他一把吗?”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跪在床上就给我磕起了头:“臣妾淑妃谢万岁封号!淑妃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妈的,一句失言,倒让这小家伙钻了空子,没办法,我只好说:“淑妃听旨,朕封你为大清国贞懿淑妃,随驾侍朕,不得擅离职守!”

小丫头立刻连连磕头:“淑妃谨遵圣命!臣妾保证天天不离万岁身边,夜夜侍寝万岁!”

妈的,又让她钻了空子,天天不离、夜夜侍寝,我不得天天宠爱她了?被窝让她占去一半,还有别人的份吗?好事都便宜她了!

她搂着我,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涌满了泪水,半天才说:“臣妾那天在国宾馆第一眼就看上了万岁,心想,这辈子要是能得让万岁疼爱一次,就是让臣妾马上去死,臣妾也心满意足了!后来见闵妃和万岁有了关系,臣妾暗暗高兴,毕竟能天天看见万岁也是一种享受啊!而且只要有机会见面,臣妾相信,臣妾就会让万岁喜欢上臣妾的!为了万岁,臣妾学会了按摩!刚才万岁控制不住搂抱了臣妾,就是臣妾施了手法!其实那天给万岁洗脚,臣妾就想施这手法的,可惜当时没那个胆子,怕贸然行事,会把万岁丢了!今天觉得臣妾已经是万岁的人了,万岁也不厌恶淑子,所以才大着胆子施出来了!”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狡猾、狡猾的!不过朕喜欢!”

她立刻说:“把裕妃娘娘叫过来吧,她的伤应该好了!都是你那天太急了,姿势不对,你这东西又太大,给人家撕了个大口子,那天我和闵妃娘娘给她上药,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觉得自己当时是太狂暴了,可那种环境,那种气氛,那个时候也只能那样了,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但愿今后再有女人别是那么个结合法!

裕儿过来了,我看了看她的伤,果然有道新疤,我摸着那地方问:“还疼吗?”

裕儿说:“不疼了,臣妾倒愿意疼一点,让臣妾记住和万岁结合的滋味!”

这一夜,我们开始了三修,两个女人虽然已经尝过了疼爱的滋味,但让三修形成的一波强似一波的高潮弄的,还是禁不住高腔大嗓地叫了起,而且立刻就上了瘾,一遍遍无休无止的索求,当夜就把两个人的经脉都拓宽了,真气开始在三个人的经脉里循环流动起来!

天大亮了,两个小家伙还兴趣犹浓,仍在苦练三修。而就在我们没头没了的大练三修时,负责诱敌的盛保的第一军第一师已经在小孤山与大山岩的先头部队接上火了。

果然如淑妃说的,大山岩这个老狐狸,虽然决定追击了,他还是步步为营,仅出动了一万人追击中国军队,其余的军队还是四十里扎一个大营,五十里安个据点,不肯往我的口袋里钻,而且把他的炮兵拉了上去,对小孤山一顿猛轰,差不多把山头都削平了。

没办法,我只好让这个师在小孤山先顶祝蝴,让他的大部队都动起来,要不然我给他预备的高级口袋岂不是个浪费吗?

一师的师长肖夫春是东点一期的学生,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惜兵如金,而且识大体、顾大局,敢挑担子。接受任务,他立刻带兵上了小孤山,钻进了我们早就预备好的坑道里。

为了牵驴,我没让肖夫春带多少重炮,而是给他们配备了两个迫击炮团和几汽车炮弹。

现在他和战士们在坑道里一面吃着火腿肠,就着方便面,喝着龙华饮料,一边听着敌人的礼炮。现在战士们的伙食都是平壤龙华食品厂捐赠的,这厂子是我的珍儿在北京开办的北京龙华食品厂的分厂,生产工艺和配方都是燕儿按二十一世纪名牌给她改造成的。现在这些产品在世界上火得不得了,就连英国、美国、德国都抢着进口!我们在上甘岭的几十个坑道里预先就存好了这些方便食品,人一进去,拿钥匙打开仓库就有。

而外面的大山岩的后勤军需官却正为粮食问题向大山岩在汇报:“现在我们的粮食仅够半个月的了,如果不能迅速拿下平壤,我们的战士就要挨饿了。而且今年的越冬也会是个大问题!汉城已经让闵妃给搬空了,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把多年的存粮都运到了平壤,储备库也都设在平壤了,而且汉城的工厂、商业也都规模很小,根本养不了我们这些军队!”

大山岩一声不吭,坐在那里,手指头不停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习惯,所以军需官也就不再说了,只是等着他的指示。

敲了半天,大山岩才说:“告诉宫本将军,迅速向民间征集,实在不行就是抢也要抢够我们今年越冬的粮食,反正现在我们在朝鲜也没有好印象了,干脆就撕破脸吧,别管什么手段,能供上五万多人吃喝就行!”

军需官松了口气,到目前为止,为了执行长占朝鲜的方案,日本军队还一直装成仁义之师的架子,士兵们疯瘾发作了,也只能脱下军装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有了大山岩这句话,日本军队就可以显出英雄本色了,拿出把所到之处扫荡一空的本事了!

他扭头刚要走,又被大山岩叫住了:“告诉宫本,找个借口,噢,就说是搜查东民党的党徒,收缴他们的财物!防止他们东山再起!”

他的这道令一下,日本兵立刻在朝鲜南部开始了疯狂的三光行动——能吃的、值钱的东西抢光;搬不走的、挪不动的烧光;敢于和大和军人横眉立目的借口是东学党人杀光。

这也是为什么仗打到后来我们再也没抓住一个活着的日军俘虏的主要原因,日军被我们抓住了,解送途中就都被老百姓抢去给拿小刀子零捅了!我又下了死令,不准为此事和朝鲜老百姓发生纠纷,我的命令朝鲜老百姓都知道,他们更加有恃无恐,也就难怪事后英国的一位记者说:“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大山岩的这道命令,把五万日本军人送上了阎王殿!”

不过这到有个好处,反倒成了我们仁义之师的陪衬了!

小孤山,原叫小姑山,是上甘岭高山大岭里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山峰,但它也不算普通,那就是它是上甘岭通往平壤的北大门边的一座山,它的两侧就是立陡石崖的夫妻山,别说车马难行,就是人要攀登也得费去许多功力!

这次围猎日本驴子,我就是要在这里把大门关死,让大山岩的军队只能是北望平壤,寸步难行#葫以,我在这长不过十公里山下,放了三千虎贲勇士。

进攻开始,肖夫春对敌人主攻方向吃不准,只能平均使用力量,他对小孤山左侧的635。8高地没有足够的重视,一是那里远离道路,二是那里的后面地势复杂,不适合辎重车辆行走。没想到大山岩就偏偏选中了这里。

进攻开始时,日本军队在十四公里的战线上到处发起了佯攻,而一师还准备堵住大路,把几乎所有的炮兵都调到了右侧的589。6高地防守。

肖夫春是被地动山摇的炮击从睡梦里震醒的,他站在主峰朝635。8高地看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夜色里,那里炸点连着炸点,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小山头,此起彼伏的闪光连成了一片,635。8高地已经成了一片喷发的火山。

他立刻摇响了635。8高地指挥所的电话,电话是十八连连长雷老虎接的,由于那里炮弹的爆炸声太响,双方都只能大喊大叫说话。

“怎么样老虎,敌人的重点很可能是你那里啊!”

“妈的,耳朵快震聋了!小鬼子真看得起我老虎,辛辛苦苦从老家运来的炮弹都给老子当礼花放了,够大方的!肖师长,你放心吧,我们十八连的战士都不是吃素的,这把要开开洋荤了,您就给我们预备好庆功酒吧!我们现在有三门迫击炮,十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手雷有的是,够他们喝一壶的!噗噗,这颗炸弹可能炸上面了,吃了一嘴土!奶奶的,要不是工事好,这把还真得挂点弟兄!”雷老虎说话本来嗓门就大,现在一喊,震得肖夫春的耳朵嗡嗡的!

肖夫春说:“爱惜士兵,一次不要多投战士!”

雷老虎立刻说:“那没问题,这一百多战士都是我的兄弟,谁有个头疼脑热我还心疼呢!我不会让他们白流血的!”

整整一个小时的炮击过后,日本鬼子开始朝635。8高地进攻了。

635。8高地最右边上的一号洞里,刚钻出工事的一排排长赵敬民从石缝里看见密麻麻的日本兵端着马梯尼和毛瑟枪朝山上爬来,他立刻喊道:“弟兄们,小鬼子上来了,开始给他们送殡啊!”

赵敬民比他的师长还惜兵,他这次只带出四个战士,带一门迫击炮和一挺机枪,钻出了工事。五个人立刻占据了有利地形,朝日本鬼泼水似的打了起来,只杀得小鬼子鬼哭狼嚎,满山滚了起来。

赵敬民一看敌人溃退了,立刻一摆手,五个人迅速撤进了洞里。

果然,小鬼子的大炮又轰响起来,打了一排炮,炮刚一停,赵敬民的副排长又带着四个战士钻了出去。

二号洞的三排长打的比赵敬民狠,一次带出十个战士,一门迫击炮、两挺机枪,杀得鬼子没一个跑回去的,可他损失也大,竟牺牲了两名战士,负伤了三名,结果在电话里,被连长雷老虎大骂了一顿。雷老虎介绍了赵敬民的经验,表扬了他的爱惜战士的做法。

三号洞是635。8高地的主峰,二排长打的尖滑,他打打停停,让战士换个地方,杀得神出鬼没,战士们也是没一个伤亡!

四号洞是635。8高地的左翼,也是敌人进攻的主要目标,雷老虎亲自在这里坐镇,他打的更巧,到处虚设目标,来个虚虚实实,杀得冲锋的敌人没一个回去的。

第一轮的攻击以中国军队牺牲两名,负伤四名的结果,杀死了日本军人七百四十三人,杀伤了八百多名,使大山岩气得跳了半天老虎神,最后决定变换进攻方式。

第二轮炮轰刚结束,中国军队的战士刚出来拉上架子,日本军队的炮火又响起来了,出去的二十多名战士都牺牲了。雷老虎气得跳着脚地骂日本鬼子,可跑火一停,他刚要再带人冲出去,立刻被副连长给拽住了:“我去,你要出了事儿,我们这阵地就毁了!”

就在这拉扯中,炮火又响了,雷老虎吓的脸都白了,亏了这一拉扯了,要不然又得有二十多战士牺牲了!

小日本就这么连打了几次,停了几次,等他真的不打了,日本鬼子已经黑压压的登上了山头。

雷老虎这下可激了,把枪一挎,拎把大刀狂喊着:“十八连在中国有成百上千,在上甘岭就我们一个,我们一定为祖国守住这山头!,说完就冲了出去!

百名战士都激了,拎着大刀冲出坑道就砍了起来。

现在山头上到处是劈到骨头的“咔嚓”声和刺刀刺进人肉的“噗哧”声、愤怒地叫骂声和垂死的惨叫声。

身边的敌人被砍光了,雷老虎立刻端起枪朝敌人扫了起来,战士们都学着他端起了枪,成百上千的敌人狂退了下去。

战士们立刻抱起牺牲的战友的尸体,退回了坑道。

这一仗,十八连还剩下六十名战士,而且每人身上都有伤。

看着死难的战友,有的战士大哭起来!雷老虎大喊道:“我们是中国军人,中国军人就应该流血不流泪!把眼泪化成仇恨,留着打日本鬼子去!”

战士立刻磨刀的磨刀,擦枪的擦枪,有的把手雷装进土篮里,准备炮停了再打。

炮刚一停,雷老虎下令:“每个坑道先派一个战士,监视敌人!”

日本鬼子打油了,雷老虎的兵也打尖了,仗打到天黑,阵地还在十八连的手上,可战士就剩四十八人了。

天黑了,肖夫春带一个营来到了十八连,雷老虎抱住肖夫春大哭起来:“师长,给牺牲的战士报仇啊,我的连快打瘫了!”

肖夫春擦掉眼角的眼泪说:“烈士的仇他们自己就报了,你们把小鬼子的几个联队都打瘫了!逼得大山岩把后边的军队都朝上甘岭开进来了!我们牵驴的任务完成了!

大山岩损失了两千多士兵,打掉了近一半的炮弹,却一步没进,这使他十分恼火,他决定部队整体向前推进!

第七章 赶驴进圈

上甘岭战役打响的第一天夜里只宁静了两三个钟头,635.8高地上就又被硝烟遮盖了。

炮火过后,钻出洞口的观察哨发现敌人根本没朝山头进攻,他以为又要开炮了,忙钻进了洞里,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再听见炮声。

他钻出山洞,在漆黑的夜里,仔细查看了半天,细细地听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什么情况,他忙把这一反常情况报告给了师长肖夫春,肖夫春迅速上报到了我的指挥部里。

拿着电话,我正在琢磨大山岩要玩什么把戏,淑儿看着墙上的地图,指着一条通往平壤的道路和旁边的589.6高地说:“大山岩连日来拼死拼活,损兵折将,突然光吓唬不动实的了,这确实是太反常了!但他们的目标是平壤,是消灭朝鲜政权,是去解救他们的皇太子,这个目的没达到,他们是不会罢手的!

出现反常,极可能是敌人要改变攻击点了,得让他们马上注意点其它各山头,特别是右侧的589.6高地,敌人是在搞声东击西,他们很可能是想从这里打开通道,朝平壤进军!丢了皇太子,他死罪难逃,到现在他还封锁着消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在这次战役中捞回一局,逼中国交出皇太子!那他就决不会半途而废,他会挣扎到底的#葫以他肯定会另谋出路,再下赌注!”

李秉衡点了点头说:“万岁,淑妃说的有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635.8高地争夺,目的是找一条冲出上甘岭的通道,现在道路尚没打开就突然变招儿,肯定是另有所谋,但他们不会放弃冲向平壤的目的,我也看奔右侧的589.6高地的可能性偏大!”

淑儿接着说:“现在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实力,我们不能往那里增兵,必须迅速让肖师长秘书调整部署,从主峰向右侧的589.6高地迅速增兵,而且是越快越好,赶在敌人之前加强那里的防守!免得错走一招,失了全局!”

我看看墙上的地图,看看右侧的589.6高地的位置,几天来的对635.8高地的猛攻,大山岩虽然打通道路的目的没有得逞,但他觉得已经成功地把中国军队的注意力集中到了635.8高地上。这就必然忽视对其它方面的注意力,他可以乘机从589.6高地夺路而走了。现在他是想靠闪电般地偷袭突破我们军队的防线,淑儿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我立刻告诉肖夫春:“全面放出警戒,特别是右侧的589.6高地,敌人很可能要改变进攻重点!我们的女诸葛和李部长都估计敌人的重点是在589.6高地方面,我看有一定道理!你应该马上派人支援他们!防止敌人从那里打开缺口!”

我知道肖夫春开始在589.6高地投放的力量不小,可后来见敌人重点不在那里,就把力量逐步向635.8高地方面转移过去,这里极可能是他的软肋了。

果然如淑子和李秉衡的判断,当右侧的589.6高地还在沉睡时,近千敌人已经在夜色掩护下摸到了半山腰。

为了保证突然袭击的效果,日本兵在他们的脚上都绑了衣服,每个人的嘴里都含着个铜钱,他们就这样悄无声的接近了山头。

山下,大山岩看着黑漆漆、静悄悄的右侧的589.6高地,嘴角浮出了笑意,他一摆手,副官立刻发出了指令,635.8高地又响起了隆隆的炮声,炮声刚一停,几百名日本兵就开始呐喊着朝635.8高地发起了冲锋。

可他们冲到半山腰就不动了,只是拼命的鼓噪,根本不向上运动。

589.6高地还是寂静无声,但攻击的日本兵已经接近了山头。

大山岩已经发出了命令,让后续部队准备跟上去,从撕开的口子处冲出去。

突然,迫击炮弹和手雷的爆炸声在589.6高地上像海啸般地响起来了,大山岩的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他意识到,偷袭失败了!

他立刻下令:“开炮,集中所有的火炮,朝589.6高地的山头给我猛轰!”

副官傻眼了,站在那里愣住了:“将军,那里还有我们的士兵啊!”

他一瞪眼睛:“你以为那里还有我们活着的人吗?马上发炮!”

电话过去了,立刻炮火和硝烟遮盖住了589.6高地的山头。

他吐了口浓痰:“我让你也不能好受!”

可他想错了,真正不好受的反倒是他!接到我的电话,一师副师长高立根立刻带一个营赶到了589.6高地,刚才的反击,就是他成功指挥的#蝴的士兵摸到了山头,无声无息地进入了阵地。

这个高立根比狐狸还尖,他一直不让战士们出手,直到敌人已经跑到了几步远,他突然指挥战士猛甩手雷,炸得敌人尸横满山,狼狈奔逃,他立刻下令全体迅速撤进了坑道。

战士们刚钻进坑道,炮火就响了起来。躲过中国军队的轰炸的日本兵,再也躲不过自己大炮的催命了,只好嘴里骂着:“瞎了眼了,怎么打开我们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拜会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炮火过后,日本兵又黑压压地冲了上来,战士们钻出坑道,刚打了一会儿,日本鬼子的大炮就又响起来了,连中国士兵,带日本军人,一起罩进了硝烟里。

还没等硝烟散尽,日本鬼子又冲了上来,战士们刚钻出坑道,鬼子的大炮又轰鸣起来,双方的士兵又都埋在了泥土里。

这样的拉锯战,使中国军队减员很大,也使日本军队靠他们士兵的尸体的铺垫,终于冲上了589.6高地的山头。

589.6高地从中国军队手里失手了,山上仅剩下的二十几名满身挂伤的战士在肖夫春的命令下才被迫退进了坑道里。

日本军队立刻像潮水般涌向刚刚撕开的口子上,大山岩高兴地拍着自己的屁股:“好、好#害开中国军队,大踏步北进,活捉闵慈英,杀死李怀龙!”

日本军队都动了起来,后面的大部队也迅速地跟了上来,数万人疯狂地涌向589.6高地。

我听见报告,拿起电话就要通知炮兵师,但手被淑儿摁住了:“万岁,他们还没都进来呐!忍,现在忍得一时,才能把敌人圈进驴圈里,才能把它送进汤锅!你现在一动,他们就知道了我们在大山里有更大的力量,他们会刹住北上的脚步的!”

李秉衡看看地图说:“可这太危险了,四万敌人对我们的三千战士啊,肖夫春怕顶不住了呀!”

妈的,大山岩这个王八蛋,竟豁出自己的士兵来打开道路,亏他想得出来!这头疯驴可真能闹圈!看来想把他拉进汤锅也不太容易呀!

淑儿说:“牙山那一仗,我们本不应该吃掉他的那些废物兵,就是想吃,也应该慢一点,难一点,结果我们过早暴露了实力,使大山岩对我们的实力有了新的估计,他现在能在天皇的压力下还疑虑重重,不敢贸然前进,就是担心我们可能会设下了埋伏!如果你现在再暴露我们的实力,他很可能会调头狂跑了!你的口袋阵可能就永远的失效了!我们也会失掉了让日本老实下来的机会!”

我心里一颤,手离开了电话机,转身给肖夫春打了个电话:“校长相信你们会堵住那个口子,校长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那里就交你全权处理了!”

肖夫春激了,他下令把山炮和迫击炮一齐打向589.6高地,高地上一片火海,立刻成了鬼子的火葬场!

炮火还没停,肖夫春就冒着敌人疯狂的炮击,带着一个营,一人挎着一篮子手雷扑上了589.6高地,一顿手雷,让山头浸满了鬼子士兵的鲜血,赶得没死的鬼子疯狂地掉头逃跑!中国军队的红旗再次高高飘扬在血光冲天的589.6高地上。

被日本鬼子刚刚撕开的口子,终于又给堵住了!疯驴又被关进了圈里。

就这样,整整七个日日夜夜,上甘岭就没有片刻宁静过,小孤山一直在炮火和硝烟中痉挛,战况越来越惨烈,炮轰、弹打、手雷炸,锹劈、刀刺、石头砸,双方军人反复冲杀,满山都是血糊糊的断臂残腿,到处都是鬼子的尸体!

肖夫春的一个师只剩下一千人了,他自己也身受几处伤,但阵地还在他的手里。

大山岩怒火冲天,他只准备在这里死伤个几百人就打开的通道,没想到扔进了五千多人,他的队伍还是寸步未进#蝴现在已经忘乎所以了,他已经看出肖夫春的军队的实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是他摘桃子的时候了,他要拼命了!

他立刻指挥日本军队漫山遍野地向589.6高地扑去。

但他没料到的是中国军队竟钻在坑道里毫无反应。

打瘫了?跑了?还是不敢出来对阵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立刻明白了,他的士兵刚爬上山头,就遭到了遍地开花的火炮的猛烈的轰击!这让他大吃了一惊,中国人竟在大山里一直埋伏着这么一支强大的炮兵,而且是忍着小孤山几次差点易手的危险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大的阴谋,肯定是不可能的!

更让他吃惊的是,当他的后续部队刚刚跟了上来,上甘岭的南大门突然杀出一枝中国

军人来,用欢快的轻重机枪和轰鸣的迫击炮把断后的山本联队硬给赶进了大山里。

接着大山上响起了隆隆地爆炸声,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把两边的大山崩塌了半边,退路上平地出现了一座山,日本兵后退无路了!

现在,形势就全变了,一直处于挨打而无炮兵支援的中国军队突然亮起了大嗓门,中国的大炮简直像山呼海啸,把山沟里的日本兵来了个疯狂的大屠杀!

产下一女刚刚满月的菲儿,带着刚刚生产出来的20门中华火箭炮(卡秋莎)头一天就赶来了,加上原来的四十门山炮,我现在的炮兵师已经是当今世界最强大的炮兵部队了!我搂着菲儿说:“大老婆来的就是及时,现在让大山岩好好尝尝中国铁葫芦的滋味吧!”

菲儿说:“你先别高兴,还有个更大的秘密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家里的几个老婆不是就知道生孩子的!”

她告诉我,燕儿挺着大肚子一直在上海江南制造局忙着,现在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新造军舰的武器已经全部安装完毕,已经交到了东海舰队司令谭嗣同手里。北洋舰队的所有军舰的武器和锅炉也已经更新完毕,都按我的命令进入了自己的海域!

谭嗣同是我的一匹黑马,表面上他一直是文化教育科技部副部长,是京华日报的主编,其实我一直让他在军校学习军事,同时秘密带着刘步蟾、黄建勋、方伯谦、严宗光、何心川、林永升六人在威海卫组建了大清东海海军。燕儿和菲儿负责监造的六艘大舰就是东海舰队的主力舰。我故意一直让北洋海军出面到日本等地出访,一直对北洋海军的武器和锅炉不急于更新,就是给小日本造成大清舰队不如日本海军的印象!两个大老婆在这方面真是出了大力了!

既然驴已经进了我给他们设计的驴圈里,那现在就不能让它再疯闹了,我决定先把他打老实了!为此,我立刻下令所有的大炮一齐朝龟缩在山沟里的日本军队开火!几十分钟的猛射,近万发炮弹砸在了日本军人的头上。三十几里长的山沟里到处都是火海,到处都是硝烟,日军抱头鼠蹿,鬼哭狼叫,残肢断臂随着飞翻的石头、泥土满天飞舞。最惨的是日本的炮兵阵地,中国的炮弹像认了门,把日军的十八门大炮全都照顾了一遍。阵地上,立刻人仰马翻,大炮翻蹄亮掌,四下分家,上天入地,各显神通,片刻就找不出一个完整的大炮了,大山岩仗恃的两个山炮团就此消声弥迹了。而最惨的是日军的弹药库,被炮弹打中后,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栓着的几十匹拉炮的马被炮弹崩炸了营,马冲进日军的队伍里,横冲直撞,踏翻了不少日军,要不是被中国的大炮炸飞,还不知道得踏死多少军人!

奇怪的是,大山岩的炮兵一丢,上甘岭到一下子静了下来,中国军队停止了轰击,也没有进攻的迹象。硝烟散尽,到处又响起了鸟叫蝉鸣。

但大山岩知道自己这回是死定了,他的军队已经彻底被中国军队包围了。他现在明白,宗仁的丢失、小孤山的死守,南大门的被封,都是为了把他的军队赶进了口袋里,现在中国人的计划已经完成了,等着他的是死亡,虽然中国军队已经停止了炮轰,那是说,他们在等着什么!自己的死亡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了!

他奇怪,刚才那狂风暴雨式的轰炸是什么大炮,怎么速度那么快呀?他终于明白了,中国这些年是在韬光隐晦,他们的力量比日本强的太多了!可惜这一切都知道的太晚了!

他在地上疯狂地转了半天,突然明白了:“钓鱼!中国人还想拿我当诱饵钓鱼上钩!”

他急忙喊道:“马上给大本营急电,不要再派兵来援救我们了!”

副官不解地看着他,他吼道:“马上发报!”

副官急跑去,可片刻就回来了,惊慌失措地说:“将军,电话线路已经全被这中国军队给掐断了,两台电报机刚才全被炸飞了,连收发员都炸死了,小发电机也炸飞了#蝴们统计了一下,部队已经减员四成左右!”

大山岩呆愣住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只有一条道了,那就是朝后撤,杀开一条血路,争取回到日本去!”

停止炮轰是我下的令,我真的就是还想再钓点鱼上钩。

我命令第一集团军的第三军,开始歼灭朝鲜南方之敌,控制釜山等地,不让日本军队再在南方等陆。

命令北洋舰队控制黄海水域,不让日本舰队从黄海撤走一船一舰!

8月24日,日本军队分兵四路朝南大门猛冲过来。从早晨到晚上,一连发起了十八次几百人、上千人的冲锋。

迎接他们的是中国军队无穷无尽的手雷和迫击炮的炮弹。日本军队被中国军队杀的尸横枕籍,污血横流!

然而,日本人知道,这可能是唯一求生的机会了,所以一个个都成了悍不畏死的赌徒。一批倒下了,又一批冲来了。但已经失去大炮掩护的日本兵,在居高临下、武器精良的中国军队面前,只能是待宰的驴子,再蹦达,也只能是加速进汤锅的速度而已!

山县有朋现在已经急得快疯了,突然失去了与大山岩的联系,这使他感到情况不妙#蝴急忙给日本舰队司令伊东裕亨去电查问,伊东裕亨回答说:“大山岩将军正在打开通往平壤的通道,那里炮声不断,似乎打的很激烈,恐怕他顾不过来联系了!”

山县有朋提醒伊东裕亨提防中国舰队的偷袭。伊东裕亨笑道:“就他们那些破军舰也想偷袭我们?没等他们发现我们,我就早把他们打到大海里泡澡去了!”说完他哈哈地大笑起来。但没笑多久,他就接到了急报,停泊在仁川港口的两艘军舰,一夜间换上了中国的龙旗,已经开往了中国的威海卫。

他疯了,把桌子擂得山响:“混蛋,这是谁捏造的战报?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第八章 海豹出击

裕儿酷爱游泳,一到水里就像进水的鱼,欢蹦乱跳,钻上蹿下,出没无常。她每天都要拉着我和淑儿到夏宫里的瀚海湖里去疯闹一阵。而且她一进湖里就喜欢捉弄我,常常不是把我的裤衩拽下去,就是抓住我那东西不松手,非得让我和她在水里结合一次才罢休,气的我每次都想拍她的小屁股,可她就像个大鲶鱼,在水里钻来钻去,根本抓不祝糊。

看着她那白嫩纤细的秀体,那不值一握的小蛮腰和浑圆的小翘臀,我也确实控制不了自己,十回竟有十回在湖里得失身!真是够衰的!

到是淑儿却乐得静观我们的表演,连腆着大肚子的闵妃也跑来看我的洋相,哪一回都乐得拍手打掌的,咧着小嘴娇笑不止。气得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别把我的宝贝姑娘给吓怀了!”

闵妃笑着说:“谁说我怀的是姑娘?我还觉得是个儿子呐!”

我吃惊地说:“那可出问题了,我这回批发给你们的都是姑娘,你弄出个儿子来,是不是不是我的?说,是不是有外遇了?”

说着就要抓她,吓得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挡着我,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肚子:“别闹,孩子!”

我可不那么傻,这时候还动手,我找病啊?

其实也没疯上几天,待淑儿牵驴成功,我和淑儿、李秉衡就成天泡在作战室里了,闵儿也因为生了个女儿,不能再陪裕儿了,裕儿无聊得很,就和闵妃商量,从闵妃那三百女兵里挑出一百名水量不错的,开始跟她们疯了起来。

开头几天我没注意,后来见一个个小丫头从湖里回来,都累得道都要走不动了,就奇怪地问她:“你是不是折腾她们了,怎么把她们都累得要拽猫尾巴上床了?”

她“扑哧”一笑:“那就对了,万岁要有猫,就借给裕儿一百只,让她们能爬上床,没有就别说那风凉话!”

淑儿告诉我:“裕姐姐成天带着她们又打又杀的,还练负重长跑,小丫头们这就不错了,要是别人,早累趴下了!我那些姐妹说裕姐姐是恶魔转世,天天偷着哭!不过可没一个说不干的,而且练的心气可高了,有几个没进去的还哭着鼻子让我给说说情,想参加练呐!”

我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想干什么!

我和淑儿休息时就也过去看看,见她让那些小丫头在练潜水,教她们在水里换气的功夫,把一个个憋的小脸红紫,她还是不让出水。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你想杀人啊?”

她把我一搂,扑通就跌进了水里,拽着我就不让浮出水面,憋得我脑袋瓜子都疼了,胸腔都快爆了,才放我出水。吓得我再也不敢去看她怎么疯了!

妈的,整个一个美人鱼,一到水里,她好像浑身都有了灵性,那胳膊腿就像是鱼的鳍和尾,异常的活泛。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脱生的!

疯了一阵子,她突然跟我提出了要求,跟我要一百一十枝无声手枪、一百一十支步枪和一百一十把军刀,还要一百一十套燕儿刚生产出来的潜水服。

我奇怪地问:“你要干什么?还想打仗是怎么的?”

她粉面一仰,小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了,就行淑儿给你立功,就不行裕儿为你杀敌了?我要成立个海豹突击队,专门收拾水里的敌人!”

我听了一愣:“她怎么知道美国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由肯尼迪总统直接领导的那支水上特种部队?那可是美国一支王牌呀,他们常常在海上执行非常规作战和反游击战和秘密渗透任务,是由总统直接掌握的一支力量啊!现代战争变化万千,不可预料的战斗会经常发生,是应该成立这么个组织去处理突发事件了!可她行吗?”

她见我愣神,就噘着小嘴说:“万岁就是信不着裕儿!”

我把她往怀里一揽说:“不是朕信不着你,是朕舍不得你呀!”

裕儿“扑哧”一笑:“你寻思我是自己找死啊?告诉你吧,没十分把握我也不会出手的,别抓住人家一次就把人家瞧扁了!我的这些兵,在水里呆上一两个钟头都没事了,还能让他们抓住了?你的裕儿扔到水里,不动都淹不死,能会有什么危险?你就信一把裕儿吧!”

这小娘皮,给点阳光就灿烂,有二两颜料就要开染房!打仗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光会点水就行了?格斗、侦察、取情报,测绘地形、擒敌——那学问大了,就练这么两天能成个屁气候?真要上战场,还不是给鬼子去添牙缝呀?

可我还真架不祝糊软磨硬泡,只好批准了她成立海豹突击队的要求,不过不是她那一百名,而是让李秉衡又给拨过来一百男兵,分成第一作战群和第二作战群,配了两名军官,三名教官,开始了艰苦的全面训练。

她练的狠,新派的三名教练更狠,没去几天就把那些女兵练得呲牙咧嘴的,连裕儿也天天恨不得拽着猫尾巴上床了。就这样,那几个教练还说:“这照校长训练我们时差老远了,那时逼得我们恨不得把他关起来,让我们能歇几天,可现在才知道,他都是为我们好,平时多流汗,省得战时多流血!”

训了一周,三、六、九等就拉开了,我让裕儿从中选出了各级队长,又挑了十名尖子组成了了无影小队,做为由她自己直接掌握的黑马!

当然突击队的司令还是裕儿,不过没人管她叫什么司令,他们的兵都管她叫头儿,我叫她小鱼儿,别人叫她裕娘娘。

就在上甘岭里打得胶着状态时,日本政府战时大本营召开了御前会议,决定把海军舰队改编为战时编制:合并常备舰队、西海舰队及其它舰只,编入联合舰队,任命海军中将伊东佑亨为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命其控制朝鲜西岸海面。改编后的联合舰队配制如下:

常备舰队:松岛舰、浪速舰、吉野舰、千代田舰、严岛舰、桥立舰、高千穗舰、秋津洲舰、比睿舰、扶桑舰;通讯舰:八重山舰;附属舰:筑紫舰、爱宕舰、摩耶舰、鸟海舰、天城舰;鱼雷艇:山鹰、七号艇、十二号艇、十三号艇、二十二号艇、二十三号艇;西海舰队:金刚舰、天龙舰、大岛舰、大和舰、磐城舰、葛城舰、高雄舰、赤城舰、武藏舰;军港警备:横须贺港:筑波舰、干珠舰;吴港:凤翔舰、海门舰、馆山舰;佐世保港:满珠舰。

海军大臣又提出,若发现清国舰队或是增援部队时,日本舰队应该立即开战,立刻被通过了。大本营又根据未来海战的胜负,制定了三条作战大方针:第一,如海战获胜,夺得制海权,陆军则长驱直入,进攻北京;第二,如海战胜负未决,则陆军进占平壤,海军则维持朝鲜海峡的制海权;第三,若海战失败,则撤退朝鲜陆军,并以海军防守日本沿海。

8 月20 日,日本政府通过英国驻日公使转告清政府,如果中国派兵增援驻朝军队,应视为对日本表示敌意的行动。

8 月22日,日本海军出动了松岛舰、吉野舰、千代田舰、八重山舰、筑紫舰、大和舰、高雄舰、赤城舰,共八军舰,护卫运输船把陆军约 8000人、陆战队1000人送到仁川登陆。登陆的八千人立刻朝上甘岭进发,想援救大山岩的部队。留下大和、赤城两舰和陆战队的一千人在仁川控制港口,其余舰船又返回日本,想再向朝鲜运兵。

听说仁川那里就剩两艘日本军舰了,我的小鱼儿搂着我就撒起了娇:“夫君,裕儿想到仁川那里去一趟,想把那两艘小船儿给夫君拿过来!”

我一拍她的小屁股:“你寻思那事儿好玩呀?你要有个好歹,你肚子里我的孩子怎么办?你和淑儿这组三修组合怎么办?你让我想你时怎么办?再说那也不是什么小船儿,是日本的一流的大舰啊!每条船上都二三百人,你们这二百人能啃动他们吗?”

她噘着小嘴说:“就是不相信人家嘛!你给淑儿一万人,让她去牵驴,就不能让裕儿带二百人抓两条船回来?裕儿保证不伤一人就把那两条船弄回来,不信咱们来个三击掌!”

我想了想,笑着说:“好,朕去和李部长、淑妃商量一下再答复你!”

我一走进作战室,淑妃就笑了:“怎么样?小鱼儿要出海了吧?”

李秉衡也说:“时机已经到了,我们该关门宰驴了,所以仁川必须控制在我们手了,裕妃娘娘刚才跟我们说了,她想把仁川小鬼子那两艘舰拿过来,我们听了听她的方案,觉得还是可行的,万岁就准了吧!”

我笑了:“这丫头,学会搞统一战线了!不单是仁川要控制在我们手,整个朝鲜都不能再让小日本染指了!但这一仗不能简单地就是抓两条船,而是要把小鬼子舰队全调出来,把他们的海军消灭在黄海里,让小日本从此失去海上发言权!”

我们筹划了半天,又把盛保和裕儿叫来研究了一气儿,最后确定让盛保和裕儿配合,在仁川打一场特种战!

我担心裕儿的安全,又嘱咐了她半天,让淑儿和她一起去,仗由她打,点子由淑儿出。两个小老婆高兴地搂着我一顿猛亲,差点没把我的脸啃破了。

24日夜,仁川港在狂风暴雨里颤抖着,日本的两艘大和、赤城军舰更是在拍舰的浪涛里摇摆不停。

突然,一个黑影飞上了大和舰,黑影迅速扑向了船舱。一个日本海员伸着懒腰从舱里走出,刚走出舱门,就被另一个飞上来的黑影顺手抓祝蝴把脖子一扭,然后一脚就送他飞进了大海。接着,一个个黑衣人飞上了军舰,迅速钻进了各个舱口。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赤城舰上,一个个黑衣人靠夜色的掩护飞上了军舰。

大和舰的小林光二舰长搂着舰上的电报员城下美和子正在发威,把个美和子弄得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动,高腔大嗓地喊着:“小林君,你把美和子收进家吧,美和子离不开你了!美和子要当你的夫人啊!”

小林光二牛似地喘息着,一边大动,一边说:“你给我把肚子挺起来,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收你当个小妻!”

美和子立刻说:“那你就给美和子多来几下,看——”还没等她说完,就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一脸,把眼睛都给糊上了。

而小林的身子也不动了,她气的一面擦着自己的脸,一面拍着小林的屁股:“动呵,人家刚来兴头,你怎么就蔫了?你弄的什么东西,粘糊的弄人家一眼!”

她一抬手,看见自己手上竟是鲜血,吓得“啊”字都没喊出来就昏了去。

裕子把小林的尸体往旁边一甩,顺手一刀就结果了美和子,然后拎着两个人就走出卧室,把两个人扔进了大海。

一切都在暗无声中进行着,她的二百士兵全员出动,都登上了大和、赤城两舰,开始了无声的杀戮!

也许是风浪太大了,日本海员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扑上军舰,就连驾驶室里,那个大副和二副一边在啃着鸡腿,一边在喝着小酒。

二副说:“听说大山岩这下子碰上对手了,在一个小山包让中国兵给堵六、七天了,到现在还没突进去!人都死了一两万了!”

大副站起来就煽了他个嘴巴子:“八嘎!你的死了死了的有!大山岩将军是大日本的骄傲,他是所向无敌的!是清军那些废物比不了的!你是在为清军吹牛,他们不可能有挡住大山岩的军队!你是中国人的探子!”

二副可不服他,伸拳就给了他一下,然后说:“这是事实,要不然也不能再给他增兵!现在的中国军队今非昔比了,听说他们的枪都是一搂就突突起没完没了的,根本不像咱们打一枪压一回子弹!”

被打得像熊猫一样的大副愣住了:“你听谁说的?”

“我弟弟是宫本手下的一个上士,差点没让中国人给杀了,丢条大腿送回了家里,他说,中国军队的军号一响,他们吓得腿都哆嗦,别说打仗了,连走道都难了!”二副喝了口酒,哭着说:“这仗打的窝囊,小日本和那么大的中国为敌,能有多少胜算?我们都得给天皇当炮灰了!”

大副脸一变,突然抽出手枪,抬手就给二副一枪:“妈的,你敢扰乱军心!”

二副瞪着眼睛看着大副,身子慢慢地倒了下去,嘴里说:“我只不过比你先走了一步,你也——”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大副开完枪,自己也愣住了,杀死了人,没有任何证据指证他说了什么,自己肯定也活不了啦,他调转了枪口,还没等自己搂火,噗的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就被飞进的一个黑衣人打爆了。

赤城舰的舰长在看着海图,他已经奉命向北开去,到西朝鲜湾去和从牙山外开出的浪速舰一起去拦截一艘英国的运输船高升号,中国宣布要向朝鲜增兵,大本营说那里肯定有中国的士兵,让他们想办法击沉它。马上要起锚了,他命令开始升火,想提前向指定海域出发。

谁知道传令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得他伸手欲打他个嘴巴子,不料他觉得眼前一黑,人就栽倒在地上,直到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大和号的水兵舱里,这时却响起了枪声。

一位女兵刚要刺杀一个正在酣睡的日兵,不料那人一个鹞子翻身,猛地踢开这个女兵的匕首,飞身朝女兵扑去。

旁边的一位男兵端枪就是一梭子,把那日本兵打成了筛子!

枪声惊醒了舱里的日本兵,特战队的战士立刻退到舱口,端着枪一顿猛扫!

既然枪声响了,海豹特战队就都开始用枪了,战士们从舱面打到舱里,又从舱里打到舰上,等淑妃叫停时,两舰六百七十八名日本军人竟没一个喘气的了!

两艘军舰上的日本军旗都被扯了下来,换上了我军校的红色金龙旗。

接着,一队海军开上了军舰,升火起锚,朝港口外开去。

就在同时,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则钻进了仁川的日本军的司令部,把几个正在酣睡的日军军官全部抹了脖子,协助盛保的陆军控制了仁川。

天明时分,仁川已经在中国军队控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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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试牛刀

见我的连环计第一步得了手,李秉衡立刻星夜赶往了牙山,和已经在那里撒下大网等着日军的北洋海军副司令林泰曾汇合。

两个人立刻走进到作战室里,看着海图安排起连环计的第二步——小试牛刀。

按着我的总体安排,大清国国务院总理李鸿章在8月20日已经宣布了增兵朝鲜的计划,并不断地督促国防部长张之洞迅速落实。

张之洞立刻组成了抗日援朝指挥部,大张旗鼓地从各地调兵,从各地调物资。

京华日报也不断地刊登已经奉命去朝鲜的军官的访问,大造国民的爱国意识和忧患意识!一时间,援朝抗日成了国民的重大话题,各征兵站报名参军的男女青年排成了长队,妇

女爱国会则到处发动妇女做军鞋,捐钱捐资造爱国号战舰,大造妻子送郎上前线,父母送儿保家乡和保家卫国最光荣的舆论。

而国防部发言人则在天津接受采访时不经意地说由于担心海路不安全,陆路又因朝鲜多山,道路崎岖,进兵迟缓;而决定从北洋军队的大本营天津出发,由海路进军朝鲜,增援的路线是由天津登船,到牙山登陆,增援盛保部。为了避免日本军舰拦截,国防部打算租用英国商船运兵,并派军舰护航。

这毫无章法的渲染,就是我有意让日军的大本营关注我的海上运兵而做的表演,虽然有的演的蹩脚点,但也恰到好处,让日本人摸不到虚实。我正在把我的连环计一步步向前推进。

虽然我早已经知道日本海军要在丰岛对我军舰进行偷袭,但我总担心由于我的出现,日军会改变他们的打法。

其实有些事情已经在改变了,由于我们在陆路没让日本人得手,海上的战争已经推迟了一个月,也使日本人开始小心翼翼了,所以我就得多预备两手,让他多想一想,猜一猜。按我的思路,把他日本的军队调动好。

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初战得手,把她乐得疯疯颠颠地打电话给我说:“怎么样,你的小老婆不是白吃干饭的吧?你放心,牙山那里我已经把无影小队派去了,你给我在家等着,进门咱们就大战三百回,人家累坏了,你得好好疼疼我了!”

妈的,这可是军用秘密电话,有在这里要求那事的吗?看她回来我不把她的小屁股打爆了才怪的!真以为我就是怕老婆了?怕——怕老婆怎么了?现在不怕老婆的有几个?不是说爱得越深,怕得越切吗?我不就是太爱她们了吗?就这出生入死杀敌立功的老婆不值得爱呀?不爱那是有病,是傻子!是——太监!

8月24日,张之洞派总兵江自康率所部四千人,增援盛保部。并在天津雇用英国籍轮船高升号、爱仁号、飞鲸号三条船来给大清运兵、运大炮和装备、运军饷。

他又从旅顺口的北洋水师基地调济远、广乙二舰负责护航。因为牙山只有驳船30只,每船一次只能渡兵30人,进港70里才能上岸,这样往返需要两天时间,如果三船同时到达牙山,则需要多日登陆,其间停留在海上的运兵船容易受到袭击,因此决定三船分批出发:爱仁24日上午开,飞鲸24日傍晚开,高升25日早晨开。

24日早晨,丁汝昌命济远、广乙二舰由天津出发,护卫爱仁运兵船到牙山。舰队由北洋海军副司令林泰曾亲自率领,于25日,抵达牙山外海。爱仁号进港,驳船开始一次次运送军队登陆,与盛保的驻牙山部队会合了。

日军大本营获得北洋军队将赴牙山的情报后,于23日向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下达秘密作战命令,令其到朝鲜海面伺机袭击,不能让他在朝鲜登陆。当天上午11时,伊东召集舰长会议,会上决定编队如下:

第一游击队:吉野(常备舰队旗舰)、秋津洲、浪速、扶桑和已经在仁川的赤城舰;

第二游击队:葛城(西海舰队旗舰)、天龙、高雄;

本队:第一小队:松岛(联合舰队旗舰)、千代田、高千穗、;

第二小队:桥立、筑紫、严岛;

鱼雷舰队:母舰:比睿;鱼雷艇:山鹰、七号艇、十二号艇、十三号艇、二十二号艇、二十三号艇;

护卫舰:爱宕、摩耶。

24日上午11时,日本联合舰队从佐世保港出发。第一游击队先发,次为本队,再次为第二游击队、鱼雷舰队、护卫舰等。舰队离港时,海军大臣乘船亲自为舰队送行。他的船上高挂“发扬帝国海军荣誉”的信号旗,第一游击队旗舰吉野答以“完全准备就绪”;联合舰队旗舰松岛答以“坚决发扬帝国海军荣誉”;第二游击队旗舰葛城答以“待我凯旋归来”;护卫舰先头舰爱宕则答以“永远谨志不忘”。下午4:20,舰队全部离港。

26日早晨6时半,日本海军第一游击队吉野、扶桑、秋津洲三舰到达牙山湾外丰岛西南,立刻封锁了牙山进出的水道。而浪速则向大东沟方向驶去,准备会合赤城舰,对我后面的运输船发动袭击!

是日,海上晴空万里,海浪轻拍着战舰,雪白的海鸥不时的飞到战舰附近,抢食著舰上弃出的残羹剩饭。

日军常备舰队司令坪井航三今天的心情大好,大日本帝国海军马上要建立不世之功了,而自己则是这第一功的领军人,他要亲手把清国的海军送入大海的深处,让清国永远当日本的臣民!想到这他咧嘴笑了,他想起临登舰时,孩子哭闹著不让他走,她的妻子小百合子拿着一个苹果对孩子说:“你不是爱吃这苹果吗?爸爸是到那产苹果的地方去打仗,去把那地方收进我们大日本的版图,让我们永远有苹果吃!让你天天吃我们日本自己产的苹果!”

他握紧拳头;为了孩子,我一定要把那产苹果的地方变为大日本的地方,让大日本更加强大!让大日本的孩子不再守着个小岛!让我儿子也到中国的紫禁城去看看,去开开眼界。

通信兵跑来报告说前面丰岛方向发现有两艘军舰来了,坪井航三立刻拿起千里眼看了看,按情报知道,这次护航的是大清北洋水军的济远和广乙二舰,虽然那两舰还在日本军舰的射程之外,但坪井航三还是下达准备战斗的命令,他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吃亏的道理。

对中国的济远和广乙,他坪井航三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曾经打着友好的旗子到北洋海军访问过,他还登到这两个舰上仔细参观过,可笑的是,那广乙还是个木壳舰,而且排水量小的可怜、火力弱得令人发笑!真不知道中国那个皇帝是怎么想的,就这破船也打发出海?这不是死催的嘛!像个小瓢似的破船,一个炮弹下去就得打发到中国的龙宫里喝水去!至于那济远舰,虽然是个铁壳子,又是中国北洋舰队的主力舰,可炮还是后膛炮,半天打不出一炮,船速也才18节,比蜗牛爬的快不了多少,就和他们打,也就是给吉野和扶桑挠个痒痒,能费多大的力气?在现在这个时代,铁甲战列舰肯定是海上的霸主,在海军中充当了主战军舰的角色,用以参加正规的海上大规模作战,是各国海军的中坚力量,也是国家实力的象征。日本的扶桑铁甲舰战列舰就属于此类。在扶桑战列舰面前,济远和广乙就像刚会走路的孩子和大和武士在打交手仗,简直是不堪一击#葫以,日军常备舰队司令坪井航三根本没把中国的两艘小军舰放在眼里。

坐镇牙山的北洋海军副司令林泰曾从小就梦想能像祖父林则徐一样成为抗击外夷侵略的民族英雄,能在他这一代人的手下,把侵略中国的外夷通通消灭干净,他知道这次行动是我军围猎日本海军的首战,是万岁的连环计里的第二步,是振兴大清国运的关键一步,所以心情格外激动!现在他就乘坐在江南制造局新造的广乙舰上,看见日军朝我军开来,他气愤地骂道:“小鬼子,你别高兴太早了,我们万岁韬光隐晦,不过早地更新早应该淘汰的军舰就是要麻痹你们!现在那两艘老济远和广乙早已经是东点海军学校的训练舰了,这两艘军舰可比你那三条破船强百套了!你这回就该尝尝大清舰队的厉害吧!”

看看日军舰队已经进入了我舰的射程,林泰曾一挥手:“打,把小日本的破船打沉在黄海里!把大清舰队的威风打出来,把中国的大国地位打出来!”

我军舰上的105mm口径的大炮发言了,济远发出的第一颗炮弹就击中了吉野舰的右舷,击毁几艘舢板,击穿钢板,炸坏了它的驾驶舱,吉野舰立刻燃起了大火。秋津洲的左舷尾也被广乙击中,海图室被炸毁。

炮击二十多分钟后,吉野舰死伤已达七八十人。见难以支撑,转舵向东走避。济远舰在一片欢呼声中尾追,被扶桑回击一炮,炮弹皮打在左舷钢甲板,将锚机击碎。但济远舰的舰长毫不为其所动,一面下令左舷火炮还击,一面继续朝吉野追去。坪井航三见吉野舰体已毁,命令吉野迅速退出战场,吉野舰急忙掉头想跑,林泰曾立刻命令济远务必把它击沉!济远立刻以28节的速度朝吉野追去,看着济远的速度,坪井航三目瞪口呆:“这是济远吗?他怎么这么快呀?不是说他的速度是每小时15节吗?他什么时候变快了?而且这也不是当年那小船了,怎么变成大战列舰了?那个广乙怎么也变样了,成4000吨的巡洋舰了?难道中国人会变魔术?这才几天,怎么就面目全非了呢?”

济远还在追击摇摇晃晃、但拼命狂炮的的吉野,不料扶桑从侧面横冲过来,咬着济远就连开几炮,炮弹落在了济远的周围。气得林泰曾带着广乙舰就冲上去咬住了扶桑猛轰,使扶桑连中几炮,舰上立刻燃起了冲天大火,冒出了滚滚黑烟,它立刻调头也开始跑了起来。坪井航三一看不妙,急忙下达了大撤退的命令,接着秋津洲就加入了狂跑竞赛里,因为它受的伤最轻,跑的也最快,加上济远在全力以赴追击吉野,广乙在对付扶桑,无人顾他,使它第一个冲出了中国军舰的射程,一路向南逃去。

吉野一看不好,急忙边跑边打出了白旗,见济远还是紧追不舍,就又打出了中国的龙旗,

济远挂出信号:“立即停轮,否则炮击!”

两舰相距还有2700米,舰队司令坪井航三急忙说:“全速跑,别理他,这么远,他打不着!”吉野立刻疯跑起来,舰队司令坪井航三看见中国军舰没那么着急追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天照大神保佑,让坪井航三躲过了一劫!”谁知道偏偏这时,从丰岛那面突然出现了四艘打着龙旗的中国的鱼雷快艇,堵住了吉野的退路。

舰队司令坪井航三这回是真的成了被大雪给弄蒙圈的兔子了,他拿着望远镜的手哆嗦着,人却僵在了那里!

怪,什么时候中国的鱼雷快艇跑到牙山来了?那些成天在海上游弋的渔船搞的什么鸟情报?怎么这么多鱼雷艇来了都不知道?妈的,这还跑什么,要命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了!

妈的,鱼雷艇不就是发射鱼雷的吗?他们怎么还有连发的火炮啊,怎么一眨就放了几十炮,这还有个还手吗?

吉野不得已发出停轮信号。

济远迅速靠了上去,隔着还有几米远,海豹突击队的队员就靠弹射飞跃到了吉野舰上,用自动步枪,清除着胆敢反抗的日军!

坪井航三就在吉野舰上,他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慌乱中他忙着销毁手头的文件材料,又想拿刀自杀,可中国的海豹突击队根本不容他的空,他连一份材料还没烧完,就成了中国人的俘虏#蝴瞪着牛眼珠子哀叹道:“看来不是日本人吃中国的苹果了,是中国人要吃日本的大米了!完了,中国人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收拾日本的!”

扶桑舰的形势更不妙,广乙舰的强大的火炮压得它根本无法还击,舱面上已经没有会喘气得日本军人了,大概得利于中国人想俘虏扶桑,广乙竟没朝它的致命地方开火,这使他还能重温一下中国孙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计的第一计,他全速朝外海狂跑着,带着身上的浓烟,拖着熊熊的大火,像棵燃烧的大蜡,照得大海通红。

他的船上是有灭火设备的,可现在上哪照那冒着枪林弹雨出舱救火的勇士?看着快速追来的广乙号,他们连发了两枚仅有的鱼雷,都在半路上就被广乙舰的什么武器给打爆了,不但没伤到广乙,还把自己舰的右舷尾崩坏了。现在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逃跑已经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可惜没人家的船快,距离在逐渐缩短#蝴妈妈的,还整天吹速度比大清是哟的船都快呐,都他妈的快让人家成狗撵鸭子了!

更可怕的是,几艘鱼雷艇见吉野已经被制服,就怒冲冲围住了它,让它寸步难行!

林泰曾这时发出了命令:“我是大清北洋舰队副司令林泰曾,我命令你们马上投降,否则我们将马上发射鱼雷,让你们片板不存!”

没办法,扶桑舰的舰长只好下令投降!

小试牛刀,我拿两艘普通级的军舰,赢了丰岛海战,追回了两条日本大鱼,这给大清的朝野上下打了一针兴奋剂,李鸿章当天就给我打来电报说:“祝贺万岁打此大捷!盼万岁一股作气,在黄海消灭伊东佑亨的日本海军的联合舰队!”

妈的,这老小子的胃口倒还不小!都说他搞投降外交,一个弱国,你让他怎么去搞强权外交?强大的国家都靠强大的军队支撑着,而强大的军队,也只有国运昌盛,才能给他必要的保证啊!要不人家说弱国无外交,他外交官的腰也挺不起来呀!

五年生聚,忍了多少气,挨了多少骂,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接到丰岛海战小胜的战报,菲儿高兴地喝了不少的酒,搂着我跳起了交际舞#糊边跳边流着眼泪说:“咱们没白来这,没白挨累,没白让那么多的人陪着我们摸爬滚打!值了,我们这辈子值了!”

我说:“这才小胜一把,你就那么激动,我们在上甘岭围住那么多的日本驴子,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啊?”

她说:“那不一样!陆军,我们中国军队历来是所向无敌的,而海军,从大明后期就闭关锁国,一直是我们的软肋,现在在我们的手里开始扭转被动了,我怎么能不高兴!”

可没容她高兴下去,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了,高升号运兵船让日本的浪速舰给掠走了!

第十章 燕儿发威

看着菲儿吃惊的样子,我偷偷地暗笑,连环计第二步得手,我的第三步也应该开张了嘛!

高升号是我们雇的第三艘英国运兵船,在塘沽起航时,当着欢送人群的面,装载了一千五百名士兵和大批武器、饷银,舱里装不下,在舱面上还装了十几个大木箱子。

船路过旅顺口时,中国军队帮带高继善要求船进入旅顺口重新调整货物,英国船长只好照办。但船进港后,上来一帮女兵和一名漂亮的中国女翻译,她说:“我们基地司令请船上的所有英国海员到他的府上去做客,同时由于船上将装载一些保密武器,也不便让外人看,所以请各位暂时都离开一下!”

英国船长虽然心里不太痛快,但人家彬彬有礼的说明了情况,也就不好再挑剔了,只好坐着中国的舒适的大轿车,到基地司令家吃了顿鲜美的中国饺子。

船由中国船员开着进入了秘密的船坞,在里面停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中国船员下了船,把船继续交给了英国船员。

这本来就已经使英国船长疑虑重重了,更奇怪的是他发现船上的中国士兵就剩下三十来人,而且都是没见过的男女军人,原先船上的人只剩下中国军队帮带高继善一个人。而且如今局势已如此紧张,而丁汝昌仍派这一艘运输船单独出海,实在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他现在和中国军队是雇佣关系,人家给钱你就拉,他也就没说什么。

日本海军的军舰浪速号按规定九点就开到了距丰岛八十海里的海面上,准备与赤城舰汇合。舰长小岛光一让把船抛锚停在海上,等一等赤城舰。

小岛光一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动步的色鬼,本来他的舰上还有一名女兵,是电报员兼他的情妇,谁知道临出发她被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给看见了,于是给打发来一个男电报员,把他的小情妇山田美贞子换走了。

他当时是一百个不甘心,一万个不情愿,他真希望山田美贞子说句不能走的话,谁知道那娘们竟乐得一蹦多高,拎着自己的东西,连看小岛光一一眼都没舍得就跑下了浪速舰,当着他的面就钻进了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的卧室.直到浪速快起航了,小岛光一才看见山田美贞子披头散发、笑眯眯地从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的卧室里走进电报室。

他气得浑身哆嗦:“妈的,臊货!跟个秃了毛的老家伙就那么美?你说的爱我的话都他妈的让海浪卷走了?”

骂归骂,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官大一级压死人,那可不是一级呀!再说,山田美贞子又不是自己的老婆,玩自己军舰的属下,让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抓住把柄,他能毙了小岛光一,那可就划不上算了!

他只好宽慰自己:“妈的,你联合舰队司令多个屁,还不是溜我的刷锅水?拣我不要的剩货!嘿,嘿,到你那都成了二手货了,你还当宝呢#糊肚子里八成都有我的种了!”

想到这,他心宽了,脸上也露出了笑模样:“妈的,等回到日本再想办法换回个女人上舰,要不然这漫长的黑夜还不把人寂寞死!”

他掏出怀表看看,已经快9点半了,怎么还不见赤城的影子?妈的,那个酒鬼是不是又喝多了?把海图看差了,钻那避风去了?

他叹了口气:“还是等吧#蝴不来更好,大功独揽,回去还不得升一升,换个大舰!”

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赤城的影子,偏偏在这时看见一艘悬挂英国旗的英国船驶来,小岛光一断定这就是他要执行任务拦截的那条船,于是他命令开了一炮,打在英国船的前面,然后命令他们停船检查证件。

10点左右,日本军舰浪速舰长小岛光一派代表乘一小艇登船,检查商船的执照。英国船长出示执照并提请日本人注意是英国商船,但日本代表不予理会,反问英国船长:“你们高升要跟着我们浪速走一趟,你同意吗?”

英国船长不情愿地答道:“如果命令跟着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抗议下服从。”

于是日本代表回去了,片刻浪速再次挂出信号:“立刻起锚或者斩断缆绳,随我前进!”

英国船长正准备遵命,船上中国军队帮带高继善拔刀冲向船长大喝:“敢有降日本者,当污我刀!”船上的中国士兵齐声响应,一船鼎沸。

因语言不通,高继善叫来他带来的年轻漂亮的女翻译告诉船长:“我们宁愿死,也决不服从日本人的命令!”

英国船长说:“抵抗是无用的,一颗炮弹就能把我们的船打沉,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高继善说:“我们是中国人,凭什么受日本人支配?我们宁死不当俘虏!”

船长为难地说:“请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还是投降把握一些!”

高继善说:“除非日本人同意我们退回大沽口,否则我们拼死一战,决不投降!”

英国船长看看没办法,只好说:“倘使你们决计要打,我们英国船员必须离船。”

中国士兵不同意,把他看管起来,并看守了船上所有的吊艇,不准任何人离船。英国船长要求发信号请浪速再派人来,以便通知船上发生的情况。高继善竟同意了,而且让人押着船长到甲板上和日本人交涉。

于是,日本代表又乘小艇靠近了高升轮。

漂亮的女翻译对日军代表说:“船长已失去自由,不能服从你们的命令,船上的三十名中国士兵不许他这样做。”

船长也说:“请带信给舰长,说华人拒绝高升船当俘虏,坚持要求退回大沽口。”他还指出,高升是一艘英国商船,日本军舰无权拦截!日本代表含糊其辞,驾艇回去了。可他走到半路就听见高升轮里传出了激烈的枪声。他正在疑惑间,英国船长用信号告诉浪速:“我们已经和中国士兵发生了火并,现在已经把中国人全打死了,但他们已经把机器破坏了,船开不了啦,船上有中国军队的大量饷银和武器,我们不好处理,请来船拖我们走。”

小岛光一刚才在望远镜里已经看见了那漂亮的女翻译,现在正做着和她阳台幽会的美梦,一见挂出这旗,他急忙说:“问问他们,那女翻译还在不在?”

他可不想拖着个破船在海上瞎逛,他真想一炮就把破船给掀到海里,但那女翻译漂亮的身影让他着实迷恋,而且英国船长说的有大批饷银和武器,这都叫他动了心,他见对方挂出了“女翻译还在,已经被我们看押起来了,是不是交给你们”的旗子。

他乐得差点蹦起来,急忙命令打出“可以,请你们的人都站到舱面上”的旗帜。

于是十几个浑身是伤的海员连搀带架地出现在船甲板上。

除了那名中国女人,里面竟还有两名露着胳膊大腿的金发女郎,这让小岛光一的眼睛立刻就生了光,他急切地把手一挥说:“转一圈,马上靠过去,我要亲自检查一下那三个女人,看看她是不是带着什么危险品!”

浪速开着在高升号周围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才把船慢慢地贴了过去。

船上的日本兵都跑到甲板上张着大嘴,看着那三名女人,小岛光一也从驾驶室里跑出来,看着那美得冒泡的三名女郎,站到右舷的栏杆边,准备指挥人先把那几名美人抢过来,他现在甚至已经感到了女人的醉人的体香和胸前的那份柔软!

军舰慢慢地贴近了高升号,性急的日本兵已经甩过去了钢丝缆绳,呼喊着命令英国人把缆绳拴在高升上。

一个大汉扯着缆绳就拴到了锚机上,接着他们的锚机就轰轰隆隆开动起来,把两条船鳔在了一起。船尾,还有人用铁钩子搭在了浪速的栏杆上。

一直盯着三个女人的小岛光一突然看见那些洋水手转身钻进了船舱里,他刚意识到不好,可已经晚了,那个漂亮的女翻译竟双掌连挥,轰地一声暴响,自己就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分成无数片,撒向了大海。

接着,高升船上的十几个大木头箱子突然爆裂开来,里面钻出百十名中国士兵都端着轻机枪,向浪速扫射过来。那格格格欢叫的声音到挺好听,可日本军舰上的水手却承受不了这美妙的声音,人成片地倒了下来。

就在这同时,从船舱里又钻出一批年轻的男女中国士兵,这些人每各人都挎着土篮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手雷,朝着浪速猛甩,连成一片的爆炸声立刻把浪速舰边成了修罗场,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和弥漫的硝烟把几百名看热闹的日本水兵一个都不肯冷落下来,把他们都高高兴兴地送到天照大神那里报到去了。

在驾驶室里的大副一看不好,急忙开足了马力,浪速立刻撒开欢地跑了起来。

但两条船已经紧密地抱在了一起,他跑,带着高升也跑,浪速的打照挨不误,而且中国士兵已经跳到了浪速上,朝舱里和驾驶楼里冲了进去。

大副还没关上门,那个漂亮得女翻译就就冲进了驾驶室,大副刚要掏枪,就被一梭子子弹打倒在地上了。他的身子在剧烈地抽动着,脑子里还在想:“完了,大日本海军算完了!”

中国士兵顺利地清除着军舰上的日本士兵,但在动力室,却遇到了难题。

动力室把舱门从里面扣上了,高继善感到有问题,立刻带人赶了过来。

钻进动力室的是二副高桥,他当时也围在甲板上看热闹,一看高升的锚机启动了,立刻感到不对头了,他急忙钻进了动力室,刚扣上舱门,外面就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他知道这是上了中国人的当了,他急忙抓住正在往锅炉里添煤的锅炉工:“快,你说,怎么才能让这锅炉爆炸?”

锅炉工愣住了:“好端端地为什么让锅炉爆炸呀?找死啊?找死你自己跳海呀,扯着我们干什么?这可不能告诉他,他不想活,我还想活呐,静子还等我回去结婚呐!”他马上装糊涂地说:“外面的哪门炮都能爆炸,这东西不能!”

高桥气得煽起了他的嘴巴子,不料这锅炉工是一根筋的货,心想:“你肯定是惹了什么大祸,想自杀了事,现在还来打我,我抓住你还能立功呐!”

想到这,他回手就给了高桥一拳,这一拳正打在高桥的鼻子上,把个高桥打的飞出老远,脑袋一下子钻进了正敞开门的锅炉炉膛里,哧拉一下就被烈焰舔去半边脸。

烧的高桥的身子一痉挛,人掉到了锅炉外面,但他早已经魂追天照大神去了,哪还有一丝气息?

锅炉工当时就吓傻了,他正在发愣,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这要是让人看见,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他看看已经没了半拉脑袋的高桥,心一狠,拽起他的身子就把他全塞进锅炉里,然后关上了炉门,推上了启动引风机的电闸,炉子抽得呜呜响,他从观察孔看去,高桥已经整个人呼呼地燃烧起来——

他退后一步,双手合十,祷告着:“高桥君,我可不是有意杀你,是你自己钻进锅炉里的,是我帮你进的天国!”

敲门已经变成了撬门,他急忙站起来从观察孔又看看里面的高桥,妈的,这小子也太肥了,肚子里的膛油还没靠干呢,像个大蜡,还冒着炽热的火苗。

他看看地下还有血迹,就拿铁锹撮了点煤盖在血上,用脚蹭了蹭,然后打开炉门,把那煤填进炉里,看看那家伙竟还没炼完,偏偏撬门声更厉害了,他感到事情不妙了,急忙找出把匕首,准备跟进来的人拼了——

高继善正在带人忙着撬门,那女翻译带着一帮女兵走了过来,高继善急忙站起来行了个举手礼:“报告燕后娘娘千岁,有人发现动力室里跑进个日本鬼子,他把门从里边扣上了,学生怕他把锅炉弄爆炸了,但又撬不开!”

原来这场货船打军舰的战斗是燕儿指挥的,她知道了我的几步连环计,主动要求参加战斗。她刚生了个俏姑娘,我问她孩子怎么办,她说已经交给了保姆,她们会照顾好的。

我拗不过她,只好把这一步交给了她,但我还是千叮宁万嘱咐的,嚷她不要太冒险,不行我就调那赤城号过去,让它假扮日军军舰,可她一再说:“你就别拆东墙补西墙了,我不会去冒险的,你放心吧!”

我就让她带飞毛腿导弹去,不行就干掉浪速#糊笑着答应了,谁知道她竟冒这么大的险,早知道,我死活也不答应了!我可丢不起大大老婆燕儿,那是我的命根子呀!

燕儿看看动力室的门,对周围的人说:“你们都退远点,把它交给我吧!”

见两边的人退走了,她运动双掌,朝铁门打去,就听见轰的一声,铁门崩飞了,里面的锅炉工刚要朝外冲来,就被厚厚的铁门打飞了,人被拍到锅炉上,压成了肉饼。

这小子到死也没弄明白铁门怎么会飞起来了?更不明白外面的人怎么知道他把二副给炼了?他竟连军舰已经易手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悲了!

也多亏了他这肉垫,要不然那猛冲的厚铁门,非把锅炉打坏不结!

几个女兵急忙飞身跃进了动力室,发现已经没有别的人了,才跑出来向燕儿报告:“报告燕后娘娘,浪速舰上341名官兵无一生存,已经全部被击毙!”

燕儿一愣:“不对呀!怎么少了一名?再仔细找一下!”

中国军人一面往大海里清理死尸,一面重新清点人数,查了半天,还是341人,竟依然少一人。

燕儿又让士兵们挨着门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那丢了的人!

直到后来那个发现二副进锅炉房的士兵看着死去的锅炉工说:“这人怎么不是那跑进屋的人啊?那是个穿当官衣服的人,这只是个小兵啊!”

燕儿才明白,那少了的一个人可能就死在这里了,锅炉工迟迟不开门,毛病可能就在这里#糊带人在锅炉房里仔细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马上向高继善命令道:“向万岁和国防部同时报告,猎犬三号计划已经顺利完成,我军全部得手,士兵有8人受轻伤,无一人牺牲,浪速舰将驶向指定区域与其它舰汇合!”

见一切都风平浪静了,那位英国船长才从高升号的船舱里爬出来,对着高继善伸出大拇指说:“高将军就是高,货船夺军舰,海战史上绝无仅有,兄弟佩服!佩服!”

高继善笑着把他拉到燕儿身边说:“我可不敢居功,这是我们大清国万岁光绪皇帝的东宫皇后燕娘娘亲自指挥和布置的,也是您密切配合的结果!”

船长看着燕儿目瞪口呆了,半天他才说:“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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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成欢血战

就在我的连环计步步胜利之时,突然一个消息使我惊呆了——援救上甘岭的日军第五师团长陆军中将野津道贤的一万日军竟有八千人在旅团长大岛义昌的率领下突然出现在牙山附近。

日军这支部队在仁川登陆后一直在我军的监视之下,就是刚才我还接到秘报说这支军队正在接近上甘岭,谁知道那竟是支打着大部队幌子的小部队,而他们真的主力竟突然在牙山出现了!

妈的,野津道贤竟跟我来了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诡计。

牙山的军队不足四千人,而且牙山地势极不利于防守,虽然李秉衡在那里坐镇指挥,虎将马玉崑率部两个团在牙山东北20公里处的成欢布防。但他一是仅有四门大炮,火力不足,二是兵将仅2000人,实在太少,怎么能敌得住大岛义昌的二十门大炮、八千人的进攻?

菲儿和刚从仁川赶回来的淑儿和裕儿知道我担心那里的形势,因为牙山失守,日军就可以绕过上甘岭兵临平壤城下,所以谁也不插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墙上的大地图。

支援牙山?还是放弃牙山,利弊都有,这让我举棋难定!

支援牙山,仁川的军队不能动,那是楔在汉城的一把尖刀,而且他们的军队也才五千人,那就只有从上甘岭往下撤兵,可那样一来,就极有可能让野津道贤的围魏救赵真的得手了,让包围圈里的大山岩的三万多疲兵逃之夭夭!不,决不动上甘岭之一兵一卒!

我突然转向淑儿,严肃地问道:“如果我们放弃牙山,就等于放敌人到平壤城下,你说,这对我们下步的战争走向利弊如何呢?”

淑儿“扑哧”一声笑了:“夫君已经胸有成竹了,还考淑儿干什么?”

我一愣:“你怎么这么说呢?”

淑儿说:“夫君向来很重视和倭人的每一步棋,从来不打算让倭人长一丝一毫志气,今天却说出放弃牙山,不是已经想放弃又是什么?但依淑儿看,放弃是为了大局,为了更好的歼灭敌人,但现在尚不是放弃之时!”

我笑了:“你说说,为什么现在不行?”

她指着地图说:“一是上甘岭之敌尚未诛净,您一直拿他作钓饵,钓日军尽量多的到朝鲜和我军决战,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了使平壤会战能吃掉更多的日军,您还不想现在就消灭他,这就还需要时日,;二是您的平壤大战的布局尚未成形,万岁要调兵遣将,也需要时日!”

我点了点头:“平壤大战之后要造成我军关门打狗的态势,这确实要迅速增调军队,这股敌人放进平壤附近,它可以形成西、南两方面对平壤的压力,日军要造成全面包围平壤之势,必然要有一支军队从东、北两方面再包围平壤才可,现在上甘岭已经关闭了日军大规模北上的大门,牙山虽然丢给他,他也只是一军突破而走,毕竟仁川仍然在我们手力,我军可通过仁川增兵掐断他们的后路。为此,他们极可能通过元山增兵,要打平壤大仗,元山必须切断,既不再给其增兵之可能,也不给其逃走之道路!这确实也需要时日!”

淑儿笑道:“所以淑儿说,牙山应该给万岁争取三日时间,敌人第四日开始进军平壤,等形成其对平壤的包围,需在第五日,我们早动作可能把敌人吓跑了,晚动作可能使平壤损失太大,我们应在第七日形成对敌人的反包围,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五日内,上甘岭完成歼敌任务,准备在野津道贤的第五师团和元上去的日军到位后挥军北上;这五日时间,李宾的第三集团军要暗暗运动到咸兴以南,完成在第五日卡断元山,第六日从北、东包围敌军的准备!保证在第七日开始对平壤外围之敌发起强攻!”

我高兴的说:“好,你这已经初步形成了一个歼敌方案,我们就按此方案准备平壤大战!”

接着,我和一帮参谋人员又把细节反复推敲了一遍,并和张之洞、李鸿章、李秉衡通话商量之后,由国防部立即下达了代号为“擒狼”的作战命令。

李秉衡接到命令,立刻召开了军事会议,做了战斗动员和军事部署。

27日凌晨,陆军少将大岛义昌率3000日军抵达了安城渡。

大岛义昌为人极骄横,根本没把牙山的区区四千清军放在眼里,他不顾野津道贤的稳扎稳打的训令,挥军火速推进,不料刚过安城渡就遭到了清军的伏击,火炮的炮弹和迫击炮的炮弹在日军人群里像急风暴雨般地降落下来,日军立刻就溃不成军,争先恐后地向后逃炮。

大岛义昌急忙抽出战刀一连砍死十几名逃跑的士兵,想稳住阵脚,不料清军的一颗迫击炮的炮弹整砸在他的马头,他当场被炸成无头将军。

军中没了统帅,日军跑的更快了,加上清兵的快枪排山倒海地打来,哪还有人敢反抗,都恨不得爹妈多给两条腿——

虎将马玉崑亲自率领一千精兵,一个冲锋就像狗撵鸭子似地追着日军的屁股一顿猛打,一气把日军赶进了安城。

由于野津道贤带兵在安城布置了防线,马玉崑只得带兵又回到成欢布防。

这一仗,日军损失了八百多人,丢了四门大炮和大批炮弹。马玉崑原来只将仅有的四门大炮布置在左翼,而右翼无炮可配备,兵力相对薄弱。有此收获,他立刻在右翼也配置了大炮,构筑了防御阵地。

27日这一天就在双方重新整顿军队中渡过了。

28日凌晨,日军以一队佯攻清军左翼,而集中八门大炮猛攻右翼。

右翼那狭小的山头立刻到处是爆炸声和弥漫的硝烟,我军将士们迅速冒着枪林弹雨开始了反击,四门火炮和二十多门迫击炮不停地朝山下集结的敌人打去,打得日军东躲西藏,无法集结,也组织不成像样的进攻。

双方激战了14个小时,日军扔下五百多尸体,又撤回了安城。

29日,日军集中了全部的炮火猛攻右翼,野津道贤又亲自带兵在后面督战。日军像蝗虫一样蜂拥扑来,下午一时,日军终于占领了山头。

虎将马玉崑立刻带人拎着满土篮子的手雷,挎着ak 自动枪,冲上了山头,一顿手雷,炸得日军鬼哭狼嚎,调头狂跑,哪还管什么督战队部督战队了!清军又胜利夺回了山头。

战士们马上抢修阵地,还没等抢修完毕,日军的炮火又把山头翻了一遍,虎将马玉崑也受了轻伤,但他简单包扎之后又指挥战士们朝反扑上来的敌人猛甩手雷,后来终于因为弹尽又一次失去了阵地。

三时,李秉衡派副将张勇带一千人在接出几处受伤的马玉崑后重新夺回了山头,并乘机来了个反冲锋,把野津道贤的督战队都吃掉了,打得日军后退了十来里地。但面对数倍于我的日军,他也没敢贸然前进,只好炸毁了留在阵地的山炮之后于夜里九时率众突围,与李秉衡部会合。李秉衡考虑到牙山不利防守,而且已经胜利完成了阻击敌人的任务,就主动退出牙山,带兵向仁川撤去。

成欢血战中国军队共伤亡八百多人,日军伤亡一千六百多人。

三天的血战,为我军争取了时间,我在平壤城里已经集中了一万守军和36门火炮和一个火箭炮团,又重新抢修了比较薄弱的几处工事。

闵妃也调动征集了一万朝鲜民兵,经过紧急训练,发给了武器,分别安排在几处危险地段,作为补充兵员。

31日,进攻牙山的第五师团举着缴获的清军服装,打出一面白旗,上写“成欢之战利品”和“清兵大败之证”两行大字,狂傲地逼到了平壤城下,与从元山登陆的第三师团汇合,组成第一军,由陆军大将山县有朋任司令官,兵力达到19,600人。

为了急于救出大山岩的三万多日军,也为了重振由于宫本和大山岩部及海军的失利带来的灰暗的士气,加上日军重兵集结,负担沉重,朝鲜老百姓对日军的抵制,使日军的补给极其困难,不利于持久作战。同时考虑到抑制国内滋长的厌战情绪,以及避免给西方列国的干涉留下空间,都逼着日军必须得立即发动这次战役。因此,先到平壤的第五师团长野津道贤决定不等山县有朋到任,就强攻平壤,并决定以9月1日凌晨发动总攻。

31日,为了便于指挥作战,日本政府把大本营由东京移到广岛。日本第一军司令山县有朋大将到达朝鲜汉城,指挥平壤战役。他对麾下将士训示道:“万一战局极端困难,也绝不为敌人所生擒,宁可清白一死,以示日本男儿之气节,保全日本男儿之名誉。”

当天,日本天皇睦仁到达广岛,亲自指挥对华作战。

但就在那一天,我下达了歼灭大山岩部队的命令,上甘岭里的饥饿的、颓废的、丧失了斗志的日军在猛烈的炮火下迅速地被歼灭了,当中国军队的清脆的冲锋号响起时,山沟里已经组织不起像样的反抗了,大山岩面对排山倒海冲来的中国军人,他选择了剖腹自杀。

上甘岭我军仅用四个小时就把剩余的三万一千日军一个不剩的吃掉了,盛保和李刚立刻挥军朝平壤包围过去。

日本天皇睦仁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一个跟头摔倒在台阶上,摔得脸上几处血流不止,还缝了几针。醒来,他有气无力地说:“撤,马上撤出朝鲜,我们已经没有打败中国的本钱了!”

但当他听说元山和牙山已经都在中国军队控制之下后,又咬牙切齿地说:“那就打,让平壤的血,祭奠我的将士!”

于是,中日平壤战役终于在1894年9月1日凌晨四点打响了。

第十二章 威海猎犬

就在双方紧锣密鼓筹划平壤大战之时,我的皇贵妃雪儿娘娘正和东宫皇后燕儿在联手实施我早定的第四步连环计——威海猎犬。

威海卫位于山东半岛的东北端,与旅顺遥相对峙,素有“渤海锁钥”之称。港湾南北两岸山势险峻,刘公岛坐镇港口中央,形成二龙戏珠之势。

洋务运动以来,威海的军事地位受到极大的重视,一八八一年,威海成为北洋军港,同年清政府决定在威海设鱼雷局。一八八三年由李鸿章主持,在刘公岛设水师机械厂、鱼雷厂等。

一八八八年,珍儿以建设龙华山庄的名义将威海卫周围方圆百里全部买进,将圈内居民全部迁往济南、德州一带。然后就对这方圆百里进行了严密封锁,并在威海建立了东点皇家海军学院和威海兵工厂,同时在威海开展了大规模的海防工程建设。

到一八九一年,威海共建成大型船坞二十个,两岸也建起三十座炮台,船坞和炮台全部由燕儿负责设计、由珍儿主持修建,所用大炮一律由威海兵工厂自行生产,各种大炮二百多门。威海炮台工程宏大,构造雄伟,刘公岛上表面看花团锦簇,楼台亭阁,水榭回廊,柳绿花红,可地下工事却四通八达,坚固庞大。李鸿章和张之洞到威海视察后,李鸿章满意地说:“万岁高瞻远瞩,在国家建设旅顺同时秘密建设此地,使南北相为犄角,锁钥极为谨严。单就渤海门户而论,已有深固不摇之势!”

张之洞也高兴地说:“万岁秘密打造如是精良军港,用心良苦,应该是为猎歼外夷舰队埋下伏笔!臣就拭目以待大捷之日了!”

为了引敌上钩,我故意让俘虏的赤城、大和、浪速、吉野、扶桑五艘日舰在我广乙、济远舰的保护下缓慢的朝威海卫开去。途中遇到几艘化装成渔船的日军间谍船,燕儿不但没为难他们,反把他们当成大陆渔民,让士兵欢天喜地的告诉他们,我海军打了胜仗,把这些船送到威海去修理一下,好补充我们的舰队。

消息迅速的传到了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那里,他立刻又派出三艘快艇搜索周围海区的动向,没发现有任何军舰活动,他立刻派联合舰队的本队的第一小队和第二小队的松岛(联合舰队旗舰)、千代田、高千穗、桥立、筑紫、严岛六舰去袭击中国的广乙和济远舰,救回被掠去的赤城、大和、浪速、吉野、扶桑五舰。

他则带第二游击舰队的葛城(西海舰队旗舰)、天龙、高雄三舰护送二十艘运兵船把第二军的第二、三师团约一万两千人由海路运送到山东半岛,选定了位于威海以东三十海里的荣成湾作为登陆点,并制定了掩护陆军及协同作战的周密计划。二十九日拂晓,先遣队到达荣成。

日军一万两千人从三面包围了荣城。守将魏光焘以11营约5000人的兵力抗击日军两个师团一万两千人的轮番进攻达两昼夜,并在巷战中重创日军,打死打伤日军近1000人。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荣城最后还是被日军占领了,魏光焘带着部队边打边撤,朝北撤走。

日军陆军少将立见尚文一面命令日军追击清军,一面带兵进驻了荣城。

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见陆军已经得手,他立刻督催松岛舰舰长、海军大佐矶边包义率舰队迅速向威海卫突进,与陆军配合夺取威海卫!

可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还是高兴太早了,攻入荣城的日军陆军少将立见尚文现在已经开始头疼了。他的士兵兴高采烈地冲进了荣城,原准备大抢一把,大发一笔横财。谁知道进城马上就感到不对头了,全城死沉沉的,竟没看见一个中国人,他命令士兵进户搜查,这才发现他们攻占的是座空城,不但没见一人,竟连一粒米,一滴饮用水也找不到,更别说抢劫什么金钱财物了!而且到处是中国人埋下的地雷,这使日军整日在轰隆隆地爆炸声中提心吊胆地度日如年,寸步难行。

日军陆军少将立见尚文知道中国人早就有了准备,是故意把他们放进来的!

想到这,他从后脊梁上开始冒冷汗,他明白:他带来的一万两千人已经钻进了中国人专为他们设置的口袋里了,这回怕是永远都回不到日本了!

松岛舰舰长、海军大佐矶边包义率领的舰队紧追我广乙、济远舰的保护的船队,但那船队也怪,你快他就快,你慢他就慢,直到他们瞪眼看着那船队经过刘公岛驶进了威海港,他也没追上那个船队。

矶边包义没敢贸然向威海卫进攻,也没敢太靠前,只是远远的封锁着威海卫的海港口,等待着伊东裕亨的命令。

接到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的命令,松岛舰舰长、海军大佐矶边包义立刻命令众舰向前推进,去炮击刘公岛上的清军阵地。

可他们还没进入对刘公岛的射程,却遭到刘公岛两侧高山上的炮台的猛烈射击,千代田、高千穗两舰都被击中,燃起熊熊大火,松岛的右舷也被击中,被炸开一尺方圆的一个大口子,水汹涌地涌进船舱,吓得矶边包义急忙下令撤退。不料来得容易走就难了,外海竟发现三艘大得出奇的战列舰封住了他们的退路,而且打出了命令他们投降的旗语。

矶边包义知道不妙,急忙发出“迅速撤退,边撤边集中火力,打击旗舰”的命令,自己首先就把所有火炮都调动起来,朝前面的那艘军舰开了火,立刻大海里像开了锅,十几发炮弹都落在了离中国战列舰几百码的大海里。他自己也加大了马力,拼命朝外海蹿逃。

他知道距离太远,根本够不上中国军舰,可炮壮狗熊胆啊,打不着还能抹他两把鼻涕呐!让他们赶紧给让出路来!

那五艘舰也真听话,都边打边跑,想跑出中国军舰的射程外。

不过事情好像不太顺利,中国军舰回击了,六艘舰周围都被炮弹给包围了,松岛、高千穗、桥立、筑紫四舰上还腾起了大火,高千穗和桥立两舰的几处炮塔.都被崩飞了,全船都笼罩在浓烟里,根本无法再还击了。松岛的右舷那个口子刚被堵上,现在又在左边开了个更大的口子,海水拼命的往里涌进,急得松岛舰舰长、海军大佐矶边包义一个劲地跪在天照大神的神像前祷告着!

这三艘舰就是我精心打造的一批黑马,一共是六艘,这里有三艘,还有三艘由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率领在朝鲜南部海面游弋,执行我的关门打狗的战略安排。六艘军舰中的旗舰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龙海舰的舰长黄建勋、龙翔舰的舰长方伯谦、龙泰舰的舰长严宗光、龙云舰的舰长何心川、龙飞舰的舰长林永升就是我当年从北洋海军司令丁汝昌手中要来的六位出国学习归来的年轻将领!

这六艘战列舰都是燕儿和菲儿亲自设计和监制的,龙华舰排水量为三万八千吨,其它都是两万两千吨,各舰都配置了雷达导航和搜索设备,装载了六门可发射重达1225千克穿甲弹的406毫米主炮和20门127毫米副炮,可对付5—40千米内的水面目标。

另有3座40毫米双管近距离武器发射系统和两座3联装mk32鱼雷发射管,使每条舰的综合打击力量都超过了任何一支目前世界上的普通舰队。龙华舰还可搭载3架反潜直升飞机和4 架攻击直升飞机。龙华舰编制868人,舰员627人,其中军官34人,航空人员241人,其中军官21人,装有涡轮机4部,减速齿轮箱4个,锅炉4座,航速35节以上。以15节航速续航力达140000海里。其它各舰都采用当时最先进的燃气轮机,双轴双浆推进,使船速达到了三十节,以15节航速续航力达70000海里。其它各舰编制均为627人,军官34 人。这批黑马我一直让它们在威海卫里掩蔽着训练,现在到关门打狗的时机了,我才让他们出来露面。

在这里执行任务的是龙海舰、龙翔舰和龙泰舰 。

看着狂逃乱打的松岛舰,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微微一笑,命令道:“击伤它,打掉他的指挥舱!震慑敌胆!”

龙海舰的舰长黄建勋立刻发出指令,只听轰的一声响,一发炮弹飞了出去,正中敌舰的指挥舱上,松岛舰的舵楼当时就腾空飞起,在空中放了个大礼花,矶边包义立刻就化成千百片驾云西游去了。松岛舰也不知所措地停在了那里。

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接着就通过大喇叭命令道:“我是大清国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由于你们侵犯了我领海,我现在命令你们马上停伡,停止抵抗,挂出白旗,全部船员双手抱头,站到甲板上,接受我军受降,否则将严惩不贷!”

翻译立刻把他的命令译成了日语!

但不知死的另外五艘军舰还是拼命地逃蹿,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接着命令道:“开炮,打掉跑在前面的指挥舱,警告他们!”

龙海舰的舰长黄建勋又立刻发出指令,跑在前面的严岛舰的指挥舱立刻也飞走了,船在海里打起了转转。剩下的四位舰长都吓得面如死灰,急忙加快了速度逃之夭夭了!

松岛舰、严岛舰则一起挂出了白旗,全部船员双手抱着脑袋走到甲板上,列队等待我军受降。

登陆荣城的日军陆军少将立见尚文现在就更难受了,城里是一会儿也不敢住下去了,他急忙带兵撤出城,追着魏光焘的队伍,朝威海卫的南面炮台扑去。

但追了一会儿,他发现好像事情更不妙了,他们的军队撤出荣城,刚钻进山沟里就遭到四面八方飞来的炮弹的轰击。更严重的是刚从他们撤出的荣城里竟钻出无数端着轻机枪的中国士兵,把日军的退路封个死死的,现在日军只好义无返顾地朝前冲去。

尽管损失了不少人马,日军陆军少将立见尚文终于带着士兵冲到了南炮台附近,他一看就傻眼了,炮台都设在立陡石崖的高山上,炮台的地堡里居高临下地朝他们喷射着死亡的火焰,炮台上的大炮也不停地朝他们的人群里射出爆炸力惊人的炮弹#蝴们是自己辛辛苦苦地找了个被中国军队屠宰的屠宰场。

打击是相当残酷的,一颗炮弹落下来,就有数十名日本兵饮弹身亡,立见尚文见夺取炮台已经没有可能,就想率众撤退,可惜,既然钻进了人家的口袋,想出去就比登天还难了。现在来时的路已经被中国军队堵死了,而堵他们的竟是一群庞大的自己行走的铁家伙!

这是菲儿的威海兵工厂生产的履带式坦克,都是刚出厂的,就让燕儿和白雪给带来试验作战效果了。

燕儿和白雪两人就坐在一辆坦克里,看着坦克喷射的子弹把日本兵成片地打倒了,燕儿高兴地喊道:“好,冲上去,一个不留,全部就地歼灭!”

她这一喊,就为这次登陆的一万多日本兵宣判了死刑,战士们本来对倭人火就大,就没想放过他们,如今燕后娘娘下了令,哪还有个不执行的,十几辆坦克连扫射带履带压,从南到北冲了一遍,后面的步兵再补补剩,山谷里就没一个喘气的日本军人了。

立见尚文死的最惨,打扫战场时才从他的服装和身上的证件断定他就是立见尚文,但他的脑袋瓜子却怎么也寻找不到了,大概是被坦克的履带给碾碎了。

在海上游弋的日本第二游击舰队,接连接到六艘军舰和立见尚文的报告,已经知道大事不妙,后来又失去了一切联系,知道他们都已经被中国军队吃掉了,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慌忙带着几艘军舰逃蹿了。

九月一日傍晚,李鸿章和张之洞在威海卫参观了俘虏的七艘日本军舰,两个人高兴地连连叫好:“好,好,大清海军长大了!”

“大清海军长大了!”这也是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向在广岛指挥作战的天皇睦仁报告里说的头一句话,他把矶边包义在电报里向他描述的中国三艘战列舰的样子和炮火打击力量说了一遍,听得睦仁一个劲地摇头:“不可能,现在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战列舰,是矶边包义无能,为逃避责任胡编的吧?这样的技术连英国和德国都达不到,那么腐败的清政府能达到?不太可信!”

日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官伊东裕亨连忙说:“完全可能,据大山岩说,他们遭到的大炮的攻击就从来没听说过,打的特别快,几乎一眨眼就飞来好几发炮弹!”

接着他又把战况大概地向睦仁说了一遍,吓得睦仁嘴张了多老大,半天都合不上,等缓过劲来,他急忙告诉说:“你们舰队马上回撤,回来保卫日本本岛,中国可能要大举入侵我们的本岛了#蝴们的羽毛丰满了,该吃人了!”

他现在已经不对平壤战役报什么幻想了,他知道自己也一步一步正在往中国的光绪皇帝早就设好的套子里面钻,可他却停不住脚步,像有什么在拽着他的魂,钩着他魄。他知道,是野心,是想控制天下的雄心!

接到燕儿和雪儿的电报,我高兴地搂着身边的四个老婆菲儿、英儿(闵妃)、裕儿和淑儿一顿猛亲,亲的四个人来了激情,竟摁着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连来了几把三修功,把四个老婆弄得连喊带叫,阴精狂泄,娇喘不止!

妈的,这些天让野津道贤老小子给弄的没情没绪的,竟把身边的老婆都冷落了,特别是菲儿和英儿,因为怀孩子和生产,已经几个月都没让我疼一疼了,这几天连看我的眼神都火辣辣的了,我还没自觉,真是傻冒到家了!

我知道威海围猎之后,日军现在想溜了,那怎么能行,大老远跑来了,又放枪又放炮的,又杀人又放火的,忙的够戗,哪能这么就让人家走呢,中国人,朝鲜人可都是礼仪之帮的国民啊,哪能那么冷落人家呐?

我立刻下达了特急命令:“在朝鲜的中国军队全军出动,封死一切日军可能逃跑的道路,开始关门打狗,不让一个侵略者跑回日本去!”

我特别命令盛保的第三军,马上占领釜山,李宾的军队占领元山,北海舰队封锁牙山外海,东海舰队封锁对马海峡,切断日军一切可能逃蹿之路!

山县有朋这时还真没想跑,他还在梦想抓住闵慈英和李怀龙,扭转颓势,所以正和野津道贤一起在平壤外围筹划着进攻平壤的方案,指挥着近两万人在攻打著平壤。

平壤保卫战正打得热火朝天。

第十三章 釜山之战

釜山地处朝鲜半岛东南沿海,有10万多人口,是朝鲜国第三大城市,也是朝鲜国最大的港口和水产城市。釜山是朝鲜南端的门户,隔朝鲜海峡与日本列岛隔海相望,为朝鲜半岛的关口城市。据考证,旧石器时期的釜山地区就已经有人聚居了。朝鲜时期在釜山建港,并对外开放。日本鬼子这次出兵朝鲜大部分的军队是从这里登陆的。

因为士兵都是朝鲜族人,x早就在前一次接到关门的指令时让两千士兵化装进了釜山城里。他把余下的六千部队掩蔽在距釜山不远的般若峰的大山里,一面练兵,一面打出闵妃的旗帜招兵买马,扩大队伍。

一来他前一次打宫本时在下汉城、破大田,占全州三城得了不少武器弹药给养和金钱的补充,二来因为日军在朝鲜南方开始了血腥的大屠杀,到处抢粮抢物,逼得穷苦百姓无路可走,都蜂拥投奔了他这打着闵妃旗号的军队,所以使他的队伍在短短的时间就扩大到一万五千多人。

他把士兵重新编为两个军,班长以上的官全由老战士担任,以老带新,然后按照上甘岭军校的办法,加强了军事训练和政治教育,使部队迅速有了点模样,形成了战斗力。

他派进城里的士兵也迅速溶化到群众中,暗中又发展了两千多人,并且控制了几处要塞。但对日军旅团长乃木希典盘踞的司令部却无能为力。司令部设在梵鱼寺里,那里地势险要,拒绝闲散人接近,盘查严密,无法混进。

这次接到指令,x 立刻把军队从大山里开了出来,一路势如破竹,迅速拿下了晋州、马山、镇海、昌原,直逼釜山。

日本睦仁天皇接到战报,急忙又向釜山增派一万新兵,不料渡船在过对马海峡时不知道惹了哪路的什么神仙,三十多艘渡轮竟接二连三发生了大爆炸,一万士兵无一生还,渡轮全部葬身海底。

这件事对于日本人来说是个解不开的谜,说是受到中国军队的攻击吧,所有的人竟从来没看见有敌舰在这里出现过,而且出事时,也没发现海上有任何敌舰向渡船攻击;说不是中国军队攻击吧,出事时各渡轮分明都是遭受到了鱼雷的打击!总不能神仙也用鱼雷吧?

难道是中国人在对马海峡里偷偷地布了水雷?可除了那三十多艘运兵船爆炸之外,竟并没有一艘别的船出事!总不会水雷还会自己选择打击对象吧?

难怪睦仁会百思不得其解,这就是菲儿带中华火箭到朝鲜时说的燕儿给我的惊喜——她在打造六艘大舰的同时竟造出了龙箭一号和龙箭二号两艘潜艇,在龙华舰、龙云舰、龙飞舰占领了济州岛,并把济州改造成军港之后,他们就一直停泊在济州,这次得到睦仁要增兵朝鲜的消息,就出来找他点晦气。

守卫釜山的是日军第二军第一旅团的一部分,由旅团长乃木希典率领的4000余人,本来他看见中国军队浩浩荡荡而来就心里发慌,如今见援兵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都葬身大海,更是心惊胆裂,但事关自己身家性命,还是战战兢兢组织士兵修筑城外和司令部所在的梵鱼寺两处防线。梵鱼寺(pomosa)位于釜山北面金井山山麓,建于公元7世纪末,堪称釜山第一古庙,为禅宗总枢。原有36座规模庞大的寺庙,后不幸于壬辰倭乱时期遭毁。1717年重建,其中大雄殿造得十分精致华丽,堪称朝鲜时代建筑的精华。

寺内至今还保留着7座殿阁、2座阁楼、3扇巨门、11座进修庵及最初建造的三层石塔等众多历史古迹。四根石柱支撑的一柱门,标志着宇宙中所有的法则,据称进入此门后可忘却人世间一切烦恼。寺庙建于金井山上,要走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才能抵达,与城市之间有一段距离,不易混进奸细,所以乃木希典把这里选为他的司令部。

9月4日,x带兵把釜山包围了,双方的大炮开始了对射,乃木希典听出中国军队的大炮不多,他的胆子立刻壮了许多,就命令士兵拼命往炮兵阵地赶运炮弹,他要靠大炮打走中国军队!

x只有四门大炮,而且炮弹也不多,对射了一会他就下令停止了射击,并命令士兵撤到了大炮射程之外。

见打退了中国军队的进攻,乃木希典胆子更壮了,他把仓库里的炮弹都运到了炮兵阵地,还给炮兵送去了好酒好菜,又派去了十几名随军歌妓犒赏炮兵。

入夜,炮兵阵地的士兵在离大炮200余米的地方点着篝火边吃喝边欣赏着随军歌妓的歌舞,歌妓的美丽身姿和婉转的歌喉,使士兵们十分迷恋,就连守在大炮边的哨兵也抻著脖子,翘着脚朝篝火那边瞧,而且脚也不知不觉的朝篝火处移动。

就在这时,一队黑衣人突然扑向了炮群,十几名伸着长脖子张着嘴傻笑的日军哨兵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就都魂追天照大神去了!黑衣人越来越多,成百——上千,迅速占领了有利地形。

篝火熊熊,艳舞欢歌,哪有人注意炮群这里的变化。

这些人是x派进城里的部分士兵,他们见阵地已经巩固好了,迅速支上机枪朝篝火处打去。

立刻欢歌笑语的地方成了修罗场,迫击炮弹和手雷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

遭受到突然的袭击的炮兵和歌妓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地一片了。随着炮兵阵地的枪声,城里到处都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釜山一下子就开了锅。

正搂着貌美如花的新婚的第四个小妻睡觉的旅团长乃木希典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急忙蹬上裤子,却总觉得今天的裤子有点太瘦了,但这时候哪还顾得过来那些,披上军服,拎着战刀就冲出了卧室。

他站在门前,听着城里传来的枪声,不知道往哪里去了,正好他的卫兵跑来了:“司令官,中国军队进城了,我们快撤吧!”

往哪撤,出海回日本,对马海峡不知道被哪路神仙给封锁了,往北跑,大山岩死了,山县有朋被中国军队给四面包围了!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有门啊!

可现在他不能这么说,他立刻吼道:“撤是不行的,我们得守住釜山,保住大日本走进朝鲜的通道!我们要征服朝鲜!要让朝鲜成为大日本的一部分!快去,马上集合军队,消灭城里的暴民!”

走出房间,他发现院里已经集合了两千名士兵,他刚要带着士兵冲出院,他的副官把乃木希典拉到一边悄悄说:“司令,千万不可出击!你听枪声,釜山城已经全部落在了中国军队手里,我们再去攻打,一是力量不够,不可能夺回来;二是你再分散兵力,怕是这里也难守住了,不如集中兵力守住梵鱼寺,等待援兵,这里易守难攻,中国军队很难攻上来,我们的食品储备又比较充裕,按现在这些人吃用,我们可以坚守半年以上,这就为我们争取时机提供了时间,而且这里是朝鲜民族的圣地,中国人也不敢动用大炮,他们要攻也只能靠人硬攻,他们又肯定舍不得伤那么多人,只好眼看着我们占山为王#葫以我说这里是我们最好的避难所!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丢掉!”

乃木希典想了想说:“好,就按你说的办,死守梵鱼寺,等待援兵!”

x已经带领战士突破了日军的第一道防线,占领了整个釜山城区。但由于乃木希典的司令部设在梵鱼寺,他现在只能封锁住进出梵鱼寺的道路,别的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进攻吧,敌人占据天险,强攻要损兵折将,而且强攻时还不能动用大炮,不能不顾及朝鲜人民对这寺院的感情!一时想不出减少损失的好办法,只好采取围而不攻的办法,但这样一来,就又要牵扯我们好多力量,真是一个大麻烦!

既然城市已经到手,他就迅速把炮位按对付日本人海上进攻做了调整,封锁了进出海港的通道。然后抽出一些兵力开始在朝鲜南方扫荡日本军人的势力。

由于失去了主力的支持,日本军队在朝鲜南方迅速被清除了,到11月份,全南方就剩下梵鱼寺这么一个日本人的孤零零的一个据点。

这当然是后话,在x攻占釜山的同时,平壤城正经历着血和火的洗礼。

第十四章 平壤战役

8月底日军按照大本营的计划,加紧向朝鲜增援,目标是把清军驱逐于朝鲜境外。8月31日,第五师团在平壤西、南两线集结完毕,第三师团的一半兵力也从元山进入朝鲜,开到平壤东、北两面集结完毕,并与第五师团组成第一军,由陆军大将山县有朋亲任司令官,他也从汉城星夜赶往了平壤城东北部的大城山上所设的老师司令部。

8月31日夜,日军分四路完成了对平壤的包围。进攻平壤的日本陆军共计19,600多人,山炮44门。

3日凌晨,日军对平壤按计划开始了总攻。

战役首先由野津道贤率领的第五师团在平壤南战场展开。野津道贤因成欢之战的胜利,颇有些轻敌骄傲,急于建功。他在2日就向日本新闻社许愿说“本师团将以明日午前8时前后攻陷平壤,活捉中国的龙翔宇和朝鲜的闵慈英、李怀龙!和三师团在城中握手,共祝大日本之国运万岁!”

现在日本人知道朝鲜来了个中国东点军校的校长龙翔宇在朝鲜坐镇指挥,可他们不知道龙翔宇就是光绪,因为中国京华日报还不时地报道光绪皇帝发表的诏告和在皇宫接见大臣的消息,他们认为光绪现在只是个牌位,真正的权利应该还在李鸿章那里,因为,中国好多决定都是国务院发布的。

凌晨4时许,当日军前队进至大同江南岸、船桥里的清军桥头堡附近时,中国军队马上枪炮齐鸣,欢迎日本军队。

参加船桥里之战的日军,有两个步兵联队和一个炮兵联队,共3,600人;中国军队是我刚从北京调来的左宝贵麾下的两个团,其中有近一半人在东点军校学习过,都是我的嫡系中的精兵,共二千人。是时,日军集中兵力进攻船桥里的三个桥头堡,大小火炮不间断地猛烈轰击清军堡垒,大同江北岸的清军也连连发炮还击。炮声震天撼地,硝烟遮天盖地,战争愈来愈激烈,南岸的大地似将为之崩裂……

但炮火一住,扑天盖地向日本军队迎来的还是左宝贵士兵的子弹。

战斗从尚黑打到天亮,日军没前进一步。

日军将领早就知道左宝贵的骠悍之名,今日算是初步领教了!

不久,东方渐白。左宝贵从大同江北岸了望,见日军所占的地利不好,于是亲率一个营四百人过江作战,向日军发起了反冲锋,日军本来就是在缺乏隐蔽物的情况下而强行接近桥头堡的,现在中国军队一冲锋,他们就完全暴露在清军枪口下,只好丢下一片尸体狼狈溃逃了。

左宝贵没让战士们追击,而是让大家抓紧补充弹药和修筑工事。由于清军不断通过船桥向江南堡垒运送弹药,而日军则弹药殆尽,士气低落。清军在船桥里的反攻战,一直进行到午后。下午2时半,野津道贤见弹药用尽,而且部队全天未进餐,便下令停止射击,撤离战场,清军也没有追击,主动炸毁了堡垒,撤回了城里。

这次战斗,日军战死460名,伤690名,师团长野津道贤也受了伤,无功而返。有位日本诗人后来叹曰:“此役不克旗下死,呜呼苦战船桥里。”

第二天,平壤西战场的战斗在上午8时许打响。日军第五师团主力共5,400余人,由师团长野津道贤中将指挥,在大同江上游渡江后,到达城西的普通江。受到中国军队枪炮的热烈欢迎,日军死伤惨重,只得退回南岸,不敢渡江。

平壤北战场是日军进攻平壤的主攻方向,日军在此集结了总兵力的将近一半,包括两个支队,共9,800人。按预定计划,两支队于5日拂晓分成东西两路向玄武门外的清军展开了钳形攻势。

平壤市地处大同江下游平壤平原和丘陵的交接处,东、西、北三面是起伏的丘陵。平壤东面有瑞气山,西南部有苍光山,北部有锦绣山、牡丹峰,南部是平原。平壤因有部分土地在平原上,故有平壤,即“平坦土壤”之意。大同江及其支流普通江流经市区。 平壤有1500多年的历史,早在檀君时代就被定为都城。

公元427年,高句丽长寿王建都于此。当时建筑在大城山的城堡,至今还留有遗址。平壤作为高句丽王朝的首都约有250年之久。其后,在高丽时期,曾在此设大都护府,成为西京,后又改为西都、东宁府、万户府、平壤府。

1885年为23个府之一。1886年为平安南道道厅所在地。平壤山环水抱,城墙高大坚固。共有城门六座:南为朱雀门,西南为静海门,西北为七星门,北为玄武门,东为长庆门,东南为大同门。玄武门跨牡丹台山修筑。由于牡丹台紧靠城墙,因而成了守卫平壤的关键。

清军的部署是:城北由左宝贵所部两个师防守;城西由盛保所部两个师防守;城南由卫汝贵所部两个师防守;城东南由马玉崑所部两个师防守。我坐镇城内,居中调度。我的四位夫人菲儿、闵慈英、裕儿、淑儿各带两个团做预备队待命。

守卫在平壤城玄武门外的清军,一是左宝贵亲自率领的一个师,守卫玄武门、牡丹台及城外堡垒,计3,500人;一是由他的副将张横率领的一个师,守卫在箕子陵一带,计3,500人。日军集中两个支队主力,先进攻清军城外的内外重三垒。日军素闻左宝贵挠勇,知左宝贵不死,平壤不可得,于是弃张横的箕子陵不顾而专攻玄武门。

清晨5时正,日军支队长下令发射进攻平壤城北的第一炮,清军堡垒寂静不应。日军进至堡垒附近低地时,堡垒里清军的中华自动枪突然齐射,飞弹如猛雨骤至。日军支队长正指挥间,忽有一弹飞来,击中前额,当场丧命。日军山炮阵地连放榴霰弹,不断命中清军阵地,中国军队死伤众多。日军趁势攻入外城堡垒的东垒,双方展开肉搏后,堡垒中五十余清兵全部撤出了阵地,退回城垒。

日军终于占领了城外东垒。日军本田弘少佐立刻兴高采烈地向野津道贤报告:“我已经突破了中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字还没说出来,他就被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和地堡一起带着他的几十名骄兵飞上了天空。原来左宝早就要放弃此垒,预先让士兵埋下了大批炸药,士兵们临撤时点燃了了炸药,本田弘当然会坐上土飞机了!这一下可把日军吓得不轻,再接近中国堡垒时,没一人敢往里钻了。

日军连连受挫,山县有朋只好重新部署兵力,分三路前进攻击牡丹台。日军虽然配备有野炮、速射炮和七连发步枪,火力较强,但中国军队的火箭炮突然参加了战斗,铺天盖地的炮火,打得日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但日军知道现在已经是背水一战,所以虽然死伤惨重,仍然蚁附而上,牡丹台守军危险万端。

左宝贵正在玄武门上督战,见牡丹台情势危机,他迅速带兵驰援,登台之后他亲燃大炮,自己连发了36颗炮弹。汗水湿透了衣裳,大炮把脸都熏黑了,以至于我派人去找他了解战况,派去的人竟不敢认他!

因为是关键一仗,所以双方均拚死一战,日军连续冲锋了三次,都被中国军队打退了。左宝贵两处中弹,犹裹伤指挥。

我知道后,立即命集中火炮支援,闵妃和菲儿也亲自各带两个团冲上玄武门和牡丹台,换下左宝贵,继续指挥作战,杀得日军死尸堆积如山,日军只好退下。

我亲自督人为左宝贵疗伤,见虽然血流满面,但幸好都是皮外伤,治疗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我才放心下来。

经过牡丹台和玄武门两战,日军损失惨重,北线已经无力继续进攻,当天结束战斗,后退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日军在平壤西面的进攻也受到了盛保所部两个师的顽强阻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日本人三次登上西北的七星门城头,又都被赶了下去,最后留下数百尸体撤到了安全地段。

西南的静海门是由卫汝贵的军队守卫的,那里的敌人只试探性地攻了一次,被卫汝贵军队狠揍了一顿,就龟缩回去,再也没敢出动。

此日之战,日兵死2189人,伤2516人,中国军队伤亡人数不及日军三分之一。这天恰好秋雨绵绵,冷风苦雨下日军所带的弹药、口粮都已用尽,在平壤城外冒雨露宿,处境极为艰难。既苦于粮食不足又担心被清兵反包围的山县有朋,感到后援的第三师团一到,补给将更加困难,于是决定在后援部队尚未到达时,便以第五师团进行强攻。

于此同时,我刚跨过鸭绿江的李宾部和从上甘岭北上的李刚、盛保两部八万雄师马不停蹄地朝平壤压过来,已经对日军形成了合围之势。

9 月4日,日军突然以猛烈的炮火轰击东南的大同门的马玉崑部守军。

炮火过后,黑压压的日军像炸了窝的蚂蚁一样扑向了大同门。

马玉崑立刻亲自登上城楼指挥,见敌人支上云梯强攻,他让士兵猛甩手雷,直炸得日军血肉横飞,死伤无数。

但日军仍然像嗡嗡的苍蝇向城头扑来,他们脱得光着膀子,头上扎着白布,端着连发枪,拎着弯刀,呀呀的喊着口号,拼命朝城墙上扑来。

看着突然变得如此凶悍顽强的日本兵,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有的人说日本兵凶悍顽强,有的又说他们像豆腐渣兵,那是因为得看他们在什么环境下。

开始打仗时,他们怕中国这样的大国,而且对打仗并没有什么积极性,所以他们怕敌人,畏敌人,但当他们看到对方比他们更怯懦,他们的胆量就大了,就开始狠了!

日本兵两次践踏中华大地,都是因为有像慈禧那样的混人当政,有叶志超那样的“良将”“怯如鸡”成全了他们,才助长了他们的狂傲、强悍!当年的平壤之战,本来日军已露败象,最多还能再坚持两天就得“夹着尾巴逃跑了”,但叶志超强令逃跑,使日军力量得到支助,士气得到鼓舞,也就助长了日军的强悍。

至于后来那次日军侵略中国,要不是东北那个逃跑将军把大量的飞机、大炮、军用物资,一枪不放的资助了日本鬼子,小日本也不可能成什么气候!这次入朝作战,我军打出了威风,也就压住了他们士气,所以几仗下来,日军竟不堪一击了。但现在不同了,日军知道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所以又拿出了拼命的劲头。

战斗打得十分激烈,日军几次登上城头,都是拼杀得十分激烈,和中国士兵滚在一起,竟牙咬手掐,到死都不肯松手。幸亏马玉崑带着士兵挥着大片刀一顿猛砍,才压住了敌人,但我军损失也不小,大同门上守城的士兵竟牺牲了一半左右。

我看那里打得吃紧,急忙派裕儿带预备队冲了上去,一顿手雷,把敌人赶了下去。

这时,我已经命令外围开始收拢了,我的那个在上甘岭发过威的火箭炮团把成千发炮弹送给了山县有朋的饥饿的士兵。

山县有朋见中国军队已经四面围来,知道攻克平壤已经成了泡影,决定立刻掉头向东逃蹿。

但他又错打了算盘,东面是李宾的军队,刚刚出国作战,一个个战士本来就憋得嗷嗷叫,看见好不容易来了杀敌的机会,那还不是像出山的猛虎,端着枪喊著号,朝敌人猛扫!

但已经没有退路的日军竟不知死一样像潮水般向前涌来,李宾立刻命令士兵占据有利地形,稳扎稳打,才稳住了阵地,使山县有朋的几次拼命都刹羽而归。

包围圈逐渐地缩小,我军的大炮开始集中火力打击他们的炮兵了,火箭炮的排山倒海的轰炸,把日军炮兵阵地炸得人仰炮翻,大炮的轮子都飞到了我们的阵地上,还好悬没砸死人!

敌人的大炮一成哑巴,我们的战士可就撒了疯,抱着个轻机枪站起来狂扫猛打,一气把敌人压缩到了一个小孤山上。

但剩下的敌人就更难啃了,他们死守着孤山,一步不退,打得十分顽强。

我们的大炮轰击着孤山,几乎把小山包翻了一遍,但硝烟一住,日军士兵又从泥土里钻出,朝我进攻部队疯狂地扫射。

为了减少我军战士的损失,我下令停止了攻击,而是采取了围困办法,围到第三天,山头竟一无声息了,李宾的战士发起了攻击,一直冲到山头也没遇到任何抵抗。

战士们登上山头,才发现山上的仅剩下的一百多名日军竟全部剖腹自杀了。

我带着淑儿也登上了山头,发现山县有朋的一只胳膊早已经没有了,他是面向东京跪着自杀的,人还依在一棵小树上,没有倒下,牛似的眼睛还睁着,似乎是不肯服输!

我看了看其他的日本兵,虽然恨他们的狼戾不仁和在朝鲜疟杀无辜百姓,但我还是一挥手说:“就把他们都埋葬在这山头吧,给他们立个碑,写上‘侵略者的无奈!’”

这一仗日军的一万九千六百人竟无一生还,一方面是战争打得残酷,一方面也是敌人的凶狠造成的。

我军损失也不小,牺牲了3128名战士,有8231名战士还带了伤。

战场清理了八天,缴获了大量的武器,但弹药很少,我把武器都留给了朝鲜军队,并把盛保军队中的朝鲜士兵一万人都留给了朝鲜政府,由崔吉勇给派了几名教官,帮助训练军队。这样,使朝鲜有了一支像样的军队了。

为了防止日本东山再起,我和朝鲜商定了我军将常驻元山、釜山和仁川三地,三地各驻兵三千人,武器弹药由中国政府负责,食品供应由朝鲜政府解决。并将济州岛以三千万两白银的价格买了下来,白银从这次出兵的军费中扣除一千万两,其余从援建项目中扣除。

就在我们平壤鏖战时,李宾的一个师经过激战全歼了驻守在元山的一个日本联队,这样,在朝鲜的大地上就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汉城还暂时在日本人手里了。

我把平壤的事交给了闵妃,然后带兵挥师南下,准备从釜山出发,直捣日本的大本营,砸碎那个战争的机器!

闵妃为此哭得梨花带雨:“不,我得跟哥哥一起走,哥哥不能把英儿扔下不管!英儿离不开哥哥 !”

我只得搂着她一顿安慰,一顿解释:“你不留下怎么行?怀龙太小,主持不了局面,而且朝鲜经过这场动乱,也需要迅速恢复和建设了!这些工作怎么能离开你呐?我已经和李鸿章说好了,他马上就会派人来帮助你安排恢复和建设项目,你不在家怎么行啊?”

她也知道她现在离开是不现实的,哭闹了一气,也就点头答应不跟着了,但还说:“你一天得给我来个电话,晚间八点打,好让人家能安心睡觉!”

我马上答应着说:“肯定给你打,我也想你呀!”

9月20日中国军队包围了孤城汉城,但没等我这打起来,燕儿、白雪和翁同和、丁汝昌、谭嗣同就在东海发起了震惊中外的东海大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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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东海大战

早在几路日军逼近平壤的同时,在大同江外海面,日本海军就集中了19艘军舰,千代田、桥立、高千穗、秋津洲、西京丸、比睿、八重山、筑紫、爱宕、摩耶、鸟海、天城、金刚、天龙、大岛、磐城、葛城、高雄、武藏,和六艘鱼雷艇:山鹰、七号艇、十二号艇、十三号艇、二十二号艇、二十三号艇,准备接应万一失利的日本军队。但后来见中国军队已经完全切断了日本军队南逃的退路,而中国舰队又开始朝他们压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马上和睦仁天皇联系,决定迅速撤出黄海,撤回到日本海,保卫日本本土。

平壤会战的失利,使他们如惊弓之鸟,在9 月15日日本舰队急忙起锚向南方逃蹿,由于听说朝鲜济州岛已经有中国海军,他们决定向琉球进发,从那里再转道回日本。

由于担心中国舰队拦截,日本舰队是在午夜出发的,一路上没敢在任何港口露面,也没敢在任何地方补充淡水和给养,急惶惶如丧家之犬,拼命奔逃。军舰驶出了黄海也没遇到中国舰队,这使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紧绷的心稍微松弛下来了,他搂着漂亮的女电报员,站在他自己的指挥舱里,看着海天一线的大海,揉捏着女人的肥乳,不仅感慨万千。

近年来,日本以赶超中国海军为目标勒紧裤腰带造舰、训练海军,为的是打垮中国海军,为的是走进蓝色海域,谁知道天意弄人,那个看似不堪一击的清国,竟是韬光隐晦暗地造舰、训练海军,拿一些老掉牙的军舰来摆摆样子,迷惑我们,可叹大日本那么多精英都没识破他们的诡计,自以为可以一鼓作气消灭中国海军,结果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啊!

他还在感叹时运的不济,比睿舰传来了紧急呼叫:“前面东南方发现了大批敌舰,极可能是中国的舰队!”

这把他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烟斗也掉到了地上,他推开女人,急忙奔到了舵楼上,拿着望远镜朝东南方看去。那里确实有两缕黑烟,继而遥见三、四缕,于是判断可能是“北洋舰队三艘以上军舰在前方想拦截我们。”

伊东佑亨立即传令改为鱼贯纵阵。于是,第一游击队居前,本队六舰继后,西京丸和比睿移至本队左侧,作为非战斗行列。双方舰队距离越来越近,在日本军舰上用望远镜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中国军舰上“两臂裸露而呈浅黑色的壮士,一伙一伙地伫立在大炮旁,正准备着这场你死我活的决战”。伊东佑亨见北洋舰队阵势严整,怕士兵临战畏惧,特别下令准许“随意吸烟,以安定心神”。

此时,北洋海军司令丁汝昌、副司令林泰曾、参谋长叶祖圭都登上旗舰定远号的舰桥,一面密切注视日舰动向,一面商讨对策。

此次为实施我的围猎日本海军的计划,北洋舰队的主力已经全员出动了,计军舰17艘,这其中有刚参加舰队的从日本海军手里俘虏的七艘军舰,经重新维修后编入了北洋海军。即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镇东(原日本大和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威海(原日本松岛舰)、营口(原日本严岛舰),另有附属舰8艘,在丁汝昌率领下从大连湾开始启航,并在航行中进行操练。

九月十八日的11时,北洋舰队突然发现西南方向海面上有几簇黑烟,丁汝昌判定为日本舰队。于是立即命令各舰升火、实弹,准备战斗。霎时,战斗喇叭长鸣,响彻全舰队;各舰的烟囱都吐出浓烟,轮机兵将机室隔绝,进行强压通风,储蓄饱满火力和汽力,以备战斗行动。

到了12时20分,迎面驶来的日舰逐渐接近,已经能清晰地分辨出19艘军舰和六艘鱼雷艇。丁汝昌对方见来势凶猛,觉得不可掉以轻心,为了发挥各舰舰首主炮的威力,他下令把阵形改为犄角雁行小队阵。此阵的要点是:每一小队中前舰为队长,其僚舰位于右后45度线上,相距400码,各小队间距1200码。同时,丁汝昌还向各舰管带发出以下指令:㈠各小队姊妹舰协同行动,互相援助;㈡始终以舰首向敌,发挥重炮威力;㈢全队尽可能集中,随同旗舰运动。

具体分队情况是:旗舰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居中,为第一队;致远、靖远、威海(原日本松岛舰)、营口(原日本严岛舰),为第二队在左;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为第三队居右;经远、来远、济远、广甲为第四队在右,镇东(原日本大和舰)超勇、扬威为第五队在左。由于两翼的第四、第五小队舰速较慢,所以变阵后的舰队形成一个扁v字形,向日舰的一字阵拦腰冲去。同时让第四小队担负起护卫附属舰的任务,第五小队担负准备收降日本军舰的任务。

日本海军根据自己军舰速度快、舷侧速射炮多的特点,一直视单纵阵为制胜法宝。此时日舰见到北洋舰队的阵形,决定避开定远和镇远两艘巨舰,以快速的第一游击队先攻击敌人最薄弱的右翼。于是,行驶在一字阵前部的第一游击队由8节航速加速至10节,并向右转舵,渐渐地与本队拉开了距离。这样,一字阵就断为前后两截。

北洋舰队司令发现这一变化,立刻下令开炮。紧接着,北洋舰队各舰一齐发炮轰击。三分钟后,日本在已经有六舰中弹,武藏舰沉没的情况下才开始还击。刹时间,双方各舰百炮一齐怒放,硝烟弥漫,海水沸腾。

海战打响后,日舰第一游击队见北洋舰队来势凶猛,特别是“畏定、镇二舰甚于虎豹”,所以一面发炮一面加速从定远、镇远二舰前面夺路而行,直扑北洋舰队的薄弱右翼经远、来远、济远、广甲四舰。

高千穗、秋津洲和西京丸、天龙四舰集中火力猛攻,经远、来远竭力抗击,济远、广甲二舰也迅速夹击,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四舰也迅速支援,致使日舰多处受伤,下午一时二十分,一颗炮弹穿入天龙弹药舱内,引起大爆炸,刹那间,黑烟遮蔽全船,天龙一分两截,迅速钻进海里。

高千穗、秋津洲和西京丸三舰慌忙后撤,被从侧面横切过来的定、镇二舰封住了退路,三舰稍加犹豫就都淹没在炮火中,相继挂起白旗,企图逃蹿。但丁汝昌立刻发出严令:“如欲投降马上退到我左侧,向我舰缴械,接受我舰收降,否则格杀无论!”

三舰见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也失去了战斗力,只好听命开到我舰左侧,接受镇东(原日本大和舰)超勇、扬威三舰的收降。

日舰千代田、桥立发现这一情况,立刻朝我收降军舰扑来,超勇、扬威两舰迅速挡住敌舰,双方激战起来,威海(原日本松岛舰)、营口(原日本严岛舰)立刻以火炮支援,打得日舰相继起火,只好逃出射程之内。,

但在此时扬威也在同时起火,右舷倾斜,不得不驶离战场,退到有我辅助舰的右方。

日军在第一游击队开始炮击超勇、扬威的同时,以旗舰天城为首的日舰本队也到达定远舰的正前方,双方展开了猛烈的炮击。十二时五十三分,大岛的一颗炮弹击中定远的桅杆,正在舰桥上督战的丁汝昌被震落到甲板上,身受重伤。副司令林泰曾当即代为督战,指挥战舰不断变换方位,使日舰不能瞄准定位。

此时,天城也成了北洋舰队的炮火集中打击的目标,十二时五十五分,一颗炮弹击坏天城的三十二公分主炮塔,天城见定、镇二舰炮火强大,急忙率本队转舵向左,加速驶避。北洋舰队也全队随之向右转舵,继续以舰首指向日舰。而位于日舰本队后半部的八重山、筑紫、爱宕、摩耶、鸟海等舰,因速度迟缓,远远落在后面。被我舰队拦腰截为两段,形势大为不利。

北洋舰队抓住时机发动猛攻,各舰以右翼炮轰击天城等前队,又以左翼炮轰击后面的千代田、桥立等舰。一时四分,天城的指挥舱被定远击毁,而其左翼的比睿见情势紧急,向右急转弯,试图从靖远和定远之间穿过,与本队会合。

然而,比睿立即遭到北洋舰队的包围,炮弹从四面飞来,伤亡严重。靖远见状遂停止炮击,携带步枪的突击队排列在甲板上,准备靠近比睿,将其俘虏。在危急中,比睿的速射炮拼命发射,五分钟内发射了一千五百多发,使靖远难以靠近。定远见此情形,从右后方发炮轰击、比睿被其三十公分半巨弹击中,下甲板后部全部毁坏,顷刻间,烈火腾空,军舰失去战斗力。只好也打出白旗撤到我舰左侧,向我舰投降。

见我舰紧逼日军本队军舰,日军的六艘鱼雷艇立刻冲上来缠住我舰队,使我舰只有定远、镇远和掩护他们的靖远和来远四舰冲了上去。

镇倭舰和镇夷舰、镇东、镇西、安东、威海、营口七舰立刻围住日鱼雷艇猛攻,日山鹰艇被击中沉没,其余五艇继续死战,连连发射鱼雷,都被我舰击中,中途爆炸,爆炸把日军七号艇击中,也沉进了大海。剩下四艇慌忙逃蹿,十二号艇又被镇倭舰击中,沉入了大海。

位于本队左侧的大岛舰,速度更为迟缓,落在最后。天龙舰驶离后,大岛孤立无助,完全暴露在北洋舰队左翼的炮火下,中弹累累。一时二十分,定远后部的十五公分炮弹击中大岛舰桥,一号炮手、二号炮手及两名水兵中弹身亡,正在看海图的坂元舰长被弹片击中头部,鲜血染红了海图。坂元死后,大岛仍不断中弹,舰上军官几乎非死即伤,势难支持,便也打出白棋,向我军投降。

下午二时半,镇倭舰和镇夷舰、镇东舰、镇西舰、安东舰、威海舰、营口舰七舰消除了鱼雷艇的缠扰,冲了上来,千代田的右舷随即暴露在北洋舰队前方,立即遭到北洋舰队各舰炮火的猛烈轰击。其舵机遭到损坏,只能靠人力舵勉强航行。不久,右舷又中一弹,立即出现裂缝,渗进海水。二时五十五分,镇倭舰见千代田受伤,便施放鱼雷。因两舰距离很近,千代田已躲避不及,当场爆炸沉没。

安东、威海、营口又转而攻击日舰本队。当安东舰驶近金刚二千二百米时,突然发射二十六公分炮弹,击中金刚的中央水雷室,四名鱼雷发射手中弹身亡。金刚也发炮还击,炸毁了安东的二十六公分主炮,并引起火灾。安东见其势不敌,转舵撤出,致远舰邓世昌舰长立刻指挥致远猛轰金刚,逼得金刚挂出白旗,撤到我舰左侧。

此时,日舰已经损失了9舰,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见日舰已经处于绝对劣势,忙以本队集中对付已经离开本队的定远和镇远,第一游击队则合力进攻在定远和镇远右侧的靖远和来远。其意在使北洋舰队彼此不能相顾,争取先击沉较弱的靖远和来远,然后全军围攻两艘巨舰。靖远和来远在四舰围攻下,临时结成一队,以寡敌众,苦战多时。不久,来远中弹二百多颗,靖远也中弹一百多,二舰遂相随冲出重围,西驶至一海岛附近,占据有利地形,背靠浅滩,用舰首重炮对敌。日本第一游击队赶来后,因失地利,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发炮,失去四面围攻的优势。二舰趁机抓紧时间灭火修补。

在原作战海域,定远、镇远是当时世界各国海军中罕见的铁甲巨舰,日军必欲将之击毁以全其功。是时,在日军榴霰弹的倾注下,二舰再三引起火灾。定远甲板部位起火,烈焰汹腾,几乎延烧全舰。镇远前甲板几乎形成绝命大火,将领集合士兵灭火,虽弹丸如雨,仍欣然从事,在九死一生中毅然将火扑灭。

此时,我舰队已经成合围之势,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感到不妙,慌忙下令撤出战斗继续向南逃蹿,三时半,当定远与日舰桥立相距二千米时,定远发出的三十公分半巨弹命中桥立,轰然爆炸,击毁第四号速射炮,其左舷炮架全部破坏,并引起堆积在甲板上的弹药爆炸,刹那间,烈火吞没舰体,浓烟蔽空,状至危急,死伤官兵达一百一十三人,也只好加入了投降的队伍。

舰队司令伊东佑亨见本队各舰多已受伤,无力再战,而北洋舰队集合各舰,愈战愈奋,便再次发出“停止战斗”的信号,继续向南驶逃。北洋舰队便停止追击,转舵驶向旅顺。历时近五小时的中日东海大海战至此结束。

这次中日海军的主力决战的结果,日舰武藏、天龙、千代田三舰和山鹰、七号艇、十二号艇三艘鱼雷艇被击沉没;高千穗、秋津州、西京丸、比睿、大岛、金刚、桥立七舰受重伤丧失了战斗力后投降,使其损失超过半数。北洋舰队靖远和来远、安东、扬威四舰皆受重伤退出战斗。中国海军大获全胜。

上甘岭战役、平壤战役和威海卫海战、黄海海战的消息传出,国际舆论为之一变。英国《泰晤士》报在战争爆发初期曾说:“战争之胜利必归于日本。日本强大之海军可阻止中国军队之运送船,并在同中国之海战中制胜。中国是一盘散沙,它要想取胜实是天方夜谭!”这时也说:“中国军队的迅速崛起,使我们在东亚的势力受到威胁,当迅速遏止中国力量的再增长!”

一向关心这场战争的俄国报纸评论说:“倭国所以兴起战端之近因,实以为中国已是腐朽之烂木,一击而断,不料中国实行君主立宪之后,已非昨日阿瞒,故此次与中国之冲突,与其说非策略之战争,莫如称之为糊涂之战争。”

但俄国王宫发言人则认为:“中日战争中日本之失利,不在日本之国力不如中国,而在于军队指挥之无方,倘我军出征,胜败当另有定论!”

见我军挥师南下,英国政府立刻声明,要求中国政府保持克制态度,要信守过去中日关于共管朝鲜的协议。

俄国政府则要求中国军队和日本军队都撤出朝鲜,由第三国军队进驻朝鲜,避免中日再起战端,并且表示愿意为两国友好合作贡献力量。

脸皮之厚无与伦比!

法国则威胁说:“中国不能无视国际公理,应当马上从朝鲜撤出中国军队,否则法国会为主持公理而出兵。

强盗嘴脸暴露无遗!

大清国外长曾纪泽立刻约见英国、法国和俄国驻华公使,就三国不负责任的语言表示强烈抗议,同时指出大清政府不畏强权,谁想从中捣乱,就得考虑一下自己的下场!

英国和法国虽然不服,却也没敢擅动,但俄罗斯却把军队推进到朝鲜边境,意欲越境干涉!

第十六章 爱的约定

我带着两万人从平壤往汉城开拔,260 公里竟不知不觉就到了。看着在崇山峻岭中环抱的汉城,我不仅想:高丽人真会选地方,这汉城竟城内城外都是山,全是海拔500米左右的山和丘陵所环绕,市区的40%是山地和河流。整座城市被内四山和外四山所环抱。

内四山是指朝鲜王朝(1392-1910)首都城墙内的四座山,即北面的北岳山、东面的骆山、西面的仁王山和南面的南山。外四山为北面的北汉山、东面的龙马山、西面的德阳山和南面的冠岳山,形成了汉城的外廓。这么易守难攻的地方不是他妈的给我出难题吗?我可是在我的英儿面前拍了胸脯子,说保证让她一周之内住进景福宫里呀!

妈的,说大话闪了舌头!

我看着盛保和崔吉勇问:“你们在皇宫里还有没有人了?”

崔吉勇笑了:“校长那次让我们捅他一刀,我把力量都用出来了!再说,这么长时间,就是在那里藏着伏兵也得饿死了! 谁会储备那么多食品啊!”

我笑了:“这也倒是真的!”

汉城作为首都已有近600年的历史,相传公元前18年,百济始祖温祚王南下在今城址上修筑慰礼城定都,后改称汉城。公元392年─475年高句丽占领这一地区,将汉江南北地区称为北汉山州,把现在汉城附近称为南平壤。7世纪中叶,新罗统一朝鲜后,将此地编入汉山州。

高丽成宗(公元960─997年)将此地升格为杨州牧(高丽12牧之一),1068年又将其升格为三小京(西京、东京、南京)之一的南京,成为城市。1104年建成南京新宫,1308年升格为汉阳府。李氏王朝李成桂1393年在此大兴土木,1394年迁都于此,称汉城府。对这么个古城,我怎么也得给英儿留给完整的山城啊,要不考虑这些倒也省事,一顿大炮一拍,就那三千小日本还不全拍老实了!还让他扬棒炸翅啊?

突然,一阵丝竹之声从北汉山的日军阵地处传来,妈的,我真服了小日本了,死前还不忘寻欢作乐!

我看看盛保说:“城里的楼台庙宇不能破坏,城外这些破山还不能给几炮啊?你听把他们狂的,还他妈的享受上了,你那炮兵是摆设呀?”

盛保扑哧一声笑了:“这帮人还真是死催的,惟恐我们万岁爷不知道,还敢把声音弄这么大!吉勇,正好校长刚给你装备了一个火箭炮团,你还不赶快拉出来遛遛!”

崔吉勇乐得一蹦高:“好来,看我们的吧!”

片刻我们的大炮就愤怒了,一束束火光飞向了北汉山,一阵阵天崩地裂似的轰鸣,震破了战场周围的宁静。成群的炮弹,暴风雨似的飞向事先计算好了的敌工事,顿时敌阵地成了一片火海,敌人在慌乱,惊恐中东藏西躲。

军号声、冲锋的喊叫声,震荡山谷和野岭。

“同志们冲啊!拿下汉城,给朝鲜送个大礼包啊!”第一集团军的第一军第一师在炮火和重机枪的掩护下,开始了强攻北汉山。

战到第二天清晨,清军突入敌防御纵深15至20公里,外四山的北汉山、东面的龙马山、西面的德阳山和南面的冠岳山。全部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和日军开始隔着城墙对峙了。

这帮子日本鬼子也不含糊,见我们不敢往城里开炮,他们干脆把大炮拉进了景福宫,司令部也设在了景福宫,躲在里面打黑炮,弄得我干憋气没办法还击!

不过,我也不能干挨打呀!不敢打景福宫,打你四个内山的阵地还可以吧!

我命令一下,崔吉勇的炮兵就把敌人的阵地翻了个个,后来把敌人炸明白了,他们都搬进了城门楼子里,你只要不往上冲,他们就躲在里面不出来,真他妈的气死人不偿命!

双方就这么隔着城墙僵上了,弄得我火上大了,牙肿了个多老高,连饭都懒得吃了,把个菲儿、裕儿、淑儿急得直掉眼泪!

偏偏英儿来了个信守约定,没到一周就大车小辆带着怀龙和众位大臣赶来了!

妈的,这不是看我的笑话吗?

英儿看见我脸肿的那样,搂着我就呜呜地哭了起来:“都是为了我,让哥哥上火了!”

可她哭了一阵子却突然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吓得淑儿急忙抱祝糊:“英姐姐,你别急,几个小日本成不了大气候的!哥哥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英儿笑得更厉害了,连我都觉得笑得有点不正常了,她才止住笑:“不就是宫里那点破炮吗?英儿今天去给你把它们全拆了,看他们使什么耍威风!”

我听了一愣:“你吹大气呐?到皇宫得过三道敌人防线,敌人都在几处寺庙和宫殿里守着,我们硬冲,你那宫殿不要了?”

她不笑了,指着城内西面的仁王山说:“那个山你能不能在天黑前拿过来?”

我看了看:“那没问题,那里没什么重要建筑物,我们一顿炮轰,一顿手雷就能拿下来!问题是你拿下它来离皇宫还有几里地呐,那附近的几个宫殿都不能破坏呀!”

她笑着说:“别拿我当傻子,哥哥为了保护它都急得上火了,英儿就那么不懂事儿啊!”说着从她后面扯出了小俏丫头敏子说:“敏儿,你不是成天盼着象淑儿那样给万岁叠床铺被吗?今天就给你个机会,你带人进景福宫里面去,把鬼子的大炮都给端了,回来姐姐做主,让你和万岁圆房! 一辈子给万岁当个小情人!”

我一听吓了一跳:“这物质刺激怎么弄到我头上来了?我成什么了?”

小丫头脸通红,眼睛一亮,不相信地呆呆地看着我。

我看着小姑娘那粉琢玉雕的小脸和魔鬼身材,心里一忽悠,竟奇怪地朝她点了点头。

妈呀,这不是认可了吗?我成了奖品了?怎么寻思的,这头应该点吗?可那脖子他就根本不听我的,硬是点了下去!唉,美人的力量真是大呀!

既然头都点了,还撇什么清高啊,我立刻问:“你怎么进去?”

小姑娘说:“我知道在仁王山的右侧有个暗道,可以直通景福宫!”

我高兴地抓祝糊的胳膊问:“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小姑娘说:“万岁让盛将军在景福宫里修地下室,有一次我好奇就偷偷地钻了进去,谁知道进去就迷了路,三转两转就出不来了!一着急还把一道闸给碰落了,把自己关在刚能转开身子的小屋里。出,出不去,退,没有路!喊,洞里除了我再没一个人,你喊哑了嗓子也白搭呀!急得我哭了好几鼻子!后来我听见有水声,就朝那方向拼命地挖,我寻思有河,那就应该有道!也不知道挖了多长时间,终于挖通了,谁知道竟是个地下的暗河,我顺着河走,三走两走,竟看见了光亮,我扒开草丛,竟出现在仁王山的右侧!”

“真的!”我高兴地手使劲儿一捏,姑娘疼得叫了出来,我这才知道一高兴竟忘了捏的是人家的小胳膊!我忙松开手说:“那你就别光去对付大炮吧,你带路,盛将军出两个团,一起钻进去,从里往外打,咱们来个里外开花!”

小姑娘一下子跳了起来,“啪”地给我来了个举手礼:“是,敏儿保证完成任务!”

我和盛保一说,把他乐得直拍大腿,立刻就通知下面,一顿火炮,一个冲锋就把仁王山给占了。天一黑,敏子就带着两个团钻进了暗道里。

我焦急地等着景福宫那边的消息,妈的,什么叫度日如年,我现在是体会到了,这每一 秒每一分都比一年时间都长,急得我在地上直转圈子,一会儿还抓着闵妃的胳膊问:“她是不是记不住道儿了?她还是个孩子吧?”

英儿笑了:“我能记错了,她也记不错的,那是个小人精,八百年的陈芝麻烂谷子她都忘不了,何况这么大的事儿!那可是差点要她的命的地方啊,你知道她在里面转了几天?整两天啊,我在外面都找疯了,谁知道她竟跌跌撞撞地回来了,把我心疼地抱着她好顿哭!什么孩子,别看她小,成人都好几年了,明年指定给你抱个大胖小子,你偷着乐吧!”

突然,景福宫的方向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我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喊:“通知盛保,全面出击!妈的,小丫头还真行!像个娘娘样儿了!朕今天真得好好疼疼她,也不枉朕惦记这么长时间了!”

英儿气得狠掐了我一把屁股,掐得我一蹦高:“干什么,想谋杀亲夫啊?你想让两个孩子没爹呀?”

“我早知你一直惦着我这四个小丫头,每此看见她们眼睛就带钩子,就是硬装清高吧!”

我连喊:“冤枉,我可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呀!”

“谁说你斜视了?哪回你不是瞪着大眼睛死盯着人家?人家那次不是让你盯的浑身发热,能上赶着送给你呀?”英儿说着又掐了我一把。

这一夜,汉城城里枪声不断,喊声不断,到天亮盛保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报告说:“校长,一个没剩,全刷光了!”

我一愣:“什么刷光了?”

盛保急忙说:“日本兵啊,本来抓了一百多俘虏,谁知道全让城里老百姓给抢去了,一个没剩全给砸巴死了,连那个东乡平一郎联队长我亲自给押着回来想审问一下,谁知道来了几百老乡,硬给抢走了,我上前拦着,还挨了好几拳!要不是敏子那丫头给我解围,说不定我就得挂到那!恩,小丫头不错,人特机灵,从洞里出去我就要打,她把我拦住了,她带着人一直摸到了司令部,摸到了大炮前,摸到了鬼子兵的营房,然后才一齐开的火,打了鬼子一个闷棍!”

我笑了:“不能耐能让她带你们去吗?记住了,下次可别跟老百姓教劲儿,你吃了苦头回头还不落好!得了,让老百姓解解气吧,小鬼子也是把他们祸害苦了!”

我这话一说,打那往后,我们就没看见过一个日本俘虏!唉,这金口玉牙也真不能乱说啊!不过朝鲜老百姓可不说我们孬,走到哪里都举着小旗子欢迎我们!

我见到敏儿时天已经大亮了,小丫头撸着胳膊挽着袖子,双手拎着两枝手枪,正在皇宫里点着日本拉起来的伪政权的头头儿训话呢:“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那熊德性,为了自己升官发财竟连祖宗都敢卖,你们还怎么有脸见你们的儿孙,怎么有脸面对自己的百姓?现在仁宗回来了,你们就等着仁宗国王发落你们吧!”

她突然看见了我,立刻赶紧把枪插到腰里,跑过来给我敬了个举手礼:“校长,敏儿胜利完成了您交给的任务,敏儿该回去侍候闵妃了!”

说着敬礼就要跑,被我喊住了:“等等,我们可是有约的!”

她一愣,眼圈一红说:“敏儿是个苦丫头,敏儿没那个福气!有校长这句话,敏儿现在死了也知足了!敏儿谢谢校长了!”

说着给我敬了个哈腰大礼,然后扭头就跑了!

看着她的影子,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她这一跑,我倒更喜欢她了,我是不是太那个了?

景福宫已经让鬼子造得不像样子了,幸亏闵慈英带来的人能干,到天黑时已经基本有个皇宫的样子了!

闵慈英立刻发表了一系列的文告,制定了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政策,也制定了和中国世代友好的规定。

我没心过问她的事儿,而是迅速安排军队朝前挺进,尽快控制住朝鲜南部的所有要塞地区!这次行动时,我让朝鲜的地方武装一起出发,我们打一个地方,交给他们一个地方,尽快让他们恢复自己的管理和治安!

盛保带着部队出发了,他的小妻子一直跟着他,而且每次打仗都不离他左右,他有时担心她的安危,往下撵她,她就说:“你别忘了,万岁说了,我还是你的保镖呐!”

忙了一天,我才看见了闵慈英,她拽着小脸红涨的敏子来到了我的寝室说:“万岁,英儿说话就得算数,万岁点头也得兑现,来,今天我把小丫头抓来了,你们马上就圆房,刚才菲姐和裕儿、淑儿全让我给打发走了,今天我们谁也不来陪万岁了,就是敏子一个人陪着您,她今年才十七,身子骨嫩,你轻点疯!”

说完把敏子推进了我的怀里,立刻那醉人的柔软和淡淡的清香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搂着小姑娘,把她放到了我的腿上,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油黑秀长的头发——

敏儿身子瑟瑟地颤抖着,可小胳臂却紧紧地搂着我。

英儿笑了,走过来亲了我一下,又拍了拍敏儿的小屁股说:“今天圆了你的梦,可姐姐也告诉你,你不能当诏告天下的皇妃,只能当个生死相随的爱人,和姐姐、和裕儿,和淑子一样,是娘娘,也是万岁情人,但我觉得这就够了,能生死相许,一切都够了!”

敏儿头紧偎进我的怀里,轻轻地说:“奴婢早就定了,只要能得到万岁的疼爱,奴婢当牛当马都心甘情愿!”

说完娇羞地搂着我的腰,头拼命地往我的怀里扎。

英儿笑着,边朝外走边说:“我让人给你们烧水了,一会儿洗个澡再睡吧!敏子,今后万岁的饮食起居就交给你了,万岁的洗澡、按摩、捂被窝,都是你的事了,不管万岁和谁临幸完了,你都得陪着他睡!咱们不能让万岁自己睡冷被窝!”

敏儿忙说:“奴婢记住了!娘娘放心吧!奴婢一定服侍好万岁爷!”

闵慈英走了,屋里静了下来,我亲着敏子的秀脸说:“敏儿,还躲我吗?”

这小丫头长得杨柳细腰、弯眉秀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灵气,就是看见我总低着头,而且匆匆忙忙地躲过我,像是怕我非礼她一样!人这东西也怪,越是得不到的,我还越惦着,哪回看见她我都想好好地跟她亲近亲近,可就是不但碰不到,竟连看也很少看见!今天搂到了怀里,我当然得好好问问她了!

她仰起脸,闪着亮晶晶的打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说:“敏儿从来就没想躲万岁,可敏儿知道自己的身份,敏儿不能忘了礼仪尊卑!现在敏儿是万岁的人了,敏儿要服侍万岁一辈子,敏儿当然不能躲万岁了,只要万岁不嫌敏儿害眼,敏儿就一直陪在万岁身边!”

有人送洗澡水来了,敏儿急忙从我怀里钻出去,耐心地调着水温,然后关严了门,走过来帮我解带宽衣。

闻着她那醉人的气息,感受着她那柔软的小手的温暖,我的分身竟腾地直立起来,她的脸也腾地红了,但还是温柔地拿小手摸了摸那铁硬的分身,然后拉着我的手,把我送进了大浴盆里,回头自己也慢慢地宽衣解带——

我看着她一件件脱着衣服,心急的咽着唾沫——

她脱得好慢,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穿着小红兜肚和肥大的四角裤衩站在了那里。虽然还缠着云雾,但我总算看见了庐山的一丝面目;她的身体极白,极嫩,两个还不太

大的小淑乳把红兜肚轻轻的支起来,一双玉腿白嫩而修长,小腰仅有一掐掐粗——

我的不争气的分身一下子怒涨起来,竟涨得我的头晕晕乎乎的!

姑娘朝我走过来,迈着校洪步,既犹豫,又坚定地走到了我的身边,蹲到了我的旁边,轻轻地往我身上撩着水。

我拉长了脸说:“怎么,就这样为朕洗浴吗?”

她一听急忙跪在了地上:“奴婢从打看见万岁的第一眼就被万岁的英俊潇洒、英武神勇征服了,但奴婢觉得奴婢今天是靠偶然的机遇逼着万岁收下的奴婢,奴婢不愿意让万岁瞧不起奴婢!奴婢想和万岁有个约定,奴婢要用奴婢自己的力量,让万岁真正的喜爱奴婢!那时,奴婢再把身子全交给万岁,真正成为万岁的人!”

第十七章 罗津歼敌

我伸手把敏儿拽了起来,顺手扯下她的红兜肚和大裤衩,这回她的庐山真面目才真正地展露出来:两个小秀乳鼓鼓地挺立着,粉红的娇小的rǔ头点缀在上面,像嵌镶在白玉上的两个宝石,细细的小腰瘦不盈握,和圆润的翘臀一起衬托出魔鬼的身材,那神秘的三角区,毳毛淡淡,遮不住那粉嫩的洞穴,玉腿修长,没一丝赘肉——

敏子娇叫一声,立刻拿手捂着那秘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顺势把她抱进了浴盆里,放到了我的腿上。

姑娘娇哼了一声就伸出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但小屁股却动了动,原来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了她的屁股底下,不太得劲儿。

我的大手一边轻轻地柔捏着她的秀乳,一边温柔地说:“朕不需要女人来保护朕,也不需要你为朕做出什么丰功伟绩,朕要的是知心爱人,不是选的能征善战的武将,你只要心里有朕,愿意和朕同生共死,那就够了,就是朕的爱人了!至于你的几个姐姐为国家立的那些功劳,那是机缘巧遇,今后你遇上了,也会做出来的,用不着现在刻意去追求!再说那也不是朕选爱人的标准!”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撩起水为她洗起了身子,已经被我揉捏得娇喘吁吁的敏子急忙拉住我的手:“别,应该是敏儿为万岁爷洗才是!”说着,小手撩起水浇向我的胸前。

我亲了她一下:“现在没有万岁千岁的,朕是丈夫,你是妻子,夫妻间还是互相帮助洗吧!”

说着,敏儿也坐到了水盆里,帮我洗了起来。

我岂是那老实的主,洗了不一会儿,我的分身就洗进了她那窄小深隧的mī穴里。

这一夜,虽然敏儿初承雨露,开始时也是蹙眉带泪的承受着,但由于我的刻意温存和舒缓轻柔的动作,渐渐地她就开始微哼起来,又过了片刻,竟紧紧地搂着我,扭动着小翘臀迎合著我,嘴里也不停地呻吟起来——

没想到她那小mī穴竟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她那紧箍而又阵阵悸动的感觉竟让我一次次精关大开,敏儿也大声地喊叫起来:“啊,啊,啊!敏儿好幸福啊!啊啊啊,敏儿离不开万岁了!”

两个人直到都累得没一丝力气了,才紧紧地搂着睡着了!

我是被急促地敲门声惊醒的,是闵妃来了,她进得屋来,到床前看了看裸背熟睡的敏儿笑着说:“滋味还不错吧,折腾了一宿啊,吵得人都睡不着觉!你可真能疯,要不是我这小丫头会点内功,怕是早让你折腾散花了!”

我气得拍了她一下小翘臀:“就为说这来的?是不是想练三修了?”

她脸一红说:“去你的,谁稀罕你!出大事了,俄罗斯刚才越境打过来了#蝴们政府的照会也送到了,说要赶走中国军队,消灭闵氏集团,还李氏家族以政权#恒是正式向中国和朝鲜政府宣战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妈的,早给他预备好了,我还寻思他有点自知之明不来了呐!你放心,我把马玉崑、李刚两个人留在那里就是为对付他们的!我和淑儿早算到他们要趁火打劫的!”

左宝贵和李宾刚刚被我任命为国防部的副部长,盛保接了李宾的职务,担任了东北军区司令员,马玉崑接了盛保的职务,担任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朝鲜驻屯军司令员,李刚则担任了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兼远东军分区司令员。你看看我这命令就知道了,我已经早把俄罗斯现在占领的远东地区划归我的管辖范围了!

甚至我连海参崴远东舰队司令都任命了,我调东海舰队的黄建勋担任远东海军司令,北洋舰队作战处长萨镇冰担任远东海军副司令,带新下水的三艘战列舰龙腾、龙啸、龙怒,和从日军俘虏的五艘巡洋舰,即镇倭(原日本吉野舰),镇夷(原日本扶桑舰)、镇东(原日本大和舰)、镇西(原日本赤城舰)、安东(原日本浪速舰),六艘鱼雷艇以及刚下水的一艘潜艇组成了我国的又一支舰队——远东舰队,现正日夜不停地开往朝鲜的元山,准备攻击和接收海参崴军港。

“听说驻在海参崴的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也向罗津开过来了,他们是想趁火打劫呀!”闵妃担心地说。

“怎么,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了?”我把她一搂问。

“不是不相信,俄罗斯毕竟是个大国啊!”闵妃底气不足地说。

“难道中国就小吗?现在的中国,不是几年前的中国了,你放心,这一仗,我得收回我的北方的不冻大港海参崴了!”

海参崴,100多年以前这里是中国渔民采集海参的地方,“崴”中国山东方言,是洼地的意思,所以中国人称它为海参崴。根据我国历史记载,1860年沙俄强迫满清政府签订《中俄北京条约》,致使包括海参崴在内的4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了俄国。1862年,沙俄政府将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翻译成汉语就是控制东方。那是我们中国人的一块心病,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耻辱,不管谁当国家领导,他要是不想把这个地方收回来,他要是胆敢承认俄国占领它的合法性,不管他是什么政府,不管他是什么领导,他都是民族的罪人,都迟早得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我不想当这个罪人,我当然得尽一切力量去收回它!

说着,我穿上衣服,一拉她的手说:“走,给李刚他们去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俄国那伙子骄兵再往里放一放,回头好一块吃他!”

我刚要走,敏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臣妾也去!臣妾可是给万岁捂被窝的,万岁走到哪,臣妾就得跟到哪!这是闵妃娘娘亲口交给臣妾的任务!”

闵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可真会说,我看你是尝出甜头了,不想撒嘴了!”

说得敏儿脸一红,嘴没说什么,可人却紧跟着出来了。

俄罗斯到真是想一口吞下朝鲜,他看现在中国和日本打的两败俱伤了,想捞渔人之利了,竟在9 月22日把他们在西伯利亚的三万机动军队一窝端出来了。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竟扬言要到汉城过圣诞节。要把朝鲜变成他们的东方边区。

我现在那里还有六万军队,虽然刚和日本人打了一仗,但李鸿章早就派长叙带三万北京军区的部队和大批军用物资跨过了鸭绿江,抵达了清津,我的两艘潜艇也赶到了清津,现在那里重兵云集,我会怕俄国毛子?

其实这早就在我和张之洞的计划之内的,我知道,俄罗斯觊觎我国和朝鲜领土已经很久了,他肯定要在这时跳出来想拣个便宜!为了防止几头狼和熊蹦达,现在张之洞正在南疆点兵布阵,李秉衡正带三万铁骑和一枝坦克部队赶到牡丹江的东京城隐蔽驻防,而且黑龙江水军也已经进了兴凯湖,新任命的国防部第二副部长左宝贵也带着一枝坦克部队星夜赶往俄蒙边界布防,和左宝贵一起任命的国防部第三副部长李宾正带着一万精兵和大批军用物资赶往新疆。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俄罗斯大打的时候,但由于我的到来,这个世界的一切已经乱了,谁知道中俄之战会不会提前?所以我必须做好大打的准备!

我和李鸿章通了话,从他那知道,日本外相陆奥最近访问了俄国的彼得堡,和沙皇进行了一整天的密谈,估计两家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要一致对付中国了!

妈的,俄国熊这时候跳出来,这不是给小日本以喘息之机吗?既然已经势不可免,那我就干脆来个围犬打熊,先让这头疯熊吃点亏!

我带着菲儿、裕儿、淑儿、敏儿,带着我的警卫班,开着我的铁甲车24日赶到了清津。

一到清津,那里已经是一派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李刚已经从辽宁动员了几十万名准备迁到远东经商、种地、务工的群众,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人赶着马车来到了朝鲜,准备跟在部队后边帮助运送军粮,边准备寻找好的地方落户。

马玉崑和李刚听说我来了,急忙从前线赶了回来,李刚一见到我就大大咧咧地说:“校长是不是不放心这里了?没关系,不就几个俄国毛子吗?我的第一师跟他们接过火了,傻b一个,端着枪,排着队,打着鼓,吹着号往上冲,开始还真吓人,还以为他们有金刚不坏之体呐,谁知道一排枪下去倒了一大片,这下子我的那帮野小子可打疯了,端着个机关枪猛扫一个点,一下子把那帮子毛子兵一个没剩全报销了!”

马玉崑则笑了笑说:“那是打的心理战,后来他们就不再那么干了,他们的体力比我们好,打近战、肉搏战我们怕要吃亏的#葫以我们告诉士兵尽量避免打肉搏战!”

我问:“放进多远了?”

李刚脸一红,半天才说:“我寻思再敲他两天再撤,老马要撤,我没让!”

我的脸当时就拉长了:“怎么,打顺手了就忘了战略战术了?马上按计划开始撤,让出大路,占领两厢,先把他放进来再关门打狗,这道理都不懂啊?不过,为了减少下一步的损失,所有战略要地一个也不给他,就往平川地放,到时候好收拾他!”

李刚立刻敬了个礼:“是,坚决执行命令!”

两个人匆匆忙忙走了,菲儿带着黄建勋和萨镇冰进了屋。

黄建勋和萨镇冰看见我急忙打了个敬礼:“校长,远东舰队全体成员奉命提前前来报到!”

我拉祝蝴们的手说:“好,来的及时!过朝鲜海峡时日本军舰没来捣乱?”

“我们都盼着他们能出来,我们也好试试刀锋,可惜走一道雷达也没搜索着他们的影子!听说让北海舰队打残了的日本联合舰队现在已经被东海舰队给截住了,这下子怕是把东海舰队又给撑的够呛了!” 黄建勋羡慕地说。

我笑了:“仗有你打的,俄罗斯的军舰不比日本的差!啃起来难度也不小啊!”

萨镇冰也说:“俄国太平洋舰队司令罗杰斯特温斯基向来狂傲,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而且他们的军舰吨位大,装甲厚,火力猛,这骨头怕是不太好啃啊!不过,我们舰队的三艘大舰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军舰,我们其他各舰的火炮都进行了改造,不但速度快,射击距离还远,比他们舰队的优势大得多,应该说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黄建勋高兴地说:“那就对了,我们是新舰队,就得靠啃硬骨头打出威风,打出舰队的牌子来!在远东镇妖避邪!”

我向他们部署了任务,并让女诸葛淑儿登舰做他们的参谋长,他们高兴地说:“太好了,早知道淑妃娘娘算无遗策,有鬼神莫测之机,有她跟着,我们肯定会给俄罗斯军队一记重拳!”

我把淑儿叫来,和她谈了我的安排,她高兴得小脸通红,急匆匆带着二人走了。

俄罗斯的哥萨克骑兵是靠强横和野蛮在欧洲打出威风的,没想到进朝鲜第一仗就让中国军队给闷在了阿吾地里的一个小山包前,俄国的山炮朝那山包轰了半天,炮火刚一住,俄罗斯大炮阵地上竟像下雹子一样让炮弹给犁了一遍,炮座子和炮筒子分了家,炮弹库炸翻了天,一个炮团当时就报销了。

更可气的是还没等哥萨克骑兵冲到山包前,下雹子一样的炮弹竟光顾到骑兵头上,炸得马嘶人嚎,尸横遍野。接着从那山包后就冲出一队中国兵,端着机关枪猛冲猛打,一气把哥萨克赶得连滚带爬逃回了自己的阵地。

幸亏哥萨克人强横剽悍,倒下一批再上一批,到天黑终于登上了屁股大的小山包,把中国兵撵的连个影儿都没看见!

坐镇海参崴的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听说把中国军队打退了,立刻下令追击中国军队,把中国军队赶过鸭绿江,赶下大海!让朝鲜像伯力海参崴一样,纳进俄罗斯帝国的版图!

俄国军队像潮水一样涌进了朝鲜的北部平原,朝罗津开进。

库罗帕特金决定把他的司令部移向朝鲜,他要亲自指挥这场战争,为俄罗斯建立不世之功!

秋雨,连绵不断的秋雨伴着冷嗖嗖的秋风降下来了,俄罗斯兵没有雨具,在冷雨中瑟瑟发抖,在离泞中艰难地前进。最难办的是大炮。平时就得六匹马拉的大炮,如今12匹马都拉不动,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只好叫成连成排的战士拉着、推着前进。

更气人的是中国的轻骑兵,像闪电,像飞兵,簌忽就到,手雷甩的像下雨,甩完就走,这边爆炸的声音还没断,那边人已经连影都看不见了!

还有中国的狙击兵,摸不着影,看不着人,达达达几枪,十个八个哥萨克安眠了,俄罗斯兵扑过去,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捡几个空弹壳。

艰难的行军,危险的行军,但大本营的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严令追击,谁也不敢耽误!

24日夜,俄罗斯的三万大军在凄风冷雨和中国军队不时的奇袭中渡过了难忘的一夜,天放亮了,哥萨克兵舒了口气,谁知道等来的是更难忘的噩梦!

一条不知名的小河沟,本来水挺浅,涓涓细流,水清见底,水中游鱼蹴而远之,簌忽游近,哥萨克士兵弄得浑身泥水,看见如此清亮的小河,马上挤到河里洗涮衣服,炮车也停在水里刷洗着上面的淤泥!河里人欢马嘶,拥拥挤挤,好不热闹!

谁知道突然一个暴雷,一丈多高的大浪排山倒海从上游扑来,还没等人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五千多哥萨克瞬间就顺了大流,几丈宽的小河,变成了一里多宽的大河,马冲走了,炮留在了河里,再想过河,没船,没桥就别想了。

这下子坏了,刚过河的一万多哥萨克立刻被冒雨飞来的中国轻骑兵冲得稀里哗啦,后退有大河,前进有重兵,抵抗吧,枪都湿了,怎么开火,端刺刀拼命,中国人根本就不靠近,一色的端枪横扫!

气得旅团长尼古拉耶夫一个劲儿骂娘:“妈的,天不公枪也不公,我们的枪打不了,他们的枪打起来嘎嘎山响,难道他们的枪是神枪?”

中国军队可不跟他讲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一拨骑兵冲过去了,第二拨又来了,几拨过后,哥萨克兵弄明白了,把死尸垒起来当掩体,趴在里面朝中国骑兵猛甩手榴弹,打得中国骑兵措手不及,死伤了四十多人,吓得不敢再靠近了!只能远远的端着枪往里打,但这样杀伤力就小得多了!

在前线指挥的马玉崑一看,立刻调来迫击炮集中力量朝俄罗斯兵猛轰,把他们的手榴弹防线打散花了,中国军队乘机冲了上来,战场立刻乱了套!但俄罗斯的哥萨克确实顽强,端着刺刀,唧里咕鲁狂喊着,和中国士兵打到了一起。

中国士兵拼刺刀不如哥萨克,可抡大刀片比哥萨克厉害,战场上的喊声,刀刀相磕的声音,刺刀扎进肉里、大刀砍到身上的声音混成一片——

天黑了,俄罗斯的后续部队才因为水浅了一些,淌水过了河,可这时,一万人的哥萨克已经所剩无几了!

但这时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却发现,他们已经被中国军队重重包围了!

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立刻决定继续向朝鲜增兵三万!

一场决定生死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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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爱的突变

小样,你俄罗斯在远东有多少兵,还他妈的敢增兵,你来吧,我不给你把海参崴里的兵给调空了就对不起你这小毛子!我要不把他那点大头兵全收进我的天罗地网里,我也对不住你这自以为是库罗帕特金呀!

我的水淹狗熊军得了手,下一把我让你尝尝火烤俄国熊的滋味!这一回,我不弄你个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杀得你片甲无归,我就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刑警!

我一面命令马玉崑和李刚加紧围歼被围在罗津的毛子兵,一面命令李刚抽出一个军封死刚进入朝鲜土地的毛子兵返回俄罗斯的路,虽然我知道这点力量消灭不了三万毛子兵,但只要能拖住几天,马玉崑和李刚的军队把围住的毛子兵全歼了,李秉衡的军队从牡丹江的绥芬河出发,奇袭双城子(俄占领军起名叫苏里斯克),解放海参崴(俄占领军叫符拉迪沃斯托克),我们就可以回头再把这三万军队全部吃掉!

就在我这运筹帷幄之时,燕儿、雪儿和海军司令员翁同和、东海舰队司令员谭嗣同带领六艘战列舰和六艘巡洋舰、四艘辅助舰已经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带领的残兵败将八重山、筑紫、爱宕、摩耶、鸟海、天城、磐城、葛城、高雄九舰和三艘鱼雷艇:十三号艇、二十二号艇、二十三号艇给包围了。

现在燕儿和翁同和带领的三艘战列舰和三艘巡洋舰两艘辅助舰就挡在了距冲绳仅200海里的东海上。

伊东佑亨让北洋舰队这么一折腾,已经是三魂丢了两魂半,这几天全靠小电报员山田美贞子搂着他不停地安慰着,才勉强吃点东西,看看接近琉球了,他的心才稍微托了点底,虽然舰队损失惨重,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但毕竟为大日本帝国保留了点东山再起的火种,他不服这次的惨败,他要血洗这次的仇恨,就靠这些海军的官兵了!

突然一水兵跌跌撞撞地跑来了,连门也不敲,看见浑身是毛的伊东佑亨趴在白嫩小巧的山田美贞子身上在驰骋也不知道回避,而是嗑嗑巴巴地说:“坏了,大事不好了,中国的大舰来了!就是威海卫出现的那几艘大舰!”

伊东佑亨刚要训斥他,听到这个消息,他一骨碌从山田美贞子的身上滚了下来:“你看清了?是那三艘?”

“不是三艘,是八艘,把我们的路给截住了!”那小兵全没看见司令光着的腚,也没注意那急忙扯着被挡住羞处的山田美贞子,现在他只有那大舰带来的恐惧。

“滚,看好了再说,他们哪来的八艘?” 伊东佑亨踢了校寒兵一脚,校寒兵连爬带滚地跑出去了,他衣服也不顾得穿,拿起望远镜,拉开窗帘朝外看去,“妈呀”一声,他就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他清晰地看到三艘巨型战列舰和三艘稍微小一点的巡洋舰和两艘辅助舰已经挡住了他们去琉球的路。

山田美贞子顾不得自己穿衣服,急忙过来搀扶他,他站了起来,匆匆穿上衣服,走到了指挥舱里。

天城舰舰长被中国人给打死了,代舰长藤野龟次郎看见他急忙说:“拉响战斗警报吧,就得跟他们拼了!现在咱们还有四艘舰可以战斗,其他的几艘也可以打个一炮半炮的,拼个鱼死网破,也许就能有几个逃生的!”

“拼什么,这点海军是大日本帝国明日海军的火种,必须千方百计保存下来!撤,马上调头撤,打不过,还不会躲吗?”

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和中国海军抗衡的本钱了,现在的九艘舰,有五艘连四分之一的战斗力也没有了,剩下的四艘也都因为缺少炮弹,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打,已经毫无胜算,现在只有逃跑了!能逃出中国人的虎口,就已经念佛了,还敢有什么奢望啊!

命令传下去了,日本舰队迅速回撤了!

