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大亨 - xp1024.com
《风月大亨》


第一卷 第1章 旅途艳遇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在一群小孩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中,四、五辆披红挂绿的彩车缓缓驶进村里。

汽车无法直接到达家门,还要走几百米的路。汽车停下来后,新郎和新娘相偕走下汽车,在迎亲队伍的陪伴下,径直走了过来。

新郎叫刘黑玉,1米76的个子,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服,系着一根红色的领带,显得风度翩翩。新娘石燕,虽然长得并不特别漂亮,却十分爱笑,孩子式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样子很甜,给人一种格外清纯的感觉。她穿着枣红色镶边上衣,米色长裙,十分婀娜迷人。

刘黑玉的家是一栋三厢间两层红砖楼房,房子的门窗上贴满了红红的喜联,平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门前的坪里已经聚集了大批宾客,所有的亲友和村里的人们也全都赶来道贺,屋里屋外都显得格外热闹。

看到新娘子已经走近,众人都忙碌起来,霎时间,鞭炮齐鸣,乐队也奏响了欢快的迎宾曲。

大厅里的正上方,两张方桌并排放在一起,上面铺着一块红布,这便是婚礼主席台了。主席台上红烛高照,鲜花竞艳,新郎、新娘在人们的簇拥下走上主席台。

站在婚礼台前,看着身边婀娜多姿的新娘,刘黑玉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不由想起了他们那充满戏剧色彩的初遇。

那是在g市开出的火车上。火车还没有开动,车厢里已塞满了人,整个过道都挤得满满的,让人举步维艰。但是,后面还在上人,真不知道哪有这么多人,在起点站就已经挤得动不得了。

刘黑玉暗暗得意,他清早就赶到火车站买票,总算获得了一张座位票,不用像别人那人站在过道里受罪了。排了整整一天的队,也实在有些累了,便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养神。

“先生,请将你的脚抬起一下,我要将东西塞到你下面去。”身前响起了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刘黑玉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姑娘正站在他面前。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高挑、苗条,圆圆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双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正脉脉地看着他。他心里顿时一乐,连忙逗趣说:“你要将什么东西塞到我下面去?”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充满着猥亵的味道。

“小姐,他要是不愿意,你就塞到我下面来好了。”站在斜对面的一个长发青年嘻皮笑脸地说。“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姑娘的脸立即红了,她狠狠地瞪了刘黑玉和那个长发青年一眼,娇声呵斥说:“我只是将这个手提包放到你的座位下去,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刘黑玉心里说:“是你自己说得暧昧,反倒怪人家想歪了。”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他不想让这个姑娘再当着这么多的人难堪,连忙站了起来,伸手去帮助姑娘将手提包放到座位的下面。

姑娘却没有理他,自个将手提包推到了座位的下面。显然,她对刘黑玉的玩笑仍然耿耿于怀。

火车终于开动了。

那姑娘就靠着刘黑玉身边的座位站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窗外,欣赏着那往后快速退去的景色。刘黑玉也没有再去理她,仍然闭着眼睛休息。

姑娘的身上发出淡淡清香,不断地往刘黑玉的鼻子里钻去,他心里一荡,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休息。

这是什么香气?刘黑玉虽然对女孩子使用的香水知之不多,但他却隐隐觉得这不是某种香水的香味。香水的香味虽然很好闻,却不像这种清香,既是那样若有若无,又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

刘黑玉陶醉在这迷人的香气中,他忽然想起了书上的介绍,说动物在交配期到来的时候,体内就会发出一种气味,引诱异性前来交配。莫非这种香气就是这个姑娘体内发出的气味?这样想着,他的体内渐渐起了变化,竟然生起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

他立即将靠外面的右手放到身侧,慢慢地移动着,往姑娘那修长的大腿摸去。

姑娘的身体突然移动了一下,吓得刘黑玉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周围有那么多人,若是一旦被人发现,或者姑娘叫嚷起来,不将你当作流氓痛扁一顿才怪。万一他们将自己交给警察,说不定还要被拘留几天呢。

其实,刘黑玉并不是一头大色狼,他虽然跟很多女孩子在一起玩过,也爱插科打诨地说一些黄话,但他还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女孩子真正做过,实实在在的黄花一个。他却想不到,自己刚才为何竟会有那样的念头。

姑娘并没有发现刘黑玉的企图,她只是是站得久了,两只脚已有些累,稍稍调整了一下站姿,将身体侧了过来,换成向前的方向,左手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仍然站在了刘黑玉的身边。

刘黑玉不知道是心里忽然生出怜香惜玉的想法,还是对刚才的举动涌起一种负疚的心理,他连忙站了起来,对姑娘道:“你坐一会吧。”

姑娘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说:“你坐吧,我不要紧的。”

对面那个长发青年立即阴阳怪气地说:“这年头真是怪了,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就会有人献殷勤,怎么没有人给我老人家让坐呢?难道我就长得不帅吗?这位美女,如果你真的不要紧的话,就让给我坐一会好不好?”

“你是长得很帅,可惜你不是女孩子,只能女士优先了。”刘黑玉对长发青年笑了笑,回头对那姑娘说:“先前只是开个玩笑,你可不要在意。你先坐,我要去上一趟洗手间了。”

姑娘听了,也不再推辞,说了一声“谢谢”,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刘黑玉从洗手间回来,姑娘连忙站了起来,要将座位让给他。刘黑玉拦住了她,说:“你先坐,我站一会。坐久了,腰都有些酸了。”

姑娘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又重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她实在是站累了,两条腿都有些酸麻了。

“你到哪里?”刘黑玉问。

“h县。你呢?”

“太巧了,我也是到h县。听口音我们还是老乡呢,我是大河乡刘家村的,你家住在什么地方?”

“我家住在新东乡双龙村。”

“那相隔不远,只有二、三十里路的样子。”刘黑玉兴奋地说。“你也g市打工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去?”

“我是在一家电子厂做事,因为我妈病了,家里打了电话来,所以回去看看。”

“你妈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刘黑玉关切地问道。

“不要紧的,她是老毛病了,到医院去看一下就会好的。我只是借此机会回去休息几天而已。”石燕笑着说。“你在哪里做事?”

“我是搞装修的。”刘黑玉说。“这段时间生意清淡,准备回去住一段时间,等有了事做再下来。”

“搞装修很赚钱吧?”姑娘看着刘黑玉,饶有兴趣地问。“我听说不少搞装修的人都发了。”

“也不怎么样。有事做还好一点,没事做的时候还要家里倒贴钱。”刘黑玉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年头,靠打工是发不了财的,能够糊口就很不错了。”

两人聊了一阵,关系顿时拉近了许多,姑娘将往里挪了挪,让出小一块地方,对刘黑玉说:“你也坐一点吧。占了你的座位,真是不好意思。”

刘黑玉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由于地方太窄,只能坐上半只,他不得不将身体往里靠,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挨在姑娘的身上了。女性身体特有的柔软透过衣服传了过来,他的心里又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扭过头来对姑娘说:“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姑娘笑了笑,回答说:“我叫石燕。”

“很高兴认识你!”刘黑玉说。“我姓刘,名黑玉。你叫我黑玉就行了。”

石燕“噗哧”一声,笑着说:“你这么文皱皱的,就像一个十足的知识分子,怎么会去搞装修呢?”

他先前是那样油腔滑调,现在却这样温文尔雅,她都有些搞不懂他了,不知道到底那种状态才是他的本来面貌。

刘黑玉说:“没办法,为了生存嘛。我读高中的时候,成绩本来是蛮好的,满以为可以考上大学,却以5分之差名落孙山。回到家里,痛哭了一场,就出来跟别人学了装修。”

石燕问:“你为什么不去复读呢?现在有很多人都是通过复读以后才考上的。”

刘黑玉苦笑说:“家里能够供我读完高中,已经是想尽一切办法了,哪里还能去复读呢?而且,现在上大学的费用不菲,我就是能够考上大学,家里也没有能力让我去读的。”

石燕听了,不禁暗暗为他惋惜。这些年来,农村的孩子上不起学的事比比皆是,早已成为普遍现象,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不过,他比自己还是要好一点,他还念完了高中,自己却初中一毕业就出来打工了,现在虽然只有十九岁,已经有了三年打工的历史了。在农村,女孩子只要能认识几个字就行了,家里一般都不会将钱投资到她们身上去的。

“电子厂做事辛苦吗?工资高不高?”刘黑玉问。

石燕说:“在电子厂做事,我们都快变成机器人了,每天都机械地做着同一件事,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一天要工作十个小时以上,下了班,有时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尽快地倒到床上睡觉。就算如此,一个月也很难挣到一千元钱。”

“加班没有加班费吗?”

“加一个小时班两元钱,这已经是很记的了,却还不够吃一餐饭。”石燕愤愤地说。“由于长时间的机械劳动,稍不注意就会出错。如果出了错,一个月也就白干了。”

两人渐渐谈得投机起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周围的人们都开始昏昏欲睡了,还有一些人早就进入了梦乡。

“夜深了,你也睡会吧。”刘黑玉看到石燕脸上布满了倦容,不由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到了他的胸前。

石燕脸上微微一红,却也没有反对。

距离一近,石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清香又飘进了他的鼻孔。这种清香虽然轻如浮云,细若游丝,刘黑玉却不禁心神一荡,稍稍俯下脑袋,贪婪地吸了一口,顿觉甜沁心脾。

渐渐地,他的心里升起阵阵冲动,搂住石燕香肩的左手也慢慢地滑了下去,揽在她纤细的腰上,一种软绵绵的感觉透过衣服传到了他的手上,他不禁有些意乱心迷了。

那种美妙的触感,给了刘黑玉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的手上稍稍用了用劲。石燕的娇躯微微一颤,仍然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其实,石燕靠在刘黑玉的胸脯上,闻着他那雄浑的男人气息,心里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念头,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些事儿发生,她既感到害怕,又充满了好奇和渴望,这种复杂的心理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石燕也不禁春心荡漾起来。她虽然对刘黑玉还不怎么了解,却朦胧地感到,他心思细腻,善解人意,正是自己要找的那种情人的类型,与他交朋友,应该是不会错的。

刘黑玉见石燕并没有反对,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他极力压住自己怦怦的心跳,慢慢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放到她那柔软的肌肤上。

石燕又颤了一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隔着衣服按在刘黑玉那只不安份的手上。她似乎想制止刘黑玉的进一步行动,但力量却不大,也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刘黑玉向四周看了一遍,见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偷香窃玉行动,放在衣服里的手又继续往上移动,落到了石燕的上。

石燕不好意思再当众去拿开他的手,只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酥胸起伏,娇小的身躯紧紧靠到刘黑玉的身上,就像受惊的鸟儿一样轻轻地颤抖着。

刘黑玉隔着胸罩在她的上抓捏起来,静静地感受着那种既柔软又坚挺的快感。

石燕仍然紧紧闭着眼睛,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的心弦却被拨弄得抖动起来,在刘黑玉的魔掌下颤动不已。

刘黑玉已不满足于这种隔靴的抓捏,他将石燕的胸罩往上一推,两只立即颤悠悠地弹了出来。石燕娇喘一声,连忙将娇躯埋进了刘黑玉的怀里,将她那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纤巧胸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这种举动很容易给人造成轻浮的感觉,两人认识的时间还不久,怎么可以如此亲热呢?但是,石燕也是逼于无奈,她总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已经从里崩了出来吧。尽管她还穿着一件衬衫,但是,那薄薄的衬衫却已无法掩住胸前的春光。

刘黑玉尽情地享受着胸前那美妙的触觉,早知男女之间接触的感觉是如此的迷人,自己也不用虚度这二十二年的光阴了。

他微微移动了一体,让石燕可以更加舒服地伏在他的胸前,右手揽住她的肩背,左手从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伸了进去,再次握住了她的椒乳,轻摁慢捻起来。

丰润腻滑的胸乳就好似粉搓脂揉一般,石燕的骨架中然纤细,但两只却不小,就像刚刚出笼的包子一样,摸上去软绵绵的,用力一捏,立即深深地陷了进去,手指一松,又立即膨胀起来,令人销魂不已。

石燕还从未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到她这个部位,如何禁得起刘黑玉的尽情撩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要将她的芳心淹没,她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在刹那间消失,双手无力地滑到刘黑玉的腰间,轻轻的揽住他有力的熊腰,一颗心飘飘忽忽,早已飞到九天云外去了。

刘黑玉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下面升起,迅速流遍了全身,他已置身于熊熊欲火之中了。

可是,这里毕竟是在火车上,旁边还有不少的乘客,不然的话,他恐怕已经霸王硬上弓了。

“哼!”

斜对面的那个长发青年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显然是极不满意他们两人的亲热,声音里含着很重的醋意。

刘黑玉暗暗一惊,终于将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脯上收了回来。他当然不是在乎那个青年的醋意,他知道,如果继续抚摸下去的话,两人都会受不了,恐怕会做出当场出丑的事来。他伸手搂住她的娇躯,让体内的欲火在身体的厮磨中渐渐消褪。

良久,两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石燕从刘黑玉的怀里挣了出来,不禁幽幽地瞪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洋溢着抹不开的浓浓春情。

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

第一卷 第2章 生米熟饭

红烛高照,喜筵宏开,满堂花醉三千客。大厅的两边摆了十多张方桌,众宾客纷纷就坐,酒菜流水般地送了上来。新郎、新娘相偕挨桌敬酒,散发喜糖。

深夜,闹洞房的人们终于散去。刘黑玉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石燕,心里充满了幸福的喜悦。

石燕赧颜一笑,将娇躯靠到刘黑玉的怀里,轻声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累吗?”

刘黑玉轻轻地揽住她的细腰,由衷地说:“石燕,我一想到能够娶上你,就感到格外开心,一点也不觉得累。”

听到他的绵绵情话,石燕也眉开眼笑起来,她紧紧地抱住刘黑玉的腰,娇声说:“能够嫁给你,我心里也格外高兴。但愿你能够一直对我好,我也就无憾了。”

刘黑玉哪里知道,为了嫁给他,石燕可谓是煞费苦心。

那一天,天亮的时候,火车终于在h县的小站缓缓停了下来,刘黑玉和石燕一起下了火车,走出车站。

车站前面的街道上虽然冷冷清清,看不到几个行人,两边的店铺却已经全部开业了,绝大多数都是做早餐的,热气腾腾的早餐店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食物香味。

“坐了一晚的车,肚子已经空空如也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刘黑玉对石燕说。

“不用了!”石燕说。“口也没漱,脸也没洗,怎么好去吃东西呢?”

她仍在想着车上的事情。像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做出哪种事呢?她也想不通,自己保存了十九年的东西怎么就这样轻易地献给了他呢?

不过,那种感觉的确令人心醉,使她一直到现在还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出门在外的人,哪能顾得了这么许多呢?我们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汽车,回到家里已是中午了,不填饱肚子怎么行呢?”刘黑玉不由分说,硬是拉着石燕走进了车站旁边的一家早餐店。

“你想吃点什么?”两人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刘黑玉看着石燕,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

“就来一碗稀饭,两只盐菜包子吧。”石燕轻声道。“大清早的,我不大习惯吃油腻的东西。”

刘黑玉立即去将石燕要的早餐拿了过来,又给自己要了一碗汤面,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能够认识石燕,又与她共进早餐,他的心情十分愉快,就连胃口也跟着好极了。

吃过早餐,来到汽车站,他们分手的时候也到了。他们两家虽然只相隔二十多里,却是两条不同的路线。刘黑玉心里顿时怅然若失,他脉脉地看着石燕,真不愿意就此离去。

“你这次回来,准备在家里呆多长时间?”刘黑玉满怀期望地看着石燕。如果她在家的时间比较长,自己就可以去看她。

石燕说:“我只有五天假,在家里最多只能住四天。你来g市,一定要记着来找我们呀。”她慢慢往汽车走去,不时回头看着刘黑玉,眼里充满了依恋不舍的神情。

刘黑玉突然大步走上前去,坚毅说:“我送你回家!”

石燕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她什么也没说,欢快地与他一起登上了回家的汽车。

刘黑玉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由于他的突然决定,成就了他与石燕的姻缘。

走进石燕的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石燕惊讶地发现,母亲根本就没有病,正在屋里欢快地忙碌着。

“妈,你不是病了吗?”石燕不满地说。

“傻女儿,你一回来,妈的病不就全好了吗?”石燕的母亲“呵呵”笑着,她的目光落到刘黑玉的身上。“这位是谁?”

石燕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兴奋地介绍说:“他叫刘黑玉,是我的朋友。”

石燕的母亲一怔,连忙将石燕拉进房里,低声问道:“你的朋友?是什么朋友?”

“当然是男朋友了。”石燕幸福地说。她与刘黑玉虽然没有明确恋爱关系,但是,两人心里都很明白,他们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不行!”石燕的母亲脸色一沉,冷冷地说。“我直接告诉你好了,妈这次要你回来,就是打算让你去相亲的。隔壁黄泥村范重的名字你听说过吧,他这几年在外面做生意赚了大钱,已经成为我们这一带的首富了。他派人来跟妈说了,想娶你给他的大儿子做媳妇,答应付五万元聘礼。你想想,五万元是多少钱,可以盖一栋新楼了。所以,妈就帮你答应了,等你一回来,立即就去相亲。”

“妈,你就以五万元将女儿卖了?”石燕立即叫了起来。“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想着要包办婚姻呢?”

“你这是什么话?”母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妈也是为了你好呀。范家的条件那么好,你嫁过去就享福,这样的好事,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听妈的没错,妈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呢?”

“对不起,妈!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石燕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说的就是外面那个人吗?”母亲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妈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穷小子,他怎么能够跟范家比呢?”

“妈,你不会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吧?”石燕仍不死心地说。

“你说对了,妈正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母亲冷冷地说。“如果说每个人都嫌富爱贫,我们何必要发家致富呢?这事就这么定了,妈已经收了他家两万元钱定金,是绝对不能反悔的。”

石燕两眼红红地从房里出来,刘黑玉立即迎了上去,关切地看着她。“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石燕淡淡地说。“我看到妈妈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心里高兴而已。”

吃过中饭,石燕送刘黑玉回去。走不多远,她突然拉着刘黑玉进入了路边的树林,迅速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笨拙地吻着,却十分狂热。石燕将香舌伸进了刘黑玉的嘴里,在他的舌头上尽情撩拨起来。刘黑玉的全身迅速变得滚烫起来,一只手开始不安份地伸进了她的衣服,攀上了她胸前的山峰。

“唔!”

石燕嘴里娇哼了一声,双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刘黑玉的厚唇,柔美的娇躯一阵激颤,那柔软丰满的又弹进了刘黑玉的手掌。

刘黑玉轻轻地抚摸了一阵,突然撩起了她的衣襟,无限春光立即展现在眼前。他欢呼一声,连忙俯去,张嘴含住了那颤悠悠的,用力地吮吸起来。

石燕俏脸滚烫,就连耳根都红得像三月的流火,娇嫩的胸乳在刘黑玉的吮吸下发出轻微的震颤,她双手紧紧抓着刘黑玉的头发,美目里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嘴里也流泻出声声娇喘。

刘黑玉就像小孩吸奶似的,在石燕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上饱吸了一顿,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尽情地欣赏着那迷人的。

明媚的阳光照赤裸裸的酥胸上,石燕感到暖洋洋的,虽然没有被刘黑玉吮吸、抚摸时的那种剧烈冲动,但她的心里已经撩起了熊熊欲火,就连空气中也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春意。

刘黑玉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铺在林间的空地上,抱起石燕的娇躯轻轻放了上去,动作笨拙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丰润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了上去,那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心里的欲念再也无法控制了。

在刘黑玉的轻轻抚摸下,石燕只觉得心里涌起了阵阵浪涛,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她很快又娇喘吁吁起来,嘴里吐气如兰,娇躯也像条蛇似的在地上不住的扭动,她已渐渐迷失在阵阵野性的狂涛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终于纠缠在一起。由于他们都是第一次,刘黑玉屡屡叩关都没有成功。他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要是这事都做不成,岂不是贻笑天下?他不停地往石燕的下面刺去。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急,就越难以成功,刘黑玉接连刺了十多下,却次次戮在石燕那娇嫩的洞外,石燕已痛得呲牙裂嘴了。

她不得不伸出小手捉住他的火热之物,握在手里,感觉又粗又长,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自己窄小的能容纳这么粗大的东西吗?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引导刘黑玉进入桃源玉洞。刘黑玉不知深浅,感到前端已经进入洞内,心里一喜,突然用力一插,顿时全根没入。

“啊——”

石燕惨叫一声,两眼上翻,差点闭过气去。刘黑玉一看,只见她脸色惨白,额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这种事不是十分愉悦的吗?她为何痛苦到这种程度?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太长大了,她根本接受不了?

他曾偷偷地看过其他男人的物件,知道自己的器具比一般的男人要长大得多,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他伏在石燕的身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愣住了。

良久,石燕终于缓过气来,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难道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吗?”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他刚才一时激动,竟将这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歉意地笑了笑,柔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粗鲁的。”

他看到石燕没事,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温柔地动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人都静静地躺在地上,刘黑玉轻轻地吻了石燕一下,爱怜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

石燕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这是我自愿的。”

刘黑玉哪里知道石燕的一片苦心。原来,她是看到妈妈执意要将她嫁进范家,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妈妈的想法,于是便想到了这破釜沉舟之计,让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不能改变命运,也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心爱的人。

石燕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穿上衣服,对刘黑玉说:“天色已不早了,你还要走二十多里,再不走就要摸夜路了。我也不送你了,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请你一定记住今天下午,记住这片树林!”

刘黑玉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回去后,我立即就请人前来做媒,无论如何,我也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石燕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要想让妈妈同意这门亲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是,她仍然强作欢喜地点了点头。

果然,第二天一早,石燕的妈妈就将媒人找来,带她到范家去相亲。石燕不敢违拗,只好跟着妈妈和媒人一起去了。

范家显然早有准备,一家人都热情地迎了上来,他们看到石燕的容貌虽然不是格外漂亮,却也长得身材苗条,婀娜动人,心里都暗暗同意了。

范重的妻子拉着石燕的手问这问那,弄得石燕脸色红红的,心里很不好意思,终于寻了一个机会走了出来。

在屋外,范重的大儿子范文举连忙跟了上来,走到她的身边,亲昵地说:“石燕,你在g市打工吗?那里好玩不?”

石燕说:“g市是大都市,当然好玩啊。”心里鄙夷地暗想:“开口就问好玩不,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花花公子。”

其实,范文举也算得上是一个帅哥,他虽然没有刘黑玉那么高,应该也超过了1米7,长相却比刘黑玉还要英俊得多。论条件,他肯定可以超过刘黑玉。如果没有火车上的艳遇,她或许会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接受他的。可是,一切都晚了,就像一首歌所唱的那样,范文举已经“迟到”了。

范文举却不知道石燕心里的想法,依然兴奋地说:“我早就打算到g市去一次了,你给我当向导好不好?”

石燕淡淡地说:“对不起,我要上班,恐怕没有时间陪你的。”

范文举说:“你还去上什么班呢?不如回来跟我们一起做生意。我们店里正需要你这样的人站店子,这事我跟爸爸说一声就行了。”

看他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石燕心里不由暗暗有气,我还没有决定要嫁给你呢,你就开始气使颐指了?她微微笑了笑。“我在厂里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跟你们一起做生意呢?”

范文举说:“你迟早是我们家的人,当然应该回来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呀。”

石燕立即笑得花枝乱颤,想不到这小子长得这么好看,脸皮却比砖头还厚,我会成为你们家的人?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你笑什么?”范文举讶异地看着石燕。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笑容之中放射出一股令人心荡神怡的媚态。

女人的笑是迷人的,美人的笑更是使英雄气短,人君倾国。范文举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如何能够抵御石燕那动人的诱惑呢?他突然走了上去,伸手抱住石燕,伸嘴往她的唇上吻去。

“你要干什么?”石燕娇叱一声,极力地进行挣扎,想要将他推开。

眼看就要到嘴的美食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就是自己店里请的女营业员都不会反对他,而她反正会要成为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够错过呢?这样想着,范文举胆气一壮,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嘴巴紧紧地压在石燕的嘴唇上。

石燕极力反抗着,试图挣脱他的魔掌,但是,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了,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她心里一急,突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

“啊!”

范文举就像杀猪似地惨叫起来。屋里的人听了,连忙赶了出来,惊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石燕立即双面掩脸,扑到妈妈的怀里痛哭起来,哽咽地说:“妈,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嫁给这个流氓。我们回家!”

范重的妻子连忙走到范文举的身边,见他的嘴唇鲜血淋漓,不由心痛地说:“怎么咬得这么重呀?快跟妈进屋,让妈给你上药。”

范文举狠狠地瞪了石燕一眼,恨恨地说:“你这个,竟敢咬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住嘴!”范重厉喝一声,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还不带他进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走到石燕的母亲面前,淡淡地说:“对不起!都怪我管教无方,出了这个逆子。我向你们母女赔礼道歉,请你们不要见责。俗语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如果石燕姑娘执意不肯嫁给我家举儿,我们也不好勉强,还请你将定金退回给我,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石燕猛地抬起头来,冷冷地说:“我原本就没有想要你家的钱,我们可以将钱如数退给你。不过,你们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我不能。第一,你的儿子的的确确侵犯了我;第二,他刚才还在威胁我,我不会就么了结的。”

范重冷冷地说:“我刚才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你又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还想怎么样?”

石燕说:“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权利,该怎么办,恐怕是警察说了算。”

“你想威胁我?”

石燕淡淡地说:“范老板,我想你应该找个律师咨询一下,问一问未遂是否构成犯罪。”

第一卷 第3章 洞房香殒

“你的肌肤真是太美了!”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刘黑玉抱着石燕的娇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光滑幼嫩的肌肤,由衷地感叹说。“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彻底迷住了。”

“你这头大色狼!”石燕大发娇嗔。“竟然在火车上做出那种行为来,害得我差点当众出丑。我真是恨死你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当时不也感到十分陶醉吗?若非如此,我又怎么能够赢得你这位美人的心?”

刘黑玉的手在石燕那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抚摸着,一张大嘴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的小耳朵,还不时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石燕已完全融化在他的激情挑逗中,檀口里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也向他靠了过去,在他的身上轻轻磨擦着。

刘黑玉的手上加紧了抚摸,大嘴也印上她的香唇。他无处不到的爱抚,将石燕刺激得娇躯抖颤,血液奔腾,她再忍不住了,两条玉臂立即缠上他的脖子,狂热地反应着。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两人都全身发烫,体内的已熊熊燃烧起来。刘黑玉立即抬起身体,将石燕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在高燃的红烛映照中,石燕那羊脂白玉般的美丽很快展露在刘黑玉的眼前。刘黑玉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嘴里仍然止不住发出轻轻的赞叹声。

石燕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见他眼里射出饿狼似的贪婪的光,不由脸色一红,再次闭上了眼睛,一颗芳心也怦怦地跳了起来。

刘黑玉站了起来,一边欣赏着石燕那横陈的美丽胴体,一边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毫无间阂压上她的身体。一时间,芙蓉帐暖,被浪翻滚,新房里流泻出一股靡靡的声音。

激情之后,两人相拥而卧,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欢乐和满足。

第二天早晨,太阳已经晒到床边了,刘黑玉和石燕两人还赖在床上。昨天,他们也实在太辛苦了,晚上又缠绵了一阵,直到此刻他们仍然睡得很香。

一阵敲门声响起,刘黑玉一震,连忙睁开了眼睛,对着门外叫道:“是谁?”

“黑玉,天都这么晚了,你们还不起来?”是母亲略带责备的声音。“客人都准备走了,你们快点起来送客。”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一惊,他立即答应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又伸手去推石燕。“燕子,该起床了。”

石燕仍然静静地躺着,并没有醒来。

刘黑玉看着她那迷人的裸体,心里不由一荡,伸手抓住她的双乳,尽情地玩弄起来。

玩了一阵,石燕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刘黑玉顿时感到有些不对,立即将她拉了起来。但是,他的手一松,她又重重地跌了下去。

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凑了上去仔细察看,发现她早已没了呼吸,顿时惊得魂飞魄散,立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刘黑玉的叫声,立即有好几个人赶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刘黑玉。

“石燕她,她,她——”刘黑玉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们都涌进了新房,介绍人田三婶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一看,见石燕身无寸缕,连忙将被子盖了上去,伸手到她的鼻子下面探了探,发现她早就没有气出了,她面色苍白地退了回来。“她,她,她死了!”

听说新娘子突然死了,屋子里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一齐盯着痛哭流涕的刘黑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黑玉哭丧着脸说。“昨天晚上,她还好好的,今天早晨一醒来,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她睡着了,谁知道她——她——”

人们听了,全都面面相觑。

送亲的上亲骤闻这个噩耗,也全都赶到了新房,抚尸痛哭起来。

喜事变丧事,刘黑玉家的喜庆气氛顿时荡然无存,代之而来的是一片深深的悲哀。

新娘突然死亡的消息迅速传了开去,村里的人们全都涌进了刘家,他们看到这种情况,不由暗暗惊讶不已,这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呀。

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石燕娘家的人又哭闹不已,一定要刘家给个说法,村支书逼于无奈,只好打电话到派出所,请警察来解决这个问题。

中午,一辆警车驶进了刘家村,下来四名警察,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村支书连忙将他们带到了刘黑玉家。

法医认真地检查了尸体的外表,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便提出要解剖尸体,必须通过病理切片的检验才能确定真正的死因。

“人都已经死了,怎么能再将她开膛剖肚呢,使她死后也不得安宁?”石燕娘家的人和刘黑玉的家人都坚决不同意解剖。

警察与法医见了,也不强求,当即摒开众人,对村支书说:“死者死亡的原因可以初步排除人为的谋杀,很可以是因为兴奋过度引起某种疾病的发作而突然死亡,像心脏病、高血压等疾病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由于死者的家属不同意解剖,我们也无法确定真正的死因。如果你们再发现什么疑点,你们可以随时打电话告诉我们。”

警察走后,村支书将两家的人都叫到了一起,将警察的话重新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们,再不要为死者的死因争吵了,让死者入土为安。

石燕娘家的人也很清楚,刘黑玉不可能害死石燕的,只是好好的一个人却突然死了,他们的心里怎么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只好将气发泄到刘黑玉的头上。

刘黑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石燕娘家的人说:“各位叔叔、婶婶、兄弟姐妹,我刘黑玉对石燕一往情深,她的突然死亡,我比你们还要悲痛百倍。你们放心,石燕已经进了我刘家的门,就已经是我刘家的人了,我会永远将她当作我最亲爱的妻子,也会永远赡养石燕的父母。就请你们行行好,让石燕先入土为安吧。”

石燕娘家的人听了,顿时哑口无言,不得不放弃了吵闹,开始办起丧事来。

几天后,刘黑玉家后面的山坡上添了一座新坟,傍晚的时候,刘黑玉默默地坐在坟边,一个人暗暗垂泪。“石燕啊,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终于成为了夫妻,本想从此以后可以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你怎么就这样突然离去了呢?”

那天,刘黑玉从石燕家回来后,当即将遇到石燕的事告诉了父母。“我已经决定娶她为妻,明天就找一个人前去她家说媒。”

刘黑玉的父母早就为儿子的婚事暗暗担忧了,农村作兴早婚,不少人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已经结婚了,与他同龄的人有很多都做父亲了。听了刘黑玉的话,两人都又惊又喜,立即同意了他的要求。

第三天,刘黑玉请了田三婶作媒,一起走进了石燕的家门,石燕立即兴奋地迎了上去。

石燕的母亲一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莫非他们两人早就串通好了,昨天在范家的事也是石燕故意做出来的?这样想着,心里顿时很不高兴,冷哼了一声:“你们竟然在背后拆我的台,我也不会让你们好受的。”

她冷冷地看了刘黑玉和田三婶一眼,也不招呼他们,转身对石燕说:“燕子,你快准备一下,我们去你二姨家吃中饭。”

她老实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田三婶一惊,不由疑惑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人家不要说欢迎,就连起码的脸色都没有,这是叫我来做的什么媒呀?”

刘黑玉也怔立当场。“我是来求亲的,又不是来讨账的,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她为何对我如此深恶痛绝呢?”

石燕虽然知道母亲不喜欢这门亲事,却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客气,顿时令她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她不满地说:“妈,你没看到有客来了吗?你为何突然想起要到二姨家去吃中饭呢?”

石燕的母亲瞪了她一眼,冷冷说:“你这死丫头没大没小的,今天是你二姨父生日,我们早就说好要去吃酒的,怎么是突然想起的呢?”

石燕并不想跟妈妈当着黑玉的面吵翻,她连忙委曲求全地说:“妈,现在家里有客,我们就不去了吧?相信二姨父也会理解的。”

“那怎么行?”石燕妈一点也不肯妥协地说。“我们已经答应过去吃饭,如果我们不去,他们会一直等待的。”

石燕赌气说:“那好,你们去吧,我留在家里招呼客人。”

看到这种情况,刘黑玉和田三婶都感到十分尴尬。幸亏田三婶做惯了媒婆,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她连忙满脸堆笑地走了上去,对石燕妈说:“大嫂,你们要出门,只怪我们来得太不巧了。既然如此,我也就长话短说。我是特地上门来说媒的,俗话说,‘一女百家求’,我们黑玉看上你家燕儿姑娘,他们两人也早就认识,而且情投意合,还请大嫂能够成全他们这对好姻缘。”

石燕妈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份了,她虽然很不满意刘黑玉,心里十分痛恨他破坏了她女儿的美好婚姻,但媒人毕竟是无辜的,得罪了这些人,传扬出去也对自己的声名不利。她忙说:“不是我不肯接待你们,实在是家里有事,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家燕儿已许配人家了,要让你白走一趟了。”

“妈,我哪里——”石燕连忙插了上来。

“住嘴!”石燕妈立即打断石燕的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们已经收了人家五万元彩礼,这事就已经定了,你以为你使出那点小诡计就想将事情翻过来吗?”

“妈,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怎么是我使的诡计呢?”石燕立即叫了起来。“我情愿去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流氓。”

石燕妈冷冷说:“那好,你拿五万元去还给人家。”

“我又没有拿他家一分钱,怎么要我去还呢?”石燕气鼓鼓地说。“你将那笔钱这给人家不就是了?”

“你倒说得轻巧。妈这几年有病,经常要住医院,你父亲已到处借了钱,范家那笔钱早就用来还债了,你叫我拿什么还给人家?”石燕妈无可奈可地说。

石燕无力地看着母亲,轻声说:“你不是说只拿了两万元定金吗?怎么又变成五万元了?”

石燕妈却没有理她,对田三婶说:“三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实话实说了。刘家想娶我女儿也行,叫他拿五万元钱来,否则,他就是想也别想。”

刘黑玉听了,顿时怔立当场。他家并不宽裕,对他家来说,五万元并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在g市做了三年工,就是不吃不喝也不够五万元,教他到哪里去弄这五万元呢?

但是,他看到石燕妈那鄙视的目光,刘黑玉顿时血往上涌,他立即振作起来,响亮地说:“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石燕妈一震,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石燕和田三婶也连忙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问道:“你到哪里去弄齐这五万元?”

刘黑玉却没有回答,对石燕妈说:“你放心,我不久就会再来的。”

“那好,我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石燕妈说。“要是三个月之内你还没有来,那就别怪我为燕儿另择人家了。”

“一言为定!”刘黑玉连中饭也没有吃,就与田三婶离开了石家。

“我说黑玉呀,你怎么连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迫不及待地要我来做媒呀?”空着肚子赶路的田三婶不满地数落开了。“你真的能够弄到五万元?”

刘黑玉苦笑说:“我哪里能够弄到五万元呀?我只是不想看到她母亲那副嘴脸,心里一怒,就冲口答应了她。”

“如果三个月之内你弄不到五万元怎么办?”田三婶担忧地问。

“也只有尽量去想办法了。”刘黑玉垂头丧气地说。

“常言道:‘做媒没的嫌,七十二餐饭。’我做了那么多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呢。”田三婶微微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呀,三婶,这点钱就当作你的酒饭钱吧。”刘黑玉从蔸里掏出五十元钱递给田三婶,嫌意地说。“我也没想到她母亲会是这种态度。我上次到她家来的时候,她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田三婶又暗暗叹了一口气说:“这个燕儿倒是不错,人长得俊,心眼也好,跟你倒是挺般配的。但是,她母亲提出的要求太高了,我看你也只好死心了。”

刘黑玉一震,他是那么深深地爱着石燕,要想让他放弃她,那真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他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石燕娶过来。可是,田三婶说得对,她母亲提出的要求实在太高了,到哪里去弄足这五万元呢?

接下来的时间,刘黑玉每天都早出晚归,求爷爷,告奶奶,千方百计向各位亲戚朋友借钱。他心里已经决定,先凑够五万元,将石燕娶过来再说,以后夫妻一起出去打工,只要算吃俭用,这五万元是可以在几年内还清的。

可是,刘黑玉的亲友们都不是十分宽裕的,能够借出几百上千元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十几天下来,他好不容易借来的钱还不到一万元,距离五万元的差距还相当大,像这样下去,三个月内要筹集五万元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刘黑玉也渐渐有些沮丧了,这天,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去找朋友李铁。李铁曾经和他一起搞过装修,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这两年,李铁在县城包下了几个工程,相信应该挣了不少钱的。

刚说明来意,李铁就立即诉苦说:“你不知道,我刚成立了一个装修公司,请了十多个工人,不要说存钱,还欠着一债呢?光银行的贷款就有十多万元,哪里还有钱借给你呀?”

刘黑玉听了,脸上明显地露出失望的神情,心里痛苦地说:“石燕啊,不是我不尽心,我已经实在没有办法了,看来我们也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李铁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也感到有些不忍,他心里忽然一动,对刘黑玉说:“对了,你也可以向银行贷款呀。”

刘黑玉苦笑地说:“我已经找过村里信用社了,他们最多只肯贷款三千元,那又有什么用呢?”

李铁说:“这你就不懂了,按正规途径当然贷不到什么钱。我告诉你一个窍门,保证可以一次贷到五万元。”说着,附到刘黑玉的耳边,将窍门低声说了一遍。

刘黑玉疑惑地问:“这样能行吗?”

“保证能行!”李铁拍着胸脯说。“你还年轻,这几万元钱还怕嫌不回来吗?”

刘黑玉大喜,立即回去如法炮制。这一招果然有效,第二天就顺利地从信用社里贷款了五万元。

“这是五万元,请你当面点清。”刘黑玉将一大摞钱放到石燕妈的面前,趾高气扬地说。

第一卷 第4章 神秘来客

夜已经很深了,刘黑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不能入睡。床是他和石燕结婚时买的新床,床上的被褥也是结婚时的新被褥,一切都是原样,可是,石燕却芳踪已杳,这叫他情何以堪?

石燕死去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始终不能从沉重的悲痛中解脱出来,每天除了去石燕的坟上陪她一阵之外,就是躲在房里不肯出去。一个月下来,他已经显得格外的憔悴,二十二岁人,竟然有些老态龙钟了。

父母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安慰的话都不知说过多少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看着儿子憔悴下去吗?

今天上午,好朋友李铁特地赶来看他,见他已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连忙上前安慰说:“黑玉,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老是沉浸在悲痛之中,相信石燕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刘黑玉无比悲伤地说:“李铁,你不知道,我们成亲才一天,她就匆匆地离开了我,教我怎么能够想得通呀?”

李铁说:“我的公司现在正需要人手,你不如到我哪里来做事吧。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你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谢绝了李铁的好意。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够出去做事呢?他整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恐怕任何事情都做不成,更不要说那要求相当精美的房屋装修了。

李铁看了,也不禁暗暗叹了一声,神色黯然地走了。

默默地躺在床上,看着月影摇曳的窗户,刘黑玉感到自己如同一堆行尸走肉,没有感觉,没有思维,就连灵魂都似乎出窍了。

“唉!”屋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冤孽啊!冤孽!”

刘黑玉慢慢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老人坐在床边的沙发里,摇头晃脑地叹息着。

他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刘黑玉一无所知,但他什么也问,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慢慢地转向了窗外。

“小子,该醒了!”黑衣老人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来。“你知不知道,由于你过份地沉迷于悲痛之中,你家完全笼罩在一片悲哀之中,你的妻子石燕根本无法上天,已经堕入了地狱,从此将生活在黑暗之中。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她将很难超生。”

刘黑玉微微一震,他惊讶地看着黑衣老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黑衣老人说:“佛经上已说得十分明白,一个人在死的时候,如果家人过份悲哀,他的灵魂也会跟着悲哀,导致无法辨别方向而堕胎地狱。如果你继续悲哀下去,死人的灵魂就会越陷越深,很难超生的。就算能够超生,也将生于极其贫寒之家。你已经将石燕害惨了。”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爬起来,抓住黑衣老人的手,焦急地问:“那怎么办?”

黑衣老人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必须迅速振作起来,让她能够感觉到你的喜悦,使她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争取早日投胎,并且尽量投生到一个好一点的家庭。”

“老人家,既然你懂得这么多,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们为何只能做一天夫妻呢?”刘黑玉殷切地问。

“前世因,今世果;来世果,今世因,何必问得这么清楚呢?”黑衣老人淡淡地说。

刘黑玉听了,心里似有所悟,不由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他终于抬起头来,却发现黑衣老人早已不在房间里了,他顿时大吃一惊,此时已是深夜,家里的门窗都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黑衣老人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他心里突然一阵狂震,发现刚才绝对不是在做梦,这个黑衣老人到底是谁呢?他说的都是至深的佛理,莫非是菩萨下凡来点化他的?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又来到石燕的坟前,与石燕作了一番道别后,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径直进入县城去找李铁。他已经决定到李铁的装修公司做工了。

看到刘黑玉突然精神抖擞地出现在面前,李铁也暗暗吃了一惊,不知他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完全恢复了常态。他本想开口问明是什么原因,却怕重新撩起刘黑玉心里的伤痛,终于什么也没问,只是对他的到来表示竭诚欢迎。

刘黑玉就留在了李铁的装修公司里做事。他每天都是拚命做事,就像一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除了吃饭、睡觉,从不休息片刻,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接连几个月,他的业绩都在公司遥遥领先。

李铁见了,不禁又惊又喜,暗暗庆幸自己获得了一个得力的工人。可是,他也有些担忧,长此下去,刘黑玉的精神恐怕出事的,。

一个工程结束之后,李铁特地举行了一次小小的庆祝宴会,请全体工人在饭店里大啜一顿之后,便相约一起去卡拉ok厅唱歌。

“我就不去了。”刘黑玉淡淡地说。“我想回去睡觉。”

“不行!”李铁一把拉着他。“我们虽是小公司,却是一个战斗集体,也是有纪律约束的。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单独活动。”

刘黑玉无奈,只好在众人的推推搡搡下,一起走进了卡位ok厅。

大家都是年轻人,表现十分活跃,一走进歌厅,就拿起话筒,放开嗓子唱了起来。刘黑玉却坐在一边,什么动静也没有,表情十分淡漠。

“黑玉,你来唱一首!”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将话筒递给了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说:“你们唱吧。”

李铁也走了上来,热切地说:“黑玉,你别老是这个样子好不好?大家都是兄弟,很难得一起热闹一次的,你就不要扫大家的兴了。”

刘黑玉说:“你们唱,我在这里欣喜总行了吧。”

“不行!”李铁断然地说。“我们都是年轻人,应该随时忘掉心里不快,展望美好的未来。而你呢?一直生活在过去的悲哀之中,才二十来岁人,就已经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了,暮气沉沉,一点生气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到你做事,别人还以为你是一个活死人呢?如果你还当我们是你的朋友,就拿起话筒,给我们唱一首歌。”

刘黑玉微微一震,苦笑道:“我真的不想唱歌,也不会唱什么歌,你就饶了我吧。”

李铁当话筒塞到刘黑玉的手里,沉声说:“给他点一首《少年壮志不言愁》。”

一个青年立即点播了这首歌,雄壮的乐曲响起,大家都热切地鼓起掌来。

在众人的一再催促下,刘黑玉终于拿起了话筒,有气无力地唱了起来。

“你这唱的是什么歌呀?”李铁不满地叫了起来。“就像没有电的收音机似的,一首好好的歌曲都被你唱得一塌糊涂了。不行,重来!”

刘黑玉苦笑了笑,低声道:“铁哥,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唱歌,你就饶了我吧。”

李铁冷冷说:“你这算什么?连首歌都不敢唱,还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真不知道石燕当初为何会看上你?我看她也太有眼无珠了。”

“不许你说她的坏话!”刘黑玉顿时怒吼起来。

“我就是要说她的坏话,你能怎么样?”李铁狠狠地瞪着他。“你连唱歌的勇气都没有,有什么资格维护她?”

“好!我唱!”刘黑玉与李铁瞪视良久,终于“霍”地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前,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一曲既终,众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房间里响起一阵久久的欢呼声。

“再来一首《霸王别姬》,你敢唱吗?”李铁淡淡地看着刘黑玉问。

“唱就唱,有什么了不起。”刘黑玉最受不了李铁那鄙夷的目光,又唱起了《霸王别姬》。唱到最后,他连泪水都唱出来了。

沉默良久,包房里才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和鼓掌声。李铁迅速冲了上去,紧紧地抱着刘黑玉,他的脸上也是热泪纵横了。

从卡拉ok厅出来,刘黑玉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是,他的心里已经畅快多了。

半年后,有人给刘黑玉介绍了一个对象。她叫萍,也是一个长得很甜的女孩子,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夜晚,萍来到刘黑玉的住处。这里就是李铁公司的办公室,由于刘黑玉的家离县城甚远,晚上无法回去,李铁就在办公室里支了一张行军床,作为刘黑玉晚上住宿的地方。

对热恋中的男女来说,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深夜。萍忽然跳了起来,惊叫道:“糟了,都快一点了,楼下的铁门已经关了。”

刘黑玉问:“能够喊人开门吗?”

“有是有。可是,看门的是一个老太太,有时候,你在外面喊上半个小时,她也不会理彩你。”萍苦恼地说。显然,她是有过这种叫门的经历的。

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声嘶力竭地叫门,不仅吵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宁,同楼的人也会全都知道是谁。一个女孩子,深夜回去叫门,他们很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猜测,在很长的时间内都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你。

萍并不想再次遇到这样的事。

刘黑玉听了,他也不愿意让萍遇到这样的事。他默默地看了萍一眼,说:“那你就在这里睡吧。”

“可是——”萍看了那张窄窄的钢丝床一眼,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她与刘黑玉虽然处于热恋之中,但是,要与他上床却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刘黑玉看出她心里的担忧,忙说:“你放心睡吧,我在床边靠一下就行了。”

萍看了刘黑玉一眼,终于点了点头。她也许是困极了,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

刘黑玉拿来一床薄毯盖在萍的身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萍美丽的容貌。她的身材虽然没有石燕那么迷人,但长得一点也不比石燕差,特别是她那热情而不乏矜持的性格,更是令刘黑玉心动不已。

他并不喜欢妖冶、放荡的女人。那种女人看起来热情如火,令人情动不已,却持续不了多久的。

白天做了一天的事,他也感到有些累了,睡意渐渐包围了他。他拿了一块木板放在地上,然后坐在木板上,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萍忽然醒了过来,看到刘黑玉靠在床边睡着了,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她连忙拍醒他,涨红了脸说:“你也睡上来吧。不过,不许——不许你碰我。”

刘黑玉立即爬上床去。由于钢丝床很窄,两人只能相拥而卧,甜蜜的感觉立即将两人都淹没了,他们的身体迅速火热起来,心里升起一种膨胀和冲动。

不久,刘黑玉终于忍不住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隆起的胸脯。萍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娇躯发出轻轻的抖颤,紧紧地偎进刘黑玉的怀里。

由于靠得太紧,刘黑玉根本不便于抚摸,无可奈何地停下手来。但是,萍的呼吸喷到刘黑玉的脸上,吹气如兰,又令他心猿意马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嘴吻住了她的香唇。

“唔!”萍的娇躯猛的一硬,眼中掠过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神色。

刘黑玉有力的嘴唇紧紧吸住萍那柔软的香唇,舌头顶开她的嘴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萍的小手本能地推拒着,试图脱离刘黑玉的魔爪,但是,她的反抗是那样的娇弱无力,益发增添了男人的欲火。刘黑玉稍稍抬起身子,一只手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又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一声娇哼慢慢流出,萍的俏脸滚烫,连晶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娇嫩的胴体在刘黑玉有力的抚摸下发出反射性的轻颤。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情迷意乱,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欲罢不能。

刘黑玉火热的大嘴终于离开了萍的嘴唇,却移向她那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和粉嫩的玉颈。萍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用力抓着叶天龙的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口里不住地流泻出声声娇喘,一双美眸也早已紧紧闭合。

刘黑玉的手在萍鲜嫩的胸脯上抚摸了一阵,又渐渐往下移动,滑过,从裙子的上端伸了进去。

“啊!”

萍浑身剧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刘黑玉一震,立即清醒过来,体内的欲火也减退了不少。他连忙停住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差点……”

萍终于平静下来,她附到刘黑玉的耳边,轻声说:“我们睡吧。”她实在是太疲倦了,不久又睡着了。

刘黑玉却一夜未睡,抱着萍的娇躯,就像抱着一团火,叫他怎么能够安然入睡呢?

出了这件事之后,两人的感情不仅没有得到升华,萍在刘黑玉的面前反而更加矜持了。刘黑玉心里后悔不迭,他已经答应她不会侵犯她的,谁知道自己还是无法忍住。

这也难怪,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怎么可能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无动于衷呢?而且,自从石燕死后,刘黑玉的精神上受到了沉重打击,他也迫切需要一个女人来填补他那空虚的心灵。可是,偏偏萍是一个那么矜持而且保守的女孩,这就不能不令刘黑玉失望了。

过了不久,萍突然向刘黑玉提出分手。

“为什么?”刘黑玉惊讶地看着萍。“你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气吗?”

萍摇了摇头,低声说:“黑玉,你是一个好男人,能够嫁给你也许是一种福气。可是,我,我不想成为第二个石燕。”

刘黑玉顿时大惊失色,萍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成为第二个石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听到了什么风声,认为石燕是他害死的吗?

刘黑玉并不知道,由于石燕在新婚之夜离奇死去,社会上便流传了一种谣言,说他的命太硬,克妻,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够跟他白头到老的。

当萍将她与刘黑玉的恋爱关系告诉家人之后,她的家人立即暗暗对刘黑玉进行了调查。当他们听到这个谣言后,坚决反对萍与他来往,并且要萍立即与他脱离关系。

萍走了!刘黑玉顿时怔立当场,很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他的心又重新跌进了万丈深渊,连事也不去做了。李铁虽然像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曾经非常巧妙地医好了他的心灵创伤,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急切之间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只好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回到家里,刘黑玉又变回八个月前的情形,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每天足不出户。父母都暗暗惊讶,他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吗?为何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都进来询问,但是,刘黑玉却什么也不说,也不理彩他们,令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由整天都唉声叹气起来。

夜深了,刘黑玉仍然没有入睡,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窗户上摇曳的月影。

第一卷 第5章 远赴雪山

“菩萨救救我!”

刘黑玉骤然看到黑衣老人,就像注一剂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连忙跪倒在黑衣老人面前。

“我不是菩萨,也不是神仙,我根本不能救你。”黑衣老人淡淡地看着刘黑玉说。“唯一能够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菩萨,请你告诉我,我的命为何——”

黑衣老人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哀大莫过于心死!你先自己好好拯救你自己,过几天我再来找你。如果受到一点点挫折就这样萎靡不振,心灵如此脆弱,就是菩萨也不能救你的。”说完,飘然而去。

看着黑衣老人离去的背影,刘黑玉心里不禁泛起了微微涟漪。他说得对,自己的心灵也太脆弱了,根本承受不起任何打击,不要说他要看轻自己了,就是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都受到父母的百般呵护,除了高考落榜,他几乎完全生活在一片温暖的阳光里,很少遇到什么挫折,一帆风顺的日子却养成了这种脆弱的心灵,以至到了一打即碎的地步。

“我要坚强!”刘黑玉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大声地喊着。

重新躺回床上,刘黑玉试着让自己高兴起来,可是,石燕、萍等人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袋里晃荡,他的心就像灌了铅一样,异常沉重,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屋子的中央,突然张口吼了起来:“我站在,猎猎风中——”

刘黑玉的父母立即被惊醒了,他们都吓了一大跳:“这孩子不是疯了吧?”他们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刘黑玉的房外,焦急地问道:“黑玉,你怎么啦?”

刘黑玉连忙打开房门,歉意地说:“妈、爸,对不起,我吵醒你们了。”

“你没事吧?”黑玉妈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伸手在他的额上探了探,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她哪里知道,刘黑玉是突然想起了李铁上次治好他心病的绝招,忍不住故伎重演而已。

刘黑玉轻笑了一下,说:“妈,我没事。”

父母打量了黑玉半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好疑疑惑惑地走了出去,重新回房睡觉。

第三天晚上,黑衣老人又来了,他看到刘黑玉的精神已大好了,不由拊掌笑了起来。“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刘黑玉却弄不清他这三个“好”字分别代表着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能够听得出来,这绝对不全是称赞。

黑衣老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刘黑玉说:“小子,你能够自己振作起来,我感到很高兴。我也可以告诉你,普通的女子根本不适合做你的妻子,萍说得很对,如果你娶了她们,她们很可能会变成石燕第二、第三——”

“为什么会这样?”刘黑玉顿时大惊失色。“如果真是这样,我岂不是要一辈子无妻?”

黑衣老人说:“我只是说普通女子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并没有说你一辈子无妻。从这里往西北二千里,有一处终年不化的冰川,你只要进去将一个绝色女子救出来,她就会成为你的妻子。”

“她怎么样了?我要如何才能将她救出来?”刘黑玉惊讶地问。“她真是一个绝色女子吗?”

黑衣老人说:“她的容貌之美,虽不敢说天下无双,却也是人间少有了。她已陷身冰窟之中,你只要将千年寒冰刨开,就可以救她出来了。”

刘黑玉疑惑地问:“她既然身陷冰川,生命肯定危在旦夕,为何你不立即救她出来,却要千里迢迢地赶来找我呢?”

黑衣老人眼睛一瞪,冷冷说:“我要是能够将她救出来,还用得着来找你吗?你说,你愿不愿意去救她?”

刘黑玉说:“我当然愿意。我只是担心,如果时间久了,她会不会死去的。”

“那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要管了。”黑衣老人的面是明显地露出了喜色。“事不宜迟,你明天就立即赶到大雪山去,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他正欲离去,刘黑玉突然拦住了他。“老人家,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黑衣老人淡淡地笑了笑。“我叫鲁成,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问了,你日后自会知道。”

第二天,刘黑玉坐上了北去的火车,按照鲁成指点的路线,在x市下车,又改乘汽车,来到了m县。向当地人一打听,得知大雪山在县城以西六十多里,冰川座落在大雪山的西北,四周都被雪山包围,必须翻越大雪山才能到达,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但是,他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鲁成,也不好反悔,只好租了一辆二轮摩托车,往大雪山赶去。

刚出了县城,白皑皑的大雪山已远远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山峰直入白云之中,似乎已与天相接,云雪一色,根本分不清哪是白雪,哪是白云。

随着摩托车向前急驶,他们离大雪山也越来越近,阵阵寒气迎面扑来,刘黑玉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

摩托车急驶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大雪山下的一个村庄,摩托车司机将车停了下来,对刘黑玉说:“这是离大雪山最近的村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刘黑玉谢过摩托车司机,举目四顾,发现这里只是一个住着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低矮的茅屋杂乱无章地分布在村子的四周,除了三、四个小孩在村里玩耍之外,竟看不到一个大人的影子。

“鲁成不是说在山下等我吗?怎么没有看到他呢?他是不是还没有到达?”刘黑玉微微犹豫了一下,只好背起行李,独自往村里走去。

“屋里的人吗?”他走到村子最大的一栋房屋前,见大门是敞开的,却没有看到一个人,不由大声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年约四十、面目黝黑的中年男人,他上下打量了刘黑玉一遍,警惕地问:“你找谁?”

刘黑玉满脸堆笑地走了上去。“我是从南方来的,准备翻越大雪山,因为还有一个同伴未到,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不知大叔能不能行个方便?”

“当然可以。”中年男人听了,顿时放松下来。“外面太冷,快进来吧。”

刘黑玉早就听说北方的人十分热情好客,想不到果真如此,他心里大喜,立即随着中年男人走进了屋里。

房子中间的地上,是一个用泥土砌成的火塘,正烧着熊熊大火,刚走进房里,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令人感觉格外温暖。

火塘边围坐着五个人,正面是一对六、七十岁的老夫妻,右边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妇人的身边是一对少年男女,男的约十四、五岁,女的约十七、八岁。看到刘黑玉进来,火塘边的人全都站起来迎接,特别是那个少女,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立即闪过一丝亮光。

火塘上架着一个三叉型木架,上面吊着一只圆形的铁鼎锅,放在熊熊的火焰上,似乎在煮着什么,一股股白汽在鼎锅的锅盖下冒出来,透出淡淡的香味。

打过招呼后,中年男人请刘黑玉在火塘边坐下来,命中年妇女搬出一叠碗来,揭开锅盖,从里面舀出一种,放进碗里,递给刘黑玉说:“来,尝尝我家自产的羊奶。”

刘黑玉轻轻地喝了一口,虽然有点膻味,却很细腻,口感好极了,不由情不自禁地称赞了一声。

“喜欢吗?那就多喝点。”中年男人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能够得到客人的称赞,那是他们最大的幸福和自豪。

他们一边喝着羊奶,一边闲聊。刘黑玉很快就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叫热尔察,那对老年夫妻是他的父母,中年妇女是他的妻子,少男少女则是他的儿女,分别叫热玉和热娜。

在这么寒冷的地方,却住着一户姓热的人家,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发笑。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属于少数民族的,而他们的姓却和汉人一样简单,不像其他民族那么复杂。不过,他们也确实像他们的姓一样,热情极了。

热尔察好奇地问:“你们为什么要翻越大雪山?你是登山运动员吗?”

刘黑玉摇了摇头说:“不,我要进入冰川去救一个人。”

“冰川救人?”热尔察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谁掉进冰川了?据我所知,最近似乎没人上过大雪山。你是南方人,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其实,刘黑玉也是对这事一无所知的,他只是出于对鲁成的信任,完全听命而行的。“是我的同伴告诉我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很清楚,我必须要等到我的同伴才知道详情的。”

热尔察的父亲摇头叹息说:“冰川是非常寒冷的地方,人一掉进去,很快就会冻成冰柱的。你们从南方赶来,恐怕已经救不了他了。”

刘黑玉苦笑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她的。”

热尔察伸手在刘黑玉的肩上重重一拍,赞赏地说:“小伙子,你的勇气非常可嘉,你的情义更是令人感动。等你的同伴来了,我陪你们一起上大雪山。”

刘黑玉立即被他的热情和豪气所感动,激动地说:“谢谢你,热尔察大叔!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怎么?你看不起我吗?”热尔察满腔愤怒地看着刘黑玉。少数民族的人大都是生性豪爽,乐于助人,若是遭到别人的拒绝,那会觉得很没面子,恐怕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的。

“绝对不是!”刘黑玉说。“刚才大爷已经说了,冰川十分寒冷,人一旦进去,很快就会冻成冰柱的,十分凶险,大叔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鲁成忽然走了进来,对热尔察说。“你和其他人一样,是无法进入冰川的。”

刘黑玉看到鲁成来了,不由大喜,连忙给热尔察一宾家介绍说:“他就是我的同伴鲁成。”

“难道你们就能进入冰川吗?”热尔察不解地问。“你们都是南方,还没有我们这么耐寒,怎么你们能够进去,我们就不能进去呢?”

“是这小子一人可以进去。”鲁成解释说。“他的体内拥有一种常人没有的特质,可以应付冰川的严寒,普天之下,只有他才能进去救人。”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何鲁成会找上他。他心里立即涌起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鲁成却没有理他,拉着他走到屋外,指着一只大帆布袋子对刘黑玉说:“这是给你准备的工具,你检查一下,看看还差什么?”

热尔察忙说:“我这里有一套登山用的钢钉和绳索,是几年前一支登山队送给我的,也许你会用得着的。”

鲁成欣喜地说:“那太好了。我还正在考虑用什么方法进入冰川呢。有了这套工具,那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刘黑玉却看都没有去看,他径直将鲁成拉到屋外偏僻的地方,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哪里骗了你?”鲁成说。“有些事我不能明说,却不是骗你。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体内的确拥有一种‘九焰阳脉’,这种奇脉,一万年之中都是很难出现一个的,石燕就是死在你的三昧真火之下。也是你小子幸运,正好遇到了我,不然的话,恐怕会有很多的女孩子会遭殃的。”

“你胡说!”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按照鲁成的说法,自己岂不是害死石燕的凶手吗?

鲁成淡淡一笑,继续说:“我叫你去冰川救人,这对你也有两个好处:其一,你可以获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其二,可以通过冰川的考验,消除你体内的三昧真火,就再也不会害死别的女孩子了。你难道不想好好地感谢我吗?”

“那女孩子是谁?她为什么会进入冰川呢?你能肯定她还没有被冻死吗?”刘黑玉的肚子里有太多的疑问。

“不要多问,到时自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鲁成神秘地说。

当天晚上,鲁成又悄悄地向刘黑玉传授了进入冰川救人的方法。刘黑玉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刘黑玉在热尔察的帮助下,精心准备了各种工具和物品,又带足了十天的粮食,用一只大羊皮袋装着,紧紧地捆在背上,按照鲁成指示的路线,独自向冰川进发了。

爬到半山腰,上面已是皑皑白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非常刺目的光芒。幸亏刘黑玉早有准备,戴上了厚厚的墨镜,不然的话,他的眼睛一定会被这强烈的雪光灼伤的。

往上的路就格外难走了,到处都是齐膝深的白雪,一脚踏下去,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却很难重新。走了一个多小时,前进的距离还不到三百米,而刘黑玉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他伏在雪地上,抬头看了看那高不见顶的山峰,心里不由涌起了畏缩的情绪。“谁知道鲁成是不是骗我的,冰川里怎么会有绝色美女呢?显然是不合情理。他这么做,是不是故意给我制造一种磨难呢?”

“在这种雪地上,随时都有冻死的危险,弄不好还会跌下万丈深谷,还是回去吧,恐怕美女没有见到,反将性命搭上了。”刘黑玉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鲁成和热尔察他们都在山下等着我,如果这样半途而废,有何面目去见他们?如果冰川里真的有一个女孩子正等着自己去救她,若不迅速将她救出来,她一定会死在冰川的。”他暗暗咬了咬牙,又开始往上攀去。

越往上爬,积雪越深,行走也越来越困难了。刘黑玉干脆将身体伏到雪地上,四肢一齐用力,往上爬去。

第二天上午,他终于爬上了两峰之间的一个山坳,站在山脊上往下看去,只见山下果然是一个宽阔的山谷,方圆达十多里。山谷里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任何杂色,这里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冰川吗?

山谷的四周都是高山,脚下的山脊却是进入山谷最矮的山口。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喜,看来鲁成并没有欺骗他,不然的话,他不会对这里的路线这么熟悉。

看了一阵,刘黑玉便开始砍伐松树。冰川里异常寒冷,没有火是根本做不到的,山上的松树是最好的生火之物。他一连砍伐了四、五十棵松树,再将它们推下山脊。

从山脊到谷底大约有三、四里路,全是光滑的陡坡,将松树往下一丢,它们就直接滚到了谷底,倒是十分便捷。

随后,他又拿出登山用的专业钢钉和绳套,将钢钉钉进坚硬的冰层中,一步一步地往下攀去,虽然只有四、五里的距离,却也耗去了他十多个小时,当他到达谷底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虽然是明媚的晴天,太阳就挂在头顶上,刘黑玉仍然感到冷入骨髓,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忍着难捺的寒冷,举头往谷里看去。

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冰川,整个山谷晶莹如玉,就像一面硕大的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相互交织,形成一张严密而又缤纷的光网,显得格外绚丽,格外迷人。

第一卷 第6章 冰川救美

按照鲁成指示的方位,刘黑玉迅速找到美人落难的地点。这里离悬崖只有一丈多远,表面与其它地方无异,全是冻得硬梆梆的冰层。刘黑玉心里暗暗抽了一口凉气,人被埋在冰下,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呢?

沉重的寒气包围上来,他才站着发了一会呆,全身顿时冷得发麻,他连忙在冰川上跑了一圈,又将松树全部拖了过来,砍成柴火,生起一堆火。再将所有的松树全部砍成一截一截的,靠着悬崖堆起来。

有了这堆柴火,就是接连烧几天都没有问题了。

生起一堆火,周围的寒气减退了不少,人也感觉舒服多了。刘黑玉拿出一把铁镐,开始刨开冰层。

铁镐全力砸在冰层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刘黑玉双手震得发麻,冰面上却只出现一个小小的印子,冰川里的冰竟然比石头还硬。

接连砸了十多下,冰面上只溅起少许冰渣子,整个冰面却无动于衷。刘黑玉顿时气馁了,照这样下去,冰层仍然无法打开,而自己的双手恐怕不能要了。

幸亏鲁成想得周到,给他准备了充足了工具。刘黑玉扔掉手里的铁镐,从帆布袋里拿出石匠用的铁錾和铁锤,就像石匠打石头似的,一下一下地敲击起来。

这种做法虽然效果不是十分明显,却比用铁镐去挖要强多了,至少不会震得手臂酸痛。一天下来,冰面上也出现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大坑。

晚上,刘黑玉将火堆移到了冰坑里,围着火堆继续凿击。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早已累得疲倦不堪,但是,在这十分寒冷、滴水成冰的冰川里,他根本不敢睡觉,恐怕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再也无法睁开了。

但是,人毕竟是血肉之躯,不可能一直不停地运转下去,渐渐地,刘黑玉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阵阵困意不停地袭了上来,他终于身体一歪,倒在了冰坑里。

天亮的时候,太阳爬上了天空。刺目的阳光照刘黑玉的脸上,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严寒的冰川里睡着了,顿时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能够在这里睡着呢?”

他欲从地上爬起来,但身体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不能动弹分毫。由于他将火堆移到了冰坑里,再加上他身体的温度,使一部份寒冰融化成了水,这些水一遇到冰川的寒气,又很快结成了冰,竟将他的身体冻结在冰里了。

刘黑玉立即极力挣扎,身上的衣服扯烂了好几处,好不容易才从冰冻中挣脱出来。他连忙住火堆里添了一些柴,将火烧旺,再把身子放到火边烘烤了一阵,慢慢融去衣服上硬梆梆的冰块,身体终于能够活动自如了。

他暗暗嘘了一口气,自己没有被冻死真是万幸。鲁成说,自己的体内拥有一种万年难遇的“九焰阳脉”,能够抵御严寒的侵袭,也许真是如此。

吃了几块饼干,喝了两口烈酒,刘黑玉感到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他立即挥舞着铁锤,将寒冰一小块一小块地凿了下来。

第七天,刘黑玉已经凿出一个宽逾四米,深达三十多米的大坑,当他将坑内的碎冰搬了出去,只见晶莹的冰层之中果然出现一个穿着古代服装女子的身影。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她穿着这样的服装,难道是一个电影演员吗?她怎么会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冰川里呢?不会是在拍电影的时候出了意外吧?若真是如此,国家应该派专业救援队前来救援呀?鲁成怎么会千里迢迢地赶去找我呢?

不管这些了,还是先将她救出来再说吧。刘黑玉立即围着古装美女,小心翼翼地凿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刘黑玉终于将古装美女从坚硬的冰层中弄了出来。可是,她已经完全冻成了冰柱,身体硬梆梆的,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刘黑玉顿时失望透顶。他吃了这么多的苦楚,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谁知道救出来的却是一个死人。他一坐到了冰层上,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冰层上的寒气透过厚厚的棉裤传到了他的上,他心里一惊,立即跳了起来。蓦地,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想到几天之前,自己不也是快冻成冰柱了吗,这个女子在冰层之中,肯定冻得更加厉害,但是,她并不一定真的死了呀。

想到这里,他立即将火烧到最旺,又抱起女子的身体放到火边烘烤,不一会,女子身上就冒出了团团水汽。

烤干了正面,刘黑玉将她转过身来,准备再帮她烤干后面。这一移动,女子身上的衣服竟然变成了碎片,就像一群蝴蝶似的纷纷飘了出去,露出了晶莹如玉的胸脯和高高耸立的。

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不知道她的衣服为何会碎得这么厉害,但是,他已没有心想去多想了,一双眼睛已经完全被这女子美妙的胸脯吸引过去了。

这是一对高耸挺拔的傲人双峰,上面嵌着两颗殷红的樱桃,在阳光的映照下,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她的身体十分丰腴,却有着平坦的玉腹、窄窄的细腰和修长的美腿,显得格外婀娜多姿。

目光上移,入目的是一张满月般的俏脸,她看上去年约二十左右,云发高髻,眉目如画,国色天香,眼睛虽然紧紧闭着,但是,那蚕蛾般的细眉、挺直的鼻梁、精巧的小嘴、雕刻般的玉脖,无一不给人一种极美的享受。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鲁成果然没有说谎,她的确是一个人间少有的绝色美女,刘黑玉已经心驰神往,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那冰清玉洁的胸脯。

触手处,她的冰肌玉肤竟如婴儿般光滑细腻,感觉好似粉搓脂揉一般,轻轻地摸上高耸的双乳,只觉得丰耸软绵,那种手感绝对是第一流的。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由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胸脯上肆意捏揉起来。

刘黑玉的手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抚摸着,但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而刘黑玉体内的欲火却熊熊燃烧起来,令他欲罢不能。

在大火的烘烤下,美人的身体渐渐地软化下来,刘黑玉抱着她的娇躯,也就像抱着一团火一样,他的体内已经快要了。他立即将身上的棉大衣脱了下来,铺在冰地里,再将美女的身体放了上去,然后伏到她的身上,迅速挺枪上马。

美人的秘道比较紧窄,而且没有常人所应有的春水和温热,里面甚至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刘黑玉心里暗暗吃了一惊,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奸尸吗?但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他暗暗咬了咬牙,腰部用力,终于“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粗长的火烫之物将她的门户撑得似乎要胀裂开来,阵阵寒气缠了上来,刘黑玉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粗长之物上面的火热也迅速熄灭下来,他终于清醒过来。“我这是干什么?她明明已经死了,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呢?”

刘黑玉连忙准备从里面抽出来,但紧窄的秘道却将他死死地夹住,他连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看来,这个美女真的已经死了,她的秘道已失去了伸缩功能,而刘黑玉的器具又粗又长,很容易地就被卡住了。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如果不能从里面抽出来,自己怎么能够从这里出去呢?他顿时急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额上都浸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久,美人秘道里的阴寒之气透入了刘黑玉的粗长之物,慢慢地向他的体内爬来,并在全身蔓延开了。冰坑里虽然燃着熊熊大火,温度比外面的冰川高得多,但是,刘黑玉仍然忍不住牙关打起架来,浑身都冷得难受。

他抱起美女的身体,再往火堆靠了靠,如果不是怕被大火活活烧死,他几乎要跳进火堆里去了。

大火烤得皮肤焦痛,但体内的寒气却有增无减。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看来真的要与这个绝色美女在这里做一对同命鸳鸯了。若干年以后,人们若是发现了他们,恐怕会将他们做成一个“好色者戒”的标本,放在展览馆里,以警示好色的人们。

渐渐地,刘黑玉已经完全被美女体内的那种阴寒之气控制,脑袋也渐渐糊涂起来。就在他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他的丹田里忽然涌起一股灼热的暖流,很快地将体内的阴寒之气悉数融化,并沿着,迅速往美女体内流去。

良久,那绝色美女突然大叫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刘黑玉又惊又喜,不由看着呆了。

“大胆!”那美女看到一个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顿时又羞又恼,立即娇喝一声,倏地扬起手臂,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一个耳光打在刘黑玉的脸上。

刘黑玉吓了一跳,立即从美女身上跳了开去,惊异地看着她。“你为什么打人?”

“你竟敢非礼本贵妃,我一定要灭你九族!”美女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连忙捡起地上的棉大衣披在身上,掩住了胸前的无限春光。

“贵妃?”刘黑玉一震,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她一定是拍电影入了迷,到现在还没有从戏中走出来。

他心里也跟着暗暗一惊,先前怎么也不能从她的体内抽出来,刚才为何这样轻而易举地出来了呢?对了,一定是她已经醒来,那里面又恢复了功能。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禁落到她的下面。她虽然用棉大衣遮住了胸脯,那下面仍然春光乍泄,令刘黑玉大饱眼福。

“你笑什么?”美女狠狠地瞪着刘黑玉。这一瞪不要紧,她的心里立即狂震起来,一双秋水为剪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

“你是小玉?”美女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美丽的脸上也阴霾尽去,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认识我?”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她。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好像与她素昧平生,从来没有见过面的。

美女迅速扑了上来,紧紧抓着刘黑玉的双臂,欣喜地说:“我是玉环呀?”

“玉环?”刘黑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玉环是谁。

“小玉,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美女立即哽咽起来,一张俏脸就像雨打梨花一般。“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恨我,但是,我也是逼于无奈呀。我虽然进了宫,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你啊。”

刘黑玉知道她还在说着电影里的台词,连忙提醒她说:“小姐,你醒一醒好不好?你现在已经不是在拍电影了,你掉进了这个万年冰川,被埋在这三十多米深的冰层里,是我将你救出来的。”

美女一怔,招头看了看深深的冰坑,似乎相信了刘黑玉的话,顿时陷入沉思。良久,她终于缓缓地抬起头来,喃喃地说:“是了,我记起来了。皇上受到陈玄礼的威迫,下旨欲赐死本妃,幸亏宫女前来报信,我连夜逃了出来。陈玄礼知道后,派兵追杀,我慌不择路,逃到了大雪山,因追兵已近,无奈之下跳下了悬崖。对了,小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遇害了?千里迢迢赶来救我?”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她恐怕是摔下来的时候头部受到了创伤,已记不起其他的事情,一直沉迷于电影里的情节。不过,她还能够生还已是一个奇迹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迅速离开冰川,只有以后再慢慢帮她恢复记忆了。

他连忙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她,说:“冰川里十分寒冷,你先将这套衣服穿上,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美女伸手接过衣服,幽幽地说:“我们离开这里又怎么样?李亨和陈玄礼勾结,这天下迟早是他们的,我们只要离开这里,他们一定会派人追杀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玉环,你放心,我会带你去一个隐蔽的地方,保证他们找不到我们的。”

他知道现在要跟她解释是根本没有作用的,只好随着她的话题说了。

“真的吗?”美女惊喜地看着刘黑玉,美眸里射出欣喜的光。

“我怎么会骗你呢?”刘黑玉说。“快穿上衣服,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这里的柴已经烧光了,再不走,我们恐怕会冻死在这里的。”

美女犹豫地看着刘黑玉,娇声说:“你站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换衣服呀?”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的身体我都已经看过了。”刘黑玉笑着说。“不如由我侍候你更衣吧?”

美女顿时玉面霞烧,她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风情万种地说:“你真坏!趁人家昏迷不醒的时候轻薄人家。”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刘黑玉轻笑一声。“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得太漂亮了,我都有些身不由己了。”想起先前的尴尬局面,心里仍有余悸。

“小玉,几年不见,你都学得油腔滑调了。”美女娇慵不己地飘了刘黑玉一眼,伸手抖开了衣服。“这是什么衣服呀?做法真是奇特,这如何才能穿进去呀?”

刘黑玉连忙走了上去,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轻声说:“还是由我来侍候你更衣吧。”说着,帮助美人将衣服穿了上去,又趁机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两下。

穿好衣服,美人已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了,差一点就软倒下去。她的美目里泛起了浓浓的春意,将一双白嫩的玉臂缠绕在刘黑玉的脖子上,娇声问:“小玉,我离开你之后,你是不是有了很多女人?”

刘黑玉说:“没有。只有一个妻子,也在新婚之夜就死了。”他实在搞不清,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玉环的美女,她为什么会把他当作故人呢?

美女听了,也不禁黯然神伤,轻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再娶呢?”

刘黑玉苦笑了一下,他立即想起了萍分手时说的话,可是,这事是真是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向这个初次见面的美女说出来呢?如果她知道他具有那种隐疾,她会不会立即吓得跑了呢?

而且,对方是一个电影演员,又长得如此貌美如花,就是自己身体上没有问题,她也不会嫁给自己的。鲁成说只要救出她就能获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显然也是骗人的鬼话。对方确是如花似玉,却并不是她的妻子。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草草地帮她穿上衣服,淡淡地说:“我们走吧,鲁成还在外面等你呢。”

“鲁成是谁?”美人立即紧张起来,她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认识他吗?他会不会是太子派来的人?”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一惊,鲁成特地让自己来救她,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呢?看样子,她的脑袋还伤得不轻呢,要帮她恢复记忆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第一卷 第7章 千古秘闻

刘黑玉背着美女出了冰川,走下雪山,鲁成、热尔察和热玉、热娜都欢快地迎了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了起来。

“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了!果然带回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热尔察欣喜地说。“你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快急死了!”

热玉和热娜却将目光集中在美女身上,两人的眼里都露出惊讶不已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世上还有长得如此漂亮的美女,就是电视里的美女明星都没有她那么好看,一时不禁呆了。

鲁成却走到美女面前,恭敬地说:“鲁成参见娘娘!”

“娘娘?”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由诧异地看了看鲁成,又看了看美女,全都被弄得一头雾水。

“你不就是那个鬼使吗?”美女惊喜地叫了起来。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淡淡说:“不要叫我娘娘,我再也不是什么娘娘了。”

鲁成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在场的还有热尔察等外人,要是将消息传了出去,恐怕会掀起轩然大波,甚至天下大震的。他连忙答应说:“是!谨遵娘娘吩咐。”

“鲁成,这到底是怎么回来?”热尔察疑惑地问。

刘黑玉笑着说:“热尔察大叔,你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电影里的台词呢?”

热玉听了,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走到美人面前,热切地问:“你是电影明星吗?能不能请你给我签个名?”

刘黑玉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是不是进屋再说?”

“对对对,进屋再说,进屋再说。”热尔察连忙将三人请进屋里。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就告别了热尔察,与美人、鲁成三人踏上回家的路。

走到县城,天色已经不早了,刘黑玉看到美人已疲惫不堪,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来。

坐在房间里,美人好奇地问:“这个房子怎么这样怪怪的,你们的衣着也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昨天晚上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呢?”

鲁成说:“启禀娘娘,现在时代已经变了,早就不是唐朝了,所以,一切都改变了。”

“你说什么?”美人顿时大惊失色。“难道小安子已经叛乱成功,天下已经改朝换代了。”

“安禄山倒是没有成功。”鲁成说。“娘娘有所不知,现在已经是公元一千九百九十六年,娘娘在冰川里整整睡了一千二百四十年。娘娘遇难的时候是二十八岁,现在已是一千二百六十八岁了。”

“什么?”刘黑玉和美人都同时叫了起来。

鲁成微微笑了笑,对刘黑玉说:“小子,我跟你说实话吧,她并不是什么电影演员,而是唐代著名的杨贵妃,我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

刘黑玉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张大的嘴巴久久合不拢来。

鲁成又转过身来,对杨贵妃说:“娘娘,这小子叫刘黑玉,他的名字里虽然有个玉字,却不是你青梅竹马的恋人小玉,他原是宫女石燕第一百四十四次转世后所嫁的丈夫。不过,他与娘娘也曾有缘,所以,本使才让他来救娘娘。”

杨贵妃也惊得花容失色,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鲁成,又看了看刘黑玉。他不是小玉,为何却与他长得如此相像呢?

刘黑玉终于回过神来,他瞪着鲁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地给我们说一遍好不好?这样藏头露尾的,我们都被你弄糊涂了。”

鲁成说:“本使已将一切都告诉你们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呀?”

刘黑玉说:“你说她是贵妃娘娘,在冰川里睡了一千二百四十年,居然还能够复活,天下哪有这样的怪事?你这岂不是一派鬼话?”

鲁成笑着说:“我是鬼使,当然说的是鬼话呀。不过,鬼话并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荒诞,恰恰相反,它比人说的话要可信得多。”

“行了!”刘黑玉不耐烦地说。“那你就将你的鬼话再前前后后说一遍好不好?”

“好!”鲁成说。“唐朝杨贵妃的故事你应该很清楚吧?公元七五六年,安禄山造反,唐玄宗李隆基带着众嫔妃仓皇逃出长安,由大将军陈玄礼保驾,前往国舅杨国忠的封地四川。六月十五日,陈玄礼在马嵬驿发动兵变,认为唐朝的衰败祸在杨氏,杀死了杨国舅,又逼着皇帝赐死杨贵妃。石燕当时是杨贵妃身边的宫女,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偷偷地告诉了杨贵妃,并协助杨贵妃逃了出来。陈玄礼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派兵追杀,将杨贵妃逼得逃上了大雪山。由于追兵已近,杨贵妃便跳下了悬崖。”

刘黑玉看了低头抽泣的杨贵妃一眼,疑惑地说:“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难道还没有死吗?”

“她当然死了。”鲁成说。“但是,杨贵妃死后,一腔怨气直冲斗霄,灵魂进不了鬼门关。阎王见她是绝色美女,怕她会受到孤魂野鬼的欺侮,便派了本鬼使保护她。由于冰川里十分寒冷,她的尸体一直都没有腐烂,所以,她现在的容貌与生前并没有任何区别。日前,本使遇到石燕的魂魄,听她力赞你的好处,便暗暗去找你。见到你以后,突然发现你竟具有救活贵妃娘娘的能力,于是,便安排你来到了大雪山。以后的事都是你亲身经历的的,就不需要我再说了吧?”

刘黑玉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当时不说,却要等到半年以后再说呢?”

鲁成说:“我当然要去办理一切手续才行呀?你以为想救就可以救的吗?”

“可是,你应该事前就告诉我的。”刘黑玉说。“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们也应该请一些新闻媒体的人进行现场报道呀。那样的话,我们现在也不用住在这种小旅社,恐怕正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呢,一转眼就成为举世闻名的人物了。”

鲁成瞪了刘黑玉一眼,冷冷地说:“我之所以事先不告诉你真相,就是怕你告诉新闻媒体。要是曝了光,将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也许你会成为名人,但贵妃娘娘就从此不得安生,甚至有可能成为医学界的试验品。你难道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吗?”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鲁成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的确是不能公诸于世的。不要说杨贵妃不得安生,自己也会失去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的。幸亏鲁成精明,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有许多麻烦呢。

鲁成站了起来,对两人说:“好了,本使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也要回去复命了。”

“你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了吗?”刘黑玉焦急地问。他知道这个美人就是杨贵妃之后,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害怕的心理,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恐怕无力保护杨贵妃。如果有鲁成这个鬼使跟在身边就有力多了。

鲁成笑着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还要我留在这里干什么?”

刘黑玉听了,不由暗暗叹息了一声,想到鲁成的种种好处,心里不禁有些依依不舍。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请受我一拜!”杨贵妃也停止了哭泣,盈盈拜了下去。

“娘娘请起!”鲁成连忙扶起杨贵妃。“娘娘放心!刘黑玉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杨贵妃偷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一张俏脸上不禁飞起了两朵红云。

鲁成说了声“再见”,身体一晃,倏然不见了。

房子里只剩下刘黑玉和杨贵妃两个人,气氛顿时有些异样。刘黑玉抬头看了杨贵妃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先前不知道你是贵妃娘娘,多有冒犯,还请娘娘谅解。”

杨贵妃“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脉脉地看着刘黑玉,不解地问:“你当时是那样油腔滑调,现在为何变得这么斯文起来了?”

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不由低下头去。

杨贵妃暗暗叹息了一声,神色黯然说:“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我哪里还是什么贵妃呀?你就叫我玉环吧。”

她哪里知道,她现在的名气恐怕比她当贵妃的时候要大得多了,几乎到了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地步。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嘀咕起来,她是那么有名,若是人们知道她重生的消息,一定会震撼天下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到时候不要说能够拥有她,恐怕就是想见她一面都十分困难。

为今之计,就是极力保守这个秘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俘获她的心,将来就是万一泄露了秘密,她也不会离开自己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立即热辣辣地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看到刘黑玉火热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酥胸,杨玉环不禁粉脸一红,娇嗔地低声说:“你在看什么?”

刘黑玉心里已经决定要征服她,所以,他的脸上毫无愧色,哈哈一笑说:“我当然在看最美丽的风景啦!”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杨玉环的胸脯的确是最美丽的,当年安禄山就是因为伸出了禄山之爪,在上面摸了一下之后,从此就神魂颠倒,回去后立即起兵造反,目的就是想将她据为己有。

杨玉环对刘黑玉眼里出现的那种神光自然是最熟悉不过了,当年在宫中,几乎每个男人都是用这种目光看她,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那些男人虽是这样看她,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而刘黑玉却不同,他已经移到了她的身边,伸出双手,将她丰腴的娇躯抱进了怀里,一只大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

就是当年的李隆基也没有他这么胆大妄为,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既欢喜又害怕的感觉。她在刘黑玉的怀中挣扎了一下,娇嗔地说:“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抱在怀中的柔软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刘黑玉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一边感受着柔软而有弹性的丰硕胸乳,一边将嘴唇凑近她的俏脸,低声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快乐呀。”

刘黑玉细细地看着杨玉环,果然是古今中外闻名已久的大美人,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的姿色,又有娇俏的神色,还有掩饰不住的贵气,各种风情都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了,他不由心荡神摇,毫无犹豫地将自己的大嘴凑了上去,紧紧地压在她那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

“唔!”杨玉环娇躯一硬,眼中掠过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神色。当年,她虽然深得皇帝宠爱,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亲热过,使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琼鼻里中慢慢流出了的娇美的哼声,一张俏脸也变得滚烫起来,娇嫩的胴体在男人有力的抚摸下呈现出反射性的轻颤。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情迷意乱,欲罢不能。她的双手紧紧抱住刘黑玉的脖子,也伸出香舌,笨拙地迎合着他。

其实,刘黑玉也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但是,曾经看过的三级片却弥补了他的不足,热烈的长吻结束后,刘黑玉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衣服,一边逐寸逐寸地吻着她那迷人的肌肤。在他的动作下,杨玉不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檀口中流泻出声声娇喘,一双美眸也早已紧紧闭了起来。

她也算是情场老手了,但是,这种激烈的场面还是第一次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这样一种感觉,个中的滋味已经让她完全迷失了。

所有的想法和话语都在男人逐分逐寸的热吻下跑得无影无踪,现在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听凭那双魔掌在自己娇贵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了出去,露出羊脂白玉般丰满的胴体,由于增加了活力,比冰坑里所看到的又要迷人得多,刘黑玉欢呼一声,双手齐动,尽情地抚摸起来。

杨玉环早已被他撩拨得情动如火,伸手抱住刘黑玉,将他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刘黑玉也是欲焰高炽,但是,他想到在冰川出现的尴尬事情,心里不禁仍有些余悸。他心里一动,先用手指放进去试了试,发现里面早已春水泛滥,蠕蠕而动,顿时放下心来,迅速行动起来,伏在杨玉环的身上剧烈地冲击着。

在高张的和阵阵蚀骨消魂的快感冲击下,杨玉环也忘情地呼叫起来,用尽所有力量,热情逢迎着,将和灵魂一起献上。

良久,两人终于从激情的顶峰跌了下来,房子里只剩下悠长的呼吸和诱人的娇喘。

“快乐吗?”刘黑玉紧紧拥着杨玉环的娇躯,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杨玉环春意盈盈的美目看了刘黑玉一眼,娇羞不已地点了点头。年青力壮的刘黑玉的确比那个昏馈的李隆基要强得多了。

刘黑玉说:“我们回到家里以后,我会每天都令你快乐无比的。”

杨玉环轻“嗯”一声,娇羞地将臻首埋进刘黑玉的怀里,芳心里充满了幸福的喜悦。“你的家在哪里?”

“在南方。”刘黑玉说。“那是一个美丽的村庄,风景秀丽,民风纯朴,相信你一定喜欢那里的。”

“太好了!”杨玉环兴奋地说。“以后,你出去种田,我在家织布,我们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

刘黑玉笑着说:“田当然要种,但布就不必织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用手工去织布了,全部是机器生产。”

“那我就陪你一起去种田。”杨玉环娇声说。

“好!”刘黑玉爱怜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柔声说:“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回家去呢。”

杨玉环问:“你家离这里很远吗?”

“是的,有二千多里。”

“有那么远呀?我可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呢。我们是不是雇辆马车呢?”昨天,杨玉环从大雪山下走到县城就已经累得够呛了,哪里还能够走得了二千多里呢?

刘黑玉笑着说:“现在已经没有马车了,我们坐火车回去,只要两天时间就到了,快得很的。”

“火车是什么?”杨玉环好奇地问。

刘黑玉说:“火车是一种又长又大的车子,一次可以坐几千人,又快又稳,比马车舒服多了。”

“一次可以坐几千人,那火车岂不是要用很多的马才拉得动吗?”杨玉环惊讶地问。

“火车不是用马拉动,是用机器带动的。”刘黑玉耐心地解释说。“除了火车之外,还有汽车、飞机、轮船,可以在天上飞,海里行,都是用机器带动的,已代替了过去的马车。人类发明了很多东西,你看这房里的电灯,它就代替了过去的蜡烛和油灯。还有很多很多,你以后都会看到的。”

杨玉环听了,不由心潮澎湃,想不到自己只是在冰川里睡了一觉,这世上不仅已经改朝换代了,而且还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即就走出去,将这世界的变化全部看一遍。

第一卷 第8章 遭遇色狼

刘黑玉带着杨玉环回到家里,整个村子顿时刮起了一股龙卷风,人们都争相来到刘家观看大美人,就连周围几个村子的人们都赶来了,这种场面,恐怕比美国人看到大熊猫还要壮观。

“黑玉,你是从哪里弄到了这样一个大美人?”

“这天下哪有长得如此漂亮的女人,恐怕是仙女下凡吧?”

“就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没有这么漂亮。”

“黑玉,你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人们七嘴八舌,全都称羡不已。刘黑玉的父母也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张烟,又是沏茶,还拿出一大盘苹果招待众人。刘黑玉只是笑笑,含糊其事地回答众人的问题。

杨玉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她的为人本来就十分随和,对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应对得体,深得众人的好感。

一连十多天,刘黑玉家里都挤满了客人,很多人甚至还是多次前来,借机跟杨玉环说说话,近距离地欣赏她的美色,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刘黑玉却有些不耐烦了,像这样下去,他不仅做不了任何事情,就连跟杨玉环在一起亲热的时间都没有了。等到深夜最后一个客人走了之后,他突然宣布要回到城里去。

父亲说:“你们刚刚回来,为什么不多住几天呢?”

“再住下去我会发疯的。”刘黑玉愤愤地说。“我离开公司已经很久了,也很想念他们。而且,我还要赚钱还帐呢。”

母亲说:“那玉环怎么办?你跟她商量好了没有?你在城里又没有住的地方,总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吧?”

“她和我一起去。”刘黑玉说。“我们只有暂时租一间房子住了,等以后赚了钱,再想办法买一套房子。”

父亲说:“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们也不好拦你。不过,城里什么都要花钱,我怕你会负担不起的。”

刘黑玉说:“我会拚命赚钱的。”

回到房里,杨玉环黯然地说:“是我给你增添麻烦了。”

刘黑玉搂着她的娇躯,柔声说:“你是我娘子,怎么能说是麻烦呢?能够娶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已经说过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快乐的。”

杨玉环大为感动,她热切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将娇躯在他身上轻轻摩擦起来。刘黑玉顿时心旌摇动,立即抱起她的娇躯,大步往床上走去。

第二天,刘黑玉带着杨玉环来到李铁的装修公司。

看到刘黑玉带着一个超级美女回来,李铁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走了上来,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小子,真有你的。赶快老实交代,你是从哪里拐骗来的?”

刘黑玉笑了笑,介绍说:“她叫杨玉环,是x省的。玉环,这位是公司的老板李铁,你叫他铁哥就是了。”

“铁哥。”杨玉环立即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李铁心里顿时酥了一大半。“杨玉环,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好熟的?对了,杨贵妃不就是叫杨玉环吗?”

刘黑玉和杨玉环都吓了一跳,全都惊讶地看着李铁。李铁笑了笑,说:“原来是贵妃娘娘,难怪长得这么漂亮。”

杨玉环好奇地问:“铁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黑玉恐怕杨玉环吐出真言,连忙插言说:“杨贵妃乃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的名字与她相同,也沾了贵妃之气。”

他心里暗想:当时给她换一个名字就好了,也免得别人这样发挥丰富的联想。

“是啊。”李铁笑着说。“你长得如此漂亮,恐怕当年的杨贵妃也赶不上你的,我看不如干脆叫你杨贵妃好了。”

刘黑玉说:“可惜我不是皇帝,不然,倒是很贴切的。”

李铁哈哈大笑说:“你就当作自己是皇帝好了。”

说笑了一阵,刘黑玉将自己准备在城里租房住下来的想法告诉了李铁。李铁说:“你去租什么房子呢?你们住在公司就行了。我正好想聘请一个业务接待员,主要接待前来公司洽谈业务的客人,玉环正是最佳人选,工资就按底薪加提成,不知你们的意见如何?”

刘黑玉听了,心里却犹豫起来。如此安排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杨玉环刚刚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对一切都十分陌生,她怎么能够担任业务接待员呢?

“不要再犹豫了。”李铁说。“我知道你们夫妻恩爱,但是,你也不能时时守在她身边。让她一个人留地家里,反而会十分寂寞。”

刘黑玉只好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李铁就派人去买了一张床和一些必要的家具,将公司办公室用木板隔出一间小屋,作为他们的住房。刘黑玉也带着杨玉环到街上转了一圈,购买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就草草地安顿下来了。

转眼之间,时间又过去了二个月,杨玉环冰雪聪明,任何事情都一看就懂,一学就会,已渐渐地适应了现代生活。

这天,李铁出去联系一个业务,公司里只留下杨玉环一个人,拿着一本杂志津津有味地读着。就在这时,一个青年走进门来。“有人吗?”

“先生,你要找谁?”杨玉环连忙放下杂志,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青年骤然看到杨玉环,顿时惊为天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好奇地看着杨玉环。“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杨玉环脸上微微一红,连忙摇摇头说:“我是这里的业务员。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杨玉环的一颦一笑都透出无限风情,简直可以迷死任何男人,那青年顿时看得呆了,心里暗想:“我的天啊,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人,就是那些最漂亮的电影明星都要被她比下去了。这个小小的公司是从哪里弄来这么标致的业务员呢?”

“先生,你有事吗?”杨玉环又问了一声。

青年一震,连忙回过神来,颇有些傲慢地对杨玉环说:“我是云都娱乐中心的,准备将舞厅重新装修一遍。这是一个大工程,不知你们公司有没有这个能力承担。”

舞厅装修并不是什么大工程,青年这么说,只不过是故意夸大其辞,唬住眼前这个美女而已。

杨玉环说:“我们公司的职员都是资深装修工人,各方面的人员都十分齐备,先生放心,目前还没有我们公司承接不了的工程。请先生留下姓名和住址,我们很快就会派人上门来洽谈的。”

青年说:“很好。不过,我们的时间要求很紧,能不能请小姐现在就跟我们过去签合同,明天就全面动工?”

杨玉环顿时有些犹豫了,她来到公司虽然已经两个月了,却没有单独出去接过生意。她歉意地笑了笑,说:“现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恐怕走不开的。你稍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叫老板迅速回来。”

青年不耐烦地说:“你不会连这一点点小事也要叫老板来吧?我的车还在外面等着,你如果同意,我们就立即出发,不行,我就去找另一家公司了。”

杨玉环听了,心里也暗暗着急起来,她并不想失去这笔生意,要是自己亲自谈了一桩生意回来,他们恐怕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想到这里,她立即答应青年:“好,我跟你去!”她给李铁留下一张纸条,就跟着青年出门了。

青年见她同意一起去,心里不由大喜,就连全身都激颤起来。他极力压住心里的兴奋,领着杨玉环来到一辆捷达轿车前,帮她找开车门,非常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小姐请上车!”

上车后,青年立即启动汽车,往城里开去。

“我叫韦明,请问小姐怎么称呼?”青年一边开车,一边转过头来,热切地看着杨玉环。

“我叫杨玉环。”

“听口音,杨小姐好像不是本地人吧?”韦明说。

“我是x省的。”她已将她重生的地方作为她的家乡了。

“x省?距这里很远呢。”韦明好奇地问。“杨小姐怎么来到这里了?”

“我丈夫是h县的。”杨玉环笑着说。“他也在公司做事,与老板是最好的朋友。”

韦明惊异地看了杨玉环一眼,这么漂亮的女子,完全应该嫁给名人的,至少也应该是大款的禁脔,怎么会嫁给一个普通的装修工呢?岂不是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也太委屈她了。他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好像漫不经心地问:“杨小姐在公司里做事,一个月赚到多少钱?”

杨玉环说:“我不是来做事的,因为丈夫在这里,我就一起来了。但是,公司不仅给了我们房子住,每个月还发给我六百元,联系到业务还有提成。”她的脸上露出满意和幸福的神情。

韦明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也太容易满足了。在现在,像她这样的漂亮女人,谁不是傍个大款,穿金戴银,过着纸迷金醉的日子?真不知道她为何甘于清贫?

沉默了一下,韦明忽然抬起头来,对杨玉环说:“杨小姐若是愿意到我们公司来做事,我每月给你三千元,客人给的小费还在外。”

三千元?杨玉环顿时怔住了。她知道,刘黑玉每天累死累活地干,一个月还很难达到二千元,他怎么一开口就是三千元呢?她立即试探地问:“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

韦明以为她有些心动,连忙说:“我们公司叫云都娱乐中心,也就是夜总会,你只要帮我招待客人就是了。”若是有这样一个超级美女来到自己的夜总会,还怕每晚不会客人爆满?

刚好今天手下的人都有事去了,他忽然决定亲自去联系装修的人员,想不到却遇到了杨玉环这样的超给美女,看来自己真是走运。

只要招待一下客人,每月就发三千元的工资,这种钱也太容易赚了吧?杨玉环不禁疑惑地看着韦明。

“原来她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韦明见杨玉环对夜总会似乎并不了解,顿时放下心来,忙说:“我们的工作十分轻松,但收入却很高,杨小姐见过之后,一定会喜欢的。”

车子很快就到了云都夜总会,韦明立即殷勤地请杨玉环下车,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公司。

“杨小姐,我带你到四处看看。”韦明热情地说。

“我们还是先谈合同吧?”杨玉环说。她并没有答应韦明的要求,她对这个社会还有很多地方不懂的,就算真的要来,也要回去与黑玉商量才能确定。

韦明见了,也没有强求,直接将她带到了办公室。他心里非常清楚,像她这样的女人,那是绝对得罪不得的,要是闹翻了,她就再也不会理你了。只要与她保持这种良好的关系,就不怕她不上钩。

走进办公室,杨玉环不禁暗暗一惊,同样都是公司,韦明的办公室就比李铁的办公室豪华多了,进门的右侧是一排沙发,正面是一张巨大的老板桌,后面是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厚厚的书籍,显得很有学究氛围。

“杨小姐请坐!”韦明客气地说,又命人进来沏茶。

“韦老板不要客气,我们开始谈合同吧。”杨玉环催促说。她毕竟是第一次单独出来谈生意,心里未免有些着急。

“杨小姐果然是一个十分敬业的业务员。”韦明赞叹了一声,拿出一卷纸递给杨玉环说。“好,请杨小姐先看一下我们的图纸?”

看图纸是业务员最起码的要求,杨玉环在装修公司两个月,对一般的装修图纸也能够看得懂了,她认真地将图纸看了一遍,抬起头来说:“没问题,这样的工程我们是可以接下来的,不过,我必须将图纸拿回去,由技术人员核定造价。我们会连夜算出来的,明天一早就可以给你答复,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价格是最优惠的,质量却是最好的。只要签好合同,我们的人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可以进场。”

“好,这个工程就交给你们来做。”韦明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将一杯递给杨玉环,兴奋地说。“为庆祝我们谈成协议,我们一起喝一杯!”

杨玉环连忙推辞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我还要赶回去叫人给工程造预算呢。”

“杨小姐,相见就是有缘,如果杨小姐愿意,我们也可以做成好朋友的。”韦明说。“我想,杨小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我吧?”

杨玉环见了,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而且,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心里也非常高兴,她终于接过酒杯,与韦明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好酒量!”韦明称赞了一声,又拿着酒瓶要给杨玉环续上。“来,也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不行了!我再也不能喝了!”杨玉环连连推辞说。“再喝就要醉倒了。”

其实她的酒量并不错,原来在宫里的时候也经常喝酒的,曾经因为醉卧花园,令花园里的花儿都不敢开放,故有“羞花”之誉。但是,她与韦明毕竟是刚刚认识,可以说对他还一点都不了解,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传出去可不大好听。

她来自深宫内院,对礼教是相当注意的,如果没有这两个月的实习,她绝对不敢一个人跟着一个陌生男子出来的。独自出来就已经大胆了,再跟他一起喝酒,于情于礼都说不过去的。

“就喝这一杯!”韦明哪里知道她的底细,仍是不停地劝着。“喝了这一杯,我就送你回去。”

杨玉环终于拗不过他的苦劝,接过酒杯。“那好,我就再喝了这杯。不过,我先要说清楚了,喝了这杯之后,我们就再不要喝了,你必须送我回去!”她想,这种酒虽然厉害,但是,两杯酒应该是醉不到自己的。

“好!我答应你!”韦明立即爽快地说。

杨玉环端起酒杯,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她正要催促韦明开车送她回去,忽然感到一股热气从腹下升起,迅速传遍了全身,脑袋也变得十分沉重,顿时有一种昏昏欲睡之感。

这是怎么啦?难道两杯酒就将自己醉倒了?她欲挣扎着走出去,忽然身体一软,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去。

韦明连忙冲上去,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放到沙发上,“嘿嘿”笑道:“美人,你一定没有想到这酒里还含着一种特殊成份吧?”

他坐到杨玉环的身边,一双眼睛火辣辣地落在了她那桃花似的娇靥上。这真是一个眉目如画,美艳绝伦的女子,他虽然也看过不少美女,却没有一个能够赶得上她。乌亮的头发宛若黑布瀑布,雪白的肌肤就像粉堆玉琢,一对丰硕的双乳似乎要裂衣而出,美妙丰腴的胴体更是发出动人心魄的的魅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第一卷 第9章 欲火焚身

“住手!”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断喝,李铁迅速冲了进来,愤怒地盯着韦明。“你在干什么?”

韦明大吃一惊,他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迅速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李铁。“你是谁?为什么擅闯别人的办公室?”

李铁看到倒在沙发里的杨玉环,顿时吓了一跳,他狠狠地瞪着韦明,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畜牲,竟敢打她的主意,老子要活劈了你!”

韦明也有些心虚,强作平静地说:“你说什么呀?她是来跟我谈工程的,我们只是喝了一杯酒庆祝一下,谁知道她就醉倒了。”

李铁听了,连忙走到杨玉环的身边,只见她虽然昏迷不醒,但衣衫还很整齐,心里稍稍放下心来。他哪里知道,若是他晚来一步,杨玉环恐怕已经落入魔掌了。

原来,李铁回到公司后,看到杨玉环留的字条,顿时大吃一惊,他对韦明是早有耳闻的,凡是落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个逃脱了他的魔掌。玉环十分纯朴,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他立即奔了出来,骑上摩托车径奔云都夜总会。在楼下,他自称是装修公司的,特来找韦明商谈工程的事情,问清了韦明办公室的位置,就直接赶了上来。

他迅速抱起昏迷不醒的杨玉环,冷冷地对韦明说:“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夜总会,李铁见杨玉环昏迷不醒,连摩托车也不骑了,立即叫了一辆面的,将她送回公司,又立即call通了刘黑玉的bb机,叫他迅速赶回来。

守在杨玉环的身边,只见她面泛桃红,呼吸粗重,李铁连忙伸手在她的额上探了探,发现她额上火烧火燎的,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连忙拿来一条毛巾,蘸上冷水后,轻轻地敷在她的额上。

“黑玉,我好难受!我想要你!”杨玉环突然抓住李铁的手,往自己高耸的胸脯压去。

李铁吓了一跳,他的手背接触到柔软的,顿时感到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不由心里一荡,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黑玉,给我!给我——”杨玉环嘴里喃喃地叫着。

李铁用力将手挣了出来,一颗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停。看杨玉环的样子,她很可能服了春药,如果不能及时给她解毒的话,她的身体将会受到严重的摧残,严重的还有生命危险。

解毒的方法十分简单,只要与她男女、阴阳合济就行了。如果是别人,李铁一定会当仁不让的,可是,玉环是黑玉的妻子,他怎么能够做出对不起黑玉的事来呢?

“这个畜牲!”李铁心里狠狠地骂了韦明一句,迅速走到电话机前,又拨通了另一名职工的bb机,叫他立即骑上摩托车去追赶刘黑玉,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到公司来。

重新来到杨玉环的床边,只见她的娇躯已经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起来,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乱扯,似乎要将身上的衣服完全扯下来。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李铁心里揪心般的疼痛,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之间的交往十分密切,他已将她视为自己最亲的姐姐了。

刘黑玉恐怕还要二十分钟才能赶回来,这可怎么办呢?他坐到杨玉环的身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玉环姐,你忍着点,黑玉正在尽快赶回来,他很快就会到的。”

杨玉环抓着他的手,喘着粗气说:“我好难受啊!我快要死了!”

李铁握着她的柔荑,不停地安慰说:“玉环姐,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安慰她。

杨玉环遍体犹如火烧,尤其是下腹部位,暴涨欲裂,双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她再也坚持不了了,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猛地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李铁,喷着热气的嘴在他脸上狂吻起来。

“轰”的一声,李铁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下面升了起来,迅速冲上脑顶,他不由自主地搂住杨玉环的娇躯,凑嘴往她的唇上吻去。

“不!”就在快要相吻的瞬间,杨玉环嘴里的热气沉重地喷了过来,李铁大叫一声,迅速推开杨玉环的身体,惊恐地站了起来,接连后退了几步。

杨玉环重重地倒在床上,全身立即抽搐起来,嘴里也不住地发出呻吟之声。李铁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扶住她的双肩,惊恐地说:“玉环姐,你没事吧?你可不要吓我呀?”

杨玉环眼睛往上一翻,双手又在自己身上撕扯起来,显然是难受之极。衣服撕不破,她干脆动手脱了起来。

上去制止她也不是,转身走开也不是,李铁不由怔立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春药的力量竟是如此厉害,心里已将韦明恨得牙痒痒的,如果不是看在玉环没人照顾上,他早就赶去找他算帐了。

杨玉环终于将胸前的衣服解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脆生生的,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双乳,用力地抓捏起来,洁白的上立即出现了几道红红的印子。

李铁大吃一惊,连忙冲了上去,将她的双手用力扭到身后,防止她对身体继续自残。杨玉环虽然奋力挣扎,终因力量太小,不是李铁的对手,被他牢牢地控制了。

良久,门外终于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刘黑玉立即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情形,顿时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啦?”

“不要问这么多了。”李铁连忙对刘黑玉说。“你快点过来!她中了春药的毒,只有你才能解去她体内的毒。”

刘黑玉连忙走了过去,紧紧地抱住杨玉环的身体。李铁一松手,杨玉环立即缠到了刘黑玉的身上。

李铁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连忙从房里走了出来,看到送刘黑玉回来的职工马国军正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杨玉环的酥胸,立即擂了他一拳,喝了一声:“***,你看什么?立即送我去云都夜总会。”

马国军轻笑一声,低声说:“老板,你是不是要去那里找个姑娘消火呀?”

“我找你妈消火!”李铁怒骂了一声,从屋里拿了一根铁棍藏在身上,命令马国军立即启动摩托车,迅速赶到云都夜总会,径奔韦明的办公室。

走到韦明的办公室前,只听得里传出娇媚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原来,韦明已经被杨玉环的绝世美色点起了熊熊欲火,杨玉环被李铁救走以后,他立即叫了一个小姐进来替他消火。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李铁一脚踢开了,只见韦明正将一个女孩子按在办公桌上猛烈地干着。李铁怒火中烧,他迅速从衣服里抽出铁棍,厉喝一声:“韦明,你去死吧!”举起铁棍,猛地击在韦明光溜溜的的背脊上。

韦明惨叫一声,立即伏在那女孩子的身上,吓得那女孩子也失声尖叫起来。

李铁又伸手抓住韦明的头发,将他从女孩子的身上拉了起来,狠狠的一个膝顶,重重在击在他的上。韦明痛哼一声,立即瘫了下去。李铁仍不解恨,又朝他的肋下狠狠地踢了几脚。

那个女孩子吓得连忙从桌子上爬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掩在胸前,迅速跑了出去。

听到韦明的叫声,有四、五个青年立即跑了上来,他们都是夜总会里护场的打手,看到这种情况,立即从身上掏出砍刀,将李铁团团围了起来。

一场混战展开了。

另一边,刘黑玉和杨玉环也进入了紧张的鏖战阶段。李铁还没有离开公司,杨玉环就已经扑进了刘黑玉的怀里,她是一刻也不能等待了,那种心灵深处的煎熬,已令她难过得要命。

她将裸露的胸脯紧紧压在刘黑玉的身上,两只手焦急地连脱带扯,迅速剥去刘黑玉的衣服。在她疯狂的意识里,就是刘黑玉将她碾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那样总比空虚地死去要好得多。

刘黑玉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妻子那痛苦和急切的样子,也不便细问根由,立即脱去身上的衣服,又帮助杨玉环脱去衣服,迅速怒闯入关。

杨玉环气喘咻咻,皓齿咬着红唇,不住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两人终于从飘缈的太虚里神游回来。刘黑玉休息了一会,正欲向杨玉环询问春药的情况,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黑玉,快起来!铁哥跟人打起来了!”门外响起了马国军焦急的声音。

刘黑玉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地穿上衣服,又揭开被子盖在杨玉环赤裸的胴体上,迅速走了出来,惊讶地看着马国军。“铁哥为何与人打架?”

马国军说:“我也不知道。你一回来,他就要我送他到云都夜总会去,等我停了车进去,已没有他的踪影了。我四处寻找,突然听到三楼传来喊叫声,就迅速奔了上去,发现四、五个家伙持刀围攻铁哥,我就迅速回来叫你了。”

刘黑玉听了,估计是与春药的事有关。他狠狠地瞪了马国军一眼。“看到铁哥被人围攻,你为什么不上去救他?”

马国军苦笑地说:“他们手里都拿着刀,我却是赤手空拳,怎么上去救呀?”

“不要说了!我们快去!”刘黑玉沉声说。

马国军说:“我们是不是将弟兄们都叫回来呀?”

“来不及了!”刘黑玉立即从屋里拿了一把菜刀藏在身上,对马国军说:“我们快去!”

两人骑着摩托车赶到云都夜总会,却发现门前停着两辆警车,周围已站了不少围观的人。刘黑玉大吃一惊,连忙挤了进去,只见荷枪实弹的警察已经带着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赫然就是李铁。

李铁浑身是血,显然是多处负伤,也许是流血过多的原因,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刘黑玉立即走上前去,哽咽地说:“铁哥,你不要紧吧?”

李铁看到刘黑玉,立即眼睛一瞪,狠狠地说:“你来干什么?回去好好照顾玉环姐。”

“闪开!”警察也对刘黑玉大声呵斥着,将李铁押上了警车。

“怎么办?”马国军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问。

“我们先回去!”刘黑玉冷冷地说。

回到公司,刘黑玉立即向杨玉环了解情况。杨玉环的神志还有些恍惚,在刘黑玉的追问下,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是了,李铁一定是看到韦明竟然给杨玉环服了春药,一气之下就去找韦明算帐的,结果双方就打了起来。唉,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拦住他的。

“我们该怎么办?”马国军紧张地看着刘黑玉。

“我们立即去公安局了解情况。”刘黑玉说。“他们是打架,如果没有造成伤人的话,顶多只是拘留几天,就会将他放出来的。”

他不放心让杨玉环一个人留在屋里,将她也带在身边。

到公安局一打听,李铁已移交到刑警队去了。刘黑玉暗暗吃了一惊,他知道,刑警队处理的都是刑事案件,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打架案件,怎么会移交到刑警队处理呢?

他们又迅速来到了刑警队,经过询问,找到了一名办案的民警。那民警听了来意来,眼睛一瞪,沉声说:“此案正在侦查之中,任何人都不能打听消息。你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立即回去准备医药费。”

弄不清公安局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刘黑玉心里也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公安局里有一个熟人,我们不如去找他帮忙,请他的熟人帮我们了解一下情况。”马国军说。

“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刘黑玉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立即催促说。“你既有这个关系,为什么不早说呢?”

找到马国军的那个朋友,两人说了一大通好话,又出去买了一包好烟送给他,那朋友终于答应帮他们问一下。

过了两个小时,马国军的朋友回来了,低声地对马国军和刘黑玉三人说:“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说了,这个案子很麻烦,李铁打伤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韦副县长的儿子,刑警队已经立案了,说是持械斗殴,估计是要判刑的。”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连忙拉着那人的手,哀求地说:“老兄,能不能请你的朋友出面,帮我们摆平这件事?不管他需要什么条件,我们全都答应。”

那人说:“不是我的朋友不肯帮你,对方的势力太大了,他也没有办法摆平的。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回到公司,三人都愁眉苦脸,一筹莫展,屋子里弥满了沉重的气氛。

天色渐渐黑了,刘黑玉和杨玉环都坐着一动不动,他们已忘记了要去做饭。马国军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我们坐在这里呆想也不是办法,先出去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怎么样,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得对!我们先吃饭去!”刘黑玉也“霍”地站了起来。自从两次聆听了鲁成的教诲之后,他的性格已有较大的变化。

杨玉环说:“你们去吧。我并不想吃饭!”这件事是由她引起来的,她的心里一直充满着深深的内疚。

刘黑玉说:“你就是不吃也跟我们去坐一下呀?我总不能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吧?”说着,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杨玉环惨然地说:“铁哥被警察抓去了,我心里悲痛得要命,哪里还吃得下饭呀?”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震,自己以前也和她一起,遇事就悲痛得要命,为何这次却没有以前的悲痛呢?看来自己真的是有些变了。

常言道: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须要系铃人。自从有了杨玉环之后,他的心情已开朗多了。

“解铃须要系铃人。”刘黑玉突然心里一动,连忙对马国军说:“对了,我们立即去吃饭,然后再去找韦明,只要他肯原谅铁哥,不再追究这件事,说不定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

马国军说:“黑玉,你是不是昏了头了?铁哥打的人就是他,他怎么肯放弃这件事呢?”

刘黑玉说:“正因为他是苦主,让铁哥去坐牢,只能让他出一口气,如果我们去求他,只要他撤销控告,我们可以尽量答应他的要求,他也许会答应的。”

马国军心里暗笑了一声,觉得刘黑玉实在是太天真的了,韦明怎么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呢?就算他真的答应,他要拿杨玉环去交换,你会同意吗?但是,他并不想泼刘黑玉的冷水,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草草地吃了晚饭,刘黑玉与杨玉环、马国军三人又来到了云都夜总会,找到一个工作人员。“我们是韦经理的朋友,听说他今天被人打了,特来看他,不知他现在哪里?”

那工作人员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他到医院住院去了。”

第一卷 第10章 性感女郎

刘黑玉三人来到医院,走进护士办公室,问一个年青的护士:“请问今天送来的韦明住在哪号病房?”

护士头也不抬地说:“308,就是有很多人进出的那间病房。”

刘黑玉道了一声“谢谢”,径直往308走去。

来到308病房的附近,只见308号房果然有很多的人进进出出,他们大多都拿着鲜花,提着水果和各种营养品,显然是来探视病人的。

刘黑玉心里暗暗后悔,既然是来求他,当然要装作是探视病人的样子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买点东西进来呢?正在犹豫之中,忽然有个年约二十岁,面目姣好,身材十分惹火的女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低声地对刘黑玉说:“你们不能进去!快跟我来!”

刘黑玉正想问为什么,那女郎已经走了出去。他稍稍迟疑了一下,终于带着杨玉环、马国军跟了上去。

来到楼下比较偏僻的地方,女郎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略带责备地说:“你们真是吃了豹子胆,居然还敢到这个地方来?韦明已经派人找你们去了,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找出来。”说着,目光向杨玉环飘了飘。

“他找她干什么?”刘黑玉疑惑地问。“你怎么会认识我们?”

女郎瞪了刘黑玉一眼,冷冷地说:“你真是天真得有些可笑,在h县,只要是韦明看上的女人,谁可以逃过他的魔掌?何况他还为此而挨了打,他更加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看你们还是有多远就逃多远吧。”

刘黑玉愤愤地说:“他这么嚣张,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既是如此,我明天就去公安局告他。”

女郎轻笑一声,揶揄说:“我说你天真得可笑,还真的可笑得厉害。什么叫做王法?在h县,他老子就是王法。告他,你凭什么告他?你有证据吗?你是不是想背一个诬告罪呀?如果你想跟你的朋友一起去坐牢,你就尽管去告好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国军连忙走了上来,对刘黑玉说:“她说得对,粗胳膊扭不过大腿。我们还是回去吧。”

杨玉环轻叹一声。“想不到现在的社会比当年的宫廷还要复杂得多。”

马国军好奇地看着她。“当年的宫廷是什么样子?你怎么知道宫廷的情况?”

刘黑玉大吃了一惊,知道她情不自禁地露出口风,连忙掩饰说:“这两天我们看了一些碟子,都是反映宫廷斗争的片子,她竟拿现在跟片子里的情形相比了。”

马国军听了,也不再怀疑。

三人见事情办不成,只好走出医院,往公司走去。走到医院不远的地方,忽然发现公司里面有人,刘黑玉立即想到那女郎的话,怀疑他们就是韦明派来的人,连忙让马国军停车,低声说:“他们中可能有人认识你们,你们先不要过去,我一个人去看看。”

刘黑玉装作路人走到公司前,见里面果然坐着十多个青年,似乎正在等着他们回来。

“我们等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人进来,他们是不是都逃走了?”一个青年说。

“不会的。这里的东西都没有动,里面还有床铺,晚上一定有人在这里睡的。我们就在这里等,一定可以等到他们的。”

“说的是。如果找不到人,回去怎么跟老大交代?”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他们吓都会吓走去,怎么还会回来呀?”

听到这里,刘黑玉果然吓了一跳,连忙悄悄地退了回去,将情况告诉了杨玉环和马国军。

杨玉环顿时急了,担心地说:“这可怎么办?要是他们不走,我们岂不是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吗?”

马国军说:“今天晚上你们是不能回去了。我家就住在郊区,离这里只有四、五里,你们不如先到我家去,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刘黑玉沉吟半晌,觉得也只能如此了,三人合骑一辆摩托车,径直往马国军家驶去。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让杨玉环留在马国军家,他与马国军又来到县城。走到公司一看,那十多个青年已经离去,但屋子里却弄得一片狼籍,刘黑玉心里暗骂一声,立即收拾好东西,请马国军用摩托车送到他家去,然后用一把大锁将门锁了,一个人走到公安局去,想办法打听李铁的情况。

刘黑玉走进刑警队,找到昨天那个办案民警要求说:“请问李铁现在怎么样了?我是他公司的职工,他一出事,公司里都乱套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他?我保证不问案情,只问他公司的事怎么办。”

“他已经进看守所了,你是看不到他的。我们只管办案,他公司的事我们管不了。”民警冷冷地说。“我昨天已经跟你们说了,叫你们准备医药费,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刘黑玉说:“我只是他公司下面一个做工的,为什么要我们准备医药费呢?”

民警听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走吧,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办公。”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走了出来,立即租了一辆摩托车赶到看守所,要求会见李铁。看守民警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办案单位有吩咐,李铁暂时还不能会见。”

既见不到人,又问不到情况,刘黑玉已是绝望透顶。无助走出看守所,重新回到城里,他突然想喝酒,立即走进了一家小排挡,要了几瓶啤酒,默默地喝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喝闷酒呀?”香风扑来,一个女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去。“能不能请我喝一杯呀?”

刘黑玉抬头一看,正是昨晚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女郎。他淡淡笑了笑,叫店里的服务员拿了一只杯子过来,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

“谢谢!”女郎端起酒杯,微微笑着说:“来!我敬你一杯!”

女郎举起酒杯,与刘黑玉碰了一下,立即一饮而干,又拿起酒瓶,先替刘黑玉满上,再替自己倒满,接着又是一饮而干。

接连干了三杯,刘黑玉见她还要倒酒,连忙拦住她说:“这样喝会醉的。”

女郎微微笑了笑,说:“你不是想醉吗?就让我陪你一起醉呀。”

刘黑玉立即大笑起来。“好!我们就一醉方休!”

店里的人全都惊异地看着两人。

两人连续喝了四瓶啤酒,都有一些酒意了。女郎飘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要不要到我那里去坐一会。”

“好啊。”刘黑玉正好有几个问题问她,立即爽快地答应了。

女郎的住处在一栋商住楼的四楼,二房一厅,布置得美轮美奂,各种豪华的家具电器应有尽有。刘黑玉讶然说:“只有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女郎笑着说:“是啊。如果你想住进来,我一定非常欢迎。”

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说:“可是,我已经有妻子了。”

“我知道,就是那个美艳绝伦、令两个男人为她打架的杨小姐。”女郎幽幽说。“我又没有说要嫁给你,你何必那么紧张呢?”

“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刘黑玉连忙岔开了话题。“我们素不相识,也从未见过面,你是怎么认得我们的?”

“我叫梅凤群。你呢?”

“刘黑玉。”刘黑玉疑惑地看着梅凤群。“梅小姐应该是韦明身边的人,为什么要帮我呢?”

梅凤群起到刘黑玉的身边坐下,将一只手搭到他有肩上,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娇笑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呀?”

刘黑玉笑着说:“梅小姐一定是在梦里爱上我的吧。难道我就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

“别臭美了。”梅凤群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眼神一转,恨恨地说:“我恨他!恨他们父子!”

“怎么啦?”刘黑玉惊讶地看着梅凤群。“他们也伤害了你吗?”

“伤害?岂止是伤害?”梅凤群突然激动地说:“他们给我钱花,还买了这套房子送给我,看起来对我是相当不错的了。其实,我只是他们豢养的一个而已。”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吧。”刘黑玉已看得出来,梅凤群应该是他们金屋藏娇的小蜜。现在有很多达官、大款都包养了小蜜,已经不是什么怪事了。作为小蜜,虽然有点难以见光,也不至于像梅凤群说的那么惨吧。

梅凤群黯然说:“我不仅要陪他们父子上床,还要帮他们招待客人,你说我不是是什么?我今年才二十岁,已经不清楚与多少男人睡过了。”

刘黑玉顿时大惊失色,小蜜也是自己的女人,父子同奸已是天下奇闻了,还要让自己的女人去招待客人,他们还是人吗?

梅凤群忽然拉着刘黑玉的手,嘴里喷着热气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

刘黑玉吓了一跳,忙说:“梅小姐,你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吧。”

“我没醉!”梅凤群仍然紧紧抓着刘黑玉。“要睡就我们一起睡。”

刘黑玉连忙扶着她,轻声说:“梅小姐,我先扶你上床休息。”

“你是不是嫌弃我?”梅凤群俏目一瞪,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对我这种残花败柳不感兴趣。好,你走吧,我再也不再见到你。”

“不!我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刘黑玉说。“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但是,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解脱呀。”

“我是自愿的,你心里不必有任何想法。”梅凤群说。“我只想有人能够与我真心实意地好一次,就是立即死去也心甘情愿了。”

刘黑玉轻轻地搂着她的肩,柔声说:“梅小姐,你不要这样想不开。你还年青,又长得这么漂亮,将来一定会大有前途的。”

梅凤群投撇了撇嘴,苦涩地说:“我就是将自己送给别人,也没有人领情,哪里还有什么前途呀?”

刘黑玉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绝对没有人在你面前不动心的,我也绝对不会例外。但是,我的朋友已经关进了牢房,我哪里还有心情寻欢作乐呀?”

“你说的是真的吗?”梅凤群惊喜地问。

“我刘黑玉对天发誓,在你面前绝对没有半句假话。”刘黑玉郑重地说。

“那你让我检查一下。”梅凤群娇笑一声,突然伸手往刘黑玉的下面摸去。

刘黑玉不由哭笑不得,世上哪有用这种方法来检验真话或是假话呢?

梅凤群抓住刘黑玉的老二,脸上不由露出惊异的神色。“真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长之物呢?让我欣赏一下好不好?”刘黑玉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梅凤群已经动手去解他的裤子了。

“哇!”

梅凤群将刘黑玉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那粗长之物,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看过无数男人的东西,你的绝对排在第一位。原来你竟有这等本钱,难怪连那么美丽的杨小姐都被你弄到手了呢。”

刘黑玉尴尬地说:“你已经欣赏过了,是不是可以上床去休息了?”

“上床可以,休息却不必了。”梅凤群嘻嘻笑着说。“看到这么美妙的东西,你认为我还难安心休息吗?”

“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梅凤群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你现在心里不愉快是吧,放心,我一定可以让你迅速愉快起来。”

刘黑玉顿时瞪大眼睛看着梅凤群。“你不是想要我吧?”

梅凤群“噗哧”一声笑了,娇声说:“哪有女人男人的?不过,你也提醒了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只好了。”说着,伸手握着刘黑玉的粗长之物,轻轻地爱抚起来。

刘黑玉已被她弄得心旌摇动起来,心里不由哭笑不得。“梅小姐,你不要这样,我还要去想办法救李铁呢?”

梅凤群一边玩着刘黑玉的老二,一边笑着说:“你能想出什么办法呀?不如我们先快活一阵,本小姐与你一起想办法。”

“真的?”刘黑玉立即惊喜地看着梅凤群。她是韦明身边的人,只要她愿意帮忙,一定会有办法的。

梅凤群笑着说:“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如何了。如果你不能令本小姐高兴,我才不会理你的事呢。”

刘黑玉说:“你已经看到了我的本钱,也应该知道我的功夫如何呀。”

“那可不一定。”梅凤群“格格”地娇笑着。“万一有的人是外强中干呢?”

“好啊,你竟敢说我外强中干,我不弄得你求饶,我就誓不罢休。”刘黑玉立即抱起梅凤群,大步往房里走去。

梅凤群双手搂着刘黑玉的脖子,春意盈盈地说:“好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就是被你弄死也心甘情愿。”

春风一度之后,两人都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刘黑玉突然好奇地问:“我们素昧平生,也没有见过面,你为何认识我们?”

梅凤群说:“韦明将你妻子带到夜总会来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后来又听到他们议论,才知道她姓杨,叫杨玉环。所以,在医院里,我看到你的妻子,就知道是你们了。”

刘黑玉由衷地说:“谢谢你告诉我内情,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已自投罗网了。”

梅凤群说:“当着众人的面,他们当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不过,你们离开医院后,他们一定会派人跟踪的。他们坏事做绝,我担心你们很难逃出他们的毒手。”

刘黑玉突然担心地说:“我躺到你的床上,若是他们突然进来怎么办?”

梅凤群说:“你放心,我这里除了韦明之外,其他的人都不会来的。他现在住进了医院,也没办法来的。”

“不是还有韦副县长吗?”刘黑玉问。

“以他的身份,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而且,他也不知道我住在这里。”梅凤群说。“就是他要我,也是打电话给韦明,命他带我去他的别墅。”

刘黑玉听了,顿时放下心来,连忙抬起头来,看着梅凤群说:“你不是说要帮我将李铁救出来吗?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

梅凤群说:“老头子现在正在全力以赴竞选下一界的县长,如果我们握到他的把柄,一定可以逼他屈服的。”

刘黑玉苦笑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小民,连韦副县长条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弄到他的把柄呢?”

梅凤群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从抽屉的底层翻出一个信封,重新回到床上,将信封交给刘黑玉,笑着说:“你看看这有没有用?”

刘黑玉连忙打开信封,见里面是一张照片,拍的是一对赤身裸体男女正在大演床上戏。梅凤群连忙凑了上来,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这就是韦副县长。”

刘黑玉愣了愣,立即恍然大悟,他一把抱住梅凤群的胴体,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欣喜地说:“谢谢你,凤群!有了这张照片,一定能够解决大问题的。你是怎么弄到的?”

梅凤群淡淡笑着说:“这是一个老板的。他也许是准备用这张照片来要挟韦副县长的,却被我偶然发现了,就将它偷了过来。”

第一卷 第11章 铤而走险

三天后,李铁果然获释。走出看守所的大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刘黑玉、杨玉环、马国军等人,立即兴奋地赶了上去,与刘黑玉紧紧地拥护在一起。

刘黑玉拍着李铁的肩膀,高兴地说:“走!我们去喝一杯,好好庆祝一下!”

走进饭店,刘黑玉特地要了几个菜肴和几瓶啤酒,给大家倒上酒,举起酒杯说:“来,我们大家一起为铁哥成功出狱干一杯!”

众人一齐干了一杯。

杨玉环也端起酒杯,走到李铁身边。“铁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大家也纷纷上前敬酒。几杯酒下去,刘黑玉忽然抬起头来,对李铁说:“铁哥,你虽然被释放出来了,但他们并不会就此罢休,我想,你的公司很可能没有办法开下去,至少也要变更一下法人代表。”

“怕什么?”李铁恨恨说。“他们要是再敢乱来,我就跟他们拚了,大不了重新进看守所。”

马国军连忙解释说:“铁哥,你不知道。你这一次本来是一定要判刑的,是黑玉威胁了韦副县长,才逼得他们不得不放你出来。现在,韦明和韦副县长一定对我们恨之入骨,我们担心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说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铁怔了半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走上前去,紧紧握着刘黑玉的手,感激说:“谢谢你,黑玉!”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笑,说:“铁哥这样说就见外了。你也是为了玉环才这样做的,应该是我们要感谢你才对。”

杨玉环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

“我们都是兄弟,何必要说这一些呢?”李铁说。“好,黑玉,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刘黑玉说:“我们的公司还是要继续办下去,只是不能以铁哥的名义办了。我看,就由国军来做吧,明天就去工商局办理手续,将公司的名字换了。”

“好!”李铁立即表示赞成。

第二天上午,刘黑玉、李铁与马国军一起进城,李铁和马国军去工商局办理转户手续,刘黑玉却一个人去找梅凤群。

刚走到楼下,忽然感到有人跟踪,他心里一凛,立即回头看去,见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却看不出跟踪自己的人是谁。

莫非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动,立即放弃了上楼的打算,装作路过的样子,继续往前走去。

刚转上大街,一辆面包车忽然停在他的面前,车上下来三、四个大汉,他们迅速走到刘黑玉的身边,猛地捉住刘黑玉,飞快地将他推进车内。还没等人们回过神来,汽车又“呼”的一声开走了。

“你们要干——”刘黑玉一句话没讲完,身后的一名大汉已拿出一只黑色布袋,猛地罩在他的头上,警告说:“不要出声!否则,立即一刀捅了你!”

刘黑玉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寒气逼人的利刃已压在他的脖子上。

汽车奔驰了半个多小时,忽然驶上了一条坎坷不平的乡村小路,车内颠簸得特别厉害,就如同刘黑玉此时忐忑不安的心情。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韦明的人,他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自己,难道他们已经知道照片是他寄出的吗?他们要将自己送到哪里去呢?

足足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汽车终于停了下来,两个大汉立即将刘黑玉拖下汽车,架着他往前走去。大约走了二十多步,便进入一栋房子,将刘黑玉绑在一把木椅上。

头上的黑布袋被揭开了,刘黑玉睁眼一看,发现这里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除了几把木椅之外,房子里什么也没有。他心里暗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将我绑架到这里来?”

正疑惑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刘黑玉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就是刘黑玉?”

“是的。”

“很好。”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来是什么意思。说吧,是谁指使你那样做的?你的照片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黑玉心里一凛,他们果然是冲着照片的事来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他装起糊涂来了。

“小子,你很有种!”那男人冷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不过,我要奉劝你,你的命捏在我们手里,杀了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最好是合作一点。”

“我说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刘黑玉大声说。“你们竟敢私设刑堂,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那男人“嘿嘿”冷笑一声,对站在刘黑玉身后的两个大汉说:“你们好好招待他一下,告诉他在这里什么叫做王法。”

两个大汉立即答应一声,连忙走上前来,剥去刘黑玉身上的衣服。一个大汉出去拿着一根小竹鞭走了进来,“呼”地一声,一鞭子抽在刘黑玉的身上。

刘黑玉惨叫一声,痛得差点昏了过去。

这种小竹鞭不仅十分坚韧,而且上面有不小的鞭结,用它打人,格外疼痛。他们给这种刑罚取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叫做“竹鞭炒肉”,抽在身上,顿时血肉飞溅,比任何东西都厉害。接连打了几鞭,刘黑玉身上已皮开肉溅,鲜血淋漓。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那男人走到刘黑玉身边。“识相的就赶快招供,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会让你感到自己完全投错了胎。”

“我什么也不知道。”刘黑玉已经痛得全身麻木了。

那男人招了招手,面无表情地说:“给他消消炎。”

一个大汉立即出去拿了一包食盐进来,洒在刘黑玉的伤口上。刘黑玉惨叫一声,立即昏了过去。

李铁与马国军正欲走出工商局,bb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连忙走到公用电话亭复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刘黑玉被人绑架!赶快报警!”

李铁暗暗诧异,连忙问:“你是谁?怎么知道黑玉被人绑架?”

“你不要管我是谁,刘黑玉是在街上被一辆面包车上的人绑走了,你快点想办法去救他。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凶多吉少的。”

李铁还想问得详细一些,但电话那头已经放下了,传来“嘟嘟”的忙音。

“什么事?”看到李铁那大惊失色的样子,马国军连忙走了过来。

“黑玉被人绑架了!”李铁冷声说。“一定是韦明这家伙干的。国军,你立即去公安局报警,我去寻找黑玉的下落。”

马国军听了,也大吃一惊。他也明白姓韦的一家都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想不到他们竟会采取这种手段,刘黑玉落到他们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多。看到李铁已发动摩托车冲了出去,他也连忙骑上摩托车,往公安局赶去。

李铁迅速将公司里的工人都召集拢来,将刘黑玉被绑架的消息告诉了大家。“黑玉是我们的兄弟,绝对不能使他有什么意外。愿意跟我一起去找他的,立即带上家伙,我们去找韦明要人!”

众人听了,无不群情激愤,全都表示愿意听从李铁的指挥,并纷纷拿起铁棍、木棍、菜刀等物作为武器。李铁心里十分满意,大手一挥,立即带领大家往医院走去。

走进医院,只见韦明的病房外面站着两个青年,他们看到李铁带着十多个人闯了进来,心里也暗暗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去,厉声喝斥说:“你们想干什么?”

“让开!”李铁大手一挥,扒开两个青年,径直走进病房,指着躺在病床上的韦明说:“韦明,你把我的人抓到哪里去了?快点将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韦明看到对方人多,心里也有些发慌,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色厉内荏地说:“你胡说什么?老子躺在这里连动都没有动过,什么时候抓过你的人?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先找上门来了?”

李铁冷冷说:“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老子就在这里跟你耗上了。若是天黑的时候,老子还没有看到你们抓去的人,你就准备给他填命吧。”说着,突然掏出一把刀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迅速抓住韦明,用刀逼在他的背心上。

韦明顿时吓得面容失色,浑身发颤地说:“李铁,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让你重新回到监狱去。”

李铁哈哈大笑起来。“你放心,我早就做好重新回到监狱的准备了。不过,如何我的朋友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不是重新进监狱了,恐怕要你陪我们到阴曹地府走一趟了。”

一个工人连忙走到李铁身边,低声说:“铁哥,他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可能很快就会到来的。”

韦明听了,顿时脸有得色。“等警察一到,你这小子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李铁淡淡说:“没有关系,我就是希望警察赶来。如果他们不能将黑玉放出来,我就跟这小子同归于尽。”

“铁哥——”那工人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他觉得李铁这种做法似乎太鲁莽了。

李铁说:“你们立即出去寻找,一旦有黑玉的消息就迅速赶来告诉我。”

“我们——”

“快走!”李铁厉声说。“这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只是去找听黑玉的消息就行了。”他知道,等警察一到,大家都会跟着受到牵累的,必须让他们在警察到来之前离去。

那名工人呆了呆,终于与众人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工人离去,韦明的两个手下立即挤进屋里,企图趁机救出韦明。李铁刀子一晃,冷声说:“谁敢上来,老子立即就劈了他。你们若想他活着看到明天早晨的太阳,就迅速将刘黑玉放回来!”

两个青年全都怔立当场,惶惶地看着韦明和李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们没听见吗?”李铁大喝一声。“立即出去!你们可不要逼我立即动手。”

韦明连忙向两人摆摆手,说:“你们先出去吧。”他真怕两人冲上来救他,逼得李铁立即动手,那就真的冤了。现在也只有跟他耗时间了,等警察来了再说,警察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两个青年互相望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他们都走了,你能不能将刀子拿开一点?”韦明看着在脑袋旁边晃动的刀子,小心翼翼地说。“我住在医院一直没有出去,怎么可能绑架你的朋友呢?你一定是弄错了。放开我吧,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少哆嗦!”李铁狠狠地说。“你最好是快点将刘黑玉放回来的,不然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我已经说过,真的不是我干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呢?”韦明不禁有些心惊胆颤。“你想一想,如果真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躺在医院里让你来找我呢?”

“你们还不是怕照片被公诸于世,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他。”李铁恨恨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我们出了事,照片一定会全面曝光的,让全县人们都知道这件事。我看你父亲这个县长还当不当得成。”

韦明正欲辩解,外面已传来警笛声,大批警察赶到了,他们很快就到了病房外面,将房间团团包围起来。

李铁连忙用扼住韦明的脖子,将他拉到屋角,让他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右手持刀逼在他的背心上,冷冷说:“韦大公子,看样子我们要同归于尽了。”

“你可别乱来呀。”韦明颤声说。他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生怕一言不合,真的与他同归于尽了。

一个警察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暗暗吃了一惊,不禁厉声说:“李铁,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这是违法的吗?立即将刀子放下!”

李铁冷冷地对警察说:“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这都是他们逼的。如果他们不将绑架我的朋友放回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并且让韦副县长声败名裂。”

“你怎么肯定你的朋友是他绑架的?”警察说。“我们正在想办法调查刘黑玉被绑架的案子,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将他救出来的。”

李铁说:“对不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说出真相的。我只是希望韦副县长能够到这里来,请他放了我的朋友,不然的话,一切后果都是他造成的。”

“李铁,你可不要乱来!”警察耐心地做着工作。“我们很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这种做法很不明智,希望你能够跟警方合作,一起将你的朋友救出来。”

“你出去!”李铁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立即叫韦副县长过来!不然的话,我立即杀了他!”

“你先冷静下来,我们立即就去请韦副县长过来。”警察慢慢地退了房间。

警察很快就在医院要了一间房子成立了指挥部,公安局长吴诗也亲自来到了现场。听了汇报后,吴诗也感到有些头痛,立即召集有关人员开会进行商量。

“人质是韦副县长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大家讨论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吴诗简明扼要说。

“我觉得这事颇为蹊跷,李铁因为持械斗殴已被刑事拘留,刚刚被取保候审就发生这件事,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是不是向韦副县长请示一下,请他亲自到现场来。”负责治安的副局长肖国庆提议说。

“我们绝对不能因为犯罪嫌疑人提出什么要求就答应什么,韦副县长工作那么忙,怎么可以请他到现场呢?”负责刑侦的副局长杨皓说。“我建议布置阻击手埋伏在对面的楼顶,再想办法将他们引到窗前,将他就地击毙。”

“这样可能有点困难。”先前进入房间的警察说。“李铁十分机警,他一直躲在墙角,情绪十分激动。若是时间拖久了,恐怕会引起事件的发生,造成人质的危险。”

吴诗说:“肖副局长,请你带人进入房间,迅速稳定犯人的情绪。我来请示韦副县长,看他有什么指示,然后再作决定。”

肖国庆走进房间,对李铁说:“李铁,我是县公安局副局长肖国庆,我们平心静气地谈谈好吗?”

“没什么好谈的。”李铁愤愤说。“你们都是当官的,自然官官相护了。除非韦副县长将绑架我的朋友放出来,否则,一切都免谈。”

“韦副县长是堂堂副县长,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绑架你的朋友呢?”肖国庆讶然地看着李铁。

李铁说:“因为我的朋友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们一定会将他置之死地的。肖副局长,你也不要做我的工作,只要他放了我的朋友,我立即就放了他的儿子,就是杀头、坐牢我都认了。”

“你胡说!”韦明大声说。“你这纯粹是捏造事实,根本没有这回事的。”

李铁冷冷说:“有没有这回事,我们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不然的话,堂堂的韦副县长怎么会同意公安局将我放出来呢?”

第一卷 第12章 分头行动

马国军听到李铁挟持韦明的消息,正欲赶往医院,只见大批警车呼啸着往医院驶去,顿时吓了一大跳,知道就是赶去医院也没有用了,连忙骑车回到家里,与杨玉环商量对策。

杨玉环听了,也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一日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心里也没有主意,不由急得在屋里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办呢?”

马国军分析说:“他们绑架黑玉,肯定是想从他的嘴里追查照片的来源,只要黑玉不说,估计他们暂时还不会对他下手,只是要受些苦而已。铁哥挟持韦明,却将事情闹大了,恐怕很难收场的。”

“我们立即去劝住铁哥吧。”杨玉环建议说。

马国军苦笑了笑,无奈地说:“铁哥明明知道警察会赶去,却仍然我行我素,显然是要与韦明同归于尽,现在恐怕是很难劝住他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就算他此时住手,公安局也不会放过他的。”

“那怎么办呢?”

两人都一筹莫展,陷入苦苦的思索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人飘然走了进来。杨玉环立即大喜过望,连忙迎了上去,欣然说:“鲁成,你来得太好了!刘黑玉已经被人绑架了,你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救出他们。”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我特地赶来见你。不过,你们的事还是要靠你们自己解决。”鲁成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劝住李铁,不然的话,他恐怕会被警察当场击毙的。”

马国军立即好奇地走了上来,疑惑地看着杨玉环,低声问:“他是谁?”

“他叫鲁成,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杨玉环介绍说。“鲁成,这位叫马国军,是黑玉他们的兄弟。”

马国军疑惑地看着鲁成,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警察要将铁哥当场击毙呢?”

“不要问这么多了。”鲁成说。“你们快去!警察会随时采取行动,去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马国军担扰地说:“铁哥的性格很刚烈,我担心无法劝住他。而且警察已经赶到了医院,他就是住手,也会被判刑的。”

“那总比被当场击毙好吧?”鲁成眼睛一鼓,狠狠地瞪了马国军一眼。“玉环,你立即赶到医院去,无论如何也要劝住李铁。你告诉他,刘黑玉已被绑架到长福乡下韦副县长的老家去了,由他与警察进行交涉,只要警察答应解救刘黑玉,他一定会住手的。”

“黑玉现在有没有危险?”杨玉环立即关切地问。

“危险肯定有。”鲁成说。“不过,你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去救他,只有求助于警察了。你们快去医院,我去长福乡下。”

杨玉环听了,立即放下心来,她知道,有鲁成出面,刘黑玉一定会没事的。她别过鲁成,连忙让马国军驾驶摩托车送她赶往医院。

医院里,警察与李铁还处于相持阶段,外人都被拦在了外面,不准进去。杨玉环走到一名警察面前,对警察说:“我是李铁的朋友,请你们让我去劝他住手,好不好?”

警察突然看到杨玉环,不由惊为天人,他怔了一下,忙说:“你先等一下,我去请示局长。”

公安局长吴诗正急得团团转,韦副县长正在参加一个会议,没有办法赶到现场来,只是要求公安局要保证人质的安全,妥善处理此事。但是,李铁软硬不吃,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刘黑玉之后才肯放人。刑警队虽然已派人开展了工作,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到哪里去找刘黑玉呢?听到民警的报告,吴诗顿时大喜,连忙命民警带那个女人进来。

杨玉环和马国军随着民警走进指挥部,吴诗连忙迎了上来。“你叫什么名字?与李铁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李铁妥协?”

“我叫杨玉环,是刘黑玉的妻子。”杨玉环说。“我丈夫已被韦副县长的人绑架到长福乡下他的老家去了,只要公安局答应立即派人去救出我丈夫,我可以去劝说李铁住手。”

指挥部的里的众人听了,全都惊讶不已,难道真的是韦副县长派人绑架了刘黑玉?杨皓立即站了起来,呵斥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韦副县长派人绑架了刘黑玉?希望你说话放注意一点,你要知道,诬陷他人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是不是诬陷,你们派人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杨玉环冷冷地看了杨皓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吴诗。“不知你们是否答应这个要求?”

“好!我答应!”吴诗果断地说。“肖局长,请你带人立即去长福查明此事。如果真有此事,无论如何也要将刘黑玉解救出来。”

肖国庆犹豫地说:“吴局,我们是不是先向县委、政府和市公安局请示一下?”

他心里暗暗认为,如果这事真的是韦副县长所为,那种影响将十分巨大,恐怕不是公安局能够承受得了的。

“你先去将情况查明再说。”吴诗断然说。“为了人质的安全,此事暂时保密,谁也不许说出去!”

他知道,兹事体大,还是不要张扬为是,如果事情并非如此,他们却将事情闹开了,他这个局长也不用再干了。

回过头来,对杨玉环说:“小杨,我与你一起去做李铁的工作,希望他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弄出惊天大案出来。”

杨玉环点了点头,与马国军一起,随着吴诗局长走进李铁挟持韦明的病房。

看到杨玉环和马国军走了进来,李铁顿时大吃一惊。“玉环,你怎么来了?国军,你也太愚蠢了,怎么能够带着玉环到这种地方来呢?”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来的。”杨玉环说。“铁哥,你不能这么鲁莽的。上次打架,才刚刚从看守所出来,你怎么又做出这种事来了呢?”

李铁说:“玉环,你不知道,是他们绑架了刘黑玉,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的。只要韦副县长放了黑玉,我立即就放了韦明。”

“李铁,你可以杀了我,但绝对不可以诬陷我的父亲。”韦明立即叫了起来,心里却暗想:“真是红颜祸水,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发生这一切呢?”他对杨玉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她一个半死。

杨玉环却没有理他,柔声地对李铁说:“韦副县长不会与你妥协的,你这样做只会将自己陷入死地。你放心,公安局已经派人去救黑玉了,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没有用的,玉环!”李铁痛苦地说。“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将黑玉绑架到哪里去了,警察也没有办法的,怎么救他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逼着他们主动将黑玉放出来。他们若是在天黑之前还不肯放黑玉回来,我就只有跟这家伙一起同归于尽了。”

“铁哥,你跟这种人同归于尽是没有一点价值的。”杨玉环不屑地说。“我已经知道他们将黑玉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公安局也派人赶去解救了,黑玉一定会没事的,你快住手吧。”

“玉环,你不要骗我了,在没有见到黑玉安然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哥,玉环没有骗你,她说的都是真的。”马国军也上前证实说。

杨玉环淡淡一笑说:“铁哥,你连我也不相信吗?你看到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李铁盯着杨玉环看了半晌,终于微微地叹了一声,放开了韦明,又将刀子扔到地上,慢慢地向警察伸出了双手。

吴诗暗暗嘘了一口气,往后招了招手,一名警察立即掏出手铐,上去将李铁铐了起来。

副局长肖国庆带着二十多名警察,风驰电掣地赶往长福乡下,来到了韦副县长的老家。这是一栋废弃多年的老式房子,三面环山,周围一里之内都没有人家,地势十分偏僻,如果将人绑架到这里,的确很难被人发现。

肖副局长立即命令警察迅速将房子包围起来。可是,警察上前一看,却发现房子的大门是反锁着的,门窗也全部紧闭,看样子已是很久没有人来住过了。

看到这种情况,肖国庆暗暗诧异,那个叫杨玉环的女人十分肯定地说刘黑玉被绑架到这里来了,为何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呢?莫非她只是知道韦副县长的老家住在这里,就断定人质被绑架到这里来了?

他正要下令收队,忽然看到一个黑衣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肖国庆连忙迎了上去。“老伯,你是住在这里的吗?”

这个黑衣老人正是鲁成,他径直走到肖国庆面前,低声说:“你们是来救人的吗?为什么不进去呢?”

肖国庆疑惑地看着鲁成,他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救人的呢?这屋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他叫我们进去干什么?这虽然是一栋旧房子,却是韦副县长的老家,若是贸然破门而入,韦副县长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鲁成看到肖国庆犹豫不决,淡淡地笑着说:“如果派一个人将大门锁上之后离开,的确没有人会怀疑屋里有人的。”

肖国庆心里一惊,忙问:“你为何肯定屋里有人呢?”

鲁成却没有回答应他,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们进来的时候,注意看一下地上,也许会看到地上的轮胎印。你再去看看大门上的锁,应该会发现一点什么的。”

肖国庆心里一凛,自己进来的时候的确有些疏忽了,竟然没有想到下车察看地面的情况,但是,现在已经有四、五辆警车驶了进来,地面的痕迹已经完全破坏,再也看不出什么了。他不由看了鲁成一眼,转身往大门走去。

大门上挂着一把普通的弹子锁,将大门严严实实地锁了起来。锁已经比较陈旧了,显然是用了好长时间了,除此之外,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那个老人为何要他特别注意这把锁呢?

他正欲将老人叫来,问他这锁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心里忽然转念一想,自己是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刚才破坏了地上的轮胎印已是极不应该了,如果连锁上有什么破绽也看不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立即静下心来,仔细地观察起来。蓦地,他心里一阵狂震,屋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锁上按理应该沾满灰尘才对,可是,这把锁除了比较陈旧之外,锁上却一点灰尘也没有。大门上已布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打扫了,谁会闲着没事做,到这里来将锁上的灰尘擦去呢?

肖国庆又细心地对大门察看起来,发现上面有两个清晰的灰尘手印,应该是推开大门的时候留下的。

这屋子果然值得怀疑。他立即将大家叫了过来,命令他们将锁打开,进屋搜查。

“肖局长,如果我们贸然破门而入,人家会不会告我们侵宅?”一个民警担忧地说。他们实在弄不明白,这屋子里明明没人,他为何还要下令进屋搜查?

肖国庆也有些犹豫了。门锁上的痕迹只能说明这屋里最近有人来过,却不能证明被绑架的刘黑玉就一定在屋里。他立即回过头来,想找那个黑衣老人再证实一下,可是,他将屋前都看遍了,却没有发现那个黑衣老人。

“刚才来的那个老人呢?”肖国庆问。

“什么老人?”身边的民警说。“这里除了我们的人之外,并没有一个外人,哪有什么老人呀?”

肖国庆说:“刚才明明有一个黑衣老人走了进来,我还跟他说过话,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众人全都迷茫地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一个大活人走了进来,他们竟然会没有看到,这怎么可能呢?“你们四处找一找,看到他立即带来见我。”

众警察围着屋子寻了一圈,甚至连屋子附近的山上也找过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肖国庆心里暗暗诧异不已,前后不过两、三分钟时间,那个黑衣老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自己见到的是鬼不成?但是,哪有鬼会在朗朗白天出现呢?他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由怔在当场。

“肖局长,我们还进不进去?”一个民警请示问。

“将锁砸开,进去!”肖国庆断然说。他心里暗想,这件事透着太多的怪异,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将来恐怕会后悔的。

锁终于被打开了。

肖国庆慎重地吩咐说:“大家仔细搜查,绝对不能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特别是要注意发现一些可疑的痕迹。”他知道,如果人质真的绑架到这里来了,他们也早就有了准备,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顺利搜到的,他担心大家一窝蜂地冲进去,又像先前一样,将一些明显的痕迹破坏了,如果在这里找不到人质,很可能会坏大事的。

众人听了,全都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屋里。他们将所有的屋子都仔细地搜索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再搜一遍!”肖国庆命令说。“注意发现屋子里面和地面上的痕迹,也许会有所发现的。”

众民警全都摇了摇头,他们不明白肖副局长为何变得如此固执,屋子里明明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还要搜索呢?这是一座空房子,就是再搜一百遍也没有用呀。但是,他们又不能违背命令,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全都没精打采地再次搜索起来。

肖国庆也亲自到各个房间看了一遍。当他走进后正房时,忽然嗅到淡淡的血腥味,这种气味如丝如缕,若有若无,不细心留意的话,是很难发觉的。他立即警觉起来,不由认真地打量起这间房子来。

房间里摆着两张老式太师椅,除此之外,却什么也没有。他走到椅子前,低头嗅了一下,觉得血腥味更浓了一些,但是,房间里光线较暗,却看不清椅子上的痕迹。

“拿支手电筒进来!”肖国庆立即吩咐跟在身边的民警。

一个民警立即奔了出去,从外面的车上拿了一支手电筒进来。

肖国庆接过手电筒,掀亮电光,仔细地将椅子观察了一遍,又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嗅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肯定地说:“他们说得没错,受害人果然被绑架到这里来了,这椅子上的血迹还比较新鲜,他们一定离开不远。大家以房子为中心,迅速分头向外搜索,绝对不能让他们再逃走!”

众民警听了,全都精神一振,立即分头搜索起来。屋里已经搜过了,他们只好将搜索的范围放到屋外。

房子的三面都是山,山上是一人多深的柴草,绑匪若是躲在里面,的确是很难发现的。众民警都细心地观察柴草的形状,只要有人进入,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屋后有一条上山的羊肠小道,已经被深深的柴草完全覆盖了,若不仔细察看,是很难看出来的。两个民警踏上小道,一路搜寻上去。

走不多远,他们就发现了被折断了柴草,断口还相当新鲜,显然是有人从这里经过不久。两个民警心里一喜,立即抽出手枪,迅速追了上去。

“找到了!找到了!”

爬上山顶,忽然看到路边的茅草里躺着一个人,连忙上去一看,只见他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一条毛巾,他身上的衣服已被剥去,浑身上下都是血迹,眼睛紧紧地闭着,显然已经昏了过去。

两个民警立即判断他就是被绑架的刘黑玉,立即大声地喊叫起来。

肖国庆与众民警全都赶了上来。看到这种情况,肖国庆立即命令四个民警将受害人赶紧送往医院抢救,其余的人员迅速搜山,追捕绑匪。

第二卷 第1章 草堂班子

“累死了!”杨玉环回到房里,娇慵地躺到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刘黑玉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柔声说:“我已经给你准备了热水,快去洗一下,会舒服很多的。”

杨玉环撒娇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能去洗澡呢?除非你背我去洗,不然的话,我就不洗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上前抱起杨玉环的娇躯,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温柔地脱去她的衣服,用醮着热水的毛巾在她身上轻轻擦洗起来。

杨玉环看了,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夺过毛巾,娇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刘黑玉笑着说:“让我来吧。帮你洗澡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帮你洗的。”

杨玉环情不自禁地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黑玉,你这样会将你的妻子惯坏的。”

“你已经过惯了宫殿生活,跟着我却让你受苦了。”刘黑玉动情地说。“希望你们这次演出能够成功,从此就可以改变我们目前的地位。”

“是啊。”杨玉环说。“离首场演出只有十多天了,每天的排演都十分紧张,就是希望能够一炮打红的。”

刘黑玉说:“当年,你的歌舞在宫殿都是赫赫有名的,现在肯定不在话下。以你深厚的功底,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一炮打红的。”

杨玉环幽幽说:“自从重生之后,我本想安静地过着田园生活,谁知道还是走进了歌舞的圈子。”

刘黑玉惭愧地说:“都怪我无能,让你跟我受苦了。”

刘黑玉被警察救出来之后,在医院住了十多天,终于完全痊愈了。但是,警察没有抓到绑架他的歹徒,韦副县长和韦明之流仍然逍遥法外,李铁却重新进了监狱。马国军已经接管了李铁的公司,每天事务繁多,也很少有空闲来看望他们。这一切都让他心里一直郁郁寡欢。

傍晚的时候,马国军兴冲冲地跑来了,对刘黑玉和杨玉环说:“你们整天都守在屋里,这样会憋出病来的,也要出去散散心呀。走,我请你们去看戏。”

“看什么戏?”刘黑玉淡淡地问。自从出院之后,他就一直呆在屋里,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马国军说:“有一个外地来的戏班,在剧院已经演出两天了,大家都反映演得不错,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演出,我就去买了几张票,请你们一起去看戏。”

“好啊!”杨玉环立即兴奋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看戏了,不知道现在的戏与以前有什么不同没有。”

刘黑玉说:“现在的戏都是以歌舞为主,早就没有什么内容了,完全是一种娱乐而已。”

“看戏本来就是一种娱乐呀,你还想怎么样?”马国军不由瞪了刘黑玉一眼。“走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刘黑玉看到杨玉环兴趣挺浓,也只好同意了。

剧院里果然坐满了人,马国军说:“你看,他们已经接连演出了两天,还有这么多人前来观看。可见他们的演出水平是相当不错的了。”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笑,说:“现在,人们除了看电视、进舞厅之外,已经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了。遇到这种情况,大家一起凑凑热闹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们来看戏,图的就是开心。你这个样子,将我们的心情都破坏了。”马国军不满地说。

刘黑玉笑着说:“好,我从此就免开尊口,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我并没有叫你闭嘴。”马国军凝重地说。“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够充满快乐,这并不仅仅是为我,也是为了你自己和玉环姐。”

“对不起。”刘黑玉说。“我并不是有意制造不和谐的气氛,只是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心里就感到格外郁闷。国军,你说得对,我会尽量注意的。”

“你们别斗嘴了。”杨玉环连忙劝阻说。“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专心看戏。”

演出果然开始了,就如刘黑玉说的那样,他们的演出基本上都是歌舞,但歌声优美,舞姿奔放,赢得了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他们的歌的确唱得不错,却缺乏那种能够绕梁三日的韵味;舞蹈看起来也热情奔放,却不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他们的训练还是不够的。”杨玉环评论说。

马国军讶然地看着杨玉环。“玉环姐,想不到你却是一个歌舞高手呢。”

“那当然。”刘黑玉得意地说。“她以前学的就是宫廷歌舞,她演出的《霓裳羽衣》曾风靡天下,这种歌舞当然难入她的法眼了。”

“那现在为什么没演了?”马国军惊讶地问。他心里暗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早就应该是名人了,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呢?

刘黑玉一震,自己也太得意忘形了,由于马国军对戏班格外推崇,他只想着给一点打击,却差点泄露了秘密。他连忙掩饰说:“此中情由,一言难尽,还是不提它吧。”

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在距他们的座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舞台灯光投射台,台边坐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好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脸上顿时露出惊异的表情。

“三位请留步!”

演出结束后,刘黑玉、杨玉环、马国军三人随着众人一起离开剧院,身后突然传来热切的声音。三人回过头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他们后面。马国军好奇地问:“你是跟我们说话吗?”

“是的。”中年男人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我叫陈明基,是剧团的经理兼导演。我有一件事想跟三位商量,不知三位是否愿意?”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刘黑玉立即警惕地问。自从上次遭到绑架之后,他已变得格外小心了,轻易不敢跟陌生人打交道。

陈明基说:“这里人多,不是说话之处,请三位随我到后台坐一下好不好?”

“对不起,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必须回去了。”马国军也觉得有些不对,立即断然拒绝说。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陈明基的脸上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第二天早晨,马国军第一个起来,他刚打开公司的大门,立即发现陈明基正在门前徘徊。他连忙走上前去,冷冷地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冤魂不散地跟着我们?”

陈明基面带笑容说:“我想跟你们谈谈,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马国军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两人,如果你再这样纠缠我们不放,我可要报警了。”

“国军,你让他进来吧。”刘黑玉也走了出来,对马国军吩咐说。他已听出陈明基不是本地口音,而且又是一个人前来,应该不是韦明一伙的。

马国军犹豫了一下,终于放开了陈明基,让他进入了公司。

在公司里坐下,刘黑玉看着陈明基说:“你打我们有什么事吗?”

陈明基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找昨晚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位小姐谈谈,她真的是学宫廷歌舞的吗?为何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刘黑玉疑惑地问:“你打听这些干什么?”

“请别误会!”陈明基说。“我只是想请她重新出山,为我们剧团教导宫廷歌舞。待遇嘛,也许赶不上她以前的水平,但我们可以尽量给予最大的优惠。”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不禁好奇地看着陈明基。“你怎么知道她以前学的是宫廷歌舞?”

“不好意思,你们昨晚在剧院里说的话,正好被我听到了。我当时就要与你们谈谈,却被你们拒绝了,只好跟踪到你们的住处,今天再次登门造访。”陈明基诚挚地说。“我们剧团虽小,却颇有潜力,也许能够让你们一展身手。我们竭诚们加盟。”

刘黑玉顿时犹豫了。以杨玉环当年在唐宫的声誉,加入他们的剧团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身份就会有被暴露的危险。当初,鲁成极力掩瞒,就是不想让她的身份公诸于世,现在怎么能够让她进入歌舞剧团呢?

陈明基看到刘黑玉犹豫不决,又想到他们先前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猜想他们一定遇到了难以想像的麻烦,连忙劝说道:“是金子就要让它发光。既然你们在歌舞上有极高的造诣,怎么能这样埋没呢?你们一定可以重新红起来的。”

刘黑玉说:“我们都不懂歌舞,只是内人学过。她一心只想做个普通的人,恐怕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陈明基执拗地说:“能不能让我跟她谈谈,她或许会改变主意的。”

刘黑玉看到陈明基如此执着,心里也颇有些过意不去,他说得对,杨玉环既然有这方面的天才,为何一定要让她埋没呢?以后的情形到底怎么样,谁也难以预料,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稍候,我去叫她。”刘黑玉对陈明基说。让马国军陪着他,自己往房里走去。

刘黑玉走了进来,见杨玉环睡得正香,不由在她的上拍了一下,低声说:“懒虫,快起来!有客人来找你了。”

杨玉环缓缓地睁开眼睛,不满地看着刘黑玉,娇嗔说:“你干什么呀?这时候就将我弄醒?”她有睡懒觉的习惯,不到十点钟是不会起来的。

刘黑玉坐到她的身边,将陈明基的来意说了一遍。杨玉环听了,立即坐了起来,“你叫他等一下,我这就出去见他。”

她对歌舞简直是情有独钟,而且具有相当高的天赋,正因为如此,她当年才能发明出《霓裳羽衣曲》,成为千古绝唱。所以,她一听到有人请她去教导歌舞,立即就来了精神。

看到杨玉环袅袅娜娜地从屋里出来,陈明基的眼睛都看得直了。昨晚虽然已经见过一面,却没有仔细看她,只觉得她是一个美女,想不到却如此美艳绝伦。不要说她在歌舞上有多高的造诣,就凭她美艳和举止,也可以训练成一个舞蹈高手的。

听到这个美女的名字也叫杨玉环,陈明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好奇地问:“杨小姐连名字都与当年的杨贵妃相同,想必对杨贵妃推崇备至,不知杨小姐以前在哪里高就?为何半途而废呢?”

刘黑玉立即打断他的话,说:“陈经理,我们能不能不谈以前的事?”

陈明基听了,更加肯定他们以前一定有一段十分悲惨的经历,忙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好奇而已。据我所知,《霓裳羽衣曲》早已失传,不知道你们从何获得这部名曲的?这可是中国音乐舞蹈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啊。”

刘黑玉说:“实不相瞒,我妻子就是当年杨贵妃的后裔,为了纪念她的祖先,故取名杨玉环。当年‘安史之乱’,他们一家都惨遭杀戮,只有一个仆妇带着一个小女孩逃了出来,这个女孩就是她的祖先。她们在逃出来的时候,也将《霓裳羽衣曲》的抄本带了出来,以后历代抄誊,流传至今。可惜文革中被人一把火烧了,幸亏她母亲曾教过她,她现在所知道的,也只是记忆而已。”

情急之中,刘黑玉编出了这个故事,却也合情合理,陈明基、马国军顿时惊得呆了,就连杨玉环本人也惊讶不已。

其实,《霓裳羽衣曲》主要是唐玄宗所作,乃是中国历史上古音乐之极品。杨玉环也出过不少力,并且亲自参加了演出,对此的确有一定的记忆。但是,《霓裳羽衣曲》共有三十六段,若要她全部记出来,却不是一时能够做得到的。

陈明基终于回过神来,热切地看着杨玉环说:“杨小姐能不能给我们现场表演一段?”

杨玉环羞涩地笑了笑,轻声说:“已经好久没有唱了,都很生疏了,唱得不好,陈老师可别笑我。”

说完,立即站到屋子的中央,且歌且舞起来。虽然没有乐器伴奏,但歌曲的情调闲雅而又沉郁,从杨玉环的樱嘴里唱出来,简直就是飘飘的仙乐一般,再加上婆娑的舞姿,陈明基已经完全如痴如醉了,就连刘黑玉、马国军也看得目瞪口呆。

一曲既罢,三人仍露出痴迷的神情,久久没有醒来。

“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会闻?”陈明基热烈地鼓起掌来。“太好了!如果杨小姐能够加入我们的剧团,我们剧团一定会风靡天下的。我愿意将剧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让给杨小姐,请杨小姐加入我们剧团如何?”

刘黑玉听了,心里顿时狂震不已,他连忙问道:“你们剧团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

陈明基说:“我们是一个小剧团,目前的收入每月大约十万左右,如果演出杨小姐的《霓裳羽衣曲》,收入绝对会成数倍的增加,到时候也是相当可观的。”

刘黑玉微微笑着说:“陈经理,如果我们将《霓裳羽衣曲》整理出卖的话,你觉得能够卖多少钱?”

“那当然是无价之宝。”陈明基实事求是说。“不过,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是最大的股东之一了,而且,《霓裳羽衣曲》的所有要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岂不是比出卖要强得多吗?”

刘黑玉说:“实不相瞒,我们并不想步入娱乐圈。看在陈经理确有诚意的份上,我们可以考虑加入剧团,不过,我们必须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只有这样,《霓裳羽衣曲》的所有权才会永远属于自己。”

刘黑玉这种要求的确是过份了一点,无形之间就将他们的剧团据为己有了。陈明基心里暗想,如果《霓裳羽衣曲》能够问世,他们剧团的收入绝对不是成倍地增加,恐怕是数百倍甚到数千倍地增加,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立即答应了刘黑玉的要求。

第二天,刘黑玉与杨玉环就随剧团离开了h县,来到了他们的驻地s市。

陈明基的剧团原是s市歌舞剧团的,由于近来剧团的生意很不景气,s市歌舞剧团早已倒闭,他便组织了一班人成立了一个草堂班子,到外地巡回演出,聊以度日。虽然日子也还过得去,但毕竟是小打小闹,很难成为气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无意之中发现杨玉环这个瑰宝,扬名天下已是指日可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回到s市,他立即去找市文化局汇报,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要演出《霓裳羽衣曲》,需要大量的投资,这却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做得到的。

文化局的官员亲自观看了杨玉环的演唱片断,他们虽然赞赏不已,却不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霓裳羽衣曲》,而且也没有办法给他们大量的投资,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霓裳羽衣曲》是宫廷歌舞,排场十分浩大,光乐器就有几十种,没有五百万元恐怕是做不到的。这可怎么办呢?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如果你们将股份的百分之十卖给我们,我们也许可以效劳的。”一个大胖子走了进来,微微笑着说。

众人一看,进来正是市文化局副局长兼电视台台长许维。“你们想一想,有我们的加入,既可以为你们进行免费宣传,又可以帮你们解决燃眉之急,这可是你们求都求不到的好事啊。”

第二卷 第2章 风情色惑

经过一年多的紧张作和排演,《霓裳羽衣曲》终于在s市歌舞剧院首次演出。由于电视台的极力炒作,《霓裳羽衣曲》的问世获得了人们的普遍关注,演出获得空前成功,票价涨到了1200元,接连演了五天,整整演了十场,不仅场场爆满,而且还有不少的人赶来观看。

他们的剧团也顺利注册为“霓裳歌舞剧团”,杨玉环顺理成章地担任了董事长,陈明基为董事兼总经理,刘黑玉也担任了副总经理及杨玉环的经纪人。

几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对此进行了报道,不少专家也对此进行了研究,认定这确实是中国古代的宫廷歌舞,与史书中记载的《霓裳羽衣曲》非常接近,估计是正宗的《霓裳羽衣曲》。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每天的约函就像雪片似的飞来,出场费已骤增到二百万元。前来采访的记者更如过江之鲤,陈明基与刘黑玉更是整天忙得昏头转向,颇有焦头烂额之感。

“刘总,有一个叫‘狂龙’的演出公司发来邀请函,他们的出场费已达到五百万,我们是不是答应他们的邀请?”女秘书任真真走了来,将一份邀请函递给刘黑玉。

“先派人去了解一下,并要他们先将出场费的百分之三十打进我们的账户。”刘黑玉说。他现在已变成一个地道的生意人了。

任真真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等一等!”刘黑玉突然叫住了她。“这是一宗大生意,你跟我亲自走一趟,并通知高律师跟我们一起去。”

任真真风情万种地飘了刘黑玉一眼,立即欢天喜地地走了出去。

“狂龙”演出公司座落在g市,下了飞机,立即有人上来迎接,领着他们登上了一辆“大奔”。

刘黑玉以前曾地这里打过三年工,对这里并不陌生。但是,他以前来的时候只是一个打工仔,而现在却是以大老板的身份出现,不仅有人迎接,而且坐着大奔,心情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被安排住进了一家五星级宾馆。“三位旅途劳顿,还是先安顿下来,休息一阵,晚上再为你们接风洗尘,洽谈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刘黑玉洗了一个澡,舒服地躺到床上,打开电视,心情很好地观赏着电视节目。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俏丽的身影,用银铃般的声音俏生生地说:“刘总,你不想出去转一转吗?”

进来正是刘黑玉的女秘书任真真,看着她那张俏丽如花的娇靥,他的心头不禁一热。“高律师在干什么?”

任真真一边轻快地拉起低垂的纱帘,打开窗户,口中一边应着:“他出去拜访一个朋友,让我来转告刘总,他在傍晚之前一定会赶回来的。”

明媚的阳光从明窗照入,任真真俏丽的脸庞上,益发增添了晶莹如玉的感觉,显得格外美艳动人。她的美色虽然比不上杨玉环,却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了,刘黑玉那颗色心不禁怦然而动。

自从杨玉环全身心地投入演出之后,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刘黑玉欢好了,幸亏他每天的工作也很繁忙,一天下来,常常是累得要命,倒使他并没有感到特别的难受。现在松驰下来,不禁打起了任真真的主意来。

趁着任真真从床边经过之际,刘黑玉突然抓住她绵软的小手,低声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我真该好好答谢你的。”

任真真挣了一下,发现不能从刘黑玉的大手中抽出,不禁俏脸红红地说:“刘总太客气了。那些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辛苦的并不是我,而是董事长她们!”

刘黑玉抓着她的柔荑,顺势轻轻地抚摸着,口中说:“玉环她们自然辛苦,但是,如果没有你帮我,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那么多的事务呢?”

