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水浒 - xp1024.com
《风月水浒》


第1节:一怒为了蕾

我叫诸葛辉,这复姓很帅,名字也精神,然而除了父母当初没有先见地把它赋予我,它基本和我没什么关系。简单点说就是人不如其名。难听点说就是非但人不如其名,还与名相悖。没错,我是一个很衰的人。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更何况别人。

我是个高中生,高三,学习很紧张,但真正让我长期精神紧张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卧床已经三年的妈妈。妈妈得了一种不是绝症的绝症,全身关节僵硬,和植物人无异。

父亲早亡,家庭的重担从高一时就落在我一个柔弱少年的肩膀上。

家境贫寒,这也许是使我性格自卑懦弱的主要原因,其实我自己也不确定,很多时候我会想,也许从我出生的那一天上帝就在我身上烙下懦弱的印迹,注定的,它要伴我一生,成为我永远难以摆脱的阴影。

是的,我不但自卑,而且是个彻彻底底的悲观主义者,对于生活,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一天天往下过,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改变这一切。

因为我的懦弱,在学校里同学们都赤luoluo地欺负我,这被欺负侮辱的生活已经伴随了我整整三年。

在这些欺负我的人里,以王发强最过分,因为他父亲是煤窑老板,家里有钱,所以打骨子里看不起我这穷光蛋,欺负所用的手段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王发强名义上是个学生,其实和社会小流氓差不多,抽烟、喝酒、赌博、嫖娼,恶习满身。他尤其好色,除了平时去洗头房找小姐外,学校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生,全都是他的狩猎目标。

本来我很惧怕王发强,平时他欺负我的时候,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然而现在我突然产生一个让我自己都震惊的念头:我要教训这该死的混蛋,狠狠的教训他!

产生如此爷们儿想法,并不是因为我的性格发生了质变,而是他那该死魔爪伸向了静蕾。

静蕾住我家楼下,从小一起长大的,用那句很古典的话说,叫青梅竹马。我和静蕾之间是那种贴心的好,仿佛我们生下来就是上天注定的一对情侣。可惜我太懦弱了,特别是青春期有了男女观念以后,非但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更加渴望地去追求,反而变得越来越害羞,越来越和静蕾有隔阂。当然,这种隔阂绝不是心灵间的隔阂,而是我个人意识上的。总之说不清楚,让我非常苦恼。

但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在我心里,静蕾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女孩,为了她,我愿意做一切事情,甚至包括死亡。

当那天下午我下楼倒垃圾,碰到一脸惊慌的静蕾,问她怎么了,她说半路上被王发强纠缠的时候,我的脑袋几乎要炸开,觉得如泰山压顶,天都要塌了。

我多么想像其他男孩子一样,当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受欺负的时候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然而我太怕王发强了,这三年来他对我无微不至的欺负,早已成为我最畏惧的阴影,甚至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暗暗发抖。

“以后放学你不要回来那么晚,王发强是个混蛋”这是我当时作出的反应。

之后我看到静蕾失望无助的眼神,‘额’了一声,默默进了楼道。

那一刻,我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我对自己懊恼到极点。

第二次静蕾又遭欺负,也许她已经对我绝望了,碰到我没说一句话,而我通过她含泪的眼睛和胳膊上被抓的红指印,猜到了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说上次静蕾只是被那畜生扰,这次却已经接触了那在我心目中圣洁无瑕的身体,我无法想想如果再这么下去,会发生什么,那一刻,我一滩烂泥一样的心里终于腾起一股怒火!

是的,怒火,这种对我来说那样陌生的情绪。我想如果不是我最喜欢的静蕾受到欺负,它怕是要一辈子安眠在我的内心最深处了。

这一次我终于有所突破,说了句点硬度的话:“蕾,你别怕”但并不完美,后半句咽了回去。

不过这一次我没想抽自己,也没有想撞墙,因为虽然我嘴上没说出硬话,心里却仿佛慢慢强硬起来。我在期待,期待着它达到足够的硬度,然后做些什么

让我达到足够硬度的是第三次,当我看到静蕾被扯开线的衣袖,平生第一次被怒火淹没,它们像魔鬼一样嗷嗷叫着要冲出身体,那一刻,我终于在心里作出一个决定:我要教训王发强,狠狠的教训那畜生,让他再也不敢碰我的蕾!

为此,我旷了三天课,做充分准备,这准备自然包括谋划、道具、以及了解他的活动规律。

夜里零点一刻,我带着准备好的一切,骑车半个小时,来到事先选好的埋伏点。为了我的蕾,今晚我义无反顾!

第2节:设伏

王发强住在城西郊,那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因为环境优美,本城很多有钱人都跑那里盖别墅,几年下来居然形成规模,成为本市标准性的富人区。在那些风格各异的别墅矩阵里,其中一栋就是王发强家的房产。当然,像他们这种有钱人不止一处房产,不过可能是这别墅今年才建好,对王发强来说还很新鲜,所以基本上他这几个月一直都住在那里。我想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那别墅地处偏僻,他那常年忙碌在生意场上的父母又经常不去,带女孩子回去比较方便。

好歹三年同学,对王发强的这些基本情况我还是了解的,所以我设伏的地点自然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我藏身的地方是一片竹林,起初可能是美化环境的产物,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又把它全毁了,毁又没毁干净,稀稀拉拉的,勉强称得上‘林’这个字。

出城到这小区,一路上无遮无拦,这片竹林是我设伏的唯一选择。巧合的是,竹林这一段由于路面损坏,有一半在施工修复,只留另一半供人车通行,可行路面不过四五米的样子,这让我亲手做的爆胎片如鱼得水。

我所有道具及其作用如下:一只破麻袋,用来蒙头。一根两尺多长的短棒,揍。一把手柄松动的水果刀,以防干不过时亮出来战略威慑。一块厚橡胶片,废旧轮胎上裁下来的,钉满铁钉,作用自然是爆王发强那保时捷的轮胎。当然,还有逃跑工具,那伴随我多年的,父亲遗留的飞鸽牌老古董自行车。浑身除了铃儿不响,哪都响的那种。

这些东西,短棒插在腰间,水果刀包着牛皮纸,插在裤兜里,麻袋和爆胎片在我的右手边。在我身后,是那辆老而弥坚的自行车,他是我所能找到最快的逃跑工具。而我,此时像一条猎食滇蜴,静静地爬在杂草丛生的地面。我说的静是指外观,如果可以看到内心的话,我想那里正惊涛骇浪,大地颤抖

是的,我很紧张,紧张到浑身冰冷,颤抖不止。我想如果不是我还有呼吸的话,完全可以冒充一具死尸。

这世界上的事价值和代价是成成正比的,我选择做这件对我此生来说最勇敢的一件事,内心所承受的压力自然也是前所未有。

我有意识地调节着呼吸,以免窒息,眼睛瞪得大,注视着苍茫夜色里那条狼籍的水泥路的尽头。

四十二分钟后,当我冰冷的身体开始麻木,意志力也开始令人懊恼地削弱,终于,两束雪亮的灯光撕破黑暗,速度极快地由远而近。

放浪的嬉笑声入耳,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那种迷醉狂放的声音只属于一种人——酒醉的人。女的声音很陌生,似乎带点儿四川口音,男声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王发强。

轰!!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所有思维和意识在瞬间消弭,之后怎么冲出去把爆胎片放在路上的,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帮我意识恢复的是一点刺激——当我跑回来重新爬在地上,同时车灯照亮路面,我看到自己亲手铺上的爆胎片居然是反的,钉尖的一面朝下!

苍天呐!!!

车眨眼便到,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纠正这愚蠢的错误,然而,就在我确定今晚要无功而返的时候,让我难以置信的发生了

第3节:意外

王发强的车没有像我脑海里预想的一样,带着风声呼啸而过,而是一个野蛮的急刹,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他解着皮带下了车,不用说肯定是啤酒喝多了,频。

王发强正站在路边哗哗流泻,车上穿着黑色超短裙的女孩儿也跳下来,径直朝我藏身的竹林走来!

“干嘛?”王发强抱着鸟问女孩儿。

女孩儿一甩头发,“你干嘛我就干嘛喽”

“在这儿不完了,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人家个也不能隐私一下啊?”

“嘿嘿,隐私个屁,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个剥皮鸡蛋。”

“你个龟儿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女孩儿满嘴四川口音,听说话风格应该是个准鸡,不过此时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让我惊恐不已的是,她居然径直朝我匍匐的地方走过来。

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打昏?跑?还是

谢天谢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女孩儿的脚步突然停下来,身子一转,背手拉开了小皮裙后面的拉链我地个天神呀,那滚圆的正对着我,车灯映照下看得一清二楚!

说话间,那紧紧贴着臀bu的黑色皮裙被那双白嫩小手扒下去,一直压到膝盖处,面穿的是淡紫色内ku,半透明质地,上面布满镂空花纹,车灯映照下,隐隐可见朦胧的股沟。

这一刻,我完全傻了,眼睛死盯着,似乎再加把劲儿目光就能把那蝉翼般的薄纱穿透,就能彻彻底底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一个光的女人,对我懵懂的心灵来说,它的诱惑实在太难以抗拒了!这一刻,我甚至连我今晚来这儿干啥的都忘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那一个圆滚滚的

当女孩的两根大拇指扣进内ku边缘,我不由屏住了呼吸,然后就见她顺滑地往下一拉,那小小内ku便和短裙团聚于膝盖处。

此时我浑身僵硬,只有目光空前灵活,目送内ku到达目的地后,迅速上移,终于,看到了对我来说这世上最神秘的东西——完lu,的女人

天呐,它居然那样漂亮,那样完美,完美到完美到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它怎么会那么白,白的耀眼,恐怕连雪没它白吧?在那雪白的滚圆之上,一道神秘的沟壑自尾骨处起始,呈完美的弧线向下延伸,最终消失在紧紧合闭的两腿之间

可惜,这视觉享受太短暂了,几乎在眨眼间,女孩儿蹲了下去,那该死的草丛挡住了我的视线,急得我恨不能冲上去把它们三下五除二全拔了!

天呐,我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么猥琐的冲动?要知道,从前的我可是连和女孩说话都不敢啊,怎么当现在看到女人身体,居然表现出这么疯狂的情绪?难道是长期压抑导致的反弹?还是我诸葛辉天生就闷,只是以前没机会发现?不知道,我统统不知道,我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她完站起来的时候能多停留一会儿,好让我再结结实实看上几眼

第4节:胁迫

我啊,真是太没出息了,一个女人的居然让我把正事忘在脑后,幸好关键时刻王发强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完事儿没?”

“催啥子哦”女孩儿一撅,迅速提上nei裤和裙子。

感谢上帝,虽然我此时紧张得浑身发抖,但脑袋还不至于太迷糊,在女孩儿穿衣服的过程中,迅速制定了行动方案

狠狠咬着牙关,我捏手捏脚绕过灌木丛,来到女孩儿身后,左手用尽全力捂住她的口鼻,右手的水果刀横在她咽喉上,“别别动,不然就杀了你!”

我因为太过紧张,声音抖得跟坐在按摩器上一样,手里的刀子也直打颤。

我是连鼻子带嘴一起捂的,所以尽管女孩儿拼命挣扎,但并不能发出声音,确切地说,只是喉咙深处呜呜作响,而这声音并不足以让王发强听到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她恐惧的颤抖,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一定把她吓坏了。

“你给我听着,”我拼命压制着颤抖,“我我和你无冤无仇,我要对付的人是王发强,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明白吗?”

昏暗里,我看到女孩儿上翻着眼睛,然后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松开她的鼻子,“你现在叫他进来,就说你扭了脚了。”

放开女孩儿的嘴前,我害怕极了,生怕我一松手,她就大喊大叫,因此又恶狠狠地强调了一遍,“我警告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如果敢喊叫,我一刀割了你的喉咙!听清楚没?”

女孩儿点点头。

松开手的同时,我要求她:“声音要自然,不能让他听出破绽。”

恐惧地再次点点头,女孩儿嘴巴张了张,发出声音:“那个强哥你来下哈,我我扭到脚喽”

女孩儿的声音虽然很不自然,但是在扭了脚的情况下,发出这种声音,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没说什么。

“草,老子说了让你就在这,你他妈非装清纯,这下爽了吧?"王发强醉意十足的声音传来,“等着,我进去背你出来。麻烦”

“好好了,他来了,你放了我吧?”女孩儿瑟缩发抖着,低声哀求。

我没有说话,突然捂住她的口鼻,重重一拳砸在后脑勺上,由于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只是模仿电影上,技术自然很臭,一拳砸下去,女孩儿居然没像电影上一样悄无声息地倒地,而是拼命挣扎起来。

我心里一急,又乱七八糟地追加了几拳,感谢神,她的身子终于软下来。

我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躲在了灌木丛后面。

“莉莉莉莉”

“妈的,怎么没声儿了”

“莉莉”

王发强叫喊着走过来,当看到地上昏迷的女孩儿,顿时大惊失色,蹲子摇晃起来:“莉莉,醒醒!醒醒啊!怎么回事这是”

灌木丛后面的我手拿着麻袋,随时准备冲出去套在王发强脑袋上,然后用我的短棒狠狠揍他一顿,然而此时我心里却一阵阵发怵,脚下软绵绵的,像做梦一样我知道,面对这活生生的王发强,欺负了我三年的克星,我熊了

诸葛辉,上啊,上啊你个孬种!这王八蛋欺负你的蕾,如果你不教训他,蕾早晚要被他糟蹋的!上啊!求求你了,做一回爷们儿吧!我心里狂喊着。

第5节:杀人

最终,在我对自己摧残般的责骂中,我冲了出去,冲向那个从前我连句硬话都不敢对他说的天敌。

如果一切照我想象的以暴揍他一顿结局,应该说,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干的最伟大的一件事。可惜,上天注定让我这伟大的壮举以悲剧收场——因为太过紧张,我没注意脚下,被一丛藤蔓绊了一下,连人家王发强的味道还没闻到,就自个儿爬地上了。

一刹那,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凭空冲出个人来,王发强也吓得够呛,惊叫一声拔腿就跑,如果不是我倒地的扑通声,我想他应该是头也不回逃之夭夭了,然而倒地的声音让他停了下来,当看清居然是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诸诸葛辉?你”打量着我手里的短棒以及掉在地上的麻袋,他忽然明白过来,恶骂着冲回来:”***,吃了豹子胆了你,敢对老子下黑手!看我不弄死你个小王八蛋!”说着,一把揪起我,雨点儿般的拳头落在我身上,就像平时揍我一样。

本来我今晚所作的事情是为了改变我的宿命,然而上天居然给我开了这么个大玩笑,当那熟悉的拳脚在身上肆虐,我没有觉得疼,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求饶,只觉得很想笑,真的很想放声大笑

“ni妈,敢整我!我叫你嚣张!我叫你嚣张!”王发强一拳比一拳重,他似乎要用这毁灭般的拳脚彻底打断我的逆反思想,他要以此让我记住,只有他欺负我的份儿,我想整他,那是天下最大的玩笑,“妈的,长本事了你,整老子这种事儿都想得出来说,是不是谁烧你了?说!!!”如此拷问了很久,王发强不知怎么的就茅塞顿开,冷笑一声道:“哈,老子明白了,听说你和静蕾那小娘们儿有一腿,是不是我调戏她两回你受不了了要英雄救美啊?哈哈,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好,你不是想英雄救美么,老子就给你提供个机会,三天之内,老子一堤定把那娘们儿给干了,有本事就来阻止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王发强!”也许是他提到静蕾激发了我的勇气,我居然很爷们儿地吼出声来,“这是咱们两个的事,你要怎么对付我都行,别伤害静蕾!”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印在我脸上,”cao!说你长本事了,你还真长给我看呀?我告诉你小王八蛋,老子干那小娘们儿是干定了,不但我自己干,我还要和我的几个哥们儿一起分享!你***能怎么样我?吃了我啊你!”

说实话,王发强这王八蛋也挺愚蠢的,你欺负了我三年,我都没敢对你说个不字,现在你欺负静蕾,我才不知死活的找你算账,你也不想想静蕾对我那是何等重要,居然一遍遍地在我面前侮辱她。我能因为你拉扯了她两次就设伏整你,现在你居然说要轮jian她,也不想想这样的刺激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王发强的话像一根根钢针刺在我心上,甚至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脑海出现了静蕾被他们糟蹋的画面,终于,在这高强度的刺激下,我发疯了

过程我已经记不起来,当我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看到的画面是:王发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把水果刀深深刺在他的胸口!

第6节:没有退路

看着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王发强,我竟然有十几秒时间思维完全僵化,脑袋里只浑浑噩噩闪烁着四个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终于,在长长的惊愕之后,我不得不面对现实——这竹林里没有别人,王发强胸口上插的那把水果刀是我的,毫无疑问,在刚才的冲突中,我杀了他!

天呐,我我杀人了!我诸葛辉居然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杀死了!不这不可能是我干的,不可能!这一定是做梦对,这是在做恶梦

“醒过来,快醒过来!”我使劲在自己上掐了几下,疼得钻心,却仍然摆脱不了这恐怖的梦境!两腿一软,我终于难堪重负,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哈哈哈哈哈我诸葛辉杀人害命啦哈哈哈”

巨大的压力让我几乎精神失常,而就在这时,那女孩儿呻吟声把我拉回到现实。

她要醒了!我迅速朝她所在的地方看去,果然,她蠕动了几下,摸着后脑勺呲牙咧嘴地坐起来,四下打量,当目光落在中刀的王发强身上,一声惊叫破喉而出,然后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登时明白一切,爬起来就往外跑

不能让她跑了,她要去公安局报案,我就死定了!求生的本能让我忘记了腿软,野兽一样翻身而起,拼命追了上去。

女孩儿穿的是高跟凉鞋,加上那窄小的短裙,再加上竹林里坑洼不平的地面,注定她的奔跑将受到很大限制,谢天谢地,我在她跑到车那里之前一个前扑把他她压在地上。”放开我!放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女孩儿手脚并用,又抓又挠。

啪!啪!啪!本能地,我几个耳光抽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住嘴!不然我杀了你!!!”

我的吼声带着从未有过的野蛮,这一刻,我仿佛由一头温顺的绵羊,一下子变成残暴的野兽,而压在我身下的,则是我急于征服的猎物。

真的太难以置信了,我诸葛辉这辈子居然也能干出这么爷们儿的事来!

事实证明,在某些情况下,比如我现在的情况,使用暴力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法,女孩儿马上停止了挣扎,开始由反抗转为痛哭:“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和王发强有仇,你已经杀了他,可我是无辜的求求你”

女孩儿说的没错,我只是和王发强有仇,这事儿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事到如今,已经超出我的计划之外,为了确保她不会去报案,我也只能把她拖下水了。我没得选择

“住嘴!”我冷酷地打断她的哀求,“你给我听好了,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王发强,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就把他给误杀了,我不是故意的!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先把你把你囚禁起来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

“啊!不要啊大哥,求求你别这样你放心,我我不会去报案的,你你放我吧大哥,求求你了”

“哼!不会去报案,你当我是白痴么!”我一把抓住女孩儿胳膊,把她拽起来,“我告诉你,如果你老老实实配合我,等这事的风头过了我就放了你,要是不老实,反正藏个大活人也麻烦,我干脆一刀杀了你!听清楚没?”

“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女孩儿或许知道继续哀求也没用,干脆停止了哭,脸上浮现出妓nv特有的冷傲。

“你没的选择!”我比她更冷傲地撂出这五个字,连拉带拖把她重新拖回竹林里,然后解下自行车后座上备用的棉绳,把她双手反绑在后,留出两米长的一段,牵在我手里,就像牵着一只动物。

当然,临走前我没忘把王发强胸口的刀子。

现在已是杀人犯的我,劫持着一个妓nv,行走在这苍茫黑夜之中。我和她唯一的光源是我来时带的一只老式手电筒,它是父亲的遗物,而如今,却成了我犯罪的工具。

我推着自行车,手里牵着绳子,女孩儿在我不断的呵斥声中拘谨地走在前面,由于刚才的一番撕扯,她上身吊带背心的肩带断了一根,几乎裸lu出大半个奶zi,而小皮裙后面的拉链也坏了,被丰man的臀bu撑开,露出里面淡紫色的蕾si内ku

第7节:记忆中的洞穴

“你要带我去啥子地方嘛?”女孩儿踩着颠簸的脚步回头问我。

“别问那么多,只管走你的!”我故意让自己冷酷得像个惯犯。而实际上只要我自己知道,女孩儿问的问题也正是我心里在问自己的。一个大活人,我就算要囚禁她,能把她囚禁在哪里呢?要知道,我还是个学生,家境贫寒的学生,不可能像电影上那些变态杀人狂一样,拥有自己独立的巢,把受害者关押在巢,让警察找得天昏地暗也找不到。更何况,这不是电影,是现实,就算我有一处独立的房产,把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囚禁在里面,又有多少把握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苍天呐,看在我诸葛辉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指条明路吧!我发誓,只要能让我度过这一关,你就算减我十年八年的寿我也认了

然而,我马上又冷笑起来——还是算了吧,老天爷要真有眼的话,也不会让老子走到这个地步,这世界本来就是无情的、残酷的,求它说不定让你死得更快点儿,要活路,还是跟自己要吧

冷静,诸葛辉,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好好开动你那笨脑袋想想,你活了十九年,一事无成,总不可能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想不来吧?要是那样的话,啥也别说了,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由于走正路怕被人看到,之前我一直驱赶着女孩儿往野地里走,此时脚下坑洼不平,虽然我们走的速度并不快,但那破旧的自行车每颠簸一下就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在我需要冷静思考的此刻,它严重影响了我的思维。

“站住。”我拉了一下绳子,命令女孩停下。

女孩儿驻足转过身来,那露出的大半截奶zi白的耀眼,“干啥子?”

我忽然觉得脸有点发烧,干脆灭了手电筒,“我想点儿事,你给我站着别动。”边说我边把绳子缠在自行车把上,以免她突然挣脱。

当黑暗将我重重包围,很奇怪,我居然一下子冷静下来,然后思绪似乎也变得清晰了很多,于是我开始在脑海的犄角旮旯搜索那些所有可能对我有帮助的信息,感谢天神,我诸葛辉脑子还不算太笨,忽然灵光一闪,一个若不是今天出这样的事需要它,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的一个山洞被我搜索出来!

外婆家住在离我所在城市十公里的乡下,一座大山脚下,那山叫二天爷山,山高林密。小时候放暑假的时候喜欢去乡下玩,和一帮脏兮兮的乡下小伙伴上山下河,疯得不亦乐乎。其中我们最热衷的就是拿自编的细铁丝套上山套野兔。那些乡下孩子告诉我,二天爷山的一处悬崖上有个山洞,说里面是个兔子国,这山上野兔的窝都在里头,不过据老辈子人说那洞里也住着妖怪。民guo时期,村子里有几个人年轻后生不信邪,结伴进去抓兔子,结果再也没回来。从此以后人们就笃信了传言,再没人敢进那山洞。到后来越传越邪乎,方圆一公里内都没人再敢靠近,于是那一带便成了,连砍柴采药的都绕着它,直到现在仍然如此。当然了,那时候年纪小,听了这邪话,吓都吓死了,谁还敢进去,自然也不知道那是个啥爷奶奶洞。

事隔多年,如今的我已经是一个受过教育的新世纪青年,自然不相信妖啊怪啊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它现在反而是我唯一活路的救命之洞。

山高林密、人迹,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地方更适合藏人?

第8节:亲密上路

二天爷山离我所在的这城市大约二十公里,如果以我们之前这种拖泥带水的速度,要到达那里最少要五六个小时,而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再有三个多小时便天色大亮,所以,我必须确保我们在三个小时内达到目的地,在任何人看到我们之前,躲进那苍茫大山的之内。

幸好我有一辆自行车,这玩意儿虽然破,但好歹是俩轮子的,再怎么也比两条腿快。记得书上好像说过,自行车的车速大约是12到16千米每小时,咱这破玩意儿性能不好,保守点算10千米每小时,那就是说,两个小时后就能到达。

“过来,坐后座上。”我扎好自行车,拉一下捆绑姑娘的绳子。

“到底要去哪哈儿,你说说清楚撒!”估计她一时弄不清情况,心里相当惊慌。

“叫你坐上来就坐上来,罗嗦什么!”我干脆使劲一导,把她拽了过来,“快点,坐上去!”

“大哥,你说咱俩无冤无仇,你干嘛非为难我嘛”

我知道她又要求我放她了,心里一烦,不由提高了声音:“不想我拿臭袜子塞你嘴的话,就给我闭上!”

女孩儿戛然而止,但马上又出了声,“好嘛好嘛,我也不求你放我了,那你总得让我知道去哪哈吧?”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快点上去!”我本来想拉她上去,但是看着那白生生的胳膊和露出的大半个奶zi,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快点!”

女孩儿很懊恼,用四川方言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认命般走到自行车后面,圆滚滚的臀bu微微往上抬了一下,可能自觉跳不上去,冷冷道:“上不去!”

我的这破自行车是最老式的那种,又高又大,而这女孩儿顶多也就一米六不到的个头,两手又捆绑着不能辅助,让她自己上去也确实有难度。

只能我把她抱上去了。

“麻烦”为了掩饰即将接触那异性身躯的尴尬,我嘟囔了一句,然后一条胳膊夹住女孩儿柔软的腰,往上一拔,放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虽然这只是一个如此简单平常的动作,但对于还是的我来说,是我第一次如此结结实实地接触女人的身体,而且是一个几乎半luo的女人身体,那一瞬间,属于异性的柔软、惊喜、新鲜,以及其它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在心头肆虐而过它让我恍惚、惊喜、沉醉总之一言难尽

很快,我意识到这样的心跳并没有结束,接下来要做的将更加‘过分’——如果让她就这么坐在后面,不能保证她中途不会跳车,虽然我有自信即便她跳车也能抓到她,但在这种逃命的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捆绑她的绳子捆在我腰上,这样俩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想跳也跳不走。

但是现在绳子是捆绑在她手腕上的,要是就这样绑在我腰上,之后的状态将是我和她之间隔着她的胳膊,我前她后,如此近的距离,无疑会非常不舒服。那么最好的办法是把她的双手分别以绳子的两头捆绑,然后把绳子套在我腰上,而她的双臂则正好抱住我的腰。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故意企图什么,这只是客观上的最佳方法。

在这只有我和她的黑夜里,既然我挟持了她,我就是主宰,所以,要做任何事情,我都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包括这身体紧密接触的事。

我默不作声做完这一切,我和她的状态已然如之前预想:我前她后,她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腰,绳子则捆绑在我腰上。我想从远处看,我们就像一对儿亲密无间的情侣。

在自行车哗哗啦啦的杂响中,我和这个倒霉的风尘女子开始在黑暗中穿行,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颤抖、以及以及贴在我背上那两团让我心里一阵阵发痒的柔软

第9节:雨夜寒途

野地的黄土路面坑洼不平,加上我这破手电筒光线微弱,根本不敢放开了骑,一直都是两脚踩地辅助前行,速度可想而知。行程的艰辛大大超出我之前的预估,这让我焦急不已——我心里明白,如果不在天亮之前不把这女人隐藏起来,就意味着我们随时会被任何人看到,而她只要一嗓子喊出去,我就完蛋!

唯一给我安慰的是背上那两团充满诱huo的柔软,随着自行车的颠簸它们会不时往我背上狠贴一下,就像按摩,在轻柔的一系列动作后突然来一记重手,那种舒服几乎能让人达到高chao。

起初,这种享受完全是路况赐予的,到后来,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利用驾驭自行车的力度主动创造起机会来。苍天为证,我很想强迫自己停下这龌龊的行为,可大脑好像着魔了,完全不受控制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诸葛辉骨子就这么好色吗?一旦把这女孩囚禁,以后独处的机会可多着呢,如果就这样让自己的欲wang信马由缰,总有一天会把持不住的。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人家这女孩儿本来被我囚禁就够无辜了,不能再在其它方面伤害人家。我诸葛辉虽然现在杀了人,但那是误杀,我骨子里是好人,绝不是罪犯!

在我和欲wang的激烈斗争中,我们终于走完了这一段坎坷野途,上了一条通往乡下的工路。外婆是三年前去世的,在此之前我每年都要回乡下看她两三回,对这条路并不陌生。这是一条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很简陋的城乡交通线,即便是白天,人车流量也很小,所以,在这凌晨时分,路上几乎人车皆无。无疑,这样的状况对我十分有利。

在我奋力踩踏下,这老爷车终于表现出了一个辆自行车应有的速度,也让颠簸了近一小时的我心里舒爽不已。然而刚爽了不到十分钟,老天爷开始加闹了,几阵狂风刮过,雨点噼里啪啦掉下来。

没任何防护的我俩很快成了彻彻底底的落汤鸡。

还好,这该死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历时不过二十多分钟。

雨后的温度骤降,浑身湿透的我迎风骑车,很快便冻得瑟瑟发抖。我身后那位也好不到哪去,本来在此之前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回避着我的身体,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起来

天地为证,这可是她主动的,与我无关

一个小时后,我们下了凌晨已经开始有车辆呼啸而过的公路,上了通往二天爷山山间土路。记得小时候这土路没这么宽,后来可能是村子里村民买了拖拉机,建房盖屋啥的都用拖拉机去山上采基石,所以就简单扩宽了一下,自然也算得上平坦,这让我们的速度不至于太慢。

到山林边缘,天色已蒙蒙亮,一路晨风凛冽,我和她都离冻僵不远了,当我把她从后座上解下来,她蹲下去就哭起来。

“马上就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苍白地给了她这五个字。

之后,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了一下山势,它和我记忆中的出入不大,简单做了一下定位,把自行车撂进一丛茂密的灌木里,拉起仍然哭泣的女孩儿进入山林,向‘禁qu’跋涉。

第10节:丛林之行

二天爷山山脉很短,仅仅把几个村子环围其中,全长不会超过五十里,不过山势极其险峻,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进去之后顿觉隐天蔽日,仿佛进入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地面上是厚厚的陈年落叶,散发着腐烂气息,树木之间的罅隙被各种藤蔓罗织,有些地方根本无法通行,只能绕来绕去,如果不是小时候经常进来玩,脑海里对这林子有特殊的记忆感,恐怕早迷失方向了。

女孩儿脚上穿的是高跟凉鞋,踩在松软的落叶上跟荡秋千一样,尽管我全力搀扶她,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脚给崴了。

崴的很重,脱下鞋子不一会儿便肿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好背着她走。

这女孩儿属于型,体重相当有分量,加上这样的环境行走艰难,我不得不结结实实把双手扣在她光滑柔软的da腿上,以确保她不会滑下去。

老实人不说假话,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da腿,那种对心灵的冲击让我暗暗心跳不已。

走了一段之后,开始出手汗,汗水的润滑作用使我的双手一寸一寸滑向她的根本来我想耸一下把她往上撂,没想到手猛一划,居然抠进她的两腿之间!那一瞬间,只觉得摸到一团软肉,中间似乎还有道沟壑天呐,我居然摸到女孩最隐si的部位了!阿弥陀佛,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啊!”女孩私chu突然遭到侵袭低叫了一声,出于自卫的本能,她两腿猛地夹起来。这么一来便适得其反,我本来要把手撤出来,却被她紧紧夹住。

那一夹,让她的双腿摆脱了我双手的吊扣,脚已着地,我和她迅速做出相应反应,手撤出来,整个过程仅仅不到两秒。但是即便如此,我和她还是尴尬了,她脸微微一红,支吾了一下冷声问我:“这深山老林的,你到底要把我弄啥子地方哦?你这是犯法的晓得不?”

“少废话,上来。”我背过身去,准备再次背她。

她没说话,站着不动。

“上不上来,不上来就自己走,反正我也嫌沉。”我以威胁的方式催促她。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不情愿地爬在我的背上。

这山林里本来就行走困难,再背上个人,我所受的罪可想而知,当一个多小时后到达那山洞所在的山崖之下,我的脚已经起了好几个大水泡,累得也几乎断气儿。

我放下她,一蹲在地上,脱了鞋查看我那惨不忍睹的脚——水泡已经磨破,露出鲜红的,疼得跟火烧一样。那女孩儿瞅了一眼,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我拿袜子干净的部分把创面的上的汁水沾干,重新穿上,然后四下打量这所谓的。它和别处的山林环境没什么分别,荒草、藤蔓、参天古木。

我们背后是一段刀削斧劈的悬崖,在悬崖的半腰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荒草掩映的洞口,因为小时候只是远远眺望,从没敢靠近过,所以对它的深浅、大小,以及里头到底什么环境,一无所知。

在我们不远处是一条羊肠小径的入口,它蜿蜒回旋,一直通往山顶,中途经过那山洞右侧。

说是一条小路,其实它早已没有路的样子,荆棘丛生、灌木掩道,放眼望去仅仅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痕迹。我想这也许是一条古道,古时候这一带村民上山采药砍柴走出来的,这百年以来被视为,无人迹同行,便废弃了。

“走。”这小道实在太危险,我无法再背她,只好改为搀扶。

“走走走,往哪个鬼地方走哦,这荒山野岭的,碰上狼就惨喽!我求求你了大哥,你就算要绑架我,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嘛,实在是受不了了!”女孩儿看起来非常烦躁。

“就到了。”我面无表情,强行拉起她上了那刀山般的小道。

整个行程历时四十多分钟,当我和她终于精疲力竭地站在那洞口前面,毫不夸张地说,我有种长征的感觉。我们先后瘫坐在地上,擦汗、喘气

“一段时间内就委屈你在这山洞了。”我指指那一丈多高呈横椭圆状的洞口。

女孩儿愣愣看向洞口,然后目光拉回来移到我脸上,“大哥,你有没搞错,这啥子鬼洞洞哦,黑漆漆的,看着都瘆人,万一里头有野兽不是死定了撒!不去,我死都不去!”

反应这么大,如果我告诉她里头有妖怪,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现

“我也没办法,这是我能想到唯一一个藏人的地方,你就委屈一下吧,”我的腔调淡然而冷酷,说着站了起来,“走,跟我进去。”

第11节:探索洞穴

女孩儿说什么也不跟我进去,就那样瘫软地坐在地上,一副顽抗到底的样子。我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罪犯,当然不能揍她一顿,于是不再理她,边往洞口走边说道:“好吧,你自己呆在这儿吧,我先进去看看环境”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不过我提醒你,这山里很多狼,你一个人在洞口让狼撕吃了可别怪我。”

就这一句话,一下子点中她的死,惊恐地四下看了看,慌忙爬起来跟了上来:“倒霉,我曾小娇没伤天没害理的,咋就这么倒霉!”

她的牢充满愤怒,但也充满了无奈。

我现在知道了,她原来叫曾小娇。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洞口。曾小娇不由驻足,敬畏地看着洞口喃喃:“这啥子鬼洞洞哦,阴森森的喂,你倒是说说,这里头会不会有野兽啊?”

我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啊?与此同时,我也不由的开始紧张,因为此时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我忽然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弥漫在心头,那不是凭空的恐惧,而像是一种第六感具体是什么感觉,实在说不清楚,就觉得诡异别扭

是的,别扭。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难道里头真有传说中的妖怪此时我明显感觉自己耸了,开始产生退却的想法

不,绝不可能,这世上根本没有妖怪,那都是老祖宗迷信流传下来的玩意儿,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好歹也是个受过教育的人,怎么能相信这个呢?刚才的感觉应该是看到这山洞黑漆漆的,加上那些传说在心里起作用,产生的一种正常的恐惧感。面对这样的情景,我想不光是我,换了任何人都会紧张吧?嗯嗯,这只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正常反应,不用怕,这就是个地质作用造成的普通山洞而已,它能让我把这女的藏起来,不但不是灾洞,还是我诸葛辉的福洞对,我的福洞,我不用害怕!

心里暗暗对自己说服了一番,我居然真的放松了一些,扶起曾小娇道:“怕什么,这就是个普通的山洞,小时候我经常进去玩,走吧。”

编这样的谎话,是为了消除她的恐惧,潜意识里也是消除我自己的恐惧,这样两人心里都没了膈应,就能相互壮胆了。

在我近乎强迫性的搀扶下,我和她一步一步走了进去,仅仅深入不到十米,就没了光线,伸手不见五指。

不行,必须找东西照明,里头要真有野兽啥的,也好提前看到,有个逃跑的机会。再说,进去是为了看环境,找合适的容身之处,这样啥也看不见,还看个屁环境。

当即,我和她返回,我在洞口一棵歪脖子松树上折了一根胳膊粗的松枝。这种木质含大量松脂,可以当临时火把用。记得小时候偷个花生红薯啥的,最喜欢用松枝生火烘烤,不但火着的旺,烤出来还带着特殊的香味。

我兜里有打火机。这并不是抽烟用的。就我的经济状况,也不允许我培养那种坏习惯,而是因为我住的那破小区经常停电,隔三差五就要点蜡烛,晚上为了给妈妈擦屎刮,哪天晚上都得点几回蜡烛。所以打火机是我的必备品。

首先在洞口的石缝里扯了些干草和苔藓,又找来些比较细碎的小树枝,生起火后,把松枝放上去印燃,由于是湿的松枝,需要花费至少五分钟。

松枝完全点燃后,便开始吱吱冒油,有油脂做燃料,便不用担心它会轻易熄灭。

有了火把,我和曾小娇第二次入洞——人是天生的视觉动物,能看到一切,心里就不至于太没底,所以,手持火把的我似乎找到了一些依靠,紧揪的心也微微放开了一些。

洞道相当曲折,走一小段就有一个转弯,在过了五六个转弯后,我意识到,这洞是呈多s状往里延伸的,就像一条蜿蜒的长蛇。

地面有些潮湿,生长着嫩绿的苔藓,洞顶则隔一段是硬土,隔一段变成岩石。总体来说平平无奇,没什么诡异之处,这也让我释然了不少,更加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山洞。

又往里走了十多米,不知怎么的,我脑海里突然就产生一个该死的想法:民guo的那个传说会不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几个进洞的年轻人肯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虽然我不相信有妖怪,但他们被盘踞在这洞里的野兽吃掉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要是这样,事隔不足百年,我们应该能找到他们的尸骨吧?

靠!我这是胡思乱想啥呢!呸呸呸,什么尸骨,我看不但那妖怪的传说是假的,那几个年轻人的传说也真不到哪去,八成是进山后在别的地方被野兽吃了,根本和这山洞无关!

从小到大,因为性格懦弱,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便养成一种自我安慰自我说服的习惯,在这恐惧来袭的此刻,我这一习惯又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作用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搀扶着的曾小娇戛然停了下来,侧脸看她,发现她一脸惊恐,直直地望着前方

深山野洞之内,而且是一个有着恐怖传说的洞,当我忽然发现我的唯一的同伴如此表情,心里不由紧缩了一下,汗毛根根竖起!

第12节:尽头

“怎么了”我看着火光中曾小娇惊恐的脸,我的声音不由颤抖,但是我没有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没勇气。

“我我刚才好像看见前面啥子东西闪了一下”曾小娇压着声音,“这洞好像很邪门儿,我求你了,别没事找事了,出去吧”

曾小娇的话反而让我微微松了口气,至少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怪物。我这才移动目光,望向她所望之处,结果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别说光了,连只萤火虫都没有。这丫头片子,肯定是心里害怕,看花眼了,差点儿没把我给吓死!

“哪呢,啥也没有,”我冷声道:“看花眼了吧你!”

“骗你做啥子嘛,我刚才真看见有东西闪了一下子,”

“哼,真神奇呀,我咋就没看见呢?”我已经确定她是在疑神疑鬼,腔调充满嘲讽。

“不信算了,反正我是不进去了,要进你自己进吧,我就是让狼给吃了,也不受这个怕!”曾小娇说着就要往回走。

我一把抓住她胳膊,“回来!别不知好歹我告诉你,这洞你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走!”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伪装出罪犯的态度。

“不,我就不进去嘛,吓死人喽!”她居然又哭起来。

这一刻,我心里涌出复杂的感觉,不知是愤怒、无奈、怜悯,还是焦急,竟鬼使神差地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沉声道:“别他妈哭了,烦不烦!老子搂着你,给你当挡箭牌,就算有妖怪扑上来,也先撕吃我!闭上你的嘴!”

曾小娇或许被我这反常的爷们儿举动给震慑了,果然就闭了嘴,片刻沉默后,低声道:“我我要”

真他妈可怜,都吓出来了我举起火把四下打量,火光之外的区域一片漆黑,为了安全起见,我把脸一背,故作波澜不惊:“就在这吧,快点。”

曾小娇迟疑了一下,或许也因为害怕,不敢离我太远,竟真的在我身后蹲下去,然后便传来清晰细腻的水声

听着那来自己女人最隐秘的声音,我这该死的心里又不安分地瘙痒起来,眼睛鬼使神差拼命后翻,仿佛被无形的磁场吸引一样,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第二次,看到了这个女人亮白的,虽然以我站的角度只能隐约瞄到一点点,但心里还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唉,我这是怎么了,这也太他妈贱了!我心里不禁懊恼。

“哎你有纸没?”女孩儿尴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卑劣偷窥。

“啊纸有”前天晚上照顾妈妈剩的一点卫生纸随手塞进了裤袋,我还记得,忙掏出来背手递给她。

听着她穿裙子的声音停止,我说声‘走’,头也不回,举起火把继续往里走。

曾小娇慌忙跟上来,竟毫不避讳地抱住我的胳膊。

我晕了,这还是罪犯和人质的关系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探险的情侣呢,我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发抖,以及呼吸的压抑,不用说,那是内心的恐惧所致。

走了几步,她忽然开口:“喂,我说你这人咋说话不算话呢”

“什么?”我诧异。

“你刚才还说替我挡着的撒!”

我愣了一下,差点儿没笑出来,这女人肯定是心里害怕,想让我搂着她增加安全感。

反正那柔暖的身体搂着也舒服,我自然不会介意,火把换了手,再次环住她的肩膀。

这小妓nv是这辈子和我接触最亲密的第一个异性,此时此刻我心里居然对她有种说不清的亲近感,真是见鬼了

五分钟后,我们终于探索到洞的尽头,我高举火把上下打量,发现这里空间很大,上下左右全是岩石,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扑通一声落回心窝里。

然而,就在这时,曾小娇忽然尖叫一声紧紧抱住我,像一只惊恐的猫,脑袋使劲扎进我的怀里!

腾,我刚刚落下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儿,毛骨悚然

第13节:奇怪的衣服

曾小娇这第二次惊吓,终于让我愤怒了,一嗓子吼出来:“又他妈怎了!!!”同时,火把迅速移动,四下乱看。

她仍然把头埋在我怀里,背手指指地面。

我迅速望向她指的地方,这一看不打紧,我也给吓了个头皮发麻——在前面的石壁下居然散落着几件破旧的衣服!

那些衣服看款式像是晚清时期的短打扮。

一瞬间,那个传说一下子充斥在我头脑里!天呐,难道难道这些衣服是那几个民guo时失踪的年轻人的!

可是怎么只有衣服,他们的尸骨呢?民guo到现在不足百年,尸骨可是能保存千年的不会是那几个年轻人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事,故意把衣服脱了吧?不对不对,这些衣服五零十散,甚至有只鞋子居然在石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看样子完全不像是正常脱下来的,说句离谱的话,就像被人胡乱撕下来扔的到处都是。不,他们是男的,不大可能发生这种事,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开始诡云密布,一瞬间仿佛连周围的空气也诡异起来,那种神秘的压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然而,这里只有我和一个弱女子,作为雄性,我又必须勇敢面对这一切。

“怕什么,不就几件破衣服嘛!”我故意让自己的腔调若无其事,以便安慰她,顺便给自己壮胆。

曾小娇仍埋着头不肯出来,“可是怎么会有衣服的?是不是什么人死在这里了”

“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死撑着,“如果有人死在这儿,怎么可能一根骨头都看不到?我看八成是哪个小偷的贼窝,后来换了老窝,就把不穿的衣服丢在这了。”我真是太有才了,本来我说这些是为了安慰曾小娇,可说出来之后,连我自己似乎也相信了。

“真真的吗?”

“嗯。”

曾小娇这才慢慢把头撤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那些衣服,满腹狐疑道:“衣服好像是古代的撒”

“嗯,像是晚清时候的。”我此时逐渐平静下来,”晚清是乱世,强盗小偷之类的多如牛毛,这里估计就是个贼窝。”

“哦”曾小娇在我如此合理的推断下,似乎不那么害怕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好骗呢。

我继续说道:“这地方没泥没土的,也不潮,住起来应该还可以,去外边捡些柴火来,生堆火,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之后,我和曾小娇出了洞,四处寻找干树枝,往返十几趟,捡了大大的一堆,看样子烧个三两天没问题。

火生起来的时候,外面也已经旭日东升,此时我惊奇地发现,洞顶竟有几处能透进光来,熹微的晨光加上火光,洞里顿时一片光明,之前的恐惧一扫而空。

我和她穿的都是夏装,在篝火的烘烤下,不到十分钟就干透了。

此时我觉得疲惫不堪,很想靠着石壁好好睡一觉,但随即就打消了念头,我必须马上回去,昨晚一夜没回,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拉屎拉倒是小事,就怕她掉床。

“哎,那啥现在天亮了,啥也不用怕了,我得回去一下,晚上过来。”我以抚慰的口气对她说。

“啊!你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不行嘛,我不要一个人在这,这里太吓人了!”

“没办法,我妈有病,我得回去照顾她。”说着,我站了起来,解下盘在腰间那之前捆绑她的绳子,”那啥对不起,我必须把你绑起来。”

“不要撒,你别走嘛,我害怕求求你了”这可怜的女孩儿又哭了,“你走了,万一有狼咋办嘛,算我求你了”

我心里清楚,我不能再对她这么温柔下去,她一定纠缠不休,于是脸色一变,冷冷道:“我也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你放心,现在天大亮了,没狼,就算有,这么大的火,野兽是怕火的。”话毕,不由分手拉起她,强行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也做了同样处理,然后把她安置在石壁下面,让她有个依靠,能舒服一点。

“我警告你啊,别试图逃跑,这可是半山腰,来时的路你也知道,如果你这么手脚被绑着逃跑的话,一定会摔死。”顿了一下,我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儿呆太久的,以后一定放你走你也一夜没睡了,睡一会儿吧,我下午过来。”

在女孩儿痛哭的哀求中,我大步往外走,心里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不知不觉,眼泪就下来了

很快,我到了洞口,望着晨光熹微的大山,刚要做个深呼吸,忽然洞内一声惊叫破空传来,然后便鸦雀无声了。

刷得一下,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及多想,掉头往洞里跑去。

第14节:傻了……

绕过最后一个弯,我远远看到火光,“曾小娇!曾小娇!”我大声叫着拼命狂奔,然而,就在我离火堆不足五十步的时候,忽然洞道尽头骤然亮了一下,虽然眨眼即逝,但我确定我真的看到了,而且我确定,那绝对不是火光,在这漆黑的洞,火光呈现出的是金红色,而那光却是煞白,就像探照灯忽然扫过的感觉。

不由想起之前曾小娇说她看到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看来这可怜的女孩儿没撒谎,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可是之前我举着火把检查过,后来生起火后更是一览无余,除了岩石还是岩石,并没有能发光的物体呀,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有东西突然就这么闪光呢?

思想间,我已经跑到火堆旁,目光迅速扫视一圈——老天爷呀,曾小娇不见了!

那是是什么?地上居然散落着她的衣服——小皮裙、上身的吊带背心,甚至还有和那淡紫色的丁zi裤!还有原本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一瞬间,我的汗毛根根竖起,脑海里出现一个念头:曾小娇遭遇了和民guo那几个年轻人同样的事,妖怪,一定有妖怪!

“曾小娇!曾小娇,你在哪!”虽然我不甘心地继续叫着,但是内心的恐惧已经让我几乎崩溃,缓缓后退着,准备撒腿逃出这邪门儿的洞。

嚓!!!忽然一声大响,就觉眼前一片煞白,那怪光再次闪起,这回我终于看清了,它是从洞道尽头的石壁上发出的!

“救命啊!!!”我惊叫着转身就跑,然而一切都晚了,忽然觉得一股强烈的气流逆向席卷,身上的衣服瞬间剥落,然后身体被气流挟持着倒飞向发光的石壁!

“完了”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然后就觉眼前一黑,丧失了知觉不对,或许只是某种一念尚存的昏迷,因为随后我觉得眼前好像流光闪烁,似乎有星辰之类密密麻麻的东西流水般飞过,梦境一样,但是除了视觉上的这些,大脑完全不能思考,仿佛停滞在一片混沌状态之中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只是几秒,也许是几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我感觉飞驰的身体顿了一下,开始急速下坠,最后落在一大片碧绿之中,这次真的丧失了知觉,陷入一片黑暗

在失去知觉的一瞬间,我没指望自己再醒过来,而事实证明,无欲则刚,你对自己生命不抱希望了,它反而jian挺,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迷迷糊糊苏醒过来。

睁开眼睛,迎接我的是无比灿烂的阳光。阳光让我久沐黑暗的眼睛骤然膨胀,一阵阵刺痛,不过很快适应下来,真实的世界终于又回到我的视线里。

碧绿,和昏迷前看到的景象一样,此时无边的碧绿充斥着我的眼睛。我认识这碧绿,它是我童年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麦田,大片大片衔接在一起,一眼望不到边

等等!这不可能!我忽然脑子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对——现在是盛夏,半个月前麦收刚刚结束,怎么可能一地青麦苗!就算谁家麦子收的再晚,也不可能晚到这个程度啊,而且这碧绿的麦田一眼望不到办,哪里像是一两家的?

天呐,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在做梦?

我毫不犹豫对自己下了狠手,那重重的一下拧在da腿上,大脑立刻接收到剧烈的刺痛!神啊,这说明我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强烈的震惊的和迷茫让我一下下子觉得天旋地转,慌忙四下打量,但见四周是绵延起伏的山脉。

不对,这不是二天爷山,它不是我们之前所在的二天爷山!这山比二天爷山大得多,云雾缭绕,群峰巍峨,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我在哪?我诸葛辉这是在哪?哪位神仙知道,请告诉我啊!!!呆呆眺望着这完全陌生的环境,我几乎要崩溃了。

第1节:重逢

我有限的人生阅历加上所有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告诉我,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首先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这还不算太笨的大脑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是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

冷静,诸葛辉,你要冷静下来,虽然这一切不可思议,但毕竟还是真山真水的,应该还在人类的时空里,只要没整到外星啥的,你有两条腿,从哪来的就还能回到哪去。

这么一自我安慰,还真有效果,我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整理头绪。

过程很简单,就是我被一面发光石壁的神秘力量挟持,然后开始半昏迷,当我彻底清醒之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彻底陌生的环境。这也就是说,在我半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身体移动了位置,而且移动了很远的位置,远到我从来没到过这个地方。

不用说,使我身体移动的是那奇怪的石壁,而那强大的吸力可能是某种不为人知的自然力量,虽然这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这是唯一的解释。

具体是什么样的力量,以何种原理把我带到这里的,现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必须马上弄清楚自己在哪里,而要实现这些,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人类打听一下。

是的,最终结论:我要找到一个人,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放眼四野,我像一只猎食的鹰,仔细搜索着茫茫田野上属于人类的活动迹象,但结果让我绝望了,目击范围之内,除了碧绿还是碧绿,根本没有人迹。

别沮丧,现在不过是身在麦田里,又不是沙漠——有田就一定有人,而且离这里不会很远,只要走出这田野,就一定能找到人。

先走出这田野再说。

然而,就在我准备迈步的时候,忽然意识到,现在我的身上一si不挂,不用多想,必须先弄件衣服遮羞。不,这荒郊野地的,不可能弄到衣服,还是以遮羞为标准,随便什么都行吧。

四下张望,天果然无绝人之路,我很快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稻草人,吓鸟雀的那种。

稻草人身上披着破麻袋片,没的选择,就是它了。

“不好意思哥们儿,你的衣服先借我穿穿吧。”我走过去自语一声,把那麻袋片揭下来,经过一番设计,尽量让老二和避开那些破洞,裹在了。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我想此时的模样一定像个土著。

我迈开大步,淌着麦苗往外走,五分钟后,终于看到田野的边缘,好像有个村落,而且是个很大的村落,就坐落在大山脚下。

谢天谢地,我终于看到属于人类的产物了,我马上就能知道自己在哪了。

虽然此时我为自己这般造型即将面对别人嘲笑的目光而紧张,但心里还是兴奋不已。

“喂,你是你吗?”忽然,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本能地慌忙遮了遮的麻袋片,循声望去,看到离我大约五十步处的麦丛里,一个白生生的人影若隐若现。

曾小娇!我听出是她的声音。

“曾小娇,是你吗?是你吗?”我兴奋地边问边小跑过去,也顾不得自己的尴尬造型了。

“别过来,你别过来!”

“怎么了?”听到这严厉的呵斥,我停下了脚步。

“我你你先去给我找件衣服”

愣了一下,我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和我一样,被神秘力量带到这里之后就一si不挂了。

“我去哪给你找啊,我自己还是这造型呢。”

我看到曾小娇探出脑袋朝我眺望了一下。

“那咋办撒?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额那个”我四下张望着,“你等下,我看能不能再找个麻”话没说完,我已经发现了目标——另一个稻草人。

“找到了,你等下啊。”我跑到那稻草人面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和他同事一样的麻袋片,而是一件红色的女装,破得千疮百孔,而且居然是古装,貌似唐宋时期的样式!

我靠,这儿的老乡也太能恶搞了把,居然把这种古墓里整出来的破衣裳给稻草人穿,幸好这是白天,要是大半夜的,看到还不吓死呀。

“哎,那啥我给你找了件衣服”说出衣服俩字,我分外心虚,“不过这衣服破了点儿,而且很脏,你就将就一下吧。”

第2节:遮羞男女

曾小娇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你过来,给我撂过来脸背过去。”

靠,装什么清纯啊,你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脏男人看过了,让我这么圣洁的看还便宜你了呢。

我心里嘟囔着,背脸走过去,一扬手,把衣服扔过去。

不曾想,因为有风,那衣服出手后随风一飘,偏离轨道。出于本能,我箭步跨过去抓衣服,没想到动作太大,xia身的麻袋片竟松散掉落。

哎呀一声,我慌忙蹲下去捡,巧得让人恼火,正好一阵劲风吹来,麻袋片翻卷着离我远去。

晕了,这可怎么办!

我正不知所措,身后传来曾小娇咯咯的笑声:“你个笨娃儿哦笑死我了哈哈哈”

我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使劲下蹲着身子没好气道:“笑啥笑,有啥好笑的,你比我好么!”

“好嘛好嘛,我不笑了,你赶紧去捡嘛,我不看。”

“靠,我堂堂大老爷们儿,还怕你个丫头片子看不成?”我以粗犷的态度掩饰着尴尬,“谁不知道谁长的啥呀?”说着,偷看她一眼,见果然背过脸去,慌忙猴子一样手脚并用狂奔到麻袋停滞之处,迅速裹在身上,特意把两角拧了几股,系上。

然后我大模大样走过去捡起那衣服撂给她,冷冷道:“快点。”

“天哦,这是啥子破衣服嘛,怎么穿嘛?”

“都啥时候了,还挑三拣四,你的再不好也算件衣服,你看我。”

这娘们儿又嘲讽地笑起来,“那好嘛,你嫌委屈我把这衣服给你好了。”

被这丫头片子嘲弄,我微微有些愤怒,“你到底穿不穿?不穿我走了,你自己找好的去吧。”说着作势就要走。

“喂,给你开玩笑嘛,小气鬼!”曾小格说话间站了起来,“先说好撒,咱俩谁也不准笑谁。”

我回头看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的她,心里一阵激动,真想告诉她,就她现在这造型,我想笑都笑不出来。

她看我绷着脸,丝毫没有笑的意思,反而不舒服了,神经质道:“看啥子看,想笑就笑嘛,虚伪!”

唉,这难道就是女人么?

“我哪点虚伪了?就差这一片麻袋就和你赤诚相见了。”我发觉和这女的在一起,我越来越像个男人了,这不,幽默感都出来了。

曾小格左拉右掩地摆弄着身上那让人抓狂的衣服走过来,四下打量着,“这到底是啥子鬼地方嘛,咋糊里糊涂就到这了?咱不会真在那洞里遇上鬼了吧?”

“是啊,可能还是色鬼,你看,咱俩都被它扒得精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调侃。

“你正经点儿哈,你说,咱是不是撞邪了?”

我一本正经看着她的脸,“是,绝对是,这要是都没撞邪,这世上就没邪可撞了。”

虽然我这态度内里带着调侃,但表面上却正经的无懈可击,她张了张嘴,可能也觉得无可挑剔,只好岔开话:“那咱接下来咋办撒,这鬼样子,去哪嘛?”

我指指远处的村庄,“先去村里弄件像样的衣裳穿上,然后打听下这是啥地方。”

“啊!就这样子去村里啊?”曾小娇打量打量我,又看看自己,“这要是让人看见,还不得当咱是傻子哦”

“就是当疯子也得去,总不能一辈子躲这野地里吧?”

曾小娇敬畏地眺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村庄,“那那你自己去嘛,你是男的,穿暴没啥子”

“你呢?”我打断她。

“我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你撒。”

“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办?”此时我忽然觉得有种掌控局面的感觉,忍不住想调戏一下她。

“不会不会,我早看出来大哥是个好人嘛,”曾小娇终于使上了她的看家本事,温柔地拉住我胳膊轻轻摇晃着,“大哥心肠最好了,是不会丢下妹妹不管的对不对?对不不对嘛大哥?”

“不对。”我冷冷撂给她两个字,大步往前走,”不过你也可以赌一下运气,万一我心情好,可能会回来找你。”

“喂!你这人咋这样子撒!是不是男人啦!”她终于被我打回原形,“等等啊,你走那么快投胎撒!等等我我我去还不行嘛!”她哗哗淌着麦苗追上来,“不就是穿的难看点嘛,有啥子好怕的,告诉你,姐我光着身子也敢进村!哼,有啥子了不得的!”

我心说,就你现在这样子,那破衣服才勉强盖住耻gu,和光着身子有啥分别?

“是么,那你把衣服脱给我吧,正好我嫌身上穿的少。”

“美死你!就不给你!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

她没骂完,我突然扭头瞪住她,她哼了一声,摔过头去,把那俩字咽了下去。

此时我心里饶有兴致地想,原来女人是要用逗才好玩的。

很快,我们完全走出麦田,到了一座破庙前面——其实我刚才就看到了。这是一座破的不能再破的小庙,没有匾额,但看得出来像是个废弃的土地庙。

“你呆这庙里,别乱跑,如果我回来找不着你,就自己走了。”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她愣了一下,当即明白过来,“好,好嘛大哥,谢谢你哈!呵呵,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嘛!”

我没接她话。

“大哥,你是好人,天下最最好的人,你一定回来接妹妹哈!”她显然不放心,死皮赖脸地又强调了一句。

哼,你以为我真要你跟着我呀,就你那勉强盖住耻gu的造型,跟着我让我怎么见人呀

第3节:苍天呐,我居然穿越了!

那村庄距破庙大约三里,起初只看到是规模很大的一片建筑,树荫簇拥,房屋隐现,和普通的山间村庄没什么分别。然而,随着离村庄越来越近,我开始觉得不对劲,那树荫里的村舍居然全是瓦房和茅屋!

瓦房?茅屋?有没搞错,这都啥年代了,如今在中国,就算再贫穷的山村也不可能是这种面貌吧!

我靠,那那是什么?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发现了更加让人震惊的东西——一座样式与众不同的草房。不对,确切地说是一座挂着酒旗的草房。就在村口处。

那草房门楣上一根长杆斜出,顶端挑着一面杏黄旗子,上写一个宋体‘酒’字!

这这他妈不就是古代那种乡村小酒家嘛?老天呐,谁能告诉我这是搞什么,我诸葛辉这是在什么鬼地方?

古代!古代么!

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神啊,我这是穿越了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发生这么荒唐事!也许也许这是某个特色旅游区,村子专门搞成古代模式吸引顾客的。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我双腿有些发软,深深吸了口气,加速朝村庄走去。

“有人吗?”我对着草房光线昏暗的门口叫了一声,心里突突直跳。

没人应。

“有人吗请问?”我只好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

“哎,来了来了”声音有些慵懒,像是正在午睡。

片刻,一个让我心跳骤然加快好几倍的年轻小伙子揉着眼走出来,“客官”话没说完,看清了我身上的装扮,嘴巴张了张,顿时改了口,“我说要饭的,你要饭也捡个时候啊,这饭点儿都过了,我去哪儿给你弄剩饭去?走走走,赶紧走吧,耽误我睡午觉!”

这家伙一身短打扮,古式平民发型,肩膀上搭一条白巾,活脱脱一店小二造型。

我心里开始不住颤抖,天啊,这家伙无论是衣裳还是发型,没有半点装扮的痕迹,特别是身上的气息,绝对没有半点饰演的迹象可寻!我真的穿越到古代了吗!这是真的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诸葛辉,你他妈给我冷静下来,别胡思乱想了,这肯定是现代人扮的,***,现在这地方旅游业搞的还真不含糊,居然弄得跟真的一样

“啊,那啥哥们儿,你别误会,我不是要饭的,我这是半道上让人给抢劫了,”我尴尬地笑着,脸上辣的,“请问下,这是什么地界?”

“这?谷子镇呀。”小二打着哈欠跨腿进门,“你落难之人,按说我应该帮你一把,可我这小店儿生意清淡的都要关门了,有心无力呀。你去镇上吧,找里正,看他能不能发发善心施舍你一份回家的盘缠。”

啥?里正?,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历史书上说里正可是宋代的一个官职,好像等同现在的镇长或乡长。就是搞特色旅游也没必要搞这么严谨吧,连行政官职都有?

我心里抖得跟坐在按摩器上一样——穿越了,这他妈八成是真穿越到古代了!

心里忽然一阵狂躁,掉头跑进酒馆,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进后堂的小二:“哥们儿,你你给我说实话,这什么时代?”

小二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傻了,眼睛扑扇扑扇看着我,嘴唇间挤出几个字:“大大宋朝,宣和元年”

“你你确定吗?你不是扮演的吧?”我脑子一片混乱,完全语无伦次了。

“兄弟,钱财乃身外之物,破财消灾,你想开点儿,千万别因为被劫了几两银子就失了心智呀”

至此,我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一把丢开小二,嘴里喃喃着:”穿越了我穿越到古代了呵呵呵真是古代”

刚一跨出门槛,门就被小二关了,然后传来上闩的声音和嘟囔声:“真他娘的倒霉,大晌午的撞个疯子”

烈日当空,我站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个生活在公元2010年的人,一下子到了一千多年前的宋朝,请问各位看官,换了是你,你能不傻眼儿么?反正这一刻我是彻底懵了

第4节:两头堵

也许这两天之内我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从某种程度上锻炼了我的承受能力以及应对能力,短暂的惊慌之后,我不停抚摸着胸口,心里暗暗督促自己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诸葛辉,既然穿越到古代已成定局,那么你必须面对现实,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想办法让自己安顿下来,然后认识这里的人,从他们那里得到帮助,或许有回去的希望。

我心里明白,这希望有多么渺茫,但这种情况下,这是唯一可以做的。

其实以我目前的杀人犯的身份,脱离所生活的那个社会未必是坏事,只是我在那个世界还有牵挂——我卧病在床的母亲。

想到妈妈,我心里就一阵阵焦急,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不过很快我找到了的条件——隔壁黄婶儿。妈妈没生病前她俩就是很要好的朋友,黄婶儿是个善良的丧偶女人,或许因为内心孤独,在妈妈生病后,她几乎每天都要去我家坐在床边和妈妈说话。我想如果我短时间不能回去,黄婶儿应该会照顾妈妈的。至于我的失踪会让她和妈妈着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对她们说对不起。

好了诸葛辉,你现在就是想的再多也没用,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吧。

我强迫自己把脑海里的千头万绪抛到脑后,然后放眼眺望,这居民区真的很大,竟一眼望不到边。之前小二说这是个镇子,叫什么谷子镇,我却丝毫看不出一个镇子应有的面貌,它完全就像一个超级大村庄。

管它镇子还是村庄,先想办法弄身衣服再说。

我打定主意,裹了裹身上的麻袋片,快步往镇子纵深走去。

逐渐的,房舍多起来,像之前看到的一样,大多是破旧的瓦房和茅草房,由此可见,这是一个贫瘠的镇子。

可能因为正午大太阳的原因,走了半天,居然不见一个人。

此时我路过一个破败的小院,往里扫了一眼,空无一人,而院子里的两棵桐树之间扯着一根草绳,绳子上晾晒着很多衣服,有女装,也有男装。

好了,就这家吧,希望主人是个好心人,别把我当乞丐轰出来。

我诸葛辉本来也就不是乞丐,我只是落难了而已,天下落难的人每天多的是,求助是理所应当的,没什么可丢人的。

我暗暗给自己打了一通气,走到那两扇由树枝排扎的门前。

“有人吗?请问家里有人吗?”我的喉咙里像堵了东西,喊出的声音跟公鸭子叫一样。

没有回应。这让我觉得很庆幸,如果这样声音被主人听到,我一定会尴尬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轻咳了一声,确定嗓子不会再发出那样的声音后,又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这一次总算是正常了,不过很可惜,这正常的声音仍然没人回应。

至此我已经确定,家里没人。

转身想离开,然而看着院子里随风飘荡的衣服,以及四周静悄悄的环境,不由得生出邪恶念:反正也没人,那些衣裳看起来也破旧得很,不值什么钱,干脆来个顺手牵羊得了。

为了确定家里的确没人,我又叫了一声,仍然没回应后,我四下看看,手脚并用爬上了那仅有半人高的破墙头,几乎像过了个门槛一样,轻易落脚在院子里。

尽管没什么难度,但是当双脚站在属于别人的院子里,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突突跳起来,甚至开始后悔,万一这时候主人回来,可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再一次,我扫视四周,谢天谢地,仍然了无人迹。

我快速小跑过去,胡乱挑了两件男装和两件女装——女装自然是给曾小娇的——抱着就往院墙跑。

爬上墙头,就在我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忽然村道拐弯处一个端着木盆的女孩儿出现,径直朝着院子走来。

完了,肯定是这家的主人!

此时如果我跳下去,往反方向跑,或许能逃过一劫,然而老天爷故意耍我,村道的另一头正好一个老头赶着一群羊过来。

两头堵,我已经没有退路,只觉得脑袋里轰得一下一片空白,本能地返身跳进院子,四下张望,感谢神,院子西南角上有个茅房。

第5节:古代女人里头穿啥?

我无处藏身,只能闪身躲进茅厕。古代的茅厕不像咱们现代的,封闭比较好,那叫一个臭啊,进去的一瞬间,苍蝇轰一下涌出来,差点没把我推倒,然后是满目的蛆虫,密密麻麻地在茅槽里蠕动。如果不是这种严重的情况,我肯定要掉头出来,然而没办法,人到无奈处,什么都得忍了。

我拿那偷来的衣服捂住口鼻,总算是勉强生存下来,然后探出脑袋看姑娘的动静。

姑娘进了大门,径直走向晾晒衣服的草绳。她端的木盆里是新洗的衣服,看样子是要把已经晒干的衣服收了,然后搭上新洗的。

很快,他发现少了几件,立刻停下手上动作,警惕地四下张望,嘴里轻声怒骂:“天杀的小偷,连几件旧衣裳都偷,这世道,真是让人没活路了!”

她这一回头,我看了个清楚,姑娘肤色白xi,眉清目秀,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不但明亮如钻,而且透露出一股英武之气,和那种娇柔小姐的气质大为不同。

不但颜面姣好,姑娘的身材也没得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前突后翘,呈现出的感觉不但女人味儿十足,而且像她的目光一样,有种英武挺拔之气。只是可惜了,那一身闺装既破旧又不合身,还打着几块补丁,让她的光辉形象打了不少折扣。

此时我脑海里忍不住意yin,就这身材,如果穿一身比基尼,我地个神啊,啥也别说了,绝对是两鼻子鲜血往外窜。

姑娘看样子并不是一个喋喋不休的怨妇,骂了一句之后,便不再多顾,转身又继续之前的事情。

此时我心里暗想,她既然是收衣裳,收完之后肯定得往屋里送把,我就趁她去屋里送衣服的机会,来个溜之大吉。

然而,让我做梦也没想到,就在我刚这么想完,姑娘立刻用行动破灭了我的愿望,只见她忽然停了手,然后微微捧了下腹部,将衣服往绳上一撂,径直朝茅房走来!