见中国舰队没有追来,他松了口气,命令道:“回鹿儿岛,他们的军舰在这里,那里没军舰了,我们可以回日本了!”他放心地回到了他的卧室,他得休息一下,现在好困,这几天弦绷的太紧了,让山田美贞子缠磨得他付出的也有点多了,总提不起精神来,现在没危险了,得睡一觉了!

山田美贞子还在床上合衣躺着,见他回来了,想脱衣服,他摆摆手说:“别脱了,咱们就穿衣服睡一觉吧,我有点困了!”

说完爬上床,搂着山田美贞子睡下了。

一觉睡得天大黑了,他睁开眼,见山田美贞子已经给他端来了饭菜。

因为水和给养补充的不足,舰队已经接近断粮了,菜也仅是点大白菜,更看不见一丝荤腥和一点油花,不过就这个,也是他这司令能吃到,士兵和下级军官也只能在梦里想想而已!中国人太狠了,四面围堵,根本不让靠岸,哪有菜可吃啊!唉,败军之将哪敢言勇!更不能奢望吃什么好的了!

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噗地吐了出去:“什么菜,怎么这么苦涩啊?”

小电报员山田美贞子叹了口气:“淡水没了,这是拿海水做的,没办法!”

他没胃口了,站起来朝窗外黑暗的夜空看去,除了几点从浓云里露出的闪烁的星光,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多么想看见日本的本岛啊!可他也知道,连续的战败,日本的国力已经空虚了,战争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下去了,而中国人是决不会就此罢手的,他们的强大的军队会乘势压向日本本岛的,唉,一朝战败,难有完卵啊!

突然,他看见前方出现了几点灯火!

他的心一跳,立刻披上衣服冲了出去,奔到了指挥舱。

藤野龟次郎正拿着望远镜朝前看着,见司令来了,急忙说:“好像是特混舰队群!现在我们家里的舰队不敢出这么远了,可能是俄罗斯的吧!”

伊东佑亨摇摇头说:“不可能是俄罗斯的,他们现在想把朝鲜抓到手,他们的太平洋舰队正朝元山开呐,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很可能是中国的舰队,通知各舰灯火管制,减少噪音,全部停伡,避一下他们。同时也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万一!”

藤野龟次郎立刻向各舰发出了指令。

夜色茫茫的大海里,日本舰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但伊东佑亨的美梦又落空了,中国舰队的雷达早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准确位置,带领舰队的雪儿和谭嗣同已经在海图上标明了日舰的准确位置。

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从外面走了进来:“雪妃娘娘,谭司令,敌舰发现了我们,现在全部熄灯停伡了,估计是想躲过我们!”

雪儿笑了笑:“这是让我们打熊了,舰队再向前靠一靠,进入我们最佳射程,然后等等燕后和翁司令的舰队。这回要前后夹击,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藤野龟次郎突然发现中国舰队消失了,他欣喜欲狂地跑进伊东佑亨的卧室,对在屋里乱转的伊东佑亨说:“司令,中国舰队开过去了,前边已经没他们的舰队了!”

伊东佑亨摇了摇头:“非然也#蝴们肯定没走,是在前边等着我们呐!”

藤野龟次郎吃了一惊:“那怎么办?我们和他们这么对峙下去,天一亮一切都完了!”

“倒伡,向回开,绕过他们!继续向鹿儿岛靠近!” 伊东佑亨说。

日本舰队悄悄地调头开走,奇怪的是中国舰队并没追来,伊东佑亨感到不妙,急忙让藤野龟次郎注意搜索。

藤野龟次郎和他的大副、二副三个人拿着望远镜左右一顿搜索,没发现什么,才放心大胆地跑了起来,跑到天亮,他才看清了,前后左右竟出现了十六艘中国军舰,已经把他们围住了!

藤野龟次郎马上叫起了伊东佑亨:“司令,我们还是进入中国人的圈套里了!”

伊东佑亨倒平静了,他慢慢地穿上衣服,给山田美贞子掖了掖被角,拿着望远镜走到舰首,四下看了看:“通知按鱼贯纵阵准备迎敌,告诉战士们,虽然中国舰队数量多,但那都是木头舰外面包层薄铁皮,不抗打不抗撞,我们大日本军人只要发挥出武士道精神,就一定能够把中国军舰消灭在大海里!让我们的太阳旗永远飘扬在大海上!”

他知道,今天是他的死期了,他回到屋里,拿出剃刀让山田美贞子给他把胡子刮了又刮,然后穿上崭新的军服,佩带上全部的勋章,挂上天皇陛下赐给的战刀,搂着山田美贞子说:“今天我们结婚吧,就是死,我也得给你个正式的名份,来,你挽着我,我们一起进指挥室!我们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起!也算我们没白相爱一场吧!”说完,他亲了山田美贞子一口,然后挽着山田美贞子走进了指挥舱,对藤野龟次郎说:“今天我来指挥,有什么命令由我夫人山田美贞子代传,你们都到舵轮舱吧,今天我们得经历一场血与火的考验,那里太重要了#旱着,他挽着山田美贞子站到了指挥的位置上。

山田美贞子淡淡地、凄美的一笑,默默地站在他的旁边,她呆呆地看着伊东佑亨的紧绷著的脸,眼里涌出豆大的眼泪。

藤野龟次郎带着参谋们都走了,指挥舱里只剩下他和山田美贞子两个人了。

他看看山田美贞子,深情地说:“对不起了,今天也许是我们今生的最后的一天了,不要恨我,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命!”

山田美贞子呜咽地点了点头!

他发出了向中国舰队出击的命令,山田美贞子立刻传达给了藤野龟次郎,舰队开始冲向东北方。

龙海舰的舰长黄建勋见日本舰队朝自己冲来,立即命令龙海舰和僚舰——镇威舰(原日本比睿舰)开始向日舰开火。

日军旗舰天城舰还没进入自己的射程区内,各炮塔就已经被中国的大炮给轰散花了,舰上全被浓烟笼罩住了,失去了还击的可能,伊东佑亨的脸白得糁人,他慢慢地抽出指挥刀,刀刚抽出一寸,他就突然动不了啦,手支着个架子,一动不动,嘴也张不开了!

站在他身边的山田美贞子低声说:“对不起了夫君,我不能再为那个天皇卖命了!我不能失去你,也不能让这么多的弟兄死于非命,我得走另一条道了!”

说完他向天城舰的舰长藤野龟次郎发布命令说:“司令让全体挂白旗投降!等敌舰停止射击后,你马上命令全体海员双手抱头走到舱外甲板上集合!”

燕儿看着日舰突然都挂出了白旗,她立刻命令停止了炮击,可她弄不明白为什么日军舰队会一炮没开就投降?是不是玩的什么诡计?

她的怀疑立刻就解除了,她看见全体日本兵都双手抱着头站到了甲板上#糊立刻命令几艘镇字号舰贴了上去,开始接受日军的投降。

但不一会儿,海军战士打过来旗语,日方舰队司令要求与中国最高负责人谈话。

翁同和怕敌人有诈,想自己去,燕儿想了想说:“还是我去吧,现在他们的军舰和士兵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应该不会有什么诈了,就是有诈,我也比你去好应付!”

燕儿让军舰靠近了天城舰,离著敌舰还有三四米,她就自己纵身飞到天城舰上。

我镇威舰长杜晓光见皇后娘娘亲自来了,吓得脸都白了:“娘娘千岁,危险啊!”

燕儿微微一笑:“你们在这,我还有什么危险,走,带我去见那个司令!”

杜晓光敬了个礼:“是!”

他一挥手,带着十几名卫士随燕儿进到了指挥舱!

燕儿进到舱里,看只有一位一动不动的日军海军中将和一位年轻漂亮的日本海军女中尉在舱里。

女中尉看见燕儿点了点头:“你能说了算吗?”

杜晓光马上说:“这是我们燕后娘娘千岁,她说的话就可以代表我们大清国的万岁!”

女人立刻伸出手说:“您好,我想我们两人单独谈谈!”

燕儿握住了山田美贞子的手,然后回头一挥手让杜晓光和卫兵都退了出去,她笑着问山田美贞子:“是你把他控制了?”

女人微微一笑,用中国话说:“我叫山田美贞子,是日军联合舰队司令伊东佑亨的新婚的妻子,是我以他的名义让舰队投降的,我没什么要求,只要求贵军不要杀害我们的每一个人,也不要把我和伊东佑亨分开,我要求贵军保护我和伊东佑亨,我不想再回日本,也不想再让他去为那个嗜血如命的天皇去卖命,我想在中国安个家,找份工作,让我们安渡晚年!”

燕儿笑了:“你爱他?”

山田美贞子红涨着脸说:“恩,他这些天心情很不好,但他再不好,不肯对我发火,更不肯对我说一句重话!您知道,在我们日本,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只是随叫随到的xìng奴,可他从来都尊重我的意愿,从来不强迫我!我为这个,愿意把一生都交给他!今天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他知道我们以经没有能力战胜贵国舰队了,所以他把脸刮了,把新军服穿上了,勋章挂上了!并且说我们现在就举行婚礼!我就为他最后这句话,决定让舰队投降,让他和我再生活在一起,我要享受一下爱的滋味!”

燕儿点了点头:“你的要求我全部都答应,而且不算你和他是投降,算你们是阵前起义吧!我们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不过,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接受投降和起义这个现实,你还得做好他的工作啊!”

山田美贞子笑了笑说:“这你们放心,他虽然一时接受不了,可他会听我的,我也会制服他的,我毕竟是中国天山玉女派的弟子,制服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燕儿笑了:“怪不得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呐!我还以为是中国人呐!你把他的武装先解除吧,我得和他谈谈了。”

山田美贞子摘下伊东佑亨的指挥刀,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拉着他跪到了地上:“谢谢娘娘千岁!”

伊东佑亨低着头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燕儿问:“伊东佑亨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半天没吭声,急得山田美贞子一个劲儿捅他,他才说:“我还能说什么,败军之将,本来是应该以死向天皇谢罪的,可我夫人已经给我把一切都搞遭了,虽然我对不起天皇,可几千名弟兄免得陪着我死了,想一想,夫人也是有她的道理的!我服从中国政府的制裁!”

燕儿笑了:“还得说贵夫人深明大义,我代表中国政府和军队接受你们舰队的投降和你们俩的起义,你们快起来吧,我们的翁同和将军要和你办理一下有关的手续,也请你们到济州岛休息一下!”说着她上前搀起山田美贞子,山田美贞子又扶起伊东佑亨。

东海舰队押着日本舰队驶进了济州港。

接到燕儿的电话,我乐得一拍大腿:“这就叫爱的突变吧,爱情的力量使山田美贞子做出了非常的举动,使伊东佑亨拣了一条命!好,你跟珍儿商量一下 ,我的意思是让伊东佑亨和山田美贞子到她那里工作吧,伊东佑亨毕竟是个战犯,我们不能让他们在政府里任职的!”

妈的,这回让睦仁哆嗦吧,他的部下也不是铁板一块呀!

第十九章 运筹帷幄

我在我国珲春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李秉衡部、海波集团军、李刚集团军和马玉崑集团军的团以上的军官、远东舰队、黑龙江舰队舰长以上的军官都参加了会议。

会上,我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形势,我说:“俄罗斯不同于日本,其一他是横跨欧亚的大国,他的财力雄厚,有打持久战的本钱;其二他和朝鲜有陆地接壤,后勤供应不容易掐断;其三是他这次来的是哥萨克第二军的主力,是他们俄罗斯的王牌,贯以打狠仗、大仗出名,武器比较精良,炮团火力较猛,是我们一块难啃的石头!

但他也有致命的弱点,一是部队骄狂,从上到下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虽然我们把哥萨克混成独立旅团的军队吃得差不多了,但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自认为中国军队可以打败任何军队,但却过不去他们这一关。

古人说得好,骄兵必败,这就使他们在战略战术上轻敌了,也就为他们埋下了失败的种子;二是他们的武器虽然精良,但照我们还差一大截,我们现在的装备可以不客气地说比他们超前二十年以上!三是正因为陆地连接,他们才可以放心大胆地朝前猛进,才可以少带给养,只要我们切断他们的后勤补给线,他们立即就会陷于弹尽粮绝的境地#耗是他们是欧洲国家,他们的中心在欧洲,远离他们的中心地区来侵略我们的领土,如果长时间打下去,他们的人力物力都接济不上。

他们现在在远东的军队满员才十万人,现在罗津被我们消灭和正在消灭的就是三万人,这次又来三万人,那家里就只剩四万人了,他们要守着那么大一摊的地区,要防御中国黑龙江地区的军队,又要防止占领区内的中国人民的反抗,现在已经捉襟见肘了,失去了继续增兵的可能,只要我们拖祝蝴,在朝鲜就地消灭他,就可以为李部长的军队解放海参崴争取战机。

除了这十万军队,他们还有一支机动军队,那就是太平洋舰队,这支舰队现在有三艘四千吨的战列舰和四艘两千吨的巡洋舰,四艘鱼雷艇,不但从军舰的总吨位远不及我们,而且从军舰的数量上也低于我们,军舰的装备上那就更是差一大截,所以消灭这支舰队已成定局!”

说到这,下面群情振奋,低声地议论起来。

但我马上一转:“但我们也要看到,我们打这一仗难度很大,一是罗津地区那一仗还没吃掉毛子兵,还要牵扯我们大部分力量,这样关门堵住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就只能抽出一个军一万人去完成,这一难度就相当大#蝴受到的攻击不止这三万人的进攻,还会有敌人占领区方向的进攻,有可能要挡祝耗、五万人的进攻!二是敌太平洋舰队能不能出来,让我们在大海里消灭,这也是个关键,前几天他们已经开向了罗津,但罗津战役一打起来,他又龟缩回去了,到现在我们还猜不透他们龟缩的原因!是我们在罗津打狠了吓回去了,还是听说我们海军过来了吓走了?如果他不出来,就会给我们解放海参崴增加了难题!三是何时消灭被我们围在罗津的敌人,还得取决于李秉衡副部长那边的进度,我们这边吃得太早太快了,敌人会龟缩回去死保海参崴,增加我们解放的难度,也会增加对城市的破坏,这是我们不愿意看见的!为此我们就有可能要度过一个漫长的等待时间#耗是现在朝鲜境内的小日本势力还没铲除干净,他们很可能会跳出来捣乱,我们必须予以注意!”

我讲完了,淑子对战斗任务进行了安排。

她指着盛保提前测量和绘制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决定调李刚率第一集团军的112师、113师、114师三个师和中央直属火箭炮团在朝鲜阿吾地里一带隐蔽待命,待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全部进入到朝鲜境内后,你们迅速抢占这里的425。4高地、467。8高地、和这个398。1高地,完全切断敌人的退路,迅速构筑两面阵地,北防俄罗斯军队从海参崴增兵,南防卡捷耶夫军队回蹿!由李部长率第五集团军和第一坦克师在哥萨克第二师团的卡捷耶夫军队完全进入朝鲜境内,一旦李刚将军的军队已经封锁住敌人退路,你们就迅速出击,分三路进入俄罗斯占领区,一路120师、121、122 师、中央直属坦克师,从兴凯湖西侧攻击敌人,直捣海参崴,切断海参崴和朝鲜之间的联系,二路123师124师由黑龙江舰队负责运过兴凯湖,迅速解放双城子,三路125师126师从兴凯湖东北出兵,掐断海参崴和敌人内地的联系,狙击敌人的增兵。海波集团军此次不参加战斗,但要在黑河、瑷珲、奇克特、同江做出准备渡江之势,牵制敌人,同时要做好战斗准备,严防敌人开辟另一战场!”

她看看黄建勋和萨镇冰说:“东海舰队现在的实力对俄罗斯来说还是个未知数,他们这次龟缩有两个可能,一是回避中国舰队,但此可能性甚小,以俄罗斯的骄横的态度,不可能为惧怕中国舰队而回缩!二是很有可能是在执行什么任务,更确切地说,很可能是为了运兵要从罗津登陆,既想解除被围之敌,又可夺取一个港口!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必须在大海里就把他消灭,不能给陆地作战再增加麻烦!这样,你们两人要各率领一支舰队,萨镇冰带龙怒、镇倭、镇夷三舰执行诱敌任务,千方百计引蛇出洞,太平洋舰队一露面,你们就开始撤退,不要恋战,不要露出实力,要千方百计把敌舰队引到罗津海面,黄建勋带其余的军舰在那一带掩蔽,一旦敌太平洋舰队出现立刻合围,不要贪俘虏敌舰,要迅速歼灭之,以保证不让敌人对马玉崑部合围构成威胁!”

她又看着马玉崑说:“你部现在主要是围而不歼,一旦卡捷耶夫军队被李刚将军的部队堵住了,你就应该坚决、迅速、彻底地消灭敌人,然后迅速北上,和李刚将军一起围歼卡捷耶夫军队!”

说到这,她又把眼睛转到几位朝鲜王国军队的将军身上:“这次围猎北方熊,没交给你们任务,这主要是考虑地方治安的维持任务也不轻,希望你们切实抓好治安,协助做好支前工作。”

她部署完毕,我站起来问:“这次任务还有谁不清楚?”

下面立刻齐声回答:“完全清楚了!”

我又问:“谁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

下面又立刻回答:“没有困难!”

我说:“既然没有问题,那就要坚决执行总部的作战方案,要做好部队的思想工作,发扬打小日本的那股子狠劲儿,猛劲儿,杀他个片甲不归!打出我们的军威,打出我们的国威!”

全体军官齐声大喊:“请校长放心,一定消灭毛子兵!”

我看看旁边的李秉衡说:“李副部长看看还有什么要说?”

李秉衡站起来说:“淑妃娘娘的战斗安排是万岁带着我们十几人忙了一天一宿制定的,总的是四步,即围点打援、关门打熊、引蛇出洞、聚而歼之!抗日战争,我们已经打出了中国的国威,但还不足以血洗我们的国耻,这一仗一定要打出我们的军威、国威,真正树立我们中国的大国地位!让外夷不敢再小看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大清军队只往外丢弃土地了,今天要在我们手打开一个开始回收被敌人占领的领土的局面!我们要当开疆裂土的军人,当保卫强大中国的军人!要在我们手里让四方外夷再也不敢小看我们中国,再也不敢侵略大清!”

他的话把全场的士气鼓动起来了,我立刻起了个头,唱起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雄浑豪壮的歌声久久地在会场里回荡——

我们军事会议的第二天,支援旅团长尼古拉耶夫军队的俄罗斯的哥萨克第二师团就气势汹汹地开进了朝鲜。俄罗斯远东军队司令库罗帕特金把他的司令部也移到了离朝鲜仅200多公里的小镇里。而且在接见外国记者时大言不惭地说:“消灭中国军队只是时间的问题,本将军圣诞节将要在汉城向全世界宣布,朝鲜已经纳进了俄罗斯的版图!”

妈的,他的脑袋不是让狗熊给拍了,就是进了水了,到现在还看不出我的猎熊大计,真是蠢到家了!想把中国军队消灭,你长那个脑袋了吗?

可他的师团长卡捷耶夫一进朝鲜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头了,三万军队前进了才一百公里,后边就被中国军队把门封死了,前进可以,想回去寸步不让。这就不得不让卡捷耶夫立刻联想到可能是被中国军队给包围了,而且由于没考虑会被中国军队切断后勤补给线,所带的给养和弹药不多,万一要是给养上不来,部队吃什么?弹药怎么补充?

卡捷耶夫立刻下令部队拼死也要抢占那几个高地,恢复通往俄罗斯占领地的通道。他同时命令军队暂时停止前进,不要再陷进去!

李刚一得手,淑儿立刻下令马玉崑部开始向被围的敌人发达了总攻,像蝗虫一样飞来的炮弹立刻把尼古拉耶夫的军队炸得血肉横飞。

炮火一停,中国军队就冲了上来,尽管哥萨克勇敢顽强,但被冻饿折磨得已经没几分力气的士兵,怎么能对抗如虎如狼的中国军队,他们只好边打边撤,敌人很快就被压缩到一个小山沟里,恶劣的地势,弹尽粮绝的处境,逼得他们在第二天就打出了降旗,抱着头在中国士兵的监督下,走出了山沟,爬上了中国军队押运俘虏的汽车。

就在这同时,卡捷耶夫正指挥他的士兵顽强地攻击着三个高地上的中国军队。

成批的炮弹几乎一颗挨着一颗地把三个高地的前沿翻了一遍,山石横飞,树木燃烧,到处是一片死亡的,令人窒息的焦土!卡捷耶夫从望远镜了看见那里已经不可能再有人了,他立刻命令士兵发起冲锋。

剽悍的哥萨克端着带着刺刀的毛瑟枪狂喊着朝高地冲了上去!

500米。没有反应,200米还是没有反应,100米,还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50米了,山头上还是看不见中国人,卡捷耶夫立刻大声的命令:“后续部队跟上去,把这个口子撕开,和后面的后勤部队接上头!”

俄罗斯的大部队都冲出了阵地,开始向中国军队占领的高地猛扑过去!

突然,山头上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成排的俄罗斯士兵在枪声中翻滚着从山坡上摔了下来!但剽悍的哥萨克还是扑了上去,立刻和中国士兵的大刀片拼杀起来。

李刚一看不好,立刻又派上去一个团,阵地上砍杀的战斗越来越凶。

卡捷耶夫也催着士兵蜂拥著向山头扑去——

但他已经晚了,中国士兵已经清除了扑上去的哥萨克,巩固了阵地。就在此同时中国人的高嗓门的大炮也发言了,已经跃出阵地的俄罗斯士兵在炮火中跳起了欢快的分尸舞!满天飞舞着俄罗斯士兵的胳膊大腿,到处喷洒着俄罗斯人的血浆!

更厉害的是中国人的大炮把空阔地翻腾了一遍之后,开始延伸了炮火,炮弹在俄罗斯的工事里爆炸著,卡捷耶夫的身边也竟然连续爆炸,飞起的沙石砸了卡捷耶夫一身,他的卫兵连扯带架地把他拽着向后跑去,却一直没跑出中国大炮的射程,沙石一直往他的身上狂砸,弄得他万分狼狈。

更惨的是他那刚才还开火轰击中国阵地的大炮阵地,竟让中国的炮弹整个给照顾了一遍,现在已经没有一架完整的可以开炮的大炮了。

第一轮的攻击以俄罗斯军队死亡三千多人、伤两千多人,丢了一个炮团,中国军队死亡八百多人,伤一千多人结束了。

卡捷耶夫带着队伍后撤了一段,才重新组织了队伍,设置了阵地。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卡捷耶夫当天又调上去一个炮团,他告诉炮团团长柯西嘉:“别的你不用管,你就给我找出中国的山炮阵地,把他的大炮打哑巴就行!”

柯西嘉没和中国炮兵对阵过,不知道深浅,立刻举手敬礼道:“请将军放心,在我们157炮团面前,没有打不垮的敌人!就大清那个废物军队,还用费那个劲儿!”

他回到炮团,立刻派出了一队侦察兵,向中国阵地摸去——

侦察兵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中国的炮兵阵地,把测绘图都画好了,刚要撤走,就被中国巡逻队给发现了,撵得他们屁滚尿流,打死了三个人,剩下三个人累得呼哧带喘地连爬带滚地回到了炮团。

柯西嘉看了测绘图,高兴地又拍屁股又搂着三个侦察兵猛亲,他端着酒杯给三个人敬酒说:“值,今天死了三个,明天拿他一个炮兵团换!”

第二天卡捷耶夫刚一下令,柯西嘉就命令炮团朝中国炮兵阵地猛轰,把中国阵地轰得沙石纷飞炮筒子上天——

乐得柯西嘉又猛拍了一气儿自己的屁股,但旁边的副团长全不冷不热地说:“真炮筒子能飞那么高吗?我看怎么像空心木头啊?”

他听了一愣,可中国的炮兵就没让他继续想下去,排山倒海的炮弹朝他的阵地压了下来,阵地立刻弥漫在硝烟里——

柯西嘉临死也不明白已经消灭了的中国炮兵怎么又朝他们开了炮?

卡捷耶夫刚命令士兵冲向中国阵地,就看见自己的炮团消失了,他气得一蹦多高,发疯似地喊:“给我冲,一定要拿下前面的小山包!”

战斗打得十分激烈,失去大炮掩护的俄罗斯军队靠人海战术一次次冲上山头,又一次次被中国士兵给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来,双方损失都不小。

但到下午,李刚部的压力就更大了,海参崴的俄罗斯军队扑过来了,李刚部受到了两面的夹攻。山头上不时就展开激烈地肉搏战,几个小阵地甚至几易其手——

幸亏火箭炮部队越打越猛,把敌人大炮压得抬不起头来,才使阵地没有丢失。

苦战到天黑,两面的敌人突然像潮水似地退了下去,战场的形势发生了突变,中国军队从四面压了过来,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中国军队手上了!

第二十章 艳福不浅

九月,正是黑龙江一带的五花山时节。起伏的丘陵被霜染得斑斑驳驳的,山林里的领军树木是柞树,它的满身的叶子被霜染成了红色,像举着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火把;漂亮的美人是亭亭玉立的白桦树,她有点像俄罗斯的少女,披着满头的金发,与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相映衬,显得格外的端庄秀丽;伟岸高大的是箭杆杨,他挺直著身躯,傲视着周围的树木,却对白桦不停地表白著他的爱恋,把他身上的金叶子慷慨地泼洒着;沉稳的樟子松身不摇膀不动,穿着他那身绿袍傲然独立,像是山林的卫士;到是老榆树不甘寂寞,伸着虬曲的臂膀,抚摸着旁边的矮小的水曲柳,正和它低声絮语著什么;在他们旁边的山里红树竟被羞得满脸通红,准是听了人家的私房话——

我站着东宁城外的山丘上欣赏着北国的大森林,旁边的敏儿依恋的紧靠着我,头枕在我的肩上,见我看着远处发呆,她低声说:“万岁,我们该走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我看看站在远处牵着马的警卫战士,这才想起来,今天我们要进入被俄罗斯侵占30多年的远东地区啊!我轻声地说:“我们走吧,面对美丽的江山,更感到肩上担子的份量不轻啊!怎么,你喜欢中国吗?”

“喜欢!我夫君的国家,就是我的国家,自己的国家,怎么能不喜欢呐?”她轻声说着,手一摆,警卫牵过来两匹马,我们跃上了战马,泼喇喇朝前跑去——

李秉衡已经带着部队越过了封锁线,进入了被俄罗斯侵占的地区,炮火、硝烟已经被秋风吹散了,大地一片宁静,只有我们十几匹战马的马蹄叩击著大地,发出令人昂奋的声音。

追上了我的警卫团,团长李相林递给敏儿一份战报,敏儿撕开信口看了看说:“李部长的军队已经把哥萨克骑兵团全歼了,我军死亡三百多人!现在他们正向前推进!第二支队已经解放了双城子,中国的老百姓都乐蒙了,拎着大片刀满街追杀着俄国的官员!第三支队伍进展的不太顺利,与两方面涌来的敌人打的挺苦,牺牲了一千多战士,不过万岁的岳父、陆军司令长叙大人到信心挺足,他说现在已经把敌人的主力吃得差不多了,马上就会向前推进了!”

傍黑天,我们停在了牡丹江和远东的交界上。李相林一面指挥战士们安营扎寨,一面对我们说:“这里没万岁的事,敏妃娘娘还是陪万岁再看看我们祖国的山水吧,明天就进入敌占区了!”

敏儿巴不得有机会陪着我单独走一走,她立刻高兴的挽起我的手臂朝前走去。

远处还响着隆隆的炮声,我知道,战斗进展得并不顺利,俄罗斯的士兵有一种天生的野性,在战场上是不会轻易退怯的。我想着左宝贵那份邸报,俄罗斯正从内地向远东增兵,他请求出兵奇袭他一把,我反复考虑了半天,还是否定了他的建议。

现在我们的国力还不允许我们大打。五、六年的生聚时间毕竟太短暂了,无论是国家还是百姓都不太富裕呀!大清这些年让慈禧和外夷入侵搞得快要崩溃的经济刚刚复员,是经不起大折腾的!就现在这两场大战,要不是珍儿拿出五千万两白银交到国库,要不是曾纪泽从英国借回三千万两白银,长叙又拿那钱买回大批军用物资,李鸿章早就叫苦连天了!我们怕也支持不到现在!可也不能坐等他的增兵到来,我得赶在他增兵到来之前解决这一仗!

我算算时间,他们的增兵到来,还得一周左右,我们必须在五天内结束战斗,然后巩固与他对峙的防线。

敏儿很喜欢这宁静的气氛,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嘴里轻轻地哼着朝鲜歌曲,人几乎完全沉醉在大自然的安谧里了。

天渐渐的黑了,远山已经淡化得像飘浮的云,潮湿的山林气息更浓重了,淡淡的清香让人流连忘返。又走了片刻,夜色更浓了,远处不时传来狼吼熊吟!

我低声说:“太晚了,回去吧,该吃饭了!”

敏儿什么也不说,只是执拗地挽着我朝前迈着步子!

突然,我的心里一阵悸动,一种杀气瞬间朝我们扑来,我急忙把敏儿一推,让她顺着草地滚到后边,我则往后一闪,一个黑影簌间飞来,我躲开了致命的一击,顺势搂住了那人:“哇,好柔软啊?她怎么是个女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一个刺客,竟被她要刺杀的人紧紧地搂在怀里,那高挺的酥胸正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上,那柔软的小翘臀正在我的一只大手下被揉捏。

我像被电了一下,瞬间就松了手,她却顺手把手里的匕首又朝我刺来。

我急忙扭住了她的手,把匕首抢下来,扔给旁边发愣的敏儿,然后又把她紧紧地搂住,任凭她挣扎,她的小嘴咬着我的肩膀,伸出秀腿不停地踢我,她扭动着小屁股向后使劲,想挣脱我的怀抱 ,她的手锤打着我的后背,我都没再松手。

敏儿现在缓过来了,她嗖地跃起来,举着那把匕首,像头疯狂的母豹,朝那女人刺来,我吓了一跳,抱着那女人一跃躲开了。这一下敏儿愣住了:“你不想杀她?她可是要杀我们呀!”

那女人也愣住了,她不再挣扎了,反把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脸贴在了我的脸上,杀气没了,代之而来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体里飘出,我知道,她已经没有敌意了!

我抱着她边朝回走边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一声不吭,两只小手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脸也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好吸痒#糊的身子也不停地抽动起来,似是在哭泣。

我还是在问:“你说呀,为什么要杀我?你不能是个哑巴吧?”

她依旧没说话,但头突然抬起来,伸着柔嫩的湿唧唧的小嘴在我脸上一连亲了几下,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手重新搂住我的腰。

我拍了她一下小屁股,仍然追问道:“你说呀,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突然抬起头,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她那闪着光亮的大眼睛我还是看得十分清楚的。她盯了我半天,突然喊道:“你还追问啥,人的身子都决心给你了,你还信不着?难道你非得让我说出来,因为你是中国皇帝,你在杀我们的国民,我就得刺杀你的话吗?这话好听吗?”

我一愣,她那生硬的汉语告诉我,她是俄罗斯人。

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俄罗斯人侵占了我们大片领土,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难道我们就伸着脖子等着让你们宰割才对吗?我们就不该把失地收回吗?你们俄罗斯上个世纪还是欧洲的一个大公国,这个世纪你们利用我们的软弱,占了我们五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难道我们不该收回来吗?”

她愣住了,呆了一会儿才说:“我爸爸太贪了!我劝过他多少次,他都不听!”

这回是我愣住了,我停了一会儿才说:“你是沙皇的女儿?”

她搂着我亲了一口说:“小女儿叶卡捷琳娜,怎么样,给你当个小甜心也不辱没你这皇帝大人吧?”

我问道:“你不杀我了?”

“我已经跟踪你一天了,你那潇洒的英姿和威武的气质早就把我征服了!可国恨还是驱使我要来杀你,刚才你没让你的女人杀我,使我一下子把恨都变成爱了,我已经被爸爸许聘给别人了,我没办法,也不能抗拒,可我的处女宝还在,我的心还可以自己支配,我要给你当个小情人,我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你不会反对吧?”说完搂着我就亲了起来,小丁香伸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搅动著,鼻子里还低低地哼哼着,摆出一副任君品尝她这嫩豆腐的架子!

我可不傻,阵前来这套美人计,是不是想让我放弃海参崴呀?那我可不干,你再好的美女,也抵不住我那海港啊!何况现在我还没看清你的庐山真面貌呐!

我扭头躲开了她的小嘴,一拍她的小屁股说:“当情人也没你这么急的呀,我问你,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把她问得一愣,她呆呆地看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爱还能带什么条件吗?我喜欢你,想跟你共度良宵,这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和条件的,爱就是爱,是不能加什么水分的!我不是卖淫女,不会用什么条件换走我的处女宝的!别说是金钱,江山也不行!”

听着她的铿锵的话语,我倒没话可说了,我没想到她这看似随便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可她却是极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

我什么也没再说,而是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来到了大帐前,李相林看见我又抱回个女人,就急忙把我们领进一个帐篷里。

我把姑娘放在铺好的床上,敏儿急忙给我端来一盆温水,我刚要去洗脸,一抬头却看见了那姑娘:“哇,简直美得冒泡了!”

白里透红的粉脸,弯弯的柳眉,玉挺的鼻子、长长的眼睫毛,大大的黄绿色的眼珠,一头金黄的秀发,一身玲珑凸显的魔鬼身材,都让人盯上去不想把眼睛离开!都说莫斯科美女如云,原来此话不虚啊!

姑娘也痴痴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她竟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就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敌对的国家?为什么我们不能生死相许?为我们我就不能嫁给你?”

我紧紧地搂着她,安慰着她:“俄罗斯你说了不算,可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自己的爱、自己的心,不还是可以自己说了算的吗?”

过了好半天,她的哭声才停了下来,她咬着牙说:“我决定了,管它打不打仗,管它敌不敌对,我就给你当个小情人了!”

敏儿看看我,看看那姑娘,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拍着她:“来,听话,下来洗洗脸!”

她身子在我怀里一扭:“嗯,你给我洗!我要享受一下情人的关爱!”

这丫头,倒会享受!我抱着她,一起洗了脸,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胳膊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嘴送到我的嘴边,“嗯嗯”了半天我才让她给嗯明白了,急忙把舌头伸了出来,她一下就给含进了嘴里,香甜地咂唆起来!

舌头让她裹得又酸又麻,我下边那东西可不老实了,腾地支了起来,紧紧地顶在姑娘的小腹上。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松开了被她裹得火辣辣的舌头,盯着我的脸说:“你想要了?你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被她说得脸通红,急忙说:“走,快下地,我该吃饭了!”

她搂着我执拗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了?”

我亲了她一口:“现在还没想,我们还得吃饭,我还得处理传来的邸报!你知道,我们的军队在和俄国人,也就是你父亲的军队在打仗!”

她顺从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虽然现在就想要,可你是皇帝,你得处理军国大事,只有处理完了,你才能享受女人的恩爱!”

我点了点头#糊立刻兴奋地说:“这么说你同意当我的小甜心了?”

我又点了点头。她立刻下了地:“走,吃饭去!咦,那位姐姐呐?我没当过人家的甜心,我不懂那事,我得让她教一教才行啊,她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来做爱?你不会反对吧?”

我一下子惊呆了:“她这是单纯?是开放?还是想融进我的女人们的圈子里呐?起码是对敏儿示好的一种表示吧?”

敏儿指挥着下人把饭菜送到了帐篷里,她趁那姑娘不注意塞给我一个条子。扭身想走,被姑娘一把拉住了,两个人耳语了半天,敏儿笑着打了她一拳,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那就听妹妹的,我们先吃饭吧!”

三个人吃完了饭,我匆匆走出了帐篷,在外面借门口的灯光看着那纸条,上面写着:“李部长来了,在主帐等你!”

我急忙来到了主帐,见李秉衡和长叙两个人等在那里。看见我进屋了,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万岁,您还好吧?”

我拉着两个人的手问:“怎么,是不是骨头不太好啃?”

李秉衡说:“一切都在预料中的!也没什么难的,只是敌情发生点变化,北线敌人从伯力那边调过来一个师团两万来人,已经从伯力出发了!”

我扭头对李相林说:“布好警戒,那个新来的女人也不能让她过来,把几个参谋都叫来,我们要开个紧急会议!”

没一刻钟,几个参谋气喘吁吁跑来了,我笑着说:“急什么,刚吃过饭,别弄个消化不良!”

参谋人员挂好大地图,我凑近看了看,李秉衡指出敌人所到的位置。妈的,有三天路,就能和北线接上火,那样一来,那里的压力可就太大了!

我在帐篷里转了半天才停下脚,对李秉衡说:“让海波部队在伯力渡江,打一下子,把敌人牵回去,然后就撤回!”

李秉衡为难地说:“海波怕是难打,黑龙江水军大部分在我们这里呐!”

他这一说我忽悠一下明白了,正是黑龙江水军集中在这里,才使伯力的敌人放心大胆地抽兵来支援远东!

臭棋,我绝对是走了一招臭棋!这臭棋使海波的佯攻都成了可笑的小儿科!

现在怎么补救呢?

我转了半天,猛地想起海波在奇克特的干岔子岛有一支秘密舰队,奇克特正在海兰泡和伯力之间,如果在那里突然出现一支中国舰队,伯力还敢往外派兵吗?可海波的秘密也就露出来了!我权衡了半天,最后一拍桌子说:“通知海波,让他的舰队大摇大摆开进奇克特港,并在那里摆出过江的架势,如果敌人回兵,我们就偃旗息鼓,如果他不理,就让海波趁势渡江,抓他一把再说!”

李秉衡一听高兴地说:“好,我们就来把围魏救赵!让海波拉出打伯力的架子!看他还敢动那些虾兵蟹将!”

电报拍过去了,片刻海波就回了电:“战士正在登舰,坚决执行命令!”

看看安排完了,李秉衡就要走,我说:“二位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

长叙因为在北线担任总指挥,他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他带着他的警卫连,开着几辆汽车走了。

李秉衡一看长叙走了,立刻笑着说:“万岁艳福不浅啊,听说弄来个俄罗斯的姑娘,美的你那帮警卫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他笑着说:“那就好办了,把她扣下来,逼沙皇从被占领土上撤走!”

我笑着打了他一拳:“你这招儿也太损了,人家信任你,你却拿人家当筹码,这也太不道德了!再说,沙皇也不会为她撤兵的!这招连想也别想,咱们不能在国际上丢那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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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火烧毛子兵

李秉衡也急急忙忙地走了,他担心坦克部队能不能顶住敌人的三面夹击!临走时,我拉着他的手说:“这两仗,我们已经奠定了大清的大国地位,但仗得一个个打,每一仗都得打好,才能使我们甩掉过去那屈辱的历史!你一定要跟战士们讲清楚,我们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轻敌,一丝一毫的大意,我们必须如履薄冰,小心谨慎地打好每一仗!”

李秉衡点了点头:“现在这几仗打得太顺利了,我也怕将士产生轻敌思想,我一定抓紧这方面教育!”

我说:“俄罗斯对中国的侵略不次于日本,一定让大家带着满腔仇恨打他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秉衡点了点头:“不光他们,还有那个英国、法国,都饶不了他们!”

我站在帐篷外看着渐远的车影,心里波涛汹涌。我生在黑龙江边,从小就灌了满耳朵的过去祖国被俄国毛子欺负的历史,上大学以后,我知道沙俄、乃至他的一个个继承国,都一直把掠夺我国的资产,觊觎我国的领土作为他们的基本国策!俄罗斯亡我之心始终没死过呀!

且不说他们在政权摇动之时曾经许诺要废除和中国之间的不平等条约,政权稳固了就翻脸不承认,而且千方百计把中国的蒙古给肢节出去,当他们的属国;就是那标榜国际主义的二次大战之时,他们出兵东北之后,不但烧杀、强奸妇女,而且还大发中国的国难财,把中国东北许多工厂的机器、设备、把中国的可掠走的东西都抢走了!

他们从八月开始就在黑河的江上架起浮桥,日夜不停地往回拉东西,一直到第二年的夏天。最后,还把北安到黑河的铁路路轨和黑龙江上的轮船都给抢走了,把几道大桥给破坏了!对俄罗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觊觎我国的丑恶面目有的人始终看不见!甚至有的人还图一时之安,承认了那些不平等的条约!我真不知道他们是糊涂,还是天生的骨头软?这一点,我看他们连左宗棠都不如!

我很钦佩左宗棠,他在那么困难的环境下,打垮了阿古柏集团,赶走了俄国毛子,真乃我大清第一英雄也!可惜我来晚了,没看见左宗棠,他的新疆一仗就大振了国威!大刹了俄罗斯的嚣张气焰!今天我来了,就要让俄国毛子尝尝中国人的拳头#轰然现在谈收复失地还为时过早,但海参崴我必须收回!中国不能没有自己的北方大港!不能失去这把控制小日本抬头的利剑!

想道这,我跃跃欲试了,我暗暗地攥紧拳头,这一仗一定打好,决不能让到手的胜利付之东流!

突然我心里一动:“不好,让海波的围魏救赵可能又是一招臭棋!”

现在敌人离开伯力已经有一天多的时间了,他们就是调头返回去,也得两天,而再有三天,敌人从内地发来的救兵也可以到达伯力了,这样看来,他极可能不会回军去救伯力,而是继续前进,把救伯力的任务交给内地来的增兵!那样一来我们的这盘棋就实在太危险了,海波的行动,除了暴露了海波的舰队。可就一无所获了!而且长叙那头压力就太大了,他几千人要顶住三万人的轮番进攻,真是太难了!

我立刻又给海波发了急电,让他马上停止行动!同时告诉了长叙我们的变化。不一会儿海波来电了,他的舰队已经开始行动了,幸亏没开出江岔子,现在已经撤回去了。走在路上的长叙也回了电:“宁肯马革裹尸,也要挡住敌人进攻!”

看着长叙的回电,我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的,本来军长赵国胜要留下来打北线,但他硬逼着赵国胜去了南线,他说:“你们还年轻,大清离不开你们,我老了,已经看着大清开始振兴了,也就知足了!让我这把老骨头就为大清的崛起再出把力吧!”

我担心那边的战场,立刻从牡丹江调来一个军,命令他们日夜兼程赶往兴凯湖北的前线。

我的睡意也全消了,想着长叙那头的战场形势,我心急如焚,立刻传令:“马上拔寨,追上长叙,去参加兴凯湖北的恶仗!”

回到我的帐篷里,敏儿和叶卡捷琳娜已经脱了衣服等着我了,我亲了亲两个人说:“今天不能睡觉了,我们得连夜往前开拔!前方打得太激烈了,我这皇帝不能躲在世外泡女人、享恩爱;不能当个昏君啊!”

敏儿没说什么,叶卡捷琳娜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哀怨,我搂着她亲了亲,揉捏了一下她的软硬适度的秀乳,然后拍着她的小屁股说:“对不起了,今天我们不能卿卿我我了,你随我一起行动吧,我们到海参崴再结合,在那里,我给你举办个盛大的烛光舞会!让你到我们的军舰上好好玩一玩,看看我们中国的大海!”

她想了想说:“我还是回北京去吧!你放心,我不会介入你和爸爸的战争的!我在北京等你回去,不管你是打胜了,还是打败了,你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都是我的亚历山大大帝,我等着你,我的处女宝肯定是属于你的!”

说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淌了满脸。

我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我们两个人狂吻起来,直到李相林的士兵要来拆帐篷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怕她有什么闪失,也怕她把我的行踪告诉敌人,我派了一个班的战士把她送到东宁,再让那里的部队派人送她回北京。

她恋恋不舍地上了马,搂着我哭得鼻涕眼泪的,但敏儿怎么劝她留下来,她都坚决地拒绝了,她说:“我不介入,可我也不能看着你们满山遍野地追杀我父亲的士兵!我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我把自己要交给中国的皇帝,已经就是大逆不道了,再跟着他去杀俄国的士兵,我那就走的太远了!”

我理解她的心情,这确实是太让她难以选择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多照顾好自己,我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的,那时,中俄两国间的风雨过去了,你也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了!”

她点了点头哽咽地说:“我等着那一天!”

直到她走远了,我才带着兵,朝北线的战场开去。

因为是马队,虽然急,也只能走走停停,直到第三天天亮时分,我们才进入了远东地区。看见从战场上拉下来的受伤和死去的战士,也看见了祖国组成的后勤支援大军在向前运动。

长叙的军队已经分成了两下,一枝向南,已经和中路的军队会合了,正向海参崴压去,一枝是主力大军,在北路正和纷纷赶来的敌人的援兵进行殊死的苦战。从伤兵和死亡的战士看,我已经知道了前方战斗的激烈。

我们沿着一个大山沟向北急驰,山沟很长,走了大半天也没走到头,但已经听到了前面的枪炮声。

我催着马队加快速度,可刚走了不久就被两个吵嚷的老乡给吸引过去了。

“我不就是想抽几口烟吗?刚拿出烟袋你就这么吵吵,值得吗?”

“你没看见这里的草多厚?风又这么大,你一袋烟就能把这片草塘给点着了,咱们跑跑不了,躲躲不了,你不是造孽吗?抽烟也得长个眼力见是不!你是来支前的,可不是给部队添麻烦的,别不知道深浅!”

“有那么严重吗?你就能虚乎!”

“没有?你看看这沟塘,几十里看不到头,真要着了火,谁也跑不了!”

我听了一愣,勒住马,看看周围,心里不禁一喜!

山沟里蒿草没人,被秋风一吹飒飒作响,人走在中间的大道上,就像飘浮在黄浪汹涌的大海里。两边是高不可攀的大山,不但陡峭,还光滑无草,我越看越兴奋,最后干脆下了马在草里钻了起来,等我挂了满身草刺,衣服刮了几个口子从草里钻出来时,跟着我的敏儿已经被挂得披头散发了!李相林看着我们俩对着笑,不解地看看草塘,看看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由于前边离战场已经不远了,我让李相林派人去把长叙和几个师长、军长叫来就地召开一个军事会议。

通信兵走了,我和敏儿就拿着树枝在地上开始划着、堆积着一个个土堆、沙包,然后推演著战争的态势。

直到那边开会的人已经来了,我才笑着撂下了手中的树枝,拍拍手上的泥土高兴地说:“诸葛亮火烧博望坡,大败了曹操十万军队,我们就先破他这三万甲士吧!”

开会的人陆续都来了,黑龙江军区派来的第二十七军的赵军长和他的几名师长也赶来了。

长叙看见我吃惊地说:“我的天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里太危险了,敌人越来越多,现在从伯力赶来的敌人再有一两个时辰也都上来了,我们在白桦岭已经丢了几个山头了,眼看就快顶不住了,你还往这里凑?有什么事快安排,然后你赶紧走!大清可离不开你呀!”

我笑了笑说:“不要那么说嘛,我们中国的陆军可是永不言败的呀!我不信会顶不住!真要顶不住了,那就撤下来嘛!放熊进山,我还真想吃顿烤熊掌呐!”

长叙一听愣住了,我说:“正好黑龙江军区的赵军长也来了,你就指挥他们打好这一仗吧,战斗部署由敏妃娘娘给你们讲一讲。”

敏儿立刻在我们刚才推演的沙包、土堆前讲了起来:“现在敌人急于要解救被我们围困的海参崴的军队,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往上冲的,我们正好利用他们这种心理,放弃白桦岭,放敌人进到这葫芦谷里来,等敌人进来以后,再夺回白桦岭,关住大门,在葫芦谷里放把大火,你们诸位就可以请万岁吃顿烤熊掌了!”

敏儿刚说完,长叙和几名将军就互相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敏儿接着部署了各部队的任务,最后对赵军长说:“东坡和白桦岭关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要迅速从这里,这里进入阵地,要做到隐蔽,快速,现在是十四点二十分,给你们两个小时,全部进入阵地!”

赵军长立刻敬了个礼说:“是,保证按时进入阵地!保证打好这一仗!”

他的这个军属地方部队,平时根本捞不着出国作战,这次有这个机会,把战士们乐得直蹦高,他也分外珍惜,他真想打出点威风来,树树他们军的声威!

“长大人,西坡和南面关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在白桦岭再顶他一段时间,等伯力的敌兵一到,你们立即开始撤退,在这段时间里,你要把大部分军队拉到西坡,隐蔽在这里,这里!敌人援军一到,你的部队要迅速后撤,撤得让敌人看出是狼狈逃蹿,是丢盔卸甲!这支队伍撤到这里——小狼山就进入阵地,堵死敌人南蹿之路,等待万岁的命令!万岁这里放三颗红绿黄的信号弹,你们立刻朝被围的敌人发射燃烧弹!记住,敌人不爬山,不往外逃,你们就不要急着打,让大火发挥点作用!大家都明白自己的任务了吧?”敏儿问。

“明白了!”众人齐声回答道。

我站起来说:“好,就按敏妃说的行动!这一仗我们是借天公之力大破俄罗斯军队,说好听一点叫火烧葫芦谷,说不好听一点叫葫芦谷烧烤北极熊!大家一定要发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作风,把这伙俄国兵坚决彻底干净地消灭掉!不让一名侵略者跑回俄罗斯,也不让一名逃兵溜进海参崴!进入阵地后不要忘了把自己周围的燃烧物清理干净,别来个火烧连营,烧了自己的猴屁股!”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会一散,各部队都迅速进入了自己的阵地,我们也上了东坡的山上。

17点50分,我们的山下开始出现了匆匆撤走的中国士兵,他们边撤,边把背包、废枪扔在路边。

18点10 分,俄罗斯军队的骑兵上来了,他们趾高气扬地骑在马上,闪闪发亮的马刀举在胸前,确实有点子威风凛凛的架势。

接着是俄罗斯的步兵,他们大概没少吃长叙的苦头,走得蔫头搭拉脑的,一看就是败军兵将。不过这伙人到挺贪的,看见长叙士兵扔的东西,边走边抢着拣,有时还为一个背包大打出手,连当官的也吓唬不住。

再接着是俄罗斯的炮兵,他们的大炮到不少,都是八匹马拉着,走得十分缓慢。我知道,这里因为是两山夹一沟的草塘区,地都非常渲,这几天没下雨,要是再下点雨,非陷住不可!

最后是辎重,人吃马喂的全在这里,加上弹药和军饷,这部分可不能烧,我立刻安排了一支队伍,得把他截过来!

我知道敌人已经全钻进了口袋,命令敏儿打出了三颗信号弹。

信号弹还没等落下来,山沟里就已经是一片火海。

烈焰熊熊,火舌蹿起十几丈高,发出劈啪乱崩的声音。

俄罗斯的队伍立刻炸了营,开始拼命地向后狂跑,马队、车队,纷乱的人,在浓烟和烈火里奔突著、哭喊著——

有的明白了,开始朝山头冲来,但山高坡陡,攀援十分困难,加上无情的子弹像泼水一样朝他们打来,只能一批批从山上滚了下来。

疯狂的哥萨克开始朝回扑去,但一段漫长的火网,让无数哥萨克士兵倒了下去,坚持到白桦岭前的已经筋疲力尽、千疮百孔了,哪还有进攻的勇气!

但生死关头,俄罗斯士兵还是朝白桦岭冲锋了,但情况更糟,山头让中国军队占领了,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越过,周围的大火还无情地烧烤著他们的身体,死神已经紧紧地拥抱住了疲惫的俄罗斯军队。

有一部分明白人迎着燃烧过的火跑,虽然熏得迷迷登登,但总算拣了条命。

大火在第二天早晨彻底熄灭了,三万人的俄罗斯军队,烧得还剩下一万一千人,而且都是满脸水泡,满身黑灰!

这一仗,我们损失了三百多人,这还是抢那后勤物资时牺牲的,不过也值,我们一次弄回来十万两白银和八十万担粮食,长叙的后勤一下子解决了!

看着这个惨象,我禁不住想呕吐,我不等战士们打扫战场,就带着警卫团朝海参崴方向走去。

临走,我告诉长叙:“马上把俄罗斯死亡的将士都集中掩埋起来,把俘虏送回中国,让他们好好给他们治疗,好好对待他们!制定侵略政策的是沙皇,不是他们!让黑龙江军区的部队马上回去,俘虏就交他们带走好了#蝴们得马上回去,那里的防卫任务也不轻啊!你们马上再派重兵守好白桦岭,虽然经过这一仗,他们不一定敢再来进攻了,但长久的对峙是不可避免的了!”

就在这时,日本海里,一场大海战打响了。

第二十二章 怒海狂飙

我远东舰队副司令萨镇冰带龙怒、镇倭、镇夷三舰执行诱敌任务,绕着海参崴转了两天,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也没露面,这使萨镇冰开始焦躁起来,在舱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但坐在驾驶舱里拿着望远镜看着海参崴港口的淑妃却依然面容沉静如水、目不转睛地看着进出港口的轮船。

突然她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萨镇冰说:“萨司令,我们来个逼他出海,你看如何?我们马上封锁港口,禁止任何舰船进入港口,不让任何物资进入海参崴!对出港的轮船一律检查,逮捕一切军人!现在从陆路已经切断了他们的交通,我们水上再一切断,他肯定要跳出来!”

萨镇冰高兴地说:“好棋,引不出来,我就逼他出来!”

他立刻命令镇倭、镇夷两舰开想港口外,开始拦截轮船,命令欲进港的轮船转道去元山港待命。

俄国太平洋舰队司令罗杰斯特温斯基本来要运3000名士兵去罗津支援被困的俄军,但由于中国军队进展太快,中国军队已经兵临海参崴城下,被困罗津的军队已经歼灭殆尽,他和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商量之后决定固守海参崴,等待援兵!

这几天中国一支三艘军舰组成的舰队一直在港口外游弋,依着他平日的想子早就把他们吃掉了,可俄军主帅库罗帕特金却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由他转去吧,你们做好战斗准备就是了!我估计他们是找机会想进攻我们的港口,由于你们在这里,他们得不了手,再转两天也该撤了!”

他只好把满腔的怒气硬压了下去,只是命令各舰队保持一级战备!

但中国军舰竟得寸进尺,开始拦截进出港口的轮船,把进港的船全打发走了,把出港的轮船都搜查个底儿朝上,把几名押运重要古玩送给沙皇陛下的军人和古玩一起扣押了。

这可把罗杰斯特温斯基气得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命令全体军舰升火,去痛击中国军舰!

镇倭、镇夷两舰一气儿扣押了八艘轮船,押着朝元山港开去,龙怒依然停在港口外监视着港口内的军舰。现在萨镇冰发现港口内的军舰正在升火,知道他们要行动了,他立刻告诉了淑妃,淑妃笑着说:“激眼的驴子,会不顾一切的,我们再给他升升温,让他跳的更高一点!你给他的舰队来两炮,估计我们会把这疯驴牵出来了!”

龙怒的前主炮可以打击80 海里的目标,现在正在射程只内,萨镇冰立刻命令他们给罗杰斯特温斯基的旗舰“苏沃洛夫号”来几炮,帮他们凑点追击的理由。

“轰”一颗炮弹在“苏沃洛夫号”的前几米处爆炸了,腾起的巨大的水柱落到了“苏沃洛夫号”的前甲板上,把正准备起锚的士兵浇得像个落汤鸡。有一个士兵离舰边太近,竟被打进了海里,钻进了涌浪里。

还没容那些战士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又一颗炮弹在前甲板上爆炸了,把前主炮的炮筒子甭飞了,砸在指挥舱上,把罗杰斯特温斯基吓了一跳,钻在桌子下躲了半天,才爬出来,急忙命令:“出海追击,打沉中国军舰!”

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终于被牵出来了,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的三艘战列舰和四艘巡洋舰、四艘鱼雷艇鱼贯开出了港口,朝龙怒气势汹汹地扑来。

龙怒立刻向镇倭、镇夷两舰和被扣押的八艘轮船靠近,一起朝元山方向开足了马力。

罗杰斯特温斯基已经被炸得失去了冷静,他立刻命令舰队呈t字形向中国舰队追来。

龙怒边还击,边掩护船队向南撤走。

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欲抢头功,甩开众舰开足了马力追了上来,龙怒开始还击了,强大的火炮,立刻把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给罩住了,浓烟从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上腾了起来,但他还是朝前冲来,炮火飞向了龙怒!

龙怒前甲板中了外一炮,燃起了大火,几名战士冒着生命危险,迅速把大火扑灭了。龙怒的前主炮炮长崔勇已经怒火满腔了,他迅速瞄准了敌舰,大喊一声:“为黑龙江北岸的中国老百姓,狠狠地打!开炮!”

炮弹带着仇恨飞向了敌舰,轰的一声,敌舰的锅炉房被穿甲弹命中了,巨大的浓烟腾空而起,接着一声爆炸,大火笼罩了整个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

几艘敌舰顾不得追击了,都靠上去抢救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

看见镇倭、镇夷两舰押着八艘轮船走远了,罗杰斯特温斯基急忙下令其余的军舰继续追击,大海里扔下了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奥斯拉比亚号战列舰。

两支船队在大海里开始了赛跑,由于商船的速度较慢,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渐渐接近了船队。

突然,罗杰斯特温斯基发现形势不妙了,在他们来的路上,竟发现两艘战列舰和三艘巡洋舰、四艘鱼雷艇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他知道现在已经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但柿子得拣软的捏,打就得抓住个垫背的!与新来的舰队相比,软的当然是护卫商船的这支,他立刻下令朝龙怒和镇倭和镇夷开火!

几个商船一看打起来了,立刻开足了马力躲开了。

镇倭和镇夷相继中了敌舰几炮,甲板上开始燃起了火,但两舰的战士一面毫不畏惧地冲上去把火扑灭,一面奋勇还击。

一直掩护着旗舰的俄罗斯的巡洋舰瓦西里耶夫号被镇夷的炮弹击中了弹药库,爆炸声连着哭喊声响个不停,片刻那条大舰竟一头撅了起来,像个大蜡在海里燃烧着,渐渐地沉入了水中。

敌“伟大的西索伊”号战列舰发现不妙,急忙朝旗舰“苏沃洛夫”号靠近,却被龙怒再次击中,穿甲弹穿过舵舱钻进了动力室,在那里发生了爆炸,把船撕开了个大口子,水汹涌澎湃地涌进了船舱,片刻也大头朝上立了起来,和瓦西里耶夫号一左一右在旗舰周围傲立在大海上,确实是局面诡异!

敌四艘鱼雷艇急忙冲上来保护旗舰,同时发出一连串的鱼雷,但立刻被中国的几个鱼雷艇把鱼雷打爆,俄罗斯的一艘鱼雷艇因为离得太近,竟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鱼雷炸飞了,沉入了海底!

罗杰斯特温斯基急忙下令撤退,但我刚开上来的主力舰队岂容他跑掉,立刻堵住了他们的逃跑之路,并且打出了命令他们投降的旗语,万般无奈,罗杰斯特温斯基只得下达了投降的命令,这样俄罗斯的一艘受伤的战列舰、两艘巡洋舰、三艘鱼雷艇就又成了中国的战利品。

第二十三章 铁血之战

我和敏儿急急忙忙赶到了李秉衡的大帐,李秉衡请过安后高兴地说:“万岁这把大火可把库罗帕特金给烧蒙了,他原想指望着那些救兵帮他解围呐,现在是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只有拉着架子跟我们拼命了!”

菲儿也在这里,从朝鲜出来,我的几个女人就分了工,淑儿上了舰,裕儿去了南方的釜山,她要为解决那个古寺卖卖力!菲儿就来到了海参崴城外,她说解放海参崴她应该多出出力!现在她看见我遗憾地说:“火烧北极熊一定很壮观,让敏儿赶上了,可惜我没那个眼福!这下子海参崴里的敌人就更抓瞎了,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我严肃地说:“所以这仗就更难打了,他们现在是兔子激了要咬人啊!”

李秉衡说:“现在他们在城里一共有三万军队,这两天又紧急扩军,新招了两万三千人,总共是五万三千人,我们现在几路军都汇聚过来了,共有八万四千人,现在三面包围住了海参崴,海面上远东舰队已经把港口封锁了,由于他们担心东西两山十二座炮台的威胁,没太靠近,但三艘战列舰的前主炮还能打到城里的敌人阵地上。”

菲儿挽着我的胳膊说:“走,出去走走,大帐里又阴又凉,还不如外面好呐!”

走出大帐,我看着遍地的大豆和玉米,高兴地说:“由于我们推进的较快,他们的秋庄稼还没收起来,加上他们给两次去朝鲜的军队筹粮,肯定地说,城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了,他经不起我们的围困!这就逼着他们要出来抢粮,我们要用粮食诱他们出城,在城外和他们的主力决战,把他主力消灭!”

菲儿高兴地说:“我们正想怎么把他们调出来打呐,能逼他们出来,那可就省老心了!可这遍地庄稼,他怎么来抢?让他们去收割?他们准怕我们打他屁股,要命也不敢来!”

李秉衡也说:“让他们来收割庄稼怕不太现实!那不是给我们打他们的机会了吗?”

我说:“让他们来收,当然不敢,但要是我们收了,打出来了,屯放在附近,诱他上钩呐?朕敢肯定,他们一定会来抢的!”

李秉衡:“可这周围地区还被敌人炮台控制着,我们是不是先把他们拔掉啊?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们好好收割呀!”

我想了想说:“先别拔,有这些炮台撑着,他们才敢出来,没了这些炮台撑腰,他们死活也不敢钻出城来!我们可以晚间收割,让敌人神不知鬼不觉!”

李秉衡立刻去布置收粮任务了,我和菲儿、敏儿回到了大帐,打开李秉衡新制的地图,看看地图上标明的敌人的几个炮台,必须拔掉他才能完成困死敌人的任务,但又不能过早的拔除,免得敌人龟缩在城市里不出来,造成我们攻城时的过多的伤亡!我考虑了半天,决定先摸清敌人炮台的方位,把拔除敌炮台的任务交给我们的炮兵!

9月25日夜,弯得像个小勺的月亮在天边转了一会儿就回家休息去了,大地黑得对面难见人影,就在这天晚上,我军和支前来的群众奋战了一宿,把周围地面的庄稼全收了个干净,然后都堆放在海参崴城东的一个叫姚地营子的村子里,靠滚子压、人力扬,把粮食都脱了粒,灌了袋子,堆在了一起,像座高高的山峰,远远的都看得见。

库罗帕特金现在真的为粮食问题而焦躁不安呐,连续两次向朝鲜派兵,已经把他的存粮弄得所剩无几,本来想通过海运从内地补充一批粮食,谁知道竟让中国舰队把海港给封锁了,这也就等于把他们的唯一的补给渠道给关闭了!

十万人的城市、几万守军吃什么?这成了他最大的难题!由于气温关系,这一带的庄稼一般都得十月之后才能上场,吃到嘴里,就得到十一月才行,部队匆匆忙忙收缩进城带来的也就是三五天的口粮,中国军队把城一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撤走,不用打仗,就是饥饿也会使俄罗斯军队缴械投降的!

他登上城里最高的尼古拉教堂的顶楼,拿望远镜看着城东那像小山似的粮垛,筹划着如何把这些粮食变成仓库里的储备。

29日夜,库罗帕特金派出五千人突然在城西发动了大型攻势,大有突破重围走人之势,我李刚部奋起抗击,打退了敌人一次次的攻击。而就在这时,俄罗斯守军两万多人突然冲向了城东的粮食堆放地姚地营子的村,以恶虎下山之势向中国那里的守军发起了强大的攻势。

长叙的军队顽强地抵抗着俄罗斯军队一次次地冲锋,俄罗斯军队扔下一批批的尸体,最后靠城市两侧炮台的火力支援,终于把中国军队打跑了,夺取了那山一样的粮食堆。

在尼古拉教堂上待讯的库罗帕特金看见东方升起了三堆火,他高兴地松了一口气:“还好,粮食总算到手了,符拉迪沃斯托克(侵略者给海参崴起的名)保住了!”

他还是高兴太早了,当他的士兵把粮食往马车上装时,士兵们却发现,那粮包非常地轻,一只手就可以抓起来,打开一看,竟是豆秸和玉米秸。

带着出来抢粮的师团长波拉科耶夫当时就蒙了,他立刻下令:“马上撤,我们中了中国人的诡计了!这肯定是个圈套!”

但一切已经晚了#蝴的话音没落,他的传令兵就已经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基大耶(中国人),基大耶(中国人),基大耶(中国人)的铁家伙把我们回城的路给切断了!”

波拉科耶夫听了反倒镇定下来了,他立刻发出命令:“马上后队变前队,打回城里去!”

但打字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可就太难了!

还没等他们行动,震天撼地的炮声就响起来了,波拉科耶夫和他的士兵吓了一跳,急忙找地方隐蔽起来。可那炮火打了半天,竟根本没往这里落一颗炮弹。

带着大惑不解,他们爬起来看看四周才发现,城市两边的俄罗斯守军的炮台全被炮火笼罩了,那里现在已经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了,在暗夜里像燃起了十几支大蜡#蝴知道,炮台全完了!波拉科耶夫意识到形势更严重了,他立刻组织部队朝切断他们后路的军队冲去。

切断他们后路的是中国的坦克部队。俄罗斯现在还没有坦克,看见这钢铁的大东西自己轰轰隆隆地前进,不停地喷吐着火焰,士兵们都惊呆了!

波拉科耶夫督催着士兵冲向前,俄罗斯士兵的勇敢精神来了,冲到坦克面前,端着枪打、拿刺刀捅,拎大刀砍!

那坦克根本不理,身子一扭,靠前的士兵就被碾压在坦克下面。

坦克喷吐的火舌更是厉害,把成片的人打得满地翻滚。

俄罗斯士兵吓傻了,没命地往回跑了起来。

波拉科耶夫组织的第一次冲锋就这么溃败下来了!

波拉科耶夫看看那黑糊糊的铁东西,他命令道:“拿成捆的手榴弹炸,炸他那两条腿!”

俄罗斯的士兵立刻把手里的手榴弹都集中起来,派人朝那怪物冲去,不料那怪物后边竟跟着中国士兵,现在根本不让他们靠近了,冲去的人离著还有半里地就被中国士兵的机枪点了名,人抱着那手榴弹扎到了地上,再没爬起来。

中国人的大炮也凑份子来了,炮弹开始在俄罗斯士兵群里不停地爆炸起来。由于人过于集中,每颗炮弹下来,都得倒下去一面子,姚地营子成了俄罗斯士兵的修罗场。

波拉科耶夫知道,现在只有冲进城里,才能躲过这血腥地屠杀,他立刻命令士兵一批批朝前冲去!

凭着顽强,他们终于炸瘫了十几辆坦克,但立刻就又被新的坦克把缺口堵上了,而且坦克后面的中国士兵的子弹打的也更猛烈了,使他们再难接近坦克了。

天上飞来的炮弹,前边坦克的堵截,后边又压上来中国士兵的扫射,波拉科耶夫气得抽出战刀带头冲了上来!

有当官的领头,俄罗斯士兵疯了,朝前猛扑过来,手榴弹扔得遍地开花,人倒下一批又补上一批,最后还是被挡在了坦克的这边,寸步难以越过!

天渐渐亮了,两万人的队伍已经所剩无几了,俄罗斯士兵只得都退到了村子里,凭借土房在里面顽抗著。

一听见姚地营子方向战火重燃,库罗帕特金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他知道,那里肯定是陷进了中国人设的圈套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两军交锋,粮食乃宝中之宝,中国人怎么会那么大意的让你去抢呐?你这不是当了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吗?

他急忙下令收拢部队,这才知道,刚才虚攻西门的那支队伍竟报销了近一半,现在他的身边就剩两万五千来人了。他还知道周围的炮兵阵地已经全部落在了中国人的手里,从东西两山可以清楚地看清城里的一切,控制着城里的一切!失去了炮兵的支援,中国舰队已经开进了海港里,大炮支到了他们的脑门上了!

一招错棋,满盘皆输#蝴知道,符拉迪沃斯托克已经是中国人的囊中之物了!

天渐渐的亮了,他登上楼顶看看姚地营子方向还是枪声阵阵,他知道,那里还在坚持!可他能去救援吗?不说那中国的坦克把路堵的严严的,就是现在的士兵,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临时摸到枪的,他们听到枪声就哆嗦,能去救谁呀?

现在能守住城市就是靠圣母玛丽亚保佑了,还想去救人,做梦吧!

突然,他看见一支队伍从村里冲了出来,一路猛打猛冲,终于突破了中国人的防线,朝城里跑来。嗬,足有七八千人啊,真是天助我也!

他心里一喜,立刻传令打开东门,他也跑出教堂,带兵朝东门跑去。他得快迎这些士兵回来#蝴现在太需要这些兵了,这可都是老兵油子啊,打起仗来不说是以一顶十吧,起码比这些临时抓来的强多了!

这些人跑的很快,边打边跑,身上的那俄罗斯的军装以经破败不堪了,满头满脸都是黑灰和泥土!唉,生死线上跑回来的,不易呀!

这支部队来到了东门,掉转枪口就朝俄罗斯士兵打了起来,并迅速冲进了城里,占领了一个个制高点。

东门易手了,中国军队成千上万人涌了进来。库罗帕特金这才知道,刚才那伙人是中国人化装的,自己急三火四的竟没辨真伪!

城里开始了巷战,面对像潮水涌进来的中国士兵,那些临时抓来的兵一看这架势把衣服一脱,枪一扔,钻回家里猫著不出来了。

那些哥萨克兵则边打边退,保着库罗帕特金一直退到了尼古拉教堂。

中国军队迅速占领了城里的各制高点,并逐渐压缩了包围圈。

现在俄军都躲进了屋子里,猫在后面打冷枪,这使中国军队减缓了推进速度!

李秉衡下令:“一个一个屋子把敌人抠出来,不能留尾巴!”

把敌人从一个个房子里抠出来,是相当困难的#蝴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战士们为此吃了不少亏,我一看干脆让坦克上去解决!

战士们开来了大马力的坦克,冒着敌人的冷枪,开到房前用力一推,那房子轰隆一声就倒了下去,砸得里面的毛子兵鬼哭狼叫,想出来都走不了,被紧紧地压在了底下。

如法炮制,到中午时分,海参崴市里就剩个尼古拉教堂了。

姚地营子的敌人原来是为了麻痹城里的敌人留下来的,现在已经失去了作用,我立刻下令迅速把他解决掉!

村里都是破土房,为了减少部队的损失,我干脆命令坦克冲上去解决问题,至于村里老乡的家,打完仗让战士面帮助盖个好的就是了!

波拉科耶夫本来想靠这些房子顽抗下去,如今发现已经没有了顽抗的本钱,只好下令剩下的几千人举手投降了!

我看看尼古拉教堂墙厚难攻,就下令把它紧紧地围了起来,不再理他了。

海参崴回到了祖国怀抱,我一面命令战士们打扫战场,把死亡的我军战士都集中起来,装敛进白布袋里,准备运回国去!

李秉衡让下面统计了一下,解放这片土地,总共牺牲了四千三百多战士,加上朝鲜战场上牺牲的,已经接近了一万人!

看着一个个活蹦乱跳的战士长眠在异国它乡,我心里十分不安,可战争一向就是这么残酷,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们不犯指挥错误,能少让士兵流点血,也就不错了!

但让人欣慰的是祖国的宝港终于回来了,这个喜讯应该马上告诉祖国人民!我立刻让菲儿给李鸿章发报,同时让他把牺牲战士的抚恤事宜处理好!

李鸿章片刻就回了电,他说应该好好大庆一下了,就在天坛那里庆祝,他请我和几位夫人都回去庆祝,时间由我定!

我想了想,给他回电说:“庆祝是应该的,因为这是树国威、振民心的大事!但现在还不行,还要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们要打到日本去,让那个睦仁的臭脑袋瓜子好好的疼一疼!让他知道中国是他小日本永远斗不了的!”

李鸿章接着又来了电,他现在兴奋已经溢于言表了,他说:“我想去海参崴,去看看我们曾经被迫割走的大港,体会一下胜利的喜悦!兰儿也想去看看,她现在很后悔,早就应该给好人让道,让国家耽误这么多年!”

我想了想对菲儿说:“你马上告诉他们,现在还是别来了,敌人还没肃清,随时都有可能挨冷枪!朕可不愿让敌人拣个便宜回去!”

说完我就朝尼古拉教堂方向走去!

战士们已经把教堂围得水泄不通了,敌人在教堂里还不时的打着冷枪,使我们战士不敢轻易露头,都躲在掩体里。我从潜望镜里朝教堂看了看,对李秉衡说:“别让他嚣张了,中国的地方,不要什么他们的教堂,拿炮轰!轰平拉屁倒!”

李秉衡早就想拿炮轰了,听我一说,立刻就打电话通知龙腾舰上的黄建勋向尼古拉教堂开炮!

电话打完没几分钟,一颗炮弹就落到了尼古拉教堂的楼顶上,把钟楼当时就崩掉了!

教堂里立刻挂起了白旗,李秉衡急忙给黄建勋电话,让他停止炮击。可教堂还是又挨了两炮,炸得里面鬼哭狼嚎,炸得毛子兵举着手,抱着头相继跑出。

把李秉衡留在海参崴处理远东的北线防御和各地恢复问题,我和菲儿、淑儿、敏儿,带着龙腾和三艘镇字号舰朝釜山奔去!

第二十四章 古刹枪声

我和菲儿、裕儿、敏儿带着四艘战舰来到釜山,正赶上燕儿和珍儿、雪儿也来到了釜山,闵妃带着一群文武大臣也来到了釜山,正在准备攻打金井山上的梵鱼寺的裕儿见我们都来了,乐得一蹦多高,抱着几个姐姐妹妹一顿猛啃,待安排她们都到浴室去洗涮了,见没人了,她立刻搂着我亲了个不亦乐乎,然后偎在我怀里汇报着他们的准备情况。

他们一是想夜袭,乘夜摸上金井山,然后打个出其不意;二是要像我们打海参崴那样诱敌出来,聚而歼之;三是想化装香客上山,奇袭日本鬼!究竟采取哪种办法,到现在也没定下来,他们觉得哪种都不稳妥,又哪种都有点希望,一时定不下来。

她说完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等我给她拿主意。

我揉捏着她的小肥乳,笑着说:“这几种办法都不行!你知道,他们既然要死守梵鱼寺,就一定百般警惕,你夜间也好,化装也好,都不可行,反而容易落入他们的圈套里!至于化装成香客就更不合理了,他们已经把上山道路都封锁了,能会让你朝香拜佛吗?就是让你去也必然严加搜查,严加看管,让你根本无可趁之机!我的小乖乖,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现在已经让我揉捏得娇喘吁吁了,什么也顾不得说了,伸手来扒我的衣服,恰好几个娇妻都回来了,她们一起把我拉进了内室,一顿疯狂地蹂躏,让我连泄了好几把身,呜呜呜,我好命苦啊!

不过一连几把三修,到让我精神倍增,浑身舒畅!

人说久别胜新婚,一点不假,今天是我和各位老婆大聚会的日子,当然要尽兴疯一疯了!

到是燕儿、雪儿、珍儿因为离别时间太久,今天乍尝久别的滋味,疯得连喊带叫,着实让几个小丫头笑了一回。

疯够了,我搂着两个大老婆躺在床上,大家说起了打梵鱼寺的事儿,闵慈英说:“实在不行就开炮打,怎么也不能把这些混蛋留在那里养着啊!”

燕儿因为还和我连在一起,她把小屁股扭了扭,然后说:“炮是绝对不能开的,那样不光是我们会给百姓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是英妹也会受到反对派的攻击,售人以柄,不值得!我总觉得不能是自古华山一条路,应该还有别的路可循!”

她的一句‘自古华山一条路’把几个小娇妻都说得莫名其妙,但她的后一句却让她们大受启发,裕儿一面急忙穿着衣服,一面说:“大姐说的有道理,我去找人问问,兴许就有第二条秘道可上山,像敏妹碰见的那条秘道那样!”

我笑了:“别总想那好事,不过燕儿说的很有道理,任何山都不会就只有一条路,但估计就是有,也是相当难走的路!难度越大,敌人越不注意,这才是我们打梵鱼寺最可行的路,我们必须得有克服千难万险的准备!”

裕儿走过来亲了我一下说:“我明白了,你就等着听裕儿的好消息吧!”

她像阵风似的飘走了,我拍拍燕儿说:“起来吧,咱们也得去看看了,现在几路大军都陆续到位了,对日本本土的进攻也得开始了!”

燕儿不请愿的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打日本的本土为时怕是还早,但琉球必须马上拿回来,我们不能再让它当日本人侵略台湾的跳板了!”

我立刻想到了钓鱼岛,那个让日本人一直觊觎的小岛,不就是因为离琉球比较近才让日本人千方百计想划进他们的版图吗?那海底的大油田说什么也不能让小日本染指啊!

我边穿衣服边问:“珍儿,你是不是想把生意做到釜山啊?”

珍儿边穿衣服边凑到我跟前,想回答我提的问题,可她因为刚给孩子断奶,不小心把乳房挤了一下,一股乳白的奶汁吱地哧了我一脸,把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两个大老婆干脆把我摁在床上,让几个小家伙帮着,摁著珍儿把她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挤了我一嘴奶,唔,又香又甜,很好喝!我干脆裹着小奶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喝得珍儿满脸春色,小屁股乱扭,鼻子里直哼唧,喝得几个老婆都眼晕了,燕儿、菲儿、英儿、雪儿都不干了,非让我也裹了半天她们的乳房,不但弄得我满嘴奶香,还被逼著又来了几把三修功,弄得满屋春光!

笑闹够了,我们来到议事厅,燕儿抖开她带来的一张琉球和日本的大地图,挂在了墙上。

我一看,哇!太详细了,连小山包、小河沟都有,而且都标了高程,对行军布阵太有用了!这可比盛保让人整的那个强多了!

我高兴地说:“你从哪弄出这么个宝贝来?你早知道我要打小日本啊!”

燕儿说:“你可真少见多怪,这是咱们前驻日本公使黄遵宪和魏源的儿子魏良斌根据黄遵宪写的《日本国志》和魏源编的《海国图志》重新编绘的,我们还根据《海国图志》编了本《世界地理》和《强国兴盛志》,现在已经作为了军校的教材了!”

魏源积多年心血,编成中国第一部世界史地著作60 卷的《海国图志》,介绍各国史、地、政情况,还涉及科学技术、造船、制械及练兵之法。在书中,他提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点,对我们这常以大国自居的中国确实有振聋发聩的作用。

魏源亲眼目睹了清王朝政治的腐败,认为那些官僚伪君子的祸国殃民,是造成国家民族种种危机的总祸根。他的一首诗里就写道:“再清查,三清查,新旧款目多如麻。前亏未补后亏继,转瞬又望四查至。借问亏空始何年,半缘漕项半摊捐。帮费愈加银愈贵,民欠愈多差愈匮。戴星税驾岂无人,但有催科无抚字。吁嗟呼!催科之难难于上青天,补亏之难难于塞巨川。欲为彭泽五斗吏,先师刘向淮南术,始知旌阳稚川作官易。”

诗句对贪官污吏催征税赋的形象描写,亦足见清朝吏治腐败之烈,人民受害之深,诗人忧愤之请溢于言表!老子如是,不知道儿子是不是继承了其父遗风?

我急忙问:“这个魏良斌怎么样?”

燕儿说:“是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留学生,在学校学的是机械专业,现在帮珍儿建起了一个龙翔机床厂,在那当厂长呐!我们几家的兵工厂的设备都是从他那造出来的,质量很不错的!不过人太瘦弱,像个女人,我劝他练练武功,他只是笑!”

我高兴地说:“好,回去我一定看看这两个人!来,我们看看下步进攻的重点吧!燕儿你说说,我们打哪更有利!”

燕儿拿着一根小棍儿指着说:“现在我们的海军力量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从长远看,琉球必需尽快收回,免得日后留下麻烦!”

我知道,她是指那钓鱼岛,和东海大油田,也是指宝岛台湾的安全,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继续讲了起来:“这不但是回收我们的领土,也是解决我们第一岛链问题,中国要成为世界大国,必须走出太平洋,必须控制住东海的要塞#葫以,台湾要建设,海参崴要巩固,济州岛要加强,琉球和九州岛也必须收进大清版图!形成一条钢铁岛链,让它成为我大清的第一道防线,让旅顺、威海这拱卫京津的门户,让位于这条岛链!也让这条岛链成为我们向世界开拓的基石!以便使我们的内地能有一个更好的建设环境!”

淑儿赞成地点了点头。

燕儿一高兴,把指挥棒交给了淑儿:“来,小丫头,你再说说怎么进攻才好!”

淑儿不敢接棒,她知道燕后才智过人,她多次听我说过,五年恢复,多是靠燕后策划之力,靠菲后务实之才,靠珍妃经营之能,靠雪妃杀伐之功,才得以有大清的今天。所以在燕后面前,她不敢班门弄斧。

但燕儿早也听说淑儿的军事才能,也想看看她的本事,所以执意让淑儿说,我就笑着朝淑儿点了点头,。

淑儿看我答应了,才接过指挥棒,站在前面,指着地图说:“因为我们已经占住了海参崴、济州、釜山三处,这使日军已经失去了外围的依托物#蝴现在必然要全力防守本岛的广岛、长崎、鹿儿岛、大阪、横滨一线,以拱卫京都和东京!对琉球必然无暇多顾,加上海军所剩无几,也不敢出海,这正是我们解放琉球的良机,我们一定迅速出动舰队解决琉球问题,然后移师九州岛,从延冈登陆,进占九州,结束我们这次中日之战!”

我听了一愣:“怎么不向前再进了?”

淑儿笑了笑:“你还是问问珍儿姐再说吧!”

珍儿冲我笑了笑说:“珍儿来前,又给李总理拨去两千万两白银,但也只能使我们再支持十天之战,而且我的公司已经出现周转不便现象,我们已无力再打下去了!”

我知道财经紧张,但没想到如此拮据,我颓废地坐在了板凳上。

珍儿接着说:“李总理还说,英国、法国、德国、比利时等国已经联名向我提出不要进攻日本本土的要求,而且英国在印度、法国在越南都有异动,极可能会趁火打劫#蝴担心我们的经济会支持不了两线和三线作战!”

我点了点头,对淑儿说:“你接着说!”

淑儿说:“为了达到此目的,我们要从釜山发动对福冈的佯攻,从海参崴发动对本州岛的佯攻,牵扯住敌人兵力。我东海舰队从台湾基隆出发,迅速出兵琉球,解放琉球,然后一部佯攻鹿儿岛,大部从延冈登陆,向鹿儿岛进军,同时从釜山出兵, 与延冈登陆士兵一起形成两面夹击,迅速占领九州全境,然后摆出向本岛进军的架势,甚至可以让我舰队陈兵横滨海外,炮轰东京和横滨,这时日本也该说熊话了,英、法、德也该出来调停了,我们给他们个面子,就坡下驴,逼日本签下停战条约,交纳赔款,结束这场战争!”

燕儿高兴地拍着巴掌:“好,不愧让万岁器重你!我只给你补充一点,从现在开始,全面封锁日本各海道,让他们失去一切粮食和战争物资的补给!日本是个靠进口粮食和军事物资支撑战争的国家,我们一封锁他们必然惊慌失措,失去再战之心!”

淑儿又说:“再打十天这话只能我夫妻间知道,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对战士要做长期作战的动员,同时要把我们的物资虚张声势,让日本人摸不到我们的虚实!”

我说:“好,就按燕后和淑妃的方案进行!大家再把这方案补充一下,然后就召开会议,向下部署,大战时间就安排在后天凌晨四点。”

我和几个娇妻正在讨论方案,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我们急忙跑出去,发现竟是梵鱼寺方向传来的枪声。我急忙叫来李相林,让他去查问,片刻他就跑回来了:“万岁,是裕妃娘娘带人摸上了梵鱼寺,现在崔吉勇军长已经带人从正面攻了上去。梵鱼寺已经基本被我们占领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这小丫头疯了,自己钻进敌窝里了,不知道伤没伤着?”

我急忙说:“马上集合警卫团,跟我上去接应裕妃!”

梵鱼寺(pomosa)位于釜山北面金井山山麓,建于公元7世纪末,是釜山第一古庙,为禅宗总枢。原有36座规模庞大的寺庙,后不幸于壬辰倭乱时期遭毁。1717年重建,其中大雄殿造得十分精致华丽,堪称朝鲜时代建筑的精华。寺内至今还保留着7座殿阁、2座阁楼、3扇巨门、11座进修庵及最初建造的三层石塔等众多历史古迹。四根石柱支撑的一柱门,标志着宇宙中所有的法则,据称进入此门后可忘却人世间一切烦恼。寺庙建于金井山上,要走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才能抵达,而且山路极其险峻,易守难攻,所以日军旅团长乃木希典才把这里选为他的司令部,崔吉勇军长才迟迟没有拔掉这颗钉子。

看来裕儿绝对不是从正面上去的,可他是怎么登上山峰的,这着实让我担心!

几个娇妻也看出了我的担心,都紧跟着我朝山上爬去。

山上的枪声已经基本听不到了,我知道日军已经被消灭了,裕儿大功告成了,可她本人怎么样了呢?我心急如焚,连跑带颠地朝金井山跑去,李相林怕我有什么闪失,边跑边说:“裕妃娘娘不会有闪失的,她要有闪失山头就拿不下来了!”

我不理他,仍然是猛跑急飞,后来只有燕儿、菲儿还跟在我后边,别人已经被远远地甩到了后边。

到了寺前,我才发现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我急忙问:“看见裕妃娘娘了吗?”

那士兵摇摇头:“没看见,这里是战场,战争让女人躲开,娘娘怎么会来?”

因为我穿的是军装,他不认识,所以也就不再搭理我了,忙着去清理战场了。但他说没看见女人,这就让我更担心裕儿的安全了,我急忙朝大雄宝殿飞去。

大雄宝殿里正在往外清理着敌人的尸体,崔吉勇和一位背对这我的军人正在说什么,我进去立刻问:“吉勇,你看见裕妃娘娘了吗?”

崔吉勇一愣,立刻说:“哎呀,我还真忘了这茬了,我们上来根本就没看见裕妃娘娘,是不是她没来呀?”

我一听就火了:“崔吉勇,我告诉你,别说你打下个梵鱼寺,你就是打下个梵鱼国,你要是把我的裕妃娘娘给弄丢了,我也得把你一撸到底!你的功也抵不住你造成的损失!”

我说完了,崔吉勇“扑哧”一声笑了,回头对那背着我的军人说:“我说不让你去吧,你非得去!这亏了没出事儿,要是出了事儿,我还不得推出午门斩首啊!”

那军人回头就朝我扑过来,我一看是裕儿,一把搂住了,把她抱起来抡了一圈,然后说:“你也太大胆了,谁让你自上来的?”

裕儿小嘴一抿笑着说:“谁说我是自己上来的,我可是带着三百勇士爬上来的!你看看,这还是朴金哲大叔给带的路呐!”说着指着旁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那老人虽然须发都白了,可人特别精神,红光满面,太阳穴鼓的多高,一看就是位武功超人的老英雄!我急忙向老人行了一礼:“谢谢老先生援手了!”

老人笑了,摆摆手,连说:“中朝是一家人嘛!你们为的是打倭寇,我还能不尽力了!再说,连女将军都攀岩上来了,我有什么不该上来的?”

我这才知道,裕儿是在老人帮助下,从后面的绝壁攀援上来的,我现在反倒吓出一身冷汗来,那要是一失手,我后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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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虬龙怒吼

1894年10月5日子时我下令实施代号为《虬龙怒吼》的攻势。凌晨四时,我北洋舰队向对马岛上日军突然发起了强大攻势,炮火覆盖了岛上所有的日军阵地,在炮火掩护下,我122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对马岛的滩头,并迅速向纵深发展。

在同一时间,我福州舰队向五岛列岛炮击了一个小后,123师就登上了福江的海滩,并迅速拔除了日军的前沿阵地,然后就开始向纵深发展,不断地清除着五个岛上的日军的阵地。

五时三十分,刚刚赶到的我远东舰队也立刻用炮火覆盖了佐渡岛,龙腾、龙怒的巨炮把敌人前沿阵地炸得土石纷飞,哭喊一片,然后132师和131师同时在该岛东、西两侧登陆,并开始向相川镇运动!

日本睦仁天皇从来就没把光绪放在眼里,他的公使朝见光绪后回来曾向他描述过光绪的情况:一个说话嗑嗑巴巴,缩着膀子,胆怯地坐在龙床上,六神无主的东张西望,像要溺水的人在寻找稻草,又像怕死鬼在担心有人在杀他!就这么一个既窝囊又可怜的家伙,他能有什么大志?他能有什么作为?所以当听说光绪取代了慈禧后,睦仁心里特别高兴,他认为这是上天给大日本帝国创造了吞并中国的大好机会!

为此他千方百计地发动了朝鲜战争,谁知道却一步步被中国的光绪打得一败涂地#蝴不服气,许下共同瓜分朝鲜的诺言,鼓动俄罗斯出兵朝鲜,没想到俄罗斯更不堪一击,竟兵陷朝鲜,丢了海参崴,没了太平洋舰队。

他知道中国不会善罢甘休,会向日本的本土进攻的,所以他一面立刻向英、法、德游说,让他们向中国施加压力,使中国人撤兵。一面开始收缩兵力,在下关至松江一线;青森至新舄一线;水户至横滨一线和琉球的冲绳、大原、名濑等地都布置了重兵。

6日,中国已经完全控制了对马岛、五岛列岛、佐渡岛,并开始炮轰日本本岛和九州岛。

中国军队突然向三处海岛出击并炮轰日本的九州和本岛,使睦仁天皇明白了,中国的目的是登陆日本本州岛,是要灭掉日本,这使他着实吓了一跳#蝴立刻打乱了原来的部署,从琉球三处撤回了大部分兵力,增加对东京外围的防守。

6日晚中国福州舰队突然转道向南,掩护113师、114师迅速攻占了大隅诸岛的种子岛、口子岛、中之岛、屋久岛,切断了日本和琉球的联系,并开始炮击鹿儿岛的日军工事。

接着,中国东海舰队突然出现在冲绳岛外,在炮火覆盖轰炸一个小时后,十艘大型运兵船开始通过登陆艇迅速向冲绳岛运送中国士兵,中国的141、142师陆续登上了冲绳岛,并开始向首府冲绳压去。解放琉球的战斗正式打响了!

琉球群岛原本是中国的属地。中国史书最早把这里称为流虬,意思是该群岛漂浮于大海之上,有如虬龙。按汉语“琉”的意思是“石之有光者”,而“球”的意思是磨圆的美玉,琉球即指这一串岛屿宛如发光的美玉。琉球王国所辖的岛屿,从南到北散布于一千公里海面,覆盖的面积甚至比日本的本州还大。而从冲绳最西端的岛屿与那国岛,晴天可以望得见台湾。

最南端的岛屿波照间岛,和台湾岛的位置甚至有所重合,地理位置极其重要,琉球一直是独立存在的国家,但深受中国影响,琉球历代国王就通过与我国朝贡与册封的关系,与我国建立起紧密的外交与贸易关系,也从频繁的贸易往来过程中,受到我国文化,特别是福州人的风俗习惯强烈影响。

明太祖年间,琉球王正式向朝廷进贡,接受中国保护和册封,派出大量学生学习吸收中原的文明文化,和朝鲜、越南、缅甸一样成为中国的附属国,成为我国中之国,后来,日本的萨摩藩侯就象当时的日本海盗倭寇偷袭中国沿海一样,武力胁迫琉球归为日本的藩属,在遭到反抗后,派岛津家久率兵攻入琉球,俘虏琉球王,派兵监督琉球内政四十五年。

康熙年间琉球王终于摆脱了萨摩藩的控制,感念中国的浩荡皇恩,主动遣使臣到中国请求册封。当时的圣祖皇帝封琉球王为尚质王,定二年进贡一次。

此后二百多年,尚质王朝贡不绝,采用中国年号,沿用汉唐文化,从血统上来说,琉球民族是中华民族的分支,琉球王国时期,琉球民族信仰佛教和儒家思想,琉球语与闽南语相似,琉球人民学习汉语,使用的文字是汉字,其文化、饮食、生活习惯与中国内地十分相似,并按中国的政治制度模式管理地方。所以从文化根源来说,琉球文化也是中华文化的分支。

1872年日本侵略琉球。

1879年日本把琉球最后一位国王尚泰囚禁到东京,并把琉球改叫冲绳。清政府曾在外交上抗议日本的行为,可是没什么结果。唉,弱国无外交啊!

日本在琉球的守军本来就不多,原是指着日本舰队驻防增加防卫力量,由于日本舰队的大部分覆灭,加上这次又紧急抽调了一大部分兵力,使琉球诸岛上现在不足五千人,分布十几处据点,而今冲绳城里,所有的力量都加起来,也不足三千人,现在中国大兵压境,他们知道这3000兵岂是中国军队的对手?但生死关头,他们也不得不摆出对抗的架势!

但鸡蛋怎么能碰过石头,日军在中国军队的凌厉攻势下,冲绳外围的阵地很快就土崩瓦解了!到7 日晨6时中国军队已经把首府冲绳紧紧地包围起来了。

日本睦仁那小子这回可蒙了:“光绪耍了半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原来是想要琉球啊,可现在派兵还赶趟吗?而且海上已经是人家的天下,还能派得过去兵吗?现在知道这个光绪不是好惹的了,可是已经太晚了!我现在已经没有翻本的本钱了!如果老天再给我几年时间,我还会和他再斗,我不信就会斗不过他!”但他还是知道琉球对日本的重要,那可是日本列岛的一道保护屏障啊,本来就是中国的东西,靠耍手腕从慈禧手里拿来的,现在失去了,怕是永远也拿不回来了#葫以,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抽调了一万人,派三艘军舰、四艘鱼雷艇二十艘运输船从宫崎出发,向奄美大岛的名濑增援。

舰船一出海就被我一艘潜艇跟上了,尽管日舰不断地发射水下鱼雷和开炮,但运输船还是损失了一半,三艘军舰也有一艘钻进了大海。

名濑镇只有一千日军在守卫,如今增加了五千援兵和两艘军舰、四艘鱼雷艇,立刻觉得底气壮了许多,但就凭这些军队去进攻冲绳岛上的中国军队,无异还是飞蛾扑火,很难有胜算。所以旅团长田中本一决定固守奄美岛,把奄美变成插在中国军队心脏的一把尖刀!

固守冲绳的是日本第四混成旅的副旅团长大岛圭三,他原指望日本本岛会来救兵,如今见救兵来不了,他就把军队都撤进了冲绳城内,并把粮食全部管制起来,留做军粮。

冲绳当地百姓围住了他的司令部抗议日军管制粮食,他就下令朝抗议的人群开枪,他嚎叫着:“这都是中国人的秘探,杀,杀一个少一个!杀一个,我们日本军人就多出一份口粮!”

疯狂的大屠杀使两千多琉球人丧生,使司令部前血流成河。

8日夜有800多琉球人冒死逃出冲绳城,找到我的大帐哭诉着日军的残暴!

我气得一拳把面前的一个桌子砸碎了,大声说:“马上传令,向冲绳城发起总攻,解放琉球人民,严惩日寇!告诉全体士兵,冲绳城里所有的日军,抓住后都交给琉球百姓审判!”

总攻令一下,铺天盖地的炮火立刻把敌人辛苦修起的工事全部轰平了,接着中国军队发起了冲锋,我军迅速突破了四门,仅一个钟头就把日军副旅团长大岛圭三的司令部围住了。

琉球城里沸腾了,琉球老百姓涌上了街头,追撵着日军的散兵游勇,抓到后就拿小刀一片片地片著他们的肉,扔给带来的狗吃。

琉球老百姓还自动组织起来,给自己的军队送茶送干粮。

他们看着龟缩在司令部楼里顽抗的日军说:“怎么不开炮轰他个鳖犊子呀?”

“这个楼是我家的,轰塌了也不怕,比让他们杀人强!快轰他吧!”

“这帮子日本狼,可把我们祸害苦了!快轰了他们吧!”

面对琉球百姓的请求,我下令集中所有的炮火,朝司令部轰去!

立刻几十门大炮一齐怒吼,大楼在炮火中轰隆一下就坍塌了,砸得里面的鬼子哭喊连天,有几十个侥幸没死的日本鬼子抱头往外跑,但他们没想到遇到了更恐怖的场面,琉球百姓竟不顾大楼还在坍塌,不顾我们士兵的劝阻,冲上去就把跑出来的鬼子七扯八拉,口咬刀扎,片刻就把他们都撕成了几瓣。

琉球城解放了,但琉球百姓也疯了,满街搜寻着日本鬼子,抓住就撕、就杀,琉球城里侥幸在炮火中生存下来的一千多日军竟无一人活了下来!

这是日寇惨无人道暴行的报应,也是他们侵略他国的必然结局!

琉球百姓乐翻天了,大街上扭起了中国特有的大秧歌,打出了《琉球回家了!》的大字横幅,城里百姓的代表几百人来到了我下榻的地方,强烈要求琉球并进中国,他们永远要当中国的百姓,再不愿孤悬海外了!

我知道群众的心情,我没有马上答复他们的请求,我说:“琉球只是我们的属国,我们有义务保护琉球,能不能把琉球并进中国,我们要请回你们的国君尚泰,让他来决定吧!”

大家还是不同意,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最后我说:“这事,不是你们几个人,也不是这一城的百姓就能决定的,得全琉球的老百姓大家来定!等那你们国主回来了,让大家共同决定吧!但不管怎么办,琉球都再也不会受小日本鬼子的占领了!”

大家这才不情愿地走了。

解放了琉球本岛,大军又迅速解放了其它各诸岛,到10月9日,琉球群岛就只剩下大岛的名濑镇还在日军的手中了。

田中本一面对中国的雄师,他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他现在只能死撑到底了!

睦仁已经知道了琉球的战况,但他现在无可奈何,只是命令田中本一死守大岛,把大岛变成一个钉子,楔在琉球中间,等有机会日本被就可以凭这一个点,赖出一个琉球,赖出台湾、赖出中国的大部分地区!过去什么都没有还把琉球赖到手这么多年呐,有个大岛在手,赖下去还不轻而易举!

我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不容许我们再拖延下去了,我一面让李刚的部队继续猛攻名濑镇,一命令东海舰队和马玉昆部开始对延冈出击!

李刚早就想打日本的本土了,这回没捞着,气得他蹦着高地大骂田中本一:“你个王八羔子,躲进王八窝里就有理了,我不炸平了你鳖窝就不是李刚了!”

他下令火箭炮团冲着田中本一的司令部就一顿猛轰,把个司令部的小楼炸得没一块完整的青砖!

也该着田中本一走运,这天他正好在检查前线防御阵地,躲过了一劫,可他的司令部的其他人就没那么便宜了,全体人员集体到死神那里报到,无一漏网。

不过李刚的前线阵地也损失不小,敌人的大炮够不着中国军队的火箭阵地,就把炮弹都狂泄到李刚的前沿阵地上,士兵死伤了不少,前沿阵地被炸开了个大缺口。

气得李刚把炮火一转就朝敌人前沿轰去,炮火边炸边朝前延伸,后边中国的坦克部队,跟着就冲了上去,田中本一的防线被撕开了,中国军队冲进了名濑镇里。

李刚的独立一团打得最狠,一气冲到敌人的炮兵阵地,把300多名炮兵全部干掉了,然后掉转炮口就朝敌人轰去。

田中本一见失了炮兵阵地,知道大事已去,带着残兵败将逃进了一个大楼里,继续指挥日军进行顽抗。

由于日本鬼子已经知道了琉球城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现在的反抗异常的猛烈,巷战也就打得格外地残酷。

有时一条街,一栋房子,都要经过几次争夺,几次易手,肉搏战不时就会打起来,双方的战士刺刀拼弯了,就拿枪托砸,拿手掐,拿牙咬,双方死伤的人数都在迅速增加。

我见战士伤亡太大,立刻让李刚停止了进攻,把队伍撤到了安全地带。

我看敌人已经被我军压缩到了一个狭小的城区,就决定集中炮火先饱和轰炸一气儿,然后再让坦克部队冲上去!

坦克部队连打带压,片刻就把敌人的最后的防线冲垮了,敌人在死伤了大部分士兵之后撤进了几栋大楼里继续顽抗。

我立刻让坦克部队也撤了下来,然后命令炮兵部队朝那几栋大楼猛轰,到10日下午,城里已经听不到了枪声。

我这边还没下令士兵搜索残敌,琉球的百姓已经挨门挨户搜索起来,不过,搜索的结果没人报给我,李刚只是淡淡地说:“日军反抗激烈,我们没抓到一个俘虏!”

我知道,又是百姓出手帮助解决了那些凶恶的侵略者。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日本政府的与亚洲人民为敌的政策,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琉球回到了祖国的怀抱,老百姓都浸沉在欢乐的海洋里,全岛举行了三天大庆,到处都成了欢乐的海洋。

但我没时间享受这一快乐了,我随着东海舰队扑向了九州岛的延冈镇。

第二十六章 痛打明治

看见日本的本土,裕儿的眼里闪着莹莹泪光,我知道,她是想家了,我问:“你是不是想家了?等我们打完仗,朕放你假,让你回去看看!”

裕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臣妾没家,也不知道什么叫想家,臣妾现在的家就是万岁的身边,您走到哪,臣妾的家就在哪!我是想我的好朋友美贞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这辈子除了万岁就她这一个亲人了!”

我想了想:“就是你说的那个美儿吧?”

裕儿点点头说:“我们俩从小就长在一起,学在一起,她挨打了,我陪着;我挨打了,她也陪着。我们俩曾经在一起发过誓,要一生一世不分开,嫁人嫁一个,进门进一家!可谁知道我们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让那个狗天皇硬给分开了!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不知道她现在还嫁没嫁人?要是没嫁人,裕儿就求万岁把她也留在身边,让我们姐妹俩还了那个誓言!”

我气得拍了一顿她的小屁股:“你这是两个人,要是有十个八个还不得累死朕?竟胡说!”

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说得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急忙安慰地说:“你哭得值得吗?她现在不是没在这吗,真要是在这,你还不知道朕的毛病,什么东西都可不要,美女可是一个不能落下,统统的全吃!”

一句话把她逗笑了,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万岁说话得算数啊!”

我一听,完了!人还没看见就给我定死了,这不赶上黄世仁逼亲了吗?呜呜,我还有自由了吗?我好命苦啊!

舰船在半路要分手了,一路去延冈掩护大部队登陆,一路去东京准备炮击东京,牵制日军主力不让其增援九州。我突发奇想,让潜艇浮出水面,我和裕儿进到潜艇里。

燕儿几个连忙跟上来也要进潜艇,我急忙挡祝糊们说:“你们赶紧去延冈指挥作战,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定要把九州拿下来,朕去跟着他们炮轰东京,牵制敌人,也逼他们在条约上签字!咱们就这么分工了,别影响大局!”

我可不能让她们上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阻力,更不能让他们上岸,我可没那么多老婆往里搭#糊们谁有个危险,我都受不了!

船到东京湾,我对潜艇的艇长说:“把船开到东京湾里,朕和裕妃要进趟市里,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为我们攻打东京做准备!”

艇长一听就愣住了:“校长,那里太危险了!”

我说:“朕和裕妃都有超人的武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把船停在港湾里等着接应我们就可以了。”这时候就得吹着唠了,要不然他们可不敢放我走。

裕儿听说我要亲自陪着她去东京,感动得搂着我眼泪汪汪的连说:“不,臣妾也不去了,臣妾不能让万岁冒那么大的危险!”

我笑了:“你寻思朕是因为你才去的?朕是为了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看看如何打东京,好把这战争的策源地消灭掉!再说,一开炮,皇宫得首当其冲,你就不怕美儿被误伤?”

裕儿还是搂着我,不肯让我上岸,我把眼睛一瞪说:“你想坏朕的大事吗?”

裕儿不再言语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

船到了东京湾里,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停泊了,走出船舱,看看外面浓黑的夜色,我说:“你们不用上岸,我和裕妃悄悄地上岸,两个时辰就返回!你们一会儿先下潜下去,等两个时辰后在这接我们!”说完,我一拉裕儿的手,两个人就从船上飞身上了岸,隐身在夜色里。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它位于本州关东平原南端,东南濒临东京湾,通连太平洋。东京创建于1457年,古称江户。1868年明治维新后,明治天皇从京都迁都江户,改称东京。

因为是第一次来,我道路不熟,全仗裕儿拉著我手给带路,我们才来到皇宫外面。

由于中国军队打进了日本,皇宫里显然也加强了防务,好在这里树木较多,我们俩藏藏隐隐,才摸到了裕儿原来住的地方,裕儿停在了那里,说:“万岁,现在她肯定正在睡觉,臣妾自己进去看看,美儿要是同意,臣妾就把她拉出来,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她要是不同意,臣妾和她说几句就出来和万岁一起返回去!万岁就先在这耐心等一下吧!”

说完她扭身钻进了一个房间。

看见她的身影消失了,我急忙飞身朝前摸去,我要熟悉一下这里,也许过几年我真的会打进这个鬼地方!

我在皇宫庭院里游荡了半天,到处都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只在一个大屋顶的宫殿里,才看见了一点灯光。

我飞身上前,轻轻地推开门,突然,一队武士踏踏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我急忙掩进门里,见他们朝殿里看了看,然后又走远了。

我朝里摸去,发现一个宫门,门前点着一盏灯,有两个武士坐在那里打盹。

我迅速飞身上前,连点了他们几处死穴,让他们继续趴在那里。

我轻轻地推开宫门,见两个小丫头在里面一道门前的凳子上打瞌睡,我如法炮制,又让她们长眠了,然后才摸进那个小屋。

我听见里面的内室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声,说的都是日语,幸亏我和裕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学了几句日本话,才勉强听明白点。

那女人说:“不,陛下,奴婢不能嫁给你!奴婢和裕子说好了,我们俩要共侍一夫,你不要她,奴婢也就不能嫁给你!我们都对天起誓了!”

陛下?难道是明治睦仁?那可是赶巧了,今天我就在这灭了这个王八蛋!

那男人说:“你们起誓有什么用?朕已经诏告天下了,你山田美贞子现在是我的皇后娘娘了,刚才婚礼已经举行了,难道还因为你们的誓言就废了不成!那个裕子,早已经不是什么处女了,她和那个中国小子田心刚早就有奸情了,朕岂能要她!朕已经打发她到朝鲜送死去了,你还上哪去等她?”

那女人急忙说:“不,裕儿和山田没关系,那天他们把山田打的太狠了,她是可怜他才抱着他哭的,不是有关系!”

“我可不信你们的鬼话,来,我看看你的玫瑰花凋谢没有,要是凋谢了,朕一样会把你打发去送死!朕可不喝那二锅头!”

“那你就把我去送死吧,我已经有男人了,在我这里你是看不到盛开的玫瑰花!”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也得检查一下!”

“不,我不让你碰,我有男人了,我不嫁你 !”说着就听见那女人哭喊声。

我急忙冲了进去,立刻我看见了一幕极诡异的场面。

那男人赤身裸体,正在撸动著一个蔫蔫搭搭的、毫无生气的、像小男孩才有的半大的老二,眼睛还盯着床上的一具白嫩美艳的女人,那女人的四肢呈大字被绑在床上,正拼命掂着小屁股,挣扎着想起来。

我仔细看那女人,粉面桃腮,眉似春山,鼻似玉柱,小嘴似一红樱桃好似在准备承接玉柱滴下的雨露。长长的玉颈,白如初雪的身体,高高挺起的两座乳峰,各顶着一珠鲜红的小玉珠,那瘦瘦的小蛮腰下,两条纤细的玉腿中间,坟起了一块高高的嫩草乍萌的桃峰,那粉色的两条桃纹,含着的一枚淡粉色的玉珠,已经含羞半露,旁边还挂着几珠晶茔的滚动的玉珠——

哇,好美呀,难道她就是裕儿说的那个美儿?她可真的跟我那些娇妻有得一比了!

这时那男人已经把那蔫头搭拉脑的东西撸得微微扬起了头,像个八九岁的孩子的东西憋尿时那么大了#蝴急忙上前爬到床上,跟着就要往美儿身上爬——

美儿拼命地哭喊起来:“不,我不能给你,我的处女宝不能给你,我要和裕儿共同给一个男人!你滚开,你杀了我吧!我恨你,是你杀了我们全家!我不嫁给你!”

妈的,别说她是给我留着身子的,就是两姓旁人,这么美丽的东西也不能让你给祸害呀!我从暗影里窜出来,一伸手拎起那男人的头发,把他扯到了地上。

这世上还真有不知死的货,他瞪着小耗子眼看着我,嘴里骂道:“你找死啊,你敢管朕的家务事?松开手,朕可以免你不死!”

妈的,还不知道谁免谁不死呐!我劈吃啪吃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指着他那蔫蔫搭搭的小老二说:“老家伙,自己那东西还没发育好呐,就想玩女人,你长那个鸟了吗?”

老东西捂着脸,骂道:“美贞子,你说的那男人就是他吗?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朕要杀了他!来——”

我没等他把话喊完就捏住了他的脖子,没让他再喊下去。

这小子看样有四十多岁,脸色蜡黄,身子瘦的像个搓衣板,看样子贪女色过多了,身子早淘空了。那小老二让我这么把他一折腾,更是小得可怜了,缩成两寸大小,就这样还要玩女人?真是盲者不忘视啊!

我松开手说:“你给我老实点,再喊我就杀了你!”

我刚说完,他又抬手朝我打来,我抓祝蝴的胳膊,往后一拧,他就把个屁股调给我了,我抓起地下的一只鞋,又劈吃啪吃猛煽了一顿他的瘦屁股,直到打得鲜血淋淋,肿得像个大肥腚,我才把他转过来,接着煽他那黄脸,把他煽得鬼哭狼嚎,黄脸变成了红脸,才说:“你他妈的好好看看,别当糊涂鬼,我是中国皇帝载湉。也就是光绪帝,今天本来是接美子的,不想让你碰上了,你还想祸害美子,朕今天就先除了你这王八蛋吧!”

现在这老小子已经让我打的鼻子嘴一起流血,小胸脯不停地喘息着,半天才缓过点气来,小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床上的女人说话了:“要干什么,他就是我的夫君,是救我来了,他就要你放我们走!”

我听了一愣:“难道又出来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了?”我这一愣神,坏了,明治那小子吱溜就从我手里钻走了,人嗖的一下就钻进了床底下,我急忙哈腰去拽,却拽了个空,哈腰往床下一看,早已经没有人影了!妈的,肯定是进了什么秘道!

我的肠子都悔青了,可现在啥也不能说了,急忙解开那女人说:“你快走吧,他们该来人了!”

那女人转了一圈没发现衣服,急忙扯起个床单往身上一披,搂着我说:“我走不动了,英雄抱我一起走吧!”

没办法,我只得把她抱在怀里,朝外跑去。

刚飞上屋顶,宫里就乱了,到处灯笼火把,成群的武士在院子里跑动著、喊叫著。我急忙抱着那女人飞到裕儿进的那屋的房顶,见裕儿站在院里正四下找人,我低低叫了声:“裕儿,快上来,宫里出事了,我们快走!”

裕儿听到我的动静,急忙飞身上了屋顶,看见我就哭了:“美儿没了,出来您又没了,把裕儿吓死了!”

不料我怀里的女人突然说:“是裕子吗?我在这里呐!”

裕儿扑过来一看,还要说话,我一拉她就飞上了另一房顶。

我们三窜两跳就出了宫,然后迅速朝海边飞去。

赶到海边见潜艇已经浮出水面,那艇长和几个战士正焦急地朝四下张望,看见我们回来了,急忙要上岸迎接,我摆摆手,一拉裕儿,三个人稳稳地落在了艇上。

这时,东京城里已经乱了营,灯笼火把满城乱窜,枪声、人喊马嘶声不绝于耳,我们急忙进了船舱,潜艇迅速下潜,开出了东京湾。

因为美儿没有衣服,只好由我抱着,她和裕儿两个人搂头抱颈,哭一阵笑一阵,然后又附在耳朵上说着悄悄话。

潜艇开出了东京湾,贴上了我们的龙华舰,我抱着美儿,扯着裕儿飞到了龙华舰上,钻进了给我留着的卧舱,才把美儿放在了床上。

我转身要走,被裕儿和美儿两只手给扯住了。

裕儿拉着我的手说:“我和美儿早就盟过誓,又是你把她救出来的,她的身子你又都看过了,也算是天赐姻缘吧,万岁就把她也收进来吧!”

我没说什么,低头看看已经酥胸半露的美儿,见她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手暗暗地捏了捏我,我朝她点了点头说:“我得去给美儿找套衣服啊,再说,既然来了,总得让睦仁那老东西尝尝我们的铁馒头滋味吧!”

两个女人这才松了手,我走到指挥舱,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看见我进了指挥舱,急忙迎了过来:“校长,快四点了,是不是该打了?”

我看看表说:“那就四点开炮,先照顾一下他的那几家兵工厂和皇宫,再把湾里的几艘军舰顺便给处理了!”

刘步蟾高兴地应道:“是,保证让那几家工厂和皇宫从此报废!那几艘军舰也不让它再出现在海面上!”说完就转过身开始安排战斗去了。

我回头对舰队的军需官说:“你去找几套一米六七的女人军服,刚才救回来的那个姑娘还没衣服穿呐!”

军需官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就拿回了四五套衣服,我拿着就回到了船舱。

刚迈进门,我们的大炮就开始发言了,隆隆地炮声压过了刚才东京城里的喧闹。

看着夜空里划过的一道道火线,美儿一愣,急忙说:“万岁爷,是不是睦仁他们打来了?别因为我害了你们呀!不行就把我送回去吧,美儿就是死,也不能连累好人啊!”说着眼泪竟成串地滚落下来了。

我和裕儿都笑了,我把衣服放在床上说:“是我们的军舰的大炮炮轰皇宫呐!要不是裕儿惦记你,现在你也得想办法躲避我们的大炮了!来,快穿衣服吧,你试试哪套合适!”

我见裕儿已经躲出去了,也扭头要走,美儿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说:“裕子真有福气,小时人家就说她有当娘娘的命,还真让她们说着了!万岁爷,妾可是和裕儿有过誓言啊!”

我点点头:“朕早就听裕儿说过,要不然朕也不能和她涉险进皇宫去救你!”

美儿听我一说,把衣服一扔,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就亲了起来!

美儿的小香舌像一条活泼乱蹦的小鱼儿,钻进我的嘴里就东钻西跑,跟我的大舌头不停地缠绵起来,竟把我弄得分身腾地撅了起来,硬硬地支在美儿的小肚子上。

大概是觉得不得劲儿吧,美儿伸手想把它拿开,但用手一捏,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捏着的手没有松开,粉面通红,抬起头看着我问:“你的怎么这么大,那睦仁的怎么那么小啊?”

我笑了:“他那是没发育好,太小了,我这是发育过头又太大了点,你怕了?”

美儿抿嘴一笑:“可裕儿和我说,她每次和你发生关系都美得像腾空驾云,幸福死了,我真想马上尝尝那滋味啊!我更想让万岁好好的疼爱一番,不,疼爱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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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皇之后

美儿把门一扣,回身站到我面前说:“万岁,美儿的身子原本就是为了给裕儿姐姐的夫君——也应该是我的夫君留着的,我不知道她的夫君是谁,更不知道是丑是美,是年轻,还是年老,但美儿发过誓,要和裕儿姐共侍一夫,美儿就不能食言,美儿就要兑现!如今得了万岁这么可心的人,又是裕儿姐姐的夫君,让美儿的宿愿得以实现,让美儿终生有靠,美儿怎么能不高兴呐!”说着,她把身上披的被单一扯,露出俊美无暇的身材:“万岁请检查,看看美儿是不是处子之身,看看是不是白玉无暇!美儿为了守身如玉,可是费尽了心力啊!”

看着她那修长俊美的身体,看这她那颤微微的玉乳,蒙蒙嫩草的桃花源,我的分身涨得更厉害了,她走上前搂住我亲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帮我解着衣服钮扣。

闻着她的淡淡处子幽香,看着她那娇艳的面容,我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我搂祝糊亲了起来,不料她却抽抽噎噎地哭了,吓得我急忙松开了手。

可她的手却没停,她哭着把我的衣服都扒了下去,然后伸出胳膊紧紧地搂住我,把光溜溜地身子贴在我的身上,边哭边说:“昨天我死的心都有了,我报定了死也不能把身子给那个杀我们父母的凶手睦仁的决心!裕儿走了之后,我千方百计调查我们的身世,后来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宫女,宫里看她要死了,把她赶出了宫,她住在一个破庙里,没吃,没喝,没人过问,我天天偷着跑出去,给她带去吃的、喝的,给她掏换草药,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尽管我尽了心,还是没把她的病治好,她在临咽气前才告诉我,我和裕儿都是朝鲜人,我们的父母是来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那六个男生,有姓田的,有姓张的,还有两人是哥俩,都姓王,另外两位姓景是小叔叔和侄子的关系。睦仁为了培养死士,他就杀了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弄到宫里加以培训,告诉我和裕儿姐,我们是日本人,我们的父母是去朝鲜做生意,被朝鲜的闵妃下令给杀的。那六个男人,都是中国人,他们的遭遇和我们一样,只不过睦仁告诉他们,他们的父母是被光绪给杀了!这样,我从小就恨透了闵妃,恨透了光绪,我们训练时就是拿你们的头像当靶子,所以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光绪,就知道你和睦仁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见裕子已经是你的妃子,我就暗暗的高兴,我没有白守着自己的身子,我的命好,我得了个好夫君!我现在是高兴啊,我这辈子没有白活!”

我也搂住了她,亲着她的脸,拿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她接着说:“把别人都派出去送死了,睦仁就经常往我那里跑,开始,我对他有的是感恩,可当我知道他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就恨不得杀了他,可惜我自己一人力量太单了,每次去,他都带一帮武士,让我没法下手。后来他的皇后不知得了什么暴病,竟在一夜间就死掉了,他就说要娶我当皇后,并下了诏书,册立我为美贞皇后。可我坚决不干,一是为了圆我和裕子的誓言,二是为了那杀父弑母的血海深仇!不料他竟让武士架着我行了大婚之礼,接着就让人把我绑在了床上,然后他亲自拿刀把我身上的衣服都一点点割光,使我成了赤身裸体#蝴当时就想把我睡了,可他那东西说什么也硬不起来,就又吃了点药,还不行,就自己拨弄半天,刚刚有点硬,你就来了,把我救出来了#葫以想着刚才那份惊险,我就禁不住想哭,我真是从鬼门关上爬出来的呀!”

我搂着她,手也开始在那绸缎般滑腻的皮肤上游动起来,捏着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大腿上的嫩肉,摸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搂着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揉着那软硬适度的玉乳,我的分身涨得更大了,弄得我的头晕晕糊糊,不知所以了,连外面的炮战的轰隆声也已经渐渐地飘远了,我现在听到的只是美儿微重的喘息声和鼻子里轻轻的哼唧声,那都变成了我的催情音乐,使我激请如火,难以控制了,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朝床前走去。

急风暴雨,落红飞花,我们疯狂了一个多时辰,才完成了使美儿这位日本天皇之后从姑娘走向女人的全过程。如火激情已经使两个人浑身是汗了,可我们还是不忍分开,两个人不但紧紧地搂抱着,连那地方也还紧紧地连着,汗水像胶一样把两人粘在了一起。

妈的,睦仁,你诏告天下选定的皇后,现在由我帮你完成了任务,看来这绿盖的王八你是当定了!我是不是考虑给你送顶小绿帽子呀?

哈,你送我的这份礼物还真不错,不但人聪明伶俐,美丽大方,而且那xiāo穴也格外的深邃紧窄,加上她极会利用她的优势,让我俩高潮迭起,配合默契,真是天生的尤物!

和她开始交接时,小丫头还紧蹙著小弯眉,可后来就食髓知味了,一遍遍地索取,拼命地掂着小屁股狂喊乱叫,直到天大亮了,裕儿来敲门了,我们才停止了疯狂。

裕儿进来说:“东海舰队副司令员、龙华舰的舰长刘步蟾请示您,现在那几个目标已经被轰掉了,不知道还轰什么!”

我还没说,美儿一骨碌就爬起来,边穿军服,边说:“从这能不能看见东京城被炸的地方?我得去看看,也解解恨!”

由于我刻意地柔情似水,美儿的那地方没被撕裂,但破处之血还是流了不少,好在有从皇宫拿来的被单垫着,才没在床上留下什么记号。就这样,细心的美子还是看了又看,然后吐了口气说:“还好,没弄床上,要不然战士该笑话万岁了!”

裕儿扑哧一声笑了:“就你刚才那么个狂喊的劲儿,怕是东京城里都听到了,战士还能不知道?得了,反正你也是万岁的人了,笑话就由着人家笑话吧!”

一句话说得美儿的脸红得像喝醉了酒的汉子,头扎到我的怀里,两只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我把美儿一搂说:“算了,这些战士都知道朕的臭毛病,没人笑话你的!”

走出船舱,东京那面的炮击还没停止,不过由于我们前主炮是远程火炮,我们军舰停在他们的火力之外就可以打击他们,他们发射的炮弹都在距军舰一、二百码的地方就钻进了水里,所以我们的几艘军舰连理也不理他。

我们走进指挥舱,我把望远镜拿过来递给美儿看,她兴奋得又喊又叫:“太厉害了,皇宫那几个大殿都炸趴了!打得真好,那几个军火厂也炸趴了!”

裕儿拿过东京的地图,把几个目标都指给了美儿,美儿看了看,突然说:“这三个地方怎么不炸了呀?这是他们的炮弹、枪弹工厂,这是他们的粮囤,这是他们的皇家银行,钱都集中在这里!”我拿出笔,让她圈上了圈,然后递给刘步蟾说:“再把这三个点消灭掉!”

大炮重新响起来了,那三处立刻冒起了浓烟,乐得美儿高兴地蹦了起来:“太好了,让他们从此挨饿挨冻吧!”

我拿着望远镜看了看:“把三处都换上燃烧弹,重新打!”

刘步蟾立刻发布了命令,接着,那三处都燃起了冲天大火,火苗子乱蹿。片刻,那个炮弹厂就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大爆炸,周围几里地的方圆都燃起了大火,爆炸声此起彼伏,足足响了两个钟头,乐得美儿拍着手大喊大叫,十足的一个孩子!唉,她毕竟才十七岁呀!

东京城里更乱了,警报声,救火水车的鸣叫声都传到了我们这里。我看看任务已经完成了,就下令说:“走,我们去横滨再照顾他一下!”

睦仁挨了一顿揍,他还是打死也没信是中国皇帝打的他:“说死也不可能,他会自己跑进皇宫来?准是美贞子养的小白脸干的,他钻出地道就立刻下令全城大搜查,一定要抓住这一对奸夫淫妇!自己要亲自把他们一刀一刀凌迟处死!

妈的,太狠了,屁股打的都不敢坐了,裤子都穿不上了,一碰就钻心地疼,脸上也火烧火燎的,牙都打掉了十几颗,牙槽都打烂了,还怎么吃饭啊?

待炮弹飞落在宫殿上,他才知道真的是光绪来了,他赶紧让人架着重新钻进了地道,他立刻下令发炮反击,说什么也不能让中国军队冲进东京城里来!

首相伊藤博文听说天皇出了事,急忙撵到地道里,看见睦仁一夜间变得如此肥胖,吃惊地询问是怎么回事,他吱唔了半天,也没说清是怎么回事,不是他不想说实话,实在是这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中国皇帝亲自来皇宫里干什么?为一个小姑娘就敢冒那么大的险?不可信!坏了,他是不是来踩点的?那就极可能是马上要向东京进攻了?他们炮轰东京是不是进攻的前兆?那可就太危险了,他立刻让伊藤博文发布命令,马上把军队向东京收缩,一定要保护东京万无一失!同时要马上向英国人、美国人、德国人、比利时人、荷兰人求援,赶紧拉住中国这架狂奔的马车,可以向他们许愿,把日本在中国的势力范围都分给他们!反正那都是身外之物,和中国人打到现在,那些东西也保不住了,莫不如拿它们当当钓饵,解东京之围!

伊藤博文受命,冒着弹雨走了,他还是不安心,自从山县有朋死在了朝鲜,他就一直做噩梦,常常被吓醒,冷汗把被窝都溻湿了,他知道,他错打了算盘,错估了光绪,没想到他一个病秧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竟使一个快进汤锅的笨牛这么快就恢复了雄风?

他现在更恨那个美贞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容易么?你竟勾结光绪来害我,你还有点良心吗?怪不得人们说最毒莫过妇人心,真她妈的没说错啊!

不过这事可不能传出去,要是让日本国民知道我戴了顶绿帽子,天皇之后跟光绪跑了,我的颜面何存?我还怎么驾驭日本这驾不稳的马车?

他左思右想,也憋不出个掩盖这事的好主意来,直到中午时分,外面没有了炮声,他钻出地道,看见皇宫已经是一片废墟,才哈哈大笑起来:“就说她被中国炮击给炸死了,岂不尽可遮住天下人的耳目?让那个活着的美贞子从此永远消失吧!”

皇宫里到处是哭声和喊叫声,侥幸生存下来的人都正在抢挖尚没死去的人,人们听见天皇的笑声,都惊诧他的怪异,以为他是疯了,是疯子的狂笑!

睦仁立刻让人诏告天下:“美贞皇后在中国炮击之时不幸殡天,朕不胜哀悼,也更恨中国侵略者之凶惨,决心率领日本国民奋发图强,报仇雪恨!”

这时他才知道,中国人的炮弹炸的全是他的心尖子,几家兵工厂完蛋了,皇家银行和关东银行被连炸带烧夷为了平地,关中大粮库被炮弹和大火弄得一片焦黑,火一直扑不灭,黑烟滚滚,热浪腾腾,已经没一粒粮食可剩了!最可气是东京陆军军官学校,竟连一个人都没跑出来,让那么多的天皇的精英瞬间就都跟着先皇走了!

他骂了美贞子骂光绪:“这对狗男女可把我坑苦了,让我顶了个绿帽子,还断了我起家的本钱,你们不得好死,等我打到北京去,我不活剥了你们的皮就不是大和的天皇!”

不过骂归骂,他知道,再给他十年时间,二十年时间,他也没力量打到北京了!

就在那个睦仁自己在家里发疯之时,我们的军舰已经开到了横滨的外海。

刘步蟾拿着横滨地图找到我这里来:“是不是让美妃娘娘再给指指炮轰的重点?”

我看看美儿说:“你了解横滨吗?知道就告诉刘司令炮轰哪里更好!”

美儿高兴地接过地图,边圈点边解释说:“这是日本警卫司令部和兵营,他们最凶恶了,平时老百姓从那里过,他们经常放狗出来咬人,吓得人们都绕着走!这是横滨军械厂,生产毛瑟枪和子弹,日本侵略军的武器有一半是从这里造出来的!这是造船厂,他们的几艘巡洋舰就是从这出厂的,现在还在生产呐!这是西大营,是他们驻屯军的主要兵营,不过你们最好晚间炸,白天他们可能外出训练。这是军用物资库,他们的冬服还没下发,都存在这里,还有他们的军粮、枪械、子弹,炮兵的炮弹和零件,也都在这里。这是他们的西山炮台,这是东山炮台。”

刘步蟾拿着圈点的地图,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子省得浪费炮弹了!”

我看看表说:“你们先把位置找好,大家在外海休息一下,等半夜再靠近横滨开始炮击,让他们没有准备!”

刘步蟾行了个军礼说:“是,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刘步蟾走后,李鸿章来了电报,说日本政府发了个文告,谴责中国军队炮轰皇宫和民用设施,使美贞皇后和数万平民丧生。

我一看就笑了:“睦仁这老小子,戴绿帽子还想找遮羞布,干脆我们也发个美贞子的公开声明,揭露事实真象,臭一臭明治!”

看到电报,美儿气得柳眉倒竖,小拳头攥得紧紧地:“死睦仁,敢咒我死了!我饶不了他!”她立刻和裕儿两个人凑在一起,写起了公开声明。

两个人写了改,改了写,到天黑了,才拿出个初稿,交给了我。我看了看,声明里揭露了睦仁的狼戾不仁和伪善狡诈、残暴凶狠,但没说出美贞子为什么会背叛睦仁,这恰恰是问题的关键!我说:“写的挺有力,要作为它人声讨日本天皇的声明,可以说相当不错了,可作为你美贞子的却不行,你说你活着,你就得有离开他的理由,最有力的理由就是你的身世之谜,就是他强迫你和他成亲,并且企图强暴你的事实!”

两个人含着眼泪重新写了一遍,到八点多钟,两个人才把修改稿拿了出来,我一看,这回不但把他们七人的悲惨身世写了进去,还加上了睦仁欺骗她们的种种伎俩和强逼美子嫁给她的经过,文章写的十分犀利,大有入木三分之势!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写的大气磅礴,马上传给李总理,向全世界散发!”

我把文稿交给了电报员,让他马上发出去,同时发了一份我的意见:“此二人已决定加入中国国籍,并且都成为了朕的妃子,这份声明有助于揭露明治玩弄的政治阴谋,是我们有力的武器,一定要广为散发,让国内各大报馆迅速刊发,等我们回去,让各报社再发对二人的专访!”

这份“天皇之后的声明”,后来在世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被各国报纸竞相转载,世界舆论都抨击明治,说他荒淫无道,说他丧失人性,嘲笑他的性无能,把明治气得卧床不起,在马关条约签字不久就得了气臌水肿,不治而死了,这当然是后话。

从电报室出来,我在指挥舱里和刘步蟾讨论了一会儿牵敌于东京附近的策略,然后才走回了卧室。

第二十八章 攻占九州

我推开卧室的门走进了屋里,见屋里漆黑,刚一愣神,我就被两个一丝不挂的小娇妻抓住了胳膊,拖到了床上——

一夜风流,三修功使我们每人的功力又都进了一层,两个小娇娃和我也一次次攀登上欢愉的高峰,疯的两个小妻竟把嗓子都喊哑了,美儿更是百疯不厌,回回都抢着要以她为主,疯到后来她竟又哭了起来:“夫君,这滋味太醉人了,我这不是做梦吧?”说着抱住我就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咬得我冒了一脑袋汗:“你疯了,怎么咬开老公了?这可是大不敬啊!是不是得拉到午门斩首啊?我看这次得罚的再重点,让你天天陪着老公,夜夜和老公练三修!”

她抬起头看看我胸口上正冒血的牙印,喃喃地说:“是真的,不是梦,不是梦,我美儿也有人疼爱了,真的和裕儿姐共侍一夫了!”

气得我连拍了她好几下小屁股,拍得她吃吃地直笑:“嘿嘿,人家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嘿,她到不傻,咋不咬自己试试啊?

刚咬完,她竟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夫君,再来一把三修吧#恒是妾给你赔罪了!”

我看看她的小mī穴已经疯得红肿了,就说:“别疯了,明天再练吧,功也不是一朝练成的!”

她执拗地说:“不嘛,妾好不容易才尝到这个滋味,就让妾多享受几次嘛!好夫君,多疼疼人家嘛!人家好喜欢啊!”说着小嘴就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起来。

裕儿也扑闪着大眼睛求我,没办法,还得陪着她们!唉,九个老婆要都这么腻,我还活不活了?真是没女人想女人,有了女人怕女人,各有各的苦啊!

半夜时分,开进前主炮射程的几艘龙字号战列舰开火了,我们立刻穿上衣服,走出船舱看着横滨在炮火中震颤、在炮火中腾起大火的壮丽景象,一个个心潮澎湃,三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喊出了“中华万岁!”的口号!

炮战在天亮后停了下来,几个预定的目标已经被消灭了,军舰驶出了内海,但仍在东京和横滨之间游弋。

这使睦仁十分恐慌,急忙收缩部队在东京和京都附近设防,他的首都也临时搬迁到了京都,住进了旧时王宫。

现在,他感到一切都是一场梦,从迁都到维新,他做了多少强国梦,谁知道就在梦想正一步步接近实现时,却突然蹦出个光绪,把自己的梦想打乱了,把自己又打回到京都时代!

我看看调动敌人的任务已经完成,立刻在10 月12日下令中国在外海游弋的部队突然扑向了延冈和宫崎一线,开始了夺取九州的战斗。

战斗是在凌晨三时打响的,我舰队的强大炮火在猛轰敌滩头工事之后,迅速向纵深延伸,我登陆艇开始把大批的中国陆军运到了滩头。

日军抵抗的虽然十分顽强,但在我军战士迅猛地冲击下,在猛烈炮火的打击下,他们的脆弱的抵抗还是很快就瓦解了,日军士兵慌忙向后撤去,把一些重武器都扔给了我们。到八时正,我110、111、112、113、四个加强师和一个坦克旅已经完全登陆了,在巩固了滩头阵地的同时,迅速向两翼推进,当天傍晚,我军就占领了延冈和宫崎,并开始向大分和鹿儿岛推进。

面对我强大的攻势,日军匆忙集中了三千多人,在九州山地一带构筑工事,妄图阻止我军向鹿儿岛前进。但我军避其锋芒,调头向东北方向前进,到下午八时,又攻占了大分和别府,切断了九州岛和四国岛的联系。

与此同时,凌晨五时正,我远东和北洋舰队联合炮轰马关和北九州,掩护123、124、125、126四个战斗师和一个坦克旅在北九州和福冈之间地带登陆。

但立刻受到了日军的顽强抵抗,日军凭借早已修建好的工事狙击我军攻势,我军在敌人的地堡群前被挡住了。指挥四个师的是长叙,他立刻集中了火箭炮,一个一个地堡抠,到下午二时,部队终于扫请了道路,开始发起了对北九州的攻势。

也是在凌晨五时正,我福州舰队和东海舰队一部掩护131、132、133、134、四个战斗师和一个坦克旅在鹿儿岛和八代之间登陆,迅速占领了八代,大军直逼鹿儿岛。

凌晨七时正,刘步蟾率领的舰队也迅速开到九州岛和四国岛之间,切断了九州和四国岛的联系,开始和北洋舰队一起用炮火支援攻打北九州的中国部队。

守卫北九州市的日本军队特混联队的联队长是小原利二,他手里现在只有二千士兵,面对中国近万人的进攻,他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现在中国舰队从两方面又开始炮轰他的阵地,使他防不胜防,他立刻下令在当天夜里率军队乘渡船逃到了马关,北九州落入了中国军队之手!九州岛和日本其它各岛的联系至此就全部中断了!

睦仁怕马关再失守,急忙抽调两个联队驰援马关,隔一道海峡与中国军队对峙!一面电催外交大臣陆奥宗光加快和英、美等国接触,务必尽快请他们援援手,帮助拽住疯狂的中国战车!使日本有个喘息的机会!

北九州落入我军手后,我大军留下131、132两个师守卫北九州一线,133、134两个师立刻挥师南下,和我112、113师汇合,迅速攻克了福冈和熊本,到13日晨包围了日军重镇长崎。与我北洋舰队一起,切段了长崎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福州舰队和东海舰队在完成掩护登陆后,立刻围住了鹿儿岛,开始向城里炮轰。

日军在九州本来有两万多驻军,刚调走一万人去保卫京都,现在已经势单力孤,如今又面临中国三面大兵压境,只好放弃长崎和鹿儿岛,退到九州山地的山上,使两城市在13日夜晚就相继落入了中国军队之手。

14日,我军一面加紧对日军主力的包围,一面迅速向四面推进,到14日晚,中国军队占领了除九州山地的一个狭小山头外的全部地区,并牢牢地切断了与本州岛、四国岛的一切联系。

到这时,睦仁才知道了光绪的真实目的,可是已经太晚了,日本诸岛与九州岛,已经失去了联系,中国军队已经牢牢地控制了九州的各大港口。

九州山地是一片丘陵地带,三千日军原想据此阻挡在延冈登陆的中国军队向前推进,不料中国军队根本不理他们,而是绕路直扑各地。长崎和鹿儿岛守军撤到山里后,这里的日军已经聚集了八千人了,由龟田宗秀少将统一指挥。

日军指挥官龟田宗秀少将知道守卫九州已经无望了,他现在唯一想的是如何把这八千人带回日本本州岛。可这容易吗?失去了海军的支持,渡海就是大问题,如果能打到北九州,从那里渡海,奔向马关,那是最近的了,可惜北九州的小原利二先溜了,那里已经在中国军队的手里,而且去北九周市的路已经被中国两个坦克旅把道路挡的死死的,他这八千人根本无法通过。

摆了半天,还是无路可走,恰在这时,电报员和大本营联系上了,大本营让他们突出重围,到宫崎市西南的一个海边的小山村集合,15日晚八时,大本营派舰船在那里接应。

这消息给龟田宗秀无异是打了一剂吗啡,他立刻组织力量布置突围。

15 日清晨,日军突然从东南方向我进攻的部队发起了反冲锋,十几挺马克辛重机枪和几十架迫击炮一起朝我进攻部队打来,接着敌人成连的士兵就朝我军阵地冲来,正在准备进攻的我军一个营被敌人的突然反扑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敌人像潮水般涌出去,朝宫崎市方面扑去。

我守卫宫崎市的守军急忙构筑防御工事,但敌人没朝宫崎市运动,而是奔向了市西南的一个小山村。

我意识到这是应该有海军配合的行动,我立即命令刘步蟾率领的舰队从东堵住,让谭嗣同率领的舰队从西压过来,果然在海上遇到了刚刚登上运输船的敌军,敌人的几艘鱼雷艇立刻冲了上来,一场不成比例的海战打响了,没用一个钟头,日军的鱼雷艇全部钻进了海里,敌运输船被迫打出了白旗。

九州岛上最后的一支日军被我缴械了。

我军用了10天时间解放了琉球,占领了九州和对马岛、佐渡岛,炮轰了东京和横滨!

虽然比原定的十日超过了两日,但如此巨大的胜利还是令人欣喜欲狂的!

我和李鸿章通话,知道他在国内搞了个大型的募捐活动,南洋的几家华侨公司又捐了不少银子,才使我们的战斗支持到现在。唉,没有综合国力的支持,是打不了大仗的!我该回去抓抓经济了!只有国富民丰,才能实现开疆裂土的伟大抱负啊!

我任命黄遵宪为东亚地区总督,任命盛保为东亚战区司令员。东亚地区包括:济州岛、对马岛、釜山、元山、仁川、琉球诸岛、九州岛、台湾岛。也是我们走向世界的第一岛链!这一地区的建设和巩固关系我们民安国强的大事,岂能轻视?我调副总理王颂蔚亲自来带一带黄遵宪,同时给盛保留八个师在东亚战区布防。把东亚地区首府定在鹿儿岛,很明显,我的下一个目标是日本的本州岛。

王颂蔚立即动员了河北、河南、山东的五十万居民迁到了九州、琉球、济州,并对外招商,开始了大规模经济建设,他说:“只有让这里富甲一方,才能巩固这里的边防!”

他对这些地方的土地和荒原重新进行了测量,将无主的土地和从日本逃亡地主手里收回的土地都分给了移民,并由政府借贷帮他们安家,扶持他们开荒建家,为稳定这一地区做出了巨大贡献。这当然是后话,但王颂蔚和黄遵宪在东亚开发建设上的贡献确实是相当大的。

我将东海舰队的驻地从威海卫移到了鹿儿岛,将北海舰队的驻地移到了济州,将福州舰队的驻地移到了台湾,加强了我在第一岛链的威慑力量。

我还没等返回北京,李鸿章就来电报了,他说英、美、法、德、比利时、荷兰六国公使要见我,可能是为日本说情来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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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给点面子

我和我的八位娇妻乘龙华舰于10 月17日夜晚回到了紫禁城。闵慈英因为朝鲜初定,需要在家重新安排一些事情,所以没有跟回来,但她还是一直把我们送到舰上,搂着我一遍遍亲吻,哭得鼻涕眼泪的,还发誓安排好后就去北京找我,她这辈子也不想离开我。唉,数她年纪大,可她也最腻,大概是不趁心的婚姻逼的吧!

船在威海卫停靠了岸,我和众妃受到了李鸿章和几位大臣的欢迎。

几个月没见,李鸿章显老了许多,我知道,为这么两场大战做后勤保障,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精神却极好,他拉着我的手高兴地说:“万岁出师大捷,大振了国威,真是大长了国人的志气啊!”

我诚心诚意地说:“这里面可少不了少荃的功劳啊!国家初定几年,财力不丰,能支持下来这两场大仗,全靠少荃多方绸缪啊!朕不甚感谢!”

说着朝他一揖,李鸿章急忙拦住我说:“万岁错矣,鸿章不过是尽了人臣应尽之力,要不是遇到中兴之主,这两仗还不定会怎么样呢,鸿章极可能又得为朝廷处理后事,还得去割地赔款,让世人骂我,而此次鸿章则可昂首挺胸面对外夷,多是托万岁之福矣!为这事,兰儿也常感羞愧万分!”

我暗暗发笑:“还真让他说对了,一个马关条约就丢了台湾、输了两亿两白银,世人能不骂你?”

外交部长曾纪泽给我请过安后说:“俄罗斯公使多次要求见您,都让臣挡住了,臣说,‘你国擅开边衅,侵我国土,占我山河,早已罪在不赦,我主念天下苍生,不忍再征伐,给汝机会,希望你尽早退还我国领土。谁知你们却变本加厉,乘我与日本国作战之时出兵袭击我军,造成我军重大损失,如今汝已战败,当痛思己过,还有何说?’把他们打发走了!”

我笑着说:“他们无非是惦着那块地方和几万俘虏、几艘军舰而已,下次再找你,让他们赔偿白银两亿两,退回我国领土!告诉他,俄罗斯的俘虏还挺能干活的,在大兴安岭采伐木头干的还不错!”

众大臣都大笑起来。其实那些俘虏都在安东俘虏营里受训呐,我是故意让他们着急!

曾纪泽又说:“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几次派人要约见我,都被我挡回去了,我说,战争是你们挑起来的,现在我们正打得顺手,怎么能停下来呢?咱们还是在战场上见吧!”

我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答复得好,这叫骨气!小日本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先晾着他吧!”

由于威海卫到济南的火车已经修通了,我们是坐着火车回到北京的。在火车上李鸿章想起了借日本关东银行那三千万两白银之事,他笑着说:“当年万岁借他白银之时就已经想着不还他了吧!”

我说:“不仅是想不还,我还想抽空他的资金,让他打起仗来缺东少西!”

回到紫禁城我休息了一天,和李鸿章、曾纪泽商量了半天,然后才在乾清宫召见了六国公使。

刚一见面,英国公使克拉维茨就怒冲冲地站出来说:“国际有公约,你们中国为什么不遵守?”

我一拍龙案道:“混蛋,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遵守国际公约了?你说话得有根据!”

那个英国人让我骂的脸通红,愣了半天才说:“你们军队侵占了俄罗斯土地,又侵占了日本领土,这难道是遵守国际公约吗?”

我又一拍龙案:“你有没有点世界知识?你问问三岁孩子,那海参崴是谁的地方?那琉球是谁的地方?中国的土地被他们强占了,你们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你们瞎了,还是哑巴了?现在他们主动向我挑衅,我们教训了他们,收回了被他们强占的地方,你就跑出来叫嚷了,你还懂不懂国际公约?是不是应该跟你们女王说一说,把你这笨蛋换回去,找个明白点的人来当这个公使?”

那小子气得面皮青紫,张口结舌地说:“可九州历来是日本的地方,你们为什么占领?”

我微微一笑说:“那西藏还是中国的地方呐,你们为什么总想插手?我告诉你,九州过去可能是日本的地方,但因为小日本侵略我国,逼我们被迫反击,使我们劳民伤财,应该让他们赔偿损失,他们又赔偿不起,我们只好拿那块破地方顶一下了!唉,也是赔本的买卖,谁让我们太好说话了呢!”

那小子立刻说:“你让他们赔偿多少他们赔偿不起?”

“二十亿两白银,那破地方我高打,给他算十亿两,还差十亿呐,我这几天还得把东京拿过来顶数,那个破城市也就顶一亿两!看来还得把本州岛拿过来才够数!”我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这是漫天要价!”那小子喊道。

“这可不是市场上买东西,我这可不带讲价钱的!我们中国是礼仪之帮,向来不爱去占人家的便宜!可谁要是惹了我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您记住,我们出兵杀敌,牺牲了无数的好兄弟,就是这个价钱!希望贵国记住,今后别惹我们,要是惹了,也是这个价!你不是替俄罗斯和日本讲情来的吗?那好,你给他们捎个信,就说他们碰了龙的逆鳞,得交赔偿金!俄罗斯先交两亿两白银,小日本再交十亿两,我们就息兵罢战,但已经解放的地方是寸土不让了!”我说。

“你,你,你——”那小子气得语不成声了。

一个高个子的大鼻子站了出来:“尊敬的中国皇帝陛下,我是美利坚合众国驻中国的公使布鲁克,我希望中国能够考虑我们这么多国家的意见,停止和日本的战争,贵国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给转达!我们不希望看见这个世界有杀戮出现!”

我口气一缓:“这话说的对,我们也不希望这个世界有杀戮出现,可那小日本和俄罗斯把刀架到了我们脖子上,你说我们能不反抗吗?这个世界的杀戮不是我们开始的,所以这个罪名也送不到我们名下!还是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那个布鲁克急忙说:“是,是,他们确实有错误!”

我一拍龙案说:“岂止是错误啊,简直就是罪恶!不过打了这一气儿,我刚找出点打仗的感觉,挺有意思的,现在我还真不想马上住手!这样吧,看你的面子,我把小日本的本州岛拿过来,把俄罗斯人赶回欧洲去当他的大公国,我就住手!你看行不行?这可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

旁边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家伙走上来说:“难道你们中国想与天下国家为敌吗?”

我一拍龙案:“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敢代表天下国家?我大清是世界的中心之国,尚不敢称代表天下国家,你就大言不惭口吐狂言?你不就是那个法兰西的公使吗?你们法兰西欠我们的还少吗?越南和缅甸问题怎么算?你们是不是该吐出来了?那几年,要不是我大清有内奸,能让你们靠耍鬼占我们的半点便宜?你们大概忘了我们冯老将军的拳头了吧?是不是想重新打一仗啊?我们的张之洞部长可是手都等痒了,早就想揍你们了,是不是明天就在越南和缅甸较量一下呀?”

那小子脸涨成紫茄子色,站在那里愣住了,美国公使急忙把他拽了回去。

一个眼睛不停地卡巴的家伙站了出来:“我是荷兰公使凯威斯,我们希望贵国能与世界各国友好相处,能够成为世界大家庭里一位友好的国家!”

我笑了:“你说这话没先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屎吗?我中国从来都是和各国友好相处的,从来没去占别人的一寸土地,没在他国驻过一兵一卒,可这管用吗?你们不还照样把军舰开到我们的家门口,照样割我土地,占我河山,杀我人民,辱我姐妹?难道是我们到你们家请你们来闹的吗?好心对你们这样的强盗管用吗?就是这次,要不是我们打败了小日本,教训了俄罗斯,现在来和我们谈话的你们恐怕就不是这个声调了吧?也该凑热闹来逼我们给你们什么好处吧?这方面我们可是记忆犹新啊!我还得请你记住,这里是中国,不是你们荷兰,我们从来没去荷兰占你的阿姆斯特丹,没逼着你们开放什么港口,你们可是占过我们的台湾,请问是谁不是世界大家庭里的友好成员啊?”

那人的小眼睛卡巴半天才说:“那都是历史了,我们要向前看!”

我说:“那可不对,以史为镜知兴替,更知道一个国家的本质,你说是为了友好,那么做买卖你还带着军舰来干什么?是摆来给我们当练武的靶子吗?要是的话,明天我就不客气了,让海军练练手了!”气得那人小眼睛紧卡巴也说不出话来,一个瘦瘦的小个子急忙站了出来,把他扯到后面,自己接过来说:“我是比利时国的公使卡尔.蒂默曼,我注意到贵国正准备向日本本州岛发起进攻,我们不愿意看见日本国灭亡,这会使东亚失去平衡,希望贵国以世界和平为念,放弃这个计划!”

我临回来让长叙和翁同和拉出打本州岛的架势,目的就是逼小日本坐到谈判桌边来。看来他们的戏演的还算可以,不过现在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在演戏。

我板着脸说:“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他们的训练教材都是如何征服我国,肢节我国,我不消灭这个战争的策源地会有安宁的日子过吗?我时刻都想要一个和平的环境来建设我们的国家,让我们的人民过上富裕的日子,可他小日本能给我们和平的环境吗?你们能给我们这样的环境吗?”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走了出来:“尊敬的中国皇帝陛下,我是德意志共和国的公使冯.鲁德曼,我来只是想求贵国政府给我们个面子,不要再进攻日本了,至于贵国政府提出什么条件,我保证马上转给日本政府!至于你们和俄罗斯的关系,我们也知道俄罗斯侵占了贵国许多领土,我们会督促他们尽快归还,但俄罗斯侵略成性,我们的话他们不一定能听得下去!”

我点了点抬头:“鲁德曼先生说的还算公道,我可以给您面子,停止向日本本州岛的进攻!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他们必须答应我们的条件!”

冯.鲁德曼急忙说:“请您说出来,我们好转告给日本政府!”

我说:“具体条件朕就不说了,你们下去之后,我们的外交部长曾纪泽先生会交给你们的!其实我们给俄罗斯和日本开列的条件也很简单,只不过是赔偿损失、交出所占领土,不再与中国为敌!这是我们的初步意见,有诚意可以接着谈,没诚意,还可以接着打,反正我们的国力还可以让我再打个一年半载的,也不差再打几天小日本的事儿!好了,今天到这吧,有话可以再谈!朕这几天也没事,可以陪你们说说话!但我不希望你们再拿中国当小孩子耍!”

说完我扭头就走,小福子急忙喊:“皇帝退朝了!”

我和六国公使的第一轮谈话就这么结束了!按我们的安排,今天就是打打他们的气焰,让他们不要再轻视我国,也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

回到养心殿,我的几个爱妻都聚在这里,她们正在看一张这次战争的统计表,见我回来了,急忙都站了起来。

我看了看统计表:我军歼灭日军九万四千人,其中俘虏一万零四百二十一人,歼灭俄罗斯军队八万一千人,其中俘虏三万六千人。我军牺牲一万四千四百八十二人,负伤六万三千人!我军歼灭了日本的联合舰队和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我军被击沉鱼雷艇两艘,被击伤巡洋舰六艘,战列舰三艘,前后击沉日舰五艘,击伤后俘虏敌舰二十四艘,击沉日军鱼雷艇九艘,俘虏三艘;击沉俄罗斯战列舰两艘、巡洋舰一艘、鱼雷艇一艘,俘虏俄罗斯战列舰一艘、巡洋舰两艘,鱼雷艇三艘。整个战争我方支出八千九百万两白银。

我看完了,叹了口气:“一将功成万骨枯!就这么打还牺牲了这么多战士,中华的兴起是千千万万人的心血堆积起来的呀!我们当政者可不能犯一点错误啊,不然真对不起这些死去的弟兄!”

外交部长曾纪泽开列的条件六国都看了,也给日俄两国看了,都觉得条件太苛刻了,为此在三天后我又在乾清宫接见了六国公使。

“我们的条件你们都看了吧,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呀?”我开门见山就问他们,他们一个个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妈的,你们的狂呐?傲呐?一帮王八蛋,不煞煞你们的威风,还觉得这世界搁不下你们了呢!

我笑了:“朕明白,既然你们都是替俄罗斯和小日本鬼子来讲情的,当然是觉得我们的条件过于苛刻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看你们的面子,有些事还可以商量,现在我们这有三万六千俄罗斯俘虏,和一万零四百二十一名日本俘虏,我们本着人道主义,都准备释放回去!当然,不愿意回去的例外!日本海军中将伊东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贞子中尉就不愿再回去为睦仁卖命,他们已经在中国落户,成为大清国民,并都获得了安定的工作,现在生活很幸福!你们不信可以由我大清的外交部长曾纪泽安排你们去看一看!”六个人互相看看,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但释放战俘得有个条件,所在国必须接受我们的停战条件!承认自己是战败国,并保证永不再侵犯我国领土!”

美利坚合众国驻中国的公使布鲁克站出来为难地说:“可你们的条件——他们也接受不了啊!”

我笑了,口气缓和地说:“这就是我们给你们面子的地方,我们的条件可以重新商量,但有一点必须说明,那就是现在我们占领的地方,一寸土地也不会让出来,这也包括原先属于日本的对马岛、佐渡岛和九州岛及其所属岛屿!至于其它方面,比如赔款额度上,就可以给予较大的让步!但具体是多少,那就得由我们和俄罗斯、日本方面通过谈判来解决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有关更详细的问题,我已经委托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再和你们详谈!”

说完我就走了,剩下的问题就交给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去处理了。

六国公使真的到威海卫去看了伊东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贞子,看见他们住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山边别墅里,知道伊东佑亨在一家公司里担任副总经理,他的夫人山田美贞子在威海卫的邮电局里当副局长,两个人工作都很轻松,假日里常到威海的海滨公园里玩耍,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山田美贞子已经怀孕了,家里摆着不少大布娃娃,她现在幸福地期待着当母亲的时刻.伊东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贞子都不愿提起在日本海军里那段日子,他们说:“为睦仁卖命太不值得!”

六国公使在小日本的催促下,终于和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敲定了11月10 日中国政府和日本政府在日本的马关谈判停战事宜!12月10日和俄罗斯在中国瑷珲谈判停战事宜。

战场上没解决的问题,又转到了谈判桌上!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又打响了!

第三十章 马关条约

一帮小妻子回到了宫里,总得有个名份吧,我考虑半天,还是别干羞羞搭搭的事了,也别委屈了

各位爱我的人!我立刻让小福子发了诏告,说皇帝又新册封了六名妃子,那就是:英妃(当然是闵慈英了,但对外只能说到此了)、裕妃(李英裕)、淑妃(朴春淑)敏妃(金玉敏)娜妃(叶卡捷琳娜,这当然不能对外说了,只是她知我知之事,何况现在还没圆房,但位置得定下来)美妃(朴善美)。

我这一发诏告,把四个小妻子乐得搂着我就不肯撒手了,左一遍又一遍来起了三修,那个美妃瘾最大,回回都抢着以她为主,竟让我在她那小mī穴里连泄了四五把 !

过了两天,远在朝鲜的英妃竟不管不顾地携儿抱女地跑了回来,看见我她就跪在了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龙哥哥,你还真没丧良心,真的把我们母子收进家门了!英儿再不是没有婆家的人了!两个孩子也从此名正言顺的有爹了!”

她这一哭我才知道这么长时间她心里还埋着这块隐痛!我真是太顾及自己了,就没多为她们想一想!我真恨不得煽自己一顿嘴巴子!我搂着她不停地亲她,安慰她,谁知道那小怀龙又不干了,钻到我的怀里,非得让我也亲亲他,亲亲他妹妹。结果我刚一亲那小娇女,她就哇地哭了起来,英儿娇嗔地说:“看你,淑儿、敏儿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你的,连胡子也不给你好好刮一刮,把我姑娘的小嫩脸都扎疼了!”说着把孩子交给宫女,扯过我就给我刮起了胡子,边刮还边说:“男人是女人的脸,男人收拾不利索,是女人懒,我可不能让人家指着我们后脊梁说三道四的!英儿把朝鲜那边已经都安顿好了,英儿从此不离开哥哥了!英儿要把哥哥的一切都亲自管起来!”

但现在怀龙还是不能姓我们的姓,我只好给他起了个名字:溥欣,但讲明暂时不能公开使用,等过一段时间,把各属国的问题最终解决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归宗了!

至于那位娜妃,我回到北京这么些天了,她也没出现,是不是我火烧毛子兵把她烧恼了?说实话,那把大火烧的是狠了点,可不狠我们也就顶不住了,两军相争,不狠也不行啊!再说,毛子杀我们汉人不是更狠吗?礼尚往来也是无可厚非的呀!唉,为什么她偏要生在帝王家?

曾纪泽和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在电话里又谈了两次,最后确定11月10日在马关谈判中日停战事宜。

李鸿章不解地问我:“仗是我们打赢的,为什么要到他们占领的马关去谈呀?在北九州谈也可以 呀?”他哪知道我心中的隐痛?我就是要在那个马关,把昔日的伤痛找回来!

史前的那个马关带着中国的屈辱和血泪,我怎么能忘记呢?1895年4月17,日本政府强迫中国政府在日本的马关签订了中日媾和条约。根据《马关条约》,中国割让辽东半岛、台湾、澎湖列岛;赔款白银2亿两;长沙市、重庆、苏州、杭州为商埠;允许日本资本家在通商口岸开设工厂。

朝鲜沦为日本控制之下的附庸国家。日本割占中国辽东半岛,触及了沙俄的殖民利益,因此就联合德国、法国出面干涉。日本被迫退还辽东半岛,但又从我国勒索去所谓"赎辽费"白银3000万两,加上以前的2亿两,日本通过这次战争从我国共掠去白银2.3亿两,约折合3.6亿日元,等于当年日本国库收入8千万日元的四倍多。

甲午战争后,日本把90%以上的中国赔款用于发展军需工业,大办工厂和银行,确立了以大机器工业为主导的产业资本体系。

1896年,伊藤博文内阁制定10年扩军计划,扩军经费的40%以上直接来源于中国的战争赔款。是中国把小日本给养肥了,养大了呀!

这块割不掉的伤痛,我不可能忘掉,昔日的伤痛必须在我手里找回来!

10月22日中日双方外长在马关的春帆楼会见。因为此时我军舰还在不时地炮轰东京、横滨、广岛、新舄,日本外相陆奥宗光要求议和之前先行停战,曾纪泽提出日方每天需交30万两白银赎买停战,他说:“我大兵多停一天,得多花许多银两,要这点也是象征性的,免得国人说我们卖国求荣!你知道,那个名也真是不好背呀,太沉了!请贵国给予理解,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贵国如果觉得多了,那就让我们的将士再打几天,让他们过过瘾,你们也可以省个几百万两银子!几百万两啊,这对你们这海外小岛也是不小的数啊!对爱侵略别人,爱占别人便宜的人来说,也是个难得的省钱的机会呀!账可得精打细算啊!”

曾纪泽的话气得小鬼子外相陆奥宗光差点没休克了,他强忍着怒火说:“古今中外大概还没有花钱赎买停战的先例吧?”

曾纪泽笑着说:“可世界上也没有日本侵略朝鲜,攻击中国军队的先例呀?算了,还是让我们的舰队再凑合着轰几个城市算了,轰出来的破砖烂瓦你们还能卖几个钱呐!这一仗把你们打的连锅都揭不开了、省两个是两个,起码也能省顿粥喝!唉,叫花子打仗,省个馒头渣也是好的!”

这可把日本外相陆奥宗光气蒙了,他气急败怀地说:“不就是一天三十万两银子吗?我们给,请你们的军舰还是别狂轰滥炸了!”

曾纪泽马上不干了:“怎么,他们没炸准你们的目标?这帮人,平时让他们练兵就说没问题,还说指哪打哪?这不成了打哪指哪了?什么人了,打起仗来就现眼!不行,现在先不能停火,得让他们重新炸一下,什么时候炸得贵国满意了,认为炸得准了,不是狂轰滥炸了,再让他们停,这帮人,就是不能惯他们这个臭毛病!您就别替他们讲情了,我得让他们好好再练练手!”

这下子把日本外相陆奥宗光的脸气成了紫茄子色,捂着心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的女秘书急忙拿出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半天他的脸色才恢复过来。

偏偏曾纪泽还是穷追猛打,站起来说:“你也别生气,我让他们马上重新轰炸,再炸不好,还让他们重炸,啥时炸好,啥时停下来!我就不信一帮人连个小鬼子也治不了!”

指桑骂槐骂到公开的份上,陆奥宗光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一甩袖子跑出了会场,双方的第一天谈判就算一无所获告吹了。

但中国军舰的炮火还是无情地轰炸著,而且专拣要害地方炸,炸得天皇把陆奥宗光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不得安生,陆奥宗光只得硬着头皮又约曾纪泽商谈关于临时停战问题。

曾纪泽见面就问:“怎么样,这回炸的准点了吧?”

陆奥宗光只得连连点头:“准准准准准,曾外长,他们炸的够准了,是不是该停下来了!”

曾纪泽笑道:“你早说这话呀,我还回去把谭嗣同骂了个底朝天,逼他又都重新炸了一遍,浪费了我们不少炮弹,真是竟花冤枉钱!”

陆奥宗光气得脸都绿了,可他还是笑着说:“那就按曾外长的条件签一个临时停战协议吧!”曾纪泽冷冷地说:“那就签吧,又让你省了三十万,真亏了!”

陆奥宗光气得说不出话来,拿出他早拟好的文本递给曾纪泽,曾纪泽看了看又还给了陆奥宗光:“就这样吧,这笔钱得先交,我们是给海军交多少,他们停多少天,算是花钱买平安吧!”

日方也是实在让我们的军舰打怕了,只好点头认可。曾纪泽这才宣布承诺休战。

11月10日,双方代表又在春帆楼会面,我方出席中日媾和条约签订仪式的是大清国全权代表、政府总理李鸿章和外交部长曾纪泽,日方出席的代表是日本全权代表、总理大臣伊藤博文和外务大臣陆奥宗光。经过几天的争争讲讲,15日我方提出最后修正案,要日方明确表示是否接受,不许再讨论。曾纪泽说:“我们万岁这几天心情不太好,说你们那个睦仁说话不如小狗放屁,不让我们再陪着你们扯下去了,要签就是这个,不签就拉倒。我们军队那帮子少壮将军可是等不急了,总想到京都逛逛去#蝴们都说日本的女人最温柔,想带几个回去当个丫头什么的,我可是压不住了!”

在我方威逼下,日本全权代表、总理大臣伊藤博文只得含着眼泪在上面签了字。

日本政府也就被迫接受了中国版的《马关条约》。

马关条约全文如下:

第一款朝鲜是大清国的属国,该国一切外交、内政均需经中国审定后执行,它国不得干涉。原有关日本在朝鲜的一切特权全部废止,不得再插足朝鲜事务。

第二款日本将管理下列地方之权并将该地方所有堡垒、军器工厂及一切属公物件,永远归与中国:

一、下列地方为:对马岛及所属岛屿、礁石、海域;佐渡岛及所属岛屿、礁石、海域。

二、九州全岛及所属岛屿、礁石、海域。

三、琉球群岛及所属岛屿、礁石、海域。

第三款 前款所载及粘附本约之地图所划疆界,俟本约批准互换之后,两国应各选派官员二名以上,为共同划定疆界委员,就地踏勘,确定划界。若遇本约所订疆界,于地形或治理所关有碍难不便等情,各该委员等当委宾参酌更定。

各该委员等当从速办理界务,以期奉委之后,限一年竣事。但遇各该委员等有所更定划界,两国政府未经认准以前,应据本约所定划界为正。

第四款 日本约将库平银贰万万两交与中国,作为赔偿军费;该款分作八次交完。第一次伍千万两,应在本约批准互换后一个月交清,第二次伍千万两应在本约批准互换后六个月内交清。余款平分六次递年交纳,其法列下:第一次平分递年之款,于两年内交清,第二次于三年内交清,第三次于四年内交清,第四次于五年内交清,第五次于六年内交清,第六次于七年内交清,其年分均以本约批准互换之日起算。第一次赔款交清后,未经交完之款应按年加每百抽五之息。但无论何时,将应赔之款或全数、或几分,先期交清。如从条约批准互换之日起,三年之内,能全数清还,除将已付利息或两年半,或不及两年半,于应付本银扣还外,余仍全数免息。

第五款 本约批准互换之后,限二年之内,中国准让新交于中国之地方的人民愿迁居让与地方之外者,任便变卖所有产业,退去界外。但限满之后尚未迁徙者,酌宜视为中国臣民,中国政府将对其一视同仁。

第六款 中、日两国过去所有约章,因此次失和,自属废绝。日本应俟本约批准互换之后,速派全权大臣与中国所派全权大臣会同订立通商行船条约及陆路通商章程。又本约批准互换之日起,新订约章未经实行之前,所有中国政府官吏、臣民及商业工艺、行船船只、陆路通商等,与日本最为优待之国,礼遇护规,一律无异。日本约将下开让与各款,从两国全权大臣画押盖印日起,六个月后,方可照办:

第一、日本应准添设下列各处,立为通商口岸,以便中国侨民往来侨寓,从事商业、工艺、制作。所有添设口岸均照向开通商海口或向开内地镇市章程一体办理,应得优例及利益等亦当一律享受:

一、东京市。

二、新舄市。

三、扎幌市。

四、横滨市。

五、京都市。

六、广岛市。

七、高知市。

中国政府得派遣领事官于所开各口岸驻扎。

第二、中国轮船得驶入下列各口岸,附搭行客,装运货物:

一、东京、新舄、扎幌市、横滨、广岛、函馆、名古屋、松山、冈山、下关十市。

二、中国臣民在日本内地购买经工作件,若自生之物,或将进口商货运往内地之时,欲暂行存栈,除勿庸输纳税钞派征一切诸费外,得暂租栈綮存货。

三、中国臣民得在日本通商口岸城邑,任便从事各项工艺制造,又得将各项机器任便装运出口,只交所订进口税。中国臣民在日本制造一切货物,其于内地运送税、内地税、钞课、杂派,以及在日本内地沾及寄存栈房之益,即照中国臣民运入日本之货物一体办理,至应享优例豁除,亦莫不相同。

嗣后如有因以上加让之事应增章程、规条,即载入本款所称之行船通商条约内。

本约批准互换之后,中国将全部日军俘虏尽数交还,但有不愿归国者,中国尊重本人意愿,任其选择居留处。日本约将认为军事间谍或被嫌逮系之中国臣民,即行释放。并约此次交仗之间,所有关涉中国军队之日本臣民概予宽贷,并饬有司不得为逮系。

第七款日本政府惨杀了原朝鲜国主李氏家族,日本应公开向李氏后人谢罪,并赔偿一切损失。

第八款日本应马上释放琉球国主尚泰及其家人,归还其一切财产。

第九款 本约批准互换之日起应按兵息战。

第十款 本约奉大清帝国大皇帝陛下及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批准之后,定于光绪二十一年一月十四日,即明治二十八年二月初八日,在中国之北九州互换文本。

《马关条约》除正约十款之外,另有《另约》、《议订专条》和《停战展期专条》各一。

马关条约签订后,中国开始从九州和琉球撤军,但也运去大量的移民和人民生活必须品,安定那里的居民。九州有近半数的日本人要求回到日本,我们也都给予了方便,他们的房地产我们也都按市场价收买下来,转卖给了移民来的中国人。

因为就要遣返日本战俘,我在11月16日分别探望了日本驻朝鲜公使大鸟圭一和日本皇太子。

大鸟圭一夫妇住在一起,小屋收拾的干净整洁,看来是他那夫人的功劳,大鸟这次可不那么牛了,看见我立刻拉着夫人跪到了地上:“日本罪人大鸟圭一和夫人参见中国皇帝万岁万万岁!”