任真真极其诱人地瞟了刘黑玉一眼,却没有说话,她自然也知道刘黑玉将她带在身边的意思。剧团虽然是以杨玉环为主,刘黑玉的职位甚至还低于陈明基,但是,剧团里真正作主的人却是刘黑玉。他不但权势炙人,而且长得十分潇洒,剧团里那些漂亮的女演员们没有一个不想跟他上床的。能够成为他的女人,尽管是黑市女人,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随着刘黑玉的动作,任真真口中顿时娇喘起来,粉脸红得似火烧,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简直可以滴出水来了。

刘黑玉见她没有反抗,不由满心欢喜,眼前这个女人如此娇柔顺从,反应又是这般敏感,绝对会是床上的恩物。他手上稍一用力,任真真的娇躯就跌进他的怀里。他二话不说,立即吻了上去,尽情地品尝了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口。湿润的红唇就象极其甜美的果实,让刘黑玉再三留连,依依不舍。

房间里静得出奇,任真真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那颗芳心怦怦跳动的声音,她全身已经热得十分厉害,心里想推开身边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偏偏又全身无力,连一根小指都抬不起来了,任由男人火热的大手在自己娇美的胴体上游动,探索研究着连自己都不曾细看的完美娇躯。

良久,刘黑玉才从任真真的香唇上离开。看到他火热的目光,任真真马上将自己的一颗臻首埋进了他的怀中。这一轮的热烈深吻,激烈的唇舌交缠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虽然不是她的初吻,却从来没有这么热烈,这么销魂,让她既感到好奇,又感到害怕。

刘黑玉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任真真姣好的娇躯,酥胸、玉背、粉臀,无不细细摩挲,弄得她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房间里顿时热度攀升,春意盎然。

正当刘黑玉兴致极高,就要入港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顿时将沉浸在熊熊爱火中的两人惊醒过来。刘黑玉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家伙,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此煞风景的事来。”

两人匆匆地爬起来,连忙整理自己衣裳,刘黑玉极不情愿意地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先前去机场接他的那个男人,自己还隐约记得他叫宁静,是演出公司的接待处的副处长。刘黑玉心里暗想:“***叫什么宁静呀,压根儿就是宁不静。”

“刘总,我们经理来了,正在大堂等你呢。”宁静笑容可掬地说。

刘黑玉说:“好!请宁副处长先行一步,告诉你们经理,我换件衣服,立即就下来。”他并不愿意让宁静看到他与女秘书在一起的情景。

刘黑玉与任真真一起来到大堂,宁静立即迎了上来,将他们带到大堂的休息厅前,四、五个迅速站起来迎接,其中还有一个长得十分妖冶的女郎,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身材却比梅凤群还要惹火得多。

宁静立即给他们做了介绍:经理魏亮,是一个已经秃顶的中年男人;妖冶女郎叫梁华,是魏经理的秘书;另外三人都是演出公司的高级职员,分别叫黄少庚、董裕、洪波。

魏亮上前握住刘黑玉的手,打着哈哈说:“刘总这么年青就有如此成就,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梁华也跟在魏亮的身边,一双妙目不停地在刘黑玉身上睃,似乎要喷出火来。

刘黑玉的目光也不禁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扫了一眼,这才与魏亮一起走进了宾馆的茶座。他们一边喝茶,一边洽谈着演出的事情。由于狂龙演出公司给的价格十分优惠,他们几乎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顺利地签订了合同。

魏亮命人拿来一瓶红酒,打开倒上,端起酒杯说:“来!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

大家都端起酒杯,在非常愉悦的气氛中干了一杯。

晚上,魏亮在宾馆设宴款待刘黑玉三人。在宁静的安排下,大家在一张硕大的圆桌四周坐了下来,每人的两边都留着一个空位子。刘黑玉正在暗暗诧异,忽然有一队花枝招展的美女走了进来,她们都只有二十岁左右,个个都长得相当不错。

在宁静的指挥下,她们立即飞花蝴蝶似的飘入席间,在各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坐在刘黑玉右边的是一个极具姿色、风韵可以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信美女,梁华却在他的左边坐了下来,正好处于刘黑玉和魏亮之间。

任真真看到刘黑玉坐在两个风女人之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这样安排,摆明是要色惑刘黑玉,但是,那个男人却不自知,反而露出神与色授的神情。正暗暗着急,年青潇洒的宁静却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将她与刘黑玉身边的那个风韵女子隔了开来。

名酒佳肴流水价地送了上来,大家一起举杯,杯子交碰之中,各人尽欢痛欢。

梁华身子靠了上去,将丰满的紧紧靠在刘黑玉的臂膀上,端着的酒杯伸到刘黑玉的面前,娇声说:“刘总,我敬你一杯!”

刘黑玉说:“还是由我敬梁小姐一杯吧。梁小姐长得如此美丽,若是举行g城小姐大赛,一定是非梁小姐莫属了。”

梁华立即“吃吃”地娇笑起来。“刘总真会捧人,最讨女孩子欢心了,难怪连贵妃娘娘都会投入你的怀抱。”

刘黑玉微微笑着说:“梁小姐这是笑我了。”

“啊呀!你看我这张嘴呀。”梁华大笑起来。“对不起,冒犯刘总了,我以这杯酒向你赔罪。”

喝完酒,旁边的美女夹了一块野味送到刘黑玉的嘴前,娇声说:“刘总,这种野味很不错的,你尝一下。”

她的话里明显地含着双关,刘黑玉顿时豪情勃发,由于梁华是魏明的女秘书,他不敢当着他的面与她胡来的,但身边这位美女本来就是陪酒女,他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探手搂着她的香肩,柔声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那美女向他抛了一个媚眼,低声说:“我叫李红,希望刘总多多关照。”

“一定!”刘黑玉就着她的筷子将野味吃了,整个人都感到轻松起来。他曾是一个整天为着衣食而奔波的人,哪里想到竟会进入这等纸醉金迷的上流生活?他就像所有的暴发户一样,尽情地想要将以前的损失夺回来。

李红立即给刘黑玉的酒杯里倒满酒,笑靥如花地说:“谢谢刘总,我先敬你一杯!”

魏亮哈哈大笑说:“果然是美女爱少年。刘总可要小心了,这里的美女都异常厉害,你可不要被她们弄得走不出这间房子呀。”

洪波说:“就连杨贵妃都被刘总征服了,显然是有过人之处,恐怕不是刘总走不出去,而是这里的小姐明天都无法起床呢。”

由于杨玉环与当年的杨贵妃同名,又是表演《霓裳羽衣曲》的主角,人们都戏谑地叫她杨贵妃。但是,他们哪里知道,现在的杨玉环真的就是当年的杨贵妃。当然,这个秘密是不能公开的,否则,肯定会天下震撼的。

众人都一齐大笑起来。男人凑在一起,特别是在眼前这种风月场合,黄话就像一道不可缺少的菜肴,可以使气氛变得格外活跃。

李红凑近刘黑玉,故意将纤纤玉手放到他的大腿上,低声说:“刘总现在有几个贵妃了?再收下我好不好?”

刘黑玉嗅着她娇躯上传来的衣香和发香,不禁感到心旷神怡,暗想女人的诱惑力真是不可小觑,特别是她在蓄意讨好引诱你的时候,恐怕不是轻意能够拒绝的。但同时也心念电转,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这种女人的身价肯定不菲,绝对不同于普通的三陪女。现在合同已签,他们为何还要使出这么高等的妓女来色惑自己呢?

管他呢?也许他们真的是热情招待自己呢,自己反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反正合同已签,他们就是再耍什么花招也没有用的。

宁静连忙笑着说:“以刘总的身价,自是多多益善。李红小姐能不能获得刘总青睐,就要看你的功夫怎么样了?”

李红啐了宁静一眼,幽幽说:“刘总身份高贵,哪里会像你一样只想那种事?只是刘总走南闯北,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岂会将我们这种小女子放在眼里?”

刘黑玉看了李红一眼,脸上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突然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我虽然走过不少地方,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见的还真的不多呢。能够认识李红小姐的确是我莫大的荣幸。”

李红“嘤咛”一声,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刘黑玉连忙伸出左手去扶她,却抓在了她那温软而又坚挺的上,趁机在上面搓揉起来。

李红娇躯也不停地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屋子里还有很多人,她一定会张口呻吟起来的。但是,这样强行忍着也十分难受,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任真真对不能坐到刘黑玉的身边早就心怀不满,见此情景,更是气得不行,她立即站了起来,淡淡说:“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先行告辞了。”

刘黑玉连忙将李红的身体扶了起来,抬头往任真真看去,知道她心里已经吃醋了,也连忙站了起来。“我先送你回去。”

梁华立即拉住刘黑玉的手臂,娇笑说:“刘总,你怎么能够在这时候离开呢?这样好了,我代你送任小姐回房。”

任真真眼里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转身走了出去。梁华连忙站了起来,立即追了上去。

魏亮举起酒杯,微微笑着说:“来,我们继续喝酒!”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重新坐了下来,李红连忙端起他面前的酒杯,送到他的唇边,娇声说:“刘总请喝酒!”

刘黑玉凑嘴在她的手上将酒喝了。

魏亮对黄少庚等人说:“少庚,你们别忙着跟美女调情,都来请刘总一杯,感谢他给我们带来精妙歌舞。”

刘黑玉忙说:“不好意思,本人酒量有限。要喝就大家一起喝,若是每人单独敬酒,我恐怕会真的无法走出这间房子的。”

魏亮笑着说:“刘总放心,俗话说:‘吃饭要唱歌,洗澡要按摩。’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就是喝得再多也不会醉的。”说着,立即命服务小姐打开卡拉ok。

悠扬的乐曲响了起来,李红立即走上去拿起话筒,甜甜地说:“请让我先代表魏老板唱首歌,献给我们英俊潇洒的刘总,欢迎刘总的光临,也祝愿狂龙演出公司与霓裳歌舞剧团的合作取得圆满成功。”

大家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在优美的歌声中,黄少庚等人都带着身边的美女轮流上来敬酒。盛情难却,刘黑玉都一一与他们干了。

梁华也很快回到了餐室,立即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拉着刘黑玉来了一曲情歌对唱。她那声情并茂的歌声和风迷人的意态,令刘黑玉都有些陶醉了。

第二卷 第3章 风流不羁

日上三竿,刘黑玉从沉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一条玉臂还搁在他的胸脯上。他连忙侧目一看,躺在身边的这个女人赫然就是李红。他迅速揭起被子往里看去,见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由大吃了一惊,连忙挪开李红的手臂,悄悄地爬了起来。

“你醒了?”李红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俏目春意盎然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酥胸半掩,春光隐现,分外动人,心脏不争气地急跳了几下,疑惑地问:“李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

李红脸上绽出妩媚的笑容,娇声说:“你昨晚醉得十分厉害,是我和梁小姐将你送回房间的,我怕你晚上无人照顾,就留地这里了。刘总难道全部忘了吗?”

刘黑玉甩了甩头,觉得脑袋还有些沉重,却发现对昨晚的事什么印象都没有了,知道昨晚一定醉得一塌糊涂。他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会,讷讷说:“那我们有没有——?”

李红娇羞地对他飞了一个媚眼,娇嗔说:“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一上来就紧紧地抱住了我,你认为我还能幸免吗?刘总真的十分神勇,直到现在,我还感到下面隐隐作痛呢。”她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刘黑玉的身体,被子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比梅凤群还要挺耸的双乳。

刘黑玉一惊,猛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连忙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快起来吧。等下我还要跟他们出去察看场地,估计他们就快到了。”

李红娇笑说:“除非你答应带我一起去,不然的话,我还是留在这里睡觉比较好。”

刘黑玉心里一震,像这种风尘女人,一般都是做完就走人的,她怎么赖在这里了?对了,一定是自己还没有付钱的缘故。“请问要多少钱?”他立即掏出了钱包。

“你说什么?”李红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嘴里叫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了?”

刘黑玉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将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身上,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低沉说:“李小姐,你想怎么样?”

李红瞪了他一眼,淡淡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完全是自愿的。只希望能够在刘总的心里留下一点点印象也就心满意足了。”

刘黑玉怔了半晌,忽然凑嘴吻了下去,舌尖顶开她的嘴唇,温柔多情地缠上她的小香舌。不一会,李红的娇躯就不停地扭动起来,双手尽力抱住刘黑玉的身体,使他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想将他的身体压进自己的体内去。

良久,李红终于推开刘黑玉的身体,脸红如火地喘着粗气说:“刘总啊,你不要再这样挑逗我了,我会受不了的呢。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会什么也不顾的,你可别怪我误了你的正事啊。”

刘黑玉知道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自是相当旺盛的,若是真的弄出火来,这个上午就别想出去了。他立即强摄心情,压住心中的欲念,在她的胸乳上摸了一把,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

匆匆洗刷毕,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隔壁的高律师听到动静,连忙走了出来,对刘黑玉说:“刘总,狂龙公司的人已经来过了,见刘总还没有起来,就在下面的大堂等候。”

刘黑玉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任真真呢?”

高律师低声说:“刘总昨晚冷落了她,她还在房里生闷气呢,我看你还是快点去哄哄她吧。”

刘黑玉连忙往任真真的房间走去,正要伸手按门铃,忽然发现房门未关,立即推门走了进去。

任真真俏立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城市建筑。他们住在十四楼,视野极佳,可以将远近风景尽收眼底。她似乎看得入了迷,对刘黑玉的进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黑玉走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娇躯,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真真!昨晚我并不是有意要冷落你,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她胸前双丸,轻轻地揉捏起来。

任真真的俏脸立即红了起来,眼里射出灼热的情火,娇躯不由自主地靠到了刘黑玉的胸脯上。她心里暗想,自己只是他的秘书,并不是他的妻子,就是要吃醋也轮不到自己呀。见他这样柔语温柔地向自己道歉,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了。

刘黑玉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立即吻了下去。

两人缠绵了一阵,终于一齐走出房间,与高律师一起下到宾馆大堂。

这一次,经理魏亮就没有来了,只派了梁华、黄少庚和宁静三人前来。看到刘黑玉三人走进大堂,梁华三人连忙迎了上去。梁华风情万种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娇笑说:“刘总昨晚休息好吗?”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不好意思,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一直睡到刚才才起来,让各位久等了。”

宁静笑着看了任真真一眼,忙说:“没关系,我们的时间是很充裕的,先去吃早餐吧。”

匆匆吃过早餐,一行人便来到g城大剧院。这是一个规模十分宏大的剧院,至少可以容纳一万人,就算入场券买一千元一张,也可以赚到一千万,还不包括赞助费、广告费和电视台的转播费等等,一场演出下来,他们的利润实在是相当可观的,难怪他们将出场费确定为五百万。

这样的大剧院,各项条件都是一流的,这是直到目前为止,刘黑玉看到的最豪华的剧院。在黄少庚的详细介绍下,刘黑玉将所有的设施都看了一遍,他们的安排几乎是无可挑剔的,令刘黑玉三人都暗暗钦服不已。

看完了场地,黄少庚带着他们来到休息室喝茶。一位年青的小姐上来为他们沏茶,这是g城最著名的功夫茶,工艺十分讲究,任真真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跟那位小姐学习泡功夫茶。宁静也坐到她的身边,不停地进行指点,当起了她的老师来。

梁华暗暗拉了刘黑玉的衣服一下,刘黑玉微微一怔,但他很快就心领神会,连忙跟着她走出休息室,推开了下面的一间房子。屋子里黑沉沉的,刘黑玉刚踏进去,梁华便迅速把门关上了,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昨天晚上,她与李红架着刘黑玉进入房间,又与李红一起帮他脱去衣服,看到她那雄壮的体魄和伟岸的神器,芳心里顿时春情狂涌,差点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如果不是魏亮还在外面等她,而且身边还有一个李红,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的。今天,魏亮不在她的身边,她立即有恃无恐,寻了这个机会,偷偷与刘黑玉幽会。

女人一旦动情,比男人还要疯狂得多。

梁华双手搂着刘黑玉的脖子,迅速献上自己的香吻。

刘黑玉也早就对这个风的美女垂涎三尺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上手,见她主动送上门来,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抱住她的娇躯,与她狂吻起来。

他们的时间不多,两人迅速进入正题。刘黑玉掀起她的裙子,褪下,让她双手扶在一个木架上,翅起,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疯狂地了十多分钟,刘黑玉终于进入了快乐的,一股生命之液狂涌而出,急速地梁华的花蕊里。梁华娇躯一阵急颤,差点软了下去。

刘黑玉连忙扶住她的身体,相拥喘息了一会,梁华勉力站了起来,春情荡漾地飘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我们快快回去吧!呆久了他们会怀疑的。”

刘黑玉伸手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微笑说:“梁小姐不怕被魏亮知道,会炒了你的鱿鱼吗?”

梁华娇笑说:“如果我真的因此而被炒了鱿鱼,刘总会不会收留我?”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刘黑玉说出了一句古话。

梁华笑着说:“刘总跟着杨贵妃,连说话都用起文言文了。”

两人重新回到休息室,任真真还在认真地学着泡茶,宁静一直腻在她的身边,高律师也跟黄少庚一起聊天,没有理会他们出去干什么去了。

看到刘黑玉进来,任真真立即兴奋地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刘总,我已学会了泡功夫茶,回去后我就可以亲手给你泡了。”

黄少庚暧昧地看了任真真一眼,笑着说:“任小姐放心,你们刘总一定会将你泡个够的。”

众人听了,全都笑了起来。

任真真俏脸一红,娇羞地横了黄少庚一眼,一双俏目却偷偷飘向刘黑玉。

看到这种情景,梁华眼里却闪过一些幽怨的神色。她刚刚趁机与刘黑玉发生了关系之后,芳心里已经刻下了他的影子。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仅无法与杨玉环相提并论,就连眼前这个女子也比自己幸运得多了。

宁静的脸上更是露出深深的失望,自从在机场见到她开始,他就深深地被这个娴淑的美女打动了。两天来,他一直处心积虑地讨好她,希望能够获得她的青睐。他现在终于知道,就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始终无法获得她的芳心,他的心里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

回到宾馆,见李红已经离去,刘黑玉顿时放下心来,请梁华帮助购买三张回s市的机票,便倒在床上休息。

睡了一觉起来,太阳已经偏西了,连忙爬了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澡。刚走到卫生间前,忽然听到里面有水响的声音,不由暗暗诧异,连忙开门走了进去。

浴池里堆满了白色的泡沫,任真真正泡在水里,悠闲地闭目养神。突然感到有人进来,不由微微一惊,连忙睁开了眼睛,看到刘黑玉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面前,顿时俏脸一红,连忙将身体藏进泡沫里,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房间的水龙头坏了,就借你这里的浴池用一下了。”

她竟然连门都忘记关了,显然是想不到刘黑玉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或者是她根本不怕刘黑玉进来。

“我跟你一起洗吧。”刘黑玉嘻嘻地笑着,当着任真真的面将短裤脱了下来,迅速跨进了浴池。

任真真突然看到刘黑玉那吓人之物,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连忙娇羞地低下头去,但她却没有提出异议。

刘黑玉坐到任真真的对面,一双手不安份地从泡沫里伸了过去,在任真真的玉腿上摸了起来,并沿着玉腿一直往上移去。

任真真一颗芳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那种轻摸在肌肤上的酥麻感觉就像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娇躯也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起来。她心里微微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娇躯一动不动,任由他放肆施为。

这个时候也是她期待已久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这些年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改善,这个曾经被视为洪水猛兽的东西又重新走上了历史舞台。由于逐渐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暴发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社会上开始流行女秘书,而且,这些女秘书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说穿了,女秘书也就是老板的当然情人。由于不少老板的妻子年纪太了,已经成为了黄脸婆,带在身边便有些影响身份,于是,女秘书就取代了妻子在社交场上的位置。

刘黑玉的妻子是艳绝人寰的杨玉环,当然不在这种情况之例。但是,她现在大部份的精力都放在演戏上,自然无法陪他出去应酬。而且,聘请女秘书已是一种时尚,就是妻子再年青,再漂亮,如果让妻子跟在身边,也会让人耻笑的。所以,刘黑玉也聘请了任真真作为女秘书。

任真真是刘黑玉的秘书,自然也应该成为他的情人。自她上任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如果说当初她还有些不情愿的话,而现在却已完全改观了。她天天跟在年青潇洒的刘黑玉身边,时时感受到他的魅力,日久生情,早已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人了。

当刘黑玉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茵茵芳草时,她的身体一阵激颤,立即捉住了那只不安份的大手。刘黑玉连忙顺势凑了上去,迅速吻住她的香唇,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不一会,任真真已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地躺在浴池里。刘黑玉立即伏了上去,就在水中进入了她的身体。刚进入不远,就遇到了厚厚的阻碍,刘黑玉虎腰一挺,立即攻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不禁使任真真叫出声来,娇躯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剧颤,她头往上一仰,双眉紧蹙,银牙紧咬,连连狂喘,就连泪水都已夺眶而出。

刘黑玉迅速停了下来,轻轻吻着她的香唇,借以缓和下面的痛楚。

渐渐地,任真真感到没那么痛了,但是,那种膨胀欲裂的感觉,使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不由轻轻地动了动。

刘黑玉就像得到进攻的命令似的,立即开始冲刺,并逐渐加速。任真真那种女人特有的野性被迅速牵引出来,她嘴里低吟咏浅唱,四肢舞动,奶颤臀摇,淋漓尽致地配合刘黑玉的行动。

“哗、哗、哗……”

随着刘黑玉的冲击,浴池里的水在两人身体交接之处激荡,一下一下地冲向浴池的两边,发出悦耳而又非常节奏的声音,就像为他们的爱欲演奏出一曲动人的和弦。

良久,两人终于完成了好事,全都无力地躺在浴池里。

一天之间竟然与三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自己也太放荡不羁了,要是让玉环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呢?

自己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装修工,现在的一切都是杨玉环给他的,而自己却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来,刘黑玉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内疚。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门铃声。刘黑玉一震,连忙从任真真的身上爬了起来,拿起一条浴巾缠在身上,吩咐任真真躲在里面别动,他一个人出去开门。

房门开处,只见李红站在门口,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

李红挤进门来,娇笑地说:“我本来就没走啊。睡足之后,一个人呆在房里太闷,就出去转了一圈。”

刘黑玉摇了摇头。“你不是打算跟我回s市吧?”直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纠缠不清的女人,他先前对她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心里不由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

“如果刘总一定要我去,我也不好反对。”李红言笑晏晏地说,一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意思。

刘黑玉看着跚跚走进房里的李红,不由大伤脑筋,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跟定他了,如果她真的跟他回s市去,恐怕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李红将手提包往床上一扔,又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娇声说:“出了一身臭汗,我也要去冲个凉了。”说着,赤裸裸地往卫生间走去。

第二卷 第4章 三星伴月

看到李红往卫生间走去,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尽管老板与女秘书关系暧昧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他仍不希望被李红当场发现。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拦住她,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了,已经穿戴整齐的任真真从里面走了出来。刘黑玉见了,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两女在卫生间门口相遇,全都怔了一怔。李红首先回过神来,冲着任真真笑了笑,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

任真真迅速走到刘黑玉身边,低声问:“她怎么来了?”

“我怎么知道呢?”刘黑玉苦笑了一下,转身去拿出衣服穿上。

两人默默地坐在房里,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之间的温馨已经被李红这个不速之客破坏得荡然无存。

“高律师呢?”刘黑玉忽然问。在这个时候,也许只有高律师这个局外人才能扭变眼前的尴尬局面,李红再怎么放荡不羁,也不会在一个外人面前放肆的。

任真真摇摇头说:“他出去见一个朋友去了,恐怕要到深夜才能回来。”

刘黑玉顿时大失所望,现在就连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没有了。任真真恨恨地说:“我们叫宾馆的保安将她赶出去吧?”

“不可!”刘黑玉连忙制止说。李红虽然十分烦人,却没有必要对她如此残酷。而且这事传出去也十分难听,若是惹得李红恼羞成怒反而不美。一个女人若是疯狂起来,恐怕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他可不愿意节外生枝。

“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刘黑玉无可奈何说。“反正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就暂且让她一会吧。”

任真真横了刘黑玉一眼,气鼓鼓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招惹野女人?”她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野女人。

刘黑玉当然不敢这样顶撞她,委屈地说:“我哪里去招惹她了?完全是她主动缠上来的。昨天晚上我喝醉酒了,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洗个澡,浑身都舒服多了。”李红赤裸裸地走出卫生间,并没有因为房间里有人而感到羞涩,胆子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你是不是先将衣服穿起来?”任真真冷冷说。尽管她的胴体十分美妙,身材也一级棒,她心里却生出一种非常厌恶的感觉。

“我们要出去吗?”李红已经将自己当作他们之中的一份子了。“准备去哪里?”

刘黑玉与任真真对视一眼,两人都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刘黑玉和任真真都大喜过望,立即“霍”地站了起来。“谢天谢地,此时总算来了一个救兵。”

任真真向刘黑玉笑了笑,连忙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梁华。她看到出来开门的竟是任真真,也不由微微怔了怔,连忙笑着说:“我给你们送机票来了。”

“请进来吧!”任真真连忙热情地说。

梁华说:“我就不进去了,我的车还在下面等我呢。”说着,从包里拿出三张机票交给任真真。

任真真笑着说:“谢谢你,梁小姐!梁小姐这么辛苦,请进来喝杯茶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救兵,她可不想让她就这样走掉的。

梁华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走进了房间。看到李红也在房里,不由微微一笑。“原来这里还很热闹呢。”

看到梁华手里拿着机票,李红立即惊讶地看着刘黑玉问:“你们要走了?什么时候的飞机?”

梁华见李红并不知道他们要走的消息,心里不由暗暗一惊,笑着说:“你是不是依依不舍呀?要不要我再去买张机票,让你跟他们一起去s市呀?”

李红却没有理她,上去拿过机票一看,见是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顿时放下心来,喜笑颜开说:“还好!”

梁华惊讶地问:“什么意思?”

李红笑着说:“我本来准备明天请刘总一起吃饭的,既然他们明天要走,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海边吃海鲜,就当是为他们饯行。梁小姐也一起去怎么样?”

她不问刘黑玉愿不愿意,却问梁华肯不肯去。刘黑玉和任真真心里都暗暗感到好笑。

“好啊!”梁华兴奋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去海边吃海鲜了,心里正想念得很呢。我的车子还在下面等着,正好可以载我们去海边。”

“我们就不去了,你们的心情我心领了。”刘黑玉连忙推辞说。“高律师出去会友了,如果回来看不到我们,他一定会着急的。”

李红连忙上来搀着刘黑玉的胳膊,娇声说:“你这是什么理由呀?我们下去时跟总台打个招呼,若是高律师回来,由她们转告他就是了。”

梁华也帮着劝说。刘黑玉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

驱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海边。下车后,梁华叫司机将车开回去,并吩咐他明天早晨五点钟来渔村接他们。

看到有人到来,不少人都上来邀客,他们显然都做着接等城里人的生意。李红却没有理睬他们,带着刘黑玉三人径直来到海边,登上一艘渔船。看样子,她是这里的常客。

“莫大叔,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走进船舱,李红立即对一个中年男人嚷了起来。

“有,有。”中年男人连忙迎了上来。“有各色新鲜的鱼虾,也有蟹、蛤、蛎、蚝,都是刚刚送来的新鲜货。李姑娘想吃点什么?”

“拣最好的每样给我们来一小份,再来两瓶红酒,一壶乌龙。”李红说。“我们还是要船头的那间大舱。”

“好咧。”中年男子答应一声,连忙带着他们来到船头的大舱。

走进舱房,只见地面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舱中放着一张矮几,上面杯盏碗筷齐全,舱里却没有凳子,显然要席地而坐。

李红叫大家将鞋子脱了放到门边的鞋架上,赤着脚走进舱里,请刘黑玉坐了正面首位,任真真坐到刘黑玉的对面,她与梁华打横坐在两边。

不一会,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先将酒、茶放到几上,然后又提着一只煤球炉进来,放在矮几中央的圆洞里,再端来一只汤锅放到火上煮着,最后才端着一只托盘进来,将一碟碟海鲜放到了矮几上。“李姑娘,你要的酒菜都来齐了。”

“好。”李红说。“这里不用你侍候了,有事我们再叫你。”

刘黑玉一看,发现全部都是生的,不由疑惑地问:“为何都是生的?”

李红笑着说:“这是现煮现吃。只要将这些生肉放到火锅里烫几下就可以吃的,这样能保持原汁原味,比饭店里烹饪出来的要鲜美多了。”

说着,拿起一只漏勺,盛了一块鱼肉进去,放进火锅里烫了一会,然后放到味碟里醮了一点醋,递到刘黑玉嘴前,轻声说:“你试试!看味道如何?”

刘黑玉张口吃了,觉得果然美味非常,不由赞不绝口,欣喜说:“味道真的不错!只是这种吃法太烦琐了一点。”

李红娇笑说:“没有办法,只好由我来服侍你了。不过,我可要收取服务费啊。”

看着她那娇媚可人的样子,刘黑玉心里对她的不快早跑到爪哇国去了,微微笑着说:“你可不能收费太贵呀,不然的话,我可受不起呢。”

梁华瞪了她一眼,娇声说:“你们一场演出就是几百万,还在我们面前哭穷,难道怕我们跟你借钱吗?”

“你这张嘴真是比刀子还厉害!”刘黑玉笑着说。“算我说错了好不好,我自罚一杯!”说着,便伸手去端面前的酒杯。

“且慢!”李红连忙拦住他。“要罚就大家都罚一杯!你可不能错此机会又喝醉了。昨天晚上,你可害得我一夜未睡呢。”

刘黑玉惊异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们已经那个了吗?”

“我只是骗骗你而已。”李红幽幽说。“跟你睡了一个晚上,却连那事都没做,说出去岂不是一点面子也没有吗?”看得出来,李红是一个敢爱敢做的人,她并没有因为任真真和梁华两人在场而有所忌讳。

刘黑玉怔了一会,立即瞪着眼说:“李红,你给我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骗了我?”他对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实在有太多的疑问。

李红委屈地说:“我哪里还有事骗你呀?”

“你不说,我可要严刑逼供了。”刘黑玉伸出双手,立了往李红的腋下挠去。

女孩子最怕痒了。李红笑着倒在地毯上,娇躯左扭右摆,极力躲避刘黑玉的抓挠。“梁小姐,任小姐,你们快来帮帮我呀。大家都是女同胞,你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我就这样被他蹂躏吗?”

“好一个蹂躏!”梁华娇笑说。“刘总,她正在为昨晚错过机会而懊悔不已,你现在还不好好‘蹂躏’她一次?”

任真真听了,也不禁“吃吃”地娇笑起来。

刘黑玉果然爬了过去,追着向李红抓去。李红迅速滚到任真真的身边,突然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前,拦住刘黑玉的追击。

三人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李红,我来帮你!”梁华也不甘寂寞,连忙爬了过去,从后面向刘黑玉发动袭击。

闹了一阵,姑娘们都有些累了,李红立即高喊“休战”。刘黑玉终于停下手来,四人都躺在地毯上喘气。

任真真第一个爬了起来,她弄了弄身上的衣服,发现衣服都弄皱了,不由叫了起来:“糟了!衣服皱成这个样子,明天怎么出去呀?”她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套高档衣裙,哪里经得如此搓揉呢?

李红连忙走到她的面前,歉意说:“对不起!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叫人帮你烫好。”

任真真脸上一红,连忙谢绝说:“不用了!明天回宾馆再换下就是了。”

李红说:“坐在这里吃火锅,很容易将衣服弄脏的。我们还是将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将舱门关起来就行了。”说着,果然第一个脱起衣服来,只留下和。

任真真不由看了她一眼,难怪她在宾馆的时个赤身裸体地在别人面前走来走去,好像旁若无人的样子,想必是在这种场合脱衣服脱惯了。她虽然已经由刘黑玉将她变成了妇人,但要她当众将衣服脱下来,她还是有点难为情的。

“说的是!”梁华也如斯响应,将衣服脱了下来。

李红看着刘黑玉说:“我们都将衣服脱了,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要我们帮你呢?”

刘黑玉暗想,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已被她们看过了,已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当即将衣服也脱了下来,露出健壮的体魄和鼓起的肌肉。

“好美啊!”李红和梁华都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她们哪里知道,刘黑玉以前是一个装修工,整天不停的劳作,却练就了这副好体魄。

任真真看到三人都脱了衣服,也犹犹豫豫地将衣服脱了下来。

三女都有一副好身材,船舱里顿时春光乍泄,美艳动人,刘黑玉心里顿时荡漾起来。但是,他今天已做过两次了,如果再与她们三人来一次,自己的身体恐怕会吃不消的。他连忙坐到矮几边,笑着说:“来,我们快吃!有这么多的美味佳肴,不吃掉实在太可惜了。”

李红嫣然一笑,挨到他的身边坐下,轻声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刘黑玉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要劳动李小姐,真是感到过意不去的。”说着,拿起一只漏勺,盛了一些蛤肉,放到汤里烫着。

梁华美目一转,轻声笑着说:“刘总,你不要李红服侍,是不是认为她的水平太差了啊?”

刘黑玉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瞪着她说:“你可不要挑拨离间!当心我们都要你一个人服侍。”

李红笑着说:“她正巴不得服侍你呢。刘总,你不如就将她上了,让我们也好好欣赏一下。”

任真真“噗哧”一声,笑着说:“想不到李小姐竟有窥的爱好。”她终于找到一个报复李红的机会。

“是啊!”李红说。“任小姐是想给我们表演一下吗?”

“谁给你表演呀?”任真真啐了她一口,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虽然刘黑玉已经将她变成了妇人,毕竟还是初经人事的雏儿,哪里是在风尘中打滚的李红的对手?

刘黑玉也不禁看了李红一眼,心里暗想:乖乖,这个小娘皮好辣!他连忙伸手搂住她的香肩,歪着脑袋看着她的胸乳说:“还是由李小姐来表演好了。你给我们跳一个抖奶舞,一定好看极了!”

李红美目里泛起了浓浓的春情,她连忙坐到刘黑玉的腿上,将一对颤悠悠的凑到他的面前,嗲声嗲气说:“刘总如此喜欢我的,就让你欣赏个够呀。”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想不到李红胆大如斯。他正想将她的身体推开,忽然看到梁华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心里立即改变了主意: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怎可在一个娘们的面前失了锐气?他立即撩起李红的,双手抓住那对豪乳,使劲地揉捏起来。李红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娇躯扭动,媚态横生。

看到刘黑玉果然当众行动起来,梁华和任真真都暗暗吃了一惊。但是,她们也受不了这种旖旎风光的撩拨,不由自主地靠到了刘黑玉的身边,将娇躯贴到了他的身上,轻轻地厮摩起来。

李红乃是天生尤物,在刘黑玉的抚弄下,早已情动如火,她用力将刘黑玉按倒在地毯上,褪下他的裤子,又脱掉自己的,坐到他的两腿之上,将自己的宝物套了上去,迅速摇动起来。

刘黑玉乐得轻松,双手分别地梁华和任真真的身上放肆地游走着。一时间,舱房里响起了三女婉转动听的娇啼,就像比赛似的,汇合成一曲迷人的交响乐。

李红坐在刘黑玉的身上套击良久,已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无力地躺了下去,对刘黑玉说:“你上来吧!”

刘黑玉立即放开梁华和任真真,翻身压到李红的身上,疯狂地冲击起来。

梁华和任真真两人已十分不堪,全都娇慵不已地躺在地上,将裤子褪了下来,自我安慰起来。

渔船上的那个中年男人听到船舱里飘出的声音,也不禁心痒难捺,连忙走进尾舱。他的妻子早已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了。他三下两下脱去衣服,立即压了上去。

“这个李姑娘要是天天都来就好了!”妻子一边呻吟,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她一来,你就干劲倍增,比任何春药都要有用得多。”

“你这个娘们,竟敢嫌我平时不行,看我今晚不你!”中年男人骂了一声,立即腰部用力,狂猛地冲击起来。

第二卷 第5章 游艇圈套

演出结束,g城大剧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久久没有停息。杨玉环带着演员连续谢了三次幕,观众仍然不肯离去。

“杨玉环,我爱你!”

“我爱你,杨玉环!”…………

数千人一齐喊了起来,剧院里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喊声。

魏亮急匆匆地走进休息室,对杨玉环说:“杨小姐,除了剧院里不肯离去的观众之外,剧院和宾馆外面都挤满了人,我们已经请了大批警察出面,仍然无法让他们离去。您在g城已经无法住了,为了您和全体演员的安全,我们临时决定将您和全体演员的下榻地点忙改为海上游轮。请杨小姐和全体演员快跟我来!”

杨玉环听了,只好与刘黑玉一起,带着全体演员跟着魏亮从后门出去,登上了一辆豪华巴士。

豪华大巴急驶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码头停了下来。魏亮请大家下车,登上一艘豪华游轮。

“欢迎杨小姐莅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十多个人的簇拥下,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魏亮连忙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金盛集团总裁李隆基先生。这次邀请你们到g城演出,就是李先生的意思。”

杨玉环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眼前这个李隆基不仅与当年的唐玄宗同名同姓,就连相貌也一模一样,天下竟有这样的巧合?如果不是知道现在已是二十世纪末,她一定会认为他就是唐玄宗。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一凛,他已从李隆基这个名字和杨玉环吃惊的表情猜测到一切。难道这个李隆基就是当年的唐玄宗吗?他是像杨玉环一样重生还是像石燕一样转世呢?要是有鲁成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够揭开这个谜的。

不管是重生也好,转世也好,他们原来毕竟是一对恩爱夫妻,若是他们旧情复燃,自己将情何以堪?他心里不由暗暗后悔,如果早知如此,他宁愿在剧院的休息室里坐一个晚上,也不肯上这艘游轮的。

怪只怪魏亮这个家伙没有将真相说出来,如果他知道真正的老板是李隆基的话,就因为这个名字,不管他们付出的出场费如何多,他也不会签订这个合同的。

现在可好,已经上了这只贼船,就是想下去都已经来不及了,搞不好,当年寿王的悲剧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了。想到这里,他不由狠狠地瞪了身边的魏亮一眼。

李隆基并不知道杨玉环就是当年的杨贵妃,他看到杨玉环吃惊,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名号骇住了,不由微笑说:“杨小姐叫杨玉环,在下是李隆基,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杨小姐请!”

“李总请!”杨玉环知道他不是当年的唐玄宗,很快就镇静下来,对李隆基嫣然一笑,在李隆基的陪伴下,走进了游轮的大厅。

大厅里金碧辉煌,亮如白昼,中央铺得一条红色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厅的里端。两边摆放着十多张圆桌,桌上摆着精美的餐具、各种酒水、糕点和水果,每张圆桌的旁边都站着两名男侍,豪华和丰盛的程度恐怕不亚于国宴。

看到这种场面,就连见惯了宫廷御宴的杨玉环都惊得目瞪口呆,刘黑玉和演员们更是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顿时诚惶诚恐,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李隆基回过头来,热情洋溢地说:“为了感谢杨小姐和各位的精彩演出,本人略备菲酌,以表谢意。各位请入座!”说完,他立即请杨玉环坐了首席。

刘黑玉正欲过去坐到杨玉环的身边,魏亮却拉着他坐到了第二桌。刘黑玉心里气得直打颤,恨不得一拳将他的秃顶打个稀巴烂。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不好发作,只好无可奈何地坐了下去,心里暗想:就算你李隆基势力再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的。

众演员也在李隆基的手下引领下一一就坐,男侍立即上去为各位斟酒。

李隆基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各位请举杯,为《霓裳羽衣曲》的问世,也为杨小姐的精彩演出,干杯!”

众人全都站了起来,立饮一杯。

李隆基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又端起第二杯酒,对杨玉环说:“本人能够认识杨小姐,深感荣幸!来,我敬杨小姐一杯!”

杨玉环看着李隆基,心里翻腾不已,当年的心上人,现在已成了陌路人,不由百感交集。不!他并不是当年的李隆基。即使他就是当年的李隆基,当他在马嵬驿下旨缢死自己的时候,两人已经恩断义绝了。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是刘黑玉的妻子了,还想哪些干什么呢?

可是,当年的恩爱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呢?杨玉环心事重重,不由多喝了几杯,酒立即涌了上来。她连忙站了起来,轻声说:“对不起,我已有些累了,想先下去休息。”

李隆基忙说:“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他连忙叫来两个侍女,扶着杨玉环往后舱走去。

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要跟着一起去,魏亮连忙拉着他,笑着说:“刘总,你可不能离开。我们上次没有喝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一醉方休。”

“可是——”

“没什么可是。”魏亮说。“我知道你担心杨小姐,她有侍女服侍,你就放心好了。来,我们要好好喝一杯。”

刘黑玉被他说中了心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无可奈何地坐了回去。又喝了一阵,刘黑玉实在坐不下去了,他立即站了起来,对魏亮说:“对不起,我再不能喝了。请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你真没劲!”魏亮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招手叫来一个侍者。“你带刘总去他的房间。”

“请跟我来!”侍者彬彬有有礼地说,带着刘黑玉往外走去。他们左拐右转,终于来到二层的一间舱房前。“先生请进!”

刘黑玉走进去一看,发现这是一个单人间,连忙退了出来,拉着侍者。“对不起,你可能弄错了吧?我要去我妻子的房间。你知道吧?我妻子就是杨玉环。”

“对不起,先生。”侍者说。“杨小姐是贵宾,她住在三层的贵宾房里。那里都是女宾住的,你不能进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是贵宾了?”刘黑玉心里恨恨地想。“不行!是不是贵宾都不要紧,但是,玉环已经酒醉了,我必须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

他立即追上侍者,恳求说:“先生,请你带我去杨小姐的房间。她已经喝醉了,我是她的丈夫,我必须去照顾她!”

侍者冷冷说:“我已经说过你了,你不能去见她。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那好,我不为难你,我直接去找魏亮。”刘黑玉气冲冲地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一楼的大厅。可是,大厅里的人都走光了,只有几个侍者在收拾东西。

“怎么一转眼工夫就都走了?”刘黑玉暗暗惊讶,连忙找到一个侍者。“请问魏亮魏经理到哪里去了?”

“什么魏经理?不认识。”侍者摇了摇头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刘黑玉说:“就是狂龙演出公司的魏经理呀。他刚才还坐在这里跟我喝酒,你们不会不认识他吧?”他心里也暗暗奇怪,魏亮已表明他们的演出公司是李隆基的下属,刚刚还很随意地指挥侍者带他去房间,显然他在金盛集团的地位还不低,为什么这些人却对他十分冷淡?

“走了!”侍者淡淡地说。

“走了?他到哪里去了?”刘黑玉好奇地看着侍者。

“当然是送那些演员回宾馆去了呀。”侍者说。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离开大厅前后只不过五、六分钟,他们怎么走得这么快呢?而且,不是已经将下榻地点改在这个游轮上吗?为什么又将大家送回宾馆呢?既然要将他们大家送回宾馆,为何又将自己留在游轮上呢?他们又将杨玉环弄到哪里去了呢?他心里顿时乱成一团麻,连忙拉着侍者,焦急地问:“他们走了多久了?”

侍者淡淡说:“他们应该已经离船上岸了吧。”

刘黑玉立即奔了出去,发现游轮已经离码头,往海上开去,哪里还有众演员的影子?他心里顿时一阵狂震,终于明白,他和杨玉环已经落入了他们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了。

糟了!玉环已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遭到李隆基的暗算?刘黑玉心里一个激愣,想到先前那个侍者说的,杨玉环已经被安排到三层的贵宾房休息,立即转身往游轮的第三层奔去。

“什么人?”

刚走上第三层甲板,立即传来一声喝斥,两名大汉立即走了上来,拦住了刘黑玉。“你是谁?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是霓裳歌舞剧团的副总刘黑玉。”刘黑玉说。“请两位带我去找杨玉环杨小姐。”

“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杨小姐,你回去吧。”一个大汉冷冷地说。

“杨玉环不就是杨贵妃吗?她在唐朝的宫廷里,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一个大汉揶揄地笑着说。

“两位可不要开玩笑。”刘黑玉正色说。“告诉你吧,我就是杨玉环的丈夫。先前你们总裁李隆基先生亲自送杨小姐来房间休息,当时有很多人看到,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请两位立即带我去找杨小姐,不然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夹缠不清呀?”第一个大汉不耐烦地说。“我已经告诉你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杨小姐。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大家都已睡觉,你要是再在这里捣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黑玉心里暗暗叫苦,看样子他们是要将杨玉环瞒下了,他更加担心她的安危,情急之下,他立即扯开嗓子,对着舱房喊了起来:“玉环,玉环,你快出来!”

“臭小子,你找死吗?”两个大汉顿时勃然大怒,立即冲了上来,挥拳向刘黑玉打来。

刘黑玉也豁出去了,若是杨玉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想活了。他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抵抗着两个大汉的袭击。

自从发生了那次绑架事件之后,刘黑玉就买了两本拳术书籍进行练习,鲁成还教给了他一种吐纳之术,先前几个月还坚持得好,后来就渐渐荒废了。尽管如此,他对普通的攻防之术还是有所了解的,以一敌二,居然有攻有守,抵挡了好一阵子。

可惜的是,他的喊叫没有将杨玉环叫出来,却引来了更多的对手,有五、六个大汉迅速奔了过来。

“大家一齐上!”为首的大汉冷冷说。“毁了他,将他扔到海里去喂鱼!”

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单枪匹马,怎么可能是他们对手呢?现在离岸已远,若是被他们扔进了海里,恐怕真的只有喂鱼的份了。

“大家不要误会!”刘黑玉连忙叫了起来。“我是霓裳剧团的副总经理,是你们总裁请来的贵宾。刚才只是开一个玩笑,你们千万不要当真。”

大丈夫能伸能屈,先忍下这口气再说,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若是一旦闹翻了,不仅自己吃亏,也无法救出杨玉环。为今之计,也只有先退一步,再慢慢想办法了。

“谁跟你开玩笑?”为首的大汉冷声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副总经理,就是g城的市长亲自来了,招惹了我们,也只是死路一条。你以为举手投降我们就可以放过你吗?弟兄们,上,给我做了他!”

刘黑玉听了,心里一阵狂震。看样子,李隆基为了达到霸占杨玉环的目的,他们真的要动手杀死自己了。若是这样被他们杀了,那可有点冤了,情急之下,他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以为在这海上杀人就可以天不知,地不知吗?告诉你吧,很多人都知道我上了你们的游轮,如果我不能回去的话,警察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为首的大汉也哈哈大笑起来。但他很快就停住了,眼里凶光一闪,厉声说:“动手!”

五、六个大汉一齐冲了上来。

刘黑玉心里暗凛,他们难道真的不怕警察找上门来吗?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去细想了,看到众人冲了上来,他立即转身往船下跑去。

“追!”

为首的大汉大喝一声,与众人一齐追了下去。

刘黑玉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下来,刚进入第二层,迎面遇到一个侍者。那侍者见刘黑玉被人追得飞逃下来,立即冲上去拦住刘黑玉。

刘黑玉立即一拳“呼”地击了过去,“砰”地打在他的脸上。他已志在拚命,这一拳的力量相当大,当即击得那侍者连连后退,仰头喷出一篷鲜血。

他并不去理他,正欲往一层奔去,发现下面也有人赶了上来,立即往第二层的船尾奔去。

他记得先前侍者曾带他进入了一间舱房,只要进入舱房,或许可以暂时阻止敌人的追杀。

这是正在海上行驶的游轮上,他就是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去的。幸亏这艘游轮很大,现在也只有跟他们在船上玩猫追老鼠的游戏了。

就地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两个大汉,直挺挺地拦住了他的去路。刘黑玉不由暗暗叫苦,他知道,今天恐怕很难幸免,不由激发了他的狠劲,他猛地冲了上去,向两名大汉发动猛烈的攻击。

他迅速打出一记左直拳,击向迎面那个大汉的脸部,跟着右手打出一个下勾拳,勾击大汉的腹部。

那大汉连连后退,躲避刘黑玉的攻击。另一个大汉却绕到他的侧面,一脚踢在他的股腿上。

刘黑玉向前栽出几步,差一点跌了下去。他努力稳住身边,忽然像无赖拚命似的,低头往这名大汉冲去,脑袋重重地顶在他的肚子上。大汉惨叫一声,立即往后跌去。

经此耽搁,后面的追兵已赶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了起来,一齐挥拳向他打来。

刘黑玉几近疯狂,双拳交替击出,频频击向冲上来的大汉。但是,好汉不敌人多,他打对方一拳,身上却挨了三、四拳。

一个大汉从后面死死抱住了刘黑玉的身体,另一个大汉立即冲上去,猛地一拳击在他的脸上。刘黑玉脑袋一甩,洒出一篷鲜血。

跟着,那大汉又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他立即痛得弯下腰去。身后的大汉松开双手,猛地一肘打在刘黑玉的背上。刘黑玉惨叫一声,不自主地往地上仆去。

其他人立即一拥而上,招脚往刘黑玉的身上踢去。

刘黑玉先前还极力挣扎,到了后来,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鼻子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里、鼻里、耳里都流出大量的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为首的大汉上来察看了一下,挥了挥手说:“将他扔到海里去!”

第二卷 第6章 破蚌而出

一只老蚌张开巨大的双壳,在海底缓缓地移动着,刘黑玉被扔进海里,身体快速地往下沉去,正好掉进了巨大的蚌壳内。老蚌一惊,以为受到攻击,立即本能地合拢蚌壳,将刘黑玉紧紧地合在蚌壳里面。

良久,老蚌见他一动不动,稍稍放下心来,立即蠕动蚌肉,向刘黑玉触去,感觉他的外表虽然软软的,却十分粗糙,似乎并不是鱼类。它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了,就连它自己都已记不清到底有多少年了,海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它不知道的。但是,以它的见闻,却也弄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黑玉的身体终于动了动,吃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一团漆黑,心里暗暗一惊:“这是什么地方?”

他浑身疼痛得十分厉害,几乎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猛然想起在游轮上与李隆基的手下恶斗的事来,莫非自己已经被他们打死,此时已经到了阴间?他立即想爬起来,全身的骨头却像已经散了架似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他***,李隆基竟然设计暗算自己,他的手下更是无法无天,动辄草菅人命,这个仇无论如何也要报。”可是,自己已死,怎么能够回去报仇呢?

他立即想到了杨玉环。她与李隆基原本就是夫妻,现在会不会旧情复燃呢?杨玉环若是知道李隆基杀了她现在的丈夫,她将会如何对待呢?

唉!自己现在都已经死了,一死百了,还想这些事情做什么呢?李隆基有钱有势,杨玉环若是跟了他,还可以过上安逸的日子,这对杨玉环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已有很多地方对不起她,又怎能苛求她为自己守贞呢?

他立即想起了任真真、梁华和李红,想起了在渔船上的那个荒诞之夜。对了,这次到g城演出,怎么没有见到梁华和李红这两个小妮子呢?她们到底是对自己动了真情还是逢场作戏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与她们总算是有一段情的。她们虽然没有杨玉环那种艳绝人寰的美丽,却也长得相当漂亮,而且激情似火,风妖娆,是男人最理想的情人。

对了,还有梅凤群,她与梁华、李红是属于同一类型的女子,长相也绝对不比两人差,却比梁华和李红经历了更多的风霜,具有一种沧桑的成熟美。

遗憾的是现在却不知她的去向。自己到了s市,曾请马国军去找她,希望她离开h县那个腌脏的地方,跟他一起到s市来,但是,马国军并没有找到她。也许她是怕被韦副县长怀疑,已经离开h县了。

马国军仍在经营着那个装修公司,他在等待李铁坐牢回来。幸亏他们没有跟自己在一起,他们都是自己的铁杆哥们,要是知道他出了事,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可是,他们对付一个韦副县长已经焦头烂额了,若要对付这个势大财雄的李隆基,恐怕会要困难百倍,甚至千倍、万倍。现在已经出了太多的事了,他不想他们再出事了,更不想他们为了自己而白白丢了性命。

他最不放心的还是他的父母。他们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辛辛苦苦将他拉扯大,还没有享过一天福呢。他本想将两位老人接出来住,但是,他和玉环一直都很忙,也将此事耽搁下来了。想不到现在却要与两位老人家永别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啊。

罢,罢,罢,既然已经死了,还去想那么多干什么?鲁成说,石燕的灵魂已经进入了地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她?在与自己有过关系的所有女人中,石燕是长得最平凡的一个,但是,她却是他生活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的一夜娇妻,在他的心里,石燕始终据有一席之地。

自己既然能够将杨玉环从千年冰川里救出来,或许也可以将石燕从地狱里救出来。想到这里,他心里突然充满了莫大的希望,猛地从地上坐起来。

“砰!”他的脑袋碰在硬壳上,使他立即倒了回去。他摸了摸疼痛不已的脑袋,心里暗想,这是自己的棺材吗?怎么这么坚固?自己该怎么出去呢?

对了,我不是被他们扔进了海里吗?是谁将我的尸体捞了起来,还给了我一副棺材?

据老人们说,鬼只要没有进入鬼门关,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为什么我连棺材都走不出呢?莫非我还是一个新鬼,根本没有掌握鬼的功能?

要是有鲁成在这里就好了,他是鬼使,一定可以将这一切教会我的。

渐渐地,刘黑玉感到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心里暗凛,一定是这副棺材钉得太严密了,外面的空气不能进来的缘故。

原来鬼也需要呼吸空气?可是,鬼平时都住在地下,他们是从哪里获得空气的呢?看来,就是做鬼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现在还没有学会做鬼的技能,唯一的办法只有破开棺材了。他立即举起双手,全力往上推去。

他本来就全身疼痛不已,双手无力,这一用力,浑身又剧烈地疼痛起来,额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渐渐地,他的神志开始模糊,终于昏了过去。

不久,他丹田忽然生出一丝凉意,缓缓地向全身流去,虽然十分微弱,但所到之处,却给已接近枯萎的肌体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令他的肌体又慢慢地活动起来。

足足过了四十多分钟,那缕游丝般的凉意终于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了丹田。感觉那种凉意似乎大了许多,又再次沿着身体流动起来。

由于凉意的量已增大不少,流动的速度也稍稍快了一些,这一次只用了大约半个小时就运行了一个周天。

说来也有些奇怪,这种凉意每运行一个周天,量就增大了不少,并且渐渐地变热了,形成了一股在体内流动的气流。当气流运行了九个周天之后,已经形成了一股庞大有气流,在体内自由流转。

刘黑玉哪里知道,这缕凉意不是别的,正是他与女孩子后攫取的元阴。

前面已有交代,刘黑玉身具“九焰阳脉”,如果没有女人的阴气吸引,这种“九焰阳脉”尚能蜇伏不动,但久而久之,他也会干涸而死。一旦获得阴气的触动,就必须要大量女人的阴气去调和,所以,他的也特别旺盛。

在冰川的时候,他一时难捺,与杨玉环发生了关系,误打误撞之下,使他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改变。由于杨玉环在至寒的冰川里躺了一千多年,她的体内凝聚了大量的阴寒之气。刘黑玉在与她的时候,将她体内的阴寒之气悉数吸了过来,使他的“九焰阳脉”获得了一次巨大的滋润,不仅浇灭了他体内的三昧真火,也使他的体内得到一次重大的阴阳调和,体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g城的时候,他一天之间与三个至阴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又吸取了大量的阴气,就算他具有“九焰阳脉”,一时之间也不能完全将吸取的阴气进行调和,所以,当他与李红发生关系的时候,最后竟软倒在李红的身上。

也因为如此,他体内自动地将多余的阴气存入丹田,留待以后慢慢调和。他哪里想得到,就是因为这一缕留存下来的阴气,却救了他一命。

当然,这也要感谢这只巨蚌。如果不是它将刘黑玉的身体严严实实地闭在蚌壳内,他就不会因为室息而处于休克状态,引发丹田的阴气自动流转,而且恐怕早就已经淹死海中,成为鱼类的腹中之物了。

气流越来越强,在他的体内奔腾不已,最后竟形成汹涌澎湃之势,刘黑玉感到难受至极,身体似乎要爆裂开来。他惨叫一声,再次昏迷过去,完全失去了神志。

由于蚌壳内没有空气,刘黑玉根本无法呼吸,这些气流完全以内息的状态流动。他哪里知道,这正是练习先天真气的最佳状态。飞蛾破茧而出,凤凰浴火重生,这就叫做置之死后而后生。

先天气功一般都是速成的,而且前途十分广阔,达到高深的程度,甚至可以白日飞升。很多的气功练习者都知道这种练习方法,却谁也不敢去练习。试想,有谁敢长期地屏住呼吸,失去神志,让真气在内息状态下运行呢?

所以,气功练习者们修练的气功都是后天气功,也就是在外气的作用下驱动内息运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吐纳功。后天气功必需依靠吐、纳外气来驱动内息,练习起来十分困难,而且必须持之以恒。一旦停止吐纳,气功也就消失了,所以,很少有人能够达到大成。

整整过了一天,刘黑玉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感到体内轻飘飘的,随时随时都可以飞起来。人们都说,鬼是飘来飘去的,看来自己已经具备了鬼的功能了,他心里顿时大喜。

他连忙去推上面的盖子,但是,哪里推得动呀?怎么这么沉呢?他暗暗诧异,虽然没有推动盖子,但全身的剧痛已经消失了。他立即大力地动了动,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呢。

莫非做了鬼之后,就连疼痛都没有了?

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空空的,已饿得十分难受,可是,在这种密封的棺材里,哪里会有吃的呢?

手随意地摊出去,立即撞到了蚌肉,软呼呼的感觉立即吸引了刘黑玉的注意力,他连忙侧过身去,极目一看,竟然是一大块肉。他心里顿时大喜,没有去想自己为何能够突然在黑暗中视物,也不管那肉是生是熟,立即张口咬了下去。

巨蚌吃痛,立即张开了双壳,刘黑玉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棺材呀?原来是一只巨蚌。他心里也大吃一惊,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巨大的蚌?恐怕要几万年才能长成这么大的巨蚌。

巨蚌里有四颗白色的东西,每颗都有鸡蛋那么大,发出熠熠的光芒。刘黑玉猜想这可能就是珍珠,连忙上去摘了下来,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这么大颗的珍珠,一这价值连城吧。

浮到水面,骤然看到灿烂的阳光,心里一怔,我不是已经成为鬼了吗?为何在大白天回到阳间?难道我并没有死去?他来不及细想,先尽情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游目四顾,只见四面都是茫茫的大海,根本不知道陆地在什么地方。他定了定神,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去,顿时大喜,立即面向太阳游去。

游了一阵,他已筋疲力尽,肚子更是饿得咕咕叫。可是,在这茫茫的大海里,到哪里去找食物呢?他强忍着难捺的饥饿,尽情将身体浮在水面,随着海水的流动飘去。他想,海里总会有船航行的,只要看到船只经过,他就可以得救了。

然而,直到天黑,他还没有看到船的影子,而他却已经饿得昏头转向了。

天黑以后,海上忽然起风了,海水很快就掀起了滔天巨浪。刘黑玉再也不能在水上保持平衡了,忽儿抛向浪尖,忽儿跌进谷底,他的五脏六腑都震荡了,心里有一种难受欲呕的感觉。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渐渐地,他的神志已经模糊起来,终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过久,刘黑玉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低矮的茅屋里。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茅草,茅草上却铺着一床破烂不堪的床单。

这是什么地方?刘黑玉正欲从地上爬起来,忽然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端着一碗热水,看到刘黑玉已经醒来,满是沧桑的脸上露出微微笑容。“你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刘黑玉好奇地问。“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这里是海盗岛。”老人说。“三天前,我在海边路过的时候,看到你躺在海边,就将你救了回来。”

“三天前?”刘黑玉惊讶地看着老人。“你说我在这里已经躺了三天了?”

“先喝口热水吧。”老人在刘黑玉的身边坐下来,将手里的一碗热水递给刘黑玉。“这几天都没有弄到食物,也拿不出什么来招待你,真是不好意思。”

刘黑玉这才感到肚子已确实饿得十分厉害,连忙接过热水,一口气喝了下去。他抹了抹嘴唇,不解地问:“老人家,你们这里不种田吗?为什么这几天没有食物呢?”

“年青人,你有所不知。”老人神色黯然说。“这里是海盗岛,四面环海,你到哪里去弄食物呀?平时,我们都在海边弄点鱼虾糊口,但是,由于岛上要吃的人太多了,海边的鱼虾都被大家弄净了,几天弄不到一点食物已是常事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还要来到这个岛上?”刘黑玉好奇地问。

老人苦笑说:“我们哪里是自愿想来这里呀?大家都是被掳来的,上了岛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了。”

“被掳来的?”刘黑玉惊异地看着老人。“谁将你们掳到这里来的?”

“当然是海盗呀。”老人说。“这里是海盗岛,也就是海盗住的地方。四年前,我们遭到海盗的袭击,不仅货物被抢,人也被掳到这里来了。”

刘黑玉不解地问:“他们将人掳到这里干什么?这里既然没有食物,那海盗又是如何生活的?”

老人微微叹息说:“他们常常出去打劫船只,往往能够获得大量的食物,他们的生活倒是没有问题。我们被掳来后,海盗就让我们要岛上做苦力,先前还能获得一点食物。现在,岛上的事情越来越少了,就是想做苦力都难了。没有事做,也就得不到食物,只有在这岛上自生自灭了。”

刘黑玉问:“那你们为何不离开这里?”

老人说:“船只都控制在海盗的手里,没有船只,我们怎么能够离开呢?不过,海盗知道我们无法逃出,也不怎么管我们,除了他们的营区之外,我们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对了,你怎么会来到这个岛上?”

刘黑玉并没有说出真相,只是说在海上遇到了风暴,船只被风暴打沉,他侥幸逃得性命,漂到这里来了。老人叹息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爹,你快看!我在海边找到了一只螃蟹。”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欢天喜地地奔了进来,她的手里果然抓着一只小小的螃蟹。

这只小小的螃蟹尚不够一口吃的,她却兴奋成这个样子,比捡到一个金元宝还要高兴,看样子,这里的食物果然比金子还要珍贵,刘黑玉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悲哀。

老人从女孩的手里接过螃蟹,将它递给刘黑玉说:“年青人,你一定饿得不行了,先吃了这只螃蟹吧。”

虽然是一只小小的螃蟹,也可稍减饥饿,增加一点体力的。刘黑玉正欲伸手去接,看到老人和女孩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螃蟹,知道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食物了,也饿得不行,连忙推辞说:“你们吃吧,我不饿!”

女孩说:“大哥,你吃吧!我还可以去海边捡的。现在已经开始涨潮了,应该可以找到不少鱼虾的。”

第二卷 第7章 原始荒岛

“涨潮了!”

“涨潮了!”——

外面传来了人们的欢呼声,接着便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大量的人们开始往海边奔去。

老人也连忙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们去海边,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女孩也欢快地说:“每次涨潮之后,海边就会有不少的全虾和螃蟹、蚌壳,如果运气好,不能捉到龙虾呢。”

“我跟你们一起去!”刘黑玉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来仍然十分虚弱,爬起来都有点吃力。

老人忙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就躺着休息吧。我和芳芳去就行了。”

原来这个女孩叫芳芳。

“我没事!”刘黑玉迅速站了起来,极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微微笑着说。“听到能够找到吃的,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多一个人就可以多捉一些鱼虾回来,我们也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了。”

老人听了,也没再坚持。由于找吃的人太多了,就是涨一次潮,海边也找不到多少吃的。

钻出茅屋,只见海边已聚集了不少的人,足足有两百多人,他们都占领着有利地形,准备等潮水一退,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吃的东西。

刘黑玉他们出来的迟了,只好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退潮还要等待一段时间,刘黑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老人说:“还没请教老人家尊姓大名呢?”

老人说:“我叫吕良,她是我女儿芳芳。四年前,我们在一次出海捕鱼时遇到了风暴,渔船跟船队走散了。直到第二天,风暴才停了下来,我们正暗暗庆幸没有遇难,却突然遇到了海盗,将我们掳到这里来了,渔船也被他们没收了。”

刘黑玉好奇地问:“政府难道置之不理,没有出兵消灭这些海盗吗?”

吕良说:“这里是公海,哪个国家会来管呀?而且,我们到了这里后,就与外面失去了联系,人们都以为我们在海上遇难了,谁知道我们是被海盗掳来了呢?”

“这岛上有多少海盗?”刘黑玉问。

“大约有三百多人。”吕良说。“他们个个手里都有枪,你可千万不要去惹他们,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与我一起被掳的还有三个同伴,他们因为去偷出我们的渔船,都被海盗开枪打死了。在这里,海盗要杀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刘黑玉听了,心里顿时暗暗悲哀,想不到这一辈子将要在这个荒岛上度过了,他不禁往海边的人们看去。

几乎所有的人都衣着褴褛,还有一些人干脆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人群中。这里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女人只不过二、三十人,而且大多都是年纪比较大了,像吕芳这样年青的姑娘,并没有看到几个。所有的人脸上都挂着麻木的神情,眼睛却射出热切的光。刘黑玉不由暗暗感慨,求生的是人的本能,即使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每个人仍然顽强地活着。

人群中有各种肤色的人,显然来自许多不同的国家。他们虽然语言不通,共同的命运却将他们聚到一起来了。有几个蓝眼睛的青年甚到不断地冲向滚滚而来的潮水,显得十分乐观,看不到一点悲哀的神情。刘黑玉心里一阵惭愧,跟他们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脆弱了。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吕芳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地问。

刘黑玉迅速回过神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快乐的姑娘。她长得还比较清秀,就是瘦得出奇,就像一根干柴棍似的,连女孩子应该翅起的和都是瘪瘪的,如果不是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很难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我叫刘黑玉,遇难前是一个装修工。”他故意隐去了霓裳剧团副总经理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普通工人的身份更容易与他们融洽。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海水却没有退潮的意思,浪潮反而越来越高。刘黑玉问:“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退潮?”

吕良说:“一般都是傍晚涨潮,要到深夜十二点以后才会渐渐退去,快天亮的时候,潮水也就全部退净了。”

刘黑玉顿时大惊。“这么说,我们必须在这里等到天亮了?”

“一般是这样。”吕良说。“不过,有时候潮水也会不到半夜就完会退去的,有时候接连几天都会涨潮。这就要根据气候要确定了。由于我们很能确定什么时候退潮,也就只有站在这里等了。若是半夜就退潮了,我们等到天亮再来,海边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由于找食的人太多,谁也不肯落后,于是,人们在开始涨潮的时候就开始等待,一直等到退潮,以便能够及时找到吃的。刘黑玉心里不由焦虑,若是常年累月像这样守在海边等食,这种日子也过得实在太乏味了。

他哪里感觉得到,由于等待的结果是能够找到吃的,所以,对岛上的人们来说,这种等待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的。

“你,衣服,脱,给我!”几个外国人忽然走到了他们身边,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指着刘黑玉,用生硬的中文说。

“你们要干什么?”吕良连忙拦到刘黑玉的身前,质问着那个外国人。

“老鬼,滚开!”为首的外面人上前抓住吕良,将他甩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沙滩上。他却看也不去看一眼,又上前抓着刘黑玉的双肩,狠狠地说:“中国猪,将,衣服,给我!”

刘黑玉终于弄清了他们的意思,他们是看上了他身上的衣服。在整个海滩上,只有他一个人穿着完整的衣服,要这个与世隔绝,要命本弄不到衣服的世界里,难怪要引起别人的觑觎了。

但是,这几个外国人的横蛮也引起了刘黑玉的愤怒,他突然出手,猛地将为首的外国人摔到了地上。

另外几个外国人见了,全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小伙子身手如此了得。他们怔了怔,一名大汉突然喊了一声,立即挥拳向刘黑玉打来。

就连刘黑玉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一个武功高手了。这几个外国人自然不在话,他就左一拳,右一拳,顿时打得他们飞了出去。

为首的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拿出一把小刀,猛地从后面刺向刘黑玉。

“黑玉哥小心!”吕芳大吃一惊,连忙提醒刘黑玉。

刘黑玉身形一转,让开那大汉的一刺,接着一拳击出,将他打得趴倒在地。他迅速跳了上去,坐到他的背上,将他的双手别到背后,夺下了他手里的小刀,猛地一刀扎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你骂中国人的代价!”

海边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不少中国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全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看到这种情况,那几个外国人立即连爬带滚地逃走了。

吕芳迅速走到刘黑玉的身边,她的眼里放出异彩,欣喜地说:“黑玉哥,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武功,真是太好了!这里不少的中国人都受过他们的欺侮,你总算为我们中国人出了一口气!”

刘黑玉不解地问:“大家都是落难的人,他们为什么要欺侮我们?”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武功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如果当初具有这样的武功,他就不会被李隆基的人打得无法动弹,最后被扔进海里了。

吕良也走了上来,微微摇了摇头说:“小伙子,你不知道,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中国人是最劣种的人种,就连受到歧视的黑人都不如。你没听到吗?他骂我们中国人是猪。”

刘黑玉挥了挥手中的小刀,恨恨地说:“大家放心,他们谁要是再骂一声中国猪,我就将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众人听了,又一齐鼓起掌来。人们却没有去多想,这个荒岛上连野菜都吃光了,哪里还有狗呢?

天亮的时候,海里果然退潮了,人们立即奔向海滩,寻找可以吃的东西。刘黑玉也跟着吕良和吕芳去找,除了捡到一点贝类之外,并无他获。

回到茅屋前,吕芳立即用石头将所有的贝壳都砸碎,从里面取出一点点贝肉,再拿到海边洗净,也有一小碗贝肉。她拿出小部份贝肉放到一只乌黑的搪瓷杯里,往里加了一些水,又扒开一堆柴灰,将火吹燃,再将搪瓷杯放到火上去煮。

刘黑玉站在旁边看着,仿佛又回到了原始社会。他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从衣服里拿出一只打火机,对吕芳说:“芳芳,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打火机?”吕芳大喜,连忙接过打火机,兴奋说:“太好了!有了它,我们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保住火种了。”

刘黑玉好奇地问:“你们的火种是哪里弄来的?难道就这种整整保存了四年吗?”

“哪能保存这么长的时间呢?”吕芳笑着说。“这是帮海盗做工的时候,从他们哪里弄来的一盒火柴。可惜已经用完了,有了这种打火机,我们又可以用好长一段日子了。”

不久,杯里的水已经煮开了,传来淡淡的贝肉香。吕芳用一块湿布将杯子从火里取了出来,再将杯里的贝肉和汤倒进一只碗里,端给刘黑玉。“黑玉哥,你吃吧。”

刘黑玉忙说:“先给大叔吃吧。”

吕芳说:“爹出去拾柴火去了,这里还有,我可以等下煮给他吃。你先吃吧。”

闻着淡淡的香味,刘黑玉顿时感到格外的饥饿,当下也不客气,捞了一块贝肉放进嘴里,几乎连嚼都没有嚼,就飞快地吞了下去。

这种贝肉既没有油味,也没有盐味,而且半生不熟,其实是很难吃的,刘黑玉却吃得津津有味。他突然抬起头来,看到吕芳正眼睁睁地看着他吃,心里不由一沉,连忙将碗递了过去,微笑说:“你也吃。”

吕芳说:“黑玉哥,你吃吧,我不饿的。”

刘黑玉眼睛一瞪,说:“叫你吃你就吃,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吕芳脉脉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低眉说:“我吃就是了。”接过碗,将里面的贝肉全部吃了下去。

刘黑玉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不由一酸,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涨潮,捡到的东西还不够一个人塞牙缝的,像这样下去,如果不被活活饿死那才怪呢。他实在想不清,吕芳他们在这整整四年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立即决定再去海边,希望碰碰运气,能够再找到一点吃的。

海边,也确有不少想碰运气的人继续在沙滩上翻着,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贝壳或螃蟹什么的,还有人则潜入水里搜寻着,偶尔也能抓到一只虾子或一条小鱼,连忙欢天喜地地跑了回去。

刘黑玉也游进水里,深吸一口气,潜入海底,一路搜寻过去。寻了良久,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看样子,这一带的鱼虾早已被人抓光了。

他继续往前游去,终于发现了一片珊瑚礁,礁石之间,有不少鱼儿在游来游去,看到有人过来,也全然不怕,不时在他的身边游过。刘黑玉突然伸手一抓,将一条游过身边的小鱼抓住。

他心里一怔,自己怎么能够抓住在水里游动的鱼儿。正暗暗发呆,他立即又惊讶地发现,这一路,他都是在水里潜游过来的。一个人的水性再好,在水里呆的时间也不过几分钟,而刘黑玉一路游来,在水里至少呆了十多分钟,居然没有一点窒息的感觉。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刘黑玉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良久,他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从昨晚轻而举地打败几个外国人,到今日潜游这么长时间,并且信手抓住一条游动的小鱼,他终于知道,自己已经的的确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一发现,令他顿时欣喜若狂,他立即将小鱼弄死,放进裤袋里,再次潜进了水里。

一个小时之后,刘黑玉兴冲冲地回到了茅屋。他的手里提着扎紧了裤管的裤子,大声说:“芳芳,你快来!看看我的收获怎么样?”

吕芳迅速从屋里出来,看到刘黑玉手里提着胀鼓鼓的裤子,不由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刘黑玉将裤子倒转过来,只见一条条大大小小的鱼从里面倒了出来,至少有三、四十条。吕芳大惊,疑惑地看着刘黑玉。“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当然是从海里捉来的呀。”刘黑玉笑着说。“你忘了我是会武功的吗?”

吕芳怔了一下,突然扑进刘黑玉的怀里,忘情地在他的嘴上吻了一下。“太好了!这下我们真的可以饱食一顿了。”

说着,放开刘黑玉,立即往外飞奔而去。不久,她又奔了回来,手里却提着一只破旧的铁锅。

刘黑玉用小刀将鱼全部剖了,取出内脏。吕芳连忙烧起火,往锅里放满了水,又拿了五、六条,洗刷干净,放到锅里去煮。

刘黑玉说:“多煮点!五、六条鱼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呢。”又拿了五、六条鱼放进了锅里。

吕芳心痛地说:“何必一次煮这么多呢?我们可以将它留下来慢慢吃呀。”

刘黑玉笑着说:“你放心!海里的鱼多得是,我明天再去抓就是了,保证你天天有鱼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吕芳娇羞地横了刘黑玉一眼,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神情。

不久,吕良背着一大捆柴回来了,刚一走近茅屋就嚷开了:“好香!你们在煮什么吃?”

吕芳连忙奔了出去,兴奋说:“爹,你快来!今天我们终于可以饱吃一顿了!黑玉哥在海里抓了好多鱼回来呢。”

香气飘了出去,也引来了不少的邻居,他们都走到茅屋的附近,悄悄地往这边探头探脑,啜着鼻子,不停地嗅着这迷人的香气。

昨天晚上,他们都见识了刘黑玉的功夫,谁也不敢贸然走过来。刘黑玉见了,连忙走了出来,对大家说:“你们都过来吧,每人拿一条鱼回去。芳芳,请你将鱼都拿出来,发给大家。”

吕芳心里颇有些不情愿。这也难怪,在这里弄到食物实在是太难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芳芳,你不要心痛,顶多我下午再去抓一次得了。”

听到刘黑玉的承诺,人们欣喜若狂,全都奔了出来。

吕芳听了,无可奈何地将剩下的二十多条鱼全部拿了出来,一一分给大家。但是,二十多条鱼毕竟太少了一点,领到鱼的人都欢天喜地地走了,还没有鱼的人却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刘黑玉对他们说:“大家先回去,天黑的时候到这里来领鱼,我保证大家都会分到鱼的。”

大家听了,只好慢慢地退了回去。有几个人还将刘黑玉丢弃的鱼的内脏也捡了回去。

吕芳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地说:“黑玉哥,你不该这样答应他们的,你就是再怎么厉害,也养不活这里的两百多人的。从此以后,我们这里恐怕再也不会安宁了。”

吕芳说的一点没错,傍晚的时候,他们的茅屋前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就连昨天晚上与刘黑玉挑衅的那几个老外也来了,足足有两、三百人。

第二卷 第8章 难得激情

好不容易将大家打发走,刘黑玉回到茅屋,躺到地铺上,颇有筋疲力尽之感。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果然带来了无穷的后患,如果这两百多天都将希望寄托到自己身上,整天都来找他要吃的,自己恐怕要活活累死不可。

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你有多余的食物却不让给别人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自有人类以来就有了战争,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争夺食物。如果不是昨晚人们都见识了刘黑玉的武功,心里已对他产生了惧怕,恐怕连他们中午那顿鱼都会吃不成的。

但是,人们能够自我控制的时间到底会持续多久,谁也难以预料。当他们心里的超过惧怕的时候,就一定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全力来对付他的。

刘黑玉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黑玉哥,你为什么叹气?是不是想家了?”吕芳走了进来,在刘黑玉的身边躺了下来,将身体缠到他的身上。“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常常想家。但是,时间一久,也就没去想了,每天只想着如何找到吃的。”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了澡。刘黑玉翻过身来,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柔声说:“芳芳,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离开这里,重新回家的。”

吕芳明知道他说的只是一种安慰的话,心里仍然充满了无边的憧憬。她离家的时候还不到十四岁,现在对家的感觉都有些模糊了。

“谢谢你,黑玉哥!今天是我来到这个岛上以后最开心的一天。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回不回家都无所谓了。”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震。吕芳虽然身材干瘦,没有一点肉感,但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淡淡的幽香,令他的心里渐渐荡漾起来。

常言道:“饱暖思欲。”人们只有在解决了温饱的情况下,才会想起男女之事的。在这个岛上,人们每天都饿得两眼发花,想的只是如何搞到吃的,谁还有心思去想性呀?就算有这种想法也无能为力。吕芳与刘黑玉亲热,完全是将他当作最亲的亲人,心里生出一种本能的亲近,根本没有想到性别上去。

看着她那纯洁的目光,刘黑玉一震,心里暗想:自己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色狼,竟然对吕芳这种天真的女子也会生出邪念。他连忙强慑心情,低声问:“你父亲呢?”

“他出去了!”

刘黑玉连忙坐了起来,好奇地问:“他晚上还出去干什么?会不会出事?”

“我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吕芳说。“你放心,除了海盗占领的地区外,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绝对不会出事的。我们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下海捉鱼呢。”

刘黑玉点了点头,又重新躺了下去。吕芳也继续搂着他的身体。

有人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和女人碰在一起,总是很容易融在一起。这种身体的接触,令刘黑玉的体内很快就生出一种本能的反应。吕芳偎在刘黑玉的怀里,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上,不由疑惑地伸手摸去。

这一摸,她立即明白是什么东西了,嘴里轻“啊”了一声,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她已经十八岁了,对男女之事已经有所知道,只是在这岛上整整生活了四年,除了找吃的以外,对其它的一切都渐渐麻木了。这一摸,却将不经意地她少女的心扉打开了。

刘黑玉被她这轻轻一摸,脑袋立即“轰”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吕芳的嘴唇吻了下去。

吕芳骤然遇到袭击,顿时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任由他狂热地吻着。

刘黑玉的舌头顶开了吕芳的嘴唇,伸进她的嘴里,十分自如地与她的舌尖交缠起来。

“唔……”吕芳的鼻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她还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心里很快就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开始笨拙、生硬地反应起来。

刘黑玉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肆意地抚摸起来。吕芳身材很瘦,抚上去几乎一点肉感也没有,远远没有丰腴的杨玉环那样令人销魂。她的胸脯上,两只小小的就像两粒荸荠,根本不够一握,只能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摁着。

吕芳的身体在刘黑玉的魔掌下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痴迷而又娇媚的声音不断在从她的鼻孔里流泄出来。

这种生涩的身体却给了刘黑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痛吻了一阵,他终于将嘴从吕芳的唇上放了开来,又慢慢脱去了她的衣服,将瘦削的胸脯和两只小巧玲珑的完全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下,只见上面一点如豆,就象刚刚开放在春光中的娇嫩花蕾。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心里升起了无边的怜爱和不忍。

“黑玉哥,芳芳的身体是不是很难看?”吕芳见刘黑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不由鼓起勇气问。“我也觉得与其他的女人不同,好像太小了一点。”

“小是小了点,不过,却很精致!”刘黑玉笑着说,心里却暗想:“岂止是太小了一点,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跟她搞,似乎有一种奸幼女的感觉。这一定是刚刚发育的时候就严重缺乏营养的缘故,十八岁的姑娘怎么只有这么点点大的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火热的大手轻柔地覆盖上去,慢慢地按揉起来。也许,在不断增强营养,接触男性的情况下,她的身材会慢慢丰腴起来的。若是她有丰满的身材,无疑也是一个漂亮的美女。

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胸脯传来,在全身到处流窜,吕芳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心也怦怦地跳着,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紧合了上去,双手彷徨地在刘黑玉的身上乱摸起来。

刘黑玉见了,不由轻轻地笑了笑,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那小小,另外一只手却抓住她的小手,直截了当地向自己的下面引去。

吕芳先前已摸过一次,却只是短暂的接触,心里并没有什么印象,此时握在手里,只觉得软中带硬,不仅又长又粗,而且有点烫手,不禁轻轻惊呼了一声,倏地睁开了眼睛,往他的下面看去。

“啊!这是……”

在这个海岛上,常常有不少外国人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除了暗暗有些惊讶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感觉,想不到竟然如此美妙,她不禁紧握住它,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

这种生硬的举动顿时让刘黑玉痛得毗牙咧嘴,他连忙止住她,手把手地将方法教给她。吕芳脸上一红,立即按照刘黑玉的方法动了起来,让刘黑玉感到了无比的舒爽。

刘黑玉的手滑过纤细的柳腰,落到吕芳的粉臀上。她的臀部不仅完全不同于那些成熟的女人,也不同于一般普通的少女,好似青涩的果实,给他另外一种感觉。

他缓缓地除去她的衣服,露出了少女那令人心动不已的神秘禁区。除了小丘上有一小块柔丝之外,其余的地方全都光洁无瑕,将美妙的地方一览无遗地表露出来,犹如一朵怒放的粉红的玫瑰花。花瓣上沐着一层淡淡的露水,在火塘里微弱的火光映照下,发出迷人的光泽。

他心里暗叹一声,忽然俯去,张嘴吻了上去。

“啊!”吕芳心房一阵狂跳,一双小手死死在抓住刘黑玉的双肩,迷人的声音从鼻子里迸了出来。随着刘黑玉的不断动作,她的身体开始颠簸起来,腰、臀不停地扭动,兴奋得快要晕厥过去。

看到吕芳已几近疯狂,刘黑玉终于停了下来,微微笑着说:“芳芳,我要来了!”说着,迅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吕芳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连忙点了点头。

刘黑玉伏到她的身上,轻吻了她一下,在吕芳的惨哼声中,猛地进入了她那紧窄的体内。

吕良并没有离开多远,就坐在茅屋十步之外的一块石头后面,他是故意给刘黑玉和女儿制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女儿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有对象,而岛上却没有一个适合的人选。而且,岛上的人除了拚命找吃的以外,对其他的事都不感兴趣。他心里不由暗暗着急,照这样下去,女儿很可能会成为老闺女,终老在自己身边了。

自从救了刘黑玉之后,见他不仅长得年青英俊,而且又是自己的同胞,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要极力撮合他们。

听到女儿的惨叫声,他的脸上立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就醒来了,他看到吕芳仍然睡得很熟,不忍心弄醒她,一个人悄悄起来,走出了茅屋。

茅屋的前面已聚满了人,刘黑玉暗暗吃了一惊,疑惑地说:“我还没有出海呢,你们这么早就来干什么?”

一个大汉走了上来,对刘黑玉说:“刘先生,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准备跟你一起出海捕鱼。”

刘黑玉讶然说:“你们没有任何工具,怎么能够出海捕鱼呢?”

大汉说:“刘先生,你也没有任何工具,你怎么能够捕到鱼呢?你只要将这种方法告诉我们就行了。我们都学会了你的方法,就不用再让你为我们捕鱼了。”

刘黑玉淡淡地说:“这种方法很简单,你们只要能够在水里闭气十分钟以上,伸手能够抓住水里的游鱼就行了。”

众人听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要抓住水里的游鱼,在浅水里或许可以做得到,要闭气潜入水中,抓住水里游动的鱼儿,那恐怕是没有人能够做到的。

“好了!我要出海去了。若是去迟了,捕不到鱼,挨饿的可是你们大家呀。”刘黑玉笑了笑,分开人群,大步往海边走去。

“等一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迅速走了上来,将一只用山藤织的篓子递给刘黑玉。“刘先生,你将这只篓子带去吧,用它装鱼可能会方便得多。”

刘黑玉见了,连忙点了点头,接过篓子,迅速往海里游去。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刘黑玉便捉了一篓鱼回来。守在岸边的人们都看到刘黑玉长时间潜入水里的过程,无不瞠目结舌,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人。

其实,刘黑玉是利用他的先天气功进海捉鱼的,这样做也极耗内力,上了岸之后,他已累得筋疲力尽。他将鱼交给吕良说:“吕大叔,请你选几个人帮你,将鱼公平地分给大家吧。”

看到刘黑玉累成这个样子,吕芳连忙上来扶他进入屋里休息,心痛地说:“黑玉哥,你没有必要这么拚命的。”她由少女变成妇人,俏脸上已增加不少的红润,就是还隐隐作痛,连走路也有点困难。

刘黑玉轻吻了她一下,笑着说:“我没事的,只要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不准你这样拚命!”吕芳娇声说。“下午不许去了!”

“好,我都听你的。”刘黑玉从裤袋里掏出两只龙虾交给吕芳。“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这是我专门为你捉的。”

他看到吕芳实在太瘦了,必须好好地补充一些营养。

吕芳见了,不由大喜,立即扑进刘黑玉的怀里,给了他一个热吻。接着,又从地铺的柔草下拿出一只布包,递给刘黑玉说:“这是从你衣服发现的四颗大珍珠,爹说,这种珍珠在岛上虽然一点用也没有,如果拿出去卖,可以赚到很多钱的。”我帮你用布包起来了,现在交给你。

她并没有问刘黑玉,这四颗珍珠是怎么得来的。

刘黑玉立即想起了海里的那只巨蚌,自从接触了那只巨蚌,自己不仅死里逃生,而且体内还发生的怪异的变化,也许是那只巨蚌已经成精了,这一切都是那只巨蚌给予的。可是,自己却偷了它四颗珍珠,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他苦笑了笑,淡淡说:“请你帮我保存吧。”

吕芳见他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自己保管,立即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看作他的女人了,心里顿时洋溢着无边的幸福。

刘黑玉坐到地铺上,按照鲁成教的吐纳功打坐。不到一个小时,他睁开眼睛,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身体的疲劳已消失殆尽,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他迅速从地上跳了起来,走出屋子。吕芳见了,连忙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大片龙虾肉,递给刘黑玉说:“黑玉哥,这是给你留着的。爹说,龙虾肉生吃,营养是最好的。”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柔声说:“你吃吧,我不饿!”

“不行!”吕芳将龙虾肉递到他的嘴边。“这是我专门给你留的,你一定要吃下去!来,乖乖地张开嘴,我来喂你!”

刘黑玉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恨恨说:“我还没有将你娶过门,你就开始管起我来了?看我不打肿你的?”

吕芳痛哼一声,指着茅屋说:“这是我家,你现在是倒插门的女婿,自然要听我的了。”说着,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她自昨晚变成妇人之后,比以前更加俏皮了。

两人闹了一阵,又分别吃了几片龙虾肉。刘黑玉正容说:“好了,我该出去捕鱼了!不然的话,晚上可没法跟大家交代的。”

吕芳说:“黑玉哥,你不必去了。我已经告诉大家,你累得不行,下午就不会去捕鱼了。”

“这怎么行?”刘黑玉瞪大了眼睛说。“我要是不去捕鱼,大家都会挨饿的。”

吕芳淡淡说:“大家饿了这么多年,都已经饿惯了,这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你能给他们一定的鱼,已经让大家的生活有很大的改观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如果你给他们太多,大家就不会再去找吃的了,你以后如何能够永远满足他们呢?”

刘黑玉听了,不由惊异地看着吕芳,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瘦削的姑娘想的竟然那么深远,那么富于哲理,顿时给人一种高屋见瓴的感觉。

“芳芳,你说得真好!”刘黑玉不禁由衷地赞叹说。

“这些都是爹告诉我的。”吕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如果你在岛上生活了四年,经历了那么多生死的磨难,你也会想得到的。”

刘黑玉点了点头,忽然游目四顾,惊讶地问:“爹呢?”

听到他也叫爹,吕芳心里一阵惊喜,忙说:“他出去了!我们不要管他,走,我带你去岛上看看。”

“好啊!”刘黑玉立即兴奋地答应说。

吕芳带着他往岛内走去。沿途有不少简陋的小窝棚,这显然是这些难民的家。不少人看到刘黑玉过来,全都亲热地上来打招呼。

吕芳看到大家对刘黑玉这么亲热,虽然知道他们这种亲热的背后其实是有所求,但她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有一种俱与荣焉的感觉。

第二卷 第9章 挑情手段

五个女人看上去都有四十多岁了,从她们的肤色和外貌可以看出,三人是西方人,两个上东方人。她们全都穿着比较暴露的衣服,有一个甚至将一只肥硕的露在外面,她们的脸上全都露出怪异的笑容。

“你们要干什么?”刘黑玉警惕地看着她们,体内的先天气功自然而生,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

“刘,你,我,一次,一条鱼,怎么样?”一个西方女人用生硬的中文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刘黑玉吃了,不由头都大了,想不到她们居然来与他进行这种交易。难道在她们心里,自己竟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我,身体棒,比吕强。”那个露着的女人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两只大大的,向刘黑玉招手说:“不信,你摸摸。”

“我,用口,很爽。”另一个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在唇上慢慢转了一圈,极尽撩拨之能事。还有三人也挤了上来,争着要向刘黑玉展示她们的好处。

“行了!”刘黑玉大喝一声,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冷冷说:“你们走吧,我不会跟你们进行这种交易的。”说完,拉着吕芳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五个女人全都怔立当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有两个女人还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们也真可怜!”吕芳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心里颇有些不忍地说。“她们身边都带着小孩,需要的食物比别人多,但找到的食物却比别人少。”

刘黑玉看了吕芳一眼,笑着说:“你是同意我跟她交易了?”

“你是否跟她们交易,关我什么事?”吕芳瞪了刘黑玉一眼,心里却泛起了一片春潮。

“芳芳,我现在就去海里捉鱼,你去告诉她们,叫她们晚上仍然到这个地方来拿鱼。”刘黑玉说。“不过,一定要保密。否则,我可没法向别人交代的。”

“是!”吕芳立即答应一声,欢快地向她们跑去。

第三天上午,海边突然来了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大汉。吕芳连忙拉住刘黑玉,低声说:“他们就是住在岛上的海盗。”

刘黑玉心里暗暗觉得奇怪,既然这个海岛是海盗的巢空,他们怎么能够容许这些难民自由自在地住在岛上呢?难道他们就不怕他们跑出去,引来政府的军队吗?而且,他们在这片海边根本没有设防,如果真的有军队来剿灭他们,恐怕就是打到了他们眼前都不知道呢。

他并不知道,这个岛上的海盗人数太少了,只有三百多人,他们根本无力完全将海岛防护起来。留下这些难民,是因为他们很多时候都需要工人,而他们也不想白白地养着这些人,只好让他们住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强盗在海边大声地喊了起来,他说的是英语,刘黑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看到不少人都露出欣喜的神情,全都往海边跑去。

“他说什么?”刘黑玉好奇地问。

吕良说:“你们是来找工人去做工的。去做工可以赚到面包,所以大家都很乐意去。”

刘黑玉回过头来看着吕良,欣喜地说:“大叔,你懂得英语?”

吕良笑着说:“我哪里懂什么英语呀?不过,他们每年都要出来找几次工人,我是看到这个架式,才猜出他们要做什么的。”

刘黑玉心里一动,忽然说:“我也去做工,给大家赚几个面包回来。”说着,也迅速奔了出去。

吕芳想上去拦住他,吕良连忙劝阻说:“让他去吧。他想要做的事,你是没有办法拦住他的。”

刘黑玉年青力壮,轻而易举地就被海盗选中了。

看到刘黑玉也去做工,大多数人都傻眼了,他一走,谁给他们去捉鱼呀?

海盗抽选了六十多人,带着他们走进海盗营区前面的码头上。原来,他们的几只船被风浪打坏了,他们的任务就是到岛上砍树,将被打坏的船只重新补好。

刘黑玉随着众人砍了一批树送到码头,看到距码头大约一里多远的海滩上有不少的人正在嬉耍,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趁人不注意,悄悄脱了衣服,迅速潜入水里,往那海滩游去。

他准备一探海盗的究竟,看看能否找到机会逃出去。一口气潜游了一里多远,从水里冒了出来,混入游水的人群之中,走上了银色的海滩。

海滩上有不少的人正在晒着日光浴,其中有很多是穿着泳装的美女。刘黑玉心里暗暗惊讶,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这种情况,根本不会怀疑这里是海盗的巢,还以为走进了一个休闲的旅游胜地呢。

人群之中,刘黑玉的皮肤十分白皙,显得格外刺眼,颇有鹤入鸡群的感觉。他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些美女们。

刘黑玉暗暗吃了一惊,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希望尽快走过这片沙滩,进入树林里的营区。

“you,comehere!”

一个洋妞向他勾了勾指头。

刘黑玉一看,只见她躺在一块蓝色的布巾上,褐色的长发,粉色的肌肤,蓝眼睛,瓜子脸,身材火辣,玉腿修长,竟是一个长得十分娇艳的美人。

刘黑玉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洋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会说英语,脸上神色一黯,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往身边的瓶子指了指,又做了一个往身上擦拭的动作。

刘黑玉终于明白她是要自己帮她涂防晒油,在这种场合下,他实在不便回绝她,只好点了点头,拿起一瓶防晒油,示意她转过身去,伏到了布巾上,然后将防晒油淋到她的背上、腿上,再轻轻地涂抹起来。

她本是白人,皮肤却晒成了淡淡的褐色,擦上防晒油之后,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亮,给人一种健康、坚韧的感觉,极具弹性。

这也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区别。西方人的皮肤本来是白的,却要晒成褐色,东人的皮肤是黄的,却要千方百计养成白色。也许,人们并不喜欢自己的本来肤色,总觉得别人的肤色好得多了。

不过,这也的确有些道理。东方人以皮肤白皙为美,如果面色腊黄,人们一定会认为他有病;西方人以褐色为美,若是全身惨白,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石膏像。

躺在地上的洋妞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刘黑玉心里却渐渐燥热起来,他悄悄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见别人并没有注意他,知道西方人对这种事情已是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心里顿时胆气一壮,决定好好逗弄她一番。

他往手心倒了一点防晒油,双手搓匀,然后沿着她的腰部一直向下按去,将手伸进了她那小小泳裤之中,将防晒油涂到她的上,交均匀地按揉了起来。

洋妞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心里一阵狂震,她想不到这个东方男子这么大胆,竟然当众对她进行撩拨。她本想呵斥他一顿,将他赶走,但是,她心里又有点不舍。他的手法实在太美妙了,揉在身上舒爽极了。

她终于什么也没做,任由他动着。幸亏她的位置离别人较远,并没有人注意他的小动作,她也乐得享受一下。

她的臀部高高隆起,非常肉感而且极富弹性,刘黑玉心里暗赞一声,忍不住在上面狠狠地抓了一下。洋妞轻哼一声,扭头对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刘黑玉反正听不懂英语,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看她身体没动,也就放下心来,胆气一壮,手掌顺着脊椎摸了下去,中指轻轻地往前伸去。

洋妞大吃一惊,差点叫了起来,她连忙使劲忍住,嘴里“唏”地猛吸了一口气,身体仍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她的体内却明显地发生了变化,肌肤上已有一种滚烫的感觉。

中指在特殊部位按揉了一阵,刘黑玉终于将手抽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有点心虚的。在她的腰侧拍了拍,示意她翻过身来。面对着她,刘黑玉发现她蓝蓝的眼睛里已布上一层迷离的雾水,胸部也在急剧地起伏着。他轻轻地笑了笑,目光在她的脸上扫一眼,落在了她那高耸的胸脯上。

她的双乳有些夸张地高高耸起,很大一部分都露在的外面,似乎随时都会从里面蹦出来。双乳之间,是一条迷人的,给人一种想要一探深浅的冲动。

刘黑玉极力忍住体内强烈的冲动,目光迅速移到她的上,往她平坦的上倒了一点防晒油,双手轻轻按揉上去。她的柔软光滑,一点赘肉也没有,按上去的手感好极了,就像摸在缎绸上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双手渐渐接近她的胸脯,刘黑玉早已心荡神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将手伸进,将防晒油抹到她的上。手指拂过她的,发觉已经硬硬的了,刘黑玉心里一荡,趁势在上面捏了一下。

偷偷地看了洋妞一眼,只见她眼里的雾水越来越浓,真的是秋波荡漾,一片春情。刘黑玉心里也吓了一跳,西洋女人都十分开放,若是她当众发起情来,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他的双手连忙离开的胸脯,转移到她的双腿上来。他先从脚掌开始,慢慢往上擦去,逐渐移到了大腿上,并将手放到了她大腿的内侧上,轻轻擦拭起来。

这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洋妞娇躯一颤,全身都酥软起来,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想呻吟,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刘黑玉大感有趣,手掌继续按揉着她的大腿,两只拇指却趁着按揉的移动,故意按住她两腿之间柔软的部位,轻轻地揉了一下。

连续揉了五、六下,洋妞双腿立即伸缩起来,似乎难受到了极点,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刘黑玉吓了一跳,正欲起身闪开,她已经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脖子,疯狂地吻住刘黑玉的嘴唇。

良久,两人都吻得透不过气,这才猛地松了开来。她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刘黑玉往海盗的营区走去。

刘黑玉当然知道她带自己进去要干什么,他心里并不拒绝这种要求。而且,有她带路,自己就不用偷偷潜入了进去了。可惜自己与她语言不通,不然的话,一定能够从她嘴里了解海盗的情况。

整个营区是一块方圆达两、三公里的平地,比难民住的地方要大了好几倍。平地里长着不少高高的椰子树,下面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使得整个平地绿树成荫,一栋栋木屋耸立在绿荫之中,风景十分秀丽。

那洋妞带着刘黑玉左拐右转,来到了一栋小木屋前,推开门进去,除了现代化的电器之外,里面各种木式家具应有尽有,与难民的小茅屋简直是天壤之别。

走进房里,洋妞将刘黑玉推倒在床上,立即疯狂地扑了上来,伏到刘黑玉身上一阵狂吻。显然,她已经被刘黑玉撩拨得情动如火了。

“everygood!”

吻了一阵,她的身体迅速滑了下去,将刘黑玉身上的短裤脱了下来。看到他那伟岸之器,不由惊喜地叫了起来。

她连忙俯来,欣喜地将它握在手里,轻轻地了几下,忽然凑嘴吻了起来。

刘黑玉顿时觉得唇焦口燥,浑身灼热,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洋妞见了,也迅速去掉身上的障碍,双腿分开,坐到刘黑玉的两腿之间,对准部位,猛地套了下去。

她先轻轻地了几下,接着速度渐渐加快,最后疯狂地上下振动起来,嘴里也发出忘乎所以的大叫。这种西方女人的确够野、够劲,比起东方女人的含蓄和温柔,又是一种不同的滋味。

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两人接触的部位传了过来,刘黑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若是功夫稍差,恐怕轻易就会败下阵来的。幸亏刘黑玉不仅得天独厚,而且身具先天气功,这种场合自然不在话下。

良久,洋妞终于有些疲惫了,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最后是坐在上面,不停地研磨起来。

这种又研又磨的做法,令刘黑玉兴奋不已,他忽地坐起上身,抱着洋妞的腰,两人迅速翻了一个边,将她躺到床上,伏到她的身上,猛烈的冲刺起来,次次直捣,撞得她的娇躯发出一阵阵颤栗。

洋妞嘴里又大呼小叫起来,尽量耸起,疯狂地摇动着花房,承接这种狂烈的冲击,不断攀向激情的顶峰。

良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刘黑玉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了一会,笑着问:“快乐吗?”

洋妞春意盎然地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兴奋地说:“good!good!everygood!”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他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西方女人在这方面的确比东方女人要狂野得多。他蓦地想起了昨天下午树林里的那几个西方女人来,她们的年纪的确是大了一点,但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们正处在最疯狂的年纪,也许她们并不仅仅是想获得食物,性饥渴恐怕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如果不是她们提出交易,出于对西方女人的好奇,他也许会同意她们的要求的。

他看了看身下的洋妞,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跟她快乐,他一边抚摸着她的,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到了这个岛上?”

“whatisyousay?”洋妞好奇地看着他。

刘黑玉摇了摇头,看样子她对中文是一窍不通。她与那些难民是不同的,由于他们与中国人在一起生活了整整四年,不仅能够听懂一部份汉语,甚至还会说一些简单的中文,而这个生活在海盗之中的洋妞就没有这个机遇了。

“whatisyourname?whyareyoucomehere?”

两人之间语言不通,真是失去了很多的兴趣。他想了半天,终于拼出了一句英语,也管是对还是错,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areyouknewsayenglish?”洋妞兴奋地看着刘黑玉。“mynameislucy。whatisyourname?”

刘黑玉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她叫露茜。他知道,自己只偶尔记得几个单词,想要跟她说英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苦笑了一下,还是用汉语回答说:“刘黑玉。”

露茜又叽哩哇呀地说了起来,刘黑玉却半句都没有听懂。心里暗想,若是早知有今日的艳遇,当初下点功夫学好英语该有多好啊。即使有条件请翻译,在这种场合也无法使用的。看到露茜还要说,他连忙止住她,遗憾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点也听不懂。

露茜终于明白刘黑玉什么也听不懂,脸上不由露出失望的神情。语言不通,的确大煞风景。

刘黑玉正欲用肢体语言来安慰她,外面已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在小木屋的前面停了下来。一个雄浑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沉重的脚步声径直向屋里走来。

第二卷 第10章 群起而攻

刘黑玉看到露茜的神情,心里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就是立即离去都做不赢了,四顾一看,屋里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心里一横,干脆躺到床上不动,顺势将露茜抱在怀里。

既然走也走不脱,躲也躲不了,不如干脆英雄一点,让自己在露茜心里留下一点好印象。

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身穿迷彩军服的西方男人走了进来,看到露茜床上躺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这小子恐怕是吃了豹子胆,连他的女人也敢上,他怒气冲冲地走到床前,猛地挥拳向刘黑玉打去。

刘黑玉手臂一挥,本能地格挡过去,竟然轻而易举将对方的拳头格在外面。穿军服的男人顿时大吃一惊,他讶然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心里颇不服气地再次挥拳击了过来。

刘黑玉大喜,他虽然一直弄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已确切地明白,自己已的的确确具备了上乘武功。他胆气立壮,忽在从床上弹了起来,猛地扑向那个男人,将他扑倒在地,立即挥拳擂了下去。

露茜也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东方男人武功如此高强,若是再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的。她立即扑了上去,全力拉住刘黑玉,大声说:“no!no!go!go!”

刘黑玉见了,只好停手站了起来。

那男人也慢慢地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突然拔出手枪,对准了刘黑玉的胸膛。

“no!”露茜大叫一声,立即拦在刘黑玉的身前。

刘黑玉也心里一凛,他知道,自己就是武功再高,也无法对付对方的子弹。虽然躲在女人的身后可能很没面子,但是,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也不敢再当这个英雄了。

就在这里,站在外面的海盗听到屋里声音,立即冲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全都举枪对准刘黑玉。

露茜不知对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那男人犹豫了一下,终于收起手枪,对众海盗挥了挥手。众海盗立即走了上来,将刘黑玉抓了起来,关到一间小房里。

刘黑玉弄不清海盗到底要如何对付他,不管怎么说,落在他们手里总不是好事,心里立即盘算着如何逃脱这里,只要逃到海边,凭着自己可以长时间潜水的本事,要逃出去并不是难事。但是,自己的双手被绑,小屋的门口却有两个荷枪实弹的海盗守着,要对付这两个守卫,恐怕不是易事。最主要的就是语言不通,不然的话,要是将他们骗进屋里,也许可以对付他们的。

先还是要想办法松开身上的捆绑,否则,不管出现什么情况,自己都只有束手待毙。可是,小屋里什么也没有,如何能够解去身上的捆绑呢?

蓦地,他想到最近身上的变化,是不是能够将身上的绳索弄断呢?他默默地运了运气,双手突然用力,只听得“梆、梆、梆”的一阵爆响,身上的绳子立即寸寸而断。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门外响起了看守说话的声音,他们显然听到了屋里绳子绷断的声音,心里怀疑,连忙推门进来察看。

刘黑玉一惊,迅速掠到门后。进来察看的海盗突然看到屋子里空空的,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向同伴打个招呼,两人迅速奔进屋里。刘黑玉从后面飞快地冲了上去,一拳将一名海盗打翻在地,又飞起一脚,将另一名海盗踢得飞跌出去。

两名海盗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刘黑玉正欲离去,忽然看到一个海盗腰间挂着一把匕首,心里一动,立即上去摘了下来,转身出了小屋。

屋外到处都是绿色有树木,刘黑玉东躲西藏,巧妙地避开岛上的海盗,迅速来到海滩边,躲进一丛树林,悄悄地往外看去。

此时应该是午饭时间了,海滩上的人已少了许多,只要几个人仍在晒着太阳。

从树林到海边大约有两百多米,这是一个毫无遮掩的海滩,由于游泳的人都已离去,这时候走过海滩,是很容易被人怀疑的。

就在这里,岛上忽然传来一声枪响,从方位上来判断,正是来自刚才关押自己的小屋,显然是那两个海盗已经爬了起来,立即鸣枪报警了。

果然,大批的海盗都往小屋奔去。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此时不走,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走了。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即钻出树林,向海边走去。

岛上已传来海盗的叫喊声和纷乱的脚步声,刘黑玉心里一凛,立即加快了脚步,迅速奔到海边,钻进了水里。

他重新潜到码头,躲到一只船下,悄悄地往海盗的营区看去,只见大批的海盗正在四处搜索,还有不少人往码头这边走来。刘黑玉见了,立即重新潜入水中,沿着海边,向难民区游去。

傍晚,刘黑玉终于回到了难民区,走上海滩,发现海滩上十分安静,竟然看不到一个人。他心里立即“格登“了一下,连忙往吕良住的小茅屋奔去。

屋里空空的,并没有看到吕良和吕芳,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定是海盗将他们全都抓去了,这岛上并没有外人进来,海盗只要清查做工的人,很容易就知道进入营区的是他了,他们找不到人,便牵怒到全部难民。

刘黑玉的心立即往下沉。都怪自己一时见猎心喜,反倒害了几百名难民,这该怎么办呢?自己只有一个人,又是赤手空拳,哪里能够对付三百多名全副武装的海盗呢?

他颓然地坐到屋前的一块石头上,怔怔地望着大海,心里一筹莫展。

突然,身后的一棵大树后面传来“悉悉”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十分低微,却没有逃过刘黑玉的耳朵,他立即站了起来,对着大树大喝一声:“是谁?”

一个人从树后慢慢地走了出来,原来是那个在刘黑玉面前露出双乳的西洋女人。刘黑玉看到她,心里一喜,既然她还在这里,那些难民应该没有被海盗全部抓去。他立即走到她的面前,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这里的人呢?”

那女人立即扑进他的怀里,哽咽说:“他们都被海盗抓去了。我去树林里方便,正好逃过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到海盗已将他们全部抓走了。”

刘黑玉想不到她的中文说得如此流利,不由好奇地看着她,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中文说得如此好?”

女人说:“我叫艾莉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专门学习过中文。三年前,我随船准备去中国考察,却遭到了海盗的袭击,被掳到了这里。”

“太好了!”刘黑玉兴奋地说。“艾莉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位置?距离哪个国家最近?”

“这里是太平洋上的一个岛屿,据我估计,这里应该是位于台湾和菲律宾之间。但是,这里是公海,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的公民遭到侵害,否则,这些国家是不会派军队来剿灭他们的。”艾莉斯说。“我感到奇怪的是,海盗已经与我们和平相处多年了,他们为何突然将大家都抓了去呢?”

“都是我惹的祸。”刘黑玉苦笑说。“他们抓住大家,就是为了要抓我。”

艾莉斯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欣喜地看着刘黑玉。“你是中国政府派来的特工吗?”

刘黑玉摇了摇头,慢慢地将自己的来历和上午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我想请你去告诉海盗,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有了我的下落,他们也许会放了大家的。”

“不行!”艾莉斯断然拒绝说。“我不能出卖你。他们有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若是让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你一定会没命的。”

“如果海盗找不到我,他们一定会迁怒大家的。”刘黑玉忧虑地说。“为了我而连累大家,你教我如何心安?”

“这——”艾莉斯也语塞了。她知道,海盗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若是因此而迁怒他们,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大家。可是,在这个岛上,生杀大权掌握在人家手里,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刘黑玉忽地推开艾莉斯,大步往外走去。

艾莉斯立即赶了上去,拦在刘黑玉的前面。“你要到哪里去?千万不能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她看了看幕色四合的岛屿,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我去岛南,看看海盗将大家都怎么样了。”刘黑玉说。

艾莉斯立即拉着刘黑玉说:“我和你一起去!”

“此去十分凶险,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刘黑玉温言劝告说。

“不!”艾莉斯说。“如果这里只留下我一个人,还不如干脆跟大家一起去死。”

刘黑玉见她说得十分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不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两人悄悄来到岛的前面,只见入口处站着四个海盗,严密地守在门前,其它地方都用铁丝网围了起来,不时有巡逻的海盗经过,他们手里又没有任何工具,根本无法进去。

观察半晌,苦无良策。

“我去将他们引过来!”艾莉斯忽然站起来,从掩蔽的地方走了出去。刘黑玉大吃一惊,想要阻拦已来不及了,心里不由暗暗着急。

艾莉斯故意解开衣服,扭动腰肢,一步一摇地走了出去,每摇一下,胸前的便在衣外显露一下,十分诱人。

“什么人?”站在门口的海盗立即举起枪来,瞄准艾莉斯,接着便是一束手电光照射过来。

看到艾莉斯这个样子,四个海盗全都吃了一惊,他们又用手电往外照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动静,不由放下心来,收回枪支,笑说:“,过来!跟我们玩玩!”

艾莉斯“啊”了一声,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连忙转身往外跑去。才跑出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立即摔倒在地。

一个海盗连忙奔上来抓住艾莉斯,将她拥进怀里,笑说:“你跑什么?让我们好好玩玩。”说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在她那对大乳上搓揉起来。

艾莉斯稍稍挣扎了下,就顺从地倒进她的怀里,低声说:“别在这里,我们去那边的草丛。”

海盗大喜,立即将她抱了起来,走进旁边的草丛。

良久,草丛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门口的三个守卫都低声地嘀咕开了,立即派了一名海盗前去察看。

这名海盗进去以后,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剩下的两名海盗不禁暗暗怀疑,两人一齐端着枪走了过来。当他们走进草丛,刘黑玉忽然跳了起来,拳腿并用,迅速将两名海盗打翻在地。

“谢谢你!”刘黑玉走到艾莉斯面前,欣喜地搂着她吻了一下。“我们快点进去!”

艾莉斯连忙捡起一支枪交给刘黑玉。“将这支枪带在身边!用枪比用匕首方便多了。”

刘黑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从来没有打过枪,就是有枪也不会使用。”

艾莉斯说:“这很简单!你只要打开保险,然后就是瞄准目标扣扳机了。”说着,熟练地将使用方法告诉刘黑玉。

刘黑玉惊讶地看着艾莉斯。“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用枪专家呢。”

艾莉斯笑着说:“我并不是很懂,只是在上大学前,接受过两个月的军训,学过射击而已。你来试试!”

刘黑玉接过枪,按照艾莉斯讲的方法作起来,突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飞了出去。

“哎呀,你怎么真的开枪呀?”艾莉斯责备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这枪一响,海盗立即就会赶来的。”

刘黑玉也知道要糟,连忙拉着艾莉斯奔进海盗营区的入口,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果然,不一会,大批的海盗立即赶了过来,迅速向外奔去。

刘黑玉大喜,立即与艾莉斯往海盗的营区奔去。营区里大量的灌木,正好给他们的潜入创造了有利条件。

来到一栋大房子前,陡然感觉前面戒备森严,悄悄潜到最近的一丛树林,轻轻拨开树枝看去,只见房前的广场的四周站着百余名荷枪实弹的海盗,将众难民团团围了起来。

一个海盗正在对难民们说着什么,他的身后,站着二十多名杀气腾腾的海盗。显然,他们正在查问刘黑玉的下落。

“我去将海盗引开,你想办法带领大家逃走!”刘黑玉附到艾莉斯的耳边低声说。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像一只狸猫一样飞快地掠了出去。

不一会,大房子的后面传来一声枪响。海盗大吃一惊,稍稍怔了一下,立即派出大批海盗,呼啸地往房子后面包围过去。

刘黑玉看到大批海盗奔了过来,立即端起手里的自动步枪,对着海盗一顿乱扫。海盗也立即进行疯狂还击,岛上的枪声顿时响成一片。

看到大批的海盗越追越远,艾莉斯见广场上只剩下二十多名海盗,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面,瞄准海盗开了一枪。留守的海盗也吃了一惊,怀疑有敌人攻进来了,顿时四散乱窜。

众难民见了,顿时怒吼一声,迅速向海盗扑去。

他们已经忍耐得太久了。

海盗一边逃跑,一边向难民开枪,顿时有三、四十个难民倒了下去。但是,愤怒的难民却悍不畏死地冲了去,很快就将二十多个海盗淹没了。

艾莉斯连忙走了出去,与众难民汇合在一起,叫大家捡起海盗的枪支,迅速往码头奔去。

“发生了什么事?”码头上守卫船只的海盗听到岛上的枪声响成一片,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看到黑暗中有人奔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砰砰砰——”

一阵密集的子弹飞了过来,守卫码头的海盗立即倒下大半,剩下五、六个人吓得迅速往后退去。

艾莉斯与二十多名持枪的难民飞快地攻了上去,与码头上的海盗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很快就将剩下的海盗全部击毙。

众难民立即往船上奔去,迅速登上最近的几只快船,七手八脚地去启动船只,船上乱成一团。

众人全都上了船,吕芳却仍然站在码头上,焦急地看着岛上。艾莉斯连忙来到她的身边。“吕,快上船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不!”吕芳固执地说。“我要等黑玉哥一起离开!”

艾莉斯刚要劝说,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大批的海盗已追了过来,子弹落到船上,不时有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快开船!快开船!”船上的人们惊恐地叫着。会打枪的人立即伏在船边,对着冲上来的海盗开枪还击。

艾莉斯来不及多说,立即抱住吕芳,迅速跳进了海里。

海盗疯狂地冲了上来,不少难民都倒在血泊中。绝大多数的难民都已红了眼,用捡来的枪支与海盗展开了激战。一个难民倒了下去,另一个难民迅速上去,捡起枪支继续开火。

第二卷 第11章 惨遭抛弃

刘黑玉悄悄地潜回码头,只见海盗头子正声嘶力竭地指挥众海盗进攻,难民们的枪声渐渐稀落下来,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样下去,难民们恐怕无一幸免。

他心里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即从掩身的地方跳出去,鬼魅般地掠了上去,飞快地掠到海盗头子的身后,手中匕首一晃,顶住海盗头子腰,一只手顺势夺下了他手里的枪,厉声说:“快叫他们退下来!不然的话,老子立即杀了你!”

海盗头子骤然被制,心里也吓了一大跳,可是,他又不知道刘黑玉在说什么,只好干瞪眼。

他身边的几个海盗看到头儿忽然被制,也吓了一跳,立即“呼拉”一声围了上来。

刘黑玉猛然想起这些海盗都不懂汉语,心里不由暗暗着急,心想若是有艾莉斯在这里就好了。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英语单词,连忙叫了起来:“stop!stop!”

海盗头子终于明白了刘黑玉的意思,感到他的匕首已经割进了自己的皮肤,心里也暗暗害怕,不得不下令停止进攻。

撤退的牛角号吹响了!众海盗一愣,眼看就要将这些难民全都杀死,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撤退呢?但是,他们还是不敢违抗命令,全都无可奈何地退了下来。

“滚开!”刘黑玉看到众海盗全都围了上来,连忙一手抓住海盗头子的衣领,一手持枪对准他的脑袋,命令众海盗退开。

看到这种情况,众海盗也不敢贸然冲上前来,只是将他们团团围住。刘黑玉知道,若是这样僵持下去,自己一定无法逃出去,他心里一动,一边命令众海盗闪开,一边拉着海盗头子往海滩那边退去。

他要拖延时间,掩护众难民驾船逃走。

众海盗虽然不敢冲上去,却也不敢离开,全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看不多远,艾莉斯和吕芳忽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迅速与刘黑玉汇合在一起。刘黑玉大吃一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没逃往船上?”

吕芳轻轻地靠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说:“黑玉哥,我要跟你在一起。”

刘黑玉心里一热,想不到这个女子对自己如此情重,但他又不禁暗暗责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这样儿女情长,不管怎么说,也要先逃离这个险地再说呀。

但是,他已无暇顾及这些了,连忙对艾莉斯说:“艾莉斯,你来得正好,请你告诉这些海盗,命他们立即滚开,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们的头领。”

艾莉斯立即将刘黑玉的话翻译过去。众海盗听了,全都一愣,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刘黑玉手上一紧,对海盗头子说:“你,立即命令他们放下武器,迅速退下去!否则,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海盗头子听了,无可奈何地向众海盗挥了挥手。众海盗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地往后退去,但是,他们却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并且退了一段距离后,又慢慢地跟了上来。

刘黑玉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要想从岛上全身而退恐怕是比较困难的,目前只有先离开海盗的营区再说。他押着海盗头子,沿着海边慢慢退去。

这样僵持了足足半个小时,他们终于退出了海盗的营区,来到海岛的北面。看到岛上茂密的树林,刘黑玉决定先逃进树林,再徐图他法。

“黑玉,快上船!”他正要开口吩咐吕芳和艾莉斯,忽然有只渔船驶到岸边,对着他们大声喊了起来。

“是爹爹他们!”吕芳立即兴奋地叫了起来。刘黑玉大喜,连忙推开海盗头子,与吕芳、艾莉斯迅速奔到船上,吕良与五、六个来自中国的难民立即开动船只,迅速向大海深处驶去。

这几个难民都是渔民出身,对驾驶这种渔船完全是轻车熟路,根本不在话下的。

众海盗看了,立即飞快在奔了上来,子弹呼呼地向渔船射去。当他们赶到岸边,渔船已经去得远了,只好站在岸边,朝着远去的渔船,胡乱地开了一阵枪。

海盗头子暴跳如雷,立即命令众海盗驾驶快艇追赶。众海盗立即往码头奔去。

摆脱海盗,逃出海岛,刘黑玉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迅速走到吕良面前,兴奋地问:“大叔,你们怎么会在那里等待我们?”

吕良笑着说:“我们在码头夺得了这只船后,就驶离了码头,看到你们与海盗对持,并且往北退去,就绕了一个圈,在北面的海边等候你们了。没想到还真的等到了呢。”

“谢谢你,大叔,如何不是你们驾船在那里等候,我们还真不知道如何逃离海岛呢。”刘黑玉由衷地说。

吕良说:“小子,你跟我客气什么?如果不是你们引开海盗,我们怎么能够顺利夺得船只呢?就是夺得了船只,也无法开出码头的。”

“对了,大家都离开了吗?”刘黑玉连忙问。

吕良黯然说:“我们死了近两百人,只有百多人逃出了码头。但是,在这茫茫大海上,现在就说已经逃脱还为时过早了,海盗有快艇,他们仍然可以迅速追上来的。”

“那怎么办?”刘黑玉焦急地问。

吕良苦笑说:“现在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能够逃出去当然是最好的了,逃不出去也无所谓的,反正大家留在岛上,早晚也是一死。”

刘黑玉回到船舱,吕芳和艾莉斯都围了上来,分别靠到刘黑玉身体的两边,她们枪里弹雨中死里逃生,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艾莉斯用自己的身体在刘黑玉身上轻轻磨着,附到他的耳边低声说:“刘,我现在最想最想的就是与你,哪怕明天一早就死去,我也无憾了。”

西方人的直率真是令人吃惊,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她,刚刚才从死亡的边缘逃了出来,她怎么就有这种要求呢?他哪里知道,她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得简直压抑非常,现在突然放松,就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艾莉斯靠到刘黑玉的背上,将自己软呼呼的胸乳在他的肩背上摩擦,一只手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抚摸,柔声说:“我知道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很不适合,但是,我们也许无法逃出海盗的追击,也许在海上会遇到风暴,也许还有其它的原因,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死的,我真的不想浪费任何一个机会。求求你,刘,给我吧。”

吕芳虽然不象艾莉斯这样直率,却也不停地将身体往刘黑玉身上蹭。她显然是受到了艾莉斯的影响,也有些情动了。

在两女的撩拨下,也触动了刘黑玉体内的心火,自从他与露茜干过一场之后,他对西方女人的野性和强劲已深有体会,的确非同一般。他终于抓住艾莉斯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与她热吻,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

吕芳看到艾莉斯胸前两只肥大的,顿时面红耳热,心里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若是跟她比起来,自己的简直有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站起来,准备走出舱房。刘黑玉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又捉着她的手,往艾莉斯的肥硕的摸去。

艾莉斯已被他们两人弄得情动如火了,鼻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一只手却往刘黑玉两腿之间摸去。当她接触到那巨器,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连忙离开刘黑玉的嘴唇,迅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mygod!”

艾莉斯看到他那骄人之物,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立即俯身吻了下去。

刘黑玉轻笑一下,伸手抱住身边的吕芳,将嘴唇迅速印了上去,与她吻了起来。

在两女的上下齐吻之下,刘黑玉全身很快就火烧火燎起来。艾莉斯迅速移动身体,在刘黑玉两腿之间坐了下去,一种炽烈的膨胀感直撞心尖,她全身都颤栗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疯狂地了一阵,艾莉斯终于无力地伏在刘黑玉的胸脯上,不停地喘息着。刘黑玉立即放开吕芳,翻身伏到艾莉斯的身上,猛烈地冲击起来。

剧烈的快感就象浪潮一起,一浪紧接一浪地冲击着艾莉斯的心房,她再也无法忍受,忘乎所以地大呼小叫起来。

吕良和几个难民听了,全都相视一觑,无言地苦笑了笑。身在现场的吕芳更是看得全身紧张,她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浑身难受极了。

“啊!”艾莉斯终于大叫一声,她已被送上了快乐的巅峰,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

刘黑玉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离开她的身体,走向娇羞不已的吕芳。

吕芳看了,一张脸更是红得象三月的流火,她虽然目睹了刘黑玉与艾莉斯的疯狂,心里也忍得十分难受,但是,要让她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一颗臻首已快低到胸脯上了。

刘黑玉上前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低头吻着她的粉颈、耳垂和面颊,一只手慢慢地帮她脱去身上的衣服,在那小巧的上轻捏起来。

就象给高压电缠绕了似的,吕芳全身一阵痉挛,她很快也赤条条地躺在舱板上了。刘黑玉知道她的身体比较瘦小,不敢象与艾莉斯那样猛烈,只是轻插曼摇,让吕芳徐徐进入。

艾莉斯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体内渐渐恢复了力气,看到他们那痴迷的样子,又余兴未尽地爬了起来,看到吕芳那小巧的双乳,不禁惊呼一声,立即伏到她身边,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

尽管刘黑玉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在这种上下交击的情况下,吕芳很快就满脸潮红,牙齿轻咬,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她已完全沉浸在这种激情的快乐之中了。

刘黑玉见了,立即将速度逐渐加快,在吕芳身体的阵阵激颤中,将她也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连干两场,刘黑玉仍然没有尽兴,不由走到艾莉斯的身后,抬起她的,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刘黑玉站在船头,做了几下深呼吸,感觉舒服极了,一点也没有因为昨晚的连场苦战而感到有任何的疲惫,吕良与众难民见了,全都暗暗惊讶不已。

“我们已离开海盗岛多远了?”刘黑玉问。

吕良说:“我们已经行驶了十个小时,估计离岛已有两百里了。在这十个小时之内,海盗没有追上我们,我们应该已经安全了。”

另一个难民担忧地说:“现在最主要的是不知离岸还有多远,我们担心船上的柴油是不是够用。再者,就是船上根本没有食物和水,要是时间久了,我们仍然有可能饿死或渴死的。”

“是啊。”吕良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只有祈求老天保佑,让我们能够遇上过往的船只或者海岛,否则,恐怕也无法到达家里的。”

“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家?”刘黑玉问。

吕良说:“按我们当初出海的时间计算,大约需要十二天左右。我们现在日夜行驶,最快恐怕也要六、七天。”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没有人能够做到六、七天不吃不喝。凭着自己海中抓鱼的本事,食物也许还能解决,最主要就是水了。在这渺渺茫茫的大海里,到哪里去找水呢?

太阳渐渐爬了上来,火辣辣的阳光直射下来,大家都感到唇焦口燥,干渴难忍。

“黑玉,你去抓几条鱼来吧。以鱼里的水份,也许可以让大家暂时度过难关的。”吕良走过来对刘黑玉说。

刘黑玉点了点头,待他们将船停下来以后,立即跳进海里,潜入海底抓鱼。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黑玉钻出水面,他已抓了几十条鱼,足够大家吃几天的了。

刘黑玉用匕首割下一条鱼肉放进嘴里,轻轻嚼了嚼,果然嚼出一点水份,使干燥的嘴唇稍稍好受了一点。

这的确是一种好办法,不仅可以止饿,也可以解渴。虽然没有喝水那么痛快,却可以暂解燃眉之急。众难民全都围了过来,津津有味地吃着生鱼片。

一个难民吃了一块鱼片,惊讶地问:“黑玉兄弟,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在水里能够闭气达半个钟头?还能在水中徒手抓鱼?”

众难民也觉得奇怪,全都看着刘黑玉。刘黑玉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何具备这种本事。当初,我被人打昏,丢入大海,醒来的时间发现自己落在一只巨型蚌壳里,结果就有了这个功能。”

众人听了,全都惊讶不已。世上哪有那么大的蚌壳?那一定是蚌壳精了,难怪他能够一个人对付那么多的海盗都没事,还能潜入水中半个小时,徒手抓住海里的游鱼,常人哪有这等本事呀?说不定蚌壳精已经附体到刘黑玉身上呢。这样一想,大家全都不寒而栗,如果刘黑玉果真被蚌壳精附体了,他会不会吃人呢?

不管怎么样,还是避开他为是,大家都拿了一条鱼,纷纷走了开去,不敢呆在刘黑玉的身边。

吕良也暗暗犹豫,他想到刘黑玉昨晚与艾莉斯和吕芳连续不断地欢好,说不定真的是蚌壳精附体呢,常人哪有这么厉害呢?糟了,吕芳若是再与他欢好下去,她一定会被他吸干精气而死的。

他心里一凛,立即去找吕芳。

吕芳昨晚欢娱了一夜,直到现在还筋疲力尽,听到吕良的喊声,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爹,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吕良迅速将她拉到偏僻的地方,低声说:“芳儿,这个刘黑玉可能不是人,你不要再跟他来往了。”当即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吕芳不以为然地说:“爹,你说什么呀?他怎么可能是妖怪呢?”

吕良责备地瞪了吕芳一眼。“我知道你心里已经爱上了他,但是,你好好想想,他既然已经跟你好了,为什么又勾上了这个西洋婆?说不定他在大陆还有很多女人呢?就算他不是妖怪,你跟着他这算什么呀?”

吕芳固执地说:“爹,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我都跟定他了。”

吕良叹了一口气。“完了,完了,看来你已经完全被他迷惑了。”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吕芳也不会听他的,不由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走了。

他立即去找那些难民商量对策。

不久,吕良又来到刘黑玉身边,将一只网蔸递给他,对他说:“黑玉,靠生鱼片里的那点水,根本不能解决大家的干渴。我们商量了一下,不如多捉一些鱼上来,将鱼里的水份挤出来,也许可以让大家都喝上一口的。而且,我们要赶路,也不能经常将船停下来捉鱼,我们不如一次多捉些鱼上来。你觉得怎么样?”

刘黑玉觉得他说的有理,连忙点了点头,接过网蔸,再次潜入海里。

第二卷 第12章 怒海惊魂

刘黑玉看到海面上的渔船突然不见了,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自己在海底捉鱼时移动得太远了,错过了停船的位置吗?

他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自己是直接潜到海底的,并没有移动多远,不可能偏移到连船都看不到的程度。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已经开船走了。

他心里暗暗奇怪,吕良他们为何要抛弃他离开呢?按吕良的估计,这里离祖国至少有两千多里,没有船,如何能够回去呢?

无奈之下,他只有尽量将身体浮在海面,希望能够出现奇迹,有船只要此经过了。

太阳渐渐下山了,刘黑玉在海里泡了将近一天,已经筋疲力尽了,心里暗想:“完了,完了,看来自己最终还是要葬身海底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马达声由远而近。刘黑玉顿时精神一振,连忙从里钻出来,往马达的声音望去。只见一只渔船飞速驶来,站在船头的正是艾莉斯和吕芳。

刘黑玉顿时大喜,连忙挥手喊了起来:“艾莉斯,吕芳,我在这里!”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刘黑玉弄上船。艾莉斯扶着他走进船舱,便将众难民赶走了,不许他们接近刘黑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黑玉讶然地问。

艾莉斯愤愤地说:“这些愚蠢的家伙,他们认为你是蚌壳精,竟然将你丢弃在海里。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用枪逼着他们将船开回来,你恐怕要葬身海底了。”

吕芳也靠近刘黑玉,轻声说:“对不起,黑玉哥!他们并不是有意要害你,只是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具有这种特异功能,请你不要记恨他们。”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们在听了自己讲述的经历之后,一个个都惊慌地离开了,原来他们以为自己是妖怪呢。这也难怪,就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具有这种特异功能,又怎么能够怪别人疑心呢?

他定了定神,对吕芳说:“你去告诉他们,我绝对不是什么蚌壳精,也保证不会伤害大家。”

吕芳点了点头,连忙走了出去。

刘黑玉转过身来,由衷地对艾莉斯说:“谢谢你,艾莉斯!”

“没什么。”艾莉斯淡淡地笑了笑。“幸亏我还留着这支枪,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没办法让他们将船开回来。”

刘黑玉笑着说:“你难道不相信我是妖怪吗?”

艾莉斯说:“妖怪之说,纯粹是无稽之谈,只有那些愚人才会相信。不过,你突然身具特异功能,也的确令人惊讶。”

刘黑玉说:“不要说你们惊讶了,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在别人面前随意使用这种特异功能了,以免惊世骇俗。

接下来的时间,刘黑玉一直与艾莉斯、吕芳两人呆在船舱里,并不出去与吕良他们打交道,就是有什么事,也由吕芳与他们联系。

第三天,吕芳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黑玉哥,船上严重缺水,有两个船员已经昏过去了。爹说了,象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无法回去了。”

艾莉斯也担忧地说:“是啊,我们坐在船舱里,尚且渴得十分难受,他们在外面驾船,要接受烈日的煎熬,靠生鱼片里的那点水份,很容易就会被蒸发掉的,自然更加受不了。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会变成莫乃伊的。”

刘黑玉沉思良久,忽然抬走头来,兴奋地说:“有办法了,我们可以喝海水的。”

“什么?”艾莉斯和吕芳全都惊异地看着刘黑玉,他是脑子坏了还是真的不懂,海水怎么能喝呢?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我有一个朋友原来是搞传销的,他向我推荐过一种过漏壶,任何水在通过过漏之后都可以喝的。”

吕芳苦笑说:“我们到哪里去弄过漏壶呀?”

“我们可以自己做一个过漏壶。”刘黑玉忽发奇想地说。“那种过漏壶的构造其实很简单,就是将一只塑料壶分成两截,中间用活性炭隔开就行了。如果我们弄一些活性炭,就可以制成过漏壶了。”

“活性炭是什么?我们到哪里去弄活性炭?”吕芳好奇地问。

刘黑玉说:“我们虽然没有活性炭,却可以自己制造。只要将这些舱板拆下来烧掉,就可以制出炭了。”

艾莉斯听了立即跳了起来,搂着刘黑玉一阵狂吻,欣喜说:“刘,你真是一个奇才!这种方法的确可行,我们立即动手!”

刘黑玉对吕芳说:“你去船上将桶、盆之类的容器全部拿到这里来,我和艾莉斯立即动手拆舱板。”

看到刘黑玉他们将舱板拆了下来,吕良等人都惊讶不已,但是,自从他们将刘黑玉抛弃海中之后,心里尴尬,也不好上来问他们,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行动。

忙了一阵,他们终于烧出不少的炭来。刘黑玉拿了一只塑料桶,在中间架上一层木板,在木板上放上一层厚厚的木炭,再舀了一些海水放到炭上,让它慢慢漏到桶底,又在桶底钻了一个小孔,让过漏以后的水流进盆里。

刘黑玉试尝了一下,发现这些水虽然比海水淡了不少,但仍然无法饮用,眼里不由露出失望的神情。

艾莉斯也试尝了一下,笑着说:“已经淡多了。但是,这些木炭的空隙太大,一次过漏肯定不行。我们只要将这些水反复过漏几下,应该能够成功的。”

刘黑玉听了,连忙将盆里的水再次倒进桶里过漏,如此反复过漏了十多次,盆里的水已与淡水无异。三人分别喝了一口,全都兴奋得跳了起来。

解决了饮水的问题,船上又恢复了活力,吕良与几个难民都进来向刘黑玉赔礼道歉,大家的关系终于恢复了正常。

第五天一早,渔船忽然停了下来。刘黑玉连忙走了出去,惊讶地问:“出了什么事了?”

一个难民苦笑地说:“船上的柴油已经用尽了。”

“那怎么办?”刘黑玉对驾船一窍不通,顿时没了主意。“我们能不能用桨划动呢?”

吕良摇了摇头说:“这是渔船,并不是小划子,哪能划得动呀?如果顺风的话,我们还可以扯起风帆航行,但是,现在却一点风也没有,没办法,我们只有随波逐流,希望能够遇到过往的船只。”

刘黑玉心里也犯愁了,象这样随波逐流,那会漂到什么地方去呀?然而,事已至此,就是着急也没有用了。

回到船舱,刘黑玉闲着没事,就闭目练起鲁成教授的吐纳术来。艾莉斯和吕芳见了,也没有来打扰他,她们正忙着过漏纯净水。

渐渐入定之后,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杨玉环可能已经出事了。

他离开杨玉环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整天都要为着生存奔波,已经很少去想她了。她落入李隆基之手,肯定是凶多吉少,她是重新投入了李隆基的怀抱,还是逼奸不成,自杀身亡了呢?

自己已身具特异功能,要保护她应该容易多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在海上漂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她的身边呢?

想到特异功能,忽然感到有一股炽热的气流在体内流动,流转一个周天之后,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所改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何变成这样了。

“起风了!”

外面传来一声欢呼。刘黑玉从入定中醒来,连忙走出船舱,只见几个难民正在全力升起风帆,刘黑玉迅速上去帮忙,将风帆升了起来。

“有了这阵风,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到家里的。”刘黑玉看着全速行驶的渔船,兴奋地说。

吕良的脸色有些难看,沉声说:“没有这么容易的。这时候起风并不是好事,我们也许会遇上风暴的。”

吕良是一个老渔民,海上经验十分丰富,刘黑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那怎么办?”

吕良苦笑说:“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果然,到了午后,风力越来越大,风帆都涨满了。海浪撞击着船舷,发出“哗哗”的响声,似乎随时都会把渔船撞得粉碎。

吕良连忙叫大家将风帆降下来。这时候升起风帆是相当危险的,大风随时都可以将渔船掀翻的。大家都赶来了,和狂风搏斗,把所有风帆都降了下来。

终于来临。

在波浪滔天和狂暴的风雨里,大家已分不清风究竟由那里吹过来,甚至连方向也迷失了。吕良见情势危急,立即叫大家都进入船舱,以免给风浪卷走。

在这与世隔绝的怒海里,前途祸福已再不是由人所控制,正如吕良说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巨浪象猛兽一般扑上来,整艘船给抛上半天,转眼又跌进深谷,白沫飞溅的浪峰,远远高过船身身,船就像潜进水里一样,整个甲板上全是水。

人们虽然躲进了船舱,仍然被颠簸得东倒西歪,一个难民被凌空抛起,重重地撞向舱壁。

“大家小心!”吕良声嘶力竭地喊着。“找个东西抓牢,以免撞破了舱板!”

又一个巨浪撞了上来,“卡嚓”一声,舱板破碎,海水立即涌了进来。吕芳惊叫一声,被海水冲出几米。刘黑玉吃了一惊,连忙飞身扑了上去,抱住她的身体,将她带了回来,避免了被撞出舱外的危险。

吕芳惊魂甫定,不顾众目睽睽,双手死死地抱着刘黑玉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艾莉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已被风浪颠得五内震荡,剧烈地呕吐起来,脸上也变得惨白。

刘黑玉也没有办法,只好伸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藉此给她一点小小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艾莉斯突然感到有一股气流从刘黑玉的手上传了过来,令她暖洋洋地感到格外舒服。当这股暖流流遍了全身,她顿时觉得自己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被震荡的内脏也好得多了,那种呕吐的感觉也立即消失殆尽。

她立即明白,刘黑玉的身上具有一种异能,他正在用这种异能帮助自己恢复体力。她不由脉脉地看着他,眼里露出无边的柔情。

刘黑玉也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气流流向艾莉斯的体内,心里不由暗暗诧异,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想收回气流,但这种气流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反而加速往艾莉斯的体内流去。他心里一震,立即往艾莉斯看去,只见她正温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脸上已渐渐恢复了红润,心里顿时惊讶不已。

舱外,是海浪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嘶吼,浪头一个紧接一个地袭向渔船,整个船就象一只玩具似的,被海浪随意抛甩着。大家都被弄得精疲力竭,仍然顽强地硬撑着。

风浪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到天明的时候,终于渐渐弱了下来,吕良等人长长嘘了一口气,全都软弱无力地瘫倒在舱板上。

刘黑玉虽然也感到有些疲劳,却不象别人那样几乎接近虚脱。他步出船舱,踏上甲板,忽然惊喜地叫了起来。“大家快起来!我们已经到岸了!”

听到刘黑玉的叫声,大家全都精神一振,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出船舱一看,只见前面几里的地方果然出现了一片陆地,但是,那根本不是大陆,只是一座海岛而已。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暗暗高兴,奋力扯起风帆,让船飘向海岛。船上的柴油已经用尽,根本无法开动,他们只有守在这个岛上待援了。他们行驶了这么多天,也许离岸不远了,应该可以找到过往船只的。

船终于靠到了岛上,大家躺到沙滩上休息了一阵,吕良立即带着大家砍柴生火,湿漉漉的柴火很难烧燃,冒起一股浓浓的黑烟。在没有任何通讯设施的情况下,这是唯一向外面进行联系的方法。

不到一个小时,忽然有人声从岛上传来,刘黑玉大吃一惊,对大家说:“不好,岛上有人!这里会不会也是海盗住的地方呢?”

这种远离陆地的海岛当然不会有人居住,大家都赞成刘黑玉的说法,连忙向船上跑去。但是,船上没有燃料,根本无法开动,大家奋力将船撑离岸边,十多个渔民打扮的人已经出现在海滩上。

“你们的船怎么啦?是不是被风浪打坏了?”一个渔民大声地问着。

他们说的是汉语,大家顿时感到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不由立即放下心来。吕良走上船头,对渔民说:“我们船上的柴油都用尽了,没办法开动了。”

那些渔民走了上来,看到船上还有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外国女人,不由暗暗奇怪。为首的渔民疑惑地问:“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只有你们一条船?”他并没有直截了当地问这个外国女人是谁。

吕良回答说:“我们是福建的渔民,因为遇到风暴,与船队走失了,被风暴送到了这个岛上。听口音,你们应该是海南人吧?你们为什么住在这个岛上?”

为首的渔民说:“我们哪里是住在这个岛上呀?我们也是渔民,因为遇到风暴,就到这里来躲避,我们的船就在岛的前面,刚才看到你们燃起的黑烟,知道有人遇难了,就赶过来察看的。你们既是福建的渔民,为何来到了南海呀?”

大家听说已经到了南海,全都又惊又喜。吕良忙说:“我们的船无法开动,只好随风飘荡,想不到竟飘到这里来了。既然遇到你们,还请你们多多帮助了。”

为首的渔民说:“这个当然。我们也准备返回了,我们就将你们的船拖回去,你们也只有回去以后再想办法了。”

众人大喜,全都称谢不尽。

为首的渔民连忙派人去将船开过来,用缆绳拴住吕良他们的渔船,还派人送来了食物和淡水,却没有请他们过去。刘黑玉并不知道,渔民们都十分迷信,认为女人上船会惹怒海龙王,所以,渔民出海捕鱼,是绝对不会让女人上船的。

三天后,船队终于在一个渔村靠了岸,那个为首的渔民走上船来,询问他们打算怎么办。

吕良只好将他们的真实情况说了一遍,央求说:“我们现在已是身无分文,只想将这只船卖了,弄点路费回家。还请兄弟多多帮忙。”

“卖船的事稍后再说,你们不如先到我家住一晚,明天再作打算吧。”听了他们的遭遇,那个渔民十分同情,立即将他们接到了自己的家里,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刘黑玉说:“大叔,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想跟家里联系一下,他们一定急昏了。”

渔民说:“我们村里没有电话。你们要打电话,必须明天到邮政局去打。”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赶到镇上,给s市的霓裳剧团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正是任真真,听到刘黑玉的声音,顿时又惊又喜,半晌说不话来。

第三卷 第1章 温柔窝里

刘黑玉和杨玉环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楼上是卧室,下面是客厅和餐厅,共有七、八间房子,别墅前面是一个小花园,里面有一个不大的心形游泳池,十分别致、幽雅。

在二楼的大房间里,杨玉环正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球却一动也未动,似乎完全失去了知觉。那张原本俏丽的脸上却长满了各色各样的疙瘩,显得难看至极。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刘黑玉急匆匆地走进房里,看到杨玉环这种情况,不由大吃一惊。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任真真回答说。“她在游轮上大病了一场,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李隆基这个王八蛋,他到底对玉环做了什么,竟然使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刘黑玉恨恨地说。“你们难道没有去控告他吗?”

“高律师已向警方报了案,也向法院提起了诉讼,但是,他们都以没有证据为由,驳回了控告。”任真真说:“自从夫人病了以后,剧团的业务也日落千丈,现在的收入连维持日常开支都不够了。如果不是前段时间赚了钱,恐怕早就已经倒闭了。”

刘黑玉愤愤地说:“为什么没有将她送医院?难道她不能上台演出了,剧团连治疗都免了吗?陈明基呢?立即将他叫来见我!我们拚死拚命为公司赚了那么多的钱,他就是这样对待她吗?”

“刘总误会了!”任真真说。“我们曾将夫人送过好几家大医院,但是,他们都束手无策。有一天,一个叫鲁成的老人来说,叫我们不要将夫人送医院治疗了,并说等你回来后自会有办法的。夫人当时也要我们按鲁成的话办,我们只好将夫人接了回来。夫人先前还能够说话,这几天突然却连话也说不出了,完全变成了植物人。”

刘黑玉心里暗想:鲁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种话来,可是,我又不是医师,哪有什么办法治好她呀?他伏到杨玉环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心里默默地说:“玉环,是你的黑玉回来了呀,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治好你呢?”

杨玉环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刘黑玉一阵心酸,眼泪立即夺眶而出。

随着刘黑玉一起回来的吕芳和艾莉斯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禁默默地跟着垂泪。

不久,陈明基、高律师等人都进来了,刘黑玉却将大家都赶了出去,一个人默默地守在杨玉环的身边,他要等鲁成出现,了解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救玉环。

深夜,鲁成果然出现了。他“嘿嘿”地笑着说:“小子,你大难不死,后福不浅啊。”

刘黑玉却没有理会他的打讪,忙问:“鲁成,你快告诉我,玉环为何变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她?”

鲁成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这小子在岛上春风得意,哪里知道我的艰辛?她如果不变成这个样子,怎么能逃出李隆基的魔掌?”

“原来是你故意将她弄成这个样子?”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你这家伙也太损了,竟然将她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快快让她恢复过来?”

鲁成眼睛一瞪说:“你真是说得轻巧。她是吃了一种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又不是玩魔术,岂是说变就能变回来的?”

“那怎么办?”刘黑玉焦急地问。

“当然是要服下解药才能恢复过来呀。”鲁成说。“我还以为你小子多么聪明,原来却笨得这么厉害。”

刘黑玉并不理会他的讥讽,连忙说:“你快将解药拿来!她已经服药那么久了,若是迟了,恐怕无法完全复元的。”

“说你笨还真是笨得不可救药。”鲁成说。“我是鬼,又不是医师,哪里有什么解药呀?”

“别开玩笑了,快点将解药拿出来。”刘黑玉一本正经说。“你既然有药能使她变成这样,怎么会没有解药呢?”

鲁成正容说:“实不相瞒,我还真的没有解药。”

“什么?”刘黑玉顿时跳了起来。“你将她变成这个样子,一句没有解药就完了?你若是不将玉环复元,我一定跟你没完。”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么帮你,你不仅不领情,反而怪上我了。”鲁成摇头唏嘘说。“其实也不是没有解药,不过却必须你亲自去取,我只是一只鬼,可是没有办法帮你呀。”

刘黑玉立即问:“你快说,解药在哪里?”

鲁成说:“你去内蒙古,想办法找到一个名叫王雁的女子,她手里有一本药经,上面记载着‘长青丸’的处方。你只要按处方将药备齐,给杨玉环服用,她就会复元如初的。”

“这个叫王雁的女子住在什么地方?我要怎样才能找到她?”刘黑玉连忙问。

鲁成苦笑说:“我只知道她住在内蒙古,具体地址我也不知道。”

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你知道内蒙古有多大吗?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无异于大海捞针,你让我怎么去找她呀?”

“只要有缘,自会找得到的。”鲁成笑着说。“这个女人既有药经,自然会给人看病施药的。你只要扮成游方医师前往,一定会遇到她的。”

“我一点医术也没有,怎么能扮成医师呢?要是有人真的找我看病,岂不立即穿梆?”刘黑玉不解地说。

鲁成说:“你已具有先天气功,这是自然的医术,可以治好很好病的。你只是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刘黑玉立即想到自己的特异功能,难道那就是先天气功?他虽然知道气功可以治病,但是,如何用气功治病,他却一窍不通。

鲁成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不由笑了笑,当即将气功的使用方法传授给他。“人之所以得病,完全是因为气血不畅,经脉瘀积所致,你只要用气功帮他打通经脉,让气血恢复畅通,其病自愈。”

说着,将人体三十六经脉和奇经八脉详细说了一遍。刘黑玉一边听,一边按鲁成所说的方法,让真气流过各脉,很容易就一一记住了。

“鲁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刘黑玉好奇地问。

鲁成笑着说:“你忘了我是一个千年老鬼吗?有什么我没见过?常言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见得多,自然就知道得多了。”

刘黑玉依恋地说:“鲁成,你跟我一起去内蒙古吧。有你在身边,我就感到格外踏实。”

“不行!”鲁成断然说。“人鬼殊途,我是不能跟你一起去的。若不是看在贵妃娘娘劫难未尽,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要学会自立才行。我还可以告诉你,李隆基的势力相当庞大,已经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就连政府也拿他没办法,你这次去内蒙古,最好也是化名前往,若是他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全力对付你的。以后,你也要想办法建立自己的势力才行,不然的话,你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不堪一击的。”

刘黑玉凛然受教。

不知不觉中,天已大亮,鲁成终于站了起来,向刘黑玉告辞说:“我要走了!你现在已初步具备自保的能力,除非万不得已,我就不会出现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刘黑玉紧紧拉着鲁成的手,心里对这个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老鬼涌起了无边的眷恋,他多么希望他能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啊。

鲁成拿开刘黑玉的手,微微笑了笑,转身飘然而去。

刘黑玉走出房间,来到楼下,看到陈明基、高律师、任真真、吕芳、艾莉斯等人都从在客厅里,看样子,他们也是一夜未睡,全都津津有味地听着吕芳和艾莉斯述说海岛上的奇遇。

“真真,请你帮我订张机票,我要立即赶往内蒙古。”刘黑玉立即对任真真吩咐说。

众人全都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他刚刚回到家里,杨玉环也卧病在床,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赶往内蒙古呢?

刘黑玉解释说:“玉环的病完全是服了一种药物所致,我必须立即赶到内蒙古寻找解药。若是时间久了,恐怕就难以复元的。”

大家听了,全都站了起来,纷纷要求与他同去内蒙古。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刘黑玉说。“陈总,剧团的事就请你多费心了,真真,你和高律师要全力配合陈总,千方百计将剧团搞活。芳芳,你与艾莉斯就留在这里,帮我照顾玉环好不好?”

“no!”艾莉斯叫了起来。“我当初来中国的目的,就是要四处考察的。现在有去内蒙古这个绝妙的机会,请你一定要带我去!”

面对这个执拗的西方女人,刘黑玉也有些无可奈何。她在关键时刻救过他的命,心里总觉得欠她一份情。而且,这些天来,她已变得艳丽多了,与海盗岛上的时候已判若两样,心里也暗暗有些喜欢她了,有她同行,自己也不会寂寞。想到这里,他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刘黑玉答应了,艾莉斯顿时欣喜若狂,也不顾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她,立即冲上去抱住刘黑玉,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

其实,艾莉斯的年龄还只有二十八岁,虽然比刘黑玉大了整整五岁,却不是到了完全无法接受的程度。在海盗岛上,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心情忧郁,她看上去似乎已有四十多岁了。在海上遇到风暴的时候,刘黑玉拉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往她的体内输入了大量的先天真气,使她迅速恢复了美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得多了。刘黑玉心里也暗暗奇怪,她当初是怎么逃过海盗的魔掌的呢?

看到刘黑玉同意带艾莉斯同去内蒙古,任真真和吕芳眼里都露出幽怨的神情,悻悻地走了开去。

刘黑玉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对高律师说:“高兄,请你陪艾莉斯上街去买东西好不好?她去内蒙古,也需要好好准备一下的。”

“非常乐意效劳!”高律师笑着说。“艾莉斯小姐,请!”立即带着艾莉斯走了出去。

刘黑玉又跟陈明基商量了一些剧团的事情,这才回到房里,只见吕芳独自坐在杨玉环的床边,脸上闷闷不乐。他不由笑了笑,连忙走过去,轻轻搂着她的娇躯,柔声说:“芳芳,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吕芳淡淡说:“我哪里敢生你的气呀?艾莉斯本来就比我漂亮,又风迷人,我哪能跟她比呀?”

刘黑玉笑着说:“这屋里怎么有一股酸味?是不是你身上发出来的?”一边说,一边啜着鼻子,使劲地在吕芳身上一阵乱嗅。

“谁吃醋了?”吕芳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你爱带谁就带谁,我哪里管得着呢?”

“酸味果然是从你身上发出的。”刘黑玉说。“快让我看看,是什么地方发出这股酸味的。”

一只手在吕芳身上乱摸起来,很快就摸到她的,突然惊讶地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大了许多呢?”

“还不是你的功劳?”吕芳也被他逗乐了,风情万种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幸福地倒进他的怀里。

刘黑玉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一边将嘴唇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芳芳,我也想将你们时刻都带在身边,可是,此去内蒙古困难重重,也许还有危险,所以,我不得不将你们留在家里。你放心,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吕芳已被他抚摸得全身滚烫,她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地给了他一个热吻。

刘黑玉也很快涌起了冲动,他抱住吕芳,两人一起倒在大房间的地毯上。

任真真走了进来,看到刘黑玉和吕芳两人就象扭牛皮糖似的紧紧缠在一起,不由脸红心跳。她心里暗想,刘黑玉又公开地弄了两个女人回来,以后将如何处理呢?难道他真的准备一夫多妻吗?

她连忙走到两人身边,轻声说:“刘总,你竟当着夫人面做这种事,是不是有点不妥呀?”

吕芳一惊,连忙推开刘黑玉,迅速爬了起来,脸色红红地走到一边,捡起衣服穿到了身上。

刘黑玉却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赤身裸体地站在任真真面前,嘻皮笑脸说:“真真,你真是一个严厉的管家婆,你要不要也来一次?”

“我可不敢当着夫人的面做这种事。”任真真脸色红红地说。言下之意,她并不反对与刘黑玉欢好,只是不敢当着杨玉环的面而已。

“那好,我们就去隔壁的房间吧。”刘黑玉连衣服也不穿,连忙上前搂住任真真。以他目前的能耐,一个女人的确是无法满足他的。

她听到刘黑玉称她为管家婆,显然是将自己当作他的最亲密的女人了,心里顿时感到甜丝丝的,不自觉地将心里的想法冲口说了出来。当她意识到这句话的语病时,一张俏脸立即涨得通红,连忙深深地埋进了刘黑玉的怀里。“晚上吧,我给你买的是明天上午十一点的机票。”

她的声音就像蚊子叫。

刘黑玉却不管这么多,立即抱起任真真,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高律师和艾莉斯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一进门,高律师立即叫开了:“哎呀,累死我了!原以为陪着美女上街是一种享受,谁知道却是活受罪,两条腿已走得又酸又肿不说,还差点被人们仇恨的目光杀死。我现在已深深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对付刘黑玉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以后我还给不给你这样的机会?给我看看,你们去了整整一天,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艾莉斯兴奋地说:“我们买了一架照相机,我要将内蒙古的风景全部拍下来;还有一个日记本,我要将每天的活动全部记录下来;我还给你买了一包安全套,要找到适合你的型号还真不容易。”

刘黑玉听了,顿时哭笑不得,任真真和吕芳也面露尴尬之色,只有高律师一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西洋女人也实在是太直率了。

艾莉斯也很快意识自己说话有点过份了,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将购买的东西拿进了自己的房里。

“公子,饭菜已经做好了,是不是可以开饭了?”一个负责照顾杨玉环的女子走了过来,脸色红红地问着刘黑玉。显然,她也听到了艾莉斯的话。

刘黑玉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十分年轻漂亮,甚至比吕芳还要强一些。他心里不由暗想,这里真的可以说是一个美人窝子了。他连忙站了起来,兴奋地说:“好,吃饭!姓高的,你今天也辛苦了,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谢了!”高律师立即站了起来,笑着说。“我还是回去比较好,我可不想在这里破坏你们的温馨气氛。”说完,立即告辞走了。

看到身边的四个女人个个都长得不俗,刘黑玉心里的确涌起一种温馨的感觉,可惜的是杨玉环卧床不起,不然的话,那真的是香艳绝伦了。

他心里暗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名叫王雁的女子,尽快寻到解药,让杨玉环恢复原貌,重显以前的骄人风姿。

第三卷 第2章 大显神通

飞机在青城机场缓缓降落,刘黑玉和艾莉斯走下飞机,坐上一辆计程车进城。

计程车司机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青年汉人,看样子十分健谈,两人一上车,就请他们系上安全带,说这里的交通管理是很严的,如果不系安全带,若是被交警发现了,司机罚款二百,乘客罚款一百。车子刚一启动,司机又问:“两位是来青城旅游的吧?青城的旅游景点很多呢,有大窑旧石器文化遗址、古长城、昭君墓——两位要不要请导游?”

刘黑玉笑着说:“我们主要是来找人的。你们这一行接触的人多,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个叫王雁的女人?”

“王雁?”计程车司机想了想,摇摇头说:“没印象。她是干什么的?有多大年纪了?”

刘黑玉说:“我们也不知道她有多大年纪,只知道有这个名字,她也许是一个卖药材的。”

计程车司机好奇地问:“你们从哪里知道这个人的?找她有什么事吗?”

刘黑玉说:“我是一个气功师,用气功给人治病。偶然听说这里有一个叫王雁的女人药材十分厉害,便专门跑来找她。如果将她的药材和我的气功结合起来,一定会创造神奇效果的。”

计程车司机转头看了刘黑玉一眼,微笑说:“现在全国都出现了气功热,练气功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不了多久,恐怕连医院都会要关门了。”他显然认为气功都是骗人的,对此并不以为然。

刘黑玉淡淡笑了笑,也不多作解释,向司机询问青城都有哪些宾馆。司机介绍了好几个大酒店,当他说到昭君大酒店里,刘黑玉立即说:“就去昭君大酒店吧。”

正说着,忽然看到有一个老婆婆扶着路边的电杆,剧烈的咳嗽使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他心里一动,连忙叫司机停车,下车走到老婆婆面前,关切地问:“老人家,你怎么啦?”

老婆婆又剧烈地咳了一阵,喘着气说:“没办法,老肺气了,就这样子。”

“老人家,你请坐下,让我用气功帮你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的病。”刘黑玉扶着老婆婆在街头边坐下,右手按到她的背上,将内力缓缓输了过去。

街上的行人见了,全都好奇地围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老婆婆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痰。刘黑玉收功扶起她,微笑说:“老人家,你试试看,还咳不咳?”

老婆婆试了几下,再也没有咳出来,连胸部都感到舒畅多了。她惊喜地拉着刘黑玉的手,热泪盈眶说:“小伙子,你真神了!我这病也不知用了多少钱,吃了多少药,想不到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给治好了。”

围观的人们看了,全都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嚷着要请刘黑玉治病,就连一边的艾莉斯也惊讶不已。刘黑玉说:“大家想要治病,都可以到昭君大酒店找我。”

重新回到计程车上,刘黑玉对司机笑了笑,说:“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司机惊异地看着刘黑玉,满脸钦服地说:“兄弟,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我有一个妻妹,名叫孙素娟,今年已有十八岁了,长得相当漂亮,去年突然半身不遂,能不能请您也帮她治治呀?”

“没问题!”刘黑玉骤然治好了老婆婆的病,对自己的治病能力已信心大增。他心里忽想,既然自己具有这种能力,鲁成为何不让自己直接为玉环治疗呢,却要跑到这里来寻什么解药?可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王雁呢?

司机将他们送到昭君大酒店,一直陪着他们走进房间,等他们安顿下来之后,他迅速走上前来,恭敬地说:“大师,请你现在就去好不好?”他还真的性急。

这也难怪,若是人们都找上门来了,他恐怕再也没有时间了,到哪时,想要请他就困难多了。

“好!”刘黑玉立即欣然应允。

司机名叫张涛,家在一个旧式四合大杂院里,院里住着六、七户人家。看到丈夫突然带着两个陌生人回来,张涛的妻子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他们是谁?你怎么将他们带回家里来了?”

“这位是气功大师,我专门请他们回来帮你妹子治病的。”张涛笑着说。“这是我妻子孙丽娟。”

孙丽娟惊异地看了丈夫一眼,他不是不相信气功吗?怎么将人家带进家里来了?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回来招待客人呀?”张涛向妻子催促了一声,又转身恭敬地将刘黑玉和艾莉斯迎进了屋里。“家庭妇女没见过世面,大师请别见怪!两位请坐!”

刘黑玉淡淡笑了笑,说:“你不要客气!还是让我先看看你妻妹吧。”

“好!好!”张涛又恭敬地将刘黑玉带进房里。“素娟,我给你请来了最好的气功大师帮你治病。他的功夫可神了,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的。”

房里的床上坐着一个女子,刘黑玉一看,心里也暗暗一惊,她果然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眉目如画,清丽脱俗,也许久病不愈的原因,她的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轻愁,反而令她更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这是刘黑玉见到的女人中,除了杨玉环之外长得最漂亮的女人,已经超过了任真真和梅凤群。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草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斯言一点不错。

看到刘黑玉如此年轻英俊,她那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潮红,使她更加娇艳动人。她向刘黑玉笑了笑,扭头对张涛说:“姐夫,我这病已经看过很多医师了,这是不好会的,你就不要再为**心了。”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富有磁性,宛若山间的的清泉滴在石上发出的“叮当”声,刘黑玉不由听得醉了。

他走到床边,轻声说:“姑娘不要灰心,先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张涛也一边劝着:“素娟,你相信我,这位大师的确是真本领的。我亲眼看到他为一位老婆婆治疗老肺气,不到十分钟就完全痊愈了。”

刘黑玉坐到床边,伸手拿起她的小手,装模作样地帮她探脉,将真气输入她的脉搏,往她体内探去。

孙素娟娇躯微微一颤,她不由看了刘黑玉一眼,心里暗想,他探脉的方法真是奇特,怎么会有股暖流进入体内呢?

这股暖流顺着她的身体往流去,她的体内立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舒服差点要呻吟起来。

良久,刘黑玉终于大汗淋漓地停下手来,对张涛说:“你们扶她下来走走吧。”

张涛连忙与妻子上去扶起孙素娟,见她果然可以站起来了,扶着她在屋里走了几步之后,她竟然推开两人,自己走了起来。

“大师真是神人!”张涛见了,不由大喜。孙素娟也连忙上拜谢。

张涛一把拉着刘黑玉的手,兴奋地说:“走,大师!我请你去吃手抓羊肉。”

回到酒店,乖乖不得了,竟然有几十个人在等着他。他们看到刘黑玉进来,全都“呼”地一声围了上来,高声说:“大师,我们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张涛连忙拦在刘黑玉面前,大声说:“大师今天已经十分疲劳了,请大家明天再来吧。”宾馆的保安也上来制止,但是,热切的人们围着不肯离去。

刘黑玉只好站了出来,对大家说:“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我一定尽力而为。请大家都到外面排队,一个个的来好不好?我保证你们每个人都会有机会的。”

众人听了,全都走到宾馆外面,排起队来。

刘黑玉走到孙素娟身边,低声说:“孙小姐,请你帮我当一会迎宾小姐好不好?”

孙素娟脸上微微一红,立即爽快地答应了。

整整五天,刘黑玉足不出户,在房间里治好了两百多名病人,连吃饭都是由宾馆的服务员送到房间的。幸亏张涛自告奋勇地驾着计程车带着艾莉斯出去游玩,不然的话,她早就后悔来此了。

这五天,孙素娟一直担任刘黑玉的迎宾小姐。刘黑玉虽然没有想到收钱,仍然收到了大量的红包,孙素娟帮他一一进行了清理,数好之后用报纸包了起来,交给刘黑玉说:“大师,一共是九万二千元钱,要不要帮你存入银行?”

“暂时放到抽屉里吧。”刘黑玉心想,将来若是以此为业,也会发大财的。

难得有一刻清闲,孙素娟捧了一杯茶上来,轻声说:“大师,请喝杯茶吧。”

刘黑玉接过茶杯,关切地说:“孙小姐,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来,你也过来坐一会。”

孙素娟说:“能够为大师效劳,是素娟的福气。如果不是大师施展神功,素娟此刻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做点事比躺着不动舒服多了。”

刘黑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孙小姐,你体内瘀积了大量寒气,堵塞了气血的流通,以致半身不遂。我虽然用气功帮你打通了经脉,但是,要将体内的寒气全部驱除,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弄不好,你还会重新瘫痪的。”

“什么?”孙素娟顿时大惊失色,立即怔在当场。“大师,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彻底治愈?”

刘黑玉想到救活杨玉环的情景,知道只有男女双修,内外夹攻,才能完全去除她体内的病根,可是,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呢?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他是一个骗色的家伙,不将他轰出去才怪呢。

他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这种方法太、太那个了,我也一直不敢说出来。”

孙素娟冰雪聪明,她立即明白了刘黑玉的意思,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刘黑玉连忙解释说:“孙小姐,我绝对没有颓唐你的意思。只是你体内的寒气瘀积在,靠外力是很难根除的。让我多帮你疏通几次,也许会没有问题的。”

看到刘黑玉那尴尬的样子,孙素娟微微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刘黑玉心里一怔,不由暗暗叫苦:她真的将自己看作是趁火打劫的色魔了。他虽然并不否认自己好色,却绝对不愿意背上一个骗色的罪名,特别是在孙素娟这样美丽、清纯的女人面前。

不久,孙素娟又走了进来,低声对刘黑玉说:“大师累了一上午了,快去洗个澡吧。我已经帮你放好水了。”

刘黑玉看到她并没有负气离去,不由暗暗放下心来,嘴里道了一声“谢谢”,立即走进了卫生间。

在热水里泡了一阵,再冲去身上的泡沫和汗迹,刘黑玉感觉舒服多了,连忙穿上衣服出来。走进房间,发现孙素娟正躺在床上。她身上虽然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但刘黑玉仍然可以看得出,她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刘黑玉不由大吃一惊,顿时怔立当场。

孙素娟脸上布满了潮红,她偷偷看了刘黑玉一眼,立即低下头去,用比蚊子的叫声还低的声音说:“请大师为我治病!”她虽然做出这等大胆的举动,但仍感到极度的羞涩。

刘黑玉顿时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顶,呆立了一阵,终于欣喜若狂地走了上去,轻轻揭开了她身上的薄被,她那雪白的皮肤就像透明一样,令刘黑玉看得呆了。

她的双乳不大不细,与她的身材配合得恰到好处,顶上一点嫣红,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娇艳欲滴。下面的平坦柔软,肚脐浑圆,纤腰如削,美得令人心醉。两腿之上,是一座高高隆起的小丘,上面芳草凄凄,掩住了美妙的地方。一双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均匀修长,美不胜收。

“好美!”刘黑玉惊叹一声,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心里涌起阵阵狂澜。这晶莹洁白的肌肤,足以与绝色美女杨玉环相篦美。

孙素娟的肌肤在刘黑玉的抚摸下发出阵阵轻颤,很快就变得滚烫起来,她的鼻里也发出低低的娇哼。刘黑玉立即脱去身上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轻呼中,慢慢进入了她的体内。

他的体内果然积集着大量的寒气,令刘黑玉也感到有些颤栗。但是,比起冰川里的杨玉环来,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立即运气一吸,将她体内的寒气全部吸到自己的体内。他体内的“九焰阳脉”正需要这种阴气的滋补。

孙素娟也感到自己的下面冷得厉害,但是,这种冷气却在迅速消退,渐渐温暖起来。她终于明白,刘黑玉的确没有欺骗自己,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蜜意,极力忍住那种撑胀欲裂的痛苦,扭动臀部,生硬地迎合起他来。

刘黑玉也开始冲击起来,两人都沉浸在爱的海洋之中。

傍晚的时候,艾莉斯和张涛回来了。一进入房间,她立即嚷开了:“太神奇了!中国文化真是了不起!”

刘黑玉微笑问:“今天又去了哪些地方?”

“我们去了长城。”艾莉斯说。“二千多年前,中国就能建造工程这么浩大的长城,真是不可思议。听说清河县还有一段明代的长城,我们明天一起去看好不好?”

刘黑玉笑着说:“累了这么多天,我真的要出去轻松了一下了。不过,我明天想去看看昭君墓。”他由杨玉环想到王昭君,突然决定去凭吊一下这位与玉环齐名的大美人。

“好哇!”艾莉斯说。“我虽然已经去过了,但是,这里的一切我都百看不愁的。”

“什么百看不愁呀?是百看不厌。”刘黑玉笑着纠正说。

张涛和孙素娟也跟着笑了。张涛说:“艾莉斯小姐的汉语说得好极了,而且十分幽默,我这几天跟她出去,都感到特别开心,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外国人。”

刘黑玉起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五万元钱递给张涛说:“张大哥,这几天辛苦你了,这点钱就作为我们租车的费用吧。”

张涛连忙拒绝说:“大师,你这样做就是看不起我了。你治好了素娟的病,我们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你怎么能反给钱给我呢?这钱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刘黑玉说:“这些钱都是这些天大家硬要留下的,并不是我的。你要开车养家,还要交租,没有钱是不行的。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还要逗留多久,要麻烦你的地方还很多,你如果不肯收下这些钱,我明天只好另外租车了。”

艾莉斯接过刘黑玉手里的钱塞到张涛手里,说:“别鸡婆了!你家里并不富饶,他说给你你就收着,我们并不缺钱花的。”

“拜托,艾莉斯小姐,请你不要再乱用词语了好不好?”刘黑玉说。“不是富饶,是富裕。”

“哎,你们中国语言实在是太丰盛了。”艾莉斯微微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她是没法改掉这个乱用词语的毛病了。

第三卷 第3章 离奇出诊

昭君墓墓高三十多米,十分巍峨壮观。墓园里到处是苍松垂柳,繁花点点,蔚为美丽。站在墓前,就如同站在这位超绝美女面前,给人一种仰不可止的感觉。

张涛说:“我们这里的人都有一种说法,说昭君墓‘辰如峰,午如钟,酉如枞,一日三变’,是青城八景之一。据说,入秋以后,塞外草色全都枯黄了,只有王昭君墓上草色青葱一片,所以又叫‘青冢’。”

刘黑玉走到墓前,看着王昭君与呼韩邪单于联辔而行的双骑塑像,心里不由感慨万千。呼韩邪单于至少是一个民族的领袖,能够获得这样一位超绝美女,已是艳福不浅了。自己只是一个穷小子,无德无能,也能获得与王昭君齐名的杨贵妃,自己的艳福已大大超过了呼韩邪单于。

但是,刘黑玉却没有想到,呼韩邪单于死后,王昭君又转嫁给呼韩邪单于的长子复株累单于。杨玉环也是先嫁与李隆基,重生后再嫁给他的,其境况与复株累单于完全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有一个蒙古人打扮的中年人来到他的面前,恭敬说:“大师,我叫巴日图,我家主公病了,众医全都束手无策,欣闻大师医术通神,特命我来请大师前往诊治。恳请大师随我前往。”

刘黑玉心里暗惊,现在已是新社会了,完全废除了奴隶制,哪里还有什么主公、家人之说呢?也许是蒙古人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将上司或老板称为主公吧。他连忙点了点头,说:“好!你稍等一会,我先跟同伴打声招呼,这就随你前去。”

巴日呼说:“大师不要担心,我已经跟贵同伴打过招呼了。救人如救火,还请大师即刻上马。”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诧异,他什么时候跟他们打过招呼的?正在犹豫,巴日图已上来将他抱到了马上,立即策马急驰而去。

傍晚时分,他们已来到一座山下。山上一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看样子像是一座宫殿,高高耸在山头,显得十分气势磅礴。山下四周都是洁白的蒙古包,大大小小不下千个,中间是一条大道,直通山前。

到山前下马,迎面是数百级宽阔的石级,石级的两边,站满了腰挎弯刀的武士,一个威风凛凛。刘黑玉心里一凛,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就像电影里那种进入土匪山寨的场面。

“大师请!”巴日图躬身相请。

“这是什么地方?”刘黑玉疑惑地问。

巴日图说:“大师不要多问,上去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自己已经进入土匪窝子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这里现在还有土匪呢?解放初期,人民解放军不是已经将全国范围内的土匪全都剿灭了吗?

莫非是恐怖组织?可是,只听说新疆有个东突,没听说蒙古也有恐怖组织呀?若是恐怖组织能够明目张胆地建立这么庞大的基地,政府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

管他呢,现在已经到了这里,就是逃走都已经不可能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刘黑玉暗暗咬了咬牙,在那中年男人的导引下,一步一步往山上的宫殿走去。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宫殿,红墙绿瓦,雕梁画柱,令人怀疑来到了北京故宫。整个宫殿共分为五层,每层都由石级相连,十分巍峨。

每座宫殿的前面都站着不少挎刀的大汉,还有不少的人在宫殿之间巡逻。但是,他们第十个人都挎着刀,却没有看到有人配枪,不然的话,那可真的是威力巨大了。

进入第二层,便看到了不少的美女来来往往,弄不清她们在忙些什么。看到刘黑玉进来,全都偷偷地看着他,几个大胆的美女还指手画脚,凑在一起悄悄地说着什么,似乎在对刘黑玉评头品足,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巴日图领着刘黑玉径直来到第四层的大殿前,对一个站在门口的美女说:“丽珠小姐,请转告主公,大师来了。”

那个叫丽珠的美女对刘黑玉嫣然一笑,朱唇轻启说:“不必通报了,大师请随我进来吧!”

丽珠转身往里走去,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跟在后面的刘黑玉闻了,不禁涌起一种心荡神摇的感觉。

进入大殿,只见大殿的两边各站着八名红衣大汉,雪亮的弯刀挽在臂上,浑身透出杀气腾腾的气息,使人一见就产生一种害怕的心理。那美女却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边经过,领着刘黑玉径直走进里面的房间。

走进房里,刘黑玉立即感到房间里的气温高了许多,里面弥漫着浓烈的药味。房间的里端,一个面色苍白、满脸胡须的中年大汉躺在一张熊皮上,他的身边,垂手站着四个面目姣好的女子,默默地侍候在两边。

丽珠走到大汉面前,低声说:“主人,大师来了!”

大汉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刘黑玉的脸上,却没有开口说话。

丽珠立即转过身来,轻声说:“大师,我家主人已卧病一月有余,众医束手,苦无他法。闻得大师神通广大,故特请大师前来一诊。请大师务必多多费心,若能治愈我家主人的顽疾,一定重重有赏。”

刘黑玉见了,心里也暗暗打起鼓来,他能给人治病,完全是靠了先天气功,帮人打通经脉。对于医术,他其实是一窍不通。看样子,这个人的身份在这里极其尊贵,能治好还罢,若是治不好,自己恐怕会有生命之忧。他犹豫地问:“不知大王患的是什么病?那些医师又怎么说?”