老天爷呀,她居然这时候方便!

姑娘啊姑娘,你说你啥时候来不行啊,非这时候,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一时间,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俩脚都麻了。当然,我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迅速扫视茅房,寻找藏身之处。

感谢所有神仙,茅房的角上靠着一张破草席,估计是以前当厕所挡帘用的,后来掉了,主人可能没来得及挂上,就随手扔在了茅房的角落里。

而此时,这一张破草席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我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慌忙掀开草席,钻了进去,同时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这姑娘不会从草席的破洞里看到我,否则我不但是个偷东西的贼,连贼的罪名都跑不了了

老天爷呀,你到底是搞什么,这不过短短两天,你让我看了两回女人,还没缓过劲儿来,第三回又来了

当然了,这种事我本人是不怎么抵触的,只是只是这时机创造的也太危险了吧

胡思乱想间,姑娘已经走进来。

透过草席的破洞,我看到她一边解开裙带,一边两脚跨在了茅槽上。

事实证明,色胆包天这句话是绝对有道理的——虽然此时我身处如此险境,却还是在即将看到女人屁屁的时候产生了比较休闲的想法:现代女人都穿san角裤,这古代女人里头穿的啥?

美女,赶紧脱啊,给我展示一下

此时,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从前那个和女人说话都脸红的懦弱诸葛辉,彻底变成了一个色胆包天的猥琐男。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不能不说是胆量的提升以及性格的突破。对我来说,这绝对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原来我诸葛辉也不是天生就是个懦弱的孬种,我也有男人本性的一面,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思想间,女孩儿已经拉起了群摆,我所期待的古代女人内ku就此呈现出来

第6节:近在咫尺的那个啥

实事求是地说,这古代女人的内yi让我有点失望——如果裙子里面穿的那条白长裤算是内yi的话。不过从另一方面讲,如果你不把那条长裤看成是内ku,就当是一条长裤的话,反而又惊喜无比,因为那长裤里面什么也有,换句话说,古代女人是不穿我们概念里的内ku的,脱下那长裤,里面就是光洁溜溜的小白,与我们时下时尚女性不穿内ku的流行观念不谋而合。

由此引申出一个哲理性的思想,如果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那么就你能发现让你惊喜的东西。

女孩儿的白色长裤可能是不合身的缘故,看起来非常窄小,这就歪打正着地使得她那feng满的被包裹得紧绷绷的,清晰地勾勒出曲线,甚至连股沟都呼之欲出。

女孩儿撩起裙子之后,微微往上翘,然后便鸡蛋剥皮一样脱了下去,顿时,两半白嫩光滑的半球体暴露在这正午的天光之下。

我无法形容那臀bu的美丽,总之,我相信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mei臀,内心一定是波涛澎湃。否则就只有一种可能,你生理有问题。

我虽然曾是个懦弱的男人,但那是性格方面的,属于一个男人应有的生理机能还是绝对正常的,所以,当这美玉般的臀bu近在咫尺地充斥在我的视网膜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至少加快了两倍,一种过电般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很没出息地说,这一刻,我恨不能冲上去在那诱死人的上狠狠咬上一口,以缓解心里的瘙痒

当然,我没有疯,不会这么做,只能是尽量瞪大眼睛,使劲往眼里看,不放过每一点细节。

很可惜,人家姑娘并不是给我跳脱衣舞,可以让我结结实实地看个够,人家这是嘘嘘,脱掉裤子后,立刻就蹲了下去,那撩人心魄的美景不过是转瞬即逝罢了。

眼睛角度以及破洞视野的限制,姑娘蹲下去之后,就只能看到上半身了,而我又一动不敢动,唯恐弄出声音,所以调整视角继续窥视的想法也不得不打消。

可能洗了半天衣服的缘故,姑娘的积蓄的水量稍微大了点,那细腻的水声由急到缓,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

之后,她并没有马上起身提裤子,而是做了几个下蹲的动作,我估计是因为这时代没有卫生纸擦拭,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清除残留。打住,不说了,再说就恶心了。

在我期待的目光里,姑娘站了起来,也许为了把里面的长裤摆弄得舒适一点,她彻底把裙子撩起来,咬在嘴里,然后才提裤子,这一来,不但那小一览无余,连毛毛都尽收眼底了。

天呐,我诸葛辉真是太幸运了,居然看到了一千年前古代女人的身体!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此时心里感慨不已。

她的毛毛有些与众不同,是顺直的那种,自上往下隐约有一条中轴线,顺直的毛毛向两边自然分开,就好像精心打理过一样,巧夺天工。

姑娘弯腰抓住裤腰往上提,就在我为马上就看到不到这美景而失落的时候,她提到根的裤子停了下来,然后松了手,右手中指摁在耻gu上揉了两下。

我这才隐约看到,在那油亮的黑草丛里,有一个淡淡的红点,原来是一颗小粉刺。

没想到,这古代人也会长粉刺,嘿嘿,有意思。

这时,姑娘弓起腰,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红点,两手大拇指摁在红点两侧,轻轻挤压起来,随着手上力度加大,她的两道柳叶弯眉微微皱起,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估计是有点疼。

这下可要了命了,我直觉得一阵酥麻,二弟居然有了反应。

还好,姑娘很快解决了那粉刺,右手覆盖在耻gu上揉了揉,好像是安慰那一片受疼的皮肤,然后提上了裤子。

我暗暗嘘了口气,心说:“这要是再继续两分钟,估计我就一柱擎天了,真是罪过罪过

姑娘打理好衣装,拍着裙子出了茅厕,我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回到心窝里,然而,命中注定这是一次失败的盗窃,就在姑娘后脚跟从我视线里消失的一瞬间,脖子上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猝不及防的我啊呀一声脱口而出!

第7节:来自美女的毒打

马蜂,是该死马蜂!

这天杀的臭茅厕里不但苍蝇成群,居然还有马蜂光顾,而我,一个无辜的小贼,在和它无冤无仇的情况下,居然被蜇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天意?

我那一声啊呀虽然后半声硬生生憋了回去,但前半声的音量足以让刚走出茅厕门的姑娘听到,而事实上,她也真的听到了——啊得一声惊问:“谁!谁在茅房里!”

我直觉得热血呼呼往脑子里涌,身体也完全僵硬了,“对不起我我是落难的那啥衣服”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咦?不对呀,按理说自家茅厕里突然有个不速之客,应该凶神恶煞地冲进来擒获才对,怎么没声音了?此时我感觉茅厕外一片寂静。

哈哈,女人就是女人,肯定被吓跑了。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迅速冲出草席,下一步自然是横穿院子,翻过院墙,然后溜大吉。

然而,可是,就在我跨出茅房门,即将发力冲刺的时候,让我心惊胆寒的事情的发生了——只见上房的堂屋门里冲出一个手持长矛的女侠,娇喝一声‘贼人休走!’,以蛟龙出海般的身姿朝我冲刺而来!

我地个娘啊,这哪是被吓跑了,分明是回去拿家伙了!这这美女难不成还是个练家子么?难怪身上带着一股英武之气。完了完了,死定了!

呜呼哀哉之际,那一根闪亮的银枪已带着风声已到了眉心,我心里一瘫,暗呼一声‘再见了,这可爱的世界’,悲观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我等死中艰难流过,大约三秒钟后,我居然还活着,这通过我鼻孔里喷出的粗重气息可以证明。然后,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羞怒的少女面孔。

“死贼,光天华日之下,竟敢竟敢”姑娘的脸因为羞怒而涨得通红,反而平添了几分可爱,“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话毕,银枪嗖地收回,一只穿着破旧绣花鞋的脚呼啸而至。那速度,简直如神龙出海,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觉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低矮的院墙上,砸得黄泥墙皮哗哗啦啦掉落一地。

看得出来,这美女没真的想要我的命,不然我挨这一下就不是脚了,而是银枪。不过这一脚也够呛,直踹得我胸口一阵剧痛,呼吸都中断了好几秒,然后才喀喀咳嗽两声,缓过气来。

强,实在是太强悍了,这哪里是一个美女的力道,分明是他娘的黑旋风李逵!不能再有第二下了,照这种力道,再来一下,我是死是活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以我的体质和身手,打是绝对打不过的,要想保命,只能求饶了

“大姐你你先别动手,等等听我解释”我抱着胸口边咳嗽边摇手制止,“我是让人抢劫了,衣服衣服也让了,没办法才偷你衣服的对不起,对不起”

嗖,银枪指住我的喉咙,姑娘柳眉倒竖,厉声道:“死贼,你从哪来的,老实交代!”

“我?啊我从山外来的呵呵,山外来的”

“山外,哼!”姑娘冷笑一声,一脸怀疑,“这镇子大半年都没人敢来了,你一个毛头小厮哪来的本事敢过黑风口?死贼,我看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你是不会老实的!”说着,又一脚踢过来!

我慌忙一个翻滚躲过,“大姐,我我没骗你,我真是山外来的”

“哼,你的命可真大啊!”姑娘看来压根儿不相信,一脚踩在我肩膀上,“本姑娘再问你一遍,到底从哪来的?”

靠,这丫头片子也太固执了吧,非要我说从一千多年后来的你才信啊?唉,算了吧,要这么说,估计挨得更狠。

“拜托了大姐,我真是从山外来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好,还嘴硬是不,本姑娘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拳脚硬!”

之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阵拳风脚影,待回过神来,已经从墙根到了院子中央。

靠,太厉害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

姑娘此时丢了手里银枪,径直走到我面前,一弯腰,揪住耳朵把我拽了起来,正要厉声再次喝问,我忽然觉得一阵清凉,天呐,我身上那唯一的一片遮羞布又掉了!

“啊呀,你个死贼!”姑娘一把松开我,背身握住了脸。

我慌忙捡起麻袋片裹在身上,心里不禁一阵得意: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是很能打么,继续打啊你,看看是你的拳脚厉害,还是辉哥的胴ti有杀伤力

第8节:意外结局

“死贼,快穿上你的衣服滚!有多远滚多远!”姑娘背着脸焦急催促,很显然,她怕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状况被左邻右舍看见。

死丫头片子,现在你怕别人看见了,暴打我怎么就不怕啊?这什么破朝代,难道滥用暴力比yin荡光荣么?

“好了大姐,我走,我这就走。”我迅速把身上的麻袋片打理好,逃也似地朝大门口跑,路过刚才掉落的那几件衣服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停下来:“那个大姐,这几件衣服我先借用一下,以后以后一定还你,行不?”

“不行!”姑娘斩钉截铁,“那是我哥哥的衣服,他就那一身换洗的,给你了,他穿什么?滚,马上给我滚!”

我靠,这也穷得太过分了吧,连这几件破衣服都施舍不起?唉,看来历史书上说的真没错,古代劳动人民的生活确实艰辛啊

苍天呐,这可怎么办,裹着这破麻袋片子招摇过市,又要忍受多少残酷的哎等等!此时,我忽然想起之前小二说过,我可以找这镇子的里正求助。里正就等同镇子的镇长,虽然这是古代,但有困难找政府应该在这也行得通。没辙了,只能这么办了。

“好吧大姐,那我不要了。那请问下,怎么找这镇子的里正?”

“里正?你找他做什么?”姑娘微微诧异。

“唉,我这不落难了么,想找找这地方的父母官看能不能得到些援助。你看我鬼样子,如果不赶紧弄身衣服穿上,恐怕又要闹出误会了”

姑娘忽然一声冷笑,“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从山外来的了”

“是啊是啊,我都说了是从山外来的,你就是不信。怎么了大姐,突然又信我了?”

“哼,你要不是从山外来的,怎么会痴傻到找曹黑心求助?”

“曹黑心?”

“是啊,曹黑心就是这镇子上的里正,姓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老百姓都叫他曹黑心。”姑娘弯腰捡起银枪,随手一抛,那银枪稳稳落在房檐下,靠在墙上,“本姑娘给你个忠告,如果你真是落难之人,还是另想办法吧,如果你执意要去找曹黑心,我敢保证,你连他家的宅子门都进不去,说不定还得让那些看门护院的恶奴毒打一顿,好自为之吧你。”

听姑娘这么一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cao他妈,这是个什么鬼世道,这么大个镇子,我诸葛辉难道连身衣裳都讨不来吗?黑暗,封建社会真是太他妈黑暗了!

美女啊美女,看来还得在你身上下手,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就算是再挨你两脚,也得把你这几件衣裳赖到手。

“唉,原来这样啊,”我哭丧着脸,一副走投无路的造型,“大姐,我看得出来,你家生活不宽裕,一下子要你施舍几件衣裳也确实为难你了,可是可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求求你,就把这些衣裳给我吧,我对天发誓,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看着我可怜巴巴的熊样儿,姑娘迟疑了一下,一咬嘴唇,摆手道:“算了算了,反正现在天热,我哥也整天光着膀子,衣裳你拿走吧。”

“谢谢大姐,谢谢!您真是活菩萨!”我捡起衣裳就走。

“慢着!”姑娘忽然喝住我。

“大姐,还有事么?”

“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难不成你要穿女人衣裳么?”

我窘迫一笑,“大姐,我忘了给你说了,落难的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妹妹,所以”

“什么,还有你妹妹!”姑娘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是说你妹妹也被也被贼人扒去了衣裳?”

“唉是啊,都怪我这做哥哥的没用”

“这些天杀的贼人,也太无法无天了!若让本姑娘碰到他们,定扒了他们的狗皮!”姑娘杏目怒睁,“那些贼人有没有对你妹妹”

“那倒没有,”我知道她是想问我有没有被强bao,“所幸那些贼人只是为财,否则唉”

“那你妹妹现在何处?”姑娘走过来,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我让她暂且躲在”我指指那破庙的方向,“那边的破庙里。”

“糊涂!你真是个糊涂蛋!”姑娘忽然愠怒,“你就不怕她一个人再遭贼人吗?再说了,就算是不碰上贼人,她那般状况,被路人撞见唉,真不知道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姑娘快步返回屋檐下,提起银枪走回来,“走,我跟你一块儿去,把你妹妹先接到我家再说!”

我晕,不会吧,事情整到最后居然是这种结局!感谢老天爷,感谢天上所有神仙,我诸葛辉精神上给你们磕头了!

第9节:潘金莲!

我在茅房里换上那一身千辛万苦争取来的古代衣装,浑身别扭地走出来。

姑娘他哥估计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那衣服穿在我身上跟袍子一样,四下不挨身,不过告别衣服太久的我还是感到无比的满足,就好像在空中飘荡太久,终于踏踏实实踩在地球上的感觉。

看着我小丑一样的造型,我能感觉到姑娘很想笑,但是我们之间刚刚紧张的关系可能让她觉得眉开眼笑不合适,所以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之后,一名手持银枪的侠女英姿飒爽地走在前面,相形见拙的我毫无气质可言地跟在人家后,俨然一个小跟班。

看着前面姑娘干练挺拔的身姿,我懦弱的老毛病又犯了,心里不禁哀叹,这么刚烈漂亮的美女,我诸葛辉怕是一辈子也别想沾上边儿吧

不过自卑归自卑,跟在后面偷窥一下的机会还是难能可贵的——我的一双眼睛像被磁铁吸引一样,盯在她的腰身和臀bu,那腰姿的每一下扭动,臀bu的每一次起伏,都让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之前在茅厕看到的情景像幻灯片一样,老在眼前闪现

我这是怎么了,同样tou窥过两个女人的隐私,对曾小娇只是感觉到tou窥那一时的视觉冲击,而这刚刚暴揍了我一顿的女人却让我欲罢不能,似乎似乎自从看了她的身体之后,就有种强烈的亲近感。请允许我弱弱地想一下,难道被人家揍一顿,反而爱上人家了?

靠,别扯了,我诸葛辉就算再衰,也还没贱到这么地步,再说了,活这十九年,连女人手都没拉过,懂啥他娘的叫爱?纯粹精神错乱,胡思乱想!

“哎,你这厮”姑娘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啊什么?”我慌忙紧跑两步追上,“姐姐什么事?”

她话未出口,脸先微微红起来,“我警告你,今天事把你的嘴给我闭紧了,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一枪取了你的性命!”

“啊!什么呀姐姐?”其实我明白她说的是刚才茅厕的事,故意装傻调戏她。

“就是就是刚才的事!”

“刚才啊,你是说茅厕”

“住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我假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姐姐,你放心,我保证这事儿是咱两个的秘密,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话不算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虽然我才刚刚来古代没两个小时,但电视剧看多了,知道他们古代人相信天打雷劈这一套,所以不失时机地先用上再说,“姐姐,你你别生气,其实刚才我躲在那草席后头吓得浑身都僵了,根本啥也没看见”

“住嘴!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姑娘脸更红了,银枪嗖得一下就又到了我的眉心。

“好好,不说了,姐姐消消气,消消气”我慌忙嬉皮笑脸地装孙子。

姑娘冷哼一声,饶了我一命,甩头继续走路。

“请问姐姐芳名,以后我好称呼。”我快步跟上,讨好地问。

“潘玉莲!”她声音冷得几乎要结冰。

而我,听到这三个字,腿忍不住软了一下,然后拍拍脱口而出,“幸亏差一个字”

“你嘟囔什么,什么差一个字?”潘玉莲回头瞪我一眼。

“啊呵呵,没什么,我老家有个女孩儿叫潘金莲,和你差一个字。”

“啊!真的?”潘玉莲忽然一脸惊喜,“我姐姐就叫潘金莲!”

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趔趄了一下,差点没坐在地上,“玉莲姐你你没开玩笑吧?你姐叫潘金莲?”

“切!我骗你干嘛,我姐就叫潘金莲啊,不信一会儿回去你问我哥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是是巧合重名而已

我拼命在心里安抚着自己,弱弱问道:“刚才在你家怎么没见你姐姐?”

“呵呵,我姐去年就嫁人”

“她老公啊不,她夫君叫什么名字?”我没等她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重名而已,你这么紧张做甚?”潘玉莲诧异地看着我,“我姐夫叫武植,别人都叫他大郎,怎么了,你认识不成?”

老天爷呀,还真让我诸葛辉撞上了!真撞上了了呀!我忍着喉咙里往上翻涌的热血,心里狂喊

第10节:正史版武大郎

为了进一步弄清楚她姐姐和姐夫是否就是《水浒》里的那对悲情夫妻,我不顾被揍的危险,继续问道:“玉莲姐,你姐夫是不是嘿嘿,是不是个头有点矮呀?”

三寸丁武大郎,这可是水浒上说的,我也只能这问。

“胡说八道什么呀你,我姐夫身形魁梧,样貌不俗,乃前科进士,如今山东阳谷县的县令,你听谁说我姐夫个头矮呀?真是莫名其妙!”金玉莲立刻不忿地反驳。

这一说,我觉得头有点大,抓抓后脑勺陪笑道:“啊是这样的,我们村有个人也叫武大郎,是个小矮个儿,嘿嘿,一听到这名字,我就想起他,所以随便那么一说,你别介意哈。”

金玉莲白我一眼,“我看你这厮就是个不地道,一会儿说你们那有个和我姐姐同名的,一会儿又说有个和我姐夫同名的,分明是信口雌黄,没一句老实话!好了好了,不跟你废言了,赶紧去接你妹妹吧。”

“呵呵,好好,走吧。”我本来就是信口雌黄,既然人家不追究,也省得我继续胡编乱造费心思,自然也不多做解释。

继续上路。

这一回,我再也没心思偷窥玉莲姐的身姿了,脑海里满是潘金莲和武大郎这两个名字

又走了一段路,我忽然就脑子里一激灵,想起一件事——记得上高二的时候有一回上历史课,那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历史老师在讲宋徽宗的时候拉扯到《水浒传》,班上几个调皮蛋男生故意问他关于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诚心想让那古板的眼镜老头难堪,没想到老头不愧是教了一辈子历史的老油条,居然一脸严肃地给我们讲起了正史版的武大郎。讲的具体细节现在不太记得了,只颠覆性的几点记得比较清楚:第一,武大郎真名武植,不是卖炊饼的,而是个读书人,还中了进士,后任阳谷县县令。第二,武大郎也不是三寸丁,而是一个身高至少一米八的英武汉子,且样貌不俗。第三,武大郎聪明好学,学识渊博,入仕后为官清廉,刚正不阿。

刚才潘玉莲说她姐夫身形英武、进士功名、任阳谷县县令,这些都和历史老师所讲的正史版武大郎不谋而合,如果这武大郎就是潘金莲的丈夫,那么就是施耐庵老先生骗了我们,骗了中华民族他所有的后代子孙。

都说作家是高级骗子,唉,由此看来,所言不虚呀

既然事情已经撞到这份儿上,我也不再震惊,只是心里忍不住多了一份渴望,渴望日后能见到那一对传奇夫妻,好亲眼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诸葛辉,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甚至可以说平庸的21世纪少年,居然穿越到了大宋朝,而且即将和妇孺皆知的历史人物发生关联,这一切真的如一场大梦,让我闪念之间就忽然觉得难以置信的春秋大梦。

人生,居然可以如此奇妙,而如此奇妙的人生,世上又有几个人拥有?从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悲哀的人,失败的人,倒霉的人,而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我成了上天的宠儿,幸运得让我不知所措。

潘玉莲身为镇上的居民,看样子对这镇子相当熟悉,一路上并没有询问我具体位置,直奔镇子边陲那座小破庙。

到庙门口,我心里琢磨,之前我对潘玉莲说的身世都是胡编乱造,如果让她就这么直接和曾小娇接触,弄不好曾小娇就把事情给整露陷了,于是在潘玉莲问我是不是这里,我回答是,她径直就要进庙门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玉莲姐,那个我妹妹本来就胆子小,之前让那帮劫匪吓得有点破胆,现在她身上几乎没穿衣服,你一个陌生人,就这么进去,我怕她会惊慌,还是让我先进去和他说明情况再介绍你们认识吧。”

潘玉莲看我一眼,“呵,这会儿倒像个哥哥样了。好了,你去吧,我在这等着。”说着把手里的衣服交给我。

庙堂里昏暗,我一进去,曾小娇就从残破的神像后面走出来:“咋去了这么久撒,急死人了!哈,找到衣服了?快给我。”

我把衣服递给她,还没说话,她跑到神像后面去了。我只好跟过去,隔着神像和她说话。

“喂,曾小娇,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曾小娇话刚说完,忽然惊愕:“哎,你你给我找这啥子衣服嘛,古装哈?”

“这是古代,找的衣服当然是古装。”

“古代?你当我傻子哈。”

“信不信由你。我刚才去前面的镇子了解过了,那里全都是古代人,也找人打听了,这是宋朝。”

曾小娇穿着那身古代女装走出来,“大哥,你是不是神经了,大白天的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潘玉莲还在外面等,我不想浪费时间,见这丫头片子压根不信,心里便有些着急,忽然凝重地抓住她两个肩膀,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曾小娇,你给我一字一句听清楚:我没有给你开玩笑,咱们穿越了,穿越到了宋朝,一会儿我带你去镇子上看看你就明白了。现在咱俩在这儿无依无靠,要先有个落脚的地方。刚才我在镇子上认识一个好心的大姐,她答应收留咱们,现在她就在外头,一会儿我介绍你们认识。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起,咱们是一对被劫匪抢劫的落难兄妹,见了大姐你不准乱说话,一切由我应付,听清楚没?”

曾小娇呆呆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找出开玩笑的痕迹,然而我那一张严肃得跟国家领导人一样的脸让她无懈可击,足足对视了十几秒,她终于呆呆点了点头,“听清楚了”然后顿了一下弱弱问道:“穿越就像古天乐演的《寻秦记》那样的穿越?”

“嗯,差不多。”我拥住她肩膀,开始饰演一对恩爱兄妹,“记住我的话,走,我带你出去见那大姐。”

第11节:壮汉哥哥

在跨出庙门的一瞬间,我忽然忧虑起来——曾小娇是个坐台小姐,说难听点就是个妓nv,一个妓nv的言行举止势必和我之前对潘玉莲所说的胆小娇弱的妹妹有相当的出入,不行,得给她做一下交代。

“曾小娇,”我拉住她,往里面退了几步,“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古代普通家庭的小女子,古装电视剧看过吧,古代女孩儿是很保守的,说话做事都要娇娇弱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嗨,不就是装嫩吗,没问题,你看我的吧。”曾小娇居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们这一行的,其实和演员没啥分别,平时要根据客人需求装各种身份,什么空姐啦,售货员啦,护士啦,学生妹啦,其中学生妹要的就是一个嫩字。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不玩角色扮演,装嫩也应该是她们的基本功。现在男人都好这一口。

大家别误会,这些知识我也是那些香港电影上看来的。

“玉莲姐,让你久等了,”我拥着曾小娇来到潘玉莲跟前,“这就是我妹妹小娇。小娇,这位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玉莲姐,玉莲姐菩萨心肠,肯收留咱们,快谢谢玉莲姐。”

“谢谢玉莲姐”曾小娇低着头,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

我靠,这妞果很能装,比我想象的都能装,简直无懈可击。

看着曾小娇那羞答答的样子,我不由想起她在麦田里母夜叉一样说‘姐光着身子也敢进村’的情景,忍不住感慨,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就这演技,要是用在男人身上,你想不栽都难

“妹妹别客气,谁都有落难的时候,”金玉莲轻柔地把曾小娇拉过去,“妹妹一定被那帮天杀的歹人给吓坏了,来,到姐姐这儿来,别怕,有姐姐在,若再碰上那帮歹人,定取了他们狗命!饿了吧,走,跟姐姐回家,给你做饭。”

看着眼前仿佛变了个人的潘玉莲,我被深深感动了,那温柔的举动,那关切的话语,无不彰显着她胸腔里那一颗金子般的心。之前还刚烈如火的女子一下子柔情似水,这让我惊讶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我脑海里赫然出现五个字:母性的光辉。是的,我想这善良美丽的姑娘所表现出的一切,也只有用这五个字形容最为贴切。

一霎那,我忽然矫情地领悟到女人最美的是什么,换句话说,最能征服男人的是什么,它不是闭月羞花的容颜,也不是勾魂摄魄的身姿,而是母性的光辉,只有母性的光辉,才是女人永恒的最美啊

而我眼前的金玉莲,既有闭月羞花的容颜,又有勾魂摄魄的身姿,更有母性的光辉,我应该怎么定义她?女神么?

我知道,看到这两个字,所有读者都会呕吐,不过天地良心,此时此刻在我心里真的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她就是美丽的女神。

至此,我已经无法怀疑,我真的爱上这相识还不到两个小时的姑娘了。我确定!

路上,俩姑娘走在前头,我仍然一副小跟班儿样走在后头。我听到潘玉莲诧异地问曾小娇头发怎么是黄色的,发式也甚是古怪,而且连我也捎上,说我的发式也不对劲。

曾小娇还是蛮机灵的,支吾了一下,柔声细语地学我胡编乱造起来:“让姐姐见笑了,之前那帮抢劫犯抢了我们的财物后就戏弄我们,把我们的头发剪成了这个样子。我头发黄是天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从小到大看了好多大夫也不见好”

编造完,曾小娇还特意回头看我一眼,得意地挤挤眼睛。

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装的很到位,但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在潘玉莲家住个三俩月的,她那染黄的头发要是长出黑的来,那可怎么解释还有,那抢劫犯一词貌似用的不太合适,在这地方应该叫‘歹人’或‘贼人’什么的吧。

当然了,这俩都不是什么致命的大问题,我也就这么扯淡一想。

再次回到那破旧的小院儿,家里已经多了一个人——潘玉莲的哥哥,一个如我之前所料,五大三粗的壮汉。

我们进院子的时候,那壮汉哥哥正光着膀子在热火朝天地劈柴,一身疙瘩肉,比电视上的健美先生都不次。

见妹妹带着两个发式怪异的男女回来,他不禁愣了一下,“莲儿,他们是”

潘玉莲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并说明了要暂时收留我们,然后给我们做了介绍——这壮汉哥哥有个和外形很配的名字,潘虎。

潘虎看样子也是个性情豪爽的人,听完之后,粗声粗气道:“既然是落难之人,就暂且住下吧,别嫌弃粗茶淡饭就行。”

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忙学电视上行了个书生礼:“虎哥说哪里话,我们兄妹沦落到如此地步,你们肯收留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看着我文绉绉的样子,潘虎似乎有些不习惯,嘿嘿笑道:“兄弟别这么文邹邹的,以后有话说话,有饭吃饭,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千万别拘谨。”然后扭头吩咐莲姐,“莲儿,他们一定饿了,你去做些吃的给他们先填饱肚子。”

“嗯。”莲姐点点头,然后拉起曾小娇,“走,妹妹,你帮我做饭去。”

也许人家兄妹对咱实在太好了,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玉莲姐,我我也去帮你。”

潘虎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做饭是女人的活儿,大男人哪有下灶的道理,来来兄弟,你要是还没饿得抡不动斧头的话,帮我劈柴吧。”说着,走到柴堆左边,拉了把大斧头撂在我面前。

“额好,也好。”我脸上辣的。

虽然在这彪形大汉面前我显得确实有些单薄,但是说实话,哥也绝对不是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这些年家庭重担我一个人扛在肩上,轻活重活全是一个人干,为了交学费,放假的时候还要去建筑工地上打短工,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体力活。所以,现在的我虽然没法和潘虎这非人类比,但也绝对算得上身强力壮。

抡起斧头,我便虎虎生风地劈起来,希望以此来淡化一下刚才的柔弱表现。

潘虎眯着眼睛看看我,似有几分赞赏地笑道:“兄弟人长的单薄,这气力还真不含糊,在家也是做体力活的吧?”

“呵呵,算是吧。”我心里有些得意。

潘虎抱起地上的劈好的柴火撂在墙根下的柴堆上,走回来拿起斧头的时候,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转头问我:“对了兄弟,你们在哪遇上的歹人?”

“就在山里。”我敷衍。

“山里?”潘虎貌似有些惊讶,“你们是从山外来的?”

“嗯。”

“那定是从黑风口过来的!”

黑风口,貌似之前玉莲姐提到过这个地方,她好像还很惊讶,说什么大半年都没人敢进来了,当时我正被揍的七荤八素,也没细问怎么回事,现在她哥哥又提到黑风口,口气比妹妹还惊讶,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黑风口有啥凶险?

第12节:山蟒之灾

之前潘玉莲问我,当时那种状况,我随口承认是从黑风口过来的,现在他哥哥又问,已无法改口,只好含糊道:“额我在这不熟,可能是吧”

“不会错的,你能到谷子镇,定是要经过黑风口的,我们这镇子出山进山就那一条道。”潘虎帮我确定,然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们兄妹俩手无寸铁,能活着从黑风口过来,真是命大,那鬼地方儿可是大半年都没外人敢进来了。”

“怎么回事?”我停下手里的斧头。

“他娘的,这镇子不知道犯了哪路邪神,去年冬上,山里无缘无故出现了一条大山蟒,就盘在黑风口,那畜生八成是成精了,会试风,从那过的不论人畜,全让它吸肚子里了。一个年关,镇上往外出的,外头来走亲戚的,死了好几十个人,从那以后,就没人敢轻易从那走了。你们兄妹俩命大,真命大!八成是你们过的时候恰巧那畜生睡着了,老天爷长眼呀”

此时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我们俩不是真的从黑风口过来,不然现在八成已经变成大便从那山蟒肚子拉出来了。(请呕吐)

由于之前已经猜测到有什么凶险,潜意识里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潘虎所说的山蟒并不怎么让我震惊,只是‘试风’这个词听着耳生,我于是问道:”虎哥,你说那山蟒会‘试风’,啥叫试风?”

“这都不知道?”潘虎似乎来了兴趣,撂下手里的斧头,指指不远处的破屋门,“瞧见那门没有?那畜生的嘴张开比三个门都大!它平常就卧在半山腰的山洞里,光露个大脑袋出来,看见山路上有人,就张开它的大嘴使劲吸,能把人吸得两脚离地,往它嘴里飞!”

“这就叫试风?”这回,我终于震惊了,同时心里还有那么几分不信,“这也太邪乎了,虎哥,你不是给我讲故事玩吧?”

“切,这能是故事么,这可是咱镇子上有人亲身经历的!”潘虎指指西南方向,“那厮叫王大狗,就住在老鸹沟,是个老酒鬼,有天晌午喝多了,就和别人打赌,五两银子去黑风口走一遭。都当他喝醉了说疯话,谁知道他还真去了,到天黑才爬回来,还少了条腿。后来听他说,他刚一进黑风口,就觉着身子轻飘飘地往山崖上飞,起先他还当是遇上神仙了,心里乐得不行,后来猛一眼就看见半山腰的山洞里伸着个大脑袋,张着血盆大嘴。还好,他及时抓住石崖边上一棵小树,那畜生一口咬下去,只咬断他一条腿。反正横竖是一死,他干脆眼一闭,从山崖上跳下来。这家伙命大,被石崖上几棵松树绊了几下,没摔死,拿衣裳扎起断腿爬了回来。我说这可是真人真事,不信你问我妹妹去。”

虽然潘虎说的就是活脱脱一民间故事,但是他这样憨厚的人,我相信是不会瞎扯淡的,而且敢让她妹妹作证,就更由不得我不信了。

“呵呵,我信,”我敬畏地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大山,搜寻着自认为是黑风口的地方。

潘虎倒是挺善解人意,憨厚笑道:“怎么了兄弟,瞧不出你从哪过来的了?”

“是啊,这满眼都是山,我都看迷糊了。”

潘虎抬臂指指大概九点钟方向,两座险峰之间的峡谷,“看见没,那俩山中间就是黑风口,你就从那过来的。”

“哦”我点点头,凝望片刻,问道:“虎哥,这事儿衙门也不管呀?”

潘虎冷笑一声,”管,咋不管,往曹黑心腰包里进银子的事儿,他能不管吗?”

“怎么回事?”

“他娘的,自从出了这事儿以后,曹黑心就在黑风口设了路障,派了一大队官兵驻扎在那,护送镇上百姓进出,每人每次三两银子,叫他娘的啥‘劳护金’”说到这儿,潘虎突然怒不可遏,“日他祖宗曹黑心,他这是明摆着不给咱老百姓活路了!咱小户人家,一年能进个十二十两银子就算是烧高香了,这倒好,他娘的出一回山就要三两路费,兄弟,你说这日子还咋过?”

想了一下,我说道:“不就是一条蟒蛇嘛,它再厉害还能厉害过人呀,你们可以多组织些年轻人,把那畜生宰了不就啥都解决了?”

“谁说不是呢,其实刚出事不久这周边十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就自发的要进山除害,可那天杀的曹黑心以保护百姓为名,拐弯抹角不允许我们进山,说是除害的事要奏报知县,周密计划后方可行动。娘了个逼,谁都知道他和知县蛇鼠一窝,这他娘的都拖了大半年了,也没见县衙放个屁出来!谁都看得出来,这天杀的根本就没想为老百姓除害,他巴不得那畜生一辈子盘在黑风口,当他的摇钱树!”

潘虎越说越激动,此时已是面色铁青。我决定就此打住。人家好心收留咱,咱无以为报也就算了,绝不能让人家不痛快。不过话说回来,照目前这种情况,我和曾小娇怕是短时间内无法离开这儿了,在这个官吏横行的黑暗之地,以后的我如何自力更生,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这时,忽然一阵狂风刮过,雷声接踵而至,抬头望天,已是乌云密布。

潘虎看看天,把柴堆上的破布衫甩在肩膀上,对我说:“兄弟,我还没给你说,我在镇上的屠宰场干活,平常就住在那,三五天回来一回。要下大雨了,我得赶紧走,黑了你就睡我屋,以后家里有活你就帮玉莲干点活,闷得慌了就去屠宰场找我耍。进屋歇歇吧,我走了。”

呵呵,原来壮汉哥哥是个屠夫。

“饭快好了应该,吃了饭再走呗。”我说。

“嘿嘿,不了,场子里管饭,吃那的省家里。”潘虎说着目光落在那两间低矮的破瓦房上,“你看我这记性,昨儿还想着回来修房顶的,今儿回来生给忘了!”然后指指右边那一间的房顶,“兄弟,我屋的顶上断了几根椽子,一会儿雨要下得大,你别往屋里进,我怕塌了”

“呵呵,没事虎哥,你走吧,我一会儿上去看能不能修修。”

“好,你会修就修,不会修过几天我回来修。”潘虎说着已出了大门,“玉莲,我去场子了,夜里睡觉把门上好!”

“哥,你等等,把这些饼带上!”玉莲拿着几张大饼跑出来。

“不了不了,留着你们吃吧”

我站在柴堆旁看着此情此景,心里忽然就有种家的感觉,一袭淡淡的幸福滋味弥漫在心头

上天真的很眷顾我,让我遇上这么善良的一对兄妹,我发誓,如果我诸葛辉在这全新的世界有出头之日,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玉莲和曾小娇刚刚烙完饼,还没做饭。我闲着没事,把这家里仅有的两个屋子参观了一遍——东边是玉莲姐的闺房,虽然屋子除了一张旧木床,什么也没有,却打扫的干干净净,给人一种清贫却不潦倒的感觉。西隔壁是潘虎的房间,看得出来,也是经玉莲打理过的,丝毫没有男人房间的脏乱。

从屋里出来,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往下落。我跑到狭小的厨房,兴致勃勃地嚷着要帮他们做饭,潘玉莲也不客气,丢给我半篮子青菜,让我择菜。

十分钟后,外面已是大雨倾盆。金玉莲吩咐我把刚择完的菜放木桶里洗干净,我拿起木瓢正要去水缸里舀水,外面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震颤了一下。

完了,房子塌了!

我慌忙跑出去,看到属于潘虎那一边的屋顶彻底坍塌,变成一个巨大的黑窟窿!不过谢天谢地,因为中间有山墙相隔,属于潘玉莲这一半安然无恙,不然我们三个今晚可有罪受了。

想到这儿,我忽然又一阵兴奋——嘿嘿,现在我的房间塌了,今晚和她们共处一室应该是顺理成章吧?

第13节:古代女子太保守

看着那变成偏瘫的房子,潘玉莲气得直跺脚:“哥哥这大糊涂蛋,前几天还说要修房顶的,肯定是又忘了,这下好了,不用修了,盖新的吧!”

我忙接话道:“玉莲姐别上火,等虎哥回来我帮他。”

她看我一眼,瑟瑟道:“可是今天晚上你怎么睡啊?”

“没事没事,我在屋檐下打地铺就好了,呵呵”我当然不会暴露意图,这么说完全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玉莲姐,我好歹也是你家客人,你心肠这么软,该不会真让我睡院子吧?”

潘玉莲蹙眉迟疑了一下,“好啦,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晚饭和我想象的一样不丰盛,仅仅几张大饼,一碗青菜,半锅小米粥。不过我心里明白,以她家的贫困状况来说,这样的伙食已经很奢侈了,平常能不能达到这水平还两说呢。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大少爷,在家的生活水平比这也好不到哪去。

我和曾小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粒米未尽,经过那一番大折腾,加上刚才充好汉拼命劈柴,此时早已前心贴后背,即便这样的饭菜,在我眼里那也绝对是美味佳肴。

整个过程基本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一共六张大饼,被我一个人消灭三张,小米粥两大碗,那一碗青菜三分之二也基本是进了我的肚子。

曾小娇也不弱,一个女孩家,居然吞下两张大饼,一大碗小米粥。相比之下,人家潘玉莲就优雅多了,只吃了半张饼,半碗粥。

当然了,我俩是特殊情况,也没什么厚非的。只是我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尽量多干活少吃饭,人家这样的贫苦家庭,一下子多了两个人,负担是可想而知的。

俩人洗过碗筷,已是暮色四合,雨也停了,有风,气温骤降,竟有些寒意。

这下我心里乐了,这天一冷,晚上那美女姐姐狠心让我睡外面的几率就更小了,啊这将是怎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期待中

这样的古代山村,不像我们那霓虹闪烁的城市,晚饭后可以出去找点乐子啥的,这里基本上天一黑,人就熄灯睡觉了,此时偌大的村镇一片漆黑,难得看到一点灯光。

潘玉莲把灶房的油灯端到屋檐下看了一下,见地上湿漉漉的,迟疑了一下说道:“喂,那个他,屋檐下没法睡,你晚上就在屋里打地铺好了。”

我一听,脑袋轰一下傻了,靠,我咋就没想到屋檐睡不成还有地板?不行,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错过,这要是错过了,等屋顶修好,恐怕以后永远都没机会了。我诸葛辉不求今晚能做点什么,只希望能感受一下和我心爱的女孩儿同床共睡的感觉,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呼吸也知足了。

“额,好,睡哪都行,”我先是满口应下,然后又加上一句,“玉莲姐,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一个小罗锅了。”

“啥呀?”

“呵呵,你没听说过么,睡凉地板会变罗锅的。”

“谁说的?”潘玉莲忽然一脸严肃。

我笑了一下,“呵呵,我开玩笑的,没事,那都是老年人瞎说的,我才不信。好了,玉莲姐,你给我拿铺盖吧,我打地铺。”

潘玉莲愣了一下神儿,忽然喃喃道:“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镇上有个老头好像就是年轻时睡凉地板变成罗锅的。”

“真的?”我故意笑道:“我们那也有个人说是小时候睡凉地变成罗锅的,呵呵,不过我不信,哪有那么邪乎的事。”

“算了算了,你别睡地上了,不管是真是假,万一你变成罗锅了,我可赔不起。”潘玉莲果然是菩萨心肠。

“哪咋办呀,只有这一张床”我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

想了一下,潘玉莲咬下嘴唇道:“这样好了,我去邻居家和他女儿挤挤,你和玉莲就睡我的床上,反正你们是亲兄妹,也没什么。”

我晕,这古代女子果然是保守的不像话,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杀出重围?

我慌忙阻拦,“别别,玉莲姐,如果我俩来了把你弄得没地方睡,我们就不不好意思再住下去了,再说了,房顶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你不能天天去人家家挤啊。”

“那你说咋办?”潘玉莲声音有些冷,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一不做二不休,我看一眼潘玉莲的闺床,一本正经道:“玉莲姐,我看不如这样吧,在床中间拉块布,你和小娇睡里头,我睡外头”

“放屁!”我话没说完,潘玉莲就脸颊绯红地发作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好了,你们歇着吧,我去邻居家!”话毕,走到曾小娇面前,柔声道:“妹妹,今晚你们就先将就一下,明天我去叫哥哥回来修房顶,委屈你了。”

“姐姐哪里话,我们弄得姐姐没地方睡,是姐姐委屈了才对,真是对不起。”

我滴个娘啊,这个曾小娇简直就是***专业演员,这说辞,这神态,连我这知都差点给迷惑了。不愧是风月场上混的,实在太强了!

只是可惜了,我做了半天的美梦就这么破灭了,唉,这古代的女人也太保守了,隔着东西都不能一块儿睡,郁闷

不过一惯有阿q精神的我很快就把自己安抚下来——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也许命中注定我诸葛辉沾不到这美女姐姐的边儿,唉,别胡思乱想了,安生吧。

反正曾小娇也算个美女,虽然不能给我像玉莲姐一样甜蜜的心跳,但属于一个异性应有的吸引还是存在的,今晚能和她睡一张床,也算得上是春宵难得,知足常乐吧诸葛辉

第14节:还是现代女人豪迈

潘玉莲刚一走,曾小娇就得意洋洋地问我:“哎,咱这嫩装的还行吧?”

“嗯,基本上还算不错,继续努力。”

“努力个屁,我都快憋死了!”曾小娇忽然换了嘴脸,“咱要在这住多久啊,要住时间长我可受不了。”

“拜托了大姐,你当咱们这是来旅游啊,想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咱这是穿越,穿越懂吗?被老天爷扔在这儿了,说不定就得在这过一辈子。咱俩现在一无所有,身上穿的破衣裳都是人家的,人家心好,肯收留咱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还惦记着走。”

曾小娇那憔悴的面容暗淡下去,“那这么说咱们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说到这些,我的心里突然像压了块大石头,“希望以后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吧”

“可是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弟弟要是回不去了可咋办呀”这女人说着又哭了。

“你以为就你有亲人呀,我也有。你好歹爸妈身体还健康吧,我妈妈可是有重病在身,生活都不能自理,我都不敢想我以后回不去了她怎么办”说到这,我直觉得心里一阵阵紧缩,泪水忍不住要流出来。

曾小娇见我难过起来,反而安慰起我来,“好了好了,咱们都不要多想了撒,项少龙最后都要办法回去,咱们也一定能回去。我去烧水,洗了睡觉,累死了快。”

看着曾小娇离去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沦落到这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的鬼地方。她说的没错,在家乡,她还有父母,还有弟弟,这些可都是她唯一的亲人,而现在,我却一手剥夺了她的亲情,把她置身于生死未卜,吉凶难料的古代。如果就这样一辈子回不去,我就是害了毁了她一辈子的大罪人,也势必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曾小娇,对不起”看着门外苍茫夜色,我轻轻自语出声

不时,曾小娇端着半木盆热水进来,“哎,你先出去一下。”

“干嘛,洗个脚而已,至于把我赶出去嘛。”

“出去啦,不是洗脚。”

“你不是准备拿这么个小盆洗澡吧?”我诧异。

“靠,你怎么废话这么多?我洗不行啊!”毕竟是现代女性,又是做那一行的,相比潘玉莲,这感觉实在是豪迈的多。

我这才猛然顿悟,原来是要‘洗洗更健康’。

乖乖来到屋檐下,曾小娇关了那两扇根本合不拢的破木门,然后轻柔的水声传来。

反正都看过一回了,也不差再看一回,我往门前挪了挪脚,闭起一只眼睛再次干起了偷kui的勾当。

曾小娇穿在里面的古代女人内ku,也就是之前潘玉莲穿的那种白色长裤已经脱掉,搭在放木盆的椅子靠背上。她身上的裙子没有脱,而是像当初金玉莲上厕所时一样,撩起裙子下摆,咬在嘴里,以此裸露出下ti。

她的皮肤和金玉莲的一样白,da腿和都很肉感,基本上这俩妞都属于feng满型,我喜欢的类型。

da腿的feng满使得三角地带被勾勒的很有立体感,一块区域鼓起,像一只熟透的蜜桃

之前两次窥视,都只是看到她的臀bu,而现在,她和我的视线呈四十五度角,前面便看得一清二楚。

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耻gu部位,立刻便觉得稀罕了,那黑色的草丛居然呈规整的心型,就象黑墨画上去的一样!

不可能,这肯定不是自然生长的形状,一定是被她修剪过的。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这种职业的,把自己的资本优化一下,也在情理之中。记得初中的时候曾偷偷去小录像厅看过几次,那上面的女主角好像就把自己的毛做过类似处理。

此时,曾小娇右手在盆里蘸了一下,直接伸回到两腿之间,轻轻揉搓起来

虽然知道人家这是在‘洗洗更健康’,但是看着那的画面,脑海里却一个劲儿地闪现zi慰的画面,随着她白生生的手一下一下没入两腿之间,我的xia身竟开始有了反应

该死。

我赶紧收回目光,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这要是一柱擎天了,一会儿可怎么进屋啊?

第15节:门缝里的春景

虽然此时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克制,以免一会儿发生尴尬,可曾小娇那白生生的身体就像毒品,让我这可怜的瘾君子欲罢不能,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看,眼睛却已经背叛我,透过门缝贪婪地窥视起来。

刚才短暂的中断,当我的目光再次透缝而入,发现曾小娇已经换了姿势,圆滚滚的大呈六十五度角对着我,裙摆悬在腰际,有一部分垂下,遮盖了三分之一的股沟。这种半遮半掩的景象,实在是太诱惑了,刺激的我的脑神经格格作响。

此时,她又在盆里蘸了一下手,伸进两腿之间前,可能为了动作的空间更大一些,fei臀微微往上翘了翘,两腿也分开了一点,然后我看到她的手指从另一面伸过来,做起往复揉搓的动作来。湿漉漉的手指上水滴一滴一滴滴下来,给人一种yin水横流的错觉。

我简直要了,直觉得浑身一阵阵过电的感觉,狠不能破门而入,结结实实抱住那大尽情蹂躏一番。

如此蘸水揉搓了四五次,‘洗洗更健康’工程终于竣工,我以为这视觉盛宴要结束了,没想到她的手再次蘸了水,这次没有从两腿之间穿过来,而是从腰际背了过来。

我正纳闷这是要洗哪,她忽然弓起腰,肥大的完全撅起来——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两半肥肉之间那一朵黑褐色的菊花。

晕,原来要洗菊花!

果然,她湿漉漉的手盖在了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沉进股沟里,往复揉搓起来

可能撅得还不够,手指不能够完全接触菊花,此时她的腰更深地弓下去,翘得更高了,这动作简直yin荡到极点,让我忍不住联想到毛pian上的式

各位闭目想象一下:在一间空荡荡的房子里,灯光昏黄,一个chi身luo体的青春少女背对着你,臀bu高高撅起,一手在深深的股沟里摩挲,此情此情是怎样的一种诱惑?有谁敢说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没反应?

我诸葛辉是个生理正常的青春少年,自然不会无动于衷,此时我已经热血沸腾,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哥们儿早已躁动不安,正伸懒腰一样一点点坚ting起来

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一会儿就真的没法进屋了,趁现在她还没洗完,利用这段时间赶紧把这我这二弟安抚下去。

我狠狠一咬牙,残忍地把目光撤回来。

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在门口来回踱步,希望以此分散注意力,恢复正常,可是很快就懊恼地发觉,我这该死的大脑像着魔了一样,越是强迫它转移注意力,它越是较劲儿一样不停地闪现刚才的画面,而在这样残留视觉的作用下,我那哥们儿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更加亢奋起来。

我着急得恨不能一把把它给崴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哗啦一声开启,曾小娇端着木盆赫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慌忙蹲下去,“洗完了?”

“啊。”曾小娇把水泼在院子里,“你怎么了?”

“额呵呵,可能晚饭吃撑了,肚子有点疼”

“那躺着撒。”

“额我再蹲会儿,你先去吧”

“走撒,灯都快没油了。”曾小娇忽然一把拉起我。

我慌忙甩开她,弯着要跑进屋里,直接爬在床上。

“喂,没那么严重吧?”一分钟后,去灶房打水的曾小娇进来,把半盆热水放在床边,蹙眉问我。

“还行,忍得住。”

她把油灯端过来,放在床头那黑乎乎的旧木桌上,“要不我帮你揉揉?咱可是学过按摩的哦。”

“不用不用,赶紧睡吧”床上有潘玉莲准备的两床打着补丁的被子,我随手拉过来一个,盖在身上,然后蹬掉鞋,这才敢翻过身来。

“喂,你就这么睡撒,不洗脚喽?”曾小娇一把抓住我将要缩进被子里的腿。

“干嘛?”

“洗脚啊,你想臭死人撒?”

“洗什么洗,累死了。”

“不行,你自己不嫌臭,我还嫌臭哩!”我做梦都没想到,这风尘女子居然如此有的品性,“再说了,人家玉莲姐好心好意腾出床铺给咱们睡,你把床弄的臭烘烘的,好意思么你?”

“行了,我洗还不行么?”我坐起来,腿搭下床沿,弯腰草草洗了一遍。

曾小娇把搭在桌子横橧上的擦脚布递给我,端起洗脚水出去倒。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忽然被某种东西触动了一下——这多像一个妻子啊,真没想到一个坐台小姐能有这样的一面。嗯,或许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应该和她聊聊,了解一下她,毕竟在这全新的世界里,她是我唯一同行的旅伴。

在我暗思之际,曾小娇上了门闩,走过来,直接拉起被子撂在我头上。

“干嘛?”我一把扯下被子。

她二话不说又撂在我脑袋上,“别动撒,我脱衣服。”

第16节:她不是风尘女子,她是天使……

簌簌的脱衣声之后,我被获准可以出来了,拉下被子,我看到曾小娇的旧裙装已经搭在被子上,包括那条白色长裤,而她,已经钻进里面的那床被子里。

裙子,长裤,全副解除,就是说她现在身上只剩nei裤和,而我刚这么想了一下,扫眼看见枕头底下露出一截胸zhao带,外加那ding字裤的一点影子。

晕,这女人居然裸睡。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自从我把人家劫持后,又是穿林又是爬山的,不知道出过几身臭汗了,刚才洗过,肯定要把身上的脏脱了睡觉。

胡思乱想着,我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拉出来搭在被子上,然后像扯一条被单一样剥去那宽大的上衣,缩身钻进被窝里。

被子很干净,有淡淡的阳光味,这让我心里不禁再次赞赏潘玉莲。不过这来自贫寒家庭的被瓤子肯定是陈年老棉花,柔软度很差,盖在身上微微有些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枕头,居然是一截包着布的木头,膈得后脑勺疼。我于是把被子上的衣服拉过来垫在上面,总算勉强能忍受了。

曾小娇估计也正忍受和我同样的痛苦,见我拿衣服垫,也伸出那白嫩的胳膊扯过衣服垫上。

我和她目光接触,相互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桌上的灯油枯熄灭,屋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我明显感觉她往我这边挤了挤,显然,这女人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怕黑。

灯灭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在黑暗里各自沉默了

我们不是朋友,相互之间几乎一无所知,确切地说还是罪犯和人质的关系,在这样万籁俱寂的夜里,同睡在一张床上,又能说些什么呢?

睡之前我还想过和她好好聊聊的,可一旦进入沉默,就有些不好意思打破。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她,“哎,你说人死了会变成鬼吗?”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恐惧和若有所思。

我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以前我不信,可是现在咱俩都跑古代来了,还有啥子是不可能的?说嘛,你相信有鬼么?”

“应该有吧”

“真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翻了个身,脸朝她,反正黑灯瞎火的,也不用不好意思,“怎么突然问这个?”

沉默了一下,她黯然道:“我怕王发强变成鬼来找我”

我心里猛然揪了一下,“别胡思乱想了,他找也是找我,找你干嘛?”

“切,我这不是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么。”

我苦笑一声,“放心吧,这是古代,离咱生活的地方一千多年呢,他找不到。”

“哦”

沉默,再一次。

“哎,那啥你是王发强他女朋友?”这次我先开了口,故意这么问。

她支吾了一下才涩声道:“我要是他女朋友能这么没心肝么,男朋友死了还和杀人凶手躺一个床上?”

“呵呵,那你们是”

“行了,你就别装了,故意寒碜我是不?”她的声音有些冷。

“装?我装什么了?”

“你是他同学,他是啥子人你不清楚啊?坐在他车上的女人是啥子角色你心里没数么?”

“额呵呵我倒是心里那么想过”我慌忙转折,“可是我看你不像做那个的啊”

“好笑,难道做小姐脸上还写着字啊?”

“不是,我意思是你人很好,就像邻家女孩儿一样”

“行了,别虚伪了撒,这些屁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曾小娇顿了一下,“你不用拿捏着说话,我做小姐本来就是事实,一没偷,二没抢,有啥子丢人的撒?况且况且我做这个也是为了给我弟弟治病我在夜总会做了三年,自己连身像样的衣服都买过,赚的钱全给我弟弟瞧病了还好,老天有眼,我弟弟的病总算好了其实就算你没把我弄到这儿,我也准备不干了”

我的心顿时收缩起来,“你弟弟啥病?”

“毒症。”回答完我的问题,她似乎很有倾诉的欲wang,继续说道:“当时医生说这和绝症没啥子区别,一般方法治不好,除非做肾移植,要二十多万。我爸妈都是小工人,哪有那么多钱,就只能做透析勉强维持弟弟的命。当时我还在上高中,心里一急,干脆给家人留了封信就去深圳了。起先在电子厂打工,妈妈哟,一个月才六百多块钱,别说给弟弟看病了,连我自个儿的生活都顾不得,后来一咬牙,就走上这条路喽呵呵,做了三年,总算凑够了那天杀的二十万,一个月前给弟弟做了肾移植,谢天谢地手术很成功妈妈哟,你是不晓得,接到我妈电话,想想我这三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都哭惨喽”

虽然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我看不到曾小娇的脸,但是说到这,我明显听出她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肯定哭了

曾小娇啊曾小娇,怪不得我从一开始就丝毫感觉不到你身上的风尘气,原来你的心根本就不在风尘。为了给弟弟治病,放弃学业,押上了一个女孩儿最珍贵的青春,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一辈子的幸福,我真的想知道,当时做这决定时你是怎样一种心情如果人类有最伟大的情的话,我想非此莫属吧?

曾小娇,我向你致敬,真的,我在心里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不,或许我更应该做的是向你道歉——本来你马上就要脱离苦海,开始来之不易的新生活,可是因为我的出现,残忍地抹去了你渴盼三年的那缕曙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挟持的是一个天使,如果知道的话,就算是不要自己的性命,我也绝不会做这残忍的魔鬼!

我知道,就算我以死谢罪也无法改变这一切了,只希望我在这鬼地方能混出个人样,补偿我对你犯下的罪过

“哎你哭了?”我小心翼翼碰碰她。

吸了下鼻子,曾小娇涩笑,“没哈,事情都过去喽,有啥子好哭的嘛”

“曾小娇对不起”其实我没打算口头道歉,然而此时此刻却忍不住脱口而出。

“干啥子,你别吓我哦”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哈,看来你还有点良知撒,”曾小娇翻了个身,和我面对面,“算了,人的命天注定,或许这就是我曾小娇的命吧你也别自责了,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啥子坏人。”

此时,不知是愧疚还是感动,我几乎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曾小娇我我可以抱抱你么”

“啊?”曾小娇明显是猝不及防,“啥子意思哦?”

“呵呵,算了,我开玩笑。”

顿了一下,曾小娇似乎反应过来,身子往这边凑了一下,“好嘛好嘛,来撒,谁怕谁哦!”

第17节:嬉戏男女

我说要抱抱曾小娇,完全是情感驱使下的一种冲动,那种心态是严肃又凝重的,而曾小娇这小娘们儿,居然给我来句‘来撒,谁怕谁。’,好像我不是要抱她,而是要和他打架一样,情意浓浓的气氛就这样被这小娘们儿给破坏了。

不过细想想也是的,换了哪个女孩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一本正经地让我抱吧?调侃的语气既消除紧张气氛,又不驳我面子,或许这是最合适的反应了。

既然气氛被她搞成如此格调,我当然也只能跟着走,以牙还牙地也挤了她一下,笑道:“别以为我吓唬你,我说真的。”

“晕撒,哪个说假的了,来嘛。”

“哈哈,还真大方啊。”

“反正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怕个啥子哦。”

“嘿嘿你不怕我倒是有点怕了”

“妈妈哟,一个大男人,还有点出息不?”

说实话,气氛搞成这样,她让我抱,我已经不好意思了,同时,起初那种抱的冲动也已经荡然无存。

“好了好了,不闹了,睡觉吧。”我翻了个身,心里有点失落,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喂,生气喽?“

“生你个头,赶紧睡吧,不困啊你?”

“唉”曾小娇夸张地叹了口气,“失望,相当地失望哦还以为你听了俺的悲惨故事,要抱抱俺安慰一下,没想到是逗俺耍,打击哟”

这丫头片子,看来心里啥都明白,这是故意调戏我呢。这要是再不出手,颜面何在?属于一个雄性的气概又何在?

我二话不说,忽然翻身过去,隔着被子一把搂住她,还特意用了一下劲儿,“小样儿,还没完了是不?现在抱过了,可以睡了吧?”

“放手,疼!”她被窝里的手忽然使劲推我胳膊,“变态啊你,下手这么狠!”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居然抓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晕死,刚才为了使那一下劲,居然随手抓住了被子,而所抓的位置正好是曾小娇的!

“sorrysorry,不是故意的”我慌忙松了手,“好了好了,不闹了,睡觉。”

“不行,要睡也得让我捞回来!”曾小娇话音刚落,一只手突然伸进我的被窝,在我背上拧了一下。

出于本能反应,我一把捉住那手,顺手在她胳膊上回敬了一下。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曾小娇居然两只魔爪都伸进来,在我身上胡乱拧起来,“你个坏娃儿,先抓疼我的,还不让我报仇,看我不拧开花你”

她的手法很快,拧得我又疼又痒,忍不住咯咯大笑,只好翻身过来,全力以赴捕捉黑暗里那两只神出鬼没的魔爪。

终于,在挨了至少二十下后,我捉到一只,然后气喘吁吁道:“行了,别闹了,从小就最怕这个,算我怕你了”

“哼,让我饶你也行,说声‘姐姐,我错了’。”

“喂,丫头片子,来劲是不!”我立刻翻脸,“你以为我真怕你啊,来啊,继续,看谁把谁拧开花!”

“好,这可是你说的!”曾小娇毫不畏惧,没被我捉到那只手又接二连三地进攻起来。

说实话,面对这小娘们儿咄咄逼人的进犯,我实在忍到了还击的边缘,然而考虑到她一个女同志,赤shen裸ti的,胸前又有两团不可碰触的东东,一旦出手,很容易误中,所以,我只能紧紧抓住她已经被捉的那只手,另一手在黑暗里追杀她另外一只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博弈,最终她那恶贯满盈的手被我抓获归案。

我以为两手都被控制的她总该偃旗息鼓了吧,没想到这女的战斗意志太强了,手被抓后,立刻就把嘴使上了,一上来就咬我抓她胳膊的手。

她的咬绝是有分寸的,这点我心里清楚,不过这有分寸的咬比没分寸的更要命,虽然不疼,却痒得受不了,心里一急,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死死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天地良心,我此举完全是没经大脑的本能反应,直到那热乎乎的体温和光滑如同绸缎的陌生感猛然刺激了一下我的脑神经,我才忽然想起,她是赤shen裸ti的!

第18节:十字坡

一场死缠烂打的战争,因为我这冒失之举而突然偃旗息鼓——在搂到那光溜溜的身体后,我像烫到一样,慌忙把它推开,尴尬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呵呵,谁让你无理取闹的”

“谁无理取闹了,是你欺负我”曾小格完全没了动手的迹象,翻过身去,“饶你一命,睡觉了”

气氛就此再次沉默下来。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曾小娇心里在想什么,总之我自己倒是没怎么胡思乱想,只是觉得一个罪犯和他的人质居然搞成这样,实在是很荒唐。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曾小娇很快就睡着了,这通过她均匀的呼吸可以判断。而我疲惫的只是身体,大脑却丝毫没有休眠的意思——闭目躺在这一千多年前的黑暗里,时不时就会突然感觉这一切不是真的。而这些并不是我无法睡去的主要原因,真正让我无法入眠的是我在家乡的牵挂——我那卧病在床的可怜妈妈、还有静蕾。其实对于一个人来说,我的牵挂真的已经很少了,仅仅是两个女人而已,可就是这两个女人,让我牵肠挂肚,心乱如麻。

妈,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你的儿子一不小心竟跑到古代去了,他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妈,你不是普通的妈妈,你无法照顾自己,甚至没有第二个人,你只能躺在床上等待死亡。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如果现在上天给我一次回去的机会,前提是付出某种代价的话,我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他,为了再见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妈妈,我可怜的妈妈,儿子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黑暗里,我的泪水忍不住流出眼角。

静蕾,还有你,我这辈子最爱的女孩儿。虽然王发强那个混蛋被我杀了,可是我仍然担心你,因为我知道那该死的学校里和王发强一样的混蛋太多了。你没有哥哥弟弟,也没什么朋友,如果那些混蛋欺负你,你该怎么办?虽然从小到大我都是那样的懦弱,可是有我在,至少你在心灵上有个依靠,现在我不在了,你一定很无助,是吗静蕾?

我这一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这次为你挺身而出,之前我还想象着事情结束后在你面前骄傲一番,也让你为了我人生第一次男子汉的举动而骄傲,可是老天爷玩弄了我,他让我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不过静蕾,我没有后悔,能为了你付出这样代价,是我的荣幸。别说这些,就算搭上命我也不会后悔!只是这样的结果比死了更让我难受,死了的话一了百了,这样活着却每时每刻都在牵挂你,这种想见见不到,而且知道可能永远都见不到的感觉太痛苦了

静蕾,我亲爱的静蕾,我真的不甘心就这么与你永世相隔,只希望上天能够垂怜我,让我有朝一日能够回到你身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发誓,我诸葛辉再也不会做从前那个懦弱的我,我会勇敢地站在你面前,看着你的眼睛说我爱你,然后像洋鬼子一样单膝下跪,为你戴上我的求婚戒指

我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就这样,在思绪纷扰中,我直到鸡叫两遍才浑然睡去。

次日上上午,潘玉莲去屠宰场叫回潘虎,潘虎顺带还叫了几个他屠宰场的兄弟,过来一起修房顶。

做介绍的时候,可能为了不让我难堪,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男人说我是他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家乡受灾,来暂住一段时间。这让我心里感激不已。

怀着一颗报答的赤心,在修房的三天里,我几乎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晚上累的一着床就不省人事。不过这样也好,不用为美女同床而心神不宁,也不用再像第一天晚上一样牵挂我妈妈和静蕾而失眠。

同时,在这三天里,通过潘虎和那几个同伴的闲聊,我也对这地方有了相当的了解。此镇名叫谷子镇,地处山东省莘县境内,东邻阳谷县,也就是潘玉莲她姐姐潘金莲的婆家,西接河南省范县,乃冀鲁豫三省交界点,古今兵家必争之地。另外他们闲聊中还提及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信息——在莘县和范县交界处,有个十字坡,那里有一对开黑店的夫妻,据说专门宰杀入住的恶人,以人肉做包子馅儿,方圆左近的百姓无不谈之色变。

十字坡,一对卖人肉包子的夫妻,不用说,一定是《水浒传》上的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

至此,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东边是阳谷县的武大郎和潘金莲,西边是张青和孙二娘,几乎近在咫尺,总有一天我会见到他们的吧?

这让我激动不已

此后,干活的时候我便忍不住开始回忆《水浒传》上关于这四个人的故事,几乎把书里的点点滴滴都凝思了一遍。某一刻,我忽然就意识到一点不对劲——既然潘金莲是县令夫人,虽然谈不上身份尊贵,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和哥哥过这样的生活?难道这女人不但水性杨花,而且六亲不认,嫁了金龟婿后就把哥哥和妹妹忘到了九霄云外?

怀着这样的疑惑,在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午休的空档,我跑到灶房拐弯抹角地问了金玉莲。结果出乎意料:潘玉莲说她姐夫武大郎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别说顾忌他们了,连他自己家都过得紧巴巴的。还说,武大郎除了平时有身官服外,所有衣服都是打补丁的,和他们一样贫苦。

三日后,房顶修好,潘虎要回屠宰场了,我把他叫到一边,问他屠宰场还有没有活干,如果有,我想和他一起去干活,好早日赚够三两银子出山。

潘虎想了一下,说他去找东家问问,不过多半会是打杂的活,又脏又累。

我当然不会挑剔,拍着说啥活都能干。

第二天潘虎就托人捎来口信,说已经和东家说妥,让我随时可以过去。

因为不知道路,下午潘玉莲送我去屠宰场。

走在路上,我心里直觉得好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诸葛辉会变成个屠夫,哈哈

不过让我把膝盖加上都没想到的是,此后这屠夫的工作我还没干够十天,一场改变命运的无妄之灾便降临在我的头上

第19节:恶少欺人

这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屠宰场,负担着全镇甚至是方圆十里内的肉类供应,场子里除了潘虎这样的屠夫十几名外,还有三个专门负责送货的伙计。这三个伙计里有一个名叫元二娃,因为勤恳老实,心眼儿又好,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小元子。

我上工的第一天,由于和大家都不熟,没一个人搭理我,唯一熟识的潘虎作为场里头把刀,忙得跟风车一样,自然也没空理我,加上打杂的活在场里很没地位,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在我缩头缩脑地清理杂碎的时候,小元子主动过来和我打招呼,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故意和我攀谈的很亲热,而且每送完一趟肉就赶紧跑过来和我聊几句,这让我心里非常感动,也就从那天起,我和他成了好哥们儿。

小元子真的是个心底善良的人——场子里伙食不好,有时候还限量,只能吃个半饱。小元子家离场子近,他除了在场子吃饭,还可以回家拿些吃的,每当哪一顿吃不饱了,他就跑回家拿大饼或烤地瓜给我吃,自从认识他后,我从没饿过肚子。

而我,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便拼命卖力地干活,每天都提前一两个时辰把活干完,然后帮他挑肉送肉。

我和他的交情像恋人一样迅速加深,很快就无话不谈,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兄弟。他告诉我说她已经订婚了,姑娘长得很俊俏,在镇上人见人夸,说这些的时候,总是一脸幸福,跟喝了蜜糖一样。

这天,已经快晌午了,小元子还没来,有两担货要在晌午前送到到主家,另外两个送肉的伙计又不得空,东家急得直骂娘,吩咐我去小元子家看怎么回事。

小元子带我去过他家,离场子只有两条街。

我一路小跑来到那和潘虎家差不多的破落小院,还没进院,就听小元子屋里传出嘤嘤的哭声。

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穿院进屋。

眼前的情景把我吓了一跳——小元子满脸鲜血躺在床上,他娘则坐在床沿上拿一团破布团在给他擦拭。

“小元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声音都变了。

小元子见我突然进来,慌忙扯过她娘手里布团胡乱擦了几下脸,撑起身子挤出个笑脸,“小辉,你怎么来了是东家让你来叫我吧?肯定耽误活了,走,赶紧走。”他说着就要下床,可腰刚直起,就低叫一声跌了回去。

显然,他受伤的不光是脸,还有腰。

我急得直跺脚,“你都这样了,还去什么场里呀!说啊,到底怎么了?”