我笑着拉起他说:“怎么样,在这里没受什么委屈吧?”

他急忙说:“没有,没有!在中国比在朝鲜好多了!伊东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贞子还来看过我们,给我们送来了不少东西!那位山田美贞子也真漂亮,伊东佑亨福气不小啊!唉,他们的选择还是对的,可惜我们不行,我们的孩子们都在日本,我们必须得回去!”

他的夫人也擦着眼泪说:“在这里一切都习惯了,就是想孩子,人不就是过个儿女吗?看不见孩子,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我笑着说:“那是人之常情!中日之间打打和和,现在已经停战了,你们马上就会回国的,希望大鸟今后能为中日两国人民的交好多做点贡献!”

大鸟忙说:“那是,那是,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中国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不过不是爱,是恨,他这老东西是转变不好的!

离开大鸟那里,我就转到了关押日本皇太子宗仁的地方,守卫的军士看见是我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还是给我打开了门。

进到里屋,没看见人,到听见了哗哗拉拉的撩水声,我顺着声音转了过去,在床的纱幕后面看见了正在洗浴的皇太子宗仁,我看着他的身体,当时就惊呆了!

第一章 香艳探访

我无声无息的绕过床帘,走到床帐后面,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我看见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正在那撩着水洗着身子!

那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弯弯的秀眉,微微蹙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泪花,玉鼻轻抽,樱桃小嘴微微向下弯曲,似是正被什么愁事所困扰。

那女人的身体,竟像玉雕瓷铸,白得耀眼,光滑的皮肤透着晶莹,泛着柔光,那不大但高挺的秀乳充满了弹性,随她的搓动,轻轻地颤抖,衬托着那深深的乳沟,显得格外地柔和。

只有一掐掐的小蛮腰下突然圆起出的丰润的小翘臀,像扣着两个玉瓷的半球,球上正滚动着五光十色的小露珠,两条修长的玉腿美得让人眼晕,那玉腿中间,一双小巧的玉手正在搓洗那坟起的蜜桃,浓黑的嫩草,从玉手的缝中正顽强地钻了出来,带出一丝粉色的桃边,牵浩出墙的红杏!

太美了,美得那么圣洁,让人不敢亵渎!

“咕噜噜”,我咽了口唾沫!

妈的,宗仁这小子到挺会享受啊,当了我的战俘还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大概是我那咽唾沫的声音惊动了她吧,那女人突然抬头看见了我,一下子愣住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看本皇太子洗浴!快给我出去!”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一个女人,怎么竟敢自称是皇太子,你快走吧,把日本的皇太子叫来,我是大清国皇帝光绪,来送送宗仁皇太子。”

那女人听我一说,却一下子愣住了:“你是光绪?你找我?你先出去,等本太子穿上衣服再来!”

什么?他就是皇太子?不对吧?她可是个女人啊?难道日本皇家男女不分啊?

我没好气地说:“你掺什么乱,快穿你的衣服去!我找男人,找皇太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下子急了:“你堵着我的道,你让我怎么穿衣服?你长的什么眼睛,我就是男人,我就是皇太子宗仁!有什么事也得我穿上衣服再说!你先出去,难道皇帝就不懂规矩吗?”

我本来已经给她让开了道,正让她从我旁边经过,但听她后面的话,我又一把搂住了她。

她连踢带咬,我伸手朝她下身摸去,妈呀,真的摸到了一堆软肉和一个小鸡鸡!

她还真是个男人,可他们家族怎么都是这么点的小鸡鸡呀?他的更小,竟连一寸也没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不对,他的卵袋怎么就是两片软乎乎的嫩肉啊?连蛋子都没有,这不是连绝育都不用做了吗?看来他睦仁家族真得断子绝孙了!唉,真是为人莫做恶,做恶必有报啊!

我摸了半天,竟把那小鸡鸡给摸硬了,不不愣愣的,有半寸多长了。

嗯,这小鸡鸡怪呀,竟是个又细又校豪膛的小肉柱,竟连尿道口也没有,她怎么小便?

皇太子又哭又喊:“你干什么,你中国的皇帝有断袖之癖呀,怎么爱摸男人的小便啊?”我才不听她的呐,我的手又朝上摸去,两片卵袋中间竟有一个小坑,摁一摁,竟像只有一层薄皮。再向前摸了摸,竟摸了一手粘粘的东西,我仔细一摸,那里竟有个小孔,粘液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噢,这应该是她的尿道口!尿道口在身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

再看看她的喉头,竟软软的,连个喉结都没有,她算什么男人?

女人,她肯定是个女人!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不过是yīn唇肥大点,yīn蒂超大点,yīn道外有层隔膜,就被人误认为是发育不健全的男人!唉,人们对生殖器官的神秘感,使日本皇家的女儿都被误认成男人,真是太可悲了!

大概是让我摸的她有反应了,她鼻子里发出了轻哼,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两只胳膊也拼命地锤打着我。

我那不争气的分身,这时候竟腾地支了起来,像个小钢炮,把裤子支个大包,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看来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脸羞得通红,拼命往后支着小屁股,躲着我的那个东西。

我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哪还顾得了那些,既然知道她还是女人,那我就再也不能放过她了,不就是层小薄皮吗?这东西挡得了别人,还能挡住我这不坏的小金刚钻?我一把抱祝糊,转到了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摁,把自己裤子一扒,一抬腿踢到了一边,然后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喊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男人啊!”

我笑了:“世界上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连女人都不要了!来吧,我给你治治病,让你恢复一下本来的面貌!让你也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她双腿拼命地瞪着,屁股不停地扭动,竟把我的分身弄得更加壮伟起来,我一只手摁著她,一只手扶住我的分身,对准了她那小嫩坑,身子使劲一挺,就听扑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嗷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脸上立刻流下了一串串眼泪。

我知道她一定很疼,一般的女人在破处之时都疼得又哭又叫,她的肉膜是她们的几倍厚,那疼痛能轻吗?我轻轻地舔着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头轻轻地含着她的乳房上的小葡萄粒,慢慢地唆裹起来。一个裹完了,又裹另一个,直裹得小rǔ头分外硬挺,直裹得她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才轻轻地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哈,这回可看出她那大yīn蒂的作用了,那东西紧紧地顶在我的分身上,已经硬得像个小钢炮了!而且比原来又大了不少。我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地抖动一下,那东西太敏感了!

开始,她拧着秀眉,紧咬着小嘴唇。后来我感到她那里已经不停地收缩了,一股股蜜汁也涌了出来,我才大动起来,渐渐地,她的喘息变得粗重了,嘴里也喃喃地说着:“别,别,我有尿了,我要尿了!你快起来,我要尿床了!”

突然,她猛地搂紧了我,两条玉腿也缠在了我的背上,身子不停地抽动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攀上了欢愉的高峰,一股汹涌的蜜汁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烫得我当时就精关大开,和她一起进入了忘我的阶段,我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她猛拍屁股给打醒了。

她秀眉上挑,脸挂娇嗔:“你是不是女人太多了,没休息好,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倒挺舒服,压在人家身上左一觉右一觉地睡得够香的呀!不知道人家沉不沉!”

我急忙想翻身下来,她却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搂住了:“怎么,这就想走了?现在还和人家连着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走啊?你说说,你这算是强奸啊,还是治病啊?”

我嬉笑地说:“都有了吧!你那地方别人看不见,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是赶巧了,我再不管你,你这辈子不就得当一辈子老处女了!怎么说也得算是我救了你!”

她的小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巧嘴!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还能怎么办,中国有句俗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连鸡狗都可以嫁,嫁给我你能少了什么?还是嫁给我吧!”

她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打得我火辣辣的:“你竟想美事儿,你让我怎么办?你是我们大和的死敌,嫁给你,我就是大和的乱臣贼子,我就永远不能再回日本了;不嫁给你,我又不是节妇烈女了,你怎么给我出了这么个难题呀?”说着,眼泪又一串串流了下来。

我急忙岔开话题:“你疯了?连你丈夫也敢打了,不怕我把你休了?让你的孩子出来就找不到他亲爹,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她一下了愣住了:“孩子?你是说我会有孩子?”说着拿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吃惊地说:“我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腆着个大肚子等着生孩子?”

我肯定地说:“我这东西十分保险,第一次发生关系。保准都会怀孕!刚才让你闹的我没少shè精,肯定给你种上了!”

她一下子把我推了下去,蹲在那里,拿了条毛巾就去擦那地方,因为那里是刚刚破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急忙问:“你干什么?那东西早进里面去了,你擦也擦不出来了!”

她咧着小嘴就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拿小拳头锤打着我:“人家回去还得当太子呐,你让人家腆着个肚子,怎么当太子?你不是害了人家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你是个女人,怎么当太子?”

我说得她又一愣,坐在那傻呆呆地一动不动了,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我看着她那样,又气又可怜她:“你就那么想当太子?你这当政的瘾都快赶上我们的那个慈禧了!你可真是个小官迷!”

她突然咧着小嘴又大声地哭了起来,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说:“你别走了,留在我这里 ,当个皇贵妃,我给你权利,让你管一大摊子事儿,好好过过官瘾!”

她砸了我一拳:“谁想当官了?我是可怜我妈妈!我妈是个丫头,服侍那个王爷时被我他给强奸了,也像刚才你那样,不容分说就给上了,结果妈妈有孕了,有了孩子!家里的大太太知道了,要把我妈扔狗圈里喂狗,幸亏她的一个小姐妹偷偷地跑去告诉了王爷,那王爷都五十多岁了没个孩子,听说了就把我妈救了!可他没留我妈在家,把我妈送到了宫里,让我妈去侍候天皇!就在我妈进宫那天,我妈又被睦仁给强奸了,后来睦仁知道我妈怀孕了,以为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妈立为了皇妃!我生出来,妈妈看我长的怪,就告诉睦仁我是个儿子,家里就一直把我当儿子养,我也觉得我就是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那王爷知道天皇没孩子,他就想把我和我妈送给天皇,靠我们实现他夺权的梦想#蝴怕我妈泄露了秘密,就威胁我们说,我要当不上皇太子,接不了皇帝的班,他就派人把我和我妈都杀死!”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那个王爷是谁,他现在一直掌握着日本的极反动的“天佑侠团”,手里有一大群死士,这几年在中国捣乱的日本浪人都是他的人!我问:“他真是你爸爸?”

她说:“也不是!后来妈妈告诉我,我亲爹是个挑水的下人!那天妈妈是刚来过身上后被奸污的,虽然不会怀孕,可觉得没脸活了,就跳了前面的一个湖,恰巧那挑水的人经过那里,就把妈妈救了出来,那天他百般劝着妈妈,妈妈听人说,一个人被人强奸了,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再发生关系,那痛苦就没了#糊就说什么要那和挑水的重新发生关系,那挑水的拗不过她,就和她发生关系了,谁知道两个人一尝到滋味竟难舍难分,后来又连着偷尝了十几把,这才有了孕。”

我问:“这和可怜你妈妈有什么关系?”

她说:“我要不回去当这个太子,他们就会杀了我妈妈,那个王爷后来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是那挑水的,就把我亲爹给杀了!现在再知道我不回去了,我妈妈还有好吗?”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更不能回去了,你回去迟早要露馅,他们会连你带你妈妈一起杀害,我可以以不相信日本为由,把你扣下当人质,并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这样就可以使你免受其害了!不过那样你可就不能名正言顺的当我的爱妃了,我们只能暗中往来了!”

她咬咬牙:“只要妈妈不出危险。我有没有头衔都不要紧,反正你心里有我就够了!再说我在你们大内里活动,我们之间来往,外人怎么会知道?”

我高兴地把她一搂说:“好,你愿意住在大内就好,你天天在我的养心殿住着,和我的爱妃们在一起,保证让日本那边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我站起来说:“走吧,跟我回养心殿吧,我的爱妃可不能扔在外面自己偷偷地摸着身子哭!”

一句话把她羞得小脸含春,她搂着我娇羞地说:“人家在为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发愁#涵知道让你个小淫贼看见了,结果让你给强暴了!”说到这她突然搂着我,把我推到在床上:“不行,我不能吃这个亏,我得把这帐找回来!”说着骑到我的身上,自己坐了进去,忍着疼颠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急忙把三修的办法告诉了她,我说:“虽然缺一个人对提高功力差一点,但对治疗你那地方,还是挺有效的!而且还能增强性高潮!”

她一听说,立刻缠着我学了起来,结果一试就迷上了,一连来了几把三修,还不愿意罢休!而且一练起来就大呼小叫的,兴奋得小屁股直颠,美得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说什么也不回日本了,你快把我妈接来吧,我得天天练这功!”

一直练到天大黑了,淑儿和敏儿来门口接我,我们才拉着手走回了养心殿!

我那两个大老婆听说我把个日本皇太子给强奸了,都跑过来扯着宗仁的手左看看,右瞧瞧,菲儿还说:“就你这俊样怎么当的男人啊?一看不就露了馅,还当了那么多年,真是怪事!”

淑儿说:“你还得感谢我把你抓回来呐,要不然你上哪找这么个好的夫君去?”

宗仁还真的哈腰行了个大礼:“多谢姐姐关照!多谢各位姐姐关爱!”

她怎么一来,大家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倒是裕儿和美儿扯着她连连劝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红着脸,睨着一双俊眼看看我说:“万岁也不让我回去,可我惦着我的妈妈,我现在也拿不准主意了!走,舍不得他,不走,又惦着妈妈!”说着又哭了。

燕儿笑了:“那还不好办,万岁把你扣为人质,让你妈妈过来照顾你,然后再公开你和万岁的关系,让睦仁那老小子吃个哑巴亏!”

到底是我的连心连肝的大老婆,想问题都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拽,搂着她就亲了起来:“还是大老婆的主意好,就按大老婆的主意办!”

气得燕儿狠掐了我一把:“疯什么?不怕皇太子笑话?忘了跟你说了,曾大人和俄罗斯谈崩了,俄罗斯不承认尼布楚和约,说他们占的是无主之地,还坚持让我们把海参崴还给他们!”

我笑了:“那就好,他要是认了,我们就没有打下一把的借口了,这正好为我们接着收回全部领土打下了埋伏!我说了,一定要把俄罗斯赶回欧洲去,我大清军队一定要饮马乌拉尔河!”

菲儿接着说:“不过他们还想把那些士兵要回去,曾大人说‘那就得拿钱赎了,一人三千两白银,你们看看办吧!”把那谈判代表气跑了!

我笑了:“怪不得说曾纪泽是本世纪末最好的外交家,花花点子就是多,绕着弯把那赔款还得找回来!”

艰难的中俄谈判正在进行中,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能打赢吗?

第二章 俄国特使

历史上侵占我国领土最多的就是俄罗斯,对中国领土觊觎野心最大的也是俄罗斯!俄国公元九世纪国土仅限于基辅一带。中国唐朝时代,库页岛已在唐朝黑水都督府管辖下。

1406年,中国明朝永乐帝在乌苏里江以东建立了双卫城,后称双城子,也就是俄国人现在所称的“乌苏里斯克”,当时作为俄罗斯人的中心的莫斯科公国,限于莫斯科一带,还没有台湾大。十七世纪下半叶,俄国雇佣兵哥萨克一再抢掠侵犯中国北方领土,1650-1660年,中国军队将侵占的雅克萨和窜犯松花江口一带的俄国哥萨克击退。

1665年,俄国再次侵占雅克萨,1685-1686年,中国清王朝的康熙帝下令清军分水陆两路进攻雅克萨,重创俄军,俄国要求和谈并缔结边界条约。

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在外兴安岭与乌第河之间的土地未及划分,待两国查明后,再作决定。(注意了,对这部分领土,我们还有争回的权利!)条约还规定,俄国在雅克萨所建城堡一律撤除,俄国人全部迁走。《尼布楚条约》从法律上肯定了额尔古纳河以东、外兴安岭直到鄂霍次克海以南的黑龙江流域及乌苏里流域(包括库页岛在内)的广大领土,都属于中国疆域。俄罗斯在太平洋根本就没有出海口!

但翻脸猴子俄国人竟利用腐败的满清内部倾轧斗争的时期,于1857年底就非法在中国领土黑龙江流域设立以庙街为中心的“滨海省”。

1858年,俄国用武力恫吓中国清政府,签订了《中俄瑷珲条约》。条约规定,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割给俄国,但居住在黑龙江北“江东六十四屯”的中国人照旧“永远居住”,仍由中国管辖,俄国“不得侵犯”。条约还把乌苏里江以东直至海边的中国领土,划为中俄共管之地。

1860年夏,俄国人却强行侵占,并把海参崴改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即“统治东方”。这一年,在英法联军攻到北京时,俄国又用武力威胁,迫使清政府签订又一个不平等条约──《中俄北京条约》。

《中俄瑷珲条约》签订后,当时清政府迫于人民的压力并未批准,而且处分了擅自签约的奕山,但到1860年,《中俄北京条约》就被逼确认了《瑷珲条约》,同时,把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强行划归俄国。在划分边界时,俄国又把中国的图们江和图们江以北的数千公里海岸线全部划归俄国,完全封死了中国通向日本海的出海口。

使中国北部的对外开放受到了严重的制约!这些领土,别说是我呀,就连后来的腐败的北洋军阀政府都一直不承认这些不平等的条约,我今天凭什么承认你所霸占的地方的合法性?我吃错药了,还是有卖国的瘾啊?我明确指示大清外交部长曾纪泽,一定要寸土不让,寸权必争,只承认《尼布楚条约》,以此为据力争国权!

曾纪泽和俄罗斯派来的谈判代表安东诺夫的谈判一开场就陷入了僵局。安东诺夫坚持说远东地区早就都是俄罗斯自己开发的,是不受中国政府管辖之地,他竟拿出一个什么毛子诗人的一个什么漫游记,用里面的一句话:“我沿着阿穆尔河下行走了七天,竟没遇到一位当地的官员”来证明当地是无人管辖之地。

这真把曾纪泽气得哭笑不得,他笑着说:“那我们就不要再谈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沙皇,这个月把莫斯科地区交给我们中国吧,我前不久在莫斯科转了十四天没看见一个当地的政府官员,按你们的逻辑,那里我们应该接管了!”

安东诺夫翻愣了半天大眼皮,才说:“你那是碰巧了!”

曾纪泽接着说:“那个臭屁诗人更是碰巧了!而且他说的也不一定是什么真话,你们俄罗斯人惯会制造假话、屁话,不值得让人相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形容一些人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这话放在你们俄罗斯人身上最为合适!我们中国人管你们的人叫酸脸猴子,既是说你们还没进化到人的程度,也是说你们办事不可信!”

安东诺夫忙把手摇了摇:“喏喏,你这是对我们俄罗斯人的侮辱,我抗议!好了,别的事今天就不要再谈了,还是说说马上释放我们的勇士的事情吧!”

曾纪泽板着脸说:“好啊,我们养着那么一帮蠢猪、废物还真挺麻烦,你说吧,什么时间归还你的人?”

安东诺夫急忙说:“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把人交给我们!”

曾纪泽:“那你就马上在媾和协议上签字吧,我们也没时间陪着你们扯皮!”

安东诺夫拿起协议看了看:“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不同意你们的措词,中俄之间没有什么可争议的领土,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罗斯的地方,你们必须归还!”

曾纪泽把协议一收,站起来就走:“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吧!我从来不愿意和无赖打交道!你还是回去告诉你们沙皇,找个有点人味的来谈!”

安东诺夫气得脸像猪肝色,可他没办法,中俄两国谈判代表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结束了。

但沙皇不干啊,他那3万6千毛子兵还在我们的俘虏营里关着呐!那些当兵的家里可不停地逼他要人啊!

第三天,俄罗斯又约我们和他谈判,并且说沙皇新任命的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要亲自来谈判。

看着曾纪泽递来的俄罗斯谈判代表的名单,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说不参与他父亲和我的争斗吗?今天她怎么出现了?而且是以俄罗斯特命全权代表的身份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俄罗斯人的出尔反尔是世界出名的,别说是他们,就连打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旗号的屎大坨子和他的所有的继承者都是那个熊样,她叶卡捷琳娜多什么?

我指示曾纪泽一定不能有丝毫退让,要明确宣布,中俄边界应以中俄《尼布楚条约》为准,《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都是不平等条约,是我大清国国会不承认的东西!

我没有出席会议,但我一直随代表团参加了会议,只不过我在纱幕后面,看着谈判的进展。

其实我也是想看看那个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怎么一个表演法!

嘿,大冬天,她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只不过里面穿着紧身的毛衣、毛裤,披着一件水貂皮的大衣,脖子上缠着一个白狐毛皮围脖,头上戴着个海豹皮的帽子,手上戴着鹿皮手套,打扮得十分娇艳,抢眼。一个俄罗斯漂亮的年轻的军官挽着她的胳膊走进了会场。

她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俄罗斯一方的主位上,然后左右环视了一下周围,对曾纪泽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吧?”

曾纪泽理也没理她,自顾在那里敲着桌子哼着京戏:“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她也敲了敲桌子:“曾外长,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曾纪泽厌恶地看了看打断他唱的人,然后说:“早就该开始了,就不知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着你们喝茶水、聊天、扯丝皮,我们万岁爷回来了,要发展东北经济,安排远东地区,噢,就是刚从你们毛子手里解放回来的海参崴地区的建设,加强蒙古地区的防务,搞好新疆地区军备,我们万岁爷说了,北边有个说话不如放屁的俄国毛子,我们得小心他们哪天又来偷袭我们的领土!这么多大事都安排不过来,哪有时间陪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气得叶卡捷琳娜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她还是忍了下去,那个安东诺夫腾地站了起来:“你这是对我们大俄罗斯帝国的污蔑!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我们从来不侵占他国的一寸土地!”

曾纪泽把桌子一拍站起来说:“1689年,中俄两国代表团在尼布楚举行谈判,签订了《尼布楚条约》。条约规定以格尔必齐河和外兴安岭为中俄两国国界,外兴安岭以南为中国领土。你们为什么又强占了外兴安岭以南、黑龙江以北中国6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和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你们靠炮舰和火枪掠夺的东西,难道不是侵略又是什么?告诉你们,我们国家的议会已经通过了决议,中俄边界要以1689年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为基础,要求我们的军队尽快地收回这些领土!既然你们着急开会,那就马上签字,把属于我们的领土尽快交还回来!”

叶卡捷琳娜把大衣一脱、帽子一摘,气呼呼地站了起来:“那都是经《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定下来,也是你们政府承认的,为什么又不算数了?”

曾纪泽严肃地说:“你了解不了解历史,知道不知道《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是怎么订的?那是在你们枪炮强迫下订的不平等条约,不算数的!我们现在是君主立宪政府,君主过去独断专行办的事,如今都得经过我们议会的批准,我们的议会审查了你们强迫我们订的那两个条约,认为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已经否定了!而且那些条约是你们靠炮舰政策,靠杀戮我们老百姓换来的,根本就不算数!”

叶卡捷琳娜立刻说:“杀戮又怎么样,你们杀我们俄罗斯人还少吗?这一仗我们的八九万士兵就连死带伤加俘虏被你们残害了,这难道不是杀戮吗?我原以为你们的光绪皇帝是仁慈爱民的好君主,可他葫芦谷一战,烧死我数万俄罗斯士兵,你们不也是靠杀戮起家的吗?”

曾纪泽板着脸说:“我们的万岁行仁政爱黎民,是有口皆碑的,不是你说什么就能抹杀的!这你可以问我们的老百姓!至于火烧毛子兵,记住,是兵,不是平民百姓!那是战争,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不烧死他们,他们就要杀死我们,这是天经地义的!烧死和杀死是一样的,这和仁爱根本扯不到一起去,你是不是再好好学习什么是战争,再来当这个全权代表啊?”

叶卡捷琳娜依然说:“可他们都是人,应该有基本的人权!你们的光绪就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

曾纪泽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的知识了?他们拿着武器来杀我们的战士,他们冲进朝鲜袭击我们的军队,开着军舰要攻打我们的港口,你还让我们不开枪,不烧他们,你是不是让我们束手待毙任你们宰割呀?我们过去这么做了,所以才有了那个《中俄北京条约》、《中俄瑷珲条约》,才有那么多的大好河山落进你们俄罗斯的手中,现在我们不能再忍受了,你就跑来指责我们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是不是觉得你俄罗斯比谁高贵呀?我告诉你,在中国人开着大海船到世界各国传播友好信息时,你们俄罗斯还是在基辅那屁大地方生存的大公国,你们现在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侵略我们中国的!讲高贵我们比你们高贵几十倍几百倍!当我们孔子已经用论语教导我们的子民时,你们大概还是光屁股的猴子!你以为你穿了身皮毛东西就高贵了?那是因为你们还没忘了你们昨天还是带毛的动物!有一种恋毛癖!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们才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你不要太谦虚了,把这词乱送给别人,那专利属于你们!”

叶卡捷琳娜脸一红坐在了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再没抬起来。

叶卡捷琳娜不吱声了,安东诺夫急忙站起来说:“那些历史问题是不是先搁置起来,我们先谈谈释放我们的被俘战士的问题!”

曾纪泽把眼睛一瞪:“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任务,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为什么要交给下一个时代的后人去解决?这是不负责任的遁词!我们这个时代发生的事,就应该现在来解决,不能留给后人,更不能拿这话当挡箭牌,掩盖你们的胆怯和无知!如果你们现在还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看也可以先不要在这里谈,我们还是保留着战争状态,让战争解决我们的分歧!时刻保持战争状态,也可以使我们的军人有一种危机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好随时打击你们的入侵!至于那些俘虏问题,我们万岁考虑他们都有家人,都有妻子儿女,可以放他们回去!但你们必须得交赎金,一共是三万六千人,你们得交三千六百万两白银来赎他们,这是万岁特别开恩,依着我们,两万万两赎金一分也不能少!就这三千六百万,交就赎人,不交就拉倒,我们大兴安岭采伐林木正缺人呐,这三万多人可都是好劳力!至于我们所解放的土地,所俘获的武器、军舰,那是我们的战利品,是一件也不能归还的!即使是结束了战争状态也不行,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在战争状态下呐!仗没打完,你们急着谈什么后事啊?”

叶卡捷琳娜抬头看看曾纪泽轻声说:“谢谢你们的万岁对我们士兵家人的理解!”

说完她裘皮大衣和毛围脖、毛帽子也没穿戴,匆匆走了出去。我知道,她是怕让曾纪泽再把她说成恋毛癖的动物!嘿,曾纪泽这张嘴呀,损人不用现找词儿!

第二次中俄谈判就这么结束了!

又过了三天,安东诺夫又来了,他答复说,俄罗斯愿意交三千万两白银,希望中国尽快安排俄罗斯战俘回国。

曾纪泽立刻说:“我们随时都可以释放你们的战俘,不过必须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们不相信你们俄罗斯人!你们的可信程度是你们的光荣历史已经证明的!”

安东诺夫还带来一封信,说是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转交给中国皇帝陛下的,他说:“我们俄罗斯特使叶卡捷琳娜公主昨天已经启程回国了,临走给你们的皇帝陛下写了这么一封信,算是辞行吧!也对这次中俄之争谈了谈她个人的看法,希望贵国能尽快的把符拉迪沃斯托克还给我们俄罗斯。这是她的愿望,也是俄罗斯政府的意见!”

曾纪泽接过信说:“信我们马上会转交给我们的万岁爷,也希望你能晚走一两天,把我们万岁爷的回信带给叶卡捷琳娜公主!中国有句俗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估计我们中国皇帝陛下肯定有回信的!”

信是封在厚厚的牛皮口袋里的,我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精绣的小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我从荷包里抽出一封信。信里哪有关于什么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话题,完全是私人关系的谈话。我知道,这是她掩饰信的内容的托词。

“万岁哥哥:

你好,你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在北京等你等的好苦,每天都度日如年!在那些个等你的日子里,我向中国大婶学习了刺绣和缝荷包,并在她老人家指导下给你做了这么一个荷包,原是想我们圆房那天给你一个惊喜#涵知道父皇的人告知你火烧葫芦谷,说你是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是战争狂人!我当时真的气疯了,我主动和家里联系要当那个特使,原想好好的在会上狠狠地骂你一顿,然后从此再不见你,跟你彻底决裂,你当你中国皇帝,我回我的莫斯科#涵知道那天在会上我刚说了个头,就让你那位外交部长骂了个狗血喷头,骂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回去大哭一场!

可让他这一骂,倒把我骂醒了,我才知道,无理在先的是我们俄罗斯,侵略人家的也是我们俄罗斯,我有什么理由骂你,埋怨你?我已经注意了你的诏告,我知道你诏告里那位娜妃指的就是我,你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是个可以信赖的丈夫!

我现在告诉你,那个登着诏告的报纸我买了一百份,我会把它随时带在身边的!我已经让你吻了我,看了我的身体,摸了我的乳房,也拍了我的屁股,我从心里认为我应该算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位夫君,就是你!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动心了!也决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我的身体!哦,他们可能跟你说了吧,那天扶我进会场的是个男人!

哈,那是我故意气你安排的,她是我的贴身女兵丽达假扮的!俄罗斯的男人哪有那么漂亮的?我知道,我们是有缘无份了,我父亲还在,我没法嫁给你,我要是嫁给你,会把他气死的!我现在只能是这么游荡了,也许哪天我还会回到你的身边,但那时可能是人老色衰了,你还会这么爱我吗?

在你接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中国了,回去再看看我的故乡,然后就一走了之,再不介入你和父亲的争斗!但我会时刻注意着你的一切,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你的娜妃。”

看完信,我急忙提笔写了封回信,最后几句写道:“朕等着你回来,等着你把中俄两国人民的友谊纽带连接起来!你就是再老,也是朕的爱妃,朕永远不会嫌弃你的!”

我在这正为叶卡捷琳娜的离走伤心呐,裕儿匆匆跑来告诉我,宗仁走了,说是回日本去!

第三章 截海救美

我一听立刻匆匆赶到了养心殿,见除了宗仁和燕儿,其他几位后妃都在这里,大家正为宗仁的出走之事焦虑不安。见我回来了,菲儿忙把情况和我说了。原来今天宫里突然来了个人,说是日本皇宫的人,要见日本皇太子,说宗仁之生母突然病危,命在旦夕,让宗仁想办法赶回去。还说现在正好有船去日本,马上就要开船了,问宗仁能不能赶回去!宗仁一听就急了,马上跟丫鬟说了声:“告诉燕后一声,请她转告万岁,我回去看看妈妈!看完了马上就返回来!”说完着急就走了,燕后听说后,已经追她去了。

我一听就急了,他日本皇宫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宗仁在我的皇宫里面呐?怎么回直接派人到这里来找宗仁呐?这不明显说明我们的皇宫里有日本人的情报网吗?我这边和日本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这里却还有他日本的奸细,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而且你宗仁也太糊涂了,你刚进宫几天啊,他们这么快就能从日本来找你?这不是骗局是什么?

我立刻对菲儿和雪儿说:“马上查清那人是怎么进到宫里来的,宗仁进宫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迅速铲除我们内部的奸细,实在查不出来,起码也得把这些天接触宗仁的宫人全部换掉,送他们到蒙古大草原去放马,不能再让我们的宫里出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我立刻跑到外面,带着李相林就开着我那“装甲车”追了出去。

幸亏有燕儿的人的指点,我们才没跑冤枉路,到中午时分,我们的汽车开到大沽口,正赶上燕儿调来龙怒、龙腾两舰,她刚要上船,看见了我,急忙扯着我就登了舰,然后下令:“马上起航,追上那艘英舰紫云英号,把它截住。”

军舰开了,她才告诉我说:“你说这个皇太子糊涂不糊涂,人在皇宫呆傻了,人家一说,跟着人家就跑,结果出门就让人给绑架了,现在已经上了英国的紫云英号军舰。出了海了!我现调了两艘军舰,打算把宗仁截回来!”

我一听就火上脑瓜顶子,妈的,英国佬来凑什么份子?是不是没打他,他的肉皮子刺挠了?他们是最先来中国捣乱的,是首开先河的祸首,不教训一下真是不行了!

我立刻说:“看看他想上哪去,让我们的几个舰队拦截他一下!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是能救出人,把他打沉了也可以!”

燕儿说:“用不着,我已经让两艘潜艇在前面截他了,跑不了他!”

紫云英是英国皇家的一艘巡洋舰,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为英国敲开中国的大门立过汗马功劳,也大出过风头,这次是受日本政府的请求,协助日本浪人把从中国绑架回来的宗仁运回日本。

对这个请求,英国公使克拉维茨反复掂量了半天,他知道现在日本人已经让中国军队给打的半瘫了,这时候把他拉到自己这架战车上来,对将来对付中国,使英国在东亚攫取更大的利益,是极其重要的,为此他力排重议,亲自登上紫云英舰上。他觉得,中国一是不可能知道宗仁被绑架到英国军舰上,二是中国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把英国军舰怎么的!基于这两点认识,他胸有成竹地躺在他的贵宾舱里,搂着日本专门为他提供的一个日本小姐,在那里颠鸾倒凤!

他奇怪,中国已经答应释放所有日本战俘了,日本还花这么大的本钱绑架宗仁干什么?而且这个皇太子也是怪,听说让他回日本去,怎么还连踢带打,又哭又骂,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呐?

他不理解,日本国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做了那么多年的军事准备,怎么会输给一个像豆腐渣一样的国家呐?他更不理解,中国那个一向病歪歪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嚣张起来,竟然指着鼻子把我们六国公使骂了个狗血喷头#蝴就不怕六国联合起来打他一顿?真是匪夷所思!

突然,他的舱门被人狂暴地擂响了,吓得他一哆嗦,那东西在日本女人那里狂泄起来:“妈的,刚上来不到一分钟怎么就顶不住了?真他妈的捣蛋!”

他没好气地吼道:“敲什么?有话快说!”

“公使大人,海面上出现了两艘怪船,命令我们立刻停俥#旱他们是大清国的军舰,要对我们例行检查#旱再不停俥他们就施放鱼雷了!”听那声音是舰长威尔斯的。

“你他妈的傻了,不会开炮轰他?他凭什么敢命令我们大英帝国皇家海军?” 克拉维茨没好气地骂道。

“往哪打呀?他们打完旗语就钻进海里去了,连个影儿也没有!”威尔斯的语音还在哆嗦,看来是吓得不轻。钻进水里的军舰?那是什么东西?他知道真的遇到麻烦了,忙从女人身上爬了下来,穿上衣服。

“去,别听他的,继续前进!”他不相信中国敢朝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开炮:“他不想活了?两次鸦片战争的事儿忘了?圆明园是怎么没的忘了?”想到这,他心里有底儿了,他现在开始慢条斯理地系起领带了。

紫云英继续前进了。中国军舰没有任何反应!

他松了口气!中国人还没长出敢与大英帝国相对抗的脑袋来!

突然,三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军舰的前面和左右两面响起来了,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然后砸在紫云英的甲板上,紫云英在巨浪中颠簸起来,克拉维茨“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床腿上,疼得他半天没爬起来。还是光着屁股的日本女人把他扶了起来。

日本女人用小手揉着他头上的大包,他烦躁地推开了她,打开舱门,大步走了出去。

“吧唧”,他又滑倒在甲板上,而且人也迅速地朝拦杆边滑去,就要冲进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吓得他再也没有那绅士的派头了,大声地喊叫起来,幸亏那日本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拽进了船舱。

这回他可不敢再出去了,搂着那日本女人不再松开了:“妈的,我这不是找死吗?船摇晃的这么厉害,甲板上都是刚泼上来的海水,我不摔倒才怪呐!”

舰长威尔斯也不敢逞英雄了,他知道,刚才人家那三炮明显就是警告,而且位置都极接近军舰,又没伤军舰什么,他们掌握的可是真厉害呀?这要是再走,那炮弹就会落在了他们的头上了。他立刻命令军舰停了下来,等待着中国军舰的检查。

可等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看见,竟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突然他看见了,看见两艘中国军舰乘风破浪驶来了。两艘军舰的大炮全对准了他们的军舰,这使威尔斯感到了不妙,还没容他反应过来,中国军舰上传来了中英两国的语言:“我们是大清国东海舰队的军舰,因为你们涉嫌绑架我军的日本俘虏,我们奉大清国皇帝陛下的命令,请你们立刻将日本战俘宗仁先生交还给我军,并把参与绑架的人员交给我军,同时要绝对保证宗仁先生的人身安全!如果宗仁先生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将立即将你舰击沉,勿谓言之不预!”

威尔斯反应到是快,他立即命令士兵马上去把宗仁和那些日本人控制在自己手里,他可怕那些日本人狗急跳墙把人票给撕了,那可就把他们军舰给害了!

他还真想对了,那几个绑架宗仁的日本浪人一看风头不对,立刻就要把宗仁扔进海里,毁掉证据。就在他们往外拖挣扎的宗仁的时候,威尔斯的亲兵把他们和宗仁都抓了起来,一起押进了舰长室。

听士兵的报告,威尔斯吓出一身冷汗:“这帮日本猪猡,亏了自己动手快,要是再晚一步,这一舰的人都得跟着陪葬了!”气得他狠狠地把那几个日本猪踢了几脚,让士兵把他们捆起来,拴在了甲板上。把宗仁安置在贵宾的房间里,派人保护起来。

他刚要答复中国军舰,克拉维茨公使钻进了舰长室:“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日本朋友都绑了起来?”

威尔斯急忙解释说:“他们刚才要撕票,我把他们就都抓起来了!”

克拉维茨公使也知道日本浪人撕票的后果,他气愤地说:“这帮子日本人,就会干偷鸡摸狗的,你先把他们绑起来也好,省得他们惹事生非!不过人不能交给中国人,我们得抗议#蝴们无权拦截我大英帝国的军舰#蝴们这是对大英帝国的侮辱!”

他立刻下令向中国军舰提出警告。

我看着紫云英舰打出的旗号问舰长邓世昌:“他们说什么?”

邓世昌气愤地说:“他们还能放什么好屁,他们说他们是大英帝国的皇家军舰,我们无权检查!”

我立刻说:“告诉他们,我们无意检查他们的破船,只是让他们交还被绑架的日本战俘和参与绑架的罪犯,我们只给他们十分钟时间答复,如果拒绝交出,我们将视紫云英也参与绑架活动,把其按敌舰加以处理!”

威尔斯看见中国军舰的旗语,立刻蒙了,他对克拉维茨公使说:“快把他们交给中国人吧,我们军舰整个在中国军舰的炮火控制之下了!我们的力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克拉维茨公使骂道:“废物!马上下令准备作战,我们大英帝国是不能丢了这个面子的!”

威尔斯急忙说:“不能啊,他们水下的两条军舰现在已经把我们瞄准了,我们稍微一动,他们就会发射鱼雷的!我们就全完了!”

克拉维茨想了想说:“先告诉他们,大英帝国是不会介入你们和日本的纠纷的,但我们军舰上搭乘的旅客,我们是应当负责的,我们不会也不能交给你们!”

旗语刚打完,中国军舰就打出了:“你们军舰的锚机已经不好使了吧,是不是该换一个了,让我们帮你们除掉旧的锚机吧!如果你们的舵轮也不好使,我们还可以继续为你们服务!”

威尔斯刚把旗语复述完,一发炮弹就在紫云英的前甲板上开花了,紫云英的锚机立刻飞了起来,从那里消失了。

威尔斯的脸吓得煞白,急忙对大副喊:“马上告诉中国人,我们立刻交出日本战俘和绑架他们的罪犯,请他们不要再打炮了!我们与这事无关,我们要去日本接我们的公使,他们只是顺便搭乘!”

克拉维茨气得急忙上前想阻拦,威尔斯立刻说:“来人啊,这里太危险,马上把公使先生送到他的卧室里,你们要负责保护好公使先生的安全!”

来人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拉带拽地把克拉维茨从舰长室拖了出去,塞进了他的卧室,再也不让他出来了。

宗仁走出宫门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她急忙想扭身回到宫里去,可是已经太晚了,那三个如狼似虎的日本浪人把她架起来,塞进了一辆汽车里,朝前开去。她现在才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自己已经再也看不见自己心爱的哥哥了#糊知道,这肯定是日本方面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怕引起更大的国际震动所采取的灭口行动#糊要么被绑回去继续以女充男,当他的太子,但决不会再让他单独活动;要么就被灭口,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除此决无第三条道路!

她还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她的妈妈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因为世界上真正知道她是女人的只有她的妈妈一个人,他们是不能让她教训存在下去的!如果她不离开中国的皇宫,他们还会拿妈妈做钓饵,妈妈还会继续活下去,可现在——

她只有暗恨自己太缺乏社会经验了!自己简直都不如个三岁的孩子,竟让他们这么简单的骗术得了逞!自己太愧对哥哥对自己的喜爱了!自己和那些姐姐比差的太远了!

一路上她不停地哭闹,她就是想让世界都知道,日本政府是多么的不得人心,连他的皇太子都不愿意回到日本去!

可她发现,日本对她的生死去留竟都漠不关心,似乎是个蚂蚁,是个废人!特别是那个英国的什么公使,看着她竟非常淡漠,这使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觉得身世显赫的皇太子竟什么也不是,只是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一个筹码!这筹码一旦失去了价值,竟不如人家扔掉的垃圾!

后来炮响了,中国军舰发出了索要她的警告,她的心才一下子从自卑、从失望里恢复过来,她知道,她的哥哥为了她竟甘愿冒着与英国人不惜一战的风险,她的心甜得像灌满了蜜汁,也更为自己的卤莽行动感到羞愧。她现在趴在窗上看着哥哥的大战舰正向紫云英舰贴了过来,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她为自己做出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这辈子再也不回日本了,哪怕是为了妈妈,也不回去了,她要让哥哥给起个中国名字,她要当中国人,当中国的媳妇!

看见小艇把宗仁和那三个日本浪人送到了军舰上,我急忙跑过去,一把攥住宗仁的胳膊,扯着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一关上门我们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才离开不到几个小时,我却好像和她分离了一个世纪,我拥着她,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秀脸,我心疼地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呀?他们拿这么简单的骗术来骗你,你就会上当啊?答应我,今后一切行动得听朕的,好吗?”

宗仁像个乖乖鸟,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仰着脸,瞪着大眼睛一直看着我,听我说完,她顺从地点了点头,突然说:“哥哥,我改名了,我叫爱龙吧?我入中国国籍吧!”

我看着她那坚定的神情,说:“中国没有姓热爱的爱的,你就姓艾蒿,艾叶的那个艾吧,音还是那个音,名呐,就叫馨吧,温馨的馨!”

她立刻高兴地说:“那妾就是万岁的馨儿了!万岁的心?哥哥你是不是太腻爱馨儿了,这名字——”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就是朕的小心肝宝贝嘛!你看看,多危险,要不是你大姐有心计,你这回就惨了!下回可别自己行动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有下回了,今后妾的家就是中国,万岁走到哪,妾就跟到哪,只要你不烦就行!我临出来时亏了告诉大姐一声了,真得好好的谢谢大姐!”

燕儿正跟护送馨儿和那三个罪犯登舰的英国舰长威尔斯说着话,威尔斯一个劲地赔着礼,他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决不想与中国为敌!”

燕儿说:“你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在你们舰上的那个克拉维茨先生怕是什么都知道吧?请你转告他,这次是看着你威尔斯舰长的面上饶了他,下次再与中国为敌,我们就把他驱逐出境!”

这次风波就这么解决了,但克拉维茨的心里却埋上了要教训一下狂妄的中国,他把自己的魔爪开始伸向了中国广大的农村——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四章 三十六棚

打瘫了小日本,俄罗斯就成了我的主要的注意对象了!多年来,由于我们没注意东北的开发,尤其是与俄罗斯接壤的地方开发建设一直是处于滞后状态。俄罗斯正是抓住了那里人口稀少,经济落后,村屯分散、交通不便的弱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蚕食我们的领土,我意识到,加强东北地区和蒙古、新疆地区的建设已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如何加强三个地区的建设,我们把这纳进了议会两院的议题,在十五天的两会其间,两院的代表们就开发三个地区提出了许多好的建议,归纳起来大体有四项,一是大量移民垦荒建村;二是修建铁路和公路网;三是建设国家大工业基地;四是发展商业和对外贸易,搞活地方经济!代表们还强调,三个地区现在应一个一个地区解决问题,东北地区应当是重中之重!

就如何落实两会代表们的建议,李鸿章连续召开了近一个月的国务会议,对四项建议一项一项研究,一项一项落实,并带着一群国务委员到东北转了一大圈,最后决定先解决东北事情的问题,决定把从俄罗斯那索回来的三千六百万两赎金全用在东北的移民、上工业项目、发展商业和外贸的建设上,还从小日本交的第一期赔款拿出两千万,修建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的公路网。

至于铁路,我知道,按原来的历史,俄罗斯要修中东铁路了,而且日俄在东北的战争也要开始了,因为我出现的缘故,这一仗他们打不了啦,但铁路还得让他修啊!俄罗斯和日本这一气老实了,但这不等于他们觊觎东北的心就死了,特别是没伤着大力的俄罗斯,一定会在东北问题上再做文章。我考虑了好几天,决定把从黑龙江边的黑河到渤海湾的大连港的黑大铁路对外招标!

吸引俄罗斯的资金流向东北,然后再让他像小日本一样吃把哑巴亏!既然招标,总得有点吸引人的甜头,我与李鸿章和两位副总理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拿黑大铁路的三十年的管理权和收入做修铁路的条件对世界招标。

招标条件一公布,英法德俄四家就开始激烈的角逐起来,三十年啊,这可是块大肥肉啊,何况修建铁路的过程,也是向该地区经济、政治、军事渗透的过程,也是把该地区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的过程,为此,四国争个你死我活,小日本虽然没实力参加竞争,但他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他千方百计不想让俄罗斯获得修筑权,表面又不停地说他一定支持俄罗斯夺标。

由于我目的就是让俄罗斯入套,所以故意让人把标底向俄罗斯做了透露,使他获得了修建权。为了使他们的竞标能在中国议会上获得通过,俄罗斯又不停地向中国摇起了橄榄枝,加上我暗中做了许多工作,使俄罗斯的竞标获得了通过。

1896年四月十日,就在我们大批山东、河北、河南地区的移民在黑龙江边搭起地窨子,边开荒边播下糜子的时候,俄罗斯也从华北地区招募大量工人修建铁路,开始了为期五年的修路活动。

一向沉静的东北热闹起来了,内地闯关东的农民大量地涌进了东北,修公路、建铁路,盖工厂,开矿山,东北三省到处是热气腾腾地建设景象,到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民工。

我带着珍儿和馨儿、裕儿、美儿也赶到了东北,要在大庆附近选个地方,建设一条燕后和菲后联合设计的化肥生产线,为建设东北大粮仓做点贡献,也多为我们家族赚点钱!还要在后来的哈尔滨建设一条轿车生产线,在海参崴建起一个龙家的船队。

道是真难走啊,到处都是建设工地,过去的土道,让一辆接一辆的车一碾压,不时就出现一个红眼哈泥塘,车捂进去一抠就是小半天,弄的人满身臭泥。而且车多得必须排着队等着走,有时一等就是小半天。为了车快点过,我们的警卫战士一直没闲着,拽了这车推那车,等我们车队的十五辆车都过完,李相林他们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气的美儿直骂:“什么破道,这得走到哪年去呀!”

她的铁哥们裕儿笑道:“这才是咱们夫君的火热的新东北呐,也才看出大开发,大建设、大发展的气势呐!没有今天的拥挤,哪来的明天的繁荣?你看着吧,等几年以后,这里准会出现一条又宽又平的大马路!”

馨儿抿着嘴无声地笑了,她拿手绢洇点水,细心的擦着我身上的泥点子,人却偎进了我的怀里。出了上次的事以后,她不爱说话了,人却更恋着我了,几乎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那次事件,雪儿终于从太监里挖出了一个三人集团,是日本人早就埋在宫里卧底的,幸亏打日本人时我一直在朝鲜指挥战斗,他们才没得手。气得我把他们三个都毙了,在送还战俘时,把他们的尸体也交给了小日本。到底是心里有鬼,他们什么也没说,把尸首接了过去。

三个小丫头现在都是珍儿的副手,我决心把龙氏企业的根基打好,就把她们都配给了珍儿。这次我们带着李鸿章还给珍儿的三千万两银子(当然是小日本交的赔款到位来的钱)就是要在东北把蛋糕做大做好!

到沈阳,珍儿从她的奉天机械厂里调来一辆推土机给我们开道,这才快了许多,第三天车队就到了一个叫三十六棚的地方。

这里紧靠着松花江边,一片大平滩,是一个仅有几十户的小屯子,我们到的时候,正赶上虫虫鱼闹潲,松花江里挤满了打鱼的小舢板,岸边的滩头上晒满了又腥又臭的鱼网,馨儿捂着嘴说:“快走吧,熏死人了!”

刚说完她就跑到路边呜哇地吐了起来,结果吐得裕儿和美儿也凑过去,一齐吐得不亦乐乎!乐得珍儿连掐了我好几把,气得我骂道:“掐我干什么,这是晒网场,肯定得又腥又臭,她们自己吐了,该我什么事呀?又不是我熏的!”

珍儿又照顾了我屁股一把:“你傻呀?你这个风流皇帝,也不知道收敛点,前边还在打着仗,你就紧忙乎泡小妞,这可好一下子把三个小家伙都给弄大肚子了,看你给我派的助手,到时候一起生孩子,你让我又唱独角戏了!”

我扑哧笑了:“那怕什么,过两天再看见漂亮妹妹,我再给你泡回来两个,都给你当助手,让你领一大帮漂亮的小丫头!”

气得她又把我的屁股好顿照顾。唉,无妄之灾呀,我的伟大的屁股就多承受点吧,谁让你的主人这么好色呢!有一利必有一弊呀,忍着点吧!

看她们新一轮大吐结束了,我赶紧带着她们离开了河边。

三个小家伙现在脸红红的,都不敢看人了,珍儿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被三个人一顿好掐,把我乐得直拍大腿:“好,太好了,给为夫报仇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是啊,我连手都没动,就把仇报了,真是高啊!

结果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四个女人联合把我给照顾一番,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疯闹够了,我看看这片大漫岗说:“这就是后来的哈尔滨,咱们把汽车城就建在这里吧!”

珍儿看看四周,吃惊地说:“不能吧,这里可是交通不便,人烟稀少耶?”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你等着,老毛子马上就该来了,他们修的那黑大线肯定得从这走,火车一通,这里还能人烟稀少吗?”

她仰起脸看看我,翘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就听哥哥的,咱们就在这选片好地方!”

我看有一条马车道直通远方,这大概就是后来道里、道外的分界了吧,这地方是后来的商业街,咱们不能占,前面那大片高岗就是后来的南岗了吧?那地方也不能占,看看远处有一片小平房,是泥砸出来的,上面苫着关东山特有的乌拉草,这大概就是那些渔民的房子了,也可能就是后来的平房区,我往那一指说:“就在那旁边划块地方,把咱们的厂子建那里吧!”

三个小家伙看这地方离那熏人的网滩远了,都高兴地说:“好,夫君就是会选地方!”

珍儿颦著秀眉看看一人多高的苇浪和纷飞的水鸟,不解地问:“怎么不在前面那里建厂子啊?这地方能行吗?”

我笑了:“你不是怕花钱吗?前面那地方是将来的商业区,咱们办厂子还是离居民区远点好!这里别看是湿地,只要把水排出去,准是好地方!而且买这地方比那地方肯定便宜!”

由于这地方都是大片荒和苇子塘,我们的征地手续很好办,当地的官员虽然不认识我们,可知道龙翔公司的名头,很快就给我们把地划了出来,因为是大苇塘,价格也比别的地方便宜了一半还多,这回珍儿才咧嘴笑了,可接着她又颦起了秀眉。

原来是裕儿说:“咱们建的是汽车城,既然是城,就得大一点,别等以后有麻烦!”

另外两个小家伙立刻拍手响应,三个小家伙就跑马占荒,一下子圈了四十多里远,十多里宽的一个大地方,珍儿心疼地说;“这买地就得不少银子呀!你们可真能占!燕姐的设计上也没要这么大的地方啊!”

裕儿笑着说:“姐姐别抠这个钱,等这地方火起来了,你再买这地方,怕是得花现在几百倍的钱都买不来呐!多占点地方,将来再上个什么项目就省着征地了!”

美儿则说:“珍姐,你就等着瞧好吧,咱们的汽车城一定得是世界上最大的、最漂亮的汽车生产基地,到时候这地方不定得多火呐!”

珍儿说:“让这地方火起来?能吗——”

馨儿搂着珍儿亲了她一口:“买吧,现在买便宜!”

我了解珍儿,我这老婆抠钱是出了名的,可真到叫真章时,也是最大方的!打小日本时,没用我说,她就先后拿出五千万两白银借给了李鸿章,这次李鸿章还钱,她只收了三千万,另外那两千万她说:“那些就算我们家对打小日本的贡献吧!不要了!”现在我们手里带来四千多万两银票,她到抠起来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珍大总管迟迟不表态,三个小家伙渐渐的都有点不自然了,我知道她们的自尊心受挫了,我笑着说:“珍儿就别抠了,她们三个想的是对的,这地方明天就可能得增值了,快买吧!再说,燕儿给你的是轿车厂的设计图,咱们还得在这建卡车厂、客车厂,火车机车厂、火车车厢厂,在这里形成个大的车辆集团,地方小了也不够啊!”

珍儿看看四周:“就这破地方会增值?”她摇了摇头,但钱还是掏了,我才知道她总不相信这地方会火起来!看来就得让将来的事实说话了!

地方买妥了,没几天关内的民工和我们公司的班子就都上来了,他们按燕儿设计的方案开始建厂房,进设备,盖家属区,忙得热火朝天。

这地方也没让我说错,排水沟一挖,水都顺进了松花江,地面干干爽爽的,而且特平坦,真是个好地方!

工厂刚开了个头,俄罗斯测量铁路路基的就来了,看看这地方平坦,决定在这建个大的列车枢纽站。陪着俄罗斯测量路线的詹天佑看见我们占了这么大片的地方,他挺好信的,自己跑了过来,一眼看见了珍妃,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娘娘千岁,您怎么会在这里?”

珍妃笑着说:“你别光望着前边看,回头看看后边就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了!”

詹天佑急忙回头,看见是我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他,惊得连连磕头,我上前急忙拉起了他:“别来那些俗套子了,来,你说说,铁路线路测量的怎么样了?”

詹天佑说:“基本测量完了,这次也是让我们复查审定一下,我看基本合理。不过,这伙毛子说什么要建宽轨的,还说他们江那边就建的是宽轨!我看他们正加紧修西伯利亚大铁路,万岁,我们是不是得小心点他们啊,俄罗斯亡我之心可是不死啊!”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什么意见?”

他说:“我坚持修窄轨的,一来国内统一 ,二来也避免他们的火车一直开到北京去!”

我笑了:“他们那点伎俩,骗不了谁。其实宽轨窄轨都没关系,真要想打进来,换车头才用多长时间?那是挡不祝涵的!我们心里有数就是了!但从国内方便考虑还是窄轨吧!”

詹天佑问:“你们买这地皮花了多少钱?”

珍儿说了,他吃惊地说:“现在连十分之一你都买不回来了,老毛子光一个车站就花了你们这么多钱,他们还说便宜呐!珍妃娘娘真有眼光!”

珍儿张大了嘴,半天才看看我羞愧地说:“这还真不是我定的,是我的几个小妹妹定的,她们说,汽车城小了不行,可她们比燕后设计的地方足大了五六倍!”

詹天佑说:“这不算大,一个大的汽车托拉斯,没有一个大的汽车生产基地是不行的!”

珍妃笑了:“她们也都这么说,看来我是孤陋寡闻了!”

哈尔滨的事办完了,珍儿把汽车城的建设叫给了她的公司的班子,我们又向安达走去,落实建设龙华化工集团的任务。

那里经过这么多年的建设,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生产能力,基本上可以满足我们现在的用油需要。但由于综合利用不好,现在很多下脚料都扔掉了,太可惜了。过去是没钱,现在经济条件有了,就得想办法发展龙华的综合利用工程了!

移民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到1899 年底,东北地区的人口已经达到了六千万人,就连寒冷的黑龙江省的人口也达到了一千八百万人,而且黑龙江边的公路两侧基本上每十来里地就有一个百十户的村子,各村都建立了民团,我下令把在朝鲜战场上缴获的日本和俄罗斯的武器都发给了民团,并由海波派教官加以训练,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我们又在每二百里地就设有一个县城,每个县城都有地方驻军,使北疆开始形成了较牢固的钢铁防线。

就在此同时,我们在三省有目的的上了一批机械制造、钢铁冶炼、汽车、机车、农机具制造、军火生产等大型工业项目,使东北成了大清的重要工业基地,也成为中国新兴的产业工人最集中的地区之一。

但就在这时,日本鬼子的黑手已经再一次的伸到了我们的身边!

第五章 才女雯雯

在安达我没呆上两天,燕儿那边就来了电话,叫我马上回去,她筹建的中国科学院和北京大学同时举行典礼,让我务必参加,还说让我有个意外的惊喜。

国家之间的竞争,说的简单点是综合国力的竞争,而综合国力的提高,又主要靠科学技术的提升。这又涉及谁拥有大量的先进科技人才!我这几年能迅速发展,得力于两个娇妻,她们把二十一世纪的先进科学技术带到了清朝,使大清的武器装备等方面的技术跃于世界领先地位。

但她们毕竟涉猎的学科有一定限度,而且又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学习和借鉴,这就在后来的科技发展中遇到了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

比如飞机制造,我们就卡了壳。尽管飞机制造的原理和很多方面的知识她们也掌握一些,但那毕竟是皮毛的,飞机制造涉及的知识相当广泛,而其原材料又要求的非常严格,这就使我们的飞机制造到现在还停留在试验阶段。

尽管我们在几艘大舰上设置了飞机的位置,但现在还是空空如也!这也就进一步坚定了我们加快发展科学技术的决心,这次珍儿本来非要拽著燕后和菲后两个一起来的,就因为着急要落实建立中国科学院和开办北京大学一事,才没有让她们跟着一起来东北。

接到电话,我把这里的工作都安排给了珍儿,并嘱咐三个小妻子事事要听她们的珍儿姐姐的,才离开了东北,朝北京赶回。

回到北京,已经是半夜了,燕儿和一帮妻子都在家,见我回来了,一帮小娇妻高兴地又是端水让我洗脸、洗脚,又是给我张罗夜宵,燕儿边看着我吃,边把科学院和北京大学的筹备情况向我做了汇报。

我边听边吃,突然感到少了个人,我环视了一下,发现燕儿、雪儿、淑儿、敏儿都在,英儿回朝鲜了,她是送溥欣回去的,孩子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离开国家太久。现在惟独少了那个一向唧唧喳喳的菲儿。

我问燕儿:“菲儿呐?这丫头知道朕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接接朕呀?”

燕后似乎不经意地说:“噢,她去魏良斌那去了,我们安排菲儿当科学院的院长,魏良斌当科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他们俩商量一下明天会上的发言,时间太晚了,她就睡魏良斌那里了!”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睡魏良斌那里了?他那有宿舍?”

燕儿说:“什么宿舍,俩人睡一个被窝呗,这些日子她竟在魏良斌那睡了!”

我一下子跳起来了!妈耶?反了,给我弄顶绿帽子戴了!可我刚一蹦起来,立刻一下子明白了:“那个魏良斌竟是个女的?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意外的惊喜?”

燕儿笑着说:“你小子到对菲儿还挺信任的,没跳老虎神啊!告诉你,不但是个女的,还是个绝世的美女,其实她的真名叫魏良雯,魏良斌是她为了出国留学男扮女装起的化名,现在我们已经给她恢复了性别,恢复了原名了,别看小家伙才二十八岁,已经是巴黎大学理学院的通用机械和物理学两门的博士,而且和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噢,就是居里夫人,她们还是同学。”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就让她把居里夫妇请到中国来研究嘛,我们给他们提供最好的研究条件!”

燕儿:说:“菲儿也向她提出了这个请求,她说恐怕很难,居里不会离开他的祖国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五个人又是一夜风流,屋里荡漾着无限春光。

北京大学是先举行典礼的,北京大学校长是近代民主革命家、教育家、科学家蔡元培(字鹤卿,号孑民)先生。蔡元培对近代和现代中国教育、中国革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自蔡元培始,中国才形成了较完整的资产阶级教育思想体系和教育制度。他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张,使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发生创造了条件。为中华民族保护了一批思想先进、才华出众的学者。这次是我的两个妻子和教育部副部长谢长达三人三顾茅庐才把他从上海请出来。

在典礼上,我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我说:“中华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他有五千年的灿烂的文化,有淳朴善良、勤劳勇敢的人民,有闻名于世的四大发明!可近些年我们落伍了,我们成了外夷欺侮和掠夺的对象,我们的国土被侵占,我们的国权在丧失,我们的人民被欺凌!为什么落伍了?这里的原因很多,有政治的、经济的,更有科学文化方面的!当西方人已经在学习物理学、化学、天文学、世界地理学的时候,我们还在学那无用的八股文,我们还在把那些先进的科学当成异端邪说!当外夷用先进的科学造出的火枪、炮舰敲开我们国门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历史已经把中国甩在了后边!落后就要挨打,就要丧失国权!这个落后当然也有国家政治方面的,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成立议会,实行君主立宪,放权给人民!这里不是探讨政治问题的地方,今天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着重说的是文化上的,为了从科技文化上撵上世界的潮流,我们成立了这所大学,希望这所大学能成为中华民族振兴的加力器,更希望我们的同学和老师能成为中华崛起的先锋!这次我们在朝鲜狠狠地教训了日本侵略者和俄罗斯侵略者,打出了国威和军威!为什么昨天被几千外夷军队就打得一败涂地的中国军队突然硬气起来了,把近二十万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打得一败涂地?我觉得有三条,一是我们的政治清明了,把那些腐败的弊病铲除了,改善了人民的生活,人民欢迎我们了,战士们打起仗来有劲了!二是我们注意了训练精兵,裁减淘汰了老爷兵、大烟兵,有了中国的铁军!三是我们注意了科技建军,我们的部队用上了我们自己造的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这正是得力于科学技术的领先!同学们,要想让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前列,我们必须有领先世界的科学技术,这就要靠我们不断地培养出一批批优秀的青年才俊!我们的北京大学就应该是培养明天精英的摇篮!”

我的演说在热烈的掌声里结束了,蔡元培先生含着泪说:“谢谢万岁的演讲,元培一定为把北京大学建设成培养精英的摇篮鞠躬尽瘁!”

为了办好大学,蔡元培四下聘情名师,连《天演论》的严复、留英的双科博士辜汤生都聚于了他的麾下,我相信他一定会把大学办好的!

离开北京大学,我们又来到了位于北海之滨的中国科学院,既然大清第一美女燕儿都说那个魏良雯是“绝色”美女,我还真得好好看看她的真容,其实打死我也不信她会有多漂亮,一个美女再穿男人衣服,也是遮盖不祝糊的秀色的,在国外这么多年能不露出她的身份,那不很说明问题吗?

到了科学院的门外,我就看见了迎接我们的队伍,我留心看着欢迎的人群里,女人到是不少,漂亮的除了菲儿还真没看见有哪一个,菲儿旁边到是有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的一个女人,现在还和菲儿扯着手,她身材倒也长得瘦瘦细细的,可那微黑的小脸,前面呲著的一颗暴牙,除了像个恐龙,怎么看也看不成是美女。我知道了,林燕是抓住我好色的本性在逗我!妈的,今天我还就拿出好色的本性,偏要和那恐龙粘皮一下,我看你还说什么!

车停下了,我和欢迎的人们一一握了手,当介绍到那位恐龙,我留心一下,还真是叫魏良雯,我立刻抓祝糊的手就不放了,我说:“尊父的《海国图志》在我国率先介绍西方各国历史地理状况,主张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点,是我们大清向西方寻求救国真理的先行者呀!朕恨不能得见此大贤,朕今见汝,如见尊父,我们一定要好好谈一谈!”

哇,她的小手却极白嫩柔软,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应该是美女之手,可惜长错了地方!不过现在我可不能表现出来,一则这女人却有过人之处,也是个大贤,不能伤了天下才俊之心,二来则是不能让我的那个调皮的燕儿看出我是重色轻才!

我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扯着菲儿的手,大步流星向屋里走去。

这个魏良雯还真不识亲热,小手在我的手里总想褪出去,脸也红的像关公了。

不过菲儿却嘻嘻地冲她直笑,笑得她低着头低低地说:“准是你出卖了我!”

菲儿急忙表白说:“天地良心,今天我可是没离开你一步!”

那个燕儿更是把小嘴张开,半天都没合上。

哈,怎么样,朕好色么?

走进科学院大楼,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对菲儿说:“你去忙会议准备吧,你给我们找个屋子,我和魏女士谈谈,开会时叫我们就可以了!”

菲儿把我们领到一个屋里,向魏良雯做了个鬼脸,笑着跑了。

我现在才松开魏良雯的手,她一面柔著自己的小手,一面指着办公桌旁的太师椅说:“万岁请坐!不知万岁要问民女什么问题?”

我诚心诚意地说:“你在海外走了许多地方,你觉得我们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

她在桌子的另一面坐了下来,她沉思了片刻,才慢慢地说:“民心!”

我一愣,她一位科学工作者,我以为一定会说科技救国之类的话,不料却说出了这样一句。我立刻稳住心神问道:“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不知道魏女士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她微微一笑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万岁自是比小女子明白得多,但何以能争得民心,万岁却不一定注意了!万岁现在注意了改善人民的生活,提高人民的社会地位,这都很对,但忘了关键一条,那就是要千方百计让人民热爱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有民族自豪感!这才是最关键的!我到过法国,一位老人跟我说,拿破仑打俄国失败了,四十万大军没了,可法国人民没有气馁,他们相信法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他不会灭亡!正是凭着这个信念,法国人民才在失败中重新站了起来!而现在我们的人民缺少的就是这种信念,这种自信!腐败的朝政的反复更叠,人民生活的长期贫困,兴亡盛衰的时时演变,苦的还是百姓,富的还是官宦,这使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正像关汉卿的元曲里写的,‘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什么?’哀莫大于心死,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这正是当今中国社会的最大的悲哀!这样的一个国家,你万岁再努力,又能有几个人跟你奋斗?这次抗日大捷,你本应该大做文章,扬国威,树民气,但你没有做。是的,你自己不事张扬是对的,但你知道不知道,抗日胜利不是你自己一人之力,还有千千万万民众在出力,更有千千万万民众在观望,你宣扬的不是你自己,是千千万万的民众,你宣扬的不是为你自己摆功,是让千千万万的民众知道中国不会亡,中国是大有希望的国家!你们的报纸,你们的政府都应该做这个启发民众的大文章,抓住一切机会让民众知道我们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是最有希望的民族!让全民族都动起来,那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敢和中国来较量呐?”

听着她的小鸟初啼的声音,我现在倒突然觉得她其实很美,不是模样,是心灵!

我由衷地赞叹道:“美哉!壮哉!魏女士之言使朕如醍醐灌顶,不想科技双料博士对时政却也看得如此透彻,真是魏公名家出名女啊!”我看看表说:“时间到了,朕与卿真是相见恨晚啊,你现在太忙,哪天咱们再秉烛夜谈!”

我的一席话,说得她的脸簌的又红了,她的忸怩的神态,到让我一时心猿意马!

恰巧菲儿来叫我了,看着我们俩人不自然的神态,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急忙说:“快走吧,就等你们俩了!我告诉你雯雯,今天是你自己接待的万岁,后果如何你自负,别把我扯进来!”

但魏良雯还是掐了她一把。

揭牌典礼结束后,我参观了他们的物理研究所,知道魏良雯和菲儿正在研究提取镭。我漫不经心地说:“那可是很难的事啊,得有百折不回的毅力才行啊!”

菲儿看看我,看看魏良雯,她“扑哧”一声笑了:“老保守,我们已经提取了三克纯净的氯化镭了,是不是该向世界公布了?”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比居里夫妇在1898年宣布发现了放射性元素镭,并最终从8吨废沥青铀矿中制得1克纯净的氯化镭,要早两年啊!难道真的因为我们的出现,世界会发生了改变吗?

我急忙说:“那还等什么,马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两位伟大的女性发现了放射线元素镭!我们不为那个诺贝尔奖金,我们为的是大长我们的民族志气,让我们的人民有更大的信心!”说着,我看了看魏良雯,她低头抿嘴一笑:“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的大暴牙怎么不见了?”

我看着她发愣,菲儿掐了我一把:“呆子,怎么看人家呐?把我妹妹看的都要钻进地下去了!你别给我们丢人好不好?”

我吞吞吐吐地小声对菲儿说:“她的牙?怎么变了?”

菲儿又笑了:“她呀,身上的怪事多了,你接着观察吧!”

这老婆,就是让我惯的,说话都得愣话,没事我观察人家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

菲儿又领着我参观了他们的电子研究所,她们已经制出了晶体管,正在研究电台的发射设备,还说不久的将来,中央广播电台就要成立了!

我说:“这又是你和良雯一起搞的?”

菲儿急忙说:“这可没我的功劳,是燕姐和雯雯还有他们的攻关组一起搞的,主要就难在多晶硅制造上了,我们过去没注意那方面知识,这时抓瞎了,还是雯雯根据我们的大概描述,反复研究出来的呐!”

魏良雯腼腆地笑了笑,小声说:“二位大姐知道的东西真多,简直比我们大学的老师都厉害,我不过出出力,点子都是她们想出来的!”说着摘下了那个特大的眼镜,那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我一看她的脸惊得一下子呆住了!

她身上的怪事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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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六章 佳人难约

我一抬头,突然看见魏良雯的脸在她的手绢下竟露出白晰的嫩皮肤,没了眼镜,那弯弯的柳叶眉下的美丽的大眼睛正闪着聪明睿智的光彩,那玉挺的小鼻子和小巧红润的秀唇,配在那粉脸上,还真是位绝世的美女呀?

正在忘情地擦着俏脸的她,突然发现我傻呆呆的目光,她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哎呀”一声,转头就跑了出去!

菲儿看明白了这一幕,乐得拍手打掌地说:“该,这可是你自己把春光泄露出来的,我说我夫君准得爱上你吧,你还不信,连化妆成丑女都没逃出人家的手心,这回更难了!认命吧,给我安心当个小妹妹得了,准比你小姑独处好多了!”

她跑出多远还说:“我不信我自己一个人就活不了!”

直到我们离开科学院,魏良雯都没再露面,只是让人传过话来,她去龙翔机械厂琢磨燕后刚设计的那个设备去了,她就不过来陪万岁参观了,请万岁谅解!

这个人,怎么成了冷美人了?噢,合着就想给我张丑脸看看,庐山真面目一露就溜之乎也?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想搞独身主义?凭什么呀?又不是没人要的臭货,是不是想让这世界多出来几个相思病的患者呀?这不是故意害人吗?有那个你长的丑点呀!

菲儿看着傻呆呆地我,笑着说:“走吧,这朵花你可不好采,她早就说了,要过一辈子的清静日子!不过,看今天的样子,她对你已经有好感了,我看希望很大,但道路曲折而漫长!”

我把她拽过来就拍了一顿小屁股:“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我还能见一个美女爱一个美女啊?我是吃惊她为什么非得化装成恐龙?这可是对朕的大不敬啊!”

菲儿掐了我一把:“你得了,你撒谎也不用打草稿!你说,你一看见她是不是就知道她是化装了?要不然你干什么那么拽着人家不松手?你没看见人家吓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吗?当一个漂亮女人也难啊,偏偏遇到个风流皇帝!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松开,也不怕人家卷你?”

我急忙辨白说:“那可是冤枉你的伟大的夫君了,朕是因为她是宝贵的科技人才,才想接近她的。刚才和她谈了一气,还没谈完就到点了#糊的话对朕还真有点启发,朕还想再跟她好好谈谈呐,她到先跑了!什么人了!”

菲儿说:“就你那大眼珠子瞪得像牛眼睛似的,盯着人家就不错眼睛,啥小姑娘不得跑,再不跑你还不得把人家吃了?色狼一个,谁看见也得跑啊!”

我忙说:“说什么呐?我是色狼吗?”

还没等她张口,门外就传来一帮人的声音:“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色狼吗?”

妈的,我的在京的大小老婆一齐上阵了,这后宫真是不治理不成样子了!

我忙把话题转到别处了:“据我知道,咱们中国有个研究飞机的,而且还制出了一架飞机,走在了世界的前面,只不过后来试飞时出事了,他可是这个年代的骄傲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一个人和一大帮老婆斗,明显得吃亏,我斗不过还不会躲呀?咱马上来个乾坤大挪移!

燕儿笑了:“你说的是冯如,他1906年以‘壮国体,挽利权’为宗旨,向华侨筹资,开始研制飞机。他屡遭挫折,志气不磨,终于在1909年制成一架试验性飞机。1909年9月21日,他驾驶自制飞机翱翔在奥克兰市天空,以2640英尺的航程超过莱特兄弟首次试飞852英尺的成绩。美国报纸惊呼,‘中国人航空技术超过西方了。’1910年6月,他制成一架当时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飞机。10月,冯如驾驶自制的飞机参加国际比赛。他以时速104.6公里,飞高213.2米,航程32.1公里,获得冠军。可他是1883年生,现在才十四岁,刚刚出国呀!”

我说:“我看我们还是一步步走吧,现在先别制造那高水平的飞机,先制出冯如当年那样的飞机,我看就可以了,然后再继续研究嘛!”

燕儿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制造的目的是参加战斗,起码得能战斗,能十分方便的落回到军舰上啊!要实现这个条件,我们还差那么一步!现在我重新设计一套零件,估计可以有所突破,可那制造的设备挺难弄,雯雯这几天就忙这事呐,你就别追着人家不放了,让她安心地把设备琢磨出来,让我们的飞机早参加战斗吧!”

我一听就不干了:“说什么呐?谁追她不放了?我不过是对中国的机械制造业关心,想了解一下情况,哪有你们那些邪门歪道?我告诉你们,对朕的污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菲儿说:“你别充硬汉了,刚才雯雯擦脸露了馅,他老兄可到好,盯着人家就看起来没够了,哈拉子都淌了一地,硬把人家给吓跑了!”

这娘们儿什么时候参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揭老底战斗队了,怎么一点不给留面子呀?

我知道这会儿乾坤大挪移怕也不好使了,急忙转身就向外走,打不过就走,这可是孙子兵法里的上上之选的妙计!

逃出科学院大楼,上了汽车,摁了半天喇叭,几个娇妻才陆续出来上了车,不过可怜的屁股还是被她们照顾了几下。

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几个娇妻练三修,可脑袋里想的却是雯雯,想她那擦脸时的镜头:手绢走过,微黑的皮肤变得白嫩可爱;眼镜摘下,刚露出的一对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带露,樱唇红润,贝齿闪亮——

人想人好难受,没办法,我写了封邀请函,请她到养心殿来谈谈机械生产情况。

信是让李相林亲自送去的,他早八点去等的,等到12点,带个短函回来了:“民女正做光谱分析,几天不能离开,请谅!有关事可问菲后,她都知道。”

得,回绝了,而且是一次回绝几天的,这丫头可够绝的!

偏偏这时珍儿从东北来了电报,说东北发现土匪,把龙翔银号的一个运钞车给抢了,留下个帖子说是东北王张作霖的人干的。

妈的,我拍案而起,这个混账东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东北作了个乌烟瘴气。后来就是他那个败家儿子把东北三省,甚至飞机大炮枪枝都拱手让给了小日本,帮小日本增长了实力,为小日本屠杀中国人提供了无偿的资助,还他妈的有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给他树碑立传,爷今天就给你灭了种,看你还怎么跟日本猪勾搭!看你们那帮无聊文人再怎么吹捧逃跑将军!

我立刻命令北京战区的锡钧率六千铁骑兵和一个坦克营出关剿匪!

这边剿匪部队一走,我是闲饥难忍啊,又想起了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说什么要当老姑娘、老处女,这怎么行,那不是浪费了美女资源了吗?朕可不能眼看着让这种浪费之风蔓延,朕要亲自解决这个艰巨而又复杂的任务!

你不是没时间来吗?朕登门造访总可以了吧,我这天轻车简行,只带着李相林一个人来到了科学院她的办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门,里面才走出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梳着金黄色卷毛披肩长发,穿着裘皮大衣,围着白狐围脖把脸都几乎挡没了的洋女,穿着高跟鞋,迈着校洪步,旁若无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李相林急忙上前问:“请问魏良雯副院长还在吧?”

那女人耸了耸肩膀,嘴里连连“no,no”地说着,脚步没停地走了。

我看着那走了的洋女,总觉得哪地方有点熟悉,可让我说出来,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个叶卡捷琳娜了?她也是这副打扮,让曾纪泽给骂了个狗血喷头,是不是联想到那去了?”

我摇了摇头,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惦着锅里的,这大概就是当皇帝的特权给惯的吧?这和我原来追菲儿的初衷可是大相径庭啊?

妈的,是不是太那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这有的太大了点吧?

李相林接着敲门,足敲了十来分钟,里面才出来个抱着一大摞书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们说:“请问你们找谁?”

李相林说:“我们是来找魏良雯副院长的!”

小姑娘诧异地看看我们说:“她刚才出去,你们没看见她?”

李相林忙说:“不对呀,刚才就走出个老外, 还披着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说:“那就是魏院长啊,那大衣还是菲后给她的呐!”说完抱着书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里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说:“怪不得看着眼熟呢,那大衣还是慈禧送给我的呐!这小丫头又把朕给耍了#糊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兴师问罪!”

话是那么说,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还没有躲的权利了?唉,佳人难约啊!

无精打采地开车回到了乾清宫,珍儿又来了电报,还是说土匪之事,似乎锡钧也遇到了麻烦,那小子太鬼道,围着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难奏效。

我真想马上就到辽宁去打场剿匪大战,可这魏良雯总得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有个今生的约定啊,不能让别的什么人把她给占了去呀!更不能让她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决定速战速决,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当把话摊开,然后就北上去打那个狗东西!

我让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动规律,好堵祝糊,谈个明明白白,不能让她再像条泥鳅鱼似的滑来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几天,才把她的活动规律摸清了,我拿着看了半天,其实她的规律也很简单吗,上午在科学院搞研究,下午去机械厂抓试验,晚间在图书馆查资料。

不就这三点一线吗?咱们从科学院堵到机械厂,再追到图书馆,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个俏佳人!

这天吃罢饭我就自己开车出了门,到科学院还没上班,在车里等了半天,才见她那女秘书来了,我跟着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坐在她的那个办公桌前,喝着女秘书给沏的茶水,看着她案卷上已经翻开的书,耐心等着她,我不信就等不来她!

书是她翻译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卜伽丘的巨著《十日谈》,她翻开的那页是菲亚美达的故事,我看了开头就被书吸引住了,里面说,法兰西国王独眼龙腓力第二准备参加蒙费拉托侯爵的十字军去远征。动身前一天,宫里谈起侯爵的英勇,有位宫廷的骑士说侯爵和他的夫人真是天生的一对佳偶,侯爵固然英勇非凡,但他的夫人论姿色、论品德,更是超凡脱俗。不料这几句赞美的话,却勾起了国王的欲火,他决定先由路陆出发,到了热亚那然后乘船。他借顺道探望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去找她!既然她丈夫出了门,他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离侯爵家还有一天的路程,他就让使臣通知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立刻明白了国王是慕她的艳名而来的。

第二天国王果然准时驾到,侯爵夫人出来迎接,十分热烈隆重。国王把夫人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她比那宫廷骑士说的更美、更优雅,他也更被她倾倒了!

宴席开始了,国王那一桌上,菜肴一道接一道地端了上来,可不管烹调怎么变换,总是一味母鸡而已。

国王不免奇怪起来,他知道这个地区野味很多,而他又事先通知了她,她不会没时间派人去射猎的。她轻描淡写地问:“夫人,难道你们这里全养的是雌鸡?雄鸡一只也没有啊?”

夫人立刻说:“可不是,陛下!不过这儿的女人就算是在服装和身份上有什么不同,其实跟别的地方的女人还是一模一样的!”

国王一听这话恍然明白了侯爵夫人拿母鸡来款待他的目的,她是在暗示自己的冰清玉洁。他打消了念头,谢了夫人的款待,饭后就匆匆向热那亚去了。

故事不长,韵味无穷,我暗叹那夫人的机智。

突然我明白了,这个魏良雯,她这篇打开的书分明是给我看的,是在借书讽今,劝我放弃对她的追求!好厉害的小丫头,竟教训起朕来了!

我可不是那假斯文的腓力第二,我是风流皇帝龙翔宇,我可不能被你一句话,一个故事就给支走了,我是来谈公事的,当然得见面谈了才能走!

我把那书阖上,笑着对她的秘书说:“都九点了,你们魏副院长怎么还不来呀?”

小姑娘说:“那就可能去机械厂了,她昨天好像说还有什么没搞完,她想抓紧弄好!”

我看看表,站起来说:“那好,她回来后你告诉她,我找她研究一下在东北的齐齐哈尔建立重型机械厂的事,请她在此等我!”

我开着车又奔向了龙翔机械厂。

妈的,你再冰清玉洁也得嫁人不是,难道你要小姑独处一辈子?既然要嫁人,我就有追你的权利,你拿本破书教训谁呀?

我还就不听那份邪,《泡妞大全》里的话还记忆犹新,失败一千次,我还得来第一千零一 次呐,这才哪到哪!

车到了机械厂,门卫听说是找魏总的,忙说:“她今天没过来,听说要去上海江南制造总局去,你进去找她的秘书一问就知道了!”

嘿,这丫头行啊,早料到我不会死心,又把我支到上海去了,还好,没支到法兰西去就不错了!

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的秘书边给我一封信边说:“您是龙校长吧,我们厂长去上海了,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临走她给您留下了一封信,她说,‘如果还不明白,就得等她回来再说了!’”

拿着信,我脚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养心殿的书房里。

人家是佳人有约,我是佳人难约,可悲呀!

我知道,信里无非是拒绝的言词,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喝了点闷酒,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突然,我看见魏良雯笑眯眯地向我走来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她嗔怪地说:“为什么不看妾的信?难道你就让妾白写了那么半天吗?”

我忽悠一下就醒了,急忙抓起信就撕开了口,拿起信就读了起来。信是这样写的:

“万岁,我知道卜伽丘的故事是挡不住你的,所以又给你留了这封信。

您的热情执着的追求,您的聪明睿智的思维,都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我现在实在还没有做好迎接你的思想准备,您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您可能不知道,我小时曾订过亲,后来父亲去世,家道中落,那个男人就和知府的女儿结婚了,我成了多余的人!我这几年的努力,曾经取得了一个又一个成果,可每次成功之后,我都要大哭一场!真的,我多希望有个疼我爱我的人和我一起来分享这胜利后的喜悦!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您再容我一段时间考虑好吗?”

看完了信我呼地跳了起来:“万岁,我的小娇妻!”

哈!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

我立刻喊道:“李相林,准备出发,去东北打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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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七章 诱敌出山

历史上的张作霖是个靠小日本起家,后来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张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结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起码他已经犯到了我的手里,他破坏了东北地区经济发展建设的大好环境,干扰了我收复失地,起兵北伐的战略部署,就为这个我也得灭了他!

其实原先黑龙江地区的土匪就较多,特别是在大小兴安岭和牡丹江一线的山林里,他们打家劫舍,截掠财务,破坏生产,已经成为了社会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后,边扩军边清剿边发展生产,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没了立脚之地,如今黑龙江已经肃静了。辽宁却乱了起来。

这两年李宾忙于打日本,无暇顾内,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过我们内部的力量牵制我们,被他们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来八九股子。现任东北大区司令员的盛保在结束了朝鲜战争之后移师回国,开始了剿匪活动,已经把大部分地区都清理干净了,唯独在千山一带的张作霖匪帮仗着山地熟悉,狡猾多变,武器先进,一直是屡剿不灭。

1896年7 月15 日我带着淑儿赶到了营口,与等在那里的锡钧、盛保两位将军会合了。

吃了点饭,我和淑儿就急忙到作战室里听了两位将军的汇报。

盛保指着墙上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已经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线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紧紧地包围在摩天岭周围的狭小地带。现在的问题是摩天岭一带山高林密,沟岔极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岭上还有较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我们进去几次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三百多人。”

锡钧说:“我们走访了当地群众,据了解,土匪现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岭上仅有五百多人,那里虽然是他们的老窝,而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那里龋寒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个小河岔子经过那里的山脚,他们从那汲水存于山上,但最多可储500 人二十天的饮水,如果我们断其水源,围而困之,可以取之。问题是摩天岭周围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还在他们手里,那里地形复杂,河道较多,交通不变,我们的坦克和大炮暂时都开不进去,仅靠骑兵和步兵夺取,战士的伤亡肯定会很大,所以我们犹豫不决。而且土匪有一支骑兵,流动性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桥一带出没,劫掠过往旅客的财务,危害很大!我们也不敢轻动,怕百密一疏,放跑骑兵,为害群众。”

盛保说:“前不久他们到大石桥一带活动,据说是接几个日本人,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来他们和日本人的联系始终没断,这是一伙和国际上的敌人相勾结的政治土匪,对我们政权危害极大,应该马上歼灭!”

我看看地图,没有说什么,淑儿走到我身边嘀咕了半天,我点点头,她拿着指挥棒走到地图前问:“不知道他们每次出动都是多少人?他们所走的路线又是哪里?”

盛保说:“不一定,但上次行动人数较多,大约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骑兵,七百步兵,是从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桥,回去时也是这条路线。据我们内线说,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谈如何向他们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谈成了,估计他们得到海边接应武器,所以我们在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带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们出来。”

淑儿看看我说:“刚才我和校长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提出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想,第一步还是想办法把敌人从老窝里调动出来,在外面消灭,减少我们消灭他们老窝的困难!你们说有日本运武器这种可能,但我们不能指望它,我们要另外设个钓饵,一个大钓饵,让他们必须来抢,一定得来吞!我们等他们出来了,迅速把他们包围住;第二步对土匪围而不歼,逼他们再出援兵,然后再把援兵围住,一齐痛歼;第三步则趁机压缩对土匪的包围圈,争取把他挤上摩天岭,然后切断水源,困死敌人,聚而歼之,不留后患!”

盛保和锡钧眼睛一亮,互相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淑儿接着说:“现在我们先说设钓饵之事,敌人现在明显是担心枪枝弹药后继不上,他们现在要想继续占山为王,就得随时补充武器弹药。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切断了日本人进华的一切通道,使他们和日本鬼子的联系一下子中断了,他们的补充陷于困境。这次接那几个日本人下这么大的力量,说明他们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就拿武器弹药当钓饵,我看就从天津运一批军火给盛将军,我们就走海路,从营口登陆,途经大石桥,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桥之间地段来抢夺,你们在海城、析木、黄土岭、大石桥间埋下伏兵,吃掉他的来袭击的敌人!为了不让土匪知道,你们一定要提前秘密进入阵地,控制和封锁住消息!这件事还是由锡钧将军的部队来完成,他们的士兵和本地没有联系,不易暴露。盛保将军的部队继续围困敌人,一旦锡钧将军的部队打响了,敌人肯定要再出动部队来援救,那时你再把援敌围住,聚而歼之!这两仗下来,你们就可以挥军攻占除摩天岭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据点,把这股土匪围在孤立的摩天岭上,剩下的怎么办,你们自己就会做文章了,我们只要求一条,让这股倭狗绝种!”

盛保和锡钧都高兴地笑了。

我说:“运这批军火,既要让土匪知道,又要搞得好像极秘密的样子,这就要找到他们在大石桥一带的线人,有意让他知道我们要接收一批军火,让他给张作霖送去消息,要让他知道,我们护送和接收军火的部队有四五百人,经大石桥运到沈阳!这样让他们多出点兵马,一次性地多吃掉他点!这个任务就得盛将军想办法落实了!”

盛保忙说:“好,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淑儿接着说:“土匪下山时,盛将军的部队还得狙击一下,但不要太厉害,吃点就松口,让他们出去,但想回来可就不行了,要一个土匪也不放回他们的老窝里去!那时就打得狠点,干净、彻底、全部吃掉,少留麻烦!”

锡钧说:“土匪要投降怎么办?这可是一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无赖呀!”

淑儿笑了:“我不是说了吗,让这股倭狗绝种!放开手脚大杀大砍,不留余孽。这次你们打的狠点,杀的干净点,才有震慑力,使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还没起事的匪徒不敢再以身试法,给这里百姓一个和平环境!”

我最后说:“这是一股政治土匪,对我们建设巩固的东北边防线和下一步收复北方失地都有极大的负面影响,我们一定要把这股顽匪坚决彻底消灭掉!还辽宁人民一个安稳的建设环境!刚才淑妃讲的是战略方案,你们讨论一下,如果可以,就召开师以上干部的战术讨论会,把我们的具体战术再定下来!”

接着淑儿和他们就召开了一连串的会议,落实了战斗任务。我则到营口的海军基地看了看。由于有了第一岛链的卫护,在沿海一带除了军舰维修回到威海、大沽、旅顺外,渤海湾里已经看不见大舰了,但那些护卫舰和鱼雷艇在港口内还是有一些的,这也是维护海上必要的秩序所需要的!在海军司令部,我给张之洞发了调运输舰往营口运武器的命令,然后在他们几个军事长官的陪同下到海里转了转,到附近炮台看了看,我谈了加强炮台建设的意见:“现在我们有了第一岛链,敌人来进攻我们大陆的可能性小了,但这也还不是绝对的,因为过去腐败政府订的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还没废除,在我们内海里还有一批洋鬼子的军舰,这些军舰还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我们得时刻提防他们的捣乱!当然我们不怕他们捣乱,如果他们胆敢捣乱,我们就有理由废除那些卖国条约,收回我们的主权。但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敌人一天留在我们的内海里,我们就一天不能睡安稳觉啊!这就叫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吧?就是这批王八蛋滚蛋了,我们也不能松懈我们的防务,要做好他们大打,乱打的准备,随时做好歼灭一切来犯之敌的准备!”

大石桥镇有个破落公子宝林,人长得俊眉大眼,面皮白净,但就是不务正业,整天提笼架鸟的,靠写得几笔歪字,走动在烟花柳巷之间。

镇里有个杏花春妓馆,里面新来了个头牌妓女小玉梅,宝林和她一见面就勾搭上了,宝林钱不多,那玉梅就倒贴银子,让宝林常宿那里,使一些眼红心热的人捞不着眠花宿柳,这可就惹了大石桥的一霸——花花太岁彭三赖子,彭三赖子就找了一帮地痞,抬着轿子到杏花春来请小玉梅,说是请玉梅去吃花酒。

老鸨子认钱,他们拿出大把的银子,老鸨就答应了,一帮子人进屋就往外拖玉梅,宝林就拦挡,结果这帮人把宝林扒的一丝不挂,拖到街上打的有出气没入气,差点就挂在那里。

就在这时,张作霖带着人就进了街,看见这场面,也不知道触了他的哪根筋,他让人把彭三赖子一伙全打得腿瘸胳膊断,还把宝林抬进妓院对老鸨子说:“这个人是老子的兄弟,你们给老子好好侍候着,让他在这养着。天天让小玉梅陪着他,不能再让她去接客,侍候不好,我下次来了,把你们都他妈的弄山寨去,让我们弟兄好好梳理你们!”

那老鸨子这下吓屁了,一直把宝林和小玉梅当祖宗供着。

这宝林后来就成了张作霖的干儿子,靠着张作霖,他在大石桥开了个燕子楼酒店,也养了一帮子打手,他也成了张作霖在大石桥的一个代理人。

这天他的酒馆来了两个军官,两个人好像很久没见面了,要了个小屋,嘀嘀咕咕地边吃边唠了起来。

因为是军官,宝林就特别注意上了,他就在那单间的旁边找了个小屋,也烫了壶酒,弄了几个菜,边吃边偷听起了风。

那边的军官,一个是沈阳来的,一个是旅顺来的,沈阳来的说是到营口去接枪,说是三千枝中华枪,五十挺轻机枪,十门迫击炮和三十万发子弹,四百发炮弹,船今天下午到营口港,明天卸货,后天就到大石桥。

旅顺来的那人立刻说:“这可是军机大事啊。这里不太太平,小心让人家给劫去!”

沈阳来的那人立刻笑了:“放心吧,我们来四个连五百人护送,又走大石桥的官道,谁敢来找死啊?在海城那边盛保将军的警卫团就来接应了,我们这五百人就是负责从大石桥到海城的护送,里外就半天的活,能会有什么危险?”

宝林一听,饭也不吃了,扯着小玉梅就扮成走亲戚的样子,骑着小毛驴朝连山关奔去。

因为事先有安排,他们在过黄花甸子检查站时,我们战士只是简单地翻了翻东西就把他们放过去了。

可到了连山关,两个人就遇到了麻烦。

守卫连山关的土匪这些日子心情特别紧张,听说皇帝发了怒了,已经派大兵把他们围起来了,现在他们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所以对过往行人查得也特别仔细。

现在看见一对俏男女骑着小毛驴过来了,呼啦一下就围过来六七个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土匪,枪栓拉得卡卡响,喊着吓人的口号:“干什么的,滚下来!”

两个人乖乖地下了驴,宝林胸有成竹,笑着说:“我是大石桥燕子楼的老板宝林,是来见干爹张大帅的!”

领头的小土匪一愣,但立刻笑了:“哎,哎,哎,你也真敢煽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石桥的燕子楼是我们大帅开的,你什么时候当了老板?”

宝林忙说:“对,是我干爹大帅开的,可老板却是我!”说着低头就去掀衣襟,这可把几个土匪吓屁了,立刻呼啦一下都端起了枪:“别,别,别动,你要干什么?”

宝林扯开衣襟,拿出张纸递了过去,那小头头一看,立刻咔地给他行了个礼:“长官,对不起,例行公事!我们——”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脸就吓白了,一个小土匪正把手伸向小玉梅的衣服里,去摸那对挺挺的乳房:“你这里揣的是不是手雷,我得看看!”

小玉梅气得一面躲,一面顺手煽了他个大嘴巴,那匪兵扯过枪来就朝小玉梅砸去,幸亏那头头看见了,他一个大巴掌把小土匪煽了个跟头,然后又一脚踢了过去:“你他妈的找死啊,连长官的太太也敢调戏,快,把他抓起来,吊到城门楼子上顶去!”说完连连想宝林陪着笑脸。

宝林因为有急事,也没理那份,只是说:“快,带我去见大帅!”

张作霖听了宝林的情报,卡巴半天牛眼珠子,最后说:“好,还是林儿有孝心,来人啊,侍候你家少爷少奶奶下去休息!”

宝林忙说:“干爹,这可是一泡大财呀!”

张作霖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再考虑考虑怎么收这份礼物!”

他现在既怀疑这情报的可靠性,也担心自己的实力能不能吃掉它,更担心官家会不会迟到和不到,他必须得算准时间,正赶上运输车队经过大石桥和海城间把东西夺下来。

回到了后堂他立刻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马上给他妈的海狼送信,让他妈的查查,是不是有他妈的货到了营口!要是有,火他妈的速报来!”

信鸽飞走了,他的心也提拉起来了,三千枝快枪,太诱人了,这要是到了手,我张某纵横奉天一带可就什么都不怕了!可五百士兵保护,也他妈妈的不是好玩的,加上皇帝派那么多的兵围着山,冲出去,再冲回来,也是太难了!可再难还是比让小日本给送来容易啊,这还真是他妈妈的一注大财!

两个钟头后,信鸽回来了,上面说营口到了一批军火,正在卸船,一色的快枪,还有小钢炮,但这批货运哪去,运给谁的,现在还都查不出来。

张作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情报是准了,可怎么去抢这批宝呐?他现在可费了思量!五百士兵不怕,怕的是后面蜂拥而至的盛保的援兵,那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粘上就难脱身啊!

他转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东击西,对,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第八章 不留倭狗

6月18日夜里凌晨,土匪突然向包围圈外秋木庄的清军发动了猛烈的袭击,枪声杀声阵阵不断,拉出一副想要突出重围,朝海边奔去的架子。当即受到我军战士的反击,双方激战不休,土匪也没突破我们的防线。

接到报告之后我笑了,对刚任职为大清国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的淑妃说:“张作霖这小子还会耍点鬼儿呐,可惜在我们淑儿面前就太小儿科了,你看是不是该告诉盛保按计划行动了?我可是还急着要上齐齐哈尔去看看重型厂的建设呐!”

淑妃笑了笑说:“再等等,我们的动作要是太快了,他们该怀疑了!要把他们吓回去我们可就白张罗这么大的动静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稳了?那小子大石桥之行是势在必行的,我们不上钩,他会继续闹腾下去的!让他多疯一会儿,我们秋木庄那边会多几分压力的!好好,就听你的,我们的女诸葛算无遗策,也许这样他们会把钩才咬的结实点!”

淑儿笑了,搂着我说:“万岁别急嘛,心急可是吃不着满汉全席呀!万岁,我看您对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个社会带来的阴影?你说的那个小泉,也跟现在睦仁一样混蛋吗?”

“当然,他们都是一个狗窝里爬出来的,品种一样,当然没多大区别!那个混蛋是死活要参拜供奉日本战犯的靖国神社,占着中国的琉球不算,还觊觎中国的台湾和钓鱼岛;这个混蛋是时时刻刻都想向中国伸他那个狗爪子!你说是不是一个德性?”我说。

“不是听说这个睦仁得气鼓水肿快死了吗?”淑儿问。

“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儿回去!但被馨儿拒绝了,馨儿说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亲是个王爷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她恨他们,所以不会再回去和他们在一起的!还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国人,是中国的一名女人!”我说。

“他们对馨儿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权力交给馨儿,他们是拿此做钓饵,想把馨儿从

你身边拉走!给你制造麻烦,制造精神压力,也想趁此机会杀害馨儿!”淑儿肯定地说。

“还是女诸葛,一语中的!据我们的密报,他们已经选好了接班人,是一个王爷的儿子 ,已经过继给了睦仁,这一点虽然馨儿还不知道,但她还是知道那是个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现在也因为和我们融合在一起,觉得自己已经是中国人了,不愿意回到那个罪恶的环境里去!哦,时间不早了,土匪那边该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说。

“那他们会在秋木庄那边拼命的!万岁等着那边的好消息吧!”淑儿胸有成竹。

果然,张作霖见我析木、孤山方向没有动作,急得他满屋子乱转,一会儿抓祝蝴们的拜把子老二说:“他娘了个老腿的,他们怎么没支援秋木庄啊?我们不是白闹扯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妙计了?是不是哪个小子跑了风了?”

一会儿又拽祝蝴的师爷说:“他们不调动军队,我们是不是得他妈的硬冲啊?说什么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让他们运到海城,我们连屎都吃不着热乎的了!”

他的师爷忙说:“别急,他们也得寻思寻思咱们的主攻方向,咱们再砸他一锤子!”

张作霖马上命令再调土匪支援向秋木庄进攻的部队,重新发起强大的攻势,把攻势闹得惊天动地的,大有不打开通道决不罢休的架势。

淑儿接到电话,笑着说:“那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下吧,别影响他们的情绪,这可是他们的临死前的最后的一跳了,你们得学会欣赏,从中受到点启发才是啊!对,这也是培养战士们打阵地防御战的好机会嘛!”打完电话,她进屋拿出围棋,走到满屋急得乱转的我的旁边笑着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才是大将的本色,万岁是点将之人,更不应喜、怒、急、缓露于色呀!来,万岁,臣妾陪你下盘棋!也许这也是磨练静气的好形式!”

一盘棋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摇起电话:“盛将军,按计划开始行动。声势造的大点,调动明显点,让张作霖放心进到口袋里来,别把他吓回去!”

我军开始从析木和孤山一带抽兵向秋木庄支援,士兵紧急集合,集合号吹的震天响,迅速向东南方向运动。军号声,部队的跑动声传出多远。

张作霖接到飞鸽传书,他咧着大嘴笑了:“娘了个老腿的,哪个家伙指挥围咱们的,还真他妈的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才定下来,真是够稳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蝴倒了还是上了老子的当了,通知老三,马上向析木方向出击!”

八百人的土匪骑兵大队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风,向析木猛扑过去。

守卫在析木一线的清军大概没想到土匪会在这里出现,立刻溃不成军,拼命向后撤去。包围圈被马队撕开了个大口子,张作霖的兵迅速出现在大石桥的官道上。

马队顺着官道向大石桥方向疾驰,跑了不到十里地,就远远看见了大队的运输马车朝这边走来。

张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车大概足有三十来辆,每辆车跟着六七个斜挎着步枪的大兵,由于天热,他们都敞开衣服扣,拿着帽子煽着风,哪有一点战斗气氛。老三点了一下人数,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一点毛病,没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才咧着大嘴乐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下子让老子掏着了,才他妈的二百来个兵,还不够老子骑兵一个冲锋吃的,抢这些东西,还不是裤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摆手,马队像旋风朝前飞去,步兵也撒开丫子向前跑去,

可他没等乐完就傻了眼,车队突然下了沟里,立刻沟边子就黑压压趴了一溜官兵,还没等土匪们醒过梦来,那机枪就打的山响,把马队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着,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炮弹也来凑热闹,轰轰地专在马队的中间爆炸,把马队炸得四散狂奔,哪还组织得起什么攻势。

“妈了个巴子的,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快撤呀!给老子撤!”老三声嘶力竭地喊着。可他的声音和那震天动地的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炮弹像长了眼睛,专门往人群里钻,土匪队伍里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马嘶,等老三把队伍收拢起来,撤到离官道几里远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队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军把他们围在了一个大洼地里就不进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们开着枪,子弹嗖溜嗖溜地在他们头上飞,不知道躲避的战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灵樨,还是被官家给收买了,一窝风的跑到官兵那边去了,全他妈的投降了!不过猫在这里,人却没有大的危险,子弹打不着,炮弹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气了。

可是要想冲出去,却比登天还难了点,先不说那四面的伏兵,单是想再过那封锁线怕也得扒层皮。

老三现在明白了:“妈了个巴子的,他们是早就预备好了,肯定是——”他话说了一半,急忙回头找那个宝林和小玉梅,见那两个人搂在一起,缩在一个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呐。

“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的耍老子,来人呀,你们把那娘们儿拉过来,让爷好好的耍一耍!那个男的也别闲著,小白脸一个,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吓得宝林急忙跪在地上没命地磕头:“看在我和大帅的关系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保卫那批货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浓痰:“饶了你,谁他妈的饶我们呀,你他妈的看看,四面都有官军,你给大家带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不让你舒服舒服,也对不起你呀!”说着把自己裤子一扒喊道:“我先尝尝这女的,那个男的也别让他闲着,谁也照顾一下他!”

立刻上来一帮人把宝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给撕巴个溜光。

这情景实在是诡异,四面枪声不断,洼地里一男一女让一大帮人轮流忙的不亦乐乎。

枪声炮声淫荡地喊叫声交织成一个极不协调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没了一丝气息,下面让鲜血漂起时,土匪才没了兴致,现在才想到了他们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个个都猫在那里发呆了。

大石桥方向的激烈的枪炮声让张作霖一下子惊呆了:“娘了个腿的,这骨头也不他娘的好啃!来呀,集合队伍,跟老子把他们接回来!”他从腰里抽出双枪,他知道,什么都可以丢,现在那枝队伍可不能丢,那可是他称雄东北山林的老本,是他向日本人讨价还价的资本,现在日本人还在山上等着他谈日本人帮助他成功后的条件呐,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

他又迅速集合了八百人,朝大石桥方向冲去。

结果靠着他的神勇和机智,出击竟出奇地顺利,没费多少气力,他就冲破了一道道封锁线,胜利地和老三会师了。

老三看见他哇地一下大哭起来:“大帅,我们上当了,上这小子妈了个巴子的当了!”

张作霖看看四腿拉胯趴在那里的宝林和他的下身红肿的媳妇,他知道他们也冤枉,他们都上了官家的当了,不过这时候他谁也不能埋怨了,人都死翘翘了,也犯不着替他们争了,他把枪一摆:“走,回他妈的山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他妈的柴烧!”

说完领着土匪就朝回冲去。

可现在形势全变了,不但来时的路被全封死了,连沉默了半天的大炮也吼叫起来,炮弹一发接一发的在土匪的人群里爆炸著,土匪在硝烟和弹雨里挣扎着。

张作霖手挥双枪大喊着:“弟兄们,冲啊,再不冲就他娘的当炮灰了!”

他把衣服扣一裂,头一个朝前面冲了过去,后面的土匪都知道到了生死关头,所以没命地跟着他向清军扑来。

战斗异常激烈,但我军一是早有准备,二是武器出奇地好,所以任凭敌人冲得十分顽强,但冲到天要黑时,还是没冲开一个口子,他们自己的人倒死了一批又一批,总计二千四百人,死得剩下的人都不足原来的零头了。

我看看天要黑了,怕天黑后土匪趁黑夜跑掉,就下令火箭炮开始了猛轰。

炮弹把洼地翻了一遍之后,我军发起了总攻,战士们像猛虎下山,朝土匪冲去。

正好张作霖也决定趁着天黑,组织土匪向外发起了冲锋,两支队伍不期而遇,战场的界限立刻就消失了,双方的士兵绞在了一起,开始了真正的肉搏战。

战场上的枪炮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呐喊,是吼叫,是刺倒的碰撞和刀尖入肉的噗哧声,人咬耳朵的撕裂声——

土匪虽然顽强,但架不住我军人多,一个打不过,上去两个三个,战士们打红了眼,刺刀别弯了,抡着枪托子砸,搂着土匪摔,拿石头砸,拎起双脚往地下杵——

张作霖端着把带刺刀的枪喊着叫着朝前冲去,正遇着个刚入伍的小战士,那小战士一看他来的挺猛,站那愣住了,张作霖的刺刀眼看捅到他肚子上了,他才醒过梦来,身子在瞬间一闪,那张作霖嗖地从他旁边蹿了过去,他脚一伸,张作霖啪唧摔了个狗吃屎,他这时来了精神,一下子骑到了张作霖的身上,揪祝蝴的头发就在那不停地磕了起来,边磕还边查着数:“一、二、三、四——一千一——”

直到战士们打扫战场,他还在那机械地数着数,他身下的张作霖的脑袋早让他摔打得血淋淋的没个葫芦样了。

这一仗,我们一共牺牲了三十五名战士,一个没剩的全歼了二千四百零三名敌人。那三名一是张作霖他自己,没算在他带来的士兵里,另两个是那被弄的下身撕裂得不成形的宝林和小玉梅。

土匪主力一消灭,我军迅速向前推进,当天夜里就把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全部解放了,把残敌完全困在了孤零零的摩天岭的主峰上。

现在被困在山头上的只剩些老弱残匪了,他们据守要道,封死险关,妄图死守下去。

我马上命令士兵修堤垒坝,硬逼着流经摩天岭的小河沟子改了道,使摩天岭断了水源。然后我又让步兵帮忙,出动人连拉带拽,硬把几门大炮拽到了摩天岭下,把炮口对着了

摩天岭上的敌人老窝。

我没着急让战士开炮,而是让大军紧紧地把山头围住,然后在这一带开始了肃清残匪的活动,我们像篦头发似的一遍遍梳理,把土匪的关系、堡垒户都抠了出来,把那些土匪的腿子都清理出来,然后分清轻重加以处理,处绝了一批土匪的余孽。对那些土匪,我则是严令一个不留,格杀无论!

在此同时,我们也在这些地区开始了土地改革,把土地分给了农民,把从土匪手中缴获的马匹也分给了农民,使这一地区逐渐恢复了生产,使百姓生活得到了保证。

一连困了土匪四七二十八天,山上的土匪派代表下山商量投降了,但还提出个条件,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保证他们的财产安全,保证三个日本人的安全。

我立刻命令大炮向山顶的敌人老窝一顿猛轰,然后告诉他们的谈判代表:“你们是人民的罪人,现在没有什么条件可讲,必须无条件投降,接受人民的审判,如果不投降,我们就全部干净彻底地就地消灭你们!”

谈判代表回去了,当天没有回来,我立即下令大炮又轰了起来,成千发的炮弹把山顶打得一片火海,我军趁机攻上了山头,到山顶一看所有的土匪和那三个日本人已经全部集体服毒自杀了!据战士们汇报,水,把他们治得死死的,他们以经近三天滴水没进了,他们的意志早让水给折磨没了。

肃清了匪患,北京军区的部队回去了,盛保的部队也开始转向了军事训练,我和淑儿继续向东北走去,要到那里和等着我珍儿、裕儿、美儿、馨儿汇合,继续进行我的北疆之旅。

但我不知道的是那里正有几个刺客磨刀霍霍在等着我,一场极大的风险在考验着我!

第九章 泰康遇险

我们一行人走走停停,7月2日才走到距卜奎还有一天路的泰康镇.,宿在了连升客栈。

客栈条件还不错,李相林他们把整个二楼全包了下来,我和淑儿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套间,由于旅途劳顿,吃完了饭我和淑儿走回了房间。

由于车里人多,加上淑儿虽然已经都怀孕四个月了,但还十分腼腆,在人前不敢表现出对我的亲热,所以一进门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柔软丰润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的激情立刻被点燃了,我紧拥着她的娇躯,把他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香甜的咂唆起来。

突然,我心中一悸,急忙把淑儿往身后一拉,迅速掏出了手枪,对淑儿嘘了一声,人迅速移到了南边的那个窗户的右侧。淑儿也迅速飞到窗户的另一侧,把小手枪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影出现,难道是我多心了?不会,这危险信号来的太强烈了,这是屡试不爽的,从没有虚报过。从门口来的可能性不大,二楼上住的全是我的警卫人员,要经过他们那里来到我这,比登天还难!危险只能来自这窗户,别无它途!

可为什么什么也没发现呐?那危险信号还是那么强烈,敌人并没远去啊!

我看看屋里,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方桌,两把太师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桌下空空如也,床下——我突然明白了,危险来自床下,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大床突然翻倒,大床下钻出一个汉子,持着一把手枪连连朝我打来,我一面还击,一面运起轻功躲闪着打来的子弹。但那小子连中了几枪,还是不停地朝我开着枪,我虽然躲的快,但大腿终于还是中了一枪,摔倒在地上。

淑儿急忙扑上去,一头朝那人撞去,手里的枪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开着火,一面哭喊着:“夫君,你不要紧吧!”

那人被淑儿撞倒了,胸口开了个大口子,血喷涌而出,人躺在那里不停地抽搐着,手枪也掉到了地上。

淑儿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着朝我扑了过来来,双手撕开我的裤子,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血涌不止的伤口。我笑着一面自己点了几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说:“妈的,好悬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还真挂在这了!”

枪声惊动了我的警卫战士,李相林带著人冲进了屋里,见我受了伤,李相林咧着大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去,把那老板给我抓起来!把客店也给我封了!”

一部分警卫战士立刻跑了出去,余下的在屋里四下搜索着,怕再有坏人。

随行军医忙给我检查了伤口,还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个对眼,但没伤到骨头。他看着地下那些子弹壳,一面给我消毒、上药、包扎伤口,一面念着佛:“谢天谢地,还是有我佛保佑啊,他开了这么多的枪竟没打着万岁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迹!”

李相林把那已经死了的刺客连踢了几十脚,然后才翻过来看了看,发现凶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身上什么也没带,查不出什么来。他们又把屋子里外套间都仔细搜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

警卫员把吓得哆哆嗦嗦的老板拎了来,他哭唧唧的说:“这跟我可是一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老实本份的买卖人啊!”

李相林骂道:“你老实个屁,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你他妈的能好了?你说,这是伙什么人?快说,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板仔细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前面义盛永饭庄的伙计,每天来给我们的客人送外卖,刚才还给一楼的两个日本客人送来一份呐!”

淑儿立刻对李相林说:“派两个人去把那义盛永的老板和那两个日本人请来!我想向他们了解点情况!”战士们把尸体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把大床重新铺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后都撤到了套间的外屋。

那两个日本人被请来了,淑儿温言软语问了半天,他们都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我们的一个小战士悄悄地告诉淑儿,他和李长胜在沈阳和长春都碰见过这两个人。

淑儿点点头,他笑着问:“二位是从哪儿来呀?”

一个声音尖细的日本人急忙说:“我们昨天才从卜奎过来,打算在这收点山货,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贵国东北的山货,销路很好,很赚钱的!”

淑儿还是笑着说:“哦,他们美国人和英国人也这么说,你们还打算去哪发财呀?”

又一个声音粗憨的人说:“打算往长春、大连那边走走,再看看贵国的绸缎!”

淑儿“哦”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们不是刚从长春来吗,怎么没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顺口说:“当时没来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话,愣在了那里。

“编啊?接着编你的瞎话!你俩从营口就跟着我们,我没想动你们,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让你们自消自灭,滚回你们那东洋鳖窝去!没想到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飞蛾扑火,自己撞上来了#旱!你们始终跟着我们干什么?这个死的,是不是你们的杀手?你们这次来都有什么任务?是谁指派的?”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他们!”那个尖细声音急忙说。

“我问的可是这个杀手,还没问你那义盛永的老板呢,你急什么?一个一个地说!”淑儿一拍桌子说。

粗嗓子的急忙说:“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个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认识!”

我一听就想笑,这他妈的是个草包系列的,怎么也派出来当杀手呐?但我立刻明白了,声音憨但底气十足,这应该是个武功极高的人物!那个尖细的声音,肯定是个女人!我立刻写了一张字条:“这个粗嗓子武功极高,那个女人也应注意!你必须马上制祝蝴们,否则你们有危险!”

我让身边的战士出去递给了淑儿,片刻淑儿说:“坐下吧,山不转水转,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这个人可能是认差人了,上来就出手,把我们校长给打伤了,他也让乱枪打死了,事情过去了,我以为他是你们的人,你们领回去!既然不是,那我们就另外找苦主了。来,喝点茶水吧!”接着我听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动声。

突然,我听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么?”

淑儿喝道:“快,把他俩都捆起来!井上正男,怎么连中国的点穴也不懂?你这日本的顶级高手也不怎么样啊?没想到你也来了!睦仁真是处心积虑啊!”

接着就听见外屋劈里啪拉一阵响动,片刻一切动静都没了,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淑儿说:“他是井上正男,你当然就是野村杏子了,你们俩是一对风流搭档,走哪也不会分开的,这回到中国的监狱里,看来也想一同进退啊!”

那个尖细嗓子的人立刻喊叫着:“你们搞偷袭,胜之不武!”

淑儿笑了:“你派人来暗杀不是偷袭吗?好了,跟你这样的日本猪也没什么好谈的,带下去,别让他们和那个义盛永的老板见面!给他俩全砸上重铐,这可是日本的顶级武士!”

那个粗嗓子的喊道:“我不服,你们搞偷袭,有能耐咱们单个较量!”

淑儿笑道:“就你这号的日本猪也配跟我们的战士较量?你还是等着下你的汤锅去吧!”

屋里静了片刻,又有人带进来了,那人一进门就可嗓子喊着:“我冤枉啊,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是来我们这打杂的,这两天跑外卖的没人了,我就派他给送饭菜来了,谁知道他是杀手啊?一切损失我们承担,我认倒霉了!我赔!”

淑儿冷冷的说:“老板贵姓?”

“鄙人姓李,贱字万贵,李万贵!”那人的中国话流利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不过细细的品味,还是带着外国人学中国话的那种味道。

“噢,李老板,我们抓住两个来做买卖的日本人,一个叫井上正男,一个叫野村杏子,他们说和你挺熟的#旱是在日本时就是朋友!你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担保一下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个饭庄的小人物,啥时候上日本去了?这不是遭贱人吗?我可没法给他们担保!”那个李老板有点激眼了。

“那好,你就回去吧,既然这个死者也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也不麻烦你了!”淑儿 说。外面传来那人扭身走动的声音,突然淑儿猛喝道:“山田仁次郎!”

那老板立刻答到:“到!”接着马上又笑着说:“吓我一跳,喊谁呢?”

淑儿笑道:“晚了,日本驻黑龙江的情报总站的站长山田仁次郎先生,是不是该换个地

方呆呆了?我们总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睦仁的客人啊!”接着她突然喝道:“捆起来,带出去!”

我的受伤,惊动了在卜奎的几个娇妻,她们第二天就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到了泰康,见了我搂着就不肯撒手,四个人把我搂的差点没喘过气来。

哭够了,几个人听说那死尸还在库房里扔着,就都跑去要泄泄气,不料一进那屋,把死尸脸上的布一掀开,裕儿和美儿一下子惊呆了,那想杀害她们的爱人的人,竟是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被睦仁怀疑和裕儿有关系的“中国小子田心刚”。

“怎么会是山田?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裕儿泪流满面,但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复杂的场面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儿哭着说:“他不是山田,他就是睦仁说的中国小子田心刚,他是糊涂啊,是个大混蛋,大糊涂虫!”骂完她连踢了那死尸几脚。

馨儿不明所以,她问道:“你们认识?”

裕儿哭着说:“他是我们的哥哥,我们都是孤儿,是被睦仁抓去培训的杀手#蝴是还不知道我们是被睦仁欺骗了的呀!”

凶手是睦仁派的中国的六个杀手的一个,那就是说,还有五个可能就活动在我们的周围!

李相林立刻把情况向白雪做了汇报,急得白雪立刻命令卜奎警察总局出动八百警察,立刻向泰康开来。张之洞也立刻从附近调集一个团朝泰康进发,迎接东点军校的校长。

李鸿章一听说,立刻给我来了直线电话:“你现在哪也别走,我已经命令警察部队和国防军去保卫你了,我和兰儿,还有你的一帮妻子这就去那里接你,燕后调了几辆装甲车,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一听急忙说:“我没事儿,别小题大做,你们谁也别来!你和皇额娘都年纪大了,经不起这路上的颠簸!”

可这老头根本就不听我的,把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淑儿和珍儿连夜审讯三个日本人,李相林带人把义盛永的伙计都给看管起来了,等着进一步的排查。

三天后,李鸿章、慈禧和燕儿、菲儿、雪儿、敏儿一齐赶到了泰康,看见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

慈禧拉着我的手哭着说:“说实在的,开始我是真的恨你,少荃没少劝我,可我就是化不开那疙瘩,直到朝鲜战争打了胜仗,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我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你及早夺了我的权,开始造舰、生产坦克、练兵,这一仗还真危险啊!小日本和俄罗斯还真是对咱们下了黑手啊!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个废物,是个就会耍小聪明的废物!”说着眼泪就成串地流了出来。

我忙拿手绢给她擦去眼上的泪:“皇额娘,别想那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和李叔叔过的不是挺好的吗?”

慈禧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老了,他现在忙了一天,回去就腰酸腿疼的,幸亏你那群媳妇和张之洞、王颂蔚给撑着台面,还没出大搂子!”

燕儿和雪儿立刻和淑儿一起突击审讯几个人犯,并清查义盛永饭庄的人员。

三个日本猪还是只言不说,但在审查饭庄时,竟让美儿意外地看到了一名他们一起长大的孤儿井上玉彬。

井上玉彬看见她立刻骂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我们日本人的败类!”

美儿什么也没说,上前就左右开弓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把身子一转,边往外走边说:“连自己中国的爹妈的仇都不知道报,就知道认贼作父的东西,我跟你没话说!”

井上玉彬本来被煽得七晕八素的,心里的火烧到脑瓜顶子,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以了,急忙喊祝糊:“你回来,我什么时候成了中国人了?”

美儿骂道:“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就替睦仁那老东西卖命,你冤枉不冤枉?我告诉你,你们走了以后,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宫女。宫里看她要死了,把她赶出了宫,她住在一个破庙里,没吃,没喝,没人过问。我天天偷着跑出去,给她带去吃的、喝的,给她掏换草药。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尽管我尽了心,还是没把她的病治好。她在临咽气前才告诉我,我和裕儿都是朝鲜人,我们的父母是到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你们六个男生,不管是姓田的,姓张的,还有姓王的那哥俩和你们叔侄,你们的父母都是到日本做买卖的中国人。你应该叫景玉彬,景兴全,噢,就是井上兴全,他是你的叔叔。睦仁为了培养死士,他就杀了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弄到宫里加以培训,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日本人,我们的父母是去朝鲜和中国做生意,被朝鲜的闵妃和中国的光绪给杀了#蝴们派我们出来,就是要用我们的手,杀掉我们的亲人!”

那个井上玉彬身子摇晃了一下,扶着墙站住了,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真的?”

美儿气愤地说:“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骗你干什么?糊涂虫一个,你死去吧!可惜是给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骂你是混蛋!”说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迈着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别走,我要说,我要揭发他们的事!”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儿听景玉彬把情况一说,立刻吓得小脸煞白,她急忙喊道:“来人啊,马上把他保护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说完,她飞一样朝连升店跑去。

在医生和几个爱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已经基本好了,尽管李鸿章和慈禧及爱妻们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还是迟迟没有动。

不为别的,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没有解开:据白雪掌握,日本人在这一带大约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虽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图的。我奇怪日本人在这一带布置这么多的力量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刺杀我?可我只是临时决定到这来的呀#蝴们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这里安排这么多力量啊#蝴们肯定是还有大的动作,但究竟是什么还是不得而知!

我正在冥思苦想,门呼地一下被撞开了,美儿跑的小脸煞白,搂着我身体的手直哆嗦,小嘴张着喘了半天气,才结结巴巴地说:“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帮蒙古王爷开会,商量让蒙古独立呐!听说来了十几位王爷,连喀尔喀的库伦王爷也派人来了!”

她这么一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情报的来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却一下子解开了。我笑着把美儿抱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油黑的秀发,轻松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小鬼子没有搞垮我们的实力!”

二十一世纪北京出现了沙尘暴,威胁着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纪,卜奎就是沙尘暴肆疟的地方,春秋两季戈壁滩上刮来的狂风就把泥沙扬到卜奎城里的每个角落,扬得天昏地暗,人眼难睁,给当地留下了一个“美称”:风刮卜奎。

现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尘暴没刮起来,小日本却把从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尘暴刮到了卜奎城。这几天,卜奎城里突然出现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们挎刀佩枪,横行在商店和酒馆里,高腔大嗓地买着东西,呼五喝六地饮着美酒,气急败坏地在街头打着群架,声嘶力竭地在街头上骂娘——搅得卜奎城乱乱纷纷。

他们是蒙古的一帮王公贵族和他们的卫兵,让日本外相陆奥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请到卜奎会宾楼来商量独立大计的,尽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动,可惜蒙古王爷们养成的骄横的脾气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难以约束自己,结果这秘密的会议就成了一股刮进卜奎的蒙古旋风。

河口正雄感到这对自己是个威胁,他把这群蒙古王爷在心里骂上了千万遍,可表面还得低声下气地挨着个的拿好话煽动起他们造反的欲火。他现在只求马上把事情办利索,早点离开这群疯狂的酒鬼,让他们酒后的疯狂对中国皇帝发去,对清王朝发去!

卜奎的会宾楼三楼的大厅里,正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十几名姿容俏丽,阿娜窈窕、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丝质短裙的歌舞姬,正随着荡人心魄的乐曲飘然若仙的旋转着,飞起的丝裙下,她们的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仅剩下一丝小布条兜着的性感的小翘臀尽情地展露了出来,把大厅四周的宴席矮几后的蒙古的王公贵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里的羊腿、牛脯,张着大嘴,淌着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湿了。

在大厅边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俊秀的年轻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说:“河口先生是什么意思, 先生明知道我们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册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么喀尔喀大汗,是不是要让我和大清兵戎相对呀?你知道,我们这点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见,如果不是飞蛾扑火,恐怕也得是鸡蛋撞石头!再说,我们现在生活比较安定,我们也没必要去为你们那虚无飘渺的东西去拼命呀?而且你们封的那个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承认呢?我们既不是你们的臣属,又不是你们的盟国,为什么要你们册封?你们册封的琉球王,高丽王,后来看看不听你们的,不也给扣押起来了吗?要不是大清坚持往回要他们,怕是永远得在你们的大牢里过下去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你说保证让我们当喀尔喀王,你明知道在喀尔喀这地方,除了我们库伦外,还有那么多王公,他们答应吗?他们可是比我们还想称王称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听你的,你也不问问我们岂肯听你的摆布?这几年我们刚刚停止了杀伐,牧民刚刚喘了口气,我们的日子刚刚缓了口气,你又鼓动我们再兴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让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个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他这次请来十几名蒙古王公来这里,就是想用援助来拉他们起兵独立,给清朝背后一刀。现在被喀尔喀地区的库沦王爷的年轻的小王子一说,愣在了那里,但他眼珠一转急忙说:“殿下误会了,我们只是考虑清国对你们盘剥甚重,不过是考虑把你们从他们的奴役下解脱出来而已。对这一点,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请殿下能予理解!”

“他们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们没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没有那个反目的实力,你说的我们一宣布独立,国际上就会起而支持的承诺,不值一文,我不是三岁孩子,不会信的!而且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我们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断的关系,我们没有和他们分手的办法,这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谢谢你的邀请,我们家里的事还很多,必须马上返回,我们得告辞了!”年轻人说完站起来就走,他后面的四名卫士立刻跟着就走出了小屋。

在门外的几名卫士看见小主人出来了,立刻拥着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个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爷见他们要走,急忙站起来拦挡说:“小王爷,你怎么走啊!我们大家可等着你带头造反呐!”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爷,你胡说什么,这话也是好随便说的?切不说大清几万铁骑就在你的枕边,随时可以把你的领地吃掉,就为这几年我们在大清庇护下享受的安宁,你也不该说出这话!好了,小侄少才无德,当不了大任,某告辞了!”说完带着人就要离开了大厅。德王气得吐了口浓痰:“妈的,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青年旁边的一个武士一把把德王爷头发抓住了,手枪顶在了德王爷的前胸:“对不起了,你别在这瞎嚎了,送我们走一走吧!”

旁边跃出二十几个骠形大汉都端着枪挡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爷,让他们滚开!小侄不想伤你,可他们要是无礼,小侄可就对不住了!”说着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从刀下那肥嘟嘟的肉里涌出!

德王爷急忙喊:“滚开,这是我们爷俩的事,没你们的事!”

德王爷的人立刻让开了道路,青年带着人押着德王走出了大楼。

见自己的人都跃上了马,那武士一脚把德王卷出多远,飞身跃到马上,随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马泼喇喇飞走了。

德王爷被人扶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弄了满手血,气得他大叫:“去,作——了——他——们,别他妈的留后患!”德王爷一字一字地往外崩着。

“等等,别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们接着谈咱们的吧!”说话的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阴沉沉地说:“别说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个库伦王府,他也得死在乱枪下!”

青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他带着十几人已经泼辣辣地跑远了。

在望远镜里,我看着从楼里跑出的年轻人问旁边的白雪:“这人是谁?看样子是从他们群里分出来的!”

白雪说:“据说是库伦王公的小王子,不过我们查了一下,库伦王是没有儿子的,但这个人头脑很清晰,不肯和他们随波逐流,刚才估计是和他们弄反目了!”

我一愣:“马上派人跟踪保护他们,日本人是不会留下不同观点的人的!”我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去吧,美儿掌握的那几个人怎么样?”

“都反正过来了,他们都在楼里,估计单凭他们的力量想控制局面也难!我已经又派人打进去了,外线也布置好了!”白雪说。

我知道她有一帮铁血团的战士,都是经她和燕儿一手调教的,不次于现代的特警,她现在说的这么把握,肯定是动用了他们。

我带着三百铁骑,顺着青年的去路追去。

由于蒙古旋风的出现,大街上老早就空无一人了,家家把门闭得紧紧的,所以我们找到那青年的一伙人也并不费力,马队在龙沙区就遥遥看见了他们的马队。

突然前面响起了枪声,我一听不好,立刻下令:“从四面包围过去,不能让一个凶手逃掉!”说完我带着一队人朝前扑去。

冲到跟前,我发现青年和他带着的十几名武士已经都躺在了地上,我暗暗骂自己:“怎么没早拦祝蝴呀!”,我抱起那个青年,竟意外发现他还活着,我急忙撕开他的衣服,想点一下他的几道止血的穴道,竟意外的发现他的胸部紧紧的缠着鹿皮,而血正是从那鹿皮下向外流淌着。我急忙拿小刀挑开他胸前的鹿皮,从那里竟一下子跳出一对雪白的秀乳。

她是女人?我看看她的俊秀的脸庞,才明白了刚才白雪说的昭乌达王没有王子而又突然冒出个王子的原因,她应该是库伦王爷的女儿乌兰琪琪格。

我看了看她的伤,一个枪眼正打在她的右乳的外侧,这地方应该没伤到心脏和肝肺,看来她拣了条命。我急忙点了她止血的穴道,又给她输了些真气,帮她增强抵抗力,然后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大声喊道:“医生,快来,她还活着!”

袭击青年的匪徒看我们扑来,吓得慌忙逃窜,但立刻发现他们的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只好又趴在地下顽抗,但在我们骑兵的铁蹄下,立刻都变成了死鬼,我连喊带叫,才勉强抓住两个活的俘虏。

我看着两个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俘虏,一下子明白了,战士们为什么不想留下一个活口,原来他们都是日本浪人!

医生跑过来急忙给青年做了处理,然后又检查了一遍那些武士,发现青年的旁边一个小战士也还有气,就急忙给他也做了处理,竟发现她也是个小姑娘,估计是那青年的贴身侍卫。

医生说:“两个人都没大碍,没伤到至命的地方,现在主要是失血较多,把她们带回去,输些血就会醒过来!”

我马上要来了汽车。把两个人送进了医院,同时命令白雪:“马上开始进攻!”

青年的出走,使几位蒙古王爷感到了不妙,也借故带着人溜出了会宾楼,这样参加会议的蒙古王公剩下的不足一半了。

德王看着大厅里留下的人说:“更他妈的好,到时候省得给他们分块肉去!”

他的话声刚落,大厅里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那些几乎露着屁股的舞女吓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尖叫著,那些准备造反的蒙古英雄则跪在了那里,缴出了手里的枪。

真正的战斗是在会宾楼的三楼展开的,那些日本人发现我们冲进了大楼立刻退到了三楼,那枪封锁了楼道,不让我军登楼。

但接着他们的屁股后面就响起了枪声,他们被两面的火力压在了楼道上。

河口正雄气急败坏地:问:“怎么搞的,怎么让中国人混到楼上来了?”

“哪是什么中国人混上来了,是那几个中国崽子反了,他们把我们屋里的人都干掉了!”“妈的,我早说这帮人就是靠不住!”他突然眼珠一转,一把拎过那个傻大憨粗的德王,

阴沉说:“对不起了,我得借你的人头使使!”说着拿刀比住了德王爷喊到:“不要打了,我们以经帮你们把造反的德王爷抓住了!”

吓得德王一个劲地喊:“河口先生,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了你们啊!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河口:“你个傻狍子,你算什么桥,现在你才是我的桥呐!”说着把尖刀摁在了他那还没好的脖子上,血立刻又冒了出来。

白雪立刻叫战士们停止了进攻,然后对河口说:“谢谢你们,请你们把他交给我们,为了避免我们发生误会,也请你们离开这里,另外去找宾馆休息!住宾馆的费用我们出!”

河口一听没事了,立刻带着人,押着德王爷下了楼,谁知道他刚把德王爷交到白雪手里,中国战士就突然都开了火,他和他的手下竟无一再有喘气的了!

这件事是我让战士们不留麻烦的,把他们送到国际法庭,也是几句声明,几句谴责拉倒,还得把他们释放回国,他们会以百倍的疯狂再来中国捣乱,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帮助超度他们呐!

那些准备跟着日本人闹事的蒙古王公贵族,我下令都关了起来,政府派军队接管了他们的管区,在那里实行了土地改革,把王爷的牲畜都分给了贫苦牧民,只给他们保留了点生活必须的牲畜,同时取消了对他们的册封,对没来参加会议和提前撤走的王公,我们没动他们的封地。我们还把取消册封的领地都交给了库伦王爷管理,同时表彰了库伦王的闺女乌兰琪琪格的爱国表现。

而这时,那个乌兰琪琪格则正挣扎在生死线上。

大概是失血过多,尽管给她输了大量的血,她还是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父王,我们不能反,跟日本人跑,我们会家破人亡啊!”“父王,这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天都遮住!”“父王你小心啊,这里已经有日本人的力量了!”“那些日本买卖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肯定是日本政府派来的#蝴们来这里,都是没安好心啊”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一凛,我知道,事情还远没结束,在蒙古地区,日本人的势力还需要迅速清除,我对白雪说:“你马上布置力量,把蒙古各盟都来一遍大清查,把那些日本人统统给我抠出来,有问题的就地处决,没问题的赶回日本去!通知有关部门,加强对蒙古地区的经济开发建设,把那里的经济搞上去,解决蒙古群众生活的困难,别让日本人再钻我们的空子!”

看着乌兰琪琪格清秀俊美的面容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的苍白,我安排人给她熬了参汤,让护士定期喂给她。

卜奎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和燕儿开始跑筹建重型机械厂的事,我知道,这里将来肯定是对俄作战的最重要的后勤基地,这个工厂的建立是保证我们武器供应的关键一环,必须抓紧。

这天,美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那个乌兰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动了!”

我一听,赶紧朝医院跑去,不为别的,我要知道现在喀尔喀各地的真实情况!

我匆匆拉开了乌兰琪琪格病房的门,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十一章 香艳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里响着舒缓轻柔的箫声,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傲然飞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时尔,她玉手前伸,单足独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飞起,又似欲扑向爱人怀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爱;一会又柔腰后弯,双手环抱,似与爱人亲密缠绵,享受那旖旎春光;忽尔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脚足尖为轴。

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长发飞扬,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飞天。

突然她一个大回转,脸冲到了我的对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里,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满了惊诧,继而是犹疑,再后是惊喜,最后竟是大悲,眼里充满了泪水——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长着鸭蛋型的面庞,长发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语,双眼像两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著那欲飞欲落的乳燕,红润的小嘴两稍微微的向上翘起,挂着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颧骨周围染上了一片红云,带着几分羞涩之情,粉面桃腮上点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几分风采,几分春情,真是个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里,表情还在不停地变幻着,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诉,那一张秀脸上写满了风雨沧桑,写尽了人间万斛情爱!但最后,她的小嘴一憋,眼泪竟一串串滚落下来,银牙紧咬着娇唇,身子不停地抽动着,但始终没有声音。

人道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又说是:于无声处听惊雷,那无声的后边——

姑娘憋了半天,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转身拉着那个吹箫的少女一齐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呜咽地说:“民女乌兰琪琪格和佛库仑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谢万岁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虑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只手说:“快起来吧,你怎么会认识朕,朕几次来你都昏迷不醒啊!我们好像还没见过面啊?”

姑娘把手递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满面通红的偷睨了我一眼,低声说:“难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认识吗?难道世界上就没有神交了吗?民女梦里见过万岁,不是也应该算见过吗?民女见过万岁的照片,民女画过万岁的神姿,民女心里早就把万岁的模样记住了!”

声音如出谷的黄莺,清脆悦耳,甜润暖心。啊,她的汉话竟是如此清纯,真是难得!

我拉祝糊的柔软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来,她的身子一晃,几乎贴到我们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稳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熏得我晕晕乎乎,使我几乎不能自持。我压着心里的狂跳朝屋里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过来,妈的,一紧张竟忘了还握着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点非礼了!

姑娘的脸已经红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处,头微微的低垂着,但嘴角却挂着浓浓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体也微微的开始颤抖起来。但一双俏眼却不时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挂着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鲁莽,又似怪我没和她并肩而行。我当皇帝当的,总忘尊重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罪过,让她受惊了!我急忙松开了她小手,不料她刚才有些微微的后挣,这一松手,她淬不及防,身体竟突然向后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谁知道这一扶,竟把她整个儿搂进了我的怀里,立刻满怀柔软,满鼻清香,弄得我当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像个依人的小乖乖鸟,紧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双手也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我听到了她的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搂着她,不料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小翘臀。

这下子坏了,那可是女人的宝地,一般是不让男人摸的呀!可现在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显了吗?我只得装作懵懂不知,但手里传过来的那份柔软和温热,却让我激动不已。我等着小丫头把我的手移开,也等着她的一句浅骂!

但一切都没发生,她吐气如兰地轻轻说了句:“谢谢!”就不再吱声了。

谢谢,是对我刚才扶她、搂她的赞赏,还是对我摸着她的小翘臀的认可?或许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经得到了认可,我的手就又紧了紧,手指也抠进了她的臀缝。她的脸更红了,抬头看看我,俊眼盯着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里。

不管咋的,我们还是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分开的举动,谁也没想分开!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看见旁边那个小丫头红涨着脸,低着头往外走,我才清醒过来,妈的,忘了这里还有个观众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急忙说:“噢,对不起,差点把你摔到地上!来,快坐下!”我扶着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姑娘忙喊道:“佛库仑,别走远!”声音好像黄莺出谷,绕梁不绝。噢,她到没受什么惊吓!那就是说,对刚才的依偎,她的感觉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个美女又给拿下来了!

小姑娘走了,临走还轻轻地把门带上,然后又使劲推了一下,我估计她不会走远,她是出去给主子望风去了。

乌兰琪琪格再也就一声不吭了,低着头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着裙带,脸涨得更红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听到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带动着那醉人的乳波跳动不止.

我呆呆地看着乌兰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轻轻的起伏,浓黑的秀发上的光泽随着起伏在不停地变幻,自己也不禁心头撞鹿,分身不知不觉就壮伟起来,把裤子支出个大篷。

我急忙运气敛神,安抚那个捣蛋的东西,半天它才老实下来,可屋里已经尴尬得更难堪了。我只好站起来左右看看,想找个由子缓和一下空气。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见床上她的身后竟放着几张丹青。几幅画似出在一人之手,画的上面都画着同一个青年,那青年或击剑,衬景是高山飞岩;或纵马弯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头,脚下是涛涛江水;或独立寒秋,背后是红梅烂漫——

我站着她的旁边远距离地细细品味,画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充满了英武神勇的阳刚之气,我不仅叹道:“好,画的好!笔力潇洒自如,似是一气哈成,这大概是当面写生而成,充满了神韵!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马王子吧?”我嘴里说着,心里却充满了嫉妒,我暗暗感叹,自己为什么无福消受美人为之画像的艳福!

妈的,这个男人太他妈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还赢了美人纤手为之画像,好令人羡慕啊!

姑娘“唔”了一声,但马上意思到了什么,急忙站起来回身欲把画收起来,我急忙去拦挡,却把她从后背又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软处,姑娘“嘤咛”一声身体僵住了,我趁机把画拿在了手中,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怎么竟会是我?

姑娘伸手欲抢,身子转了过来,但她一抢,我一躲,她的身体重重地跌进了我的怀里,丰满的酥胸全压在了我的前胸上。这一来,羞得她又僵立不动了!我怕她抢,一手搂祝糊的腰,一手把画擎在她的头顶,细细地看起来。

画的还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连那脸上的一个小痣都一丝不差,而且画上都题着唐诗,我看一首竟写着李商隐的伤春诗;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嗤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诗中借韩寿和贾充女、曹植和甄后的爱情故事把追求爱情而失望之心跃然纸上!看绘画的时间竟是两年前的旧作。她写这些——我的心怦然一动。

姑娘偎在我的怀里,伸出一只小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前画着圆圈,脸贴在我的胸前,似是听着我的心音,但嘴里喃喃地说:“乌兰琪琪格让万岁见笑了!”

我拿起另一张画,就是那副我独立寒秋,后面开满山花那幅。画上面还是写的李商隐的诗,不过是换了首“落花”而已: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经砰砰乱跳起来,我没想到,在这北疆竟有一个暗暗恋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两年前就开始了!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我又拿起另一幅画,看来是新画的,字的墨迹还没干透。画的是我怀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来似是写此次的境遇。写的还是李商隐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看来她知道了我曾经几次来探望她,她是担心今后再难见面了。我拿着几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没有言语,她的头低垂着,几乎贴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现在十分难堪,心事已经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恋的人要是什么态也不表,那岂不是很失望吗?

但我如果说爱她(其实我真的挺喜欢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见一个爱一个,我看样子真的要弄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说不爱她,既违心,又可能严重地伤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为难了,不知道如何收这个场了!

“万岁,奴家不知深浅,还请万岁莫怪!”说着抬起头来,我看她眼里已经储满了盈盈珠泪,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扑过去,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不,我高兴,我没想到你早就心里有我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搂她了,可这次是我真心的主动搂她,她明白我已经接受了她的爱,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两只玉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身子,小脚翘起,把个粉嫩的俏脸贴在我的脸上,边蹭边哭,蹭得我满脸湿唧唧的。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亲了我一口,抽泣地说:“人家本来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个个都像天仙,人家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着自己的颧骨),这地方有小酒杯(指着自己的两个小酒窝),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丰满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儿呀,所以看见万岁我就想哭,我觉得我可能永远得不到万岁的疼爱了!”

我亲了她一口,轻轻地说:“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爱呀?朕那天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实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关在朕的小笼子里,让你这美丽的小鸟不能自由的飞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国的北疆为朕守好北大门,让那些觊觎我中华疆土的人永远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万岁,你现在还那么想吗?”

我把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说:“你摸得人家好难受啊,怎么簌簌的,像发麻的感觉啊!万岁,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呐!”

我笑了:“傻丫头,我的手都摸到这了,你说我还能再让你离开我吗?”

她一听,立刻搂住我就亲了起来,接着,那热热的舌头就在我的脸上舔拭起来,舔得我麻苏苏的,那分身腾地支了起来,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脸微微一红,立刻松开了搂着我的手,看看我说:“听说万岁也刚刚受过伤,来,让妾身为您看看。”

我欲推辞,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态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麻利地脱了下去,只剩下个大裤衩子,看看还是不方便看那伤口,又接着把我的裤衩也脱掉了,猛然看见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万岁好壮伟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么爱你,原来万岁好有本钱啊!”说着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飞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哇地又哭了起来。

我被她哭愣了:“怎么了,你怕了!”

她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说:“它是我的了,它终于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兴啊,人家真的喜欢得紧呐!”

说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着一盆温水进了屋,回手把门扣上了。然后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条洁白的新布摁到水里,投了投,拧干了水,给我轻轻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着我的分身, 一手拿着软布细心地擦拭起来,边擦边说:“万岁,今后就让乌兰侍候它吧!唔,它还在动呐,它同意了#狐属于乌兰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边,羞意十足地说:“乌兰要和它交朋友了,万岁不反对吧?”

说完她站起来就去解自己的罗衫,边解边说:“乌兰要尝尝它的滋味,乌兰要让它飞进自己的身体里!飞进乌兰的心里!”

我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急忙想拦她,可看她那坚决的样子,又实在张不开口去扫她的兴,只好看着她在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肤简直白的欺霜赛雪,小椒乳不大,但浑圆挺拔,小乳晕是粉色的,小rǔ头像个红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刚才让我摸的,已经挺立在那上面。小蛮腰只有一掐掐,小翘臀却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显得圆润且有弹性。两条纤细的玉腿,修长而又浑圆,像两个擎天的玉柱。玉柱的尽头,连着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间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经珠玉喷吐,在小窗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荧荧光彩——

好一副美人图,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壮伟,而且高高地撅了起来。

乌兰琪琪格迈着小步,扭动着那诱人的小翘臀,朝我走来,我伸出双手,迎接着她,一场欲死欲活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第十二章 密林点兵

我站起来伸出双手迎接我的小娇妻,乌兰琪琪格面色凝重,脸上挂着笑,扭着小屁股,一面向我展示着她的诱人的美体,一面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我似乎都可以听见了她那心房里擂鼓的声音,但洋溢在她脸上的喜悦和幸福的表情,说明了她是多么渴望我们的结合呀!

我尽管已经有了九个娇妻美妾和两个已经敲开心扉,不日就可能拥进怀抱的美女,但对面前的上帝塑造的完美的化身,对如此痴情、如此让人心仪的少女,我还是激动不已!巨大的分身已经涨得我晕晕乎乎,我已经做好了进入的一切准备!

突然她脸色一下子变了,急忙朝我扑来,不理我伸出的双手,蹲在地下,摸着我的腿上的红色的疤痕,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嘴里连连说:“我真该死,连夫君有伤都忘了!”说完回身就跑到自己的衣服旁边,边穿衣服边说:“听人说,男人的伤疤只要还是红色,就不能干那事,妾反正都是万岁的人了,也不在这一朝一夕,妾等着万岁身体康复的那一天!”说完过来亲了我一下,然后帮我穿好了衣服。

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乌兰的柔顺和对我的关切,却已经让我心里甜透了!我对她更了解了,也更爱了!

这时我才想起了正事,我说:“朕今天过来本来是想了解漠北的情况的,不料刚才激情如火,把正事给忘了!看来朕的定力真是太差了!”

乌兰琪琪格羞得脸通红,自责地说:“这可不能怨万岁,都是妾缠磨的!来,万岁问什么尽管问吧!妾保证不再缠磨万岁了!”

卜奎的事交给燕儿带着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继续在卜奎落实重型机械厂和龙翔公司所属分公司的事儿,我和菲儿带着雪儿、淑儿和乌兰由海波和他的部队护卫,向大兴安岭的密林里开去。

我们的车队在望不见天日的密林里行走了两天两夜,前面豁然开朗了,在一道弯曲的小河边矗立着一座街道整齐,楼房林立的城市。

海波高兴地说:“万岁,这就是我们新一军的司令部——镇北市。这里现在离最北边的漠河仅有四十多里地,一旦打响了,他们有半天就可以过江!这里住的全是我们的新一军的军人和他们的家属。我们现在有十个军队自己的城市,都在大山里,都有自己的工厂、矿山和土地,现在我们不但自给自足,这次还拿出一大笔钱从燕后那定了200 辆坦克呐!”

我高兴地说:“好,超额完成了朕给你的任务!不知道朕给你的早出两个小军人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菲儿立刻接过去说:“玉儿早告诉我们了,也是一儿一女,我们姐几个差不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儿子大姑娘小!”

我笑到:“你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来哄我们高兴啊?”

菲儿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没点正经的!一会看见玉儿你留点身份,你可是万岁啊!”

车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被海波的夫人玉儿和新一军军长唐和平带来的欢迎队伍给截住了。我和菲儿急忙下车同他们见面。

玉儿把他的两个孩子都带来了,一儿一女,长得都很漂亮,人也很乖巧!见了我和菲儿,玉儿立刻带着孩子都跪在了那里。菲儿急忙把她拉起,扯着她和孩子钻进了我们的车里,把雪儿、淑儿和乌兰都介绍给了玉儿,几个女人立刻唧唧嘎嘎地笑闹起来。

唐和平我曾经在军校里教过他,在军事会议上也见过两面,他是东点军校一期的学员,小伙子不善言语,但为人很沉稳,在军校时战略战术学的很活,我曾经在会上表扬过他。见了我,他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军礼,然后笑着说:“校长说三年来一次,今年都六年了,才刚刚想起来看看,这回得在我们这多呆几天,补偿一下了!”

我笑着说:“本来早就想来看看你们了,可惜让小日本闹的挤不出时间了,这次一定多住几天,好好跟大家扯一下,把打毛子的事安排好!”

海波告诉我,从镇北市向南,每二百里就一个市,一个市一个军,现在共有九个军,加上驻黑河、奇克特、乌云、佛山、萝北、同江、抚远、东安等地的八个独立团,他现在共有二十万正规军和四十万民兵。他说,战争打起来了,民兵既要保卫地方,又要支前,少了怕不够。他还想再扩大一部份,如果再给他四年,他想带着三十万军队、七十万民兵,组织百万雄师渡江杀毛子!

我高兴地连说:“好,你给老毛子准备的不错,现在不光是数量的问题了,你还得把他们都给我练成精兵,要以一抵十,让战士们少流血!”

没等海波说话,唐和平就说:“那没问题,今天校长就可以看看我们部队的训练,我们的两个师下午就搞攻防山头的演习,正好请校长和黄副校长给我们指点一下!”

我一听就乐了:“好,朕一定要看看,不过可别给我来虚的,我告诉你,我把郑副总参谋长可带来了,虚的假的可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唐和平一听一下子蹦了起来:“郑参谋长来了,是不是要给我们战斗任务了?海司令,这可不能少了我们新一军啊!”

我笑了:“当然少不了你的,不过这的看你这里有多少是江东的战士了!”

唐和平一下子泄了气:“这可不多,大约也就千十人吧!”

我立刻说:“嗬,不少啊!现在他们回去探家怎么办?”

唐和平说:“别说是我们的战士,说是在这边采伐大木头的,开个路条就能回去,不过老毛子翻的挺紧,连钱都带不过去。”

我沉吟了一下问:“那他们家的生活怎么办?”

唐和平乐了:“还非得过他的卡子呀?我们的战士连半拉猪肉半子都倒登回去了,啥东西拿不过去,就他们那老爷兵,一入冬,猫在哨所里烤着火就不想出来,我们的战士拉着小爬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过去了!”

我高兴地一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好,我们江东的百姓就少流血了!”

历史上,俄罗斯在1900年趁八国联军进北京,曾经在江东六十四屯制造了大惨案,把我百姓从六十四屯往黑龙江南岸驱赶,百姓不肯离家,他们就放火烧掉房子,开枪打死老弱,把剩下的百姓辫子拴在一起,一块推下波涛汹涌的黑龙江,然后架上机枪朝人群扫射。那时,黑龙江水都被血染红了,一些逃得生命的,竟是踩着满江的死尸跑过来的!既然我来了,我就坚决不能让这段历史重演!

海波见我脸上流着眼泪,他不安的问:“老毛子真的要动手了吗?”

我说:“他们现在还没把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完,他的军队和后勤还没有保障,他们暂时还不敢动手,但我们也得防备他狗急跳墙,水不来先叠坝,我们得先做好战斗准备,不能让他占我们的便宜!走,我们上海司令的车,咱们边走边谈!”

坐到车里,我又问了一下俄罗斯军队的情况,我才知道,俄罗斯在对岸已经部署了十几万军队,其中有一些还是从内地调来的哥萨克兵。大概是看我们摆在江边的军队数量少,装备差吧,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军队放在眼里,现在还看不出要增兵的迹象。

我点了点头说:“必须藏凶敛狠,不能露出我们的半点准备,我们准备在你们的部队里抽调三千名江东子弟,这些人必须由你们挨个审查,政治上一定要十分可靠!这支军队抽出后,由白雪将军带走,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间执行,到哪训练,一切都属高级秘密,请你们不要打听,总之就是给老毛子预备的,他们是我们军队解放被俄罗斯占领的领土的一支黑马!也将是我们的一支铁军!选上谁是他个人的光荣,也是你们部队的光荣,江北地区解放后,这些人我们还全部送归原建制!朕不搞一平二调!”

唐和平说:“那没问题,我们那一千来人,万岁要是看中了,我全部交给雪妃娘娘!”

下午看了新一军的攻防演习,看来他们得了海波的真传,无论是攻还是防,都打得十分顽强,大有我军校战士的风范。

接着我们就又连走了几个军部,都是设在密林里,而且紧靠着黑龙江,并且都有渡江工具,看来他们把渡江赶跑俄罗斯侵略军始终当成了第一位的任务。

最后我们秘密进了黑河镇。住进了紧靠黑龙江边的海兰旅馆。

在海兰旅馆的前面有一个月芽泡,这就是著名的海兰泡,就是对面那个城市俄罗斯现在给改名叫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海兰泡市名字的由来。海兰泡市以前和黑河是江南江北一个城市,俄罗斯侵占了江北的大片地方,就把这姊妹城市给分开了。

在这里,我召开了部队军以上干部和各府道的警察局长以上的会议,会上,菲儿做了反奸反特加强警察队伍建设的报告,要求配合部队备战抓好地方治安,严防敌特乘机捣乱。淑儿以副总参谋长的身份做了战斗任务的部署。

她说:“我们不是俄罗斯的参谋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动手,但有一点必须知道,那就是俄罗斯亡我之心始终不死,虽然我们在海参崴地区打了他们一下子,但他们是个大国,资源雄厚,国力强大,决不会因为这一次战役就洗手从善#蝴们还会以更大的规模,更凶狠的手段对我们进行报复。目前我们用他们的力量修建黑大铁路,那只是我们对敌的一个策略,不代表我们和俄罗斯就已经友好了,更不代表俄罗斯已经改恶从善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做好与俄罗斯大打、狠打的准备,要把万岁交给我们的收复中华失地的任务解决完成,不给后代子孙留下遗憾!”

她指着作战地图接着说:“你们集团军的任务就是在适当时间、适当时机,解放外兴安岭的广大地区和勒拿河以东的土地,包括库页岛、堪察加半岛、千岛群岛,把鄂霍次克海变成我国的内海。这个适当时间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他俄罗斯什么时候疯了,什么时间就是我们解放江北领土的时间!当然这次战役也不能光是你们作战,还有我们的海军和空军参加!

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喜讯,我国的云燕战斗机前几天已经试飞成功,目前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如果俄罗斯不忙著动手,四年以后,我们的空军就一定会配合你们的战斗!”

大家都站起来热烈地鼓掌欢呼,他们是在为我国的科技进步骄傲,为祖国的发展迅速自豪!为我们的又一个新兵种即将诞生高兴!

淑儿接着说:“战役的第一阶段,新一军要迅速从漠河和洛古河一带出击,切断他的西伯利亚铁路,控制他们的补给线,然后挥军向雅库茨克进军,拿下该镇,控制那里的局势,让友军迅速抢占勒拿河流域!新二军要从呼玛渡江,迅速抢占外兴安岭战略要地,配合新一军控制敌补给线;新三军从白石砬子出发,新四军从瑷珲出发,两军负责包围和解放海兰泡,控制黄河口,消灭他们的黑龙江舰队。此部队由海波将军直接指挥,为此,我们将中国的黑龙江舰队调归海波将军统一领导。海兰泡解放后,你们要迅速北上挺进西伯利亚山地,控制直至白令海的广大地区和堪察加半岛!新五军从奇克特渡江,直扑鄂霍茨克海,解放庙街广大地区。新六军从乌云和佛山(现在的嘉荫)两地渡江,会同从萝北渡江的新七军向库页岛方向推进,争取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完成从西北对俄罗斯在远东主力的包围。新八军从抚远和东安同时渡江,负责解放伯力,和从饶河渡江的新九军从我远东军区出发的部队一起在远东舰队帮助下解放库页岛。然后迅速向西北挺进,从东南完成对俄罗斯远东主力的合围,把俄罗斯在远东的军队歼灭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这就是我们对第一阶段的部署。这个阶段,我们主要任务是解放外兴安岭以南的广大地区,顺便收复勒拿河以东地区。战斗的重点可能是在黑龙江入海口一带。但这不是绝对的,如有变化我们会临时安排#葫以现在就和大家打招呼,一是我们也不知道俄罗斯什么时间发疯,二是给你们个准备时间,按你们的进军路线,请你们迅速组织力量把俄罗斯占领区的地形地物侦察好,避免到时抓瞎!”

我见淑儿部署完了就说:“这是一级秘密,只部署到你们这层,你们现在没有传达任务!大战前,根据形势发展,我们会通知你们什么时间向下传达和动员战士,你们心中有数,做好应做的准备就是了!有一点大家记住,俄罗斯是欧洲国家,近几年是我们政府腐败,为他们提供了机遇,把大片土地让他们占领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收回失地,把窜出笼子的狗熊再撵回笼子里去!就在你们参加战斗,解决了江北领土问题之后,我们在适当时机还要发动新的战役,这也就是战斗的第二阶段,来解决我们西北,北方失地问题。那时,你们还要参战。所以,有的将军抱怨上次朝鲜战争没参加是不对了,你们既然是军人,就要参加战斗,既然是利剑,就要让剑出鞘!中国这些年所饱受的屈辱,就要在你们手里雪洗干净!仗有你们打的!”

将军们又站起来热烈鼓起了掌!

会后,海波开始精心地挑选江东人士的战士。经过反复审查和筛选,挑出了三千人,

白雪又对三千人挨个的进行了谈话,了解了他们基本都是和俄罗斯人有深仇大恨的穷人家的孩子,几乎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本被俄罗斯惨害的血泪账。

雪儿高兴地告诉我,这些人将来肯定是插在俄罗斯心口上的一把尖刀!

对这些人,是我们的大军师燕儿提出来的,她想训练一支精锐之师,在俄罗斯动手前,把他们秘密投放到江东六十四屯一带,既保护江东老百姓不受伤害,又在敌人心脏插上一把尖刀。白雪考虑怕不好潜伏,决定从海波的部队里挑六十四屯的子弟,使他们既容易和那里群众融合,又熟悉当地的地形地物,便于接应大部队北上。

雪儿带着他们返回了北京,我和淑儿、乌兰又向蒙古地区的库伦出发了,我准备在那里也部署一下,如果可能,就在收复江东土地时,顺便把他修的那段铁路全控制在我们手里,让俄罗斯闹个鸡飞蛋打!同时为彻底解决收复乌拉尔山以东地区打下基础。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库伦那里一场新的争斗又在等着我了!

第十三章 擂台夺妻

车队越接近库伦,乌兰的话越少,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但见她偷睨我时脸上飞红的神态,就知道她可能有什么心事。因为人多嘴杂,我不便多问,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不料她的脸却红得更加厉害了,头也低得快扎进了自己的怀里,害得淑儿掐了我一把,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万岁要是喜欢乌兰妹妹,尽可收进门来,别学偷腥的猫儿啊!”

气得我把淑儿一下子抱过来,让她横趴在我的腿上,伸手拍起了她的小翘臀。

因为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可不敢深闹,只是轻拍轻打而已,可小家伙竟闹得天翻地覆的:“哎呀,万岁爷又有新欢了,要打死淑妃了!”

气得我只好把她身体一翻,搂过来拿嘴就堵住了她那大叫狂喊的小娇唇。

这一招百试百灵,堵人之口,惟此为大!

淑儿果然不喊了,而是有滋有味地咂唆起我的大舌头,小鼻子还发出轻轻的哼声。

晚间,车队宿在了一家客店,有了上次的教训,淑儿不让我下车,她带着人下去要先把客栈里外搜查一遍。

趁车里没人,我偷偷地问她:“兰儿,是不是怕你爸爸反对我们的婚事啊?”

她的脸一红,扑进了我的怀里说:“我看万岁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就收了我吧!我担心爸爸知道我是处子之身,他还会坚持要在八月十五举行擂台招亲了#蝴的帖子头几个月就发到各地了,他是要脸的,我怕他圆不过这个场子,还要坚持搞擂台招亲。”

我一听愣住了:“八月十五不就是这几天了吗?总不能让我一国之君也去参加擂台比赛去吧?可她家里已定了比武招亲,我现在急急忙忙把她破身,岂不是怕那个比武了吗,更有以势压人之嫌啊!为此落个强抢民女之名可太不值得了!特别是现在我正要收蒙族的人心,小不忍可乱大谋啊!”我思索了半天,才拿定了主意,化装去打一把擂,凭我的轩辕功,总不至于落败吧?再说,来到这个世界,也得玩一把新鲜的,来个比武招亲,过把瘾呀!

见我犹疑不定的神态,乌兰轻轻地抽泣起来,我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我说:“到了库伦,你先回家去吧,相信朕会把这事处理好的!八月十五月圆之时,朕一定会和你共同走进洞房的!你是我的小娇妻,朕是不会让别人把你娶走的!”

乌兰盯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说:“月亮升起时你再不出现,乌兰就血溅当场,乌兰之身是属于万岁的,决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请万岁也不要欺我!”

我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万岁,就应该相信我的话出口就是圣旨,岂能当成儿戏?既然你父亲已经发出了比武招亲的帖子,我们就不好给破了,让他失信于天下人;更不好让一个已失处女之身的人参加让天下武士争夺的大会,让天下人笑你不洁#葫以朕今天更不能动你了,朕要让天下武士看见的是守身如玉的小乌兰!是值得他们千里迢迢到库伦拼搏的美女!”

乌兰又哭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搂着我说:“万岁为乌兰想的太多了,可乌兰不想失去万岁,乌兰这一生要是没有万岁的疼爱,乌兰情愿去死!”

我亲着她,轻声说:“相信朕,朕不但会处理好此事,还让你父亲从此身价更高,让我的小乌兰成为蒙古人的骄傲!”

车队路过库伦时,我让淑儿带着卫兵送乌兰和佛库仑到伯尔济特王府,王府的人见小郡主回来了,立刻飞跑到内府报告,伯尔济特夫妇立刻跑出来把一行人接入府中。

淑儿有我的嘱咐,没露出半点口风,只是说:“乌兰郡主在卜奎被日人所伤,被我家主人救回,今日小郡主伤势已好,我们将郡主完璧归赵,我们告辞了!”

伯尔济特夫妇坚持要给筹谢,淑儿说:“我家主人说,乌兰郡主惠中秀外,得救乌兰,是我们的福份,主人说不用筹谢!”说完告辞而出。

乌兰送出淑儿,泪眼荧荧地低声说:“告诉万岁,如果违约,乌兰只有一死!”

淑儿低声说:“万岁是多情种子,为了他的女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就安心等待和万岁一起步入洞房吧!”

淑儿回来就把乌兰的话告诉了我,说完她掐了我一把:“是不是有了偷香窃玉的计划了?来,说出来,让臣妾也听一听!”

我把手一摊:“朕现在一脑袋糊涂浆子,还想求淑妃指点迷津呐!”

淑儿打了我一巴掌:“骗人,都让乌兰回去了,没有十成的把握你会舍得?”

我们车队又走了半天就到了左宝贵的司令部的所在地额尔登特,左宝贵听说我到了边疆,吓的脸都白了,慌忙带人跑了出来,急忙把我接进司令部大楼,对着李相林就埋怨起来:“你缺心眼啊,这里离俄罗斯这么进,你就这么点兵,万一让俄罗斯密探知道了万岁行踪,你让大清怎么办?”

我笑道:“你别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朕在自己的国土上巡视怕他俄罗斯何来?来吧,把你这里的情况向朕汇报一下吧!”

听了他一天的汇报,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五个军十二万人在乌列盖、汗赫、苏赫巴比、巴彦乌拉和满洲里五个地方屯驻,另外还有一万人的国防军,负责在国境线上巡逻。我心里暗暗高兴:“好,历史上大清如果有这么多雄兵驻扎在蒙苏边界,斯大林那个大屎坨子也不会把我们的蒙古硬给割出去成了它俄罗斯的属国!什么社会主义的苏联,姥姥的屎,纯粹法西斯!”

我走了几个兵营,见虽然左宝贵想了很多措施,但由于气候寒冷,土地瘠薄,远离经济发达地区,战士们的生活条件还是相当艰苦的。但好在这里的战士都是穷苦人出身,对目前的条件已经很知足了。我感到十分不安,看了半天,我对淑儿说:“得想办法为战士们做点什么,帮助他们改善一下环境!”

淑儿低声说:“万岁不是说有一种塑料大棚可以解决蔬菜越冬栽培问题吗?能不能帮他们解决一下?”

这到是个办法,可现在珍儿的龙翔化工厂还没生产出塑料薄膜,只能用玻璃盖暖房了,那一来成本就贵了,而且保温效果也差!问题是珍儿的厂子究竟能不能生产出塑料薄膜,这可得让燕儿好好琢磨一下。发展离冬季还有——不对呀,这里现在已经就很冷了,这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小风嗖溜嗖溜的,我们都穿上了薄棉衣还觉得冷,是不是快下雪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十四了,夜里我悄悄地起来,穿上一套便装,给淑妃留了封信,然后走到楼房的阳台上,窜房越脊离开了左宝贵司令部的防区。

天阴沉得像要拧出水来,风更猛了,一会儿就把衣服刮透了,我打了个哆嗦,但立刻就又振奋起来:“收蒙人之心、得美艳娇妻,在此一举,我不能退缩,更不能彷徨!”