他心里已将这些人当作土匪了,所以直接称这个为首的大汉为大王。

丽珠讶然地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说:“大师为何有此一问?既然请大师前来,自然是请大师诊断了,那些医者已经束手,其言如何能信?”

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大王发病的情形和治疗的经过,这样才有利于判断病情,对症下手。”

丽珠听了,终于点了点头,说:“大师年纪轻轻,想不到却有如此见地,果然不愧为大师。”

她定了定神,回忆说:“一个月前,王爷去前殿赴宴,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病倒了。当时怀疑是食物中毒,但是,宫里的医者都来诊治过了,根本看不出中毒的迹象,他们都认为是寒热之症,但是,所有的药石都似乎失去了作用。还是请大师出手诊断,看看大王到底是何顽症?”

刘黑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家伙果然是土匪大王,只是他们不同于一般的土匪,已经颇具气候了。他蓦地想起了鲁成说的,李隆基的势力已经大得无法想象,连政府都难以奈何他了,还劝他不要说出真名,莫非这里就是李隆基的势力之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师,你怎么啦?”丽珠好奇地问。

刘黑玉连忙掩饰说:“没什么?只是这屋里温度太高,感觉有点热了。”

丽珠微微一笑,连忙催促说:“请大师快快诊断吧。”

“那好,让我先为大王把把脉吧。”刘黑玉装模作样地说。丽珠点了点头,连忙命一个侍女拿了一块羊皮放在大汉的身边,刘黑玉跪了下去,伸手探住大汉的脉搏,暗暗用了两分力气,将一缕细若游丝的先天真气送入他的体内。

真气在大汉的体内运行了一遍,等于将他的体内完全透明地显露在眼前,刘黑玉发现他的尾椎上插着一根细如蜂刺的小针,直入骨髓。由于脊髓是人体神经的传输中枢,脊髓受阻,人也就成了植树人。

刘黑玉心里暗想:这根小针应该是人为刺进去的,能够直入骨髓,下手的人显然功力不弱。可是,他是山寨的大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他呢?

既然有人要成心谋害他,如果自己救了他,岂不是平白无故树立了敌人?假如这里是李隆基的势力,那么,此人就是他的心腹,若是救他,岂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他顿时犹豫不决。

“大师,我家主人到底所患所疾?大师能够将我家主人的病治好吗?”丽珠连忙问。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说:“大王并不是有病,而是体内受伤,伤了神经,人已完全完成了植物人。要治好大王可能有点棘手,请容我好好想一想,但愿能够想出一个最佳的治疗方法来。”他决定在弄清情况之后再确定是否救他。

丽珠看着刘黑玉问:“大师需要多久时间思考?”

“这很难说。”刘黑玉说。“也许很快就可以想到,也许时间要长一点。你可以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明天都会先给大王治疗一次的。”

话一出口,他立即就后悔了。这样说,今天岂不是回不去了?不知道艾莉斯、张涛、孙素娟他们怎么样了,若是见自己连夜不归,他们一定会非常着急的。

不过,这里既然是李隆基的秘密基地,也就是自己未来的敌人,自己既然已经进入了他们核心,就不能空手而归,无论如何也要探明究竟。若是能够毁去这个基地,对李隆基一定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那好。我先命人带大师下去休息,请大师无论如何也要想出最好的方法来,治好我家主人。”美女殷切地说,随即叫了两个红衣大汉进来,吩咐说:“带这位大师下去休息!”

刘黑玉脸上不由微微变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美女言行举止那么温柔,心机却十分厉害,她叫两个红衣大汉带他下去,无疑是叫他们守住他,防止他趁机逃跑。

果然,两个红衣大汉将刘黑玉送到房间以后,便一左一右地守在房门前。

这两个大汉守在门口,怎么能够出去探听情况呢?山寨里守卫森严,要一探山寨,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从青城到这里,骏马奔驰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估计至少也要相隔二、三百里,就是从这里逃出去,也不是一、二天能够回去的。刘黑玉躺到床上苦苦想着对策。

不久,门外忽然走进两个侍女,她们径直走到刘黑玉面前,对刘黑玉说:“大师,娘娘在后殿召见。请大师随奴婢立即前往。”

“娘娘召见?”刘黑玉心里暗暗好笑,这里只不过是一个高级的土匪山寨而已,竟然叫作什么宫殿,还有什么娘娘,一定是李隆基这家伙当皇帝当上瘾来了,将这个山寨也按皇宫里的一切进行设置了。

“好,就去见见那个什么娘娘。”刘黑玉随着两个侍女走出房门,走进后殿,只见房里坐着一个超绝美人。她的身上果然没有凤冠霞披,与电影里演的娘娘完全不同,但是,刘黑玉却呆立当场,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一个美得令人眩目的超级美女,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种犹如仰望天上的月亮的感觉,就是当初见到杨玉环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么巨震过。

她的美丽一点也不输于杨玉环,两人可谓旗鼓相当,难分上下,但是,两人又各有所长,杨玉环娇艳,而眼前这个美女却透出一种端庄,令人只能仰视,不敢稍生秃唐之意。

美人身后的侍婢立即娇叱说:“大胆!见了娘娘,还不上前跪拜?”

美人连忙举手制止侍女,轻声说:“大师是高人,就不要遵守宫里的规矩了。”

刘黑玉心里却暗暗一笑,她们还真的将这里当作皇宫了,要是说出去,恐怕会笑掉别人的大牙的。但是,在这位宝相庄严的美人面前,他却一点也不敢放肆。

“大师请坐!”美人轻声说。

两个俏丽的侍女立即抬着一只绣墩放到刘黑玉面前,刘黑玉诚惶诚恐地在绣墩上坐下来。美人看着刘黑玉,柔声说:“大师好年青!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刘黑——嘿嘿,小的姓刘名二。”他立即想起了鲁成的忠告,连忙改口说。

美人又看着刘黑玉说:“大师刚才给王爷诊过脉了,不知王爷所患何疾?”

刘黑玉的目光根本不敢与她相对,低着头嚅嚅说:“这——这,这十分复杂。”

“什么意思?”美人好奇地问。“难道大师也没有诊出他的病症来吗?”

“不是!”刘黑玉立即脱口回答说,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王爷到底所患何疾,大师但说无妨。”美人轻声说。

“这里是李隆基的地盘吗?”刘黑玉感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连他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在杨玉环面前能够谈笑自如,在这个美人面前却如此拘谨。他终于鼓起勇气,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李隆基是谁?”美人好奇地问。

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不由诧异地抬头看了美人一眼,她怎么会连李隆基都不知道呢?莫不是故意对自己有所隐瞒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美人轻轻笑了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王爷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有没有把握治好他。”

在这绝色美人面前,刘黑玉心里根本无法生出任何欺瞒之意,他忙说:“娘娘放心,大王只是伤了神经,我一定能够治好王爷的病的。”

美人就像沉溺在大海里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浮木似的,一双美眸顿时亮了起来,忙说:“那就有劳大师了!”

她又叫了两个美女进来,吩咐说:“你们两人送大师回去,一定要好生侍候大师。不管大师有何要求,都要尽量答应他。”

“是!”两个美女立即低声答应说。他们走到刘黑玉面前,低声说:“大师请!”

“她是谁?”走出房间,刘黑玉立即回去过身来问两个美女。

“她是明妃娘娘啊!”

“明妃?”刘黑玉不由摇了摇头,看来这里一切都是按古代皇宫设置的,这个李隆基也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他微微笑了笑,看着两个美女问:“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曹布丹高娃,她叫翁根其其格。”身体稍胖的女子回答应说。

刘黑玉一听,知道她们都是蒙古人,他想不到她们却长得如此清秀,连汉语也说得这么好。可是,她们却自称奴婢,令刘黑玉听来觉得有点怪怪的。

回到房间,刘黑玉对两个侍女说:“赶了一天的路,全身都是汗臭,你们能不能带我去卫生间洗个热水澡呀?”这个房间虽然布置比较豪华,却并没有卫生间。

“卫生间?”丽珠疑惑地看着刘黑玉。“卫生间是什么?”

天啊,她竟然不知道卫生间是什么,也许蒙古人不叫卫生间吧,刘黑玉连忙比划说:“沐浴,沐浴的地方。”

两女终于明白了刘黑玉的意思,忙说:“大师稍候,奴婢立即给你准备。”说着,一齐走了出去。

卫生间也有临时准备的吗?刘黑玉不由暗暗奇怪,只好耐着性子坐在房里等待。

不一会,两女回来了,她们身后跟着七、八个妇女,前面两人抬着一只硕大的大木桶,后面的人则抬着热气腾腾的热水。那些妇女已将大木桶放到房间的中央,再把热水倒进大木桶,然后向刘黑玉行了一个礼,慢慢地退了出去。

丽珠和靓花走上前来,低声说:“奴婢侍候大师沐浴。”

第三卷 第4章 淫毒暗算

吃过晚饭,刘黑玉在巴日图和两个侍女的陪伴下回到房间。刚一进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立即迎了上来,满脸堆笑说:“这位就是大师吧?在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刘黑玉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疑惑地问:“兄台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说:“在下名叫格桑,奉三王爷之命,特来迎请大师前去为王妃治病。请大师立即随在下前往。”

巴日呼连忙拦到刘黑玉的前面,对格桑说:“大师是专门请来为王爷治病的,明妃娘娘刚才也亲自接见了大师,并且下了懿旨,要让大师静心思考治疗王爷的方案,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请格桑将军回去转告三王爷,在大师治疗王爷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请大师治病。”

“巴日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明妃娘娘来压三王爷?王爷的病固然要治,我们王妃的病就可以不理吗?”格桑咄咄逼人地瞪着巴日图。

巴日图也不甘示弱,冷冷说:“格桑将军,你是不是想违抗娘娘的懿旨?”

“谁想违抗娘娘的懿旨,本王第一个将他的脑袋砍下来。”门口忽然响起阴沉的声音。众人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长得十分英俊,完全不像蒙古人那么骠悍,只是一双鹰眼闪着狡黠的光芒,稍微有些破坏了他的形象。

“三王爷!”格桑立即退到了青年的身边。

“参见三王爷!”巴日图也不得不上前参见。

“免礼!”三王爷径直走到刘黑玉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想不到大师如此年轻,就有非凡技艺,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刘黑玉见他们这里又是王爷,又是妃子,还有将军,心里也有些糊涂了,他淡淡笑了笑,说:“王爷过奖了!”

三王爷在一只绣墩上坐下来,看着刘黑玉说:“大师已经为王兄诊断过了,不知王兄所患何疾?可有把握治愈?”

这已是第三次有人问起这个问题了,刘黑玉含糊说:“三王爷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不行!”三王爷说。“正好本王的王妃也病了,本王已经将所有的医者都叫来了,请他们前来诊治,你现在过去跟他们商量一下,拿出最好的治疗方法,无论如何也要将王兄的顽疾治愈。”

“这——”刘黑玉不由求救地看向巴日图。

巴日图正欲开口,三王爷已迅速制止了他。“巴日图,你就不要多说了。本王这样做,也是想为王兄早日康复出一点力,本王自会向娘娘解释,娘娘一定能够理解的。”

三王爷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大师,请!”

刘黑玉见了,知道不去恐怕是不行了,不由暗暗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随三王爷走了出去。

三王爷的王府座落在宫殿的东头,占地十分广阔,进门是一个宽大的广场,后面是三进院落,两边还有大量的厢房,恐怕有近百间房子。房子与房子之间,全都由曲廊和花径相连,就像一个迷宫似的。

三王爷将刘黑玉径直带到第三进的后院,却没有见到一个医师,不由暗暗惊讶,连忙问:“三王爷,你说的那些医师呢?”

三王爷微微笑着说:“大师勿急,本王已经派人却叫他们了,他们很快就会到的。在他们还没到之前,还是请大师先为贱内诊治一下吧。”

刘黑玉听了,立即明白这个三王爷是将自己骗来给他妻子治病的,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其实,刘黑玉也不想见什么医师的,他对医术一窍不通,若是真的与医师讨论起来,岂不是立即露出原形?他连忙点头应允说:“好!请三王爷带我去见王妃,让我看看王妃的病情吧。”

三王爷大喜,立即亲自将刘黑玉带到里面的房间。

房间的地铺上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三王爷领着刘黑玉走到她的身前,轻声说:“爱妃,本王给你请来了一位治病的大师,让他为你诊治,一定很快就会好的。”

说着,命人在王妃的身边放下坐垫,请刘黑玉脱下鞋子,上前为王妃诊治。

刘黑玉上前为她检查,发现她只不过是偶染风寒,并不大碍,连忙运气在她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将她体内的风寒去掉,她立即娇哼一声,一身轻松地爬了起来。

众人见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刘黑玉的技艺竟然如此神奇。三王爷也暗暗惊讶,眼里有一丝凶光一闪而没。

“大师辛苦了,请外面待茶。”三王爷走上前来,格外热情地说,回过头来,悄悄地向格桑使了一个眼色。格桑立即会意,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的客厅,请刘黑玉坐下,格桑亲自提了一把大壶上来,给刘黑玉倒了一大碗白色的茶水,微笑说:“大师,这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马奶茶,请大师品尝。”

热气腾腾的马奶茶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清香,刘黑玉忍不住食指大动,端起面前的茶碗,迅速喝了一口,果然入口留香,鲜美异常,不由将一碗马奶茶全部喝了下去。

格桑正要上来为他倒上第二碗,王爷身边的那位名叫丽珠的美女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刘黑玉无事,心里暗暗放下心来,连忙上前说:“丽珠见过三王爷!”

三王爷也微微一怔,连忙站起来说:“丽珠小姐芳驾亲临,不知有何见教?”

那美女说:“丽珠奉娘娘之命,前来接大师回去,还请王爷方便。”

三王爷哈哈笑着说:“本王请大师前来,只是想请大师与众医商量一下王兄的病情,找到治疗王兄的最佳方法。本王已经派人去叫众医了,既然娘娘有旨,本王也不便再行挽留。格桑,送丽珠小姐和大师回去!”

刘黑玉没有想到,这位丽珠小姐在这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连三王爷都不得不卖她的帐。丽珠谢过三王爷,带着刘黑玉走出王府,格桑一直护送到府外。

出了三王爷府,丽珠凑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问:“三王爷叫你去干什么?”

丽珠的身体挨得很近,一股十分好闻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刘黑玉心里不由微微一荡。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的地位甚高,绝对不是随便可以调戏的,连忙收摄心情,实事求是地说:“他其实是叫我去他的王妃治病的。”

丽珠看了他一眼。“你已经治好了他王妃的病?”

刘黑玉点了点头。

丽珠又看了他一眼,幽怨地说:“王妃的病你可以手到而除,为何对王爷的病却束手无策呢?”

刘黑玉心里又是一荡,忙说:“对王爷的病并不是束手无策,只是——只是稍稍有些复杂罢了。”

丽珠心里一震,连忙欣喜地问:“大师是不是已经有了治疗王爷的方法了?”

刘黑玉说:“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轮廓,但是——但是还得继续修正一下,请让我再好好想一想。”

“好!”丽珠说。“为了防止意外,你还是随我去王爷的寝宫吧,我并不想再有人前来打扰你,你只要想好了治疗方法,也可以随时为王爷进行治疗。”

“好!”刘黑玉心里一喜,立即欣然应允。那个王爷已差不多是个植物人了,进入王爷的寝宫,就可以与眼前这位美得令人怦然心动的女人呆在一起了,这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丽珠将刘黑玉带到王爷寝宫外面的偏殿,又命人将曹布丹高娃和翁根其其格两女叫来服侍刘黑玉。刘黑玉心里暗暗惋惜,如此一来,自己就不可能单独跟丽珠在一起了。

看样子,她就算不是王妃,也是王爷的女人,在这个独立王国里,王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位?他跟王爷相比,身份相差何等悬殊,难怪她会看不上自己。

“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个独立王国连根拔起。到时候看你们这些女人如何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刘黑玉心里恨恨地想,他猛然想起明妃,她肯定是这个王国里最美的女人,但是,自己对她却只有尊敬,没有任何亵渎的念头。

真是奇怪,在这个土匪窝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气质那么高雅的绝色美女呢?

房间的四周燃起袅袅清香,刘黑玉嗅在鼻里,竟然有一股温和的热力传到四肢,丹田之中,顿觉奇热如焚,体内元阳亢盛。

就在此时,丽珠复又走进殿来。刘黑玉看了,越发支持不住,体内燃起熊熊欲火,神智已有些昏迷。他突然扑上前去,双手紧紧抱住丽珠的娇躯。

“你干什么?”丽珠怒叱一声,纤手一扬,狠狠地打了刘黑玉一个耳光。刘黑玉机伶伶地一颤,慌忙缩回手来,心里暗骂自己真的该死,这里是土匪窝子,怎么可以对这个土匪头子的女人乱来呢?要是惹怒了他们,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

刘黑玉心里虽然明白,但遍体犹如火烧,尤其是丹田下腹,几乎暴胀欲裂,人已渐渐支持不住。他连忙运气压住心里的欲火,暗想:这是怎么啦?莫非是受到了暗算?

但是,鲁成曾告诉他,具有先天气功之后,不仅可以自然地感到接近的危险,也可以嗅出食物之中是否有毒。他仔细地想了一遍,自己已经十分注意了,自始至终并没有发现任何食物里有毒,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刘黑玉已难受得要命,口里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身体也迅速颤抖起来。“丽珠小姐,你快走!我,我快忍不住了!”

丽珠看到刘黑玉两眼喷火,全身剧烈地颤抖,一口钢牙紧咬,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那冠玉似的双颊已烧得一片通红,心里也不禁暗暗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扶起他,低声地问:“大师,你怎么啦?”

“你不要管我,快走!”刘黑玉痛苦地叫了起来。

丽珠也吓了一跳,她心里已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暗暗诧异,他是中了媚毒,还是有这方面的怪病?看他那十分难受的样子,分明是强自克制着自己,若是时间一久,身心将受到极大的伤害。她连忙退了出来,命人叫曹布丹高娃和翁根其其格迅速赶来。

两女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到刘黑玉蜷曲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扭动,也不由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啦?”

“不要多问!”丽珠严厉说。“你两人迅速脱去衣服,进去服侍大师。若是大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这——”两女也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刘黑玉长得年青英俊,两女心里也有些喜欢他了,但是,骤然听到这个命令,她们仍然也不由有些犹豫。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进去!”丽珠催促说。

两女听了,只好脱去衣服,走进屋里。刘黑玉见了,立即扑了上去,迅速抱住曹布丹高娃,一边吻着她的樱唇,一边将她压倒地上,猛地压了上去。

刘黑玉在这方面的能力本来就十分厉害,此刻又得奇药之助,当真神勇非常,将两女都干得全身酥软,半晌爬不起来。门外的丽珠看了,也不禁面红耳赤,暗暗称奇。

良久,刘黑玉终于长嘘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上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见两女瘫软在地,连忙上去吻住她们的唇,住她们嘴里度入一真气。两女娇啼一声,羞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走了出去。

丽珠脸色红红地走了进来,低声问:“大师是旧疾发作吗?”

刘黑玉尴尬地说:“我并没有这种毛病,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真是对不起,让小姐受惊了。”

丽珠讶然地看着刘黑玉说:“你说你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是的!”刘黑玉点了点头。

丽珠沉吟了一会,忽然抬头问:“你在三王爷府上吃了什么?”

刘黑玉摇摇头说:“我除了喝了一碗马奶茶之外,什么也没喝。当时你正好进来,你也应该看到了呀。三王爷自己也喝了,不可能在里面下毒吧?”

其实,他哪里知道,格桑正是要马奶茶里放进了一种特殊的物质,此物本身无毒,人的味觉就是十分灵敏,也没有办法发觉的。但是,服下此物之后,一天之内都忌闻到檀香。一旦闻到檀香的气味,就会变成一种奇之毒,除了男女,别无解药。

王爷的寝宫焚有檀香,这是尽人皆知的,他们算定刘黑玉一定会在第二天进入王爷的寝宫为王爷治疗,到时媚毒发作,刘黑玉一定忍耐不了,奸王爷身边的女人,刘黑玉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刘黑玉一死,谁还能治愈王爷呢?

这是一条绝妙的毒计!

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丽珠会将刘黑玉连夜带进入王爷的寝宫,还将娘娘送的两个侍女带了进去,终于使刘黑玉免去了一次砍头之罪。

刘黑玉也隐隐觉得是三王爷从中捣鬼,他心里不由暗暗有气,既然你想阻止我治疗王爷,我偏偏要将王爷的病治好。他忽然抬起头来,对丽珠说:“立即带我去见王爷!”

丽珠惊喜地看着刘黑玉问:“大师已经有了治疗王爷的方法了?”

刘黑玉凝重地点了点头。

丽珠顿时大喜,连忙带着刘黑玉走进王爷的寝宫。刘黑玉吩咐说:“请将王爷的身体俯卧床上,将他的裤子褪下来!”

丽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指挥侍女依言而行。

刘黑玉走到王爷身边,右手按到他的尾椎上,对着针孔运气一吸,猛地将细针吸了出来。王爷大叫一声,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丽珠等人见了,全都喜笑颜开,连忙上前拜了下去,欣喜说:“恭喜王爷虎体康复!”

王爷看着刘黑玉,疑惑地问:“这位是谁?”

丽珠连忙上前禀告说:“他叫刘二,是巴日图请来的神医大师,王爷的病就是大师的妙手治愈的。”

王爷听了,好奇地问:“大师,本王到底所患何疾?大师用何妙法治愈本王?”

刘黑玉连忙拦住他,劝告说:“王爷久病初愈,还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要多说话,需要继续卧床休息几天,再服一些通气活络的药,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王爷点了点头,转头对丽珠说:“你代本王送大师下去休息,本王一定要好好赏赐大师。”

丽珠答允一声,站起来送刘黑玉出来。走到偏殿,她忍不住地问:“大师,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为何转眼就治愈了王爷的病?”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突然伸开手掌,露出手掌心里的一颗细针,低声说:“丽珠小姐认识这是什么吗?”

丽珠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脸上也微微变色,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惊讶地问:“这是从王爷的背脊里取出来的吗?大师是说,这根细针是人为地王爷的脊椎的?莫非大师早就知道王爷的病情了?”

“我并不知道这根针是怎么插进王爷的脊椎里去的。”刘黑玉淡淡说。“不过,要从脊椎骨里将针取出来,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弄不好,王爷就会永远变成植物人了。”

丽珠也知道,人的脊椎是最敏感的地方,一旦受伤,轻则瘫痪,重刚死亡,刘黑玉能够成功地将这么细的针从骨里取出,的确具有惊人技艺。“我替王爷先谢谢你了!”丽珠由衷地说。

“丽珠小姐打算怎么谢我?”刘黑玉看着她那迷人的姿色,不由心驰神摇,顿时冲口而出。

第三卷 第5章 无边春色

丽珠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从他的手心里拿过小针,微微笑着说:“大师放心!王爷一定会重重赏赐你的。”说完,又袅袅婷婷地转身走了。

刘黑玉心里涌起无边的失望,他终于知道,丽珠心里是根本看不上自己这种小角色的。他暗暗叹息了一声,心里不禁兴味索然,也不再继续留在偏殿,回到了先前的客间。

曹布丹高娃和翁根其其格也跟着他回到了房间,两女的脸上都露出娇羞的神色,眼里洋溢着浓浓的春意。想到两女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刘黑玉心里一暖,她们虽然没有丽珠那么艳丽,却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他立即走了上去,分别搂着两女温存了一番,柔声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睡吧。”

曹布丹高娃娇声说:“大师不睡,奴婢也不睡,奴婢还要侍候大师呀。”

刘黑玉说:“在我面前,你们就不要称奴婢了。我想到外面走走,你们就不要侍候我了。”强让两女上床休息,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门,只见月白风清,整个宫殿万籁无声,似乎完全进入了睡眠之中。刘黑玉定了定神,忽然飘身向王爷的寝宫掠去。

丽珠已拿走了他从王爷脊椎里取出来的小针,她肯定会将此事向王爷禀报的。自己是个外人,仍然可以看出这事是三王爷干的,王爷和丽珠他们不可能看不出的,刘黑玉忽然想知道王爷对此有什么打算。最好是他们两人之间来个自相残杀,两败俱伤,甚至全军覆灭。

嘿嘿,只要去掉了这个基地,看你李隆基还能神气什么。

他巧妙地避开大殿四周的岗哨,绕到大殿的后面,翻过一道高墙,瞅准一间偏屋悄悄地潜了过去,忽然听到屋里传出叮叮咚咚的水响,不由好奇心顿起,连忙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从羊皮窗帘的细缝中往里看去。

天啊,里面竟是一幅绝妙的美女沐浴图!只见丽珠正坐在浴池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里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多姿的出水芙蓉。

刘黑玉脑袋顿时“轰”的响一声,心里一阵狂跳。他知道,像这样偷看女孩子洗澡是极不道德的,在这个没有王法的自由王国里,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立即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但是,他那双眼睛却始终无法收回来。

丽珠坐在氤氲的水池里,用白纱溅水往身上擦洗,白净的肌肤,就像羊脂白玉凝成一般,修长匀称的胳膊,犹如杨柳枝条一样轻软,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擦洗了一阵,丽珠放下纱巾,轻舒双臂,两手托起自己浑圆丰隆的双乳,低头自我欣赏了一番,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挤。

窗外的刘黑玉只觉得全身一热,喉咙干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在唇上舔了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丽珠那对凝霜堆雪的。

丽珠双手在两只上挤了几下,嘴里“丝丝”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自己搓揉起来。刘黑玉哪里知道,由于丽珠先前看到他与曹布丹高娃和翁根其其两女的欢好,已经触动了她的春心,体内难捺,不得不自我安慰一下。

“谁?”屋里发出一声惊叫,池中的美女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刘黑玉。她那晶莹洁白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如玉的肥嫩双股,又白又腻,尽现刘黑玉叶天龙眼下,令人为之心荡神摇。

刘黑玉也暗暗吃了一惊,以为是自己渐渐粗重的呼吸惊动了屋里的美人,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听到偏殿的门口传来阴恻恻的声音:“美人独自一人在此自慰,不如由大爷我来帮你,保证让你。”

一个蒙面大汉从门外走了进来,嘴里“啧啧“地发出邪的笑声,他手里提着一支长剑,一步一步往丽珠身边走来。

“你是何人?”丽珠俏脸一红,迅速拿了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对着来人娇叱一声。“你再上前一步,我就要叫人了。”

“我一个人就可以干得你死去活来,何必还要叫别人来呢?”蒙面大汉“嘿嘿”地笑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美人长得这么漂亮,身体又如此棒,确是天生尤物。你想多叫几个人一起来,大爷我也没有意见。你就尽情地叫吧。”

刘黑玉心里暗暗诧异,这间偏殿距王爷的寝宫也不过几十米远,姑且不说寝宫外面的岗哨,就是寝宫门口就站着十多个红衣大汉,这个蒙面大汉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呢?

蒙面大汉径直走到丽珠的身边,手腕一招,将长剑架到她雪白的脖子上,冷冷地说:“快说,那个大师给你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丽珠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她冷冷一笑:“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是绝对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她心里也暗暗一凛,此事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为何就知道了,还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莫非王爷的身边有他们的奸细?

蒙面大汉冷笑一声,突然扯去她身上的浴巾,伸手抓住丽珠胸前的,贪婪地说:“真是娇艳欲滴,吹弹得破,果然不愧是这里的第二位美女。今晚若是放过了你,岂不是太可惜了?”

“不要啊——”

丽珠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也紧紧地抿了起来,俏脸揉集了痛苦和矛盾的表情,泪珠“刷刷”地流了下来。

“你装什么坚贞啊?”蒙面大汉冷冷地说。“你以为王爷会娶你为妻吗?就算你的王爷将来当上大汗,他也只会娶明妃为妻,你充其量也只是他的一个美人。还不如跟了大爷我,可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都快乐得要死。”

“住嘴!”丽珠厉声喝道。但是,在蒙面大汉的抚摸侵犯下,她浑身渐渐抖颤起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喘息的声音。

“怎么样?”蒙面大汉笑说。“你大爷我的手法不错吧?在你大爷的这双手下,就是最贞烈的女子都要变成娃,何况是你这。当你试过我的滋味后,保证你永远都不开我。”

丽珠泪流满面地说:“你杀了我吧!”她突然头部一横,猛地往蒙面大汉的剑上撞去。

蒙面大汉迅速将剑移开,“啧啧”地怪笑说:“你长得这么美貌,身材也这么丰满,皮肤这般嫩滑,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只要你交出那小子给你的东西,我就让你成为我的人,使你永远都活得快快乐乐的。”

丽珠忽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显然是蒙面大汉侵犯了令她非常难受的部位。

刘黑玉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悄无声息地从门口闪了进来,轻轻向蒙面大汉移去。他知道这个蒙面大汉是一个武功高手,而且手里还有一支长剑,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只有趁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丽珠身体上的机会,从后面进行偷袭了。

悄悄地走到蒙面大汉的背后,刘黑玉迅速举起手里的匕首,猛地往他背心插了下去。

蒙面大汉听到身后风响,知道有敌偷袭,身体一晃,迅速往左避去,右手一振,长剑随即往后挥出。闻警、闪避、出击,一气呵成,完全是一派武功高手的风范。

刘黑玉虽然具有先天气功,但他的武艺却差得远了,打斗经验更是严重不足,与普通的人打打架还差不多,骤然遇到这种情况,顿时手忙脚忙乱,立即落在了下风。

蒙面大汉见刘黑玉武功低微,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揶揄说:“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也先要惦量惦量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以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暗算我,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刘黑玉迅速拦到丽珠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的裸体,冷冷地看着蒙面大汉说:“我看你的武功也好不哪里去,要不就是长得实在难看,不然的话,为何要拿块遮羞布蒙着脸呢?”

“好小子,够胆量!”蒙面大汉冷哼一声。“大爷我就伸量伸你,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武功。”说着,长剑舞起一团剑光,就像暴风骤雨般地向刘黑玉攻来。

他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武功高手一样,刘黑玉什么时候见过这等武功?看到剑光铺天盖地袭来,不由吓得闭上眼睛,右手手中的匕首本能地往前刺出。

“嗤!”

只听得一声轻响,一道白光从匕首的尖顶出去。蒙面大汉立即惨叫一声,剑光在就要接近刘黑玉身体的瞬间顿时敛去。

刘黑玉连忙睁眼一看,只见蒙面大汉左手用力地捂着胸部,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殷红的鲜血正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存,总有一天,我一定回来领教阁下的高招!”蒙面大汉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转身尽快地奔了出去。

“你没事吧?”刘黑玉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回头去察看丽珠的情况,只见丽珠仍然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身后,凸凹有致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心里不由一荡,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丽珠也完全被刚才的情形吓坏了,她已忘记要去将衣服穿上。看到刘黑玉那火辣辣的目光,心里一震,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不由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娇声说:“不许看!”

刘黑玉心里一阵冲动,立即上去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抚上了她胸前的两坨香肉。

丽珠却没有反抗,她娇弱无力地倒在刘黑玉的胸前,幽幽说:“连你也要欺侮我吗?”

刘黑玉心里一震,自己若是趁人之危,与刚才的蒙面大汉又有什么区别?他连忙放开丽珠,迅速转过身去,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你快穿上衣服!我可不能保证面对你那美妙的胴体无动于衷啊。”

丽珠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悄悄地回过头来,见刘黑玉已转过身去,连忙过去将衣服穿了起来。

“谢谢你!”丽珠走到刘黑玉身边,低声说。

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们快走吧。要是再有敌人进来,我恐怕无法打退他了。”

他这只是托词,他其实是怕人突然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人单独处在浴室里,就是再怎么解释也是没有用的。他倒是无所谓,但对丽珠的清誉却有极大的影响,若是传到王爷的耳里,那就有点麻烦了。

走出浴室不远,只见两个侍女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丽珠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看,见两人还有呼吸,知道是被人制住了道,不由看着刘黑玉说:“大师能够解开她们身上的道吗?”

刘黑玉根本不知道制、解,但是,他一看到丽珠那殷切的目光,又怎能回答不会呢?他走到侍女的身边,装模作样在她们身上摸了起来,还趁机在她们胸脯上摸了一把,再试着往她们体内输入先天真气,歪打正着,还真的解开了她们身上被封的道。

“想不到大师医术高明,连武功也是如此高强。”丽珠脉脉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敬佩不已地说。

两个侍女也连忙上来拜谢。

刘黑玉心里如沐春风,暗暗得意非常,嘴里却故意淡淡地说:“这没什么。学医之人必须会武,练武之人也要懂医,这是不可分割的。”

丽珠兴奋地说:“大师既有如此本领,丽珠一定帮你奏明大王,大王一定会重用你的。”

“千万不要!”刘黑玉连忙谢绝说。他与李隆基已是死敌,说什么也不愿意成为李隆基的手下。“我这个人懒散惯了,喜欢自由自在,遨游于天地之间,纵情于山水之中,并不想受到任何束缚。”

丽珠好奇地看着刘黑玉,讶然说:“大师如此年青,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应该建功立业,做出一番事业,为何生出这种想法?”

刘黑玉暗笑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幸亏就在这时,有五、六个武士如飞奔来,他们看到刘黑玉与丽珠在一起,都不由暗暗诧异,忙问:“丽珠姑娘,你没事吧?”

丽珠说:“有大师在这里,谁敢前来捋虎须?王爷那里没事吧?”

“王爷没事!”一个武士回答说。“有四、五个武功高手闯了进来意图行刺,被我们拦截了下来。可惜他们武功太高,我们要保护王爷,外面的侍卫又着了他们的道,结果让他们逃走了。”

“刚才有个蒙面人闯来,被大师打伤后逃走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中原武林的高手。”丽珠说。“你们迅速去找巴图鲁,命他立即关闭宫门,全面搜索,一定要想办法将刺客抓出来!”

武士答应一声,连忙转身奔了下去。

“中原武林?”刘黑玉讶异地看着丽珠。以他所知,虽然有不少人练武,却没听说还有还有什么武林门派。不过,他也暗暗惊讶,刚才那个蒙面人不仅剑术高明,而且还会点,还真的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武林高手。

他心里又想,也真怪,这里既是自由王国,自然不会接受政府的约束,他们为什么不用枪呢?现在已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了,他们还是使用刀剑,是不是太落后了?这个宫殿看起来十分威武雄壮,这些武士也似乎个个都有武功,但是,恐怕要不了一百发炮弹就可以将这里的一切夷为平地,就是武功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刘黑玉百思不得其解。

走进王爷的寝宫,只见王爷正在对一批手下和武士大发雷霆:“你们都是饭桶!竟连一个人也没有抓住。”

刘黑玉连忙上去劝告说:“王爷,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实在不宜大动肝火。这些刺客武功太高,抓不到他们也是情有可原的。”

丽珠连忙附和说:“是啊。大师武功十分高明,他也只是打伤了一个刺客,却仍然让他逃走了。”

王爷好奇地看着刘黑玉:“大师原来也是武功高手?”

刘黑玉听了,不由尴尬地笑了笑,想到刚才的惊险,他心里仍有余悸。看来,自己必须好好练习武功才行。现在虽然有了枪炮,却不是随便可以使用的,很多场合还是需要武功的,特别是自己拥有杨玉环那等级数的超给美女,又遇到了李隆基这样强大的敌人,今后遇到的情形将会更加凶险,没有高明的武功,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保护自己的女人呢?

从王爷的寝宫出来,刘黑玉连忙拉住巴日图,低声问:“老兄,请你告诉我,你们这里谁的武功最高?”

巴日图好奇地问:“大师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已知道刺客是谁?”

“不是。”刘黑玉摇摇头说。“今天晚上遇敌,我才发现自己的武功还差得很,我想拜师学艺。”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马上战将,真正的武功高手却没有几个。”巴日图说。“不过,我听说青城山上有一个人名叫青城老君,武功深不可测,要拜师学艺,最好是拜他。”

刘黑玉吸了,顿时大喜,忙说:“那好!明天一早,我就去青城山拜见青城老君。请老兄随我一起去好不好?”

第三卷 第6章 拜师学艺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与巴日图策马往青城山驰去,骏马奔驰了整整一天,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来到了青城山下。由于天已黑下来了,两人在山下露宿了一晚。天刚蒙蒙亮,两人就起来了,弃马登山,往山上爬去。

青城山虽然不高,但两人都不知道青城老君住在什么地方,幸亏遇到一个樵夫,直到太阳偏西的时候才不到山涧的一座洞府前。

洞前的景色十分迷人,四周山峦叠嶂,古木苍翠,涧中一条有清亮小溪,溪中流水潺潺,溪边芳草茵茵,繁花点点,颇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刘黑玉暗赞一声,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流连不已的念头。

走到洞前,巴日图立即对着洞里喊了起来:“洞里有人吗?”

不一会,一个童子从洞里走了出来,上前将两人打量了一遍,施礼说:“两位何人?到此又何贵干?”

刘黑玉连忙走上前来,说:“我叫刘黑玉,他叫巴日图,我们想要见青城老君,请小兄弟帮忙通报一声。”

童子淡淡说:“师傅不在,不知两位找师傅何事?”

“我们是来打老君拜师学艺的。”刘黑玉说。“请问老君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童子说:“师傅下山云游会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两位还是下山去吧。”

两人听了,不由有些失望。巴日图说:“大师,既然老君不在,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如改日再来。”

刘黑玉正欲转身,忽然看到洞府上首有一片桃李,正开着璀灿的桃花,有一个女子身形一晃,立即消失在花海之中。刘黑玉暗暗诧异,这里怎么会有女人呢?他心里一动,忙说:“不!我们就在这里等几天,说不定老君就会回来了。”

巴日图说:“王爷随时都会找我的,我可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了。”

“那好,你先回去吧。”刘黑玉说。“我就在这里等候三天,若是三日之内见不到老君回来,说明我们之间并没有师徒之缘,我也只好死心了。”

巴日图听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一个人下山去了。

童子说:“对不起,师傅不在,我不能随便留宿外人。”

“没关系,我在这里外面等候就是了。”刘黑玉笑着说。“这山涧景色秀丽,我正好可以尽情地欣赏一番。”

童子见了,也不理他,独自回到洞府里去了。

刘黑玉装作欣赏景色,独步往桃林走去。桃林里,泥地上铺着一层粉红的花瓣,脚踏上去,有一种软呼呼的感觉。

“站住!不要将我的花瓣踩坏了!”桃林里忽然传出一声娇叱,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从桃林里跳了出来,拦在刘黑玉的面前。

刘黑玉笑着说:“你从里面出来,岂不是也踩坏了花瓣?”

“我的脚都落在草上,不会将花瓣踩坏的。”小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刘黑玉往她过来的地方看去,地上果然没有脚印,不由大吃一惊:这小姑娘的身体难道比鸿毛还轻,竟然可以踏草而行?他连忙退出来,躬身说:“对不起!想不到姑娘原来竟是高人,真是失敬了。”

“什么高人?我难道比你还高吗?”小姑娘瞪了刘黑玉一眼。“你是谁?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叫刘黑玉,是第一次到山上来,姑娘自然没有见过我。”刘黑玉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刚才使出的叫什么功夫?真是太神了!”

小姑娘稚气十足地看着刘黑玉说:“你这人一见面又是问我的名字,又是夸我,一定没安什么好心,我偏不告诉你。”

刘黑玉说:“对对对,你不告诉我是对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名字一定像花儿一样,要是你告诉了我,我就有可能告诉别人,别人又会告诉别人,弄不好姑娘很快就会出名的,这里就再也没有安静的时刻了。”

“为什么别人知道我的名字,这里会没有安静的时刻呢?”小姑娘好奇地问。

刘黑玉笑着说:“因为所有的人都会跑来向姑娘求婚呀。”

小姑娘偏着脑袋想了想,说:“你说的有理!我才不要所有的人都跑来求婚呢。”

刘黑玉说:“但是,现在已经迟了。你就是不告诉我名字,别人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一样会来求婚的。”

“那怎么办?”小姑娘听了,果然有些急了,连忙求救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说:“如果你将名字告诉我,我就考虑为你保密,不将你住在这里的消息告诉别人。别人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就没有人来向你求婚了。”

“哈哈,你千方百计想骗取我的名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小姑娘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说:“小妹妹真的聪明绝伦,连我这么精妙的计策都被你识破了。佩服!佩服!”

“你别灌米汤了,我告诉你好了。”小姑娘说。“我叫白杨。”

“白杨?这个名字真好听!”刘黑玉连忙讨好地说。“有个著名作家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名字叫《白杨礼赞》,就是专门赞扬白杨的。”

白杨好奇地问:“他是谁?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赞扬我呢?”

刘黑玉笑着说:“他虽然不认识你,但他觉得,叫白杨的女孩子都长得十分漂亮,所以就写了那篇文章。”

“你真会说话。”白杨说。“你是来找我师傅的吗?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他出去云游了,他常常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刘黑玉看着白杨,惊讶地问:“你也是青城老君的徒儿?”难怪她的功夫那么好,竟然可以踏草而行,光凭这一绝艺,就知道青城老君的技艺不同非响了。

“你也是想拜我师傅为师吗?”白杨说。“我师傅是不收徒的,你可能要白来一趟了。”

“为什么?”刘黑玉惊讶地问。“他既然不收徒,怎么会有你这个徒儿?”

白杨说:“我和师弟都是孤儿,是师傅将我们收养的,这与收徒是不一样的。”

刘黑玉好奇地看着白杨说:“你师傅出去,山里就留下你们两人吗?”

“不!”白杨说。“还有一个哑伯,我们就是哑伯带大的。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对我们却好极了,就像我们的父亲一样。”

刘黑玉笑着说:“你师傅对你们不好吗?”

“师傅当然好了。”白杨说。“他与哑伯是不同的,他就像我们的爷爷一样,还告诉我们练功。只是他在山里的时候不多,我们经常看不到他,除了师弟之外,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感到有些酸酸的,像这样天真无邪的小孩,这时候应该在学校读书,怎么可能在这偏远的山里与山林为伍呢?难怪她见了自己之后,一直说个不停呢,她恐怕是压抑得太久了。

“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呀?”犹如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他布衣青衫,须发皤然,眉目之间却透出一副慈恺之色。

“师傅!”白杨娇呼一声,就像一只小鸟般地立即扑了上去,偎进他的怀里。

刘黑玉不由暗暗吃了一惊,他已身具先天气功,身边五米之内的任何动静他都能够自然地感应得到,但是,老人直接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显然,这个老人的动作已经到了无声无息的地步。

“弟子刘黑玉拜见老君!”刘黑玉连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青城老君看了刘黑玉一眼,心里也不禁暗暗惊讶。这小子年纪不大,内力却已进入先天之境,肯定是获得了某种奇遇。无论哪种奇遇,都是无福之人能够消受得了的。他放开白杨,对刘黑玉说:“小子起来吧!”

刘黑玉却没有起来,依然拜伏于地,说:“请老君收弟子为徒!”

青城老君微微笑着说:“你已身具先天气功,天下已没有几人是你对手,你为何还要拜我为师?”

刘黑玉说:“这完全是机缘巧合,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我虽然身具先天气功,却不会使用,武艺更是一窍不通,所以,弟子特来拜师学艺。”

“好吧,我就收了你这个弟子。”青城老君爽快地答应说。

“谢谢师傅!”刘黑玉先前听了白杨的话,以为这次拜师一定会有些曲折,想不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正式拜了青城老君为师。

他先前曾说,若是三天之内见不到老君,他们之间就没有师徒之缘,想不到他当天就回来了,还真的同意收他为徒,看来冥冥之中果然有一种机缘。

白杨看到师傅愿意收刘黑玉为徒,心里也暗暗惊讶,但是,她对刘黑玉也颇有好感,至少以后就多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连忙走到刘黑玉面前,微笑说:“恭喜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弟,我就是你师姐。”

刘黑玉说:“你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了,为何我是师弟,你是师姐呢?”

“这是规矩,我入门比你早,自然就是你师姐了。”白杨笑着说。“快些叫声师姐来听听。”

“别闹了!”青城老君说。“黑玉,为师时间不多,你立即随为师进洞去,为师有话跟你说。”

走进洞里,青城老君笑着说:“我已约了几个老友同去西藏,所以回来了一趟,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说吧,你是如何获得先天真气的?”

刘黑玉老老实实地将被人打昏,误打误撞跌入巨蚌,醒来后发现体内有了变化的经过说了一遍。

青城老君听了,心里也不禁暗暗惊讶,说:“你小子的确福缘不浅,先天气功正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常人都是不敢这么做的。我可以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你照着练习,可以使内力不断增强的。”

“谢谢师傅!”

“你已有了先天内功的底子,练习其他功夫就十分容易了。”青城老君说。“我现在就传你剑法和轻功,晚上再传你内功心法。”

刘黑玉想不到他竟如此性急,心里也暗暗高兴,能够早日学会功夫,也可以早日下山。自己还要去找那个名叫王雁的女人,想办法弄到药经呢。

青城老君当即将刘黑玉领到洞外,仔细地讲述了剑法的要领,再将一套剑法传给了他。

“这是为师毕生研究出来的一套剑法,为师以地为名,将它叫作青城剑法。”青城老君说。“这套剑法讲究刚猛与轻柔相结合,刚柔并济,使用时与呼吸相应,可以以此修练内功;对敌时,将内功用于剑上,可以发挥最大的威力。”

说完,将剑式从头至尾使了一遍。刘黑玉看了,这套剑式果然十分严密,恐怕连水也泼不进去。

青城老君将剑交给刘黑玉,说:“你使给我看看!”

刘黑玉立即一式一式地使了起来,青城老君在一旁指点。到天夜的时候,刘黑玉终于将一套剑法记住了。青城老君说:“以后勤加练习,渐渐地就会熟能生巧了。”

接着,他就像填鸭子似的,一古脑将内功心法传给了刘黑玉,也不管他是否能够接受得了,就要他照着练习。

天明的时候,刘黑玉已基本掌握了运气的方法,体内的先天真气也能够运行自如了。

“孺子可教!”青城老君笑着说。“为师已经将要教的东西都教给你了,现在,你可以下山了。”

“师傅,我——就下山,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刘黑玉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要赶自己下山,顿时大吃一惊。像这样学艺,也太草率了一点吧?

“的确是太快了一点!”青城老君说。“不过,为师昨天就说过了,为师已经约了人前往西藏,今天就要动身,已不能再教你练习了。你已经记住了方法,以后自己照着去练,自然会有所大成的。”

“师傅不是说还要教我轻功吗?”他想到白杨那踏草而行的功夫,心里十分羡慕,也希望自己能够学会那种本领。

“你已具有先天气功,只要掌握了方法,轻功很容易就会练成的。”青城老君说:“为师此次前往西藏,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为师有一个请求,请你带白杨、青草和哑仆三人下山,好好安顿他们。白杨的轻功已得我真传,为师会叫她将练习轻功的方法传授于你的。”

青草就是那个童子。

“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会好好安顿他们的。”

青城老君点了点头,又将三人叫了起来,详细地吩咐了一遍。三人听说青城老君要离开他们,全都哭了起来,白杨和青草都上去死死拉着青城老君不肯离开。

“你们不要哭了!”青城老君说。“刘黑玉带艺投师,不受入门先后之限,他的年纪比你们大,以后就是你们的师兄。有他照顾你们,为师十分放心。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听师兄的话。”

刘黑玉虽然不知道青城老君要去西藏干什么,却隐隐感到他此去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他连忙上前拉开白杨和青草,柔声说:“师妹,师弟,师傅行程在即,我们就不要阻碍他老人家了。”

白杨和青草听了,都哽咽着松了手。哑仆从里面拿出一只包袱,递给青城老君,他虽然不能说话,眼里却露出依恋不舍的神情。

“一切都拜托你了!”青城老君看了刘黑玉一眼,接过包袱,飘然走出洞去。

刘黑玉想不到自己前来拜师学艺却是这样草草收场,最后还接受了安顿三人的任务。他出了一会神,终于醒了过来,与三人一起收拾行李,步行下山。

到了山下,巴日图正在等着他。刘黑玉惊喜地问:“巴日图老兄,你原来没有回去?”

“大师学成下山,我当然要在这里迎接呀。”巴日图笑着说。“实不相瞒,我昨天下山时就遇到了青城老君,是他让我在这里等候你们的。”

难怪他那么爽快地答应收自己为徒,原来他早就算计自己了,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巴日图老兄,王爷的病已经痊愈,我也应该回去了。”刘黑玉说。“我的朋友还在青城等我,见我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呢。”

巴日图说:“大师就是要回去,是不是应该向王爷去辞行呢?王爷还要重重赏你呢。”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王爷那里只有请老兄代我说一声了。”刘黑玉去意已定,他并不想将白杨他们带进匪巢去。

巴日图忽然淡淡地笑了笑。“大师难道就不想获得《药经》吗?”

刘黑玉大惊,他疑惑地看着巴日图。“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药经》?难道《药经》在宫殿里吗?”

巴日图却没有回答他,径直去树林里将马牵了过来,笑着说:“大师,我们走吧。”

第三卷 第7章 美人有约

刘黑玉抓着巴日图的衣领,恶狠狠地问:“巴日图,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药经》的?那本《药经》到底在哪里?”

“你放手啊。”巴日图极力挣扎。“你抓得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让我怎么回答你呀?”

“好,你说!”刘黑玉松开巴日图,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药经》在哪里。你来找《药经》并不是秘密,我知道也不算什么呀。”巴日图喘息说。“不过,只要有心,总是能够找得到的。”

刘黑玉恨恨地跺了跺脚,这家伙说话怎么跟鲁成一个腔调,有心就能找到,这话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巴日图笑了笑,安慰说:“你放心,我会四处跟你打听的,若是有消息,一定来告诉你。”说完,就像逃也般地走了。

白杨走了上来,好奇地问:“师兄,《药经》是什么?你找它干什么?”

“《药经》是一本记载着各种药方的书,我要从中找到一个药方,给一个亲人治病。”刘黑玉介绍说。

白杨说:“只要《药经》在宫殿里,我们可以一间屋一间屋在搜,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别乱来!”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制止说。“这里是宫殿,防守十分森严,你们可不要乱来。这里的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要是出了差错,我怎么向师傅交代呀?”

“你原来只是为了向师傅交代,根本没有将我们当作你的亲人啊?”白杨尖叫起来。

“小妹妹啊,你不要捉弄我了好不好?”刘黑玉不由苦笑起来。

白杨胸脯一挺,不满地说:“我哪里小了?”

“好,好,你是大妹妹。这总该行了吧。”刘黑玉连忙陪着笑脸说。

“我本来就大了嘛。”白杨眼睛一瞪,气鼓鼓地说。“什么叫‘总该行了’呢?

“我说错了!我投降!”刘黑玉举起双手。“你忘记你已经是大妹妹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家,让人们都来向你求婚。”

“我才不要别人来求婚呢。”白杨偎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说:“师兄,你来向我求婚好不好?”

“什么?”刘黑玉不由瞪大了眼睛。

“笨蛋!”白杨娇嗔地横了他一眼。“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清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刘黑玉顿时怔立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刘黑玉被白杨弄得窘迫不堪的样子,青草和哑仆全都抿着嘴笑了起来,他们对白杨的刁钻已经深有感触了。

就在这时,宫里忽然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宫殿里顿时一片哀声,不少人从宫里走了出来,急急地往宫殿前面走去。曹布丹高娃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大师,不好了,大王驾崩了!”

“大王驾崩了?”刘黑玉有些莫明其妙,他根本不知道大王是谁?难道是李隆基?

曹布丹高娃说:“一个月前,大王出宫巡视边境,想不到在途中染上了疾病,不治身亡了。”她的声音已有些哽咽,看来对大王的驾崩也感到悲痛。

刘黑玉暗暗惊奇,想不到这个大王还颇有人缘,宫里竟有那么多的人为他恸哭,连曹布丹高娃这个小小奴婢都为他的死而悲伤不已。

翁根其其格抱着一匹白布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各宫都在赶制孝服,奴婢也拿了一匹布回来。”

刘黑玉不解地说:“我们并不是宫里的人,为什么要穿孝服?”

两女全都惊讶地看着刘黑玉。翁根其其格说:“大师,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要是被别人听了,禀了上去,那可是大不敬的大罪,要灭九族的。”

“是啊!”曹布丹高娃接着说。“大王大行,天下臣民都要穿孝服的,不要说大师只是一介布衣,就是你们大汉皇帝来到这里,也是要穿孝服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还以为这个大王真的是什么国王呢。就算他真是一国的国王,充其量也就开戴朵白花或者一条黑纱就了不起了,谁会穿什么孝服呢?

两个身穿孝服的侍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行礼说:“大师,娘娘骤闻大王逝世的噩耗,突然昏了过去,奴婢特来请大师前往救治娘娘。”

刘黑玉一惊,忙说:“好,我们快走!”对明妃娘娘的呼唤毫不犹豫,似乎救她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等等!”曹布丹高娃连忙叫住了他,迅速从那匹白布上撕下一大块,披到刘黑玉的身上。“做孝服已经来不及了,请大师暂时披上吧。”

看到她那殷切的眼神,刘黑玉也不好拒绝,只好任她施为了。

出得门来,果然看到每个人都穿着孝服,他们全都低头而行,脸上带着悲戚的神情,根本听不到往日的欢笑声。

整个宫殿一片肃穆。

在侍女的簇拥下,刘黑玉匆匆走进明妃娘娘的寝宫,只见明妃娘娘软绵绵卧在床上,她身上也穿着雪白的孝服,使她的一张俏脸显得格外惨白,双目也紧紧闭上了,不由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避嫌,连忙上去替她把脉。

他的手指搭在明妃娘娘的洁白柔软的玉腕上,那种滑比凝脂的感觉,令他的心迅速怦怦跳了起来,差点就要支持不住。他连忙闭上眼睛,运气稳住心神,缓缓在将真气输入明妃娘娘的体内。

明妃娘娘只是一时悲伤过度,刘黑玉将真气在她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她终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看到刘黑玉坐在她的身边,脸上微微一红,娇声说:“谢谢你,大师!”

众人看到娘娘醒了过来,全都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欣喜的笑容。

刘黑玉柔声地叮嘱说:“娘娘五内瘀积,气血不畅,只宜放宽心情,静养几天就会没事的。这几天我会每天来为娘娘输入一次真气,让娘娘的身体迅速好起来。”说着,站起来准备辞行。

“大师别走!”明妃娘娘虚弱地叫道。

“娘娘还有何吩咐?”刘黑玉低声问道。

明妃娘娘微微抬起手,向众人轻轻摆了摆,说:“你们都下去吧,我还有话要对大师说。”

众侍女全都躬身退了下去。

明妃从床上坐了起来,对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轻声说:“大师,请坐到我身边来。”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但他还是大胆地依言坐到了她的身边,她的床上散发出沁人肺腑的香气,薰得刘黑玉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明妃娘娘说:“大师果然神通广大,我已经感到精神好多了。”

刘黑玉心里大乐,笑着对明妃娘娘说:“这是气功疗法,不仅可以治病,还可以增强人的精神和体力,娘娘要不要再来一次?”

明妃娘娘俏脸一红,忙说:“我知道这种方法十分消耗内力,我已经好多了,大师还是不要多用。”

“没关系。”刘黑玉说。“内力是可以随时补充的,能够为娘娘效劳,也是黑玉最大的快乐。”说着,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荑,将真气缓缓输了过去。

明妃娘娘玉脸通红,娇羞不已地低下头去,刚好将大片雪白晶莹的胸脯露了出来,连那深深的乳深也清清楚楚地落在刘黑玉的眼里。

“啊!”明妃娘娘娇躯一阵剧颤,轻轻地惊叫一声。原来,他的目光落到那片无边的春光上,心神一荡,真气也就运行岔了。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停止输送真气,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明妃娘娘也是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含羞说:“没关系。”

顿了顿时,她又说:“刘二,我有一件想请你帮忙。对了,我可以叫你刘二吗?”

她说话的口吻完全不像一个华贵雍拥的娘娘,倒像一个含羞答答的小姑娘,刘黑玉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极力按住怦怦的心跳,忙说:“当然可以。不过,我的真名并不叫刘二,而是叫刘黑玉。娘娘有什么吩咐?”

明妃娘娘轻轻地说:“好。黑玉,我想请你帮我送一封信到大汉去,亲手交给大汉皇帝。”

刘黑玉顿时犯糊涂了,这里已有一个大王,一个宫殿,怎么还有一个“大汉”呢?而且还是皇帝呢,他们到底有多少个自由王国呀?

“大汉在哪里?”刘黑玉忍不住问道。

明妃娘娘讶异地看了刘黑玉半晌,想不到他连大汉在哪里都不知道,也许他是在边荒长大的,对此并不清楚吧。她微微定了定神,低声说:“大汉在长安。明天,王爷一定会派信使前往长安报丧,我会想法让你跟他们一起去。不过,此事十分机密,绝对不能走露任何风声,否则,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

刘黑玉豪气干云地说:“娘娘放心,刘黑玉就是拚着性命不要,也绝不泄露娘娘任何机密。”

明妃娘娘说:“不行!你绝对不能死。你必须见到汉皇,将亲手信交给他!”

“好。请娘娘将信给我!”

“还是传口信吧。”明妃娘娘沉吟了一会,抬头说。“你亲口告诉汉皇,就说大王已经驾崩,请汉皇接我们回去。”

刘黑玉迟疑说:“汉皇并不认识我,他怎么会相信我传的是娘娘的口信呢?”

“黑玉,扶我起来!”明妃娘娘突然要求说。

刘黑玉微微怔了怔,终于鼓起勇气走了上去,伸手搂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那种身体接触的异样感觉就像电流一般地流了过来,令他的心里发出一阵狂烈的颤栗。

明妃娘娘也娇羞无力地将肩背靠在刘黑玉的胸前,吹气如兰地说:“扶我去后面的书房。”

明妃娘娘身上发出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刘黑玉已经完全沉醉了,但是,他总觉得明妃娘娘身上有一股圣洁的光辉,令他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意。他极力扶住明妃娘娘,来到了寝宫后面的书房。

书房里摆着好几排书架,上面堆满了一卷卷的竹简。刘黑玉并非完全孤陋寡闻,他知道,在没有发明纸张之前,古人都是将文字写在这种竹简上。明妃娘娘竟然拥有这么多的竹简,要是让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古董收藏家们看到了,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书房里一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进来打扫的。明妃娘娘走到一排书架前,指着上面一部竹简说:“黑玉,请你帮我将这部竹简拿下来。”

刘黑玉依言拿了下来,捧在手里一看,只见上面用隶书写着两个大字:药经。他心里一阵狂颤,难道这就是自己要寻找的《药经》吗?

明妃娘娘说:“这部《药经》是我当年出宫的时候汉皇特地送给我的,你将它交给汉皇,他就会相信你的话了。”

刘黑玉问:“娘娘,请恕我冒昧,娘娘是姓王吗?”

明妃淡淡地笑了笑,回答说:“是啊。我的名字叫王嫱,和你一样也是汉人。你就别叫我娘娘,叫我嫱儿吧。”

“王嫱?”刘黑玉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怎么这样耳熟呢?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她既然不是王雁,为何会有《药经》呢?不知道鲁成说的《药经》是不是这部书。

“嫱儿,这部《药经》你都看过了吗?”刘黑玉果然叫她嫱儿,这样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不会像叫着“娘娘”那样令人压抑。

王嫱点了点头,说:“我曾认真研读过这部《药经》,并将一些药方译成了蒙文,交给人民使用。”

“你看到里面有一个‘长青丸’的药方吗?”刘黑玉立即急切地问。

王嫱想了想,说:“书里好像是有一个叫‘长青丸’的药方,由于药物太贵,而作用以不是很大,所以没有仔细地去研究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刘黑玉顿时大喜过望,他立即忘情地抱住王嫱,搂着她一阵狂吻。王嫱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全身发烫,连娇躯都发出一阵阵激颤。

“谢谢你,嫱儿,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王嫱极力压住怦怦的心跳,红着脸问:“你要长青丸干什么?”

刘黑玉说:“我妻子患了一种怪病,必须要长青丸才能治好她的病。我万里迢迢来到内蒙古,就是为了找到这个药方。”

“我记得长青丸好像是恢复容貌用的药方。莫非你妻子被毁了容?”

“虽然不是毁容,却也差不多。”

“你的妻子一定长得十分漂亮吧?看来你十分在意她呀。”

“是的。”刘黑玉看了王嫱那艳光四射的娇靥一眼,得意说。“她跟你一样,都是艳绝人寰的超级美女,值得我去做任何事情。”

王嫱脸上一红,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她脉脉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看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自己脸上,连忙娇羞地低下头去。

看到她那娇羞可人的样子,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冲动,真想张开双手,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但是,他终于还是强忍了下来,抱起《药经》。“我走了!”

“请等一等!”王嫱又拿出一块丝绢,对刘黑玉说:“这上面是我的画像,也请你一并交给汉皇,他看到我的画像,一定会派人来接我回去的。”

刘黑玉接过画像,贴胸收好,好奇地问:“娘娘既然想要回去,直截了当回去就行了,为何一定要汉皇派人来接你回去呢?”

王嫱幽幽说:“我已是这里的王妃了,怎么能够想回去就回去呢?现在大王已死,按理是要给大王殉葬的。但我是汉皇的人,他们惧怕大汉的势力,还不敢这么做,我也有了可以回去的借口了,若是汉皇派人来接我回去,他们一定不敢阻拦的。”

刘黑玉听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时至今日,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他们真的一点也不将政府和法律放在眼里吗?

“娘娘,不,嫱儿你放心,我这就去报案,请政府派军队来剿灭这里,救你们出去!”刘黑玉义愤填膺地说。

王嫱叹息了一声,淡淡说:“军队若是能够剿灭他们,我们也就不用万里迢迢地嫁到这里来了。这些年来,人们都在修养生息,已经厌恶了战争,我们绝对不可再挑起战事。”

刘黑玉心里却不以为然,虽然他们人数众多,终究是乌合之众,怎么会连军队都无法剿灭他们呢?政府难道能够容忍他们在这里称王称霸吗?

“我们出去吧。”王嫱轻声说。“我们在这里时间久了,恐怕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说的也是,她刚死了老公,若是看到她竟与一个男人单独处在一起,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的。

人言可畏啊。

他哪里知道,他完全误会了王嫱的意思,她是怕他们之间秘密被人发现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嫱儿,我该走了!”

“好!一切拜托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黑玉!”王嫱忽然亲切地叫了一声。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喜,他连忙走了回去,径直走到王嫱的身前,欣喜地看着她那如花似玉的娇靥。“嫱儿,你还有什么吩咐?”

王嫱脉脉地看着刘黑玉,美目里流露出浓浓的春意,令刘黑玉顿时欲火大炽,他正要不顾一切地吻上去,王嫱忽然伸手挡住他那热哄哄的嘴唇,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地说:“多多保重!”

第三卷 第8章 秘密信使

第二天,刘黑玉果然被任命为副使,随使团前往大汉报丧。白杨也要跟他同去,他好说歹说,总算将她劝住了,并请曹布丹高娃和翁根其其格负责照顾他们。

一路上风餐露宿,整整走了十三天,终于到达了长安城。进入城内,见街上的人们都穿着古代衣服,刘黑玉不禁暗暗讶异,难道这一城的人们都成了他们的人?

当天晚上,他们被安排住在官办的宾馆,但是他们偏不叫宾馆,却要叫官驿,宾馆的服务员叫作驿卒,经理叫做驿丞,一切都古代化了。

吃过晚饭,刘黑玉悄悄溜了出来,他心里有着太多的疑问,一定要找人问问清楚才行。

他找到一个路人,好奇地问:“老兄,你们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就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袖子一甩,扬长而去,狠狠地抛出一句硬梆梆的话:“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呢。不肯回答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骂人呀?”刘黑玉心里恨恨地想道,转身又去问别的人。

让刘黑玉意想不到的是,所有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竟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看来,这城里的人都疯了。他无可奈何地转身往回走去。

“这位小哥,你是外地来的吧?”一个老人走到他的身边,笑眯眯地问道。

“是啊。”总算有人愿意跟自己说话了,刘黑玉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回答说。

“看样子你应该来自偏僻的地方,从来没有出来见过世面的。”老人微微摇了摇头。“告诉你吧,这里是长安城,是天子住的地方,也叫做京师。你现在懂了吧?”

“长安?天子?京师?”刘黑玉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眼,不由摇了摇头,看样子,这里的人们真的疯了。这世上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新闻媒体从来没有报道过,也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呢?

回到官驿,驿丞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副使大人,你怎么一个人上街去了?”

刘黑玉心里一惊,连忙掩饰说:“我只是随便走走,领略一下这座大都市的风景呢。”

驿丞好奇地问:“副使大人好像也是汉人,为何却在匈奴做事?”

“匈奴?”刘黑玉不由暗暗觉得好笑,他们不仅穿着打扮、各种称谓、机构设置沿袭古人,就连名字也沿袭古人了?

驿丞见刘黑玉没有回答,以为他不方便说出来,也不在意,又问:“副使大人见过明妃娘娘吗?她还好吧?”

刘黑玉讶异地看着驿丞。“你也认识明妃娘娘?”

驿丞说:“明妃娘娘是以我们大汉朝公主的身份远嫁匈奴,她是当今皇上的义妹,当年出塞和亲,皇上曾举行非常隆重的欢送仪式,举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刘黑玉顿时惊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驿丞。“你说明妃娘娘就是当年的王昭君?”

一个报信的副使竟然不认识王昭君?这人如果不是脑袋有问题,那就一定是个十足的白痴了,也可能是突然中了邪了。驿丞顿时惊得魂尽魄散,立即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来到了汉朝,来到了王昭君的身边?如果真是这样,先前的所有疑问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可是,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来到了古代?难道这世上真有什么时空隧道不成?刘黑玉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清这中间的所以然来,他的心里顿时掀起了一片狂澜。

不一会儿,匈奴的正使、驿丞和大批驿卒走了过来,他们立即将刘黑玉团团围住。正使走了上来,盯着刘黑玉说:“副使大人,你没事吧?”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淡淡说:“没事。我只不过是跟驿丞大人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他却吓成了这样。”

他又转身对驿丞说:“对不起,驿丞大人!本使用权是不是吓坏你了?”

众人听了,全都放下心来。驿丞自我解嘲地说。“副使大人的演技实在是太逼真了。”

他们都放心了,刘黑玉的心却提了起来:玉环还在等着自己寻了解药回去呢,自己却无缘无故地来到了二千多年前的汉匈时代,这该怎么办呢?

玉环回到一千六百多年的未来,自己却到了二千多年前的古代,而且见到了与玉环齐名的王昭君,这真是不可思议。

王昭君,王嫱,不就是一个人吗?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起呢?结果却弄出这么多笑话来,刚才若不是自己灵机一动骗过了他们,他们一定会将自己当作精神病关起来的。

想到自己竟然傻里傻气地去问街上的人,刘黑玉也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没有被他们当作精神病赶出城去真是万幸。

刘黑玉将自己关在房里,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驿丞就将他们叫了起来,由司礼监的官员带着他们进宫晋见皇上。

想到自己是去见真正的皇帝,刘黑玉心里不禁有些战战惊惊,电影里演的那些皇帝个个都是高高在上,在他们面前,人们稍不注意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自己并没有学过任何宫廷礼仪,要是惹怒了皇帝怎么办?

幸亏自己只是一个副使,一切都照着正使的样子做就是了,即使获罪也有正使顶着。这样一想,他顿时稍稍放下心来。

幸好,皇帝并没有像电影里说的那样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接见他们,而是在皇帝的书房里,作为使臣,甚至连跪拜都免了。

正使大人拿出一卷用羊皮写的国书,双手呈了上去,高声说:“皇帝陛下,大匈奴帝国呼韩邪单于已经仙逝,将由大阏氏的长子复株累单于雕陶莫皋登基继位,按我大匈奴帝国的惯例,‘父死,妻其后母。’请皇帝陛下批准,让宁胡阏氏王昭君转嫁复株累单于。”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知道,王昭君并不愿意转嫁给呼韩邪的儿子,急切想要归汉,这也是她派自己担任副使的重要原因。要是皇帝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王昭君这一生就惨了。

他连忙站了出来,上前奏道:“皇上,下官也有一样东西要呈给皇上,请皇上过目。”连忙将竹简呈了上去。

皇帝看了竹简,浑身不由微微一震,顿时怔在当场,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正使不知何意,连忙催促说:“皇帝陛下,你还没有回答本使呢,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皇帝连忙抬起头来,对正使说:“专使的意思朕已经明白了,请你们先下去,让朕与大臣们商议一下,明天在朝堂上再给你们答复。”

回到驿馆,正使立即将刘黑玉叫了过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问:“副使大人,你给皇帝的是什么东西?”

“是一部医书。”刘黑玉淡淡地回答说。“皇上喜欢求医修真,我这是个人送给皇上的一份礼物。”

“你为什么先前没有跟我们说起?”正使不满地说。“我们是大匈奴帝国的使者,该送什么礼,都是有规定的,你怎么能够破除这个规矩呢?”

“是啊。”另一个使者附和说。“皇帝本来马上就要批准我们的要求,你一打岔,却使我们大家都耽搁下来了。”

偏晚的时候,一个太监走进官驿,悄悄地宣刘黑玉进宫见驾。

皇帝仍在书房接见刘黑玉,他目光慑人地将刘黑玉上下打量了一遍,忽然开口问道:“昭君让你来见朕,她有什么话说?”

刘黑玉说:“娘娘日夜思念皇上,希望皇上能够派人接她归汉。”说着,从怀里拿出绢画呈给皇上。

皇帝连忙接过绢画,将其摊在龙桌上,仔细地欣喜了良久,喟然叹道:“果然比以前更加美丽了。”

据史书记载,王昭君原是皇帝选的秀女。传说王昭君进宫后,因自恃貌美,不肯贿赂画师毛延寿,毛延寿便在她的画像上点上丧夫落泪痣,昭君因此被贬入冷宫3年,无缘面君。公元前33年,北方匈奴首领呼韩邪单于主动来汉朝,对汉称臣,并请求和亲,以结永久之好。汉元帝尽召后宫妃嫔,询问谁肯出塞和亲。王昭君挺身而出,慷慨应诏。元帝看到昭君丰容靓饰,顿时大惊,不知后宫竟有如此美貌之人,心里想将她留下来,却又难于失信,便赏给她锦帛二万八千匹,絮一万六千斤及黄金美玉等贵重物品,并亲自送出长安十余里。

看到眼前的神情,刘黑玉知道传说果然不虚,皇上的确对王昭君十分眷恋,至今仍难以忘情。

“皇上,请你速速派人将昭君娘娘接回来吧,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刘黑玉连忙趁热打铁地提出了请求。

“皇上,请立即下旨杀了这个奸贼!”一个美妇人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指着刘黑玉厉声说。

“皇后,你怎么来了?”皇帝连忙将桌上的绢画往怀里一揣,迅速迎上来。“这位是匈奴使团的副使,我们怎么能够杀他呢?”

皇后忿忿地说:“这家伙包藏祸心,哪里是什么使者呀?他一定是王昭君私下派来的。他故意两国之间的和亲,意图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难道还不该杀吗?”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不由暗暗一凛,想不到皇后娘娘竟然在外面偷听。

他一心只想帮助王昭君脱离苦海,却想不到背上了这样的罪名。他连忙分辩说:“皇后娘娘,两国之间的和睦,完全是靠皇上的英明领导和两国之间的友好往来,为什么要将这种和睦建立在一个女人的痛苦上呢?皇后娘娘也是女人,请你设身处地想一想,一个女人先后嫁给两父子,不要说伦理上讲不过去,就对这个女人而言,她将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和屈辱?难道女人就不是人吗?”

“你——”皇后顿时气得浑身发颤。“皇上,请你立即下旨将这个狂妄之徒拉下去砍了!”

“皇后娘娘,你凭什么要杀我?”刘黑玉冷冷地说。他知道今天可能难逃一死,干脆豁出去。

“你敢顶撞本宫,就凭这一点,本宫就可以请旨杀你。”

“皇后娘娘,我只是跟你说道理,你如果硬要利用手中的权利草菅人命,我也无话可说。”

“皇上,如果你再不下旨,本宫只有代你下旨了。”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让朕好好考虑一下行不行?”

“皇后娘娘,你犯不着跟这家伙生这么大的气。他已违背了他们本国的意志,就是回去也难逃一死,还是借他们的手来达到娘娘的意愿比较好。”一个太监上前劝道。

“好!立即将这家伙绑起来,送给他们的使团,让他们自己去处理。”皇后立即命令道。

“谨遵娘娘懿旨!”太监答应一声,立即叫了侍卫进来,将刘黑玉抓了起来。

刘黑玉连忙看去皇上,只见他却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心里不由暗暗叹息了一声,也为王昭君感到不值。

侍卫押着刘黑玉走进驿馆,将他交给正使,并把他的罪状告诉了他们。

正使大吃一惊,他冷冷地问:“副使大人,王爷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出卖我们,破坏匈汉和亲?”

“专使大人,你为何听信他们的话?我只不过是想争取大汉另派新的公主前去和亲。”刘黑玉狡辩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报答王爷的知遇之恩啊。”

“你为何这样说?”

“不管怎么说,明妃娘娘总是王爷的母亲,在我们汉人看来,娶自己的母亲为妻,是一种行为,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大汉的公主甚多,为何不另派一个前去和亲,一定要让王爷背上这个骂名呢?”

“胡说八道!”正使斥责说。“‘父死,子娶后母’,乃是我们大匈奴的风俗语。王爷与明妃娘娘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何来之说?况且,你要让明妃娘娘归汉,更是对大匈奴的背叛,王爷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明妃娘娘早已是大匈奴的人了,要是回到长安,大汉朝廷里也有人帮我们匈奴说话,对我们匈奴是有很大好处的,怎么能说是背叛呢?”

刘黑玉在匈奴前面加上我们二字,故意将自己也标榜为匈奴人,以此来争取正使的好感。

一位使者阴恻恻地说:“副使大人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妥,大匈奴帝国的士兵都是马上战将,让他们去放羊,也的确是委屈他们了。”

“闭嘴!”正使厉声喝道。“谁要是破坏和亲,挑起战争,本使将先斩后奏,绝不轻饶。”

众人吓得全都噤声。

“先将他押下来。”正使命令说。“大家留下来商量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这个叛徒。”

刘黑玉被关进一间小屋,门口派了四个武士守卫。

刘黑玉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看样子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将他处死。他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悲哀,暗暗说:“昭君娘娘啊,我这次真是被你害惨了!你要是早点告诉我真相,我们一起逃走不就行了?何必要受此委枉罪呢?”

唉,要怪也只给怪那个狗屁皇上,他既然爱着王昭君,就拿出一点威仪来,将她接回来呀。皇后出来一闹,他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只,这个皇帝也太窝囊了。

糟了!皇帝这么窝囊,他一定会批准将王昭君嫁给复株累的。不行,我必须逃出去,在他们回去之前赶到匈奴,将王昭君救出来!

想到这里,他立即运气聆听外面的动静,房间外面的一切竟然如同亲眼所见一样历历在目:门口站着两个武士,门前的院子里有十多个武士在巡逻。

他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自己就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将十多个武士一举打倒。只要他们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大批的武士和士兵就会蜂拥而来。若是陷入他们的重围,自己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如果今晚不能逃走,到了明天,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怎么办呢?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立即计上心来,运气一挣,将身上的绳索挣断,活动活动了被绑得麻木的手脚,然后提起椅子,用力向屋顶打去。

“砰”的一声,椅子重重地击在屋顶上,将房上的椽皮和瓦片都击得飞了出去,屋顶立即出了一个大洞。

门口的武士吓了一跳,连忙打开房门进来,屋里哪里还有刘黑玉的影子?他们看了看屋顶的大洞,立即奔了出去,大声地叫了起来:“刘二跑了!刘二跑了!”

正使与院子里巡逻的武士也迅速奔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由暗暗吃了一惊。

“大家以小屋为中心,分别往四周追击。发现他,立即就地格杀!”正使咬牙切齿地说。

待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刘黑玉从床底钻了出来,他走到门口,悄悄地往四周看一遍,见众人都追了出去,不由微微笑了笑,连忙走出房间,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亮的时候,刘黑玉来到城门,混在出城的人群中,走出城去。

“抓住他!”

只听得一声断喝,一大群武士忽然出现在城门前,迅速向刘黑玉冲了过来。原来他们算准刘黑玉要混出城去,早就派了武士在城门口等候他了。

刘黑玉大吃一惊,立即撒腿往城门跑去。若是重新落到他们手里,那肯定是死路一条。

不久,身后响了急促的马蹄声,大批的骑兵追了上来。刘黑玉运用刚刚学习的轻功,全力向前奔去,但是,人的耐力毕竟赶不上马匹,不到半个小时,骑兵已渐渐追了上来,箭矢就像雨点般地向他过来。

刘黑玉的内力消耗甚巨,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心里一急,连忙钻进了路边的山林里。

大批的武士和士兵都赶了上来,他们将山林团团围住,并迅速开展了大规模的搜山。

接近中午的时候,刘黑玉已爬到了山顶,抬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眼前竟是一道万丈悬崖。

前有悬崖,后有追兵,自己就是插翅也逃不出去了,刘黑玉终于理解到,当年杨玉环为何会跳进万年冰川了。

第三卷 第9章 寻找梦境

“黑玉哥,你快过来,我们在这里照张合影。”刘黑玉猛地醒来,只见孙素娟正在不远的地方向他招手,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自己怎么又回来了?

看到刘黑玉就像丧魂落魄似的怔立当场,孙素娟不由微微一怔,她连忙走到刘黑玉的身边,轻声说:“黑玉哥,你怎么啦?”

“素娟,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刘黑玉连忙拉着孙素娟问。

孙素娟娇笑地看着刘黑玉:“你不会连自己有没有睡着也不知道吧?这是大白天,你刚才一直站在这里没动,怎么会睡着呢?”

刘黑玉听了,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的额上都沁出了密密的汗珠。良久,他忽然走到昭君墓前,迅速拜了下去,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娘娘,我没有完成你交给的任务,请你处罚我吧。”

孙素娟也大吃一惊,连忙起到刘黑玉身边,低声说:“黑玉哥,你没事吧?”她感到有些不对劲,又连忙将将张涛和艾莉斯叫了过来。

张涛与艾莉斯迅速走了过来,疑惑地问:“怎么啦?”

孙素娟神色紧张地说:“黑玉哥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张涛也吓了一跳,连忙走到刘黑玉面前,低声问:“黑玉,你没事吧?”

刘黑玉站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但他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他忽然回过头来,对张涛说:“你知道掖庭在哪里吗?请你立即送我去掖庭好不好?”

张涛讶然地看着刘黑玉,疑惑地问:“我听说掖庭在大漠深处,应该在甘肃与新疆之间,距离这里有好几千里,而且早就已经废弃了,你要去哪里干什么?”

“不会的。”刘黑玉说。“我曾从这里出发,天黑的时候就到了,怎么可能有那么远呢?”

张涛说:“当年昭君出塞,从长安到掖庭,整整走了三年,你怎么可能一天就到了呢?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刘黑玉也微微一怔,自己刚才只不过是在王昭君和呼韩邪的雕像前出了一会神,其实是什么地方也没去,但是,这一切为何这么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呢?莫非是神游汉匈吗?

“黑玉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孙素娟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好奇地问。

刘黑玉微微摇摇头,苦笑说:“我刚才去了掖庭,见到了真正的王昭君。”

孙素娟、艾莉斯、张涛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就像大半天见到鬼似的,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并不理睬他们,走到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三人互望了一眼,也连忙走到了他的身边。艾莉斯好奇地说:“刘,你把见到王昭君的情形跟我们说一遍好不好?”

刘黑玉又轻轻摇了摇头,将进入匈奴帝国首府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可惜,皇帝不肯接她归汉,她最终还是免不了要转嫁复株累的命运。但愿复株累单于能够好好对待她。”

三人却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刘黑玉怎么能够进入两千多年前的汉匈社会呢?

“你一定是思念过度,潜意识进入了汉匈时代。”艾莉斯说。“这就像做梦一样,醒来后,梦中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刘黑玉却没有反驳她,他也希望这是做梦,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感到这不是梦。他忽然跳了起来,说:“走,我们去青城山看看!”

“去青城干什么?”张涛好奇地问。

刘黑玉说:“我曾在青城山拜青城老君学艺,我们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青城老君住的洞府?”

“我说兄弟啊,你只不过是神游,去的地方都是虚无缥缈的,你怎么当真了?”张涛微微摇了摇头说。

刘黑玉说:“我在王昭君那里已经见到了《药经》,里面果然有我要寻找的药方,我已请人抄了下来,因为要出使长安,就交给了师妹白杨保管。可惜我没有能够再回掖庭,那张药方也就这样丢了。我有一种预感,我出事之后,白杨他们一定会重新回到青城山来的,药方也肯定带回来了。要是真的能够找到这个洞府,也许会发现那张药方的。”

“兄弟,梦中的事怎么能够当得真的?”张涛微微笑了笑,就像看到天方夜谭地说。“如果我们每个人在梦中得到的东西都能找到的话,那人们都会去做梦了。”

刘黑玉固执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看一下。如果你们不去,我就一个人去。”

“真是拿你没办法!”张涛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跟你走一趟吧。”

艾莉斯只要有地方可玩,她都非常乐意。孙素娟在床上躺了多年,对外面的世界自然格外向往,也非常高兴地同意了。“我们去买些食物,可以在山上野营。”

张涛摇摇头说:“还要多买几支电筒,我们恐怕到不了山顶天就会黑的,山里可不许生火啊。”

准备了一切,四人来到青城山下。张涛愁苦地说:“青城山的范围这么大,我们该怎么找呀?”

刘黑玉仔细回想了一会,说:“我记得是从青城山的西北面上去的。我们去山的西北面,也许能够找到当时登山的地点。”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张涛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花这么大力气去寻找梦里见到的地方,恐怕古往今来,普天之下也只有刘黑玉一个人了。

他们绕到青城山的西北面,找了一个地方将车停下,刘黑玉在前面一路寻找过去,寻找梦里登山的地方。

张涛说:“相隔两千多年,青城山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怎么能够找到当时登山的地方呢?”

刘黑玉却不理他,一路寻找过去。张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看到艾莉斯兴趣很高地欣赏沿途的风景,只好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交谈起来。

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来到草原边缘的一片树林前,刘黑玉忽然兴奋叫了起来:“就是这里了!当时我与巴日图也是走到这里就天黑了,还在这片树林里露宿了一个晚上呢。”

张涛笑着说:“我们今天也要在这里露宿一个晚上了,但愿老天保佑,晚上不会变天。”

艾莉斯问:“这里的天气经常变化吗?”

张涛说:“天有不测风云,谁能保证不会变天呢?”

刘黑玉笑着说:“张涛,你就不要危言耸听了。我知道那边有个石洞,我们晚上就在洞里歇息,就是变天也没有多大问题的。”

说着,带着大家穿过树林,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石洞。

张涛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你是不是真的来过这里呢?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石洞。我现在真的有些怀疑你是不是人了。”

“我当然是人了。”刘黑玉笑着说。“我想我只是机缘巧合,正好进入了时空隧道。”

“真的有时空隧道吗?你能不能带我们进去看看?”艾莉斯欣喜在挤了上来。

“我们要是能够自由进入时空隧道就好了。”刘黑玉说。“我想,那只是一种巧合罢了。”

“别说这么多了。”张涛说。“我们虽然有了一个石洞可以栖身,但是,这里晚上还是很冷的,我们先出去捡些柴来,在洞里生一堆火再说。”

“说的是!”

大家将行李放在洞里,全都出去捡柴。

渐渐地,张涛与艾莉斯走到一起了,他想不到这个洋妞做事居然十分利索,不由好奇地看着她。艾莉斯正好弯腰拾起一根干柴,他的目光落到了她领口里,他心里顿时一阵狂震:天啊,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从她的领口里正好可以看到两只白皙的。

他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艾莉斯小姐,你是刘黑玉先生的妻子?”

“no!我们只是朋友!”艾莉斯兴奋地说。“我们是一起从海盗岛逃出来的。”

“海盗岛?”

“是的。”艾莉斯说。“我们被困在海盗岛,是刘将我们从海盗岛救出来的。”

“刘黑玉先生已经结婚了没有?”张涛小心翼翼地问。

艾莉斯点了点头,低声说:“听说他妻子以前是个绝色美女,可惜患了病,变成了一个丑八怪。他这次出来就是为他妻子寻找药方的。”

“哦!”张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洞中,大家将拾来的干柴堆到了一起,刘黑玉立即动手生火。

张涛悄悄地拉了孙素娟一下,孙素娟不解地跟着他走到洞外,疑惑地问:“什么事呀,姐夫?”

张涛将她拉到树林里,郑重其事地说:“素娟,我已看出你对刘黑玉很有意思,我也想你能够嫁给他,寻个好归宿。可是,我听说他已经结婚了,而且,他的妻子还是一个绝色美人呢。”

孙素娟皱了皱眉,淡淡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呀。”张涛说。“他已经有了妻子,你若是跟他在一起,那算什么呀?我们跟他交朋友是一回事,姐夫可不希望你跟这个艾莉斯小姐一样,成为人家的姘妇。”

孙素娟俏脸一红。“姐夫,你说什么呀?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就是想当人家的姘妇,人家也不一定要呢。”

“怎么会呢?”张涛微微笑着说。“小妹长得这么漂亮,追你的人还不是要排成长队?”

“不跟你说了。”孙素娟满脸通红地横了张涛一眼,连忙往洞里跑去。

张涛定了定神,心里暗暗说:“对不起了,刘黑玉,你可以叫我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我却不能让你做对不起素娟的事,让素娟受到委屈的。”

生起了一堆大火,洞里顿时变得十分暖和。他们在地上铺上塑料布,将买来的食物和饮料放在塑料布上。刘黑玉拿起一罐啤酒递给张涛,笑着说:“今天委屈你了,我们好好干一杯!”

两个男人喝啤酒,两个女人却喝着饮料,四人围着火堆,一边说笑,一边干杯,使这个偏僻的山洞也充满了欢乐。

看到刘黑玉那快乐的样子,张涛心里却有些尴尬,他连忙敬了艾莉斯一下,说:“艾莉斯小姐,你能不能将海盗岛的故事说给我们听听?”

“好!”艾莉斯顿时来了精神,将海盗岛上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张涛和孙素娟都听得入迷了。

夜渐渐深了,大家都有些睡意了,孙素娟已靠在刘黑玉的身上,很快就睡着了。艾莉斯也打了个哈欠,说:“我已经说累了,休息吧,明天还要爬山呢。”说着,伏到刘黑玉的腿就睡了。

张涛暗想:这小子为何这么有女人缘呀?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听他的话了。他心里苦笑了一下,只好远远地靠在洞壁上,迅速闭上了眼睛。“他***,眼不见为净!”

当第一缕曙光射进洞里,刘黑玉便睁开了眼睛,洞里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下一堆暗红的灰烬。三人都睡得正香,刘黑玉不忍心叫醒他们,又闭上眼睛假寐。

过了半个小时,太阳都已经出来了,张涛终于醒了过来,他连忙爬了起来,看到刘黑玉三人还在酣睡,心里不由有些醋意,故意大声地叫了起来:“天亮了!你们也该起来了!”

两女一惊,顿时睁开了眼睛。孙素娟看到自己睡在刘黑玉的身上,脸上不由一辣,连忙爬了起来。

艾莉斯也慢慢地爬了起来,她狠狠地瞪了张涛一眼,不满地说:“张,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都被你惊了一跳。”

张涛笑了笑,说:“我怕你们睡得太沉了,声音小了你们会听不见的。”

收拾好东西,又将火堆扒开弄熄,四人这才一起走出山洞,开始爬山。

孙素娟毕竟是首次出来远足,爬了一个多小时,她已累得气喘吁吁了。“我们歇会吧?我真的走不动了。”

“好!我们休息一下!”

刘黑玉向她伸出手,说:“来,我帮你松弛一下。”他拉着她的手,缓缓地将内力送了过去。

孙素娟微微一震,只觉得精神一振,浑身的疲劳顿时尽去。她心里一喜,不由感激地飘了他一眼。

休息了一阵,大家吃了一些东西,又继续开始赶路。越往上路越难走,孙素娟反倒感到身轻如燕,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他的气功真是神了!

看到孙素娟与刘黑玉那种亲热劲儿,张涛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看来我这个姐夫都没有办法制止他们了。”他忽然涌起了一个报复的念头,连忙走到艾莉斯面前,微微笑着说:“艾莉斯小姐,我跟你比试一下,看看谁先爬到前面那个山顶好不好?”

“好!”艾莉斯欣然说。“谁要是输了,就要受点惩罚。”

“什么惩罚?”

艾莉斯笑着说:“我输了,我就吻你一下;你输了,你要背我到目的地。”

“好!”无论是输是赢,对张涛来说都是十分香艳的,他连想都没想就立即答应了。

两人立即加快速度,迅速向上爬去。

刘黑玉不由摇了摇头。“张涛与艾莉斯比试,肯定要吃亏的。”

“为什么?”孙素娟好奇地问。

刘黑玉笑着说:“她的体内也有我输入的先天真气。”

“这种先天真气能够一直保存在体内吗?”

“可以保存一段时间。”刘黑玉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延,也会渐渐地消失。但是,如果打通了体内的经脉,这股真气就会变为自己的真气了。”

“你是说我也能将你的真气变为我体内的真气?”孙素娟惊喜地问。

刘黑玉点了点头。“如果你懂得吐纳功夫,学会了运气之法,就会自己练成气功的。”

“你教我吐纳功夫和运气之法好不好?”

“好!回去之后就教你。”

“谢谢你,黑玉哥!”孙素娟突然抱住刘黑玉,在他的嘴上亲热地吻了一下。

“快走吧,他们两人已经走远了。”刘黑玉拉着孙素娟的手,带着她飞快地往山上奔去。

赶到山顶,果然像刘黑玉说的那样,张涛输了。艾莉斯拍着张涛的肩膀,喜笑颜开地说:“张,快蹲下背我!”

张涛看着刘黑玉说:“刘黑玉,从这里到你说的洞前还有多远?”

刘黑玉笑着说:“不远!翻过前面那道山梁就到了。”

“啊!”

张涛顿时哭丧着脸说:“我的天啊,还有那么远,我一定会被她压趴的。”

艾莉斯笑着说:“张,你是大丈夫男子汉,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好!我背!”张涛咬了咬牙,立即蹲了下去。“来吧!”

艾莉斯娇笑一声,迅速趴到了他的背上。张涛双手往后扶住她的臀部,猛地站了起来。艾莉斯立即挣扎了一下,抗议说:“张,你将手放开一点,都快接触我的敏感部位了,我会受不了的呢。”

张涛心里一荡,在她的上捏了一把,大声警告说:“别动!否则,我可不背了。”

艾莉斯果然不敢动了。张涛心里暗笑一声,立即背起艾莉斯,大步往前走去。

刘黑玉回头对孙素娟笑了笑,说:“我也背你上去吧。”

“不要!”孙素娟连忙脸色红红地拒绝了。毕竟有张涛在场,她不敢过分放肆,要是惹怒了他和姐姐,再不准出来跟刘黑玉在一起就麻烦了。

第三卷 第10章 山中救美

“到了!”刘黑玉指着前面的山涧,兴奋地说。“就是这里了!”

张涛放下艾莉斯,迅速走了上来,看着眼前的洞府,心里暗暗惊讶不已:刘黑玉并没有来过青城山,他怎么知道这里有座洞府呢?难道梦里见到的东西也是真的吗?

山涧的景色依然十分迷人,刘黑玉却无暇欣赏,连忙走进洞去。孙素娟和艾莉斯也迅速拿出手电筒,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进去。

他们看遍了整个洞府,连所有的洞壁都敲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白杨他们后来并没有回到洞府来?”刘黑玉怔怔地想。

悻悻地走出洞府,孙素娟看到刘黑玉一副失落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慰说:“黑玉哥,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时间已经过了两千多年,就算他们在这里留下了什么,也恐怕早就化为灰烬了。”

刘黑玉又往上首的桃林走去。老的桃树已经枯萎,新的桃树又长了出来,整个桃林比以前更加茂密了。可惜现在已是深秋,早已过了桃花开放的季节,无法看到那桃花灼灼的盛景,也见不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了。

刘黑玉说:“我就是在这里见到师妹白杨的。”

艾莉斯笑着打趣说:“刘,你的白杨师妹是不是一个大美人?我看你似乎对她念念不忘的,她难道比孙小姐还要漂亮吗?”

孙素娟俏脸一红,她狠狠地瞪了艾莉斯一眼。“艾莉斯,我没有得罪你吧,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刘黑玉说:“她的确没有素娟这么漂亮,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的轻功好极了,从桃花中穿梭而出,却没有踩坏一片花瓣。”

张涛也走了上来,疑惑地问:“刘黑玉,你真的来到这里学过武功?”他对这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刘黑玉心里一动,他蓦地想到白杨教给他的轻功,不知道是否管用,何不在此试一试?他将脚尖在地上一点,立即纵身跳了起来。

这一跳,竟然跳起三米多高,就连刘黑玉自己也吃了一惊,稍一迟疑,真气顿时一挫,身体立即往地上跌去,他吓了一跳,连忙运起轻功身法,身体在空中一个盘旋,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艾莉斯、孙素娟都一齐鼓起掌来,张涛也惊得目瞪口呆,顿时怔立当场。

刘黑玉信心陡增,方即飞身跳上桃树,轻轻地落在细小的枝条上,又借着枝条的弹力跃了起来。就这样,他在树林上跳上跳下,飞来飞去,就像一只灵活的小鸟。

“啊——”

一声惊呼传来,对面的山崖上有一条娇小的身影跌下崖来。刘黑玉大吃一惊,身形一滞,也跌落在树林之中。他顾不上疼痛,立即爬了起来,冲出桃林,向对面的崖下奔去。

“嫱儿!”刘黑玉奔到崖下,只见一个女人仰面摔在地上。她长得面若桃花,美艳绝伦,不是王昭君还是谁?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怔立当场。

那女人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一张俏脸都扭曲得有些变形了,额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显然是疼得十分厉害,嘴里不由发出痛苦的呻吟。

“雁妹!雁妹!”远处也传来焦急的呼声,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飞快地奔了过来。

刘黑玉一震,连忙回过神来,迅速走到那女人身边,关切地问:“摔着哪里了?”

“我的腿,腿摔断了。”

刘黑玉连忙运起先天气功,伸手往她的脚上摸去,真气进入她的脚上,清晰地“看”到她的胫骨已经摔断,并且驳了出来。他顿时吓了一跳,方即手上用劲,将驳出来的骨头用力压了回去。

“啊!”女孩惨叫一声,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刘黑玉也暗暗着急,他虽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病,对这种情况却束手无策,见她痛得难受,只好往她体内缓缓输入真气,让她睡了过去,以暂时减轻她的痛苦。

“滚开!”

彪形大汉飞快地奔了上来,看到刘黑玉双手握住女孩的脚,不由怒喝一声,猛地抓住刘黑玉的肩膀,意欲用蒙古传统的摔跤方法,将刘黑玉摔出去。但是,他的双手刚接触刘黑玉的肩膀,忽然一股大力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将他击得连连向后退去。

“咦!”

大汉眼里露出惊异的神色,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张涛、艾莉斯、孙素娟也赶了上来,忙问:“她怎么样?不要紧吧?”

刘黑玉伸手将女孩抱了起来,凝重说:“她腿上的骨头被摔断了,必须立即将她送医院。”说着,快步往山下走去。

张涛、艾莉斯、孙素娟三人连忙跟了下去。那大汉怔了怔,也连忙追了下去。

回到车上,刘黑玉抱着女孩钻进车里,看到她已经昏了过去,连忙一边为她输入真气,一边焦急地对张涛说:“快点开车,立即去医院!”

看到那大汉也跟了上来,张涛忙说:“老兄,车子坐不下了,你另外想办法吧,直接去医院就是了。”

“我们挤一下吧!”刘黑玉说。“在这荒山野外,叫他到哪里去找车呀?”这个大汉毕竟与这位姑娘是一起的,有他在场,会要方便得多。

“医师,医师,快点救救她!”走进医院,刘黑玉立即抱着姑娘冲进了医院,大声地嚷了起来。

一个医师连忙走了上来,问道:“她怎么啦?”

“她从山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刘黑玉连忙回答说。

“摔断腿并不是急诊。”医师说。“你不要着急,我先给挂个号,再带她去照x光片,查明伤势之后再说。她叫什么名字?”

刘黑玉顿时哑口了,他到现在还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呢。随来的那个大汉忙说:“她叫王雁。王昭君的王,沉鱼落雁的雁。”

这大汉看样子十分粗犷,但说话却一点不粗。刘黑玉听了,心里暗暗一惊,自己要找的人不也是叫王雁吗?会不会就是她呢?

办好了住院手续,刘黑玉终于歇了一口气,那大汉走了上来,对刘黑玉说:“兄弟,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好呢。”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笑,说:“没关系。”

“我叫格猛,你叫什么名字?”大汉问。“你这人是个好人,我非常希望成为你的朋友。”

“我叫刘黑玉,很高兴你能将我当朋友。”刘黑玉看着他,好奇发问:“你们到那偏远的山上去干什么?”

“采药!”格猛说。“雁妹经常要去山上采药,每次都是我陪她去的。我刚才只是走开方便了一下,想不到她就跌下山崖。都怪我不好,若是我不离开,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她就不会有事的。”

采药?她既会采药,名字又叫王雁,莫非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怎么才能证实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王雁呢?难道一见面就问她有没有《药经》?要是这样,人家会不会怀疑自己是别有用心呢?

艾莉斯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刘,我们是不是先出去吃饭?我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刘黑玉一看表,这才发现已是下午四点钟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都去吃饭吧,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照顾她就行了。格猛,你也去吧。”

“不!我留在这里。”格猛说。

刘黑玉笑着说:“你就不要跟我争了,我一、两餐不吃饭并没有问题,你这么大的个子,不吃饭怎么熬得住呢?快去吧。”

格猛也的确饿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对刘黑玉说:“那就麻烦你了。”跟着艾莉斯出去了。

不久,那个叫王雁的姑娘醒了过来,看到刘黑玉坐在旁边,不由好奇地问:“你怎么坐在这里?格猛呢?”

“他吃饭去了!现在由我来照顾你。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对我说就是了。”

“谁要你来照顾了?”王雁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都是你害的!要不是看到你在树上跳来跳去,心里一惊,我怎么会失足掉下山崖呢?”

“对不起,这的确是我害了你。”刘黑玉说。“我现在就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王雁神色黯然说:“这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是以后再也不能去采药那就麻烦了。”

刘黑玉忙说:“王雁姑娘不要着急,医师说了,你还这么年轻,是很容易康复的。要是真的有什么万一,我刘黑玉保证照顾你一辈子。”

“谁要你照顾了?”王雁娇羞地横了他一眼,立即转过身去。这一动,牵动了伤腿,顿时痛得叫出声来。

刘黑玉连忙上去扶着她,低声说:“你的腿刚刚上了夹板,你千万不要乱动,要是骨头歪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她的体内输入内力。

稍停,王雁痛楚减轻,她不禁好奇地看着刘黑玉,疑惑地问:“你往我的体内输送了什么?我好像感到浑身暖洋洋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这是气功。”刘黑玉说。“我没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伤,只好用气功帮你减轻痛苦了。”

王雁惊喜地问:“我听说早几天从外地来了一个年轻的气功大师,帮很多人治好了多年的顽疾,那就是你了?”

“正是在下!”刘黑玉也好奇地问:“姑娘长得这么漂亮,什么事情不好做,为什么要去深山老林里采药呢?”

王雁说:“我家世代采药,用偏方为人治病,在我们那一带也是小有名气的。现在的药材大多是人工种植的,没有野生药材的药效,所以,只好自己去采药了。”

“姑娘家里是不是有一本《药经》?”刘黑玉忽然冲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王雁顿时大惊失色,疑惑地看着刘黑玉。她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她家确有一本《药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刘黑玉顿时大喜过望,忙说:“我来内蒙古就是专门来找姑娘的。谢天谢地,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找我干什么?”王雁立即警惕地看着刘黑玉。“你是想谋夺我家的《药经》?”

“姑娘想到哪里去了?”刘黑玉说。“实不相瞒,我妻子患了一种怪病,到了很多大医院都没有办法。有一天晚上,我忽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位老人告诉我,我妻子这种病必须用‘长青丸’才能治愈。他叫来内蒙古找到一位叫王雁的姑娘,说她拥有一部《药经》,其中就有‘长青丸’的药方。所以,我就千里迢迢来到了内蒙古,想不到真有这回事。还请姑娘能够赐与‘长青丸’药方,只要能够治好我妻子的病,刘黑玉一定感激不尽。”

王雁微微笑着说:“想不到你的气功不错,连编故事的本事也相当不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想骗我的《药经》,那是门也没有。”

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举起右手说:“我刘黑玉可以对天起誓,刚才说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如果我是想要谋夺姑娘的《药经》,叫我不得好死,出门就被车撞死。我真的是要为妻子治病,还请姑娘一定要帮帮我。”

“你就是跪下来求我也没有用?”王雁冷冷说。“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的。”

刘黑玉心里一急,忙说:“姑娘既然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姑娘不是为人治病吗?那就请姑娘亲自替我妻子治病好不好?”

“这——”王雁顿时语塞。“这长青丸的药材十分难寻,我恐怕无法为尊夫人治疗的。”

“姑娘放心,你需要什么药材,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想办法为你弄来,只是请姑娘一定要治好我妻子的病。”刘黑玉说。想到杨玉环此时像个植物人似的躺在床上,他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看到刘黑玉真情流露,王雁心里也有些软了,她淡淡地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谢谢王雁姑娘!”

“你不要谢我,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姑娘宅心仁慧,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王雁横了刘黑玉一眼。“我要是不答应,你岂不是大失所望?”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但他却没有回答王雁。

不久,格猛与艾莉斯、孙素娟三人一起进来了,他们给刘黑玉和王雁带来了盒饭。刘黑玉说:“我还不想吃什么东西。王雁姑娘,我来喂你怎么样?”

王雁脸上一红,微微笑着说:“我只是摔断了腿,双手还是没有问题。”

格猛对刘黑玉说:“兄弟,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

“格猛,这里还是交给我们来照看,你立即回去将消息告诉王雁姑娘的家人,他们要是没有看到你们回去,一定会非常着急的。”

“可是——”格猛犹豫说。“这怎么好麻烦你们呢?”

“格猛哥,你去叫辆车来,我们一起回去。”王雁忽然吩咐说。“我的伤已无大碍,用我们自己的药进行治疗,也许会好得更快一些。”

刘黑玉吓了一跳,忙说:“你的伤这么严重,不住院治疗怎么行呢?王雁姑娘是不是对我们不放心呀?那好,获莉斯,你立即去向医院为王小姐申请特护。”

“刘先生多心了,我绝对不是那种意思。”王雁说。“我爷爷治伤的本事真的不错,我真的想回家治疗。”

“就算如此,王小姐是不是应该等伤势稳定之后再说呢?若是现在回去,车上一颠簸,很容易使伤势恶化的。”

“刘兄弟说得对!”格猛说。“雁妹,你先安心在这疗伤,我立即回去报信。不然的话,你爷爷一定会出来寻找的。”

王雁见了,不禁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看样子,不仅刘黑玉已经死死地缠上自己,就连格猛都被他收买过去了。

一直没有吭声的孙素娟已敏锐地感到刘黑玉与这个叫王雁的姑娘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尴尬,待格猛一走,她立即对刘黑玉说:“黑玉哥,你们先回去休息,王姑娘这里由我来照顾就行了。”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终于点头同意了。他知道,若是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更加增添王雁的怀疑。

回到宾馆,洗了一个澡,静静地躺在床上,刘黑玉脑子里满是王雁的倩影,他并不担心王雁不肯献出药方,心里却暗暗奇怪,她不仅与王昭君长得十分相像,而且都拥有《药经》,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呢?

艾莉斯走进房里,就像一条蛇似的缠到刘黑玉的身边,附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刘,你是不是在打那个王姑娘的主意?”

“你胡说什么呀?”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

“你不要不承认!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姑娘长得那么美丽,就连我见了都有些心动了,你不会无动于衷吧?”艾莉斯微微笑了笑,伸手去摸刘黑玉的家伙。“哎呀,你这里都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一定是那个美艳绝伦的漂亮姑娘引起了你的,要不要我帮你消火呀?”

刘黑玉哭笑不得地说:“这还不是你弄的?”

艾莉斯将它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地摇了摇,感叹说:“这东西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弄得我也离不开它了。”

刘黑玉苦笑说:“艾莉斯,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休息一下,还要去医院替回素娟呢。”

第三卷 第11章 特别护士

刘黑玉回到医院,孙素娟连忙迎了上来,低声说:“黑玉哥,你怎么又来了?王雁姑娘已经睡了,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就行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不放心你一个留在医院,就过来陪你了。”

孙素娟娇笑说:“你哪里是过来陪我呀?恐怕是来陪王雁姑娘吧?”

刘黑玉说:“我是不放心她,但是,更不放心的是你。医院里经常死人,我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的。”

孙素娟俏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艾莉斯呢?”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她呀,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孙素娟微微一怔,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脑袋差点低到胸前去了,颈脖上那如玉的肌肤也泛起了迷人的桃红。刘黑玉心里一荡,忍不住俯去,在她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

“不要!这里是医院呢。”孙素娟娇躯微微一颤,连忙制止刘黑玉的亲热,但是,她的全身却迅速滚烫起来。不知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已经有了妻子,心里却死心踏地的爱上了他。

女人心,海底针,谁能知道得那么多?

孙素娟是因为以前很少接触过男人,骤然遇到英俊潇洒的刘黑玉,而且还与她有了合体之缘,她的芳心里第一次有了男人的烙印。人们都说初恋难忘,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刘黑玉体内拥有“九阳焰脉”,阴阳相吸,本来就十分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同时,他的先天真气是以女人的阴气为引子而练成的,对女人的阴气有一种极大的吸引力,他动辄往女人的体内输入先天真气,殊不知,这种先真气与女人体内的阴气结合后,将会令女人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就像吸毒上瘾的人一样,要想离开他,已是相当困难的了。从海盗岛回来后,吕芳与艾莉斯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回到了s市,在掖庭,就连王昭君在得到他的真气之助后,心里也不知不觉地对他有了好感。

可惜刘黑玉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他到处乱用先天真气,这既会使他的生活多姿多彩,却也会给他带来无边的烦恼。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矛盾的,任何事情都会有利有弊,谁又说得清呢?

刘黑玉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低声说:“素娟,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你怎么跟我说这样些呢?”孙素娟笑着说。“要不是遇到你,我还躺在床上,如同一个活死人呢。你不知道,这些我真是开心死了。”

刘黑玉心里升起一股爱意,忽然说:“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回去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去s市吗?你可以先到我的公司上班的。”像这样温柔美丽的女孩子,他真的舍不得放手。

“好啊!”孙素娟想都没想就欣然答应了。

“你回答应得这么爽快,也不问我是什么公司,就不怕我将你卖了?”刘黑玉笑着说。

“只要你舍得!”

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冲动,想到这里是医院,终于强忍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姐姐和姐夫会同意吗?”

“我的事可以自己作主。”孙素娟喟然叹息说。“这些年来,我已经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再也不想连累他们了,我要自己养活自己。”

她仰起头来看着刘黑玉:“黑玉哥,你是专门用气功给人治病吗?”

“不是!”刘黑玉说。“我妻子是个演员,她带着一个剧团专门演唱《霓裳羽衣曲》,我只是她的经纪人。”

“什么?《霓裳羽衣曲》是你们演的吗?”孙素娟忽然惊叫起来。“我在电视里看过转播,那真是人间绝唱,我不懂歌舞,但是我也完全陶醉了。”

“两位,这里好像是医院,你们要谈情说爱,是不是应该去花前月下呀?”王雁被孙素娟的叫声惊醒,看到两人那个亲热劲儿,心里不禁微微有些酸意。

孙素娟连忙从刘黑玉的怀里挣了出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王雁姑娘,我吵醒你了。”

“没什么。”王雁淡淡地说。她看了刘黑玉一眼,脸上露出愁苦的神情。

“是不是伤腿又在发痛了?”刘黑玉连忙走了上去,关切地问。

王雁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我要去卫生间。”

这可有点麻烦了,她的腿不能动弹,如何能够去卫生间呢?孙素娟忙说:“你别急,我去帮你拿只便壶来。”

孙素娟迅速到护士值班室拿来一只便壶,请刘黑玉先行回避,帮王雁褪下裤子,抬起她臀部,帮她坐到便壶上面。但是,她的上身仍躺在床上,臀部反而高过了身体,这种姿式令她怎么也拉不出来,两人都不由暗暗着急。

“不行,请你还是背我去卫生间吧,我实在憋得有些难受了。”王雁的声音都有些变样了。

孙素娟苦笑地说:“你的腿又不能蹲,去卫生间有什么用呢?不如我帮你将身体抬起来一点吧。”说着,也爬到了床上,双手挽到她的腋下,用力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

这一动,立即牵动了腿上的伤,王雁顿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刘黑玉心里一惊,连忙推门走了进去,看到王雁的裤子都褪了下来,露出一片春光,不由吓了一跳,顿时瞪大了眼睛,怔立门口。

“谁叫你进来的?快出去!”王雁吓了一跳,连忙将裤子提了上来,对刘黑玉怒斥着。

刘黑玉突然走到床前,伸手抱起王雁,柔声说:“我背你去卫生间?”

“你说什么呀?快放手!”王雁脸上一阵通红,挥拳朝着刘黑玉身上一顿乱擂。

刘黑玉并不理她,抱着她迅速走进卫生间,就像给小孩催似的,迅速拉下她的裤子,双手扶着她的大腿,让她的臀部对着厕所,对王雁说:“快拉吧!”

王雁的脸已涨得像三月的流火,红得不能再红了,她只想在地上找到一条缝迅速钻进去。

刘黑玉笑着说:“你再不拉,我只好动手去引了。”说着,手指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微微动了动。

“不要!”王雁吓得全身一紧,一泡迅速洒了出去。她全身一松,眼泪也刷刷地流了下来。

回到病房,刘黑玉刚将王雁放到床上,她突然抓起一只枕头,猛地向刘黑玉打去,怒声说:“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孙素娟连忙上去安慰她:“王雁姑娘,你不要这么激动,生气对病情的恢复是有影响的。”

王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你也走!你跟他一起合起来欺侮我。”说着,眼泪又刷刷地流了出来。

刘黑玉又走到床边,柔声说:“王雁姑娘,我真的只是帮你,绝对没有任何欺侮你的想法。我又没有真的动你什么地方,怎么能算是欺侮呢?”

“你滚呀!”王雁有些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要是再呆在这里,我,我就马上离开。”说着,作势要从床上下来。

“好!我走!”刘黑玉连忙往后退去。“请你一定不要乱动,好好地躺在床上养伤,我走总行了吧?”他没有想到,这个王雁竟然刚烈到这种程度,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得不走出了房间,留下孙素娟在病房里看着王雁。

病房下面是一个花木扶苏的院子,刘黑玉来到院子里,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心里不由暗暗责备起自己来。自己也的确是鲁莽了一点,好不容易与王雁建立了友好关系,却因为自己的鲁莽,一下全部破坏了。他虽然没有想到要一亲王雁的芳泽,但是,惹怒了她,自己如何获得“长青丸”的药方呢?

孙素娟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伸出双手,从后面环抱刘黑玉的腰,将自己丰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刘黑玉的背上,使刘黑玉清晰地感到她那双乳的柔软。

“你怎么来了?”

“我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她现在已经睡了。”

“我真的没有轻薄她的意思。”

“我知道。但人家毕竟是一个大姑娘,骤然遇到这样的事,她自然会恼羞成怒的,你也不要恨她!”

“素娟,你真的十分善良。”他伸手抓住她环抱在腰间的小手,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素娟,我爱你!”

孙素娟娇躯一颤,将脸贴到刘黑玉的肩膀上,梦呓般的喃喃说:“黑玉,我也爱你!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妻子,但是,我仍然不能遏止地爱上了你!”

刘黑玉心里一震,的确,自己已经有了如花似玉的杨玉环,怎么还会去爱别的女人呢?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杨玉环,可是,他也像孙素娟一样,无法遏止地爱着其他的女人,他不知道以后将如何安置她们,他只知道爱就是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他连忙转过身来,将孙素娟紧紧地搂在怀里,毫不含糊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起风了!风刮得院子里的树木“沙沙”作响,刘黑玉终于离开了孙素娟的嘴唇,关切地问:“冷吗?”

“不冷!”孙素娟微微摇摇头说。她全身都被刘黑玉弄得滚烫起来。

“北方的天气真怪,还不到十月,天气就已经冷了。在南方,这时候还是秋老虎,热得很呢。”刘黑玉的心已经飞到了南方,飞到了s市,飞到了杨玉环的身边。

“南方很美吗?”孙素娟向往地问。

“是的。”刘黑玉说。“南方山青水秀,风景如画,你要是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嗯。”孙素娟轻嗯了一声,依偎在刘黑玉的怀里,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其实,只要能够跟刘黑玉在一起,无论到什么地方,她都会感到美丽的。

“啊!”

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刘黑玉听出正是王雁的声音,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孙素娟的手,飞快地往楼上奔去。冲到病房前,房门已经从里面关上了,屋里却传出王雁挣扎的声音。刘黑玉心里一急,立即飞起一脚,猛地向房门踹去。只见得“砰”的一声,房门应声倒了下去,房里,一个男人惊慌地从王雁身上爬了起来。

刘黑玉大怒,迅速冲了上去,猛地一拳击在那男人的脸上。那男人惨叫一声,身体飞了出去,重重在撞在墙壁上,又在墙上弹了回来,跌在地上。

刘黑玉也不去理他,连忙走到床边,关切地看着王雁:“你没事吧?”

王雁突然伸手抱住刘黑玉,伏到他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刘黑玉轻轻地搂住她,柔声地安慰说:“雁妹,别怕,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伤害你。”

病房里的声音也惊醒了其他病房里的人,他们都爬了起来,赶过来观看,门口顿时围了不少的人,他们看着房里的情况,全都小声地猜测着。

值班的医师和护士也赶来了,他们分开围在门口的病人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孙素娟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说:“这家伙趁我们出去的机会,偷偷潜进了病房。”

众人看到王雁长得那么漂亮,立即明白了一切。医师看到那男人血流满面,连忙上去为他检查,发现他已奄奄一息,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叫护士用担架将他抬出去抢救。

不到半个小时,几名警察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对不起,请你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王雁和孙素娟全都吓得花容失色,刘黑玉平静地说:“你们不要为我着急。素娟,你在这里好好照顾王雁。”说完,跟着警察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张涛与艾莉斯赶到了派出所,要求保释刘黑玉。警察摇了摇头,说:“被打伤的人还在医院抢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恐怕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们暂时还不能保释他。如果被打的人死了,他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张涛和艾莉斯都吓了一跳,忙问:“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吗?”

警察说:“我们也想帮他,但他触犯了刑律,我们也没有办法,怪只怪他那一拳打得太重了。”

两人无可奈何地走出派出所,来到医院,将警察的话告诉了孙素娟和王雁。王雁顿时哭了起来:“都怪我!要不是我将他赶出去,也不会出现这种事的。”

孙素娟说:“我们现在责怪谁都没有用了,还是想办法怎么来处理这件事。姐夫,你回去将钱拿来,先交到医院,请他们尽最大的努力治好被打的人。”

“不用了。”艾莉斯说。“我这里还有一万多元钱,这也是刘的钱,张,你先拿去交医药费吧。”

张涛犹豫了一下,终于接过钱,迅速走了出去。

孙素娟又说:“上次黑玉哥帮人治病的时候,我将所有人的名字和地址都记下来了,放在宾馆里。若是将名单上的都找来,也许会有人能够帮助我们的。”

王雁忙说:“那还等什么呀?你们快去找人呀。”

孙素娟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黑玉哥要照顾你的,我一走,你怎么办?”

艾莉斯忙说:“娟,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孙素娟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说:“也只好如此了。艾莉斯小姐,这里就麻烦你了。”

艾莉斯拍着胸脯说:“放心好了,如果再有色狼进来,我一定将他的扯下来喂狗。”

孙素娟和王雁两女全都俏脸一红。

上午十点钟,格猛来到医院,看到艾莉斯在房里陪着王雁,不由微微一怔,笑着说:“雁妹真是好福气,竟然会有洋妞在这里陪着你。”

王雁看到格猛,眼睛一红,又低头哭了起来。

格猛一惊,忙问:“雁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你告诉我,我一定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坐。”

王雁哭着说:“格猛哥,刘大哥为了救我,已被警察抓走了。”断断续续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格猛吓了一跳。“这怎么行?我这就去派出所,告诉他们人是打伤的,要坐牢让我去好了。”转身立即往外走去。

“回来!”艾莉斯立即大喝一声。“你这个大块头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警察早就将事实弄得一清二楚了,你说人是你打伤的,有谁会相信呀?雁长得这么漂亮,难保不会再有色狼进来,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好好保护雁。”

格猛停下脚步,他狠狠地看了艾莉斯一眼,终于什么也没有说,重新回到了房里,在王雁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在山上的时候,我就感到刘兄弟的武功好像相当不错,那家伙伤得重不重?”

“他是气功大师,谁挨得起他一拳呀?”王雁说。“那家伙差一点就当场死了,刘大哥也是因此被抓的。”

“难怪!”格猛说。“要山上的时候,我伸手去抓他,结果被他震得退了好几步,原来他是气功大师呢。”

艾莉斯说:“这算什么?在海盗岛的时候,他一个人对付几百名荷枪实弹的海盗,还在枪林弹雨中将海盗头子抓了起来呢。”

“海盗岛?”格猛好奇地看着艾莉斯。“你们是来自海盗岛?”

“谁来自海盗岛呀?”艾莉斯狠狠地瞪了格猛一眼。“我们是被海盗抓到海盗去的,是刘将我们从海盗岛救了出来。”

格猛听了,眼里顿时露出钦佩不已的神情,忽然站起来说:“果然是英雄!大丈夫理应走遍天下,行侠仗义!等他出来,我也要跟他一起去闯天下!”

王雁娇声说:“要是你跟他走了,以后谁来保护我呀?”

格猛笑着说:“我们一起去呀。”

第三卷 第12章 骤遇强敌

第五天,刘黑玉被宣布无罪释放。这些天来,孙素娟四处活动,在众病友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影响的人物,他当即找到公、检、法三家负责人进行研究,最后认定刘黑玉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不构成犯罪。

一大早,孙素娟与张涛就在看守所外面等待,看到刘黑玉从里面出来,迅速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刘黑玉的熊腰,俏目里流下了喜悦的泪水。“黑玉哥,你总算出来了!”

张涛也走了上去,与刘黑玉拥抱在一起。“恭喜你无罪释放!”

“谢谢你们了!谢谢!”患难之中见真情,刘黑玉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黑玉哥,你看看还有谁来了?”孙素娟欣喜地说。

刘黑玉抬头看去,只见格猛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过来,坐在轮椅上的赫然就是王雁。这把轮椅原来是孙素娟用的,暂时借给了王雁使用。王雁的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美目秋水荡漾,温情脉脉地望着他。刘黑玉一震,连忙迎了上去,关切地说:“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也来了?”

王雁娇声说:“你是为我的事坐牢的,今天出来,我当然要来接你呀。”

格猛也上来紧紧拥抱着刘黑玉,瓮声瓮气说:“刘兄弟,你是一个真正的英雄,我格猛佩服你!”

王雁笑着说:“格猛哥是一个直率的蒙古人,也是骑马和摔跤的好手,能让他衷心佩服的人可没有几个呀。”

“谢谢你,格猛!”刘黑玉与他使劲地拥抱了一下。“什么时候,我也跟你学习摔跤,你愿意带我这个徒弟吗?”

格猛欣然说:“好啊!我也想跟你学习气功呢。”

“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说个不停了。”张涛连忙走了上来。“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已经让丽娟准备了酒菜,大家好好喝一杯。”

刘黑玉说:“何必那么麻烦呢?不如由我请客,大家一起去饭店啜一顿。”

张涛凝重说:“我们夫妻两人的父母都过早地逝世了,除了素娟,再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平时是很难请一次客的,趁这次机会,就让我们在家里请一次客吧,也给家里增添一点喜气。只是条件简陋了一点,你们不要见笑。”

“那好,我们就去尝尝大嫂的手艺。”刘黑玉开心地说。他忽然游目四顾,讶然地问:“艾莉斯呢?”

“她回s市去了。”孙素娟回答说。“她的护照丢了,曾向领事馆申请了补领。昨天,领事馆打电话来了,通知她去办理补领手续,所以昨天就回去了。”

刘黑玉听了,也不再吭声,他回头看着王雁,犹豫着要不要去抱她上车,格猛已经走了上去,将她抱进车里,又回头收起轮椅,放到了车子的后箱里。他心里暗叹一声,这个大汉虽然粗犷了一点,对王雁的照顾还真的是无微不至呢。相比之下,自己对玉环的照顾就差得远了。

走进张涛住的四合院,孙丽娟早就在门口等候了,看到众人进来,立即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与张涛一起,将大家迎进了屋里。

左邻右舍见张涛家里来了客人,纷纷好奇地进来打听情况,他们看到男的长得英俊潇洒,女的长得秀美绝伦,全都惊讶不已,趁着孙丽娟出来端菜的机会,悄悄地上去拉着她问:“那个男的是你家素娟的新姑爷吗?他长得好英俊呢,与你家素娟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儿。”

孙丽娟只是微微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众人见了,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看法,全都悄悄地议论开了。“听说素娟的病是一个年青的气功师治好的,就是这个青年吗?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本事,素娟可算是熬出头了。”

“我早就说过,素娟这丫头心肠好,人又长得漂亮,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归宿的。”

张涛听了,心里不由暗叹一声,连忙招呼刘黑玉、王雁、格猛入席,开了一瓶宁城老窖,一一给客人倒酒。王雁忙说:“对不起,我不喝酒!”

“男士喝白酒,女士喝牛奶,怎么样?”

“好!”格猛立即响应,看样子,他是挺能喝的。刘黑玉却不怎么喝酒,又不好回绝,也只好同意了。

三个男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气氛十分热烈。三个女人只是慢慢地喝着牛奶,显得斯文多了。

酒过三巡,刘黑玉忽然端起酒杯,对大家说:“我打算明天就要回去了,感谢大家这段时间来对我的厚爱,我就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

张涛讶然问:“你不是还要找人吗?为何突然决定要回去呢?”

刘黑玉笑着说:“人已经找到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张涛好奇地问。他看到刘黑玉的目光落在王雁身上,顿时恍然大悟。“对了,你是说找一个名叫王雁的女孩子,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刘黑玉说:“我本来想等王雁姑娘的腿好了之后,请她随我去s市帮我妻子治病的,但是,王雁姑娘现在要养伤,我只好回去将病人带来,请王雁姑娘疗治了。”

孙素娟忙说:“黑玉哥,我听艾莉斯说玉环姐姐已经无法动弹了,你怎么能将她带到这里来呢?”

“没有问题,有s市直达青城的火车,不过三、四天就到了。”

王雁笑着说:“我还没有答应你一定会治呢。”

刘黑玉苦笑说:“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谁叫你欺侮我?还害得我摔断了腿?”

孙素娟也连忙劝着说:“王雁姐姐,就算他有什么不是的地方,他也坐了五天牢,算是受到惩罚了,你就帮帮他吧。”

“素娟妹妹,你就是心肠太好了。”

“王雁姐姐,你不知道,玉环姐姐是《霓裳羽衣曲》的主演。我们在电视里都看过《霓裳羽衣曲》,那真是演得太精彩了,简直是人间绝唱。可是,玉环姐姐这一病,不仅上不舞台,就连剧团也快要瘫痪了。”孙素娟动情地说。

“那就让我再考虑四、五天吧。”

“你还要考虑四、五天?”刘黑玉不禁叫了起来。“治病救人是医师的天职,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我喜欢考虑,你能怎么样?”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绝色美女外表看似十分柔弱,内心却是如此刁钻。

格猛正欲说什么,王雁连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他微微笑了笑,端起酒杯,对刘黑玉说:“刘兄弟,现在是吃饭的时间,我们们不谈这些。来,我们喝酒,我敬你!”

“好!喝酒!”刘黑玉端起酒杯,与格猛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子,将一大杯酒全部灌进了喉咙。

孙素娟一惊,连忙劝着说:“黑玉哥,你可不能喝得太急,这样很容易醉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素娟放心,我从学会喝酒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醉字怎么写呢。来,张大哥,满上,我敬你们一杯!”

“好!”张涛立即给他倒上酒,笑着说:“我们蒙古有一个习惯,不将客人醉得趴到桌子下面去,就不算朋友。今天就一醉方休。”

三个大男人顿时拚起酒来,孙素娟不由暗暗着急,连忙对王雁说:“王雁姐姐,你快劝劝他们吧。这种喝法真的很容易出事的。”

王雁笑着说:“男人拚酒,都是想展现自己的英雄本色,我怎么敢去劝说他们呀?”

果然不出所料,三人全都喝得酩酊大醉,倒到桌子下面去了。

幸亏这种酒醉得快,醒得也快,傍晚的时候,三人都陆续醒来了,刘黑玉站起来要回宾馆去,孙素娟忙说:“天已经快黑了,吃了晚饭再走吧。”

孙丽娟也连忙附和说:“是啊,中午你们都是喝酒,没有吃任何东西,这时候肯定早就饿了,我给你们做碗奶皮子拌炒米,这是蒙古最有名的小吃。”

刘黑玉不好推辞,也只好同意了。

王雁摇着轮椅走了上来,微微笑着说:“刘大英雄,你不是说喝酒从来没有醉过吗?今天好像破了纪录啊。”

刘黑玉淡淡笑了笑,说:“没办法,张大哥说,如果不将客人醉得倒到桌子下面,就不够朋友义气。我总不能让他为难吧?”

王雁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强词夺理!”

张涛也走了上来,说:“你既然没有喝够,那我们晚上继续喝怎么样?”

“不喝了,不喝了,如果真的喝醉,那就麻烦了。”刘黑玉说。“人有时候需要醉,但大多数的时候却不能醉。”

吃过晚饭,张涛欲开车送他们,刘黑玉却拦住他,笑着说:“张大哥,你的酒还没有完全醒来,我们可不敢坐你的车了,我们打的回去就是了。”

王雁也连连点了点头。“喝酒开车,要是被交警发现也麻烦了。”

孙素娟连忙走了上来,笑着说:“黑玉哥,我看你的酒也没有完全醒的,我送你去宾馆,顺利也将艾莉斯交给我的帐目跟你结了。”

一个女孩子跟着一个单身的已婚男人去宾馆,人们知道会怎么说呢?张涛与孙丽娟心里不由大急,却又不好当面出言反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跟着刘黑玉走了出去。

四人共坐一辆计程车离去,先将王雁和格猛送到医院,然后再去宾馆。

走到房前,孙素娟将电子房卡交给刘黑玉,说:“我已经帮你退掉一间房了,这样,每天也可以节约三百多元钱。”

刘黑玉笑着说:“你也不用这么帮我节约吧。”

孙素娟面色红红地说:“黑玉哥,你那四万多元钱都用光了,就连艾莉斯回去的机票都是我向姐姐要钱买的。”

刘黑玉说:“不要紧,我的银行卡上还有几万元钱,足够我们花的,我明天就去银行取钱,你拿去还给你姐姐。”

说着,将房卡插进电子锁里,正要扭动把手,开门进去,忽然有一股强烈的危险感袭上心头。他心里一凛,立即停下手来,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孙素娟,将嘴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房里有人!可能是来杀我的。你立即到下面的大堂去,在那里等我。”

孙素娟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出声询问,刘黑玉立即吻住她的嘴,迅速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孙素娟会意,连忙点了点头。

“明天见!”刘黑玉松开孙素娟,故意大声地说。挥手示意她迅速离去。看到孙素娟进入了电梯,刘黑玉才转过身来,走到门前,突然将门打开,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房去。

房间里的椅子上,果然坐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看到刘黑玉进来,立即站了起来,微微笑着问:“你就是刘黑玉先生吗?”

刘黑玉冷冷地说:“两位是什么人?为什么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请你们立即出去!不然的话,我就要打电话叫宾馆的保安了。”

“刘黑玉先生,你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一个中年男人说。“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了,怎么一见面就下逐客令呢?”

“你们要干什么?”

“听说刘黑玉先生竟然死而复活,而且还练成了气功,我们老总十分佩服,想请你去作客。”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立即知道他们是李隆基的人。鲁成曾告诫他内蒙古之行要化名,他却早就忘到脑后去了,想不到果然遇到了他们的人。“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你们老总,也不想去作客。”

“这恐怕由不得你了。”另一个大汉突然掏出一支手枪,指着刘黑玉的脑袋。“你最好是乖乖跟我们走,否则,我们可就不会客气了。”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们还有枪。可惜他在海盗岛缴获的枪已经扔进海里去了,不然的话,也可以跟他们好好斗一斗呀。

第一个大汉忙说:“兄弟,你别乱来,不要吓坏了我们的嘉宾。刘黑玉先生,请吧,你的朋友可能已经上路了,你不会让他们等得太久吧?”

刘黑玉顿时大惊,连忙问道:“你们将他们怎么样了?”

“没什么,他们只不过也在被邀请之列。”第一个大汉说。“如果刘黑玉先生配合得好,我可以保证他们安然无恙。”

“好吧。”刘黑玉无可奈地说。“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他们都是局外人,希望你们履行诺言,不要伤害他们。”

“刘黑玉先生真是有情有义之人,佩服!佩服!”大汉微微笑了笑。“请吧!”

他们押着刘黑玉跟着走出房间,迅速进入了电梯,一个大汉按下了电梯上-1的按钮,显然是直接去宾馆地下停车场。刘黑玉暗暗注意着电梯上数字的跳动,当电梯上的1字灯光熄灭后,他突然闪电般地转过身去,双拳齐出,猛地击在身边两个大汉的上。两个大汉惨叫一声,全都痛得弯下腰去。刘黑玉又两肘齐出,击在他们的脑袋上,两人立即栽了下去。

就在这时,电梯微微振动了一下,表示已经到了终点。刘黑玉迅速从两人的裤蔸里掏出手枪,插到自己腰后的裤带上,迅速抓住两人的衣领,趁着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将两人从电梯里扔了出去,然后迅速关上电梯门,按下1字上的按钮。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刘黑玉清楚地听到了停车场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电梯在一楼停住,刘黑玉迅速走出电梯,在大堂里寻到孙素娟,低声说:“快走!”拉着她的手,飞快地跑出了宾馆。

“出了什么事?”孙素娟连忙问道。

刘黑玉并不理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拉着她迅速钻进车里,对司机说:“快开车,去医院!”

车子迅速驶出宾馆,往医院驶去。

刘黑玉又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涛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张涛的声音,刘黑玉暗暗放下心来,对张涛说:“张大哥,你立即和嫂子一起,开车到医院附近等我们。对,有急事!一定要和嫂子一起来呀,不要进入医院去,到医院附近就行了,到时我再扩你的bb机。一定啊!动作要快!”

孙素娟听了,疑惑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但是,她终于忍住没有开口询问。

下了车,刘黑玉叫孙素娟在下面等着,迅速往王雁的病房奔去。冲进病房,见王雁和格猛仍在房里,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的主要目标还是自己,在没有抓到他之前,他们并没有对王雁下手。

“你怎么来了?”格猛好奇地问。

“我们立即离开这里!”刘黑玉迅速上去将王雁抱起来放到轮椅上,推着往外走去。

“出了什么事?”格猛拦住轮椅。“你说清楚再走不迟。”

“来不及了。”刘黑玉焦急地说。“快走!我已经叫张大哥开车来接我们了,在路上我再告诉你们。”

“格猛哥,你就先听刘大哥的吧。”王雁对格猛吩咐说。格猛听了,果然放开了手,他对王雁还真的是言听计从。

刚走出房病,只见四个穿着青色西服的大汉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看到三人从病房里出来,立即叫了一声:“站住!”加快速度奔了过来。

刘黑玉大惊,连忙将轮椅转了一个方向,对格猛说:“你带王雁先走,我为对付他们。”

格猛发现果然不对,也不迟疑,立即推着王雁,向前飞奔而去。

第四卷 第1章 一亲芳泽

刘黑玉立即向着追来的四个大汉迎了上去,拦在他们面前,冷冷地看着四人,寒声说:“你们竟敢到广众大庭抓人,眼里还有王法吗?想要活命就立即滚回去!”

他的话是用内力送出的,几乎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四个大汉全都微微一凛,飞快地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从衣服后面掏出砍刀,一齐向着刘黑玉砍去。

病房里的人们看到这种情况,全都吓得躲进了病房里,有的甚至将房门也关上了。

刘黑玉右手单掌立在胸前,先天真气澎湃而出,立即在他的身前织成了一道严密的气墙,四个大汉冲到他身前一米的地方,却再也不能前进分毫,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就像大白天见到鬼似的,惊恐地看着刘黑玉。刘黑玉脸上溢出一丝骇人的微笑,手掌猛地向前推出,四名大汉立即凌空飞起,跌出三米之外。

这还是刘黑玉手下留情,他已是吃一堑,长一智,并不想闹出人命,给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否则,这四名大汉哪里还有命在?

就在这里,楼下忽然传来格猛的怒喝声,跟着又传来了王雁的惊叫声。刘黑玉心里一惊,立即飞快地往楼下奔去。

来到楼下,只见格猛正与一名持刀大汉格斗,另一个大汉却推着王雁坐的轮椅,飞快地往外奔去。刘黑玉顾不上去协助格猛,立即向推着王雁的大汉追去。

推着王雁飞奔的大汉才奔出百多步,忽然感到头上劲风压顶,刚欲抬头察看,刘黑玉的手掌已拍在他的脑顶上,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瘫软下去。他在倒下去的同时,双手带着轮椅,将轮椅拉得往后翻了过来。王雁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

刘黑玉迅速落到地上,伸手一抄,将跌出轮椅的王雁抱在手里。王雁双手本能地抓出,迅速抱住了刘黑玉的脖子,身体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王雁的叫声也惊动了两个站在一辆桑塔纳轿车旁边的大汉,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掏出砍刀,飞快地奔了过来。刘黑玉一脚踢在轮椅上,轮椅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向两个大汉射去,猛地撞在两个大汉的身上。两个大汉惨叫一声,往后飞跌而出。

与格猛对打的大汉听到叫声,也微微一颤,格猛立即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扑了上去,抓住大汉的双臂,猛地将他摔了出去。

大汉的身体重重地撞到墙上,再跌到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格猛不去理他,连忙出来寻找王雁,见刘黑玉已将王雁救了出来,顿时大喜,连忙奔了出来。

孙素娟也从暗处奔了出来,迅速来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问:“黑玉哥,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来杀我们?我们是不是立即报警?”

刘黑玉却没有回答她,连忙拿出手机交给她。“快跟你姐夫联系,看他们到了没有?”

孙素娟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张涛的bb机。过了一分多钟,张涛复机,刘黑玉叫他迅速开车到医院的大门前来接他们。

众人都挤进车里,刘黑玉将王雁抱在身上,立即叫张涛开动车子,迅速离开了医院。驶出一段路程后,张涛忍不住地问:“黑玉,请你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黑玉说:“一个最可怕的黑社会组织跟踪了我们,大家都有危险,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这里。”

张涛讶然地问:“我们并没有惹上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呢?”

“他们是针对我来的。”刘黑玉苦笑说。“但是,他们抓不到我,一定会对大家下手的。另一方面,王雁、素娟和大嫂都长得这么漂亮,这些人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三女脸上都微微一红。

“去报警吧?”张涛说。

“不要!”刘黑玉连忙制止说。“这个组织的势力已经大得连我们都无法想象,光凭他们刚才竟敢闯进医院抓人,就可看出他们是如何嚣张的了。就是警察敢动他们,最后也只是抓几只虾子而已。”

孙丽娟忧心忡忡地问:“那怎么办呢?我们急急忙忙地出来,身上连钱都没带一分的。”

“我们现在只有先找一个地方躲一阵,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

格猛说:“不如先去我们村子吧。我们村里住的都是蒙古人,大家十分齐心,外面的人是不敢随便进去放肆的。”

王雁说:“格猛哥说得不错!我家里正好没人,大家可以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说:“好吧。现在也只有如此了。”

出了青城,汽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王雁住的村庄,村里的人们习惯早睡,此时,大多数的人都已进入了梦乡,整个村子显得格外静谧。

刘黑玉抱着王雁,在格猛的带领下,与大家一起往王雁家里走去。

刚走到王雁的家门前,一只高大的牧羊犬从里面冲了出来,拦在门口,对着大家一阵狂吠,吓得大家都停下了脚步,不敢乱动。

“美人,别叫!这都是我的客人,你可不要对他们无礼啊。”王雁立即制止了它。

牧羊犬就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果然停止了吠叫,摇着尾巴走了上来,在每个人的面前嗅了一下,最后走到格猛身边,伸出脑袋,在他的腿上亲热地摩擦。

刘黑玉大觉有趣,笑着说:“为什么给它取了一个这么香艳的名字?”

格猛在它的头上亲热地抚摸了一下,说:“你别看它的名字叫美人,却是这个村子里最凶猛的一条牧羊犬,它曾跟狼群搏斗,咬死了十多只饿狼。平常的时候,就是三、五个人也没有办法近它的身,它可是雁妹的第二保镖呀。”

言下之意,他就是第一保镖了。

孙素娟走了过来,轻声问:“我可以和它玩吗?”

“当然可以!”王雁笑着说。“它已经认识你了,它就不会伤害你了,你和它玩,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孙素娟伸手在它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立即摇头摆尾地走上来,将头部往孙素娟的身上蹭去,显得格外兴奋。

刘黑玉笑着说:“这家伙看到美女就兴奋,原来是一条好色的狗。”

“你胡说什么啊?”王雁娇嗔地举起拳头,在刘黑玉的胸脯上擂了一下。这种打情骂俏的动作,令刘黑玉心里获得了一种无边的享受,如果不是旁边还有那么多人,他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吻下去的。

走进大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弥漫得浓烈的草药味,但是,整个院子却收拾得十分干净,靠西北角有一个葡萄架,给院子里增添了几分幽静的气氛。

走进屋里,王雁招呼大家在屋里坐下。刘黑玉见屋里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好奇地说:“你家里的人呢?”

王雁笑着说:“我家只有爷爷、我和格猛哥三人,再加上‘美人’。爷爷这几天出去有事了,所以,家里只有‘美人’守屋了。”

“你父母呢?”

王雁神色一黯,凄然说:“我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也在出去放牧中冻死于风雪之中,是爷爷将我一手抚养大的。他教我采药、治病,又收了格猛哥帮忙,所以,家里就只我们三人。”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难过,忙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提起过去的辛酸事。”

“没关系!”王雁淡淡说。“对了,你从来没有来过内蒙古,怎么会惹上这里的黑社会组织。”

刘黑玉摇摇头说:“这个组织并非是内蒙古的,他们的总部在g市,这里只是他们的分部。”当即将如何去g城演出,如何被骗到游轮上,自己如何死里逃生,杨玉环如可吃药变丑的经过说了一遍。

众人听了,全都惊讶不已。

“我们以后怎么办?”张涛不禁有些愁苦地说。他已经有了家庭,夫妻恩爱,小日子也过得不错,若是跟着刘黑玉逃亡,他心里实在有些不甘。

“实在对不起!是我连累大家了。”刘黑玉说。“他们要找的人是我,过几天我就离开这里,你们应该会没事的。只是王雁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与玉环难分上下,他们既然为了玉环可以大开杀戒,估计也不会放过王雁的,我们倒是不可不防。”

王雁娇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牧民,他们怎么会看上我呢?”

刘黑玉笑着说:“你虽是牧民,却难掩住你的丽色。刚才去医院抓你的人可是比去宾馆抓我的人多得多呀。”

格猛恨恨地说:“他们要是真的来村里抓人,我们一定叫他有来无回。”

刘黑玉从背后掏出手枪,放在手里展示给众人看,凝重说:“这是从他们手里缴获来的,你们村里的人再怎么狠,有谁能够挡住他们的子弹?格猛,你千万不能太自信了!”

众人看了,都吓了一大跳,王雁心里暗暗害怕起来,这些人既然敢明目张胆地进入医院抓人,他们手里又有枪,自然也不会将这个村里的牧民放在眼里的。

孙素娟惊讶地问:“黑玉哥,在进入宾馆房间的时候,你是如何知道房里有人埋伏呢?”

刘黑玉笑着说:“我的感觉特别敏感,在准备开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里面有人呼吸的声音。幸亏你很乖,若是当时声张起来,我们两人都可能完了。”

孙丽娟听了,立即狠狠地瞪了孙素娟一眼,心里暗暗责备她不该跟着刘黑玉去宾馆。

刘黑玉站了起来,微微笑着说:“天已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歇息吧。今天晚上应该是很安全的。”

大家也确实有些累了,都站起来去休息。张涛夫妇睡了王雁爷爷的房间,王雁邀了素娟去了她房间,刘黑玉被安排去格猛的房间。

刘黑玉说:“你们都去睡吧,我在这里打坐就行了。”

王雁说:“你今天也够累的了,不睡觉怎么行呢?你是不是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如何是这样,格猛哥可以去别人家借宿的。”

刘黑玉说:“不用了。对我来说,打坐比睡觉还能休息得好些。正因为今天已用了太多的内力,我必须靠打坐才能补充回来。”说着,起身背起王雁进入了房里,将她放到床上后再走了出来。

王雁听了,也暗暗惊讶,当下只好作罢。

刘黑玉坐在客厅里,立即按照青城老君传授的内功心法进行练习,体内的真气立即流转起来。很快地,整栋房子的一切全都进入了他的意念之中,格猛粗重的鼾声,张涛与孙丽娟的微微叹息,王雁与孙素娟的窃窃私语,全都进入了他的大脑,连“美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入耳。

意念渐渐向外延伸,周围邻居的动静也慢慢清晰起来,他甚至“看”到了五十米外一对男女正在疯狂。

这是一种前所示有的感觉,刘黑玉心里感到酣畅淋漓,任由意念尽情地驰骋着。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雁忽然惊叫起来。刘黑玉心里一凛,连忙收回意念,从地上跳了起来,迅速冲进王雁的房里,发现王雁已站了起来,两只美目里充满着无边的惊恐。

刘黑玉迅速走到她的身边,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搂住她的娇躯,轻声问:“做恶梦了?”

王雁立即倒在他的怀里,颤抖地说:“我梦见自己被他们抓去了,很多男人都逼上来了。”

“别怕!有我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你的!”刘黑玉将她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

“可是,你很快就会离开我了!”王雁娇声地说。

刘黑玉心里顿时一阵冲动,咬着她的耳朵说:“如果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真的吗?”王雁立即仰起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刘黑玉。但是,她的美目很快就黯淡下去,幽幽说:“不可能的!你不会离开你的玉环!”

“你知道吗?你长得跟王昭君一模一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完全认为你就是嫱儿了。”

“你真会说笑,你什么时候见过王昭君?”

刘黑玉将神游汉匈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笑着说:“你跟玉环一样,都是四大美人之一,我不会离开玉环,也不想离开你。你愿意跟我一起去s市吗?相信你跟玉环一定会成为好姐妹的。”

“这怎么可能呢?哪有人能够同时娶两个妻子的?”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素娟,在我心里与玉环是同样重要,也是同样位置的。”

孙素娟虽然仍紧紧闭着眼睛,娇躯却微微颤了一下。

“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帝王,可以拥有三宫六院呀?”

“我知道我这样想对你们是很不公平的,你们也一定不会接受,但是,我不想对心爱的人说假话,也绝对不愿为了一个女人而负了另外的女人。”

王雁沉默良久,忽然说:“我要解手!”

刘黑玉心里一喜,连忙抱起王雁,走向后面的厕所。

回到房里,刘黑玉将王雁平放在床上,俯去,脉脉地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庞。她的面上,皮肤光洁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迷人的光晕。在这张光彩夺目的脸上,那乌黑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微微翘起的薄唇,就象是精雕细作的一般,无不给人一种完美的感觉。

刘黑玉心里暗赞一声,情不自禁地向着她的香唇吻去。

王雁微微颤了一下,很快便做出反应,开始热烈地回吻着,懦懦香舌就象一条调皮的丁香鱼,在刘黑玉的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

刘黑玉贪婪地吮吸着王雁的丁香小舌,两只大手也没有歇着,肆意地在王餍的娇躯上摸索着,最后停留在她那盈盈的上。王雁全身一阵轻颤,嘴里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

王雁的娇吟,更加激起了刘黑玉侵掠的,他迅速将她的衣服剥下来,露出她那双颤悠悠的椒乳。

她的并不甚大,却十分坚挺,鼓鼓地就象半只丰满的圆球,非常的漂亮。刘黑玉双手齐下,将她的双乳握在掌心,轻轻地抓捏起来,那细细的,在他的掌心中不停地轻顶着,传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

随着刘黑玉不停地抓捏,王雁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酥胸在剧烈地起伏,娇躯在不停地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刘黑玉一只手继续握着美丽的,另一只手开始向下移去,缓缓滑过平坦的,向着桃源深处探去。

萋萋芳草之中,溪水已经开始泛滥。

刘黑玉站起来,将她的衣服全部褪了下来,床上立即出现了一具白生生的美妙胴体。刘黑玉低呼一声,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立即跃马提枪,直捣黄龙。

“啊!”王雁大叫了一声,死劲地皱了皱眉,剧烈的裂痛使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怕!你很快就会好的!”

刘黑玉连忙停了下来,以热吻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上的疼痛。

这么粗大的东西涨得王雁十分难受,甚至有些疼痛,但是,那种充实的感觉却又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感到里面痒得特别能受,又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刘黑玉慢慢动了动,见她并不叫痛,顿时放下心来,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孙素芳看到这种靡靡景象,哪里还能装睡得下去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

“呀!”王雁又叫了一声,娇躯一阵剧颤,一股凉凉的液体击在刘黑玉的上面。她终于进入,瘫软在床上。

刘黑玉大喜,连忙将那股凉凉的液体全部吸入体内,纳进丹田。这是女人的,对他十分有用,像这种绝色美女的阴气更是非同一般。

看到孙素娟已经十分不堪,刘黑玉轻笑一声,又爬上了孙素芳的身体。

第四卷 第2章 决斗情敌

清晨,刘黑玉从两女的缠绕中爬起来,走到屋外,迎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旭日,深深地吸了一口。

昨天晚上,他与两女分别欢好一次,丝毫也没有影响他的体力,反而因为吸取了女人的元阴而使他精神大振,甚至连体质和功力都有很大的提升。

接连吸了三口气,体内竟然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青城老君曾他,吸取日月的精华,不仅可以助长内力,而且能够改变体质,想不到真的会有点感觉。

吸取日月精华,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在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面对太阳,长吸三口气,意念中感觉似乎将阳光吸进了体内。深夜,当月到中天,躺在地上,对着月亮也长吸三口气。久而久之,将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收获。

草原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有一种淡淡的青草芳香,刘黑玉顿觉心旷神怡,悠然地步出院子。

院外的土岗上,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宛若一座雕塑。但是,刘黑玉却感到他的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气势向外扩散,即使在这和煦的早晨,也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刘黑玉走到他的身边,讶然地说:“格猛,你怎么啦?”

格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远方,身体依然一动未动,但他眼睛里的颜色却越来越深。

“刘黑玉,你跟我来!”格猛生硬地说,头也不回在往外走去。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凛,跟在他的身后,一前一后地往村外走去。

走到村外一个偏僻地方,格猛忽然停下脚步,“霍”地转过身来,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刘黑玉。

“我要跟你决斗!”

格猛的嘴里终于冷冰冰地崩出一句话,周围的气温也似乎冷了不少。

“为什么?”

“女人。”格猛硬梆梆地说。

刘黑玉终于明白了一切,他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片狂澜。“你说的是雁妹?”

“不许叫雁妹!”格猛粗暴地说。“她是我的妹妹,在这里,只有我格猛一个人可以叫雁妹,其他人都不行!”

“对,她是你的妹妹!”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你不会因为我叫了一声雁妹,就要跟我决斗吧?”

“你!你不该霸占雁妹!”格猛显然是气愤到了极点,眼里差点要射出火来。

“你说什么呀?”刘黑玉讶然地看着格猛。“我怎么霸占她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格猛痛心疾首地吼了一声。“废话少说,动手吧!”

刘黑玉说:“格猛,我们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能进行解释吗?为什么一定要决斗呢?”

“雁妹本来是我的,你却横刀夺爱,我恨死你了!我没有你这个兄弟!”格猛恨恨说。“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决斗!”

“格猛,你好好想一想,我们已经比试过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种决斗还有什么意义?”刘黑玉说。“我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没有道理,我们再绝交也好,再决斗也行,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办。你认为怎么样?”

“这——”格猛犹豫不决,他身上的气势已经逐渐减弱。

“我们坐下吧。”刘黑玉轻轻拍了拍格猛的肩膀,拉着格猛地草地上坐下来。

刘黑玉说:“我知道你很喜欢王雁,你为她付出很多很多,如果不是因为有你保护她,她一定会遇到很多麻烦的。所以,你们的感情很好,王雁一直将你当作她的一样对待。”

“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嘛。”格猛甜蜜地说。

“格猛,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年多在年纪了?”刘黑玉侧过脸来看着格猛。

“二十六岁。”

“王雁今年多大了?”

“十九。”

“你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八年。”格猛瞪了刘黑玉一眼。“你问这些干什么?”

“八年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八年抗战,中国人将日本鬼子都赶走了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格猛气呼呼地说。

“我的意思十分明白。”刘黑玉直截了当地说。“你跟王雁的感情很好,但是,这只是一种兄妹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整整过了八年,你们却没有结婚呢?”

“雁妹的年纪还小嘛,过两年,她一定会嫁给我的。”格猛信心十足地说。

“不!再过二十年,她也不会嫁给你的。”刘黑玉断然地作出结论。

“你胡说!”格猛立即咆哮起来。“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的感情这么好,她怎么不会嫁给我呢?”

“你看到哪对兄妹会结婚?”刘黑玉有些残酷地说。“不管两人的感情有多么好,兄妹总是兄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夫妻的。”

“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兄妹。”格猛又瞪了刘黑玉一眼。

“但是,王雁却将你当作真正的兄长。”刘黑玉心里也有些同情他了。

“不要说了!”格猛立即叫了起来。

“不!”刘黑玉伸手抓着他的肩膀,眼里露出敬重的目光。“格猛,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我也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好丈夫。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王雁并不会嫁给你!”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嫁给我?”格猛冷冷地说。

刘黑玉说:“因为王雁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要是她真的爱你,心里打算要嫁给你,她就不会跟我好了。”

“你——”格猛顿时目眦欲裂,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其实,你是一个好人,能力又强,雁妹与你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能嫁给你,我也感到高兴。但是,你已经有了妻子,就不应该再来纠缠雁妹了。除非你跟你的妻子离婚,否则,我不会同意你跟她好的。”

刘黑玉柔声说:“格猛,我和你一样,都很喜欢王雁。但是,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全心全意地让她快乐,让她幸福,并不是一定要霸占对方。你觉得对吗?”

“那还用说?”

“那好,我们就来个约定,王雁到底喜欢谁,由她自己决定好了,我们只是全心全意地保护她,爱护她,好不好?”刘黑玉笑着说。

“好!”格猛立即爽快地回答。他不相信,王雁会嫁给一个有妇之夫。

“我们现在决斗!”刘黑玉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向格猛招了招手。

格猛讶然地问:“我们为什么还要决斗?”

“你怕了吗?”刘黑玉笑着说。“我向你保证,我不使用气功就是了。”

“真的吗?”格猛看了刘黑玉一眼,忽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如果不使用气功,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出手很重,若是打伤了你,雁妹一定会怪我的。”

“你不妨试试,看你能不能打伤我?”

“这可是你逼我的。”格猛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脱去上衣,露出胀鼓鼓的肌肉,稍稍活动了一下,立即摆出摔跤的架式,就像择人而噬的猎豹,虎视眈眈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知道他力量惊人,立即先发制敌,一招“黑虎掏心”,配合精妙的步伐,迅速冲到他的身前,接连几拳闪电般地击在格猛的胸脯上。

“砰!砰!砰!”

就像击在皮鼓上一样,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刘黑玉虽然没有使出先天真气,但是,这几拳速度之快,力量之猛,却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得了的。

格猛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移步上前,双手闪电般地向前抓住,迅速抓住刘黑玉的双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刘黑玉的身体立即飞跌出去。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幸亏他轻功不错,百忙之中迅速调整好身体,稳稳地落到地上。

格猛见了,也暗暗惊讶,立即大踏步地赶了上去,双手挥出,再次向刘黑玉抓去。

刘黑玉知道格猛皮坚肉厚,挨几拳对他来说,顶多只是帮他搔搔痒而已,自己又偏偏言明不使用内力,在这种情况下,要对付他还真的有点困难呢。

看到格猛又扑了上来,刘黑玉忽然站住不动,就在他的双手快要抓住他的瞬间,他的身蓦地往后倒去,两手迅速抓住他的双臂,右脚上蹬,顶在格猛的上,手脚一齐用力,将格猛往后摔去。

格猛想不到刘黑玉竟然可以将他摔倒,心里很不服气,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再来!再来!”又一次向刘黑玉扑来。

刘黑玉也冲了上去,就在两人相交的顷刻,身体忽然一弯,脑袋一低,头部擦着格猛的肋部穿出,双手迅疾无伦地抱住格猛的两腿,右肩猛地顶向他胸腹,“啪”的一声,又一次将格猛摔在地上。

刘黑玉虽然言明不使用内力,但是,他还是不着痕迹地用上了先天真气。先天真气不同于普通内功,可以本能地生出反应,配合身体的行动,这是刘黑玉都没有能够预料的。

格猛仰面躺在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你们懂得我们蒙古的摔跤术?”

“你忘了我学过武功吗?”刘黑玉上前将格猛拉了起来。“真正的武功是灵活运用,如果拘泥于一种战术,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

格猛忽然双膝跪了下去,看着刘黑玉说:“刘兄弟,你教我练习武功好不好?

“好!”刘黑玉连忙将他扶起来,点点头说。“练武必先练功。武术界有句名言: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可见练功的重要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吐纳功夫。”

格猛大喜,立即恭敬受教。

回到屋里已是中午时分,孙素娟连忙迎了上来,轻嗔地飘了刘黑玉一眼。“你们到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着急死了。”

刘黑玉伸手搂着她的娇躯,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我与格猛出去练功,练得入了神,竟然忘记回来了。雁儿呢?她醒来了没有?”

“早就醒了。”孙素娟回答说。“但是,轮椅已毁,她只有躺在床上了。”

走进房里,发现王雁正用被子蒙在头上,刘黑玉不明地问:“雁儿,你为什么用被子蒙着头?不觉得闷吗?”连忙上去揭开被子。

王雁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不让刘黑玉揭开。刘黑玉固执地揭开被子,看到王雁的脸上挂着泪珠,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小心翼翼地帮她拭去泪痕,柔声问:“雁儿,你怎么啦?为什么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王雁冷冷说:“我喜欢哭,你管得着吗?”

刘黑玉顿时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何伤心生气,只好陪着笑脸说:“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就别看!”王雁气呼呼地说。

刘黑玉求救地看向孙素娟,孙素娟的面色也不好看,低着头没有理他。刘黑玉暗叹一声,乞求地说:“雁儿,求求你!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请你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谁折磨你了?”王雁的火气越来越大。“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需要的时候,什么样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就将人家扔到一边,理也不理。”

刘黑玉心里有些明白了,他连忙赔着笑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冷落你。我只是跟格猛去解决了一些事情。”

“你们做了什么?”王雁立即敏感地看着刘黑玉。“格猛哥呢?”

“没什么,我们只是聊了一阵,他现在兴趣仆仆地练功去了。”刘黑玉笑着说。

王雁微微叹了一口气,幽幽说:“这条腿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下地走路?素娟妹妹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刘黑玉忏悔说:“对不起,雁儿,从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谁要你陪了?”王雁瞪了他一眼。“你去将格猛哥叫回来,也该做饭了。”

刘黑玉忽然看着孙素娟。“你姐姐和姐夫呢?”

“他们回家去了。”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他们怎么可以回去呢?我现在还没有离开,那帮人也一定还在找我,要是他们落在那帮人手里怎么办?”

孙素娟低眉说:“黑玉哥,请你原谅他们,他们也是舍不得他们的家,那毕竟是他们多年奋斗挣来的。”

“我理解,但——”

“雁姐,你家的粮食放在什么地方?我去做饭!”孙素娟连忙岔开了话题。

“我帮你!”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

“不用了!”孙素娟连忙制止说。“你还是在里陪着雁姐吧,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

看着孙素娟出去的背影,王雁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叹气?”

“素娟的确是个好姑娘,你要是负了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王雁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

刘黑玉讶然地看着王雁。“为什么这样说?”

王雁又叹了一口气,幽幽说:“早上,她与她的姐姐和姐夫大吵了一架,他们不允许她跟你在一起。没想到她外表这么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定,最后是不欢而散,她姐和姐夫愤然离去,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再也不许她踏进家门半步。昨天,他们还是那么热情地请你吃饭,今天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也难怪,刘黑玉惹上了最厉害的黑社会组织,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跟着他不仅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亲人也跟着遭殃。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有妇之夫,谁会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呢?

刘黑玉顿时怔住了。他呆了一呆,忽然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去吧!”王雁明白地点点头。“去陪陪她!她这时心里一定很苦的。”

走进厨房,孙素娟正在默默地和面,刘黑玉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孙素娟心乱如麻地倒在刘黑玉的怀里。“黑玉,爱我!”

“傻瓜,我当然爱你呀。”刘黑玉的双手攀上她胸前双峰,轻轻地按揉着,爱怜地说。“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谢谢你!”

“傻丫头,你为什么要谢我呢?”刘黑玉说。“爱是一种两相情愿的感情,你根本不用谢我,倒是我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真的。”

他的手用力地在她的双峰上揉了两下,又伸出手指,轻轻地按捏着峰尖上的蓓蕾。孙素娟娇躯阵阵发颤,连心尖尖都开始颤栗起来,她轻轻地呻吟一声,低声说:“不要啊!你要是再这样,大家可就没有午饭吃了啊。”

“我来帮你!”刘黑玉依恋不舍地放开手,走到她的面前,挽起衣袖,要帮她和面。

“别!”孙素娟连忙制止他。“你连手也没洗,怎么可以和面呢?”

“不洗。”刘黑玉说。“我手上有大量的香气,我才不会将它洗掉呢?”

“你手上哪来的香气?”孙素娟立即好奇地问。

刘黑玉笑着说:“刚才抓了香肉,当然是满手香气呀。”

孙素娟恍然大悟,顿时羞红了脸,她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突然将两只手上的面团糊到刘黑玉的脸上。

“糟了!糟了!”刘黑玉哭丧着脸说。“我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本来是想遮住满脸深深的皱纹,这下全给露馅了。”

第四卷 第3章 美人诱饵

“我回来了!”格猛兴冲冲地走进屋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就像大获全胜归来的将军一样,一定是练功大有所获。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王雁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家里没人,客人需要招待吗?”

格猛咧嘴一笑,不好意思说:“我马上就去做饭。”

他的心情好极了。在刘黑玉的悉心指导下,他的吐纳功夫果然大有收获,丹田里已明显地有了热力,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可能赶了刘黑玉了。

吓,雁妹之所以喜欢刘黑玉,还不是因为他有出色的功夫,若是自己在武功上超过刘黑玉,再凭着自己与雁妹多年的感情,还怕雁妹不会投入自己的怀抱吗?

“要是等你回来做饭,我们早就饿死了。”王雁皱起了眉头。

孙素娟连忙上前劝住王雁:“格猛哥是有正事去了,你就不要责怪他了。格猛哥,我帮你将面条放在锅里热着,你快去吃吧。”

格猛谢了一声,向王雁吐了吐舌头,连忙往厨房走去。

刘黑玉忽然抬起头来,对王雁说:“雁妹,我总觉得张涛贸然回家可能会有危险,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里?”

孙素娟也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尽管他们已宣布与她脱离关系,但血浓于水,她却没有办法忘记他们,不禁为他们的安危担心起来。

王雁淡淡说:“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他们应该不会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样的。”

“可是,要是那帮人威胁他们,他们很可能会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地的。”人心隔肚皮,刘黑玉不得不格外小心,他并不想连累王雁和村里的人们。

“那怎么办?”孙素娟焦急地问。

“按你所说,我这黑市医师都做不成了?”王雁笑着说。她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反而担心自己会丢了职业。

“拜托!你的命重要还是你的职业重要?”刘黑玉有些受不了她地反问。“医院的教训还不够严重吗?”

“放心吧!他们不会寻到这里来的。”王雁说。“我等下叫格猛带些人到村外候着,就是他们真的找来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帮我们的。”

蒙古人很团结,每个人心中都存着一股义气,在困难的时候,他们可以共生死、同患难,他们也会互相帮助,团结一致对抗外力。当年,成吉思汗就率领蒙古人民南征北讨,所向无敌,创下了不世基业。

“你难道希望这里的人们都受到牵连吗?”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苦笑,他本想趁此机会带着王雁和孙素娟离开这里,但是,王雁却像一个不谙风情的女子,根本不理会他的心思。

“黑玉,你背我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王雁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娇声地提出了她的要求。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将她背到院子里,孙素娟拿来了椅子,让她躺要椅子上,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金秋的阳光格外和煦,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王雁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尽情地享受着这温暖的太阳。

“我想,我还是回到医院去!”王雁忽然睁开了眼睛,一语惊人地说。

“你说什么?”刘黑玉不由惊讶地看着她。刚刚从医院逃出来,现在又要回到医院去,她的脑袋是不是出了毛病?

“你们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正因为我们是从医院逃出来的,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重新回到医院去。”王雁说。

“你这种想法对别人也许可以,对你可不行。”刘黑玉说。“你已经在医院连续出了两次事了,人们都已经认识了你,你只要一出现,立即就会将消息传了开去的。”

“没问题,我自有打算。”王雁似乎心有成竹地说。“你先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掏出手机交给了王雁。

王雁笑着说:“素娟妹妹,请你先陪黑玉进屋去好不好?我想单独打个电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这么神神秘秘的?”刘黑玉好奇地问。

“你别管!先进去吧。”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与孙素娟一起走进屋里去了。

太阳偏西的时候,一辆吉普车驶进了村里,驾车的是一个年给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干练,王雁笑着介绍说:“这位是我表哥苏日勒。”

“你好!”刘黑玉上前与苏日勒握手。“我叫刘黑玉,这位是我朋友孙素娟。”

苏日勒笑着说:“早闻其名。幸会,幸会!”

“哦?”刘黑玉讶然地看着苏日勒。“你要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你制伏犯,连市委领导都知道了,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大名。”苏日勒微微笑了笑。“上车吧。”

众人上了车,苏日勒立即启动车子,向青城飞驰而去,在天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医院。

看到王雁又回到了医院,医院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全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也真的大胆,还敢回到医院来。但是,人们都怕惹祸上身,谁也没有上来打招呼。

他们又在原来的病房住了下来,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刘黑玉却提心吊胆,站到窗前,警惕地注意外面的动静。

王雁笑着说:“黑玉,你不要这么紧张,就算他们会重来医院,也没有这么快的。”

孙素娟却坐立不安,她担心姐姐和姐夫的安危,想回家去看看,她犹豫了半晌,终于嚅嚅说:“黑玉哥,我想回去看看姐姐。”

“好啊!”王雁说。“虽然你姐姐和姐夫不仁,但我们不能不义。黑玉,你就陪素娟回去看一下吧。”

“这——”

“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有苏日勒大哥和格猛哥,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快去快回吧。”王雁十分开朗地说。

刘黑玉看着素娟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软,终于点头同意了。他们走出医院,叫了一辆计程车,迅速往张涛家驶去。

在张涛家前面的街上下车,两人一起往张涛家走去。近家情怯,孙素娟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浑身也发出一阵阵轻颤。她忽然停了下来,低声说:“黑玉哥,我们回去吧。”

刘黑玉连忙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紧紧攥着。“别怕!我们不进屋去,在外面看一下就行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孙素娟终于点了点头,又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不想被人知道,却偏偏遇到了熟人。就在他们快要到达四合院的大门前,忽然有人从后面走了上来,看到孙素娟和刘黑玉手牵手地站在一起,立即上来打招呼:““素娟,和男朋友出去玩了?”

他正是孙素娟的邻居吴大叔。

“是啊!”孙素娟无可奈何,只着头皮上前搭讪。“我姐在家吗?”

“在家。”吴大叔说。“你姐夫也在家,他今天下午回来后就没出车了,一直在家呢。我发现他们好像有些不对劲,你们快回去吧。”

孙素娟听了,顿时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连忙赶回家去。

看到孙素娟与刘黑玉一起回来,张涛和孙丽娟两人都大吃一惊,尴尬地让两人进了屋。“你们怎么来了?”

刘黑玉说:“素娟不放心你们,特回来看看。”

沉默了良久,张涛终于喜起勇气,淡淡地说:“刘先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都是小老百姓,的确经不起折腾,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家好不好?”

“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素娟立即插言说。“黑玉哥是我们的大恩人,你们不感激他,反而将仇视他,你们也太私了,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素娟,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孙丽娟冷冷地说。“该耻笑的人是你!人家明明有了妻子,却还要勾引别的女孩子,这算是什么呢?你要跟着一个有妇之夫私奔,最好是给我走得远远的,我可不想让人指背皮。”

“你——”孙素娟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立即拉着刘黑玉的手,气呼呼地说。“我们走!”

两人退了回来,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医院。

“素娟,你也不要怪你姐,的确是我们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刘黑玉心里有些不安地说。

“黑玉哥,请你再也不要提起他们了。”孙素娟冷冷地说。

她轻轻地偎进刘黑玉的怀里,柔声说:“对不起,黑玉哥,让你受委屈了。”

“没什么。”刘黑玉淡淡说。“我们只要在王雁那里得到药方,就立即离开这里。”

途经昭君大饭店时,刘黑玉忽然叫司机停车,对孙素娟说:“我的行李还在房里,不如顺便去拿来算了。”

刘黑玉进入饭店取出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又故意对总台的服务员透露了将连夜离开青城的消息。

回到医院,只见病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闲上的被子高高隆起,里面却没有人。刘黑玉和孙素娟顿时大吃一惊:这么晚了,他们会到哪里去呢?

刘黑玉走出房间,正要去医师值班室询问情况,格猛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低声说:“跟我来!”将两人带到了旁边的病房。

进房一看,只见王雁和苏日勒都在房里,刘黑玉和孙素娟都感到莫明其妙,疑惑地问:“为什么换了房间?”

苏日勒微微笑着说:“换房间是为了安全起见。为了防止万一,从现在起,大家都呆在房里别动,更不能出去,请大家一定遵照执行。”

“是不是那些匪徒已经知道我们重返医院的消息了?”刘黑玉好奇地问。

“他们会不会来还不得而知。”苏日勒说。“不过,先做好准备总是必要的。”

王雁看着孙素娟问:“素娟妹妹,你见到你姐姐了吗?他们没有事吧?”

孙素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们没事。”

“没事就好。”

刘黑玉疑惑说:“我也觉得奇怪,他们既然已经跟踪了我们,应该知道张涛的地址的,他们为什么没有去找他呢?”

“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张涛的地址。”苏日勒说。“他们只是发现了你在宾馆,于是就找到了宾馆,后来又跟踪你到了医院。”

“不会的。”刘黑玉说。“在宾馆的时候,那两个匪徒明显地说,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就要对付我的同伴。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下落。我前脚刚赶到医院,他们后脚就跟着进来了,就是跟踪也没有这么快捷的。”

“可惜你们当时没有报警。”苏日勒微微叹息说。“不然的话,警察一定会抓住那些人,再顺藤摸瓜,查出他们的后台和据点,将他们彻底摧毁的。”

刘黑玉摇了摇头说:“他们的势力已遍及全国,组织的宠大已超过了人们的想像,就是警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的。”

苏日勒笑着说:“连警察都对他们没有办法,他们的势力岂不是比国家还大?刘先生,我看你也太夸张了吧。”

“苏日勒大哥可能不相信,在g城,我们一个剧团的人都被他们绑架,向警方报案,他们却说无能为力。否则,他们岂会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刘黑玉痛心疾首说。

“警方一定有他们的原因,绝对不会像你想象的这样。”苏日勒不肯相信地说。

刘黑玉叹了一声,也不和他争论。苏日勒说得也有道理,d城警方当时就是因为没有证据而无可奈何的。在h县,他也是警察将他救出来的,说警察无能,还是有些违心的。

“黑玉,到现在我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了。”王雁说。“这位苏日勒大哥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侦察员,我要重回医院,就是想将那些匪徒引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查清他们的底细,将他们一网打尽。因为怕你反对,所以一直瞒着你。”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他定定地看着王雁,心里暗暗责备起来:“你也太胆大了,怎么能够拿自己作诱饵呢?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王雁又说:“我反复地想过了,敌人在暗外,我们在明处,即使是东躲西藏,也会防不胜防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从暗中引出来,彻底铲除他们。”

刘黑玉已无话可说。她虽然说得十分有理,但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冒险了。他甚至暗暗怀疑,警方怎么会同意王雁这种做法呢?要是出了意外,警方该怎么向市民交代?

“你们怎么肯定他们一定会来呢?”刘黑玉故意刁难地问。

苏日勒笑着说:“我们已派人故意将你们回到医院的消息传了出去,就在你回来之前不久,他们已经派人来踩过点了,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出现的。”

就在这时,苏日勒的手提包里忽然传出说话的声音:“各组注意,目标已经出现!”

苏日勒打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只对讲机,迅速将开关关上,对大家说:“等会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们都不许出去,除非匪徒进入我们的房间,否则,我们绝对不能有任何行动。大家听明白了?”

刘黑玉和格猛都点了点头。

不信,走廊的那头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刘黑玉一听,就知道他们来了四人。他心里不由暗暗诧异,昨天晚上,他们来了八个人都铩羽而归,为何今天晚上只派了四个人来呢?

刘黑玉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差一点惊叫起来,他连忙向苏日勒做了一个手势,低声地提醒说:“枪,他们有枪!”

苏日勒立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听到刘黑玉的话,他的面色一点也没有变化,就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脚步声径直走到隔壁的病房,猛地踢开房门,迅速冲了进去,却发现房里空无一人,揭开床上的被子,也是空空如也。“糟了!我们中计了!”

四人连忙冲出房门。

“不许动!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对面的病房里忽然冲出十多名警察,手里端着微型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四名匪徒。

四人见此情景。只好扔掉手里的枪,慢慢地举起手来。

与此同时,外面的警察也分别对守在一楼的两名匪徒和留在车里的两名匪徒展开了行动,不费一枪一弹,将八人全部抓获。

苏日勒收起手枪,微笑着对刘黑玉说:“刘先生,怎么样?警察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无能吧?”