“小辉没事,真没事”小元子的笑脸装一半就装不下去了,把脸扭了过去。

“婶子,这是怎么了?”见小元子不说,我只好转问他娘。

老太太捂住脸呜呜哭着说出了实情:今天上午小元子他未过门的媳妇翠香去街上买针线,被镇长他儿子曹大宝纠缠,正好邻居黄三叔路过,就跑回来告诉了小元子。小元子跑去和曹大宝理论,结果被他一帮手下毒打了一顿,还说他看上翠香了,要上门提亲,限小元子三天之内退婚,不然让小元子吃不完兜着走。

“cao他妈,这也欺人太甚了!!”听完老太太的哭诉,我肝都要炸了,一嗓子吼出来,震的顶棚簌簌落灰,“小元子,你别怕,我这就回场子里把事情给大伙说了,让大家都来帮你,一起对付那王八蛋!”

“别别,小辉,我不能连累大伙!”小元子含着泪拉住我,“曹大宝他爹是里正,家里养了一大帮打手,平常在镇子上”

小元子话没说完,院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家里有人没,出来一下!”

“曹大宝的手下!”小元子脸色刷一下变的惨白,然后挣扎着要下床。

我扶他躺下去,说道:“你躺着别动,让婶子出去见他们,看他们想干啥。”

此时,虽然我一脸镇定,一副沉稳老练的样子,但这完全是装出来的,其实心里早揪成一团,连脚都有些发软了。

唉,我这没用的家伙,终究还是那懦弱的性格

我透窗望出去,见院子里站着两个家丁打扮的年轻人,一脸蛮横,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个银袋子。

“你们是啥人?找谁?”小元子他娘冷冷问道。

“我们是奉曹少爷之命来给你们家送银子的!”拿银袋子那年轻人晃晃手里的袋子,“曹少爷说了,为了补偿你们退婚的损失,特意奉上纹银二十两,老太太,这下你们家可发了。”

小元子他娘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二人哭骂起来:“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畜生,青天白日的对我家媳妇无礼,还打伤我儿子,老天爷有眼,让你们不得好死!滚,都给我滚出去!”

那年轻人立刻变了脸色,“你个老刁婆子,真是不识好歹!小爷我大老远的跑来给你们家送银子,你不谢也就罢了,还骂小爷,天理何在呀!”

“滚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滚!”小元子他娘气得失去理智,竟上前推搡起来。

“去你的!”年轻人猛一轮胳膊,把小元子他娘摔在地上,银子往身上一丢,扬长而去,“记好了,三天!”

“cao!!!!”目睹这禽shou般的恶行,懦弱的我不顾一切地爆发了,拔出腰间平日里用来分解杂碎的短刀,冲了出去:“你们这两个人渣,给我站住!”

第20节:出头

那两个年轻人刚刚走出篱笆门,听到我的喝声,停下了下来,其中一个回身冷问:“吆喝我们?”

“对,就就吆喝你们!”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身体都好像空了,握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活了十九年,我平时连对人大声说话都很少有,更别说以粗鲁的脏话吼别人了,而更加让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是,我现在吼的是当地恶霸的两个手下,而他们和我无冤无仇,我这纯粹是为朋友出头

打抱不平为朋友出头,这绝对不是我诸葛辉一惯的性格,我的性格是能躲就不扛着,能软就不硬着,别说为朋友出头了,为我自己我都没出过头。我想这就是友情的力量吧——在家乡的时候我从小到大没一个朋友,根本不知道友谊是个什么东西,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它是一种可以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两肋插刀的义气。

“你是什么东西?”年轻人目露凶光,一副根本不把放在眼里的姿态。

我如此凶神恶煞地冲出来,他们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不禁一阵羞怒,心里一狠,硬着头皮迎面走过去,在篱笆门那里站住,和他们仅到三米的距离。

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就听喀得一声脆响,篱笆门上一根桐木棍被我一劈两半!

“老子叫诸葛辉,是小元子的哥们儿!”至此,我已经完全豁出去,心想,大不了像小元子一样被他们毒打一顿,他们就在再无法无天也不敢把我杀了吧。

说实话,虽然我手里提着刀,但是我我太了解自己了,如果真动起手来,我是绝对不敢往两个大活人身上砍的,而论拳脚,就是再多两个我,也不可能是这两个经常跟着曹大宝打架斗殴的家伙的对手,所以,我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可此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刚刚还一脸不屑的家伙,呆呆地看着那被劈开的桐木棍,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脸上傲慢的神情也瞬间消弭,取而代之的畏惧。”你你要干什么?”刚才骂我是什么东西那家伙说话都结巴了。

此消彼长,他们的退缩一下子激起了我的胆量,乘胜追击道:“你们两个人渣,居然动手打一个几十岁的老人家,老子要你们马上给老人家道歉,否则你们就是这桐木棍!”

为了给自己壮声势,我又一刀劈下去,那已经两半的桐木辊被斜斜砍断,一大截掉在地上。

这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慌忙又往后退了两步,其中一个外强中干道:“我我警告你啊少管闲事!和曹少爷作对,没你好果子吃!”

“是么?”我开始向他们逼近,“我倒要看看劈了曹二宝的两个狗腿子,他能不能我我给活吞了!”

“好好好兄弟,算你狠!算你厉害!”眼看着我要到他们跟前,骂我那家伙首先软了,“我们道歉,我们道歉。”

我暗暗松了口气,摊手指指院内,“那就请吧。”

二人不情愿地走进院子,来到老太太面前,拱手含糊地齐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逃也似地出了院门,待觉得足够远了,才恶狠狠地放出马后炮:“小子,你等着!”

待二人没了踪影,我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回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大梦。同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高大许多,脱胎换骨一般

“婶子,你没是吧?”我收起刀,过去搀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没说话,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似乎还有点埋怨的味道。

不会吧,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出头,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咋能这种态度啊?但随之我就反应过来——老太太肯定觉得我这么一出头,反而火上浇油,把事情闹大了。

想想也是,如果刚才我不出面,最起码三天之内小元子和他娘应该平安无事,这么一闹,曹大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马上就会带人来算账。

我呀我,咋这么呢,原本是想替朋友出头,这倒好,事情反倒被我闹大了。

满心自责地把老太太搀扶回屋,小元子一脸感激地向我道谢,但我看得出来,他和他娘一样忧心忡忡。

我想向他们说对不起,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小元子,你先歇着,我回去找虎哥他们合计合计怎么帮你。”然后没等小元子说话,转身出了屋门。

出院子没走多远,忽然看到前面一队人气势汹汹地迎面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肯定是曹大宝来找我算账了!

第21节:失手杀恶少

我知道,这顿毒打躲是躲不过去了,心里反倒平静下来。其实从提刀出头的那一刻起,我已经豁出去了,这样的后果基本上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希望那王八蛋别太狠,给我整个生活不能自理啥的。玉莲姐和虎哥的恩情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如果就这么成了废人,人家那么好的人,肯定也舍不得抛弃我,到时候将会给人家带来更大的负担,而我也必将在亏欠中生不如死。

抱紧脑袋,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

很快一帮人到了跟前,刚才那两个家伙立刻指住我对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道:“少爷,就是这厮!”

不用说,被称为少爷就是曹大宝。

曹大宝背着手走到我面前,抠着耳朵问道:“你就是刚才掂刀要砍我手下那厮?”

“是我。”既然知道难逃一劫,此时我的心情十分平静,面无表情地回答。

“认识我么?”

“不认识。”

曹大宝上下打量我一下,“你也脸儿生啊,哪儿的?”

“外乡人。”

“嗯,你要不是外乡人那就奇了怪了。”

“怎么说?”

“你如果是这镇子上的,怎么敢和本少爷作对?”

“我没和你作对,我只是替朋友抱不平。”

“哈哈哈抱不平?”曹大宝把挖出的耳屎吹到我脸上,“你以为你是谁?武林高手?民族英雄?”

“过奖,我就是个小老百姓。”

“哈,你脑子没坏嘛,知道自己是个小老百姓还充大头蒜?说吧,这事儿你准备怎么了结?”

“呵呵,曹少爷,现在是你带一大帮人围着我,怎么了结应该你说了算吧?”

“嗯,言之有理!”曹大宝双手抱怀,“我看这样吧,念你是个外乡人,不懂规矩,本少爷给你格外开个恩,现在跪下来给本少爷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外公,这事就这么算了。”

一阵哄笑。

“曹少爷,”我毫不畏惧地看着那恶少的眼睛,“如果我是个软蛋的话,就不会替朋友出头了。你这么多人,我知道肯定打不过你们,要杀要剐尽管来好了,玩那些虚头八脑没意思。”

“嘿!今儿我曹大宝真是好运气哈!”曹大宝微微惊讶,“在这镇子上,我可是好多年都没碰上过硬骨头了,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这拳头有多硬了。好好好,太好了,今儿终于有验证的机会了!小的们,给练起来!”

曹大宝一声令下,那两个被我威胁的家伙率先恶骂一声冲上来,砰砰两拳砸在我脸上!

就觉眼前一阵星光闪烁,待缓过神儿来,我已经跌在地上。

雨点般的拳脚接踵而至,夹杂着那些王八蛋的骂声和狂笑声。

按照之前的制定的战略目标,我紧紧抱着脑袋,就当自己是一鸵鸟。

本来我想的是,让他们揍一顿出出气也就完事了,可事实证明我低估这帮家伙的bian态——在我已经伤痕累累口鼻青脸肿之后,他们仍然兴致不减,一个家伙居然脱下裤子朝我身上撒起来,搏得众人一阵大笑,纷纷效仿。

忍耐,忍耐,不能再把事情往大处闹了,***,就当是被雨淋了!我心里拼命安抚着几乎要再次爆发的冲动。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忽然曹大宝的声音钻进耳朵:“都给让开!这厮洗了个温水澡,现在让本少爷再给他下点饺子吃!”

干什么?

我从胳膊缝里往外看了一眼,只见曹大宝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脱掉裤子,一转身,大白悬在了我的头顶!

拉屎!cao他妈,这bian态要往我头上拉屎!

我慌忙就地滚出,顺势一脚踹在那大白上。

曹大宝毫无防备,哎呀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小的们,把这厮摁住,嘴掰开!”曹大宝羞成怒,一骨碌爬起来朝我快步走来,“今本少爷就让你好好尝尝黄金饺子的味道!”

与此同时,那帮手纷纷蹿上来,七手八脚地就要摁我。

cao他妈,这要是再忍下去就要吃屎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拼了!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刷地拔出刀,闭起眼睛疯狂乱抡起来

耳畔传来那些家伙散开的脚步声,我正为自己的英雄行为得意,忽然背后不知被谁重重踹了一个脚,整个人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出。

我以为会像曹大宝一样摔个狗吃屎,谁知道前面竟有人,就听噗嗤一声,我的刀捅进了那人的身体!

我心里猛烈哆嗦了一下,慌忙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曹大宝惊愕的脸,他缓缓抬手指着我,话没出口,人已经倒下去。

那些狗腿子见主子被杀,惊恐地喊叫着做鸟兽散,眨眼间便一个人毛都没了

第22节:菜园子张青

呆呆看着血泊里的曹大宝,我全身都僵了,想跑,迈不动脚步,想做些什么,脑子里又一片混沌,就这样呆呆站着,手脚无措。

“好,杀的好,这样的恶人死有余辜!”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我吓了一跳,慌忙拔出曹大宝肚子上的刀,转身做防御状。

一个瘦面黑须的中年男人,牵着一匹大青马,从路边的杂树林里走出来,“小兄弟莫怕,我乃十字坡张青,方才路过这里,见一帮恶人欺负你,正要出手相助,不曾想你竟先一步杀了那恶少。这厮作恶多端,这一带的百姓提及他无不深恶痛绝,今天你杀了他,实在是为民除害的英雄之举!”

张青?孙二娘他老公!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问道:“你你就是菜园子张青?”

《水浒传》上关于张青的背景我记得很清楚,他原本在孟州道光寺种菜,后来因为一点小事,杀了主持,烧了寺庙,在大树坡做劫匪,后被孙二娘的父亲打败,收为女婿。后来夫妻二人在十字坡开酒店,以蒙汗药蒙翻过往行人,杀死后大块好肉当黄牛肉卖,小块杂碎做陷包馒头

真没想到,如此凶狠的一个人,居然会是这种慈眉善目的样子。

“哈哈哈”张青忽然大笑起来,“想不到我张青还是有些薄名的,连你这样的少年郎都知道,出乎意料啊。”

“呵呵,张青大哥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啊,我早就如雷贯耳了。”我顺势拍起马屁来。

“好了小兄弟,你就别取笑我了,”张青四下看看,“你现在犯了人命,还是赶紧找个藏身之处暂避一时吧,咱们有缘再见,告辞了。”

张青这么一提醒,我才缓过神儿来,然而我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潘虎他家,还能躲到哪去?

哎对了,张青可是梁山好汉之一,按照书上的说法,梁山好汉个个为人仗义,虽然看这情况,他夫妻俩现在还在十字坡没上梁山,但刚才的态度就足以证明他的性格,我何不让他帮我一把?就算他不帮我,作为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对一切了如指掌,应该能给我指条明路。

“张青大哥留步,”我叫住转身欲走的他,恭敬地拱手道:“实不相瞒,小弟并非此镇之人,只是在亲戚家寄宿,在这里人地生疏,还请大哥帮小弟一把,或者为小弟指条明路。”

张青看着我,微微沉思了一下,“今日碰上小兄弟,也算是缘分,好吧,我就尽我所能帮你一把。”他把缰绳递到我手里,然后指指西方,“此去不足百里便是十字坡,十字坡上有家小酒店,你去找一个叫孙二娘的妇人,她是我内人,你向她说明情况,她自会帮你安排藏身之处。切记,多走野地,少走正路,以免官兵堵截。”

孙二娘,母夜叉孙二娘!

看来之前我想的没错,果然和他们夫妻结识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空口无凭的,嫂嫂不信我怎么办?”

张青拍拍马脖子,“这是用坐骑,她看到此马,自然信你。”

“那你把马给我了,你怎么办?”

“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到市集再买一匹便是。你赶紧走吧!”

我笨拙地上了马,“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十字坡?”

“额,我要出趟远门,怕是要三两个月才能回来。”张青啪地拍了下马,大青马低鸣一声仰蹄飞奔起来。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骑马,吓得赶紧爬下去,紧紧抱住马脖子。

身后传来张青的大笑声。

我在这地方杀了曹大宝,官兵肯定第一时间往这来,走野地应该能错过他们——我必须回镇上一趟,跟虎哥玉莲姐说一声。曾小娇作为我‘妹妹’,如果我跑了,官府肯定找她的麻烦,我必须把她带走。

杀恶少、遇上张青、投奔孙二娘,这怎么跟编好的故事一样爬在颠簸的马背上,我心里暗暗感慨。

第23节:夺命狂奔

为了避开可能赶来的官兵,我没走正道,而是从野地迂回个大圈,返回屠宰场。

没想到古代人口相传的消息传播方式速度也相当惊人,当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屠宰场,潘虎和所有同事都已经知道了曹大宝被我杀死的消息,一个个静若天人般看着我,鸦雀无声。

东家可能怕他自己受连累,率先打破沉默,以哀求又冷酷的口气推搡着让我赶紧走。

“虎哥,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走了,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和玉莲姐!”在虎哥不知所措的呆僵中,我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兄弟,跑远点,跑远远儿的有难处给我捎口信儿”虎哥那憨厚的声音自身后随风飘来,几乎让我落泪。

不愧是未来梁山好汉的坐骑,这大青马脚力了得,不出十分钟我便回到潘玉莲的家,不,现在在我心目中它也是我的家。

因为这里离镇子远,玉莲姐还没得到消息,见我跨马而归,惊讶地调笑道:“嘿,这几天不见发哪门子大财了,高头大马都骑上”

“玉莲姐,我我杀人了”我气喘吁吁,也顾不上突然整出这么一句会吓到我暗恋的美人姐姐,“我得赶紧带我妹妹跑了谢谢这些天你和虎哥的照顾,日后我一定加倍报答”不等她说话,我冲屋里急叫:“小娇!小娇!”

曾小娇从屋里小跑出来,一脸欣喜,看样子多天不见想我了,“回来啦大屠夫哎,马耶,哪弄的?”

我快步走过去,拉起她胳膊就往马上推,”上马,快点!”

“怎么了撒?!”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

二人急切地一人一句。潘玉莲甚至抓住我的胳膊。

“说来话长,我走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我急急对潘玉莲道:“玉莲姐,你多保重,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而曾小娇此时已被我粗鲁地推上马。

我踩蹬上去,一手抱起曾小娇,一手挽起缰绳,深情地看漂亮的玉莲姐最后一眼,夹马而去。

“哎你们多保重多保重啊”玉莲姐的多保重终于让我泪如雨下。

迎着呼呼的风,我泪水飞溅,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我诸葛辉不死,一定要报答虎哥和玉莲姐的恩情,而且我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对玉莲姐说我喜欢她人生如此无常,我怕不说就可能成为永远的遗憾

回头望去,马蹄腾起一长串烟尘,很有种悲壮的感觉。

很快,那散乱的镇子模糊起来。

前面是一条土道,记起张青的话,我决定不走正道,准备横穿土路,往野地跑,而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对人马,定睛细看,妈呀,居然是身着衙服的官兵!

“驾!”我扬鞭催马,希望能躲过他们的视线。

然而我没那么幸运,那队官兵很快发现了我们,大吼小叫声中,尘土飞扬的奔腾过来。

谢天谢地,那一队官兵里只有一个人骑着马,估计是传说中的捕头。

捕头的马和徒步的官兵很快拉开距离,朝我们追将过来。看来这是个勇猛的家伙,居然敢一个人追捕杀人犯。当然了,也可能是迫于他主子曹里正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

我对这里的地理位置完全不熟悉,只能是按照张青说的方向没头没脑地催马扬鞭,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这样,我夺命狂奔,那捕头穷追不舍,彼此的坐骑都达到了极限速度,不足百里的路程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让我懊恼的是,我这二把刀骑手一直甩不掉他,敌我始终保持着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山丘,满岗子杂树,只有一条小路蜿蜒而上,放眼望去,一片荒凉。

十字坡!忽然路边掠过一块巨石,我扫眼看见上面刻着这三个字。

张青的小酒店估计就在这山丘上,我心想。

然而,就在我狠加一鞭,准备奔上小路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能去张青的酒馆!现在身后追着个捕头,如果就这么直接往人家酒馆里逃,就等于把人家给害了。

可是我很快又发觉,我现在策马飞奔的这是一条孤路,一边是一道小峡谷,另一则是荆一片山枣林。峡谷虽然不深,但也绝不是一匹马敢试蹄的,而那尖刺如麻的山枣林也同样如此。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勒住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片刻便汗流满面。

而那捕头的一乘快骑则以极快的速度越来越近。”岗下何人?”就在这万分危急之际,忽然一个清亮的女声自山坡上传来。

我抬头眺望,但见逶迤的上坡小道上一骑横立,枣红大马上坐着一位紫红披风的妇人,威风凛凛。

第24节:母夜叉孙二娘

孙二娘!

看到这妇人,我脑子里立刻闪现出这三个字。

“我我是谷子镇来的。”急火攻心,我答非所问。

“为何有我官人坐骑?”

官人?看来没错,这就是张青他老婆孙二娘了!

“可是孙二娘嫂嫂么?”自来到这以后,我已经习惯以这里的方式和人说话。

“你如何知道奴家?”她微微惊愕。

我飞快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很仗义地说道:“嫂嫂,你快快先躲起来,有捕头追过来,我不能连累你。”

孙二娘爽朗一笑,“小兄弟既是受我官人照应,奴家自当全力助你,说什么连累?你且上来,我来对付那差人。”

“嫂嫂他可是官府的人这样岂不是给你惹了大麻烦了么?”

“年纪轻轻,怎生如此罗嗦,奴家自有办法,你且上来再说。”

这性格,简直和书上的孙二娘一模一样。

那那就多谢嫂嫂了。”我深施一礼,催马奔上小道,来到孙二娘身边,这才看清楚了这小说人物的模样——果然和书上描述的差不多——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pu,露出桃红纱主腰,眉横杀气,目露凶光。

不过此时我看到真人的感觉和看书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看书上的样貌描写,给我的感觉基本可以用凶神恶煞、母老虎来概括,而当现在活生生的人出现的面前,却另有一番韵味。虽然眼前这孙二娘的样貌也确实凶的可以,但却是凶狠中带着妖艳,杀气中带着成熟,特别是胸前那一对超级豪ru,丰man的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站着不动都给人一种晃悠的错觉。再加上她胸衣束的极低,那一对白生生的大肉团几乎露出大半截来,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这是个欲妇的感觉。还有那坐在马鞍上的肥tun,隔着披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翘挺,把马鞍填的满满的,真不知道剥去衣服会是怎么样一副画面

该死,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我慌忙把目光移开,指指山坡下已经奔驰而来的捕头道:“就是他。”

“小小捕头,怕他作何?”孙二娘轻蔑道:“且看嫂嫂将他擒来。”话毕,这妇人忽然拔出腰间短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出一头冷汗,忙道:“嫂嫂这是”

“兄弟莫怕,你我演出戏给那捕头看,诱他上来。”

“好”我暗暗松了口气。

此时,捕头已到坡下,举起配刀厉喝:“坡上凶犯,快快下来束手就擒,省得本捕头劳苦动手。”

“捕头大人,奴家十字坡孙二娘。这厮冒闯我十字坡,奴家刚刚将他擒下,不知为哪般歹人?”孙二娘高声亮嗓,丝毫听不出做戏的痕迹。

捕头似乎是愣了一下,“原来是母夜叉孙二娘,久仰大名。这厮刚刚在谷子镇害了曹里正爱子性命,鼠窜至此,本捕头奉命捉其归案,还请卖个人情与我。”

“哈哈哈捕头大人客气了,这毛头小厮与我也无用处,给你便是。”

“多谢。”

捕头催马上来,到跟前,似乎觉出不对,当即勒马,狐疑道:“如何这般巧合落入你手?”

孙二娘架着我逼近过去,笑道:“你拿人便是,如何这许多闲话?”

“额如此便多谢了”捕头跳下马,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正猜测孙二娘什么时候动手,忽然眼前呼得一道人影,孙二娘已落身在捕头跟前!

捕头见势不妙,叫一声不好,转身欲跑,但已经晚了,就见一道寒光闪过,鲜血飞溅,一颗人头掉在地上。

曾小娇吓得尖叫一声,头钻进我怀里。而我,也吓了一身冷汗,目瞪口呆道:”嫂嫂不是不是说擒拿他么怎么把他杀了?”

孙二娘一把提起断头尸撂在路边的草丛里,头颅也做相同处理,若无其事笑道:“亏得兄弟也是杀人之人,怎生如此胆小?我不杀他,擒个大活人来养着不成?”

我心里一琢磨,也是,如果放他回去,他肯定得回去搬兵,而把他绑架了,就意味着永远不能让他回去,孙二娘说的没错,绑个大活人,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

唉,杀就杀了吧,反正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欺压老百姓,就当为民除害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豁然了。

思想间,孙二娘已经回到马上,冲我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兄弟且跟我回酒店再做计议。”

拱手谢过,我和这美妇人一前一后,催马往坡顶奔驰。

看着那豪爽熟魅的身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那大肥tun上挪不开了,心猿意马间,脑海里居然又出现那个猥琐的念头——这样的超级大fei臀,真不知道剥了衣裙会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第25节:十字坡黑店

一路上,孙二娘问了我姓名,又问和我同乘的是不是我娘子,我笑说不是,是我妹妹。

十字坡顶,一条土路横穿而过,孙二娘的小酒馆就在路边的一棵老槐树下。

酒店不大,共两层,门口插着酒旗。四下打量,荒无人烟,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家卖人肉的黑店,我肯定要奇怪酒馆怎么会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两匹马拴在老槐树上,我跟着孙二娘进了酒馆。

下层是一个小厅堂,摆着七八张脏兮兮的方桌,右墙边是同样脏兮兮的柜台,柜台后面是一个大木架,上面摆满了酒坛子。

后墙上开着一道窄门,有烟熏的痕迹,估计是灶房。透过窄门,可以看到灶房后面还有道墙,墙上同样开窄门一道,不过门是上锁的,好想后面是个小院,给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

我心里琢磨,估计宰人就是在那后院了。

后墙的右手边一道旋形木梯,可通往上层,上层的短廊边上是一道木栏,而在木栏的后面,是几道相对比较宽阔的旧木门,看样子像是住人的。

这十字坡顶只孤零零一个小酒馆,我想孙二娘夫妻平日就以店为家,住在二楼吧。

我们进去的时候,三个店员正围着张方桌玩骰子。一个三十岁上下,五大三粗,身材跟潘虎一样,一脸枣疙瘩,还横肉满面,油乎乎的,一看就是荷尔蒙分泌过剩型。另外两个身体比较单薄,年龄也小得多,看样子只是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大毛孩子,一副小伙计样儿。

孙二娘走过去,一脚踢在那壮汉上,“没出息的货,只晓得赌钱,还不快见过贵客。”

“贵客?”壮汉起身四顾,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落在我和曾小娇身上,“嘿嘿,这却是稀罕了。”话毕,那眼睛已经把我冷落,单单盯在曾小娇身上,色迷迷地上下打量。

妈的,果然没看错,还真是荷尔蒙分泌旺盛。

经孙二娘介绍,我得知这壮汉名叫老魁,是这里的厨子,那俩年轻后生则是帮厨的伙计,一个叫板凳,一个叫二根。

之后,孙二娘把老魁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当时我以为她是交代老魁不要把我在这儿的事声张出去,后来才知道,她是要他去清理现场,把那捕头的尸体运回来。目的就不用说了,当然宰了卖肉。

当然,我想前者孙二娘肯定也会私下交代的,所以我并不担心。

临出门,老魁的目光都没在曾小娇身上挪开,嬉皮笑脸地对孙二娘说下午要去一趟镇上,孙二娘问都没问就直接猜到他要干啥:“没出息的货,又管不住你那一条孽根要去窑子找荤食儿了罢?”

“嘿嘿,老板娘,你那一身美肉我又沾惹不得,不去找荤食儿,莫非活活憋死不成?”老魁一脸yin笑。

孙二娘也不恼,爽朗地笑着一脚踹在他上,踹出了店门。

不知怎么了,从进门看到老奎的第一眼,我就有种莫名的厌恶感,此后的种种表现更加深了这一感觉。

倒不是我有多清纯,鄙视他好色,那种直觉的厌恶是没有理由的。

后来事实证明,我这厌恶是有先见之明的,这老色棍果然就这是后话,且按不表。

老魁走后,我心想虽然只是那捕头一个人追来,但那些手下肯定跟在后头,便对孙二娘说了,让我尽快安排地方把我藏匿起来。

难怪张青说我找他媳妇自有安排,原来他们确有藏身之处——孙二娘拉我来到店外,指指后坡一片密林道:“那林中有一处隐蔽野洞,那日我与官人狩猎,下了大雨,寻避雨处时偶然得见,兄弟且藏于洞内,一日三顿饭,我自差人送去,只是那洞里四壁空空,怕是闷坏了兄弟。”

我苦笑一声,“无妨无妨,我沦落到如此地步,能保的了性命已经是菩萨保佑了,还顾得上什么闷不闷的?”

孙二娘带我回到店里,说道:“兄弟且等片刻,我上去取了被褥,送你去那洞处。”

我心里对这对夫妻的生活区有些好奇,便笑道:“我跟嫂嫂上去参观参观。”

“荒野小店儿,简陋得很,怕是让兄弟见笑了。”这娘们儿,有时候粗鲁得要死,有时候又彬彬有礼的。也许是和我不熟悉的缘故吧。

说话间,我和孙二娘一起上了二楼,她打开一间房门,说是他和张青的睡房,我刚一跟进去,她忽然回身推我,“房内脏乱,还是不惹兄弟见笑了,兄弟且门外侯着罢”

我心里有些奇怪,飞快地往屋里扫了一眼,看到地上凌乱地散落着肚兜、鞋袜和几件nei衣,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昨晚和她官人惜别,翻云覆雨了一番,白天忘了收拾。

站在门外偷眼看着屋里肥tun高翘,弯腰捡拾地上衣物的孙二娘,我心里忍不住隐隐发痒起来

第26节:草丛里的红肚兜

在孙二娘的引领下,我们进入后坡密林,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跋涉,我终于见到了那即将成为我藏身之处的所谓土洞。

洞在一处低矮的林间土崖上,以洞口的不规则的形状可以断定,是天然洞。洞口荒草掩映,灌木茂盛,如果不是近在咫尺,很难被人发现。

洞口不大,高度大约也就勉强两米的样子。

跟着孙二娘进入洞,里面一片漆黑,她以火镰点着了带来的一盏油灯。

深入大约七八米,便到了尽头,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的空间非常宽阔,宽高大约在六七米左右。另外让我欣慰的是,这虽然是个土洞,但环境干燥,可以让我们免受潮湿之苦。

洞的尽头是凹凸不平的土壁位,奇怪的是那土壁上露出一块天然巨石,看起来就像镶嵌上去的一样

我们三个一通忙活,铺上了草席和被褥,两个简单的地铺便应运而生。

孙二娘把油灯放在巨石的平面上,涩涩道:“这野洞好生简陋,真是委屈兄弟了。”

我开玩笑道:“得道仙人不都是住在洞里么,我这可是要过仙人的生活了。”

孙二娘莞尔一笑,“这林子里野味颇多,待明日我与兄弟送来弓箭,闲闷之时也好狩猎来玩。”然后说道:“想那追兵也快到了,奴家这便回去应付他们,晚饭我自叫伙计送将过来,一路劳顿,你们且睡上一觉养养精神罢,奴家去了”

孙二娘走后,一直没来得及问的曾小娇迫不及待地问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由于之前和孙二娘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了我杀人的事,并没有十分震惊,只是有些惶恐。反而是我告诉她刚才那妇人就是水浒传上的孙二娘时,她惊讶得连声说像在做梦

然后,他四下打量着洞涩声道:“我的命好苦哦,又要住这破洞洞喽”

看着她隐忍可怜的样子,我不禁一阵愧疚,挪了挪身子,把她搂在怀里:“小娇,你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经过那几夜的同枕共眠,我和曾小娇之间的关系便微妙起来,虽然彼此都没有用言语确定关系,但心里都把对方放在了那个位置上,这使得我现在在情感的驱使下,可以顺其自然地拥她入怀,而她似乎也没有尴尬。

这个可怜的女孩儿被我连累,来到这祸福未知的世界,我有绝对的责任去保护她,而保护一个女孩儿最合适的关系应该就是恋人吧

“是啊,恨死你了撒,你个大坏蛋,害得我像个没家的流浪猫一样!”曾小娇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不过她的口气让我明白,她心里并没有恨我,反而像是喜欢上了我

“小流浪猫,你放心,不管流浪到哪,我都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当这些由衷的话语说出,我忽然意识到,这应该算是正式表白了吧?

果然,曾小娇沉默了一下,温柔地把头靠在我上,做出了只有面对表白才会做出的回应,“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或许之前经历那一场惊心动魄让这可怜的姑娘太累了,不一会儿便在我怀里安然睡去,那一张略微憔悴的脸恬静而满足,呼吸均匀。

“多么容易满足的姑娘,如果连这样的姑娘都照顾不好,那可真是熊到家了。”我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没有睡意,我于是把曾小娇轻轻放下,盖上被子,一个人出了洞,想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刚走出洞口,忽然扫眼看到草丛里有个红色的东西,走过去,看到居然是个枣红色的肚兜。

这荒山野林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片刻诧异之后,我忽然想到了,估计是孙二娘的,夹带在刚才抱来的铺盖卷里,不小心掉落在这儿。

我捡起肚兜,见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煞是可爱,不由的,孙二娘那丰ru肥tun又浮现在眼前,我仿佛能看到她那白生生的身体穿着这肚兜的景象

从杀死王发强到现在,我先后被曾小娇和潘玉莲的身体刺激,这些天来体内总一种蠢蠢欲动的欲wang,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简直无可救药。而此时,在这了无人迹的荒山野林,手里拿着一个美妇的贴身内yi,那欲wang便再次潮水般翻涌起来

我忍不住把肚兜捂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下——估计是孙二娘穿过的,还没来得及洗,浓浓的女人气息立刻充斥在脑海里,像兴奋剂一样,让我一下子热血沸腾起来

唉,实在忍不住了,反正这里也没人,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吧。

第27节:尴尬

这洞前面是一片空地,生长着大片茂盛的蒿草和灌木,有的地方达半人多高。很容易的,我就找到一片极其茂盛的草丛,弓腰钻了进去。

草丛里正好卧着一块牛犊子大小的石头,我坐在上面四下看了看,隐蔽条件很不错,几乎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这让我很有安全感。

解开潘虎那宽大的大腰裤,裤带撂在一边,脱下裤子,把那肚兜又捂在脸上深深嗅了一番,然后包裹在已经半挺的肉bang上,闭起眼睛幻想着孙二娘那肥大的奶zi和臀bu,娴熟地起来。

这种事儿说出来很猥琐,但我想对所有男同志来说都应该是家常便饭吧。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我是个懦弱的胆小鬼,但生理方面是绝对正常的,所以zi慰这种事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玩一下,对我来说这套手法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

“啊嫂嫂我的二娘啊啊”我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污言秽语起来。

那绸缎肚兜细腻光滑,裹在向上面有说不出的舒服,快gan一阵强似一阵

也许我真的是憋坏了,只动作了不到五分钟,就觉得那里一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我知道,终极时刻要来临了,不禁加快了手速,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阵哗哗的脚步声传来,我慌忙提裤子,但已经晚了,一柄短刀已架在我脖子上!

“何方小贼,在此鬼鬼祟祟做甚!”

靠,完蛋了,是孙二娘!

虽然我背对着她,但那凶巴巴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

“我嫂嫂是是我”我慌忙提上裤子,胡乱把腰带缠上,脑子里呼呼作响,整个人都僵硬了。

“啊!兄弟你这”

真是忙中出错,我只顾着提裤子,却忘了把肚兜塞进衣服里,此时它轻飘飘地掉落在石头上。更加让我想一头撞死的是,由于太紧张,我居然就这么转过身来,而裤裆里那一条东西还没有疲软,把裤子顶得跟小伞一样,正对着孙二娘。”嫂嫂我我”我脸上火烧火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二娘惊异地看一眼我的裤裆,又瞅一眼石头上的肚兜,立刻明白过来,这泼辣的娘们儿居然也红了脸,支吾道:“奴家失礼兄弟兄弟莫怪”

“对不起嫂嫂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说到这,我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脸已经烧得要冒出青烟来。

孙二娘不愧是老江湖,很快就镇定下来,忽然格格一笑,伸手把我拉下石头,说道:”兄弟莫羞,你正是血气之龄,有此欲念也是平常之事,休说兄弟,便是我那官人,日里也常常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情。”话毕,拍拍怀来抱着的两个枕头:“我方才回去,猛得想起忘了拿枕头来,怕兄弟睡得不舒坦,便送将过来,不曾想,走得此处,听得草丛里有动响之声,还疑心是哪家小贼在此匿赃,哈哈哈谁知竟是兄弟在此寻欢作乐,恕奴家惊扰之罪。”

谢天谢地,这可爱的孙二娘不但没翻脸,反而安慰我,真是太伟大了!

经孙二娘这一番大气的说辞,我的尴尬稍微缓解了一些,窘迫地笑道:“让嫂嫂取笑了”

“不笑不笑,”孙二娘弯腰捡起石头上的红肚兜,“兄弟若是欲念难耐,待风声过了,我叫老魁带你去窑子里好生快活一番,只是奴家这肚兜切莫再使唤了,免得叫外人看见了,凭生出许多是非来。”

“知道了嫂嫂,我以后再不敢了。”我故意让自己的口气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儿,以此冲淡我的猥suo行为。同时,我对孙二娘的感激真的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果不是她这样豁然无谓的态度,恐怕我就没脸再在这呆下去了。

我和她并肩往洞口走的过程中,虽然我一直羞愧地低着头,但是我能觉察到,她偷眼看了我好几回。

这也难怪,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她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那都是在掩饰尴尬,我想对她心理造成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到洞口,孙二娘道:“你妹妹睡下了罢,奴家就不进去惊扰了,枕头你且拿去,日后若有欠缺,且告知奴家,千万莫委屈了你们兄妹。”

“谢谢嫂嫂,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会和您客气的。”我厚着脸皮道。

“如此便好,奴家去了,兄弟且回去安歇罢。”孙二娘把枕头递给我,阔步而去。

我站在洞口目送她转过一处山坳,正要回洞,忽然发现她从怀里拉出那红肚兜,翻来覆去细看了一番,然后居然天呐,她居然像我一样捂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我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

第28节:我怎么这么倒霉

可怜的我,欲huo烧身却连个女人灭火都没有,这也就算了,想自己解决一下还被孙二娘给搅了。

看着孙二娘远去的背影,回想刚才的一切,我忍不住又一阵脸红,与此同时,体内那怪兽一样的欲wang丝毫不减,似乎不马上发泄一下,连觉都睡不着。

人一旦被欲wang左右,胆子也便跟着膨胀——此时我心里暗想,反正和曾小娇的关系也已经挑明,她也不是,如果我大胆的表示一下,她应该不会拒绝。再说了,对于一个历经无数男人的女人来说,她也已经这么多天没那个了,估计心里正渴望也说不定。

回到洞里,我直接上了曾小娇的地铺,她正睡得香甜,脸庞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馨可爱。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钻进去,看着那一张熟睡的脸踌躇了很久,终于一咬牙,嘴唇缓缓落在他的额头上,然后一不做二不休,依次吻过她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我从没和异性接过吻,可以条说,这是我的初吻,所以对技术层面的东西一窍不通,只是两片嘴唇在她嘴唇上磨蹭,压根儿不知道舌头才是关键所在。

我心里很紧张,以至于动作极其笨拙,很快便弄醒了曾小娇。

她睁开眼睛,一双眼睛看着我,一声不吭,似乎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

我温柔地笑了一下,“醒了?”

“嗯,“她乖巧地眨一下眼睛,”你干啥子哦?”

我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来个蜻蜓点水,微笑着反问:“你说呢?”

曾小娇娇羞地笑了一下,“坏人,趁人家睡着欺负人”

“嘿嘿,你睡着的样子太美了,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找些话来说”曾小娇的神情娇美动人。当然,这也许是我的眼睛在荷尔蒙作用下的一种不可理喻。

“我说真的”我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一缕散发,心里忽然就一阵激动,“小娇,做我女朋友吧,让我来照顾你。”如果之前那一次是无意表白的话,此时则完全是赤uoluo的。

曾小娇眼含笑意看着我,许久才说话:“好笑人嘛,一个罪犯和他的人质居然谈恋爱”

“呵呵,是啊,爱情是没有理由的嘛,”我催促,“说嘛,答不答应?”

“哼,你个赖皮,都钻人家被窝里了还厚着脸皮问人家答不答应。”

“嘿嘿,你不答应我再出去也不晚嘛。”

“好撒,那你出去好了。”

我掀开被子,作势出去,“我真出去了啊。”

她忽然一磨身,把头枕在我腿上,“小气鬼,开个玩笑也不行啊?”

“嘿嘿,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嘴唇落了下去

“不要啦”

“还说我小气,都是我女朋友了,亲亲都不行啊?”

“不是撒,自从来到这鬼地方,好多天都没刷过牙了,你不嫌难闻啊?”

我的嘴唇一下子贴上去,“刚才都试过了,又香又甜”

还像之前一样,我闭起眼睛,嘴唇傻乎乎在她的柔唇上来回蹭起来。

忽然,我觉得一个湿滑的小东西蠕动着伸进我的嘴里,不禁一惊——晕,居然是她的舌头!

我说怎么之前那样亲嘴好像有种不过瘾的感觉,原来是要上舌头的

思想间,曾小娇的小舌头灵巧地在我嘴里蠕动起来,那种暧昧的挑gou感几乎让我头晕目眩,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舌头也跟着他的节奏笨拙地迎合起来

我诸葛辉终于和一个女人接吻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本来就欲huo烧shen的很快便浑身燥热,激动起来,一双手也像受到无形力量的控制,躁动地在她热乎乎的背上来回抚摸着。

激qing如撂在滚水锅里的温度计,直线飙升,我是如此,她也同样如此。

她喉咙里发出呓语般的呻吟,抱在我腰上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蠕动,仿佛一只浑身瘙痒的小动物。

如此状态下,看样子她是不会拒绝我更进一步的。

心想至此,我勇敢地开始采取行动——右手缓缓滑过她背,悄悄向胸前探索

突然,她愣了一下,一激灵坐起来。

我吓一跳,以为她这是要拒绝我,慌忙道歉:“小娇对不起”

“没有啦”

“那怎么了?”

她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好像是抬起摸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我好像来例假了”

例假?不就是月jing吗?靠,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怎么办?”

“这里又没卖卫生巾的,我怎么知道嘛。”她哭丧着脸。

我想了一下,说道:“他们这里的女人应该有她们的办法,走,我带你去问问孙二娘。”

“丢死人了,我不去,你去帮我问吧。”

“那你一个人在这不害怕?”

“又不是晚上,你快点回来就好了。”

“嗯,那我去了。”我起身出洞而去。

第29节: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到小酒馆,已经是黄昏时分,满天晚霞,十字坡镀上一层梦幻般的金红色,宛如童话世界。

店门是敞开的,我迈腿进去,空无一人,估计老魁和那两个小伙计去窑子了。

本来我想站在下面叫一声,看孙二娘在不在,刚要开口,忽然听到楼上传来隐约的呻吟声,细听,居然是孙二娘的声音!

那种陶醉的呻吟就算是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菜鸟也听得出来,是关于那方面的。

这娘们儿不会这么sao吧,老公刚走还没半天,就和人偷情?

我靠,该不会是和老魁或那这两个小伙计偷情吧!

嫂嫂啊嫂嫂,人都说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看来这话还真没说错,你刚刚抓我了个现行,现在就马上给我还回来了。

我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虚步来到孙二娘的房门前,门是上紧闭的,我正失望,眼睛忽然扫见那木格窗户的白窗纸上有道裂缝,心里一阵激动,轻轻挪过去,挤起一只眼睛窥视起来。

这一看不打紧,我简直目瞪口呆,这妇人正半躺在床上,衣裙里的已经脱掉扔在一边,两条白生生的da腿大大敞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正探在两腿之间摩挲。

遗憾的是,她是背对我的,除了那两条大白腿,什么也看不到,而那让我魂牵梦萦的大也被裙子覆盖着,只微微露出一点点股沟。

随着她两腿之间那条手臂的上下起伏,她的da也一下一下地往前使劲挺,那裹在裙子里的大躁动不安地扭动着,仿佛已经痒到忍无可忍。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红影在他上侧闪了一下,不过随着她动作的下沉,马上被挡住看不见了。

我屏息静观,很快,她的情yu便更加高涨起来,上手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这样一来,刚才那一闪而逝的红影便有节奏地跃出。

天呐,那那竟然是我刚刚用过的那只肚兜!

按说zi慰这种事要物品辅助的话,也应该是异性物品,我这母夜叉嫂嫂怎么拿自己的肚兜zi慰呢?

短暂的迷茫之后,我忽然脑子里一阵激动,登时明白过来——这肚兜是被我用过的,这应该是她用它zi慰的主要原因吧?

嫂嫂啊嫂嫂,刚才你还表现的像个满不在乎的大姐姐,原来你的内心比我还不安分,居然拿我包过棒棒的肚兜zi慰。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刚才看到我zi慰,受了极大的刺激,以至于情yu难耐,做出这等猥琐的事情。嫂嫂,你此时此刻脑子里幻想的一定是我,一定是我对不对?

思索间,屋里的呻吟声忽然微微强烈了一些,我慌忙睁大眼睛,让我几乎流鼻血的事情发生了——那妇人迷醉般把肚兜一把扯起来,品尝美味一样用舌头舔舐起来,同时嘴里梦呓般喃喃:“兄弟你的味道好生迷人,急煞嫂嫂了啊啊急煞嫂嫂也嫂嫂要兄弟的好棒棒嫂嫂爱兄弟的好棒棒”

看着这的情景,我的脑袋都要炸了,一股股滚烫的热血直冲脑门,几乎让我忍不住要破门而入!

但我终究还是忍住了,一来怕老魁他们突然回来,二来想到张青大哥,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张青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就是再畜生,也不能趁他不在家干出这种事。

不过此时我也很担心,担心以后一直和这美妇相处下去,自己究竟还能忍几次

思绪纠结中,我果断地撤离窗户,虚步返回楼梯口,然后叫道:“嫂嫂,嫂嫂在么?”

屋子里传来慌乱的床响,待我走到门前,孙二娘理着头发开门出来:“是兄弟啊,怎的回来了,是缺了东西么?”她两颊绯红,眼神里微微有些慌乱。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找嫂嫂问些事情。”

“兄弟但说无妨。”

我挠挠头,“那个我妹妹来那个了,随身啥也没带,不知嫂嫂”

“那个?”孙二娘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月事罢?这有何不好启齿的,兄弟直说便是嘛。你且等着,我与你拿那月事的物件来。”

孙二娘返回屋里,不一会儿,拿出个蓝布包裹,递到我手里,“这便是了。”

我拱手道了谢,忽然想起官兵的事,问她官兵来没来过,她回答道:“不曾来过,兄弟莫担心,我已差两个工人去谷子镇打探风声,怕是说话就回来了。”

说曹曹到,孙二娘话刚说完,凳子和二根便进了店门。

“老板娘,消息打探到了,”二根一进门就仰头给孙二娘报告:“那谷子镇的曹里正已张贴了悬赏告示,赏银二百两。”

第30节:君子慎独

二百两悬赏捉拿我,这消息让我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要知道,这古代社会的人性和现代没什么两样,钱就是一切,为了钱啥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这朝政腐败,天下困苦的年月。

来这地方已经快一个月了,我对这里的金钱也大致有了概念,一般老百姓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两二十两银子,二百两便意味着后半辈子的吃穿不愁,甚至是吃香喝辣。在如此的利益作用下,不肖说,我以后的处境就如同狼群里的一块大肥肉,随时都可能被某张贪婪的大嘴给吞了。

说话间,一脸醉意的老魁打着酒嗝进了店门,“二百两啥啥二百两?”

板凳答道:“官府赏银二百两捉拿老板娘的贵客。”

“悬赏二百两!”老魁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酒意似乎一下子醒了大半,“老祖啊,拿得这份赏银,莫不是要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孙二娘起栏杆边的一把笤声帚砸下去,正中老魁的脑袋,“没出息的货,可有些好话来说!竖起你们的耳朵给老娘听清楚了,诸葛兄弟是自家人,你们胆敢走露半点风声,我便一刀剁了你们的狗头!”

板凳和二根慌忙躬身表示不敢,让老板娘放心。老魁也跟着附和:“老板娘说哪里话,我老魁便是再蠢笨,也做不出那吃力扒外的勾当。”

三人进了后厨,我和告辞孙二娘,下了木梯,未走出店门,又被她叫住:“兄弟留步。”然后快步回屋又拿出一个碎花包裹下来,“妹妹想是已脏了衣裳,这里头的是奴家平日的换洗衣裙,你且拿给妹妹换上。”

“嫂嫂心细,多谢了。”面对孙二娘的无微不至,我真的感动不已。

提着两只包裹行走在逶迤的羊肠小道上,此时晚霞更浓,整个山岗一片金阑,格外静谧。

古人说君子慎独,意思是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产生欲念,要谨慎独处。

在这了无人迹的环境里,我那一直不得宣泄的欲wang又开始探头探脑,抬手看一下那碎花布包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两套衣裙和两只肚兜,一只粉红色,绣着梅花,一只淡紫色,绣着如意。

我拿起肚兜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填满胸腔。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古代人都用皂荚洗衣服,想必这就是皂荚的味道。虽然这味道不能给我之前孙二娘的体味,但脑海里幻想着刚才那两条大白腿,却也产生了另一番滋味。

君子慎独,去你大爷吧,曾小娇来了大姨妈,这三五天是没戏了,要慎独的话我就得憋死。

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一丛灌木,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把那两只肚兜一只包裹在上,一只夹在两腿之间,快速忙活起来。

为了不至于再发上之前的悲剧,我不敢再贪图过程,卯足劲儿直接往终点冲刺,虽着一阵天昏地暗的快感来临,憋了这么多日夜的之水终于喷涌而出,浓郁而海量。只是可惜了,这么高质量的好东西,只能凄凉地洒在这野外的草丛里,要知道,那温暖的洞才是它们真正的归宿啊

不管怎样,这一回总算是如愿以偿,随着强烈的快感如潮汐般迅速褪去,我顿觉耳聪目明,心情舒畅。

痛快地呼了口气,心想,如果以后能每天这么爽一回,并且能够把双手换成女人,那样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回到洞,已经是暮色四合,曾小娇打开包裹,我和她终于见识到了古代女人的超级卫生巾。

那东西说白了就是一条布筒,里头填充着棉絮,有胳膊那么粗,而且很长。

“这应该不太好用吧?”我弱弱地率先发表了观点。

曾小娇表示同意,“是撒,这这也太大了,怎么用嘛,烦死啦”

“嘿嘿,好不好用还是用实践说话吧,”我说:“先试试,既然他们这女的都用这个,你也应该能用。”

“烦死啦”曾小娇哭丧着脸,“你背过去,不准看。”

我背过身后,曾小娇在被子的掩盖下经过至少五分钟的折腾,才就绪。

“咋样?”我关切地问。

“别扭死啦”

“嘿嘿,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第二天,孙二娘给我们送饭的时候,顺便带来了她之前说的弓箭,另外还带了洗衣服的皂荚。

这母夜叉心真的很细,带皂荚来是给曾小娇洗换下的衣裙的。

之后孙二娘指着山坡下的一条小河说以后可以在那里洗衣服,曾小娇便拿着衣服去了。

之后孙二娘问我可懂射箭,我说不懂,她于是拉我到洞前空地,兴致勃勃道:”奴家粗妇一个,女红一窍不通,舞刀弄箭之术却是自幼痴好,奴家来教授兄弟,保你不出三日,便得门路。”

不知怎么了,我觉得孙二娘今天见到我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异常,好想隐隐的透露着暧昧,难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第31节:母夜叉教射箭

洞口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上一棵老橡树,一搂那么粗,成了我们的试射目标。

孙二娘首先搭弓引箭给我做了一下示范,然后把弓箭交到我手里,让我照做。

搭弓引箭,这客观上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作,到了我这菜鸟手里,却怎么弄怎么别扭,试了好几遍,不是手打滑,就是箭脱手,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在这方面是天生的白痴。

孙二娘倒是表现得很有耐心,细致的教导我几遍,见毫无成效,干脆手把手起来。

她站在我身后,双手握着我的双手,柔软的腹部贴在我上,胸前的两个大肉团更是结结实实地挤在我背上,随着她在讲解中不断调整姿势,那两个大肉团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弄得我风生水起

我呀我,真是没出息到家了穿,这要是再撑起一把小伞来,可怎么弄啊?

正寻思着怎么找借口让她离开我,她的一只手突然放开我,朝我腹部拍下来,“收紧腹部!”

由于下shen有鬼,我吓得我本能地抽了一xia身子,这一抽不打紧,胳膊肘重重地捣在她的大肉团上。

“啊!”孙二娘低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胸。

“嫂嫂,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解释。

孙二娘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竟说了句似有深意的玩笑话:“兄弟射箭不在行,倒是好大的力气”

见这母夜叉娇羞的样子,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冲动,竟盯着她胸pu道:“撞疼嫂嫂了么?”

孙二娘的反应让我做梦都没想到,只见她垂了一下眼皮,半玩笑半羞涩道:“兄弟莫不是故意捉弄嫂嫂?”

神啊,这这样的话分明是在调情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回应?这可是天赐良机,如果就这么放过了,一定会让她很扫兴,以后怕是就不好意思再给我这样的机会了

孙二娘见我迟疑,又追加了一句:“不说话便是让奴家说中了兄弟莫不是昨天使唤了我那肚兜,对奴家起了心思了罢”

她一双明眸忽然直直盯着我,分明已经把话挑明。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诸葛辉勾引朋友妻,是她主动进攻的,人家对咱恩重如山,要是就这么拒绝了人家,也太不仗义了。

前面说过,我是很善于自我说服的,此时这本领便又派上了用场。

“嫂嫂诸葛辉不敢对嫂嫂说谎其实其实我从见到嫂嫂就对嫂嫂心生爱慕了只是张青大哥对我有恩,我就是再情不自禁也绝不敢对嫂嫂不敬”我以退为进地装清纯。

孙二娘沉吟了一下,涩涩道:”奴家知兄弟乃忠义之人,且不说这些了,奴家还是教兄弟射箭罢”

说着,孙二娘抿着嘴唇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弓箭,递到我手里

我和她一人攥住弓的一头,一瞬间,空气忽然凝固,片刻的相持之后,忽然一齐松开手,猛然抱在一起,呼吸急促地狂吻起来!

“兄弟休怪奴家自昨日自昨日见那事之后便如着了魔一般”孙二娘含糊地说着,双手在我背上剧烈摩挲。

我脑子里一阵阵山呼海啸,完全丧失了理智,气喘吁吁道:“我也好想好想嫂嫂我爱嫂嫂爱得要发疯了”说着,手已经狠狠地抓住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大肉团,虐dai般狂揉起来

孙二娘毫不示弱,一边哼唧呻吟,一边抽回在我背上摩挲的手,一把抓住我裤裆里的物件,手法娴熟地揉搓起来,“兄弟这好棒棒想煞奴家了奴家要兄的好棒棒”

“嫂嫂快脱了你的裙子我要看你的大馒头看你的大我都想疯了快让我看看快点嫂嫂”说着,我抓住她的裙带胡乱撕扯,然而对这古代女人的裙带系法不了解,扯了半天都没能扯开,心里一急,干脆一把拉起她的裙摆,抓住内ku的裤腰就要往下扒。

“兄弟莫动手!”孙二娘忽然捉住我的手,“小娇妹妹想是要回来了”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癫狂了,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听她这么说,非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刺激,猛一用力,把那内ku扯到了膝盖处,“管不了那么多了受不了了我要干嫂嫂的大嫂嫂转过去,我要你的大”

我这疯狂的举动似乎一下子激化了孙二娘的情yu,她喘着气娇羞道:”兄弟莫不是傻了罢要是让妹妹撞见”

说到这,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忘情的呻吟,因为我已经抱着她的腰转到背后,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大白

“嫂嫂跪下我要好好欣赏嫂嫂的大”我不知是在命令还是在乞求。

“兄弟果然是痴傻了么嫂嫂的有何好看”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已经随着我手力的引导,爬在了地上。

终于,我终于看到了折磨我两天的绝世美景!它没有让我失望,如我想象一样又白又大,不,是超白超大,几乎是曾小娇的两倍,加上那一道深深的股沟,在它填满双眼的一瞬间,我忍不住陶醉地‘啊’了一声,喃喃:“好美嫂嫂的好美”

孙二娘有些害羞地紧缩了一下,娇嗔道:“兄弟莫要消磨,妹妹想是真要回来了”

“不,我就要好好享受一下嫂嫂的美,”我忽然一把捧起那两半大,狠狠亲了上去!

“啊”孙二娘立刻一声惊吟。

而就在这时,忽然坡下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猛一惊,知道一定是曾小娇回来了,慌忙一把拉下孙二娘的裙摆,爬起来。

孙二娘也慌忙起身,理着有些散乱的头发红脸道:“吓煞奴家了”然后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奴家且回酒店了,明日再来教兄弟射箭”

“嗯,我等嫂嫂”我回以暧昧一笑,目送她匆匆离去。

第32节:好吃难消化

当晚,躺在洞的地铺上,回想下午发生的一切,几乎恍如隔世,我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那么疯狂那么yin荡至极的行为是我诸葛辉干出来的,同时,我在心里审视自己——难道我诸葛辉骨子里就是这种人么?难道之前二十年的懦弱表现只是我真性情的一件外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以后该怎么为人处世,是就这样放任自流,还是应该约束一下自己?

胡思乱想到半夜,最后得出结论:太复杂了,以后的路走一步说一步吧。

次日,孙二娘上午便来教我射箭,其实我俩心里都明白,昨天下午没能完成的事情今天将继续,然而曾小娇的存在让这一切破灭了——这丫头,见孙二娘教我射箭,居然产生兴趣,插一杠子进来,整得我和母夜叉嫂嫂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独处的机会,充满希望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还不算,在此后三天里都是如此,我和孙二娘只能各自空怀着一颗饥渴之心,暗自失落。

第四天中午,孙二娘没来送饭,来的是二根,说是老板娘回娘家了,要三五日方能回来,让他转告我们一声。

二根说着,开了食盒盖,依向次端出了六菜二汤。

数日来,我和曾小娇的午饭一直是三菜一汤,今天中午怎么这么丰盛?

我心下疑惑,正要问,二根先开了口:“今天午饭给二位多加了几个菜,老魁吩咐的,说是小娇姑娘一个弱女子,住在这荒山野洞,怕耗坏了身子。”

二根话毕,我发现他怪异地笑了一下,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色棍老魁,从我们一来就想打小娇的主意,没想到老板娘才刚一走,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狐狸尾巴。

二根走后,我对曾小娇玩笑道:“小娇姑娘,你可真是魅力不小啊,今天中午托你的福了。”

曾小娇骄傲地一努嘴,故意惹我吃醋,“那当然,本小姐这么漂亮,那傻大个一定是看上我了。”

我也真是没出息,心里还真酸了,于是酸酸地说:“别得意啊你,那个老魁可是个大棍,这菜好吃难消化”

“嘿嘿,怎么,醋坛子翻了?”曾小娇刮一下我鼻子,“人家好心好意给咱们加菜,你还说人家坏话,没良心你。”

“停,打住,别搞错了,他是给你加菜,可没说有我的份儿。”

“哈哈哈醋坛子你”

这死丫头,见我吃老魁的醋,或许觉得好玩,第二天当二根又送来了更加丰盛的午饭,她居然浪巴巴地说让二根转达他对老魁的谢意。

我心里当然很不爽,不过为了不让她故意气我的阴谋得逞,我什么也没说,装作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

如今想来,之后老魁只所以那么色胆包天,估计就和曾小娇的这个浪谢有关系

事情发生在孙二娘走后的第三天中午。

多日的居生活逐渐让我觉得百无聊赖,除了每天对着那可怜的老橡树放箭,我几乎再没任何娱乐活动,闷得要死。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实在无聊得受不住,便决定进林子里转悠转悠,如果碰上猎物,也算顺便实践一下多日来的练习成果。

曾小娇去坡下洗她用脏的超级卫生巾了,还没回来,我于是一个人背了弓箭,进入洞右边的树林。

难怪孙二娘说这林子里猎物颇多,我刚走没多远,一只山鸡便扑棱着翅膀从灌木丛里飞出来。

我迅速搭弓射箭,事实证明,橡树和山鸡的射起来的难度是相当大差距的,我那一箭连根鸡毛都没蹭到,倒是吓得山鸡拍着翅飞到了远处的一棵树上。

兴致勃勃地追过去,又是一箭,结果比上次还不靠谱。

就这样,我射一箭,山鸡飞一段,很快便离我们居住的洞很远了。

我的首次狩猎最终以山鸡被我烦到销声匿迹告终,我累得满头大汗,兴味索然地打道回府,此时已是正午时分。

刚走到洞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曾小娇的怒骂声:”滚开!滚开你这混蛋!”

我心里一揪,拔腿冲进山洞,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五大三粗的老魁正压在曾小娇身上,粗暴地撕扯衣服!

第33节:不和谐事件

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自己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希望大家一辈子不要体验,因为当这样的情景出现在你眼前,你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像我此时一样,做出可怕事来。

比起山鸡,老魁的要大的多,而且不会到处乱飞,于是我那不假思索的一箭便不偏不倚正他沟里,而且根据目测,我觉得应该正中那个排泄污垢的出口。另外顺便交代一下,为了不误射曾小娇,我那一箭几乎是箭头顶在老魁上松的弓弦,杀伤力可想而知。

老魁的惨叫声像杀猪一样,奔跑速度像兔子一样,眨眼间便消失不见,然后洞外传来他留给我的狠话:“你这恶厮,老子饶你不过!”

我杀气腾腾地提弓出去,准备再给他一箭,结果他已经没了踪影。

为了自己的女人,一个懦弱的男人也能变成野兽,我就是活例。

“怎么样,没事吧?”我返开回洞里便迫不及待地问,生怕我这小女人被侵略到重要部位。

曾小娇哭着一把抱住我:“幸亏你回来了呜呜呜是我不好,没听你的话辉,对不起”

我把曾小娇推开,上下打量了一下,只是裙带被扯开,看样子没事,才摸摸她的脸蛋道:“以后还敢乱发浪吗?”

“呜呜不敢了”曾小娇这乖孩子一样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嗯,这才乖,”我抹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没事,有我在,那混蛋敢再进这洞半步,我就把箭射丫脑袋上!”

曾小娇再次抱住我,娇滴滴道:“以后我听你的话”

没有人能知道此时此刻我诸葛辉多么有成就感,我想一个女人能被征服的话,这就是经典版本,而这征服者正是我。

“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我摸着曾小娇的头发询问案情。

曾小娇看一眼地铺里面打翻的碗碟,“他来送饭,说想和我聊聊天,我想着他给咱们加菜,人挺好的,就没拒绝,然后然后他就”

“好了,没事了,别哭了。”我擦去曾小娇脸上的泪痕,笑道:“今天中午没得吃了,走,跟我去林子里打山鸡去。”

“嗯。”曾小娇破涕为笑,乖巧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此后,老魁没敢再来送饭,当然,我想他也没脸再来了,不过我们的饭菜质量却降到了历史最低,午饭和晚饭只剩豆腐白菜和馒头,连汤都没了,害得我倆只能口渴了去喝河水。这说明那色棍不但色,而且是个报复欲很强的人,我当初的厌恶还真没厌恶错。

我心里愤怒不已,想去表示抗议,不过想了想,咱落难之人,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是少惹是非为好,便忍了下来。

三天后,孙二娘回来,中午来送饭,并没有提老魁的事,我估计老魁一定就自己的伤给老板娘编了瞎话。

而考虑到如果我把之前的事情告诉孙二娘,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轻饶老魁,这样一来就等于给人家添了麻烦,便没有说。

吃过饭,天气燥热的不行,我想起坡下那条河,便决定去洗个凉水澡。走的时候孙二娘和曾小娇坐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聊天。之前我已经反复交代过曾小娇,我们的背景和关系不能说乱说,所以也并不担心她会捅娄子。

然而,我刚下坡下到一半,突然想到我没交代她不能把老魁的事说出来,慌忙回身跑回去,可已经晚了,一到洞口就看到孙二娘改坐为站,一脸怒容地恶骂:“这挨千刀的蠢货,待我回去砍了他的狗头!”

不用说,曾小娇已经把事情捅出来了。

我慌忙上前阻止,无奈这母夜叉脾气火爆得不可理喻,一把推开我,怒火冲天地走了。

我很想责骂曾小娇,但是忍住了,一来因为我并没有交代她这事不可以说,二来一个女孩儿家,受了那么大委屈,自然要打小报告报复一下,这是女人的天性,无可厚非。

“小丫头片子,净给我惹是生非!”我狠狠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小跑着去追孙二娘。

这母夜叉,太有速度了,直追到酒店门口都没追上。

跨进店门,脚跟儿还没站稳,就听得一串恶骂自后厨传来,然后五大三粗的老魁大叉着因受伤而不能合拢的双腿,被孙二娘揪着耳朵拽出来。

“你这挨千刀的东西,我道你怎得三天不见上就长了痔疮,连路都走不得,原来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中了我兄弟的箭。走,这便跟我去给小娇妹妹磕三个响头认错去,若是不磕,我这便砍下你的狗头!”

第34节:山林狩猎

以下跪的方式赔礼道歉,这绝对有些过分,我原本也没打算报复老魁,于是赶紧上前劝阻孙二娘,可这母夜叉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这时,我看到老魁狠狠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含义分明是以为我向孙二娘告了状,然后又装好人为他求情,赤luoluo的在整他。

这种情况下,我也无暇给他解释,更何况事情本来从根儿上讲就是他的错,人都是有脾气的,就算有机会向他解释,我也得考虑考虑应不应该委屈求全。

孙二娘武艺高强,一身蛮力,我哪里是她的对手,根本拦不住,最终老魁还是被揪到洞,在她的一脚重踹下,跪在了曾小娇面前。

曾小骄虽然心里恼死老魁,但是当这一跪呈现在眼前,还是惊慌了,忙对孙二娘说事情都过去了,就这么算了。

孙二娘在老魁背上踢了一脚,怒冲冲道:“小娇妹妹心肠好,算你走运,日后如若再有半点冒犯,老娘定取你狗命!滚吧!”

老魁缓缓站起来,一脸冰霜站地蹒跚离去,那背影毒怨而冷漠,一时间,我似乎有种胆寒的感觉。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唯恐老魁想不开,再干出什么报复的事情来,毕竟这一切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丢人了。还好,一切平静无事。

第二天,我从送饭的二根口中得到消息,老魁回家养伤去了。

下午,孙二娘到来,带了满满两筒翎箭,说是最近有许多客人点野味,张青不在,多日未狩猎,野味匮乏,要和我一起进林子狩猎。

曾小娇因为用完了那些卫生巾,急需换洗,去坡下洗卫生巾。终于,我和日思夜想的嫂嫂有机会了。

阳光很好,树林里碎光婆娑,置身其中,倍感温馨浪漫。

孙二娘因为对这林子地形熟悉,背着弓箭走在前面带路,我则跟在她后,不可避免的,又欣赏起了她那超级大肥tun来

林子里地形复杂,深一脚浅一脚,这就使得她双腿的活动幅度很大,自然的,那大也就随着腿部的动作,呈现出各种夸张的状态,让我大饱眼福,不一会儿,心里就痒痒起来。

眼前迎来一段极其陡峭的斜坡,为了控制身体平衡,孙二娘不时弯腰以手辅助爬行,这下可要了命了,那大高高撅起,把裙子绷得紧紧的,几乎能隐约看出股沟的痕迹。

瞅准时机,当她又一次俯身撅起,我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嘴巴凑在她耳边微微颤抖道:”嫂嫂,你的大勾得我心里发痒,实在受不了了”

孙二娘似乎早有准备,陶醉地闭了一下眼睛,低声道:“兄弟好生荒唐,这荒山野林里如何使得?”

“嫂嫂不觉得这样反而刺激么?”我呼着热气。

孙二娘顿了一下,羞涩道:“便是兄弟真要做那事情,也须找个平坦之处罢?”

“这个当然。”我拉起孙二娘迅速爬到坡顶,上面是一片荒草,虽然算不上平坦,但在野外,这样的条件已经能满足需求了。

“嫂嫂”我一把抱住孙二娘,嘴巴迫不及待地贴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以仅有一次的接吻经验,将舌头霸道地顶了进去。

“嗯兄弟好生心急“孙二娘呼吸很快急促起来,含糊地说出这多此一举的话。

“难道嫂嫂不急么?”