到了城外,我找到了白天偷偷安排的那匹快马,骑着向库伦飞去。

天亮时分,我看见了库伦,才放慢了马的速度,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库伦城。

库伦城毕竟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堡了,尽管城边也不乏一些蒙古族代表的祝葫——蒙古包,但城里还是街道整齐,高楼林立,街上挂着招牌的店铺和摆小摊的商家比比皆是,有着一些繁荣景象。因为今天八月十五是中国人的大节日,街上的人就更显得多了。

我打听了一下,就朝伯尔济特王府走去。老远,就看见高大巍峨的王府的门楼前人山人海,只见正面搭着一个彩棚,棚上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台上有两个年轻的汉子正在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瘦小的青年,一个是长大的汉子。见那瘦小的青年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拆斗数招,那瘦小的青年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瘦小的青年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早挨了一拳。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声喝彩。那瘦小的青年抱拳说道:“库伦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无数,但小子仰慕郡主以久,今天前来登台打擂,还情各位多多包涵。”

突然一人喊道:“你罗嗦个屁,小丫头长的漂亮,谁不稀罕,为什么让给你?”

众人一看,不禁轰然大笑起来。原来上台的是个肥胖的汉子,满脸浓髯,胡子一大把,年纪少说也有四十开外。那胖子对众人喝道: “笑甚么?他比武招亲,我尚未娶妻,难道我比不得?自古美女爱英雄,英雄可是不问出处,不问年龄的!”

众人更是大笑起来。只见乌兰脸呈怒色,柳眉双竖,脱掉外面的裘皮衣服就要下场,还是佛库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又坐在了台角。她的后面站着四个大汉,个个太阳穴都鼓得甚高,看来是乌兰家压场子的高人,肯定个个武功都十分了得。

旁观的闲汉笑着起哄:“你老哥儿就得凭本事了,赢了郡主就归你!赢不了就是人家的了!”

瘦小的青年道: “好,真还是有志不在年高!老公公,咱俩玩玩!”说着呼的就是一拳。那胖子侧头避开,回打一拳。见那瘦小的青年使的是少林罗汉拳,胖子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门功夫。瘦小的青年纵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子却是拳脚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拳拳狠辣。斗到分际,瘦小的青年揉身直进,砰砰砰,在胖子腰里连锤三拳,那胖子连哼三声,忍痛不避,右拳高举,有如巨锤般锤将下来,正锤在瘦小的青年的头上。瘦小的青年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从衣服中取出匕首,挥刀向胖子小腹刺去。

众人高声大叫,那胖子跳起避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个铁鞭,原来两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转眼间刀来鞭往,鞭去刀来,杀得好不热闹。

台上立于乌兰身后的一个大汉立刻喝到:“比武原是点到为止,请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个肯听,大汉忽地欺身而进,飞脚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脱手,顺手抓住了铁鞭鞭头,一扯一夺,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松手。大汉将铁鞭重重掷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与胖子不敢多话,各自拾起兵刃,钻入人丛,在众人轰笑声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着空子,我飞身跃上了比武台。乌兰一看是我,惊得小嘴张圆,几欲喊出声来,幸亏被小丫头佛库仑给捂住了,但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储满了盈盈泪水,感激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国色,更喜爱小姐惠质兰心,今天也前来台上献丑,哪位不服在下情愿拳脚领教!”

突然,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飞身跃到台上,对我一抱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壮士的拳脚吧!” 说着他衣袖轻抖,人向右转,左手衣袖突从身后向我肩头拂来。我见他出手不凡,微微一惊,俯身前窜,已从袖底钻过。哪知这公子招数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势挟劲风,又朝我扑到。

众人都大吃一惊,这一下我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点,身子似箭离弦,倏地向后跃出,这一下变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刚叫了声: “好!”我已在空中扭转身子,左脚飞出,径踢对方鼻梁,这是以攻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脚踢中,直飞台下。

青年来了个鲤鱼打挺,稳立台下,虽然鼻子淌血,却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脚,某真心佩服!祝你好运,某走了!”

这时又上来一位青年公子,只见他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著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来向我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果然厉害,小生技痒,来和英雄过上几招!至于美女嘛,想来也该是某怀中之物了!”说着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直向我奔来,透着一股寒气。

我暗暗叹道:“瞧不出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认真对待!”

我这时也一时兴发,打起了轩辕拳,立刻掌风呼呼,拳脚诡异,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风雨不透,那公子惊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内。

那公子远远避之,跳来跳去,到后来只好说道:“壮士住手吧,小生已无还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怪异,不知是那门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创的,尚无师从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说完跃下擂台。

我偷眼看见乌兰柔情似水正瞪着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甜,抱拳对台下众人道:“小子偶然得胜,哪位肯再来赐教?如果没人,某可要抱得美人归了!”

我一叫场,当时就有人飞到台上,我又接连胜了几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赢得了下面阵阵掌声。

到中午时分,天已经飘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而且已经没人再上台一试了。可我到意犹未尽,又连请了半天,台下还是无人敢上,后来守台的武士连叫了数遍,见确实无人了,就敲响了铜锣,宣布比武结束,给我披红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进了王府。

武士把我径直领进了一间大厅,见厅上一位方脸大盘,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位长得酷似乌兰的中年妇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这得行跪拜之礼了。可我是一国之君这礼能拜吗?我走了几步还在沉思,见乌兰突然飞步跑出,挡在我的面前,急忙说:“父王、母后,还不快来见过大清万岁!”

说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人正在惊谔间,小福子喊着:“伯尔济特王爷接旨啊!”随李相林和淑儿及我的内宫侍卫走了进来。

这下子王爷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儿一面给我披上皇袍,一面小声说:“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着燕后和菲后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伯尔济特之女乌兰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贤名,朕甚喜欢,特封为兰贵妃进宫伴驾!钦此!”

王爷和王妃急忙叩谢:“谢主隆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屋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擂台上的胜利者竟是当今万岁!

我上前扶起王爷说:“朕与乌兰早在卜奎就已暗订终身,但知王爷已经发了海帖,不好失信于人,故尔便衣前来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侥幸取胜!”

伯尔济特连说:“惭愧,罪臣胡思乱想,惊动圣驾,罪该万死!幸亏没出大事,如若有事,岂是臣子可担纲得起的!”

我一面转身扶起泪眼盈盈的乌兰,一面说:“王爷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岂可失信于人,朕也不愿凭势压人,让天下人不服,今朕赢了擂台,朕不失乌兰,王爷不失诚信,不是皆大欢喜吗?”

伯尔济特眼含热泪连声说:“谢万岁体谅臣之难处!谢万岁待乌兰之诚!”

乌兰依偎在我怀里,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已是梨花带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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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摇摇摆摆地走进了洞房。

高兴,太高兴了,今天参加婚礼的全是蒙疆内的王公名人,他们都被我的参加擂台比赛夺妻之举惊服了,不以势压人,与民同处,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许多人都心悦诚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领导下建设好家乡,世世代代当大清的好臣民。

走进洞房,暖火墙把屋里烤得热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两支巨大的红蜡的映照下,乌兰坐在纱幔半垂的床上,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丰胸,甚至连那两枚粉红的小珍珠都隐约可见。她的头上还像汉人的新媳妇一样蒙着红头巾,我知道,因为我是皇帝,王爷把婚礼的一切仪式都按满汉的规矩进行的。

我走过去,立刻,乌兰那淡淡的体香和那紧张的喘息声就使我的分身腾地支了起来,我一步抢上去,伸手扯下乌兰的盖头,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扭头吹熄了桌上的红蜡,抱着她就钻进了纱帐里,两个人双手一顿紧忙,我们就袒呈相见了。乌兰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分身,浑身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轻声问:“兰儿,你怕吗?”

她轻声,但异常坚定地说:“不,兰儿是激动,兰儿做了几年的梦,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兰儿好高兴啊!来吧,我的夫君,让小鸟飞进我的身体里吧,兰儿好想尝尝给万岁当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飞起来了,兰儿要马上接受它了!”

说着她松开搂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来吧,兰儿已经准备好了!”

我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嫩脸,然后渐渐地朝下移动,亲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红珍珠,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紧拽着我:“来吧,兰儿好想啊!”

我说:“再等一会儿,太急了,你会疼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兰儿知道,可兰儿喜欢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爱兰儿的表示,那疼是兰儿迈进夫家门坎的礼仪,兰儿真的好想品尝那疼彻心肺的滋味!”

我没听她的,嘴里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着她的小翘臀。

开始,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可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小屁股也扭动起来。

我摸摸那水蜜桃,见桃纹已经裂开,蜜汁已经溢出,我翻身搂住了乌兰,急风暴雨,激情似火,两个人高潮迭起,当我精关大开,开始耕云播雨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亮如白昼,接着一声脆雷响过,我微微一愣:“雪雷?过去我的那个世界的朋友、作家苏连科曾经写过一 篇校旱叫《雪雷》,说的就是暴风雪天响起的雷声,我原以为是作家笔下的夸张,没想到自然界却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来了!”

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在干活,我说:“佛库仑别干了,把你和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装到车上,中午我们要回军营了!从那里我们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来取东西了,你把该带的都带全!”

小丫头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但眼泪却从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串串地滚落下来了。乌兰过去掐了她一把:“傻丫头,万岁要把你带走,你不愿去啊?”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连连磕着头边说:“谢万岁提拔之恩!奴才愿终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终身侍奉,你不结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龄了,朕就给你找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把你嫁出去,到时候想着带孩子来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着磕起了头:“奴才不敢!奴才愿终身侍奉郡主!”

乌兰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说:“小傻瓜,瞎说什么敢不敢的,还不快谢恩啊,他是万岁,君无戏言,你到时候就赖上他,要个年轻漂亮的军官!快起来吧,万岁不早说不让再磕头了吗?你怎么总忘?没记性!别忘了,到时候跟他要人!快准备去呀,一会儿我就跟父王把你要过来!”

离开那里,乌兰才跟我说佛库仑他们都是奴才,一辈子没有自由,她跟我们出去,就是脱了奴隶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这才意识到蒙古的奴隶制度是桎梏蒙古经济发展的一大枷锁,必须砸烂,我决定就先从我这岳父大人家开始这场革命吧!

走进岳父的客厅,岳父急忙摆手,轻轻地迈着步子,把我领到了远离客厅的屋里。乌兰则叫她的妈妈给扯走了,两个女人在里屋一会儿笑,一会儿嘀咕,我知道,她妈肯定得问她干什么叫得那么响!看那小丫头怎么回答吧!

王爷关上门才说:“真是个好人啊,一宿没合眼,顶着大雪一遍遍查岗!哎,他怎么管你叫校长呐?”

我这才知道他是怕我们吵醒刚睡着的左宝贵,我笑着说:“我们有个东点军校,我兼军校的校长,现在的高级军官都是我们军校的学生,他们都习惯了管我叫校长,这显得更亲!”

他笑道:“好,有枪杆子保驾,你的龙位更稳了!”

我说:“也不光如此,我们过去的军队也是太差劲了,英国毛子几千军队,就打得我们几万军队落花流水,就敲开了我们的大门,就烧了我们的圆明园,就逼着我们订了许多屈辱的条约,就控制了我们的经济政治命脉!这不是太可怕了吗?我怕再重蹈覆辙,所以决心练出一支精兵,这就办起了军校!”

王爷感慨地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听乌兰说,这几年内地大变样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么谋略?”

我心里一喜,他把问题引上来了,我就省事了!

我说:“也没改什么,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给他们凭劳动创造幸福生活的条件,使老百姓都热情地建设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日子好了,社会就稳定了,城乡的面貌就变了!”

他思索了半天,对我说:“我们这穷地方也能改变吗?”

我想了想说:“当然也能,不过就怕您舍不得自己的权利!”

他笑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说乌兰遇到的危险,就是我们,前几天要不是左将军带人来了个大清剿,我也早让那些日本人给杀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强大,别人就欺负你,那些下人不让他们日子好起来,他们也不会给你卖命,你只是个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爷还真把问题看透了!蒙古地区要想改变现在的面貌,一是要废除奴隶制,把他们都解放成平民,让他们也扬眉吐气的活着,高高兴兴地干活;二是把我们的农庄、牧场变成企业管理,让牧羊人,放马人都变成我们雇佣的工人,他们干活,我们付工资,一个月一开支,能力强的多开,能力差的少开,帮他们安家,给他们生活的希望,让他们也为自己的美好的未来不断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听万岁的,万岁帮我一把,咱们就按万岁说的搞起来吧!”

我说:“那样吧,我下午就得回军营去,再过两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这帮你,我给你派两个人来,让他们帮你搞,但你得听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见!”

他吃惊地说:“怎么住这两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两天,我们也亲近、亲近啊!”

我说:“不行啊,我们周围的边界都不太安宁啊,我们得加紧安排,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做好准备!免得我们再吃像把越南和缅甸丢掉那样的亏!”

他说:“那好,万岁就派人来吧,我一定听他的!”

乌兰和她妈妈也出来了,她妈妈看着我,她的脸倒羞得通红,我知道,肯定是小家伙把我出卖了,看晚上我怎么收拾她!

乌兰向王爷提出了要带佛库仑走,王爷立刻说:“带一个不够,让你阿娘再多给你带几个吧!”

兰儿急忙说:“万岁那里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们姊妹都是一人一个丫头,乌兰也不能特殊啊!”

王爷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库仑给你,那丫头心眼好,别亏待了人家!”

回到军营,我立刻从我的警卫团里抽了两个有头脑的年轻人,把牧区改革的办法细细的交代了一遍,让他们到王府当一把参谋。

两项改革一宣布,立刻就像在滚开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满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隶乐疯了,跪着给王爷磕了半天的头,王爷征求他们意见,给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给他们分了房子,定了工资,提前把工资开给了他们,立刻王府里接二连三的办起了喜事。

接着,王府下面的农庄、牧场,都实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员,帮他们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订出了奖惩制度,如繁殖十个羊羔给牧工奖励一头公羔,繁殖十五头给奖励一头母羔等,这下子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王爷的农牧开发公司迅速发展起来,王爷的领地也迅速繁荣起来。

可周围那些王公就气疯了:“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呀?有钱没处花了是怎么着?”骂的、到王爷领地闹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爷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刚成了家,立了业,岂能让你来捣乱,立刻像猛虎出山,把来捣乱的打的屁滚尿流!

偏偏这年冬天来了场蒙古地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马匹、牛羊冻死不少。虽然王爷的领地里灾难不比别地方小,可他的农牧开发公司却没死一头羊羔,没冻坏一匹牛马。

牧工怕冻坏羊羔,把羊羔都放进自己的蒙古包里,大苞米面糊糊给羊羔喝,大皮袄给产仔的母羊披,你说能出事吗?

虽然王爷开支得拿出一大泡钱,可他的公司却越办越红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给和奖励给他一些领地,他的势力迅速占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产品也开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产基地,产品开始漂洋过海,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柜台上。

库伦的改革像雪天的惊雷,震动了蒙古地区,震开了三九的严冰,敲开了春天的大门,

就在他们的改革顺利进展的时候,我们在山东农村却遇到了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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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十五章 风波乍起

“呜儿哇,呜儿哇——”

一阵欢快的唢呐声由远及近响起,直奔山东巨野北的好庙村而来。一乘二人小轿和一队迎亲的队伍兴冲冲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当先一位骑在小毛驴上的戴着红花的正是好庙村的农民、今天的新郎官董传和。

董家三代单传,家里穷的地无一垅,房无一间,他长年靠给地主打工度命。土地改革之后,他从政府手里租了十亩地,由于他整天泡在地里,勤铲勤耥,收成不错,家里有了余富钱,就从外村说了房媳妇,媳妇叫艾红英,长得颇有姿色,为人又极温柔贤惠,小伙子喜得合不上嘴,走在路上,嘴里还不停地跟着唢呐哼着秧歌调子。

突然,路边一下子跃出了二十几个持刀弄棒的黑衣人,拦住了轿子,为首的一个矮小像武大郎似的汉子呲着大暴牙说:“认识爷吗?爷就是远近闻名的岳二米子岳二爷,听说小娘们长的不错,爷也犯不着跟你们动手动脚的,识相的,都赶紧给爷滚开,把小娘们留在这,让爷尝口鲜!嘿嘿,爷这多年就好这口,不鲜不尝,三天后,鲜味没了,爷就不尝了#糊把爷答兑高兴了,爷就放了她,要是答兑不高兴了,爷就带回去慢慢让弟兄们帮助消化,啥时候把弟兄们侍候好了,啥时候爷就还给你!”

董传和一听就火了:“你是什么东西,我媳妇凭什么让你祸害?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可是大清的天下,你不怕衙门抓你蹲大狱?”

那矮脚虎当时就哈哈笑了:“大清算什么东西?爷是德意志王国天主教的教民,受教会保护,他衙门敢动我一根毫毛吗?来呀,给爷抢!”

董传和会几下拳脚,但迎亲的人一看打了起来,撒丫子都跑了,只他一个人身单力孤,最后被打个半死,扔在了路边,小轿被匪徒抬着跑了。

事有凑巧,村里群众自发组织的大刀会正在操练,听见逃回的人一说,立刻一面派人向他们的总首领朱红灯报信,一面出动了十几个人,拎着大刀抄近道去截那轿子。

岳二米子骑在马上,美滋滋地听着轿里的哭喊,咧着大嘴说:“哭你娘了个腿,大爷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你问问,爷可有三不开的讲究啊,爷可是不漂亮不开,不温顺不开,不风骚不开!你别寻思爷不开你就脱过去了,你得让我们那帮虎狼弟兄尝个够!七、八十弟兄啊,一轮下来,保管把你美上天去!”

他刚说完,就见前面一队拎刀的扎着红头巾的汉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吓了一跳,但一看周围只这十几个人,就又立刻气汹汹地打马迎了上去:“让开道,没看见你二米爷爷要回去进洞房吗?耽误了好事你们能担得起吗?”

来人中的一位连鬓胡子的大汉把刀一横说:“把人放下,跟爷爷们去官府投案,免你一死,否则,爷爷今天就灭了你们这伙王八蛋!”

二米子一听咧大嘴笑了:“就你们几个想挡住爷?也不称称自己的份量!”说着抽出身后的一把刀,飞身跃下了战马,向那连鬓胡子砍去。

这小子跟了个武师学了几年刀枪,自我感觉算不上天下第一可也差不哪去,所以根本不把那个连鬓胡子放在眼里,抡着大刀就来了个力劈华山。

镗!两刀一碰,把他震的两胳膊一麻,腿肚子当时就转了筋,再看自己的刀,出了个大豁牙子,他知道自己这回是遇着茬子上了,当时就一翻身重新跃到马上:“得,看您的面子,美娇娘还你,娃儿们,扯乎啊!”

喊完了,打着马就跑。

连鬓胡子带人就追,撵得他放屁的功夫都没有,一气撩到了一个名叫薛田资的德国牧师的教堂里,跪着就哭:“仁慈的主啊,快救救你的苦难的孩子吧,乱民要杀我们了!”

薛田资急忙一挥手,喊来了一个德国小厮:“快把他们带到里面去,这里我来应付!”

说完他匆匆跑到门口,挡住了涌来的大刀会的群众:“这里是神圣的德国天主教的圣地,你们中国贱民无权进入!”

连鬓胡子把刀一横说:“我不管什么堂,什么教的,我只知道刚才有一伙强盗钻了进去,我们要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衙门!”

薛田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no,no !这里只有主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强盗!你们要是也皈依了天主,你们就也可以进去,否则,你们是不能踏进一步的!”

正好大刀会的首领朱红灯也赶到了,他问清了原由,气愤地说道:“我们不管什么教民,我们就知道这是我们大清国的地方, 那些强盗犯了大清律条,大清就得处理,你们教堂是在中国领土建的,就得受中国政府的管辖,决没有国中之国的规定!来人,给我进去抓人!”

薛田资还要阻挡,被大刀会的人给扯到了一边!大刀会带走了几个首恶之徒,在巨野开了公审大会,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会包庇下聚众抢劫,杀人越货,贩卖鸦片等罪行。朱红灯就把岳二米子和几个首恶者扭送进了巨野县的大堂。

县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满人,他不信那个什么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儿却是个天主教徒,而且还是那个薛田资的地下情人。她两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资幽会一次,今天听情人说他的教民被大刀会给抓起来了,立刻撒娇发痴地揪着德明阿的胡子说:“不行,你赶紧把人从那帮暴民手里要回来,那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天主的孩子,他们决不是强盗,那些话都是暴徒给安上的!”

德明阿最宠爱这个小老婆,听她一说就要发兵去讨还岳二米子,如今见人送回来了,他立刻咧着大嘴说:“好好,你们就把他交给本官吧,本官一定严审严判,不能让坏人乱了我大清的法度!”说完把手一挥说:“来人啊,把这几个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调查清楚就马上处理!”

大刀会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马上把岳二米子交给了薛田资,但他告诉说:“让他们最近老实点,我们的巡抚毓贤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对外国人没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头上,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薛田资把头摇了摇:“no,no,他惹到我们德意志的头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岳二米子像个放出笼子的疯狗,带着几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庙村冲去,好庙村的百姓闻讯钻进了大山里,岳二米子没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给烧了!

这下子把大刀会惹翻了,到处筛起了锣,村村响起了牛角号,人们拎刀、拿枪、举着叉子、锄头,从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压了过来。

岳二米子一看吓呆了,急忙带人朝教堂里钻,一进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门都关上了,

大刀会一肚子气,管你什么教堂不是教堂的,连砸带打,那教堂门砸开了,冲进去一顿大刀片,把几百土匪杀个哭爹喊妈,把岳二米子拽到县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响,然后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墙上贴了张布告,历数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说严惩暗放强盗的经过。

德明阿怕事情败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和薛田资享尽鱼水之欢的福儿一进家门就一面让人把布告撕了下来,一面对德明阿说:“你看你那个熊包样,这么点事就担不住了,这不正好吗,向上报案啊,让万岁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来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让大刀会给杀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说。

福儿点着他的头说:“你呀,真是个尿罐子!你不会说巨野出现了《反清扶明》的白莲教闹事吗?万岁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们头上又没贴帖子说不是,让官家抓去呗!”

德明阿一听有理,一面急忙让书办写呈文,一面搂着福儿就要行云布雨。

福儿刚刚让德国毛子给灌了一肚子,现在下边还没干净,岂能再让德明阿碰?而且刚才她和德国毛子躲在教会的秘室里狂颠的正欢,让大刀会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现在浑身还发软,要不是薛田资让她回来挑动德明阿上告,她怕是连道都走不了啦,哪还有心再经风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说:“滚旁拉去吧,人家现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呐!”

呈文一直报到了巡抚毓贤那里,他拿着呈文看了半天,叫来武士何勇说:“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时叫来按察史张汝新,跟他布置了一番。

毓贤化装成算卦先生,进了巨野,查清了事实真象,气得他立刻带兵把德明阿抓了起来,招见了大刀会的首领,既批评了他们私杀土匪之事,讲明应该扭送官府,县里有问题,可扭送道、府衙门,又肯定了他们维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举#旱的朱红灯心服口服。

德国传教士薛田资一看毓贤明确支持大刀会,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国公使告了山东巡抚支持白莲教闹事。

德国一直在寻找借口想强占山东胶州湾作为自己在中国的海军基地,在北京的德国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个法子挑起一个事变。他把薛田资打发走了之后,立刻给德国外交部发了个急电,说德国的巨野传道会的分会被烧毁,传教士被杀。

德国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军,支援已经在中国近海驻扎的几艘德国军舰,准备夺取青岛要塞,并占领胶州湾。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电,立刻派杀手赶到巨野,半夜闯进薛田资的卧室,把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杀了,然后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烧了个片瓦无存。

没想到第三天,被杀之后又被大火烧死的薛田资竟带着个中国小媳妇,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这可把海靖吓了个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着薛田资牙直打颤:“你、你——不是被害了吗?我们的威廉皇帝还向中国政府发了外交照会了呢!”

“我是拣了条命啊,我的两个朋友从德国刚到,他们没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让给了他们,我到福儿家去住了,谁知道晚间让该死的暴徒把教堂给毁了!我那两个朋友也被杀了!男爵大人,得给我报仇啊!”薛田资哭着说。

海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哪也别走了,就在使馆里给我当个秘书吧,昨天那个薛田资已经被暴徒杀了,你现在是海德曼秘书!你要还想活下去,没我的话,你就一步也别走出这个大院#糊嘛,也得改个名,你们自己惦兑吧!”

薛田资被弄糊涂了,可公使的话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就带着改名为珍妮的福儿住进了德国公使馆。

我回到北京,德国和英国、法国、美国的照会都递上来了,说山东和四川、两江地区都出现了教民遭暴徒殴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严惩暴徒,严惩纵容暴徒的山东巡抚毓贤!如若不然,各国将自己出兵帮助中国政府镇压暴徒!

我笑了,这些毛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远的跑中国来打仗,你就是国力再强,还架得住那漫长的运输线啊?不过现在打你还早点,你来这点毛子兵还真不够我打的,我得让你再疯一疯,够我打一把的,够我乘机把那些不平等条约取消的!

忍!我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我答应了几国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红灯和一些大刀会的骨干,撤掉了毓贤的巡抚,把朱红灯等人押进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贤进京。政府发表了谕旨,字斟句酌,闪烁其词:“近来各省盗风日炽,教案迭出,言者多指为会匪,因念会亦有别,彼不逞之徒,结党联盟,恃众滋事,固属法所难宥。若安分良民,或习技艺,以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以互保闾里,是乃守望相助之义——办理此等案件,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也。吾民亦当以保卫桑梓身家为念,勿听煽惑以构祸兴戎,勿挟威势以欺侮乡里,庶闾阎安谧,籍释宵旰忧勤,是所至望。”

虽然含混其辞,但信息透露却也十分清楚,难怪法国公使毕盛这样评论:“它传达了一种双重含义,只要新兴的防卫力量不是颠覆分子,他们就不会被压制。”可几国公使把那文拿过来逐字逐句念了几遍,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抓不住什么把柄,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忍了。

德国没抓住什么把柄,仗没打起来,可开来的军舰也没再回去,就在长江口的英国势力范围住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在我近海里停留的外国军舰就达三十多艘了,军队也达四万多人。

张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张从第一岛链撤回一些军舰,我笑道:“不就是这三十几艘吗?让我们的各炮台尝尝味道吧!我们的舰队到时候把大门关好就可以了,这点毛子,不够咱们的陆军吃的!”

我看了看毓贤的上折,他说:“外夷的天主教的传播不重在教理的宣传、信徒的榜样,而是依仗于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依仗于列强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盖习教之民,读书明理者少,游手无赖者多。或因贫穷不能治生,希图教堂给予资本营贸;或因讼事恐难必胜,投入教堂,借其声势抗争;甚有在他处犯案,以教堂为庇护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为报复计者,种种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会不稳动因素,亟应引起注意,应加以制止!”

我觉得这人头脑清晰,是位干材,就在养心殿秘密召见了他。

我看毓贤仅三十多岁,身材细高,长得风流潇洒,就笑着说:“佐臣,有人说你是屠户,不知道是杀洋人所得,还是杀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说:“都不是,臣到现在杀人不过十人,皆是暴徒和贪官,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绰号,是百姓鼓励臣去杀尽辱我同胞之外夷,当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个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职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万岁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机,万岁恐怕臣坏了万岁灭洋大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辅佐之臣也!好,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带着朱红灯他们到军校里报到,你们从今天起,全部改名换姓,你们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里,你们的真人在我的军校里,希望你们明白国事之艰,明白朕之苦心,发奋学习,四年后,你们给我带兵去屠洋!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屠夫!”

第十六章 俏脸相迎

听说魏良雯回来了,我什么人也没带,自己穿着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国科学院,进了门,一溜小跑上了三楼,兴冲冲地推开了副院长办公室的门。

她真在屋里,不过又是化了装,脸色微黑,虽然看不见正面脸庞,一看那披肩长发,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纤纤玉手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她看来是没发觉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书籍,不时挑出一本,放在旁边。我灵机一动,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去,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过了半天才说:“是魏院长吗?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帮你整理一下书,你留给万岁的信还在这里呐,他还没来!”

“什么,魏院长?”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这下子闹出乱子了,我这皇帝捂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的眼睛,这也太轻浮了吧?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尴尬地僵在了那里,半天才想起把手松开,没话找话的说:“咳,她的书可是真不少啊,亏了你帮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还以为是你们魏院长呐#糊怎么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头急忙跪到地上,头低得快触到了地上说:“奴婢该死,请万岁恕罪!魏院长去机械厂了,她可能得晚些时候回来!奴婢这是帮院长整理东西,万岁坐吧,奴婢给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长留给万岁的信,魏院长嘱咐让你慢慢看!”

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步竟有些散乱,身子也在微微地发抖,腿都软的像要迈不动步了,走得慌慌张张的,人都差点撞在了门框上。难道是我把她的心给搞乱了?不会吧,我可是无心之过呀,她应当明白的呀!

小丫头的走,让我更添了几分不安,我半天才从尴尬中醒了过来,坐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咦,这小丫头茶倒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呀?该不是让我给吓住了吧?也是,一个少女,让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没有不慌的!真是罪过呀,罪过!

我向办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着“万岁亲启”的信,我拿起来抽出信封,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这丫头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还把我耍了个够呛?她也太会骗我了吧?”

信只短短几行字:“万岁,臣妾又骗了你一把,请恕臣妾不恭之罪!不过也没办法,臣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迎接您呐!臣妾虽然过去心里的创伤早已经平复了,心也属于您了,但如何迎接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新课题,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胜防啊!没办法,我只好讪讪而回。

一进门,就见燕儿朝我挤眉弄眼地嬉笑。妈的,今天让雯儿摆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这娘们儿是看笑话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卧室里。

嘿,她到脸皮厚,走过来把我胳膊一挽,跟着我就进了屋,搂着我就倒到了床上,边扒着我的裤子边说:“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个野食还让人家给耍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她的鬼点子咋这么多,让朕防不胜防啊!”

燕儿笑着说:“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还让她逃了,你说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爱她呀,还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诉你,爱,燕儿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儿可不容许!人家雯雯古井无波的心让你给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别人不说,我就敢杀了你!”

我气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过来再拍一顿,谁知道却来了个大力龙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肥乳,“吱”的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我一脸:“妈的,她还有秘密武器!”

燕儿笑得满床乱滚,我擦完了脸,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子,扑过去就练起了三修,杀得她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把菲儿给喊来了,她立刻加入了战斗,三个人杀得不亦乐乎,竟招来了一群旁观者,几个小妻看得眼红心热,都跃跃欲试。我一看不好,急忙光着屁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卧室#夯,好冷,我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1897年的2月1日了。

钻进养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来的邸报,义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厉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发了!告诉王颂蔚,得适当控制一下节奏,多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和八国开战啊,不是小事,我们国家毕竟是大病初愈啊,得再休养生息几年!

飞机,三架云燕战斗机全面通过了测试,准备大批量投产,现在的问题是缺铝板,必须从美国和英国进口,我们自己的铝产量太低,而且铝矿也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占世界铝储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亚,现在还在英国手里,他们只在那里盖了点别墅房,在那打打猎、兜兜秋风。我得抓紧时间把那地方弄到手,解决中国的贫铝问题。再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气候温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让欧洲移民染指那里,那应该是我龙氏家族开发的宝地!

妈的,英国在西藏又鼓捣事了,那个达赖竟和英国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国呀,他们家族史里可有这个问题,得给他点警告,让他老实点!

俄罗斯在西伯利亚修的大铁路紧着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铁路同期竣工啊,看来是想加快他们进军中国的步伐了!这个北极熊一直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得不防啊!

英国在长江里停十一艘军舰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击队调上去抓他几艘回来?不过现在还不行,时不当也!对了,得把海豹突击队再扩大一下,让它成为我龙家的一支威慑力量!

妈的,那些个不平等条约什么时候才能废除啊,中国的国土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他们的势力范围,摆着他们的军舰,驻着他们的军队,这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一个个邸报,我感到肩上压力的份量!我觉得应该马上召开一次御前会议,听一下各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务,加快我们的建设速度,跟这些帝国主义抢时间!

我喊来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让他们发出通知,2月8日召开御前会议,请正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正副部长、各大军区司令、海陆空三军司令、各舰队司令、北京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正副院长、蒙古库伦王爷、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参加会议,所有人员不得请假,必须参加。

小福子走了,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菲儿叫来,我们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儿来了,因为刚经过三修,菲儿和燕儿都光彩夺目,艳丽非常,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把头还靠着我的肩上。

我把脸一拉说:“都找地方坐好,咱们开个会议,咱们来到这个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没正经总结一下,今天咱们好好总结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针!”

我的话刚说到这,燕儿就说:“我有个想法,虽然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经过这一气儿的斗争,我们家的所有姊妹都已经和我们三人拧成了一股绳了,而且还包括那个今天躲你的雯雯妹妹。前一气她为了让飞机能上天,连续在飞机厂奋战了一个月,吃在工地,睡在工地,人都瘦了,可在睡梦里还说,‘万岁放心,雯雯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飞机造出来了,她死活要和飞行员一起试飞,把我差点没吓死!听说你受了伤,她偷着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口,但一直把我送走,我看见她站在那里,眼角都是泪!我发现她有个小金项链,那个心形金坠里,有个小照片,那天她洗澡,我偷偷地看了,是你的照片#糊早就应该是咱们家的人了,现在是她的心结没有冲开!我们得抓紧帮她冲开,让她早点融进我们的家族里来!我说这些就是这个会应该把她们都叫来,咱们正儿八经地开一次家庭会议,总结一下经验,研究一下下部工作!”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是问菲儿:“你看呐?”

菲儿笑了:“我挺高兴,我有这么一位大度的姐姐,当初不是她的大度,你小子就把我甩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呢!如今,你都前呼后拥造一帮了,她还把雯妹给你拉过来!我还能说什么,还是听姐姐的吧,我们到这个世界,刚开始是三个人,现在这些姐妹跟我们已经生死相连了,是不应该把她们再扔到外面了!”

没办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对两个皇后的意见,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说:“那你们就通知吧,什么时间开,你们定!”我知道,别人是一叫就到,唯独那个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儿说:“别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们来个家宴,菲妹领她们现在就去准备,饭后就开会,啥时候开完啥时候算!”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今后收敛点吧!够一大桌了,这还得不算孩子们!”

我笑着说:“过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吗?咱也不能让他们给比下去啊!”

菲儿照我大腿里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谋害亲夫啊?我可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爹呀!我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没我这么好的爸爸了!”

“告诉你,咱们是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咱们应该平等,过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个面首,咱也得闹个平衡!”菲儿眼里含着泪说。

我知道,这还真是个问题了,今后真得收敛点了!

她俩都走了,我闭上眼睛靠在太师椅子上想着要商量的问题,一、二、三还没理出个头续来,我就匆匆忙忙去拜会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得我满身大汗,我被燕儿给叫醒了,见自己身上盖着那个慈禧给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问:“它不是让你送给雯儿了吗?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想问你呐,我雯雯妹子穿来的衣服,怎么跑你身上盖着来了?是不是这东西恋主啊?”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话明明是告诉我雯雯来了,这可是家庭会议,她会来参加,那个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吗?哈,她终于没逃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啊!

不过,我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站了起来,一边把裘皮大衣挂了起来,一边说:“菲儿他们呐?”

燕儿把我胳膊一挽说:“走吧,都在体顺堂里准备宴席呐,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请你来了!”

我像随便想起来似的问道:“她知道我们是家宴和家会吗?”

燕儿“扑哧”一笑:“她?哪个她呀?”

我脸一红,淡然地说:“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噢,你问的是‘她’呀?当然知道,要不她能来吗?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机会呀!”燕儿笑着说,不过我决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断不会轻易参加这个聚会的,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她说服来的。反正我的燕儿已经把她拉来了,怎么拉的,那就不是我该计较的了!

见我不相信的样子,燕儿不笑了,她说:“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请动真神也不容易!我后来要不是说,你要想进龙家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今天开会就是要给万岁关门的,从今以后,我们将不再让万岁说妾娶妻了,这次是万岁说已经和你有了白头之约,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说万岁之约已经被你拒绝了,你就永远失去了和万岁结合的机会,也永远成了你和万岁两个人的终生的遗憾!我是话说到了,请也尽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妈的,两个大老婆口径一致,看来我接连往怀里搂美人,以经引起公愤了,就连一向宽容的燕儿都如此说,真是形势险恶啊!唉,世风日下,连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讪讪地问:“你就这么把她说服的?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味道呀?”

“你说的容易,不逼她就那么好下这个台阶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占了,我也会跟她一样,死守着马其诺防线一步不会退让的!这事儿,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说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来,哭够了把大衣一穿说,‘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郁郁寡欢这么多年,而且我并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心里憋气!这次我要是把爱我的人拒绝了,他心里那滋味肯定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将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给他当女人吗?连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进了他的怀抱,我还在这敝帚自珍什么?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么把呀!’说完就来了。”燕儿说。

我一听心就凉了;人家这是可怜我才来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儿吃吃笑着说:“小家伙跟我还装呐,刚才我一进屋就看见你的脸了,正查不出真凶呐,这大衣一盖就露馅了,你过来照照镜子,这个红唇印是哪来的?”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正面脑门上清晰地印了个红唇印,还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摆着是我睡觉时被人从旁边给吻上去的!刚才那些妻子都在体顺堂忙饭,肯定没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看见我睡着了,肯定也得给我盖上东西,可现在别的东西没发现,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无疑就只有雯雯来过,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这丫头,只会像小猫偷腥,不会来个大方点的?

想到这,我心里的失落变成了甘甜!哈,她心里真的有我,而且已达到了偷着下嘴的地步!

走进体顺堂,菲儿从哪弄来个大圆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种菜肴已经摆了满满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着两个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办法排的位子,菲儿、珍儿、雪儿、英儿、裕儿、淑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燕儿往菲儿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夫君,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边是雯雯,一边是燕儿,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儿好容易请来的雯雯给吓跑了,不料雯儿却仰着俏脸冲我来了个倾国倾城、阳光灿烂的微微一笑,让我当时就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顺势就靠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拼命想抽回去,可没抽动,大眼睛看看四周,见大家都抿着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像个小乖乖猫,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滚出了两个硕大的泪珠。

第十七章 推波助澜

说是下午开会,一家人到一起就疯起来没够,燕儿又说今天是我和雯儿的新婚喜酒,结果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时候,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还开个屁会,只好让燕儿和菲儿架着回到了卧室。

妈的,两个坏东西,到门口把我往里一推,把门就从外面扣上了!想他们妈的软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门斩首!

咦,床上坐着一个人,红纱蒙头,粉纱裙裹不住玲珑秀体!哈,春光外泄了,瞧那一对秀乳,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连那娇小的rǔ头,朕都看见了!

噢,对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没想到这一向腼腆的可人儿,今天竟穿的如此开放!

我几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搂住了雯雯。

她身体一僵,但立刻嘤咛一声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轻声说:“门,门还没扣上呐!”

我笑了,大声喊:“燕儿,别在那站岗了,来,帮朕一把,来个推波助澜!”

燕儿真的开门进来了,雯儿羞的紧往我怀里钻,我一面脱着她的衣服,一面说:“你身体柔嫩,怕你太疼,咱们来个三修吧!”

说着我的大手就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开发得浑身酥软,下边一片泥泞,我趁势和她结合在一起,燕儿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了推波助澜的疯狂,三个人兴致盎然的大战在一起了。

一夜疯狂,雯儿竟喊得声嘶力竭了,小屁股颠得大床乱颤,以经全无了那淑女风范。

由于有燕儿的帮助,雯儿的经脉打通的也非常顺利,真气开始在身体里不停地运行了,美的她竟咧着小嘴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谢谢燕姐,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儿呐!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万岁得给我补回来!”

既然家庭会通过了对我的禁令,我也就别羞羞达达的了,第二天我就发出了诏告,宣布又纳了三名贵妃,即馨妃龙爱馨,兰妃乌兰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连开了三天家庭会,除了对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纳妃的禁令外,还决定以海豹突击队为主,组建在珍儿领导下的龙家军,建立龙家舰队,为龙翔企业开路。下步重点是向澳大利亚进军,在那里建立我龙家的基地,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决定抽调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到龙翔公司做珍儿的助手。由裕儿做舰队和海豹突击队司令,馨儿做陆军司令,雯儿做发展部长,敏儿做计划部长、美儿做财经部长、兰儿做综合部长。

十天的御前会议确定了李鸿章提出了国民经济发展纲要,通过了王颂蔚提出的废除各国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的几步走的意见;通过了张之洞提出的把义和团改编成准军事部队的意见,通过了动员山东、河北、四川、河南、福建、两广七省准备向外移民的计划。

会后我和淑儿召集王颂蔚、张之洞、曾纪泽又开了个小会,商量这次抗击八国联军的具体方案。

王颂蔚不解地问:“万岁,我们刚打了两个胜仗,他们还敢侵略我们吗?我们现在第一岛链已经形成,强大的舰队封锁了他们支援的后路,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飞蛾扑火吗?而且就是来也不一定就是八国联合来呀?我们的方案是不是换个名称?”

张之洞有历次事件的经验,他笑着说:“就叫这个名吧,万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中日之战前几年万岁就说中日甲午战争,而且说导火索是朝鲜,后来果然应验了,我是服了!”

曾纪泽也说:“万岁基本是牵着敌人鼻子走,他不按万岁的走,万岁就该让人牵他的鼻子了,这回要牵鼻子的怕该是我了,要不然今天这小会也不能让我来呀!”

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阴“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骚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 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人区射杀了7名中国义和团的群众。

我气愤地砸了一下龙案:“抓,把这个克林德和那个罗瑟恩都给我抓出来,绳之以法!什么他妈的狗屁外交豁免权,没人给他到中国来到处杀人的权利。”

北京部队的董福祥是从甘肃来的回民汉子,早就对在中国耀武扬威的外国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设了个包围圈,然后故意让几个打扮成义和团模样的中国百姓在附近活动。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带着人出来猎杀中国百姓,但马上就陷入了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他的十几个枪手,不到十分钟就被中国的狙击手全部猎杀了,他的两条大腿和两只胳膊也全部被打断了,成了顺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个亚瑟。冯。罗恩瑟比克林德鬼,听说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馆里死活不出来,没办法,我把任务交给了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去执行。

7日夜,无影小队两名队员把罗恩瑟从女人的肚皮上一丝不挂的拎了出来,他狂跳乱闹,把附近街道居民养的一条大黄狗给惹翻了,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一口把他那刚蔫达的东西给咬了下来,钻回窝里品尝外国风味的食品去了。

8日顺天府以无故杀人罪判处了克林德和罗恩瑟二人凌迟处死。

9日八国使馆立刻联合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抗议,英国公使窦纳乐拿出了外交豁免权来威吓中国政府。他说:“他们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无权判他们的罪,你们只能把他们送回本国,由本国的法律处理!如果你们坚持处理,你们会受到世界各国的惩罚!”

接待他们的曾纪泽把桌子一拍说:“外交豁免权是给那些遵纪守法,在驻在国犯了过失杀人罪的人适用的。这两个两条腿的畜生到处杀人,屡劝不止,岂能用一个外交豁免权就使他们逃脱大清的法律?如果你们的外交豁免权是挂个外交官的名称就可以在驻在国到处杀人而不受法律严惩的话,我将派一百个武士到你们国家去当外交官,专杀你们的王公大臣!”

把那个英国公使窦纳乐噎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美国公使爱德温。康格气冲冲地说:“我们国家的军队是不容许你们如此对待外交官的!你们要小心我们强大的军队会来干涉的!”

曾纪泽笑着说:“世界上好像就你们有军队一样?”他指着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国公使格尔思说:“你们两位的元首刚尝到中国军队对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应该是记忆犹新吧?如今也混际其中,是不是还没尝够啊,是不是想再给我们送点便宜武器和战争赔款啊?”

气得那二人脸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曾纪泽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手,岂能便宜了这八国混蛋,他接着说:“战争,我们中国人向来就反对,所以那么多年没有准备好好教训那些刚进化成人的东西,不料给他们脸他们不要脸,骑到我们脖颈子上拉屎,以为中国没人了,跑这撒野来了!是他们逼得我们不得不拿起刀枪来自卫,现在刀枪已经拿在手了,四万万中国人还怕几个没进化成人的山猫野兽吗?”

法国公使毕盛气得磕磕巴巴地说:“我们抗议中国政府对待外交人员的无礼!”

“我纠正一句,我们抓的是杀人犯,不是什么外交官,如果你们政府都认为外交官就是杀人犯,那就请你们离开中国,中国是不欢迎杀人犯的使节的!”曾纪泽义正严词。

意大利公使嚎叫着说:“我们要让你们尝到我们强大的意大利的军队的拳头的!”

曾纪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小的皮靴之国(他们国家像个皮靴),也敢言大?我们这些年被你们这群臭无赖占去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记住,是占的?那是迟早要还的!

就是现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几十倍,你军队的拳头还能硬过四万万人凝聚起的铁拳吗?不信你就来试试,日本和俄罗斯的教训你们还是记住点,别闹得丢地丧军还赔款,丢人现眼还滚蛋!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们了,勿谓言之不预!我们可是不在乎打一仗和打两仗的,左右不是我们去意大利打你,是你们这些臭无赖来我们家门口找打!我告诉你们打起来容易。你们想收场可就难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头,多预备点钱和物资,战争赔款可是很重的啊!中国一个士兵的生命得索要一百万两白银的赔偿啊!现在我可是把底价都告诉你们了,回去多准备点钱再打吧!实在没钱,割点地也可以啊,不过得是膏腴之地,象那澳大利亚和中东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别给我们啊,我们没什么用,还得派人管理,真是赔大发了!”

气得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差点没背过气去,可他还是忍着气说:“两个人都是一国驻中国的公使,你们这样做会使各国公使寒心的!”

曾纪泽笑道:“难道还有公使想去杀中国平民吗?他们如果不杀中国平民,我们何必审他们?所以大家也大可放心,我们从来不会像克林德那样有滥杀无辜的瘾!既然各位来说情,我也就给各位一个面子,我会向顺天府说一下,不执行那个凌迟处死了,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算了!免得遭那无妄之罪!”

几个公使气得肚子疼,回去后都分别给自己的军队发了电报,要他们火速把军队开进北京。窦纳乐给英国在大沽口外的英军头目西摩尔连发了三封电报,要求他:“军队必须登陆,并做好立即向北京进发的安排。

大沽口外,6月9日夜里11点,西摩尔收到了窦纳乐的最后一封电报,便立即行动起来,他通知其它国家的舰队司令,他将即刻去进攻北京,邀请他们一起行动。

曾纪泽把八国使节训完之后来到我的养心殿,我知道,推波助澜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八国混蛋肯定要出手了。我立即命令聂士成军队在天津和大沽间撒下大网,等着鬼子们来送死。同时命令毓贤封锁长江口,不让一艘英国军舰北上支援。命令海豹突击队,开始对英国军舰下手。

同时命令北京卫戍司令盛煜派兵把各使馆包围起来,让菲儿切断了他们和外界的电报联系,免得那些外国毛子闻讯不往我的套子里钻。

第十八章 天津围猎

按着那些不平等条约,英、法、德、意、奥、俄、美七国在中国都有租界和势力范围。他们从自己的租界里迅速调来军队和炮舰,麇集在大沽口外,日本虽然经过中日战争把租界和势力范围都丢光了,但强烈的复仇心理和求利欲望,使他出动了四艘客轮,里面载着假扮旅客的一万士兵。

这样到15日晚,八国在大沽口外已凑够了五万军队和二十四艘战舰、十条运兵船。为了保险,八国都分别准备和正在派出援兵,不日就要再抵渤海湾里,他们觉得,对付老掉牙的清朝,已经绰绰有余了。

八国的动态,我通过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和张德才、郭文才的龙翔银号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的那些军舰也是我给旅顺和威海卫放了话才让他们进入渤海的。

我知道,要废掉那些不平等条约,单凭一些小打小闹是不够的,必须给他们以重创,必须让他们疯得足以让我可以借题发挥,必须俘虏他的人足以让他们能够接受我的新约新款!这就得把他放进来,给他一个疯狂的场子,我和李鸿章、张之洞、王颂蔚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放进天津和大沽之间的地区,把那里的群众秘密转移走,换上曹福田的一万义和团战士住了进去,让天津的聂士成部和北京去的董福祥部让开大路,在周围秘密撒开一张大网,等着八国混蛋进来,来个关门打狗,打一场让八国永远记住的天津保卫战。

6月15日夜,八国海军头目密谋夺取大沽炮台,控制津沽通道,并于当晚派日军3000人在塘沽登陆。16日,八国海军头目联合向大沽炮台守将、天津镇总兵罗荣光发出最后通牒,要求“暂借”炮台,限定在17日凌晨2时以前必须将炮台交出,否则将用武力夺取。当天

下午,俄、英、德等国的一万军队相继登陆,配合先期登陆的日军完成了占领塘沽车站和包抄、进攻大沽炮台的准备。

6月17日凌晨,在俄国海军中将基利杰勃兰特指挥下,八国联军兵舰悍然从海面和炮台后侧同时向大沽炮台发起猛攻。罗荣光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抵抗,开炮还击。

双方鏖战6小时,我军共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930多人。使八国军队受到了重大挫折,只好放弃夺取炮台的想法,继续绕道向塘沽增兵,到18日6时,八国的五万军队已全部登陆,并开始向前推进。

李鸿章在北京立刻发表了严正声明,痛斥了八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侵略行径,宣布,由于帝国主义已经向中国政府宣战了,现在我们和这些国家是敌对的关系,我们除和这些国家断绝一切外交关系,冻结他们在华的一切财产外,过去中国历届政府和他们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都从今天起立即无效!同时号召全国军民奋起抗击帝国主义的侵略,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干净、彻底、全部地消灭一切来犯之敌!

我于当天也发表了诏告:“我们中国人民是一向爱好和平的,可当强盗打到我们家门时,我们也不能束手就擒!朕号召我国人民,团结一心,加紧生产,以实际行动支援我们军队打击侵略军的侵略!过去我们在外夷的强迫下订的一切条约和借贷的协议从今天起全部作废,朕命令中国军队立即包围一切外国在华的租界和港口、码头,迅速解除他们在华的一切武装,把他们暂时软禁起来,待战争结束后再行处理。中国铁道部迅速派人接管东北黑大铁路的一切工作,将俄罗斯有关人员全部驱逐出境,确保黑大铁路的正常运转!”

在此同时,曹福田的义和团和八国联军已经展开了殊死战斗,双方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争夺。由于大沽炮台的制约,八国的重武器靠不了岸,缺少了大炮的支援,加上曹福田部的大部分骨干都经过东点军校的培训,所以虽然他们数量上占有优势,但在义和团的顽强抵抗面前也显得十分吃力。

小杨庄是个仅有七八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是联军进军天津的交通要道。俄军司令李涅维奇率领三千俄军攻打村子,俄国士兵一直进到村里,都没看见一个中国军人和百姓,李涅维奇松了口气:“马上挨家搜索,不要放过一个中国人!”

俄军本来就想进到百姓家里大抢一通,听到命令,轰地就朝农民家的茅屋土舍钻去,三千人除了李涅维奇的卫队还围着他,其余的全散开了。

李涅维奇对身边的通信员说:“给后边的军队发电报,我们经过激烈的战斗,打死中国军队三千余人,现在已经占领了小杨庄。”

通信兵急忙发出了电报,电报刚发完,村里就到处都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李涅维奇也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手紧捂着屁股嚎叫着:“快,中国军队来了,赶紧撤退!”

义和团像从地里冒出来的,突然在村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影,他们抱着机枪,撵着俄军屁股打,支上迫击炮,专向俄军人多的地方轰,打得俄军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至于李涅维奇的撤退的命令,不说是传不到他们那里,就是传到了,现在四下都是打红了眼的义和团,想出村,难于上青天了!

现在的三千俄军被分割成数百个小块,在义和团的强大火力的杀伤下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减少。大部分的俄罗斯的士兵,都是在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寻找财物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掉的。少数人跑到街上,迅速聚到一起,趴到地下组织反击,可却找不到中国军队的影子,只有嗖溜嗖溜飞来的子弹。

瓦德西听到声音就知道俄国军队遭到了伏击,他立刻命令日军迅速向前推进去解救俄军,但日军自己也在离小杨庄三里远的章庄子遭到了伏击,1700名日军苦战了一夜,死了六百多人,打到天亮,竟发现这里一个中国人也没有了。而且当他们赶到小杨庄,看见的也只是满地的俄军尸体,和屁股上中了一枪的李涅维奇带着仅剩下的几十个俄军在发愣。

日军头子小林看见发愣的李涅维奇问:“将军怎么了?”

“中国人刚才还在开枪,怎么突然一个人也没了?难道他们会地遁?会飞天?”李涅维奇不解地说。

有了小杨庄的教训,联军不再敢进村了,而是看见村子就放火烧,就拿炮轰。可等他们折腾完了后,从青纱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一群义和团,兜着屁股猛甩一气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等回头再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再后来他们不敢在庄稼地里走了,专沿着潮白河的河滩走,结果河边的苇塘里不时打来冷枪,虽然伤亡不大,但一天下来,死亡的人数也超过了一千。

战战兢兢地走,小心翼翼地行,五万人减员成四万多了,没想到在潘庄子竟钻进了义和团的埋伏圈,手榴弹、迫击炮打的轰轰山响,轻机枪叫的人脑瓜仁疼,等大部队涌上来,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只看见满地的联军尸体。这一仗又有一千三百法国人见了上帝。

没有人烟,联军的给养全靠潮白河上排出几里的小木船供给,面对神出鬼没的中国人,联军派出了重兵保护。他们在每个船上都放了十几个士兵,架上一挺机枪。

走了一天,船队非常安全,士兵们也渐渐松懈了,一个个坐在船头,懒洋洋地打起了瞌睡。

一个被尿憋醒的士兵突然觉得下身怎么水叽叽的,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坐的船已经大半个沉进了水里,而船家早就没了影。

他这一喊,士兵们才发现,一拉溜十几条船都在朝水下钻,水从船底汹涌地灌进来,已经没救了。他们只好像下锅的饺子,劈里噗通往河里跳,不料刚下到河里,就有人喊了起来:“谁拽我大腿呀?河里有水鬼!”

这喊声似乎有传染病,霎时满江的人都在喊,可片刻却一下子肃静了,河面上只有漂浮的联军尸体。

瓦德西立刻又加强了对船队的保护,到第三天夜里,黑得不见五指,河面上却突然点起一片大蜡,火光映的河面通亮,等联军把锣筛得震天价响了,人们才知道,几十艘运粮船烧得一塌糊涂,那些运子弹的船竟像过年放起了鞭炮,劈里啪拉响个没完没了!

瓦德西气得暴跳如雷,没真正地正面打上一仗,部队却减员一万多人,他总觉得到处都有义和团的影子,可又到处抓不住一个义和团。

百十里的道路,竟走了三天三夜,八国联军才于21日凌晨推进到天津的老龙头火车站(今天津站)附近。

曹福田带着义和团坚守着老龙头车站,他们的任务就是牵制住联军的队伍,让他们都钻进我为他们设计的包围圈里。由于各揣心腹事,联军离离拉拉扯的很远,迟迟进不了包围圈,这就要求义和团必须再坚持一天左右才能完成牵牛的任务。

面对敌人的轮番进攻,曹福田的兵还能不能顶住,我十分担心,可又不敢贸然往那里派兵,我怕把联军吓跑了,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给曹福田打去电话:“怎么样,还能不能顶住?”

曹福田还是那么沉稳地说:“万岁尽管放心,我们给混蛋们早预备好铁窝头了!”

老龙头火车站位于租界西北,地势极其重要,俄军和日军的17000人决定夜袭火车站。由于联军知道只有控制了车站,才能打开进军北京的大门,所以联军统帅、德国元帅瓦德西不断向那里增兵,到半夜时分,侵略军已经有两三万人被牵在了老龙头附近。义和团战士面对超过自己几倍的兵力仍然坚守阵地寸步不让,清军水师营副将黄星海也亲自携带大炮赶来助战。义和团在水师营炮火的掩护下,奋勇杀敌,又毙伤三千多敌人。

瓦德西见日俄军队久攻老龙头不下,立刻调上德军朝车站猛攻,德兵的马克沁重机枪压得义和团战士抬不起头来,使他们逐渐接近了车站。

曹福田看见形势紧迫,他亲自抱着一挺轻机枪,带着战士站起来朝敌人猛扫,自己腿上中了一颗子弹,还是咬着牙坚持,终于压住了德军的攻势。

到天亮时分,最后一队美国军队终于钻进了我们的口袋里,我立刻发出了反攻的信号弹,憋得嗷嗷叫的中国军队的火箭炮立刻铺天盖地的朝侵略军头上砸来。潮白河边立刻响起了鬼子们的哭叫声。

董福祥的猛虎突击队立刻从两翼蹿出来,切断了联军的退路,闸住了联军返回的大门。

瓦德西蒙了,打了几天没看见中国军队,原以为是中国皇帝怕了,不敢出手了,想不到是设好了圈套,诱我们入瓮。

中国军队的坦克车开上来了,堵住了联军夺取老龙头车站的道路,也堵住了联军冲进北京的梦想。

毛子兵再顽强,遇到几倍的中国军队的疯狂进攻,也都没有了一丝反抗能力,他们只剩下抱头鼠蹿的本领,到天亮,瓦德西终于在马口村聚集了两万军队,凭借着被他们烧毁的残墙破壁抵抗着中国军队的进攻。

指挥中国军队的张之洞现在到不急了,只是命令士兵牢牢地把马口村围住,让坦克把所有的路口都占住,然后下令中国军队埋锅造饭,大家吃着大米饭和猪肉炖粉条子,听着联军士兵在那无目的的打枪。

联军可惨了,给养全丢了,吃的都没了,村里烧得一片狼籍,哪有什么吃的,就是有,谁又敢动啊,中国军队的狙击手完全控制着村里的一切,谁一露头就是一枪,打的十分准,没一个逃生的!

双方对峙了一天,到天黑,本来想趁黑突围,偏偏天上的月亮也和中国军队联合起来了,照得大地堂亮,联军的行动还是在中国军队的监控下。

联军饿着肚子一连喝了三天的西北风,第四天,一辆装甲车开到村头,大喇叭响起来了:“我是大清国国防部长张之洞,为了你们士兵的生命安全,我命令你们马上缴械投降,我们已经为你们烧好了萝卜汤,蒸好了窝窝头!请瓦德西和各国的指挥官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们想投降,就请瓦德西亲自打着白旗,举着双手来我们这里谈判!”说完也不等答复,车调头就开走了。

又饿了一天,到天晚时分,瓦德西在几国司令官的催逼下,只好高举着双手,举着一个破白衣服当成的白旗,从断墙后站了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村口,被中国军队的装甲车给装走了。

我和李鸿章、张之洞、曾纪泽坐在天津罗荣光的司令部里正在喝茶,白雪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万岁,瓦德西来了,已经饿的连道都走不动了!”

我摆摆手“给他沏碗油炒面,让他有点精神头和我们争两句,别弄个蔫头搭拉脑的来!”

白雪走了,张之洞笑得直不起腰了:“校长现在怎么发起慈悲来了,他们可是还做那1860 年敲开北京大门的美梦呐!”

李鸿章笑着说:“万岁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损招还真挺新鲜!这帮人什么时候吃过那窝窝头啊,你这不是故意气他们吗?”

曾纪泽说:“这就不错了,饿了他们这么多天,就是狗屎他们吃起来也得甜如蜜了!”

我笑了:“所以我还给他们预备了萝卜汤嘛,那东西顺气的,我也怕气死几口子,我们将来不好和他们的皇帝啊、总统啊去算账啊!”

众人大笑起来。笑声中,瓦德西被带到了,我看了他一眼,见他挺大的个子弯着个腰,脸上一脸晦气,胡茬子多长,全没了过去书上写的那种趾高气扬的精神头了!哈,过瘾,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笑了笑,拉着白雪走了,这谈判有他们就行了,我可不愿和老外讨价还价。

一碗稀溜的炒面,喝得瓦德西虽然有了点精神头,可肚子叫得更凶了,他脚步踉跄地走到屋里。坐在了椅子上浑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样,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三个人他都认识,李鸿章,那个过去见了外国人就脸上挂笑的老滑头,如今怎么越活越年轻了,不但红光满面的,腰板还拔的溜直。那个曾纪泽是有名的铁嘴钢牙,跟谁打交道都不吃亏,大清国弱时俄国都让他治屁了,现在还不得剥我们几层皮啊!那个张之洞现在是国防部长了,他把军队弄的突然强大起来了,让我们错打了算盘,真是个神将啊!

李鸿章看瓦德西的眼睛乱转就说:“还没想好吗?和你们谈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剩下的没你们的事儿了,是我们和你们政府打交道了!”

瓦德西忙说:“我们要求保证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曾纪泽说:“那没问题,我们中国是礼仪之帮,决不会向你们一样滥杀俘虏和无辜的!”

就在他们谈判的同时,我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已经对长江里的英舰下手了。

第十九章 娇妻逞威

就在我们围猎天津的八国混蛋的同时,珍儿获悉英国的查理王子到了南京应天府的英租界,她立刻带着她的一帮助手赶到了南京,她本来是想和他谈谈和英国做生意的事,不料八国联军一开始行动,查理就慌慌张张逃走了,有人说可能上了军舰,也有人说可能去了香港。现在那些英舰都忙着加水、上食品,看样子要北上支援八国联军。这下子可把我的一帮小妻子气坏了,裕儿说:“反正他们都开始和我们打仗了,英国肯定是我们的敌人了,我们不如把他这几艘军舰都拿下来,开到咱们的威海卫去,当成咱们的战利品。”

裕儿一说,美儿立刻响应:“对,把它都拿过来,让咱们夫君看看,他这帮小妻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一打起来,这些军舰都是杀我们中国人的祸害,咱们提前把它收拾了,也省得他们杀咱们的老百姓!”

馨儿担心地说:“会不会打乱夫君的部署啊?他那里可是设了个大口袋等那帮人往里钻呐!咱们还是问问夫君的好!真要是给夫君添了麻烦,咱们可是丢老人了!”

雯儿立刻说:“可别问他,他最怕咱们出什么事儿,一问肯定得挨卷,我看真把毛子在长江里的军舰都拿下来了,肯定会减少夫君的后顾之忧,既然是交战国,我们把他缴获就没什么问题,我看应该干!就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珍儿想了想:“我看也可以干,力量吗,有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不够我再到毓贤那调些人来,而且咱们是暗中出手,肯定没问题!”

乌兰笑了:“这没问题,我还有支队伍跟来了呐,原来是为了保卫大家的,现在也可以用上嘛!就是人少一点,才六百人!”

裕儿惊得张开了小嘴半天没合上:“六百还少啊,我才二百人,敏儿才四百人,正是我们俩人的总和,哈,珍儿姐闹个千人长当当了,也够威风了!”

珍儿笑着说:“行,都马上把人集中起来,我给你们训练一下,教点儿点穴的功夫,省得把人打死,弄得满船血糊拉的!不过,就怕兰儿的兵水战不行!”

乌兰马上说:“没问题的,我这帮人水上更厉害,都是水底下能呆小半天的手!别看我们那沙漠多,其实那里也有河流,有水就有会水的!我这次来挑的都是会水的,早听说江南水乡,到江南来,不会水哪成?我们可不能吃李逵让张顺暴打一顿那个亏!”

几个人最后一致通过,马上组织力量把英国在长江的17艘军舰都拿过来,开到我们的威海卫老家去!战斗由珍儿当总指挥,裕儿、敏儿、兰儿当副总指挥,马上招手集中训练队伍,从南京开始动手,俘虏和所俘的军舰由美儿、馨儿、雯儿负责带人看押。

一千二百人集中起来了,统一叫龙军,由珍儿教了一天点穴功,这些人原来都有点武功底子,珍儿教的又仔细,训练了一天,都基本掌握了点穴手法。裕儿又给大家规定了暗号和纪律,乌兰给部署了行动方案。

17日夜,月明星稀,停泊在南京码头的六艘英军的军舰完成了补给任务,先后启锚开到了大江的中心,他们在等待从重庆和武汉开来的七艘军舰,准备一起开出长江口,在那里汇合停泊在上海黄浦江边的四艘军舰,然后一齐北上,去支援渤海湾里的战斗。

军舰开到江中心后都陆续下锚,互相隔开一段距离,泊在了那里。

夜深了,军舰上渐渐地没了声息,只有浪涛轻轻地拍打着船舷。

突然,几个黑影飞上了紫云英的左舷,接着一个个黑影沿着他们抛下的绳索飞上军舰,一个黑影一摆手,人们迅速但又身轻如燕地奔向了各个舱口。

查理王子其实没有跑远,他听窦纳乐在电话里说要对中国动手,当时就把他吓呆了,他急忙带着人登上了军舰,他心里不安,命令军舰赶紧把他送到香港,想从那里转道返回英国。

查理最大的爱好是玩女人,这次出来之前,他在欧洲转了一圈,选了八名女人,都让她们穿上男人的衣服,当他的贴身侍卫,晚间则在一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今天船在江心一停,他立刻就泡在了乳山肉浪之中,渡过这销魂之夜。

现在他已经把八个女人都来了一遍,虽然是抽插了三五下十几下不等,让那帮女人喉急得直哼唧,但他可是忙的快接近高潮了,他最后把自己最喜爱的克丽丝搂过来,摸着她已经微鼓的肚子说:“宝贝,告诉我,这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克丽丝抿着嘴笑道:“那就看王子给克丽丝播下的是什么种子了,王子播的是男孩,克丽丝没办法给变成女孩!”

查理一翻身趴到了克丽丝的肚皮上,可他半天没有动作。克丽丝打他屁股一巴掌:“动啊,调理人是怎么着?”

查理还是没动,她刚要推,发现自己也动不了啦,她正奇怪是怎么回事,见一个黑衣蒙面女人站在地下,床上的一群光屁股女人都已经傻呆在那里不动了!

那黑衣女人转身走了,回身把门一关,悄无声地消失了。

可克丽丝还是不能动,那肥大的查理还是压在她的肚子上,她暗暗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舰长室里,值班舰长莫里斯叼着雪茄在看着海图,他在琢磨西摩尔为什么在中国已经有了第一岛链、有了强大的海军还要冒险向渤海湾进军,是1860年的轻易的胜利使他发昏?还是有什么深意?如果中国海军封锁住海面,从外向里压来,我们这些军舰不都成了瓮中之鳖了吗?想了半天他只有一个解释,闪电袭击,在中国人没等回军之时就攻下北京,抓住中国皇帝,逼他订下屈辱条约!可这陈年的皇历还行得通吗?现在中国的皇帝可不是个窝囊废,从他打朝鲜战争时的气势看,这次我们十成得有八成是要败走麦城了!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维多利亚女皇已经老了,她的指示只是别人假其名发出的而已,这次盲目的向北京进攻,可能又是内部权利斗争的原因,他暗暗埋怨,不该为那个杀人狂克林德去跟着淌那个浑水,更不该把现在这些只能在江里作战的小型军舰也调上前线。

他想了想笑了,现在这个查理王子,除了声色犬马,还懂什么?看看跟他贴身的那几个侍卫,哪个不是女扮男装的,而且有一个分明已经把肚子腆起来了,他皇家可是要种族繁茂了!唉,江河日下啊!大英帝国看来要走向自己的末日了!

他听到了点什么动静,扭身想走到外面看看,但奇怪的是腿动不了啦,而且整个身子也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来:“这是在做梦?被魇住了?”

他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看见一位戴着面纱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又一位女人进来了,用中国话说:“珍妃娘娘,这条军舰的284人都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位据说是什么王子的!”

“查理王子?”珍儿惊喜地问。

“是,就是他,抓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女人在一起滚,让战士一点,趴在一个大肚子女人身上就不动了!您教的这点穴法真好使,无声无息就把人都解决了!”那个女人在说,莫里斯才知道自己是让人给点了穴。

在此同时,另外那几艘军舰上发生了同样的战斗,悄无声地战斗,没一个杀戮,把敌人都制服在瞬间。

只有在无畏号战舰上发生了一个意外,舰长安东尼奥从南京抓来了一个中国姑娘,他让人把她绑在了床上,现在他一面脱着衣服,一面笑着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哭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我的,是大英帝国的武士,是不怕那些的,我要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享受,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多大,真是绝无仅有啊!”说着拿手撸动着还是半软的大肉虫,姑娘嘴被塞着东西,四肢被绑着,她只是拼命地挣扎,嘴里呜呜地骂着,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安东尼奥终于把那肉虫摆弄得有点硬了,他刚要迈步朝前走去,发现全身突然就动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声来,而这时他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女人走到了窗前,把那姑娘解开了。意外就这么发生了,那姑娘嗖地扑下了床,翻身从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冲到安东尼奥面前,啪地一砍,安东尼奥的那个大肉虫应声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把刀又插在了安东尼奥的胸口上。

安东尼奥咣当摔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片刻就不动了。

姑娘长出了一口气,把刀一扔,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黑衣人急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给英军报信呐?我们还没把他们收拾完呐!”

姑娘急忙止住了哭声,顺从地点了点头。

但情况就在这瞬间发生了变化,姑娘的大哭,招来了一个英军士兵,那个士兵站在门口发现了这一切,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啊,舰长被——他还没喊完,那姑娘抓起刀就甩了出去,刀扎在了那人的喉头,那人倒在了舰长室的门口。

喊声招来了更多的人,龙军的战士只好动用了武器,枪声在暗夜里传得很远,几条船都听到了,但幸亏各船都已经控制了局面,才没引起大的波折。

由于动作迅速,各船都没把发生事变的情况传出去。珍儿松了口气,批评了冲进安东尼奥舰长室的龙军战士,但那位被救出的姑娘立刻说:“不怨她,是我的大哭暴露了目标,要处分就处分我吧!”

听她的话,珍儿一愣:“这不像是普通的民女啊?可她也不能是敌人的人,因为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那她是什么人呐?这到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三点整,战斗全部结束了,984名英军和查理一行的28人都被解决了,只有安东尼奥和一个士兵被那位姑娘给扎死了。

珍儿看看时间说:“大家马上抓紧休息,今天还得准备继续战斗,那七艘战舰今天晚间十点左右就开到南京,我们还得发扬今天的战斗作风,把那几艘军舰也拿都手。雯儿,我们俩抓紧时间审讯几个头头,争取摸清他们的联系方式!”

裕儿和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去布置新的战斗去了,珍儿带着雯儿开始审讯几个舰长,可审了半天一个个不是死硬拒不交代,就是一问三不知,气得雯儿几次想把他们拉出去毙了。到是那位莫里斯上来就提了个要求:“我不回英国了,贵国能不能给我提供保护和在中国就业的机会!”

珍儿一愣,仔细看了他半天才说:“你什么意思?你在英国难道没有亲人了吗?”

莫里斯脸一红,过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这话都有点没脸说,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有孩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可惜都不是我的,妻子头几年就成了伦敦市长的情人,那孩子也是他和我妻子生的,我几次回去,都多次发生车祸和被人追杀,幸亏我命大,都脱险了,可是我并不知道真情,一直以为是意外、是偶然!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已经没有家和国家了!”

珍儿叹了口气,同情地说:“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我们有个龙翔公司,就是现在中国生产龙翔汽车、生产盘尼西林、生产龙式车床、铣床的龙翔公司,我们准备在世界各地都开设分公司,欢迎你加盟!”

莫里斯高兴地说:“太好了,谢谢老板信任!好,我把什么都告诉老板吧!”

18日夜,七艘英舰开来了,珍儿马上让莫里斯发出信号和他们联系,让他们泊好船后就马上休息,明天早八时各舰舰长到紫云英舰上开会。

10 时,各舰都相继熄火休息了。

又是一夜战斗,有莫里斯加盟,他熟悉各舰情况,把各舰的布局都详细绘出了草图,使战士们事先就有了明确分工,加上有昨天的经验,这一夜的战斗更加顺手,那位被解救的姑娘刘莉也跟着参加了战斗,而且身手不凡,比那些老兵还厉害。

战斗打完了,回到住地,大家都非常兴奋,几个人热烈地议论着知道的情景,突然馨儿担心地说:“到现在我们国家都没宣布和英国宣战,我们这么打好吗?”

一句话把姊妹几个说得都愣在那了,是啊,是不是给夫君帮了倒忙啊?

雯儿说:“别管那些,我看夫君一步步布局就是要消灭和赶走这些帝国主义,我们顶多是早走了一步,没什么大不了的,睡觉,大不了我们回去向夫君赔礼道歉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几个人的心里都揣著个小兔子,唯恐打乱了夫君的布局!

因为是睡的晚,到十点了几个人还大梦沉沉,突然雯雯大喊大叫地嚷了起来:“快起来,夫君已经发表诏告了,宣布收回一切租界地,包围一切外国在我国的军队,把他们缴械!我们干对了!我们给夫君争脸了!”

这一下几个女人都不顾赤身裸体,在屋里欢跳起来,连一向稳重的珍儿也乐得热泪盈眶,抱着枕头在屋里扭起了东北大秧歌。

疯够了,裕儿“啊呀”一下坐那不动了,嘴里还连连说:“晚了,昨天不睡好了!”

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皇帝的诏告一发,那四条军舰早就被我们的舰队给围起来了,我们肯定是捞不着打了!”裕儿眼泪巴嚓地说。

珍儿一听急忙打电话问了那边的情况,电话是毓贤接的,他说还没跟那四条舰接触呐,现在只是把黄浦江口给封锁了,陆军现在把几个租界已经给包围了,给他们发出了马上离开的通令。珍儿马上说:“你们先别逼那四条舰,我们马上过去把他们解决了!”

几个女人一听立刻又是一片欢腾声,差点把房盖给鼓开。

疯完了,几个人马上朝外跑,她们要赶紧去上海把那四条舰给包过来!

19日下午四时,珍儿和裕儿、敏儿、乌兰带着龙军赶到了上海,在黄浦江的外滩的一个秘密祝葫住了下来。

美儿、馨儿、乌兰带着从长江舰队借来的五百战士押着十三艘军舰在后面慢慢地向长江口开来。

19日夜,珍儿带着裕儿、敏儿、乌兰和龙军战士,如法炮制解决了那四艘军舰,然后出海向威海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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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二十章 娇妻来降

看天津围猎大局已定,我和燕、菲二后开车返回了北京,一进家门,燕儿就急忙让人烧水:“不行,得赶紧洗洗身子,都几天了,连衣服都没顾得脱,大概都长虱子了!”

我急忙看当天的邸报,乐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俩老婆,快来看,珍儿领一帮小丫头成了精了,把英国在长江的军舰全给收拾了!”话刚说完,两个大老婆风一样冲了进来,吓了我一跳,两个人竟寸缕没挂,一边一个,往我腿上一坐,一人一只胳膊,把我一搂,抢着邸报就看。

妈的,在行军大帐里滚了七、八天,啥时候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了,我什么也不顾了,两只手赶紧揉捏两个娇妻的肥乳。哈,软硬适度,手感好极了!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啊!

两个人一人生了个一儿一女,大的都开始进学堂上学了,小的也在幼儿园的大班里疯闹了,可两个人的体形还像我刚看见那天一个样,既惹火又苗条,这大概是我给滋润的丰功伟绩吧!

两个人刚开始看的还格格乱笑,但片刻就开始呻吟哼唧起来,小屁股也在我的腿上不安份了,扭来扭去的,后来俩人同时站了起来,连撕带扒,把我也弄个寸缕不沾,一人揪着我的一个耳朵,硬给扯进了我们家的热腾腾的大浴池里,三个人来了一个鸳鸯浴,哇,身上蜕下了二斤泥,水都给洗浑了,真是太惨了,没扔进垃圾堆就不错了!

菲儿光着个腚把水换了,回来看见我和燕儿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就不依不饶地拉着我们来起了三修,才疯了半个点,两个顶级美女就让我弄得扯着嗓子叫了起来,这哪还能母仪天下呀,简直进了疯人院了,活脱脱两个疯丫头!

疯够了,菲儿搂着我的脖子骄傲地说:“慈禧太后给嫁出了,袁大头给砍脑瓜了,小日本给揍趴了,八国联军给打傻了,龙哥哥,我们没白来这个世界吧?”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小丫头啥时成了黄宏的追星族了,一说就一套啊?咱们这才哪到哪呀,折腾十来年了,连康乾盛世的版图还没恢复呐,愧对列祖列宗啊!”

菲儿急忙说:“一步步来嘛!你这嘴也不大呀,怎么就想一口吃个胖子呀,不怕再把肚子弄大了?我可是不给你再张罗避孕药了!”

这下子燕儿不干了,伸手扭住了菲儿的小肥腚,掐的菲儿抬屁股想跑,可还和我连在一起呐,只好告饶。原来俩人怕再怀孕,找太医那偷偷地配了避孕药,现在燕儿就怕再怀上孩子,她说:“那就什么也别干了,光给那个风流皇帝当生育机器了!”

可两个人又都害怕我知道后生气,所以一直都瞒着我。今天菲儿揭了短,她当然不干了。

三个人正疯著呐,小才子在外面喊了起来:“万岁爷,有人来投降了!”

我一听就火了:“妈的,你昏了,我大清皇帝是亲自授理投降的呀?我吃饱了撑的!”想到这我张嘴就说:“交给顺天府去办吧,该抓就抓,该杀就杀!”

那不长脑袋的小才子还在那说:“万岁,这人特殊,就得万岁自己处理!”

嘿,还他妈的赖上我了,你他妈的是不是吃油腻的多了,把心眼子糊住了?气得我骂道:“什么他妈的特殊,还能是朕的娘娘啊?”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东西接着就来了一句:“正是万岁封的贵妃娘娘!”

我一听一下子笑了,妈的,哪个小娇妻跑回来了,跟朕来这个,正好,朕这刚闹了个半饥半饱,叫进来一起练把三修!想到这我就喊到:“你让她进来吧!朕正等着她呐!”

到是燕儿脑瓜子灵透,从水里站起来就跑了,菲儿看她跑,自己也想跑,可下边还连着呐,一波波的快感弄得她不舍得离开,就只好陪着我接见投降的娇妻了。

脚步沉沉,咦,不像我那几个娇妻的脚步声啊,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见啊的一声,屋里的三个人都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来人是我日思夜想的叶卡捷琳娜。

妈的,还真是我给封的贵妃娘娘,不早不晚的,怎么偏赶上现在出现了?

投降?难道在我围歼的俄军里有她?她不说不参与她爹和我的争斗吗?怎么也卷进来了?

不对呀,他爹早死了,1896年曾纪泽还代表中国政府参加了俄罗斯新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典礼了呢!难道她是帮他哥哥和我争江山来了?

我在这胡思乱想呐,叶卡捷琳娜张着小口,在那吃惊地看着我和菲儿的香艳的场面,脸红得快拧出水来了。

菲儿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去,脑袋扎到我的怀里,半天不敢抬头。还是燕儿救了驾,穿着衣服进来了,看了看叶卡捷琳娜笑着说:“我说是哪位姊妹来投降了呢,原来是叶卡捷琳娜妹妹呀,走,跟姐姐去前边等他们,这俩人啊,到一起就腻起来没完,连洗澡也不老实,真该打屁股!”说完,拉着叶卡捷琳娜的手朝养心殿走去了。

菲儿一看人走了,把我一推就站起来了。揪着我的耳朵不松手:“你个风流皇帝,走到哪都留情,这回可到好,弄了个来投降的贵妃娘娘,听着都新鲜,彩出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我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的伟大形象可不能在我手里给玷污了,那可是影响国体的大事!我当时把眼睛一瞪就说:“好老婆,朕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心里却在想:“哇,又来美事了!又一位美女送上门来了!刚才叫进来一起来个鸳鸯浴好了,那可是爽到骨头了!太失望了,太失策了,太失——什么了?”

不管什么,现在是人在矮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啊,疯疯颠颠找老婆呀!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小话也不管用,只有来个投鼠忌器了,我上前搂着菲儿就要再合体,吓得她吱溜一下就跳出了浴池,捂着羞处就落荒而逃了!哈,我真聪明!

菲儿一跑,我躺在水盆里又想开心事了:“她来投降,是不是让我们放了他们那个李涅维奇及那俘虏的五千四百俄罗斯兵和那让我们关在渤海湾里的俄罗斯的四艘巡洋舰啊?噢,可能还有那宣布不还的黑大铁路的借款、黑大铁路的管理权利。妈的,那可不行,我再风流也不能娶个胳膊肘向外拐的老婆呀!也不能拿国家利益,拿江山换性福啊!这可是原则问题,要是那样,我跟那些昏聩的封建皇帝们还有什么区别了?在那个世界我就恨那些贪官污吏,恨那些搂‘鹰’卖国的大官僚,我要这么干了,跟他们不划一个等号了?不行,投降可以,其它免谈,一切交国务院去处理!”

等等,我老婆可不能交出去,这可得考虑好了,只要她不附加别的条件,老婆还是老婆,该疼还得疼啊,谁让咱是风流皇帝呐!英雄本色可不能忘了!

想好了,我才迈出浴池,穿上皇帝的衣服,英姿勃勃,威武雄壮,风流倜傥、潇洒大方,迈步——什么?自己臭屁?自己再不捧自己,别人谁捧你呀?

走进养心殿,见叶卡捷琳娜还在那呜呜地哭,两个大老婆在那一个劲地劝,见我进屋了,两个劝人的人站起来都溜了,妈的,这手还整明白了,知道回避了!

正在低哭的叶卡捷琳娜一看见我,冲上来搂着我就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把个小粉脸在我的脸上蹭,弄得我的脸上也湿唧唧的,哭得我的分身格外的壮伟起来,一门小炮,紧紧地顶在了叶卡捷琳娜的小腹上,摆出了攻打山头的架子——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小乖乖,有什么委屈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出气!”

叶卡捷琳娜紧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像小鸡啄米似地亲起我来了,亲得吧吧直响,亲得脸火赤燎地疼。妈的,什么毛病,这是亲吗,这是撮奶啊,非把我弄个猪头三才解渴啊?

亲了足有半个点,她才停了下来,我搂着她坐到了太师椅子上,把她抱到我的腿上,亲了她一下说:“你说吧,谁欺负你了?朕怎么帮助你吧?”

“你把那些被你们俘虏的士兵都交给我,把关在渤海湾里的军舰也给我,把修黑大铁路的钱给我——”

妈的,你听听,还真照我想的来了!这不十足的一个美人计吗?我真恨不得把她扔到地上去!

“我带兵杀回去,把那个尼古拉二世剁成肉酱!”

“等等,我怎么听糊涂了?你要杀回去?”我奇怪地问。幸亏我手慢点,要不然真得弄出个窦蛾冤来!大清国弄个六月雪,你说烦不烦人!

“是啊,你是我的夫君,你得帮我报仇啊!我寻思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天天在梦里见你,天天让你在梦里搂着,可一醒来还是那冰冷的监狱,那身下的乱草——”

“等等,我们的监狱什么时候让你睡乱草了?”我越听越糊涂。

“谁说是我们的监狱了,我说的是他们俄罗斯的监狱!” 叶卡捷琳娜说。

这回我听明白了,她把俄罗斯说成了他们,把中国说成了我们,看来是决心跟着我了!

“你怎么跑俄罗斯监狱里去了?你可是公主啊!”我摸摸她的脑袋,怀疑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摸啥,我一点不傻!我老爹还没死透呐,我们家族就来了一次窝里斗,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尼古拉二世先下的手,把我和我弟弟都给抓起来了,关在了地牢里,把本来该我弟弟当的皇帝也让他抢了去!我和弟弟就一直在牢里度日如年,后来我们在自己的人帮助下跑了出来,没地方去,我就带着他朝中国跑,我们在大森林里跑,在荒原里住,整跑了半年啊,都进了蒙古境内了,我们让他们给追上了,弟弟让他们开枪给打死了,我叼了根苇子杆躲在水里呆了半天才躲过了他们的追杀#涵知道一进北京城里,我却被格尔思那个混蛋的爪牙给抓住了,又关在了他们使馆的地牢里。今天他们收拾东西想逃跑,才逼着我来找你说情,说要求投降,放他们回国!我来了,你赶紧把这帮混蛋都抓起来,也给他们关进地牢里,一个也别放他们走,让他们也尝尝地牢的滋味!”说着她又大哭起来!

我松了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我还寻思尼古拉二世拿叶卡捷琳娜来搞美人计呐,赶情是这么回事!

我紧搂着她,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翘臀,安慰地说:“乖,别哭了,朕早就不让你回去,你偏回去,结果遭了这么多的罪,把朕都心疼死了!这回在朕这好好呆着吧,让朕好好地疼疼你!”

她扭这小屁股说:“不嘛,人家要报仇,要把大权夺回来,交给我的夫君,让我们中国力量更强大,不能让那个尼古拉二世在那里装大瓣蒜!”

我只得安慰她道:“好,朕给你十万大军,你给我打到彼得堡去,把你那个哥哥抓起来,也给关到地牢里!”

她一听又哇地大哭起来,搂着我拼命地亲着,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塞进我的上衣里,摸着我的小奶头——

这他妈的不是折磨我吗?我的分身硬得都涨疼了,她在那还是哭起来没头到了,也不知道来救救驾,真是没眼力见!

她在那哭得不亦乐乎,我这里突然生出个想法,学毛泽东对那个西哈努克亲王的办法,给叶卡捷琳娜成立个流亡政府,打俄罗斯时,突破尼布楚条约界限后就拿她的政府当借口!打它个名正言顺,打它个理直气壮!打它个哑口无言!

想到这,我把她小屁股一拍说:“别哭了,来,朕问问你,你想打回去,总得有自己的一把人啊,你在俄罗斯和中国有没有自己的人啊?特别是有没有当官的支持你呀?”

叶卡捷琳娜一愣,但马上说:“怎么没有,在莫斯科有,在彼得堡也有,就是在这公使馆里也有,不过他们现在都没那么大的权,左右不了形势啊!”

我点了点头:“那不要紧,你能不能捎信让他们都过来,帮着你朝回打?帮你指挥军队,帮你出谋划策!”

叶卡捷琳娜看看我:“你不能帮我呀?你比他们不强老了!”

我笑着说:“可你要想让俄罗斯的老百姓拥护你,跟你跑,你就得有一帮德高望重的人围着你转,让他们给俄罗斯人传递个信息——你才是俄罗斯的真正的君王!那个尼古拉二世是窃国大盗!”

叶卡捷琳娜眨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立刻笑道:“你想让我成立个政府,正式出兵去讨伐尼古拉二世?”

“你不要打回去吗?打仗,主要不就是打个人心向背吗?”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摸向了她的不大不小的娇乳上,她看来还真是没经过人道,我的手刚一摸到那柔润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下子僵住了,一双黄绿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渐渐地放出了明亮地光芒,脸上出现了柔媚的神情,鼻子也开始哼唧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小屁股拼命地扭动起来,两条长腿也紧紧地夹了起来,身子一抽一抽地哆嗦起来——

半天叶卡捷琳娜不扭动了,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嘴里喃喃地说:“我好后悔呀,我真不该不听你的话,真不该回俄罗斯去!真不该离开我的爱人啊!”

我安慰地说:“今后就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就是把那个野驴赶下去了,我也不当那个皇帝,那地方你都管起来吧,我要在你身边,我要让你好好地疼我,我也会生孩子,也会让你在床上销魂的!”

我笑道:“当然,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嘛!”

她坐了起来,但立刻皱起了眉头,低头撩起身下的裙子看了看,我看见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渍,哇,我可遇到宝了,他还是个小喷潮呐!

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瞎摸,弄得人家受不了啦,这可到好,让两位姐姐看到该笑话人家了!”

我忙说:“刚才你把菲儿给堵在浴池里了,现在你喷了潮,扯平了!”说完我就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告诉我呐,你能不能让他们来呀?”

“怎么不能,我给他们捎个话去就能来,可就是人太少了,打仗得有兵啊,总不能都是你中国军队出面吧?那不是还抓不住老百姓的心吗?”她到真的明白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黑龙江边有不少中国汉子娶了你们俄罗斯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俄罗斯姑娘就喜欢嫁给中国男人,而且一结婚就孩子特别的多,我看了不少家,孩子都是八九个,十来个,那些孩子长的都像你这样,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从那里招兵,表面是俄罗斯兵,实际是咱中国军队,来个鱼木混珠,既好领导,又能打仗!”

叶卡捷琳娜笑了:“太好了,咱们就成立一个流亡政府,叫莫斯科大公国!因为我的封号就是莫斯科大公!”

我乐了,还真照我的路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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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江东激变

叶卡捷琳娜把小屁股抬了起来,纤手伸到下面摸了摸,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铁硬高耸的分身,娇笑起来:“万岁可真是龙体强壮啊,刚龙御了二后,现在是不是又想龙御娜妃了?”

我的脸烧得火热,使出大力抓奶手,迅速伸进她的上衣里,抓住了她的一只秀乳,她呻吟了一声,手也使劲捏了一把我的分身,然后说:“不行,玩物丧志!叶卡捷琳娜的身子是属于万岁的,臣妾也盼着马上成为万岁的女人,享受万岁的疼爱,享受那销魂的滋味!但现在不行,臣妾的大仇没报,这身子只能给万岁暂时留着,留待臣妾在俄罗斯的土地上立国建都那天,留待臣妾为万岁守业成为莫斯科大公国国主那一天,让臣妾也来个大登科时小登科,来个洞房花烛夜、金殿施政时!”

我可不能听她的,那岂不把朕的性福支得太远了?我的另一只大手伸向她身下的神秘领地——

她的手一捏我的分身:“怎么,万岁真的不让臣妾留着这点梦想吗?”

我看着她企求的眼神,心里一热,两只手同时撤了出来,嘴里说:“好,朕尊重娜妃的意见,朕希望看到一位励精图治为朕管理好莫斯科大公国的叶卡捷琳娜!好了,现在黑龙江那里已经剑拔弩张了,我们应该向那里进发了!你也跟着去吧,朕给你一个莫斯科大公国的第一军!”

我知道,现在俄罗斯已经迫不及待想霸占江东六十四屯中国的领土了,按照历史上日子,离俄罗斯动手的时间可是不远了,我必须亲自赶到那里,充分利用好这个收回我大片领土的机会!

江东六十四屯,位于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口以东,南北长100多公里,东西宽近50公里。江东六十四屯原属中国领土,归瑷珲副都统管辖。就是按照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规定,江东六十四屯一带也依旧归中国官员管辖,中国居民在原地有永久居住权,俄国不得侵占。

江东六十四屯,居住着汉族、满族、达斡尔族等中国居民3.5万多人,这里“土地膏腴,人民勤农为务,年产诸粮,富甲全省”,是黑龙江中游最富庶的地方。在《瑷珲条约》签订后的40余年间,远东俄国人粮食、蔬菜半数取于此地。到19世纪末叶,俄国移民大量涌来,这块土地旋即成为沙俄侵吞的目标。

历史上1900年7月17日,俄国派出一支军队越过精奇里江,扑向江东六十四屯。俄军驱赶大批屯民“聚于一大屋中”举火焚烧,逃出者不足半数。俄军沿着江边,一个屯子挨着一个屯子,将中国居民房屋纵火毁尽。死里逃生的中国居民扶老携幼,逃奔黑龙江边,因江水阻隔,绕越不能,只得露宿江滩,哭号凄惨。顷刻,俄骑兵追来,枪击如雨,中国居民的鲜血又一次染红了黑龙江水。

这段历史我在那个世界看了无数遍,每次都看得热泪盈眶,铁拳紧握!可我一介小刑警又能如何?现在我是中国的皇帝,是手握重兵的校长,岂能让那段历史重演?

我把家里的事安排给了李鸿章,又让张之洞做好打击八国联军的收尾,迅速把所有的租界全部收回,把外夷的一切势力范围都给我撤掉,把那些所有的不平等条约都给我废掉!把他们的军队全给我缴械!至于怎么处理那些俘虏,现在先不要急于跟他们谈判,抻着他们,如果他们一定要问,就告诉他们。基本上是七条,一是八国向中国赔款白银5亿两,八国自己协商分摊(妈的,我让你们自己狗咬狗去吧,我不信你们就铁板一块!),分9年还清,以各国海关税作担保;二是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取消外国人在中国的一切特权;三是驱除一切以宗教名义出现的反华传教士;四是各国永远不得再在中国驻一兵一卒;

五是各国政府必须派使臣到中国谢罪,德国皇帝必须派使臣到被德国公使克林德杀害的中国百姓处建立永久牌坊,并给被杀害者以合理的抚恤金;六是惩治一切参加反华侵略行动的官员,马上裁处,永不得再用,各国驻华使领馆人员,必须重新审查,遣返一切参与此次侵略活动的外交人员,永远不得再到中国;七是此次参战的一切军舰全部作为战利品归中国所有。(被中国龙翔公司俘获的军舰和官兵由英国政府和龙翔公司个别解决,不在此次谈判范围内。)

我把珍儿、雯儿留在北京负责与英国谈判,派裕妃、敏妃、美妃、馨妃、兰妃在威海卫看押英军俘虏。我对珍儿、雯儿说:“军舰一艘不还,士兵可以遣返,但每人需交二百两纹银,皇太子可以放回,但必须拿澳大利亚换!就是这些条件,少一件不答应!”

带着我的燕后、菲后、雪妃、淑妃、娜妃和王颂蔚、李秉衡和白雪在军校里秘密训练几年的三千江东子弟和从军校选出了两千优秀士兵组成的暗影部队,大家一起乘火车向黑龙江的黑河镇开去。

因为是专列,除了在一些地方上水外,火车基本没停,一路呼啸北进,于七月八日我们一行在黑河下车,直接住进了海波的兵营里,马上召开了军事会议,研究对俄罗斯作战方案的最后审订。

海波带着他的参谋本部的全体人员参加了会议,并由他本人汇报了备战情况和俄罗斯的变化。

他说:“按照校长的指示,各军都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战斗任务,把自己下步主攻地区的地形地物都已经侦察清楚了,而且都绘制了军用地图,已经做到了知己知彼!而且各军都成功地实现了扩军,每个军都已经有五个加强师了,在中央的帮助下武器也全部做了更新,纵队还有两个火箭炮师,我们总兵力已经达到三十四万人,加上准备支前的民兵,已经达一百零八万人,校长一声令下,我们将有百外雄师横渡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一天之内可以全面突破他的两江防线!”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好,仗一打起来,江北还有五千暗影部队接应你们!对了,还给你们个新任务,把你们部队里的所有的中国和俄罗斯混血战士都给我马上选出来!”

海波一愣:“怎么,万岁不信任他们?他们可都是我们中国人的儿子呀!”

我笑了:“你想哪去了,朕的这位娜妃是俄罗斯人,她要组织一个像俄罗斯人的中国军团,我们准备为娜妃在欧洲地区成立个莫斯科大公国,我们军队走出外兴安岭就打出援助莫斯科大公国的旗号,使我们北伐合法化!你有多少给我挑出多少,别跟我玩心眼,这可是关系到我们下步打毛子的大计划!不能给我唱牙儿哟!”

海波笑了:“校长太小看人了,海波还不至于为这么点人闹本位主义!”说完他回头对参谋长说:“马上传我命令,把所有混血战士都给校长选出来,不管什么职务,都交给校长,把他们的档案也带来,三天全到黑河报到,不准耽误!”

接着海波汇报了他们掌握的俄罗斯对岸的情况:“俄罗斯军队从四月份就开始频频调动,现在已经基本集中在黑河到呼玛对岸一带了,大约有十五万人左右,其中有两万骑兵,多集中在我方三道卡对面。这样二、 三、四军的压力可能大些,其他各军压力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化,看来敌人主攻方向还是黑河一线,他们的目标还是抢占黑大铁路。”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这还是历史上俄罗斯军队进入中国的路线,我们三个军十万人对付敌人的十五万人的进攻已是力所不及,再想渡江向北进攻是不可能的了!敌情发生了变化,我们也必须及时变动才行!我看看淑儿,她正和燕儿在嘀咕什么,我知道,她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海波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估计他已经有了针对的计划!

燕儿和王颂蔚、李秉衡、淑儿商量了半天,然后由她布置任务了,她说:“听了海波将军的安排,觉得不愧是校长的爱将,想的深远,考虑的周到,我们觉得过去的安排基本还是适用的,至于敌人的主攻方向的变化,海将军已经有了安排,你现在驻在这里表面是十万军队,实际还有二十万预备役在二线待命,而且这批军队的战斗力和装备丝毫不比别的差!”

海波哈哈笑了起来:“什么也瞒不过燕后的眼睛!”

燕儿笑道:“不是瞒不过我的眼睛,是您的这张军事演习物资耗损报表给你泄了底!”

海波恍然大悟地笑道:“校长不是讲知己知彼吗?他对方增加一个兵,我就得想法给他增加俩,总之是不能让他钻咱们的空子,正式编制增加不赶趟,我就来非正式的,反正是有那个打敌人的真本事就中!咱也不讲那个面子!”

王颂蔚笑道:“这就对了,所以副参谋长说你是大将之材,她都服你的变通之术了!”

海波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偷偷地看看我,我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燕儿接着说:“但我们也帮你变通一下,可以放这些敌人过来,让他们进到黑河到呼玛这广大地区,在这里让你那二十万预备队和二十万民兵吃掉他们,你的这三个军不要理这些敌人,要把眼光放到对岸去,命令一下,奋勇向前!现在还有两件事你们必须马上干!一是告诉你们中国的第一支空军马上就飞到你们这里了!你们要马上在黑河南十里修个简易飞机场,准备停十五到二十架飞机,怎么修,怎么加强保护,菲后会给你们具体办法!”

全场都立起来鼓掌,我知道,现在世界上还没出现空军,燕儿所以没提世界字样,因为她觉得,中国应该在事事都在世界上领先,没什么好吹的!

燕儿接着说:“二是给你们黑河和三卡地区调两个坦克团,都归海将军指挥,编入你们序列,一来为对付进入口袋的敌人,二来顶抽你的混血战士的兵额。万岁怎么也不能以大吃小啊!”

众人大笑起来,我知道,后一个理由既是她临时想的,也是让叶卡捷琳娜知道我对她的关心。果然,燕儿说完,叶卡捷琳娜感激地看了看我,眼里含着眼泪。具体任务还在布置,我拉着叶卡捷琳娜走出了会议室,我们站在黑龙江边听着拍岸的涛声,叶卡捷琳娜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人偎在我的怀里,她幽幽地说:“我现在没有家了,万岁的家里可得有我的位置啊!”

我抚摸着她的金丝发,轻声说:“我一定还你一个莫斯科大公国,像闵妃那样,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第四天,海波把抽调的战士的名单送来了,我一看,嗬,可不少,足有一万五千人,其中有三名师级干部,八名团级干部!

叶卡捷琳娜接过名单看了一遍,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当时就任命那三个师级干部为正副国防大臣。然后她搂着我说:“万岁,臣妾一定会让他们成为中国的一支新军的!”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感到她身上的柔软,浑身不由得一颤,但我立刻掩饰地说:“娜妃又说错了,这应该是莫斯科大公国的第一支军队!”

叶卡捷琳娜当天就带着这一万五千人返回了北京,他们将进入东点军校接受一段时间的训练,然后组合成军,公开打出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的旗帜,成为叶卡捷琳娜直接领导的军队。这些军人有个特点,虽然他们的父亲是中国人,他们也算是中国人,但他们在俄罗斯还有姥爷、舅舅,还有许多亲戚,这将都是他们的基本群众!

这支军队将在我们军队推过尼布楚条约划的界线时投入,看来已经时日不多了!为此,叶卡捷琳娜还得在北京参加李鸿章为她举行的欢迎莫斯科大公国元首访问中国的盛大的欢迎仪式,把莫斯科大公国的金招牌打出去#糊匆匆回去就是等待她的诸位大臣的到来。(临出发来东北前,她已经发出了一系列邀请,邀请他的旧部和家臣来中国参加她的政府。)

白雪这几天一直没露面,她带着那五千暗影战士一直在瑷珲和大五家子一带隐蔽着,每天晚间通过六十四屯的摆渡,把他们陆续地偷运过江,然后分到各屯里去。随船还运去了大批的武器和弹药,暗影军的总队长张德万和副总队长李国胜还带去了两台发报机,便于和白雪联系。

七月十日,三千暗影小队战士都进到了自己的据点,并且秘密把群众组织起来了,在精奇里江东岸构筑了工事。特别在靠近精奇里江的博尔多屯、克沽托克索屯、太平沟屯、断山屯、玛尔屯、前呼尼胡哈屯、南窝堡、西二沟屯、托力哈达屯、段其法屯、布尔多屯都布置了重兵。其余两千战士则消失在暗夜里。

与此同时,俄罗斯也在紧锣密鼓地加紧了侵略的准备,他们的队伍开始进入到了黑龙江边,一些战略的物资也运抵了各码头开始准备登船。17 日一队三百多人的俄罗斯匪兵偷偷地摸过精奇里江,扑向博尔多屯,凶狠的哥萨克士兵立刻开枪驱赶群众,挥着火把扑过去要点群众的房子,李国胜大手一挥,四面立刻响起了清脆的机关枪声,三百匪徒在枪上中挣扎着,他们至死也不明白,手无寸铁的中国居民哪来的机关枪啊?

枪声同样发生在精奇里江东岸的其他村子里,三千暗影战士在群众的支援下顽强地抗击着敌人的一次次进攻,为大军渡江作战争取了时间。

但百密一疏,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的海兰泡市里的中国居民却遭到了巨大的浩劫,俄罗斯匪兵冲进中国居民的家庭,开始了疯狂的烧杀、奸淫、抢劫,成千的中国百姓被赶到江边,俄罗斯骑兵挥舞着马刀,朝他们砍来——

在此同时,俄罗斯军队顺利地突破了呼玛到黑河上游的防线,只是在黑河受到了顽强的抵抗,使渡江泡了汤,但这基本不影响他们的大军长驱直入进入了中国的林区。

看看敌人已经进入了口袋,被愤怒染红了双眼的海波大手一挥,高声地对着无数电话喊道:“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全线出击!”

五千里两江防线全面开始了渡江作战。

但负责指挥围歼入侵之敌的燕儿马上给我打来来电话:“老公啊,情况不妙啊,敌人过江的部队是虚张声势,我们估计了一下,不足两万人,而且我们抓到了一个俘虏,说对面可能来了个大官,大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反正在最后时刻是那个大官把部队调走了,调到哪里他也不知道,我估计俄罗斯很可能在对面给我们设了个大口袋!我们怕要吃亏呀!”

就在同时,白雪气喘吁吁跑来,递给我份材料,说沙皇尼古拉二世可能到了海兰泡,俄罗斯可能有新的大动作!

我心里一惊!妈的,终于来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第二十二章 迷雾重重

陷阱,尼古拉二世在江对岸给我预备了陷阱!

我急忙给海波发了急电:“注意寻找敌人主力,已渡江的俄军仅有两万人,其余军队失踪,警惕他们设陷阱!”

海波回电说:“明白,请校长放心!我会小心从事!”

但奇怪的是一、二、三、四、五军的渡江作战竟出奇的顺利,简直是催枯拉朽,我军在各自的防线上几乎没受到什么大的抵抗,更没发现哪有俄军的主力。

难道是情报不准?这里没有陷阱?可那十几万俄罗斯军队哪去了?他们总不会一枪不放就夹尾巴逃走吧?而且真要是尼古拉二世来了,他肯定会有大动作的呀!

为了加强领导,我和王颂蔚、李秉衡把指挥部移到了刚解放的海兰泡市。

海兰泡,位于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右岸两江汇合处,原是我国满族村屯-黄河屯,也叫海兰泡,蒙古语“哈喇泡”的转音,意思是黑泡子。他和现在的黑河市是姊妹城,就像现在的武汉三镇一样。1858年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把海兰泡强行霸占,改名布拉戈维申斯克,俄语为“报喜”的意思,是向沙皇报喜,对中国人来说,却是难以忘记的忧愁!

后来这里就成为了阿穆尔省的首府。到1900年初,这里已经有4万多人。有大约一万五千多中国居民生活在这里,他们主要从事商业和手工作坊,其中大商号有近240家,此外还有大量的流动华工——雇工、小商贩和手工业者,在郊区也住着很多农民,他们在海兰泡城外种菜、种地,养殖鸡、鸭、牛、羊,维持生计。

在俄罗斯霸占海兰泡的这么多年里,他们成了海兰泡城市居民的主要食品的供给者。

1900年6月17日阿穆尔省实行军事动员后,海兰泡不断发生迫害华人的暴行,不堪虐待的中国人纷纷逃回江右的中国一侧。因家庭、财产拖累未来得及离开的中国人,全部成为被屠杀的对象。中国居民代表向阿穆尔省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请示,城里的中国人是否需要撤离,他欺骗地说,中国人可以不用担忧地留居原地,俄罗斯军队决不会伤害他们。但第二天下午,就是他下令禁止中国人渡江,并扣留了全部渡船,派骑兵冲散了准备渡江的中国人群。

7月16日,格里布斯基命令一个不留地逮捕所有的中国人,疯狂的大搜捕开始了,全副武装的沙俄士兵闯进中国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连怀抱的婴儿也被强拉了出来”。

1500多中国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俄兵搜出,许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着的人像关进兽栏子一样被赶进警察局。这一天共搜捕了5000多中国人,警察局容纳不下,当晚又被中国居民都押送到精奇里江边的一个锯木场里。

7月17日,海兰泡市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布拉戈维申斯克,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可是岸边连一条船也没有。

到了江边,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

幸亏海波及时下令出击,我黑龙江舰队边开炮赶跑屠夫,边迅速北进,才使5000名中国百姓免遭屠杀!

那个阿穆尔省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在逃跑途中被中国军队给抓到了,在押解回城的路上被数千中国居民拦路截住了,群众不让囚车通过,我赶到那里时,群众听说中国皇帝来了,立刻跪了一地,边磕头边说:“请万岁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要为死者报仇,让死者安息!”

本来我还想审问一下,但看那小子梗着脖子的牛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立刻说:“这头牲口牙口还不错,朕本来想让他在我们的储木场再拉几年套,省下几头驴干点别的。但既然各位父老兄弟要他另有安排,朕就准了各位所请!只是各位要手下留情,不要让他死的太快了,那可就太便宜他了,我们可是没账算了!像这么一头好驴,怎么也得让他享受个一天半天的幸福生活啊!”

说的淑妃捂着小嘴不停地娇笑,事后她说:“你说话时,那个什么死鸡脸都气绿了,那小子还懂中国话呐!”

我的话刚说完,百姓就一片万岁声,喊的我耳朵都震得直嗡嗡,后来怎么样我就顾不得看了,反正我知道,这头驴连汤锅都不用进就得被零刀子割了!

俄罗斯军队的暴行,震惊了中国居民,也吓坏了俄罗斯百姓,所以当中国军队渡江时,俄罗斯百姓跑了个溜光,怕遭到类似俄军搞的大屠杀。

由于中国军队及时贴出了安民布告,到我们来到海兰泡时,俄罗斯百姓已经大部分返回来了,商店也开门恢复了营业,市里一片平静祥和的气氛。

我和淑儿都对海波的治理能力感到欣慰,淑儿说:“夫君识人的眼力就是厉害,你从普通战士里竟挑出这么一位军政全才,真不容易!”

我说:“这也是军校教育的好啊,你燕儿、菲儿两位姐姐功不可没呀!”

淑儿笑道:“那也是万岁慧眼识人啊,从芸芸众生中找到两位美才女!”

妈的,是夸我呢,还是夸自己呢?说我发现的都是宝贝,她自己不也是个宝了吗?

海波担心敌人的阴谋,他命令部队不要过分分散,逐步向前突进,这使我军进展的慢了许多。战斗打到第三天,我们已经控制了海兰泡北的斯沃博德内的,这是西伯利亚铁路的一个较大的站点,战士们搜遍全镇,不但没找到一辆可用的机车和车厢,竟连一名铁路员工也没有找到。车哪去了?人又哪去了?谜,解不开的谜一个又一个,让人头疼!我更坚信这里肯定有陷阱,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接触到就是了!

海波拉着架子要跟俄军主力决战,但随着我军主力部队的向前逼进,这一希望也越变的渺茫了。

他们的主力究竟哪里去了?淑儿下令江对岸的暗影部队尽量寻找俄军主力的去向。但几天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到第四天,一位暗影战士从斯科沃罗丁诺发来个情报,说一家靠铁路居住的中国百姓,18日晚听见火车过了一晚上,车头也不知道咋那么多,吼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第五天头上,又一位暗影战士从尼布楚传来一份急件,说那里的一位中国居民在6月18日半夜起夜,曾经听见大量的马蹄声和脚步声,足足响了一夜,第二天他起来看见前面的官路上到处是车轮印和马蹄印,但现在由于暴雨的冲刷,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无法判断消息是否准确。

妈的,难道毛子兵知道大势已去撤走了?不可能啊!哪有那么好说话的敌人?

淑儿看着邸报也忧心忡忡,整天伏在地图前沉思,有时竟连饭也不肯吃,可各方面的邸报仍没有那十几万军队的消息。

燕儿在呼玛到黑河之间的包围战打的挺利索,到6月21日就基本把敌人全歼了,她匆匆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这支军队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而且纪律极差,象一盘散沙,经查原来是一群从监狱里刚放出来的犯人,也就是说那十五万军队彻底地失踪了!”

我暗暗吃惊,十五万正规军,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他们攥成个拳头,对我们可是个严重威胁啊!

部队还在向前推进,但因为考虑那十五万失踪的重兵的因素,前进的速度比预计的要慢得多了。

23日前方的外兴安岭处突然传来发现俄罗斯军队主力的消息,说经过一昼夜的苦战,敌人已经被迫向朱格尔山脉撤走。邸报说,从敌人锅灶数量看,足有十来万人,而且马队的数量也不少,车辙印也说明敌人有大量的炮车跟着。

海波欣喜若狂,立刻挥军向朱格尔山逼去。

朱格尔山?我在地图山看了看,是鄂霍次克海的海边,敌人向那里跑什么?是在那设了埋伏?不大可能,那可是远离人烟,远离中心地带,不可能得到强大物资支援的地方啊!敌人就是跑,也不会去自寻死路啊!而且真要是有十五万人,就我们接敌的那一两万人,能把敌人赶走吗?敌人也不是豆腐渣呀!我摇了摇头,不相信它的真实性!

可敌人在那出现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是故意引我们去上钩?可那里又会摆上什么钩呐?

荒山野岭,东临大海,远隔城市,那里绝不是两军当前的必争之地!

那就只有一个目的:把我们引向相反的方向!

我立刻命令空军前去侦察。

空军的两架飞机在朱格尔转了半天,才发现有一帮哥萨克在那里垒灶点火,弄得到处都烟熏国燎的,还有一队山民赶着拉大木头的重车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只在朱格尔的山边发展了大约两千人的军队,都是骑兵,在那里休息。

我们的飞机朝他们一顿扫射,打死了将近一半,才安全返航。

妈的,搞增加锅灶来迷惑我,分明是想把我引入歧途,这更证实了我的估计!

那也就是说,他们的真正方向应该是远离朱格尔的地方!可这地方是哪里呐?我看着地图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乌苏里江一线的争夺倒很激烈,六、七、八、九四个军和长叙的军队打得很吃力,敌人抗击的十分顽强,战场推进的速度也很慢,基本和原来设想的一致。

但北线的反常又说明了什么?李秉衡命令飞机在黑河对面进行了反复侦察,均没发现大规模的敌军。

不出十天,在几乎没有大的战斗的情况下,我军控制了外兴安岭以南的大部分地区,在接近库页岛的地区,我军在奥西片克村和庙街一带把近三万的敌军包围了起来。

顺利,出奇的顺利,到让人心里惴惴不安,突然失踪的十五万敌军,像一团迷雾笼罩在我们的心头,使大家都很不开心。

现在我身边只剩下燕儿和淑儿两个娇妻,两个人都几乎无心吃饭,常常趴在饭桌上发呆。

燕儿把碗一推突然说:“老公,如果是你,知道北方大势已去,急想解救的办法是什么?”

“围魏救赵!”我不假思索地说。妈的,拿这么简单的问题考你老公,什么意思?

淑儿一拍桌子:“对!敌人可能是搞围魏救赵的把戏!马上联系左宝贵,看看敌人是不是在他那里出现了!”

燕儿立刻接着说:“马上调刘坤一部十万军队火速进京加强北京的防务!”

我一惊:“你是说那十五万军队扑向了北京?”

淑儿说:“而且不止十五万,极可能是二十五万、三十五万,尼古拉二世在拼死一搏!”

我吓了一跳:“如果是这么回事,从失踪到现在已经十天了,他们很可能已经绕过了左宝贵的防线,越过了戈壁滩大沙漠,逼进了北京。

北京现在只有盛煜部队的八万人,担负着那么大范围的防守,只怕要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呀!

正在这时菲儿从北京打来了电话,她说在北苑、清河、香山一带逮捕了近一百名带枪的俄罗斯人,她感到奇怪,这里怎么混进了这么多的俄罗斯军人?

菲儿和白雪是为了开好9月2日在北京举行的盛大的欢迎莫斯科大公国国王叶卡捷琳娜的大会赶回的北京,为了搞好治安,他们在北京郊区加强了警戒,竟在北苑、清河、香山一带逮捕了近一百名带枪的俄罗斯人,这使他们十分不安,马上出动了更多的警力,加强了搜捕。白雪日夜突击审讯,结果竟一无所获。一百人铁嘴钢牙?能吗?我摇了摇头,难以另人置信!

淑儿笑道:“万岁也别不信,那伙人都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就燕儿姐那温柔柔地谈话,他们要是能说那才怪了!燕儿那套对有知识的人行,对这些人啊,白扯!”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菲儿肯定是用现代监狱审讯的办法,这对俄罗斯那些老兵油子,当然是对驴弹琴了!不行得给他变变招才对呀!让他们享受点现代文明!知道中国人的厉害!

我立刻在电话里指示:“调原刑部的人审讯,不要管他们用什么方法,给他们任务,让他们不要把人打死,只要翘开口就给重奖!”

电话打完了,我马上和张之洞联系,把燕儿和淑儿的分析告诉了他,让他马上从附近调兵进京,保卫北京。打完电话,我让人把王颂蔚、李秉衡、海波找了来,把北伐的事交代给他们,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加快向前推进的速度,完成原定进军目标。对朱格尔山那一小撮匪军,拿一个团收拾就可以了,不要大费周章!

7月29日下午我带燕儿、淑儿乘飞机赶回了北京。

一下飞机,就看出了北京已经笼罩在紧张的战备气氛中了,一队队军队正开往郊区,坦克部队也隆隆地开出了城,进入了自己的阵地。

身着戎装,腰佩手枪、身背中华枪的燕儿开着那辆铁甲车到机场接的我们。她说:“你那个没过门的娜妃可不含糊,带着两万军队参加了北京环城的守卫,现在你大概都认不出来了,好像一个大将军了!”

我问:“怎么样?审出来了?”

燕儿笑着说:“不审出来能这么兴师动众的搞防卫呀?刑部那帮人折磨人是真有一套,不到一个点,都开口了!原来是江东六十四屯的南窝堡村有个女人到海兰泡子往回接在那打工的儿子,她说走了嘴,让俄罗斯警察给抓起来了。可是警察跟本没信,等17 日俄罗斯军队进攻精奇里江东岸被打,他们才把情况向上做了汇报。刚赶到海兰泡的尼古拉二世立刻决定把军队迅速撤走了,他们是在斯沃博德内上的车,在尼布楚那里下的车,然后潜入了蒙古境内,从那里进入了北京地区,现在已经在昌平一带集结起来了,足有二十八万人,他们正在向北京推进。”

我问:“现在北京的军队有多少?”

“有十三万吧,盛煜的军队有八万多人,娜妃和军校有三万多,御林军有一万,你的几个小妻子刚从威海带回来四千!不过,刘坤一的十万人已经乘火车日夜兼程赶来,明天上午就可以到京。左宝贵的十五万人已经越过了戈壁滩,他是发现牧民突然增加,而且向南游动,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带队尾随过来的!东北的李刚也带十万人走承德秘密进了关,我让他和左宝贵部汇合,切断敌人退路。天津的罗荣光也派来了三万军队,他还想多来人,我给拒绝了,我怕尼古拉突然把军锋折向天津#蝴们的战士下午就能抵达北京,只要我们顶住敌人一天一夜的进攻,俄罗斯的这二十八万大军就算没脉了!”

我叹口气说:“可这一天一夜对北京也是个血与火的考验啊!”

第二十三章 决战之夜

战斗是在29日晚八时打响的,俄罗斯的马队突破了沙河的防区,直接向北京的西直门和德胜门、安定门、东直门扑来。枪声、马嘶和呐喊声立刻划破了北京静谧的夜晚。

驻守在西黄寺、祁家豁子、和北太平庄的盛煜部队和带着身上的热汗刚从天津赶来,进驻双榆树、三义庙的罗荣光派来了三万军队、进驻蒋宅口、小黄庄、静安庄的叶卡捷琳娜的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的部队立刻进行了顽强地抵抗。

虽然由于长徒隐蔽奔袭,俄罗斯没带来大炮,但迫击炮的轰击还是极具威力的,我军的阵地上到处是迷茫的硝烟和爆炸的弹片,整个北京城都在炮声中颤抖着。

剽悍的俄罗斯哥萨克骑兵,挥舞着在月色下闪着银光的马刀,催赶着战马向我军发起一次次冲锋,战马的铁蹄几次都踏到了我军战士掩体的前沿。

我军战士沉着的进行着应战,轻、重机枪的吼叫代替了战士们的呐喊,中华枪的格格声撕裂著敌人的生命——

八时十分,我火箭炮群开始了怒吼,炮弹在敌人群里爆炸著,迫使疯狂进攻的俄罗斯军队稍微有点收敛。但像潮水一样陆续涌来的俄罗斯步兵依靠边打边挖的掩体,把战线不断地推向我军,使大炮逐渐难已发挥它的优势了,双方进入了胶着状的战斗,使我军的伤亡不断增加,形势逐渐变得严峻起来。

张之洞一直第一线指挥作战,他把军校的一万人和一支坦克部队带在身边当作预备队,准备在关键时投放。他给我来电话时说:“万岁,你带众大臣还是撤到威海卫去吧,我已经通知谭嗣同到那接您去了!俄罗斯的军队打疯了,都不知道隐蔽,挺着胸往上冲,倒了一批又上来一批,尼古拉二世豁出血本了!我怕万一守不住,您还是回避一下,把这里交给我吧!”

我笑了:“那叫纸老虎的催死挣扎,别怕他,叫战士们别慌,咱们就打他一个傻大个,看他有多少傻货往上送!你放心,不吃掉这伙毛子兵朕是不会离开北京的,你要担心朕的安危,你就组织他们狠点杀敌,拿毛子的人头给朕压惊!朕等着跟将士们喝庆功酒呐!”

我和左宝贵联系,他听到我的声音竟嚎啕大哭起来:“校长,我失职了,我没看好北大门,把敌人放进来了,等我杀光了这群毛子兵你就毙了我吧!我没脸再跟着您打仗了!”

我立刻说:“胡说什么,这是敌人太狡猾了,朕也被他骗过了,难道朕也得被枪毙吗?现在什么也别想,马上督促你的战士星夜南下,尽快减轻北京的压力!”

左宝贵立刻说:“校长放心,我们的两万骑兵已经越过了长城,下半夜就可以抄他的后腚了!大部队也进入了河北地界,明天下午就可以参加战斗,现在战士们都是汗水和着泪水在拼命急跑,已经有的战士累死在道上了!我们压也压不住,他们说,万岁有危险了,这时不拼命,要我们当兵的干什么?”

我一听,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我骂到:“你他妈的浑啊?你算什么将军,你不知道爱惜士兵啊?打仗也不要太急嘛,你们的任务不是直接参加保卫北京的战斗,是威慑敌人,让他们心存顾忌就可以了,我们这里还有足够的自保的力量,让战士们放慢速度,休息好!”

左宝贵又大哭起来:“可战士们说是他们失职了,没有守好第一线,把敌人放进来了,让万岁危险了,不保卫好北京,他们已经没脸再活在世上了,我们根本劝不住啊!”

我长叹了一声,然后严肃地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强弩之末,难穿鲁缟呵?战士不休息好,不养足精力能打仗吗?好,我命令你们,骑兵马上停住,就地待命,步兵马上休息,明天下午和骑兵汇合,和李刚部一起,担负从北面包围敌人的任务,养精蓄锐,一定要关住北大门!什么时间让你向前推进再行推进!现在就是休息,让战士们恢复体力!保卫北京的任务没有你们的,请记住,你们再向前推进就有可能把敌人吓跑,就实现不了歼敌于国门之内的大计划,请你们马上执行命令!”

左宝贵一愣,半天才说:“万岁是不是心疼我们的战士了?”

我厉声说:“这是服从战略大局的命令,不存在其它因素,请认真执行命令!大战之时,不存在心疼之说,我要的是来一支精兵到北京,不是要一支疲惫之师!”

左宝贵哭着说:“是,坚决执行命令!”

打完电话,我捂着脸大哭起来,淑儿走过来,轻轻地搂住我说:“万岁爱惜战士,是战士们誓死杀敌的重要因素,可战争就总是要死人的,这是难免的!万岁放心吧,左将军是懂得大局的,他会执行命令的#蝴现在是心里压力太大,把敌人放进北京,毕竟是重大失误啊,他左宝贵怎么说也是难辞其咎的!但愿下步战斗能给他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我不希望大清国出现万岁爷挥泪斩马谡的场面!”

我心里一颤,难道左宝贵真的要处理吗?我打心里就通不过啊!可军纪无情啊,他毕竟是由于疏忽把强敌放了进来!当然,茫茫草原想不漏一人是不可能的,但这不是小数啊,二三十万人啊,怎么说也是大罪呀!不,我必须给他机会,让他补回这次的过失!

淑儿偎着我说:“万岁心疼左将军了?心疼战士了?”

我把她揽进怀里,泪流满面的说:“他们都是青年啊,他们应该享受花一样的生活啊,可战争却把他们的生命要夺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淑儿说:“以战止战,这是和平的唯一之路!这些年我们中国太衰弱了,要振国威,立民气,必须走这么一段艰苦的道路,这是回避不了的!”

擦干了眼泪,我给李刚发出了同样的命令,李刚忙说:“可北京那么点兵力,能顶住吗?”

我说:“刘坤一的军队马上就进京了,他们是坐火车来的,在车上就休息了,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别的,是怕把俄罗斯军队惊吓跑了,你们迅速到达指定地点,堵住大门,这就是任务,绝不能坏了我的大事!记住,什么时间向前推进,推进到哪,一切听总参谋部的安排!”

李刚虽然不太情愿,但也只好说:“是,坚决执行命令!”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静安庄阵地被敌人突破了,哥萨克骑兵像潮水一样朝东直门压来,守卫东直门的裕儿和乌兰带的两千龙军立刻暴露在敌人面前。他们在城墙上支好了机枪和迫击炮,等着敌人的到来。但城里立刻出现了混乱,妇女救国会的王谢长达委员长带人安抚半天,才稳定下来。

叶卡捷琳娜知道静安庄失守,一把抢过一挺轻机枪,大声喊道:“我们没有退的地方了,后面就是我们祖国的皇宫,是我们的大清的心脏,是我们中国的根基,难道让我们的万岁拿着枪去跟敌人拼吗?来,有种的小子们都跟我来,堵住这群牲口!不能让他们踏进我们的皇宫一步!”说完不顾卫士的劝阻,带头朝敌人冲去!

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的战士们立刻高声地吼叫着,朝敌人的马队扑过去,机枪横扫著顽敌,刺刀杀开了血路,终于在火箭炮的支援下,他们在左家庄和小关一带把敌人挡住了。但叶卡捷琳娜也受了伤,左臂吃了敌人的一颗子弹,我知道后急忙让敏儿和馨儿带人上去接替她,想把她换下来,但她坚决不下来,她说:“这是我们成军的第一仗,我是军队的统帅,我必须在这里战斗!我不能离开我的士兵!”

三义庙一带的战斗也十分激烈,指挥向我军进攻的是敌第一方面军司令瓦西里耶夫上将,他曾经在尼布楚向沙皇尼古拉二世说:“陛下放心回彼得堡吧,北京马上就会在俄罗斯手里了,到时候不但让他们把远东还给我们,还得把他们的东北和山东要过来,让我们的孩子也吃上大苹果和北京的红柿子!”

可他没想到会在马上要进到北京了,竟受到如此强烈的抵抗。

他指挥士兵连续向三义庙发起了十几次冲锋,都被我军战士给打退了,而且他还损失了两千多士兵。

指挥这次进犯的俄军元帅瓦洛金在电话里骂他说:“蠢猪,你除了吹牛还会什么?天亮之前我们还是进不了北京,你就等着家里人来收尸吧!中国的虎将左宝贵已经从北面压过来了,南面刘老狠的军队也上来了,不进北京城,我们就是瓮中之鳖了!”

瓦西里耶夫立刻抱了一挺轻机枪带着人在后面开始了督战,逼着俄罗斯军队向前冲去。

在他的机枪的威胁下,士兵们倒了一批又扑上一批,终于在凌晨两点攻占了中国军队的阵地。但没等瓦西里耶夫高兴,中国的大嗓门的火箭炮的炮弹就像下雨一样砸在了俄罗斯士兵的头上,连瓦西里耶夫和他的督站队一起被炮火包了饺子,追着赶着到极乐世界找他们的老沙皇去报到了。统帅一死,俄罗斯士兵立刻溃退了,但延伸的炮火还是跟着他们的屁股轰炸。炮火中,三义庙阵地又回到了中国军队之手。

承受俄罗斯军队主攻的驻守在西黄寺、祁家豁子、和北太平庄的盛煜部队的压力是最大的,瓦洛金元帅亲自指挥的哥萨克马队的轮番冲锋,都被他们打退了,他们部队的减员也最厉害,到凌晨三点,部队减员已经达四成了。但战士们还是像钉在那里一样,死死地卡在敌人的前进路上。

瓦洛金看着西南的天空,他在等着公主坟方面的消息,他在这面猛攻,就是为了吸引中国军队的主力,让柯西嘉的部队偷袭成功,他知道,只要有一支军队冲进了紫禁城,中国皇帝就得扯出白旗,这已经是英法联军总结的成熟的经验了,英法军队才几千人就叩开了中国皇家的大门,他不信他这几十万大军就打不开北京的薄铁门。

柯西嘉的三万轻骑兵绕了好大的圈子,终于在凌晨三点进到了公主坟一带,他听着远处激烈的枪炮声,看看前面的寂静,心里暗暗发笑:“中国皇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就不知道我们瓦洛金来这么一手啊!看历史让我怎么改写吧!征华大将军柯西嘉来了!”

想到这,他的毛烘烘的大手一挥,马队像一阵旋风朝复兴门的方向扑去。

一路顺利,冲过了羊坊店、突破了木樨地,已经看见了皇城的红墙,柯西嘉知道胜利在望了,他抽出了马刀狂喊起来:“冲进紫金城,活捉中国皇帝,把俄罗斯帝国的疆界推到渤海湾!推到长江口!”他的士兵像一群疯子,跟着他狂呼乱喊起来。

突然,从白云观方面和三里河方向冲出两队铁马,把他们的道路挡住了。他正在发愣,又听见了后面响起了枪声和哭喊声,他扭头看去,后面已经被中国人给截断了后路,一帮扎着红头巾的大汉,端着轻机枪像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朝他的士兵狂扫起来。就在这同时,铁怪物也发火了,强烈的火舌把他的士兵像割高梁一样成片地放倒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中国皇帝不白给呀,明净儿是早在这里埋伏了一支重兵,给自己挖好了坟场。

听到公主坟传来的枪炮声,瓦洛金浑身一震,立刻高喊道:“柯西嘉那边打响了,中国皇帝马上就落到我们手了,俄罗斯的勇士们冲啊!”

俄罗斯士兵疯了,狂喊着又冲了上来。三点十分,北太平庄的防线落入了俄罗斯军队之手。俄罗斯的疯子一旦得手,疯劲儿如火上浇油,几万人狂喊着朝德胜门方向冲来。

妈的,疯了的狗熊还真不好收拾呐!我立刻命令中国空军出动了。

十架轰炸机隆隆地出现在疯熊的上方投下了成吨的炮弹,疯熊们立刻把狂吼变成了狂哭乱叫,他们不知道,天上的大鸟拉出来的鸟粪怎么这么厉害?

轰炸过后,二十架战斗机出动了,朝俄罗斯士兵一阵狂扫,不懂得趴下来的傻大个,在飞机的一次次俯冲下迅速地开始减员,到后来,仍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俄罗斯士兵已经所剩无几了,才想起来朝飞机开枪,但飞机已经返航了。

还没等他们整顿一下队伍,又不知道从哪冒出一队扎着红头巾的大刀队,追着他们一顿狂砍脑瓜瓢,几万勇士的尸体把积水潭都给堵住了,只好一路狂逃,把太平庄阵地又拱手交给了中国军队。

我的几个小妻现在全守在紫禁城的城墙上,一个个现在全穿着草绿色军装,扎着皮腰带,戴着绿军帽,腰里佩著手枪,身上背着中华枪,英姿飒爽。就连一向文弱的雯雯经过这一段的三修和习武,也变得英气勃勃了,她现在和李相林守在和平门上,见我走了过来,急忙跑到我身边,偎在我的身边问:“刘司令的人还没到啊?”

我看看表:“还得两个时辰吧!战士们打得很艰苦,打得也很顽强,俄罗斯的疯劲基本给压下去了。怎么样,早晨天凉,多穿上点吧!”

她仰起头亲了我一下:“人家现在不冷,这一夜好长啊,我总觉得比一年都长了!”

我搂紧她说:“因为你在担心我们能不能挡住俄罗斯这头疯熊,你在盼刘坤一的部队早点到达!没关系,这正是锻炼我们的北京部队的时候。”

这一夜,北京几乎没有一个人睡着的,北京的老百姓自愿组织的担架队一直从前线把伤员和牺牲的战士抬了下来,妇女救国会的大嫂们在医院里帮助医生照顾着伤员,给他们喂着水和饭,我在德胜门的一家医院里竟看见慈禧带着她的丫头们在护理伤员。我高兴地迎了上去:“皇额娘,您也来了,这么大岁数了,别累着!”

她笑了笑:“这一夜肯定够那个尼古拉二世的呛啊,我听说他们士兵的尸体堆得像小山了,听说刘坤一带兵来勤王了,那小子打仗有个狠实劲儿,他一来更有这些毛子兵受的了!”

我说:“听说北京这来毛子了,各位将军把电话都打爆了,都要回来参加战斗,让我给骂住了,不就这么点毛子兵吗,能用几个人收拾,没事的!”

慈禧问:“听说黑龙江那边打的挺顺当?把丢的地方都弄回来了?”

我笑了笑说:“那是没问题了,刚才李秉衡来电报说把庙街那里的三万多毛子兵刚吃完,明天准备兵进库页岛,那里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仗打了,他们的主要军队不是在这里,就是被吃掉了,没什么蹦达的了!”

慈禧笑着说:“你小子行,过去总在额娘面前装熊,风一吹都能撩个跟头,苍蝇伸腿都踢你一个倒仰,现在可倒好,精神头十足,把大清治理得比过去强多了,早知道,早把天下让给你好了,也省得我瞎操心,还费力不讨好!”

我看李鸿章匆匆走来了,就急忙说:“总理可能有急事,我先过去了!”

果然,李鸿章看见我就说:“坏了,娜妃娘娘让敌人给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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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真情无价

凌晨二时四十分,叶卡捷琳娜的隐蔽部里来了一位神秘的使者,说有绝密之事要向叶卡捷琳娜面谈,卫兵在检查了她的身上的物品后请示了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沉思片刻后同意接见那人。

来人是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见叶卡捷琳娜忙给她跪了下来:“奴婢乌里安娜参见公主殿下!”

叶卡捷琳娜一愣,但立刻说:“你还有脸来见我,你卖主求荣,尼古拉二世皇帝大人不是已经给你优厚的待遇了吗?你是不是还想再出卖我一次啊?”

乌里安娜忙说:“殿下误会奴婢了,奴婢是为了救出公主才找的皇帝陛下,公主的藏身之处决不是奴婢提供的,是皇帝陛下自己找到的,陛下天纵奇才,公主那么简单的藏身地点,岂能瞒得过他?这次奴婢来是迎接公主殿下去继承大统而来的,尼古拉二世已经时日不多了。他已经得了不治之症,马上就要找我主去了!”

叶卡捷琳娜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他体力强健,没病没灾,怎么会得不治之症?而且他刚刚还到远东转了一圈,这是得重病的征兆吗?你说吧,有什么鬼话快说,我们在战斗,在准备给尼古拉二世的军队挖掘坟墓,也顺便给你找个地方,好一快埋,省得费二遍事!现在本公主要处理大事,没时间听你在这编瞎话!”

乌里安娜站起来低声说:“尼古拉二世的身体确实不错,到前天他还可以一顿喝两磅伏特加,吃三磅熟牛肉。可从前天晚间,他就不行了,每天只靠喝点牛奶度命,他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大小便都得人侍候,他现在已经浑身发紫,喘气都困难了!”

叶卡捷琳娜一愣,立刻说:“中毒了?谁搞的?你是说你给下了毒?”

乌里安娜狞笑着说:“当然是奴婢了,奴婢要给小王爷报仇,要请公主殿下回去执掌帝国大权!奴婢给他下的是十天断肠散,最多还有八天的活头,所以公主得马上起程,赶在他咽气前赶到彼得堡,把大权拿到我们莫斯科大公的手里!公主,我们快走吧,再耽误就赶不上了,皇帝的宝座就会被别人抢去了!我们回去还得组织我们自己的军队呐!”

叶卡捷琳娜一愣,但立即把脸一拉说:“谁让你给他下毒的,我和他是正大光明的竞争,不干那些小人的勾当,你走吧,我不会用那卑鄙的手段去当那个皇帝的!而且你的活我也基本不太相信!像你这样的小人,编一两句瞎话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不会上当的!”

乌里安娜这回到真的惊呆了,她没想到叶卡捷琳娜听到这么大的事竟毫不动心#糊看看叶卡捷琳娜说:“奴婢可全都是为了殿下呀,他尼古拉二世至殿下于死地,奴婢看了心疼啊!”说着又凑到叶卡捷琳娜身边,装作要说话的样子,叶卡捷琳娜厌恶地摆动着头躲闪着她,没想到她突然伸手把叶卡捷琳娜点倒,然后迅速从怀里拿出个大口袋,把叶卡捷琳娜装进了口袋里,往身上一背说:“妈的,好话说着不上钩,非得逼老娘自己动手,真没劲!”说完窜出隐蔽部,蹿房越脊飞走了。

等卫兵发现叶卡捷琳娜失踪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我一听就急了,立刻来到了静安庄,这里现在已经打乱了,莫斯科大公国的战士听说国主丢了,眼睛都红了,挎着手雷,端着枪,挺着身子往上冲,硬把对面的那股敌人都包围了,叫着号地让他们放还叶卡捷琳娜。

我去了,立刻指挥士兵一面朝里猛冲,一边喊话让他们投降,不到半个点就把剩下的两千多俄罗斯兵都逼得投降了。

可清点和审讯了半天,才知道他们也不清楚那个女人和叶卡捷琳娜去了哪里,他们说这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和军队一起来的!

我心里一凉,还是淑儿有心眼,立刻给李刚和左宝贵打了电话,让他们封锁住一切交通要道,不让一个人北去,特别注意一个三十多岁俄罗斯妇女和一个二十来岁的俄罗斯姑娘!

片刻左宝贵回了话,说十几分前有个俄罗斯妇女赶着匹马,上面驮着个长口袋,说是给他丈夫送行李的#蝴怀疑那个可能是!

我一听就急了:“马上把那人给我追回来,不惜一切代价,那里面装的如果是人,那就是莫斯科大公国的国王叶卡捷琳娜,一定把她完好地救回来!”

左宝贵立刻回答:“臣明白了,臣亲自带人去追!”

我放下电话,急得满屋乱转,淑儿安慰我说:“吉人自有天相,万岁的爱妃不会出事的,万岁宽心吧!”

宽心,我宽个屁,我这皇帝当的,把个老婆都当丢了,我还有什么脸在这安稳地呆着?我立刻喊道:“李相林,备马,我们也去追!”

李相林急忙答应,带人就跑了出去。可这小子一跑就没了影,我是左等不来,右等不见,我气得跑到屋外,还是没见这个李相林,气得我大骂道:“李相林,你个猴崽子,你他娘的钻那尜尜国去了?看我不毙了你!”

“你叫什么呀,李相林把马差点没跑死,把我拽来了,说你要闯敌营!你行啊,大清皇帝亲踹敌营,传出去可是千古佳话了!可你想没想到这可能整个的动摇了我们的保卫北京的防线?会让尼古拉赢回去这局?”燕儿边从马上跳下来,边说。

我愣住了:“这个李黑子,他知道就是燕儿和菲儿能降住我,就把燕儿给搬来了,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等他妈的回头我不踹你两脚我就不姓龙了!”

“你关心我们,爱我们,我们都知道,可你这么跑去就能救了叶卡捷琳娜妹妹吗?前面几万敌军能让你那么容易闯过去吗?你要有个好歹,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就是叶卡捷琳娜在,她也绝不会让你这么冒险的呀!”说着,她竟颤抖着消瘦的双肩抽泣起来。

我最怕她这个了,忙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抱着她进到了屋里。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秀脸,我一面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说:“可叶卡捷琳娜落到他们手就完了,那是我的亲人啊!”

燕儿说:“你放心,我已经给菲儿通话了,她的无影小队已经出动了,在前面堵截去了,而且左宝贵已经下了死令,让把边境彻底封锁,我想他们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的!”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说:“你安排好就行了,朕就放心了!朕听我的皇后娘娘的!”

她双手锤著我的后背:“你浑啊,你把我和菲儿领到这来,你想撒手不管啊?没有你,我们还怎么活?你让那帮姊妹还怎么活?今后这样的事还可能发生,不管是我,还是谁,万一遇到了事,你都不能去冒这个险!那次闯日本皇宫,回来我把裕儿骂哭了,你知道那多危险?就算你命大,从虎狼窝里出来了,可你这事传出去,百姓会怎么想,他们可不愿要个虎了巴唧的皇帝#蝴们要的是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的大智大勇的皇帝!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黄河溃于后不慌乱的卓尔不群的皇帝!”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别说了,那么出类拔萃的皇帝我当不了,我只能当个不好不坏,中不溜的皇帝就不错了,反正我把住一点,什么时候都心里装着老百姓,装着我的一群爱妃,装着我的江山就是了!”

她掐了我屁股一:把:“没出息,我看你到这个世界别的没学会,泡女人的本事可长了不少!”

我急忙说:“冤枉啊,有的女人可是你们帮我泡的!是你们硬塞给我的!”

妈的,怎么冒出这么句错话,不但招来一顿猛掐,还差点失了身!(要不是外面炮火连天,你寻思还好的了?)

左宝贵撂下电话就一面让他的副将通知彻底封锁边境,不放过一人一马,一面带三十名轻骑兵,每人带三匹马,歇马不歇人,按着那人的脚印,旋风般地朝北追去。

翻过长城,往北就是无边无尽的大沙漠了,暗夜里全凭他们带着的两条猎犬带路朝前追击。

黎明时分,小队终于在沙漠里追上了那个俄罗斯妇女,但那女人立刻拔出刀比在了那口袋上:“你们敢再前进一步,我就把叶卡捷琳娜公主殿下杀掉!让你们没法回去交代!”

左宝贵急忙摆手止住了马队,他一面偷偷地让战士们从两面绕过去切断那人的后路,一面跟那女人谈着判:“你要是放了叶卡捷琳娜,我们就放了你,要不然你怎么也跑不出我们的国土!我明告诉你,前面我已经设了两道卡子,你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那女人冷笑道:“你们的北京马上就到我们手里了,那个皇帝就得拉到我们的堪察加去放羊了,你还想挡住我?做梦吧,你现在要是向我投降,我回去和我们皇帝说说,兴许还能给你个将军当当,要是再晚了,怕是连脑袋也得搬家了!”

她刚说完,一阵风刮来,卷起一股沙尘暴,把她的眼睛迷了,她忙拿手去糊拉,那只比着口袋的手也离开了口袋。

左宝贵一看机会来了,连瞄也不瞄,抬手就一枪,那女人的脑袋噗就爆裂开了,人一下摔在沙堆里,可手里的马缰绳还拽得死死的!

左宝贵跑到马前,解开口袋嘴,里面放出来的是个年轻的男人,左宝贵刚一愣,那人一手持刀就向左宝贵杀来,左宝贵慌忙闪开,那人又朝左宝贵扑来,左宝贵再一次躲开,回手点了那人的穴道,把那人制住了。

战士们迂回过来了,看见这场面也都愣住了,左宝贵审了半天,那人一声不吭,躺在那眼睛也不睁,嘴角却流出一丝血线!左宝贵到跟前一看,人已经咬舌自尽了。

左宝贵立刻吼道:、“马上返回,顺原路搜查!”

三十人又跃上了马,朝回飞去。

两条狼犬带着他们一路狂跑,晨七时,狼犬把他们引到了一个小山村。

左宝贵一面命令回附近的营地调兵,一面带人跟着狼犬扑向了村头孤零零的小茅屋。

乒!枪声响了,从小茅屋射出了一颗子弹,一个战士的右臂中了一颗子弹,左宝贵急忙命令战士们隐蔽向前接进。

屋里传出了一声狞笑:“你们想把叶卡捷琳娜公主救回去?别做梦了,到我手的肥肉我会给你们?我告诉你们吧,我和尼古拉二世都讲好了,拿叶卡捷琳娜公主回去换个封地,只要不是彼得堡,我要哪给我哪,你们能给我吗?我拿她换北京的皇宫,你们的皇帝干吗?别跟我后边拣屁吃了,赶紧跑吧,我们瓦洛金的大军马上就打进北京城了,你们的小命也长不了啦!想朝我进攻?你们也不想一想,这个叶卡捷琳娜公主在我手里,把我逼急了,她还能有命吗?她要是死了,你们那个皇帝能让你们继续活着吗?”

左宝贵怕再上当,就说:“你唬谁呀,叶卡捷琳娜公主在北京指挥莫斯科大公国的军队呐,你们能抓到她?做梦去吧!通信兵,调炮队来,把它轰平了!”

那声音马上说:“别开枪,我让你们看看,她是不是叶卡捷琳娜公主!”

说着一位被捆着的年轻女人被推到了窗口:“你们看看,她是不是叶卡捷琳娜公主!”

左宝贵不认识叶卡捷琳娜公主,但看那人的惊人的美丽、不同常人的气质和身上的伤,他估计差不了。可他还是不放心,就说:“你别拿个人就顶叶卡捷琳娜公主,我可是认识叶卡捷琳娜公主,虽然她长得像点,你们人都那个模样,我没看出是叶卡捷琳娜公主!”

叶卡捷琳娜公主马上说:“快开炮吧,别管我,不能让这群混蛋跑了!”

里面的人马上把她拽了进去,那个恶狠狠的人叫道:“煽她的嘴巴子,想他妈的给光绪殉葬,做你娘的大梦吧!我呆会把你交给瓦洛金的勇士们,让他们好好玩玩你!”

左宝贵知道肯定是叶卡捷琳娜公主了,他马上下令:“围住,拿枪溜着他!”

七时三十分,支援的战士赶来了,左宝贵一面叫战士们从正面开枪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一面叫新来的战士从房后开始向房里挖地道。

到九时,地道通进了房里,左宝贵一声令下,捅开了地道,带头冲进了屋里。

屋里,几个打手还在门窗处朝外打枪,乌里安娜叼着个小烟,点着叶卡捷琳娜公主的脑门在那骂道:“你他妈的还仗义个屁,你那个堂哥皇帝早说了,只要回去有口气就可以,他就是要着当的你面好好骂骂你,让你知道,他是怎么登的基,怎么知道你是往中国跑的,怎么知道你藏在哪的!其实不告诉你也知道,藏在哪里是我告诉的,我从他那拿了三百两银子还了赌债,不抓住你,我就得蹲大牢,抓住你,我赌债不还了,他还能再给我三百两银子!有这好事我凭什么不干?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卖你还不是轻松的!”

乌里安娜说完拿烟头在叶卡捷琳娜公主胳膊上烫了一下说:“你觉得只有你叶卡捷琳娜公主高贵吗?今天在这里我才是最高贵的,我的话就可以决定你的生死,我乌里安娜说把你交给那帮勇士玩玩,你马上就会享受世界最高级的快乐!我乌里安娜说放了你,你现在就可以回到他们中间去。

可惜我乌里安娜不缺心眼,我不会做那赔本的买卖#葫以你叶卡捷琳娜还得在这听我摆布!”说着,她刚要再拿烟头烫叶卡捷琳娜,左宝贵一下子蹿出,一枪就把她定在了那里,然后抱住了叶卡捷琳娜公主,翻身就跃进了地道里,战士们接着一顿乱枪,把几个女杀手全击毙了。

九点十分我听到了左宝贵在电话里兴奋地喊道:“万岁放心吧,我们把叶卡捷琳娜公主救出来了,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让她们打的浑身是伤,我们的女军医正给治疗呐#糊让告诉您,她一切都好,不让你惦记!”

我的眼泪立刻下来了,我连忙说:“冠亭,朕谢谢你,大清国感谢你!朕给你记功!你转告叶卡捷琳娜公主,让她安心养伤,打完这仗,朕就把她接回来!”

正好刘坤一军队已经都进入了战斗阵地,我立刻下令对俄罗斯侵略军进行反击!

第二十五章 京北会战

俄罗斯军队是在天亮时开始向北撤退的,一夜苦战,死伤了三万多士兵,却没拿下中国军队的前沿阵地,瓦洛金元帅意识到形势不妙了,他在晨六时下达向怀柔和密云方向撤退,迅速脱离和中国军队接触,在高丽营和牛栏山附近集结的命令。已经被打残的俄军,接到命令,立即陆续开始了撤退。俄罗斯军队扔下满地尸体在黎明的曙光中从北京郊区消失了。

我没有让士兵马上追击,一是敌人撤退必然有埋伏,我不想让士兵做无谓的牺牲,二是我们的几个阵地也损失惨重,确实无力马上向前反击了,如果我们松动了防线,敌人再次扑来,我们将无法再守住阵地,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不过我们的大嗓门火箭炮没闲著,追着敌人的屁股轰击,又帮助俄罗斯军队做了一次大裁军。

在此同时,左宝贵部开始奉命进驻到妙峰山、高崖口、八达岭、黄花城、辛营、怀柔;李刚部开始推进到溪翁庄、密云、豆各庄、大华山一线;刚下火车的刘坤一部进驻到焦各庄、许家务、马坊、张辛;盛煜部也及时进行了整顿,迅速进驻了清河、北苑,莫斯科大公国的第一军在国防大臣安得列维奇(原海波部安福生师长)率领下进驻了东坝、苏坨,对敌形成了一个大包围圈。

九时三十分,与俄罗斯军队的京北会战打响了,最先发言的还是我们的大嗓门的炮兵,北京部队的两个炮团,左宝贵的两个炮团、李刚的一个炮团,刘坤一的三个炮团,莫斯科大公国的新组建的炮团,一共九个炮团,二百余门大炮,同时亮起了大嗓门,朝俄罗斯军队进行了轰击,京北大地在炮声中颤抖著——

持续一个小时的炮轰,把刚集结完毕的俄罗斯军队又打个稀里哗拉,我军乘机发起攻势。

我几支坦克部队如入无人之境,带头冲向敌阵。开始,敌军被轰隆作响的钢铁怪物吓得蒙了,只知道望风而逃,为我军攻坚创造了不少条件。但后来敌人明白了,开始用大捆的集束手榴弹对付坦克的进攻,使我六七辆坦克停摆在那里,张之洞之好让步兵和坦克部队协同作战,这样虽然坦克没再吃过集束手榴弹的亏,但进攻的势头被压住了。

第四天,左宝贵部受到了救出叶卡捷琳娜的办法的启发,采取挖地道迅速逼近敌人的办法,一连攻下了茶坞和木林、杨各庄几个敌人盘踞的重要据点,把敌军赶过了潮白河,完全控制了潮白河以东地区,李刚部又乘敌人收缩时的慌乱,发动强攻,在第五天解放了顺义。

这样,敌人剩下的十几万军队就完全龟缩在高丽营、牛栏山的狭窄地区了。

瓦洛金立即组织俄罗斯军队掘壕筑垒,依托城镇、村庄进行顽抗,使我军的前进受到了滞阻。

由于这一带事先由龙军的暗影小队连夜组织群众进行了坚壁清野和全体转移,敌人现在占领的只是几个空空的村镇,不但没有食品,连休息也找不到地方,到处是地雷,进院就炸,弄得俄罗斯士兵伤亡惨重,风声鹤唳。

我知道这是裕儿的暗影小队的功劳,他们在帮助敏儿组织群众撤退的同时,也顺便给俄罗斯军队安上了欢迎的礼炮。

持续围困,效果不错,饥饿把俄罗斯士兵折磨得象疯狗了,他们不顾一切地冲进群众家中寻找能吃的东西,吞食着一切可以吃的野草和树皮,到第七天,他们开始分食死亡士兵的尸体,现在的俄罗斯士兵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

第八天,看看时机已经成熟,我和张之洞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夜晚开始向敌人发起最后的进攻,彻底歼灭这股顽敌。

接到了准备总攻的命令,刘坤一部和李刚部迅速开始在附近征集船只,准备强渡潮白河。左宝贵部则杀猪宰羊,犒劳战士,让战士们养足精神,准备打一场攻坚战。

中午时分,我和张之洞、燕儿、淑儿和一些将军正在做进攻前的最后战术研究,李相林乐呵呵地把我叫了出来:“万岁,娜妃回来了,她在你的卧室里,叫你马上回去!”

一听我的小宝贝回来了,我进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急忙朝我在小汤山的临时卧室跑去,一路连跑带颠的,把李相林累得气喘吁吁,在后面一个劲地喊:“万岁,等等我!”

气得我真恨不得踹他两脚,平时让他练功不练功,跑这么远就累成了鳖犊子样儿了,这还像个警卫员的样儿吗?

回到住地,我像旋风一样冲进了卧室,看见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冲上去就紧紧地搂住了她。叶卡捷琳娜被我搂的哎呀一声,但看见是我,颦著眉毛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们不知道搂抱了多长时间,我才低头看看我的没吃到嘴的小娇妻,妈呀,从前艳丽绝伦的秀脸现在肿胀得不成样子了,已经八九天了,还没彻底恢复好,可见当时她得受了多少苦,我心疼地一下子重新搂紧了她:“娜儿,你受苦了,你放心!这回我把他们都吃掉,让他们一个也别回俄罗斯给你找麻烦了!”

叶卡捷琳娜搂着我的脖子说:“娜儿就为这事逼着他们把我送回来的!娜儿想向万岁求个情,放了他们吧!”

放了他们?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了,十多万敌军啊,让我放他们逃回去,增加我们下一步北伐的难度?这可不行,那得拿我们战士的血来换啊!这不行!再说你叶卡捷琳娜怎么会提出这么个让人无法接受的要求呐?我犹豫着,没有说话。

叶卡捷琳娜接着说:“他们这次把我抓明白了,也打明白了!尼古拉二世许大愿派人往回抓我,他们是怕我,怕我在俄罗斯老百姓里的威信,一个国君,他再有权力,要是没有人心,他还是最孤独的!这些兵,有很多是被他们欺骗来的,我想能不能让我出面劝劝他们,劝他们投降,哪怕能有三万、两万的,将来也是我们建立莫斯科大公国的力量!也省得我们动枪动炮去打他们!万岁别寻思我是小心眼,娜儿说了,打下江山,娜儿也只顶个名,还得夫君派人去管,娜儿只愿和万岁永远不离开,永远在一起!做一个万岁家的相夫教子的好媳妇,天天受万岁的疼爱,天天为万岁侍寝!”

我笑了:“你这不是把我当成小心眼的人了吗?劝降是个好办法,不过你不能去当面去劝,我可不能让你再有什么危险!这次要不是左宝贵冒死救你,你让我怎么受得了?我看就以你的名义写个劝降书吧,让咱们的前线对他们播放,让我们印成俄文传单,撒到他们那边去!我看就叫叶卡捷琳娜敦促俄罗斯士兵投降书,您先写出来,我们再共同研究一下!”

叶卡捷琳娜星眸流转,想了想,亲了我一下说:“好,我现在就写,万岁不懂俄文,我就只得写个中文稿子了,回头再翻译成俄文吧!”

叶卡捷琳娜立刻坐到桌子那里,拿笔写了起来,可写了几个字就撕掉了,又写又撕了,最后站起来就把我扯了过去:“不行,人家现在说什么也定不下心来,你过来,搂着人家,人家才能写!”

这是什么毛病,我想笑,但一看她那肿胀的脸,心里一疼,急忙坐到椅子上,把她抱到怀里温柔地说:“这样行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解开衣服扣,把我的手拽进了她的怀里,把我的手摁在了她那醉人的柔软上,她呻吟了一声:“嗯,这还能让人家集中点精力!真是的,都怨你,把人家的心思都给搅乱了!”

说着她开始飞快地写了起来,可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那淡淡的体香和醉人的柔软,把我的分身弄的格外的壮伟,竟像个大炮,支在她的小翘臀底下,她似乎早就觉了出来,可她像十分享受地把小屁股扭了扭,让那大炮坐在了她的两腿间,我似乎已经感到了它顶在那柔软的地方上了。

这一来我更受不了啦,就把激情转移到手上,开始柔捏着她的两只不软不硬的秀乳。

别看叶卡捷琳娜的胸部显得挺丰满的,可她的乳房却不太大,捏在手里,正好一手一个,我揉捏着绵软的乳房,拿小手指头轻拨着娇小的rǔ头,拨了一会儿,竟把它拨的挺立起来,一拨动它,乳房的软肉一颤动,那感觉好极了!

她现在到是心无旁鹜,只听到笔刷刷地声音,妈的,把我吊在云里雾里,她到文思泉涌了!这是什么毛病?世界上还有这么写材料的吗?笑话!

不到半个点,她的稿写好了,似乎现在才感到我的手在柔捏着她的秀乳,鼻子开始哼唧起来,急忙把我的手从她的怀里拽了出来:“大坏蛋,竟想占人家的便宜!”

她把写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拿过来看了起来:

瓦洛金将军和俄罗斯士兵朋友们:

我是俄罗斯的莫斯科大公叶卡捷琳娜公主,我现在和中国的大清皇帝在一起,我们两国军队的百万大军已经把你们的十几万军队围得水泄不通了!你们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们在远东的军队已经全军覆没了,尼古拉二世已经调头逃往彼得堡了,你们想和任何俄罗斯军队靠拢是没有希望了。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我们的联军,你们已经没有突围的可能了!十几天来,在我们的层层包围和重重打击之下,你们的阵地大大地缩小了。

你们只有牛栏山、高丽营那么一点地方,横直不过二十几里,这样多人挤在一起,我们一颗炮弹,就能打死你们一堆人。你这当将军的,应当体惜你们的部下,爱惜他们的生命,早一点替他们找一条生路,别再叫他们作无谓的牺牲了。 你们知道,尼古拉二世穷兵黩武,趁着中国国内领导交接的机会,大肆侵略中国,多年来已经占有了中国的五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欠下了大量的罪恶,现在是中国军队向俄罗斯讨回失地,讨还血债的时候了!

中国现在国富民强,武器十分先进,决不是俄罗斯可以比的,这次你们来了近三十万大军,北京当时仅有八万军队,打了一天一夜,你们占到什么便宜了?现在中国大军已经云集北京地区,把你们围在当中,你们还有生还的希望吗?现在我已经正式成立了莫斯科大公国,竖起了讨伐无道昏君尼古拉二世的大旗,我希望你们立即下令全军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站到我这边来,和我一起去讨伐那个不顾人民死活,到处伸出侵略魔爪的尼古拉二世,建立一个和中国世代友好的,人民享受和平生活的莫斯科大公国!

只有这样,才是你们的唯一生路,才会给你们的家庭和儿女带来永久的福祉!你们想一想吧!

如果你们觉得跟着我走好,你们就马上向东坝靠拢,我们的国防大臣安得列维奇会热情接待你们的!如果你们还想打一下,那就再打一下,但下场怕是早就注定了的!不信你们就再拿士兵的血试一试!记住,士兵的血不会白流的,他们会找你们算总账的!到那时你们会怎么办呢?还是多想一想后路好些!

莫斯科大公国皇帝叶卡捷琳娜

我看了看,连说:“好,写的真好,原来我的手一摸还有这么大的力量,让我的小娇妻瞬间就成了大文豪了!看来今后哪位美女要想当文人还得找我摸nǎi子呀!”

羞得她连连捶我:“大怀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又给她添了两句:“中国皇帝已经决定马上就带数百万大军挥师北伐,收复失地了!同时也帮我重新建立莫斯科大公国,到那时中华大军横扫欧亚,炮火敲开冬宫大门,尼古拉二世复灭在即,他的大厦将崩,兔死狗烹,树倒猢狲散,你们岂不当了千古罪人的殉葬品吗?何去何从,万望你们别失去上帝给你们的大好机会!”

想了想我又添了几句:“现在你们一定很饿了吧,我已经下令在东坝为决心跟着我走的士兵准备了小米粥和馒头、炒菜,很香的呀,快过来吃吧!”

她看了看,搂着我亲了亲说:“太好了,敲山震虎,逼他们痛下决心!还不忘给点物质刺激!”

我把文稿交给了王颂蔚,他看了看,高兴地说:“好,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

这老夫子给我讲开孙子兵法了,我急忙说:“得,王老先生,现在还是别开讲了,快去把他印出来,给我撒向敌营吧!”

老夫子扑哧一声笑了:“看我,一激动差点把这大事给忘了!叶卡捷琳娜公主文笔不错,臣一 高兴就忘乎所以了!”说完急忙跑了出去。

我重新下令各部继续准备攻坚,时间后延!

别人没说什么,李刚风风火火跑了来:“万岁,还留着这帮牲口干什么,杀了丧门星,咱们好挥师北上啊!臣可是把过冬的东西都带来了,准备上彼得堡猫冬呐!”

我踢了他一脚:“臭小子,你到会打提前量啊!告诉你,回去继续准备着,先来个招降纳叛,不听劝再揍他个狗日的!就是北伐,你也得从你远东军区开始,别跑这乱插杠子!这些人能投降还是留着吧,得为我的娜妃考虑考虑啊,不能让她当光杆司令啊!”

李刚挠着脑袋说:“臣明白了!”

我问:“你明白什么了?”

他扭头边跑边说:“臣明白万岁怕老婆!”

妈的,这小子,不是找抽吗?可他妈的腿也太长了,转眼就窜出去了,便宜这小子了!

第二天,前线广播站开始用俄语一遍遍地播放《叶卡捷琳娜敦促俄罗斯士兵投降书》,空军的飞机也开始向敌人阵地撒放传单。

当天,叶卡捷琳娜部队就接收了一万多投诚的士兵,虽然人不少,但还都是散兵游勇跑过来的,最多是成连跑来的。娜妃立刻把他们安置在高碑店的军营里休息,我派义和团的战士帮助她给投诚的士兵安排生活。

又过了一天,来了一位俄罗斯将军,坚持要见叶卡捷琳娜,因为有上次教训,我在周围布置了严密的保卫。

那位将军和叶卡捷琳娜会谈了一个多小时,才脸上挂着笑走出了大帐。

我急忙进到大帐里,叶卡捷琳娜一下子搂住了我:“万岁,好好亲亲我吧,十万多人,全军投降了!瓦洛金原来是我父亲的旧部,他表示要跟着我打回莫斯科去,建立莫斯科大公国!我答应他给我当首相!”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好,我的小娜妃的班底都有了!”

这时,白雪进来了:“左宝贵他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中了尼古拉二世的美人计了!”

第二十六章 风流孽债

白雪一说,吓得我一哆嗦,急忙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冠亭绝不是那样的人,他知道孰轻孰重!朕绝不信能有此事!你马上给朕重新调查,决不能冤枉一位好干部!特别是像左宝贵这样的忠君爱国的将军!朕告诉你,对左宝贵的任何处理意见,都必须经过朕审查才行,任何人无权随便处理!你更不能动摇了我的军心!”

白雪“扑哧”一声娇笑起来,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跟在她后边的淑儿也笑着说:“我说对了吧?左将军是万岁的爱将,是从日本鬼子尸体上踏过来的英雄,万岁对左将军最了解了,要不然也不能让他当那封疆大吏呀!雪姐还是快如实说了吧,小心万岁晚上打爆你的小屁股!”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丫头,敢来骗我!不用晚上,现在我就不能饶了这给我爱将抹黑的臭丫头!”我把她一搂,拽过来一把就扒下了她的下裤,露出雪白娇嫩的小屁股,伸手就——慢慢地揉捏起来:“妈的,这么美丽的小屁股,让我的大巴掌说什么也下不去了!还是关怀、关怀这小翘臀吧!”

说来也怪,我的几个娇妻,孩子都生了俩了,皮肤还是那么鲜嫩,这大概是得力于我们的三修吧?让我一顿不轻不重地揉捏,把雪儿弄得吃吃直笑,把淑儿和娜儿看得俏脸生春,我才放了她。

“快说,再不说朕就大刑伺候!”我搂着娜儿对白雪说。

白雪这才一本正经地汇报说:“是博尔塞亚附近的一个哨长出了事,也赶巧了,那天左将军刚巡查完这个哨所,带着人走出去还没一百里,那哨所战士就从草滩里救回个昏迷不醒的蒙族姑娘——

刚送走左将军,哨长英格力兴奋异常,今天左将军表扬了他,说他把抓巡逻和抓练兵安排的好,这经验值得全军推广。

左将军表扬了呀,那可是皇帝的宠臣啊,他的前途无量啊,受他重视,自己不也是前途无量吗?

越想越兴奋,他打开桌下的小柜子,里面有个大酒坛子,这是他们哨所仅有的一坛子酒,他怕喝酒误事,所以一直锁在自己的小柜子里,只有逢年过节,他才拿出酒来,让大家每人喝那么一杯两杯的!今天他高兴,自己舀出一小杯,连喝了几口,哈,一股热辣辣的火龙在身体里乱蹿起来,这滋味是好,怪不得人们都爱喝这东西!

英格力不会喝酒,只有高兴才喝两口,也就是两口,不过今天太兴奋了,他又多喝了两口,还没等他把酒放好,两个战士就把那姑娘连搀带架地弄到他的房间来了!

英格力好不生气:“怎么把个女的弄我屋来了?”

那战士说:“她现在昏迷不醒,不放屋里怕把她冻坏了,放我们那屋又不方便,还是您——”

这里一共三个帐篷,一个是大家的伙房,那里除了做饭,还有两个伙夫挤在个小炕上;一个是十个战士的宿舍,十个人睡大通铺的火炕,炕上只能睡七个人,三个人去巡逻,七个人正好,根本没空地方!还就他这办公室兼卧室里有空地方,而且炕也宽绰。

他看了看那女人丢拉当啷的样子,把手一摆:“把她放炕上吧,你们快休息去吧!”

这里因为靠近北海,虽然是六七月里,晚间还是挺冷的,战士们巡逻要走五十多里路,也是挺辛苦的。

屋里有个女人,他感到很别扭,在战士走后,他把小酒柜锁好后也走出帐篷,到伙房看看,今天高兴,天亮让伙房弄几个菜,大家喝点酒,开开心!

从伙房出来,他又到战士宿舍看了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一进帐篷,他一下子呆住了,那女人睡的正香,大概是因为炕热了,竟把自己的衣服裂开了,一个雪白的小玉兔从蒙古袍里钻了出来,朝他窥望著,那腥红的小rǔ头立在上面,煞是迷人。

当兵几年,躲在这一望无边的大草滩里,他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咕噜、咕噜连咽了几口唾沫,想扭头出去,可腿就是不听使唤,想把眼睛移开,脖子怎么也扭不过去。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当那坐怀不乱的圣人,他的腿控制不住地朝那女人走去,手也不受控制地忙碌着,片刻自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飞身扑到了床上,一下子搂住了那女人。

女人嗷地一声怪叫,然后就拼命挣扎起来,到了这时候,英格力已经没法刹车了,他两腿死死地顶住乱踢的玉腿,两手摁住挣扎的小胳膊,开始拼命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女人嚎叫着,挣扎着,可架不住英格尔的神力,不一会儿女人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了。

灯光下,他看着那高耸的酥胸,那细细的小腰,那浑圆玉润的翘臀,那神秘的黑三角,那嫩草微蒙的粉嫩的桃纹,他的分身不争气的撅了起来,他急忙拿手扶着分身,对准那桃花源,笨拙的忙了半天,才冲进女人那湿润柔软的身体里。

女人嘴里唧里咕噜地骂着,他怕招来战士,急忙把嘴堵到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开始拼命地甩动着脑袋,躲闪着他的嘴,可渐渐地不甩动了,还把自己的小丁香伸进英格力的嘴里,和他的大舌头纠缠起来,两只玉臂也紧紧地搂住了他大大屁股,帮助他不停地用力,小鼻子里也嘤嘤地哼唧起来。

大概是初尝禁果吧,英格力一连在女人身上狂泄了五次,最后竟累得他迷迷糊糊睡在了女人身上,两个人搂得浑身是汗,那东西还在里面硬得像铁,却一起大梦酣酣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直到他感到屁股上一阵剧疼,才睁开眼睛,见眼前一片雪白,直晃眼睛。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天才睁开眼睛,见那女人一丝不挂骑在他的身上,那一对白花花的大nǎi子在他的面前直晃当,那深深的乳沟更是白得耀眼,煞白的小细腰一个粉色的小肚脐眼一抽一缩的,竟像和他挤眉弄眼。

他的命跟子立刻壮伟起来,扯旗立威,分明想再冲进敌营,领略一下异国风光#蝴好梦还名做完,就听那女人一声娇喝:“淫贼,你把人家守了三年的贞操给破了,你说,你让我今天怎么处理你?是把这个捣蛋的东西剪下去,还是?”