刘黑玉嗤之说:“抓了这几个小萝卜头有什么用?如果你们能够揪出背后的大鱼来,我就真正佩服你们。”

“那好!”苏日勒笑着说。“为了揪出背后的大鱼,请你们都随我回局里协助调查。”

“好!”刘黑玉心里也高兴不已,能够借警方铲除李隆基这股恶势力,以后就安心多了。

他正要去抱王雁,格猛立即抱在他的前面,笑着说:“师傅,让弟子来吧。”

第四卷 第4章 激情诀别

警方的审讯大出意外,那帮人只是本地一家夜总会里雇请的打手,警察连夜突袭了夜总会,却一个人也没有抓到。据夜总会里的职员反映,夜总会老板名叫辛努,平时很少到夜总会来,有事大多是遥控指挥,也没人知道他的住处。

案件的线索就这样断了,警方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最后也只抓到几只小虾米,这与刘黑玉预料的情形一模一样。

垂头丧气地回到村里,刘黑玉对王雁说:“雁妹,为了防止他们的报复,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这里吧。”

王雁苦笑说:“他们的势力仍然存在,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没有避风港的。”

刘黑玉说:“我想回s市去,只要治好了玉环,我将着手组建自己的力量,给他们来个以暴制暴。”

“你想成为黑社会老大?”王雁顿时瞪大了眼睛,错锷在看着刘黑玉,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刘黑玉笑着说。“我只是想请些人保护你们罢了。”

“我们再在这里住一会,一切等爷爷回来之后再作决定吧。”王雁此时也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爷爷到哪里去了?”刘黑玉问。“我们来这里也有三天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谁在咒我呀?”如同洪钟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刘黑玉立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大步走了进来。

“爷爷!”王雁欢叫一声,想要扑上去,却忘记了自己的腿还没好,身体立即往地上栽去。

刘黑玉闪电般地扑了上去,伸手一抄,将眼看就要跌倒在地的王雁抄了起来,化去了王雁摔倒之厄。

“小伙子功夫不错!”老人微微笑了笑。“你就是那个令雁儿赞叹不已的刘黑玉?”

“爷爷!”王雁娇呼一声,俏脸一红,娇羞不已地将臻首埋进了刘黑玉的怀里。

刘黑玉抱着王雁,抬起头对老人说:“爷爷,你可回来了,我们都等得十分心焦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多么快乐逍遥,你等我干什么?”老人笑呵呵地说。

刘黑玉脸上也微微一红,连忙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老人微笑说:“我还以为你只是来泡妞的呢?原来却是另有所图。我可以给你药方,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治好了病人之后,你必须回到这里来,永远陪着雁儿。”

“这——”

“什么这呀那的?”老人吹胡子瞪眼睛说。“难道雁儿长得不美,配不上你吗?”

“绝对不是!”刘黑玉忙说。“雁儿艳绝人寰,能够娶雁儿为妻,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但是,我实在不能抛弃玉环。”

“那你就忍心抛弃雁儿?”

刘黑玉使劲地摇了摇头。“我也深爱着雁儿,绝对不会抛弃她的。”

“你小子竟想兼收并蓄,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老人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给我想清楚,是要你的妻子还是要雁儿。若是你要你的妻子,那就立即离开这里,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若是要雁儿,我们就去将你那个玉环治好。你自己决定吧。”

刘黑玉顿时陷入两难之中。

“爷爷。”王雁又娇嗔地叫了一声。

“雁儿,你别劝我。”老人固执地说。“除非你自动放弃,否则,我绝对不会妥协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进房去了。

王雁看着他的目光呆滞,心里不由一阵阵发痛,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对刘黑玉说:“黑玉,抱我进房去!”

刘黑玉俯身看着她,只见她的双眼闪闪发光,就像她那如同满月般的脸庞一样灿烂耀眼,他心里一惊,怔怔地问:“进房干什么?”

王雁被问得面红耳赤,不安地说:“我叫你进房去你就进房去,问这么多干什么?”

刘黑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抓着她的手,固执地说:“回答我!”

他刚好握住她手臂上的两个道,王雁试图挣脱他,无奈他的力量太大了,她感到手臂发疼,继而酸痛。

“回答就回答。”王雁理直气壮地说。“我需要你!”

刘黑玉大惊,终于松开了手,垂头丧气地别过头去。他的确十分喜欢王雁,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抛弃玉环呢?他的心里一阵阵抽痛。

王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不要想那么多了,抱我进房去吧。”

刘黑玉终于抱起王雁,大步走进房里,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他正欲转身离去,王雁忽然伸手拉住他,低声说:“别走!我真的很需要你,让我们尽情地度过这个下午吧。”

一股醉人的兰麝馥香直扑刘黑玉的鼻孔,刘黑玉不禁心神一荡,赶紧收回目光,讷讷说:“我——可是——唉——”

王雁撇了撇嘴,娇声说:“可是什么呀?还不快点爬上床来?”

“这个——爷爷还在别面呢,我——”刘黑玉不禁犹豫起来。

王雁目射异光,对着刘黑玉深深一瞥,嫣然一笑说:“你不是胆大包天吗?怎么这时候反而害怕起来?”她的笑容中放射出一种扣人心弦的媚态。

女人的笑本来是迷人的,美人的笑更是令英雄气短,人君倾国,刘黑玉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王雁更是爱功深种,如何能够抵御那动人的诱惑?他迅速脱去鞋子,爬到了床上,伸嘴向着王雁吻去。

笑声能迷人、醉人,却比不上另外一种声音。王雁的嘴被紧紧地堵住了,鼻子里发出令人心胆俱颤的娇吟,刘黑玉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他紧紧抱着王雁,展开了激烈的唇舌之战。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直透入她的芳心深处,使她沉醉、晕眩、迷失,娇躯也渐渐开始溶化了,心弦被拨弄得颤抖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在她的心灵深处奇妙而令人响往地演奏起来。

她的嘴唇与刘黑玉的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整个娇躯也紧紧地贴在他那结实的胸脯上,那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地吸入刘黑玉的鼻孔,胸前的也因为娇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刘黑玉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一只手搂着她的娇躯,另一只手轻轻地伸向她的胸前,攀上了。

“啊!”

王雁轻哼一声,香舌度入刘黑玉的嘴里,与他的舌尖激烈地交缠起来,一只玉手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两腿之间,发现那里早已撑起了帐篷,挺得高高的。她心里一颤,不禁俏皮地用手尖轻轻地按了下去。

刘黑玉全身一颤,在她的上使劲地揉捏起来。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连忙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一边与她继续热吻着,一边动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揭,怒耸的双峰立即弹了出来,握在手里,感觉就像刚刚蒸熟的馒头一样,似乎比上次又大了许多,用手轻轻一捏,立即深深地陷了下去,手一松,又飞快地膨胀起来了。

刘黑玉将嘴唇在她的唇上移了开来,细细地端详着她的,就像一只半球似的紧紧贴在洁白的胸前,上面一点猩红,就像新剥的鸡头肉。

他的呼吸很快变得沉重快速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痉挛,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体内已热得有些难受,就像一座火山似的,已经快要了。

王雁粉面霞飞,娇声说:“将衣服脱了吧。”

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瞥,不但刺激了刘黑玉的欲焰,也给了他极大的鼓动。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一一离体飞出。

“帮我也脱了!”王雁要求说。

不用吩咐,刘黑玉也会这样做的,他立即动手,三把两把将王雁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将她剥得光溜溜的,玲珑玉体顿时裸呈在床上。

刘黑玉迅速伏到她的身上,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低声说:“我要来了!”

王雁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时伸时缩,时分时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刘黑玉跪在她有两腿之间,伸手捉住她的玉腿,手指渐渐向上延伸,探入了密密的草丛——

“啊——”

王雁如遭雷击,娇躯一阵痉挛。她连忙制止了刘黑玉手指的侵入,伸出柔软细润的玉手,抓住了他的家伙,往自己的体内引去——

只听得一声娇啼,王雁的身子猛地一颤,头往上一仰,双眉紧皱,银牙紧咬,娇喘连连,泪水也夺眶而出。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刘黑玉的家伙又粗又长,却也不是轻易受得了的。

刘黑玉看到王雁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雁儿——我一时兴奋——弄痛你了是吗?”

王雁睁开秀目,闪出奇异的光彩,她知道刘黑玉天生异禀,脸上不由露出娇艳无边的羞红。“休息一会,让我适应一下,很快就好的。”

渐渐地,她感到好了一些,但是,她的花房里塞得满满的,刘黑玉的家伙似乎顶到了她的心尖上去了,全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痒,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刘黑玉似乎获得了命令,立即慢慢地动了起来,并且速度渐渐加快,就像古代最勇敢、最凶猛的斗士,拚命地冲刺,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

王雁也渐入佳境,在刘黑玉的身下婉转娇啼,媚态横生,抵死缠绵。

王雁的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听着王雁那大呼小叫的娇吟,不由微微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里去了。

屋外的格猛却狠狠地跺了跺脚,猛地转头奔了出去。他一直奔到村外,双膝跪到地上,仰天发出一声长啸,狠狠地一拳擂在地上。

傍晚时分,王雁和刘黑玉终于走出房间,她的脸上仍然春情荡漾,俏目里洋溢着浓浓的春情。她大声地将爷爷叫了出来。“爷爷,请你将药交给黑玉吧。”

爷爷兴奋地看着刘黑玉。“你答应留下来了?”

刘黑玉疑惑地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王雁,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不!”王雁喃喃地说:“我决定放弃了!”

“你说什么?”刘黑玉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雁,他忽然恍然大悟,难怪她要与自己激情缠绵一个下午,原来她已经做好了诀别的准备,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亲热。

“雁儿,你可要想清楚了。”爷爷提醒说。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王雁说。“黑玉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不会为了我而抛弃他的妻子的。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我们何必要拆散一对有情人呢?爷爷,请你将药给黑玉吧。”

“不!雁儿,我爱你!我决不离开你!”刘黑玉连忙抢上前去,将王雁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走吧。”王雁淡淡说。“我已经将你的事跟爷爷说了,他这几天出去,就是去给你配药。爷爷已经给你准备了救玉环的药,你拿着药快点离开!”

刘黑玉却不理她,仍然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会突然飞走似的。“我不离开你!我不离开你!”他的嘴里一直不停地喃喃念着。

孙素娟不忍看到这种场面,连忙掩面走了出去。

“你走啊!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走?”王雁忽然叫了起来,挥起双拳,拚命地捶打着刘黑玉铜墙铁壁似胸膛。

刘黑玉一点也不为之所动。

“你走啊!你走啊!我已经不爱你了。不,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王雁暴跳如雷地就像一个疯子,她拚命地擂打着他,就像山洪暴发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你闹够了没有?”刘黑玉大吼一声,忽然迅速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扳到她的身后,让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使她动弹不得。

王雁终于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好乖乖地靠在他的身上,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啜泣起来。

她哭了,刘黑玉以为她很坚强,想不到那种强硬的面具一旦去掉,她竟然变得如此脆弱,他心里也感一阵酸楚。

“雁儿,你放心,我会另外想到办法的,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拆散我们。”刘黑玉柔声地安慰说。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爷爷一针见血说。“你妻子的病只有长青丸才能治好,而普天之下,除了老夫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制出长青丸,你就是拥有药方也没有用。”

“爷爷,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绝情呢?”刘黑玉无可奈何地看着爷爷,心里不由一阵悸动。

“不是我绝情,而是你太滥情。”爷爷冷冷地说。“我可不想雁儿受到欺侮。”

“你也知道雁儿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待我们呢?”刘黑玉心里不禁暗暗有些生气。

“这没关系呀,你跟雁儿好,正是我所希望的,就算你不跟你的妻子离婚,她也只能变成一个活死人,根本无法与雁儿相争的。”爷爷有些残酷地笑着。

“刘黑玉,你实话告诉我,你爱不爱你的玉环?”王雁忽然大声问。

“爱!”刘黑玉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想不想救她?”王雁又问。

“我当然想。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王雁断然说。你既然爱她,想要救她,就立即拿着长青丸回去。否则,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这——”他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空虚,那是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你走吧。”王雁说。“你说过,只要你一走,我们都会安全的。在你还没有能力对付李隆基之前,我也不想跟着你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你还是拿着药丸快走吧,我可以叫格猛哥去找一匹马来,将你们送到城里去。”

刘黑玉听了,知道王雁已经铁了心,就是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用了,他忽然上去紧紧地拥抱着王雁,哽咽说:“雁儿,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王雁向爷爷伸出手来,娇声说:“爷爷,请你将药丸交给我吧。”

“雁儿,这样对你岂不是太不公平了?”爷爷心痛地说。

王雁笑着说:“爷爷,能够为黑玉做点事,我已经感到十分开心了,你老人家就不要为我考虑了。”

爷爷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从房里拿出一只小瓶,里面装着三颗黑色的药丸。他将小瓶递给刘黑玉,钦羡说:“你这小子真是走运!”

刘黑玉接过药丸,忽然跪了下去:“谢谢爷爷!”

“你不要谢我!”爷爷淡淡说。“你要谢就谢雁儿吧。”

刘黑玉又转向王雁,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雁儿!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王雁笑着说:“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一生最开心的时刻,我一定会永远记在心里,让它变成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回去替我向玉环姐问好,并请你告诉她,我十分羡慕她,也衷心祝福她!”

她立即将格猛叫进来,命他叫人用马匹将刘黑玉和孙素娟连夜送到城里去。

第四卷 第5章 春闱之乐

“黑玉哥,你回来了?找到药方了没有?”刘黑玉和孙素娟一走进家门,吕芳立即欣喜地迎了上来。“这位姐姐就是王雁姑娘吗?长得真漂亮!”

十多天不见,这小妮子又长胖了不少,比先前那精瘦的样子要好看多了。

“她是孙素娟,是我最好的——朋友。”刘黑玉紧急刹车,将“女人”两字换成了“朋友”。“吕芳,你先帮素娟安顿下来。”

“原来是素娟姐姐,我听艾莉斯讲过的。”吕芳连忙对孙素娟说。“我叫吕芳,素娟姐姐快随我来。”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心直口快的艾莉斯恐怕将自己在内蒙古的一切都告诉大家了。他暗暗苦笑了一下,连忙上楼往杨玉环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两个俏丽的女孩子正守在杨玉环的床前,她们是公司派来专门护理杨玉环的,一个叫南荷,一个叫黄梁。看到刘黑玉回来,两人连忙站了起来,轻声说:“刘总回来了?”

刘黑玉向她们点了点头,立即走到床边,扶起杨玉环,柔声说:“玉环,我已经给你找到解药回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杨玉环仍怔怔地望着他,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

刘黑玉对站在旁边的南荷说:“快去倒点水来,我要立即给玉环吃药。”

南荷迅速走了出去,倒了一杯温开水进来,伸手递给刘黑玉。

刘黑玉掏出小瓶,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纳入杨玉环的嘴里,又从女孩子的手里接过温开水,帮她喂了下去。然后慢慢地往她体内输入真气,帮助她化开药力,迅速吸收。

过了十多分钟,杨玉环忽然“呀”的一声叫了起来。“我要上卫生间!”

看到杨玉环突然开口说话,刘黑玉和两个女孩子都大喜过望。刘黑玉立即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迅速走进旁边的卫生间,又帮她脱下裤子,让她坐在抽水马桶上。

杨玉环排出大量又腥又臭的粪便,整个身子感到舒服多了。她擦净站起来,紧紧在抱住刘黑玉,娇声说:“谢谢你,黑玉!你又救了我一次!”

刘黑玉笑着说:“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跟我客气了?”

杨玉环放开刘黑玉,又走到镜子前,发现自己身上长满了令人难看的疙瘩,顿时吓了一跳,立即惊叫起来:“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刘黑玉上去轻轻揽着她的娇躯,微笑说:“玉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的。”

“不!”杨玉环忽然歇斯底里地说。“要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不如死了好。”她立即挣开刘黑玉的拥抱,奔进房里,伏到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对自己的容貌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刘黑玉连忙走到床边,伏到她的耳边,轻声说:“玉环,你不要着急,我这里还有两颗药丸,一颗融进水里,用药水泡个澡,傍晚再服一颗,你不仅会完全康复,而且比以前更加靓丽的。”

“真的?”杨玉环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凝重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担心死了?”杨玉环忽然跳了上来,扑到刘黑玉身上,两只粉拳就像暴雨般地落在他的身上。“你故意骗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哎呀,哎呀,你要谋杀亲夫呀?”刘黑玉笑着说。“你总要给我时间,我才能说呀。你不闻不问,就跑到床上哭了起来,这能怪我吗?”

两个女孩子也站在旁边偷偷发笑。

“好。看在你为我辛苦找药的份上,我就暂时饶过你。”杨玉环终于停下手来,叫南荷和黄梁准备洗澡水。“晚上,我再找你算帐!”

刘黑玉兴奋说:“走,让为夫亲自为你沐浴。”

杨玉环脸上微微一红,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表示反对。

往浴缸里注满热水,刘黑玉又拿出一颗药丸,放进水里融化,伸手试了试水温,对杨玉环说:“行了,快进来吧。”

杨玉环看了刘黑玉一眼,芳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他虽是自己的丈夫,但是,以前在床上,每次都是刘黑玉帮她将衣服脱下来的,现在竟然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还是有点难以为情。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连忙走上前去,帮她将衣服脱了下来,又抱起她光溜溜的身体,放进了浴缸里。他又迅速脱去自己的上衣,将手伸进水里,用浴巾在她的身上轻轻擦洗起来。

“这次去找药,一定十分辛苦吧?”杨玉环感到全身酥麻,那种痒嗖嗖的感觉令她渐渐兴奋起来,她连忙找了一个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并不辛苦,但却十分神奇。”刘黑玉饶有兴趣地将如何见到王昭君、如何拜师学艺、如何获得解药的综过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与王雁发生关系的一节。

“真的吗?”杨玉环惊讶地看着刘黑玉。“王昭君长得漂亮吗?你有没有跟她那个——”

“你胡说什么呀?”刘黑玉在她的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我只是一个草民,怎么可能跟她有染呢?不过,她真的长得十分美丽,与你简直是一时瑜亮,难分上下。”

杨玉环“吃吃”地娇笑起来。“那么美丽的女人,你竟然没有弄到手,是不是很后悔呀?”

“在你的眼里,我难道只是一个大色狼吗?”刘黑玉愤愤不平地说。

“你弄了那么多的女人回来,以为我不知道吗?”杨玉环冷冷说。“我虽然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但脑子里却一清二楚,你休想骗得了我。”

刘黑玉顿时大惊失色,不由怔怔地看着杨玉环。他心里实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不知道杨玉环会怎样对待这件事。

“先前我有病在身,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我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算了。从明天开始,你必须将那些女人全部给我赶走,不然的话,你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杨玉环杏目圆睁,毫不客气地下达了逐客令。

“不!”刘黑玉说。“这些女人都跟我同过生死,共过命运,我不能将她们赶走。”

“那你就是准备赶我走了?”杨玉环死死地盯着刘黑玉的眼睛,冷寞地说。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刘黑玉连忙陪着笑脸说。“玉环,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你,但是,我已经学会了阴阳互补的方法,女人的阴气对我的功力提高作用很大,上次在游轮上,就是因为这点阴气救了我的命。长期下去,我的功力不仅会大幅上升,而且还有可能修真得道。”

“你从哪里学得这种损人利己的方法?”杨玉环讶然地看着刘黑玉。

“这不是损人利己,而是相互提高,男女双方都可以获得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

“真的?”

“晚上我们可以试一次。”刘黑玉说。“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就请你同意留下这些女人;如果没有作用,明天一早,你将她们赶走就是了,我绝不再说二话。”

杨玉环疑惑地看着他,却没有再提赶走诸女的话。

得知刘黑玉回来的消息,陈明基、高律师、任真真都赶来了,看到杨玉环已经康复,全都兴奋不已。

“公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刘黑玉看着陈明基问。

陈明基说:“自从杨玉环小姐病了以后,我们已经没有接到任何业务了,我只好给大家放假休息。现在,玉环小姐好了,我们就可以重整旗鼓,重新出去演出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又对高律师说:“高兄,你去市公安局保安公司走一趟,招十个素质较高的保安来,最好是武警退伍的士兵。我担心玉环身体一复元,李隆基的人可能会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必须加强保安措施才行。”

“好!我明天就去!”高律师立即答应说。

大家又商量了一些事情,陈明基与高律师便起身告辞走了。

送走两人,刘黑玉又拨通了马国军的电话,他很需要那班兄弟前来帮忙。

“哈哈,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呀?我还以为你早就将我们忘了呢?”马国军在电话里嘲讽地说。

“怎么可能忘记你们这班兄弟呢?”刘黑玉笑着说。“只是最近出了很多事,我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给你们打电话。我上次派人寄的钱你们都收到了没有?”

“已经收到了,我们还没有谢谢你呢。”马国军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铁哥已经减刑出狱了。”

“是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好去接他呀。”

“我打电话去你们公司,他们说你到内蒙古去了,又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我怎么跟你联系呀。”

“你快叫铁哥听电话。”

“他回乡下看老婆去了,你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就是了。”

刘黑玉说:“我本想请你们一起过来帮忙,既然铁哥也出来了,那就更好了。请你告诉他,你们都来s市给我帮忙好不好?玉环也非常想念你们。”

“好!”马国军连忙回答说。“我一定告诉铁哥,如果他愿意来,我们就一起过来。”

挂了电话,刘黑玉顿时感到踌蹰满志,连忙将李铁出狱的消息告诉了玉环。杨玉环听了,也感到格外兴奋,连忙对刘黑玉说:“你怎么不叫他们到s市来?我也真的很想念他们。”

刘黑玉笑着说:“我已经帮你约了他们了。过两天,他们应该就会到的。”

“太好了!”杨玉环高兴地说。“他们一业,我们这里就热闹多了。”

刘黑玉又将孙素娟和吕芳介绍给杨玉环,两人也连忙上前拜见杨玉环。孙素娟欣喜说:“玉环姐,我在电视里看过你的演出,那真是精彩极了。我做梦都想着能够见你一次就好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你比电视里看到的还要美丽多了。”

杨玉环笑着说:“小姑娘真会说话,人也长得不错。你愿意跟我学演出吗?”她看着孙素娟,心里突然一动,这小姑娘长得十分漂亮,比剧团那些女孩子都要强,让她学习歌舞,要是哪天自己退休了,她也可以顶替自己出场的。

“真的吗?”孙素娟顿时高兴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还请夫人多多指教!”

刘黑玉看到杨玉环对孙素娟十分钟爱,心里也充满了感激,他走到杨玉环面前,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低声说:“谢谢你!”

杨玉环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娇笑说:“我还等着看你的功夫呢。”

刘黑玉心里一荡,忙说:“你放心,我保证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享受。”说着,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强壮的体魄。

任真真、孙素娟和吕芳三女脸上一红,连忙往房外走去。

“都不要走!”刘黑玉连忙叫住她们。“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开一个无遮大会。”

三女都曾有过与其他女人一起欢乐的经过,也不觉得怎么奇怪,只是担心杨玉环不会同意。她们悄悄地偷看了杨玉环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对,脸上甚至露出好奇的神色,都娇羞地停了下来。

刘黑玉将房门关上,回头对四人嘻嘻笑着说:“你们都站着干什么?不是等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四女脸上一红,都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房间里很快就展现出一片春色。

刘黑玉让杨玉环躺在床上,吻住她的香唇,又叫任真真、孙素娟、吕芳三女三女上来,分别吻着她的双乳和大腿。在四人的夹攻下,杨玉环很快就情动如火,娇躯也剧烈地扭动起来。

刘黑玉立即躺到床上,叫孙素娟和吕芳两人将杨玉环扶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到他的,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粗长之物上,慢慢地坐了下去。

骤然塞进这么庞大之物,杨玉环也感到有一阵胀痛,她深吸一口气,在孙素娟和吕芳的协助下,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击起来。

杨玉环那欺霜赛雪、玲珑美妙的惹火娇躯在刘黑玉的身上摇动起伏,一对晶莹饱满的尖挺随着身体的不停地上下振动,幻出一道一道眩目的波线,看得令人眼花缭乱。刘黑玉笑着说:“素娟,芳芳,你们两人还不快快吻上去?”

两女果然十分听话,一左一右地缠了上来,将她的含进嘴里,十分温柔地舔吸起来。在这种三路夹攻之下,杨玉环享受到一种无比刺激,她很快就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贝齿紧咬,忍禁不住地娇哼连连。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又叫任真真伏到他的身上,与她热烈地拥吻起来,两只手却往孙素娟和吕芳那茸毛疏密有致的紧窄玉门伸去。

两女也全身一颤,嘴里渐渐呻吟起来。她们一边继续吮吸着杨玉环的双乳,一边将手伸到了杨玉环的的臀下,抚摸着刘黑玉的肉蛋。

刘黑玉心里一阵激愣,差点泄了出来。他连忙运了一口真气,死死守住,终于没有当场出丑。他心里一恨,手指立即在两女的里面挖了起来。两女全身一软,再也无法保持原态,连忙扶着杨玉环的娇躯,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杨玉环已渐渐乏力,不得不将两臂搭在孙素娟和吕芳两人的肩上,极力支住酥软的身体,坐在刘黑玉的身上,用力地研磨起来。这种极度的舒爽,令杨玉环娇吟连连,声不绝于耳。

良久,杨玉环娇躯一颤,一股凉凉的猛烈地刘黑玉的小头上,射得他也一颤一颤的。看到杨玉环的娇躯往后软去,他连忙叫孙素娟和吕芳扶住她,让她火热的娇躯伏到自己身上,迅速张嘴吻住她的香唇,舌尖顶着她的舌尖,将一口真气送了过去。

上送下吸,两人的体内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气流的周天,真气快速运转起来,杨玉环顿时感到全身暖洋洋的,激情之后的疲倦也一扫而光。

她连忙从刘黑玉的身上下来,躺到一旁,尽情地享受着体内那种真气流转的舒爽。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刘黑玉凑了上来,低声地问。

杨玉环轻轻地点了点头,连忙吻了他一下,娇声说:“你别管我,快帮帮她们吧,她们三人已经十分不堪了。”

回过头来,只见任真真、孙素娟、吕芳三女果然已经十分不堪,她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抚摸,显然已经难受之极。

刘黑玉轻笑一声,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将任真真的娇躯拖到床边,让她上身伏在床上,从后面刺入她的体内,立即猛烈地冲击。

孙素娟和吕芳也娇羞无力地爬过来,将美妙的胴体紧紧地靠在刘黑玉的身上磨擦着,嘴里也和着任真真,一起高吟低唱起来。

房间里响起了一片美妙的声音。刘黑玉奋起神威,接连将三女一个个送上快乐的顶峰。

第四卷 第6章 花香墙外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刘黑玉还躺在春光绵绵的香肉堆里,尽情地回味昨晚的旖旎风光,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在杨玉环的催促下,刘黑玉极不情愿地从玉腿粉臂之中爬起来,懒懒地穿上衣服,走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南荷,她脸色红红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刘总,艾莉斯回来了!”

艾莉斯回来又什么了不起,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他正欲开口责怪南荷,南荷又说:“艾莉斯小姐还带了一个外国人回来,据说是什么领事,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请你立即去见他。”

“领事?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惊讶,连忙对南荷说:“你先下去招待他们,我换了衣服马上下来。”

刘黑玉从缕上下来,艾莉斯立即迎了上来,并热地挽着刘黑玉的手臂,将他带到一个中年老外面前,兴奋地说:“刘,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国驻s市领事馆的领事詹姆斯先生。领事先生,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刘黑玉先生。”

“嗨,刘黑玉先生,你好!非常高兴认识你!”詹姆斯立即迎了上来,张开双臂拥抱上来。也许是觉得有些不妥,又连忙停下来,向他伸出手来。

刘黑玉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你好!请坐!”

在客厅里坐下后,刘黑玉好奇地看着詹姆斯。“领事先生亲临寒舍,不知有什么吩咐?”

詹姆斯直截了当说:“我看过你们的演出,真的是非常不错,就向国内的一些大亨们进行了推荐。有一家著名的演出公司愿意以一亿美元的高价收购你们的剧本和剧团,特派我先来跟你交谈一下。”

他的汉语水平相当不错。

“一亿美元?”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对他来说,一亿美元无异于天文数字。

“是的。”詹姆斯说。“收购之后,由公司安排在世界各地演出,三年内的收入归公司所有,公司给演员发工资,普通演员的月工资为二千美元,主要演员的月工资不低于五千美元;三年后,你们还可以获得所有收入的两成。”

艾莉斯连忙插言说:“刘,詹姆斯先生提出的条件已经十分优越了,你们在国内是很难达到这个标准的。”

刘黑玉心里暗骂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叛徒从中出卖了情报的。”他沉吟了一会,淡淡地笑着说:“谢谢你,詹姆斯先生。只是兹事体大,我必须跟股东们商量之后才能决定。这样吧,三天之后,我再给你准确答复。”

“好!”詹姆斯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刘黑玉。“若是你们决定了,就给我打电话。”

刘黑玉点了点头,起身将詹姆斯送了出去。

回到屋里,刘黑玉立即将艾莉斯找来,冷冷说:“艾莉斯,你为什么将我们的情况透露给詹姆斯知道?”

艾莉斯笑容可掬地说:“刘,我这也是想帮你。我听说李隆基的势力很大,他几乎控制了国内较大的演出公司,你们已经没有发展的机会了,何不出国去呢?李隆基的势力再大,也没有办法控制美国的各大公司的。”

刘黑玉暗叹一声,连忙叫任真真打电话通知陈明基、许维和高律师一起过来商量。

不久,陈明基和许维都赶来了,高律师因为招聘保安去了,暂时无法赶来。

刘黑玉将詹姆斯来过的事讲了一遍,杨玉环、陈明基、许维三人都大吃了一惊。

“不行!”许维立即表示反对。“《霓裳羽衣曲》乃是我国最珍贵的文化遗产,如果将它卖给外国,一定会遭到国人的唾骂,恐怕国家也不会允许的。”

许维是市文化局副局长兼电视台台长,也算是政界的人了,他说的话是比较有份量的。

“我也知道这种做法不妥,所以,并没有答应詹姆斯的要求。”刘黑玉说。“但是,目前全国各大演出公司都受到李隆基的纵,对我们的演出打击非常重大,公司甚至濒临倒闭的边缘,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许维说。“我觉得,我们首先必须注册著作权,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获得法律的保护,不怕被别人剽窃。第二,要争取国家的重视,李隆基的势力最大,也不可能左右国家的。”

“许局长说的不错!”陈明基说。“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詹姆斯的事件大做文章,提高我们剧团的知名度,让全国人民都来支持我们,孤立李隆基。”

“你想怎么做?”刘黑玉好奇地看着陈明基。

陈明基说:“我们可以利用杨玉环复出的机会,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顺便将游轮事件和詹姆斯事件说出去,也许可以改变我们目前的命运。”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刘黑玉欣喜地说。当即确定由陈明基负责记者招待会的事,许维负责办理著作权注册的事务。

当天下午,高律师就带了五个保安回来,得意洋洋地对刘黑玉说:“保安公司正好有一期保安培训结束,经过严格挑选,暂时选了这五个人。他们中有三个当过武警,功夫都相当不错的,一个是部队侦察兵出身,还有一个是很了不起的司机。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招十个保安,有他们五人就完全够了。”

说着,又将五个人分别介绍了一遍。当过侦察兵的名叫唐煜,司机叫周密,三个当过武警的分别叫叶哨、林德生、郑佳成。

刘黑玉分别将五人打量了一遍,见五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一个个目光炯炯,精神抖擞,心里十分满意,当即将他们的职责说了一遍,又暂定唐煜为保安队长,吩咐任真真将一楼的两间房子腾出来,再去买一些上下铺,一间安顿他们五人,另一间留给李铁他们。

第二天上午,杨玉环和任真真前去与陈明基商量召开记者招待会的事宜,由周密和叶哨两人护送,唐煜则带着林德生和郑佳成布置别墅的保安措施。吕芳和艾莉斯也跟在他们后面,不时地提出她们的意见。

刘黑玉难得清闲,一个人躲在房里看书。这是一套名叫《智慧背囊》的系列丛书,说的是从一些小故事反映出大智慧的哲理书籍。

门口忽然响起了两下叩门声,房门开处,孙素娟轻轻地飘了进来,她的肌肤格外白嫩,却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服,令人看上去格外诱人。

“黑玉哥,你在看什么书?”孙素娟轻轻地走到刘黑玉的面前,脸色红红地问。

刘黑玉暗暗奇怪在看着她,不由合上书籍,柔声问:“你找我有事吗?”

孙素娟仰起螓首,眼中闪过羞涩的神情,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黑玉哥,你能不能像那天在昭君大酒店那样再爱我一次啊?”

“什么?”刘黑玉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俏脸渐渐飞红的美丽女子,他一时真还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心里不禁暗暗称奇,这个小美人昨晚难道没有得到满足吗?居然主动来向自己求欢?

“好啊。”刘黑玉笑呵呵地说。“不过,我的功夫你也见识过了,你一个人恐怕承受不了的,到时候可别叫苦啊!”

孙素娟的眼中闪动着激动的神情,认真地说:“黑玉哥,素娟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

“咦,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刘黑玉听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自己随时都可以满足她们的要求,为什么一定要好好珍惜吗?”

刘黑玉心中大惑,顿时想起了与王雁诀别前的激情,莫非她也——他捧起孙素娟那张俏丽绝世的娇靥,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郑重其事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刘黑玉定定地望着孙素娟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的美眸纯净得如同无瑕的美玉,一切是那么的和谐完美,让他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和自己的福气。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刘黑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孙素娟连忙摇头说:“黑玉哥,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除非你赶走我,否则,我这一辈子都跟定你了。”

“那你为什么那样说呢?”刘黑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他已经非常在意这个默默跟在自己后面的小美人了。

孙素娟迟疑了一会,终于慢慢说出了缘由。原来,那次在昭君大酒店的欢娱之后,她发现自己的体质发生了质的变化,不仅感到身轻如燕,体内还有一股热流在流动。昨天晚上,他看到杨玉环与刘黑玉欢好之后,只是一吻就恢复了体力,立即想到了在昭君大酒店那次的情形。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今天上午,她闲着没事,就去翻阅刘黑玉的书籍,当她看了刘黑玉收藏的《素女经》之后,立即对这一切豁然顿悟。她想,要是自己也像刘黑玉那样具有内功功夫,岂不是可以立即成为黑玉哥的得力助手?

经过再三考虑之后,她终于决定来找刘黑玉,希望在和刘黑玉的尽情狂欢之中来增加自己的功力。

听了孙素娟这么一说,刘黑玉不禁为她的聪明才智暗暗叫好。他已经跟不少的女人发生过关系,能够真正领悟到这一点的,还只有孙素娟一个人。

刘黑玉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男女,的确可以从其中获得不少好处,但是,真正的功力还是靠自己艰苦锻炼才行。”他立即将青城老君传授给他的内功心法向孙素娟说了一遍,让孙素娟细细地进行体会。

孙素娟立即坐到旁边练习起来,练习良久,她仍然没有获得任何进展,不由有些沮丧起来。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来帮你!”说着,功运掌心,双手在她的娇躯上移动起来。

渐渐地,孙素娟的娇躯已经染成了嫣红的颜色,体内好似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刘黑玉吓了一跳,知道她无法静下心来练习,已经挑起了体的,要是要继续下去,将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他连忙停了下来,孙素娟却难以遏止在倒进他的怀里,双手在他的身上使劲抚摸起来。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让她伏到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火热的冲击让孙素娟的娇躯不停地扭动起来,檀口中发出欢快的呼叫,这种酣畅淋漓的快乐让她不能自拔地沉醉于其中。

刘黑玉看到孙素娟那种投入一情形,心里一喜,顿时忽发奇想,在全力的时候,将内力送了过去;在抽出的时候,又将她体内的阴气吸了出来。这样一吸一送,令孙素娟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很快就丢了第一次。

稍稍休息了一会,待孙素娟的体力略略恢复之后,刘黑玉又一次发动了攻势,接二连三地将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哈哈,你们俩果然躲在这里快乐!”艾莉斯的笑声忽然在门口响起。“素娟,你吃饱了没有?”

孙素娟顿时羞得通红,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掩在胸前,逃也似地走了。

刘黑玉气得直跺脚,正要接着艾莉斯来顶替。艾莉斯连忙拦住他,娇笑说:“我倒是非常乐意。只是唐煜还在下面等你呢。”

“他等我干什么?”

艾莉斯说:“他们将整个别墅都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了一套防卫措施,需要进行一些补充工程,请你这位大老板下去拍板呢。”

刘黑玉听了,无可奈何地穿上衣服,走下楼去。

唐煜走了上来,对刘黑玉说:“老板,我们对整幢别墅都看了一遍,不少地方都要进行改进,这恐怕要花不少的钱的,请老板定夺。”

“三位兄弟都辛苦了!”刘黑玉说。“你们觉得该怎么改就怎么改,杨玉环已是名人,安全绝对不能出问题。这事就拜托各位兄弟了。”

“老板难道不需要去看看吗?”唐煜好奇地问。

“好,我去看看!”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跟着唐煜三人走了出去。

唐煜说:“我准备在大门口建立一个值班室,凡进入别墅的人都要进行通报,这里,每天至少要安排一个人值班。围墙的内侧,要修一条环形道路,每天要派人巡逻,最好是配两条狼狗。那边的坡上可以新建一栋房屋,让工作人员居住,可以使工作人员与老板的居所分开。”

刘黑玉连忙看着唐煜,好奇地问:“你们是不是不习惯住集体宿舍?”

“不是!”唐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与老板分开居住,我们会感到轻松一些。而且,这里建栋房子,也可以将这块地盘充分利用起来。不然的话,这里很容易变成一个无人问津的死角。”

刘黑玉爽快地说:“好,这件事你去负责,要多少钱,告诉任小姐就行了。”

晚上,任真真突然走进刘黑玉的房间,气呼呼地说:“刘总,是你批准建房子的吗?”

刘黑玉点了点头,好奇地看着任真真:“怎么啦?”

“刘总,我想我应该将你的经济状况跟你汇报一下了。”任真真说。“截止目前为止,帐面上的资金已经不到二百万元,以现在的开支计算,最多只能支持三、四个月。如果再要兴建工程的话,恐怕连两个月都支持不下了。”

刘黑玉也微微一震,他是搞装修出身的,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整个工程至少需要四十万元,的确,如果杨玉环他们不能迅速恢复演出,要养活这么多人还真的有些困难呢。

他却没有直接回答任真真,而是笑着问:“召开记者招告诫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初步定在后天上午举行。”任真真说。“刘总,我们并不是一召开记者招待会,马上就可以进行演出的。”

“我知道。”刘黑玉淡淡说。他想起了詹姆斯的话,如果短期内还拿不到演出业务的话,也只有接受他的要求了。他可不管什么后果不后果的,没有钱就是最严重的后果。

他定了定神,抬起头来对任真真说:“真真,你不知道,对我来说,杨玉环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你想一想,如果不是她在床上躺了这么两个月,我们的经济怎么会出现拮据的局面呢?工程是一定要做的,钱的事可以慢慢想办法。”

他心里暗想:万一不行,他就去开办一家气功诊所。按他在青城的实践的结果,一个月挣一、二十万应该不是问题。

任真真听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黄梁又走了进来,低声说:“刘总,有一个叫李铁的人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快到s市火车站了。”

刘黑玉立即跳了起来,连忙对黄梁说:“快去告诉夫人,我们立即到火车站去迎接。”

他们来得好快呀,昨天才打了电话,今天就到了。

看到刘黑玉和杨玉环要出去,唐煜等人立即走了上来。刘黑玉笑着说:“你们不用去了,让周密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就行了。有我在场,没有人敢怎么样的。”

第四卷 第7章 美女教授

刘黑玉和杨玉环赶到火车站,火车已经到站,李铁、马国军与一个青年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正在四处张望。刘黑玉拉着杨玉环迅速迎了上去。

“铁哥!”

“黑玉!”

两人飞快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铁哥!”杨玉环与也上前脆生生地叫了一起,李铁放开刘黑玉,也与杨玉环紧紧地拥抱了一下。

马国军伸开手臂,笑着说:“玉环,让我们也拥抱一下,亲热亲热!”

“你们都与我亲热,黑玉可是会吃醋的呢。”杨玉环娇笑一声,还是上去与他拥抱了一下。

李铁拉着刘黑玉走到另一个青年面前,介绍说:“他叫何军,是我在劳改农场里最好的兄弟。”

刘黑玉连忙上去握着他的手说:“铁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加入我们的行业,一起创造一番事业。”

何军微微笑着说。“谢谢黑玉哥!”

“别站在这里长聊了,我们上车,回家再说。”杨玉环提醒说。

众人挤在一辆车里,回到了家里。

“哈哈,黑玉,你还真的发了呢,住进了这么豪华的别墅。”一下车,马国军立即惊叫起来。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笑,将李铁一行引进了屋里。任真真、吕芳、孙素娟、艾莉斯以及黄梁、南荷都迎了出来。

“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李铁,叫铁哥。”刘黑玉立即吩咐说。

“铁哥!”众女一齐叫着。

“黑玉,你这种场面,弄得我全身都酥软下去了。”李铁哈哈笑着。“你这里完全是一个美人窝子呀。”

刘黑玉又将马国军、何军介绍了一遍,然后一一介绍了诸女。

“任真真,我的秘书兼财务总监;吕芳,管家兼生活部长;孙素娟,她已是玉环挑选的最得意的弟子;艾莉斯,我的美国朋友;黄梁、南荷,玉环的生活助手。还有唐煜五人,是玉环的保镖。加上你们三人,我们就是一个大家庭了。”刘黑玉笑呵呵地说。

李铁笑着说:“阵容还不小呢。”

刘黑玉说:“我们才刚刚起步,还远远不够。所以,特别需要你们前来帮忙。”

“听说你们在g城受到很大的打击,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国军好奇地问。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黯然说:“我的命运多桀,竟然遇到了李隆基。”

“李隆基是何人?他不是当年的唐玄宗吧?”李铁笑着说。

“他的确与当年的唐玄宗长得一模一样。”杨玉环顿时脱口而出。

众人一怔,全都惊讶地看着杨玉环。她怎么知道当年的唐玄宗长得什么模样呢?

“他只是碰巧与唐玄宗同名同姓而已。”刘黑玉连忙掩饰说。“我们现在对他的情况还很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个商业巨头,也是一个规模相当大的黑社会头子。”

“惹上这种人物,我们恐怕有点麻烦了。”马国军担忧地说。在h县,对方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就已经弄得他们焦头烂额了,这个李隆基肯定比韦副县长要厉害多了。

“是的。”刘黑玉肯定地说。“但是,我们也不是当年的那种小百姓了,李隆基想要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会束手就擒的。”

“怕什么?”李铁立即接言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我们反正是烂命一条,就是输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翻了船还没有脚背深的水。李隆基既然有那么大的基业,他是输不起的,如果能够将他拉下来,那可是十分伟大的胜利呀。”

“谢谢你,铁哥!”刘黑玉立即抓着李铁的手。“你的话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们兄弟就联合起来,跟李隆基那老王八蛋干一干。”

何军也将手伸了过来,按在两人的手上。“算我一个!”

“当然也算我一个!”马国军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对方的势力太大,必须想个巧妙的法子才行。”

“太好了!”刘黑玉兴奋地说。“吕芳,拿酒来,我们今晚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黄梁和南荷也连忙站了起来,说:“我去为你们炒几个菜来。”

在厅里摆了一张大圆桌,大家团团而坐。几杯酒下肚,李铁的脸上已有些红了,他看着刘黑玉说:“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李隆基?”

刘黑玉苦笑说:“我们目前对他仍一无所知,根本不知如何下手。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查清他的底细,有针对性地对付他。”

“这事就交给我们吧。”李铁豪气干云地说。“我们保证将他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刘黑玉笑着说:“铁哥,你刚来,还是玩几天再说吧。而且,我有一些工程正要动工,你们正好帮我管理一下。”

李铁说:“工程的事就交给国军吧,我和何军两人明天就去g城。”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连忙将任真真叫来,吩咐说:“你去拿十万元钱来交给铁哥。”

“拿这么多钱给我干什么?”李铁讶然问。

“你去g城,当然要用钱呀。”刘黑玉说。“因为剧团已经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演出,我暂时也只能拿这么多钱了。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打钱给你们。”

李铁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知道,何军可是神偷呀。有他跟我在一起,还怕没有钱用吗?”

“可是——”

“别可是了。”李铁说。“你现在经济也十分紧张,就不要考虑我们了。等你发达了,再还给我也不迟。”

艾莉斯忽然站了起来,对李铁说:“李,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会拍照,会开车,你们一定需要我的。”

刘黑玉知道她主要是想四处看看,便笑着说:“铁哥,你们就带上她吧。她在这里呆久了,也会不舒服的。”

“好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非常加入!”李铁欣然应允说。

第二天,刘黑玉一直将他们送到火车站,才依依不舍地和周密一起开车回来。

回到家里,黄梁连忙走了上来,低声禀报说:“刘总,有个医学院的女教授在家里等你。”

“医学院的女教授?她找我干什么?”刘黑玉心里暗暗好奇,连忙走进屋去。

客厅里果然坐着一个年约四十岁、风韵犹存的女人,穿着蓝色的套裙,浑身上下洋溢着职业女性的气息。吕芳坐在一边,正在陪她喝茶,看到刘黑玉回来,连忙站了起来,向那中年妇女介绍说:“这位就是我家先生。”

中年妇女也站了起来,走上来向刘黑玉伸出了洁白的小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毕玉玲,是医学院的教授,很高兴认识你。”

刘黑玉与她握了握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动作后,在她对面坐下,满面笑容地问:“毕教授光临寒舍,不知有何吩咐?”

“刘先生住的是豪华别墅,若是叫做寒舍,天下就没有好房子了。”毕玉玲风趣地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有一件事特来请教刘先生。”

“毕教授不要客气,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是这样的。”毕玉玲说。“我曾给杨玉环小姐的病做过诊断,她那种怪病十分罕见,目前医学界却无法对这种病症作出一个明确的概念,更是无药可以治疗。但是,我今天突然听说杨玉环小姐的病已经完全痊愈,而且比以前更显年青漂亮,所以专门拜访了杨玉环小姐。杨玉环小姐说,是你治好她的病的,我想请教一下,杨玉环小姐到底所患何疾,刘先生又是用什么方法治好她的。不知刘先生可以赐教吗?”

“毕教授不耻下问,在下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刘黑玉笑着说。“贱内所患,只是一种药物中毒,用‘长青丸’就可以治好的。”

“杨小姐是何物中毒?”

“实不相瞒,她是因为什么药物而中毒的,连我也弄不清楚。”刘黑玉苦笑说。“我回来时,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人告诉我,说她是中了毒,要用‘长青丸’才能解毒。”

“‘长青丸’又是何物?”

“长青丸是以各种罕有药材配制的一种药丸,不仅可以解奇毒,还可以让人青春不老。”

“天下竟有这种药物?刘先生不知配方?”毕玉玲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刘黑玉摇了摇头。

“刘先生不要误会。”毕玉玲连忙解释说。“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一家制药厂,若是真的能够使人青春不老,我们将它生产出来,岂不是名利双收?”

刘黑玉说:“我去求药的时候,那位老人家已经将药制出来了。还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绝对没人能够制出长青丸的,就是有了配方也是枉然。”

“刘先生能不能带我去拜访这位老先生?”毕玉玲热切地问。她也许是太激动了,双腿不自觉地张了开来,露出里面狭狭的白色。

“就是自己都未能获得药方,她去又有什么用?”刘黑玉心里暗笑一声,故意暧昧地说:“这事恐怕要先征得老人家的同意,否则,他绝对不会见我们的。”

“那当然!”毕玉玲说。“刘先生若能弄到配方,我们可以合伙制成产品,相信利润一定十分可观的。”

“那好啊!”刘黑玉的目光忍不住又往她那两腿之间飘了一眼,世故地说。“不过,我想知道如何合伙,这样,我才可以去劝说人家。”

“我将我的地址和联系电话告诉你,明天我就将制药厂的朋友约来,我们一起谈谈合作意向。”毕玉玲连忙拿了一张名片递过去,见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两腿之间,这才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张开了,不由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告辞。

制药,这可是个好门路!刘黑玉兴奋得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他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毕玉玲的家。

在核对了门牌号码之后,刘黑玉按响了门铃。

门开处,毕玉玲穿着一套睡袍出来开门,半边酥胸露在外面,显得格外诱人。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刘黑玉,她的脸上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原来是刘先生,快请进来!”

这是一栋两房一厅的小居室,大约七十多平米,屋里摆满了家具,显得稍稍有些拥挤。屋里冷冷清清的,并没有见到其他人。“你家先生呢?”刘黑玉好奇地问。

“离了!”毕玉玲若无其事地说。“对不起,家里很少有客来,显得有些凌乱了。”

“你是教授,怎么住这么小的房子呢?”

“你以为任何人都像你们大款一样呀?我这已经是格外优待了。”毕玉玲俯身捡起沙发上的衣服和书籍,热情地招呼说。“刘先生请坐!”

刘黑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由上下打量起毕玉玲来。她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她长相漂亮,隆胸,身材婀娜,更有一种成人的风韵。

“请喝茶!”毕玉玲泡了一杯热茶,双手捧着放到刘黑玉面前的茶几上,两只立即从领口里露了出来。

天啊,她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刘黑玉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两团白呼呼的香肉,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毕玉玲却没有进去换套衣服的意思,她在刘黑玉的身边坐了下来,轻声问:“刘先生吃过早餐了没有?”

刘黑玉讶然地看着她。“毕教授还没有吃早餐吗?看样子我来得太早了一点。”

“没关系。”毕玉玲微微笑了笑。“我通常是不吃早餐的。”

刘黑玉笑着说:“佛经上说:早上是与天进食,中午是与人进食,晚上是与魔鬼进食,很多人只是不吃晚餐。你是医师,怎么可以不吃早餐呢?”

毕玉玲笑着说:“我有睡懒觉的习惯,早晨一起来就要赶去上班,根本来不及吃早餐,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反正时间还早,我出去帮你买一份早餐来吧。”刘黑玉连忙站起来。“你喜欢吃什么?”

“不用麻烦了。”毕玉玲连忙拦住他。“我家里还有速食面,也有饼干,很容易解决的。”

“吃那些东西是没有什么营养的。你先洗刷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刘黑玉匆匆地走了出去。

过了十多分钟,刘黑玉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杯豆奶,两枚鸡蛋,还有十多个小笼包。

毕玉玲连忙迎了上来,感激说:“刘先生,让你帮我买早餐,真是不好意思。”她已经换了一件石榴红旗袍,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地露在外面,显示出一身的风情。

“没什么的。”刘黑玉笑着说。“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能够考上大学,所以,我特别羡慕上大学的人,对有知识的人也一向格外敬佩。能够为毕教授服务,是我最大的快乐!快趁热吃吧。”

“刘先生真会说话。”毕玉玲走到茶几边,看到这么多食物,娇笑说:“你买这么多东西,想涨死我啊。来,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

毕玉玲说:“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我就吃你这两只蛋吧。”蓦地想到了话中的语病,脸上不由一红,立即偷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

刘黑玉微微一笑。“尽管吃,吃饱。”

语带机锋,四目相对,全都立即避了开去,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刘黑玉连忙换了一个话题:“你那位制药厂的朋友什么时候来?”

“昨天晚上,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他答应今天一定会来的。”毕玉玲一边喝着豆奶,一边说。“等下我再打个电话催一下。”

吃完早餐,毕玉玲又打了一个电话,制药厂的老板在电话里说,他正在开一个会,等散会后他立即就会赶来。

毕玉玲笑着说:“这家伙总是那么忙。我们先听听音乐好不好?”不待刘黑玉答应,就打开了vcd。

vcd里放出的是由古筝演奏的《汉宫秋月》。刘黑玉忽地一震,若是将《霓裳羽衣曲》做成vcd,不是也能挣钱吗?

“跳个舞吧。”毕玉玲忽然向刘黑玉伸出手来,笑盈盈地说。

刘黑玉迟疑了一下,终于将手放进她的手掌,跟着她走进了屋子的中央。

《汉宫秋月》并不是一支舞曲,勉强可以跳慢四,两人就和着音乐,慢慢地移动着。刘黑玉进舞厅的时间比较少,舞也跳得比较生疏,走了几步,就在她的脚上踩了一下。

“刘先生平时很少跳舞吗?”毕玉玲脉脉地看着刘黑玉,微微笑着说。

“是啊。”刘黑玉心里一紧张,反而接二连三地踩在她的脚上。

“哎呀。”毕玉玲突然娇呼一声,身体一个趄趔,猛地栽在刘黑玉的身上。

他又踩住她的脚了。

软玉在怀,刘黑玉心里不由一荡,他趁着扶住她的机会,伸手抓住她胸前的那坨香肉,用力地捏了捏。毕玉玲“嘤咛”一声,完全软倒在他的怀里。

第四卷 第8章 首次做贼

毕玉玲整个娇躯都瘫软下来,只有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着那对浑圆高耸的也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一张小嘴不停地开合着,粉颊上也是一片潮红。她星眸半睁,春意荡漾地看着刘黑玉,吐气如兰地说:“黑玉,你真是女人的克星,也是女人的福星!”

刘黑玉看着身边这个美妇艳光四射的娇靥,微笑说:“你也不错啊!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是不是已经饥渴得太久了?”

毕玉玲转了一个身,将臻首靠在刘黑玉的肩膀上,伸手抚摸着刘黑玉的家伙,浅浅笑着说:“任何女人遇到它,都会变得如狼似虎的。”

如此诱人的情话,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刘黑玉顿时欲火大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

毕玉玲看到他的处家伙又变得硬梆梆的了,不由吓了一跳,娇声说:“怎么又这样硬了?是不是你刚才还没有得到满足啊?”

刘黑玉笑着说:“若是要让我得到满足,恐怕还要连续来四、五次才行。”

毕玉玲听了,不禁粉脸失色,连忙求饶说:“我知道你功夫了得,我可再不能来了。如果你感到十分难受,我就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她是医师,知道一个男人没有得到满足的害处。

刘黑玉凑嘴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忽然问:“如果我们自己开一个制药厂,需要多大的投资?”

毕玉玲立即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打算自己开制药厂?”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如果将配方介绍给你的朋友,我们只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我们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呢?”

毕玉玲沉吟说:“我们自己开制药厂,就是太麻烦了一点,光是申请办手续恐怕就需要一年,建厂房又需要一年,还要临床试验一年,至少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出产品。而且,这笔投资历也不小,就是办一家小型制药厂也要几千万,要是办得像样一样,恐怕要一亿以上。”

一个亿?这个数字实在太大了。他又想起了詹姆斯的交易,剧团也就那么一个节目,各大演出公司又受到李隆基的控制,前景并不十分乐观,如果能够获得一亿美金,再大的制药厂也办得起了。

“你在想什么?”毕玉玲腻声问。

“项目由你来做,配方和资金都由我来想办法,你觉得怎么样?”刘黑玉探询地问。

“真的?”毕玉玲顿时大喜过望,情不自禁地爬到刘黑玉的身上,亲热地吻了他一下,美目里蕴含着深深的情意。

刘黑玉看着她笑了一下,凝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刘黑玉立即将杨玉环、任真真、陈明基、高扬等人叫来,开门见山说:“我想办一家修企业,你们有没有办法帮我弄到一个亿?”

“你说什么呀?”高扬立即惊叫起来。“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除非去抢银行,否则,从哪里可以得到一个亿呀?”

刘黑玉笑着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恐怕真的要去抢银行了。”

杨玉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害得人家心里一跳一跳的。你想办什么企业?为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办制药厂。”刘黑玉说。“就是生产治好你的那种长青丸,它具有使人保持青春的功效,若是大规模生产,投放市场,一定会买疯了的。”

杨玉环哑然失笑说:“你有这种药丸的配方吗?我听素娟说,如果不是那个叫王雁的姑娘帮忙,你连药丸都得不到,又怎么肯定他们会将药方交给你呢?”

陈明基也附和说:“是啊,就是要办厂,也要先弄到药方,经过卫生部批准之后才能生产,现在就说办厂,还为时太早了一点。而且,我们也没有办法弄到一亿元资金,就是剧团能够恢复正常演出,所有的收入一分钱都不开支,恐怕也需要足足两年才能赚够一个亿的。”

“那好吧,钱的问题慢慢再想办法,我蛤天就去塞外,争取将药方买下来。”刘黑玉信心十足地说。

杨玉环娇嗔说:“你不是借口去会那个王雁姑娘吧?”

刘黑玉搂着杨玉环,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粉颊上深深一吻,笑着说:“你不要吃醋,为夫这是去办正事。李隆基是商业巨头,要彻底打败他,没有强有力的经济基础是根本做不到的。”

杨玉环轻笑一声,娇声说:“你总是能够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对了。明天的记者招待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杨玉环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将此事忘了呢。”

陈明基说:“我们已经发出了大量的请柬,就算有半数记者到堂,也会有一百余人参加的。”

“好,我明天与你们一起参加记者招待会。”刘黑玉说。“唉,剧团的成败也在此一举了。”

第二天,刘黑玉、杨玉环、陈明基、高扬等人早早地来到了记者招待会的会场,这是电视台提供的地方,各种设施都是一流的,刘黑玉见了,感到特别满意。

可是,到了开会的时间,会场上只到了二、三个小报的记者,原先邀请的各大媒体的记者大多没来。众人都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一个人到来,陈明基不由暗暗急了,他凑到刘黑玉身边,低声问:“怎么办?”

刘黑玉见下面还坐着两个人,苦笑了一下,淡淡说:“开始吧。哪怕只来了一个人,我们也要坚持开完。”

会议匆匆举行,又匆匆结束。刘黑玉回到家里,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张红木桌子立即被他击得粉碎。众人看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他一掌之力竟然如此厉害。

“这一切肯定是李隆基那个王八蛋纵的,我现在就去找他,将这个龟孙子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刘黑玉咬牙切齿说。

杨玉环连忙拦住他,柔声说:“黑玉,你不要冲动!没有你,我们该怎么呀?”

刘黑玉定了定神,连忙对任真真说:“真真,你立即打电话给詹姆斯领事,就说我们同意他的交易。”

就在这时,南荷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刘总,有三个律师要进来见你。”

“不见!”刘黑玉冷冷地说。“叫唐煜将他们赶走!”

高扬忙说:“刘总,他们来见你一定有事。你还是见他们一下吧,让我们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来意呀。”说着,又叫南荷带他们进来。

三个中年男人在南荷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看着众人问:“请问那位是刘黑玉先生?”

“我就是!”刘黑玉冷冷说。“你们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律师出示了介绍信和工作证。“我们是翔龙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受陈寿之先生的委托,控告你们侵犯他人知识产权,特来知会你们一声。”

“你说什么?”刘黑玉冷冷地瞪着三个律师。“我们什么地方侵犯了他人的知识产权?”

一位律师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份知识产权版权证复印件交给刘黑玉。“陈寿之先生说,他已经在一年之前就将《霓裳羽衣曲》申请注册了,拥有合法版权。但是,你们在没有得到陈寿之先生的同意,就擅自演出《霓裳羽衣曲》,已经侵犯了他人的知识产权。据我们调查,你们已经演出了二十一场,非法获利三千万元。按照我国法律规定,你们剧团必须立即停止演出,并且赔偿损失一亿五千万。”“放你娘的狗屁!”刘黑玉怒不可遏地说。“《霓裳羽衣曲》乃是唐代作品,这是天下尽知的事情,什么时候成了陈寿之的版权了?”

“刘黑玉先生,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老子已经对你们是十分客气了。”刘黑玉冷冷说。“请你们立即在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话,老子将你们的骨头都一根根拆下来。”

“那好,我们法庭上见!”为首的律师恨恨地说。

“悉听尊便!”

三个律师一走,刘黑玉突然心里一动,连忙叫周密将车开出来。杨玉环讶然问:“你要干什么去?”

刘黑玉并不理她,迅速钻进车里,对周密说:“开车!”

周密将车开出别墅,扭头问:“老板,去哪里?”

刘黑玉指着前面那三个律师坐的车说:“跟着前面那辆车,注意不要让他们发现。”

“好咧。”周密答应一声,立即驾驶着汽车追赶了上去。

三个律师乘坐的汽车在翔龙律师事务所前停了下来,三人打开车门,走进了事务所。刘黑玉连忙叫周密将车停下,迅速下了车,往律师事务所走去。

事务所的大厅里,一个女人正坐在柜台后面的电脑前打字,看到刘黑玉进来,连忙抬起头来。“请问你找谁?”

“我找张律师,我已经跟他约好了。”刘黑玉大大方方地回答说。他已看到了大厅里的联系台,上面挂着各位律师的照片和姓名,上面正好有一个张律师。

那女人听了,也没有阻拦,听任他走了进去,继续低头去打她的文件。

进入里面,是一个上楼的踏步间,刘黑玉才走到一半,就听到了那个为首的律师说话的声音,他正在打电话向委托人汇报情况。不久,他放下电话,对另外两名律师说:“陈先生叫我们抓紧向法院起诉。今天晚上,你们回去后,好好将案情梳理一下,明天上午再到这里来研究起草起诉书。”

另外两名律师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来。

刘黑玉迅速掠到三楼,待三人走了之后,又重新返回二楼,用身份证插开办公室的门,迅速进入室内,拿起电话重拨了一次,电话机的屏幕上立即显出一排数字,刘黑玉立即用手机将数字记下来,迅速搁上了电话。

重新回到车上,刘黑玉看着手机上的数字,发现是本市的电话号码,又叫周密开车去电信局,买了一本本市电话号码簿。

回到家里,刘黑玉立即将自己关进房里,对着电话号码薄,一个一个地查了起来。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终于查到了手机上的那个号码,机主竟是s市进出口贸易公司。

刘黑玉大喜,连忙收拾好攀爬工具,缠在腰间,立即走出房间,对吕芳说:“我出去一会。”也不待吕芳答应,一个人冲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径奔进出口贸易公司。

在公司前面下了车,刘黑玉悄悄地看去,只见前面是一栋大楼,大门口站着四个保安,显得戒备森严。大楼的右边有一道电控门,通往大楼后面的大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多辆大型货车,停车场的三面都是高大的仓库。

刘黑玉在电动门的街对面停下来,暗暗盘算着怎样混进去。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驶了过来,在电动门前停了下来。门口的岗亭里走出两个保安,在验明了证件之后,向岗亭挥了挥手,电动门立即闪着绿灯,缓缓地打开了。

大型货车驶进了停车场,在一间仓库前停了下来,刘黑玉立即从车下滚了出来,闪身进入汽车之间,利用汽车的掩护,悄悄地往办公大楼的后门掠去。

停车场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有不少手提警棍的保安来回巡逻,防卫措施十分严密。但是,这些措施对刘黑玉却没有多大的作用,他趁巡逻的保安过去的机会,迅速掠入了办公大楼,也不坐电梯,沿着楼梯一层层地往上走去。

像这种高层楼房,很少有人走楼道的,所以,刘黑玉一路上去竟连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这栋大楼一共有二十一层,刘黑玉一路探索上去,不久就到了顶楼,在门口凝视往里听去,发现外面是一条宽阔的走廊,走廊里至少传来十多个人的呼吸声,轻轻地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有一道光线一闪,只见走廊上方有一只摄像头正在不停地转动着。

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沿着楼道走到天台上,俯身往下看去,看到下面有一架空调机的外机挂在窗房下墙壁上,连忙将一根细绳拴在天台上,顺着绳子滑到了空调机的外机上,附到墙壁上,侧耳往里听去。

“陈总,这是一千万美金,请你点收!”

一千万美金?他们到底做什么生意,竟然有这么大的收入,而且还是现金交易?

“不用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你们都是老主顾了,我还不相信你们吗?”

“下批货什么时候到?”

“你们放心!货一到就会通知你们的。”

“那好,我们先行告辞了。”

“来人!送客人下去!”

客人一起,屋里只剩下那个苍老的声音了。他打开小皮箱,拿起一捆钱,用手指拨得“哗哗”直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老人连忙将钱放进皮箱,对着桌上一只送话器说:“等一下!”在桌边一只按钮上按了一下,身后的墙壁上便出现了一道暗门,门后竟是一只保险柜,他在门上按出一组数字,保险柜立即自动打开了。他迅速将装钱的皮箱放进保险柜,再按了一组数字,保险柜又重新关上了。

刘黑玉将意念全部集中在保险柜上,两组数字都清晰地映入脑中,他立即将两组数字记了下来。

弄好这一切,老人又在桌边的一只按钮上按了一下,大门立即打开了,一个妖冶的少妇走了进来,娇滴滴地说:“你在干什么呀?这么久才开门,害得人家脚都站酸了。”

“是么?快让我看看!”老人色咪咪地看着少妇说。

“讨厌!”少妇白了他一眼,一坐到他的办公桌上,露出修长而又白皙的大腿。

老人一边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一边笑咪咪地说:“怎么这时候才来?吃过晚餐了没有?”

“我早就来了,可是你那班手下硬说你在有事,不准我进来,我差点就打算回去睡觉了。”少妇气呼呼地说。

“我还真的是有事呢。”老人笑着说。“这样吧,我们先出去吃宵夜,然后去宾馆开间房,我们好好乐一乐,算是对你的补偿了。你觉得怎么样?”

少妇说:“我今天去百货大楼看到一条钻石项链,真的是非常漂亮,你明天陪我一起去买好不好?”

“你已经有那么多项链了,还买项链干什么?”

“人家喜欢嘛。你到底陪不陪我去呀?”少妇立即撒起娇来,拉着老人的手不停地摇晃着。

“好好好,我明天派人陪你去买就是了。”老人无可奈何说。“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好!”少妇立即堆进满脸笑容,在老人的脸上吻了一下,从桌子上下来,挽着老人的手走了出去。

待两人一走,刘黑玉立即伸起腰来,将窗户上的玻璃取了下来,进入了室内,迅速打开保险柜,拿出小皮箱,又将保险柜从外面关上。

将小皮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果然都是绿花花的美钞。“有了这些美钞,开一家上规模的制药厂恐怕不成问题了。对不起,这就当作是上次游轮事件的医药费了。”

第四卷 第9章 情俘浪女

刘黑玉本想去探听陈寿之的情况,想不到却顺手牵羊获得一大笔钱,顿时大喜过望,提着小皮箱迅速奔下楼来,重新进入后面的停车场,从仓库后面的围墙上翻了出来,离开一段路之后,打的回到了家里。

走进家里,大家都已经睡了。刘黑玉立即将皮箱锁进书房的柜子里,这才得意洋洋地走进房里,在杨玉环身边躺了下来。

“你到哪里去了?”杨玉环看到刘黑玉回来,不满地嚷开了。“大家都等你商量对方控告的事,你却跑了出去。你也太不重视我了吧?”

刘黑玉笑着说:“你承认你是侵权吗?”

“我当然不是侵数权呀。”杨玉环大声说。

“那不就得了。”刘黑玉若无其事说。“我们又不是被人吓大的,你紧张什么呀。”

“如果他们真的向法庭起诉怎么办?”杨玉环担忧说。

“法庭是人民法庭,又不是他家的法庭,怕什么?”刘黑玉安慰说。“放心吧,天是塌不下来的。”一只手不安份地在杨玉环的身上乱摸起来。

“先去洗个澡!”杨玉环娇嗔说。“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身上脏脏的,不洗干净不准上我的床。”

“难道我身上真的那么脏吗?”刘黑玉不满地嘟哝了一声,还是起身往浴室走去。

欢娱之后,杨玉环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刘黑玉却久久合不拢眼,不知这个进出口贸易公司是不是李隆基的产业,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从这个进出口公司也许可以弄清李隆基的真正势力。

怎样才能摸清他们的底细呢?派人打进去吗?没有关系恐怕是很难的。就是能够进去,一时之间也不能接触到他们的核心机密,最终还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突然,他心里一震,顿时想到陈寿之的那个小情人,心里立即有了主意。

第二天,刘黑玉大早就起来了,将小皮箱交给任真真,吩咐说:“你去银行买个保险柜,将这只箱子放进去。另外,再往我的银行卡上存入二十万元钱。”

任真真好奇地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这皮箱里装的是什么?”

“你别管,只是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吩咐毕,一个人迅速走了出去。

刘黑玉叫了一辆计程车,迅速来到百货大楼,等到大楼一开门,第一个走了进去。

来到珠宝专柜,他绕着柜台看了一遍,但是,琳琅满目的珠宝将他的眼睛都看花了,却弄不清那个少妇看中是那一条项链。刘黑玉想了想,连忙问售货员:“请问昨天有位小姐在这里看到的一款钻石项链是哪一条?”

售货员瞪了他一眼,冷冷说:“每天前来看货的人不下百人,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呀?”

刘黑玉立即灵机一动,从身上掏出一千元,交给售货小姐说:“小姐,请你帮个忙。等会那位小姐来购买的时候,你就告诉她,那条项链我已经买下了。”

“这——”售货小姐立即犹豫起来。

刘黑玉忙说:“你放心!只要那位小姐来了,那条项链我一定会买下的。事成之后,这一千元就是你的小费了。”

售货小姐听了,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抬头看了刘黑玉一眼,暧昧地问:“那位小姐是不是长得十分漂亮?”

刘黑玉连忙点了点头,笑着说:“请小姐一定帮我这个忙,到时请你吃饭。”

售货小姐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幽幽说:“那位小姐真幸福!”

刘黑玉笑着说:“小姐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帅哥?”

“好啊。你可不要骗我呀。”

“我这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从来不骗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

“你取笑我了。我哪里长得漂亮呀?”售货小姐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负。一直到上午十点多钟,那位少妇才姗姗而来,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男子,俨然她的保镖似的。刘黑玉连忙低声说:“来了,就是她!”

售货小姐点点头,娇笑说:“你的目光还不错啊。”刘黑玉却没有理她,连忙走了开去。

少妇走到柜台前,神气活现地说:“小姐,请你将我昨天看中的那条项链拿来。”

售货小姐问:“小姐,请问你要的是哪一条?”

少妇指着柜台里一条十分精美的项链说:“就是这条!”

“对不起,这条项链已经有人买了。”售货小姐说。“他已经去收银台付钱去了,马上就要来取的。”

“这是我先看上的,昨天就已经看好了,你们怎么能买给别人呢?”少妇立即叫了起来。“我不管,他还没有拿走,就由我买了。”

刘黑玉立即走了上来,对售货小姐说:“小姐,请你帮我将项链包起来。”

那少妇立即走到刘黑玉面前,横蛮地说:“这条项链我买了。”

“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选了很久才选上这一条,怎么是你买了呢?”刘黑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我,我多付你一百元,不,五百元,你将这条项链退给我好不好?”少妇不禁软语相求了。

“不退!”刘黑玉淡淡说。“这已是唯一的一条项链了,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退。”

“小子,你竟敢跟红美小姐争抢,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少妇身后一个男人走了上来,恶狠狠地说。

“怎么?你想动粗吗?”刘黑玉夷然不惧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回头对售货小姐说:“小姐,请你帮我打电话报警!”

“你——”那男人气得浑身发抖。

“不买了!我们走!”少妇气呼呼地说,转身悻悻地走了。

“你们并不认识?”售货小姐讶然地问。

“多少钱?”刘黑玉连忙问。

“一万二千元。”

“我没有这么多现金,可不可以刷卡?”刘黑玉连忙拿出一张银行卡。

“可以。”

“请你快点!”刘黑玉将银行卡交给售货小姐,连忙催促说。

买下项链,刘黑玉迅速冲了出来。幸好,那位少妇还没走,正站在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她的身边只剩下一个男人,另一个显然是到停车场里开车去了。

不一会,一辆小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少妇立即钻进了车里。刘黑玉看了,连忙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迅速钻进车内,指着前面少妇乘坐的小车说:“师傅请你跟着前面那辆车。”

小车在一栋商住楼前停了下来,少妇从车里钻出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楼道,那辆小车又立即开走了。

刘黑玉立即下车,迅速跟了上去,发现少妇开门进入了四楼的套间。他连忙走到门前,伸手按下了门铃。

少妇出来开门,见门外站的人是刘黑玉,不由大吃一惊:“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你跟踪我?”她的眼里明显地露出恐惧的神色。

“我家也住在这附近,看到你在这里下车,特来向你解释一下。”刘黑玉笑着说。

“有什么好解释的?”少妇冷冷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立即动手将门关上。

刘黑玉迅速将手按在门上,少妇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无法将门关上,她不由大怒:“你想干什么?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要不要我帮你喊呀?”刘黑玉嘻嘻笑了笑。“我又没有歹意,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谁知道你有没有歹意呀?”

“你是怕我打劫还是怕我?”

“你要是敢对姑奶奶怎么样,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姑奶奶也要将你找出来。”少妇气呼呼地说。

“既然如此,那你还怕什么呢?”刘黑玉淡淡说。“我只跟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有什么话站在这里说就是了。”少妇冷冷地说。

“这恐怕不大好吧。”刘黑玉笑着说。“要是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在谈生意呢。我倒无所谓,只是对姑娘的声誉恐怕会有影响的。”

少妇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无可奈何地放开了手。刘黑玉立即将门推开,迅速走了进去。

“说吧,什么事?”少妇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刘黑玉一眼,冷冰冰地说。

“小姐,你就不能对人客气一点吗?”刘黑玉说。“我好歹也是你的客人呀。”

“少哆嗦!”少妇又瞪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姑奶奶可没有时间跟你磨蹭。”

“你放心,我就是有屁也不敢在你这里放的。要是惹得美人生气了,我可吃不了蔸着走的。”刘黑玉微微地笑了笑。

“你可以走了。”少妇忽然站起来,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谁愿意听你这些废话。”

“姑娘请坐,我们言归正传。”刘黑玉忽然从衣蔸里掏出项链,递给少妇说:“姑娘不是特别喜欢这条项链吗?那就送给你吧!”

“你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少妇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你不是想泡我吧?”

“正是!”刘黑玉直言不讳地说。

少妇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可是挺贵的哟,你泡得起吗?”

“连陈寿之都泡得起,我刘黑玉怎么会泡不起呢?”

“你就是霓裳剧团的那个刘黑玉?”少妇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顿时睁得滚圆。

“货真价真,童叟无欺。”看样子,刘黑玉的名气在s市还是很响的,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少妇的眼睛很快就黯淡下来,摇摇头说:“就算你真的是刘黑玉,也没有办法超过陈寿之的。无论是财力、势力,你永远都不可能跟他比的。你还是快走吧,若是让陈寿之的人知道你来找我,你一定会没命的。”

“你的话我不敢苟同。”刘黑玉说。“陈寿之只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而且,他的一切都不是他的,他只是人家膝下的一条狗而已,凭什么可以跟我比?再过几年,就是他的主人,我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你说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你说陈寿之上面还有一个老板?”

“小姐跟在陈寿之的身边,难道并不知道吗?”刘黑玉好奇地问,身体趁机向她的身边靠近了一点。

少妇摇了摇头。“他从来不跟我谈他的事。”她并没有留意刘黑玉的举动。

“这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作他的人。”刘黑玉一针见血说。“我并不是有意要挑拨你与他的关系,只是想提醒你,陈寿之这种人是靠不住的,也是靠不久的。你恐怕要早作打算才是。”

少妇的脑子快速地运转着,她在想着刘黑玉这些话的可靠性。她抬起头,看着刘黑玉那黑如天幕的眼瞳,心里不由微微一颤。

“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刘黑玉立即打断了她。

“你帮我收集情况,我给你钱,让你一辈子都过得舒舒服服的,你觉得怎么样?”

她没有开口说话,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

“我想知道陈寿之进出口公司的内部机密以及与上司、其他单位和个人的联系。”刘黑玉说。“我会根据你提供情况的价值付给你报酬的。”

少妇娇笑说:“我怎么知道情况的价值如何?要是你骗我怎么办?”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说:“好吧,我先付你十万元定金,然后,你每提供一次情况,我就付给你一次报酬。报酬的多少,我们可以协商,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少妇娇笑说:“你的条件看起来还不错,但是,你怎么能够肯定我一定会帮你呢?你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难道就不怕我去告密吗?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是陈寿之的女人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姐就是去告密,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引起陈寿之的怀疑。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小姐肯定是不会做的——对了,我还没有请教小姐的芳名呢?”

“我叫筱红美。”少妇回答说“筱红美小姐难道不想发财吗?”刘黑玉定定地看着筱红美。

“我当然想发财。”筱红美说。“可是,我也听说了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刘黑玉先生,请恕我直言,你现在只是依靠一个剧团,怎么能够跟陈寿之斗呢?他可是红道黑道通吃,手下还有一大帮弟兄,是s市炙手可热的人物,得罪了他,不仅你我会有生命之忧,就是你们剧团也开不成的。”

刘黑玉笑着说:“常言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俩齐心协力,就一定可以将陈寿之扳下来的。”说毕,伸手搭到了筱红美的肩上。

“谁跟你是夫妻呀?”筱红美连忙退开一点,娇嗔地飘了刘黑玉一眼。“你已经有了如花似玉的杨玉环,怎么会看上我呢?”

“对我来说,妻子是多多益善。”刘黑玉嬉皮笑脸说。“筱红美小姐,其实你也长得格外漂亮,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心里就已经喜欢你了。刚才在百货公司,我只不过是故意跟你开个玩笑,我只想将这条项链送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条项链?”

“如果连这一点也不知道,我还怎么去追美丽的筱红美小姐呢?”刘黑玉大言不惭地说。“让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筱红美脉脉地看了他一会,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刘黑玉连忙拿出项链帮她戴上,顺便在她粉嫩的颈脖了轻轻地摸了摸,由衷地赞了一声:“好美!”

他还从来没有给哪个女人买过珠宝,这个筱红美还是第一人。他心里虽有利用她的意思,但是,也不得不为她的美貌而折服。她的容貌虽然赶不上杨玉环、王雁,甚至比孙素娟都要稍逊半筹,却他却不能不承认,她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筱红美娇羞地低下头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轻声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不想骗你。”刘黑玉说。“碍于法律规定,我也许不能给你名份,但我心里绝对将你当作我亲爱的妻子之一。”

“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这样的地下妻子?”筱红美娇嗔地望着刘黑玉。

刘黑玉笑着说:“等以后安顿下来,就是百十个女人,我也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吹牛!”筱红美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你以为你真是一头超级种马呀。要是真有百十个女人,你不是很快就被榨干才怪呢。”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刘黑玉嘻嘻地笑了笑,连忙伸手去抱她。

筱红美连忙拦住他,娇笑说:“先让我检验一下,看看你的本钱如何?”说着,一双妙目飘向刘黑玉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立即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的庞然大物,拿在手里摇了摇,骄傲地说:“怎么样?本钱还不错吧?”

第四卷 第10章 小别新婚

刘黑玉刚从筱红美家出来,就接到了毕玉玲的电话,催问什么时候可以获得药方。看样子,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急,这两天我就去买药方,一个星期之内就给你准确消息。”刘黑玉回答说。心里却暗暗决定立即赶去内蒙古,尽快弄到药方。

想到要去见王雁,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了无边的柔情蜜意,一种甜丝丝的感觉迅速弥漫了全身。不知道她的腿好了没有?她会不会嫁给格猛?他恨不得立即腋生双翼,立即飞到她的身边。

该给她准备一点礼物吧?两手空空地过去,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时装?美食?还是——他心里突然一动,想到送给筱红美的珠宝,珠宝送美人,的确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他立即去珠宝店娘买了一条项链,可是,这条项链比送给筱红美的那条要差多了,这似乎有点太委屈王雁了。怎么办呢?

蓦地,他想到自己在海里找到的那四颗珍珠,幸亏吕芳将它缝进衣服带了出来,并没有丢在海盗岛上。对了,就送她一颗珍珠吧。

他立即去买了四只精美的珠宝盒,又买了一些时装,还给王雁的爷爷也准备了一些礼物,这才兴冲冲地回到了家里。

吕芳迅速迎了上来,娇声说:“黑玉哥,你到哪里去了?我一天都找不到你。”

刘黑玉讶然地看着她。“芳芳,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吕芳低着头,轻声说:“爷爷今天给我来信了。他想,他想——”

“芳芳,有什么事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吧,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

“爷爷说,他想买只大渔船。”吕芳鼓起勇气说。“现在的渔业收入相当不错,一只大渔船,出海一次就能赚到二、三十万元,每年可以出海四、五次,一年就可以收回成本的。”

“那不错呀。”刘黑玉说。“那他立即去买一只大渔船不就行了?”

“可是,可是——”

“他想要你跟我借钱对不对?”

吕芳红着脸点了点头。“爷爷说,他想跟你借一百五十万元,五年之内,每年还你六十万。”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苦笑起来,他现在的开支十分大,哪里还能拿得出一百五十万呢?虽然偷了进出口公司的一千万美金,但现在却不能拿出来使用。看着吕芳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实在不想拒绝她,连忙笑着说:“芳芳,大哥手头上也没有这么多钱,你可以告诉爷爷,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将钱给他寄去。”

“谢谢你,黑玉哥!”吕芳立即兴奋地扑了上来,搂着他的脖子,要他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看到吕芳那高兴的样子,刘黑玉也暗暗高兴起来,能够让女人快乐,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真真呢?你叫她到我书房来,我找她的事。”刘黑玉连忙吩咐吕芳说。

不一会,任真真走进了刘黑玉的书房,娇声说:“刘总,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黑玉将一张纸片交给她,吩咐说:“你往这个号码的存折存入十万元,另外,帮我买一张去青城的机票。”

任真真责备地说:“刘总,你这几天花费也太大了,我们户头上的钱已经快用完了,下个月可能连唐煜他们的工资都发不出的。”

“你说的也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一年来也真是辛苦你了。”刘黑玉向任真真招了招手。“来,真真,坐到我腿上来,让我好好谢谢你。”

任真真俏脸一红,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刘黑玉伸手环抱着任真真,将嘴唇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真真,你不要着急,钱的问题,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他决定从内蒙古回来后,就立即着手想办法将那一千万美元兑换出来。

第二天上午,刘黑玉一个人飞到了青城。下了飞机,他就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王雁家。

走进王雁家,“美人”立即奔了上来,对着刘黑玉欢快地叫了起来。王雁叫到狗叫,连忙走了出来,见是刘黑玉来了,不由惊喜交集,立即扑了上来,冲进他的怀里。

刘黑玉抱起王雁的娇躯,在原地打了两个转,这才将她放下来,看着她的娇靥说:“雁儿,想我了没有?”

“别臭美了,谁想你呀?”王雁风情万种地瞥了刘黑玉一眼,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看你好像瘦了不少,不是想我怎么会瘦呢?”刘黑玉笑着说。“你的腿全好了?”

“已经差不多全好了。”王雁拉着刘黑玉的手,亲热地说:“快进屋吧!爷爷和格猛哥都在家里呢。”

看到王雁亲热地拉着刘黑玉进来,爷爷和格猛都愣了一下。格猛毕竟心无城府,连忙站了起来:“刘兄弟,是你来了?”

刘黑玉立即上前与两人打招呼。爷爷淡淡地说:“小子,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那药丸无效,没有治好你妻子的病?”

“不是。”刘黑玉说。“那药丸神奇得不得了,不到一天,玉环就完全康复了,而且比以前更加年轻了,我是特地来谢谢爷爷的。”

“谢就不必了。”爷爷冷冷说。“你只要不要打扰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黑玉呀?”王雁娇嗔地说。“他那么老远地来看我们,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一点客气也不讲呀。”“是啊,爷爷。”格猛也答言说。“其实我也很喜欢刘兄弟的,他还教了我的气功呢。”

爷爷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心里暗暗叹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爷爷,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些礼物,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喜欢。”刘黑玉将带来的箱子打开,将礼物一件件拿了出来,分别送给他们,给格猛也送了一只手机。

最后,刘黑玉拿出一只珠宝盒,送给王雁。“雁儿,这是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够喜欢。”

王雁当场打开珠宝盒,只见里面用黄色的绸缎包着一颗鸡蛋大的珍珠,不由惊叫起来:“天呀,世上还有这么大颗的珍珠,这要花多少钱呀?”

“我没有花一分钱。”刘黑玉笑着说。“上次,我被人推下大海,无巧不巧地掉进了一只大蚌中,醒来后发现了这颗珍珠,我就将它摘下来了。”

爷爷也凑了过来,看到这颗珍珠,心里也暗暗惊讶不已。他不由看了刘黑玉一眼:这小子奇遇不少,将来恐怕不是池中之物。可惜他已经有了妻室,不然的话,雁儿跟着他,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王雁娇笑说:“你虽然没有花一分钱,但是,卖出去却是无价之宝啊。”

“既是无价之宝,怎么可以卖出去呢?”刘黑玉笑着说。“可惜现在不戴凤冠了,不然的话,将它镶在凤冠上,你也就是王妃了。”

“现在又没有国王,怎么会有王妃呢?你这是故意耻笑我了。”王雁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刘黑玉看得呆了。他心里忽发奇想:总有一天,我要建立自己的王国,将自己所有的女人都封为妃子。

“刘兄弟,你是专门来看我们,还是另外有事?”格猛获得一只手机,心里喜孜孜的,连忙凑上来。

“我的确是来看你们的,更惦记雁儿的腿好了没有。”刘黑玉说。“我当时就应该让素娟留下来照顾雁儿的。雁儿不能行走,很多地方都不方便的。”

王雁娇艳靥顿时一红,嚅嚅说:“哪有啊。你走的时候,我的腿已经差不多能走了。”

“看到你已经能够行走,我也就放心了。”刘黑玉回过头来,对爷爷说:“爷爷,我想请你出去开一家制药厂,用你的药来造福大多数的人,不知爷爷意下如何?”

爷爷眼睛一翻,冷冷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前来没安好心,什么造福大多数人,还不是想靠我的《药经》来赚钱?”

“爷爷,你可能不知道,我上次来到青城,给人治了五天病,就收到红包九万多元钱。我如果想赚钱,靠我的气功治病就可以发大财了。”刘黑玉说。“我只是不忿于李隆基的横行霸道,决心彻底将他打倒。”

“打倒李隆基跟开制药厂又有什么关系?”

“爷爷,李隆基是一个商业巨头,他的钱多得可能连数也数不清。正因为他的钱多,才可以请很多人为他卖命。要彻底打败他,必须要有强有力的经济基础才行。所以,我特地跟你商量开制药厂的事。”刘黑玉说。“您上次制的长青丸,具有清理人体毒素,令人青春长驻的功效,如果我们将它生产出来,一定会买疯的。”

“长青丸真的具有令人青春长驻的功能?”王雁立即惊喜地问。

“是的。”刘黑玉肯定地点了点头。

“爷爷,你就答应黑玉吧。”王雁连忙劝着说。“要是能够令所有的人都青春长驻,那岂不是一件大功德?”

“雁儿,你不懂的。”爷爷说。“长青丸的造价很贵,普通人是根本买不起的。最后,真正获益的还是那些有钱人。”

“我不管,只要能够帮助黑玉打败李隆基,我们就一定要支持。”王雁口气十分强硬地说。

“哪里有什么李隆基呀?”爷爷说。“上次的事情,警察不是已经查清了吗?那纯粹是一场意外。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们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吗?”

刘黑玉诚恳地说:“爷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段时间无事,并不能保证永远无事。若是一旦出事,那就后悔都晚了。”

“小子,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已经这把老骨头了,就是死也没有多大关系的。”爷爷说。“但是,我不能不为雁儿着想。你得罪了李隆基,已经成为他的眼里之钉,若是让雁儿跟在你的身边,她的危险性会更大。我可不能让雁儿跟着你去冒险。”

“爷爷!”王雁动情地叫了一声,扑进爷爷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刘黑玉的眼睛也噙满了泪花。“爷爷,你对雁儿这片心真是可以感动天地。我答应你,在没有打倒李隆基之前,我绝不与雁儿公开见面,也不与她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我已经请了一个医学院的教授协助你们办厂,我完全是暗中支持你们。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好吧。”爷爷终于点了点头。“我要是再不答应你,雁儿一定会恨死我的。”

“爷爷,你真好!”王雁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情不自禁地在爷爷脸上吻了一下。

爷爷苦笑了一下,转脸对刘黑玉说:“你要办制药厂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除了生产长青丸之外,还要生产一种风湿粉。草原上的人们都容易得风湿,这种风湿粉是我这几十年研究出来的,对治疗风湿十分有用,也算是为贫民做点事吧。”

“好哇!”刘黑玉兴奋地说。“能够多生产一种产品,那是最好的事了。”

听说王雁的爷爷要离开村庄,村里的人们都赶来送行,屋里屋外都挤满了人。爷爷特地叫格猛杀了两只羊,在院子里架起了一口大锅,将大块大块的羊肉放进锅里去煮,热情地招待村子里的人们。

王雁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像穿花蝴蝶似的在屋里奔进奔出,不停地拿出酒来,给客人倒上。

直到深夜,人们才陆续散去,王雁拉着刘黑玉正要进房去,爷爷忽然拦在他们面前。“小子,你给我一个答复,你到底决定怎样对待雁儿?”

“爷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雁儿的。”刘黑玉信誓旦旦说。“我爱雁儿,我一定会娶她的!”

“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呀。”爷爷警告说。“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就是不许你欺侮雁儿。如果你不能娶雁儿为妻,对她始乱终弃,或者脚踏两只船,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

刘黑玉心里立即“格登”了一下,他不愿放弃王雁,但他又怎么能够离开杨玉环呢?他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无论爷爷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只有先答应了。

进入房里,两人立即拥在一起,热烈地狂吻起来。良久才分了开来,王雁娇声说:“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去s市找你了。”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让刘黑玉更加情动的,他紧紧拥着她的娇躯。“我也非常非常想你!见不到你,我会疯的!”

两个人都已经感到急不可耐,相拥着往床走去,身上的衣裳一一飘落。

把完全赤裸的王雁抱到了床上,她那美丽诱人的绝世胴体全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在阔别了十多天后,美丽柔和的线条重新在他的眼前出现,少女的青涩完全消失了,已经成为少妇的女体是如此的圆润滑腻,令人心神迷醉。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雪白嫩滑的肌肤闪耀着动人的光彩,雪白坚挺的骄傲地耸立,还微微往上翘起,樱红的色泽让人恨不得马上就要咬它一口的冲动。如同柳枝般的纤纤小蛮腰使得下面隆起的呈现出惊人的丰满,上浓淡相宜的茸毛井井有条,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梳理,细细的还是粉红色的一线,此情此景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刘黑玉已见过不少女人的胴体,像她这样美妙而又匀称的娇躯,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就连杨玉环都没有这么匀称的身体。他心里暗暗感叹一声,一双手在她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美目中跳动着炽热的感情,如花娇靥上含羞的媚笑,柔软的玉手温柔地绕上刘黑玉的头颈,把他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湿润的樱唇凑近了刘黑玉的耳朵,以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爱我吧!”

一种又甜又腻的感觉直冲他的脑门,刘黑玉立即俯首下去,重重的吻在了嫩滑的脸蛋上。娇吟声中,火热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摩擦扭动。

片刻后,房间里面激荡着高涨的,积蓄了多日的爱火,完全爆发了。

王雁用尽全身心的气力,奉上所有的热情在所爱的男人身下竭力迎合着,娇吟着,嘶喊着。

房外,爷爷走到怔怔而立的格猛面前,轻声说:“格猛,雁儿是你的妹妹,只要她能够幸福,我们就要极力地帮助她,你说对吗?”

“我知道!”格猛的嘴里用力地崩出一句。“不然的话,我早就冲进去将他杀了。”

“别说傻话了。”爷爷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格猛怔怔地点了点头,无力地走了出去。

刘黑玉大力地动了起来,极尽自己的技巧,让这个可爱女子得到最大的快乐。

很快的,绝顶的舒爽笼罩王雁的身心,她快乐得浑身颤抖,一双星眸中满含高涨的,恨不得自己和刘黑玉能融为一体。

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无上的快乐,难以言语的激情快感充斥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第四卷 第11章 十三金钗

刘黑玉带着王雁、爷爷、格猛三人以及“美人”回到家里,骤然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问迎上来的吕芳:“发生什么事了?”

吕芳低声说:“昨天,夫人到电视台做专访,回来的路上遭到歹徒的袭击,唐煜和林德生都负了伤。夫人也受到惊吓,正在楼上休息呢。”

刘黑玉命吕芳先带王雁他们下去安顿,自己却往楼上走去。王雁立即要求说:“黑玉,我跟你一起去!”连忙跟在刘黑玉身后,往楼上走去。

走进房里,只见杨玉环正坐在床上,孙素娟与两个陌生的姑娘坐在旁边,四人正在一起说话。看到刘黑玉进来,杨玉环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娇声说:“黑玉,你可回来了。”

刘黑玉连忙走上背前去,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杨玉环正要回答,突然看到跟在刘黑玉身后的王雁,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这位就是王雁妹妹吗?天啊,世上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人,真是比花儿还美呀。”

王雁也连忙走了上来,娇笑说:“玉环姐姐才真是绝世美人呢。听说你遭到歹徒袭击,你没事吧?”

杨玉环指着那两位陌生姑娘说:“如果不是她们两人及时出手救了我们,我恐怕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

“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刘黑玉转过身来,向两位姑娘抱拳行礼。“谢谢两位姑娘援手相救!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刘先生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是我们的职责。”两女也起身行礼说,言行之间英气勃勃,颇有几分女侠的风度。

“请问两位女侠芳名?家住什么地方?”刘黑玉对两女大感兴趣,连忙问道。

“我叫凌琳,她叫周厉。”为首的姑娘回答说。“我们住在川中,前来s市购买药物,只是碰巧遇上了这件事而已。”

原来,昨天一大早,杨玉环在唐煜、周密、林德生三人的陪同下,坐车前往电视台做专访。由于记者招待会流产,许维不得不在电视台安排了这个节目,为剧团做宣传。

上午十一时,杨玉环做完专访,从电视台出来,汽车驶上一条比较偏僻的道路时,突然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他们前面,从里面下来十多名大汉,挥舞着铁棍,往汽车砸来。

唐煜见形势不对,连忙叫周密将车子掉头,保护杨玉环先走,他与林德生却下了车,往这伙人迎去,双方立即发生了斗殴。

唐煜与林德生两人虽然功夫不错,但对方毕竟人数众多,又都拿着铁棍,械斗中,两人先后都负了伤,还有四、五个大汉绕开他们,径直往汽车奔去。

由于前后都有车,周密根本无法将车掉头,看到这种情况,只好弃去汽车,迅速下了车,拉着杨玉环往后奔去。四、五个大汉立即追了下去。

就在他们快要追上杨玉环的时候,路边忽然冲出两个姑娘,闪电般地将四、五个大汉全部打翻在地,又立即赶去支持唐煜和林德生。对方一看形势不对,立即呼啸一声,迅速跳上汽车,绝尘而去。

周密与杨玉环回转身来,走到两位姑娘面前,由衷地感谢说:“谢谢两位姑娘援手相助!如果不是遇到你们,今天的局面真是不可收拾。”

“不要客气!”一位姑娘说。“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你们?”

周密说:“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却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杨小姐来的。”

两个姑娘也没有深问,她们看到杨玉环长得这么漂亮,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了。像这样漂亮的女人,本身就容易引起别人觊觎的。

周密迅速走到唐煜面前,见他与林德生都负了伤,连忙站起来对两个姑娘说:“两位小姐,救人救到底,能不能请你们两位护送杨小姐回去?我必须迅速将他们两人送给医院进行治疗。”

杨玉环也对两个姑娘说:“两位的救命之恩,我们深表感激。我家就住在这里不远,请两位先到家里坐一下,也让我有机会好好感谢你们呀。”

“感激就不必了。”为首的姑娘说。“既然这位大哥要送他们两人去医院,我们也只好送你回去了。”

杨玉环大喜,连忙叫了一辆计程车,带着两位姑娘回到了家里。

将杨玉环护送到家后,两位姑娘就要告辞离去,杨玉环说什么也不肯放她们走,央求说:“两位妹妹就在这两里住两天再走吧。唐煜他们都住院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几个女人了,要是对方再寻上门来,我们根本应付不了。请你们两位再帮帮我吧。”

两人听了,也无可奈何,只好住了下来。

经过询问,杨玉环知道这两个姑娘一个叫凌琳,一个叫周厉,是川中一个神秘门派的弟子。她心里一动,连忙对两人说:“你们武功这么高强,我请你们来帮我好不好?”

凌琳说:“这事恐怕要师傅和小姐同意才行,我们是不敢擅作主张的。”

周厉好奇地问:“杨小姐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敌人?”

杨玉环苦笑说:“我带了一个剧团,专门演出《霓裳羽衣曲》,在g城演出的时候,一个叫李隆基的人看到我还有几分姿色,就设计想将我骗去。我们几乎是死里逃生才回来的。李隆基的势力很大,差不多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人,他们就像冤魂不散地缠上了我们,所以,我们才请了唐煜他们做保镖。但是,对方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我担心唐煜他们几个人都没有办法对会他们的,因此,我真的好想你们能够留下来帮我。”

“你可以去找我师傅谈谈,他也许会同意的。”周厉也有些同情她了。“不过,他要价可是很高的啊。”

“没问题。”杨玉环连忙说。“我丈夫这两天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后,我叫他跟你们一起去川中见你师傅。”

“好!”刘黑玉听了杨玉环的转述,立即欣然说。“我今天将几件事处理一下,明天就与你们一起去川中。”

下得楼来,刘黑玉先去看王雁的爷爷安顿好了没有。吕芳带着黄梁、南荷正在为他们布置,刘黑玉走上前来,亲切地说:“爷爷,你到了这里就当作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需要什么就直接跟她们说。”

爷爷说:“你不是说让我们单独住在一起吗?为什么将我们接到你家里来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已经派人给你们找到了一栋房子,现在还在装修,暂时只好委屈爷爷在这里住几天了。等那边完全搞好之后,我再送爷爷过去。这两天,我会派人带爷爷到处去看看,等我到川中回来后,我们就开始制药。爷爷,你觉得怎么样?”

“你去川中干什么?”爷爷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川中有一批武功高强的姑娘,我想去请几个人来保护雁儿。”刘黑玉说。“由女人保护女人会方便得多。”

爷爷不禁看了刘黑玉一眼,心里暗暗佩服这小子想得周到,雁儿跟着他,他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不该已经有了妻子。

“你去忙你的吧,我的事不要你管。”爷爷催了一句。

刘黑玉从屋里出来,问南荷说:“任真真呢?她到哪里去了?我回来这么久还没有看到她呢。”

南荷回答说:“她与马国军一起去请人装修房子了。”

刘黑玉“哦”了一声,从屋里走出来,叫周密将车子开出来,一起去医院看望唐煜和林德生。

来到医院,唐煜和林德生看了,立即从床上爬起来。

“别起来了!都躺着吧。”刘黑玉连忙上前拦住他们。“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没什么。”唐煜说。“他们都带着铁棍,我们只是身上挨了几下而已。”

林德生瓮声瓮气说:“他***,如果不是他们都带着家伙,我一定要打得他们遍地乱爬。”

“你们好好休息,尽快将伤养好。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报仇的。”刘黑玉看到两人的家人都来了,连忙从包里拿出两只信封,分别交给他们的家人。“给他们自己买点东西吃吧。”

唐煜连忙推辞说:“刘总,杨小姐与任真真姑娘来看我们的时候,也给了我们的钱,你又买了这么多东西来,我们怎么能够再收你的钱呢?”

“你们都是军人出身,就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了。”刘黑玉说。“我们都是兄弟,这只是兄弟之间的一点情意,你们就收下吧。”

唐煜和林德生听了,也只好收下了。

坐了一会,刘黑玉吩咐他们安心养病,就起身告辞。回到车上,他也给了一只信封给周密,笑着说:“你虽然没有受伤,但功劳不小,这是给你的奖励。”

“谢谢刘总!”

刘黑玉问:“周密,你也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你有没有这些人的线索?”

“不认识。”周密微微摇了摇头。“我家住在效区,与市区没有多少联系,也很少在街上混,所以,街上的人大多都不认识。”

刘黑玉心里暗想,这些人应该是陈寿之的手下,但是,筱红美为何没有事先示警呢?莫非她只是拿钱,不肯做事?他立即拨通了筱红美的电话。

“你怎么几天没有打电话给我了?”电话里传来筱红美那嗲声嗲气的声音。

“我还正想问你这句话呢。”刘黑玉说。“昨天,我的人遭到袭击,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呀?”

“昨天?那不可能呀。”筱红美说。“早几天,陈寿之办公室的保险柜被盗,他的手下正忙于追究这件事,怎么可能出去找架呢?”

不是陈寿之,难道s市还有别人?刘黑玉顿时怔住了。

“你怎么啦?不是你被打伤吧?”电话里传来筱红美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刘黑玉立即回过神来。“是我两个兄弟被打伤了。你帮我留意一下,看是哪伙人干的。”

“我现在很想你,你能不能过来一下?”筱红美娇媚地说。

“不行!”刘黑玉说。“我立即就要出去,等我回来,我一定来找你。”家里有杨玉环和王雁两位超绝美女,他哪里还有心思出去鬼混啊。

“你要去哪里?”

“乡下。”刘黑玉也不敢随便向她透露神踪。

挂了电话,刘黑玉暗暗诧异,如果s市有多股李隆基的势力,那可是防不胜防啊。家里总其只有五名保镖,还有两名住院,明天去川中,恐怕要将杨玉环和王雁带在身边才行。

回到家里,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杨玉环和王雁,两女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们也可以出去看一看了。”王雁兴奋地说。

“可是,高律师说,陈寿之的律师已经向法庭起诉,这几天可能会开庭的。”杨玉环担忧说。

“怕什么?”刘黑玉说。“打官司是高扬的事,如果连这样的官司也打不赢,他干脆卷起铺盖走人得了。”

“万一需要我们出庭怎么办?”

“向法庭申请延期就行了。”刘黑玉说。“我们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旅游的机会,你可不要大煞风景啊。”

回过头来,又看着凌琳说:“凌姑娘,你们门中像你这种身手的人共有多少人?”

凌琳笑着说:“我师傅收了十四个弟子,小姐给我们取了一个外号,叫做十三金钗。我是第五金钗,周师妹是第九金钗。论武功,大家都相差不远的。”

“你们都是女的?”刘黑玉讶然问。“为什么你家小姐又不在十三金钗之列?”

周厉说:“师傅当初教我们武功,也是为了保护小姐的。但是,小姐现在的功夫比我们好多了,她根本就不需要我们保护了。”

“你们已经练了几年功夫了?”

“十一年。”

“你们才多大年纪呀?怎么就练了十一年功夫了?”刘黑玉惊讶地问。

“我们都是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师傅练功了。大师姐年纪最大,也是十一岁开练功的。”

刘黑玉顿时来了兴趣,连忙对两女说:“我也练过几天功夫,我们到外面比试一下如何?”

“好啊!”两女立即欣然答应。

三人立即下楼,来到了屋前的坪里。听说刘黑玉要与两位侠女比武,屋里的人全都跑出来观看,就连王雁的爷爷也不例外。

“师姐,让我先上吧。”周厉要求说。

“不必了!”刘黑玉微微笑着说。“你们两人一齐上吧。”

昨天那十多个手持铁棍的大汉都不是她们俩的对手,刘黑玉却要一个人对付她们两人,他也太托大了吧?众女心里都暗暗替他捏着一把汗。

周厉立即娇喝一声:“先胜了我再说。”迅速垫步上前,右拳交电击出,直奔刘黑玉的面门。刘黑玉一闪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左手立掌成刀,直取周厉的脖颈。周厉连忙缩颈藏头,左腿飞起,迅疾无伦地踹向刘黑玉的膝部。刘黑玉纵身跃起,单掌一立,“噗噗噗”连击三掌,分击周厉的头部和两肩。周厉见对方掌风飒飒,知道对方内力厉害,不敢在意,连忙飞身往后跃进出。

这一连串的攻防转换,旁边的人都看得眼花缭乱,连格猛也看得惊心动魄,心里暗暗赞叹两人的精妙武功。

凌琳看到这种情形,明白周厉绝对不是刘黑玉的对手,连忙走上前来,娇笑说:“刘先生的武功果然厉害。师妹,我们一齐上!”

两人调整了一下阵势,将刘黑玉围在中央,同时娇叱一声,一齐发掌,攻了上来。刘黑玉的前后左右顿时出现漫天掌影,将刘黑玉的身体紧紧罩住。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一下,右手倏伸倏缩,只听得“砰、砰”的声音响起,掌影立即消失,刘黑玉仍站在原地未动,两女却接连退出四、五步。

看到刘黑玉如此厉害,两女也暗暗诧异,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迅速站到了一起,四掌缓缓地击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暗暗疑惑起来,刘黑玉却知道她们是要拚内力了,当即凝立不动,将体内的先天真气立即运转起来。

果然,场中出现了凛冽的杀气,旁观的人都不自主地连退了好几步,首当其冲的刘黑玉更是感到浑身都被森严的杀气团团围住,仿佛被一道道无形的绳索捆绑了起来。他心里也不由暗暗佩服,两女的内力果然不错。

两女大喝一声,四掌击出,场中立即劲风飒飒,飞沙走石,旁观的人全都面上失色。

刘黑玉却像一点事也没有,神色悠闲地站在场中,右掌微微扬起,缓缓地推了出去。场中的风沙立即平息下来,而两女的身体却缓缓地往后退去。

两女终于无力抵挡大力的推击,正欲飘身往后跳出,忽然感到大力顿失,两女身体立即向前栽出,差点栽倒在地。

刘黑玉连忙上去扶住两女。两女脸上一红,幽幽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刘先生的武功如此高强,如何还要聘请我们呢?告辞了!”转身往外走去。

“两位女侠请留步!“刘黑玉立即拦住她们。“两位有所不知,我因机缘巧合,练成了先天真气,其实武艺却很一般。你们的功夫也是我生平所仅见,我一个人孤掌难鸣,真的非常需要你们的大力支持。”

第四卷 第12章 又一绝色

在飞机快要起飞前的二十分钟,刘黑玉带着杨玉环、王雁,以及凌琳、周厉出现在候机大厅。看到杨玉环和王雁这两位绝色美女,大厅里的人全都露出惊艳的神色。

“杨玉环!杨玉环!”

终于有人认出了杨玉环,立即冲了上来。“杨玉环,请你给我签个名!”

不少的人都围了上来,高声喊着:“杨玉环,我爱你!”前进的路立即被堵塞了。

“对不起,对不病起,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不要影响我们登机!”刘黑玉声嘶力竭地叫着。但是,他的声音完全被一浪高过一浪的音潮淹没了。

刘黑玉无可奈何,只好运起先天气功,在杨玉环和王雁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将众人阻在外面,拉着两人的手,迅速往登机口走去。

人们还是不断在追了上来,凌琳和周厉回过头来,极力拦住大家,护住杨玉环和王雁。机场的保安人员看到这种情况,也迅速赶了上来,奋力驱散人群,五人终于进入了检票口,迅速往飞机上走去。

在飞机上坐定,刘黑玉喘了一口气,微微笑着说:“玉环,跟你出行真是麻烦!”

杨玉环轻轻地横了他一眼,娇笑说:“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当明星原来也挺难的呢。”王雁笑着说。“我也听说人们追星追得十分疯狂,今天总算开了眼界。玉环姐,看样子,你以后只能坐在家里了,一走出去就会被人围起来的。”

杨玉环反唇相讥说:“你长得这么漂亮,一起出去也会被人围起来的。”

“我没有你那么大的名气,人们围着我有什么用?”

“他们要将你抢回去做夫人呀。”

他们的说话很快引起了机上人们的注意。刘黑玉感到不少的目光向他们射来,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那滑稽的样子,逗得凌琳和周厉两人都“咯咯”地娇笑起来。

从s市到重庆的飞机不到两个小时,很快就到了要降落的时间了。刘黑玉忽然低声对杨玉环和王雁两人说:“拜托两位美女,请你们用围巾将面部封起来好不好?我可不想又被人们堵住,连机场也走不出去。”

“哪有这么严重啊?”杨玉环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但她还是乖乖地解下围巾,缠在了脸上。

走出机场的出口,果然有几个乘客从后面追了上来,刘黑玉立即叫凌琳和周厉保护两人先走,自己殿后拦住了他们。

出了机场,刘黑玉立即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到杨玉环和王雁,也惊得呆了,想不到世上还有长得如此艳丽的女人。但是,见他们一共有五个人,连忙制止说:“对不起,超载了!请你们多叫一辆车吧。”

“给你双倍的钱,另加两百元罚款。”刘黑玉坐到司机的旁边,连忙催促说。“快开车吧!”

司机犹豫了一下,终于启动了车子,向机场外面驶去。

凌琳她们住在郊外的一个山凹里,迎面是一道向上的宽阔石级,至少有一百多级。下了车,大家拾级而上,两边树木葱笼,幽深沉寂,颇有一种攀登仙境的感觉。

走完石级,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广场,有六、七个姑娘正在练功,看到凌琳和周厉带了客人回来,全都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他们是谁呀?”

“长得真漂亮!”

“比小姐还要漂亮呢。”——人们都说四川多美女,这话一点不假,凌琳和周厉已经见过了,她们长得很漂亮不说,眼前这些姑娘个个都是千娇百媚,绝对是上上之选。刘黑玉如同进入了女儿国,顿时看得眼花缭乱了。

“你们不练功,都围在那里干什么?”

一声冷艳的娇喝传来,大门口出现了一个少女。刘黑玉抬头向她看去,见她大约十七、八岁年纪,身穿红色的紧身衣裙,蓄着短发,显得格外的青春勃发。一张鹅蛋形的脸儿,长得又白又嫩,嫩得好像风一吹、手一弹就会破似的,小巧的鼻梁小巧的嘴,一双秋水为神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窄窄的柳腰,给人一种稍一扭动就会折断的感觉,那模样真是美极、娇极、艳极、媚极!

刘黑玉已经有了杨玉环、王雁,但是,一看到这红衣少女,他的心里仍然震憾不已。

三人都是那么美艳,实在很难分出谁更漂亮一些。但是,三人又各有千秋,玉环占了一个媚字,王雁占了一个艳字,而这个红衣少女却占了一个娇字。

众姑娘见了,全都作鸟兽散。凌琳连忙介绍说:“这就是我家小姐任月芝。”

刘黑玉连忙走上前去,以一个武林人士的身份抱拳行礼说:“在下刘黑玉,从s市赶来,特来拜见任姑娘。”

任月芝淡淡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有什么事吗?”

刘黑玉顿时怔住了,自己总不能一开口就说是来借人的吧,饶是他平时口若悬河,在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琳连忙上来给他解围,低声说:“小姐,他是来拜见师傅和小姐,想请几个姐妹下山帮忙的。你还是先接待他们一下吧。”

“老五,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以各种借口前来的人还少吗?如果都要接待的话,我恐怕要请一百人开个接待公司了。”任月芝冷冷说。“叫他们走吧。”

“小姐,刘先生是不同的。他是与他的夫人一起来的。”凌琳连忙将任月芝拉到一边。“他夫人是个电影明星,我亲眼看到她遭人袭击,在机场也差点围得动不得。他们确实是想有求于我们。”

“如果连自己的妻子也要请人保护,这种男人还要他干什么?”任月芝轻蔑地瞥了刘黑玉一眼。

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刘黑玉还是完全听到了,想不到这个绝色美女不仅很娇,而且很蛮,心里一阵气苦,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任月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杨玉环和王雁也连忙走了上来,关切地问:“黑玉,你怎么啦?”

刘黑玉看着任月芝说:“任姑娘,如果你能够打赢我,我留在这里给你当一辈子奴隶;假若我能侥幸不输,姑娘必须将刚才的话收回去。”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呀?”杨玉环讶然说。他们毕竟是来求人家的,若是惹怒了他们,请人的事岂不是要落空。

“你不管!”刘黑玉淡淡说。请人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尊严更加重要,这个女人竟然看不起自己,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打就打,谁还怕你不成?”任月芝向前走出几步,来到刘黑玉的面前。

凌琳和周厉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规劝任月芝说:“小姐,你不要跟他打,他的功夫是很厉害的。”她们两人联手都不是刘黑玉的对手,小姐的功力比她们略高,却也不可能胜过她们两人。

“走开!”任月芝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你怎么知道他的功夫很厉害?”

两人看到众姐妹都围了过来,怎么好意思将两人联手还输给了刘黑玉的事说出来呢?看到任月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连忙奔进屋里去找师傅。

刘黑玉叫杨玉环和王雁两人走开,轻描淡写地看着任月芝说:“任姑娘,请出招吧!”

任月芝冷笑一声,身体立即蹦了上来,“呼”的一掌拍出,一股劲风直袭刘黑玉的下盘,来势之猛,宛若迅雷撼山一般。

刘黑玉自然知道这股急风的厉害,只要被它撞上,自己非立即跪下去不可。他明白对方是想让他当场出丑,心里暗笑一声,点足弹身,身体倒窜三尺,左手立即劈出一掌,以六成功力向那股急风迎去。

刘黑玉自从练成先天真气之后,各种武功招式立即融会贯通,这招避招还击,时间火候无不恰到好处,无论任月芝如何刁钻,也无法接下他这一记刚猛的掌力。

他是不想打伤她,所以只用了六成了功力。

“轰”的一声巨响,但见沙扬石走,草木四飞,地上出现了一个足有一米见方的浅坑。这份功力实在惊人至极,围观的姑娘都大吃了一惊。

可惜,刘黑玉这一记刚猛的掌力并没有击败任月芝,而且还有一股急风继续向自己的下盘袭来。这下他可看清楚了,任月芝在左掌击出之后,娇躯就像陀螺般急速旋转,随着身体的快速旋转,右掌跟着拍了出来,借助旋转之力,不仅避开了对方的还击,而且攻击的力度成倍地增加。

刘黑玉想不到她的武功如此厉害,自己一时轻敌,又没有专门练过武艺,反倒被对方逼得手忙脚乱,落在下风,凭着超强的内功苦苦支撑。

任月芝得势不饶人,出手更加凶狠,身形就像风车一样急转,双掌吞吐之间,掌力就像惊涛骇浪一样地向刘黑玉卷去,漫天掌影完全将他淹没了。

周围的姑娘们看到任月芝大发雌威,全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杨玉环和王雁却看得心胆俱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斗了四十多招,刘黑玉渐渐看清了对方的招式,心里也有了对策,他故意让对方一掌击来,就在对方的掌力快要击中胸脯的瞬间,他的身体一侧,让对方掌力擦胸而过,跟着右手闪电抓出,扣住她的脉腕。

任月芝全身一麻,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栽去。刘黑玉迅疾地将她的手往后一捺,左手前揽,迅速揽住任月芝的纤纤细腰,将她的娇躯从后面抱进了怀里。

无巧不巧地,任月芝的右手被捺到了身后,正好按在刘黑玉的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一点不漏地传到了任月芝的手上,她顿时娇靥一红,厉声说:“快放手!”

刘黑玉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将嘴凑到她的耳前,低声说:“你现在还敢不敢说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任月芝的脉腕被制,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她的手掌已感到他下面的轻微蠕动,一颗芳心立即怦怦跳了起来。

“我叫你快放手,你听到了没有?”她羞不自胜地叫了起来。

“我要你立即道歉!”刘黑玉却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仍然固执地说。

“你再不放手,我就,就杀了你!”任月芝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刘黑玉明白在这种场合下,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道歉的。他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她。

任月芝身体一松,她忽然回过头来,猛地一掌击在刘黑玉的胸脯上。刘黑玉想不到她会突然袭击,一点防备也没有,立即被她击个正着。他惨叫一声,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空中出现一片红蒙蒙的血雾。

杨玉环和王雁全都吓了一跳,连忙飞奔上去,欲扶起重重摔倒在地的刘黑玉。

“别动!”任月芝也吓得花容失色,这含忿一击,力量何等巨大,谁能承受得了呢?一气之下,自己也没有考虑后果了。看到两女要扶起刘黑玉,她连忙掠了上去,迅速拦住两人,俯去检查刘黑玉的伤势。

刘黑玉幸亏有先天真气护体,在骤遇袭击的时候,本能地护住了心脉,不然的话,他已心脏破碎而死,此刻哪里还有命在?但是,任月芝那一掌的力度实在太大了,心脏受到剧震,仍然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任月芝见刘黑玉伤势不轻,连忙跪到他的身边,双掌按在他的胸脯上,缓缓地为他输入内力,替他运功疗伤。

良久,刘黑玉又喷出一口鲜血,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任月芝松了一口气,立即双手将他的身体托起,迅速走进屋里,将他放到一张床上。又转身叫了一位金钗立即去给刘黑玉熬药。

练武世家都有各种疗伤的药物,既有丸药也有汤药,汤药虽然麻烦一点,却容易被人吸收。

其实,刘黑玉的先天真气就具有自动疗伤的功能,经过任月芝的内力导引,他体内的先天真气已迅速运转起来,他的伤势也好了大半。

但是,他看到任月芝对他的伤十分在意,心里也暗暗得意,也不说破,乐得享受她的侍候。

床上布置十分素雅,被褥和枕头上都透出沁人心脾的香味,估计这是任月芝的闺床。她竟然将自己放到她的床上了,刘黑玉心里一喜,看样子自己这次受伤还是相当值得的。

当事人躺在床上沾沾自喜,杨玉环和王雁两人却急得愁眉苦脸。她们心里虽然暗暗怨恨任月芝出手偷袭,将刘黑玉伤成这样,但是,看到她也里里外外地忙个不停,还亲自动手帮他洗去嘴角的血迹,似乎比她们还要焦急,也不好意思再责备她了。

不久,一位金钗端了一碗药进来,低声说:“小姐,药已经熬好了。”

任月芝点点头,伸手接过药碗,柔声地对刘黑玉说:“刘先生,喝药了。这是师傅精心配制的药物,疗伤效果相当好,喝了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杨玉环连忙上去将刘黑玉扶起来,让他靠到自己的身前。任月芝见他还十分虚弱,忙说:“我来喂你吧。”说着,伸出纤纤玉手,用汤匙舀了一匙药水,轻轻地送到了刘黑玉的嘴边。

三位绝色美女都围在床边照顾他,阵阵醉人的芳香几乎盖住了浓郁的药香,这种香艳的场面到哪里去找?刘黑玉心里不禁乐翻了天,真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要好起来。

服侍刘黑玉喝了药之后,她们又让刘黑玉躺下来休息。

任月芝似乎想消除杨玉环和王雁两人对她偷袭刘黑玉的怨恨,主动地跟她们说起话来。“听老五说,你们遇到了麻烦,不知是什么事情?”

杨玉环微微笑了笑,将遇到李隆基的乱说了一遍。

任月芝娇哼一声。“现在居然还有这种人,两位姐姐放心,我们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一顿,教他以后再也不敢出来害人了。”

“谢谢任姑娘!”杨玉环说。“据说,李隆基的势力十分强大,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像,就连警察都对他们没有办法,恐怕不是教训一次就能让他服贴的。”

“哦?”任月芝讶然地看着杨玉环。“他们的势力大到何等地步?”

“李隆基是一个商业巨头,几乎到处都有他的企业,他的钱多得连数都数不清,所以,为他卖命的也不知有多少人。”

“而且,他们手里还有枪,任姑娘绝对不可小视。”王雁将在青城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些人如此猖獗,难道政府就管不了他们吗?”任月芝义愤填膺地说。

“主要是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刘黑玉忽然坐了起来,忍不住插言说。“就是政府出面,最后也只能抓到几只小虾子顶替,那些大鱼仍然可以逍遥法外。”

“你没事了?”三女同时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

第五卷 第1章 大献殷勤

“芝妹,我来看你了!”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青年手捧鲜花,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蓦然看到一个年青的男子坐在床上,三个如花似玉的超级美人坐在床边,四人谈笑风生,不由立即怔立当场。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睡要你的床上?”英俊青年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刘黑玉,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任月芝是十分讲究的女孩子,任何人都不可以坐到她的床上去,这个男子竟然躺在她睡的床上,头枕着她枕的枕头,身上盖着她盖的被子,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你干什么呀?”任月芝连忙起身走上前去,低声责备说。“他是我的客人,身上又受了伤,我只是将他背进来疗伤而已。”

任何人都可以看改出来,任月芝与这个青年的关系十分密切,他应该是她的男友。刘黑玉心里一凉,顿时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觉。

那青年听到刘黑玉还是任月芝背进来的,脖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刘黑玉已经被他杀得支离破碎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任姑娘的床。”刘黑玉吃力地爬起来。“玉环,你扶我起来!”

“刘大哥,你继续躺着吧。”任月芝连忙劝住说。“这是我的床,我愿意让谁睡就让谁睡,你今天就睡在这里,任何人也无权干扰。”

她心里已经动气了。男友一点风度也没有,使她感到在很没面子。

“我还是起来吧。”刘黑玉故意做出很为难的样子。

“我叫你继续躺着就继续躺着,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任月芝的脸色已有些铁青。

“任姑娘,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刘黑玉说。“我的伤已经好了四、五成了,再躺下去,就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了。”

任月芝听了,也只好随他了。

“对不起,芝妹!”那青年看到任月芝生气了,心里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陪着笑脸。“我又不是怪你不该让他睡在你的床上,我只是好奇地问一问而已,你干么生这么大的气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地赶来为你庆祝的。你看,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黄玫瑰,还带来了一只大蛋糕,我们大家一起好好庆祝一番好不好?”

任月芝听了,脸色稍霁,心里也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对他发火,伸手接过了青年送的鲜花。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人声鼎沸,二十多个青年男女走了进来。他们手里全都捧着鲜花,一齐喊着:“生日快乐!”

房间已经不小了,但仍有拥挤之感。任月芝脸上立即绽出灿烂般的笑容,欣喜说:“你们怎么全都来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当然要来啊。”

“嗬,时文,你又比我们来得早啊。”

“这位先生和这两位小姐是谁呀?我们怎么从未见过?好漂亮啊!”

“月芝,我们以为你是世上长得最漂亮的女人,想不到也有跟你长得一样漂亮的大美人呢。”

“是啊,不来则已,一来就来了两位,今天的生日晚会一定热闹极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笑谑着,纷纷将鲜花献给任月芝,房间里顿时变成了花的海洋,连杨玉环和王雁两人见了,心里都暗暗生出妒忌之感。

“这三位是我的朋友。”任月芝笑容满面地介绍说。“这位先生叫刘黑玉,大公司的老总。这位名叫杨玉环,著名演员,与杨贵妃同名。这位叫王雁,是一位著名医师。”

“哦,我记起来了,杨玉环就是《霓裳羽衣曲》的主演。”一个青年立即叫了起来。“我在电视里看过您的演出,想不到能够在这里见到您,我们真是太荣幸了!”

“哈,月芝啊,你的面子真不小啊,连大名星都来给你祝寿,简直羡慕死我了!”一个女孩子也跟着叫了起来。

“杨玉环,请您给我们签个名好吗?”

“好啊!”杨玉环立即欣然同意了。“这房间有点拥挤,我们到外面的大厅去好不好?”

大家都轰然响应,连忙出去寻找纸笔,有的甚至脱去外衣,请杨玉环将名签在身上的白衬衫上。

外面热闹极了,房里只剩下刘黑玉、王雁和那个叫时文的青年,顿时显得冷清多了。

刘黑玉看着时文问:“你是任月芝的男友?”

“是又怎么样?”时文没好气地说。每一年任月芝的生日晚会,他都是会上最出色的人,现在却被人冷冷清清地抛在一边,一想起来心里就有气。

其实,他也是看过杨玉环演出的电视的,本来应该最早发现,将这个风头抢为己有的。但是,他一则全身心地放在任月芝身上,二则被刘黑玉气得发昏,竟然没有能够认出她来,结果弄得这个风头反而被别人抢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以你这种风度,也想当任月芝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那边有面镜子,你先过去照一照如何?”

“你——”时文心里简直要气炸了,但他知道,在这种场合发气,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立即强忍了下来,心里暗想:你想引得老子生气,老子偏不上你的当。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老子再要给你的颜色看看,不然的话,你也不知道灶王爷有几只眼。

刘黑玉正想再逗逗他,忽然一个青年走了进来,拿着一只本子对王雁说:“王姑娘,你与杨玉环、任月芝都是超级美人,请你也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王雁哑然失色,说:“我又不是名星,要我签名有什么用呀?”

青年说:“以你的美丽,比名星还要名星,我真的十分敬慕你,请你一定给我签个名。”

王雁无可奈何,只好提笔在他的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名活动终于告一段落,夜幕也渐渐降了下来,十三金钗已在大厅里挂起了彩绸,两只音箱里也放出了悠扬的乐曲,大厅两边的条案上,堆满了水果、食物和酒水。虽然显得有些简陋,却也充满了喜气。

刘黑玉也走进了大厅,他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任月芝的师傅,心里不禁暗暗有些诧异,连忙走到她的身边,低声问:“你师傅呢?我怎么一直都没有见到他?”

任月芝说:“师傅为了不影响我们欢乐,他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到晚会结束的时候才回来。”

刘黑玉心里暗笑一声:真是一个怪人!

晚会正式开始了。

在准备给蛋糕点蜡烛的时候,时文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小盒子,笑着说:“芝妹,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这是什么?”任月芝好奇地看了盒子一眼。

时文说:“你自己打开看看。”

任月芝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连忙欣喜地拿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项链上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众人看了,全都惊讶地叫了起来。

刘黑玉是识货之人,知道这虽是人造钻石,但价格仍然不菲,这条项链至少值几万元钱。想不到这个花花公子竟然拿出这么高档的礼物,看来他对追求任月芝是下了血本了。

时文说:“芝妹,让我帮你戴上吧。”

看到时文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刘黑玉心里很不服气,他连忙返回房里,打开自己的密码箱,也拿了一只盒子走了出来。

“任姑娘,我们三人来得太匆忙了,也不知道你今天生日,没有准备礼物。这里是一份小小的纪念品,请你笑纳!”

“刘大哥,你们能够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我已经感到非常荣幸了,还要送什么礼呀?”

“打开看看吧,不知你喜不喜欢。”

任月芝打开盒子一看,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天呀,这是——”

“一颗珍珠!”

“这么大颗的珍珠,一定值不少钱吧?”

众人听了,全都拥上来观看,见是一颗鸡蛋大的珍珠,都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王雁微微笑了笑。“不是很值钱。但是,不管你有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刘大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呢?”

刘黑玉笑着说:“要说值钱,它的确是价值连城;要说用途,它只是一种玩物。任姑娘,你就收下吧,这也是我们三人的一点心意。”

“既然刘大哥和两位姐姐这么客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厚颜收下了。”转身交给大金钗尹爱珍。“爱珍姐,请你妥善帮我收藏。”

杨玉环看了,也不由暗暗惊讶,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他没有送给我,居然将它送给了别人。”

时文看到自己又被别人抢了风头,心里很不舒服,连忙凑近任月芝说:“芝妹,我们开始切蛋糕吧。”

“好!”

在欢快的《祝你生日乐》的歌声中,一只直径足有两尺多宽的大蛋糕被推了上来,上面插了十八支蜡烛,表示任月芝已经有十八岁了。

“来来来,先许个愿,再吹蜡烛。”

任月芝站到蛋糕前,默默地闭上眼睛。刘黑玉心里忽发奇想:不知她心里许的愿有没有我?

半晌,她终于睁开了眼睛。众人都围上去,一齐帮助她吹灭了蜡烛,然后用刀子将蛋糕切成小块。

任月芝端起一份蛋糕走到刘黑玉面前,娇声说:“刘大哥,我将这第一份蛋糕送给你。”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差点兴奋得晕了过去。

悠扬的舞曲响起来,杨玉环和王雁顿时成了抢手货,早被人邀去跳舞了。刘黑玉走到任月芝面前,轻声说:“任姑娘,我能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好啊!”任月芝立即欣然应允,拉着他的手步入了舞场。

第五卷 第2章 激情舞会

“你的伤好了?”任月芝关心地问。

“我有先天真气,伤势会自动痊愈的。况且,那点伤还不至少重得连舞都跳不成的。”刘黑玉笑着说。“能够跟你跳舞,就是伤得再重,我也会爬起来的。”

自从上次与毕玉玲跳舞专门踩脚以后,刘黑玉与任真真在家里恶补了一阵,现在的舞已经跳得好多了。

“油腔滑调。”任月芝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我真想下手再重一些,将你打得起不了床。”

“要是我真的起阶不床了,你岂不是要天天守在床边侍候我了?”

“你想得美!”

“我一直想问你,你当时是不是打输了,恼羞成怒,回敬了我一掌啊?”刘黑玉故意带着她舞到离音箱远一点的地方,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的眼睛。隔着衣服,刘黑玉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衣服里面那充满弹性的肌肉在微微颤抖。

“哪有啊?”任月芝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飞红。“你当时将我的手放到,放到你那个,那个地方了,我连叫你几次放手,你都不听,我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什么?”刘黑玉顿时惊叫起来,吓得舞场里的人全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他。

任月芝立即娇嗔地瞪了一眼,搭在他肩上的使劲地掐了他一下。刘黑玉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大声说:“你已经有了二十年功力,岂不是在娘肚子之前就开始练功了?”

大家见他们谈论武功,也不足为怪,重新跳起舞来。任月芝的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不到他竟有急智,居然掩蔽得这么天衣无缝。

刘黑玉趁着任月芝的背后无人之机,忽然伸手在她的上抓了一把。任月芝一惊,瞪着刘黑玉说:“你干什么?”

刘黑玉笑着说:“你占了我的便宜不说,还要动手将我打伤,我只是向你讨回一点利息而已。”

“你故意调戏我,还敢说我占便宜?”任月芝狠狠地瞪着刘黑玉。“你这人的脸皮真是比墙壁还厚。”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她却没有推开他转身离去。刘黑玉心里暗暗得意,看样子,她并没有讨厌自己的意思,他的胆子顿时大了一点,手上暗暗用力,不着痕迹地将她的身体渐渐拉近,不断在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距离拉近,任月芝胸前的双峰不时撞在刘黑玉的胸脯上,她身上的香气也不停地往他鼻也里钻,令他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正盘算着如何向这个绝色娇娃展开进一步的行动,音乐已嘎然而止。

接下来的几支舞,任月芝都被别人邀去了,杨玉环和王雁更是被一群青年包围着,根本就没有刘黑玉的份。刘黑玉不能像时文那样小器,装作洋洋大度地欣赏着老婆大人被别人拥舞。

“刘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温柔的女孩声音在身边响起,是身材颀长的凌琳。

刘黑玉向她点了点头,站起来拉着她进入了舞场。凌琳的舞跳得十分投入,令刘黑玉感受到一种美的享受。

“你的舞跳得真好!”刘黑玉赞叹说。

“你过奖了!”凌琳轻轻笑了笑。“小姐的朋友很多,他们经常来这里开舞会,跳多了,也就学会了。”

“你家小姐的这些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刘黑玉忽然好奇地问。

“都是市里的一些富家子弟。”凌琳淡淡说。“他们既有钱,又有空闲,其实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的。”

刘黑玉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忙问:“那个时文是不是已经跟你家小姐确定了关系?”

“没有!”凌琳撇了撇嘴说。“他仗着自己长得英俊,家里又有几个钱,简直目空一切,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喜欢他。不过,他对小姐可是言听计从的,在所有的人中,小姐对他也是最好的一个。”

刘黑玉听了,顿时暗暗放下心来。如果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任月芝心有所碍,要请离开恐怕就有些困难,既然他们之间没有确定关系,那么,任月芝心里也就没有牵挂,请她一起离开这里就容易多了。只要她到了自己身边,就不怕她会飞了去。

接下来,舞曲变成了迪斯高,震颤人心的音乐令人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大厅里的灯光顿时暗了下去,四角安装的镭射彩灯立即旋转起来,洒落一地彩色的光圈。

人们纷纷走进场中,拚命地扭动起来。

任月芝走到刘黑玉面前,邀请说:“来吧,一起下去跳!”

刘黑玉冲她微微一笑:“我是二十岁的人,六十岁的心脏,你就别让我当众出丑了。”

任月芝“吃吃”一笑:“那我可是跳舞去了啊。要不要找个人陪你聊天?”

“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欣赏。”

任月芝也不勉强,扭着臀部,迅速旋进了舞场。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若是有她加入自己的行列,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快乐得多的。

在那震耳欲聋,激情昂扬的舞曲中,跳舞中的男女们也越来越奔放,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肢体,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发泄着心底那无穷的和畅想。

杨玉环虽然很少跳现代舞,但她天生就是一个舞蹈家,稍经点拨,立即就会。任月芝拉着她,互相紧贴着身躯,跳起了充满诱惑的双人舞蹈。柔软的腰肢摇摆,将美艳女孩的风情淋漓尽致的演绎出来,每一个勾魂的眼神,每一次肢体的颤动,都是那样的令人心跳,令人迷醉,所有的人几乎都停了下来,就像看傻了般的盯着她们两个,从来没有想到女孩子跳舞会跳得这样的美艳,便能给人带来那么大的享受和快乐。

在奔放的旋律中,秋雨和秋雪互相拉直了手臂,身体各自往后仰着,旋转着向刘黑玉飘过来,她们的长裙如花瓣儿般展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如花蕊裸露,刘黑玉顿时看得心旷神怡。

二女向着刘黑玉走过去,美丽的脸上绽开动人心魄的微笑,各自伸展开白皙修长的胳膊,远远的向他递了过来。刘黑玉情难自遏,连忙站起来,握住了她们那光滑柔软的玉手,一起旋转着飞向跳舞的人群,融入那色彩迷离的舞池之中。

接连跳了三支舞曲,大家都有些累了,终于停了下来。任月芝兴犹未尽,忽然大声地提议说:“秋莹的艳舞跳得棒极了,请她给我们表演一番好不好?”

众人都轰然叫起好来,并且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秋莹是一个身材特棒的女孩,她的脸立即涨得通红,笑骂说:“月芝,你拿我开什么心啊?”

杨玉环也立即来了兴趣,娇柔说:“以前的宫廷也经常跳艳舞的,秋莹小姐,你就给我们跳一支,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开开眼界啊。”

《霓裳羽衣曲》中也有艳舞,她忽然来了灵感,想将这些现代舞的动作揉进《霓裳羽衣曲》之中去。

“连明星舞蹈家都开口了,你还犹豫什么啊?”任月芝娇笑说。“说不定明星一高兴,将你也招进剧团去,过不了多久,你也是明星了呢。”

“是啊,你平时都跳得好好的,今天怎么可以不跳呢?”众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劝了起来。

秋莹苦笑一声,终于点点头。众人大喜,连忙将一张桌子的食物挪开,把桌子抬到屋子的中央,七手八脚地帮她准备起来。

年青人在一起,就是开心活泼,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朝气和活力。刘黑玉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也的确有点老了,他从未想过要做这些开心的事情。看到大家那种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心里暗想:“以后在家里也要经常举办一些舞会之类的节目,让气氛活跃一点,免得总是处于死气沉沉的环境之中。”

秋莹将自己的包拿了过来,从里面取出一张碟子,递给任月芝说:“帮我换上这张碟子,里面的舞曲是最适合跳艳舞的。”

杨玉环看了,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这个女孩子还挺专业的呢。

乐曲响起,秋莹赤着雪白的双足登上了桌子,随着那悠扬的舞曲,她的身子如水蛇般柔若无骨的轻轻摇摆起来,从下往上望去,刘黑玉顿时感觉她那洁白的双腿是那样的修长美丽,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跳艳舞的舞台总是高高的呢。

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台上的秋莹星眸迷醉,红唇半张,双手开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那种色情的诱惑随着舞蹈的展开,就像潮水般向在座的每一个人袭来。

人们呼吸开始急促,血液在体内也快速地流动起来。

桌子上,秋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体飞出,裸露出洁白修长的腰肢,胸前戴着一只淡粉色轻纱镂花胸罩,里面隐约闪显出暗红的,这件内衣,实在有些太性感、太暴露了。

不知是害臊还是舞蹈的关系,秋莹的面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刘黑玉坐的位置很近,能清晰的看到她鼻尖上细细的小汗珠。但是,她的舞蹈动作确并没有一丝丝的呆滞,她轻轻扭摆着臀部,让臀部高高后翘,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裤子,雪白滚圆的臀部一点点完整的裸了出来。

整个大厅听不到一点的别的声音,只有音乐在不停地流淌着。

刘黑玉从来没有想到艳舞表演竟能这样的令人心颤,使人迷醉,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忘掉了身边的任月芝,也忘掉了杨玉环和王雁,眼中只有这个舞台上美丽的女孩儿。

秋莹分开雪白的大腿,身子柔顺的向后弯去,她那粉色透明的因她的肢体动作而紧绷得更加透明,里面的轮廓清晰地展露在人们面前。

刘黑玉心中的欲火如熊熊烈焰般燃烧了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旁边伸去,将任月芝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第五卷 第3章 一缕情思

晚上十一点多钟,舞会也渐近尾声,一个身材高大、精神瞿铄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刘黑玉一看,顿时惊得魂飞天外。天啊!他不就是自己的师傅青城老君吗?

“师傅!”刘黑玉立即抢上前去,迅速拜伏在地。

老人似乎没有认出刘黑玉,他连忙扶起刘黑玉,微微笑着说:“小哥不要多礼,快快请起!你并非我的徒弟,为何要执弟子之礼呢?”

老人和蔼可亲,连说话的声音和口吻都与青城老君一模一样。刘黑玉心里一震,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他当然不可能是当年的青城老君了,但是,世上为何竟有长得如此一模一样的人呢?

大千世界,果真花是无奇不有。既有杨玉环冰川重生,又有长得与王昭君一模一样的王雁,与唐玄宗长得一模一样的李隆基,这位老人长得与青城老君一模一样,恐怕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大家看到老人回来,也知道该是离去的时候了,全都上来见过老人,一一告辞离去。

任月芝拉着老人,将刘黑玉、杨玉环、王雁三人介绍了一遍。

“芝丫头,今天玩得开心吗?”老人一一跟他们点了点头,看到三人长得如此俊美,心里也暗暗惊讶不已,回过头笑咪咪地问。

“师傅每年都不与我一起过生日,总嫌美中不足。”任月芝撒娇地偎到老人身边。“不过,今天有刘大哥和两位姐姐一起陪我过生日,我心里真是开心死了!”

“过了今天,你就十八岁了,已经进入成年人的行列了,为师也有一份小小的礼物要送给你。”老人从身上拿出一只翡翠玉镯。“来,让为师给你戴上。玉镯可以避邪、防跌,你要时刻戴在手上。”

“谢谢师傅!”

任月芝在师傅面上吻了一下,又兴奋地说:“刘大哥还送了我一件稀世珍宝呢。”连忙叫尹爱珍将超级珍珠拿出来给师傅看。

老人看了,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收起来,责备说:“你们也太大意了!常言说:怀璧其罪。这种稀世宝物怎么可以当众拿出来呢?这种宝物甚至要值几百万,要是别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你争我夺,这个地方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安宁了。”

“谁要是敢来跟我抢,我一定叫他有来无回!”任月芝娇声说。听师傅说这颗珍珠要值几百万,一双妙目立即闪闪地落在刘黑玉的身上。他将这么贵重的珍宝送给了自己,足见他对自己是如何的看重了,一缕情思已紧紧系在他的身上了。

杨玉环心里就颇不好受了,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么贵重的珍宝不送给自己,反而送给他人,难道自己在他心目里的地位反而不如别人吗?

王雁也暗暗一笑,还以为他对自己特别看重呢,想不到他完全是一只大萝卜,原来这种稀世珍宝是可以随意送人的。他虽然送了自己一颗,那也不足为怪了。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一凛,他先前只是想着要将时文比下去,却没有深想到这一层上来。他连忙道歉说:“师傅,都怪我一时轻狂,没有想这么多,对不起了!”

他要是知道这次送礼在杨玉环和王雁心里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人微微摇摇头,回过头来直视刘黑玉,直截了当地说:“你们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你们需要多少人?”

刘黑玉、杨玉环和王雁全都讶异地看着老人,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凌琳已经打电话将他们的来意告诉他了。

“八个吧。”刘黑玉的目光在众女脸上扫了一遍。他决定给杨玉环和王雁两人身边各安排四人。

老人犹豫了一阵,终于抬起头来。“行!不过,先说好了,二十万一个。”老人说话的口吻就像一个人口贩子。

二十万一个,这也太贵了吧?难怪凌琳曾告诫他说,她师傅会要价很高的。

“你不要怪我太市侩,我真的非常需要这笔钱。”老人微微叹息一声,指着任月芝说。“我也没有办法,这也是我的使命。”

“使命?”刘黑玉疑惑地看着老人。“什么使命?”

老人回忆说:“远在三国的时候,我的祖先就是一个武林高手。有一天,关云长关公突然送了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绝色女人来到我家,嘱咐我的祖先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关公是何等样的人物,他的话,我家还不是当作圣旨一样执行?一直到我这一代,我们都悉心地照顾着那位美人的后人。说来也怪,那位美人的后代中,每一代都是一个美女,到了现在,那位美人唯一的后人就是月芝了。”

刘黑玉听得惊心动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顿了顿,老人又说:“这些年来,我靠着经营药材,勉力将她们养大。但是,我现在年纪已经老了,很多事情都有些无能为力了。所以,我不得不为她们的将来准备一笔钱。”

任月芝扑到老人的怀里,哽咽说:“师傅,我们现在年纪大了,已经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你就不要再为我们考虑了。”

众金钗也全都围了上来,无声地落泪。

老人立即抬起头来,对刘黑玉说:“她们都在这里,除了爱珍已经结婚不能离开之外,其余的人都随你选择。”又叫众金钗全都排成一行,听从刘黑玉的挑选。

众金钗全都顺从地站起来,靠墙站成一排。

这种场面,就像在饭店里吃饭时挑选三陪小姐一样。刘黑玉暗暗摇了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一个也不选。”

老人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们不是专门来聘请保镖的吗?为什么不选?是不是她们都不合符你的要求?”

刘黑玉站了起来,走到众金钗面前,沉声说:“她们个个都合符要求。但是,她们都是人,就如同我的姐妹一样,我非常尊重她们,不愿意像买东西一样地买下她们,更不愿意像挑选牲口一样地挑选她们。”

“你想怎么样?”老人惊奇地看着刘黑玉。

“我是想聘请她们,但也必须她们自愿,双方签订聘任合同。我想将合同期限暂定五年,五年之后还可以续签。在合同期之内,一切开支由我负责,另外付给她们每人月工资五千元,以后还可以逐步增加。”刘黑玉说。“师傅,你很理解你的心情,我会付给你二百万元作为日后的开支,但绝对不是购买她们的钱。”

屋里静得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清晰可闻,所人有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良久,众金钗都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声。

老人的脸却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在不断地变化着。他没有想到,由于刘黑玉这番话,金钗们的心都转移到刘黑玉身上去了,反而认为他最无情了。

没想到,任月芝忽然激动地吼了起来。“你以为你是亿万富翁吗?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没有你,我们就会饿死、冻死、穷死吗?你走吧,我们不需要你的怜悯!”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颤,难道自己的话竟然伤到了她的自尊吗?她为什么激动成这个样子?他连忙走上去为自己辩解说:“任姑娘,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他哪里知道,他虽然没有伤害她,却伤害了她的师傅。师傅一家世代保护她家的人,这份恩情比海还深,伤害了师傅比伤害了她自己还要让他伤心难受。

杨玉环冷眼旁观,对这一切都了然于心,她心里虽然暗恨刘黑玉薄情,但是,这次行动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也不想让刘黑玉感到难堪,连忙走上前来,朱唇轻启说:“师傅,你和你家历代的义行的确感动天地,我们都非常敬佩。众位姐妹也是你一手养大的,并且教会她们武功,我相信你也不想离开她们。你们是一个整体,我也不想拆散你们,目闪,我们准备兴办一些企业,正需要你们前来帮忙。我们非常诚恳地希望师傅能够带着大家一起加盟我们的行列。我们都还年青,未免有些无知、轻狂,还需要师傅不时地指导我们呢。”说着,冷冷地瞪了刘黑玉一眼。

“是啊。”王雁也连忙上来帮腔说。“我爷爷也是做药的,我们准备开一家制药厂,师傅的年龄跟我爷爷差不多,也是做药材出身的,正好跟我爷爷一起来办制药厂呢。”

老人哈哈笑了起来。“两位姑娘兰心蕙质,又如此盛意拳拳,我若是不肯答应,岂不是太矫情了?”

“谢谢师傅!”杨玉环和王雁见老人同意,心里顿时大喜。

杨玉环又走到任月芝面前,柔声说:“月芝妹妹,我们一见钟情,你不会撇下姐姐不管吧?”

“就连师傅都已经同意了,我还有什么话说?”任月芝淡淡说。

杨玉环笑着说:“你回答这么勉强,好像是我强迫了你的似的。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差得太远呢。”

“姐姐说笑了。”任月芝神色有些凄楚地说,她心里总觉得欠师傅太多太多。“我当然不想撇下姐姐,但是,我也不能撇下师傅啊。”

“姐姐当然明白你的心思。”杨玉环说。“现在,我已经帮你劝说了师傅,你是不是应该笑一个了?”

“你这明明是帮你自己,怎么算是帮我劝说呢?”任月芝立即反唇相讥。她宇间的神色已经缓和多了。

一天乌云终于完全散去。众金钗看到师傅和小姐都同意了,也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天色已经很晚了了,大家都去睡吧。”老人站起来。“女孩子熬夜,是很容易变老的。”

想不到他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连这些都知道。看着他那笑容可掬的模样,谁能说他是一个无情的人?

第五卷 第4章 俏皮小妖

回到房里,刘黑玉怎么也不能入睡,这并不完全是因为身边没有女人的缘故,今晚发生的一切,也让他心潮澎湃,辗转反侧。

从当众献宝,到顶撞师傅,自己也的确太张狂了一点。自己年纪已经不轻了,在商场上也打滚了一年多,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呢?

他也没有想到,任月芝与师傅的关系那么亲密,竟然不惜将她与自己的感情毁于一旦,如弃草芥一般,难道这种情感就如此脆弱吗?她虽然已经同意杨玉环的要求,但以后却要相处在一起,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呢?

刘黑玉的脑子里乱得就像一团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决定什么也不去想,干脆起来打坐。

调息了一阵,脑月袋感到清醒多了,但精神也十分亢奋,再也不想睡了,干脆爬了起来,走出房间,来到厅屋里,打开电视机,独自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黑玉忽然感到有人进入了厅堂,连忙扭头一看,却是任月芝出现在屋里。她身上穿着一件暗紫色的睡袍,浑身上下散发出说不尽的慵懒与娇媚。

刘黑玉惊疑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不是这么晚,而是这么早。”任月芝慢慢走过来,轻轻一笑说:“睡不着,就起来走走。你为什么没去睡觉?”

刘黑玉苦笑了笑。“我也睡不着。”

任月芝在刘黑玉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刘黑玉微微摇摇头。“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怎么可以生你的气呢?”

“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任月芝扭头看着刘黑玉。“我知道我很任性,我根本不该那么激动的。你不知道,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都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难道我就可以受到伤害吗?”刘黑玉心里暗暗说。

“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任月芝又淡淡地说。“若是惹得师傅不高兴,我就是再多的钱,也请不到一个人的。”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不由讶然地看着任月芝。

任月芝淡淡笑了笑,如释重负地说:“现在,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人,你是不是应该高兴了?”她猛然想起话中的语病,一张俏脸顿时变得通红。

“高兴。我当然高兴呀。”刘黑玉说。“说实话,昨晚我也特别兴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欢快的场面。”

“是吗?”任月芝脉脉地看着刘黑玉。“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晚上为你准备这样的舞会。”

刘黑玉淡淡笑了笑,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前面,似乎已经穿透了墙壁,进入了浩瀚的宇宙之中。“我当然希望能够天天这样欢乐地生活,可是,我却有太多的事要做。这种愿望恐怕要等安定下来之后才能达到的。”

“人一生都不可能安定的。”任月芝笑着说。“这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机会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谁不想过得快乐、安定呀?但是,生活怎么会让你一直快乐下去呢?有人说,人的头相长得太怪了,头发代表着草,两只眼睛加上鼻子是一个“十”字,下面再加一张嘴,正好构成一个“苦”字,所以天生就要受苦的。

任月芝身上的香气传了过来,刘黑玉心里暗暗一震,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怎么可以想起那些沉重的话题呢?他立即无话找话地说:“那个跳艳舞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叫秋莹。”任月芝“吃吃“地娇笑起来。“怎么?是不是爱上人家了?我帮你做介绍,保证你们会成功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刘黑玉摇头苦笑。“我只是觉得她的舞真的跳得不错,很有潜质的。”

“别不好意思承认。”任月芝笑着说。“我的手都差点被你抓碎了,是不是引起了你的强烈冲动?”

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开放了。刘黑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是啊。我当时差点就要压到你身上来了。”

“你敢!”任月芝娇声说。“就算别人会放过你,玉环姐会放过你吗?”

“不要管玉环,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刘黑玉涎着脸问。

“真的要我回答你吗?答案是三个字。”任月芝说。“你想得美!”

“你说的是四个字呢。”

“那就是痴心妄想。”

“这是七个字。”

任月芝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一笑百媚生。刘黑玉突然想起一句话:善变的女人最美丽!任月芝不仅善变,也极其美丽,令刘黑玉顿时心旌摇动起来。“你故意挑逗我,却又拒绝我,岂不是要将我折磨死?”

“我哪有啊?”任月芝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还不承认?”刘黑玉瞪着眼说。“就不论你说的那些话,仅是你笑得那么灿烂,就是最大的诱惑。”

“我连笑都笑不得了?”

“你没有听过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故事吗?你已经笑得我三魂悠悠,七魄飘飘了。”

任月芝美目里射出异光,向刘黑玉深深一瞥,嫣然一笑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刘黑玉说。“月芝姑娘国色天香,风华绝代,你的笑会迷死人的,我哪敢说半句谎话啊。”

任月芝的笑容更深了,笑靥之中放射出一种荡人心魄的媚态。刘黑玉不禁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打住!”任月芝忽然拦住他的手。“君子动口不动手!请将你的手缩回去。”

“我是欣赏你啊。”

“欣赏是用眼睛看的,不是用手摸的。”任月芝说。“所有动手的人都是不懂得欣赏的人。”

“你真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刁钻小妖。”刘黑玉顿时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折磨人?”

“多谢夸奖。”任月芝笑着说。“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告诉你两个方法:一是回玉环姐房里去,二是自慰。”

这个刁钻小妖真是一点顾忌也没有。刘黑玉笑着说:“你不是希望我在这里自慰吧?”

“悉听尊便。”任月芝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只看,绝不动手。”

刘黑玉瞪大了眼睛说:“你一定看过不少吧?”

“如果看过很多,我就不会看你了。”任月芝娇笑说。

刘黑玉体内顿时燃起一股熊熊的欲火,一股从心底直冲脑顶。“你走吧。若是继续呆在这里,我一定会忍不住要侵犯你的。”

“哈哈,我是故意试试你的。”任月芝得意地笑了起来。“一个练武之人,如果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你的功力怎么可能得到提升呢?”

“你常常这样折磨别人吗?”

“你说什么呀?”任月芝娇声说。“不是你,我才懒得去试呢。”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罗?”

“这就看你客气不客气,厚道不厚道,赏脸不赏脸了。”

“你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将所有的词语都说尽啊。”

“暂时说这么多算了,要是说多了,恐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两人都大笑起来。

又说了一阵话,任月芝轻轻拍了拍嘴,接连打了几个呵欠。刘黑玉关心地看着她:“困了吧?回房去睡吧。”

“我恐怕一躺到床上又睡不着了。”任月芝揉了揉眼睛。

“要不要我陪你去睡?”

“你说什么呀?”任月芝惊恐地看着刘黑玉。她嘴里虽然说得肆无顾忌,心里还是害怕刘黑玉来真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刘黑玉微微笑着说。“你在床上睡,我在旁边陪,也试试自己的定力到底如何。”

任月芝娇靥一红,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刘黑玉陪着她走进房里,她微微笑了笑,迅速钻到了床上的被子里,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那扑扑轻颤的睫毛和装睡的面容,刘黑玉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涟漪,真想也钻进被子里去,搂着她的娇躯,一起走进甜甜的梦乡。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做,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欣赏她那迷人的睡姿。

渐渐地,任月芝终于进入了梦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刘黑玉深吸一口气,轻轻地站了起来,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如此美艳的女孩子睡觉,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极大的煎熬,出得门来,他的体内已蕴着一团火。

悄悄来到杨玉环的房前,轻轻扭了扭门锁,里面并没有锁上,他心里大喜,立即打开门走了进去。

“谁?”杨玉环立即惊醒过来,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打开了床边的开关。

“你来干什么?”雪白的光线下,杨玉环看清站在床前的人是刘黑玉。“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对不起!”刘黑玉低声说。“没有你在身边,我还真的睡不着呢。”

“是不是到别人哪里撞了壁,就到我这里来发泄呀?”杨玉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可不你的泄欲工具。”

“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啊。”刘黑玉爬到床上,轻轻拥着杨玉环。“我是特地来感谢你替我解围的。”

“把手放开!”杨玉环冷冷说。“你花言巧语地骗我让你接纳那些女人,但是,我在你的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地位啊。”

刘黑玉惊讶地看着杨玉环。“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吗?”

“少假惺惺的了。”杨玉环撇了撇嘴说。“如果你这么重视我,你的稀世宝物为什么没有送给我?”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刘黑玉连忙附到她的耳边说:“我本来早就想送给你了,但是,由于盒子迟迟没有做好,所以耽搁了。那怎么会少了你的呢?”

“你已经送给别人了,还怎么可能拿回来呢?”

“实不相瞒,这种珍珠是我从大海里一只庞大的蚌壳里找到的,一共有四颗。”刘黑玉说。“我已经送了一颗给王雁,一颗给任月芝,还剩下两颗,那是留给我们自己的,回去之后,我立即就送给你。”

杨玉环听了,心里稍慰,淡淡说:“我们是夫妻呢,你为什么先顾别人?”

刘黑玉笑着说:“正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给你留了两颗呢。”说着,一双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第五卷 第5章 特殊关系

日上三竿,外面已传来大家说话的声音,刘黑玉连忙爬了起来,看到杨玉环大片酥胸裸露在被子外面,展现出无限春光,尽情地欣赏了一番,终于不忍心吵醒她,轻轻帮她掩上被子,独自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刘黑玉,金钗们全都脸色红红的,轻轻地打声招呼,立即低着头走开了。

刘黑玉暗暗诧异,正想拉住一个问个究竟,王雁悄悄地凑了上来,低声说:“你昨晚患了梦游症吗?怎么从自己的房间转到了玉环姐的房间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轻声说:“如果不是时间上问题,我还准备梦游到你的房间去呢。”

王雁脸上一红,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让你进来呢。你们的声音也太大了一点,弄得整栋房子的人都听到了。”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金钗们看到他为什么脸色红红地避开了。他连忙笑着说:“那声音好不好听?”

“还说呢。弄得人家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王雁娇嗔地说。

“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一定陪你。”看着她那娇羞可人的样子,刘黑玉的心都要醉了,他恨不得立即就将她搂进怀里,轻怜蜜爱一番。

“谁要你陪呀?”王雁狠狠瞪了刘黑玉一眼,转身匆匆走了。

转过身来,看到师傅从外面进来,刘黑玉连忙迎了上去,亲热问:“师傅,这么早你到哪里去来?”

“出去练了一会功。”

“师傅,昨晚的事真是对不起。”刘黑玉道歉说。“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没什么。”师傅看着刘黑玉,好奇地问:“我发现你的功力不弱,你的师傅是谁?”

“我曾有两个师傅传授达功夫,一个是鲁成,一个是青城老君,但真正的功力却是机缘巧合获得的。”刘黑玉死死盯着师傅,发现他对两人的名字都很漠然,不由暗暗失望,只好将大蚌的事说了一遍。

“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是练功的最佳途径。”师傅深有感触地说。“你既然有两个师傅,为何武艺却很一般呢?他们都教了你一些什么?”

刘黑玉说:“鲁成只是教了我吐纳功夫,青城老君除了教我内功之外,还传授了一套剑法。由于现在已经很少用剑,所以也练得少了。”他心里一动,忽然将内功心法背了出来。

师傅脸上果然变色,讶然地问:“这是我家传的内功心法,你是如何知道的?”

原来师傅真的是青城老君的后人,刘黑玉按住内心的狂喜,将在青城神游的经过就了一遍。

“竟有这种事?”师傅怔了半晌,喃喃地说。

“师傅贵姓?”

“我姓喻,名正坤。”师傅说。“可是,我家的家谱里并没有记载青城老君啊。”

“这已是两千多前的年了,连国家很多历史都已残缺不全,家谱又怎么会齐全呢?”刘黑玉安慰说。“既然师傅的内功心法是家传的,那么,青城老君一定是师傅的祖先无疑了。”

喻正坤点了点头,他忽然笑着说:“这么说,你小子竟是我的师叔祖了?”

“说实话,你长得跟青城老君一模一样,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心里就一直是将你当作师傅的。”刘黑玉老老实实地说。

“难怪你见到我就跪下行礼呢。”喻正坤微微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并没有说谎。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刘黑玉问。“家里还有很多事在等着我呢。”

“我也有很多事还没有处理,你以为说走就能走呀?”喻正坤说。“如果你真的很着急的话,我可以让芝丫头带几个人跟你先走,等我将这里的事情外理完之后,我再来找你们。”

由于有了那层特殊的关系,喻正坤变得特别好说话了。

刘黑玉大喜,忙说:“太好了!请师傅下令。”

喻正坤微微笑了笑,将二金钗严华叫来,细细地吩咐起来。

不一会,严华推着一辆摩托车走出来,对刘黑玉说:“刘先生,师傅叫我陪你一起去买车票。不过,从我们这里到市区没有汽车,只能骑摩托车去了。”

“没有问题。”刘黑玉连忙走上前来。“我来驾车吧。”

严华微微笑了笑,低声说:“你不熟悉路的,还是我载你吧。上车吧!”

刘黑玉顿时大乐,坐着美女驾驶的摩托车,恐怕也是一种风情吧。他连忙在她身后坐下来。

“坐好了。”严华吩咐一声,启动摩托车,从旁边的一条之字路往山下驶去。

刘黑玉不敢跟她的身体靠得太近,一只手放到后面抓住了后面的衣架,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身体不禁有些微微后仰,自己的敏感部位几乎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在她那丰硕的臀部上。这是一条沙石公路,路面坎坷不平,随着摩托车的颠簸,他的敏感部位便在她的臀上不停地摩擦。他心里一惊,连忙往后稍稍移了移。他不移还好,这一移动之后,车子一颠,自己的东西就重重地戮在她的臀部上。

严华显然已经感觉到了,刘黑玉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明显在感到她的娇躯一颤,不得不将身子往前面靠了靠,耳朵后面的脖子都有些红了。幸亏她的驾驶技术不错,不然的话,恐怕摩托车已冲到公路下面去了。

刘黑玉虽然觉得很有趣,但这毕竟是在飞驰的车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弄不好就会有车毁人亡的危险。他连忙坐正位置,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的家伙尽量离她的臀部远一点。

身体要保持前倾,胸部不得不紧紧靠在她的背上。果然不愧是练武的女孩子,身上的肌肉紧梆梆的,却又富于弹性,给人一种想要伸手一摸的冲动。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好闻的香气,一个劲地往刘黑玉鼻子里钻,他很快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想不到你的车技这么好,比我强多了。”刘黑玉无话找话说,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姐的车技比我们还好,她还会开汽车,我们都是跟她学的。”

“是吗?”刘黑玉欣喜说。“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就不要再另外请司机了。”

“刘先生有很多车吗?”

“现在只有一辆本田轿车,以后肯定要大量增加的。”刘黑玉说。“到了s市之后,我可以暂时给你们每人配一辆摩托车。”

“谢谢老板。”

“你怎么叫我老板呢?”刘黑玉说。“你们小姐都叫我刘大哥了,你们以后也一律叫我刘大哥。”

“是!老——刘大哥。”

“我很老吗?”刘黑玉笑着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严华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辩解说。

“那是什么意思?”刘黑玉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了她的肩上。“你不是明明在刘大哥的前面加了一个‘老’字吗?”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

“心不甘,情不愿,很没有诚意。”

“哪有啊?”严华委屈地叫了起来。“你是老板,我是部下,怎么敢对你不敬呢?”

“是不是?我就说你没有诚意吧,你到现在还叫我老板。”刘黑玉笑着说。

“是,大哥,小妹向你认错,你就饶了我好不好?”她甚至连刘字都省略了。

“这还差不多。”刘黑玉满意地笑了笑。“你家里是哪里的?还有些什么人?”

“我家是川西农村的,家里还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严华回答说。“因为家里穷,七岁就由师傅带了出来,一直跟着小姐读书、练武。其他姐妹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

“你跟家里还有联系吗?”刘黑玉心里顿时泛起一种怜悯之情。

“有!”严华说。“我们每年都要回去两次,师傅还让我们带了很多东西回去。”

“以后,你们就可以寄钱回去了。”

“谢谢老——谢谢大哥!”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来到市区,刘黑玉附到严华的耳边说:“你坐过飞机吗?”

严华微微摇了摇头。

“那好,我们去找一家旅行社,请他们帮我们购买机票,还可以打折的。”刘黑玉说。

“买机票?”严华疑惑地问。“坐飞机很贵的,我们可是有十多个人啊。”

“没问题,坐飞机快,两个多小时就可以到的。坐火车恐怕要几天几晚,很难熬的。”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时间就是金钱嘛。”

“可是,我并不知道哪里有旅行社。”严华苦恼地说。

“没有关系。我们找个出租车司机问一下就行了。”

他们迅速找到一个停车的地方,将摩托车寄好之后,重新走上街道,拦了一辆计程车,对司机说:“请你带我们去一家大一点的旅行社。”

计程车司机将他们载到中国青年旅行社,刘黑玉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总台的小姐说:“要订十多个人的机票倒是没有问题,机票还可以打八折。不过,每位要抽六十元钱手续费。”

“可以刷卡吗?”

“可以。不过,我们并不认识你,请你先交三千元押金。”

“好。”刘黑玉说。“时间越早越好,如果是今天下午的班机就更好了。”

“我们也要去看了之后才能确定。”小姐说。“你们一个小时之后来取票。”

办好手续,刘黑玉与严华走出旅行社,兴奋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去。”

严华笑着说:“我已经吃过早餐了,你一个人去吃吧,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了。”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哪里还有早餐吃呀?”刘黑玉笑着说。“我们还要等一个小时,就早一点去吃午饭。我听说重庆火锅很出名,我们去找一家像样的饭店,好好啜一顿。”

“可是,在外面吃饭很贵的。”严华小声说。

第五卷 第6章 秀色可餐

拐过一个街角,前面有一家挂着醒目招牌的大饭店,上面用红绸打出一行广告:“自助火锅,每位48元。”虽然时间还早,饭店里已经开始有人进出了。

“就是这里了。”刘黑玉指着那家饭店说。“48元一位也不贵,我们两人还不到一百元钱。”

两人吃一顿饭要一百元还不贵,这在普通人家已是十天的生活费了。但是,严华哪里知道,不少人一顿饭要吃掉一个普通人家一辈子的费用呢。

严华虽然有些心痛,但她却不便说出来,怕刘黑玉笑她小家子气。刘黑玉看到他们还有舞厅设备,哪里知道她们的艰辛?其实,那些设备都是追求任月芝的那些人送的,喻正坤一个人要养活十四个女孩子,还要培养她们读书,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常常是一分钱要掰作两分钱用,哪里能够这么奢侈呢?所以,十三金钗从小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也因为是这个原建因,喻正坤才毫不犹豫地同意她们去帮刘黑玉做事,不然的话,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怎么能够轻易让给别人呢?

“刘大哥,那边有一家老汤火锅店,我们不如到哪家火锅店去吧?”严华忽然指着小巷里小店说。

那家火锅店座落在小巷不起眼的地方,店面是一栋老式的平房,屋前挂着一面用作招牌的旗子,上面写着“谭老鸭火锅”,旗子已十分陈旧,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屋前的墙壁上,用石灰写着几个大字:“老汤火锅,每位20元。”

那是什么饭店啊?恐怕连普通的排档都算不上,严华一定是看到那里价格便宜,所以提出要去那里。刘黑玉正欲断然拒绝,可是,他一接触到严华那殷切的目光,话到嘴边又瞥了回去。

“好!我们就去那里看看。”

他的话说得十分委婉,言下之意就是万一不行,他还有改变主意的机会。

严华见刘黑玉同意了她的要求,美目里顿时放出光来,连忙拉着刘黑玉的手,往那家老汤火锅店走去。刘黑玉心里暗暗苦笑了一下,她这样做其实是为他省钱,却比为她自己省钱还要高兴,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

店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到两人走进门来,眼里顿时露出惊异的光芒。“两位面生的很,是来吃饭的吗?”

刘黑玉不由哑然失笑:“你这里开的是饭店,我们当然是来吃饭的呀。”

老人疑惑地看着两人:“听口音你们并不是本地人,我只是奇怪,你们为什么没去前面的大饭店,却来到我这家小店?”

刘黑玉笑着说:“老人家,不是每个到你店里来吃饭的人都要说明理由吧?”

“年轻人,你误会了。”老人说。“我这家小店只有当地熟悉的人才会进来,从来没有外地人来过,所以,有些奇怪罢了。”“我们是看到你门前这面招牌旗子已经有了一些年代了,所以就好奇地走了过来。”刘黑玉微微笑着说,语气中颇含一些讥讽的味道,如果不是自己不忍心拒绝严华,鬼才会到你这里来呢。

“年轻人,还算你有眼力。”老人并没有听出刘黑玉话中的讥讽意味,得意地说。“实不相瞒,本店使用的是五百年前的老汤,这在整个重庆都是不多见的了。”

“五百年?”

“是啊。”老人说。“你应该懂得的,我们重庆的火锅最大的特点就是汤越老越好,越老越有味。所以,街坊邻居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来我店里吃顿火锅。”

刘黑玉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心里暗想,哪里会有五百年前的汤呢?就算真的有五百年前的老汤,早就已经腐烂变质了,还能吃吗?他顿时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严华却兴趣仆仆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选择没错吧?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越小的店子,越能吃到正宗的重庆火锅。”

不一会,老人提了一只煤球炉出来,放到桌子中间的孔里,再端了一锅汤放到炉子上去煮。锅里飘满了红红的辣椒、花椒,还有少量大枣、枸杞、蘑菇、葱白等物,看上去颇为壮观。

“我的天啊,这汤都是红的,岂不辣死人啊?”刘黑玉大声叫了起来。

“大哥,你不能吃辣的吗?”严华立即紧张起来。

“没什么。”刘黑玉说。“我只是看到这里的辣椒太多了,有点惊奇而已。”

老人又端了一些菜上来,有鸭肉、毛肚、豆腐等等,份量虽然不是很多,却有十多碟。刘黑玉正要将这些菜倒进锅里去煮,严华连忙拦住他,轻声说:“除了鸭肉之外,其它菜都不能放到锅里去煮的,只要放到锅里烫一下就行了,这样能保持它的原味。”

刘黑玉讶异地看着她。“你对这还挺内行的呢。”

严华笑着说:“小姐与她的朋友出来吃饭,我也参加了几次,这些都是他们教我的。”

刘黑玉忽然好奇地问:“他们有没有单独请你出来吃过饭?”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应该有很多人请她出来吃饭的。

严华脸上微微一红,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很少接受别人的邀请。我们都负有保护小姐之责,只有小姐出来,爱珍姐才安排我们跟她一起出来。”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任月芝小姐这么贪玩,如果没有她们这些人保护,哪能保全到现在啊。

“那你们岂不是经常要与人打架?”

“早几年确是如此。”严华笑着说。“但这几年已经很少打架,已经没有人敢随意招惹小姐了。”

哈,她们都打出威风来了!

她夹了一片毛肚放进火锅,在汤里一上一下地烫了七、八下,夹放进刘黑玉碗里,轻声说:“大哥,你尝一下,看味道怎么样?这种毛肚是吃火锅中一道必不可少的菜。”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它的味道十分鲜美,人们都喜欢吃,久而久之,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了。”严华说。“在我们重庆,吃毛肚还有一种七上八下的说法,就是将毛肚放进汤里烫八下就可以吃了,这时的味道是最鲜美的。”

刘黑玉夹起那片毛肚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果然鲜脆咸辣,样样俱全。抬起头来,看到严华正脉脉地看着他,忙说:“你也吃呀。”

“我并不是很饿。”严华微微笑了笑,又夹起一片毛肚放到汤里烫了起来。

很快的,一碟毛肚都进入了刘黑玉面前的碗里,严华却一片也没吃。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震,立即叫老人再拿一份毛肚来。

“再加菜是要加钱的。”老人提醒说。

刘黑玉立即拿出一百元钱交给老人。“麻烦你再给我们上瓶雪碧。”这火锅也实在太辣了,需要喝点雪碧缓和一下。

“大哥,你碗里的还没有吃完呢。”严华轻声说。

刘黑玉微微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

当毛肚再上来的时候,刘黑玉也学着严华的样,夹着放进汤里烫了八下,然后放进严华的碗里。“这一份是专门为你叫的。”

“不用了。”严华慌乱说。“我们就住在重庆,平时吃得多了,也就不怎么喜欢吃了。”

刘黑玉却不理她,不停地烫着。见严华一直没有吃,就夹起送到了她的嘴边,命令说:“吃了它!”

严华脸上一红,轻声说:“我自己来吧。”

刘黑玉却不容她分说,硬是将一片毛肚放到她的嘴边不动。严华无法,只好脸色红红地张口吃了。老人看到这种场面,脸上露出微微笑容。“这小两口还真的恩爱无比呢。”

刘黑玉满意地笑了笑,将一份毛肚全部烫熟,一一放进了严华面前的碗里。严华抬起头来想要拒绝,看到刘黑玉的脸色,连忙低下头去,慢慢地吃了起来。

刘黑玉一边喝着雪碧,一边静静地欣赏严华那优雅的吃相。她只是来自农村的一个贫穷女孩,想不到却有那么优雅的吃相,俨然一个受到严格训练的大家闺秀,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刘黑玉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严华的脸又不禁红了起来,轻声说:“你为什么不吃?”

“我饱了。”

“你还什么都没吃,怎么就饱了呢?”

“秀色可餐啊。”刘黑玉笑着说。“就这样坐着看着你,我已经完全饱了。”

严华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去,轻声说:“是不是我吃得难看死了,影响了你的食欲?”

天啊,她竟然想到那上面去了。刘黑玉连忙辩解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这女孩就是喜欢脸红,前前后后已经红过十多次了。刘黑玉也不便过份挑逗她,连忙叫老板拿饭来吃了。

吃完饭出来,时间早超过了一个小时,两人连忙走到旅行社,拿了机票,却是明天下午一点的。旅行社小姐说:“你也知道,西南航空公司的航班不多,这已经是最早的一趟飞机了。如果你们自己去机场购买,恐怕最快也要等到后天了。”

刘黑玉道了声“谢谢”,取了机票出来,对严华说:“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再找个地方玩一玩?”他已经十分喜欢这个腼腆的姑娘了,跟她在一起,也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我们还是回去吧,她们都在待我们的消息呢。”严华连忙说。

刘黑玉听了,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在出城的路上,刘黑玉问计程车司机:“你们公司有没有预约的业务?”

“有啊。”司机指着身后的公司牌说。“这后面就有预约的电话。”

“明天上午十一点,请你叫三台车到效区来接我们去机场好不好?”如果司机同意了,也就不用找公司预约了。

“可以。”

刘黑玉大喜,当即叫严华将地点告诉了司机,又记下了司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也记下了公司的电话号码。

取出寄放的摩托车,刘黑玉走到车前,对严华说:“我来驾驶。”他可不想再受来时的煎熬了。

第五卷 第7章 丰腴美臀

“站住!”刘黑玉跨上摩托车,正要启动车子,突然有十多个青年从小巷里冲了出来,他们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拦在了他们的前面。

“小子,你胆子不小,竟敢偷我们的摩托车,是不是不想活了?”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浑身酒气的大汉,盛气凌人地叫嚷着。

周围的人们看了,全都远远地躲了开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年头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刘黑玉看出他们已早有准备,也许在这里等候很久了,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不由微微笑了笑。“你们就是想打架,也不要找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来吧?要不要一起到派出所去一趟呀?”