“兄弟兄弟休要取笑奴家”

“我哪里敢取笑嫂嫂我只是想知道嫂嫂这几天心里嗯有没有想我”

“兄弟兄弟何以多此一问”孙二娘的耻gu部位已经不由自主地贴紧我的裤裆,“奴家若不想兄弟,如何容兄弟如此对待奴家”

这言语的刺激让我心里一阵激动,急切地将孙二娘推倒在草丛里,结结实实爬在他柔软的身体上,一边更加癫狂地亲吻,一边腾出一只手,狠狠摧残那胸前颤颤巍巍的大肉团

“嫂嫂我终于得到你的zi了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的zi迷住了”

“原来原来兄弟早就对奴家起了坏心思兄弟好不地道”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嫂嫂的奶zi这么大这么”我忽然把手探进孙二娘领口里,只隔着一层衬衣抓住那大肉团,“嫂嫂嫂嫂今天愿不愿意让我在这荒山野林好好欣赏嫂嫂的身子”

“哦啊兄弟何必多此一问奴家奴家任凭兄弟发落便是”

我心里又是一阵强烈的激动,不禁脱口而出:“嫂嫂你好”

说出来后,我有点后悔,生怕这母夜叉生气,要知道,这种话对古代女人来说可是很严重。

结果让我出乎意料,孙二娘脸微微一红,娇声道:“兄弟休要取笑奴家奴家奴家如此放荡,还不是拜兄弟所赐么”

第35节:兄弟的情义

这这荒坡野林里,我和被我称为嫂嫂的孙二娘在情yu的驱使下,早已丧失理智,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礼义廉耻,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欲血沸腾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对方。

在孙二娘的配合下,我三下五二撤了她那象征侠女风度的披风和身上的宋装衣群,此时此刻,她上身只剩一件桃红色肚兜,则也剩最后一道防线——那种潘玉莲穿的宋代女人nei裤。

脱了衣服才惊见,她那两个奶zi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软绵绵地高耸着,把单薄的肚兜高高撑起,由于是躺姿,大肉团向四周扩胀,肚兜根本无法裹得住它,裸lu出的一圈,给人一种忍不住要扯开肚兜,一窥究竟的冲动。

当这日思夜想的大肉团终于结结实实填满双眼,我内心的激动无法用言语形容,心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缓缓伸出手,抓住了它,眼睛半眯,陶醉地享受它给手掌带来的充实和刺激。

“嫂嫂真是女人中的极品,竟然有一对这么大的乳fang”我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感叹和敬畏。

孙二娘两颊潮红,微微睁开群眼睛,羞涩或假装羞涩道:“兄弟莫取笑奴家奴家十六岁时这一对东西就比别家姑娘显眼,谁曾想它后来它越长越没个谱,便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嫂嫂,我对天发誓,我绝没有调笑的意思,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嫂嫂这一对奶zi,觉得嫂嫂的奶zi是天下最美的,能得到它,我诸葛辉死也无憾了”

孙二娘莞尔一笑,“兄弟又在胡言,若是兄弟为了奴家这一对东西丢了性命,岂不是折杀奴家了”顿了一下,她羞涩道:“兄弟兄弟如此慢慢吞吞,莫不是要等天黑么?”

“嘿嘿,嫂嫂别急,”我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天还早着呢,今天我要好好欣赏欣赏嫂嫂的身子。”说着,我扯起肚兜带,准备从头上脱下来,结果这种错误的作方法让孙二娘嘲笑起我来:“兄弟莫非还是童身不成,怎得连女人的肚兜都不会摘除?”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道:“还真让嫂嫂猜对了,我我确实还没和女人发生过这个”

孙二娘微微惊讶,张开眼睛坐了起来,“兄弟此话当真?”

“嗯,不敢对嫂嫂说谎。”

她忽然面色一阵激动,抓住我的双手,“兄弟未经人事,奴家却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若就这么破了兄弟童贞,奴家心里如何过得去?”

我晕,这古代女人果然很傻很天真,居然还会产生这种想法。

反握住孙二娘白生生的双手,我开朗地微笑道:“我是真心喜欢嫂嫂,能和嫂嫂享受天伦之乐是我的福分,什么童贞不童贞的,根本无关紧要。”

“兄弟对奴家的情义,奴家终身不忘奴家唯有好生伺候兄弟,以报真情”孙二娘看来是真感动了,竟主动抱住我,闭起眼睛,嘴唇缓缓凑了上来

亲吻中,孙二娘引导着我的手,移到后腰,解开了肚兜的带子,终于,那两个巨ru无遮无拦毫发毕现地暴露在我眼前的空气里!

天啊,我终于看到它了!这些天它一直躲在孙二娘的衣服里,勾得思夜想,当这梦想实现的一刻终于来临,我激动的忍不住微微颤抖,口水都要流出来。

“嫂嫂的奶zi好美好大”我缓缓低下头,然后猛地一口含住那小枣一样大的乳tou,久旱逢甘霖半贪婪地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孙二娘立刻情绪高涨,喉咙里发出yin乱的呻吟,眼睛微闭,头向后仰,胸bu前挺,迎合着我。

很快,我的xia身便坚硬如钢,脑海里热血沸腾,几乎在半迷醉的状态下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她xia身的白色长裤。

孙二娘的xia身和胸bu一样夸张——两条粗而结实的大白腿,微微合拢,挤出几乎比一般女人肥大一倍的阴fu。那肥大的上,是一大片茂密的黑草丛,生机勃勃,昭示着这女人体质的健康和精力的旺盛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心里很紧张——现在我即将要对付的是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毫无经验的我能不能满足她,这绝对是关乎我男子汉尊严的考验。

神啊,赐给我力量吧,千万别让我在这女人面前丢脸

第36节:兄弟变官人

基本上此后两体的实现是在孙二娘的引导下完成的,虽然我竭力想表现的干练一点,但是这种事和所有新事物一样,需要一定经验,急得满头大汗,硬是把那一根大棒捣不进正道,弄得人家孙二娘不得不亲自出手,帮我找到门路,方才如愿以偿。

除了mao片上,我从没真正见过女人两腿之间的部位,但是根据mao片上的经验,我敢断定,孙二娘那两片大肥肉绝对是女人中罕见的,当然了,没入其中的感觉也自然是消魂蚀骨,欲si欲仙。

或许是第一次太多过激动,不争气的我果然如我担心的一样,只爬在那白生生的身体上动作了不到二十下,便忍不住要爆发,吓得我赶紧停下来,假装亲吻她的嘴,以争取冷却时间。

然而,我这雕虫小技终究没逃过孙二娘的法眼,她半眯着眼睛媚笑道:”兄弟切莫紧张,你首经人事,难以自持也在情理之中,奴家不会取笑你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多谢嫂嫂体谅,我一定尽力达到嫂嫂满意。”

此后,或许是因为孙二娘这掉善解人意的鼓励的作用,我的紧张感慢慢消除,那种一触即发的感觉也随之消失,遂气沉丹田,结结实实地动作起来。

一份付出一份收获,我这高质量的付出换来的是孙二娘癫狂般忘情的yin叫,这让我开始产生征服感,信心更加高涨,在此良性循环下,我很快就抛弃了第一次的生疏,像个爷们儿一样兴风作浪起来。

孙二娘面色潮红,彻底进入状态,原本还微微紧夹的双腿大大张开,两脚悬在半空,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上挺着迎合我。

她的有些赘肉,但是非但不难看,反而有种说不出的xing感,就像她的zi和给我的感觉一样,成熟而充满母性的诱惑。

“嫂嫂你的肉dong好爽你的奶zi好白好大你的身体好xing感我爱嫂嫂我爱嫂嫂一辈子!”在荷尔蒙的迷乱下,我完全没了理智,说出的话完全不经大脑。

孙二娘显然此时也已经忘乎所以,竟然紧紧抱着我的,yin叫着回应:“奴家也爱兄弟奴家要伺候兄弟一辈子奴家要兄弟做奴家的官人啊啊啊奴家舒坦的要死了官人莫停官人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

我晕,这娘们儿比我还疯狂,居然不要我做她兄弟,要我做她官人。官人是啥东东,那不就是老公么?

不过这疯狂的yin语却狠狠刺激了我,我也更变本加厉起来,“嫂嫂我要你做我娘子我要嫂嫂做我娘子嫂嫂做我娘子好吗”

“啊啊啊奴家愿意,奴家愿做官人的娘子奴家愿意一辈辈子伺候官人啊啊让官人享用奴家的身体啊哦啊官人快叫奴家娘子快叫”

“哦哦二娘是我诸葛辉的娘子我爱二娘我爱娘子娘子,我我弄你一辈子每天都弄娘子的大大”

就这样,在我和孙二娘胡言乱语的对话中,消魂蚀骨地整了足足二十分钟。

此后,我让早已痴傻的孙二娘翻身跪起,翘起她那大的惊人的肥tun,从后路开始新一轮的高歌猛进。

那大带来的强烈视觉刺激几乎让我发疯,每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外加狠狠的抽打,不一会儿孙二娘的两半大fei臀就被我抽得一片通红。

说实话,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虐dai情结,只是孙二娘这样的超级大肥tun实在太诱惑了,好像不蹂躏它心里就达不到满足。

与此同时,这虐dai也给孙二娘带来了空前的刺激,她像一条大一样爬着,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打,非但不躲闪,反而越翘越高,而且像发情的一样不停地摇摆着,最后居然撅到两半大大张开,连菊花都看得到了。

要知道,孙二娘这样的大肥股沟是很深的,如果不是翘得过于夸张,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菊花的。

看着我身下一样的女人,我简直无法相信这就是武艺高强,性如烈火的母夜叉孙二娘,她居然被我诸葛辉压在身下折腾得死去活来,这份征服感,这份骄傲,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够体会。

爆发来临的那一刻,我直觉得天昏地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奇怪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居然能突然想到我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如果就这么泄在里面,要是怀孕了,那事情可大条了。

意识到这些,我慌忙往外拔,不曾想孙二娘回身一把抱住我:“官人莫拔,官人莫拔,奴家要官人的好水种,奴家要官人泄在奴家体内!”

“可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

“官人只管泄便是了,莫管那许多了!官人,快啊,奴家等不及了!”

唉,既然你都不怕,我就却之不恭了!

血脉愤张的我不顾一切地发起最后的猛烈进攻,把一个属于的巨大能量泄在了这个被我叫做嫂嫂的女人体内

第37节:惊现隧道

这个下午,心满意足的我和孙二娘遍迹山林,像一对初恋的小情侣,在浓情蜜意中拉弓引箭,满载而归。

当然,那些猎物都是孙二娘的的战利品,我的唯一战绩是射中一只野兔的左腿,生擒了它。

出山林的时候,我俩又来了兴致,于是依着一棵大橡树,又yun雨了一回。

走出山林,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暗自向全世界宣布:我诸葛辉从此是个男人了,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水浒传里的母夜叉孙二娘。

孙二娘带着猎物回酒店,我则回到我的洞府。

曾小娇不愧是女人,竟然觉究察到什么,一进洞就酸溜溜问道:“玩的开心吧?”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玩什么啊,林子里跑了一下午,腿都酸了。咱在这白吃白喝多不好意思,我这不也是给人家帮点小忙么?”

“除了打猎就没点别的了?”她以老婆的口气继续发酸。

“什么?什么别的?”我走过去拨了拨灯芯,“晕死,你不会是吃醋吧?你也太抬举我了,她可是母夜叉孙二娘,我可不敢碰。”

“哼,那谁知道撒。”曾小娇酸溜溜地瞪我一眼,然后指指后面土壁上那块巨石的上方,“去把那些松土弄掉嘛,一会儿掉土,一会儿掉土,老是吓着我。”

“遵命。”我抬头上望,看到那巨石上方果然有一片松动的硬土,于是让曾小娇端起灯给我照明,攀着巨石爬了上去。

刚要伸手去清理那些松土,忽然发现那片松土的中央居然镶嵌着一块圆石,那么规则的圆形显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实际上我已经发现上面有雕琢的痕迹。

什么东西,难不成发现啥藏宝藏的机关了!

我小心翼翼地抠住那块圆石,只轻轻转了一下,土壁里立刻传出浑厚的霍霍声,就像里面有盘大石磨突然转动起来!

靠,还真的是机关!

我吓的赶紧倒转,但已经晚了,土壁剧烈颤抖,碎裂的土块下雨般哗哗掉落起来。

“闪开!快闪开!”我慌忙冲曾小娇喊。

谢天谢地,她及时跑开,没被土块砸着。

“怎么回事?怎么了?”曾小娇惊问。

我刚要回答,一阵更剧烈的震动袭来,但见整面土壁瞬间四分五裂,哗啦一声巨响掉落下去,然后经呈现出一面浮雕密布的石壁来!

我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要往下跳,这时,震动突然消失,我于是按上来的路线下到地面。

后退了十几步,打量那刚刚露出的石壁,上面居然开启一道石门,而在那石门后面,是一条幽黑的隧道!

“那那是啥子?”曾小娇目瞪口呆地问我。

“不知道,”我也惊魂稳定,微微呼了口气,拿过她手里的油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灯光下,我看到石壁上的浮雕全是祥云,布满斑驳,很显然,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

“哎该不会像电影上演的一样,是个藏宝洞吧?”曾小娇走过来抱住我胳膊,敬畏地看着那幽黑的隧道口。

“英雄所见略同”我把油灯放在巨石上,拉起曾小娇,“走,回去叫孙二娘,带上家伙,一起进去看看。”

“切!什么都要和她一起!”

“嘿嘿,瞧你那小醋坛子样。别忘了,她可是一身武艺,和她一起进去,有个什么危险,可以让她应付啊。”

“哼”

半个小时候,孙二娘腰别短刀,背负弓箭,跟着我们来到洞。当看到那凭空出现的隧道,她也给惊呆了,喃喃道:“这荒山野洞,怎有如此怪道,莫非里头匿着什么不成?”

看来这古代人也有藏宝洞的概念。话说回来了,咱们所谓的藏宝洞还不是人家古代人整的?

“嫂嫂,要不咱们进去看看?”我说。

孙二娘望着那洞口,思量片刻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做足了准备再探究竟不迟。如此怪洞,恐有凶险,你二人今晚且回酒店。”

我和曾小娇当晚住在老魁的房间,一夜无话。

次日,我们带了武器,火把,孙二娘甚至还带了把金刚伞,说是以防有暗器,一行返回洞,准备探索隧道。

第38节:血龙剑

我们点燃了火把,孙二娘给我和曾小娇做了一番交代,一同进了隧道。

孙二娘左握短刀,右执金刚伞,走在前面,我和曾小娇跟踵在后,就像老鹰捉小鸡跟在老母鸡后面的小鸡。此时我不禁产生一个强烈的感觉,我堂堂七尺男儿,在面临险境的时候居然要一个妇人打头阵,而且她们两个又都是我的女人,或许她们都不在意这些,而我心里却觉得很丢脸。由此,又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想法浮现出来:既然我已经到了今日这步田地,日后肯定是要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总不能永远都躲在孙二娘身后受她庇护吧?如果可能,过后应该向孙二娘学习点武艺,我不敢奢望成为梁山好汉那样的绝世高手,但最起码遇到点事儿的时候有能力保护自己。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恐怕是世上最悲哀的事了。

洞道似乎极深,我们三个手里火把的光亮居然照不见尽头,洞顶和洞壁因为年岁久远,时有坍塌,有些地方只勉强能同行,地面到处都散落着成片的碎土块,走起来极其艰辛。

起初,我们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后来深入二三百米后,见并无任何异常,便逐渐放开了胆子,脚步也加快起来。

又深入了大约五六百米,仍然深不见尽头,此时我已经确定,这隧道绝不是一半会儿可以走到头的,正要对他们两个发表想法,突然锵得一声,孙二娘手里的金刚伞开启,迅速后退,护住我们两个!但之后并没有任何动静。

“嫂嫂,怎么回事?”我问今。

孙二娘慢慢移开金刚伞,指指前面道:“你们看那是何物?”

我赶紧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前方大约四五十步处,果然有一道微微泛红的光晕,光晕呈静止状态,似乎是横在地面上。

我们的火把照明范围有限,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出半点端倪。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土,投掷过去,只传来落地的碎散声,那光晕没有任何反应。再投,依然如故。看来那东西并不是活物。

不是活物相对来说危险系数就小一些,我们撑着金刚伞,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当火光照亮光晕所在区域,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曾小娇忽然尖叫一声抱住我,吓得我瞬间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了!”我有些恼怒地问她。

他头埋在我怀里指指前面,“我我好想看见个骨头架子”

我还没看,就听孙二娘声色凝重道:“是一具骷髅,莫怕,待奴家前去看个究竟。”

我和曾小娇战战兢兢地跟着孙二娘走过去,果然是一具骷髅,身上衣衫已经化为腐尘,刚一接近,脚步的轻微震动便使它碎散落地,整具骨头架子彻底裸露出来,呈坐姿靠在土壁下,右手握着一把红色松纹剑。剑鞘上缠绕着一条浮雕恶龙,张牙舞爪,双目血红,宛如恶魔一般,十分可怕。

而刚刚看到的红色光晕,就是来自它。

发光的剑,而且发光的是剑鞘,看来不是一般的东西。我心里暗想。

曾小娇吓得背着脸不敢看,我也是心惊胆战地不敢好好正视,只有孙二娘的目光一落在剑上,立刻面色大变,惊讶万分,似乎看到了天下最珍稀的宝贝。

“嫂嫂,你怎么了?”我沉声问。

“血龙剑莫非这就是血龙剑么”孙二娘并不作答,嘴里喃喃着。

“啥血龙剑?”

她仍然不答,忽然撂下手里的金刚伞走过去,缓缓俯身,抽出骷髅手里的那把剑。

骷髅受到震动,哗啦一声碎散一地,吓得我和曾小娇不禁后退了几步。

孙二娘则一脸专注,敬畏地打量着手里的剑,轻轻拂去剑鞘上的灰尘和蛛网,三个古朴的篆字便呈现出来。

“什么字?”我问。

孙二娘脸上忽然浮现出欣喜的笑,“血龙剑。果然是江湖兵器谱排名第一位的绝世神器‘血龙剑’!”

我刚要细问,孙二娘忽然横起自己的短刀,拇指在刀刃上抹了一下,立刻皮破血出。

“嫂嫂,你干什么!”我心里一惊,忙过去要阻拦。

“兄弟莫惊,”孙二娘抬手阻止我,“待奴家试试这血龙剑是否与奴家有缘。”说着,拇指已悬在剑鞘之上,鲜血正滴进三个篆字上方的一个圆形凹槽里。

突然,滋得一声,凹槽里腾起一股青烟,血滴崩溅开来,孙二娘脸上立刻斑斑点点。

“唉空欢喜一场,看来奴家与这宝物无缘。”孙二娘抹着脸上的血渍,兴奋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

第39节:神剑传说

“嫂嫂,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把什么宝剑?”我迫不及待地问。

孙二娘敬畏地打量着手里的剑,感慨道:“此剑名为‘血龙剑’,乃北魏时天下第一铸剑师孟绝子的旷世杰作。据说孟绝子不但铸剑技艺高超,而且武功也十分了得,为人行侠仗义,宅心仁厚,当时颍州一带的深山里出现一头血龙兽,以人畜为食,危害百姓。孟绝子进山除害,与血龙兽激战一日一夜,将其诛杀。后以血龙之血历时三载铸成此剑,取名‘血龙剑’。剑成之日,风云色变,电闪雷鸣,孟绝子心血耗尽亡于当日。此后数百年,江湖人士为争夺这把旷世神剑,发生无数血腥浩劫,至唐代末年,此剑在一次武林浩劫中遗失,从此销声匿迹,再没在江湖中出现过,不曾想今日竟被我等寻得,真乃奇缘。”

“那这剑到底有多厉害?”我惊讶地继续追问。

孙二娘依旧贪婪地打量着手里的剑,“江湖中见过此剑的人寥寥无几,自销声匿迹后更是再无人再见过它的威力,奴家也只是在武林兵器谱上见过图样。不过据传说,此剑被孟绝子以一种诡异的铸剑术赋予灵性,沐日则灼,沐月则寒,且削铁如泥,无坚不摧,十分了得。”

我晕,这怎么听起来跟武侠小说一样?

虽然我心里认定这不是件凡极物,但孙二娘的描述也太玄乎了,一把剑,说白了就是一件铁打的物件,你说它削铁如泥还算靠谱,说它什么日什么月的,那不成神话故事了?哎对了,什么日什么月是啥意思?

“嫂嫂,你说这剑什么沐日沐月的,啥意思?”我问。

孙二娘笑笑,“是沐日则灼,沐月则寒。意为:此剑白天见日光时,可变得烈焰腾腾,晚上有月亮时,则变的寒气萦绕。”

“哈哈,”我不禁笑出声来,“嫂嫂信么?”

“奴家也不知当信不当信,只是被江湖人士传说的煞有其事,奴家觉得或有可能罢。”

“呵呵,这样吧嫂嫂,咱们打个赌,如果这剑真的有那神奇力量,一个月内,嫂嫂店里的野味我来供应,如果没有,嫂嫂教我武功,行不?”

“哦?兄弟如何想起学武艺了?”

“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连箭都射不好,以后闯荡江湖连我妹妹都保护不了,那就太寒碜了。”我知道曾小娇一听我要跟孙二娘学武功,一定吃醋,这么说当然是为了讨好她。

“兄弟言之有理,好,就依兄弟所言。不过此剑出不出得了鞘尚未可知。”

“出鞘?不就完了?”

孙二娘笑着把剑递给我,“你且试试看。”

我一头雾水地接过剑,横手拔了一下,居然纹丝不动,再拔,仍然不动,这才发现,这剑的剑鞘和剑柄居然是浑然一体的,靠!

“不是吧,那啥孟绝子也太能搞了,整这么个怪东西,耍人呀?”我把剑交还回去。

孙二娘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据传说,孟绝子当初剑铸一半,便感觉到剑杀气太重,怕日后流入江湖被歹人利用,滥杀无辜,于是将剑以某种神秘铸造术铸为浑然一体,然后在剑鞘上以神鬼不测之术刻下凹槽,是为缘盅,须有缘之人的血方能开启。本来奴家对这传说不甚相信,但刚才一拿到剑就发现果然是浑然一体,于是便以鲜血试图开启,可惜没能成功,想来那传说非虚,奴家想是与这宝剑无缘。”

话毕,孙二娘看我俩一眼,“不如你兄妹俩试试如何?”

“咋试哦?”曾小娇缩缩身子:“像你一样割破手指啊?”

“正是。”

“我不试,我怕疼,”曾小娇慌忙摇手,“反正我又不会武功,要它也没啥子用处,嘿嘿,还是你俩合计咋整吧。”

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傻,面对这样的旷世宝贝,居然还怕疼,真不知道她风尘了这么多年,物欲之心都弄哪儿去了。

说实话,我也怕疼,小时候打针都吓得直哆嗦,但是此时此刻我的想法却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截然不同,别说割一下手指头,就算剁一根手指头,只要能得到一件宝贝,我也心甘情愿。

也许经过此次穿越的种种经历后,我诸葛辉正逐渐摆脱懦弱的性格,男人本色正在潜移默化被激发出来吧

“怎么样兄弟,你呢,可愿一试?”孙二娘问我。

“不会有啥副作用吧?”

“副作用?呵呵,不会,兄弟没见奴家方才那一试么,大不了就是白受一下疼痛而已。”

“那就好,我来试试。”我伸手要过孙二娘手里的剑。

第40节:滴血试神剑

直觉,我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有这种东西,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直觉,我是有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有,它总在某些特殊的时候闪现于心,并且常常和现实结局吻合,所以,一直以来我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

比如此时,当我决定试剑,将它第二次握在手里的一刹那,我的直觉便忽然闪现,它让我莫名地产生信心——我能开启这把剑。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所以在此请原谅我无法将这种神奇体验付诸文字。

这直觉让我立刻兴奋起来,因为如果真的能开启,就意味着我将拥有一把被武林争夺了数百年的神剑,真正的绝世宝贝。

在这种兴奋的心境下,我在孙二娘刀口上抹那一下丝毫不觉得疼,而当我微微颤抖着手,将指尖的鲜血滴进那所谓的缘盅,我的直觉果然应验了——只见那鲜像血热油一样发出滋滋声,袅袅青烟腾起,然后竟像滴在干地上的水滴一样,洇了进去,和孙二娘刚才试开的结果完全不同。

崩得一声脆响,奇迹发生在掉眼前——那原本浑然一体的剑鞘和剑柄居然裂开齐齐的一道缝隙,仿佛之前的状态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孙二娘和曾小娇同时惊得目瞪口呆,曾小娇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孙二娘则瞪着那一对桃花眼喃喃:“开了它开了太不可思议了”片刻之后,仿佛从震惊里摆脱出来,激动道:“兄弟好福分,竟能开启这绝世好剑,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看着手里梦幻般开启的宝剑,我忽然产生一个想法:杀王发强,穿越,误杀恶少,躲避在这洞里,发现隧道,发现宝剑,用那句不负责任的话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

事到今日,我诸葛辉真的可以当之无愧地说,我这辈子真他娘的没白活,短短不到两个月,我的奇遇恐怕有些人活十辈子也没机会经历吧

从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世界的多余品,是个杯具,现在看来我不得不以截然相反的态度来审视我的人生了。

此时,内心忽然腾起一股豪气,让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与此同时,我开始意识到,随着这些经历的增加,我的性格正在发生质的改变,如果这样的人生一直继续下去,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个真正铁骨铮铮的男子汉,脱胎换骨!

这一刻,我居然对人生和前程产生无限向往,似乎有一股充满希望的力量开始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而这种新生般的感觉,是我这辈子从来没体验过的。

凝视着手里这把猛龙缠绕的宝剑,我凝重地握住剑柄,准备让它在数百年后重见天日,啊不对,暂时先见一下火光。

“兄弟且慢!”孙二娘忽然出声。

“怎么了嫂嫂?”我停下来。

“此剑以杀气重而闻名于世,沉匿在此数百年,一定杀气郁积,冒然开启定然杀气迸射,我等三人对它一无所知,且不可冒然出鞘,万一被杀气所伤,便得不偿失了。依奴家看,我们先探得这隧道尽头,待出洞之后再从长计议,兄弟意下如何?”

说实话,如果不是之前亲眼见识这剑的神奇,我是绝对不相信一把剑会有杀气这种谬说,但此时,却由不得我不信了。这母夜叉果然还是心细,如果出鞘后真一道杀气抹了脖子,有命拿没命使,那可真是天下最窝囊的事。

“好,那就先探索隧道再说。”我松开剑柄,拿过曾小娇手里的火把,怀着得到宝贝后的豪迈心情,居然自告奋勇地要做领头雁。

“兄弟慢着些,走奴家身后。”孙二娘快步追上我。

我笑了一下,拿过她手里的金刚伞,“我是男人,现在手里又有宝剑,老躲在嫂嫂身后像什么话,我给你们开路。”

孙二娘有些愕然,随之笑道:“我这兄弟果然有男子汉气概,如此也好,我和小娇妹妹便仰仗兄弟庇护了。”

此后,我边走边思索:这隧道既然这么隐秘,而且连江湖第一神剑的主人都死在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大秘密,看来我们此行远非得到一把宝剑这么简单,一定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我们。

思想间,前面的洞道忽然一转,路线一下子发生了九十度转折,而与此同时,我发现前面的地面一片花白,定睛细看,天呐,竟是满地的白骨!

第41节:非同一般的拔剑

看到满地白骨,曾小娇立刻就打退堂鼓,瑟缩着说里头肯定有妖怪,求我们打道回府。

其实此时此刻面对这满地的森森白骨,我的头皮也直发麻,但是那个更大的秘密像魔咒一样盘踞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它似乎在黑暗的深处以无法抗拒的魔力召唤着我,仿佛我不解开这秘密,就会遗憾终生。

当然,这只是我的比喻,我想真正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未知事物对人好奇心的一种诱惑。

“瞧你那点儿胆子,”我安慰曾小娇,“刚才又不是没见骷髅,见一个也是见,见一地也是见,怕个啥?再说了,这洞都密封几百年了,就算有怪兽啥的,不闷死也饿死了,放心吧,我保证除了老鼠啥也不会有。”

这话,是安慰曾小娇,同时也是自我安慰。

“兄弟胆量过人,让奴家佩最服,奴家愿舍命陪君子,”母夜叉就是母夜叉,有股子江湖人的豪气。她随之揽住曾小娇的肩劝慰道:“小娇妹妹莫怕,有你哥哥手中宝剑,再加上奴家这一身本事,就算有些许凶险,也保你平安无事。走吧,若是探得富贵财宝,奴家做主,定多分妹妹一份儿。”

“那好吧,”曾小娇似乎也不想扫我们的兴,勉强答应下来,然后指指孙二娘手里的短刀,“嫂子,你两把刀,给我一把嘛,遇上危险,我好防身。”

“哈哈,好,给你。”孙二娘把手里的双刀分了一把给曾小娇。

我差点没笑出来。

隧道的深远超出我们我的想象,此后我们走了足足一个小时,虽然一地白骨的景象很快消失,却丝毫没有到头的意思,而我们三个都已腿酸脚麻,曾小娇的脚甚至磨出了水泡,走起来都成小瘸子了。

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黑暗,我终于决定返回,一来已经兴味索然,二来曾小娇一声接一声的叫苦让我觉得再走下去,她保不准就得哭了,三来我惦记着手里这把宝剑,想尽快出去看看它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威力。

当然,我并不是准备就这么放弃那未知的秘密,相反的,我已经想好,明天和孙二娘我们两个再来探,就算走再多的一小时,也要把它探个底儿朝天。

当然了,曾小娇吃醋是免不了的,不过她脚起泡了,不让她跟着,这也在情理之中,她是无话可说的。

从隧道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二根送来饭菜,站在隧道口惊讶地看了一眼走了。

吃饭过程中,我和孙二娘几经商量,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以哪种安全的方式让这剑出鞘,最后曾小娇出了个极其简单,而又合情合理主意:把宝剑横向固定在树杈上,然后以长绳绑住剑柄,人跑得远远的,拉绳子,将剑拔出。

“我家妹妹就是聪明!”我竖起大拇指夸奖曾小娇,同时决定就这么弄。

孙二娘回酒店取了一盘麻绳,一切按计划作完毕,我们三个躲在土丘的那棵曾让我当靶子的大橡树后头,由我亲自作。

此时我不禁觉得可笑,一把剑,居然弄得跟搞爆破一样,难道它的威力比炸药包还厉害么?

“你们准备好没?”我问。

曾小娇往树后挪了挪角度,“它要是得太厉害,把这棵树炸断咋办撒?”

看来同样来自现代,曾小娇心里的感觉和我是一样的,把这东西当做爆破品了。

我扑哧一笑,没理他,盯着远处树杈上的剑说道:“躲好了,我拉了。”

晕死,曾小娇居然把耳朵捂了起来。

一咬牙,我猛地拉动绳子,就听锵得一声脆响,树梢摇动,剑瓤脱鞘而出,掉在地上。

失望至极,我幻想的杀气四射的武侠小说场景没有发生,那剑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动静,和一截废铁没什么分别。

“嫂嫂,看来你输了。”我失望地把绳子撂在地上,准备走过去看看那到底是把什么剑。就算没有传说的中的威力,削铁如泥这一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就在这时,孙二娘忽然惊叫:“不好,兄弟快回来!”

“怎么了?”我一惊,回头问她。

孙二娘箭步奔出,一把将我拉回树后,指指远处的剑,“快看!”

我忙放目望去,不禁惊讶得身体僵硬,血流凝固。

第22节:二探隧道

如果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电影画面,一把剑光晕闪烁,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我还会觉得没新意,可这是现实,就在我前方五十步的地方,一把在客观上讲的铁器,居然在没有任何能源支持的情况下,发起光来,深深的震惊让我几乎变成一具雕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似乎连空气也瞬间凝固下来。

血龙剑的光晕呈诡异的橘红色,由弱渐强,隐忍地闪烁着,那状态显然是即将爆发。

我刚这么想完,就听一声夜浪漫滩般的声音袭来,顿时红光蔓延,天地明彻,连阳光都似乎一下子黯淡下去。

伴着双眼一阵剧烈刺痛,我大叫一声‘趴下’,不假思索地双臂一边搂一个,按在地上。

一阵狂风般的气流肆虐而过,只觉得背上一阵灼痛,然后是树冠哗啦作响的声音,再然后便有密密麻麻的东西掉落背上,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树叶。

在此过程中,我似乎隐约听比到一声兽吼。

我们都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二次爆发,所以尽管一切很快平静下来,却始终趴着不敢动,足足等了五分钟,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朝血龙剑望去。

此时血龙剑的光晕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通红的剑身,像刚刚从铁匠炉里拉出来一般,而且不时有火焰跳跃。

“嫂嫂,刚才算我没说,看来我这武功是学不成了。”我呆呆看着远处的血龙剑,一时还不敢靠近。

“那笑耍的话兄弟怎的也认真起来,野味你尽力去打便是,武功奴家照样教你。”

“呵呵,那就多谢嫂嫂了。”说话间,我四下打量,发现附近的树都成了光头和尚,一地落叶。

这剑的杀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幸亏听了孙二娘的话,不然明年的今天可能就是我诸葛辉的周年了。

又等了四五分钟,那剑身火焰跳跃的状态非但不减,反而更甚。看来真的像传说的一样,这东西见阳光就发威,而且会越来越强。

我们三个一起走过去,我俯身小心翼翼地捡起血龙剑,原本以为会烫手什么的,没想到剑柄只是微有温度,丝毫不影响手握。

握剑在手,我喜滋滋道:“试试看它有多锋利。”然后走过去卸下树枝上的剑鞘,一剑朝树身砍上去,就见呼地一道犀利的烈焰自剑身飞出,剑锋还没接触到树身,整棵树已经劈成两半,噼里啪啦燃烧起来,瞬间变成一堆灰烬。

天呐,这剑居然能在剑锋不接触物体的情况下将其杀伤,太不可思议了!

“嘿嘿,好宝贝!超级好宝贝!”我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然后兴致勃勃地朝四五米外的另一棵树再劈出一剑,效果和之前一样,利刃般的火焰再次将那可怜的树变成焦炭。

孙二娘和曾小娇兴奋不已,先后拿剑各自体验了一下,曾小娇感叹:“这哪里是剑嘛,简直比枪都厉害哦!”

孙二娘呵呵一笑,没说话,那意思明显是觉得曾小娇的话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曾小娇说的枪可不是他们这里的银枪长矛。

不过火药枪很快就会在这世界出现,发明人就是我诸葛辉,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之后,我把燃烧的血龙剑收回剑鞘,随着剑身一截截进入,那火焰像受到魔法控制一般,逐断熄灭,剑身恢复为并不起眼的暗红色。最后一截的时候,我试着摸了一下,居然一点温度没有了,甚至还有点冰凉

本来我们当晚还要试试血龙剑在月光下的表现,事不凑巧,是初一,只好作罢。

而这把旷世宝剑,因为与我有缘,自然的,从此以后它也就是我的了。孙二娘羡慕的同时,也忧心忡忡地交代我,若日后行走江湖,切不可轻易以剑示人,那样的话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可能再次引起江湖乱。

她的话并没有让我胆怯,毕竟我对江湖这东西没啥概念,所谓不知者无畏。再说了,就算有人要杀我夺剑,那也得看他有几条命了,有这样的剑握在手里,就算我没有武功,也顶半个高手吧?更何况我马上就要学武功了。

第二天,像我之前计划的一样,以脚伤为由,让曾小娇留在洞里,我和孙二娘二探隧道。

走到昨天到达的地方,我们再次脚酸腿麻,体力不支,不过当然不会再无功而返,决定休息一下,继续探索。

地面很干燥,我们就此席地而做,孙二娘解下腰里装满水的酒葫芦,自己喝了两口,递给我,然后自袖口里扯出一方香巾,看一眼我汗津津的额头道:“擦擦汗罢。”

我喝了口水,把脸往前一伸,示意她来代劳。

在这只有我们两个的隧道里,我忍不住想重温一下这美妇嫂嫂的温柔。而实际上,自进入隧道之后,看着那左摇右摆的肥tun,我的心早就痒痒起来了。

“兄弟这么大的人,怎的学起小孩子卖乖了?”孙二娘嘴上这么说,却已经上手帮我擦起汗来,动作是那么轻柔,脸上的表情是那么一丝不苟,一双桃花眼里隐含柔情。

“这不是想感受一下嫂嫂的柔情嘛,嘿嘿。”我实话实说。

“说得好听,兄弟分明是拐着弯的占奴家便宜”这美妇看来上次的事情之后,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居然撒气娇来。

“嫂嫂好小气哦,一点柔情都舍不得给,”说着,我拿过她手里的香巾,帮她擦起汗来,“我还你就是了。”

“兄弟何时学得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常言道,巧舌可抵一杆枪,依奴家看,兄弟也莫跟奴家学武艺了,练这舌上功夫也便够了。”

“嗯嫂嫂言之有理,”我突然一把抱住她,嘴唇贴上她的嘴唇,舌头硬生生探了进去,“我这就开始练嫂嫂多多指教”

孙二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含糊道:“兄弟休要胡闹,正事要紧”

“对我来说什么事都没和嫂嫂快活要紧”

“兄弟休闹若是行了那事,还如何有力气再往前走”

“嫂嫂放心快活之后神清气爽,反而更有精神”

“这是哪门子道理兄弟”

我忽然撤了嘴,近距离看着她那一双桃花眼,“还叫兄弟?”

“自然是叫兄弟,莫非还叫你姐妹不成?”

“嫂嫂,我记得上次在树林里,你可是叫我官人来着。”我坏笑。

孙二娘脸一红,“兄弟好生无聊,那都是都是奴家意乱情迷时的信口胡言莫非兄弟还当真了不成?”

“唉,嫂嫂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嫂嫂真心喜欢我才会情不自禁地那么叫,原来只是信口胡言,算了,啥也不说了”我假装拉下脸来。

孙二娘见状,古代女人的单纯立刻表现出来,慌忙解释道:“兄弟羞恼,奴家奴家并非那个意思奴家奴家的心意兄弟还不知晓么?如若奴家不倾心兄弟,又怎会与兄弟做出那床第之事?”

见这妇人当了真,我反而心疼了,转阴为晴,捧起她的脸蛋道:“那嫂嫂现在告诉我,那话是不是真心话?”

“兄弟好一个坏心肠,那等羞愧之言,叫奴家如何说得出口?”

“那好吧,我就暂且放嫂嫂一马,不过我要和嫂嫂立个规矩,从今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嫂嫂必须叫我官人。”

“这算是哪门子的规矩”孙二娘脸更红了,“奴家一边叫你官人,你一边叫奴家嫂嫂,天下哪有这等荒唐之事”

“嘿嘿,嫂嫂想让我叫子就直说嘛,还用得着拐弯抹角的?”

“兄弟冤枉奴家,奴家何时有这等心思?”

“那好,那好,算是我主动请求的行了吧?”说着,端起起可孙二娘的脸,“来,我的宝贝儿嫂嫂,叫一声官人听听先。”

孙二娘红着脸羞道:“既要奴家叫你官人如何还叫奴家嫂嫂?”

“嘿嘿,口误。我这就叫娘子,”说着,我温柔地抱住孙二娘,嘴唇再次贴上她的嘴唇,舌头缓缓探了进去,“娘子娘子娘子我爱你”

“奴家也爱官人”孙二娘像是突然变得兴奋起来,舌头忽然反攻进我的嘴里,含糊地说出了这句让我倍感刺激的蜜语。

“官人现在想要娘子的身子,娘子愿意吗?”我又要进入状态了。

“奴家伺候官人”

“告诉官人,上次让官人弄了之后,心里还想不想让官人再弄你?”

“官人又来羞逗奴家明明知道奴家的心思,何必多此一问”

“不,我就要娘子说出来”我忽然探进孙二娘怀里,抓住那大肉团轻轻揉捏起来。

这突然的刺激,一下子摧毁了孙二娘的矜持,舒爽地呻吟着回答:“二娘想官人无时不刻想官人休说休说夜里便是白天看到官人,奴家也忍不住要想起那床第之事来”

第23节:一剑毙命

一番绵长的前戏之后,孙二娘被我扒了个赤条精光,由于环境条件所限,我让她手扶着墙壁,大高高翘起,从后面发起了猛烈进攻。

那超级大在我的癫狂外加肆意抽打下,表现得空前yin荡,时而高高上挺,时而如波浪起伏,又一次让我欲si欲仙了一回。最终仍旧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此后,我们各自穿上衣服,继续往隧道深处探索,没想到这隧道长得让人发疯,一个时辰后,还是不见尽头,而且也没有碰到我想象中的宝藏。

我们一共带了四根火把,现在的已是第三根,这就意味着我们今天的探索又要宣告失败,必须马上返回。

回头前,我们坐下休息。心情沮丧地打量着那扩阔的洞道,我忽然就生出个主意来——洞道宽大约四米,高约在五米开外,如果骑马进来,完全不显局促,而马的速度自然非人的十一号可比。奶奶地,我就不信骑马都跑不到头!

想法给孙二娘说了,她表示跟赞同,于是我们决定下午骑马进来,做第三次探索。

回到洞已经晌午,二根照例送饭过来。

孙二娘问道:“可探得消息?”

“客人的悬赏告示已经增加到三百两银子。”二根答道。

我这才知道,这些天孙二娘一直派二根去镇上探消息。正要告诉二根,再去镇上帮我打听下潘虎兄妹的情况,他接着说道:“今天在悬赏告示前,见着老魁了。”

“他伤势如何了?”孙二娘问。

二根挠挠头,“我正要问他,他搪塞我两句就匆匆走了,怪兮兮的。”

“这一根筋的货,想是气还不顺,由他去吧。”话毕,孙二娘吩咐二根回去牵马。

饭后,我一个地铺,孙二娘和曾小娇一个,午睡了一会儿,我和孙二娘跨上马,准备再进隧道。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二根的哭喊声:“老板娘老板娘不好了,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我心里猛一揪,和孙二娘一起跑出洞外,看到二根一瘸一拐地跑过来,上插着一支翎箭,而在山坡的小道上,几十乘人马尘土飞扬地奔驰而来!

孙二娘一巴掌抽在二根脑袋上,“你这蠢货,怎能往这里跑!”

二根带着哭腔委屈道:“老魁是老魁带他们来的”

不用说,之前和老魁的一系列冲突,加上悬赏金的诱惑,促使这王八蛋起了歹心,居然出卖了我,也出卖了她老板娘。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这样一来,他既消了心头之恨,又得到一笔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钱财,多美的事啊

“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胆敢出卖老娘!”母夜叉愤骂一声,对我道:“兄弟快走,奴家来拖住他们!”

“不,嫂嫂,要走咱们一块儿走,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此时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并不觉得害怕。

“兄弟休要罗嗦了,快快上马!”这母夜叉力大无比,居然一把将我提上了马背,然后把曾小娇也抱了上来,“此十字坡乃河南地界,不归山东管辖。家父与此辖区府尹有一定交情,便是他们拿了奴家,只要家父从中周旋,他一个小小里正也不敢动奴家一根手指。兄弟且放心离去,不必担心奴家,后会有期。”

听孙二娘的口气,不像吹牛,我也只好先逃命要紧了。

“嫂嫂,你对诸葛辉的情义,诸葛辉没齿难忘,以后一定加倍报答!后会有期!”情义这两个字意味深长,我想孙二娘能听得懂。

我把手里的龙血剑交给曾小娇,双腿一夹马腹,准备上另一边的山道。而就在这时,那道上也忽然出现一队人马!不用说,老魁这混蛋对这里环境熟悉,人家早做好了两头堵的部署。

我掉转马头,准备从仅剩的一条,也就是到小河边的那条路跑,但是那条路上也立刻出现一队人马,奔驰上来。

“兄弟,走隧道,走洞里的隧道!”孙二娘道:“那隧道虽深,但必有出口!”

我不及多想,催马奔入洞中,捡了准备探索洞的五根火把,让曾小娇抱上,把油灯撂在地铺上焚毁证据,冲孙二娘道:“机关在大石头上面,我进去后把石门关上!”

不等孙二娘跑进来,我翻身上马,举着火把向隧道深处奔驰而去。

“那头没出口咋办?”曾小娇瑟缩着说。

“应该有,”我面如冰霜道:“就算没有,如果他们追来,老子就拿这宝剑和他们拼了,就不信他们的脖子比树还硬!”

虽然张青的这匹大青马对这洞道很不适应,奔跑速度并不快,但毕竟比步行强多了,很快,我们就过了之前的最远探索点,向更加漆黑幽深的前方奔去。

半个小时后,我勒马细听,后面没一点动静,可以确定,那些官兵没追上来,不然这回声充盈的洞道一定能听到她们的马蹄声。

此时我担心的是孙二娘,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样了,是打退了官兵,还是已被官兵捉拿,或者是受了伤?

这一刻,我发觉我对这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如此牵肠挂肚,想想她这些天来对我的好,便忍不住想流泪。

“嫂嫂,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会回来找你的”我在心里深情地默念出这句离言,夹马继续前奔。

足足又跑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隧道的尽头,但是让我俩傻眼儿的是,居然真的没出口!

“辉哥哥,咱们完蛋了”曾小娇道。

而此时,借着火把的光亮,我看到前面的是一面石壁,而在石壁上,同样有一道石门。

谢天谢地,有门就有机关,一定能打开。

“有门,找找机关。”我跳下马背,举着火把走到石门前,很快就发现在门的右边,镶嵌着一块和之前那石门机关一样的圆石。

心里感谢着老天爷,我转动了机关,门顺利地缓缓升上去,同时大块的硬土在门的另一面哗哗掉落,看来和之前那道门一样,是覆盖在土墙后面的。

一大缕光线撕开黑暗照射进来。

洞口就在前方不远处,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它。

我把曾小娇从马背上抱下来,牵着马朝洞口走去。

到一半,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而几乎就在同时,洞口的光线忽然一暗,一个庞大游弋进来!

青马惊嘶一声,挣脱我手里的缰绳,跑进隧道消失不见。我差点被它带翻。

曾小娇尖叫一声抱住我,“妖怪!有妖怪!”

我的头发已是根根竖起,心也腾地悬到了嗓子眼儿,“退退回隧道”

退回隧道,然后关上石门,这是我们唯一逃生的机会。

我和曾小娇瑟瑟发抖着往后退,而那怪物则隐而不发地向我们逼近。

“跑!”我大叫一声,拉起曾小娇拼命往隧道跑。

那怪物同时也加快速度,追了上来。

就在我们离隧道只有二十几米的时候,曾小娇突然脚崴,惊叫一声摔到在地。

我拉起她继续跑,却发现她已经瘸了。

就在我准备背她的时候,那怪物已然扑上来,一张血盆大嘴向我们笼罩下来

“啊”曾小娇发出几乎让我耳膜破裂的尖叫,然后就听锵得一声,慌乱中她拔出了手里的龙血剑,而那洞口射入的阳光正照在剑上,剑身顿时变得通红,火焰腾地燃烧起来。

在那血盆大嘴离我们头顶仅不到一米时,曾小娇的剑胡乱挥出,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怪物的庞大头颅一分两开,沉沉坠落下来。

我一把拉住曾小娇躲开,头颅重重落地,噼啪声中腾起阵阵青烟,脑浆横流。

“曾小娇,你要名震江湖了”我呆呆看着已经断气的怪物,心里突突直跳。

“啊?”曾小娇睁开紧闭的眼睛,当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怪物,这才反应过来,“我我把它打死了?”

“嗯,一剑毙命”

“哈哈,酷!”曾小娇感激地打量着手里因避开阳光已经熄灭的血龙剑,“这宝剑真好用,以后给我用好不好?”

“好,我把它送给你了。”

“ok!以后我就拿着它去闯荡江湖,做一个像武侠小说上那样的侠女!”

“不过这剑还是我的。”我补充。

“喂,你说话不算话,刚才还说送给我的!”

“是啊,我是把剑送给你了,可你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还不是我的么?”

“哼,谁是你的啦”曾小娇拧住我的脸,胡闹起来,“说,到底给不给我”

“别闹了,”我拨开曾小娇的手,打量着眼前这一条大蟒蛇道:“曾小娇,你知道这这东西是谁吗?”

“晕哦,它又不是人,我怎么知道它是谁?”

“走。”我拉起曾小娇,快步往洞口走去。

(敬告各位书友:从今天起,变为三千字章节。另外,如果大家觉得哪里不爽,可以联系我qq179492591,只要建议合理,我会虚心采纳的。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24节:又一头怪兽!

来到洞外,眺望山下景象,果然不出所料,是谷子镇,我曾经落难的委身之处。

杀死那大蟒蛇之前,我做梦都没想到,这条隧道居然穿山越岭,通往这里。这对我来说是否应该叫‘轮回隧道’呢?

曾小娇也已经看出来,兴奋地指着山下叫起来:“是谷子镇,玉莲姐她家耶,哈哈,咱们又回来啦!”

“现在知道那怪物是谁了吧?”我说。

“你是说刚才我打死的是黑风口的山蟒?这里这里是黑风口?”

“怎么样,觉得自己很牛吧刚?”

“哇!我真的好厉害哦,我为民除害了耶!”

“可惜呀,咱们现在不敢下山去见广大人民,不然那些镇民一定把你当女神供起来。”

“是哦”曾小娇有些失落,“那咱们接下来去哪?”

说实话,曾小娇问的也是我自己在心里正在问自己的——天地苍茫,一千年多年前的古代,我们两个无依无靠,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天就快黑了,咱们先在这山里找个地方凑合一夜,明天再决定去处。”我回头看一眼洞,“走吧,那些官兵顺隧道追过来就麻烦了。”

此后,我和曾小娇顺洞口的一条羊肠小道下了山崖,进入山林。

为了使我们夜晚的住处更隐秘,不被官兵发现,我带着曾小娇一直往密林深处走,运气不错,我们居然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一条草绳从树屋上垂下来,想必是搭建者上树所用。

我让曾小娇等在下面,攀着草绳上了大树,树屋是搭建在几十条并铺的木板上的,虽然简陋,但看起来还算结实,而且门前还有一小片空闲,边上围着一圈树枝绑扎的围栏。

门口结着蛛网,抚网走小屋,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小木床,床上铺着兽皮,床和火石。床里边的木板墙上挂着一把弓,地上还有几支散落的翎箭,我甚至还角落地面上发现一把生锈的匕首。

靠门左手边是一个黄泥疙瘩临时灶,灶膛里积着厚厚的灰烬,旁边还有一堆薪柴。

根据这些东西,我推断这可能是镇上哪个猎户的临时住所,打猎晚了夜里便住唉这里,而搭建在树上的原因自然是为了防野兽。

小屋里落满灰尘,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这也难怪,这地方是黑风口,据潘虎说,那大山蟒已经在这里盘踞了大半年,自然也就没人敢来了。

现在山蟒已除,我和曾小娇自然不用再害怕,看来今晚这里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歇脚之所了。

曾小娇试了一下,爬不上来,我让她把草绳拴在腰里,把她拔了上来。

红日压山,坐在门前的木板地面上休息了一会儿,曾小娇摸着肚子说饿,而此时我也早已饥肠辘辘,便对她说让她在这歇着,我背上弓箭去林子里转悠转悠,看能不能打只山鸡什么的,不然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曾小娇马上就来了兴致,嚣张地说:“我也去,我杀个怪兽跟玩一样,肯定能打好多山鸡。”

“行了啊,夸你几句还真把自己个儿当侠女了?”我胡乱摸一下她的头,“歇着吧,我天黑前回来。”然后下了树。

运气不差,进入林子没多久,就碰上只狍子。以前就听说这东西傻,好奇心重,看到人非但不跑,且喜欢傻愣愣地站着看,还真没错,那袍子看到我后,只象征性地跑了几步,便站在一丛灌木后面与我对视。

我心里念着阿弥陀佛,搭弓引箭,那一箭射得堪称经典,正中袍子的右眼,当场便倒地身亡。

袍子不大,我扛在肩上,怀着胜利的喜悦打道回府。

途中,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初潘虎告诉我,那大山蟒最擅长的是试风,也就是隔空吸物,而之前它为什么会傻乎乎地追我们呢?

靠,难道我们杀的不是那头会试风的山蟒!

我立刻头皮一阵发麻,慌忙加快脚步往树屋赶,刚到树下,就听到曾小娇略带痛苦的呻吟声从树屋里传出来。

天呐,出事了!

“小娇!小娇!你怎么了!”我撂下狍子,动作比猴子都麻利,攀绳上树,冲进屋里。

谢天谢地,曾小娇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儿,只是爬在那兽皮床上捂着肚子。

“喊那么大声干嘛?”她脸贴在兽皮上,若无其事。

“额没事就好,怎么了你?”

她支吾了一下,“肚子疼”

“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肚子疼了?”

“不疼才怪呢”她皱了一下鼻子,似乎忽然又疼了一下,“人家正例假呢,跟着你又是睡地铺,又是骑马狂跑,还在这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能不出毛病么?”

此时,我看着曾小娇脏兮兮的脸,和身上那不合身的衣服,加上她这可怜巴巴的姿势,忍不住心疼起来,“小娇你埋怨我了?”

曾小娇见我突然这副表情,嘿嘿一笑,翻过身来,“傻样儿,埋怨你不行啊?”

“呵呵,行,当然行了,只要能让你肚子不疼,打我都行。”

“那好嘛,”她拍拍肚子,“给小女朋友揉揉。”

“嘿嘿,好,乐意效劳。”我坐在床边,上手温柔地揉起起来。

“笨哦,我又不是胃疼,你揉那里干什么嘛,”曾小娇抓住我的手,将它移到。

我傻傻一笑,“那地方不是比较隐私嘛,不经过你同意我哪敢啊?”

“少来啦,说得你好像不是坏人一样”说着,曾小娇再抓住我的手,移换位置,“这儿对,就这儿疼啊哦”

也许是找到病根,曾小娇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皱起闭目呻吟了两声。

自打和孙二娘干了那事儿之后,现在的我就像一头初尝鲜肉的小狮子,一嗅到肉味儿就心里痒痒,这不,人家就这么呻吟了两声,我这没出息的心里立刻就痒了一下

曾小娇的很平坦,但却也很柔软,虽然隔着衣服,但手感好极了,和孙二娘那肉感型的腹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腹部会让人很自然地感受到青春少女的味道。

揉着揉着,我手就有些不听使唤了,动作不由自主地由揉变成了抚摸,而曾小娇似乎并不介意,闭目懒洋洋地半靠着床头,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有时话说一半会微微一顿,不知是被疼痛还是快感打断

见她不说什么,我就更大胆起来,抚摸的同时中指偶尔在她的肚脐眼上打个圈圈,然后微微用力摁一下,假装是逗她玩。

很快,我我发现曾小娇的呼吸有些不均匀了,眼神不时散乱一下,淡淡的绯红也在脸颊上浮现出来

我心里暗暗奸笑,手掌不易觉察地往肚脐下挪了一点,似乎已经摸到耻gu。

那天晚上只是远距离看到曾小娇的毛毛,而且还是在昏黄的油灯下,看得不是太真切,而现在,我手掌应该已经摸到她的毛毛了吧?不知道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会是什么景象

我刚意yin到这儿,曾小娇忽然拿开我的手,微微羞涩道:“辉哥哥揉肚子都不会,笨!”估计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所以打断我。

也好,不然我俩真着起火来,她大姨妈还在,总不能浴血灭火吧?

“忙活半天不讨好,”我起身道:“我弄吃的,你自己揉吧。”

“哎对了,你出去打到的什么?”

“狍子,够咱俩吃个三五天的。”

我下树拿草绳把狍子捆绑,像拔曾小娇一样把它拔上来。

没有水,我只能把那生锈的匕首尽量擦去铁锈,把狍子的一条分割下来,剥了毛皮,柴薪填进灶膛,以桌上的火镰点燃柴薪,玩儿烧烤。

大约二十分钟后,狍子腿烤熟,香气弥漫,我和曾小娇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吃到一半,天色已经暗下来,我又用火镰点燃了几乎已经没油的破灯,刚要对曾小娇说快点吃,吃了就睡,不然就没油了,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沙沙声。

“有东西!”曾小娇停止咀嚼,睁大了眼睛。

我心头一震,忽然记起之前那山蟒还没死的想法

“你呆着别动,我出去看看!”我抓起床头的血龙剑,出了屋门。

老天爷呀,那是什么!

沉沉暮色中,我看到两团红光正快速移动过来!随着越来越近,我逐渐看清了那东西的面目——巨大的头颅,比之前杀死那蟒蛇几乎大一倍,而那两团红光,居然是它的两只眼睛!

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们之前杀的那头不是潘虎说的山蟒,很可能是它的老婆或孩子,而这一头才是——会试风的可怕妖魔!

抬头望天,太阳早落山了,星星已经斑斑点点地浮现出来,这就意味着我手里的血龙剑现在只是一把比普通武器锋利的宝剑,失去阳光的它,将不可能发挥出之前那种巨大的威力。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今天我和曾小娇要成为这怪物的晚餐了么?

第25节:夜明珠

我真的没想到,我诸葛辉居然这么有好汉气概,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我虽然心里直哆嗦,但丝毫没有耸的意思,第一个念头就是:把怪物引开,保护曾小娇。

如果能牺牲我的命,让曾小娇活着,也算是补偿了我对她的愧疚了。

“辉哥哥,是什么?”屋里曾小娇颤抖着问。

“你杀那头怪兽它爹,”我沉声道:“你呆在屋子里别动,我把它干掉!”

话毕,我迅速滑下树,冲即将到跟前的大山蟒挥剑高叫:“过来,过来呀你这丑八怪!老子在这儿呢,来呀!”

我拼命拖动起发软的双腿往了远处跑,那大山蟒沉沉吼叫着呼啸而来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死神那张暧昧的脸正冲我微笑而实际上我心里也很清楚,就凭我手里这把失去威力的剑,就算插它个三五剑,对这庞然大物来说也绝不可能致命,而它则只需要大嘴一张,我就变成它一块滋润的小点心了。

妈,儿子不孝蕾,咱们下辈子再见吧小娇,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最好还能回去

我默默把这些遗言留给在沉沉暮色里,反正知道已经死定,干脆也不跑了,停下脚步,转身拔出了红光微弱的血龙剑。

宝剑啊宝剑,咱俩的缘分也太短了,我死后希望你能被一个好人捡到你说你也是的,为啥偏偏只见了阳光才能发威,你要是随时都能发威,我也不至于死在这没一个人知道的深山老林里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沉吼传来,我觉得身体突然被一股强烈的气流包裹,竟轻飘飘离开地面,然后气流突然变强,我像一片风中的落叶,飘飘悠悠地移动起来。

果然是它,那个该死的会试风的家伙。

至此,我彻底绝望了,索性闭上眼睛等死。

一股腥臭入鼻,我皱了下眉头睁开眼,看的是一张血盆大口,足足有两口杀猪锅那么大,两排小匕首一样的森森利牙在暮色里格外恐怖,简直象一头霸王龙。

即将入口的一瞬间,我做出了最后的挣扎,锵地拔出宝剑,准备临死前给它一记重创,没想到这家伙聪明的很,突然停止试风,我像断了翅的鸟,重重掉在地上。

还没爬起,它的血盆大嘴已经落下来,慌乱中,我把剑鞘一举,正卡住它合拢的大嘴!

它的咬合力是不用说的,没有千斤也有几百斤,那剑鞘深深刺进它的上颚和下颚,这畜生惨吼一声,拼命摇晃脑袋,却一时把那剑鞘吐不出来,嘴巴就那样半张着。

感谢老天爷,我有机会逃跑了!

我拔腿狂奔,没想到刚跑出没几步,这受伤的畜生再次试风,就觉眼前一黑,我已经到了它的血盆大嘴里。

幸好那剑鞘撑着它的上下颚,不然此时我已经被它那两排小匕首咬成马蜂窝了。

我不甘心地做最后努力,握紧手里的剑,在它巨大的口腔里乱刺乱砍起来

山蟒发出声声惨叫,头摇晃的得地震一样,几乎把我撞晕。

忽然,它的大嘴高高仰起,一股巨大的吸力倒灌,我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进入了一条粘糊糊的管道,随着管道壁剧烈蠕动,整个人慢慢滑下去,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手

妈的,这畜生疼急了,居然直接把我活吞了!

当我的身体完全停下来,四周立刻涌出一股股的液体,那液体似乎有极强的腐蚀性,火辣辣地灼烧着我裸露的皮肤。我想这应该是这怪物的胃液,它活吞猎物,肯定要很强的胃液才能消化,和蛇差不多。

完了我诸葛辉这一辈子就这么结束了一点点被消化,这他娘的死的也太惨了点吧

黑乎乎的肚膛里氧气稀薄,我的呼吸已经困难起来,感觉死亡的气息正慢慢向我笼罩而来

就在这时,忽然感觉有根东西滑下来,正刺中我的肩膀,一阵刺痛。

我小心翼翼地摸住那东西,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剑,是我的宝剑!

由于这怪物的肚子里布满,所以宝剑滑下来的速度并不快,自然刺我的一下也不算严重。我迅速拔出这救命的宝贝,慢慢将他往下移,然后握住了剑柄。

“你个丑八怪,想拿老子当晚饭,老子给你来个开肠破肚!”我狠狠一剑刺进,双手握住剑柄,用尽全力往下划!

事实证明,我这把宝贝果然锋利无比,滋得一声滑下来,像切开了一块豆腐。然后,一股凉气袭来,我终于又呼吸到了大自然的空气。

山蟒肚子上被生生开个大口,疼得它剧烈翻滚起来。我慌忙把剑从那伤口扔出去,生怕伤了自己。

一通天昏地暗之后,我被它从伤口里甩出来,终于又回归到大自然母亲的怀抱。这一刻,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

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那大山蟒很快发现了我,面对几乎把它开肠破肚的仇家,我想就算它眼睛不是红的,此时也应该要血红了。

它完全疯了,咆哮着跌跌撞撞砸过来,此时已经摆脱了剑鞘之苦的它,再次张开那血肉模糊的大嘴,向我发起致命攻击!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一阵大亮,天地明彻,像突然引燃了一堆火药。

大蟒估计和我一样,被惊了一下,攻势戛然而止,惊惧地往后退起来。

而我,此时已经看到那发光的并非他物,而是我那宝贝血龙剑!

眺望东方,见一轮弦月静静地挂在树林之上。

哈哈,月亮出来了!我的宝剑要发威啦!

之前只试了它在阳光下的威力,还没试过在月光下啥表现,看来今晚注定要让我来个实战体验了!

我欣喜若狂地迅速跑过去捡起我的血龙剑,发现剑身结着一层冰霜,寒气萦绕,就像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样。

“丑八怪,你死定了!”我双手握剑,勇猛地朝山蟒冲过去!

这畜生似乎能感觉到宝剑的骇人能量,居然害怕了,哀号一声,掉头往树林里钻。

“哪里逃!”隔着四五十步的距离,我一剑劈下去,眼前一道耀眼的寒光撕开黑暗,刷地飞出,正中蟒身,然后哗啦一声,山蟒巨大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瞬间便鸦雀无声。

怎么那声音听起来跟石头碎了一样?我纳这闷儿跑过去,发现山蟒原本柔韧的身体已经变成硬邦邦的冰疙瘩!

“酷!”我对这可怜的怪物说了声‘晚安’,拖着仍在微微发抖的双腿,朝树屋走去。

此时,曾小娇战战兢兢地走出来,颤抖着问我:“打死了么?”

“废话,你都能打死,我堂堂男子汉能输给你么?”

我抓住草绳正要上去,上面的曾小娇忽然指着远处低呼出声:“看,那是什么!”

“嗯?”我回头望去,看到山蟒尸体的地方竟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

“我去看看。”快步回到山蟒的尸体旁,我看清了那发光的东西,它就夹在两块冻肉的罅隙里,有乒乓球那么大,光芒璀璨,像是一颗夜明珠。

晕了,以前只听说河蚌肚子里有珠,这山蟒肚子里怎么也有?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肯定又是个宝贝,收了再说,说必定以后能靠它脱贫致富。

我从硬邦邦叠肉里抠出那光芒璀璨的珠子,兴高采烈地回到树上。

别的先不说,今晚不用担心灯没油了。

雪亮的珠光中,曾小娇脸上的惊惧之色还未完全褪去,饶有兴致地看着珠子问我:“你说这是啥子东东哦,能值钱么?”

“八成是传说中的夜明珠,”我笑道:“以后别埋怨我了,说不定拿去卖了,我就是大财主了,到时你就是财主夫人。”

“想得美呀你,我又没答应嫁给你。”

“嘿嘿,那你还想嫁给谁啊?嫁给这些古代男人?他们一口一个娘子,而且你得整天像唱戏一样叫他们官人,你受得了啊?”

“嘿嘿,受不了也不嫁给你。”曾小娇拿起夜明珠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喂,那把剑我不要了,你把这颗珠子送我吧?”

“晕,猴子掰玉米呀你?”我拧一下她脏兮兮的脸,“不是给你说了么,你人都是我的,还要什么东西啊?”

“谁”曾小娇话没说出,突然一激灵,“哎对了,这只蛇的肚子里都有夜明珠,我杀的那只肯定也有,明天咱们回去看看嘛。”

“对呀!”我也是一激灵,“没想到哈,你这脑袋瓜儿还挺管事儿的嘛”

“嘿嘿,那当然!本小姐不稀罕你的了,说不定那只蛇肚子里的比你这还大”话没说完,曾小娇眉头一皱,又捂起了肚子,“哦哦又疼了”

这深山老林的,这丫头可千万别病了。我心里暗想。

第26节:吞珠解毒

深山老林,孤男寡女,这对男人来说本来是幸福的事情,然而曾小娇的肚疼病来如山倒,那间歇性的疼痛一次比一次严重,到天亮,已经是脸色惨白,呼吸微弱,躺在床上几乎连话都说不动了。

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锦衣玉食的富家千金,恐怕过去十三年里都没受过这样的病痛。看着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是既心疼又焦急,恨不能让那病痛加在我身上。

上午,又一次发作之后,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我,流泪道:“辉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我擦去她脸上的泪,毅然做出决定:“肚子疼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我这就去镇上给你买药去。”

“不要,辉哥哥,我不要你去,那些官兵正在抓你,你去了一定会被他们抓到的”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我没事,我不疼了,只要辉哥哥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傻瓜,你看今天阳光这么对好,我拿着咱家的宝剑去,谁敢抓我?他们难道比那大山蟒还厉害吗?”

我似乎说服了曾小娇,她迟疑一下道:“那辉哥哥,你小心点,别回来太晚,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嗯,乖。”我在她可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拿屋里的一块破兽皮把我这不能轻易示人的宝剑包裹起来,下了树屋。

我对这山里的环境不熟悉,根本找不到出山的正路,只能是眼睛盯着远处的镇子,走直线。

很快,来到一处山谷出口,远远看到许多简陋的房舍,还有好几个茅草搭起的亭子,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小的生活区,而此时,那里聚集着很多人,粗估至少有近百个。

再近一些,我终于看清,那居然是一帮官兵!

靠,不会是专门拿我的吧?要是的话,我诸葛辉也真够牛的,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山道两旁是茂密的蒿草,我以此为掩护,前潜了百步左右,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些官兵没有丝毫戒备捉凶的姿态,而是正在来来往往地收拾东西,像是要撤离。

这时,我想起潘虎曾对我说过,自从山蟒之灾后,曹里正就派了一对官兵驻扎在黑风口,变相收取过路费。看来这队官兵就是了。可他们这是干嘛,难道已经知道山蟒死了?不可能,我杀山蟒的地方离这里至少二十里,这才不过一夜,他们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快,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什么变故。

不一会儿,那些官兵就装满了五六车辆牛车,临走前把那些简易房屋和茅草亭全推倒了,看样子是绝对性撤离,不会再回来了。

远远尾随着官兵队伍,经过镇子口那小酒馆的时候,见门户紧闭,外墙上挂着一顶破斗笠,随手扣在了脑袋上。

那些官兵到镇子上之后,就分头各去,我无法再跟,于是打听了一下,来到镇子上唯一一家极小的药铺。

听了我的症状描述,那大夫很负责任地说必须要患者亲自来,仔细诊断后才能对症下药,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回,于是让先抓几剂镇痛的草药,外加一口煎药用的罐子。

在屠宰场那些天,老受小元子恩惠,为了表示谢意,跟潘虎借了些碎银子,请小元子吃了一顿饭后还剩大半,一直揣在身上,此时正勉强够付药资。

“哎掌柜的,问你个事,”斗笠遮面的我提起柜台上扎好的药剂,“今天黑风口的官兵怎么都撤回来了?”