他的命根子一疼,他才看清,那女人拿把剪子,正卡在他的撅起的命根子上,刚才她稍微紧了紧手,那上面已经渗出了一丝血线。

英格尔吓了一跳,急忙说:“别,别!那东西可是关系到你今后的幸福啊!”

女人俏脸飞红:“它关系我什么事?你是说你要娶我?”

“当然,昨天我们嘴也亲了,觉也睡了,我不娶你娶谁呀!你说你守了三年,是不是你丈夫不在了?你没了丈夫,我还没妻子,老天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被窝里,咱们俩不是天作之合吗?你就嫁给我吧,就留我们哨所里,帮我养个猪,喂点鸡鸭,让战士们改善一下生活!”

女人摇了摇头:“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虽然嫁了丈夫,他在三年前死了,我现在也算是空身一人,可也不能就稀里糊涂地跟了你,让我没名没份的,要我嫁你,你必须得答应我三件事!”

英格尔急忙说:“答应、答应,你说吧!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百件我也答应!”

女人抿嘴一笑说:“哪用那么多件,就三件就够了!我们是要过日子,又不是谈买卖!我说了,第一,你得明媒正娶娶我,我要当你的正妻,你不能因为我嫁过人就低看了我!其实我跟那人就在一起过了三天,头一天他喝多了,没碰我;第二天他让朋友拉去喝酒没在家,第三天他才把我睡了,还没等他泄身呐,他妈妈叫他去追跑了的牛,谁知道一去就没回来,第十天在一个小河子的甩湾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人都泡囊了,我就成了寡妇!你说,我这叫妇人吗?真叫起真来,我也应该是姑娘,我连男人那东西都没得到滋润,我都没泄过身,怎么能算是他的媳妇?”

英格尔急忙说:“你当然是姑娘,你那里绷绷紧,箍得我现在还觉得麻苏苏的呐,你怎么能是妇女呐?我昨天也是当姑娘才和你发生的关系的呀!我英格尔肯定拿你当正妻,我家里外头就你一个老婆,能不拿你当正妻吗?咱们是结发夫妻,生要生在一起,死要死在一起,你还得给我生他一个班儿子呐,咱们就在这盖个干达垒的房子,等我不当兵了,咱们就在这养上一大群羊,一大群马,带着咱们的儿子放羊放马,过着幸福的日子!”

女人扑哧一笑:“你可真会做梦,还没等人家嫁给你呐,你就把儿子都弄出来了!还是一大群,你拿我等猪呐?你老实听着,我说的第二个条件是我们今天就得举行婚礼,我总不能再不明不白的跟你睡在一起!要不我就得离开这里,我们家离这几百里,一来一去就十天半月的,也不方便!留在这吧,咱们俩夫妻不是夫妻,老伴不是老伴的,大家看着也笑话,你这当官的脸上也没光彩!没办法,我们只得马上结婚,才能住在一起,才能不让战士们笑话,也才名正言顺!”

英格尔立刻高兴地说:“那好办,咱们今天就举行婚礼,我让你正大光明地当个哨长太太,让所有的人都高看你一眼!这这里我就是皇帝,你就是娘娘,这片大草原就是咱们的领地,咱们要把咱们的王国建设得像个大花园,让你成天生活在鲜花和百鸟中间!”

女人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拿剪子的手也离开了他的命根子,换上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那开始软下去的东西,轻声说:“给你个棒槌你就当针纫,就这四邻不靠的地方有什么好的,我到人家伊尔库茨克走亲戚,发现那才叫阔呐,那里房子摞房子(楼),房子满街跑(汽车),晚上亮光泡把屋子照得堂亮,掉地下个针都能看见,不比这里强多了?听着我说的第三个条件就是你今后一切得听我的,现在我陪着你在这当兵,我养猪放羊,咱们攒点钱,将来不当兵了,就去找个像伊都那样的大地方,开个小铺什么的,省得在这遭这个罪!”

英格尔连忙说:“那没问题,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我不听你的听谁的?一会儿让我的副手就上你这来提亲,我去安排酒菜,咱们下午就举行婚礼,晚间就进洞房!至于将来到哪去,干什么,听你的就是了,你是我老婆,你说了算!”

女人把剪子一甩,搂祝蝴就边哭边亲了起来,亲得他的命根子又撅了起来,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边,又疯狂地颠动起来。

英格尔说话算数,提亲、婚礼、酒宴,直喝得酩酊大醉——

俄罗斯军队就是在他们睡梦中越过了边界。

等他们醒来,已经是第六天早晨了,英格尔第一个发现就是妻子没了,他的脑袋忽悠一下:“她是不是跑了?她跟我说的比唱的都好,到了还是嫌这儿是大草滩,自己偷着跑了?不能啊,她跟我亲着呐,怎么会跑呐?”

她找遍了周围两三里地,也没见她的影子!却在草地里发现了两个酣睡的士兵和在他们身边悠闲吃草的战马。

这时他才清醒了:“不对呀,他俩都是喝个二三斤不倒的酒鬼呀,他们要巡逻,提前吃的饭,一口酒没敢动,就是临上路时,那女人给两个人一人敬了一小杯酒,这么点酒也不至于醉得这么厉害呀?是不是酒里有问题了?”

他飞快地跑回了帐篷从酒坛子里舀出点酒,给圈里的猪灌了进去,那饿得疯叫的猪片刻就老实了,连窝都没回,躺在食槽边就打起了呼噜。

他呆住了:“她趁着我疯狂后昏睡时给酒里下了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答案马上就出来了,刚去巡逻的战士跑回来了,说在十里外发现了有大批马队和人走过的印迹!

他赶到那里,惊呆在那里:“她是来给俄罗斯军队打前站的,利用我的疯狂后的熟睡,偷出钥匙,打开酒柜,下了药;利用跟我举行婚礼的名义不露痕迹地把哨所的全体人员灌醉,使俄罗斯军队鸦雀不惊进入中国领土,达到偷袭的目的#蝴偷袭哪里呐?让我们一醉五天,五天啊,北京都快到了!”想到这,他吓出一身冷汗:“北京?完全可能是北京#蝴们肯定是要偷袭北京!那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蝴急忙给团部发了急电!团部来了人,检查现场,确定有大批军队越境。电话立刻打到了左宝贵那里,左宝贵亲自到现场检查了一遍,一面立刻下令集合大军,朝敌军追去。一面紧急向张之洞做了汇报。而这时候,我已经飞临了北京,开始了紧急备战。

白雪说:“现在那个哨长已经带到了北京,关在我们的大牢里,虽然左宝贵将军没有直接责任,但约束部队不严,也是难辞其咎的,我们也准备给他下达传讯通知!”

叶卡捷琳娜听完急忙说:“左将军可是好人啊,可别处分他呀!这次要不是他用地道挖进那屋子里,十个我也得死了!娜儿替他求个情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那位哨长也是无心之过,而且事后迅速上报,不作隐瞒,应该说还是有觉悟的,我看就给个撤职处分,通报全军吧,冠亭确实有责任,但他这次歼敌有功,而且救娜儿立了大功,功过相抵,也给个全军通报批评吧!让大家引此为戒就是了!”

白雪想了想说:“其实在左将军查看现场的第二天就来了场大的沙尘暴,那里的一切印迹都消失了,那位哨长要是不汇报,我们还真的查不出敌人是怎么进来的呐!我同意万岁的意见!”

瓦洛金是在当天向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投降的,十几万疲惫的军人就地喝了一顿小米粥才恢复了点元气,才站起来,在我军战士的帮助下走到了我们军营里。

他们大睡了两天,身体调理了一气才逐渐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叶卡捷琳娜立刻对军队重新进行了整编,编成了四个军,对军官重新进行了大洗牌,把她的第一军的战士几乎都分插到各个军的班、排、连里,担任了班、排、连长。

在俄罗斯战士身体恢复了之后,她又把东点军校的教官请到军队里,对战士进行了十天的军训,使她的军队有了点雏型。

就在此时,海波部近十万军队遇上了俄罗斯的第三兵团的十五万军队,双方在雅库茨克附近展开了激战。我知道海波的部队已经分散在广大的地区了,要消灭这十五万敌军,必须得给他增兵!我立刻下令左宝贵部、北京部队的盛煜部开始越过蒙古边境向北出击。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二十七章 北进北进

可能是进展太顺了,也可能是觉得俄罗斯重兵都去袭击北京了,更可能是为了牵制敌人,不管什么理由,李秉衡带着八万军队向前突进时被俄罗斯的十九万军队给包围在了勒拿河上游和贝加尔湖中间的塔扎地区。尼古拉二世立刻疯了,他命令赤塔和伊尔库茨克的驻军马上抽调大部分军队又凑成十万军队向李秉衡部压去。李秉衡部现在孤军作战,海波部还在雅库茨克被俄罗斯军队纠缠着脱不开身,中国境内的军队又相距甚远,它面临的形势万分险恶!

我接到电报,第一个想法就是调左宝贵部去支援!

淑儿在地图前站了半天,最后说:“万岁,增援已经不赶趟了,现在只能靠李部长的部队自己突破他们的重围了!我们现在主要任务是牵制祝蝴们增援的两支敌军,不能让他们再给李部长加压了#葫以应该让左宝贵部集中军队突袭伊尔库茨克,命令盛保部集中军队突袭赤塔!”

我立刻明白了:“围魏救赵!”

“对,围城猛攻,攻而别破,逼敌来救,在城外消灭敌人,减轻李部的压力!派飞机去轰炸包围李部的敌人,让李部的军队向西突围!”淑儿说。

我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让他们向西突围?那里可是没有我军啊,他们不是还容易陷进敌人的包围吗!”

淑儿笑道:“兵者,诡道也!现在敌人考虑的和万岁考虑的肯定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必然在东南、东北两面投以重兵,阻挡李部向海波部和我们靠拢。这样,他们的西部肯定是兵力薄弱的一面,李部突出去,向西再走50公里就是大青林子,那里山多林密,几万人进去,就像鱼入大海,便于隐蔽,这会使他们有一个喘息和整顿的机会!而我们这时已经攻克了伊尔库茨克,左宝贵部的军队就可以长驱直入向北推进,迅速和李秉衡部汇合,形成拳头,回头堵住敌军西逃!这时海波部也应该汇合了他们的后续部队,解决了雅库茨克的敌军。我可命令他们向西南压去,让盛保部从东北向前压去,这样,我们的四支军队就可以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一带和俄罗斯军队再来一次大会战,歼敌于叶尼塞河一带!”说着她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周围画了个椭圆的大圈。

我和张之洞不由得相视一笑,都点了点头。

当天,左宝贵部和盛保部就越过了蒙古边界,由坦克部队先导,迅速向北突进。

我军在东北的满洲里迅速修建了简易机场,我空军轰炸机群马上转场到了靠近敌人前线的新机场,并在那里做好了轰炸敌人的一切准备。

两支刚刚出城不到二百公里的俄罗斯支援军队立刻刹住了车,停在原处犹豫着是继续前进还是回师援救自己的守城?

左宝贵部因为这次放敌人进了北京,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接到命令立刻像出山的猛虎,日夜兼程地扑向了伊尔库茨克市,并迅速把伊尔库茨克市围了个四面不透风,然后就对伊尔库茨克市发起了规模浩大的猛攻!打得守军叫苦连天,忙给出城的军队发报:“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们就当中国人的俘虏了!”

盛保部围住了赤塔市就开始了强攻,并迅速占领了外城阵地和城市的东北部,控制了赤塔火车站,逼得赤塔市守军连连呼叫出去增援的军队马上回救赤塔,使尼古拉二世的两支增援围歼李秉衡部的军队成了泡影。

8月10日起,我轰炸机开始对李秉衡部四面的围敌进行了反复的轰炸,轰炸的重点虽然照顾了四面,但一直放在包围圈的东北方,使俄军统帅一直以为李秉衡部是要向海波部靠拢,于是不断地把军队向东北部调动,在那里一连设置了三道防线,决心把中国军队阻止在包围圈里。

13日凌晨四时,李秉衡部突然在我轰炸机狂轰滥炸之后向西北敌军发起了强攻,战士们每人一兜子手榴弹,向敌人猛甩,后面的战士则端着轻机枪狂扫,顿时把敌人的包围圈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八万人迅速向西北撤去,到当天下午,部队就全部钻进了浓密的大青林子里。

敌人统帅发觉上了当,立刻挥军狂追,但中国的空军轰炸机群截在他们的前面狂轰滥炸,使他们寸步难行,等飞机炸够了,中国军队已经消失在青林子里了。

听到李秉衡部突破重围的消息后,淑儿对张之洞说:“把那两个城解决了吧,我们的新会战马上就该开始了!”

张之洞立刻下达了吃掉赤塔和伊尔库茨克城外敌人的命令。围攻两个城市的我军战士在炮火掩护下,向敌人发起了强攻,仅一个上午,两地的数万敌人就被我军强大攻势冲得溃不成军,到晚八时,两地都停止了枪声。

两个城市却都是一枪未放,莫斯科大公国的招降传单加上我军的强大威力,使敌人相继递了降表,接受了叶卡捷琳娜的改编。

8月15日 北洋舰队回师渤海湾,仅用三天时间就把停在海湾里的八国舰队全部逼降了!各地也全部收回了各国在华的一切租界。去掉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1900年8月18日叶卡捷琳娜女王在伊尔库茨克城举行了盛大阅兵式,并宣布莫斯科大公国正式成立,向中国政府临时租借伊尔库茨克城做莫斯科大公国临时首都。

叶卡捷琳娜女王发布了一系列文告,任命了瓦洛金为首相的政府官员,发布莫斯科大公国农民土地法和关于废除奴隶制度的决定,也发布了敦促俄罗斯军政人员投降的劝降书。

中国大清王朝国务院总理李鸿章和叶卡捷琳娜女王进行了秘密会谈,会谈前两人共同接见了中外记者,李鸿章当场宣布,中国政府断绝和俄罗斯的一切外交关系,撤回在彼得堡的中国公使馆的一切人员,中国政府承认莫斯科大公国,确保其在欧洲部分的领土的完整!

同时宣布欢迎俄罗斯居民在中国领土上作为中国的一个民族在中国永远定居;叶卡捷琳娜宣布废除俄罗斯过去和中国订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尊重中国拥有现在被俄罗斯占有的亚洲部份领土的所有权。中莫两国决定成立联军,推翻尼古拉二世的反动统治,恢复莫斯科大公国,恢复中国对固有领土的统治!

秘密会谈后,中国光绪皇帝接见了叶卡捷琳娜女王,代表中国政府给予莫斯科大公国以一万万两白银的援助。

1900年8 月20日莫斯科大公国军队和中国军队的百万大军同时向俄罗斯军队发起了强大的攻势,突破了俄罗斯的第二道防线,迅速逼进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克麦罗沃和阿拉木图。

尼古拉二世立刻调动重兵再次设置第三道防线,并在安加拉河流域和巴尔喀什湖一带屯放了重兵,作为机动部队。

8 月25日东部在海波大军和远东舰队的强大的攻势下,已经解放了楚科奇半岛、堪察加半岛、千岛群岛、库页岛,控制了勒拿河以东的被俄罗斯强占的一切领土。我新成立的白令海舰队在舰队司令林泰曾和副司令邓世昌的率领下从美国军队手里攻占了阿留申群岛后,在东方港(俄罗斯叫乌厄连港)建立了海军司令部,成为中国最北方的一支舰队。

收到林泰曾的报捷电报,看着大地图,盯着白令海峡对面那块地方,我心里耿耿于怀:“妈的,不能让美国人拣那个便宜!我要把阿拉斯加收入囊中。”阿拉斯加州,它的名称来自爱斯基摩语,其意思是‘大地方’great land。

一七二八年,丹麦人维他斯-;白令vitus bering为俄国人探险,先发现白令海峡。一七四一年发现阿留申群岛与阿拉斯加,成为俄国领土。

一八六七年俄国以七二○万美元,平均每二○公顷土地一美元把阿拉斯加卖给美国。现在美国还不知道它的价值,还在说那是他们的大包袱,我得抓紧拿过来,要不然再过四年,它就开始为美国挣钱了!我立刻让曾纪泽找美国人谈,作为八国之一的战败国,答应从他们的赔款里抠掉一千万两白银,买他们的阿拉斯加和阿留申群岛,如果不同意,反正两国战争状态还没结束,我们会用武力夺取的!

曾纪泽用怀疑地眼光看着我:“一千万两银子买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万岁,这不是真的吧?那地方美国才花720万美元从俄罗斯手买的,咱们是不是太亏了?”

我笑了:“那地方的价值一百亿两白银也不止,我们一可控制那条大通道,二可从那里得到丰富的宝藏!不过,你只能当拿骆驼换驴来和美国人谈,你说,因为我们皇帝在天坛祭天时向祖宗许过愿,要把被俄罗斯侵占的中国领土都收回来,所以才要那个破地方!当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破地方,早知道就多说几句,把这地方抠出去了,现在没办法,就得硬着头皮买了!”

曾纪泽笑了:“那地方真的像万岁说的那么值钱?那万岁就放心吧,我保证把他拿过来!”

9月1日我军四十万大军真的如淑儿说的,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周围把二十万俄罗斯军队围了起来。我军一顿猛烈炮火过后,迅速攻占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周围的坎斯克、阿本坎、阿钦斯克三个重镇,把敌军压缩在狭窄的地区,然后由叶卡捷琳娜女王的代表向被围困的敌人进行劝降,

劝降开始并不顺当,尼古拉二世答应马上派军队接应他们,城里的敌人还对援兵寄托着希望,所以拒绝了叶卡捷琳娜女王的代表的劝降。

我军立刻对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城发动了强攻,仅一昼夜,我军就全部攻占了城市外围的所有据点,占领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火车站和水厂,截断了绕城而过的叶尼塞河,把城里的供水彻底停止了。

一座没水的挤满了市民和士兵的城市,立刻出现了严重的危机,要投降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使俄罗斯军队的司令官陷入了困境。

接着,我李宾部对克麦罗沃一带发动了强攻,坦克部队迅速突破了敌人的防线,把准备援助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军队阻挡在离克拉斯诺亚尔斯克300公里的地方。

希望破灭了,守卫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俄罗斯司令官只好打出了降旗,接受了叶卡捷琳娜女王的代表的投降条件,撤出城外,接受了改编。

解决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近二十万敌军,克麦罗沃的敌军立刻就暴露出来了,我军马不停蹄,挥师猛进,于9月10日又把尼古拉二世派来的十四万军队死死地围住了,开始了新的一场歼灭战,强逼敌军于15日打出了降旗。

于此同时,我李宾部已经粉碎了俄军在巴尔喀什湖设置的防线,攻克了阿斯塔纳,把战线推到了乌拉尔河和里海之滨,并对车里雅宾斯克构成了威胁。

海波部在中西伯利亚高原如入无人之地,迅速向前推进,到9月16日把战线推进到鄂毕河西岸,与李宾部共同包围了车里雅宾斯克市。

虽然才9月,但前线都已经滴水成冰了,幸亏李鸿章和燕儿组织了庞大的民工支前队伍,把御寒的衣物运到了部队,使战士们免除了受冻饿之苦。我知道,马上就要进入酷寒时节了,如果我们不能迅速解决战斗,我们将无法再继续作战了,那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我们必须在半个月内把战线推到乌拉尔山,并且为莫斯科大公国在欧洲取得一块地方,使它不再是流亡政府。

我和张之洞、淑儿、叶卡捷琳娜商量后,决定命令李宾部和莫斯科大公国的四十万军队迅速越过乌拉尔河,向西突进,夺取察里津和基辅;海波、盛保、左宝贵部迅速向乌拉尔山突进。

命令一下,我军迅速向前推进,尼古拉二世也真配合,他把防线撤到了乌拉尔山一线,使我海波、盛保、左宝贵部迅速占领了西西伯利亚大平原,完成了本年度的战斗任务。他们迅速转入了修筑工事,建立防御阵地的工作,为巩固已得地区打下了基础。

到是李宾部和莫斯科大公国的四十万军队在察里津遇到了麻烦,尼古拉二世集中了二十万人在这死看死守,莫斯科大公国的四十万军队虽然把他们围了起来,但守军仗着地利顽强地抵抗,使莫斯科大公国军队损失很大,幸亏李宾的坦克部队及时赶到,向敌人发起了强攻,才在第六天突破了敌人最后的防线,解放了该城。接着大军迅速向敖德萨和基辅挺进,于9月28日攻克基辅,30日拿下敖德萨,10 月1日逼降了俄罗斯黑海舰队,结束了这次战役。

我立即命令各部全力做好巩固阵地的工作,同时组织小部队肃清残敌和匪患。

这里十月初有个小阳春,天气时冷时暖,战士们就趁这天气把工事修起来了,战士们睡的地窨子盖起来了,越冬的粮食、蔬菜储存起来了,好在这里原始森林多,倒木烂树也多,战士们迅速备好了冬天烧火的木头拌子。加上海波的战士都是北方人,有足够的越冬常识,所以一切安排的比较顺利。李秉衡检查了一遍,高兴地说:“亏了这几年海波是在大山里养兵了,战士们的生存能力非常强,一切都准备好了!”

叶卡捷琳娜把她的临时首都搬到了察里津,她现在占据了富饶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及伏尔加河流域,土地面积接近了尼古拉二世的所占地,人口由于在亚洲部分一些居民陆续迁进,已经超过了尼古拉二世的控制区,而且拥有了近五十万大军,和俄罗斯的几个大型军工厂,特别是察里津和敖德萨的占领,使她拥有了两家大型火炮制造厂和一家舰船制造厂,这使她的军队在数量和装备上都已经超过了尼古拉二世。现在大公国首相瓦洛金很有信心,他又带着军队把库尔斯克、萨马拉、乌法夺了过来,并在那里修建了永久性工事,使他们和俄罗斯基本形成了南北分治的局面。

10月5日我随张之洞、李秉衡、王颂蔚、赶到了叶卡捷琳娜的临时首都察里津,刚坐下,一位漂亮的俄罗斯女郎就来叫我:“万岁,叶卡捷琳娜女王陛下请您去商量军国大事!”

我看看大家,只好站起来说:“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去看看女王有什么大事!”

跟着小女孩子走了半天,又是穿廊,又是上楼的,最后来到了一个门前,小姑娘说:“万岁自己进去吧,奴婢只能送您到这了!”

我开门走了进去,屋里很暗,所有的窗户都挂着厚壁毯,屋里点着两个大红蜡烛,我还没看清所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两个温暖的肉团顶在了我的后背,我拿手一摸就知道是我的小娜妃,只听她说:“万岁,臣妾许的愿已经实现了,臣妾今天要还愿了!”

第二十八章 跌入爱河

我慢慢地转回身,一下子惊呆了,现在的叶卡捷琳娜才真叫解放了,身上竟寸缕不沾,金色的长发湿淋淋的披在削瘦的肩上,瞪着一对大眼睛,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皮肤真好,属于那种白里透红,滑腻如脂的嫩白型,那两个半圆的秀乳傲立在雪岭冰原上,那粉红色的宝石在那雪峰顶上熠熠生辉,那有如堪察加半岛狭窄处的细腰,泛着青徐徐的光,朦胧中仿佛看见了里面的肋骨在轻轻的歙动,那突兀而起的翘臀浑圆细腻,像一个洁白的玉球,被两根汉白玉的圆形长柱托起,圆球中间出现了一道裂谷,金色的麦浪时隐时现、朦朦胧胧有一道粉红的爱河,爱河里闪着五颜六色的波光——

我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痴痴地看着那造物主塑造的精美绝伦的美人出浴图,惹得我那捣蛋的分身扯起抗议的大旗,跃跃欲试的要亲自出面考察眼前的无限风光,要亲自横渡那沉沉的爱河!

见我看呆了,叶卡捷琳娜“扑哧”一声笑了:“万岁的夫人一大群,一个个都是世上难见的美人,臣妾时时感到心虚,惟恐万岁嫌臣妾蒲柳之姿,难道今天万岁在臣妾身上又看见了别样的风采?”

我道:“世上百花黄瘦绿肥,姹紫嫣红,各擅专长,各领风骚,岂能分出孰优孰劣,爱妃自有自己的长处,岂是它人可代替的,朕爱之人原不在美丑,要的是一颗爱朕之心,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朕又岂能脱俗?所以看见爱妃脱凡超俗之美,朕也难免心动,一时被惊呆了!大有‘此美只应天上有,何时流落到人间’的感慨!”

叶卡捷琳娜笑道:“万岁尽拿受听的话安慰臣妾,不过臣妾也难脱俗,听了确实很是受用,来,让臣妾为万岁宽衣吧!今天是我们共渡爱河的日子,为了这一天,臣妾已经等了好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了!那漫长的日子,臣妾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那难耐的相思之苦,让臣妾饱偿了人间的酸甜苦辣!”说着,竟不由得轻轻地啜泣起来。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朕尽管已经有了你们众姊妹的爱,但哪位娇妻都是朕不能割舍的,那时你让她们掠走,朕曾经不顾一切想亲踹敌营,是你的燕儿姐喝住了朕,她说要是娜儿妹妹在这,也不能让你去拼命,而且你这样也根本救不了娜儿妹妹。是她亲自布置了解救你的战斗,看来,我一遇到你们姊妹遇险就失去了定力!朕自觉无胜人之处,却得到了你们一群姊妹的痴爱,朕无以为报,只能以痴换痴了!”

叶卡捷琳娜听到这,翘起脚,轻轻地吻了我一下说:“是您的无私的爱,使我们众多姊妹从没有嫉妒争宠之心,这大概也是我们这个家庭的一大特色吧?特别是燕儿姐姐,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爱,有时我都觉得她不像姐姐,到像是我们的妈妈,我和几个姊妹说,大家竟有同感,连菲后也说,那是她的家长#糊说她再疯,燕姐一个眼神,都能让她老实下来!娜儿来到这个大家庭,心里感到很充实,所以娜儿还是说,娜儿不想当这个国王,娜儿只想当万岁的爱妃,今天娜儿把自己交给万岁,只想让万岁给臣妾留个孩子,让娜儿像英儿姐那样,把孩子留在这里,让娜儿永远陪伴着万岁,直到地老天荒!”说着,她的双手如飞,解着我的衣服上的钮扣,脱着我的衣服,片刻我们俩人就袒裎相见了。

我们两个人互相欣赏地看着对方的身体,从下看到上,最后四目相对,撞出一连串的火花,我伸开胳膊,叶卡捷琳娜嘤咛一声扑入我的怀里,两的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任肉体在一起撕磨纠缠,任体温渐渐地变热升高,任激情变得疯狂,变得不受控制——

我的大手已经游遍了叶卡捷琳娜的全身,现在停留在她那滚圆的小翘臀上,轻轻的揉捏着那软硬适度的尤物。而叶卡捷琳娜却把两个秀乳在我的胸前不停地挤压、揉蹭,纤纤玉手也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在她的桃纹处轻轻地摩擦着,鼻子里传出梦呓般地娇哼!

她的一双秀腿已经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分身,一双玉臂搂住了我的屁股,向她的身体里压进。我已经感到了,她现在已经激情如火了,我一下子抱起她,冲向了屋里的那张大床——

疯狂,亏了她的强健的身体已经复原了,要不然被我近两个小时的生猛强攻,早就垮了!现在她不但扭动着小翘臀迎合著我的疯狂,还把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拼命地亲吻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着:“太美妙了!太好了,娜儿真不该拿这美妙的事儿来许愿!让娜儿晚享受这么长时间!”

我们已经都连泄了几遍了,她还在索取,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还是歇一歇吧,再疯你就没法陪我接见你的那些大臣了!我明天必须返回北京,那些国家已经基本接受了我们的条件,要和我们谈判呐!”

叶卡捷琳娜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地瞅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泪簌簌地滚落了下来,小嘴噘得可以挂个油瓶子。

我把她一搂说:“看你,还像个国王吗?怎么说哭就哭啊?我还没说完呢!我决定留李秉衡在这里帮你监国,留李秉衡的八万军队在这里驻守,与乌拉尔山东面的海波五十万大军联手对尼古拉二世形成包围的态势,以保证莫斯科大公国的安全。你必须随我回北京,瓦洛金带一些大臣随后也去北京,研究两国合作和发展经济的问题,你们必须尽快地把你们占领区的经济搞上去,尽快地改善人民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巩固你们的政权,才能为消灭尼古拉政权奠定基础!”

听我一说,她“扑哧”一声笑了:“让你吓了人家一大跳,我怎么也得跟夫君渡过一个蜜月才能离开万岁呀,怎么也得确定有了夫君的孩子才行啊!”说着,她坐起来,开始为我穿起衣服。

看见弄的满床的血迹,我羞赧地说:“我这毛病大概改不了啦,一疯起来就不管不顾,看,弄得这些血,不知道你那里撕没撕破!”

叶卡捷琳娜脸一红说:“你快起来吧,这你就别管了!我不早跟你说了吗,娜儿的处女宝是给你留着的,你知道娜儿没骗你就行了!再疼,今天晚间你还得来,这是规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我们共渡爱河的日子,你不能偷懒!”

我亲了亲她,把她搂在怀里,和她研究了随她去中国的人员名单,我考虑对一些投降人员,在政权不太稳固时期,暂时不让他们插手恢复工作,这批人都打发到中国边学习,边考察他们的忠诚度。

叶卡捷琳娜也十分赞成我的观点,她说:“不是不信任他们,现在尼古拉二世还有一定的力量,他们很可能会摇摆期间,等我们消灭了尼古拉二世,他们也就死心塌地的跟我们走了!现在这么安排,实际也是救了他们!为了让他们能安心在中国学习,是不是答应他们带夫人前往,你知道,俄罗斯的男人性欲是很强的,你禁止他们这方面的事,他们会很反感的!”

我笑了:“他们还能强过朕吗?”

叶卡捷琳娜笑着打了我一拳:“他们能和万岁比吗?他们是普通人,您是神啊!”

我又亲了她一下说:“不就多几张嘴吗?可以,不过侍从就不能带了,包括你的,我那里会有伺候你的人!”

叶卡捷琳娜又打了我一下:“谁让人伺候了,现在不是我在伺候万岁您吗?”

我穿好衣服,跳下了床,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也快过来,我先替你发通知,让你的大臣们都过来,我在安得列维奇的司令部等你!”

走出王府大楼,一整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看天,已经黑了,不知不觉,我们竟疯了小半天,真是激情时刻过的快呀!李相林已经带人在外面等着我呐,坐进汽车里,我才感到有点疲惫了,靠在座位上就睡着了。

醒来,车已经到了司令部的门前,看李相林的样子,车在这里似乎停了好长时间了,我问:“娜妃来了吗?”

“早来了,她正和她的大臣们在谈话,她说让万岁休息一会儿吧,这些天他太紧张了!”李相林说,显然他也怕我埋怨他没叫醒我,先拉出娜妃来。

我笑了笑:“好了,眯一小觉就够了,走,进屋。”

走进司令部,张之洞和李秉衡正在地图前商量着什么,张之洞见我进屋忙站起来说:“我们怕俄罗斯利用冬季发动攻势,正商量如何粉碎他的冬季攻势呐!”

我笑了:“好,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们历史上几次利用冬季攻势转败为胜,这是因为他们人的体质好,加上地利和天时的帮助,常常可以先声夺人!但只要我们有充足的物资供应,有较好的冬季保暖衣服,我们就可以使他们的优势尽失!现在我们一要做好越冬物资的储备工作,二要做好酷寒季节服装的准备。前一个,你们要抓紧采购,你们占领的地区多是原俄罗斯的重要粮食产区,只要做好工作,采购不会有多难。资金问题,我马上让家里给送来,现在我就回去和几个毛子国家谈,估计钱是没问题的!第二个,就是集中我们的力量边采购边打猎,制作大量的皮衣皮裤,使每个战士一套,解决御寒问题!”

李秉衡说:“我们部队攻克各地时都缴获了不少皮张,海司令算了一下,够五十万人做皮大衣的了!至于裤子,就只能作棉裤了!”

我说:“我回去发动家里想想办法,解决皮裤问题,现在各地移民正陆续迁进,这也是我们巩固阵地开发新区的重要力量,他们大多是中原来的,不懂北方取暖,不会盘火墙子和火炕,让海波抽出一帮明白人,帮群众安家!还有就是我们的战士,不要再有临时观点,因为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国土,是我们的边疆,我们必须长期驻守!这里的俄罗斯妇女多,而且都愿意嫁给我们的战士。我看就让他们大胆去找老婆,就地安家!这里土地广袤,荒地挺多!你们可以发扬海波在黑龙江垦荒屯田的作风,在驻地周围垦荒种田,建设巩固的钢铁边防。”

张之洞说:“老李记住了,万岁开恩了,允许你们的士兵阵前招婚了,你们随军家属多了,储备也得相对增加!”

我笑道:“这你别担忧,俄罗斯妇女可不像我们家乡的千斤小姐,她们的生存能力是俄罗斯男人都比不上的!结了婚,就怕把我们战士惯成娇小姐了!”

几人都笑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过来了,她说:“万岁,我们的大臣都在那边等着万岁接见呐!”

我拉着叶卡捷琳娜和淑儿的手,带着张之洞、李秉衡走进了接见大厅。

叶卡捷琳娜的班底有三分之一是她的原来父亲任莫斯科大公时的家臣,还有三分之一是我海波部调过来的中国人的混血儿,其余三分之一就是先后投降过来的将军和地方官员。

我和他们都认识以后说:“莫斯科大公国是我爱妃叶卡捷琳娜的国家,也是和朝鲜、琉球以及越南、缅甸等国一样是中华大帝国中的一员,是大清的友好国家,所以莫斯科大公国的巩固、发展和建设都在朕的考虑范围。现在由于刚刚建国,战乱刚熄,一切需要恢复,朕希望大家精诚团结,发奋图强,努力工作,在尽短时间内恢复生产,安定民心,落实瓦洛金阁下带领大家研究制定的一系列政策,把莫斯科大公国建设成欧洲的第一强国!”

在大家的掌声中我接着宣布:“为了加快大公国的开发建设,叶卡捷琳娜国王和瓦洛金首相将带大批大臣和工程技术人员到中国考察,研究双方合作开发建设的项目,准备把伏尔加河流域和乌克兰地区建成大公国的农业基地和工业基地。为了保卫我们的胜利果实,朕和叶卡捷琳娜国王商量决定在叶卡捷琳娜国王不在大公国期间由李秉衡代理国家元首,主持全面工作,希望各位能在李秉衡将军的领导下,团结合作,尽快把大公国的各项工作引上正路。”

我宣布之后,叶卡捷琳娜强调了各大臣在她不在国内期间一定要服从李代元首的领导。接着她宣布了随她访问中国的大臣名单,同时说由于时间较长,万岁特准许各位带着夫人,费用都由万岁报销。

十几位大臣听见当时高兴得鼓起了掌,我这才体会到体谅下属的困难也是得人心之举啊!

我立刻打电话给燕儿,让李秉衡的夫人和几位留在莫斯科大公国的将军的夫人随接我们的飞机来到罗斯托夫。

李秉衡马上进入了角色,对各项工作进行了安排,我和淑儿、娜儿则拉着手走了出来。

一出会场,叶卡捷琳娜搂着我就说:“我们三个今天上我那去吧,我早就听说夫君的三修功非常厉害,不但练起来可以使人年轻、漂亮,增加功力,还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娜儿早就神往了,正好淑儿姐姐也在,我们正好够一组,今天就好好练练嘛!”

她这一提,勾起了淑儿的小馋虫子,她立刻响应地说:“走,就上女王那去,不过得弄点莫斯科大公国的拿手好菜,先让我们饱口腹之福,然后再练功!没有好吃好喝,那功可是难以练好啊!”

叶卡捷琳娜信以为真,急忙说:“那我还真得马上回去,让他们准备一下,这些日子,因为刚建国,我们吃住一切都从简,一般也就是吃饱就是了,没什么讲究。我原想万岁也是简朴之人,用不着刻意准备,听淑儿姐姐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准备准备!”

我笑着说:“你就别那么心实了,那也就是夫妻生活,加上点吐纳运气的功夫,没什么了不起的,淑儿是想熊你一顿美餐!”

叶卡捷琳娜看着抿嘴偷乐的淑儿笑着说:“那也得弄几个好菜,淑儿运筹帷幄,万里跋涉,我怎么也该招待一顿啊!”

其实俄罗斯没什么名菜,但叶卡捷琳娜的厨师却给我们弄了极丰富又可口的一顿晚餐,我看了看,没什么特殊的作料,也没什么平时吃不到的东西,普通的东西,做出不普通的佳肴,这才是名家的手艺!这和建设国家也有相通的地方,如何调配好各种资源,经过新的加工和努力,让国家迅速起飞,这才是治国的高手啊!

进到卧室,两个爱妻像逮住个俘虏一样把我连拉带拽弄到了床上,疯起来就没头没了,连喊带叫,吵了一整夜,傍天亮,三个人才紧紧搂抱着进入了梦乡。

在北京,我的一群妻子这一夜也没睡下,她们集体和英国女皇的代表整谈了一夜,女皇的代表说:“澳大利亚可以给你们,可惜那里现在打的正欢,土人已经把我们马上就要赶下大海了!”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二十九章 激战肯特山

10月20日,我们的飞机路过库伦加油,伯尔济特王爷亲到机场迎接我们,谈话间我听说肯特山边的纳哈镇里发生了骚乱,乌兰刚刚带500骑兵赶去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立刻问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原来是馨儿和乌兰受珍儿之托到肯特山下的纳哈镇来看为扶贫和振兴蒙古地区建的龙翔药厂,馨儿带人先过去了,乌兰和妈妈亲热一宿,晚去了一天。今天早晨听说那里发生了骚乱,有帮牧民把药厂围上了,乌兰担心馨儿和药厂的安全,就带人赶了过去。

淑儿一听脸都吓白了,她说:“不好,药厂安排了那么多的牧民孩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呐,怎么会发生骚乱呢,肯定里面有人挑唆,如果有人,我估计那就是日本人,他们行动诡秘阴险,只要挑起事端,肯定是有备而来,恐怕乌兰妹妹要有危险,万岁让臣妾带一千铁骑去援救乌兰妹妹吧!”

我一听头轰地一下就大了,立刻返回飞机对张之洞说:“孝达,你带人先在这稍候,朕带人去纳哈看看乌兰爱妃就来!”

张之洞不明细里,以为只是探亲,也就没争讲什么,只是派人从附近军营给我调了一千铁骑护送我朝纳哈飞去。

肯特山是黑龙江的发源地,这里牧民生活一直贫苦,伯尔济特王爷实行改革后,解放了农奴,大部分地区牧民生活都好了,只有这里因为土地瘠薄,草场又少,牧民家还是冒三丈高的穷气。珍儿听乌兰说起,就把龙翔制药厂的一个分厂建在了这里,安排了一千多牧民的孩子到这里上了班,使牧民的日子迅速好了起来。按理说,牧民应该感谢爱护药厂才对呀,怎么会发生骚乱,围住工厂呐?日本人能在这里挑起事端,那也一定有十分好的借口才对呀!

雪后初晴,马队踏得雪烟滚滚,寒风阵阵,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我心疼地看看身边的淑儿和娜儿,她们满脸焦急,全不把冷暖放在心上,一心惦记着馨儿和兰儿的安全,我心里一热,感到很欣慰:小妻们能如此一心,真是我的幸福啊!

马队跑了两个点就赶到了纳哈,见镇外乱轰轰地围着许多牧民,骑在马上带着猎枪,气势汹汹地样子,镇里高墙壁垒,埋伏着许多战士和工人,看来已经动员起来了。我舒了口气,但淑儿的脸却白得更厉害了。

淑儿一夹马肚子说:“冲过去,进镇!”

看见我们,乱哄哄的牧民让开了道,有人喊道:“大官来了,让他们给评评理!”

“官官相护,还不是向着龙翔说话!”

“难道死了人就白死了?”

我听着他们的喊声,勒住了马,但淑儿给了我的马一鞭子,喊道:“快进镇,可能有新的问题!别耽误了时间!”

我不敢怠慢,跟着大队进了小镇。

在镇边的一个空场上,一个年轻的牧民正和馨儿争吵着:“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我已经跟踪他好几天了,你什么也不问就给放走了,你是不是日本特务啊?”

馨儿小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眼里含着泪,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我一听急忙挤了进去,看见我,馨儿扑进了我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嘴里喃喃地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蝴不能是特务,他只是个医生!”

那青年牧民看见我,急忙给我行了个军礼说:“校长好!”

我一愣问道:“你是军校的?”

“东点军校第四期毕业生,暗影小队副队长张欣刚!”

我问是怎么回事,他说:“外面的人都是附近的牧民,今天那个日本人假装游医,给一家牧民的孩子打了一针盘尼西林,结果孩子死了,牧民跟他评理,他就说药是这里龙翔药厂卖给他的,他就跟这些牧民来这里闹事,我把他揪住了,让这位女士给放走了,还说我是无理取闹!我总怀疑她是那日本特务一伙的,她是故意把日本特务给放跑的,现在那个日本特务没了,你让药厂怎么向牧民交代!我们不是有理也解释不清了吗?”

明摆着,馨儿这事儿办的就是不对,可她怎么会连考虑也不考虑就把人给放了呢?难道真的就是那人是日本人吗?那馨儿的问题就严重了!

我看看馨儿,她脸涨得通红说:“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他使的那药瓶确实是龙翔的,我觉得没他的什么问题了,就把他放走了!”

张欣刚不满地说:“你没脑子呀,他拿个旧药瓶你就信啊?”

我看看张欣刚递过来的药瓶说:“馨妃太莽撞了,怎么也得化验一下才行啊!”

馨儿又哭了,我知道,她说的不知道那人是日本人肯定不对,正因为她知道那人是日本人,她的恋日情结使她失去了理智,才把那人放走了#糊和裕儿、美儿不同,那两人本来就不是日本人,她们对日本除了恨还是恨,馨儿却不同,她对明治虽然恨起来了,但对日本政府,对日本人还是或多或少有一种亲切感。这一气和日本人的一些争斗,我都让她回避了,没想到在这里却遇到了日本人!但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道理我还懂,我笑着说:“好了,这事欣刚说的对,馨妃应该多动动脑筋才是,你是让他骗了,下次不可轻信了哟!”

我刚说完,淑儿急忙插嘴问张欣刚:“这附近还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张欣刚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除了库伦,五十里外肯特镇有个左将军的大粮站,那里每年都囤放几百万担的粮食!”

淑儿立刻转头对我说:“万岁,形势紧迫,臣妾请带全部马队火速支援肯特镇左将军的粮库!”

我一愣,立刻明白了,敌人用这里的乱,吸引军队的注意,为他们袭击粮库打开方便之门!情况十分紧急,我立刻:“马上把乌兰找来,两军合一军,由淑妃带领火速出发,驰援肯特镇!”

刚说完,乌兰就跑了过来,我说:“你把那500 铁骑也交给淑妃,你在这里主持一下局面,对那些不知情的牧民好言相劝,害他孩子的日本人我们一定尽快缉拿归案!对被害的牧民家多给些救济,别难为他们!”说完我对张欣刚说:“你留下来,帮助兰妃处理一下这里的问题,不要让百姓误解药厂。盘尼西林是北京药厂出的,质量绝对有保证,这里只出跌打损伤的药片,根本不生产盘尼西林,跟这里说不着!而且那日本人使的肯定是假药!”

乌兰看看馨儿,我知道她想让馨儿留下。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再这样胳膊肘向外拐,我得让她接受这次沉重的教训#葫以我必须带着她一起去,让事实教育她!也必须严厉地说说她,不能让她任意胡为!我说:“馨儿得跟我去,这次是她把人放走的,她得去把那人追回来,交给牧民处理#轰然你是贵妃,也没权力放走敌人,更不能隐瞒事情真像!”

乌兰没再说什么,馨儿脸上梨花带雨了,我知道,现在她还不相信她放走的人是日本特务,她觉得很委屈。现在不是向她解释的时候,我拉着她走出人群,自己翻身上了马,然后把她一拉,让她的马跟在我们后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我的马前,一夹马肚子,随大队泼喇喇朝镇外跑去。

路上,我低声说:“你过去是日本人,可现在你是中国人,是我光绪的妃子,你必须处处维护中国和维护我的利益!能做到这点,你留在我的身边;做不到这点,你随时可以回到你的日本去!你知道,围绕我身边的日本人,除了你,他们都时刻想至我于死地,就是对你,他们也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你!你不能看见一个日本人就心慈手软,更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放掉!这给你夫君,给你自己的生命可能都埋下极大的隐患!你看看娜儿,看看英姐姐,她们哪个不是把自己融进了朕的国家里,哪个还心向外裂?现在朝鲜已经变成了中国的一部分,俄罗斯已经被中国占了了绝大部分,她们从没有失落的感觉,她们在为中国的强大高兴!你怎么会见了一个普通的日本特务就那么亲呐?你是不是跟朕还隔的很远、很远啊?”

馨儿身子一震回身紧紧地搂住我大哭起来:“不,我不是故意的,他说因为他是日本人,周围的人都想害他,他说他是好心要给牧民治病,谁知道上了卖药的当了#蝴说他也恨那些日本战犯,是他们把日本人害得在中国都没法呆了#蝴哭得好伤心,我心一软就把他放了!我不能离开万岁,我不回日本,我现在是中国人,我不是日本人了!我去把那日本人抓回来,交万岁处理,请万岁相信馨儿!”

我没说什么,这次一定要让她知道疼,必须斩断她的恋日情结,让她不再因为是日本人就对日本的恶徒心存包庇之意。

见我没理她,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一拍她的小翘臀说:“今天之事,暂且记下,一会儿可能要有一场恶战,指挥这场动乱的敌人可能就是日本人,朕看你的表现了!”说完我让她回到她的战马上,递给她一枝中华枪,然后对她说:“跟着我,别离开我!”

马队像旋风朝前卷进,中午时分看见了肯特镇,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了激烈的枪声和呐喊声,我看见乱纷纷有两千多蒙古武士在朝小镇进攻。

小镇现在已经是一片浓烟大火,我怕军粮受损失,急忙下令:“这是伙杀人越货的暴徒,大家不要心慈手软,给朕就地歼灭,不留后患!”

命令一下,战士们马刀闪闪,枪声阵阵,瞬间就冲到了敌人跟前,把敌人杀得调转马头就想逃走,我岂能放虎归山,我大喊到:“战士们,大家来个杀匪竞赛,看谁是英雄、谁是好汉,朕重重有赏!”

我这话一出,士兵们嗷嗷叫了起来,奋力朝前冲去。

馨儿欲朝前冲,我叫住了她,指着一棵大柳树下说:“你看那几个人,很可能就是几个指挥这次闹事的日本人,你跟着我,咱们把他们抓起来!”

馨儿点了点头,我一夹马肚子,带头朝那里冲去,李相林带著卫兵和馨儿一起,立刻紧紧地跟了上来。

那伙人本来还拿着千里眼朝镇里看着,突然冲出大队马队,使他们惊惶万分,他们刚要朝自己的战马处逃跑,我们就冲到了他们跟前,战士们连劈带抓,片刻就把这几个人都捆了起来,馨儿一眼看见了那个她放走的日本人,她气得眼泪一下子蹿了出来,端着枪就朝那日本人刺去,我急忙一拉她,但刺刀已经扎进了那人的胳膊上,那人咕噜了一句什么日本话,馨儿拎着马鞭子抽了他一下子:“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内外夹攻,加上我的杀匪比赛,不到一个钟头,两千多匪兵,除了我们抓住几个日本人和德王的头头外,其余全都变成了短命鬼。

淑儿清点了一下,高兴地说:“万岁,杀死匪兵2121 人,俘虏六人,我军轻伤104人,没有牺牲的!”

我知道我军的精良的装备和长久严格地军事训练使战士们的战斗力远远高于王爷的那些酒肉兵,出现这样的结局也是意料中的!

我们进到镇里,发现镇里被匪兵火箭射的已经几处发生火灾,只是由于守军拼死扑救才没酿成大害。我清点了一下,守军损失可不小,有43人牺牲,多死于敌人的枪弹下,也有12人是在扑救大火时被烧死的。还有127人受伤,但都坚持着参加战斗!

我们刚进镇里不久,左宝贵就带着援军赶来了,看见我,他高兴地说:“我说匪兵怎么没一个逃走的呐,原来是校长来给包了饺子!”

我说:“这可不是朕的功劳,士兵都是你的,只不过朕下了个杀匪比赛的命令,对了,你让人清点一下吧,把战士们的战绩查清,该奖的奖,该表扬的表扬,朕就不出银子了!你马上带队去把德王给灭了,他的领地先交伯尔济特王爷代管!你把这里的防务重新安排一下,因为不是边疆了,只有正常维持治安的就可以了,整个蒙古地区保持五万军队就可以了,驻在几个点上,起威慑作用就行。帮他们安排好屯田养军工作,减少上面负担,改善战士的生活,对超龄战士允许他们结婚,鼓励在蒙古地区安家。其余的你带到北京去重新待命!”

左宝贵高兴地说:“是,到北京去重新待命!”然后凑过来小声说:“是不是要收复南疆了?校长可别忘了我们啊,怎么也得再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妈的,这小子出了一回错,还得了理了,回回抢作战都拿这当借口,弄点新鲜的呀!

我没理他,只是命令他好好的安置牺牲的战士,把伤员送进了医院,然后说:“五天后上午九点,我在养心殿召见你,别误了点!”

我现在确实是惦着南疆,但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这次大战,国力消耗过大,真得休养生息几年才行啊!而且新接过那么大片的领土,巩固、建设都是大事,何时把那里变成了像黑龙江那样就可以了!

回到飞机场,张之洞已经在电话里知道今天的战事了,他不安地说:“臣应该去处理,怎么也不能让万岁去亲自上战场啊,臣失职!”

我笑道:“我也是临时赶上了,看来日本那个老东西虽然死了,可他的阴魂不散啊,还在做着他那大东亚的美梦呐!”

王颂蔚说:“日本是个属狼的民族,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要反口咬人,万岁还是早做打算,把他灭了才是!”

我点了点头:“我们中国不幸啊,多年衰弱,养肥了远近一群豺狼虎豹,他们时刻想的都是蚕食我们的领土,对他们,你不能假以颜色,要树威立万,打就打的让他们知道疼,永远记住,中国不是他们该惹的,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主!友好是大趋势,但必须是他们把中国当成一个主权国家这一前提才行#蝴占着你的岛,杀着你的渔民,你再跟他谈友好,你就是软弱,就是人家的夹尾巴狗了!就是把自己的尊严当成擦屁股纸了#葫以打是必然的,但得选准时机,找好理由,像这次打俄罗斯一样,让他永远翻不了身,永远成为一个二流国家!让他再不敢向中国挑衅!只有这样,也才能震慑住那些混蛋国家!”

飞机跃上了蓝天,我搂着抽泣的馨儿说:“爱,你就必须融进我们的生活里,把你的爱憎和大家融在一起!朕相信你,经过这次教训,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馨儿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我闭上眼睛,想着明天和几个流氓国家的谈判。

第三十章 辛丑条约

回到北京,我的一大帮妻子莺莺燕燕来了个大聚会,晚饭后,燕儿和菲儿咬了半天耳朵,不顾大家的感受,一人拽我一只耳朵,扯着就往浴池间里拽。边拽边说:“看你身上那股臭味,别把我们姊妹熏坏了!走,洗洗去!”说着就拽进了浴池间,燕儿回手就把门扣上了,菲儿上来就开始扒着我的衣服。

我连喊带叫:“干什么,要谋杀亲夫啊?你们不怕朕把你们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啊?”

燕儿回身就帮着菲儿把我的裤子给拽了下去,两个人抬着就把我给扔进了大浴池里。

这个浴池是燕儿改建的,足有一百八九十平方米,而且是冲浪型的,一进到里面就激浪飞卷,加上底下是一块玉的大水晶玻璃,又光又滑,冲得我连摔了几个跟头。

我这还没稳住身子,两个身无寸缕的小娇妻就跃进了水里,拽着我就游了起来。

游了一大圈,两个人把我拽到一个水浅的台子上,开始帮我搓洗着身上的泥污。

人说久别胜新婚,看见两个从异世界一起来的娇妻越来越漂亮,我的分身顿时就变得雄伟豪壮起来,我抓住燕儿就冲进了她的身体,她娇吟一声,就紧紧地搂住了我,菲儿也不让份,凑过来就摆了个三修的架子,三个人连疯了几遍,两个丫头嗓子都喊嘶哑了,燕儿才低声说:“姊妹都饥渴很久了,今天你就累一点吧,在这里跟大家都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战争使我和娇妻们分别的时间太长了,我应该好好地疼爱她们了!

我说:“把她们都叫进来吧,大家分长幼之序,都练练三修吧!”我刚说完,菲儿就高兴地打开了门,光着屁股跑了出去,片刻领进来一大帮一丝不挂的靓女,惊起了浴池里更大的水花。

一夜风流,等喂饱了乌兰和雯雯,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可大家竟全无困意,燕儿把手一挥:“都到大床上去睡觉,本后要和万岁谈工作了,没你们的事,少听!”

她到挺有威信,话刚说完,十二个小娇妻就都爬出水池,光着屁股嘻嘻哈哈地跑了。

她游到我的身边,搂着我一用力,我们又连在了一起。

小娘皮的,到会假公济私!

她一面轻轻地动作,一面说:“离辛丑年还有四十多天,是不是把和那些混蛋国家订条约的日子再往后拖一拖?!”

我一手紧紧地搂着她,一手划着水,把二人移到了一处较浅的地方,我坐在那里,让她坐在了我的怀里,然后才说:“当然,我们必须重新订一个中国版的辛丑条约,洗尽我们的晦气,洗去我们的耻辱!”

燕儿一面轻轻地颠着小屁股,一面温柔地说:“珍儿跟英国基本谈好了,拿澳大利亚换那个查理,可那里现在英国人正和当地土人打的不亦乐乎,我们插手进去,难道也去和土人打吗?打那些帝国主义,我不会手软,打当地土人,我可下不了手!”

我笑了:“你以为当地土人有那么大的力量和英国人打吗?他们使什么打?石头还是牧羊鞭,他们的资金哪来的?我告诉你,这里肯定有鬼,很可能是哪个帝国主义在后边支持的!我看美国或者日本的可能性大,特别是日本,一个岛国,他们总想向外扩张,在进攻中国和朝鲜失败后,他们已经没力量再和中国一搏了,占领澳大利亚应该是他们的首选!”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这么说我还真得去抢这个澳大利亚了,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小日本啊!打那帮狗日的,我什么手都敢下,打不趴他我都不姓林!”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颠动带来的快感,嘴里说:“不过现在别着急去插手!先让他们练练手吧,也不容易看到这战斗场面啊,我小时候就爱看战斗电影片,这不比那直观吗?”

燕儿格格娇笑起来:“你是想让他鹬蚌争个你死我活,我们当个好渔翁?”

我让她弄得已经神魂颠倒了,我“嗯”了一声说:“不好吗?省了多少力气呀!“

“你不让国家插手,你是不是想把澳大利亚建成你的私家领地呀?”

我柔捏着燕儿的小肥乳,竟又流出了白花花的乳汁,我忙低头含在了嘴里,立刻满口的香甜,让人不忍松嘴,也就没回答她的问话。

她现在也没心回答我了,嘴里像梦呓地轻吟起了,小屁股颠得飞快,片刻就喷出股股热潮,带着我一起登上了欢愉的高峰。

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过了半天才都缓过来那股劲儿,她亲了我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你这花心大萝卜还爱的要命,真得让你骗一辈子了!你还没回答我呐!”

我说道:“我想搞个商业王国的尝试,不按正常国家运作,全按企业管理运作,所有成年国民都是企业职工,不知道行不行,先试一下吧,总裁还是你去当吧!带着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过去,在那里兴工厂,开矿山、建牧场、办农场,建成龙氏世界级超大企业,再把我们的孩子都带过去,在那里学习、深造,将来就在企业里量才分配!”

燕儿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说:“你想放弃中国啊?”

我叹口气说:“当然不是,但这里是龙腾虎跃之地,能人辈出,不要忘记我们的几位伟人马上就要登上历史舞台了,我们应该给他们施展的空间啊!”

燕儿说:“你想就此收手?”

我说:“当然不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时发的誓愿还没实现,我们要恢复中国盛世时的江山,现在还差的很远呐!但我们现在就得为自己留点后手啊,澳大利亚人口少,正是我们龙兴之地,何不在那里建立我们万世根基呐!”

燕儿又亲了一口:“我知道了,可我们今后就很少能常在一起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错,我可能要有百分之里六十的时间在那里,我现在正在寻找我们党的那几位伟人和那些神武的将军,打算把他们招到军队和政府里去锻炼, 一旦他们成熟了,我就和你们一起撤到澳大利亚去,把国家交到他们手,我相信,有现在的基础,他们一定会开创出更加灿烂辉煌的伟业来!”

燕儿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很好,好吧,我就给你打江山去!不过,你身边的人少了,怕对你照顾不周了!要不把敏儿留下吧,那是个体贴人的女人!”

“还是带去吧,那里的事情多,一分工就怕人手不够了!淑儿心也挺细,再说还有菲儿呐,我们可是老铁呀!”我说完又把嘴伸向了她的另一个小奶头。

1900年12月28日我在乾清宫接见了七国公使。俄罗斯没来人,一是没有了外交关系,二是正在交战状态,不能和谈。

我看看,不行,那个比利时、荷兰、西班牙不来不行,历史上那个辛丑条约他们也凑份子来逼宫了,现在打败了就猫起来了?不行,得把他们弄进来!

我立刻说:“劼刚(曾纪泽的字),好像事前跟着闹事的还有几个国家吧,那个比利时呢?荷兰呢?西班牙呢?他们的火气也不小嘛,把他们的公使也叫来,朕一起帮他们泄泄火!”

我品着茶等他们,不到半个点,三国的公使也来了。

我开门见山就说:“大清这些年太注重老祖宗的和为贵了,没太想招谁惹谁,所以你们来了,我们常常是以礼相待,你们野心大了,我们也忍辱负重让了。不料有些人竟有点不识恭敬,得寸进尺,弄几个传教士到我们这里煽风点火,勾结地痞无赖制造事端。有的竟公然藐视我大清王法,烧杀抢掠,使朕忍无可忍,按法镇压了几个不法之徒。你们竟大兴刀兵,擅开边衅,是可忍,孰不可忍?仗打完了,谁还没打服,你们可以回去招兵,买马,再来试巴试巴,反正朕现在手也挺痒痒的!你,就说的是你,也别笑,你们比利时虽然这次没出兵,你也没少上蹿下跳,摇旗呐喊,大有天下不乱你就活不下去的架子!还有你,小小的荷兰,上次朕教训了你一顿,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煽风点火,现在怎么不闹了?还有你西班牙,不是要跟中国算总账吗?今天朕就是跟你们算总账的,自1840年以来,你们狼狈为奸,互相勾结,看中国好欺,杀我国民,掠我财务,侵我国权,朕念你们化外小国,毛还没进化全,不予深究。你们却变本加厉,得陇望蜀,弄一帮挂幌子的骗子来我国横生是非!现在朕正式告诉你们,过去中国政府和你们签的一切条约全部作废,今后愿意和中国和平相处,友好通商的,我们重新坐下签订友好条约,但过去在中国搞的那个势力范围,大小租界,什么驻军条款、赔款协议全部作废!前不久我们曾外长已经说了的那几条,是起码的条件,你们三国虽然没出兵,也得同等对待,钱可不掏,其它待遇不可少了!”

英国公使萨道义说:“赔款有点太多了,是不是可以减少一些!”

我一拍龙案骂道:“什么叫太多了?你烧的那个圆明园得多少银子才能修起来?我告诉你,十亿两白银也建不起来,那里面的珍贵古籍价值连城,岂是你那几个臭钱能赔得了的?你这次带兵烧杀的我同胞、我村庄,你知道里面有多少我大清的能人学士?有多少我大清的珍宝异物?李总理,别让他们以为我们漫天要价,明天给他们开列出此次的损失清单,让他们看看,这五亿两白银还多吗?实打实的要,你得给我一百亿两,一千亿两!”

坐在下面前列的李鸿章立刻说:“臣明天就让人把清单送到各国公使手中!”

德国公使穆默忿忿不平地说:“我们克林德公使难道白死了?”

我一拍龙案:“你他妈的说的是人话吗?到现在你还不思悔改,你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杀了朕多少子民吗?你们是人,我大清子民就不是人吗?你要说这话是不是想来个公平处决?是不是想来个一命抵一命呀,那好,他杀了我八人,现在我们只杀了他一人,你再去叫来六个人,连你在一起,朕还你小德国一个公道!”

美国公使柔克义忙把他扯到后边,他站出来说:“贵国什么时候放还我们的勇士?”

我说:“我现在就想放,但必须是双方承认一切条款,你们开始履行赔款条约,撤走你们一切非法在华人员!按规定在你们各国政府派的到中国谢罪的使臣来到之后,德国皇帝派的到被德国公使克林德杀害的中国百姓处建立永久牌坊,并给被杀害者以合理的抚恤金、惩治了一切参加反华侵略行动的官员之后,各国驻华使领馆人员重新审查,遣返一切参与此次侵略活动的外交人员之后,才可谈遣俘问题!我们等着你们的诚意,战俘也等着你们的行动!”

法兰西公使鲍渥不满地说:“那岂不是得逼着政府把我们撤走,再派人来谈吗?”

我高兴地拍拍手说:“勇敢,敢于承认自己参与了此次的侵略活动!不过这也不要紧,你们反正是侵略国家的代表,你们代表的是侵略者,参加这个谈判恰如其分,等谈判结束,你们就得扫地出门,因为中国不欢迎侵略者!”

气得鲍渥的脸像个猪肝色,他气哼哼地说:“你们以为中国就无敌于天下了吗?你们这么和我们谈话难道不怕世界各国都反对你们吗?”

我笑了:“难道你以为你们几个就可以代表世界各国人民了吗?世界上一百多国家,奉行侵略政策的有几家,除了你们还有谁呢?你们到处伸手,到处侵略,哪个爱好和平的国家会支持你们呢?”

鲍渥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们秋后算账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不用秋后,现在你们也可以来算账,谁不服气可以像俄罗斯那样跳出来再战,你法兰西和俄罗斯打了几仗也没占过便宜,可我们把俄罗斯赶回了欧洲,把欧洲部分又帮助莫斯科大公国占了一半,你看他还蹦达起来吗?昔日气势汹汹偷袭北京,何等威风,如今连二流国家也保不了几天了,这不是和中国为敌的下场吗?你们是不是想步其后尘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明白的话,马上把现在占领中国的越南和缅甸交回来,中国可能会给你们一个友好国家的待遇,顽固下去,可能比俄罗斯输的还惨!别寻思当年你靠偷袭打败过福建水师就没事了,账我们记着呢,就怕到时候一起算你们承受不了!”

意大利公使萨尔瓦葛把鲍渥拽到后边,自己走到前面说:“我们什么时间进入谈具体问题的程序?”

我笑笑说:“随时都可以,我们的曾外长随时会接待你们的!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奉劝你们放下架子,接受现实,如果接受不了,也可以学学俄罗斯,单独再较量一把!”

十国公使气哼哼走了,现在只剩下李鸿章和曾纪泽,这两个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我知道,曾纪泽历史上去逝于1890年,李鸿章去逝于1901年,既然我来了,历史已经改了不少,曾纪泽已经活到了今天,为什么不让他们再为大清多出几年力呐?我把他们叫到养心殿,分别用真气帮他们调理了一下身体,又告诉了他们夫妻双修的办法。

两个人都说:“现在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双修之法就免了吧!”

我笑了,拿出两丸药各给他们一粒,然后说:“回去给夫人服下,三天后你们试试看,如果双修得法,我保你们立刻可年轻20岁!不过此法不得外传,没有我帮助调理身体,练起来会适得其反的!”

两个人回去真试了,一个月后的春节时都分别带着夫人来见我,男人都明显精力充沛了许多,女人也变的年轻艳丽了,已经没有了衰老之象。

李鸿章偷偷地告诉我:“万岁那双修是真管事,怪不得万岁那些夫人都美若天仙内,原来有这么好的保养方法!现在我每天都和兰儿行房,而且都非常快乐!兰儿说谢谢你呐!”

过了春节后的1901年2月20 日,李鸿章和曾纪泽与十国公使签订了辛丑条约,

条约按我定的七条原则来的,后面又加进了燕后提的两条:

一是八国向中国赔款白银5亿两,八国自己协商分摊,分9年还清,以各国海关税作担保;

二是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中国政府收回一切租借,取消外国人在中国的一切特权;

三是驱除一切以宗教名义出现的反华传教士;今后一切传教活动必须在中国法律范围内进行;

四是各国永远不得再在中国驻一兵一卒;中国所有海关管理,外国人无权过问;

五是各国政府在一月之内均需派使臣到中国来谢罪,德国皇帝在两个月内派使臣到被德国公使克林德杀害的中国百姓处建立永久牌坊,并给被杀害者以合理的抚恤金;

六是惩治一切参加反华侵略行动的官员,马上裁处,永不得再用,各国驻华使领馆人员,全部重新审查,遣返一切参与此次侵略活动的外交人员,永远不得再到中国;

七是此次参战的一切军舰全部作为战利品归中国所有。英国在长江口被龙翔集团所俘的士兵、军舰由英国政府和龙翔集团单独解决。

八是不得研制和使用任何类型的借由疾病传染后削弱任何一个国家实力的化学和生物武器,如果一旦发现有谁使用,各国都要联合起来给予使用国以毁灭性打击!

九是不得研制、使用、传播和生产大于1000tnt的任何形式的飞弹。如果发现谁实验和研制了,将课以所带来损失的十倍的罚款!(燕儿是想限制核武器的产生,但当初根本没有这个概念,是到1940年以后才开始出现的,但因为我们的出现,历史已经改变了,她说,还是早警惕为好!)。

英国女皇的特使第二天就与燕后和珍妃在养心殿谈了起来。

就在此时,我和日本德仁天皇的较量又开始了。

第一章 黄河侠女

陪着娜儿和英儿两个国主在陕西考察了近一周,我们又进入了甘肃境内。中国古代的灿烂文化征服了这两个人,她们走到哪都会发出惊叹地叫声,常常吸引人们奇怪地看着我们,好像看见了动物园里跑出了什么怪物。

相比之下,叶卡捷琳娜更喜欢在床上疯颠,我们这三人组合,闵慈英尽管也恋着三修那欲死欲仙的感觉,但长期的孔孟礼教的束缚,她总是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我则虽然是微服出访,但周围毕竟跟着一群卫士,总得保留点皇帝的身份,所以时时处处照顾点影响;只有叶卡捷琳娜我行我素,白天走到哪里都把脑袋枕到我的肩上,晚上一练起三修就大喊大叫,大有不喊个惊天动地死不休的架势,常常弄得我尴尬异常!

一路西去,到达兰州时已经是初春时节了,我们一行十几骑来到黄河边上,看那冰河乍裂,河水奔涌,满河飘浮着朵朵白云的壮丽景象,叶卡捷琳娜骑在马上手舞足蹈地拍掌大笑道:“好,好,太漂亮了,气势雄浑,大开大合,太壮观了!龙哥哥,快拿照相机给我多照几张!”

闵慈英也说:“中国太大了,咱们在北京还千里冰封,到这就惊涛裂岸了,真是两重天啊!”

她的话没落,一个小莺初啼的声音就冷冷地说:“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我犹不信,没想到这里就有不知愁的人?这里这么早就开了河,北面的临河还千里冰封,黄河凌汛马上要来了,数百万民众灾难在即,你们还笑得出来,真是富家不知贫民苦,几家欢乐几家愁啊!也不知长了什么心肝!”

她的话使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我朝声音方向看去,一匹四蹄雪白的踏雪健驴上坐着位身着青衫,头扎英雄巾、身背宝剑的姑娘,姑娘说完扬鞭催驴朝前走去。

叶卡捷琳娜不满地嘟哝着:“我们说话该你何事?多管闲事!”

声音虽小,但那女郎已经听到,回头瞪了叶卡捷琳娜一眼,这一眼就让我几乎魂飞魄散:“她竟是个绝世的美人,春山似的柳叶眉,深潭似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小红唇,玉雕出的小俏鼻,面含微嗔,英气四溢!”我急忙一打跨下马,朝她追去:“姑娘,请留步,刚才姑娘所言,还望多多指教!”

姑娘勒住驴,看看我说:“公子想报复吗?”

我急忙一抱拳说:“非然也,在下一介穷儒,刚刚蒙上恩放任一名小小知县,正要到临河之地赴任,听姑娘之言,临河当有一劫,不知此话怎讲?请姑娘赐在下个明白!”

听我一说,姑娘停住了驴,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说:“公子所说非实,公子位尊身贵,既不是穷儒,也非知县,姑娘本不该与你再说什么,但考虑你可能也是关心黎民之苦,故尔暂切和你说一下!”

我急忙说:“谢谢姑娘!在下替黄河百姓谢谢姑娘了!”说着我打马走上前去,和姑娘并缆而行。

姑娘看了我一眼,脸微微一红说:“奴家生在黄河边,喝着黄河水,也是当尽的义务!”

说完她一指黄河说:“你看这黄河,在这里是从南向北流,我们国家北冷南热,这里已经冰消雪化,嫩柳吐芽了,可它的下游临河那里却依旧冰封雪寒,这里大河已经冰层炸裂,冰排下行了,而那里却毫无开河之兆!大量地冰排涌向临河一带,向下就走不动了,必然形成巨大的冰山,把河道堵死,但这上游水还要继续冲向下游,那里的河道承受不了,公子想想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吃了一惊:“河水泛滥!”

姑娘点点头:“对!春天的凌汛犹甚于夏秋之汛,一是水凉扎骨,人畜进水就被冻坏;二是冰天雪地,取土修坝太难;三是河水中有冰排助纣为孽,它一出河道,就像我们国家那个大坦克,横冲直撞,遇房推房,遇树砍树,破坏力极大#葫以这里一开河,临河就吓一跳!唉,难啊!”

不单是临河吓一跳,我现在就让她说的吓了一跳!我急忙问:“姑娘可有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我们总不能眼看着老百姓遭此大劫呀!”

姑娘叹了口气:“治理黄河决非一县一府之力所能解决的,就说这长安城里吧,他们就不担心凌汛之苦,你让他们参与治理,他们决不会参加!而临河那里,冰排和水冲到他们那里了,他们只能是筑坝修堤防止水漫金山,但你坝涨一寸,水高一尺,岂是你防得了的?鲧治水靠的就是修坝垒堤,结果丢了脑袋,而其子大禹考虑的是疏而导之,就治住了黄河!现在之人,道理都明白,但治起来就难了,这跨省越府过县的工程,没有当今万岁的圣谕,没有一支不受省府州县约束的队伍,没有一位可调动省府州县之力的大员,怕是难以解决问题的!”

我立刻说:“现在万岁有这个圣谕,有这个队伍,有这个大员,还来得及吗?”

她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别说你说的这三件事没可能实现,就是现在实现了,今年也来不及了!浩大工程岂是几天之内可以实现的?但设计好了,可解决百年之害,只怕公子没力量实现您说的那三条啊!”

我暗暗下了决心:治黄!决不让几百万人遭此大劫!但眼前如何解决呐?我突然想起,在那个世界里,不是有人民空军炸开冰坝,防止洪水出槽的事吗?我立刻说:“如果把临河那里的冰坝炸开怎么样?”

姑娘一愣,但立刻说:“当然太好了,可那一是炸的工程太大,千里黄河呀,那可不是一两个小地方,二是谁能调动军队去干那事啊?”

我说:“形成冰山也只能是一处两处,不能是千里都形成,哪形成炸哪,我看问题不大!”

姑娘笑笑没说什么,玉手轻拍了一下青驴的肥腚,径自朝前走去。

我随口说到:“谢谢姑娘指教!姑娘今后有什么难处可到北京东点军校去找我龙翔宇就可!”

姑娘听我一喊,身子一僵,愣在了那里,半天才回头看了看我说:“你是龙翔宇?”

我点了点头,姑娘突然从马上飞起,直直向我冲来,玉腿连踢,一对粉拳不离我左右,我忙以轩辕拳挡祝糊的粉拳,身体一跃而起,双手一抓,竟把她稳稳地搂在了怀里。

妈呀,满怀柔软,满鼻清香 ,真是艳福不浅啊!

姑娘低吟一声,就紧搂住我不动了,我抱着她又落在了马上,她小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万岁放下小女子, 小女子不可失了礼数!”

我刚把她放下,她立刻跪在地下,连磕了两个头说:“小女子不知万岁驾临,多有不敬,请恕小女子无知之罪!”

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姑娘小嘴一抿说:“万岁说是龙翔宇,我犹不信,刚才一试,万岁使出了轩辕拳的鲲鹏展翅一式,小女子虽然不会轩辕拳,但却认得此式是正宗的轩辕拳,此拳在这个世界除万岁就是万岁的几位夫人掌握,所以知道您就是万岁了!”

我笑了,既佩服小丫头的冰雪聪明,也笑她的大胆,刚才她的轻袭,要不是我感到没一丝杀气,临时匆忙一摆手,就我那几个卫士的枪也得把她穿成透心凉的糖葫芦了!

我说:“快起来吧,天不早了,打搅了姑娘好长时间,姑娘还是快赶路吧!”

不料她站起来笑着玉手轻轻一点,跃上了青驴,边朝前走边说:“刚才小女子要走,万岁多说了那句话,使小女子不敢走了,既然万岁体谅黄河黎民之苦,小女子就陪侍在万岁左右,保万岁在黄河一线无虞吧!”

她的话刚说完,李相林等人就笑出了声,她娇嗔地瞪了他们一眼说:“万岁知道黄河这里有三大害吗?”

我催了一下马,赶上她问:“朕闻所未闻!愿听其详!”

姑娘说道:“这里流传一句嗑,说是‘黄河发水马匪来,卷地烟炮难分黑与白!’现在正是风沙初起时刻,小女子怕万岁有所闪失!更怕马匪坏了万岁大事!”

我“噢”了一声:“难道马匪怕你不成?”

姑娘淡淡一笑说:“到不一定是怕小女子,他们是怕我这一对飞霜剑罢了!”

一听‘飞霜剑’三个字,我微微一愣,急忙问道:“姑娘可是黄河神女帮的?”

姑娘身子一震,回转身来,双目放光:“敝帮臭名远扬,竟惊动万岁了?”

我说:“听说神女帮的帮主身系百姓,杀匪济民,在黄河一带深得百姓爱戴!”

姑娘不安地说:“愧对父老偏爱了!”

她这一说,我才知道她竟是威震陕甘的神女帮的帮主徐凤青,黄河神女帮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她们曾围歼了流窜到巴丹吉林沙漠的一股哥萨克马贼,惩罚过来戈壁盗我古墓的英国冒险家。我原想她们的帮主一定是个几十岁的武林前辈,最少也应该是久历武林杀戮的三十多岁的江湖女侠,没想到竟是位翩翩美少女!

见我沉吟不语,姑娘星眸流转,低声问我:“万岁对我们这个民间小帮有什么评价?”

我笑笑说:“忠心体国,卫国护民,侠肝义胆,朕之骨肱!”

姑娘一愣,立刻飞身下马,连连磕头:“谢万岁褒评,小女子一定不负万岁十六字评语!”

当天,我们宿在了一个叫景泰的小镇,住进了一家连升店里,那店主格外地殷勤,我们刚坐下就亲自送来了茶水,还说:“客官想吃什么尽管说,虽然天上的龙肉,水里蹦的蟾蜍弄不到,可世上的可口之物我们还是有办法弄来的!”

拎着个茶壶他刚要倒水,姑娘站在他后面轻轻拍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立刻吓的小脸煞白,急忙说:“小的不知大侠光临,我这就换好茶去,马上就换!”拎着茶壶就要走,姑娘淡淡地说:“告诉你多少遍了,就是不改,是不是让我帮你立立规矩呀?”

那店主连连点头,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说:“小人一定不敢了,请女侠再给小人一次机会!”

见我点了点头,姑娘把手一挥说:“这是我的朋友,给我照顾好,如有闪失,我灭了你一家几十口!”

店主连连点头,慌忙溜了出去。

吃完饭,我们住了下来,洗漱之后,我见姑娘穿着单薄的衣衫,丰胸翘臀尽显出来,看得我不由心里一阵狂跳,我对姑娘说:“你也休息吧,越走越冷了,你也得注意点啊!”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谢万岁关怀!”然后急忙钻进了我们旁边的屋里。

一进房间,两个小娇妻就把我拉上了床,一遍遍的三修练起来就没头没了,闵妃忙得不停地呻吟,娜妃则照例是高腔大嗓地叫床,直到夜半时分,才算安静下来。

天刚蒙蒙亮,店主就惊慌地来砸我的房间,哆哆嗦嗦地说:“女侠呐,马贼来——来了!”

我旁边的屋门开了,姑娘开门出来了,大概一夜没太休息好,有点睡眼惺忪地问:“谁来了?”

“杨——杨秃子!带来好几十人呐!女——女侠,这可不是我招来的!”店主急忙说。

姑娘笑笑说:“我正愁没带多少路费呐,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姑娘伸了一下懒腰,看着她油黑的披肩长发和那那魔鬼的身材及伸腰时从上衣下露出的白晰的小腰,我心里一阵慌乱,刚想扭头进屋,姑娘低低地说:“万岁好兴致啊,吵得人家没法睡觉,不怕坏了自己的身子?”

我脸一红,急忙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大一会儿,外面吵嚷成一锅粥了,李相林和我的一群卫士都把手枪拿在了手里,围着我紧张万分。

两个小娇妻也把小袖珍手枪压上了子弹,我摆摆手说:“别紧张,我们的女侠还没出来呐!”

我的话音刚落,姑娘走了出来,俊眼睨了我一眼,满脸飞红,忙把脸扭向了纷乱的方向。我看现在的她,一身紧身青衣,扎着板寸腰带,上面插着两只短枪,一手拿着一对宝剑,披着一袭嫩红色的披风,头扎英雄巾,飒爽英姿的朝外走去。

我怕她有闪失,忙一挥手,带着一群卫士跟在了她的后边。

走到外面,见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正在那里骂着:“妈妈的巴子,爷听说来了三个漂亮的美女,起大早就跑来了,怎么这么半天还不献出来,还等爷妈妈的巴子打进去呀?爷可没多少耐性啊!”

店里的几个打手拿着刀,拉着架子在那支着,但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也是强打精神挺着浪,腿直在那筛糠,哪还有打架的本事!

徐凤青走出来了,抿着嘴笑着说:“杨大哥今天好兴致啊,听说要找美女,还是三个?”

那长一脸白癜疯的杨秃子猛地一听有人答话,扭头一看,吓得妈呀一声,一骨碌就从马上滚了下来。从旁边扯过一个三角眼的胖子:“妈妈了个巴子的你个林坏水,你他妈的敢耍我,你他妈的连女神奶奶也不认识?”说着劈吃啪吃一顿大嘴巴子,打得那小子嗷傲直叫,肥脸蛋变成了猪肝色,打够了,秃子咕咚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神女奶奶饶命,小人长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神女奶奶的朋友的主意呀,我该死,我该死!”说着又劈吃啪吃打起了自己的脸蛋子,不过这回打的虽然动静不小,但脸蛋子毫没变色,看来打功还颇有一套!

姑娘不耐烦地一摆手:“得了,别恶心人了,给姑奶留点银子,然后快把你的人拉走吧,姑奶奶还没睡好觉呐!”

那小子让人把个钱褡子送了过来,然后爬起来急忙跃上马,带着人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看看贼人走了,她转回了头,睨了我一眼,脸刷地红了,急忙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看着她那样子,我心里一动,不由得生出几丝遐想!

又走了一天,我们被一条波涛奔腾的河流挡住了,在那等着摆渡船的时候,姑娘把手一指说:“黄河在这里形成个几字型的大弯,如果能在这边的中间和下游几字的另一笔的中间来一条运河,下游堵冰时,让水从这里直接过去,不就可以避免那边破坝吗?你看这条河叫山水河,与下游的红柳河相距不足百里,如果能够挖深这里的河道,让水从这里直奔陕西的河口,岂不就避免了一场灾难了?”

我拿出地图看了一下,知道说起来容易,要把水引过来,单是一个让山水河的水倒流,这就是个天大的难事!

再难总是条路啊,试着走吧!我朝她点了点头,姑娘的脸又一红,倒让我没来由地心跳加速了许多!唉,我风流吗?

第二章 错搂娇女

我们一行当晚就住进了吴忠县的庆丰客栈,店主一见是黄河神女,慌忙腾出上好的房间,备下丰盛的酒肴招待我们。饭后,姑娘自己又骑着她那踏雪青驴走了,临走说:“龙大哥,小妹这里还有点闲事,我得去走走,您先休息吧!这里是县府所在地,比较肃静,大哥尽管安心休息,不会有事的,万一有事,店主也自会应付!”说完一催草驴,得得地踏雪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无端生出几丝惆怅,是留恋?是不舍?说不清楚!

两个小娇妻见我痴痴地望着姑娘的背影,不无嫉妒地说:“都走远了,看不着了,咱们回屋去吧!”

我脸一红说:“她把早晨从那杨秃子手里要过来的银子带走了,好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办啊!”

闵妃低声说:“她说去看望一位老人,那钱也是送老人的,她跟我说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好像里面有许多故事!”

我笑道:“一方大侠,自是有许多故事了,只是一介女孩儿家,这么风尘仆仆走来走去,一定很苦的!”

娜儿立刻说:“万岁心疼了,那就带回北京吧!”

我把她搂过来就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让你再胡说!你把朕当什么了?”

她回过头来就亲了我一下:“风流天子啊!”

姑娘是夜半时分回来的,听见外面的动静,我撂下手里的书走了出去。

大概是起风了,姑娘身上一层灰沙,她站在走廊正轻轻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看见我,她一愣,然后低声说:“惊动万岁 ,青儿有罪!”

我笑了:“说什么呐?别那么生分!我也是看书累了,出来走走!怎么起风了?”

她苦笑着说:“这里一到这个季节就离不开风,想找风清丽日的天气难呀!刚才我走访了几位老人家,把我的想法说了,把他们笑得够呛,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他们说,你仔细看看山水河的河口就知道了,那可不是唱小曲那么容易的!”

我淡淡地一笑说:“是不是河水落差大?”

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摸黑去河口看了看,不是一般地大,是大得出奇,要让黄河水流进山水河里,简直是做梦了!哎,笑话出大了,羞死人了!”

我说:“这我想到了!”

她娇嗔地说:“那万岁不指出来,让人家丢这么大的人!”声音里竟有几分撒娇,几分情痴。

我心神一荡,脸一阵发热。

她睨了我一眼,接着说:“不过我遇到了一位老神仙,他给了我一张图,从那里,完全可以把水引到红柳河里去!就是中间有一段得走蒙古部落,还得穿过毛乌素沙漠,那里固沙的事情挺难办!”

我叹了口气:“要是容易,老百姓也不会受这么多年苦了! 再难也得办啊,民富,国才强,不给百姓一个好日子过,要我这皇帝干什么?”

她正要从衣服里往外掏什么,听我的话,她抬头看看我,把手又放下了:“今天太晚了,明天路上青儿再向万岁说吧!万岁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扣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是逃进房间的!

回到屋里,两个小娇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边扒着我的衣服边说:“万岁要是惦着她,就把她叫进来,一起疯一阵吗!省得害上相思病,还不太好治!”

气得我光着屁股就要往外跑,被两个疯丫头给拽住了,闵儿还说:“万岁可是太大方了,御体就这么暴露出去,让万民瞻仰,不是要开一代先河吗?”

娜儿也说:“你那个大东西让小姑娘看见,还不得把人家吓跑了呀?别丢人了!”

又是一夜风流,娜儿的喊声虽然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太吵人了,不知道明天姑娘又得说什么。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来了,一套轩辕拳刚打完,姑娘就走出了屋,看见我,她微微一愣,然后脸一红说:“万岁精力好充沛呀,昨夜那么勇猛善战,我寻思今天要在此住一天呐,不料精神依旧!”

她分明指的是我昨天晚间御女时间过长了,看来她又是半宿没睡,唉,一墙之隔,实在是难免之灾啊!我把话岔开:“早晨无事,能陪我到河口看看吗?”

她看看我,脸一红说:“民女遵命!”说完径自朝外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朝河边走去,她一声不吭,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般性生活过量确实对男人不利,但朕练的是夫妻三修的轩辕功,不是一般的房事。虽然女人也得到很大的快乐,但增加功力,养颜健体才是重要的,所以,朕不但不会伤身体,还会使身体更强壮,朕谢谢姑娘的关心!”

她听得脸一红,急忙岔开话题说:“因为万岁要在此考察,民女已经让人备下了所需之物,早饭后就可到来!万岁是不是想马上动工啊?”

我点了点头说:“河水刚刚化开,看样子还得半个多月下游才能出现险情,我想试试能不能抢抢时间,把水引到红柳河,实在不行,把水往毛乌素沙漠放一下,对那里的改造和下游的防汛也都有好处!为了免除百万人的痛苦,咱们何不试一下呐!”

她笑了:“万岁昨天想了一夜吧?看来也不是光御女人啊!”

说完,她的脸到先红了,俊眼看了看我,把头急忙转了过去。

我让她弄得心神恍惚,紧忙收敛一下心神,半天才说:“在其位谋其政,本人不敢稍有懈怠!但自己的爱妻,也不能冷落了她们,也得尽为夫之道,不得不兼顾啊!难道姑娘愿意找一个不理姑娘,一心只恋工作的人吗?”

她俊脸红得更盛了,星眸流彩,看了我一眼说:“民女心愿颇高,既不现实,也不沾边,所以不敢多想,还是助万岁把黄河之事办好吧!”

我说:“好,黄河之事如能办好,朕就满足你一个心愿!”

她突然转过脸紧紧盯着我问:“万岁此话当真?”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敢妄言!”

她松了口气:“那就等着那一天吧!”

走到河口,看那山水河虽然是条小河,但这三五百米的入黄河之地竟像从高天上飞来的瀑布,一路浪花翻滚,奔腾咆哮,横冲直撞,跌入浑浊的黄河里。

我笑了:“在这里想把黄河之水引进来,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但姑娘能想出这个办法,却不失为明智之策,却是十分难得了!不知道姑娘怎么会留有此心?”

姑娘低下了头半天才说:“先祖曾说‘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而立志游遍祖国的高山大川,但对西北却知之甚少,而且没机会踏足黄河上游,父亲原想到西北一游,但家事艰难,难以脱身,后又遭匪人所害,只能抱憾终生了。民女得高人所救,教以武功,原想完成老父遗愿,不料来到甘陕,见民之贫瘠实所罕见,就想留下为当地百姓做点什么#涵知空有一腔热血,才几天就陷入困境,要不是被一位牧羊老人冒死从大沙漠里拖出,怕是早已身埋流沙之中了!”

我问:“那老人身体可好?”我知道,今天她去看的,就是这位老人。

她一愣,伤感地说:“不太好,我雇了人在伺候他,他又怕我花钱,不舍得吃好的,不舍得买药,我把昨天弄来的那些钱都交给了他,他说给我留着出嫁时用,你说这老人多让人操心!”说着眼睛一红,竟滚下了一串眼泪。

我忙把话岔开问道:“先祖可是名弘祖,号霞客的我国著名的地理学家徐霞客吗?”

她一愣:“万岁也知道先祖?”

我笑道:“不但我知道你的先人,恐怕中国有点学问的人都知道这位伟大的先人,他给我们留下的遗产是万古不灭的瑰宝啊!难道你也写地理志了吗?”

她脸一红,喃喃地说:“写是写了,纰漏不少,这条山水河就是一例,昨天睡不着,重新写了一遍,现在看来,还得稍加修改!”

我笑道:“朕可不可以当个读者?”

她忸怩片刻毅然说:“好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民女就拿出来请万岁给斧正吧!”

我哈哈大笑起来:“斧正不敢,见公婆亦不对,算是切磋吧!”

姑娘脸一红,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襟。

回到住地,饭已经好了,饭后姑娘把我叫进她的房间,把一包书稿交给了我,我看了看说:“还是一次拿一部分吧,看过就还,还后再借,也有个交流意见的机会!”

姑娘想了想,给我拿了第一部分,我珍重地拿出我的手包,放了进去,然后说:“姑娘不是说有位老人给你一张地图吗?是不是拿出来让朕看看!”

姑娘脸一红说:“本来是想让万岁看的,好确定今天的行程,不知为什么竟丢三拉四的给忘了!”

说着急忙从一个鹿皮行囊中拿出一张羊皮地图,铺在床上,然后递给我一个放大镜说:“字很小,万岁还是用这个看吧!”

我接过放大镜,趴在床上看了起来,她怕我看不明白,也趴到我旁边,给我指点着。

两个人耳鬓撕磨,幽香扑鼻,柔软贴身,弄得我心猿意马,久久定不下心来,半天也没看清一个字,到是姑娘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一条虚线说:“从陶乐到大庙,奔昂素庙,到红柳河,大约400里地,地势平坦,其中有50里得穿过沙漠,老人说,那沙漠也是近年形成的,下面也是好地,可以挖成河渠,难度是如何固沙,避免春秋风大把河道淤死!老人说在这里植几道林子,可以使风沙固住,他说只要有水滋润,树是可以栽活的!”

我算了一下,调珍妃的十几台大型推土机,加上从前线撤回的战士,有一年便可以成型,这就可以避免临河那边决口了!至于加固和固沙,那是个大工程,也是个长期的工程,那就以后慢慢来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我立刻说:“走,马上去踏查一下,争取尽快开始上人,今年就动工,明年春天就把这干渠拿下来,确保临河今后不至于再决堤!不过今年就得另想办法了!现在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只能是采取临时性的措施了!”说着习惯性地一拍姑娘的小屁股。

拍完了,我自己才意思到错了,我们两个人刹时都僵在了那里,姑娘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低吟了一声,翻身站了起来:“万岁忘乎所以了吧?还是快走吧!”说完匆匆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不再看我一眼。

我尴尬地站了起来,搭讪地说:“朕去通知他们一声,今天无论如何得完成踏查任务,定下行动方案!”

姑娘脸还红红的,没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外面来了两个骆驼,骆驼上驮满了东西,送来骆驼的是两个和姑娘一样打扮的小姑娘,看见姑娘一抱拳说:“大当家的,东西完全是按您的吩咐办的,只不过多备了点水,二当家的说这几天可能有大沙暴,让你注意,她还说有用得着姊妹的,点个狼烟即可!”

走了两个点,就到了陶乐小镇,这里的河面果然和地面差不多,为了怕河水冒漾,老乡们还修了河堤。在这里开个口子,把水引出来,看来是可以办到的!

我们顺着老人划出的路线走,中午到了大庙,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有一座和尚庙,香火不太盛,勉强支持而已!我们在这地方吃了点东西,休息片刻,又朝前走去。

黄昏时刻,我们走进了沙漠里,滚动的流沙,走起来十分吃力,而且道路十分难找。幸亏有两匹骆驼带路,我们才一直朝前走着。天渐渐地黑了,离红柳河还有五六十里,我突然发现姑娘的脸色特别地难看,一双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她四下打量了半天,又爬上骆驼站在上面看了看,然后疯狂地催着骆驼转头向南跑去,嘴里大声地喊道:“快跟上来,有沙尘暴!”

我们催着马拼命地跟着她,跑了有十来里地,看见一座光突突的小山,她跳下骆驼对大家喊道:“快,马上把骆驼上的东西卸下来,在这边搭起帐篷!”

大家在她的指挥下一阵急忙,把一大一小两个帐篷搭好了,她又让把马都栓在了帐篷的旁边,把骆驼栓在了马的外面。

这时,风已经起来了,嗷嗷地吼叫着,天已经刮的昏天黑地,我看看帐篷,让卫士们住进了大帐篷,拉着姑娘,带着我的两个小娇妻钻进了那顶小帐篷。

我们摸着黑铺好了被褥,由于太挤,我和姑娘各住一边,我的两个小娇妻睡在了里面。

大家草草地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都睡下了。

我听着外面的刺耳的风吼,久久睡不着,心想:亏了有小青姑娘跟着,要不然我们真要埋在沙堆里当木乃伊了!

本来是娜儿和英儿盖一床被,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离不开,长不大的叶卡捷琳娜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伸手悄悄地解开我的裤扣,放出我的分身,然后转过身去,把小屁股对着我,从她的两腿间伸过手来,拽着让我的分身冲进她的身体里。我轻轻掐了她一下,她会意掐了我一下,但还是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

我怕弄出动静,摸了摸她的嘴,好家伙,她竟咬着一个枕巾。唉,真是个缠人的丫头!

再注意,也有悉悉娑娑的声音,也有两个人牛似地喘息,我惟恐姑娘听到,但幸好她睡的很沉,大概是太累了吧!刚才一顿忙乎,她的头上都冒汗了!

两个人都泄了身,娜儿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渐渐地睡着了!

突然,一阵大风把我们的帐篷刮飞了,姑娘也被刮的无影无踪,我哭喊着:“青儿,青儿,你在哪呀?朕不能没有你呀!朕喜欢你呀!”我四下寻找着姑娘。我被人拨拉醒了:“万岁,您醒一醒,青儿在这里呐!”我睁开眼,暗夜里一把攥住了姑娘的手:“你没丢啊?”

姑娘挣扎地想离开我的手,但瞬间又不动了,只是说:“万岁您是做梦魇住了,您快睡吧,我回去睡觉了!别把两位姐姐吵醒了,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这一天的折腾把她们都累坏了!”说着硬从我手里把胳膊拽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经这么一闹,我的睡意全没了,我听着外面如狼吟虎啸的狂风的吼叫,想着明天的安排,担心外面的战马,我爬起来走了出去。

好大的风,一出门就刮的我站不住立不住的,我挣扎着被风连拉带扯地过去看了看马匹,有两只骆驼在那安稳地趴着,马也学乖地趴了一地,看见我过来了,只是抬了抬头,又猫在了骆驼后面。

走回来,我可就费了劲了,使出吃奶的力也动不了一步,没办法,我只得猫下身,一下、一下朝前爬,渐渐地接近了帐篷。

爬进了帐篷里,我才站了起来。

这是个兽皮帐篷,骨架安的极好,这么大的风竟安如泰山,真是一绝!

我脱掉外衣和长裤,撩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娜儿还是撅着小屁股睡在我的被窝里,我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她轻吟了一声,翻身紧紧地搂着我,偎在我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风还在吼,但我放心了,自己也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被人揪耳朵给揪醒的,我刚要喊,嘴又被一只小手给堵住了,我睁开眼睛看看,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风也停了,我的两个小娇妻都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地蹲在地下,看着我笑。

妈的,不对呀,我现在还搂着一个人呐?这不,一只手搂着她的背,一只手抠着她的小臀缝,她俩怎么跑那蹲着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坏了,我搂的是青儿?

妈呀,她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捏着我的分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虎腰,睡得大梦沉沉,粉嫩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鼻翼轻轻地歙动着。脸上挂满了春情,挂满了笑意,写满了幸福!

错搂娇女,她醒了我怎么交待呀?可现在也放不下她呀,她枕着我的胳膊呐,一动还不得醒啊?而且她的手还拽着我的那个东西,这要是醒了,她也没法圆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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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洞房之夜

我的分身突然感到了一阵阵的轻捏,噢,我明白了,她早已经醒了,她是在装睡,她要让我给她个台阶。不过这香艳的享受我可不能轻易地结束,我下面的大手抠着她的臀缝摸起了她的后庭花,哈,柔嫩极了,一紧一缩的轻动起来了,感觉好极了!

她强忍着没哼出来,捏着我分身的手却又揉捏起来,揉得我的分身分外的壮伟,但她的小脸却渐渐的变得更红了。

我轻轻地对两个小娇妻说:“看什么,还不去看看我们的马匹和骆驼,我得把她从我胳膊上放下来,都是娜儿惹的祸,我还当是娜儿呐,错搂了个娇女!”

两个妻子听话的走出去了,我把姑娘的小屁股一拍就说:“别装了,没你这样的,明知道错了,还摸人家的宝贝!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姑娘脸红了个透,轻声说:“错了?谁错了?你的被窝在那头,我的在这头,中间隔着俩人呐?你能走错了?别拿那话遮柳子!这可是我的被窝,又不是我拉你拽你来的,你大活人自己摸进来的!自己敢进来就不敢承认啊?你看看,我现在还拽着这东西呐,拽了就是拽了,因为我喜欢,我就拽了,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万岁进了贱妾的被窝,别说是揉捏贱妾的屁股啊,就是龙御了贱妾,贱妾也没地方说理去呀!贱妾想已经是这么回事了,贱妾也不能让万岁白摸一次啊,贱妾也得看看万岁的本钱是不是雄厚啊!要是雄厚呐,民女也就认了,娇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没有本钱,民女也就只有一死了!总不能既失身于人,又再寻新欢啊!”

我笑着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姑娘呸了一声说:“厚脸皮!也就是一般吧!看来民女还可以苟延残喘下去了!雄厚不雄厚,不是看表面可以定下来的,以后再说吧!万岁先走吧,贱妾再躺一会儿,半夜里你连喊带叫的找青儿,弄得人家心里乱遭遭的,一直没睡着,后来你又把人家搂在怀里,捏完了nǎi子捏屁股,弄得人家一宿睁着眼睛,真害人!”

我吃了一惊,原来我进她的被窝她全知道,唉,又添了一笔风流债!

我把她放在枕头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刚要离开她,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万岁,香我一个吧!”

我把她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着着实实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大手伸进她的怀里,摸着她的小秀乳,她重重地娇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但眼睛里却满含着无尽地春色,深情地望着我。

我柔捏了几下,把手拽出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别放赖,起来给朕好好地治理黄河,治理好了,朕封你为青妃,治理不好,朕别说把你拉到午门外喀嚓了你!”说完我到先笑了!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君无戏言,青儿等着你封妃那一天!至于喀嚓,青儿知道,万岁是舍不得的,但青儿决不会让万岁失望的!”

说完急匆匆穿起了衣服,刚要走出去,又回身跪在了我的面前:“万岁让青儿治河,青儿一介草民,不知道如何去治?”

我笑道:“青儿倒挺明白!好了,朕亲任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你给朕当常务副主任,你去把那老神仙也请来,给你当顾问。朕给你调十万大军,十五台大型推土机,给你一年时间,完成第一期工程,就是从陶乐到红柳河之间修一条宽三十米的水渠,在黄河凌汛时期,打开闸门,引部分黄河水进入陕西,确保临河一带今后不再因凌汛决口!第二期工程就需要长时间去干了,那就是引黄灌溉,改造毛乌素沙漠,把河套地区变成百姓富裕,人民生活安定的米粮仓!”

她一愣,但立即问道:“那今年临河那里怎么办?”

我说:“时间来不及了,朕只有另想办法了!”

她脸一红,忸怩半天才说:“那岂不是苦干一辈子也圆不了青儿的梦,兑现不了万岁的承诺吗?”

我笑道:“那很重要吗?”

她仰头看着我说:“青儿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身手把她拽了过来,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偎在我的怀里。

“扑哧”旁边传出两个女人的笑声,我知道,我那两个小娇妻已经看了半天了,我就对她们说:“朕已经收青儿为青妃,今后你们就是自家姊妹,不要再偷偷摸摸地偷看朕和青妃亲热了!”

两个人忙说:“是!臣妾知道了!万岁和青儿妹妹还是快点亲热,李相林他们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完饭再亲热更好一些啊!”说完笑着跑了出去。

我拍着青儿的小翘臀问:“这回放心了?”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一天没和万岁同房,青儿的心就一天不塌实!青儿好想让万岁疼爱啊!青儿也想像两位姐姐那样,大声喊出我爱哥哥的话来!”

饭后,我们继续朝前进发,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红柳河边,测一下水面的高程,基本差不多,河床稍显高一些,需要往下撤半米左右,我顺河道朝下游走了走,还好,不出一百米就可以落下一米多,看来那老神仙早已经测过了,他这条线路,肯定是他付出多年心血的结晶!真是位有心人啊!

青儿看见我已经首肯了,高兴得搂住我就猛亲了起来,不过她显然是个接吻的生手,就知道啃我的脸,弄得我的脸上水唧唧的!

吻完,她对我说:“青儿很想让万岁马上就疼爱一番,可现在得抓紧时间落实万岁的治理黄河的大事,青儿现在就去请那位老神仙!”

我一把拉住了她:“别急,这是一件大事,朕得马上起草个方案,让中国科学院专家们研究讨论拿出意见,然后还得报议会审批,才能实行!”

她泄气地说:“那么难啊?”

我说:“一件事,利和弊都是相对而生的,既然是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那就得仔细权衡他的利弊,权衡这一方案是不是最佳选择,这就得发动各方面的力量来考察论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万岁是想让大家治理国家呀!”

下午风又起来了,不过这回我们不怕了,我们住进了一个叫波罗堡的小镇子里,青儿把我们领进了一家叫集贤庄的客店,店主没在家,是老板娘接待的我们,她一看是青儿,立刻拍手打掌地说:“哎哟,是哪阵风把我的神仙妹子给吹来了?”她看看青儿身边的我说:“妹子,是不是要花落名园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嫂子今天给你安排这鹊桥之喜,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儿淡淡地说:“我和我家相公早已经喝过交杯酒了,就不用嫂子费心了,我大山哥呐?”

老板娘立刻咧嘴就哭上了:“妹子正好来了,你就评评这个理吧,你哥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那天我说他两句,他就堵气走了,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这个老板娘,年纪当在三十多岁上下,颇有几分姿色,但打扮得油头粉面,描眉勾眼的,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善人。

青儿拧着眉,冷冷地说:“我大山哥为人憨厚老诚,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只怕是嫂子误会了哥哥吧?等哥哥回来,妹子劝劝他吧!”

老板娘忙说:“那就太好了!大山管咋的也是我的靠山啊,我可不能没有他呀!”

说着她就吩咐伙计给我们安排了几间上房,又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把盏为我们接风。

饭后,青儿说:“我家相公和我的二位姐姐累了,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得上楼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说完拉着我和娜儿、英儿就上了楼。临上楼她对李相林喊道:“少主人要休息了,你赶紧给少主人把洗脚水端来!”

我们四人刚进得屋来,李相林就端着洗脚水进来了。

青儿拿出个药葫芦,给他拿出十几个药丸说:“马上让大家把药吃下去,这是个贼窝,张大山可能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们马上回屋,装成中毒的样子,听我的号令!”

李相林刚走,她就给我们拿来水和药说:“快吃下去,今天晚上得热闹点了!”

我笑着说:“青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到现在可根本没接触毒药啊!”

她低低一笑说:“在饭菜里下毒,那不是太明显,太蠢了吗?是个人都会在吃饭菜时小心有毒,他们岂能再用?他们肯定等我们熟睡了要用毒烟熏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警惕性可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笑道:“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更有特色了吗?”

青儿脸一红说:“我看厨房里几个上灶的,多是蒙古汉子,他们好像是蒙古巴彦淖尔王爷的人,这个巴彦淖尔王爷手下有个打手叫德勒根,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现在肯定和这老板娘勾搭上了,刚才二位姐姐露了相,他们肯定今天晚间要下手了!”

我笑道:“那就看我青妃的威风了!”

青儿豪气顿生地说:“青妃自是不会让万岁有分毫危险的!只是这洞房之夜,怕是有点遗憾了,臣妾得马上调兵去了!”

我笑笑说:“好事多磨,朕不差这一夜!”

姑娘跃上窗台,回头说:“我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出屋。”说完,瞬间消失在暗夜里了。

我和两个小娇妻从行李里抽出了中华枪,又把手枪都压满了子弹,然后都躺在床上,静静地装成中毒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青儿就回来了,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低声说:“不快不行啊,把万岁留在魔窟里,臣妾能安心吗?”

说完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偎进了我的怀里,低声说:“谁也别出声了,他们的耳朵很尖,一会儿就会上楼来听声的!”

我伸出手搂祝糊,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柔软的高峰处,摁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怕弄出声来,手只是轻轻地柔捏着那顶峰处的小樱桃,没敢大动。她的手里抓着什么,一动不动,只是鼻子里轻轻地传出低哼。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轻,几乎听不出声音,妈的,到真是一名轻功高手,看来离一苇渡江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我不敢再淘气了,手停止了碾动。人在我们的门外停下了,果然如青儿所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脚步声离开了,我佩服青儿的机智,暗暗掐了她的小翘臀一把,不料她把一只手伸到后边,摸索的把我的分身放了出来,然后抓在手里,轻轻地把玩起来。

寂静的夜、凶险的夜。又是香艳的夜。

又过了好长时间,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敲门声:“客官,要不要茶水呀!”

一连敲了几个门,最后敲起了我们的门:“妹子,妹子,嫂子这有点媚药,你不吃点啊,交接时可好受了,你不尝一尝,到时候比神仙都美呐!”

我们摒住呼吸,没一丝声音,老板娘扒在门边听了半天,才喘了口大气说:“妈的,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妈的,有相公还不开苞,玩的哪道漂,该着德勒根老小子走运,多尝个鲜!”说着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我佩服青儿的胆识,把搂她的手紧了紧,她捏我分身的手也紧了紧,捏得我身子一哆嗦,她低声说:“老东西怎么看出我没破身啊?我怎么不会看呐?刚开始看两位姐姐,我还以为都是小姑娘呐,到晚上她们让你弄的杀猪似地叫唤,我才知道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我说:“你可是眼力太差了,那位英姐姐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能看出是小姑娘?”

她吃惊地说:“快四十了?你骗谁呀?你看那脸蛋,那身条,那皮肤,哪点不是小姑娘的呀?”

我笑了:“那是我们练三修练的!将来你也会越练越漂亮!”

她高兴地说:“别将来,把这帮东西收拾完我就练,我也要像两位姐姐那么漂亮,我不迷别人,就迷你!让你成天离不了我!我也像两位姐姐那样,喊个天昏地暗的,那多过瘾啊!”

我气得又掐她的屁股,她刚要喊,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来了,是十三个人!”

妈的,这小丫头难怪是一帮之主,功力确实超人,那么多人,竟能辨出数量!

片刻有人来开我们的门了,拽不开,有人拿什么东西撬门了,青儿的那只手已经握紧了。

“那几个女人都在这屋里,那都是德勒根爷的宝贝,别给揉搓坏了,谁也别偷腥,把那个男的杀了就行了!”是那个老板娘的动静。

“德爷太不仗义了,三个娘们儿都自己留着呀?腾出一个让我们也尝尝嘛!”有人说。

“妈的,是不是你活腻歪了?再不住嘴小心你的脑袋!”有人骂道,那人立刻不吱声了。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道火把的光亮随着一帮人涌了进来。

但那帮人还没等迈进屋,就突然尖叫著都倒在了地上,跟着青儿一个翻身就飞起,跃出了门外,只见她手又一抖,走廊里又是一片鬼叫声,片刻声音都消失了。

李相林他们拎着手枪跃出门外,青儿一摆手:“你们去保护万岁吧,外面有人收拾他们了!”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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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陕西除奸

青儿把眼睛一瞪骂李相林道:“你不长脑袋啊,抓住人往万岁这里拽什么?还是卫士长呐,怎么连敌人装假都看不出来,真够笨的了!你们在屋里保护好万岁吧,别给我添乱了!”

李相林被骂得心悦诚服,忙答应着,指挥士兵把我拥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我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声,我急忙想冲出去看看,但被李相林他们死死地拉住了,我真担心青儿会有什么不测!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直到东方吐红,打斗声才停了下来。我和众人走到外面,只见青儿自己正站在那几,朝远方看着。地上除了留有一滩滩的血迹,不但没有一个人,连一具尸体也不见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人呐?”

青儿回过头来,满脸梨花带雨,看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朕的爱妃可是不应该哭啊!”

青儿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坏人竟这么狠?我失去了两个好姊妹呀#糊们都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呀#糊们还是小姑娘啊!”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说:“要为群众干点事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次是朕连累了她们,朕一定好好抚恤她们,绝不能寒了她们为国为民的一片忠心!”接着我问到:“她们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那个德勒根,他被我打的没还手之力了,就拉响了怀里的炸药包,两个小姐妹舍命的把我甩了出去,她们自己却倒在了血泊里,那死的应该是我啊!”说着她又抽动地大哭起来。

“她们人呐?是不是还有受伤的?你应该让朕看看她们啊!”我不安地问。

“我怕万岁在这里露相会引来更多的杀戮,这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就是冲万岁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万岁的身份的!这里面除了那个德勒根和他的三十多名打手外,里面还有两个日本人,都是高级的武士,手法特别怪异,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被他们打伤了!后来还是我们的神女凝血剑法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我们就都栽了!因为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我也就没留下他们,这是从那两个日本人身上翻出来的!”青儿递给我一沓材料,我大概翻了翻,便递给了英儿。

青儿边往屋里走边说:“刚才我们的人来说了,临河那里已经出现了冰坝,当地百姓正忙着垒坝呐!唉,从临河到河曲现在还都封着冰,冰排根本流不下来,也化不了,只能是越聚越多!若不马上采取措施,临河一带就肯定得开槽了!那里的百姓刚过上两年好日子,这下子又要毁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说:“走,马上出发,就奔河曲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好采取紧急措施#旱什么也不能让黄河泛滥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皇帝、官员有什么用!”

当天黄昏时刻,我们就到了河曲,站在黄河边,我看见这里的大河已经半河冰封半河水了,我运起轻功,飞到了大河中间,见这里的冰面已经水唧唧的了,而且冰碴都变成了立碴,只要有点外力,就能散花,形成开河之势。

我提起气又向上游飞去,突然觉得旁边有一股气流,带着一股暗香在我身边相随相伴前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青儿也飞了过来。只见她脚轻轻一点冰面,人就朝前疾飞而来,这小丫头,轻功一点不比我差,难怪会成为一帮之主!

她飞到我跟前,老远就朝我伸出手来,我忙拉祝糊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轻轻地落在了冰面上。

她偎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万岁真是好身手啊,刚才是李将军急的直跳脚,妾也怕夫君出事,才追来的,其实妾也是多虑了!以万岁之身手,别说还有浮冰啊,就是踩着浪花渡江,也是轻而易举的呀!万岁这也是轩辕功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脚试了试下面的冰说:“这才走了几里地,这里的冰就比那里结实多了,一半天怕是不能化了!唉,这就是黄河这个几字弯的弊病,那边几字的一撇的上游在南边,气温高,开化早,几字上面这一横在北边,开化晚,这就必然会形成冰坝。你提的那办法,因为在同一纬度线上,开化时间基本一致,就基本能保持不出现冰坝现象了,到是个好建议,可惜今年用不上了。从河曲到临河近千里,如果采取打炮眼靠爆炸把冰震开,这里是没问题,因为河两边和下游已经有沿流水侵蚀冰层了,冰碴已经由横碴变成竖碴了,只要加点外力就可以震开,再往北走怕是难了,那里还是冰天雪地,冰层还没受到沿流水的侵蚀,冰碴还凝固的很结实,怕是不好震开呀!”

青儿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从这头往上游边走边炸,炸开一段,冰排流下去了,水不是又泡到没炸的地方了吗?水一泡,那冰碴不是也会变成竖碴了吗?不也开始松散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这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两岸已经出现了沿流水,人到冰排上打炮眼危险性很大,调动炮兵炸冰一是耗费过大,二是千里黄河,也不是几个炮团可以解决问题的!”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说:“万岁,把这事儿交给青儿干吧,临河那里,万岁还得动用炮兵把那大冰坝炸开,这里就交给我们,只求万岁把炸药、导火线、钢钎、大锤预备好,把我们姐妹的吃喝问题、住的问题、手套给解决了就可以了!不过妾怕那个乌德阿巡抚还会来找我们的碴啊!”

我一愣,乌德阿我知道,是醇亲王奕譞的内弟,几次政绩考察还说是不错,不过我不太相信,因为我总觉得里面有醇亲王奕譞的关系,现在青儿提到他,我不禁顺口问道:“这个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万岁怎么会派他到我们这里,老百姓都送他乌青天称号!”青儿说。

我一愣:“噢,那么说还很得民心啊!”

“万岁爷你听明白了,是无青天啊?就是没青天啊#蝴卖官鬻爵,草菅人命,横征暴敛,他帮他那宝贝儿子到处强抢民女,因为他儿子看中了我们的小姐妹婉儿,就派人到处追杀我们,宣布我们是土匪,逼我们交出婉儿,我们到现在顶着没给他人,这回炸冰排,我怕他还会插手的!”

我想了想说:“那就还是别让你的小姊妹插手这事了!让一群小姑娘打钎?那可是个重活啊!”

青儿“扑哧”一笑:“别大惊小怪的,我们姊妹都是出苦大力的丫头,这点活不算什么!再说,她们的轻功比我都好,飞来走去的,不会出危险!万岁要是心疼她们,给把吃喝安排的好一点有了!”

我亲了她一下:“不是暂时把吃喝安排好,而是像你一样,都得跟朕走,不能再过这江湖生活了!地方治安问题,我会让地方官加强的,这不是你们应该管的,也不是你们能管的!”

青儿听了一愣:“我们都走?”

我点了点头:“对,你燕儿姐要到澳大利亚去开辟江山,你们都去,朕抽空也去,把那里建成我们龙家的万年基业!”

青儿把我一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你不愿意去?”

青儿亲了我一下说:“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只是春风一度,万岁走了,回京了,也就忘了我这野丫头了,没想到万岁还想青儿的百年之事,想着青儿姐妹的百年之事,青儿在这里替众姐妹谢谢万岁了!有万岁这话,众姐妹更会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干好了,也不负万岁的知遇之恩!”

一阵河风刮来,青儿打了个寒颤。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长啸一声,朝回去的路飞去。她把头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命好,在黄河边遇到了万岁,让青儿终生有靠了!”说完竟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就是多!连这英雄了得的黄河女侠都爱哭,别人还不得让水泡大的呀?

回到岸边,一帮人看见我们,老远就欢呼起来,两个小娇妻更是眼泪汪汪的,这又有两个放水的,真是无独有偶!但英妃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今天早晨青妃给你的那些材料里,有的特别重要,有两个是巴彦淖尔王爷和日本人定的准备成立巴彦淖尔王国的事,日本人给巴彦淖尔王爷枪枝弹药,事成之后,巴彦淖尔王爷允许日本人在巴彦淖尔驻军!”说着把那几分材料交给了我。我看了看,气的浑身哆嗦:“妈的,小日本亡我之心始终不死,真应该像王颂蔚说的,对这狼族,应该早做决断!”

一进河曲,我让他们住进了旅店,我带着李相林等连夜赶到了山阴县,刚到山阴县衙大门外,特意赶来的陕甘军区司令员宋庆、几个地区的巡抚、知府、知州、知县都跪在了那里,我摆摆手说:“都快起来,进大堂说话!”说完拉着宋庆就朝县衙里走去。

坐下后,我听了听他们的工作汇报,其中也有防黄河凌汛的事,还有巴彦淖尔王爷说他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

我听了之后说:“各位爱卿为大清百姓做了不少事,朕心中有数!朕自会对各位进行褒奖!但近来朕在陕甘蒙走了一些地方,看了一些情况,我觉得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黄河春汛之事,这关系几百万百姓身家性命的大事,需要马上办理;二是各地匪患问题,乱世出胡子,这是有数的事,但近年陕甘蒙地区已经有多年没发生战乱了,近年人民生活又有许多提高,但匪患仍不见少,这就值得商量的了!我看不外是几个问题,一是我们清剿不力,这方面宋司令是责无旁贷的!各府县州也有打击不力之责!二是当地官员放纵之故。刚才你们汇报的巴彦淖尔王爷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你们调查了吗?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陕西巡抚乌德阿急忙说:“臣已经查清,黄河神女帮一贯横行乡里,昨日她们在波罗堡镇里打家劫舍,巴彦淖尔王爷的人正好路过,上前解救了百姓之危,他们就迁怒于王爷的人,于是就大开杀戒,把王爷的人尽数杀害,现在臣正准备请宋司令派兵前去征剿呐!”

我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何司令你知道此事吗?”

宋庆摇了摇头说:“乌德阿的话臣不敢苟同,一是黄河神女帮决不是打家劫舍之帮,臣所知她们多年来为维护地方治安,惩治恶徒做了大量好事,在百姓中口碑极好;二是那个巴彦淖尔王爷的所谓家丁都是横行乡里之徒,本帅也曾与乌德阿巡抚多次说过此事,不知怎么竟还说出如此话来,真是咄咄怪事!三是巴彦淖尔王爷进来大量搜罗匪徒,出巨资贿赂地方官员,大有图谋不轨之心,臣已经督促各位加以防范,不知道乌德阿巡抚今日之话是从何说起!”

我暗暗高兴,这个宋庆还算清明,没有陷进去!

那个乌德阿脸一红,立刻站起来还有说什么,我摆摆手让他坐了下去:“爱卿不要再说了,朕刚从那里过来,一切尽知,对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清瘦的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是榆林知府李淳民,臣不同意乌德阿巡抚的意见,刚才我们还在路上为此事争吵不休!我觉得,巴彦淖尔王爷手伸的过长了,伊克昭王爷的事他管,连臣的几个县的事他也插手,而且竟想左右臣的断案!前不久有人在沙漠里发现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的店主张大山的尸体,嗓子处有明显勒痕,我们验尸确定为被他人勒死后弃尸沙漠,他却买通我的忤作翻供,说是饥渴后自己抠掐嗓子所至。而且我们的乌德阿巡抚却说臣是收受他人贿赂,故意想陷害他人!臣到现在还没涉及到凶手是谁呐,何来的陷害于谁?而且乌德阿巡抚今天又勒令抓捕黄河神女帮众,并一再训斥臣庇护黄河神女帮,不知一群爱国护民的弱女子她们何罪之有?臣已经写好上表,准备辞去知府回家务农,臣没法对这帮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下手!”

我面无表情,接着问:“谁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大肚子官员站起来说:“臣是横山知州邵德,我不同意李知府的看法,我一直怀疑李知府可能和那个黄河女侠有关染!”

气得李淳民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摆手让他坐下去。我又问了一遍,堂上没人再说什么了,我拉着宋庆的手站了起来对众人说:“我和宋司令说点事,各位爱卿可稍等片刻!”

走进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在那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几被那个巴彦淖尔王爷所杀,幸亏神女帮众女侠伸手援助,朕才得幸免,朕现在要你,一要速派兵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不得走漏一人;二要马上逮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及其同党,彻底查清他们的罪恶!三要马上筹备大量炸药等物资,交给黄河神女帮,同时组织力量,安排她们食宿,保卫她们安全,帮助她们炸开黄河冰排,防止黄河凌汛;四要代朕宣诏任命榆林知府李淳民为陕西巡抚。”

宋庆立刻说:“臣遵旨!”

走出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收获颇丰,刚才听了各位爱卿汇报感触不少,朕今天委托宋司令临时代朕处理几件急事,其他的事,朕还要在这一带停留数日,会尽量多解决一些问题的!”

我一摆手,宋庆立刻站了起来:“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听旨!”

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知州邵德一惊,急忙跪在了地上。

宋庆说:“万岁口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是非不明,昏聩无知,颠倒黑白,包庇逆党,诬良为盗,立刻摘去其顶戴花翎,打入大牢,送交国家安全部审查!”说完他一挥手,上来几个卫士把二人抓了起来,两个人连连喊着冤枉,我淡淡地说:“你们说的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家人被杀一案,昨天朕就在现场,他们是为了刺杀朕去的。朕幸亏有黄河神女帮众女侠救驾才得幸免!你们竟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该绳之以法吗?而且朕已经掌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勾结日本人妄图叛国的证据,难道这也是冤枉你们吗?拉下去,马上交国家安全部彻底审查清楚,该杀就杀,该抓就抓,不能姑息养奸!更不能留此害民之官!”

卫士将二人拖走。

宋庆又喊:“榆林知府李淳民接旨!”

榆林知府李淳民慌忙跪地听宣。

宋庆说:“查榆林知府李淳民公忠体国,爱民如子,为官清廉,特任命为陕西巡抚,即刻走马上任!上任后马上抽调大量人力,协助黄河神女对临河至河曲段黄河之冰进行爆破,一应所需物资,系由黄河神女开列后,暂从你库府支出,做好清单,由各地均摊。一定为黄河神女安排好食宿,保护好安全,钦此。”

李淳民没料到和巡抚斗出个如此结局,他急忙说:“谢万岁!臣一定助神女帮完成此大事!”

我淡淡地说:“朕已经纳神女帮帮主徐凤青为妃,也决定将整个神女帮带走,这是神女帮最后为家乡父老做的一点贡献,希望有关县州府各衙门多帮助他们做点实际工作,不要寒了她们的一片热心!”

各位官员见我如此说,都慌忙点头。

第五章 八面威风

李淳民办事确实刹楞,第三天就在黄河的河曲上游搭起了一排帐篷,运来了大批物资。

青儿的小伙伴是在黎明时就赶到的,三百多人,大的三十来岁,小的十五六岁,一色骑着小草驴,穿着青衣紧身衫,外披个红斗篷,竟和青儿是一般打扮。不过腰里的枪却都是一枝了,有的还没有枪,只是背着口剑。

看着一个个美丽俊俏、飒爽英姿的女儿,我心里不仅一热,都是大好年华啊,却在江湖上闯荡了,真是环境造就人啊!

看见我,三百女儿一齐跪了下来:“黄河神女帮众叩见万岁!”

我一摆手说:“大家都起来吧,朕已听朕的爱妃青儿说过你们了,朕这次要把你们全部带走,离开黄河,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三百人一声雷地说:“愿随万岁走遍天涯海角!”

我说:“好,这次炸开黄河冰坝,是你们为黄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你们给黄河父老留的一点念想,今后你们要远走高飞,远离家乡了,朕希望你们把这事做好,不要辜负黄河人民对你们的厚爱!”

三百人又齐声说:“请万岁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我刚说完,青儿就走到前面安排起任务了,她把三百人分成十队,每队又分成十五组,让两个人一组,一个掌钎的,一个打锤的。她在原地画了个五福梅花,她让大家按梅花图案,每十五步的花瓣上打一炮眼,最后在花心再打一个炮眼。她说:“这叫梅花连环炮,一齐点着后,六点同时起爆,就可以把冰震开!你们只负责打炮眼和埋炸药,点炮由我来进行。一组一个梅花,每个梅花从中心点算相距一百步,一字长蛇向上游排去,下面由小凤教你们怎么打炮眼!第一队打完后,集体向上游第十队后面去接着打,依此类推。”

说完她就退到了我的旁边,由那个叫小凤的姑娘教大家打炮眼和埋炸药了。

我担心地问:“这是个技术活,也是个危险活,就这么教一下能行吗?”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这活她们都干过,不过我不能长她们的脸,得让她们按凤儿教的重新规矩一下,要不然这么多人,非得乱套不可!”

我这才放了心。

大约半个时辰,凤儿走过来说:“青姐,统一好了,你看还说点什么?”

青儿捏了我的手一下,带着凤儿走了过去,她说:“万岁可怜大家在这的艰苦,要带大家去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和万岁一起,开创一个美好的天地,给大家都找一个好的归宿,成家立业,过上夫唱妇随、丰衣足食的日子!”

一句夫唱妇随说的姑娘们都羞红了脸,但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光。

青儿接着说:“我们是黄河的女儿,是喝黄河水长大的,是黄河父老把我们拉扯大的,为了报答黄河和黄河父老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让洪水侵害乡亲们的家园,今天万岁给我们一个报效家乡的机会,希望大家不要丢我们黄河神女帮的脸,不要辜负万岁对我们的期望!好,大家按队按组排好顺序,跟我来!”说完她一挥手,跃起身子就朝黄河河心飞去。

霎时,像一团团火焰,似一片片红霞,排成一字长龙,朝河心飞去。

李淳民拍着掌说:“壮哉!黄河巾帼英雄!”

片刻,青儿落在了河心,姑娘们依次向上游排去,大河里像飞起一条红色的长龙。

青儿没参加打炮眼,她一飞冲天,顺着姑娘们的队伍向上游掠去,像一只飞翔的火凤凰。

李淳民看看岸边几丈宽的沿流水说:“也亏了这群姑娘,一般的人也真是干不了这活!光是这段沿流水就把人愁死了!”

我说:“就这么一群公忠体国,爱民为民的好姑娘,那个乌德阿却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朕真是汗颜啊,我们考核官员的办法弊病太多了!派员下来考核,一顿美酒,几万两银子,死人说活了,活人说死了,这个乌德阿的事,就是个教训啊!我回去一定深查到底,对官员的考核问题也要加以改进,决不能再出现乌德阿的官员了!”

李淳民笑了笑:“官员考核应该以政绩和民心考核为主,政绩应该看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变化!不应光听汇报!要从老百姓安居乐业情况来看!”

我点了点头!我看看河里,青儿已经又飞回来了,第一队的人已经开始向上游转移,看来青儿要点炮了。我不放心她,和李淳民说:“你们抓紧把帐篷向上游转移,我去看看那里的情况。”说完我一飞冲天,直直朝青儿处飞去。

李淳民惊得张着大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飞到青儿处,见她正在检查炮眼和炸药安装的情况,见我飞了去,她急忙喊:“万岁,这活危险,您快离开!这里有青儿就行了,不用万岁万金之体来涉险!”

我笑了笑:“既然危险,我就更应该来了,我怎么也不能让我的爱妃自己涉险啊!”

说完我拿眼扫了一下炮眼情况,凭我在那个世界学的知识。一看就知道质量都不错,我高兴地说:“打的都不错,都合格,来,给我一把香,咱们夫妻俩一起点炮!这样能快点!”

青儿犹豫着,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相信我,我是这方面的行家,不会有事的!再说,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冒险,我心里也太难受!还不如让我干点呐!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也有个互相照顾!”

青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万岁,青儿太幸福了,青儿有人心疼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快干活吧,你没看见第一轮已经干完了!”

她给了我一股香,我们把香点着后她说:“你点那三个炮眼,我点着三个炮眼,然后我们一起走!”

我敬了个礼:“是,听从娘娘安排!”

逗得她扑哧一下乐了,俊眼飞了我一眼,脸簌地红了,喃喃地说:“我这个娘娘现在还是个虚的呐,不知道万岁什么时候能让妾能名副其实呀!”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等着,朕决不会负卿的!”说完奔向了炮捻。

我们迅速点燃了炮捻,然后拉着手朝上游飞去。

当我们点完第二组药捻,拉手飞向第三组时,第一组梅花炮已经响了,我回头看去,那里冰排已经炸开,满河漂起了桃花冰。

我们忙着点燃了第三组炮捻,又向前飞去,边飞我边说:“你看你多大意,要不是我来了,你自己忙的过来吗?而且还可能出危险!你呀,真是不让人放心!”

她笑了:“我知道万岁舍不得我自家在这冒险,我就是要和万岁一起,渡过这幸福的时刻!”

因为是两个人忙,我们一路点炮,一路携手疾飞,青儿后来再飞时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她低声说:“我好幸福啊!我有个这么疼我的万岁。青儿这辈子知足了!”

这一天,我们炸开了二百里河道,晚间我们聚在帐篷里吃着白面馍馍,喝着羊汤,李淳民高兴地说:“太厉害了,一天炸开二百里,照这样再有四天就完工了!”

我叹了口气:“就怕接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姑娘们都累坏了,一天大家跑了二百里,而且还得打钎,埋炮药,不轻啊!”我吃完饭和青儿到各个帐篷看了看大家,见姑娘们除了兴奋,却没有几丝疲惫,我奇怪地问青儿:“这么大的运动量,她们怎么不累呢?”

青儿笑了:“我们这里环境恶劣,他们一天走个二三百里,已经习惯了,加上李巡抚的伙食办的挺硬,一顿油饼两顿馍,三顿喝羊汤,大家啥时候吃过这么好的饭食,我们这些姐妹,别看都身怀绝技,但还是糠菜半年粮啊!”

我心里一紧,发誓地说:“今后就好了,朕决不让她们再受那个苦了!”

青儿笑着说:“青儿相信,姐妹们也相信,万岁没看见姐妹们今天那兴奋劲儿啊,她们都说是借了我的光了,说万岁疼我,怕我的姐妹受苦,就连她们一起沾了光了!”

我说:“也不尽然,朕决心建设一个万家安乐的国家,朕不容许再有这个帮、那个派再在江湖存在下去,你看了那个杨秃子,他们给社会带来的是危害,是群众的不安,既然取缔帮派,你们这个黄河神女帮当然也不能存在下去。你走了,这些为群众做了那么多好事的孩子怎么办?我的夫人燕后那里要建设一个大公司,大家都是职工,干力所能及的工作,每月给大家开支,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可以生儿育女,不再过这漂泊的生活,我觉得这才是她们应该有的归宿!”

青儿担心地说:“帮派都取消了,还有替穷苦百姓仗义执言的吗?”

我说:“那就靠官府了,所以昨天我已经把那个乌德阿抓起来了,已经让宋司令带兵去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了,我要把黄河,乃至全国建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平和安宁的地方,不让那些匪人再有存在的土壤!到那时,老百姓是靠国家的法律来保护,坏人靠国家的警察来处理,一切靠国家!”

青儿向往地说:“那就好了!妾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亲了她一下说:“今天你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你的压力太大,等回到威海的家里,我们再同房吧!”

她愣了一下,执拗地说:“不,我要让万岁搂着睡,万岁也太累了,不能和两位姐姐合体了,也该好好歇两天了!”

我笑着说:“这你放心,她们现在已经到前面等我们去了,这几天她们都不在这里。朕也好想搂着我的爱妻一起睡,可我自己感觉现在还真没那个定力,能控制住自己今天不和青儿同房!为了明天的任务,为了不消耗我们的体力,你还是和姐妹们在一起吧!再说,这么多人,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应该注意点,别出什么意外!你现在还是她们的帮主,总不能扔下她们,自己贪图安乐吧?”

她想了想,笑道:“听你的,不过,这事儿结束了,万岁可不能再推托了!”

这夜,我是和李淳民一起睡的,我们抵足而眠,我说了治理黄河的想法,也说了除匪患强化社会治安的意见,还谈了富民强国从百姓抓起的想法,又说了开发建设,兴办工业、开矿建厂的计划,他听了很感兴趣,爬起来说:“万岁信得着臣,臣就在这里给万岁抓个试点,三年为期,三年有个模样,万岁再安排下步任务,三年干不出个样儿来,万岁免臣的官!”

我一高兴,当场就跟他来了个三击掌。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是依旧拉着青儿的手一起点炮,到第三天晚间下来,我们一天竟炸出了240里,别说是李淳民高兴啊,连我都有点兴奋异常了。但青儿却忧心忡忡。她低声跟我说:“刚才飞鸽传书说,临河一带已经河水平槽了,随时都有漫坝的可能,明天他们再顶一天,后天就会顶不住了,可我们还差一天的活啊!”

我一听急忙带着她找到李淳民,带人骑马奔向了附近的一个县城。

一到那里,我立刻让他们打电话找宋成。

听说我找他,宋成气喘吁吁地接了电话:“万岁,有什么情况吗?我听百姓说万岁亲自炸冰,现在已经就剩三百多里地了!看来黄河老百姓有福啊,让万岁来亲自为民炸冰!”

我说:“现在临河那里已经出现险情,时间不赶趟了,明天我们再炸二百里,剩下的一百多里地,你组织你的炮兵,在明天我们撤下来后就开始同时炸开,一定抢在决口前把冰排全部炸开!”

宋成立刻说:“是,我现在就去安排!另外告诉万岁,巴彦淖尔王爷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连乌德阿他们一起已经派重兵押解进京了!我们在抄家过程发现不少官员和他勾结的罪征,其中就有乌德阿和邵德的,还有巴彦淖尔和日本人相勾结的罪征,还查抄了不少金银,都封了起来,还做了表,现在都给燕后的公安部送去了!”

我高兴地说:“好,干的好,明天就看你的炮兵的了!”

宋成说:“那没问题,万岁把八九百里都拿下来了,我们连百十里都拿不下来,还不得该杀头了!”

当晚我们就赶回了黄河边,我还是和李淳民住在一起,又是说了半宿的治理黄河地区的话,我把那个世界里开发建设的经验都传授给了他,听得他兴奋异常,他高兴地说:“万岁真是神人啊,早就听说万岁神武不凡,没想到比听说的更厉害,臣可以向万岁下保证,有万岁的教诲,臣一定为万岁,为大清摸索出一条开发建设落后地区的路子来!”

早晨起来,我看见姑娘们已经在河里干上了,我知道,她们是担心临河之险,我心里一热,也急忙飞进河心,见青儿正预备点炮,我把脸一板,生气地说:“徐凤青,你知罪吗?”

听我语气不善,青儿一下子跪在了那里:“青儿不知道!青儿恳请万岁明示!”

我语气严肃地说:“这是朕和爱妃共同的任务,你竟敢甩开朕自己抢功,该当何罪?”

青儿一听就愣住了,我没容她反应过来,上前就把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青儿气得捶着我的背:“万岁吓死青儿了!万岁和李大人彻夜长谈,青儿不忍叫醒万岁!”

我“嗯”了一声:“朕和李大人谈话你也敢偷听,来人啊,给我拉进被窝里,打三百下小屁股!”

她一把拽抓了我的手,就望她的小翘臀上摁:“万岁打呀,反正青儿是万岁的人,你要舍得打就尽管打!人家昨天查岗,发现万岁那里还有声音,人家就想过去劝万岁早点休息,后来听万岁是在教李大人任何建设黄河地区,人家就没敢打搅,又怕有坏人来捣乱,就在那给你站了半宿的岗,难道还站出错来了?”

我说:“当然有错,该休息不休息,把身体造垮了,让朕担心,难道不是错吗?”

说完,我们又拉着手一起点起了炮捻,早饭前我们竟干出了四十里地。

到下午三时,我们就和宋成的部署的炮兵接上了茬,青儿一声令下,众姑娘一齐飞出了大河,看着青儿,我到感到她还真是个八面威风的将军材料!

见我们已经撤出来了,宋成一声令下,千门大炮一齐开火,霎时间地动山摇,硝烟弥漫,不到一个钟头,就听天崩地裂地一声响,满河的冰排轰地一下就爆裂开了,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着向下游蹿去。在两岸看热闹的群众立刻爆出惊天动地地欢呼!

看着这动人的场面,青儿偎在我的怀里哭了,她那帮小姐妹连蹦带跳互相搂抱着哭了!

我拍了一下青儿的小屁股:“马上集合队伍,跑步到新安镇,那里有汽车等着我们,今天在火车上睡去吧!”

青儿一愣:“这就走?”

我点点头:“北京那边得马上研究改造黄河的事了,澳大利亚那边英军也已经顶不住了!”

第六章 情深意切

夜里十点我们登上了东去的火车,安排好姑娘们后,我和青儿来到了为我们准备的车厢里。

虽然是初春天气,但由于放着暖气,车厢里很热,刚脱去外罩,一位女乘务员就走来说:“万岁,车里已经为万岁准备好了热水,您和娘娘洗个热水澡吧!这是为万岁准备的浴巾和睡衣,万万岁和娘娘把衣服换下来放在这里,我们去给洗一下,明天早晨就会干了!我们走了,有需要我们的,请万岁拉那个手铃就可以!”

我来到卫生间里,看见宽大的浴盆里真的放好了热水,我摸一下,稍热一点,洗澡正好,就喊道:“青儿,进来,跟朕洗个鸳鸯浴!”

喊了两遍,外面没有声音,我刚要出去找人,却见青儿满脸娇羞的穿着件睡衣走了进来,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将睡衣顶得异常鼓胀,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半露出来,光着的小脚丫上只穿着一双丝质的拖鞋。她伸出一双玉手,把一件睡衣递给我:“万岁,你也换衣服吧,这几天炸冰弄的那身衣服实在太脏了,就让她们洗去吧!”

我一面解着衣服扣,一面说:“先放那里吧,等我们洗完澡再穿,你也脱了吧,一起洗!”

青儿脸簌地红透了,她轻嗯一声,把我的衣服卷了起来,拿到了外面。返回身把浴室的门一扣,顺从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慢慢地把睡衣朝下褪去。

我的两眼立刻一亮:如雪的削肩从红睡衣里露出来了,接着是浑圆高耸的酥胸上颤动娇小粉嫩的rǔ头,瘦窄纤细的小腰在灯光下似乎可以看见那微微歙动的肋骨、微微上翘的雪臀浑圆而结实、突兀鼓起的肉阜像一个热腾腾的白馒头,稀疏蒙蒙的嫩草轻轻地覆盖在上面,粉嫩欲裂的桃纹上绽出几滴滚动的露珠,洁白圆润的秀腿修长而结实,白晰柔嫩的脚丫小巧而秀美,一件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慢慢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好一副青春女儿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没有半点缺憾,竟让我看得呆立在那里不动了。

青儿羞涩地抬起头来,朝我看了一眼,竟“呀”的一声在那里呆立不动了,半天才说:“万岁的身体好棒啊,怪不得会连续龙御两位姐姐那么长的时间呐!”说着走过来,从上到下的抚摸起我的身体了。

温热而轻柔的小手摸着我的rǔ头,摸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我的分身上:“万岁好有本钱啊,怪不得会让两位姐姐那样地大喊大叫呐!”

抚摸一遍之后,青儿‘嘤咛‘一声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轻吟一声之后娇媚地说:“万岁,青儿好盼着当您的女人啊!”说着翘起脚,生涩地把自己的芳唇贴到了我的嘴上,我立刻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的小丁香——

如火如荼的激情,要死要活的狂吻,片刻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一哈腰搂住青儿的小翘臀,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浴盆里走去,青儿把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说:“青儿初经人事,万岁轻一点啊!”

几度疯狂,几度狂泄,两个人终于躺在了挂着纱幔的大床上。

青儿枕着我的胳膊,小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地说:“怪不得两位姐姐那么大声地叫床呐,万岁好厉害呀,青儿一次次地都觉得马上就要昏过去了,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忍不住地也想喊了!可又怕让乘务员听见,只好使劲地忍着,忍的人家好难受啊!下次万岁龙御时,给青儿找个背静的地方,让青儿也好好喊一喊,那滋味肯定相当舒服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说:“朕走到哪里,附近都有人听着,没办法,他们怕朕出事儿,不放心!上次在泰康遇过一次凶手,打那以后。他们更不敢离远了,所以想找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就难了!不过朕的那些妻子都习惯了,该喊就喊,该叫就叫,战士们也习惯了,不听见她们叫,战士们反倒不放心了!你想叫就叫吧,没人笑话你的!”

青儿忸怩地说:“那多羞人啊,青儿再出去,怎么见人啊?”

“那怕什么,连燕后、菲后,也是该叫就叫,该喊就喊#糊们现在还是朝里的大臣呐,还大权在握呐!燕后说,‘怕什么,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是万岁的女人,是万岁的一个懂风情,知温柔的女人!’你看见的那两个姐姐都是国主,她们不也是该喊就喊吗?”

青儿伸手往身上拽着我:“万岁,再来一次,青儿喊喊试试,你可别笑话人家呀!”

我趴到青儿的身上,低声问:“是不是晚要几年孩子呀?”

青儿急忙说:“不,青儿这就要万岁的孩子,青儿知道万岁忙,不能总在青儿的身边,青儿离不开万岁也得离,这是注定的!青儿打见到万岁那天,魂儿就让万岁给牵走了,青儿真的离不开万岁了,青儿在万岁身边,就觉得青儿是鲜活的人,青儿看不见万岁,心里就空落落的。为了这份爱,这份思念,青儿想好了,万岁给青儿一个孩子,让青儿带着万岁的骨肉,青儿就会感到,青儿和万岁在一起了,就让青儿心里感到充实了!”

我叹了口气说:“可马上你就得治黄了,带着孩子怎么干啊?”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孩子在肚子里,我又不用惦着他吃,惦着他冷,怕什么?等生下来,我背着他走,又不用我去亲自干活,亏不了你的孩子呀!别说了,你看,你这东西都急了,快来吧!”

车厢里顿时激荡起撩人的春情,响起了青儿嘹亮的叫床声——

醒来,火车已经进了威海,穿上已经烫熨得板板正正的衣服,我挽着青儿的手臂走下了火车,受到了燕儿、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和早几天到达的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的欢迎。

由于威海卫现在是龙翔公司的所在地,我们到达这里,就像回到了家。

三百多黄河神女帮的战士立刻被刘莉率领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和敏儿的龙魂战斗队的战士给迎接走了,大家一见如故,搂着脖子抱着腰的,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兵营。

现在燕儿经过重新招兵和把曹福田的3000拳兵纳了进来,加上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乌兰的龙军,已经有六千二百人了,如今又来了三百生力军,她的陆军部队就达六千五百人了。美儿和馨儿训练组成的“龙海”海军部队现在也有三千五百多人,使龙军达到了一万余人。

为了准备出征,燕儿对战士加紧了训练,同时加强了对装备的补充,现在每个战士都有一把仿制的郭而克弯刀,一支64手枪,一支中华ak突击枪,一把宝剑和一个防弹背心。

龙军现在已经有二十三艘战舰和八艘鱼雷艇,其中俘虏英军的十七艘都是2000吨左右的小舰,威海造船厂出的六艘大舰都是7000多吨的战列舰,每艘军舰上面不但安装了大口径的自动火炮,还配备了多管火箭炮和鱼雷发射器,而且还留有了可停三架武装直升飞机的平台。

我笑着说:“飞机还没有呐,先把地方留出来了!”

燕儿打了我一拳:“谁说没有?官僚主义!现在美儿带着他们在威海机场训练呐,都要出征了,飞机不预备好还成啊?怎么样,跟我们一起出征吧?我可是给你龙家的儿孙打天下,你要不跟着,我可没那么大的积极性!”

我把她揽在怀里,笑着说:“那你得等我几天,黄河的治理问题、各地的清匪反霸问题、新区的开发问题、东北工业基地的建设问题、秋明油田的开发问题,都得定下来,大概还得十天吧!”

燕儿高兴地说:“那好,我就等你十天,十天后你再不动唤,我就让我们的海豹突击队把你偷来,抬到军舰上去!怎么,把那小丫头也给我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青儿,我摇了摇头:“她得留下来参加治理黄河!对了,她那些小姊妹也不能都给你,让她选二十名办事能力强的,跟她一起治黄吧,等黄河治好了,她也得撤到你那里去,到时候我们在大陆上只留个龙翔公司,剩下的都交给国家吧!”

燕儿说:“小家伙连走路都费劲了,昨天你疯的有点太过劲儿了!”

我笑了:“你们姊妹哪个头一天不这样,哪像你呀,疯完了还有力气满世界追着打老公,差点没淹死我!”

燕儿脸一红,伸手掐了我一把:“活该,谁让你上错床的!”说完把身子贴了过来,头枕到了我的肩上,喃喃地说:“到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我还觉得像梦似的!看来燕儿那天在那里睡觉是对了,要不然就不会遇到龙哥哥了!”

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情地说:“这次让你带她们去澳洲,让你受累了!你还是等等朕吧,朕也去那里看看,顺便帮你们在那里打好基础!”

燕儿说:“我了解好了,是日本人扶植印度尼西亚人干的,英国就知道在那里掠夺和享受了,没多少军队,加上英军知道那地方已经要给我们了,没多大劲头去争,所以让他们占了上风。我现在还没把查理王子给他们,讲好了在堪培拉市一手交市一手交人,所以逼着他得给我们守住那个地方!”

我高兴地说:“好,只要我们站住了一个点,就可以向前推了!”

燕儿说:“不,我倒不急著要堪培拉,我想先去抄印度尼西亚的老窝,把印度尼西亚都拿过来,不是我贪心,那里也是个狼族,不把他们收拾利索,我们在澳大利亚也呆不老实,而且那里海岛众多,现在多是无人管理,我们都得迅速拿过来,不让其他大国插手,免得为以后留下麻烦!”

我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个夏威夷,绝对不能让美国得手,要坚决拿到手,不能给美国在大海里留一个侵略他国的跳板!控制大洋洲,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燕儿亲了我一下:“再难也得干啊,谁让我是你的大老婆呐!总得为龙家做点贡献啊!”

青儿听燕儿一说,立刻说:“大姐去新地方开创新天地,肯定相当难,我这些丫头都摔打出来了,就把她们都带上吧,等安稳了,帮她们都成个家,也算我没白把她们带出来!”

燕儿说:“都是自家姊妹,我当然会疼她们的,咱们现在可是九千童男,一千童女,她们成家还是个问题吗?你还是留点人吧,治黄的任务也不轻,你总得有点自己得手的人啊!”

青儿笑了:“她们一共是三百零八人,姐姐既然这么说,我就把那八个小的留下吧,她们都才十四岁,身子骨还嫩,跟我再摔打两年也好!那我就把她们都叫回来,明天跟我陪万岁回京!”

燕儿说:“明天你们走不了啦,李总理想省两个钱,把开会的国务委员都带这来了,他说既让大家享受一下龙翔集团的山水风光,也让龙翔集团有机会招待一下政府大员。”

我笑了,这个李鸿章,哪是来开会呀,是看我这里闹闹腾腾的,跑我这探底儿来了。我告诉燕儿:“你把军港部分都封锁了,谁也不放他们过去,战士们这几天不让任何人走出军营,直到我们出海,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动向!包括这个老滑头!”

燕儿扑哧笑了:“你是不是怕他也闹着去呀?”

我说:“他已经给朕递两次请退报告了,还推荐了个康有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那个康有为典型一个伪君子,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拿个一窍不通的什么《新学伪经考》就来要官。他那东西我上辈子就看了,臭词滥调,毫无用处!我早想好了,青儿治黄得用人,就让他到下面当个小官,干好了,再提拔他,干不好就地免职,永不再用!”

燕儿说:“不过总理一职真得考虑了,总理、副总理年岁都偏大,应该考虑带两个年轻人了,我看谭嗣同到可以考虑,万岁带他这几年,进步不小,已经不再是个空想家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人可用,你就通知他赶过来吧,先任命他为副总理抓抓常务,跟老东西学两年!”

燕儿说:“青儿那帮女兵一来,女兵营立刻热闹了,那些军官有事没事总往那里跑,害得敏儿都发了好几次火了!我们这些军官都老大不小的了,是得找对象了!”

听燕儿一说,我还真的感到男女比例不太相称,就对珍儿说:“军队里女兵少是没办法的事儿,你这后勤人员里,可得多带点女的,别让我们的战士找不到媳妇!”

说得珍儿扑哧一笑:“你放心吧,燕儿早发誓了,占了印度尼西亚,把那些结婚的女人都给扎了,把没结婚的女人,不管多大,都带到澳大利亚,够年龄的给咱们的战士当媳妇,不够的让他们上学,长大了再给战士当老婆,让印度尼西亚人都变成华裔,省得他们三天两头反华!”

我听了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寻思燕后说的是真话?那是她的气话,那么些人你扎得过来吗?不过划拉点小姑娘给战士当媳妇到可以,可以解决后继有人的问题,但在澳大利亚决不可以乱进人,一定要严格把关,把那些不适合的人还是推到印度尼西亚好了!”

又是一夜风流,连从北京刚刚赶来的菲儿、雪儿、淑儿、雯儿,十四个妻子都让我给喂了一遍,然后开了个家庭会,决定把菲儿、雪儿、淑儿和青儿四人留在北京,其余十名娇妻和所有的孩子都到澳大利亚去,同时把建工厂、办科学院、开矿山的设备都带过去,让那里能快速发展起来!

四月十五日,御前会议在威海华威宫里召开了。一连四天的会议,就发展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研究,制定了具体实施方案。

会议免去谭嗣同东海舰队司令职务,任命他为大清国务院副总理,列王颂蔚之后,负责常务工作;免去了林严的公安部部长职务,任命白雪担任公安部部长,正一品;免去林严中国科学院院长、魏良雯副院长职务,任命黄非为中国科学院院长;任命朴春淑为大清军队总参谋长,正一品;明确任何军队调动,必须有总参谋部的调令;任命徐凤青为治理黄河委员会副主任,正二品。

在河南洛阳开衙建府,同时任命康有为为治理黄河委员会五品执事。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李鸿章的手参观了威海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没领他进军港。我对他说:“朕知道你现在很累,所以给你派个谭嗣同,一般事儿多让他干点,你就做个决策就可以了!等把他带好了,朕就让你退休,朕让你和额娘到一个好地方去疗养!”

李鸿章笑了:“是不是燕后去的那个地方?兰儿说了,你现在把手要往南边伸了!”

我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安南(越南)和缅甸问题早应该解决了!不过现在还是想抓抓建设吧,得有点底子打仗啊,不能老让李总理为难啊!”

李鸿章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岘庄(刘坤一的字)让我跟万岁说一下,他想来威海看看女儿,请万岁恩准!”

我一愣:“噢,他女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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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衣侠女

李鸿章笑了:“万岁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臣不是向您汇报过吗,珍妃娘娘在南京救了位被英军掠走的女子,她是南京平民大药房的神医李月娘的看家弟子刘莉,现在裕妃娘娘手下当差呐,她就是岘庄的女儿啊!”

李月娘我知道,曾经给慈禧看过病,当年涿州发生大瘟疫,就是她带三名弟子给刹住的,是世人称道的活神仙。但这个刘莉我却没听说过。既然是刘坤一的女儿,那就让他来跟女儿见过一面嘛,她这一去千里万里的,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这个人之常情总应该理解的!我笑了笑说:“朕还真给忘记了,那你就让他来一趟嘛,女儿远征,当父母的总得见上一面啊!”

李鸿章神秘地看着我笑了:“瞒啊,继续瞒下去啊,燕后还是要远征吧?”

我一愣:“妈的,这老东西还是把话给套出去了!”不过我还是铁嘴钢牙:“也不算远,她和珍妃要到南方抓一抓公司的事儿,打算带帮小家伙去那边见见世面,在广州那边开几个公司,不挣点钱,李总理有个为难遭窄的时候,谁给垫一把呀!”

李鸿章说:“万岁就别骗臣了,臣没别的想法,只求万岁不要把臣扔下就好!”

我哈哈笑了起来:“这你就多虑了,大清没恢复清平盛世我哪也不去,要是真有走那一天,别人不问,皇额娘和皇额娘的亲人,我还是一位也落不下的!”

李鸿章连说:“那就好,现在大清刚刚上路,还正是九牛拉坡的时候,咱们君臣还得加把劲啊!”

我诚挚地拉着他的手说:“所以我不能让您退啊!这几年我东征西讨,很少过问政务,全仗叔父料理,朕心不安啊,现在我们可能有几年和平时期,朕也和叔父一起抓抓经济,抓抓官员的风气!对了,朕这次把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道台邵德解回北京了,回去你过问一下,一定要从严惩这些渔肉百姓、勾结匪人谋逆的恶徒!”

李鸿章叹了口气:“翁同和是万岁之师,臣不敢多言,但他抓原来吏部这摊实在是力不胜任啊,我到赞成万岁说的,单成立个组织部,交给谭嗣同兼管,重新立章法,定制度,把官员的考核纳入组织部的重要日程,这能好得多啊!”

我点了点头:“就按李叔说的办,您就安排吧,我发诏告时添上就是,但您得和谭嗣同好好谈谈,别让他误了大事!组织部的官员重新筛选任免,宁缺勿滥!还有就是朕离开北京些日子,想到南方再看看,家里您就多担一些吧!青妃开衙建府和筛选官员,拨给经费,开始工作的事还要总理多多帮助才是,这一气儿淑妃没大事,可让她多帮助一下,上了正路就好了!”

李鸿章笑了笑:“臣不敢多言,一是希望万岁多多保重,二是希望万岁早点回来!家里工作尽管放心,臣会料理好的!青妃那摊,我可让王副总理帮助去抓一下,万岁尽可放心!”

我和大家把菲儿、雪儿、淑儿、青儿及各位官员送上了火车,青儿新婚乍离,搂着我哭得泪眼婆娑,我笑着安慰她道:“我不久就回到北京,你就是在洛阳开衙,朕也会常去的!”

回到住地,和十位小妻又是一夜缠绵,醒来天已经大亮。

燕儿看见我醒来,急忙告诉我:“刘坤一夫妇带着女儿已经候在外厅了!”

我一听说急忙穿上衣服就赶到外厅,三人见到我急忙跪到地上,我刚要去搀刘坤一,却见他旁边跪着一个身着唐装上衣,下穿紧身提臀牛崽裤的魔鬼身材的小姑娘仰着娇媚可爱的笑脸在跟我筋著小鼻子。我竟微微一愣:“真是个调皮可爱的丫头!”

我被燕儿掐了一把,才从小姑娘那里把魂收回来:“啊,岘庄有女儿在此我到刚刚知道,这次他们远征,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岘庄夫妇怕是难舍难分吧?”

刘坤一笑了笑说:“我到好说,只是内人惦记得很,这次非要来送一送,所以坤一才斗胆向万岁请假!”

我笑道:“人之常情啊,岘庄夫妇如果实在难以割舍,也可不让小姐前去,朕给说一句就可!”

不料那小姑娘柳眉一挑朝我就瞪起眼睛了:“不,我就去!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坤一夫人忙说:“万岁盛情我们领了,还是随她去吧!这丫头从小就疯,家是圈不祝糊的!”

刘坤一也忙说:“这次多亏珍妃娘娘她们救了她一命,她又和几位娘娘混得很熟,你要不让她去,

她还不得把我们家给抄了!也是我们惯的,就她一个,野的像个假小子,听有这事,谁还能挡祝糊!”

我笑了,看看她,她脸一红,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指了指她妈妈,我知道是让我帮助劝劝她妈妈,我点了点头说:“你们尽可放心,等那边建设好了,岘庄退休后也可以跟姑娘一起住去嘛!”

刘坤一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就得由着她了!唉,都是我们自己把她惯的!”

正在这时,李相林匆匆走进来给我个电报,我一看脸色就变了,回头对燕儿说:“朕得马上去东北一趟,那里吉林的开鲁一带出现了大瘟疫,人已经死了很多了,军队已经把那里围起来了,朕必须得去帮助那里的百姓根治瘟疫啊!”

不料那小姑娘一听竟两眼放光,连忙说:“万岁,民女刘莉请和万岁同行!”

她这一说我到想起了李月娘了,高兴地说:“岘庄回去把李月娘和她的一帮弟子借给朕吧,她们可是治瘟疫的圣手啊!有她们到场,瘟疫指日可除!”

我这一说小姑娘倒唏嘘地哭了起来,刘坤一的夫人也眼泪巴嚓地红了眼圈。

我不知道细里,忙看向刘坤一,没等刘坤一说话,珍儿就说了:“李大师和她的弟子那天都被英军给杀害了,只有刘莉因为被那个舰长看中了,才给带到了舰上,被我们救了!”

我“哦”了一声,对英军暴行着实愤慨,心里也暗暗惋惜指望不上了!

“目前流行在我国的瘟疫无非是那么几种,民女基本都可以诊治,其它有什么新病民女虽然不敢保证迎刃而解,但也可以帮助万岁参详一下, 也会增加万岁判断的决心!”小姑娘嘴里说着,两眼充满了期待的神色,这使我心里不由一颤。

刘坤一也说:“万岁尽可叫她去一试,她基本上尽得了月娘神医的真传,这方面还是有点经验的,不会成为万岁的累赘!”

我笑了:“朕不是怕贵千斤成为累赘,而是考虑治疗时间可能拖长,贵千斤可能就不能随燕后同往了,怕她不能情愿前往啊!”

那小丫头一愣,瞪了我一眼,又朝我筋了下鼻子:“万岁别吓唬我,我宁可不去海外,也要陪万岁一起救民于水火!再说,万岁迟早要去海外的,民女随万岁走就是了!”

这几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我让她弄得脸红心跳,只好说:“那就麻烦贵千斤去开鲁看看吧!如能解当地百姓之危,朕自会褒奖的!”

小丫头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然后说:“我不用万岁褒奖,万岁只把一个人给我就可以了!”

我一愣:“给人?凡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我怎么能说了算?”

小丫头一瞪眼睛:“我又不杀他,又不吃他,万岁怕什么?我还不知道他有自由?万岁能说了算的人我才求的你,万岁说了不算的人,民女自然不会求你的了!”

我想了先说:“好,你只要不为难他,朕自然就答应你!”

小丫头跳起来说:“那好,咱们就算一言为定了!燕后、珍妃娘娘,你们给作证啊!”

当夜我就坐火车赶往了东北,由于燕儿他们都在忙着出征的准备,我一路上自然就是李相林他们和那个调皮的爱筋鼻子的小丫头陪着了。

夜,我躺到床上睡着了,劳累和心焦,使我睡的很沉,直到火车进了关,天已经放亮了我才醒来。我刚要坐起来,觉得胳膊很沉,有点发麻了,想抽回胳膊,可睁开眼一看,吓了我一跳,胳膊上枕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一只胳膊还搂在我的腰上,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轻微的鼾声。

我仔细看了看,正是那个爱筋鼻子的小丫头,我急忙推了推她:“哎,刘大小姐,你怎么跑我这睡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睡在万岁怀里好安逸啊!人家一点没做那个噩梦,太好了!往后咱们说好了,我就这么睡了!”

我气得真想拍她一顿,可手刚举起来,她就笑嘻嘻地说:“听说万岁就爱打各位皇妃的小屁股,是不是让民女也享受一下皇妃的待遇呀?那就赶快打吧!来,打这,民女这里还有点肉,保证硌不着万岁的手!来呀,人家好想挨这一下御打呐!”

气得我倒笑了:“调皮,快起来吧,朕得起来活动活动了!”

小丫头立刻说:“是不是打轩辕拳啊,民女也会个一招半式的,来,跟万岁再学两下!”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的?那可是我们龙家的秘拳啊!”

她冲我又是一筋鼻子笑着说:“偷的,你那帮小妃子早晨起来都要打,我看个几遍就会个八九不离十了!怎么?要不要检查是不是正宗的轩辕拳啊?”

我拉着脸说:“大胆,你怎么敢偷朕的秘拳?”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就是个拳吗?别说是拳了,连人我都想偷呐,一个拳算什么?”

我虎目一瞪跳了起来,走到空场打起了轩辕拳。小丫头起来穿上我给她预备的白大褂,戴上白色的小帽子,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我打拳,看了一会儿,她突然飞身进来就跟我对打了起来。

只见她一身洁白的衣服在我前面如鬼魅飘来飘去,煞是好看,拳脚纷飞,一招一式都透着灵气,带着煞煞寒风,空灵而飘逸,确实是轩辕掌法!

妈的,学的还真挺像模像样的,要知道,我那几个小妻,出了燕儿和菲儿,她们的轩辕拳法都还仅是皮毛,她跟她们却学到这种程度,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但她再学的好,毕竟是火候不到,十几个回合后,她就被我胳膊一顶给摔到了一边了,她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真要把小丫头打坏了,我对刘坤一可是没法交待了呀!再说——

我急忙上前去扶她,妈呀,竟然一点气息也没了,我忙蹲下把她抱在了怀里,给她度过去真气,她还是没半点气息,我急忙把他平放到床上,哈腰俯身把嘴对过去,给她进行人工呼吸。

不对呀,我的嘴里怎么多了个小丁香像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嘴里乱钻呀?

我突然明白了,上她的当了,她什么事儿也没有,是在逗我!

我气得直起腰,坏了,她像个八爪鱼把我紧紧地缠住了,两条细长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两条胳膊把我的脖子搂得死死的,小嘴紧贴在我的嘴上,小丁香肆意地在我的嘴里游动着,看来虽然是个生手,但那股执拗的劲儿却让我不得不服!

我好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喘了半天的气才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竟学坏呀,这也是你小孩子家该学的吗?你们家大人没说呀,这事儿童不易!”

小丫头把嘴一撇:“哎,万岁到底是圣人之嘴呀,比别人就是大!刚才分明是万岁把人家又搂又抱的,还把嘴贴到人家的嘴上,又撮又啃的,怎么反倒说起人家来了?再说谁是小丫头呀?我都十六岁了耶!人家说跟着啥人学啥人,刚才是万岁要教人家这门功夫的,人家不学这个学什么?你让我学三修功啊?那你就教好了,民女保证也学啥像啥!”

我不理她,这小丫头太缠人了,我喊了一声:“李相林!”

小丫头一看,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万岁真的讨厌我吗?那我就走好了!”

说着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走,李相林正好这时进了车厢,我说:“把疫区来的邸报拿过来,把疫病情况的有关材料都拿来,让刘大夫好好看看,心里好有个底儿!”

李相林转身走了,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走过来就搂住我的脖子,照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万岁吓死莉儿了!”说完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呆呆地把手托着自己的香腮看着我。

李相林拿来了一堆邸报,递给了我,我看了看,把几份递给了那小丫头,她立刻一扫那调皮的神态,严肃地看着邸报,越看脸色越严肃,到后来拿着邸报走到我的面前说:“万岁,这是一种新的传染病,而且不像是自然传播的,好像是人为的,难道是有人散布的?”

我又把一份邸报递给她:“看来你还真不是小孩子了,朕还真是把你看走眼了!你再看看这份!”

她拿起看了看说:“那个人说什么了?”

我说:“你不是看了吗,什么也没说就死了,他只说是一个日本人和他喝了一次酒,喝完了他就觉得浑身发软,恶心,总要吐,浑身发冷,他以为是感冒了,就回开鲁了,怎么治也不好,就死了!”

“尸体检查了吗?他身上应该有出血点才对!”小丫头满脸严肃地说。

“当地人怕他是恶病,把他火化了,什么也没留下!”我遗憾地说。

她叹了口气:“可能是一种可怕的鼠疫传染病,他的传染很厉害,是靠人的呼吸传染的,万岁虽然把疫区围起来了,但疫区外通过空气传播,已经扩大了!就连这邸报上怕是也有病毒了!”

说完她把邸报都收集起来,然后对我和李相林说:“你们都过来,还有谁接触这邸报了,都到我这来消毒!”

说完,她急忙转身拿出自己的小包,取出一瓶褐色的药水倒在水盆里,又兑了些水,然后端到我面前说:“万岁先洗吧,洗完让李将军端给那些接触过邸报的人!”

我洗完了手,对她说:“你是不是也得洗一洗?”

她顺从的洗完了手,把水盆地给了李相林:“让他们都洗一洗,再来邸报你们不要直接收,让他们送到我这里就是了!”李相林答应完了,匆匆端着水走了。

她叹了口气:“万岁还是别去涉险了,现在民女也不清楚这病的由来,更不知道它的克星究竟是什么,万岁万一被传染上,民女可是粉身碎骨难报万岁知遇之恩啊!”

我笑了:“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她严肃地说:“怕,民女的心里想的比花儿还好,民女真的不想死,可民女学的就是治病救人的本事,民女不能为了怕自己危险就不去救人,那就是活着,也是狗屎一滩,还不如死了好#葫以民女没有选择的余地!

听着她的话我点了点头说:“我就更没有退缩的余地了,我的子民在受罪,我怎么能逃跑呐?那还真的不如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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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爱拯救

四月二十二日我一行到达了吉林的通辽市前面的一个小站,火车不让再往前开了,我正疑惑间,李相林低声告诉我:“盛保将军和吉林巡抚郭荣根在下面车站迎接我们了!”

我只得和小丫头一起下了车。原来现在通辽市的医院了也住满了病人,通辽已经成了病区,士兵把通辽也围了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下了车,盛保把我们领进了一栋小楼里,我把小丫头介绍给他们之后,他们就开始向我们汇报了疫情,盛保说:“现在开鲁已经死亡了百分之三十人,余下的也都没了半点力气,连往外拉死尸的人都没了。现在疫区已经扩大到开鲁周围的几十个村屯,连通辽城里也已经开始死人了。”

我听了心里一颤,小丫头站起来说:“将军,别人您就都别让去通辽了,我必须得去,我得去参加那里的抢救工作,我得去找出治疗的办法!”

郭荣根说:“现在里面已经有三百多医生和护士了,他们到现在只是说像是鼠疫的一种变异,但也找不出治疗的办法,刘小姐还是别进去了!进去也就是多搭进去个人,我们对刘司令也没法交待!”

小丫头说:“我是奉万岁旨意来救治病人的,我岂能不去现场?请将军不要再为难我了,将军只给莉儿一匹快马就可以了!”

盛保还在犹豫,我说:“给朕预备两匹快马,朕和刘神医一起去趟通辽!”

我这一说,屋里人都大惊失色,盛保急忙说:“校长,这可使不得啊!”