严华早已全身戒四备起来,见刘黑玉如此从容,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她见到刘黑玉与小姐之间的决斗,知道他武功高强,稍稍放下心来。

“嘿嘿,你小子还是外地人呢。弟兄们,先修理他一顿再说。”大汉听他说要去派出所,以为他心里害怕,立即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众青年轰然答应一声,举起砍刀,一齐冲了上来。

刘黑玉连忙走到严华身边,低声说:“他们手上有刀,我们联手对敌,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好汉难敌四手,对方有十多个人,手上又有家伙,要是两人分散开了,被他们包围起来,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街头混混,他们身上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个个凶狠毒辣,打起架来悍不畏死,就是刘黑玉也不敢轻敌。

众人嚎叫着冲了上来,刘黑玉闪电般地拍出一掌,一缕劲风从掌心飞出,首当其冲的两个青年立即飞跌出去。他知道今天之事绝难幸免,一出手就使出了内家功夫。

又有两个青年从两边冲了上来,挥刀向刘黑玉砍来。刘黑玉双掌轻飘飘地拍出,两人顿时不能前进分毫,心里暗暗惊讶,用尽吃奶的力气进行挣扎。刘黑玉双掌一收,身体闪电向前扑出,两个青年身不由己地往前冲去,手中的砍刀分别砍进了对方的肩膀。

刘黑玉打得性起,冲进人群,一阵“噼噼”的声音响起,地上都躺下了五个人。

严华也连续打翻了三人,看到刘黑玉冲进了人群,竟然将联手攻击的约定忘到了脑后,心里暗暗吓了一跳,打翻冲上来的一名青年后,立即向他身边奔去。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猛地从地上跃了起来,刀身合一,迅疾地向严华刺去,一刀戮在她高高翅起的上。严华痛哼一声,飞起一脚,将那青年踢得飞了出去。

看到两人如此神勇,剩下的人都畏缩地往后退去。而那名满脸横肉的大汉仍在极力地叫着大家冲上去。

刘黑玉见严华受伤,心里一凛,脚尖勾起一把砍刀,闪电般地向那满脸横肉的大汉射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那把砍刀稳稳地钉在那大汉的大腿上,刀尖从后面穿了出来。

他并不想杀人,虽然是防卫,若是杀死了人,仍然免不了要受牢狱之灾,那是绝对划不来的。否则的话,那大汉哪里还有命在?

几个青年立即上去扶住大汉,也不去管那些还躺在地上的青年,转身飞快地逃走了。

刘黑玉迅速回过头来,连忙扶住严华,关切地说:“你负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严华淡淡地笑了笑。“我身上有疗伤的药粉,只要敷上去就行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刘黑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快,将药粉给我。”

“在这里呀?”严华那略略有些惨白的脸上飞上了两朵红云。“还是回去再说吧。”

说的也是,这里人来人往的,她的伤又在臀部,当众上药总是有些不雅的。刘黑玉迅速启动摩托车,又将严华扶到车上。“你不能坐的,就趴到我的背上吧。”

严华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趴到了刘黑玉的背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刘黑玉迅速发动车子,一溜烟地驶出了市区。

出了城,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刘黑玉将摩托车停了下来。严华连忙惊问:“你怎么停车了?”

“先给你上药。”

“不要了。”严华说。“再人关个小时就到家了,我们还是回去之后才上药吧。”

“再过半个小时,你身上的血就会流光了。”刘黑玉不由分说地背着严华下了车,走进旁边的柴草之中,小心翼翼地让她伏在地上。“将药给我。”

“真的不要了。”严华的脸已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望着刘黑玉。她的伤在上,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大男人帮她上药呢?

刘黑玉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伸手在她的身上寻了起来。严华大羞,不得不将药粉拿了出来。

刘黑玉接过药粉,走到她的前,细细地察看她的伤势。这一刀真的戮得很重,连身上的毛线裤上都被戮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肉,鲜血已将裤子都浸湿了,将里面的肌肉也染成了红色。

“小妹,对不起,我必须将你的裤子脱下来才行。”

严华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将脸埋在手臂之间,连整条脖子都红了起来。

刘黑玉却没有去注意那么多,将她的身体抱到自己的两腿上,动手去解她的裤子。严华娇躯就像受伤的鸟儿一样轻轻地颤抖着,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听任刘黑玉肆意施为着。

鲜血已紧紧地粘在裤子上,褪下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严华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刘黑玉将手伸了进去,轻轻地揭开被鲜血粘住的裤子。

他的手接触到她滑嫩的肌肤,有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刘黑玉心里一荡,一团热气从下升起,猛地冲到了脑顶,他差点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呸!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这种想法?”刘黑玉心里暗恨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迅速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尽管是和煦的艳阳天,却已是初冬季节,肉嘟嘟的骤然裸露在空气里,严华也感到了一丝寒意,忍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她已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寻个缝儿钻进去。

刘黑玉眼睛一亮,目光定格在她那肥硕的上。她的上虽然染满了血迹,却仍然掩饰不住那白皙、滑嫩的本色,臀尖向上微微翅起,展现出优美的曲线,显得格外浑圆、丰润。有人说:“拥有美丽臀部的女人一定是个美女。”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刘黑玉静静地欣赏着,差一点忘了给她上药。严华见他没有动静,自然明白他在干什么,不由娇羞地扭动了一下。刘黑玉一怔,连忙回过神来,只见左边的上留下了一道宽约一寸,深逾三寸的伤口,由于流血过多,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他连忙将瓶盖拧开,将药粉均匀地撒进伤口里。

一小瓶药粉全部撒了进去,流血终于止住了。但是,伤口如果不包扎一下,仍然很容易裂开的。刘黑玉立即将自己的衬衫袖子扯了下来,再把袖子撕成两半,将两部份接起来,用来帮她包扎伤口。

他的手从她的身前绕过去,差一点碰到她的,她心里紧张得连心尖都颤抖起来,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想到他连自己的衬衫都不要了,心里暗暗充满了感激之情。她已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就更不用说开口说话了。

但是,一只衣袖虽然分成了两半,却仍然无法将她的包扎起来。刘黑玉立即将衬衫的另一只袖子扯了下来,撕成两半接起来,与另一条一起,终于将她的伤口胡乱地包扎起来了,再将她的裤子提了上来。

“好了!”做完这一切,刘黑玉心里暗暗嘘了一口气。

严华立即挣扎着欲爬起来,刘黑玉装作若无其事地扶起她,轻声问:“你还能坚持吗?”

严华一张俏脸已红得像张红纸,娇弱无力地点了点头。

第五卷 第8章 淫男荡女

看到严华受伤,金钗们都紧张地围了上来,尹爱珍立即将她抱进了房里,帮她检查伤势。

“不要了,我没事的,躺一会就好了。”严华连忙拦住尹爱珍,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怎么?连我看一下也不行?你伤得这么严重,若不及时治疗,会很容易感染的。”尹爱珍知道她怕羞,连忙命大家都出去,将房门也关上了。

回到床边,帮她将裤子脱了下来,看到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心里暗暗诧异,低声问:“是他帮你包扎的?”

严华脸色红红地建微微点了点头。

尹爱珍笑着说:“你这小妮子,连我不能看,却可以让他看?”

“大姐!”严华连脖子都红了。

尹爱珍笑了笑,低声吩咐说:“伏着别动,我去泡点药水来给你洗伤口。你这裤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再也不能穿了,我帮你脱下来吧。”

当即将她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裸出光溜溜的。尹爱珍笑着说:“大妹的这么好看,连我都有些喜欢了。那位刘大哥一定爱不释手吧?”

“大姐——”严华已羞得无地自容了。

尹爱珍娇笑一声,将被子打开,盖在严华的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大厅里,大家都凑在一起,听着刘黑玉讲述遇袭的经过。

任月芝霍地站起来,冷冷说:“我这就去市里,查明是哪些王八蛋干的。竟然欺侮到我们头上来了,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回来!”喻正坤立即大喝一声,他冷冷地瞪着任月芝。“人家早已走了,你到那里去查?”

任月芝悻悻地坐了回去。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家。”刘黑玉不好意思说。“当时如果不是严华受了伤,我一定会抓住他们问个清楚的。”

喻正坤淡淡笑了笑。“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呢。这事就告一段落,大家都散了吧,快去做好准备,明天上午就要出发了。”

刘黑玉担忧说:“师傅,我们一走,你这里的力量就单薄了,万一那些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喻正坤微微一笑。“恐怕还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到这里来闹事的。”他说得豪气干云,浑身上下溢出一种傲视天下的英雄气概。

刘黑玉也受到感染,慢慢陷入了沉思:难道李隆基的势力已渗透到重庆来了?

就连青城都有了他们的人,重庆是座大城市,他的势力发展到了这里也不足为奇。只是他们冤魂不散地跟着自己,却又弄不清他们的势力状况,这倒是有点麻烦。

他蓦地想到了李铁,不知他们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李铁此时正坐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翻阅报纸,离他二米远的地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蹲在地上洗衣服。她穿着一件月白背心,下着一条白色,将白皙的双肩和浑圆的双腿全部裸露在外面,显得格外性感。

g城就是气候好,在北方,人们都已经穿着厚厚的衣服了,在这里,却只要穿件单衣就行了。

李铁抬头看了她一眼,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对坚挺浑圆的轮廓,两只尖尖的明显地顶在了薄薄的衣服上面。随着搓洗衣服的动作,两只在衣服里不停地跳动,诱人极了。

“这个娘们,她不是明显在诱人犯罪吗?”

少妇名叫李月娥,二十七岁,丈夫因为抢劫被判入狱十二年,为了生活,她独自外出打工。出来一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李铁与何军、艾莉斯来到g城后,正好需要找一个保姆,朋友就将她介绍来了。

就在这时,李月娥俯身将衣服在盆里拶了起来,从低垂的衣口里,清楚地看到了深深的和白生生的。李铁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利用报纸的掩护,在自己的下面捏了一下,那里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

不一会,李月娥起身去冲洗衣服,浑圆的臀部高高翅在门边。李铁立即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从后面将她的扯了下去。

李月娥“啊”了一声,迅速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娇嗔地横了李铁一眼:“讨厌!”但是,却没有将裤子提上来,露出平坦的和下面的一片茸茸芳草。

“你说我讨厌,我就让你讨厌个够。”李铁微微一笑,上去抱住她的娇躯,火热的嘴唇迅速印上她的唇。

李月娥娇躯一颤,双臂立即绕上李铁的脖子,与他狂热地吻了起来。

良久,李铁感到她的下面已经湿成一片了,连忙调转她的身子,让她上身伏在洗脸台上,翅起,迅速掏出自己的家伙,从后面顶了进去。

激情之后,两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李铁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享受着激情之后的温馨。

傍晚的时候,何军回来了,一进屋就嚷开了:“月娥,饭菜弄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昏了。”

“你中午没吃饭吗?”李铁见他一个人回来,好奇地问:“艾莉斯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她遇到了一个熟人,就跟他一起走了。”何军倒了一杯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我去寻了一个人家下手,没想到主人突然回来了,害得我在他家的衣柜里躲了六、七个小时,连都没办法出来拉,差点憋死在里面了。”

“你是怎么脱身的?”李铁关切地问。

“我是等他进厕所的时候溜出来的。”

李月娥娇笑说:“何大侠这次岂不是无功而返?”

“贼不打空手!”何军洋洋得意地说,从衣服下面拿出一条白色连衣裙,递给李月娥。“送给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李月娥大喜,立即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穿了起来。

何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嗯,不错!真好看!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月娥也是一个大美人呢。晚上请你慰劳慰劳我一下好不好?憋了一下午,已经够难受的了。”

李月娥脸上微微一红,娇羞不已的横了他一眼。“你想用件衣服就可以收买我呀?”

“这完全是两回事。”何军说。“你听说过一支部队出去拉练的故事吗?”

“什么故事?”

“一支部队进行拉练,晚上住在一个村子里,哨兵偷偷溜进一个女人家,将那女人干了。回去后,部队知道了这件事,立即派人到那女人家进行调查。你知道那女人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

“那女人说:‘首长,你们就不要大惊小怪的了,同志们有这个要求,我又不是做不到,这有什么关系呢?’”

“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李月娥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

“要是狗嘴里能够吐出象牙来,那我就专门养狗,一定能够发大财的。”

吃完晚饭,何军早早地就进房睡去了,在别人的衣柜里紧张地呆了六、七个小时,也实在是有些累了。李铁却静静地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外面出神。

到g城来了也有半个月了,虽然已经安顿下来,租了房,买了家具,也颇有点家的感觉,但是,刘黑玉交代的事情却一直没有头绪,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只是社会最下层的一员,想要了解那些上流社会的情况,几乎连门都没有。

何军说,这社会,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得成,所以,他拚命地出去捞钱。常言说:夜夜做贼不富。靠他偷来的钱,除了应付日常开支之外,恐怕很难成就一番大事业的,看来,自己还得另想他法才是。

最好的办法是能够找份工作,挤入白领行业。只要这样,才有可能获得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可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民,连高中都没有读完,要想进入白领又谈何容易?

李月娥轻轻地靠了上来,低声问:“铁哥,你在想什么?”

李铁连忙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兄弟刘黑玉,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李月娥轻笑一声,娇声说:“你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不是在搞同性恋吧?”

“你看到哪个同性恋的男人会搞女人?”李铁边说边伸手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我也憋得慌,晚上我们是不是再来一回?”

“你不是种马吧?”李月娥娇笑说。“快去洗澡吧。”

“来两次就是种马,这世上的种马也太多了吧?”李铁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立即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李铁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看到李月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李月娥看着他那强壮的体魄,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轻轻偎了过来,将头靠在他裸露的胸脯上,小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弄起来。

“这家伙真是听话,手摸上去,它就站起来了。”李月娥“吃吃”地娇笑说。

李铁笑着说:“还赶不上你胸前的两只肉包子,连摸不用摸,它就自动胀起来了。”

“瞎说!你连摸都没摸,怎么知道它就胀起来了?”李月娥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

李铁转过身来,撩起她的衣服,她里面又没有戴胸罩,两只白生生的颤悠悠地露在眼前。他伸手捏了一下,立即深深地陷了进去,一松手,又凸了起来。“果然不错,比皮球还好玩。”

“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皮球?”李月娥娇嗔说。“你连怎么形容都搞不清楚,看来你当初读书的时候,一定是在捉麻蝈阉猪。”

“我不是捉麻蝈阉猪,而是捉着妹子阉鸡鸡。”

“妹子哪有鸡鸡呀?”

“你下面的东西叫什么?”李铁邪地问。

“不告诉你。”李月娥手上用力地弄了两下,痛得李铁顿时张开大嘴,“咝咝”地吸着粗气。李月娥娇笑一声,连忙蹲到李铁的两腿之间,将他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张嘴含了上去。

李铁被她弄得爽极了,不禁“啊、啊”地叫了起来。

何军终于被外面的声弄醒了,看到这种情形,一股欲火立即轰地直冲脑顶。他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走到李月娥的身后,突然撩起她的裙子。天啊,里面竟然连也没穿。

李月娥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何军站在身后,脸上不禁微微一红,一只手仍握着李铁不放。

“你们继续!”何军笑一声,双手扶起李月娥的,从后面插进了她的体内。“对不起,铁哥,兄弟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前面,**后面,我们兄弟来个前后夹攻,将月娥弄得爽歪歪的。”

李铁微微笑了笑,轻声说:“自家兄弟,你跟我客气什么?只要月娥感到舒服就行了。”

第五卷 第9章 疯狂洋妞

深夜,艾莉斯回到屋里,见李铁和何军住的房里还亮着灯,房门也是打开的,不由暗暗好奇,连忙过去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李月娥仰面躺在床的中央,李铁和何军两人侧卧在她的两边,每人抱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两人的双腿分别夹着她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三人都是一丝不挂,使她那美妙的地方一览无遗,连那地方也微微张了开来。

良久,艾莉斯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取上的相机,“卡嚓”一声,将三人的香艳镜头拍了下来。

闪光灯强烈的闪光将三人都惊醒了,李铁和何军微微一惊,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到艾莉斯手里起的相机,李铁顿时明白她做了什么,怒声说:“艾莉斯,你在干什么?快将相机给我!”

这种场面怎么能够拍成照片呢?要是传播出去,他与何军倒是无所谓,但李月娥还怎么做人呢?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有丈夫的。

艾莉斯格格地娇笑说:“多少香艳的镜头!多么美妙的场面!这张照片一定可以获得国际大奖的。”

李铁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威胁说:“艾莉斯,你如果不将胶卷毁了,我一定找十多个男人同时你,然后将他们你的镜头照出来,把照片发到街头巷尾。保证你再也无法在g城街上出现了。”

艾莉斯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李铁,你说得也太玄乎了吧?十多个男人怎么能够同时我呢?不要说我没有这么地方,无法同时插进十多根家伙,他们全部围上来,就是挤也挤不开呀?”

三人都被她的话引得笑了起来,何军和李月娥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出去寻找衣服穿起来。

李铁衣服也不穿,赤裸裸地站在艾莉斯面前,冷冷说:“我再说一遍,将相机给我!”

“这是我私人的照片,又不会给你公开,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艾莉斯说。“就留给我作个纪念吧。我保证给你保密!”

“这种事怎么能够保密呢?”李铁说。“你去洗相的时候,别人也会看到的。”

“我向你发誓,这个胶卷我去药水自己冲洗,绝不向外透露,就限于我们四人之间。”艾莉斯说。“我还可以给你们送一张作为留念,怎么样?”

李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见艾莉斯仍站在房里,并没有出去的意思,不由笑骂说:“艾莉斯,你还不出去,是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家伙呀?”

艾莉斯却若无其事地在床边坐了下来,看了李铁的家伙一眼,微微笑着说:“你这玩意并不令人惊讶,比刘的要小一些。不过,却也差强人意。”

她竟然评价起他的家伙来,李铁顿哭笑不得,反唇相讥说:“看你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你见过多少男人的家伙?”

“不多,不多,也就十来个。”

“你,你不是一只?”李铁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为刘黑玉感到可惜。

“你胡说九道!”艾莉斯生气地站起来,在胡说八道上加了一道。“我又没有结婚,交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可以?你们两个男人同时一个女人,你们两个人才是鸡呢。”

李铁笑着说:“只有女人才称为鸡,哪有男人被称为鸡的?”一边说,一边寻了一套衣服穿上。

何军和李月娥两人全都偷偷地笑了起来。艾莉斯也“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说,你们两人这叫做什么?”

“姨夫。”

“你简直是胡说十道。”她在胡说九道上又加了一道。“姨夫一般是指妻子姐妹的丈夫,这哪里扯得上啊?”

她哪里知道,这是时下的一种戏称,几是跟同一个女人有过关系的人,统称为“姨夫”。李月娥脸上一红,连忙走进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李铁穿上衣服走过来,看着艾莉斯说:“艾莉斯,你要老实交代,你今天是不是跟男人约会去了?”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艾莉斯毫不示弱地挺起了胸脯。

“我当然管得着。”刘黑玉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就不能再跟别的人有关系了。”

“你们东方男人也太霸道了,允许你们有很多女人,就不可以让我们有很多男人吗?”艾莉斯不服气地瞪了李铁一眼。“告诉你,我与刘黑玉只是朋友,我并不是他的女人。”

“可是,你不是已跟他有了关系吗?”

“你也跟李月娥有了关系,她是你的女人吗?”

“这——”李铁顿时语塞了。他有自己的妻子,李月娥也有她自己的丈夫,她当然不会是他的女人。正因为她不是他的女人,他才会愿意与何军共享。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这种关系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却很复杂。

“好了,我也不跟你扯这些了。”艾莉斯忽然一本正经说。“李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帮你找到一个工作了?”

“什么工作?”李铁淡淡地问。艾莉斯是外国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不相信她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艾莉斯说:“我今天遇到了我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他叫托恩,在g城开了一家矿泉水公司,想要招聘一名业务经理,我就推荐你了。”

“什么?”李铁立即叫了起来。“你不是想让我每天帮他去送水吧?”

“no!”艾莉斯说。“第一,你是经理,不用亲自去送水;第二,你可以建立一支送水队伍;第三,你可以接触千家万户,也可以接触很多公司。你想想,这对你是不是太有帮助了?”

李铁沉思了一会,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赞成!”何军连忙插言说。“特别是第三条,这对我们的用途非常大。”

艾莉斯立即警告说:“何军,你要是这么做,不仅会砸了李铁的饭碗,也会令他声败名裂。我劝你千万不要打这个歪主意。”

何军微微笑了笑。“我随便说说也不行吗?”

“在g城,几乎没有人知道李隆基这个名字,我怀疑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或者虽有这个名字,也是隐在幕后的老板,他所有公司的法人代表都是用别人的名字。”艾莉斯推测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用常规的办法就根本查出他的情况来。”

“你说得有理!”李铁忽然抬起头来。“我答应你去担任这个矿泉水公司的业务经理。”

“哈哈,大哥当了经理,我们也跟着光彩光彩了。”何军嘻皮笑脸说。“经理大人,能不能请你给小弟也安排一个职务啊?”

“行!”李铁说。“本经理就任命你为人才中心主任,帮我招一批人来。”

“喂,你有没搞错?”何军立即叫了起来。“我可是独行大盗呢。什么叫做独行你知道吗?就是从不与别人打交道。你叫我到哪里去为你招人啊?”

“这我不管,这是你人才中心主任的事。”李铁板着面孔说。“招不到人,就不准你搞女人。”

“这下惨了!这下惨了!我干脆去当太监算了。”

艾莉斯和李月娥两人一在厅里,一在房里,却一齐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艾莉斯好不容易止住笑,对李铁说:“我帮你弄到了一个经理的位子,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呀?”

“好,明天晚上我请你到饭店吃饭。”李铁连忙答应说。

“都吃了几十年的饭了,谁希罕呀?”

“那就去酒吧喝酒,或者去卡拉ok厅唱歌,或者去足道馆浴足,随你选择。”李铁豪气干云地说,俨然就是一个经理了。

“我都不要。”艾莉斯微微摇了摇头说。

“那你要什么?”李铁微微感到有些不对,讶然地看着艾莉斯。

艾莉斯说:“你们男人可以经常去找小姐按摩,我们女人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我只要你给我做一次按摩就行了。”

“你说什么呀?”李铁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又没有学过按摩,怎么能给你按摩呢?”

艾莉斯微微一笑,说:“平时那些小姐是怎么给你按摩的,你就怎么给我按摩好了。”

李铁哭笑不得地说:“那些小姐帮人,你是不是也要呀?”

“是干什么?”艾莉斯好奇地问。“很好玩吗?”

“是啊,是很好玩的。”

“那你就帮我好了。”

“你又没有飞机,我怎么帮你打呀?”

何军再也忍不住了,抿着嘴,一路笑着奔进房里去了。李月娥也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我不管了,反正你要帮我按摩。”艾莉斯横蛮地说。“不然的话,我就将你故意脱光衣服站到我面前的事告诉刘黑玉。”

她知道,他们之间是最讲义气的,绝对不可以对朋友的女人乱来的,只有这个杀手锏才可以镇住天不怕、地不怕的李铁。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帮你按这总行了吧?”这一招十分有效,李铁果然软了下来。

“我有那么老吗?”艾莉斯狠狠地瞪了李铁一眼。“我们去你房里。”

径直走李铁的房里,将何军从床上拉起来。“对不起,这张床暂时由我征用。”何军也不敢惹她,连忙乖乖地走了出来,冲着李铁做了一个鬼脸。

李铁走到床前,冷冷地瞪了艾莉斯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穿着衣服,我怎么按呀?”

艾莉斯两话没说,立即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仅仅留下一条窄窄的,露出结实的身材和丰硕的双乳。李铁顿时大惊失色,他本想让她知难而退,却弄得自己十分尴尬起来。“我请月娥帮你按好不好?”

“不行!”艾莉斯断然拒绝说。“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看到女人的身体吗?”

李铁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慢慢爬到床上,在她的脚上轻轻按摩起来。

第五卷 第10章 携美同行

第二天,刘黑玉与杨玉环、王雁带着任月芝及八名金钗回到了s市。家里骤然增加了这么多人,住房立即有些紧张起来,他只好将二楼的客厅辟为集体宿舍,让给了众金钗。

为王雁及她爷爷租用的房子已经装修完毕,爷爷一定要单独搬出去,刘黑玉没有办法,只好让他们搬了过去,并拨了两名金钗跟随王雁,保护她的安全。又带着毕玉玲去见爷爷,将办制药厂的事情交给了他们。

回到家里,不待任真真说出来,刘黑玉也知道家里的经济已经到了枯竭的地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将那一千万美金换成人民币。

骤然将这么多美元抛出来,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他冥思苦想了良久,决定立即去一趟澳门。澳门是一个销金之地,在哪里,一千万美元并不是一个大数目,将钱从那里转回来,人们还以为是赌博赢回来的,任何人都不会怀疑。

为了掩人耳目,大他决定带一名金钗一同前往,他刚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任月芝立即站了起来,说:“我跟你去!”

“不行!”刘黑玉拒绝说。“你长得这么美丽,一到了澳门,要是人们将你抢了去怎么办?”

他嘴上虽然是戏谑,心里却暗暗嘀咕,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杨玉环当初不就是差点被李隆基抢去了吗?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任月芝任性地说。“谁要是敢抢我,我就将他大卸八块。你不让我去,我就仍然回重庆去!”

刘黑玉顿时哭笑不得。“我看你干脆将名字改为任性好了。”

“只要你同意让我跟你一起去,随你将我的名字改成什么都可以。”她完全豁出去了。

大家都抿嘴笑了起来。

杨玉环也对她极有好感,连忙帮她劝着刘黑玉说:“黑玉,你就让她去吧。她以前一直住在重庆,也没去外面看过,让她见见外面的世面也好。”

刘黑玉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他本想再让两名金钗一起去,可是,多两个人又要多两个人的费用,在目前,他恐怕连这个费用也很难拿出了。

办了两张旅游签证,刘黑玉与任月芝第二天上午就飞抵澳门。一出机场,两人就直奔澳门银行,将这么多钱带在身边,心里总是感到有些不踏实。

刘黑玉留下十万美元自用,其余的钱全部存入银行,并办理了一个转往s市银行的手续,刘黑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愉快地与任月芝一起走出银行,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

进入房间,刘黑玉立即给任真真打电话:“真真,有九百九十万美金已经从澳门银行转到我们的户头上,你去查一查,看到了没有?”“九百九十万美金?”任真真惊讶地问。“你一下子从哪里弄到那么钱?”

“这笔钱是准备用来建制药厂的。”刘黑玉说。“你去看看,钱到了没有?钱一到位,你就与高律师一起,立即想办法征地,筹建制药厂。”

任月芝狐疑地走到刘黑玉身边。“你为什么要将钱拿到澳门,又从澳门转回去,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是找个机会跟你一起出来玩玩呀?”刘黑玉笑着说。

“骗人!”任月芝冷冷地看着刘黑玉。“你以为我是白痴呀?你这里一定有鬼!”

刘黑玉伸手拉着她地身边坐下,淡淡说:“芝儿,你也不是外人,我并不想瞒着你。其实这笔钱是我偷来的,这件事任何人都不知道,你是第一知道的,也是唯一的一个人。”

“偷来的?”任月芝顿时瞪大了眼睛。

刘黑玉将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恨恨说:“李隆基害了玉环,又想打王雁的主意,还使剧团失去生意,这笔钱就暂当是他的赔偿款了。”

任月芝沉吟了半晌,轻轻说:“你说的也对!放心吧,我不会将这事告诉任何人的。”

“谢谢你,芝儿!”刘黑玉立即转身抱住任月芝,伸着嘴唇,向她的樱唇吻去。任月芝立即将手挡在唇前,刘黑玉的嘴就吻在她的手掌上了。

“你不喜欢我?”刘黑玉讶然地看着任月芝。

任月芝微微摇了摇头,幽幽说:“你不是已经有了玉环姐了吗?”

“月芝,你放心!”刘黑玉忽然“霍”地站了起来,豪气干云说。“我要将你、雁儿,全部娶进来,让你们都成为我的妻子。这一点,玉环心里也早就明白了,她并不会反对我们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任月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每个人都只能娶一个妻子,你怎么可以将我们大家全部娶进来呢?犯重婚罪可是要坐牢的呢。”

“我看过法律了,重婚罪是不告不受理的。”刘黑玉笑着说。“你们应该不会将我送上法庭吧?”

“你,你也太贪心了吧?”

“这不是贪心的问题。”刘黑玉一本正经说。“自从见到你们,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们,但是,我不会因为爱上一个人而负了另一个人,没办法,我只有将你们全部娶了。等我打败了李隆基之后,我们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与你们一起,度过每一个快乐的日子,岂不是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

任月芝娇笑说:“我说得好像比唱的还好听,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嫁给你呢?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男人呀?”

刘黑玉嘻皮笑脸说:“遇到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之后,你还能离开我吗?”

“我为什么不能?”任月芝眼睛一瞪。“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还想捆住我吗?”

“我当然不能捆住你的人,但是,我能捆住你的心。”

“哼,你也太自信了吧?”

“这点自信当然还是有的啊。”刘黑玉洋洋得意说。“要不,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来澳门?”

“你以为我跟你来澳门就是爱上你了吗?”任月芝嗤之说。“我还没有看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

“承蒙夸奖!”刘黑玉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脸皮太薄了,总算有一个人欣赏我了。为了谢谢你的夸奖,我就请你出去游览澳门好不好?。”

“油腔滑调!”任月芝嘟哝一声,还是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宾馆。

澳门的名字源於渔民非常敬仰的中国女神天后,又名娘妈。根据传说,一艘渔船在一个天气晴朗,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航行,突然刮起狂风雷暴,渔民们处於危急关头。这时,一位少女站了起来,下令风暴停止。风竟然停止了,大海也恢复了平静,渔船平安地到达了海镜港。上岸後,少女朝妈阁山走去,忽然一轮光环照耀,少女化做一缕青烟。後来,人们在她登岸的地方,建了一座庙宇供奉这位娘妈。十六世纪中叶,第一批葡萄牙人抵澳时,询问居民当地的名称,居民误以为指庙宇,答称妈阁。葡萄牙人以其音而译成macau,成为澳门葡文名称的由来。

两人走上街道,只见街上人来人往,最普通的交通工具恐怕就是人力三轮车了。刘黑玉大感兴趣,也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请你带我们到各地看一圈。”刘黑玉对拉三轮的车夫吩咐说。

车夫突然遇到这样主顾,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立即满口答应了。

刘黑玉拉着任月芝登上三轮车。三轮车走的很慢,车厢里也很舒适,坐在里面就如同坐在摇篮里一样。

任月芝的身体差不多是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气,仿佛幽兰一样,清雅而迷人。

刘黑玉几乎没有心思去观看街道两边的风景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在跳,跳得非常厉害,就像运动员刚刚跑完了一百米似的,连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有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依偎在身边,恐怕任何人都会忍不住怦怦心跳的。幸亏前面到了音乐喷泉,车夫回头招呼他们下车欣赏。

整整一个下午,他们先后观看了大三巴牌坊、妈阁庙、大炮台城堡等地,直到天黑才余兴未尽地回到宾馆。

回到房间洗了一个澡,两人才一起下去吃饭。吃完饭,刘黑玉看着任月芝说:“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好不好?”

任月芝欣然应允说:“好!”

到了晚上,澳门的街道更加热闹,各种各样和霓虹灯将市区打扮得千姿百态,宛若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妇。刘黑玉怕任月芝被行人挤散了,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任月芝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将手抽出来,任由他握着,直往街上走去。

一路上,她都是那样顺从,刘黑玉真希望这条街道永远也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不停一走下去。

“那是什么地方?”任月芝忽然指着一栋大楼说。“怎么那么多人进进出出?”

刘黑玉一看,那是一栋十分独特的建筑,它的外墙上涂上以黄白为主的油漆,显得格外的亮丽整洁。门外站着身穿黑裤子、红背心装束的守卫。门的上面有一双大蝙蝠,形象生动,好象会飞扑下来吸人血般。但是,门前完全是一派人如流水车如龙的景象,热闹极了。所有人在进去之前,都要通过像机场一样的严密保安系统,连袋子也要彻底检查。而出来的人却神态各一,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愁眉苦笑,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全都满脸倦容。

刘黑玉猛然想起澳门是国际赌城,每天前来博彩的人络绎不绝,那里应该就是赌场了,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著名的葡京大酒店。

他立即将心里的推测说了出来,任月芝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对刘黑玉说:“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刘黑玉苦笑说:“我从来没有搞过赌博,对赌博几乎是一窍不通,进去干什么?”

“走吧,走吧。”任月芝拉着刘黑玉说。“我又没有叫你进去赌博,进去看看又有关系?我们回去后,别人若是问了起来,我们连赌场都没有去过,岂不是笑话?”

第五卷 第11章 赌色双赢

经这门口严格的安全检查之后,两人终于走进赌场,迎面是一面巨大的屏幕,上面正放映着情歌艳舞。刘黑玉暗暗奇怪,艳舞与赌博同时进行,谁还能安心赌博呀?看样子,赌场这样做恐怕是故意扰人心神,让人输钱的。

反正自己也不是来赌博的,心里也不怎么在意,与任月芝一起,慢慢地看了过去。

最热闹的要数玩老虎机了,几乎连人都挤不开了,刘黑玉也不去凑热闹,拉着任月芝往另一边走去。

这一边也有三个非常热闹的地方,一是百家乐,一是轮盘,还有一个是骰宝。刘黑玉与任月芝分别在百家乐和轮盘前看了一会,觉得这纯粹是赌运气,顿觉兴味索然,便转到骰宝的台前。

这是一种中国最牛古老的赌博方式,用三颗骰子放在一个深色玻璃罩里,将骰子滚动之后,再以点数定输赢。可以押单双,也可以押大小,还可以押点数。

刘黑玉看了一会,觉得有点意思,便拿出一百美元递了上去。赌场的宝官看了,对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对不起,先生,赌场不接受美元下注,你可以先去兑换筹码。”

刘黑玉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别人的指点下,立即去筹码兑换处兑换了一万美元,按一美元兑换八澳门元的比例,兑换了八个一万澳门元的筹码。

“你真的要赌呀?”任月芝小声地问。“你不是说你不会赌博吗?”

刘黑玉笑了笑,说:“小赌怡神,我们就随便玩玩。反正限于这一万美元,万一输了,我们立即就走。”

“呸!还没开始就讲输,这可不是好彩头。”任月芝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输赢哪里是讲成了?”刘黑玉笑着说。“你不要这么迷信好不好?哪一个走进这里来的人不是讲赢,但真正能赢的又有几个?”

重新走到台前,刘黑玉暗运先天气功,玻璃罩里的骰子点数立即“展现”在眼前,是一四六,十一点。连陈寿之开保险柜的号码都被他看到了,这种玩意更是小意了。

他正欲将一个筹码放到十一点上,蓦地看到宝官那异样的眼神,心里微微一颤,若是一下手就买中了,恐怕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他略略犹豫了一下,将筹码放到了十点上。

揭开宝盒,果然是一四六,十一点。刘黑玉装作后悔不迭地说:“唉,要是放过去一点就好了。”

宝官笑了笑,神色顿时松弛下来。

接下来,刘黑玉连续三次都输了。宝官看了,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任月芝立即劝他说:“你还是买大小吧,这样输赢各一半,赢的机会要大一些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知道,押点子赔率大,只要中了一次,就全回来了。”

第四次,刘黑玉押了七点,揭开宝盒,果然是七点。刘黑玉顿时高兴得跳了起来,转身紧紧地抱住任月芝。“我就说嘛,总有一次能够买中的。”

买中七点,赔率是一赔十二,扣去前面输的四万澳门元,净赚了八万澳门元。

接下来的赌博中,刘黑玉或买单双,或买大小,也偶尔买点数,有赢有输,扣去本金,还赢了十二万澳门元。宝官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看他赢的不多,也就没有去管他,刘黑玉也慢慢地将骰宝的规矩完全弄懂了。

就在这时,宝盒里出现了三个一点,如果押1围骰,赔率是一赔一百五十。机会来了,刘黑玉数了数手上的筹码,刚好二十一万澳门元,这样一来,就可以赚到三千一百五十万澳门元,扣去本金八万澳门元,净赚三千多万澳门元。

他强压住心里的狂喜,故意慢点下注,宝官看了他一眼,口里喊着:“下注!下注!买定离手!”

刘黑玉深吸了一口气,将二十块万元筹码全部放在一围骰上。宝官暗暗一惊,立即将宝盒揭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啊!”刘黑玉再次转身抱着任月芝,在屋里连转了四、五圈,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五、六个保安立即走了上来,对刘黑玉说:“先生,请问两位住在哪里?是否需要护送?”

刘黑玉拿出三十万元筹码赏给保安,吩咐说:“我要立即将钱存入澳门银行。”

保安见他出手大方,不由大喜,立即帮助刘黑玉兑换筹码,又开车护送他将钱存入银行,再转到大陆的银行卡上。一元澳门币相当于一元人民币,他也等于赚了三千多万元人民币。

回到宾馆,两人仍兴奋得无法入睡。任月芝轻轻地靠到他的身上,好奇地问:“刘大哥,你怎么会将最后一把押在一围骰上呢?”

“天机不可泄露。”刘黑玉故作神秘说。“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你。”

“你不说算了!”任月芝装作生气地说。“谁稀罕呢,你将它放到肚子里沤成粪吧。”

“好好好,我告诉你!”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你附耳过来。”

任月芝果然将耳朵附了过去。

刘黑玉悄声说:“实不相瞒,我一运功,宝盒里骰子的点数就能完全‘看’见。”

任月芝惊讶地看着他,想不到他还有这种功能,她立即好奇地问:“那你先前为什么输了那么多次呢?”

“这就是赌博的秘密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得意地说。“如果一上去就赢,人家还不一下子就产生怀疑了,你还能继续赌下去吗?赌不下去,也就没办法赚这么多钱了。”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这么鬼呢?”任月芝看到刘黑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忽然全身一颤,连忙转过身去,娇声说:“你不要看我!”

“你说什么呀?”

“总之,从此之后,你再也不能再我。否则,我就将你的眼珠挖出来。”

刘黑玉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连忙解释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其实并不能看到,只是凭着真气感觉到而已,你担心什么呀?”

任月芝回过头,狐疑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任月芝听了,终于放下心来。不然的话,她还真的不敢跟他在一起呢。他连宝盒里的骰子点数都能看得见,人身上就是穿再多的衣服,在他面前还不是与裸体没有什么区别吗?

刘黑玉笑着说:“美本来就是让你欣赏的,你自己又看不到,怎么这么怕别人看呢?”

“你说过你没有骗我的呀。”任月芝警告说。“如果我知道你在骗我,我永远都不要理你。”

“我发誓!好不好?”

“行了!我就暂且相信你。”任月芝说。“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不如我们明天再去赌一次,多赢点钱回去。”

“不要了!”刘黑玉凝重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如果再进赌场,一定会让人怀疑的。我们现在的敌人已经够强大的了,我不想再惹上麻烦了,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明天就走!”任月芝说。“可是,我们还没有去买飞机票呢?”

“我们直接坐船去珠海。”刘黑玉笑着说。“你还没有坐过海船吧?也尝尝飘洋过海的滋味呀。”

将任月芝送回房间出来,门铃忽然响了。刘黑玉暗暗诧异,自己在澳门并无任何熟人,是谁会找上门来呢?莫非是有人知道自己在赌场赢了钱,上门打劫来了?

他立即动起内功,让神识往门外延去,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十分娇冶的女人,他心里暗暗好奇,连忙出去将门打开。

“你找谁?”

“就找你呀。”女人不待主人同意,径直走进房来,一坐到了床上。“先生旅途寂寞,我是特地来陪先生的。先生,你长得好帅啊!”

刘黑玉心里暗暗叫起苦来,想不到“鸡”会寻上门来。这女子长得还不错,听口音是地道的北妹,若在平时,他说不定会跟她鬼混一番,但是,现在隔壁房里就睡着一位超级美人,而且两人的房间是相通的,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召妓,恐怕会吃不了蔸得走。这种因小失大的事,刘黑玉是绝对不愿意做的。

“对不起,我已经很累了,请你走吧!”刘黑玉立即下起了逐客令。

“先生,我的服务水平绝对是一流的,保证你不仅觉得很爽,而且疲劳也会消失得无踪无影的。”女孩却赖着不走。

刘黑玉从身上拿出一百元人民币丢给女孩,冷冷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休息了,请你立即就走!不然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

“先生,我真的很棒,而且价格便宜,五百元。”一边说,一边偎到刘黑玉的身边。“你摸摸,不行不要钱!”

刘黑玉身上吐出一股内力,推得女孩倒退了三步。“我已经叫你离开了,你没听到吗?”

女孩惊讶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转身恨恨地走了。

不到二十分钟,门口又传来了门铃声。刘黑玉本想不去理他,但门铃却响个不停,他心里大怒,气冲冲地起来将门打开,门外果然又站着一个女孩。

“滚!”不等女孩开口,刘黑玉立即怒不可遏地大喝一声。

“没风度!”女孩瞪了他一眼,终于悻悻地走了。

任月芝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刘黑玉苦笑着摇了摇头,恨恨说:“做鸡的好像排着队走上门来一样,连赶都赶不走,气得我差点要动手了。”

任月芝娇笑说:“这不是正合你的意吗?”

“有你在这里,我还看得哪些鸡吗?”作势向任月芝抓去,任月芝吓得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

刚回到床上,电话铃响了,又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先生,要人陪人吗?”

刘黑玉“啪”的一声挂上电话。不到一分钟,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刘黑玉顿时哭笑不得,只好将话筒移了开去。接着又起来,将门铃也取了下来。

不久,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刘黑玉已感到心力交瘁,打开通往任月芝房间的房门,走进了她的房里。“对不起,我那边是没法睡了,就让我睡你这里吧?”

“你干脆叫一个进来不就得了?”任月芝微微笑着,一双妙目闪闪地看着刘黑玉。

“好啊,你竟然怂恿我叫鸡,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黑玉立即扑到了她的床上,伸手往她的腋下挠去。

任月芝连忙往旁边滚去,嘴里却格格地娇笑不已。刘黑玉穷追不舍,两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渐渐地,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刘黑玉双手撑起身子,脉脉地看着她的美眸,深邃的目光深深地望进她那美丽的眼里。任月芝也一动一动地看着他,眼睛里清纯得比万里晴空还要明朗。

第五卷 第12章 美女献身

“嗯——”

双唇相触,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直透入心的深处,任月芝的鼻孔里发出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哼,虽是轻若浮云细若游丝,却是那么迷人,令刘黑玉的魂胆都颤栗起来。

侵略性的双唇开始攻击,有力的嘴唇紧紧吸住她那像花一样的樱唇,灵活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极力地撩拨她的丁香小舌,就像一条游鱼似的游遍了她的小嘴。这种激情的挑情手段不要说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就是久经沙场的妇人也无法抵抗。

沉醉、晕眩、迷失——她感觉全身都渐渐融化了。她想挣扎,但是,全身都被刘黑玉紧紧抱住了,别说动弹,就是想出声都相当困难。

刘黑玉已是花丛林老手,要征服这种青涩少女简直是小菜一柜,他一边剧烈地吻着,下面却将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起来。

“嗯——嗯——”

任月芝全身一阵酥麻,娇躯在他有力的抚摸下发出反射性的轻颤,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但嘴唇已被堵住了,逼得声音从鼻子里发了出来。

刘黑玉的嘴唇终于从她的唇上移了开去,却在她的耳垂、粉颈、娇靥上轻吻起来,那只不规矩的大手也伸进了她的衣内,向着胸脯进发,最后停留在鼓鼓的双乳上。

任月芝的双手连忙压住他的大手,一只莫名的激颤令她感到有些不安。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再次吻住她的小嘴,一手轻轻拿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罩,将她的掌握在手心之中。

任月芝娇躯一阵激颤,酥胸终于失守。刘黑玉握着她的,尽情地揉捏起来。

任月芝的芳心已经完全淹没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之中了,感到自己的思维也完全消失了,她的手轻轻地揽住刘黑玉的腰,微微伸出小舌,笨拙地回应他那激情灵活的舌头。

刘黑玉顿时受到鼓舞,立即动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地,任月芝那美妙的胴体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了。她感到自己已完全瘫软下来,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在这一刹那停止了流动。

两人都进入般的境地。

“啊!”

任月芝忽然大叫一声,全身一阵痉挛,双手狠狠地掐进了刘黑玉的背肌里。她的下面,一股凉凉的液体狂涌而出,他也颤栗起来。

她果然不愧是练武的人,元阴比一般女子强烈得多,刘黑玉就像获得超极宝藏一样,立即将她的元阴吸入体内。

激情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刘黑玉在她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微笑说:“快乐吗?”

任月芝轻轻点了点头,连忙娇羞地将头埋进刘黑玉的怀里,玉齿轻轻地咬着他的。

刘黑玉轻轻一笑说:“月芝,你的力气也太大了,我的背上恐怕已经给你掐出十个血洞来了。看样子,回去之后我得请铁匠帮我做一副铠甲了。”

“还不都是你弄的?”任月芝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但她还是很快爬了起来,伏到他身上察看他背上的伤势,发现果然抓出几条血痕来了,不由娇笑起来:“你也太娇嫩了一点吧?”

她不说自己用力过猛,反而说别人太娇嫩了,她也实在娇蛮得可以。刘黑玉并不去理她,连忙将吸取的元阴与自己体内的真气融合。

不一会,练功完毕,他深吸一口气,顿时感到体内真气澎湃,功力又精进了不少。他心里暗想:练有内功的女人果然阴气逼人,完全超过了普通的女人,要是将十三金钗全部收归囊中,自己的功力恐怕会有一个飞跃的发展。

任月芝诧异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练功!”

“你,你在采补?”任月芝顿时惊得魂飞魄散,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

“这不叫采补,这叫阴阳交泰,也叫做共补。”刘黑玉微微笑着说。“如果是采补,你现在还能这么精神吗?你试着运气看看,你的功力是不是有所增加?”

任月芝立即将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亏损,而内力却似乎有所增加。“怎么会这样?”她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伸手抓着她那好看的双乳,当即将阴阳交泰的原理和好处说了一遍。任月芝顿时听得呆了,已经忘记自己的双乳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刘黑玉揽着她的娇躯,无限憧憬地说:“我国古代有一个人名叫张果老,他每天晚上都要与数女发生关系,结果活到了八百岁,最后羽化成仙。我们要是能够像他一样,那就好了。”

“真的有这么神奇?”任月芝喃喃地说。

“不管有没有这么神奇,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们只要能够快乐就行。”说着,全力地在她的上捏了起来。

任月芝一惊,迅速回过神来,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嗤之说:“你这小子坏透了,故意炮制这些歪歪的理由来欺骗纯洁少女,看我怎么惩罚你?”举起粉拳,朝他身上擂去。

刘黑玉立即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说:“你现在还怕不怕大家伙?”

“谁害怕了?”任月芝脸上一红,娇羞不已地偎进刘黑玉的怀里。

“那要不要再一次?”

任月芝吓了一跳,连忙求饶说:“黑玉哥,你就放过你可爱的妻子吧?我可是再也来不了。”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缠在刘黑玉的身上。

刘黑玉微微一笑,伸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心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第五卷 第13章 喜遇贵人

翌晨,天空有些灰蒙蒙的,两人一直睡到八点多钟才醒来。也许是昨晚太辛苦的原因,任月芝醒来之后仍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刘黑玉揭开被子,在她光溜溜的上拍了一下,柔声说:“起来吧,我们今天还要赶到g城呢。”

“都怪你,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酸酸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月芝娇声说。“除非你背我去,不然的话,我就不起来了。”

刘黑玉笑着说:“没有这么严重吧。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起不来了?”伸手去分开她的大腿。

“你干什么?”革任月芝吓得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她虽然不至于连路也走不动,但走起来的确有点不方便。

刘黑玉也有些心痛,沉吟说:“若是你真的感到有些不适,我们就休息一天,等明天再走。反正我们的签证有五天时间。”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娇弱吗?”任月芝轻轻地白了他一眼,但心里还是感到甜丝丝的。

结帐出来,一辆计程车迅速驶了上来,刘黑玉忽然停了下来,对任月芝说:“我要去看一个兄弟,还是在澳门买点东西回去吧。不然的话,两手空空的,多不好意思啊。”

任月芝立即欣然答应说:“好啊,我也正想给十三金钗买点东西回去。”

两人弃去计程车,行走往街上走去。司机大失所望,不得不悻悻地开车走了。

在澳门购物很方便,几乎每条街都是同一类的商品,你只要站到街口的商店前看一下,就能明白这条街出售的是什么商品了,可以算去很多弯路。

刘黑玉和任月芝两人都不知道要购买些什么,只是一条街一条街地看过去,选择想要购买的东西。

忽然,刘黑玉心里警兆一现,只见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迎面向他们走来,那男人的双手插在衣袋里,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刘黑玉心里一凛,他虽然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原因来。

就在这时,那男人的衣袋忽然有物向前顶出,顶端正好瞄准刘黑玉。刘黑玉立即明白那是一支枪,他闪电般地一侧面,猛地抱住任月芝的身体,迅疾无伦地往地上滚去。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跟着响起一声惨叫,站在刘黑玉身后的一名行人遭了殃,中弹倒在了地上。

街上的行人立即大乱。那男人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身手如此敏捷,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进行偷袭,居然能够让他逃脱了。

刘黑玉一手抱着任月芝,另一只手掌在地上一按,迅速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忙四处搜索那名杀手。但是,街上的人们四处乱跑,乱成一团,哪里还有那男人的影子?

任月芝也吓得花容失色,芳心不由怦怦地跳了起来。

就地这时,远处传来了尖厉的警笛声。刘黑玉拉着任月芝的手,正欲离开,忽然一辆小车停到了他们的面前,车门开处,一个老人连忙叫道:“快上车!”

刘黑玉犹豫了一下,终于拉着任月芝钻进了车里,汽车立即往前驶去。

司机的旁边坐着一个中处大汉,后座坐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看上去十分慈祥,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小伙子,你身手不错啊!可是,你虽然躲过了杀手,却躲不过警察,破不了案,警察会一直缠着你的。”老人微微地笑着说。

“谢谢老伯!”刘黑玉忽然对这个老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你是内地人?”老人惊讶问。“是不是被人追杀,逃到澳门来了?”

“不是!”刘黑玉摇摇头说。“我和我妻子是来澳门旅游的,我们昨天才到达澳门,根本不知道这杀手是谁。”

“你们在这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老人问。“澳门虽是法律社会,但黑社会活动也很猖獗,你可能因为一件很小的事就会带来杀身之祸的。”

刘黑玉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与任何人接触,怎么可能得罪人呢?他突然想到昨晚赌场的事,莫非是赌场见他赢了他们三千万,所以派出杀手来杀他?常言说,财不露白,自己在赌场赢钱的事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呢?

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老人却没有继续深问下去,笑着说:“果然是一对金童玉女。你们叫什么名字?”

刘黑玉将姓名告诉了老人,对老人说:“谢谢老伯相救。我们想在这里下车,直接回珠海去算了。”

老人说:“我虽然不知道那杀手为什么要杀你,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已经失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就像你想立即离开澳门一样,他们也会算到你一定会尽快离开,很可以在去码头的路上进行埋伏。你虽然身手不错,但是,要躲避子弹还是相当困难的。如果你相信我,就暂时去我哪里住两天再走,他们找不到你,也就会放弃的。”

“可是,我们怎么能够麻烦老伯呢?”刘黑玉也知道老人说的有道理,可是,自己与老人素不相识,怎么好去打扰他呢?

“年青人,我跟你一见投缘,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老人说。“我家里房子甚多,住你们两人根本不成问题。而且,住在我家可以说是绝对安全。”

“那就打扰老伯了。”刘黑玉顺水推舟地答应了。“还未请教老伯贵姓呢?”

“我姓方,你就叫我方伯吧。”

汽车驶进了海边的一幢豪宅,比刘黑玉的别墅至少大了十倍,刘黑玉的别墅是20年的按揭,但首期还付了一千多万元,方伯的这幢房子恐怕要上十亿元。听说比尔盖茨的别墅也只一亿美元,这个方伯不可能比比尔盖茨还富有吧?

汽车径直开到大门前停下,坐在司机身边的中人连忙下车,迅速上来帮方伯打开车门。

下了车,刘黑玉将车打量了一遍。他曾看过不少的汽车杂志,从汽车前面的标志来看,隐约记得是凯迪莱克的符号。据说这种车与劳斯莱斯一样,都是身份尊贵的象征,普通人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豪宅、豪车,刘黑玉心里不禁对方伯涌起了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进入大厅坐下,女佣上来沏茶。方伯饶有兴趣地问:“黑玉,你这身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

面对方伯慈祥的目光,刘黑玉根本不敢隐瞒,将游轮事情的经历说了一遍。

方伯听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沉吟说:“据我所知,目前大陆还没有私人游轮,香港就多了。但是,香港的大商人之中,似乎没有名叫李隆基的人。这好办,凡是进入大陆港口的外籍船只都会有登记的,阿威,你立即派人去查一下,看四个月前进入g城的游轮是哪里的?”他回身对身后的中年男人吩咐说。

阿威答应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刘黑玉猛拍脑袋,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谢谢您,方伯!”

“我也听说大陆有个红极一时的霓裳剧团,但最后却突然销声匿迹了,想不到就是你们了。”方伯说。“经此一事之后,你们的剧团是不是解散了?

“没有。”刘黑玉苦笑说。“只是现在再也没有演出的业务,已经差不到濒临倒闭的边缘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是很清楚。”刘黑玉说。“我怀疑是李隆基的势力已控制了国内的演出公司,蓄意弄垮剧团,逼使杨玉环向他投降。”

“李隆基难道有这么大的势力吗?”方伯脸上也不禁微微变色。

“是的。”刘黑玉又将在青城、s市、重庆等地相继遇袭的事说了一遍。“他的势力好像无处不在,但是,我们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踪迹。这也是最伤脑筋的地方。”

“你放心,只要地球上有这个人,我就一定能够帮你查出来的。”方伯信心十足地说。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凛,好奇地问:“方伯,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原是方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现在已经退休了。”方伯微微一笑说。“对了,黑玉,你的剧团现在已经没有生意了,不如到我的公司来做事吧。”

“谢谢方伯。”刘黑玉说。“但是我想自己办企业,靠真正的势力来打败李隆基。”

方伯看了刘黑玉一眼,嘉许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如果李隆基真的是一个商业巨头的话,象刘黑玉这样白手起家,恐怕永远也不可能超过李隆基的。但是,年青人有这样的勇气已是难能可贵了。

“你是不是打算来澳门发展?”

刘黑玉摇了摇头,说:“我就准备在s市发展。”

s市虽是大陆的大都市,但是,方伯总觉得在大陆的发展环境不是很好,而且受到不少国家的经济限制,在这种内外夹攻的形势下,想要有所发展是相当困难的。这些年来,虽然有不少人已经发了财,但要想成为超级富翁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想从事什么产业?”方伯试探地问。

“制药。”

“想法还不错。”方伯说。“不过,现在大陆的制药业特别多,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突然拱出一大批。如果不是特别有用的药,恐怕很难跻身市场的。”

“那是汉朝皇宫里出来的一种古药方,可以令人保持青春的。”刘黑玉得意地说。“药名就叫做‘长青丸’。”

“你怎么能够证明它会保持青春?”

刘黑玉又将杨玉环已经试过的事情说了一遍。

方伯见他将这么天大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年青人,你知道这是商业秘密,你怎么能够随便说出来呢?”

“方伯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刘黑玉淡淡地笑着说。其实,这种药丸就是知道药方也制造不出的,它需要一种十分重要的药引作为添加剂才行。而这种添加剂的制作,除了王雁的爷爷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方伯听了,心里大喜。汉朝的皇帝最喜欢搜寻长生不老药了,说不定真的有这种药方也说不定。他连忙看着刘黑玉问:“你已经准备了办制药厂的资金了?”

刘黑玉说:“目前已经有了一亿元,相信也差不多了。”

“一亿怎么够?”方伯说。“这样吧,我跟你合作,投资十个亿,并且派人去筹建厂房、购买设备。我只占四成股份,收回成本之后,还可以让出一成股份,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刘黑玉顿时大喜过望。他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办企业的料,以自己手下的人员,恐怕也没有一个能够胜任,若是方伯能够合作,借助他的力量,那就轻松多了。

方伯微微笑了笑说:“不过,我必须要拿出卫生部门的批文才行。”

“你放心!”刘黑玉说。“我会尽快去办理的。”

第五卷 第14章 追女蹊径

这是一位美得令人眩目的女孩,刘黑玉根本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美丽,杨玉环、王雁以及身边的任月芝已是天下少有的超级绝色了,而这个女孩似乎比三人还要美上二分。她的美,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令人不可仰视。

方伯立即呵呵地笑了起来。“这是我的宝贝孙女,名叫方也。也丫头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两位重要的客人。”

刘黑玉心里暗暗好笑,什么名字不好取,为何非要取名叫方也呢,别人听了,还以为叫“荒野”呢?而且,“也丫头”也很容易被误会为“野丫头”的。

方也走到刘黑玉和任月芝两人身边,惊喜地说:“哎呀,你们两个长得好帅、好靓啊,比我们那班同学都强多了。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方伯笑着说:“千也儿,你可不要搞错啊,黑玉和月芝两人已经是老板了呢。”

“哎,年纪轻轻的就沾满了铜臭气。”方也摇头晃脑地说。“可惜,可惜!”

刘黑玉哑然笑着说:“方小姐的鼻子就这么灵敏,连我身上有铜臭气也能闻得出来?”

“臭也,臭也,臭不可闻也。”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方小姐,就算我身上沾满了铜臭气,你也没有必要骂自己呀?”

“我哪里骂自己了?”她猛然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俏脸顿时一红,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这小子,还真会断章转义呢,不许你再想那两个字。”

“不可对客人无礼。”方伯轻声呵斥说,但脸上仍然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可惜刘黑玉已经有了妻子了,不然的话,他与也儿倒是天生的一对。

“爷爷,他心里骂我,你也不帮我?”她立即扑进方伯的怀里撒起娇来。

“没有啊。”方伯笑着说。“我看你身上香喷喷的,一点也不臭啊。”

“爷爷,连你也取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娇媚地转过身去。“我明天就去将这个名字换了。”

“别闹了。”方伯连忙制止说。“黑玉和月芝要在这里住两天,你去给他们安排一下好不好?”

“好啊!”方也连忙走到任月芝面前,笑嘻嘻地说。“月芝姐姐,我带你去看房间,我们别理那个黑鬼。”

“你说哪个是黑鬼呀?”刘黑玉强烈抗议说。“难道我长得像个黑鬼吗?”

方也娇笑说:“你的名字不是叫刘黑鬼吗?”

“如果我是一只鬼,我一定每天缠在你的身边,弄得你寝食难安。”刘黑玉想不到她比任月芳还要娇蛮,也许,娇蛮是漂亮女孩的专利吧。

“哎呀,我好怕啊!”方也向刘黑玉吐了吐舌头,拉着任月芝,娇笑着走了出去。

刘黑玉连忙向方伯道别之后,迅速追了下去。

方府的房子格局十分明显,前面是生活用房,包括吃饭、接待和娱乐,后面则是住房,两边的厢房是佣人住的,中间是一个花园,有假山、喷泉、花圃,环境十分优雅。

“黑鬼,我又没有叫你来,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方也回过头来,娇笑说。

“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时刻缠在你身边。”

“你不会真的冤魂不散吧?”

“你说对了。”

“那她要上wc怎么办?”任月芝娇笑说。

“月芝姐,你要死呀?说得这么难听?”方也心里也有些后怕,要是进入厕所也有一个人跟在身边,她一定会吓得什么也拉不出来的。

“厕所人人都要出入其间,这有什么难听的呢?”刘黑玉说。“我看到有一家厕所前面还写了一副绝妙的对联呢。”

“什么对联?”方也立即好奇地问,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厕所上有对联的事,顿时来了兴趣。

刘黑玉说:“上联是:‘饶汝绝世英雄,来斯定当哈腰屈膝’;下联是:‘任你贞烈节妇,至此也要宽衣解带’。是不是十分形象生动?”

“缺德!”两女全都脸上一红,笑骂了一声。

走到后栋楼前,方也对一个中年妇女说:“吴妈,请你给这两位老板准备房间,他们要在这里住下来的。”

任月芝连忙纠正说:“我不是老板。”

“一样。”方也笑着说。“老板娘也是老板啊,而且一般都是老板的老板呢。”

任月芝脸上微微一红。

“任小姐,你长得真好看!”方也甜甜地微笑着。“我们去望海台吧,那里可以看到整个海面的优美风景,我平时最喜欢去那里了。”

“真的还是假的?”刘黑玉笑着说。“你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吗?”

“你不去算了,我又没有邀请你。”她好看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雪白的牙齿不经意地咬了一下嘴唇,冷冷地飘了刘黑玉一眼,立即拉着任月芝往后走去。

刘黑玉连忙跟了上去。

“你跟来干什么?”方也微微生气地看着刘黑玉。

“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在场,就是最不好看的地方,我也一定会去的。”刘黑玉微微笑着说。

“油嘴滑舌!”方也哼了一声。“在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面前说这种话,你就不怕你女朋友生气?”

“你又没有尝过,怎么知道是油嘴滑舌呀?”

“任小姐,你到底管不管呀?”方也跺着脚叫了起来。

任月芝格格一笑:“他呀,超级大色狼一个,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的。”

“美丽本来就是要给别人欣赏的嘛。”刘黑玉笑着说。“如果没有人欣赏,美丽岂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了?你说是不是,方大小姐?”

方也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刘黑玉心里暗暗惊讶,想不到她也会有脸红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担心,她那细长的柳腰会因为仓促的动作而扭断。

方也说的望海台是一个石头建造的亭子,就设在屋后的山坡上,站在亭子里,只觉凉风习习,前面的海湾尽收眼底,可以看到海面上的不少船只,可惜看不到点点渔帆,也没有海鸥低翔,现代文明已经将这一切全部抹杀了。

山坡下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滩,海水有些污浊,海滩上也是一层薄薄的黑黑淤泥,远远赶不上海盗岛上那片银色的沙滩。站在海盗岛上看大海,那才真叫看海呢,远远望去,大海蔚蓝蔚蓝,似乎找不到一丝杂色。

他忽然想,海盗岛上的那些难民不知道都脱险了没有,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色心顿起,说不定这时候还在岛上过着那饮血茹毛的原始生活呢。

“你是想什么?”任月芝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问。

“我在想,待我们安定下来之后,我一定要租一只大船,到大海深处去一趟。”刘黑玉憧憬说。

“好啊!”方也连忙答言说。“我也早就想去一次大海了,可是爷爷和父母都不同意的。你和爷爷的关系不错,你跟他说一声,他也许会同意的。”

“为什么一定要你爷爷同意呢?”刘黑玉好奇地问。

“让他给你派艘大船呀。”

“你爷爷有大船?”

“哈哈,原来你还不知道呀。”方也娇笑说。“我们家是造船的,还有一支远洋船队,你说有没有船呀?”

“你爷爷和父母为什么不同意你出海?”在刘黑玉的印象中,方也应该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小姐,这个小小的要求怎么不能满足呢?

“他们说海上风浪大,一个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其实都是骗我的。”方也神色黯然说。

“不,他们并没有骗你。”刘黑玉说。“遇到天气好还好一点,若是遇到风浪,那真的可以将一个活活折磨死。”他想到那次在海上遇到的风暴,至少还心有余悸。

“你又没有出过海,你怎么知道?”

“谁说我没有出过海?”刘黑玉说。“我有几次都差一点就死在海里了。”

“既然大海这么可怕,你为什么还想出海?”方也好奇地问。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也许是几次都死里逃生,我对大海已经产生感情了吧。”

死里逃生还能产生感情,这真是天方夜谭。方也看了他一眼,忽然走到亭子中央的桌边,娇声问:“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酒、饮料还是水?还是来瓶酒吧,庆贺你死里逃生啊。”

说着,在石桌下面的一个按钮上一按,石桌下面立即出现了一只石柜,里面装满了各种饮料和酒。这倒新奇,不用随时从下面将饮料带上来了,省却了许多不便。

“别来酒了。”刘黑玉连忙拒绝说。“要是再喝酒的话,我一定会酩酊大醉的。”

“你又没喝酒,怎么会醉呢?”

刘黑玉笑着说:“有你们这两位超级大美女在身边,我早已醉得晕晕乎乎了。”

“别扯上我,我可是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呀。”方也连忙撇清说。

刘黑玉笑了一声,立即走到她的身边,突然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在她的嘴唇有力吻了一下。

方也极力地推开他,惊恐地连连向后退去,娇叱说:“你干什么呀?”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是很后悔地说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吗?我不能让你感到失望啊。”

“我会失望?”方也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以为你是什么?天下独一无二的美男子吗?”

“你也承认我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男子了吧?”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你不知道,我还有很多方面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是啊。你的脸皮之厚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谢谢夸奖。”刘黑玉说。“你现在是不对我已经产生了浓厚的感情了?”

“别臭美了!”方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天下其他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话可别说得这么绝。”刘黑玉说。“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你可别哭着闹着要嫁给我呀。”

方也怒极而笑,对任月芝说:“任小姐,你是不是哭着闹着要嫁给他的?”

任月芝笑着说:“他呀,大萝卜,已是无药可救了。”

方也娇笑说:“我看他现在已经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任小姐还是快点带他回房去比较好。”

“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黑玉立即作势向方也扑去。

第五卷 第15章 投怀送抱

傍晚的时候,方伯将刘黑玉叫了过去,那个叫阿威的中年男人也在。方伯说:“阿威已经派人查过了你们出事当天的游轮登记情况,证实那艘游轮属于一家海上娱乐公司,但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叫董阿根,并不叫李隆基。我们也暗暗奇怪,这艘游轮既是娱乐公司的,天天要营业,它怎么会开到g城去呢?”

刘黑玉顿时大喜,“霍”地站了起来:“那艘游轮目前是在澳门吗?”

不管怎么说,找到游轮就有可能找到李隆基。

“是的。”阿威回答说。“不过,要登上游轮恐怕有点困难,凡是要上游轮的客人都要经过严格的考察,还需要携带一千万以上的现金,然后由汽艇送上游轮。”

他知道刘黑玉一这定想要上游轮探查,连忙提醒他说。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接近游轮?”刘黑玉殷切地看着阿威问。

“没有。”阿威十分肯定的回答说。“游轮上守卫十分森严,除了他们内部接送客人的汽艇,其他任何民用船只都不能靠近它。除非你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对付船上的守卫和海上警备队,否则,绝对没有任何办法。”

“没关系。”刘黑玉说。“只要你将他们的方位告诉我就行了,我从水里游过去。”

“你说什么?”阿威不禁哑然失笑。“这些游轮都在十多二十里以外的海面游弋,谁能游过那么远的距离呢?就算你有这个本事,你也不知游轮的具体位置呀?”

“阿威说得对,这可不是想冒险就能行的。”方伯也上来劝道。“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李隆基与这家海上娱乐公司有关,再慢慢想办法,一定能够查出李隆基的根底的。”

刘黑玉说:“我想只有偷偷潜入他们的汽艇,混到游轮上去了。”

“小子,你也太固执了。”方伯微微摇了摇头。“你就是上了游轮,也不一定能够查出什么呀?”

刘黑玉苦笑说:“方伯,我也知道冒险不对。但是,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随时随地都处于他们的暗算之中,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也无所谓的,但是,我身边有好几个他们极欲得到的人,我真的没有把握每次都那么走运,能够保住大家安宁。所以,我一定要去查清李隆基的底细,将他们从暗中揪到明处来。方伯,请你派人送我到码头去,只要指明他们是哪只汽艇就行了,我自有办法混进去的。”

方伯和阿威全都暗暗苦笑。

任月芝和方也闻讯赶了来。任月芝立即走到刘黑玉的面前,凝重说:“黑玉哥,你跟你一起去!”

“不行!”刘黑玉立即将她推开。“此行十分凶险,你就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

“你怀疑我的功夫?”任月芝冷冷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在水里我可以憋气一个小时以上,就是有危险,我也可以跳水逃走。但我却没有办法照顾你。”

“吹死牛!”方也撇撇嘴说。“谁在水里憋气达到一个小时以上?你以为你真的是神仙呀?”

方伯、阿威也点了点头,不相信刘黑玉具有这等本事。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方伯,方小姐,你们都不是外人,就是告诉你们也不碍,我已练成先天真气,可以体内换气的,根本不用呼吸的,可以像鱼一样在水里游行的。”

方伯不肯相信,连忙叫阿威去打了一盆水来,一定要刘黑玉当场试验。刘黑玉毫不犹豫地将头浸到水里,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时间。

一分、二分——十分——十五分——刘黑玉在水里足足憋了十七分钟,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方伯连忙叫刘黑玉从水里出来,点点头说:“黑玉,你有这等本领,我们也可以放心地让你去了。阿威,你立即送黑玉去码头。”

阿威立即将刘黑玉送到码头,指着码头附近的一座大厅说:“这就是那家娱乐公司的接待大厅,大厅的后面有一个小码头,码头边有两只汽艇,那就是接送客人上船的地方。但是,你没有经过他们的考察,不肯有上游轮的资格,所以不能从大厅进去,只能从海里泅渡过去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提着一只密码箱下了汽车,一个往海边走去。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他迅速脱上的衣服,仅穿一条,将衣服放进密码箱,提在手上,悄悄地潜进了水里。

潜到大厅的后面,只见海边果然停着两只汽艇,一道石级从大厅后面延伸下来,直通汽艇。石级两边各有一只灯柱,雪白的灯光将石级照得如同白昼。刘黑玉悄悄地潜到汽艇旁边冒出头来,发现汽艇的尾部无人,连忙移到艇尾,伸手抓住船边,悄没声息地爬上了汽艇。

他猫着腰,迅速进入艇尾的厕所,打开密码箱,取出衣服穿上,静听着汽艇上的动静。

此时正是夜幕降临的时候,不少客人提着手提箱,神气活现地走上了汽艇。刘黑玉见人们上船的时候并没有受到检查,顿时放下心来,连忙从厕所里走出来,从靠海的一边走进了船舱。

船舱里,一位服务小姐看了他一眼,刘黑玉连忙冲她笑了笑,选了最后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汽艇终于开动了,驶出海湾,向大海奔去。

“先生贵姓?”一阵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那位服务小姐站在他的身边。

“姓任。”刘黑玉报出了任月芝的姓。“怎么?还要盘查一番吗?”

“任先生误会了。”服务小姐轻笑说。“我只是奇怪,刚才在大厅里好像没有见到先生呢。”

刘黑玉笑道:“这么多人,小姐都能一一记住吗?”

“这倒不能。”服务小姐说。“先生这么年青潇洒,若是看上一眼,我一定能够记住的。”

刘黑玉不由抬头看了这位小姐一眼,发现她竟长得相当漂亮,身穿一件红色旗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格外苗条,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完全能够将人淹死。

这种服务小姐其实就是娱乐公司的迎宾小姐,挑选的人材还真的不错呢。

“小姐真会说话。”刘黑玉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不巧得很,我是最后进来的一个,我进门的时候,你们已经出发了。幸亏我赶得及时,遇到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姐,看来这次来的真是时候,一定会走好运的。”

漂亮的服务小姐嫣然一笑,轻声问:“任先生是第一次上船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

服务小姐却没有回答他,风情成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我叫阿珍,跑完这趟就下班了。”

刘黑玉顿时大晕其浪,看来男人长得英俊的确有很多好处,像这么漂亮的小姐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而且,有一个船上的小姐带路,上船之后也会方便许多的。

“太好了!”刘黑玉忘情地大叫起来,前面的人都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他。阿珍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走了开去。

半个小时后,汽艇终于驶近了游轮。登上游轮,刘黑玉立即发现这艘游轮正是几个月前将他和杨玉环骗到的那艘游轮,船上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刘黑玉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心里忽然格登了一下,当时自己与船上的打手都照过面的,如果遇到他们,岂不是立即就会被认出来?他紧张地往船上望去,看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

不久,阿珍轻盈地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任先生,上船了。”

刘黑玉回过神来,向阿珍笑了笑,很绅士地伸出手臂,让她挽上,优雅地往游轮走去。到了这个时候,害怕也没有用了。

进入大厅,刘黑玉先走到筹码兑换处兑换了十万澳币的筹码。阿珍见了,微微有些失望,轻声问:“你怎么只兑换这点筹码?”

刘黑玉拍了拍密码箱,笑着说:“钱还是带足了,但我是第一次进赌场,先拿十万试试手气。”

阿珍微微笑了笑。“你想赌什么?”

“骰宝吧。”刘黑玉说。“骰宝简单,不用动脑筋的。”

两人来到赌台前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这次并不是来赌博的,也不想引起赌场的注意,老老实实地押起大小来,每五次都要故意输掉二次。

这种赌法虽不起眼,但一个多小时下来,他也赢了三十多万。阿珍娇笑说:“任先生,你运气这么旺,不如押大一点啊。”

刘黑玉笑着说:“我的运气旺完全是你带来的,就按你说的办。”当即将每注由一万增加到两万。

又赌了一阵,刘黑玉已赢了五十多万,再赢下去就会引人注意了,看看时间已是十点多钟了,他立即站了起来,笑着说:“今晚就到此打止,明天再来!”

又拿了二十万递给阿珍。“这是奖给你的,谢谢你给我带来了财运。”这钱反正是赌场的,他只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一下子赚了二十万,这可是她一年的工资啊。阿珍顿时大喜过望,当即兴奋搂着刘黑玉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你现在手气正旺,为什么不赌了呢?”

“赢钱也要适可而止,这样运气才不会丢掉。”刘黑玉说。“很多人进入赌场,就是不知道节制,结果最后都是输得精光走了回去。”

阿珍觉得他说的也有理,就没有再劝他了。

刘黑玉将余下的四十万兑换成现金,走出赌场,满脸笑地对阿珍说:“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快乐一下!”

阿珍脸上一红,轻声说:“我们去楼下吧,那里有专为客人准备的舱房。”

开了一间舱房,刘黑玉立即领着阿珍走了进去。进入舱房,刘黑玉立即抱起阿珍的娇躯,将她扔到床上,一边痛吻着她的香唇,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衣服,。

时间不多,他必须速战速决。

阿珍很快就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婉转娇啼,熟悉地逢迎着。刘黑玉也运起他的御女神功,奋力地冲击着,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第五卷 第16章 神功初显

刘黑玉静静地躺在床上,神识向外延伸,整条游轮的情形几乎尽收眼底。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现象,连刘黑玉自己也感到惊讶不已,自从吸取了任月芝的元阴之后,他的功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大多数的房间都在上演激情游戏,赌客们不论是赢了还是输了,赌的时间一长,都要出来休息一会的。游轮上提供大量的美女,你可以随意地找一个女人,帮你松驰一下紧张的神经。

一层的一间大房间里还演出着激情艳舞,一群赌客一边欣赏着艳舞,一边拉着身边的服务小姐干了起来,这些服务小姐一律穿着短裙,而里面却没有穿,你可以随时撩起她的裙子,她的体内。如果你感到疲劳了,也可以叫小姐帮你,技艺绝对是第一流的。

自古以来,赌与色都是密不可分的。

“看”到这一切样,刘黑玉心里的欲火又开始往上窜,他连忙将神识拉了回来,往三层的船头伸去。

这里是游轮的核心部位,也是娱乐公司的办公场地,这也是刘黑玉想要一探究竟的地方。

在一间宽大的房间里,坐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稍胖的中年人说:“我已经将方家小姐的照片发给了老板,老板指示我们,立即动手绑架方也,事成之后,老板答应奖励一亿美金,你立即带人去办妥这件事。”

“可是,方家的势力很大,就是绑架了她,恐怕也没有办法运出澳门的。”较瘦的男人有些担忧说。

“所以,这件事必须做得天衣无缝。”

“难道就因为方老头包庇了刘黑玉,我们就要动他的孙女吗?”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较胖的男人微微笑着说。“方家的造船业和航运业十分发达,已经对老板的企业构成了威胁。而且,由于杨玉环在医院走失之后,听说又恢复了容貌,老板对此十分生气,也急需找一个人来填补。”

刘黑玉听了,心里一阵狂震,他们嘴里说的老板肯定是李隆基了,难道这家娱乐公司是李隆基的产业?他这样一想,神识也立即消失,了他试着重新运功,却发觉自己功力消耗甚巨,再也不能催动神识了。

这种神识其实就是真气溢出体外的结果,“看”到的一切就是因为真气的接触而反馈到大脑,在大脑里形成的一种意识。一个人练成了先天真气,就算是睡着了,五米之内也全都笼罩真气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自动地传送到大脑,形成警兆。若是受到攻击,这种真气会自动地让人做出本能的反应。

但是,将真气逼出体外形成神识,消耗内力也是非常快速而且十分巨大的。所以,凡是使用一次之后,都必须进行运气调息,迅速恢复功力。不然的话,久而久之就会积劳成疾,连神仙都治不好的。

刘黑玉现在正是处于这种状态,他不得不放弃了去抓住这两个男人的念头,立即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起来。

足足过了四个小时,刘黑玉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功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上,感到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他立即再动神识往三楼探去,已失去了那两个男人的踪影。

他默运了一下神,那两个男人的形像清晰地留在他的脑子里,顿时放下心来,只要他们在澳门,就不怕找不到他们。

转过头来,看到身边玉体横陈的阿珍,他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起来。阿珍立即被他弄醒了,睁开那对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地看着刘黑玉:“你醒了?”

刘黑玉手指捏着她那小巧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珍脸上微微一红,往他双腿之间看了一眼,发现那里又是高高地昂起,不由惊喜地将它握在手里,轻轻地了几下,娇声说:“任先生,你真神勇!”

刘黑玉笑着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阿珍连忙缩回手来,求饶说:“我可不能再来了,要是做了你的妻子,我真担心会被你弄死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干什么去?”阿珍有些紧张地问。她心里暗暗担心自己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他要出去别外找小姐了。

“已经休息好了,我再出去赌几把。”刘黑玉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既然这家娱乐公司的后代老板是李隆基,那就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他已决定去大赢一场了。

“我跟你一起去!”阿珍知道他不是去另外找小姐,顿时放下心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女人就是善妒的动物。

兑换了二十万元筹码,刘黑玉又坐到了骰宝的赌台前,他第一下就押了十万元的大小,不到半个小时,他已赢了近两百万。

众赌客见了,全都跟着刘黑玉押了起来。宝官的额上已渗出了汗珠,连手脚都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你下去休息一会,让我来吧。”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上来,对宝官说。宝官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刘黑玉仍像往常一样,一次押下十万。宝盒一开,他顿时傻眼了,明明是三四五,十二点大,却变成了一二四,七点小了。

众赌客也跟着输了一注。

连续输了三注,刘黑玉立即警觉起来。第四注,骰子重新滚动起来,停住后,中年男人微微笑着对刘黑玉说:“请下注!”

刘黑玉微微一笑,密切注意着宝盒里骰子的动向。当他下了注之后,宝盒里的骰子忽然轻轻一动,点数完全变了过来。刘黑玉不动声色,下一局,他默默地将神识往台下延去,发现宝官的左脚轻轻动了一下,宝盒里的骰子就变了。

他顿时恍然大悟,这些骰子都是用电来滚动的,他们一定另有开关,可以控制骰子的点数,难怪进入赌场的人十赌九输。

既然他们可以控制骰子的点数,这场赌博也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对阿珍说:“连输五把,运气开始转向了,我们看来要停止了。”

阿珍笑着说:“我昨晚就对你说了,手气旺的时候要继续赌下去的,可你偏偏不听。要是一直赌到刚才,你一定赢大钱了。”

“赌场没有常胜将军。”刘黑玉笑着说。“我们先出去松驰一下。”

宝官听了,不禁暗暗有些失望,但也轻轻地嘘了一口气。

总控制室里,一个青年向一个中年男人禀报说:“这个人就是在葡京赢了三千多万的那个小子,想不到他又混到我们赌场来了。”

中年男人说:“这小子可能有听骰的能力。你立即给我严密盯住他,千万不能让他在我们这里搞了鬼去。”

青年答应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刘黑玉揽着阿珍的腰,一起走上甲板。晚风从海上徐徐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却格外的清新,顿时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感到你好像有一种预感似的,什么时候能赢,什么时候会输,一输就立即抽身,真是神了!”阿珍偎在刘黑玉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脸上充满了佩服的神情。

“哪能呢?”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若是有这种本事,我岂不是早就成了亿万富翁了。”

“你是干什么的?”

“做点小生意。”

“我觉得你绝对不是做小生意的人。”阿珍说。“做小生意的人不会像这么慷慨,也不会每局赌注上十万的。”

她平时也会出来陪客人,但那些客人顶多给她一、二千元意思意思,最阔绰的也不过一、二万元,像刘黑玉这样随手给她二十万的还是第一个。

“那你认为我是做什么的?”

“你一定是做大生意的。”阿珍说。“我猜想,你一定是——是大公司的老板。”

其实,她心里已经认定他是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的花花公子,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忽然揽着阿珍的腰说:“走!我们回房去!我有一个最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阿珍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乖乖地跟着他往房里走去。

“什么秘密啊?”进入房间,阿珍立即偎着刘黑玉坐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问。

“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一定能够让你每个月赚到一百万以上。”刘黑玉提高声音说。

“真的呀?”阿珍立即兴奋地跳了起来。“你快说,是什么方法?”

刘黑玉站了起来,向阿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慢慢地走到门边,突然伸手将房门打了开来,只见一个青年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房里的说话。看到房门突然开了,顿时吓了一跳,他还没回过神来,刘黑玉已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进了房里,用一股内力压住他的喉咙。

“朋友,你最好别动!否则立即叫你气绝身亡。”一边说,一边将他身上搜了一遍,将他身上的枪搜了出来。

阿珍吓了一大跳,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刘黑玉立即对阿珍说:“阿珍,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跟这位朋友说几句话。”

阿珍点了点头,颤颤惊惊地走了出去。

那青年全身不能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已吓得全身发颤,惊恐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微微笑着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证你安然无恙。如果你想耍花招,我可不敢担保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他手上一松,青年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你可别乱来!船上到处都是护卫,你绝对逃不掉的。”

刘黑玉右手一招,桌子上一只杯子立即凭空飞到了他的手上,手指一用力,杯子立即变得粉碎。“说吧,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青年吓得魂飞魄散,就像大白天看到鬼一样地看着刘黑玉。

“我,我是奉命跟踪你,怕你在赌桌上弄鬼。”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凛,看样子他们对自己已经完全处于戒备状态了。“奉谁的命令?”

“是,是老板。”

“你们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董阿根。”

“我是问你幕后的老板?”刘黑玉冷冷说。“也就是你们真正的老板?”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你敢直呼董阿根的名字,看来在公司里的地位还不低,不会连真正的老板是谁都不知道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我留着你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刘黑玉右手一晃,闪电般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知道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一定比茶杯硬多了吧?”

“别!别动手!”青年脸上顿时失色。“我说,我说总行了吧?”

刘黑玉淡淡笑了笑,将手收了回来。

“真正的老板姓——姓李,名——名隆基。”

刘黑玉心里虽然已经猜到是李隆基,但仍然暗暗吃了一惊。“李隆基现在在哪里?他在澳门有多少企业?”

“他已经回新加坡去了。”青年说。“据我所知,他在澳门只有这家娱乐公司,除了他在新加坡的总公司之外,大陆还有不少的企业,但是,他在大陆到底有多少企业,我真的不清楚。”

“他为什么有这么多企业?”刘黑玉好奇地问。

“他是东南亚华人投资集团的总裁,这些企业都是投资集团的,并不是他私人的。”

“你们准备怎样对付方家?”刘黑玉忽然问。

“对付方家?是哪个方家呀?”青年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负责赌场的情报收集,其它的事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每一家都有一大批线人,凡是进入澳门的人,他们很快就会将这些的来龙去脉、经济状态弄得一清二楚,比前苏联的克格勃还要厉害。

“你走吧。”刘黑玉忽然将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把枪仍然还给青年。“出了门之后,你应该什么都会忘记的,对不对?”

第五卷 第17章 激情宣泄

天亮后,刘黑玉迅速离船上岸,回到方府,将游轮上所听到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方伯。

方伯也暗暗吃了一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李隆基的确是新加坡的商业巨头,特别是他背后有一个东南亚华人投资集团,势力十分强大。不过,他既然惹到我方家的头上来了,我们也不会示弱的。”

“方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此事,不如派人暗中跟踪小姐,将他们一网打尽。”刘黑玉连忙建议说。

“不行!”方伯立即断然拒绝说。“我绝对不会让也儿去冒险的。”

“可是,他们在由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那该怎么办呢?”

方伯沉吟了良久,若有所思地说:“你说的也不错。看来,我只有将也儿送到美国去念书了。”

刘黑玉顿时大惊,若是将方也送往美国,自己岂不是再也没有希望一亲芳泽了?他连忙反对说:“让方小姐一个人去美国,人生地不熟,身边连一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岂不是更不安全?”

“我跟他们商量一下。”方伯立即命阿威打电话给香港的儿子和董事们,命他们迅速赶来澳门,商量对策。

方家上下都动了起来,刘黑玉反而一点事也没有了,他独自坐在望海亭里,默默地看着辽阔无边的大海发呆。

李隆基的势力那么巨大,从方伯的嘴里可以听出,这个人已经隐隐成为亚洲华人第一人,与他相比,自己的力量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与他斗,简直是蚍蜉撼大树一样。要建立自己的企业,彻底击败李隆基,并非一朝可就的事情,甚至可能永远也达不到。

他的心里忽然失去了信心和耐性。

熟悉而又亲切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一对纤手温柔地按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地搓捏着他疲乏的肌肤。

“黑玉,你在想什么?”任月芝柔声问。

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月芝,你不知道,对方的势力实在太强大了,我们恐怕没有能力对付他的。”

任月芝微微笑了笑,坐入刘黑玉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炽烈的热吻。

刘黑玉也很快就被这深爱的美女激起了漫天,他贪婪地吻着她,似乎要将心里的烦躁和忧郁全部宣泄出来。

任月芝略略挪开了身体,柔情万缕说:“孔夫子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李隆基的势力再大,也只是在新加坡,国内的那些爪牙只是贪图利益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刘黑玉心里一震。“月芝,你说得对!我心里忽然又充满了信心。”

任月芝娇声说:“昨天晚上,我们都为你担心了一个晚上,几乎一夜未睡。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这样轻意地涉险了。”

刘黑玉看着她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媚态娇姿,婀娜动人的迷人身材,心里哪里还按捺得住?他连忙抱起任月芝的娇躯,大步往山下走去。

“快放我下来!”任月芝娇羞说。“这是别人家里,让他们看到多不好意思?”

“怕什么?”刘黑玉笑着说。“我又没有抱别人,只是抱着自己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昨晚一夜未归,谁知道你抱了别的女人没有。”

刘黑玉不由想起了阿珍,她虽然没有任月芝这么漂亮,却也是上上之选的美人了。她留在游轮上,会不会被别的男人看上呢?

唉,天下美女何其多也,自己哪能一个个全都弄到身边来呢?他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杜甫的一首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自己此时的想法也与杜甫相同,只是将其中的“寒士”改为了“美女”。

“站住!”一声娇叱响起,方也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刘黑玉,你在我爷爷面前散布了什么妖言?害得爷爷紧张兮兮的,突然宣布不准我出去,连我要上学都不行了。”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将任月芝放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方也。“你爷爷没有跟你说是什么事情吗?”

方也微微摇了摇头。

刘黑玉心里暗想,方伯不肯将真相告诉她,一定是怕她心里恐慌。他微微一笑,说:“爷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听他的安排不就行了?”

“不行!”方也固执地说。“我要你将原因告诉我。”

她爷爷不肯告诉她,自己告诉她,岂不是成了多嘴多舌的人?“连你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怎么会清楚呢?”

“一定是你在爷爷面前搬弄了什么是非,爷爷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方也说。“我不管,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的话,我——我就不让你们俩去亲——亲热。”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让我们去亲热,那就是想要我留下来跟你亲热了?”

“阿黑哥,就当我求你了。”方也说。“像这样将我蒙在鼓里,我一定会疯掉的。”

“我是阿黑哥,你岂不是阿诗玛了?”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永远都不理你了。”方也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刘黑玉心里一凛,女人是很容易记恨的,要是她真的从此都不理自己,那可就惨了。他心里一横,连忙赶了上去,拦在方也的前面。“你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方也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一下你到我的房里来。”刘黑玉回去拉着任月芝,迅速往房里走去。方也一刻也呆不住了,立即跟在他们的后面往房里走去。

进入房间,刘黑玉将李隆基已派人要绑架方也的事情说了一遍。方也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澳门是个有法律的地方,谁敢这么乱来呀?”

刘黑玉冷笑一声,严肃说:“你说得不错,澳门是个有法律的地方,但是,澳门似乎没有向全世界宣布,他们已经消灭了犯罪。”

“就是他们要绑架我又有什么了不起?”方也不以为然地说。“你说李隆基是亚洲华人第一人,我倒想真的被他们绑架,见见这个亚洲华人第一人是什么样子。”

刘黑玉听了,不禁哭笑不得。

方也淡淡笑了笑,并不理睬刘黑玉,径直走了出去。

任月芝连忙走了上来,冷声说:“黑玉,既然她自甘堕落,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去多想了。”每次方也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刘黑玉就将她视为无物,一颗心完全系到方也的身上去了,这令任月芝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刘黑玉怎么会不知道任月芝心里的想法呢?可是,在男人的心里,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何况,方也比任月芝还要美上一、二分,这让他怎么能不偏颇呢?

他本想立即追出去,但是,在这个时候,你就是说破了嘴,方也恐怕也不会听的。不过,方家防卫十分严密,他并不担心她会自行出去的。

另一方面,自己也不能太冷落月芝了,毕竟她是真心真意跟着自己的,若是辜负了她,不要说师傅那关难过,就是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既然追美那么困难,何不怜惜眼前人?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搂着任月芝的娇躯,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温柔地在她的粉颊上吻了一下。“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呀?”任月芝娇笑一声,嘟起嘴唇,紧紧地抵住他的大嘴,唇舌相交,好一阵痛吻。

激情在两人的体内流动,刘黑玉心里急切地想要得到宣泄,也不顾正是大白天,急不可捺地抱住任月芝,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脱去,然后将她抱到床上,迅速爬了上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微叹息,并且迅速远去。刘黑玉心里一凛,连忙停了下来。

“不要管她!”柔软的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拉到自己身上。任月芝已是梅开二度,少女的青涩已经完全消失了,成为少妇的胴体似乎更加圆润滑腻,令人心醉神往。

刘黑玉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任月芝的身上,只见她的美目中跳动着炽热的感情,如花娇靥上显现出含羞的媚笑,这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他高涨。他什么也不顾了,立即进入她的身体,狂猛地冲击起来。

此时此刻,刘黑玉再也不是一个温柔的小男生了,他现地就像一只饿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一般地不断地,大起大落,狂野地对任月芝进行蹂躏肆虐。

尽情狂欢,尽情享受,任月芝的心花一朵朵盛开,又一朵朵凋谢,她也开始反击,就像一匹无鞍的野马,狂抖猛掀,似乎要将身上的骑士,毫不留情地掀番下来。

良久,两人终于从淋漓酣畅的高峰滑落下来,彼此牢牢地紧抱着,不停地狂喘。

第五卷 第18章 美女失踪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刘黑玉惊得跳了起来,他连忙穿上衣服出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吴妈。她脸色红红地看着刘黑玉,低声问:“刘公子,你看到我家小姐了吗?”

“两个多小时之前,我在后花园见过她。”刘黑玉好奇地问:“吴妈,出什么事了吗?”

“风才老爷有事叫小姐,但我们寻遍了整个府第都没有看到她的踪影。”吴妈着急地说。“她到哪里去了呢?”

“她是不是出府去了?”

“没有!”吴妈非肯定地说。“老爷已经下令禁止她出去,门房是不会让她出去的。除了大门之外,其它是没有地方可以出去的。”

刘黑玉也暗暗吃了一惊,想起先前见面时方也说过的那些话,立即明白她是一个叛逆心很强的女孩,家里不准她出去,她一定想着法子出去了。“打了她的手机没有?”

“打了。但是,她的手机已经关机。”

“你知道她平时有哪些朋友吗?”

吴妈说:“小姐的朋友只有她那些同学,平时没有看到她带其他的人回来过。”

“你有她同学的姓名和地址吗?”

“没有。”

“老爷知道这事吗?”刘黑玉问。“我估计她很可能回学校去了,必须立即派人去学校询问一下。”

吴妈也有些急了,立即急急忙忙地往前面去了。刘黑玉也连忙跟着她一起去见方伯。

方伯听了汇报,顿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掷到了地上。“我已经向你们交代了,不能让她出去,你们为什么没有看着她?”

“方伯,你别生气!”刘黑玉连忙劝着说。“小姐一定是对你的禁令十分反感,故意跑出去的。我们不如立即去学校向她的同学打听一下,应该会有消息的。”

“立即叫所有的人都出去找!”方伯严厉说。“就是将整个澳门翻个遍,也要将她找出来!”

刘黑玉立即与司机林生一起赶到澳门大学,找到方也的同学,向他们打听方也的踪迹。一个有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女孩说:“我是方也的好朋友,她今天没有到学校来,打她的手机却关机,我心里还暗暗奇怪呢?”

“你叫什么名字?”刘黑玉心里一跳,这女孩子长得好漂亮啊,鹅蛋形的脸庞,秀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唇,她脸上的肌肤是那样的洁白细嫩,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物以类聚,美女的朋友通常都不会长得很丑的。

“我叫姚惠琴。”她的声音是那样柔美动听,大概感觉到刘黑玉色迷迷的目光,洁白的脸上微微腾起一丝红晕,使得她绽开的微笑更加的诱人。

“姚小姐,我们找方也有点急事,你知不知道她平时都去哪些地方呀?”

“你是她什么人?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呀?”姚惠琴狐疑地望着刘黑玉。

“我姓刘,是方也的表哥,最近才从大陆过来。”刘黑玉笑着说。“姚小姐不认识我,应该认识她的司机林生吧?”

“那当然。”姚惠琴说。“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和林生一起来的,我们才不会理睬你呢?她平时去的地方可多啦,有跳舞房、咖啡厅、餐厅,我们还经常去海边散步、一起去爬主教山。”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她?”刘黑玉立即打断她的话。

“这——”姚惠琴犹豫说。“我还要去上课呢。”

“求求你了,姚小姐!”

“你这么急着找她有什么事吗?”

“她有生命危险。”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出了实情。“我们获得准确消息,有人要绑架她。”

“啊!”姚惠琴的嘴惊讶得变成了o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绑架方家大小姐?”

“姚小姐,详情一言难尽,你是她的好朋友,请你快点带我们去找她吧。”发现方也并不在学校,刘黑玉心里也急了起来。

“好!”姚惠琴立即答应说。“你稍等一下,我将书放回宿舍,就立即跟你一起出去找她。”

一连找了四、五个地方,都没有方也的踪迹,连姚惠琴都开始着急起来,她到底会到哪里去呢?

刘黑玉心里暗想,方也既然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就一定知道家里会派人找她的,她连手机都关了,就是为了不让家里的人找到她,所以,她肯定不会去她经常去的地方。他忽然问姚惠琴:“方也平时有没有跟你透露想去什么地方?”

“澳门是弹丸之地,能去的地方我们都去过了,她并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她有没有男朋友?”刘黑玉心里忽然一动,想到自己与任月芝在房里亲热时,她曾在窗外叹了一声,如果她心里感到压抑,一时无处发泄,赌气跑出去找男友也说不定的。

“追她的人很多,但是,她并没有关系特别密切的男友。”

“这些追她的人都是她的同学吗?”

姚惠琴点点头说:“有本校的,也有外校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她与社会上的人有过交往的。”

“那好,我们立即去找那些追过她的男同学。”刘黑玉立即断然说。

“天啊!”姚惠琴立即叫了起来。“追她的男同学少说也有一个团,要是一个个地去找,那要找到什么时候呀?”

“当然不是指所有追过她的男同学。”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我是指跟她有过交往,与方也有一定交情的人。”

姚惠琴沉吟了一会,低声说:“与我们在一起玩过的有五人,其中三人是本校的,还有二个是外校的。”

“我们立即去找这五个人。”刘黑玉说。“先易后难,我们就先去找你们学样的三个男生吧。如果他们在学校,那就可以排除。”

姚惠琴娇笑说:“我连这么秘密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如果方也事后追究起来,你可要帮我呀。”

刘黑玉“噗”的一笑了。“行!只要找到了方也,我请你吃饭,当面向你道谢。”

“这可是你说的啊?”姚惠琴轻轻一笑说。“我要去海上渔村吃海鲜。”

“一言为定。”

澳门大学的三个男同学中,只有一个叫于海洋的男生不在学校,询问他的同学,反映他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学校。

刘黑玉心里暗喜,他估计那个电话很可能就是方也打来的,他匆匆离校,就是去赴约的。他立即请姚惠琴打于海洋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半天,却无人应答。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好问明了于海洋家里的地址,迅速赶往于家。

于海洋的家住在一幢公寓楼的十五层,刘黑玉让林生坐在车里等候,他与姚惠琴一起走进了公寓。

公寓的管理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正伏在桌上呼呼大睡,刘黑玉心里暗暗觉得奇怪,一个老人哪有那么多的睡眠?但是,他找人要紧,也没有去注意他。

走到于海洋的家门前,姚惠琴上前按响了门铃。门铃响了半天,里面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他们并没有到这里来?姚惠琴又拨通了于海洋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于海洋在家里!”房子里传来手机的铃声,虽然声音十分微弱,却逃不过刘黑玉的耳朵。“屋里有手机的铃声。”

“我怎么没有听到?”姚惠琴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你先断开电话,然后再重拨一次。”刘黑玉对姚惠琴吩咐说。他想证实一下,这手机的铃声是不是于海洋的手机上发出的。

姚惠琴照他说的试了一遍。刘黑玉立即肯定地说:“没错!屋里的手机铃声是于海洋的手机上发出的。”他连忙上前重新按响了门铃。

屋里仍然没有人出来开门。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手机的铃声明明在屋里响起,为什么会没有人出来开门呢?难道于海洋将手机丢在家里,人却走了出去?

这种可能性是很少的,于海洋是从学校回来,不可能会将手机丢在家里的,莫非——刘黑玉心里突然一阵狂震,他立即飞起一脚,猛地踹在房门上,将一条防盗门踹得飞了出去。他顾不上一旁目瞪口呆的姚惠琴,飞快地往屋里冲去。

迅速寻到于海洋的房间,只见一个青年的手脚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嘴唇被封口胶严密地封着,一双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刘黑玉连忙上去揭开他嘴上的封口胶,劈头问道:“方也呢?”

“她——她被人绑——绑走了。”青年喘着粗气,张口结舌说。

姚惠琴看到这种情况,也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去帮青年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被什么人绑走的?走了多久了?”他们竟然在大白天进入公寓将人绑走,胆子也太大了。

“三个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于海洋心有余悸地说。“他们手里都有枪,一进来就用枪指着我们,不准我们动弹。将我绑住后,又给方也注一针,就将她带走了。”

“快说,走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左右。”

“姚小姐,这里交给你了。”刘黑玉交代一声,立即转身奔了出去。

“林生,方小姐已在一个小时前被人绑走了,你立即送我去娱乐公司的接待处”刘黑玉奔到车上,立即对司机说。随即掏出移动电话,将情况告诉了方伯。

汽车飞速地驶到娱乐公司的接待大厅前,刘黑玉迅速下了汽车,大步向接待大厅走去。“刘公子,你要去干什么?”林生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连忙问道。

刘黑玉并不理他,继续往大厅走去。林生心里一惊,连忙打电话给方伯汇报。

大厅门口的守卫连忙拦住他。“先生,请出示出入证!”

“滚开!”刘黑玉伸手一推,将那名护卫推得远远地跌了出去。他看也不看那护卫一眼,大步走进大厅。“立即叫董阿根来见我!”

就像平地响起一个炸雷,大厅里的人吓了一跳,全都惊恐地看着刘黑玉。

“小子,你想干什么?”一个大汉带着十多个打手围了上来。

“董阿根竟敢绑架我的——我的未婚妻,叫他立即将人放出来,不然的话,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将他碎尸万段。”刘黑玉已经气得发疯,早已不计任何后果了。

“你小子是不是疯了?”大汉冷冷说。“你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就别怪大爷不客气了。”

“你们不将人交出来,老子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刘黑玉已经豁出去了。

“找死!”大汉冷哼一声,向众打手挥了挥手。“将这疯子赶出去!”

十多个打手一齐冲了上来,展开拳脚,向刘黑玉打去。

刘黑玉双手连抓,将冲上来的打手一一扔了出去,只听得一阵“噼噼”的响声,十多名打手全都重重地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为首的大汉顿时震惊了,想不到这小子的武功竟然如此可怕。他哪里知道,这还是刘黑玉手下留情,不愿伤人,否则,他们哪里还有命在?

就在那大汉一愣之际,刘黑玉已闪电般地冲了上去,一招小擒拿,扣住大汉的手腕,冷冷说:“快说!董阿根在哪里?你们将我未婚妻绑架到哪里去了?”

“哎哟,我的手。”大汉立即像杀猪似的尖叫起来。“他,他在游轮上,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你的未婚妻,请公子快放手,我的手就要断了。”

大厅里的人们都避了开去,远远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说一句话,就连那些打手也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再次冲上来。

“那好,你立即带我去游轮!”刘黑玉厉声命令说。

“是!是!请公子放手!”大汉连忙答应。只要到了游轮上,你就是本事再大,也要叫你插翅难飞。

刘黑玉却夷然不惧,押着大汉往大厅后面走去。

“站住!”身后响起了一声断喝,两名警察冲了进来,举枪对准刘黑玉。“立即将人放了,举起手走过来!”

第五卷 第19章 意外收获

方伯的名字叫方仲仁,他派人将刘黑玉从警察署保释回来,立即劈头盖脑训斥起来:“臭小子,你是不是嫌这里还不够乱呀?我们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这样一闹不要紧,却打草惊蛇,我们如何能够救也也儿啊?““对不起,方伯!我当时的确是气疯了。”刘黑玉低着头说。“不过,蛇伏在草里,如果不去惊动它,恐怕是很难发现的。董阿根已经知道我们怀疑他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将方小姐运走的,他们一动,我们才有希望找到小姐呀?”

“强辞夺理!”方仲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本来是十分看好你的,却想不到你原来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你根本不知道,经过你这么一闹,他们一定不敢轻举妄动的我们要找人就更加困难了。若是也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方伯,你放心,我就是追到新加坡去,也一定会将方小姐救出来的。”

“老爷,现在不意是生气的时候。”阿威连忙劝慰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救出小姐。”

“是啊,她的父母就会到了,若是知道这件事,我该怎么跟他们交代呀?”方伯愁眉苦脸说。

“我再去一趟游轮!”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只要找到董阿根,就有办法找到方小姐的下落。”

“不行啊,黑玉。”任月芝连忙上前阻止说。“他们都已经认识你了,去游轮无异于是去送死,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去游轮的。”

“任小姐说得对,他们不可能在大白天将小姐转移到游轮上去的。”阿威说。“我们已经严密盯住了所有的出口和娱乐公司的动向,只要他们动手将小姐送出去,一定逃不过我们的视线的。”

“威叔,我们不能这样坐等消息。”刘黑玉说。“澳门这么大,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将人送出去,我们是不可能将整个澳门全部封锁起来的。所以,我们一定要主动出击才对。”

“小子,你就不要再给我们添乱了。”方仲仁无力地说。

“方伯,我对澳门并不熟悉,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就让我去游轮吧。”刘黑玉恳求说。“你们放心,我这次化装成赌客上去,绝对不会乱来的。”

阿威微微点了点头,对方仲仁说:“老爷,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让他试一试也不错。”

方仲仁说:“他既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护照,怎么能够进入游轮啊?”

“这好办!”阿威说。“我认识一个做假证的,做出来的证件足以乱真,只要肯出钱,半个小时就可以搞惦。”

“好吧,你去做主就是了。”方仲仁无可奈何地说。

在阿威的协助下,刘黑玉化装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唇上多了两撇翘翘的胡子,再戴上一副太阳镜,不是与他特别熟悉的人,根本就无法认出来,连任月芝都暗暗惊讶不已。

阿威又带着他打到做假证的人,以五千元的高价制作了一个假身份证和一本假护照。

太阳偏西的时候,刘黑玉重新来到了那家娱乐公司接待处。这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在经过身份验证之后,顺利地登上了汽艇,来到了游轮上。

上了游轮,刘黑玉并没有进入赌场,而是立即开了一间舱房,进入房间,迅速默运神功,搜索三屋办公房间的动静。

刘黑玉虽然并不认识董阿根,但是,他已经肯定那两个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有一个就是董阿根。他的神识将三层所有的办公房间都搜了一遍,却没有发现那两个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

他心里顿时大吃一惊,难道董阿根并不在游轮上?接待处的那名大汉明明说他在游轮上,阿威的手下也证实他没有上岸,那他到哪里去了呢?

怔了一会,刘黑玉立即走出房间,他决定迅速回到岸上去。董阿根既然不在游轮上,那就一定是去布置送走方也的事宜了,回到岸上,说不定还能协助阿威对付董阿根。

走到楼梯间,迎面看到四名服务小姐端着一份饭菜,边吃连走了上来。刘黑玉看了一下时间,知道现在正是游轮上吃晚饭的时候。

董阿根是不是也到餐厅吃饭去了?刘黑玉心里一动,连忙往餐厅走去。

餐厅里,不少的赌客都在用餐,刘黑玉走了进去,寻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先生,请问你要吃点什么?”一位走了上来,热情地问道。

“一份套餐。”刘黑玉淡淡说。这位服务员的长相比起阿珍那些负责迎宾的小姐差远了,心里暗想,娱乐公司也真会安排,知道将什么样的人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四十元。请先交钱。”服务小姐微微有些失望,态度也远远没有刚才那么热情了。

刘黑玉也不跟她计较,掏出四十元澳币交给她,两眼却向整个餐厅看去,寻找董阿根的下落。

套餐很快就送上来了,除了米饭,还有两晕一素,一小碗汤,但刘黑玉却无心食用,他将整个餐厅都看了一遍,并没有看到董阿根的踪迹,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

他们已经抓到了方也,自然是全力以赴将她送走,怎么会像没事的人一样留在游轮上呢?自己为何就想不到呢?要是方也真的被送到了新加坡,要想救她出来恐怕比登天还难,就算能够救出来,也会铸成千古之恨的。

他一口饭也没吃,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立即离船上岸。

忽然,他看到四个服务员端着菜肴走出餐厅,往船头走去。他心里暗暗一动,莫非船头还有包房不成?他立即走出餐厅,悄悄地跟在四个服务员的后面。

船头的一间舱房前,站着两名大汉,看到服务员端菜过来,一名大汉立即转身轻轻地敲了敲门,将舱门打开,让服务员将菜送了进去。

舱房里是什么人,派头这么足?刘黑玉装作游览海上的风景,慢慢地靠了过去。一名大汉立即走上来拦住刘黑玉,冷冷说:“对不起,此路不通,请你回去!”

态度虽然比较冷淡,却没有恶气恶声。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船上的护卫,上船的赌客都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还不敢过份得罪他们。

刘黑玉也不想惊动他们,连忙冲他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去,迅速上到二层的船头,敲响了那间包房上面的房间。

一个中年人打开房门,将身体堵在门口,狐疑地看着刘黑玉。“你干什么?”

“我有一个发财的计划,想跟你合作?”刘黑玉微微一笑,趁他一愣之机,突然一掌劈在他脖子上,将他击得昏了过去。

刘黑玉立即扶着他进入房里,反手将房门关上,将他放到床上,然后迅速伏到地上,将耳朵贴在地板上,聆听着下面包房里的动静。

“来!为我们的计划顺利成功干一杯!”下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正是那两个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其中的一个。

“可是,方家已经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了。”另一个中年人说。“下午,一个自称是方小姐未婚夫的青年到接待处闹事,武功十分了得,一连打伤了我们十多个弟兄,我恐怕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头上来。”

“董总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吧?”第一个中年人嗤之说。“他们就是怀疑到你的头上,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奈何你的。”

看样子,第二个中年人就是董阿根了。

“李兄有所不知,方家的势力很大,在香港和澳门都没有人敢惹他的。”董阿根心有顾虑地说。“李兄拍拍走了,而董某却要继续在澳门混下去的。以后,我们与方家的仇肯定是结定了。这事这么严密,怎么会走露风声呢?是不是你们在行动中露出了什么马脚?”

“不会的。”姓李的中年人说。“那小妞是从后面的围墙上偷爬出来的,连她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我们一直秘密跟踪到那小子的家里才动手,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绝对没有人发现的。”

“会不会是那些兄弟无意之间说漏了嘴呢?”

“那是更加不可能的。”姓李的说。“他们根本没有下车,就直奔珠海去了,我一直看着他们入关之后才离开的。”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难怪阿威在澳门遍寻不到,原来他们已经直接进入大陆了。从他们绑架方也到现在已经七、八个小时了,连追都没有办法追了,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不由立即瘫软在地上。

“我一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董阿根说。“那些弟兄不会在大陆出事吧?”

“我刚刚接到阿贵的电话,他们已经顺利地登上了开往s市的火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到达s市,晚上就会随着货物一起装船,后天清早就可以前往新加坡。方家的势力就是再大,也不可能摸清我们的底细的。”姓李的中年人得意地说。“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

第五卷 第20章 成熟美妇

刘黑玉离船上岸,迅速回到方府,发现方府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大腹便便,气宇不凡,虽然明知他们就是方氏企业的董事们,心里仍然暗暗吃了一惊。

阿威立即迎了上来。“刘公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探到了什么消息?”

“是的。”刘黑玉连忙点了点头。

“快进去!”阿威大喜,连忙拉着刘黑玉往里走去。“老爷和大少爷、大少奶奶全都快急疯了。”

走进后栋的小厅现,只见方仲仁有气无力地坐在正中的沙发上,旁边的沙发上,一位美妇正在暗暗垂泪,另一个中年男人却在屋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老爷,大少爷,大少奶奶,刘公子回来了!”阿威站在门口禀报说。“他带来了好消息。”

“快叫那小子进来!”方仲仁精神一振,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中年男人和美妇也一齐将目光射向门口。

刘黑玉径直走到方伯面前,急切地说:“方伯,他们已经将小姐转移到s市去了。”当即将游轮上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阿威,你立即去警察署,请他们跟国际刑警联系,通知s市警方帮助拦截。同时,你立即带人赶往s市,无论如何也要将也儿救出来!”方仲仁立即命令说。

“方伯,你不要报警。”刘黑玉连忙劝止说。“如果再走漏风声,让他们有了防备,要找到小姐就难了。他们要明天中午才能到达s市,我会叫人到火车站去拦截他们。月芝的姐妹都是武功高手,一定能够办到的。同时,我去订购明天上午的机票,争取在他们到达之前赶到s市绝对不会让他们将小姐送出s市的。”

方仲仁沉吟了一会,抬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阿威,你亲自去买机票,带几个得力的人跟黑玉一起去s市,协助黑玉救出也儿。”

“是!”阿威立即答应一声。

“这消息就限于我们这里的五人知道,绝对不能传于第六人。”方仲仁又吩咐说。“在没有救出也儿之前,澳门这边的人员还不能撤。”

他的心里一方面还不能完全相信刘黑玉,另一方面,也可以给对方制造一个仍不知情的假象。

“爸,我也去s市!”美妇突然站了起来,坚定地说。“我一定要亲眼看到也儿脱险。”

方仲仁拉着刘黑玉说:“黑玉,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儿子方毅,现在是方氏企业的总裁,也是也儿的父亲。这是也儿的母亲薛雨婷。”

刘黑玉立即恭敬地上前叫了一声“伯父、伯母”。

方毅微微笑了笑。“谢谢你,黑玉兄弟!”看样子,他是一个不善言词的男人。

“伯父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刘黑玉谦逊说。

“黑玉,你先休息一下,前面那些人已经等久了,我们也要去开会了。”方仲仁说对刘黑玉交代一声,与方毅一起走了出去。

方仲仁虽然已经将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了儿子方毅,但他仍然是董事会的董事。

刘黑玉也准备起身出去,薛雨婷忽然叫住了他。“黑玉,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将也儿救出来?”

刘黑玉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美得惊人,也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然那么年青,完全不像方也的母亲,倒像她的姐姐,她身上那种成人的风韵,更不是一般美女所具有的,显得比方也更加风韵,更加迷人。她的脸上艳气逼人,令人不敢仰视,刘黑玉连忙收回目光,凝重说:“伯母放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将小姐救出来的。”

“你能肯定他们是将小姐绑到s市去了吗?”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他们并不知道我在偷听,似乎没有讲假话的必要。而且,他们在s市也的确有一个进出口贸易公司,并不像随口乱说的。”

薛雨婷尴尬地笑了笑。“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我真的不希望她会遇到什么意外。”

“我知道。”刘黑玉理解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薛雨婷的脸微微红了红,竟然像个小姑娘一样有些害羞。

刘黑玉的心里莫明其妙地颤动起来,他突然发现,成熟美妇的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可能给你无穷的诱惑。他强压住心中的绮念,好奇地问:“伯母不要参加董事会议吗?”

薛雨婷淡淡一笑,说:“我是一个全职太太,连公司成员都不是,怎么可以参加董事会呢?”言语中颇有几分落寞。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惊讶,他知道香港绝大多数女性在结婚之后就不再出去工作了,但是,作为方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进入董事会却是名正言顺的,可是,薛雨婷为何被排除在董事会之外呢?

他是一个机灵人,知道这个沉重的话题只会增加薛雨婷心中的不快,连忙话锋一转,说:“伯母,你经前去过大陆吗?”

“去过。”薛雨婷欣喜说。“我去过很多地方,珠海、深圳、广州、海口,也去过北京、上海、青岛、大连。这几年却很少走动了。”

“你去过苏杭吗?”

“没有。”薛雨婷微微摇了摇头。

“人们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里的景色好看极了。”刘黑玉说。“这次救出小姐之后,我陪你去苏杭看看好不好?”

“好!”薛雨婷说。“只要救出了小姐,我一定答应你,去苏杭看看。”她的心情仍然十分沉重。尽管已经知道了方也的情况,但是,她仍掌握在对方手里,这让她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听说杭州出了一件怪事,一家医院改行,专门接待生孩子的男人。”刘黑玉忽然煞有介事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

“听说有一家妇产医院的招牌被人改了,变成‘父产医院’,这不是专门接待男人生孩子的医院吗?”

“无聊!”

“这事是真是假无法考证,不过,我们那里有一个地方的方言却特逗,他们将‘吃’念成了‘生’。中国人一见面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吃了吗?’在他们那里,人们一见面都说‘你生了吗?’”

薛雨婷淡淡笑了笑。“黑玉,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只要也儿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比什么都开心。”

“黑玉,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一直都在为你担心。”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正欲起身告辞,任月芝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看到有人坐在旁边,她终一止住了扑进刘黑玉怀里的冲动。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指着薛雨婷对任月芝说:“月芝,这是方也的母亲,你快来见过伯母。”

任月芝转头向薛雨婷看去,眼里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伯母,你真美!”

“你才是一个十足的小美人呢。”薛雨婷微微笑了笑,向任月芝招了招手。“来,坐到我身边来。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念书?”

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这样一动,她的两腿略略分了开来,露出裙子里洁白的大腿和白色。刘黑玉的目光正好往她看去,刚好看到了这迷人的一幕。这种裙内春光,比裸体还要让人想入非非,他的体内顿时涌起一股热流。

“我叫任月芝,高中毕业就没有念书了。”任月芝走到薛雨婷的身边坐了下来。

薛雨婷听了,心里也暗暗觉得可惜,却没有问任月芝的原因。谁都想上大学,谁都想多读点书,但是,在一个拥有十多亿人口的泱泱大国里,这种愿望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实现的。

“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哪有方小姐这么好的福气,有一位长得这么美丽的妈妈?”任月芝黯然说。“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起,我就跟师傅在一起,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

“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的。”薛雨婷连忙道歉说。

“没什么的。”任月芝说。“我只是希望,要是人一位像你这样的妈妈就好了。”

“你给我做干女儿好不好?”薛雨婷忽然热切地说。

任月芝立即看着薛雨婷,不由心里一甜,激动地叫了一声妈妈。

薛雨婷也兴奋地搂着任月芝,脸上散发出甜蜜而又圣洁的光辉。

良久,两人终于松了开来,亲热地交谈起来,一种十分融洽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荡漾。刘黑玉忽然拊掌大笑起来。“你们两人坐一起,根本不像一对母女,倒像一对姐妹。”

“滚到一边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母女亲热。”任月芝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

“那好,我回房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还要登机的。”刘黑玉见薛雨婷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心里也暗暗放下心来,连忙起身告辞。

“明天一早就要走吗?”任月芝有些恋恋不舍地问。

“是的。”刘黑玉说。“我已经查到他们将方小姐转移到s市去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坐飞机赶回去,在s市将方小姐救出来。”

虽然方仲仁严命消息不可外露,但刘黑玉却不想瞒着任月芝,他还需要她的大力协助呢。

“我刚刚认了一个母亲,转眼就要离开,这心里真是有些不甘呢?”任月芝真情流露地说。

“你放心,伯母也会跟我们一起去的。”刘黑玉兴奋地说。想到薛雨婷将会跟自己一起去s市,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激动,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会这样。薛雨婷是方也的母亲,现在又是任月芝的干妈,怎么能够对她存的非份之想呢?也许,能够与这样一位成熟美妇一路同行,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

“太好了!”任月芝高兴得眉飞色舞。“能够与干妈在一起,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呢。”

“我也很高兴。”刘黑玉说。“你的干妈就是我的干妈嘛。”

第六卷 第1章 千里营救

由于澳门的飞机是上午十一点十七分起飞,要到一点多钟才能到达s市,恐怕无法赶到火车站拦截绑匪,刘黑玉与薛雨婷、阿威一行大清早赶到了珠海,那里有一趟上午八点起飞的飞机。

由于昨晚一夜未眠,薛雨婷显得有些憔悴,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刘黑玉连忙走到她的面前,关切地说:“伯母,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是不是留在澳门?营救小姐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我不要紧的。”薛雨婷淡淡地笑了笑。

刘黑玉知道,若是要她回澳门去,她会更加担心,也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的。看看离登机的时间还有十多分钟,他忽然伸手拉着薛雨婷的手,轻声说:“伯母,你先坐下,我给你按摩一下。”

薛雨婷那略显苍装白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让一个异性按摩已经让她感到难为情了,在这众目睽睽的候机大厅,她是更加不敢的了。

刘黑玉却没有顾忌到她心里的想法,硬是将她拉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站到她的身后,两手在她的背上按摩起来。

薛雨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到别人的目光。当刘黑玉的双手放到她的肩上时,她的一颗心都立即怦怦跳了起来。

刘黑玉的手法十分奇特,先是用手掌在她的背上按了一阵,接着又用手掌从下往上推拿,一股温暖的热流从他的手掌上传了过来,令薛雨婷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

按摩了五、六分钟,她全身的疲劳都不翼而飞,体内似乎涌起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渐渐红润起来。刘黑玉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伯母,你感觉怎么样?”

薛雨婷回过头来,娇羞地看着刘黑玉。“你这是什么手法?我感到体内有一股热量在流动,全身都舒服多了。”

阿威等人看了,全都惊讶不已。他已经知道刘黑玉拥有强大的气功,却想不到竟然如此神奇。他连忙走上来,好奇地问:“刘公子,你这就是气功疗法吗?”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

阿威的一个手下说:“现在大陆掀起了一股气功热,刘公子若是去办气功培训班,一定能够赚大钱的。”

“你这个提议不错。”刘黑玉笑着说。“等我将手头的事料理之后,我恐怕还真的应该去办个气功培训班了。”

“刘公子若是办班,我们一定报名参加。”

“你们就不要捧他了。”任月芝娇声说。“你们若是再捧他,他的尾巴就会翅到天上去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尾巴翅起来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说。

众人都大笑起来,任月芝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薛雨婷偷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脸上也飞起了两朵红霞。

说笑了一阵,广播里终于播出了登机的通知,众人都收拾行李,迅速往登机口走去。

上午十点多钟,飞机在s市机场降落,杨玉环派了剧团的面包车,到机场将众人接到了家里。唐煜立即上来对刘黑玉说:“刘总,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后,就立即去查过了,从广州到s市的火车将在一点钟左右到达。”

刘黑玉点点头,立即将六名金钗和五名保卫全中集中起来,将前往火车站救人的事说了一遍。

“刘总,这事是不是跟警方联系一下?”唐煜说。“我们前去救人,一定会跟他们打起来的。但是,火车站是公共场所,警方一定会介入的,到时候恐怕会发生误会。”

刘黑玉觉得唐煜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又不想让警方介入,以免走漏了风声。他沉吟了一会,抬起头说:“我看就这样吧,我们先去救人,等火车快进站的时候,我们再派人向警方报案,等我们将人救出来以后,再让警方介入,由他们来处理善后的事情就行了。”

“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叶哨说。“我们擅自行动,警方一定会认为我们藐视法律,事后恐怕很难脱身的。”

叶哨是武警出身,对警方的情形了解得比较清楚。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刘黑玉立即看着他们。

“我们应该先报案,然后要求与警方一同行动。”叶哨说。“有警察的加入,我们的行动才是名正言顺的,不会带来其它的麻烦。”

“我们先去报警,要是走露了风声怎么办?”刘黑玉担忧地说。薛雨婷和阿威也觉得刘黑玉的担心有理,全都点了点头。

“首先,我们应该相信警方。”唐煜笑着说。“退一万步说,对方这次行动十分机密,绝对不会让太多的人知道,警方更加不会知情,就算有人泄露了机密,仓促之间,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刘黑玉听了,只好同意了他们的建议,并将人员进行了安排。由于众金钗和保卫都不认识方也,刘黑玉让阿威的人与他的人进行搭配,四人守在火车站的出口,车站的两端也各派出两人,其余的人全都进入站台,争取地站台上将他们拦截下来。

他又叫杨玉环陪着薛雨婷。“伯母,你就留在家里等候我们的消息。”

“不!”薛雨婷说。“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伯母,这种场面十分惊险,到时候恐怕没有人保护你的,你就不要去了。”刘黑玉耐心地劝着。

杨玉环、任月芝、阿威都上来劝阻,但薛雨婷却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家里。刘黑玉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让她一起去警方报案。她是方也的母亲,由她亲自报案也许比其他人都要好得多。

接到报案后,警方也感到问题严重,立即同意了刘黑玉的档救,并派人随他们一起行动。

进入火车站,众人全都各就各位,静静地等候火车的到来。中午一点多钟,从广州开往s市的火车终于徐徐驶进火车站,刘黑玉等人立即行动起来,密切地注意着从车上下来的客人。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火车上的旅客都差不多走近了,却没有发现方也的踪迹,刘黑玉心里暗暗紧张起来,他们会不会在半途下车呢?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驶进了站台,直接开到了第四号车厢的门口,叫了一声喇叭,车门立即打了开来,似乎在等什么人。

站台的的营救人员全都被吸引了,他们立即悄悄地往面包车靠拢。

不一会,车厢里走出一名大汉,迅速上了面包车,跟车里的人对上暗号后,立即向车厢里招了手。

很快地,从车内出来四个人,其中一名大汉背上背着一个女子,正是失踪的方也。

“小姐!”距离最近的是八金钗袁欣欣和一名阿威的手下,那名手下看到方也,立即惊叫了一声,迅速冲了上去。

从车内走出的四名大汉也发现了他们,走在前面的两名大汉立即迎了上去,掩护身后的大汉背方也上车。

袁欣欣立即飞掠上去,“呼”的一拳将一只大汉打翻在地,看到背着方也的大汉已快到面包车前了,也不去顾另一名大汉,飞快地冲到他的面前,凌空一个弹踢,踢在那名大汉的脑袋上,那名大汉立即背着方也一起往后跌去。

走在最后的那名大汉大吃一惊,连忙奔上去想要扶住那名大汉。刘黑玉也冲了上来,看到这种情况,立即飞掠上前,右手往前一捞,抓住方也的衣服,将她从那大汉的背上夺了过来。跟着飞起一脚,将冲上来的那名大汉踢得飞了出去。

他看到方也全身软绵绵的,立即察看她的情况,发现她一直昏迷不醒,知道他们对方也一定动了什么手脚,立即叫道:“抓住他们!逼他们拿出解药!”

车上接应的人见事情败露,全都吓了一跳,立即关上车门逃走。袁欣欣就像一支箭一样,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飞身冲进了车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一名大汉的身体撞碎汽车玻璃,从车内跌了出去。不久,又相继听到两声惨叫,汽车还没有来得及启动,车内的三人就已经全部解决了。

站台上的其他人也全都赶了上来,看到对方的人已经被全部制服,方小姐也被救了出来,全都松了一口气。

车站的警察也赶了上来,将被打昏过去的绑匪全部抓了起来,带到了车站派出所。

方仲仁在接到阿威的电话之后,也请澳门警方将案情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传到了车站派出所。车站的警察将绑匪全部关了起来,准备移交给国际刑警组织。

“刘先生,你手下这个美女的身手真的不错,就像电影里的武功高手一样。”为首的警察走了上来,由衷地称赞说。“你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武功这么厉害的高手。”

刘黑玉也对袁欣欣高超的技世钦佩不已,但他却没有心情去评论这事,他立即请求警方向绑匪询问方也昏迷不醒的原因。警察在看到这种情况后,果然依言而行。原来绑匪害怕方也在车上叫嚷出来,便用了一种药物给方也服下,让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之中。警察在他们身上搜出解药,方即让方也服下,不到一分钟,方也便悠悠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方也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见了,终于放下心来,微微笑着说:“这里是s市,你已经被人绑架到这里来了。幸亏我们及时发现,赶到这里截住了绑匪。”

阿威与众手下也全都上来参见小姐。

方也看了,终于明白自己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受。她幽幽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轻声说:“谢谢你,阿黑哥!”

“没什么。”刘黑玉淡淡说。“你快去见见你的母亲。”

看到刘黑玉他们顺利将方也救了出来,薛雨婷立即迎了上来。方也突然看到母亲,连忙奔了上去,扑进薛雨婷的怀里,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第六卷 第2章 美酒佳人

当天晚上,刘黑玉在一家酒店大摆筵席,热情款待薛雨婷一行,庆祝方也脱险。他与杨玉环、王雁、任月芝、任真真、孙素娟、吕芳陪着薛雨婷、方也、阿威坐了一桌,众金钗、众保卫与阿威的手下也坐了两桌。

这么多美女聚在一起,真可谓群芳灿烂,特别是有杨玉环、王雁、任月芝、方也四位超绝美女坐一起,更是艳绝人寰,美不胜收。

刘黑玉显得意气风发,他端起酒杯说:“欢迎伯母来到s市,也祝贺方小姐胜利脱险,我们大家干一杯!”

大家都举起酒怀,一齐畅饮了一杯。

薛雨婷也拉着方字也站起来敬酒,感谢刘黑玉与大家的相救之恩。

刘黑玉说:“真正出力最大的还是袁欣欣姑娘,我们大家都敬她一杯好不好?”

众人都轰然响应,弄得袁欣欣满脸飞红,她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连忙挥着小手说:“我不会喝酒的。”

她在车站的时候就像一只出柙的猛虎,而此时却娇羞得不知所措,大家都觉得有趣,一定不肯放过她,硬是往她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酒,大声地嚷着要她喝下去。

任月芝微微笑了笑,对袁欣欣说:“欣欣,不就是一杯酒吗?喝了它,别让大家扫兴。”

袁欣欣面色红红地看了任月芝一眼,又偷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终于无可奈何地端起了酒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立即将酒杯放了下来,吐了吐舌头说:“好辣!”

坐在她身边的郑佳成笑着说:“袁姑娘,要是你同意亲我一口,我就帮你将这酒喝了。”

袁欣欣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立即别过脸去。刘黑玉立即打圆场说:“既然欣欣不会喝酒,那就以雪碧代酒,干了这一杯好不好?”

袁欣欣终于娇羞地点了点头。

阿威看了众金钗一眼,好奇地问:“刘公子,你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的武林高手?”

刘黑玉笑着说:“她们都是月芝的姐妹,来自一个武术世家,若是奥运会上有技击比赛,她们一定可以囊括所有的奖牌的。”

薛雨婷心里忽然一动,连忙对刘黑玉说:“我想请两位姑娘随我去澳门陪伴也儿,不知你能不能忍痛割爱?”

刘黑玉说:“这事不要问我,只要你的干女儿同意就行。”

“干妈提出的要求,女儿怎么能够拒绝呢?”任月芝娇笑说。“干妈看上谁,那就是谁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薛雨婷顿时大喜过望。“欣欣姑娘救出了也儿,于也儿有恩,我就先挑她了。还有一个由欣欣姑娘自己确定,不知欣欣姑娘意下如何?”

袁欣欣虽然不想离开众姐妹,但听到小姐都已经开口了,也不好意思拒绝,她又挑了平时关系最密切的七金钗若小凤。

薛雨婷看到两女都长得婷婷玉立,模样十分清秀,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方也看到自己又多了两个女伴,也满心欢喜,连忙起身坐到两女之间去了。

杨玉环瞪大眼睛看着任月芝,惊讶地问:“芝丫头,你什么时候认了干妈?”

“就是昨天晚上。”任月芝娇笑说。“玉环姐是不是眼红了,也想认干妈呀?”

“你芝丫头的干妈,不就是我的干妈吗?我干么还要另外认呢?”杨玉环呵呵一笑,转头看着薛雨婷说:“干妈,你说是吗?”

王雁也不甘落后地说:“你们都叫了干妈,我自然也要叫干妈了。”

“有你们做我的干女儿,我半夜里都会笑醒来的。”薛雨婷兴奋说。“我这次真是不虚此行啊。”

阿威连忙举起酒杯,对薛雨婷说:“大少奶奶突然有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儿,阿威也感到特别高兴。我就借花献佛,敬大少奶奶一杯!”

薛雨婷满心欢喜,立即满饮了一杯。

阿威的众手下也全都上来祝贺,薛雨婷一时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娇靥上顿时添上了几分红润,那种成熟而又迷人的风韵,就连杨玉环都自叹不如。

薛雨婷将方也叫了过来,命她拜见三位姐姐。按年龄大小的顺序,杨玉环做了老大,任月芝第二,王雁第三,方也为老幺。

看着四个娇艳如花的女儿,薛雨婷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感到甜蜜蜜的,她连忙叫阿威拿来一叠美金,给每人封了一万元,笑着说:“干妈来得匆忙,也没有给你们带什么礼物,这些钱就给你们去买件首饰。”

杨玉环连忙谢绝说:“干妈,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这是干妈的一点心意,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收下,不然干妈就不高兴了。”

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人听了,只好收了。

薛雨婷又叫阿威给其他的人每人一千美元,作为感谢大家救出方也的奖励。

饭后,大家余兴未尽,又唱起了卡拉ok。

薛雨婷多喝了一杯酒,酒意慢慢地涌了上来,加上昨晚又一夜未睡,已经有些疲劳了,便起身告辞,要回房休息。任月芝连忙走了上去,轻声说:“干妈,我送你回去!”

刘黑玉笑着说:“这里怎么能够少得了你呢?由我送伯母回房就是了。”

任月芝也的确不想离开,但她心里又不大放心,连忙叫了若小凤跟他们一起去。刘黑玉也拦住了她,笑着说:“小凤,你去玩吧,我一个送伯母回去就行了,我正好还有些事情要跟伯母说呢。”

进入房间,薛雨婷已经有些步履踉跄了,刘黑玉连忙上去扶着她,轻声说:“伯母,你已经有些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没醉!”薛雨婷挣开刘黑玉的搀扶,极力站稳身子,走到床边坐下。“我今晚真是太高兴了!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呢。”

刘黑玉趁机说:“伯母若是觉得开心,不如在这里住下来吧。方伯已经跟我说过了,他准备投资十个亿,在这里开一家上规模有制药厂呢,伯母正好留在这里,帮我们一起管理制药厂。”

“投资十个亿?”薛雨婷心里微微一震,好奇地看着刘黑玉。“你们准备制什么药?”

“一种可以保持青春的仙药。”刘黑玉说。“等药丸试制成功以后,一定请伯母先用,让伯母可以永葆青春,永远这么年轻、漂亮。”

薛雨婷娇笑说:“我都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哪里还有什么青春呀?”

“伯母一点也不老,看上去顶多只有二十多岁。”刘黑玉给薛雨婷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她说。“昨晚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方小姐的姐姐呢?”

薛雨婷“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娇声说:“你这完全是哄我开心的。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就是保养得再好,也不会只是二十岁的样子呀?”

她笑得花枝乱颤,眉目如画的俏脸上,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动人的体态显露出娇媚慵懒的丰姿,那种成熟迷人的风情,比这杨玉环等人更加美艳妩媚,诱人之极。

刘黑玉心里食指大动,目光深深地看进她的美眸,轻声说:“伯母还没有回答我的请求呢?”

薛雨婷看到刘黑玉的目光,芳心不由一阵乱跳,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他那种目光的含意。在香港,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不是用这种目光看她,但她却从来没有这样心乱过。

“呸!”薛雨婷立即在心里轻轻呸了一声。自己都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又是一个有丈夫、孩子和家庭的女人,怎么能够想到那上面上去呢?她立即站了起来,向刘黑玉说了一声“对不起”,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响,刘黑玉却清楚地知道,她并没有将门从里面拴上。他心里一动,这是不是一种暗示?若是这时候冲进卫生间去,凭他的手段,一定可以征服这个风韵迷人的女人。

可是,刘黑玉却仍然坐在椅子上未动。她没有将门从里面拴上,也许是对他的信用,若是自己冲了进去,她硬是不愿意,岂不是十分尴尬?弄不好,不仅得不到美人,那十亿投资也可能会完全泡汤的。

“哇”的一声,卫生间里传来薛雨婷呕吐的声音。刘黑玉心里一震,连忙走到卫生间的门口,低声问:“伯母,你不要紧吧?”

薛雨婷却没有回答他,继续呕吐起来。她本来就已经有了醉意,加上心情一激动,酒意迅速涌了上来,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刘黑玉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即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薛雨婷正伏在马桶上剧烈的呕吐着,连忙上去扶住她的双臂,轻声问:“伯母,你不要紧吧?”

薛雨婷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感到稍稍舒服了很多,极力站了起来,尴尬地笑了笑。“吐了就没事了。”

刘黑玉连忙拧开水龙头,往洗脸盆里注满热水,又拿了一条毛巾,放进热水里泡了一下,再将毛巾拧干,欲动手为她洗脸。薛雨婷脸上一红,连忙接过毛巾,轻声说:“我自己来!”

洗了一把脸,重新回到房里,薛雨婷脸色红红地对刘黑玉说:“黑玉,你先回去吧,我准备洗个澡就睡了。”

“没有关系,我就在这里等你睡了之后再走。”刘黑玉知道她已经醉了,绝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房里。

薛雨婷也不好过份赶他离开,又不方便当着他的面拿出自己的内衣服,只好将装衣服的小提箱一起拿进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卫生门的门终于打开了,薛雨婷穿着一套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刘黑玉还坐在房里看电视,不由脸上一红,低声说:“黑玉,你还在这里呀?”

刘黑玉看了看时间,发现真的很晚了,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对薛雨婷说:“我说过了,我一定要等伯母睡下之后才会离开的。”

薛雨婷淡淡一笑,说:“你也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微微点了点头,与薛雨婷道别后,径直往门口走去。

“黑玉!”身后忽然传来薛雨婷的娇呼。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喜,连忙回过头来。“伯母还有什么吩咐?”

薛雨婷娇笑说:“别忘了你答应陪我去游苏杭的。”

第六卷 第3章 女秘柔情

刘黑玉回到下面的大包房,大家还在很热烈地唱着卡拉ok,不少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年青人在一起,总是那么激情四射。

看到刘黑玉回来,王雁连忙凑了上来,悄悄地问:“黑玉,你是不是看上干妈了?有没有将她弄到手?”

“我现在只想将你弄到手!”刘黑玉笑了一声,伸手往她的胸部抓去。

王雁娇笑一声,连忙逃也似的避了开去。

刘黑玉走到方也般面前,很礼貌地做了一个邀舞的动作,轻声说:“方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方也的脸上微微红了红,偷偷看了看身边的杨玉环和任月芝一眼,见两人都微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不争气地狂跳了一下,终于站了起来,将小手放进刘黑玉的手里,随他一起走进了舞池。

“喜欢这里吗?”刘黑玉看着方也的眼睛问。

方也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你这里的美女真多,不过,却显得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刘黑玉微微笑着说:“有我这位刚强猛男,已胜却男人无数,怎么会阳刚不足吗?”

方也“噗哧”一声笑了,不由抬头看了看刘黑玉,四目相对,她那白洁的娇靥上忽然升起两朵诱人的红晕,有些慌乱地急忙别过头去。

刘黑玉的心急跳了一下,揽在她纤腰上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了用力,将她的身体向自己靠近了不少。他明白方也的性格十分反叛,害怕弄巧成拙,并没有将她的娇躯完全搂进怀里。

“我答应你母亲明天陪她去游西湖,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吗?”刘黑玉将嘴唇附到方也的耳边,轻声地问。

方也微微一颤,终于点了点头。

刘黑玉又与其他几位美女跳了一支舞,见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钟,连忙向杨玉环等人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任月芝拉着方也说:“妹妹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将你这么漂亮的人放在宾馆,我们大家都不放心呢。”

刘黑玉也觉得有道理,李隆基的人虽然在车站栽了一个大跟斗,但是,他们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的。

回到家里,杨玉环与任月芝、王雁、方也四人似乎有说不完的悄悄,全部挤进了她那间宽大的房里,却将刘黑玉赶出了房门。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对南荷说:“你帮我将任真真叫到我的书房来,我找她有事。”一个人回到了书房。

任真真很快走了进来,美丽的眼睛看着刘黑玉,轻声问:“刘总,你找我有事?”

“你先将门关上!”刘黑玉微笑地吩咐说。

任真真转身将书房的门关上。刘黑玉向她伸出来,温柔说:“真真,坐到我身边来。”

任真真脸上微微红了红,柔顺地走到刘黑玉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她的娇躯几乎贴到了刘黑玉的身上。

刘黑玉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俏脸,她嫩滑的脸蛋是那样令人心神迷醉,这个美丽柔顺而且任劳任怨的女人,美目里闪动着炽热的情感的诱人的异彩。

“真真,你有些瘦了。”刘黑玉心痛地说。“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都交给你了,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任真真柔软的玉手水蛇般地缠上了刘黑玉的头颈,用近乎耳语般的声音说:“吻我!”

刘黑玉伸出嘴唇,重重地吻在她那湿润的樱唇上,整栋房子都好像围着他信旋转起来。任真真火热的身体在刘黑玉的怀里摩擦扭动,让他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情感。

良久,两人的身体终于分了开来,任真真站在屋中,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到线条优美的赤裸胴体,她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动着生命的异彩。

刘黑玉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任真真又赤裸裸地走到刘黑玉的身边,细心地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

屋里激荡着高涨的欲情,燎原的爱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刘黑玉将她抱到沙发上,两人抵死缠绵起来。

由于刘黑玉的书房就在杨玉环房间的隔壁,任真真不敢大声,只好强行忍着不出声,极力地扭动娇躯,在刘黑玉的体下拚命地逢迎着。

终于,任真真的娇躯一阵剧颤,无力地瘫软下去,满脸满足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刘黑玉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让她从激情中渐渐缓和过来。“我无法名正言顺娶你为妻,你心里没有一点后悔吗?”

“不管以后的情况如何,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这一辈子也永远只爱你一个人。”任真真轻轻笑了笑,脉脉地看着刘黑玉,美目里满是令人心颤的柔情蜜意。“这一生一世,我只要能够守在你的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刘黑玉心里一颤,情不自禁地俯去,在她的唇是吻了一下,双手用力地捏着她的。

任真真轻轻地拿开他的手,娇媚地浅笑说:“你不要再摸我了,这样会再次激起我的的。”

“这样也好啊,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刘黑玉立即笑着说。

“别,别这样!你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与你连续来两次的。”任真真脸色红红地说。“你从哪里一下子弄到了一个亿?”

她迅速转移了话题。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得意地说:“你还记得我让你保存到银行的那只皮箱吗?那里面是一千万美金,是我从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偷来的。”

“偷来的?”任真真立即瞪大了眼睛。

“那是向李隆基讨回一点利息而已。”刘黑玉淡淡说。“不过,我这次澳门之行也大有收获,在葡京赌博,赢了三千万,足够我们花一阵子的了。同时,方也的爷爷也决定给我们的制药厂投资十个亿。”

“十个亿?”任真真顿时惊得合不拢嘴来。

“是的。”刘黑玉说。“明天,你去问一下毕玉玲教授,了解申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方伯一定要看了我们的批文之后才肯投资的。”

“你不是说方小姐的爷爷愿意投资吗?为何她父亲要看批文呢?”

刘黑玉笑着说:“方伯不是方小姐的父亲,而是她的爷爷,我一直叫他方伯的。”

“什么乱七八糟呀?”任真真娇笑说。“你叫方小姐的母亲伯母,却叫她爷爷方伯,她父亲岂肯放过你?”

“已经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的。”刘黑玉笑着说。“明天,我要陪方伯母去游苏杭,有几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事?”

“第一,你派人出去寻找建制药厂的地点,范围一定要大,三至五百亩左右,偏僻一点也没有关系,最好是沿海的地区。”

“要这么大的地方吗?”

“我们十亿元的投资,规模当然要大一点呀。”刘黑玉说。“第二,你帮家里的每一人都办一个护照,我们以后都要走出国门的,没有护照是不行的。”

任真真点了点头。

“第三,你拿一百五十万元交给吕芳。”刘黑玉说。“这几年海货价格飞涨,她爷爷想要自己造一只大渔船,组织一些人出海捕鱼,曾跟我借过钱。我已经答应了她,只是当时手头上没有这么多钱,一直拖到了现在。”

“你放心,这些事我会尽快办好的。”

“没办法,我的事情很多,玉环她们又不便出去的,很多事我都只能依靠你了。”刘黑玉感叹地说。“真真,你就只好多辛苦一点了。”

任真真知道他信任自己,心里十分感激,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将娇躯偎进刘黑玉的怀里,看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还昂然而立,不由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握了上去。

刘黑玉伸手搂着她的娇躯,微微笑着说:“你还敢去动它,就不怕它会再次侵犯你吗?”

任真真娇笑说:“我越是怕它,心里就越想它。”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起来。

刘黑玉体内的欲火又腾地升了起来,任真真感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不由暗暗吓了一跳。“我帮你将它弄出来吧?”手上的动作立即快了起来。

“你是弄不出来的。”刘黑玉微微叹息说。

“怎么会呢?一些男人不是通过自慰来解决的吗?”任真真讶异地看着刘黑玉。

“这种方法当然是可以的。”刘黑玉说。“我们那里有个男人,结婚都已经十二年了,与妻子的性生活也过了无数回,却从来没有进入过妻子的体内。”

“那怎么可能呢?”任真真好奇地问。

“他每次与他妻子的时候,他妻子就将两腿夹紧,让他的家伙在她的两腿之间插着,根本没有插到里面去。十二年后,那男人到外面去打工,认识了一个女人,日久生情,两人终于发生了关系。那男人感到这次的滋味大不相同,就分开女人的双腿察看,顿时惊叫起来:‘天啊,原来你这里还有一只洞呢?’那女人啐了他一口:‘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哪个女人这里没有洞?’那男人垂头丧气说:‘我结婚十二年,今日才第一次进洞。’”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任真真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刘黑玉立即解释说:“那男人的妻子是一个石女,下面根本就没有洞。”

“世上真的有这种女人?”任真真好奇地问。“那她要屙怎么办呢?”

刘黑玉笑着说:“下次回去后,我专门去看看那个石女的下部,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任真真“吃吃”娇笑说:“你如果真的去看,人家不把你当作色狼赶出来才怪呢。”

刘黑玉伸嘴在她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邪邪地笑着说:“你每天脱了衣服让我看一下,我就不去看她的了。”

“要是每天都在你面前脱了衣服,我担心一定会被你弄死的。”

刘黑玉心里的欲火又腾地涌了上来,他将任真真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下面的东西立即蠢蠢欲动。

第六卷 第4章 一床春色

第二天一大早,刘黑玉就起来了,他走到杨玉环的房间前,发现房门并没有从里面拴上,不知是她们忘记了还是故意未拴,他来不及去考虑那么多,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大床上,四女全都挤在一起。她们虽然睡姿各一,但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十分适宜,全都裸露着胳膊和美腿,一个个春光外泄,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杨玉环的身体比较丰腴,也露得最多,下面穿着一条黑色,上面只剩着一只黑色,黑色的内衣套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肌肤更加白皙。她的虽是f型罩杯,仍然罩不住那胸前的无限风光,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乳肌,令人一见就有一种想要将她的掀开的冲动。

王雁穿着一套宽大的睡衣,侧卧在杨玉环的身边,领口垂了下来,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胸肌,里面空荡荡的,她竟然连内衣也没穿。

任月芝穿着一套得白色的紧身衣服,将她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全都露在外面,显得格外性感。

方也穿的是一件丝质睡衣,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红色内衣和白色肌肤,她与任月芝睡在另一头,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垂出床外,就像一条黑色的瀑布挂在床的当头。

看着这一床春色,刘黑玉顿时感到心荡神驰,差一点窒息过去。他的体内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也硬梆梆的胀得十分难受,不得不伸手在裤档里狠狠地抓了一下。

任月芝是练过武功的人,感觉比常人敏感多了,她立即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刘黑玉正站在床边,火辣辣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四人,不由脸上一红,连忙从床爬了起来,轻声叱道:“你怎么可以进来偷看我们?”

刘黑玉轻笑一声,邪地说:“美丽当然是要人欣赏的呀。你们都是人间绝色,艳绝天下,我若是不进来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

“流氓!”任月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刘黑玉说:“你难道没有听说吗?‘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是个草包;男人不,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你不会希望我是一个发育不正常的人吧?”

任月芝“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低声啐道:“歪理邪说!”

杨玉环、王雁和方也三人也被惊醒了。看到刘黑玉站在床边,杨玉环和王雁还不觉得怎么样,方也的一张俏脸却涨得飞红,娇嗔说:“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门口走进来的呀。”刘黑玉微微一笑说。

杨玉环讶然地说:“我记得房门是关上的,你怎么能够进来呢?”

刘黑玉笑着说:“房门的确是关上的,但我却不能不进来,我可不想挨一巴掌还要挨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雁连忙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睡衣,好奇地问。

刘黑玉说:“有一对男女出去旅游,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店,却剩下一间房子,不得不同睡一间房子。女的在床上划了一根线,警告男的说:‘过线就是禽兽!’第二天早晨,那女的发现男的果然没有过线,立即打了男的一个耳光,骂道:‘想不到你连禽兽都不如!’如果你们仅仅关上房门我就不进来了,岂不是跟那个男的一样吗?”

王雁娇笑说:“这么说,你承认你是禽兽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知道禽兽看到像你这样漂亮的美女之后,他的心里想要干什么吗?”说着,大步往王雁走去。

王雁吓得连忙跳了起来,迅速躲到杨玉环的身后,娇声说:“玉环姐,快救救我!”

刘黑玉趁机爬上床去,扑到杨玉环的身上,嘴唇在她的上偷偷地吻了一下。

杨玉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声地求饶说:“黑玉,你就放过她吧。”她一半是为王雁,一半却是为自己。

刘黑玉与杨玉环厮磨了一会,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对杨玉环说:“我已答应你们的干妈,今天陪她一起去游苏杭。”

“我也要去!”王雁和任月芝立即异口同声地说。

刘黑玉看了王雁一眼,忽然问:“雁儿,爷爷的药制得怎么样了?”

王雁说:“爷爷已经制出一部份样品,交给毕教授送去呈报审批了,只要卫生部一批准,我们就可以大量生产了。这几天没事,正好跟你们一起去苏杭旅游。”

“我们就一起去吧。”杨玉环对刘黑玉说。“我们也正想去看看苏杭的景色。”

刘黑玉不好反对,只好点头同意。“既然大家都去,那就立即跟旅行社联系一下,让他们派人派车带我们去。你们快点收拾,我去宾馆接伯母,我们一回来就走。”

下楼后,刘黑玉将大家集体出游的事告诉任真真,让她立即与旅行社联系,他则与周密驱车赶往宾馆。

走进宾馆的别墅楼,阿威他们已经起来了,看到刘黑玉来了,阿威立即迎了上来,对刘黑玉说:“刘公子,小姐已经成功救出了,我想今天就返回澳门。娱乐公司竟然敢动我们方家,老爷一定不肯放过他们的,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刘黑玉说:“昨天晚上,我已经答应伯母,今天大家一起陪她去游苏杭的。因为你们都已经回房休息了,我就没有告诉你们了。”

“可是,澳门那边的事大都是我在打理,老爷身边是不能没有我的。”阿威有些为难地说。

“既然这样,威叔就先回去,待伯母和小姐游完苏杭之后,我再将她们送上飞机。”刘黑玉沉吟说。“相信飞机上面应该是安全的吧?”

阿威沉思了一会,抬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留两人给你,到时候由他们负责护送大少奶奶和小姐回来。”说着,命阿海和阿理两人留下来。

刘黑玉点了点头,对阿威说:“我先上楼去见伯母。”

“好!”阿威说。“我先去跟宾馆联系订购机票,很快就上来。”

刘黑玉走到二楼,按响了薛雨婷房间的门铃。

房门从里面打开,薛雨婷依然穿着睡衣,娇慵懒散地出现在门口,看到刘黑玉,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连忙关切地问:“伯母昨晚没有睡好吗?”

“不,我睡得很好。”她的眼里明显地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有些言不由衷。

走进房间,刘黑玉立即转身将门关上,迅速走到薛雨婷身边,轻声说:“伯母,请你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别动,让我帮你按摩一下,你很快就会恢复精神的。”像她现在的状况,今天恐怕连苏杭也去成了。

薛雨婷脸上微微红了红,轻声说:“不用了,我真的没事的。”

其实,刘黑玉也可以给她的体内输入真气,但是,那种做法只能暂时缓和疲劳,远远不及按摩的效果。通过按摩,可以使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彻底去除体内的疲劳,恢复精神。刘黑玉不容她反对,忽然伸手抱起她的身体,将她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将她身上的睡衣解了开来,一对饱满而又坚挺的立即弹了出来。

她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

“对不起!”刘黑玉连忙将她身上的睡衣合拢,盖住她的双乳。薛雨婷的俏脸已涨得通红,全身也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刘黑玉连忙转过身去,对薛雨婷说:“伯母,脱去衣服按摩,效果会好得多的,你是不是——”

薛雨婷好不容易回复平静,她忽然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翻身伏卧在床上,又用两条手臂紧紧夹住身体,掩住自己的双乳,暗暗咬了咬牙说:“好!你按吧。”

刘黑玉慢慢回过头来,看到她那光洁的背部,依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强运内力压住心中的绮念,缓缓在走到床边,将手按到了她的背上。

薛雨婷全身微微一颤,一颗芳心也怦怦地跳了起来,就连丈夫要欣赏她的胴体都让她害羞不已,更不说在别的男人面前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挺住了。

刘黑玉的手掌终于在她的背上游走起来,让体内的真气通过他的手掌,缓缓在注入她的体内。这种感觉使她十分舒服,她差点要呻吟起来。

按完了背部,刘黑玉最后才去按摩她的头部和两臂,手臂离开了身体两侧,被身体压得已经变形的立即露出大半,刘黑玉感到自己的心立即加速跳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的全身已渐渐就得滚烫,也膨胀得快要了。他心里的难受一点也不逊于薛雨婷。

刘黑玉的手渐渐下移,触到了她的和大腿,结实而又富于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他心颤不已。

薛雨婷芳心一阵狂震,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呻吟一声,顿时觉得觉得全身都完全酥软了,想要制止他,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上的被单,恨不得将床单捏得粉碎,双眼也紧紧地闭上,那种令人颤栗的感觉让她心难捺,就像有一只老鼠在不停地啃着,一阵阵莫名的兴奋让她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

突然,刘黑玉的右手伸进了她窄窄的,掌心摩擦着她的。她全身顿时一阵僵硬,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颗芳心几乎提到喉咙里。

刘黑玉的手终于停了下来,食指抵在她的尾椎上,她正要挣扎,忽然感到他的指尖上吐出一股热气,迅速钻进她的脊椎,沿着脊梁往上移动,很快就直冲脑顶。她只觉得“轰”的一声,差点昏了过去。

接着,这股热量又沿着额心、鼻梁进入口腔,很快流进脐下丹田,再从丹田流出,直冲——“啊!”

第六卷 第5章 蓄意玩火

薛雨婷就像一个忘情的少女一样,将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刘黑玉的身上,嘴唇火辣辣地封住刘黑玉的嘴唇。刘黑玉微微一怔,立即回应她的热吻。

他哪里知道,由于他心里爱欲澎湃,这种意念也随着他的真气注入了薛雨婷的体内,使按摩完全变成了一种激烈的催情手段,所以,当他的真气流经薛雨婷的时,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满腔的情爱就像火山爆发一样,顿时喷薄而出。

两人狂热地吻着,天地也在这一刻旋转起来,两人都淹没在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刘黑玉突然想到阿威很快就会上来,心里猛地一震,知道时间不多,立即将嘴从薛雨婷的唇上分了开来,迅速褪下她的,伸手一摸,那里面已经洪水泛滥,湿成一片了。

他连忙掏出自己和的大家伙,迅速往她下面插去。将他的家伙接触到她的肉瓣时,薛雨停突然全身一颤,立即清醒过来,连忙推开刘黑玉,往他两腿之间的大家伙看了一眼,脸色红红地说:“不要!”

刘黑玉想不到她在这种时候还能紧急刹车,顿时怔立当场,狐疑地看着薛雨婷,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薛雨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低声说:“对不起,我是有丈夫的人了。”

她的声音就像蚊子在叫,低得不能再低了。她是方氏企业集团的总裁夫人,若是在外面偷情,传扬出去,恐怕比发生七级地震还要令人震惊,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就在这里,门口响起了门铃声,薛雨婷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好险!”看到刘黑玉的裤子还是张开的,连忙上去推了他一下。

刘黑玉如梦方醒,迅速拉好自己的裤子,转身出去开门。

阿威走了进来,对薛雨婷说:“大少奶奶,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我想立即赶回澳门去。不知大少奶奶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薛雨婷看了刘黑玉一眼,轻声说:“我已经为小姐请了两个贴身保镖,等她们办好了护照,我就带她们一起回去。”

“可是,在大陆办一个护照,最少也要半个月的。”阿威说。“我们不如等她们办好手续之后再来接吧?”

薛雨婷笑了笑说:“黑玉已经准备陪我去游览苏杭,我也答应他了。如果办手续的时间太久,我们从苏杭回来后就直接回澳门吧。”

“是啊,玉环她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伯母一个人了,我们今天就要出发的。”刘黑玉连忙说。

阿威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准备让大家都一起去旅游吗?”

“是啊!”刘黑玉点了点头。

阿威先前还以为只有薛雨婷一个人去,听说杨玉环等人都要去,顿时大惊失色,忙问:“你安排了多少保安人员?”

“就是八名金钗,再加上我和月芝。”刘黑玉说。“有我们十个人,足以应付任何场面了。”

“刘公子,不是我泼你的冷水。”阿威说。“杨玉环、任月芝、王雁、再加上我家小姐,都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出现一个人已经很了不得了,若是四人同时出现地公共场合,一定会惊世骇俗的。我并不是低估你们的力量,但是,我并不希望再发生任何意外。”

就在这时,任真真与唐煜也赶到了宾馆。一走进薛雨婷的房音,唐煜立即直截了当说:“刘总,请你取消苏杭之游。”

刘黑玉皱了皱眉,淡淡问:“为什么?”

唐煜说:“苏杭是旅游区,就算目前是淡季,仍然有不少游客。夫人已是明星,几乎谁都认识她,她一出现,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我们没有强有力的保安措施,很难保证夫人的安全。刘总既然任命我为保安队长,我就不能不为夫人的安全着想,请刘总三思。”

薛雨婷连忙说:“阿威和这位队长说得很有道理,我知道我一去,她们几个也全都要跟着去的,既然如此,那就取消这次苏杭之游吧?”

刘黑玉也沉默了,他当然知道他们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确定这件事的时候也太大意了,他只是不愿意拒绝美人们的要求,也过分地相信了自己和金钗们的力量。他默默地看了薛雨婷一眼。“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薛雨婷微微笑着说。“你不是跟老爷确定了联合办厂的事吗?我们以后还会经常来大陆的。”

阿威见薛雨婷放弃了苏杭之行,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忙说:“大少奶奶,我刚才已经跟宾馆票务处联系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才有飞机,我们是坐火车回去,还是订购明天的机票?”

“坐飞机吧。”薛雨婷说。“坐火车要二十多个小时,实在太难熬了。”

阿威答应一声,连忙走了回去。

任真真小心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问:“刘总,我立即回去告诉夫人,叫她们不要准备了。”说完,与唐煜迅速退了出去。

薛雨婷去将房门关上,走到刘黑玉面前,见他满脸不高兴,不由笑了起来:“怎么?还在生气?他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你就不要责怪他们了。”

看着她那鲜花般的俏脸,刘黑玉心里一荡,突然伸手抱住她,一张大嘴迅速封住她的香唇。他知道,薛雨婷明天就要回澳门去了,如果不抓住现在的机会,自己永远也无法得到这个风韵十分迷人的成熟美妇了。

薛雨婷极力挣扎着,但是,她根本无法将刘黑玉推开,她的唇立即被刘黑玉紧紧吻住了,舌尖顶开她的嘴唇,迅速伸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游走起来。

“唔——”

一声娇哼带着迷人的颤音从鼻子里逼了出来,薛雨婷的俏脸涨得通红,两手使劲地擂打着刘黑玉的胸脯。刘黑玉全然不顾她的反抗,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伸手抓住她胸前的双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在刘黑玉的挑逗下,薛雨婷体内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终于无力地被刘黑玉压倒在床上。刘黑玉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外衣,撩起她的毛衣和内衣,将那丰满有从里掏了出来。她的虽然比不上杨玉环的豪乳,却比任真真的还要饱满,握在手里的感觉舒服极了。

刘黑玉忽然将嘴唇从她的唇上分了开来,俯去,张口含住她的,右手却使劲地抓揉着她的。

薛雨婷已被她弄得娇喘吁吁了,她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幽幽说:“黑玉,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在玩火。”

刘黑玉将嘴唇从她的上松了开来,微微笑着说:“玩火有什么不好?玩出火气,一身轻松,我宁愿玩火也不愿意被火玩。”一边说,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薛雨婷的身体很快就裸露在刘黑玉的面前。

“好美啊!”刘黑玉赞叹一声,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胴体。薛雨婷虽然是快四十岁的人,但她的身体却保养得很好,浑身上下就像刚刚泡过了牛奶浴,鲜嫩的肌肤晶莹如玉,洁白的胸脯上,两只丰隆的高高耸起,就像两只刚刚出笼的山东大包子,上面分别嵌着一颗鲜红的玛瑙,娇艳欲滴,她的腰肢很细,腹部平滑,隆起的小丘上一片乌黑的芳草,就像经过梳理一样的整齐有致。她双腿合拢,看不到芳草下面的风光,一双均匀的玉腿却令人叹为观止。

“也只有这么美丽的女人才能生出方也那样漂亮的女儿。”刘黑玉心里暗暗想着,双手在她的身上轻抚起来,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的肌肤捏破。

在他的魔掌抚摸下,薛雨婷全身都发出一阵阵轻颤,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微微睁开眼睛,眸子闪动,漾起两池汪汪的春水。

刘黑玉体内也如潮,双手捧起她的,用厚厚地咬唇吻着。薛雨婷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四肢在不停地蠕动,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丈夫方毅也常常这样爱抚她,却从来没有这种激情如火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

刘黑玉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舌尖舔过她的,漫过小丘,移到了她的大腿上。薛雨婷已感到体内能捺,腰肢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耸了起来,伸出双手,想要制止刘黑玉的侵扰。刘黑玉迅速抓住她的双手,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她便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刘黑玉迅速爬到床上,用双手分开她的双腿,眼前立即出现了一片最艳丽的景色,嫣红的肉瓣上一片温湿,就像一朵沾满了露水的石榴花。

他心里暗赞一声,忽然俯下头去,就像一头食蚁兽一样,将濡濡的舌头伸进了红红的肉瓣之中,尽情地撩拨起来。

薛雨婷全身一阵剧颤,感觉体内就像爬满了蚁儿,令她痒得十分难受,而食蚁兽的,非但没有将蚁儿舔食精光,反而越来越多了,把她咬噬得无比的难受。

“黑玉,求求你,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薛雨婷无力地哀求说。

刘黑玉终于抬起头来,伸出舌子,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微微笑着说:“雨婷,你这里的水真多,就像石缝里流出来的泉水一样,汩汩潺潺,无穷无尽。”

薛雨婷已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别过头去。

刘黑玉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伏到她的身上,将自己的家伙放到溪边,让它饮够了水之后,再对准洞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突然塞进一根那么粗长的东西,薛雨婷顿时感到一阵疼痛袭来,头部猛地往后一仰,嘴里立即叫出声来。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她已经有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了,想不到她的下面却依然那么紧窄,就像一个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没有了那层膜。

第六卷 第6章 渴求滋润

激情过后,薛雨婷整个娇躯都瘫软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前那对半球似的在颤悠悠地晃着。刘黑玉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雨婷,你快乐吗?”

薛雨婷睁开美目,里面都是激情之后的满足和甜蜜,她深情地望着刘黑玉,娇滴滴地说:“你的家伙真大,我都快被你撑破了。”

刘黑玉笑着说:“当你吃过我的大家伙之后,你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薛雨婷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款款说:“我会被你活活害死的。”

“怎么会呢?”候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以后若是想要吃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极力满足你的。”

“快起来吧。”薛雨婷幽幽说。“我们在房里的时间也太久了,阿威他们会怀疑的。要是说了出去,我们两人全都会完蛋的。”

刘黑玉自然知道方家的势力,也不敢托大,连忙吻住薛雨婷的嘴唇,给她度了一口真气,帮她恢复体力。然后乖乖地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又帮助薛雨婷将衣服穿上,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下得楼来,只有阿海和阿理两人留在下面。薛雨婷好奇地问:“阿威他们呢?”

“出去订机票去了。”阿海立即迎了上来。“大少奶奶要出去吗?”

“我去黑玉家里看看,顺便将小姐带回来。”薛雨婷淡淡地说。“你们就不要去了,留在这里看守房子。”

他们的行李都留在房间里,若是无人看守,恐怕不大安全的。

走出别墅楼,刘黑玉好奇地问:“雨婷,他们为何不叫你夫人,却叫你大少奶奶呢?”

薛雨婷微微笑着说:“上面还有老爷在,老爷的儿子就是年纪再大,别人都只称少爷的,我是少爷的妻子,自然也只能称大少奶奶了呀。”

刘黑玉听了,不禁觉得有趣,要是儿子七、八十岁了,如果上面还有老爷,难道也要称少爷吗?这话当然不好当着薛雨婷的面说出来,他连忙换了一个话题说:“你还没有吃早餐呢,我们先去吃点早餐吧。”

“去你家里吃吧。”薛雨婷的眼里还洋溢着浓浓的春情,她可不愿意在这时候出现在别人面前,特别是与刘黑玉一起出现,弄不好,很容易让人怀疑的。她是总裁夫人,在别人面前一定要保持矜持的风度。

刘黑玉立即叫周密将车开过来,微微笑着说:“我这里既没有奔驰,也没有宝马,你可要委屈一下啊。”

薛雨婷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声,娇嗔地说:“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娇贵吗?”

“我也想添两台车了。”刘黑玉说。“不知香港市场上的车子是否比大陆要便宜一些。”

“那当然。”薛雨婷说。“香港与大陆的关税是不样的,在香港买一辆车,比大陆要便宜一至二倍,就连英国皇室专用车的劳斯莱斯都只有五百多万港元,老爷坐的那种凯迪拉克只要一百万元,而奔驰500只要八十万左右。但是,你去香港买车回大陆,还是要交关税的。”

“什么时候能够取销关税就好了。”刘黑玉感叹说。他对其它的车并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在国内买一辆奔驰500的车,至少要三百多万。

“这是不可能的。”薛雨婷说。“就是加入世贸组织,每个国家也有一种保护措施,不然的话,大陆的汽车制造业就会全部破产。不过,国内正在积极加入世贸组织,再过几年,汽车一定会降价的。”

“你对这一切都像全都知道啊。”

“那当然。”薛雨婷得意地说。“我在大学的时候学的可是经济贸易呢。”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禁有些黯然,自己没有能够考上大学,恐怕是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了。

周密将车开了过来,刘黑玉连忙回过神来,扶着薛雨婷坐进了后座,对周密说:“回家。”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刘黑玉打开手机,里面传来筱红美那嗲声嗲气的声音:“黑玉啊,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怎么连鬼影子也没有看到你一个?”

“我还正想问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何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刘黑玉心里微微不乐,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情人要天天爱护,谁教你将我玩了之后就将我甩到一边呀?”筱红美娇笑说。“我在霞飞路156号的咖啡馆里等你,你是不是马上过来一下。”

“对不起,我现在正在有事。”

“我找你就不是事吗?”筱红美幽幽说。“如果你不肯来,可不要怪我没有消息呀?”

“你如果有消息,就在电话里说吧。”刘黑玉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已传来“嘟嘟”的忙音,她已经将电话挂了。

“是情人来电话了?”薛雨婷微笑地看着刘黑玉。“要不要立即赶去约会呀?”

她的语气里明显地含着醋意。

“不是!”刘黑玉连忙否认说。“她是我的线人,我请她帮我收集情况,我已经出了钱的。”

“线人?”薛雨婷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你什么时候当上警察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刘黑玉笑着说。“我们惹上了李隆基这个大敌,不得不格外小心了。”

“你这样做是对的。”薛雨婷凝重说。“这一次,如果不是你,也儿已经落入魔掌了。”她没有想到,将女儿救出了魔掌,自己却落入了魔掌。

刘黑玉说:“我在这方面还做得很不够,以后要渐渐往这方面发展。”

“既然你有正事,你就先去吧。”薛雨婷通情达理地说。“我只是想跟玉环她们聊聊天,让司机送我去就是了。”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好,我去一下就回。”连忙叫周密停车,一个人下了汽车。

走进咖啡馆,里面比较冷清,只有筱红美独自坐在一张座位上,一边慢慢地喝着咖啡,一边默默地看着门口,显然是在等候刘黑玉的到来。

刘黑玉径直走到她的对面坐下,筱红美娇媚地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美人召唤,哪能不来呢?”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对服务生说:“一杯咖啡,不要加糖。”

“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最近在忙些什么呀?”筱红美捍着刘黑玉的脸,好奇地问。

“我是见到你心里高兴呀。”刘黑玉明朗一笑。“怎么一大早就跑来喝咖啡呢?”

“看不到你,一天都没精打彩的,只好来喝点咖啡提提神呀。”筱红美幽幽说,美目里闪动着淡淡的怨恨。

最难消受美人恩。见筱红美似乎动了真情,刘黑玉心里顿时一软,柔声说:“对不起,红美!我最近真的很忙。我答应你,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后,我一定经常陪你。”

“你说话算数?”

刘黑玉凝重地点了点头。

“先生,您的咖啡。”服务员左手端着一只托盘,右手将托盘里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到刘黑玉的面前。

刘黑玉轻轻地喝了一口热咖啡,抬起头来看着筱红美。“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筱红美幽幽一叹,目光顿时黯淡下来。“我就知道,你来见我只是为了你要的消息,根本就没有来盾我的意思。”

刘黑玉伸手抓住她的柔荑,轻声说:“红美,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正接待几位香港客人,实在是没有时间。要不,你先将这笔帐记着,等我松了了一点之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香港客人?”筱红美眼睛一亮。“昨天在火车站的那件事是你们干的?”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这件事已是公开的了,他也没有必要瞒着她。

“你要注意一点。”筱红美说。“昨天下午,老头子专门叫我去陪他,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立即走了出去,将我一个人晾在房间里。我还听说,他们已经请了律师起诉你们侵权,据说法院已经同意受理了。”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凛,所谓的侵权纯属子虚乌有,法院怎么可能会受理呢?难道他们连最起码的事实依据也不顾吗?

筱红美忽然拉着他的手,轻声说:“你过来!”

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她不是想在这种公众场合与自己亲热吧?

看到他一脸的愕然,筱红美立即娇笑起来。“你不是怕我吃了你吧?”

“我倒是很想让你吃的。”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连忙站了起来,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有事跟你说。”筱红美伸出双手,缠到了刘黑玉的身上,将嘴唇贴到他的耳边说。“我发现一个重大秘密,陈寿之利用进出口的方便,帮助贩毒集团运送毒品去国外。上次,贩毒集团送给他一千万美元,结果当晚就被盗了。他们十分着急,但又不敢报案,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出去追查。”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喜,既然他们与贩毒集团沾上了,就不怕整不死他们。他连忙问:“你有没有办法搞清他们交易的具体时间的地点?”

“他们做的十分隐蔽,恐怕很难搞清的。”筱红美说。“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谢谢你!”刘黑玉喜不自胜地在她的美唇上吻了一下。

“你能不能去我那里坐一下?”筱红美殷切地说。“就算是给我打打气,给我一点动力好不好?”

刘黑玉看了看时间,抬头说:“好,半个小时怎么样?”他知道,要让这样的美女死心塌地为你办事,光给她钞票恐怕还是不行的。

筱红美顿时大喜,立即亲了他一口,连忙拿出一百元丢要桌子上,拉着刘黑玉迅速往外走去,她显然干渴已久。

“你先走,我随后就到。”刘黑玉说。“我们走在一起,恐怕会被陈寿之的人发现。”

第六卷 第7章 性感尤物

进入房间,筱红美立即扑了上来,急不可捺地与刘黑玉狂吻起来,一双小手同时在刘黑玉身上忙碌,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飞了出去。

她已经不能容忍两人之间有任何障碍了。

筱红美飞快地将刘黑玉身上的衣服脱下后,又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刘黑玉的脖子,一边热烈地吻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现在已是冬天,室内的温度甚低,就是穿着衣服还有一点凉意,但是,两人人体内都燃烧着熊熊欲火,根本感觉不到寒冷。

躺在厚厚的羊毛千毯上,筱红美那雪白丰满的胴体有如一条灵蛇般地扭动,四肢紧紧缠在刘黑玉身上,让身上的男人无比兴奋地驰骋着,嘴里发出欢快的叹息声。

“让我来侍候你!”筱红美忽然激情洋溢地看着刘黑玉说。

刘黑玉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筱红美迅速跨坐到刘黑玉的两腿之间,让自己套在上面,用力坐了下去。

也许是用力过猛,筱红美疼痛地咧了咧嘴,好像牙痛似的吸了一口气。稍稍缓了缓神,她将双手往后撑到刘黑玉的双腿上,一上一下地快速坐击起来,她胸前的双乳也随着她的身体上下飞舞,十分壮观。

刘黑玉正好乐得偷懒,他略略抬起上身,双手抓着她那跳动的双乳,不停地挤压着,似乎要从里面挤出奶来。

在这种上下夹攻之下,筱红美很快就气喘吁吁了,嘴里也大呼小叫起来,并且渐渐地变成了嘶吼。她忽然撑起身体,以两人的接触部位为轴心,身体就像磨子一样旋转起来。

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两人的接触点流出来,迅速传遍全身。刘黑玉不得不承认,筱红美实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床上尤物,他立即用双手捉住她的小蛮腰,快速地往上抬击,从下面进行冲刺。

不久,两人都紧紧地抱地一起,身体一颤一颤的,他们已进入了激情的顶峰。

“黑玉,我真快乐!”筱红美喘着粗气说。“这种美妙的感觉真是爽透顶了。自从和你好过之后,其他的男人就再也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了。”

她用丰满的胸脯在他身上轻轻擦着,那软玉般极富弹性的感觉,也给了他一种美妙的享受。他忘情地吻了她一下,轻声说:“等我们打败了陈寿之,完全安定下来之后,我一定将你接回家里去。”

“真的?”筱红美惊喜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伸手在她好看的鼻子上拧了一把,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有这么精彩的床上功夫,我怎么会放过你呢?”