掌柜似乎有些诧异,“你不是本镇人?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呵呵,我刚从河南走亲戚回来。”

“怪不得,”掌柜很痛快地说:“曹黑心下大牢了,他那喝血的护送队自然也就撤了,老天有眼啊”

“曹黑心下大牢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怎么回事,犯什么事了?”

“呵呵,这事说起来得感谢一位少侠呀,”掌柜欣然道:“前些日,一位少侠杀了曹黑心的恶子,躲到十字坡张青夫妻的小酒馆,曹黑心派人去捉,那位少侠幸免于难,却把那母夜叉孙二娘捉了来。不曾想,孙二娘的父亲与当地府尹雪丁山交厚,说来也巧,雪丁山未发迹前与曹黑心是旧识,曾遭曹黑心陷害,下了三年大牢。出了这事之后,孙二娘父亲便找雪丁山帮忙,雪丁山正好伺机报复,当天夜里便通了鲁州府尹,连夜定下九大罪状,将曹黑心收押。呵呵,该他曹黑心走背字,他和鲁州府尹本来有些交情,平日里为非作歹多受那府尹包庇,碰巧前段时间时间不知因什么利益纠纷,生了芥蒂,这事也就顺理成章了。唉,曹黑心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早就该恶有恶报了,此次下牢,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喽”

“好,下牢好,这种人罪有应得!”我告辞掌柜,一身轻松地出了药铺。

本来想去屠宰场找潘虎,但心里惦记着曾小娇,便决定先回山,带曾小娇一起回来。

“小娇,小娇,咱们能回家喽!”远远看到树屋,我便迫不及待地报起喜讯来,不曾想,一不小心药剂脱了手,甩进草丛里。

我拨开半人高的蒿草,去捡药剂,脚下忽然就踩到个东西,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觉小腿肚上一阵刺痛,跌坐在地,然后看到一条浑身花斑的东西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蛇!

我慌忙拉开裤腿,看到小腿肚上两小排细密的刺状伤口,正渗出黑血,而那伤口周围已经大片乌青。

毒蛇!我ri他祖宗啊,刚以为要时来运转,这倒好,还没高兴到天黑,就给整这么一出。被毒蛇咬可是要命的事,深山老林的,曾小娇又病了,这他娘的可怎么办,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我慌忙在衣襟上撕下布条,紧紧扎在腿肚上,以减缓毒液扩散,然后捡起药剂,喊着曾小娇朝树屋一瘸一拐地移动。

到树下,曾小娇才捂着肚子虚弱地从屋里出来,见我这造型,忙问:“辉哥哥,你怎么了,腿怎么了?”

“被蛇咬了,毒蛇”我艰难地攀着绳子爬上去。

“我看看,快给我看看要不要紧,”曾小娇紧张的连肚子疼都似乎忘了,蹲子查看我腿肚上的伤,“辉哥哥这看起来好严重,怎么办啊?”

“去,进屋把匕首拿来,我把这块肉割了,不然就死定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自救的办法。

“不,不要,没麻药会很疼很疼的,”曾小娇忽然眼睛一亮,“对了辉哥哥,我看电视上中了毒可以吸的,来,我帮你把毒吸出来!”说着,这丫头居然爬下来就要给我吸毒。

“不行!”我忙捂住伤口,“会中毒的,别把我救活了,你挂了。快点,去拿刀。”

看着已经扩散到手掌那么大的一片乌青,曾小娇泪都出来了,“不,不行,这么大一块,要是割下来,以后你的腿说不定就瘸了,来,辉哥哥,小娇给你吸毒,你不会有事的”

“小丫头片子,我说不行就不行!”想了一下,我说:“好,不割了,你用手帮我挤把,先把黑的这一片毒血挤出来,然后咱们下山去镇上找大夫。”

“嗯。”曾小娇含泪点点头,白嫩的小手颤抖着给我挤压起伤口来。

不曾想,我这腿肚子肌肉发达,硬邦邦的,她那双纤纤小手实在太无力了,根本使不上劲。

“辉哥哥,我还是帮你吸吧,我手没力气,挤不出来”曾小娇说着就要再次上嘴。

我推开她的脑袋,“去,找个东西辅助一下对了,把那夜明珠拿来,摁在伤口周围使劲压”

曾小娇回去取来了夜明珠。

这玩意儿奇怪的很,晚上璀璨夺目,白天却只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玉石。

此时,看到那泛着温润光泽的珠子,我忽然有种想要把它吞下去的冲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你口渴时看到水一样。

怎么会这样,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难道和我中毒有关?

听说夜明珠能美容养颜,还能入药,说不定还真能解毒,管它呢,都这节骨眼儿了,也只能跟着感觉走了。

“小娇,把珠子给我。”我说。

“干嘛,你要自己弄啊?”她把珠子递给我。

看着手里的的夜明珠,那种想要吞下去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我迟疑了一下,一口含进了嘴里,正想这么大个东西会不会把食管撑破,就觉得腿部伤口忽然紧缩了一下,然后胃里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那乒乓球大珠子,一下子就给咽了下去!

曾小娇目瞪口呆,“辉哥哥,你干嘛,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啊!”这丫头说着居然掰起我的嘴来。

就在这时,胃里突然涌起一阵清凉,穿过腹部和,直达伤口,在我和曾小娇的目光里,那原本乌黑的一大片迅速消弭,眨眼间便无影无踪了,只剩下那两排细密的牙印,渗着鲜艳的血珠。

与此同时,那火辣辣的疼痛也如潮汐般褪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兴奋地拍拍伤口,“这夜明珠能解毒!”

“好神奇耶!辉哥哥不会死了,辉哥哥不会死了!”曾小娇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吧嗒了一下。

突然,我觉得腹部里那股凉气猛然变得灼热起来,迅速向全身扩散,瞬间,体内便像着了火一样,豆大的汗珠汹涌而出。

说话间,那灼热能量又掉头回拢,郁积在,仿佛一下子变成憋闷难耐的情yu,我的子孙根几乎在没有任何过渡的的状态下一下子变得坚硬如刚,几乎要把裤裆撑破!

(各位兄弟:本书已受到网站警告,为避免封书,将尝试制作合集。发在网站上的章节将适当删减情se描写,要看原汁原味,需向我本人索取。说明一下:虽然本书为情se书籍,但以情节为主,情se比例不会超过全文的三分之一,所以,大部分章节可以在网站阅读,凡情se章节,我会在章节前注明‘合集章节’字样,遇到这样的章节,可联系我qq179492591(一般晚上上线),索要。验证信息请注明书名:风月水浒,否则一律拒绝。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27节:情深意重

曾小娇见我突然汗流满面,气喘如牛,吓得慌忙拿袖子擦着我脸上的汗连问:“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会这样啊?”

此时,里的那股能量越来越强,我感觉老二都要爆裂了,只能弓着腰掩饰住小伞一样的裤裆,痛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珠子起了什么副作用,哦哈”

“辉哥哥,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很热啊你出了好多汗”她不停地给我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汗,小脸紧张得缩成一团。

“浑身都难受好热我要着火了小娇,我要着火了”

“辉哥哥,你别怕,不会的带,你只是发高烧了”她起身搀我,“辉哥哥,我扶你去镇子上,咱们找大夫去”

此时,我不但浑身灼热难耐,脑袋也开始发昏,刚试图要站起来,就觉天旋地转,重重地跌了回去。

“不行,小娇,我头晕,站不起来,怕是没法走路了”

“辉哥哥,你坚持一下,咱们先下去,然后然后我背你去镇上”

“傻丫头你怎么背得动我啊再说了,就算能背动这么大的林子你也走不出去”说着,扶住边上的栅栏,艰难地站起来,但是仍弓着腰,怕她看到我的裤裆,“扶我到床上躺着,你你自己去镇上去去玉莲姐他家,让她帮你找找大夫来”

曾小娇搀扶住我,一步一步往屋里挪,”可是辉哥哥,那些官兵正在抓咱们,如果把我抓了,就没人知道你在这了”

“没事,曹里正已经死了,没人抓我们了”

“真的?那好,我这就去,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嗯,我没事,你去吧”我没有直接躺在床上,那样会暴露我那令人尴尬的裤裆,所以只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辉哥哥,你躺下啊,躺下好好休息。”曾小娇小心翼翼地抱住我胳膊,要扶我躺下。

“不用我觉得坐着舒服一点你快快去吧,我没事”

“嗯,那我去了,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曾小娇刚走出房门,我突然感觉丹田里那股能量瞬间又增强了好几倍,老二一下子胀到极限,表皮一阵疼痛,要撕裂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热血轰地冲上脑门,眼前金星直冒,扑通一声跌在小木床上。

“辉哥哥,辉哥哥,你怎么了!”曾小娇听到声音冲进来,“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

这时,她发现了我那高高撑起的裤裆,“辉哥哥你”

我慌忙起身掩饰,但是浑身像抽了骨头一样,根本力不从心,只是脑袋勾了一下,便又跌了回去。

“小娇我没事”此时,我已经话都要说不出来,“我只是很胀没事,你你赶紧去”

话没说完,老二突然猛地刺痛了一下,我一把捂住,忍不住叫出声来。

曾小娇完全给吓傻了,似乎已经忘了男女有别,扒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住那高高的耸起,“辉哥哥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以下为删节部分,约两千五百字,为凑字数,将和谐片段重复粘贴,请大家按上面说的方法向我索取原wen。)

曾小娇见我突然汗流满面,气喘如牛,吓得慌忙拿袖子擦着我脸上的汗连问:“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会这样啊?”

此时,里的那股能量越来越强,我感觉老二都要爆裂了,只能弓着腰掩饰住小伞一样的裤裆,痛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珠子起了什么副作用,哦哈”

“辉哥哥,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很热啊你出了好多汗”她不停地给我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汗,小脸紧张得缩成一团。

“浑身都难受好热我要着火了小娇,我要着火了”

“辉哥哥,你别怕,不会的,你只是发高烧了”她起身搀我,“辉哥哥,我扶你去镇子上,咱们找大夫去”

此时,我不但浑身灼热难耐,脑袋也开始发昏,刚试图要站起来,就觉天旋地转,重重地跌了回去。

“不行,小娇,我头晕,站不起来,怕是没法走路了”

“辉哥哥,你坚持一下,咱们先下去,然后然后我背你去镇上”

“傻丫头你怎么背得动我啊再说了,就算能背动这么大的林子你也走不出去”说着,扶住边上的栅栏,艰难地站起来,但是仍弓着腰,怕她看到我的裤裆,“扶我到床上躺着,你你自己去镇上去去玉莲姐他家,让她帮你找找大夫来”

曾小娇搀扶住我,一步一步往屋里挪,”可是辉哥哥,那些官兵正在抓咱们,如果把我抓了,就没人知道你在这了”

“没事,曹里正已经死了,没人抓我们了”

“真的?那好,我这就去,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嗯,我没事,你去吧”我没有直接躺在床上,那样会暴露我那令人尴尬的裤裆,所以只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辉哥哥,你躺下啊,躺下好好休息。”曾小娇小心翼翼地抱住我胳膊,要扶我躺下。

“不用我觉得坐着舒服一点你快快去吧,我没事”

“嗯,那我去了,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曾小娇刚走出房门,我突然感觉丹田里那股能量瞬间又增强了好几倍,老二一下子胀到极限,表皮一阵疼痛,要撕裂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热血轰地冲上脑门,眼前金星直冒,扑通一声跌在小木床上。

“辉哥哥,辉哥哥,你怎么了!”曾小娇听到声音冲进来,“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

这时,她发现了我那高高撑起的裤裆,“辉哥哥你”

我慌忙起身掩饰,但是浑身像抽了骨头一样,根本力不从心,只是脑袋勾了一下,便又跌了回去。

“小娇我没事”此时,我已经话都要说不出来,“我只是很胀没事,你你赶紧去”

话没说完,老二突然猛地刺痛了一下,我一把捂住,忍不住叫出声来。

曾小娇完全给吓傻了,似乎已经忘了男女有别,扒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住那高高的耸起,“辉哥哥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曾小娇见我突然汗流满面,气喘如牛,吓得慌忙拿袖子擦着我脸上的汗连问:“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会这样啊?”

此时,里的那股能量越来越强,我感觉老二都要爆裂了,只能弓着腰掩饰住小伞一样的裤裆,痛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珠子起了什么副作用,哦哈”

“辉哥哥,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很热啊你出了好多汗”她不停地给我擦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汗,小脸紧张得缩成一团。

“浑身都难受好热我要着火了小娇,我要着火了”

“辉哥哥,你别怕,不会的,你只是发高烧了”她起身搀我,“辉哥哥,我扶你去镇子上,咱们找大夫去”

此时,我不但浑身灼热难耐,脑袋也开始发昏,刚试图要站起来,就觉天旋地转,重重地跌了回去。

“不行,小娇,我头晕,站不起来,怕是没法走路了”

“辉哥哥,你坚持一下,咱们先下去,然后然后我背你去镇上”

“傻丫头你怎么背得动我啊再说了,就算能背动这么大的林子你也走不出去”说着,扶住边上的栅栏,艰难地站起来,但是仍弓着腰,怕她看到我的裤裆,“扶我到床上躺着,你你自己去镇上去去玉莲姐他家,让她帮你找找大夫来”

曾小娇搀扶住我,一步一步往屋里挪,”可是辉哥哥,那些官兵正在抓咱们,如果把我抓了,就没人知道你在这了”

“没事,曹里正已经死了,没人抓我们了”

“真的?那好,我这就去,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嗯,我没事,你去吧”我没有直接躺在床上,那样会暴露我那令人尴尬的裤裆,所以只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辉哥哥,你躺下啊,躺下好好休息。”曾小娇小心翼翼地抱住我胳膊,要扶我躺下。

“不用我觉得坐着舒服一点你快快去吧,我没事”

“嗯,那我去了,辉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曾小娇刚走出房门,我突然感觉丹田里那股能量瞬间又增强了好几倍,老二一下子胀到极限,表皮一阵疼痛,要撕裂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热血轰地冲上脑门,眼前金星直冒,扑通一声跌在小木床上。

“辉哥哥,辉哥哥,你怎么了!”曾小娇听到声音冲进来,“辉哥哥,你怎么了?怎么”

这时,她发现了我那高高撑起的裤裆,“辉哥哥你”

我慌忙起身掩饰,但是浑身像抽了骨头一样,根本力不从心,只是脑袋勾了一下,便又跌了回去。

“小娇我没事”此时,我已经话都要说不出来,“我只是很胀没事,你你赶紧去”

话没说完,老二突然猛地刺痛了一下,我一把捂住,忍不住叫出声来。

曾小娇完全给吓傻了,似乎已经忘了男女有别,扒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住那高高的耸起,“辉哥哥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这时,她发现了我那高高撑起的裤裆,“辉哥哥你”

我慌忙起身掩饰,但是浑身像抽了骨头一样,根本力不从心,只是脑袋勾了一下,便又跌了回去。

“小娇我没事”此时,我已经话都要说不出来,“我只是很胀没事,你你赶紧去”

“小娇我没事”此时,我已经话都要说不出来,“我只是很胀没事,你你赶紧去”

第28节:恩重如山

(由于许多读者朋友仍然弄不清合集如何获得,甚至不明白合集是个什么东西,我在此详细的做一下介绍:合集,就是我所写的原汁原味的章节,里面包含se情内容,由于这些内容不能发在网站上,所以需要读者朋友私下向我索取。而发在网站上的章节,是不包括这些内容的,换句话说,就是发在网站上的章节内容是经过删节的,是不完整的。

深山老林,孤男寡女,这对男人来说本来是幸福的事情,然而曾小娇的肚疼病来如山倒,那间歇性的疼痛一次比一次严重,到天亮,已经是脸色惨白,呼吸微弱,躺在床上几乎连话都说不动了。

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锦衣玉食的富家千金,恐怕过去十三年里都没受过这样的病痛。看着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是既心疼又焦急,恨不能让那病痛加在我身上。

上午,又一次发作之后,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我,流泪道:“辉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我擦去她脸上军的泪,毅然做出决定:“肚子疼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我这就去镇上给你买药去。”

“不要,辉哥哥,我不要你去,那些官兵正在抓你,你去了一定会被他们抓到的”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我没事,我不疼了,只要辉哥哥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傻瓜,你看今天阳光这么好,我拿着咱家的宝剑去,谁敢抓我?他们难道比那大山蟒还厉害吗?”

我似乎说服了曾小娇,她迟疑一下道:“那辉哥哥,你小心点,别回来太晚,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嗯,乖。”我在她可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拿屋里的一块破兽皮把我这不能轻易示人的宝剑包裹起来,下了树屋。

我对这山里的环境不熟悉,根本找不到出山的正路,只能是眼睛盯着远处的镇子,走直线。

很快,来到一处山谷出口,远远看到许多简陋的房舍,还有好几个茅草搭起的亭子,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小的生活区,而此时,那里聚集着很多人,粗估至少有近百个。

再近一些,我终于看清,那居然是一帮官兵!

靠,不会是专门拿我的吧?要是的话,我诸葛辉也真够牛的,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山道两旁是茂密的蒿草,我以此为掩护,前潜了百步左右,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些官兵没有丝毫戒备捉凶的姿态,而是正在来来往往地收拾东西,像是要撤离。

这时,我想起潘虎曾对我说过,自从山蟒之灾后,曹里正就派了一对官兵驻扎在黑风口,变相收取过路费。看来这队官兵就是了。可他们这是干嘛,难道已经知道山蟒死了?不可能,我杀山蟒的地方离这里至少二十里,这才不过一夜,他们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快,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什么变故。

不一会儿,那些官兵就装满了五六车辆牛车,临走前把那些简易房屋和茅草亭全推倒了,看样子是绝对性撤离,不会再回来了。

远远尾随着官兵队伍,经过镇子口那小酒馆的时候,见门户紧闭,外墙上挂着一顶破斗笠,随手扣在了脑袋上。

那些官兵到镇子上之后,就分头各去,我无法再跟,于是打听了一下,来到镇子上唯一一家极小的药铺。

听了我的症状描述,那大夫很负责任地说必须要患者亲自来,仔细诊断后才能对症下药,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回,于是让先抓几剂镇痛的草药,外加一口煎药用的罐子。

在屠宰场那些天,老受小元子恩惠,为了表示谢意,跟潘虎借了些碎银子,请小元子吃了一顿饭后还剩大半,一直揣在身上,此时正勉强够付药资。

“哎掌柜的,问你个事,”斗笠遮面的我提起柜台上扎好的药剂,“今天黑风口的官兵怎么都撤回来了?”

掌柜似乎有些诧异,“你不是本镇人?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呵呵,我刚从河南走亲戚回来。”

“怪不得,”掌柜很痛快地说:“曹黑心下大牢了,他那喝血的护送队自然也就撤了,老天有眼啊”

“曹黑心下大牢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怎么回事,犯什么事了?”

“呵呵,这事说起来得感谢一位少侠呀,”掌柜欣然道:“前些日,一位少侠杀了曹黑心的恶子,躲到十字坡张青夫妻的小酒馆,曹黑心派人去捉,那位少侠幸免于难,却把那母夜叉孙二娘捉了来。不曾想,孙二娘的父亲与当地府尹雪丁山交厚,说来也巧,雪丁山未发迹前与曹黑心是旧识,曾遭曹黑心陷害,下了三年大牢。出了这事之后,孙二娘父亲便找雪丁山帮忙,雪丁山正好伺机报复,当天夜里便通了鲁州府尹,连夜定下九大罪状,将曹黑心收押。呵呵,该他曹黑心走背字,他和鲁州府尹本来有些交情,平日里为非作歹多受那府尹包庇,碰巧前段时间时间不知因什么利益纠纷,生了芥蒂,这事也就顺理成章了。唉,曹黑心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早就该恶有恶报了,此次下牢,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喽”

“好,下牢好,这种人罪有应得!”我告辞掌柜,一身轻松地出了药铺。

本来想去屠宰场找潘虎,但心里惦记着曾小娇,便决定先回山,带曾小娇一起回来。

“小娇,小娇,咱们能回家喽!”远远看到树屋,我便迫不及待地报起喜讯来,不曾想,一不小心药剂脱了手,甩进草丛里。

我拨开半人高的蒿草,去捡药剂,脚下忽然就踩到个东西,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觉小腿肚上一阵刺痛,跌坐在地,然后看到一条浑身花斑的东西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蛇!

我慌忙拉开裤腿,看到小腿肚上两小排细密的刺状伤口,正渗出黑血,而那伤口周围已经大片乌青。

毒蛇!我ri他祖宗啊,刚以为要时来运转,这倒好,还没高兴到天黑,就给整这么一出。被毒蛇咬可是要命的事,深山老林的,曾小娇又病了,这他娘的可怎么办,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我慌忙在衣襟上撕下布条,紧紧扎在腿肚上,以减缓毒液扩散,然后捡起药剂,喊着曾小娇朝树屋一瘸一拐地移动。

到树下,曾小娇才捂着肚子虚弱地从屋里出来,见我这造型,忙问:“辉哥哥,你怎么了,腿怎么了?”

“被蛇咬了,毒蛇”我艰难地攀着绳子爬上去。

“我看看,快给我看看要不要紧,”曾小娇紧张的连肚子疼都似乎忘了,蹲子查看我腿肚上的伤,“辉哥哥这看起来好严重,怎么办啊?”

“去,进屋把匕首拿来,我把这块肉割了,不然就死定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自救的办法。

“不,不要,没麻药会很疼很疼的,”曾小娇忽然眼睛一亮,“对了辉哥哥,我看电视上中了毒可以吸的,来,我帮你把毒吸出来!”说着,这丫头居然爬下来就要给我吸毒。

“不行!”我忙捂住伤口,“会中毒的,别把我救活了,你挂了。快点,去拿刀。”

看着已经扩散到手掌那么大的一片乌青,曾小娇泪都出来了,“不,不行,这么大一块,要是割下来,以后你的腿说不定就瘸了,来,辉哥哥,小娇给你吸毒,你不会有事的”

“小丫头片子,我说不行就不行!”想了一下,我说:“好,不割了,你用手帮我挤把,先把黑的这一片毒血挤出来,然后咱们下山去镇上找大夫。”

“嗯。”曾小娇含泪点点头,白嫩的小手颤抖着给我挤压起伤口来。

不曾想,我这腿肚子肌肉发达,硬邦邦的,她那双纤纤小手实在太无力了,根本使不上劲。

“辉哥哥,我还是帮你吸吧,我手没力气,挤不出来”曾小娇说着就要再次上嘴。

我推开她的脑袋,“去,找个东西辅助一下对了,把那夜明珠拿来,摁在伤口周围使劲压”

曾小娇回去取来了夜明珠。

这玩意儿奇怪的很,晚上璀璨夺目,白天却只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玉石。

此时,看到那泛着温润光泽的珠子,我忽然有种想要把它吞下去的冲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你口渴时看到水一样。

怎么会这样,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难道和我中毒有关?

听说夜明珠能美容养颜,还能入药,说不定还真能解毒,管它呢,都这节骨眼儿了,也只能跟着感觉走了。

“小娇,把珠子给我。”我说。

“干嘛,你要自己弄啊?”她把珠子递给我。

看着手里的的夜明珠,那种想要吞下去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我迟疑了一下,一口含进了嘴里,正想这么大个东西会不会把食管撑破,就觉得腿部伤口忽然紧缩了一下,然后胃里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那乒乓球大珠子,一下子就给咽了下去!

曾小娇目瞪口呆,“辉哥哥,你干嘛,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啊!”这丫头说着居然掰起我的嘴来。

就在这时,胃里突然涌起一阵清凉,穿过腹部和,直达伤口,在我和曾小娇的目光里,那原本乌黑的一大片迅速消弭,眨眼间便无影无踪了,只剩下那两排细密的牙印,渗着鲜艳的血珠。

与此同时,那火辣辣的疼痛也如潮汐般褪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兴奋地拍拍伤口,“这夜明珠能解毒!”

“好神奇耶!辉哥哥不会死了,辉哥哥不会死了!”曾小娇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吧嗒了一下。

突然,我觉得腹部里那股凉气猛然变得灼热起来,迅速向全身扩散,瞬间,体内便像着了火一样,豆大的汗珠汹涌而出。

说话间,那灼热能量又掉头回拢,郁积在,仿佛一下子变成憋闷难耐的情yu,我的子孙根几乎在没有任何过渡的的状态下一下子变得坚硬如刚,几乎要把裤裆撑破!

第29节:脱胎换骨

我这个猪脑子,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兽欲,居然把小娇肚疼的事给忘了!

“小娇,对不起,我把你肚疼的事给忘了,”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煎药去!”几乎在一瞬间,我的孽根软成了面条,迅速下床去生火

那闻着都苦涩的药汤子让曾小娇誓死不喝,最终在我苦头婆心的规劝下,才勉强喝了两口,没一分钟,又就全吐了出来。

这次疼痛来势相当凶猛,一进直断断续续到凌晨时分方才消停。

我本以为可以安稳睡到天亮了,没想到天刚拂晓,我自己又出了问题,迷迷糊糊觉得腹部那股能量开始扩散,不过这一次不是一味往老二上冲,而是均匀地分散身体各处,似乎每一个细胞都灼热起来,待我醒来,浑身已经是汗津津的。

我厌烦地坐起来,长长舒了口气,惊醒了曾小娇,她光溜溜的身子翻过来,抱住我的腰,睡意朦胧地问:“辉哥哥,你怎么了?”

“额,没事,就觉得有点热。”我不想让她担心。

“啊?那珠子又发作了么?”这丫头实在对我太上心了,忙坐起来摸我的额头,“哎呀,辉哥哥,好烫啊,你又发烧了!”

“呵呵,瞧你紧张的,我没事,真没事。”我搂住她,“来,躺下睡觉吧,睡醒了我带你去镇子上找大夫。”

“你真没事啊?”她打量我,突然就愣住了,“辉哥哥,你你”

“怎么了?”我诧异。

“你好像不对劲哦。”

“不对劲?”我低头检查自己,“怎么了?”

“你好像长大了耶”

“晕,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摸摸她的小脸,“快睡吧,别胡说了。”

“真的啊辉哥哥,你真的长大了,你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丫头,发癔症了你?”

“快点嘛,起来让我看看!”她居然不顾chi身luo体,起身使劲拉我。

没办法,我只能摇头笑笑站起来。

“哇!你看你看,你真的长高了!还有你身上好多肌肉哦!好酷!”她立刻嚷起来。

说谁这是,说我?

我难以置信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顿时也觉得不对劲了,我的胳膊腿仿佛长了一截,也似乎粗了一圈,胸肌几乎比曾娇的还大,而从前从来没有过的腹肌也块块分明,四肢就更夸张了,简直象电视上的健美先生!

天呐,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一夜之间就脱胎换骨了?难道又是夜明珠的作用?没错,一定是!除了它,我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此时,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我不会变得面目全非了吧?忙问曾小娇:“小娇,我快看看我的脸,看我变样没!”

她借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仔细打量一下我的脸,摇头,“是变了哦,不过不是变样了,是变得比以前精神了辉哥哥,你现在比郑伊健还帅哦!”

“鼻子眼儿啥的都没变样?”我不放心。

“没,嘻嘻,还是我的辉哥哥,就是比以前更帅了。”

“没变好,没变就好”我心有余悸。

“辉哥哥,怎么会这样的?好夸张哦”曾小骄象得到了一件新玩具,兴致勃勃地在我身上摸摸这看看那。

“应该是夜明珠的作用。”我说。

“真的啊?那太好啦,咱们今天去把那只小蛇的珠子找回来,这次轮到我吃了,嘿嘿,吃了之后我肯定也会长大,而且也会变漂亮的!哈哈,我要变成个大大大大美女!”

我笑,在她的小翘tun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样儿,咱都还没去,你就知道一定有珠子啊?再说了,你已经漂亮成这样了,再漂亮那不成妖孽了?”

“真的么辉哥哥,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漂亮吗?”

唉,女人。

“是啊,我的小娇最漂亮。”

“是眼里出西施那种漂亮吧?”

“是啊,不过就客观上讲也很漂亮。”我的回答无懈可击。

“哈,开心!”

我得到一个脆亮的香吻。

“好了,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了我接茬儿夸你。”

“我就喜欢让人夸,嘻嘻”说着,曾小娇像只小动物贴上我,那意思显然是让我抱她躺下,然而当她目光扫过我两腿之间的时候,忽然愣住了,“哇塞好恐怖辉哥哥,你惨了”

“又怎么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也傻了——刚才光线昏暗,没注意两腿之间那物件,现在借着初升的朝霞,我看得清清楚楚,我那条原本只比中指长一些的棒棒居然足足长了一倍,粗了一倍!老天爷呀,简直比从前硬起来的时候还长,这么算起来,要是硬起来不敢想了。

“呵呵,不就长大点嘛,有啥大惊小怪的?身体都长大了,它不跟着长岂不是不配套了?”我抱住曾小娇滑溜溜的身体,凑在她耳边柔声道:“不是辉哥哥惨了,是你惨了”

“关我什么事?”她回头眨巴着眼睛。

“嘿嘿,昨天我那么小的时候都弄得你又喊又叫,现在长这么大,不是你惨是谁惨啊?”

“哎呀坏辉哥哥,不准说昨天事的是,好羞人!”她反抱住我,头使劲我怀里扎,“以后不和你爱爱了,你笑人家!”

“真的?”我嬉笑着把她脸往外扳。

“嗯,真的!”

“好,那我再找个老婆爱爱去。”

“不准!我不准你找别人做老婆!你是我的!”这丫头居然当真了,撤出脑袋凶巴巴地瞪着我。

我也瞪着她,眼见她要哭,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傻瓜,这都当真!”捏起她的小嘴狠狠吧嗒了一下,“好了,看来你也不会睡了,穿衣服,咱们去镇子上去。”

说到回镇子,我心里就不由一阵兴奋——我和曾小娇间接或直接为谷子镇百姓除了三大害——曹黑心、他犬子曹大宝、还有这黑风口的大山蟒,而且我现在又一夜间脱胎换骨,身姿伟岸,这到了镇上,该引起怎样的轰动啊

我这个猪脑子,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兽欲,居然把小娇肚疼的事给忘了!

“小娇,对不起,我把你肚疼的事给忘了,”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煎药去!”几乎在一瞬间,我的孽根软成了面条,迅速下床去生火

那闻着都苦涩的药汤子让曾小娇誓死不喝,最终在我苦头婆心的规劝下,才勉强喝了两口,没一分钟,又就全吐了出来。

这次疼痛来势相当凶猛,一直断断续续到凌晨时分方才消停。

我本以为可以安稳睡到天亮了,没想到天刚拂晓,我自己又出了问题,迷迷糊糊觉得腹部那股能量开始扩散,不过这一次不是一味往老二上冲,而是均匀地分散身体各处,似乎每一个细胞都灼热起来,待我醒来,浑身已经是汗津津的。

我厌烦地坐起来,长长舒了口气,惊醒了曾小娇,她光溜溜的身子翻过来,抱住我的腰,睡意朦胧地问:“辉哥哥,你怎么了?”

“额,没事,就觉得有点热。”我不想让她担心。

“啊?那珠子又发作了么?”这丫头实在对我太上心了,忙坐起来摸我的额头,“哎呀,辉哥哥,好烫啊,你又发烧了!”

“呵呵,瞧你紧张的,我没事,真没事。”我搂住她,“来,躺下睡觉吧,睡醒了我带你去镇子上找大夫。”

“你真没事啊?”她打量我,突然就愣住了,“辉哥哥,你你”

“怎么了?”我诧异。

“你好像不对劲哦。”

“不对劲?”我低头检查自己,“怎么了?”

“你好像长大了耶”

“晕,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摸摸她的小脸,“快睡吧,别胡说了。”

“真的啊辉哥哥,你真的长大了,你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丫头,发癔症了你?”

“快点嘛,起来让我看看!”她居然不顾chi身luo体,起身使劲拉我。

没办法,我只能摇头笑笑站起来。

“哇!你看你看,你真的长高了!还有你身上好多肌肉哦!好酷!”她立刻嚷起来。

说谁这是,说我?

我难以置信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顿时也觉得不对劲了,我的胳膊腿仿佛长了一截,也似乎粗了一圈,胸肌几乎比曾娇的还大,而从前从来没有过的腹肌也块块分明,四肢就更夸张了,简直象电视上的健美先生!

天呐,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一夜之间就脱胎换骨了?难道又是夜明珠的作用?没错,一定是!除了它,我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此时,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我不会变得面目全非了吧?忙问曾小娇:“小娇,我快看看我的脸,看我变样没!”

她借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仔细打量一下我的脸,摇头,“是变了哦,不过不是变样了,是变得比以前精神了辉哥哥,你现在比郑伊健还帅哦!”

“鼻子眼儿啥的都没变样?”我不放心。

“没,嘻嘻,还是我的辉哥哥,就是比以前更帅了。”

“没变好,没变就好”我心有余悸。

“辉哥哥,怎么会这样的?好夸张哦”曾小骄象得到了一件新玩具,兴致勃勃地在我身上摸摸这看看那。

“应该是夜明珠的作用。”我说。

“真的啊?那太好啦,咱们今天去把那只小蛇的珠子找回来,这次轮到我吃了,嘿嘿,吃了之后我肯定也会长大,而且也会变漂亮的!哈哈,我要变成个大大大大美女!”

我笑,在她的小翘tun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样儿,咱都还没去,你就知道一定有珠子啊?再说了,你已经漂亮成这样了,再漂亮那不成妖孽了?”

“真的么辉哥哥,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漂亮吗?”

唉,女人。

“是啊,我的小娇最漂亮。”

“是眼里出西施那种漂亮吧?”

“是啊,不过就客观上讲也很漂亮。”我的回答无懈可击。

“哈,开心!”

我得到一个脆亮的香吻。

“好了,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了我接茬儿夸你。”

“我就喜欢让人夸,嘻嘻”说着,曾小娇像只小动物贴上我,那意思显然是让我抱她躺下,然而当她目光扫过我两腿之间的时候,忽然愣住了,“哇塞好恐怖辉哥哥,你惨了”

“又怎么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也傻了——刚才光线昏暗,没注意两腿之间那物件,现在借着初升的朝霞,我看得清清楚楚,我那条原本只比中指长一些的棒棒居然足足长了一倍,粗了一倍!老天爷呀,简直比从前硬起来的时候还长,这么算起来,现在要是硬起来不敢想了

“呵呵,不就长大点嘛,有啥大惊小怪的?身体都长大了,它不跟着长岂不是不配套了?”我抱住曾小娇滑溜溜的身体,凑在她耳边柔声道:“不是辉哥哥惨了,是你惨了”

“关我什么事?”她回头眨巴着眼睛。

“嘿嘿,昨天我那么小的时候都弄得你又喊又叫,现在长这么大,不是你惨是谁惨啊?”

“哎呀坏辉哥哥,不准说昨天事的是,好羞人!”她反抱住我,头使劲我怀里扎,“以后不和你爱爱了,你笑人家!”

“真的?”我嬉笑着把她脸往外扳。

“嗯,真的!”

“好,那我再找个老婆爱爱去。”

“不准!我不准你找别人做老婆!你是我的!”这丫头居然当真了,撤出脑袋凶巴巴地瞪着我。

我也瞪着她,眼见她要哭,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傻瓜,这都当真!”捏起她的小嘴狠狠吧嗒了一下,“好了,看来你也不会睡了,穿衣服,咱们去镇子上去。”

说到回镇子,我心里就不由一阵兴奋——我和曾小娇间接或直接为谷子镇百姓除了三大害——曹黑心、他犬子曹大宝、还有这黑风口的大山蟒,而且我现在又一夜间脱胎换骨,身姿伟岸,这到了镇上,该引起怎样的轰动啊

第1节:归来

(正常章节)

和曾小娇发生了那个之后,我就暗暗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不能再把她当小孩子看待,要当成自己的老婆,可事实上她确实是个小女孩儿,我的一厢情愿是没意义的。

这不,我心里急的要死,想快点带她去镇上看大夫,生怕半路上突然发作,她倒好,非嚷嚷着去看那只蛇有没有珠子,任凭我如何规劝,如何威胁,就是不买账。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不就是标准的小孩子表现么

到那洞里,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个杯具——那条山蟒的尸体八成是被狼群洗礼过,一地血污,几乎只剩一副长长的骨架。而那曾小娇渴望的夜明珠,却影儿都没有。

狼虽然贪婪,但它们只喜欢的血肉,对珠宝是没兴趣的,所以,基本可以肯定,这条山蟒体内并没有珠子。

这也不难解释——它连试风都还不会,说明是一条幼蟒,如果山蟒育珠和河蚌育珠同理的话,那么显然它的年龄还不足以孕育出夜明珠。

曾小娇失望的不行,嘟囔道:“这只蛇真笨,连珠子都不会做,打死它活该!”

我笑,“会做的那只不也被打死了么。”

“哼,你还笑,早知道这样,就把那只珠子分成两半,咱俩一人吃一半,现在好了,不能变成大美女了。”

“晕死,变成大美女是你自己瞎想的好不好,说不定你吃了珠子变得和我一样,一身肌肉,我看你咋办。”

“哎呀,对呀!”她反倒庆幸起来,“万一我吃了长一身疙瘩肉,那不是成妖怪了!嘿嘿嘿,幸亏我没吃”

无语

“好了,快走吧,一会儿再肚子疼看你还笑得出来。”

“别说啊辉哥哥,你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疼了”

“我晕””哎辉哥哥,我要是真的变成一身疙瘩肉,你还要我吗?”

“这个”

到镇上,已经是正午时分,看到那熟悉的小院落,曾小娇叫着‘玉莲姐,我们回来啦”蹦跳着跑进院子。

“辉哥哥,家里好像没人耶哎呀,门怎么坏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我杀曹大宝的事连累了他们兄妹,被曹黑心抄家了!

跑进院子,门果然坏了,不,确切地说是稀巴烂,好像被大斧子野蛮地劈了一通。

“辉哥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玉莲姐和虎哥出什么事了?”曾小娇看着破门,一脸惊惧。

“玉莲姐和虎哥是好人,好人有好报,不会有事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这样为潘玉莲和虎哥祈祷。

这时,邻居家柴门开启,一个和潘玉莲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儿端着洗衣盆出来。

她叫小婵,是潘玉莲的邻居,也是好姐妹,我来的第一晚,潘玉莲就是去她家睡的。

之前我只和她打过两回招呼,并不是太熟。

我忙跑出院子,叫住她:“那个小婵姐,玉莲姐和虎哥怎么不在家?”

小婵打量一下,很快认出我,惊讶道:“是你呀,你你怎么才十多天不见,你怎的长高了这么许多?你是听说曹黑心下了大牢才回来的吧?”

“呵呵,是啊,不然哪敢回来啊。”

小婵看一眼潘玉莲家院落,“玉莲受伤了,去镇子上换药,刚走的。”

“受伤!”我一惊,“怎么受的伤?伤哪了?严重不?”

“呵呵呵,瞧你紧张的,玉莲要知道该多感动啊。”

“哎呀小婵姐,你就别”我差点把三八两个字说出来,“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唉,这曹黑心虽说心黑,可有他和他手下那一帮官兵在,那些大王寨的山贼就不敢轻易来镇子上,这不,他刚一下牢,昨日大王寨的山贼就来打家劫舍,我和玉莲姐家都遭了山贼,屋门被他们的大斧劈了个稀巴烂,家里凡是值点儿钱的,全让他们给抢了去。玉莲姐从小好使刀弄棒,一身武艺,性子又强,叫她躲,她不躲,提着杆银枪便去和山贼拼命,结果人家人多势众,被那山贼二当家砍了一斧。幸亏她身手敏捷,若是换了一般人,怕是就丢了性命了。”

“到底伤到哪了?严重不?”我迫不及待地再问。

“嘻嘻这我可没法说,你自己见了她便知”

我晕死,不就受个伤嘛,有啥没法说等等,没法说,这意思不就是伤到比较敏感的部位了???

哎呀我cao他妈呀,镇子上可就一个小医馆,我昨天在那抓过药,那掌柜可是个男的呀!玉莲姐呀玉莲姐,你可千万别让那老东西占便宜了呀!

“小娇,快走,去找玉莲姐!”我拉起曾小娇小跑,身后传来小婵的嘟囔声:“这人好生奇怪,才十多日没见,便如此大变样”

进了医馆,我看到掌柜站在柜台里,放心了不少。

“掌柜的,有个来换药的姑娘在吗?”

“啊,你说的是玉莲姑娘吧,她在后堂,我内人正给她换药,请稍候片刻。”

“谢天谢地”我惊恐地拍拍。

曾小娇不解地看我,“辉哥哥,怎么了?”

“啊没,没事”小丫头啊,你要知道我喜欢玉莲姐,那还不天下大乱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潘玉莲从后堂出来,看到我们俩,高兴得眉开眼笑:“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和哥哥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以后再也没机会相”话没说完,她忽然发觉了我身材的变化,惊讶道:“真是怪事,这才几日不见,你如何就生生高出这么一大截来?还有这人也足足壮实了一圈,莫不是遇上神仙,帮你脱胎换骨了罢?”

我笑笑,刚要说话,曾小娇就迫不及待地嚷了出来:“玉莲姐姐,说了你肯定不相信的,我们把黑风口那只大蛇杀死了,还从它肚子里找出来个夜明珠,哥哥吃了之后就长得又高大又帅了,神奇吧?”

“啊?”潘玉莲像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看着曾小娇,“小娇妹妹,你没事吧?”

“嘻嘻,就知道你不信,你问哥哥啊。”

潘玉莲把目光移向我,我笑笑,“说来话长,咱们回家再慢慢说吧。”

这时,柜台后面的掌柜一脸惊讶地走了出来:“打扰三位说话,请问这位莫非就是除掉曹家恶子又使得曹黑心下大牢的诸葛少侠么?”

“呵呵,你好掌柜的,我就是诸葛辉。”

“久仰少侠大名,您可是我们全镇百姓的大恩人呀”掌柜的冲我敬畏地拱手,“敢问诸葛少侠,方才你们说杀了黑风口的山蟒,确有此事?”

我淡笑,“是啊,被曹黑心的人追捕,晕头转向就到了黑风口,正好碰上那东西,就顺手把它给剁了。”

“啊!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掌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那山蟒何等厉害,少侠竟顺手就给杀了?这实在让小人难以置信呀!”

“呵呵,掌柜的有空的话去进山看看就知道了。”

“如此说来果然是事实了?!”掌柜的一副要晕倒的样子,然后亢奋对他老婆道:“娘子快、快把这好消息告诉街坊去!”话毕,似乎觉得不妥,征求我同意:“诸葛少侠不会介意吧?”

“额,这有什么介意的,说了让大家都高兴高兴也好。”

掌柜娘子刚跨出门槛,被曾小娇叫住:“阿姨,你告诉大家,我们一共打死两只蛇,大的是哥哥打死的,小的是我打死的。”

掌柜娘子看我,意思是问这小丫头是不是信口雌黄。我笑着点头,“我妹妹没说谎,她确实杀了一条山蟒,而且是一剑毙命。”

“哎呀,小姑娘真乃巾帼英雄呀!”掌柜娘子惊讶地竖竖大拇指,小跑着去传达喜讯了。

我们三个本来要回家,可那掌柜对我和曾小娇实在是太崇拜了,一句一鞠躬,一句一敬仰,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弄得我们无法脱身。

不一会儿,那掌柜娘子带着一大群人进了医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把我团团围住,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有人相信,有人不信,我也懒得说太多,就对他们说让他们进山去看。十几个年轻小伙儿还真就结伴进山去了。

那些人走后,我就把潘玉莲拉到一边,把小娇的病情告诉了她,我意思是担心这样的妇科病如果需要特殊的治疗的话,一个男掌柜怎么行,结果她告诉我,这掌柜的娘子也懂岐黄之术,平时专门为女人诊治。

掌柜娘子带曾小娇去后堂查病,我终于有了和潘玉莲独处的机会。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潘玉莲有些冷淡地问我。而实际上自从我那次偷kui她之后,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情况下,她一直都以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似乎一直心存芥蒂。

“额,我问小婵姐了,”我打量一下她,“小婵姐说你被山贼砍伤了,伤了哪里?严重不?”

她脸忽然一红,冷冷道:“没大碍”

“到底伤哪里?”我故意。

“都说了没大碍,你怎这么啰嗦!”她逃避似地转身和掌柜说话:“掌柜的,我哥哥说夜里老出虚汗”

转身的时候,她走了一步,我已经看出来,她右腿瘸了一下,由此可见,伤不在腿上,就在上。根据小婵那避讳的口气和她本人难以启齿的表现,我判断应该在上。

第2节:人民英雄

曾小娇的病情和我想象的一样,不容乐观,那女大夫说是月事期间受了严重的风寒和劳累,导致气血淤积,开了几包药,说她这小医馆因为山蟒盘踞其间无法出山采购药材,平日只靠自己去山里零星采药来维持,现在铺子里药材匮乏,如果曾小娇服药三天后仍不见好转,最好到东京的大医馆求医,若耽误了治疗,就有不孕的危险。

我心里很内疚,之前还想着好好保护我的小娇,让她不受一点伤害,到头来却连她的健康都呵护不好。如果真的不孕了,原本就欠她太多的我,岂不是又要欠上一笔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债

这一刻,我暗暗发誓:从今天起,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在这世界里混出个人样,有家业有财产,让我的娇娇过上安稳快乐的生活,再也不让她跟着我颠沛流离!

这小丫头自己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回去的路上还偷偷对我说:“辉哥哥,我要是以后不能生小宝宝了,你可就惨了。”

遭了山贼的家里几乎被洗劫一空,两间屋子里仅剩两张床。潘玉莲愤怒地告诉我,她哥哥一年的积蓄也被抢走,现在家里连一个铜子儿都没了,她换药的钱还欠着人家,曾小娇的药钱也一样。

我知道潘玉莲给我说这些并着没有任何意思,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今时今日高大魁梧胸怀壮志的男人,我感到无地自容——自己恩人家遭洗劫之后,我居然连一个大子儿都拿不出来,而且,如果继续在这里住下的话,恐怕还要人家养活。

不行,我不能再给玉莲结和虎哥增加负担了,短时间内,我一定要找个职事,就算是回屠宰场继续打杂也行,一定要帮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小家度过难关。我暗想。

潘玉莲给曾小娇煎了药,按照大夫多休息的吩咐,让她躺床上睡午觉去了。

院子里两棵大桐树,就是当初我偷衣服时拉绳子搭衣服那两棵,现在已入夏季,正午时分已经相当炎热,潘玉莲端了一碗饭后凉茶去树荫下,我看柴火快没了,就准备去劈柴,结果被她叫住:“诸葛辉,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玉莲姐?”我走过去,在她对面的青石条上坐下。

“你给我说实话,黑风口那山蟒到底死没死?”

我晕,原来她一直都不相信我。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我连她都打不过,曾小娇更是身单力薄的一个小姑娘,对我们俩知情的人谁会相信那魔鬼一样的山蟒是我们杀死的?

“死了啊,我和小娇一人杀了一条,怎么玉莲姐,你不相信我们?”我一本正经道。

“哼,信你便怪了,你多大本事当我不知道?别说你们二人,就算在加十个你们,也不可能杀得了那山蟒!”

“好好,玉莲姐,咱们让事实说话好吧,那些人不是进山去看了么,是不是事实马上就知道了。”转了下眼珠子,我说道:“玉莲姐,我看你是铁定不信我了,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潘玉莲冷我一眼问。

“如果最终证明山蟒是我们杀的”我嘿嘿笑道:“如果证明是我们杀的,玉莲姐答应我一件事,具体什么事嘛,以后再决定。如果不是我们杀的,你来决定让我做什么,只要不是摘星星偷月亮,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呵,多日不见你非但长个儿,这花道道也见长了,”潘玉莲冷冷道:“好,这赌我打了!如果你真杀了那山蟒,你便是有了大本事,这么大的本事叫你做些鸡零狗碎的小事太屈材了,我自有大事要你去做,只是到时千万别吓得湿了裤子。”

“哼哼,我诸葛辉怪兽都杀了,还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你说吧玉莲姐,要我干啥大事?”

“现在说了也是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之后,潘玉莲回屋睡午觉,我热火朝天地劈了半个多小时柴,也回潘虎的屋子午休。

不知过了多久,被外面的一片嘈杂声惊醒,起来到院子里,潘玉莲和曾小娇已经在了,院子里院外聚集了很多人,全是镇上的百姓。

“辉哥哥,他们把那两只蛇的骨头运回来啦!”曾小娇看到我就兴奋地嚷嚷起来。

我还没说话,已经被情绪激昂的群众围住,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英雄少侠的称呼不绝于耳。

这一刻,我有种做明星的感觉。

曾小娇作为斩蛇者之一,而且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女,人气丝毫不比我逊色,同样被人群簇拥,赞为女侠。而她本人也表现得比较高调,以那稚嫩的少女之音夸夸其谈道:“我虽然杀的是一只小蛇,可是我连眼睛都没睁,一剑就把它杀死了,我哥哥杀那只大蛇都是打了好久才杀死的,我比他厉害多啦”

潘玉莲也没被冷落,那些人围着她询问我们的来历。

这时,锣鼓声传来,几十个年轻人簇拥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到来,这老者似乎很受尊重,众人看到它,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老者情绪激动都走到我面前,居然给我行了个礼:“诸葛少侠,你除去万恶的曹家父子,兄妹二人又斩杀妖蟒,为谷子镇百姓除了三大害,是我们全镇百姓的大恩人,我受全镇百姓托付,特来奉上薄酒一杯,聊表感激之情!”

老者话毕,潘玉莲以恭敬的口气给我介绍道:“这是云公,咱镇上辈分最高,年龄最长,最德高望重的执事,谁家有红白事,都要请云公张罗的。”

“啊,云公”我一时想不来该怎么和这古代老头客气,“给您请安了,呵呵。”

“不敢不敢,”云公左右看了一下,“诸葛少侠,怎不见你那女侠妹妹?”

曾小娇在人群里侃得正欢,我叫了她一声,她被一群让她侃晕的崇拜着簇拥着过来。

“小娇,这是云公,快见过云公。”我吩咐。

“小女子见过云公,”曾小娇调皮地行了个古代的女子礼,我心里正为她的表现得意,她马上来个雷,扭头问我:“哥哥,云公是干嘛的?”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把潘玉莲刚才的介绍词背了一遍。

听完介绍,曾小娇对云公又施一礼,“云爷爷,你是来感谢我和哥哥的吧,不要客气,为民除害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有什么事,我们还会帮你们的!”

我晕死,估计这老头还没见过这么不含蓄女侠吧。

“女侠侠肝义胆,让老朽佩服!老朽受全镇百姓托付,奉薄酒聊表谢意,二位请。”云公从一年轻人托着的托盘上端起酒杯,分别敬递我和曾小娇。

“多谢全镇父老!”我对众人扬扬酒杯,仰脖把那味道不咋地的水酒灌了下去。

曾小娇有些为难地看着酒杯迟迟不动嘴,我正要拿脚碰碰她催促她赶紧喝,她话已出口:“云爷爷,这酒辣不辣,我不敢喝辣的。”

我看到云公的表情怪异地变化了一下:“这个女侠说笑了,酒自然是”

眼老头要说不下去,我忙施礼赔笑:“云公见笑了,我妹妹从小滴酒不沾,且现在有病在身,我来代她喝吧。”话毕,拿过曾小娇的酒一饮而尽。

“谁让你抢我的这是大家给我的酒”曾小娇不满地低声嘟囔。

我斜她一眼,没说话。

这时,两个年轻人托着两只托盘上前,云公揭开盖在托盘上的绸布,居然是满满两托盘银子。

“二位少侠,这些银两乃镇上各商家自发凑的酬金,感谢少侠除去三害,使得他们从此踏实经营,托老朽转赠,请两位少侠笑纳。”

看着那白花花的两盘雪花银,我心里一阵激动,嘴上却自然得推辞,”啊这个我们不能收,请云公代我谢谢他们。”

老头啊,你可千万别当真

“少侠休要推辞,这是大伙的一份心意,若少侠不收,岂不是让老朽辜负了大家的托付?”

嘿嘿,这古代人还真是会说话,老头,你说的太好了

“额这个”我继续装。

众人见我继续推辞,七嘴八舌地劝我收下。

“那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呵呵”见好就收,再推辞怕就真的推没了。

喝了酒,又拿了银子,我的人生已经相当幸福,没想到这古代人民对恩人实在太热情了,居然又整出两朵大红花给我们戴在胸前,敲锣打鼓地要游街。我被一帮小伙抗在肩上,曾小娇坐上了一顶太师椅改装的临时轿子,被俩棒小伙抬着。

“哎辉哥哥”人声鼎沸中,曾小娇冲我偷偷挤眼睛:“你说咱们这像不像办喜事哦”

“给我住嘴,”我压着声音喝她,“咱们可是兄妹让人听见就完蛋了!”

“嘻嘻,胆小鬼,看你吓得”

游街其间,我看到了摆放在镇子广场上的两具蟒骨,骨架周围围了很多人,药铺那一对夫妻也在,他们看到我慌忙摆着手挤过来,像是有话要说,结果人太多,我身不由己,不一会儿就看不到他们了。

游完街,已经是黄昏时分,我和曾小娇使尽浑身解数摆脱了那些人群,逃跑似地回到家里。

一进院子,曾小娇就冲屋里正做饭的潘玉莲嚷:“玉莲姐,我的银子呢?我要好好看看我赚的钱,这可是我第一次赚钱呢”

潘玉莲笑笑,“在上屋呢。”

曾小娇跑进屋里把两盘银子端出来放在外面的青石条上,兴高采烈地叫我:“哥哥,快过来看看咱们赚的银子,好多哦,都不知道是多少呢”

我鄙视地‘切’了她一声,进了灶房,“怎么样玉莲姐,你输了吧?”我得意地笑着。

潘玉莲擀着案板上面,瞟我一眼,“不就答应你一件事吗,又不是输你不起,你且说罢,什么事?”

“嘿嘿,我还没想好,先给你记着帐,以后想好了再说。”我从菜篮子里扯一片白菜叶子放进嘴里,“玉莲姐,这镇子上有没有专门盖房的工匠?”

“有啊,多的是,你问这做什么?”

“你别管了,告诉我他们住哪。”

“莫非你这些日子看上哪家闺女,要造房盖屋,成家立业了么?”她的语气微微带着冷淡和我不知道算不算酸意。

第3节:县令有请

按照潘玉莲说的地址,我带了几锭银子,去镇上找到一个专门修房盖屋的工头,告诉他,在潘玉莲家的原址上给我建造一座新宅子,好砖好瓦好木料尽管用。这工头也许好久没接到活了,高兴地满口答应下来,我给他定金,他说不要了,信得过诸葛少侠。

之后我想起游街的时候那对掌柜夫妻似乎要对我说什么,于是中途拐去医馆。

“哎呀,诸葛少侠,您怎么来了!”掌柜看到我跟看到神仙一样,“小人正寻思吃了晚饭亲自去府上拜会,不曾想少侠竟大驾光临娘子,快看茶!”

掌柜老婆上了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掌柜的,咱都是熟人了,干吗这么客气呀,我家玉莲姐和妹妹的药钱赊欠在这,我是特意过来谢谢你的。”

“诸葛少侠切莫见外,能为玉莲姑娘和诸葛女侠开方诊病是老夫的荣幸,再者说了,乡里乡亲的,谁还没个手头紧的时候少侠喝茶。”

我端起茶碗象征性地抿了一思口,“对了掌柜的,你刚才说吃过晚饭去我家,有什么事吧?”

掌柜的放下茶盏,笑着拱手道:“诸葛少侠,小人要恭喜你发大财啦!”

“哦?”我诧异。

“那两条山蟒的骨架可都是名贵的药材,山蟒既为少侠兄妹所斩,骨架自然也归你兄妹所有,如此庞大的骨架,若能拿东京卖给大药材铺,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呀!”

“真的?”我惊喜。

“小人不敢妄言,”掌柜说着叫她老婆拿来一封书信,“小人与东京‘洪祥药材铺’的老板周八乃是故交,少侠带此书信去访,他看我薄面,一定会给你个好价钱。”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这意外之财让我高兴的不行,“掌柜的,如果这事成了,我分你三成!”

“少侠见外了,若事成,少侠能陪小人吃杯酒便是抬举小人了。”

“一定一定,到时候我请掌柜的好好搓一顿!”我起身告辞,“掌柜的,我先回去了,你忙着。”

回家前,我又去了一趟小元子家,他的伤刚好,才去屠宰场上了两天工,看到我,高兴得满脸通红,非要拉着我去吃酒,我想到玉莲姐还做着饭,就推说改天,然后把几锭银子给他,说以后手头紧了尽管找我。

走出很远,小元子才大声说改天别忘了一起吃酒,似乎哭了。

回到家,潘玉莲已经做好了晚饭,潘虎也闻讯回来了,还带了酒庆祝我回家。

家里被洗劫一空,这憨厚的男人肯定是借钱买的酒,如此深情厚意,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我二话不说,当即小跑回镇上,买了许多好酒好肉,回来对他们三个说,今晚全家痛痛快快吃个团圆饭,不醉不睡!

以桐树下的青石条为桌,我们三个围桌而坐,开怀畅饮。潘玉莲和曾小娇一个有伤,一个有病,我和潘虎劝她们不都能多喝,但这俩女人显然很开心,非要陪我们一醉方休。

喝到星斗满天,曾小娇醉得又唱又闹,说要跳舞给我们看,起身在星光下像只小醉鸡一样东倒西歪,然后突然倒地,呼呼睡着了

惹得我们三个哈哈大笑。

第二天早上,潘虎要回屠宰场,我对他说现在有钱了,那里的活又脏又累,还老吃不饱饭,让他干脆把工作辞了,拿这些银子在镇子上做个什么生意。潘虎推辞了一番,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下来,然后兴奋地说开肉铺子是他一直的愿望,要做就做这个。

我当即给他提前举荐了个伙计——小元子。

潘虎去镇子上辞职外加找店面,在我的怂恿下,我和潘玉莲曾小娇则揣了银子去大采购——吃的、穿的、用的,全捡最好的买,曾小娇甚至还买了一大堆古代的耍话(玩具、小玩意儿)

看着玉莲姐眉眼间弥漫的笑意,我开心极了,我终于让我的恩人、喜欢的女孩儿开心起来了。

近午时分,我正和曾小娇在树荫下摆弄那些小玩意儿,她突然就肚子疼起来,我忙扶她去床上躺着,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消停下来,疲惫睡去。

看着睡着的曾小娇,潘玉莲道:“明日便是第三日了,这疼起来丝毫不见轻,想必这药是治不了病了,你明日便带小娇妹妹去东京瞧病吧,万不可耽误了病情。”

“嗯,明天早上就出发,正好那蟒骨也要一块儿拿东京去卖。”我说。

话刚说完,柴门外有人呼道:“诸葛少侠可在此处?”

我以为又是那些崇拜者,走过去开了柴门,却是两个穿衙服的工人。

“我是诸葛辉,请问两位是”我礼貌地拱手。

二人齐还礼:“诸葛少侠,我们是县衙的差人,奉知县大人口谕,请少侠赴县衙一晤。”

知县?我晕,难道我的大名已经传到知县耳朵里了?嘿嘿,不用说,一定是请我这为民除害的大英雄去喝酒或者喝茶的。

“不知知县大人传我何事?”我问。

“这个小人也不知,我们只负责传话。”

“额,那好,你回去给知县大人回个话,我下午就去拜会。”

两个工人走后,我问了一下潘玉莲,说是知县名叫‘王莽’,平日里既干好事,也干坏事,是个亦正亦邪的脾气,老百姓都叫他‘摸不透’。另外潘玉莲还说,由于莘县和阳谷县毗邻,这王莽和她姐夫,也就是潘金莲的老公,同为县令的武大郎也有些交情。

吃了午饭,我草草在屋里洗了身子,换上新买的衣服,去镇上买了匹马,一路打听,来到山外的县衙。

一进县衙大门,就有工人迎上来:“这位可是诸葛少侠?”

“是。”我说。

“知县大人已在堂上等候多时,请。”

到公堂门口,那工人面上掠过一丝怪异,摊手道:“知县大人就在堂上,少侠自行进去吧。”

我也没多想,跨腿进去,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然后堂上端坐的知县冷声问道:“堂下何人?”

我cao,这好像不是请我喝茶的呀

“回大人的话,小人诸葛辉。”我拱手回答。

王莽二话不说,一摆手,“来呀,把这杀人凶犯给我绑起来!”

cao他妈,原来是找老子算老账的!我恍然大悟,只后悔之前考虑不周,忘了带我的宝剑来。

两个工人上来扭了我的胳膊,但并没有马上押下去。

“诸葛辉,你可知罪?”王莽一拍惊堂木,喝问。

这老不死的,明面上恭恭敬敬请我来,没想到是个圈套,一个堂堂县令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我心里恼火不已,冷冷道:“不知。”

“你杀死曹里正之子曹大宝,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曹大宝是我杀的,但那种人渣死有余辜,大人难道没见我除了曹大宝父子后百姓有多高兴吗?”此时,我也只能拿百姓来撑腰了。

“大胆诸葛辉,你杀人行凶,倒还有理了不成!”王莽突然一拍惊堂木,“来呀,给我重大一百大板!”

此时我一下子就后悔了,后悔刚该和这狗官顶着干,这倒好,茶没他娘的喝成,惹来了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啥概念我不知道,但我看过电视,上面的犯人被一百大板后,基本上就剩半条命了。

思想间,两个工人已经将我摁在地上,随之又出场两个工人,手持刑板,呜呜轮起,超我上落了下来

我狠狠咬紧牙关,闭起了眼睛,然而让我一头雾水的是,那落下来的板子像挠痒痒一样,别说疼了,连痒都不痒。

晕了,这老头到底搞什么名堂?该不会是个精神病吧?

莫名其妙地挨了这虚幻的一百大板,我被拉了起来,堂上的王莽又一拍惊堂木:“诸葛辉,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知罪?”

此时我已经听出来,这老头的腔调里带着明显的做戏成分,虽然我一时还弄不清他是什么用意,但可以肯定他没打算给我来真的。

“额,大人,小人知罪了。”我改变态度,恭敬地说。

“嗯,知罪就好。”王莽捋捋胡子,“既已知罪,本官念你所杀之人乃欺压百姓的恶少,又为谷子镇百姓除去山蟒之害,故从轻发落,判你功过相抵,你可服判?”

功过相抵?这不就是没事了么?晕,这家伙真能搞。

“服,大人,小人服。”

“好,既服判,本案就算了了,从现在起,本官与你便是正常的官民关系了。”王莽突然起身冲我施礼,“诸葛少侠神勇除害,本官佩服之至,无奈少侠有罪案在身,本官只能先了结案件,再表达敬仰之情,为官职责,不敢马虎,还请少侠多多包涵。”

我晕了,这老头太能搞了

“呵呵,大人恪尽职守,这是应该的。”我笑着拱拱手。

“来呀,”王莽吩咐工人,“后堂摆宴,本官要与为民除害的诸葛大英雄把酒叙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知县王莽已有三分醉意,放下酒杯道:“诸葛少侠,你斩得了那恶魔般的山蟒,想必定是身怀绝技,不知少侠何处供职呀?”

“大人过奖了,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没正经职事。”我说。

“是吗?”王莽捋捋胡子,想了一下道:“诸葛少侠,恰巧我县衙如今有一空缺职位,若少侠不嫌委屈的话,可来助本官一臂之力,不知意下如何?”

我终于明白了,这老头今天请我是要拉拢我,嘿嘿,看来人一出名,还真是吃香啊。反正我也闲着没事,来衙门混个小官当当也不错。

“大人说哪里话,能帮大人做事,是小人的荣幸,只是不知道大人要小人担当什么职事,只怕小人能力有限,难以胜任。”

“目前空缺乃捕头一职,本官知是委屈了少侠,不过本官可以保证,日后只要有机会,一定大力举荐少侠。”

“多谢大人抬举,诸葛辉定当尽心尽力。”

“呵呵,这么说少侠就是应下了?那好,少侠没什么事务的话,随时可来县衙上任。”

“谢大人。”我顿了一下道:“小人妹妹患病,这两天小人要带妹妹去东京求医,等回来之后就第一时间来县衙报到。”

“好,好。”

王莽正要继续说什么,有工人进来禀报:“大人,阳谷县令武植来访。”

武植?武大郎!

第4节:与金莲同行

“啊,诸葛少侠,本下官有客到访,就先失陪了,我叫几个工人来陪少侠吃酒。”王莽起身道。

我随之站了起来,“大人,请问您这位名叫武植的客人,就是阳谷县县令武大郎吗?”

“正是莫非少侠与武县令相识?”

“啊,我不认识他,不过我认识她哥哥和妹妹,现在就住在他们兄妹家里。”我迟疑了一下,”大人,能不能帮在下引见一下,我想见见武县令。"

“没想到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王莽惊讶不已,“这有何难,你随我来便是。”

我和王莽来到县衙后堂的客这厅,终于见到了概念里五短身材,样貌丑陋的武大郎,和潘玉莲说的一样,这武大郎和小说里的完全相反,身高五尺,体型健壮,样貌也威武不凡,除了眉宇间好像有一点靡弱之气外,基本上算得上一个纯爷们儿。

让我没想到的是潘金莲居然也出现在眼前,这妇人和书上描写的一样美貌,浑身散发着诱惑而不张扬的特殊气息,虽然不着金罗绸缎,但那种骨子里女人味却无法掩盖。

“啊武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王莽一进门槛就程式化地拱手客套。

武大郎起身还礼,“王大人客气了,武植因公而来,未及提前告知,王大人见谅。”

“呵呵,武大人说哪里话,你我毗邻为职,亲如手足,理应多多来往。武大人请坐。”王莽目光落在潘金莲身上,“这位是尊夫人吧,日里只听闻尊夫人貌美贤良,今日一见果然仪态不凡,武兄好福气呀!”

“奴家见过王大人。”潘金莲规规矩矩地上前行了个女子礼。

武大郎道:“贱内娘家便在王大人辖内,因山蟒之害,已半载未回家探视,今日听说那山蟒已被一少年英雄所除,正好我因公来此,便一并同行,王大人见笑了。”

“哈哈,武大人,你猜我身边这位是谁?”王莽拍拍我胳膊。

“哦?”武大郎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凭空猜测,如何猜的?”

“哈哈哈,这便是那除蟒英雄,武大人没想到吧?”

“哦!”武大郎微微惊讶地站起来冲我施礼,“闻听少侠为谷子镇百姓除去三害,下官敬佩不已,不曾想今日竟如此凑巧,失敬失敬!”

“武大人过奖了,行侠仗义乃行走江湖的根本,不足挂齿。”我把自己整得跟一个江湖好汉一样。

这时潘金莲起身过来施礼,“奴家见过少侠,传言诸葛少侠暂住谷子镇潘玉莲兄妹家中,不知是否属实?”

“呵呵,没错,我就在玉莲姐和虎哥家里,”我笑道:“如果没猜错,你就是金莲姐姐吧?玉莲姐经常说起你。”

“正是奴家。”潘金莲看起来微微有些兴奋。

“真乃机缘巧合也!”武大郎看起来也很高兴,转问王莽:“诸葛少侠想是王大人请来的吧?”

“呵呵,是啊,如此人才,下官岂有不结交之理,如今少侠已答应屈就在衙内供职,实乃本官之福,百姓之福呀。”

“原来如此,”武大郎道:“不知下官冒然来访是否妨碍了王大人和诸葛少侠。”

“不妨不妨,武大人和少侠同是我的贵客,走走走,咱们一同后堂吃酒,边吃边谈。”

“官人,”潘金莲开口道:“你与王大人商谈公事,奴家不便打扰,奴家先行回家等候。”

“额也好,”武大郎冲门外的随从吩咐,“来人,送夫人去谷子镇。”

潘金莲出了屋门,我当即对俩县官拱手道:“二位大人,你们商谈公事,小人也不便打扰,另外我明天要去东京办事,须回去准备一番,我就和金莲姐一起先回去了。”

“好,如此也好。”王莽。

“少侠后会有期。”武大郎。

潘金莲已经和那个随从到了院子中央,我快步追上去,彬彬有礼道:“金莲姐,我和你一起回去。”

“哦?”潘金莲有些意外,“王大人请少侠不是有事么?”