我厉声说道:“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这才几天,疫区已经扩大400余里,用不了多久,整个吉林、辽宁就会传遍了,不出一个月,就可能传进北京,这疫病不除,我们大清还有安身之处吗?你让士兵封锁疫区,难道那里面的群众就不是大清国民了吗?朕一介大清皇帝能看着子民遭难不去管吗?”

盛保什么也不说了,扭头走了,片刻又返了回来给我打个敬礼说:“走吧,校长,您是大清皇帝应该管子民,我是大清东北和远东战区司令,我更应该保民平安,今天我开车,拉着校长和刘神医一起进通辽!”

郭荣根一听急了:“不行,按理说我更应该进去,我是这里的地方官啊!”

我一瞪眼睛:“郭巡抚还是在这里组织好隔离和给疫区调配物资吧,不要事事拔尖了!”

李相林一听就急了:“不行,我是卫士长,我不能离开万岁一步,我要这么让万岁自己进去,燕后要知道还不得毙了我呀!我来开车,盛将军就别去了!”

我想了想,只好让李相林开车,带盛保一起进了通辽。

临上车,小丫头递给我们三人一人一个小药丸说:“这是我师父特制的九花玉露丸,可防百毒侵体,现在我这只有三丸了,你们三人就一人一丸服下去吧!”

我急忙问:“那你呐?”

小丫头微微一愣,脸一红,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我当然得吃了,不过,我在火车上就吃过了!”

盛保和李相林把药吃了,我拿着水,把药往嘴里一扔,也吃了。

众人忙着上车时,我悄悄把药拿纸包好,塞进了兜里。

车刚要开,郭荣根喊住了我们,让一位小姑娘端来一盘包子说:“万岁还是吃点东西再走吧,那里的东西你们千万别吃!”

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牛肉馅的?”

小一姑娘说:“嗯,这些是牛肉的,万岁要是不喜欢吃,那边还有猪肉的!”

我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刘莉:“别糟蹋东西,你就帮朕把它消灭了吧!”

小丫头一愣,李相林急忙伸过手来:“来,给我,我吃!”

小丫头白了他一眼,张大了小嘴,咔嚓就是一大口,只几口就囫囵吞枣地把包子咽了下去。边吃,还边朝我娇媚地笑着,脸上挂着的满是幸福的表情。坏了,这丫头不定又想到哪去了,我是乘机把那最后的一丸药给摁进了包子里,我知道,她去要接触很多病人,她不吃药可了不得,而且我还知道,在路上她根本就没吃过这药,一路上她没离开我,我能不知道她吃没吃药吗?

那位小姑娘又拿来一盘包子,我也吃了几个,我们一行人就朝通辽城进发了。

进了通辽,大街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我们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医生们现在已经有多人被感染了病毒,但大家还在全心全意地抢救病人,见我们来了,医疗队的负责人急忙迎了过来:“这里太危险了,几位大人就不要进去了!”

盛保急忙介绍说:“这是当今万岁,他来亲自看看你们,想听听你们的汇报!”

那负责人一听吓了一跳,急忙跪了下去:“万岁万岁万万岁,小民马上就汇报!”

我叫他起来,然后说:“走,带我们到病房看看去吧!”

那人一愣,我说:“朕既然来了,就得把这病情查个明白,朕不能让我们的子民受此瘟疫之苦!”

那人没办法,只好带着我们走了几个病房。

小丫头一进病房就仔细检查了病人的情况,看了舌胎又看胳膊腿,然后又问了治疗情况,那队长说:“现在主要是用盘尼西林治疗,但也只能是暂时控制病情,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而且盘尼西林也比较紧缺,我们也不敢多用,只能给危急病人使用!”

我听了立刻让李相林去给珍儿发报,调一大批盘尼西林来疫区。

走出医院,小丫头拽着我们走进了一家大药房,药房老板看见我们就说:“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拿吧,只要能解了这场大灾难,把我这小药铺全拿光也行啊!”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说:“老先生,店里有蓖麻子吗?”

老板一听说:“蓖麻子,性甘、辛、平,有小毒。女先生说它可治这瘟疫?”

小丫头叹了口气:“我只是突发奇想,您有多少就卖给我们多少吧,附近还有没有大药房,我们再上他们那里找一找!”

老板急忙让人给我们拎来半面袋子:“就这些了,希望这些能救活全城百姓!”

小丫头摇摇头:“全城人太多了,这点不够,你告诉我们其它药店位置吧!”

老板急忙把几家药店位置都指给了我们,临走,我让李相林算钱,老板说什么不收,我就让李相林给扔下五十两银票。

又走了几家药店,我们车上装了几大袋子蓖麻子,小丫头脸上才露出笑容。

下午,我们一行人回到住地,小丫头又看着我们把手脚都洗了一遍。然后她钻进屋里就翻起了药书,吃饭时叫她一般不动唤,后来还是我进去把她扯出来的:“再急也得把饭吃了,不差这点时间!”

吃过晚饭,我就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昏沉沉的,老早就躺了下来。

大火,无边无尽的大火向我扑来,烤得我口干舌燥,我跑啊跑啊,大火始终追着我——

雪地,我怎么又来到我国的贝加尔湖北边的寒极了?好冷啊!冷得我浑身哆嗦!突然我的屁股上一阵刺疼,我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是被人家给打了一针。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扑到我身上哭泣的小丫头,艰难地说:“怎么了小丫头?怎么哭了?快去弄点水来,朕好渴啊!”

李相林急忙端来一杯水,小丫头接过去,轻轻地吹了吹,用口吸了一口,噘着小嘴凑到我们面前,把嘴贴到我的嘴上,让水慢慢地洇进了我的嘴里。

喝了一口水,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说:“我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质问我:“万岁是不是把你那丸药塞进了包子里,让我吃了?”

我一愣说:“你接触病人多,不吃药哪行啊!”

小丫头呜呜地哭了起来:“莉儿就是百死也赎不回贪嘴之过呀!”

我苦笑着说:“你是说我已经感染了病毒?”

小丫头点了点头,又吸了口水,给我洇进嘴里,然后走到堆在屋角的药袋子旁,打开一袋子,抓了几粒蓖麻子,递给哭得泪流满面的李相林说:“去,把它找药碾子碾碎,然后找一把洗干净的萝卜缨子,和它一起捣烂,再找块干净的白布,一起给我送来,越快越好!”

李相林匆匆走了,她又一口一口地给我喂起了水,我想自己起来喝,可浑身软得拿不成个,根本动不了。

李相林办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好了。小丫头看看碗里的稀汤寡拉水的捣烂的萝卜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李将军,你在外面给我把门,我现在给万岁治病,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李相林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小丫头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万岁,莉儿要大不敬了,莉儿其实也不知道这办法妥不妥,但为救莉儿的心上人,莉儿就豁出去了!”

说完她就爬到床上,开始解着我的衣服扣,我昏昏沉沉的,既无力反对,也不想反对,只是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唉,又一件情债背到了身上,我怎么偿还啊?

姑娘把衣服扣都解开了,她伸手要扒我的衣服,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毅然开始为我脱起了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去了,到最后只剩下那个裤头,她又犹豫了,半天才闭着眼睛,伸手扒起了我的裤头,但小手往下拽着裤头时,手被我刚刚撅起的分身打了一下,她吃惊地一睁眼睛,立刻“啊”了一声就瘫在了那里,半天才吸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大呀?好吓人啊!”她的小手像要捕蛇一样,一点点伸向我的分身,又一次次吓得退缩回去,最后闭着眼睛一把住了我的分身,然后立刻松开了手:“哎呀,好烫啊!我真浑,怎么还不快给万岁治病啊!”

她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柔软的小手托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扒下我的裤头。然后拿过白布,剪了半尺见方的一块布,放在了我的胸口,端过萝卜缨子碗,从里面倒出一些粘糊糊的、水汤汤的东西,急忙拿布包了起来,在我的心口窝上擦了起来。

立刻,一股瓦凉瓦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跪在了我的身边,使劲地擦着我的心口,脖子、太阳穴、手心、脚心,腹股沟,最后拿小手抓起了我的巨大的分身,细心地擦了起来。

沁凉的感觉不断地传进我的大脑,身体觉得舒服多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她小手帮助我翻了个身,又开始擦着我的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醒来,觉得屋里的阳光特别的刺眼,我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我的分身还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我的一只胳膊上还被人压着,脸上和肩膀上一动就感到吸吸痒痒的头发丝的摩擦,我看了看,还是那小丫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玉臂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虎腰,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我的肩上。

妈呀,这成什么体统了?我急忙把她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把她缠在我腰上的玉臂拿了下来,翻身坐了起来。妈呀,下面那手还抓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撩起薄被,我一下子呆住了,姑娘全身只穿了件小红兜肚,但也被一对虽然不太大但也高耸起了的小玉乳顶起多高,那如雪的肌肤,细瘦的小腰、翘翘的雪臀、浑圆修长的玉腿、丰盈的蜜桃上稀疏几可数出的毳毛,那红肿的桃纹, 让我不禁血脉賁张,那分身瞬间也更壮伟起来。

我急忙掰开她的小手,想从尴尬的环境里解脱出来。

不料这一下竟把她弄醒了,她看见我坐在那里的神情,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万岁好了,万岁好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竟真的摆脱了病魔的困扰。那就是说,小丫头的办法灵了!

我高兴地说:“小丫头,你的办法行了,通辽地区百姓有救了!”

小丫头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个不住:“莉儿昨天晚间已经祷告了上天,和万岁已经结婚了,要是万岁有个好歹,莉儿也就陪着万岁一起走了,谁知道莉儿得了个活蹦乱跳的夫君啊!”

我一惊:“什么,我们结婚了?你是说我们结婚了?”

小丫头仰着脸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安地点了点头:“是啊,莉儿为了帮助您尽快地使气血运行,已经把身子交给万岁了!”

我低头看看床上的斑斑血色的玫瑰,看看小丫头那红肿的桃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万岁是烦我吗?那我马上就从万岁身边消失好了!”说着,粉嫩的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我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你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经受得了我这粗大的东西啊!”

她把满脸的眼泪在我的胸上蹭个不停:“不,我没觉得疼,我只是担心你气血不流通,还好,后来你开始shè精了,气血才流通起来,后来你要大解,我给你拿的便桶,你拉了许多浓血,然后又喝了好多的水,然后才睡着的。

我彻底惊呆了,这么些件事我怎么一件也记不住啊?我只记得我是睡着了呀!

我闻到屋里有股臭味,我问:“大便你还没倒?”

姑娘脸一红说:“我想今天让医院给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病毒!想给万岁彻底治疗一下!”

我跳下地打开盖着的便桶看了看,里面确实是浓血淋漓,我说:“快倒了吧,朕平时百病不侵,这次是例外了,你不用让医院看了!你也快穿上吧,马上用你的法子救通辽地区百姓吧!”

小丫头笑了:“万岁别担心了,李将军早就安排下去了,您没看见那药都已经没了吗?现在就是怕盘尼西林不够,我让他们先打一针盘尼西林,然后再全身擦一遍蓖麻子加萝卜缨子。”

我见那一大堆药已经全没了,我笑道:“也得这么来一次气血流通吗?”

她瞪了我一眼:“才不要呐,小孩子和老人怎么来呀?人家是想让你早一点摆脱病魔呀!”

我笑着说:“昨天晚上我喝了好多的水,是不是也是你拿嘴喂的呀?”

小丫头脸簌地红了,忸怩地说:“万岁就像在梦中似的,人家不喂你,你也喝不下去啊!”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朕没有怪你之意,只是让你受累了,朕心不安啊!”

小丫头亲了我一口,指着旁边桌上的三个布团说:“我前后给你擦了三遍,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我想的是为了拯救我的爱人,我再累也是应该的!万岁您说,我想的对吗?”

小丫头真鬼,他这是逼我承认我们的关系,可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还有退路吗?

我点了点头说:“爱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的莉儿为了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听高兴地格格地笑了。

我望着窗外,不知道通辽地区的百姓怎么样了?

第九章 大难不死

海啸,巨大的海啸,狂风撕掠著我,海浪扭曲着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乘坐的豪华大船被海浪撕得粉碎,我被海浪抛来甩去,天上地下的折腾著,但我怀里仍然紧紧地抱着一个柔软的肉体……

醒来,我还躺在床上,窗外已经是一片灿烂的阳光,我怀里紧紧地搂着那爱筋鼻子的小丫头。

妈的,一个梦,一个吓死人的梦,真他妈的丧气!不过幸亏是梦,要是真的,我还有生气的份吗?

我已经记不清昨天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是开鲁、通辽都响起了彻夜的鞭炮声和锣鼓声,小丫头和我被盛情的乡亲父老灌了一杯又一杯……

小丫头躺在我的怀里,挂着满脸的笑意,红润的小嘴在轻轻地蠕动着,似乎还在品尝着爱的甜蜜,弯弯的秀眉轻颦著,似乎在幸福的回味着昨夜的疯狂,粉嫩的小鼻翼正轻轻地歙动着,似乎还在享受着那醉人的时刻……

我知道,昨夜我肯定是疯狂了一夜,我真不知道娇柔可爱的她是怎么承受的我的狂暴,我怜爱地把她往我的怀里搂了搂,不料却把她搂醒了,她仰起俏脸看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疯啊!继续疯啊!万岁好好看看,莉儿是不是还是那个调皮的莉儿呀?莉儿是不是还躺在万岁的怀里?莉儿没躲没跑吧?是经得起万岁百战的长胜将军了吧?这回莉儿是不是当得起万岁的爱妻了?”

我抚摸着她的滑如锦缎的身子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酒喝太多了,失态了,让卿受苦了!”

她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抚摸着,喃喃地说:“不,人家真的高兴得紧呐,万岁在莉儿身上能找到与众姐姐欢愉的感觉,是万岁爱莉儿的表现!万岁让莉儿尝到了女人的幸福,体会到被人爱的滋味,莉儿是偏得啊!”

她一定很累,彻夜的疯狂,就是燕、菲二后也是不堪忍受的,何况是刚经人道的小丫头呐!我说:“莉儿再睡一觉吧,通辽之地,百姓病体初康,尚须诊疗,爱妻就留在此地再为百姓操劳些日,朕随燕后他们去海外看看,待回来,朕就把你接回皇宫!”

她还想争讲,我一摆手说:“不要争了,百姓事大,夫妻欢愉事小,莫忘了卿的职责!”

她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但她还是爬了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把我送上了火车。

回到威海,我的各位娇妻儿女都来了,连北京的菲儿、雪儿、淑儿、青儿都来了,四个人搂着拽着我就不撒手,非要一起去海外看看,然后随我再一起回来。但总得有人留下镇国呀?最后我瞪了眼睛,菲儿和青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自是不能前去,她们眼泪巴巴地望着我们,我嘱咐她俩:“带着你们的臣子,马上研究一下下一步开发建设意见,有事多听听你菲儿姐的,朕不在,她就是朕了!”两个娇妻连连地点著头,一边一个扯着菲儿的胳膊。我对菲儿说:“我在通辽中了毒,莉儿那小丫头为救我把身子给了我,我已经定了回来就立她为妃,过两天你派人把她接到北京吧!”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风流皇帝,你还打算收多少女人啊?那可是个刚刚成人的小丫头啊!”

我笑了笑,亲了她一下说:“都是你和燕儿把我惯坏了,大概真得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

一看菲儿和青儿留了下来,菲儿的女儿庆儿、燕儿的小子溥林都扯着菲儿和青儿不走了,非要和菲儿、青儿在一起,说等将来让皇阿玛和菲娘娘、青娘娘带着他们一起去海外。

两个小家伙连哭带闹,气得我一人拍了他们小屁股一巴掌说:“好,就把你们留给菲妈妈、青妈妈,省得她们寂寞!”

两个孩子少年心性,看自己去不了啦,见大家高高兴兴地上船,又张开小嘴大哭了起来!

九位娇妻带着九个孩子登上了珍儿特意建造的游船上,只有雯雯因为要领航,上了第一艘7000吨的军舰龙翔号上。

一行两万多人,军舰、游船、运输舰、装载着各种设备和食品、物资的大型货轮,一行三十多艘大小轮船浩浩荡荡出海了。

尽管是响晴的天气,但大海里的涌浪还是不断,幸亏珍儿考虑的充分,游船吨位大,载货多,船体安稳,我们才没觉得什么大的不适,孩子们看着大海,看着成群的海鸥,看着大海的日出,欢呼雀跃,小娇妻们也围着我不停地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

夜幕一降,燕儿带头,还是陪着我一遍遍地练起了三修,闹的满舱春色。

夜半时分,雯雯传过了话:“大家警惕,今天夜里可能遇到大风暴,大家不要惊慌,不要出舱!”

船上的人都心里一紧,船也颠簸起来,而且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为了消除大家的紧张心理,扯过燕儿说:“没事的,来,先练我们的三修!”

我的宝贝刚冲进燕儿的身体里,就听卡嚓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我瞬间就被抛上了天空。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又被抛进了沸腾咆哮的大海里,旋转的、疯狂的海水拼命地撕扯着我,突然又被腾空抛起,又被瞬间抛下,我被风浪肆意地玩弄著,蹂躏著,直到我人事不知……

不知道过了几个春秋,几个世纪,我才艰难地醒了过来,我感到怀里还紧紧地搂着个柔软的肉体!

我一下子惊呆了,梦,在通辽那个可怕的梦又回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做这可怕的梦啊!

我吃力地挣开了眼睛,妈呀,不是梦,透过黎明的曙光,我看见我四周是荒漠的沙滩和蔚蓝的大海,我搂着的也不再是那个爱筋鼻子的小丫头,而是我的燕儿!我和燕儿躺在沙滩上,都赤身裸体,紧紧地拥抱着,紧紧连在一起的下身还泡在海水里,承受着海浪的不停地拍打!

我急忙看看燕儿,她脸色蜡黄,已经没有一丝气息。

吓得我大声呼叫起来:“燕儿,燕儿,你怎么了?”

摸摸脉,我松了口气,急忙把她平放在沙滩上,抢救半天她才终于“哎呀”地喊出了一声,我竟身子一软,搂着她呜呜地大哭起来。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看看我,突然也号啕大哭起来:“她们呐?孩子呐?”

我这时一愣:“是啊,我的那些可爱的娇妻呐?我的孩子们呐?我的舰队呐?”

我爬起来疯狂地跑着,沿着海边疯狂地跑着,我看见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不断拍打沙滩的涌浪,小得放个屁的功夫就可以跑上一圈的沙滩小岛——可我的那些妻子呐?孩子呐? 舰队呐?

我“扑通”一下跪在了海水里:“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我的那帮娇妻美妾都是花儿一样的年华呀!文静的珍儿,沉稳的雪儿,欢快的裕儿、聪明的淑儿、贤淑的敏儿、娇艳的美儿、爱哭的馨儿、刚毅的兰儿,难道她们都离我远去了吗?我的那些孩子呐?他们还刚刚接触人生啊!难道是我的杀戮带来的惩罚吗?是我的火烧毛子兵太残酷了吗?可不烧那把大火,我的那些可爱的战士也要离我而去呀!如果是我的罪孽,老天就来惩罚我呀,为什么让我的亲人去遭受这抛尸大海的痛苦啊?”

我哭了不知道有几个世纪,哭声盖住了大海的涛声……直到一双玉臂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才一惊,我才想到我不能垮下去,还有燕儿呐,我是男子汉啊,我得给她生存下去的勇气啊!

我把燕儿搂了过来,抱进了怀里:“不知道那些船怎么样了,也许雯雯那船就没事儿呐,那些人都被雯雯给救回去了!”

燕儿摇了摇头:“你别安慰我,就昨天那个大风,那个黑夜,我们那船人能像我们这样逃生的怕是没有几人了!我看是上天看我们还没完成让中国富强的任务把我们留下来了!”

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我搀扶着燕儿站了起来,我们必须活下去,必须走出小岛!

看看两个人的裸体,我苦笑着说:“这下好了,一下子把我们打回中世纪了,成了亚当和夏娃了!”

燕儿看看四下,发现小岛中间有一片绿色,她跑了过去,过了半天她腰上围着个草圈,手里拿着个草圈走了回来。

“这回才像亚当和夏娃呐,围上吧,你那大肉虫别把来的小姑娘给吓坏了!”燕儿边把草圈给我系上,边说。

太阳出来了,火辣辣的,晒得人好难受,没办法,我拉着燕儿泡进了海水里。

从早到晚,我们望穿了眼睛,也没看见一艘渔船,更没看见我们的舰队。

饥饿、干渴,逼着我们跑到了燕儿扎草圈的地方,在树丛和荒草里找了半天,没看见可以充饥的东西,也没看见有一丝水滴。

燕儿说:“吃的不会缺的,就是水怕不大好找了,这么大点的岛子,就是挖出水来,怕也是咸的!”

小岛其实也不算小,我看了看,足有几平方公里,单是这片草地,也足有一垧地吧#旱它小,其实全是让大海比的,再加上岛上都是枝枝叉叉的小树,没什么太大的树,可以一览无余,就显得小了。

我看到一处草长的特别茂盛,就走了过去,拣了个白底蓝花的大碗碴子就挖了起来。

挖了一会儿,沙土变成黄土了,再挖下去,土开始粘糊糊的了。我高高兴兴地说:“燕儿看我给你打眼好井,给你弄来甜津津的好水!让你知道你丈夫不是白给的!”

可我挖了半米深,还是没看见一滴水,我泄气的把那碗碴往旁边一放,躺到了地上,把燕儿一搂说:“完了,我们就这么死在一起吧!来,就是死,我也得搂着我的大老婆!这叫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紧紧地搂着,我们慢慢地睡着了,醒来,天已经开始黑了。燕儿站了起来,突然跑到我挖的小井里撩起一把水喝了一口,然后惊喜地喊道:“甜水,好甜啊,翔宇,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淡水了!”

我跑过去,看见我挖的那个小井里,竟荡着满满一下子清亮亮的水。燕儿拿起那碗碴欲舀水,她突然喊道:“老公,你在哪拣的,这是明代官窑出的御贡品啊?”

我现在对什么也不感兴趣,淡淡的说:“死到临头,什么碗也救不了我们的命了!”

燕儿什么也没再说,把那碗洗了洗,自己舀了一下水尝了尝,高兴地喊:“老公,我们有救了,甜水呀!甘甜甘甜的水呀!”

说着给我舀来一下子,然后自己飞身就朝大海里跑去。

她边跑边喊道:“你快找柴禾,拿石头打火,我去抓鱼,我们做饭吃。”

我尝了一口水,啊,沁人心脾,甘甜如饴!我立刻放下大碗碴子,朝长着小树的地方跑去。

我在岛上跑了一圈,看见干叉子小树还真不少,不一会就抱了一大堆,怕夜里冷,我又弄了不少干草,连铺带搭,居然弄了个小窝棚。

然后我就找了两块玛瑙石,弄了堆草,啪啪啪打了半天,竟呼地把火点着了!我忙往火堆上加着树枝,大火烤得人暖暖的,燕儿回来了,拎着两条不认识的海鱼,鱼已经收拾完了,她串上树枝就烤了起来。唉,大难不死,看来我在这个世界的任务真的还没完成啊!

哇,好香啊!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我拿起一串鱼刚要吃,突然我听见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和跟着而来地嚎啕大哭,我和燕儿一愣,我们俩人都在这里,没人哭啊?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一个人给紧紧地搂住了!

第十章 瞄准远东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震,我这才看清,搂着我的竟然是让我思念的大管家珍儿,而搂着燕儿大哭的竟是雯儿。

我一下子把珍儿抱在了怀里,急切地问:“她们呐?孩子呐?”

珍儿一愣,立刻又号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我明白了,她们都没有逃过这场浩劫!

果然,雯儿说:“那股大旋风一起来,我们就看见了,只见我们的游船整个被旋风卷了起来,我们军舰上的人都大哭起来,我昏了过去,等我醒来,他们只在大海里救回了珍儿姐姐,我们在海里搜索了一天,什么也没找到,天黑了,我们发现钓鱼岛方向有火光,就开来了,没想到万岁真的在钓鱼岛上了!”

我又一愣:“钓鱼岛,这就是钓鱼岛吗?”

雯儿说:“是啊,台湾的渔民常到这来钓鱼,后来就叫钓鱼岛了,我父亲还曾经到过这岛,和几个渔民在岛上躲了几天台风,他说这里还有宋代先人的足迹呐!”

我急忙问:“那就是说我们离台湾和琉球都很近了?你们没在这周围找了吗?”

雯儿说:“都找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果大船碎裂,应该有破碎的船板材料,可现在什么也没发现!万岁和燕姐甩出时是什么感觉啊?”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爆响,应该是船体裂了吧?”

燕儿摇了摇头:“不对,我觉得我们俩是从那大玻璃窗给甩出来的,我的后背被撞在了窗户上,然后就和你一起飞了出去,接着就天上海里的被折腾起来了,后来我就昏了过去!”

我又想了想,高兴地说:“那声爆响可能是把窗户打碎的声音了!那就是说她们有可能还都健在,很可能和船一起被抛在了哪里!”我又低头问珍儿:“你怎么能单独甩了出来?”

珍儿说:“我当时还没脱衣服,一位士兵进舱说刘坤一从台湾来电,说台北发生百姓大规模骚乱,他请示带兵前去镇压,我刚走出船舱,船就忽悠一下飞了起来,我就被甩进了大海里。”

我一听急了:“什么?台北发生骚乱?快,回船上去,马上给我联系刘坤一!”

燕儿拿起那个大碗碴子说:“那我们就快走吧!”

看见那个大碗碴,雯儿一把拿过去看了看惊喜地喊道:“宣德御碗?在哪找到的?”

我指了指那地方,雯儿立刻叫来一个士兵:“来,你马上到舰上叫来200人来,都带着铁锹,把这地方给我翻一遍!”她回头对珍儿说:“三姐,你陪万岁和大姐上舰吧,看看这里,应该还能找到点东西!这种御碗在明代凡人是不能用的,用了有杀头之罪,而且这批御碗出的也很少,后来就因为那个窑炸裂了,再没出过,现在基本都看不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朱氏的后人,曾经在这岛上居住过!也许能发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呐!臣妾的中华图志里要添上钓鱼岛游记了,里面最重要的一节就是万岁曾经蒙难在此小住!”

听她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了在那个世界和小鬼子为这个岛的争执,我立刻说:“好,你在这再找一找,回去把这游记写好,朕可亲自为爱妃润笔!好了,朕回军舰上和岘臣(刘坤一的字)再联系一下,看看那里情况怎么样了!你也要尽快结束这里的事,不可贪恋!”

回到军舰,我马上和刘坤一接通了电话,他说:“现在那里有几千暴民闹事,已经把台北附近的一个小镇给占领了!打出的旗号是‘还我九州,还我琉球,光复台湾!’我们查领头闹事的是倭寇,真正的倭鬼不足二百人,大部分是哈日的狗崽子#葫以我现在已经在基隆登陆了,我们军队现在也开进了台北市,并向那小镇包围过去!臣想开开杀戒,严惩那些数典忘宗的家伙!”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放着自己的可爱的祖国不亲,却愿意去哈别人的臭屁,在我那个世界里,一些非人非驴的东西扯着哈r 哈h的破旗到处声嘶力竭地喊叫,已经够烦人的了,没想到现在这里也有,真是祸害到处有,请君别奇怪!

我刚要说什么,突然脑子里化开了魂儿,几千人在小镇里闹事,无异是以卵击石,他们为什么这么闹呢?吸引我们注意力,那又为什么行此愚招呢?应该是想掩盖什么#蝴们想掩盖什么呢?是不是澳大利亚形势发生急变了?

日本人已经马上要在那里得手了?不可能!英国在澳大利亚的实力对付日本人扶植的印度尼西亚人还不至于输的这么快!但也应该引起注意了,必须迅速赶去!寻找失踪人员的事还是交附近的军队处理吧!现在可以肯定,日本人是在搞声东击西了,他们的“东”可能是台湾,也可能包括澳大利亚,还可能有其它地方,总之他们会在一切地方扯着我们的手脚,引开我们的注意了,那他们的“西”又是哪里呢?我拿着雯雯预备的海图,看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疑团!

一位将军递给我一份电报,电报是海波打来的,他说远东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窝子病”,移民去的中国人在那里死的很多,而且那里的俄罗斯人和中国军队也开始传染上了,特别是库页岛和庙街一带更为严重,那里的人们已经被疾病吓跑了,跑的几乎十屯九空了!

看着这份电报,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想把黑手伸向我们的远东,那所谓的“窝子病”很可能就是开鲁、通辽一带出现的传染病#蝴们的“西”肯定就在这里!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那里远离我首都北京,却离日本极近,真让小日本得手,我们又得大兴刀兵了,而现在我必须争取时间,把新区的建设抓好,让那里成为中华的巩固的边防啊!

我立刻电令张之洞立刻向远东增兵,同时代我诏告全国,皇帝新选神医李月娘唯一的传人刘莉为莉妃,同时任命莉妃为大清国卫生部副部长,备齐防疫药品,率大量军医随军出征。命令他马上派一队战斗机到台湾基隆机场接我直接赶到哈尔滨,汇合出征部队。还让他下令让台湾、琉球海军注意在我钓鱼岛附近搜寻被龙卷风袭击的人员!

刚通完话,雯雯就喜形于色地跑来告诉我:“万岁,真没让我猜错,崇祯的最小的女儿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了她住的地窨子和她的一些日记,还找到了一枚崇祯的小玉印!”

听到这消息,我也冲淡了一些哀愁,我说:“好,你一定把这钓鱼岛游记写好,待你的中华图志出书时,朕要亲自为你写序!不过,朕给你出个题目,你的下一篇应该写‘库页岛游记’了!”

我立刻让人喊来燕儿、珍儿,对她们三人说:“马上起程去澳大利亚,朕已经把搜索失踪人员之事交给了台湾和琉球军队继续进行!进军澳大利亚计划不变,因为怕澳大利亚形势有变,暂时不动印度尼西亚,一切待稳定澳大利亚之后再定!小日本最近有点异动,我们不得不防啊!”

接着,我说出远动局势可能有变,我暂时不去澳大利亚,待远东初定,我会坐飞机直飞澳大利亚!

三个小娇妻经过这次巨变,已经变得十分脆弱,见我一说,都眼泪汪汪的,我说:“都给我坚强起来,困难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龙家兴旺全系在你们身上,你们要团结起来,率领这两万精兵,在澳大利亚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燕儿毕竟是成熟得多,听我一说,她立刻擦干了眼泪说:“万岁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三姐妹,一切都会按计划完成的!”

她刚说完,接我到台湾基隆机场的飞机预备好了,我和大家分手告别上了飞机。

我赶到基隆和刘坤一谈了我的意见:“坚决围而歼之,不留后患,不留倭狗!围攻之前可以发通告,马上放下武器的,可以免死,否则一旦开战,一个不留。真有投降的,可免其死,但必须送接近北极的北地群岛去开发,永不准再离开那里一步!”

妈的,我决不留下李登辉那样的异种在中原闹事!不能让他们闲着在那里胡说八道!

不久,张之洞调来接我的飞机就到达了基隆机场,我上了飞机,刘坤一的命令台北市里参加暴乱的匪徒放下武器的通告也开始了一遍遍地播放起来。

战斗机群静静地在夜空里航行,天亮时,我抵达了哈尔滨机场。菲儿和莉儿看见我走下飞机,扑上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我知道,她们已经知道了九名姊妹和孩子出事的消息了,我气愤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给我把你们的嘴都闭上,泰山崩而不改色,你们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你们还像是光绪的爱妻吗?更何况她们有可能都健在啊!”

她们立刻都不哭了,但我知道,她们感情压抑的更是难受,但这是哭的地方和场合吗?我现在很惨,原来的警卫团战士一个都没了,连贴身的卫士都丢了。菲儿把她的娘子军调来了一个团给我,小丫头清一色的草绿色紧身衣裤,头扎红色英雄巾,腰扎板带,身披红色斗篷,身带一长一短两套家什,乘坐一百辆铁甲越野车,车上架着轻重机枪,太蝎虎了,简直成了一支特种部队。

我在车上看着菲儿本想批评她两句,但一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的心就软了,我知道,她是怕我再出事了#糊已经承受不了再失亲人的痛苦了!

车队的车都上了火车,和张之洞调来的增兵一起,一路向北开去。

经过这次打击,我已经没那么多的卿卿我我的闲心了,只想和自己的爱人平静地相拥在一起!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她两个偎在我的怀里只是低低的哭,我知道我的一帮小妻们平时处的都很好,一下子离开了这么多的亲人,这打击谁能受得了?可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呐?

我把她们紧紧地往怀里搂了搂,低声说:“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一下子经受这么大的打击,我更难受,可我们现在必须把她们没完成的事业得担起来!燕儿她们去澳大利亚了,我们去远东看看,可能要再收拾一下日本垃圾,也可能暂时不用,但把那里的经济发展起来,却是相当重要的!”

菲儿告诉我,青儿是听说这次灾难后去的洛阳,临走她只说:“告诉万岁,青儿就是尸埋河套,也要把黄河的事办好,不让万岁操心!”

我知道,这次打击是坏事,也是好事,它使我的几个小妻们的斗志更坚定了!我相信,燕儿她们肯定会在那里打出一个新天地的!

第二天早晨,火车进了黑河车站,海波将军在车站迎接着我们,见我们来了这么多军队,他奇怪地说:“怎么,这里要打仗吗?”

我笑了笑:“你那么多士兵都染病了,我不来点人补充一下行吗?”

现在黑河医院里已经住满了病人,我们急忙到医院看了看,刘莉一看就放心了:“一样的病情,肯定还是出自小日本之手啊!”

妈的,还是王颂蔚说的对,那是个狼族,为中华民族的安宁,我迟早要给它们动一把大的手术!

我们带来了大量的蓖麻和盘尼西林,边走边治边介绍治疗办法,等我们到庙街时,整个远东已经把传染病彻底征服了,但这一消息还是在严密封锁之中,一个瘟疫,给我的封锁带来了好多方便!

我命令海波暗地对从海参崴到堪察加半岛加派了三十万大军,我带来的十万军队(这还没把菲儿给我的警卫团的人算在里面),则全部秘密开进了库页岛。我还把仅有的四艘潜艇都秘密地开到了这里,我算准了,小鬼子想趁我战士和百姓被疾病和瘟疫弄得大逃亡时,要先拿这里开刀了!

我们来远东十万大军之事是保密极严的军事秘密,现在我们大清国的报纸、电台大肆渲染的可都是向台湾增兵的消息。我必须来个将计就计,再敲小鬼子一把,为大清再争取几年和平建设的时间!

我们的军队全是做闷罐子车到的庙街,又连夜渡海上的库页岛,并秘密住进了密林里的兵营。

我让海波以发生大规模传染病,需要隔离为由,对库页岛实行全面戒严。

北京城里则发表了我在乾清宫接见赴去远东治疗传染病的医疗队时的讲话,我说:“天灾人祸都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抗灾救灾,就一定能战胜远东地区出现的天灾!”

我还说:“由于远东地区传染病还在肆疟,尽管我们知道那里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但现在那里还是得列入禁区,请全国军民暂时不要到那里去旅行和探亲#轰然那里的士兵由于传染病的缘故发生了大量减员,但我们还是决定暂时不向那里增兵,一切等传染病问题解决之后再考虑!”

日本德仁皇帝这几天越来越高兴,台北那里一着险棋,果然调动了光绪的机动部队南下,澳大利亚那里,中国皇帝要跟我抢夺的宝地,因为一阵大风已经使他刹住了脚步,他已经跑回了北京;远东那里的瘟疫,已经让库页岛和整个远东瘫痪了,这才是我德仁的棋胆,可惜他肉眼凡胎的光绪根本没看出来,声东击西,不,应该说是声南击北这招棋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了!库页岛,不,更准确地说整个远东将马上纳进我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了!

他在仙台海边接见了马上出征的将士。自从甲午一战,中国已经在日本的门前楔进了几个钉子,现在干点什么都得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这日子真是难过啊!不过现在好了,美丽的樱花已经帮我把那东亚病夫的称号又还给了中国人,我大日本帝国有可以在东亚挺胸阔步而行了!妈的,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忍受了,那个睦仁真是个笨蛋,军队让人家打散了,土地让人家占领了,连老婆都跟人家跑了,戴着个绿英英的小帽子撒手归西,又可怜又可气!现在好了,现在是我德仁的天下了,我该一扫以前的秽气了!想到这,他豪迈地说:“大日本帝国阴暗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各位帝国的英雄们,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们的樱花一号那可爱的小病毒,已经使华鬼在那里成了一触即溃的散沙了!我们大日本帝国马上就会成为整个远东的、不,还有中国的东北的主人了!我亲爱的勇士们,英雄们,愿你们的皮靴能迅速踏进中国的北京,踏遍整个亚洲!出发!”

西历五月九日,日本这几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大日本舰队趁着夜色的掩护,朝北海道方向开去了!

中日的新一轮的较量又开始了!

第十一章 烽火再起

日本舰队的一切动态我都能及时的掌握,这不能不说得力那个马关条约,我们逼小日本搞那个门户开放,现在他哪里没有我们的暗哨啊!

五月十一日。日本舰队在库页岛的东南角经过一昼夜的苦战,在损失了三艘巡洋舰、死亡了四千多人后终于使三万六千人登上了库页岛。

骑在马上的年轻的日军司令山本俊秀看着长驱直入的日本军队,长长地舒了口气,对跟在他旁边的穿着一身黑紧身衣服、戴着黑纱面巾、骑着一匹黑马的女人说:“樱花真是个好东西啊,他把中国军队已经折腾得不堪一击了!明天我们就在他们的库页岛市阅兵了!”

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打着马就朝前飞去。

看着她矫健的身影,山本俊秀咽了口唾沫。他这次出征前到老师家做了长时间的拜访,他说了好多好话,才使老师答应把老师的得意女弟子樱子派给他当随身保镖。

其实对安全问题,他到不是十分在意,他在意的是小师妹的惊人的美丽和冷俊的性格,可他也不敢轻越雷池一步,他怕把事情搞砸了,就会前功尽弃了!放长线,慢慢来,等战争打完了,他相信师妹也会被他俘虏到手了!

因为是随身保镖,樱子一直是跟在他的鞍前马后,他相信她会日久生情的,这天生的尤物迟早是他的怀中之物!

片刻樱子飞马急驰而回,来到山本俊秀前猛地一勒马,马的前蹄扬起,姑娘却稳坐上面,看得山本俊秀好一阵心跳。

樱子朝山本俊秀一抱拳说:“将军,情况不太对头,前面搜索部队没发现一具中国士兵的尸体,也没看见一位掉队的中国士兵,看来他们撤退得有条不紊,根本不像是崩溃之师!前面就是通往库页岛市的必经之路,可那里是一片大草塘,现在正是风大草木干的时候,如果中国军队像在海参崴那样放上一把火,我们就把脚踩进鬼门关里了!”

山本俊秀笑了笑说:“中国军队把一切都掩盖起来就对了,如果他们让我们看到的是惊慌失措的场面,那就该小心了,他们可能给我们摆诱敌深入的阵式,而刻意地不留一点败兵痕迹,这正告诉我们他们的惊慌!樱子,中国人狡猾、狡猾的,得多留几个心眼才是啊!至于火攻,现在是西北风季节,哪来的东南风?他用火攻,岂不烧了自家?而且春草已萌,干草不厚,小火能奈我何?樱子尽可放心!”

听山本俊秀如此说,樱子才稍稍宽心,骑着马慢慢跟在山本俊秀马后。

山本俊秀说是不担心,但他还是走了不久就让军队在草塘外安营扎寨了。

他派出了大量探马向前面搜索着,自己在大帐里挑灯看书等着回音。他身边只有那个蒙头藏面的小师妹樱子。

樱子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皮带上,一只手离那轮式手枪不差半寸,一只手则紧握在宝剑的柄上,她现在总觉得附近有一个人在游动,而且那人的功力还很强,气息控制得十分到位。这使她非常不安。她的耳朵在仔细地搜索着旁边的声音,突然她一下子飞了起来,横着宝剑挡在了山本俊秀的前面:“什么人?”

“我,田中良雄!”外面有人报着自己的名字。

樱子回头看看山本俊秀,山本俊秀微微点了点头,樱子站到一边,但宝剑还是紧握在手里,她总觉得来人不是什么善类:“进来吧!”

外面进来一位身着灰色长袍,套着烟色马褂,头顶瓜皮小帽,眼戴茶色墨镜,摇着一把纸扇的瘦高个子的男人。

山本俊秀见他进来,不冷不热地说:“田中兄怎么有兴趣到我的大帐里来了!”

田中良雄微微一笑:“老同学,本人不顾山高水低,深夜造访山本俊秀将军,原以为将军大才,有恢宏之气度,广阔之雄襟,却原来是鸡肠鼠肚之小人#恒田某有眼无珠,想找黄钟,错识瓦缶,告辞!”说完扭头就走,边走边嘀咕:“德仁兄还说这小子有大将之才,也不过尔尔,真是听人话穿不上裤子!”

山本俊秀只是微微冷笑,身体没动,但樱子已经飞起,一把剑横在门口:“请把刚才的臭屁收回!”

“嗬,想威胁我?哎呀呀,好可怕呀,山本兄养的死士好精神,好吓人啊!”说完上前一步,纸扇拨住宝剑,瞬间一转,人已经站在大帐之外。左手顺便一挥,那女人的面纱就疾飞而走,直扑山本俊秀,山本俊秀端坐没动,那纱竟瞬间蒙在了山本俊秀的头上。

现在立在田中良雄面前的女人的真面目已经露了出来,她竟有着惊人的艳丽:你看她柳眉斜飞,秀目含嗔,小嘴微噘,琼鼻喷火,她一把就把手枪抽了出来,比在了来人的胸口上。

田中良雄神色没变,仍是轻摇小扇,稳站那里。

山本俊秀一面扯下纱巾,一面急忙喊道:“樱子,住手!别跟他治气,他是‘天佑侠团’的二当家的,你惹不起他!田中先生,进来吧,下回别打着别人的旗号压人,山本心担国事,为天皇效忠,但不愿当谁家的走狗!不知道山田先生所来为了何事呀?”

田中良雄拍着手边往大帐里走边说:“好,英雄!本人佩服!佩服!本人今天来只是提醒将军用兵慎之要慎!听说岛上中国方面来了个大人物,有生杀伐断之权!但这人是谁,为什么来,我的人费尽心机也没得到消息!我总觉得,那个大人物的到来,所指的目标应该是你们这次行动!”

山本俊秀一愣:“消息来源可靠?”

田中良雄:“应当可靠!岛上戒备极严,说是疫情严重,但具我的人观察,很多地方已经再没发现有埋死人的了,棺材店已经没有了往日火爆现象!樱花所形成的威势,似乎已经被遏止。”

山本俊秀不相信地摇了摇头:“我曾经看过那东西在高丽人身上的试验,十分厉害,传染得也非常之快,而且一旦得了也无药可医,清朝政府安能这么短就控制住局势?”

田中良雄坐在椅子上,端起樱子给他递过来的茶,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说:“世界上绝没有不治之症,只是认识的早晚罢了!相生相克之道,老兄应当比我明白!”

“但也太快了吧?即使如此,此地经此巨变,人口、士兵都骤减,怕是清兵也难弄出什么大的举动了!” 山本俊秀淡淡地说。

山田良雄摇摇头:“恐怕未必如此呀,据我感觉,附近兵气甚重,恐有大批伏兵啊!事情往往如此,大家都认为兵力空虚之地,到应该提防是重兵之地啊!老兄切记、切记呀!”说完站了起来,向山本俊秀一抱拳说:“此地扼两海门户,通中华和欧美之地,近来为兵家十分看重,大清光绪皇帝脑袋不糠,不会轻易将此地让出,老兄还是谨慎为宜啊!”说完抬腿向外走去。

山本俊秀边站起来送他,边顺口问道:“阁下此来的目的为何呐?”

“四海闲游,欲为天佑侠团寻找一个可发展之地!”田中良雄摇着纸扇说,脚步没停。

山本俊秀点了点头:“哦!但愿阁下如愿!樱子,送客!”

田中良雄连说:“不必,不必,老兄重任在身,好自为之吧!”

樱子见来人已经走远,走回到山本俊秀身边轻声说:“将军时尔恭,时尔踞,所为何因?”

山本俊秀:“我对天佑侠团始终无好印象,他们说大话而无真本事,挑事端而无平息之能。甲午之败,缘由于他们错误估计朝鲜形势,和对光绪的错误评价,此次来库页岛又是为和天皇争此宝地,我们岂可敬他!但他游历之地甚多,见多识广,听听他的,也长长见识啊!”

樱子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大军究竟是进还是退啊?”

山本俊秀笑道:“刚才田中良雄已经给咱们报讯了,这是块好吃的肥肉!我岂不占?记住陛下送我们时的话,为大日本寻找一块新的发展之地,这是我们大日本军人的历史使命!”

田中良雄的深夜造访,原本是想给山本俊秀泼一下冷水,让他冷静一下,但结果效果相反,倒促使了山本俊秀下了迅速进军的决心。

但他又决不是毛毛楞楞的冒失鬼,他还坐在大帐里等着探马的报告。

山本俊秀的谨慎,使我分外头疼,林海夜伏兵,海滩抗击战,这几步应该是走得还算对头,为什么他还犹豫彷徨呢?为了歼灭这股敌人,我没让海军出动,为的是给日军一个中国军队已经让瘟疫给弄瘫痪的感觉,可到现在他迟迟不上钩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那片草塘?春日枯草只能是打乱敌之部署,而断无歼敌之能啊!后面森林伏兵埋伏得十分秘密,应该没被外人发现啊!

此时,我更加思念我的那些小娇妻了,淑儿在此,何用我劳神费力呀!

菲儿还在密林里埋伏,她说:“现在我们是走麦城的时候,每一步都得仔细安排好,不可轻敌!”

燕儿不在我身边,她突然长大了许多,而且也沉稳细腻了许多,什么事情都亲自安排,不再是过去大大咧咧的脾气了。

莉儿还在医院里忙,这一路上她几乎没得休息,一边指挥救人,一边传授给各地赶来的医务人员治疗办法,忙的不可开交,这时看她,到真像个副部长的样子了!唉,也亏了她了,一常胡天大祸被止住了!要不然,大清可就面临死生之地了!

妈的,你个小日本,敢跟我玩邪的,你他妈的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女兵进来报告,菲儿的夜影小队回信,山本俊秀和一瘦高男子秘谈了很长时间,似是劝他慎兵!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就对了,临时犹豫必有内因!”我立刻写了一道命令给盛保,让他如此、如此马上而行!我把命令交给那女兵:“马上交给盛保将军,让他马上行事,声势越大越乱越好!”

日军山本俊秀的大帐里,也是灯火通明。山本俊秀还在等待着探马的消息。

夜半时分,探马陆续回来了,他们没在前面发现中国军队,草塘里也没有人马经过的痕迹。傍天亮时,到远处库页岛市探望的探马回来了,他们说库页岛市里百姓和军队正在乱哄哄地朝西北转移,说是清军增援部队正在日夜兼程向这里赶来,再有三天就可以登岛了!

这一个个情报都逼着山本俊秀做出了迅速占领库页岛全岛,与清兵抢夺时间的决定!

五月十二日凌晨,山本俊秀带着大兵,迅速向前推进了!

日军大队人马钻进了一望无边的大草甸子,骑在马上的山本俊秀边走边和樱子说:“作为一个将军,谨慎是应该的,但到关键时刻也得能果断地做出决策!今天这事——”他刚说到这,一阵风刮来,他呛了一口风,接着就“哎呀”一声大叫起来,一口血喷出多远,人也一个跟头栽到马下,樱子急忙跳下马救他,他断断续续地说:“快,传我命令,全军迅速后撤!天不佑我呀,风向变了!敌人可能用火攻,而且肯定密林里有埋伏了!”

还没等樱子传出命令,周围就响起了隆隆的炮声,紧跟着,草塘里四面八方就燃起了大火,大火发出噼啪地爆响,借着越刮越大的东南风朝日军烧来!樱子急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日军没命地向回狂跑。轰,轰,轰,四面都燃起了大火,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樱子把山本俊秀往马上一搭,指挥着士兵朝着火海冲了过去!

我在库页岛市(原名霍尔姆斯克)等着山本俊秀部队的消息,盛保组织的一些市民的大混乱、大逃跑的表演也已经告一段落了,莉儿在医院里给我打电话连喊带叫地说:“万岁老公啊,刚才最后一名传染病患者出院了,我是不是上你那去陪陪你呀!”

我笑着说:“快过来吧,上次烤熊掌你没吃上,这次烤小猪,你该好好尝一口了!山本俊秀进去了,风向也按我们测定的时间转过来了!快过来等着好消息吧!”

小丫头接完电话,带着卫兵就冲了回来,正赶上我调来的直升飞机要出发了,她跟头把式的爬上了飞机,跟我们一起到火场上去视察了。

飞机飞了一会儿就赶到了火场,强大的热气流弄得飞机飘飘悠悠的,我只好让飞机飞的高一点,看着火场。大火已经向远处烧去,中日两军的厮杀现在刚刚开场。由于刚才的一场大火,日军已经溃不成军,在我几倍兵力打击下,成千上万的日军在东奔西窜。这帮蠢猪,现在已经毫无斗志可言了!

突然,菲儿指着前边一片火着过的地方对飞行员说:“快,把那指挥顽抗的女人给我消灭掉!”

樱子带着日军刚突出了大火,立刻就和漫山遍野冲来的中国军队接上了火,她现在声色俱厉地喊着:“为天皇效忠的时刻到了,弟兄们,冲啊!”

剩下的两万多人向中国军队扑去,她把昏迷的山本俊秀交给了旁边的人,也一抽宝剑欲朝前冲去,不过命运跟她开了个大玩笑,她的剑刚举起来,飞机的一梭子子弹就给她造了个透心凉。

日军现在可真是群泥鳅无首了,兵败如山倒,漫上遍野都出现了中国士兵追撵狂逃的日军士兵的景象。

战后,战士们在战场上清理出一万一千名日军死尸,俘虏了两万四千多名日军,还找到了日军司令山本俊秀和他的小师妹的尸体。

山本俊秀部队被中国的雄师迅速消灭了,吓得日本舰队第二次运来的三万部队没敢登陆,急忙打道欲回日本。不过这时候可就没上次顺利了,中国东海舰队和远东舰队的四艘潜艇和他们搞了一次大联欢,把日军一半的军舰和百分之八十的运兵船给欢送到水晶宫里去了,害得我们后来赶到的军舰好顿从水里捞人!

这一仗打下来,库页岛的形势稳定下来了。

我迅速和盛保他们抓起了建设移民新村,帮助内地来的百姓开荒建点的工作,由于这里地多人少,我在这里推广了建立家庭农场的经验,由国家贷款给农场一批新开发出来的校耗轮拖拉机、小型开荒犁,小型收割机等,让他们边干边积累资金。

我的决策后来证实是对的,三年以后,这里出现了一大批大型的家庭农场,国家新生产的大型拖拉机和农具都被他们抢购进来了,当地出现了许多粮食生产的大户,使库页岛成了我们稳定的边疆和富饶的粮仓!库页岛的经验也迅速被推广到远东各地,远东的大片荒被迅速开出来了,百姓也都富了起来。

形势初定的第四天,我和盛保正在那片火烧倭猪的地方看着老乡开地,莉儿开着车跑来了,一下车就狂喊道:“万岁老公,出大事了!澳大利亚来电报了!咱们的游轮刮到墨尔本了,一个人没伤,淑儿姐姐她们已经控制了一大片地区了!”

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咣咣地磕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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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阴晴圆缺

磕过了头,爬了起来,接过电报,电报上写:“我们被巨风挂到墨尔本附近,一人未伤,已控制墨尔本等地。朴。”我心里忽悠一下明白了,这个电报里说的是假话,是为了稳定人心说的假话!墨尔本在我们手中,这是可能的;如果不控制住墨尔本,他们怕连电报也发不出来!

我们是四月二十六日遇难,今天是五月十七日,二十一天,如果不是船碎人亡,船上有电报,早该跟家里联系了,何至于拖到今天?而“一人未伤”也分明是句假话,起码轮船里面少了我和燕儿,这么大的事,电报里面竟一字没提,岂不可疑?他们是怕没了皇帝,国内引起动乱!是想慢慢再向国内渗透,那就是说——

我不敢想了,我急忙问莉儿:“电报是谁转来的?”

“英儿姐姐从威海转来的,她刚收到就转来了#糊说这是原电,一字不差!”莉儿见我质问,她也看出了端的:“船里没了万岁和燕儿姐姐,她们还说‘一人未伤’,可能所剩人不多了!”

我立刻说:“马上电告燕后,让她们速派飞机和墨尔本淑妃联系,他们那里一定十分困难,火速给予支援!同时让燕后告诉他们的确切位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海波接到唐和平的电报,说在西西伯利亚平原的苏尔古特,汉人移民和俄罗斯人因为传染病和土地的事儿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形势越演越烈,可能要影响今年的春播。

我看看电报,意思到移民问题既涉及稳定政权,又涉及开发新区的大事,不可轻视!我立刻说:“走,我们直飞苏尔古特去,菲儿带人回北京,抓紧和淑儿联系!”

菲儿尽管不乐意,但看看海波也去,就让我带了她的二十名近卫军,其余她带着回到了北京。

因为有疫情,莉儿还是跟着我同行了,这使她很高兴,一个劲儿对菲儿下保证:“二姐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万岁的!”

临上飞机,接到了燕儿的电报,他们已经到达了帝汶海,占领了巴瑟斯特岛,正准备向被日本雇佣军占领的达尔文港发起进攻,她决定由雯儿带一部分军队从北路的达尔文港开始进攻,一部分舰队由珍儿率领继续南下,绕道进入大澳大利亚湾,从阿德莱德镇登陆,她则乘飞机赶往墨尔本。

我让人马上回电,告诉她,我到西西伯利亚的苏尔古特市去了,让她有情况和苏尔伯特联系。

飞机在北海市(原伊尔库茨克市)和安加拉市(原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做短暂停留加油后,于当天傍晚到达了苏尔古特机场。

第十一集团军司令唐和平在机场迎接着我们,看见我他急忙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递给我一份电报:“校长,燕后娘娘来了个急电,是秘码的,要求我们迅速交给校长,那边还等着回电。”

我把电报交给了莉儿,她钻进汽车里就忙着翻译,结果边翻译边哭,翻译完了,人也哭成个泪人了。我拿过电报看了看,电报是燕儿拍来的,她现在已经在墨尔本了,她说淑儿他们是在一个孤岛附近被巨风抛下的,现在只剩下淑儿和李相林等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和游船都没找到。

淑儿他们是用巧计把墨尔本从日本人手里解放的,他们在占领墨尔本电报局后才发的报。现在雯儿的舰队已经在达尔文地区登陆,并控制了达尔文市,另一支舰队由珍儿率领正向南方开去。现在墨尔本已经有空运过来我们的战士一千多人,基本控制住了形势。淑儿是在当地土人的帮助下从日军手中夺取的墨尔本,现在堪培拉和悉尼还在英国人手里,现在燕儿正和英国人联系交接事宜;其它地方,英国人都已经丢给了日本人的雇佣军。

淑儿现在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她是攻打墨尔本时被日本人打伤的,身上中了三颗子弹。燕儿他们正在全力抢救,但由于所带药品都随着游船消失了,没有消炎药,淑儿高烧不退,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李相林他们十五人也都浑身带伤,现在已经都被燕儿逼着住进了医院!

我看得也泪流满面,立刻电令广州的丁宝桢速派飞机送各种药品到墨尔本,同时电告燕儿,我要活蹦乱跳的朴春淑和十五名勇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都给我抢救过来!

莉儿急忙说:“让他们拿萝卜缨子捣碎了用汁擦全身,特别是前后心和会阴附近,先解决临时降温问题!”

我们到苏尔古特市里,俄罗斯群众和汉族群众双方成千上万人拎着棒子,拿着刀叉气汹汹的对峙着,要不是唐和平的军队夹在中间,早就打得一塌糊涂了。听说皇帝来了,双方还都知道跪下三呼万岁,弄得我哭笑不得。万岁呼完了,双方代表都说:“请求万岁公断。”

西西伯利亚一带由于酷寒,冬季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家家得靠烧木柈子取暖,中国居民都是中原地区的人,没有烧木柈子的习惯,加上火炉子和火墙子、火炕砌的不好,四下冒烟,有的就被熏出了后来中国叫克山病的一种心脏病。由于一漏烟就是一家人集体“享受”,所以一死往往是一家人,被当地百姓叫成“窝子病”。

事情也赶巧了,由于俄罗斯人爱养狗,往往愿意让狗和人都住在一起,有的还人狗同睡在炕上,狗带来的跳蚤和鼠疫传染给人,在俄罗斯中也出现了一家、一家死亡的“窝子病”。虽然两种病不是一样的,但没有科学知识的老百姓却认为是一种病。

于是,俄罗斯人说中国人给带去了传染病,中国人说是俄罗斯人把病传给了他们,这就引起了两方人的不和。

开始是埋怨,接着是漫骂,再后就是斗殴,接着就发生了群斗。

我意识到这里还有个民族问题,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大清的开疆裂土就成了一句空话。

原俄罗斯所占地区没解放,那是中俄两国人民问题,一旦解放了,那里的土地归我们所有了,那里的人民也愿意接受我们的统治了,要跟着我们一起开发建设了,他们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人民,就存在一个如何安抚他们,保护他们开发建设那个地区的积极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迅速处理好,否则将会被尼古拉二世所利用。

我立刻对大家说:“汉人、俄罗斯人,都是朕的子民,都有建设国家保卫国家的责任,都是大中华民族的一员!任何人不应在大中华民族的团结上制造不和挑起分裂!对此次发生的问题,朕将派员详细调查,公平处理,但对有意煽动闹事,制造事端者,国家将严惩不殆!希望大家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做好春耕生产的准备!”

听我这么说,人们才陆续地散去。

接着,我经过调查,逮捕了双方恶意闹事的头头,并让双方选出代表,参加国家组织的联合调查组。在此同时,我们组织了汉族医疗队深人各处俄罗斯家庭边进行治疗,边向他们宣传和解释鼠疫的传播和对人类的危害,使他们明白,给他们带来病的不是新迁来的汉人,而是那些他们家养的猫狗和不文明的生活习惯。经过治疗和改变养猫狗的习惯,俄罗斯家里的瘟疫被治住了,他们也认识到自己错怪了汉人。

接着我们又组织会砌炉子和火炕的俄罗斯人,挨家到汉族家里进行检查,帮助修好炉灶,使屋里不再有烟,不但很快刹住了传染病,还密切了汉族和俄罗斯民族的关系。

土地问题就涉及俄罗斯民族刀耕火种的落后的生产方式了。

俄罗斯地区地多人少,而且男人十分懒惰,土地的杂草不是像我们中原地区靠人工除草来解决,而是靠收割后一把大火烧荒来解决, 这既可能引起山林火灾,也根本没消除草害,所以常出现收割时草比庄稼高的现象,使粮食产量一直很低。跟着带来的也就是实行了轮作制,他们的土地都是种一份,撂荒两份到三份,等草成高了,一把火烧了后再种。这样的轮作就使大量的土地荒芜了。

汉族移民来了,把那些荒芜的土地翻起来了,他们就觉得那是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所以就闹了起来。

我考虑了好长时间,觉得一是时间来不及再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了,二是根深蒂固的种植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于是就采取了国家的强硬的政策来加以约束。我一方面宣布不准再撂荒土地,一面让把土地全部收归国有,由国家再以租代税租给农民,让农民秋后用向国家交出固定数量的粮食代替纳税。

由于土地较多,我们没限制农民租地的数量,二是限制不准撂荒,这样一来一下子起到了两个效果,一是土地的利用率大大地提高了,二是治了那些俄罗斯的男人懒蛋,不铲地就打不出庄稼,就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只得出出力了。

当然,治懒蛋不是这么一说就解决的,我们也采取了八路军在延安用过的治懒蛋的办法。

俄罗斯是男人懒,女人勤快,我走了好多地方,见清早起来放马,打羊草、打木柈子、做饭的都是女人,等女人把这活都做完了,回到家里还得伺候男人洗脸穿衣服,再把饭菜端上来,看着他们吃完,然后女人才能上桌子吃剩下的饭菜。

妈的,中国说是孔老二给惯的男尊女卑,俄罗斯的男人是他妈的谁给惯的?我就要给他们改改这个坏毛病!

我组织农村成立了妇女会,赋予了她们维护自己生存地位的权利,并且亲自在几个村子帮助妇女组织了对那些打骂妇女不参加劳动的懒蛋的斗争大会,给村里的懒蛋立白榜,提出限期改正的时间。

我还来了手绝的,那就是鼓励俄罗斯妇女嫁给勤劳爱妻的汉族男人。这既解决了民族融合问题,也治了俄罗斯男人的那个大男子主义。

俄罗斯男人洋气不起来了,他们的酗酒,不愿干活、爱打老婆这些“优点”立刻都暴露出来了,村里的姑娘都争着和汉族小伙子谈起了对象,那些已经结婚的,有的也提出了离婚,要重新找汉族男人过一下夫妻恩爱的日子。

这下子俄罗斯男人彻底傻了,聪明的马上就改,赶紧把家里的大部分活担了起来,安抚老婆的心,再也不敢向老婆瞪眼珠子了,结果保住了温暖的家;愚蠢的伸拳头,结果把老婆打跑了,到妇女会住去了,递来了离婚报告。有聪明的带路,没办法,也递了投降表,伸开腰下地干活了,酒也交老婆管起来了。懒蛋的市场越来越小,村里的正气终于树了起来。

试点一推广,俄罗斯妇女一下子站了起来,成了大清政府的重要支持者,在后来的历次风浪中,都坚定地站在政府一边,为巩固政权做出了重大贡献。

燕儿来电报了,雯雯的军队打的比较顺利,一路南进,已经在澳大利亚中部掏开了一条大道,先后占领了滕南特克里克和艾丽斯斯普林斯两个小镇。珍儿带领的南下舰队在六月十二日占领了阿德莱德市,然后也迅速向四面推进,到六月二十五日已经在马里小镇和雯雯的军队会师,并进驻了墨尔本、堪培拉和悉尼。现在我军已经占领了澳大利亚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把日本雇佣军分成了东西两块。

由于叮壕令及时把药品送到,现在淑儿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人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大脑在从轮船抛下时受伤,里面有淤血,需要长时间慢慢消化才行,什么时间恢复不一定。

接到这个电报,我看看西西伯利亚的事情已经基本进入正常发展时期,就乘飞机直飞澳大利亚,在堪培拉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淑儿。

淑儿已经病得完全脱像了,人病得骨瘦如柴,脸色蜡黄蜡黄。我进屋时,珍儿正抱着一丝不挂的淑儿给她擦洗著下身#糊和燕儿怕淑儿长褥疮,尽管有护理人员,两个人有时间还是抽空过来给淑儿洗洗身子,给她做做按摩。

看见我和莉儿进屋,珍儿吃惊地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小嘴一憋,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知道,姊妹的分离,我的不在,她的内心承受着过多的压力,我急忙走过去,搂住了她,她把淑儿擦好,准备放下。我从她手里轻轻地接过淑儿,把我日思夜想的淑儿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了她一下。一股熏人的药味立刻呛得我几乎呕吐出来。啊,我的淑儿,为了龙家,你受苦了!

她身体已经瘦得轻飘飘的了,一对小巧的秀乳现在已经几乎都抽了回去,小腰更细了,身上可清晰地看见一排排的肋骨。过去浑圆丰润的小翘臀,现在已经瘦得抽了裆,只剩下支出的盆骨。

莉儿问了问给淑儿治疗的情况,她轻轻说:“万岁,让臣妾给七姐治疗吧,光靠西药这么治,七姐的心血要靠干了,人也就完了!”

我点了点头:“你想办法吧,拿出个稳妥的治疗意见,朕看看再定!”

我把淑儿放在了床上,又亲了亲她,才起来把珍儿搂进了怀里。我看得出,她也瘦了好多,脸上也少了红润,多了蜡黄,满族人特有的高颧骨也突显出来了,那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也显的更大了。

我心疼的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朕让你们跟我受苦了!”

珍儿说:“万岁,您又说远了,既然是夫妻,我们就得甘苦与共,生活有阳光灿烂的时候,也有阴霾满天的日子,我们都需要共同走过去!这两天我还在想,我们搜索了老七他们落水的地方,连一块船板也没发现,是不是船落在了别的地方,从风向看我们是不是向东南再搜索一下?据李相林说,淑儿是发现你和燕姐不在了,冲进他们的房间时,他们一起从舱门甩出来的,那就是说轮船当时还没摔碎,那些姊妹和孩子还有可能生存下来!”

我听了浑身一震:“这话你和别人说了吗?”

珍儿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派飞机去搜索,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这里已经没多少存油了!真要说错了,不是白费劲了吗?所以我还没敢说!”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你真是个糊涂虫!钱是人挣的,那都是过眼烟云,在我眼里,你们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为了你们,我就是上大街去当乞丐也得救人!”

我说完立刻把她放下,急忙朝外面跑去,和匆匆进来的燕儿撞了个满怀,燕儿把我紧紧地抱住,放声大哭起来:“大坏蛋,你还知道来看看我们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住:“国事家事夫妻事,事事得关心,朕不得一件件去处理吗?这里有朕的大老婆,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这又跑什么?”

燕儿打了我一拳说:“就是会拿嘴哄人!刚才听探子说,新西兰的南岛打得十分激烈,我寻思是不是日本人又跑到那里兴妖炸翅去了,我想告诉三妹一声,我去那里看看!”

我联想刚才珍儿的话,立刻高兴地说:“快,我们马上带全部飞机去南岛,可能那里还有你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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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生死相许

飞机在南岛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些日本雇佣军打扮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向飞机开枪。燕儿奇怪地看看我,我想了想说:“先赏他们几颗炸弹尝尝,咱们去斯图尔特岛,看看那里怎么样?”

轰炸机在雇佣军群中扔了两颗炸弹,跟我们一起朝斯图尔特岛上空飞去。

刚接近海岛的上空,我们就发现岛上和海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立刻命令飞机低空飞行,这才看清是三艘日本雇佣军的军舰正企图登陆,和岸上的军队正在激烈交战,岸上军队因为没有大炮,现在都躲在工事里,正在饱受军舰炮火的轰击。

虽然现在看不清岛上的人员,但一看军舰是日本雇佣军的,我就立刻下令说:“马上把那几艘小船都给我炸沉了,一艘不留!机枪跟上去,一个王八蛋也别留活的,让他们回他妈的老家眯着去!”

轰炸机的飞行员真听话,仅一轮投弹,三艘炮舰就全部扎进了海里,跟着战斗机的飞行员就开始追撵着在水中挣扎的野兽,看见一个开一枪,直到海里没有了露头的,才重新飞上蓝天。

战斗刚结束,岸上突然跃起一群人欢跳着朝飞机摇着衣服,我的眼泪立刻下来了:“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黄河神女!快上岛!”

几架直升飞机在岛上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我刚一下飞机,就看见裕儿疯一样哭喊着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一大群女兵都是青儿的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

我紧紧地搂着裕儿问:“她们呐?”

“别的人都在前面的村子里,就是把燕儿姐、珍儿姐、淑儿姐,还有李将军给丢了!风把船打沉了,幸亏这帮子小姐妹都会水,把人都救上来了,东西都丢了,没吃没用的,亏了当地土人帮助了,就是有不少人都病了!特别是孩子,本来让水一呛就够呛了,又没什么吃的,都病了!”

正说着,她看见燕儿从飞机里下来了,立刻高兴地喊了起来:“大姐,你没事啊?”

燕儿高兴地冲上来和一个个黄河神女帮的女兵搂抱着,嘴里连连说:“谢天谢地,大家都没事就好!”

走进驻地的小村子,几百名我们的人都跑了过来,大家又哭又笑,裕儿急忙带着我进了村子里,来到了一个大茅棚子里。

我一眼看见我的五位妻子正在喂几个孩子什么东西,看见我和燕儿,五人和九个孩子哇一下都哭了,我忙跑过去搂住一个个孩子,连连说:“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我看看孩子们吃的,是什么面糊糊,我说:“孩子们就吃这个呀?”

雪儿说:“小岛一下子来了一千多人,哪有什么吃的,大家都是靠野菜充饥,这还是看孩子们有病,跟老乡要点包米面糊糊呐!”

我急忙对燕儿说:“马上把孩子和病号都运回去,让军舰过来把大家先接回去,这地方也不能留给日本鬼子,等解决完澳大利亚,再收拾这里的鬼子!”

燕儿带着人把孩子都送上了飞机,这时我才看看我的几个小娇妻,白雪和乌兰到底是风里雨里磨练出来的,她俩还没太大的变化,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四个人就不行了,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人也瘦了一圈,几个人围着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裕儿说:“大家让风折腾得天旋地转的,都没发现船上少了人,等落到大海里,大家往外打捞人,才发现把万岁和大姐、三姐、淑儿及李将军给丢了,我们就一次次下水捞啊,怎么捞也没人,大家都傻了,一千多人,哭成了一片。还是四姐坚强,带着我们找到这里,把大家安置好了,领着我们又在附近海边找人,给大家找吃的!唉,那些天啊,大家总是哭,就像天塌了似的!”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兵和我的警卫团的战士,大家都瘦了不少,但精神头却没减,他们说:“遭这么大的灾,连我们都没事儿,我们觉得万岁和皇后娘娘都是天人,肯定更没事了!我们相信万岁一定会来接我们的!”

下午,两艘大舰开来了,燕儿还让带来一些食品物资,让送给当地百姓,算是感谢他们对我们战士的帮助了!当地百姓都十分高兴,依依不舍地送我们上了船。

到了悉尼,我让大家都到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凡是有病的都让住了院。

几个小妻子见淑儿昏迷不醒,都哭得一塌糊涂。

自从出事儿,我就没有和妻子再发生过关系,现在都脱离了危险,一高兴,大家喝了点酒,晚间就练起了三修,大概是久别的关系吧,一个个小娇妻练起来都特别的能疯,而且都高兴得哭了一场又一场,他们都说:“没想到还能再尝到这醉人的滋味!”

都安慰了一遍后,我来到了淑儿的房间,搂着淑儿说:“淑儿,我的好妻子,过几天我得回大清了,我不放心你呀,你跟我回去吧!我照顾你,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我陪你一辈子,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从上到下地开始给她按摩,她还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我能感到她的心音比往日加强了。我总觉得她是知道我在和她说话的!

按摩完了,我也脱了衣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身上,她过去就爱趴在我身上睡,她说这样可以听见我的心跳,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我今天就让她感受一下我对她的爱!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干涩的皮肤,轻揉着她的瘦得只剩下一层薄皮的小屁股。在我的爱抚下,她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她还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她的两个腿缝里,正好挡着她没有滑下去。

这里地洞较多,日本雇佣军仗着地形熟悉的优势,就利用地洞和我们兜圈子,燕儿就让飞机在天上指挥,战士们就像掏老鼠洞一样,把狡猾的敌人从地洞里抠出来。为了减少人员伤亡,我让战士们带着水车,看见地洞就灌水,这下子热闹了,瞎笨鼠子和雇佣军一起往外钻,战士们什么都收,把几个刚恢复身体的孩子乐坏了,一人的笼子里装了好几个鼹鼠。

因为惦着珍儿,长叙夫妇也跟着我一起飞来了,现在说什么要和女儿在一起,不回去了,我就让他担任龙军第一军的军长,让李相林担任第二军的军长,告诉他:“你就别回去了,我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给接过来,你就跟着我们龙家在这里生活吧!”他高兴得直拍屁股。我让第一军负责解放西部地区,第二军负责解放东部地区。

七月一日,我把留在国内的菲儿、英儿、娜儿、青儿和李相林的家属一起都接了过来,我召开了三天决定龙华公司命运的家庭会议。

会议决定,整个澳大利亚全部按企业管理,今后对外一律叫龙华帝国,不再称澳大利亚。龙华帝国由我担任帝国总裁,燕儿和菲儿担任帝国副总裁,珍儿担任帝国财务总监,雪儿担任治安总监、英儿担任基本建设总监、裕儿担任工业总监、淑儿担任国防总监、敏儿担任外事总监、娜儿担任商业总监、美儿担任海运总监,馨儿担任教育总监、兰儿担任农牧总监、雯儿担任科技总监、青儿担任水利总监、莉儿担任卫生总监,打造一个新型的家族企业帝国。虽然我知道因为有亲情关系,家族企业的好处是齐心协力,上阵父子兵,但他的缺点是任人唯亲,会让一些庸人误事。

但现在我不担心这个,一是这些女人都是人中龙凤,它们的智商本来就高,加上三修习练,她们可以掌握先进的管理知识;二是我会在经营中逐步选拔能人充实中层领导,走淡化家族制的道路。

由于大清那边的工作暂时不能放下,决定我和菲后、雪妃、淑妃、青妃、莉妃继续留在大清,英儿和娜儿继续抓她们的国家,她们在公司所承担的工作就由他人代管。燕儿把我和菲儿的工作全抓起来,雪儿、淑儿的工作全交长叙代抓,英儿的工作暂时由燕儿主抓;娜儿的工作由珍儿主抓、青儿的工作就由兰儿代抓,莉儿的工作由馨儿代管。

英儿和已经怀孕六个多月的娜儿一直想留下来,我只好说:“等你们把家里的工作真正交给孩子了,你们再来这里,到时候有的是工作等着你们呐!”

两个人才噘着嘴勉强同意。

会议又具体制订了开发建设的各项规划和企业的管理制度,决定所有龙华帝国的公民都是龙华企业的工人,都按企业规定和个人能力、职务评定工资,从加入公司之日起就享受企业的一切待遇。

裕儿考虑采矿工人不够,我当时就说:“那好办,把这个岛上的俘虏都交给你,我回去把这次在远东抓的小日本的俘虏也给你运来,今后小日本的俘虏就一律不还给他了,放回去他们还会来捣乱,干脆就都发来给你,让他们戴罪劳动,好的允许娶妻生子,不好的永远监督劳动!”

我这一句话,珍儿后来的铁矿、煤矿、铝矿、铜矿的开采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亚人给包了,不过我们倒没体罚他们,只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工资还是照给,还允许他们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允许他们从日本和印度尼西亚说来媳妇,解决我们矿工后继有人的问题。

雯儿的龙华科学院也迅速建了起来,并协助裕儿迅速在东南地区建起了机械厂、军工厂、造船厂、化工厂、纺织厂、食品厂、飞机制造厂等一系列工业企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工业基地。

兰儿也迅速按规划在几个地区着手建设新型的农业区和畜牧区,把原来岛上的土人和一部份内地来的移民分配安置在这部分区内,作为农工和牧工加以培训。

我们在龙华帝国内具体的划分了工业区、生活区和农业区、畜牧区和林业区及自然保护区,按规划经营,不得任意建设和养殖、开荒,实现了环境保护和开发建设同步进行。

解放战争尽管还在继续,但我们边推进边建设,到第二年四月最后一股雇佣军被消灭,我们的龙华帝国已经基本运转起来了。这自然是后话,现在我们还只是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几天,莉儿开始按她的治疗方案给淑儿进行治疗了,每天她都给淑儿行几次针,到第二天,银针刚扎下去,她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而且头也开始活动了,有时随着人们的说话,扭动着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没神,也不活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而且还是一声没有。

莉儿给她熬了药,但她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张开,而且晃着头。

我说:“淑儿,我的好妻子,咱们吃药啊,来,哥哥喂你!”轻轻地把她的嘴扒开,可她的牙关还是紧咬,不肯喝药。

我舀了一勺水,给她,她把头扭得像拨浪鼓,还是不肯喝。

莉儿说:“她可能是怕你给她药!”

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俯下身送到她的嘴边,她没扭头,而是张开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紧紧地咬着,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张开了嘴。真是个调皮的丫头,就是病中也在寻找机会撒娇。

没办法,我就含口水给她一口口地送,就这样喂了她大半碗水。

莉儿看着我喂水,突然说:“万岁,你要这么喂药,我估计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动,立刻含了口药。

哇,好苦啊,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呛嗓子!我不敢露出难喝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俯身送给她。

她张开了小口把药喝了,秀眉微蹙,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还是接了,也咽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把一碗苦药,就这么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里,她一次都没犹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点水,她还是紧闭着牙关。

没办法,我还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领着开会,莉儿跑来了:“万岁,你快喂七姐药去吧,我们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赶回去,她一只手指着下身,我看看,也没什么呀,可还指着,又指指旁边。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我知道,一个人只要能新陈代谢,就又好转的可能!

护理员忙说:“万岁,让我来吧!”

但淑儿却立刻摇了摇头。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娇呐,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吧!”

我抱着她来到座便前,想了想还是抱着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现在要的是我对她的爱,对她的真挚的感情!只有这个感情才能给她战胜疾病的力量!

我抱着她,把着她,她吃力地大着便,出来的是一个铁硬的黑色的小粪球头,卡在那里,却迟迟不肯再走动。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伸手帮她把那小球抠了出来。

一连给她抠了五个小球,她才摇了摇头。我拿水给她洗了洗小菊花,也顺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见她已经是满脸梨花带雨了。

我安慰她说:“淑儿,不是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吗,我是你的丈夫,我应该为你付出一切呀!过去你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喂她药了,她一口口地接着,但眼泪始终没断。

我知道,她正在恢复,她已经有了意识,有了感情,已经完全地认识我了!

莉儿决定给她停止输液,我说:“不输液她的营养怎么补充?”

莉儿说:“还是万岁喂她,对万岁的爱和对万岁的依恋,可以使她早日恢复健康!”

就这样,我开始一口口地喂她稀粥,喂她面条,喂她牛奶——

这天我刚喂了她两口,她就把我推开了,自己坐了起来,下了地,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能走了,可以行动了!

我扶着她,她却推开了我,自己顽强地走进了卫生间,没让我跟着。

半天,听到了里面的冲水声,我冲进卫生间,她已经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我欣喜若狂,急忙喊莉儿:“你七姐能走了,她好了#糊好了!”

晚间,我还是和几个娇妻疯狂之后过来陪着她,她偎在我怀里,枕着我一只胳膊,把我的另一只手拽过去,摁在她的干瘪的乳房上。

我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松懈的乳房,她鼻子里竟也开始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七月六日按原来计划,菲儿、雪儿、英儿 、淑儿、娜儿、青儿、莉儿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在北京只住了一晚间,青儿就匆匆忙忙去了治黄一线,但她走后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从那里传来的小丫头的电话,她大哭着说:“万岁爷,快来吧,青姐姐在毛乌素沙漠里走丢了!”

第十四章 爱的力量

接到电话,我的头轰一下炸开了,我过了半天才恢复了感觉,急忙说:“别急,我马上过去,你们继续寻找!”

我和淑儿、莉儿一起带着两架直升飞机中午就飞到了榆林,在那里见到了陕西巡抚李淳民和黄河委员会的一些官员,他们正在组织力量寻找着青妃。

看见我,一个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飞跑过来,抱住我就嚎啕大哭起:“万岁快去救救姐姐呀,她被埋进沙漠里了!黄河不能没青姐姐啊!”

我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小姑娘说:“引黄渠道全线都已经铺开了,别的地方都好办,就是经过沙漠那段,战士们挖一天,不够一阵风埋的,青姐说一定要找出那沙漠的源头,想办法把流沙压住,让他刮不起来!昨天小青姐就带着小凤还有那位康有为康执事一起朝乌审召方向去了。说是当晚就能回来,可昨天他们没有回来,昨天晚上又刮了一夜大风,今天我们出动几百人寻找也没见他们的影子!”

我问清了他们去的方向,立刻命令两架飞机起飞向乌审召方向寻找。

在飞机上那个小姑娘说:“青姐带了一匹骆驼两匹马,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也比较好寻找,可我们就是没找到#葫以我才私下给万岁打了电话报急,不知道是不是惊了圣驾!民女也是万般无奈!”

我说:“谢谢你的电话,要不然朕怎么知道青妃有难啊!朕不怪你,朕还得奖励你呐!”

小姑娘哭着说:“只要青姐姐没事,民女就心安了,民女不求什么奖励!”

我拿着望远镜朝下观望,我知道,青儿既然带着骆驼就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可时间长了就保不住了。所以我心里特别焦急,一再让飞机低空盘旋。

突然,我接到了另外那架飞机打来的电话,李巡抚说他们发现了那头骆驼。小丫头一听就咧嘴笑了:“有骆驼就有人,青姐有救了!”

我的心里却沉颠颠的,总也高兴不起来:“看见骆驼,那就是人和骆驼肯定没在一起,也就是说青儿遇险的可能又加大了!”

我让我们的飞机也立刻飞了过去。

飞机落了下来,见那头骆驼的头还露在沙丘外,我们急忙扑了过去,大家一顿急挖,骆驼还活着,他抖了抖沙子,站了起来,我们在他旁边发现了一个人,竟是康有为,莉儿急忙抢救,发现人已经死透了,是风沙埋没后窒息而死的。

在他的旁边还发现了水馕和尚且捆着的帐篷。这使我和大家都感到了青妃凶多吉少了!那个小姑娘开始咧着小嘴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骂:“死糠团子,你为什么离开青姐姐了?你离开就离开吧,怎么把帐篷和水还给带走了?有帐篷和水,她们是不会出事的,现在不是要我们青姐姐的命吗?我早就说了,这个糠团子不是个好饼,成天嫌官小,屁事不肯干,谁那么没长眼睛把他塞给我们呀,让他去掏大粪也不屈他的那个歪才呀!姐姐也是的,你带谁去不好呀,怎么非得带他个糠团子呀!还说什么得给他表现的机会,他能表现什么呀?他就是长一张巧嘴,什么也干不了啊!你死就死了吧,你怎么临死还害人啊?”

康有为长得像圆脸小汤团,噘起的双唇夹在两撇小胡子中间,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加上一天光说空话,不干什么实际的,青儿的一个小帮丫头都十分厌烦他,当面和背后都叫他糠团子。

我的心更沉重了,没有水和帐篷,青儿自救的路被彻底地堵死了!我奇怪,康有为怎么和青妃分开了呢?难道是青儿她们已经遇险了?

我们接着挖,竟再没发现一个人。在附近寻找也不见踪影,我大喊着:“上飞机,继续找,我的青妃不该死#糊死不了#糊是黄河神女,她是有神助的!”可我的脸上已经是热泪滚滚了,我知道青儿要离开我了!我心不甘!想着我们在这一带的邂逅相处时的温馨的日子,想着她指挥破冰时的飒爽英姿,想着在火车上结合时的一幕幕,仿佛都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我的心好痛啊!

飞机继续向前飞行,傍晚时分,风又起来了,地上沙龙飞卷,混莽莽一片,飞机也开始在风中颠簸起来,淑儿和那小姑娘开始呕吐起来。驾驶员担心地说:“万岁,风太大了,是不是明天——”

我立刻喊道:“胡说,明天朕的青妃还能有救吗?”

那小姑娘也把嘴一抹说:“人家胃口不好,该你飞机什么事,你好好开你的飞机得了!找不到青姐,不用万岁降旨,我们神女帮的人就能宰了你!”

飞机在大风里挣扎着,突然我看见沙丘上露出一点红,我立刻叫飞机低空盘旋,看清了,是清儿的红斗篷的一个边还在沙丘外飞扬。

我立刻大喊:“是青妃的斗篷,快降落#糊在这里,她就在这里!”

飞机还没停稳,我就冲下了飞机,大风吹得我几乎站不稳,我运起了轩辕功,才稳住了身形。

来到地方,我急忙拿手抠了起来,飞机上的人都跑来了,大家一起动手,终于露出了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青儿和小凤!我什么也不顾了,上前就抱起了青儿!咦,怎么这么沉?我一看,竟连小凤给一起抱起来了。我的天,现在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当然分不开了!

这时风又加大了,风刮得人立不住站不稳,不过我因为抱着两个人,所以抗风力就好得多了!我急忙喊:“快,大家互相拉着,马上上飞机!”

风吼叫着,撕拧着,让人寸步难移!我抱着青儿和小凤,运起功,先奔到了前边,然后喊:“快,拽住朕的衣服,哈点腰,向前走!”

莉儿在飞机里扔出根大绳子,她和淑儿拽着,我把绳子递给大家,然后我也跃上飞机,放下抱着的两个人,三个人一齐拽,才把下去的人一个个拽了上来,飞机立刻关上门,迅速起飞了。

我和莉儿急忙检查青儿和小凤,青儿的呼吸没有了,可心音还有,我立刻给她输入了真气,过了半天莉儿才高兴地说:“她们怎么呆的,两个人都没危险,是暂时昏迷!”我现在已经忘了她们怎么呆的了,我只知道她们俩是坐在那里,互相搂抱着,哦,是那件斗篷蒙着两个人,形成一个小帐篷,使她们挺过了最困难的一关!谢天谢地,我的青妃还没离开我!

我把青儿抱在了怀里,莉儿紧搂着小凤,直到飞机在榆林降落下来,我们也没松开。

青儿和小凤立刻被送进了医院,康有为的尸体也被运回来了,我去看了看,吩咐道:“运到洛阳厚葬了吧,让人民也记住,为了治黄,我们也有人捐出了生命!”

回到病房,小丫头凤儿已经醒了,正在那里向她的一帮小姐妹大骂康有为:“没他这个混蛋跟着我们,我们能有这么大的危险吗?刚起风时,他坐在骆驼上,一再要返回去,青姐说前面就是沙丘的源头了,大风正是观察流沙的好时候,还告诉他,我们带着帐篷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为了照顾他是个书生,年纪又较大,青姐让他在那等我们。我们顶着风查了半天,总算把流沙滚动的方向弄清了,可谁知道回来却找不到他了,原来他竟趁我们在前面探查,自己带着骆驼偷跑了。我们一没水,二没帐篷,这不是把我们交给风沙了吗?这时候逃跑,不跟谋杀一个样吗?气得我要把他追回来,风就起来了,青姐一看不好,急忙脱下斗篷让我和她坐在了地上,撑着斗篷。唉,那个风就跟我们抢那个斗篷啊,我们就使劲拽着,后来没人抢了,我也就昏了过去!”

那帮小丫头一听就炸了庙,立刻吵吵嚷嚷要去把康有为的尸体砸巴一顿。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吧,这话到此为止吧,他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说了!”

青儿却一直昏迷不醒,我知道,她是把斗篷里的那点空气都给了小凤,她的嘴没放在斗篷里,使她受到的伤害要比小凤大得多!

我把手又摁在青儿的后背,发现她真气损耗很大,现在身上一些经脉已经被滞堵住了,必须给她重新打开才行。我想了想,抱起青儿就离开了医院,来到了我们祝恨的卧室。

莉儿正给淑儿行针,这一气儿经过我和莉儿的调理和按摩,淑儿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丰腴,一双秀乳和那圆润的小翘臀,已经又恢复了迷人的神韵!

看着她身上扎满了银针,像个白色的小刺猬,我笑了,她抬头朝我娇嗔的瞪了一眼,满脸飞上了一层红云!哦,知道害羞了,她又好了很多!但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吃饭喝水还得我喂,所以我走到哪里,就得把她带到哪里,要不然她拧肯饿着也不吃不喝,她的依恋,使她成了我的割舍不掉的小尾巴!

看见我把青儿抱了回来,莉儿急忙问:“青姐醒了吗?”

我说:“她的经脉损伤太大,得给她修补一下,一会儿我们来个三修吧,帮她修补一下!”

莉儿愣了一下,想了想说:“万岁的经脉理论臣妾不懂,但臣妾考虑试一下也未尝不可,反正对人没什么害处,等我把七姐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就试试吧!”

她把淑儿身上的银针都起下来后,又去做饭,忙得满头大汗才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看见淑儿和青儿都被搂在我的怀里,她眼泪巴巴地说:“也不知道怎了,两个姐姐都这个样子,让万岁忧心了!臣妾好无用啊!”

是啊,淑儿傻呆呆的,青儿昏迷不醒,我这左拥右抱真是太惨了点!可她们一个个玲珑剔透,娇媚万千的女孩儿,不都是跟着我,为了这大清江山才变得这样的吗?我不爱护她们,不拥着抱着她们,能对得起她们对我的那份爱吗?

我爱怜地把她们往我的怀里紧了紧,淑儿把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温热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肌肤,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青儿依然紧闭着双眼,但心跳已经恢复如初了,似乎是在我的怀里刚刚睡下。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淑儿马上就不干了,把鲜红的小嘴伸了过来,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等着我的吻。

我马上把嘴吻上了她那小嘴,含住了她伸来的小丁香。

啊,久违了!我已经记不得有多长时间没和淑儿有这香艳的热吻了,我们吻得欲死欲活的,直到都产生了脱氧现象,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淑儿喘着气,但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神情,一双俊眼紧紧地盯着我,一眨不眨,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还是一口口地喂着淑儿,但现在比过去更麻烦了,她时不时地就含住我的舌头不让收回来,咂唆半天,不肯撒嘴。逼得我拍了半天她的小翘臀,她才肯松开嘴,而且脸上挂满了得意和顽皮!

她的一顿饭吃完了,我的大舌头弄的火辣辣的,她却美的够呛,真是个小调皮!

吃完饭,我把淑儿送到了旁边那屋,把青儿的衣服脱光,和莉儿一起,摆出了三修的姿势。我刚冲进青儿的身体,她就哆嗦了一下,待我开始把大量真气向她的身体输送和冲击她的经脉时,她的眼睛突然张开了,双手也紧紧地搂住我,开始了真正的三修!而且不到几分钟,她就声音嘹亮地喊了起来:“青儿好幸福啊!青儿又和万岁在一起了!”

一轮结束了,我看见淑儿躺在的旁边,扑闪着那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爱恋!

我想爬起来:“不行,你的身体和你的病承受不了这强烈的爱的冲击啊!”

我却被四只手按住了,是莉儿和青儿两人摁著我不松手,莉儿说:“莉儿相信万岁的经脉理论了,我觉得七姐可能和青姐一样,靠强刺激才能打开堵塞的经络,你就再来一把三修吧!”说着就摆好配合的架子!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轻轻年入她的身体,她紧抿著娇唇看着我,眼睛里流淌着爱的光波和情欲的火焰,突然她天崩地裂地一声长啊,接着就大喊起来:“万岁,太好了,淑儿好高兴啊!”

爱的力量真是太大了,我们几个人竟疯狂了一夜,直到天快亮了,才相拥相抱睡下了。

醒来,青儿的几个小丫头见青儿脱离了危险,都高兴得大哭大喊,她们说刚才到康有为那里想把他的尸体好好折腾一下,见万岁已经下旨厚葬了,就不高兴地找我算账来了!

我淡淡地说:“人死为大,他既然已经为他的愚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让他在地下好好的反省吧!”

几个小丫头都噘着嘴,到是青儿安慰着她们:“建设我们的大清,要靠千千万万人的努力,任何人只要有一点能力,肯为大清出力,我们都应该团结他#蝴已经死了,就念他曾经想为大清做点事的份上,让他安息吧!厚葬死人是给活人看的,你们就不要再往外说他的坏话了,其实也怨我们没跟他解释好,说清楚,他是被那大风沙吓坏了才跑的!”

我高兴地把她揽在了怀里:“青儿不愧是朕的好妻子,看问题、看事情知道宽严,朕没看错你!”

青儿把她们查到的流沙情况向我和李巡抚说了一下,她提出组织人民群众栽种防风林的意见,我和李淳民都觉得很好!

方案定下来了,各地组织群众去落实了,没几天反馈就回来了,农民治沙的积极性小的可怜,他们关心是干一天给几个馍!我听见十分反感:“治黄是大家的事,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怎么就知道自己的肚子呀?”

青儿把我一拉说:“农民太苦了,走,万岁下去看看吧!”

第一章 南疆惊变

走了几个村子,看了几十家农民的家庭,越看我的脚越软,越看我的心越颤,我没想到,农民的日子会这么苦!土里掏洞,家徒四壁,吃糠咽菜,这就是我大清子民的生活吗?

农业、农民、农村这三农问题在我那个世界里就一直是困绕政府的一个大问题,没想到大清的农民竟过着这样朝不饱夕的日子!从调查知道,尽管土地租税有了大幅下降,但大清过去订的和各省订的各种赋税还是多如牛毛,使群众不堪重负,单是治黄一项,多年来农民就出工、出钱无数,结果水害照常,家里照淹,农民已经不相信那些宣传了。

我知道,农业问题不从根本上解决,百姓不富,国家难强!

我立刻把李鸿章、张之洞、王颂蔚、谭嗣同和农工部长醇亲王奕譞叫到榆林,带他们看了一下农民家庭,然后连开了三天三农会议,最后决定:

一是变百赋税为一费,那就是土地租赁费。由于前几年的土地改革把土地都收归了国有,土地租赁费成了地方政府的重要收入。把现有土地租赁费适当提高,将其他一切赋税全部砍掉。考虑砍后地方税金过少,中央决定投巨资发展各地的地方工商业,靠增加工商利润和税收补充收入。

二是大量向新区移民,减少老区人口,既加强了新区的开发和建设,也增加老区人均耕地面积,使人占有土地可以维持小康生活水平线。

三是调高粮食收购价格,使粮食物有所值。一律取消粮食私人经营,在县、省成立粮食公司,负责收购、销售粮食,减少中间环节,保证市民粮食供应和粮价不高于当前水平。

四是国家组织培育粮食新品种,加大化肥生产量,探索粮食增产新的模式,教授农民新的科学种田的办法,提高土地的产出率。

这四项措施,开始农民不愿接受,我们组织了大批官员下去做说服动员工作,到第二年春播时才逐步落实。这一政策很快就显露了它的巨大的作用,到1904年全国各地粮食产量竟翻了一番,工商业税收翻了四番,地方经济开始活跃起来了,国家出现了民富国强的大好形势。

黄河在青儿的治黄委员会的努力下,到1904年也已经成了中国的一个大粮仓,当地百姓生活基本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

西伯利亚地区也随着移民幅度的加大,逐步开发建设起来了,成了我国的一个新经济区。

东亚地区在总督黄遵宪的治理下,由于占地利的先天之利,对外贸易发展十分迅速,使地区经济得到了较快的发展,成为了我国的经济发达地区。1903年,琉球经过全民公决,正式宣布并入中国,建立琉球省。

1901年8月,李秉衡、海波的军队配合莫斯科大公国的军队最后消灭了俄罗斯的军队,莫斯科大公国国王叶卡捷琳娜在国家统一的第二天生下了小皇子溥弘,叶卡捷琳娜发表了诏告,宣布溥弘为莫斯科大公国唯一继承人。尼古拉二世带着他的子女逃到法国,当上了寓公。

1904年,朝鲜国王开始亲政,并正式改姓为溥欣,尊我为父皇。

中国经过抗日、抗俄和打败八国联军三仗,大国地位已经完全确立起来了,成了稳定和平的一支重要力量。

但不长眼睛的法国鬼子偏偏在一九零五年二月十日集中了十三万军队对我广西、云南发动了突然袭击。攻占了我广西、云南的大片地区。

法国趁我国开发建设的空子,攻占了中南半岛上的所有国家,控制了马六甲海峡,觉得自己已经有实力和中国一搏了,就联合英国,开始向中国出手。

英国军队这几年已经完全占领了印度半岛,控制了印度洋,和法国的势力范围连在了一起,成为了一方霸主,看法国出兵,为了把势力范围扩展到中国的西藏,也于二月十一日从印度的布拉马普特拉河流域出动了十二万大军,对我西藏地区发动了大举进攻,攻占了我察隅、错那等大片领土。

十二日英国舰队突然袭击我大亚湾里停舶的南海舰队的三艘巡洋舰,造成我一舰沉没,一舰负伤,后被我海岸炮火击沉了英军三艘战舰,才被迫退去。

当天,英军出动了五万军队,从香港向我宝安地区进攻,占领了宝安、龙岗等地,并开始向广州逼近。

一时间南疆硝烟四起,战云密布,两大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调动了他们在亚洲的所有的力量向中国扑来,扬言要教训一下“狂妄的光绪”!

看见英法军队得手,世界上那些曾经被我们教训过的强盗国家,为了不失在中国分得一杯羹的机会。立刻都站了出来,发表声明的、召开记者招待会的,都不甘落后的表示要和英法两国站在一起,支持他们教训中国的“正义行动”。

美国政府发表声明说:“制止和扑灭黄祸是当前各国的首要任务,英法两国军队为我们带了个好头,一定要把中国这个祸源砸烂!为此,美国政府决定派出美国太平洋舰队和十万远征军支援英法军队的行动。”声明后,果然有一支舰队从美国佛罗里达半岛出发,向中国开来。但狡猾的山姆大叔把舰队停在了夏威夷,说是补充物资,却一停就不再走了。

在此同时,他们通知中国,中国所谈要购买阿拉斯加问题,就按中国的意见办。拖延多年历时四年的谈判就在美国宣布出兵中国时结束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一九零五年三月一日,在中国南疆炮火连天的日子里,东亚地区在总督黄遵宪带人接收了阿拉斯加,东亚战区司令盛保也立刻派军队进驻了该区。

我知道美国打的是如意算盘,他们一可抽中国财力补充美国国力,二可向中国示好,为自己找一个退路,三是暂时把地寄存在中国手里,中国一旦战败,那地还是美国的领土,只不过白赚了中国一笔而已。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只是使中国这第一岛链更健全一点而已。

日本政府有了几次挨打的教训,知道英法胜算太少,就发表了个含混其辞的声明,既要求中国迅速承认各国在华的利益,又说日本人民爱好和平,不主张使用武力。

德国知道中国的军力已非昨日,所以没敢再动,只是发表了一个声明,希望中国不要再与世界各国为敌,恢复各国过去在华的一切利益,他愿意充当调节人,让英法罢战。

奥匈帝国从中国进攻俄罗斯中明白了,自己的实力远非可与中国抗衡的对手,而且中国军队就在自己的大门前,惹恼了中国,说不定他们会来个围魏救赵,把军队开进自己的国内,逼着他撤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葫以,他憋在那里一不言不发,还派人向中国示好,邀请李鸿章和曾纪泽在适当时候访问奥匈帝国。

世界各国虽然喊的挺响,但真要出动军队的,却一份也没有。

这使英法两国大失所望,他们在出兵前和各资本主义国家都打过招呼,各国都表示只要英、法两国带头,他们决不含糊。可仗打起来了,却只听喊杀声,不见一个人影。

接到邸报的当天,我就告诉南方司令丁宝桢和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暂时不要反击,要诱敌深入,利用我们的地利吃掉他的主力,减少我们进军缅甸和越南的麻烦。

我的命令使英、法军队更加狂妄了,骑兵、炮队,轰轰隆隆地开进了中国境内——

看着邸报,我高兴地一下子蹦了起来:“菲儿、淑儿、青儿、莉儿,随朕南征,打好我们在大清的最后一仗!”

第二章 谅山大捷

淑儿本来就对我依恋,自从有病之后,对我就腻的更厉害了,不但每餐必须让我陪她一起吃,还得让我亲自夹菜喂她才开始吃,有时想尝口酒了,还得喝我嘴里的酒。

我只好喝一口,咽一半,给她留一半,拿嘴度进她的小嘴里,虽然有时辣得她鼻涕眼泪的,可她却满脸挂春,写满了幸福;而且她每天都得带着莉儿要和我来两把三修,哪天没完成任务,哪天她就不睡,坐在那里等我,不等到我回家,不把三修练完,不让我搂着,她就不睡!

更令人吃惊的是她一反过去沉稳的作风,性格开朗了许多,爱说爱笑了,和姐妹们疯起来就没头没了。

这天我们到南宁就住进了行在,她们吃过饭,又洗完了澡,由于这里气温高,四个女人还没穿上衣服,她就在卧室里练起了模特儿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来起了猫步。这是菲儿那丫头教的,几个小丫头动不动就把新衣服穿上,在卧室里扭上一圈,说是让万岁欣赏一下大清国美女的风姿。不过我到觉得确实是赏心悦目,也就乐得坐享其成了!本来是穿衣服练的,现在可到好,到她这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经过莉儿的治疗和我的精心的喂她,淑儿现在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丰韵,丰胸、翘臀、瘦腰的魔鬼身材已经尽显迷人本色!还在冒在水汽的秀乳那醉人的弧度在她的扭动下颤微微的,煞是好看,我不禁看得入了迷!

她走了一圈,亮了个相,突然看见了我,吓得捂着羞处,蹦着高地钻进了床上的被窝里,连头都蒙上了!惹得看淑儿走步的三个女人爆起了哈哈大笑。菲儿更是拍手打掌地说:“你不是要给万岁看看你发展的新式淑儿模特步吗?怎么跑了,来,再走两圈啊,你这可是把燕儿姐都给毙了,万岁看了,今天肯定得多陪你练两把三修了!”

让她这么一说,淑儿干脆把大被一掀说:“万岁是我们的夫君,我怕什么,我们就是练给夫君看的,让夫君看我羞什么,说着蹦下地来,又走了一圈,不过走到我身边一下就拽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嘴里打了声唿哨,莉儿立刻也飞了过来,两个人一人架着我一只胳膊,扯起我就朝床上飞去,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四只手飞动, 片刻就把我给扒了个溜光,大被一蒙,搂住我就练起了三修。

这场病使淑儿和莉儿结成了老铁,两个人形影不离,连床上都结成了对子。

菲儿当然也不甘示弱,她们一把刚结束,她拽着青儿就把我摁住了,结果我再次失身!

一家人疯够了,淑儿突然说:“万岁爷,是不是该收网了,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收网时也得收网啊,小心狐狸溜走,我们可就吃不着新鲜肉了!!”

我摇了摇头:“不太可能,他们现在恨不得把中国一下子吞进嘴里,怎么能轻易撤走呐?”

淑儿说:“这就是我们的毛病了,我们太爱惜百姓了,提前让百姓撤走了,给敌人留下了空寨,这固然可以起到坚壁清野的作用,但也给敌人留下了疑虑,使他们想到我们是有备之举,如果遇到一位不那么狂傲的将军,如果他稍稍动点脑子,他就会明白我们是在给他设套,他就会撒腿跑掉了!”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连菲儿也说:“七妹说的在理,我们不得不防啊!”

我刚要伸手去抄电话,电话竟自己响了起来。

电话是丁宝桢打来的,他说:“进攻广西的法军溜了!”

我吃了一惊,急忙说:“马上都收网!跑了的,追上去打,不能让他们舒服了!”

进攻广西的法军指挥官叫赫斯特,他乘坐军车轰隆隆开进了中国边界,走了百十公里之后,突然叫住了前进的部队:“快,后队变前队,马上向越南境内撤!不要问为什么,坚决执行命令就是了!”

他的副官不解地问:“这一路我们势如破竹,中国军队已经溃不成军,我们为什么撤呀?这不是便宜中国军队了吗?我们再追几十里地准能追上中国军队,我们眼看就大功告成了!”

他立刻说:“不要再问,马上传令,全军迅速撤退,不得违令!回头我们再说。现在没时间多讲!”

直到部队慌忙撤进越南,他才说出了自己的三点怀疑:“第一,我们所看见的中国村庄都是空的,不但没有一位老百姓,就连一粒粮食,一只鸡鸭也没有。我们突然进攻,老百姓能撤得这么干净吗?能把东西都带走吗?分明是早就有了准备,既然是早有准备,你想想,以他们打俄罗斯那个狠劲儿,会让咱们这么长驱直入吗?我们进展的越顺利,那就越证明他们是故意让我们进来的,那就是说,我们进的越深入,我们就会陷的越深!第二,负责抓这一带军队的是冯子材,他很有治军才能,他的军队打起仗来都十分顽强,当年我们那么攻他们的山头,他们就是剩下十个八个人都不肯丢掉山头,都一直拼到一人不剩,可我们遇到的中国军队的抵抗像豆腐渣,一触即溃,这很不正常。这没有别的解释,就是一个原因,他们是故意放弃阵地;第三,你们仔细看看,中国军队让给我们的地方都是平原地区,高山险岭他根本没给我们。今天小苍山一仗就是个例子,小苍山没路没村,他们却死守着不退,这边大路朝阳,他们却任我行走,这道理很简单,那就是说,他在给我们设口袋,想包围吃了我们#蝴们不想把易守难攻的地方留给我们,怕将来围歼我们时他们费力!”

让他这一分析,几个军官都连拍自己的脑袋,大叫:“太危险了,我们还以为中国军队让我们打熊了呢!看来真得小心点中国人了#壕令太英明了!我们真是望尘莫及呀!”

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确有其道理,赫斯特听这话听得美滋滋,晕乎乎,很是享受,也很为自己的伟大军事天才而骄傲!

话音刚落,探马就报告说:“中国军队已经进入了越南境内,正向我们开来。”

赫斯特立刻传令:“就在这里给中国军队设个包围圈,咱们也给他来个口袋阵!”

法军立刻在谅山一线布下了给中国军队的天罗地网。

我和淑儿、莉儿是亲自跟着左宝贵这支军队一起进的越南,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迅速逼近了谅山。

我们的车队是由三辆装甲车、十辆装甲吉普车和四十辆三人摩托车组成的。这才是我的警卫团的一小部分,那大部分我都逼着菲儿带走了,他是去解决宝山进来的那批英军的,她说:“香港不能再给英国占着了,我们已经有了第一岛链,对外交往的大门已经敞开了,用不着老英给当中间人了,不能给他留个侵略我们的踏脚石!我去把香港和澳门收回来,不能让他们再游离在祖国之外了!”

他是和丁宝桢一起走的,为了不放走一个敌人,她还调来了林泰曾的南海舰队,让他们封锁了外海,并把消灭英国舰队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在离谅山三十公里处我们的车队被左宝贵将军给截住了。

他严肃地对我们说:“校长、参谋长,前面情况不对,敌军可能有埋伏,我们已经停止前进了。

淑儿站在指挥车里看着前方,突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左将军,你那手没弄明白,却教了个法国学生,这个赫斯特也跟咱们来了手口袋阵!可惜你的学生没学到家,漏洞百出,你看那个山头,他屯了兵,可忘了藏形敛迹,把那些鸟儿闹得不敢归巢,岂不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左宝贵急忙问:“参谋长,您看怎么办?”

淑儿笑了笑:“不要忙,他既摆口袋阵,我们就先欣赏欣赏,让他们先挨挨蚊蜢咬一咬再说。你先传令兵退十里,安营扎寨,把炮兵调上来慢慢啃这老骨头!”

待炮兵、坦克兵上来后,淑儿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这里是法国鬼子的一块臭骨头,大家啃没啃过骨头?像个莽汉子张大口一口吞不行,那骨头吞不下,也咽不下;学小姐张小口啃也不行,你啃不下肉,也撕不动筋,就得张开大口一点点往下啃!别急,别躁,反正是咱们手里的骨头,人家已经摆出了任君品尝的架势,我们也不要羞羞搭搭,干脆咱们就来个两厢情愿,我们一口口啃他的肉,吃他的筋,他摆他的架子,你也别领情#葫以今天这仗我们这么打,咱们把这骨头先化成一个个小区,从好啃的地方下手,先啃他的四边,最后再敲骨吸髓!”

她这一番啃骨头的宏论,把大家说的哈哈大笑,左宝贵说:“别笑,淑妃娘娘讲的真是那么个理,挺难的一个事,让娘娘给讲活了!”

众人都点头称是!

淑儿接着根据探马回来的报告把敌人在谅山的战斗部署陆续在地图上标清,她说:“大家看看,这里哪块肉既厚又好啃啊?”

大家看了看都指着西部的一个山头说:“应该是这里吧?这里敌人力量比较薄弱!”

淑儿微微一笑说:“不对,那里只是好啃,可没多少肉,不符合我们啃骨头的原则,你们看这里,敌人埋伏了一万人,又有一支大口径的炮队在那里支撑,我们突然向他发起攻击,先端了他的炮兵阵地,省得他乱响乱叫太烦人!”她指的是敌人东翼的一个阵地

大家看了看,最后左宝贵恍然大悟地说:“这和实际啃骨头还不能一样,得考虑怎么能让他减少还手的力量!”

淑子笑道:“好,明白了!我们马上休息,今天晚间就先偷袭他的炮团,然后发起攻击,吃掉这块肥肉!”

偷袭法军炮兵阵地的战斗是左宝贵的特务团干的,一千多人摸了上去,一顿小刀子捅,一枪没放就给连窝端了。然后就是把炮口一转对着那一万多人就开起了炮。

他那边炮一响,我们这里万炮齐发,砸的那一万来人哭不上流,叫不出天,奔突逃窜。

左宝贵把大炮延伸朝其它敌人打去,堵住敌人支援的路,我几万虎贲就像出山的猛虎,向敌人冲去。

几万人扑向那一万被打蒙的法国兔子,战局可想知,到天明时分,战士们把六千多俘虏押下来时,法军还在那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蝴们不相信一万精兵会怎么轻易地没了!

这一仗,我军损失了不少炮弹,有三百多战士受轻伤,杀死法军四千三百多人,我军无一死亡,创造了左宝贵部队成军以来的新记录。把左宝贵乐得直拍大腿:“这才叫打仗呐!参谋长你说吧,下步这骨头怎么啃?我全听你的!”

淑妃抿着小嘴笑道:“那可就坏了,将军没有了自己的主见,今后那仗还怎么打呀!”

赫斯特摆好了口袋阵,结果人家没往口袋里钻,还给吃了一万精兵和一半的炮兵,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支军队太厉害了!

厉害的其实他还没尝到呐,第二天,他的司令部突然开了锅,闯进来一批全端着轻机枪的中国士兵,不管你是军官还是士兵,一段猛扫,然后把他们的汽车全给开走了,临走还给留了满地的地雷。让赶来救援的法军踏了个满地开花,尸横满地。

赫斯特那天拣了个大便宜,他和那个越南小甜心在床上正疯,护兵来说他的大老婆带人捉他来了,吓得他带着那个越南妹跳窗户钻进了附近的一个猫耳洞里,虽然惊吓了一次,可却躲过了接着来的大屠杀,他那个母老虎就没躲过这飞来的灾难,母老虎拎着手枪在司令部里到处在查找赫斯特和那个小狐狸精,见一群端枪的士兵冲进来了,她张口就骂道:“你们是死人啊,没看清我是谁呀?我是司令太太,小心我崩了你们!都给我滚!”

可她万没想到来的人根本听不懂她喊的是什么,见她挥舞着手枪,就先赏了她一梭子子弹,她直到躺在了地上还在骂着:“赫斯特,你个该死的东西,你真敢对我下死手啊!”

第二天,等赫斯特搂着越南小阿妹钻出猫耳洞时,看见的竟是满地死尸,这让他三魂丢了两个半,庆幸越南小阿妹是他的幸运女神!

他立刻变口袋为拳头,把队伍都收缩到谅山镇一带,环谅山修堡掘壕,摆出固守之态。

淑妃笑了:“这回摆出挨打的架子了,咱们就成全他一把,打打他这贱皮子!把从他那收来的炮队拉上来,把那炮弹都扔给他,让他们到娘家逛一逛!”

左宝贵立刻把那个炮队调了上来,下令朝敌人密集的地方轰了起来。

因为法军太集中了,战士们一炮下去就得杀他一片,杀得法军哭喊连天,杀得我军战士们兴高采烈。

赫斯特忙组织炮兵反击,他气得拼命地嚎叫:“打,给我把中国军队的气焰打下去!”

法军剩下的炮兵都一齐开始向中国阵地进行了炮击,一时双方打得炮火连天。

淑儿立刻让参谋记下敌人炮兵阵地的具体方位,然后交给左宝贵说:“让我们的大炮发言吧,别的地方不用他们打,把这些大炮阵地给掀翻就可以了!”

我军的大炮马上开始发言了,炮火震得地动山摇,到傍晚时分,敌人的最后一门大炮哑了,炮战也就彻底结束了。

夜幕刚一拉上,我们的睡了一天的夜猫子部队就开始出动了,淑儿盯上了谅山左侧的一个小村子,他见那里地势高,可以俯瞰谅山市里的一切,于是就把那个村给圈上了。那里的五千守敌做梦也没想到就因为那里的地势好而被判了死刑。

战斗还是从于无声处中拉开的,特务团先摸了进去,掏了敌人指挥部的老窝,然后发了三发信号弹,我军立刻迅速扑向了小山村,等枪声大作时,赫斯特才知道小山村受到了攻击,他立刻命令其他部队去紧急救援,但立刻就受到了中国军队强大火力的狙击,根本就别想前进一步,等天亮了,小山村里已经支上了中国的大炮,开始目标准确地向谅山城里进行了持续不断地炮轰。

几仗下来,加上大炮的沙场点兵,谅山的法军已经被吃掉了近一半了,中国军队已经把谅山团团围住了,赫斯特知道,留给自己的路只有两条了:要么战死,要么投降,已经没有第三条路让他选择了!

海防和河内的敌人想来支援,可现在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老将冯子材率军已经在海防附近登陆了!

占据了优势地利之后,淑儿到不急了,她一面和莉儿忙着收拾东西,一面跟左宝贵说:“慢慢轰吧,什么时候赫斯特给你递了降表,打出白旗,你再收手!下一仗就是海防市了,听说那里的越奸挺厉害,小心让他们咬了!越南和日本人差不多,也是个狼族,不要轻信他们每一个人!”

说完把我一拉说:“走,上飞机,菲姐要收回香港了,咱们得先解决英军那支舰队再说!”

第三章 南海大战

三月四日,我们的飞机在空中飞行了两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广东的惠州。

丁宝桢司令员带着一大批将军在机场迎接了我们。

走进作战室,丁宝桢指着沙盘向我汇报了我军在龙岗一线的作战态势。

英军五万人进犯到谢岗、黄江一线后,接到我的出击的命令,广东战区部队立刻从宝安、沙头角两线截断了英军退回香港的退路,现在我军从四面压缩,已经把英军包围在龙岗、新圩一带,准备在近日发动总攻,彻底消灭这股敌人。

我看了看敌人的兵力情况说:“你们可以把东南部的军队抽调一些,集中力量先新圩敌人吃掉,龙岗东南一线薄弱一点,正好让敌人向葵涌一线逃走,把他们放到海边尝尝海风灌的滋味,逼着英国舰队从香港开出来接应他们,我们在大鹏湾好消灭他们的舰队。至于你们什么时候收网,等着我命令就是了。”

丁宝桢部队当天就从东南线抽调兵力集中到东北,形式攻克了新圩,歼灭了近一万英军,但由于放松了东南线的防御,英军突破了我军防线,迅速向东南逃窜,占领了葵涌。只是由于我军已经把海船、木板等全部转移走了,英军没渡海工具,只好又重新陷进了三面是中国军队,一面是大海的包围之中。

我满意地说:“好,就让他们催逼舰队来救命吧!有这么一个勾死鬼,不愁他的舰队不出来。”

离开惠州,飞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南海林泰曾司令的旗舰龙剑战列舰上着陆了。

菲儿、青儿和林泰曾等人在平台上迎接着我们。

走进指挥舱,看了看军舰的方位,我立刻说:“我们舰队马上埋伏在果洲群岛和沱泞列岛这一带,准备歼灭英国海军。现在叮壕令已经把从陆上进犯的五万英军全部包围起来了,朕为牵住英军这支舰队,不让他逃跑,已经下令让他围而不攻了,现在我们必须迅速歼灭英国这支海军,然后一举收复香港!”

我看了一下南海舰队的阵容,现在舰队有:

龙剑战列舰(排水量8800吨)、龙飞战列舰(排水量8000吨)、龙涛战列舰(排水量7000吨)、龙兴战列舰(排水量7500吨)。

泰山巡洋舰(排水量6000吨)、嵩山巡洋舰(排水量6000吨)、天山巡洋舰(排水量5000吨)、黄山巡洋舰(排水量7000吨)、福山巡洋舰(排水量6500吨)、燕山巡洋舰(排水量6500吨)、云山巡洋舰(排水量5800吨)、灵山巡洋舰(排水量6700吨)。

012鱼雷艇、013鱼雷艇、014鱼雷艇、015鱼雷艇。

青州号、徐州号、雷州号、信州号四艘辅助舰。

我点点头:“这几年燕后和菲后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的海军力量是强大不少了,连南海舰队也实力雄厚了!来,再看看英国在港海军的情况吧!”

林泰曾把英国在香港海军的资料递给了我,现在香港的英舰有:

紫云英号战列舰(排水量8600吨)、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排水量7800吨);

英雄号巡洋舰(排水量7600吨)、勇士号巡洋舰(排水量7600吨)大卫号巡洋舰(排水量7000吨)、水兵号巡洋舰(排水量7200吨)李尔王号巡洋舰(排水量7000吨)、安泰号巡洋舰(排水量6800吨);

孟买号护卫舰(排水量4200吨)、德里号护卫舰(排水量3400吨)、伦敦号护卫舰(排水量4200吨)牛津号护卫舰(排水量4200吨);

英海——01鱼雷艇、英海——02鱼雷艇、英海——03鱼雷艇、英海——04鱼雷艇。

从实力上看,我们要强于英国海军,而且我们的龙字号战列舰的425大口径火炮威力大,射程远,战士们射击命中率较高。但也应该看到,英国海军从万里外东征西杀,历经百战,实战经验高于我们,一些军官都是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科班出身,而我们的军官多是在黄埔水师学堂受过短训的陆军转业的。这就决定了,我们的优势和劣势俱在,胜负难以预料。

淑儿考虑半天最后说:“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发挥我们的优势,攻击敌人的劣势!因为我们的舰队几个龙字号舰是刚刚参加进舰队的,敌人还不掌握我们的实力,所以我们还得注意隐蔽好我们的主力,争取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歼灭他的主力军舰,最少也应该吃掉他的紫云英号和克什米尔公主号这两艘战列舰,为此,大家看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这样安排——”

我和菲儿、林泰曾看了都点头称是,大家也都觉得方案可行!

三月六日夜,敌舰队在葵涌被围英军的一再呼吁下,靠夜色掩护倾巢出动朝大鹏湾开去。

海风轻拂,海浪轻拍,英国舰队在静谧的暗夜里悄悄地开进了大鹏湾。

子夜12点整,中国南海海军的泰山巡洋舰、嵩山巡洋舰、天山巡洋舰、黄山巡洋舰四艘军舰突然出现在英国舰队侧面,以猛烈的炮火炮轰了英国舰队,当场击沉了英国的伦敦号护卫舰,击伤了英军的李尔王号巡洋舰。英舰立刻开始反击,我四艘军舰有两艘中弹受伤,我舰队立刻迅速东逃。英舰出动紫云英号战列舰、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英雄号巡洋舰、勇士号巡洋舰、大卫号巡洋舰五艘主力舰尾随我舰队穷追不舍。

我舰队慌不择路,向沱泞列岛以东逃窜,英舰一路追击,一路炮击,但我舰速度较快,始终没有追上。越过沱泞列岛后,我舰速度明显减慢,英舰一看有利可图,立刻全速追了上来。

突然英舰两侧飞来如蝗般的炮弹,我龙涛、龙兴两艘战列舰和泰山、嵩山、天山、黄山四艘巡洋舰朝敌舰逼来,四艘鱼雷艇也像出镗的炮弹从两面压来。

顿时,紫云英号战列舰和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均被我大口径的炮弹击中,两艘战列舰立刻燃起了大火,停在海上打起了转转。

英国的英雄号巡洋舰、勇士号巡洋舰、大卫号巡洋舰三艘军舰吓得掉头就跑,但大卫号巡洋舰还是被我鱼雷艇击中左舷,轰隆一声巨响,船一下了从中间断开,迅速沉入海底。

紫云英号战列舰和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上的水兵开始像下饺子一样劈里扑通朝海里跳,我几艘鱼雷艇迅速靠到紫云英号战列舰和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上,边灭火,边搜寻残余敌人。

我军舰也开始打捞起落水的英军士兵。

英国的英雄号巡洋舰、勇士号巡洋舰现在是全速狂逃,看看离正朝大鹏湾开进的英国舰队已经不远了,刚刚舒了口气,就发现四艘中国战舰已经截断了他们的道路。他们只好边向前边的英国军舰求救,边朝南逃窜。但我舰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也不猛追,也不放弃。

接到救急呼叫,刚开进大鹏湾里的英国海军倾巢出动,朝我四艘战舰追来。

中国的龙剑战列舰、龙飞战列舰、燕山巡洋舰、云山巡洋舰见敌舰已经被牵出洞,立刻加快了速度,迅速追上了英国的英雄号和勇士号巡洋舰,向敌舰发起了进攻。

英雄号和勇士号军舰发现后面有他们支援的舰队,立刻摆出了决战的架势,向四艘中国军舰开炮还击,妄图两面夹击消灭中国军舰。

刚才那三艘英国军舰的迅速被歼灭,不是因为他们的战斗力差,而是因为中国舰队的突然袭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反应。现在摆出决战的架势,立刻打得炮火连天,气势汹汹向中国军舰逼来。

敌舰的作战技巧和军舰的驾驶技术都是一流的,军舰边游动边开炮,尽管我舰队火力强大,但因为敌舰游动较快,一时很难命中目标,而敌舰却接连击中我云山和燕山两舰,使两舰甲板上都腾起了大火。

林泰曾立刻说:“黄副校长,你来指挥,我来操炮!”说着就跑到了前主炮的炮位,亲自摇动着大炮。

菲儿立即登上了指挥位置,迅速喊出:“右舷45度,645米,开炮!”

轰,一炮命中,英雄当即殒命,炮弹打中军舰的动力室,锅炉发生大爆炸,引起连索反应,军舰爆炸声此起彼伏,军舰尾部一下子沉进海里,军舰立刻成了竖起的燃烧的大蜡,舰上的士兵纷纷跳下大海。

菲儿转身盯住了另一艘英国的勇士军舰,她接着喊道:“左舷32-;5度,848米,开炮!”

轰,一炮把勇士舰的前主炮掀翻,舰上立刻燃起了冲天大火,勇士立刻挂出了白旗,放弃了抵抗。

两炮定音,舰队立刻一片欢呼声。我舰立刻放下救生艇,载人登上了勇士舰,把该舰收降了。

看着青儿和莉儿的目瞪口呆,淑儿笑了:“你们不知道菲姐为了练这手挨了万岁多少屁股板子呐,那年,燕姐和菲姐比赛目测力,谁输了谁的小屁股挨万岁一巴掌,结果菲姐天天挨巴掌,小屁股天天让万岁给打的通红,两个人斗了一个月,菲姐才不挨巴掌了,不过也没让燕姐挨过一巴掌,菲姐不服气,又练了一个月,燕姐才故意弄把失误,才让万岁拍了一巴掌,两个人才不再比了。当时我还以为就是玩玩的事,谁料到今天就用上了,这才叫艺不压人呐!我告诉你,她两人后来练到看一千米之内的地方,说多少,连一寸都不差,现在打鬼子那么大的东西,能差得了吗?”

莉儿说:“可这军舰是活物啊,他们在走动啊!”

青儿说:“那到简单,测出敌舰的游动速度,知道我们军舰操炮速度和炮弹速度,就可以了,菲姐是有心人,刚才我军舰开炮,肯定她已经掌握了这一切!但说的简单,没有极聪明的脑袋和极快的反应,她也是做不到的!菲姐就是比我们聪明!”

莉儿说:“那我就知道了,他和万岁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三修练的次数最多,当然就最聪明了!我也得多练练三修了,要不然我就成个大笨蛋了!”

青儿立刻说:“你还少啊?这些姊妹数七姐最恋,你跟着七姐偏得不少,还不够啊?”

淑儿不干了:“怎么是我最恋啊?你们哪个不恋?万岁是我们的夫君,谁要是不恋谁就有问题了,交代一下,是不是外边养小白脸了?”

青儿立刻说:“养也不用到外边去呀,哪个人的脸也没咱们夫君的白,现成的不养还出去找去,傻不傻呀?你的脑袋是不是让猫给踢坏了?赶紧让你的小搭档给看看吧!”

她们闹归闹,但我看出形势不容乐观,救援的英国舰队已经接近了我舰队,菲儿立刻命令我军舰开炮迎击敌舰。

现在敌舰已经知道了我舰队,特别是龙剑的厉害,在远处就集中了火力,开始向龙剑打来。

龙剑立刻笼罩在浓烟烈火中,菲儿一面下令扑火,一面瞄准了冲在最前的英国的水兵号军舰喊道:“右舷24度,869米,开炮!”轰!轰!轰!龙剑的三门主炮同时开火了,英国“水兵”在连续爆炸声中,呼地钻进了大海,当上了名副其实的水兵。

“右舷32-;4度,980米,开炮!”菲儿不歇气地接着喊道。

轰!轰!轰!三声暴响,李尔王一头扎进龙宫称王称霸去了。

连续损失了两艘军舰,英舰立刻改变打法,开始把鱼雷艇摆到了前面。

瘦小的鱼雷艇在浪涛里忽上忽下的穿飞,很难捕捉到他的身影,菲儿的头开始冒汗了,我立刻说:“马上发射干扰弹,小心鱼雷。”

菲儿点了点头,一面发出命令,一面仔细地观察着鱼雷艇的一定轨迹,突然她喊道:“左舷42度15分,三炮齐射,568米。开炮!”

轰轰轰轰#耗声巨大的爆炸声中,两艘英国鱼雷艇沉入了海底,一艘中国黄山号巡洋舰中了敌人的鱼雷,左舷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动力车间被损坏,战士们经过迅速修堵,虽然没有沉下去,但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只好退到了后边。

菲儿又喊道:“右舷32度12分,左舷火箭炮连发!开炮!”“左舷35度右舷火箭炮连发开炮!”

喊声刚停,一串串火箭炮弹把两艘运动的英军的鱼雷艇又砸进了海里。

连续损失军舰和鱼雷艇,使英舰感到了压力,他们仅剩的五艘巡洋舰立刻掉头想退出战场,但已经为时太晚了,中国舰队收拾完紫云英号战列舰和克什米尔公主号战列舰后,已经迅速回师,堵住了英军回去的道路,朝英舰压来。

我立刻向菲儿说:“命令他们投降,否则就地歼灭!”

菲儿立刻用中文和英文两国语言向英舰发出了命令。

英舰用炮声代替了回答。

菲儿喊道:“我们现在马上让孟买号护卫舰钻进水里,你们看还有没有顽抗的能力了!”

喊完她下令道:“右舷42度658米。开炮!”

轰轰轰,三声炮响,孟买号护卫舰在颤抖中沉进了大海中。

安泰巡洋舰一面狂跑,一面还击,但突然前甲板上挨了一炮,大火弥漫。

接着传来中国军舰的命令:“马上停伡投降,否则下一炮就让你沉入大海。”

安泰号巡洋舰终于停伡挂出了白旗,有领头的,其余几艘被我军舰打得伤痕累累的英国军舰马上也挂出了白旗。

英国在中国南海的舰队就这样彻底覆灭了。

英国南海舰队一解决,丁宝桢部立刻对被围的英军发起了强大的攻势,战斗仅用了23个小时,我军就歼灭了二万一千英军,俘虏一万九千人,加上在新圩一带消灭的英军,五万进犯的英国军队竟无一人漏网。结束了陆地的战斗后,三月八日,我丁宝桢部数外大军挥军从沙头角进入了香港,直逼英国驻香港的总督府。

三月七日,我南海舰队把香港的几处炮台全部打坍了,拔掉了进军香港的钉子,也于三月八日在尖沙嘴登陆,南北我军直逼总督府。

当天,香港英军递交了投降书,三万英军和一万八千公职人员全部被解除了武装,押解回广州的战俘营。我广东巡抚立刻派员接收了香港管理,丁宝桢也派兵开始常年驻守香港。

三月十日,我军进驻了澳门,五千葡萄牙军队递交了投降书,登上了葡萄牙的运输舰撤出了澳门。

外国人在中国的最后的租界地被收回了。菲儿看我弹去流到腮边的泪花,她偎在我怀里低声说:“海防那里已经摆好了阵式,我们该去了!

第四章 火猪闯阵

我们赶到海防时,八十高龄的冯子才老将军在他的两个儿子冯相荣、冯相华的帮助下已经带兵攻克了海防市,并且正准备向河内进军。看见我们一行来了,老将军高兴地说:“万岁给了我一个圆梦的机会,这次我们是一定把法国鬼子赶下大海了!”

看着老人苍老的面容,我心疼地说:“老将军,您就留在海防吧,把部队交给相荣带吧,朕知道他已经尽得了您的真传!朕相信他会像您在一样把部队带好!”

老将军摇摇头说:“我现在身体还行,仗我可以不指挥了,但我得跟着去看看我们中华龙军是怎么教训那些侵略者的!看看我强大的中国军队是怎么逞威的!”

我知道,上次中法战争之后的屈辱条约给老人留下的伤痕太厉害了,应该让他平息一下那道伤痕!我点了点头,那您指挥军队吧,不过冯相荣得多承担点担子,别累坏了老将军!

年近四十的冯相荣急忙说:“请万岁放心,臣一定肝脑涂地效忠国家,效忠万岁!”

在谅山逼得法军终于举起降旗的左宝贵也带兵朝河内压了下来。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总督德拉菲尔匆忙调集了七万多军队在河内掘壕挖沟抢修工事,准备和中国军队一搏。三月十日,从海防被打得溃散的法军也逃到了河内,使河内的法军和越奸的军队达到九万多人。

三月十一日,我带着菲儿和淑儿来到了左宝贵和冯子才的在河内城外的联合司令部,听取了南方战区参谋长、冯老将军的大儿子冯相荣的敌情介绍,他说,现在法军采取了内外五道防御,第一道是修了一道环城战壕,战壕上密布了堡垒,各火力点交叉防御,控制着前面所有的开阔地,使我们进攻困难重重。

在这道防线,他们投放了三万越南伪军组成的军队,他们在每五十米就修建一个地堡,地堡里配备一挺马克辛重机枪和一门迫击炮。这些人无疑是为法军看大门的,是送死鬼,但这个有奶就是娘,没奶就咬一口的小个子兵们却觉得守得心安理得,瞪着血红的小眼睛,摆出了拼命的架势。

第二道防线是一片开阔地,现在法军正在埋设地雷,他们埋的很密,很没规律,几乎我们每前进一步都可能要付出血的代价!但也把那些越南兵扔了出去,他们要是想撤回河内,也比登天都难了。第三道防线是一道深一丈二,宽两丈四的战壕,显然是为了阻止我骑兵和坦克部队的,战壕里布满了竹子削成的尖桩,也装满了不知道从哪收集的毒蛇。毒蛇的腥臭味传出很远,闻了都让人恶心。人要是掉进去,恐怕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

在这道战壕里是第四道防线,这是一道普通战壕,里面由五万法军固守,这道防线的法军武器十分精良,几乎十几米远就配备了一挺机枪,又备足了充足的手雷,准备对付突破了第三道防线,爬上了战壕外的中国军队。

第五道防线是城里靠楼房、土屋设置的巷战部队,这部分人是一万人,在各要路口都布上了,使我们每前进一步都可能要付出大量的士兵的生命代价!这道防线最讨厌的是他们的炮兵阵地,这些法国人,不知道怎么全用的是德国克虏伯的大炮,而且阵地修的比较隐蔽,到现在我们也没搞到他们的具体布防配置图!

如果不消灭这个炮兵阵地,我们突破第一道防线进军到那片开阔地时,它将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威胁!

菲儿和淑儿两个听了汇报,谁也没说什么。只是互相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我知道,她们现在还没有成熟的作战方案,她们要好好想想。

我说:“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现在还没很好的攻击办法,而且还摸不清敌人的炮兵阵地,那我们就先把他围起来,让他们先瞪着眼睛守着吧,让我们士兵先休息一下,各军补充一下士兵和物资!”

回到我们的住地,淑儿和菲儿两个人关在小屋子里半天都没露面,直到吃晚饭时,青儿和莉儿叫了她们好几遍,两个人才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一看她们那表情,我就知道,她们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

果然,两个人吃了两口饭就又钻进了小屋里,我也呆呆地看着河内的地图和有关的资料。

河内地处红河三角洲西北部的红河与墩河汇流处,四周分别与越南的河北省、北太省、永富省、河西省接壤。红河从市区旁边缓缓流过,最宽处达2000米左右。章阳桥、龙编桥、升龙桥从东、北两个方向把市区和郊区连接起来。河内原称大罗,曾为越南李、陈、后黎诸封建王朝的京城,被誉为“千年文物之地”。早在7世纪初,这里就开始构筑城池,时称紫城。

1010年,李朝(公元1009-1225年)创建者李公蕴(即李太祖)从华闾迁都至此,定名升龙。随着城垣的加固和扩大,在10世纪以前,曾先后被改称宋平、罗城、大罗城。随着历史的变迁,升龙又先后称为中京、东都、东关、东京、北城。直到阮朝明命十二年(1831年)才因城市被环抱在珥河(红河)大堤之内,最终定名河内,并沿用至今。法国占领后,“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就建在这里。

我想了想,也走进了小屋,把两个爱妻一搂说:“既然这骨头难啃,我们就围而不啃,先歼灭外面的敌人等最后再啃他!”

菲儿仰着俏脸看看我说:“刚才淑儿也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我总觉得拿下河内,可以逼法国鬼子投降,可以减少战士们的伤亡!而且外围敌人歼灭了,里面也就没什么难啃的了!”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们的总督让我们给围在了里面,但法国鬼子在金边已经建立了第二个基地,那里的司令官海森将军实际是总督德拉菲尔的指定继承人了。一旦德拉菲尔死去,海森马上就会成立新的总督府。现在德拉菲尔和海森已经有了矛盾,我看到不如利用这的矛盾,让德拉菲尔往这里调兵,我们在这里来一个大会餐!”

菲儿眼睛一亮:“围点打援?”

我点点头说:“对!”

淑儿想了想说:“那也必须啃掉河内的外围阵地,让德拉菲尔有危机感!”

菲儿说:“这不是把话儿又说回来了吗?越奸那道防线好解决,一顿火炮就抹掉了,难的是那片开阔地,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士兵去趟他们的地雷群去吧?派工兵去排雷,那么一片地,得多少工兵损失掉啊?”

淑儿说:“要是能把那群越南猪打的调头往里跑就好了,他们就会给我们趟出一条道来的!”

她这一句越南猪,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战例:田丹的火牛阵!

战国时期,燕国大将乐毅带兵接连攻下齐国七十多座城池。最后只剩了莒城和即墨两个地方。莒城的齐国大夫立齐王儿子为齐襄王。乐毅派兵进攻即墨,即墨的守城大夫出去抵抗,在战斗中受伤死了,即墨城公推田单做将军,带领大家守城。田单挑选了一千多头牛,把它们打扮起来。牛身上披着一块被子,上面画着大红大绿、希奇古怪的花样。牛角上捆着两把尖刀,尾巴上系着一捆浸透了油的苇束。

一天午夜,田单下令凿开十几处城墙,把牛队赶到城外,在牛尾巴上点上了火。牛尾巴一烧着,一千多头牛被烧得牛性子发作起来,朝着燕军兵营方向猛冲过去。齐军的五千名“敢死队”拿着大刀长矛,紧跟着牛队,冲杀上去。即墨城里,无数的老百姓都一起来到城头,拿着铜壶、铜盆,狠命地敲打起来。

一时间,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夹杂着鼓声、铜器声,惊醒了燕国人的睡梦,只见火光炫耀,成百上千脑袋上长着刀的怪兽,已经冲过来了。许多士兵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想抵抗呢?

别说那一千多头牛角上捆的刀扎死了多少人,那五千名敢死队砍死了多少人,就是燕国军队自己乱窜狂奔,被踩死的也不计其数。结果田单带兵收复了齐国的领土,赶走了燕军。

我把这个故事一讲,菲儿叹了口气:“可惜这是现代战争,用不上!”

淑儿却眼睛一亮说:“万岁是想让火猪闯阵趟雷?”

菲儿一听也立刻蹦了起来:“好啊,既可以减少战士们的伤亡,又可以逼敌人炮兵开炮,掌握敌人炮兵阵地的配置情况!不过这得在晚间进行,让法国鬼子摸不清是什么部队在进攻和闯阵!”

淑儿说:“那就先让我们的大炮把那些越南猪解决了再说!”

我说:“不急,到时一起来就可以,不过解决越南猪不能动用我们的大炮,得把我们的炮兵阵地隐蔽好,到时候得靠它解决掉那些法国鬼子的炮兵阵地呐!这点越南猪就交给冯相荣解决吧,那小子是把手,我准备让老将军退休,让这小子接他老爸的班!”

我们研究了一下,选准了河内的东南方做进攻的突破口。

我把敲开突破口的任务布置给了冯相荣,他问我:“万岁,什么时候吃掉他?”

我说:“你十五日前做好准备就可以了!”

他想了想说:“我得把阵地向前接近一些,万岁不反对吧?”

我说:“只要不让战士伤亡,我不会反对!”

他又问:“总不能全部都拿来开刀吧?”

我说:“进攻的主攻方向是东南方,但现在不能让敌人看出来!”

他笑了:“那就好,万岁等着听信吧!”

一下子集中那么一大群猪也确实不容易,为了不让法军知道我们的秘密,我们对外只说是为了庆祝谅山和海防的大捷,万岁要犒赏三军将士,这件任务就交给了冯子才老将军的二儿子、南方战区军需官冯相华去办理了。

冯相华对此十分不理解,回到住处往床上一躺就骂道:“什么人出这么个馊点子,大敌当前,不考虑怎么杀敌,先想吃喝玩乐,能他妈的打好仗吗?”

冯相荣看看二弟,哈哈大笑起来:“二弟真还不是打仗的料,到这时连自己的任务都弄不明白,是不是想上菜市口上去凑个数啊?”

冯相华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不就是想吃喝玩乐吗?还能翻出个什么新鲜花样来?”

冯子才这两天身体不大好,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说:“你看万岁是那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吗?说话多寻思寻思再说,马上去完成任务吧,最好是超额完成任务,趟地雷的货少了可不够!”

冯相华一下子愣住了:“弄一大群猪是让他们趟地雷的呀?”

冯相荣嘘了一声说:“万岁所以说是大宴三军就是怕泄露天机,你小子别嘴贱给泄露出去,那我们就白给鬼子预备了!”

冯相华不满地说:“这万岁可也真够偏心的了,可以告诉你和爸爸,不能告诉我?”

冯子才笑着说:“万岁这一招儿到现在还没跟左将军和我透露一点风呐,不过,打仗得用脑子,你仔细想想万岁的一贯作风,你就会明白了!”

冯相荣说:“我看万岁是要在这里摆一道满汉全席,请法国鬼子都来赴宴,所以你得赶紧准备,蹦着高的去准备,别耽误我们吃肉!”

冯相华风一样冲了出去:“不就是抓猪吗?啥大事呀,你看我给你抓他个肥猪满圈!”

这冯相华还真是个干事的好手,没用三天,三千吱哇乱叫的猪就都给弄到军营了。而且里面居然还有二十多头锯齿獠牙、鬃毛直立的野猪。

淑儿看着群猪闹圈的场面,笑得拍着菲儿说:“万岁真够讲义气的了,打仗了还不忘招待鬼子!”

冯相荣这几天也忙的够呛,他四面带兵掘壕,尤其是西北掘的最甚,但那多是表面文章,真正把战壕掘的又近、又长的是东南方,只不过那里隐蔽的好,土都运回来添进水沟子里了,让越南猪不知道就是了!到十五日晚,他的士兵已经把战壕掘到了越南兵的眼皮底下。

冯相荣回来交令,我又说:“你挑几十个眼力好的,懂得测绘的,找个可以看到城里的制高点,等战斗打起来了,让他们把敌军的炮兵阵地观察好,然后火速送给炮兵!”

冯向荣立刻说:“是,我马上就去安排!仗打起来了,是不是让我们的大炮也准备好啊?”

我笑道:“不是准备好,是让他们立刻把敌人的炮兵吃掉,然后把那条毒蛇沟给我埋掉500米!”

16日夜里八时,冯相荣的一千士兵,一人拎两土篮子手榴弹进入了他们挖好的紧贴越南猪的战壕里,二十门迫击炮也偷偷地在战壕里瞄准了各个碉堡。

8时30分,我一声令下,二十门迫击炮同时钻出战壕,两门炮承包一个碉堡,只一轮,十个越南猪的碉堡就化为了尘土,接着,冯相荣那一千人就朝越南战壕里甩起了手榴弹,炸的越南猪忘了后面是死亡地带,没命地往回跑,引得地雷轰轰乱响。接着左宝贵的士兵就抱着猪将军,冲进了刚才越南兵呆过的战壕,把后屁股拖着长长鞭炮的越南小肥猪全部放开了,为了让它们放心大胆地跟着前边的两条腿的越南猪一起跑,战士们不但点响了鞭炮,还一人赏给小肥猪一刀子,刺激得它们蹦着高地向河内方向冲去。三千只趟雷兵立刻惊得地雷阵爆炸连爆炸,惊得法军总督连忙下令炮兵迅速把开阔地用火力封锁住,决不能让中国军队冲过来。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声不断,我军战士蹲在战壕里偷着笑。

到九时整,趟雷兵剩下不到一千终于冲到了毒蛇沟,一闻那腥臭的气味,竟掉头跑了回来,稀里扑通又冲进了我军战士呆的越南兵掘的战壕里,使我们真的在事后来了顿大会餐。

趟雷兵这来回一跑,五百多米宽的雷区的地雷给排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我大炮发言了,法军炮火刚住下,就被突然跟踪而至的炮弹炸得人仰炮翻,接着我军炮火一收缩,就砸向了毒蛇沟和他后面的法军阵地,毒蛇沟平了,法军阵地被炸得一塌糊涂。

十时整,中国轰炸机群光临了,炸弹全丢进了法军的第四道防线里,炸得法军鬼哭狼嚎、伤亡惨重。

十时三十分,凌厉的中国军队的冲锋号响起来了,中国军队从突破口像下山的猛虎扑了上来,并且迅速向两边冲去,到天亮时分,法军的五道防线的四道防线被我军粉碎了,歼灭法军三万多人,吃掉三万越军的全部。

河内法军已经只剩下逃进城里的两万残兵和原来的那一万法军。

河内已经唾手可得了。

但就在这时,我下了停止进攻的命令,我军退回到敌人修好的第四道防线的战壕里。

法军总督德拉菲尔喘了口气,急忙下令附近的法军向河内开来,解救刀悬在脖子的总督府。

第五章 瞎驴撞槽

打了一夜,我也折腾伐了,回到住地想睡一觉,刚进内室,就见淑儿和莉儿一对姊妹花一丝不挂,迈着模特步迎了过来。

看着两个魔鬼身材的小娇妻,满身犹挂着晶莹水珠,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闪着五光十色的光芒,那微微颤动的玉乳犹冒着腾腾热气,浑圆微翘的雪臀还滴着水珠,我气得冲上去就拍着两人的小屁股说:“还不快休息去,一宿没睡,不困啊!”

不料两个小家伙上来一人挽着我的一只胳膊,什么也不说,拽着我就钻进了浴室,连我没脱衣服也不管,连拖带拽就把我给扔进了热腾腾、水气弥漫的浴池里。

气得我狂喊:“两个疯子,我衣服兜里还有下步战斗方案呐!” 说着我就急忙掏兜里的东西,衣服都紧贴在一起了,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手伸进去,竟空空如也!

我吓出一身冷汗:“方案丢了?难道是敌人给偷去了?那可要出大事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劈里扑通就往外跑,淑儿把我一下子搂住了:“万岁春光可别大泄呀,那可是要害了越南万千小阿妹的呀,到时一国少女都怀春,万岁纵有金刚不坏之身,也难救人于水火呀!”

气得我喊到:“还疯,那方案可能丢了!还不快去找!”

莉儿笑着举着那方案说道:“是不是这个呀?万岁寻思我们就那么不懂事啊?我可是早给万岁取出来了,万岁看看,干干爽爽的,没事的,快洗吧!菲姐可是只给我们一个小时啊,别耽误我们的大好春光!菲姐和青姐可是心火正盛呐!”

妈的,什么时候当上了妙手女郎了?我还没觉出来呐,怎么就把东西拿走了!

接着,两个小疯子就扑上来,连扒带撕,把我衣服扒了个溜干净,扔进旁边的水盆里。淑儿跳出浴盆说:“莉儿,你先给万岁好好洗洗,我把衣服给他洗出来,晾出去,等菲姐她们回来也就干了!”

莉儿拿着湿毛巾打上香皂就给我擦起了身子,一遍还没擦完呐,小家伙已经把我的分身给吃下去了,气得正在搓洗衣服的淑儿说:“你也不知道换换水!像个偷嘴的小馋猫!快把水放了!”

小家伙边颠动着身子,边把放水阀给打开了,片刻两个人就在干涸的浴盆里了,她把放水阀关好,又打开了热水阀烫得我一激冷,我急忙喊:“小疯子,你要把老公煮着吃啊?”

她格格格地一阵娇笑,急忙重新调整了温度,然后拍着我的屁股说:“至于嘛?连五十度都没有,看看,连红都没红!妾都没觉得烫,就能把万岁水煮了?强刺激一下,有利于万岁幸福啊!”

乐得正在抖着洗好的衣服的淑儿腰都直不起来了:“万岁,这可是你的保健医的至理名言啊,呆会儿我也得给您强刺激一下,为了万岁的幸福嘛!”

小家伙把衣服晾了出去,片刻进来就和我们一起摆出了三修的架势疯颠起来。

德拉菲尔毕竟是印度支那的总督,几个电报一拍,三月十九日第一支撞槽的瞎驴就开始跑来了。

这是从南拳(老挝)的琅勃拉帮跑来的三万法军,他的司令长官是驻老挝的军事主官达姆里德,他曾经参加过镇南关战役,虽然那仗打输了,让中国一个老东西和刘永福的黑旗军给打的狼狈不堪,可后来却意外的把中国给赢了,这使他得出一个结论,战争不一定非得赢在战场上,凭着强大的法国,世界上有谁敢不买我们的账?但今天,他就要赢在这印度支那的战场上,因为他有自己的铁军,有他可以自己说了算的指挥决策权,他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了#葫以他现在气势汹汹,一路上横冲直撞,刚一渡过黑水河就朝左宝贵的军队开起了炮,炮火十分猛烈,打得地动山摇。

猛烈的攻势,逼得左宝贵的军队连连后撤,不到半天,他的大军就撵着东逃西躲的中国兵逼近了河内。他给德拉菲尔总督拍了电报:“老朋友,我达姆里德的铁军已经把中国吹成神武大将军的左宝贵打得屁滚尿流了,他的士兵已经成了见了老虎的兔子,望风乱窜!印度支那永远是法兰西的,让中国兵滚蛋吧!您把酒预备好,要白兰地啊,我可不喝那淡了巴唧的东西,那东西缺点火气劲儿,没意思!我马上就到你那里了,今天晚间我们要一醉方休!”

不到一刻钟德拉菲尔总督就给他回了个话:“酒已经预备好了,还给你预备了一个绝色的越南小妞,她已经等急了,她在盼着你给她开苞呐!”

看着德拉菲尔的电报,达姆里德心里像有二十五个小老鼠在挠着他的心,“绝色的越南小妞”等着他给“开苞”,哈哈哈,好煽情的电报!为了给“绝色的越南小妞”“开苞”,他立刻命令士兵加速前进,他在河内还有繁重的任务呐!要开苞那“绝色的越南小妞”,那可是显示我们法国军人英雄本色的时刻呀,这场仗可只能打胜不能怯场啊!

可是也真他妈的怪,那一打就跑的中国军队突然变得强悍起来,在离河内仅二十公里的地方,竟摆开了队伍,跟达姆里德的“铁军”硬碰硬地交上了手,而且,中国人的大炮比达姆里德的铁军的大炮还厉害,才一个小时的炮战,达姆里德的炮兵就已经损失殆尽了,而且奇怪的是来时路上被他的铁军撵跑的中国人,竟都涌了回来,不但数量多,而且武器精良,疯狂的中国士兵已经从四面八方把他的军队逼进了一个小村子。

正在这时,他又接到了那位总督的一个电报:“老弟,小心中国人给你设个口袋阵啊,你要三思而后行啊!中国人太狡猾啊!那个左宝贵可是中国皇帝的爱将,从朝鲜打到欧洲,阵阵没输,没有点实力,也是不可能那么嚣张啊!”

这可把达姆里德气了个倒仰:“妈了个臭腿的,早他妈的干啥了,早咋不说啊?早知道,我吃错药了也不往里钻啊!你是不是他妈的跟那些中国人合伙坑我呀!”

现在他说什么也晚了,这头瞎驴没撞着槽,倒撞进汤锅里了。现在他的三万人已经剩的不足一万人,还能制住那个嚣张的左宝贵吗?

铁军就是铁军,一顿枪把子,达姆里德的“铁军”把越南人都赶到了前面给他们挡子弹了。

我军在三月二十日晨五时向被围的法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战士们冲到前面,却突然发现对面涌出的敌人押着一群手无村铁的越南百姓,我军只好仓促后撤,为此,我军伤亡了几十名战士。

现在给左宝贵还真出了个难题,部队要强攻。首先面对的是越南的男女老少,而不是法军了,这让他如何进攻?他犹豫不决了,只好把情况向我做了汇报。

听到那里的变化,我紧皱着眉,菲儿和淑儿看着地图,一言不发。我想了半天,立刻命令道:“马上停止进攻,不能伤及平民百姓!“

菲儿叹了口气说:“其实那也是一群狼,不值得我们停下来!”

我知道,她还记得在那个世界里越南侵略我们的事!但现在那群人毕竟是平民百姓啊!

我带着菲儿和淑儿乘飞机到那个小村子上看了一下,淑儿突然说:“万岁,马上调轰炸机轰炸,他们现在把百姓排在外面,他们自己在村子里面正用饭呐!”

我立刻命令轰炸机对村里实行低空轰炸,立刻一架架轰炸机开始向村子中心进行不停地轰炸了,达姆里德这下子只恨自己脑子短了根弦,妈的,吃饭时怎么就忘了保护神了?怎么就忘了中国有这吃人的大鸟了?他急忙下令:“快,去把越南人都拉来挡炸弹!”

但现在已经完全不赶趟了,中国军队的凌厉的冲锋号已经响起来了,中国坦克轰轰隆隆地开了上来,把他们和关押在前沿屋子里的越南百姓给隔开了,那几个负责看押越南人的士兵都已经让摸上来的中国士兵给报销了。

我军战士救出了越南百姓,把他们接到了我军的驻地,战士们拿出大白馒头招待他们,没想到就在这时,一桩惨烈的事情发生了,几个越南青年,钻到了我军战士的营房里,拎出几筐手榴弹,朝我们战士甩了起来。轰轰轰的爆炸声中,我一个排的战士都被炸死了,这些越南人竟抄起战士们的枪,钻进了山里。

猝然发生的变异把人们惊呆了,直到越南人钻进了大山里,附近的战士们才赶到出事地点,看着一个个浴在血海里的战友,战士们都嚎啕大哭起来。

左宝贵迅速赶到了现场,他傻眼了:“这是些什么人啊?我们战士为了救他们宁可牺牲自己,不敢开枪开炮,就怕误伤他们,结果换来的是恩将仇报!

我气得一巴掌把桌子砸得嘎嘎直响,忿忿地骂到:“狼!纯粹是一群狼!”

淑儿含着泪说:“命令左宝贵部,迅速消灭被围的法军!命令空军出动飞机,马上摸清逃进大山的越南人的准确地点,冯相荣带一万人进山剿匪,要干净彻底消灭土匪,不留后患!”

发布完命令,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擦了把眼泪:“不留狼种!一律给我杀无赦!”

现在我们这两支军队都带着一身血腥气,一身杀气投入了战斗,战士们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命令一下,战士们嗷嗷叫着向前冲,犹如饿虎扑食,向敌人冲去。

冯相荣那一万人,出发前都让他领到了被越南人屠杀的军营前,看了战友们的尸体,然后带着这些红了眼睛的兵就进了山。这群兵,如今都变成了一群虎,打起土匪来毫不手软!

那些越南人钻进了猫耳洞里,向外打黑枪。战士们就拿火烧,拿迫击炮轰,拿炸药炸,像掏耗子洞一样,一个洞一个洞的收拾,直到那里面再没动静为止。

越南人彻底熊了,后来有的山洞没等打就让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举着白旗钻出来喊投降,气得战士们单往那乳房和黑三角上打,嘴里还说:“妈的,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大概是吃了越南人的挂落,被围的法国鬼子竟也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我坦克部队冲上去后,疯狂地往敌人群里钻,连开炮带碾压,后边跟着的士兵再给补一顿手榴弹,战斗打下来了,剩下的这一万法军全部成了死猪。这让达姆里德到死也没闭上眼睛,那绝色的越南少女没给开苞也就算了,那上好的白兰地没喝上也不说了,自己的铁军怎么又是一群豆腐渣兵呀?

一仗打完了,但撞槽的驴还是接着上来了,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们刚打扫完战场,从暹罗(泰国)和越南长山赶来的两万越南伪军,三万法军,就又朝河内开来,不过他们可能接受了达姆里德全军覆灭的教训,不是横冲直撞朝前进了,而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天朝前爬行个几十里。

淑儿现在可没那耐心看他们磨蹭了,在增援敌军距离三百多里时,她把手一挥:“把河内敌人迅速全歼!现在我们来个打点逼援!”

战斗是在三月二十七日的凌晨四点开始的,敌人还在睡梦里就被我凌厉的冲锋号吓傻了,德拉菲尔总督拿着电话破口大骂来增援的法军将领佩脱拉克:“你他妈的是不是吃蜗牛吃多了,你再不快点救援,我可就到上帝那里告你的状去了!”

佩脱拉克这下也慌了,忙催动大军迅速前进,这天他们一下子前进了一百公里,累得士兵一宣布宿营,躺在地上直喘气,连饭都不想吃了。

饭不吃可以,路不走可不行,佩脱拉克这时下了全军大撤退的命令,士兵立刻疯了,累忘了,饭忘吃了,撒开腿开始朝西贡逃跑了。

原来,前面传来了“中国军队已经把河内的法军一个不剩的全部消灭了”的消息,现在是保命要紧,一切唯此为大!

别看来时够慢的,往回跑可是显示法军良好素质的时候,法军战士一天跑了一百三十公里,直到实在是跑不动了,才在演州镇停下了脚,部队开始埋锅造饭、安营扎寨,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佩脱拉克把司令部设在了镇里最漂亮的望海楼旅馆里,现在他在暗暗庆幸他最后还是听了海森将军的话,没冒冒失失往河内撞,没像达姆里德那样为了一个没见面的越南女人送了命!

他终于松了口气,现在离河内已经有三百多公里了,也就是说中国军队要想赶到这里,起码也得三天的路,他今夜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搂着那刚抓来的越南小姑娘泄泄火了!

他让卫兵打来一桶温水,哼着马赛曲,脱掉了衣服,把那个看一眼就让人惹火的越南姑娘扯过来,给她也扒了个溜溜光,然后把她绑着椅子上,为了增加自己的性欲,他特意把那姑娘的腿劈开,让那油黑的三角区尽情地显露在他的面前。

哇,现在他的感觉好多了,虽然那姑娘满眼喷火,可那是野性的美,可以给人一种复归大自然的感觉,可以让将军产生一种征服后的胜利的喜悦,妈的,在战场上得不到的胜利,现在得在女人身上夺回来!法兰西的将军战无不胜的形象什么时候也得想办法表现出来!

哇,这女人美极了,那高挺的小乳房不大不小,捏在手里肯定能把人爽歪了!那小细腰还没我佩脱拉克的大腿粗,那小屁股圆鼓鼓的向上翘着,一看就知道还是个没开苞的小可人!妈的,过去总觉得法国女人那大屁股漂亮,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还是这样的小屁股来的爽,那里面肯定是紧绷绷的,让人爽到骨头!

妈的,这一气可能是玩女人太多了,怎么到现在这东西还不升温啊?他揉捏着下面那丢拉当郎的东西,气得心里直骂娘,这女人够赏心悦目的了,你看那软毛下面朦胧初现的小洞洞,多么诱人,可怎么就是激不起这东西的一点兴趣呐?应该让这姑娘的小嘴给裹一下,要不然怕是难完成这开苞任务了#蝴看看那姑娘,妈的,嘴里塞着东西,外面还拿布条子缠着,据说这小姑娘不但能骂,还能咬人,抓她时,一个士兵的耳朵就让她给撕下去了,让她裹,还不得让她一口给咬掉了呀?不行,这个主意不行,谁他妈的想的,缺心眼啊?我可不想到中国当太监去!

让她给打手枪,嗯,那肯定爽!保证能让它马上恢复雄风!可她一看那姑娘被小绳紧紧勒着的双手,一下子又泄气了,脑袋让蚊子给踢傻了呀?没听说她的手太狠吗?三个法国士兵的脑袋就是让那手卡嚓一扭就断了骨头,把她的手松开,腥没沾到,先弄身血,值吗?

不管它,先洗澡,不行就学日本人,先自慰吧!

佩脱拉克把水倒进了大盆里,看了看姑娘,妈的,怎么也得给她也洗洗呀, 他把水盆端到了姑娘身边,把毛巾沾水后拧了拧,朝姑娘的黑三角伸去——

第六章 女妖媚人

佩脱拉克看着椅子上绑的女妖那诱人的胴体,他脸热心燥,在水盆里拧干了一条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亲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别是那娇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一下那肯定是略带青涩的处女的乳香,体验一下那醉人的柔软;他还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沟,他一会儿还要紧紧地把自己的老脸贴在那里,听一听女妖的心跳;

他还要擦洗一下那一会儿要紧紧搂抱的小腰,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他有个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么舔?还得擦擦那水草丰美的地方,那是让他消魂的地方,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总也够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咽着唾沫#蝴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妈的,撞鬼了?

瞎驴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虽然佩脱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试探着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时,就同从南掌跑来的达姆里德一样,还是充分发挥了撞槽的天性,一气儿钻进了中国军队为他设置的口袋里,现在就在他安营扎寨的演州镇里,就埋伏着冯相荣的三万精兵,而佩脱拉克住的这望海楼里却恰巧是我的指挥部,只不过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罢了。

那个女杀手的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怕她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的战斗部署,因为,我们还得等左宝贵的八万军队,完成对法军的最后的包围,现在可不能惊动这群惊弓之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斗几下就被那帮笨得像狗熊似的法军给捉住了,这让我不甚理解,凭她刚进时的那几下功夫,她不应该是这样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事!但这样也好,没使法军警觉起来,对我们下一步战斗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没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帮那女人一把了!

夜里十时,天空升起了红绿黄三颗信号弹,我知道,左宝贵部已经完成了对法军的包围,我带着我的警卫团的一帮女兵也冲进了佩脱拉克的卧室,我早已经拿几个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现在他一直摆着个揽香奔玉的架子,这使我的卫士绑他方便了许多。我给那女人拿一个白布单盖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我才知道,她竟让谁给封了两道穴。

而且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没有大的动作,根本就觉不出来,刚才的搏斗,气血瞬间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动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我输过去真气,冲开了她的经脉,化开了她被点的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手,摆手让卫兵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进她嘴里的布团。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飞起,人从窗户飞出,那雪白的被单竟像是随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看见她消失在暗夜里,我的几个女卫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别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训还没忘啊?小心点吧!”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阵乱:“她看我的眼神怎么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没惹过她呀?难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对那些人,我现在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战斗进行得挺顺利,仅用三个时辰,两万越南军队一个没剩被全歼了,我知道这是上次越南人恩将仇报的后果,战士们不愿意给他们再出黑手的机会。三万法军歼灭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儿和莉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了,她俩现在都穿着草绿色的军装,扎着板寸的紧身腰带,上面都插着两只手枪,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看见我,淑儿急切地说:“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来电报了,他们在密支那附近把英军的五万人给围在了一个大雨林里,由于地形不熟不敢贸然进兵!菲儿姐带人到停飞机的地方去了,她让问问你,我们是不是去缅甸?”

我记得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就曾经在那热带雨林里吃过苦头,乾隆时他的宠臣傅恒也曾经兵陷那里,大批的士兵被瘴气所害,死于非命。那就让英军也尝尝那瘴气的滋味吧。我立刻说:“告诉崇琦,就地扎营,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养精蓄锐!让菲儿带人马上回来,就地宿营,好好休息!”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转身让我的警卫去通知菲儿,两个人指挥警卫们把望海楼清理了一遍,然后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现在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法军已经都麇集到西贡了,代总督海森一面调集在中南半岛上剩余的法军撤到西贡,一面把法国在亚洲的军舰都掉了过来,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接到邸报,我知道,中法之战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为了逼法军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宝贵部继续前进,命令冯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老挝)、泰国、暹罗(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舰队林泰曾司令把舰队逼向西贡。

四月一日,我随军队来到了岘港,住进了左宝贵为我准备的行在,这是一栋二层小楼,紧靠着海边。清晨醒来,我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涌浪,见几个小娇妻还在沉睡,我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来到沙滩上。

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海潮味,我兴奋地脱了衣服,跃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大圈,感到畅意极了,躺在海面上静静地让海水驮着我在海面上漂浮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机扑来,我一个翻身,一把搂住了一个肉糊糊的身体,并顺手夺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进了海里。咦,什么刀,怎么这么轻,还漂起来了?搞什么鬼,这能杀人吗?

他在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嗯,怎么这里肉鼓鼓的?是乳房!怎么是个女杀手?

我带着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么这么面熟啊,在那里见过?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且不说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张看一眼都让人心跳的脸,也可以说毫不比燕儿和菲儿逊色,他怎么会盯上我呐?

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岛礁,就带着她游了过去。

一上岛,我点了她的几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滩上喘息着——

“你为什么杀我?”

“——”她一声不吭,只是粗重地喘着气。

我抬头看看她,妈呀,她竟只穿着个白色小短裤和月色的小紧身衫,如今一湿,竟像全裸一样呈现在我的面前。就连那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的粉色的小葡萄,那三角地油黑的茂草,都朦朦胧胧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你不懂中国话?”

“——”她还是一不吭。

“妈的,原来是个小哑巴!”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才是哑巴呐,我是不稀理你!没杀了你,算我笨,该杀该刮,随你便了!罗嗦什么!烦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奇怪地问。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死!女儿家的身子,小时给父母看,成人后给夫君看,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凭什么看?”女人说着,恨得直咬牙,把那雪白的小贝齿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啊,原来是我救过的那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我气得喊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去救你的!那个法国人才是特意要看你的!”

“他已经被我杀死了,现在就剩下你了!”女人在小声的嘟囔。

我一愣,我的警卫团看着的犯人竟被她给杀了,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呐!我急忙问:“什么时候杀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顺便也送送你!”她说的到挺自信。

“你觉得有杀我的能力吗?”我运气势于身上,以君临一切的口吻说。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沉静地说:“所以我打算用一辈子时间跟着你!”

我气急了,站起来就走了过去,三下五处二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但看了,我还得好好摸摸呐!”说着蹲下来就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来了。

她的身体不是一般地漂亮,简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无论是那欺霜塞雪、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小巧俊秀,浑圆鼓胀的乳房,还是那高高鼓起的水蜜桃,都让人流连忘返,那两条纤细硕长的美腿没一丝赘肉,摸在手上竟充满了弹性。

她的水蜜桃比别人的都鼓得高出许多,又大又暄,上面只有稀疏的可以数出的小软毛,摸在手上感觉好的不得了,竟像是摸在上好的苏绣上一样。

突然,她一阵梦呓般的呻吟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还是皇帝吗?这不成了市井的小混混了?”我急忙缩回了手,站起来扭头要走。

她突然格格格地娇笑起来:“你摸呀,怎么你不敢摸了?装的像个英雄豪杰样,原来也不过就是个胆小鬼!怎么样,姐姐的身子好看吧?比你那些女兵的漂亮吧?”

我没回答她,说漂亮,我上了她的套,说不漂亮,那就太违心了!我只好引开话题:“你怎么会说中国话?”

“笑话,我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不会说中国话?”女人说的理直气壮。

我一愣:“你是中国人?那你怎么跑这来了?”

“这里中国人多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我三岁过来的,在这都呆了十四年了!你们这群王八蛋,稀里糊涂就把这大好的地方丢给黄毛鬼子了,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姑娘说着竟哭了起来。

我没好气得说:“我们这不是杀回来了吗!”

“早干什么了?现在我爹妈都让鬼子给杀了,你们才想起回来,是不是光顾得玩女人去了!”

我生气地说:“谁光顾得玩女人了?”

姑娘眼睛一瞪:“就你,刚才你还在玩女人呐,现在就不敢承认了!”

我让她说的真是理屈词穷了,不再理她,转身朝海边走去。

“大混蛋,大色鬼,你给我站住,你就这么把我扔到这里呀?一会儿涨潮你想淹死我呀?你是不是想淹死人灭口啊!”

我一愣,妈的,还真让人家给赖上了;“你学过点穴呀,过一会儿自己就解开了,你扎呼什么,要杀你我早就杀你了!”我走过去,点了她几下穴道,扭头就走,飞身就钻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愣,扭头一看,竟又是那个女人,她全身竟还是一丝不挂腻腻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呀?衣服不给你留那了吗?你怎么不穿上?不嫌丢人啊?”

她紧了紧搂着我的手,幽幽地说:“反正早都让你看遍了,还怕什么丢人啊!我怕你跑远了,急着赶你,没顾得穿!我问你,昨天我是不是被人给制住了?”