筱红美脸上绽开迷人的笑容,用坚挺的在他胸脯上使劲磨了一下,十分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一起打垮陈寿之的。”

刘黑玉说:“陈寿之的上面有李隆基撑腰,势力仍是十分强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轻易打电话,绝对不能让他发现你已经背叛了他。”

筱红美微微笑了一下,将手伸到下面,轻巧地玩弄起来。“你放心,为了它,我也会十分小心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真是媚入骨!我真怕有一天会成为你的。”

“如果你真的成了,也不是我的,而是杨玉环的。”筱红美娇笑说。“我在电视里看过杨玉环,她真的艳绝人寰,使我都有些动心了。”

“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打她的主意。”刘黑玉笑骂说。“若是你让她变成了同性恋,我一定不肯放过你的。”

筱红美弄着刘黑玉的家伙说:“有了它,我才不想同性恋呢。”

“好一个娘们!”刘黑玉使劲在她丰满的上拍了一下。“好了,我也该走了。”

从筱红美家里出来以后,刘黑玉并没有直接打车回去,他决定在街上走一走,以便好好地理清一下纷乱的思绪。

陈寿之既然与贩毒集团混在一起,这就是他的一个致命点,怎么才能利用这个致命点,给他一个致命打击,将李隆基在s市的力量彻底铲除呢?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告诉警方,借警方之手将他们铲除。可是,警方需要的是证据,像这样无凭无据,警方一定不会相信的,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筱红美虽然可以接近陈寿之的身边,但她并不是陈寿之内部的人,她恐怕很难弄到他们的准确情报的。

“救命啊!”

一声惊呼令刘黑玉迅速回过神来,只见一个身材相当不错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后面有两个大汉正极力地追了上来。

那女人很快就跑到刘黑玉面前,忽然扑到他的怀里,惊恐说:“先生,救我!”

刘黑玉连忙伸手扶住她,一只手无巧不巧地按到她的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还是透过衣服,传到了他的手心上。

“他们为什么追你?”刘黑玉好奇地问,他可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卷到对方的争斗中去。

那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两名大汉已经追了上来,指着刘黑玉说:“小子,不关你的事,立即给老子滚开!”

刘黑玉本来不想管这种闲事,见对方出言不逊,心里顿时有气,冷冷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欺侮一个弱女子,这件事我还真的管定了。”

“那好,老子就看看你有没有管闲事的本事!”一个大汉双手握拳,大步走了上来。

刘黑玉连忙让女人躲到自己的身边,严阵以待地看着对方。突然,他心里警兆一现,一支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他的腰上。“别动!动一动就打死你!”身后,传来了那女人冰冷的声音。

这可真是终日打雁,反而被雁啄了眼珠。刘黑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竟是一个专门对付他的圈套。这也是他心里对女人太相信的缘故,竟然对她没有一点防备。

他心里突然一凛,对方这么快就找上了他,也许早就跟踪他了。若是这样的话,自己跟筱红美的关系岂不是也让他们知道了?如果陈寿之知道筱红美背叛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他不自己的安危着想,心里反而暗暗为筱红美的安危担起忧来。

对面的男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刘黑玉,人们都说你是女人的杀手,你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吧?”

“你们想干什么?”刘黑玉冷冷说。“别忘了,这里可是大街上。”

“说你聪明,你还真的笨得可以,有谁规定大街上不可以杀人?”大汉微微笑了笑。“不过,我们亲不想这么快就弄死你。”

正说着,一辆小车飞驰而来,“嚓”的一声停在他们面前。别一个大汉迅速上去打开车门,身后的女人对刘黑玉低身喝道:“上车!”

有一枪顶在自己的腰上,刘黑玉的武功再高也不敢乱来的,只好乖乖地上了车子。持枪的女人跟着他钻进了车里,大汉迅速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将刘黑玉挤在坐位的中间。

说话的那个大汉坐到司机旁边的座位上,他迅速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副手铐,微笑说:“对不起,请将你的手伸出来。”

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声,伸出双手让他铐上。司机迅速启动了车,向前飞驰而去。

“我跟你们素不相识,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刘黑玉好奇地问。“这是到哪里去呀?”

“怎么?害怕了?”前面的大汉微微笑着说。“你刚才摆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不是很神气吗?怎么转眼就变成狗熊了?”

刘黑玉说:“就是警察抓人,也要宣布罪名呀?你们总应该让我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吧?”他只想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陈寿之的人。

“少哆嗦!”身边的美女冷冰冰地说。“你们统统给我闭嘴!”

刘黑玉将身体微微移了移,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相貌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却也是中上这姿,但她却长得十分结实,身材格外惹火,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使她显得格外性感。

“这位小姐,我好像并没有你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刘黑玉说,他试图拨动这个性感女人的情丝。

“闭嘴!”女子立即举枪顶在他的之物上。“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一枪先崩了你的家伙。”

刘黑玉心里一凛,这个女人如此冷艳,不会对男人之物十分痛恨吧?他果然不敢再开口,要是惹得她发怒,真的崩掉了自己的家伙,那就惨透了。

三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暗暗偷笑。

小车径直驶出市区,在郊外的一座大院前停了下来。前面的大汉迅速下车,打开车门,那女子先下了车,再用枪对着刘黑玉命令说:“下车!”

四人押着刘黑玉走进院里,里面立即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簇拥着他们将刘黑玉押进了屋里。他们并没有对刘黑玉采取任何保密措施,显然并不怕他知道这里的情况。

正面的大厅里也站着十多个,靠里端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看到他们将刘黑玉抓了进来,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就是刘黑玉?”大汉走到刘黑玉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好像也没有三头六臂嘛。黄渝,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有着修长美腿的女人脸上,原来她的名字叫黄渝。

先前的那个大汉立即绘声绘色地将抓获刘黑玉的经过说了一遍。这名为首的大汉点了点头,走到黄渝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干得好!我一定会重重奖励你的。”

“谢谢老大!”黄渝的脸上并没有特别欢喜的表情,看来,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冷美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使用诡计将我抓来?”刘黑玉忿忿地嚷了起来。

“我是什么人?”那大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竟然问我是什么人,我看你是整天钻在女人的裤档里,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你们谁来告诉他,我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也跟着一齐大笑起来。一个妖冶的女人一摇三摆地走到刘黑玉面前,娇媚地笑着说:“你站稳了,可别吓得了裤子。这就是我们老大,s市青年会的会长铁雄,跺跺脚,整个s市都要颤上几颤的。”

这个女人脸上的粉恐怕会有铜钱厚,嘴唇红得吓人,而眼上描的黑眼影,活脱脱像一只熊猫,偏偏声音却那么娇媚,令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远远不及那个修长美腿那样吸引人。

她说得这么厉害,刘黑玉心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一个黑帮,却不知道他们与陈寿之有没有联系。他本来就是外来人,又每天钻在女人堆里,对外面的情况知道得实在太少了。

“原来是会长大人,不知你们将我抓来有什么事?”刘黑玉淡淡说。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封闭了,根本没有想到要出来活动,不仅对s市的情况不甚了解,对敌人的行动也十分被动。

铁雄见他并没有怎么吃惊,心里颇有些失望,他挥了挥手,冷冷说:“先将他关起来!多派几个人好好看着他,别让他逃了!”

“你们并没有说出是什么原因将我抓来,为什么就要将我抓起来?”刘黑玉立即问道。

“当然不是请你来喝茶的。”铁雄说。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刘黑玉冷冷说。“如果你们不送我回去,我保证你们青年会将会从s市消失。”

“果然还有几分男子汉的硬气。”铁雄微微一笑。“弟兄们,给我好好招待招待他。”

第六卷 第8章 情挑丽人

刘黑玉突然身形一晃,闪身掠到黄渝的身边,左手迅疾无伦地扼住她的脖子,右手迅速从她身上夺过手枪,顶在她的脑袋上:“谁敢过来,我立即打爆她的头!”

屋里的人全都吓了一跳,想不到刘黑玉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简直比电影里看到的武林高手还要厉害,一个都怔立当场。

“你,你的手不是被反铐在后面吗?你是怎么打开手铐的?”铁雄走上两步,惊讶地问。

“一副小小的手铐就想控制我,你们也太乐观了吧?”刘黑玉淡淡笑了笑,鄙夷说。“立即叫他们出去!不然的话,我恐怕会忍不住要动手了。”

手铐完全是靠锁色里的弹子才能卡住的,刘黑玉悄悄地将内力压住手铐里的弹子,手铐就自动打开了。他们哪里想到刘黑玉会有这个本事,全都没有注意他手上的动作。

铁雄顿时犹豫不决。那个妖冶的女人忽然偷偷地向两名大汉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大汉会意,连忙悄悄地从身后拿出一把砍刀,突然大喝一声,从两边向刘黑玉砍来。

刘黑玉右手闪电般地甩了出去,“砰”的一声枪响,击中右边大汉的大腿,左腿跟着飞踹出去,将左边的大汉踹得飞跌出去。

众人脸上全都暗暗变色,铁雄的脸上一连数变,变成了猪肝色。

“铁雄,我看你也是一条汉子,难道你要置部下的生命于不顾吗?”刘黑玉打退两名大汉的进攻,枪口继续顶在黄渝的脑袋上。

“老大,你不要管我!”黄渝大叫一声,右肘猛地往后撞出,重重地撞在刘黑玉的上。只听得“噗”的一声,她的手肘就像击在牛皮鼓上一样,迅速弹了回去。

刘黑玉轻笑一声,将嘴唇附到黄渝的耳边,热气一吐,低声说:“你最好是乖一点,若是撞断了手臂,我可不不负责任的。”刚才他的确是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她的手肘非受伤不可。

黄渝见他居然若无其事,心里也暗暗惊讶不已。

铁雄的脸色又变了变,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向大家挥了挥手,低沉说:“你们都出去!”

众人听了,都慢慢地退了下去。几名大汉将受伤的两名大汉也抬了下去。

那妖冶女人却走到铁雄身边,低声说:“雄哥,不能放过他。这可是二十万呀。”

“陈寿之也未免太小气了,我堂堂刘黑玉能道只值二十万吗?”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为了二十万,还要搭上黄小姐的性命,似乎太不划算了。”

妖冶女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她正要上前呵斥,铁雄已挥手止住了她,淡淡说:“楚英,你也下去吧。”

楚英眼里闪过一丝幽怨的神情,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悻悻地走了出去。

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刘黑玉、伯雄、黄渝三人。刘黑玉立即放开黄渝,对铁雄说:“铁兄,你也是一条汉子,难道为了二十万就心甘情愿做别人的炮灰吗?”

“不要说了!”铁雄冷声说。“今日的事,我铁雄认栽。但我要得醒你,错过今日,你恐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叫了两名大汉进来,吩咐说:“送刘黑玉出去!”

“大哥,刘黑玉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地点,若是放他回去,他带着警察来抄我们的老窝怎么办?”一名大汉担心地说。

“少哆嗦!”铁雄冷冷说。“我已经说了,让他走。告诉外面的弟兄,谁不许留难他。”

两名大汉不敢反驳,转身走到刘黑玉身边,沉声说:“走吧!”

刘黑玉回头看了看黄渝,微笑说:“黄小姐,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女孩子玩枪,小心走火啊。”说着,将手里的枪关上保险,仍然扔给黄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黄渝接过枪,迅速推弹上膛,上前瞄准了刘黑玉的背心。铁雄连忙伸手拦住她,轻声说:“让他去吧。”

刘黑玉在两名大汉的护送下,顺利走出大院,在村口租了一辆摩托车回到了城里。

杨玉环、王雁、任月芝与薛雨婷都坐在客厅里,正在热烈地聊着什么,看到刘黑玉回来,杨玉环嗔怪说:“你到哪里去了?一去就是一上午,不知道家里有客人吗?”

刘黑玉向薛雨婷微微笑了笑,说:“对不起,出了一点意外,所以耽搁了时间。”将回来的路上遇到黑帮绑架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们竟然欺侮到我们头上来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也不知道厉害。”任月芝立即站起来。“我们立即将人员集合起来,将他们全部铲除了。”

想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她打架的兴趣却比任何人都大,。刘黑玉连忙拦住她说:“算了,他们也是受人唆使的,以后我们注意一点就是了。”

“黑玉,你也不要太软弱了。我们不能只是被动挨打,必须主动出击才是。”任月芝说。“我在重庆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敢来招惹我们。”

“那是当然。”刘黑玉笑着说。“谁敢招惹任大小姐,那不是老鼠讨猫别搞。”

“你会死呀?说话这么粗俗?”任月芝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的狗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来,你没看到,这里还有干妈吗?”

薛雨婷脸上微微一红,轻声说:“对方的势力十分强大,又一个个心狠手辣,你们都要格外小心的。”一双妙目温情脉脉地看了刘黑玉一眼。

刘黑玉点了点头,起到她的身边坐下来,微笑说:“你们刚才在谈什么?这么热闹?”

“我们在讨论雁妹的‘长青丸’。”杨玉环说。“干妈还答应回去后就帮我们介绍去香港演出呢。”

“那太好了!”刘黑玉暧昧地笑着说。“能去香港,我们很快又可以在一起了。”

薛雨婷心里急跳了一下,连忙掩饰说:“我只能给你们介绍演出公司,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

“有伯母出面,一定能成功的。”刘黑玉忽然想了打官司的事,连忙站了起来,对大家说:“你们先聊,我有点要找高律师商量一下。”

走到屋外,刘黑玉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高扬:“高扬,这段时间你怎么失踪了?是不是躲在那座金屋里独自快活啊?”

“你还好意思教训我?”高扬不满地说。“这段时间,你有几天呆在家里?你不在家,我可不敢随便走进你那间藏娇的金屋的。”

“好了,你也别埋怨了。”刘黑玉说。“听说陈寿之已经打通了法院的关系,就要立案开庭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早就跟你说了,开庭是迟早的事。”高扬说。“不过,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接到法院的立案通知书和起诉状副本。”

“你去了解一下,《霓裳羽衣曲》是唐代的产物,并不是现代人创作的,法院为什么会立案呢?”

“我已经打听了,陈寿之将《霓裳羽衣曲》改名为《古典乐谱》,已经在版权局申请注册了。”

“陈寿之只是一个商人,他又不懂音律,怎么可能创作出《古典乐谱》呢?”刘黑玉好奇地问。

“据说,陈寿之组织了十多个音乐家,集体创作了这部《古典乐谱》。因为是他出钱创作的,所以,拥有了《古代乐谱》的版权。”高扬说。“由于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霓裳羽衣曲》,任何人都不能将《古典乐谱》说成是《霓裳羽衣曲》,版权局也不得不相信了。由于他们拥有版权局签发的著作权证,法院自然就要受理了。”

刘黑玉心里一凛。“你是说,我们根本没有希望赢得这场官司了?”

高扬说:“除非我们能够找到真正的《霓裳羽衣曲》,并且以过权威的证实,否则,我们的确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刘黑玉听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霓裳羽衣曲》早已失传,到哪里去找真正的《霓裳羽衣曲》呀?就算找到了真迹,也没有人认识,谁又能证明是真正的《霓裳羽衣曲》呢?

刘黑玉顿时陷入沉思之中,自己也是太没有经验了,如果当初申请了著作权,岂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吗?想不到陈寿之不仅抄袭了他人的作品,还申请了著作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对这个官司是太掉以轻心了,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输的,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

房后的小树林里,方也正在跟袁欣欣学习武术,一个在前面教,一个在后面学,完全入了迷了,树本没有注意到刘黑玉走了过来。

刘黑玉见到这种情形,也顿时呆住了,站在一棵小树后面,默默地看着两人。一套拳术打完,刘黑玉立即忘情地鼓起掌来。

“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袁欣欣脸上一红,娇羞地看着刘黑玉。

“我来了好一会了。”刘黑玉说。“欣欣,你的拳打的真好,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呀。”

“刘大哥取笑了。”袁欣欣红着脸说。“谁不知道刘大哥是武功高手?就连小姐都不是你的对手,我这点技艺就更不值一哂了,我还要请刘大哥多多指教呢。”

“是吗?”方也走了过来。“阿黑哥,你也露了手给我们看看。”

刘黑玉笑着说:“我只是侥幸练成了内功,武艺却稀疏平常。也丫头要学武,这倒是一件好事,不过,最好是先从内功练起。”

“不要叫我也丫头!”方也娇嗔说。

“刘大哥说得对,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过些时候,我会教小姐内功的。”

“阿黑哥,你既然练成了内功,就露一手内功功夫给我们看看好不好?”方也娇声说。

“好。”刘黑玉指着十多步外的一块大石头说。“那块石头放在那里有点碍事,我就试着让它移动一下好了。”说完,右掌竖了起来,对着石头轻飘飘地劈出了一掌。

那块石头却一动未动。方也嘲弄说:“你这是什么内功啊?我也能做得到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你过去看看。”

方也立即奔了过去,她的身体带起了一阵风,轻轻地拂过石头,一股石粉立即扬了起来,转眼之间,石头就消失了。

方也看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天啊,你这是什么功夫啊,竟然将那块石头击成了粉末?”。

袁欣欣也惊得眼都圆了,她钦佩地看着刘黑玉说:“刘大哥,你好厉害的内功啊,恐怕师傅都没有这样的本事。”

方也回到刘黑玉身边,抓着刘黑玉的手臂说:“阿黑哥,你把这种内功教给我好不好?”

刘黑玉笑着说:“我当然愿意,恐怕你是不敢学的。”

“我怎么不敢学?”方也不甘示弱地说。“就是最苦最累我也不怕的。”

刘黑玉说:“我这是先天内功,一般人是很难练成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除非是你愿意跟我双修。”

“什么是双修啊?”

“双修就是男女同时练功。”

“好,我就和你双修。”方也立即答应说。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可要想清清楚啊,你跟我双修之后,就只能嫁给我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呢?”方也不解地问。

“双修就是——就是男女之间——”刘黑玉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个清纯的少女面前说出来。

“为什么要男女双修才能练成先天内功呢?”方也好奇地问,她并不因为涉及到男女之事而感到难为情。

“双修就是一种阴阳交泰,使阴阳互济,让人体内的能量提升的过程。”刘黑玉说。“练到高深的时候,可以长生不老,这也是人们说的成仙成道的过程。”

“我知道了,月芝姐姐就是跟你在双修,”方也忽然恍然大悟地说。“你明明已经有了玉环姐姐一个妻子,却与月芝姐姐做那种事,所以,你在澳门告诉我们说,月芝姐姐也是你的妻子。”

刘黑玉顿时大窘。袁欣欣也俏脸涨得通红,连忙转过身去。树林里的气氛也显得十分尴尬。

良久,方也喃喃说:“我不喜欢你有很多妻子。”

第六卷 第9章 桌下风情

“黑玉,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什么呆?”马国军从后面建房工地回来,远远看到刘黑玉一个人站在树林里,连忙走了过来。

刘黑玉立即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方也和袁欣欣早已走了。他微微摇了摇头,连忙迎向马国军。“国军,房子建得怎么样了?”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但是,要搞好装修,最快也得一个月。”马国军说。“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不必了!”刘黑玉笑着说。“你办事,我放心。我们兄弟已经有好久没有聚过了,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

马国军笑着说:新“你那一桌子全是美女,我恐怕会吓得连饭也吃不进的,我还是跟唐煜他们一起吃算了。”

“你不是真的害怕美女吧?”

“有一点。”马国军实事求是说。“这些美女一个个光彩照人,站在她们面前,就像站在太阳下的镜子面前一样,那强烈的反光会令人睁不开眼睛。”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刘黑玉说。“不过,你看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美女给你?”

“你竟敢将美女送人,小心她们都会离你而去。”马国军立即警告说。

刘黑玉伸手在他胸脯上擂了一拳。“你这小子,原来竟然深懂女人的心,我倒是看走眼了。”

马国军笑着说:“我只是尊重女人而已。”

“好,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们也要好好喝一杯。”刘黑玉连忙拉着马国军往屋里走去。

进入大门,杨玉环立即站了起来,娇笑说:“马大哥,昨晚请你一起去饭店吃饭,你硬是不肯去,原来是要黑玉亲自去请你呀?”

杨玉环曾避祸马家,得到马家上下无微不至的照顾,自然对马国军另眼有加了。

高扬匆匆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美人,不由惊讶说:“哎呀,天下的美女全都聚到一起来了,刘总啊,你可要注意呀,八国联军已经打到你的大门口来了。”

刘黑玉笑骂说。“你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到吃饭的时候来,原来有这种敲竹杠的方法。”

高扬哈哈大笑说:“不敲你刘总的竹杠,那就太笨了。如果仅仅只是吃顿饭,那就太轻了一点。刘总的竹杠,一定要敲得梆梆响才行。”

“少贫嘴了!”刘黑玉说。“快点过来帮我陪客。”

杨玉环立即走了上来,将薛雨婷等人一一给马国军和高扬进行了引见。

刘黑玉高声喊道:“吕芳,可以开饭了吗?”他没有吃早饭,又奔波了一个上午,肚子里早已有些饿了。

“就好了!”吕芳连忙回答说,家里突然有了这么多人吃饭,她们三人已经累得够呛了,幸亏有金钗们帮助,不然还真的应付不来呢。

各种菜肴流水似的送了上来,刘黑玉叫南荷开一支茅台酒。薛雨婷吓了一跳,惊问说:“今天怎么喝白酒了?我们还是喝点红酒吧?”

高扬笑着说:“还是伯母的档次高,黑玉永远都是那种低档次。”

刘黑玉笑骂说:“你胡说八道什么?难道喝白酒的档次就低了?国宴上喝的还是茅台呢。”

高扬说:“你听过一首歌谣没有?‘乡里干部喝黄酒,看黄碟,说黄话;县里干部喝白酒,摸白腿,打白条;市里干部喝红酒,收红包,吻红唇;省里干部喝洋酒,玩洋妞,发洋财;中央干部喝名酒,抽名烟,玩名星。’红酒是市里干部喝的,比喝白酒的县里干部岂不是高了一个档次?”

杨玉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高扬,你从啊里学来这些歪理邪说?”

“是啊。”薛雨婷说。“高律师说的这些话,恐怕有些危言耸听吧?”

任月芝笑着说:“高律师这个段子虽然有点黄,却也一针见血,高度概括了当前官场的时弊。”

“哈哈,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知音。”高扬得意地笑了起来。

“闲谈莫论政治!”王雁说。“这是因为现代人都喜欢发牢,挖空心思想出了这些浑段子。”

“王姑娘超凡脱俗,当然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高扬笑说。“既然要喝白酒,我自然奉陪到底了。来,我借花献佛,敬伯母和各位美人一杯!”

大家都喝了一杯。

“高律师,陈寿之的起诉有动静了没有?”杨玉环看着高扬说。“这段时间都看不到你的人,你在忙些什么?”

刘黑玉连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不想在这种欢快的场面上插进一些令人烦恼的话题。高扬立即会意,笑着说:“最近接了一个官司,是朋友介绍来的,没办法推辞。”

“什么官司?”杨玉环好奇地问。

“一起婚姻欺骗案。”

“法律上有婚姻欺骗案吗?”方也也是学法律的,不由暗暗好奇。

“我也没有办法给这个案子定性,只好叫它婚姻欺骗案了。”高扬说。“一个媒婆给一个男人介绍对象,男人问:‘那女孩子长得漂亮吗?’媒婆说:‘长得如花似玉,唯一不足的是小了一点。’男人问:‘她是不是没有呀?’媒婆说:‘有,有蛋那么大。’男人听了,就同意了。新婚之后的第二天,男人忽然跑去找媒婆:‘哪有蛋大呀?一只荷包蛋还差不多。’媒婆理直气壮说:‘荷包蛋就不是蛋吗?’”

众女的俏脸全都涨得通红,吕芳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月芝笑骂说:“高律师,你是不是乡镇干部出身?怎么一开口就是黄段子?”

杨玉环娇嗔说:“不行!必须罚酒!”立即叫南荷给他倒酒,连续罚了三杯。

刘黑玉笑着说:“本来他没有理由多喝的,玉环这种惩罚的方法正合他意。”

“还是黑玉了解我。”高扬说。“不如这样好了,我分别敬各位一杯。伯母,你的地位最高,从你开始吧。祝伯母青春长驻,永远健康!”

薛雨婷连忙推辞说:“我的酒量有限,只有心里领情了。”

“伯母,这是高扬敬你的,你就喝了这杯吧。”刘黑玉低声劝着,他的手悄悄伸到桌下,利用桌布的掩护,放到她的腿上,轻轻地摩娑起来,藉机感受那丰润大腿带来的迷人滋味。

薛雨婷娇躯微微一颤,有些冰凉的纤手伸到了桌下,抓住刘黑玉那只不停抚摸的的魔手,用力捏了捏,警告他不要乱来。她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女人,若是让他摸下去,她恐怕会要当场出丑的。

“谢谢高律师!”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她连忙用左手端起酒杯,向高扬举了一举,终于一饮而尽。

刘黑玉连忙为她倒满酒,笑着说:“伯母,我也敬你一杯,喝个好事成双怎么样?”

“你们不是将目标都对准我吧?”薛雨婷娇媚一笑,抗议说。

刘黑玉固执地说:“他们可以不再敬你了,但是,我敬你这杯酒还是喝了吧?”

“你干什么呀?”薛雨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想灌醉我吧?”

“怎么会呢?”刘黑玉笑着说。“今天本来应该陪伯母去苏杭旅游的,结果却没有去成,我只好以这杯酒向伯母表示歉意了。”

薛雨婷淡淡一笑。“那好,我喝一半!”

“伯母在上,这一杯一定要干到底!”刘黑玉暧昧地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干一半不觉得有些遗憾吗?”

薛雨婷心里一惊,刘黑玉也太胆大了,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这种话来。她悄悄地往大家看去,只见高扬、马国军正分别向杨玉环、王雁、方也、任月芝敬酒,他们并没有注意自己,顿时稍稍放下心来,妩媚地瞥了刘黑玉一眼,端起酒杯,与刘黑玉碰了一下,浅浅地喝了一口。

“喝完!”刘黑玉的魔爪又在她的腿上抓了一下,手指接触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轻轻地命令说。

薛雨婷虽然穿着长裤,里面还有一条羊毛裤,但这并不影响刘黑玉对她的袭击。她心里一惊,吓得连忙夹紧了双腿,迅速将一杯酒喝完了,一张俏脸上,已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这个冤家,一旦缠上自己,就好像没完没了似的。他身边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什么对自己情有独钟呢?她的心里既有些矛盾,又有些欢喜,就像打翻了一只五味瓶,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

刘黑玉满意地笑了笑,手指上又射出两道热力,穿透她的裤子,撞击她的特殊部位。

薛雨婷心里一阵剧颤,差一点张口叫出声来,她的右手抓着刘黑玉的手,想将它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拿出来,却又不敢太露痕迹,情急之下,立即想出反击之法,将手也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抓了下去。

刘黑玉的裤档里早就撑起了帐篷,那里已是硬梆梆的感到十分难受。薛雨婷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仅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也特别旺盛,莫非这么多女人都不能满足于他?

她哪里知道,她身上那种诸女都没有的成熟风韵已令她着迷,甚至已经超过了杨玉环诸女。另一方面,她已是有丈夫的人,这种偷情的感觉令他也感到无比的刺激。

看着薛雨婷那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靥,刘黑玉心里已春意荡漾,恨不得立即搂着她大干一场。但是,这是在自己家里,当着众多美女的面,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他立即将自己的家伙拿了出来,悄悄抓着薛雨婷的手放到了上面。薛雨婷吓了一跳,但也觉得特别刺激,立即抛开了心里的羞涩,用手指轻轻地揉捏起来。

坐在刘黑玉右边的任月芝忽然轻过身来,娇声说:“干妈,我也敬你一杯!”

薛雨婷心里猛地震了一下,连忙将手缩了出去,红着脸说:“我已不胜酒力,我就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好不好?”

任月芝说:“干妈,我喝完,你意思一下!黑玉,我请你作陪好不好?”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连忙端起酒杯,佯作欣然说。“好啊,我们一起敬伯母!”

第六卷 第10章 警花上门

“怎么啦?”众人全都惊讶地看着任月芝。

“天啊!”任月芝立即叫了起来。“黑玉身上有电,我被他电得全身都麻木了。”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家伙收了进去,伸手在任月的腿上掐了一把,连忙重新为任月芝倒了一杯酒,笑着说:“我陪你一杯酒!”

薛雨婷的脸上涨得通红,连忙别过脸去,掩饰说:“我再也不能喝了,再喝就一定会醉的。”

众人都疑惑地看便了刘黑玉一眼,想到他屡有奇遇,也许身上真的有电也说不定。听到薛雨婷这么一说,也都放下了酒杯,将饭拿上来吃了。

吃完饭,薛雨婷立即带着方也回宾馆去了。她知道,若是再与刘黑玉在一起,一定会弄出事来的。

刘黑玉心里暗暗气恼,如果不是任月芝节外生枝地发现他们的秘密,她怎么可能会走呢?更可恨的是她将方也也带走了,使他失去了追她的机会。

他也知道,方也对他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她却不会像王雁和任月芝一样,容忍他有多外妻子的。怎样才能将她弄到手呢?

任月芝疑惑地走到刘黑玉面前,将他拉到一边,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你不是将干妈也弄到手了吧?”

刘黑玉在她的上拍了一巴掌,笑骂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小心我会家法侍候。”

“我看你与她的神色颇不对劲,刚吃饭,干妈又匆匆地走了,一定是你欺侮她了。”任月芝娇笑说。“我不相信你在吃饭的时候还会自慰。”

“月芝,你别乱说。”刘黑玉立即警告说。“我将它拿出来透透气也不行吗?”

任月芝“吃吃”笑着说:“难道它在里面憋气吗?要不要我给你去买条透气的裤子回来呀?“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在任月芝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你不说这事行了没有?”

任月芝笑着说:“干妈明天就走了,你下午要不要去陪她一下?”

“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啊。”

“我说的是真话。”任月芝说。“干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而又成熟风韵,连我看了都有些着迷,你有这个意思也不足为奇。”

刘黑玉连忙岔开话题说。“高扬要和我一起谈官司上的事情,我不跟你说了。”

“陈寿之真的要跟你打官司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大厅,发现高扬已经跟杨玉环谈起了官司的事。他连忙走了过去,好奇地问:“陈寿之从哪里弄来的音乐家?”

高扬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许维告诉我的。”

杨玉环说:“古代音乐早已失传,现代的人凭什么会创造出古典音乐呢?”

刘黑玉心里一动,忙说:“玉环,你应该是懂得古典音乐的,对吧?”

“那当然!”杨玉环得意地说。“我从小就精擅音律和歌舞,所以才参加了《霓裳羽衣曲》的演出。”

高扬惊异地看着杨玉环。“你以前也参加过《霓裳羽衣曲》的演出吗?”在他的印象中,霓裳剧团才是首次将《霓裳羽衣曲》搬上现代舞台呀。

“她是指小时候在家里学习《霓裳羽衣曲》的事。”刘黑玉连忙掩饰说。“玉环,你这段时间能不能将古代的音律整理一下?”

“可以呀。”

“这就行了。”刘黑玉松了一口气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能够找到真正懂古代音律的行家,请他们到法庭上当评判,到时候,我们只要在法庭上用古代音律驳倒陈寿之请来的音乐家,他们的诡计就不攻自破了。高扬,这事就交给你了,需要的费用找真真就是了。”

“这个方法可行。”高扬连连点头。“当初有专家对我们的歌舞进行了研究,认为确是《霓裳羽衣曲》,只要能够请到他们出面,就可以为我们做出评判了。”

林德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刘总,外面有两个警察找你。”

警察找上门来了?刘黑玉暗暗一惊,连忙叫林德生带他们进来。

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却是一男一女,男的约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闪闪有神,显得格外精明;女的二十岁左右,长得十分清秀,漂亮的脸蛋上透出一股勃勃英气。

刘黑玉与杨玉环、高扬三人都站了起来,好奇地问:“两位有何指教?”

男警察说:“我们是国际刑警,我叫吴永华,这是我的搭档苏珊珊。我们有点事想找刘黑玉先生了解一下。”说完,又拿出证件让刘黑玉看了一下。

“两位请坐。”刘黑玉向他们微微点了点头。“这位是我妻子,那位是我的律师,你们有话但说无妨。”

吴永华说:“刘先生在铁路公安局说,绑架方小姐的行动是东南亚华人投资公司总裁李隆基所为,不知刘先生有什么依据?”

刘黑玉说:“这是我在澳门的海上游轮上偶然听到的。澳门的海上娱乐公司,g城的狂龙演出公司、s市的进出口贸易公司,都是李隆基手下的公司。海上娱乐公司在绑架方小姐之后,便迅速转移到s市,就是想利用进出口公司的方便运往新加坡,这一点,想必那些绑匪都已经交代了。在此之前,我的妻子在g城演出时也遭到李隆基绑架,这是我亲身经历的。g城的狂龙演出公司自我们那次演出之后就突然失踪了。另有一名绝色美女王雁,在青城也遭到他们袭击,那些杀手当时曾公开对我说,他们也是奉李隆基之命找上门来的。”

苏珊珊说:“按你所说,李隆基所针对的对象是三位大美女了。”

“还有一位在重庆也遭到袭击。”刘黑玉说。“但目前我们沿无证据证明是李隆基的人干的。”

“你是说现在都已经来到你身边的四大美女?”吴永华好奇地问。

刘黑玉暗暗一惊,他们为何知道这些?难道他们已经对自己进行了调查?他们调查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四大美女全都聚集在自己身边,这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却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不管怎么说,四大美女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有十三金钗的保护,但社会上的诡计穷出不尽,除了公开的抢掳之外,恐怕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算计她们,他顿时感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高扬忽然开口说:“两位警官,既然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已经牵涉到这个绑架案中,警方为何没有对他动手呢?”

他想,若是警方抓了陈寿之,他的官司也许会不了了之,至少也会轻松得多。他一倒台,他的律师就不会那么卖力地替他打官司了。

吴永华苦笑了笑,无奈地说:“哪有那么容易呀?我们虽然抓住了那些绑匪,但是,他们并没有供出陈寿之,更没有说出李隆基,警方怎么可以随意抓人呢?”

“我还有一个确切的线索。”刘黑玉忽然冲口而出。

“什么线索?”吴永华和苏珊珊都一刘看着刘黑玉,最里露出热切的光芒。

“如果我能够帮助你们破获一个大案,我有什么好处吗?”刘黑玉讨价还价说,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苏珊珊那高耸的脸脯上扫了一眼。

“如果你的线索真的有用,我们会给予你适当的经济奖励的。”吴永华说。

刘黑玉的线索是花十万元的巨资买来的,若是靠警方那点奖励,他是会亏大本的。但是,他想来想去,要打垮陈寿之,目前唯一能够依靠的力量也只有警方。

“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好不好?”刘黑玉看了吴永华一眼,目光却落在苏珊珊的脸上。

“好啊!”吴永华立即欣然同意。

“你们先去办各自的事吧。”刘黑玉向杨玉环和高扬吩咐一声,与两位警察走了出去。

他们找到一家茶楼走了进去,一名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迎了上来,优雅地向三人鞠了一躬,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说:“欢迎光临!”

看到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姐,刘黑玉心里顿时感到十分舒畅。现在的商家也真的厉害,千方百计搜集美女,以此招徕顾客,的确是一记妙招。

他向小姐点了点头,说:“给我们一间安静的单间。”

“三位请上三楼吧。”迎宾小姐说。“三楼都是单独的包厢,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的,还可以欣赏各种音乐,保证令你们满意。”

“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漂亮小姐,刘黑玉总是忍不住要多跟她搭讪的。“如果你骗了我们,我可是要投诉你蓄意欺骗啊。”

“我们茶楼从开业到现在,还没有接到过投诉的。”迎宾小姐优雅地笑着说。

“那一定是客人看你长得漂亮,不忍心投诉你了。”刘黑玉笑着说。

迎宾小姐脸上微微一红,轻笑说:“先生真会说笑。”说着,领着三人往三楼走去。

他们选择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房间,又各自点了一杯茶,迎宾小姐低声说:“三位请稍候。”转身退了出去。

苏珊珊看了刘黑玉一眼,嘲弄地说:“刘先生好像挺有女人缘的啊。”

刘黑玉微笑说:“苏警官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苏珊珊撇了撇嘴说。“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除了甜言蜜语引诱无知少女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你们还有什么招式。”

“莫非苏警官已经听够了甜言蜜语,身体里面产生了抗体?”刘黑玉笑着说。“其实男人的甜言蜜语也不是能够随便说的,只要见到像你这样的美人,心里愉悦,才会情不自禁的说出甜言蜜语的。你见过哪个男人会对一个丑女说出甜言蜜语的?”

苏珊淡淡说:“我不是美女,你也没有必要对我说甜言蜜语的。”

“你说的也对。”刘黑玉说。“通常情况下,女人都会将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美女的嘴上都不会说自己是美女,就像丑女嘴上不会说自己是丑女一样。”

“你对女人好像很有研究啊。”苏珊珊微微嗤之说。

“不敢!”

吴永华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斗嘴,并不插一句言。

门口轻敲了两下,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下几碟茶点,另一个服务员也跟着将茶水送了进来。

“谢谢!”刘黑玉对服务员说。“我们有点事情要谈,没有吩咐,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两人点了点头,一齐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刘黑玉喝了一口茶,低声说:“最近,我获得一条重要线索,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与一个贩毒集团勾结,利用货物进出口的方便,帮助贩毒集团将大宗毒品运往国外。”

“你是怎么知道的?”吴永华与苏珊珊都暗暗吃了一惊,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个陈寿之显然是条大鱼。

“这是陈寿之身边的人告诉我的。”刘黑玉说。“这个情所绝对准确,我是花了十万元才买到的。目前,我只是无法确定他们的交易时间、地点及出货的途径,你们警方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能不能请那个向你提供线索的人跟我们警方合作,想办法弄清他们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呢?”吴永华连忙问。

“没用的。”刘黑玉摇了摇头。“此事十分机密,我的线人根本没有办法接近。我看香港警匪片里不是介绍警察有很多侦探手段吗?像窃听啊,卧底啊,跟踪啊,等等。你们用点手段不就行了?”

“你倒是喜欢看警匪片啊。”苏珊珊微笑说。“你不是在研究反侦察手段吧?”

“我又不去做犯罪的事,要研究反侦察手段干什么?”刘黑玉说。“我只是喜欢看女警,她们那种英气勃勃、威风凛凛的样子十分令人着迷。”

“色鬼!”苏珊珊狠狠地横了刘黑玉一眼。

吴永华突然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我必须立即回去向上级汇报。请你将你的电话留给我们,有事我们好及时跟你联系。”

“好啊。”刘黑玉连忙答应说。“能不能将你们的电话也告诉我啊?”

“珊珊,把我们的电话号码留给他。”

第六卷 第11章 宾馆遇袭

刚走出茶楼,刘黑玉正要与两名警察告别,他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刘先生,小姐在宾馆遇到袭击!”电话里传来阿威焦急的声音。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吴永华说:“吴警官,请你立即送我去琴海宾馆,方小姐又遭到歹徒袭击。”

吴永华和苏珊珊也暗暗吃了一惊,警方正在调查这件案子,歹徒居然还公开进入宾馆进行袭击,这不是故意与警方作对吗?他立即启动车子,与苏珊珊一起,载着刘黑玉飞快地往宾馆驶去。

走进宾馆,只见宾馆的别墅楼前已经被警察封锁了。吴永华和苏珊珊向警察说明了身份,警察才放他们进去。

进入屋里,阿威位立即迎了上来。刘黑玉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小姐又没有受伤?”

阿威说:“歹徒是化装成宾馆的服务员进来的,借口进房间搞卫生,持枪挟持了小姐,被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位姑娘发现,袁欣欣姑娘在冲上去抢救小姐时,中了歹徒一枪。幸亏若小凤姑娘用硬币击毙了歹徒,救出了小姐。袁姑娘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小姐正在大少奶奶房间。”

刘黑玉立即冲上楼去。阿理与一名大汉正守地门口,看到刘黑玉来了,连忙打开房门。刘黑玉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闪电般地冲进了房里。“伯母,小姐,你们没事吧?”

薛雨婷与方也正紧紧拥抱着坐在椅子,两名警察正在向她们询问情况。看到刘黑玉,薛雨婷和方也都立即站了起来,扑进他的怀里,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流在刘黑玉的胸前。

刘黑玉伸手抱住她们,安蔚地说:“伯母,也妹,你们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你们立即收拾一下,仍然跟我回家去,还是在家里住比较安全一点。”他立即掏出手机,命周密开车到宾馆来。

两名警察连忙对刘黑玉说:“先生,请你先出去一下,待我们将情况问完之手再进来好不好?”

刘黑玉心里虽然有气,却也不敢公开跟警察作对,只好走出房间,问阿威说:“威叔,欣欣伤得重不重?”

阿威回答说:“幸亏袁姑娘躲闪及时,子弹只伤到她的手臂,但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警察已经将她送到医院去了,我已派阿海、阿权两人跟她一起去了。”

“小凤呢?”刘黑玉见他只说袁欣欣,并没有提到若小凤,不禁狐疑地问。

阿威低声说:“她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刘黑玉顿时跳了起来。“小凤只是自卫,警察为什么要将她带走?”

“他们说,只是请若姑娘回局里协助调查。”

就在这时,任月芝带着周密及凌琳、杨洁两位金钗迅速走了进来。刘黑玉忙说:“月芝,你来得正好!你在这里等着干妈和也妹,凌琳,你跟杨洁去医院看看欣欣伤得怎么样了。苏警官,请你和我去公安局好不好?”

苏珊珊安慰说:“警方只是带她去了解情况,你不用这么着急。你先稍等一下,等这里的事情一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公安局。”

吴永华从楼上走了下来,苏珊珊连忙走了上去,低声问:“现场的情况怎样?”

吴永华说:“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案情跟那位先生说的没有多大出入。但是,犯罪嫌疑人已死,我们暂时无法查清他的来历。”

刘黑玉冷冷说:“这还要查吗?他当然是陈寿之派来的呀。你们只要将陈寿之抓起来严厉审查,就一定能够查清来龙去脉的。”

吴永华哑然失笑说:“如果这么简单,还要我们这些刑警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的,就是我们明明知道是谁干的,没有证据,法律也不能动他的。”

苏珊珊柔声说:“刘黑玉,你要相信我们警方,一定会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他人竟敢持枪绑架,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刘黑玉颓然地跌坐在沙发里,敌人手里有枪,自己就是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对方手里的枪。吴永华说得没错,现在虽然是法治社会,没有证据,就是法律也没有用的。他心里忽然一动,想到了在青城缴获的两支枪,也许是应该拿出来使用的时候了。

良久,警方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刘黑玉连忙走了上去,拉着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说:“警官,请问若小凤姑娘将会如何发落?”

“什么发落呀?”那警察笑着说。“若小凤姑娘制止了犯罪,救出了人质,不仅无罪,而且有功,我们还准备向上级汇报,好好奖励她呢。你放心好了,我们已将她送回来了。”

刘黑玉大喜,他猛地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苏珊珊的身体,伸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下。苏珊珊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极力将刘黑玉推开,娇嗔说:“你干什么呀?快放手!”

刘黑玉连忙放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吴永华走了过来,向刘黑玉介绍说:“这位是公安分局管刑侦的副局长于军同志,以后,有什么情况,你也可以直接向于副局长报告。”

“我叫刘黑玉,很高兴认识您。”刘黑玉主动地向于军伸出了手。

“我早就听到你的名字。”于军笑着说。“你住在我们分局管辖的范围内,杨玉环小姐又是名星,我们以后可要多多联系啊。”

“一定!一定!”刘黑玉连忙点头说。他以前与杨玉环一起也见过市里的一些领导,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利用这些关系去找过这些领导,现在想来不禁有些后悔,否则,也许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去压制陈寿之的。

有这些当官的关系,很多事情都可能会好办得多。他心里突然决定,从现在起一切从头开始。

他当即记下了于军的电话号码。“于副局长,你哪天有空的话,我请你一起喝茶。”

“好哇。”于军爽朗地答应了。

一名警察带着若小凤走了进来,于军笑着说:“刘黑玉,我将若小凤小姐完好无缺地交给你,你可以放心了吧?不过,你身边请了这么多的武功高手,可要到当地派出所申报暂住户口啊。”

送走了警察,刘黑玉连忙回过头来,兴奋地搂着若小凤,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谢谢你,小凤!”

若小凤脸上一红,娇羞地低下头去。

回到楼上,刘黑玉对阿威说:“威叔,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意外,我想将伯母和小姐带到家里去住,家里的防卫措施毕竟比宾馆要强得多。只是家里房间太少,不能请威叔一起去,实在是不好意思。明天一早,我再派车来接你们,送你们一起去机场。”

阿威点了点头,说:“一切全拜托刘公子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威叔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刘黑玉说。“威叔,这里已经出了事,再也不便住下去了,你们是不是找宾馆掉换一下房间?”

“我已经跟宾馆说过了,他们都同意了。”

刘黑玉与任月芝将薛雨婷和方也母女重新接到家里,杨玉环立即迎了出来。经此变故,大家脸上都有些忧色,安全已成为大家的一块心病,住在宾馆都遭到袭击,以后大家还敢出去吗?

陈寿之这老家伙竟然这么猖獗,如果不教训他一下,给他一点警告,以后恐怕会愈演愈烈。刘黑玉心里暗暗决定再次夜探进出口公司。

为了不让大家起疑,他借口去医院看望袁欣欣,任月芝连忙站了起来,说:“我也跟你一起去!”

“不行!”刘黑玉说。“伯母和也妹在这里,你怎么能够出去呢?你放心,我会将你的心意告诉欣欣的。”

任月芝听了,果然不再坚持。刘黑玉立即走了出去,叫周密开车,往医院驶去。

走进医院,看到袁欣欣的伤势并不特别厉害,顿时放下心来,叫凌琳和杨洁两人留在医院照顾她,又将阿海和阿权两人接了回去。到了半路上,刘黑玉忽然叫周密停车,吩咐他将阿海和阿权两人送回宾馆之后就直接回去,他却打开车门下了车。

“刘总,你要去哪里?”周密好奇地问。

“你别管我。”刘黑玉说。“我只好一个人在街上慢慢走一走。”

周密听了,只好将车开走了。刘黑玉见时间还早,也不打车,徒步往进出口贸易公司走去。

半个小时后,刘黑玉来到了进出口公司的前面,他抬头往大楼的顶屋望去,发现顶楼是一片灯火,知道陈寿之还在公司,立即故伎重演,隐身车底混过门卫,进入了停车场。

从车下出来,悄悄地往后门走去,突然发现在进入大楼的后门前多了两个保安,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后门的上方也多了一个摄像头。他们显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防止再有人从后门潜入大楼了。

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们防守如此森严,如何才能进入大楼呢?

蓦地,他的目光落在楼边的一排大树上。那排树距离房屋约有十米左右,但树枝却伸到墙壁上。以自己的本事,只要靠近树边,进入大楼并不怎么困难,只是从车下到树边完全是一片开阔地,要穿过这片开阔地而不被院里的守卫发现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脚步声渐近,一名巡逻的守卫走了过来。刘黑玉心里一动,立即在身边的车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迅速掠到另一辆的底下。守卫听到声音,果然过来察看。刘黑玉从车下电射而出,一掌击在他的肩胛上,守卫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昏了过去。

刘黑玉将他背到车后,迅速脱下他身上的守卫制服穿在自己身上,再将他塞到车底下,大摇大摆地从车后走了出来,径直往树下走去。

巡逻的守卫见了,果然没有怀疑。

第六卷 第12章 超绝口技

刘黑玉进入屋里,迅速走到门边,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发现外面是一条走廊,走廊里并没有人,他知道走廊里装有摄像装置,不敢招起头来,当即将大沿帽拉下来,遮住自己的面部,悄悄地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走廊的当头传来人声,刘黑玉径直走了过去,只见左边开着一扇大玻璃窗,从玻璃窗往里看去,发现里面坐着三个守卫,他们的面前是一大片显示屏,原来这里是整栋大楼的监控室。

刘黑玉心里一动,连忙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一个守卫立即将画面切换到门前,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守卫,不由暗暗奇怪,连忙起来去开门。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监控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吗?”那守卫将门打开,骂骂咧咧说。

“我是下面停车间场的守卫,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走到树下,就突然不见了,头儿命我来看看监控的画面。”刘黑玉捏着嗓子说。

那守卫狐疑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终于让开身子,让刘黑玉进入监控室。当他将门关上时,忽然觉得身上一麻,立即无力地倒了下去。

另外两名守卫感到身后有异,连忙回头察看,刘黑玉立即闪电般地掠了上去,两手立掌如刀,迅疾无伦地砍在两名守卫的脖子上,两名守卫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瘫倒在椅子上。

刘黑玉看着面前的显示屏,发现整栋大楼几乎全部在画面上显示出来了,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幸亏二楼并不是什么重要位置,三名守卫并没有将画面切换过来,不然的话,自己刚从屋里出来,一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现在要上楼去,最重要的就是要将监控系统关闭,否则,既然监控室里没有人监控,系统也会将他的活动自动拍摄下来,留下潜入大楼的证据。

刘黑玉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个玩意,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关闭系统,但是,他也知道,若是乱动,触动了警报,大批的守卫就会蜂拥而至。他微微摇了摇头,连忙将门口的守卫提了过来,一掌击在他的背上,那守卫立即悠悠醒来。

刘黑玉用大手叉住他的喉咙,冷冷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我想活,我想活。”那守卫全身颤抖,惊恐说。“请大侠饶命!”

“那好。”刘黑玉说。“你立即将监控系统关闭,如果敢耍花招,你要知道那将是什么后果。”

守卫全身筛糠似的连连点头,颤颤惊惊地走到电脑前,启动了关闭程序。刘黑玉默默地将他的作记在心里,为了防止他弄鬼,以叫他重新做了一遍,见他两次作都是一致的,这才暗暗放下心来,微微笑了笑,说:“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一掌拍在他的后颈上,那守卫立即瘫倒在椅子上。

控制了监控室,刘黑玉立即放下心来,迅速走出监控室,又将门从外面反锁了,连忙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电梯到达顶楼,电梯的门很快就自动打开了。但是,刘黑玉并没有立即出去,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当他发现只有陈寿之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不由暗暗放下心来。

“什么人?”刘黑玉一走出电梯,一个保镖立即大声地呵斥起来。

“有两名警察坐在下面,一定要见老总,所以特来向老总禀报一声。”刘黑玉边说边走了过去。

“你不会使用对讲系统吗?”保镖狐疑地说。

“对讲机不通。”

保镖听了,连忙拿起对讲机试了起来,对讲机里立即传来说话的声音。“我这里怎么是通的?”

话音未落,刘黑玉突然掠了上去,一掌闪电般地击出,将身前的保镖击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另一名保镖的身上,两人跌在一堆,半晌站不起来。

刘黑玉走上前去,在每人的颈上补了一掌,两名保镖全都昏了过来。

“喂,你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对讲机里传来疑问的声音。

刘黑玉连忙捡起对讲机,淡淡说:“没事了!”迅速将对讲机关上,又将两个保镖的身体提了起来,放到了安全门外的踏步间里。

重新走到门前,发现这是一道钢门,门边的墙壁上有一个数字键盘,这里竟是一把电子锁,必须输入密码才能将门打开。刘黑玉将耳朵贴到钢门上,发现办公室里并没有人,办公室旁边的房里却传出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想起筱红美曾跟他说过,走廊当头的一个卫生间与陈寿之房里的卫生间相隔,心里立即有了主意,他连忙走到走廊当头的卫生间里,大抵选择好位置,便“呼”的一掌劈在墙壁上,墙壁上顿时出现一个径宽尺余的洞口。他迅速从洞口爬了进去,进入陈寿之房间内的卫生间里。

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悄悄往房里看去,只见陈寿之正气呼呼地坐沙发上,他的面前,一个少妇跪在地上。少妇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玲珑曼妙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地陈寿之的眼前,酥挺的上耸立着两颗鲜红的双丸,在雪白有灯光下微微颤栗。

少妇是背朝着卫生间的,刘黑玉无法看清她面容,但他却可以肯定,她并不是筱红美。

“你是怎么搞的,人已经抓到手了,却让他逃走了,你的那些人全都是吃干饭的吗?”陈寿之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少妇说。

“对不起,干爹!”少妇哭丧着脸说。“如果不是铁雄有意放他,他绝对是走不了的。”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这个少妇竟是s市青年会的那个楚英。原来楚英是陈寿之的人,他恐怕就是通过楚英来控制青年会的,只是不知道铁雄是不是已经就成了陈寿之的人。

“你在铁雄身边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能搞惦他吗?你那股劲都用到谁身上去了?”陈寿之冷冷说。“如果不行,就立即除掉他,将青年会控制过来!”

“可是——”

“可是什么?”陈寿之立即打断了楚英的话。“你是不是已对铁雄动了真情了?”

“没——我没有——”

陈寿之冷冷地看了楚英一会,忽然向她招了招手,邪地说:“你过来,帮我舔舔!”

楚英慢慢地爬了过去,跪到陈寿之的两腿之间,伸手将他的裤子解开,将他的之物拿了出来,张开血红的小嘴,轻轻地含着,慢慢地起来。

陈寿之将身体舒服靠在沙发上,默默地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着与楚英的快感。

渐渐地,楚英脑袋缓缓在旋转起来,让陈寿之的小老二在她的口里前后上下翻腾,不断地与她的舌头搅和。陈寿之似乎感到一种特别舒服,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楚英微微笑了笑,慢慢将小寿之从嘴里吐出来,伸手握住,不停地,舌尖却舔向那两只肉蛋,轻轻地将它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着,陈寿之很快就舒服得大声叫了起来。

刘黑玉感到体内一阵燥热,也硬梆梆地肿得特别厉害,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冲动,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陈寿之扔出去,让自己坐到他的那个位置,好好享受一番楚英的高超口技。

就在这时,陈寿之忽然全身一阵痉挛,楚英立即伸手摁住他的根部,嘴唇从肉蛋上缓缓往上移动,再次含住他的,用力地吮吸起来,嘴里“叭哒叭哒”地吸出声来,就像在津津有味地吮吸一根棒棒糖。

陈寿之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上的坐垫,也不停地往上抬着,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啊、啊”声。

楚英终于站起身来,要陈寿之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松开摁住根部的手指,握住他的,飞快地起来。陈寿之狂叫一声,一股白色液体标射而出,飞过一米多远的距离,落在红色的地毯上。

接连射出四、五股,陈寿之已完全瘫软下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楚英,你这个小妖婆,嘴上的功夫果然越来越厉害了,不要说我老人家,就是年青力壮的人,也要给你弄趴下的。”

楚英娇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忽然分开双腿,用手指按住下面的,轻轻地搓揉起来,脸上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

躲在卫生间的刘黑玉此时恐怕比楚英还要能受,他全身滚烫,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似乎随时都会的。他立即坐到了地上,迅速调息起来,用内力压住体内的欲火。

陈寿之极力坐了起来,看到楚英那难受的样子,不由笑了笑,说:“我叫一个人进来给你止痒吧?”

楚英脸上一红,却没有出言反对,显然很赞同陈寿之的想法。陈寿之身边的保镖都是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他们的功夫肯定比陈寿之强多了。

刘黑玉忽然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面上蒙着一条毛巾,加上头上戴着保安的大沿帽,根本看不出他的面目。他已经被楚英的超绝口技深深吸引了,若不享受一番,一定会终生后悔的。

陈寿之顿时大吃一惊,立即喝道:“你是谁?什么时候钻到我房里来了?”

刘黑玉伸手在他面上叉了一下,陈寿之立即倒在沙发上,顿时昏了过去。楚英正欲大声喊叫,刘黑玉已将他的拿了出来,在楚英面前晃了一下,对准她那两腿之间的洞口插了下去。

楚英大喜,立即放弃了叫喊,迅速配合他的冲刺。很快地,她的身体就兴奋起来,躯体开始扭动,口里也发出情的呻吟。

急风暴雨般地了十多分钟,楚英的娇躯一颤,一股凉凉的液体出来,全部打在刘黑玉的小头上。

她已经进入了激情的顶峰。

第六卷 第13章 偕美夜游

刘黑玉完全放松身体,尽情地享受了一番楚英高超的口技,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了,当标射出去的瞬间,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升上了半空,舒服只想立即死去。

“你的啊!”楚英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你叫什么名字?是公司的保安吗?干爹已经睡了,我帮你将面上的毛巾取下来好不好?”

刘黑玉心里一惊,终于从神游太虚中回到现实,他迅速举起手掌,将楚英击昏过去,穿好裤子,进入陈寿之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桌里四处翻寻起来,希望能够找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办公桌里除了找到一把枪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资料,他又试着去打开保险柜。当他按下原来的密码,忽然响起了尖厉的警报。

他顿时大吃一惊天,明白他们自从上次被盗之后,已经将保险柜改造过了,并将原来的密码改成了警报器的密码。

他迅速离开保险柜,想到此来的目的,连忙在陈寿之的办公室上拿了一张纸,匆匆地写下一行大字:“给我收敛一点!若要取你狗命,易如反掌。”然后又从卫生间里出去,迅速进入下楼的踏步间,飞快地往楼下奔去。

楼下已是乱糟糟的,大批的守卫都赶了进来,挤在一楼的大厅里。一个头目走了上来,大声说:“老余,你带一队人直上顶楼,我去监控室,其余的人封锁所有的出口,一层层往上搜,绝对不能让盗贼逃了。”

刘黑玉进入大厅,因为他身上穿着内部保安的服装,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他径直来到大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保安说:“你们为什么不进去搜?”

门口的保安怔了一下,终于转身进入了大厅。

刘黑玉心里暗笑一声,迅速掠了出去。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迅速将身上的保安服脱了下来,扔进路边的一个垃圾箱里,大摇大摆地走到街上,拦了一辆的士回到家里。

家里的人都还没有入睡,全都坐在一楼的大厅里,看到他回来,任月芝立即走了上来,劈头盖脑问:“你干什么去了,弄得我们大家都在为你担心?”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说:“我只是在街上走了一会,透透气,顺便想点事情。”

方也走了上来,关切说:“阿黑哥,袁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袁欣欣是为救她而受伤的,她心里总是感到非常难过。

“她的伤没有大碍,过几天就会好的。”刘黑玉安慰说。“也妹,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明天上午还要赶飞机呢。”

方也说:“我睡不着,也想到街上去透透气。阿黑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刘黑玉说。“这两天很忙,一直没有陪你出去玩,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s市的夜景也是相当漂亮的,甚至还超过了白天。”

“也儿,天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什么?”薛雨婷立即制止说。知女莫若母,她当然看出了方也对刘黑玉已经情愫暗生,但是,方也是大家小姐,怎么能够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呢?就算自己和方也同意了,方氏家族也不会同意的,弄不好,反而会破坏方家与刘黑玉之间的亲密关系。

刘黑玉微微一笑,对薛雨婷说:“伯母,你就让她出去走走吧。s市的夜生活都是从晚上十点开始的,现在是十点半,正是时候。我与周密、若小凤一起陪她去,一定可以保证她的安全的。”他知道薛雨婷不愿意让方也单独跟自己出去,故意摊上了周密和若小凤。

薛雨婷知道刘黑玉误会她的意思了,但是,她也不便公开说明,只好无可奈何说:“好吧,你们早去早回!”

四人上了车,很快驶出别墅,上了高架桥。虽然已是深夜,路上没那么多车了,但周密还是将车开得很慢,想让方也和若小凤这两个远方来的人好好的欣赏s市的夜景。

从高架桥上看去,远处的高楼大厦射出万千灯光,就象是天上的点点星光,十分悠远,也十分温馨。在深蓝的天空下,s市就像沉睡了,但是,熙熙攘攘的闹市就象是s市的心脏一样,仍在不停的跳动。

车子很快到了江边,这是s市的门户,有着象征旧s市的老建筑,也有着象征现代都市繁华的霓虹灯。老建筑静立在现代的霓虹中,就似一位慈祥的长者宽容的包容着一切的外来的东西,而且与他是那样的吻合,建筑群笼罩在繁灯之中,更让人觉得他的久远与神秘。

找个地方停好车子,四人走到了江边。凭栏远眺,只见江水翻腾,一浪接一浪的扑向岸边,发出了哗哗的声响。两岸的灯光倒映在江里,被浪花扭成千姿百态的形状,十分绚丽,也十分壮观。

“我们上小游轮看江边夜景如何?”周密上前建议说。他是s市人,最了解s市景观的也只有他了。

“不去了。”方也谢绝说。“我们就在这江边走走吧,这里的夜晚比澳门美多了。”

刘黑玉偕着方也沿着江边大道慢慢地向前走去,指着江对面的一栋高楼说:“那是东方明珠,如果是白天,站在楼上可以看到全市的风貌,只可惜你明天就要走了。”言语之中颇有些落寞。

周密与若小凤立即见机地避了开去,远远在跟在他们后面。

方也说:“我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你们的,与三位干姐姐在一起,我真的感到特别快乐。”

“等你们学样放暑假的时候,你来这里渡假好不好?”刘黑玉连忙热切地说。

“我是很想来的。可是,在这里却要给你们增添不少麻烦,爷爷和父母一定不会允许我来的。”方也心里不免也有些惆怅。

刘黑玉说:“他们担心的只是你的安全,你放心,到那时,我肯定会铲平李隆基地这里的势力,保证你们可以放心地出去玩。”

“阿黑哥,你们也要小心。他们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方也温柔地看着刘黑玉,脸上写满了关怀之情,与澳门见到的那个俏皮、任性的女孩已有天壤之别。接连两次遇袭,已使她改变了不少。

刘黑玉心里一动,微笑说:“你不是想见识见识那个东南亚第一华人吗?你现在是不是感到有点点遗憾呀?”

“你坏死了!”方也立即扑了上去,挥着粉拳,在刘黑玉的胸脯上使劲擂着。“我是在跟你说正事呢,谁要你提起他了?”

这种打情骂俏式的擂击,令刘黑玉心里软酥酥的,登时涌起了一股暖流。刘黑玉信誓旦旦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将他抓来,让他跪到在我们方大小姐面前,听候方大小姐的发落。”

“他在新加坡呢,你怎么可以将他抓来?”方也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以为你是国际刑警呀?”

刘黑玉突然想到了国际刑警吴永华和苏珊珊,连忙笑着说:“你倒是提醒了我,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当国际刑警。”

“你不能去当国际刑警。”

“为什么?”

“国际刑警要经常跨国办案,一去就上几个月,那我三个姐姐该怎么办呢?”方也娇笑说。“你不会让她们在家里守空房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刘黑玉点了点头说。“我是要保护她们才想着去当刑警的,如果因此而让她们受到委屈,我宁愿放弃。”

“她们真幸福!”方也忽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刘黑玉立即大着胆子拉着她的手,柔声说:“也妹,我也会保护你的。在我的心目中,你与她们一样重要,是没有一点区别的。老天生下我,就是为了保护你们,让你们都能得到快乐的。”

“你真的会娶芝姐和雁姐为妻吗?”方也忽然问,她并没有将小手从刘黑玉的掌心里抽出去。

“是的。”刘黑玉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命运已经将我们连在一起了,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够让我们分开。”

“可是,可是你已经有了玉环姐呀?”方也讶然说。“你怎么可以娶几个妻子呢?”

“只要我能够保护她们,让她们得到快乐,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刘黑玉大言不惭地说。“只要你具有这个本事,多几个妻子又何妨?”

“女人可都是善妒的呀。”

刘黑玉笑着说:“女人善妒,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男人心里厚此薄彼;二是不能满足生理需要。只要满足了这两个条件,她们还有什么好妒的?”

方也淡淡地笑了笑:“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刘黑玉嘴里虽然说得轻松,心里也知道事实上不会这么简单,就是现在,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让任月芝和王雁真正嫁给他,就不用说出身名门大家的方也了。杨玉环虽然可以容忍他跟她们发生关系,却不一定能够容忍她们也坐上夫人的位子。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有些沉重。

江边的夜风很大,也很凉,刘黑玉明显地感到方也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啦?”他立即关切地问。

“有点冷。”方也低声说。

刘黑玉忽然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胸脯紧紧贴在她的背上,默默地运起真气,从她的背上里输了过去,并在她的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方也轻轻说。“我好像感到一股热流流遍全身,寒冷就立即驱散了。”

刘黑玉说:“你只要练成了内功,不令无人能够伤害你,而且寒暑不侵,百病不生,甚至可以青春长驻的。”

“可是——”她立即想到了刘黑玉说的男女双修之法,脸上顿时一红。

刘黑玉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笑着说:“双修之法只是一种捷径,也是进入高深阶段的法门,但并不是唯一的方法。只要长期坚持练习,也可以练成内功的。月芝和十三金钗就是经过十多年的苦练,练成了内功的。”

“你说芝姐她们都是练了十多年呀?”

“那当然。”刘黑玉说。“你以为可以一蹴而就啊,任何事情都是要经过长期的磨练才会成功的。”

方也突然“噗哧”一声笑了。“你才多大呀?怎么说话的口气就像饱经苍桑的样子呀?”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心想,你要是知道我这两年所受到的磨难,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拉着方也说:“前面是s市最著名的步行街,我们去看一看好不好?”

“好啊!”

两人手牵手往步行街走去。远远地跟在后面的周密和若小凤见了,连忙赶了上来。

街口停着一辆五颜六色的观光小火车,刘黑玉关切地说:“也妹,你是不是有点累了?我们先坐车进去,将街道观看一遍之后,再步行回来好不好?”

方也也被那漂亮的观光车吸引了,立即点了点头,兴奋地往车上走去,刘黑玉连忙与她坐进了一节车厢。周密与若小凤也连忙会进了后面的车厢。

进入步行街,街道地面全部是由彩色的石块铺成,给人一种五彩缤纷的感觉,街心是一条美丽的绿化带,伴随着各式各样的花坛和雕塑,两边则是时尚的商店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这种旖旎的风景,令方也兴奋不已。“果然比澳门漂亮多了!”

“是啊!”刘黑玉说。“等我们的公司办起来之后,我想请爷爷也住到s市来,到时候,你跟爷爷一起住过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到方也的肩上。

方也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幽幽地说:“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很想我能够接管他们的生意,当我学完法律之后,他们还要我出国学习经济管理,我恐怕不能跟爷爷一起来s市了。”

第六卷 第14章 指间留香

小火车载着他们将整条步行街游览了一遍,他们意犹未尽地下了小火车,又兴致仆仆地走进了步行街里著名的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里,各种时尚的服装琳琅满目,走在里面,就像徜徉在服装的海洋,令人目不暇接。

“先生,这里有新到的巴黎时装,请带你的女朋友进来看看!”一个身材不错、气质也十分优雅的的售货小姐笑容可掬地邀请说,那甜甜的声音足以让任何男人停下脚步。

她看到四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并不直接邀请小姐,而是将目标锁定在两个男士的身上。她显然是熟谙人们的心理,恋爱中的男人,往往不惜为女友掏空钱包的。

刘黑玉果然拉着冲方也走了进去,四处游览了一遍,最后在一套紫色的时装前停了下来。“也妹,你看看这套衣服怎么样?”

售货小姐连忙笑着说:“先生真的好眼光,这套衣服是刚从巴黎运过来的,有一个很温馨的名字,叫做‘浪漫情怀’,很受年青小姐青睐的。”

“可以试吗?”

售货小姐说:“这是很名贵的时装,先生必须确定购买才可以试的。”做生意的人很会揣摩顾客的心理,一句话就可以将顾客的好奇变成购买的行动。

刘黑玉看着方也说:“也妹,你试试?”

“你不是想跟我买衣服吧?”方也笑着说。“在香港和澳门,女孩子都喜欢穿着普通的休闲衣服,谁喜欢穿这种时装啊?”

“你与别人不同,经常要出席一些重要场所的,不可能每次都穿休闲的服装吧?”刘黑玉固执地说。“你先试一下。”

方也看了他半晌,终于拗他不过,只好在售货小姐的陪同下走进了试衣间。

刘黑玉回过头来,对若小凤说:“小凤,你不久就要去澳门了,也应该有一套高档的服装的。你自己选,喜欢哪套就告诉我。”

“不用了,刘大哥。”若小凤连忙推辞说。“早几天,任姑娘带我们去买了两套衣服,我都没有穿呢。”

刘黑玉将她的身材和皮肤仔细打量了一遍,拿起一套深蓝色衣服,笑着说:“小凤,我觉得这套衣服很适合你,你也去试试。”

“刘大哥,我真的不要了。”若小凤极力推辞。

“小凤,是不是大哥的话也不听了?”刘黑玉眼睛一瞪,佯作生气说。“你今天的表现十分机智,这就算是我的奖励吧。”

周密也连忙推了她一下,低声说:“刘总说话一向说一不二,你就不要推辞了。”

若小凤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进了试衣间。

刘黑玉又为薛雨婷买了一套衣服,让售货小姐将三套衣服全部包好,让周密提着,拿出银行卡去付款。

出了百货大楼,走不多远,前面出现一定冰店。方也顿时好奇地问:“天气这么冷,冰店怎么还会营业呀?”

“冷天吃冰淇凌也是一种享受,就像重庆人热天吃火锅一样。”刘黑玉笑着说。“你有没有兴趣品尝一下,那种味道是很爽的。”

“冬天吃冰淇凌?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你看到没有?店里那么多人都在吃冰,难道说他们的脑袋都有问题吗?”刘黑玉说。“你不知道,冬天吃冰淇凌其实很爽的,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方也听了,狐疑地看着刘黑玉:“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刘黑玉立即拉着她往冰店走去。周密、若小凤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四人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一名服务小姐立即走了上来,热情地问:“四位要点什么?”

“给我来一份水果刨冰。”刘黑玉说。“也妹,你就来份冰淇凌怎么样?周密、小凤,你们两个自己点。”

方也并不知道该要份什么,只好听任刘黑玉的安排了,周密、若小凤也分别来了一份冰淇凌和刨冰。

很快地,四人的冰就送了上来,刘黑玉立即大口大口地吃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方也见他吃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也勺了一点冰淇凌放到嘴里,一股冰意立即从嘴里升起,全身都感到冰冷起来,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一个颤。

“冻死了!这有什么好吃的?”方也立即丢下小勺,嘟着嘴说。“我差点被你骗了。”

刘黑玉将一份创冰全部吃完,微微笑了笑说:“你不吃,就让我给吃吧。到时你可不要后悔啊。”又将方也的冰淇凌拿过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周密吃了几口就不敢吃了,若小凤虽然有点不习惯,但还是坚持将一份刨冰吃完了。

方也看着刘黑玉,狐疑地问:“你不觉得冻吗?”如果她知道他曾经进入了万年冰川,那么,在冬天吃冰淇凌就完全是小菜一碟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很舒服地舒了一口气说:“好舒服啊!”他感到心中一阵惬意,一切烦恼和不快都好像在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神经。”方也低声啐了一声,连忙别过头去。

夜已经很深了,四人终于回到车上,立即往家里走去。坐在前面的若小凤回过头来,钦佩地说:“刘大哥,你真的相当厉害,吃了两份冰还一点事也没有?”

刘黑玉呵呵笑着说:“我是吃得越多越舒服!”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为身有内功,所以才感到舒服的。”方也恍然大悟说。“你这家伙真坏!明明知道我没有内功,还想骗我吃冰,岂不是想让我生病吗?”

刘黑玉轻轻一笑说:“刚吃的时候的确有点受不了,但吃多了就会感到越来越爽。我是怕你真的生病,这才帮你将那份冰吃了的呢。”

“还说呢?”方也娇嗔说。“我现在还感到全身都是冰凉的。”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颤,连忙伸出手臂,将她的娇躯搂进怀里,轻声说:“对不起!我帮你暖和一下!”像她这种娇贵的千金小姐,的确不应该带她去冒险的。

方也温顺地靠在刘黑玉的身上,那种迷人的幽香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将他的手掌按到了她的胸脯上。

方也全身一颤,嘴里立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刘黑玉害怕坐在前面的周密和若小凤回头观看,连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掩饰地说:“怎么啦?不会真的是感冒了吧?”

“别动,我帮你将体内的寒气驱出来!”刘黑玉忽然让方也伏到自己的腿上,伸手按住她的背心上。周密和若小凤回头看了看,见刘黑玉是用内力替方也驱寒,也放心地转过头去了。

刘黑玉一只手在方也的背上轻抚着,另一只手却悄悄地伸到她的身下,从她的领口滑了进去,经过那片鲜嫩的胸肌,伸进了薄薄的胸罩,落在她那柔软而又富于弹性的嫩乳上。

方也的娇躯一阵剧颤,就像经受不住寒冷似的瑟瑟抖动着,嘴里也极力地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呼吸却明显地粗重起来。

刘黑玉心里一阵冲动,连忙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那小小的。方也心里一阵狂震,那种奇妙的感觉既让她感到惊喜不已,又让她羞愧难当,立即本能地伸出小手,死死按住胸前那只魔手。

这个无与伦比的小美人既有艳丽的姿色,又有娇贵的风情,若是这样放过了她,那一定会终生遗憾的。刘黑玉连忙低下头去,伸着大嘴,在她的滑嫩的脖子上轻吻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将少女的芳心完全淹没了,她的手死死在抓住刘黑玉的腰部,恨不得将手指全部掐进他的肌肉里去,嘴里极力地忍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

因为车里还有周密和若小凤,刘黑玉不敢过分放肆,以免使方也感到难堪,他一只抱着她的娇躯,一手在她那凝脂般滑嫩的上轻轻抚摸着。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十分刺激,令他立即想起了两年前在火车上与石燕偷艳的情景。石燕虽然远远没有方也漂亮,但这种感觉却如出一辙,甚至比现在还要刺激。

这也能怪,那时的刘黑玉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胆量,而且火车上全都是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旦被人发现,后果恐怕相当严重。而现在,车内虽然有周密和若小凤两人,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人,就算发现了他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顶多是稍稍感到有点难为情而已。

方也明天就要离开s市回澳门去了,这次一别,恐怕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她了,如果不能在她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也许就会要失去她了。

这两天,方也虽然一直在他的身边,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对她下手,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这两天来最佳的时机了,即使会被周密和若小凤两人发现,他都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心里这样想着,刘黑玉的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量,手指捏着她那渐渐凸起的,轻轻地捏磨起来。

“啊!”方也全身一阵僵硬,嘴里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发出一声尖叫。

周密和若小凤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了,你体内的寒气已经完全排出来了。你是不是感到舒服多了?”

“嗯,嗯,是舒服多了。”方也呻吟地回答说。

周密与若小凤都放心地收回头去。方也招起头来,满脸通红地看着刘黑玉,娇羞不已地瞪了他一眼,美目里流露出意乱情迷的情色。

方也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动人心魄,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美人的魅力果然是无限的,他甚至感到两手之中都沾满了迷人的芳香。他突然双手扶住方也的香肩,伸嘴往她的香唇吻去。

第六卷 第15章 欲望如潮

汽车很快就回到了家里,方也立即从刘黑玉怀里钻了起来,妩媚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红着脸下了车,飞快地奔上楼去。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刘黑玉心里不由自禁地涌起了滔滔情意。

回到房里,杨玉环已经睡了。刘黑玉不敢惊动她,连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悄悄地钻进了被子里。自从有了杨玉环之后,他不希望两人的身体之间还有什么障碍,所以,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全裸。

身边虽然躺着如花似玉的杨玉环,刘黑玉心里却一点也没有,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似的,四大美人的丰姿一个个在脑海里展现出来。他心里暗想,如何才能将她们都紧紧地掌握在手里,并且公开于世人面前呢?

杨玉环忽然转了一个身,将一条美腿搁到刘黑玉的腿上,一只手也像不经意地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之物。刘黑玉暗暗一笑,知道她并没有醒来,她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这个娘们,连睡觉都不老实。

她曾对刘黑玉说通,只要抓住了他的家伙,她心里就会感到踏实,也会睡得很安稳。刘黑玉笑着说:“它永远都是你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她娇笑说:“喜欢这东西的人太多了,我还是将它握在手里比较保险。”弄得刘黑玉哭笑不得。她哪里知道,他的家伙被一只温柔的玉手握着,教他如何能够安然入睡呢?很多时间,他都不得不对她展开侵犯。

美国曾进行了一项调查,发现妻子长得相当漂亮的男人,平均寿命都不到五十岁。原因有三个方面:其一,妻子长得太漂亮了,的频率大大增加,身体透支相当厉害;其二,妻子长得太美了,丈夫往往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任何事情都不要妻子动手,以致劳累过度;其三,妻子太漂亮了,总怕别人勾引,又怕红杏出墙,疑神疑鬼,心理负担相当大。有这三者,还有谁会长寿?幸亏刘黑玉因祸得福,练成了先天气功,又学会了阴阳交泰之法,不然的话,他恐怕连杨玉环一个也应付不来,更不用说与众多美女欢娱了。

杨玉环虽然只是握着不动,但刘黑玉的还是很快膨胀起来,体内也涌起了阵阵冲动,刘黑玉侧首看了杨玉环一眼,见她睡得十分安详,不忍心弄醒她,立即将身体放松,让体内的冲动慢慢消去。

这种消去心里的过程,也是一种自我修练的过程,若是能够做到无欲无望,就是泰山崩于眼前也无动于衷,那就进入了一个高深的境界了。但是,刘黑玉要想达到那种境界,恐怕还要进行较长时间的修练才行。

良久,刘黑玉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虽然仍是硬梆梆的,但体内那种强烈的已经消失了。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立即闭上眼睛,希望抓紧时间睡一觉。

就在这时,杨玉环握着他下面的那只手忽然动了起来,拇指和中指在上面轻轻捏抚着,食指轻轻地拨弄顶部的小口。刘黑玉心里一惊,刚刚平息下去的又“轰”的一声涌了上来。

他转头看了杨玉环一眼,见她双目紧紧闭着,知道她在装睡,心里一荡,立即伸手抓住她胸前的豪乳,用力地搓揉起来。

杨玉环仍然闭着眼睛,嘴里却轻轻地呻吟起来。刘黑玉暗笑一声,也不去点破她,不停地在她的双乳上抓捏着,尽情地感受那种美妙的触觉和弹性。

她的堪称一绝,摸在上面的感觉特别舒服。很快地,她的也硬梆梆地凸起来,轻轻触摸他的手心,令他的手心痒痒的,感到特别快慰。

尽情地抚玩了一阵,刘黑玉的手缓缓在往下移去,伸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手潮湿,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了。

常言说:瘦男肥女。这两种人的都是特别旺盛的,杨玉环虽然不是肥胖女人,但身体十分丰腴,也给人一种胖的感觉,她的绝对比一般女人要强得多。

刘黑玉曾帮她总结了三绝:面上的媚态为第一绝,胸前的豪乳为第二绝,下面的多水为第三绝,这是其他女人绝对无法比拟的。正因为如此,在四大美人之中,杨玉环的名声是最大的,甚至超过了第一美人西施。

西施作为第一美人,早已得到人们的公认,这是无庸置疑的。王昭君则是因为汉匈和亲,使人们免去了五十年战争之苦;貂蝉是离间了董卓和吕布,挽救了汉室。由于古代女人立功的机会很少,所以,两女才进入了四大美人之列。而杨玉环却完全是靠自己的美色和娇媚而名列四大美人的。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者之中,花是最美的,连花都感到羞愧了,杨玉环的美丽也可见一斑了。

刘黑玉的手指轻轻动,她心里的冲动就像煮开的水一样,一个劲地往上翻腾。杨玉环的娇躯也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声声低吟,显然已是情动如火了。

刘黑玉极力忍住心中的激情,施展手上功夫,尽情地玩弄着杨玉环。杨玉环心里一阵阵激颤,可爱的小蒂蒂也像冬眠的小蛇一样,忽然苏醒过来,悄悄地钻出小脑袋,兴奋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刘黑玉心里一喜,轻轻地玩着小蛇的脑袋,令杨玉环的娇躯一颤一颤的,兴奋到了极点。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握着刘黑玉的家伙,使劲地了几下,娇喘吁吁说:“啊——黑玉——我——我需要——别——折磨我了,快点上来吧——我是多么需要啊——”

刘黑玉一边玩着那颗小小的蛇头,一边淡淡一笑说:“我想试试能不能抵住心里的,看看自己的定力如何?”

杨玉环瞪了她一眼,轻嗤说:“你将我弄出火来了,却不想搞了?是不是在外面搞多了,已经不行了?”

“谁能使我不行?你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刘黑玉轻笑说。“在所有的女人之中,你是令我最不能控制的。如果我能够过了你这一关,我的功力将会有一个飞跃的发展。玉环,求求你,让我一个锻炼的机会,看到底我能不能在你的面前控制自己。”

“我不管!我现在非常需要,你若是不能满足我,我再也不许你进入我的房间来了。”杨玉环一边说着,一边翻身爬了起来,坐到刘黑玉的身上,抓住他的家伙往自己的下面送去。

刘黑玉苦笑说:“玉环,你就不能让我试一次吗?”

“这也是让你试啊!”杨玉环娇笑说。“你不是让我帮你吗?我当然可以随便怎么做啊。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自己,那岂不是一次更大的飞跃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他的家伙在自己下面摩擦。刘黑玉只感到一股欲焰直冲脑顶,往上一抬,“滋”的一声进入了杨玉环的体内。

杨玉环趁机坐了下去,让自己的身体紧紧套住他的火热之物,嘴里却娇笑说:“这可是你自己的,你不能怪我呀。”

刘黑玉恨恨说:“你纯粹是一只魔鬼,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你的。”

“那就不要拒绝呀。”杨玉环言笑晏晏在看着他,娇躯上下振动,快速地着刘黑玉的粗长之物,胸前两只豪乳也意气风发地甩击起来。

阵阵快感从两人接触的部位传了出来,迅速流遍全身,刘黑玉心里暗暗叹了一声:要想在杨玉环的面前无动于衷,那恐怕需要相当强的定力才行。既然自己还远远做不到,那又何必为难自己呢?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这样想着,开始快速地往上抬击。他置身于那种温馨的小天地里,已经感到,神魂飘荡了。

杨玉环也是气喘咻咻,皓齿咬着唇儿,狂热地,她已经沉溺在快乐的浪潮里。刘黑玉也伸出双手,紧紧地抓着她那跳动的双乳,带给她更多的乐趣。

“唔——”

她终于轻哼一声,无力地伏在刘黑玉的身上,樱唇紧紧吻着他的大嘴,濡濡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尽情地撩拨起来。

刘黑玉也抱住她的娇躯,猛地翻过身来,将她压到身下,就像似的飞快地冲击起来,恨不得将她这朵娇花彻底摧折。

杨玉环将两腿缠在刘黑玉的腰间,双手也攀住他的脖子,心却不停地往下沉,整个人都快溶化了,嘴里忘情地大呼小叫起来,下面就像打开闸门的下水道一样,汩汩地流了下来,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接二连三地袭击着她,她已经完全淹没在快乐的浪潮之中,虚脱的快要瘫软下去。她忽然抱紧刘黑玉,附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给我!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

刘黑玉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在一阵急速的下,杨玉环娇躯一阵痉挛,一股凉凉的液体猛地打在他的小头上。刘黑玉一颤,生命的种子也急速地出去,全部射进了她的花蕊。

杨玉环被击得全身剧颤,终于昏了过去。刘黑玉连忙吻住她的唇,下面紧紧抵住她的花蕊,上下为她往度气,她才悠悠醒转过来。

“刘郎,我好舒服!我一定要不停地与你,直到老死。”杨玉环嘴里喃喃地说。

刘黑玉轻吻她一下,轻笑说:“玉环,你没事的时候还是要坚持练习吐纳功,再加上每次获得的阴阳调和,我们都是可以长生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永远快乐下去。”

杨玉环低声问:“真的可以长生吗?”

“当然!”

“我并不希望长生,我只希望能够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就感到格外快乐了。”

“傻瓜,我当然会天天跟你在一起呀。”刘黑玉说。“我已是你的丈夫,你就是想赶我走都不可能了。”

“我看你天天与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心里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的。”杨玉环忽然抱紧了刘黑玉。“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一定死给你看。”

“不会的!”刘黑玉说。“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的前生一定跟你有着某种联系,时间过了一千六百多年之后,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

“你是不是又爱上了方也?”杨玉环突然问。

“我心里有一种预感,觉得你与方也、王雁、月芝就是古代的四大美女,她们很有可能就是其他三人转世。”刘黑玉说。“我只是弄不明白,你们四人为何会凑到一起来了?”

“我也有这种想法。”杨玉环沉吟说。“她们都是你弄来的,自然与你有一段前缘。在宫廷的时候,我是以善妒而著名的,而现在看到她们,我就是想妒嫉也妒嫉不起来,真是有点奇怪!”

“谢谢你,老婆!”刘黑玉又飞快地在杨玉环的唇上吻了一下。如果她要妒嫉,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只要你对我好,能够随时满足我,我就不妒嫉。”杨玉环娇媚地说。“不然的话,那可很难说呀。”

刘黑玉微笑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名正言顺的老婆,该妒嫉的应该是她们,你怎么会妨嫉呢?”

“你别臭美了!”杨玉环风情万种地瞥了刘黑玉一眼,她的眼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你今晚跟方也出去,有没有对她动手?”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刘黑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们只是到江边游了一会,顺便他她们买了一套衣服而已。对了,你能不能将那大珍珠给我一颗?我想王雁、任月芝都有了一颗,那两颗应该是你与方也的。四颗珍珠,四大美人,这莫非是天意?”

杨玉环听他这么说,知道自己一个人占有两颗珍珠恐怕有点太自私了,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第六卷 第16章 温馨早晨

翌日早晨,太阳早早地照到了窗房上,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杨玉环素有睡懒觉的习惯,自然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刘黑玉昨晚连放了两炮,特别是楚英那次,令他射出的特别多,他一反常态地没有象往常一样黎明即起,也和杨玉环一起睡在了床上。

一阵敲门声,将刘黑玉从床上轰了起来。他迅速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见外面是任真真,不禁好奇地问:“真真,你有什么事吗?”

“刘总,你不会真的忘了吧?你还要送大少奶奶和方小姐去机场呢。”

刘黑玉猛拍脑袋。“幸亏你提醒,我都差点忘了呢。”

“任小姐和王小读姐陪着她们在下面等你和夫人吃早点呢。快点吧,我下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刘黑玉迅速回到房里,在杨玉环光溜溜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轻声说:“快起来,懒虫!太阳都晒到上了,你还赖在床上?干妈和方小姐要走了。”

“你不是也刚刚起来吗?”杨玉环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差一点被你搞死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跟你来了。”

“你胡说什么呀?”刘黑玉不由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可是你要来的呀?”

杨玉环瞪了他一眼。“谁叫你那么猛呀?你就不会温柔一点?你没看到你老婆长得这么娇嫩吗?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是,是,老婆教训得是。”刘黑玉连连点头说。“我下次只是轻轻地帮你挠一下痒就是了。只怕太温柔了,你会感到不过瘾,也会埋怨我的。”

杨玉环立即“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谁要你挠痒啊?”

“你不是觉得里面痒得厉害,要我帮你止痒吗?”刘黑玉轻轻一笑说。

“你再说,我就不给你珍珠送人了。”杨玉环娇嗔地白了刘黑玉一眼,一张俏脸却腾地红了起来。“珍珠放在保险柜里,你自己拿去。”

刘黑玉听了,立即去拿了一颗珍珠,放到身上,对杨玉环说:“快起来吧,我先下去了。”

“重色轻妻!”杨玉环冲着刘黑玉出去的背影轻啐了一声,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们夫妻恩爱,是不是已经将我们忘了?”看到刘黑玉下来,方也娇笑说。

“怎么会呢?”刘黑玉讪讪地笑着。“昨晚商量了一点事,睡得比较晚了,让你们久等了,真是对不起!”

任月芝笑着说:“你们商量事情也不用那么大的声音叫吧?我们都被你们的声音弄醒了。”

刘黑玉脸上一红,狠狠说:“等下我就要你大声叫。”

王雁立即啐了一口。“你们文雅一点好不好?这里还有干妈和也妹呢?”

薛雨婷脸上一红,笑骂说:“你们这两个鬼丫头,连干妈也敢打趣,是不是想讨打呀?”

“伯母,你只要下令就行了,我帮你打。”刘黑玉走上前去。“是先打芝儿还是先打雁儿?”

“我又没有说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呀?”王雁满腔委屈地说。

任月芝说:“要打也只能打黑玉,谁叫他迟到呀?还有一个至今还没有下来,必须多打几下才行。”

“芝儿,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想打我?”杨玉环从楼上走了下来,立即答言说。“干妈,实在对不起,我平时都习惯睡懒觉的。”

薛雨婷说:“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可以从容地吃完早餐再走。”

吕芳带着南荷、黄梁将早餐送了上来,有牛奶、面包、煎蛋、小蒸包,还有四碟小菜。

任月芝笑着说:“吕芳,你最好给玉环姐炖一盏燕窝银耳汤,她连下楼来都有些困难了。”

“唉!”王雁摇头晃脑说。“风流的代价!”

“你们两人是什么意思?怎么把矛头都对准我了?”杨玉环笑着说。当着外人的面,她还是不敢说出不该专房的话的来。

薛雨婷和方也都微微笑了起来,她们自然已经知道三人与刘黑玉的关系,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三大美女竟能如此和谐地相处在一起。

刘黑玉立即岔开话题说:“伯母,欣欣和小凤的护照还没有发下来,暂时不能跟你们去澳门,也妹恐怕暂时也不要去上学了。”

薛雨婷说:“你放心,我们会想好必要的保卫措施。而且,老爷也一定不会放过娱乐公司的。”

刘黑玉说:“我真想跟你们一起去澳门,好好斗斗娱乐公司。”他想,他们既然是开赌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赌桌上彻底打垮他们。他仔细地想过了,只要能够控制他们变动骰子,打垮他们是很容易的。

但是,自己与陈寿之的斗争才刚刚开始,实在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听说你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是不是精于赌博?”薛雨婷好奇地问。

刘黑玉讪讪一笑说:“我只对骰宝有点体会,其它的赌博完全是一窍不通。”

“不会赌博最好。”薛雨婷说。“十赌九骗,若是爱上了这一行,你就是有再大的家当也会输掉的。赌桌上绝对没有常胜将军的。”

“伯母教训得是。”刘黑玉说。“这个道理谁都懂的,但是,能够控制自己的人却不多。每一个人都具有赌性的,希望一夜暴富,结果让庄家大发特发。”

方也说:“赌博也带来了澳门的繁荣,正因为如此,澳门的免税商品特别多,每年春节的时候,不少大陆人都要赶到澳门来购买年货的。”

“是吗?”王雁说。“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黑玉,我们是不是也去澳门采购年货呀?”

“雁姐需要什么?你告诉我一声,我派人帮你买来就是了。”方也连忙说。

“我是想趁机到澳门去玩一下的。”王雁笑着说。“你这样说,就是不欢迎我了。”

“雁姐,你真会钻空子。”方也说。“雁姐要去澳门,我举双手欢迎!我只是不想你专门为购物而跑一趟澳门而已。”

“好心没好报!”杨玉环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立即反唇相讥说。“也妹,你不要理她,就让她专门跑到澳门去购物好了,不累死她才怪呢。”

王雁娇笑说:“我累点没有关系,至少我什么地方都能去。但名星就不行了,一走出去就会被人包围,连衣服都会被人扯光的。”

“你们不要再狗咬狗了。”刘黑玉笑着说。

“你骂谁是狗呀?”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三人一齐站起来,举起粉拳朝刘黑玉打去。

刘黑玉赶紧躲到薛雨婷的身后,央求说:“伯母,请你快点制止她们,不然的话,我会被她们这几只母老虎活活打死的。”

“我才不会帮你讲情呢。”薛雨婷笑着说。“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骂了她们,也就等于骂了我,这顿打是应该挨的。”

“我认错!我认错就行了吧?”

方也也掺和进来,笑着说:“你先骂她们是狗,又说她们是母老虎,狗怎么会变成母老虎呀?”

“也妹,你到底是帮我们,还是帮他呀?”任月芝娇嗔地叫了起来。

“我谁也不帮,就让你们狗咬狗去!”

“也妹,如果不是看在你很快就要离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任月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最怕母老虎了。”

众人都大笑起来。刘黑玉笑着说:“原来也妹的嘴巴最厉害了。”

杨玉环摇头晃脑说:“我们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谁还小啊?”方也不服气地叫了起来。“你们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

如果她知道杨玉环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岁了,恐怕会惊得目瞪口呆的。杨玉环笑着说:“是,是,也妹不小了,早就应该找婆家了。”

“妈,你看玉环姐欺侮我。”方也立即跺了跺脚,撒娇地看着薛雨婷。

看着这种热闹的场面,薛雨婷心里也感到甜丝丝的,要是能够经常在一起,那该多好啊。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声,轻声说:“快点吃饭吧,我们也要动身了。”

一顿早餐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吃完饭,刘黑玉忽然对方也说:“也妹,你跟我上楼去一下,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你还要送什么给我呀?”方也好奇地看着刘黑玉,她不明白,有礼物可以当众送呀,为什么非要上楼去?难道他——看到刘黑玉径直往楼上走去,她稍稍犹豫一下,只好跟着他往楼上走去。

进入书房,刘黑玉拿出一只锦盒递给方也:“送给你的,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

方也疑惑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不由惊叫起来:“天啊!这是——”

“这是天下最大的珍珠,希望你能够喜欢。”

“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大的珍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刘黑玉说。“所以,你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方也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立即点了点头,伸嘴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你,阿黑哥!”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挑逗说:“昨天晚上,我感觉你的胸脯美极了,你能让我欣赏一下吗?”

方也脸上一红,有些慌乱地看着刘黑玉,眼里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快点呀。”刘黑玉催促说。“她们都在下面等着呢,时间太久,她们会感到怀疑的。我都已经摸过了,让我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方也的脸上通红,慢慢地撩起了衣服。

刘黑玉立即上去撩起她的胸罩,将她两只白生生的拿了出来。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上那殷红的也凸了起来。刘黑玉暗赞一声,忽然张开嘴巴,将她的含进了嘴里。

方也全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不要!我要下去了!”

第六卷 第16章 温馨早晨

翌日早晨,太阳早早地照到了窗房上,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杨玉环素有睡懒觉的习惯,自然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刘黑玉昨晚连放了两炮,特别是楚英那次,令他射出的特别多,他一反常态地没有象往常一样黎明即起,也和杨玉环一起睡在了床上。

一阵敲门声,将刘黑玉从床上轰了起来。他迅速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见外面是任真真,不禁好奇地问:“真真,你有什么事吗?”

“刘总,你不会真的忘了吧?你还要送大少奶奶和方小姐去机场呢。”

刘黑玉猛拍脑袋。“幸亏你提醒,我都差点忘了呢。”

“任小姐和王小读姐陪着她们在下面等你和夫人吃早点呢。快点吧,我下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刘黑玉迅速回到房里,在杨玉环光溜溜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轻声说:“快起来,懒虫!太阳都晒到上了,你还赖在床上?干妈和方小姐要走了。”

“你不是也刚刚起来吗?”杨玉环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差一点被你搞死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跟你来了。”

“你胡说什么呀?”刘黑玉不由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可是你要来的呀?”

杨玉环瞪了他一眼。“谁叫你那么猛呀?你就不会温柔一点?你没看到你老婆长得这么娇嫩吗?你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是,是,老婆教训得是。”刘黑玉连连点头说。“我下次只是轻轻地帮你挠一下痒就是了。只怕太温柔了,你会感到不过瘾,也会埋怨我的。”

杨玉环立即“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谁要你挠痒啊?”

“你不是觉得里面痒得厉害,要我帮你止痒吗?”刘黑玉轻轻一笑说。

“你再说,我就不给你珍珠送人了。”杨玉环娇嗔地白了刘黑玉一眼,一张俏脸却腾地红了起来。“珍珠放在保险柜里,你自己拿去。”

刘黑玉听了,立即去拿了一颗珍珠,放到身上,对杨玉环说:“快起来吧,我先下去了。”

“重色轻妻!”杨玉环冲着刘黑玉出去的背影轻啐了一声,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们夫妻恩爱,是不是已经将我们忘了?”看到刘黑玉下来,方也娇笑说。

“怎么会呢?”刘黑玉讪讪地笑着。“昨晚商量了一点事,睡得比较晚了,让你们久等了,真是对不起!”

任月芝笑着说:“你们商量事情也不用那么大的声音叫吧?我们都被你们的声音弄醒了。”

刘黑玉脸上一红,狠狠说:“等下我就要你大声叫。”

王雁立即啐了一口。“你们文雅一点好不好?这里还有干妈和也妹呢?”

薛雨婷脸上一红,笑骂说:“你们这两个鬼丫头,连干妈也敢打趣,是不是想讨打呀?”

“伯母,你只要下令就行了,我帮你打。”刘黑玉走上前去。“是先打芝儿还是先打雁儿?”

“我又没有说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呀?”王雁满腔委屈地说。

任月芝说:“要打也只能打黑玉,谁叫他迟到呀?还有一个至今还没有下来,必须多打几下才行。”

“芝儿,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想打我?”杨玉环从楼上走了下来,立即答言说。“干妈,实在对不起,我平时都习惯睡懒觉的。”

薛雨婷说:“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可以从容地吃完早餐再走。”

吕芳带着南荷、黄梁将早餐送了上来,有牛奶、面包、煎蛋、小蒸包,还有四碟小菜。

任月芝笑着说:“吕芳,你最好给玉环姐炖一盏燕窝银耳汤,她连下楼来都有些困难了。”

“唉!”王雁摇头晃脑说。“风流的代价!”

“你们两人是什么意思?怎么把矛头都对准我了?”杨玉环笑着说。当着外人的面,她还是不敢说出不该专房的话的来。

薛雨婷和方也都微微笑了起来,她们自然已经知道三人与刘黑玉的关系,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三大美女竟能如此和谐地相处在一起。

刘黑玉立即岔开话题说:“伯母,欣欣和小凤的护照还没有发下来,暂时不能跟你们去澳门,也妹恐怕暂时也不要去上学了。”

薛雨婷说:“你放心,我们会想好必要的保卫措施。而且,老爷也一定不会放过娱乐公司的。”

刘黑玉说:“我真想跟你们一起去澳门,好好斗斗娱乐公司。”他想,他们既然是开赌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赌桌上彻底打垮他们。他仔细地想过了,只要能够控制他们变动骰子,打垮他们是很容易的。

但是,自己与陈寿之的斗争才刚刚开始,实在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听说你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是不是精于赌博?”薛雨婷好奇地问。

刘黑玉讪讪一笑说:“我只对骰宝有点体会,其它的赌博完全是一窍不通。”

“不会赌博最好。”薛雨婷说。“十赌九骗,若是爱上了这一行,你就是有再大的家当也会输掉的。赌桌上绝对没有常胜将军的。”

“伯母教训得是。”刘黑玉说。“这个道理谁都懂的,但是,能够控制自己的人却不多。每一个人都具有赌性的,希望一夜暴富,结果让庄家大发特发。”

方也说:“赌博也带来了澳门的繁荣,正因为如此,澳门的免税商品特别多,每年春节的时候,不少大陆人都要赶到澳门来购买年货的。”

“是吗?”王雁说。“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节了,黑玉,我们是不是也去澳门采购年货呀?”

“雁姐需要什么?你告诉我一声,我派人帮你买来就是了。”方也连忙说。

“我是想趁机到澳门去玩一下的。”王雁笑着说。“你这样说,就是不欢迎我了。”

“雁姐,你真会钻空子。”方也说。“雁姐要去澳门,我举双手欢迎!我只是不想你专门为购物而跑一趟澳门而已。”

“好心没好报!”杨玉环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立即反唇相讥说。“也妹,你不要理她,就让她专门跑到澳门去购物好了,不累死她才怪呢。”

王雁娇笑说:“我累点没有关系,至少我什么地方都能去。但名星就不行了,一走出去就会被人包围,连衣服都会被人扯光的。”

“你们不要再狗咬狗了。”刘黑玉笑着说。

“你骂谁是狗呀?”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三人一齐站起来,举起粉拳朝刘黑玉打去。

刘黑玉赶紧躲到薛雨婷的身后,央求说:“伯母,请你快点制止她们,不然的话,我会被她们这几只母老虎活活打死的。”

“我才不会帮你讲情呢。”薛雨婷笑着说。“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骂了她们,也就等于骂了我,这顿打是应该挨的。”

“我认错!我认错就行了吧?”

方也也掺和进来,笑着说:“你先骂她们是狗,又说她们是母老虎,狗怎么会变成母老虎呀?”

“也妹,你到底是帮我们,还是帮他呀?”任月芝娇嗔地叫了起来。

“我谁也不帮,就让你们狗咬狗去!”

“也妹,如果不是看在你很快就要离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任月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最怕母老虎了。”

众人都大笑起来。刘黑玉笑着说:“原来也妹的嘴巴最厉害了。”

杨玉环摇头晃脑说:“我们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谁还小啊?”方也不服气地叫了起来。“你们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

如果她知道杨玉环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岁了,恐怕会惊得目瞪口呆的。杨玉环笑着说:“是,是,也妹不小了,早就应该找婆家了。”

“妈,你看玉环姐欺侮我。”方也立即跺了跺脚,撒娇地看着薛雨婷。

看着这种热闹的场面,薛雨婷心里也感到甜丝丝的,要是能够经常在一起,那该多好啊。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声,轻声说:“快点吃饭吧,我们也要动身了。”

一顿早餐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吃完饭,刘黑玉忽然对方也说:“也妹,你跟我上楼去一下,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你还要送什么给我呀?”方也好奇地看着刘黑玉,她不明白,有礼物可以当众送呀,为什么非要上楼去?难道他——看到刘黑玉径直往楼上走去,她稍稍犹豫一下,只好跟着他往楼上走去。

进入书房,刘黑玉拿出一只锦盒递给方也:“送给你的,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

方也疑惑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不由惊叫起来:“天啊!这是——”

“这是天下最大的珍珠,希望你能够喜欢。”

“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大的珍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刘黑玉说。“所以,你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方也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立即点了点头,伸嘴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你,阿黑哥!”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挑逗说:“昨天晚上,我感觉你的胸脯美极了,你能让我欣赏一下吗?”

方也脸上一红,有些慌乱地看着刘黑玉,眼里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快点呀。”刘黑玉催促说。“她们都在下面等着呢,时间太久,她们会感到怀疑的。我都已经摸过了,让我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方也的脸上通红,慢慢地撩起了衣服。

刘黑玉立即上去撩起她的胸罩,将她两只白生生的拿了出来。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上那殷红的也凸了起来。刘黑玉暗赞一声,忽然张开嘴巴,将她的含进了嘴里。

方也全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不要!我要下去了!”

第六卷 第17章 戏泡美妇

看到薛雨婷、方也一行上了飞机,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种莫名的惆怅,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目光一直望着车外,一改往日那种乐天的习惯。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块巨幅广告上。这是一幅招生广告,画面很简单,一位美女坐在电脑前,旁边一行大字:“今天学电脑,明天不落后。”下面的落款是东方电脑培训学校,并注明了地址、路线及联系电话。

刘黑玉心里一动,立即指着广告牌对周密说:“我们去一趟东方电脑培训学校。”

周密狐疑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不知道他要去东方电脑培训学校干什么,但是,老板开了口,他也不得不执行,看清了地址和路线后,立即掉转车头,往东方电脑培训学校驶去。

走进学校,刘黑路玉发现这家培训学校还颇有规模,不仅有教学大楼、办公大楼,还有学生宿舍和场,看样子不是普通的培训班。

在学校门口问明了招生办公室的位置,刘黑玉径直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坐着一位长得十分漂亮的少妇,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穿着一套白色西服,飘逸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脑后,显得黑白格外分明。看到刘黑玉进来,她立即站了起来,甜甜地问:“先生,你有事吗?”

她的模样很美,声音也格外甜,令人感到十分亲切,学校招生处选了这样一位女人,一定能够招徕不少学生的。

“我是来了解情况的。”刘黑玉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你们学校招生有什么规定吗?”

“没有。”少妇说。“只要你愿意,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学习。二十一世纪,将是计算机普及的时代,我们学校的宗旨是让每一个人都能掌握计算机。”

“你们的学制如何安排?”

“我们学校是s市最具规模的电脑学校,有专业班,学制有二年至四年,也有短训班,分别为一个月、半年、一年。”少妇介绍一遍,目光闪闪地看着刘黑玉,轻声问:“先生是来学习的吗?”

“像我这么大的年纪,还能来学习吗?”刘黑玉微微笑着说。

那少妇立即娇笑起来:“你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能算年纪大呢?到我们这里来学习的学员,最大的年纪有五十六岁了呢。”

刘黑玉见她笑得灿烂,不由挑逗说:“由你在这里当老师,我真的很想来学习呢。老师贵姓?”

少妇瞥了刘黑玉一眼,微笑说:“这里可是学校呀,是学知识的地方,可不是泡妞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比学校更好泡妞呢?”刘黑玉在少妇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现在哪所学校不是恋爱成风?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谈爱了。”

“瞎说!”少妇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看到哪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谈爱了?”

“怎么没有?”刘黑玉煞有介事地说。“早两天遇到一男一女两个小朋友,那男的问女的:‘有两个人,一个叫你爱我,另一个叫我爱你。有一天,你爱我死了,剩下的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我想这可能是一个脑筋急转弯问题,那女孩一定答不上来。谁知道那女孩想都没想就答出来了。”

“这是什么脑筋急转弯的问题呀?”少妇说。“剩下的当然是我爱你呀。”

“谢谢!”

少妇突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不由脸上一红,娇嗔说:“你到底是来报名还是来调侃的呀?”

“报名。”刘黑玉连忙说。“有你刚才那句话,我要是不报名,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你这个人真风趣!”少妇微笑地看着刘黑玉。“你是想参加长期的学习还是短期的培训?”

“我对电脑完全是门外汉,你帮我参考一下,应该选择哪种比较合适?”刘黑玉看着少妇如同满月般的脸庞,眼里露出色与神授的表情。

少妇笑着说:“这就要看你的需要了。如果你只是想掌握电脑的基本知识和基本作,就参加短期的培训。如果要专业,就参加系统的学习。”

“那就专业学习吧。”刘黑玉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白色西服里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毛衣,由于西服的扣子没有扣上,两峰十分显眼地突出在眼前。

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脯上,少妇心里微微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西服往里拢了拢,继续介绍说:“专业学习有三种,分别为两年、三年和四年,也就是中专、大专和本科。你想选择哪一种?”

“中专。”刘黑玉想也不想地说。

“你怎么回答得这么快?”少妇好奇地看着刘黑玉。“但是,不少人都选择大专和本科的。”

“这是一种世俗的偏见,人们都过份地追求文凭。”刘黑玉说。“我不相信你们学校在专业教学上的内容还有什么不同,既然两年能够学会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拖迤到三年和四年呢?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

少妇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不由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说:“但是,很多用人单位都要求学历在大专以上,中专是很难找到工作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学习是给自己用的,只要能够学到知识就行,并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想法。”

少妇呵呵一笑。“想不到你是一个实用主义者。非常来我们学校学习,不过,这一期的专业班很快就会放学了,你只能到下一期开学的时候才能来。”

“你们学校也放假吗?”刘黑玉讶异地问。

“专业班就跟大学一样,当然是要放假的。”少妇说。“我们如果不跟其他学校同步,从哪里才能找到生源呀?不过,短期培训是随时举行的。”

“这样说来,我岂不是要等到明年的七月开学的时候才能来吗?”刘黑玉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地说。

“也有一个变通的办法。”少妇说。“你可以先参加一个月的短训,等下期开学的时候,你就可以上一期的班里去。当然,如果你有一定基础,或者你认为可以跟得上,也可以不参加短期培训的。”

“这个办法好!”刘黑玉兴奋地站了起来,立即抓住少妇放在桌上的小手。“谢谢你!不然,我还真的很难等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少妇的手冰凉玉润,握在手里,感觉冰冰的、凉凉的,柔若无骨,十分舒服。因为两人的距离近了,刘黑玉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仿佛幽兰,十分醉人。

少妇微微一颤,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斜目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我叫杨艳。”她的脸上已飞起了两朵淡淡的红云,令她更加娇媚动人。

“果然人如其名,你真好看!”刘黑玉重新地办公桌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杨艳。

“是吗?”杨艳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美女?”

“美女是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迷人的还真的不多。”刘黑玉暧昧地笑了笑。“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中午请你一起吃饭好吗?”

“我们学校的老师和员工是从来不接受学生的宴请和送礼的。”杨艳立即谢绝说。“你不想让我被学校炒鱿鱼吧?”

“我现在还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这不算违规吧?”刘黑玉笑着说。“你中午也是要吃饭的,赶来赶去恐怕不太方便吧?”

“谢谢你的好意!”杨艳说。“我和我老公都住在学校里,我们全部在学校就餐。”

她的话明显是劝刘黑玉死了那份心,不要再纠缠她了。她虽然对刘黑玉并无恶感,但她已是结了婚的人了,她并不想红杏出墙。

“你先生也是学校的教师?”

杨艳点了点头。“这所学校是我老公和几个同学联合创办的。”她的眼里明显地流露出得意和骄傲的神色。

刘黑玉也暗暗一惊,看她年纪轻轻,她老公也应该不会很大,小小年纪就创办了一所这么规模的学校,真的相当了不起呢。

“你老公是干什么的?他叫什么名字?”刘黑玉立即好奇地问。“办一所这样的学校一定需要不少钱吧?”

“他叫郭青,以前是学计算机专业的。”杨艳说。“六年前,他设计的软件卖了出去,获得了一笔款子之后,就开始创办电脑培训学校。”

刘黑玉忽然笑了起来。杨艳好奇地问:“你笑什么?你认为我是夸大其辞吗?”

“不是!”刘黑玉连忙解释说。“我只是听到你丈夫的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人家跟他说正事,他却想到笑话上去了。杨艳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问:“什么笑话?”

刘黑玉说:“有一个女人未婚先孕,生下一个儿子,想到自己曾跟三个男人好过,弄不清这儿子到底是谁的。因为三个男人分别姓高、李、陈,她心里灵机一动,就给儿子取名叫郭春。”

“这有什么好笑的?”杨艳淡淡说。

刘黑玉说:“这个‘郭’字乃是‘高’字头,‘李’字尾,‘陈’字的一半,‘春’字拆开是‘三人日’,所以,这个名字的含义是表示儿子是高、李、陈三人搞出来的。”

“下流!”杨艳忽然跳了过来,抓起桌上的一本书往刘黑玉打去。

刘黑玉心里一荡,立即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带,杨艳就站立不稳,扑进了刘黑玉的怀里。刘黑玉连忙紧紧地抱着她,伸嘴向她的唇上吻去。

“唔!”杨艳娇哼一声,全身一阵僵硬,双手印在刘黑玉的胸前,极力地想要将他推开。

以刘黑玉那种好色的本性,他怎么如此轻易放弃?他的嘴唇迅速粘住她柔软的香唇,舌尖顶开她的嘴唇,灵活地伸了进去,无处不在地游遍了她小嘴,一只魔手也攀上了她高耸的胸脯。

第六卷 第18章 贪图野食

刘黑玉的手伸到了杨艳的腰间,准备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将这个美女弄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径直往办公室走来。

“是谁这么不识相,竟会在这时候出现?”刘黑玉心里一叹,不得不放开了杨艳。

杨艳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连忙坐回自己的座位,迅速整理好衣服,一张俏脸仍然红彤彤的。

“杨艳!”来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大声喊了起来。杨艳心里一颤,惊恐地望着门外,脸上顿时变得煞白。

刘黑玉也吓了一块跳,从杨艳脸上的表情,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如果让人看到杨艳此时的神情,任何人都会看出有些不对。他立即冲着杨艳笑了笑。“杨老师,能不能请你给我倒杯水喝?”

杨艳看了刘黑玉一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屋角的饮水机前,从下面的暗柜里拿出一只塑料杯,弯下腰去倒水。

“杨艳!”来人走进办公室,见办公室里有人,不由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客人。”

这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人,中等身材,有些干瘦,带着一副眼镜,外表看上去有些书卷气,但是,他的眼里却放射出坚毅而且精明的光。

“他是来报名参加培训的。”杨艳连忙抬头解释说,端着一杯水走到刘黑玉面前。“这是我老公郭青。”

刘黑玉立即迎了上去,向郭青伸出手去。“久仰大名,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刘黑玉,是霓裳剧团的经纪人。”

“你就是刘黑玉?”杨艳娇躯微微一颤,杯子里的水也洒了一些出来,她连忙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郭青伸手握住刘黑玉的手。“原来是刘先生。我也听说过霓裳剧团的,只是无缘观看你们的精湛演出。我听说你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演出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让大家失望了。”

“刘先生也来学电脑?”郭青好奇地问。

“我的确很想安静地坐下来学习,可惜暂时没有这个机会。”刘黑玉说。“不是我来,我只是想派两个人来你们这里学习,所以,先来考察一下。郭先生创办了一所规模这么大的学校,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郭青说。“目前,人们对计算机的认识还不充分,前来学习的人并不踊跃,我们也只是惨淡经营而已,现在办学校还不如开网吧赚钱。”

刘黑玉说:“我听说,国家人事局已经规定,以后的国家工作人员都要掌握电脑,这对你们来说,岂不是一个有利时机?”

郭青苦笑说:“那只是要求他们懂点皮毛就行了,各级人事部门都会趁机办班,不会让这笔培训费让给别人的。”

刘黑玉忽然看着郭青问:“你说开网吧很赚钱?”

郭青说:“我最近走访了一个网吧,他们共有一百台电脑,平均每台电脑每天占用率在十小时以上,他们按每小时四元收费,每天的收入是四千元,一年按三百天计算,也可以赚到一百二十万元,除去开支,纯赚一百万。而我们学校,要想赚一百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在目前的情况下,一年纯赚一百万也是不少的了。他连忙问郭青:“开一家网吧大约有多少投资?”

“办一个一百台电脑的网吧,大约需要投资五、六十万元。如果电脑由自己组装,还可以节约几万元。”郭青说。“最主要的是文化局的营业执照比较难办。”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抬头说:“郭先生,我有一个提议,网吧由我来办,你来帮我负责电脑安装和网吧管理,我们一起合营,我给你两成的利润,怎么样?”他心里暗想,自己的财力跟李隆基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现在是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都不可放过。

郭青犹豫地说:“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太吃亏了?”

“吃亏就是占便宜。这可是一个哲学家说的哟。”刘黑玉淡淡一笑说。

让郭青白白赚二成的确有点吃亏,但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跟他拉上了关系,以后跟杨艳来往也可以明正言顺了。给他二成利润,可以刺激他加强管理,提高效益,这利润也就回来了。

“好啊!”杨艳立即抢着回答说。“我们正好有一期学生要毕业了,留下几个人来帮我们就是了。”她并不需要亲自去管理,就可以获得两成利润,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我们的合作成功,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怎么样?”刘黑玉邀请说,他的目光偷偷地看了杨艳一眼。

“这头色狼!”杨艳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声。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上不由“腾”地红了起来,立即娇羞地转过头去。

“好!”郭青说。“你是客人,又是我们未来的东家,这顿饭就由我负责了。距学校不远有一家小饭店,家常菜做得好极了,价廉物美,又十分幽静,我们人不多,不如就去那家饭店吧?”

“怎么可以由你们请客呢?”刘黑玉说。“这是我提出来的,自然由我负责。”

“只是一顿便饭,还吃不穷我的。”郭青微微笑着说。刘黑玉听了,也只好作罢。

学校门口,周密正与两个学生妹调笑,远远看到刘黑玉出来了,连忙说了一声抱歉,连忙回到车边。那两个学生妹见到校长,也一溜烟跑了。

杨艳娇笑说:“那是你的司机吗?你可要加强管理,不要让他将我们学校的女生带坏了。”

刘黑玉一本正经说:“水太清则无鱼。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为何要禁锢得那么严呢?”

“强辩!”杨艳低声啐了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连他自己都是到处猎艳,近朱者赤,近墨得黑,也难怪他的司机都这么风流了。

刘黑玉将周密叫了过来,四人一起出了校门,往小饭店走去。

走进饭店,一位女服务员立即迎了上来。“给我们一间雅座!”郭青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立即对女服务员吩咐说。

女服务员也是认识郭青的,立即将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包房。郭青请刘黑玉坐了里面正位,杨艳却坐到了郭青的身边,既是表示对丈夫的亲密,也是想离他远一点。

刘黑玉心里暗暗觉得可惜,却又不便公开得出来,不由恨恨地想:小娘皮,若是让你逃出手掌心去,我就把名字上的刘字掐下来扔掉算了。

“刘先生,请点菜!”郭青热情地说,他心里根本没有一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郭校长是这里的常客,对这里的菜式比较熟悉,还是由你点吧。”刘黑玉说,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吃上,先前与杨艳亲热时涌起的欲念还没有完全退去。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难以到手的东西越会觉得珍贵,特别是已到嘴边的食物都溜了,更加容易引起他们心里强烈的。刘黑玉家里已有不少美女,而且还有杨玉环、任月芝、王雁等超绝美女,他完全可以对她们予取予求,但是,他仍然经常在外面打野食,连方也的母亲都不放过。他发现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韵,这个发现令他兴奋不已,也更加坚定了遍采群芳的决心。

常言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这恐怕已经成为了男人的惯例。

郭青一口气报出了七、八样菜,刘黑玉微微一凛,笑着说:“刘校长,你点这么多菜,我们怎么吃得完?这样好了,按照国家规定的标准,四菜一汤,多一样都不行。”

“那是工作餐的标准,我们可以不受约束的。”郭青说。“都是家常菜,花不了多少钱的。”

“郭校长如果觉得难为情的话,那就留着下次再请我们吃一顿。”

大家都笑了起来。郭青说:“好吧,既然刘先生执意只要四菜一汤,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先生,营业执照什么时候可以办下来?”杨艳问。

刘黑玉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许维:“许局长,我准备与人合开网吧,你能帮我们办几个网吧的营业执照,越快越好。”

许维惊讶说:“你怎么想到要办网吧了?剧团的事不管了?”

“怎么不管呢?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的根本呀。”刘黑玉说。“最近家里人员越来越多,总得想办法给他们找点事做嘛。”

“那好吧。”许维说。“我先找个人问一问,十分钟后才给你电话。”

刘黑玉挂了电话,对杨艳说:“十分钟后听消息。不过,有许局长出面,应该没有问题。”

杨艳羡慕地看着刘黑玉说:“名人到底不同,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问题,哪像我们这些百姓呀,跑断了腿还没有一点消息。”

“你别笑我了。”刘黑玉说。“我只不过是正好认识一个熟人而已。你们夫妻开了一所这么大的学校,那才真的了不起呢?”

菜肴送了上来,因为是中午,大家都不想喝酒,改为喝可乐。刘黑玉喝了一口可乐,看着郭青说:“你们有没有合适的营业地点?”

郭青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我们可以派人去找的,这一点并不困难。”

“我们下午出去转一圈怎么样?”刘黑玉说。“快过年了,这事最好在年前办好。春节期间人们都比较空闲,我们绝对不能丢掉了这个机会呀。”

“不行的,我下午还要给学生上课。”郭青说。

刘黑玉听了,目光又转到杨艳的身上。杨艳轻轻地飘了他一眼,微笑说:“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事就不用刘老板心了,我们会发动所有的学生和朋友帮我们去找的,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第六卷 第19章 奸计掠美

郭青立即站了起来,走过去扶住杨艳,关切地问:“杨艳,你怎么啦?”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杨艳惊魂未定说:“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一股气流从地上冒出,从脚上爬了上来,钻到体内去了。”

郭青吓了一跳,连忙俯去察看。刘黑玉迅速将脚收了回来,煞有介事说:“杨小姐莫非是撞了邪气?”

“你不要吓我!”杨艳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现在是大白天,哪有什么邪气呀?”

“这就是偏见了团。”刘黑玉说。“由于白天光线充足,人的胆气旺盛,心里不会害怕;晚上黑暗,人的胆子小得多了,便有些心虚,于是,人们都认为邪魔要在晚上才会出现。其实,只要有邪魔存在,就不会考虑什么白天、黑夜的。”

郭青连忙问杨艳:“你有没有感什么不适?”

杨艳低声说:“刚才有点难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了。”

郭青听了,暗暗嘘了一口气。

“你们可不要大意。”刘黑玉提醒说。“如果真是撞了邪气,它就会潜伏在你的体内,伺机进行侵扰,令你苦不堪言,受尽折磨的。”

“你怎么能肯定这一定是邪气呢?”郭青疑惑地问。“如果这只是一种物理现象呢?或者是她体内痉挛引起的一种错觉呢?”

刘黑玉看着杨艳问:“你刚才是不是感到人什么东西钻入,令你有一种冲动的感觉?”

杨艳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刘黑玉说。“邪魔侵体,目标通常都是像你这样的美女,目的是噬食你体内的元阴,若不采取措施,一定会被它吸干的。邪魔之说,虽不足信,却也不可不信。”

“不会这么恐怖吧?”杨艳和郭青都些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呢?”

刘黑玉说:“这种情况就连医师都感到束手的,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找一个有法力的法师驱邪了。”

“可是,到哪里去找有法力的法师呢?”郭青不由犯起愁来。

刘黑玉沉吟了半晌,忽然抬起头来,说:“由我来试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内力将邪气逼出来。”

“内力?”郭青不由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就是气功。”刘黑玉说。“如果只是邪气侵体,利用气功也许可以将邪气驱除的。”

郭青听了大喜,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眼里露出希望的神色。“刘先生,请你快点给杨艳发功。”

“哪里能够随便发功呢?”刘黑玉一本正经说。“你看过电影里的内功疗伤吗?我们必须找一间静室,不能受到任何干扰,否则,我们两人都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杨艳看了刘黑玉一眼,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他真的会气功吗?不会是借机轻薄自己吧?郭青却一点也不怀疑,忙说:“我们在学校有间卧室,就去那里吧。”

刘黑玉点了点头。郭青立即扶着杨艳,带着刘黑玉、周密一起离开饭店,迅速往学校走去。

办公楼二楼的尽头,是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外面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是小卧室,面积虽然不大,却布置得十分精致。刘黑玉点点头,吩咐说:“请将空调开起来,要让室内达到一定温度。等下发功的时候,杨小姐必须将衣服脱了,温度太低,很容易感冒的。”

郭青、杨艳都大吃一惊:“还要脱衣服?”

“是的。”刘黑玉说。“你穿着这么厚的衣服,功力很能穿透到你的身上去,你只能穿一套稍薄的内衣。”

“拜托,你能不能将话一次说清楚?”杨艳用手按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如果要她当着丈夫的面在外人面前脱光衣服,就是打死她也不肯干的。

刘黑玉哑然失笑说:“我只是说要脱衣服,又不是说要脱光衣服,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郭青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问:“刘先生,你肯定杨艳是邪气侵体吗?你真的能够治好她吗?”

“这种事既看不到,也摸不着,我可不敢肯定,我只是根据她的感觉进行猜测的。”刘黑玉说。“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人的抵抗力也有所下降,有时很容易感染一些邪气的。我不是医师,我不敢断言一定能够治愈,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万一不行,你们还可以去请法医呀。”

郭青立即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看他的样子,他对妻子十分在意,刘黑玉见了,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坐了一会,屋子里的温度渐渐升了上来,刘黑玉立即叫杨艳进房去准备,又对郭青说:“等下你就不要进去了,你们夫妻情深,很容易影响我们的。而且,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进去,以免干扰我们的心神,造成走火入魔。”

郭青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又对周密说:“郭校长不一定能够控制自己,你在这里帮我好好看住他。”

吩咐完毕,刘黑玉走进了卧室,见杨艳穿着一套白色的薄纱内衣,脸色红红地坐在床边,连忙将房门关上,迅速走了过去。

“杨小姐,请你躺到床上去。”刘黑玉走到杨艳的身边,柔声地吩咐说。

杨艳站了起来,默默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问:“刘黑玉,你不会故意设了这个圈套来欺骗我们吧?”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总是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你想到哪里去了?”刘黑玉苦笑说。“你如果觉得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现在还可以立即中止的。”

杨艳幽幽说:“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让我丈夫难堪,也不想自己在丈夫面前难堪,希望你能理解我。”

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刘黑玉心里一颤,差一点就要停止行动了。杨艳的猜测一点也错,所谓邪气侵体,完全是刘黑玉一手炮制的,他故意用脚尖与她的脚尖相触,悄悄送去一股真气,侵入到她的体内。随后又危言耸听,利用给他治疗的机会来达到接近杨艳身体的目的。

但是,刘黑玉很快就镇定下来,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无论如何也要硬着头皮表演下去。若是穿了壶,不仅合作开网吧的事情会搁浅,自己的声名也会受到很大影响的。

他伸手扶着杨艳的香肩,柔声说:“杨小姐,你长得非常漂亮,我见了的确十分动心,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会全力追求你,却不会使你难堪。”

杨艳的芳心突然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忙低下头去,脸上红得像三月的流火。

“躺下吧。”刘黑玉轻声说。“我一定能够治好你的,而且,经过我的气功治疗之后,也可以消除你体内一些致病的因素,使你更加健康,更加美丽的。”

“真的吗?”杨艳惊喜地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

“你很快就会感受到的。”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为了让你受到更好的治疗,我的手会接触你的身体,甚至会有一些难受,你一定要忍着点。”

杨艳点了点头,立即听话地躺到床上,星目迷离地看着刘黑玉,她的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着那对浑圆高耸的也在颤颤悠悠地晃动,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停地开合着,吐气如兰。

看着她那艳光四射的娇靥,刘黑玉心里一荡,恨不得立即爬上去大干一场。但是,他已经向她保证过了,又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他立即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体内的,伸出右手,覆盖在她的气海丹田上。

杨艳娇躯一颤,小嘴微微动了动,差一点惊叫出声,丹田的位置距离她的敏感部位太近了。她突然想到刘黑玉的吩咐,又立即闭住嘴唇,将惊叫憋了回去。

她身体的反应太敏感了。

不一会,只觉得一股热量从刘黑玉的手掌上传过来,迅速聚集在她的丹田,将她的气海激活,渐渐地,那股热量流出丹田,慢慢地往全身流去。

热量流经的地方,暖洋洋地感到格外舒服,杨艳这才知道,刘黑玉的确具有很高深的气功,不由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欣慰、释然的神情。

“集中思想,脑子里的意念跟着体内的热流走。”刘黑玉轻声吩咐说。

突然想到刘黑玉说过的走火入魔之说,杨艳心里微微一凛,连忙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念集中到体内的热流上。

热流在体内流了一遍,又重新回到丹田。刘黑玉轻轻地嘘了一口气,低声说:“将身子侧过去!”

杨艳立即听话地将身体侧了过去。

刘黑玉将嘴唇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的手要开始移动了,你可要忍着一点呀,最好是不要出声。”

杨艳不知道他要如何移动,但见他要特别吩咐一声,心里已隐隐想到他要干什么,芳心又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但她还是咬着牙,红着脸点了点头。

果然,刘黑玉的右手忽然从丹田往下移去,很快就接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全身一阵狂颤,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娇吟,连忙抓住枕头,猛地堵住了自己的嘴唇。

突然接触到她那软软的部位,刘黑玉体内也燃起了熊熊欲火,看到杨艳那么听话,只要再挑逗一下,要想占有她也许并不困难。但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连忙用左手按在她的上,将右手松了开了。

手掌在她的脊梁上移动,慢慢到达脑顶,再经过额部、面部、脖子,进入她的胸脯。接触到胸前的软肉,感到她的早已硬了起来,刘黑玉心里的又“轰”的一声涌了上来,他的手掌迅速越过胸部,往下移去,重新到达丹田,帮助她完成了一次任、督二脉的运气过程。

第六卷 第20章 嫁祸之计

离开东方电脑学校,刘黑玉心里感到特别快慰,他虽然没有将杨艳弄到手,但是,他却及时制止了心中的邪念,使心灵获得了一次飞跃。

对于内功达到刘黑玉这等高深的人,下一步修炼的就是心灵之力了,而进行这种修炼的人,最忌的是心有邪念,一旦有了邪念,就会堕入魔道,不仅功力得不到发展,而且会逐渐下降,永远也进不了高深境界。

回到家里,他立即将孙素娟叫来,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关切地问:“素娟,玉环有没有带你去学习歌舞?”

孙素娟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玉环姐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上舞台,如果能够重上舞台,她再带我去学习。”

“她说的也对。原”刘黑玉说。“我想,你也不必去学习歌舞了,我想派你去学习电脑。”

“学电脑?”

“是的。”刘黑玉说。“二十一世纪将是电子计算机的天下,我们将来要发展,没有人懂电脑是不行的。我已经跟电脑学校联系好了,让你去参加系统的电脑学习,将来回公司服务。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孙素娟说。“我现在整天守在家里,一点事也没有,正想跟你提出来找点事做呢。”

刘黑玉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轻声笑着说:“你去准备一下,还需要什么,就直接跟任真真说,要她帮你办好。”

孙素娟点了点头,立即欢天喜地去了。

就在这时,十金钗司马清快步走了进来,禀报说:“刘总,外面有一个叫黄渝的小姐找你。”

刘黑玉听了,立即想起s市青年会的那个美腿小姐,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他沉吟了一会,对司马清说:“你们将她带到楼下客厅来。不过,进来前要先搜她的身,不能让她带任何武器进来。”

司马清答应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刘黑玉走下楼来,看到黄渝已经坐在客厅里,周厉和司马清两个金钗站在她的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看到刘黑玉下来,黄渝立即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刘黑玉。司马清迅速走了上来,将一支手枪交给刘黑玉,低声说:“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刘黑玉点点头,径直走到黄渝面前,微笑说:“黄小姐并自找上门来,不知有何见教?”

黄渝突然“扑通”一声跑了下去,哽咽说:“刘先生,请你为雄哥报仇!”

刘黑玉吓了一跳,猛然想起陈寿之要楚英干掉铁雄的命令,莫非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站起来说话。”又叫周厉扶她起来。

周厉立即上去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黄渝看了刘黑玉一眼,泪流满面说:“铁雄已经遇害了。”

刘黑玉虽然已经知道陈寿之要除掉铁雄,但是,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仍然一阵狂震,想不到陈寿之与楚英的行动这么快,他连忙问黄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是怎样遇害的?”

“这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黄渝说。“上午九点多钟,楚英突然来叫我,说雄哥找我,我就跟她一起来到帮里。楚英要我在楼下等候,她上去叫雄哥下来。我等了二十多分钟,不见雄哥下来,心里暗暗奇怪,就上楼去找他。走进他的卧室,却发现他倒在血泊里。我吓了一跳,立即出来叫人,楚英却带着五、六个人,一口咬定是我杀了雄哥。我知道落入了楚英的圈套,立即重新退入房间,跳窗逃了出来。躲开了他们追捕后,我就直接跑来找你了。”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惊讶,想不到楚英的口技相当不错,连玩诡计也是一流的。但是,他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笑了笑,淡淡说:“这是你们青年会内部的事情,似乎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怎么会跑来找我呢?你们昨天还绑架了我,我们好像是敌非友呢?”

“我知道我已经得罪了刘先生,现在跑来找你的确有点不妥。但是,我想了很久,在s市唯一能够替雄哥报仇的,只有你刘先生了。”

“你太夸奖我了。”刘黑玉“嘿嘿”一笑说。“我们是正当市民,并不是黑社会,也不想介入黑道之争。黄小姐,你请吧。”

黄渝幽幽说:“刘黑玉,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只要你答应替雄哥报仇,我愿意立即自裁,以泄你心头之忿。““你自裁对我有什么好处?”刘黑玉微笑说。“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泄忿之说根本无从说起。”

“刘黑玉,不管怎么说,雄哥总是放了你一次,看在这点情义上,你就不能帮帮他,让他在天之灵能够瞑目吗?”

刘黑玉苦笑说:“人死不能复生,就是替他报了仇,他也不会重新活过来的,我的敌人已经够强大了,又何必要为自己多树立一帮敌人呢?”

“刘先生,你错了!”黄渝说。“青年会里绝大多数人都是雄哥的兄弟,现在只是受到了楚英的蒙蔽。如果刘先生能够替雄哥报仇,他们都会死心踏地跟着你的。那样的话,你不是树立了一个强敌,而是多了一支有力的力量。”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黄小姐,你只是想请我帮你洗刷冤屈而已,何必要绕一个那么大的圈子呢?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是,黄小姐诡计百出,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将我抓起来去领赏呢?”

黄渝立即站了起来,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刘先生能够替雄哥报仇,挽救整个青年会,黄渝这条命就完全卖给刘先生了。”

“那好,你立即将身上衣服全部脱光。”刘黑玉忽然邪邪地说。

黄渝脸上一红,但她却没有犹豫,立即动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丰满的胴体和高耸的双峰。她的身体微微有点黑,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种白晰的皮肤,但浑身上下却透射出一股健康的气息。特别是那双长长的美腿,浑圆均匀,十分优雅,令人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按照我国的风俗习惯,我已经看了你的身体,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事当然也就是我的事了。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周厉,你先带她下去安顿,以后,她就跟你们住在一起。”

黄渝迅速穿上衣服,又盈盈地拜了下去。“黄渝拜谢刘先生收留!”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黄渝,你既然叫铁雄为雄哥,为什么不能叫我一声玉哥呢?”

“是,玉哥!”黄渝立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周厉带着黄渝走了下去。司马清连忙走到刘黑玉面前,低声问:“刘总,我们要怎么去对付青年会?”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为什么要对付青年会呢?黑帮组织无所不用其极,任何事情都不计后果,我们只能利用他们,绝对不要去与他们作对。”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黑玉低声说:“司马,小心驶得万年船。黄渝所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尚无法确定,所以,我想请你秘密控制黄渝,千万不要让她在我们面前玩了鬼去。我立即出去一趟,一切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司马清立即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在这里玩花招的。”

刘黑玉骑了一辆摩托车,径直向青年会奔去。来到郊区的那栋大房子前,发现那里果然在办丧事。因为青年会的人大多都认识他,刘黑玉不敢太走近了,将摩托车停在路边,走进旁边的一家商店。

商店里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刘黑玉买了一包香烟,装作好奇地问:“老板娘,那边那户人家出了什么事,怎么有那么多人进进出出呀?”

中年妇女听刘黑玉的口音不是当地人,连忙凑了上来,低声说:“那是一个黑帮头子的家,不知为什么,今日上午突然死了。”

“这里也有黑帮吗?”刘黑玉故作惊讶地问。

“怎么没有?”中年妇女说。“你是外地人,可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弄不好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有四、五百人,可狠着哪。”

“这里的警察不管吗?”

“有时也管的。”中年妇女说。“但是,他们一般都是玩阴的,就连警察也没有办法。”

想到黄渝暗算自己的招数,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赞成中年妇女的话。找不到证据,的确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像现在黄渝被陷害一样。

现在正是青年会办丧事的时候,各方面的人员都会到达的,要揭穿楚英的诡计,也只能是这个时候,等到楚英完全控制了青年会,再来揭穿楚英,恐怕已经晚了。但是,怎样才能找到楚英的证据呢?

就在这时,外面又来了一大帮人,至少有二、三十个,看样子也是前来吊唁铁雄的。刘黑玉心里一动,连忙走到商店,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七卷 第1章 巧破疑案

刘黑玉看到来人全都戴着墨镜,心里一动,也将手上的墨镜戴上,跟在那群人的后面,顺利进入了青年会。

祭拜之后,除了为首的几个人进入了房屋,其余的人都留在院子里。院子里摆满了桌椅,也有酒菜,进来的人都可以随便入座。大家三五成堆,一边喝酒,一边悄悄地议论着。

“黄渝一直是雄哥身边的得力助手,他们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她为何要杀死雄哥呢?”

“听说黄渝亲手捉住了刘黑玉,可以获得二十万元奖金的,雄哥却将他放了,白白损失了二十万,黄渝一怒之下就杀了雄哥。”

“这事肯定不会代有错的。”一个矮壮的青年说。“楚英与五、六个兄弟上楼去,正好看到黄渝杀死了雄哥,他们上去抓她时,却被她跳窗逃走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也太巧了!楚英就像预先知道黄渝要杀雄哥,等她动手之后,立即带人上去抓她一样。”

众人一震,全都诧异地看着刘黑玉。

“我只是觉得有些疑惑罢了。”刘黑玉“嘿嘿”一笑说。“就算黄渝对雄哥不满,也犯不着要去杀他呀?杀了雄哥,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而且,黄渝平时都是用枪的,为什么突然改用刀了呢?她的功夫根本不是雄哥的对手,要是一击不中,岂不是连自己的命都丢了。如果她真的要杀雄哥,用枪不是比用刀强多了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替凶手开脱?”矮壮大汉严厉地瞪着刘黑玉。

“我绝对没有替凶手开脱的意思。”刘黑玉说。“我只是敬佩雄哥的为人,不想他死得不明不白而已。大家都是帮中兄弟,有什么话不可以当面说出来吗?”

不少人都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刘黑玉说的很有道理。坐在附近几张桌子上的人听了,也低声地议论开了。

那矮壮大汉看了刘黑玉一眼,立即转身走了出去,看样子,他是去向上面汇报去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也连忙站了起来,悄悄地跟了上去。

矮壮大汉走到楼房门口,向一个大汉轻轻耳语了一阵,那大汉立即挥了挥手,带着十多个人往刘黑玉刚才坐的地方走来。

刘黑玉迅速转过身去,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等他们过去后,连忙跟到他们的的后面,偷偷地击出一掌。

为首的大汉走到刘黑玉刚才坐的那张桌子前,尚未开口,忽然一脚踢出,将坐在桌边的一名青年踢得差点栽了出去。那青年大怒,立即站了起来,厉声喝道:“泥鳅,你***为什么踢我?”

这名叫泥鳅的大汉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刘黑玉又偷偷一掌击在那名矮壮大汉的手肘上,矮壮大汉手臂一伸,一拳打向另一青年。

那青年立即闪身躲了过去。“他***,还真想铲除异己,封住我们的嘴巴呀?”他迅速跳了起来,猛地击出一拳,打在矮壮大汉的脸上。

矮壮大汉惨叫一声,鼻子里面立即流出血来。他心里很不服气,立即冲上去与青年打了起来。

“还真打呀?”坐在桌子旁边的青年看到这种情况,都迅速站了起来,抓走凳子往泥鳅一伙人打去。

旁边几张桌子上的人看到大家刚才只是议论几句,他们就来打人,心里也不服气,全都加入了斗殴的行列。

看到这边忽然打了起来,院子里的人全都跑了过来,询问是什么事情的,有人上前帮架,也有人上前劝架,场面上顿时乱成一团。

不一会,楚英与十多名大汉从屋里走了出来,厉声喝止了斗殴。“你们为什么打架?雄哥还躺在大厅里,你们就开始内哄,是不是想造反呀?”

一个大汉走到那群青年面前,冷冷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吉哥,不是我们要打架,我们坐在这里闲聊,泥鳅忽然带了十多个人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我们是不得不动手还击的。”一个青年振振有词地说。

楚英身边一个大汉也走了上来,从地上抓起泥鳅,好奇地问:“泥鳅,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弟兄,你为什么要打他们?”

“我——我没有——”泥鳅已被打得鼻青眼肿。

“这里有这么多弟兄都看到了,你上来二话不说,就踢了家声一脚,接着,这个矮壮子又挥拳殴打孙林,难道是我们冤枉了你吗?”

“鸣哥,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走到这里,脚就像抽筋似的踢了出去。”泥鳅哭丧着脸说。“我真——真的不是想去踢这位兄弟一脚的。”

矮壮胖子说:“我也跟鳅哥一样。这手好像是被人推出去似的,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众人听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被称作鸣哥的大汉冷冷瞪了矮壮胖子一眼,又转头问泥鳅:“你们不是灵堂值勤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泥鳅说:“胖子说这里有人在散布谣言,我就和几个兄弟过来看看,谁知会发生这种事情?”

鸣哥又看着矮壮大汉,冷冷地问:“胖子,是谁在这里散布谣言?散布什么谣言?”

胖子往人群里看了半晌,却没有发现刘黑玉。只好回过头来,如实禀报说:“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他说楚小姐就像预先知道了黄渝要杀雄哥,等她动手之后,突然带人上去抓她。还说,凶手并不是黄渝。”

楚英听了,娇躯一阵剧颤,对着人群里叫道:“这是谁说的?有胆就给我站出来!”

“是我说的!”

人群里有人接言说,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目光立即齐刷刷地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大步走了上来。

“是他,散布谣言的人就是他。”胖子立即叫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鸣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你是刘黑玉?”楚英脸上一阵煞白,怔怔地看着刘黑玉。

“正是刘某!”刘黑玉取下墨镜,露出英俊的脸庞,旁若无人地走到楚英面前。“楚小姐,别来无恙啊。”

“刘黑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进我们青年会来。”楚英冷冷地看着刘黑玉。“来人,立即将刘黑玉抓起来!”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走的。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飞走吗?不过,要你们动手之前,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楚小姐。”

“谁愿意听你的废话!”楚英冷冷说。“大家立即动手!”

“且慢!”刘黑玉立即举手制止大家。“在场的都是雄哥的好兄弟,我相信大家一定想知道雄哥是怎么死的吧?”

众人果然全都站在原地未动,一齐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说:“大家都已经听说了,雄哥是死于黄渝之手,原因是雄哥放走了我,而我却是黄渝抓获的。但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而且,杀了雄哥,也将她自己逼上了绝路,我想,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刘黑玉,你不要在这里帮黄渝辩护,她杀死雄哥,我们有五、六个人亲眼看到的,能道还会有假吗?”

“据我所知,黄渝虽是雄哥得力的手下,但是,她并不能随便走进雄哥的房间。我想请问楚小姐,黄渝走进雄哥的房间,是谁通报的?”

“是我通报的。”楚英说。“但是,她进去后,雄哥又要我叫杜鸣几个人去见他,我就出来叫人去了。我和杜鸣他们上楼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黄渝杀了雄哥从房间出来。我们当时就去抓她,黄渝看到我们,又重新进入房间,从窗口跳下去逃走了。”

“你们当时还没有进入房间,怎么知道黄渝已经杀了雄哥?”

“当时黄渝正好打开房门出来,我们已看到雄哥倒在地上,而黄渝的手上有血,就知道她杀了雄哥。”楚英说。“怎么,你怀疑是我杀了雄哥?”

刘黑玉微微一笑,突然肯定地说:“我不是怀疑你,而是可以确定杀死雄哥的人是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楚英立即尖叫起来。“我当时根本就不在现场,我怎么可能杀死雄哥呢?”

刘黑玉说:“你虽然跟雄哥有了关系,但是,雄哥却不肯听你的摆布。杀死雄哥,你就可以控制青年会,让青年会成为陈寿之的炮灰,让大家都为陈寿之去送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黑玉忽然邪邪地笑着说:“楚小姐,你的口技真的不错,令我现在还感到爽爽的。”

“那个蒙面人是你?”楚英立即惊讶地叫了起来。

“如假包换!”刘黑玉微笑说。“你与陈寿之商量杀死雄哥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正准备来告诉雄哥,想不到你的行动这么快,已经对雄哥下手了。”

“你胡说!”楚英歇斯底里说。“雄哥是黄渝杀的,你怎么也赖不到我身上来的。”

“我刚才到雄哥的房间检查了一下,发现雄哥的床下的地板上写着两个血字:杀英。那显然是雄哥在临死之前写下的。”刘黑玉说。“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相信大家都会明白的。”

“你胡说!雄哥死在床上,他怎么可能在床下的地板上写字呢?”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楚英,你现在应该承认雄哥是你杀死的吧?”

楚英已面如土色,无力地瘫软下去。

杜鸣大喝一声:“楚英,你纳命来!”迅速从身后掏出一把砍刀,猛地向楚英砍去。

刘黑玉立即上前抓住杜鸣的手,将他手里的砍刀夺了下来,微微一笑说:“楚英恐怕还不是真正的凶手,她还有不少的帮凶,我们还想听听楚英的供词呢。吉哥,这是你们青年会的事,还是由你来主持吧。”

那个被称为吉哥的大汉名叫姚吉林,他立即命令几个青年将楚英押了下去,并下令叫所有的人全部留在院子里,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许离开这个院子。

他又走到刘黑玉面前,感激说:“刘兄,谢谢你帮我们破了这个案子,雄哥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对楚英的审讯十分顺利,她几乎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了。大家都没有想到,帮里已有不少的帮众都成了她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事处理起来十分棘手,总不可能将这些人全部砍掉吧?

“刘兄,我们都是负责做生意的,可以说是帮里的外围人员,对这种事情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呢。你就好事做到底,帮我们彻底处理这件事吧?”说着,与四、五名大汉一起,极力邀请刘黑玉主持大局。

刘黑玉微笑说:“我对帮里的事情也是一窍不通,我看还是让黄渝回来主持大局,你们觉得如何?”

一个叫华万年的大汉说:“黄渝的确是最佳人选,但她已经被他们逼得逃走了,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她呀?”

刘黑玉说:“如果你们同意,我立即就叫黄渝回来。”

大家全都一致同意。

刘黑玉立即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命周密立即将黄渝送到青年会来。

半个小时之后,黄渝走进院子,刘黑玉立即带着众人上去迎接。黄渝惊喜地看着刘黑玉:“玉哥,你是怎么摆平这里的?”

刘黑玉笑着说:“什么摆平呀?我只是将楚英的阴谋当众揭穿而已,也让你沉冤得雪。但是,帮里的事情还得靠你自己来摆平。”

姚吉林连忙走上来,对黄渝说:“黄小姐,帮里不可一日无主,我们大家都商量好了,请你回来担任新会长。”

黄渝吓了一跳,连忙说:“我怎么能够担任会长呢?你们还是另先他人吧。”

刘黑玉笑着说:“黄渝,青年会还有大量的事情需要处理呢,大家都很信任你,你也只好当仁不让,担任新一界的会长了。”

“拜见黄渝会长!”

第七卷 第2章 美女会长

“会长,我们应该如何处置楚英?”一个大汉上来请示说。

这是黄渝担任新会长之后的第一个问题,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黄渝的身上,大家都想知道,她这个新任会长是不是胜任。

听到楚英的名字,黄渝心里顿时气往上涌,恨恨说:“楚英杀了雄哥,自然应该给雄哥偿命。立即将她拉出去砍了!”

“且慢!”刘黑玉连忙拦住说。“这件事还是交给警方处理吧?”

“我们青年会的战事,为什么要让警察插手?”黄渝不解地看着刘黑玉。“要是将警察引来了,我们都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弟兄们以后还怎么混呢?”

大家也都跟着鼓噪起来。

刘黑玉缓缓说:“我很明白大家的心情,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你们将楚英杀了,这件事迟早会落入警察的耳朵里去,到那时,警察一定会找上门来的,如果你们不想过逃亡的日子,那就只有去蹲大牢了。楚英杀了人,交给警方也难免一死,这样,我们照样可以为雄哥报仇。让警察介入,青年会也许会有一些麻烦,总比逃亡和蹲大牢强吧?”

众人听了,全都沉默下来。他们也明白,不管你的势力有多大,如果背上了命案,那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翻身的。

“好了,黄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叫所有的弟兄都要散去,只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应付警察就行了。”刘黑玉建议说。“等事情过后,我们再来为雄哥办丧事。”

黄渝沉吟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一直忙到深夜,黄渝才将警察。回到房里,看到刘黑玉却在睡大头觉,不由走上去捏住他的鼻子,将他从梦里弄醒。“你倒好,一定要我们报警,让我累得筋疲力尽,你却躺在这里凉快。”

刘黑玉笑着说:“这是你们帮里的事情,当然由你们自己处理了。我是外人,不适合出面的。”他虽然这样说,却一直在这里出谋策划。他之所将事情全部交给黄渝,也是帮她迅速建立在帮里的地位。

“你的办法果然不错,警察只是检验了尸体,录了大家的口供,就将楚英带走了。”黄渝她俯去,在刘黑玉的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谢谢你的提醒,要是我的身上背上一起命案,现在恐怕不能这样轻松了。”

“是啊!”刘黑玉说。“你以后做老大,可要机灵点,现在可不是赌狠斗勇的时候了。如果让弟兄们蹲了大牢,你就不是一个好老大。”

“知道了。”

刘黑玉柔声说:“快脱了衣服上床来,让我帮你好好轻松一下。”

黄渝娇躯微微一颤,还是乖乖地脱了衣服,迅速钻了被子里,在刘黑玉的身边躺了下来。他发现刘黑玉的身上完全是赤裸的,不由脸上一红,芳心顿时怦怦地跳了起来。

刘黑玉转过身来,默默地看着她的娇靥。她显然是刚刚洗了一个澡,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带着潮湿的香气,长长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媚视众生的俏脸上艳光四射,充盈着花样年华才能拥有的青春气息,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合,吐气如兰。

这样的美女,是那样的令人神迷醉,刘黑玉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重重地吻在她的嘴唇上。

黄渝也完全迷失了,柔软的手臂缠上了刘黑玉的头颈,火热的胴体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厮磨,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情意和诱人的异彩。

黄渝的扭动更加增添了刘黑玉的欲火,他一边热烈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来,她胸前那对小巧的很快就弹跳出来,落入了刘黑玉的手里。

黄渝的娇躯微微颤了一下,双手用力,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缠了上去,嘴里也笨拙地回应着刘黑玉的热吻。

刘黑玉知道她已经情动,连忙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面引去,他要让她先感受一下。

抓住他那滚烫的粗长之物,心里不由又惊又怕,放在手里握了握,忽然娇声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让楚英帮你好好地爽了一回?”

刘黑玉想不到她竟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来,连忙在她的上轻拍了一下,笑着说:“你不是跟她吃醋吧?”

“我才不会跟她吃醋呢。”黄渝娇笑说。“我是想,她的功夫既然那么出色,就不该将她杀了,如果将她留给你,你不是可以经常爽的吗?”

刘黑玉说:“她的口技的确不错,但是,经常使用是很伤身体的,昨天晚上,我就差点被她弄得起不来了。”

“想不到堂堂的刘大侠,也有害怕女人的时候,这倒是天下奇闻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怕女人了?”刘黑玉笑了笑,立即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我怕女人,还是女人怕我?”

说完,迅速跨了上去,在黄渝“啊”的一声惨叫中,猛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玉哥,轻点!”黄渝可怜兮兮地说,剧烈的疼痛使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黑玉一震,想不到她在黑帮里混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处子之身。他连忙俯去,温柔地吻了她一下,轻声说:“对不起!渝妹,你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一边说,一边轻抚她的双乳,让她体内的快感迅速取代下面的疼痛。

渐渐地,黄渝感到下面已经没有那么痛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塞得满满的胀实感觉让她觉得里面搔痒难捺,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

刘黑玉见了,就像获得了命令似的,连忙轻轻地抽了出来,骤然的空虚令黄渝心里一颤,也跟着抬了起来,不愿意让他抽了出去。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又缓缓地插了进去。

黄渝隐隐感到下面还有一点裂痛,但是,那种摩擦产生的快感很快就将她淹没了,她的双手忽然抱住刘黑玉的,用力地往下按下,恨不得让他完全塞进自己的体内去。

“哈哈,尝到滋味了吧?”刘黑玉立即大笑起来。

黄渝脸上一红,眼里射出娇羞不已的神情,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

轻摩了十多下,黄渝下面的液体已潺潺地流了出来,使里面变得滑滑的。刘黑玉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变成骤风暴雨般的冲击。

黄渝的娇躯颤了又颤,嘴里也渐渐轻吟低唱起来,她的欲火已经完全被挑了起来,她不停地扭动,款摆强腰,花房两边的花瓣也一张一合,尽情地婉转承欢。她已经完全淹没在无边的快乐之中了。

不久,黄渝的娇躯一阵剧颤,大股凉凉的淮体标射而出。刘黑玉心里大喜,方即停止了动作,就像一头干渴的牛一样,贪婪地吮吸起来。

黄渝已完全瘫软下去了,体内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吃力地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子,可是,刘黑玉却死死在压住她,令她想动也动不了。她伸手在刘黑玉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嘴里娇喘吁吁,星眸迷离地看着刘黑玉,吐气如兰地缓缓说:“玉哥——”

刘黑玉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又满足地看着黄渝,满怀深情地说:“渝妹,你快乐吗?”

黄渝的脸上红得像个熟透了和大柿子,不胜娇羞地瞅了刘黑玉一眼,轻轻说:“玉哥,你——你压死我了——”

刘黑玉歉然一笑,连忙爱怜地吻了她一下,低声说:“别说话,我给你一点回馈的礼物。”说着,上面吻住她的樱唇,下面抵住她的花蕊,上下为她度气。

黄渝顿觉精神一振,感到力气又回到体内,不禁大喜过望,娇声说:“玉哥,你这是什么法术?”

刘黑玉笑着说:“不是法术,是真气,我这是将你体内的气息调动起来,可以让你尽情地恢复过来。”

“内功?”黄渝惊讶地看着刘黑玉。

在的过程中,刘黑玉已经将体内的阳气送入了她的体内,可惜黄渝不知道吐纳术,否则,及时进行自我调息,能够使自己的能量得到极大的提升。没有办法,刘黑玉只有给她输入真气了。有真气的催动,也可以让对方体内的阴阳得到很好的调和,长期下去,就可以使对方的能量得到不断的提升。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过些日子,我再教给吐纳方法,你很快就可以练成内功的,到了那时候,飞花摘叶都可以伤人,你就再也不用带着一支枪了。”

“真的吗?”黄渝惊喜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立即凑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刘黑玉心里一荡,下面不由自主地大动了一下。黄渝吓了一跳,感到他的下面还是硬梆梆地插在自己体内,她连忙搂住刘黑玉的脖子,轻声说:“玉哥,休息一下吧?”

刘黑玉将自己的家伙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笑着说:“你还能来吗?”像黄渝这样的处子之身,若是接连来几次,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黄渝脸上一红,腻声说:“我的确是不能再来了。不过,玉哥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只有咬咬牙忍着了。”

刘黑玉爱怜地看了黄渝一眼,轻声说:“傻瓜,你又不是我的,怎么能这么想呢?男女之爱,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个“礼”就是快乐,根本不能勉强的。”

“谢谢你,玉哥!”黄渝感激地说。

“你也不要谢我。”刘黑玉伸手抚玩着她的。“我还有事要请你帮忙呢。”

“玉哥,你有什么只管吩咐,黄渝就是赴汤蹈火,也一定千方百计为你办好。”

刘黑玉说:“我想请青年会为我做两件事。第一,派一些人监视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想办法掌握他们帮助贩毒集团运毒的证据。”

“雄哥的死,完全是陈寿之一手反映使的,你就是不吩咐,我们也会对付他的。”黄渝恨恨地说。“既然他们参与贩毒,我们就将他们送上断头台。”

“这事一定要保密,而且,派出去的弟兄也一定要靠得住的。”刘黑玉说。“陈寿之的后头很硬,而且还与贩毒集团搞到了一起,弄不好会给青年会带来灭顶之灾的,千万不可大意。”

黄渝点了点头。“第二件事是什么?”

刘黑玉说:“叫弟兄们四处打听一下,帮我找一块范围大一点的土地,大约要五百亩左右。”

“五百亩?”黄渝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知不知道,s市的土地是寸土寸金,买五百亩土地需要多少钱呀?你要这么多地方干什么?”

“我准备建一个大型工厂。”刘黑玉说。“市区的土地太贵了,我们当然买不起,只好选择稍微偏一点的地方。”

黄渝沉吟了一会,忽然问:“玉哥,你要办厂,去邻县的海边如何?”

“好啊!”刘黑玉兴奋说。“我最喜欢海边了,就是偏僻一点也没有关系。”

黄渝说:“我外婆的家住在邻县的一个渔村,离这里只有一百多里路。村外有大片的山地,风景十分优美,而价格十分便宜,一亩地只要几万元,交通也比较方便,若是建厂是最好不过的了。”

“太好了!”刘黑玉紧紧地拥吻着黄渝。“明天你就带我去你外婆的渔村看看如何?”

“过两天吧。”黄渝说。“雄哥的尸体还放在下面的棺材里,在没有安葬他之前,我怎么能够离开呢?”

“对不起,我是太兴奋了。”刘黑玉尴尬一笑说。“我想,雄哥的丧事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太招摇恐怕容易引起警方的怀疑,给青年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黄渝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太简单了,弟兄们恐怕会不服的,就是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试着去好好劝说他们吧。”

第七卷 第3章 娇媚绝伦

刘黑玉刚回到家里,就接到国际刑警吴永华的电话。“刘总,你在哪里?我们有急事想要立即见你。”

“我在家里。”刘黑玉说。“我正要出去办事呢,什么事这么急呀?”

“三十分钟之后,我到你家来见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如果被警察缠上了,恐怕没有一刻安生的时候。任真真疑惑地问:“刘总,是谁来的电话?”

“还不是那两个且国际刑警。”刘黑玉苦笑说。“夫人她们呢?现在还没有起来吗?”

“已经起来了,她们都在楼上呢。”任真真说。“刘总昨晚一夜未归,手机又关了机,夫人吩咐了,叫你一回来就去见她。”

刘黑玉立即走上楼去,杨玉环正与王雁、任月芝三人在一起聊天,见到刘黑玉回来,劈头就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夜未归?”

王雁幽幽说:“在外面有了新欢,怎么还记得回来呀?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又与别人洞房了?”

“你们没事干,就老想着那件事情。”刘黑玉笑骂说。“我当然是去干正事了。”

“别不承认。”任月芝说。“有胆就脱下裤子让我们检查一下。”

“怎么检查?难道你还在上面留了什么暗记不成?”刘黑玉好奇地问。“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呀?”

杨玉环笑着说:“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看来你以后出去,我们真的要在上面做个记号才行。”

任月芝娇笑说:“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一个叫张仁的人要出远门,害怕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就在妻子的下面贴了一张封条,上面写着‘张仁封’。但是,他妻子还是与人发生了关系,封条撕去了一半,‘张仁封’变成了‘长二寸’,张仁回来后检查,发现封条上的字,顿时勃然大怒,大骂妻子说:‘你与别人有关系也就得了,还要写张条子气我?’”

“芝丫头,这样的浑段子你也说得出口?看我怎么收拾你?”杨玉环立即挥起拳头向任月芝打去。

任月芝立即跳了起来,连忙躲到了刘黑玉的身后,娇声说:“黑玉救我!”

刘黑玉笑着说:“月芝真是该打!要是哪一天你也给我弄了一个‘长二寸’怎么办?”

“你那家伙已经那么长了,到哪里去找比你还长二寸的人呀?”任月芝“吃吃”地娇笑起来。

“越来越不像话了!”刘黑玉立即将任月芝揪了出来,在她的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你要是再狠,我就将你的裤子脱下来痛揍一顿。”

任月芝立即娇声求饶说:“黑玉哥,你饶了我吧。我的好嫩呢,哪里经得你这样的毒打啊?”

杨玉环轻啐了一声,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王雁却笑得在床上打起滚来。

四人打闹了一阵,刘黑玉心情大畅,又将青年会的事说了一遍。

“太好了!”任月芝立即叫了起来。“有了青年会做我们的外围组织,我们的力量就大得多了,可以开始从战略防御向战略进攻转移,好好地跟陈寿之那家伙斗一斗了。”

刘黑玉笑着说:“就算打倒了陈寿之,也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过两天,我就要去邻县的海边考察,争取尽快将制药厂办起来。”

杨玉环立即叫了起来。“这次我也要去!”

“不行的!”刘黑玉耐心说。“你忘了上次去苏杭旅游的事了?我们目前的确还没有足够的保安力量,我们争取在制药厂开工大典之前铲除陈寿之的力量,那时,我一定答应请你去剪彩,怎么样?”

“是啊!玉环姐现在还真的不能走动,这也是名人的悲哀啊。”任月芝说。“看来,这次又只能由我跟你一起去了。”

“你也不能去!”刘黑玉说。“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陈寿之已受到一连串的打击,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你必须时刻守在玉环的身边,不然的话,我根本不放心出去的。”

“我不管,这次我一定要去的。”王雁立即说。

刘黑玉沉吟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可以说这个项目是王雁引进来的,以后的制药厂也是要交给王雁管理的,若是拒绝她,实在有点说不过去。王雁虽然美艳非常,有自己在身边,还有风铃和莫娟娟两大金钗,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王雁见刘黑玉答应了,立即兴奋得跳了起来,杨玉环和任月芝却满心不高兴。

刘黑玉连忙劝慰说:“玉环,你也不要气馁,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拥的内功,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我们也可以到处去游玩的。”

杨玉环幽幽地说:“我们也并不是贪玩,只是你每天都在外面跑,将我们留在家里,我们都感到特别寂寞。”

刘黑玉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我想在海边造一座别墅,比方也家里的别墅还要大,以后,我们都住到海边去,每天都可以一起在海边散步,还可以出海去玩,就当作是给你们的补偿,你们觉得怎么样?”

杨玉环挪了挪诱人的身躯,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刘黑玉的怀里,轻笑说:“剧团一直没有演出,我们的经济已经越来越紧张,你的理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呀?”

“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就算没有剧团,我们也会很快好起来的。”刘黑玉信心十足地说。一边说,一边在杨玉环的身上轻薄起来。

“是啊。”王雁说。“方伯答应给我们投资十个亿,只要将制药厂建起来,我们的经济就会迅速改观的。”

杨玉环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制药厂至少要两三年之后才能见到效益。这几年,我们还是要开支的呀。”

“你说的很对。不过,我正要想办法,保证不会饿死你们的。”刘黑玉在杨玉环那娇嫩的粉颊上吻了一下,将准备开办网吧的事说了一遍。“我打算投资开两个网吧,一年也有一百多万的收入,养活我们大家应该不成问题吧?我还准备给王雁和月芝一人买一台车呢。”

“真的?”王雁和任月芝全都惊喜地看着刘黑玉。

“当然是真的。”刘黑玉笑着说。“两位大美女没有专车怎么行呢?不过,话要说回来,第一,价格控制在二十五万之内,你们可以自己选择车型;第二,不会为你们配备专职司机,你们要自己学习驾驶,或者让金钗当你们的司机。”

两女大喜,都情不自禁地凑了上来,同时在刘黑玉两边的脸上吻了一下,立即起身跑了出去,缠着周密要求学习驾驶去了。

看着她们欢快离去的背影,杨玉环娇笑说:“你这小子,真会讨好女人!”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不肯接纳她们,她们哪会这么开心呀?”

杨玉环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娇嗔说:“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我不接纳她们,他还不是在外面金屋藏娇,弄不好,我想见你一面都困难了。”

刘黑玉心里一荡,连忙搂紧她的娇躯,伸手在她的豪乳上抚摸起来。杨玉环的虽然十分肥硕,却极富弹性,刘黑玉童心顿起,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那只高耸的立即颤悠悠地跳动起来。

刘黑玉大乐,手指不停地在她的双乳上弹了起来,杨玉环的双乳就像气球一样,接连不断地跳动起来,十分好玩。

看到刘黑玉又伸手弹来,杨玉环连忙用两手护住自己的双乳,娇媚说:“你干什么呀?要是将人家的咪咪弹破了怎么办?”

“让我检查一下,看破了没有?”刘黑玉伸手撩起杨玉环的衣服,将她的掏了出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像这样美妙的,还真的很难找到呢?薛雨婷的是非常饱满的,任真真的也算比较大了,与杨玉环的比较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心里一喜,立即俯去,轻轻地在上面吻了起来。

杨玉环一手扶着刘黑玉的脑袋,一手轻拍他的肩膀,娇笑说:“宝宝乖,妈妈给你喂奶奶。”

刘黑玉啜嘴吸了一阵,忽然张嘴哭了起来:“妈妈骗人,什么奶奶也没有。”

杨玉环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你努点力,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到时候妈妈就会有奶了。”

刘黑玉佯作愤愤不平说:“这不公平。你是我妻子,为什么你的奶只能让儿子吸,不能给我吸呢?”

杨玉环笑着说:“你不会真的跟儿子争奶吃吧?”

“那可很难说。”刘黑玉“嘿嘿”地笑了起来。“要是他吃我妻子的奶,我也吃他妻子的奶。”

“你想得美!”杨玉环娇嗔说。“要是我有了儿子,如果你连儿子的妻子也不放过,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做太监去。”

“太监真的没有那家伙吗?”刘黑玉忽然好奇地问。

“我又没有脱下太监的裤子看过,我怎么知道呀?”杨玉环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据说只是将两个肉蛋切掉,若是全部切掉,他们怎么拉呀?”

“那也太残忍了!宫廷里不是有很多宫女吗?为什么一定要有太监呢?”刘黑玉说。“如果让我做了太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杨玉环不由微微笑了笑,若是让这匹种马做了太监,恐怕会有很多女人找自己拚命的。真不知道这家伙的功夫为什么这样好,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跟他做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作为一个妻子,自然不希望他有许多女人的,但是,她也知道,若是禁锢了他,他一定会发疯的。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他居然还敢娶很多女人回来,她觉得又好笑又好玩。想起众女在一起的荒唐情景,她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从未想过,与众女在一起会是那样刺激、销魂。渐渐地,杨玉环那双明艳照人的美目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汽,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我才舍不得让你做太监呢,没有你那根大家伙,我们都会失去太多乐趣的。”

杨玉环的腻声娇语,就像一粒火种投进了一堆干柴,刘黑玉心里的欲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他在杨玉环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低声说:“我昨晚未回,现在是不是将作业补上?”

杨玉环连忙拦住刘黑玉,娇嗔说:“在外面混了一晚,先去洗净了再来!”

“我们一起去洗怎么样?”

杨玉环媚眼如丝地看着刘黑玉,娇羞地点了点头。

刘黑玉大喜,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帮助杨玉环脱去衣服,抱起她的胴体,大步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刘黑玉感到舒服极了,浑身的疲劳也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双温润滑腻的柔荑搭了上来,杨玉环将沐浴液涂到他的身上,轻轻地为他擦拭着。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完全裸露在刘黑玉的眼前,雪白的肌肤泛起令人迷醉的色彩。

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双肩上,明眸凤目中射出丝丝的诱惑,樱红的朱唇微微翘起,绝代佳人的娇媚神态,顿时令刘黑玉心中一阵悸动,内一股热浪狂涌而出,一双手立即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杨玉环双眼大放异彩,以无比优雅的动作在刘黑玉的身上抹上沐浴液,轻轻地擦洗着。刘黑玉的粗长之物腾地胀了起来,硬梆梆的就像一根铁棒。

杨玉环在上面轻拍了一下,娇声说:“这个宝贝真是听话,拿一下,马上就站起来了。”

刘黑玉体内似乎就要,他再也等不及了,迅速抱住杨玉环的娇躯,一手提起她的一条玉腿,将自己的粗长之物对准她的桃源玉洞,迅速插了进去。

第七卷 第4章 一群色女

刘黑玉一走出屋子,就看到苏珊珊站在车边,他连忙走了过去,没好气地说:“什么事呀,警官?我现在很忙,你们能不能就在这里说?”

苏珊珊打开车门,向刘黑玉嫣然一笑说:“请上车吧。”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上了车,苏珊珊立即将车门关上,自己却坐到了副驾驶员的位置。吴永华立即启动车子,迅速往外开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就象是秘密绑架似的。”刘黑玉惊讶地问。

“你是不是感到头害怕了?”苏珊珊回过头来,娇笑地看着刘黑玉说。

“是啊,我怕得要命,都已经裤子了。”刘黑玉说。“你们能不能让我下车,回去换条裤子呀?”

吴永华却没有说话,径直将车子开到s市进出口公司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这才回过头来,对刘黑玉说:“我们请示了上级,决定对陈寿之进行全面监控,有一件事想请你帮我们办好。”

“什么事?”

苏珊珊拿出一个状如火柴盒的物品对刘黑玉说:“我们想请你将这个东西放到陈寿之的办公室去。这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吸附体,可以吸附在任何东西上面。你进入办公室之后,将它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这事为什么要我去做?”刘黑玉并没有问这是什么东西。“进出口公司守卫森严,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去。”

“如果我们猜测的没错,前天晚上你还进去过他的办公室一次。”苏珊珊微微笑着说。“而且,你在公司有内线,这事交给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在跟踪我吗?”刘黑玉心里微微有些不快。

“不是跟踪,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吴永华笑着说。“作为朋友,请你帮帮忙行不行?你也不希望陈寿之继续猖狂下去吧?”

“好吧。”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试试看,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够百分之百地完成任务,如果不行,我再还给你们。”他从苏珊珊手上接过火柴盒,开车下车,大步往外走去。

转过两条街,他确信没人跟踪,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筱红美的电话。“红美,你在哪里?”

“我正与几个姐妹打麻将呢。”筱红美说。“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吗?”电话里果然传来女人的娇声腻语和搓麻将的声音。

“我想见你,现在方不方便?”

“我现在还走不开。”筱红美不好意思说。“不如你到这里来怎么样,我将姐妹们介绍给你认识?我们在义胜路‘四海春’茶楼。”

“好!”刘黑玉犹豫了一下,终于答应下来。

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义胜路“四海春”茶楼,找到筱红美打麻将的房间,打开门里去,只见里面乌烟瘴气。房间里,筱红美与三个年青的少妇正坐在一张麻将桌边打麻将,看到刘黑玉,立即向他招了招手,欣喜说:“黑玉,快过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想集体自杀?”刘黑玉立即走过去将排气扇打开。“屋里这么多烟,你们也受得了?”

三个少妇都抬头看了刘黑玉一眼,脸上立即露出惊讶的神色。坐在筱红美对面的少妇娇笑说:“红美,你给我们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找了一个这么英俊的帅哥?为何从来没有听你讲过?”

筱红美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立即给大家做了介绍。坐在她上首的叫许婷婷,对面的叫何丽丽,下首是杨媚。

“你们好!”刘黑玉向三人点了点头,在筱红美的下首坐了下来。“手气怎么样?”

“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没有胡一次牌。”筱红美说。“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我。”

何丽丽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笑着说:“这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要是能够找到一个这么英俊的情人,就是一辈子不胡牌也心甘情愿。”

筱红美立即瞪了她一眼,娇声说:“丽丽,我警告你,你可不能打黑玉的主意。”

杨媚撇了撇嘴说:“还说是好姐妹呢,原来这么小气呢。”

筱红美笑着说:“这完全是两回事。你看到哪个好姐妹抢人家的情人?你怎么没有将你的情人让出来给大家享用啊?”

“你要是愿意,我跟你换一次怎么样?”杨媚说。“反正又不会少了什么的,还可以换换口味呢。”

许婷婷立即提议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一次换夫活动怎么样?”

“好啊。”何丽丽和杨媚立即鼓起掌来。

这些女人一天到晚闲得无聊,脑子里净是一些荒唐的想法。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你们的老公会同意你们这么做吗?”

“你们男人还不是天天在外花天酒地,夜夜做新郎。有这样的好事,你们还不睡到半夜都要笑出声来。”杨媚微微嗤之说。

“扯了萝卜留着眼在,这有什么关系呢?”许婷婷娇憨说。“我老公若是不同意,我就天天跟在他身边,再也不许他在外面乱来了。”

何丽丽看了刘黑玉一眼,娇笑说:“不知刘先生心里意下如何?我们虽然没有你的红美那么漂亮,也自认为不是丑女,那方面的功夫也不会比红美差的。”

“你们这群女,一见到男人,劲就发作起来。”筱红美娇嗔地瞪了她们一眼。“快点打牌好不好?”

“红美,你不要这样小气好不好?”许婷婷轻轻啐了一声。“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呀,我们又不会将你的男友吃掉的。”

“看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已经将人家吞下去几次了?”筱红美笑骂说,顺手打出一张幺鸡。

“胡了!”何丽丽兴奋说。“我就是要吃你那只幺鸡。”

“不来了!”筱红美将麻将往桌上一推,想趁机与刘黑玉一起离开。

“你现在就走可不行!”许婷婷立即拉住她。“你一走,我们就缺少一个人,还怎么玩下去呀?”

“你要走也可以,将你老公留下来陪我们玩玩。”杨媚色迷迷地说。她虽然坐在桌子旁边打麻将,一颗心却早飞到刘黑玉身上了。

“对不起,我跟红美还要出去办事,改天再来陪你们好不好?”刘黑玉也连忙站了起来,向三人陪着笑脸说。他虽然喜欢玩女人,却不愿意女人玩他,看到三女旁若无人的调笑,刘黑玉心里早就有些不舒服了。

何丽丽娇笑说:“刘先生,你是不是看到这么多美女,心里有些害怕了?”