“呵呵,让我来当捕头,都说好了。”我腼腆地笑道:“最近山贼猖獗,我正好可以护送姐姐。”

潘金莲淡淡一笑,“如此便有劳少侠了。”

“金莲姐,你别一口一个少侠,叫得我浑身不舒坦,我叫诸葛辉,你叫我小辉就好了。”

“少侠威名赫赫,奴家岂敢。”

“什么威名不威名,那都是大伙瞎嚷嚷的,金莲姐和虎给对我有恩,现在我们已经情同兄妹了,你是玉莲姐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好”潘金莲面色微羞,“依少侠便是。”

“哈哈,怎么还是少侠啊?”我朗笑。

“奴家一时难以改口”潘金莲脸更红了。这娇羞的样子,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让我不禁砰然心动。而实际上,潘金莲无论从眉目还是举止,都带着浓浓的少女气息,如果不知道是武大郎的老婆,恐怕谁都看不出她已经是个妇人了。

到衙门外,一顶青纱轿已经等在那里,轿夫齐尊了一声‘夫人’,压下轿杆。

这时一衙差从门里出来,恭敬地问我:“诸葛少侠可是要走?”

“是。”我说。

“少侠稍后,我给您牵马。”

一个人坐轿,一个人骑马,这一路上还有啥意思?心想至此,我对潘金莲说去趟茅厕,快步进院,追上了那衙差:“兄弟,等等。”

“少侠有何吩咐?”衙差驻足。

我笑着到他跟前,“咱们马上就是同事了。”

“哦?莫非少侠要来衙门任职?”他微微惊讶。

“是啊,做捕头,你上司。”

“哎呀,属下能与捕头同事,真是三生有幸啊!”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老油条,见上司二话不说先拍马屁。

“别客气,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我拍拍他肩膀,“兄弟帮我个小忙如何?”

他嘿嘿一笑,“老大尽管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我晕,越说他越过分了。

我勾勾手指头,他顺从地把耳朵贴了过来

耳语完毕,他诧异道:“老大,你这是啥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我把一锭银子塞他手里,“记住了,嘴给我管好。”

他象征性地推银,“哎呀呵呵,老大,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

“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去吧。”我转身回去。

不一会儿,那衙差牵着我的马出来,冲我暗暗使了个眼色,刚一走下台阶,脚下一趔趄,松了缰绳,马突然嘶叫一声扬踢跑了。

我看到他趔趄的时候手在马脖子上晃了一下,估计拿针之类的刺了一下,不然这种经常骑乘的马即便松了缰绳也不会乱跑的。

那家伙立马装模作样到我面前赔罪:“小人该死,一不小心松了缰绳,请少侠恕罪”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我佯装不悦道:“算了,跑都跑了,打你五十大板也没用,你去把衙门的马再给我找一匹来。”

这家伙演技没得说,眉头一皱,哭丧着脸道:“少侠息怒,今天衙门里有差事,马匹都不在家,要不要不小人再去给您买一匹来”

“切,等你买来,我走也走到家了。”我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去吧,我步行回去!”

潘金莲本来准备上轿,见此情景,退回来道:“奴家独乘,让兄弟步行,这如何使得?”

我满不在乎笑道:“金莲姐快上轿吧,我年轻力壮的,走几步路怕啥?”

她迟疑了一下,“罢了,我索性与兄弟一同步行回去罢,”然后眺望一眼远处的群山,“半载未归,我正好也想看看家乡的景致。”

偶也!阴谋得逞!

“呵呵,既然金莲姐这么有兴致,那就一起步行吧。”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时,那随从道:“夫人要步行的话,属下护送您回去。”

我几乎要一脚朝那随从上踹去,但潘金莲的话马上化解了一切,“不用了,有诸葛兄弟陪我同行,你们不必担心。”

有诸葛兄弟同行,你们不必担心这话说得真好啊我暗暗陶醉。

从衙门到谷子镇五六公里左右,前面一段是官道,比较平坦,我们边走边聊我落难结识潘玉莲和潘虎的事,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很快,路行一半,我们进入黑风口,上了坑洼不平的山间小道,她那三寸金莲立马就不好使了,走起来颤颤巍巍。

“金莲姐,我来搀你吧?”我毫不犹豫地上去搀住她的胳膊。

这年代,男女授受不亲,我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太过大胆的举动,她脸一下子红了,“不劳兄弟,我自己走得”说着就要抽被我抱住的胳膊。

我手上一用劲,暗暗抓紧,“金莲姐,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还这么客气,弟弟搀扶姐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要把你摔坏了,回去玉莲姐非揍死我不行!”

她没说话,默许下来。

很快,我们到了一段小下坡,坡虽然不长,但非常陡,她忽然一步没踩实,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跪,我本能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人没倒,她却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抽身。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我心里一下子腾起一股,竟不理她的挣扎,搂得更紧了,“金莲姐,你小心点儿,这坡陡”

“额奴家笨拙,拖累兄弟了”她因为尴尬而把脸侧过去,说话的语气带着微微娇喘,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诱惑

我贪婪地紧紧抱着那柔然又富有弹性的腰肢,手指不由自主地偶尔抖动一下,有种想突然抓紧的冲动

她显然也感觉得到,腰部的肌肉惶恐地微微,似乎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只恨这坡道太短,我们很快走了下来,我已没有理由再继续搂她的腰肢,只能满心空虚地松了手,复归搀扶。

继续走着,心里失落极了,只怪自己刚才太优柔寡断,如果趁那猛然抱住腰的机会大胆地做些什么,说不定能发生些什么

唉,我这是怎么了,见到漂亮女人就胡思乱想,难不成这辈子要见一个推倒一个不成?

这时,前方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心里立刻一阵狂喜,想起前面是一条河

第5节:金莲的吻太疯狂

生活在农村的朋友想必都知道,没有桥的小河通过的唯一途径就是石头,一排石头从此岸排到彼岸,人过的时候就踩着这些石头。不是有句话叫摸着石头过河吗,八成便于此有关。

这条河的源头来自山腰的一条小溪,流下山后汇聚了其它一些水源,水势不大,但由于地势原因,有些地方扩得很宽,大约有十多米的样子。而此时,我们要过的,就属于较宽的一段。

一排大小不一的石头弯弯曲曲通往河对岸,来的时候骑马,淌水而过,根本没注意它,现在看来,这样的过河方式和玩杂技有一拼,弄不好一脚踩不实就得湿鞋。无疑过这样的河是需要经验的。

潘金莲那三寸金莲小脚走不太平坦的路都歪歪斜斜,更别说这些只路出水面一点的石头了。

望着长长的河面,她面露难色。

我二话不说,在她面前蹲下场,”来,金莲姐,我背你过去。”

她迟疑,“此处离村子不远了,若是被人看到,要生出闲话的,奴家还是淌水过去罢。”

“看到怎么啦,弟弟背姐姐过河有啥好说的,”我固执地耸耸背,“快来吧姐姐,我说是护送你回来,如果连过条河都让你把鞋给湿了,还算什么护送?再说了,看到你穿着湿鞋回去,玉莲姐肯定要揍我的,快来吧。”

“唉,你这张嘴呀也罢,那就有劳兄弟了”潘金莲小心翼翼爬上我的背,矜持地与我保持着距离。

“玉莲姐,你搂紧我,你这样我都不敢走了。”踏上第一块石头,我说道。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把胸贴了上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胸bu很挺,很有弹性,那感觉完全像是一个青春少女,说白点,就是那种从没被男人蹂躏过的。

这女人真是女人中的极品,结婚这么久了,居然还保持得如此原汁原味。我心里暗暗感叹。

正想着,脚下突然滑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没失足跳进水里,潘金莲本能地猛然抱紧我,胸口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姐姐别怕,没事。”我把她往上耸了一下,安慰道。

“嗯,你小心些,别不让我湿鞋,倒掉进水里把衣服湿了。”

“呵呵,我看姐姐一本正经的,还以为姐姐不会开玩笑呢。”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姐姐为什么叹气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的忙。”

“没事,你看好路,别分了神”她口气里似乎带着无限哀怨和惆怅。

“说嘛姐姐,我很想多了解了解你,”我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也许从前看小说时,就对潘金莲这三个字产生过无限遐想,“说了姐姐别笑我,从我看到姐姐第一眼,就觉得好亲近,心里就产生一个强烈的感觉,想和姐姐做朋友,好好了解姐姐。”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小菜鸟,对付女人,我似乎有天生的天赋,虽然我的实践机会仅仅是曾小娇和孙二娘。

我这近乎表白的话显然让潘金莲不知所措,支吾了一下才弱弱道:“兄弟性情中人,奴家看得出来”

“那姐姐当不当我是朋友呢?”我乘胜追击。

“奴家不敢辜负兄弟一片诚意,只是奴家既无才学,又无见识,兄弟交奴家这样的朋友又有何益处呢?”

“姐姐错了,女孩儿只要贤淑漂亮就好了。”

“兄弟真会说笑,奴家已为,还称什么女孩儿”

“哎呀姐姐,你不要奴家奴家的行不行,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老把自己说得跟个老妇人一样,多郁闷呀!从现在起,不准再说奴家了!”

“那兄弟要奴要我怎么说?”

“你的名字那么好听,就自称金莲好了。”

“兄弟好霸道,如此自称岂不是像个未出阁的女孩子?”

“你本来就不老啊!”我故意装得有些急了,“姐姐,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呢,以你现在的样貌和身材,说你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不知道的谁敢说个不字?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女孩儿,一点儿都不像已经嫁人了。”

“兄弟好甜的一张嘴,”渐渐的,我觉得潘金莲的情绪似乎开朗起来,“想是平日里很能讨得女孩子开心吧?”

我腼腆一笑,“姐姐你太抬举我了,我今年十九岁了,还没正经和女孩子交往过呢。”

“那有心上人吗?”

“嘿嘿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是么”她的腔调里似乎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是哪家姑娘?谷子镇的么?”

“嗯。”

“叫什么名字?说来看奴看我认得不。”

“你认识。”

“你怎知我认识?”

“她叫潘金莲,你不认识么姐姐?”

“啊你这孩子,说是拿我当姐姐,怎得拿姐姐寻起开心来了?”她的娇羞让我浮想联翩。

我在心里给自己狠狠打了口气,一字一句道:“姐姐,我说的是真的刚才在县衙,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也许这就叫一见钟情吧”

“休要胡说八道!”他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我感觉她的胸口又突突跳起来

“姐姐,我真的不是胡说,我是认真的,”我穷追不舍,“这一路走来,虽然很短,但我感觉好幸福,现在心里就在想,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就好了,可以和姐姐一直走下去姐姐,难道你和我聊天不觉得开心吗?”

她没有说话,气氛沉默下来,片刻之后,我感觉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脖子里。

哭了?

我心头一震,“金莲姐,你你哭了?”忙回头看。

她把脸背向一边,“奴家谢兄弟错爱,可奴家已为,官人待我不薄,我不能辜负了他”

我只顾着扭脸听她说话,此时脚下猛一滑,连我带她一起滚进了水里!

天地良心,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我有做这事的预谋,但现在才走不到一半,还不到我计划的地点,这完全是一起意外。

“果真让我说中了这可如何是好,一身湿嗒嗒的,到了镇上还不遭人笑话”潘金莲轻柔抹一把脸上的水,满脸水珠的她居然楚楚动人。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我慌忙爬起来过去拉她,“姐姐刚才突然哭了,我心里紧张,就分了神”

潘金莲浑身流着水站起来,由于脚下全是鹅卵石,站立不稳,她不得不与我贴得很近,我们的两张脸几乎近在咫尺。

一瞬间,空气忽然凝固,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我们四目相对,在一股魔力般的力量驱使下,我猛然把她拥进怀里,嘴唇坚实地贴在她的嘴唇上!

她似乎被惊傻了,直到我淋漓尽致地亲了好几轮,她才反应过来,挣扎着使劲推我。

我把她抱得更紧,吻也更重,渐渐的,她的双臂失去力量,嘴巴也丧失抵抗,默默接受了这一切。

片刻之后,她由被动变为主动,紧紧拥住我,娇喘着,舌头疯狂地在我嘴里肆虐

俩人接吻产生情yu这很正常,我自己此时就情yu勃发,不过她的表现却太过反常了,几乎像是一种痛快淋漓的发泄。

难道这女人在这方面很饥渴吗?不可能啊,她那县官丈夫虎背熊腰的,还能满足不了她吗?

cao,我在这胡思乱想啥呢,自己找堵!

真是可笑,我居然自己把自己给想吃醋了。

这一吻惊天地泣鬼神,是我这辈子经过最激烈的,待我把嘴逃跑似地撤出,我发现她的嘴唇上竟有淡淡血迹。这疯狂的女人,居然把嘴都亲破了。

“姐姐,你没事吧?”我柔声问。

她缓缓垂下眼睛,木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

“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微怒,“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呵我与你相识不到半日,便做出这等事来,这莫非不是所为么?”

她满脸的冰霜,满眼的伤感,满腔的哀怨,让我清晰地感觉到,这女人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姐姐,你好像有好重的心事,能告诉我吗?我喜欢你,看着你这个样子,心里好疼”我缓缓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水珠。

泪,她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流出眼眶,划过脸颊,落进哗哗流淌的河水里

我把轻柔地拥她入怀,轻吻着她的额头,“说吧姐姐,把你心里的苦楚都说出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一定帮你把所有不快乐都消灭掉,就像除掉那山蟒一样,请相信我”

她忽然紧紧反抱住我的腰,脸贪婪地贴在我胸口,“小辉,姐姐好希望就这样永远在你怀里,永远站在这里,站一生一世姐姐好害怕,害怕见到我那官人,害怕进我那冷冰冰的家,害怕那冷冰冰的屋子,害怕现在的一切一切抱紧我,小辉,抱紧姐姐,让姐姐感觉不是在做梦抱紧姐姐”

(由于许多读者朋友仍然弄不清合集如何获得,甚至不明白合集是个什么东西,我在此详细的做一下介绍:合集,就是我所写的原汁原味的章节,里面包含se情内容,由于这些内容不能发在网站上,所以需要读者朋友私下向我索取。而发在网站上的章节,是不包括这些内容的,换句话说,就是发在网站上的章节内容是经过删节的,是不完整的。

第6节:凄凉的故事

我无微不至,细腻周到,柔情万千地安慰了潘金莲一番,拥着她上了岸。她是县令夫人,在外人面前是要讲面子的,就算她自己不在乎,也要为她官人着想,所以现在这落汤鸡模样,是无论如何不能出现在人前的。幸好现在已是夏季,阳光充足,她身上穿的又是夏装,晾晒个一半个时辰应该能干。于是我和她进了山林,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上去晾晒。顺便的,也让她把他的苦衷给我诉说一下。

我和她如情侣般相拥而坐,她幽怨地把她的苦楚娓娓道来,说实话,这种事要搁现代,绝对是陈词滥调,乏味非常,但这是北宋,一千多年前的古代,故事放在这个时代,便显得凄婉而悲情。

大意如此:

当初潘金莲嫁给武大郎是不纯粹的,除了去为人之妻外,她的另一个职责便是冲喜。因为当时身为进士的武大郎得一种疼痛的怪病,多年医而不愈,古代人迷信,有冲喜的习惯,于是家境贫寒,为找个好人家的潘金莲便成了牺牲品。

按说武大郎身高马大,相貌跑堂堂,潘金莲嫁给他也算得上郎才女貌,只要病好了,一切皆大欢喜。可问题就出在这病上——潘金莲嫁过去半年,因武大郎的病影响男一直未能圆房,后来病终于治好,那方面的能力却也化为泡影。正值血气之龄,本应享受鱼水之欢的小两口从此成了一对空头夫妻。夫妻生活的受挫,让武大郎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为了逃避,整日把心思扑在县衙公事上,对潘金莲一天比一天疏远,就这样,潘金莲一个妙龄女子,成了独守空房的活寡妇。

这还不算,武大郎因为是县令,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这事一直瞒着所有人,包括他父母,平日里左邻右舍都嘲笑潘金莲是不下蛋的鸡,武大郎父母更是冷眉横眼,指桑骂槐地奚落。

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潘金莲不敢告诉妹妹,更不敢告诉脾气火爆的哥哥,怕他们闹出事来让武大郎颜面扫地,平日里在家受窝囊气,守活寡,回家来还要强颜欢笑,向哥哥妹妹展示出自己过的很幸福的样子。

倾诉完毕,潘金莲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我委屈道:“小辉,你知道吗,我真的想好好爱大郎,想和他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可我也是女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受不了那死水一样的生活,实在是受不了啊小辉,你知道吗,我和大郎成婚已经一年多了,可我可我还是处子之身你说你说这让我如何过得下去我也是人啊”

什么!居然还是还是处nv!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不仅感慨,这武大郎也心慈手软了把,你那玩意儿不行,就算是用手指头,也得把苞给开了呀,不然每天看着一个处nv老婆在眼前晃来晃去,你不嫌打击呀?

但我马上又开心起来,这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处nv身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姐姐”我深情地抱紧她,“不要再难过了,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爱,我会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让你得到正常女人所能得到的一切!还有,以后我就是你最贴心的人,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心事,都可以给我说,再也不要把苦闷埋在心里了,好吗,姐姐?”

潘金莲紧紧抱着我,生怕一撒手我就跑了一样,“小辉,你一表人才,身怀绝技,前途无量,如果把感情都给我这么一个有家室的女人,我怕耽误了你”

“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能把感情给姐姐这样漂亮纯洁的好女人,我诸葛辉这辈子无怨无悔,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让那些世俗伦理都见鬼去吧!姐姐,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我吗?”

潘金莲娇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你这坏弟弟,都把姐姐搂在怀里了,还问人家接不接受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姐姐求之不得,如你说的一般,只要咱们在一起开心,管它什么世俗礼教反正我对人情世故也早就看淡了。”

“我的好姐姐现在我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低头吻住潘金莲那饥渴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探进去,疯狂地搅动起来。与此同时,右手三下五除二扯开她的裙带,把那漂亮得体的衣裙扯散开来,白如凝脂的身体便luo露在树影斑驳之下。

【此处有删节,约2000字。以下为凑字片段。】

我无微不至,细腻周到,柔情万千地安慰了潘金莲一番,拥着她上了岸。她是县令夫人,在外人面前是要讲面子的,就算她自己不在乎,也要为她官人着想,所以现在这落汤鸡模样,是无论如何不能出现在人前的。幸好现在已是夏季,阳光充足,她身上穿的又是夏装,晾晒个一半个时辰应该能干。于是我和她进了山林,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上去晾晒。顺便的,也让她把他的苦衷给我诉说一下。

我和她如情侣般相拥而坐,她幽怨地把她的苦楚娓娓道来,说实话,这种事要搁现代,绝对是陈词滥调,乏味非常,但这是北宋,一千多年前的古代,故事放在这个时代,便显得凄婉而悲情。

大意如此:

当初潘金莲嫁给武大郎是不纯粹的,除了去为人之妻外,她的另一个职责便是冲喜。因为当时身为进士的武大郎得一种疼痛的怪病,多年医而不愈,古代人迷信,有冲喜的习惯,于是家境贫寒,为找个好人家的潘金莲便成了牺牲品。

按说武大郎身高马大,相貌堂堂,潘金莲嫁给他也算得上郎才女貌,只要病好了,一切皆大欢喜。可问题就出在这病上——潘金莲嫁过去半年,因武大郎的病影响男一直未能圆房,后来病终于治好,那方面的能力却也化为泡影。正值血气之龄,本应享受鱼水之欢的小两口从此成了一对空头夫妻。夫妻生活的受挫,让武大郎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为了逃避,整日把心思扑在县衙公事上,对潘金莲一天比一天疏远,就这样,潘金莲一个妙龄女子,成了独守空房的活寡妇。

这还不算,武大郎因为是县令,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这事一直瞒着所有人,包括他父母,平日里左邻右舍都嘲笑潘金莲是不下蛋的鸡,武大郎父母更是冷眉横眼,指桑骂槐地奚落。

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潘金莲不敢告诉妹妹,更不敢告诉脾气火爆的哥哥,怕他们闹出事来让武大郎颜面扫地,平日里在家受窝囊气,守活寡,回家来还要强颜欢笑,向哥哥妹妹展示出自己过的很幸福的样子。

倾诉完毕,潘金莲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我委屈道:“小辉,你知道吗,我真的想好好爱大郎,想和他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可我也是女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受不了那死水一样的生活,实在是受不了啊小辉,你知道吗,我和大郎成婚已经一年多了,可我可我还是处子之身你说你说这让我如何过得下去我也是人啊”

什么!居然还是还是处nv!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不仅感慨,这武大郎也心慈手软了把,你那玩意儿不行,就算是用手指头,也得把苞给开了呀,不然每天看着一个处nv老婆在眼前晃来晃去,你不嫌打击呀?

但我马上又开心起来,这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处nv身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姐姐”我深情地抱紧她,“不要再难过了,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爱,我会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让你得到正常女人所能得到的一切!还有,以后我就是你最贴心的人,你有什么苦衷,有什么心事,都可以给我说,再也不要把苦闷埋在心里了,好吗,姐姐?”

潘金莲紧紧抱着我,生怕一撒手我就跑了一样,“小辉,你一表人才,身怀绝技,前途无量,如果把感情都给我这么一个有家室的女人,我怕耽误了你”

“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能把感情给姐姐这样漂亮纯洁的好女人,我诸葛辉这辈子无怨无悔,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让那些世俗伦理都见鬼去吧!姐姐,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我吗?”

潘金莲娇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你这坏弟弟,都把姐姐搂在怀里了,还问人家接不接受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姐姐求之不得,如你说的一般,只要咱们在一起开心,管它什么世俗礼教反正我对人情世故也早就看淡了。”

“我的好姐姐现在我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低头吻住潘金莲那饥渴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探进去,疯狂地搅动起来。与此同时,右手三下五除二扯开她的裙带,把那漂亮得体的衣裙扯散开来,白如凝脂的身体便luo露在树影斑驳之下。

“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能把感情给姐姐这样漂亮纯洁的好女人,我诸葛辉这辈子无怨无悔,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让那些世俗伦理都见鬼去吧!姐姐,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我吗?”

潘金莲娇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你这坏弟弟,都把姐姐搂在怀里了,还问人家接不接受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姐姐求之不得,如你说的一般,只要咱们在一起开心,管它什么世俗礼教反正我对人情世故也早就看淡了。”

“我的好姐姐现在我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低头吻住潘金莲那饥渴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探进去,疯狂地搅动起来。与此同时,右手三下五除二扯开她的裙带,把那漂亮得体的衣裙扯散开来,白如凝脂的身体便luo露在树影斑驳之下

“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能把感情给姐姐这样漂亮纯洁的好女人,我诸葛辉这辈子无怨无悔,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让那些世俗伦理都见鬼去吧!姐姐,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我吗?”

潘金莲娇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你这坏弟弟,都把姐姐搂在怀里了,还问人家接不接受只要你不觉得委屈,姐姐求之不得,如你说的一般,只要咱们在一起开心,管它什么世俗礼教反正我对人情世故也早就看淡了。”

“我的好姐姐现在我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低头吻住潘金莲那饥渴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探进去,疯狂地搅动起来。与此同时,右手三下五除二扯开她的裙带,把那漂亮得体的衣裙扯散开来,白如凝脂的身体便luo露在树影斑驳之下

第7节:剿匪总司令

之后的过程无须赘述,相信开过苞的哥们儿们心里都明白,其实第一次是没什么快感可言的——她疼,你得小心翼翼,而这种事放不开了是很郁闷的。当然了,破处的心理刺激另算。

很多书写破处居然夸张到女方能达到gao潮,而且gao潮得一塌糊涂,真是胡言乱语。

在没什么快感的情况下,我甚至连射的欲wang都没有了,最终还是让她帮我结束了这破处之战。

不过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虽然给生理上并不爽,但是那种得到女人第一次的心理满足却大大超过生理快感,人毕竟是情感动物,心理满足才是真正的满足。

事后,我们的衣服也干了,处潘金莲唯恐回家被妹妹和哥哥看出蛛丝马迹,仔仔细细把衣群打理了一遍,还帮我也消除了一切痕迹。

我们说好,在人前,我叫她金莲姐,她叫我小辉,不能有丝毫暧昧表现出来。

大半年没见,兄妹三人欣喜不已,自不必说。

下午,我去了一趟云公家,告诉他我要去东京卖蟒骨,让他帮我准备几辆板车,他毫不推辞地帮了我这个忙,还说可以派几个镇上的年轻后生帮我运送,不要报酬,管他们吃住就行。这就免去了我雇人的麻烦,自然求之不得。约定第二天上午装车启程。

之后,我本来要在镇子上唯一一家像样的酒楼安排一桌酒席,让他们兄妹三人庆祝一下久疏重逢,可谈完公事的武大郎和我的上司王莽派来的传讯衙差很快到来,说是县令让我马上再去一趟县衙,有要事。

这么快就拿我当手下了,一天折腾两回,以后要老这样,我还有没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心里不爽。

之后我好对武大郎和潘金莲说让他们等我回来,晚上一家人去镇上好好撮一顿。岂料武大郎笑着说我马上就去他阳谷做客了,到时再好好吃两杯不迟。我诧异,问怎么回事,他说去见了王大人就知道了。

这俩县官儿,在一块儿到底嘀咕了什么,怎么把我也牵扯进去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来到县衙,终于得到了答案。

原来几天前洗劫过谷子镇的那帮山贼前天又在阳谷县的一个小镇做了案,由于这伙山贼盘踞在莘县和阳谷县之间的大王山,多年来一直两头吃,成为两县共同的祸害。大王山山高林密,加上那伙山贼多达二百之众,多年来两县各自施行了几次围剿,都成效不大。而这次武大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彻底根除这伙山贼,考虑到单自己的衙门人手不足,便来找王莽,希望两县通力合作,共同围剿。

一方平安乃为官政绩的重要标准,因为这伙山贼,王莽不知道被上头谴责过多少回了,一直为怎么根除这祸患而头疼,武大郎的到来正投了所急,于是毫不犹豫地应下合作之事。

俩人经过磋商,最终拿出合作方案:双方各派精兵一百五十名,合编成一个剿匪队,委一精干捕头指挥。

事逢凑巧,我这斩杀大蟒的大英雄刚刚任了衙门捕头,论能力,轮威名,自然非我莫属。

一句话:我马上就是剿匪总司令了。

二人协定,以阳谷县衙为剿匪指挥部,我这剿匪总司令明日便率众前往。

我当然要推辞,因为和我的小娇比起来,剿匪算个狗屁,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娇耽误了病情以后给我生不出宝宝来。而王莽已经为我想好了一切,说是派两个可靠的衙差送我妹妹去东京求医,求医费用衙门报销。

狗屁,就想,衙差是什么,那可都是大男人,我的小娇漂亮可爱,一路上同吃同住的,我可不放心。不过既然自己的上司已经把事做到这种地步,推辞又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做出决定:把那俩衙差换成潘虎。让虎哥陪小娇去东京求医,我一百个放心。

至于卖蟒骨的事,本可以由虎哥一并代劳,但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去首都见识一下的机会,我决定等剿匪结束后亲自去一趟。

回到家里,已经天黑,武大郎和潘金也已经走了,潘玉莲郁闷地说家里房子少,住不下人,不然姐姐就可以在这多住几天。

我趁机把要盖新房的事告诉了她,然后对她说,明天虎哥和小娇要去东京,我也要去阳谷,家里要建新房必须先拆了老房,让她跟我一起去阳谷,暂时先住在潘金莲家,这样正好可以和她姐姐好好相处些日子。

她开心得不行,当即欣然应允。

第二天上午,给潘虎和曾小娇送行的时候,我问他一来一回大概要几天,他说东京在河南境内,离此不算远,只算路程的话,一来一回五六天左右。

曾小娇遗憾的要死,说是好想和我一起去打土匪,我捏捏她鼻子说这年头土匪多的是,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有机会了。

潘玉莲上有伤,不能骑马,行走缓慢,我和她近午时分才到县衙,县太爷都有点不高兴了,说他和一百多人整整等了我一上午。

之后,我领到了一套绛红色捕头装,外带一顶帽子。服装样式蛮帅,帽子却很滑稽,穿戴齐整后逗得潘玉莲咯咯直笑,说那帽子像个耍把戏的。

我当即把帽子塞进怀里,决定以后再不让它出现在我脑袋上。

另外还要发给我一把佩刀,我没要,对县令扬扬我手里兽皮包裹的血龙剑说我有。县令不屑地看了一眼,说道:“身为剿匪首领,要有把像样的好武器,咱们衙门的佩刀都是上等好铁铸造,还是换上的好。”

连潘玉莲都低声说:“都是大捕头了,还用这种破剑,你这破东西拿回来几天了,我看都不想看,还是赶紧换上那佩刀吧。”

从回来到现在,我一直没告诉潘玉莲这宝剑的事,也许是知道这剑的复杂背景,总觉得这玩意儿是个是非之物,我亲近的人,一个都不希望他们和它发生关联。

我告诉他们说那两条山蟒就是这剑杀死的,县令马上改了口:“如此便还是用你自己的好,能斩蟒便能斩匪。”

在县衙的校场里,我看到即将成为我手下那一百多精锐官兵,个个兵服加身,背负弓箭,腰悬佩刀,严阵以待。

看着这一片森然,我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飘出四个字:同志们好。

“同志们好!”我忠于内心,脱口而出。

众人面面相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话,自然也无法对这新长官做出回应,于是便冷场了。

县令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宣布道:“这位是斩蟒少侠诸葛辉,以后便是你们的捕头,此次赴阳谷剿匪,便由诸葛捕头全权负责!”

那些兵丁这才恭敬地齐呼了一声‘诸葛捕头’。

诸葛捕头,听着就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真他娘的难听。我心里对这新称号有些抵触。

出发前,县太爷很给我面子地弄了一辆车,专门供我那负伤在身的玉莲姐使用,我的代步工具则是一匹县太爷所谓的上等好马。其它一百多官兵步行。

路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土匪长什么样,更别说和他们作战了,不过想想手里这把变态的剑,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黄昏时分,我的‘大军’抵达阳谷县,武大郎隆重地接待了我,之后,我俩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先混编一下双方人手,然后做十天针对性练,行动时间定在十天之后。

我带来的人衙门安排食宿,我和潘玉莲则自然住在武大郎他们家,起居由潘金莲照顾。

武大郎果然是个清官,家里宅院不小,却只有六间旧瓦房,除了最基本的生活设施,基本没什么家产,清贫两个字可以概括。

潘玉莲和武大郎住在北正房,我和潘玉莲住在西厢房,一人一间,一墙之隔。

说实话,看着潘金莲和武大郎房门,我有种心里很酸的感觉,虽然武大郎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对我的金莲姐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光是想象一下他们同在一张床上睡我就受不了。

然而入住两天后,我开心了,因为我发现武大郎晚上一般都很晚才从衙门回来,而回来后便在他们睡房隔壁的小书房看书,之后便睡在书房,根本不回他们的房间。

从回来到现在,我一直没告诉潘玉莲这宝剑的事,也许是知道这剑的复杂背景,总觉得这玩意儿是个是非之物,我亲近的人,一个都不希望他们和它发生关联。

我告诉他们说那两条山蟒就是这剑杀死的,县令马上改了口:“如此便还是用你自己的好,能斩蟒便能斩匪。”

在县衙的校场里,我看到即将成为我手下那一百多精锐官兵,个个兵服加身,背负弓箭,腰悬佩刀,严阵以待。

看着这一片森然,我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飘出四个字:同志们好。

“同志们好!”我忠于内心,脱口而出。

众人面面相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话,自然也无法对这新长官做出回应,于是便冷场了。

县令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宣布道:“这位是斩蟒少侠诸葛辉,以后便是你们的捕头,此次赴阳谷剿匪,便由诸葛捕头全权负责!”

那些兵丁这才恭敬地齐呼了一声‘诸葛捕头’。

诸葛捕头,听着就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真他娘的难听。我心里对这新称号有些抵触。

出发前,县太爷很给我面子地弄了一辆车,专门供我那负伤在身的玉莲姐使用,我的代步工具则是一匹县太爷所谓的上等好马。其它一百多官兵步行。

路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土匪长什么样,更别说和他们作战了,不过想想手里这把变态的剑,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黄昏时分,我的‘大军’抵达阳谷县,武大郎隆重地接待了我,之后,我俩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先混编一下双方人手,然后做十天针对性练,行动时间定在十天之后。

我带来的人衙门安排食宿,我和潘玉莲则自然住在武大郎他们家,起居由潘金莲照顾。

武大郎果然是个清官,家里宅院不小,却只有六间旧瓦房,除了最基本的生活设施,基本没什么家产,清贫两个字可以概括。

潘玉莲和武大郎住在北正房,我和潘玉莲住在西厢房,一人一间,一墙之隔。

说实话,看着潘金莲和武大郎房门,我有种心里很酸的感觉,虽然武大郎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对我的金莲姐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光是想象一下他们同在一张床上睡我就受不了。

然而入住两天后,我开心了,因为我发现武大郎晚上一般都很晚才从衙门回来,而回来后便在他们睡房隔壁的小书房看书,之后便睡在书房,根本不回他们的房间。

潘玉莲和武大郎住在北正房,我和潘玉莲住在西厢房,一人一间,一墙之隔。

说实话,看着潘金莲和武大郎房门,我有种心里很酸的感觉,虽然武大郎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对我的金莲姐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光是想象一下他们同在一张床上睡我就受不了。

然而入住两天后,我开心了,因为我发现武大郎晚上一般都很晚才从衙门回来,而回来后便在他们睡房隔壁的小书房看书,之后便睡在书房,根本不回他们的房间。

(花花,我要花花!兄弟们,花花给我呀!)

第8节:我和鲁智深谁更胜一筹?

两天来,我这剿匪总司令的工作无非就是每天在校场看着那三百多官兵舞刀弄枪,以及根据大王山实际情况做一些我自认为没什么用的针对性训练。我对这些玩意儿一窍不通,不过身在高位的好处就是可以把自己的不懂的委托给下属。阳谷县一方,同样派出了一名捕头,作为我的副手,是个三十多岁,据说武艺不凡的老差人,基本上算是一根老油条了。名叫谢万年。谢万年对训兵练这种事早已炉火纯青,有他在,我几乎可以躺在校场边上睡大觉,而且这种表面现象还能被官兵们误认为为深藏不露,从而增加他们的信心。

对于即将实施的剿匪行动,我也没多少担心,因为我相信,再的山贼,看到我一剑劈出之后,不投降也差不多斗志全无了。

另一方面,我一直希望和我的露水老婆潘金莲有再次发生故事的机会,不过她们姐妹俩大半年没见,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每天都猫在一块儿,亲密得让我吃醋,所以暂时没什么可能。不过我想等她们的久别重逢的新鲜感过去之后,应给能有机会,毕竟十天呢,俩姐妹再亲热,也不可能持续十多天,那样的话我就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了。

此外另一件事让我微微有些担心——自从回到谷子镇后,我体内那股夜明珠的能量一直隐隐发生着作用,时不时就火辣辣地肆虐一番,而且浑身肌肉又酸又胀,仿佛气血积郁一般。让我不安是,这两天来,这种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昨晚上甚至憋涨得睡不着觉。剿匪在即,出现如此不安定因素,真不知道会不会在上阵前突然出什么岔子,那样的话可就大条了。

第三天早上,吃过潘金莲做的很对口味的早饭,武大郎去衙门处理公务,二姐妹上街买菜,我则照例来到校场。

谢万年刚集合了官兵准备着练,见我到来,恭敬地叫了声‘诸葛捕头’,众官兵也躬身行礼。

来到这之后我才知道,捕头这职务其实并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么卑微,它其实是等同我们现在的公安局刑警队大队长,蛮受尊重的。

“今天训练什么?”我问。

谢万年道:“这些官兵平时疏于练,通过此两天的检验,属下发现他们普遍体力不足,因此在此后三天里,属下将安排他们做力量方面的训练,请诸葛捕头指示。”

“力量训练,恩,好,力气是做事的根本,你的安排很合理,练吧。”校场边有张特意为我准备的躺椅,躺椅旁边放着张黄花梨小方桌,其上是上茶水和几盘小点心。这两天哥就是这么过来的。(请鄙视)

此后的所谓力量训练就是每人发只七八十斤重的大石锁,在谢万年的口号下做出各种毫无美感的动作。那些官兵想必是太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有的提都提不起来,有的提是提起来了,却马上又脱手掉地,最没用的是砸了自己脚的,总之一塌糊涂。

一个时辰后,中场休息,谢万年很失望地说照这么下去,后果堪忧。

下属斗志低落,我这做上司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我严厉又充满技巧地鼓励了一番,最后没忘以我的英雄事迹来激发他们的信心,我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时本捕头遇上那大山蟒时,虽然知道它有多强大,多危险,但是心里始终保持一个信念‘我一定要干掉它,否则死的就是我’,最终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信念是制胜的关键,虽然大家的训练成果不是太理想(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太不不理想),但只要人人心怀强烈的求胜信念,就一定能拿下那伙山贼,成为为民除害的英雄!”

唾沫星乱溅地说完,我发觉那些人没一点起色,倒是对我杀山蟒的事来了兴致。谢万年笑颜如花道:“诸葛捕头,你能斩杀那妖魔般的山蟒,定然是身怀绝技,神力无穷,属下和这些弟兄们都对您敬仰备至,不知诸葛捕头今日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本事,也好激励激励大家的斗志。”

这该死的馊主意一出,那些官兵立刻众口附和,情绪激昂。

我后悔的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你说你忽悠就忽悠吧,举什么例子,举例子就举把,还拿自己举例子,这下好了,骑虎难下了。

诸葛辉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如果手里没那把血龙剑,别说山蟒,恐怕见条蛇我都得绕着走。唉,当初说要跟孙二娘学武艺,结果没学成,这帮好事鬼现在要看我的绝技,我上哪给他们弄绝技去?

暗自为难之际,讨厌的谢万年出言催促:“诸葛捕头,咱们同为剿匪弟兄,你就别谦虚了,快让大家见识见识吧。”

谦虚了逼,老子这是心虚

“啊,那什么”我呲牙咧嘴地晃晃脑袋,“本捕头昨晚睡落枕了,脖子疼痛,不方便舞刀弄枪,改天吧。”

“这样啊,”谢万年眼睛扫视了一下校场,又出了新的难题,”既然不方便舞弄刀枪,那就展示一下力量如何?你看,这些弟兄刚才练的一塌糊涂,你就当给他们做个示范吧。”

看着谢万年那讨厌的嘴脸,我真想找块儿板砖把他的五官给拍平,然而众目睽睽,我也只能是笑脸一张。眼睛偷瞄了一下最近处的一台石锁,看样子个儿也不算太大,而我现在强壮的体质是那些小官兵绝对不能比的,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大力气,但我想把那石锁提起来,随便做几个动作还是可以的。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谁叫我是受人敬仰的英雄呢。那句歌词说的太对了‘英雄有时也心烦’

“好吧,那我就随便摆弄几下!”我起身走过去的过程中,脖子尽量表现出很严重的样子,这样就算一会儿搞砸了,也可以把罪名推给脖子。

我偷偷扫视着那些石锁,希望能尽量挑一个小一点的,可那造石锁的人太他娘的认真了,造得跟一个模子里克出来的一样。

没办法,我只能随便在一台石锁前停下脚步,痛苦地转了下脖子,俯身抓住了上端的把手

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感觉胳膊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发力一样。而几乎在同时,心里忽然产生出一种莫名的自信,近似于以前说过的那种直觉

暗暗憋了口气,力沉单臂,猛地向上一提,就觉那石锁像一团棉花一样,悠地离了地面,被我高高拔起,而我因为用力过猛,突突突倒退四五步,差点没摔个大屁蹲儿。

我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轻?这他妈不会是假的吧?呆呆看着手里轻如鸿毛的石锁,我大脑严重短路。

为了检验这石锁是不是假的,我松了手,结果落地之后砸出了深深的痕迹,不用说了,是货真价实的。这样一来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诸葛辉力大无穷,这八十多斤的石锁在我手里和八两差不多。

力大无穷?难道难道又是夜明珠的作用?我想起这些天身体的不适,终于明白过来,那种酸胀感是力量淤积所致,它需要一个排解的途径。

力大无穷,哈哈,好吧,我承认我诸葛辉是个传奇!

一瞬间,我豁然开朗,回头对众人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然后在众目期待之中,我像提豆腐一样,提起那台石锁,以在学校玩蓝球的手法,做出了一套让他们瞠目结舌的花活儿。之后,没等她们的嘴巴合上,再提起一只,玩双龙戏珠,最后的结束动作是把两台石锁抛起一丈多高,稳稳接在左右手上。

总之,我是把这俩八十多斤的物件当篮球玩的。

直到我走回去重新躺下,三百多人才从震惊里反应过来,爆发出热烈的的掌声,惊叹声不绝于耳。

“诸葛捕头果然果然神力呀这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震撼,太震撼了呀!”谢万年彻底被征服,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不知怎么了,此时我感觉谢万年一点都不讨厌了。

说来也怪,经过刚才那一番活动,我身上的酸胀居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力量的舒服感。

他们很快再次练起来,我告诉谢万年说脖子不舒服,去医馆找大夫,离开了校场。

我当然不是去找大夫,而是要试试我到底有多大力气——之前摆弄那俩石锁太小儿科了,根本检验不出我的真正的力量。

这县衙所在的小城小的可怜,二十多分钟后,我已经身在郊外,放眼四望,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上有个废弃的采石场。

爬坡十多分钟,我进入采石场,里面空无一人,很多地方生长着半人多高的蒿草,看样子废弃很久了。

在那些蒿草丛里,散落着许多有明显破坏痕迹的矿石,绛红色,看样子像是铁矿石。

大致归了一下类,那些石头最大的有两头牛那么大,最小的有一二百斤的样子,其余的大致都在四百斤到六百斤之间。

一二百斤的就直接忽略了,因为通过刚才玩那八十斤石锁的轻松程度可以想象,比那再多出十倍二十倍也应该不在话下。

于是取中,我挑拣了块目测有五六百斤的。

面对这看着都吓人的大石头,其实我心里还是蛮没底的,毕竟这比那石锁要大太多太多了。

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那庞然巨石不但被我轻松搬起,而且搬起之后感觉力量连三分之一都没用,于是饶有兴致地举过头顶翻了几个个儿才撂下。

至此,我有多大力气,心里已经有了个谱,之后当那两头牛大小,至少两千斤的巨石被我举过头顶,我已经不再震惊,有的只是做超人的兴奋和喜悦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澎湃,很自然地想到水浒中的一个人物——鲁达,鲁智深。

现在我的和鲁智深相比,谁更胜一筹呢?希望日后有一决高下的机会。

(前面合集章节没向我索要的朋友抓紧时间了,我qq每天隐身在线,加我后直接说话。)

第9节:整治西门庆

来阳谷的第五天下午,也就是我发现自己神力的隔天,结束练之后,我像往常一样步行回家,此时已经是暮色四合。

刚到家门口,忽然扫见风道(邻里之间的间隔)里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仰望着院墙,似乎想设法爬上去。

小偷?这也出来的早了点吧,晚饭还没过呢。不对,这不是小偷,一般脑子没毛病的小偷都不会偷县太爷家的。

我贴着墙监视,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角色。

依稀暮色中,我看清了此人,油头粉面,衣着锦绣,整个一电视剧上纨绔子弟的造型。年龄约摸有三十岁上下。

这家伙很快发现了风道里邻动居家丢弃的破板车,于是踩着板车爬在了墙头上。武大郎家的院子不高,站在板车上正好高一个脑袋。

我以为他要越墙而入,想到家里的两个女人,我准备出手,但是很快发现这家伙并没有要上去的意思,而是猥琐地笑了一下,聚精会神窥视起来。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是在偷窥这宅子里的那对姐妹,我的金莲和玉莲。而根据他此时的目不转睛的猥琐样,可以肯定两姐妹此时肯定在院子里,或许又在那葡萄架下喝茶吃瓜子吧

猥琐男看了一会儿,居然拉起衣服下摆,拉下裤腰,把那孽根掏了出来,然后一边如饥似渴地偷看一边快速,嘴里喃喃着什么,我离得有些远,听不清,但我想一定是污言秽语。

***,都说古代民风淳朴,思想保守,没想到还有这么色胆包天的东西,爬人家墙头上手yin!

金莲、玉莲,那可都是我诸葛辉的女人,你***竟敢精神侵犯她们,王八蛋,老子一剑阉了你!

虽然这家伙只是意yin我的女人,但已足以让我怒火中烧。

我虚步到他身边,这yin贼太投入了,居然没察觉。

一把揪住他的腰带,提棉花袋子一样把他提下来,没等他惊叫出声,抓起一把板车上的稻草,塞进他嘴里。

我不想惊动我的两个女人,这样的事会让她们很尴尬的。

我死死捂着他满是稻草的嘴,抓小鸡儿一样把他揪到后院(后风道,方言叫后院。)。

我把他撂在地上,一脚踏在他脸上,锵一声拔出兽皮包裹的血龙剑,“说吧小子,是让我宰了你,还是阉了你?”

他吐出嘴里的稻草,挣扎着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叫什么名字,哪来的?”我把剑尖在他裤裆上摩擦着,精神上折磨他。

他吓的两腿发抖,双手想抱住裤裆,又忌惮我的剑锋,无措地踌躇着,“小人西门庆,西街生药铺老板,好汉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小人自有报答。”

我靠,又一个水浒人物出现了!西门庆,我早该想到是这yin棍,除了他,这阳谷小县城还有谁能做出这种色胆包天的事?

按书上的说法,西门庆和潘金莲会成为一对奸夫妇,小说的情节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现在这王八蛋的偷窥会不会就是故事发生的起始?

不!不管小说上的故事是不是真的,现在我诸葛辉介入了,潘金莲是我诸葛辉的女人,你西门庆休想沾边儿,门都没有!

西门庆啊西门庆,看小说的时候老子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想不到有一天八千里杆子打不着的咱俩能撞一块儿,好吧,算你孙子倒霉,老子今天就彻底让你对我的金莲死心,外加狠狠敲你丫一杠子!

“哦?”我戏谑一笑,放开了脚,“什么报答,说来听听。”

西门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从怀里摸出两大锭银子,二十两,“真金白银,无需多言,好汉笑纳便是。”他的口气带着某种嘲讽。

我接过银子,似笑非笑,“你觉得你的命只值二十两银子?”

他愣了一下,随之从怀来又摸出三锭,“好汉好胃口,小人出门未多带,请好汉高抬贵手。”

我冷笑一声,拨掉他手里的银子,“我告诉你,哥的胃口要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既然你今天撞到哥手里,就做好脱层皮的心理准备吧。”

他跟着冷笑,“那请问好汉,你想要多少?”

“堂堂西门大官人,家财万贯,这命当然也金贵,我给你开出十万两的价应该不过分。”

“十万两!”西门庆那yin媚的眼睛微微张大,“好汉,你太抬举我西门庆了,我就是砸锅卖铁,把我那几房妻妾搭上,也凑不出这个数来。好汉,如果你非要如此狮子大开口,那便同杀我无异,你还是将我的命拿去吧。”

这王八蛋,居然给耍起死猪不怕开水烫来,这意思明显是赌我不敢杀他,看样子不给他动点真格的局面就要被动了。

“好,好一个要钱不要命!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我刷地把剑架在他白生生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未触及皮肤,剑气已在皮肤上切开一条细细的伤口,鲜血涌出。

西门庆一哆嗦,摸一把脖子,当看到满手鲜血,腿一软跪了下来,“好汉饶命,十万两确实数目太大,小人不敢说谎,就算小人变卖了全部家产,也凑不齐呀好汉开恩,一万两如何?”

我端起下巴佯装考虑了一下,“嗯既然你有困难,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这样吧,你先付一万两,剩下的以后分期付,你觉得怎么样?”

“这”

“怎么,还想不开?”

“好,好,就依好汉。”他忌惮地看一眼我即将扬起的剑,哭丧着脸答应下来。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我爽朗地说:“走,跟我去立字据。”

收剑入鞘,我对西门庆勾勾手指,他怯生生地到我跟前。

“看见那棵树没?”我指指后院一棵碗口粗的榆树。

他木然点点头,“看看见了”

“你觉得你和榆树比,谁身子板儿更硬一点?”

“呵呵好汉说笑了小人血肉之躯”

他话没说完,我沉吼一声,一脚踹在树身上,咔得一声脆响,一道裂痕将树身一分两半,至树杈处停止,树叶哗哗掉落一地。

“怕砸人家房子,我只用了三成力气,”我拍拍他肩膀道:“如果你觉得你没这树身硬朗,一会儿去取钱的时候最好老实点儿,否则我保证给你一脚。”

西门庆呆呆看着那裂开的树身,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不敢小人不敢”

我和蔼地为西门庆整整凌乱的衣衫,像一对亲兄弟一样,搂着他的肩膀来到花灯初上的街道。很快,在一家酒楼门口,我们找到了一个晚收的卦摊。

我撂给算卦先生一两银子,“先生,您先一边回避一下,借您笔墨一用。”

估计着算卦先生一天也赚不到一两,高兴得眯着眼回避到一边去了。

“照我说的写。”我把纸丢给西门庆,“本人西门生药铺掌柜西门庆,欠诸葛辉纹银十万两,首付一万,剩余九万三年内分期付清,每年三万三千两。空口无凭,立字为证。立字人:西门生药铺掌柜西门庆。宣和元年,农历五月十五。

西门庆不情愿地写完,还没等他放下笔,我抓起他左手,蘸了朱砂,一只鲜红的手印摁在他的签名上。

“来,再写一张。”我又撂给他一张纸。

“好汉,如何还写呀?”他诧异。

“少废话,叫你写你就写,”我微微酝酿了一下,“题目:保证书。本人西门生药铺掌柜西门庆,谨向大侠诸葛辉保证,今生今生永不再打潘金莲姐妹主意,如若食言,任诸葛辉大侠处置。

写完,我把两张字据收进怀里,“知道潘金莲姐妹是我什么人吗?”

西门庆摇头。

“是我义姐,对我有大恩,所以,你打她们主意,就是和一个用三成力气就能踹废一棵树的魔鬼为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小人明白”西门庆点头哈腰。

“好了,咱们去取钱。”我再次友好地搂上西门庆,来到斜对面的钱庄。

这西门大官人还真不是盖的,钱庄掌柜一看见他跟看到爹一样,二话不说开出银票一万两,完了还问够不够。

后来我才知道,这家钱庄根本就是西门家的。

揣着一万两银票出了钱庄,我心情很好地一把揪住衣服将西门庆提起来,“西门大官人,咱们就此别过吧,别忘了你那两张字据,千万千万别忘了”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松手,他掉下去,差点儿没跌倒。

咣当一声,一个小瓶子从他身上掉出来,他慌忙捡起来往怀里揣,一副隐讳的样子。

“什么东西?”我好奇。

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把那东西拿了出来,“嘿嘿旁门左道之物好汉不嫌弃的话就赠与你了”说着把小瓶子递给我,说声‘告辞’,一溜烟儿跑了

借着路边青楼的灯光,我看到小瓶的瓶肚上有五个宋体字:阴阳汤。

这名字,一看就是春药,加上他来自西门庆,就更加不用怀疑了。

‘阴阳汤’,阴为女,阳为男,根据字面理解,这玩意儿应该对男女都有用。呵呵,这古代人还真有智慧,男女通用的春药都研制得出来。

西门庆这大棍,平时以yin欲为人生主要目标,身上有这种东西自然不奇怪,而这东西既然出自一个专业yin欲之徒的手,它一定不是一般的春药,应该是极品。

今天运气不错,腰包里进了十万两,又得到这么一瓶好东西,今晚应该睡个好觉了。我欣慰地把这小东西揣进怀来,吹着口哨逍遥而归

饭菜已经齐备,只有潘玉莲一个人在家,说是对门王干娘把潘金莲请去做衣裳了,晚饭就在她家吃,而武大郎刚刚让下属捎来口信,冀州府来人,让他协助调查一起重大盗窃案,要和来使连夜研究案情,就不回来了。

如此一来,我和潘玉莲就成了一对孤男寡女,再加上我怀里那瓶春药,唉,啥也不说,人生太幸福了

第10节:蜂蜜

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好机会,无论如何得发生点什么,我心里想着在饭桌旁坐了下来,然而当看到潘玉莲那一如既往对我刻意保持冷漠的脸,又突然失落得一塌糊涂。

没错,我怀里是有瓶春药,当知道今晚我们孤男寡女的一瞬间也产生了使用的念头,可是很快就被我否决了——玉莲姐是我的恩人,心底那么善良,我怎么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更何况如果用这样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和西门庆那厮有啥分别?另外从一个男人的自尊的角度来讲,如果已经可怜到靠春药泡妞的地步,只能说明你没头脑没智慧。

总之,我决定了,绝不用这象征无能的春药。

那么总得找个替代的方法吧,对,酒,春药和酒虽然起的作用类似,但意义却完全不同,春药是下流,酒却可以叫风流。

然而,就在我暗动脑筋,琢磨该以什么理由和玉莲姐喝两杯的时候,她不小心弄掉的筷子让我之前所有的君子想法化为乌有。

筷子碰在桌橧上,弹了一下两,正掉在我的脚边,我自然是慌忙弯腰捡,但是没想到她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如果仅仅是这样,对于已经如此熟悉的我和玉莲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问题出在春药上,这该死的西门庆之物居然因为我的弯腰而从怀里掉了出来。如果仅仅是掉出来,我马上捡回去也就是了,问题是潘玉莲的手比我快一步捡到了它。

轰得一下,我脑袋炸了。

从根儿上说,我就是以yin贼身份出现在潘玉莲生活里的,后来经过一系列优秀的表现,好不容易让她接纳了我,而且亲如一家人,这倒好,今晚恐怕一切要回到解放前了

“玉莲姐”我伸手想要回来。

她把手一绕,让我抓了个空,然后转动瓶身,细看起来,“这什么东西?蜂蜜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乐了,嘿嘿,原来她不识字,眼瞅着‘阴阳春xin汤’五个字居然说成蜂蜜。

“啊,对对对,蜂蜜。”我赶紧确定,第二次伸手去要,“还给我嘛玉莲姐。”

她又一绕让我抓空,“老实交代,买蜂蜜干嘛,是不是给哪个女孩子买的?”

我苦笑,“玉莲姐,你说啥呢,我刚来才几天,连这里的人是公是母都还分不清,给哪女孩子买呀?快给我,这是我买给自己喝的。”

“切!”她翻我一眼,“骗谁呢你,现在街上很时兴这个,都是女孩子买回去喝了美容养颜的,今天我和姐姐上街还买了几瓶呢,我拿给你看看。”

潘玉莲起身回房间拿来了几只小瓶子,他奶奶地,还别说,和我这春药瓶子几乎一模一样,连上面的字都是同样是五个,不过她那蜂蜜瓶子上写的是‘老和记蜂蜜’。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潘玉莲以胜利的姿态看着我,“快交代,到底是哪家姑娘?”

唉,实在被她逼的没啥说,我干脆心一横,调戏吧,“嘿嘿,玉莲姐,你这么酸溜溜地逼问我,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难道你喜欢我,不想我被别的女人抢走?”

一直以来,我在潘玉莲面前都表现得像个乖孩子,整天姐长姐短的,恭恭敬敬,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整出这么一句,结巴了一下,一嗓子吼出来:“诸葛辉,作死呀你,敢对我胡说八道!”

反正说都已经说出来了,这时候再收回也不会有任何缓和的意义,我将错就错,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你表现的这么在乎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唉,好失望啊”

“你还说!”她拿起筷子朝我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说一句话,吃完饭马上睡你的觉去!”

“好好好,我装哑巴行了吧,”我不满地白她一眼,“那把我蜂蜜还我。”

“稀罕你的,我多得是!”她说着把瓶子咣当一声砸我面前。

我盯着她娇嗔的脸,咂嘴摇头道:“玉莲姐,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老这么凶巴巴的干嘛,我我想喜欢你都吓得不敢了”

她脸一下子红了,“刚说完不让你说话,你又说,非让我像上次一样揍得你满地找牙你才心净是不!”说着筷子一拍,做出要攻击的样子。

我心说,就你那几套花拳绣腿,以前欺负我还行,现在给我挠痒痒都不够。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发誓,如果从现在起我再说一句话,让我吃饭被噎死!”我伸出三根手指。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自己说的啊好了,吃饭,菜都凉了。”

我随手把瓶子塞进怀里,拿起筷子,一块咸水鸭刚放进嘴里,眼睛一哆嗦,我地个神啊,瓶子弄错了!那写着‘阴阳汤’的瓶子还放在她面前,而显然刚才她给我的那支是蜂蜜!我刚才只顾着表达不满,居然没看就把瓶子收了起来。

我轻咳了一声,正要开口要过来,她那一只玉手突然拿起了那支春药瓶,拔开瓶塞就往嘴边送!

“玉莲姐,你干嘛!”我几乎要跳起来去夺。

她瞟我一眼,“你不是说不说话吗,小心被饭噎死哦。”话毕,红唇轻启,优雅地喝了一口,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哎呀这什么呀,怎么像酒的味道!”很快,她的味蕾就告诉她,那不是蜂蜜。

我眼睛都黑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呆呆看着我可爱的玉莲姐,嘴巴张了好几下,没说出话来。

她拿起那瓶子闻了闻,然后打开另一瓶比较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直指我的脸就开火了:“诸葛辉,这瓶是你的,你这根本不是蜂蜜,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这呵呵,这确实不是蜂蜜。”我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对策,“这其实是是”

“快说,是什么!”

“嘿嘿,是花露水儿。”他娘的,我实在是想不来更合适的东西了。

“花露水”她生涩地重复着陌生的名词,“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过!”

“啊这个我也是今天逛一个小铺子看到的,老板说说是西域来的,很稀有,我就买了一瓶。”

“那它是做什么的?”

“它呀呵呵,老板说是口臭的时候喝一口能清新口气玉莲姐,你刚才喝了一口,觉得怎么样?”

潘玉莲细细琢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跟酒有点像,你个不老实的货,肯定又在糊弄我!我不信这是什么清新口气的!”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这就是清新口气的。”我实在没力气再争辩了,开始耍赖。

“好,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只要你自己喝了,我就相信你!”

天呐,我的玉莲姐呀,这可是春药,用的,你刚喝过,我再喝了,这不铁定要出事儿嘛,我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呀!

见我迟疑,她似乎更铁定我在骗她,咄咄逼人地送到我嘴边,“快喝,不喝就说明你骗我!”

唉,见过逼亲逼供,没见过逼人家喝春药的。好吧玉莲姐,看来咱俩命该如此,我也就不和命运抗争了,希望天亮后了还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提着银枪追杀我。

“喝就喝,又不是毒药。”我咕哝一声,拿过瓶子喝了一口,“现在满意了?吃饭!”

埋头吃着饭,我的心里跟踹着只袋鼠一样,时不时偷看潘玉莲一眼,看她的反应。

很快,我发现她偶尔皱一下眉头,然后像是很不舒服地扭动脖子,再之后额头上居然渗出细细的香汗,脸蛋儿也起了红晕。

“怎么回事,今黑咋这么热”她烦躁地放下碗,“喂,你有没觉得热?”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饭。

“哎,你哑巴了,问你呢!”

我仍然不说话。

“想死啊你,故意不理我是不?”

“你不说不让我说话嘛!”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su胸起伏,加上脸上的香汗,让我忍不住心里痒了一下。

笑罢,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用手背抹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不吃了,热,我回房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潘玉莲回房不久,那春药的作用开始在我体内发作,起初只是像潘玉莲一样浑身燥热,后来这燥热汇聚,一股股强烈的能量往老二上冲,就和当初夜明珠的作用一模一样。

我丢下筷子,感觉裤裆里那一条巨物已经膨胀起来,而且辣的,能量十足。

深深呼了两口气,丝毫不能缓和,脑子里却开始鬼使神差地出现幻想:仿佛看见玉莲姐正躺在床上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褪去衣群雪白的su胸光滑的肚皮平坦的肚脐、黑草丛,da腿电影画面一样有条不紊地在脑海里浮现,只一瞬间,我就欲血沸腾,脑子一下子被欲wang填得满满的

在药的强烈作用下,我的大脑无法做出任何理智的思考、评估、判断,只有一个念头山呼海啸般左右着我:我要和玉莲姐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鬼魅般到了玉莲姐房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到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把圆扇烦躁地打着风,而那胸pu高出了许多,正随着有些急促的喘息而起伏。她的双腿紧紧交叠,随着手上扇子的摇动,不由自主地摩擦几下,似乎两腿之间的某处奇痒难耐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此时正忍受着难耐的折磨。

“玉莲姐”我几乎没经大脑,就那样傻愣愣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辣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脸。

她见我突然进来,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干嘛,怎么不叫门就进来?没一点规矩!”

“好热玉莲姐”我脑子一热,就要去扑上去抓她的手,但是到一半,那消失殆尽的理智忽然就起了一下作用,于是改抓住了她手里的扇子,“玉莲姐我给你扇吧”

第11节:玉莲姐的表现

【合集章节。删减约3000字,请联系我索取原章节。】

潘玉莲或许对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清楚,与异性接触,哪怕是很正常的接触,都可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痛苦地拒绝了我:“快睡去吧,不用你扇”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体内那无法控制的欲wang随时会呼啸而出。

香汗淋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连身上的皮肤都似乎散发着暧昧的热量

我真的很佩服她,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而我就不行了,此时已经是完完全全被荷尔蒙俘虏,根本没有半点自制的念想,“玉玉莲姐好热好痛苦,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突然抓住了她的小腿,跪在床前,像乞求施舍一样。这德性和毒瘾发作没什么两样,只要能得到毒品,别说乞求,就是给对方当牛做马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现在眼前充满诱huo的玉拿莲姐对我来说就是毒品。

我这一抓,仿佛手上带着高压电流,潘玉莲夸张地哆嗦一下,看样子很想坚决地把我的手甩开,可是她的腿只是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嘴里的言词也显得苍白:“说了不用你去睡觉去”

“玉莲姐我知道你很热对不对我也好热”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喜欢我对不对玉莲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咱们都是大人了咱们在一起吧”

说话间,我那抓住她小腿的手像有独立思想一样,不安分地向上游走,越过膝盖,到了上,“我也喜欢你玉莲姐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的抚摸让潘玉莲da腿一阵阵,我似乎能听到她突突直跳的心,而此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嗑药般半眯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要去睡觉不要”她推我的手,却丝毫没有力道,弄得跟抚摸我一样。

我知道,这性格刚强的女人已经被春药彻底瓦解了意志,甚至此时此刻她的意识是否清醒都难以确定。

箭在弦上,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像一只饿疯的野兽,猛地扑在她身上,发狠般紧紧抱住,嘴巴贴上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撬开她柔软的嘴唇,在那湿滑香甜的嘴里搅动起来

她喉咙发出如释重负般的呻吟,只是象征性地躲避几下,便不再抗拒,而那柔软的小舌头随着我粗狂的,终于忍不住做出回应,只几个回合下来,便激烈地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很不灵活,不用说,这是她的初吻,如果不是春药的作用,或许表现会更差一些。

“玉莲姐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喘着粗气,乱七八糟地开始扯她的裙带。

“走开不要不要混蛋走开”她无力地推着我,嘴却舍不得离开,仍然和我激吻着。

这宋代女人的裙带,至今对我来说仍是难题,胡扯了半天,竟扯不开,我心里像着火一样,干脆刷地把裙摆拉上来,脱里面的裤子。

她低叫一声,抓住裤腰往上拉,嘴里矜持道:“混蛋想死嘛你走开给我走开”

【以下删减约3000字】

潘玉莲或许对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清楚,与异性接触,哪怕是很正常的接触,都可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痛苦地拒绝了我:“快睡去吧,不用你扇”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体内那无法控制的欲wang随时会呼啸而出。

香汗淋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连身上的皮肤都似乎散发着暧昧的热量

我真的很佩服她,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而我就不行了,此时已经是完完全全被荷尔蒙俘虏,根本没有半点自制的念想,“玉玉莲姐好热好痛苦,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突然抓住了她的小腿,跪在床前,像乞求施舍一样。这德性和毒瘾发作没什么两样,只要能得到毒品,别说乞求,就是给对方当牛做马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现在眼前充满诱huo的玉莲姐对我来说就是毒品。

我这一抓,仿佛手上带着高压电流,潘玉莲夸张地哆嗦一下,看样子很想坚决地把我的手甩开,可是她的腿只是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嘴里的言词也显得苍白:“说了不用你去睡觉去”

“玉莲姐我知道你很热对不对我也好热”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喜欢我对不对玉莲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咱们都是大人了咱们在一起吧”

说话间,我那抓住她小腿的手像有独立思想一样,不安分地向上游走,越过膝盖,到了上,“我也喜欢你玉莲姐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的抚摸让潘玉莲da腿一阵阵,我似乎能听到她突突直跳的心,而此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嗑药般半眯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要去睡觉不要”她推我的手,却丝毫没有力道,弄得跟抚摸我一样。

我知道,这性格刚强的女人已经被春药彻底瓦解了意志,甚至此时此刻她的意识是否清醒都难以确定。

箭在弦上,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像一只饿疯的野兽,猛地扑在她身上,发狠般紧紧抱住,嘴巴贴上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撬开她柔软的嘴唇,在那湿滑香甜的嘴里搅动起来

她喉咙发出如释重负般的呻吟,只是象征性地躲避几下,便不再抗拒,而那柔软的小舌头随着我粗狂的,终于忍不住做出回应,只几个回合下来,便激烈地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很不灵活,不用说,这是她的初吻,如果不是春药的作用,或许表现会更差一些。

“玉莲姐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喘着粗气,乱七八糟地开始扯她的裙带。

“走开不要不要混蛋走开”她无力地推着我,嘴却舍不得离开,仍然和我激吻着。

这宋代女人的裙带,至今对我来说仍是难题,胡扯了半天,竟扯不开,我心里像着火一样,干脆刷地把裙摆拉上来,脱里面的裤子。

她低叫一声,抓住裤腰往上拉,嘴里矜持道:“混蛋想死嘛你走开给我走开”

潘玉莲或许对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清楚,与异性接触,哪怕是很正常的接触,都可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痛苦地拒绝了我:“快睡去吧,不用你扇”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体内那无法控制的欲wang随时会呼啸而出。

香汗淋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连身上的皮肤都似乎散发着暧昧的热量

我真的很佩服她,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而我就不行了,此时已经是完完全全被荷尔蒙俘虏,根本没有半点自制的念想,“玉玉莲姐好热好痛苦,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突然抓住了她的小腿,跪在床前,像乞求施舍一样。这德性和毒瘾发作没什么两样,只要能得到毒品,别说乞求,就是给对方当牛做马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现在眼前充满诱huo的玉莲姐对我来说就是毒品。

我这一抓,仿佛手上带着高压电流,潘玉莲夸张地哆嗦一下,看样子很想坚决地把我的手甩开,可是她的腿只是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嘴里的言词也显得苍白:“说了不用你去睡觉去”

“玉莲姐我知道你很热对不对我也好热”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喜欢我对不对玉莲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咱们都是大人了咱们在一起吧”

说话间,我那抓住她小腿的手像有独立思想一样,不安分地向上游走,越过膝盖,到了上,“我也喜欢你玉莲姐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的抚摸让潘玉莲da腿一阵阵,我似乎能听到她突突直跳的心,而此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嗑药般半眯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要去睡觉不要”她推我的手,却丝毫没有力道,弄得跟抚摸我一样。

我知道,这性格刚强的女人已经被春药彻底瓦解了意志,甚至此时此刻她的意识是否清醒都难以确定。

箭在弦上,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像一只饿疯的野兽,猛地扑在她身上,发狠般紧紧抱住,嘴巴贴上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撬开她柔软的嘴唇,在那湿滑香甜的嘴里搅动起来

她喉咙发出如释重负般的呻吟,只是象征性地躲避几下,便不再抗拒,而那柔软的小舌头随着我粗狂的,终于忍不住做出回应,只几个回合下来,便激烈地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很不灵活,不用说,这是她的初吻,如果不是春药的作用,或许表现会更差一些。

“玉莲姐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喘着粗气,乱七八糟地开始扯她的裙带。

“走开不要不要混蛋走开”她无力地推着我,嘴却舍不得离开,仍然和我激吻着。

这宋代女人的裙带,至今对我来说仍是难题,胡扯了半天,竟扯不开,我心里像着火一样,干脆刷地把裙摆拉上来,脱里面的裤子。

她低叫一声,抓住裤腰往上拉,嘴里矜持道:“混蛋想死嘛你走开给我走开”

潘玉莲或许对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很清楚,与异性接触,哪怕是很正常的接触,都可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痛苦地拒绝了我:“快睡去吧,不用你扇”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变了,仿佛体内那无法控制的欲wang随时会呼啸而出。

香汗淋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连身上的皮肤都似乎散发着暧昧的热量

我真的很佩服她,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而我就不行了,此时已经是完完全全被荷尔蒙俘虏,根本没有半点自制的念想,“玉玉莲姐好热好痛苦,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突然抓住了她的小腿,跪在床前,像乞求施舍一样。这德性和毒瘾发作没什么两样,只要能得到毒品,别说乞求,就是给对方当牛做马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现在眼前充满诱huo的玉莲姐对我来说就是毒品。

我这一抓,仿佛手上带着高压电流,潘玉莲夸张地哆嗦一下,看样子很想坚决地把我的手甩开,可是她的腿只是象征性地扭捏了一下,嘴里的言词也显得苍白:“说了不用你去睡觉去”

“玉莲姐我知道你很热对不对我也好热”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你喜欢我对不对玉莲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咱们都是大人了咱们在一起吧”

说话间,我那抓住她小腿的手像有独立思想一样,不安分地向上游走,越过膝盖,到了上,“我也喜欢你玉莲姐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的抚摸让潘玉莲da腿一阵阵,我似乎能听到她突突直跳的心,而此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嗑药般半眯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要去睡觉不要”她推我的手,却丝毫没有力道,弄得跟抚摸我一样。

我知道,这性格刚强的女人已经被春药彻底瓦解了意志,甚至此时此刻她的意识是否清醒都难以确定。

第12节:危机

【合集章节。以上删减约1000字,请联系我索取原章节。】

待我回过神来,潘玉莲已经穿上了裤子,衣裙由于被我撕破,她把它胡乱塞到了床底下,换上了新的。

“快点穿啊你!”她面色潮红地催促我。

“哦哦”我赶紧捞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然后帮她消灭痕迹。

我潜逃回自己房间,窗户开启一道缝隙,偷看外面的情形。

潘玉莲开了大门,潘金莲嗔它道:“死丫头,你做什么,叫了这么半天才开!”