我点了点头:“你有两道穴被谁给点了,他点的挺怪,你如果不剧烈运动,不会影响你,你也感觉不到!你一剧烈运动,他立刻彻底封住了你的大穴,使你不能动了!昨天我运气给你冲开了那两道穴,要不然,你还是走不了的!怎么,你连让谁点的穴也不知道吗?”

她惨然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救了我!我昨天只知道气力不够,浑身转动不灵活,刚才你点了我的穴,我才觉得有点像昨天的情形,不过比昨天的重点就是了!”

我刚要说话,一个大浪把我砸进了海水里,嗓子让海浪给呛住,连连咳嗽了几声,她急忙搂住我,连连槌著我的背:“看你,想说就说呗,张那么大的嘴干啥?看看,都呛出眼泪了!”说着她的眼里竟蓄满了泪水。这倒让我一惊,她这是怎么了?她见我看她发楞,忙转过头去,轻声问:“你们来是打算常驻啊,还是一走一过呀?”

我说:“你不说这地方不能稀里糊涂就丢给黄毛鬼子吗?那就常驻在这里吧,建州设府,派官员管理!怎么,你想当什么官啊?”

她身子像水蛇似的一扭,红着脸说:“我是女人啊,我能当什么官?”

看着她那秀乳泛起一阵浪波,我浑身一颤,忙转过脸说:“你是什么帮派的?看功夫好像是天山玉女派的!但又不全像!”

她朝我瞟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是玉女派的一个分支,我们叫越女派,我们是靠越女剑闻名的,不过刚才刺杀你我什么派功夫也没用,那也不是什么匕首,那是个木头片!你是我的恩人,我能杀你吗?我再怎么也不能没良心啊!”

我心头一热:“算你还有良心,那你还来追我干什么?”

她冲我一笑,我浑身一热,分身竟腾地支了起来,心里乱遭遭的,伸手就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但立刻我就头脑清明了,我看着她说:“你刚才用了媚功?”

她笑了:“不敢,只不过笑了笑!你知道,外面都管我们叫女妖派,其实我们的笑可以乱性,但不能乱心,我试测一下,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结果我已经知道了,好吧,再见!”说完钻进水里,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我心里倒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难道我真是喜欢她了?

回到住地,四个小妻都已经起来了,正在满世界地找我,见我回来了,菲儿过来就照我大腿拧了一把:“你想吓死谁呀?出去也不告诉一声!”

我急忙问:“那个法国头子怎么样了?”

青儿说:“刚才来人说了,让人给杀了,可看守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我心里一颤,她还真把人给杀了,可那是在我们重兵守卫之下呀?“他怎么死的?”

莉儿说:“一个小木片砍在了脖子上,砍在了动脉血管上!我们看了一下,是从监狱的小窗飞进去的,此人有飞叶杀人的本事,武功十分了得!我们也应该有所防范啊!”

我摆摆手:“她的刺杀对象不是我们,大可不用大惊小怪的!”

淑儿拽着我的胳膊,偎进我的怀里,轻声说:“万岁见过她了?”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就是我们救过的那位姑娘,她是报仇心切啊!”

众人都愣住了,菲儿不解地问:“她那么厉害,怎么还被人给抓住了?”

“她是被人给暗算了,有人把她的两道大穴给制住了!有内奸啊!”我长叹了一声,但说到这里,我却真的担心起她的安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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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错封莹妃

左宝贵的部队迅速南下,四月十日攻下金边,四月十五日就拿下了与西贡不足百里的土龙木。就在此时,林泰增的舰队也攻下了距西贡仅有五十多公里的头顿港,对西贡形成了包围之势。这个海森将军到真滑,当天就鞋底抹油,带人撤到了马来半岛的吉隆坡。四月十六日上午,左宝贵部队顺利占领了西贡,丁宝桢立刻飞到了西贡,给我递了个在中南半岛建立行省的折子。

他把越南和南掌从岘港为界,北部建立红河省,首府定在河内;南部包括柬埔寨在内建立媚河省,首府定在金边,泰国建立媚南省,首府定在曼谷;在缅甸建立温江省,首府定在曼德勒;整个马来半岛建立马来省,省府定在吉隆坡。

我把他的折子递给了菲儿和淑儿,两个人看了半天,淑儿没说什么,菲儿说:“我们看丁大人的意见很好,但媚河省的省府应该定在西贡,温江省的省府应该定在仰光,他现在过多地考虑了中心的辐射作用和大陆地区的安全了,没考虑海洋经济对国家发展的经济和社会效应。”

我想了想说:“可以将越南分成南北两省,开衙建府派员治理,其余各国仍保留原来国家体制,同时大量从内地把无地百姓移来,改变这里人口成分,选华裔干才做国君,和朝鲜、莫斯科大公国、琉球王国一起,做中国的属国,纳入大中华联邦范围内,他们的国策,大臣更替,都由我们说了算,军队、外交都由我们代表!”

菲儿“扑哧”一声笑了:“你更会占便宜啊,让他们自己民族去管理自己,省了麻烦,还得什么都你说了算,够精的呀!”

淑儿说:“这样确实不错,对外我们宽厚仁爱,可以使周围的国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对内可以超脱一下,把恼人的经济压力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

正说着,青儿匆匆跑了进来说:“万岁,堤岸一带的华人区最近失踪了好多人,都是十六、七岁到二十多岁的姑娘小子,有人怀疑这里有个大的贩卖人口的集团,我们查了半天,这里有个越佬帮,可能参与了此事!但这越佬帮的人在哪里,活动规律是什么,他们是什么组织,我们到现在还查不出来!”

“妈的,我早就知道有外国人向海外贩卖华工,把我们的同胞当牲口买来卖去,没想到在这越南的地方也有这样的事,什么他妈的越佬帮,老子查出来就让你变成人渣帮!妈的,都他妈的看中国人好欺负了,是驴是马都把爪子伸出来了!要是越南人干的,我把你祖宗三代都他妈的卖到北冰洋去,让你们尝尝卖人的滋味!”

我想了想说:“你去找丁宝桢,这事让他派人彻底查清,不管那些人是死是活,都给我弄清下落!”

我又对菲儿说:“你通知林泰增,让他们彻底封锁媚公河口,对所有出海的大小船只进行检查,发现有可疑的带人出海的迹象立刻扣押审查!”

我对淑儿说:“你到左宝贵那里,带人到堤岸去查一下,把事情弄清楚!”

几个人都走了,我又飞出小楼,想到海边散散心,舒散一下心里的闷气!

站在大海边,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惊涛裂岸的涛声,心里好受了许多。想了想我刚才气的那个样也确实可笑,在那个世界里,听到的可气的事情多了,自己也只能是这耳朵听了,那耳朵冒了,现在有权了,能给老百姓出气了,听了才这么激动!但说了半天,也还是自己没有治理好,对坏人打击力度不够!

经过青儿那事之后,西北地区加强了对黑社会的打击力度,现在那里的帮派和黑恶势力基本消除了,这里因为是新区,治理的还不够,也就必然会出现一些问题,今后加强打击力度就是了!

突然,我看见海里一起一浮漂浮着一个尸体,我立刻把衣服一脱就飞身跃进了大海。

我飞快地接近了那具尸体,见是个穿着紧身黑衣,蒙着面的女人,摸一摸,还有点气,忙给她输进一点真气,护祝糊的心脉,然后带着她就朝岸上游去。

游了一段,那女人噗地喷出一大口水,然后就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握着她的手腕,我感觉到她似乎是中了人家的什么掌,现在气血流动的很慢,似是经脉受损了,应该抓紧给她恢复才行!

上到岸上,我急忙让她坐在我的前面,然后给她输送真气,帮助她修补着经脉,直到累得我大汗淋漓,四肢发软,才总算给她修补完了,她的气血流动正常了,我自己却一头栽倒在沙滩上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昏了多长时间,直到觉得嘴里涌进了一股热气,我才慢慢地醒过来。

我第一个感觉是耳边传来嘤嘤的哭声,接着就感到有一只绵软如酥的小丁香在我的嘴里活动,那丝丝的热流,竟是一个人的嘴在向我嘴里输气。我吃力地喘了口气,那给我输气的人竟哭喊着说:“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你可醒了,你想吓死谁呀?”

我费劲地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那个曾经被我脱光了身子的姑娘,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在盯着我。她现在穿着一件水红的紧身兜肚,下身穿着淡绿的一件短裤,看着她那如雪的肌肤和高耸的乳峰、圆润白晰的大腿,我忙把脸转向一边。

我吃力的说:“你怎么来了,那个姑娘呐,她没事儿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脑袋进水了吧?你怎么看着人家还问啊?”

我一愣:“怎么,我救了半天又是你?刚才你穿的可是青衣长衫啊!”

她格格格地一阵娇笑:“那湿漉漉的衣服我就不会脱下来晒一下呀?本来一个女子是不该出乖露丑的,可人家一看又是你这个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也就放心了!小女子的身体早就被你这大坏蛋给看个够,摸个遍了,别说现在多少还穿些遮羞之物,就是一丝不挂呆在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面前,又怕个啥呀?反正人家的身子摆在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面前,你怎么看也不觉新鲜了!”

我被她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上次一个意气用事,竟被她抓住了话把,做人真是够衰的了!我知道继续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忙转移话题问:“小姐武功和水上本领都是上上之选,怎么会被人震伤经脉呢?害得我几乎气竭力尽才救得小姐回来!”

听我一说,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灰暗,眼里饱含着泪水,半天才说:“你这大坏蛋是真傻还是不知道啊,这一带近日出现了绑架华人之事,今晨我发现了贼人线索,跟踪前往,不料被人发现,我被四个强人夹击,后来我的大师姐吴若花赶来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没有三两下就被人擒住。我为救她拼了性命,方把她救回,我背着她疾走,却不知道怎么突然昏迷,被人丢进海里,到如今大师姐尚且不知生死!本来我醒来后就应该马上去救她,可看见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昏迷在这里,知道是为救我引起的,我怎么也得先把你这大坏蛋、大色鬼、大淫贼救过来呀,要不然大坏蛋绝了种可怎么办啊!现在我得赶去救我的大师姐了,还不知道她在不在了呐!”说着竟眼泪汪汪的。

听她一说,我心中已经十分清楚了,我说:“小姐先别急着走,上次点你穴道之人你可查清?”

她微微一愣,叹了口气道:“我又没和谁交手,根本没人封过我的穴道,所以查到现在也无头绪!”

我笑了:“你上次来执行任务时可曾与你大师姐在一起过?”

她不知所以地看看我,然后说:“当然在一起啊,我们俩是好姐妹呀,平时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糊那几天总爱夜不归宿,我知道她肯定已经有了中意的男人。那天我临去演州时,我曾经逗过她,说她小心别弄大了肚子#糊就上来胳肢我,我们俩还疯了好一阵呐!怎么,大坏蛋,你是不是怀疑是她害我?不可能,她怎么会害自己的姐妹呐?你竟瞎寻思,她绝对不可能!”

我笑了笑,淡淡的说:“你今天中的是飞云掌,这掌应该是你们帮里的功夫吧?”

她一愣:“飞云掌?不可能,我要中掌应该知道啊?我是突然昏了过去的呀!”

我没再跟她争辩,只是淡淡地说:“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她脸一红说:“你这大坏蛋办事就是不公平,你把人家的身子又看又摸的,到自己这,换个衣服还得让人家转过去,你可真是知道自爱呀!”但她还是红着脸转了过去。

我坐起来,一伸手,啪啪,瞬间点了她后面的几个穴位,她立刻昏了过去,没等她倒下去,我一把扶祝糊,顺手又点了她两下,她转回身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是那个感觉,看来还真是她在害我!”

我在为她的冰雪聪明而高兴,看来她主要是太注重姐妹情谊,而忽视了这个姓吴的内奸,所以没往那里想。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说:“我对点穴一窍不通,师傅说那是下三烂的功夫,也不让我学,我不知道大师姐是怎么会的!想来那天她是在和我嬉闹之时点了我的穴!”

我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那就是说,你大师姐也是参与绑架华人的罪犯,他们说有个越佬帮参与此事,你知道这个越佬帮吗?”

她身体一震:“什么,越佬帮?怎么可能呢,那是师傅的男人的帮派,师傅常去那里,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呢?大坏蛋,你又是弄错了吧?等等,越佬帮,今天劫杀我的那几个人的武功确实和我们有点相似,而且我的大师姐平时挺厉害的,今天也实在大滥了,他们是早有勾结的!哎呀呀,她们都是一路的,就害得我一个人瞎忙乎!”

我神情严肃地说:“你师傅怕是早就清楚吧!这么说,你大师姐要杀你也不是她自己的主意,恐怕是你师傅的安排吧!你是不是冲了她们什么事情?”

她摇了摇头说:“你这大坏蛋,你也不想想,我能冲了她们什么?虽然我是半路加入他们这个帮的,可大家混的都不错啊!我过去是在玉女派里学的武功,后来随父母来到越南,父母死后,为报仇我加入的越女帮。他们练的是飞云掌,也练玉女剑,武功都不弱,他们说是专门打法国鬼子的,为这个,我才加入的!啊,对了,就在我刺杀那个法国鬼子的前两天,那天的中午,我从外面回来,见师傅门前立着个小师妹,我有事找师傅,就急匆匆要进里去,那个小师妹伸手就挡我,我没在意,就把她拨拉一边了,接着仍然往里进,被大师姐带人把我给推出来了,大师姐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冲啊,师傅在睡午觉,你不怕把师傅吵醒了呀?’我被推回了住的地方,才想起来不对劲儿,我刚才分明听见师傅在说话嘛,怎么说是睡觉呐?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冲了她们的好事了,我那时确实听见了和师傅说话的是个唧里咕噜说外国话的人,应该是法国人!难道他们是法国人的狗?”

我点点头说:“那就对了,他们是想借刀杀人除掉你呀!”

我这么一说,她的身子一阵巨晃,几乎摔倒在地上,半天她才说:“为什么,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是说,她们派我来刺杀法军统帅不是为了除奸,而是为了合伙杀我灭口!可她们知道我一刀就可以杀掉那法国头子的,我只是头一剑杀错了人,第二下时身体就被滞住了,才没杀了那个法国鬼子!”

我这时心头一凛:这么说她接受的任务应该是杀我,而不是杀那个法国鬼子!我已经在那住了一天多了,那个法国鬼子突然也进了望江楼,那家伙才当了替死鬼!我想到这,淡淡地问:“她们让你杀人时怎么给你交代的任务?”

她想了想说:“任务是师傅交代的,她没说刺杀谁,就说把三楼东数第二个窗户里的大官杀死!”

我明白了,果然是冲我来的,这是个以反华为己任的邪教烂帮,必须马上铲除!我说:“看来你们这个帮本身就不是好组织,我得让人把他们都抓起来了!”

她见我看她,她掐了我一把:“大坏蛋,你看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帮她们呀?我是为杀法国鬼子才加入的,她们跟法国鬼子穿一条裤子,你不抓我也得杀她们,我还会不知道好赖帮她们呀?太小看人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反正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又把我连看带摸的,我不听你的还听谁的?”

听就听吧,还弄出个连看带摸的,怎么单说咬眼皮的话呐,我瞪了她一眼,站起来说:“走,带我去抄你们的家!”

她跑过去看了看衣服,嘴里说:“还好,差不多就干了!”说完就急忙穿了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回到住地,莉儿正在找我,看见我急忙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说:“万岁,妾刚才去冯大人那里去了,他说这里的粮食有点不足,让万岁得早做打算!”

我点点头说:“嗯,这一带去年收成不好,又被法军掠走了不少,肯定要出现粮荒,我已经让丁大人抓紧从广东往这里调了,估计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到了!”

我回头要介绍那姑娘,却见她张着小嘴,瞪大了眼睛傻看着我,见我回头看她,她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民女不知大坏蛋就是万岁爷,请万岁恕民女无知之罪!”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也来这酸掉牙的事儿了,你该怎么还怎么吧,那样朕到挺习惯的!快起来,带我们去抄你那个师傅的老窝去!”

她脸一红,站了起来把拳一抱说:“民女听令!”

我看看她那半湿的衣服对莉儿说:“莉儿,你带着她,噢,对了,你叫什么名啊,到现在朕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呐!这朋友当的可是够衰的了!”

脸一红又跪下说:“民女叶文莹叩见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噢,叶文莹,好名子,朕就叫你莹儿吧,噢,这是朕的爱妃,刘莉,朕叫她莉儿,你们姊妹见见吧!”

叶文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拿眼睛睨了我一下,给莉儿来了个万福,轻启娇唇说:“奴婢给娘娘千岁请安了!”

这一说把莉儿也造了个大红脸,她忙拉住莹儿的手说:“既然万岁把你收进了这个门,封你为妃了,我们今后就是姊妹,什么娘娘千岁,难不成我也叫你娘娘千岁不成啊?”

这下子把我的脸也造红了,这小丫头,也不问明了就乱放炮,张嘴就给我封了个娘娘,这不乱套了吗?我急忙想张嘴解释,可一回头看见她那娇羞无语又热切期盼的眼神,我一下子愣住了,把到嘴边的话噎住了,只是冲她傻笑了一下。

我这一犹豫坏了,她扑通跪在了地上:“臣妾叶文莹叩谢万岁封妃,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妈的,这叫我怎么办?君无戏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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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调皮丫头

我万般无奈,把手一挥说:“起来吧,你跟莉儿进去赶紧换换衣服,我们得马上去清除那些垃圾了!还得尽快把那些无辜的人救出来!”

她到听话,喜孜孜地抿着小嘴和莉儿一起钻进了里屋。

难道就这么把她收进来了?我也是,斗的什么气,扒人家衣服干什么?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得了,先留在这里吧,不碰她就是了!

片刻,叶文莹就换上了我们军队的草绿色的女式军装,不知怎么选的衣服,弄了套小号的,穿在身上紧绷绷的,把她的前凸后撅的惹火身材尽显无遗。我一摆手说:“莉儿速去调兵,两处,各调三千人!”

莉儿匆匆走去,我看看文莹说:“你是不是换件稍微肥大点的衣服,这一套有点太惹眼了!”

她笑了:“这个莉莉妹妹真够坏的,她说万岁喜欢这样的,我就信了,好,我这就换去!”

原来又是莉儿的坏点子,小丫头今天稀里糊涂给我收了个妃子,又把她弄得这么惹火,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这小丫头真是找打,回头真得教训她一下了!

由于四个小娇妻里除菲儿偷着吃药没事儿,现在三个小家伙都已经挺起了大肚子,特别是莉儿,怀孕已经达七个月了,每天孩子撩胳膊蹬腿都已经清楚地感到了,所以我已经不再敢龙御她们,每天晚间也只能支着门大炮搂着她们静静地享受温馨时光#葫以她这是想着办法给我找个发泄的地方,真是个捣蛋鬼!

不一会儿文莹就跑回来了,我一看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糊竟然一丝不挂,拎着几套衣服跑来了。

“万岁,臣妾也不知道穿哪件好了,你给选一套吧!”说着把衣服都摊在了凳子上,一件件比着给我看:“您看这件怎么样?是不是还瘦啊?”

我没好气地说:“选衣服也不至于脱个溜光吧?快把内衣穿上,你也不怕春光大露啊?”

她“扑哧”一声笑了:“这大小不是配套的吗?万岁又不是没看过臣妾的身体,我寻思万岁愿意看臣妾的身体,趁现在没人,就让万岁饱享一下眼福吧,反正这里别人又不能随便进来,我怕什么?”

妈的,还让她抓住话把了,我也真是的,扒她的衣服干什么!脑袋进水了?

我说:“得了,朕怕你了,你快穿上吧!”

她格格地一阵娇笑,笑的乳波乱颤,翘臀乱扭,闹得我鼻子热糊糊的,我急忙钻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鼻血还真流出来了,我刚要擦,文莹钻进来了,见我鼻子流血,挤过来就大喊大叫:“哎呀,万岁鼻子怎么流血了?”她衣服也没穿,高挺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鼻子的血流的更欢了,我急忙说:“莹儿,马上就出发了,朕命令你快去挑件最大号的衣服穿上,别误事!”

这才把她这个调皮丫头给支走了!

我擦完鼻血,莉儿也调兵回来了,文莹也总算把一套踢拉堂郎又肥又大的衣服穿好了,因为长,上衣挽了好几圈,下身挽了好几圈,戴着个大帽子,连脸都遮上了,倒像个小个子男兵。这个调皮丫头,气得我哭不得笑不得,但总算不那么惹火了,也算将就了,就随她去吧!

莉儿看着文莹的打扮,笑得差点没喘不上气来,幸亏我扔给文莹一条皮带,在腰上一扎,还多少像个兵样了!

我们坐车首先赶到了越女帮的住地,战士们刚冲上去,轰的一下大院里就几处爆起了冲天大火!

我知道这里有鬼,急忙命令士兵朝下撤,但文莹却一脚踹开一个屋子的门,看了一眼大喊:“快救火,这里有人!”喊完她一头就冲了进去。

我连忙大喊:“莉儿在这里指挥救火!不要离开这里,违令则斩!”她大肚子郎唧的,我是怕她有什么闪失,这里离火场有段距离,应该是保险的!喊完,我腾地一个翻身也飞了进去,真是有人,不是一个、两个,竟有几百人,一个个都四马倒拴蹄给捆着,扔在一起,昏昏然在那不喊不叫。

文莹拽起一个人就朝外扔去,嘴里喊着:“接住!”外面的人立刻把人接去。

随我冲进来的人,都开始学着文莹的样子朝外扔起了人。

幸亏我们去的人多。片刻就把人都扔了出去,这时屋里已经满屋是烟,对面不见人了。

我大喊着:“莹儿,马上带人全都撤出去!”

士兵都嗖嗖地飞出去了,可我没听见她回答,我一惊,急忙向前摸去,脚绊了一下,我一摸是个女的,这里没别人,肯定是文莹!我把她的皮带一拽,一个跟头就飞出了火场。脚刚一落地,就听见莉儿跳着脚在喊:“万岁万岁呐?”

我急忙喊到:“朕在这里,战士都出来了吗?”

莉儿看见我哇的一下就哭了,边哭边喊:“万岁出来了,都马上撤回来!”

战士听见我还在里面,嗷一下就急了,不顾大火就要往里冲,幸亏我喊的及时,人才没冲进去,也就在这时,呼通一下,房子就落架了。

我急忙哈腰看文莹,她的衣服已经几处燃起了火,人也被熏昏了,莉儿急忙把她身上的火弄灭了,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抢救了半天,她才“哎呀” 一声醒了过来。

莉儿检查了一下,她“扑哧”一声笑了:“亏了她这肥大的褂子了,身上竟没烧着。”

我们检查了一下救出的人,一个个痴痴呆呆、迷迷登登的,似睡非睡的样子,文莹立刻喊道:“他们都吃了失心散,不马上吃解药,明天就都没救了!”

莉儿一听急忙检查了几个人,然后说:“马上把他们都送进我们的医院里去,我去配药!”说完把现场交给了一位军官,拉着我和文莹就要上车。

我急忙说:“你们去忙吧,朕还得去看看围捉越佬帮的情况!”

实际我知道,既然越女帮的人已经跑了,那越佬帮的人也不会剩下,但我总得去看看才放心。

围捉越佬帮的战斗是淑儿和冯相荣指挥的,淑儿让把越佬帮的驻地先四面围住,然后一点点逼近,最后听里面没有动静就先派两个人进去打探了一下,见已经空无一人,又发现了敌人留下的火种和火药,避免了一场大火。

莉儿拉着文莹回到了住地,莉儿不到半个时辰就根据文莹说的中毒后的症状,配了三种解药,拿到医院给中毒的人一试,第三种解药就对上了号,没用半天,就把四百二十六人都救了过来,他们正是被那帮越南矬子准备贩卖到海外的华人,可这些都是男人,那些失踪的女人呐?

问这些男人才知道,那些女人都在越佬帮的手里,淑儿担心她们被祸害了,一个被救出的男人说:“不能,听说海外点名要的是处女,一个处女200到500 两银子,越漂亮的价钱越高,他们不敢动!我们都是关在越佬帮的,我们是今天才由越佬帮的人给押送到越女帮的,我们到那里时,越女帮的人早已经跑了,说是怀疑一个姓叶的女人给泄了秘,现在姓叶的女人已经让他们给弄死了,但怕中国军队已经掌握了情况,所以都跑了!这是我去拉屎时,听两个越佬帮的人在外面说的。”

我问:“没听说他们把女人给卖到哪里去?”

“听说是美国,他们愿意要中国和越南女人,说有女人味!”旁边一个男人说。

“那他们为什么不抓越南女人?”淑儿问。

“他们不敢动,本地有各种帮派,他们怕惹了山神,动了土地。我们华人人少势单,没后台,所以才敢抓!华人在这里就是三孙子,谁都敢踹一脚!”还是刚才说话那个男人说。

妈的,小越南矬子都敢欺负中国人,真是看我中华没人了!

淑儿让人把那几个被救的人送走了,她回头对我说:“我看这帮人还没离开西贡,而且还想把那些绑走的女人带走。咱们就来个外松内紧,放开水路,允许去南洋的船出海#蝴们要把绑走的女人弄上船,一要给这些女人吃上麻醉药,让她们不知道反抗,不会说话;二要有人带着他们,我估计越佬帮的人不太敢出来,而越女帮的人出来把人带走的可能性大!因为我们把被他们掠去的男人都救出来了,他们怕这些男人认出他们;由于文莹到现在还没轻易露头,他们不知道她还活着,他们觉得越女帮的人还没露相,很可能就让那些越女帮的人带着被掠的女人上船!”

我点点头,决定打开几个出海的航线。我们带着文莹在码头附近的一栋大楼里住了下来,从这里,我们用望远镜可以看清上船的每一个人的脸。

第一天去印度尼西亚的航船开始让旅客登船了,文莹紧张地拿着望远镜不停地看,淑儿笑了:“小妹妹,别看了,今天肯定只有他们的一个人上船,你看那个回头回脑的就应该是#糊是给趟路的!”

文莹不信,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突然说:“对,她就是杀我的那个大师姐 ,快把她抓起来!”

淑儿“扑哧”一笑说:“千万别动,让她走好,她回来之前,他们不会动,她回来之后,他们才会开始行动!这几天我们还是紧紧手,轰轰他们,逼他们赶紧走出来!”

第二天,我们组织人开始大张旗鼓地挨门挨户的进行检查,寻找两个土匪帮的人,并且悬赏捉拿几个土匪头子,而通缉名单上就赫然有叶文莹的大名。

第四天,那个大师姐果然回来了,我们大张旗鼓的在西贡的搜捕也转移到了堤岸,使西贡没有了公开的搜查部队。形成了比较宽松的环境。而这时我们的观察哨的观察却聚精会神起来。

第五天,也就是五月三日的十点,堤岸突然多处发生了大火,我们围捕上去,竟一个人也没抓住,后来才知道,他们采取的是定时点火的办法。他们先在那里点股香,香后边绑上火药捻,香燃烧到火药捻处才能引起大火,你这时候去抓人,上哪去找?

我知道,这是他们使的调虎离山计,想把我们的注意力从西贡引开,他们好从狗洞里钻出来。我就将计就计,故意让在西贡的公开露面的部队往堤岸调去救火。

十时十五分,文莹开始陆续发现越女帮的人带着一些十分顺从的越南女人打扮的人登船。

隐蔽在西贡市区里的战士也发现了土匪的三个藏身的地方。

十一时,左宝贵的部队突然出现在西贡市里,迅速把三个土匪的据点包围得水泄不通,客船上也突然出现了我大批战士,两个人夹住一个,把那些越南女人都点翻了。到是那个大师姐有点道行,回手就把我战士打倒,飞身跃出了船舱,但立刻就被巡视的菲儿给截住了:“怎么,想走吗?可惜太晚了!你看看你后边是谁帮你送终来了!”

大师姐一回头,发现是叶文莹,立刻浑身打了个冷颤,但立刻抖起精神,飞身向叶文莹扑去。

叶文莹这几天闲来无事,一直跟菲儿和青儿学武,现在她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了,何况这个大师姐早就技不如叶文莹,再加上叶文莹此时看见杀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那冲天的怒火立时化成愤怒的铁掌,泼水似地朝大师姐打去。凌厉的攻势逼得大师姐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她只得步步朝后退去,眼看到得船边,她竟身子一跃向大海扑去。

叶文莹刚要扑向大海,被我一把抓住,而就在此同时,菲儿顺手甩出的一梭子子弹,全扎进了大师姐的脑袋里,俊秀的小脸随着脑袋一起被整个崩飞了,只有一具无头女尸跌落进大海,被波涛卷走了。

战斗到十二时就全部结束了,一百八十二名越佬帮的土匪和一百九十七名越女帮的土匪全部落网,除了由于拒捕被当场击毙了四十四人外,都被活捉了,查了一下,竟无一人漏网。这一来得力于淑儿的部署得当,二来得力于当地华人的帮助,他们帮助把二十几个漏网的土匪迅速抓住,送交给我们的部队。

但堤岸的大火却一时扑救不灭,原因是那里都是华人居住的破茅草寮子房,几根小杆一支,上面茅草一盖就住人,都是易燃物,怎么能扑救?

我怕烧坏了人,后来干脆下令打出火道,让人把火场围起来,看着大火燃烧。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终于自己灭了。

我又让人顺藤摸瓜,在西贡迅速揪出了曾经参与迫害华人的四个黑帮组织。再进一步深挖,一下子弄出了一千八百多罪大恶极的越南人的黑恶势力。当然,华人里的败类也不少,卖身投靠的,帮助越南人绑架华人姑娘的,也揪出四十七个。

六月四日,我们在西贡市政府门前召开了公审和救灾大会。

对一千八百多名越南土匪,根据情节轻重。当场镇压了六百四十三人,借他们的脑袋大刹了当地的匪气!其余的全部流放到北冰洋边的岛子上去,为了体现人道主义,我们把他们的家属同时迁走,宣布这些人世世代代不准离开小岛一步,永远在那里监督劳动。

对四十七名汉奸,因为他们的情节都比较严重,所以一律携带家属迁往北冰洋的海岛上,世代不准回来 。妈的,我看你们这些人渣到那里再怎么闹!

宣判完毕,丁宝桢接着宣布,将没收的越南土匪的房产救灾分配给这次被大火烧毁房屋的华人居住。这一宣布立刻惹得下面哭声一片,那些土匪家属是心疼的哭,而那些受灾的华人则是高兴的哭。

文莹听完宣布,竟梨花带雨,搂着我就大哭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终于盼到华人扬眉吐气了!”大会之后,丁宝桢趁热打铁,迅速在越南各地建设起各级政府,他遵照我的两手抓的指示,成立了警察局和恢复生产办公室,仅用一年的时间,就把两省的治安和经济工作抓的有声有色。

而大会之后,左宝贵则把军队逼向了吉隆坡,迫使海森将军把最后一支法军撤向了非洲。

中法战争到六月十六日宣布结束。我把马来半岛从北纬35度线上往南统划在一起,成立了中国大清的马来省,留左宝贵在那任泰国、缅甸、柬埔寨三国的总监兼马来省的督抚,屯田养兵六十万,监督着整个中南半岛,我给他提了个条幅,写的是《南天一柱》。

泰国、缅甸、南掌、柬埔寨四国由于是本国人治理本国人,我们就没太分心去抓经济工作,只是军队驻在那里,有时帮当地警察抓抓土匪,算是操心了。

这当然是后话,在大会后的第二天,我就带着我的五个妻子(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想去碰那个莹儿,可对外毕竟是我的妻子,也得算在一起吧),直接飞到了密支那市,准备和英国驻缅甸军队进行大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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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巧计疗毒

崇琦接到我的命令立刻率大军把从密支那市逃进丛林里的的三万英军围困进了大雨常至、毒蛇常在、蚊蜢无处不在的热带雨林里。他则带兵在外围挖沟筑堡,森严壁垒地扎在那里,神清气爽地带着自己的部队练起了兵,修炼着自己和士兵的心神。这下可苦了那些英国兵,几次想突围出去,都被中国军队强大的火力给堵了回去,围在里面既没吃的,又没住的,而且蚊蠓叮,毒蛇咬,暑气蒸,时间一长,三万多人里竟有两万八千多人得了疟疾,现在已经死掉了四五千人,余下的也都吃那野菜吃得脸色青灰,肿得胖头大脸的,已经毫无了一丝半点的斗志。

六月六日上午,我们赶到了密支那市的中国部队司令部,听了崇琦的关于被围英军情况的报告,淑儿笑着说:“好,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现在你们要想办法抓几个患病的英军士兵来!”

崇琦不解地看看淑儿,他不知道要患病的俘虏干什么,但他还是让士兵去执行了命令。他早听说过这位皇帝的爱妃冰雪聪明,巧计百出,现在要几个病汉,一定又是想给敌人玩什么新的花样。

崇琦的兵还真不赖,淑儿刚说完没两个小时,崇琦就跑来说:“万岁,属下无能,士兵们抓来八个英军都是疟疾的重患者,不停地打着摆子,哆嗦成一个了,怕是指他们干点什么都困难了!”

淑儿笑着说:“放心吧,没人想指他们干什么?现在你就把他们送到城东我们新建的那所特殊的医院里,好好的给他们治病,等病好了就把他们放回去,这就是任务的全过程!”

崇琦似曾明白地说:“打心理战?就是校长讲的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淑儿摇摇头笑道:“大道理对,但具体的差点,我们这是给英国鬼子下点鱼饵,让他们上钩!”

一到密支那市,淑儿就让人在密支那市的城东边临时由一些俄罗斯人和德国人组建了一个红十字医院,崇琦让士兵把那八个英军士兵送进了这家医院里,特殊医院马上就开张了。其实疟疾的特效药就是奎宁丸,吃了就好,但要想去根儿,那就得耗点时间了,但我们不下那功夫,淑儿让医院给他们治的只要当时不阵寒阵热了,就把他们放了,临走时医院的德国大夫还说:“那地方蚊子太厚,回去还可能再犯。犯了就再来,我们这里是国际红十字会的医院,是专门负责救护两边伤病员的,跟中国军队没有关系。不管谁来,我们都会无偿的救助!”

这些英军回到部队,那些疟疾病人一看已经要死的人都好的利利索索了,忙问他们是怎么好的,他们就把住进了密支那市的红十字会医院,和医院说的话学了一遍。大批英军士兵已经让疟疾折腾得半死不活了,听说有地方治病,又是国际红十字会的,而且中国军队又不难为他们,还可以吃几天饱饭,有这么好的事,能不动心吗?一些士兵就大着胆子跑来了。

我还是让免费治疗,治得刚不哆嗦就马上放回去。这些人回去的广告效应就更大了,来的人一天比一天增多,由于我们没给治疗的去根儿,有的人已经连续来治疗三次了。到第八天,来治疗的英军一天就多达五千多人,把医院那里弄得熙熙攘攘的,淑儿让崇琦在周围又征下了一大片房子,派出了大批战士,穿上白大褂,把那药及时分给他们吃,给他们送来中国造的窝窝头和小米粥。

既治病又管饭,英军士兵跑来的更多了,第九天上竟达到了万人。

淑儿笑着对崇琦说:“嗯,这个数够我们用了!你把他们多留几天,说是彻底治疗一下,把他们的衣服都拿来,我们借用一下!不过别让他们知道!”衣服拿来了,淑儿让崇琦选出一万皮肤白、高鼻子的士兵,让他们都换上了英国士兵的那些浑身刮得破衣烂衫的衣服,又从中选出十几个懂英语的军官,淑儿对他们说:“你们扮作从丛林里突围出的英军士兵,去曼得勒市赚开英军守卫的城门!”

她又调了两万精兵紧随其后,秘密向曼德勒运动。

我知道密支那这里已经是熟透的瓜了,就也弄了套英军军官的衣服,带着也穿着英军衣服的青儿和莹儿随大队出发了。

既然是突围跑出的士兵,当然是得装成疲惫不堪、一盘散沙,而且是饥肠辘辘的样子了,我让假英军们到一处就先鸣枪放炮,惊得当地缅人狂跑乱奔,然后就开始大抢一通吃的,闹得一路上鸡飞狗跳,没等到曼德勒市,那里的英军司令就已经知道了:“赶紧给他们预备吃的和住的,这是一群让雨林折腾出来的疯子,还是别惹他们的好,要不然不够他们闹事的!”

这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中国话,都是那会英语的哇拉哇拉乱喊,而且都火气贼大,看见英国士兵,动手就打,张嘴就骂,活像一群刚出山的疯狼。到夜晚,我们就偷偷地把曼德勒市的地形地物都熟悉了一遍,对各部队都具体安排了攻击的战斗目标,确定了以青儿和莹儿的枪声为攻击信号。

六月十八日,在两万中国军队秘密运动到曼德勒市城边后,我们带着的一帮疯子,连喊带叫地到了曼德勒市的城门口,当地英军忙给我们打开了城门,他们像看一群疯子似的看着我们。

我率先头部队来到了曼德勒英军司令部的门前时,我们的士兵已经装疯卖傻地赶到各重要的军事要地,这时故意落在后边的疯子还在城门口撒疯。我看看时机已经到了,一个眼神,青儿和莹儿就带人旋风一样扑进了英军司令部的大楼,把那些守门的卫兵弄的直发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直到枪声在司令部里面爆豆似地响了起来,门外的英军岗哨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可他们已经当了我们的俘虏。

听到枪声,城门口的假英国士兵立刻把枪一端就扫射起来,迅速地控制了城门阵地,两万中国军队也就横冲直撞地进入了曼德勒市。

英军司令正在听着从密支那来的败兵情况的报告,就听见了枪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青儿和莹儿就已经带人把枪指向了屋里的三个人,在蓝瓦瓦的枪口下,他也只好举起了双手。

由于是突然袭击,没用两个钟头,曼德市的重要据点就都控制在中国军队手里。

现在中国军队把城门一关,开始在市里抓起鸭子来了,到第二天傍晚,曼德勒市的两万英国守军,除三千多人在冲突中被打死外,其余都当上了俘虏!

密支那市那边的医院连续四天没往回放一个人,这一下可热闹了,医院里一下了涌来了一万八千多英军,淑儿立刻下令:“把这些英军全部送进俘虏营,然后给被围在里面的英军发个通知,疟疾防治医疗队马上就要转走了,再最后给治疗三天,然后就再也不过来了!现在为了彻底帮助他们灭绝疟疾的困扰,我们医疗队决定多给英军战士多治疗几天,然后一齐送回去!”

这通知一到,又有三千多英军跑过来进行治疗。

淑儿算了一下,被围在里面的英军已经不足三千人了,就说:“崇琦将军,现在该你们部队收缩包围圈了!”

淑儿出动了飞机在天空侦察,引导着地面部队前进,崇琦部队仅用三天,也像掏老鼠一样,把剩下的三千多人从山洞里抓了出来。

几乎没伤多少士兵,我们就占领了缅甸北部,并且在若开山和一直坚持与英军周旋的缅甸王国小王子吴朗若带领的一个师的部队汇合了。

吴朗若今年才二十八岁,但头发和胡子长的几乎都看不见脸了,看见我,跪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我安慰着他,问他:“你父王还在吗?”

他一听哭得更惨了,边哭边给我磕头说:“吴朗若不孝,是我把他们给害了!”

这时他旁边的一个官员说:“英军占了仰光,把国王和诸王子都抓起来了,然后把他们都带到了若开山下,把人都绑在了柱子上,身上都泼上了茶油,逼我们投降。英军说只要我们投降,他们就放了绑着的人!小王子就要下山,我们把他架住,带他撤走了。我们知道,小王子就是下了山,他们也不会放过国王他们的,他们是想让国王家族彻底灭绝!小王子在,我们就有再独立的希望,他要是不在了,我们缅甸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我眼里含着泪说:“王子就不要悲伤了,你父王他们不是你害的,而且你没让缅甸灭亡,你是救了缅甸,也安慰了你父王在天的灵魂!”

说是一个师,现在连战死,带逃跑的,他的人也就剩一千多人了,而且非伤即病。但我看得出来,这些人到挺忠于他的。大浪淘沙,剩下的都是金子了!

我对吴朗若说:“现在你的任务是马上和战士一起去医院治疗,同时迅速招回你的旧部,马上组建起缅甸政府,你还得好好地治理这个国家了!经过这次浩劫,百姓生活够苦的了,我们可以给你拨一些粮食和物资,但主要还得靠你们自救啊!”

吴朗若忙跪地下边磕头边说:“万岁,千万别再把我们扔了呀,我们加入中国,变成一个省吧,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对付不了如虎似狼的英国人啊!”

我长叹一声说:“这些我岂能不知道!好吧,你放心吧,朕把你们收进中华联邦吧,和朝鲜、琉球、莫斯科大公国、南掌、柬埔寨、泰国等国家一样,国家由你们自己治理,人民由你们管理,政策由你们理顺,外交和军队,由中央政府来统一抓,我再给你派个督军,就是现在正向仰光进军的左宝贵将军,把马来半岛北纬35度以南都划出来,成立个大清的马来省,他在那里统兵坐镇,今后你们和南掌、柬埔寨、泰国四国有什么难办的事,就可以直接去找他!”

听我这么说,吴朗若高兴地说:“那就好了,我们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了!”

驻在缅甸的英国军队在失去密支那和曼德勒这两个重镇之后,迅速收缩到仰光,并且出动舰队在海岸停留,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七月二日,我和吴朗若带着大军在仰光城外和左宝贵的军队会师了,吴朗若听说是左宝贵,急忙上前给左宝贵敬了个礼:“左将军,属下吴朗若带领缅甸国防军来到军前,请将军分配任务!”

左宝贵急忙说:“小王子别这么说,今后我们就共同保卫和建设中南半岛吧!”

当天下午英国公使拜会了中国政府外交部长曾纪泽,希望和中国谈判解决仰光问题。

为了保护当地文物和老百姓的安全,更为了减少战士的伤亡,我决定接受英国的请求,七月三日,我和吴朗若及我的五个小妻子一起坐飞机直飞北京。

下午四时,飞机在北京机场降落,我受到了李鸿章和国务院的各位副总理和国务委员的欢迎。

李鸿章说:“万岁,英国佬已经找我们好几趟了,我现在正让曾纪泽跟他们接触呐,都是按万岁订的,赔偿中国和缅甸各一亿两白银,交回所占的西藏地区的领土。我们大家商量好了,准备在和英国政府谈判完毕,他们军队撤走之后,在天安门广场召开个百万民众参加的《大清国胜利收回一切国家领土主权庆祝大会》,好好庆祝一下,大长一下我们的民气,大振一下我们的国威!”

我高兴地说:“好啊,过去雯妃曾经批评过我不注意抓振奋民族精神的宣传,这次我们要好好抓一下,我还想设立功勋章,对参加抗日战争、抗八国联军战争、抗俄战争、抗英、法战争的将士和后方为战争服务的人员授勋,让后人永远记祝蝴们的功劳!同时还要建立一座人民英雄纪念馆,祭奠一下为国捐躯的英雄,也给后人留下激励斗志的课堂!”

李鸿章高兴地说:“万岁这么一说,老臣看来也能得一两枚勋章了!”

我笑了:“不但能得,而且所有的勋章你都能得,还得是最高级的那种!没有您在家支撑着大局,朕也打不好这几仗!”

李鸿章含着眼泪说:“万岁就别说了,老臣要不是得遇万岁这样的中兴之主,不定得跟着去签订多少屈辱的条约呐,后人还不得骂我是大卖国贼呀?这几年我虽然累点,可心里高兴,干的心盛!”

我偷偷地暗笑:“他到有自知之明!”

李鸿章接着说:“这些年虽然炮火连天,可这几仗打的好啊,大清现在已经在世界上确立了真正的大国地位,就连那一直暗中捣乱的小日本,这几天也一再发来邀请函,要让万岁去访问呐!”

我说:“小日本我是不会去访问的,等有朝一日我们大军牧马在他的关东平原,那里成为我李总理治下的一个省,我再去那里吧!”

李鸿章笑了:“看来我也等着那一天再去日本了!”

看着他脸上的红润,我笑着说:“我那双修之法看来效果还不错嘛,我皇额娘身体也不错吧?”

李鸿章笑着说:“当然不错了,她现在是妇女救国会的副主席,你们这次穿的军鞋,有一大部分是她组织妇女给做的,谢长达的教育部太忙,妇女救国会的事很少插得上手,现在都是她主持工作了!”

我笑道:“看来皇额娘起码也能得到两枚勋章了,一是在俄罗斯军队偷袭北京时,她组织妇女救护伤员,再一枚就是这次的了!”

李鸿章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起码让她心里平衡点、好受点,她还始终在为过去的事觉得不好意思呐,说差点把国家给耽误了!”

回到皇宫,却意外地发现燕儿在养心殿前迎接着我们。

我高兴地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好老婆,你怎么回来了?”

她笑着说:“还不光是我呐,雯儿也回来了,她现在去东北了,我们这次是往那里调运设备的,我们坐飞机先回来了,舰队随后就到!现在我们把那里已经全占领了,规划了几大块,有牧业区、农业区、工业区、生态园建设区、森林保护区,矿物开采区,已经制订了第一个五年计划,正在实施呐!”

我高兴地连说:“好,朕得过去看看,看看我们的澳商集团公司运转的怎么样!”

夫妻团聚,又是一醉方休、一夜风流,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我想起今天还要召开御前会议听取曾纪泽和英国公使的谈判情况的汇报,研究越南设省、建立马来省及设立功勋章等事!

我想起来,想把胳膊从娇妻头下抽出,可我仔细一看,吓得我目瞪口呆,吃惊地大叫起来!

第十章 祝捷大会

我发现我怀里搂着的女人,竟是那位我不想碰她,也不想收进门的叶文莹。

撩起盖着的小薄被,我见她那玲珑凸显的秀体竟一丝不挂,下面的褥单上,一朵朵暗红的血玫瑰更是让我心惊肉跳——

怎么会是这样呐?怎么会醉的连女人都不辨认就睡呀?我看看屋里,床上就我和燕儿、菲儿、莹儿四个人,不对呀,我隐隐记得来了三把三修啊,怎么就三个人?我的淑儿、青儿、莉儿那三个小娇妻跑哪去了?

我一抽胳膊,把莹儿弄醒了,她看见我正看着她的身体,就娇羞地说:“万岁,您可真厉害呀,一连龙御了臣妾四遍,把莹儿的腰都快弄折了,臣妾享尽了当万岁女人的幸福了!”

天啊,三修是一次龙御两女,三把,就应该龙御六女,她自己造了四遍,那就是燕儿一遍、菲儿一遍,余下的全让她给包了!

我现在真是哭笑不得了,昨天在飞机上我还寻思把这个小家伙送给吴朗若呐,当时我看吴朗若看见她时脸一红,我就知道那家伙挺喜欢她的。可现在到让我自己给占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命里注定如此,怎么也跑不了啦!

她看我要起来,急忙坐起来帮我穿衣,可她一动,立刻“哎呀”一声就不再动了,手紧捂着羞处,秀眉紧蹙,眼泪在眼里打着转转。

我知道,昨天我一定是疯的太厉害了,那里撕的可能很厉害,我忙抱起她钻进浴室里,放上温水,施出恢复疗法,帮助她疗伤。

过了半天,他的苍白的脸上泛出了淡红,我知道,她应该是不太疼了。

我温柔的问:“怎么,还疼吗?”

她羞得把头扎进我的怀里,蚊声地说:“莹儿没用,连万岁的龙御都享受不了,真丢人!”

我笑了:“是不是后悔了?”

她点点头说:“嗯,我真后悔,怎么那天在海边就没想到跟万岁结合了呀,害得人家到现在才尝到这么醉人的滋味!其实那四遍也不是二位姐姐不想要,是我跟二位姐姐争的,我说,我刚尝出甜头,姐姐就先可着我吧,以后再让姐姐!燕姐还说,我们怕你明天走不了路呀!我说,走不了我就在床上躺着寻思这滋味,好好体味一下万岁地疼爱!人家姐姐不跟我一般见识,就让给我了!”

我问:“你怎么过来的?”

莹儿幽幽地说:“我寻思你就不是心甘情愿搂人家!你先把燕儿姐搂住了,回头就去抓青儿姐,正赶上皇额娘来了,她说,疯小子,没看她都多大的肚子了,还能抗得了你的折腾吗?她就把青儿姐和淑儿姐、莉儿姐都给突围出去了,回头把我塞给了你,你拽着人家就进了里屋,然后就开始扒开了人家的衣服!那个霸道劲儿,把人家吓得都不敢动了,任你给脱,任你给抱到床上,任你给摆弄!”

我吃了一惊:“皇额娘来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这话一说,到把她惊呆了,半天才说:“那皇额娘把三位姐姐接走你也不知道啊?”

我又吃了一惊:“接走了?接哪去了?”

“接医院去了呗,皇额娘说,傻小子就知道疯,连三个孩子快生了都不知道,她说可能就在这一 半天,燕姐和菲姐也想去,皇额娘说,‘你们三个留下照顾他吧,没看他醉的那样,可别离开人!’结果我们三个就让你一遍遍地折腾起来了。”

给她洗完了,看着她那魔鬼的身材和雪嫩的肌肤,我几次想再征伐一下,但考虑御前会要开了,只好咽着唾沫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御前会开了一天,英国鬼子已经让我们彻底打熊了,考虑到我俘虏的四万多英军的生命和被困在仰光的四万英军的安全,才一轮谈判,就全部接受了我们的条件,准备在明天就签字,撤走在仰光的英军。

泱泱中华大国二十多年的屈辱的历史终于全部结束了!参加御前会议的众人全都高兴得喜泪横流。我一拍龙案说:“召开大规模的庆祝会,我发表讲话,动员全国人民把解放祖国的热情迅速转移到建设国家上来,要让我们国家成为世界的第一大强国,让我们的六万万老百姓过上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我们的四万万人口,加上新扩大的地区和几个联邦内的国家,现在已经是六亿出头了,是全世界人口总数的五分之二,压力不小啊!

七月二十一日至三十一日,大清国第三届国会和参政会同时在北京召开,李鸿章代表本届政府向大会作了政府工作报告,受到了两会代表的热烈欢迎,代表们讨论说,这十年是大清翻天覆地变化的十年,是中国人扬眉吐气的十年,是中国政府干的最漂亮的十年!

大会代表一致认为国家体制不在是不是有皇帝,而是这皇帝是不是心里装着国家,心里装着人民,是不是有民主意识,是不是听取和尊重大家的意见!海外华侨代表孙文说:“我们组织了同盟会,他的第一次会议的宗旨就是推翻满清皇帝!现在我们认为还是不要发生大的变动为好,我们国家需要建设,人民需要休息养生,这一切,都可以在现在的政府的领导下完成!”

大会决定废除大清的国名,把国家更名为中华联邦大帝国,联邦成员包括:中国、朝鲜、琉球、莫斯科大公国、缅甸、泰国、老挝(南掌)、柬埔寨。

大会通过了军衔制,任命龙翔宇(当然是我了)为大元帅,任命林燕、黄菲、张之洞、朴春淑、李秉衡为五星上将,任命李宾、左宝贵为四星上将,任命盛保、海波、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刘步蟾、景寿、宋庆、裕禄十人为三星上将,任命林泰增、李刚等二十人为中将,任命冯相荣等四十人为少将,总计七十七名将军。大会通过了由国务院副总理谭嗣同、王颂蔚和财政部部长阎敬铭主持制定的中华联邦大帝国第一个国家发展建设的五年计划,提出到本世纪末中华联邦大帝国的全体人民的生活水平要达到世界的富裕国家的水平。

大会通过建立红河省、媚公河省、马来省的决议,通过了李鸿章提出的任命左宝贵为南疆督军的动议。

大会通过了设立对参加抗日战争、抗八国联军战争、抗俄战争、抗英、法战争的将士和后方为战争服务的人员授勋的决议,批准建立人民英雄纪念馆的决定。

一九零五年八月一日,我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召开了《大清国胜利收回一切国家领土主权庆祝大会》,举行了第一次中华铁军阅兵式,当我们海陆空三军将士通过观礼台前,战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喊出:“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的口号时,我们观礼台上的大臣、将军、两会代表都热泪滂沱了,广场上的百万人含着眼泪跟着一遍遍地喊:“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当我装甲部队的战车和坦克部队出现在广场上时,群众沸腾了,万岁的欢呼声如滚滚的春雷。

十时整,我银白色的中国空军的四十架战斗机和二十架直升飞机经过广场上空时,庆祝会出现了百万人欢腾的热烈场面,李鸿章和他旁边的慈禧看得热泪直流。慈禧今天是以妇女救国会代表的身份参加的,她的胸前也挂着两枚勋章。

在庆祝会上,我在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发表了题名为《让中华联邦大帝国永远走在世界前列》的讲话,我说:“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曾经创造了光辉的过去,现在也正在创造伟大的业绩,今后还要创造更骄人的成绩!这是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对世界所承担的使命,也是我们为整个人类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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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紫气东来

庆祝会后,李鸿章正式退休了,跟他一起退休的还有王颂蔚、张之洞、翁同龢、奕譞、丁宝桢、丁汝昌、刘坤一、崇琦、景寿、宋庆、裕禄、阎敬铭、奕劻一批老臣,我给他们都做了妥善的安排,他们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跟我一起走过来了,他们的功劳,是彪炳千秋的!

李鸿章这一退,我确实舍了不少手,他这个老狐狸不但处理国事游刃有余,就是在平衡人事上,也是滴水不漏,使我很少为此分心!接班人搁谁,我和李鸿章商量准备任命谭嗣同组阁国务院。这天谭嗣同根据我的要求,拿出了一个组阁名单。我看了一下,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推荐的副总理的人选是孙文,对这位伟人,我尽管比较尊重,但让他管理我的江山,我却有点信不着,我总认为他一次次失败的原因,一方面是力量和机遇问题,但主要还是他办事优柔寡断,而且无识人之慧眼,他身边的蒋介石、汪静卫,就是典型的伪君子,他却把他们当成了得力助手!但对他当副总理,我到没什么意见,我吃惊的是谭嗣同竟安排段其瑞当国防部长,任命蒋介石为海军司令,汪靖卫为财政部长。

我什么也没说,立刻和燕儿、菲儿开了个秘密会议,没想到在会议上和我大唱反调的竟是我的爱妻菲儿,她说,由于我们的出现,历史已经发生了变化,人的位置出现了变移,人也会发生变化。她相信段其瑞、蒋介石、汪靖卫也会变好的。

但不管她怎么说,我还是坚持己见,但幸运的是燕儿坚决支持我的意见,她说:“历史可以发生变化,但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特别是那个汪靖卫,一个向日本鬼子弯腰低眉的人会改好,我也不相信!”

我心里已经决定,任命左宝贵为国务院总理,由他组阁,让谭嗣同和李鸿章一起退休,不能让他毁了我的江山。

菲儿连晚饭也不吃,气冲冲地一摔门就走了。刚从医院看望我那三个刚刚生产的娇妻归来的莹儿,看着这场面直发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虎着脸说:“别管她,咱们吃饭!”

这顿饭,吃的特别地沉闷,静静的,没一个人吱声,莹儿草草吃了点饭,站起来说:“我得看那三个姐姐去了!这可巧了,三个姐姐生的都是小丫头,个个长得都漂亮,现在都会笑了,真稀罕人!我得去看看她们!”说完也不等我表态就匆匆走了。我知道,她是怕卷进这场风波里。

吃完饭,燕儿挽着我的胳膊说:“翔宇,我们走走吧,顺便也去看看那三个姊妹!”

我知道,她是有话想跟我说,我什么也没说,穿上外套就跟她走出了皇宫大院。

走出皇宫,我们在北海边一面慢慢地散步,一边谈起菲儿。

燕儿不无担心地说:“没想到我们姊妹要分裂了!我真怕啊!”

我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呀?菲儿是爱我的,是爱这个家的!”

燕儿说:“可她更爱她的孩子,你知道她为什么今天情绪这么激动?你那个宝贝女儿晴儿正在和蒋介石搞恋爱!”

我听了大吃一惊:“他不是有宋美龄吗?”

燕儿扑哧笑了:“你那是那个世界带来的老框子,美龄现在是我们的孩子溥林的对象,两个人已经谈婚论嫁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我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美龄的事,我倒不反对,那个女孩子毕竟是人中凤,无论是才学和模样,都是上上之品!可那蒋介石——”

燕儿笑道:“蒋介石怎么了,也是蛮风流倜傥,聪慧过人的。他后来成为独夫民贼,是因为当时他有那个环境和条件,只要你不给他那个环境,我相信他也不会是那样的人,你这样坚持不用蒋介石,菲儿心里的疙瘩会结的很大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燕儿接着说:“你是不是想撤掉对谭嗣同的任用啊?那样你就太委屈他了,那两个人是菲儿向他推荐的,他肯定认为是你的意思,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今后的表现,从现在看,这两个人也确实很优秀,他也没理由不用!”

我坦然地说:“我确实想让他退休,让左宝贵出任总理。现在看来,我确实有点太意气用事了!那就把名单跟他再商量一下吧!汪靖卫,我是说什么也不用的,蒋介石我也不会让他摸枪杆子,这小子鬼点子多,就让他当商业部的副部长吧!”

燕儿笑道:“他才19 岁呀,你就让他当这么大的官,是不是太宠你的菲儿了?”

我也笑道:“不是宠菲儿,是想看看蒋介石的本事!”

回到家里,菲儿已经回来了,我把她叫到一个小屋里,笑着说:“为了那个蒋介石,菲儿是不是想和翔宇分手啊?”

听我一说,菲儿吃惊地抬头看看我,然后脸一下子抽抽起来,哇的一下子哭了,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宇哥哥,别怪我,我死也不会离开宇哥哥的!”

我严肃地说:“可你刚才是在跟谁怄气呐?”

菲儿哭着说:“跟你,确实是跟你!蒋介石怎么了,说他是卖国贼,他后来确实跟美国订了那么多的条约,他是有罪!可比他有罪的少吗?一九四五年他和苏联订的条约里明确说要把外蒙和海参崴都收回来的#蝴对搞台独的一直十分反感,而且镇压也非常严厉,他要在世,那个李登辉根本就不敢胡说八道!是的,他确实很有心计,但这是一个干才必须具备的品质啊!你总不希望你的部下都是人云亦云的白薯吧?我从来没想要和宇哥哥分手!我只是为哥哥偏执生气!我是为我们的女婿鸣不平!”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地说:“蒋介石为人城府太深,又阴险诡遹,心计深沉,我不能把军队交给他!老人家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能让他掌握枪!别说是我的准女婿,就是儿子有这性格,我也不能让他掌握枪!这是原则!不能让中国再乱了!”

菲儿还想争讲什么,我拍拍她的小翘臀说:“就这么定了,我会安排他的,至于安排他干什么,也是量才而用!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但我告诉你,我不允许我的任何妻子再出现干预朝政、干预人事安排的事情!就是这次,你也必须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我决定免除你在国家里的一切职务,调你去澳商集团做你的工作,今后永远不准再过问国家的事务!这既是工作需要,也是对你的处分!”

她身子一震,但还是紧紧地搂着我,我接着说:“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太放纵自己了,结果妻子太多了,孩子也太多,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都为自己的利益这么胡来,那还了得?你是皇后,可你开了个很不好的头,我如果再放纵你,江山还要不要了?这次我决定降你为贵妃,后宫的事,一切以燕儿为首。”

她哽咽着又哭了,可搂着我的手却半点没松!我早下了决心,只要她离开我,今后就永远别想再回来,不为别的,妻子太多,不能让她们养成坏毛病,我不希望历代帝王家的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的悲剧在我们家重演#糊哭了半天才仰起梨花带雨的脸说:“菲儿错了,菲儿愿听从万岁的处分!菲儿只希望万岁不要离开菲儿!”

我搂着她说:“你是我的娇妻,跟我出生入死闯过来的,如果你不想离开朕,朕是决不会让你离开朕的!现在你去吧,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过几天跟我一起走,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向溥林和晴儿交代了,他们俩留守皇事,我的妻子今后都撤出国事了,这也是怕你们再这么争闹下去,我临时决定的!但我还告诉你,跟孩子告别可以,但不准你自己再私下去见孩子,要去,我们夫妻一起去!从现在起,到上船离开这里,你不准离开我一步!这是给你的最后的忠告,希望你自己把握!”

她羞愧地把头扎到我的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可能是太爱晴儿了!我听哥哥的!”

我命令卫士把她保护好,实际是软禁起来了,我真担心她再去给孩子出什么坏主意,那就更麻烦了#糊大概是知道我已经愤怒到极点了,只得乖乖地守在我身边,像个依人的小鸟。

我把我的想法和谭嗣同说了,他惊得跪在地上浑身打颤:“嗣同决不敢结党营私,那段其瑞是代表们推荐出来的,我也不了解他!既然万岁了解其人,我们就不用他!这件事责任在我,臣愿受罚!”

我笑了:“你这就多心了,不用就是了,哪那么多的说道!快起来吧,我们把人选再斟酌一下!”

商量半天,最后决定任命孙文、左宝贵、蔡元培为副总理,由左宝贵兼任国防部长,林泰增为海军司令,任命蒋介石为商业部副部长主持工作,宋教仁为财政部长。并告诉谭嗣同,我将去龙华岛(澳大利亚岛)一段时间,皇家之事由溥林全权处理,国事,由他和各位大臣商量办理!同时诏告天下,今后不论什么原因,凡敢出卖我一寸领土者,皆为国贼,人人得尔诛之。

九月三日,我率领在华的几个妻子登上了去龙华岛的军舰,这次来接我们的是澳商集团的近半数的舰队,随我们同行的有一万名威海军校的几期毕业生和他们的家属,共四万多人,珍儿把在京、津的两家兵工厂交给了国家,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在征得本人的意见后,也撤走了,加上装上了各种设备和物资,我们的十艘军舰和八艘货轮、三艘客轮都装得满满的!真像是大搬家的样子。

除了谭嗣同和文武百官之外,溥林携着宋美龄,晴儿傍着蒋介石也都来送行了,我看看他们那相亲相爱的样子,心里也有几丝兴奋。我嘱咐了溥林几句,这小子有点随我,为人忠厚坦诚,但心计却不少,大概是长子之故吧,他的责任感很强,对兄妹都很友爱,所以留他守国,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那个调皮的小丫头晴儿现在却哭得鼻涕眼泪的,我给了她一巴掌:“大姑娘了,别小家子气!别让介石笑话!”

她眼珠子一瞪:“他敢!”

蒋介石连忙笑着说:“溥晴这是爱父母之心的天然表露,人之常情,既可以理解,也非常可爱!”

船要开了,一辆小轿车开来了,里面走出李鸿章和慈禧,李鸿章一上了船就说:“万岁是健忘啊,还是故意甩我们老俩口子啊?咱们可是说好了要一起去那里的!”

我立刻大笑起来:“舟车劳顿,载湉怎敢惊动皇额娘和姨父大人呐?再说距离太远,交通不便,这一去,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慈禧走上来拿烟袋锅子打了我一下说:“别玩嘴,我们不怕劳顿,就想到那里安家!”她的话刚说完,两辆大卡车就开来了,李鸿章手一摆,车上跳下人就开始卸车,嚯,家全搬来了,看来是真要跟我鳔上了。

“安排地方吧,我们这可是霸王生意,你要也得去,不要也得去!去了,我们就没打算再回来,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呐!”慈禧坐在燕儿搬给她的椅子上,让淑儿给点上烟,吞云吐雾的抽起来了。

妈的,老旱烟味呛得我差点没吐出来,她怎么好这口,真是烦人!听说满人的女人都抽烟,幸亏珍儿没这毛病,要不然早把我熏死了!

珍儿忙张罗给老俩口和他的四个下人安排房间和装东西的仓库去了。

万里风涛万里浪,海天一碧苍穹远!我们船队在海上颠簸了半个月,才看见龙华岛的俏影。

因为正是旭日东升之时,一轮红日正好从龙华岛的地平线上冲破云雾腾起,把万道金光撒遍龙华,使龙华像大海里跃出的一枚碧玉,煞是好看,煞是喜人!

李鸿章兴奋得大呼大叫:“看,紫雾升腾,霞飞云绕,难怪人说紫气东来,这可真是龙兴之地呀!”

慈禧也高兴地说:“载湉到是会选地方,这可真是个宝地啊!”

白雪带着我的妻子、孩子和李相林夫妇,乘坐龙华三号邮轮来迎接我们了,大家见面又是一阵唏嘘,我的一帮小妻和孩子都给慈禧和李鸿章跪下问了安,乐得老东西差点没笑掉下巴!

我们是在卡奔塔利亚湾的龙华港登陆的,现在集团的总部就安在这里。我是考虑距中国较近,又有一个天然的大海湾可以建设一个超大型的海港,而且在阿纳姆角和约克角两处建设两大军事要塞,可以直接拱卫龙华的安全!

现在龙华市正在大兴土木,到处热火朝天,李鸿章一看就高兴地说:“和那年我们俩去东北看你时一个样,正是一派大变革,大发展的景象啊!听说你完全按公司管理,但我希望发展到一定时候,还是要建国,因为你要和他国联系,总不能以公司出面吧?”

我点了点头说:“一切都刚刚开始,姨夫还是给我们当个顾问吧!也许这比你当总理还要累呐!”

李鸿章笑道:“做买卖,我还不外行,反正是顾问,不受限制!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醉情于山水,放眼于桃园的,既然你说了,我有时间就顾问顾问,不过,还是以我们老俩口子放浪形骸为主啊!”

我给他们配了一辆加长汽车,上面带大床的,两个人走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他们自己的那台车,就成了他们的几个家人的专车了。

我在堪培拉召开了澳商集团中层以上领导的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四千一百多人。听了高层领导的四天的工作汇报,听得我头多大,妈呀,这大企业的事还真多,现在一些产品已经陆续问世了,如何进入市场已经成了迫切要解决的大问题,我们必须统筹安排迅速解决呀!

人道皇帝女儿不愁嫁,酒好不怕巷子深,这都是陈腐的观念,抓好产品宣传,也是办好企业的大事!如何把我们的销售渠道在全世界展开,让他做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应该好好下一番功夫!我看了看自己的分工,不谓不细,可却偏偏少了销售这个重大环节,可见我对商业运作的基本原则还是一知半解!我看看一直像依人小鸟偎在我身边的叶文莹,笑着说:“你怎么一声不吭啊?”

她粉面立刻红到了脖颈,低着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喃喃地说:“我可没这些姐姐那两下子,我啥也不懂,让我到处卖个东西还成,他们说的我都不懂!”

我笑了,把她搂进怀里,一边揉捏着她的丰胸,一边说:“那你就给我去卖东西,不过可不是卖一样两样,也不是在一个地方,两个地方卖,而是在全世界各个角落,卖我们集团生产的一切东西!”

她已经让我开发得小鼻子直哼唧,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吓呆了:“万岁,你不是拿文莹开心啊?我长八百双手,八百双腿,八百张嘴也办不到啊!你可别吓唬我!”

“八百不够,我给你一万双手,一万双脚,一万张嘴,给你八百万两银子,你在全世界给我去宣传,去推销!怎么样,敢不敢?”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刻搂着我的脖子啵地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小手一伸说:“万岁,咱们拉勾吧,臣妾要是不给您干好,臣妾情愿受罚!”

我知道这小家伙不是吹牛的人,就高兴地跟她拉了勾,害得一屋子的人都看我们俩,燕儿娇嗔地看着我说:“老公啊,大家在这汇报,你在那和小十六鼓捣什么呐?有什么不保密的是不是跟我们姊妹公开公开呀?”

羞得小文莹把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我笑着说:“臭老婆,我在给你们选销售总监呐!文莹已经立了保证,不干好甘愿受罚!大家还不鼓鼓掌!”

我这么一说,我的一大帮老婆立刻都鼓起了掌,小文莹羞得像个大驼鸟,头没命地往我的怀里扎,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不止。

接着汇报的,却令我十分恼火,我们的渔业公司在海上作业,近来常被海盗抢掠,特别是在塔斯曼海一带!我一拍桌子大声道:“走,剿匪去!”

第二章 灵蛇出洞

一听我说要去打海匪,孩子刚刚满月的淑儿就不依不饶地吵着要亲自出马,我拿孩子离不开劝她,她把孩子裹巴裹巴往后一背说:“我们鲜族女人有孩子哪个不干活,都是这么背着孩子就走,哪象你说的那么娇贵!你也别支我,我是让你惯坏的,离开你就吃不下去饭,你照量办吧!”

没办法,我只得让了步,没想到那个莉儿把孩子也一背说:“我和淑姐姐是一对搭档,你不能给拆开!”她这一说,淑儿也说:“我的病可是没太好利索,得有保健医,你可不能把我的保健医给甩掉!”

从打这淑儿有病,我把她惯的真是没个样了,成天腻着我,不依她就含着泪不吃不喝,好在她没菲儿那些不实际的要求,我又喜欢她,心疼她,也就纵着她的小脾气发展下去了。现在没办法,只得又妥协了一步!这回乐得两个小家伙连跳带蹦的,还直击掌!真拿她们没办法!

我和背着孩子的淑儿、莉儿登上了飞机,在塔斯曼海的上空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海匪的踪迹,只看见我们澳商集团的捕鱼船在海上靠近龙华岛一方在作业。我知道,他们是怕海匪的袭击,不敢远走,可这能有什么大的收获呀?

淑儿拿望远镜看了半天,最后指着东南方说:“我看毛病出在新西兰那个南北岛之间,你看,那里好像停着一些机器船,这应该是渔业队反映的那些海兔子船。”

莉儿看了看也说:“这两天我们的飞机转悠,他们不大敢动,我看应该把他们引出来打, 只要证明是他们,我们就有理由去那里抄他们的老窝!”

我沉吟了片刻说:“咱们上渔船,出海钓鱼!”

我刚说完,两个小家伙竟高兴得手舞足蹈,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毛病,那大海里逛荡的滋味美是怎么的?那鱼腥味你们受得了吗?

兰儿听说我们剿匪要船,拨给我们龙华305和龙华306两艘快船,这船有机动能力,又有风帆,便于隐蔽。船上的水手都是从威海带来的老渔民,看潮汛、追鱼群很有一套,也很健谈,知道我是光绪都高兴地说:“没想到我们这辈子能和皇帝一起出海打鱼,真是没白活呀!”

我笑着说:“皇帝也是人啊,讲打鱼还不如你们呐!”

几个人都说:“皇帝干的是大事,是让国家富起强起来的大事,打鱼算什么呀!”

我说:“可别看不起打鱼,这里海岸线长,产鱼量大,干好了,我们可以把鱼卖到全世界去,让天下的老百姓都吃你们打的鱼,这事还小吗?”

说得他们嘿嘿直笑,我又说:“这次的任务有点危险,打起来你们钻进舱里就行了!”

他们说;“知道危险我们才来的,这帮子海匪不收拾干净,我们出不了远海,也打不多鱼,哪有好日子过?都怕危险,谁来打跑他们!”

淑儿又调了一百名水量好的黄河神女帮的战士,分别隐蔽在龙华305和龙华506 上,都藏进了舱里,他们看见淑儿和莉儿的孩子都问:“我们青儿姐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我笑了:“你们这帮小丫头,对你青儿姐一点也不关心,也不知道去看看!”

一帮小丫头立刻叽叽喳喳地说:“才不是呐!我们训练任务紧,又不准随便出军营,请不下来假!大家都急着想看看漂亮的小外甥女呐!姐夫说好了,这回完成任务,得把我们请你们家里去吃一顿,玩一顿,再好好看看小外甥女!”

妈的,这青儿给我弄来一大帮小姨子,个个都娇俏可人,真不好惹!

我连忙说:“仗打好了,我请你们都去做客,看看你青姐姐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娇小姐!”

船老大给我和淑儿、莉儿母女四人腾出个船舱,里面是个大通床,兰儿又给送来了几套新行李,临走说:“别发贱,她们的身子可还没恢复好呐!”

妈的,这丫头,把我当什么人了!

船启航了,两条船追着鱼汛走,不到天黑时,船里就装了半下子大带鱼和很多我不知名的海鱼了,船老大说:“还是出远海收获大,这一下子够我们在附近打半个月的了!”

天渐渐黑了,船老大低声说:“就这时候海匪最爱出来,这帮人杀人越货,落他们手,船上一个人也剩不下!我们真的挺打怵他们的!”

我知道,单靠一两次剿匪是剿不干净的,要想肃清匪患,一是把周围的岛屿都拿到我们手里,把这海域变成我们的内海;二是组织护鱼船队,在几个重要渔场值勤!

渔船在风浪里颠簸,两个孩子倒不在乎,该睡乎乎睡,醒了就瞪着大眼睛四下看,小手舞舞扎扎的,煞是可爱。我忙的照看孩子的时间很少,现在孩子就在身边,也童心大发,摇着个哗拉棒逗两个小家伙,倒把两小家伙逗的格格直笑,惹的她们的两位母亲也笑出了眼泪。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意从舱外扑来,我立刻抽出宝剑,低声说:“看好你们的孩子,有情况!”说着我飞出舱外。

几个船工还没发现什么,船老大看见我连忙说:“万岁还不休息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那团杀气就直扑我来了,我急忙把身子一闪,一个黑影举着个弯刀向我砍来,我用剑铿地一下,挡住了他的进攻,回身和他打了起来。船工现在发现了情况,都举着鱼叉等物要来参加战斗,我忙说:“大家不要过来,这人是个武士,你们斗不了他!”

我和那人刀来剑往斗了十几下,突然,从舱里嗷地飞出一团白影,刘莉像个母豹子一样,尖叫着挥剑朝那人扑去,那人立刻和我们两个人斗了起来。

那人的功夫确实不弱,我们两个人斗他,他一点没怯懦,反而还是步步紧逼,刀刀向我杀来。

我知道,是刚才船老大那声万岁使他把我列入了首选的杀伐的目标!看来这不仅仅是劫财越货的土匪,应该是个政治土匪!

想到这,我使出了轩辕剑法,加紧了攻势,那人立刻陷入了左支右突的困境。她开始寻找退路,正在这是,淑儿疯狂地从舱里扑出,乒地一枪朝那人打去,那人在枪声中瞬间跃进了大海。

我急忙跟着跃进大海,但那人已经毫无踪影了。

我失望地爬上了船,淑儿和莉儿哇地哭了起来,紧紧地搂着我。淑儿说:“为什么不让战士们出来擒祝蝴?你万一出事儿,让我们怎么活?”

我急忙说:“小声,这附近可能还有敌人!我们不能暴露我们的实力,那样海匪就不会出来了!”

船还在静静地漂泊,船上的灯光一晃,我看见船尾处的浪花里,竟有一丝血线。我立刻轻声说:“他没走,还在船底下呐,你们看好孩子,我再去看看!”说完我飞身跃进了水里,悄悄地潜到船尾,见那个人一只手挂在舵板上,一只手紧捂着左胸。我迅速潜过去,顺利地制住了他,他连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了,被我拎出了水面。

在船上水手的帮助下,我们把那人弄到了我们的船舱里。我对莉儿说:“你给他治疗一下,不能让他死掉,我们得了解他背后的事情!

淑儿不满地说:“还救她,她差点没让我成为寡妇!这个美女蛇!杀了她也不解气!”

我惊愣地看着淑儿:“她是女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淑儿把小嘴一撇:“鬼才信呐,要不是女的,你能那么温柔地和她斗?连三分力气都没使出来,看了让人恶心!看见美女就挪不动步,连自己的命都忘了,你这个大色鬼,大色狼!我也是太笨了,竟没打死她!一枪崩了她,也省得你惦记她!” 这不是没影的事吗?我都——不对,我当时好像闻到了一丝女人的气息,还有着淡淡的处女的清香味儿!不过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那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莉儿哧地撕开她的肩头的衣服,一团白花花的雪乳腾的跃了出来,就在那秀乳的下边,有个枪眼,汩汩地血还在涌出,她啪啪两下点了两个穴位,止住了血,然后又看看那人的下身说:“臭老公,你出去吧,我得给她把全身衣服都扒光了,她的下边什么时候让你给划了一剑,差点把那宝贝给挑了,你别在这拣便宜了,不怕长针眼啊?我得给她治疗了,闲人闪开!”

还真是女人?我吃惊地看看被淑儿扯开的头套,妈呀,竟是个美得冒泡的黑头发的西方姑娘,是个混血儿?真想不到,她怎么有那么高的武功呐?

我走出船舱,那船老大不安地说:“都是我那句话喊的,要不然他不能那么凶的对你,他是冲你是皇帝来的,他应该是哪个外国派来的杀手!”

我点点头,坐在船头的一个小凳子上,无声地看着船头激起的雪浪花,想着我的心事:“她是跟海匪有关啊,还是一次独立的刺杀行动?这里打跑的是小日本和印度尼西亚人,报复行动的主角应该是他们啊?难道她是他们的后裔?那她报复的目的是什么呢?”

淑儿走来了,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半天才说:“老公,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是好人!你刚才是想抓个活的,所以你没用杀招儿!淑儿不想有再多的人分享我的爱了,我想天天躺在老公的臂弯里,我离不开你,我知道我没出息,谁让你非得把我救过来呐,淑儿那时就想天天让你喂,让你抱着才坚持活下来的,现在你不喂人家了,人家已经够委屈了,你再不搂着人家,人家还不如死了好呐!”

看看,一场病怎么脑袋里添了这么多没用的,我十六个妻子,都让她们睡在我的臂弯里,累死也办不到啊!

这就是滥施爱的好处,到处留情,到处没情,情债一大堆,愁死人了!

又过了好长时间,莉儿也走出来了:“姐姐的枪法好厉害呀,就差那么一点点打在心脏上!真要那样,莉儿可就没那本事把她救活了。”

淑儿说:“我看了看她的心脉,她学的是中国功夫,而且内功修为颇高,她应该是峨眉派的弟子!”

我听了一愣:“我跟峨眉派有什么过节,她怎么会来杀我呀?而且她怎么知道我在这船上?”

淑儿哧地一笑说:“你来到这龙华岛,虽然不言必称朕了,可这澳商集团是你开的,你又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凡是长个脑袋的也知道,你就是光绪!你在这里的活动,又不像在皇宫的深宅大院里,凡人见不着,她想杀你,还不容易呀!”

我突然哎呀一下站了起来,心情紧张地说:“快,快去把我的两个孩子抱出来!”

两个人愣愣地看着我,我急得直跺脚:“快抱去啊?你们他妈的聋了!”

淑儿见我喷出脏话来了,才起身冲进屋去抱孩子了,但那个莉儿还是带着笑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气得打了她一下,她到扑哧一声笑了:“你怕她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说:“你就是大意,心粗的把自己丢了都找不到!我们毕竟不了解她,她又是来杀我的,万一让她杀害了我的孩子,你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她笑着钻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虎腰说:“你寻思我就那么傻呀?我给她点了昏睡穴,得明天中午才能醒,现在是万无一失!”她刚说完,舱里传出孩子的哭声,莉儿刚要站起来,孩子就不哭了,她又顺势偎进了我的怀里。

片刻,淑儿左右开弓地抱着两个孩子出来了,两个孩子都叼着她的奶头,香甜地裹着:“你们看啊,这两个狼崽子,吃的多香!”说完她还娇吟了几声,那脸上挂满了幸福,写满了得意!

我可是气得真想拽过来啪啪打她一顿,什么叫狼崽子,我是狼啊?

一夜无话,船老大他们的收获越来越丰,船装不下了,也没有海匪来的意思,我只好让船返航。

傍天亮,船靠上了堪培拉的码头,船老大在众渔民羡慕的眼睛里开始卸船了,我让那些神女帮的小家伙抬着那昏睡的女人,一起上了两架大型飞机,直飞龙华市,然后进了我的深宅大院。

大概是让飞机忽悠的,两个孩子都睡的丢了当郎的,淑儿和莉儿就回到了她们的小楼里哄孩子睡觉去了,只好由我领着一大帮看什么都新奇的小姨子穿回廊,过小桥,安排她们去休息了。

这套房子是雯儿专门为我们这个家设计的,一条九曲回廊,几道风格各异的汉白玉的石桥,通到了我的圆形大宅院,从我的大宅院再幅射出二十条小桥流水青竹艳花的小道,每个小道通向一个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式的小楼,我的十六个小娇妻每人带着她们的孩子占一栋小楼。不过每天晚间还都滚在我那大床上,就是没那事,也都得守着我,这是快二十年的规矩了!

设计成二十个分支,是雯儿的意思,为这个,一帮娇妻差点没把她吃了,最后她说:“你们是不了解我们的老公啊,还是想将来再乱拆乱建啊?我这已经给他下了限制了,二十个,这辈子只此为限,就怕这个数他也给你突破了呀!”

你听听,这还是我的妻子吗?哪有这么贬自己老公的!你寻思我是花心大萝卜呀?(你要不是没人是了!)

因为有多出这四栋楼,我就把这帮小姨子和那个女人都安排进去了,告诉她们:“咱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们这两天就在这里好好住着,也给我好好地看着这个人,既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伤着碰着她, 就算她是个特殊的客人吧!”

安排完了,我说:“走吧,大家不是想看看你们的小外甥女吗?我领你们到青儿那里去吧!这人一半会儿还醒不了,大家都去吧!”

青儿正给小丫头洗澡,看见一大帮小姊妹来了,乐得把孩子塞给我就带着大家到她的小院的游泳馆去了:“天太热,咱们边洗澡边聊!”说完冲我说:“孩子要睡了,你把她哄睡吧!你要不会哄就打电话把莹儿叫来,她一个人也太冷清,成天上我这来逗孩子!”

她这招儿还真不错,这小娇丫头跟我屁大一会就哭起来没头到了啦,幸亏叫来了叶文莹,她把孩子往怀里一抱,小屁丫头就不哭了,莹儿笑道:“你还孩子爹呐,连个孩子都不会哄,真笨!”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道:“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

她幽幽地说:“我想要就行了,你得让我生啊!人家都说了,跟你一次就坐胎,我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让我生!”

我亲了她一下:“总得差开点啊,你看她们一个个都拖孩子带崽的,晚上都找不出陪我的,你再有了,还不把我晒起来呀!得了,先克服一下吧,等你这几个姐姐利索了,你再生!”她娇媚地睨了我一眼说:“你今天不是又弄回来一个吗?都进了17号楼了,是老十七吧?”

我拍了拍他的小翘臀,生气地说:“别瞎说,她是来刺杀我的,怎么会是我的老婆呢?她要我当老婆,哪天还不杀了我呀?”

她格格地笑了:“跟我一个路子来的,她肯定也跑不了你那魔鬼的大手啦!”气得我不再理她了,走出了青儿的小院。信步慢走,等停下脚步一看,竟来到了17号院里。

妈的,难道我真是个大色鬼吗?

第三章 越描越黑

小院里稀疏的植著几丛翠竹,洁白石子铺就的弯曲小路接着一孔白玉石桥,桥下水犹清冽,水边几蓬荷花乍开,香气袭人。忽听一阵娇笑传来,想是那群丫头洗毕,怕担偷窥之嫌,我只好紧走几步,进到十七号楼里。

每栋小楼都是三层,一层是客厅和练功室、洗漱间和书房,二楼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三楼才是卧室,想来那女人应该放在三楼,为避嫌,我没上三楼,只在二楼转了转。

因为是为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都不算太大,满屋画满动物,充满童趣。

各房间装饰不一,动物按几大洲特产画的也不同,我刚看完亚洲的虎、狼、豹和熊猫,兴之所至,竟推开了另一屋的小门。

刚要看那墙上的动物,我却听见一声呻吟,我顺声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确切的说,一个没穿衣服,但胸缠绷带,一只白嫩的大腿也缠着绷带的女人#糊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耸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蛮腰、那神秘的幽处,纤细浑圆的长腿,都让人一揽无余!看着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肤,那仙女般的俏脸,真是至命的诱惑,我急忙朝后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万般无奈只好走进屋里,先给她盖上了一个小薄单,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把水吹凉后,拿到她跟前,看看躺着没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端着水给她喝。

她轻抿几口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一杯水喝下后,她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我,嗷地一声喊了起来:“大色鬼,大淫贼,你想干什么?”喊罢,忽地推开我想起来,一下子看见自己全裸的身体,又尖叫著抓住被单遮着胸前骂道:“大色鬼,大淫贼、大坏蛋,你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妈的,凭白无故送了我这么多的头衔!不过谢天谢地,她倒还会说中国话,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来,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慢声说:“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会进这屋来,你有什么便宜可给人的?你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你受了重伤,还是乖乖地躺着吧?伤口再迸裂,我的妻子还得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还心疼她呐!”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顺从地躺了下去,但手紧拽着床单,碧蓝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淡淡地问:“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半天没吭声,最后才怨恨地说:“谁认识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气愤地说:“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倒来了精神:“是你逼的!我们娘俩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么大,你上哪找不到,干什么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干什么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没妻子,一个个长的如花似玉的,还不够你玩的呀?我一个丑丫头,你就不能饶了我呀?”

我听了莫名其糊涂:“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让你当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国色天香,都是冰雪聪明,我会逼着要你?”

妈的,话刚说出去就觉得不对味了,这不是明摆着伤人吗?怎么不通过大脑就冒出来了?不过也真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十六个妻子就够多了,我还去抢你?我看你不是自恋癖也是呓想狂!

果然伤人了,那女人嗷的一声坐起来了,把被单一掀说:“大流氓,大色鬼、大坏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够了,现在嫌人家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里丑?哪里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扫了一眼,把头又扭向窗外:“你还是躺下吧,兰花虽好,看者无心!小姐好则好矣,但龙某不是折桂人!你就为这无名的怒火要杀我吗?”

“当然,我不杀你,你就逼我当你的妻子,你就扣着我的妈妈!可惜让你躲过了我那一剑!”那女人恨恨地说,显然对没杀了我还十分遗憾!

我笑了:“你觉得你有杀我的能耐吗?”说着我释放出王霸之气,顿时屋里充满了煞煞寒气。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说:“可当时你就没赢了我!你是在两个女人帮助下才赢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着我口气一变说:“可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

她一阵冷笑:“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事还问我?”

我真是让她快给气疯了,怎么解释还是认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觉不错的典型!我冷冷地说:“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现在没想要,以后也没想要,更没有惦记过你!你就说是谁跟你说我要娶你的吧!”

“当然是你了!你把我妈妈扣起来了,你让我到澳商集团来找你,说结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妈妈!”她还是巴巴地不停地说是我要娶她,真是个臭无赖女人!我气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没想到她却不干了,嗖地飞下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没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妈放了,别拿我妈要挟我了!”

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讹上我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妈妈在哪儿呐!”

她搂着我哭着说:“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成吗?你把我妈妈放了吧#糊这辈子命就够苦的了,不能因为我再让她受罪了!”说着,她竟昏了过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绷带处已经洇出了鲜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想放到了床上,你说巧不巧,偏偏这时淑儿和莉儿来了,看见我抱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淑儿扑哧一声笑了:“老公还真是个爱偷嘴的馋猫,自己跑这偷腥来了!”

莉儿也笑着说:“老公啊,她可是伤的不轻啊,现在可抗不了你的龙御啊?偷嘴也得看时候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寻思我是大色鬼呀?”

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地说:“当然了,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人是吗?”

我顾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说:“别耍嘴,莉儿快给看看,她的伤口可能抻着了!”

那淑儿连看也没看就说:“你可真能疯啊,又见红,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疯起来不要命啊!”

气得我一把抓祝糊,劈吃啪嚓一顿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屁股没打疼,人却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钻进了我的口里,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给全根吞进去了。

没办法,谁让娶这么个大无赖呐,我只好找了个屋去开发她了。

一遍刚开发完,身子下面就又换了个人,我一看,竟是那给人看病的小莉儿。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丫头,不治病,怎么跑我身下来了?”

“你大白天欺负我姐姐,我当然得帮她收拾你了,怎么,没章程了吧,是不是让那小混血给吃干净了?”我一气把她送进了梦乡!

淑儿一看不干了:“哟,你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来偷嘴吃可是让我们给堵住的,人证物证都有!”

气得我抓祝糊,把她也送进了梦乡!

我松了口气,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看见燕儿虎着脸站在门口,抱着个膀看着我笑。

我浑身立刻冒出一股凉气,我搭讪地说:“俩小家伙太贪了!”

燕儿笑着说:“是嘛?贪的都派人满世界选妃子了!”

妈的,她准是听那个女人说的,我急忙说:“别听她说,没的事儿!我有你们就够了,哪能还去再找啊?那是个疯婆子,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这边话刚落,菲儿拿着个黄布进来了:“还嘴硬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诏书都有,封她为梅贵人!”

我气得一把就想抓过来,那菲儿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气得我跳着脚地喊:“你们就合着伙地给我编排吧!气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进宫来,天天搂着她,龙御她,把你们都晒在一边!”

我的话音刚落,门口咕咚就跪下一个人:“谢万岁隆恩,梅贵人情愿天天受万岁龙御,但求万岁把我母亲放还!梅贵人这辈子当牛当马也心甘!”

我气得七窍生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封你了?还贵人,贱人也没有封!”

燕儿神情严肃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说:“我知道个屁呀,到了龙华岛,我成天离开过你们吗?我身边的这些警卫,都是你新换的,你问问她们,我跟谁打过交道?再说,我离开大陆时,把御宝都交给林儿了,我什么时候还能下诏封什么梅贵人啊?她虽然漂亮,还有你们这一帮莺莺燕燕的漂亮吗,她的美丽还不至于把我迷的颠三倒四吧?”

燕儿说:“这我都信,可人家说了,家花没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这一气儿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着你,满足不了你了?”

“胡说,你寻思我是种马呀?就你和菲儿是我主动的,剩下哪个是我主动要她们的,哪个不是逼得我走投无路才收进来的?你们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离开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气了,这怎么就越描越黑呀?我难道给她们的印象真是那么差?

燕儿说:“可这雪梅的事儿是怎么出来的呐。她的妈妈又在哪儿呐?现在几个分公司都传开了,龙总裁要选妃了,一些女人都开始注意打扮了,这可是无风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说:“不对吧,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么这么快就传遍各分公司呐?”

“看来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阴谋,想搞臭我们家族!搞乱我们的阵角!我估计他们预备的不会只有雪梅这么一个女人!”说着她伸手对菲儿说:“你把那圣旨拿来,我看看,我们这么一帮姊妹跟着他,哪个也没得过这么个东西,这个假的到弄了个圣旨!”

菲儿现在也怀疑这里有名堂了,赶紧把那东西递给了燕儿。燕儿看了看扑哧笑了:“这是圣旨啊?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东西呀?你们看看,这玺字就是个错子,皇帝御玺出错字,开国际玩笑呐!”

我拿过来仔细一看,这诏书还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这玺字下面是个玉子,它的下面是个王字,少了那么一个点,就这一个点,就把它自己卖了!

燕儿拉着我的手说:“万岁,咱们俩去问问那雪梅吧,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糊现在认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妈妈呐!”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跟她又来到那女人住的屋里。那女人还在哭,满面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看见我和燕儿进屋了,她擦擦眼泪说:“人家不说了吗,万岁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万岁,雪梅不求别的,只求万岁把我的可怜的妈妈放了!”说着又要下地给我跪下,被燕儿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不是我们万岁所为,她一不认识你,二也没有给你下那个诏书!你看看这诏书,和这个诏书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个我的正式的诏书一起递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毕,抬起头,绯红着小脸低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到是个通情达理、冰雪聪明的姑娘。

燕儿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么看出不一样了?”

那姑娘的低声说:“虽然圣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气一样,但有四点不一样的,一是这用的布料,你们这是用的苏杭的丝绸料子,这料,民间买不到,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御贡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纱;二是这两边的轴,你们里边放的是湘妃竹,这竹只在湘潭产,也是御贡品,它的特点是清香之气经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湿,不霉不弯,这假的里面放的是日本各地产的倭竹,天气一潮就霉,因为经过水泡,现在已经在布上出现了霉斑,三是你们诏书上这字是真正的贡墨所写,写出的字乌黑生光,闻着有醒脑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闻之发臭,而且水浸后字迹会洇边;第四点,就是你们也发现的那御玺上的错字,但那虽然是至命的硬伤,但此字在日本的书法上,也常常不点那一点,殊不为过,所以人们极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诏,雪梅还会以为姐姐是在合伙骗我!”

姑娘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们两个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点破绽,她竟一下子给看出四个来,而且知识面竟如此广博,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给我上了一课!不知道你这假诏书是怎么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脸倏的一红,定了定心才说:“我和妈妈都是在澳商集团的堪培拉的龙兴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妈妈外出办事一直没回来,到晚间下班了也没看见人,我回到家里,看见屋里的桌上有一封信和这个东西,信上说我被光绪帝选为皇妃,让我马上到龙华市总裁办公室去报到,如果三天不到,他们就把我妈妈杀掉!其实能当上光绪大帝的皇妃,是我们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几个皇妃时在医院里见过你,从那以后做过许多羞人的相思梦!可拿人家的妈妈来逼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起码这个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亲情,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羞愧!我就决心杀了你以谢天下!从昨天我就开始跟着你,跟到晚间,我才有机会去杀你,不想却闹个马失前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得去救我妈妈了!”

我问:“你有线索了?”

她低着螓首,脸红到了脖子,半天才说:“有,但不多!”

燕儿说:“你说出来,大家参谋一下,看看对不对路子!”

她说:“从这御诏的破绽看,这事是日本人干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营里干的!现在龙华岛上已经没他们的大本营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极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兰岛的惠灵顿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怀疑最近的海盗,是他们一手制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团搞乱,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环!”

正在这时,负责推销的敏儿送来一封情帖,请我参加惠灵顿的庆祝大和公司成立两周年的庆典暨大和产品展销会。

看着那请帖,我一拍桌子:“去,我们去赴这个鸿门宴!”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四章 蛛丝马迹

大和公司的庆典和展销会是在惠灵顿的大和公司的总部举办的,十一月四日我和负责经销的妻子莹儿带了十名经销人员坐龙远号军舰抵达了惠灵顿,受到了大和公司经理山田由纪和他的夫人小百和子及近百名员工的热情迎接。山田个子不矮,足有一米七三左右,人长得剑眉星目,十分精干,猛一看,决不会认为他是日本人。他的夫人小百和子长的小巧玲珑,圆圆的小脸,配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眼睛,属于典型的袖珍型的美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小巧娇媚,反差极大的一对!

看见我,那山田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摇晃着,熟练地说着汉语:“太荣幸了,大和公司的庆典能请得您来,真是蓬荜生辉呀,一听说您和美丽的夫人要来,我和我的夫人兴奋得一夜都没合上眼睛,走,走,到我们家里去,我女儿幸子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上车饺子下车面,今天咱们就简单的吃点中国山西风味的刀削面,我女儿是恒山派的弟子,对中国的一些风味小吃可是情有独钟啊!”

我微一愣:他也就三十刚出头,这女人怕连二十都不到,怎么会有可以做饭的女儿?我还没等问,山田就笑着说:“龙总裁大概奇怪我们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吧?是我们认下的一位义女,也是我们的忘忧草和解语花!而且是位商界奇才,不论你什么产品,她都会给你找出在哪里销售好,花式、大小包装怎么样更适合当地人的口味,保证让你那产品畅销无阻,我这几年得其力不少啊!”

我笑着说:“噢,那可真是山田飞来的福份啊!不过翔宇是来做生意的,最想了解的是贵公司的产品和与贵公司合作的前途,其它事务还是不要麻烦山田阁下了,阁下举办如此大规模的活动,一定很烦忙,我们就不打搅了,还是到我们的办事处里随遇而安吧!”

山田立刻不高兴地说:“龙总裁是对山田的接待有什么想法呀,还是因为山田是日本人而瞧不起山田啊?龙总裁放心,我只是一介商人,决不掺杂政治!按中国人讲话,我是铜臭味重的人,除了钱,别的对我无丝毫吸引力!总裁日后便知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淡淡一笑:“山田阁下想多了,翔宇只是怕有误阁下大事,如此说来,那倒恭敬不如从命了!”

莹儿也说:“我是负责产品经销的,听山田经理一说,现在就已经急着要拜会幸子小姐了,真想向她学学销售之道啊!”

山田立刻高兴地说:“别听我说,我是爱屋及乌,喜欢自己的孩子,她的一切都感到不错,真要看到她,恐怕会让您失望的!好了,我们走吧!”

我们集团在惠灵顿的办事处主任方良已经开着四台我们龙家在哈尔滨汽车制造厂生产的中华车来接我了,我把方良介绍给了山田,然后说:“我们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去到府上叨扰一顿之后就得返去,我们在新西兰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实在不能再打扰山田阁下了!”

山田遗憾地说:“山田真想和总裁彻夜长谈,如此说来,也只好以后另行安排了!”

我坐进了我们自己的车,让山田的车前面带路,向山田的家里开去。

山田的家在城市的西海滨,在一小山的下边,依山傍水。山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大海盘旋着无数的海鸥,景色十分怡人,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山田家显得静谧和安恬,静静的小院里,一条棕榈树间小道,引导我们的车一直开到了一栋白色的小楼前,这才发现两个身穿洁白连衣裙的美丽少女在门前的台阶前弯腰迎接着我们。

看着两个天仙般的尤物,我看看山田,想知道哪个是他吹得如此之爆的那位商界奇才,但山田连理也没理他们,只是往楼里让着我们:“龙总裁,请吧,我这条件远不如总裁那里,但这里风光尤佳,相信会给总裁留下美好的印象!”

方良和他的几台车及十几个人都留在了车里,山田一再往里让,我说:“让他们在这等着吧,别让他们搅了我们的雅兴!”

山田只好苦笑着说:“龙总裁的规矩太多了,让我心里不安啊!”

走进楼里,迎面是一个近三百多平方的一个大厅,厅正中一个喷水池,池里正戏闹着三个一丝不挂,有着魔鬼身材的漂亮少女。她们在不停地扭动着丰乳肥臀,向人们展示着她们的美好的身材和那诱人的秘处。看来山田已经司空见惯了,他脚步没停地地向楼梯走去,边走边说:“这都是当地的土族女儿,买几个很便宜!我看人们都爱在喷水池里摆设雕刻的玉女,我不喜欢那没生气的东西,买几个小丫头又很便宜,让她们在这轮流表演,也就多花几个饭钱,可这情趣就大不同了!龙总裁看看怎么样,要不要我给您也弄几个过去?”

我心里的火在升腾:“妈的,小日本子,你倒会玩啊?”可表面却笑着说:“我们中国人对这还不习惯,我可不敢在家里摆她们,我的夫人该跟我拼命了!”我不想现在爆发,我还没揪祝蝴的尾巴!

莹儿笑了笑说:“山田经理,那你就把这几个小姑娘都卖给我吧,我倒也想给我丈夫摆个真人秀,让他心情悦愉一些!不过,夫人说她们还都是真正的女儿身,我不希望看见有一个被破了身!”

山田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看看,还是龙总裁的夫人体贴丈夫,好,咱们也别谈什么钱,这一组是十二个,我都送给夫人了!这您放心,都是真正的原包装,夫人可以一个个验明正身!”

我看看莹儿,不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可她竟理也不理我,笑着和那小百和子又熟练地说着日语,我惊的目瞪口呆:“这女人,什么时候还会日语啊?真是看不透!”

走进一间内室,进门是炕,脱了鞋,上了炕,我们四人坐在了一个小桌前。

四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少女各端来了一盆水,让我们净面、洗手。给我端水的少女看我擦洗完了,拿出一个像指甲盖大小的金黄色的小盒,打开来,立刻香气扑鼻,递给我说:“先生,把它都抹在手里,在手里匀一下,然后擦拆脸,擦擦手,是保护皮肤的!”

我不解地看着那小盒,山田笑着说:“这是本公司生产的护肤香脂,可以使皮肤细腻有光泽,避免日晒风吹使皮肤粗糙和皲裂!”说着和夫人带头擦抹起来!

我知道,日本人在化装品和保健品上下了不少功夫,但他们也在这里搞了不少害人的名堂,我就说:“我们就不用擦了,我们俩都有风吹不裂,日晒不黑的好皮肤,用不着那么麻烦!”不过我还是把那香脂拿在了手里,盖上盖,笑着说:“我的四夫人怕晒,我拿回去给她擦擦看看。”

但莉儿却拿起那擦手的布说:“噢,好柔软的布啊,山田经理,这就是贵公司生产的亚麻布吧?这次展销有没有这钟布,我得买他一批呀!”说着把那布递给我说:“你看看,这布是不是挺软和?”

我看了看那擦手的细布,突然心里一动,除了颜色是乳白的,竟和那伪诏书上的布如出一辙。

看来那布也肯定是大和的无异。

四个小姑娘刚撤下去,又上来一位极俊秀的穿和服的少女,为我们布茶。日本人喝茶,虽然是跟中国人学的,但却极讲究茶道,那个把茶从中国传进日本的荣西就说:“茶也,养生之仙药也,延龄之妙术也。山谷生之,其地神灵也,人伦采之,其人长命也!”他也传播了茶道的思想,追求“和敬清寂”的境界,使饮茶和禅宗教义融为一体,形成一种饮茶文化。

先上来的是将一杯浓茶递给山田,山田把茶捧给我,我喝了一口,他又捧给了莹儿,莹儿也轻抿一口,看着她秀眉紧蹙,我不由得想笑,但我知道,喝浓茶是要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只好努力憋住,确实很辛苦。我只好把头转向四面的墙壁,我一下子惊愣住了:那墙上有一幅字画,竟和那诏书上是同出自一人之手!

接着上来的是每人一杯的淡茶,我轻抿细品着茶,一面浏览着四壁的字画说:“山田兄竟和翔宇有同一爱好,您的书法造诣颇高啊!竟有赵孟頫《汲黯传》的小楷之风,洋溢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息。”

赵孟頫(1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浙江湖州人,是元代最显赫的画家之一,也是最卓著的书法家之一,在中国书画史上具有广泛影响。是位赵宋世家的没落贵族,入元后被征召为官,后屡经升迁,成为元朝“荣际五朝,名满四海”的宠幸,加上他在诗书画论上的全面才识,也就当之无愧地成了元代文人书画界的领袖人物。山田的书法无论是楷书和行书,多法承赵孟頫,但显然是没得其真谛,还之停留在机械临摹阶段。我一说,山田惊喜地说:“都说龙总裁文采飘逸,确实是名不虚传啊,山田确实是喜欢赵孟頫的作品,刻意摹仿赵孟頫的笔意,但学了多年,未得要领,只是学其皮毛而已,真是让人汗颜啊!”

我说:“赵孟頫篆籀分隶真行草,书无不冠绝古今,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古人对赵孟頫之评价诚不欺也!想学得其中神韵,实如登天看海般不易,然兄已经开始登堂入室矣,翔宇好羡慕啊!不知可否将这仿《汲黯传》赐翔宇保藏!”

山田立刻说:“山田涂鸦之作得龙总裁赏识,受宠若惊,一定奉送龙总裁斧正!”

正在这时,那敬茶少女把桌上茶具都撤走了,又上来两名少女端来八碟时新小菜,接着一名垂髫少女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一只热气腾腾汤盆,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垂髫少女跪在桌前一面盛着刀削面,一面说:“幸子献丑了,敬请龙总裁品尝!”说完,把一碗散发着鲜美热气、点缀着绿菜、嫣红椒片、如雪葱白的削面捧到了我的前面,我伸手去接,一下子惊愣住了:少女的掩藏不住的秀美之气立刻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柔嫩滑白、明眸顾盼生妍,一袭洁白如雪的连衣裙,掩不住凸凹不平的魔鬼身材,让人不仅涌出无限遐思。

我急忙接过面碗,不想却抓到了美人的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姑娘不禁一愣,朝我睨了一眼,竟扑哧一声笑了:“不烫的,来,龙总裁,幸子给您放在桌上吧!”

那声音犹如小莺啼谷,清越如泠泠溪水,甜润似品江南甘蔗。我浑身不禁一震,心里暗骂:“家中佳丽成群犹如此不济,真是越来越衰了!”但幸子身上涌出的阵阵淡雅的体香,还是使我心旌摇动。

我知道,今天的安排决非是谈什么友谊,更不是为了经商,而是猎取我这呆鸟,而这幸子,肯定就是这次美人计的关键人物,我岂能失去警惕?想到这,我运功迅速平息了纷乱的心情,对莹儿笑道:“翔宇尚没吃就知道这刀削面确实地道,来,今日不虚此行,让我们好好尝一尝主人的盛情吧!”

一晚面吃得我浑身冒汗,幸子拿一花手绢过来给我擦面,我给莹儿一使眼色,她立刻拿手绢边给我擦额头上的汗,边说:“谢谢幸子小姐,您快吃饭吧,我夫君不惯他人服侍,还是让我来吧!”

山田笑道:“我这女儿如何?她可是龙总裁的崇拜者呀,龙总裁这几天在这里,就让她去为您安排一下饮食吧!”

我刚要推辞,不想莹儿笑道:“好啊,我正想和幸子小姐好好亲近、亲近呐!幸子小姐一会儿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姐姐那里可是没有在这里舒服,就怕小姐受不了那苦啊!”

幸子拉着莹儿的手摇晃着说:“嫂子说哪里话,幸子不是为攀高附凤,更不是为了锦衣玉食,幸子是慕哥哥的才学和震古烁今的英雄壮举,才愿和哥嫂去亲近的!”

我暗暗担心要出麻烦,但莹儿把话撂那了,我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装听不见就是了。

吃完了饭,又品了一会茶,拿着山田临摹赵孟頫《汲黯传》的画卷,带着幸子和十二位千娇百媚的新西兰姑娘,朝我们的办事处开去。

我们的办事处也是紧临大海,只不过和山田的住宅一个是东,一个是西,而我们的办事处离我们军舰停泊的港口更近一些就是了。

我和莹儿坐进了方良的车里,车刚一开,方良就说:“这是个老狐狸,他后面的海湾里就有一个舰队,一共六艘军舰,虽然都是几百吨的小船,但在海上截掠渔船还是很厉害的!这里的政府是小日本扶植起来的,山田在这里俨然就是太上皇,今天他摆的这鸿门宴一定有他深层的意思!刚才我和淑妃通了电话,她已将四艘军舰调了过来,现在就在港口外游弋,以防万一!”

我笑了:“正因为他是老狐狸,他才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必须抓祝蝴的把柄,才好动手,不能给天下的商人留下我们仗势凌人的印象!”

方良又说:“那个幸子小姐根本不是日本人,是山田网罗的杀手,她是在不久前投进大和公司的,我们查了她的底细,只知道她是中国人,而且极可能是在旗的,是针对万岁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听说是在旗的,我微微一楞,那她应该是半汉半满的血统,而且从姿容仪态来看,她应该出身在高贵的家庭,没有对我的深仇大恨,她不会投进日本人的怀抱充当杀手,对满族人,我没开什么杀戒,应该——难道是惇亲王府家里的什么后人?我浑身出了一身冷汗,那就是说我们今天吃的饭菜里,也应该有毒啊!可为什么山田夫妇也吃了呢?奇怪的举动!而且她故意要求来我们这里,也是为了除掉我!想到这,我看了看莹儿,她笑着抿了抿嘴说:“这小姑娘身带杀气,我早知道她不是善人,于其让她在外面的暗处琢磨我们,不如把她植于我们的掌控之下!那十二个小丫头里,很可能他们也埋进了杀手,回去慢慢审吧!”

我把她搂进了怀里,这小丫头不再是粗枝大叶了,这应该得力于我们的双修对她大脑的开发,而且她本来就是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只不过是太心地善良,被那大师姐蒙蔽了!

车队开进我们的办事处,院里停着两架直升飞机,我知道,肯定是燕儿和淑儿过来了。

车停了,果然我看见了燕儿和淑儿、莉儿那三张明艳照人的脸,我刚要站起来下车,头却一阵昏迷,栽倒在车里。

第五章 欲擒故纵

方良惊慌欲喊,被莹儿摆手制止了,她拿出那盒香脂,抹到手上,然后给我涂到脸上,自己也抹了一些,过了片刻,我就醒了过来,莹儿笑了笑,无事一样挽着我下了车。

燕儿看着莹儿笑着说:“你这小丫头搞什么名堂?临下车还得跟夫君亲热一下啊?”

莹儿笑着说:“都是老公他呗,在车里也不老实,弄得人家裙胯都开了,头发也散了,怎么也得收拾一下啊!”

众人哈哈大笑,我瞪了莹儿一眼,她却没事儿似的奔向了后面的车,把刚下车的幸子和那十二个小姑娘介绍给大家。然后和幸子拉着手,带着那十二个小丫头嘻嘻哈哈向楼里走去。

见她们进了楼里,方亮才说了刚才我昏迷的事,他说:“莹妃娘娘肯定已经知道了一些秘密,她现在是欲擒故纵啊,我得去帮她把那些人好好安排一下了!”说完急匆匆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假如是在面里、或者茶里下了药,可为什么山田他们就不怕呢?而且莹儿也没什么反应啊?我摇了摇头,不经意地说:“不要大惊小怪的,也许跟那些都没关系,我就是突然要站起来头有点迷糊,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要不然也不能好的那么快!”

莉儿可不听我的什么解释,拉着我的手边向楼里走去,边给我号脉,片刻她轻声说:“刚才确实是中毒昏迷,不过那应该是慢性药,不应该发作那么快?而且小十六当时就没发作呀?老公身上应该有促使这药发作的东西才对!不过现在已经全无大碍了,什么药解毒这么快呢?一会儿问过小十六就知道了!”说完她看看我手里的那轴书法的画轴,打开看了看,闻了闻说:“知道了,这里有种迷药而且也是春药!“说着看了看我支起的帐篷:“你刚才是不是先是下边有反应,然后昏迷的?”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燕儿掐了我一把:“是不是看那个小妖女漂亮了?你可真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明知道她是日本人给你下的套,你还敢钻啊?是不是想她想的?家里放着一个还没弄明白呐,这又弄来一个,你真想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呀?”

我一摆手,挽着莉儿和淑儿进了办事处的楼里。

进了我们的房间,我才说:“这回去山田家,发现了两个线索,一个就是诏书里那布,正是大和公司生产的亚麻布,二就是这个书法,你们几个看看,是不是和那诏书上是出自一人之手?”

三个女人看了半天,同时直起腰说:“应该是一个人写的!还真有点赵孟頫的味道呢!”

“这个选妃案基本清楚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燕儿不解地问。

众人都面面相觑,我也挠着头说:“不明白!”

莹儿进来了,燕儿一把抓住了她:“刚才万岁怎么了?”

莹儿说:“应该说是药物中毒了!在车里我就一直想,我们和那山田是一起吃的饭,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下毒的机会,为什么他们不怕呢?我就仔细回忆我们和他们接触后吃的东西,没什么区别,后来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擦脸和手的香脂,老公怕他们里面有鬼,没抹,他们正是摸准了我们的疑惑的心理,知道我们不会擦,才下的毒!”

我不解的说:“那我们要擦了怎么办呢?他们的毒不是白下了?”

莹儿笑了:“你都送到人家门口了,能白放过你?你擦了,他们会再下擦了也能中毒的药,不过,他们就得还再吃点和喝点什么,总有能让你不跟他们一样的东西!”

我气得骂到:“那小丫头竟和外国人勾结起来害我,真他妈的不要个脸了!”

莹儿接着说:“我刚才看了一下那十二个小姑娘,除了我们看见那两个表演的没武功外,其余十个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也不是什么土著人。看来,山田这小子真是给你下了狠茬子!”

我走了几步,猛地回头说:“都给我扣起来,连那个什么幸子!”

燕儿朝我摆摆手,对莹儿说:“你把她们都弄回来了,你想怎么办?”

莹儿说:“欲擒故纵!放手让她们闹,让她们以为我们一无所知,然后抓住其把柄一举歼之!”

燕儿点了点头,但淑儿不干了:“胡扯,你们想拿老公冒险?我不干,要冒险拿自己干!”

燕儿搂住淑儿:“得了,你寻思就你疼老公啊,我们把一切危险都考虑好了,消灭掉,不就有了。新西兰我是志在必得,不肃清周围的海疆,我们就总得没完没了的应付这些鬼子和二鬼子的挑衅,我们就没法进行自己的建设!大和公司,决不是个正常的商业公司,必须敲掉它,我们现在就必须找好敲掉它的理由,要师出有名,师出大快人心才行!”

我回头看看燕儿,点了点头,但接着说:“要控制好她们闹的范围,不可让她们伤害他人!”

燕儿高兴地说:“是,你放心吧,这是我们的家呀!”

进到我的卧室,我铺开那个字画,拿出那个假圣旨,放在上面对照起来,竟看得一愣:“两个字绝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圣旨上的字写得比这字画上的字更老练,更成熟。”

难道还有一位赵孟頫的摹仿者不成?我坠入了五里雾中。

吃饭时,那幸子竟坐到了我的身边,一边亲热地给我夹着菜,一边说:“我们日本男人粗狠好斗,这不光表现在外面,他们更多的是在家里,在饭桌上就如此,他们不吃饱了,是决不让女人上桌的,还 是找个中国男人好啊,可以边吃边聊,说说心里话!这才是家的情趣呐!”

我笑道:“小姐说话好不老实,你明明是中国人,偏装什么日本女郎啊?你不知道我很烦日本的作风吗?”

幸子一愣,随即格格娇笑起来:“龙总希望幸子是中国人,那我就是中国人,幸子此生此世,都听龙总的!”

我道:“我要的是真正的中国人,可不希望要个假洋鬼子!更不希望要个二鬼子!”

幸子笑道:“龙君气吞山河,天下皆可入君手,岂在哪国人耶?幸子是什么人不重要,心随龙总,这才是最重要的!”

燕儿听得扑哧一笑:“终是日本人开放,我这和翔宇十几年的老夫妻都不敢说的话,幸子却能初见就说出,真是惊煞四邻矣!”

幸子格格一笑:“几位姐姐已得龙总宠爱,当然不用信誓旦旦了,幸子原是日人,龙总本不甚喜,欲得龙总一宠,不表明心境,龙总岂能相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呀!”

我淡淡一笑:“如果做朋友,我到喜欢坦诚相待,如果想和我夫人相比,幸子小姐大可死了那片心,本人夫人已够多了,不想再耽误少女的青春!”说完,我推碗站了起来,挽住淑儿朝卧室走去。

幸子吃吃一笑,便仍埋头吃了起来。

回到卧室不久,方良便走了进来,轻声说:“新西兰总督遣人约见龙总,不知道我们见也不见?”

我说:“见,我们不搞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事,明天上午九时,在我们龙远号上见,今天我和几妃均去龙远号上过夜,不用你安排车,我们一会儿只说去海边游玩,让海军从那里接我们走。这里那几个人你监视好,如果有异动,可就地歼灭!”

燕儿和莹儿、莉儿都陆续回来了,我说:“带上你们必须带的东西,我们去军舰上住!”

四个人什么也没说,一人只拎了个小包,嘻嘻哈哈随我到了海边,这时军舰上派来的小艇已经在海边等我们呐,我们上了艇,径直向军舰开去。

一上舰,澳商集团的海军司令邓世昌和陆军东线司令李相林就把我迎进了作战室,我刚坐下,邓世昌就说:“校长,大和那几搜破船我们让渔民都认了,就是他们扮海盗劫掠的我们渔船,有两个渔民还偷着给他们劫船时照了相,您看看!”

说着拿出那几张照片,给我看,又指着窗外远处那几艘炮艇让我拿望远镜看,我看了看,确实一丝不差。

我心里有了数,下了歼敌的决心,但这导火线总得找好了呀?我想了想说:“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一是充分做好战斗准备,二是抓祝蝴们的把柄,打他一个张不开嘴!”

我又给他们布置了摸清南北两岛军队设防情况的任务,深夜,我才回到了我们的卧舱门外。

听着里面的气息,我知道几个人都已经睡着了,我不忍惊动她们,扶着栏杆站了一会儿,看见我们的办事处楼房的灯光闪烁,我突然生起想看看那位幸子到底在干什么的想法。

我悄悄飞起,踏水无波,直向海岸上飞去。

我没打扰别人,悄悄地飞进了我们的卧室。刚静下心来,我突然听到了细微地呼吸声,是从我们的门外传来的,我急忙隐进衣橱里,收敛了自己的呼吸。

外面已经没一丝声音了,静谧得像一泓清水,无波无澜。

我忍得好苦,肺都要炸了,脸上开始冒汗了,心里也格外的发慌。我知道,这里的空气不通,刚才我关的太死了,没留一点空隙,真是够笨的了!

忍得好难受,但外面终于有了动静,门被打开了,是一个人闪了进来,我已经感到了她的气息。

那人开始翻找东西了,就在柜子边转,但那气息却很陌生,绝不是那幸子!

又一个人飘了进来,说她是飘进来的,因为我没听到一点声音。我是从她和先来人的对话中知道的。

“秋山惠子,你在干什么?”

“我找那个东西!”

“不说了吗,那东西肯定是带在他的身上,他现在人不在,能放在这里吗?快滚,别把大藏相的事搞坏了!”

“是,幸子小姐!”那人匆匆退走。

那个东西?她们想在我身上找什么东西?大藏相?难道是日本政府的大藏大臣?

我这次是彻底地愣住了:“难道那个大和公司的总经理山田由纪就是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岛由纪夫?那这大和的背后就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而是日本政府了?都说日本人打熊了就用谄媚来对付你?我看未必#蝴们虽然有时也变幻一下手法,但其狼子野心却始终不会改变!

称她为幸子小姐,那她又是什么身份呢?

卡达,是幸子扣门的声音。她为什么不走啊?

悉悉娑娑,是在脱衣服。然后在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放水声。

接着就响起哗拉拉的撩水洗浴的声音。

噢,是那个幸子在洗澡#糊们住的屋里没有浴盆!在这个世界里,一般还没有热水器和浴盆,只有我们澳商集团里,才有菲儿设计并组织生产的这些高级设施。这楼里,也只有给我预备的房间,也才安装了这些设施。

撩水声撩动着我的神经:“美女洗浴图?那绝对是对我的极大诱惑?我的分身早已经撅了起来,而且胀得让我晕晕糊糊的!

我真是太衰了,连死都不顾了,只知道色了!

我还是忍着!

“给我拿条浴巾来!”浴室里传出柔美的声音。

妈的,屋里还有别人?我怎么没感到她的气息呀?真是冲昏了头脑!我屏住气息,一动不动。

“那位姓龙的万岁爷,给人家拿条浴巾啊!”她又低喊了一嗓子。

这可把我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糊是在诈我,还是知道我来了?

“万岁爷,你躲在柜子里不憋的慌呀?快出来吧,你不是想查清这一切吗?富察云影都会告诉你的!”她又在低喊了。

我知道她从一进屋就知道我在这里了,她支走那个日本女人,脱衣洗浴,竟使的是欲擒故纵!

我还想放长线钓大鱼呐,闹了半天我已经让人家给钓住了!

可她又为什么对我不隐瞒日本政府那大藏相的秘密呐?我糊涂了!

我打开柜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朝沙发那里走去。

刚迈了两步,我就愣住了,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幸子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端坐在沙发上,她的左右手里的两支闪着蓝光的手枪都大张着机头。

什么脱衣,什么洗浴,竟全都是假的,连那声音从浴室传来,也是假的!

她的声音的模仿能力真是炉火纯青啊!

看见我的表情,她格格格地娇笑起来:“怎么,载湉爷失望了?你怎么出来就奔沙发而不奔浴室呀?是不是等着我投怀送抱啊?”

我笑着向沙发走去:“富察云影,云弄月来花弄影,你应该是载濂三王妃富察云月的妹妹,是不是来找我替你姐姐报仇来了?”她嫣然一笑:“你还算聪明!来,你说说吧,我们的恩怨怎么个了结法!”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的旁边:“你觉得载濂不该死吗?”

她一愣,但马上说:“我不管他的死活,我是说我姐姐死的冤#糊本来就是被载濂给掠去的,在里面受尽了凌辱,又被你的人给杀死了,她死的太冤了!”

“所以你就投靠了日本人,当上了二鬼子!”我挖苦地说。

“胡说,我才不是数典忘祖之人呐!我是为了救我们的国家!”

“我不管你说得天花乱坠,你只要认贼作父,不管你搞什么曲线救国,你都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你都是干着国人恨、敌人笑的卖国行径,你都是民族的败类!就冲着你现在把手枪对着一位让中华民族强大起来的领导人,你就已经站到了那个川岛由纪夫的一边了!”我义正词严地申斥着她!

她把手枪转向了我,冷冷地说:“你说呀,多么慷慨激昂呀!你不觉得你说的陈词滥调太多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是二鬼子?你怎么知道我要搞曲线救国?是我跟你说的,还是你猜的?“

我微微一笑:“事情都摆在了那里,你还强词夺理干什么?你都认那山田为干爹了,名都改为幸子了,还不承认吗?”

她也笑了,然后秀眉一挑,还是冷冷地说:“那是人人皆知的东西,不足为据!真正的一切你知道吗?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来杀你的,难道就不是救你的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二鬼子的理论就是特殊,把两只大开着机头的手枪对着人家,还得说是为了救人!人人皆知的东西不足为据,人人不知道的东西才是证据,怪论!”

她秀面带煞:“你气死我了,就不知道有一点悔罪之心!”

我说:“我又没有出卖我可爱的国家,出卖我伟大民族,我有什么该悔罪的?”

“你误杀我姐姐,你就是有罪!”她还是咬钢嚼铁地认为我是杀她姐姐的凶手。

我说:“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当时是我们一进攻,载濂家的人就没了抵抗,战士们冲了进去,人都服毒自杀了!战士们在他家里没找到一个活人,你让我怎么知道你姐姐是自杀,还是被她们给灌了药?但她肯定不是我们战士所杀,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突然,她对我示意了一下,枪口瞬间转向了门边。

脚步踢踢踏踏地传来,接着门上传来笃笃地敲门声,我一愣,脸色大变。

第六章 恣意探花

外面传来方亮的呼喝:“幸子,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马上出来!不然就开枪了!”

我知道我临走时的那句“如有异动,可就地歼灭!”的命令可令幸子和我瞬间成为筛子网,我急忙说:“方亮吗?是我,你退下去吧,这里没事!”我说话的同时,身子迅速飞起,把富察云影搂在了怀里,抱着她冲进了浴室。

她拼命地挣扎,双手舞着双枪,不知道怎么调回头对付我。我把她一松,手立刻握住了双枪,把枪给她拿了下来,扔到了浴室旁的放衣服的小床上。

方亮大概是听到了室内打斗的声音,急忙问:“万岁,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是娇香满怀,两只大手已经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软处,正在大施淫威,嘴里说:“没问题,幸子小姐要跟我切磋一下中国功夫,我们在比试呐!你去看好那几个日本姑娘吧!”

听见我轻松地话语,方亮带人走了。

听见那踢踢踏踏地脚步声渐远,姑娘松了口气,低声说:“好了,我的小祖宗,没事了,你放开我吧!咱们说点正事!”

嘿,拿我当三岁孩子呐?我把她抱回到卧室的大床上,边走,手也边柔捏那醉人的柔软,嘴里啧啧地说:“好,太好了,手感不错,不软不硬,今天晚间我是有玩的了!”

姑娘还在拼命地挣扎,嘴里也低声地骂道:“大色鬼,大淫贼,大坏蛋!快放开我!”

我笑着说:“小姐还真是看得起我,一次就交给我色、淫、坏这三项任务,我总得落实一项啊!任务太多了,不好一次落实完,咱们就先落实头一个吧!大色鬼?怎么个色法呢?是不是姑娘得告诉我一下啊?我长这么大还真不懂这什么是色鬼,又怎么才称得上大?还请小姐不吝赐教!”

姑娘挣扎着低喊:“你什么不懂?装什么清白?你摸人家身子不是色鬼是什么?你把人家这么搂着还不是大色鬼呀?”

我连忙说:“谢谢小姐指教,我知道怎么干了!现在咱们马上就开始!我一定当个名副其实的大色鬼!让小姐你从心里满意!”

姑娘急忙喊道:“你想干什么?快松开我!”

我把嘴伸到她那娇媚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当然是得表现一下我这大色鬼的能力了!”

说着我腾出一只手,哧地一下就把她的下衣扯碎了,露出了姑娘的似雪欺霜的小翘臀。

姑娘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我乘机哧地又撕了一把,她的一双高挺柔嫩的小雪山就颤颤微微地露了出来。那动人的波晕,颤得我好悬没把鼻血喷出来。

她急喊:“你不可以啊,我还是女儿身呐!”但声音压抑着,似是怕惊来什么人。

我坏坏地把手伸到了下边,立刻一份惊心动魄的柔软就摁在了我的手下:“哇,还真是新鲜得冒热气的热粘糕啊,真应该趁热吃一口啊!看来我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她低声喝道:“载湉,你再胡闹我就不帮助你了!”

嘿,都到这时候了还拿那鬼话唬我!我的手在那柔软处柔了柔,笑着说:“姑娘发育的很不错呀,恰到好处,真是迷死男人的好东西!嘿嘿,现在是该我帮助你的时候了,你说你为了给我送这份热粘糕,从崆峒山跑到这,万里送粘糕,礼重,情意也重,我要是再没点什么表示,岂不真的枉费了卿家一片心了吗?这么大的礼我再没什么表示,人家岂不要说我不是男人了吗?”

她还在挣扎着:“载湉,你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我们有血缘关系,我是你的小姑,你不能欺负我!那载濂乱伦已经遭了报应,你别走他的路!”

妈耶,凭白无故多出个小姑!唬谁呀!我傻呀?在这个世界里,我哪来的姑呀?再说了,你姓富察,又怎么会成为爱新觉罗子弟的姑呢?

想到这,我扑哧一声笑了:“那就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漂亮的小姑姑,让别人搂着,我还真是不太甘心!”说着又连撕了几把,一只一丝不挂的小肥羊出现在床上。

我大喊了一声:“哇噻,太美了!”眼睛都看直了。

这小丫头确实是美奂美伦,漂亮得让人都不敢轻易亵渎。

那白玉脂捏成的身子,不肥不瘦,那高耸的秀乳像漫漫雪地里突兀而起的两座姊妹峰,峰顶上恰逢时令,红梅盛开,让人留连难返。那瘦不盈握的小蛮腰在灯光下泛著晶莹的光,雪峰下,那汉白玉的坦处在微微的跳动,似是为爱而激动,为情而欲狂!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似可以看见那微动的血管在流动。我情不自禁地赞道:“美哉,影儿!”

她浑身一颤,鼻子轻哼一声,美眸漾波,声带娇颤地说:“载湉,你听我说说好不好?我真是你的姑姑啊!你这样可是对祖宗的亵渎啊!快给我盖上,你让姑姑还怎么面对家人啊?”

我扑哧一声笑了:“什么狗屁姑姑?我傻呀,你要是文宗皇帝奕詝的女儿,哪还有这么粉嫩?那文宗都死翘翘五十多年了,就是遗腹子,今天也五十多岁了,牙都该掉了,还有这么迷人的身子?谁信啊!何况就连康熙爷都把他的姑姑给娶了,还说‘姑母既不是母亲,又不是朕的女儿,也不是朕的同胞姊妹,算什么乱伦?封姑母做妃子,可以免得她出宫吃苦,有何使不得?朕既是一国之君,难道连朕的亲姑姑都保护不了吗?难道这点事都决定不了吗?谁也别说了,朕就是要娶她,朕就是要封她为妃。’他就硬是把他姑姑封为了淑妃。他还是文治武功标炳千秋的皇帝呐!我载湉要不学学他,能对得起祖宗吗?能对得起这美艳绝伦的小姑姑吗?”

我的话把她气得眼里厉芒似能杀人:“大色鬼,你真是歪理张口就来!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一面说:“我不让小姑姑受委屈,尽孝尽力,是在替天行道,哪个天那么不懂事会来打我、劈我呀?再说了,在中华帝国,在澳商帝国,我就是天,谁敢奈我何?”一面运功于身,尽显王者气势,竟把她看得一呆,眼中的厉芒顿失去处。

我把她的穴道一点,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站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解开衣服扣。

她的美眸睁得好大,看着我一件件脱下衣服,露出那高耸粗大的某物,她惊喊道:“你别不信,你知不知道乾隆爷和大臣傅恒的妻子福如的恋情?你知不知道他们有个儿子福安康?我就是福安康的后人,按辈份我比你高一辈,不是你姑姑又是什么?你把我收进宫,有人闲话,你别后悔!”

我爬到床上,落下纱帐,躺到她的玉体旁边,把她往怀里一搂,笑着说:“你就是福安康的后人,那也是几辈子前的事了,早就出了五服,从道德上说也没问题了!何况福安康的事只是民间猜测之说,是野史里杜撰的,信不得的!朝廷里根本没人信此,所以老祖宗在载濂娶你姐时并没干预,你这借口原不值一文#恒了,你既然给我那么多的头衔,今天我就先落实这大色鬼的名头!剩下的时日还多,什么大淫贼、大坏蛋,咱们一点点再落实,我可决没有丝毫漫待之心!刚才你告诉我了,把你摸了,搂了,就是大色鬼,那咱们今天就好好摸摸!反正长长的夜,耐耐的性儿,载湉一定要伺候好美丽的小姑姑!”

说完我的大手就开始在她那丰满修长的身体上游动起来,最后捏着她的小臀瓣,闭上了眼睛。

她哭喊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呀,人家不是说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吗,你怎么还要动强啊?”我使劲捏了一把说:“闭上眼睛,都三更多天了,睡吧!有没有结果别人说了不算,一切都在你

我!好了,今天我先搂着姑姑好好睡一觉吧!”

她哭着说:“你快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快闭上眼睛吧,你要再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的身子给破了!”

大概她也真的怕了,不再吱声了,在我的怀里渐渐地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还躺在我的怀里,但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紧盯着我。看见我醒了,她忙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不对呀,她的穴道早该解开了,她怎么还偎在我怀里呀?她应该一走了之呀!我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坏了,这祸水还真沾身上了。

她的一条肥嫩修长的纤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只玉手,捏着我的巨大,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虎腰。

我笑着说:“喂,小姑姑,你怎么攥着你侄儿的宝贝呀?这可是乱伦的大罪呀!”

她的脸变得嫣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人却没动,只是那只小手使劲捏了两下。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快起来吧,你那干爹交给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呐!”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知道他交给我的任务是什么?”

我说:“不就是想拿我的一件什么东西吗?”

她往我怀里靠了靠,把一对雪峰紧贴在我的胸上,然后说:“他就是让我陪你睡觉!这不已经实现了吗?”

“就这么简单?他费尽千辛万苦,从中国找来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就为了送给我当老婆?天上没这么大的馅饼砸我吧?都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又何苦来哉?”我怀疑地问。

她也笑了:“知道就好!我们这次行动就是接近你,想办法跟你睡觉,然后盗取你的玉玺!可我早知道那玉玺根本不在这里,他们日本人和咱们中国人的心态不一样,他们觉得世界上谁也不能相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他们一直认为那玉玺就在你身边,不能离开你的身子。所以他们通过帮你寻妃,让一些美女接近你,然后让我混到里边,千方百计让我得到你的赏识,然后乘机盗走玉玺!”

妈妈的,闹了半天是打我玉玺的主意!咦,他要玉玺有什么用啊?

“怎么?知道怕了吧?更可怕的还在后边呐,你小心著点吧!”说着。她搂紧了我,呼吸急促地把脸贴在了我的胸上,半天才气息平稳,轻轻地说:“反正我已经让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这辈子也逃不脱你的手心了,我就把实话都告诉你吧!我不是那个幸子,他们确实有个日本姑娘幸子,是前日本将军大山岩的女儿,不过她已经被我师傅给关进了地牢,她长得有点像我,化名张香玉,到中国名义上是学艺,实际是组织地下组织,收集情报。这次他们实施代号为《移花接木》的计划,日本政府调她来新西兰,接近你,用色艺麻痹你,钻进你的被窝,盗出玉玺,然后杀掉你。再以他人代替你执掌大清和澳商帝国,然后逐步诛杀爱国人士,控制朝政!师傅是用迷心术逼那幸子把事情全交待的,师傅立刻决定派我顶替那幸子来了新西兰,又派了百名师兄妹来辅助我,现在已经全来到了新西兰,但都没打进大和,因为那老家伙太狡猾,他的员工都是从日本直接经川岛商校培训出来的,外人很难打进去。我也是靠幸子的身份才接近的他。而且这是个色鬼,要不是考虑我要用处女之身打动你,他早就要逼我失身了!当然,我也不是他能左右了的,我有自保的手段!人家来是为救国救民的,谁知道竟被你这大色鬼给欺负了,害得我自身难保!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你了,你说我冤也不冤?”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拍拍她的小翘臀说:“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啊,你的处女宝还在,怎么说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了呢?你这可是出尔反尔啊,是不是想讹我呀?”

她拿手使劲儿捏了我那命根子两下,幽幽地说:“你把人家一丝不挂搂在怀里,还说那些没滋味的话,不觉得羞得慌啊?一个女子,让你摸了个遍,搂着睡了一宿,还算清白吗?还能再嫁给别人吗?你是不是想始乱之终弃之呀?你是不是看富察云影好欺负啊?你今天给云影句话,你把云影怎么办,你要没个准话,云影今天决不走出这屋子,也决不离开你的怀抱!云影也不赖你,云影自知命贱,死在你怀里就是了!反正云影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也要是你的鬼了,绝不把清白之身再去让第二个男人搂抱!”

我这才知道这祸惹大了!这是个刚烈的女子,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手!

我扑哧笑了:“你刚才还说你是我的姑姑,不能干出乱伦的事儿呐,怎么这么快就变得什么都不顾了?你不怕乱了伦,遭天打雷劈呀?”

她另一只小手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那是人家的护身的托词,我是靠那个托词坚持没在昨天就扑进你的怀里,我也想靠那托词坚持到完成任务离开你为止!可你把人家的托词打的稀里哗拉,强行把人家扒个一丝不挂,硬把人家搂了一宿,你说那托词还有什么用?我已经失身于你,还有何面目再与别人谈情说爱,再与别人搂抱亲热?至于那姑姑一说,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我是福安康的后人不假,但乾隆爷和福如是不是有那段风流韵事,福安康到底是不是乾隆爷的私生子?这里的个中情由谁能说得清楚?何况已经历经几代,我为其守节亏也不亏?怎么,你那时侃侃而谈,现在到调了过来,是不是把人家欺负够了,后悔了?”

我把她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她嘤咛一声,脸上一片嫣红,美眸流光溢彩,手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严肃地说:“影儿如此可人,载湉岂是无情之人?但今天时间不早了,而且我们今天还得应付不少的事呐,要不然我真想现在就把你的身子给破了!但不管破没破身,我们如此在一起,已经有了夫妻之缘,载湉岂能置你不顾?你放心,今天晚间,载湉一定会恣意摘花的,你有个心理准备吧,就怕你经受不了那风狂雨猛,败下阵去!”

她娇羞无限,狠掐了我几把,喃喃地说:“妾等着那幸福的时刻!”

她爬起来帮我穿上衣服,我也从柜子里找出燕儿她们的衣服让她穿好。她轻轻地说:“我们俩的关系怕是已经瞒不住那几个日人了,你说怎么办?”

我笑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一直寸步不离,告诉她们,你已经成功的征服了我,但玉玺尚没找到!”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七章 总督夫人

走进饭厅,那十二个小丫头见我和幸子挽臂而进,都惊奇地看着我们,眼睛瞪得像小牛犊子见虎了!但片刻她们都拍起了巴掌,有一个小丫头竟说:“看来幸子姐姐已经和龙总裁喜结良缘了,我们是不是得讨杯喜酒啊?”

我笑着说:“这话说的不十分准确,我们现在还没结婚,还只是一对恋人。但我和幸子小姐刚才已经谈及了婚嫁之事,我们决定明天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婚礼,各位当然都在被邀之列,希望各位赏光!”

大家立刻都鼓起了掌,连方良也跟着拍起了巴掌,但我看出,他似十分不解!

饭后,我和幸子挽臂登上了龙运号军舰,我的几名小娇妻都大跌眼镜,燕儿走过来偷掐了我一把,低声说:“不知死的鬼!又是见色忘义了吧?”

我笑着把幸子介绍给大家,并且宣布:“我和幸子小姐一见钟情,我们已经商定,明天我们将在澳商集团驻惠灵顿的办事处举行盛大的婚礼,她将是我的第十七位妻子!我将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我的宣布更是让我的四名小娇妻目瞪口呆,就连李相林和邓世昌也大惑不解。

到是燕儿最先明白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急忙上前拉着幸子的手说:“太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经商之道,可得向我们好好传授了!”

文影笑着说:“龙郎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各位姐姐风华卓越,光彩照人,幸子得能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实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幸子好不高兴,又好不自惭形秽矣!”

说着我们走进了卧室,我看看没有外人了,才把富察云影的事讲给了大家。竟说得众人一惊一诧的。燕儿拉着云影的手说:“这么说他们已经备下了一个光绪?”

富察云影点了点头:“应该如此,但我总觉得世界上长得特别像,能瞒过世人眼睛的人,怕是不多,更何况哥哥有这么多的知心夫人,哪个不能识破他呀?而且一个人的作风、言行,岂是那么好学的?我总怀疑他的真实性!但我师傅却特别担心,所以派了这么多的人来,现在万岁知道了,就好办多了!”

再造一个光绪?这是何等大胆的计划?又是何其难的计划?我不敢想象!

莉儿说:“日本人是在用他们的优势来搞阴谋#蝴们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美容和化妆品的研究,我总觉得决不仅仅是为了商机,没想到他们竟要用化妆来造出个假皇帝来,真是够毒的!这个狼国真应该从根上把他灭掉!”

莹儿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得全力保护我们的夫君了,而且要对他是不是真的夫君进行认真的识别,千万别搂个假货!”

他这一说,燕儿立即下令:“今后看见万岁不管真假一律扣下来,不能让他溜掉!然后大家来一次认真的审查,现在我们就对目前的光绪先来一次审查吧!”

说着竟走到我跟前闻了闻说:“这个肯定是真货,他的气味我一闻就知道,你们也都来仔细地闻一 下,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弄个真假不分,跟假货有染,别说我废了她!”

这一说,几个小娇妻都凑上来闻我,特别是那富察云影,搂着我不停地抽鼻子,弄得我啼笑皆非!

一家人正在笑闹,方良匆匆走来说:“万岁,那个总督小林英夫带着他的夫人小林樱子来看您了!”

我一愣::“怎么还带夫人来了?平时出席什么场合他都带夫人吗?”

方良摇了摇头说:“没看见他带过,就知道他有个小巧温顺的妻子,不过今天来的这位夫人却人高马大的,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日本人,现在也看不清她的脸,她是戴着面纱来的!”

“戴面纱来的?”我又一愣,好像日本人没这个规矩,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名堂?我说:“今天你们都在幕后,一切听燕后的,我带富察云影去见他们,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挽着富察云影的手臂,走到会客厅,见一位矮胖的中年日本人和一个高出他几乎一头来的穿着和服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在看着墙上挂着的我的大像片。这两年,不知道是谁兴起的,各军舰、各军队的指挥部都挂上了我的戎装的大照片,而且都要在开会前先向那照片举手宣誓:“学生牢记我们的使命和校长的教导: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妈的,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希特勒和蒋介石那一套了?我说了几次,张之洞却说:“军人得有军魂,他们选中了校长,校长就不要管了!”

那个谭嗣同更甚,竟在军队中下了个条令,对照片的挂法、尺寸、宣誓的誓词都做了明确的规定,而且对违纪者还制定了处罚标准。

既然管不了,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那两个人都转过了身,那总督惊喜的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说:“龙总裁光临鄙岛,实在是我们新西兰的荣幸啊!”

我笑着说:“总督阁下的措词不够准确了,我现在是在我澳商集团的龙远号军舰上,而且是在公海里,这还是我龙华的天下呀!”说罢先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子尴尬地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也大笑起来:“失言,失言!”

我笑着说:“一个玩笑!”我转过去和那位总督夫人握手,妈的,竟是位功力较高的武士,而且那手根本不属于那绵软可爱的那种,手也挺大,而且身上带着股烟草味。

我暗暗一愣:“日本女人是不行抽烟的,除非是那歌妓,可总督的夫人怎么会是歌妓呐?”

我笑着把她介绍给了幸子:“这是我的夫人幸子,也是你们日本人,我们还没结婚,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将在惠灵顿我们的办事处举行婚礼!”

小林英夫一听,那高兴劲立刻溢于言表:“太好了,这不是大和经理山田的干女儿幸子吗?芳名远播,今日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真人比所传更胜几筹啊!龙总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真是一大喜讯啊,明天我们夫妇一定要参加总裁和小姐的婚礼!”

我们分宾主坐到了沙发上,莉儿竟打扮成服务小姐的样子给端来了茶水,送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茶几前。

片刻,莹儿又打扮成年轻的女军官,给我送来了一个文件,把文件打开说:“总裁,这是公司林总裁发给你的急电,请您过目和签字!”

我看那上面就写了两行字,却让我震动不已,那上面写道:“那总督夫人是男人,他可能就是假光绪,你让他把茶喝下去,你说话改用唐山口音!”

其实我平时说话就有点唐山味,那是跟那个世界的赵丽蓉老人学的,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那声音听美的,而且特亲切。后来我才想起来,我的母亲是河北宝坻县人,她的话里就不时蹦出那里的口音。

我签了字,莹儿走了,我才笑着用唐山口音说:“公司刚起步,事情过于多,这也是不敢离开军舰的原因,让总督见笑了!来,喝茶,这是真正的龙井雨前茶!来,夫人也喝呀!”

我这话,让那男夫人愣了一下,但他马上端起茶杯,掩饰地撩起纱巾的一角,喝了一大口茶。

我心里暗笑:“就这一大口茶就把你卖了,还装女人呐,小样儿,尾巴都没盖住,别说最能装纯的日本女人,就是哪国女人也没这么喝茶的!”

大家唠了几句大和公司这次展销会的事,这期间我连连劝茶,片刻一杯茶就喝完了,莉儿又给续了茶,我一看,那茶壶竟是可以装两样茶的旋转壶,我知道,这肯定是燕儿的主意,估计是给那假货下了毒。

那假货始终盯着我,富察云影偷着掐了我一把,我立刻站起来,迈着八字脚,操着浓重的唐山口音说:“和大和公司的合作,我已经对下面人说了,咋好就咋办!现在我们已经是亲戚了,山田他老人家还会骗我吗?”

富察云影立刻说:“看你说的什么呀,爸爸怎么会骗你呐#蝴把我都给了你,你还不相信吗?”

小林英夫立刻笑着说:“夫人说的对,太对了!”

我还是劝茶,大家一连都喝了四五杯茶,直到小林英夫走了,才算停止了茶水攻势!

回到卧室,富察云影笑得满床打滚:“万岁演戏的水平不低呀!那样子,差点没让我把茶喷出去!”

燕儿说:“你可亏了没喷出去,你要喷出去,不光失了光绪夫人的礼仪,还把淑儿的绝户计给破坏了!”

我一听愣住了:“不是你的点子?”

燕儿抿嘴笑道:“我哪有那故冬点子,你知道他们给那假货下的什么药?”

我问:“什么药?”

燕儿说:“强力催肥散,世上绝无解药,这人从今天起就特别能吃,特别能睡,特别爱长膘,不出三天,体重就得翻一番,十天下来,就会胖的走不动道,想当光绪?做梦吧,他从今以后就光剩下往肚子里续草料了!”

我说:“我还寻思你们下的是毒死他的药呐!”

淑儿说:“那药一是莉儿这没现成的,二是容易让他们知道咱们下的毒,现在他就是能吃能喝,想不到咱们做了手脚,再说也给咱们留个活标本,省得他们少个累赘!”

我问:“今天他弄了个假货来干什么?”

淑儿笑着说:“学你的口音,做派,他们是为了让这假货学的更像你!这回他回去就努力学习唐山腔和你那八字脚了,够忙的!”

富察云影站起来说:“我得回去看看他们的反应了!中午我赶回来吃饭,我可不想吃了他们下的强力催肥散!”

一句话说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富察云影去了半天,果然在中午时分回到了舰上,拽着我就回到了内室,低声说:“妾看见那人了,确实长得和万岁一般模样,而且那脸上的记也长在那里。他们把那人拿来是让我鉴定和您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说:‘你撸开左胳臂让我看看!’他把左胳臂撸开,我说:‘这就不一样了,光绪这里有一撮黑毛,那底下是一快白斑,上面长的确是黑毛,人说是大贵之相也!’他们听得发了半天的呆!一个人拿出支笔,让我圈定那地方,我就画了铜钱那么大的地方,那人就把那小子拽走了,后来有一个时辰吧,那人把那小子又扯了回来,亮出那地方,果然已经有了铜钱那么大的长着黑毛的白斑。我寻思不折腾他折腾谁呀,就说:‘不行,毛太短了,他的足有一寸长,他那几个妻子看见他就撸开胳臂摸摸那毛,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后来我问了才知道,说每天摸了就有福气,今天我还摸了半天呐!’那人可不听我罗嗦,拽着那小子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让我再看,我着急回来,就点了头!”

她的话刚说完,屋里就乐翻了天,原来我的几个娇妻都溜进屋里来了。

燕儿说:“还真有你的,见面撸胳臂摸毛,亏你想的出来!”

富察云影脸红红地说:“我怕真的分辨不出来,想给他添点记号,太明显的地方,大家都没见过,这谎撒不出去,太隐蔽的地方到时候又没法验,就给他添到了胳膊上。又怕到时检验时他们怀疑,我就说了个摸毛有福,反正是得让咱们知道他是个假货!”

我说:“好,这东西给他添的好#蝴们还问你什么了?”

富察云影说:“他们反复问我光绪怎么说话是那么个腔啊?我说‘光绪从小一直跟他妈妈长大,长大后才过继给慈禧,平时在场面上虽然也打官腔,可一到放松了,或者和家里人在一起了,还是说起他那土话了#蝴们还问我光绪怎么走路像鸭子跩呀 ?我说:‘那是他小时骑马摔的,现在在官场上他板着走,腿痛的要命,那么走,他说舒服#葫以在家里和见家里人,他都那么走!’他们又问了你的饮食起居上的特点,我说,‘我还没跟他在一起过夜,那些事还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再告诉你们吧!’这才躲了过去!对了,那小子可能是吃淑姐姐的药吃的,像个饿狼,坐那里嘴不闲著,我眼看他吃了三盘糕点,喝了四茶壶水,我临回来他还在喊:‘怎么还不吃饭啊,饿死我了!’看样子催肥效果一定十分显著!”

说得大家又一阵大笑。

下午,我们回到了办事处的家中,莹儿开始领着那十二个日本丫头练骑马步,大热的天在太阳底下一练就是三个时辰,小丫头知道她们都不是善类,就把她们折腾起来没边了,十二个人蹲了小半天,一个个累的道都走不动了,她又拿着个藤条,在后面催着她们跑步,说是为了让她们早日成材,材到没看出成了什么,到晚饭时,一个个累的饭都不想吃了,躺在床上直哎哟!

天刚一黑,燕儿就把我和影儿关在卧室里,她说:“今天得让影儿好好熟悉一下你,省得人家问时答不出来!我们今天没时间理你,我们得琢磨琢磨怎么对付那帮坏人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灯光下,她的脸被映照的格外的鲜嫩绯红,她低着头,轻拈着裙带,呼吸急促地站在那里,似是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

我笑着看着她说:“你不要了解朕吗?来仔细了解吧!”

她的脸瞬间红得更甚了,慌张地说:“不,不,妾不想——”

我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的浑身都在颤抖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伸出胳膊搂着我哭泣起来:“万岁,妾这不是做梦吧?”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嘴附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是不是梦你把朕的衣服和你的衣服脱了就知道了!”说着,她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下去。

哇,真的好美呀!

玲珑的曲线,造出了迷人的魔鬼身材;白里透红的皮肤,似玉又似凝脂;两条圆滑光洁的玉腿,刻意地并拢着,那纤细白嫩玉手紧捂住那坟起的羞处,几绺弯曲的黝黑,顽强地从指缝间钻出,牵浩那出墙的红杏。丰满而挺拔的秀女峰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颤抖,那醉人的乳波颤得我眼花撩乱;那瘦可盈握的小蛮腰随着呼吸起伏变幻,灯光下显得格外地晶莹光洁,那凝脂般的玉肤,似可清晰地看清那一根根肋骨和汩汩血液流动的血管。

啊,古人说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那词那句就应该说到她的身上,花解语,玉生香,必须有她的娇体出现才会有那感觉!

我这坐拥无数美女的色老大,今天竟也沉醉在她玲珑玉体前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着我沉醉在她那秀体上,影儿急忙把手移到了那美眸上,紧捂祝韩眼,羞赧地说:“哥哥光看人家了,自己还没脱衣服呐!”

突然,我们俩同时感到了一丝杀机,我抽出手枪挡在了云影的前面,她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师姐,出事了,那个幸子从我们的地牢里跑了!”

第八章 婚礼风波

来人是富察云影的一位小师妹,她急切地说:“刚才师傅传来急报,今晚八时,幸子从我们地牢里跑了,现在我们帮的人都已经出动了!”

我立刻说:“为什么不报告给大清公安部?”

“师傅刚刚报完,谭总理和皇太子溥林已经下令封锁了各交通要道和去日本的海上交通线。但师傅怕她往这里来,破坏师姐的计划!”小姑娘说。

我想了想:“你马上回去,把你那些师兄弟都带到海边我们的军舰那里去,你们认识幸子,现在都有了生命危险,要马上撤到龙华岛去!”

那小姑娘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走了。

我叫醒了燕儿、淑儿、莉儿、莹儿,四个人听我一说都愣住了,莹儿嘟囔着:“真笨,抓住不把她杀了,还让她跑了,咋寻思的!”

云影被说得脸通红,低着头半天没吭气,最后突然抬起头说:“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先说吧!”

说完扭头要走,被燕儿一把拽住了:“云影,你已经没法再回到他们那里去了,既然有人帮助幸子逃跑,那就极可能是日本方面的人插手了,也就是说,你已经暴露了身份!就是不是日本人插手救的她,幸子出来也肯定会和日本方面联系,他们也知道你是假幸子了!”

云影不甘心地说:“就是死我也要把那个假光绪除掉,不能再留祸害了!”

我说:“不要任性!这时候更要考虑好我们的每一步!一切都要听指挥,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的一切活动都连着大家的安危!”

听我这么一说,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坐在那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燕儿问我:“今天的婚礼还举行吗?是不是我们都需撤到军舰上去?”

我说:“不,今天的婚礼照旧,就在这里进行,虽然那个幸子跑了出来,一是日本方面面对两个幸子,他们现在还不可能分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们需要来证实,所以现在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二是他那个订货会昨天已经结束,我们必须把那些商人都引到我们那里去。我向他们已经都发了邀请,他们都会来参加婚礼。十一时,我们的龙华二号和三号邮轮到这里,我把他们都请到龙华岛去,我们在那里举行大型的招商会。两艘邮轮一走,淑儿就动手,干净彻底地解决这里的问题!”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高兴地说:“太好了,这回一定不让那个假货跑掉!”

我笑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个假货十点肯定能来,一是总督和山田不想放弃他们的《移花接木》计划,二是那个假货还想进一步了解我。这事就交给影儿,一定给我当场拆穿,就地歼灭!但时间要掌握好,必须等我邀请的那些商人登船以后再动作,免得打骡子惊马,吓坏那些商人!”

富察云影笑了:“是,臣妾保证完成任务!”

我又说:“淑儿马上回去调动军队,燕儿马上到军舰上做好夺取惠灵顿的准备,让李相林的部队现在趁黑进入办事处,全部扮成服务人员,负责会议的保卫。莹儿马上回龙华岛,安排这个大型招商会,做好客人登岛后的招待工作。我会和你二姐联系,让你的几个姐姐全力帮助你。莉儿,在这里指挥今天的婚礼,要做到内紧外松,高高兴兴地把婚礼举行好,把客人送上船!”

安排完了,燕儿和淑儿、莉儿立刻走了,莹儿和影儿也找方亮忙了起来,我则和菲儿通电话把这边的事向她做了通报,她听了一愣,紧张地说:“你那会不会有危险啊?不行你们就撤回来!”

我笑了:“你就抓紧帮小十六安排招商会吧,让曹福田抓好保卫工作,一定不让每一位客人出现任何危险!”现在曹福田是龙华岛的警察局长,是和雪儿她们一起过来的,应该算老龙华人了。

十点,我和假幸子(富察云影)的婚礼准时举行了,客人都按时出席了婚礼,山田和那位总督及总督夫人也来了。但他们来的六名保镖却着实让莹儿吓了一跳,她悄悄地告诉我:“这几个人武功都十分厉害,我们是不是得防备他们劫人的可能?”

我点了点头,让她马上通知敏儿,把海豹战斗队成员调过二十人,控制住局面。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鸡尾酒会也因为我们招待的格外丰盛而显得热烈温馨。客人在逐渐减少,我知道,这是莹儿分批把他们请走了,这可以减少客人被绑架的危险系数。为了更好的稳住那总督和山田,我把他们单独请到了一个小客厅里,那几名保镖被刚赶来的海豹队的战士给挡在了门外,这几个人连喊带叫,也要进来。

我把手一摆说:“让他们一起来吧,都是我亲爱的客人,一起过来坐吧!你们陪着他们在那边休息好了!”我一指旁边的一间内室,海豹战斗队的人就笑呵呵地把他们请了进去。

那些人一看那屋和我们谈话的屋紧连着,又靠着门,就放心地进了屋。

山田看见屋里挂着已经裱起来的他的字画,他高兴地说:“我和总督都是师法赵孟頫的字,但他的字要比我更熟练,更掌握大师的神韵!你让他写几条挂在这里就更漂亮了!”

听他一说,总督小林英夫一愣,但他立刻说:“山田先生过奖了,我确实曾经学习了几天你们中国元代的大书法家赵孟頫的字和画,但画虎不成反类犬,写的不像个样子,也就停笔了,已经好几年一字不写了,现在手生得很了!”

妈的,搞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明白了,那假圣旨上的字肯定是你小子的杰作了!一个小丫头在门口一闪,我知道外面的人已经都撤走了,我一碰坐在我旁边的云影,小丫头够机灵的,站起来对我说:“夫君,我得上洗手间去一下!”

我点了点头,她站起来朝外就走,路过总督夫人那里,一把拉住正忙着吃东西的总督夫人的手说:“夫人,走,我们一起去洗手间吧。”

那“夫人”一愣,慌忙挣扎,但云影装作失手,一下子把那假“夫人”的纱巾拽了下去,立刻众人面前露出了一位确实有八分像我的,长着胡子的男人!云影大声尖叫起来,立刻从外面跑来了十几位拎着手枪的海豹团的战士:“怎么了,怎么了?”

云影立刻指着那假“夫人”:“他是假的,假的!”

没容屋里的人反应过来,那些战士就把假夫人的胳膊一扭,扯着就出去了。

总督一看,连忙站了起来,但我走上前把他轻轻一摁,他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我拉着他的胳膊说:“没事的,他们会搞清的,不知道总督先生怎么连夫人还带错了!”

小屋里的六名保镖听见这屋里发生了情况,当时就站了起来,但他们立刻都老实了,他们的脑袋上都顶上了一把凉瓦瓦的枪口,他们的枪都被中国人给在瞬间下走了。

山田看看我,看看总督,朝我走了过来,但他立刻被云影和方良给摁坐在沙发上,云影笑着说:“大藏相川岛先生,我们还有好多话没说呐,你忙什么呀!”

外面的炮声响了,接着是爆豆似的枪声,总督和山田还要挣扎,海豹队的战士拥进来十几人,把他俩和小屋里的那些保镖都捆了起来。

好热闹的婚礼,炮声枪声响了三个多小时,淑儿背着她的孩子回来了,看见我高兴地喊道:“老公,惠灵顿是我们的了!大和公司和总督府都被我们接过来了!”

川岛由纪夫低下了头,嘴里嘟囔着:“听小林的话好了,今天真不该来!”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九章 风波不止

我带着人赶到龙华岛时,那里的招商活动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了。

走进龙威市(大约在堪培拉市的位置)展览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没发现我们请来的客人,我问了问展览馆的馆长,他高兴地说:“我们的销售总监太厉害了,我们的产品订的合同好多都爆满了,有的产品都订到三四年之后了!也不知道她从哪拿来那么多的同类产品,让那一摆,也不说人家的好坏,只谈自己产品的性能,结果人家就都盯上了咱们的产品。”

我问:“他们现在去哪了?”

馆长说“总裁不知道啊?夫人带着他们去龙华市了,她说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发展变化的气势!”

叶文莹这小丫头还真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了,我下了飞机,就听说她把客商带到了龙华市(相当现在的诺曼顿西北、是我们正建设中的首府)最忙乱的时代广场。那里车挤人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气得我在心里不停地骂他:“你疯了,还是傻了?这么破狼破虎的地方让人家看什么?看我们的乱糟糟啊?”

我急忙坐车赶到了他们正在观看的澳商集团大厦的工地前,见她正拿着个喇叭在说:“大家看见了吧,我们澳商集团一切都是百废待兴,都是生机勃勃,这里孕育的商机是多少,你们比我清楚;这里昭示给众人的明天,你们可以去想象!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抓住和澳商集团合作的机会,将是你们毕生最正确的选择!一会儿我们请各位坐我们的飞机飞上蓝天,看看我们这美丽的龙华岛,看看我们规划的十大经济区和四大旅游渡假区,我们的两大畜牧开发区、两大农业开发区、一大林业开发区和两大轻工业开发区、两大重工业开发区、一大电子业开发区三大旅游业开发区、一大生态园开发区,将向世人揭示什么叫保护人类资源的开发建设模式!这个模式将给人类带来的是一场什么重大的革命,将给各位腰包里带来多少滚滚的财源,你们在参观之后将会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我悄悄地钻进车里,挥挥手对富察云影说:“走吧,她发挥的很好,我们就不要打搅她了!”

回到我们的家里,我把富察云影安排到第十七号里,挽着她刚走进十七号的楼下大厅,一道白光闪来,我的咽喉处就顶上了一把宝剑,我看是穿了一身素白的呼兰雪梅,见富察云影欲动手,急忙制止她说:“没你的事,你上楼去吧,这里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富察云影不放心地边走边回头看着我们,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她才踽踽地走上了楼梯。

“大坏蛋,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人家的了,你把人家身子看了个遍,就这么什么事也没了,什么也不问了?你是不是想把人家一甩了之啊?”姑娘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哀怨和柔情。

我是真的有点黔驴技穷了,已经十七个了呀,难道真的像兰儿安排的那样弄出个二十朵花进家呀?我为难地说:“你的母亲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其它的事就都是一场误会,您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您还可以找个好人家,您还可以继续回你的店里去上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月亮照样美丽,一切还是照旧不就行了!”

“可你把人家搂了,把人家给看了,摸了,我还是青春少女吗?还能再嫁给别人吗?今天你说句痛快话,你还娶不娶我,娶,我就是搬进那第二十楼也中,不娶,我就是这十七楼的主人,我现在就把这一腔血泼到这里,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我不贪你的富贵,可我贪你的人,我要当你的女人!我今天是跟妈妈做了生死之别后来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没她们漂亮,没她们那样讨你喜欢,可我会一心一意地爱你,会把你当成我生命中的一切,会和你一起去迎接任何风浪!如果你心里确实没有我,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这里只能是我的墓地了!”

我现在的头大得可以把自己装下去了,我想了想说:“人和人的结合既看先天的缘分,也看后天的相处的程度,对不起,对你,我现在只有同情,还没有那种感情,有些事是急不得的,我看我们还是走着看吧,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接触的缘分,今后我们走到一起的机会不是也有可能吗,我看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

她什么也没说,站起来朝外走去,但片刻又回来了:“我不会来缠磨你,但我也不会死心!”

看见她没再采取激烈的行动,我松了口气,但马上我就变得更紧张了。

事情是我的二儿子溥非带来的消息引起的。

溥非是我和菲儿的孩子,也是我最欣赏的儿子,他非常聪明干练,而且极孝顺,对他母亲的需要爱好都能细心体会,处处体贴母亲的感受。但我总觉得他的心有点过于纤细了,不像个男孩子。

他是刚从翠海市飞回来的,他告诉我,关押在翠海市监狱里的那个假光绪跑了。

我吃了一惊:“他怎么会跑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爸你别急,我是听妈妈说有这么一个人,我昨天才飞过去见了那个人,除了比爸爸稍微胖一点,真的很像爸爸。但他有一点致命的弱点,他的气质绝对不像爸爸,无论他怎么装,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假货了,这大概是我对爸爸的特殊了解吧!但今天我临回来前又去看那人,却听说他已经跑了,而且连看守他的那个警察也不见了,我一飞回来就跑来了,我怕哥哥会上了他的当,那可就坏大事了!”

我马上打电话叫来了曹福田,他见了面就一个劲儿检讨,至于那人和那名警察是怎么没的,直到现在他们警察局还是一筹莫展。但有一点是,他绝对保证,那人和那警察根本就没离开监狱,因为能出入监狱的两个通道口,出进的每一个人都有记录,而且防守都不是一两个人,是任何人都难以收买全部警察的。

他这一条我十分注意,但我还是考虑到万一跑出去的可能,我想了很长时间,最后决定跟菲儿谈了一次,那是在我们一次疯狂之后我才说出来的:“菲儿,我打算让小非回国去协助一下他的哥哥,现在那个假货跑了,他回去可以帮助他哥哥及时识别假货,免得遗害国家!”

菲儿紧紧地搂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胸脯上,半天才说:“他是我们的孩子,孩子怎么安排,你是他的爸爸,你说了算,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但我总觉得这孩子有点心计太深沉,小小年纪一肚子阴谋诡计,这样的人不适合去接触国是,您这么用他,可能是把他害了!”

我拍了拍的她的小翘臀:“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呢?他可才是个十六七的孩子呀,我到不想让他涉入政事,只是让他去帮助他的哥哥一段时间,等那个假货抓住了,就让他回来!”

菲儿说:“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别等他真的出事你再埋怨我!咱们丑话说在前边,他真要出事了,你最好给他留条活命,让他接受教训,重新做人吧!”

我让菲儿说的浑身发糁,可我还是不相信她的判断,我最后还是决定让溥非搭飞机回国了,让他当了个宫内的侍卫副总管。

虽然我和影儿的婚礼举行了好长时间,但我们两个人到现在还是没有发生那个事,不为别的,假货跑了,那个真幸子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她带着她的那帮师兄妹配合曹福田几乎把翠海市(位置相当在现在的伯兹维尔附近)翻了个底朝天,把监狱里也查了个遍,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匆匆返了回来,而且样子十分疲惫,我伸手把她搂进了我的怀里,她竟全身十分僵硬,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我低声对她说:“今天是不是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她的脸一红,忙拼命地推着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你不能,不能这么着急!”

我笑了:“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吗?怎么这一天真的来了,你又害怕起来?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妻子了?如果是那样,我决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你!”

她的脸变得煞白了,半天才说:“万岁,妾真的早就盼着让万岁疼爱的这一天了,可影儿毕竟是女儿家,那破处的痛苦,影儿真的很害怕!但影儿既然要和万岁一起携百年秦晋之好,再疼再怕,妾也在所不惜,万岁放心,妾会高高兴兴地当万岁的女人,妾会为万岁生儿育女的!但今天,妾请万岁给妾点时间,让妾在心理上有个过渡期,让妾做好迎接万岁进入的思想准备!”

我微微一愣,笑着说:“要不是我相信影儿对我的诚心和痴念,我会怀疑我的影儿是不是在这几天有什么外遇了!前几天你那样急不可奈的要与我结合,现在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都不知道这话是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决不会做出任何强加于你意志之外的举动,如果你后悔了我们的婚礼,你也可以提出终断我们的关系!”说着我离开了她。

她一下子搂住了我,哭着说:“不,我只是一时的胆怯,我离不开万岁,我喜欢万岁!”

我笑了:“你还是我的可爱的影儿吗?你从来可是不叫我万岁的,今天怎么一口一个万岁。是见外了呢?还是要移情别恋了呢?今天你休息吧,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我等着你的最终的答复!”说着我想推开她,她却紧紧地搂住我不放。

我把手伸向她的衣服里,她浑身一震,身体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终于还是把手伸到了她的乳房处,她浑身哆嗦成了一团,脸胀得通红,想挣扎,又不敢,最终还是让我抓住了她的小肥乳,可我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不是影儿,她是个假货!”

第十章 真假影儿

我捏着假影儿的玉峰,心里一震:这决不是我的影儿,虽然我们还没有合房,但影儿的玉峰我却柔捏了几次,现在已经让我开发得坚挺而饱满,捏在手里肥嘟嘟的,一手抓不住,可现在手里的却娇小得可以把两只同时捏在手里。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在我搂抱时浑身僵硬,为什么她说话会破绽百出:“她终于来了,我的影儿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我现在拿她怎么办?是稳祝糊,看事情的发展,还是马上拆穿她,将她逮捕?”我心里在翻腾思索,可手却没有停,仍然轻柔地捏着那丰盈处。

我这里还没想好,她却意外地软瘫在我的怀里,脸涨得通红,鼻息里不停地轻哼着,大眼睛可怜地望着我,急得快流出眼泪了。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倒生出了几分同情,大山岩的死与她何干,她为什么又要送上生命呐?一个女儿家,难道也得为那罪恶的日本贵族集团殉葬吗?而且她的出现,到底是不是标志我的影儿出事了?我应该从她的嘴里查出我的影儿,查出她背后的黑手!