“是啊。”许婷婷立即附和说。“看你白白净净的长得十分英俊,是不是那方面的功能不行啊?不会被几个美女吓得阳萎吧?”

筱红美哈哈一笑说:“不是我夸口,就是你们三人一齐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吹牛!”许婷婷说。“我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厉害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在我的面前败下阵去的。”

“我先看看他的本钱如何?”杨媚就坐在刘黑玉的旁边,她忽然将手伸到他的胯里,在下面摸了一下。当她接触到刘黑玉的时,她立即“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天啊,如果你生在武则天时代,后宫三千面首一定会全部被你挤走的。”

何丽丽和许婷婷立即站了起来,央求说:“帅哥,拿出来让我们也开一眼界如何?”

刘黑玉冷冷说:“对不起,我可不是让你们开心的玩偶。告辞!”转身往处走去。

四女全都怔怔在站在当场。

筱红美最先清醒过来,连忙跟了出去,追上刘黑玉,柔声说:“对不起,黑玉!你不知道,她们平时养成了喜欢开玩笑的习惯,你千万不要生她们的气。”

刘黑玉说:“你这些姐妹也太放肆了,初次见面就这样秽言秽语,使我有一种被的感觉,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你这完全是大男子主义思想作怪。”筱红美白了刘黑玉一眼。“你们男人一见到女人就可以大肆调笑,有没有考虑过女人的感受?现在,有女人跟你们调笑一下,你们就感到受不了?”

刘黑玉想到自己还有求于筱红美,也不便跟她争论,连忙陪笑说:“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趁此机会出来不是很好吗?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吃午饭,就算向你赔罪好不好?”

“好啊。”筱红美欣喜说。“我知道一家小饭店的水煮鱼做得特别鲜美,我们去尝尝。”

“我听说有些菜做得很鲜美,是因为菜里放了罂粟粉的缘故,吃多了会上瘾的。”刘黑玉警告说。

“那你说去哪里?”

刘黑玉笑着说:“你喜欢吃他们的水煮鱼,我们当然是去那家小饭店了。就算他们真的放了罂粟粉,吃一、二次也不会上瘾的。”

“谢谢你!”筱红美见刘黑玉那么重视自己的感觉,不由芳心可可,连忙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身上,脸上立即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我今天是不是得罪了你的姐妹?会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刘黑玉低声问。

“怎么?心里后悔了?”筱红美娇笑说。“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她们过来,说你想要请她们吃饭?”

“我哪里后悔了?”刘黑玉笑着说。“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只是担心她们会怪你,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会的。”筱红美说。“她们都很开朗,不会那么小心眼的。没办法,她们的丈夫常年累月在外面做生意,平时很少回来,寂寞难熬,见了你这样的帅哥,难免有些花痴了。”

“你不会真的想将我送给她们吧?”刘黑玉惊讶地看着筱红美。

“你觉得她们不够美吗?”

“不是!”刘黑玉说。“男欢女爱,完全是建立在双方的感情上。如果一点感情也没有,怎么会有激情呢?没有激情,自然也就不会有性关系了。”

筱红美心里一震,抬头看着刘黑玉,好奇地问:“我们当初也是素不相识,你为何会找上我呢?”

“感情这东西十分微妙。”刘黑玉说。“有些人一辈子呆在一起都不会产生感情,有些人却一见钟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这是很难解释的。”

筱红美疑惑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们是到百货公司买项链的时候才第一次见面的。我们似乎并没有发生感情的碰撞,怎么可能一见钟情呢?”

刘黑玉说:“也许那次只是你第一次见到我,但我却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美貌和风情,早已打动了我的心,在我的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真的吗?”筱红美惊喜地地着刘黑玉。“你在哪些地方看到我?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你?”

刘黑玉当然不敢将在陈寿之办公室的窗外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也不敢透露自己心里的真正意图,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含糊其辞地杜撰说:“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是跟陈寿之一起去饭店吃饭。看到你们在一起,我的心里立即涌起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认为实在太可惜了,所以,我当时就想,我一定要将你抢过来。”

筱红美幽幽说:“所以你就与百货公司的服务员一起设计了那个圈套?”

“对不起,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借机接近你。”刘黑玉有些尴尬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买项链?”筱红美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刘黑玉。“这事我除了在陈寿之的办公室跟他说过之外,别人并不知道。”

“糟了!”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片狂澜。如果不能给筱红美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一定会怀疑自己当晚在陈寿之办公室的窗外偷听,那样的话,他在陈寿之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偷走一千万美金的事也会跟着露馅。就算筱红美不会说出去,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借此敲诈他呢?

第七卷 第5章 秘密任务

“我哪里知道你要去买项链呀?”刘黑玉笑着说。“你一到百货大楼就直奔珠宝柜台,我猜想你是来买首饰的,于是就和营业员约好,不管你要买什么,都要她告诉你,那样我定了。假如我事先知道你是去买那条项链,我肯定已将项链收起来了,哪里还会摆在柜台里呢?”

筱红美想了想,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娇嗔说:“如果我多选几样,你是不是要将它们全部买下来?”

刘黑玉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只好准备大出血了。为了追到你,我已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了。”他心里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嘴上说得漂亮极了,心里还不是想要我帮你对付陈寿之?”筱红美妩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男人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哪里口是心史非了?”刘黑玉叫起屈来。“对付陈寿之,也是搬开阻在我们之间的石头呀?”

正说着,两人已走到小饭店前。刘黑玉抬头一看,饭店名叫“飘香鱼庄”,店面不大,但生意却十分火爆,虽然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店里早已坐了不少的人。店门口并没有迎宾的服务员,两人走进店里,竟没有一个人上来迎接。

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连忙拉住一个服务员:“小姐,给我们一个单间。”

“没有单间。”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服务员太少,无法一一接待。请你自己找地方坐,自己去服务台点菜,我们会根据你的菜单顺序送菜的。”

刘黑玉顿时大跌眼镜,饭店通常都是以热情的服务招徕顾客,像这样的饭店还是首次见到。回头一看,只见筱红美已经去占座位了,不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走到服务台去点菜。

服务台的旁边竖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回头鱼,15元/斤;草鱼、鲤鱼,12元/斤;鲢鱼,8元/斤。除了鱼之外,几乎没有其它的菜。

刘黑玉犹豫了一下,对服务员说:“来一斤回头鱼。”

负责点菜的服务员看了刘黑玉一眼,好奇地问:“请问先生几位?”

“两位。”

“两位吃一斤鱼怎么够呢?”服务员笑着说。“先生是第一次来吧?你也许不知道,到这里来的人,每位最少都要一斤以上,建议你来三斤怎么样?来这里主要是吃鱼,不需要其它菜的,再加两个青菜就够了。”

三斤就三斤吧,反正价钱也不贵,刘黑玉立即点了点头,另外加了一瓶雪碧。

点好菜,见筱红美已经占了一张桌子,正去一个木柜里拿碗筷。刘黑玉连忙走了过去。“这种饭店也太有味了,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没办法,生意太好了!”筱红美笑着说。“你也不要埋怨,就当作是吃顿自助餐好了。”

不一会,一大盆鱼送了上来。这又是一个改革,他们已破除了用碗盛菜的习惯,全部改成了脸盆,满满的一脸盆汤,上面飘满了辣椒、葱、姜等佐料,鱼却沉在水里了。

筱红美介绍说:“这汤也是很好喝的,你先尝一尝。”说着,给刘黑玉舀了一小碗汤,跟着又给自己舀了一小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刘黑玉也喝了一点,果然鲜美异常,又吃了一些鱼和青菜,发现鱼与青菜的味道相去甚远,连青菜都炒不好的饭店,怎么可能煮出这么鲜嫩的鱼来呢?他更加觉得这汤里有问题,也不敢多吃,只是慢慢地喝着雪碧。但筱红美却大朵快颐,吃得十分过瘾,弄得刘黑玉都不好意思制止她。

“你为什么不吃?是不是这味道不行?”筱红美看了刘黑玉一眼,疑惑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不是味道不好,而是味道太好了,好得我都不敢吃了。”

“你怀疑汤里有毒?”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刘黑玉说。“这个饭店太黑心了,像这种鱼里绝对放了罂粟粉或者白粉,人只要多吃几次就会上瘾的,想戒都戒不掉。”

筱红美吓了一跳,连忙丢下了手里的筷子。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不失时机地说:“别吃了,我们换一家饭店再吃。”

筱红美犹豫地站了起来,恋恋不舍地看了脸盆里的鱼一眼,无可奈何地随着刘黑玉一起走出了饭店。

走出饭店,筱红美再也没有兴趣去饭店吃饭了,两人在街边的一个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馄饨,就一起回到了筱红美的套房里。

进入房间,筱红美将自己的包放到沙发上,回过头来对刘黑玉说:“要不要喝杯茶?我这里有上次从杭州带回来的上等龙井。”

“好!”坐到沙发上,刘黑玉接过筱红美泡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歉意地对筱红美说。“对不起,今天使你连饭都没有吃好。过几天,我再另外请你去渔村吃海鲜,就当作是对今天的一种补偿。”

“好啊!”筱红美欣喜地说。“不过,我要跟姐妹们一起去,你不会拒绝她们吧?”

“当然不会。”

“择日不如撞日,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怎么样?”筱红美迫不及待地说。

“今天晚上?”刘黑玉犹豫说:“你也太急了吧?我还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呢。”

“我心里正怀疑,你今天怎么这么清闲,可以出来陪我?”筱红美幽幽说。“说吧,什么事?”

刘黑玉立即从身上拿出一只火柴盒,对筱红美说:“红美,我想将这个东西放到陈寿之的办公室去,你能帮我吗?”

“这是什么?”筱红美接过火柴盒,反复看了一遍。“是炸弹吗?”

“你想到哪里去?难道我是什么恐怖分子吗?”刘黑玉笑着说。“这是窃听器,我与他之间的官司就要开庭了,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对付我的。”

刘黑玉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他并不想将警方介入的消息告诉筱红美。要是吓坏了她,这事恐怕就办不成了。

筱红美犹豫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如果他在办公室,我就立即过去。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在这里等我。如果我能顺利回来,你就陪我们去渔村。如果回不来,我就会打电话给你。”

刘黑玉立即满口答应,并将窃听器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筱红美立即给陈寿之打了一个电话,发现他正在办公室里,连忙娇媚说:“陈总,我有好多天没有看到你了,心里好想你呢。我现在就过来找你好不好?”

陈寿之立即被她的娇声腻语弄得四肢发软,连忙答应了她的要求。筱红美向刘黑玉做了一个ok的动作,将窃听器放进胸罩里,伸嘴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记住,一定要在这里等我。”转身走了出去。

刘黑玉闲着没事,就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家里暂时不能回去,便倒在筱红美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他知道晚上可能要对付那几个少妇,只有预先养足精神了。

筱红美出门后,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进出口公司,在公司门口下车。门卫知道她的身份,立即谄媚地迎了上来,一直将她送到电梯旁边,打开电梯让她进去。

来到楼顶,看到陈寿之的面前又增加了守卫,整个顶楼防卫森严,简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筱红美心里不由暗暗诧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筱小姐,老板吩咐,任何人进入他的办公室都要接受检查的。”一个守卫上来对筱红美说。

“怎么?连我也要检查?”筱红美杏目圆睁,气呼呼地说。“我是什么杀手吗?”

“对不起,筱小姐,请你不要让我们感到为难?”

筱红美无可奈何地将手提包递了过去,守卫检查了手提包之后,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她的身上搜了一遍。“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们搜一下呀?”筱红美冷冷地说。

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去搜她的胸脯,立即将手提包还给筱红美。“筱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筱红美心里暗暗说了一声“侥幸”,她当时只是觉得兹事体大,不敢将窃听器随意放在包里或蔸里,并没有想到进入陈寿之的办公室会遭到搜查,谁知道歪打歪着,竟然逃过了搜查之一关。

进入陈寿之的办公室,筱红美又大吃了一惊,她赫然发现,陈寿之的身后竟然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她实在弄不懂,陈寿之为何变得这样草木皆兵了。

她哪里知道,因为刘黑玉前天晚上进入办公室袭击了陈寿之,令他对敌人的神出鬼没感到心惊肉跳,他发现,让守卫守在外面,还不足以保护他的安全,所以,不得不采取了这一措施,选择了四名贴身保镖。

“发生什么事了?”筱红美看了那四个大汉一眼,不由好奇地问。她心里却暗暗着急,有四个大汉虎视眈眈地站在旁边,她如何能够将窃听器放到桌子下面去?

“没什么。”陈寿之立即上来拉着筱红美的手,色迷迷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好好松弛一下。”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一只手迅速往她胀鼓鼓的摸去。

筱红美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他的手,低声说:“你叫他们出去吧。旁边有人看着,那多难为情呀。”她一边说,一边用在他的两腿之间轻轻地地磨了几下。

陈寿之的心神立即被筱红美那火热的胴体迷住了,笑嘻嘻地说:“那好,我们到房间里去。”说着,拉着筱红美往房间里走去。

筱红美也感到无可奈何,她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自然不好意思回绝他。进入房间,她立即对陈寿之说:“我先上一下卫生间。”连忙走进卫生间里,将窃听器从胸罩里拿出来,迅速放进手提包里。

她一走出卫生间,陈寿之就立即上去抱住了她,拥着她走到了床上。他刚刚得到消息,楚英已经失手,并且被警方抓去了。这个消息令他心烦意乱,他现在急需找一个女人发泄,筱红美的及时到来,令他心慰不已,他感到这个女人就像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高炽。

陈寿之虽然久经床阵,但是,不知是因为他的心情太激动,还是心里太憔悴,不过三分钟,他便一泄如注,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看到陈寿之那熊样,筱红美心里暗暗泛起了一种鄙夷的想法,他与刘黑玉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差得太远了。她躺在陈寿之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抚摸着,脑子里却盘算着如何将窃听器安到办公室去。

“你下午不会出去吧?”筱红美忽然问。

“怎么啦?”陈寿之好奇地看着她,眼里露出疑惑的神情。

筱红美娇笑说:“我已经约了丽丽她们晚上打麻将,如果你不出去,我就留下来陪你,打电话告诉她们取消牌局,免得她们到时候老等。”

“晚上,我还有个约会,你就不必陪我了。”陈寿之微微一笑说,他从来不让筱红美参与他的交往。

筱红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哎呀,我的手机没电了,能借你办公室的电话用一下吗?”

“可以。”

筱红美连忙穿上衣服,走到外面的办公桌前,坐到陈寿之的位置上,将电话机拿到了面前。她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回过头去,对后面的四个大汉说:“请你们到对面去好不好?你们站在我的身后,令我心里感到怪怪的。”

四个大汉对望了一眼,终于走到了办公桌的对面去了。

筱红美拿起电话,拨通了何丽丽的电话。“丽丽,你打电话告诉她们,我们下午五点在老地方见面。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然后跟你们好好拚杀一场。”

“怎么?你的英俊情人抛弃你了?”

第七卷 第6章 艳女无忌

刘黑玉正睡得十分香甜,忽然感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走到床边,那种独特的香水气味钻进她的鼻孔,他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筱红美回来了。

筱红美看到刘黑玉还在酣睡,也没有叫醒他,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心里暗想,要是自己每天一醒来就能看到这张面孔那该多好啊。

他已经有了妻子杨玉环,自己再怎么爱他,也永远只是一个地下情人,他虽然答应事成之后将自己接回家去,但是,他会让自己取代杨玉环吗?筱红美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

刘黑玉将手从被子里悄悄伸了出来,从她腰侧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慢慢往她的胸脯爬去。筱红美立即惊醒过来,连忙伸手按住他的魔手,娇笑说:“你真是一头地地道道的色狼,一醒来就不老实。”

“红美,事情办教好了?”刘黑玉懒洋洋地看着筱红美问。

“办好了。”筱红美淡淡回答说。她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波澜,陈寿之待她不薄,但她却帮助别人对付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陈寿之了?

陈寿之对付刘黑玉,只是为了将杨玉环弄到手,如果他们将杨玉环弄走了,自己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刘黑玉吗?她心里猛地一惊,想不到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刘黑玉却没有注意筱红美脸上的变化,他迅速打电话给吴永华,告诉他事情已经搞惦。

“知道了。”吴永华说。“从开关打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想不到你就已经打电话过来了。”

他的话明显有些言不由衷,就算筱红美安好窃听器就回来,也需要十多二十分钟,如果他想打电话的话,早就应该打来了。他心里忽想:他们恐怕都是一些反常无常的人,以后还是躲开一些比较好。

“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起来了?”筱红美嘟着小嘴说。“我已经给丽丽她们打了电话,她们说,除非你亲自去请,否则,她们是不肯去的。”

“她们还真会拿架子呀?”刘黑玉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谁叫你上午一点风度也没有,白白地得罪了人家?”筱红美横了他一眼,娇笑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如果不是我帮你说了一箩筐的好话,她们还不肯原谅你呢。”

“既然如此,我还起来干嘛?不如晚上就在这里过夜算了。”刘黑玉“嘿嘿”一笑,继续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这可都是你说的。”筱红美娇嗔说。“你要留在这里过夜,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我已经跟她们都联系好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那好,你吻我一下,我就起来。”刘黑玉讨价还价说。

筱红美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去,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了,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对不起,你吻错地方,我是要你吻那里的。”说着,用手往自己的下面指了指。

“你的毛病真多!”筱红美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揭开他身上的被子,吃惊地叫了起来:“你还脱光了衣服睡?”

刘黑玉嘻嘻一笑说:“脱光衣服睡觉有很多好处,一是可以迅速上马,二是有益于健康,三是可以节约购买内衣的钱。”

“你不会穷到这种地步吧?”筱红美立即娇笑起来。

刘黑玉说:“我曾经遇到两个女人在河边洗衣服,第一个女人问第二个女人:‘我记得是跟你一齐买的,你那条怎么烂得那么厉害?’第二个女人说:‘我那位每晚都要来,哪里经得起他扯呀?你那条怎么还是新的?’第一个女人说:‘我晚上根本不穿衣服。’”

“胡说八道!”筱红美娇嗔地啐了他一声。

“快吻啊。”刘黑玉立即催促说。

筱红美娇媚地看了刘黑玉,终于俯去,含在口里轻抚了一阵。那种舒服的感觉,使刘黑玉立即想起了楚英,可惜她已被警方抓走,不然的话,再尝尝她的口技,那倒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快起来吧,她们就要来了。若是让丽丽她们等久了,她们恐怕又有想法了。”筱红美连忙催促说。

想到那三个色女荡的表情,刘黑玉立即不安地说:“她们三人会不会真的将我吃了?”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已经怕了她们吧?”筱红美娇笑说。

“我会怕她们?”刘黑玉脸上立即露出意气风发的神情。“你把电话给我,我立即打电话亲自邀请她们。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你的丈夫往虎口里送呢?难道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共夫的程度?”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筱红美娇叱说。“我们只是出去吃顿饭,谁叫你一定要与她们上床呀?我就是想看看,你要女人面前的抵抗力到底有多大。”

他在美女面前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刘黑玉终于没有将这话说出来,连忙起来穿上衣服,说:“你稍等一下,我立即打电话叫司机将车送来。”

“不用了。”筱红美说。“何丽丽有一辆车,正好可以坐下我们五个人,如果再加一个司机,那就超载了。”

刘黑玉无可奈何,只好给何丽丽打了一个电话,邀请她们晚上去海边吃海鲜。

“怎么突然想到要请我们去吃海鲜呀?”

“上午因为心里有事,得罪了各位,这顿晚饭就算是赔罪怎么样?”

何丽丽听到刘黑玉如此说,只好欣然同意了。十多分钟后,筱红美的手机响了。“我们就快到了,快点下来!你们俩不会这时候还叠在一起吧?”是何丽丽的声音。

“谁叠在一起了?”筱红美立即娇斥一声。“你这个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来。”合上手机,连忙与刘黑玉一起往楼下走去。

下楼不久,一辆白色“蓝鸟王”轿车缓缓驶了过来,径直停到筱红美和刘黑玉身前。许婷婷连忙从前面的座位上下来,笑着对筱红美说:“红美,你坐前面,你家先生由我和杨媚两人服侍。”

“什么意思呀?”筱红美立即叫了起来。“一见面就抢人家的男人,你们是不是发色癫了?”

许婷婷却不理睬她的抗议,硬是将筱红美拉进前面的座位,接着,又叫刘黑玉先上车,与杨媚一起,将他夹在中间。

刘黑玉立即笑了起来。“看这架式,今天我一定被你们这几个色女吃掉的。”

“那是自然。”许婷婷直言不讳地说。“你不是说要向我们赔罪吗?当然要让我们沾点便宜,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一点面子也没有?”

“各位美女,请你们高抬玉手,放过我好不好?”刘黑玉苦笑说。“不然的话,我可要高喊‘救命’了。”

“你就是喊‘救命’也没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杨媚立即拉住刘黑玉,对何丽丽说:“丽丽,开车!”

“你们在车上的动作最好是温柔一点,不要影响我开车。”何丽丽说。“要是出了车祸,你们就只能去阴间风流快活了。”

“呸!说话一点也不吉利。”刘黑玉立即呵斥起来。“行船莫说翻船话,你不会连这句古训都不知道吧?”

“这有什么关系呢?”何丽丽娇笑说。“我们四大美女陪着你,就是死了也是一只风流鬼,不仅全市轰动,死后留名,就是到了阴间,连阎王爷也会妒忌你的。”

刘黑玉心里一惊,立即想到杨玉环等四大美女,筱红美她们四人虽然也长得十分娇媚,但与杨玉环她们四大美女比较起来,充其量只能算四小美而已,只是这四小美比那四大美人要荡得多。

“四小美?”这个提法也真新颖!刘黑玉脸上立即溢出一丝笑容。

“你笑什么?”许婷婷立即敏感地看到了刘黑玉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心里已经在打我们的主意了?”

“我是不是连笑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你突然笑得这么暧昧,心里一定有鬼了。”许婷婷一本正经说。“你立即老实交代,不然的话,我们会对你的诚意产生怀疑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总是盯着我的脸看,看得我心里发麻,突然产生了一种被女色鬼缠上的感觉,所以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啊,你竟然说我是女色鬼,我就变成女色鬼真的缠上你算了。”许婷婷大声说,忽然扑了上去,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刘黑玉脑袋,将他的脸部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女人一旦疯狂起来,比男人还要厉害百倍。刘黑玉极力将脑袋从许婷婷的怀里钻了出来,伸手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抓了一把,气喘吁吁说:“你用两座山峰堵住我的鼻孔,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呀?”

“什么亲夫?奸夫还差不多。”杨媚撇了撇嘴说。

大家都大笑起来。

何丽丽开口骂了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安静一点好不好?再闹下去,我可没有办法开车了。”

筱红美叹了一声,摇摇头说:“我这次恐怕是真的驱羊入狼口了。”

“丽丽,让我来开车如何?”刘黑玉立即要求说。“不然的话,我这只温柔的羊恐怕到不了目的地,就已经被这两只母色狼吃掉了。”

“有你这么温柔的羊吗?一动手就抓人家的胸脯,我看你完全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许婷婷娇嗔说。

她真的是一点顾忌也没有,连这样的话都可以当众说出来。刘黑玉心里一荡,连忙去拉她的衣襟,笑着说:“让我看看抓破了没有?”

“想死呀?”许婷婷一点也不温柔,立即伸手在刘黑玉的手上打了一下。“你没看到红美的嘴已经翘起很高了吗?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呀?”

第七卷 第7章 春色满舱

坐在美丽的海边,欣赏蔚蓝的海景,吹着凉爽的海风,吃着新鲜的海鲜,本来是热带海边的一大风情,近来却发展到了北方,汽车还没有驶到海边,公路两边就竖起了一块块海鲜店的牌子,鳞此栉彼,蔚为壮观。

现在正是寒冷的冬天,到海边吃海鲜并不是一种最佳的享受,但是,前来海边吃海鲜的人仍然络绎不绝。这不仅因为海边的海鲜便宜,更主要的海边的海鲜大多是当天从海里打捞上来,十分新鲜,这是内地任何海鲜店都无法做到的。

“我们去找一家船上海鲜店吧。”刘黑玉建议说,他想起在g城与李红等三女到船上吃海鲜的那个激情之夜,顿时心潮澎湃起来。

“这里有船上海鲜店吗?”筱红美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她”刘黑玉说。“我们先到海边转一圈,看看有没有船上海鲜店。坐在船上吃海鲜,比坐在岸上要浪漫多了。”

“看你那向往的样子,你一定曾在船上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杨媚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老实交代,你曾跟哪些人上过船?”

刘黑玉瞪了她一眼,郑重地说:“你不知道,坐在船上,随着海浪的荡漾,聆听海水的喧哗,可以使人的心情迅速变得宁静,那种感觉就像进入仙境一般,真的十分惬意的。”

何丽丽娇笑地看着刘黑玉:“你不是诗人吧?”

“你们真是一点情趣也没有。”刘黑玉摇了摇头。“那就现实一点,船上安静,没有人打扰,这一点好处够不够?”

“安静最好!”许婷婷连忙说。“到时候可以随我们怎么说,怎么做,都没人来干涉的。”

“你这头母色狼,你到底是来吃海鲜的,还是想来做的?”筱红美笑骂说。“你要是想做,你家那张大床不是比这里强多了?为何还要跑到这里来呢?”

“嘿嘿,婷婷,你这下可是踩着红美的尾巴了。”杨媚大笑说。

许婷婷苦笑说:“我家那张大床虽好,但是,我一个也做不成啊。”

“行了,你别像一头发情的一样,一身的气。”何丽丽笑骂一声。“我们还是去海边找船吧。”

“你们不也是像一头发情的一样吗?怎么将矛头全部对准我一个人了?”许婷婷不满地嘟咙一声,看到大家都往前去了,不由跺了跺脚,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地,他们就找到了一条较大的渔船,虽然不是专业海鲜店,却做着“代客料理”的生意,海鲜都是渔民当天从浅海捕捞来的,十分新鲜,由几个渔妇拿去加一下工就行了。

“你们是坐到甲板上还是坐到船舱去?”一个四十多岁的渔民上来询问说。

“去船舱吧。”刘黑玉回答说。虽然天气比较晴朗,但是,海上的夜风还是比较厉害的,要是坐到甲板上,那就不是吃海鲜,而是喝西北风了。

“你们先来看一下,买好再加工。”渔民领着他们来到存放海鲜的地方。

大家看了一遍,发现船上海鲜的品种还不少,有各种海鱼、虾、蟹和贝类。刘黑玉目光在众女脸上扫了一遍,颇有些意气风发地说。“想吃什么,你们尽管点。”

“我想吃海参、鲍鱼,再不,来份鱼翅也可以。”许婷婷故意调侃说。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只要船上有,你尽可以点的,一顿海鲜还不能将我吃穷的。”

“当然啦。你明知船上只有这些廉价的海鲜,却故意带我们来到这种船上,还佯作大方地叫我们随意点。”杨媚刻薄地说。“我们就是将船上的海味全部点了,恐怕也要不了几个子的。你这种人也太精明了吧?”

刘黑玉立即叫起屈来。“我们现在还没有点菜,你想去哪里,我们换个地方还来得及。”

何丽丽笑着说。“我们已经来了,也就客随主便了。”

渔民说:“这种蟹是很肥的,虾也很不错,不少客人都很喜欢吃的,你们是不是要一点?”

刘黑玉点了点头,分别要了一些蟹、虾和贝类,鱼反而要得最少了,见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这样确定下来。

进入船舱,渔民已在舱里放了一张圆桌,又搬来几张折叠椅,这比坐在舱板上要舒服一点,却少了那种风味。这种临时待客的地方果然比不上专门做生意的餐馆。

“大家要喝点什么酒?”刘黑玉环视众女一遍,探询地问。“来一瓶白酒怎么样?吃海鲜不喝酒,那就失去应有尽有的乐趣了。”

“谁喝白酒呀?”许婷婷立即反对说。“我看你是存心不良,想将我们灌醉了,然后趁机对我们下手。”

“那不是正合你的意吗?”筱红美娇笑说。“你一路过来的时候已经情动如火了,正好可以帮你消消火啊。”

“这可是你说的。”许婷婷立即打蛇随棍上,拉着刘黑玉说:“走,我们先去消消火,再来吃东西。”

刘黑玉笑着说:“还是先吃饱了再说吧。如果现在就干起来,我恐怕你会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的。我去买酒。”说着,立即站了起来。

“白酒太烈了!还是喝点红酒算了。”何丽丽连忙建议说。“你也不必亲自去买,叫船上的渔民去买就行了。如果你被婷婷吓怕了,趁机逃走了怎么办?”

“丽丽说的是!”许婷婷立即将刘黑玉拉回座位坐下,然后一坐到他的腿上,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为了大家的利益,我有责任看着你,不能让你逃走。”

“你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要扯上大家的名义。”杨媚轻声啐了一声。“黑玉,婷婷已经干渴了一年多,她早就忍不住了,你不如就成全她一次吧?”

“杨媚,你不会否认你也很想吧?”许婷婷立即反唇相讥说。

刘黑玉暗暗皱了皱眉,她们这群色女,简直直率得有些吓人,恐怕就是专业妓女也没有她们这么厉害。他心里并不排斥她们,只要她们稍微温柔一点,含蓄一点,他的确非常愿意接受她们。但是,她们这种急色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色癫,却实在令人受不了,使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鸭子”,心里感到颇不舒服。“你先下来,我去买酒!”

筱红美敏感地感到了刘黑玉心里的不快,连忙在后面暗暗拉了许婷婷一下。“婷婷,让黑玉先去将酒买回来吧?”

许婷婷在刘黑玉的脸上吻了一下,极不情愿地在他身上站了起来。刘黑玉连忙走了出去,海见迎面吹来,他顿时感到心里一阵无边的轻松。如果不是看在筱红美的面上,他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刘黑玉一走,筱红美立即瞪了许婷婷一眼。“婷婷,你这样做的太过分了,这会将他吓走的。”

许婷婷不以为然地说:“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吧?哪有男人会被美女吓走?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忘了上午的情形吗?”筱红美说。“我可是跟他说了很多好话,才让他回心转意的。如果再将他吓走了,就连我都会感到很为难的。”

“是啊,婷婷。”何丽丽也连忙附和说。“男女之间在于互相吸引,适当地开点玩笑是十分必要的,但是,你这付急色的样子,却实在是有点过份了,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你吓走的,就连你丈夫回来都要去住宾馆,你这毛病到现在还不能改正过来吧?”

许婷婷不服气地说:“你们看到他,心里没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吗?我只是比较直率一点而已。”

“你就是太直率了。”筱红美说。“你要知道,人与动物还有区别的。动物心里怎么想,行动上就怎么做,但是,我们人却不能这样。不然的话,就会令人反感的。”

“你说好可以将你的男人让给我们姐妹一起享用的,是不是又反悔了?”许婷婷气呼呼地看着筱红美。

“我要反悔为何要他请你们吃饭?”筱红美冷冷说。“你如果硬要让人家吓走,那也怪不得我了。”

许婷婷心里一震,终于低下头去,轻声说:“好吧,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

不一会儿,菜肴就送了上来。海鲜的做法非常简单,只要用海水煮熟就行了。海水煮海鲜,原汁原味,而且格外鲜美,已经成为煮海鲜的一种通常方法了,所以,渔妇加工的海鲜味道不会比海鲜店差多少的。

筱红美立即打通了刘黑玉的电话,娇嗔说:“菜都已经上齐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刘黑玉答应一声,立即回到了船上。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临时酿酒去了?”筱红美娇媚在横了刘黑玉一眼。“害得大家都在等你。”

“不好意思,附近没有商店,我只好找到渔村里面去了。”刘黑玉讪讪一笑。“等下我多敬大家一杯酒好不好?”

“不是多敬我们一杯,而是你先自罚一杯。”何丽丽娇声说。

刘黑玉立即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干红葡萄酒和一瓶雪碧,又拿出一些一次性的杯子,边说边给大家倒上红酒,又在酒中加上一些雪碧,然后将酒分给众女,端起酒杯,笑着说:“这里的条件十分简陋,只好用这种杯子了,大家就当作是一次野餐好了。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众女都被他的比喻逗笑了,一齐举起酒杯,大家共同喝了一杯。

刘黑玉又分别给众女倒了一杯酒,拿起一只虾子就直接往嘴里送,嚼得梆梆直响。筱红美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连壳都不剥?”

刘黑玉笑着说:“虾壳含钙高,对身体有易。”说着,又拿了一只送进了嘴里。

“这么硬的东西你也咬得动?你岂不是比铁嘴铜牙纪晓岚还要厉害?”杨媚娇笑说。

“虾壳吃了不消化的。”许婷婷将一只剥好的虾子放到他面前的碗里。“你吃就是了,我来帮你剥吧。”

“这太阳怎么突然从西边出来了?”刘黑玉不由惊讶地看着许婷婷,他实在弄不清,这个美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起来了?

筱红美与何丽丽相视一笑,娇嗔说:“你吃就是了,何必那么多惊讶?人家这是关心你嘛。”

刘黑玉立即端起面前的酒,对许婷婷说:“为了感谢你帮我剥虾,我敬你一杯酒!”

“敬酒要有诚意,你们俩就喝一个交杯!”何丽丽立即嚷了起来。

“好啊!”许婷婷立即答应下来。

“这——”刘黑玉犹豫地看去筱红美,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当着自己女人的面与别人女人亲热,是最犯忌的事情,他不得不有所顾虑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看着我干什么?”筱红美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他想到要征询她的意见,显然是很在乎她的。

刘黑玉听了,知道她并不反对他与众姐妹亲热,心里一喜,顿时放下心来,与许婷婷喝了一个交杯。

“好!好!”何丽丽与杨媚都鼓起掌来。“你们喝了交杯酒,就可以一起进洞房了。”

许婷婷的脸上却破天荒地微微红了起来。

刘黑玉微微一笑,他连忙站起来,将大蟹一一剥开,分别送给众女。“来,每人一个!希望这样的美食能够堵住你们的嘴唇。”

杨媚将蟹送到刘黑玉面前,娇声说:“我将我的蟹肉送给你吃好不好?”

她的话里明显含着双关,刘黑玉心里一阵狂晕,连忙回敬过去说:“你不知道,吃什么补什么,这蟹呀、蛤呀,都是专为你们点的,吃了会格外有劲,你不会就这样放弃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筱红美立即娇媚地啐了他一口,粉脸上不禁飞起了两朵红霞。

“吃什么补什么,这话的确很有道理呢。”许婷婷一本正经地附和说。

“那你就多补一补呀!”筱红美、何丽丽与杨媚三女立即娇叱一声,将蟹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许婷婷立即叫起来。“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这句话有道理,并没有说吃了这蟹就可以补那‘蟹’呀。”

“喂,婷婷,你越说越离谱了。”何丽丽立即啐了一声。

刘黑玉连忙端起面前的酒杯,岔开话题说:“来,我们还是喝酒。”

大家又一起举起了酒杯。

欢娱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夜已渐渐深了,四女也有些酒意了。

许婷婷美目里已燃起浓浓春意,她走到刘黑玉面前,双手缠到他的脖子上,直截了当说:“黑玉,我们已经喝过交杯酒了,我们是在这里洞房,还是你跟我回去?”一边说,一边将鼓鼓挺起的酥胸往刘黑玉的身上顶去。

这女子真是够色也够胆,说得出也做得出。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禁伸手紧紧按住她的酥胸,用力地揉动起来。她身上虽然穿着一件毛衣,却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酥软和肉感。

许婷婷全身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

刘黑玉体内的欲火也窜了上来,他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许婷婷:“你不是要洞房吗?我现在就可以跟你洞房一次。”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很快地,许婷婷凸凹有致的胴体就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了。饶是身在船舱里,气温还是很低,许婷婷体内虽然燃着一团火,但她白皙的肌肤还是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在这种环境里,刘黑玉也顾不上跟她温存了,立即转入正题,当他将衣服脱下来之后,何丽丽和杨媚都不禁娇呼了一声,俏目里露出痴迷的神色。

他迅速走到许婷婷的身边,伸出双手把玩着她俯身而垂落晃荡不止的一双晶莹,手指轻轻捻弄着峰顶的娇嫩蓓蕾,同时腰部使力,不住地给她最有力的冲刺。

轻哼声很快变成了低吟浅唱,何丽丽和杨媚也发出一声娇呼,缠到了刘黑玉的身上。

刘黑玉大展雄风,先后将许婷婷、何丽丽、杨媚、筱红美四女干得前仰后翻,直到深夜,她们不得不败下阵来,躺在舱板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玉体裸呈,肉色生香,船舱里春意盎然,刘黑玉就像一头十足的色狼,又一次来到许婷婷面前,摇动自己的家伙,作势要与她再来一次。许婷婷连忙求饶说:“黑玉,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能来了。再搞一次,一定会被你搞死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是说从不没有遇到过你对付不了的男人呀?这么快就败下阵去了?”

许婷婷苦笑说:“我以前的确有过四、五个男人,但是,他们没有一个有你十分之一的神勇。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想要男人了。”

“婷婷,你还说呢,你这个祸已经闯大了。”何丽丽有气无力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再也不会喜欢其他男人了?”

“为什么?”

“你到那里去找这么大的家伙?”何丽丽虚弱地娇笑说。“以后,那些男人都会有一种麻雀躺在鹰巢里的感觉,你怎么会喜欢他们呢?”

“这没关系!”许婷婷微微一笑说。“我以后一需要就找黑玉解决。”

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要是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以后都来找他解决,那岂不是麻烦了?他连忙笑着说:“我这还不是最大的呢?”

杨媚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还有比你更大的?”

“当然啦。”刘黑玉说。“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也不敢夸为天下第一的。”

“我看你完全是天下第一了。”许婷婷忍不住伸手握了一下,爱不释手地说。

“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刘黑玉笑着说。“早几年,在非洲某地举行了一次世界锦标赛,准备选出全世界这家伙最长最大的男人,中国派了一名队员前去参加。那队员走到报名处,守门的立即拦住他,疑惑地问:‘你的把戏有多长?’那队员穿着齐地的长衫,他将身上的长衫稍稍撩起一点,他那家伙就露出在长衫的外面,正好有一条腿那么长。守门的人看了,立即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只见他的家伙在腰间缠了三道。守门的人冷冷说:‘你看到了吧,我的家伙在腰间缠了三道,还只能在这里守门。你那么一点点长的家伙还想来参加比赛?’”

筱红美立即伸腿在刘黑玉身上踹了一脚,娇羞说:“你再胡说八道,我们也将你赶出去守门了。”

刘黑玉大笑一声跳了起来,对四女说:“舱板上太凉了,你们快点穿好衣服,不然很容易冻病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稍微休息一下,也应该下船去了。”一边说,一边向船舱外面走去。

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刘黑玉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游目四顾,发现渔船已经漂行到了大海之中,甚到连海岸都已经看不到了。

第七卷 第8章 海上枪战

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并没有听到船上发动机的声音,这船是怎么开到大海之中来了呢?他连忙走到船头察看情况。只见一根缆绳拴在船头上,连在百多米外的一只汽艇上,拖着渔船往大海中驶去。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经落入敌人的暗算之中了。他已顾不上多想,立即上去解开缆绳,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被他们拖到什么地方去呢。

“别动!”一声断喝响起,身后幽灵般地出现了一名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支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刘黑玉的脑袋。随后,又有四、五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他们手里全都拿着枪。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刘黑玉疑惑地看着他们。

“先将他押到船名舱里去。”

“走吧!”一个男人走上来,踢了刘黑玉一脚,伸手抓住刘黑玉的衣领,用枪对着他的背心,冷冷地喝道。

刘黑玉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在黑洞洞的枪口之下,他也不得不乖乖听话了。

进入舱中,四女还躺在舱板上,身上衣衫不整,重要部位全都裸露在外面。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叫了一声苦,自己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叫她们穿好衣服,谁知她们到现在还没有行动。看到这么多人进来,顿时吓得呆了,连忙抓起衣服遮在身前,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惊恐地看着他们。

“好香艳啊!”为首的大汉赞了一声,对其他大汉挥了挥手。“将他们全部绑起来。”

几个大汉立即笑着走近四女,一边动手捆绑,一边趁机在她们身上动手动脚,揩足了油。弄得四女都不时发出一阵阵惊叫声。

“叫他们住手!”刘黑玉忽然大叫起来。“你们有事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不要去扰她们。”

“哈哈哈,你死到临头了,还想当护花使者呀?”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你们去拿一个妞过来玩玩,我倒想看看,他这个护花使者要怎么当?”

几个大汉立即轰然答应,连忙上去将许婷婷拉了过来。她的胸脯完全袒露在外面,裤子也没有穿上,要玩起来方便得很。

“不要啊!”许婷婷虽然自诩从不怕男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哀求起来。然后,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起了这此男人的,他们迅速将她压在舱板上,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一个男人立即将自己的家伙拿出来,迅速伏到了她的身上,另外两个大汉却一边将她压在地上,一边玩弄着她高耸的。许婷婷极力挣扎,嘴里也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筱红美与何丽丽、杨媚三女全都闭上眼睛,不愿看到这种惨事的发生。

“住手!”

刘黑玉趁为首的大汉将注意力分散到许婷婷身上的瞬间,忽然扑了上去,右手闪电般地伸了出去,迅速夺下他手里的枪,左手扼住他的脖子,用枪指着他的头。“叫他们立即出去!不然的话,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为首的大汉吓了一跳,想不到刘黑玉竟然具有如此身手,他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命令大家先出去。

那几个大汉也吓了一跳,不得不停止行动,面面相觑地看着刘黑玉,却没有一个人起身出去。

“叫他们快点出去!”刘黑玉手上一紧,为首的大汉立即惨叫起来,喘着粗气说:“你——你们先——先出去!”

众大汉见了,都慢慢地站了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但是,那个伏在许婷婷身上的大汉却置若罔闻,仍然忘乎所以地在她身上冲击着。他实在不愿放过这个绝妙的机会。

“砰!”刘黑玉手里的枪响了,一个子弹射进了那个好色大汉的脑袋,将他打得脑浆迸流,立即栽倒在许婷婷的身上。许婷婷惊叫一声,顿时吓得昏了过去。

众大汉也吓了一跳,立即举起手里的枪,躲到舱门外面,严阵以待地对准舱门。

刘黑玉暗笑一声,忽然抓起手里的大汉,猛地往舱门外扔去,只听得一阵炒豆般的枪声响起,那个为首的大汉立即被射成了一个马蜂窝。刘黑玉立即像道轻烟似的掠了出去,左掌猛地劈出,将两名大汉击得飞了出去,右手枪支连连射出,将三名大汉击毙。

顷刻之间,船上的七名敌人已全部解决,刘黑玉迅速掠到船头,将连在汽艇上的缆绳解开,脱离了汽艇的控制。

回到船舱,四女全都惊讶地看着刘黑玉。刘黑玉迅速解开四女身上的捆缚,又给许婷婷输了一点内力,使她迅速苏醒过来,低声说:“快点起来,敌人的援兵很快就会来了。”

许婷婷迅速扑到刘黑玉怀里,惊魂未定地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刘黑玉已经没有时间跟她们进行解释了,忙说:“你们先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船上渔民怎么样了。”大家都不知道开船,要离开这个险地,一定要借助渔民的帮助才行。

他迅速走出船舱,一路搜寻过去,终于在尾舱发现了那个中年渔民,他已被绑成粽子一样,蜷曲在尾舱里。

刘黑玉连忙上去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扯出堵在他嘴里的毛巾,忙问:“你怎么会这样?船上其他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渔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茫然说。“因为你们一直没有离船的意思,我只好叫大家都回去睡觉,我一个留在船上。在约是晚上十点多钟,忽然上来了几个男人,说要租船出海。我说我们的船是不出租,话声未落,一个大汉就用枪顶着我,将我押到这里,立即将我绑了起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黑玉说:“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了,很快就有其他的歹徒赶来,你快点开船,我们迅速逃离这里。”

渔民听了,立即飞快地奔了出去。刘黑玉来到船头,发现汽艇果然已经驶了上来。

渔船的速度无论如论也赶不上汽艇,更何况他们已经驶近了。刘黑玉心里一凛,连忙躲进了船头的驾驶舱里,默默地注意着汽艇上的动静。

汽艇缓缓地停到渔船的旁边,三名持枪大汉跳上渔船,迅速向船舱起来。刘黑玉从驾驶舱里悄悄地伸出手去,抬手一枪,将一名大汉击翻在地。另外个大汉吓了一跳,连忙伏到在船板上,举枪向驾驶舱射来。

刘黑玉欲举枪反击,却发现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心里不由暗恨,当时就应该将那几支枪捡来就好了。

两名大汉射击了一阵,见驾驶舱里已经没有反应,以为对方已经被他们击毙了,立即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驾驶舱靠拢。

一名大汉探头探脑地走到驾驶舱前,刘黑玉突然跃了起来,“呼”地一掌击了过去,将那名大汉击得飞了起来,掉进了大海。另一名大汉大惊,立即举枪射击。刘黑玉凌空一个斤斗翻了出去,避开对方的子弹,跟着双手在船板上一拍,身形弹起,双腿连环踢出,将那名大汉踢翻在地,手里的枪也飞了出去。

汽艇上负责驾驶的大汉大吃一惊,连忙发动汽艇,迅速驾着汽艇逃走了。刘黑玉恨恨地跺了跺脚,立即来到甲板上那名大汉的身边,将他提了起来,回到了船舱。

船舱里,四个女人全都瑟瑟地挤成一团,看到刘黑玉进来,见他安然无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刘黑玉将那名大汉重重地掼到舱板上,冷冷地问:“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大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对刘黑玉的话充耳不闻,摆出一副死狗子的架式。

刘黑玉对四女微微笑了笑,柔声说:“红美,你们先出去一下,看看那个渔民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开船?”他并不希望她们看到自己严刑逼供的情形。

筱红美走到舱门口看了一下,颤声说:“这外面黑咕隆冬的,到处都是尸体,我们可不敢出去!”

刘黑玉也不好逼迫她们,暗暗叹息说:“算了,我也不再去问这个家伙了,将他丢进海里喂鱼算了。”站起来走到大汉身边,将他重新提了起来。

那大汉全身一颤,连忙开口说:“我说,我说,你快放我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说的呀。”刘黑玉淡淡说。“如果你想侥幸过关,我劝你趁早死了那份心。你是生是死,完全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了。”

那大汉连连点点说:“我全都说出来,求求你放我一马,千万不要杀我。”

“你说吧。”

“我们都是陈总,不,是陈寿之的手下。”大汉说。“你们五人刚进入渔村,就被陈寿之的人发现了,所以,就安排了这次行动。由于在海边发动渔船很容易惊动你们,就利用汽艇将你们悄悄拖进了大海。”

“你们想怎么对付我们?”

“我们并不想杀死你们。”大汉说。“明天上午,有一只船开往新加坡,我们只要将你们交到船上就行了。”

“你,你们打算将我们拉到新加坡去?”筱红美大吃一惊,疑惑地看着大汉。“你们将我们送往新加坡干什么?”

大汉犹豫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是将你们卖——卖到妓院去。”

众女听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筱红美立即破口大骂说:“陈寿之这个老王八,他竟然连我也卖?”

大汉嚅嚅说:“筱小姐,你是知道的,老板身边从来就不缺少美女。”

筱红美大惊,连忙问道:“你认识我?”但是,她向大汉看了半晌,却想不起在什么时候见过他。

大汉微微点了点头。

刘黑玉与筱红美全都一震。既然他们都认识筱红美,自然知道她是陈寿之的情妇,他们竟然向筱红美动手,显然已经得到了陈寿之的同意。看来,筱红美的身份已经露馅了。

他蓦地想到了筱红美放到陈寿之办公室里的窃听器,既然她的身份败露,那窃听器显然也没有作用了。他连忙拿起一根绳子,对那大汉说:“对不起,先要委屈你一下了。”说着,立即将他绑了起来。

“你们先看着他。”刘黑玉对四女吩咐一声,连忙走出船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吴永华。

“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吴永华睡眼惺忪地问。“有什么事吗?”

刘黑玉问:“你们还在对陈寿之进行监听吗?”

“是的。”吴永华疑惑地问。“怎么啦?”

“窃听器可能已经暴露了。”刘黑玉说。“明天上午,进出口公司将有一只船开往新加坡,船上也许会有违禁物品。”

吴永华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坐了起来。“窃听器为什么会暴露?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无法跟你详细说清楚。”刘黑玉说。“我被一帮武装匪徒挟持到了大海之中,刚刚才脱离危险,具体位置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放心,我立即去找边防局。”吴永华忙说。“继续保持电话联系。”

刘黑玉立即去找那个渔民,但是,他将整条船都找遍了,哪里还有渔民的影子?他又大声地喊了一遍,也没有人回答。刘黑玉心里暗暗诧异:“他跑到哪里去了?”

失去了渔民,连船也无人驾驶了。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回到船舱,筱红美立即凑了上来,低声问:“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他们将船上的渔民都杀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我先前出去救下了一个渔民,叫他去开船,谁知道他却连人都不见了。”

“那怎么办?”何丽丽小声说。“没人开船,我们怎么回去呀?”

刘黑玉笑着说:“要是我们不能回去了,就一直在海上漂流,那恐怕也是一种享受呀。”

“谁愿意跟你一直漂流呀?”许婷婷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只是想尽快回去。”

“是啊,我也想回家。”杨媚也凑上来说。

第七卷 第9章 屈签二约

天亮的时候,吴永华带着边防警察找到了刘黑玉的渔船,渔民也从船上的夹层里钻出来。警察仔细地查验了尸体之后,将他们全部带到了边防派出所。

经过一个上午的询问,刘黑玉与筱红美等四女终于得以保释出来。走出派出所,刘黑玉故作轻松地笑着说:“美女们,这可是一次难忘的晚餐啊!”

许婷婷神色落寞地说:“我从此再也不会去船上了,就是海边都不想去了。一看到海,我就会做恶梦。”

“没有这么严重吧?”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又转首对筱红美说。“红美,你暂时恐怕不能回去了,就先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筱红美欣喜地点背了点头,能够留地刘黑玉的身边,她的确是因祸得福了。

何丽丽、杨媚、许婷婷都上来与他们告别。害得她们受此惊吓,刘黑玉心里也有些难过,忙说:“你们多多保重,有机会我会再去看你们的。”

吴永华走了过来,笑着说:“大情人,别这样卿卿我我了,走吧,我还有事要跟你谈。”

“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大煞风景,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找我呢?”刘黑玉佯作生气说。“你不去抓犯人,却抓着我这个好人不放?真搞不懂你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

吴永华笑着说:“如果没有我这个大煞风景的人,你现在还在海上漂呢。你可别忘了,还是我跟派出所取保才让你们出来的,你又欠了我一份情。”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让周密先将筱红美送回家去,他却钻进了吴永华的车里。

“刘黑玉,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们的大事了。”当车走出派出所,吴永华立即埋怨说。“这样一来,我们要抓住陈寿之的把柄就更加困难了。”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你们还不能动手抓人吗?”刘黑玉不解地问。

“谁叫你将其他的人都找死呀?”吴永华冷冷说。“只有一个证人,证据并不是十分充足,法庭上恐怕很难定他的罪的。”

“你看到现场没有?”刘黑玉叫了起来。“他们已经在向我们开枪了,我不打死他们,难道让他们找死我们吗?当时,我身边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呢。”

吴永华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就算能够治他的罪,也无法证明他跟国际犯罪团伙有关,现在根本不是收网的时候。”

刘黑玉立即讥笑说:“原来你们国际刑警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你将我叫上车来,不是要我帮你去破案吧。”

“你小子好像有先知知明似的。”吴永华说。“我已经正式向上级汇报了,正是准备请你来帮助我们破案。”

“你有没有搞错?”刘黑玉惊讶地看着吴永华。“请我帮你们破案,你发我多少钱工资?”

吴永华说:“只要破了案,我们决定奖励你十万元,另加二万元活动经费。”

刘黑玉惊讶地看着吴永华:“天啊,你们奖励这么多钱,我怎么受得起?那足够去海鲜馆吃一顿了。”

吴永华说:“对你们来说,这点钱实在算不了什么,的确是一顿饭钱而已,但是,你却可以获得不少的好处。第一,你会得到警方的支持,我们会派人在你家的外面秘密保护你的家人;第二,你可以使用一定的手段,像昨天晚上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受到法律追究;第三,他们的目标是你的夫人,铲除了他们,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一点拒绝的理由也没有了。”刘黑玉苦笑说。“难怪有人说,惹上了你们警察,就像厉鬼缠身一样,想甩都甩不掉的。”

吴永华将车停到路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刘黑玉说:“你只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就是一个签约的编外警察了,可以放手办理陈寿之的案件。只要你没有严重触犯刑律,你的一切活动都可以不受法律追究。”

“你这是什么话?”刘黑玉说。“难道不签约,我没有触犯刑律也要受法律追究吗?”

“是的。”吴永华说。“像你偷偷进入别人的办公室,就是一种触犯刑律的行为,构成私入他人住宅罪。如果你是为了工作,又没有人控告你的话,你就可以免受法律追究了。”

“好了,把笔给我。”刘黑玉有些不耐地说。“为什么只有一份?”

“这是绝密文件,除了你和我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吴永华说。“为了保密,你也不能保存这种文件。”

刘黑玉苦笑说:“我感到这就像是一份卖身契。”他将合约看了一遍,无奈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贺喜你成为一名签约警察。”吴永华伸手与刘黑玉握了一下。“加强联系,祝你好运。”

“你不是又想将我丢在这里吧?”刘黑玉狠狠瞪了吴永华一眼,立即抗议说。“你如果不送我回去,就拿两百元钱给我坐车。”

吴永华无可奈何说:“好,我送你回去。”

刘黑玉忽然说:“我想要一份与进出口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单位清单,你能帮我办好吗?”

“你要这些单位的名单干什么?”吴永华立即警惕地看着刘黑玉。“你可不能利用这种身份从事非法商业活动。”

“你放心好了,我还无意于从事进出口业务。”刘黑玉笑着说。“我只是想通过这些往来单位,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获得突破口。”

吴永华沉吟了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说:“好,我会请有关部门尽快搞到这份资料的。”

回到家里,任真真连忙走了上来,轻声说:“夫人在楼上,叫你回来后立即上去。”

“什么事这样神秘?”刘黑玉本能地感到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拉着任真真,希望从她的嘴里预先知道一点信息。

任真真娇笑一声说:“我怎么知道呀?你自己小心呀。”

她虽然没有说出是什么事,却已明显地告诉他,杨玉环这次肯定是生气了。刘黑玉心里立即“格登”了一下,尽管他已经风流惯了,但是,在外面偷吃的人,心里总是虚的。

丑媳妇终究要见嫁娘,刘黑玉心里暗暗捏着一把汗,硬着头皮走上楼去。

“刘黑玉,你还敢回来?”一走进房里,一只枕头立即飞了过来。刘黑玉连忙伸手接着,只见杨玉环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的中间,任月芝和王雁两人分别坐在她的两边。她们全都正襟危坐,摆出一副三堂审案的架式。

“玉环,你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刘黑玉连忙走了过去,柔声问。

“不要过来!”杨玉环立即娇叱一声,冷冷地瞪着刘黑玉。“你在外面有哪么多的美女,还回到这里来干什么?请你立即出去,我们都不想见到你!”

“玉环,你不要生气,听我向你解释好不好?”刘黑玉连忙说。

“我根本不想听你任何解释。”杨玉环冷冷说。“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也没有这个家。我也想通了,你既然这么喜欢出去花天酒地,我也不拦你,你就出去花天酒地个够好了。”

“色狼的心已经完全花了,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的。”任月芝也帮腔说。

“月芝,你不帮我劝劝玉环,反而火上加油吗?”刘黑玉不满地瞪了任月芝一眼。

“你也不要对我瞪眼睛。”任月芝淡淡说。“我决定明天就回重庆去,你的事我再也不想管了,而且我也管不了。”

“喂,你们不是来真的吧?”刘黑玉顿时着急起来。“难道你就这样忍心抛弃我吗?”

“不是我们要抛弃你,而是你已经抛弃了我们。”王雁微微摇了摇头,黯然说。“我也跟爷爷讲好了,决定回青城去继续经营我们的药铺。”

“对不起,我错了!”刘黑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哀求说:“你们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你见过狗能不吃屎的吗?”杨玉环娇嗤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已是六十岁床,定了性了,我不相信你还能改得掉的。”

“你们要怎么才会相信?”

王雁决绝地说:“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你的事再也与我无关,你根本没有必要让我们相信。”

任月芝也坚定地点了点头。

“玉环,你真的愿意让她们离开吗?”刘黑玉无奈地看向杨玉环。

杨玉环微微叹了一口气,幽幽说:“我当然不希望她们离开。但是,她们去意已决,我也自身难保,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好!你们都走吧。”刘黑玉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慢慢地站了起来,忽然纵身一跳,从窗口飞了出去。紧接着,窗外传来“砰”的一声大响。

“啊!”

三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脸上一阵惨白。

任月芝最先回过神来,连忙奔到窗前一看,发现刘黑玉趴在水泥地面上一动不动,心里悲痛不已,立即从窗口跳了下去,伏到刘黑玉的身上,凄凄地恸哭起来。

杨玉环和王雁也连忙从楼上奔了下来,众金钗经及任真真诸女也连忙围了上来。杨玉环连忙走到刘黑玉的身边,对任月芝说:“月芝,你快看看他还有没有气。真真,快准备车子,立即将他送医院抢救。”

一语惊醒梦中人,任月芝连忙伸手按住刘黑玉的脉腕,发现他的脉搏还在跳动,顿时大喜,连忙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地上,立即给他输入内力疗伤。

良久,刘黑玉终于幽幽醒了过来,众人见了,全都吁了一口气。

任月芝立即将她抱了起来,回到楼上的房间。刘黑玉目光黯淡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们都不相信我,全都要离我而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玉环目含泪光地看着他,冷冷说:“你以为用死就可以让大家回心转意吗?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只会让大家更加寒心的。”

“你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你们回心转意?”刘黑玉热切地问。

“当然是彻底克服的毛病呀,这还要问吗?”杨玉环说。“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答应帮你挽留月芝和王雁。不然的话,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帮你。”

“好!”

“你不要回答得这么快。”杨玉环娇嗔说。“为了使你彻底克服去外面的毛病,我决定给你约法三章。”

“你说。”

杨玉环说:“第一,从今以后,禁止你单独外出。我已经决定,由周厉做你的贴身随从,她随时随地都会跟在你的身边。”

在十三金钗中,周厉是做事十分严厉的一个,而且,她的长相平平,别人也不会打她的让意,想要在她的面前蒙混过关,绝对是十分困难的。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第二,必须坚持早请示、晚汇报。”杨玉环说。“如果说一次假话,禁房十天。”

对刘黑玉来说,要他在如此美人的面前禁房,恐怕比吸毒的人戒毒还要困难。这个惩罚也太绝了。

“第三,没有我的同意,禁止带任何女人回来。否则,你每带一个女人回来,我就出去带一个男人回来。”

刘黑玉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杨玉环。杨玉环嗤之说:“你看着我也没有用。自古说:‘男盗女娼’。你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为什么不可以找男人回来?要就大家一起,谁也不欠谁。”

任月芝和王雁都别过脸去,偷偷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这三条你答应吗?”杨玉环立即催促说。“你要是答应,我们就立个闺中协议,请你在上面签字。”

“又要签字?”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先前被吴永华逼着签了一件卖身的文件,现在又要在杨玉环的约法三章上面签字,今天到底是什么黑色日子呀?

第七卷 第10章 语惊四座

刘黑玉走进书房,躺到沙发上,心里不由兴奋莫名,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轻易地将三只母老虎征服了。以他的功力,从二楼飞出去,根本不可能有事的。杨玉环虽然跟他约法三章,但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不管是谁,只要娶到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那都是莫大的幸福,但是,他却一个人同时拥有三人,这已是空前绝后了,就算三人提出最苛刻的要求,他也会不假思索地同意,甚至甘之如饴。

他虽然在外花天酒地,那也只是男人的天性使然,并非有意要冷落三位大美人。由于遇到了李隆基这个强敌,她们无法跟他一起外出,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只能插在家里的花瓶里,不能带在身上四处走动,总让他感到美中不足,这也是他喜欢在外寻花问柳的重要原因之一。

要改变这种局面,最重要是要消灭李隆基的势力。虽然通过努力,已经让警方介入了这个案子,但是,他始终都弄不清楚,从绑架方也到昨晚绑架他们五人,已经完全证实陈寿之参与了犯罪,警方为何却不能动他呢?他突然感到,若要用正当或法律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根本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难怪鲁成曾经提示说,政府都可能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他早就想好了,什要对付李隆基只有三个途径,一是迅速壮大自己的力量,从势力打败李隆基,此为上上之策;二是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此为中策;第三,是杀了李隆基,一了百了,此为下策。

可是,他觉得这三个途径都是那么遥不可及。刘黑玉想了半天,苦不得法,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收起心情,将内功运息了一遍,发觉自己的功力又有很大的长进,心里不由暗暗高兴。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不断加深自己的功力,而且,越是媚的女人,体内的阴气越盛,对他的帮助也越大。

只是有了约法三章,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到外面鬼混了,这让他心里不禁微微感到有些遗憾。

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任真真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刘黑玉面前,低声说:“刘总,有两件事要向你汇报一下。任小姐和王小姐选的车已经定好了,任小姐要的是蓝色丰田佳美,王小姐要的是黑色蓝鸟。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没有意见,我就叫他们送车了。”

“我没有别有要求,只要她们喜欢就行了。”刘黑玉淡淡说。“她们的司机确定好了没有?”

任真真说:“任小姐已基本能够自己驾驶,却没有考驾照,暂时安排叶哨帮她开车。王小姐的司机只好暂时由唐煜担任了。”

“你与金钗们都要学习开车,以后必须自己驾车。”刘黑玉说。“驾车、电脑、外语、跳舞,这都是现代人必备的要素之一。”

任真真笑着说:“我已经基本学会了驾驶,本来已准备与任姑娘一起去考驾照。但是,王姑娘要求我们给她半个时间学习,然后一起去考试。”

“好。等你拿到驾照之后,我也给你配一辆车。”刘黑玉说。“在这个家里,你是最辛苦的,没有专车不行。”

“谢谢刘总!”任真真谢了一声。“袁欣欣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不肯再在医院住下去,一定要求回来,你看怎么办?”

这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却委实难以决定。如果答应了,恐怕任月芝有想法,如果不答应,袁欣欣可能会不高兴的。所以,精明的任真真将这个问题推给刘黑玉。

“让月芝决定吧。”刘黑玉微微一笑说。

“你刚才为何那么刚烈?”任真真忽然幽幽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动情说。“你现在没事了吧?”

这恐怕才是任真真进入忆房的真正原因,刘黑玉心里一热,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地拥着任真真的娇躯,将嘴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是故意吓吓她们的。以我的功力,二层楼的高度还摔不死的。”

任真真一震,惊讶地看着刘黑玉,见他向自己挤了挤眼睛,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由娇嗔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谢谢你,真真!”刘黑玉爱怜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问:“红美现在怎么样?她没有受到委屈吧?”

“夫人倒是没有为难她。”任真真说。“我将她暂时安排与吕姑娘住在一起,她一夜未睡,又受了惊吓,现在还沉睡未起呢。”

“她也是受我之害,我们再不能让她受到委屈了。”刘黑玉说。“平时请你多帮我关照她一下。”

“你放心吧。”任真真笑着说。“我也是女人,能理解的。你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铁雄的丧礼,连忙打通了黄渝的电话。“黄渝,雄哥的丧事办得怎么样了?”

黄渝说:“我们在傍晚的时候举行丧礼,你能过来参加吗?”

“我立即赶来!”刘黑玉挂上电话,对任真真说:“真真,你跟我去参加一个铁雄的丧礼吧?”

“汽车销售公司很快就会送车过来,我可能没有办法离开。”任真真委婉说。“夫人不是吩咐叫周厉跟着你吗?就不用我去了吧?”

刘黑玉听了就觉得头痛,其它的事都好说,让一个间谍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想起来就心里不爽。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进房里,将要去参加铁雄丧礼的事跟杨玉环说了一遍。

“我跟你一起去!”任月芝立即站了起来。“江湖上的朋友,我们还是要多接近一下。”

刘黑玉说:“我听真真说,等下汽车销售公司就会给你们送车来,而且,欣欣也要求出院,你走得开吗?”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任月芝娇笑地看着刘黑玉。

“怎么会呢?”刘黑玉忙说。“有你一起出去,我正求之不得呢。”

“那你还哆嗦什么?”任月芝娇嗔说。“汽车是我亲自在销售公司选的,他们送来就是了,我根本不必在家等候。欣欣要出院,我叫凌琳帮她去办理出院手续,接她出院就是了。你不是想要我亲自去医院接她吧?”

刘黑玉笑着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怪我哆嗦,你自己却说了一大通,这就不是哆嗦了?”

任月芝娇媚地白了刘黑玉一眼,笑着说:“我这是向你解释清楚,省得你还要哆嗦下去呀?”

王雁笑着说:“芝姐这张嘴果然厉害,黑玉总算遇到对手了。”

“是啊。”刘黑玉很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谁也想不到在她那娇滴滴的外貌之下还有这样一张利嘴,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嘴利的人总是有道理的。”

“你胡说什么呀?”任月芝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你到底走不走呀?”

刘黑玉大笑一声,立即与任月芝一起走下楼去。

看到任月芝要出去,周厉与司马清立即走了上来。任月芝向她们摆了手,笑着说:“有刘大侠在身边,还会出什么事?你们就不要去了。”

“还是让她们去吧。认识一些江湖上的人,对她们也会有好处的。”刘黑玉说。江湖上最注重排场,既然任月芝跟他一起去,如果连个跟班也没有,会让人看不起的。“去叫周密将车开出来!”

四人上了车,径直向青年会驶去。在路上,又特意买了两只花篮。

到了青年会,黄渝率众出来迎接,看到任月芝也来了,不由微微怔了怔,连忙走上来,恭敬说:“夫人亲临,青年会上下都有荣焉。”

任月芝仪态万千地飘了黄渝一眼,娇笑说:“黄渝小姐当了会长,连说话都文皱皱的了。”

黄渝腼腆一笑,低下头,轻声说:“夫人见笑了!”

任月芝微微一笑,悠悠说:“我的年纪比你大,叫我芝姐就是了。”她虽然以夫妻关系公开与刘黑玉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对夫人这个字眼还是挺陌生,听起来也有点怪怪的感觉。

“是,芝姐!”黄渝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在刘黑玉的家里,她已经了解了刘黑玉与诸女的关系,任月芝虽然不是刘黑玉的正妻,但是,她在刘黑玉的心目中却是很有份量的,自己已是刘黑玉的人了,跟任月芝拉近了关系,对自己以后是绝对有好处的。

“今天都来了哪些人?”刘黑玉看到门口站满了人,不禁好奇地问。

黄渝说:“雄哥也是帮会的老大,所以,s市大多数的帮会都派了人来,等下我再一一介绍给你们。”

刘黑玉点点头,与任月芝、黄渝并肩往屋里走去。周厉和司马清各捧一只花篮,紧紧地跟在后面。

走进灵堂,众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落到刘黑玉和任月芝身上,特别是看到任月芝之后,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了,每人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将花篮敬献到灵前,又恭恭敬敬上了三柱香,黄渝领着他们走到人群面前,介绍说:“各位前辈,这位就是揭穿雄哥被杀之谜的刘黑玉先生,也是雄哥生前的好友,这位是刘先生的夫人任月芝女士。”

众人都客套地抱拳行礼说:“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黄渝又将客人一一进行了介绍。

第一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中等身材,长得较瘦,但精神瞿铄,目光炯炯有神。他叫未宏生,是中国第一帮青帮的一位副香主。第二个叫林董,三十多岁,来自红帮。第三个叫雷景鳄,四十多岁,是s市武术协会的教头。第五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s市商会董事,名叫纪富祥。还有一些小帮会的头目。

未宏生看着刘黑玉,面现惊讶之色,好奇地问:“刘先生神光内敛,原来是内家高手,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刘黑玉笑笑说:“晚辈的师尊是青城老君,蒙他传授了一套内功心法,只是晚辈学艺时间太短,尚不及师尊十分之一,让前辈见笑了。”他的确曾拜青城老君学艺,这倒不是假话。

“原来是青城派的高手!”未宏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青城老君是谁,心想,他既然名叫青城老君,应该是青城派的吧。“青城派历年都有高手出世,也算是北方武林的泰斗了。失敬!失敬!”

“青帮为中国第一大帮,晚辈能够认识未香主,实在是太荣幸了。”刘黑玉由衷地说。“哪天晚辈再专程来拜访未香主,不知未香主是否欢迎啊?”

“好啊!”未宏生兴奋地说。“刘先生光临,在下一定夹道欢迎。”

两人对视一眼,都生起了一种知己的感觉。

“刘先生智破铁雄被杀疑案,我们都很钦佩。”林董也凑了上来。“如果刘先生有空,也欢迎来我们红帮做客。”

“谢谢林兄的邀请!”刘黑玉说。“在下一定前来拜访贵帮各位老大。”

刘黑玉又与雷景鳄、纪富祥等人一一寒喧了一阵。

黄渝走了上来,娇声说:“感谢各位前辈和兄弟大驾光临,我们已备下薄酌,请各位入席。”

刘黑玉与任月芝被安排与未宏生、林董、雷景鳄、纪富祥四人同坐一座,黄渝亲自上来陪同。

林宏生欣然说:“铁雄虽然年青,却是我们帮会中人,刘先生能够智破疑案,令沉冤得雪,我们都感到十分欣慰。来,我们敬刘先生一杯!”

众人都举起了酒杯。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在下也是侥幸而已。对方势力很大,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林董好奇地问:“我听说对方只是一个进出口公司的老板,他能有多大的气候?刘先生也太高估他了吧?”年轻人若是有一点成就,往往心高气傲,在他眼里,陈寿之的进出口贸然公司似乎不值一哂。

刘黑玉看了他一眼,凝重说:“青年会虽然只是一个小帮会,手下也有几名名弟兄,他竟然敢向铁雄动手,就足以证明他野心昭然了。”他并没有将陈寿之的背景说出来。江湖之中,见风使舵的人多的是,要是人们知道陈寿之拥有强大的后台,大家一定倾向他那一边的。

纪富祥立即哈哈一阵大笑,傲然说:“进出口公司的老总我见过,他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还能有多大的作为呢?”

刘黑玉看到大家都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式,心里暗暗有些不满。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一向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的,也很少受到打击和挫折,自己想要说服他们,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任月芝忽然轻笑一声,微启朱唇说:“早一段时间,我去一家饭店吃饭,正好遇到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饭店有一位杀蛇的师傅,每天专门替饭店杀蛇。”任月芝轻柔说。“他杀蛇的技术十分高明,先将蛇头割下来,然后从蛇尾割开一个小口子,轻轻一撕,蛇皮就剥了下来。”

不少人都看到杀蛇,全都点了点头。但是,他们却弄不清楚,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怎么跟他们介绍起这种事来。饭店里杀蛇乃是经常的事,一点也不为奇,她却说得如此郑重其事,恐怕是少见多怪了。

任月芝却不管这些,自顾往下说:“不一会,地上就有了一堆蛇头。他看到一只蛇头挡在中间,对他做事有妨碍,就顺势用脚将蛇头扒开。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只蛇头忽然张嘴咬住了他的脚趾。那个杀蛇的师傅当时就倒在地上,没过多久就死了。”

第七卷 第11章 撩人春心

席终人散,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黄渝又将刘黑玉、任月芝等人请到楼上的小客厅里坐了一会,感激地说:“刘大哥,你和芝姐的到来,真是令青年会蓬荜生辉,我发现那些老家伙对青年会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了。”

“傻瓜,我们都是自己人,你还这样跟我客气?”刘黑玉微微一笑说。“真正令他们侧目的不是我,而是月芝。你那个故事真是太适合了。”

“是啊。”黄渝连忙附和说。“芝姐真是太神了!这样一来,其他的帮会都会对陈寿之心存戒备了,陈寿之的日子恐怕没有那么好过了。”

任月芝妩媚一笑说:“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稍稍警告他们一下而已。”

“这已经是一个子好的开端了。”刘黑玉说。“如果能够令他们交恶,那就更好了。”

“我会尽量想办法达到这个目的的。”黄渝欣然说。“如果能够令各帮一齐向陈寿之开火,我敢保证陈寿之再也无法在s市立足了。”

“这事不宜之过急,一定要慎重,若是出现任何纰漏,在s市无法立足恐怕不是陈寿之,而是我们了。”刘黑玉特别叮嘱说。

黄渝凝重地点了点头。

“你身边的人都安排好了没有?”刘黑玉说。“攘外必先安内!铁雄的教训可是格外深刻的呀。”

“都调整好了。”黄渝说。“现在总会只有五十多人,全都是告得住的。其余的人都编成小队,分散到各地了。这样也不致于特别引人注目。”

“好!”刘黑玉赞许地点了点头。“你最好小心一点。你一个女人留在帮里,很多地方都不方便,一切都要靠自己保重了。”

“我已经准备选一个靠得住的副会长,过段时间,我就会将大部份事务交给他去打理的。”黄渝娇笑说。“到时候,我会大部份时间留在刘大哥家里,跟芝姐一起学习武艺,你可不能赶我走呀。”

“当然不会!”看着她那娇媚的样子,刘黑玉既心痛又心甜,真想立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轻怜蜜爱一番。但是,任月芝就坐在旁边,他并不敢乱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站了起来,对黄渝说:“天已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记住,早点做好去海边渔村的准备。”

“后天吧。”黄渝说。“我明天还要将雄哥的骨灰送回去他的老家去,再将帮里的事务安排一下,就可以放心跟你去渔村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与任月芝等人一起走了出来,黄渝一直将他们送到大门外面,这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坐到车上,任月芝忽然娇笑说:“我看你跟这个美丽的女会长两人都春情难禁,彼此恋恋不舍,是不是留在这里过夜算了?”

刘黑玉伸手在任月芝的酥胸上狠狠掐了一下,瞪着她说:“我看你才是春情难禁呢。”他没有能够与黄渝亲热,心里本来就感到十分不爽,任月芝却偏偏要在这时候捅他的伤口,下手不由重了一点。

任月芝痛哼一声,立即倒在刘黑玉的怀里,娇嗔说:“我是为你着急呢?你一点不领情,还对我下手这么狠?”

刘黑玉瞪了她一眼:“等下回到家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狠。”

“夫君啊,请你饶了你亲亲小妻子好不好?为妻可是已经惶恐万分了呢。”任月芝在刘黑玉怀里不依地扭动了一下。娇媚地说。“你就是心里有气,也不能对为妻发呀?”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呢?”刘黑玉冷冷说。“要是你们又下达什么禁房令,我岂不是惨了?”

周厉和司马清两人听了,全都芳心一颤,脸色红红地偷笑起来。周密却轻轻一笑:“刘总也有怕老婆的时候?”

“专心开车!”任月芝立即娇叱说。“周密,你经常跟你们老总外出,可不要被他带坏了。”

周密“哧”地笑出声来:“如果我有老总那样的本事,我还真的想跟他学坏呢?”

刘黑玉立即伸手往任月芝的身上搔去,笑骂说:“我哪里坏了?你不要破坏我的光辉形象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按揉起来。

任月芝脸上一红,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连忙将她的手拿开。她虽然十分享受,但旁边还坐着司马清,还是令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旁边的司马清已经浑身燥热起来,刘黑玉的的魔手虽然摸在任月芝的身上,却比摸到她的身上还要令她难受,她的娇躯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刘黑玉已明显地感到了司马清身体上的变化,他连忙转过头去,故意装作不懂地轻声问:“司马,你是不是觉得冷?”

“不——没有——”司马清连忙避开刘黑玉火辣辣的目光,迅速低下头去,她的芳心已经怦怦地跳了起来。

司马清长得眉清目秀,娇小玲珑,活脱脱的一个小美女。刘黑玉心里一颤,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目光大多放在那些成熟迷人的少妇身上了,除了杨玉环、任月芝、王雁、方也四大美女之外,唯一令他产生兴趣的也只有与四大美女相差不远的孙素娟了,与任真真、吕芳、黄渝的关系都是在特别情况下发生的,自己竟然将身边这些小美女都忘在脑后了。

的确,青涩少女并没有成熟美妇那种迷人的风韵,如果一个青涩少女与一个成熟美妇同时去追一个男人,成熟美妇的成功率也大大高于少女。

如果将女人比作一朵花,少女则是没有开放的蓓蕾,少妇则是已经开放的花朵,从欣赏的角度来看,蓓蕾自然没有花朵那么娇美。但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青无丑女,少女年轻,这却是美妇们无法比拟的。

刘黑玉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放着大好资源没有利用的感觉,杨玉环她们不是禁止他去外面寻花问柳吗?那就在家里寻花问柳好了。

这样一想,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忽然伸手搂住司马清的肩膀,将她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却从她的胸前环绕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司马清吓了一大跳,但是,旁边还有他人,她又不敢叫出声来,甚至连挣扎都不能,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任月芝见刘黑玉忽然对司马清进行扰,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她与十三金钗虽然名为主仆,却实同姐妹,听到司马清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她心里也暗暗着急,却又不便当众呵斥他,那样反而令司马清更加尴尬。她使劲地皱了皱眉,立即伸手往刘黑玉的腰间狠狠掐去。

刘黑玉吃痛,手臂本能地往往后挤去,手掌却从司马清的身上滑过,停留地她的胸脯上。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鼻子里又闻到司马清身上那种特有的香味,刘黑玉心里更加兴奋不已,越发控制不住,竟在司马清的酥胸上抓捏起来。

司马清娇躯一阵剧颤,一个未经人事的如何能够让人如此当众轻薄呢?她急得快要哭出声来,两手用力将刘黑玉推开,迅速转过身去,娇躯在极力地耸动着。

“对不起!”刘黑玉将脑袋凑了过去,附到她的耳边,用内力束音成线地对司马清说。

司成清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来,她的俏脸滚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她虽然羞愧难当,芳心里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销魂不已。

任月芝见刘黑玉还要去扰司马清,知道这种清纯少女脸上一定会挂不住的,立即伸手扯住他的耳朵,将他拉了过来,娇声说:“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坐着好不好?”

坐在前面的周密和周厉两人听了,以为刘黑玉趁机扰任月芝,都不由微微笑了笑,刘黑玉的好色,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司马清却羞得将头低到了胸脯上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不是安安分分地坐着,难道我是站着不成?车里这么矮,我就是想站也站不起呀?”

任月芝“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娇嗔说:“强词夺理!”

“坐到车上,我就想到了一个故事。”刘黑玉说。“早些年,我们那里还没有公路,更没有汽车,只是听外出回来的人说汽车如何如何,并说,小车只有领导才能坐的。有一天,有三个老婆婆坐在一起聊天,一个老婆婆突然说:‘我们活在这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但是,我还从来没有坐过汽车,更没有坐过小车,如果能够坐一会小车,我也就没有遗憾了。’第二个老婆婆说:‘我听他们说,离我们这里三十多里就有一条公路,我们明天就去看看,要是的小车经过,我们就拦住它,要他们给我们坐一会。’另两个老婆婆都立即同意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起来了,走了六、七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公路上。她们就一直坐在公路上等,看有小车过来没有。等了很久,终于有一辆大型拖拉机开了过来,三个老婆婆一看,觉得它的形状跟人们讲的小车离不多,就手牵手拦在公路上,要求坐车。司机见她们三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就停下拖拉机,让三人坐了上去。拖拉机本来就震动得十分厉害,加上那条公路又是一条凸凹不平的砂石公路,三个老婆婆坐在里面是前仰后翻,上蹦下跳,身上多处被撞,连忙叫司机停车,摇摇头说:‘那些领导每天都要坐车,也真够辛苦的了。’”

大家听了,全都笑了起来。任月芝说:“你这一定是杜撰的,哪有连拖拉机和小车都分不清的?”

刘黑玉悠悠说:“能不能分清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等我们年纪老了的时候,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说着,有意无意地飘了身边的司马清一眼。

第七卷 第12章 夜深情浓

回到家里,大家都已经睡着了,刘黑玉也不好去打扰杨玉环和王雁,便走进任月芝的房间,轻笑说:“我今天晚上睡你这里。”

想到刘黑玉在车上说的话,任月芝脸上微微一红,娇笑说:“月芝非常欢迎,只是希望夫君多多怜惜月芝,我一个人可是无法承受你的摧残啊。”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是真的怕了吧?先前还那么凶呢。”

“我哪有啊?”任月芝娇媚说。“司马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你当众调戏她,她哪里受得了哇?”

“我怎么是当众任调戏她了?”刘黑玉争辩说。“我是看到她在微微颤抖,以为她感到寒冷,就抱着她而已。除了你在偷看之后,还有谁看到?怎么能够说是当众呢?”

“他当着我的面抱她,还说是我偷看?你也太强词夺理了吧?”任月芝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你不是偷看,你是欣赏,这总可以了吧?”刘黑玉轻笑一声,上前拥着任月芝往床上走去。“现在轮到我好好欣赏你了。”

任月芝轻轻一笑,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了床上,在刘黑玉胡摸乱抚之下,很快就瘫软在床上。刘黑玉立即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下,她那美妙的胴体发出轻柔的颤动。

刘黑玉笑着说:“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一个风水先生结婚,洞房中,新郎将新娘从头往下摸,摸到头说:‘密密层层一座山。’摸到胸说:‘两峰高耸实非凡。”至腹部时说:‘中间好块平阳地。’摸到这里时说:‘正原来在此间。’正好新郎的父亲起来解手,路过窗前,听到儿子的话,连忙隔着窗户喊了起来:‘儿啊,快别声张,等为父死了,正好让为父葬在里面。’”一边说,一边在下面按了几下。

“你哪来那么多狗屁笑话?没有一句正经话。”任月芝粉脸一红,立即在刘黑玉身上狠狠地擂了一拳,娇嗔说。“快点脱了衣服上来睡,不然的话,我就一脚将你踢出门去。”

刘黑玉大笑一声,连忙脱了衣服,迅速扑了上去。

激情过后,任月芝星目迷离地看着刘黑玉,吐气如兰地说:“黑玉啊,你果然越来越神勇了,那里还一直高高地昂起呢。”

“在你身边,它永远都是昂起的。”刘黑玉伸手捏着她胸前那粒软中带硬的黑葡萄,颇为得意地说。

“不可能吧?”任月芝狐疑地说。“谁有这个本事,让它一直昂起呢?”

刘黑玉微微一笑,故意强辩说:“你看到谁在完事之后一定会软下来的?”

任月芝脸上一红,娇嗔说:“除了你之外,我还能看到谁的?不过,我从书上看到,男人在之后,就不会再昂起了。所以,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刘黑玉心里一颤,他是用内力锁住了,根本就没有泄出来。他将手在她的酥胸上轻轻地搓揉了一下,故意岔开话题说:“你有没有感到你的内力增加了?”

“嗯!”任月芝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充满着兴奋和喜悦。“你是怎么知道这种方法的?”

“这完全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刘黑玉得意地说。“后来,我看到《素女经》,发现自己的做法跟书上说的完全吻合,所以,就更加放心了。”

其实,刘黑玉也是宅心仁厚,看到自己每次都会将女人干得昏过去,心里感到不忍,便悄悄地输送一口真气过去。后来,他忽发奇想,将真气运送到下面,在的过程中送过去,果然事半功倍,连对方也可以持久,使两人获得更多的快乐。而他损失的真气,却可以在吸取阴气中恢复过来。

“谢谢你!”任月芝喜滋滋地看着刘黑玉,想不到跟刘黑玉,既可以获得快乐,又可以增加功力,像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别人怎么能够得到呢?

“你真的要谢我,就拿出一点行动来。”刘黑玉淡淡一笑,一张大嘴迅速盖住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任月芝“嘤咛”一声,双手缠上刘黑玉的脖子,张开嘴唇,将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口腔,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他的嘴里尽情地游来游去。

刘黑玉一边含着她的小舌吮吸着,一边伸手在她的身上尽情地抚摸,摸在任月芝那娇嫩腻滑的冰肌玉肤上,就如同摸在凝脂白玉上面一般,那种美妙迷人的触觉,令刘黑玉永远也摸不够。

任月芝的娇躯在刘黑玉的手掌下微微轻颤,鼻子里也发出沁人肺腑的娇吟,小手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下面摸去。

温柔的小手接触到刘黑玉的敏感部位,他全身一颤,体内的欲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任月芝的小嘴,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让任月芝的娇躯伏到床边,将美丽的高高地翘起来。自己却站到她的身边,一边伸手抓着她因为身体前伏而垂下的,一边尽情地冲击起来。

不久,房门被打开了,身穿睡衣的王雁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激情游戏,眼里也充满了盈盈的春情,她忘情地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刘黑玉的虎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着刘黑玉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前冲击。

刘黑玉心里一喜,一边冲击,一边连忙回过头来,与王雁热烈地吻了起来。

“雁妹,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我!”任月芝大叫一声,身体全部伏到床上去了,又一次瘫软下去。

刘黑玉撩开王雁的睡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立即将她拉了过来,迅速代替了任月芝。

任月芝渐渐恢复过来,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绕到刘黑玉的身后,忽然伸手向下面那全力甩动的肉蛋摸去。

“啊——”

刘黑玉大叫一声,他只觉得脊骨里一阵酸麻,蓦地打开了,一股浓浓的液体立即标射而出,全部射进了王雁的体内。射得王雁的娇躯一颤一颤的,终于软倒在床上。

任月芝看到刘黑玉的下面终于软了下来,就像一条带子似的垂在下面,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你不是说你不会软下来的吗?怎么——你?”

刘黑玉微微一笑,轻声说:“傻瓜,我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不射呢?不过,如果不是你从后面偷袭,我是不会这么快的。”

“雁妹,你听到了吧?”任月芝忽然抱住软倒在闲上的王雁,惊喜地说。“他——他已经——你会怀孕了。”

王雁点了点头,星目迷离地看着刘黑玉,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任月芝忽然转过身来,伸手握着刘黑玉的下面,轻轻地弄着,眼睛却看着刘黑玉,娇声说:“黑玉,我也要!”

刘黑玉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微微一笑说:“你是练武之人,就不怕腆着一只大肚子,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吗?”

任月芝听了,不禁又有些犹豫。刘黑玉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与王雁他别睡在他的两边,轻声说:“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做父亲,但是,目前我们的事业还八字没有一撇,我们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不得不缓一缓了,你们不会怪我吧?”

“不怪你怪谁?”杨玉环几乎一丝不挂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冷冷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我还一直以为你没有回来呢?原来你们将我撇到一边了。”

任月芝和王雁脸上一红。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玉环姐”。

刘黑玉却大马金刀地躺在床上未动,微微一笑说:“我们回来得太晚了,见你已经睡了,就没有去惊动你了。”

“你明明知道我晚上没有握着是没——”她忽然将话打住,好奇看着刘黑玉。“这倒怪了,你那里怎么软下来了?是两位妹妹的功劳吗?”

任月芝立即将刚才的过程说了一遍。杨玉环立即眉开眼笑,兴奋说:“好!我们这个家里也实在需要一个小孩了。不然的话,都是一群女人,显得太单调了。”

“说的也是。”刘黑玉微笑说。“如果哪天一不小心,又进来一个男人,那就麻烦了。”

杨玉环知道他还在为下午的事耿耿于怀,不由瞪了他一眼,冷冷说:“你既然知道会有麻烦,那你自己就最好小心一点。”

杨玉环的娇躯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浑身焕发出莹莹的光彩,比身边的任月芝和王雁还要风韵迷人,刘黑玉忽然心里一荡,柔声说:“玉环,她们两人已经不行了,你是不是也要来一次?”

杨玉环哼了一声,微微瞪了他一眼,娇嗔说:“你都变成那个样子,我还能来吗?”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邪邪地说:“有你们三位天仙般的美女在这里,还怕它不能站起来吗?”

“你轻点声好不好?”杨玉环娇声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到大厅里的金钗们全都一个个呼吸急促,显然是你们肆无忌惮的声音影响了她们。她们也很可怜,连一个安定的睡觉环境也没有。”

任月芝立即想起刘黑玉调戏司马清的情形,心里也暗暗觉得对不起这帮姐妹,忙说:“我昨天去侧边的工地看了一下,马国军告诉我说,再过十多天就可以搬进去住了,到时候,我想让她们全部住到那边去。”

“这样也好。”杨玉环立即点了点头。

“你到底来不来呀?”刘黑玉叫了起来。“你们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说出这些题外话呢?若是再耽搁下去,天就要亮了。”

杨玉环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你刚刚不是已经过足瘾了吗?怎么比我还着急呀?”

任月芝娇笑说:“这件事已经快要成为他的主业了,好像一刻都耽搁不得的。”

王雁也笑了起来:“我看哪天专门去做个人造的东西给他戴上,让他时时刻刻都套在里面得了。”

第七卷 第13章 红美建功

早饭后,高扬与陈明基联袂走了进来,任真真将他们带到了刘黑玉的书房,又为他们泡了一杯茶,轻声说:“两位稍坐,我这去将刘总叫来。”

“谢谢!”陈明基说。“任小姐,请你将夫人也一起叫过来。”

刘黑玉和杨玉环走进书房,看到两人来了,立即敏感地问:“是不是为了官司上的事?”

高扬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神色严重说:“法院已正式受理了陈寿之的控诉,这是起诉状副本,要求我们五天内提交答辩状,估计在月底就要开庭了。”

陈明基说:“我五与许局长一起去找过版权局,版权局的人说,他们完全是按照法律程序办理的,就算陈寿之的剧本是抄袭我们的,他们也没有办法,除非我们能够找到确凿的证据,经法院裁定之后才能更改。”

高扬说:“我去北京找了有关的专家,他们说,谁也没有见过《霓裳羽衣曲》,就算我们有原始剧本,他们也不能对此作出准确的鉴定。”

杨玉环看着陈明基问:“陈老师,剧团现在怎么样了?”

陈明基苦笑说:“遇到这种事,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剧团已经放了一个多月假了,现在人心都已经散了。再这样下去,剧团一定会垮掉的。”

刘黑玉说:“陈总,你一定要想办法稳住人心,官司的事由我与高扬来负责。”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陈明基立即期待地看着刘黑玉。

“先应诉吧。”刘黑玉无可奈何说。“我们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心里暗想,李隆基和陈寿之只不过是想通过这场官司来打垮他们,逼他和杨玉环就范。就算是输掉这场官司,也只是赔款而已,充其量是将那次偷来的钱再还给他们,唯一的损失就是杨玉环的艺术生涯就要在这里打上句号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最坏的局面至少也是回到从样的样子,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向李隆基屈服的。

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高扬说:“高扬,你知不知道陈寿之请的音乐家是哪些人?”

“不知道。”高扬摇摇头说。“我也想着去找那些音乐家的,但是,这是陈寿之的秘密武器,他不会轻易泄露出来的。”

从现有的一切来看,官司已是必输无疑了。大家都陷入一片愁苦之中。

又坐了一会,陈明基和高扬都起身黯然地走了。

“怎么办?”杨玉环绝望地看着刘黑玉。“《霓裳羽衣曲》是我们花了八个多月的时间一点一点回忆出来的,现在不仅被人霸占了,还要输官司,我心里真的不甘心啊。”

刘黑玉连忙上去拥住杨玉环,柔声说:“玉环,你放心,车到山前自有路,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

将杨玉环安抚进房休息,刘黑玉回到书房,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筱红美悄悄地走了进来,在刘黑玉的身边坐下,娇媚地看着他的眼睛,幽幽说:“你在想什么呀?我来了之后,还一直没有看到你呢。”

刘黑玉伸手搂住她的腰,苦笑说:“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很忙,心里也很烦。”

“是不是为了那个官司呀?”

“你怎么知道?”刘黑玉立即好奇地看着筱红美。

“我刚才看到两个男人下去,他们都叫他律师,估计你们在讨论官司上的事。”筱红美娇笑说。“你不是很把握,能够轻易打败陈寿之吗?”

刘黑玉不满地说:“我现在心里都烦死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烦就能解决问题吗?”筱红美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把你遇到的难题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陈寿之请了一些音乐人,硬是将《霓裳羽衣曲》说成是他们创造的。现在,这个官司的关键就是要找到那些音乐人,让他们说出真相。但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请的那些音乐人是谁?”

筱红美低头想了一会,略有所思说:“有一次陈寿之请人吃饭,我也去了,我记得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姓万,是师大音乐系的老师。因为他的姓很特别,又是搞音乐的,我还跟他说了话。莫非是他?”

刘黑玉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筱红美的肩膀,连忙热切地问:“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

“哎呀,你抓痛我了。”筱红美立即惊叫起来。

“对不起!”刘黑玉连忙松开双手。“你跟我立即去师大好不好?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个万老师。”

“你就这样去找他有什么用?”筱红美娇嗔地白了刘黑玉一眼。“就算他是陈寿之请的音乐人,他也不会承认的。”

刘黑玉心里一震。“是啊,红美说得对。如果他真的是陈寿之请的音乐人,他肯定不会承认的,难道自己真要对他严刑逼供吗?”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就行了。”筱红美忽然娇笑说。“不过,如果我帮你打赢了这场官司,你必须公开告诉大家,我也是你的妻子之一。”

“好,我答应你!”刘黑玉二话没说,就立即答应了。

“仅仅是你一个人答应还不行。”筱红美狡猾地说。“必须要杨玉环也答应才行。”

“要我答应什么?”杨玉环忽然走了进来,她是听到筱红美的惊叫声才过来看看的。

筱红美吓了一跳,立即站了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夫人。”她虽然胆子很大,但是,面对杨玉环那种艳色,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

刘黑玉当即将筱红美的要求说了一遍。杨玉环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帮我们打赢了官司,我愿意接受你加入我们姐妹的行列。”

在众人都感到棘手的情况下,能够打赢这场官司,那就是莫大的功劳了。而且,她也知道,就是自己不答应,刘黑玉也不会放弃她的,还不如干脆大方一点。

“谢谢夫人!”筱红美心里大喜,连忙上前拜谢杨玉环。

刘黑玉说:“红美,你还没有说出你将如何帮我们打赢这场官司呢?”

筱红美娇笑一声,立即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刘黑玉和杨玉环听了,全都连连称妙。“好!你就全力去办这件事。我让周密和司马清两人协助你,一个帮你开车,一个保护你的安全。”

筱红美打扮得花枝招展,与司马清、周密一起来到了师范大学,找人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万老师的办公室。

万老师看到是筱红美来了,不由暗暗吃惊,连忙迎了上来,轻声说:“筱小姐,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呀?”

筱红美娇笑说:“特来拜访万老师呀。”

“不敢!不敢!筱小姐快请坐!”万老师连忙转身去给她倒茶。

筱红美在办公桌前坐下,看到办公桌上有一块招牌,上面贴着万老师的照片,旁边写着,姓名:万人立,职务:音乐教师。原来这家伙名叫万人立,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

“请喝茶!”万人立将茶放到筱红美的面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看着筱红美说:“筱小姐莲驾亲临,不知有何请教?”

“万老师客气了。”筱红美说。“我是特别来请万老师帮忙的。”

“筱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筱红美说:“春节前,电视台准备举行一次业余歌手大奖赛。我想请万老师帮我谱一首曲子,不知万老师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这——”万人立犹豫地看着筱红美。“不知筱小姐需要什么样的曲子?”

“我想要抒情一点、还要带点古典音乐的韵味,最好是《霓裳羽衣曲》那种格调。”筱红美憧憬说。“现在,《霓裳羽衣曲》已经风靡全国,唱红了大江南北。”

万人立有些为难地说:“筱小姐,你不知道,我学的是现代音乐,对古典音乐知道的不多,恐怕是无法帮助你的。”

“万老师是《古典乐曲》的创作人之一,怎么会不知道古典音乐呢?”筱红美娇笑说。“万老师,你就不要太谦虚了,这次大将赛对我真的很重要,请万老师一定要帮帮我。”

万人尴尬说:“筱小姐,不是我不帮你。你是陈总身边的人,当然应该知道《古典乐曲》是怎么回事呀。”

“哦,我想起来了。”筱红美忽然叫了起来。“《古典乐曲》其实就是《霓裳羽衣曲》,那只不过是对付杨玉环的一着棋子而已。”

“筱小姐,小声点!”万人立立即惊慌说。“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让别人知道就麻烦了。”

“你放心,这里没有外人,不会有人听到的。”筱红美不以为然地说,心里却暗暗记兴不已,她终于证实了这个万人立就是陈寿之请的音乐人之一,只是不知其他的人是谁。她强捺着心里的喜悦,忽然问:“你们那个创作小组的音乐家们呢?他们有没有办法帮我?”

“不知道。”万人立说。“其实他们之中也没有人懂古典音乐的。”

“那怎么办?”筱红美眼里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筱小姐,我觉得你也不必一定要唱古典格调的歌曲,现在也有很多不错的歌曲,肯定会有适合你。”万人立连忙劝慰说。“筱小姐是唱通俗还需要美声?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一些好歌的。”

筱红美幽幽说:“我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自然只能唱通俗了。但是,现在的通俗歌手太多了,竞争十分激烈,所以,我才希望找一首别出心裁的歌曲的。”

“你的想法不错。可是,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懂古典音乐的作曲家呢?”万人立说。“作曲家作曲也需要灵感的,并不是想创作就能创作出好的曲子来的。”

筱红美固执地说:“万老师,你能不能帮我将他们都约出来?我请大家吃顿饭,一起帮我想想办法。毕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这——”万人立不禁犹豫起来。他知道,人无利不行,如果仅仅是请他们吃顿饭,他们会答应出来吗?

看到万人立沉吟不语,聪明而且世故的筱红美立即猜到了他的想法,心里不由暗暗骂了一声:“贪财鬼!”脸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说:“万老师放心,我不会让大家白忙一场的。只要大家能够帮我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找到一首好歌,我愿意出十万元,作为大家的辛苦费。”她知道,出价太低,恐怕对他们没有多大诱惑,出价太高,又会使人感到怀疑,十万元正是一个不多不少的价格。

“我听说法院很快就会要开庭了,我们这时候聚在一起,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吧?”万人立有些担心地说。

“你放心好了,杨玉环他们根本就知道你们搞假创作的事。”筱红美连忙宽心说。“而且,我想将吃饭的地点定在紫萝兰饭店,那里地方幽静,不会有人注意的。”

“那好吧。”万人立说。“既然筱小姐盛意拳拳,我就尽量帮你约到他们吧。到时候,陈总会出席吗?”

“老头子并不知道这件事。”筱红美忽然低声说。“万老师,也请你不要将这事告诉老头子。”

“为什么?”万人立疑惑地看着筱红美。

“别说了,我刚提出要去参加大奖赛,老头子就表示反对,说我根本没有唱歌的天赋,不希望让我去出丑。”筱红美愤愤说。“但是,我偏偏要去试一下。若是我成功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羞他一顿。”

万人立心里暗想,难怪她想出巨资征集曲子呢,原来是为了跟陈总怄气呢。

第七卷 第14章 渔村风情

回到家里,筱红美从包里拿出一只微型录音机,把磁带倒过来,将她与万人立的对话放了一遍。万人立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是,他们与陈寿之合作,共同骗取《霓裳羽衣曲》的事实已经不难看出了。

“谢谢你,红美!这下可解决我们的大难题了。”刘黑玉兴奋地拥着筱红美,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一口。

“现在还不行。”筱红美说。“最重要的是明天晚上的约会,我们必须好好运作一下才行。”

“好!”刘黑玉说。“这事一定要严格保密,到时候,我们就给陈寿之一个惊喜。”

筱红美听了,心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陈寿之以前都是她的情人,她与他之间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如果不是发生渔船上的事情,她也不想这样对付他的。“是你先不仁,也怪不得我不义了。”

傍晚的时候,黄渝来了,她已经办好了铁雄的丧事,又将帮里的事务暂时交给副帮主吴卫民,一身轻松地随刘黑玉去海边的渔村征地。

刘黑玉有些为难地看着筱红美。杨玉环看见了,连忙笑着说:“你们还是按原计划动身好了。红美的事也不需要你亲自出面,交给我们就行了,我会让月芝全力协助她的。”

“好!”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红美,那就全部拜托你了。真真,网吧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理,我们就分头行动。”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与王雁、黄渝、唐煜四人就出发了,径直往邻县驶去。二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到达了黄渝外婆住的那个渔村。

突然看到一辆小车开了进来,正在村子里玩耍的孩子全都围了上来,跟着车子边跑边喊,村子里立即充满了童趣的欢乐。

小车径直开到黄渝外婆家前面停下,黄渝迅速下了车,也顾平上招呼刘黑玉等人,立即往屋里奔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地喊着:“外婆!外婆!”快活得就像一个孩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起了出来,满脸堆笑说:“是小渝来了?快进屋,你外婆在屋里呢。”

不一会,黄渝从屋里扶着一个六、七岁的老婆婆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刘黑玉面前,兴奋地介绍说:“外婆,他叫刘黑玉,是我的老板,也是渝儿的大哥。这位是刘大哥的夫人雁姐。”

“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他是你的老板,你怎么能叫人家大哥呢?”婆婆轻轻啐着,脸上却露出慈祥的笑容。

刘黑玉和王雁都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外婆”。

“好!好!”婆婆将刘黑玉和王雁上下打量了一遍,喜笑颜开说。“真是一对金童玉女。黑玉老板啊,小渝从小就没有了父母,还要请你多多照顾啊。”

“外婆,你放心,小渝就是我的——亲妹妹一样。她也长大了,自己已经能够照顾自己了。”刘黑玉轻笑说。“我很多方面还要她照顾呢。”

“你是老板,她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呀。”

中年妇女走了过来,笑着说:“妈,你就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还是请客人进屋坐吧。”

“对对对,进屋里坐。”婆婆说。“小渝,你是主人,快请你的老板和夫人到屋里坐。”

黄渝连忙向刘黑玉介绍说:“这是我大舅妈陆阿芬。”

刘黑玉喊了一声“大舅妈。”又叫唐煜将小车的后备箱打开,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送给黄渝外婆的是一盒长白野参,一件羊皮袄子,送给大舅妈的是一床纯羊毛绒毯,还给大舅送了两瓶茅台酒。

黄渝也拿出一袋糕点,对外婆说:“外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

“你们来看我,我就感到非常高兴了,还买这么多礼物干什么?”外婆早已笑得合不拢嘴了。

黄渝又拿出一些水果和糖分给跟着跑来的孩子们。孩子们得了吃的,全都“呼拉”一声跑了开去。

“大舅呢?”黄渝忽然问道。

“别人请他一起出海去了。”陆阿芬说。“还要过十多天才能回来。”

“是哪位贵客来了?”大家正坐在厅屋说话,二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长得年材高材,走起路来一阵风,是那种比较泼辣的农村妇女。走在后面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长得十分清秀,也比较腼腆,羞羞涩涩地跟在后面。

“二舅妈!”黄渝叫了一声,立即迎了上去。这个妇女正是黄渝的二舅妈碧红莲。

“原来是小渝来了?”碧红莲大嗓门地说。“竟然开着车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发了大财了?”

“我哪能发大财呀?这是我们老板的。”黄渝目光看着她后面的少妇,疑惑地问:“这位是——”

“哈哈,这是你小舅妈,你还没有见过吧?”碧红莲快言快语说。“这几年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也不回来看我们,连你小舅结婚,我们也没有办法通知你。”

“是吗?小舅都结婚了?”黄渝惊喜地看了少妇一眼。“小舅妈真的很漂亮,看来我得准备一份礼物才行啊。”

少妇脸色红红地笑着说:“你就是小渝了?听你小舅说,他有一个外甥女是一个十足的小美人,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大美人了。”

“两位舅妈,我给你们介绍我们的老板。”黄渝连忙拉着两位舅妈,来到了刘黑玉面前,将刘黑玉和王雁介绍给她们认识。

“天啊,老板竟然长得这么英俊?老板娘简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世上还有长得如此标致的人?”碧红莲立即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苏纯,我原以为你与小渝两人都是大美人了,但是,你们两人加起来,还没有人家一半漂亮呢。”

原来三舅妈叫苏纯。苏纯脸上一红,忙说:“我哪里算是什么大美人啊?”

碧红莲笑着说:“你也不要谦虚,在我们这里方圆十里之内,你还是最漂亮的,老三常常说,他娶了你这个大美人,睡到半夜也会笑几声的。”

刘黑玉微微笑了一下,连忙向黄渝使了一个颜色。黄渝拿了一件绿呢长大衣送给碧红莲说:“二舅妈,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衣服是我选的,看合不合身?”

“哎呀,老板怎么能够给我送礼物呢?”碧红莲嘴里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脱去外衣,当场试了起来。穿在身上略嫌大了一点,但还是比较合身的。“大小正合适,但是,我怎么样穿这么高档的衣服呢?”

外婆也说:“黑玉老板啊,你给我们送了这么多礼物,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刘黑玉笑着说:“我不会送礼,还让外婆见笑了。”

黄渝又拿了一只红包,尴尬地对苏纯说:“三舅妈,我不知道小舅已经结了婚,也没有准备礼物,这点小意思,就请你收下。”

苏纯推辞半晌,终于还是收下了。

碧红莲将黄渝拉到屋外,低声说:“你们老板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给我们送礼物?”

黄渝笑着说:“二舅妈不是怕惹什么麻烦吧?跟你说吧,老板准备投资建一家制药厂,我就介绍了我们这里。今天,我是特地来这里察看地形的,以后,他可能还要暂时住到我们家里,到时候还要请二舅妈多多帮忙呢。”

“到我们这里来建制药厂?”碧红莲顿时瞪大了眼睛。

“是的。”

“小渝,我看你跟你们老板关系不错,二舅妈托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帮二舅妈的忙。”

“什么事呀?”

“等制药厂建起来之后,你一定要介绍二舅妈到厂里做事。”碧红莲说。“我其他的本事没有,做体力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黄渝娇笑说:“你为什么不去跟他本人说呀?”

“你跟他亲近一些,说起话来当然比我有用。”碧红莲说。“小渝,我是第一次求你做事,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呀。”

“好!”黄渝说。“如果定下来了,二舅妈还要跟村里的人多做工作,请村里的人大力支持。你想,要是在这里建一家工厂,这里以后就要热闹多了,不仅很多人有工做,就是种点蔬菜都能挣钱,大家也会跟着富起来的,那是多好的事啊!这可是我极力争取来的,二舅妈也要帮我啊。”

碧红莲立即拍着胀鼓鼓的胸脯说:“你放心,村里的人要是有谁出来反对,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坐。”

陆阿芬走了出来,对碧红莲说:“二嫂,家里一点菜也没有,你帮我去村里走一趟,看谁家里有鲜货,先帮我买下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布袋,从里抽出几张钱来。

“大舅妈,你也不要弄很多菜,如果有鸡、有鱼也就行了,再炒几碟青菜就是了。”黄渝连忙掏出十张百元大钞。“这些钱就先当作生活费了。”

“小渝,怎么能叫你掏钱呢?”陆阿芬说。“舅妈虽然很穷,吃一顿饭还不成问题的。”

黄渝笑着说:“舅妈,我们可不是吃一顿饭就走的,也许在这里还要住上两、三天呢。这些钱你还是先收下吧。”

“你们要住下来,我当然高兴。可是,家里的条件这么差,如何让客人住呢?”陆阿芬暗暗吃了一惊。“你们要来,事先也要告诉我一声,让我有所准备呀。”

“没关系,你只要将床铺弄干净就行了。”黄渝说。“刘大哥和雁姐都是非常随和的人,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碧红莲说:“就让刘老板两夫妇睡我那里吧。我家里只有我和小龙,正好可以腾出一间房来的。”她知道刘黑玉要来这里办厂,正好借此机会跟他联络联络感情,让他以后安排她进厂做事。

黄渝点了点头,重新走到屋里,对刘黑玉说:“刘大哥,我们先到村子里去转一转好不好?”

“好啊!”刘黑玉立即拉着王雁站了起来。

“外婆,我们出去走一走。”黄渝向外婆说了一声,又娇笑地对苏纯说:“三舅妈,请你给我们当向导好不好?”

走出家门,黄渝介绍说:“这个村子名叫白沙村,因为有一片白色海滩而得名。村里总共有五十多户人家,二百多人。”

刘黑玉笑着说:“小渝,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小时候就一直住在这里的。”黄渝淡淡一笑说。“我是读初中以后才出去的。初中只读了一年,就辍学了,到s市去找工作,遇到了一批小流氓,是铁雄出面救了我。后来,我就跟着铁雄一起做事了。”

对于一个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她的童年一定是辛酸的,刘黑玉也没有深问下去,抬头往渔村看去。只见整个渔村都是石屋、石街、石巷,房屋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风韵。

苏纯说:“住在海边,最大的问题就是经常会遭到台风的袭击,所以,我们这里的房子都是石头砌的,而且都比较矮小,主要是防台风的。”

刘黑玉看了她一眼,见她长得格外白净,不由好奇地问:“三舅妈不是本地人吧?”长期住在海边的人不可能长得这么白净的。

苏纯脸上一红,忙说:“我娘家住在县城郊区。刘总还是叫我苏纯吧。”她的年纪跟刘黑玉差不多,听他一口一个三舅妈的叫,令她感到怪别扭的。

不少渔妇都迎了上来,惊奇地看着刘黑玉和王雁,问苏纯说:“这是你们家的亲戚呀,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苏纯笑着说:“这是我家小渝的老板,不这里度假的。”

“你家小渝真有福气,出落得如花似玉了,跟老板的关系也这样密切,将来一定大有出息的。”渔妇们全都羡慕地说。

黄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不去理睬她们,带着刘黑玉径直往海边走去。直到走得远了,这才回过头来,低声地对刘黑玉说:“我们最好不要理睬这些渔妇,她们的丈夫大多出海去了,她们留在家里,终日没事干,最喜欢聚到一起议论别人的隐私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是不是被她们议论过。”

黄渝脸上一红,微微一笑说:“我倒是没有什么隐私让她们议论的。大哥长得这么英俊,倒是要小心一点,你没看到,她们刚才眼里都快要射出火来了。”

“鬼丫头,你竟敢取笑你大哥,是不是要我大刑伺候呀?”刘黑玉瞪了她一眼,作势往她抓去,吓得黄渝连忙逃了开去。

王雁也笑着说:“小渝,你是在这里长大的,她们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们呢?”

“雁姐,你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最开放了。”黄渝说。“现在是冬天,情形还好一点。要是到了夏天,不少女人都是光着上身的,还有一些人连也不穿,只穿着一件裙子,一坐下来,那下面就全露出来了。”

“小渝,你胡说什么呀?”苏纯脸色红红地呵斥说。“哪有你说得这么难堪?”

黄渝笑着说:“三舅妈,你有没有光着身子在沙滩上乘凉的时候?”说完,立即转身往沙滩奔去。

第七卷 第15章 春光乍泄

渔村的西北面,是一片广袤的山地,山并不高,大多是一些小山包,一个紧接一个,绵延十余里。一条宽约三、四米的小河在山间蜿蜒穿行,从渔村的旁边流入大海。

吃了中饭,刘黑玉、王雁与黄渝、唐煜在碧红莲、苏纯的陪同下,沿河而上,进入山中。

渔村的青壮男人大多出海去了,只有女人留在家里,所以,他们也只好让碧红莲和苏纯两女陪同了。碧红莲是自告奋勇充当向导的,苏纯却是黄渝强行拉来的。

小河流水潺潺,清澈见底,两岸碧草茵茵,一些不知名的小鸟在灌木丛中欢快地蹦跳,“叽叽喳喳”的鸟鸣,给人一种全新的享受。大家不疾不慢在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欣赏两边的风景,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渐渐地,黄渝拉行着王雁远远地走到前面去了,唐煜负有保护王雁之责,也迅速成跟了上去。

碧红莲走在刘黑玉的身边,热情而又熟练地介绍着沿途的地名。什么桐子坪呀、磨刀石呀、冷水冲呀,几乎应有尽有。中国的文化十分发达,地名也千奇百怪,却又十分传神,一听到地名,就可以想像到这个地方的特色了。

“二舅妈,你知道的还不少呀?”刘黑玉笑着说。“假如这里是旅游区,你完全可以担任导游了。”

“那当然。”碧红莲得意说。“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只要一闭上眼睛,这里的山山沟沟全部都在脑子里出现了。”

“这条小河的水量还不少,村里的人都是吃这条河里的水吗?”刘黑玉问。现在是冬天,河里的水流就这么大,到了春天,河水岂不是满的?

“我们村里倚山靠海,用水还是不成问题的。”碧红莲说。“现在,几乎大多数的人家都有自己的水井,我们并不需要吃这条河里的水,只有一些人家在河里洗衣服而已。”

刘黑玉暗暗放下心来,若是在这里办厂,水源是非常重要的,不要跟村里的人们争水,那就方便多了。到时候,只要在河的上游建一座拦河坝,挖一个蓄水池,用水的问题就轻易解决了。

他心里一高兴,不由看着碧红莲说:“二舅妈,二舅出远海打渔,收入一定可观吧?”

碧红莲喟然说:“他是帮人打工的,出一趟海,运气好的话,可以赚到七、八千元钱,运气不好只有三、四千元钱。”

“一年要出几次海?”刘黑玉问。

“三、四次吧。”碧红莲说。“他们一年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他们一出海,我们女人在家里总是提心吊胆的。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而且还赚不到多少钱。”

“当老板是不是很赚钱?”

“那当然哪。”碧红莲羡慕地说。“我听当家的说,一条三千吨的大渔船,运气好的话,出一次海就能净赚一百多万元,就是运气不好,也能赚到二、三十万元。但是,我们村里还一条大渔船都没有呢。”

刘黑玉说:“二舅妈,等大舅和二舅回来,请你跟他们商量一下,有没有兴趣合伙捕鱼?”

“合伙?”

“我们也购买一条大渔船,买船的钱由我来出,全权交给大舅和二舅负责,我们就按三七分成,我占三成,你们占七成。”刘黑玉说。

“真的?”碧红莲立即惊喜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不过,我只负责买船的投资,也可以预先给你们一笔启动资金,但是,以后的一切开支就只能由你们自己负责了,预付的这笔启动资金必须在第一次利润里扣回。”

“太好了!”碧红莲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这事不用跟他们商量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刘黑玉说:“二舅妈又不会亲自出海,你怎么能代替他们答应呢?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黑色巨龙缠在我的身上,想不到今天就遇到了刘老板这样的贵人,给我带来了财运。”碧红莲兴奋不已地说。“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同意呢?”

刘黑玉笑着说:“周公解梦里说,梦见龙蛇生贵子,二舅妈恐怕是有喜了。”

碧红莲大笑说:“我是肚子里没喜,心里有喜。”

默默地走在他们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苏纯顿时“噗哧”笑出声来,灿烂的笑容让刘黑玉感到眼前都亮了起来。刘黑玉心里一动,连忙与苏纯并排行走,开口说:“三舅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碧红莲听了,连忙说:“你们谈正事,我去前面找小渝他们,要是他们迷了路就麻烦了。”

这里有一条小河作为标志,当然不可能迷路的,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借故离开,以免妨碍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苏纯脸上一红,轻声说:“叫我苏纯吧。”

刘黑玉连忙改口说:“苏纯,我想请你和你丈夫明天帮我去县里走一趟好不好?”

“他在隔壁村里的小学教书,恐怕没有时间的。”苏纯迟疑说。“我一个人去能办得到吗?”

刘黑玉说:“我准备将这块地方全部买下来,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制药厂。我听说,各地都有招商引资政策,如果能够引进一个项目,县里是会有奖励的。我想将这个项目让给你们,也好让你们拿到这笔的奖金,这种钱,那是不要白不要的。”他这样做,一是做了人情,二是让当地主动来找他,可以争取不少优惠的。

“全部买下来?”苏纯惊讶地说。“这可是几里路长呢,那会要多少钱呀?”

“你没跟你丈夫住在一起吗?”刘黑玉却岔开话题说。

苏纯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他们学校离家里只有五里多路,他每天晚上都回来的。”

“这还差不多,如果让这么漂亮的妻子一个留在家里守空房,那就真的太残忍了。”刘黑玉脉脉地看了她一眼,暧昧地说。

“刘总说笑了!”苏纯脸色红红地说。“你夫人那才真的是大美人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那么漂亮的女人。”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你有没有见过长得像我这么英俊的男人?”

苏纯飞快地飘了他一眼,连忙低下头去,脸上的红云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农村的女孩子果然比城里的女孩子要腼腆多了,刘黑玉不禁看得呆了,情不自禁伸手向她搂去。

“快走吧,他们都看不到人了。”苏纯轻轻推开刘黑玉,连忙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刘黑玉轻轻笑了笑,也迅速跟了上去。忽然,他听到旁边的灌木之中传来“悉悉”轻响,立即往响声之处看去,只见一只野兔飞快地逃去,他心里一喜,连忙追了上去。

兔子的速度很快,刘黑玉追了一阵,突然失去了兔子的踪影。他连忙运走内功,搜索兔子的行踪,却发现碧红莲从旁边的山坡下转了过来。他心里微微一怔,不知她一个人到那里要干什么,心里顿觉好奇,连忙利用柴草的掩护,悄悄地潜了过去。

碧红莲走到一处空地,忽然解下裤子,迅速蹲了下去,“哗哗”地撒出一泡。也许是怕地上的草叶搔着她那敏感部位,她将肥硕的高高翅起,刘黑玉将身子掩在柴草之中,正好将下面的位置看了个一清二楚。

看到这种情况,刘黑玉心里也“轰”的一声,一股欲焰升了上来。正在迟疑间,碧红莲已经站了起来,拉上裤子转过身来。刘黑玉躲闪不及,正好与她打了一个照面。

骤然看到刘黑玉,碧红莲心里不由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刘黑玉。“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黑玉的目光在她的下面看了一眼,微微笑着说:“我是追赶一只兔子来到这里,原来,那只兔子是故意引我过来欣赏美丽风景的。”

一向风风火火的碧红莲脸上也红了起来,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刘总怎么跟我这个老太婆开起玩笑来了?”

“你才多大年纪,怎么称起老太婆来了?”碧红莲虽然算不上美女,却也长得并不能看,她那高大肥硕的身体,晃示出一种特殊的肉感,刘黑玉已被她撩起了熊熊欲焰,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跟她调笑起来。

像碧红莲这种类型的女人,她的是格外旺盛的,加上丈夫长期在外,乃是属于特别饥饿的女人。她一见到刘黑玉这种英俊的男人,春心早就蠢蠢欲动了,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跟他调笑而已。现在见他主动找上自己,还不心花怒放?她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刘黑玉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意?他立即走上前去,隔着衣服抓住了她胸前那只肥硕的,轻轻地抓揉起来。

她跟杨玉环一样,也拥有一对豪乳,但是,却跟杨玉环的大不相同。杨玉环的双乳就像一对圆圆的气球,虽然肥硕不凡,却没有一点下垂的感觉。碧红莲的双乳却像一对圆柱形的气球,长长地垂在胸前,几乎接近裤腰带了。

有人介绍说,有一个女人的特长,她只要将往肩上一甩,背在背上的小孩就可以吃到奶了。碧红莲虽然没有这种本事,但是,趴到她的肩上吃奶,恐怕是不成问题的。

刘黑玉立即将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很轻易地就摸到了胀鼓鼓的。他心里一喜,连忙将她的衣服轻轻撩起,将她的拿了出来。

看着她的肥乳,刘黑玉心里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用吹大的气球,不由微微一笑,立即俯身向她的吻去。

“二舅妈!”

山坡的那边忽然传来黄渝的叫声,两人都微微一颤。碧红莲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放了下去,脸色红红地跑了开去。

第七卷 第16章 激情之夜

回到家里,碧红莲立即迫不及待地将购船的消息告诉了陆阿芬,陆阿芬也兴奋莫名,对刘黑玉一行格外热情,恨不得将家里的一切都拿出来招待他们,唯恐怠慢了客人。

陆阿芬的女儿向彩霞已经十四岁了,放学回来后,也很快就跟刘黑玉、王雁混熟了,缠在两人身边问这问那,显得十分亲热。

碧红莲的儿子小龙和陆阿芬的小儿子小山,一个九岁,一个八岁,他们两人反而没有她那么活泼,很拘谨地站在一边,好奇看着大家。

“刘大哥,你真的帅呆了,我们学校没有一个人有你这么帅的。”向彩霞说。“我原以为只有小叔长得帅,刘大哥却比小叔还要帅呢。”

刘黑玉不由大笑通说:“你们在学校经常评论谁长得帅不帅吗?”

“我才没有呢。”向彩霞撇撇嘴说。“我长大了,也要找一个像你这样帅的男朋友。”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黄渝故意逗她说:“像刘大哥这样的帅的男人可是很难找呀,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她说得斩钉截铁,似乎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众人全都一怔,不由惊讶地看着她。

王雁娇笑说:“黑玉,你完全是一个美女杀手,又有一个女孩子被你害了。”

“怎么是我害了?”刘黑玉叫起屈来,他连忙劝慰向彩霞说:“彩霞,你要努力读书,将来考上名牌大学,你要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都没有问题的。”

“真的吗?”向彩霞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刘黑玉。

“那是当然。”刘黑玉说。“你想想,名牌大学那么多的学生,他们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佼佼者,自然会有你喜欢的男生。”

向彩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忙说:“我做作业去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有意无意地飘了苏纯一眼。

苏纯脸上微微一红,连忙掩饰地站了起来,轻声说:“我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连忙走了出去。

碧红莲一反常态地没有发言,一双妙目情不自禁落到了刘黑玉的身上,想到山里的旖旎情景,一颗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

不一会,苏纯与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众人抬头一看,发现他果然长得十分英俊,十足的标准帅哥,并不比刘黑玉逊色多少。刘黑玉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原来这家伙长得这么帅气,难怪苏纯会对他表现冷淡呢。

“小舅回来了?”黄渝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颜开说。

“呵呵,小渝,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青年笑着说。“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在哪里发财呀?”

“我哪里会发财呀?”黄渝说。“我是跟我们老板来视察的。”

“你老板?”

苏纯连忙拉着他说:“咏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总,那位是他的夫人。我丈夫向咏祺。”言谈之间,显得夫妻之间十分亲密。

向咏祺向刘黑玉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却被王雁的绝世姿色紧紧地吸引住了,心里不由暗暗惊讶:“这世上还有长得如此标致的女人?”

苏纯看到向咏祺的目光紧紧地看着王雁,连忙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兴奋说:“咏祺,刘总准备到这里来投资,他想将招商的项目让给你。你能不能跟学校请一天假,明天去县里走一趟?”

“去县里干什么?”向咏祺好奇地问。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笑,他连这都搞不清楚,显然对外面的事情也太不关心了。他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让他得到那笔奖金,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刘总说,谁引进招商项目,县里会有奖励的。”苏纯说。“所以,刘总特意将这个项目让给我们,叫我们明天去县招商局申请。”

“我明天恐怕没有时间。”向咏祺说。“学校过两天就要期终考试了,我是走不开的。等学校放了假再说好不好?”

刘黑玉心里大笑一声,淡淡说:“没有关系。向老师很忙,那就不必麻烦了。”他也太不敏感了,引进一个这样的项目,县里至少可以奖励几万元,这种机遇别人连求都求不到,他竟然那么随意地推到了一边,看样子,他也只能当一辈子教书匠了。

看到刘黑玉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豫,苏纯忙说:“要不,那我就一个人去吧?”

刘黑玉不置可否。

很快就吃晚饭了,碧红莲与苏纯都去帮忙开饭。陆阿芬将刘黑玉送的茅台酒都拿了出来,歉意说:“刘老板,这是你送的酒,还是请你们在这里喝了。”

刘黑玉说:“我们都不怎么喝酒的。”

“车里有雪碧,我去拿来。”唐煜立即走了出去。

碧红莲连忙拿起酒瓶,对刘黑玉说:“刘老板,我是不喝酒的。但是,你是我们的财神爷,今天我一定要敬你一杯。小叔,你将这酒瓶打开!”

外婆也笑呵呵地说:“是啊。如果我能喝酒,我也要敬你们两夫妇一杯的。”

“要外婆敬酒,那真是折煞我们了。”刘黑玉忙说。“那就请外婆喝雪碧,我们一起敬您一杯!”

“刘大哥,雁姐姐,渝姐姐,唐大哥,我也用雪碧敬你们一杯!”向彩霞也凑热闹地说。

向咏祺暗暗奇怪,弄不清这一家人为何对刘黑玉夫妇如此尊重,他不就是有几个钱嘛,干嘛要这样包结人家?难道他会将他的钱分给大家吗?

下午,在近海下网的渔民回来了,陆阿芬特地买了不少海鲜,所以,晚上的饭菜十分丰富。饭桌上的气氛也十分热烈,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

晚饭后,大家又说了一会话,看天色已黑,向咏祺便带着妻子苏纯回去了。刘黑玉看到王雁颇有些倦意,知道她下午去爬山辛苦了,连忙说:“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陆阿芬将床铺让给了唐煜,自己和女儿睡到一起,小山却是一直与奶奶睡的,碧红莲因为要与黄渝一起睡,只好叫小龙也跟奶奶一起睡,带着刘黑玉、王雁、黄渝来到家里。

“二舅妈,你这里有热水器吗?”王雁问。她已经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不洗个澡,她是无法入睡的。

“没有。”碧红莲脸色红红地说。“我立即给你烧锅热水怎么样?”

“不好意思,舅妈这里的条件还比较差。”黄渝说。“雁姐,我帮你淋水。”

刘黑玉却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走到院子里的井边,直接从井里打水冲洗起来。到井边来提水的碧红莲看了,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说:“刘总,你怎么洗冷水呀?这会冻坏的。”

刘黑玉笑着说:“冬天洗冷水澡很舒服的,而且还有益健康。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可不敢。”碧红莲暗暗称奇,看着刘黑玉那强壮的身体,眼里不由射出热切的光。但是,她却不敢久看,连忙提了一桶水,迅速走了进去。

趁着大家洗澡的机会,碧红莲又迅速收拾了房间,对刘黑玉说:“刘总,你们夫妻就睡这间房,小渝就和我一起睡。”

洗了澡,王雁也确实感到有些疲劳了,很快就上床睡了。刘黑玉与黄渝、碧红莲说了一会话,也回到了房间。

进入房间,只见王雁穿着大柔软的睡袍斜靠在床头,却是在等刘黑玉回来。刘黑玉连忙走上去,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你不是很累了吗?还是早点休息吧。”

王雁舒服地靠在刘黑玉的怀里,轻笑说:“你不要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呀?”

刘黑玉鼻子里嗅着王雁身上甜丝丝的香气,顿时感心旷神怡,低头在她的粉颈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却不安份地伸进了她的睡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起来。

很快地,王雁身上的睡袍就滑落下来,露出丰润柔美的绝世胴体。由于天气比较冷,房间里又没有空调,她浑身发出一阵阵轻颤,刘黑玉不敢过多地欣赏,连忙拥着她钻进了被子里。

霎时间,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房间里奏出一曲春意盎然的欢爱。

黄渝和碧红莲都被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撩拨得浑身发热,翻来覆去不能入眠。黄渝干脆穿上衣服爬了起来,走到大厅里看电视。

良久,王雁终于心满意足地瘫软下去,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忽然对着房外的大厅说:“小渝,你还不进来,是不是要我抓你进来呀?”

黄渝听了,不由吓了一跳,立即脸色红红地走进房里,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说:“你这么大的声音,要是让二舅妈听到了怎么办?”

刘黑玉说:“我明天就向他们宣布,你黄渝也是我刘黑玉的妻子。”

“不要!”黄渝连忙将娇躯紧紧贴到刘黑玉的身上,娇声地制止他。她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刘黑玉的女人了,但人们根本不能理解这种一夫多妻的情形,她可没有办法向大家解释清楚的。

刘黑玉忽然面色凝重说:“我要建立一个美女王国,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设立三宫六院,你黄渝就是六院之一。”

王雁和黄渝听了,全都惊讶地看着他。三宫自然就是杨玉环、任月芝和王雁了,任真真、孙素娟、筱红美应该就是六院中的三院,现在又加上一个黄渝,如果再算上吕芳,就已经有五院了,莫非他还想找个女人回来?

“谢皇上恩典。”黄渝立即娇笑起来。

“立即脱去衣服,上床侍寝!”

“是,皇上!”

王雁和黄渝两人都笑成了一团。

刘黑玉突然将黄渝按到床上,翻身压到她的身上,恶狠狠地说:“死丫头,还敢笑,看我怎么修理你?”立即动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由于天气比较冷,刘黑玉并没有将黄渝的衣服完全脱下来,脱去她的外衣之后,就扒了她的裤子,让她的身体伏到床上,迅速占据了她的身体,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迷人滋味。

早已春情荡漾的黄渝使劲地扭动着臀部,全力配合刘黑玉,让两人得到充分的摩擦,很快地,她就迷失在狂涌而起的舒爽之中了,嘴里也忘情地大呼小叫起来。

看到黄渝那种激情快乐的样子,王雁体内又很快变得情动如火了,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黄渝突然将脑袋伸进了被子里,张嘴含着王雁的,欢快地吮吸着,一只手从她下面伸了进来,用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挖起来。

王雁一阵狂震,她立即使劲抱住黄渝的头,娇躯不停地扭动,显得难受之极。刘黑玉猛烈地冲击了一阵,迅速将黄渝送上快乐的顶峰,又爬到了王雁的身上。

就在这时,一双火辣辣的眼睛出现在虚掩的房门口,看到房里惊心动魄的激情大战,体内的欲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她一只手紧紧地掩住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因为情不自禁而呻吟出声,一只手却用力地在自己身上抚摸起来。

十多分钟后,王雁再次瘫软下去。刘黑玉向前房门外面轻轻一笑说:“进来吧!”

站在门外的正是碧红美,见刘黑玉已发现了自己,顿时大吃一惊,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立即怔在当场。

刘黑玉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来到门来,抱起碧红莲,大步走进了房里,飞快地将她的衣服解了开来。

碧红莲的双乳也堪称一绝,刘黑玉尽情地玩弄了一阵,也迅速进入了正题。那肥厚多汁的感觉,让刘黑玉得到了另一种享受。

惊魂不安的黄渝终于定下心来,突然爬到碧红莲的身上,玩着她那长长的双乳。碧红莲看了她一眼,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她的羞涩很快就被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了,立即忘乎所以地大声叫喊起来。

第七卷 第17章 春意盎然

第二天,日上三竿,四人还挤在一张床上睡得正香。昨天晚上,他们疯狂了一夜,一个个都累得筋疲力尽,直到现在还无法爬起来。

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刘黑玉第一个醒了过来,连忙推了推挤在床边的碧红莲,轻声说:“有人来了!”

碧红莲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睡在三人之中,不由脸上一热,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脸色红红地出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苏纯,她诧异地看着碧红莲,好奇地问:“二嫂,现在都快九点钟了,你们还没有起来?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碧红莲脸上一红白,娇嗔说:“我能干什么?也许是太兴奋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入睡,所以起来迟了。”

苏纯走进大厅,笑着说:“是不是想到就要当老板娘了,兴奋得不能入睡呀?”

碧红莲毫不掩饰心里的快乐,直言不讳地说:“是啊。刘总给了我们七成利润,一年下来,就可以赚几十万,怎么能不兴奋呢?到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盖一栋大房子,将各种电器全部买齐。以后,刘总和夫人到我们家来做客,就不会这么简陋了。”

苏纯幽幽说:“以后,你们发了财,可别忘记我们呀。”

“我发现刘总心里是特别喜欢你的,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呀。”碧红莲忽然低声说。“昨天下午,咏祺对人家很冷淡,这不是故意将财神爷从自己身边推开吗?”

她知道刘黑玉的厉害,直到现在她还春心荡漾,急切地想找一个人来分享她的快乐,于是,她将目标锁到了年青漂亮的苏纯身上了。

苏纯脸上一红,娇声说:“二嫂,你别胡说!人家身边已经有了那么美丽的妻子,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碧红莲想到昨天晚上的欢娱,心里还甜丝丝的,她连忙将苏纯拉到一边,低声说:“妹子,你不知道,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像刘总这样既长得英俊,身上又有钱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是千方百计想上他的床?”

“二嫂,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苏纯的脸涨得通红。“那样,岂不是要我做一个荡的女人吗?”

碧红莲冷冷说:“贞节又能值几个钱?这年头笑贫不笑娼,扯了萝卜留着眼在,有谁愿意捏着活受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要你去骗他的钱,如果让他高兴了,他突然给你一个什么项目做,你一辈子也受用不尽,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苏纯不禁觉得碧红莲说的十分有理,但是,要让她去勾引刘黑玉,她却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妹子,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将来就是后悔也没有用的。”碧红莲淡淡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要去为刘总他们准备早餐了。”

苏纯出了一会神,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碧红莲准备好早餐,走进房里,轻声地对刘黑玉说:“刘总,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早餐,你们是不是先起来吃了早餐再睡?”

刘黑玉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碧红莲:“二舅妈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碧红莲虽然算不上美人,却绝对是个尤物,一到床上,她连骨子里的劲都全部发挥出来了,令人格外销魂。

俗话说:“女子奶大守空房。”这并不是命里克夫,而是她们的要比常人旺盛得多,因此,她们的丈夫都会提前透支身体,造成半途夭折,无法白头到老,只好独守空房了。碧红莲的丈夫是个渔民,长年累月都不在家里,反而逃过了此劫。

碧红莲娇笑说:“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吃的,我给你们准备了海鲜面,快点起来吧,要是凉了就没味了。”

王雁翻了一个身,用被子掩住赤裸的春光,含糊说:“我不吃了,我还要睡一会。”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黄渝也跟着转过身去,紧紧抱住王雁的娇躯,也没有起来。刘黑玉见了,不禁隔着被子在她的上拍了一下,笑骂说:“小渝,你也给我老实点,可不要将雁儿偷吃了。”

碧红莲也抿嘴笑了起来,偷偷地往他下面看了一眼,心里暗想,这个男人如此神勇,一个女人如何承受得了?难怪连他的妻子也不反对其他女人与她共享,真不知道他将来会有多少女人呢。

坐到餐桌边,碧红莲连忙端出一大碗面条,对刘黑玉说:“这是我用海蛎子煮的面条,味道挺鲜的,你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刘黑玉吃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连忙大声称赞说:“嗯,不错!真的很好吃!”

“你要是喜欢吃,那就多吃点。”碧红莲笑着说。“靠海吃海,我们海边没有别的,就是吃海鲜不成问题。等会我去跟大嫂说一声,中午你们就在这里吃饭,我给你们熬鱼粥,做鱼丸子。”

“不用了!”刘黑玉说。“上午我还想去海边看看,希望能够找个地方建房子,我打算搬到海边来住。”

“真的?”碧红莲立即惊喜地看着刘黑玉。要是他们能够搬到海边来住,自己就可以经常见到他们了,也可以经常享受到昨晚的那种激情。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荡漾起来,泛起了一片涟漪。

她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刘黑玉哪会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微微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红莲,坐到这里来。”

碧红莲听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知道他心里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心里一喜,连忙坐了过去,娇声说:“你有什么吩咐?”

刘黑玉轻轻一笑说:“把你的衣服撩起来!”

“干什么呀?”碧红莲脸上一红,娇媚地看着刘黑玉。“你快点吃饭吧。有谁像你这样,连吃饭也不老实?”

刘黑玉笑着说:“孔子说:食色性也。这两者是不可分割的,一边吃饭,一边欣赏你的,那才有味呢。”

“没有关门,要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碧红莲犹豫地说,但是,她还是将衣服轻轻撩了起来,露出小冬瓜似的。

刘黑玉右手夹起面条往嘴里送去,左手却抓着她的,让她的往上翘起,吃一口面条,再在她的上吸一口,就像用乳汁来送下嘴里的面条似的。

碧红莲也被他的行动逗乐了,娇笑说:“我这里又没有奶水,怎么能够帮你送饭呢?”

“不要说话。”刘黑玉一本正经说。

看他那样子,碧红莲也渐渐凝重起来,任由他对自己轻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圣洁的想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碧红莲的衣服放了下来,拍拍她的说:“有人来了!”

碧红莲脸上一红,连忙站了起来,走过去将王雁和黄渝的房门关上,回过头来,发现陆阿芬已经到了大门外面。

“刘老板在这里吃饭呀,我还一直在等你们呢。”陆阿芬走了进来,略带责备地看了碧红莲一眼。

碧红莲连忙迎了上去,轻声说:“王夫人和小渝都没有起来,我怕刘总饿着,就先给他煮了一碗面条。”

陆阿芬走过来,对刘黑玉说:“刘总,苏纯请唐先生开车送她去县里了。唐先生本来要来请示您的,苏纯说你们还没有起来,唐先生就特地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将苏纯送到县里就会回来的。”

“从村里到县城有多远?”刘黑玉问。

“大约三十里左右。”碧红莲连忙回答说。“但是,我们这里没有班车,只在傍晚的时候,有人来村里收海鲜,才会有货车进来。平时进城,大家都是骑摩托车去的。苏纯没有摩托车,只好请唐先生送她一程了。”

“没有关系。”刘黑玉说。“我们上午并不会离开,也不需要用车的。”

碧红莲说:“大嫂,我本来想请刘总他们吃顿饭的,但是,刘总想请我带他们去海边看看,又只好辛苦大嫂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陆阿芬说。“我又不能做其它的事,做顿饭有什么关系?只是我们这里除了海味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也不知刘总他们是不是吃得惯的。”

刘黑玉说:“能吃到海鲜,已经是莫大的享受了,大舅妈就不要太客气了,这会让我们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陆阿芬微微一笑,立即回去准备午饭。刘黑玉也独自走到外面,给方仲仁打电话。“方伯,我是黑玉,我在海边找到了一块地盘,价格很便宜,也很适合建厂的,您要不要派人过来看看?”

“好啊!”方伯兴奋说。“我明天一早就亲自过来。”

“您亲自过来?”

“怎么?不欢迎我呀?”

“怎么会呢?”刘黑玉说。“方伯亲自过来,我简直高兴得要发疯了。您什么时候到,给我一个电话,我到机场来接您。”

“你送给也儿的两个保镖手续办好了没有?立即给我送过来,不然的话,我可没有心思在大陆多呆的呀。”

“您放心,我立即去催办,保证让她们尽快到位。”

挂了电话,刘黑玉又立即给任真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澳门已在催着要人了,叫她想办法找找关系,尽快将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人的护照办下来,让两人迅速赶到澳门去。

接着,又打了电话给杨玉环,将方仲仁要来大陆的消息告诉她,又询问了筱红美对付音乐人的情况。

“红美果然厉害,一切都轻松搞惦。”杨玉环兴奋地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不要恋上了渔村里的渔妇,就将家里也忘记了啊。”

刘黑玉微微一笑,忙说:“晚上回来。明天,我们一起去机场迎接方伯。”

回到房里,刘黑玉立即揭开床上的被子,在王雁和黄渝那丰润白皙的上各拍了一下,叫道:“两条懒虫,快点起来了!”

“干什么呀?”王雁娇嗔说。“晚上没睡好,现在也不让我睡,真是讨厌死了!”

黄渝也翻过身来,娇声说:“大哥啊,昨天晚上,我可是被你连干了四次,已经快要死了,现在连爬都爬不起,你就让我多休息一下好不好?”

“那好,我们就再来两次。”刘黑玉笑着扑了上去。

“还来呀?”黄渝立即叫了起来。“要是还来,我一定会活活被你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们知道最好的醒酒方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再喝两杯。”刘黑玉说。“以酒醒酒,乃是最快捷的醒酒方法。如果我们再来两次,你们一定会立即精神百倍的。”

“胡说八道。”王雁娇声啐道。“如果给醉酒的人再喝下两杯,那一定会醉得不省人事的。”

在刘黑玉的再三催促下,两人终于无可奈何地爬了起来,娇声问:“我们上午还要去干什么?”

“你忘了我昨晚跟你们说的话吗?”刘黑玉笑着说。“我们现在就是要去寻找建立皇宫的地点。一个美女王国,如果没有像样的皇宫,恐怕也太寒酸了吧?”

“你想将别墅建到这里?”黄渝好奇地问。

“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呀。”黄渝说。“这里太偏僻了,生活也不方便的,而且,而且离制药厂又那么近。”她担心的不是因为离制药厂太近,而是离她外婆的家太近了。这里的人们都认识她,如果她公开以刘黑玉妻子的身份出现,人们会怎样议论她呢?

黄渝又说:“而且,农村不像城里那样彼此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村民之间只要熟悉了,都喜欢互相串个门,到时候,我们将如何以处?”

刘黑玉听了,犹豫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说:“好,此事以后再议。”

走出房间,刘黑玉对碧红莲说:“上午出去的活动取销了,请你将村长找来,我们一起谈谈征地的事。”

第七卷 第18章 雏形初定

跟着碧红莲一起进来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叫向阿泰,是这个渔村的负责人。这里虽是一个独立的渔村,却只是一个村民小组,向阿泰是这个村民小组的组长。

向阿泰也是一个地道的渔民,除了知道打渔之外,其他的事情也知之甚少,对于征地这样的事,他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听了刘黑玉的来意后,他有些为难地说:“刘老板,这事恐怕要找村里和乡政府才行。村里的人要建房子,都是经过他们批的。”

刘黑玉说:“办手续当然是要通过他们批的,我只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如果我想买下那块地,需要多少钱一亩。”

向阿泰说:“这件事我们也不清楚,必须跟上面的人商量才行。”

刘黑玉见了,知做道跟他谈下去也没用,只好作罢。静候县里的干部下来。苏纯已去县里,估计他们应该会赶到村里的来的。

果然,中午的时候,县里的干部赶到了,他们听到了苏纯的报告,二话没说就赶来了。为首的名叫廖仲威,是县招商局的一位副局长,他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热情洋溢说:“欢迎!欢迎!我代表h县热烈欢迎刘老板前来投资办企业。”

刘黑玉说:“我们公司黄渝小姐的外婆住在这里,苏纯女士是她的舅妈,由于她们的极力推荐,所以就过来看看地方,还要请廖局长多多关照呢。”

廖仲威说:“刘老板不要客气,你们前来投资,我们当然要极力支持呀。”

刘黑玉说:“昨天,苏纯女士和碧红莲女士两人带着我们察看了渔村西北部的那片山地,我个人觉得还可以,只想问一下,这里征地的价格是多少。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们打算将这片地方完全买下来了。”

“完全买下来?”碧红莲、苏纯和向阿泰全都惊得目瞪口呆。“那里可是有十多里长呢?”

廖仲威听了,也暗暗吃了一惊,他沉吟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回答说:“这事必须跟国土部门和当地村民商量,刘老板放心,我们一定会尽量优惠的。是不是请刘先生随我们去县里,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我现在必须赶回s市去,明天一早要去机场迎接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现在没有时间到县里去”刘黑玉说。“这样吧,我们争取后天上午到你们县里来,到时再具体跟你们详谈吧。”

廖仲威立即拿出一张明片,恭恭敬敬地递给刘黑玉。“刘老板前来敝县时,请打电话给我,我们一定前来迎接。”他连午饭也不肯吃,立即赶回县里汇报去了。

廖仲威一走,碧红莲立即凑了上来,惊问道:“刘老板,我也看到不到的工厂,他们也不过是几十亩地大,你要买这么地干什么?”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的厂房比较大,地方太小了是不行的。”

“那有多大啊?”碧红莲说。“你们有多少工人?”

“现在还无法预料。”刘黑玉说。“这恐怕要生产部的人才能确定。不过,我们将进行自动化生产,需要的人应该不是很多。”

“我知道,那是流水线。”苏纯说。“我曾在广东一家制衣厂打过工,那都要求熟悉工人,一般人是适应不了的。”

碧红莲听了,心里顿时大失所望,她先前还准备到厂里来做事呢。如果他们实行自动化生产,那自己肯定是没有希望了。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犯起愁来,要办企业,不仅要有技术、建厂房,还必须要有一大批工人,这些工作十分繁琐,必须成立一个专门的筹备组才行,像这样零打碎敲,那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开工啊?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吃了中饭,就立即辞别回去。

“怎么这样急呀?”碧红莲恋恋不舍地问。“你的客人不是要明天上午才能到达吗?为什么要这样急着赶回去?”

刘黑玉说:“我必须回去好好商量一下,不然的话,明天方伯来了,我是没办法交代的。”

“方也的爷爷明天要来吗?”王雁连忙问道。

“是的。”刘黑玉说。“我先跟他通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已经找到建厂房的地方了,老爷子兴趣很高,立即决定明天就赶过来。但是,我们的筹备工作八字还没一撇,到时候怎么跟老爷子说呢。”

刘黑玉约定后天再来,立即钻进汽车,迅速回城去了。

回到市区,刘黑玉立即给毕玉玲打电话:“毕教授,你在哪里?我想立刻见你!”

“我在望江楼喝茶。”毕玉玲说。“我也正想找你呢,你到这里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保证你很感兴趣的。”

刘黑玉立即叫唐煜开车前往望江楼,刚到楼下,毕玉玲已经坐在门口等候了,看到刘黑玉与王雁和另外一个姑娘一起下了车,心里微微怔了一下,连忙迎上前来。

走到三楼的一间茶室,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坐在里面。她看上大约三十多岁,风韵相当不错,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人。看到刘黑玉一行进来,连忙站了起来。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毕玉玲指着中年妇女说:“这是我中学时候的同学胡秋水,s市著名的规划设计师,高级工程师,我想请她来帮助我们设计制药厂。秋水,这就是我的老板刘黑玉先生,这位是我们的专利权人王雁小姐。这两位是?”

刘黑玉连忙将黄渝和唐煜进行了介绍,又热情地与胡秋水握手:“能认识胡工实在是太荣幸了。我昨天正好与看了一块地盘,h县海边的一片山地,长约十余里,宽也有一、二里,交通还算方便,我计划买下来建厂,正想跟毕教授商量呢。”

“为什么选择那样偏僻的地方?”毕玉玲疑惑地问。

刘黑玉笑着说:“偏僻地方的地价便宜,还有很多优惠条件,比市区要强多了。而且,从市里到那里,也只有两个小时车程,离县城只有三十多里,并不算很偏的。”

毕玉玲说:“地方太偏,以后将会增加大量的短途运输,计算成本,仍然是得不偿失的。”

刘黑玉说:“除非将厂房建在火车站旁边,否则,都会有短途运输的。而在市区买一平米土地,在那里已经可以买一亩了,从以后的发展来看,我还是喜欢比较偏僻的地方。至少空气都要比城里新鲜一些。”

黄渝连忙说:“h县也有火车站,我们可以直接将货物运到h县,绝对不比市区困难。”这个地方是她提议的,她自然要极力维护了。

“我知道,h县火车站只是一个小站,货运不是很方便的。”毕玉玲提醒说。“而且,将工厂建到农村,很多的附属条件都没有办法解决,譬如商店、学校、医院,这些都是绝不可少的,我们恐怕必须考虑这些因素才行。”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发起热来,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考虑的确是欠周到了,而黄渝、唐煜,甚至包括王雁,都没有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看来,他们也没有一个是搞企业的料。

胡秋水说:“离县城只有三十多里,假如交通比较方便的话,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她却当起了和事佬,毕竟老板是刘黑玉,毕玉玲若是跟他闹翻了,将会对她不利的。

唐煜说:“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县城,觉得只要开一趟班车,并不是特别不方便。”

“我们也不要为此事争了。”刘黑玉说。“明天,我们的投资商将会到达s市,后天一起去h县,到时候由投资商确定吧。”

“投资商?”毕玉玲好奇地看着刘黑玉,难道他还不是真正的老板吗?

刘黑玉笑着说:“前段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富商,跟他谈及了制药厂的事。他认为我们的资金太少,愿意给我们增加十个亿的投资。”

“十个亿?”毕玉玲和胡秋水都瞪大了眼睛。

胡秋水说:“玉玲,你还担心什么?若是有十个亿,就是自己建学校、盖医院都不成问题的。”

刘黑玉笑着说:“胡工,后天请你随我们一起去h县好不好?你去看看地形,帮我们拿出一个规划来。”

“没问题!”胡秋水娇笑说。“不过,我的收费可是挺高的呀。”

“只要设计好了,钱是不成问题的。”刘黑玉又转头看着毕玉玲。“我决定聘请你为执行总裁,请你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

“我?”毕玉玲愕然地看着刘黑玉。“我只能负责技术和申请上的事,担任执行总裁,恐怕还是不能胜任的。”

“我不管,当初我就跟你约定了,由你全权负责,你想推也推不掉的。”刘黑玉说。“我们的投资商会给我们带一些人过来帮忙的,但是,制药厂的事务主要还是靠我们自己打理。除了技术总监和财务总监之外,你可以任命任何职位。”

“玉玲,祝贺你荣任执行总裁,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胡秋水立即恭喜说。“对了,我以后该叫你毕总了。”

“谢谢!”毕玉玲兴奋地说。“我先还是要谢谢刘总的倚重呢。来,刘总,我先敬你一杯!”

“也包括王总。”刘黑玉说。“我们刚才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决定由王雁担任副总裁。”

“我们公司还没有取名呢。”毕玉玲说。“刘总,你觉得应该取什么名字比较好?”

“就叫花海药业集团吧。”刘黑玉笑着说。“副总裁和执行总裁都是鲜花般的美女,以后,公司还会有更多的美女,叫花海是最恰当了。”

“哪能叫这样的名字呀?难听死了。”王雁立即否决说。“要是按你说的那样,我们不是开厂,而是办美人院了。”

大家全都轰堂大笑起来。

“我建议,就叫玉缘药业吧。”毕玉玲说。“我们都是靠了刘总才走到一起来的,这也是一种缘份啊。”

第七卷 第19章 家有喜事

回到家里,杨玉环亲自迎了出来,那兴奋的样子,比中了六合彩还要高兴。任月芝和筱红美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来,后者的脸上颇有得意之色。

刘黑玉已经知道筱红美大有收获,杨玉环已经被《霓裳羽衣曲》的案子困扰很久了,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姐妹每天陪着她,她恐怕早就崩溃了,刘黑玉也不可能每天外出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看到杨玉环那兴奋的样子,刘黑玉心里也暗暗高兴,立即走上前去,当众与她们一一拥抱,并在她们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弄得诸女全都脸色红红的,显得格外娇娆。

杨玉环欢快地说:“我已经叫吕芳多准备一些菜肴,晚上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刘黑玉忽然想起儿陆阿芬送的海鲜,连忙吩咐黄渝去拿出来。黄渝笑着说:“唐煜早已送到厨房去了。”

“他什么时候送去的?我怎么没有发觉?”刘黑玉故作好奇地问。

黄渝娇笑说:“你只顾着和玉环亲热,眼里当然只有玉环姐了,哪里还看得到别的呢?”

杨玉环瞪了黄渝一眼,笑着说:“他又不是跟我一个人亲热,你怎么将矛头对准我一个人呢?是不是认为黑玉没有跟你亲热呀?”

黄渝十分得体地说:“你是大姐,可以代表众姐妹,我当然只能说你的名字了,难道我要将每个人的名字都说一遍?”

“你这张小嘴真是厉害,难怪黑玉会上你的当呢?”杨玉环低啐一声,脸上却露出甜蜜的笑容。她是从古代宫殿出来的,对于一夫多妻并不在意。

刘黑玉连忙对凌琳说:“凌琳,你带几个姐妹去帮忙,多弄点菜,晚上大家好好聚一聚。”

凌琳娇笑说:“今天由叶哨他们帮厨,根本不用我们插手,我们只管大吃就是了。”

刘黑玉点头笑了笑,看到袁欣欣,不由关切问:“欣欣,你怎么就出院了?让我看看,你的伤都痊愈了没有?”

“全好了!”袁欣欣挥了挥手臂,表示她已经没事了。“再在医院住下去,我恐怕会憋出病来的。”

“你如果憋得厉害,我可以帮你。”正好在旁边经过的林德生立即插言说。

“你会死呀!”袁欣欣娇叱一声,立即挥拳往林德生打去,吓得林德生仓皇逃进厨房去了。

他们在一起相处久了,彼此之间已经相当亲密,常常会无所顾忌地开出一些玩笑来的。刘黑玉也不见怪,只是微微笑了笑,走进了楼上的书房。杨玉环、任月芝、王雁、筱红美、黄渝也都跟着走进了书房。

在沙发上坐下,刘黑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对筱红美说:“红美,你坐到这里来,将经过详细给我们说一遍。”

筱红美娇声说:“我都录了音,吃完全饭,你再听录音就是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这是特别奖励你的,别人想坐还坐不到呢,你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吧?”

筱红美脸上微微一红,偷偷看了杨玉环一眼,见她脸上并没人不豫之色,立即放下心来,故意慢腾腾地走了过去,羞涩地坐到刘黑玉的腿上。

能够当着众人的面坐到刘黑玉的腿上,这当然是一种殊荣,但是,她的样子十分淑女,有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大美女在场,她绝对不敢表现得太放肆,不然的话,刚刚建立起来的地位很可能会毁于一旦。

任月芝撇了撇嘴,娇嗔说:“坐到你的腿上就算特殊奖励,这种奖励也太廉价了吧?”

刘黑玉不由“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不知道月芝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无功不受禄。”任月芝娇声说。“我又没有立功,怎么会要奖励呢?”

“没关系。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奖给你的。”

“我才不要呢。”说着,她忽然“哇”地一声呕吐起来,连忙奔去卫生间。

刘黑玉吓了一跳,他的心里立即紧张起来,连忙放开筱红美,跟着走进卫生间,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问:“月芝,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连忙伸手往她的额上探去。

任月芝微微摇了摇头,娇笑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感到有点恶心,现在已经好了。”

杨玉环和王雁也走了进来,关切问:“芝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任月芝笑着说。“我身体这么好,怎么会有事呢?”

“不行!我立即送你去医院检查。”刘黑玉紧张地说。他知道任月芝身怀内功,一般的疾病是根本无法入侵的,她若是病了,那就表示她已经病得不轻了。

王雁说:“让我帮她诊断一下。”她曾跟爷爷学医,在医术上已有一定造诣,她连忙叫刘黑玉将任月芝扶出来,重新回到书房,在沙发上坐下来,轻舒两指,搭在任月芝的脉搏上,仔细地探起脉来。

探了一会,她忽然抬起头来,欣喜说:“芝姐,恭喜你,你已经有喜了。”

“有喜?”任月芝微微愣了愣,脸上一红,心里顿时一阵狂喜。“你是说,我要当妈妈了?”

“太好了!”刘黑玉顿时兴奋得跳了起来,立即拥着任月芝一阵狂吻。“快让我听听,他会不会叫爸爸?”

“还早得很呢。”王雁笑着说。“她还只是刚刚受孕,应该只有一个月。十月怀胎,你还要等九个月呢。”

杨玉环、筱红美、黄渝都上来祝贺。任月芝幸福地笑着,向大家一一致谢,她的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

刘黑玉连忙说:“我立即去请一个护士,由她来全面照顾月芝。这是我的第一个儿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倒没有必要。”王雁说。“孕妇每天要保持足够的营养,还要进行适当的运动,我会给她开一些安神保胎的药让她服用。不过,第一不能剧烈运动,第二就要隔房了。三个月之内,你是碰都不能碰她的。”

“我去将司马清和周厉叫来,让她们全天候跟随月芝,保证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随来的八名金钗中,凌琳、杨洁随了杨玉环,袁欣欣和若小凤被方也看中了,风玲和莫娟娟跟了王雁,剩下的就只有司马清和周厉了。

“不要了!”任月芝娇嗔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你不要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我目前还能照顾自己,你就不要瞎心了。”

杨玉环走了上来,郑重说:“女人第一次怀孕是件大事,绝对不能马虎的。我还是让凌琳来照顾你吧,她做事比较细心,有她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

“玉环姐,没有这么严重的,你就不要为**心了。”

“不要说了,就这样定了。”杨玉环毅然说。“好了,我们下去吧,看饭菜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众人走到下面,大家已经在准备开饭了,大厅里的沙发都搬开了,成品字形地放了三张圆桌。走进厨房,看到叶哨等人都在厨房里,不由低声地问道:“外面的警卫由谁负责?”

郑佳成说:“刘总放心!我已经将铁门关上了,又将‘美人’和它的二个部下都放了出去,有它们负责巡逻,绝对没有人能够进来的。”

刘黑玉点了点头,看着吕芳说:“吕芳,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吕芳笑着说:“除了你带来的海鲜之外,还有十多样大菜,除了鸡鸭鱼肉之外,还有不少的野味,可以说是山珍海味都有了。”

刘黑玉说:“每天都要弄那么多吃的,真是辛苦你们了!”

吕芳娇笑说:“当年,在海盗岛上的时候,天天都为食特发愁,那时是愁如何弄到食物。现在,我还是天天为食物发愁,现在是面对众多的食物,愁的是到底要吃点好了。”

刘黑玉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又让南荷将各种酒水和饮料都搬出来,兴奋说:“大家各尽所需,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只是不要喝醉就行了。”

南荷答应一声,连忙出去准备。

从厨房出来,看到马国军从外面走了进来,刘黑玉连忙迎了上去,将他拉到了一边,低声问:“国军,房子还要多久才能完工?”

“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水电安装了,再过三、四天就可以全部完工了。”

“太好了!”刘黑玉兴奋说。“国军,工程结束后,我想请你回去一趟,将我父母从乡下接来。你再好是将你妻子也一块接来。”

“老人家不是不肯离开家里吗?你怎么又想起要将他们接来?”马国军疑惑地看着刘黑玉。“他们既然在乡下住惯了,就让他们继续住在那里好了,将他们接到城里来,他们反而会住不惯的。”

刘黑玉低声说:“你不知道,月芝已经怀孕了,这里没有一个人有经验,我只好请我妈过来照顾了。”

“真的?”马国军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好!完工后我就回去一趟。”

“你回去后,顺便去铁哥家里看一看,多给他们带点钱回去。”刘黑玉吩咐说。“铁哥走了以后,也很少来电话,不知道他们现在混得怎么样了。他对家里的照顾是很少的,我们千万不能让他家里的人受苦。”

马国军连忙点了点头。

菜肴迅速端了上来,刘黑玉特地在任月芝的身边坐下来,亲自给她开了一厅椰子奶,又不停地往她的碗里夹菜,表现得格外亲热。

任月芝娇笑说:“你把菜都夹到我碗里,不是想把我胀死吧?”

“多吃点!”刘黑玉低声说。“你现在特别需要营养,我不希望饿着你,也不希望饿着我们的儿子。”

任月芝风情万种地瞥了刘黑玉一眼,娇声说:“你别光顾着我,还是先敬敬你的大功臣吧。”

刘黑玉点了点头,连忙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大声说:“各位,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由于筱红美的努力,我们的霓裳剧团即将走出低谷,重新红遍全国,甚至全世界。为此,我建议,大家一起举杯,敬红美一杯!”

除了杨玉环等少数几个之外,众人都不知道筱红美到底做出了什么力挽狂澜的大动作,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来自陈寿之的身边,一定带来了什么惊人的情报,能够一举打倒陈寿之。想到剧团能够重新走红,大家都很兴奋,一起举起了酒杯,痛饮了一杯。

刘黑玉又说:“我还要向大家宣布第二个好消息,香港方氏企业集团董事长方仲仁先生明天将来s市,帮助我们建立制药厂,我已经正式决定,成立玉缘药业集团。为祝贺药业集团的诞生,我们一起干一杯!”

大家全都轰然举杯。

刘黑玉说:“我们有缘聚到了一起,也就是一个大家庭,我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这个大家庭一定会成为著名的经济王国。”

第七卷 第20章 最佳奖励

晚上,在妥善安顿了任月芝之后,杨玉环特地将筱红美叫进房里,让她将获取机密的经过向刘黑玉讲述一遍。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到被窝里讲吧。”说着,率先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

杨玉环娇媚一笑,听话地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绝妙胴体。筱红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一颗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她本来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极为自负,但是,站在杨玉环的面前,就像萤火对皓月,令她立即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杨玉环的身体十分丰腴,却看不到一丝赘肉,两乳大得吓人,却非常协调地高耸在胸前,白皙的肌肤如同冰雕玉琢,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柔和而又迷人的光彩,那宜喜宜嗔的娇媚神色,令人有一种想要立即跪下去吻她脚尖的冲动。难怪李隆基要千方百计将她弄到手,她的美色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人犯罪。

刘黑玉迅速将杨难玉环搂进怀里,与她亲热了一阵,回过头来,见筱红美仍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由微微一笑,低声说:“红美,你还站在哪里干什么?快点上来呀。”

筱红美一震,迅速回过神来。她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脱去衣服,迅速钻到刘黑玉的身边躺下。刘黑玉分开双手,将两女搂进怀里,让她们的臻首靠在他的肩膀,轻笑说:“红美,你可以开讲了。”

筱红美笑了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昨天下午六时,筱红美与司马清准时走进紫萝兰大酒店,万人立与众间乐都已经全部在座了,看到筱红美仪态万千地走了进来,全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筱红美歉意地向大家嫣然一笑。“让各位久等了吧?”

“没关系,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万人立连忙走上前来,将众人一一进行了介绍。

筱红美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与众人一一亲切地打着招呼。见他们一共七人,筱红美仍不放心地看着万人立问:“万老师,人都到齐了吗?”

“都到了。”万人立笑着说。“筱小姐宠召,我们怎能不到呢?”

筱红美立即放下心来,连忙请大家入席,又叫服务员立即上菜。酒菜早就定好了,只要按时送上来就行了。

大家都在圆桌边坐下来,筱红美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娇声说:“各位想喝点什么酒?湖南的酒鬼酒怎么样?据业内人士介绍,这种酒相当不错,听说中央的领导到湖南去,也大多喝这种酒的。”

“筱小姐见多识广,你的介绍自然错不了的。”万人立连忙献谄地说。

“帮我拿酒鬼酒来!”筱红美立即向服务员吩咐说。“数量不限,一定要让大家喝得尽兴才行。”

一个名叫张俊的青年说:“筱小姐,你不是想将我们全部灌醉吧?”

“就是喝醉也没有关系。”筱红美娇笑说。“等下大家可以将你们的地址写给我,我保证将大家一一送到家里,绝对不会让你们夜宿街头的。”

众人都一齐笑了起来,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近了不少。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服务员上来替大家斟酒。筱红美端起酒杯,热情洋溢说:“谢谢各位的光临,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吃喝了一阵,筱红美忽然对女服务员说:“小姐,我们要谈点事情,这里就不用你侍候了,你先下去吧。”

女服务员一走,筱红美立即叫司马清为大家斟酒,风情万种地看了大家一眼,娇媚说:“各位老师,想必万教授已经将我的事跟各位说了,不知各位老师能否帮我?”

一个名叫关获的中年人说:“筱小姐需要带古典韵味的曲子,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决定集体创作一支曲子,保证能够让筱小姐顺利参赛。”

筱红美心里一惊,莫非他们真的能够创作出古典音乐来?她微微怔了怔,忙说:“太好了!如果能够超过《霓裳羽衣曲》就更好了。”

关获说:“我们不敢说能够超过《霓裳羽衣曲》,大概也不会逊色太远的。”

司马清故意插言说:“《霓裳羽衣曲》是谁创作的?为何以诸位之力,都没有办法超过?”

万人立大笑说:“《霓裳羽衣曲》是古代集音乐之大成者,现代人哪能轻易达到那种境界呢?”

筱红美好奇地问:“我听说《霓裳羽衣曲》已经失传,杨玉环又是从哪里弄到这种《霓裳羽衣曲》的呢?各位都是音乐界的泰斗,一定有所听说吧?”

张俊微微摇了摇头说:“我听说,《霓裳羽衣曲》是杨玉环家传绝唱。这也真是奇怪,当年演唱《霓裳羽衣曲》就是杨贵妃杨玉环,现在唱《霓裳羽衣曲》的人也叫杨玉环。而且,现在这个杨玉环也与古代描写的杨玉环一样,长得十分丰腴美貌,莫非当年的杨玉环又复活了?”

一个名叫严平的中年男人喟然叹了一声,轻声说:“《霓裳羽衣曲》确是千古绝唱,我们就是照着碟子将它抄下来,也费了不少的功夫。”

司马清立即全身一颤,冷冷说:“《霓裳羽衣曲》果然是你们抄下来的,难道你们就不怕别人识破吗?”

众人全都一凛,立即惊讶地看着司马清。严平也知道说漏了嘴,连忙低下头去。

筱红美连忙拉了司马清一下,娇叱说:“小丫头不要插嘴!《霓裳羽衣曲》早已失传,现代人没有一个真正见过《霓裳羽衣曲》,杨玉环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

张俊连忙附和说:“陈总这一着真是厉害,就是他们知道《古典乐曲》是《霓裳羽衣曲》的翻版,法律上也找不到任何依据的。”

筱红美故意沉声说:“好了,这个问题就到此打住,以后谁也不要说起。要是将机密泄露出去,大家恐怕会吃不了蔸着走的。”

众人一凛,全都噤若寒蝉。

筱红美想不到这样轻而易举就获得了机密,心里不禁喜孜孜的,连忙举起酒杯,兴奋说:“谢谢大家鼎力相助,我再敬大家一杯!”

大家都举起酒杯,尽饮一杯。

“大家吃菜。”筱红美热情地劝道。

大家都大吃大喝起来,桌上的气氛很快又活跃起来。

尽欢而散,筱红美送走大家,连忙从桌子下面取出录音机,兴冲冲地回到了家里。

杨玉环听了录音,也欣喜若狂,嘱咐她和司马清不可泄露消息,又小心翼翼地将录音带收好,将来开庭的时候作为呈堂证供。

刘黑玉转首吻了筱红美一下,轻声说:“红美,谢谢你!你可是帮了我和玉环一个大忙了。现在就让我好好补偿你一番。”说着,翻身爬上筱红美的身体。

筱红美顿时手足无措,她虽然胆大,但让她当着杨玉环的面跟刘黑玉亲热,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她刚想开口,小嘴已被刘黑玉厚厚的双唇封住了。她的娇躯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刘黑玉的脖子。

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自己抢了杨玉环的头筹,不知道事后她会不会不高兴。

这也能怪,由于她先前在姿色上已输给了杨玉环,在杨玉环的面前,她再也无法提起她的自信了。

躺在两个美人的裸体之间,嗅着她们身体上发出的醉人幽香,刘黑玉体内的欲念早已如潮狂涌,他疯狂地吻着筱红美,富于男性魅力的嘴唇,粗犷而且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鼻和她绯红的颈项。

在他的挑逗下,筱红美也忘掉了一切,在他的怀里尽情地扭动着,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她的两条粉妆玉琢的大腿也不安地伸缩着,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才好。

刘黑玉迅速捉住她的两条大腿,尽情欣赏起来。在他的眼前,怒放着一朵汾红色的玫瑰花,花瓣上沐着露水,在亮如白昼的灯光映照下,闪着美丽的光泽。他心里一阵冲动,立即俯身吻了下去。

筱红美全身就像触电般颤栗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她的双腿就像一对铁钳似的,忽然紧紧地夹住了刘黑玉的脑袋。

杨玉环心里也一阵冲动,立即爬了上来,伸嘴吻住了她的嘴唇,使那痴迷的声音从鼻腔里透了出来。

受到这种上下夹攻,筱红美的娇躯立即剧烈地扭动起来,那种疯狂的样子,就像一匹不驯的野马,极力想要挣脱两人的控制。

她终于挣开了杨玉环的嘴唇,就像哭泣般的央求说:“啊——黑玉!我——你别——折磨我了——快——快给我吧——”她浑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杨玉环,那种身体深处的煎熬,令她难受得要死,她是什么也不顾了。

刘黑玉终于抬起头来,转入的缠绵之中。

旁边观看的杨玉环也难受得要命,她气喘咻保,皓齿紧咬着红唇,神魂都飘荡起来。

刘黑玉忽然停了下来,笑着说:“红美,让我们两同时行动。”他让筱红美伏到床边,又叫杨玉环躺到床上,让筱红美的脑袋埋到杨玉环的两腿之间,他却绕到筱红美的身后,奋力地冲击起来。

筱红美也学着刘黑玉的样,将舌头渗入杨玉环那香气浓郁的心蕊之中。

杨玉环全身一阵痉挛,这种美妙的感觉,食她的也达到了极点,嘴里不由忘情地呻吟起来。

良久,筱红美已经一泄再泄,终于无力地瘫软下去。刘黑玉从她的花丛中退出来,又爬到了杨玉环的身上。

不久,杨玉环的也接二连三而来,她已经淹没在快乐的海洋之中了。她奋起余力,双手紧紧地抱着刘黑玉的脖子,将嘴唇附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给我!”

第八卷 第1章 山中枪声

飞机缓缓地在s市机场降落,方仲仁带着阿威等四个随从步下飞机。

“方伯,可将您盼开来了!”刚走出机场,刘黑玉带着王雁、毕玉玲立即迎了上去。

“我也非常想念你这小子啊。”方仲仁笑呵呵地说。“这不,你给我一打电话,我立即就赶来了。”

“您一来,我就放心了。”刘黑玉兴奋地扶着方仲仁。“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王雁,那位是毕玉玲教授。制药厂的筹办事情,都交给毕教授负责了。”

方仲仁先向毕玉等玲点了点头,回头看着王雁说:“我听说雨婷在这里收了三个千娇百媚的干女儿,果然比也丫头还要漂亮。”

王雁也连忙走了上去,抱住方仲仁的另一条手臂,撒娇说:“爷爷这是笑我了,雁儿哪有也妹那样漂亮呀?也妹才真的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哪能称天下第一美女呀?”方仲仁哈哈大笑说。“你们这是故意吹捧也丫头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敢知名人士天下第一呀?”

他嘴里虽是这样说着,脸上却洋溢出得意之色,方也的确是他们方家的骄傲。毕玉玲也暗暗惊讶,比王雁还要美丽,那这人岂不是貌比天仙?

刘黑玉又上去与阿威等人一一打招呼。

“黑玉,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欢不欢迎我呀?”阿威离去不久,再次重逢,也感到非常兴奋。

“怎么会不欢迎呢?”刘黑玉兴奋说。“如果不是方伯离不开威叔,我还希望威叔能够长期留在我们身边呢?”

“臭小子,你居然连我的人都想挖过来呀?”方仲仁笑骂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挑选了十多个人前来帮你,过两天,他们就会过来了。”

“谢谢方伯!”刘黑玉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叫爷爷,却一直方伯方伯地乱叫?”王雁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

“不好意思,我已经叫惯了,怎么也改不过口来。”刘黑玉笑着说。“不过,叫方伯也好,既显得亲热,也显得方伯年青。”

方仲仁哑然失笑说:“我都七十多岁了,还能年轻到哪里去呢?”

刘黑玉笑着说:“明天叫雁妹先给您配一副长青丸,保证让你重返青春。”

众人都一齐大笑起来。

出了机场大厅,唐煜等人已将三辆车都开了过来,阿威笑着说:“几天不见,你就增了几台新车了?”