“嘿嘿,我不小心睡着了”潘玉莲不自然地理着头发。

“你脸怎得这般潮红?生病了么?”

“额没事刚睡觉有些热”

“热?我怎不觉得?”

“哎呀,姐姐,我真没事,你就别啰嗦了嘛,”潘玉莲岔开话,“姐姐,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给你做去。”

“今儿咋这般懂事了?在王干娘家吃了。我说回来,她非留我,推脱不过”

二姐妹说着一起进了厢房,门合上。

第二天早上的饭桌上,潘玉莲一改往日的活泼开朗,默默吃着饭,故意回避我不时投过去的关切目光。

饭后,潘金莲去王婆家做活,家里又剩下我们两个。

“玉莲姐”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自顾收拾着桌上的碗碟,“嗯”

“昨晚的事对不起那个我”

她忽然抬眼盯住我,许久才冷笑一下,“你是想告诉我昨晚只是意外么?”

“不不不,玉莲姐,你别误会!”我慌忙起身解释,“我是是看你今天好像不高兴怕你生我的气”

“哼!”她瞪着我,“你给我说老实话,昨晚那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事到如今,再隐瞒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一五一十做了交代。

“你是说你还讹了那个叫西门庆的一万两银子!”潘玉莲听完,惊得美目圆睁。

“什么讹啊,那叫索赔,”我笑道:“你不相信啊,拿,自己看。”我把那一万两银票递给她,“这只是首付,还有九万两,三年内付清。”我得意洋洋。

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要彻底重新审视我这个人,“真不知道你这么个怪人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地底下爬出来的山蟒让你杀了、曹黑心父子也让你除了、县衙的捕头让你做了、现在又莫名其妙敲了人家十万两银子日后和你一起过日子,可有得担惊受怕了。”

“嘿嘿,”我憨笑一下,过去拉住她的手,“别管我是什么怪人,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这辈子就不会受委屈,这就够了”

她象征性地抽了一下手,脸扭向一边,“诸葛辉,你听着,昨晚的事我不怪你,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如果你敢负我,我定不饶你!”

唉,潘玉莲就是潘玉莲,连确定恋爱关系都用如此强悍的语言。

“嘿嘿,玉莲姐放心,我除了爱你还是爱你,绝不做任何辜负你的事,你就等着做我老婆吧。”我抱住她肩膀,在哪微微羞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好了老婆,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去校场了,晚上多做点好吃的给我。”

放手欲走,被她叫住:“等等。”

“什么?”

她没说话,快步去她房间拿出了一个包裹,红着脸塞我手里,“把这个捎出去丢掉”

“什么?”我说着去扒那包裹。

她羞涩地扭头进了屋子,留给我三个字,”不要脸”

原来包裹里是昨晚被我撕破的裙子。

走出大门,我正要上街道,潘金莲忽然穿街过来,我赶紧把包裹背在身后,“啊金莲姐,怎么回来了?”

“忘而来样花在家,回来取。”她已经发现我背着的手,微笑道:“身后藏的什么?”

“呵呵,没什么”我赶紧溜,“金莲姐,我要晚了,先走了啊。”

“等等!”她叫住我,跟上来,“给我看看包裹里是什么”

“这个啊呵呵,我的衣服,破了,我准备拿出去丢掉的我真晚了,先走了。”我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是被她知道,可就完了大蛋了。

她不依不饶,伸手抓住包裹,“哼,之前还说爱奴家,喜欢奴家,现在怎得连个包裹都瞒着我?我就要知道这里头藏的什么!”

她要扯开,我要掩饰,就这样拉扯起来,突然嚓得一声,包裹被撕开,一条袖子掉出来!

她一把抓住袖子把整件裙子扯出,立刻认了出来:“玉莲的衣裙?这怎么会事?”

很快,她发现了那衣裙上的撕裂,呆呆看了片刻,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怒目戳在我脸上,“你你这天杀的,对玉莲做了什么?说!你把玉莲怎么了!”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你诸葛辉做了这姐妹通吃的事,就别怕败露,干脆坦白吧,反正古代是一夫多妻制,这种事应该没多严重

心想至此,我勇敢地目视潘金莲,字正腔圆把关于春药的那场误会如实相告,然后不亢不卑道:“金莲姐,我对天发誓,我对你和玉莲姐都是真心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始终和她对视着,以此向她传达我的真诚。

她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恬静的愤怒,“玉莲是自愿的还是被你强迫”

我苦笑一下,“金莲姐,你也太小看我了,玉莲姐对我有恩,本身又是那么善良的女孩儿,我怎么忍心强迫她呢?如果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变成yin贼了?玉莲姐也喜欢我,她是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

“好吧,事已至此,奴家也无话可说,奴家本是有夫之妇,与你不过是露水夫妻,既你如今和玉莲在一起,咱们便就此断了吧”说到这,潘金莲已经是泪眼婆娑,“奴家生就是苦命之人,又如何有那福气与你这大英雄厮守?更何况玉莲是我妹妹,我这做姐姐的之前做出那等丑事,若被她知晓,怕是这姐妹就没得做了。她脾气燥,你可千万瞒着她。好了,你且去吧,奴家去做活了”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心爱的女人哭成这样,我一定紧紧抱住她,然而这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她在别人眼里是县令夫人。

“金莲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姐姐你的感情是真的,以后无论你是否疏远我,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代替,连玉莲姐也不能!”

“日后这等话切莫再说了,”她抹去眼泪,叹口气道:你现在是我妹妹的男人,我潘金莲就算再寂寞、再想男人,也不会和我的亲妹妹争你既已和玉莲圆房,等过些时日就把亲事办了,从此我便是你妻姐,咱们再无其它瓜葛,你且记下了”

话毕,潘金莲转身离去。

看着那落寞的背影,我心里知道,这女人是爱我的,她心里一定有一千一万个不愿失去我,那满眼的泪水足以说明一切。而我,自然也不会甘心就这么失去一个我喜欢的女人,一个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女人,一个漂亮贤惠的女人。

我想她心里只是结了一个伦理道德的结,这结说天大,说小比芝麻还小,就如同伦理道德本身。能否解开这结,继续做我们的露水夫妻,一切都要看我的本事了。

待我回过神来,潘玉莲已经穿上了裤子,衣裙由于被我撕破,她把它胡乱塞到了床底下,换上了新的。

“快点穿啊你!”她面色潮红地催促我。

“哦哦”我赶紧捞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然后帮她消灭痕迹。

我潜逃回自己房间,窗户开启一道缝隙,偷看外面的情形。

潘玉莲开了大门,潘金莲嗔道:“死丫头,你做什么,叫了这么半天才开!”

“嘿嘿,我不小心睡着了”潘玉莲不自然地理着头发。

“你脸怎得这般潮红?生病了么?”

“额没事刚睡觉有些热”

“热?我怎不觉得?”

“哎呀,姐姐,我真没事,你就别啰嗦了嘛,”潘玉莲岔开话,“姐姐,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给你做去。”

“今儿咋这般懂事了?在王干娘家吃了。我说回来,她非留我,推脱不过”

二姐妹说着一起进了厢房,门合上。

第二天早上的饭桌上,潘玉莲一改往日的活泼开朗,默默吃着饭,故意回避我不时投过去的关切目光。

饭后,潘金莲去王婆家做活,家里又剩下我们两个。

“玉莲姐”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她自顾收拾着桌上的碗碟,“嗯”

“昨晚的事对不起那个我”

她忽然抬眼盯住我,许久才冷笑一下,“你是想告诉我昨晚只是意外么?”

“不不不,玉莲姐,你别误会!”我慌忙起身解释,“我是是看你今天好像不高兴怕你生我的气”

“哼!”她瞪着我,“你给我说老实话,昨晚那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事到如今,再隐瞒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一五一十做了交代。

“你是说你还讹了那个叫西门庆的一万两银子!”潘玉莲听完,惊得美目圆睁。

“什么讹啊,那叫索赔,”我笑道:“你不相信啊,拿,自己看。”我把那一万两银票递给她,“这只是首付,还有九万两,三年内付清。”我得意洋洋。

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要彻底重新审视我这个人,“真不知道你这么个怪人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地底下爬出来的山蟒让你杀了、曹黑心父子也让你除了、县衙的捕头让你做了、现在又莫名其妙敲了人家十万两银子日后和你一起过日子,可有得担惊受怕了。”

“嘿嘿,”我憨笑一下,过去拉住她的手,“别管我是什么怪人,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这辈子就不会受委屈,这就够了”

她象征性地抽了一下手,脸扭向一边,“诸葛辉,你听着,昨晚的事我不怪你,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如果你敢负我,我定不饶你!”

唉,潘玉莲就是潘玉莲,连确定恋爱关系都用如此强悍的语言。

第13节:佛门清净之地

第二天,我一直想找机会单独和潘金莲谈谈,但是她吃了饭就走,面无表情,当我是空气一样,我想偷偷给她说句话都觉得开不了口。这样的状况实在是急人,我有种想发脾气的感觉。

隔天,中午我回家吃饭,潘金莲不在,潘玉莲说她姐姐说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去普光寺上香了。

终于有机会了,我心里一阵兴奋,胡乱吃了几口菜,喝了一小碗汤,对潘玉莲说今天校场有重要练,得提前去安排,出门一路打听,直奔普光死。

出城没多久,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身后有人跟着我,但是猛回了几次头,全是普通路人,没发现什么可疑对象。

其实自从敲诈西门庆之后,我就一直有些忐忑,毕竟那西门大官人不是盏省油的灯,被我那么狠狠宰了一刀,岂能善罢甘休?

不过心里想得也很明白,他儿要对付我无非就是两步,第一,调查我的底细,从根儿上向我下手。第二,直接用暴力手段。对于前者,我自然不用怕,我本来就不是这世界的,他就算有再大本事,能查出个什么?后者就更不用怕了,以我诸葛辉现在的超能力,和我手里这把血龙剑,这世上还有什么暴力能让我害怕?

我把自己这定心丸又咀嚼了一遍,心情豁然不少,加快步子赶往普光寺。

天气炎热,正午时分香客很少,进入寺院后周遭一片寂静,仿佛进入了与世隔绝的世界。

往里走两道门,我正迷茫该去哪找,一光头和尚提着木桶走过来,问了才知道佛殿要继续往后走。

进入佛殿的时候,大佛像下的一排蒲团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个老妪带着两个小孩儿在跪拜,我刚进来他们就走了。

之后我在最头上那蒲团上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潘金莲,她颔首闭目,一脸虔诚,连我站在她旁边也不为所动。

我索性在她旁边的蒲团上跪下,“这位姐姐,我是佛祖坐下使者,有何心结,尽管道出,我自会向佛祖转达。”

她听出我的声音,扭脸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来了?”

“嘿,我听玉莲姐说你来上香了,这大晌午的,路孤人稀,我怕你碰上坏人,特意来做护花使者。”

“这是佛殿,莫胡说八道”

我仰头看着那高大的佛坐像,“金莲姐,你要真对佛祖尊敬的话,这大晌午就别打扰佛祖午睡了,走吧,和我到寺里走走,或许有些事情我比佛祖更能普度你”

“佛祖恕罪,他是无心的”潘金莲低声替我给佛祖赔了罪,轻叹一声道:“走罢,省的你再许多胡言乱语,惹佛祖不悦。”

普光寺寺后是个大院子,一半是僧人自垦的田地,大片绿油油的蔬菜,另一半是片竹林,时值盛夏,竹叶繁茂,阴凉厚重,光看着就觉得清爽。

我和潘金莲从佛殿出来,一路闲散步行,进了后园的这片竹林。

竹林里一条小路逶迤穿过,正应了那句‘曲径通幽处’的诗句。

偶尔有风吹过,竹叶如海浪般一片喧嚣,片刻又复归平静,让人心旷神怡。然而此情此景下二人漫步的闲适却没能感染潘金莲,她脸上的郁结如乌云般浓郁,狠狠折了一条竹枝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拂来弄去,似乎在等我说话。

从佛殿出来,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走来,谁也没说话,其实我心里在酝酿怎么表达更合适,以求就此一次,永绝后患。

“金莲姐,你心里有没有恨我?”我终于开口。

她拂动竹枝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冷冷苦笑,“我为何要恨你?我没有这个资格”

“你有。”我轻轻抓住她竹枝的梢,“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就有资格恨他,除非你不爱我金莲姐,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她更冷了,“金莲已为,不似妹妹,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想爱就爱,想嫁便嫁,爱这个字对金莲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她的口气越来越重,似乎难以克制内心的无奈和愤恨。

“金莲姐,”我也微微提高了声音,“没错,你是别人的妻子,也不能嫁了,可是这和爱没有关系,爱是感情,和任何婚姻形式都没有关系!你的婚姻名存实亡,上天对你是不公平的,你有资格追求婚姻之外的幸福,而这幸福就是我!你孤独了这么久,哀愁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属于你的幸福,就这样放手,你甘心吗,你忍心”

“是!我是找到了我的幸福!”潘金莲突然情绪激动地打断我,“我找到了你,诸葛辉,我把第一次给了你,我爱上了你,可是还没等我好好去享受这幸福,你却和我亲妹妹发生了关系,还告诉我你同样爱她!”说到这,她已泪流满面,“诸葛辉,你告诉我,你告诉苦命的金莲,我该怎么办,难道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你做露水夫妻?当我妹妹不存在么?好,就算我潘金莲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继续和你厮混下去,日后让她知道了怎么办?我们一母所生,难道就为了爱情而断绝了姐妹关系吗?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受伤害的不光是我潘金莲,还有你诸葛辉、我官人武大郎,甚至我那憨厚的哥哥,大家都会被毁掉!这些你都想过吗?!呜呜呜我潘金莲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上天要如此惩罚我呜呜”

这可怜的女人摇摇欲坠,扶住一棵竹子放声痛哭。

“金莲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一把从背后抱住她,“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情,之前爱玉莲姐也就够了,为什么会再爱上她的姐姐,而且爱的难以自拔你知道吗金莲姐,这两天看着你冷冰冰的脸,我的心里比刀割还难受,满脑子都是你,我真的快被折磨死了当初知道你婚姻的不幸后,我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爱你,补偿你得不到的一切幸福,从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成我一辈子的女人了,我已经做出决定,虽然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就算以后我有了老婆,我对你爱也不会改变,就像我们当初说的一样,什么世俗纲常,什么伦理道德,我全都不在乎,只要能爱你,得到你的爱,这就是我的幸福,这就够了!金莲姐,我知道玉莲姐是你的亲妹妹,这让你很难接受,可是既然我当初决定了摒弃伦理道德,追求单纯的爱,又何不摒弃的彻底一点,是不是你妹妹有什么关系?”

“不!我不会这么做的!”潘金莲猛然转身,一双泪眼愤恨地瞪着我,“你知道吗,当初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得很清楚,我只做你的露水妻子,绝不干预你成婚安家。诸葛辉,你的妻子可以是任何女人,我都会默默接受,但是她绝不能是我亲妹妹!我是人,我为了爱可以摒弃伦理道德,可并非道德沦丧,如果要和一奶同胞的妹妹瓜分一个男人,我宁愿守一辈子活寡!”

我缓缓抬起手,放在她的双臂上,看着她的眼睛许久,嘘了口气,黯然道:“好吧金莲姐,既然你如此决绝,我也没什么话说了。我是真心爱你和玉莲姐,失去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会心安,也不会感到幸福,既然如此,我索性两个都放手吧玉莲姐你多保重,我走了,现在就离开这让我伤心的地方,走的远远的,永远不会再回来”

话毕,我决绝地转身就走。

金莲姐,叫我啊,快叫住我,不然我可就骑虎难下了呀,快啊快叫!我边走边心里狂喊。

“你给我站住!”哦也,果然我这可爱的金莲姐姐没那么心狠,带着哭腔叫我一声,小跑上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不要走辉,不要走你不要走呜呜呜不要走”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心里偷笑完,忽然猛地转过身来,二话不说,嘴唇贴上她的嘴唇上狂吻起来,“金莲姐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结了婚或同居的兄弟或许都有这种经验,当你和老婆或女朋友闹别扭之后,俩人一旦和好,会格外强。

此时此刻我便是如此,一吻上潘金莲,立刻一股强烈的性yu肆虐全身,下shen几乎没任何过度,就硬得跟萝卜一样。

潘金莲显然也一样,浑身颤抖着,把我死死抱住,舌头疯狂地在我嘴里搅动,肆无忌惮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似乎完全忘了这是在佛门清净之地。

“辉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男人我要你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潘金莲的”

我抱起她钻进竹林深处,放在地上我们就滚在一起。此时此刻,我俩都疯了,甚至可以说有点变态了。

她故意dang地说:“辉这是寺院你要在这里弄金莲吗你不怕佛祖怪罪吗”

“不怕我什么也不怕我就要在佛祖面前弄我的金莲姐我要让佛祖知道我多爱我的金莲来吧金莲姐让我弄你让我把我的rou棒深深插进你的dong里弄你吧当着佛祖面弄你这姐姐”

“哦快点辉快点姐姐受不了了快扒掉姐姐的衣服,让姐姐的身体暴露在佛祖面前哦哦姐姐的dong好痒块干姐姐狠狠干姐姐吧让姐姐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哦啊”

就这样,我和金莲姐在佛门清净之地,在佛祖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yin乱着。海浪般的快感一次次将我们淹没,也淹没了长达两天的感情危机,淹没了她心里最后的伦理底线,整个世界都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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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潮汐褪去,她疲倦地躺在我怀里,抚摩着我的胸口低声问。

我拿手指缠绕着他乌黑的发丝,“你爱我,我爱你,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就这么办”

“唉”她叹了口气,“也许这是我们前生注定的孽缘”

我正准备以一句充满禅机的话回应她,心里却忽然想起一件事,霍地坐起来催促道:“快,快穿衣服!快点!”

第14节:与西门庆的合作

情yu真是害死人,一股血往脑子里一冲,啥他娘的都忘了,之前在路上还想着得防着那跟踪的人,后来一见到潘金莲,先是慷慨陈词,然后慷慨行事,居然把这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猛然想起,吓得我不禁一身冷汗!

我现啥情况?我这可是在和县令夫人私通,这如果让对方拿到把柄,我地个大罗金仙呀,啥也别想了,一切都完蛋了。

“何事惊慌?”潘金莲见我惊慌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慌忙整理她的衣裙。

之前敲诈西门庆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边打理衣服边飞快地给她说了个大概。

她一听,立刻责怪起我来:“你怎得如此大胆,敢敲诈那西门大官人,他是何等人,在这阳谷县只有他惹别人的份儿,别人哪敢欺他?她对奴家有不轨之心,已是有些时日了,奴家好歹也是县令夫人,他自不敢有过分之举,你这一来倒好了,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唉,你呀!”

我笑了一下,拧一下她绷紧业的脸,“看你紧张的,我这也只是担心而已,到底有没有人跟踪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就算有,刚才的事他也未必看到,好了,咱们回家吧。”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刚到佛殿前,就听到前面跨院里有僧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施主布施还是拜佛?”

“啊额我来玩玩告辞了”被问之人言辞吞吐,听声音像是匆匆跑了。

我忙快步进了前院,那僧人正迎面过来,我行了个佛礼问道:“师傅,刚才您和谁说话呢?”

和尚还礼:“一个市井盲流,曾多次偷本寺的蔬菜,我见他鬼鬼祟祟,便拦下盘问,话没说完人便跑了,怎么,施主认得此人?”

“啊不认识,我以为是朋友来找我呢”我搪塞一句,和潘金莲离开了寺院。

虽然我不敢百分百确定刚才那人就一定是跟踪我的人,但嫌疑很大,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潘金莲担忧地问:“方才那莫不是那跟踪之人吧?”

我笑一下,安慰道:“你没听师傅说嘛,就是个偷菜的小流氓。放心吧,就算是西门庆的人,我也会摆平的,不用怕。”

“唉你呀,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潘金莲这口气充满亲情,让我感觉无比温暖。

把潘金莲送回家,已是临近黄昏,我需要去校场照个头。

去校场的中途,需要穿过一条近似胡同的背街,这是近道,这些天我一直这么走。

进入这街巷不久,前面的巷子口忽然涌出一帮人来,远远的,我看到他们堵在路上,齐刷刷注视着由远而近的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之前的担忧要变成现实了。不过我并没有丝毫胆怯,看样子他们也就十几个人,凭我现在的能力,再多三倍也不他们。

我故意吹起口哨,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路已经被他们堵严实,一个个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各位,请让一下。”我站住脚步看都不看他们,抬手抠我的手指甲。

“想过呀,好说,”一个络腮胡子双手抱在胸前,脚尖不停点着地面,“这条路是咱哥儿几个的饭碗,赏个饭钱吧。”

“呵?是么,哥儿几个可真是生财有道啊,这官家的路都能变成你的饭碗,要不要把衙门改成你们的青楼啊?请问这过路费要多少?”

“这世道,不拿官家的东西糊口没活路啊,不多,一万两。”络腮胡子伸出一根手指头。

本来他们说要过路费,我已经不能确定是西门庆的人,现在一说一万两,就没什么悬念了。

“哈哈”我朗声笑道:“好胃口,不知道官府当初修这条路一共花了多少银子。哥们儿,你这是要过路费还是要修路费呀?”

“别管它娘的什么费,反正你从这儿要交费就是了。”络腮胡子咄咄逼人。

“唉,这世道还真是他娘的没活路了,好了哥儿几个,咱不从您这儿走了还不行嘛,咱这就回头。”我转身就走。

突然肩膀啪得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住,“既然来了,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哼!”我轻蔑地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那猴子一样的胳膊,轻轻一提,整个把人提了起来,然后再轻轻一抛,络腮胡子便成了超人,牛bi的不行,居然飞出十几米远,结结实实跌在地上,哀叫着爬都爬不起来了。

其他人惊得目瞪口呆,原地踌躇了一下,哇哇叫着冲上来。

我抱怀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冲上来,提溜小鸡儿一样,左右开弓,只片刻,十多人便和络腮胡子团聚于地面。

这些家伙的体质还真不咋地,一个都起不来了。

“住手!”我正要去提溜剩下的十几个,一个很奶油的声音入耳,然后西门大官人面色铁青地走出来,“诸葛捕头好手段啊”

“过奖过奖。”我笑着冲西门庆拱拱手,“西门大官人好兴致,居然和在下玩这种有趣的游戏,呵呵。”

“诸葛捕头玩得还尽兴吧,”看着满地手下,他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好了,现在游戏玩儿完了,咱们谈点正事如何?”

“好啊。”

他目不转定盯着我,走到我面前,低声道:“诸葛捕头,县令夫人玩起来可还销魂?”

我早有准备,因此毫不惊讶,“呵呵,有劳西门大官人对我私生活的关心,潘夫人美若天仙,自然是让在下受用尽,怎么,西门大官人对此有什么话要说?”

西门庆本来是要惊我一下,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稀松,这就好像一记重拳挥出去,结果没挥中目标,那种懊恼是可想而知的。

“你”他强忍怒火,“哼诸葛捕头,咱们就废言少说吧,之前你毫不留情,狮子大开口,如今你把柄落我手里,我只好以牙还牙了,我想你应该想象得出,一旦武县令知道此事,将是怎样让你惊喜的”

“好了西门大官人,”我打断他,“说吧,准备怎么以牙还牙。”

西门庆傲慢地抠着耳朵,“没想怎么样,就是想让诸葛捕头知道,在这阳谷县城里,只有别人往我西门庆手里送银子,从来没人能从我这儿拿走银子那一万两银票你还没来得及想用吧,请原物奉还,对了,还有那两纸协议。”

虽然我面对这地方恶霸毫无惧色,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事一旦张扬出去,结果我是很清楚的唉,看来这不义之财还真不是好拿的

我淡然一笑,从怀里掏出银票和那两纸协议,递给他,“西门大官人果然不好惹,诸葛辉记住了好了,现在你的牙已经还完,在下告辞了,希望西门大官人高抬贵手,守口如瓶,诸葛辉在此多谢。告辞。”

我走出几步,西门庆出声叫住:“诸葛捕头留步。”

妈的,看来要变本加厉了

“还有事么?”我回头微笑。

他这次改抠鼻子,“刚才我的话没说完,除了别人不能从我手里拿走银子之外,我还有个人生原则:从不帮我的敌人保守秘密,所以诸葛捕头想让我守口如瓶,就必须把咱们的关系变成自己人,诸葛捕头是聪明人,就不必我明说了吧?”

我挠挠头,摸着下巴笑道:“明白,西门大官人是要把我诸葛辉变成他们,对不?”我指指地上那些仍然爬不起来的小喽啰。

“看,诸葛捕头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以诸葛捕头的才干,和他们一样未免有些委屈,这样罢,以后他们就归诸葛捕头调遣,如何?”

妈的,我堂堂大捕头,手下几百名官兵,现在居然要我做流氓头子!

然而不忿归不忿,现在受制于人,我也只好暂且缓兵之计。

看着西门庆那的娘们脸,我顿了一下做思考状,然后似笑非笑道:“西门兄,看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事到如今,我看咱们就摒弃前嫌,诚心诚意结为兄弟如何?相信通过之前事,西门兄也应该知道了我的志趣,实不相瞒,在下人生两大嗜好,其一,女人,其二,便是那白花花的银子。如果与西门兄合作,可以不缺这两样,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

西门庆朗声大笑,“诸葛兄真果然率直,若说起嗜好,在下与诸葛兄实在是不谋而合,诸葛兄放心,跟着我西门庆的兄弟,这两样从来就没有缺过!”

“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伸出手,和西门庆的手啪地握在一起。

“诸葛兄,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兄弟了,我便不与你客气了,”西门庆凑近脑袋,压低声音道:“眼下便有一事劳烦诸葛兄,只怕西门兄不肯割爱”

***,这孙子肯定是要我的金莲姐!

我稳了稳想抽他俩大嘴巴的冲动,会意笑道:“西门兄不用说,兄弟我猜得出来,是否想要我割爱县令夫人呀?”

西门庆立刻嘿嘿yin笑起来,拿手指点着我的脸,“知我者诸葛兄也诸葛兄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唉”我叹了口气,“西门兄啊,你可真是不客气,那县令夫人可是我煞费苦心才弄到手的,就这样让你老兄接了个现成,我这心里呀”

“嘿嘿明白,明白,”西门庆贼笑着,“割爱割爱,割当然是要疼的,诸葛兄且消消疼,在下补偿你心灵创伤便是”

“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西门兄可知我那几房小妾?”

我来这儿还没几天,当然不知道,不过书上的那几个名字立刻浮现在我脑海里:吴月娘、李瓶儿、孟玉楼

“啊,略有耳闻西门兄的意思是?”

“诸葛兄可任选其一,就当在下作为对诸葛兄的补偿,如何?”

这王八蛋西门庆还真是个垃请选择http;//圾,居然拿自己老婆和别人换着玩,服了

我挠头笑笑,“既然西门兄如此慷慨,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听闻贵妾李瓶儿貌美如花,不知西门兄可舍得否?”

西门庆不在乎地笑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诸葛兄拿去便是,岂有二话可说?”

(兄弟们,花,砸花啊,别在手里浪费了!)

第15节:逆境的反击

我和西门庆一起敲定了‘交换’的具体事宜,约定三日之后,以泛舟赏荷为名,将各自的女人带出来交易。

去校场的路上,我仍然觉察到身后有人跟着,暗笑了一下,不跟才奇了怪了,他西门庆如果这么容易就让我给忽悠了,那他早让人忽悠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半躺在校场边上的躺椅上,回想刚才西门庆的表现,一个男人,就算再垃圾,也不会主动拿自己老婆和别人换女人吧,何况所换到的女人只是对方的而已。用他西门庆自己的话说,没人能从他那里拿走银子,那么把金钱和女人奉为人生两大至上的他,难道就允许别人拿走他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主动的亲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

绝对没这么简单,我心里微微一震,说不定这王八蛋想给老子玩儿什么阴谋

三天,我必须在三天之内想到摆平这一切的办法,而且只要抓住机会,哥必须给他来个反击,让他西门庆知道,哥既然之前把他当孙子欺负,这事儿就不会虎头蛇尾!

今天的诸葛辉可不是从前那座个懦弱少年,如今的我脱胎换骨,身怀异能,说是人中之龙毫不为过,连你个卖药材的小棍都摆不平,我以后还混个屁!

练结束后,我照例集合队伍对练成果赞扬鼓励了一番,然后留下了一个人。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我们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上次在莘县县衙,我为了和潘金莲一起步行,让他对我的马做了手脚,那次委托他做的相当漂亮,看得出人很精明,所以当现在我需要一个人帮的时候,在这没什么人际关系的地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当初带队伍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也在队伍里。

解散后我只是冲他摆了一下手,然后就出了校场,他随后跟了出来。

“老大,您找我有事?”他脸上仍然是那种善揣上意,略带狡黠的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属下姓孙,在家排行老二,单一个二字。”

“孙二,”我似笑非笑拍拍他肩膀,“上回的事你干得不错,我还没来得及表扬你。”

“嘿嘿,老大,您这是哪儿的话,作为下属,为老大分忧解难,乃是分内之事,孙二岂敢贪功?嘿嘿嘿”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既精明能干,又尽职尽责的手下,”我冲他勾勾手指头,他立刻凑了过来,“刨根查底儿的事你在行吗?”

“老大,您忘了咱是干哪行的?咱干差人不会刨根查底儿还能行啊?”

“呵呵,我说的可不是让你带帮人耀武扬威地去刨根查底儿”

“明白,嘿嘿,明白,”这家伙不等我说完就会意了,“秘密的,掩人耳目的,拐弯抹角的,对不对?”

“聪明。怎么样,行吗?”

“没问题,老大您就吩咐吧,要属下调查什么”

我附耳迅速轻语了一通,孙二点点头,“明白,三天内属下一定给您查个底儿朝天。”

“嗯,去吧,事成之后赏你。”

“嘿嘿,老大客气了”

第二天,我找到县令武大郎,向他汇报了这些天的练成果,然后说虽然成果不错,但有许多方面还不够完善,为确保万无一失,申请他再获准十日的练时间。

他考虑了一下,答应下来,还夸我做事认真负责,让他很欣慰啥的。

我和西门庆的约定时间是三日后,而剿匪行动也在三日后,作为机密行动,当时我又不能告诉西门庆,所以只能向武大郎争取练时间,以把两件事错开。

相对于剿匪来说,目前对付西门庆更为迫切和重要。

出乎我意料,孙二这家伙第二天晚上就满载而归了——之前我还担心三天时间要调查西门家族的情况时间太紧,怕他完不成任务,事实证明这里的人有他们的做事方式,特别是孙二这样的人精,并不会因为少了我们的电脑手机就降低办事效率。

站在我面前的孙二衣着光鲜,打扮得跟富家公子哥儿一样,我不禁纳闷儿了,按说这执行秘密任务是越低调越好,这小子怎么反其道而行之?

“怎么回事,我让你去秘密调查,你怎么弄得跟新郎官一样?”我指指孙二的装扮。

他挠头嘿嘿一笑,“老大,你你就别问了,反正任务我是给你圆满彻底地完成了。”

这越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一本正经道:“孙二,老大我派你出任务,有权知道任务执行的过程,快说,不然按没完成处理!”

他这才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道:“说实话老大,你只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不用点特殊手段是无论如何也查不清楚的,嘿嘿这不,我心里一急,干脆就把我的绝招美男计给使出来了嘿嘿,我倒置了这一身行头,扮成富家公子哥儿,然后把西门庆他娘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春桃钓上勾,今天中午嘿嘿,今天中午把她整到城西的树林里,玩了一把,承诺以后娶她过门儿,让她吃香喝辣,把她整晕乎之后,就拐弯抹角地从她口里把西门家的情况,明的暗的,套出了一大堆嘿嘿嘿老大,我这也是为了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不得已而为之呀”

看来我真没看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家伙很可爱,决定以后多多重用。

“嗯,虽然你这做法有点灭绝人性”我忍着笑一本正经道:“不过为了完成任务,不得已而为之,是可以原谅的。走,咱们去酒楼喝两杯。”

在酒楼的雅间里,孙二一边畅饮,一边抖他获取的情报,半个时辰,他把一个西门家族的大致轮廓,以及个别隐私输入了我的脑子。

这些情况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垃圾八卦,这些信息一点用没有,纯粹是家庭琐事,或者未经证实的谣传。第二类,让我震惊,主要是西门家有多少产业,主产业有那些,以及得到这些产业的黑幕。我现在才知道,这西门大官人还真他娘的不是盖的,西门家的产业居然占整个阳谷县城的一成。第三类,真正需要的。在这些信息里,我筛选出两条:第一条,西门庆他娘,雍华夫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却有着一个为世不齿的嗜好:喜欢年轻貌美身体强壮的男宠。第二条:西门庆小妾李瓶儿,原是其结拜兄弟花子虚的老婆,花子虚死后,西门庆便霸占了李瓶儿,并吞并其所有家产,为此,李瓶儿一直怀恨在心,与西门庆貌合神离。甚至有一次,李瓶儿私通一个市井流氓,欲毒害西门庆,远走高飞,后事情走漏风声,只好作罢。此事虽然西门庆没有确切把柄,无法处置李瓶儿,但此后便处处设防,越发疏远冷落,现在的李瓶儿日日独守空房,几乎处在崩溃边缘。

敌人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我脑海里当即出现这句名言。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经过一番谨慎思虑,决定先会一会我这敌人的敌人。

第二天,也就是和西门庆约定的前一天,我让孙二通过被他美男计俘虏的春桃,秘密传一封书信给李瓶儿。全信只有十五个字:欲脱离苦海,今夜子时,风香酒楼一会。

我没有署名,怕万一这书信落到西门庆手里。

说白了,我这就是一次赌博,如果李瓶儿顺利出来和我会面,明天将会有任何可能的作余地去对付西门庆,如果事情不成,那明天或许只有鱼死网破了。

我信奉的砝码就是:一个孤苦无依女人寻找依靠的渴望。

事先在风香酒楼开了雅间,但是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等在那,万一等来的是西门庆,那岂不傻bi了?我只在那雅间的桌子上留了字条:为表诚意,请房中等候半个时辰。

这么做是防止西门庆将计就计拿李瓶儿引我出来,而让她等候半个时辰这段时间里,我和孙二可以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设伏。

风香酒楼对面是一家小茶馆,坐在临窗的位置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酒楼门口进出的人,这小茶馆本来早早就打烊的,被我包下来,和孙二一边品茶一边耐心等待李瓶儿的到来。

我和孙二都不是这里人,都不知道李瓶儿到底长什么造型,桌子上的画像是我们唯一的凭证,每进一个女的,便仔细核对一番,辛苦非常。

子时一刻,画像中的女人没有出现,二刻,酒楼已几乎没有出入的客人,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变成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胸腔里。

“老大,我看这是要他娘的黄了”孙二一脸沮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说话,默默坐着又等了大约十多分钟,起身道:“孙二,你回吧,我去把雅间儿钱结了。”

“老大”

“行了,黄就黄了,本来这事也就没多大把握,回吧。”我摆摆手。

“那老大,我走了,明有啥要我做的,你尽管吩咐”

孙二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我没精打采地进了酒楼,来到柜台。

掌柜的都瞌睡了,脑袋正往下掉,我敲敲柜台道:“掌柜的,结帐。”

掌柜一激灵,看到是我,立刻指指楼上:“哎呀客观,您吩咐说您的客人到了让小的把人请到楼上,人都来了好一会儿,您去哪了呀?”

我心里的石头哗啦一下碎散开来,“真的,来了!是不是一个姑娘?”

掌柜的诧异地看着我摇头,“不是,是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

面皮白净的书生?我微微愣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客观,您为何发笑啊?请选择http;//”掌柜的一头雾水。

“啊,没事,你忙着,我上去了。”我踩着轻快的脚步上楼,心里暗自怪自己脑子少了根儿筋——一个豪绅家里的小妾,半夜三更出来约会,而且是这种性质的约会,怎么可能原样出来,当然是要女扮男装的。难怪我和孙二傻乎乎盯了半天不见人。

雅间门是紧闭的,进去之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脸上欣喜的表情变换为很无耻地说应该叫高深莫测。

抬起手,我轻轻叩响了房门。

第16节:夜会李瓶儿

门是上着栓的,我敲了两声,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女声:“谁?”

“约你的人。”我回答。

“你是何人?”那声音顿时充满警惕,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暗笑,这是我自己定的房间,你倒反客为主了,“如果你认识我,不开门怎么知道我是谁?如果你不认识我,这样隔着门怎么认识?”

“那那你报上名来”

我晕,这小娘们儿还来劲了识,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早一脚踹进去了。

“诸葛辉。”我说。

“为何莫名其妙传书与我?说明你的来历。”

瞧见没,女人就这样,你越惯她越得寸进尺。

“瓶儿姑娘,我是帮你的,不是你的敌人,你如果再拒我于门外,我就告辞了。”

里面沉默了一下,继续矜持,“我一个弱女子,如此深更半夜的出来会你,不问明来历,如何敢与你相见?你若是歹人,我岂不要倒霉了?”

“真是个大笨蛋!”我毫不客气地骂这笨女人,“你见过有歹人把人约到酒楼行凶的吗?算了,哥没空和你玩儿牛郎织女,告辞了!”

我故意踩得脚步响。

“你站住!”门哗啦开启,李瓶儿现身出来,叫住我。

小样儿,就不信我这在家和菜贩子砍价的绝招制不了你。

“请问瓶儿姐姐,”我佯装不不满地回过头去,“在下哪一点长得像歹人?”

李瓶儿面色微微窘迫,上下打量我一遍,低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恕奴家失礼。”

她这么一软,我反倒觉得没劲了,摸了下嘴巴道:“算了,不和你女流之辈计较屋里说话。”

她前我后,进了雅间,正好这时小二从门口经过,我吩咐好酒好菜尽管上,要快。

“请坐。”我摊手指指大方桌周围的雕花木椅。

李瓶儿一看就是大户里的女人,优雅地给我行了个下蹲礼,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这小说《金瓶梅》里的女人——之前拿到的画像是我让孙二雇了个街头画师,假装在西门府前摆摊,偷偷画下来的。孙二把画像拿来后,我觉得平平无奇,充其量就是个五官还算端正的女人,而当现在看到活的,如果那画师在我面前,我一定踹丫两脚,你他妈把人给我画成这样,就算她没女扮男装,老子也看不出来

眼前的李瓶儿面如桃花,目似春水,最有特色就是那嘴唇,乍一看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而三秒钟后,你就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魅惑直入心底说实话,我诸葛辉平生从没见过这么妙不可言的美唇,只一眼看上去,目光便无法移开,恨不能这就冲上去痛痛快快亲吻一番

这家店的服务相当不错,我说快上,果然上得飞快,不出半个小时,十几道菜,几壶好酒便齐备于桌。

小二恭敬地说声两位慢用,哈腰掩门出去。

李瓶儿要开口说话,我拿起酒杯冲她微笑,“我知道你急于弄清这是怎么回事,来,先喝了这杯酒再说。”

她端起酒,迟疑,我知道她肯定还心存戒备,抿了一口我的酒,将酒杯递给她,拿过她的。

她接过酒杯,终于和我轻轻碰了一下,喝下一小口,“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来历和身份了。”

“听说过莘县的屠蟒英雄吗?”

“屠蟒英雄额,你所说的可是那一对姓诸葛的兄妹”说到这,李瓶儿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什么,盯住我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在下诸葛辉。”我绅士般微微点头。

“莫非莫阁下下便是”李瓶儿话没说完,忽然笑了一下,“奴家从没见过那屠蟒英雄,你若是冒充,奴家也无从辨别。”

“唉女人果真是麻烦的很”我笑着摇摇,“是啊,这空口无凭的,我怎么跟你证明呢?瓶儿姐,你说吧,想让我怎么给你证明?”

李瓶儿以一种怀疑但好奇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我,“听说那屠蟒英雄有一柄十分了得的宝剑,你若是屠蟒英雄,便拿宝剑让奴家开开眼界。”

“嗯嗯,好,这是个好主意,”我微微弯腰,将靠在桌角裹着破兽皮的的血龙剑平放在桌边,“这就是了。”

李瓶儿瞟一眼我这柴火棍一样的物件儿,轻蔑地笑了一下,“这便是你的宝剑?”

“是啊,它太与众不同了,所以我以这破旧的兽皮把它包裹起来,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说着,我缓缓拔出了血龙剑。

我这宝贝多日没出鞘,竟淤积了一定的杀气,拔出的时候,杀气崩散,震得桌上的杯碟哗啦作响。

我看到李瓶儿眼睛里的怀疑和不屑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我决定让她更惊讶,于是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道:“过来”

面对这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我那多情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

李瓶儿抬眼看着我,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牵我的手

这确实有点太没头没脑,太不符合逻辑了,刚才还在询问我的名字和身份,现在却要面对一只即将牵自己的手的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抖动了一下手,催促她。

终于,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放在了我的手里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事真是毫无逻辑,毫无理由可言,就比如我们此时此刻的牵手。

李瓶儿手是骨感的,很柔,有些冰凉,虽然这是夏夜。

到窗前,推开窗户,皎洁的月光涌入,瞬间流泻了三分之一的地面。

我手里的剑伸在月光照不到的盲区,侧脸说道:“你马上将看到毕生难忘的景象”

她似乎有些畏惧地看一眼我手里的剑,“你要做什么?”

我以行动回答了她——血龙剑缓缓被我拉进月光里,剑身开始有寒气萦绕,片刻之后,剑身忽然光华四射,照得窗外夜空一片煞白,然后整间屋子气温降到冰点,门窗上梦幻般结出一层霜花

当我把剑收回鞘内,走到李瓶儿面前,她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我没说话,牵起她的手,送她回到桌旁。

“现在你可以信我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额姑且信你罢”她眼神忽然严肃:“请问约奴家究竟何意?”

“我信上已经告诉你了,帮你脱离苦海。”

“呵呵脱离苦海?此话从何说起?”

这女人,还在警惕。

我笑笑,“我既然传信给你,自然知道你李瓶儿的苦难,况且如果你不在苦海,接到我的信后只会当成是无聊的扰,置之不理,又怎么会如此精心乔装出来见我呢?”

李瓶儿嘴巴张了一下,无言以对,微顿,继续说道:“好吧,就算我果真身在苦海,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无缘无故帮我?”

“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帮你,”我说:“我还没无聊到那种地步。我帮你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受到西门庆威胁,希望找人联手对付他,而这个人非你李瓶儿莫属。第二,”我有些难以启齿地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第二素闻瓶儿姐貌若天仙,想藉此为自己创造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李瓶儿对我这浪子式的表白似乎并没有听进耳朵,而是走了一下神,嘴里喃喃,“难道是你”

“什么?”我有些诧异。

她抬眼看我,似笑非笑道,“昨日西门庆告诉我,明日要带我会一朋友,一起泛舟赏荷,你与他可有此约?”

“没错,就是我。”我问:“他还告诉你什么?”

“呵呵”李瓶儿凄凉地笑了一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不过不用说我也明白,这是又拿我出去做交易,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请问阁下,你与西门庆究竟是何交易,也好让我李瓶儿提前知道自己到时候需要做些什么。”

我苦笑一下,“瓶儿姐,我知道你心里的酸楚,既然我们今晚坐在一张桌上,不管明天是什么交易,我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不过为表诚意,我还是要如实告诉你”

我把和西门庆之间的事,包括最终达成的交换协议,一五一十告诉了李瓶儿。

李瓶儿咬着嘴唇沉默良久,突然抬头坚定地看着我:“诸葛辉,我答应和你合作。但是我要把话说清楚,如果你所谓的苦海是帮我逃离西门家远走高飞的话,我不需要,我要的是夺回被西门庆吞并的家产,而且要他在这世上永远消失!如果你能做到这些,从现在起,我李瓶儿就是你的人,你的棋子,你叫我做什么我绝无半个不字!”

看着李瓶儿那略微扭曲的脸,我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不过同时这种邪艳的毒怨之美,加上那句‘从此我李瓶儿就是你的人’,让我忽然有些难以自拔。

“你先告诉我西门庆明日之约有何阴谋。”我尽量让自己冷静。

“他的阴谋怎么会让我知道?”李瓶儿目光与我的目光相接,“不过昨天晚上我看到老犀在府里出现了”

“老犀?什么人?”

“西门庆每次要除掉某人,必用老犀”李瓶儿盯着我,那眼神在告诉我,我就是明天要死的人。

虽然我知道西门庆一定有阴谋,但我没想到这王八蛋歹毒到如此地步,居然要灭我,此时听李瓶儿这么一说,顿时一股杀气由心而生西门庆,既然你不让哥活了,哥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了!

“李瓶儿,我答应你的条件。”我与她对视:“我会让西门庆在这世上消失,至于帮你拿回产业,这需要咱们后续合作,以后再具体谋划。现在我要你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在明天中午泛舟赏荷之前,把西门庆的阴谋部署弄清楚。”

“明天中午之前这”李瓶儿面有难色。

“别忘了你刚才的承诺,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要给你做什么,你绝没有半个不字。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起身走到她身边,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好了我的女人,公事完了,现在谈谈私情如何?”

李瓶儿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什么?”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你都是我的人了,当然要和我有私情”嘴巴强硬地落下去,那让我心痒的曼妙之唇终于成为我的享受

第17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这酒店的雅间里,我把李瓶儿真正变成了我的人,行事过程中我没有太多生理上的快感,可能因为自始至终她有默不作声,也可能因为我和她之间还太过陌生,但是却体会到一种从没有过的特殊快感,我想那叫征服。

李瓶儿沉默着,但并不是那种无言的反抗,她一直紧紧抓着我健壮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而且在我低下头吻她的时候,她那让我销魂的嘴没有丝毫设防。

这女人,有种让我好奇的冷艳之美,也许从目光无法从那嘴唇上移开的那一刻,我就被她吸引了。

我将马上送西门庆离开这个世界,而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女人,从此以后将属于我。

孙二得知昨晚的事,乐得咧着嘴笑,然后说道:“老大,接下来做什么,你吩咐吧。”

“有一种药,撒出来人一闻往到就昏迷,你们这应该有这种药吧?”我只看电视上古代有这种东西,实在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只好笨拙地这么说。

孙二嘿嘿一笑,“老大,什么我们这儿呀,整得你不是这世上的人一样。那叫迷昏药,有好多种,什么酔骨散、老虎麻、迷心粉你想要哪一样?”

“哪一种效果最快?”

“一闻就倒吧你说的是,那甭说了,老虎麻,这玩意儿最厉害!”

“能弄到吗,中午之前。”

“中午之前这”

“怎么?”

“老大,咱不是这儿的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这种药官府不让卖,要买得有门路呀”

“你在莘县应该有门路吧?”

“那是,在咱们那儿当然有门路。”

“好,”我拿出一锭银子撂给他,“去买匹快马,中午前务必赶回来。”

“好好!”孙二高兴地揣起银子跑了。

潘金莲,这是我最后一个难题。

早饭后潘金莲照例去王婆的茶馆做衣裳,因为潘玉莲在场,我没叫她。

第一次见到王婆,和电视上的相去甚远,这王婆慈眉善目,身材矮小,一看就是个充满母性的好人。后来我才知道,潘金莲刚嫁过来那会儿,由于心情烦闷,便经常来找这一街之隔的王婆聊天谈心,久而久之,二人产生了母女式的感情,而这王婆又无儿无女,就收了潘金莲做干女儿。

得知我是武知县家的贵客,王婆不敢怠慢,当即带我去后堂。

“你怎么来了?”王婆走后,潘金莲马上有些避讳地问我。

我嘿嘿一笑,搂住她亲了个嘴儿,吓得她慌忙往外头看,“休要胡闹,让干娘看见了如何是好?你有事便规规矩矩的说。”

我抱住她不放,俯视着她的脸道:我需要你帮个忙”

“你先放开我嘛”她使劲把我推开,“跟我还说什么帮忙,有话直说便是。”

我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潘金莲惊愕不已,埋怨道:“我早就说过,那西门庆不好惹,你看如何,这便捅了马蜂窝了吧?”

“金莲姐放心,”我再次搂住她,“你潘金莲是我诸葛辉的女人,我绝不会让西门庆动你一根手指头,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你到时候要做的就是在他要对你动手的时候,把他迷昏,然后我就派人送你回来继续做你的衣服,剩下的事我来收场。”

“你说得轻巧,我要真把那西门庆迷昏了,那不是更惹恼了他,你如何收得了场?”潘金莲恐慌不已。

“金莲姐,”我亲住她的嘴,眼睛和她的眼睛近距离对视,“我知道你很担心,担心事情闹得不可收场,但是金莲姐,请你相信我,我会让一切平安无事的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只你按我说的去做,天黑之前你就能继续坐在这里做衣裳,而我也会回到校场练,一切就和从前一样,相信我。”

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眼睛,这属于我的女人,迟疑许久,终于赌博似地点了头,“你这冤家,不知道金莲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跟着你担惊受怕”

“生活就应该这么刺激,”我微笑着说:“你以前为什么会寂寞,就因为生活太平淡了,以后你的生活里有了我,一定多姿多彩,有滋有味”

“你这冤家”潘金莲看一眼门外,疼爱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走出茶馆,我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我这金莲姐通情达理,没让我费太大周折。

两个时辰后,孙二回来,老虎麻顺利搞到。此时离和西门庆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足一个时辰。

我心急如焚,生怕李瓶儿那边不能完成任务。

还好,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李瓶儿的心腹丫鬟,从她那里我得到一封书信。

没让我失望,书信内容是西门庆的阴谋部署。大致如下:泛舟之时,西门庆和潘金莲同舟,我和李瓶儿同舟,佯装一番游玩后,西门庆会暗示李瓶儿带我去荷丛深处,以迷魂药将我放倒,然后埋伏在暗处的老犀和手下把我拖进水里活活溺死。而此时,西门庆已经奸污了潘金莲,以不听他的话就告诉武大郎为要挟,让潘金莲屈从长期和他做露水夫妻的要求。这样一来,既除掉了我这眼中钉,又霸占了潘金莲,一石二鸟。

看完书信,我做了一下延伸性思索:我和潘金莲是秘密赴约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死之后,他们毁尸灭迹,只要控制住潘金莲的嘴,那么我的死将变成无故失踪,成为悬案。

西门庆啊,你果然好手段。好吧孙子,你这计划这么好,也就用不着我再费心思了,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在咱们的人里头,有没有和你比较好的兄弟?”我问孙二。

“有,”孙儿挠挠头笑道:“老大,不瞒你说,咱当差前是道上混饭吃的,前任捕头是我们老大,他给衙门使了银子,我们就都跟着他入了正道。后来他被王县令举荐,上了高枝儿,眼里就没了咱们这十几个兄弟,也没带咱们走,咱们就只能继续在这衙门混日子。”

“好,马上召集你那些兄弟,”我附耳详细交代了一番,“谢捕头那我会打招呼的。”

阳谷县城西五里,月堤湖。时值盛夏,满湖的荷花争奇斗艳,临岸眺望,让人不禁想起‘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著名诗句。

我和头带青纱斗笠的潘金莲到湖边的时候,西门庆的和李瓶儿已经先到,如此勾当,这西门大官人没像往常一样坐他的豪车,今天的穿着也似乎朴实低调了许多,手拿折扇,一副文人书生的样子。

岸边停泊的船只木料新鲜,看样子是西门庆为了这次泛舟赏荷特意订造的。

“诸葛兄来了?”西门庆携着李瓶儿上前一本正经地对我施礼。

“让西门兄久等了。”我抱拳淡笑。

“哪里哪里,我和瓶儿也是刚到。”西门庆话毕,对李瓶儿道:“瓶儿,这便是我说的好兄弟诸葛辉,今日赏荷你就代我好好招呼诸葛兄,不得怠慢。”

“瓶儿见过叔叔。”李瓶儿款款走过来,给我行了个下蹲礼,然后温柔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看来这样的交易对他们来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这娴熟程度就是证明。

“呵呵,金莲姐,这就是西门兄,”我照葫芦画瓢地介绍,“西门兄对你仰慕已久,今们就好好聊聊吧。”

抱着我胳膊的潘金莲有些颤抖,我知道,她此时心里一定非常害怕。

我安慰地拍拍她胳膊,“别紧张,西门兄乃谦谦君子。”

潘金莲这才埋怨似地在我胳膊上暗暗拧了一下,上前施礼道:“奴家见过西门大官人。”

“呵呵呵不必拘礼,不必拘礼”西门庆摊手指指岸边的泊舟,“如此我们便蹬舟吧”

自始至终,潘金莲都按我的要求,只要西门庆一有接触她的举动,立刻躲开,而有我在,西门庆也不好意思做得太过分。

两条小船在我和西门庆掌浆下,悠悠进入湖心。四周叶绿花红,香风阵阵。西门庆装模作样地鬼叫了几首酸诗,划到对岸停留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对李瓶儿暗暗使眼色。

“啊叔叔,你看那荷叶深处有朵荷花开得又大又艳,瓶儿好生喜欢,你带我去采摘如何?”李瓶儿抱着我的胳膊,腔调饱含暧昧。

西门庆马上怂恿道:“诸葛兄,你们且去玩耍,我们也四处游游,稍后咱们岸边会合。”

“呵呵,也好。”我笑笑,划桨进入了隐天蔽日的荷帐之中。

不久,前方传来几声鸟叫,我悬着心落了下来,这是我和孙二的暗号,听到这种难听的鸟叫,就是他引导我去找他,当然,也说明那老犀和手下已经被他们制服。

五分钟后,前方传来划水声,三只小船载着孙二和他的十几个兄弟转眼到我跟前。

“老大,都办妥了!”孙二跨上我的船。

“人呢?”

孙二一摆手,中间那条船上的人两边分开,三个五花大绑的人呈现出来,一动不动躺着,不用说,按原计划,他们被敲昏了。

就在这时,西南边的荷帐深处传来潘金莲的娇声:“辉辉”

我的微笑着舒了口气,和孙二的三条船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潘金莲的船上,西门庆已经像死猪一样爬在船舷上一动不动,而在附近的水面,那包老虎麻的草纸还没湿透。

我伸手把潘金莲拉过来,抱进怀来抚慰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道:“没事了宝贝儿,一切都结束了”

对孙二勾勾手指,我沉声吩咐:“派人把人送回城,记住,不准走路半点风声。”

孙二和他那些手下压根不知道这就是武知县的夫人,而潘金兰头上又戴着青纱斗笠,一切天衣无缝。

“嘿嘿,老大,这谁呀?”孙二嬉笑着低声问我。

“叫你送就送,废什么话”我瞪他一眼。

“嘿嘿,好好,属下遵命!”孙二回头吩咐道:“你们两个,送这位姐姐回城。”

那两个人送潘金莲走后,我冲孙二摆了下脑袋,示意他按原计划行事。

第18节:毁尸灭迹

“老老大,真要杀呀?他可是这阳谷县有头有脸的人呀,万一事情败露了”当这杀人的时刻真正来临,孙二耸了。

不过我并不怪他,毕竟从头到尾,这个对我忠心耿耿的下属为我做了太多,而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杀人,杀的是西门庆这样的大人物,对于一个小衙差来说,一旦事发,那是家破人亡的灾难,我扪心自问,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一定会耸吧?

我拍拍孙二的肩膀,没说话,要过了他手里的匕首。

李瓶儿此时坐在船头,手里捏着一个小纸包,纸包展开,里面暗红色的粉末纷纷扬扬落进水里

我知道那是迷昏药,本来是为我准备的。

我跨过交叉的船桨,把手伸从到她面前。

她抬眼看我一下,把手交到我手来里

当她站起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把寒光悠悠的匕首,她这才把目光落在我脸上,许久,终于缓缓抬手,接过我手里的匕首。

垂手走到船头,李瓶儿的脚作势抬了一下,终于没迈出去,然后回头看我

毕竟是女人,在需要决断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男人。

我没说话,只微微点头。

转身沉默片刻,李瓶儿像突然受到什么刺激,猛地跨过去,几乎没任何前奏,直接将手里的匕首插进了西门庆的背上

一共三刀,刀刀用尽全力,她仿佛疯了。

最终匕首脱手掉进船舱,李瓶儿的身体也随之瘫在船里,此时她已经是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别说当事人李瓶儿,连孙二和他那帮兄弟都畏畏缩缩往后退起来,生怕血溅到身上一样。

“孙二”我叫了一声,孙二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昏迷的老犀和两个手下拖到西门庆的船上,然后把匕首握进老犀手里。

我们的船划进荷叶深处,躲在暗处等待老犀醒来。

拥着身体冰冷的李瓶儿坐在船头,我望着水面冲另两条船上的人摆摆手。

十几人,包括孙二,跨了过来,船有些不堪重负,吃水线几乎到了船舷。

我静静看着水面,许久,才开口:“各位兄弟,经过今天的事,你们就是我诸葛辉生死与共的兄弟,以后只要有我诸葛辉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们饿肚子。你们放心,这事如果日后事发,我一个人扛,绝不连累你们任何一个。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孙二记下人头,等剿匪结束,每人一百两银子。”

我话说完,那些人面面相视了片刻,脸上的担忧似乎缓和了许多。孙二开口道:“老大,有你这句话,就啥都有了,放心,这事儿兄弟们一定给你兜严实了。以后咱们就是生死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大有用得着咱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你的事儿就是兄弟们的事儿!”

“好,去准备吧。”我说。

十几人回到各自船上,抖出两个大包袱,七手八脚地换上了里面的官兵服,再提上船舱里的佩刀,眨眼间,一帮黑吃黑的‘匪徒’变成道貌岸然的官差。我随后也做了同样的更换。

大约五分钟后,老犀哼唧几声醒过来,当看到自己手里攥着一把匕首,而且匕首插在主子西门庆背上,啊的叫了一声,慌忙撒手。

与此同时,我们的船划出荷帐,转眼到了跟前。

“官差这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犀彻底傻了。

“哎呀,官人官人官人”李瓶儿装模作样地跨过去抱起西门庆的尸体痛哭起来。

“来呀,把这杀人行凶的恶徒给我绑起来“”我吩咐孙二。

我们的两条船砰砰碰在老犀所在的船上,孙二和四五个手下跳上去,扭住了老犀。

“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冤枉啊!”老犀不知所措地失声大叫,完全懵了。

“冤枉?你以为本捕头是瞎子吗,本捕头亲眼看见你手持尖刀,插在受害者背上,还想狡辩?”我扭头低头李瓶儿,“这位夫人,你认清没有,之前和你官人发生争执的可是此人?”

李瓶儿点点头,“没错差官大人,就是此人,他与我官人有些交情,平日在府中见过几次。今日我与官人和友人泛舟赏荷,此人突然驾船出现,说是我官人短了他银子,俩人先是争执,然后便扭打起来。我见事态严重,欲去衙门报官,正好看到你们在从岸边路过,就上岸求助,不曾想呜呜不曾想来的迟了,这恶人已经害了我官人性命,呜呜呜”

“什么你胡说什么你这!”老犀脸儿都绿了,“大人,这信口胡言,根本没这种事!大人明察呀!”

“呵呵,我就是外县捕头,路过而已,我可没有明察的权利,不过既然碰上了,身为差人,又如何能不管,且押你去阳谷县衙,明不明察就是县令大人的事了走,押他去阳谷县衙!你们两个,送这位夫人先上岸。”

孙二他们送走李瓶儿后,我佯装烦躁地骂了一声:“奶奶地,老子自己事儿还没弄清楚,又碰上这么一出,看来去县衙又免不了一通罗嗦了”

此言一出,我偷眼看到老犀滚了下眼珠子,然后迟疑了一下出声道:“这位差官大人,能否容小人和您单独说几句话?”

我迟疑了一下,冲手下摆摆手,扭着他的官差松了手,他跨上我的船,施一礼,低声道:“这位官差大人,您既然不是本县差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必惹这麻烦,请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小人自有报答”

“哦?有何报答,说来听听”我马上压低声音,装出感兴趣的样子。

他左右看看,从怀里掏出四张银票,“小人这里正好有四百两银子,算是请捕头大人和众兄弟吃茶了,请大人高抬贵手”

我看这银票没接,“兄弟,你这可是一条人命的事儿啊,人家受害者家属既然求助于我,我身为官差,就这么把你给放了,你是远走高飞没事了,我自己说不住定就惹上麻烦了呀”

老犀一咬牙,冷声道:“大人不必多言,小人明白。只要大人高抬贵手,小人再多加五百两!不过钱不在身上,劳烦大人派人跟小人去取。”

我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终于点头,“那好吧,本捕头就交你这朋友”

之后我叫过孙二,佯装耳语了一番,孙二带着五个人,和老犀一起乘船带着那两个还在昏迷的手下暗渡而去,剩下的几个人则大喊:“凶手逃走啦!凶手跳水里逃走啦”

随便喊了几声,我带着他们上岸,和岸上的李瓶儿会合。

“你今天和西门庆出来都谁知道?”我问李瓶儿。

李瓶儿道:“出来做这样的勾当,自然要避人耳目,除了我那贴身丫鬟,没人知道。”

“很好。”我转头吩咐跟我上岸的几个人,“尸体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我先回去了。”

一人当即问道:“老大,是烧了还是绑石头沉了?”

“随便,总之让他消失就好。”

虽然天气炎热,但李瓶儿的身体透着隐隐凉气,路上她一言不发,到城外要分手的时候却突然开口道:“莫忘了你余下的承诺”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所谓的余下的承诺当然是帮她夺回财产。说实话,当孙二把调查到的西门家族的财产状况告诉我之后,我就有种夺之而后快的冲动,即便没有对李瓶儿这承诺,这件事我也做定了。

来到这世界至今,我已经逐渐体味到银子在这里的重要性,说白了和咱们的社会一样,有钱才是王道,所以,钱财如今在我心里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放心,我言出必行。”我摸摸她略显苍白的脸,“回吧。”

回校场不久,所有手下圆满归来,尸体已经绑上石头沉入湖底,跟老犀去的孙二也如数带回了五百两银票,告诉我说,老犀已经带着所有家当和两个同伙远走高飞。

三天后,阳谷县衙接到西门家报案,西门大官人无故失踪。

由于剿匪在即,加上西门庆在这城里为霸一方,武大郎对其颇有恶感,只是象征性地派出一队官兵寻找,并无进一步行动。

与此同时,收到潘虎和曾小娇的书信,说大夫让留下持续治疗,大致要一个多月。字迹娴熟,有一定书法功底——潘虎不认字,曾小娇肯定也不会拿毛笔写字,应该是找人代写的。

但书信的最后还是出现了曾小娇一样的附言:辉哥哥,我好想你哦,你快打完土匪来找我啊,天天在这喝好苦好苦的药,我马上就被医院这老头折磨死了5555对了,我在这认识一个朋友,他是这医院的伙计,叫高球,嘿嘿,他好会踢球哦,比罗纳尔多都厉害,嘿嘿,你来了就知道啦

快来快来快来快来哦

说实话,这一段附言的喜剧效果是相当充分的,我本来应该哈哈大笑一通,然而当高球那俩字跳进眼睛里,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高球,球踢得好,这还用说嘛,当然是书上那个日后要成为太尉的大奸臣。

这一切真的像安排好的一样,书里的人物一个个出现——高球没发迹钱在东京的一个家医馆帮工,而曾小娇正好看病进了这家医馆,呵呵,嘿嘿,哈哈,还能再奇妙点吗。

好吧,等剿匪之后,哥就去东京好好见识一下高球高太尉什么毛色。

数日来,我半躺在校场边上已经不单单是喝茶养神,心里的谋划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今天下午,离练结束还早,我叫出了孙二。

“老大,有什么吩咐?”一出校场,孙二就恭敬地问。

“今天没任务,”我边说边继续走着,“跟我去买几件好衣裳。哎对了,你上回在哪买的?”

“买衣裳?”孙二惊讶,“老大,你你不会也学我耍美男计吧?”

“让你猜对了。”我笑笑。

“啊?老大,你看上哪个美人儿了,快给我说说。”

“唉,有点磕碜,还是不说了,”我转言问道:“二,你看老大我要是打扮一番,有没有青春美少男的感觉?”

孙二跑到我前面,边退边打量一番,点头道:“老大,不是我拍马屁,就您这长相,这体型,如果您不叫青春美少男,那别人儿想也想了。”

第19节:大王寨

我和孙二在阳谷县最大的一家衣裳铺来了个大扫荡,所消费的金额估计能让老板偷笑好几天。

出了衣裳铺,我给孙二派了新任务,他去执行,我则回家。

潘金莲在王婆那的活已经做完,这几天都在家。她已经听到关于西门庆失踪的风声,我一回来,就把我叫到房里,神情惶恐地问:“你给我说实话,你你那日把西门庆如何了?”

我实话实说:“杀了,绑石头沉湖里了。”

“啊!”潘金莲顿时花容失色,“你你莫非疯了不成!如何敢干出这杀人害命的勾当!”

我搂住她,希望身上沉静的但气息能传递些安慰给她,然后把西门庆暗伏杀手要置我于死地的情况告诉了他,最后说道:“像西门庆这样的人渣,一旦惹上,我不杀他,躺在棺材里的就是我,我别无选择。不过金莲姐尽管放心,一切我都安排的滴水不漏,事情绝不会败露的。”

“放心你要我如何放心?这事一旦败露,以我官人的性情,一定不会徇私偏袒,到时金莲为了你这冤家下大牢无怨无悔,可你这一身的本事,前途无量,若就这样毁了,不觉得窝囊吗?再说了,我妹妹玉莲已经委身于你,你若下了大牢,叫她的后半辈子依靠何人?”

我低头微笑着凝视潘金莲那紧张的面容,许久,问出了一个问题:“金莲姐,如果我要带你远走高飞,你能舍得武县令,舍得这县令夫人吗?”