想到这,我把她一抱,一边向屋里走,一边用心语告诉燕儿:“这是那个真幸子,你马上派人联系影儿,看她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尚没出事,马上派人保护她,把她火速接回来!”

燕儿担心地看看我,但马上拉着淑儿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肯定把保卫我的安全的事交给了淑儿。

看我一步步走进内室,我怀里的假影儿浑身哆嗦得更厉害了,两只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僵硬得像两只木头枷索,脸已经涨得要流血了,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欲哭又不敢,好尴尬的角色!

我心里轻叹了一声:“不就为了得到那个玉玺吗?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吗?她背后究竟是谁让她心甘情愿的来冒险,难道我抓住的总督和大和经理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人没有浮出水面吗?”

走进内室,我把她直接抱进了浴室,看见我回手关上了浴室的门,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我看着她,笑着说:“影儿是不是不想和载湉结秦晋之好啊?那你自己洗吧,载湉不会强迫影儿的!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载湉决不会让影儿心里留下任何阴影!”

说完我把她放在浴室里的小床上,扭头朝外走去,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假影儿扑上来一把搂住我的腰,哭着说:“你别走,我爱你,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影儿的一生都是属于你的!我只是……高兴地流泪!”说着自己飞快地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一个美奂美伦的秀体颤抖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现在被逼到了十分难堪的境地,收下她,能把她改造成我的人吗?她现在是被幕后的人控制得不敢不把身体交给我,是复仇的欲望迫使她不惜失去自己的童贞,她决不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我,更谈不到爱和情!我这样收下她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太卑鄙了,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我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美体,拿起一个大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我温言软语地说:“感情的交流是需要时间的,我们接触还少,时间会让你了解我的!在我们的交流没完成前,我也不会收下你的身体,你先洗洗身子吧,我出去还有点别的事!”

我的手重新按在了门把手上,她哇地扑上来按住了我的手:“不,今天我一定要把身子交给你,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是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妻子!”

说着她扑上来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而且边撕边哭。

我挣扎着说:“一个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朵玫瑰花,一旦交给了那个男人,那朵花就只是深藏进那个男人的心里,不会再被他人欣赏了,你不要为了别人交给你的什么任务,更不要为了什么目的,把这朵花交给你不爱的人!”

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明显了:我分明是在告诉她,任务和仇恨,不应该以身体为代价!可惜她这时已经什么也听不下去了,是仇恨逼得她,还是那幕后的黑手压迫她?使她开始陷入了疯狂地状态,她的两只手飞快地活动着,片刻,我们两个人就都已经袒裎相对了。

看见我的裸体,她才清醒下来,身体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半天一声不响!

我这时耳边传来了燕儿的心语的声音:“影儿那边接连发生几起绑架事件,都被她的一帮小师兄妹给挫败了,现在她已经上了军用飞机,正向家里飞来!假货如何对待,你可以摊牌了!”

我拿起衣服,边准备穿衣边说:“今天还是别结合了,我再给你几天的时间,你快洗澡吧!”

她微微一愣,但立刻紧紧地搂住了我,哭着说:“我不需要时间,也不需要再考虑,我不会为别人把身体交给你,也不会为父亲和你的仇恨把身体交给你,我不是你的影儿,可我想当你的影儿,是刚才你的一再推脱,让我知道,你是真正可以信赖的男人,也是我惟一可以逃脱那帮人追杀的依靠!你现在得马上安排人去保护你的影儿,她可能要有危险!”说着拿起衣服帮我边穿边说:“我是大山岩的女儿,父亲死后,他们把我父亲的灵牌供进了什么神社里,当成神在供奉,可他们说是我父亲的无能把几十万军人送给了中国人,他们把我们家人都绑到那个神社里,让我们的家人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直到母亲死在了那里,他们才把其余的人都赶到北海道的一个山村里,在那里我们一家人都奇怪地得了什么传染病,竟在几天之内都死去了!我是从小在中国长大的,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前不久,他们才找到了我,给了我刺杀你的任务,我被师傅给识破后,关在了地牢里,又是他们把我救了出来,送到了这里,让我顶你的那位影儿,他们组织人去绑架影儿,我现在大心里真的喜爱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搂着我拼命地亲了起来。

我呆愣在那里,突然身体一颤,我已经进入了她那充满渴望和期待的娇躯里,一丝血线顺着她的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的美艳绝伦的脸上,淌着两行热泪,但脸上却挂着调皮的得意和欣慰!

生米成了熟饭,我的迟疑和犹豫,竟使我失身在她的手里,这个结果是我没想到的,可接下来,我就什么都忘了,我们搂抱着冲进浴池里……

我搂着幸子还躺在内室的大床上,影儿就飞进了屋里,看见幸子,她一把揪住了幸子的头发:“我警告你,你要敢害我的载湉,我就把你撕成肉沫!”

幸子一动不动,毫无反抗,半天才说:“我会和姐姐一样地爱载湉,我永远不会背叛他,永远不会做出一丝一毫对不起他的事!”

影儿看见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松开了手,但胸脯还在不停地起伏,显然她是急三火四的赶回来的,她担心我的安危。

我看看影儿,又看看幸子,两个人竟长得惊人的相似,简直是一对美丽的姊妹花!影儿比幸子多几分成熟,也多几分娇艳,个儿也稍高一些。我笑着说:“云弄月来花弄影,幸子像是影儿的妹妹,我看幸子还是把名改一下,丢下你那个阴影,你就叫月儿吧,就改叫富察云月吧!”

幸子乐得一下子搂住了影儿:“姐姐,月儿今天有个好哥哥,又有个好姐姐,月儿好高兴啊!”

影儿的敌意消失了,拉住月儿的手左看右看:“你还真是长得非常像我,我们大概就是双胞胎吧?”

我一把抱住了影儿,对月儿喊:“快帮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今天我要把你们姊妹俩一起收进我载湉家里来!”

我这一说,吓得影儿扭身欲跑,但她怎么能逃出我的龙爪手。我抱着拼命挣扎地影儿,月儿双手如飞,片刻,又一只小肥羊就搂进了我的被窝里……

几多风雨几多情,当她们姊妹俩都静静地偎在我的身边时,月儿才告诉我,真正的大和集团公司的总经理、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岛由纪夫现在还在印度尼西亚的一个秘密地方,而且在我们龙华岛上就有他们的一个庞大的特务网,包括我们的公司里,就有他们的人!幸子这次来我这里,就是经他们培训了几天,然后送到了我们这里。

我打电话把曹福田叫来,让他按月儿提供的线索去抓捕那些培训幸子的坏人,同时让淑儿迅速在岛内开展一次全面的肃反活动,挖掉岛内的隐患,同时调查川岛由纪夫的老巢,准备聚而歼之。

燕儿带着莹儿来汇报了这次招商活动的情况,尽管收获颇丰,但我们的纺织业受到了日本纺织产品低价产品的冲击,市场销售情况不景气,很多工厂没法开工,产品库存加大,形势不妙!

第十一章 迷雾重重

曹福田和淑儿的联合大清剿以无果而结束,这也是我预先估计到的,敌人棋高一招,及时掐掉了尾巴,月儿曾经接受培训的地方,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了。

但曹福田却有一个意外的发现,黄昏时曹福田来了,他支开了其它的人,心事重重地告诉我:“我们发现了那个假货和那个看守的尸体了,就在监狱里的一个房间里,有人把他们的尸体埋在那房间的地板下了,我们是闻到了难闻的腐烂味才找到的!”

我吃了一惊:“有内奸?是狱警吗?”

曹福田摇了摇头,看看我,叹了口气缓缓地说:“现在还没有什么线索!但估计是外来人探监时干的!我们会查的,您不用问了!”

外来人探监有什么难查的?他吞吞吐吐干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吗?我盯着他回避的目光,心头一震,难道是我身边的什么人插手了?我什么也没说,摆摆手笑了:“好了,死了就得了,也不用大惊小怪了,你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深挖那些日本狗子上吧!”

曹福田看看我,欲言又止,但走到门前还是说了:“总裁,太子可能有危险啊!”

我心里一颤,我摆了摆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安排的!”

曹福田走了,我急忙找来了燕儿,把我的怀疑告诉了她:“那个假货和看守他的刑警的尸体在监狱里发现了,老曹怀疑是非儿干的!”

燕儿吃了一惊,她急忙问:“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我摇了摇头:“他能说吗,是他的眼神和犹豫告诉我的,他怀疑非儿干的!我现在担心林儿的处境,林儿过于老实憨厚,非儿如果真像他妈说的那样善于搞权谋之术,林儿就十分危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把非儿调回来?”

灯光下,燕儿脸色霎时变得刷白,她在屋里转来转去,最后站在了那里,轻轻说:“还是把雪妹叫来吧,非儿是和雪妹一起去的,她应该知道点情况,对非儿我不太了解,但晴儿我是了解的,那孩子知大体,明大义,不会干出什么骨肉相残的事儿#糊们是一奶兄妹,我总觉得非儿也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的!就是真的是他杀的那个假货,也不能说明他就要害林儿,他也可能是出于对那人的憎恨,对您的爱!你别是多心了!现在非儿刚去,我们就把他调回来,是不是会给孩子造成心理上的伤害呀?”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还是找雪儿问问吧,但愿监狱事件没非儿的事,如果有他的事儿,我不管你们都是什么想法,我也得把他调回来,软禁起来,重新接受教育!如果他敢危害他的哥哥,我肯定要处死他,我不会留下一头野兽在家族里的!”

燕儿一愣,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说:“翔宇,不管是谁生的,那都是我们龙家的孩子呀,他们就是真的有了错误,甚至是罪行,我都不想看见你杀自己的孩子,这话你在此说一遍就是了,今后不要在任何地方说了,姊妹这么多,人家会多心的!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交我来处理吧!别忘了,他还是个孩子!”

我气愤地说:“子不教父之过,你还想剥夺我的权利呀?正因为你们姊妹多,孩子也多,我才更应该立下让兄弟姊妹同心同德,互敬互爱的规矩,才不允许干出骨肉相残的事儿来!我找你来商量,原是以为你胸襟宽阔,会正确处理这件事,原来你还是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燕儿扑上来紧紧地搂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深情地说:“燕儿就是你的女人嘛,这辈子直到死,燕儿也不会离开你的!但燕儿还是众姊妹的姐姐,燕儿不希望我们姊妹分心,特别是跟我们的夫君分心,我希望我们这一大家人能和睦相处!共同把我们龙家的事儿干好!共同承担好我们对国家的义务!”

我重新推开她:“我说你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现在不马上发现问题及时补漏,万一真的出了事儿,就会给国家,给民族造成更大的损失!”

燕儿又扑进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什么头发长见识短,你现在的头发也不比我的短,你的见识就短了?”

她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我到现在后面还拖着个猪尾巴似的大辫子,这可真是够丢人的东西,我顺手拽过一把剪子,咔嚓就齐根剪了:“从今天起,中国男人不能再留这么个猪尾巴了!你把朕的意思马上晓喻全国,通知龙华全岛!中国人从此都留短发!明天朕就剪成平头,我可不当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燕儿掐了我一把说:“你不留辫子说不留辫子的,别遭贱别人!”

我笑了:“说说笑话嘛!我担心非儿会干出于国于民不利的事儿来呀!”

“不会那么严重的,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就回国去看看,如果非儿真的对治理国家感兴趣,那就让他看守国家嘛,让林儿回来跟我们经商,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我严肃地说:“你这么紧张是不是你也相信是他干的?”

她的脸刷白,但还是摇摇头:“他不会的,我们还是问问雪儿吧!”说着她给白雪打了电话。撂下电话,她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偎在我怀里说:“我听菲妹说了,她本不愿意让非儿去,是你坚持让非儿去的,现在你中途变卦,你要拿不出合适的理由,菲妹会有想法的!”

我知道她的心情,她是皇后,是后宫之首,后宫纷乱起来,她的心不会好受,可要真是非儿杀的这两个人,他又借此要求回国,那他觊觎的肯定是皇位,是他哥哥手中的权力,这就实在太危险了!

雪儿来了,看见我们紧搂在一起,她笑了:“万岁是不是想左拥右抱了,把妾也给叫来了!”

我笑着说:“怎么,我想你了,要搂搂你就不行了?”

她的脸一红,忸怩地说:“还没到时间呐,人家每天不都给你吗?!”

我把她一拉,拽进了怀里,大手顺利地冲进了她的衣服里,捏住了她的小肥乳,她娇吟一声就软瘫在我的怀里,像只可爱的小猫,偎在了我的身上。

我问她:“上次你去翠海市审那个假货,怎么还把非儿带去了?”

她的身子一僵,抬头看看我:“这才是你叫我来的真意吧?”

“当然,难道你相信我会闲得无聊找你们来亲热吗?”我严肃地说。

她想坐起来回答,但被我的胳膊制止了,她只好依旧偎在我怀里说:“那天我的车要走了,非儿跑了过来,他说,‘四妈妈,听说你去审那个假货,带我去行吗?’我没好意思拒绝,就带着他去了!”

我问:“就他自己去的吗?”

“不是,还有两个他的小兄弟,比他大,长的又高又膀#蝴们自己开着一辆车,跟在我的后面走的,到那里我审那假货时,他们看了看就没意思了,就在监狱里溜达玩去了,直到我走时,他们才回来。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啊!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一趟,这才发现那两个人失踪了!”

“这次去距第一次几天?”我问。

“两天,就只有两天,这两天非儿一直跟着我!”

“他那两个朋友也跟着你们吗?”燕儿问。

“没有,我是去检查治安问题的,他们跟着不方便,没让他们跟着!就连我们第二次进监狱也没带他们,我们回来时他们也没跟着,非儿说他们没意思,自己先走了!”

听着雪儿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我发现两个女人让我柔捏得娇喘吁吁,眉眼如丝了,就把她们一拉,进屋里练起了三修,杀得两人大喊大叫,我也疯得激情如火,没有了心里的疙瘩,我觉得浑身轻松,疯起来也满身是劲儿,三个人练了足有一个小时,才一起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醒来,觉得身上还压着一个人,我摸摸左边,有一个女人,再摸摸右边也有一个女人,这身上怎么多出一个人来,我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睛,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相信地又揉了揉眼睛,一点不差,我身上的女人是那个雪梅。我们俩到现在还连在一起,而且床上还残留着几朵血色的玫瑰!

我这一动,她也醒了,伸着两个玉臂搂住我的脖子,脸上挂着泪迹,巧笑嫣然地说:“现在还说我不是你的妻子吗?我们现在可是血肉相连了!”说完把小嘴凑到我的嘴上,用小丁香撬开我的牙缝,开始追逐着我的舌头……

她的笨拙的吻技却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激情,我把身子一翻就驰骋起来,她立刻告饶了:“人家是第一次啊,夫君,轻一点啊!”

正是风狂雨猛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我的一帮小娇妻看见我在龙御雪梅,都拍着巴掌叫起了好,妈的,这成什么体统!

莹儿看我刚一结束就说:“老公,日本的纺织品在龙华开始登陆了,价格比我们的成本还低两美分,我们有点顶不住了!”

第十二章 雪梅接招

我一拍雪梅的似雪欺霜的小翘臀:“起来,小十六说的事儿,你去跟日本人接接招,接明白了,你就是我的小十九,接不明白,我把你的小屁股打爆了!日本人的大和洋布,在欧洲卖的价三角六美分一米,在美洲卖的四角二美分一米,在非洲一美元两米,跑咱们这卖六美分一米,这里头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吧?你去给我成立个公司,你的公司不怕大,不怕气派,给我开遍全世界,就经销这大和洋布!”

雪梅爬起来,坐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仰着俊俏俏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里说:“他们是想靠倾销挤垮我们的纺织业,您让我来个将计就计,吃掉他!”

我高兴地把她搂进怀里,一面揉捏着她的小肥乳,一面说:“对,从现在起,你回去,自己开一个公司,喏,就叫雪梅纺织品经销公司,人,找你燕姐姐要,钱,跟你珍姐姐要,船,找你美儿姐姐要,保安,让你淑儿姐姐安排,怎么干你自己寻思,明天拿出方案来,咱们立即讨论,通过了你就干!你那公司表面跟我澳商集团无关,什么时候把钻进龙华的这股日本商人打跑了,你就什么时候回来。第十九楼给你留着。好好干,别让那楼总空着,别等你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了还回不了龙家门!”

雪梅高兴地亲了我一下说:“夫君,我知道怎么做了,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几位姐姐,明天我就到你们那里办手续!”

燕儿、珍儿、美儿、淑儿连忙高兴地说:“没问题,自己家的事儿,保证帮你安排好!”

我想了想又说:“影儿,你过去学过法律,你就给我们公司当个司法总监,你马上和你燕儿姐、菲儿姐商量一下,制订一下我们公司的各种法律,当前急需的是把反倾销法拿出来,不能让洋鬼子再钻咱们的空子!”

影儿高兴地说:“好,我明天就和燕姐姐、菲姐姐商量!尽快把初稿拿到咱们董事会上通过!”

她说完了,月儿在那噘起了嘴:“夫君,姐姐妹妹都有事干了,我呐?”

我说:“为了保护我们龙华岛的环境,我们得成立个环境保护组织,你就当环境保护总监吧,近期马上起草个环境保护法草案,交你影儿姐研究,我们要把龙华岛建成个大花园,能不能保护好我们的环境,今后就看你的工作了!”

月儿高兴得又蹦又跳,搂着我的脖子好顿亲,这小家伙,够疯的!

菲儿对雪梅说:“小十九,十九楼我让人给你收拾好,佣人给你马上配上,不过现在你不能回来住,我希望你不要让那房子空半年以上!”

雪梅一面急急地穿着衣服,一面说:“放心吧,不出三个月,我就住进那楼里去,就和各位姐姐一样,天天晚间来享受夫君的疼爱!”

我对燕儿说:“岛上居民都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发个内部通知,本公司职员一律不准买卖日本布,如有发现立刻开除出公司,驱逐出龙华岛!”我又转对雪梅说:“你带着你的母亲到美国去,在华尔街买个楼,在那里注册个公司,以美国公司名义来龙华岛经商!为了有个掩护,你还可以经销各国的纺织品,包括我们集团的!”

燕儿的禁买令一下,日本大和公司运到龙华岛的一万匹花洋布一尺也卖不出去了。急得日本商人小岛川四郎直发懵。

小雪梅倒也冰雪聪明,没用我再点拨,几天就在美国注册了个xm纺织品经销公司,在我们龙华岛开办了xm连锁店,销售世界各地的纺织品。连锁店开办没两天,她的一位副总——美国人珍妮就和那位日本商人谈好了,开始大批地收购日本花洋布,讲好在龙华岛以六美分一米销售!

日商小岛川四郎不太相信xm连锁店就能销售出他们的花洋布,坚持让他们卖卖试一试。

珍妮笑着说:“你们卖不出去,是因为他们把你们当成敌人,他们在抵制你们,我们美国人和他们是朋友,他们不会不买的!”

第一批她买进了一千匹日本花洋布,立刻上架开始在各连锁店销售,商店前购货者踊跃,常常排着几十米的长队,而且都是整匹购布。日商高兴了,立刻和珍妮订了全部交给xm集团销售的合同,剩下的九千匹花洋布也如期地转进了xm 公司的仓库里。

xm 公司的火爆销售场面经久不衰,全都是整匹的卖掉。龙华岛上澳商集团的花布开始滞销了,各商店的柜台上出现了门庭冷落的场面。

没用一个月,xm连锁店的一万匹日本花洋布销售一空,珍妮又找到了日本商人小岛川四郎:“小岛先生,现在澳商集团的花布已经卖不出去了,可惜我们手里的花布也没了,先生要不乘胜追击,可就要功亏一馈了!”

小岛川四郎点了点头说:“贵公司还要吃进多少匹布?”

珍妮想了想说:“起码还得一万匹布,再顶两个月,澳商的纺织厂就全顶不住了,我们总经理现在就正在和他们在谈收购工厂的事,他们已经有点松口了!我们决没有办厂的想法,总经理希望你们能把那几个厂子接下来,我们好继续合作!”

小岛高兴地直拍大腿:“约西,约西!我们买,我们全买!只是价钱要低一点!”

珍妮说:“放心吧,我们总经理说了,谈成了,我们别的不要,只给我们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了!”

小岛连说:“那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有这样的好事跟着,一万匹日本花洋布又进了xm 连锁店的仓库。

但就在这天,日本大和公司总经理、日本政府大藏相川岛由纪夫接到了日本驻德大使馆的报告,说在欧洲各地,澳商集团的公司正在以每米二角九美分的价格大量销售日本产的花洋布。

川岛由纪夫不信,连忙打电话询问他的欧洲的分公司,分公司回来的话和德国大使馆一 样,这可把川岛由纪夫气懵了,忙打电话找到小岛川四郎,小岛找到xm公司驻龙华岛总部,珍妮接待了他:“什么?有人在欧洲倾销日本布?那就与我们无关了,你到我们的各店看看去,到现在百姓还在排队购买你们的花洋布,我们各店每天都有销售账,你也可以去查一查,是不是你们自己的什么公司干的这事啊?”

小岛川四郎忙说:“别的公司跟澳商集团也没关系呀?他们也不会赔着卖东西呀?我看问题还出在你们这里,不行你们就别整匹地卖,只卖零头!”

珍妮把手一摊说:“你到早说呀,现在还剩几十匹了,再改也没什么意义了!”

小岛吃惊地说:“一万匹就剩几十匹了?这才几天啊,你们能卖的这么快?”

珍妮说:“谁也没想到啊,这几天来了几个大户,张口就买几百匹布,下边请示我们老总,我们老总说,做买卖为的是挣钱,只要给现钱就卖,不够再找大和进货嘛!我们就都卖给他们了!”

小岛气愤地说:“你们还想进货呀?你不知道,我们这是为了挤垮他们的纺织厂赔着卖给你们的吗?这么卖,我们还不得赔死啊?”

珍妮忙嘘了一声,看看外面,忙把门关死,回来小声说:“你可别乱说呀,做买卖哪有赔着卖东西的?你不知道龙华岛上有明文规定,既不让强买强卖,也不让囤居货物不卖,我这里有货不卖,人家一告我就是一个死!对了,你没听说他们现在已经制定了反倾销法呀,对低于成本进行倾销产品的企业,他们要课以十倍的罚款。你这一次卖给我们的一万匹布可是正好够线儿,你说是赔着卖的, 的是搞垮他们的纺织厂,这可是正符合他们这条法律,这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你们这点产品可就要真的把你们赔死了!”

小岛一听吓了一跳:“什么时间制定的?”

“头一批还没卖完就制定了,他们还来检查了好几次呐,我们说你们的成本低,这决不是倾销#蝴们才走的,不过,看样子他们还要调查!听那司法总监的话茬,他们对你们的劲儿可是不小,真要他们抓住了,罚款事小,就怕你也得抓去坐牢!”

小岛蹦了起来:“我的产品,我爱卖多少是多少,他们管得着吗?吃饱了撑的!别听他的,他们不能拿我们大日本帝国怎么样!”

珍妮笑了:“是吗?不知道先生还是胆识过人的英雄!听说你们的前经理山田先生还在他们的监狱里,不知道你去没去看看呀?虽然他们对犯人的待遇听说还不错,可总不如在自己家里随便吧?”

小岛什么也不说了,扭头就走。当天,大和公司的人就都撤离了龙华岛,按小岛给川岛由纪夫报告的话说:“再不撤走,让他们再罚一把反倾销费,我们可就赔大了!”

xm 公司在世界各地销售的澳商和日本的布,都是按二角九美分销售,这下子把日本的一些纺织品公司全给顶垮了,日本向美国司法部控告了澳商公司在搞倾销,为此,美国有关部门到龙华岛对澳商公司的纺织厂进行跟踪测试,最后对世界宣布:“价格十分合理,质量非常稳定,可以定为美国进口的免检产品!”但他们对日本的纺织品进行检查后宣布:“日本产品虽然质量不如澳商集团的产品,但其成本确实偏高,建议澳商集团再销售日本纺织品应提高价格!过去已经在美国销售的应该交纳罚款。”

燕儿立刻和美国方面交涉,说明这是日本方面以每米六分卖给xm公司的,我们是从xm 公司间接买进的,考虑到避免恶意倾销之嫌,他们才提高的价格。

美国方面又走访了xm 公司,看了来往的收据,才最后裁定,罚款免交,但今后不准再低价销售。

澳商集团被迫将日本产的花布又给提高了二美分。虽然是二美分,剩下的近五千匹日本布就销售不出去了。是啊,质量不如澳商的,价格又高,谁吃饱了撑的非得买日本布?澳商集团的公司只好把这五千匹全部运回了龙华岛,作为福利发给了澳商集团的职工。

这个规定,欧洲各国立刻效仿,日本大和集团偷鸡不成蚀了把米,使日本纺织业承受了一次重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在国际商场上再没力量和澳商集团较量了。

刚刚两个月雪梅就又扑进了我的怀里,边亲着我边说:“大怀蛋,你也太厉害了,就那一次,就把个孩子塞给人家了,这可到好,成天恶心,连饭都吃不下,你不知道员工们都拿什么眼光看我,赶紧结婚吧,再不结婚,我可就成了非婚生育的典型了!”

我算了算,青儿、莉儿、莹儿,月儿和雪梅都没举行过婚礼,干脆一次来吧,我就在我们的大厅里,邀请了一些朋友,搞了个鸡尾酒会,权当我们的婚礼了。

正好李鸿章和慈禧旅游回来了,我们的二拜高堂就给他们行了礼,把他俩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临完,李鸿章把我扯到一边说:“你怎么办了个糊涂事啊?太子还能设两个的吗?现在那个溥非已经自己拉出了一派,连各部都分成了两个帮派,你是不是嫌国家不乱呀?你设两个皇后就够乱的了,现在又弄出俩太子,让他俩在那掐架。上行下效,各部都乱了,怎么收场啊?”

我吃了一惊:“您怎么知道的?”

“是蒋介石给我来的信,他说你不喜欢他,他不敢给你写信。他觉得溥非有点过分了!”

听说是蒋介石说的,我到有点放心了,那是个阴谋家,他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呐!我笑着说:“您放心,太子只有一个,就是溥林,溥非是帮助溥林做点工作的,他不可能和他哥哥掐架!别人说的不准,您不要轻信!”

李鸿章摇了摇头:“你不要大意,兄弟阋墙的事,历史上太多了,他们俩能不能干出骨肉相残的事儿我不知道,但不可大意,大意失荆州啊!”

我还是没在意,拉着李鸿章走进了欢乐的大厅里。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十三章 鬼影幢幢

三修时,我悄悄把李鸿章的话和燕儿、菲儿俩人说了,燕儿笑道:“不可能,他们小哥俩关系最好了,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手,会自己掐起来?我不信!”

但菲儿却一下子呆住了,她什么也不顾了,拉着我到了背静的地方就说:“你别度什么蜜月了,马上要飞机,和燕姐我们三人回祖国去,一定不能让非儿走的太远,介石的话不会错,非儿要求回去,我就担心绝没好事儿,整整照这道儿来了!”

她立逼着我打了电话,要了几架军用飞机,连夜飞回了北京!

我们是第二天中午时分到的北京,一下飞机,就受到了谭嗣同率众大臣的迎接,溥林和宋美龄、溥晴和蒋介石、溥非和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也到机场来了。

看见我,谭嗣同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就不想松开,嘴里说:“正盼着万岁回来点拨一下呐,我们在西亚遇到难题了,英国和法国都派重兵向波斯湾推进,好像那里出了什么宝似的,已经开始威胁我们的西疆,太子殿下建议加强西北边陲的防守,二皇子和孙文都说那荒蛮沙漠之地不堪用兵,浪费钱粮,有点不值!但我总觉得英法不会无缘无故在那里用兵!左宝贵也说看他像抢狗头金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大用!”

我笑了:“林儿说对了,那里是将来世界上最重要的战略要地,不可不争,明天我们开会商量一下再说吧!”

住进我们的寝宫,我在养心殿和非儿做了一次长谈,我问了他那两个去翠海的朋友现在在干什么,他一下子愣了,半天才说:“我离开龙华已经好长时间了,他们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起他们了?”

我看看他说:“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听你母亲说他们都是栋梁之材,我想让他们出来为国效力!”

他扑哧一声笑了:“就他们那两下子,算了吧,什么栋梁之材,都是饭桶之材,不过是儿时朋友,不得不应酬就是了,我让他们去趟翠海就后悔了,成天就知道追小姑娘泡妞,别的什么都不懂,整个一个公子哥!”

我和他谈了尊敬兄长的道理,他笑了:“父皇是不是怀疑我不尊敬溥林哥哥了?我和哥哥在有的问题上出现了一点分歧,那是公事上的事,看法不一样,难免会有不同意见,可这跟我们兄弟的感情是两回事儿,我们兄弟关系相当好了,决不会出现您担心的问题!对西亚用兵,我总觉得没什么价值,不如对西欧动手!至于父皇说那里是战略要地,那就该打就打,孩儿决不会拉后腿!父皇如果信得过儿子,儿愿跟大军出征,好好历练历练!”

我又跟他问了一些国内的事儿,但对在翠海监狱发现尸体的事,我还是一字没提。

他的那小对象是蔡元培的小女儿,叫蔡欣,是个典型的温柔贤淑的姑娘,而且知书达理,又冰雪聪明,菲儿一看就相中了,当场就把我过去给她的结婚戒指转交给了蔡欣,惹得她的小女儿溥晴把小嘴噘得老高,我一看,忙摘下贴身的小佩剑,做为订婚礼物赠给了蒋介石,小丫头这才露出了笑容。怕两个儿媳有想法,我又让燕儿拿出一枚钻石戒指给了宋美龄,这才算平息了各方的不满。唉,老婆多有什么好处?光摆平这么多的关系就得消耗多少心力?

可能是旧地重游的关系吧,孩子们刚一走,菲儿和燕儿就把我摁在床上剥了个溜光,风风火火地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三修,两个人叫床声大得几乎把房盖都掀开了。直到两个女人累得没了劲头,一边一个搂着我喘粗气,菲儿才想起来问我和溥非谈话的情况,我把大概的情况向她学了一遍,她不安的说:“这孩子越来越狡诈了,你赶紧把他撤回龙华吧,我总觉得他在暗处正在搞阴谋!我感觉那两个人就在这里,而且正在为他所用!”

燕儿颦着眉头说:“你别这么说,这回一来,我发觉林儿也弄的神经兮兮的,是不是他也在搞阴谋?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搞的这么紧张,他肯定也有责任!你是不是也跟他谈谈?”

菲儿掐了燕儿一把:“你别跟着瞎搅和,非儿没来,太子在这干的好好的,他一来就生出这么多的事儿,而且那个假货的死,决不是太子干的,你把责任往太子身上推,不公平!”

我知道,这两个人都是跟我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她们不想因为孩子把我们三个人的铁三角关系搞乱。对这点,我感到很欣慰,也不枉我对她们的格外的疼爱!我把她们俩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情地说:“既然我们已经感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点不正常,我就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能让他们陷得更深。”

我这么一说,燕儿嗖地坐了起来,边穿衣服边说:“起来,我们去他们那里看看,我总觉得暗处有一股力量在活动!”

她这么一说,菲儿也坐了起来,我也只好陪着两个疯子折腾起来。

穿上衣服,我们三人飞出了寝宫,向林儿的东宫飞去。刚走出不远,突然感到了一阵杀气,我一拉燕儿和菲儿的手,三个人掩在一个房顶上,静观其变。

见四个黑衣人从我们身边迅速飞掠而过。我皱着眉头说:“不好,这四人身带杀气,像是奔非儿的住地而去,我们得跟上去看看!”

燕儿什么也没说,一拉我的手就将身跃起,我和菲儿跟着她,在那四人后面悄悄地跟了上去。

四个人果然是奔溥非的静涵轩飞去,片刻四人奔到了静涵轩的院里,蹑手蹑脚朝非儿的寝宫摸去。燕儿当时就要出手,被菲儿拉住,她低声说:“先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看看也好!”

燕儿低声说:“非儿别遭了他们的道儿!”

我说:“不会!”

果然,四个人刚接近寝宫,就听噗噗之声连响,四个人当场毙命一人,其余三人一拽那死人,腾空而起,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四个人已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又变得风平浪静,寝宫里并没有人出来追击和查看,甚至连灯都没亮,就又恢复了静谧的状态。

燕儿不解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已经习以为常了?”

菲儿摇摇头:“不可理喻!”

我却感到浑身发冷:“暗杀非儿,难道是林儿干的?他们已经到了互动刀兵的程度?”

我让燕儿继续监视着院里,带着菲儿绕到前面去敲响了大门。

门灯亮了,片刻,门开了,看见是我们,下人急忙通报了溥非,溥非和穿着睡衣的蔡欣慌忙跑出来迎接我们,看着他们衣冠不整的样子,我知道,他们看来是真的睡着了,那就是说:他们对打打杀杀没任何担心的!

我挽着菲儿的手臂向院里走去,我特意看了看刚才那黑衣人被打死的地方,这一看竟吓了我一跳:“我分明看见那黑衣人跌倒死在了那里,可现在那里竟没一丝血迹!难道这里有什么猫腻不成?”但我没动声色。

走进他的寝宫,见大殿里虽然也有十几个卫士在巡弋,但卧室的床边却散扔着他们俩人的衣服和内衣,看来两个人全无畏惧之心。

这让我心里极不舒服:他这是在给谁演戏?是给我们,还是给别人?

但我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你妈惦着你们,说什么要来看看。看来这里的条件真的不如龙华岛,不行你们就还回龙华吧!”

蔡欣高兴地说:“太好了!我早就盼着去呐!”

但溥非却说:“国家现在正处于开发建设的困难时期,我们还是在这多出点力吧!”

我点了点头:“也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年轻轻的,为国家多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说完我就说:“好了,你们休息吧,我们走了!”

走出静涵轩,我一拉她俩的手:“走,快到东宫去看看!”

我们急急飞向东宫,离着老远就听到了厮杀声阵阵传来,到了东宫院里,见五个黑衣人正和几个宫中卫士在捉对厮杀,双方势均力敌,互有胜负。

汲取静涵轩的经验,我和燕儿、菲儿急忙扑进战团,不料那五个黑衣人却打了声呼哨,瞬间就消失了。

他们的轻功极佳,我们追了几步,就再也寻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看见是我们三人,林儿跪在了地上连连叩着头:“孩儿不孝,惊动了父皇和二位母后,孩儿罪该万死!”

我一摆手说:“你起来吧,进屋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溥林站了起来,跟着我们进了宫里。

一进宫里,我才发现,这里戒备森严,他竟住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除了一道小门,竟把所有的窗户全堵死了。

看着这个样子,我说:“你知道是什么人来骚扰你们?”

溥林看看我,看看燕儿和菲儿,嗫嚅着不肯说,我生气地喝道:“有什么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溥林吭吃半天才说:“过去没有这事儿,自从二弟来之后就接连发生了多起,有人说是二弟的人,可我不相信,我曾经找过二弟,他反说我派人去杀他,我又解释不清,只好自己提高警惕就是了!不过总这么闹,闹得人很累,我真想回龙华岛去,但美龄说‘父皇把担子交给你,希望你为他老人家分忧,你怎么能遇难就退呐?’我没再寻思退路,可又不好跟别人说,只好暗暗防备着,这些人都是美龄训练出来的,到挺精干,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因为是弟弟的人,我告诉他们不要下死手,所以打来打去,成了官样文章!”

我吃了一惊:“现在有枪又有手榴弹,真打起来能不伤亡?他们在这打打杀杀,做着官样文章,到底是想干什么?而且非儿那里也有人在闹,也是只打不出击,这是耍的什么鬼把戏?这幢幢鬼影又是为什么?是什么人在耍皮影戏?”

燕儿皱着眉头,看看四周说:“不要乱怀疑,刚才我们在你弟弟那里,也发现跟你这里一样,有几个黑衣人在攻击他们,不知道那几个人是不是你派的?”

她这一说,溥林吓得扑通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着头说:“溥林再不孝也不敢派人去杀害自己的亲弟弟,尽管我们这里几乎天天都在受到攻击,我都告戒他们只准防守不可擅动杀心!”

我把手一挥说:“你母亲这也就是顺便问问,没人怀疑你会去害弟弟!”

我刚说完,从内室跑出穿戴整齐的宋美龄,急忙跪到溥林的旁边说:“父皇母后尽可询问下人,我们都一再嘱咐他们,不可轻动杀心,又怎么会派人去刺杀弟弟呢?溥林是大哥,对弟弟妹妹都应该关怀爱护,兄弟再有不对的地方,他也是自己的兄弟,怎么能起杀心呢?”

可我心里却总有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我觉得那两伙人就是他兄弟俩豢养的杀手!

菲儿急忙拉起宋美龄和溥林说:“你又不是没看见两处的情况,这肯定是外人在里面做醋,挑动他们兄弟不睦!”

宋美龄也沉思地说:“我和溥林也多次考虑到这种可能,可我们怕万一估计错了,伤了自己家的人,和弟弟结的仇怨更深,就一直没敢下死手,如果知道是外人挑动,我们早就下了必杀令了,他们这几个烂人,恐怕一个也跑不了,早就死光了!也不至于让他们天天来闹腾了!我看他们每天来这只是打打杀杀的比划比划,并没真动杀机,是不是只是为了把溥林吓走?所以我还是认为,弟弟派来的可能性大一些,这也是我们不起杀心的主要原因!”

她这一说,我心里格登一下,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朝外走去:“好了,你们休息吧,我们得回去了!”

走出太子府,我看看菲儿说:“恐怕家鬼外鬼都有啊!”

第十四章 陈兵西亚

大概是三修的原因吧,都四十来岁的人了,我的两个小娇妻仍然像二十上下的人,而且性欲也特别的强,三个人回到体顺堂寝宫刚钻进浴室,又练起了三修。我的分身刚冲进燕儿的身体里,她就扑哧一声笑了:“你看看你的两个儿子,没等你给举办婚礼就把人家姑娘给睡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你在水里这么一闹,我就想起当年在摸天岭的天池里了,你这大赖皮,在水里就把人家给占了!”

菲儿把嘴一撇:“那管咋的是他因为喜欢你,主动占的你,我呐?是你给硬踹进去的,我遇到的大赖皮不是一个,是两个!”

妈的,有这么遭贱自己老公的吗?我什么也没说,发狠地征伐起来,把两个人一气全在水池里送到周公那里去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看着两个靠在水池壁睡得香甜的小娇妻,我后悔了,妈的,光图解气了,赔大发了,还得把她们擦干了抱进被窝里,到麻烦了!呜呜!太亏了!

第二天,我召开了御前会,和两个娇妻、三个正副总理、太子溥林商量了半天西亚的形势。

在我那个世界里,亚洲石油和天然气资源储量居于世界之首,主要便归功于西亚地区。亚洲的石油储量占世界总储量的67.7%,而西亚储量就占亚洲储量的90%;亚洲的天然气占世界储量的31.1%,其中西亚就占全洲的85%以上。其主要的资源都集中于中东地区波斯湾沿岸地带的沙特阿拉伯、伊拉克等国,其中最著名的是沙特阿拉伯一波斯湾大油气田,石油储量占全世界的60%,仅沙特阿拉伯一个国家的储量就占世界总储量的1/4。这里因而也被称为“世界的油库”。其中加瓦尔、萨法尼亚都是世界上日产石油最多的大油田。

除了能源外,那里的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还曾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巴比伦古国的所在地。巴比伦位于今伊拉克首都巴格达西南幼发拉底河右岸,建于公元前2350多年,是与古代中国、印度、埃及齐名的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000年,这里曾是西亚最繁华的政治、经济以及商业和文化中心。

两河流域不只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同时也是基督教、伊斯兰教这两个世界最大宗教的发源地。基督教是当今世界影响力最为广泛的宗教,它的前身是流传于西亚地区的犹太教,公元前后,耶稣开始在这一地区进行传教活动,将它发扬广大,成为现在影响整个世界的大宗教。坐落在沙特阿拉伯境内的麦加城,被尊为伊斯兰教第一圣地。它是圣人穆罕默德诞生地和伊斯兰教发祥地,是穆圣自622年迁徙后,又返回的地方。麦加是阿拉伯半岛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是全世界穆斯林礼拜的朝向和朝觐的中心。

对于穆斯林来说,麦加是地球上最圣洁的地方。每天全世界10亿穆斯林,不论身在何处,都要举行5次向圣城麦加方向的礼拜。每个穆斯林在经济条件许可和路途平安的情况下,一生须至少赴麦加朝靓一次。西亚地区的耶路撒冷也同时被基督教徒和伊斯兰教徒奉为圣城。

但近年,由于众多的原因,加上尚没发现石油,那里已经是国弱民贫不堪外族一击了,英法两个老牌帝国主义染指那里,其结果是可想而知了。他们着力想控制西亚,极可能是为了石油,是探得了那里的地下资源。作为世界中心的中华联邦大帝国,决不能失去这么重要的战略要地!

我坚决地说:“西亚必须争,随着坦克、飞机的投入使用和世界工业革命的深入,石油在今后世界的作用将越来重要,决不能让帝国主义控制我们的能源,我们要团结那里的阿拉伯国家,坚决把英、法帝国主义打回去!”我指着西亚的大地图说:“要解决西亚的问题,当务之急是必须解决阿富汗的问题,这里是我们进军西亚的一块踏脚石!”

阿富汗位于亚洲中西部,是伊朗高原东部的内陆国家。境内大部分地区属伊朗高原,地势自东北向西南倾斜。山地和高原占全国面积4/5,平原分布在西南部和北部。兴都库什山脉是阿富汗的脊梁,斜贯中部,东段山势险峻,有最高峰诺夏克峰海拔7485米;西段下降到1000米以下,西南部有沙漠。河流主要有阿姆河、赫尔河、哈里河和喀布尔河。阿富汗地区处于中亚和南亚的要冲,自古以来就动荡不安。公元前6世纪至18世纪中叶,先后被波斯人、希腊人、印度人、阿拉伯人、蒙古人以及其他一些民族统治。1747年建立了阿富汗王国,强盛时是仅次于奥斯曼帝国的穆斯林帝国,其疆域曾扩张到印度。19世纪后国力日衰,成为英国和沙俄的角逐场。在我们打垮沙俄后,英国先后发动几次侵略战争,都遭到阿富汗人民的坚强抵抗,现在英国军队正在喀布尔附近和阿富汗军队作战。

我说:“阿富汗国王曾经几次邀请我们出兵帮助他们赶走英军,要求加入中华联邦,当时因为我们正忙于在库页岛解决日本侵略问题,没有答应,现在他们正在危险关头,我们可以照会阿富汗,吸收他们加入中华联邦,出兵帮助他们赶走英国鬼子!”

溥林听了高兴地说:“皇阿玛,让皇儿去阿富汗吧,皇儿也应该好好地历练一下了!”

我摇摇头:“这一仗关系甚大,我们必须派位沉稳的老将去坐镇,我看陆军就调海波将军去吧,带兵五十万,五日后赶到阿富汗边境!另外调林泰增组建印度洋舰队,迅速占领安达曼和尼科巴两个群岛,建设我们的印度洋海军基地!必要时西出波斯湾,控制那里的海上通道!”

左宝贵高兴地说:“万岁对西亚早就有了安排,我们白紧张了一场!”

我正色道:“我过去对西亚考虑得不够,但那里的战略地位实在太重要了,我们不得不出重兵夺龋狐!你这国防部长得把眼睛盯紧那里呀!”

国防部立刻行文调兵遣将,总参谋部下达了新建的西亚军区和印度洋海军司令部的编制,由于我的干预,两个新军力量配备都十分强大。

阿富汗大使接到我们的国书,高兴得像疯了一样,没用半天就请求觐见我,我在养心殿召见了他。

他激动地说:“我们国王陛下已经知道了万岁的决定,已经正式传喻给我,欢迎中国政府的决定,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中华联邦大帝国的成员了,我们已经派出联络官去边境,准备迎接联邦军队的进入。国王陛下也随时等着万岁的召见!”

我说:“阿富汗是我们的邻国,也是我们的友邦,我们不愿看到伟大的阿富汗人民受到帝国主义铁蹄的蹂躏。我们联邦内的国家已经不少了,原本不打算再增加了,这次接受阿富汗加入联邦的申请是我们的破例,希望阿富汗在联邦里发挥自己的积极作用,把阿富汗建设好!你告诉你们的国王,朕可能过些日子就去喀布尔,现在那里形势紧张,让他在那里还是指挥人民抵抗英国侵略者吧!”

大使连连表示:“我们一定会成为联邦里的一个好成员的!请万岁放心!”

送走了阿富汗大使,燕儿和菲儿把我拽到寝宫又商量起昨天晚间的事儿,菲儿觉得应该马上把溥非调回龙华岛,不能让他再留在国内,他担心溥非会走得太远。燕儿则担心溥林也可能介入此事,也想调他回龙华岛。

我笑了:“你们可是都会疼自己的孩子,可这里怎么办?难道要让我们皇家撤出来吗?就是撤回去,如果不解决他们的问题,不也还是要在集团里斗下去吗?我们一个家族集团,这么斗来斗去,还有什么发展?而且现在国家正是在承前启后阶段,我们怎么能撒手不管呢?”

刚说到这里,一个小丫头进来传报,二皇子溥非要求觐见我,我说:“让他进来吧,顺便把太子和宋小姐、蔡小姐一起叫来,我们全家在一起吃顿饭!”

小丫头出去了,菲儿奇怪地问:“他这时来干什么?”

我笑着说:“以退为进,这就是这孩子的小聪明!”

我让她们俩都回避了,单独在养心殿召见了他。

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溥非开口就说:“皇阿玛,孩儿昨天晚间反复琢磨了一夜,又和蔡欣商量好了,孩儿请求撤回龙华岛去经商!”

我点了点头说:“这件事先撂一撂,我问你,在和你哥哥的关系上,你搞没搞什么阴谋诡计?”

溥非一愣,但立刻就信誓旦旦地说:“我绝对没搞,我也不相信哥哥参与了此事,现在这些来闹的人,我怀疑是外人在插手,是在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

他的回答让我很失望,看来他还是在把我当傻子来欺骗,但我什么也没说,而是站起来说:“你两个妈妈要让你们在这吃饭,已经打发人叫你哥哥和宋美龄、蔡欣去了。走吧,过去一起热闹热闹!我和你的两个妈妈过两天就得离开这里,走之前得把你们几个的亲事订下来。”

溥非忙说:“全凭父母做主!”

我和溥非刚走出养心殿,就看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来:“万岁,出大事了,太子刚才在来的路上遭歹徒袭击,中弹受伤,现在他在体顺堂寝宫里抢救,生命有危险!”

我吓了一跳,立刻向寝宫跑去……

第十五章 是是非非

我跑出几步,突然想起了溥非,回头看看他,他竟比我还着急,跑得满头大汗:难道是我看错了他?可那杀手明明在他那里被击毙,为什么却没血溅当场?翠海市监狱的疑案除了他,还能有第二个嫌疑人吗?

跑到寝宫门前,菲儿站在门前,拉着溥非去了旁边的燕禧堂寝宫。

我怕她不问青红皂白冤屈了孩子,忙用蚁语传音告诉她:“不要乱怀疑,他一直在我那里,不像是他参与了此事!”

菲儿说:“我知道分寸!”

我进到体顺堂,发现大夫正在给溥林的伤口包扎,宋美龄正趴在溥林的身上哭个不停,溥林依然昏迷不醒。

我急忙上前抓住溥林的手,想看看他的脉波,我把他的手刚抓住就愣住了:“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样,根本没什么大问题呀?那他怎么会昏迷不醒呐?”

我细听了听他的呼吸,看了看他伤的位置,听他那因为压抑显的粗重的呼吸,见他肩上的伤,我明白了,他是在装样子给我,我扭头拉着御医就走出了体顺堂。

我问:“你跟我说实话,太子的伤势怎么样?”

他浑身哆嗦,脸色刷白,半天才说:“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太子的伤仅伤及皮肉,本不该昏迷,太子的昏迷似乎另有隐情!”

我点了点头:“好了,这话到我这为止,你不要对别人说了,你进屋去吧!”

“是!”他慌忙转身进了体顺堂。

我心里十分沉重:“借小伤大养,他这是干什么?是想退还是想进?”

燕儿追了出来,看着我,半天才说:“他是不是想回龙华岛去呀?”看来她也知道溥林是在装样子。

我摇了摇头,轻声问到:“凶手抓到了吗?”

“打死了一个,是美龄开的枪,没想到小丫头身手到不错,一枪打爆了脑袋,

还有一个跑了!”

我没说什么,慢慢地向养心殿走去。

燕儿无声地陪着我。

人生天地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都是不可避免的,这也是天地对我们的考验,是我们成长的磨刀石!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是个懦夫,被一次袭击吓破胆!可现在我想的,是不希望是溥林自己上演了这场闹剧。一次突然袭击怎么就会让他装出昏迷不醒呐?难道是刻意安排好的?那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逼兄弟撤走?还是想自己退出纠纷?不管何种目的,都是我极不想看到的!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扭头向体顺堂跑去,燕儿不知所以,也跟在我后边冲向寝宫。

进到屋里,我威严地说:“所有的人都退出去,我和皇后有话要和太子商量。”

别人都陆续朝外撤走,只有宋美龄吃惊地看着我。

燕儿拉起宋美龄,温柔地说:“你先出去吧,他不会怎么样的!放心吧!”

美龄乖巧地站了起来,点了点头,美目已经哭得红肿了,她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内情。

见人们都已经离开,没等我说话,溥林就睁开了眼睛,迅速地坐了起来,低声说了声:“皇阿玛!还是让我回龙华岛去吧!”

我声音冷冷地说:“你看清杀手的面目了?”

“嗯!是黄毛和偏头!跑的是偏头,死了的是黄毛!”溥林说。

我听得如入云雾,燕儿却吃惊地拽住溥林的胳膊:“你看清了?”

“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能认错吗?”她拽的是溥林受伤的胳膊,疼得溥林直皱眉头,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燕儿泄气地松开了手,一屁股瘫坐在溥林坐着的床上。

我奇怪地看着燕儿,半天她才明白了我的疑惑,缓缓地说:“偏头是奕譞的孙子溥斌,黄毛是宝亲王的孙子溥利,他们从小就和林儿、非儿在一起长大的!噢,上次跟着非儿去翠海探监的就是这两个人!我一直没听说他们也回到了中国,这两个人应该有点背景!”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问题已经十分明显了,是溥非参与了这次暗杀,那他刚才焦急的神态又是为什么呢?假的?不像!难道另有其人?我想了想说:“马上下令对宝亲王和奕譞两家进行搜查,迅速抓捕溥斌!”燕儿立刻起来要去安排抓人,被我拦住了。

我对溥林严厉地说:“大丈夫立世,要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时时考虑天下苍生的利益,一个酒肉朋友就把你弄成这样了?你给我下地,马上去落实朕的指示!”

溥林还想争辩,被燕儿打了一巴掌:“不管里面牵扯到谁,万岁有旨,你也得马上去执行!快去安排,小心你爸爸把你送到菜市口去!”

溥林没再敢说什么,迅速起来穿上鞋,跑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长叹了一声。燕儿忙说:“他肯定是怕你难为溥非!”

我点了点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决不是难为不难为的事了,他就自求多福吧!”

正说着菲儿把溥非拎了进来,我温言软语地问:“偏头和黄毛是你指使的吗?”

溥非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地上急忙磕着头:“皇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兄忘祖啊!这两个人跟我就是儿时的酒肉朋友,上次去翠海,他两个非要跟着去玩玩,出事后,黄毛说,‘你大哥现在危险了,你还不想办法去帮他一下,万一那假货跑回皇宫,你大哥真假不辨,不得上他的当啊?’我听了有理,就找您了。我回北京后,根本没见到他们,这些日子总有人到我那里去闹,我以为是大哥想逼我走,我就没当回事儿。后来大哥找我,我才知道可能另有其人,也才下了必杀令!”

他虽然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他肯定知道内幕,我转回身,背对着他说:“你和那帮杀手搞假杀伤这也是你不知道吗?昨天晚间我明明见一个人被你的杀手打死了,可地上却没有血迹,这怎么解释?”

菲儿哭着说:“孽子,你死到临头还不如实向你皇阿玛坦白!”

溥非急忙爬着上来抱住我的大腿:“我说,我全说!我确实没见过他们俩人,是汪精卫告诉我,有帮人要赶走大哥,说他对铁帽子家族太苛刻了,把过去的补贴全给砍了,把世袭罔替的铁帽子权利都给抹了#蝴们都拥护孩儿当太子!孩儿也说了这么做不行,可他们根本不听孩儿的!后来他们答应不伤大哥,孩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听任他们闹了起来!”

我一脚把他卷出几米外,大喊道:“来人,把他押进宗人府,没我的命令永远不得出来!”

溥非急忙又扑上来,抱住我的腿说:“孩儿知错了,孩儿能改,孩子永不会再犯!孩儿从来没有想伤大哥,孩儿也根本左右不了他们呀!”

燕儿也咕咚跪在了地上:“万岁开恩!念溥非年幼无知,上了贼人的当,把他交给妾带回龙华,永不让他参与国事就是了!”

菲儿也跪在地上说:“万岁派非儿来大陆,贱妾就曾经说过,他不适合参与国事,今果然出事,万岁念妾就此一儿,还是让妾把他带回龙华去反省吧!”

她的话音刚落,蔡欣从外飞跑进来,抱住我的另一条腿哭着说:“蔡欣也知道此事,也曾劝过非哥哥,可他根本找不到那伙人,那个汪精卫连个人影也抓不住,听说他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我们觉得这里可能有日本人插手了,所以今天和非哥哥来,原是打算向皇阿玛坦白此事的,谁知道又出了大哥被刺之事,非哥哥准是吓坏了,没敢坦白!皇阿玛如果实在要处分非哥哥,蔡欣愿陪着非哥哥到宗人府去做牢,请万岁准许蔡欣此愿!”说完跪在那里不停地磕起了头。

唉,孽子偏有个贤妇,是家门之幸还是天不想杀他?

我拉起蔡欣,长叹一声:“好,就依着你们让他回龙华反省,但他不能继续留在中国,菲妃就带着他马上坐我的专机返回龙华!现在直接去机场,在中国不得再和任何人会面和联系!燕后,你去送送吧!如果再有违令。连你们两人一起严惩不殆!”

溥非急忙跪在地上捣蒜似地磕着头:“谢皇阿玛宽宥之恩!孩儿一定洗心革面,永不再犯此错误!”

蔡欣急忙说:“蔡欣此生已与非哥哥再难分开,请万岁允许蔡欣陪同前往!”

我摆了摆手:“你就跟着一起走吧,你父亲那里,回头我会告诉的!”

燕儿不敢怠慢,急忙带着菲儿、溥非和蔡欣匆匆走了出去。

我走出体顺堂,立刻命令晴儿和蒋介石带人去逮捕汪精卫,晴儿知道哥哥出了事,吓得什么也不敢说,扯着蒋介石的手,急忙走了。

我知道,汪精卫是不会坐等我们去抓的,但现在正是考验蒋介石的时候,我就是要看看他的忠诚程度和办事的干练程度。

溥斌和汪精卫都没抓到,但蒋介石却把那个和汪精卫在一起的日本人井上村夫给抓住了,并且通过公安部向全国发出了通缉溥斌和汪精卫的通缉令。

那个日本人倔犟得很,什么也不肯说,我对溥晴说:“朕任命你为公安部副部长,你去想办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好把这伙人一网打尽!但不能动大刑!”

溥晴急忙跪地磕头说:“皇阿玛,请您准许介石跟我一起去完成这一任务吧!”

我想也没想就说:“好,朕任命介石为警察部队副司令,配合公安部破获这个案件!”

蒋介石立刻跪在地上磕头说:“谢主隆恩!介石一定完成任务!”说完扯着晴儿就走了。

直到看不见两个人影了,我才想起来了:“我怎么给蒋介石兵权了?”

幸亏正职都必须经过国务院提名、议会通过才行,我只有任命副职的权利,要不然头脑一热,说不定就让他当上了警察部队的司令了!

我办事也太不稳重了!

╱◥██◣ c e q q . c o m 千

︱田︱田田|╬╬╬╬╬╬╬╬╬秋

第十六章 自慰队员

燕儿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看见我,她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不满地说:“至于吗?你连顿饭都不让他们吃就把他们撵走了,非儿毕竟是孩子,你干什么发那么大的火#蝴没有对自己的兄弟动手已经不错了,你还要求他怎么样?”

我什么也没说,把她揽在怀里:“你让他们吃了饭才走的?”

“我敢吗?你那死令下的,恨不得把我也送到菜市口去!不过,我买了吃的,让他们在路上吃,可惜他们未必会吃得下!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你把她的皇后撤了,已经过份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你记得我过去说的话吗?多少皇家为争权夺利都闹得骨肉相残,兄弟阋墙,我不希望在我们家里重演!可如今出现了,如果我再不痛下决心刹住此风,我们家还有个好吗?”

燕儿看看预备好的饭菜还摆在那里,已经凉了,她说:“那几个孩子呐?”

我说:“四个孩子都让我给打发走了,我让溥林两口子去控制奕譞和宝亲王的家属了,让晴儿两人去审讯他们抓回来的日本人了,审出来,让他们顺便把那些凶手抓回来!”

燕儿一惊:“可他两人谁也不沾公安的边啊,你这样可是违法的呀!”

我轻松地说:“我已经任命晴儿为公安部副部长,任命蒋介石为警察部队副司令了!不过任命完了我就后悔了!”

燕儿笑了:“是因为你说过不让蒋介石掌握军权那句话?”

我点点头:“我总不放心这个人,他太功于心计了!”

燕儿笑道:“你可能是多虑了,让他干一段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说:“这回给他的任务怕是就把他难住了,我说了不让他动大刑,那个日本人牙咬的挺紧!”

燕儿笑了:“这恐怕难不祝蝴,那可是个人精啊!不信咱们赢点什么的!”

我把手和她一拍说:“好,他要是弄明白了,我就在家听你一个月的!”

燕儿高兴地和我对拍了手掌,笑着说:“你就等着给我当一个月奴隶吧!”

第二天清晨,晴儿和蒋介石就真的回来交差了,他们已经逮捕了溥斌和汪精卫及与此事有关的十七名日本浪人、三十七名精卫团成员。

我大感意外,问晴儿是怎么审的,晴儿脸一红说:“介石没让我看,他就让我负责抓人,他怎么审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小子鬼点子多,没用两个小时那日本鬼子就开始交代了#蝴交代一个我抓一个!那帮小子躲的地方都挺绝的,要不是那小日本开口,累死我也找不到!那汪精卫更绝,化装成女人,躲进万花楼里了。我们抓他的时候,他还和嫖客打情骂俏呐,你说让我们上哪认去!”

“对那个日本人你们动打了?”我问。

“没有,是让他快快活活招的!听说开始把那小子美的够呛,直到后来才叫熊了,美的边哼唧边说,‘我招,我招!’就那样,介石还又让他快活了好半天呐!”

“快活得受不了了?”我奇怪地问。

“嗯,是这样的!”晴儿脸通红,点了点头,我再问,她就红着脸说:“我不知道,皇阿玛还是找介石去问吧!”说完拉着燕儿就走了。

我更感兴趣了,把蒋介石找来,我问他:“你使什么招儿让那日本人招供的?”

不料他的脸也红了,半天才说:“这办法有点损,不过万岁不让用大刑,介石也是逼得没办法的办法!”

“噢,什么损招?”

蒋介石没办法,才说出了他的办法。

原来他把那日本人弄回去,扒了下身,把人的胳膊腿都绑在柱子上,然后在他的骚根上抹上大油,叫来个大狗来舔食那大油,那狗尝得油香,呱唧呱唧舔得不亦乐乎。那日本人开始时兴奋得大喊大叫,不长时间就阳精狂泄了,喷了那大狗满头满脸。蒋介石就又叫人重新给他抹上大油,牵来另一条狗重新舔。时间不长,那日本人又上演了同样的节目。

蒋介石连续让人牵来了八条狗,把那日本人泄得看见狗就晕过去,但还是舔得他连喊带叫,到最后他耷拉着脑袋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让狗再来了!”

我听了笑出了声:“好,让狗帮助他们自慰!这才适和这个狗族呐!好,你接着审,把这几十个狗族的成员都给我编进自慰队里!”

蒋介石听愣了,他不解地看着我,我说:“就是用你的办法把这些人的嘴都给我撬开!”

蒋介石为难地说:“这恐怕有难度,我们没有那么多听话的狗,我怕有的狗闻到大油的香味就不是舔了,该吃了!那就会出人命的!”

我笑了:“让他们自求多福吧,真给咬掉了,那也是他祖上的德积的太多了,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吃就吃了,只要把案子审理清楚就行!”

这蒋介石办事还真洒脱,立刻在几个刑房里同时开始了审讯。

诡异的刑讯,里面传出的不是挨打的哭嚎,而是哈哈的怪笑。当然,不时也会传出一两声撕心裂肺地嚎叫,也会有被拖出的尸体,不过这配合着那怪笑,就更显得诡异万分了!

蒋介石这人确实很精明,对那些重要的人犯,他都让训练有加的狗去伺候,这使我们的审讯进展很快,到晚间,案情已经基本清楚了。

原来是一些铁帽子王的后人,勾结日本大藏相川岛由纪夫想推翻我的政权,另立溥斌为皇帝,请段其瑞做总理大臣,汪精卫做副总理。事成之后,段其瑞政府把九州和库页岛、琉球、台湾割给日本,日本货物进入中国永远免除关税。为此他们弄死假货,然后千方百计挑拨溥林和溥非的关系,想趁乱行事。

妈的,这帮自慰队的家伙,真是疯了,竟敢打我中华帝国的主意!我立刻下令查抄了十三家参与阴谋活动的铁帽子王的家族,逮捕了段其瑞和他的支持者,对这次事件的主要参与人和那些自慰队员都拉到菜市口就地正法,其余的两千三百四十二人全部发配到北冰洋的北地岛,监督劳动,永世不准离开。

我中华帝国正式照会日本政府,就日本政府妄图颠覆我皇室和政府的行为表示强烈抗议!

日本政府慌忙派人来华一再解释那是个别人的个别行为,不代表政府,并撤换了大藏相。

我知道,一个大藏相是不会代表日本的,这肯定是日本政府在插手,但他们开始就想好了退路,想到了丢卒保车这一步。我暗暗下了决心:对小日本的惩罚一定要狠,这个狼族的国家,我要让他哭不上流,让这群狼找不到北!但不是现在,而是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从第四天夜里,西去的列车把装在闷罐子里的整师整军的部队开始拉走,第五天,我和燕儿、新从龙华岛赶回来的淑儿、莉儿及左宝贵乘飞机赶到了拉萨。现在我们在西疆已经是大军云集,陆军、骑兵,坦克部队、炮兵部队、工兵部队,都在西疆布署好了,只等着我的命令了。

我知道,现在英军已经知道我们要出兵阿富汗了,所以他们一面在喀布尔南面的加德兹镇到印度的白沙瓦市一带布署了重兵,准备和中国军队决战;一面加紧进攻喀布尔,想在我们进入阿富汗的前夜打垮阿富汗政府,使中国军队出师无名。

淑儿看着地图上英军的蓝色箭头,突然格格格地笑了:“皇帝哥哥,你说围魏救赵现在还新鲜吗?”

我看看地图哈哈大笑起来:“你想打德里?”

淑儿一笑道:“现在占德里,时机确实不太成熟,但向德里进攻,却是一招妙棋,可调动英军回师救援,我们可以在英军回师的路上打击其军队!”

“然后突然兵出喀布尔,解开喀布尔之围。”我接着说。

“对,这叫虚攻德里,暗解喀布尔之围!但棋眼却在印度的莱亚一带的围歼战!这是围魏救赵和围点打援的结合体!现在关键是得有一支部队能迅速出现在德里附近!”

海波想了想说:“是不是让朱刚的铁军和他的坦克师担任突击德里的主力?”

左宝贵有点舍不得,他说:“还是让他们军担任打援的主力吧,我们的主要重点还应该在打援上啊!”

我笑了:“围点如果打不疼敌人,喀布尔的围也解不开,为了减少围点时的损失,我倒倾向把铁军摆在德里的前面,让英军知道我们的主力在德里!”

淑儿想了想说:“好,就把铁军放在德里一线,反正他们的机动性能强,后期也可以增援打援的战场嘛!”

淑儿高兴地说:“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刀,打一场莱亚大战!”

一九零六年五月,我国政府先后四次照会英国政府,强调阿富汗是我们中华联邦的成员,要求他们马上撤出阿富汗,并且公开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英国政府蛮横地拒绝了中国政府的要求,并且加紧了对喀布尔的进攻。

五月七日,我军机械化部队突然出现在印度的莫拉达巴德,仅用半天就攻克了布有重兵防守的重镇,使英国的重要殖民地国家印度的首府德里,暴露在我军的强大攻势面前。

英军慌忙调集第四机械化步兵师和第五山地旅和四个印度师布防在德里外围,又调英国皇家骑兵师紧急进驻德里。这样英军就在德里一线部署了十三万军队,与我进攻德里的三万军队已经不成比例了。

战斗怎么打,能不能调动英军在喀布尔的兵力,已经严峻地摆在了我们的面前。

第十七章 莱亚大战(一)

上弦月,在浓重的云朵里穿来穿去,把大地弄得忽明忽暗,履带轰然,叩击著安巴拉的街道。由于附近的莫拉达巴德市发生了战事,城里实行了宵禁,街道上没等天黑就已经没人了,这突然传来的震撼大地的履带轰鸣声,让城里的百姓更感到毛骨悚然!

街上没有路灯,淡月的光又掩进了云中,灰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来了多少人,只觉得狭窄的街道都塞得满满登登的,望不到尽头。

坐在马克坦克里的英军第五山地旅旅长马拉维现在真有点得意忘形了,上次在缅甸曼德勒市他当过中国军队的俘虏,可那是因为中国人假扮了英军才上的当,而且那时的英军炮没个好炮,坦克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打赢仗吗?如今他的部队已经重新回了炉,苦练了一年多,装备了世界上最新式的“马克”坦克,(历史上1916年9月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英军坦克一团使用了32辆英国生产的“马克”1型坦克进攻德军阵地,开创了坦克在军事上使用的先河。由于我们的出现,坦克史已经被打重新改写了。)使军队的攻击力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这回又进了一批带防盾的索科洛夫低轮架马克沁重机枪,现在他的一万铁甲雄师已经是世界上无敌的力量了,哈,这时候中国军队来送死了,他要大显身手了。

他现在惟一的遗憾就是这次坐镇德里的军事主官弗利扬将军不让他主动出击,要是让他主动出击,不把中国军队打的尸横遍野,也得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出出他当中国人俘虏的那口恶气!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嘿嘿,天下又是大英帝国的时代了!

想想从俘虏营里出来后带兵的那番苦练,他到现在脊梁沟里还冒凉风,那可真是人间炼狱的日子呀,从德国请来的那个魔鬼教官把部队给带进了南非洲的丛林里,没吃没住,兽吼蛇咬的日子至今想来他都不禁浑身颤抖。接着又把部队送进了撒哈拉大沙漠里,那难耐的酷热,让人睁不开眼的风沙,渴得人欲疯欲死的滋味,让他至今还常常在梦里吓醒。

苦尽甘来呀,如今他的军队已经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铁军了,他怕什么?就怕遇不到强大的敌人,没有发威的机会,那可就太惨了!

今天终于等来了教训中国人的机会,他奉命带兵进驻安巴拉,这使他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都比往日轻捷了许多!

突然一个军官跑来了:“报告旅座,有一支中国军队向我们运动过来了。”

敌军的履带滚动声先是隐约可闻,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渐渐的感到了地面的震颤……

旁边的副官声音颤抖地说:“将军,我们——”

马拉维平静地说:“慌什么,这是一群送死鬼!我们为大英帝国的军队立威的时刻来到了!马上命令士兵进入阵地,准备战斗!”

那副官答应一声:“是!”忙指挥士兵迅速进入了阵地。

炮兵阵地的大炮撤掉了炮衣,城边阵地上的马克沁重机枪瞄向了前方……

轰鸣声却嘎然而止了,接着是无边的沉寂……

马拉维忙命令探子去查看一下,探子去了半天才匆匆跑回:“将军,中国军队的坦克陷进泥淖里了,现在都瘫痪在沼泽里了,他们正在组织力量拖拽,我看士兵正拿大绳拽坦克呐!”

“他们有多少人?”

“三百来辆坦克,都陷进去了,士兵也就两千来人,都是坦克兵。急得那当官的直骂娘!”

“附近有没有中国军队?”马拉维问。

“我们看了,三五十里内再没有任何中国军队#蝴们的大部队都在莫拉达巴德那边,估计这支坦克部队还不知道我们进驻了安巴拉。他们是想来占领安巴拉镇的。”

马拉维一听就蹦了起来:“炮击,开炮打他!”

副官刚要跑着去安排,他又喊住了副官:“等等,别白费那些炮弹了!我们出击,去消灭他们!”马拉维把手一挥说。

“将军,司令只让咱们固守,没让出击呀!”副官提醒他。

“情况不是发生了变化嘛,司令也不知道敌军的坦克部队陷住啊!现在我们不消灭他们,让他们上来,我们消灭他们可就难了!”马拉维现在是想拣个便宜,三百辆坦克,比他的都多,要是能俘虏过来,那可是一比大财!

“好了,就这么定了,副官在家留守,我带八千人去出击,坦克都上去,多备点钢丝绳,把他们那些坦克都拽回来,咱们旅的力量马上就会增加一倍!”马拉维不再犹豫了,他开始集合部队准备出击了。

军政委黎平趴在小山上拿望远镜看着安巴拉镇的敌军,他小声问旁边的军长朱刚:“朱军长,他们能出来吗?”

“你就放心吧,朴总参谋长算准了,三百辆假坦克,好大一个诱饵啊,他肯定会开炮消灭的!只要一开跑,我们就知道敌人大炮的准确位置了,就可以消灭这个炮群。现在他们没开炮,那就是想要抢走这批坦克,我们就得变为吃掉来敌了!”朱刚沉稳地说,他回头对一位军官说:“你们测绘的敌人炮兵阵地为置准确吗?”

那军官肯定地说:“绝对准确,二十二门马拉火炮,三十一门机动火炮。”

朱德说:“好,一会儿我命令一下就把他的炮群先消灭掉,然后再出击!我带人先走了!”

朱刚和那位军官走了。黎平低声对周围的士兵说:“他想拖咱的坦克,咱就先抓他的坦克,一会儿就先打他的坦克链子,看看他怎么掉链子的!打仗就打个精气神,一会儿打起来,大家把精神头振作起来,让鬼子看看我们铁军的威风!”

战士们都默默地拿过装手雷的兜子,抓住一个手雷拿在手里。

隆隆地坦克开来了,英国造的坦克虽然没中国现在的坦克先进,但庞大的铁家伙,也是够吓人的。这些坦克是不久前从孟买港运来的,为了保密,运来时说是给印度造的水柜,才瞒住了新闻单位,如今第一次投入战场,轰轰隆隆,像一群挂满了铁叶子的笨牛,在一群英军的拥蔟下开了过来,好威风!

突然,惊天动地的炮声响了,不过不是英军的大炮,是中国军队的炮兵在打击安巴拉镇内的英军炮兵阵地,强大的火力压得英军喘不过气来,使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仅一个回合,英军的炮兵就彻底地被打哑了。

被巨大的炮声惊傻的英军坦克部队已经进入了中国军队的伏击圈,黎平大喊一声:“打他个掉链子呀!”立刻黑云似的手雷群飞向了敌人, 轰轰轰,爆炸声声,火光闪闪,英军被打乱了,士兵转头狂逃起来,人推脚踩,战场上乱成了一锅粥。英军士兵瞬间离开了坦克群,坦克彻底暴露在中国士兵的面前。

现在英军将军马拉维彻底地懵了,他坐在第一辆坦克里,他觉得这庞大的铁马是无人可以战胜的,谁知道还没看见中国人的影子,他的坦克就掉了链子,马达干响,坦克却原地不动。他现在才知道,这东西一旦掉了链子,连个军马都不如。

现在他的耳边除了马达发出的轰响声外,就是轰轰地手雷在坦克周围的爆炸声和他的被炸伤的士兵的哭叫声……

爆炸还在继续,几辆冲到陷进泥淖的中国坦克面前的英军坦克朝中国坦克开了两炮,看着飞起的碎木头,他们才知道这些竟是木头堆起的假坦克,而飞来的手雷和迫击炮弹的爆炸竟把他们迅速送进了掉链子的群体里。

朱刚带着三千化装成英军的士兵已经绕到了敌军的后面,看着被中国军队撵得狼狈狂逃的英军,他把手一挥:“走,我们先进城!”

这三千人立刻跑在溃逃的英军前面,朝安巴拉镇狂跑起来。

守在安巴拉镇北门的英军山地旅的副官卡瑞达见英军潮水似地溃退下来了,他吓呆了:“坦克没回来,旅座完了,他完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跳了起来:“坦克没了,还有七八千士兵,只要守住阵地,司令就会派人来支援,那自己就是英雄,就有了升迁的可能。

他立即下令士兵迅速进入阵地。可他的命令还没下完,溃逃的英军就冲进了城门,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那逃回的士兵就冲他们扔起了手雷……

突然地袭击,把他打蒙了,他带着士兵狂逃进镇里,连那赖以吹嘘的马克沁机枪都顾不得了。待城门阵地上升起了中国军队的龙旗,他才知道,那竟是化装而来的中国士兵。

他慌忙带着士兵想从南门逃出,向德里方向撤退,但等他逃到南门附近,竟被轰轰爆炸的手雷和密集的机枪子弹给赶了回来。中国军队已经完全控制了两个城门阵地,把他们外逃的路关得死死的,他们成了瓮中之鳖了!

他想了想,又重新组织士兵,向北门的中国士兵扑来,他知道,北门外还有几千英军,两面夹击,完全可以冲开北门,带着士兵撤出安巴拉镇。

刚站稳脚跟的朱刚军队立刻面临着严峻的局面:一面要对付城里的英军,一面要狙击跟在他们后面的英军,腹背受敌,形势十分险恶。

第十八章 莱亚大战(二)

东方渐渐冒红了,敌人的攻势也越来越猛了, 城里的敌人看出了我军要把他们置于死地的企图,变的更加疯狂了,城外的敌人也从城楼上的马克沁机枪的吼叫被中华步枪的射击声代替,使他们看到了我军的子弹出现了困难,他们嚎叫着发起了大规模的功势。

朱刚和他的三千子弟兵确实因为子弹缺乏陷于了困境。

城里的敌人嚎叫着扑上来了,现在朱刚的三千人有一千六百多人担负着狙击城外敌人的任务,他只带着一千三百人狙击着城里的敌人,不让他们朝城外突围。他把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打了出去,看见那个敌人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脑袋上红的白地淌了一地,好恶心人!

他抽出背后的大刀片,大声喊道:“弟兄们,我们在这多顶住一分钟,就有可能多吸引来一些敌人,为我们把阿富汗的敌人牵过来多增加一分把握!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士兵们大喊道:“有!保证完成任务!”

“好,拿起大刀,杀出我们中国军人的威风来!”朱刚喊完带头挥动着大刀片朝敌人冲去。正巧,一个大胡子英军正挺着刺刀向他冲来,他大吼一声劈头就是一刀,简洁干净的一刀,势大力沉的一刀,铿地一声,声音响亮。

英军山地旅的副官卡瑞达使尽吃奶的力气架住了朱刚砍来的这一刀,一时间两眼火花乱窜,金铁交鸣声震人耳聋。他觉得眼前这人好大的力气,双手虎口给震得又痛又麻,胳膊震得直哆嗦,他刚想再向前刺去,却见那刀走偏锋,顺着他的枪就朝他的左手划来,吓得他急忙丢了枪就向后跑去。

主将虽然逃走了,但战场上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中国军人现在仍然处于了绝对的劣势。一个人抵挡四五个训练有素的敌兵,形势开始向敌人倾斜了,很短时间就有几十人被对方干掉了。 战场上喊杀声惊天动地,到处都是和三五个敌人绞杀在一起的士兵。

英军在又损失了一千多人后,终于顶住了剽悍的中国士兵的猛烈狙击,他们人数占多的优势逐渐地开始显露出来,战线推到了城门附近。 朱刚的部队慢慢的开始支撑不住了,敌人已经看到了突出城的希望,疯狂的野性尽显无遗!朱刚也已经杀红了眼,他拼命抡着大刀向敌人的人群里猛冲。敌兵知道他的厉害,一看见他杀过去,就自动地退走,但还是不停地有人被他削飞了脑袋。他猛地看见刚才从他手下逃走的大胡子英军正端着一枝步枪,在拼命地弑杀他的士兵,已经连续有四五人死在了他的刺刀下,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挥刀扑向了那个大胡子。

英军山地旅的副官卡瑞达虽然是个副官,但他是英国皇家军校毕业的,受过良好的军事训练。他现在倒有几分欣喜,老天终于给了他一个大显身手和建功立业的机会,中国军队不就是三千来人吗?现在英军里外最少还有七千人,难道还打不垮他们?刚才的惨败,完全是那个草包将军指挥无能造成的,现在草包不在,消灭中国军队已经有十成的把握了#蝴突然看见刚才让他吃瘪的中国人双手握着一柄鲜血淋漓的大刀,正杀气冲天的望着自己。

英军士兵见一个大汉逼向了卡瑞达,立即慌乱起来,拼命的一边搏杀,一边向卡瑞达这边靠来,朱刚立刻被几十名英军将士围了起来。

卡瑞达此时正被朱刚的气势压得心惊胆颤,汗流浃背,卡瑞达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是这样的近,是这那样的可怕#蝴颤抖了,浑身都在颤抖! 他用尽全身力气磕开了朱刚迎头劈下的一刀,他的双臂被震麻了,还没等他从震撼中反应过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这把大刀一反刀刃,由自己的左侧肋骨砍进,由右侧穿出,巨大的痛苦伴随着四溅的鲜血在喷涌,他不由得撕心裂肺地喊道:“好快的刀!”

卡瑞达颓然倒在了地上,他没闭上眼睛,他不甘心,我可是英国皇家军校的高材生啊,能输给一个中国人?可他确实是输了,而且把命也搭上了,他很无奈!

战斗还在继续,朱刚的眼前除了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扭打在一起的双方的士兵,就是充满双耳的如雷般的厮杀声,他的周围现在已经都是英军了,一个个都如狼似虎,凶神恶煞一般向他疯狂扑来,他的战斗力已经远远不如开始了,他身上的伤太多,体力也损耗巨大,但他在咬牙坚持着,虽然很累,但气势不能减!

一声清脆的军号声突然从城外传来:“是老黎带人杀来了,他们终于完成了围住来援敌人的任务!调动在阿富汗的敌军有望了!”他来了精神,连声怒吼,大刀一个劲的往人多处砍去。敌兵惧怕他神出鬼没的手脚,都不敢靠的太近。本来准备浪费他的体力,待他精疲力竭时,再将他活捉。没想到,眼前这个敌人没有力竭,倒把敌人的救兵等来了。 围着他的敌人象潮水一般向城门处跑,朱刚飞奔上前堵住了城门口,用带着四川地方音的英语大喊道:“缴枪不杀!”

敌兵吓傻了,在他的前面聚成一团,呆住了:“疯子,他是个疯子!千万别惹他!”

不惹他可以,可中国的军人不能不理呀,那些浑身沾满鲜血的铁军的战士也不能不理呀!再拼下去吗?既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胆气了,投降吧!一个跪了下去,两个,三个,剩下的两千多英军都身体短了半截!

朱刚看着跪在地上的英军,哈哈大笑起来:“格老子的,郎子啥东西都想跟中国人斗,找死啊!”他已经累得站都站不住了,只好把身体靠在城门上,举着那把沾满血肉的大刀,威风凛凛地堵在城门处。

所有的人都被朱刚的气势震撼了,人们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他——

黎平担心朱刚的安全,他在把英军的坦克部队和城外的英军解决后,带兵迅速围住了从德里匆忙赶来的两万英军援军,然后自己亲自着战士赶了过来,等他们冲进城门,已经没有战斗了,只看见浑身是血的朱刚横端着大刀,像个黑煞神,紧堵在城门口。又看见敌人的四周还端枪站着横眉立目的两千多满身血迹,战袍飞裂的铁军战士。

他一下子抱住了朱刚:“朱军长,按你的计划,靠你们吸引,我们又围住了两万英军,是不是该收网了!”“马上收网,要打得狠,打得快,打出气势,让敌人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军队!”朱刚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豪气干云地说。

朱刚军队把缴获的敌军坦克迅速修复后,六百辆坦克切断了敌军的退路,开始了对英军的大屠杀,仅两个小时,就把敌人的两万军队压缩到一个小村庄里。

中国军队大嗓门的火箭炮发言了,震天动地的炮声立刻把小村庄震翻了,一颗炮弹下去,天上就飞起无数个断肢残体,地下就汪起一汪子血。

炮声还没停,村庄里就升起了白旗,匆匆忙忙赶来的英军剩下的一万五千多人没等中国士兵发起冲锋就举手投降了。

与此同时,朱刚命令工兵团在德里的四周支起了无数的军帐,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支起了无数的大炮(当然大部分是假的),频繁调动着大批的部队。看上去像有几十万军队在忙禄。

这气势一下子把德里的守军吓傻了,他们拼命向远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英军呼喊着:“中国几十万大军包围了德里,德里危在旦夕!请求迅速派兵支援!”

伊拉克的英军正在胶着状态,没敢往后撤,但阿富汗的英军在大本营的严令下,从喀布尔开始撤了下来,被围了几十天的阿富汗政府终于松了口气。

阿富汗国王立刻给我来了电报:“围攻喀布尔之敌已经被牵走,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我是不是到北京去拜会万岁?”我回电说:“我现在就在喀布尔附近,从喀布尔撤出的英军已经被我军围住了,吃掉这批顽敌,我就马上去喀布尔看你,现在你先带领百姓进行恢复生产的准备吧!”

十三万英军被我们军队给围在了莱亚一带,朱刚立刻来电要求派兵出战,淑儿给他回了电报:“感谢你和战士们的英勇顽强,取得了安巴拉战役的大捷,总参谋部代表万岁特向全军通报表彰你们!莱亚之敌已经有部队在执行任务,你部现在任务仍十分艰巨,切勿轻敌!现在你们要多注意从孟买方向来增援的敌人,并适当集中一下优势力量准备在斋浦尔一带狙击从西印度增援来的敌人!”

十三万的英军在我大炮和坦克的打击下,逐渐收缩在一个长十公里,宽三十公里的狭长地带,淑儿只命令轰炸机和大炮对敌军的炮群和辎重部队进行了密集的轰炸,命令部队堵住一切交通要道,却不让大部队做进一步的攻击。

我笑了:“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还想把在伊朗和伊拉克的英军也调出来?”

淑儿摇摇头说:“他们现在肯定不敢过来,我只是想不战而屈被围之敌,减少点我们士兵的伤亡,多抓点俘虏,把英国人给我们的赔款再加点码,为中国军队的现代化多筹集点资金!”

我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我看在伊朗境内的英军极可能会窜过来,我们不得不防啊!”

她拍拍我的手说:“放心吧,那里的指挥官是德姆巴尔,他胆子甚小,他是不会冒险火中取栗的!”

但她还是算计错了,她不知道,英军总参谋部已经把德姆巴尔调走了,现任的驻伊朗的军事主官葛拉德是个战争狂人。他一上任,立刻指挥十五万大军向莱亚冲来。

我们在莱亚一线的二十万军队立刻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

第十九章 莱亚大战(三)

战报传来时,葛拉德的军队已经距我围歼莱卡的部队仅一百五十公里了。淑儿紧蹙着眉头看着地图,一声不吭,光洁美丽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晶莹的汗珠,高挺秀美的玉鼻在不停地歙动,娇唇被银贝紧紧地咬着,已经渗出了血丝。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焦虑的样子,我走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不行就分出一支力量打援吧!”

她摇了摇头:“不行,那就完全可能让他们跑掉,现在二十万人围歼十三万人,这已经是破例了,再往下撤人,就围不住这群狼了!”

突然电话响了,她蹙着秀眉接过了电话,但片刻就神彩飞扬了:“好好,你就来个马踹敌营,然后你只要顶祝蝴一天两夜的进攻,他那十五万英军就划进被歼灭的队伍里了!”

我一愣:“是朱刚吧,他德里那块怎么样?”

淑儿笑了:“朱将军,万岁担心你在德里那块的力量!是是,既然是虚设几十万,那就不在乎是一万人、两万人了,反正已经在安巴拉把他打的够疼了,他们记的肯定是挺牢的!好,朱将军,总参谋部等你的捷报。”

撂下电话,她兴奋地说:“万岁,你真是慧眼识人啊,这位朱将军真是位大才呀,区区三万人,让他演绎成千军万马,他现在想用一万人围住德里,抽两万人去狙击葛拉德的军队!”

我不无担心地说:“靠两万人狙击十五万人,那可是一场硬仗啊,他们行吗?”

淑儿笑道:“他三万人一天一宿歼灭了三万英军,自己才伤亡了一千多人,你说行不行?他的坦克队今天晚间要夜闯敌营,我相信,这一仗绝对可以打出他们铁军的威风!中国新一代的将星,马上就要升起了!”

我说:“你给他一天两宿的时间是什么意思?”

淑儿说:“这是我歼灭莱亚之敌的底线,马上召开军事会议,部署围歼莱亚之敌!”

弯月在云层里穿梭,设在沙漠边缘的英军兵营的灰色帐篷时隐时现,营区里静静的,只有不时举着火把巡逻的士兵的脚步才打破暗夜的沉静。

夜,浓浓的夜,寂静的夜!

突然,远处响起马达的轰鸣,军营的地面开始感到了震颤。远处也亮起了一片晃动的灯光。

紧急战备的军号响起来了,英军士兵从睡梦中爬了起来,摸衣服,找裤子,寻枪械,乱成了一团,等士兵进入了阵地,远处的灯光突然全都熄灭了,履带的轰鸣声也嘎然而止了,大地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葛拉德摇了摇头,打着哈欠走进了营房:“妈的,中国人搞的什么鬼?”

侦察兵回来了:“中国人已经全撤走了,看车印没有多少坦克,好像是故意来打搅的!”

葛拉德一边脱衣服钻进被窝里,一面说:“中国人搞的是疲劳战,休息!都休息!”

英军官兵又进入了梦乡。

突然,轰鸣声重新响起,远处的灯光又纷乱地向英军军营逼来。

军号声声,脚步散乱,英军又重新冲进了阵地,弹药手把成箱的手榴弹扛到了阵地。

那灯火渐渐地逼向营房,已经进入射程了,又突然熄灭了,轰鸣声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侦察兵莫名其妙地回来了:“没发现有什么军队!”

困得迷迷糊糊的士兵骂着娘扛着弹药箱,拿着武器又回到了营房,钻进了已经凉了的被窝。

葛拉德坐在地图前,看看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小股中国部队在骚扰,现在中国军队围德里,困莱亚,哪有部队来动我们,他们的目的是牵制我们,不让我们接近莱亚!通知警卫部队,敌人不到跟前,不要发出战斗警报!”

葛拉德的英明,使英军战士没再折腾,但不时的轰鸣声还是搅得人心里时时悸动不安,闹得士兵们都没有睡好,直到天快亮了,人们才习惯了那震动的声音,才进入了梦乡……

但就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深刻,军营里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履带的轰鸣声和爆炸声,中国军队真的冲了上来。

愤怒的坦克把帐篷碾压在履带下,把炮弹倾泄在英军的头上,把英军的弹药库引爆了,辎重车炸飞了……

朱刚的六百辆坦克把葛拉德的军营踹了个一塌糊涂,把英军从睡梦中惊醒,逼着不知所以的英军开始了大溃退。

天明时分,葛拉德收集了残兵败将,清点了一下军队,竟损失了三万多人,最可气的是粮食和弹药、大炮全部被中国军队给炸掉了,军营那里到现在还是一片火海,而那惹祸的中国坦克竟连个影儿也没有了。

葛拉德看着疲惫和散乱的士兵,只好让军队在原地休整一天,准备在天黑后向莱亚前进。

可这一天,莱亚的英军已经陷进恶梦般的时刻,中国军队的大炮和坦克已经把十三万军队压缩到方圆不足五公里的地方,现在每一发炮弹,都会有十几名士兵毙命。傍天黑时,凄厉的中国军号从四面响起,疯狂的中国军队端着像小机枪似的中华枪从四面冲了上来,硬逼得英军军事主官发出了投降的命令。

接到莱亚英军投降的战报,正在向莱亚开拔的葛拉德的军队立刻调头向德里开去,很明显,他们知道救不了莱亚的英军了,想改为直接去救德里的英军。

但部队刚前进了不到二十公里,就遇到了中国军队顽强的狙击,十几个山头上都布满了中国军队,而且山头和山头之间竟都有战壕相连接,中国军队竟早就给葛拉德准备了坟场。

朱刚军队现在已经完成了在德里牵制英军的任务,他现在把三万人都摆在了比卡内尔一带。他知道,只要他们挡住葛拉德的英军靠近德里,这些英军就活不到明天天黑!

葛拉德忙命令士兵躲开山谷,从平原地带向德里靠近。

黎平看着像洪水般涌来的英军笑道:“朱军长算的挺准的,英国鬼子果然来送死了!”他命令火箭炮团团长:“万岁让咱们顶一天两宿,这是最后一宿了,你们把炮弹都得给我砸到英国佬的头上去,打出咱们铁军的威风来!”

大嗓门的火箭炮的炮弹专门朝士兵密集的英军头上倾泄,炮弹把英军士兵的肢体播扬得到处是。炮火一住,那恼人的坦克又出现了,履带追击碾压着英军的士兵,跟在后面的中国士兵端着枪,配合着坦克横冲直撞,硬是把英军堵了回来。

葛拉德带着士兵苦战了一宿,天亮时发现,他们已经陷进了二十万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之中。无奈,他也跟那些英国将军一样,发出了投降的命令。

六月十五日,新任命的中国西亚军区司令员朱刚和政治委员黎平率领三十万大军长驱直入,迅速占领了伊朗,并以伊朗为基地,用一年零四个月的时间,把伊拉克、科威特、阿曼、沙特阿拉伯、也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卡达尔等波斯湾周围的国家从英军手中解放出来,帮助那里的人民陆续建立了自己当家作主的共和国,并在沙特阿拉伯的利雅得包围了英军在那里的最后的一支军队。

1908年五月四日,被困在利雅得几个月的英军宣布投降,至此,西亚地区各国全部摆脱了殖民统治。我的澳商集团也陆续在各国建立了澳商石油公司,包揽了百分之三十八的石油开采权,而中国政府的石油总公司则包揽了百分之三十二的石油开采权,其余的百分之三十为各国自己在我们的帮助下控制着开采权,使那些老牌帝国主义插足西亚的企图彻底破灭!

1910年三月一日,伊拉克和阿曼经联邦议会的批准,同时宣布加入了中华联邦大帝国,中国海军正式在伊拉克和阿曼建立了军事基地,波斯湾开始控制在中国海军的手上。

经过多年的考验和战火及经济建设的洗礼,一代伟人已经逐渐成长起来,成为政府和军队里的姣姣者,陆续进入了国家的高层领导。1920年5月1日,在我多次要求下,中国宣布结束帝制,建立中华民主共和国。

由于中国的强大,和澳商集团的迅速崛起,第一次世界大战没有发生,但西欧一些国家和日本、美国一直在暗中勾结,企图给中国和澳商集团制造麻烦。

1921年三月,在日本政府的煽动下,印度尼西亚土著人发生了大规模的屠杀华人的事件。不到十天,就有一千多华人遭到屠杀和奸污。消息传到龙华市,菲儿气得小脸煞白跑到我的房间:“翔宇,印尼那个狼族现在就开始屠杀华人了,咱们忍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教训教训这头野狼了!”

我知道,印度尼西亚的土著人有个最大的特点是愚昧和残忍,而且好吃懒作,他们不愿吃苦,又嫉妒他人富裕,所以隔几年就在岛内掀起一次反华事件,到时乘机大抢大掠一把靠勤劳制富的华人的财产。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世界里,他们反华、虐华已经形成了习惯。妈的,别人怕你,惯你,你爷爷我可不惯着你的臭毛病,连犯我中华天威的老牌帝国主义我都敢收拾,还在乎你个小虾米?我拳头把桌子一砸说:“菲儿,你当总指挥,兵伐印度尼西亚!”

第二十章 屠狗乱战

这世界上有那么几个小国,因为挨着中国近,多年来借了中国不少的利,连文化也跟着受了不少的熏陶,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又因为国内有一批好吃懒做的无赖汉,不思勤劳致富,专在打家劫舍上大做文章,就成了反华专业户。

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里,这些国家得过中国政府的不少帮助,但肉包子喂恶狗,不但没把恶狗教育好,反勾起了恶狗的馋虫子,这恶狗隔几年就搞一次反华,甚至在他们遭了大灾后,中国老百姓紧衣缩食帮助他们,他们却吃着中国的救济,出动军舰杀中国的渔民,嘴里还在说中国给的救济有点过期了,真是狗性难驯!

现在这个印度尼西亚的一群恶狗就在日本政府的暗中支持下跳了出来,对我们的华侨疯狂的动手了。

开始,只在爪哇岛的万隆一地有几十个流氓闯进华侨家里抢东西,后来就发展到在街头追撵华侨姑娘,再后来就开始疯狂地奸淫烧杀华侨,而且逐步向印度尼西亚的其他地方漫延,而且越演越烈,形成了大规模的骚乱。

本来这里是英帝国主义统治着,社会秩序还算可以控制住,后来由小日本川岛由纪夫扶植起来印度尼西亚的一帮恶狗成立了所谓的政府,就开始失去了控制,而且矛头一直是指向华人。

为此,澳商集团的外事总监金玉敏曾经三次照会那里的所谓的地方政府,要求迅速平息骚乱,保护当地华侨的生命财产的安全,但得到的答复是:这是我国百姓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来指手划脚!

四月一日,金玉敏又发表了措词强硬的声明:印度尼西亚华人,是当地的开发者之一 ,他们用生命和鲜血建设和开发了印度尼西亚,他们是那里当然的主人,应该受到公正的待遇!但一些土著杂碎,竟然敢无视我澳商集团,对我同胞兄弟姊妹奸淫烧杀,为保护我大汉同胞,为维护正义,我澳商集团勒令你们二十四小时内停止虐杀华人的暴行,赔偿华人的一切损失,严惩一切凶手,否则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将由你们负责!

但印度尼西亚当局还是迷信他们的后台老板日本的武力,竟回复我们的声明说:“华人是外来的殖民者,我们百姓有权利有义务把他们清理出去,如果你们考虑他们是你们的同胞,请派船把他们全部接走。我们不欢迎也不承认他们是印度尼西亚的主人。”

四月三日,日本军队的三万人在雅加达登陆,印度尼西亚的土人在城里的街道上欢迎日本大兵,有的少女当场搂着日本大兵又亲又啃,甚至有人喊出:“我们要加入日本国,把华人赶出印度尼西亚!”

进军印度尼西亚的决定一下,我们的四艘战舰就在1921年四月六日掩护六艘运兵船在爪哇岛的芝拉扎、日惹、庞越三地同时登陆。

印度尼西亚的所谓的政府军,跟我们的军队才一个照面就溃不成军,被打的如鸟兽散,连那些到处杀人放火的土著一起钻进山洞和水泊里躲了起来,想躲过这一阵再卷土重来。

妈的,让你狗崽子喘气,做你娘的大头梦,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你杀了人,发个声明就躲过去了,我可不是糊涂蛋,决不给你狗种留根!我下了死令,穷追到底!先拿爪哇岛开刀,不留狗种!

我这令一下,战争立刻就打乱套了,爪哇岛上处处烽烟,时时枪响。战斗没有形,没有什么像样的战役,却打得热火朝天,淑儿讲话,现在打的是屠狗乱战!

四月九日,我李相林部的六万军队在强大海军舰队的配合下,突然包围了有日军驻扎的雅加达市,并向日军发出了勒令其撤离的警告。

日军司令长官小林清二当天就拒绝了我们的警告,并开始在雅加达四面构筑工事,准备顽抗。

妈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是乱战,就得把你们两家都得调动起来,让你们狗咬狗,造它一嘴毛!你真要撤走了,我怎么让你乱战!我就是把你们困在雅加达,让你们疯咬起来!你们不是亲密无缝吗?我就让你们好好亲密亲密,不让你们咬个扬儿翻天,不让你们杀个你死我活,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淑儿立刻和中国政府联系下令海军封锁了日本的出海口,切断了雅加达和日本的联系。 我让李相林部只管围住雅加达,暂时不打不攻,只切断该城市的一切食品供应就行了。

我的命令是:“不打城里的,单打出城的,想进城的全往里放,但不准带食品,想出城的,除华人外,日人和土著一个也不行!”

看看雅加达围好了,我立刻下令:“爪哇岛上,除我同胞,全部是土匪,都给我抓起来,送到集中营里审查,凡是参与杀我同胞的,一律送到北冰洋去给我开荒种地。没参与杀抢掠夺的,送到贝尔加湖去搞开发,让他们自力更生弄饭吃,种出稻子吃稻子,种出石头吃石头!”

菲儿扑哧笑了:“指这帮懒蛋种地,都把他们饿瘪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三百六十行,总不能有打家劫舍这一行吧!“我说。

溥林和溥非各带一队人马从东西两路开始清剿印度尼西亚的土著杂种。

印度尼西亚的丛林和沼泽多,清剿相当困难,土匪一看我们来势汹汹,都钻进老鼠洞里不出来了,大有落地生根之势。

两个小子的女人都是高智商的才女,她们鬼点子也多。宋美龄依靠当地华侨掌握了土匪的去向,采取先断粮,后围堵,拉网式前推,没到半个月就推到了三宝垄一带,清剿击毙了土匪四十多万,活捉了土匪八十多万。

蔡欣也不甘示弱,和溥非一起拿出灌老鼠洞的本事,在各山洞里猛灌烟水,硬是在半个月时间里,击毙了土匪六十多万,活捉了六十八万多土匪,在短短半月里就从西横扫到东,也在三宝垄胜利和大哥的军队会了师。

说是土匪,其实包括了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土著人,这些人连大带小,几乎都参与了烧杀抢掠,不把他们打进土匪行列天地都不容!

经过在大陆一段的教训,溥林和溥非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两个人配合的倒挺和谐,打仗时边抓俘虏边筛选,把一些没大罪恶的小姑娘都交给了他们夫人的女兵团,这二十几万女人经过教育,都运到了龙华岛,送进了纺织厂当工人去了,准备给没结婚的我军战士当家属。剩下的歪瓜裂枣,都让他们给运到了爪哇岛南边的圣诞岛上,说是便于管理,便于审查。

好在这里气温暖和,百十万人上了岛,吃住也好解决,只是苦了我们的运输船,一趟趟地运他们,足忙了好几天,总算安顿下来了。

接着,两个人找到一个大鼻子商人一顿嘀咕,笑呵呵地拍了板。

妈的,这俩小子不知道搞什么鬼,看着他们那神叨叨的样儿,我想问一问,淑儿把我一拉说:“孩子的事,你别管那么多,反正都是为了给华侨出气,你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你没看见菲姐姐都参与了吗?准不是走歪歪道就是了,不让你知道,是不想让你担责任,你就别问了!走,我可是困了,你得哄我睡觉了!笑什么,都是你给惯的,都作下病了,你不搂着,人家就是睡不着!”硬把我拽着就扯进了屋里。

这俩小子也真有点能耐,把土匪集中后,请了不少人到岛上去给讲法制课,讲劳动创造世界,讲华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种,他们的成功是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得来的,而你们掠夺他们的财富是不劳而获,上帝是不允许的,你们是会遭到报应的!

我真有点笑这两个小子太愚了,你对狗讲人的道理有用吗?那不是对驴弹琴吗?

我看看他们开始把军队转移到苏门答腊岛去了,也就跟着菲儿和淑儿转道到了那里,看着他们采用在爪哇岛的老套子,开始对新的地方进行清剿。

但谁知道就在这时,圣诞岛就出了大事儿,一百多万土匪竟在一夜间失踪了。

妈的,那叫一百多万人啊,怎么会在一夜间消失了呢?就是拿船运也得运几天啊,出他妈的鬼了!而且奇怪的是那些看押他们的警察竟都昏睡了过去,叫醒他们,竟都一问三不知。

我把溥林叫到我的房间,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溥林笑道:“不就是一群土匪吗?没就没了吧,还省得我们派船往北冰洋运了,省事又省钱!您应该高兴才对呀,总不能为一群贼上火吧?”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两个小子头几天神神叨叨干的就是这事儿!

都杀了?不太可能,他们知道我是不太喜欢杀戮的!放了?更不可能,他们现在对这些人的仇恨比我还厉害,不可能放过他们!

正在我疑虑重重时,珍儿问我溥林交上来的一笔巨款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明白了,两个小子肯定是把那一百多万印度尼西亚土匪卖到美洲去了!

这可是件大事,一百多万人,从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起码菲儿、曹福田、我海军司令都应该知道,甚至连淑儿也应该知道真相,里里外外,就瞒着我一人!那些贱贼,当猪当狗卖,我都没意见,问题是这太容易在国际上惹身麻烦了,我们可是在世界要扮演完美的角色的啊!

我气冲冲地正要好好问问溥林,溥非却进来说:“父亲,巴厘岛上有两支队伍打的难分难解的,好像都是印度尼西亚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土匪正在围杀我华人同胞,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我还能说什么,把手一挥说:“那就去巴厘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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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秋

第二十一章 真假华人

巴厘岛就在爪哇岛的东边,隔海相望就可以看见那里乱哄哄地厮杀着,我立刻调来战舰,带兵登上了巴厘岛,让士兵把交战的双方都围了起来。

我让人用中、英语连喊了几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双方才在东西两地对峙着放下了手里的刀枪。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一方都是精壮的汉子,一方却都是老人、儿童和年轻的女人,双方人员都是伤痕累累,所幸死的人倒不多。而且奇怪地是老人孩子那方似乎还占着一点优势。

我让双方各派一名代表到我面前说明情况。

不一会儿,溥林带来了一个精壮的汉子和一名英气勃勃的年轻姑娘。

精壮汉子光着上身,剃了个和尚头,满身都是滚动着的疙瘩肉,下身穿着一条飞了边的短裤,看见我就大哭起来:“老乡啊,你们可来了,我们可让这些土人给祸害苦了,现在我们的老人孩子都让他们给杀光了,我们躲到这里,他们还是追杀过来了,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呀!”

他一口福建的闽南语说的十分流利,我狐疑地看看他,然后把脸转到那姑娘的身上。姑娘长的美极了,一双剪水双眸盯着我,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头油黑的长发随便地束在脑后,秀美的弯眉微微蹙紧,樱桃小口轻轻地歙动着,操着生硬地粤语说:“你信吗?”

我呆住了,我虽然拥有大清、俄罗斯、朝鲜、日本的十几位绝世美女,但对这英气逼人、别有一番山姿水韵的美女还是看得如醉如痴,我纵情欣赏着她的玲珑妙曼的身材,品味着他那小莺初啼的声音,一时竟忘了身在何处。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温柔地关怀了一下,耳边还传来了菲儿轻声地低骂:“色狼,人家问你信不信那汉子的话呐!”

我笑了:“信和不信,我还得听听你的阐述!我中华百姓流落到四方,为开发建设那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不允许有人欺侮他们,更不容许有人杀我同胞、我就是带兵给我大汉同胞做主来了!”

那姑娘眼里渐渐地盈满了水韵,那汉子却扑通跪在了地上:“青天大老爷啊,可盼来了亲人,盼来了救星啊!我们在海外受的委屈太多了,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说着咣咣地磕起了头,扯着大喇叭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溥林上前搀起他来,温和地说:“别哭,我们这不是来了嘛!”

那姑娘厌恶地看了看溥林,眼里的水韵消失了,代之的是鄙夷的目光,她微微一笑道:“你想拿我们怎么样?”

我笑了:“你还没说明情况,我怎么能下结论?你说说吧!”

姑娘淡淡地说:“我还说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吗?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瞪了一眼溥林,他低头退到了一边,宋美龄走上前,笑着说:“我夫君也没认定他说的是真的,他只不过是告诉你们,我们澳商集团来这里就是给我华人撑腰来了!让小妹看,姐姐虽然汉话说的不太流利,但你却是真正的华人,而且是地道的广东人,只不过出来的时间长了,没回过家乡罢了!”

她的话一出,那姑娘的眼里又充满了雾腾腾的水韵,但却倔犟地把头一摆,盯着我说:“你看看我们这群人,是追杀他们的样子吗?我们占点上风,是因为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比他们更敢拼命;也是因为我们都会点祖国的武术!”

我点了点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冒充华人,这还是一件新鲜事,这说明敌人畏惧我们华人的力量了#旱明我们华人已经可以挺起腰杆活着了!”

我的话刚说完,姑娘冷冷地说:“说得好有什么用,那得看你们的作为!”

溥林气得小脸煞白,冲动地想上前说什么,被宋美龄轻轻地拉住了。

我也冷冷地说:“你不把经过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从西边的拉亚角抓土匪抓到这里,看到的多了,参与虐杀华人的,有的就是几岁的孩子,还有耄耋老人,因为一个狼族,不管狼崽子和尚能蹒跚的老狼,都是食人的动物!”

姑娘把头一扭:“你还是多问问其它人,我和这头恶狼说明不了问题!”

我一摆手,让人把姑娘和那壮汉带到了一边,姑娘看着我,眼里闪着诧异和不安,但她的银贝轻咬着娇唇,挺着腰,还是什么也没说;相反,那个壮汉却连呼道:“亲人啊,快救救我们啊!”

片刻,溥非领来了一位老人,他说:“这是那姑娘一伙的,父亲还是问问这位老爷爷吧!”

我看看老人,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脚步走的却十分轻捷,一看就是练过武的。老人看见我,突然愣住了,然后扑通就跪了下去:“万岁,恕小民赵天民有眼无珠,不知道万岁亲临!”

我也愣住了,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您认识我?”

老人说:“1894年在朝鲜平壤打小日本那仗,我参加了,那仗打的,可真解气呀,疯狂的小日本让我们揍的连滚带爬的,太过瘾了!我就那时看见万岁您了,这么些年了,您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神武,我们华人有福啊!”

我高兴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我现在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刚才那位姑娘太倔犟了,什么也不肯说,光想让我猜哑谜,所以请来老人家想问问事情的真相!”

老人笑了:“我这丫头小玉儿都是让我惯的,不知道深浅!我们是万隆东边的赵家庄的,我们一庄人都在这里,这伙子恶人看中了我这姑娘和她的那帮子小姐妹,大乱一起,他们就纠集了数百恶徒到我们庄烧杀抢掠,被我们打跑了!后来我姑娘看看四周村屯的恶徒都开始烧杀抢掠华人,就保着我们村的老幼逃到这里,原想避乱躲一躲,谁知道这伙恶徒又追到了这里,我们正在难处,万岁就带人来了!”

我问:“这伙恶徒是华人吗?”

老人把嘴一撇说:“哪是咱们华人,刚才那小子叫山田太一郎,别看他说的一口流利的福建地方话,他是在琉球长大的日本人,万隆杀咱华人,就是这小子开的头,他手下那帮人,都是当地的无赖,无恶不作。领头的是琉球四虎,他就是老大!我说的你先别信,你先分别审一下那些无赖,听他们怎么说,你就明白了!”

我谢了老人,把老人送回了他们那群人里,然后让溥林一个一个审那些壮汉,不到一个钟头,溥林来了,低着头说:“父亲,我好悬让那小子给骗了,这是伙在印度尼西亚的黑社会的人物,这次在印度尼西亚挑起的虐杀华人事件就是他们挑起来的,这些人哪个都有十条八条人命,都是死几个死都不多的恶徒!”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以伪装出现的恶人确实不太好认,但这也正是锻炼我们识别能力的时候!好了,把那姑娘和那恶徒请回来吧,别表现出我们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要看看那恶徒怎么表演!”

溥林笑了:“父亲想看看大灰狼是怎么装成羔羊的?”

我点了点头:“也可以长点见识嘛!”

片刻两个人又被请回来了,我让人拿了两个行军椅请他们坐下。姑娘倔犟地不肯坐,那壮汉小眼珠骨碌了半天,高兴地说:“恩人,把事情搞清楚了吧?”

我笑了:“这点小事再不搞清楚,我不也是太笨了吗?事情结束了,你想上哪去?”

那人立刻说:“听说咱们的人还没打下雅加达,我想去参加攻打雅加达,我要亲手消灭那些惨杀我的父母的恶人!”

我说:“好,你的要求我完全可以答应,不过,现在我得先借你点东西!”

那人立刻说:“好说,只要我有的,您要什么给什么,绝对没得说的!”

我笑着说:“就怕你不肯给呀!”

他把胸脯一拍:“没问题,我山田太——”

我一愣说:“哦,你怎么起了个日本名?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日本驴子!我这一辈子,领着人杀了近百万的日本驴子了,因为这是一个狼族,是个一 直想吃人肉的杂种群,你怎么也是这群里的呀?”

“不不不,长官,您听错了,我不叫日本人的山田,我姓单,就是单字念善的那个音,名叫田园的田,泰山的泰。”那人急忙解释,但两条腿开始哆嗦起来!

我笑了:“我说呐,咱们华人怎么起了个狼名呐!我听说万隆有个琉球四虎,就是这几个王八蛋开始惨杀华人的,我要是抓祝蝴们,非得把他们一刀一刀零剐了不可!”

那壮汉一哆嗦,但立刻咬牙切齿地说:“抓住了您就交给我,我非收拾出他们稀屎来不可!我到要看看这些人长了几个脑袋,敢跟我作对!”

我点了点头:“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吧,你还得把东西借给我呀,我得让这里的百姓都放心过安稳日子呀!”

那人急忙:“借什么您就说吧,只要我有的!”

我笑着说:“您当然有,我现在就看见那东西了!”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什么有用的呀?”

我一拍桌子,喝道:“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我就要借他的狗头用一用!”

立刻上来几个大汉把他双手一掐,扯着就往下拽,那人瞬间就瘫了下去,声嘶力竭地喊道:“长官,您弄错了,我是好人啊!”

我怒喝道:“山田太一郎,你欠下的笔笔血债都该偿还了,你还演什么戏!”

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我的那姑娘,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一双俏泪终于滚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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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狗狼之战

“哇”的一声,那姑娘大哭着突然扑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个热泪狂喷的秀脸贴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弄得我满脸湿唧唧的,一对丰满高挺的肉球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身子也拼命地偎进我的怀里。

我把两只手大张着,嘴里急忙说:“姑娘,我是澳商集团的龙翔宇啊!”

姑娘松开了手,身子稍稍离开了我,俏脸绯红的看看我,小嘴轻轻地呢喃了一句:“人家又不傻,亲的就是你!”说完扑上来重新搂住我,不过这回不是搂我的脖子了,而是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把小脸贴在我的胸前,低声说:“小玉儿等了这么多年了,小玉儿的夫君终于出现了!”

我的头立刻大了起来,这飞来的艳福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看看在一旁咧嘴笑着的燕儿和淑儿,低声说:“快松开手,我已经有太多的妻子了,你年岁还小,我们不适合!”

姑娘什么也不说,仰着哭得像小花猫似的懒,看着我娇媚地笑了笑,把头又埋在了我的胸前,过了半天才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刚才你那些话都是向我示爱的,我懂!你妻子多,我不嫌,我就觉得你是我走遍天涯终于找到的依靠!”

最终还是燕儿走过来,把姑娘拉过去说:“走吧,喜欢他,也不能现在就定下来,你得争取让他喜欢你呀!”

姑娘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让他喜欢我的!”

我们一行人回到了雅加达外围的李相林的指挥部,现在雅加达已经被围一个多月了,我估计城里的粮食应该差不多了,怕华侨跟着遭罪,就说:“这么围着,就怕这些狼啊狗啊的先给我们的华侨断粮啊!”

赵紫玉那丫头凑过来说:“我进去一趟,想办法让华侨撤出来不就行了!”

我担心地说:“你是华侨,又这么漂亮,你进去,不是羊入狼口了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装,你怎么不继续装啊?还是舍不得我吧?放心吧,我又不缺心眼,我能这么进吗?要去我还会点化装的,你看看吧!”

说着跑进屋里了,半天才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六十多岁的妇女,不但满头银丝,那一脸鸡皮也让人看出是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我笑道:“哦,这方面你到是很在行啊!”

她笑了:“你寻思呐,没点本事敢去搂你呀?”

燕儿也笑了:“来,妹子,给我也化化装,咱们俩一起进去,让他来个中心开花!”

我坚决不同意两个人去冒险,可架不住两个人一个劲儿闹,最后还是让她们化装进了雅加达。

两个人去了没几天,华侨就开始一家家地往外出来了,不过家家的粮食,财产都被印度尼西亚“政府”给没收了,还美其名曰是“拿财产换自由”!

原来两个人进去以后,立刻把华侨都串联起来了,大家听两个人一介绍澳商集团要消灭印度尼西亚恶徒的决心,都表示,宁可什么都不要了,也要出城,给澳商集团消灭恶徒创造条件!但印度尼西亚政府的头头看华侨都要跑,就说:“滚蛋可以,但所有的粮食和财产都得给留下来,只放空人出去!”

没办法,也是得了燕儿代表澳商集团做的保证给大家妥善安排的承诺,不出十天,华侨都拖儿带女跑了出来。

燕儿和赵紫玉两个人立刻成天忙着安排华侨的事情。

因为有土族印度尼西亚人倒出的房屋,加上我们运来的救灾物品,不到一个月,跑出来的华侨都被安置在雅加达的附近,并在我们的组织下开始了春耕生产。

我们又围了一个月,到六月三日,雅加达城里就开了锅了,四月三日雅加达那盛大欢迎的场面已经离得太远了,现在已经进入狼和狗开始争食的阶段了。

粮食,狗日的粮食把狼和狗同时逼疯了,雅加达市里,日军和印度尼西亚军队开始为粮食大打出手了。本来哪都没粮食了,大家一起勒着裤腰带也就是了,偏偏有人告密,在圣林街发现了一个地下仓库,里面装着满满登登的粮食。

这消息既是一剂救命的兴奋剂,也是一桶点着火药捻子的炸药,更是让人垂涎三尺的盛宴,印度尼西亚士兵和日军士兵同时得到了消息,都把自己的精锐部队派了出来,就在圣林大街上,两支军队的机关枪打响了。

饿疯了的狗和饿傻了的狼,都露出了野兽的本性,这最后一点救命的稻草再不捞,还有命吗?日军将军吉择武夫和印度尼西亚国防大臣苏达曼平时是一起嫖妓的挑担,两个人成天是搂着脖子抱着腰的老铁,但在粮食问题上,那可就寸步不让了,两个人躲在后面都在声嘶力竭地喊:“打,打,往死了消!这点粮食,一粒也不能让他们弄去!”

战斗打的热火朝天,到下午双方都动用了大炮,日本军队的几辆坦克也轰轰隆隆开了出来,横冲直撞,一气攻到了那秘密粮仓附近。

苏达曼一看激了:“妈了巴子的小日本,想他妈的吃独食啊,老子今天就让你一个粮食粒也捞不着,来人,架上大炮轰他的破铁车,赶走小日本,咱们吃米饭,输给小日本,大家饿肚子!”

他这一喊,印度尼西亚的士兵都明白了,这回可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现在可不是让着小日本的时候了!士兵们立刻嗷嗷叫着支上大炮,轰轰轰一炮连一炮,几辆坦克都掉了链子,一辆接一辆地趴了窝,被大炮掀得翻蹄亮掌的,成了一摊废物。

打了一天,双方死的士兵已经可以垛成山了,但谁也没接近那仓库,而且只是知道仓库的大概位置,谁也没看见仓库里是不是真的有粮食,更不知道那仓库的出口在哪!但谁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求生的机会!

印度尼西亚那些好吃懒作的东西,开始不知道这狗和狼怎么还翻了脸,都饿着个肚子,抻着驴脖子在远处看热闹。有的还在叫着号:“好好,王八打杂种,看他妈的谁能耐!你们都他妈死光了,还能给我省出一口吃的!”

等到后来听说是为了抢粮食,那可就都乱了,在一个小楼里,几个黑道的人物为此开了个紧急会议。一个秃头的家伙挠着满脑袋是包的大头说 :“好事儿也不能让他们丘八都占了呀,咱们就不是人了!现在咱们弟兄也快饿干巴了,再不弄点吃的,谁还跟咱们转啊!我看这笔粮食咱们得弄到手,别把他们撑坏了!”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人胆怯地说:“那可都是当兵的,你抢的过吗?”

“你怎么说呐?抢不过也不能等着饿死啊#蝴们谁抢着也不会给咱们,咱们公开跟他对阵不行,暗下手还可以吧?”

“怎么暗下手?”

“你没看见他们打得死去活来吗?现在我们后面来几枪,他们肯定就懵了!”

“妈呀,他们回头朝咱们使劲,咱们可是老鼠跟猫亲嘴,找死了!”

“你不会跑啊,这里是咱们熟还是他们熟啊?把他们调的满哪跑,那仓库不就给咱们留下来了吗?”

这个秃头就是琉球四虎的老二,叫坂本义雄,老大犯事,他还不知道,他们都是靠川岛由纪夫扶植起来的,日本军队上了岛又武装了他们一部分军火,现在鸟枪换炮了,腰比过去的腿粗,当然就得回头咬那奶妈一口了!

上弦月照着硝烟弥慢的圣林街,两边军队还在打的炮火连天,但双方都没进到那只剩下咫尺的据说是仓库的地方。

本来印度尼西亚的军队没什么战斗力,平时三枪两枪就得跑了,可现在不行了,兔子激了要咬人了,马上就要饿死了,现在有粮食了,再不抢,还等什么?再加上他们地方熟,人又多,所以打到现在,虽然伤亡不小,可却也没说熊话。

日本军队虽然是正规军,但这些日子总是吃个半饱,体力都大减,加上地形不熟,打了半天,也没占着什么便宜,只好封锁着街面,不让印度尼西亚军队进到仓库地区就行了。

浓云渐渐地像潮水似的漫了上来,把街道弄得忽明忽暗,更增加了悲凉的气氛。突然轰轰轰,震耳的爆炸声一声连一声,印度尼西亚和日本军队的阵地同时响起了爆炸声,接着就燃起了冲天大火,烧得两边的军队同时跳了起来,忙着扑火和反击敌人的偷袭!两边的战斗立刻变成了三边,不,应该说是四边的战斗,爆豆似的枪声打的更加欢实起来,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日本的造的最新式的步枪和机枪的动静。

日军将军吉择武夫和印度尼西亚国防大臣苏达曼都知道,参加战斗的绝对都是平时自己连搂带抱的狐朋狗友,是日本武装起来的“兄弟”部队,可现在都处在两面受敌,谁的形势也不乐观,所以都拼着命地抵抗,想杀出一条路来!

狗狼狗之间的厮咬,确实是相当壮观!

第二十三章 火山喷发

狼狗之战是在五天后停下的,不是谁打赢了,而是都饿熊了,最后三方一致达成协议,找出粮食按人头分发。

在三方代表监督下,开始打开所说的那个粮仓。

几百人忙了三天,把那片房子都拆了,地掘进去十几米深,连个地下粮仓的影子都没看见,大家这才知道,上了中国人的当了!

可现在找人撒气都找不到了,华人都放走了,剩下的都是死心塌地跟着日本人的狼和狗,你是杀狼还是宰狗?反正都一样!

饥饿,已经把城里的人都变成了狼,能吃的东西都被饿狼洗劫一空了,又苦撑了两天,最后只好打出了白旗,向澳商集团投降了。

现在的雅加达已经是一座半死的城市,所有能喘气的东西都是半死不活的、有气无力的了。

小丫头赵紫玉带着她的那帮小姐妹和跟淑儿要的三千女儿兵,满世界地从市里挑选招收没结婚的印度尼西亚和日本女人,竟一下子选出四万多人,然后运到了龙华岛,交给几家大的纺织厂,训练成工人。准备规矩好后配给我们的战士当老婆。经过这两次大规模招收,岛上的男女人口的比例开始接近平衡,跟我从中国来的战士都有望配上女人了,这对岛的开发建设都是个好事。当然,这些女人心里的仇恨的种子也得慢慢通过教育和影响磨掉,这项工程还是件长期的工作。

为了清除杀人凶手,溥林和溥非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巴厘岛上进行审查和教育,我怕他们又搞贩卖人口那一套,特意把他们和他们的夫人叫到我的屋里嘱咐了半天。我说:“上次你们把人都贩到了美洲,我已经知道了#轰然这对以后印度尼西亚地区的发展有一定的好处,减少了不稳定的因素,但开发建设是需要人的,没有人,你把印度尼西亚岛交给谁?而且买卖人口,迟早会让人家知道的,这对我们的声誉也是个损失!我不希望再有买卖人口的问题出现,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四个人极其严肃地点了头,宋美龄还说:“爸爸如果看见我们卖一个人,怎么处置我们都可以!其实上次也不是我们卖的,我们不过是每天让一些人上巴厘岛旁边的小岛上驻防,那些美国的人贩子自己上岛把人动员走的,是他们自己偷着把自己卖掉的,只不过点钱的是我们就是了! 这回我们就是搞一下集中教育,主要是怕这些人再犯狗性!至于开发建设的人员,我们已经开始在四川和两广征集移民了,这已经得到了中国政府的同意,现在已经有四十多万民工报名了,带上他们的家属,应该有一百多万人,足可以开发建设新的腾华岛了!”

我一愣:“什么,腾华岛?”

蔡欣笑道:“噢,是我们大哥、大嫂的主意,把印度尼西亚改名为腾华群岛,把新西兰改名为天华岛,把夏威夷群岛改为夏华岛,连起来叫龙腾天下#蝴们的意思是为了便于管理,我们应该成立个龙腾天下帝国!”

我叹了口气:“你们还想兵进夏威夷?”

溥林一愣说:“我们的两位妈妈说,那地方很重要,如果我们不控制住,就会被美国占领,成为后来美国控制世界的筹码。妈妈还说,爸爸早就下决心要把那地方收回来了!”

我知道,燕儿和菲儿还记着我过去说的话,他们不想丢掉这战略要地,可我们的手伸的太长好吗?我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就按你们妈妈的安排办吧!”

“是!”四个人高兴地给我行了个军礼!

我看看已经开始显怀的两位儿媳,不无担心地说:“美龄和欣儿要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江山要打,自己的身体也要爱惜!”

两个人立刻小脸绯红地说:“谢谢爸爸关心!”

唉,子一辈的孩子都有了,我还能再去风流吗?对那个紫玉还是回绝了她吧!

送走了四个孩子,我在那闷头想着怎么去说服赵紫玉,她却风风火火跑来了:“老公啊,燕儿姐姐说把印度尼西亚的问题彻底解决后,七月七日七夕节在龙华几个地点同时举行集体婚礼,我们算了一下,将有八万三千多对夫妻在那天参加仪式,燕儿姐和菲儿姐让我们俩也在那天结婚,算是官兵同乐吧,现在爸爸和几位姐姐已经给我们做准备了,集团的公告已经发出去了,说龙翔宇总裁要和他今生最后进门的一位妻子赵紫玉和战士同渡鹊桥!你看看多有意义!”

她的话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我万没想到我那两个老婆会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儿来治我。表面看是为我增加了一个夫人,实际是为我今后再找女人封了大门,真的如兰儿设计的那样,把我的夫人圈定在二十之数了!可她就不知道,我连这第二十也不想要啊!

我急忙问:“公告发了?”

她把腿一分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把头一歪,美眸流转,笑嘻嘻地说:“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现在公告发的哪都是,万民都在为万岁收最后一位皇妃高兴呐,你想改都晚了!你也不想一想,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来告诉你?好好爱我吧,我可是你最后进门的妻子了!对了,李鸿章叔叔和他的夫人连贺仪都送来了,说要喝你的最后一杯喜酒呐!”

我现在真是黔驴技穷了,我伸手拍着她的小屁股说:“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你没看见我的儿媳都大肚子了,我在这还风流地娶妻纳妾,有什么脸面对天下人啊?”

“十九个都娶了,就差我一个了?是不是嫌我丑啊?我早听说了,咱们俩来几把双修就行了,我也会像那些姐姐那么漂亮!要不咱们现在就来两把?”

我的头有三个大了,我叹了口气问:“解放苏门答蜡和加里曼丹、伊里安岛的进程怎么样了?”

她调皮地亲了我一口,然后说:“放心吧,一切顺利,现在仗都已经打完了,部队正在往巴厘岛运送俘虏呢!”

我问道:“都运啊?”

“那能运得过来吗?分三等人,一等是有华人血统的,不但不动,还帮助安排好生产和生活,二等是那些没参加反华活动的,都留在了原地,帮助他们尽快恢复生产;三种才是那些参加反华的家伙,大概能挑出三分之一吧,都集中到巴厘岛上去了,现在巴厘岛上乱哄哄的,可热闹了。溥林和溥非正在请人给他们讲劳动致富的道理呐!不过,那些混蛋好吃懒作惯了,我看狗改不了吃屎!”

四个孩子倒真能整,真的像模像样的给那些人办起了学习班,不但让他们家人团聚在一起,还让他们自己管理自己,编成班排连营,过起了半军事化的生活,还给他们运去了酒和肉,周末给改善一下生活。

他们还请外国使节到岛上去听了几课,使世界上都知道澳商集团是如何善待俘虏的。

从中国移民来的人陆续开始到腾华群岛和天华岛了,我们组织了大量的工作人员帮助安置这些人,给他们分了粮食、土地,帮他们建设了新村。

四个孩子把一些有文化的都安排进了几个城市里,帮他们兴工厂、办商店,开作坊,建学校,开矿山,使地方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起来了。

现在岛上的居民已经基本都以汉语为母语了,宋美龄又发了个命令,要求各地在一年内普及北京话,一年后再听见不说北京话的,就课以罚款,两年后再不会说北京话的就驱逐出“龙腾天下”四地。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巴厘岛的学习班也开始有了进展,学员也开始分配安家的去向了,四个孩子基本尊重学员的选择,给他们发了居留证,准备在最近就结束学习,陆续回到自己的家园。

六月二十日,“龙腾天下帝国”在龙华市成立,我担任了第一届帝国总统,溥林担任了帝国总理,溥非和我的二十位夫人、曹福田、李相林等都担任了副总理和国务委员及政府的部长。

六月二十六日学习班里表现好的做为第一批返家的三千名人员登上了龙华轮,回到了雅加达,溥林还在雅加达召开了欢迎大会,他在大会上说:“还有一百多万人民将陆续回到各地,参加新腾华的建设,希望我们所有的人民不要分种族,不要分派别,你们都是‘龙腾天下’帝国的子民,都是一个民族,那就是大汉民族!让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以龙翔宇总裁为首的澳商集团的周围,把《龙腾天下帝国》建设成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让我们中华民族永远傲立在世界民族之林的前列!”

他的讲话刚结束,就被传来的悲痛的消息震惊了,巴厘岛的阿贡火山突然喷发了,岛上已经被浓烈烟火和火山灰遮盖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溥林震惊得当场就呆住了,立即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抢救岛上人员的命令,帝国人民军的海军立刻出动,向巴厘岛开去,但因火山岩浆喷发的太厉害,为避免再伤及无辜,部队没敢登岛。

十日后,火山停止了喷发,我和溥林登上了巴厘岛,现在岛上哪还有一个人影,火山的岩浆到现在还烤得人喘不过气来,岛上哪还有生命存在的可能!

溥林发表了沉痛的讲话,并把六月二十日定为国难日,还在夏历七月一日举行了大规模的追悼会。

虽然溥林和溥非四个孩子表现的十分悲痛,但我总觉得这里有他们的猫腻,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七月七日我和赵紫玉完婚后,我和夫人们都开始陆续地退到了第二线,不去管他们的是是非非,我和燕儿、菲儿都钻进了帝国科学院,开始精心研究起科学技术来了。

1926年三月,美国军队染指夏威夷,推翻了当地的合法政府,龙腾天下帝国代总统溥林和政府总理宋美龄,政府第一副总理溥非、政府外交部长蔡欣找到我强烈要求出兵夏威夷,和美国来一场真刀真枪的较量。

这几年雯儿的科学院在世界上已经有几百项领先的科技成果,我们的航空母舰已经陆续下水了三艘,我们的军舰和战斗机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已经居世界之首,我们的原子弹已经完成了洲际导弹的试射,我们的核潜艇已经有四艘下水了,我们的人民军已经完成了海陆空联合作战的多次演练。我们已经有实力跟美国拼一下了,我们也应该把这个将来的世界宪兵打回老家去。

我连夜召开了董事局会议,让溥林说了他的意见,经过一翻辩论,最后董事局一致表决通过:打!

第二十四章 太平洋大海战(一)

一听说要打仗,把个赵紫玉乐得直蹦高,偎在我怀里就撒起了娇:“老公,这仗得让我参加,姐姐们都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中为龙家立过功,我是靠厚脸皮进的龙家门,不行,我这回说什么也得给龙家立个功!让我活的有点自尊!”

嘿,这丫头,什么时候还知道自己的脸皮厚了?

我说:“解放夏华岛主要是海军参战,你又不懂海战,能干什么呀?别瞎捣乱了!”

没想到她搂着我就哭了起来:“老公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这点小事都骗我,好象人家是小孩子似是的,海军再打,不是还得有人登陆作战么?还不得消灭岛上的敌人吗,还不得占领海岛吗?”

这丫头,还不是什么都不懂,没办法,只好答应她那三千女儿兵参加战斗,但是得等到战争后期才行!为此她噘了好几天嘴,还是莉儿说她:“别不知道好歹,连老公舍不得你都不懂,真是个傻丫头!”

小丫头一听,立刻变成了笑靥如花,高高兴兴地组织练兵去了。

因为一直没物色到军事指挥天才,国防部长的担子一直压在淑儿的肩上,董事局会议后,淑儿立刻召开了人民军秘密军事会议制定了一整套战略战术。在军事会议上,我严肃地说:“这次除了收回夏威夷群岛外,你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大家还记得吧,当年在辛丑条约中我曾经让加进了一条‘不得研制、使用、传播和生产大于1000tnt的任何形式的飞弹。如果发现谁实验和研制了,将课以所带来损失的十倍的罚款!’现在你们明白了,指的就是原子弹、核武器,今天我们有确凿地证据知道,美国在盐湖城有一个重水厂和代号为魔鬼的眼泪的核武器研究试验基地,在亚特兰大有一个秘密研究中心。这次我们要以此为契机,拔掉他们这颗没长出来的核牙齿!坚决不能让美国有核武器存在!这个任务,是考验你们人民军的试金石,只许完成,不许打一丝一毫的折扣!”

我们的军队叫人民军是经过我和我的二十位妻子反复研究才确定的。燕儿还想沿用中国军队的叫法称解放军,淑儿想叫国防军,都被我否定了,我说:“我们现在军队的任务和当年中国军队的任务完全不同,当年中国被外帝国主义野蛮霸占了大片领土,中国军队的首要任务是解放这些领土。而我们龙腾天下帝国不是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基础上建国立业的,我们军队没有解放先辈失去的领土的任务!叫解放军不合适;我们的军队也不是单纯地保卫已经占有的土地,维护国土的安宁,我们的军队是要为了人民开疆裂土,是要实现世界的大同#葫以我还是认为我们军队叫人民军比较准确,军队是人民的军队,要为人民打天下,为人民开疆裂土!”

我的解释最终为全部妻子通过了,我们军队的宗旨也就确立了!

军事会议后,淑儿迅速调集了岳飞号航空母舰战斗群和霍去病号航空母舰战斗群及海军陆战队第一、三两个师,开始对那些散落在西太平洋的大大小小的海岛进行收复。这件事十分难整,由于海岛散落,岛上地形又十分复杂,一些土匪常常是打了就跑,躲起来就不出来,弄得我们顾东顾不了西,分外狼狈。但孩子每已经有了打印度尼西亚的经验,虽然费点力气,还是有了迅速的进展。

中国海军也配合行动,迅速出动舰队收复了吕宋岛、棉兰老岛等太平洋海岛,与帝国军队在加里曼丹岛和马里亚纳群岛分水,各司其境。使太平洋上诸岛基本控制在中国和龙腾天下帝国手里。

帝国人民军历经一年多的大大小小的百余场战斗,征服了数百个土族部落和赶走了日本和英国、法国的殖民军,到1927年的12月,在西太平洋上除夏威群岛外已经没有美国可以停靠的地方,而我们则在马绍尔群岛的、关岛、马朱罗岛和利莱恩群岛的圣诞岛上建设了大型的海军基地,各布上了十五万军队,我们刚下水的两艘核潜艇也开始在美国西海岸游弋。

1928年四月一日,美国驻夏威夷的海军舰队击沉了龙腾天下帝国的一艘往返于帝国到阿拉斯加的一艘散装货轮。当天,帝国总统溥林通过中国广播网和龙腾天下广播网向全世界发表了告世界人民书,强烈抨击了美国政府的挑衅行径,要求美国政府在24 小时内向龙腾天下帝国赔礼道歉,将肇事凶手交帝国惩处,并赔偿一亿美金的损失。否则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帝国政府将不负责任。

在苛刻的条件下,美国政府拒绝了帝国政府的要求。

四月二日龙华时间二十二时十分,帝国空军的三十六架轰炸机从两艘航空母舰上起飞,对夏威夷群岛上美国的十三个海军基地六个空军基地进行了突然袭击,炸沉美国各种舰船四十八艘,炸平了岛上刚刚修起的所有的飞机场,炸毁了岛上全部的战斗机和民航飞机,和十六处防空阵地,迅速掌握了夏威夷岛的制空权。

第二天,美国行驶在西太平洋的十四艘商船和三艘游轮全部被帝国海军俘虏,押回龙华港。美国西海岸的四艘巡洋舰、六艘巡逻艇在没发现敌情的条件下,被帝国海军炸沉。一架美国军用运输机被我三架战斗机逼迫改道,在马朱罗岛军用机场迫降。

随即,帝国总统溥林代表龙腾天下帝国对美国宣战,他说:“美国政府无视我龙腾天下帝国的存在,公然在公海袭击我帝国商船,使我澳商集团生命财产蒙受了重大损失,对美国政府的无耻的海盗行径,我帝国人民忍无可忍,决定以生命和鲜血保卫我们的帝国,捍卫我们的海上航行权!我们要让一切敢于向龙腾天下帝国人民挑战的小丑们知道,大汉民族永远是顶天立地的民族!”

接着,龙腾天下帝国国防部长朴春淑向帝国三军发布了向夏威夷进军和封锁一切通往夏威夷的海空航道的命令。

四月三日美国政府也对龙腾天下帝国宣战,出动军队查封了澳商集团在美国的一切财产,命令海军在各个海道上袭击我商船队。

由于我们早已经有了准备,帝国损失不大。

四月三日,中国政府发表声明,抗议美国军队袭击龙腾天下帝国商船的海盗行径,宣布中国海军参与封锁夏威夷的行动和保护龙腾天下帝国商船在海上正常航行的权利,不让任何开向夏威夷的舰船通过中国海区。

德国、英国、法国、加拿大、巴西等国相继发表声明,希望龙美两国能和平解决一切争端。

日本政府在观望中只是由外交部长发表了一通两面不伤和气的讲话。

夏威夷语里并没有“浪漫”这个词,但是浪漫这种风情却融入了夏威夷的每一个角落。夏威夷地处中太平洋北部,由夏威夷大岛、茂宜岛、瓦胡岛、可爱岛、尼豪岛、莫洛凯岛、拉纳岛、卡霍奥拉韦岛 等130多个岛屿组成,呈弧状横贯太平洋,长度达到1500英里。“夏威夷”一词源于波利尼西亚语。公元4世纪左右,一批波利尼西亚人乘独木舟破浪而至,在此定居,为这片岛屿起名“夏威夷”,意为“原始之家”。最早发现该群岛的欧洲人是英国航海家詹姆斯·库克船长,他于1778年登上夏威夷群岛,次年被岛上居民杀害。

1795年,卡米哈米哈酋长征服了其他部落,建立夏威夷王国。

1926年三月,美国太平洋舰队突然偷袭夏威夷的瓦胡岛,夏威夷王朝的军队迅速崩溃,三月十五人,美国宣布夏威夷并入美国。(历史上夏威夷是在1898年被美国吞并的,由于我们的出现和牵制,美国一直在犹豫,现在看到中国政府在忙于巩固西亚的势力,我们忙于解决印度尼西亚的反华势力,他就乘机出兵占领了这快宝地。)

帝国宣战和封锁了夏威夜的海空运输线后,美国夏威夷海军整天在紧张中度过,不知道帝国军队何时来进攻。每天他们都会被天边出现的几只雄鹰而惊恐,以为又是龙腾天下帝国飞机来轰炸了,防空警报不时的响起,弄得人心惶惶。但奇怪的是,龙腾帝国只是封锁运输线,根本不向夏威夷进攻,甚至连军舰也不在近海出现,就连嚣张不可一世的帝国空军,也不再照面了。这使美国驻夏威夷最高军事长官克鲁斯百思不得其解——龙腾天下帝国究竟想干什么,是怕了,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但接踵而至的严酷现实开始逐渐的显露出来,美国向夏威夷运输物资的一切努力被彻底粉碎了,使夏威夷岛上二十万美国士兵面临着断粮和军舰断燃料的危险。岛上军民都陷入了惶恐不安之中。

克鲁斯现在才明白,龙腾天下帝国使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狠招!

四月十日,美国国防部应克鲁斯的一再要求,派出美国海军司令布克率领以华盛顿号轻型航空母舰为首的二十四艘军舰和十六艘鱼雷艇的强大护航舰队,武装护送八艘运输舰满载粮食和军用物资开向了夏威夷。

接到报告,淑儿高兴地说:“大鱼终于浮出水面了,围点打援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这一仗要让美国老实十年八年的,为中国和龙腾天下帝国再争取十几年的和平发展时间!”

看看布克的舰队已经离开美国本土一千多海里了,淑儿立刻下令,珍儿的儿子、海军司令溥东率领岳飞号、霍去病号两支航空母舰特混舰队的四十六艘军舰和六艘潜艇、十五艘鱼雷艇出击,参加围歼布克的海军舰队。

龙腾天下帝国和美国海军的太平洋大海战就这样揭开了帷幕。

第二十五章 太平洋大海战(二)

4月14日,在狂风暴雨中,由美国海军部队组成的一支庞大舰队和运输船队,正沿着北回归线向夏威夷的檀香山开去。舰队计划在两天内就可以驰抵夏威夷的大岛,克朗将军指挥的文森特号战列舰由于比较熟悉海区情况,充当舰队的先锋,驶在最前面。紧跟在后面的是美国海军的骄傲——四万两千吨的华盛顿号航空母舰,他的两边航行的是呈雁翅展开的六艘战列舰和六艘巡洋舰,后边紧跟的是那八艘大型的运输船和两艘舰队补给船,运输船两翼各有八艘护卫舰,再后边的是舰队的其它六艘巡洋舰和在两翼护卫的十五艘鱼雷艇。六艘柴油潜艇因为需要补充燃料和氧气,一直跟在补给船下面,舰队的空中还盘旋着美国最新生产的六架“黑寡妇”反潜直升飞机。

随同美国航母编队一起航行的,是一支装载有1.2万名陆战队员的两艘大型运输船。

据飞机侦察得知,龙腾天下帝国的联合舰队目前正远在北马里亚纳群岛附近活动,防止日本向南蚕食;其中溥东率领的岳飞号航空母舰战斗群部署在土阿莫土群岛正在清除法军的残除势力。

布克的眼睛离开海图,他轻松地吹着口哨,高兴地说:“不要考虑他们的存在了!别说他们现在不知道我们的行动,就是知道了,也劳师以远,鞭长莫及了!”

说完他叼着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面喷吐着白色的烟圈,一面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手下的海图板。

他深信,帝国军队攻击的真正目标是龙华岛周围的诸海岛,而不是远在数千英里的夏威夷。他相信那些已经渗透到夏威夷的龙帝国的特种部队是为了骚扰美国,是为了提高索要赔偿损失的筹码。

美国因为和中国距离较远,这些年有一段相对的和平发展空间,他的经济科技发展都较快,现在已经开始超过了那些老牌的帝国主义,但与得天独厚的龙帝国相比,还是天地相差,这不,两艘帝国海军的核潜艇一直跟在华盛顿航空母舰的旁边,紧紧地瞄着航空母舰的动力舱和附近的六艘潜艇。

突然风云突变,在旗舰卡尔文号上的布克突然听到了几声沉闷的爆炸声,接着,他眼看着华盛顿航空母舰上燃起了冲天大火,浓烟把航空母舰全部遮掩起来,等烟消雾散时,他发现华盛顿不见了,接着旗舰舰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司令,航空母舰和六艘潜艇同时与我们失去了联系,看来这附近有龙帝国的埋伏。”

“埋伏?”他吃了一惊,难道这里潜伏着龙腾天下帝国的潜艇?可我们的声纳为什么一点没发现呐?为什么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呢?他立刻命令道:“命令猎潜飞机马上出动,寻找敌人的潜艇,把它坚决消灭掉!”

舰长哭丧着脸说:“猎潜飞机刚才还报告没收到水下有任何敌舰的信息!是不是他们有隐型潜艇啊?我们为什么连一点影子也没发现啊?”

布克摇摇头说:“不太可能,是不是碰上了鱼雷了?”

副舰长把手一摊:“更不可能,鱼雷也不能单挑咱们的潜艇炸呀!”

“那就让猎潜飞机再仔细搜索一下附近海域!”

六架猎潜飞机搜索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然后就匆匆忙忙向檀香山方向飞去,没了航空母舰,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寻找自己的落脚点,它们的油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那两艘潜艇发射完鱼雷早已经离开了美国舰队,他们当然搜索不到了,但现在龙帝国的两支特混舰队已经朝美国舰队开过来了。

四月十五日,中途岛沿海。一队黑色的轰炸机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九架轰炸机正以350节的航速飞向中途岛,当它们接近中途岛上空时,立即分成三组:三架直飞向位于海湾的美空军基地,三架扑向驻中途岛的美军陆军指挥部,另外三架则攻击美国海军陆战队兵营。

中途岛立刻在浓烟烈火的笼罩中颤抖了,美国军队像没头的蚂蚁乱钻乱跑,寻找可以救命的洞穴。

当龙帝国的第一轮轰炸结束后,嘹亮的龙帝国的小铜号声接续而至,龙帝国的十几艘登陆舰把上万帝国军队运到了岛上。面对已经丧失斗志的美国士兵,我龙军战士仅一个冲锋,就控制了美军的前沿阵地。到下午三时,岛上已经没有了枪声,龙帝国军队已经牢固地控制了中途岛。

夏威夷美军驻军司令部的电话打爆了,接到中途岛的救急电话后,克鲁斯立刻指令骑四十一团登上运输舰去支援那里的士兵,谁知道没等登舰,瓦胡岛就乱成了一锅粥,司令部的参谋部发生了大爆炸,副司令当场殒命,弹药库和油库接连火,接着就是大爆炸,爆炸震得全岛的玻璃一块完整的都没剩下,再接着,成批的迫击炮弹就落在了兵营里,炸得美军士兵抱头鼠蹿。后院起火,哪还有力量去支援中途岛,克鲁斯只好下令集中力量固守瓦胡岛。

此时在太平洋海域,两支庞大的龙帝国航空母舰特混舰队正以18节的速度,沿北回归线从东西两面快速向美国舰队包围过去。

当帝国军队成功登上中途岛的消息传来时,溥东异常兴奋,现在该轮到他去摧毁美国舰队了。刚才核潜艇转来的情报显示,美国的第二特混舰队正位于夏威夷以东约600海里的海面上。溥东下令舰队兵分两路,他将亲自率领袁崇焕航母攻击舰队从西面拦截美国舰队。航母攻击舰队迎着西太平洋的巨浪,向东驶去。

上午6点,侦察机报告敌舰距离300海里。溥东认为攻击时机已到,他立即下令所有飞机起飞。龙、美太平洋战争中最大规模的大海战即将开始。当舰载机从航母上起飞时,漂亮的女参谋徐蕾正在溥东的身边认真计算着美国舰队的最新位置、距离和航速,她的红润的小嘴刚把数据和位置说出来,溥东就迫不及待地立即将计界结果通报给攻击编队中所有巡洋舰和驱逐舰,准备向美国舰队发动攻击。溥东计划向美国舰队实施协调一致的猛烈攻击,采用‘一招制敌‘的战术,一拳将美国舰队打倒在地。

随着溥东的一声令下,数百枚大口径的炮弹同时从巡洋舰和驱逐舰上升空,扑向美国舰队。

天空中霎时游动着一团火色的流云,迅速向美国舰队扑飞去。西太平洋立刻沸腾起来,美国舰队周围的海水立刻腾起无数的巨浪,六艘军舰和八艘运输船、两艘补给船在硝烟和火光中沉没了,大海里立刻飘浮和挣扎着无数哭喊的美军士兵。还没等布克的反击的命令传递到各军舰,天空中已经呼啸地扑来了龙腾天下帝国的攻击飞机。

攻击飞机分两批扑向美国的舰队编队。其中,从袁崇焕航空母舰上起飞的25架舰载战斗攻击机以三角队形首先冲向敌舰,向正在往炮位狂跑的美军士兵猛烈扫射,把十几艘军舰的驾驶舱打的千疮百孔,大火腾腾。后面紧跟着的是从霍去病航空母舰上起飞的十六架轰炸机,集中力量空袭美国舰队。美军舰队的12艘护卫舰很快又沉没进海底。

广阔的海面上到处是燃烧的美国舰和在海水中挣扎的美军水兵。布克面对惨败的结局,只得组织起残存的舰艇开始向龙帝国的舰队进行反击。

美军舰队损失的惨烈倒激起了剩余美军士兵的斗志,他们迅速冲上炮塔,开始向龙军舰队还击,真正的海战到现在才算开始了。

克朗指挥的文森特号战列舰,首先瞄住了龙帝国的旗舰飞鱼舰,数炮齐发,飞鱼舰立刻腾起冲天的大火,指挥舱也在大火中坍塌。当爆炸的一瞬间,正在指挥的溥东被一个人一把摁倒,接着那人就趴到了他的身上。爆炸过好,战士们一边开始向文森特反击,一边组织力量扑向指挥舱,抢救里面的首长。

指挥舱里已经一片火海,舰长哭着喊道:“快,我们的溥东司令还在里面呐!”他刚要冲进去,从里面摇摇晃晃走出一个浑身是火,抱着一个战士的人。

舰长喜极而泣:“司令,你没事吧?”

溥东急喊:“快,抢救徐蕾,她是为救我负伤的!”

看见指挥舰受了伤,龙军战士都急疯了,数百门火炮一齐砸向文森特,克朗和他的战舰连气还没喘过来,就一头扎进了大海里。

海上战斗已经没有激烈的场面了,强大的龙军舰队不长时间就把海上的美国舰队的军舰和鱼雷艇一个不剩地送进了大海。

已经抵达瓦胡岛沿海的龙帝国两栖部队,得到海战胜利的消息后,群情激昂。通过侦察,淑儿发现岛的西南角海滩是理想的登陆区域,而且在这一地区没有任何的美国驻军。

龙军迅速发起两栖突击,登陆艇运载登陆突击队从两栖攻击舰队出发,迅速占领了滩头阵地;随后轻装甲部队从船坞登陆舰上出发,快速上陆;接着,各型机械化登陆艇、两栖输送车,运载部队和重装备上陆。海军陆战队第3师在滩头阵地站稳脚跟后,赵紫玉的三千娘子军和淑儿的特种部队随即上陆。至傍晚5时,登陆部队完成集结后,开始向纵深攻击。

当晚霞降落时,空中侦察发现一支美陆军轻装备部队正沿着公路,由东向西朝着龙军集结地方向挺进。我军立即决定让海军陆战队第3师从正面迎战,赵紫玉的三千娘子军和淑儿的特种部队左右两翼实施包抄。

一小时后,我军的飞机和重炮开始向美军实施了猛烈的突击。接着,我海军陆战队在龙式坦克的掩护下,向美军发起正面攻击。经数小时激战,美军装甲部队被消灭,步兵则散入公路两边的树林中继续顽抗。此时,赵紫玉的三千娘子军和淑儿的特种部队从两翼包抄上来,美军残部被迫投降。

美军夏驻夏威夷海军司令发现龙帝国军队登上了瓦胡岛,立刻带着舰队从我登陆的右翼抱抄过来,克鲁斯也命令美军的骑一师、骑三师的三万军队从陆上向我登陆部队压了过来!

第二十六章 太平洋大海战(三)

接到敌舰进入瓦胡岛南部海域的侦察报告,淑儿扑哧一声笑了,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啊,这仗还怎么打呀,没什么意思了,美国人别的不招人喜欢,可这听话的劲儿比咱们的孩子都强,我真有点下不了手打了!你看看,我们的大网刚撒好,他们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看来不打也是太对不起这群孩子了!唉,真是左右为难呀!”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喜爱地说:“别光知道自己闷头打仗布阵,想法带带孩子,我要带你们走南闯北像李鸿章那样游玩呐,你总缠在军队里,别说我甩了你带她们走了!你到时可别哭鼻子!”

她搂着我道:“你敢,人家都让你惯怀了,离开你就吃不下睡不着。你现在甩了人家,是不是想杀了我呀?那好,咱们现在就走,我才不给你卖命了呢,我让直升飞机现在就过来接我们,现在就走,去天涯,去海角,我是跟定你了!别想甩我!”

我气得骂:“疯婆子,敌人都上来了,你连打仗都不管了,就知道跟汉子跑!”

她倒理直气壮:“跟汉子跑怎么了?又不是野汉子,我也是明媒正娶的龙家的媳妇!”说着就操起电话说:“老邓大哥,把我们的专机派过来,对了,先把小玉儿接着,我们要和总裁一起去游山玩水了,你不跟着啊?”

这不是胡闹吗?敌人都进包围圈了,她来这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要抢电话,她啪一下把电话挂断了,还调皮地看着我说:“怎么样臭老公,想吓唬谁呀?咱们就看看当今世界谁怕谁!”

片刻,飞机真的在旗舰上面盘旋了,她扯着我的手说:“快走,要不然看不见精彩场面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燕儿也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扯着我的另一只胳膊,把我硬拖了出去。

上了飞机,我到真的愣住了,我的二十位小娇妻竟一个不缺,就连大肚子的莹儿也搂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前面看着我笑。

我奇怪地说:“你们今天搞什么鬼,敌人从水陆两面向我们压来,你让我带你们去游山玩水,是不是疯了?江山不要了,家不要了?”

菲儿说:“你呀,当皇帝当的,官僚主义太严重了,今天这仗打的好坏已经没我们的什么事了,现在是淑儿那个宝贝丫头溥襄、襄儿指挥的,老邓现在也在飞机驾驶舱里呐,他也被夺权了,是敏儿的宝贝儿子溥飞坐镇岳飞舰上,淑儿他们已经带他们好长时间了,这次从登陆,到吸引檀香山的敌人出动,到这次撒大网,都是襄儿的鬼点子,我们大家都一言没发,现在淑儿是放心了,才拽你来天上看看热闹!”说着递给我一支高倍的望远镜:“你就老实地坐那观阵吧,江山待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你已经老了,退二线好好看孩子们表演吧!”

小玉儿最小,现在也最腻,看见我坐下了,她跑过来就把腿一分,就脸冲着我坐在了我的腿上,双手扶着我的头看了半天,开玩笑地说:“菲姐姐说话太让人失望了,老公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说老了呢?这话就此打住,谁再说老公老了,我跟谁拼命#涵要说老公老了,把她跟老公的时间给我,我不嫌他老!”

菲儿哈哈笑了起来:“你们看看,世界上还有脸皮这么厚的,莹儿的时间你要去了,又想要别人的时间了,有没有个够啊!”

我现在是身不由己了,大管家珍儿制定了各位小妻陪我的时间表,不偏不倚,由燕儿监督执行,每次两个人,小玉儿急着怀孕,竟把莹儿的时间给借用了,而且现在已经天癸没至,应该是有了,但还是恋恋不疲,难怪菲儿要拿她取笑。

小丫头把我一搂,头扎到我的怀里:“人家进门最晚,已经吃亏了,各位姐姐就让一下嘛,别一点风格都不讲啊!”

正说着,护航的四架战斗机上传来了消息,敌人舰队已经开过来了,正钻进溥襄布置的大网里。

溥襄这孩子大概真的继承了她妈的遗传,从小就爱看兵书,而且专门找行军布阵的案例看,中日朝鲜大战、中华北京保卫战、中俄几次大战,中英、中法的大战的案例她都能背着讲个头头是道,而且居然能指出哪仗打的还存在什么问题,应该怎么改进!

淑儿看她确实是可造之材,从她九岁就开始带着她,每次战斗,都先让她说说自己的意见,然后指出那些是对了,哪些考虑的还不足。时间长了,小丫头进步飞速,没想到现在竟担纲重任了!

说话间敌舰已经开始进入包围圈了,大概是发现附近的礁岛太多,敌舰在包围圈外开始徘徊了,而且有向回转舵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这可是叫襄儿的号了,看来敌人要溜了!”

莹儿因为是淑儿的密友,所以最清楚溥襄的实力,她笑道:“怕是没那么好溜了,你没看见核潜艇早就出动了吗?襄儿早就估计到他们这招儿了!”

果然,走在最后面的两艘敌舰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一条被截成两截咕嘟嘟灌着水,一条把尾部丢了,像根大蜡,插在波涛汹涌的海里,燃着熊熊大火。

两舰的爆炸,把众敌舰吓了一跳,立刻一面加大了速度朝前狂跑,一面不停地发射深水炸弹,企图逼走我潜艇,但看来效果不佳,跑在后面的两艘军舰又接连发生爆炸,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开始在海里漂泊。

这接连的打击,使敌舰向包围圈里钻的速度加快了,不到一个小时,剩下的28艘大小舰艇都顺利地钻进了包围圈里。

指挥部传出了请飞机火速离开现场的特急命令,溥襄焦急地说:“老爸,马上带机撤出一百海里之外,龙军科学院要试验新式导弹了!”

淑儿笑了:“妈的,这丫头来狠的了!”

我们的飞机迅速离开现场,等我们报告完所在的位置,突然一道白光一闪,一团蘑菇云渐渐地升起,雯儿突然站起,跳着脚地喊:“好,小型化终于实现了!”

接着飞机的广播里传出龙帝国外交部长蔡欣那抑扬顿挫地动人的声音:“龙帝国时间九时15分,龙腾天下帝国军事科学院在龙华岛某基地向我帝国北部海域成功地试射了一枚微型核子弹,核子弹爆炸地十海里内所设置的海上漂浮物瞬间全部被清除干净!我们试验核子武器,完全是为了制止战争,是为了保卫人类的和平!我们也正告一切敢于向我们挑战的帝国主义,请他们认清形势,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当尘埃落定之后,我们远远地看了看现场,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军舰在燃烧,大海也在燃烧,但范围确实不大,相当于十平方海里的面积,要不是几艘核潜艇往一块赶赶羊,怕是这支舰队都吃不下。

我问雯儿:“现在定点清除怎么样了?”

雯儿说:“等等他们汇报详细参数才能知道,现在主要是导弹的精确度还不够,这次看来可能好一些了,但美国、特别是德国距离我们太远,核潜艇的发射导弹能力暂时还不行,还得再等一等!”

我说:“不能再等了,现在他们的研究和试验基地都在那有数的几个地方,一旦他们取得进展,就要开始分散到多处生产和试验了,我们就难以控制啦!不行就从莫斯科大公国和阿拉斯加打击 !”

淑儿蹙着秀眉说:“最好还是别把他国牵进来,核武器我们不想扩散,就不要再涉及别的国家了,我看现在还是集中力量研究潜艇发射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对燕儿说:“那就以你为首,带着菲儿,雯儿,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集中力量解决这个问题!”

燕儿吃惊地说:“不能吧,这是科学呀,这可不是拿时间来卡的呀!”

我冷冷地说:“没办法,如果你们拿不下来,我就向中国和莫斯科大公国租军事基地,必须在两个月之内定点清除美德两国的核计划!这是历史对我们的要求,我不能像那个世界那样,把核武器弄的满哪都是,让世界人民整天生活在核威胁之下!,还有,马上派出海豹突击队,把那些研究核武器的科学家全都给我抓过来,实在不行就消灭掉,我就当把秦始皇了,把核武器消灭在萌芽状态!同时,你们的科学院一定给我抓好保密工作,决不准任何人把技术外泄出去!”

正说着,飞机已经飞临陆地,我三支部队正在溥襄的指挥下把从檀香山跑出来的美国骑一和骑三师围困起来,战斗已经进行到白热化,我强大的龙帝国人民军正在穿插分割,把两个师的美军分成了数小块,进行着最后的歼灭。

溥襄自己则带着大兵把檀香山围困起来,向美军发出了命令其投降的最后通牒!

看着大局已定,我往后一靠说:“加油,返回龙华,马上着手潜艇发射导弹的最后攻关!”

第二十七章 风云变幻(终章)

溥襄把檀香山围困起来之后,就向克鲁斯发出了最后通牒,命令岛上所有美军放下武器,停止抵抗,避免无谓的牺牲。

克鲁斯急电美国总统卡尔文·柯立芝,把太平洋海战的失利和龙帝国军队已经将美军围困在孤城,骑一师、骑三师灭亡在即的情况向柯立芝做了汇报,柯立芝总统沉默了半天,最后无奈地说:“没想到龙腾天下竟这么强大,把太平洋暂时让给他们吧,我们美国迟早会收回这些地方的,世界是美国的,历史会证明一切!现在我们还是保留一点反击的力量吧,将军阁下,你就下令投降吧!我让国务院马上和龙帝国商谈战俘遣返问题!”

四月十七日凌晨,夏威夷群岛上的所有美军放下武器,向我龙军投降!

溥襄命令我军开始分批进行受降,帝国人民军开始陆续进驻美军交出的防区。

什么都得有点压力才行,才半个多月,燕儿、菲儿、雯儿就带着风冲进了我的房间,三个人把我摁在床上就连亲带掐,气得我一个劲儿喊:“疯婆子,把老公搓巴死了,是不是潜艇导弹试射成功了?”

雯儿把嘴一撇:“你还知道我们啊?我寻思把我们一扔就什么都忘了呢!”说着就开始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吓得我急忙喊:“不能吧?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可别给孩子们带个坏头啊!”

燕儿和菲儿也不说话,只是埋头脱自己的衣服,片刻三个娇妻就春光大露,我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站起来想跑,可一切都晚了,三个人扑上来拉的拉扯的扯,抬着我就进了浴池间,扑通就把我扔进了水里,我气得大喊:“疯婆子们,我衣服还没脱呐,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知道我们三个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十四天啊,头不梳脸不洗,饿了啃口干粮,渴了喝口水,困了囫囵着身子就睡,没尝到你这大色狼的味,没看到孩子们的脸,现在襄儿在那指挥定点清除呐,我们也该清除一下身上的泥垢了,也该享受一下大色狼的爱抚了!”菲儿没说完,三个女魔头就跳进了水里……

四个人刚疯狂了两遍,浴室里的电话就响了。我赶紧让三个疯婆子安静点,拿起了电话。

电话是襄儿打来的,他兴奋地说:“老爸,我们的中子弹试射成功了,核污染基本不大,你交给的任务一次性全完成了!我们掌握的德国的八处,美国的十三处核子武器研究和生产基地,已经全部被一次性的清除了,现在那里爆炸连天大火弥漫,好壮观啊#蝴们的核子科研人员,有八百二十人已经被请到了我们的潜艇上,有九十八人被处理掉了,所有资料已经全部被销毁!核扩散问题暂时得到了控制!”

我心情大好,大声说:“好,我马上让你溥林哥哥向有功人员公开授奖,特别要向全世界重申我们在辛丑条约里强调的‘不得研制和使用任何类型的借由疾病传染后削弱任何一个国家实力的化学和生物武器;不得研制、使用、传播和生产大于1000tnt的任何形式的飞弹’的规定,此次只是清除基地,给一个警告,如果继续一意孤行,我们将清除他们现在政权的一切掌权者!”

中国国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周恩来和龙腾天下帝国外交部长蔡欣于五月一日在北京的共和国大厦召开了有全世界各国记者参加的三千人记者招待会,他们在会上严厉地抨击了美德两国违反辛丑条约的行径,强调指出,违反辛丑条约的做法,就是对中国人民和龙帝国人民的挑衅,就是继续与两国人民为敌,两国军队就有权对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次日中国政府在天安门广场,龙帝国在龙华广场同时举行了大规模的阅兵式,两国的一批新式武器首次亮相。三天后。两国在太平洋举行了盛大的军事演习,参加的军队有近五十万,投入的舰艇达二百三十艘,飞机达一千三百架,规模之大,气势之壮,都使各国为之胆寒。

这一次演习,为世界争取了近十年的和平,使中国和龙腾天下帝国为以后的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赢得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我龙腾天下正式划为七个州,既龙华岛的华东、华西,华南、华北四州和腾华、天华、夏华三个州,分别在珍珠港、关岛、龙华、雅加达四处建设了大型的军港,各驻扎了三万海军和三万陆军、一万空军。

经过这一战,淑儿彻底退出了军界,由溥襄出任了帝国的副总理兼国防部长。

为了宏观帮助孩子们管理国家,我们成立了元老院,我和我的一群妻子、李鸿章、邓世昌、李相林、曹福田都是元老院的成员,不时要听取总统和总理、各部部长的工作情况报告,提出我们的意见。

龙腾天下帝国和中国都进入了高速发展时期,两国经济和军队建设都有了飞速发展。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进入三十年代,美国、英国、日本、德国开始了穿梭外交,并终于在一九三七年的七月七日向中国和龙腾天下帝国挑起了战端:德意军队开始向莫斯科大公国的布列斯特和利沃夫,日美军队向中国的远东和龙帝国的珍珠港、英法军队向中国的布拉马普得拉河流域和缅甸发达了突然袭击,使几个国家都蒙受了重大损失。

七月八日,龙腾天下帝国和中国、莫斯科大公国、缅甸共和国、泰王国,阿富汗共和国、伊朗王国、巴西共和国、加拿大共和国等五十八个国家宣布建立联合国,把消灭帝国主义,铲除法西斯主义做为联合国的宗旨。

当天,美、英、日、德、意大利等二十四个国家成立了同盟国,把消灭联合国国家当成了他们的宗旨。

联合国和同盟国的世界大战就这样打响了。

我被推举为联合国的首任秘书长,在就职演说中,我向全世界的人民骄傲地宣布:“我们不希望战争,但我们也不怕战争,这次战争是坏事,给世界人民带来无尽的灾难,但也是好事,使我们一直苦于没法解决的问题就要在这次战争中彻底解决,这就是要在战争中把战争的策源地永远地消灭掉!还世界人民一个持久的和平环境!大家不是一直对为什么没消灭小日本那个战争策源地有想法吗?不是一直对让美国那个跳梁小丑逍遥法外不满意吗?不是对那些老牌帝国主义掠夺我们发展中国家的罪恶没最后清算耿耿于怀吗?这次你们就都会满意了!我们要彻底让小日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让美国变成十个,乃至几十个互相撕杀的小国,让他永远没力量在世界舞台上指手划脚!让那些侵略过我们国家的帝国主义加倍地偿还他们的血债……”

当天,联合国军队在各大战场上开始了大反攻,近千万的联合国军队出现在世界各地……

在莫斯科大公国公出的年轻的军事家刘伯承在察里津指挥莫斯科大公国和中国联军在把数十万敌军拖到严冬后,突然出动二百万大军,开始大反攻、经过历时三年的苦战,终于把仅剩下的三十万疲惫的法、德、英三国军队包围在法国的里尔附近,进行最后的围剿……

溥襄率领龙腾天下帝国的百万大军横扫日本列岛,仅三个月就把小日本残存的最后的一支狼军围困在东京城里,然后一再拒绝日人的投降请求,故意让这些恶狼靠吃草根树皮和死人苟延残喘了几十天,逼着他们的疯疯颠颠的天皇在那个靖国神社里放火自焚,逼着日人开始了为期两周的人吃人的自相残杀,在确认包围圈里已经无一生命后,经过严密的搜查和消毒,我们才兵进日本的最后一块土地,开始从中国的四川向日本列岛进行大规模移民,并把日本改为帝国的第八州……

一九三九年十月,中国国防部长朱德率部横扫印度半岛,使大中华疆域延伸到印度洋东岸……

一九四零年二月一日,中国和龙帝国、加拿大、巴西的四国联军军队同时在旧金山、迈阿密、诺福克、埃尔帕索四点登陆,面对美国的几十个州互相打成的一锅粥,长驱直入……

世界在动荡中重新分化改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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