“为何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潘金莲不解地看着我。

“回答我。”

“我曾爱过大郎,真心实意地爱他,可那爱如今已经消磨尽,如果现在要离开他,他会伤心,因为他是我曾爱过的男人,但是我不会留恋,因为我对他的爱已经用尽”晕,散文一样。

“好,金莲姐,既然这样,你就什么也不用害怕了,就算以后事情败露,你跟我远走高飞就是了,凭我的本事,普天之下没人可以捉得住我。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真的疯了么?”潘金莲满脸惊讶,“就算我愿意跟你走,玉莲怎么办?”

“当然是一块儿走了。”我理所当然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爱的女人,我要浪迹天涯,只要你们愿意,我绝不会撇下任何一个。”

“你你难道”

“呵呵,”我打断潘金莲,“没错金莲姐,我早就想好了,既然我爱你们姐妹俩,就一定要让你们都做我的娘子,不偏不向。”

“诸葛辉你变了,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诸葛辉了,你如今变得这等疯狂”潘金莲以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

我笑笑,“是啊,我也感觉自己变了,变得更像一个大男人了,现在的我敢想敢做,而且做的都是平常人不敢做的事,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金莲姐,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你的男人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少年郎。以后咱们还要面对更多的坎坷和风雨,我不把自己的变成一个真正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保护我爱的两个女人?金莲姐,咱们和玉莲姐既然已经形成了三角恋情,这僵局终究要打破,作为男人,这自然是我的事,你什么也不要管,我会处理一切的。”

“可是玉莲的脾气不行,这绝不行!”

“呵呵,别担心,我既然能得到玉莲姐的人,就能驾驭她,不然还怎么做她的男人?”我在潘金莲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了,金莲姐,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下,晚上给我多做几道好吃的菜。”

在潘金莲不知所措的神情里,我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买的那几套衣服全是在这里来说比较拉风的泡妞装,而其中有一套却是例外,它是黑色的,近似夜行衣。

这是我特意为此次大王山之行准备的。

大王山之行?没错,别惊讶,一切马上见分晓。

提着我的血龙剑走出武府大门,已经是暮色四合,我的一身黑衣如我所愿,效果很低调。

找到孙二,要来他之前买的那匹良马,马果然是好马,四肢强健,嘶声雄强,可以想象得到脚力一定不错。

“老大,这都天黑了,要干嘛去?”孙二诧异。

我没说话,跨上马背,“回去吧。”夹马奔驰而去。

阳谷小县城离大王山约三十里,以我的快马,应该算不得遥远。

这些天的针对性练自然少不了大王山的地图,整座山的地形以及山寨的位置,我早已熟记于心。

大王山山高林密,进山寨只有一路通行。

我刚到山林边上那路的入口处,就有站岗的山贼喽啰手持长矛拦住我。

“去通报你们当家的,我要见他。”我对喽啰说。

“你是何人?”

“你们山寨的朋友。”

“啥他娘的朋友,我咋不认识你?快报上你的姓名!”

“想知道我的姓名?”我淡笑,“你不够资格,快去通报吧。”

“嘿,谱还挺大呀,你说通报就通报,老子是你生的?”

“真不去?”我笑看着那冷眉横眼的小山贼。

“对,说不去就不去,你想怎么着,要闯山寨不成?”

“呵呵,你不通报,我可不就得闯么。”话毕,我一脚踹在小山贼心窝上,再一把提溜起冲上来要拉我下马的另一个,扔在倒地的山贼身上,夹马不紧不慢地上了通往山寨的山道。

犀利的口哨声响起,我知道,它们这是给山上的同伙传递消息。

唉,看来要达到目的地得费一番周折了。

很快山道上一波举火把的山贼喊叫着冲下来,他们手里除了火把还有刀枪,我毕竟是血肉之躯,还是很忌惮的,于是跳下马,在路边拔了一棵粗的杨树

此后的事就不用说,人还没到我跟前就被扫得落叶一样到处乱飞

我跨上马,继续向目标进发。

更大的一波接踵而至,路边没树了,我只好让我的血龙出鞘。

一轮半月刚刚升上山林,我那带着汹涌寒气的一剑劈出,山道顿时变成两半,狂风般的剑气让那些山贼尝了一把飞翔的感觉,有的掉进林子里,有的干脆挂在了树梢上。

不过我是把握着尺寸的,并没有直接劈到任何一个活人。

“住手!”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仰望,见已到了山寨门口,而在那巨大的木栅门下,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络腮胡子,手持大砍刀,身披黑色披风。

“你是何人,竟敢闯我大王寨!”那声音暴怒如雷,但显然被我刚才神一样的作为震慑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畏惧。

我催马上去,和他对峙而站,“这位可是山寨当家的?”

“没错,爷爷就是大王寨的二当家雷老虎,你是哪根儿葱,快快报上名来!”

二当家,砍了我玉莲一斧子的不就是二当家么,妈妈地,饶不了你。

“二当家?还记得你在谷子镇欺负过一个姑娘吗?”

他愣了一下,“没错,老子是砍了一个小丫头一斧子,那是她不识好歹,怎么,难不成你是来报仇的?”

“呵呵,就算是吧,不过这不是主要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我说:“去通报你们大当家,我要和他谈谈。”

“我呸!小子,你把大王寨当你家了,想见谁就见谁?”雷老虎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大砍刀挥了上来,“吃爷爷一刀再见我大哥不迟!”

我冷笑一声,横剑格挡,就听嘡得一声大响,雷老虎手里的砍刀震飞出去,腾腾腾退了十几步,差点蹲地上,然后呲牙咧嘴地抱住握刀的手,借着门边火盆里的光,我看到他的虎口裂开,鲜血流出。

“好大的力气,来,接我这铜锤耍耍!”这时突然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入耳,然后就见两只巨大的铜锤带着风声呼啸而来。

妈妈的,那俩大锤看起来足有二百多斤,不用说,它们属于大王寨大当家大力九。

作为剿匪总司令,这十天以来我当然要把这大王寨做全面了解——大当家大力九霍同,人如绰号,力大无比,据说手里的一对铜锤二百斤重,在江湖上颇有名气。

二百斤,这如果换了别人,指定就这么被砸死了,而我是诸葛辉,这样的重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我微笑着接住那两只大锤,在手里撂着玩了几下,原物奉还。

大力九接住双锤,被迫后退了四五步方才站稳,惊愕不已,不禁脱口而出:“好神力!请问壮士是?”

“呵呵,在下诸葛辉。”

“诸葛辉?可是那屠蟒的诸葛辉?”

“是。”

“难怪如此本事!”大力九话锋一转,冷声道:“诸葛少侠,我大力九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闯我山寨,伤我弟兄,这是何道理?”

“对不起,”我拱手微微低头,“我让通报,它们不干,还对我动手,没办法,我只能硬闯了。”

“哼,如此说来,倒是我兄弟们的不是了?”大力九冷声道:“那请问诸葛少侠如此大动干戈要见霍某有何指教?”

“大当家,虽然我诸葛辉多有失礼,但你也不至于小气到就让我站在这儿说话吧?”

霍同迟疑了一下,没好气道:“诸葛少侠倒不把自己当外人呀,好吧,霍某就暂且把你当贵客招待,不过希望你的事说完之后,能给我那些受伤的兄弟一个交代。”

“呵呵,好,没问题。”

这大王寨的硬件设施还真是不含糊,居然有专门会客的‘迎客堂’,在霍同气不顺的招待下,我和他进了会客堂,在两张太师椅上坐下,很给面子地还给我上了杯茶。

“诸葛少侠,现在可以表明来意了吧?”霍同喝口茶,看也不看我,明显是对我没好感。

“嗯,我这次来一共两件事,”我放下茶盏,“第一,替我老婆报仇,第二,通风报信。”

第20节:会山贼

“呵,我说诸葛少侠如何这般气势汹汹,原来是要寻仇,我霍同与诸葛少侠素昧平生,不知仇从何来?”霍同心有怒意,却极力克制。

我笑笑,“大当家,你别太在意我的寻仇,寻仇只是其次,给你通风报信救你山寨于危难才是我此来的主要目的。”

“哦?说来听听,我大王寨有何危难?”

“我。”

“你?”

“是,我就是你大王寨的危听难。”

“呵呵,这我刚才便看到了。”

“大当家,刚才我只是伤了你几个弟兄而已,三日之后我要做的可就是彻底灭掉你大王寨了。”

“诸葛少侠请明示,你和我霍同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要砸我的窝!”

“大当家还不明白吗,若是私人恩怨,我杀你一个足以,何必大动干戈灭你全寨?”

“哦?如此说来你是”

“没错,我是吃官家饭的。”我淡笑,“大当家这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本人诛杀山蟒后便受任莘县县衙做了个小捕头。最近你大王寨频频下山扰民,莘县王县令和阳谷武县令下定决心要消灭你们,两县已经各派出三百精锐,由本人统领,日夜练,行动就在三日之后。”

“此话当真!”霍同面色大变。

“我诸葛辉还没无聊到无缘无故扯这种谎的地步。”

霍同沉思片刻,忽然抬眼疑惑道:“诸葛少侠,你我素昧平生,你如何要冒此脑袋搬家的危险通风报信与我?让霍某实在费解。”

我伸出食指悬空点了一下,”这就是重点所在。既然坐在了大当家这里,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坦白说,做一个小小的捕头与我过荣华富贵生活的理想相去太远,而此次到了阳谷之后,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实现理想的机会,不过这理想的实现需要大当家配合我,所以,我愿意舍弃那小小捕头的忠诚,找到大当家这里为实现我的理想而冒险。”

“诸葛少侠请继续说下去,究竟怎么回事?”

“阳谷首富西门庆大当家可知?”

“呵呵,当然。”

“请问大当家,有机会得到西门庆的全部家产,你会动心吗?”

“哈哈,诸葛少侠说笑了,别说我为财立寨的霍同,就是换了任何人,不会不动心吧?”

“没错,所以我诸葛辉动心了,而且准备和大当家共享,不知道大当家有没有这份胆量。”

霍同笑起来:“霍某虽然不才,但是说起这胆量还是有几分的,否则也做不了这一寨之主。只是财分可取与不可取,若是财不得而丧了命,这买卖我霍同是不会做的。”

我笑笑,把和西门庆的恩怨到最后杀人沉湖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怎么样大当家,我已经把主人做了,只剩下拿他的财富了,做不做,你自己决定吧。”

“什么,你已经杀了西门庆!此话当真!”

“呵呵,大当家你的消息还真是不灵,没听说西门大官人失踪的消息吗?”

霍同沉默了片刻,“诸葛少侠,如此好事我霍同当然却之不恭,不过我想诸葛少侠不会让我就这么白得好处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明示。”

“很简单,劳烦大当家派弟兄们下山一回,以打家劫舍为幌子,把西门庆的妹妹给我绑上山寨,我自有妙用。”

“哦?诸葛少侠再明示。”

“西门庆没了,现在掌管西门家的就是他的母亲,要得他家产,就要从这老夫人入手。她刚刚没了儿子,你若再绑架了她唯一的女儿,她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营救,而此时,我以剿匪统领的身份找到她,把营救她女儿的事包揽下来,此后就是我的事情了,大当家只管等着分银子就行了。”

“诸葛少侠,这事怕是没这么简单吧?”霍同面带疑惑,“就算你救了她女儿,她也不可能将以全部家产作为报答吧?”

“这个当然。大当家可听说过那西门老妇人有个隐秘的嗜好,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宠。”

“这个似曾耳闻,不过都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呵呵,我已经专门做过调查,这事千真万确。”

“哦?那与我们所谈之事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当家觉得在下相貌如何?”

霍同打量我一下,“诸葛少侠身形挺拔,样貌俊朗,自不在话下。”

“如果我救了西门老妇人的女儿,就是她的恩人,以后便有充足的理由接近她,呵呵,一来二去大当家,我就不用说下去了吧?等俘获了这老夫人的芳心,要怎么控她,还需要我说吗?”

“原来诸葛少侠是要使美男计,霍某实在没想到。”

我自嘲地笑笑,“人为财死都可以,何况牺牲色相。”

“少侠所言极是。”

“大当家,现在一切都说清楚了,请表个态吧,这事你做是不做?”

霍同支吾了一下,“诸葛少侠,说句掏心窝子的,我霍同又何尝不垂涎这嘴边的肥肉,可我不是孤家寡人,手下二百多号兄弟跟着我吃饭,事后你兄弟孜然一身,远走高飞了,我和我的兄弟岂不是留在这山上成了官府的靶子?”

“大当家,你这脑子怎么不开窍呢,得到西门庆得家产,你还打算继续在这深山老林里受罪么?你这这些兄弟落草为寇想必都是被生活所迫,以后有了大把银子,还准备过这样的暗无天日子?”

“呵呵,兄弟说的没错,不过事成之后不知道兄弟准备分我多少,兄弟见谅,我霍同肩负二百多兄弟的前程,实在不敢含糊。”

“大当家不必多言,我明白。虽然我诸葛辉爱财,但是更讲义气,你我同干这事,就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对兄弟我是从来不让他们吃亏的。事成之后分你一成。”

“一成?这十分一,兄弟”

“大当家小瞧我了,我这一成是三分一。”

霍同立刻惊喜满面,“兄弟此言果真!”

“君子一言。”

“好!那咱们就暂且这么说定了!不过诸葛兄弟,此事事关我二百多弟兄的前程命运,不可不仔细,我需和我的二当家商议一下再做决定。明日天黑之前,我一定派人给你答复,如何?”

哼,是趁这三天派人调查我底细吧?话说回来,这也在情理之中,随便你吧“好,那我就等大当家好消息了。”我拿食指扫扫鼻翼,“大当家,咱们要事谈完了,现在谈点我个人的私事,你寨子二当家砍了我女人一斧子,你知道,一个爷们儿不能让女人觉得咱窝囊,这事如果不给我女人一个交待,以后我在女人面前可没尊严可言了。”

“我二当家砍你女人?这从何说起呀?”霍同意外。

我正要说话,一个粗鲁的声音传来:“大哥,他说的没错,上次在谷子镇干活,我是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一斧!”

刚才被我差点撂翻那络腮胡子走进来。

“老雷,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下山只求财,不伤人,你你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动手呢!”

“大哥,你不知道,那丫头片子比男人脾气都爆,和我没说上三句,提枪便要取我性命,我被迫无耐只好还手。你只知她受了我一斧,却不知我受了她三枪!”雷老虎说着掀起袖口和衣襟,果然胳膊和腰上还缠着白布,“上回回来我怕弟兄们笑话,便没声张,岂知今日倒寻仇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要我跟一个女人赔不是!没门儿!”累老虎气呼呼道:“若照这么算账,你伤我那么多兄弟怎么算?”然后转头问他老大:“大哥,这小子什么来头!”

霍同瞪雷老虎一眼,“二弟,不得无礼,这便是屠蟒少侠诸葛辉,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此事我做主了,日后见了诸葛夫人,你赔个不是!”

“屠蟒少侠”雷老虎微微惊愕,“怪不得好大的力气好了好了,算我雷老虎窝囊一回,我赔礼就是了!”话毕,一甩手走了、

“多谢大当家主持公道,”我戏谑地笑笑,“告辞了,我等你好消息。”

第21节:雍华夫人

第二天上午,被我派了任务的孙二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任务,当然,这得感谢她的小春桃。孙二带给我的消息是西门庆她娘为乞求儿子平安无事,明天上午要去普光寺上香。就是我和金莲姐之前云yu了一回那寺庙。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了霍同派来的一个乔装打扮的山贼小喽啰,带来书信一封,不出所料,这大当家没能抗拒得了西门家产的诱惑,答应了和我的合作。

我当即修书一封,对两日后围剿的相互配合做了详细描述,当然,还有西门庆他妈上香的事,交给喽啰带回。

与此同时,下午回家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跟踪,对此我并没有惊讶,毕竟霍同老哥肩负二百多小弟的命运前程,对我的底细做一下了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计较。

第二天上午,天有些阴沉,看样子一场夏日的暴雨即将来临。

我换上一身锦绣的衣装,扮坐作香客,骑马远远跟着雍华夫人的坐轿。

不愧是阳谷县城第一夫人,轿子前呼后拥,除了她的爱女西门凤,还有家丁带丫鬟,随从二十多人。

杨树谷是去普光寺的必经之路,地势凶险,是剪径小贼及各种歹人经常出没的惯地,我想雍华夫人上个香这样兴师动众也是怕在这地方有什么闪失吧。

轿子很快下了杨树谷,我不知道霍同的设伏地点,但是去普光寺一路上最合适的就是这里了。

我故意和轿队拉开更远的距离,确切地说,是到谷边便停了下来,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等待着那些山贼的大戏开演。

果然没猜错,轿队刚一下到谷底,四周几十个提着明晃晃大刀的蒙面人突然呈包围状出现,事实证明,那些平时狗仗人势,耀武扬威的西门府家丁面对真刀实枪的山贼时是多么不堪一击,几乎没做任何抵抗便鸟兽散,只剩一顶孤零零的轿子和惊慌失措的西门凤。

山贼目标明确,几乎在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消失的还有只叫了两声就被堵了嘴的西门府大小姐西门凤,空留可怜的雍华夫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妈妈地,那些佣人是我见过最没义气的,连他妈轿夫都没影儿了。

亲爱的雍华夫人,莫急莫慌莫害怕,你的救星来了。

我提剑催马以极快的速度冲下谷底。

“这位夫人,出什么事了?”我看着惊慌失措的雍华夫人关切地问。

雍华夫人散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虽然惊慌不已,但是从那惊慌的深处我还觉察到她看到年轻美男子时那稍纵即逝的触动。当然,这触动只是出于她嗜好的本能,这种情况下是不会过多流露的。

“我我女儿被歹人抢走了壮士,请帮帮我,帮我把女儿追回来”这雍华夫人虽然看起来已经五十多岁,但是那一张脸却像是偷了年华般美艳,也许靠得还不够近,我居然找不出皱纹。至于身材,实话实说,没有青春少女的婉约,但却散发着成熟的雍容之美,就如同她的名字。

我四下看看,拱手道:“这位夫人,不是我不帮你,那些歹人已经没影踪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大王寨那帮无恶不作的山贼。”

“山贼”雍华夫人低眉沉吟了一下,“对,没错,这伙山贼这些日子频频下山作恶,一定是他们!壮士,劳烦你送老身去报官,老身那些不中用的轿夫怕是被吓得逃之夭夭了。”

“夫人莫急,”我心里暗笑,“在下就是衙门捕头,因公事正好途经这里,此事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啊,果然么!”雍华夫人惊喜,“敢问捕头尊姓大名?”这美妇居然婉约地行了个礼。

“呵呵,在下诸葛辉,请问夫人是哪家府邸?”

“老身阳谷城西门府欧阳氏。”

原来叫欧阳雍华,好华贵的名字,人如其名啊。我心里暗自赞叹。

“原来是西门府老夫人,”我行了个礼慌忙改口,调情从现在开始,“不不,这个老字怕是不合适,西门夫人容颜哪有半点衰老的痕迹。”

雍华夫人显然很受用,那惊忧的眼睛居然不易觉察地亮了一下,“诸葛大人抬举老身了”

“在下说的是实话,”我故意拿眼睛盯住她,“夫人,今日咱们结识,也算是缘分了,夫人不必惊慌,正好在兼剿匪统领一职,马上就要去围剿那万恶的大王寨,也算给夫人出这口气。”

“此话当真么?”雍华夫人更加惊喜,“感谢菩萨,让老身碰到了捕头大人,请大人即刻发兵,解救小女,只要小女平安无事,老身自有厚谢!”

“呵呵,夫人,你的迫切救女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这剿匪之事乃阳谷与莘县两县衙门筹备多日的大事,一切都要听两县县令的调度,非在下想发兵便发兵。”

“那何时发兵?”雍华夫人一脸焦急。

“明日午时。”我拱手道:“夫人,这是机密,在下也是看你失女心急才斗胆透露,夫人切不可声张。”

“老身明白,”雍华夫人蹙眉道:“大人,劳烦你速速送老身去衙门,老身亲自和武县令商榷,小女尚未出阁,还是黄花闺女,若待明日,怕是”

“夫人别急,”我早胸有成竹,“在下倒有一个拖延的办法。那些山贼抢走西门小姐无非是为财,你可回府派人赴大王寨与那山寨当家的谈判,无论他提出要多少银子,都且答应下来,并要求他们不得碰小姐一根头发,承诺他明日未时兑现,我们午时围剿山寨,届时自然救出小姐。”

雍华夫人低眉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大人智谋过人,老身佩服,老身这便回府安排一切。”

我微笑着摊手指指马,“我送夫人回去,请。”

雍华夫人心里着急,也不推辞,在我的帮扶下,上了马,我还特意在她那丰man的上推了一把,悄悄偷看,她脸上似乎红晕浮现。

我随即跨上马背,雍华夫人便正好在我怀里。

“夫人,这山道坎坷,请恕在下冒犯”说着,我一条胳膊温柔地揽住她的腰。

“有劳大人”她脸上的红晕更清晰了。

一路上,在马匹的颠簸下,我故意紧紧贴着这美妇的背,不但弄得她脸色一直红晕不褪,连我自己下shen都要风生水起

离城一里左右,雍华夫人羞涩地出声道:“大人,就在此放老身下来吧,如此进城怕惹人闲话。”

“能和夫人同乘一骑,在下荣幸不胜荣幸”我意味深长地在她白嫩的耳边说道。

“有劳大人”这五十多岁的美妇腔调一下子羞涩得像个少女。

“我跳下马,把缰绳递到她手里,”夫人骑我这马速回府安排吧,我步行回去。夫人且记,此时万万不可声张,以免张扬得满城风雨,被山贼识破。”

“老身明白多谢大人。”雍华夫人有些生疏地催马远去。

看着这美妇的背影,我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

(各位兄弟,由于《西游艳记》同步写作中,而且成绩不错,此书更新将会减缓,请大家见谅,但我保证,觉不会太监。)

第22节:剿匪

我们在谷子镇的新房已经盖好,回去后潘金莲姐俩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了我,感谢上帝,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因为我突然发觉阳谷此行我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复杂到已经无法给她们姐妹俩解释的地步,所以这消息无疑给了我暂时支开她们的理由,尽管这会让我每天回来后少了一份喜悦。

“两位姐姐,”我说道:“我脱不开身,现在新房刚盖起,你们回去张罗着添置新家私吧,我派个人回去帮你们。而且以前因为房子少,金莲姐回家都没法隔夜,现在好了,你们姐妹俩好好在自己家里处一段时间。”

我这提议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她们欣然答应下来。不过对于我即将上山剿匪的事都怀着一份担忧,生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满不在乎地拍着我的宝剑给她们吹嘘加保证了一番,女人天生是要哄的这句话毫不意外地发挥作用,姐妹俩次日早上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回了谷子镇。

我派给她们的帮手是孙二。如今他已是我心目中的心腹,相信一定会尽心尽力。

行动这天,我上司王县令也来亲自坐镇,说白了就是做个样子而已,基本上没任何作用。

‘大军’到山下,迅速搭起万两座凉棚,作为二位‘长官’的临时指挥部,留若干人护卫。

一切都已事先计划好,无需任何言语勒令,我一个手势,那三百多官兵便以练的方案,自动分为两路,一路跟我从正道往上强攻,以此引出全部山贼,另一路则从密林里悄悄潜入空虚的山寨,釜底抽薪。

在信上,我已经清楚地给霍同说明了相互配合的方案,这方案的前提当然是在不伤他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拿下山寨,并且最后顺利救出西门凤。

不伤一兵一卒拿下一帮亡命之徒的老窝,这非常容易引起我那两个上司的怀疑,怀疑内部走漏了风声,之后的一但展开调查,拔出萝卜带出泥,事情将有可能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我必须想到一个符合逻辑,天衣无缝的方法。事实证明诸葛辉同志的是相当有智慧的,首先我想到‘擒贼先擒王,树倒猢狲散’这十字至理名言,然后略作延伸性思考,最后得出结论:如果我能一击要了霍同的命,那些手下的斗志会便立刻土崩瓦解,弃寨而逃,这样既达到了不伤人而取寨的目的,又完成了覆灭山寨的神圣使命,从表象逻辑上讲,无懈可击。

不过当此时一段段逼上山寨,我还是相当紧张的,毕竟计划只是计划,一旦霍同一方有一点配合不到位,一切就完蛋了。

正想到这儿,上方一通人声嘈杂,大王寨山贼在大当家和二当家的率领下,倾巢出动,挡住了去路。

握立刻威风凛凛地喊话:“上面的山贼听着,你们占山立寨,作恶多端,本统领诸葛辉,奉莘阳两县县令大人之命,今日来剿你山寨,不想死的,都给我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霍同手持铜锤,催马出来,接话道:“如今贪官当道,民不聊生,我们兄弟聚义,占山立寨,不过是为了糊命,既然当官的要断我们的活路,我们也只有鱼死网破了,敢问统领尊姓大名!”

我冷笑,“诸葛辉。”

“诸葛”霍同装得也很像,“莫非莫非阁下就是屠蟒少侠诸葛辉?”

“在下如今已是莘县衙门捕头,少侠的称呼就不必了。”

“风闻诸葛少侠大名,日里还寻思有无结识的机会,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只是可惜”

“霍同,”我抬手打断他,“你不用和本统领套近乎,一句话,你是投降还是做刀下鬼,给我个准话!”

霍同冷哼一声:“就算我投降了,也一样是刀下鬼,况且投降这种懦夫之举,岂是我霍同做得出来的?看来今日诸葛大侠是不准备给我们兄弟活路了,那霍某只好鱼死网破了!诸葛大侠既然杀得了山蟒,想必本事了得,霍某自持也懂得一招半式,诸葛大侠敢与霍某来个单打独斗吗?”

“大当家,我想你搞错了,”我淡然冷笑,“今天本统领是奉命剿寨,可没兴趣和你比试武艺。”

“哈哈哈诸葛大侠误会了,你兵临城下,霍某当然没心思与你比试武艺,霍某所说的单打独斗乃是生死之斗,当然了,如果诸葛大侠害怕,自可倾兵攻寨,霍某无话可说。”

这时,我的副手谢万年低声提醒:“诸葛统领,这霍同力大无比,且不可中了他的激将法。”

我笑笑,“谢捕头放心,我自有分寸。记住,我一杀了霍同,立刻全力攻寨,抵抗的杀,投降的俘虏,务必一网打尽!”

“属下遵命。”谢万年见我信心十足,领命退下。

“好,本统领倒要看看你一个山贼有多大本事!”我催马而出。

“请!”霍同随之催马近前,双锤在面前一并,算是行礼,不过很显然,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虚。

这也难怪,上回他已经领教我我的力量,在没有任何排练的情况下,万一我一个失手,他估计就真挂了。我想以他了解到的我的力量,是绝对有理由产生这样的担忧的。

“霍当家好大家伙,”为了演绎的更逼真,我做了一下动手前的嘲讽,“只是不知这么大的家伙,是不是虚张声势啊,哼哼”

“是不是虚张声势,试了便知!”霍同忽然呼地抡起大锤,催马朝我脑袋落下来。

靠,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这么重的家伙居然能整出这么快的速度!

我想他只知道那晚我一接一送力大无穷,却不知道我根本不会武功,他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显然高估了我拆招的能力。

如果会武功,这种攻击或许巧妙闪躲也就化解了,可哥我不会呀,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把我脑袋砸到半拉吧,没办法,只能硬接了!

我眼一闭,呼地横剑架在头顶,就听钪锒一声暴响,觉得手臂猛镇了一下,睁开眼睛,那锤已经掉在地上,而霍同也和锤一起被震落下马,正狼狈地爬起来。

当家的,就这点儿本事也配合本统领单打独斗?识时务的话,还是马上乖乖投降吧!”我嘲讽。

霍同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是屈辱还是被震那一下吃不消,总之,那表情绝对不是演戏,是真的。

也好,这样省得被别人识破。

他二话不说,举起手里仅剩的一只大锤,怒吼一声冲上来!我能感觉到,他可能真被我弄恼了。

争强好胜,练武人的本性,就算是演戏,也难免假戏真做。

得认真应对了,这家伙虽然力量比我差远了,但招数是我绝对没办法应付的,确切地说,我必须一招‘致命’!

当那大锤再次带着风声砸过来,我一脚踹上去,它脱手倒飞,居然朝山贼群落去,幸好那些家伙反应够快,及时散开,不然我不伤一人的承诺恐怕就要落空了。

霍同反应极快,锤一脱手,立刻一拳跟到,正结结实实击在我跨马的上,cao他奶奶,这孙子这拳头还真不含糊,疼得我差点没夹紧马腹掉下去。

说实话,我有点被这死心眼儿弄恼了,啪地抓住他手腕,整个人提上来,甩了出去。

当然,我的力道和方向都是预谋好的,落点正好会在山贼群里。预估他落地后肯定要受伤,断胳膊断腿儿就不知道了,但绝对不会致命。

然而我没想到霍同同志的运气那么差,居然不偏不倚正落在刚才被我踹飞的那只大铜锤上,偷偷汗一下,而且是头朝下

按照预谋,霍同一落地,众山贼立刻围上去,惊声大叫:“大当家死了!大当家死了!”然后四散而逃。

当时我谋划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些山贼长期住在山上,不但对地形熟悉,而且肯定都善于林间奔走,所以,他们要逃命的话,绝对不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兵可以捉得到的。

所有山贼,包括二当家,携起霍同‘尸体’眨眼消失在右边的山林里,我慌忙下令:“谢捕头,追!他们带着霍同尸体,应该跑不快!”

谢万年消失在山林之后,我看到霍同那铜锤上流了一大滩血,心里不禁一震,我靠,不会真挂了吧!

催马奔上山寨,另一队刚搜过山寨,一个山贼没有,倒是把一个衣着华美的年轻姑娘带到我面前:“大人,在一暗室里发现此女子!”

“哦?”我装模作样,“你什么人,压寨夫人?”

女子脸带泪痕,忙施礼道:“大人,小女子西门凤,乃阳谷县城西门府人,昨日被这帮山贼挟持来此多谢大人搭救!”

“呵呵,原来是西门府大小姐呀,幸会幸会。”我偷偷细看了一下西门凤,说实话,不算漂亮,不过身上的贵族气质却很让我心动。我当即支开那些瞎忙活的官兵:“这贼窝暂且不用搜查了,所有人马上进山林追击山贼!快!”

那些人匆匆离寨进林子,偌大的山寨大院里,只剩下我和西门凤俩人。

“西门小姐受惊了。”我略带流气,又一本正经地道。

她郑重地行了个礼,彬彬有礼道:“谢大人关心,小女子并无大碍。”

我心说,你还真应该谢哥,要不是哥,你以为昨晚那些山贼能让你消停?嘿嘿,当然了,没哥你也到不了这儿

“好好,没事就好。”我假装四下瞅了瞅,“小姐不嫌弃的话,请上来与我同乘吧,我要到处搜查一下。”

她抬眼看一下马上的我,尴尬道:“这”

“呵呵,小姐切莫多心,我是怕这寨子里还藏有余贼,对小姐不利,小姐与我同乘,我也好保护小姐安全。”

她惊恐地四下看看,略带无奈道:“那那便劳烦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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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凯旋

山寨当然是空的,这一点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所谓搜查,只是想和这西门小姐同乘共骑,感受点温柔罢了。

她在前,我坐其后,就像昨天她娘坐在我怀里一样。这让我觉得很好笑,又很刺激,母女通吃,呵呵,我都有点不认识今天的诸葛辉了。

山寨依山而建,到处是陡坡,马匹上下,坐在背上我俩便不时要紧紧贴在一起,而趁这样的机会,我总是不失时机地抱住她的腰,还不忘温柔地提醒一句:”西门小姐坐了,若跌坏了千金之体,在下可担当不起。”

西门凤显然对这样情侣般的状态有些羞涩,在我抱紧她腹部的时候,手总是想把我拿开,但又不好意思,于是就那样尴尬地做防御状。

草草搜查了山寨各处,我和她回到大院中央,立马双乘,我说道:“我们在这等一下,说不定一会儿谢捕头就能把那些山贼全追捕回来了,西门小姐,那些山贼真的没欺负你吗,如果他们欺负你,你告诉我是谁,我好好收拾他们。”

“多谢大人关心,”西门凤明避讳地往前倾着身子,“他们除了捆绑我一夜,确实未曾对我无礼。不过大人,小女子当日是和母亲一起去普光寺上香遭劫的,不知大人有没有我母亲的消息。”

我暧昧地再次搂住她的腰,这回没以地势作为理由,这是纯粹的一种暧昧表达:“西门小姐,”我更过分了,居然心里微微一激动,嘴凑到了她耳朵边,“西门小姐,其实我正要告诉你一件事”

西门凤面色一红,几乎是要挣扎了,“大人请请讲”

我把嘴凑得更近,”其实剿匪是要明天才出兵的知道为什么提前了一天吗?”

“小女子不知”她真的开始挣扎了,手抓住我抱紧她腹部的手,使劲抠起来。

“昨天下午,我因公路过山谷,正好碰到那伙山贼劫持你和你母亲的轿子,”我几乎要吻到她的耳垂,“可惜,我催马冲下山谷,那伙山贼已经挟持着你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只能把你母亲送了回去。当从你母亲口中得知被山贼劫走的是西门小姐的时候,你知道吗小姐,我心里居然很高兴”

“啊?”西门凤因为惊讶而停止了抠手的动作,“这是为何?难不成大人幸灾乐祸吗?”

我整出个自己都感觉会很迷人的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不,当然不是,因为我觉得上天终于给了我一个机会”

“机会?”她更诧异了。

“是的西门小姐,机会。既然上天今天给了我这梦寐以求的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所以冒犯了,我必须告诉你”我闭起眼睛做陶醉状,“其实我不是阳谷县差人,是因为这次剿匪,我才奉命来此的,感谢上天,让我在一次无意中于西门府前看到了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告诉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爱上了你但是我一个小小的捕头,又岂敢痴心妄想,于是是只好把这份一见倾心的爱,埋藏在心里,直到直到今天,上天给了我这个吐露心意的机会对不起西门小姐,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说到这儿,我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手撤了回来,身子后倾,与她保持距离,以便让她觉得我刚才的举动不是轻佻,而是情不自禁。

“这我”面对我的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一个英俊英武,对她和她母亲都有救命之恩的男人,这西门大小姐不知所措,支吾了半天,居然突然想到了我话的破绽:“大人,请恕我直言,你之前好像见到我的时候还根本不认识我,为何”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马上就补上了这漏洞,“对不起,之前我只是不想当着手下的面让他们知道我早已对小姐倾心,所以假装不认识我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若有半句虚言,天打”

我知道,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姐,一定不会残忍地让她的恩人把雷劈俩字说出口,果然,她慌忙打断我:“大人不必如此起誓,小女子小女子信你便是”她的脸比刚才我搂她腰时还要红。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对我绝不是无动于衷,嘿嘿,太好了!

“谢谢小姐信任,”我一脸激动,而实际上,此时我心里真的是激动极了,“只是只是不知道西门小姐如何答复在下的一片痴心”

西门凤显得不安,转过头去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许久,低声道:“此事须从长计议,容我容我细做考虑”

偶也!成了!

我几乎要从马上跳起来,“好!好!我那我就静候小姐佳音了!”话毕,我暗自思忖了一下,开始埋伏笔,“小姐,只要你不嫌弃在下,在下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说不定说不定我马上就要做出一件让小姐意想不到的事!”

“嗯?什么?”她转过头来。

我抹了把脸,欲言又止,“现在还是先不说,小姐马上就知道在下的真心了”

事情如我所谋,没出任何意外,一个时辰后,谢万年率众回来复命,沮丧道:“诸葛统领属下无能一个山贼也没有抓到”

“啊!怎么会这样!”我故作惊讶。

“大人那些山贼对大王山地形熟识,且善于林间活动”谢万年低着头,一副犯了大罪的样子。

我沉默一下,叹口气道:“谢捕头不必自责,其实咱们的目的是覆灭大王寨,现在他大当家已死,群龙无首,想必那些山贼从此就流散各处了,即便重新聚集,也要另择山头了,客观上讲,咱们已经为莘阳两县人民除去了威胁,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当然,任务完成的不够圆满,这一点我会和谢捕头一起承担责任的。走吧,下山复命吧。”

“谢诸葛统领体谅!”谢万年的表情告诉我,他对我的仗义感激不尽

多少年没解决的匪患,老大难问题,我诸葛辉能做到如此程度已经是史无前例了,我心里非常明白,两个上司最多是有些遗憾,绝对不会惩罚的,对此,我丝毫不会担心。

事情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下山后,俩上司听到一个山贼没抓到,只是表示这是个隐患,并没有过多追究,一行基本上算喜气洋洋的打道回府。

送西门小姐回府,雍华夫人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自不必说,还一定要明天晚上亲自设宴答谢,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也不在话下。且说当晚我单独面见了我的上司王县令,坦率地告诉他,对于捕头这职务,我深感极不适应,想另谋职事,不过拍着表示,以后只要莘县衙门用得着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对此,王县令大感意外,不过看我主意已定,加上我上任短短这些天,就完成了这么一件‘丰功伟绩’,也总算物尽其用,只好遗憾地批准了我的辞职,还特意和我喝了两杯酒,表示合作无缘人情在,大家以后就是朋友,多多来往,云云

从王县令的下榻的客栈出来,便有一武县令的亲随候在外面,说已经等我很久了,武县令有请。

武县令有请?

我微微有些意外,庆功宴不是明天吗,今晚难道请过过去提前先来个小庆祝?不对呀,那也应该请王县令才对吧?

县衙后堂有个书房,说白了就是供知县办公疲惫时休息的地方。

进了书房,我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不禁暗惊,不会是这武大郎嗅出什么味道了吧?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太过敏了,武大郎虽然面色阴郁,但好像只是他个人情绪不佳,因为他请我坐下后,郑重其事地给我施礼道:“诸葛捕头,今次剿匪,全仰仗捕头,武植感激不尽!”他的神情让我感觉无比真挚,丝毫没有旁敲侧击的意思,所以我排除了他嗅出味道的可能性。

“武大人客气了,身为捕头,这是属下分内之事。”我以下属的姿态恭敬回应。

此时,武大郎居然倒了两杯酒,神情怪异地把其中一杯递给我,“诸葛捕头,如今奸臣当道,人心不古,天底下真正为民为国的正义之士已日渐稀少,所幸,还有诸葛兄弟这样的人,武植能结识兄弟,实乃三生有幸。今次剿匪,虽不尽圆满,但总算了却了我一直的夙愿,武植敬兄弟一杯!”

我接过酒杯,脑子有点短路,实在是琢磨不透这武大郎这种怪兮兮的神态和举动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厚道真挚的人格,却让我真切地感动了一把,甚至心里还有些愧疚,毕竟我那个啥了人家老婆

我原本以为一杯酒下肚,这情绪低落的男人一定会和我长谈一番,作为排解,没想到放下酒杯,他就黯然道:“兄弟白日率战劳顿,且回去休息吧”

出了县衙,我心里纳闷着,这武大郎,唱的哪一出啊?

第24节:宴席

公务已经完结,我也已经辞职,自然不方便再住在武县令的府邸,当然,真正原因是为了之后做事方便——这包括和那帮化整为零的山贼联系,以及接近雍华夫人。

在谷子镇时,除害得到的那些银子还有一些,虽然所剩不多,但是住个十天半月客栈还是绰绰有余的。

离开武家之前,我只说去别处会几个江湖上的朋友,辞别了武大郎。武大郎不知道搞什么鬼,情绪萎靡,也没多挽留,只是很真诚地对我说了珍重。

同福客栈,很巧合的,和武林外传上佟湘玉那客栈一个名字,我便下榻于此。

当天晚上,我吃了晚饭,因为虽然来了近一个月,却根本没空熟悉这小县城,于是准备晚上出去溜达溜达,刚走出门口,孙二居然出现了。

“老大,可找到你了!”孙见二一脸激动,“你不干了咋也不给兄弟说一声呀,兄弟我可是死心踏地要跟着你的呀!”

孙二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之前满心都是我的伟大计划,居然把这小不点儿给忘了。

“呵呵,老大我现在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怕你跟着我受委屈。”我觉得自己有点无耻,真心话,“对了,我不是让你帮忙添置家私吗,咋又跑回来了?”

孙二狡猾地挠挠头,”老大,我这不是一直惦记着之前咱干了那么大一件事,现在剿匪完事儿了,你一定该有下一步行动了,想来助你一臂之力嘛。老大放心,我已经委托了两个手下兄弟帮忙添置家私,他们都是我的生死之交,一定不会误事的。”顿了一下,孙二怕我生气,继续说道:”老大,是兄弟就应该同甘共苦,再说了,你要是现在一下子就发达了,我一点力不出坐享其成,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啥也别说了老大,我已经把衙门的差事辞了,这回我来找你就是要死心踏地跟你的,要不要我,你给我个准话!”

感动,这一刻我真的感动了,说实话,我这辈子还从没有为一个男人感动过。

我拍拍孙二肩膀,”去柜台再开个房间,你住我隔壁,咱们有大事要做。”

孙二高兴得浑身好像都要发出光来,”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西门府。次日中午。

我穿上了上次买的那几套衣裳里最隆重华丽的一套,昨日还是捕头的我,现在的形象怕是要用天壤之别这个词了。

雍华夫人的答谢宴席,我想我这身打扮应该符合她的口味——我的猎物的口味。

西门府就是西门府,***,那一个宴厅就差不多有武大郎他家的院子那么大。

当管家带着我和孙二步入宴厅,孙二首先张大了嘴巴,低声道:“老大,这他娘的也太吓人了,皇上他家也不过就这样吧?”

我虽然惊讶,但心里却在冷笑,“西门府果然油水丰足,这一个宴厅就足以说明一切了哼哼,这以后就要变成我诸葛辉的了吗?好啊真是好”

“诸葛少侠,请坐,我去请夫人和小姐。”管家礼貌地让我和孙二坐下,吩咐丫鬟上了茶,去了后堂。

几乎还没两分钟,雍华夫人在西门凤的搀扶下,款款出场,那一身锦绣的华服,那美艳庄严的面容,让人不由得想起她的名字——雍华夫人。

而她的女儿西门凤,则是另一番景象,相比之下,她更让人赞叹的是婉约的身姿和与母亲形成鲜明对比的青春气息。

如果非要用一个比喻来形容母女二人的话,一个就像牡丹,另一个则是茉莉。

虽然母女的美不同,但是看到我的一刹那,那种略带羞涩,又极力掩饰的神情,却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我心里不禁甜蜜了一下——像这个宴厅一样,她们都是我的

“诸葛大人肯赏脸,老身荣幸之至。”雍华夫人那表情真的是让我无法形容,不知道是喜悦、羞涩、还是逢场作戏的客套

我调整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起身抱拳道:“夫人切莫再大人大人的了,诸葛辉只是个小小捕头,哪里配得上这两个字,再说了,我已经辞去了捕头一职,从此以后就是庶民一个了。”

“哦?诸葛捕头刚刚立下赫赫大功,前途无量,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辞去职务?”雍华夫人惊讶。

“呵呵,”我淡然一笑,“在下志不在仕途,欲另寻出路。”

我此言一出,雍华夫人脸上立刻掠过一丝兴奋,不过只是稍纵即逝,“也好,好男儿志在四方,诸葛少侠如此大才之人,窝在那小小县衙之内,也确实是屈才了。”话毕,目光落在孙二身上,“这位是?”

“啊,这是我的生死兄弟孙二,如今随我一起辞了差职。此次剿匪一役,能顺利救出西门姑娘,我这兄弟功不可没。”人家设宴答谢我一个人,我却带个来白吃白喝的,这当然不合适,所以我干脆把压根儿没参加剿匪的孙二,来了个无中生有。

“原来如此,”雍华夫人给孙二郑重施礼,“多谢孙壮士解救小女,老身感激不尽!”话毕,吩咐西门凤,“凤儿,快谢过孙壮士。”

西门凤窈窕一礼,“谢孙壮士解救之恩”

孙二一个衙门小差,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西门府的老夫人和小姐会给对自己行礼吧?慌忙受宠若惊地抱拳:“份内之事,老夫人小姐不必挂齿,小人实在不敢当!”

之后,我们四人在这巨大的紫檀圆桌前落了座,随着管家站在门口朗声吩咐,五六个丫鬟,把让人眼花缭乱的美酒佳肴上了满满一桌子。

自从来到这地方,我还真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此时看着满桌锦绣,真有点儿眼晕的感觉。

宴席过程,无非是推杯换盏,客气来客气去,没啥意思,所以无需赘述,但当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盛宴结束,我和孙二,已经是七八分醉意,而那一对母女席间也没能经住我和孙二的频频劝酒,脸颊绯红,看样子也至少有四五分酒醉。

醉意归醉意,我的心里却一点都不糊涂,按来时计划的,宴席一结束,我就彬彬有礼地拱手道:“多谢老夫人小姐款待,我兄弟二人就此别过,后悔有期。”

“诸葛少侠且慢。”果然不出所料,雍华夫人没舍得就让我这这么走掉,“老身尚有话要与少侠商榷,请后堂一叙。”话毕,吩咐管家:“黄管家,你先带孙壮士去厢房醒酒休息。”

这话一说,我发觉西门凤和管家脸上都有一丝异样的表情闪过,管家像是会意的淡笑,西门凤则明显是不悦。

不过想来这也不奇怪,雍华夫人的嗜好西门凤和管家都肯定知道,一说要带我去后堂,作为和我有定情承诺的西门凤来说,当然吃醋,而管家则是心里明白,老夫人又要有新欢了

醉意浓重,这种情况下跟雍华夫人去后堂,唉,应该是要出点儿啥事吧?我无耻地想

第25节:知人知面不知心

后面是一条水上长廊,长廊下是一个巨大的荷花池,四周亭台楼阁,绿树掩映,如果不知道这是西门府,还以为进了皇家园林。

看样子,雍华夫人要带我去的是长廊对面那一排红瓦白墙的某个房间。

她真的有些醉了,走在前面,步履有些凌乱,我正寻思该不该大胆地过去扶住她,上天马上就给了我一个不得不扶的机会——她突然一个趔趄,扶住长廊边上的栏杆,要跌倒的样子。

我上去扶住,关切道:“夫人,你没事吧?”同时心里琢磨,这娘们儿是真醉了还是故意给我创造机会?

“让少侠笑话了,老身今日高兴,酒多吃了”

这美妇面颊被酒烧得绯红,干眼神迷离,那份成熟的风韵,让我不禁心旌摇曳。

我扶她前行中,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依靠我,我心里就有了答案,虽然她是有些酒醉,但绝对还没到这种地步,这纯粹是勾引良家少男的行为。

小浪妇啊小浪妇,你不用这么处心积虑,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她的腰有些赘肉,摸起来柔软极了,手指深深陷入肉里,让酒醉的我还没到目的地,就开始想入非非,眼前的情se画面一幅接一幅地闪现,跟放电影一样。

很快,在我的搀扶下,我们来到长廊对面的一排建筑考究的厢房前,在她的引领下,进了正中屋门最大的一间。

进门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客厅,各种雕琢精美的黄花梨和紫檀家具,彰显着主人非同一般的财力,就这样的东东,随便扔出去一件儿,够普通穷人吃一年的。

“少侠请坐”她微微趔趄一下,在紫檀圆桌前坐下,上面早已有丫鬟备好的茶水,她倒了两杯,略带媚笑递给我,“少侠请用茶。”

我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在对面落座,而是挨着她坐下来,“夫人别客气,经过这件事,我们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她微微有些惊讶,然后羞涩地笑了一下,“老身这把年纪了,如何能和少侠这样的少年郎做朋友?”

“呵呵,朋友是不分年龄的,”我把茶杯举起,当酒杯在她的茶盏上碰了一下,“你说呢夫人?”

她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红晕又浮上脸庞,“少侠所言不差”

“那夫人,你现在把我当朋友了吗?”

“这老身荣幸不已”

我爽朗地笑了一下,“来,美丽的夫人,为我们成为朋友干杯”我故意把朋友俩字说得很重。

她绵绵一笑,微微背脸,轻抿了一口,头居然不好意思扭过来了,就那样静静地保持着不与我对视的状态。

妈妈地,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也没啥顾及了,放下茶盏,暗自吸了口气,手试探着摸上了她的背,”夫人,你怎了?”

她忽然颤抖了一下,“想是有些酒醉了”

“夫人是不是头脑昏沉,想找个依靠?”说着,我一把从后面把她环抱起来,肩膀支在她的头后,”夫人,我可以把肩膀借你依靠,希望夫人不会嫌弃”

她的身体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剧烈地颤抖着——我想应该是兴奋,都这年龄了,不知玩儿过多少小少男,哪还会紧张?

“少侠这使不得”

“难道夫人嫌弃我吗?”我的双手缓缓游移上她的乳fang,轻轻摩挲起着。

我就知道,这样的熟妇和玉莲姐那样的青春少女不同,玉莲姐那样的少女,要拿下,需要花费很多功夫做前奏,而她这样的徐娘半老,性yu旺盛,简直就是一堆干柴,不,应该是一堆泼了汽油的干柴,只要有一点点火星,比如我这轻柔的一摸,她就无法再矜持下去,冲天烈火必将瞬间势发!

不出所料,我的手在那zi上还没游荡两周,她就面红如桃,呼吸急促,白白的胖手不由自主地反过来搂住我,奶zi主动在我身上蹭起来,那张红嘟嘟嘴也直往我脸上凑

当然了,这也得感谢酒,她能表现的如此不堪一逗,如此放浪大胆,一半功劳是要归结给酒精的。

“夫人,你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心里暗笑着,故意逗这激情勃发的美妇。

她脸一红,把抱住我的脖子,“少侠你这是故意捉弄老身不成?”

“哈哈,夫人别害羞,”我拿手抬起她的下巴,“我看夫人一副怀春少女的样子,好生可爱,忍不住就想逗逗夫人,夫人别介意。”

她娇羞一笑,“净拿我开心,都一把年纪了,哪还能和少女相提并论”

“夫人,你就别谦虚了,”我在那红扑扑的脸蛋上轻吻着,“你虽然不是少女,可比少女有滋味多了,那日一看到夫人,就惹得我心猿意马,这些天晚上睡觉都梦到夫人,可想煞我了。”

“你这小冤家,原来早就打奴家的主意了”这女人居然不再老身,而自称起奴家来。

“是啊夫人,你这样的大美人,谁见了能不动心呢?”我的手从她领口里摸了进去,“夫人难道你对在下就无动于衷吗?”

被抓住奶zi的一瞬间,她陶醉地闭起眼睛呻吟了一声,声音都有些飘浮起来,“小冤家,你都已经抓了奴家的,还说这种话若奴家对你这小冤家无意,又岂能容你如此胡作非为?哦啊”

“嗯夫人言之有理”我趁着酒劲儿,准备玩的疯狂点,嚓得一声,突然把她的领口撕扯开来,“夫人既然咱们两情相悦,闲话就不要多说了,来点实在的吧”

她啊得低叫一声,本能地捂住那两个弹出来的大白奶,“小冤家,你这般粗鲁做甚,吓着奴家了”

“夫人欲huo如此旺盛我怕不粗暴一点满足不了夫人啊”说着,我继续往下撕,那锦缎衣裙被撕到了肚脐,她鼓鼓的白肚子裸lu出来,还有那深深的肚脐。

“哦”她似乎陶醉地呻吟一声,迷乱地亲吻着我的脸道:“行了小冤家,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奴家的身子任你玩弄便是”

“好!这可是夫人亲口说的!”我再次下撕,那长裙生生被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的衬裤。

我探手进入她有些粗肥的两腿之间,在那肥嘟嘟的大鲍鱼上抚摸了一通,眼见她已经急痒难耐,娇喘连连,一不做二不休,扯起她的裤腰,又是一声裂锦利响,那衬裤立刻变成了开裆裤,里面黑乎乎的一片赫然在目!

她腹部剧烈起伏,糯米白牙咬着嘴唇,显然被这粗暴行为刺激得欲huo灼烈了

我心里自然也是痒得跟猫爪子挠一样,迷醉地探进那开裆裤里,揉搓着那一团茂盛的黑草丛,道:“夫人,是不是很痒啊?”

“啊哦”她娇喘着,“冤家明知故问,被你摸了,又摸那里,哪有不痒得道理?”

“嘿嘿,那下面有没有流水啊?”

“哦小冤家,你就别奴家了奴家奴家下面已是春水泛滥了哦啊冤家自行看了便知啊”

“谢夫人慷慨,那就请夫人把腿张开吧,我要好好看看夫人的水帘洞到底泛滥成什么样子了。”

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但还是慢慢张开了双腿,“小冤家看到没奴家让你看个够啊快看啊”

这老huo!我心里狠骂。

果然没错,她那两片大肥肉间的缝隙里已经一塌糊涂,而且此时在我的注视中,还缓缓往外流着蜜汁,跟他妈小闸门一样。

真是开了眼界了,原来老熟妇的水量如此惊人,回想之前玉莲姐喝了春yao那次也没这么多啊

“哦买噶!”我戏谑地惊叹出声,“夫人,你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水帘洞啊,我真担心一会儿这屋子就要遭受水灾了”

雍华夫人迷乱地笑了一下,“小冤家休要贫嘴,奴家这水帘洞出多少水,还不全取决于冤家你嘛莫要耽误时候了,快来帮奴家止痒,痒煞奴家了”

我真的无法相信,眼前这双腿大开,满嘴污言秽语的妇人就是人前那仪态端庄的雍华夫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一个yin欲成性的老狐狸精!

“呵呵,夫人真的很痒吗?好,那告诉我,哪里痒?”,永远是男人最着迷的课题。

“冤家又贫嘴,这还要问嘛”

“夫人,我是真不知道啊快说,到底哪里痒,不说我就只好停手停脚在这里发愣了。”

“你这坏冤家,”她媚眼如丝地勾我一眼,私chu往前挺了一下,“那里痒行了吧?”

“那里是哪里?”我不依不饶,非得到满意的答案不罢休。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抬脚在我的裤裆里磨蹭了一下,“小冤家,你好多的心眼儿,想让奴家说那粗俗之言明说便事,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又挺了一下,她柔情万种地说道:“小冤家,奴家的bi痒了,请冤家帮奴家止痒”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自贱,对男人杀伤力太大了,听到那两个字,我浑身一阵激动,yin笑着一下子探进她的开档裤里,没任何前奏,直接把四根手指抠了进去,在她的一声yin叫中,我送给她一句话:“夫人,你真是个bi!”

(最近事情多,又是两本书一起写,自知更新实在是太慢了,简直比蜗牛都慢,实在是惭愧内疚不不行,请大家多多谅解。无论如何,本书是我的心血一片,也承载着大家的支持和期待,所以,就散写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太监的。各位,请爱护你的身体,争取长寿,不然你肯定看不完此书了。哈哈,开个玩笑。祝大家愉快!另外,《西游艳记》也需要大家的支持,看势头,比这本书成绩好多了,所以,以后重点会放在那本书上。)

第27节:亲随

就在这客厅里,一个徐娘半老,一个青春少年,进行了一场长达一个多时辰的肉搏大战。我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用足最极限的力量,让这老bao得到最大的满足。不过我也很有自信,我这非比寻常的力量和棒棒的巨大程度,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不用说,所得到的快感自然也是空前绝后的。

自始至终,那被我撕成开裆裤的内ku都没有脱下来,我就从那撕开的破口以各种姿势和力道蹂躏她,各位试想一下,一个近五十岁的美妇,裤裆被撕开,撅着被你玩弄,那是怎样的一种刺激?

过程中,她不知是怕被下人听到,还是故意玩刺激,在一次高chao即将到来的时候,迷乱地把裙摆拉起来,塞进了自己嘴里。看着她那yin荡的样,我被深深刺激了,一把扯去她塞嘴的裙脚,扳起她一条腿,捋下她白色袜子,在那水淋淋的yin户上抹得湿漉漉的,在她有些抗拒的低叫中,狠狠塞进她嘴里,然后把两条胳膊反剪在后,紧紧抓牢,让她动弹不得,更猛地起来。

其间,她至少了七八次,而且随着刺激的节节攀升,她的羞耻心也层层剥落,最后变成一个赤luoluo的贱ren。我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比如说她自己是贱huo、yin妇、bi,她都毫不抗拒,而且在高chao来临的时候不用我要求,自己就反复地以这些秽之词自称。

最有趣的是,我让她叫我什么她就叫什么,比如哥哥、老公、弟弟我想在那种完全疯了的情况下,我就算让她叫我爹她也不会犹豫的。

她那内ku被我从最初的裤阵裆破口撕来扯去,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千疮百孔,布条摇曳。

说实话,和雍华夫人的这次大战,是我有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让我刻骨铭心。这倒不是说我喜欢老的,而是潘金莲和潘玉莲她姐儿俩都是,和她们玩儿的时候必须有所顾忌,所以痛快程度也自然要打些折扣。当然了,这情况不会永远持续下去,尚待开发磨练而已。

最后自然是以火山爆发,岩浆四流作为结局,我们的结束姿势是式,雍华夫人气喘吁吁地瘫软着爬在地毯上,我则天旋地转地爬在她的大上,嘴巴几乎就在那深深的股gou附近。她的脸侧贴着地面,红得跟番茄一样,而眼睑上居然湿乎乎的。那当然不是痛苦的泪水,应该也不是喜悦的泪水而,而是强烈的高chao催逼出来没有任何情感意义的液体而已,就像她肉dong里最后喷射那一股海量的yin水一样。

“夫人,你好吗?”我半眯着眼睛戏谑又疲倦地开玩笑。

她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斜看我一眼,很久,突然说出一句让我心花怒放的话:“小冤家,我要定你”

“夫人,我可不卖身啊。”我笑。

她头一抬,磨过身子抱住我的腰,头枕在我鸡鸡的部位,媚眼如丝地仰望着我,“小冤家,我可是认真的,经此一次,我怕是就离不开你了,反正你差职已辞,出外闯荡艰辛重重,倒不如留在我身边,做个亲随。”她笑了一下,“除了我的身子,这西门府里的荣华富贵任你享用,如何,小冤家?”

我装模作样地拿食指扫扫鼻翼,“这个太突然了”

“哼,少在这儿拿腔作势了,难道你撕了奴家衣裳,折腾得奴家死去活来就不突然?”

“嘿嘿嘿”我忍不住挠头笑,“那行,得到夫人的厚爱我三生有幸,就不推辞了。不过我这人天生不怎么会伺候人,亲随应该是跑腿儿打杂的吧,我怕做不好啊。”

雍华夫人抬手拧一下我的鼻子,“行了你,别装模作样了,奴家难道留你在身边真要让你做那跑腿打杂的事不成?那些事有的是人去做,你只要伺候好奴家一个人就行了,懂么小冤家?”

“嗯好像懂了。”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惹得这美妇掩嘴直笑。

此时我的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坐起身子看着她那炸弹崩了一样的裤裆道:“夫人,你看今天的伺候是到此为止,还是卷土重来?”

她拧一下我的,兮兮地说:“你还别吓唬我,我倒真想卷土重来,只怕是你那兄弟要等得不耐烦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孙二,扯过衣服边穿边说:“反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来日方长,夫人多保重,我回客栈收拾一下,明天就来做您的亲随。”

她掩嘴笑了一下,把那破裤子,脱下,直接穿衣裙,“累煞人了,你且自己叫了你那兄弟回去,我要休息一下,就不送你了。”

“夫人,体力有待加强啊”我意味深长地撂下这句话,开门准备离开,忽然想起忘了件事,“夫人,我那兄弟孙二你也给安排个职事吧。”

雍华夫人整理着衣襟,“行,明儿过来我让管家给安排一下。”

“多谢夫人,明天见。”我施礼退出。

到前院,我正要问路过的丫鬟孙二被安排在哪醒酒,西门凤面若冰霜地走过来,仿佛早就在这守株待兔了。

我心里微微一笑,知道她这是吃醋了,也知道她一定会在这等我的。

“诸葛大少侠,这是要走了吗?”果然不出所料,话一出口,就带着浓郁的醋酸味儿。

我左右看看,一本正经地走过去,先发制人:“西门小姐,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现在做的事情希望你不会觉得唐突。”

“什么?”她一头雾水。

“西门小姐,我辞去差职,和别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为的就是进西门府,每天都能看到你,有更多的机会接触你。”

“啊?你你是说你以后要来我们家?”

“嗯。”我点点头,“这样就可以每天看到西门小姐了。”

“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她突然满脸警惕,“我娘要你来做什么职事?”

“她的亲随。“

“啊!”西门凤脸色微变,突然嗔怒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自以为是,既然你为了我而来,为何提前不告诉我一声,就算你真要来,也应该在我身边做事,怎么”

看来这西门小姐知道她娘的为人,害怕我被她娘抢走。

“怎么了?”我故作不解。

她支吾了一下,愤愤一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过不过你来了以后得听我的话,不准乱来!”

嘿嘿,我当然明白她话的意思,但是我当然也会装作不明白。

“那当然,那当然。”我心里奸笑着,文质彬彬地对这大小姐行了个礼。

孙二酒还没醒,回到客栈继续倒头睡,我则躺在床上细细谋划以后的事情。某一刻,我忽然发觉今天的诸葛辉竟这样陌生,一身神力,一把神话般的宝剑,为了得到别人万贯家财而不择手段。回想从前家乡的那个我,已经是恍如隔世了。

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这段传奇般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还有最重要的,我能否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两个字:未知。

第28节:阴谋的开始

第二天,我和孙二正式进了西门府的大门,成为西门家的人。按之前说的,我做雍华夫人的亲随,孙二则由于我的面子,被雍华夫人封为副总管。当然了,我们心里都清楚,副总管不过是个头衔,对于一个刚刚进入西门府的人来说,孙二是不会有多少实质权利的。

在此之前,我给孙二布置了一切。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雍华夫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我有着常人不能及的体质,但是面对她每天三回以上的索求无度,我开始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甚至有些厌倦。毕竟只是个老女人,她对我的吸引力是有限的。而这不过才刚刚过去六天。

另一方面,西门凤对我的监督也让我感觉极其压抑,我很担心这么下去,很快就会因为这个老女人而失去她如花似玉的女儿。这该是多大的得不尝试啊!

当然,为了西门家的家产,如果要牺牲这两个女人的话,我也是不会犹豫的。

第七天,我对孙二说,可以共开始了。然后当天下午,西门家最大的产业之一,凤仪酒楼就出了事。

据说一帮流氓酒醉闹事,把酒楼内部砸了个稀巴烂。

西门庆在的时候,手下一帮流氓无赖,可以作保卫工作,而现在,西门庆没了,出这样的暴力事件,对于雍华夫人一个老婆子来说,能做的也只是派了十几个家丁去看场子,以及收拾烂摊子,尽快开业。

这天晚上,雍华夫人终于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情,这让我松了口气。

这老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市她愤懑的开始。而对于我来说,这也是阴谋的开始。

第29节:再接再厉

雍华夫人闷闷不乐,我假装不知道,故意问道:“夫人,今天晚上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似乎是不想说,不过沉默了片刻,还是说了:“我儿西门庆无故失踪后,我西门家偌大的产业落在我一个老妇肩上,我不懂经营之道,更不会在各种复杂关系中周旋,这才没几天,各商铺就连续出现账目问题,这也就算了,昨天一帮流氓居然把酒楼给砸了。我也不知道庆儿在时得罪了什么人,根本无从下手。如果照此下去,我真的不敢想象我西门家的产业会落到怎样的地步。唉,也不知道庆儿是生是死,心急如焚啊”

我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夫人,这些天你我恩爱有加,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看到你这样愁眉不展,我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说着,我无耻地抱住她,传达我的安慰和关怀。

雍华夫人也很配合,少女一样把头靠在我胸前,闭目道:“你对奴家的情意奴家心领了,你放心小冤家,奴家绝不会亏待你的。”

“夫人别这么说,咱们能在一起,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既然我进了西门府的大门,咱们就是一家人,虽然我能力有限,帮不上夫人大忙,但至少可以给夫人说说宽心话。”

我这么一说,仿佛提醒了雍总华夫人,他顿了一下,撤开身子一本正经道:“你不说奴家倒把你这小冤家的本身给忘了。你之前连大王山的山贼老巢都端了,对付几个小流氓定然不在话下。小冤家,你要真心疼奴家,就帮了奴家这个忙。”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答应下来。

雍华夫人立刻转忧为喜,暧昧地勾住我脖子道:“你真是我的小福星,有了你,我不但可以享受天伦之乐,还能为我排忧解难,只要你不嫌弃奴家,奴家这辈子都宠你,爱你。”

“呵呵,”我淡笑,“能和夫人长相厮守,是我的荣幸。”

没了忧烦,这老很快就来了兴致,这个夜晚没有成为例外。

当晚从雍华房里出来,我到前院见了孙二,告诉他,明天继续。

刚刚收拾好的酒楼,第二天再次遭到蹂躏,这回不但内部的设施,连门额上的招牌都给砸了。并且那帮流氓临走还留了话:他们是西门庆的仇人,这是要对从前某某件事进行报复,以后会每天过来‘照顾’酒楼生意,直到西门家这酒楼关张大吉为止。

酒楼掌柜两天内连遭两顿毒打,顿时对日后的前程心灰意冷,当月薪金也不要了,招呼都没打一声,不辞而别。

当然,这都是我事先设计好的,砸东西的同事重点关照掌柜,直到把他整滚蛋。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掌柜也太熊了,才关照两回就让我如愿以偿。

得到消息后,我故意对雍华夫人道:“夫人,这酒楼可是咱们西门家的支柱产业,现在掌柜的逃了,下任掌柜你可一定得找个可靠有骨气的人,不然就算我解决了这伙流氓,以后还会有其它此类的事情发生,掌柜的不行你就只有担惊受怕的份儿了。”

第303节:坐镇酒楼

第二天,去就酒楼前,我让雍华夫人随行,毕竟是去对付一帮心狠手辣的流氓,她有些担心,言辞推托,那管家也在一旁帮腔说为了夫人的安危着想还是不要随行的好。我解释道:“夫人是西门家产业的掌门人,要惩治这帮贼人,夫人当然要出面,不然他们还以为夫人是个懦弱妇人,就算我这一次治得住他们,若以后我不在了,它们势必要卷土重来。”

我这理由说得合情合理,雍华夫人和管家无言以对。

然后我安危道:“夫人不必担心,有我在,保证您一根都发都少不了。”

雍华夫人见我说得胸有成竹,似乎也有了些底气,当即换了身威严十足的衣装,亲点十多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护驾,一行来到酒楼等候。

中午饭点上,酒楼里宾朋满座,一派繁荣景象,我和雍华夫人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桌子上饮茶。我当然是气定神闲,而这妇人就不那么自在了,不时放下茶盏往外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没再安慰她,让她多担心一下也好,这样等我收拾了那帮贼人,她的感激和信任之心将更加强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不久,那些贼人如约而至。总当然了,也确实是约的。

领头的我不认识,不过孙二很会挑人,那家伙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基本上属于那种人家人怕,狗见狗咬,小孩子见了都要哭着叫妈妈的长相。

“小二!”那家伙一进门就是惊天动地一嗓子,所有客人都停了筷子,目光聚焦在这一帮来者不善的家伙身上。

之前的小二已经吓跑了,今天的小二是雍华夫人临时安排的,上任之前就听说了之前的酒楼之劫,当此时这帮凶神恶煞一进门,他两腿就软了,慌忙低头哈腰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老爷,请问是打尖还还是住店?”

啪,一巴掌抽在脸上,横肉瞪起眼睛教训道:“狗奴才,没一点见识,这大中午的住什么店儿?”

小二一个趔趄差点儿没跌倒,捂住脸带着哭腔道:“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小的愚昧。大爷楼上请,楼上有上好的雅间。”

“雅间?雅他他娘的什么间?”横肉钪啷一声把脚踩在一桌客人的桌面上,“老子就喜欢在这大堂里吃饭!”

那一桌客人吓得眨眼间没了踪影,其他客人也战战兢兢,一副随时准备作鸟兽散的姿态。

“大爷,你看着大堂已经坐满了,您还是”

小二话没说完,又是一嘴巴抽上去,“奶奶地,老子来你这破酒楼吃饭是看得起你们,连个大堂座都没有,你们还开什么酒楼?老子不管你满不满座,马上给我安排十桌,少一桌老子就砸了你这酒楼!”

小二真哭了,呜呜地哭起来,茫然失措,像只可怜的迷路羔羊。

“这位大爷,好火爆的脾气呀,”我放下手里茶杯,站了起来,“大家都是来吃饭的,同样是酒楼的贵客,我们做生意的不能厚此薄彼,把别人赶走单招待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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