刘黑玉说:“不好意思,我这里可没有名车呀,方伯,你就只有将就一点了。”

“这车不错呀。”方仲仁说。“等公司开起来以后,我送给你一辆大奔,我们是合作企业,可以带一辆车进来的。”

“真的吗?”刘黑玉兴奋地看着方仲仁。

方仲仁笑着说:“你上次救了也儿,又给公司提供了最宝贵的情报,就算是方伯奖励你的吧。”

“谢谢你,方伯!”刘黑玉满心欢喜说。

“上车吧。”方仲仁微微一笑说。“我先要先你家里,看看雨婷的三个干女儿。雁丫头和芝丫头我都见过了,还有一个叫做杨玉环吧?这个与当年杨贵妃同名的人我还没有见过呢。”

刘黑玉立即招呼大家上车。他与王雁陪着方仲仁坐进第一辆车,毕玉玲陪同阿威坐第二辆车,方仲仁的另外三个随从坐在第三辆车。

回到家里,杨玉环带着众女迎了出来。方仲仁见到杨玉环,也不由微微一怔,心里暗想:这女子果然娇媚可人,颠倒众生。

其实,在四个女子之中,方也是长得最美的,但是,美不如艳,艳不如娇,娇不如媚,杨玉环反而坐到了第一把交椅,任月芝排在第二,方也却排到最后了。看来,女子不仅仅要长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必须具有女人的魅力,能够将自身的美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

不用介绍,杨玉环已仪态万千地走了上来,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爷爷”,挽着方仲仁往屋里走去。方仲仁顿时感到全身都酥了。

任月芝也连忙走了上来,娇声说:“爷爷,我本来也要到机场去迎接您的,你要骂就骂黑玉,是他不准我去的。”

刘黑玉连忙解释说:“月芝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让她去机场了。”

“没有关系。能够看到你们,我已经非常高兴了。”方仲仁大笑说。“这里完全是清一色的美女,简直就是一个美人窝了,难怪雨婷回去之后,一直对这里称道不已,害得方毅都想过来呢。”

刘黑玉歉疚说:“我本来要陪伯母去苏杭旅游的,结果也被取消了,直到现在心里还感到不好意思呢。要是伯父能够过来,我一定竭诚欢迎。”

“他哪能走得开呢。”方仲仁说。“幸亏我想得开,及早将总裁的位子让给了他,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离开的。”

“将我那罐上好的碧螺春拿来,方伯,不,爷爷最喜欢喝茶了。”刘黑玉连忙对吕芳吩咐说,回过头来,对方仲仁说:“我还是叫你爷爷吧,不然的话,显得太不伦不类了。”

“你不是说,叫我爷爷会将我叫老的吗?”方仲仁微微一笑说。

“你不想老,别人怎么叫也叫不老的。”刘黑玉笑着说。“我最近看到一则广告,一个老人说他是六十岁的人,三十岁的心脏。我觉得这句话也正适合您。”

“你不要拍我的马屁。”方仲仁笑着说。“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毕玉玲连忙说:“等我们制出长青丸,爷爷只要经常服用,这种情况是一定能够出现的。”

“哈哈,毕教授现在就开始打广告了。”

众人都大笑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吕芳沏上茶来。刘黑玉连忙对方仲仁说:“爷爷,你尝尝,这茶不可以吗?”

方仲仁看那茶斟在杯里,澄清碧绿,香气袭人,连忙喝了一小口,连呼好茶:“不错!果然是上等的碧螺春。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懂茶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哪里懂茶呀?只是偶尔去茶叶市场转了转,有人向我推荐了此茶,我当时就尝了尝,觉得味道还可以,就买下了。”

“中国是茶的故乡,中国古代的茶道茶艺世界闻名。”方仲仁说。“所谓茶道,就是饮茶的礼俗和规矩。中国地域辽阔,民族众多,各地喝茶的规矩并不是一致的,一般分为品茶、敬茶和喝茶三种。品茶也有一套程序,如净手、赏茗、摆盏、烫壶、投茶、冲泡、闻杯、问盏、细品等等,这也是茶艺,一般要到茶馆才能品尝到。我们在家里喝茶,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了,不过,用茶杯泡茶,茶水不能倒得太满,通常的说法是七分茶八分酒,就是说,茶杯里的水只要倒入七成就够了。”

任月芝说:“我们四川有一种女儿茶,那是特别珍贵的。据说那是茶乡的女儿踏着晨露上山采茶,将最好的茶芽奶叶含在嘴里,当太阳升走的时候,她们就回到家中,将茶叶吐到手绢上,再悉心焙制出来。”

方仲仁说:“目前,中国能够叫出名来的好茶就有一千多种,其中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庐山云雾、六安瓜片、君山银针、信阳毛尖、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祁门红茶,又被称为中国十大名茶。四川的女儿茶,因为制作太少,一般人很难喝到,反而不在十大名茶之列。西湖龙井虽然排名第一,但据说正宗的龙井已经绝迹,碧螺春已经成为国内最高档的茶了。”

刘黑玉连忙说:“爷爷若是喜欢,我就再去买一些,让爷爷带回去。”

“不必了。”方仲仁忙说。“这种茶太贵了,一公斤上好的碧螺春要卖十多万元,你现在还是创业之初,钱要用在刀刃上,犯不着这么奢侈的。”

刘黑玉连忙点头称是。接着,又将制药厂的选址情况说了一下,又让毕玉玲将申请和送检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方仲仁点了点头说:“好!下午我们就去渔村看看。”

刘黑玉忙说:“爷爷刚刚到达,旅途辛苦,还是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吧。我已经跟当地政府联系好了,明天上午,他们会派人在那里等候我们的。”

方仲仁沉吟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众金钗说:“雨婷给也丫头选的两名女侠是谁?”

刘黑玉连忙将袁欣欣和若小凤叫上来拜见方仲仁,并将全体金钗全部介绍了一遍。

方仲仁赞许地看了众金钗一眼,将目光最后落到鼓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人身上。“你们的护照什么时候可以办好?”

任真真说:“我昨天已去市公安催过了,他们说,再过三天就可以办下来了。”

“好!”方仲仁兴奋说。“你们俩准备一下,三天后就跟我一起去澳门。”

两女立即低低地答应了一声。

当天晚上,方仲仁又专门拜访了王雁的爷爷王春山,两人一直谈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与方仲仁就出发前往渔村,随同前往的除了阿威等四名随从之外,还有王春山、王雁、黄渝、毕玉玲、胡秋水、格猛以及唐煜、周密、叶哨三名司机,三辆车全都坐得满满的,可谓是浩浩荡荡了。

到达渔村,廖仲威与一批官员早已等候在那里了,有h县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许建伟、经发局局长汤志高、招商局局长余航以及县、乡、村干部等十余人。知道香港方氏企业的老董事长方仲仁先生来到大陆,连s市经发局副局长高敏也专程赶来了。

刘黑玉和廖仲威分别给双方进行了介绍,众人都热烈地一一握手,彼此之间都十分亲热。

许建伟副县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辞,感谢他们前来h县投资。高敏也对方仲仁先生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方仲仁微微一笑说:“企业是以刘黑玉先生为首的,我只是前来看看而已。”

黄渝和苏纯以中介人的身份,将众人全部带到陆阿芬的家里。昨天,村里已经临时在这里做了一些准备,并且买了不少的水果,虽然简陋了一点,却也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碧红莲与三、四个渔妇送上茶来,看到刘黑玉,她的眼睛里立即放出光来。刘黑玉却装作不知,在这种场合,他绝对不便与她进行亲热的。

刘黑玉又特地将黄渝的外婆介绍给方仲仁。方仲仁拉着黄渝外婆的手,大声说:“老嫂子,你还好吗?”

黄渝外婆一个劲地说:“好!好!好!你们难得到里来一趟,一定要在这里吃了饭再走。”

方仲仁笑着说:“老嫂子,你放心,黑玉将企业办到了这里,我以后会经常来的,少不了要来麻烦你呢。”

许建伟也对苏纯引进企业表示感谢,弄得苏纯脸色红红的,不知说什么好。

“爷爷,我们先去看看地方好不好?”坐了一会,刘黑玉立即建议说。“如果你觉得满意,我们就确定下来。”

“好!”方仲仁立即点头同意,高敏、许建伟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一起陪同前往。

进入山地,方仲仁微微点了点头,说:“不错,地方范围挺大,比较适合建产大型的企业。”

毕玉玲微微皱了皱眉,连忙走上前去,对方仲仁说:“董事长,这里全是山地,施工非常困难,必须整成平地,工程量恐怕太大了吧?”

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将工厂建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

许建伟连忙说:“毕总,我们县里已经召开了县长扩大会议,乡、村两级的干部也全都来了,决定给你们再优惠的征地价格,而且还有很多最优惠的政策,保证可以给你们一个十分宽松的投资环境。”

胡秋水说:“我觉得,并不必将这里全部整成平地,保留一部分山地,可以增加立体感,使厂区更加美丽。”

刘黑玉听了大喜,恨不得立即搂着她亲吻一下。

“砰!”

第八卷 第2章 病房挑逗

刘黑玉心里一惊,立即闪电般地扑了上去,猛地抱住方仲仁,正欲往地上滚去,忽觉背上一麻,一股鲜血标射而出,他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方仲仁吓了一大跳,连忙抱住刘黑玉的身体。阿威与四个随从也连忙围在方仲仁和刘黑玉两人的身边,唐煜与叶哨也迅速护在王雁的身前。其他的人却怔立当场,不知所措。

方仲仁面上变了颜色,焦急地叫了起来:“黑玉,你醒醒,你千万不要死啊。”

王雁和毕玉玲两人都心系刘黑玉的伤势,立即奔到他的身前,见他背上中枪,流血不止。毕玉玲立即叫了起来:“快!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许副县长惊魂青系甫定,立即打电话向公安局报警,并叫他们通知医院,立即派救护车过来。

黄渝看到刘黑玉脸色惨白,心里一苦,立即伸手入怀,悄悄掏出手枪,迅速向枪响的地方冲去。周密吓了一跳,连忙跟在她的身后追了上去。

王雁走到附近摘了一些草叶,放到嘴里嚼碎,敷到他的伤口上,帮他止血。

半个小时后,大批警察和医护人员赶到现场,一名为首的警察在简单听取情况后,立即带着警察搜山。毕玉玲则指挥医护人员对刘黑玉进行就地急救。

对刘黑玉进行止血和包扎后,毕玉玲对医护人员说:“刘总的伤势很重,必须立即动手术,请你们用救护车将他送到医大附一去。”

医护人员微微一怔,不由抬头看着许副县长。许副县长沉吟了一下,对医护人员说:“就按毕教授的意见办。”

医护人员立即将刘黑玉送到救护车上,毕玉玲也亲自上了救护车,立即风驰电掣地往s市医大附一医院驶去。方仲仁、王雁等人也驱车紧紧跟在后面。

路上,毕玉玲已向医大附一医院打了电院,救护车一进入医院,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医护人员立即将刘黑玉送进了手术室,一名外科副主任医师亲自主刀。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众人连忙围了上去,医师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距离心脏只有三厘米,已是相当危险了。但是,他的肺部被子弹击穿,情况还是相当严重的。”

方仲仁抓住医师的手,紧张说:“医师,你们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治好。”刘黑玉是为救他而受伤,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向大家交代?

医师说:“我们已经为他输了血,伤势也基本上已经稳定,先住院治疗吧,我们会尽力的。”

毕玉玲动用了她的关系,给刘黑玉安排了最好的医师、最好的护士和最好的病房。黄渝也调来二十多人,全力维护刘黑玉的安全。

一切安排妥当,看到天色已经快黑了,黄渝连忙走到方仲仁和王雁身前,对王雁说:“雁姐,你先陪爷爷回去休息吧,有我在这里照顾就行了。”

毕玉玲也上来劝说道:“董事长,王总,你们先回去吧。这里的医疗技术和条件虽不敢说是最好的,却是相当不错的,刘总一定会没事的。”

经此折腾,方仲仁和王雁也的确感到有些累了,终于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众女听到刘黑玉中枪住进了医院,全都惊得花容失色,当即就要赶到医院去看他。唐煜立即拦住杨玉环说:“夫人,医院有黄渝小姐和她的弟兄们守着,又有毕教在医院的关系,刘总一定会没事的。现在敌人正对我们虎视眈眈,你们还是不要去医院了,以免再出乱子。”

方仲仁也点了点头,帮着劝说杨玉环和任月芝。

任月芝恨恨说:“一定是陈寿之这王八蛋干的。凌琳,立即叫集众姐妹,我们去将进出口公司拆了。”

“不可乱来!”杨玉环沉声说。“就算是陈寿之干的,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你们这样打进去,只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官司。”

方仲仁也点点头说:“月芝,玉环说得对,现在是讲法律的社会,硬打硬拚是行不通的。我们只宜斗智,不宜斗力。而且,他们手里枪,你的武功就是最好,也挡不住子弹的。”

“那怎么办?”任月芝不满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次次欺侮我们,我们却永远忍气吞声,一点动作也没有吗?”

王雁说:“芝姐,你不要冲动,这样对胎儿不好。一切都等黑玉好了之后再说,相信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唐煜说:“他们这次的目标是冲着老爷子来的,目的肯定是想破坏我们的联合。为了防止万一,我想,老爷子恐怕也不能住到宾馆去了,不如就留在这里安歇吧。”

杨玉环立即点了点头,说:“雁妹和真真就睡我的房里,将房间让给两位爷爷。南荷和黄梁也与吕芳和红美挤一挤,将房间让给威叔他们,格猛兄弟就与唐煜他们挤一挤。”

“不用这么麻烦了。”王雁说。“我与爷爷、格猛哥、风铃、莫娟娟还是回我们的住房去,不要弄得大家都不能好好休息。”

杨玉环尴尬地笑了笑,对方仲仁说:“没办法,家里条件就这样,倒是让爷爷见笑了。”

方仲仁大笑说:“在整个大陆,能够找到你这样条件的人还有几个?倒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爷爷这样说就见外了。”

任月芝又走了上来,对杨玉环说:“我始终还是不放心黑玉,不如让司马清和周厉两人去医院服侍他吧。要是遇到什么情况,她们也可以帮助黄渝的。”

杨玉环点了点头。

深夜,刘黑玉忽然醒来了,只觉得一股温温的气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自己的伤势似乎好了许多,心里不由暗暗奇怪,难道体内的真气有一种使伤口自动愈合的功能?他心里一喜,连忙静静地调息起来。

外面的房间里传来低沉的说话声,刘黑玉已清晰地感到,那是黄渝、司马清和周厉的声音,她们一定是派到医院来照顾自己的。

这种病房竟有内外两间,显然是高干病房。他哪里知道,这完全是毕玉玲的功劳,她与医院的副院长是同班同学,靠着这层关系,他才被安排到这种豪华的高干病房的。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年青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的头上戴着蓝色的护士帽,身上穿着蓝色的护士服,这比那种纯白的白大褂看起来要舒服得多。

护士走到床边,发现刘黑玉已经醒来,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她知道他的肺部被子弹穿了一个洞,虽然做了手术,像他这样快就醒来还是不多见的。她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醒了?”

刘黑玉将护士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她竟长得相当漂亮,一头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如同满月般的娇靥,虽然穿着宽大的护士服,却无法掩住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刘黑玉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你真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晴雨。”护士微微一笑,娇羞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这家伙刚刚捡回一条命,一见到美女就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真是不多见呢。她心里虽是这样想着,还是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刘黑玉。

“好有诗意的名字!”她这一笑,立即给人一种艳若桃花的感觉,刘黑玉虽是在美人堆里打过滚的人,却也不由看得呆了。

“张开嘴,我帮你量一温。”晴雨拿出一支温度计,对刘黑玉说。

刘黑玉色色地笑了笑,故意挑逗说:“你用手摸一下不就知道体温了吗?拿支温度计含在嘴里,一点也不舒服。”最主要的是嘴里含着温度计,就没有机会跟这个美女说话了。

晴雨娇笑说:“我的手又不是温度计,如何能够帮你量出体温?别闹了,我还要去别的病房呢。”

刘黑玉看了,顿时色与神授,忙说:“那就测吧。我记着小时候量体温都是测那里的。”

晴雨脸上一红,微嗔说:“你再不张嘴,我就走了。”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颤,终于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晴雨玉手轻抬,将温度计他的嘴里。

晴雨的手虽然没有接触他的肌肤,但是,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还是清晰地钻入了他的鼻孔。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晴雨一惊,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脸上红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她想不到他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不由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身体连退几步,显是不愿受到他的侵袭。

刘黑玉微微一笑,将手伸到鼻前狠劲地嗅了起来,似乎刚才与她的手相触,使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余香,令他格外享受。

晴雨见了,一颗芳心顿时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忙将身体转了过去,不敢与刘黑玉的目光相触。灯光下,她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看着晴雨的背部,刘黑玉心里大乐,他知道晴雨并没有拒绝自己的挑逗,只是感到不好意思而已。像这样漂亮的美人儿,若是放过了,那真的会后悔不已的。

但是,他也知道,像她这样清纯的美人,自己若是太猴急了,恐怕会造成她的反感,从而适得其反了。所以,当她来取下温度计的时候,他并没有动手动脚,而是一本正经地问:“我的体温是不是很高?”

晴雨看了一下温度计,微微点了点头:“三十七点六度,是稍稍高了一点。你受了伤,体温要比平时稍高一点,这是很正常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体温偏高,并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

“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晴雨好奇地问。

刘黑玉大笑说:“看到你这样的美女,体温自然会升高呀。”

晴雨脸上一红,连忙转身走了出去。

黄渝与司马清、周厉迅速走了进来。黄渝走到床边坐下,欣喜地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刘黑玉伸手握着黄渝的小手,笑着说:“放心好了,一颗小小的子弹还要不了我的命。而且,我也不能抛下你们不管呀,就是到了阴槽地府,我也会闹着要回来的。”

“刚刚醒来就胡言胡语。”黄渝娇媚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我们当时好着急呢?爷爷、雁姐和那个毕教授都差点哭出来了。”

刘黑玉拉着黄渝的手,柔声问:“小渝,你有没有哭呀?”

“我才不会哭呢。”黄渝娇嗔地说。

“那好,我就再死一回,看你哭不哭?”刘黑玉微微一笑说。

“呸!”黄渝立即娇啐一声。“我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要是再这样吓我们,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只是想试试你哭不哭嘛,又不是真的去死。”刘黑玉说。“有你们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女在我身边,我怎么会舍得死去呢?”

黄渝轻轻为他掖好被子,柔声说:“你好好休息一会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快点好起来呢。”说着,准备站起来出去。

刘黑玉连忙拉着黄渝的手,轻声说:“我要屙。”

黄渝脸上一热,忙说:“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要起来,我帮你拿个壶来。”说着,从床下拿出一只壶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刘黑玉的裤子。

司马清和周厉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转过身去。

黄渝触手之处是硬梆梆的,哪里拉得出来?她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声,连忙叫司马清和周厉过来帮忙,叫她们将刘黑玉的身体扶起来。

司马清和周厉无奈,只好走了过去帮忙,看到黄渝手里握着的庞然大物,两女的脸上全都涨得通红,连忙别过脸去。

看到三女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刘黑玉不由心里大乐,故意跟她们磨了一阵,终于不忍心让她们受折磨,微微一笑说:“还是让我去卫生间吧。”

第八卷 第3章 伤后欲旺

从卫生间里出来,黄渝已被刘黑玉弄得满脸通红。刘黑玉状作虚弱不堪的样子,双手扶要黄渝的肩上,一切都要黄渝代劳。黄渝毕竟还是一个年青的女子,这方面的经验不足,以为将它拿出来就可以了,谁知道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一看刘黑玉,他似乎憋得十分难受,脸上的肌肉也抽动起来。

“你不是要吗?为何还不呀?”黄渝娇媚地看着刘黑玉。她虽是他的妻子,手里总是握着他的家伙,心里也感到有些难为情的。

“你将它弄得这么大,里面已经完全胀住了,哪里还得出来呀?”刘黑玉装作痛苦不堪地说。

“那怎么办?”黄渝焦急地问。她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当着司马清和周厉的面将他的东西拿出来,当时并没有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脸上顿时辣辣地热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忽当然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你用嘴将它吻出来。”刘黑玉装作一本正经说,心里却阴阴地笑了起来。

黄渝脸上一红,却犹豫着不敢行动。吻一下倒是不打紧,要是他的射到自己的嘴里怎么办?

“快点呀!”刘黑玉立即催促说。“哎哟,我已经憋得十分难受了,你再不动,它就会胀破的。”说着,嘴里立即痛苦地呻吟起来。

黄渝见了,不由暗暗咬了咬牙,连忙蹲去,用嘴含住他的家伙,极力地吮吸起来。

刘黑玉一颤,立即想到了楚英的口技,顿时感到全身都舒服起来,不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好爽啊!”

黄渝抬头看了刘黑玉一眼,见他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了,立即将它从嘴里吐了出来,扬手在上面拍了一下。

这一拍不要紧,刘黑玉感到一股意涌了上来,立即射出一条清亮的线,吓得黄渝连忙转身避开,差点她一头一脸。

刘黑玉笑着说:“我说的不错吧。你吻了一下,它就了。”

黄渝惊魂甫定,挥拳在刘黑玉的肩膀上擂了一下,娇嗔说:“你要死呀,也不先吱一声,差点射到我的脸上了。”

刘黑玉笑着说:“就是射到你的脸上也不紧,我这是童子,喝了可以治百病的。”

“呸!你已经不知跟多少女人上过床了,还敢自称是童子呢,你怎么说话一点也不脸红呀?”黄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看是一泡还差不多。”

刘黑玉立即作势向黄渝扑去,微微一笑说:“好啊,你竟敢骂我?我就一回给你看看。”吓得黄渝连忙避了开去。

两人闹了一阵,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司马清和周厉两人已经走了出去。黄渝小心翼翼地扶着刘黑玉在床上躺下,刘黑玉要求说:“小渝,你将我的衣服脱下来,我已经习惯裸睡了,穿着衣服,我根本睡不着的。”

黄渝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低声说:“这里是医院,又不是家里,怎么能将衣服脱光呢?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呀。”

“我身上盖着被子,谁会揭开被子来看呀。”刘黑玉仍然固执地坚持着。黄渝无奈,只好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放到旁边的衣柜里,转身欲走出去。

“小渝,你过来一下!”刘黑玉忽然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黄渝又走到了床边,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伸手拉着她的手,低声说:“小渝,你就跟我一起睡吧。你知道,我的身边从来就没有缺少过女人,没有女人在身边,我也是睡不着的。”

“你的毛病还真多呢。”黄渝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搬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好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快点睡吧。”

“不!”刘黑玉说。“我要你也脱了衣服,睡到我的身边来。”

黄渝脸上微微一红,娇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的伤势还那么严重,刚刚醒来,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不管!”刘黑玉说。“没有女人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黄渝连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唇,嗔声说:“你不要威胁我好不好?像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是被玉环姐她们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

“我真的很需要呢。”刘黑玉十分痛苦地说。这也难怪,受伤之后的男人,要比平时大得多,特别是受到药物的刺激之后,更是一发而不可收。这是黄渝怎么也想不到的。

黄渝心里微微一颤,难道他一刻也离不开女人吗?可是,他受了内伤,而且伤得那么厉害,怎么能够呢?若是弄得伤口迸裂,恐怕就是神仙也难救他了。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她的心里不由一软,低声说:“你躺着别动,我帮你摸摸。”说着,将手伸进被子,抓住他那高高翘起之物,轻轻地抚弄起来。

“握紧!动作快点!”刘黑玉说。“你这样轻轻的就像搔痒,一点作用也没有。”

黄渝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轻叱说:“你实在是一个超级大色魔。”嘴里虽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迅速快了起来。

良久,黄渝已累得娇喘吁吁了,刘黑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要她永远这样下去。她不得不停下手来,轻轻地摆动了一下,娇声说:“它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按道理也该早就呀。”

“要是这么容易射,还算得上超级大色魔吗?”刘黑玉笑着说。“其实,想要它射也不难,不过不是用手,而是要用你的嘴,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行。”

黄渝看了他一眼,断然拒绝说:“不行!要是使你的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这就要全靠你了。”刘黑玉笑着说。“我必须保持上身不动,才不会妨碍伤势的。”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黄渝脸色有些不豫地说。“你这样令我很难做的。”

“你不知道,我们只要阴阳交泰,才能使伤势尽快地好起来。”刘黑玉说。“你也不希望我每天都躺在病床上吧?我早点出院,也可以多与你们亲热呀。”

黄渝脸上一辣,杏目含春地斜睨了刘黑玉一眼,她终究不敢与他,只是掀起被子,张嘴含住他的大家伙。上下了一下,终觉太大了,将她的小嘴都塞得满满的,使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起来,不得不连忙吐了出来,只是用舌尖轻轻地着。

刘黑玉被她得激情澎湃,他什么也不顾不上了,连忙拉着黄渝的手,低声央求说:“小渝,快坐上来吧。”

黄渝犹豫了一下,终究不便拒绝他,轻轻地将裤子拉了下来,爬到床上,刘黑玉的两腿之间坐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断喝,那个叫晴雨的护士出现在门口。

黄渝顿时一惊,连忙从刘黑玉的身上滚了下来,迅速拉上自己的裤子。刘黑玉却一点事也没有似的看了晴雨一眼,笑着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差点被你吓得阳萎了。”

晴雨看了刘黑玉那巨无霸一眼,一颗芳心也怦怦地跳了起来,天下竟有这样大的家伙。但她很快就收摄心情,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轻叱说:“阳痿最好,至少你就不会这样乱来了。”

刘黑玉笑着说:“要是真的被你吓得阳痿了,我这一辈子都会缠着你的。”

晴雨脸上一红,连忙回过头去。黄渝就像做了错事被老师当场抓住的学生一样,脸色红红地说:“他很需要的。”一边说,一边用被子遮住刘黑玉的身体。

“需要就一定要做吗?”晴雨低声啐道。“你知不知道,这会要了他的命的。你也太惯着他了。”

黄渝低声辩护说:“你不知道,他练成了阴阳交泰,这样对他的伤势好转是大有帮助的。”

晴雨听了,不由惊讶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见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顿时面色一沉,训斥说:“就是有阴阳交泰之能也不行。你不知道,他是刚做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要是兴奋过度,很容易休克而亡的。”

“我知道了。”黄渝脸色红红地说。“我再也不会了。”

刘黑玉见晴雨破坏自己的好事,心里很不高兴,冷冷地说:“晴雨小姐,你不是一直在偷窥我们吧?”

晴雨脸上一红,娇声说:“谁偷窥你了?我是刚刚查完病房回来,听到屋里的声音有些不对,就进来看看了,谁知道你们真的在——”

“晴雨小姐,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刘黑玉说。“人有,当然要发泄出来呀,不然的话,就是好人也会憋出病来的。”

晴雨却不理他,对黄渝说:“你先出去,让病人好好休息一会。”

看到黄渝跟着晴雨一起走了出去,刘黑玉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伤势未愈,他真想冲上去,将晴雨剥个精光,按到床上狠狠地干一顿。

走到外间,黄渝拉着晴雨低声说:“他的真的是很强的,这样半途而废,他会不会有事?”

晴雨脸上微微一红,轻笑说:“我到现在还没有听到那个男人因为没有而死去的,倒是因为过多而早夭的却数来胜数。你就放心好了,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顿了顿,晴雨又说:“他现在最需要是休息,而不是其他的东西,你们最好不要随意进去打扰他。”

黄渝担扰说:“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好好休息的。”

晴雨微微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她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里面放着注射器和药水。

看到晴雨进来,刘黑玉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轻笑说:“晴雨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我一个躺在这里寂寞,特地进来陪我的?”

晴雨却不理会他的调笑,淡淡说:“你要打针了。”

刘黑玉狐疑地看着晴雨:“怎么这时候打针?这是做什么用的?你不会谋杀亲夫吧?”

“你是谁的亲夫呀?”晴雨娇声说:“我是来杀你这奸夫的。怎么?你害怕了吧?”蓦地想到话里的语病,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与刘黑玉调笑起来。

刘黑玉轻叹一声,摇摇头说:“常言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在你这样漂亮的美女之手,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他忽然拉开被子,露出光溜溜的,神色坚毅说:“来吧!”

晴雨再次看到他那庞然大物,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芳心也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站在床前久久不敢动手。刘黑玉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笑说:“怎么还不动手呀?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美?要不要先来玩一下?”

晴雨大羞,连忙转过身去,手抚心口,按住怦怦直跳的心脏。这家伙真是一个超级大色魔,她至今还没有见过比他还胆大的。

刘黑玉仍然笑着说:“这可是好家伙啊,它只对美女开放,很多人都玩都玩不到呢。”

“够了!”晴雨忽然娇叱一声。“刘黑玉先生,你要是再这样胡闹,小心我告你性扰。请你立即将裤子穿上,不然的话,我只有去叫医师来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的裤子已被收到衣柜里去了。我伤势太重,不能动弹,如果晴雨小姐一定要我穿裤子才肯打针的话,只好请你帮你到衣柜里将我的裤子拿来,再麻烦你帮我穿上了。”

晴雨当然不好意思去帮他穿裤子,她心里暗叹一声,遇上这个流氓加无赖,她也感到无可奈何。她强摄心情,不得不转过身来,先用被子掩住他的身体,冷冷说:“将你的手臂伸出来!”

刘黑玉讶然说:“你不是要在手臂上打针吧?”

“我是护士,针要打在什么地方,我比你清楚。”晴雨不由分说地捉住刘黑玉的手臂,一针猛地打了下去。

第八卷 第4章 三美齐出

第二天上午,黄渝打电话回去,将刘黑玉已经苏醒、伤势也有好转的消息告诉杨玉环。杨玉环听了,不顾众人反对,一定要去医院看望刘黑玉,月芝和王雁也一致要求随往。

唐煜无可奈何,只好要求她们进行必要的掩饰,并亲自驾车陪同她们前往,又让周密与四位金钗坐上另一辆车跟在后面警卫。黄渝知道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人一齐来医院,也吓了一跳,连忙派人守住医院的各个进出口,控制可疑人员进入,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

尽管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人都穿着长呢大衣,又用围巾遮住了脸部,但是,三人一齐走进医院,仍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动。三女那种动人的气质和迷人的风韵却是怎么也不掩饰不了的。

黄渝迅速迎了出来,唐煜、周密也与凌琳等四大金钗紧随三女身边,簇拥着三人走进了刘黑玉的病房。

除了司马清和周讲厉在外面警戒之外,其余的人都走进了刘黑玉的病房。来到床边,发现刘黑玉仍在酣睡,杨玉环不由暗暗奇怪,刘黑玉一向是格外警觉的,为什么房间里来了这么多人,他仍然酣睡不醒呢?莫非他的伤势太重,仍要昏迷之中?

“小渝,你不是说他已经醒了吗?为何他一点知觉也没有?”杨玉环抬头看着黄渝,眼里满是探询的神色。

黄渝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讷讷地解释说:“黑玉哥昨晚的确已经醒了,因为——因为睡不着,护士就给他注一针镇静剂,让他安睡,没想到睡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杨玉环一看黄渝的表情,就知道刘黑玉想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暗暗一叹: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她一直弄不明白,刘黑玉为何具有这么旺盛的体力和呢?幸亏自己大度地接纳了这么多姐妹,不然的话,不要说自己一个人无法应付他,恐怕就是与月芝、王雁三人都不行的。

刘黑玉身具赤焰阳脉,可以不断地产生心火的,虽然经过冰川的炼化,已经变得十分微弱了,但是,赤焰阳脉却是无法消除的,仍会不断地产生内火,需要大量的阴气来炼化,这就是他的特别旺盛的原因。当然,拥有先天气功,却是他具有旺盛体力的条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杨玉环才破天荒地同意他接受众多的女人,否则,以女人善妒的天性,岂会容忍他将那么多的女人带回家来?

由于他具有这两个方面的条件,所以,他在性要求上完全是贪得无厌的。不过,女人得到他至强至刚的阳气,也可以达到阴阳调和,增强体内能量的目的。

众人在病床前站了一会,见刘黑玉一直酣睡不起,正欲转身离去,刘黑玉的眼皮却动了动,终于慢慢地睁了开来。

“你醒了?”杨玉环顿时惊喜地走了上去。

看到杨玉环、任月芝、王雁三人都来了,刘黑玉的眼里立即放出异彩,欣喜说:“三位夫人玉驾齐临,我要是再不醒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夫人了?来来来,快过来让我抱抱。”

三人全都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任月芝嗔声说:“你一开口就油腔滑调,从没见你正经过一时半刻,就连负了这么重的伤都不能例外。”

刘黑玉让黄渝扶他坐了起来,笑着说:“油腔滑调好啊,接起吻来就舒服极了。”

王雁“噗哧”一声笑了。“果然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色狼,脑子里装的全是龌龊的东西。”

“错!”刘黑玉一本正经说。“接吻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也是非常高尚的事,怎么能说成是龌龊呢?雁妹,你难道不喜欢接吻吗?”

“雁妹,你别理他,你越说他越来劲了。”任月芝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芳心里却洋溢着一片激情。有夫若此,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杨玉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关切地问:“黑玉,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吗?”

任月芝和王雁也收起嬉闹之心,在床边坐了下来,她们的命运已经跟刘黑玉紧紧连在一起了,不得不特别关心他的伤势来。

唐煜、周密以及凌琳等众金钗都上来问候。

刘黑玉笑着说:“你们都来看我,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我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别说傻话!”杨玉环立即严肃地制止他。“你必须安心治疗,一定要将伤完全养好。要是你急着出院,留下什么后遗证的话,我们都不会答应的。”

“对!”任月芝立即附和说。“你要是不听话,就对你执行两年禁房令。”

看到任月芝如此说,唐煜等人都偷偷地笑了,为了不妨碍他们夫妻之间说话,众人都连忙告辞走了出去。

王雁娇笑说:“芝姐怀孕一年,生产一年,正好要禁房两年,这样一来,正好让大家都陪着你。你想得真周到啊!”

任月芝笑着说:“我知道雁妹是熬不住的,我宣布刚才说的话作废。”

“你才熬不住呢。”王雁脸上一红,立即反唇相讥说。“你才禁房两天,现在就受不住了。”

杨玉环也娇笑起来,叱骂说:“这里可是医院,你们两人不可太放肆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干熬的。”刘黑玉哈哈一笑,伸手拉着任月芝的手。“月芝,你是不是真的熬不了了?”

任月芝伸手打了刘黑玉一下,娇嗔说:“谁熬不了了?你不要听信雁妹胡说。”

杨玉环和王雁都笑了起来。

刘黑玉也嘻嘻一笑,对任月芝说:“月芝,你坐过来一点,让我摸摸,看我们的儿子是不是长大一点了?”

“才一个月呢,哪能这么快呀?”任月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还是将身体移了过去,挪到刘黑玉的身边,娇靥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刘黑玉却撩起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伸手摸了上去,立即高兴地说:“哈,我已经感到他在动了。他一定知道是爸爸在摸他,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杨玉环娇笑说:“才一个月,儿子还没有成形呢,你怎么可能会感到他在动呢?”

“你不懂的。”刘黑玉说。“常言说:父子连心。他知道是他爸爸在摸他,他当然会动了。你不信,也过来摸摸就知道了。”

杨玉环知道他是喜爱儿子,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仍坐在原地未动。王雁却伸出手去,娇声说:“让我摸摸看!”

黄渝感到好奇,也要过去摸摸。吓得任月芝连忙将衣服放了下来,赶紧跳了开去,娇笑说:“像你们这样,这个要摸,那个要摸,我的肚子还不会被你们摸破去?”

“你那肚子是豆腐做的吗?摸一下就会摸破的?”王雁娇嗔说。“芝姐也太偏心了,黑玉摸了那么久都没有问题,我们只要摸了一下就会摸破的,难道我们手上有毒吗?”

“雁妹,我也太伶牙利齿了吧?”任月芝笑着说。“等你也怀孕的时候,我看你是不是整天露着肚皮,专门让人摸呀?”

看到两人越说越出格,杨玉环正欲出言制止她们,护士晴雨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看到病房里多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不由怔了怔,连忙走了上来,轻声说:“对不起,各位,你们已经超过了探视的时间。”

刘黑玉正在享爱妻儿之乐,看到晴雨要将她们赶走,心里不由暗暗气恼,冷冷说:“她们是我的家人,我们一起聚一聚,这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这是医院的规定。”晴雨淡淡说。“病人最重要的是休息,何况你是伤了肺部,更加不能多说话的。”

刘黑玉说:“你昨天偷偷给我注射麻醉剂,害得我一直麻醉到刚才,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要是再赶走她们,我就——我就投诉你。”

晴雨想到昨晚的尴尬,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冷冷地看着刘黑玉,一时不知如何回驳他。

“黑玉,不要乱来!”杨玉环连忙制止说。“这位小妹妹也是依章办事,而且又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欺侮人家呀。”

“哪里是我欺侮她呀?完全是她欺侮我。”刘黑玉装作十分委屈地说。“她骗我说打针,又不说明是打什么针,我还以为是消炎什么,结果是麻醉药,害得我当时就昏了过去,一直到刚才来的时候才醒来。”

晴雨立即涨红了脸,轻声辩护说:“那是镇静剂,哪里是什么麻醉药呀?你可不要乱说?”

“还怪我乱说呢。”刘黑玉说。“你打针也不看地方,动作又不温柔,猛地就是一下,我差点被你一针扎死了。”

“那一定是你欺侮人家了。”王雁笑着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雁妹,你怎么胳膊往外拐,专门帮别人说话呀?”刘黑玉苦笑说。“难道你认为你老公就这么坏吗?”

王雁娇笑说:“我是帮理不帮亲。你有没有欺侮人家,你心里有数,也不用我多说了。”

“我投降总行了吧。”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好男不与女斗,算我怕了你们了。”

“好了!别闹了,我们也该走了,不要影响人家的工作。”杨玉环又走到晴雨面前,轻声说:“他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这里还在拜托你多照顾他。”

晴雨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杨玉环一眼,蓦在觉得她有些面熟,惊讶说:“我怎么觉得在哪里看过你呢。”

刘黑玉大笑说:“只要看过电视的人,都会看过她的。”

晴雨立即猛省,惊喜说:“你是杨玉环?我看过你的《霓裳羽衣曲》,真是太精彩了,简直就是人间绝唱!听说你既是编导,又是主演,我们都羡慕得不得了。请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哈哈,玉环啊,想不到到处都能遇到你的追星族。”刘黑玉说。“我也羡慕得不得了呢。”

杨玉环娇嗔地白了刘黑玉一眼,提笔给晴雨签名,叮嘱说:“我是秘密来到这里的,请你帮我保密,不要声张出去好不好?”

第八卷 第5章 骗你上床

晴雨看到杨玉环亲自来看望刘黑玉,不明白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心里暗暗好奇,下午下班之前,她特地来到刘黑玉的病房,一边对刘黑玉进行例常检查,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刘先生,你怎么会认识杨玉环?”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连你都认识她,我为什么不可以认识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晴雨连忙纠正说。“我是问,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亲自到医院来看望你的病情?而且,看样子,你们的关系还十分亲密呢。”

刘黑玉说:“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你说,我们的关系难道不可以这样亲密吗?”

晴雨又动手给刘儿黑玉量血压,娇笑说:“你真逗,杨玉环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呢?”

刘黑玉不由哑然失笑,问:“你怎么肯定说她不是我的妻子?你难道认为我与杨玉环很不匹配,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晴雨脸上一红,连忙解释说。“你不是亲口说,你是旁边那个美女的老公吗?你不可能有两个妻子吧?”

刘黑玉得意地说:“两个妻子算什么?我是美女王国的国王,当然要多几个妻子啊。”

晴雨立即想到昨晚他与黄渝的关系,知道他的女人肯定不少,脸上不禁又红了红,忙说:“我说的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妻子,而是法律上的妻子。”

“什么这种妻子,那种妻子,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刘黑玉笑着说。“我只知道,妻子就是妻子,情人就是情人,并不存在这种妻子,那种妻子的。晴雨小姐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可是多多益善呀。到时候,你与玉环也就是姐妹了啊。”

“我才不做你这种见不人的妻子呢。”晴雨撇了撇嘴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刘黑玉立即恼怒地瞪着晴雨。“我看到我哪个妻子见不得人?”

晴雨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缄口不语,迅速做完检查,便欲急急离去。

“请等一下!”刘黑玉忽然叫道。

晴雨又吓了一跳,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她不得不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刘黑玉。“你还要干什么?”

“你放心,我并不会你。”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晴雨听了,暗暗放下心来,忙说:“刘先生,你的伤恢复得很快,这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像,但是,你想就要出院还太早了一点。如果刘先生对我怀恨在心,可以向医院提出来,让医院派别的护士来,用不着拿出院来威吓我。”

“小姐,你的疑心也太重了。”刘黑玉向他挥了挥手,重新躺了下去。

不一会,司马清走了进来,对刘黑玉说:“刘大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给我来一大碗羊肉泡面,多加点葱花。”刘黑玉忽然感到食欲大增,只想大吃一顿。

有人说,当一个的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的食欲就会大增,也许真的如此。不过,人要是到了这一步,他离肥胖也就不远了。

司马答应一声,正欲出去,刘黑玉忽然叫住她,好奇地问:“司马,黄渝呢?她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进来了?”

司马清微微一笑说:“刘大哥是不是想念黄姐了?”

刘黑玉想不到司马清也跟他调笑起来,心里一乐,笑骂说:“你这个小鬼头,也敢取笑大哥,看大哥怎么收拾你。”

“谁是小鬼头呀?”司马清娇嗔说。“我比黄姐只小了二个月,再过三个半月,我就满十八岁了。”

“是吗?”刘黑玉故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我们司马小姐也长大成人了?你生日那天,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刘大哥,刘大哥也好为你举行成人庆典啊。”

“清儿先谢谢刘大哥了。”司马清娇笑一声。“禀报刘大哥,黄姐因为帮里有事,临时回去了。她说,她很快就会回来的,也没有进来禀报刘大哥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他想,十三金钗已经一个个长大成人了,除了大金钗尹爱珍已经结婚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待嫁之身。要是她们结婚走了,自己岂不是一大损失?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整天到外面寻花问柳,家里却放着这么多娇花不用,岂不是舍近而求远?她们虽然称不上绝色,但是,年轻无丑女,她们都长得十分婀娜清秀,而且都很年青,还有一身过硬的武功,这对自己的帮助应该是相当大的。不行,不能让她们飞了,他心里立即将目标锁到了她们身上。

不久,司马清就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她站到床前,游目四顾,为难地说:“放到哪儿呢?”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让我起来吃吧。”

司马清看到刘黑玉要去揭开被子,蓦地想到他身上什么也没穿,顿时脸上一红,连忙摇手说:“刘大哥,你别起来,我来喂你。”说着,在床边坐了下来,用筷子夹起面条,往刘黑玉的嘴里送去。

她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动作有些笨拙,生怕不能将面条送进他的嘴里一样,筷子送进去很深,差一点戮着刘黑玉的喉咙了。

其实,刘黑玉完全可以自己吃的,见司马清竟然没有没有想到,他也不提破,一口一口地吃着她送来的食物,尽情领略美女喂食的温馨,心里涌起一种帝王般的享受。

“司马,你们吃过了吗?”刘黑玉吞了一口面条,随意地问道。

司马清微微一笑说:“等大哥吃了之后我们再吃。我进来之后,周厉再出去买饭的。”

刘黑玉好奇地问:“为什么不一起买来,却要叫周厉再跑一趟?”

司马清解释说:“刘大哥要的羊肉泡面医院食堂是没有的,我只好到医院外面的面食店去买。我们吃的是医院食堂里的套餐,所以,不得不跑两趟了。”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医院的伙食是不是很差?”

“不是!”司马清说。“黄姐还派了二十多个弟兄在医院暗中保护大哥,我们的饭菜都是黄姐统一订的,三菜一汤的套餐,不吃就浪费了。”

刘黑玉听了,连忙对司马清说:“从明天起,我跟你们一起吃。”

司马清说:“我们来医院的时候,真姐给了我二千元钱,吩咐我说,只要大哥想吃什么,一定要尽量满足的,大哥只管开口就是了。”

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最难消受美人恩,有这么多美人关爱自己,自己又对她们做了什么呢?他忽然停止接受司马清的喂食,轻声说:“等周厉回来,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等了。”司马清说。“羊肉泡面就是要趁热吃,要是凉了,就会有膻味的。而且,我也要喂好你之后,我才能去吃饭的。”

刘黑玉伸手接过司马清手里的大碗,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再握着她的手,轻声问:“清儿,你实话告诉我,你们来到这里还习惯吗?”

司马清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有将手从刘黑玉的手里抽出来。她脉脉地看着刘黑玉,低声说:“刘大哥,我们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每月还有那么多工资,我们已是一下进入天堂了。但是,我们每天都守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大家心里都感到很过意不去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玉环她们,有了你们,我才能出去办事,这已经帮了我的大忙了,怎么能说一点事也没有呢?如果每天都有事,那才真是麻烦呢。”

司马清忽然大着胆子说:“刘大哥,对方已经三番五次地欺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为什么不反击呢?我们武术上有一句话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进攻的。”

“你说得对!”刘黑玉说。“但是,现在是法律社会,不管你的力量有多大,都没有办法大过法律的。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背上命案,受到法律的惩罚,或者让警察追得东躲西藏,过着那暗无天日的逃亡生活。”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让对方欺侮下去吗?”司马清不解地问。

“当然不是!”刘黑玉坚毅地说。“我们现在必须等待机会。只要有适当的机会,我们就会给他一个致命的打击,让他永世也不能翻身。”

司马清听了,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刘黑玉的睿智,眼里顿时放出光来。

就在这时,周厉走了进来,看到刘黑玉与司马清手牵手地坐在床上,状甚亲热,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脸色红红地退了出去。

司马清一惊,也连忙将手从刘黑玉的手中抽了出来。

“周厉,你过来!”刘黑玉连忙叫住了她。

周厉慢慢地走了过去,低声说:“刘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刘黑玉说:“既然你们都叫我大哥,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拘谨?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当然不是。”周厉嚅嚅说。

“那好,你过来,让大哥拥抱一下!”

周厉心里一震,犹豫半晌,终于脸色红红地走了过去。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连忙向她伸出手去。她的面部较宽,嘴唇较厚,双腿较短,使她看上去不够清秀,但是,刘黑玉却看得出,她的武功恐怕是众金钗之是最好的,也许正因为她长得不够漂亮,便在练武上下了苦功。

周厉惴惴地将手放进了刘黑玉的掌心,刘黑玉发现她的手掌甚大,而且颇有骨感,她这一掌击出去,力量恐怕是相当惊人的。他忽然想到初次见面时跟她与凌琳的比试,如果不是自己身具先天气功,恐怕还不是她们的对手呢。

刘黑玉手上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地拥住她,低声说:“以后,不许你在我面前再这么拘谨,就当我是你们金钗中的一员,好吗?”

周厉脸色红红地点了点头。

“好了。”刘黑玉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松手将她放开。“你和清儿将饭菜拿进来,我们一起吃。”

两女立即奔了出去,浑身洋溢着欣喜的神情。她们与刘黑玉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刘黑玉看到她们的饭菜是用一只格盘装着,里面有排骨、鱼块和青菜,还有一小碗汤,看来黄渝在生活上对她们还是不苛刻的,顿时暗暗放下心来,笑着问:“你们四川人喜欢麻辣,这些菜里连辣椒都没有,你们能吃得惯吗?”

司马清说:“刚来的时候有些不习惯,我们还去买了一些老干妈呢,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刘黑玉说:“s市也有四川饭店,等我们出去后,我们一起去吃四川火锅。”

“好啊!”两女立即兴奋地说。

想到吃四川火锅,刘黑玉立即想起了严华。十三金钗中,严华是长得最漂亮的,她本来是首批出来的,因为受伤而留在四川了。现在,她的伤势应该早就好了,可是,她们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

“刘大哥,你要想什么?”司马清看到刘黑玉怔怔地发愣,不禁好奇地问。“我还是先喂你的面条吧?”

“不用了。”刘黑玉连忙回过神来,迅速端起床头柜上的面条。“来,我们一起吃!”

两女心里一轻松,全都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年青人就是很容易去掉顾虑,迅速亲热起来的。

吃完饭,周厉去送碗盘,司马清却坐在刘黑玉的床边,好奇地问:“刘大哥,你的伤好像恢复很快,这真是一种奇迹,就是师傅的疗伤圣药都没有这么神奇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你这可不是小伤。”司马清说。“医师说你的肺部都被子弹打穿了,这可是相当危险的。”

刘黑玉说:“我有先天气功,就是不来医院,我也会没事的,只要我当时不死,以后就绝对死不了。再过一、二天,我的伤应该会完全愈合的。”

司马清听了,眼里不由露出痴迷的神色。“要是我也有刘大哥这样的功力就好了。”

“你们会有的。”

“真的?”司马清惊喜地看着刘黑玉。“师傅说,先天气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刘大哥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刘黑玉向司马清招了招手说。

司马清立即凑了上去。刘黑玉附到她的耳边,轻声地将秘诀说了一遍。司马清听得脸上通红,娇羞不已地低下头去。刘黑玉看着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往她的胸前摸去。

司马清娇躯一颤,连忙推开他的手,娇羞说:“不要!你的伤还没好呢。”

刘黑玉知道自己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用力过猛很容易引起伤口迸裂的,所以,也不敢对司马清用强,只好看着嘴边的美食徒唤奈何。

第八卷 第6章 难逃魔掌

天黑的时候,黄渝忽然急匆匆地来到别墅,立即将杨玉环、任月芝两人喊进房里,低声说:“我们发现一个重要情况,月亮岛休闲度假村很可能是陈寿之的秘密基地。因为黑玉哥在住院,我们只好来告诉两位姐姐了。”

月亮岛位于s市东北方向的海面上,面积约有二、三公里方圆,岛上风景迷人,每年接待游客达数万人,是s市比较有名的休闲度假胜地。

任月芝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黄渝介绍说:“昨天,帮中有个兄弟与几个朋友到岛上去玩,在岛上认识了一个女子,两人深夜到海边约会,意外地发现一只渔船驶到了岛上。两人立即躲进礁石后面观看,却发现岛上的人带着二十多个年青的女子上了渔船。那位兄弟回来后,立即向吴卫民进行了报告。”

杨玉环说:“他更们带着女子上船,并不能证明他们就是陈寿之一伙的呀。”

黄渝说:“玉环姐,你还记得筱红美进来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吗?黑玉哥与她们到渔船上吃海鲜,却遇到了武装匪徒的袭击。他们的目的除了攻击黑玉哥之外,还要将筱红美她们掳走,送上一艘运货出口的货轮。”

杨玉环点点头说:“是的。黑玉回来后跟我们讲过此事。”

“我怀疑他们是在做拐卖妇女的生意。”黄渝心里忽然一震,听刘黑玉说,李隆基出一亿元的天价要抓杨玉环,后来又将目标锁定了方也,恐怕并不是仅仅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抬头看了杨玉环一眼。

杨玉环的心里也涌起了一阵狂澜。“这事关系重大,我们不如向警方报案吧?”

“不可!”任月芝说。“我们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警方也不会相信我们的。”

“那怎么办?”杨玉环不由焦急起来。

“我们先派人去岛上侦察一下。如果他们真的是陈寿之的秘密据点,就一举将他们铲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了。”任月芝侠义之心顿起,脸上也露出勃勃英气。

杨玉环说:“方爷爷已与毕教授约定明天去h县洽谈办厂的事情,司马清与周厉又在医院照顾黑玉,我们恐怕抽不出人手去月亮岛了,不如等黑玉出院之后再说吧。”

任月芝笑着说:“方爷爷身边有威叔四人,再加上袁欣欣与若小凤、唐煜、周密,应该没有问题的。月亮岛就由我和凌琳两人去就行了。”

“不行!”杨玉环断然拒绝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冒险的。而且,你现在怀了身孕,我更加不会让你随意外出的。”

“玉环姐,你不要把我当作金丝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好不好?”任月芝央求说。“我们只是去侦察,又不是去与他们厮杀,并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你再怎么求我也没用。”杨玉环说。“我们面临的是一群凶恶的敌人,他们一点人性也没有,我绝对不希望再出什么差错。”

黄渝来告诉她们的目的,就是想请任月芝出面的,她悟出了李隆基的目的后,也不敢提出这个要求了。杨玉环说得有理,任月芝实在是长得太美了,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若是让她去月亮岛,还能不能回来,实在难以预料。

她心里暗暗一想,也只好让自己从帮里带几个兄弟上去了,凌琳忽然走了进来,对杨玉环和任月芝说:“夫人,小姐,就由我和周厉两人去吧。”

“周厉不是在医院吗?她怎么抽得出呢?”杨玉环连忙提醒说。

“医院里有黄姐在,要不了两个人的。”凌琳说。“我以前经常跟周厉一起配合,两人之间已经比较默契。所以,最好还是由她跟我一起去比较好。”

“可是——”

“夫人,我们不应该任何事情都要刘大哥出面的。”凌琳说。“相信我们,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办得成的。”

黄渝知道凌琳与周厉的武功比任月芝也相去不远,有她们两人出面,应该没有问题的。忙说:“凌琳说得对!我觉得由她们两人一走去是最合适的,我还可以另外派几个兄弟上去,暗中协助她们。”

任月芝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对黄渝说:“那好,小渝,你去医院将周厉接回来,我们认真商量一下细节。”

黄渝回到医院,看到司马清和周厉都坐在刘黑玉的床边,三人谈得正欢,不禁暗暗好奇,娇笑说:“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津津有味?”

司马清迅速回过头来,笑着说:“刘大哥正在跟我们讲他的海上奇遇呢。黄姐,你快过来听刘大哥讲故事。”

“我现在还没有时间。”黄渝微微笑了笑。“司马,你在这里先照顾一下,我想请周厉跟我一起去办件事。”

刘黑玉疑惑地看着黄渝说:“小渝,你这样神神秘秘干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黄渝笑着说。“明天,方爷爷跟毕教授要去h县,怕防卫人员不够,芝姐要我来叫周厉回去。”她并不想将月亮岛的事情告诉刘黑玉,免得影响他治病。

“方爷爷为什么这样性急?”刘黑玉说。“就是要去h县,也要等我出了院之后再去呀?”

编辑整理黄渝说:“方爷爷派来的人后天就会到达,他不想让那些人来了之后还没有事做。而且,他说,家里的事情还很多,他必须快点办了此事,也好尽快回到澳门去。”

刘黑玉暗暗叹了一口气说:“这本来是我的事,却要让他们忙着,我却躺在这里休息,心里真不是滋味。”

黄渝微微一笑说:“你不是已经请了毕教授为执行总裁吗?你就放心好了,方爷爷会为毕总配备各方面的助手,有什么事情,你只要做出决定就行了,毕总会做好一切的。”

“司马,你先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一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黄渝吩咐一声,就与周厉一起走了。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想不到我刘黑玉住院,还要派人保护,真是天大的笑话。”

司马清连忙警告说:“我们的敌人在千方百计寻找机会对付我们,刘大哥可千万不能大意。”

刘黑玉忽然拉着司马清的手,轻声问:“清儿,刘大哥让你们进入这种提心吊胆、高度紧张的生活,你们有没有怨恨过刘大哥?”

司马清娇笑说:“我还嫌这种生活不够刺激呢。如果能够每天出去跟大哥一起冲冲杀杀,那才有味呢。”

刘黑玉心里一乐,笑着说:“哪有女孩子喜欢整天冲冲杀杀的?你是不是看武侠小说看得入了迷了?”

“说真的,我有时候也恨自己生不逢时,若是生在古代,我就可以手持三尺之剑,每天闯荡江湖,行侠仗义,那种日子多惬意啊。”司马清憧憬地说。

“原来我们的清儿想当女侠呀?”

“当女侠有什么不好啊?”司马清娇憨地说。“惩恶扬善,快意恩仇,比现在这整天惶惶不安地防守敌人岂不是好得多了?”

“当女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刘黑玉笑着说。“你要惩恶扬善,难道就不会结下不少敌人?不会整天惶惶不安地防着敌人?那跟我们现在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司马清说:“至少,我们在知道陈寿之是我们的敌人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将他杀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

拐子肖]编辑整理“杀一个陈寿之又有什么用?”刘黑玉说。“我们若是杀了陈寿之,肯定会有周寿之、王寿之、张寿之出来,你能杀得尽吗?陈寿之已经耋耋老矣,不会有多大作为的,新来的敌人肯定会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们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欺侮我们吗?”

“我已经说过了,等待机会,我们一定要将他们彻底铲除。”刘黑玉眼里露出坚毅的光芒。

司马清抬头看了刘黑玉半晌,忽然将头靠到刘黑玉的臂膀上,轻声说:“刘大哥,我听你的。”

“谢谢你!”刘黑玉伸手抱住她的娇躯,忽然凑嘴往她的唇上吻去。

司马清一惊,本能伸手往刘黑玉的身上推去,但是,刘黑玉的大嘴已经毫不犹豫地封住她那两片柔软的香唇上,另一只大手却迅速在她的身上游走。

练武之人不怕寒冷,司马清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里面穿着一件纯棉的女式内衣,刘黑玉的大手完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美妙的胴体。

司马清还是未经人事的,骤然遭到男人的攻击,整个娇躯立即酥软下来,本能的抗拒连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更加激起了刘黑玉心里的,他立即顶开司马清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尽情的撩拨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司马清顿时瘫软在刘黑玉的怀里。刘黑玉微微一笑,立即将手从她的衣襟里伸了进去。司马清全身一颤,心里既充满了希冀,又充满了害怕,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刘黑玉的手沿着她那滑嫩的肌肤迅速往上移动,很快就接触到她那薄薄的胸罩,轻轻一拨,将她的从里弹了出来,张开大手,握了下去。

司马清全身一阵激颤,鼻子里也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哼,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紧紧按住刘黑玉停在她胸前的大手,几乎要将他的手按进自己的胸脯里去。

小小的不盈一握,摸在上面,有一种凝脂粉堆的感觉,刘黑玉心里一喜,五指合拢,将她的纤纤椒乳完全掌握在手心里了。

强烈的刺激令司马清已经完全迷失了,她忽然伸手抱住刘黑玉的虎腰,滑嫩的香舌开始缠住刘黑玉的舌头,笨拙而又激情地与刘黑玉展开唇舌大战。

刘黑玉的手在司马清的胸上肆意抓捏了一阵,又将她的衣服撩了起来,将洁白的胸乳全部展露出来。

酥胸裸露在颇有寒意的空气中,司马清微微一颤,勉力睁开眼睛,颤声说:“外面的门还没关呢?”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怕什么?这时候还会有谁进来?”一边说,一边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不行的!”司马清连忙惴惴地推开刘黑玉。“我先去将门关上。”说着,迅速离开刘黑玉,飞快地跑了出去。

边了半晌,司马清并没有进来,刘黑玉心痒难捺,什么也不顾地从床上爬起来,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只见司马清果然娇羞不已地伏在外间的床上,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清儿,你是不是不愿意做刘大哥的妻子?”刘黑玉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那鼓鼓地,轻声问道。

司马清满脸通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娇羞说:“大哥,清儿是不是很荡?”

刘黑玉凝重说:“傻丫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我是真的喜欢你们,希望我们这个大家庭永远保持不散。而且,这是双修大法,可以使我们每个人的能量得到很大提高的。”

第八卷 第7章 娇娃中伏

第二天上午,凌琳与周厉两人从码头乘坐汽艇前往月亮岛,黄渝民派了六名大汉一道前往,但彼此之间却装作互不认识。

汽艇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缓缓地停在岛边的码头上。众人离船上岸,心里立即涌起了一种激动。只见月亮岛上,迎面是一条约有四米宽的石级,足足有百余级,从海边迤逦而上,蔚为壮观。石级两边,各有一排青翠的松柏,在海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似乎在欢快地欢迎前来岛上度假的人们。踏上石级,人们心里油然产生一种享受夹道欢迎的荣光。

登上级顶,眼前是一片美丽的园林,修整得非常整齐的女贞子,将岛上划成一个个花圃,目前虽然没有花,看不到万紫千红的美景,却感觉格调十分清新,非常怡人。

前行二百多步,左边有一幢红墙绿瓦建筑,耸立在茂密的树林之间,路边有一块木牌标识,显示这里就是度假村的客房部。凌琳与周厉走进客房部,先开了一个房间安顿下来,然后才装作出去游览的样子,分头向岛上走去。

凌琳沿着一条石住板路往前走去,两边的景致相当漂亮,漫步其中,犹如走进了世外桃源,令人神清气爽,烦恼顿消。

“小姐,请你帮我拍张照好吗?”一个青年忽然走了上来,将手里的相机递给凌琳,客气地请求说。

凌琳看了他一眼,终于伸手接过相机,替他拍一了张照片。

“谢谢!”青年道了一声谢,回到凌琳面前,从她手里接过相机,漫不经心地问:“小姐是一个人来的吗?”

凌琳知道他是故意找话搭讪,但自己是有任务的,不愿意让他搅了进来,只是冲他淡淡笑了笑,自顾往前走去。她一边欣赏着岛上的风景,一边将岛上的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青年迅速走了上来,与凌琳并肩而行。“我叫丁三,22岁,是一家外资企业的职员,业余时间最喜欢到处摄影了。请问小姐贵姓?”他还真的缠上凌琳了,连年龄、职业和业余爱好都报了出来。

凌琳“噗哧”一笑。“你不会是《侠客行》里的那个丁三吧?”

看到美人终于说话了,丁三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满脸堆笑地凑了上去。“原来小姐喜欢看武侠小说呢。不知小姐最喜欢金庸小说中的那个男主角?是杨过,韦小宝、令狐冲还是陈家洛?”

凌琳好奇地看着丁三。“金庸小说里有那么多的男主角,你为什么只提出这四人的名字?”

丁三说:“在金庸所有的男主角中,我喜欢的只有这四个人,其他人都不值一哂。女主角中,我只喜欢小龙女、双儿、任盈盈和赵敏。小龙女的柔情、双儿的贤淑、任盈盈的豁达和赵敏的智慧,都可堪称一绝。”

凌琳疑惑地看着丁三,忽然恍然大悟,知道他喜欢的都是爱色的英雄,心里不由暗暗笑了笑,淡淡说:“男主角我只喜欢乔峰,女主角我只喜欢黄蓉。”

“我本来也是喜欢黄蓉的,却不喜欢她嫁给郭靖,木头人一个。”丁三喃喃地说。

“郭靖有什么不好?我觉得他比那些大萝卜要强多了。”凌琳冷冷地说。她再不理睬丁三,径直往前走去。

丁三想不到她会突然发这么大的气,不由愣了愣,连忙追了上去,道歉说:“对不起,小姐!我并没有冲撞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像黄蓉那样的活泼的女子,跟着一个木讷的男人,生活中一定会缺少很多快乐的。”

“对不起,我并不想跟你讨论这些。”凌琳淡淡说。她只想摆脱丁三,好开展自己的工作。刚才一路过来,已经走了好几百米,却连一个工作人员也没有看到,她的心里暗暗感到奇怪。

“好!不谈就不谈。”丁三洒脱地笑了笑。“这里风景不错,我帮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凌琳心里暗暗好笑,这家伙的脸皮也真够厚的,竟然摆出一副老朋友的架式来了。她心里暗哼一声,并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丁三仍然跟了上来。“能不能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帮你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凌琳心里顿时有气,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无赖,不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你果然有心事,被我一下就猜中了。”丁三兴奋说。“将心事埋在心里,会使人越来越苦恼的,如果向别人吐露出来,你就会感到轻松得多的。”

“请你走开好不好?”凌琳冷冷说。“你这个不是讨嫌,而是讨厌。”

丁三却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讨嫌与讨厌有什么区别?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有哪些地方讨嫌?哪些地方讨厌?你完全可发直截了当地提出来,我这个人最大度了,绝对不会介意的。”

凌琳心里顿时冒火了,她柳眉倒竖地瞪着丁三,恶声恶气说:“你要是再纠缠不清,就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了。”

丁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丁三这辈子还没有挨过美人的粉拳,不知道那滋味如何,那一定很不错吧?”径不理睬凌琳的威胁,仍然像一块牛皮糖似的紧紧跟着凌琳。

凌琳身体忽然一矮,转身一个扫堂腿,将丁三扫翻在地,冷笑说:“你现在尝到滋味了吧,大色狼?”

丁三重重地摔在地上,脸上的肌肉都痛得扭曲起来,看着凌琳那姗姗离去的婀娜背影,一张大嘴张了半天,始终没有合拢来。

这一幕,正好被山坡上一个中年男人看在眼,他心里暗暗惊讶,那女子虽然只使用了一招扫堂腿,却表现出相当敏捷的身手,显然是练过武功的人。目前是旅游淡季,来岛上休闲度假的客人并不多,这个女子具有如此身手,又是独自一人,恐怕是来者不善。

他立即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召来四个大汉,指着山坡下面的凌琳说:“你们暗中监视那个女子,如果她有什么异常行动,立即向我报告。她的武功不错,你们绝对不可对她轻举妄动。”

四个大汉点了点头,立即走了下去。

凌琳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摆脱了丁三的纠缠,心里轻松了许多,却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自己贸然向丁三动手,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但她很快就将此事忘到了脑后,前面一个小小的山谷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禁好奇地往山谷里走去。

“对不起,小姐!你不能往前走了!”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青年接在她的前面,指着路边的木牌说。“这里是职工宿舍,谢绝参观。”

路边果然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职工宿舍,谢绝参观”八个红字。这本来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凌琳的心里却暗暗一凛,职要宿舍前面竟然会有保安守卫,显然不大寻常。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她也不便往里硬闯,只好拐上旁边的山坡。

来到山顶,凌琳发现这里虽然不是很高,从山下到山顶,垂直高度大约只有百余米,但这里却是整个月亮岛的制高点,站在山顶,除了职工宿舍北面也是一座小山,看不到山那边的情况之外,整个月亮岛几乎尽收眼底。岛的东面是一片银色的海滩,海滩外面,海浪翻滚,卷起千堆雪,十分壮观;海滩之内,是一片阔叶林,林中隐现一座座小木屋,大概是租给海边休闲的客人们住宿的。南面是自己刚才过来的方向,林中现出一幢幢红墙绿瓦建筑,那里应该就是生活区了。往西走三十多米,发现山下就是海岸,岸边礁石林立,十分险恶,船只难以靠近。上岛的码头在西南面,青年会的兄弟看到渔船装走女子也是在岛的西南面。

如果岛上拐卖妇女的话,他们将拐来的女子应该藏在这北面的山谷里,但是,从山谷到西南面的海边,几乎要穿过整个月亮岛,而岛上却经常有度假的人们,难道他们就不会暴露行踪吗?

凌琳心里暗暗感到奇怪,目前最重要就是进入山谷中的职工宿舍进行侦察,但是,从山顶到山谷,完全是一从多深的柴草,里面藤蔓纵横,荆棘密布,根本无法通行。看样子,要进入职工宿舍,也只有谷口一条路了。

但是,谷口有保安把守,若是强行进入,一定会惊动山谷的。如何才能避开保安,进入山谷呢?凌琳坐在山顶上,顿时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周厉催她回去吃午饭的。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钟了,不由苦笑了笑,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迅速往山下走去。

进入餐厅,凌琳与周厉只要了一晕、一素、一汤、两个米饭,立即低头吃了起来。

“你们不会这么节约吧?”丁三又出现在她们面前,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脸上挂着热情的微笑。“这样吧,由我请客,我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周厉并不认识丁三,不禁有些愕然。凌琳却淡淡一笑,冷声说:“你真是冤魂不散!是不是一定要我打断你的腿才肯甘心呀?”

“小姐的功夫果然高明,恐怕比李连杰还要厉害。”丁三的眼里露出钦羡的神情。“我是诚心诚意来拜师的,请小姐收下我这个徒弟好不好?”

凌琳顿时哭笑不得,像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她再也不去理他,只是低头吃饭。

丁三立即向服务员招了招手,一桌早已准备好的酒菜立即送了上来,还有一支张裕牌干红葡萄酒。凌琳见了,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当着餐厅里那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发作,只好连饭也不吃了,立即起身离开。

“小姐,别走!给点面子好不好?”丁三立即上去拦住凌琳。“不就是一顿饭嘛,大家一起吃,气氛也好得多的。”

“滚开!”凌琳娇叱一声,纤手一扬,丁三立即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要是再敢缠着本姑娘,我就杀了你!”凌琳辞色俱厉地警告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到这种情况,周厉立即明白凌琳是遇上了无赖,不由走了上去,娇笑说:“小白脸,你果然是色胆包天。你幸亏是遇上了我姐姐,要是遇到了我,你这一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说着,立即尾随凌琳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问明了情况,周厉也感到怒不可遏,恨恨说:“真应该狠狠地教训他才是!”

“好了,别说他了。”凌琳立即将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低声说:“我怀疑他们的人都藏在那个山谷里了,我们一定要想个办法,到山谷里去看一看。”

周厉说:“我也到青年会那个兄弟说的地方看了一遍,发现这个招待所的后面有一条路可以直通海边。从那位兄弟说的时间来看,估计那些女人是从招待所里出去的。”

凌琳疑惑地说:“如果那些女人是被拐卖来的,他们怎么可能让她们住在招待所呢?这事透着太多的蹊跷。”

“不管怎么样,晚上我们还是先探一探山谷里的情形再说。”周厉说。

凌琳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晚上行动。”她其实是怕出去之后又遇上那个丁三,如果他继续缠上来,难道真的将他杀了?

周厉明白她的意思,忙说:“你就留在房间吧,我出去准备一下,顺便跟青年会的弟兄们说一声。”

天黑下来之后,凌琳与周厉两人换上夜行衣,悄悄溜出招待所,就像两道轻烟一样,一前一后地往山谷掠去。来到谷口,出人意料地并没有发现守卫的保安,凌琳心里暗暗奇怪,轻声地对周厉说:“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若是有什么意外也好互相接应。”

周厉从身上拿出一袋鹅卵石递给凌琳,低声说:“敌人手里可能有枪,关键时刻,这些石头也可以作暗器使用。”

凌琳点了点头,接过鹅卵石,迅速往山谷里掠去。

进入山谷,只见谷中用围墙围成了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中央建着一幢房子,除了二、三间房子里面露出灯光之后,整个院子全都黑黝黝的,一点光线也没有。

围墙高约三米,正面是一条铁门,此时已经关上,却没有看到有人守卫。但是,凌琳还是不敢直接从大门进入,连忙绕到院子的左边,轻轻地翻上围墙。伏在围墙侧耳聆听了一会,见院里没有什么动静,连忙溜下围墙,借着黑暗的掩护,迅速向院子中央的房子掠去。

第八卷 第8章 虚惊一场

看到屋里突然冲出那么多大汉,凌琳顿时大吃一惊,这些大汉手里都拿着枪,自己就是想逃走都没有办法,不由怔立当场。

“哈哈哈,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小姑娘,我们已经待候多时了。”一个中年大汉满脸狞笑地从屋里走出来。“我知道你武功不错,但是,你的武功能够挡住我们的子弹吗?”

众大汉也一齐大笑起来,但他们手里的枪还是一齐指着凌琳。

“好!你赢了!”看到这种情况,凌琳也只好放弃了抵抗,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会知道我要来。”

中年男人得意地总说。“当你一腿将那个青年扫翻在地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你了,你们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我们的监视之下。来人,先将她押下去!”

凌琳这才恍然大悟,暗暗责怪自己太任性了,竟然当众使出武功,暴露了自己的底细。

一名大汉立即走上前去,用枪对着凌琳的背心,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低喝一声:“走吧!”押着她往屋里走去。

另有四、五名大汉也持枪跟在后面。

凌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乖乖地往屋里走去。幸亏自己与周厉是分头行动的,没有一同落网,但是,周厉是否已经知道自己中伏了?她可不要也落入他们的算计中啊。

随后进来的周厉听到院子里的喊声,紧接着灯光突然亮了,立即知道凌琳已经中了他们的埋伏,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了上去,悄悄地爬上围墙,探首一看,见凌琳已被他们押着往屋里走去,心里一急,连忙从袋里掏出四、五颗鹅卵石,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了出去。

有两个大汉被鹅卵石击中头部,顿时鲜血淋漓,痛得惨叫起来。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又有一名大汉的脑袋被鹅卵石击得鲜血飞溅,立即往地上倒去。

“砰砰砰——”

一阵枪声响起,十多个大汉立即往围墙冲来,另一些大汉在那中年男人的指挥下,迅速打开铁门,追了出来。

趁着院子里大乱的机会,凌琳身体忽然滴溜溜的一转,闪电般地避开背上的枪支,右臂迅疾击出,将身后大汉手里枪击飞,左臂顺势挥出,迅速缠住身后大汉的脖子,将他的身体紧紧揽在身前。

“砰砰砰!”

几声枪响,跟在后面的大汉开枪了,但是,子弹全部射进了那名大汉的胸膛。那大汉惨叫一声,鲜血标射而出。

众大汉顿时大吃一惊,趁此机会,凌琳迅速打出两个鹅卵石,击在两名大汉的脸上,同时,娇躯凌空飞起,双脚连环踢出,将另两名大汉踢得飞了出去。

被鹅卵石击中的两名大汉血流满脸,还没有来得及擦一下,忽然劲风扑面,被凌琳双拳击出,仰面往后倒去。

院内还有十多名大汉先是扑向围墙的,骤然发现身后有变,立即转身冲了上来,子弹呼呼地从凌琳的身边飞过。凌琳身体往地上一滚,迅速抓住一支手枪,闪身躲到阶基上的石柱后面,向着冲上来的大汉射去。

她在读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开展了半个月的军训,其中有两天是学习射击。想不到那次军训中学到的射击知识,在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但是,敌人人数太多,火力很猛,打得凌琳躲在石柱后面,根本无法还击。很快地,十多个大汉在那中年男人的指挥下,迅速向石柱扑来。

凌琳心里一凛,知道再在石柱后面躲下去,最终还是会被敌人抓住或打死。她猛地一咬牙,将体内的功力提到最高,就像一道轻烟似的向屋里掠去。

持枪守在门口,击翻两名冲上来的大汉,但是,众大汉在中年男人的驱使下,仍然悍不畏死冲了上来。凌琳猛扣了几下扳机,突然发现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了,不由气呼呼地将枪扔了,迅速往屋里奔去。她现在也只有利用房屋的掩护,与敌人周旋了。

“她枪里没子弹了,大家快冲上去!”中年男人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众大汉立即嗥叫着冲了进来。

另外十多个大汉追出院子,从两边向周厉围去。周厉赤身空拳,自然不是这些武装匪徒的对手,见逃无可逃,只好咬了咬牙,也翻墙进入了院内。

众大汉都在全力对付凌琳,却没有注意到周厉也进入了院子。但是,院子里如同白昼,只要稍一行动,就会被敌人发现的。周厉看到附近有一根柱子,上面的电灯发出耀眼的白光,不由心里一恨,一颗鹅卵石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电灯应声而灭,附近顿时一片黑暗。趁此机会,周厉飞掠而出,闪电般在掠过院子,从后门进入房子之中。几个大汉见了,知道又有敌人潜入,迅速奔跑过来,哪里还有周厉的影子?

青年会的六名帮众听到山谷里的枪声就像爆豆似的响成一片,哪里还敢上来帮忙?为首的青年说:“两位姑娘武功高强,也许能够逃出来的,我们不如去夺取汽艇,到时候也好迅速逃离海岛。”

众人听了,全都齐声叫好,迅速往海边的码头奔去。

刚到海边,只见五、六艘快艇风驰电掣地往岛上驶来,众人全都吓了一跳,连忙躲进海边的树林里,悄悄地注意着快艇的动静。

不一会儿,快艇要海边靠岸,五、六十个人从快艇上跳了下来,迅速往岛上奔来。走得近了,青年会的弟兄们就着灯光一看,发现他们全是穿着迷彩服的武警,不由大喜,连忙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迅速跟了上去。

那些武警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奔山谷而去,很快就将山谷里的房子团团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边防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迅速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听到喊声,屋里的匪徒全都大吃一惊,他们连忙进入房间,守在窗户后面,企图负隅顽抗。

屋里的凌琳和周厉听到警察来了,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这场官司吃定了,喜的是终于可以摆脱持枪匪徒的搜捕了。

警察连喊了三遍话,屋里却没有一个答应。为首的警官见了,立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院子里的灯光立即被子弹打灭,只听得“咣咣”的声音响起,十多只催泪弹从窗户飞进了各个屋里,房子里立即弥漫着一团团辛辣的白烟,呛得屋里的人们剧烈地咳嗽起来。

四十多名警察立即强行攻进了屋里,几声零星的枪声响起之后,屋里的人都被警察押了出来,也包括凌琳和周厉两人在内。

“我们并不是匪徒,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凌琳很不服气地大声质问身边的警察。

“不要吵!”警察厉声呵斥说。“先跟我们到局里再说。”

看到凌琳和周厉都被警察抓了起来,青年会的人顿时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向黄渝进行了报告。

黄渝也吓了一跳,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全都是自己的责任,若是凌琳和周厉因此进了牢房,自己该怎么向刘黑玉和任月芝交代呀?无奈之下,她也只有据实告诉了刘黑玉。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有向刘黑玉求救了。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一凛,埋怨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呢?”

“你的伤势未愈,我怎么能告诉你呢?”黄渝苦着脸说。“我只好向玉环姐和月芝进行了汇报,本来想等你伤好之后再采取行动的。谁知道凌琳听了我们的话,一定要到岛上去侦察,还特地请周厉担任她的搭档。我以为只是侦察一下,应该没有什么事的,谁知道她们与敌人发生了枪战,最后还惊动了警方。”

“好了!”刘黑玉说。“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们立即去边防局。”

“可是,你的伤——”司马清关切地看着刘黑玉。她已初为人妇,一颗芳心完全系在刘黑玉身上了。“没事的,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清儿,你就留地这里,帮我应付医院的人。若是他们发现我突然不见了,一定会闹翻天的。”

司马清微微点了点头,柔声说:“刘大哥,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让伤势加重了。”

刘黑玉轻吻了她一下,轻声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说着,与黄渝悄悄地从病房里走了出去,坐上黄渝的桑塔纳,迅速向边防局驶去。路上,刘黑玉又打电话给了吴永华和苏珊珊,请他们立即赶到边防局去。

在边防局,凌琳被带进了一间询问室,不一会,一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凌琳抬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竟是岛上见到的那个丁三。

“你——你是警察?”凌琳满怀希望地看着丁三。“你也知道,我不是匪徒,你们快将我放了吧?”

丁三屋里的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淡淡说:“我知道你不是匪徒,但是,你多次袭警,又私闯民宅,破坏了我们警方的整体计划,仍是有罪的。”

“对不起,丁先生!”凌琳脸上一红,低眉说。“我先前并不知道你就是警察,还以为是一个纠缠不清的色狼呢。你不会因此而公报私仇吧?”

“这可很难说啊。”丁三微微一笑。“这就要看你如何配合警方了。如果配合得好,说不定可以将功抵罪,不追究你的责任呢。”

凌琳的武功虽然不错,但她毕竟是一个初出道的小姑娘,社会经验还很不足的,听了丁三的话,忙问:“你要我怎么配合你们?”

丁三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进入岛上去找那些人的麻烦?”

凌琳如实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将青年会的弟兄说成是一个朋友。青年会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她不想因此而将青年会抖给警方,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你这次破坏了警方的行动,还动手打伤了警员,必须认认真真地道歉才行。”丁三将凌琳叫到面前,一边让她在记录上签名,一边微微笑着说。

“我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吗?”凌琳低声说“那不算。”丁三笑着说。“你必须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才行。”

“什么行动?”凌琳连忙问道。

丁三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请你给个香吻,安慰安慰这颗受伤的心。”

“你想得美呢。”凌琳娇嗔地瞪了丁三一眼,举起粉拳,向丁三打去。

“别打了!”丁三连忙求饶说。“再打,我这身骨头都会被你打碎的。”

“谁叫你吓我呀?”凌琳娇媚地瞪了丁三一眼。“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与你们警察打交道,心里怕得不行,你还要吓唬我,实在是坏死了。”

第八卷 第9章 英雄救美

凌琳突然看到丁三吻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闪身避了开去,脸色红红地说:“丁警官,我可以走了吗?”

丁三一震,连忙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无可奈何地说:“刘黑玉已经给你办了保释手续,你可以走了。不过,如果警方要找你的话,你必须随传随到。”

“大哥来了?”凌琳心里一喜,连丁三后面的吩咐也没有听了,连忙奔了出去。

丁三见了,不禁苦笑地摇了摇头。

在边防局的接待非大厅里,凌琳看到了刘黑玉和黄渝,连忙奔了上去,扑进刘黑玉的怀里,哽咽地叫了一声:“刘大哥!”

刘黑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没事了,能够平安回来就是福。等周厉出来,我们就回家。”

不一会,吴永华领着周厉走了出来,将她交给刘黑玉,笑着说:“我现在成了你专门向警方担保的人了,你可要给我发工资啊。”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这次又给你提供了大量的情况,我们还没有向你要奖金呢。”

“还说呢。”吴永华说。“你们擅自行动,破坏了警方的计划,这笔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不是你让我们便宜行动的吗?”刘黑玉立即反唇相讥说。“不过,你也确实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我刘黑玉会记着你的好处的。改天,我专门请你吃饭。”

“刘总要请人吃饭,可别忘了我呀?”丁三也走了出来,立即插话说。

吴永华立即介绍说:“这位是边防局反黑组的丁喜桂警官,这次幸亏他也在岛上侦察,看到形势不对,立即请局里出动警力支援,不然的话,你的两位手下是否能够平安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谢谢你,丁警官!”刘黑玉连忙上去紧紧地握住丁喜桂的手。

凌琳好奇地问:“你不是叫丁三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丁喜桂了?”她哪里知道,警察在秘密办案的时候,怎么能够将自己的真实姓名随意在告诉别人呢?

“我在家里排行第三,所以又叫丁三。”丁喜桂大笑说。“凌小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不将电话号码送给刘黑玉,却特地赶来送给凌琳,显然是另有深意的。凌琳看了刘黑玉一眼,见他并没有表示异议,连忙接过了丁喜桂的电话号码。

回到车上,刘黑玉笑着说:“凌琳,你和这个丁小子是不是有点意思了?”

“哪有啊?”凌琳脸上一红,低声说。“我们只是在岛上见了一面,还发生了不少误会呢。”接着,将岛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次铲除陈寿之的秘密据点,你们两人是立了大功了,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们的。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丁小子,我绝对不会反对。”刘黑玉说。“不过,你们这次的行动也太冒险了,我并不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会让我后悔一辈子的。”

黄渝、凌琳、周厉三人全都凛然受教。

回到医院,晴雨堵在门口,劈头说问:“刘先生,你到哪里去了?医师来检查都看不到你的人,我都快为你急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一个病人,不可以随便乱跑的?”

“对不起!”刘黑玉歉意地笑了笑。“我刚好有点事,就出去了一会。”

“你真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晴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立即给我躺到床上去,我去叫医师过来为你检查。”

这一次,刘黑玉并没有强辩,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乖乖地躺回到了床上。黄渝等人看了,全都偷偷地笑了起来。

不久,医师进来对刘黑玉全面检查了一遍,对刘黑玉恢复之快,也不禁感到惊讶,吩咐说:“你等下去做个x光片,看看肺部的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了?”

陪着刘黑玉做完x光片回来,凌琳和周厉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呵欠。两人昨天晚上通过了一场剧战,又是一夜未睡,已经有些累了。刘黑玉见了,立即叫黄渝送她们回去休息。

三人离开不久,晴雨又走进了病房,要给刘黑玉换一瓶药水。看到先前的药水还没有输完,便坐到床边等待。

“这是什么药?”刘黑玉问。“每天都要输这么多液体进去,恐怕不到出院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了。”

“我还没有看到那个病人打点滴会发胖的呢。”晴雨笑着说。“这是疗伤和消炎的药,可以帮助你的伤势尽好愈合的,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说实在话,住院的人真是可怜,一天到晚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就是好人也会变病的。”刘黑玉苦笑地摇了摇头。

“那有好人进来住院的?”晴雨说。“病人本来就是要多休息的,谁像你一样,一会不动弹就受不了,就像孙悟空一样,没有一刻安静的时候。”

“你没有听过吗?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运动,哪有强壮的身体呀?”

“你总是有理的。”晴雨娇媚地横了他一眼。“我看你不要叫刘黑玉了,干脆叫‘常有理’得了。”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有理就是有理,无理就是无理,怎么是常有理呢?如果我是‘常有理’的话,晴雨小姐就是‘不讲理’了。”

“你才是‘不讲理’呢。”晴雨不由瞪了他一眼,满目娇嗔之色。

刘黑玉心里大乐,忽然好奇地看着晴雨,轻声问:“晴雨小姐,这几天为什么只看到你一个人,难道你根本不需要休息吗?”

“不是!”晴雨说。“我们是每两人负责几个病人的。这两天,另外一个护士病了,我就代她上全班了。反正晚上查完病房之后是可以休息的,也不觉得怎么累。”

刘黑玉说:“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我刘黑玉一定不会忘记的。”

“刘先生用不着这样客气,这只是我的职责。”晴雨看到上一瓶药水已经输完,连忙上去帮他换了一瓶新的药水。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病房里有一个护士,不由吃了一惊,顿时微微怔了怔。一只手连忙往怀里伸去。

“你是谁?”晴雨看他是陌生的面孔,不禁狐疑地看着来人。

“小心!”刘黑玉心里一凛,立即叫了一声,连忙抓起床上的被子,闪电般地往来人罩去,跟着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迅速抱住晴雨,一起滚到了床的下面,双脚全力踢在床铺上,木床“呼”的一声向来人砸去。

“噗!”一声轻响,一颗子弹打在被子上。来人迅速拨开被子,却发现床铺猛地向他砸来,他不由大吃一惊,躲闪不及,立即被床铺砸得往后飞了出去。

司马清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即闪电般地冲了进来,看到那个穿白大褂的大汉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支装有消音器的手枪,顿时大吃一惊。这人化装成医师,从自己的身前进来,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这已是严重的失职了。她心里顿时又恨又气,立即飞扑上去,膝盖重重地跪击地他的腰肋上,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右手挥拳击出,猛地击在他的太阳上。

那男人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软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司马清连忙捡起大汉手里的枪,迅速走到刘黑玉的面前,焦急地问:“黑玉哥,你没事吧?”

刘黑玉紧紧地压在晴雨的身上,两人的脸几乎挨到一起了,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比较浓烈的药水味,一个劲地往他的鼻孔里钻,令他都感到有些晕了。刘黑玉正欲回答,突然看到晴雨那薄薄的红唇就在自己的嘴前,哪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即对着晴雨的香唇吻了下去。

晴雨娇躯一颤,鼻子里也发出一声娇吟,很快就被刘黑玉吻得神魂颠倒,羞愧不已。

司马清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低头查看地上的男人的情况。伸手往他的鼻下一探,发现他已气息全无,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失声惊叫了起来:“他——他死了!”

刘黑玉不得不将嘴唇从晴雨的唇上分了开来,迅速爬了起来,又顺手将晴雨从地上拉了起来,这才走到那大汉身边,发现那大汉果然死了,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

“我——我杀人了!”司马清已吓得娇躯不停地颤抖,立即扑进刘黑玉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要怕!”刘黑玉安慰说。“我们只是自卫,并不需要偿命的。”

“报警吧?”晴雨连忙凑了上来,低声问。她的脸色仍然是红红的,眼里荡漾着无边的春意。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一报警,又有一番波折了,但是,人死在病房里,如果不报警的话,尸体是很难处理的。

晴雨立即奔了出去。

刘黑玉轻叹一声,低声说:“看样子,凌琳她们端掉了敌人的秘密据点,已经让陈寿之恼羞成怒,这家伙要狗急跳墙了。清儿,你立即给家里打电话,叫他们加强戒备,千万不要让敌人钻了空子。”

他突然发现司马清已经将大汉的枪捡了起来,连忙叫她将枪拿出来,用床单擦去上面的指纹,把手重新放进大汉的手里,并用力将他的指纹按到了枪上。

不一会,晴雨与几个医师和护士迅速奔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全都惊讶不已,不禁低声地议论开了。晴雨走到对刘黑玉面前,低声说:“已经打了电话给保卫科了,他们很快就会来的。”

很快地,医院保卫科的人赶来了,他们发现医师来了带枪的杀手,也吓了一跳,连忙叫大家退出房间,迅速保护现场,等待警察到来。

第八卷 第10章 宴上之欢

警察一直忙到晚上,总算退了回去。刘黑玉静静地躺到床上,脑子里却翻腾起来,他知道,与李隆基的斗争已经渐渐进入白炽化了,可是,自己却躺在这医院里,什么也不能做,心里不禁一阵烦躁。

幸亏有吴永华和于军帮忙,将他的案情在全市公安机关进行了通报,几乎所有的警察都已经知道了他与李隆基之间的斗争,对所有发生的事情,警察只需将情况记录在案,再写一个报告送到检察院就行了,不然的话,像这样接二连三地出事,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

司马清不要吃官司,高兴得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她依在刘黑玉的床边,低声问:“黑玉哥,你要吃点什么吗?我那有莲子八宝粥,你要不要吃一点?”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轻笑说:“我不饿,你去吃吧。”她先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现在却笑得那样甜蜜,她的心态也恢复得太快了。

就在这时,孙素啊娟忽然走了进来,迅速扑到刘黑玉的怀里,娇声说:“黑玉哥,你负伤住院,他们也不告诉我,我还是今天碰到真真姐之后才知道的。不然的话,我早就来看你了。黑玉哥,你好点了没有?”

看到这个仅次于三大美人的美丽可人儿,刘黑玉心里一喜,连忙搂着她的娇躯,笑着说:“看到你,我的伤就已经完全好了。”

孙素娟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真的吗?如果我早点来,你的伤岂不是早就好了?我今天还将真真姐好好责怪了一顿呢。”

刘黑玉笑着说:“你敢骂真真姐,小心她扣你的生活费。”

“我才不怕呢。”孙素娟忽然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人也来看你了,就在外面的房间呢,要不要叫她进来?”

“是谁?”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孙素娟。

孙素娟并不回答他,立即奔了出去,手臂挽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走了进来。刘黑玉眼前一亮,她竟是电脑学校的那个杨艳。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看到刘黑玉时,眼里顿时闪起了异彩。

孙素娟接过她手里的花,将整个房间四处看了一遍,轻声说:“司马,这里怎么连一只花瓶也没有,这花该插在哪里呀?”

司马清说:“渝姐出去有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她,请你买一只花瓶回来。”

杨艳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声说:“我是听到素娟说你负伤住院,就和她一起来看你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要向你们开枪?”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这并不奇怪,我身边有那么多超级美女,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妒忌得发疯的。”

杨艳粉脸一红。“我先前还不知道杨玉环原来是你的夫人呢,是听了素娟的介绍之后才知道的。”

刘黑玉听了,知道她与素娟的关系相处得很好,心里一喜,不由微微一笑说:“素娟是不是将我的一切隐私都告诉你了?”

“哪有啊?”孙素娟立即叫了起来。“我只是与杨老师聊天的时候,偶尔提起此事的。”

“这也是你的隐私吗?”杨艳不禁笑了起来。

刘黑玉心里一荡,连忙伸手抓着杨艳的小手,低声地笑着说:“杨老师是不是对刘某人感到很好奇呀?”

杨艳心里微微一震,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娇声说:“刘总是我的老板,我当然希望能够多了解一点呀。”

刘黑玉忙问:“网吧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你,就连素娟去读书,我都没有亲自去送她。”

“都准备好了。”杨艳兴奋地说。“我今天请任真真小姐一起去看了地方,她也非常满意,并且立即与许局长通了电话。许局长答应我们明天去办营业许可证。郭青也带了几个人正在紧张地组装电脑,估计再过四、五天就可以正式开张营业了。”

刘黑玉说:“好!等正式办起来之后,我们要迅速打出品牌,形成旗舰店,然后才能逐渐在全面各地开连锁店。任何生意都必须要形成规模才会有钱赚的。”

杨艳听了,眼里立即放出光来。

任月芝与黄渝联袂走了进来,看到杨艳坐在刘黑玉的床边,心里不由暗暗吃惊,孙素娟立即兴奋地迎了上去,并将杨艳介绍给两人认识。

“原来是杨老师,你好漂亮啊!”任月芝连忙笑着上来与她打招呼。

杨艳看到任月芝那么美丽动人,心里也暗暗吃惊,不由好奇地看着她。刘黑玉责怪地看了任月芝一眼,柔声说:“芝妹,你怎么能到处走动呢?”

任月芝走到病床边坐下,娇笑说:“我哪有那么娇贵呀?接连出了这么多事,我也该出来过问一下吧?我刚刚和小渝出去办了一些事,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了。”

她是与黄渝一起布置对陈寿之的监视,看到有外人在场,不便直接说出来,只是含糊地说了过去。

刘黑玉也笑着说:“你说得也是。想不到众金钗不动则已,一动惊人,看样子全市都会知道她们的芳名了。”

“你这到底是夸奖她们,还是批评她们?”任月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人家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你不仅不勉励她们,反而说起了风凉话?”

“这哪里是风凉话呀?”刘黑玉笑着说。“我是真的为她们感到高兴呢。”

黄渝忙说:“素娟和她的老师都在这里,我们不如出去好好吃一顿,也顺便庆祝一下好不好?”

“好啊!”孙素娟立即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跟黑玉哥和任姐姐你们一起吃饭了,今天晚上正好可以补偿一下。”

“馋死你这个小丫头。”任月芝微微一笑,又看了刘黑玉一眼。“她的伤势那么重,怎么能够出去呢?”

黄渝笑着说:“他呀,哪有一刻的安静?昨天晚上,他还去边防局了呢,出去吃顿饭保证没有问题。”她终于将他与司马清的事隐了下来。

“是的,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刘黑玉说。“连医师都说我的伤势好得太快了,简直是个奇迹,说不定明天或后天,他们就会准许我出院了。”

黄渝说:“我知道这医院附近有一家名叫‘紫晶阁’的饭店,条件还不错,我们就去这家饭店吧。”

众人一齐走出医院,来到紫晶阁饭店,要了一间较大的包房,刘黑玉特地请杨艳坐了上位,自己却坐在她的身边,孙素娟连忙坐在他的另一边。

一个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上来,请客人点菜。刘黑玉说:“杨老师是客人,你先点吧。”

杨艳俏脸一红,低声说:“既然你们是家宴,我这外人加入进来已是极为不妥了,还是请她们点吧。”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我们走到了一起,大家就是一家人。杨老师既然客气,那好,请你将你们店里最拿手的菜报给我听听。”他后面的话是对女服务员说的。

女服务员说:“我们这里最有名的是叫化子鸡、清蒸大闸蟹、清炖狮子头、芝麻里脊和蜜汁火腿。还有蛤蜊汆鲫鱼也是很名的。”

“好!这些菜全要了。”刘黑玉说。“再来一个干煸四季豆,一个油淋辣椒、一个龙凤酸辣汤就行了。”“你们要点什么酒水吗?”服务员问。

刘黑玉说:“我和月芝不能喝酒,就来点牛奶吧。小渝,你们陪杨老师喝红酒怎么样?”

任月芝笑着说:“你还真是独裁,吃的、喝的都让你一个人叫了。我不要牛奶,闻到奶味心里就不舒服,给我来一瓶汽水吧。”

刘黑玉哑然失笑说:“谁叫你坐着不说话呀?你们若是觉得那样不好,现在还可以提出修正意见,我这个人可是很民主的呢。”

孙素娟说:“我点不点菜都无所谓,只要有吃就行了。”

黄渝笑着说:“看你馋成这个样子,一定是黑玉哥对你太苛刻了,没有给你吃的了。”

孙素娟不服气地说:“人家现在可是学生呢,哪能像你们一样每天大鱼大肉,吃得脑满肠肥的呀?”

任月芝微微一笑说:“素娟,你这是责怪杨老师的学校生活不好,还是责怪你刘大哥不该让你去读书呀?”

“我哪里是责怪他们呀?”孙素娟撇了撇嘴说。“能够去读书,是我最大的愿望。可是,一屋人吃饭,却让我一个人去读书,也太不公平了。至少,你们也应该有点爱心,经常来学校看看我呀。”

众人听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任月芝笑着说:“好,我回去就给你做一个安排表,每天派一个人来学校看你。”

“谢谢任姐姐!”孙素素娇媚地笑了笑,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引得大家又笑了起来。

菜肴很快就上来了,刘黑玉特地撕下一只鸡腿,放到孙素娟的碗里,笑着说:“素娟,这是补偿你的。你也不要有怨气,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革命的好学生。”

“这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鸡腿。”孙素娟说。“好,我吃了这只鸡腿,一定听黑玉哥的话,跟杨老师走。”

任月芝笑着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对身边的杨艳说:“你们学校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我们家素娟才上了几天学,就已经学得油腔滑调了。”

杨艳也被他们这亲切的气氛感染了,娇笑说:“素娟恐怕不是在学校学的,她身边就有一位高师呢。”

刘黑玉将另一只鸡腿夹给杨艳,大笑说:“一只鸡腿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吗?”

孙素娟冰雪聪明,早看出刘黑玉与杨艳两人之间都颇有情意,故意调侃地说:“恐怕不能。如果你真的想要堵住杨老师的嘴,最好是用你的嘴。”

“素娟,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杨艳娇嗔说,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

任月芝、黄渝、司马清三人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都暗暗叹了一声,看来,姐妹之中又要增加一个人了。她们知道,刘黑玉是大众情人,不会是哪一个人的,这样一想,心里也就释然了。

刘黑玉连忙附和说:“说得是,连老师都敢调侃,的确应该好好修理一顿,最好是脱了裤子打。”

孙素娟连忙撒娇地靠到刘黑玉的身上,轻声说:“黑玉哥,换一种修理方法好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脱裤子多不好意思啊。”

黄渝笑了笑,连忙举起酒杯,对杨艳说:“来,杨老师,我敬你一杯!”不管怎么说,杨艳毕竟还是外人,有些话说得太露骨了也不太好,她连忙岔开了话题。

杨艳喝下一杯酒,娇艳的脸上立即升起了两朵淡淡的红云,水汪汪的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情意。任月芝见了,心里暗叹了一声,难怪自己的夫君会对她钟情,她这种娇媚之态足以令任何男人动心。

刘黑玉近距离看着杨艳,早已心痒难捺,但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跟她亲热。若是杨艳心里不愿意或者因为害羞而当众拒绝,反而破坏了这里大好的气氛。想到这里,他连忙端起面前的牛奶,笑着说:“杨老师,我就以奶代酒,敬你一杯!谢谢你来看我,也祝愿我们合作愉快!”

杨艳娇羞不已的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素娟忙说。“你要是真的醉了,我护送你回去。”

任月芝轻笑说:“素娟,你自己恐怕都要有人护送才行,如何能够护送杨老师呢?不如这样吧,我叫叶哨将车开过来,你们放心喝好了。”

黄渝忙说:“你们放心好了,我保证护送你们安全到家,不必再叫叶哨赶来了。”

杨艳无可奈何地端起酒杯,对刘黑玉微微一笑,一扬头,将一杯酒全部灌进了喉咙。

“杨老师果然好酒量。”任月芝立即鼓起掌来,对黄渝说:“小渝,你干脆坐到我这里陪杨老师喝酒。”

杨艳“噗哧”一笑,娇声说:“看这架式,你们不是想灌醉我吧?”

孙素娟立即接言说:“不想灌醉你才怪呢。”

坐在孙素娟旁边的司马清再也忍不住地笑了,端起酒杯对孙素娟说:“素娟,你别先说别人了,我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喝就喝,不就是一杯酒吗?”孙素娟也与司马清两人喝了起来。

“哈哈,你们在这里喝得这么痛快,也不叫我一声?”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却是毕玉玲走了进来。

黄渝见了,连忙给毕玉玲搬了一张椅子,又走到外面,叫服务添一套碗筷进来。

刘黑玉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毕玉玲笑着说:“我一回来就去病房找你,一个护士说你们可能出去吃饭去了。这里附近只有这家饭店好一点,我就猜到你们会到这里来的,所以,就直接找来了。”

任月芝笑着说:“毕总不用当老总了,干净改行当侦探好了,恐怕福尔摩斯都要被你比下了。”

毕玉玲娇笑说:“如果一个人连有好吃的都找不到,那还有什么意思呀?”说着,老实不客气地夹起一个清炖狮子头,往嘴里送去。

黄渝笑着说:“怎么?h县的领导们没有请你们吃饭?看你好像饿得几餐没吃饭似的。”

毕玉玲苦笑说:“餐餐都是喝酒,连一粒饭也没吃,撒泡之后,肚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大家听了,全都一齐笑了起来。

刘黑玉给毕玉玲和杨艳介绍了一遍,又让司马清给毕玉玲倒了一杯酒,好奇地问:“h县那边搞惦了?”

“征地已经搞好了,现在就等着设计出来之后就施工了。”毕玉玲说。“胡秋水已经回去连夜搞设计去了,估计半个月左右就会有图纸出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只有找施工单位了。”

“太好了!”刘黑玉伸手搂着孙素娟,兴奋说。“素娟,你代我敬毕总一杯!”

任月芝说:“毕总的肚子里都是酒,要是再喝的话,她又会埋怨了。”

毕玉玲说:“你们放心好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去撒了一泡,现在又可以喝了。”

第八卷 第11章 连开三处

饭后,黄渝开车送任月芝、孙素娟、杨艳三人回去,刘黑玉与事出有因清两人在到医院。看到医院的风景不错,树木苍笼,凉风习习,刘黑玉心里顿时一爽,对司马清说:“清妹,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这——”司马清不禁犹豫起来。她心里当然非常愿意陪着刘黑玉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散步,但是,目前敌我斗争已近白炽化,敌人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对付他们,要是刘黑玉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刘黑玉非常清楚司马清心里的想法,连忙安慰说。“我的命硬,他们很多次都可以要我的命,但我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

其实,以他的性格,就是随时随地都有危险,他也不愿意龟缩在屋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必要自己为难自己呢?

司马清似乎受到她了鼓舞,娇躯一挺,立即跟在刘黑玉的身边,并肩往前走去。

刘黑玉心里一喜,伸手搭到司马清的肩上,感到她全身僵硬,知道她外表看起来十分轻松,心里却是高度戒备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清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前面就有一个杀手在等着我们?我说过不会有事的,你连我的话也不相信吗?”

司马清并不知道,刘黑玉的功力已是突飞猛进,不用凝神静气,方圆十米之内的任何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草丛中蚂蚁的爬行都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脑子里。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只要先天内功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能有这种感觉。

另一方面,任何攻击在发动之前都会产生一种杀气,刘黑玉对杀气的敏感度已经达到五十米左右,若是有敌攻击,绝对无法逃过他的感觉的。

本来,刘黑玉对敌人的枪支还有所顾忌,由于凌琳和周厉已直捣敌巢,警方已一举铲除了敌人的武装力量,对方的枪手应该已差不多损失殆尽了,要重新建立一支武装力量,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只要敌人手里没有枪,他们就是出动最多的人,刘黑玉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司马清娇笑一声:“我哪里紧张了?”

刘黑玉笑了笑,突然手上一紧,将她的娇躯搂进怀里,俯去,迅速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司马清吓了一跳,她虽然已是刘黑玉的人了,但在这人行道上与他亲热,仍然令她娇羞不已。她欲推开刘黑玉,但是,她的娇躯被他摸得发出一阵阵急颤,终于软软地倒在刘黑玉的怀里。

这小妮子对男人有一种特殊的敏感,一碰就化,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了。

“不要!这里人多!”司马清终于将嘴唇从刘黑玉的嘴唇下挣了出来,连忙惊慌地说。

刘黑玉哈哈一笑,大声说:“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仍然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搂在胸前,享受她胸前那小巧玲珑却十分坚挺的双乳顶在胸前的美好感觉,一只手却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那柔软而又光滑的肌肤。

渐渐地,他的手往下伸去,摸到浑圆的上,那种凉凉的、软软的感觉,令刘黑玉心里迅速涌起一种冲动,手指不由自主地沿着中间的沟缝探了进去。

司马清全身一阵剧颤,娇躯也不停地向前扭动。她的个子至少比刘黑玉矮了半个头,她的下腹正好顶在刘黑玉的敏感部位,这一扭动,柔软的腹部就与他的敏感部位厮磨起来,使刘黑玉体内的欲火立即燃了起来。

“走!我们回房去!”刘黑玉伸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司马清当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不由俏脸一红,连忙点了点头。

回到房里,刘黑玉迅速脱去司马清的裤子,露出雪白如玉的嫩滑香臀,伸手摸了摸,见下面早已是温温的、湿湿的了,顿时大喜,连她的衣服也不脱了,连忙从后面刺了进去。

狂野地冲刺良久,司马清的两条玉腿都不禁颤抖起来,嘴里的低声呻吟也变成了大呼小叫。

“你们在干什么?”晴雨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她是听了病人的投诉之后才赶过来的。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但是,她仍然不忘职责地喝止了他们。

司马清吓了一跳,娇躯立即无力地倒了下去,伏在刘黑玉的病床上,雪白的仍然露在外面,她已无力将裤子拉上去了。

刘黑玉回过头来,对着晴雨微微一笑说:“我们是在做最快乐的事情,你要不要来试一试,真的很爽呢。”

晴雨看到司马清已经瘫软在床上,而刘黑玉却仍然十分神勇,心里不由暗暗吃了一惊,知道他一定有过人之处,难怪他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呢。可是,杨玉环难道允许他跟别的女人来往吗?

蓦地看到刘黑玉色迷迷地看着自己,晴雨心里顿时一惊,连忙脸色红红地低下头下,轻声说:“刘先生,请你也注意一点影响,这里是医院,并不是旅馆,旁边都住着不少病人的,他们都需要休息,请你们不要影响他人好不好?”

刘黑玉笑着说:“如果晴雨小姐愿意让我亲热一下,我一定严格遵守晴雨小姐的指示。”

晴雨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看到刘黑玉向她走了过来,吓得逃也似的走了。

休息了一会,司马清终于恢复了体力,想到自己身具武功还让他弄得如此娇弱不堪,若是平常女人如何能够敌得他住?能怪杨玉环心甘情愿地与他人一起合享这个男人呢。

“我去洗澡。”司马清从床上爬起来,脸色红红地拉上裤子,娇媚不已地往卫生间走去。

“我跟你一起洗吧!”刘黑玉连忙走了过去。“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再不洗一洗,全身都会发臭的。”

“你的伤口不能浸水的,怎么能够洗澡呢?”司马清讶然地看着他。“等下我还是难你抹一下算了。”

刘黑玉说:“只要不让水进入伤口就行了。”边说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司马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先服侍他洗了,然后再自己洗。两人在卫生间,自然又少不了一番摸摸捏捏,如果不是考虑到司马清受不了,他恐怕还要跟她来一次呢。

司马清握着刘黑玉的家伙,轻轻地套了套,娇笑说:“古人说,此物最长七寸,你这恐怕有八寸。”

刘黑玉不禁哑然失笑说:“你听到哪个古人说最长只有七寸?也许还有一尺多长的呢。”

“要是有那么长,还有谁受得了哇?岂不是将肚子都会捅穿的?”司马清害怕地说。

“如果你不听话,我照样可以将你的肚子捅穿的。”刘黑玉哈哈一笑,下面使劲地挺了挺,司马清差点握它不住,让它脱手而出了。

“千万不要哇!”司马清娇声说。“你没看到清儿是最乖最乖的吗?要是将我的肚子捅穿了,可就少了一个给你生儿子的人了呀。”

“我当然舍不得捅穿这么好看的肚子呀。”刘黑玉不禁伸手在上面摸了摸,颇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洗了一个热水澡,刘黑玉感到浑身清爽多了,连衣服也不穿,直接躺到了床上,舒服地闭上眼睛,默默运功疗了一会伤,终于沉重地睡了过去。

不久,周密和六金钗杨洁来到医院,看到刘黑玉已经睡了,不由暗暗惊讶,也不去吵醒他,回到外间,对司马清说:“夫人说,你在这里照顾了几天,已经够累的了,叫杨洁来顶班,让我带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司马清心里暗暗一惊,莫非是今天出了杀手进入病房的事情,夫人对自己不放心了?她连忙问:“渝姐呢?”

杨洁说:“她也接连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又从昨晚一天忙到现在,夫人也叫她留在家里休息了。”

司马清听了,只好将事情交代了一遍,又带着她去见过护士晴雨,这才和周密一起回家去了。

杨洁将病房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走到刘黑玉的床边,看着刘黑玉英俊的外表出了一会神,这才回到外间,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深夜十二点,晴雨准时前来查房,看到陪护的又换了一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惊讶,不知道刘黑玉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杨玉环为什么放心让这些年青漂亮的女子留在刘黑玉的身边。

杨洁看到护士进来,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低声说:“需要帮忙吗?”

晴雨微微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午的杀手事情,连忙吩咐说:“如果是医院的医师来检查病人,我每次都会在场的。如果我没来,你就要小心一点了。”

杨洁立即点了点头,连声表示感谢。

晴雨微微笑了笑,一个人走进了病房,杨洁连忙将外面的房门关了,也跟着走了进去。

晴雨走到刘黑玉的病床前,见刘黑玉已经睡了,知道他一定是先前与司马清的亲热过度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这人就是在病中都不放弃房事,实在是有点过份了。

她拿出温度计,犹豫了一下,终于不去惊动他,轻轻地揭开被子,准备将温度计他的腋窝。发现他上身竟是赤裸的,脸上不由微微红了红,但这样也算了她不少事,不然的话,要动手解开他的衣服,也感到有些难为情的。稍稍怔了怔,她拿着温度计往他的腋窝插去。

就在这里,刘黑玉的手突然闪电般地伸了过来,就像铁钳似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温度计也掉在了床上。

“哎哟!”晴雨不由痛哼一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黑玉迅速睁开眼睛,身体也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当他看到床前站着的是晴雨,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将手松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是你!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我没有出掌打你,这已经是非常万幸了。”

“还万幸呢?我的手腕都被你抓碎了?”晴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迅速缩回手来,却发现手腕上已有几道红肿。

站在旁边的杨洁也惊讶不已,连睡梦里都有这种本能的警觉,他的功力也太高了。

刘黑玉连忙伸手拉着晴雨的手,柔声说:“别生气!我帮你治疗一下,保证你立即就没事了。”说着,轻轻地将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腕上,缓缓在输入内力。

晴雨只觉得一股凉爽的气流进入手里,手腕上的痛楚果然立消。不一会,刘黑玉的手掌拿开,晴雨一看,只见手腕上的红肿已经消失,轻轻动了动,并没有感到不妥,不由惊喜地看着刘黑玉:“你会巫术吗?”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这不是巫术,是气功疗法。我的伤之所以能够好得这么快,也主要是靠气功的作用。如果仅仅靠药物治疗,恐怕一个月还不会好呢。”

晴雨是护士,当然知道他所言不虚,不由惊喜说:“难怪目前有很多气功协会呢。这气功难练吗?”“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刘黑玉微微笑着说。“目前虽然有很多气功协会,但真正练成气功的却没有几个人。她们都——洁妹,你怎么来了?清妹呢?”

杨洁说:“夫人看到渝姐已经疲惫不堪,想到司马在医院已经好几天了,也够累的了,就叫我来接班,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刘黑玉说:“其实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晴雨小姐,你让我明天就出院吧,免得大家都跟着我受罪。”

“你能不能出院,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晴雨笑着说。“不过,我可以将你的想法告诉主治医师。”

“那就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呀?”晴雨说。“对了,你能教我练气功吗?”

“可以呀。”刘黑玉笑着说。“不过,要想会,必须跟师傅睡。你会答应吗?”

晴雨俏脸一红,娇嗔说:“你嘴里就是没有一句正经的话。”

刘黑玉收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说:“其实,真正高深的内功都是男女双修而获得的,这也是修练内功的一条捷径,甚至是修仙得道的一种重要方法,只是人们并不知道而已。就是有人知道,也会认为这是邪的,不敢打破道德的束缚。”

晴雨和杨洁一震,全都怔怔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动心了?”

晴雨微微一颤,她已多次看到刘黑玉健壮的身体,又先后看到他与黄渝、司马清欢娱的场面,已经在她的脑子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再加上上午那激情一吻,她的芳心早已涟漪荡漾了,看到刘黑玉的引诱,眼里顿时情不自禁地露出痴迷的神色。

杨洁却脸上一红,连忙转身走了出去。

晴雨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从床上捡起温度计,娇声说:“张嘴!量体温。”她连温度计需要重新消毒都已经忘记了。

刘黑玉看着她手里的温度计,好奇地问:“为什么每次都要量体温啊?”

晴雨微微一笑,解释说:“你肺部受伤,很容易发炎感染的。一般情况下,发炎感染都会陪随着高烧,所以,根据体温的变化,我们就可以判断你的伤口是否发炎感染了。”

刘黑玉忽然说:“我现在就感到体温在升高,连脑袋都烧得有些模模糊糊了。”

“真的?”晴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在刘黑玉的额上探了探,疑惑说:“没有啊,你并没有发烧的症状啊。”

刘黑玉抓着她的手按到瞬息万变己的胸口上,说:“你摸摸这里,是不是烧得十分厉害?”

晴雨脸上一红,极力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刘黑玉手里一带,晴雨站立不稳,娇躯立即跌在刘黑玉的怀里。刘黑玉连忙抱住她,伸长大嘴,迅速封在她的唇上。

晴雨“嘤咛”一声,本能地伸出右手去推刘黑玉的肩膀,左手不自觉地往下按去,想借力站起来。无巧不巧地,她的手正好按在刘黑玉那高高翘起之物上。她心里一惊,连忙缩回手来,一颗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

这家伙,身上又是一丝不挂。

刘黑玉的身体也微微颤了颤,迅速伸出舌头,用力顶开她的嘴唇,迅速伸进她的嘴里,就像一条游鱼似的,在她的口里尽情地游荡。右手也不安份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温柔却十分有效地抚摸起来。

很快地,刘黑玉的大手就落在了晴雨胸前的上,隔着内衣轻轻地地捏了捏,晴雨顿时全身发烫,娇躯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在刘黑玉的怀里瑟瑟轻颤。

刘黑玉却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一边挑弄着她的香舌,一边动手去解她的衣服。晴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制止他,但是,她已经被刘黑玉的上吻下摸弄得浑身乏力,她的反抗几乎一点作用也没有。不久,她的衣服已被解开,里面的毛衣也被高高撩起,一只大衣在上方一拉,两只白生生的立即弹了出来。刘黑玉心里一喜,立即张开五爪,在上面尽情地抓捏起来。

晴雨娇躯一阵剧颤,双眼也娇羞地合了上去,一张俏脸上早已红得不能再红了。

看到晴雨那娇媚的模样,刘黑玉心里大乐,他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大嘴也离开她的嘴唇,在她吹弹得破的嫩滑肌肤上一一印上滚烫的热吻。

晴雨感到格外难受,樱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娇躯也轻轻地扭动起来。刘黑玉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将晴雨的娇躯平放到床上,双手齐动,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玉体横陈,凝脂滑嫩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微微的轻颤,两只也像两只白瓷碗倒扣在胸前一样,随着心跳在颤巍巍地抖动。平坦的下面,玉丘突起,上面长得一小撮茵茵芳草,四周却光洁如玉,令人怦然心动。

刘黑玉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立即爬到了晴雨的身上。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卧,那种荡人心魄的快感,令人久久难以平静,刘黑玉在晴雨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晴雨,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下就来。”说着,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向着面走去。

晴雨微微一颤,侧耳一听,只听得外面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蓦地想到还有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一张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刘黑玉走到外间,只见杨洁已经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顶的天花板,被子里的酥胸在剧烈地起伏,嘴里也发出粗重的喘息。看到刘黑玉从屋里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杨洁脸上立即一红,连忙拉过被子,盖地自己的头上。

“洁妹,现在轮到你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揭开她身上的被子,一张热哄哄的大嘴立即往她的唇上压去。

“啊!”

杨洁娇躯一硬,只觉得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唇间生起,迅速向全身流去,她的心都被拨弄得颤抖起来,就像一首前所未有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向往地在她的心灵深处演奏起来,她很快就迷失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之中了。

她虽然与刘黑玉相处不多,但她知道,任月芝已成了刘黑玉的夫人,由于她们姐妹与小姐是不可公开的,她们也会变成他的女人,只是迟早之间的事而已。她只是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因为这个原因,她并没有反抗,而是笨拙地回应着他,令刘黑玉体内的欲火迅速重燃起来。

“不要!”当刘黑玉的大手扶上她的胸脯的时候,她突然叫了起来。她毕竟是第一次,里面还有一个护士,这令她感到娇羞不已。

第八卷 第12章 又吃二女

两天后,在刘黑玉的强烈要求下,医院终于同意他出院了,晴雨恋恋不舍地送到医院外面,美目里已噙满了泪花。刘黑玉也感到心里酸酸的,拉着她的手,柔声说:“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他本想请晴雨去当家庭护士,家里有那么多女人,她们都会怀孕的,很需要一个专业护士照顾的。但是,晴雨却拒绝了,她有她的事业,她并不想这样放弃。更主要的是,她知道刘黑玉的身边已经有了很多女人,其中还不乏绝世美人,自己再加进去,那又算什么呢?

黄渝按了一下喇叭,刘黑玉知道不能再呆下去了,他不顾身边人来人往,突然抱住晴雨,给了她一个热吻,终于转过身去,洒泪进入车里。

回到家里,杨玉环与众女都迎了出来,就像众星捧月似的将他接进了屋里。方仲仁哈哈大笑说:“小子,你真是艳福齐天,就连古代的皇帝都没有你这样幸福。”

刘黑玉笑了笑,孩径直走到方仲仁身边坐下,向方仲仁和王春山一人看了一眼,由衷地说:“这几天真是辛苦两位爷爷了,你们在h县跑来跑去,奔波劳累,我却躺在订上享福,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方仲仁说:“你帮我救出也儿,又为我挡枪子,我们方家欠着你的情呢,能够帮你做点事,我心里也感到舒服一点的,就是再苦再累,心里也是甜的。”

王春山笑着说:“你这小子真有福气,能够遇到一位这么好的爷爷,不仅帮你出钱,而且帮你出力,就是自己的亲爷爷也没有这么好的。”

杨玉环忙说:“王爷爷也不要客气,你提供了药方,还亲自进行研制,功劳也是相当大的。”王春山治好她的顽疾,她心里也一直感激不尽。

“是啊!”刘黑玉说。“两位爷爷的大恩大德,我们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别说得这样酸溜溜的了。”方促仁微微一笑说。“今天是山坡上的房子搬迁使用的日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是吗?”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对马国军说:“国军,你快带我去看看。”

马国军说:“由于急着使用,房子只作一般粉刷,并没有装修,恐怕大家不会满意的。”

“没关系!”刘黑玉说。“这里也只是临时住处,再过几年,我要建一座庞大的宫殿,让大家都住得相当舒服。”

“好小子,真有你的。”方仲仁大笑说。“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要跟你一起奋斗。你要是看中了好的风水宝地,现在就可以动工了。我已经答应给你十个亿,由于征地的费用比较少,初步估计只要四、五个亿就行了,如果你想建宫殿,我还是将十个亿全部给你。”

“真的?”刘黑玉心里一喜,连忙抱住方仲仁,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谢谢爷爷!”

方促仁笑呵呵地说:“我可有两个条件。第一,这十个亿只是贷款,不是赠送,必须在十年之内归还;第二,你要答应做我的孙儿。”

“行!”刘黑玉想也不想,立即满口答应,并迅速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亲热地叫了一声“爷爷。”

“你别答应得这么快。”方仲仁笑着说。“首先,你有没有想过,十年之内你能不能赚到十个亿?第二,做我的孙儿,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刘黑玉说:“如果十年之内不能赚到十个亿,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打败李隆基,我也没有必要再混下去了。至于第二个问题就更简单了,这是我与爷爷之间的事情,我的心里早就将你当作我的爷爷的,只要爷爷愿意,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意。”

“好!”方仲仁笑逐颜开说。“就凭你这股豪气,这十个亿也出得不冤了。走,我们一起看新房去!”

这是一栋两层的砖瓦建筑,正面的墙壁贴着白色的瓷片,中间是楼梯间,前面是一条走廊,两边各有三间房子,其中两端是一明一暗的套房。靠右边的套房被建成了卫生间,外面是洗刷间,里面是厕所。

任真真说:“我跟大家商量过了,决定请各位金钗和唐煜他们都住到这里来,金钗们住楼上,唐煜他们住楼下左边三间,右边两间暂定为客房,等另外五位金钗过来,除了左边套房外,刚好是两人一间。套间的里屋是单人住房,外间是办公室,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每层的办公室都配备了电视和vcd,大家要看电视,也只能聚到一起了。”

怎么安排如此好?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好奇。

别墅里的房间也作了重新调整。二楼左边的大房间仍是杨玉环的住房,后面两间是任月芝和王雁的房间。中间是书房,书房后面的是任真真的房间,右边两间是孙素娟和筱红美的房间。楼下左边是王春山、马国军、格猛的房间,还可剩出一间。右边是吕芳住了一间,南荷和黄梁共用一间,中间的大客厅后面则是餐厅和厨房。

黄渝并不在这常住,孙素娟也不经常在家,所以,她们两人就共用一间房。

刘黑玉说:“爷爷住在客房里吗?”

方仲仁笑着说:“你不必为我考虑,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你怎么就走?”刘黑玉说。“欣欣和小凤的护照还没有办好呢。”

任真真说:“护照已经办下来了,她们两人明天也要随爷爷一起去澳门。”

刘黑玉不由抬头看了袁欣欣和若小凤一眼,心里立即生出不舍。他已经决定要将众金钗全部弄到手,想不到她们明天就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需要多久才能见到她们,要是她们被别人弄走了,自己岂不是要遗憾终生?

看到刘黑玉半晌没说话,方仲仁以为他是留恋自己,连忙劝着说:“我已留下十人全力帮助玉玲办厂,准备另外派人前往德国,选购设备,学习技术。德国的设备是比较先进的,又不会欺侮我们中国人,跟他们做生意,我比较放心。”

刘黑玉尴尬一笑说:“全凭爷爷作主了。我除了会花钱之外,其它是什么也不懂的。”

方仲仁说:“当头的人不一定什么都要懂,但一定要决策准确,善于用人。有此两点,你就一定会成功的。”

刘黑玉顿时凛然受教。

午饭后,刘黑玉将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人叫进书房,让她们分别坐到他的身边,轻声问:“你们两人要去澳门了,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袁欣欣幽幽说:“刘大哥到这个时候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刘黑玉心里一惊,忙问:“你们是不是不愿意去?”

若小凤说:“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从小到大,我们都与众姐妹在一起,突然与她们分开,心里的确有点难受。”

刘黑玉伸手搂住两人的香肩,微微叹息说:“我也不想让你们走的,但这是没办法的。爷爷对我们可以说是鼎力相助,如果我们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他,实在是说不过去。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一辈子留在外面的,过两年,我就去接你们回来。”

“真的?”两女都惊喜地看着刘黑玉。“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当然算数!”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怎么舍得你们长期离开我呢?”

两女都脸上一红,娇羞地将脑袋伏到刘黑玉的怀里。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在两人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让我好好爱你们一次吧。”

两女的耳根都红了,全都低下了头去。

刘黑玉见两女没有反对,心里顿时大乐,连忙将袁欣欣抱在怀里,一边狂热地吻着,一边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嫩滑而又有力的肌肤。

练武的人的确与常人不同,她的肌肤绑得紧紧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那富于弹性的肌肤下面,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手一摸上来,立即隐隐感到有一种向外的斥力,就像要将他的手赶开一样。

她的双乳十分尖挺,就像两只圆锥套在胸前一样,十分诱人。平坦的下面,双腿收得很紧,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芳草整齐地向两边分开,紧紧地贴在丰隆的小丘上,就像经过梳理一样,令人不敢随意将它弄乱。

刘黑玉尽情地欣赏了一阵,体内的欲火已熊熊燃烧起来,他迅速站了起来,尽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见若小若仍低头坐在一边,连忙笑着说:“小凤,我与欣欣的衣服都脱了,你也将衣服脱下来吧。”

若小凤的脑袋几乎低到胸脯上去了,她脸上一红,慢慢地举起手来,放到自己的衣服上,却半晌没有解开一粒扣子。

刘黑玉微微一笑,连忙走上去。“我来帮你!”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刘黑玉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她的两乳虽然较小,却胀鼓鼓的十分好看,双腿之间,光洁无毛,一只白虎当头而坐。

“好美啊!”刘黑玉心里赞了一声,不由暗叹薛雨婷的目光独到,将八名金钗中的两个妙人儿全部选走了。如果不是看到两人将要离开,决定抢先对两人下手,自己岂不是白白错过了这两个妙人儿?

据《素女经》记载,芳草整齐已是十分难得,光洁无毛更是平常是很难遇到的妙器,刘黑玉心里忽然有一种想要一吻的冲动了。

两唇相触,若小凤全身就像触了电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袁欣欣立即爬了过来,用她湿润的小嘴,来封堵若小凤的声音。

若小凤傍徨不知所措,一双玉手紧紧抓着刘黑玉的肩膀,迷人的声音从鼻腔里迸了出来。

香气氤氤,流水潺潺,刘黑玉也完全沉醉在春风荡漾之中,兴奋得快要昏厥过去了,他的手掌紧紧捧着半圆形的翘臀,只想永远伏在下面不想起来。

“刘——刘大哥,你——你就不——不要折磨我了!”

刘黑玉终于抬起头来,在若小凤的惨叫声中,两人紧紧地缠在一起了。

在一边作壁上观的袁欣欣也看着全身紧张,不得不重新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叫声。

良久,若小凤终于大叫一声,攀上了激情的高峰,就像一堆泥似的瘫了下去。

刘黑玉已全身汗迹,显然,这个小妮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但他仍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地来到袁欣欣的面前,极尽温柔地说:“欣欣,来吧。接着它!”

袁欣欣看到刘黑玉令人震憾的实力,玉手情不自禁地伸了过去,轻声说:“刘大哥,你——你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刘黑玉轻轻笑了笑,张开双臂拥住袁欣欣,狂热地吻住她的嘴,又将他的雄刚之力注入她饥渴之地。

也许是因为等得太久了的缘故,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滑腻的小径已充满泥泞,刘黑玉的进入并没有花费多少力量,连袁欣欣也感到不是怎么痛的。

刘黑玉实在是神乎其技,再加上他高超的艺术,很快就使袁欣欣沸腾起来,接二连三,已渐渐将她淹没,将她吞噬,将她卷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无边的快乐,已令她兴奋得虚脱过去。

接连对付两个武功高手,刘黑玉第一次感到有些吃力了,他极力运功固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忽然,他的背上爬上一具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瘫在一边的若小凤。

经过一阵调息后,她终于再次恢复了力气,看到刘黑玉将袁欣欣压在沙发上那种抵死缠绵的镜头,心里立即荡漾起来,连忙爬了起来,压在刘黑玉的身上,随着他冲刺的动作而动了起来,一只小手却从下面伸了进去,好奇地抓住刘黑玉那两只甩动不已的肉蛋。

刘黑玉心里一惊,只觉得脊椎骨里涌起一股酸麻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顿时狂泄如注。

第八卷 第13章 波浪汹涌

刘黑玉走进任月芝的房间,见她卧在床上,不由吃了一惊,连忙走了上去,轻声问:“月芝,你是不是不舒服?”

“哪有啊?”任月芝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我只是感到身体有些懒懒的,睡眠也好像比平时多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种情况?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刘黑玉立即紧张起来。要知道任月芝的内功高深,精神一向是不错的,出现这种情况,的确有点反常。

“这只是孕妇特有的现象,睡一会就没事了。”王雁从外面走了进来。“夫君果然本事,在欣欣和小凤要离开之前,还要将她们弄了。”

任月芝立即站了古起来,娇嗔说:“你老实交代,金钗之中已经几个被你弄了?”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我这也是为你好啊。要是她们都嫁出去了,你的身边岂不是没有人了?”

“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的问题呢?”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只好据实以报。

任月芝不由暗暗吃惊,随来的八名金钗已经被他占了一半,看样子,其他金钗也会在劫难逃。她不由微微叹了一声,幽幽说:“我们已经被你弄进了暗无天日的日子,想不到她们也要跟着我受罪。”

刘黑玉心里一凛,不由惊讶地看着任月芝:“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难道不是吗?”任月芝眼睛一瞪。“我们能够以夫人的身份公开出去吗?”

“怎么不可以?”刘黑玉说。“以前每次出去,难道不是以夫人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吗?月芝,你是不是感到后悔了?”

“我连你的小孩都怀上,再后悔还有什么用?”任月芝淡淡说。“我并不是后悔,只是考虑将来应如何面对别人?你以前都是在社会的下层,接触的人也并不多,人们就是知道你有几个妻子,也不会怎么样的。可是,你现在已经进入商界,不久就会进入更高一层的社交圈子,到时候,你能够让我们全部跟你出面应酬吗?”

“芝姐说得有理!”王雁连忙附和说。“在我们自己的圈子里,我们当然觉得无所谓,但是,一旦进入社交圈子,恐怕就要有所顾忌了。不然的话,我们就会遭到人们的指责,甚至连生意也没有办法做下去的。”

“那怎么办?”刘黑玉紧张地看着两人。“你们不是想让我放弃吧?”

王雁娇笑说:“只有一个办法,你每天都呆在家里,不出去参加社交,那就一点事也没有了。”“这怎么行?”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如果不要对付李隆基这个王八蛋,我倒是非常乐意接受你的建议。但是,从目前的情势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任月芝沉吟良久,无可奈何地说:“我想了很久,也只有这么办了,我们在家里是你的妻子,但是,出去后就不能用你的妻子名义了。”

“这样一来,你们岂不是很吃亏吗?”

任月芝幽幽叹了一声:“谁教我们都爱上了你呢?”

王雁点了点头说:“我想还是将此事告诉玉环姐,由她主持一次家庭会议,将这个决定告诉大家。愿意留下的就留下,需要结婚的,黑玉也不能阻拦。你的那个美女王国的计划也只能是地下的,并不能向世人公开。”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向世人公开的。”刘黑玉忽然豪气十足地说。

任月芝和王雁看了,都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晚上,杨玉环又一次举行盛大家宴,为方仲仁饯行,所有的人员都参加了,气氛十分融洽。

刘黑玉专门安排南荷和黄梁两人倒酒,方仲仁微微一笑说:“小子,你不是想将我灌醉吧?”

刘黑玉笑着说:“爷爷海量,怎么会醉呢?”

“我哪里是什么海量呀?你王爷爷才真的是海量呢。”方仲仁笑着说。“你要敬就敬你王爷爷,我只在一边作陪就是了。”

“方老爷子,你也不用客气。”王春山说。“要喝就咱哥俩好好喝一杯,他们也不要搞什么轮番战术,专门欺侮我们老头子。”他来自大草原,酒量本来就是相当不错的,他怕就怕轮番战术,这里有二十二个小辈,每人敬一杯,他就要喝二十二杯,不管他的酒量有多大,那都是非醉不可的。

王雁连忙说:“黑玉刚刚出院,也不能喝太多酒的。你就让他们两位老人家一起喝吧。”

方仲仁笑骂说:“你这小丫头,明明知道我不是你爷爷的对手,却还要连声附和,这不是帮着你爷爷对付我吗?”

杨玉环连忙举起酒杯,娇声说:“黑玉不能喝酒,还是由我代他敬两位爷爷一杯吧。”

“你看,这轮番战术不是开始了吗?”王春山哈哈一笑,还是将杯里的酒喝光了。

方仲仁看着杨玉环,微微一笑说:“玉环,你这杯酒我一定喝。不过,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你的《霓裳羽衣曲》风靡全国,我却一直无缘见识,能不能请你当众给我们表演一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大家听了,全都轰然叫起好来。

在场之人,除了刘黑玉和任真真之外,还没有人亲眼看到杨玉环的表演,即使有人看过,那也只是在电视上。

杨玉环闻言娇躯微震,美目一转,有些为难地说:“这里没有音乐,也同有道具,又只我一个人,怎么表演呀?”

方仲仁笑着说:“你也不必将整个《霓裳羽衣曲》全部表演出来,只选中间一个精彩的片断表演一下就行了。”

杨玉环只好站了起来,娇笑说:“爷爷,你们先等一会,我去稍稍准备一下。”说着,向任真真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径直上楼去了。

不久,杨玉环在任真真的帮助下,换了一套戏服,袅袅婷婷地走下楼来,众人一见,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她梳着高高地云髻,明媚的脸上艳光四射,身上披着绿色的轻纱,里面是一条白色长裙,围胸开得很低,露出一大截洁白的胸脯和一小截鼓鼓的。她的双乳本来就十分肥硕,这一暴露,顿觉波浪汹涌,给人一种格外惊艳的感觉。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绿色的绣花鞋,碎步轻移,摇曳生姿,浑身洋溢着说不尽的婀娜和风情。

不知是谁首先叫了一声好,大家都如梦初醒,立即热烈地鼓起掌来。

杨玉环娇媚地笑了笑,走到席前,向大家福了福,又向任真真点了点头。任真真会意,连忙将一只光盘放进影碟机里,按下按钮,悠扬的音乐立即在大厅里响起。

音乐声中,杨玉环慢慢地舞动起来。但见长袖飞舞,体态轻盈,宛若飘飘下凡的仙女,大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心灵都伴随着妙曼的舞蹈飘荡起来。

忽然,杨玉环檀口轻启,吐出一串玑珠般的音符。众人如闻九天仙乐,根本没有人去听她的歌词是什么,只觉得整个心灵都跟着那美妙的歌声飘荡起来。大家鸦雀无声,眼里都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杨玉环边唱边舞,并且越舞越快,只见妙曼的身姿上乳波汹涌,臀浪翻滚,令人神为之夺。几十双眼睛全都一眨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就连呼吸也似乎停止了。

一曲既罢,杨玉环又向前福了一福,连忙往楼上走去。

刘黑玉虽然看过多次,心里仍是激动不已,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身边任月芝的大腿。任月芝一惊,连忙将他的手拿开,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下面已撑起了帐篷,不由暗暗一笑,连忙伸手按了下去。

刘黑玉心里一震,立即偷偷地瞪了任月芝一眼,连忙往众人看去,幸好众人却仍然沉醉在迷人的歌舞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并没有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格猛的青脸都涨得通红,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匆匆向卫生间奔去。唐煜等人也是脸色赤红,呼吸粗重。众金钗脸上全都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想,杨玉环的舞蹈,恐怕比任何艳舞都要厉害,简直就是天魔之舞。

不一会,杨玉环已卸了妆,重新走下楼来,看到众人全都怔怔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颤,连忙说:“玉环献丑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方仲仁赞叹说。他心里也暗暗惊讶不已,自己都已经七十多岁了,尚且心旌摇动,不能自己,天下还有谁能抵住这无边的诱惑?难怪李隆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杨玉环弄到手呢。

王雁连忙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对大家说:“我们为玉环姐的精彩表演干一杯!”

大家终于回过神来,全都轰然响应。

方仲仁说:“玉环,你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简直入木三分。陈寿之就是窃取了你们的剧本,也无法获取这其中的神韵的,他们永远无法演出这神奇的妙舞的。”

“是啊!”刘黑玉说。“陈寿之也太卑鄙了,竟然使出这种下流的伎俩,我一定要让他栽一个重重的跟斗不可。”

方仲仁惊讶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这小子往往会得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收获,不知他又想出了什么新办法。

酒宴整整吃了二个多小时,大家全都尽欢而散。

回到房里,刘黑玉立即拥着杨玉环说:“玉环,你知不知道,你的舞蹈香艳得令人喷血,就是一块石头见了,也会怀然心动的。你要是再跳下去,恐怕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加入争夺的行列了。”

“哪有这么严重?”杨玉环娇笑说。“你不是想让我停止跳舞吧?”

刘黑玉也知道,舞蹈几乎是杨玉环的生命,要是让她不要跳舞,恐怕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他心里暗叹一声,立即又嘻皮笑脸地说:“你要跳也可以,不过,你现在就给我一个人跳一曲。”

“我先不是已经跳过了吗?为什么还要给你一个人跳一曲?”杨玉环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笑着说:“你先前是穿着衣服的,现在,我要你脱光衣服再跳一会。”

第八卷 第14章 网吧偷情

第二天,刘黑玉送走方仲仁,心里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特别是看到袁欣欣和若小凤跟在方仲仁的身后一起登上了飞机,心里竟然感到有些空虚。

两人并不是杨玉环、任月芝、王雁那样的超绝美女,但是,她们也具有难得一见的妙器,这令他兴奋不已,也一直思念不已,总希望她们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可以随时取用。

悻悻地回到家里,他立即决定与任真真一起去看准备开张的网吧。当然,想看网吧是假,想看到杨艳却是真。刘黑玉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对得不到的东西或者没有得到的东西反而格外珍惜。

网吧就开在两条大街之间的一个小巷里,堂口的地理环境相当好,刘黑玉心里暗暗高兴,也真是难为杨艳了,居然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地理位置。

网吧的门口是一众个用灯箱做的招牌,上面写着“艳玉网吧”四个大字。“艳玉”,当然指的是杨艳和黑玉,刘黑玉顿时哈哈一笑,这名字真***取得绝了,只是不知道郭青为什么会同意她取这个名字。

听到笑声,杨艳连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欣然说:“刘总来了?我们正在布线,明天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刘黑玉说:“你们的动作真快啊!”

“我们都是自己动手,动作当然快了。”杨艳指着里面做事的几个青年说。“他们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从中抽了五个人来帮我们管理。”

当即将五个人都叫了过来,其中还有两个小姑娘,杨艳让他们见过刘黑玉和任真真,又分别将他们的名字告诉刘黑玉。刘黑玉却一个名字也没有记住,一双眼睛始终色迷迷地落在杨艳的娇靥上。

任真真,连忙轻轻撞了刘黑玉一下,刘黑玉心里微微一惊,立即回过神来,哈哈一笑说:“好!你们跟着杨老师好好干,争取将我们的网吧开到全国各地去。”

“是啊!”任真真连忙附和说。“到时候,你们就是元老了,公司会根据你们的业绩,考虑你们到各地负责的。”

五人听了,全都欢呼起来。

杨艳又带着刘黑玉和任真真将场地看了一遍,整个门面大概有六十多平米,可以安放三排电脑,再加上二楼的三室一厅,整个网吧,共有一百五十多个工作端口,四台工作主机,可以同时容纳一百五十多人。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上网,我准备适当降低收费标准。”杨艳说。“楼下每小时收费三元,楼上每小时收费五元。”

“为什么楼上的收费要贵二元?”刘黑玉好奇地问。

杨艳微微一笑,解释说:“楼上是单间,环境好,我们还专门奉送一杯茶,方便一些专业人员和有钱的人上网,如股民、生意人等等。”

“你想得真周到!”刘黑玉的目光扫过她的娇靥,最后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

有人说,胸大无脑,看来这话一点根据也没有。杨玉环的胸大,却能将《霓裳羽衣曲》一点不漏地记下来;筱红美胸大,成功地获取了陈寿之剽窃的证据;任真真胸大,却已经成为他不可缺少的左右手了;而眼前的杨艳,无疑也是生意场上的一把好手,郭青带她一起去教书,实在是太浪费她了。

杨艳看到刘黑玉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心里不由微微一颤,连忙说:“请刘总和任小姐到二楼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喝杯茶吧?”

“怎么?二楼还有休息室?”刘黑玉顿时来了兴趣。

杨艳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网吧的营业时间很长,有时甚至是通宵达旦,没有休息室怎么行呢?而且,我们还在一楼和二楼都设了休息的席位,上网太累的客人也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喝一杯茶的。”

刘黑玉点了点头,暗暗佩服杨艳想得周到。

休息室里,进门的地方摆着一张木沙发,中间放着一张茶几,里面靠墙角放着一张上下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杨艳笑着说:“没办法,房子不够,这里晚上就作为员工休息的地方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他们有五个人,一张上下床怎么够呢?”

杨艳连忙解释说:“这里是留给两个女孩子睡的,我们另外在阳台是还用木板隔出一间房子来了,男孩子只好艰苦一点,晚上睡在阳台上了。”

刘黑玉哈哈大笑说:“别人都是重男轻女,你却重女轻男了。”

杨艳脸上一红,娇声说:“女孩子有许多不便,你总不能让她们睡在阳台吧?”

“说的是!”刘黑玉说。“若是让女孩子睡在阳台上,我们这个阳台恐怕会成为全市的焦点的。”

任真真立即“噗哧”一声,不由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说:“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目光只会看到女人的身上的吗?”

刘黑玉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人们将女人的身体比喻为无限春光,就连瞎子看了都会睁开眼的,何况一个正常的男人。杨老师,你说对吗?”

“你看到哪个瞎子睁开眼了?”杨艳脸上红了一下,娇媚地飘了刘黑玉一眼。“我只听说过瞎子见钱眼开,从来没有听说过瞎子见色眼开。”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知道,很多时候,美色比金钱的诱惑还要大。”

“饱暖思欲。”人们只是在吃饱了、穿暖了之后才会想到色字上去的。没有金钱这个前提,就是最美的美色也是枉然。任真真心里微微叹了一声,却没有说出来。

“请喝茶!”杨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上来,双手递给刘黑玉。刘黑玉伸手去接,目光却近距离地落在杨艳的娇靥上。杨艳微微一震,双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刘黑玉还没有接住茶杯,她的手一缩,一杯滚烫的茶水全部倒在刘黑玉的手上。

刘黑玉不由“呀”地叫了一声,茶杯掉到了地上,打了一个滚,居然并没有坏掉。

“烫着了没有?”杨艳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捧起刘黑玉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起来。

刘黑玉看着杨艳那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荡,见她的娇靥就在自己面前,立即伸嘴吻了上去。杨艳一震,立即跳了开去,娇羞地别过头去,一颗芳心却怦怦地跳了起来。

任真真微微笑了笑,连忙站了起来,轻声说:“我去给你买烫伤药。”迅速离开了房间,并顺手将房门从外面关了起来。

休息室里只剩下刘黑玉和杨艳两人,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刘黑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杨艳的娇躯,并伸嘴在她那吹弹得破的粉颈上吻了起来。

杨艳娇躯一颤,却没有从刘黑玉的怀抱中挣脱出去,但是,她的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就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刘黑玉心里一喜,张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啜吸,两手却慢慢移了过去,覆盖在她那高耸的上。

杨艳的娇躯又颤了一下,连忙将自己的背部紧紧贴在刘黑玉宽阔的胸脯上,她已觉得浑身酥软,连站立都有些吃力了,一颗芳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就连自己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刘黑玉已是情场老手,很会把握女人的心理和状态,他迅速将杨艳的娇躯抱了起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杨艳的娇躯放到自己的双腿上,一手托起她的双肩,让她的香唇靠近一点,迅速伸嘴吻了上去。

剧烈的唇舌之交,令杨艳全身变得滚烫,连呼吸也粗重起来。刘黑玉心里大乐,立即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杨艳心里一惊,这里是网吧,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她想出声制止他,但嘴唇已被刘黑玉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只要伸手抓住刘黑玉的手,轻轻地摆了摆,意思是要他不要进一步的行动。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到了这个地步,刘黑玉怎么会半途而废?他知道,任真真已经出去了,她一定会想法制止别人上来的。所以,他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将舌头在她的嘴里用力搅动,给她最剧烈的刺激,又将她的手罗罗拿开,继续去脱她的衣服。

杨艳已被刘黑玉撩拨得浑身酥软,她心里也既希望刘黑玉继续下去,又害怕会被人发现,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

刘黑玉迅速将她的外衣解了开来,又将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发现她的里面还穿着一件保暖内衣,并且紧紧地扎在裤子里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杨艳立即本能地抓住刘黑玉的手,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但是,她的反抗却是那样无力,反而更加增添了刘黑玉的,他的手立即插进了她的裤子里,在那芳草萋萋的小丘上抚弄了一阵,突然往前一伸,将中指捺入滑嫩的缝隙之中,在小蒂上轻轻地按了几下,杨艳的娇躯一阵狂颤,顿时酥软下去,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了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完全融化了,淹没在无边的海洋之中。

刘黑玉迅速腾出手来,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很快地,凝脂白玉般的胴体已经完全裸露在刘黑玉的面前,在寒意尚浓的空气中发出微微的轻颤。

此时的杨艳就像一座不设防的城市,给人予取予求。刘黑玉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一双手在杨艳那玲珑裸呈的玉体上肆意地游起来。

杨艳那亮如星辰的双眼也水汪汪地看着刘黑玉,露出痴迷的神色。

刘黑玉嘴唇在杨艳的玉体上一一印上滚烫的吻,看她似乎禁受不住寒冷,连忙将她抱到床上,扯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钻进了被窝之中。

第八卷 第15章 淫靡场面

刘黑玉回到家里,黄渝立即走了上来,低声说:“我们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

刘黑玉大讶,连忙与她走进书房,将房门关上,搂着她的娇躯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嘴唇差点碰到了她的香唇,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美目,轻笑说:“什么重要情况?”热气直喷到她的脸上,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轻抚起来。

黄渝将脸稍稍往后挪了挪,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谈正事呢,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这不正经吗?”刘黑玉微微一笑。“你说就是了,我在听着呢。这叫公私两不误。”

“你弄得人家身于上痒嗖嗖的,我怎么跟你说呀?”黄渝娇笑说。“我们派人秘密盯住陈寿之,果然有了收获。”

刘黑玉心里一凛,那只四处乱摸的手立即停了下来,凝重地看着黄渝。

黄渝说:“今天上午,有一辆计程车突然进入了进出口公司的停车场,守候的弟兄暗暗感到奇怪,就拦住了那个计程车司机一问,原来车上坐着三男一女,四人是在机场上了他的车。”

刘黑玉愕然说:“你说那四人是从外地来的?”

“是的。”黄渝说。“我们查了那个时候的航班,正好有一架从广州飞来的班机。但是,计程车司机说,那四个人说的并不是广州话,连他也搞不清他们是哪里口音。”

刘黑玉立即警惕起来,吩咐说:“这些家伙有可能是李隆基派来的,叫弟兄们严密注意他们的动静,查清他们的落脚之地。他们肯定不会住在公司的。”

黄渝说:“据守候的弟兄们说,不久,就有两辆小车从停车场里驶出来,弟兄们连忙派人跟了上去,发现那那两台车直接进入南郊山中的一座别墅。”

“太好了!”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我们立即去山中别墅侦察一下,查清这四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来s市想干什么?”

黄渝犹豫地看着刘黑玉,低声说:“我们是不是与玉环姐和芝姐两人商量一下?”

“不必了!”刘黑玉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情不要告诉她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是什么事不告诉我们呀?”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却是任月芝出现在门口。

刘黑玉暗暗吃了一惊,她来到了门外,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虽然是自己的心神被黄渝的情报分散了,并没有全神注意门外,但是,她的功力显然也高了许多。

“月芝,你这样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把我的魂都差点吓跑了。”刘黑玉笑骂说。

“刘黑玉大侠也会被吓,这可是天下奇闻了。”任月芝娇笑地走了进来。“常言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看样子,你一定背着我们做了不少的亏心事。老实交代,你们有什么事不肯告诉我们?”

黄渝连忙站了起来,将准备去侦察山中别墅的事说了一遍。“芝姐已经有孕在身,黑玉哥不想将此事惊扰你们,所以嘱咐我不要告诉夫人。”

任月芝微微一叹,轻声说:“想不到一怀孕,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了。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怀孕呢。”

“你说什么傻话?”刘黑玉连忙上前搂住她的娇躯,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怀孕乃是大事,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必须每天都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行。”

想到她最近似乎有些多愁善感,心里不由暗暗有些担忧,连忙对黄渝说:“小渝,你先去准备一下,我跟月芝一起说说话儿。”

黄渝轻笑一下,连忙走了出去。

刘黑玉拉着任月芝的手,轻声说:“月芝,你最近的功力好像高了很多,以我的灵觉,十米之内的任何动静都无法逃过我的感觉,但是,你刚才一直走到门口我都没有发觉。”

任月芝幽幽说:“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玉环姐有她的剧团,雁妹有了制药厂,黄渝有青年会,连素娟都上学去了,只有我整天无所事事,关着门在家当孕妇了。”

“当孕妇有什么不好?”刘黑玉笑着说。“你没有听说吗?世上最伟大的是母亲呢。”

任月芝叹息说:“我这个人爱动不爱静,要是这样每天关房里,恐怕连好人也会憋出病来的。”

刘黑玉说:“你先帮我对付陈寿之,以后,总会有一个项目要交给你做的。”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侦察山中别墅。”任月芝立即打蛇随棍上,连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刘黑玉讶然地看了她一眼,断然拒绝说:“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够出去呢?”

“我现在才一个月,根本没有什么影响的。”任月芝娇声说。“你就让我出去吧?若是再让我整天呆在家里,我一定会发疯的。”

刘黑玉看了她良久,终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天色快黑的时候,刘黑玉与任月芝、黄渝、周厉来到了南郊的山里,两个青年会的兄弟从暗里走了出来,指着不远的山坡上那幢别墅说:“就是那里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忙问:“四人都在里面吗?”

“是的。”一个青年回答说。“他们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就连陈寿之也留在里面了。因为这里只有一条路进去,我们怕暴露目标,一直没有靠近。”

“好!”刘黑玉说。“你们两人在山下守着,我们先上去看看。”

说着,与任月芝、黄渝、周厉悄悄地往山上奔去。他们避开别墅的正面,从侧边的树林里悄悄绕到别墅的后面,伏在柴草中,探头往别墅看去。

这是一幢占地面积较大的建筑,四周都是高达三米围墙,房屋建在围墙的中央,一共三层,至少有二十多间房子,房子的四周都是低矮的花草,看不到一棵大树。院子里,有十多大汉在巡逻,还有六、七条高大的狼狗在花草之间的空地上逡巡。别墅里传出阵阵笑语,显然正在举行宴会。

众人心里都暗暗吃了一惊,除非能够飞进去,否则,要想潜入进去,一定无法躲过守卫的目光和狼狗的嗅觉。

任月芝说:“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派人到前面去,引开敌人的注意力,我们才有机会混进屋里去。”

黄渝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周厉,你跟我到前面去,想办法引开敌人的守卫。”说着,立即往前面奔去。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计程车忽然停在别墅的前面,黄渝与周厉下了车,一摇一摆地走到别墅的大门前,伸手在铁门上使劲拍了拍。

“干什么?”一个守门的大汉立即走了出来,大声喝了起来。“这里是私人住宅,严禁外人随意进入。”

“这哪里是什么私人住宅啊?简直就像是军事禁地一样。”黄渝娇媚地说。“不是你们打电话叫我们来的吗?”

“你们一定搞错了。”大汉说。“我们根本没有打电话叫你们。”

“你们没打电话,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呀?难道我们是吃饱了撑着?”黄渝不满地说。“我们放着生意没做,专门赶到这里来,你竟说没有打电话?”

大汉听了,知道她们是两只野鸡,要是平时,他们早就与她们调笑起来了,但是,今天情况有些特别,他们不得不收敛色心,忙说:“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我们没打电话,请你们立即离开!”

“你叫我们离开我们就离开呀?”黄渝立即叫了起来。

“你还想怎样?”大汉冷冷说。

“赔偿我们的损失!”黄渝尖声说。“每人一千,外加两百元的士费,共计是二千二百元。你们付了钱,我们立即就走,老娘绝对不会白走一趟的。开门!”说着,双手尽力地在铁门上拍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穷疯了,跑到这里打秋风来了?”门卫没好气地说。“你们如果不立即离开,仍在这里吵闹不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不开门,我们还不客气呢。”黄渝立即向周厉使了一个眼色。周厉会意,立即到旁边捡了一块石头,猛地向大门旁边门卫房的窗户砸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门卫房的玻璃被打碎一大块。门卫大怒,立即打开铁门冲了出来,挥拳向周厉打去。周厉迅速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大汉的。那大汉立即双手捧着,痛得弯下腰去。

黄渝与周厉又一拥而上,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大汉的背上,打得大汉立即喊爹叫娘地惨叫起来。

果然,院里巡逻的大汉听了,全都赶了过来。黄渝与周厉见势不对,佯作害怕地转身逃走了。

趁此机会,刘黑玉与任月芝就像两只飞鸟似的从后面的围墙外飞了进去。一只狼狗嗅到气息,立即飞扑上去。任月芝纤手一扬,迅速打出一颗飞蝗石,正中狼狗的脑门。狼狗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倒在地上。

接着又击毙了两头狼狗,刘黑玉将狼狗的尸体踢进花丛之中,与任月芝一起,迅速从后门掠了进去。

后门正好安在楼梯间里,两人躲在楼梯的下面,悄悄往大厅看去。

只见大厅里灯火辉煌,一张椭圆形的长条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肴,桌子旁边,坐着五、六个大汉,陈寿之赫然坐在上首,却独独没有看到黄渝说的那个女人。

众人虽然都在喝着酒,脸上却露出难受的神情。刘黑玉不由暗暗讶异,他当然明白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席上除了两个斟酒的女人之外,并无其他诱惑,他们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呢?刘黑玉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种酒菜之中被人下了催情的药物不成?

酒席上似乎还有一种异声,刘黑玉立即凝神静听,发现桌子下面也传来轻微的娇喘声。他心里一震,立即往桌子下面看去。桌子的四周都围着曳地的桌围,根本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况,但是,刘黑玉却敏锐地感到,那曳地的桌围里面一定躲着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些女人躲在桌围下干什么?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有外敌侵入,故意让这些女人躲在桌围里,在发现敌人的时候突然从桌围里杀出,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攻击?

从那些女人的娇喘就可以看出,她们几乎一点武功也没有,就算是突然杀出,也不能给敌人制造多大的伤害,除非她们是枪手。

想到这里,刘黑玉心里顿时一震,立即运起神识,往桌围下面延伸而去。很快地,桌下的情况顿时浮现在他的面前,刘黑玉看了,心里一阵狂震,差一点惊叫出声。只见桌围下面蹲着六个妙龄女人,全都伏在桌边这些男人的双腿之间,正在为他们进行。

上面喝酒,下面,这种方法也只有他们才会想得出来。

任月芝立即看着刘黑玉,她已明显地感到了他体内的震荡,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刘黑玉连忙摇摇头,指了指眼前的踏步,向她做了一个上楼去的动作。任月芝会意,见桌上并没有人注意这边,立即闪身上了踏步,轻轻地往楼上走去。

刘黑玉也迅速掠到楼上,轻声地对任月芝说:“他们这个时候不会进行商量的,我们先将楼上悄悄清理一下,等到深夜再见机行事。

任月芝看着刘黑玉,好奇地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刘黑玉微微一笑,轻声说:“没什么?只是桌子下面蹲着一群女人而已。”

“她们蹲在桌子下面干什么?”任月芝打破锅问到底。

刘黑玉邪一笑,轻声说:“你说她们蹲在下面干什么?当然是吃呀。”

任月芝娇靥一红,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连忙转身往二楼的一个房间走去。

刘黑玉笑了一下,却往三楼走去。刚走到楼上,忽然听一阵轻微的声音,他立即警觉起来,循声寻了过去。

声音来自前面的阳台,刘黑玉连忙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上,只见阳台的左边还有一间房子,声音却是从那个房间里发出的。

刘黑玉艺高胆大,迅速来到房门前,侧耳一听,原来也是声,那声音是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发出来的娇吟。他连忙将眼睛贴到窗户的玻璃上,悄悄地往房里看去。

这窗户虽是蓝色玻璃,但是,在外暗里明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屋里的情况。只见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美艳的妇人全身脱得精光,就像一只“大”字似的躺在床上,一个精壮的男人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尽情地着她那粉红色的地方。

她显然已被那男人舔得激情难遏,一双手在自己的胸乳上使劲地抓揉着,嘴里也发出撩人的呻吟。她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声:“要是你下面有你的舌头这么厉害就好了。”

刘黑玉听了,心里顿时一阵狂颤,额头不由自主地撞地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谁?”那美妇虽然处于的煎熬之中,但仍然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听到窗户上的响声,立即发出一声娇叱。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自己这时若是迅速离开,屋里的人绝对无法发现自己的。但是,若是屋里的人叫嚷起来,下面的守卫立即就会赶上来,他们就算能够平安出去,这次行动也全功尽弃了。

第八卷 第16章 沦为男妓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刘黑玉突然心里一横,立即走到房门前,低声说:“是我!陈总派我来侍候夫人。”

美妇心里微微一颤,连忙对伏在她两腿之间的精壮男人说:“去看看!”

那男人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转身出去将门打开,看到英俊的刘黑玉,他的眼里不由露出森然的目光,冷冷地说:“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刘黑玉见他并不认识自己,顿时放下心来,迅速消去全身凝集的力量,微微一笑说:“我叫刘四美,是s市第一相公。受陈总邀请,特来侍候夫人。”

所谓的相公,其劳实就是男妓,用通俗的话来说,又叫做“鸭子”。那男人疑惑地看着刘黑玉:“我怎么没有听到陈总说起此事呢?”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是不是陈总做任何事情都要向你请示啊?”

“你——”男人顿时语塞,他眼里凶光一闪,心里立即升起了无边的杀机。如果不是当着那个美妇的面,他早就大打出手了。

那美妇连忙叫他进来。她虽然玉体横陈,开,脸上却一点难为情的表情也没有,她微微抬起头来,将刘黑玉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不仅非常英俊,身体也十分强壮,不由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将衣服脱了!”

刘黑玉不紧不慢地将衣服脱了下来,美妇一看,立即轻“啊”了一声,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奇地看着刘黑玉的傲然之物,忙说:“你留下,他出去。”

她说的当然是叫刘黑玉留下,那个精壮男人出去。

那精壮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豫,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心里已将刘黑玉恨得牙痒痒的。他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无可奈何地穿上衣服,慢慢走了出去。

人们都说女人善妒,其实,男人妒忌起来,比女人要厉害多了。

刘黑玉心里一凛,要是让他走下楼去,自己的谎言立即就会穿壶。他不由暗暗后悔,要是让任月芝跟自己一起上来就好了,这个男人也就可以交给她去对付了。可是,她已到二楼的房间里进行搜查去了,现在就是想要通知她都已经来不及了。

“兄台慢走!”刘黑玉将他送到门口,装作与他打招呼告别,大手一挥,一股柔和的劲气立即飞了出去,击在那大汉的背心上。那大汉全身一颤,立即瘫软下去,倒在地上。

刘黑玉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人上来的,也不去管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里,将房门从里面拴上。

那美妇果然什么也没发现,满脸喜悦地看着刘黑玉,兴奋说:“刘先生,你过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超然之物。”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挺着傲然之物,走到那美妇面前。

美妇的眼里放出光来,连忙伸手抚了上去,爱不释手地说:“真是神器。据说当年则天皇帝的面首中有一个名叫薛昂曹的人生有伟器,恐怕也不过如此。”她阅尽男人,像这等傲然之物,却是首次看到,果然不愧是第一相公。

刘黑玉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跟当年的则天皇帝相提并论?但是,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微微一笑说:“听口音,夫人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我来自新加坡,是东南亚华人协会的董事。”美妇毫不掩饰地说。“刘先生既然在外面做,不如跟了我吧,我保证你的待遇不会低于现在的水平。”

这个妇,竟然一见面就想包养刘黑玉。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连忙婉言谢绝说:“谢谢夫人的提携。不过,我已经成家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恐怕不能跟夫人去新加坡的。不过,我可以答应夫人,只要夫人在s市一天,我一定会随喊随到,尽量悉心服侍夫人的。”

美妇听了,心里顿时不乐,在她的生活中,还从来没有拒绝过她。但是,她却没有说出来,微微一笑说:“好!来吧,我先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她心里已暗暗决定,等他回去时,再派人秘密跟踪他,悄悄将他的家人杀了,到时候就不怕他再找借口了。

刘黑玉哪里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连忙爬了上去,猛烈地冲击起来。

这个妇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猛男,顿时兴奋得狂呼大叫起来,同时,拚命地抬起自己的臀部,极力地摇晃着,尽情地承受着刘黑玉的冲刺。刘黑玉也被她熟谙的床上功夫弄得兴奋莫名,他就像一只饿狼似的,狂野地对这个美妇进行蹂躏。

两人都陷入了的境界。

楼下的人们听到这春声,脸上都露出暧昧的神色。正在二楼的房间里进行秘密搜查的任月芝却暗暗吃了一惊,有谁能够令女人快乐成这个样子?她蓦地想到刘黑玉独自上三楼去了,莫非是他——

她迅速从房里走了出来,悄悄来到三楼,蓦地看到一个男人倒在阳台上,知道这一定是刘黑玉的佳作。她知道刘黑玉一定是将这个男人打昏之后,代替这个男人进入了房间。看样子,刘黑玉一定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个男人,所以听任他倒在这里。

要是有人发现怎么办?任月芝不由暗暗摇了摇头,连忙将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提起来,放到三楼一间偏僻的房间里,然后再来到了阳台上,悄悄地潜到窗前,从窗户里往里一看,果然是刘黑玉正爬在一个美妇的身上尽情地狂欢着。她心里一震,不由暗暗为他着急起来。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竟在这里搞起女人来了,他难道真的是要色不要命了吗?

那美妇的心花儿也一朵朵地绽开了,却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终于从酣畅淋漓的高峰上滑落下来。

他在与范陶玉春的中,悄悄地使用了采补之术,却没有给她回报,使她差不多软成一滩泥了。

“四美,你果然神勇无匹!”美妇的眉梢眼角全是比酒还浓的春情,散不掉,化不开,这也更加坚定了她想要将刘黑玉夺为己有的决心。

“四美?”这家伙竟然化名叫四美,显然意指她们几大美人了。但是,家里只有三大美人,还有一美是谁?莫非是指方也?

“夫人夸奖了!”刘黑玉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夫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对了,还没请教夫人的芳名呢?”

“我叫范陶玉春。我丈夫是香港人,我一个人在新加坡住。”美妇说。她这样介绍,意思是告诉刘黑玉,如果跟她去新加坡,绝对没有任何顾忌。

“原来是陶董事长,真是幸会了!”刘黑玉欣喜说。“陶董事长是来观光,还是来做生意?”

“不是董事长,我只是一个董事。”范陶玉春立即纠正说。“陈总的公司是我们旗下的一个分公司,我是奉董事会之命,过来视察业务的。”

她的语气颇为自负,言下之意就是要告诉刘黑玉,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比陈寿之要高得多了,以藉此来打动刘黑玉的心。

刘黑玉的眼里果然露出钦羡的神色。“连陈总的公司都只是你们的一个公司,你们的总公司岂不是很大?”

“是啊!”范陶玉春得意地说。“像陈总这样公司,我们手下有近二百家。”她一心一意想要俘获刘黑玉,情不自禁地吐出一个最大的秘密。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在s市,陈寿之的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他们暗地里做的生意却挺大,贩毒、贩女人,甚至还收藏军火,已经不是一个普遍的公司了。单单这个公司,就已经搞得刘黑玉焦头烂额了。如果李隆基的手下有近两百家这样的公司,他的势力还果然不可小视呢。

范陶玉春见刘黑玉不言语,以为他被自己的财势震住了,不由微微一笑说:“怎么样?有没有心思到我们公司来做事?你如果愿意,我可以给你年薪一百万元,这应该不算少了吧?”

窗外的任月芝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们的关系发展得这样快,竟然密切到这种地步。她心里暗暗好笑,刘黑玉岂会为了区区一百万而放弃眼前的一切呢?

刘黑玉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是能够进入李隆基的公司,一定能够掌握更多的情报,从而准确作出对付李隆基的办法。可是,不要说李隆基已经认识了他,就是眼前陈寿之这一关就没有办法过去,自己怎么能够混得进去呢?

他心里忽然想,若是李铁在这里就好了,让他代替自己打入敌人的公司,那一定是相当不错的。

“你在想什么?”范陶玉春连忙好奇地问。

刘黑玉苦笑说:“陶董的一片心意,我四美岂会不懂?但是,我目前的确有许多不便,陶董能给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吗?不知陶董什么时候离开?”

“好!”范陶玉春说。“我在这里还要呆一段时间,你可以好好安顿你的家人,不过,这段时间你必须每天都要来陪我一次。”

每天一天?这女人也太贪得无大厌了。但是,刘黑玉立即爽快地答应了。任月芝顿时大吃一惊,他气得差点跺脚,难道他真的被这个荡的女人征服了?

刘黑玉当然知道任月芝早已来到了窗外,他故意捏着范陶玉春的,轻声说:“夫人,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范陶玉春看到他的下面还是高高昂起的,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心想,他如果不是吃了药,就一定身具异禀。她连忙伸手握了上去,轻轻地玩弄着,娇声说:“不要了!如果再来一次,我明天恐怕连路都走不动了。你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需要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你。”

刘黑玉也顿时吓了一跳,他知道,在这时候肯定不能随便报一个假号码,要是她当场一试,立即就穿壶了。但是,如果他再来跟她鬼混,一定会被陈寿之发现的。怎么办呢?

看到范陶玉春那期待的目光,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范陶玉春听了,立即拿出手机,将他的号码记录下来,

任月芝听到刘黑玉真的将手机号码报了出来,心里顿时气得直冒烟,立即恨恨地转身离去。其实,她哪里知道,刘黑玉是想钓住范陶玉春这只大鱼,从她的嘴里套出他想要的东西。如果一次问得太多,范陶玉春一定会生疑的,这必须在她兴奋的时候,不着痕迹地问出来。

范陶玉春记下手机号码后,立即回拨了一次,听到刘黑玉蔸里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顿时满心欢喜,“这小子并没有欺骗自己。”

刘黑玉知道已经获得了范陶玉春的欢心,心里也暗暗高兴,可是,如何才能瞒过陈寿之那一关呢?只要范陶玉春跟陈寿之一说,这事也立即被揭穿了。就算范陶玉春不跟陈寿之提起,自己要跟范陶玉春来往,也无法瞒过陈寿之那批手下的。

刘黑玉沉思良久,忽然抬起头来,轻声说:“夫人如果想要我来侍候你,请你千万不要让陈总知道,也不要让他的手下知道。”

“为什么?”范陶玉春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煞有介事地说:“实不相瞒,陈总派我来侍候夫人,一方面是想讨好夫人,另一方面,他觉得夫人这次来s市,恐怕是来对付他的,叫我想办法从夫人嘴里套出话来,以便想办法对付夫人。”

“真的?”范陶玉春娇躯一颤,惊讶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装出动情地说:“我虽是相公,却也有情。夫人初次见面就决定带我去新加坡,令我深受感动,我如果再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我还是人吗?如果陈总知道我跟你来往,一定会问我要情报的,到时候,我如何向他交差呢?”

范陶玉春冷哼一声,恨恨地说:“我还有对付他,他竟先对付我了?我一定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夫人,你千万不要将此事抖了出去。”刘黑玉装作非常害怕地说。“要是陈总知道我出卖了他,不仅我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连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的。”

范陶玉春连忙劝慰说:“你放心!你对我好,我怎么会害你呢?我绝对不会将些事说出去的。”

“谢谢夫人!”刘黑玉心里顿时涌起一种想要开怀大笑的冲动,连忙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轻声说:“夫人,我想我也应该离去了。”

范陶玉春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你不想陪我睡一觉吗?”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躺在夫人的身边,我随时随地都忍不住要侵犯夫人,我还是离去比较好。”

范陶玉春嫣然一笑,朝他的下面看了一眼,知道他说的不错,也不再留他,轻声说:“等我的电话。”

第八卷 第17章 童男失贞

出了别墅,任月芝酸酸地问:“怎么样?那女人很够味吧?”

刘黑玉哈哈一笑,邪邪地说:“是的,精彩绝伦。”

任月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即别过头去,再也不去理他。刘黑玉连忙上去拥着她的娇躯,柔声说:“怎么啦?你吃醋了?”

“我才懒得吃她的醋呢。”任月芝没好气地说。这段时间以来,她因为怀孕而不能与刘黑玉亲热,所以,看到他与别人亲热,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生起气来,就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那你身上怎么清有一酸酸的味道?”

任月芝并不理他,迅速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黄渝与周万迅速迎了上来,轻声问:“有什么收获没有?”

任月芝冷冷说:“有的人收获可大了。”

“是吗?”黄渝连忙看着刘黑玉。“黑玉哥,你有什么收获?快给我们说说。”

任月芝醋意十足地说:“他呀,获得了一个情妇,还与她抵死亲热了一阵,弄得楼上楼下的人都知道了。”

“啊!”黄渝紧张地看着两人。“那你们是怎样逃出来的?我们怎么没有听到打斗声。”

“别听她胡说。”刘黑玉淡淡说。“走吧,我们先回去。”

黄渝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去将车开了出来。大家都上了车,迅速往家里驶去。

回到家里,杨玉环与王雁还在等着他们。不等她们开口,刘黑玉立即将进入别墅的经过说了一遍,免得任月芝添油加醋一渲染,他又要费一番口舌了。

果然,大家听了他的介绍,虽然觉得他有点荒唐,但知道他成功地挑起了范陶玉春与陈寿之的斗争,还可以从她的嘴里知道应有的消息,全都没有责怪他,连任月芝的脸上也稍稍放晴了。

“你不会真的跟她进入李隆基的公司吧?”杨玉环紧张地看着刘黑玉。且不说此去十分凶险,若是他一离开,大家该怎么办。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们的。不过,这确是一个好机会,如果能够派人进入他们的公司,对我们实在是太有利了。”

王雁娇笑着说:“这个范陶玉春看上的是你的功夫,可是,除了你之后,天下还有谁肯有你这样的床上功夫?”

刘黑玉忽然看着王雁说:“格猛怎么样?他是蒙古人,身材高大,这方面的能力应该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他的内功也有了一定的火候,他应该可以代替我去的。”

王雁脸上一红,娇声说:“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他行不行?”

众女全都笑了起来。刘黑玉立即跳了起来,笑着说:“我立即去找他。”

格猛虽然没有刘黑玉那样的巨器,却比一般人还是要强得多。刘黑玉心里暗暗一喜,立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格猛听说是为了帮助杨玉环和王雁,只好勉强同意了。

刘黑玉见他同意,立即兴奋地搂着他,动情说:“谢谢你,兄弟!”

第二天傍晚,范陶玉春果然打电话叫刘黑玉过去,刘黑玉立即告诉她,说自己的舅舅刚刚出车祸死了,恐怕不能赴约。看到范陶玉春那失望的口气,刘黑玉忙说:“我先让我师弟过来怎么样?他比我也不会相差多少的。”

范陶玉春听了,心里颇为失望。但是,她几乎每晚都需要男人,又不放心陈寿之派来的人,只好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为了防止意外,刘黑玉带着司马清和周厉亲自将格猛送了过去,在离别墅不远的地方下车,让格猛另外叫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别墅。

走到别墅前,一名大汉已经在等候了。他冷冷地看了格猛一眼,淡淡说:“你就是格猛先生吗?夫人已经在等你了,跟我来吧。”说着,转身往里走去。

格猛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但想到刘黑玉与司马清、周厉都在外面,万一真的有什么事,他们会迅速进来接应的,心里稍稍放下心来,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走进房间,范陶玉春早已在里面等候了,看到格猛身材高大,完全是一个力量型的人物,心里暗暗喜欢,连忙对格猛说:“将衣服脱了!”

格猛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颇有些不知所措,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呢?范陶玉春看到格猛竟然有些害羞,不由暗暗讶异。“你这个相公是怎么做的?不是想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格猛期期艾艾说:“对不起,我还——还从来没——没有在女人面前脱——脱过衣服。”

“你说什么?”范陶玉春瞪大了眼睛看着格猛。“你——你还是一只童子鸡?”

格猛脸色通红地微微点了点头。

范陶玉春顿时大喜,连忙上去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见他的虽然比刘黑玉小多了,却也差强人意,连忙伸手在上面握了握。“你不是做相公的吗?怎么还是一只童子鸡?”她的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

格猛全身一颤,他哪里受过如此刺激,差一点当场出来。猛然想起刘黑玉告诉他的锁阳方法,连忙暗运内功,使劲地憋了回去。“我是刚跟师兄学的,还从来没有试过。”

“那好,我就让你好好试一试。”范陶玉春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令人激动得喷血的绝妙身材,拉着格猛迅速往床上走去。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吃到一只童子鸡,这让范陶玉春激动无比,心里也暗暗对刘黑玉充满了感激,对他不能前来赴约的不满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刘黑玉竟然让格猛的童贞献给这个妇,也实在是太过份了一点。但是,格猛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已经被范陶玉春弄得不能自拔了。他似是受到了范陶玉春的鼓舞,突然把她搂进怀里,将他那厚实、灼热、激动的双唇紧紧地压到她的唇上。

这个只知道玩弄男人的妇心里也抖动起来,她将整个娇躯紧紧地贴在格猛结实的胸脯上,那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地穿入格猛的鼻孔,胸前那对高耸的也因为娇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这一切,都令格猛感到格外的新鲜、刺激,他迅速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伸向她胸前,用力地攀登,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范陶玉春知道他还是一个童男子,自己当然要争取主动了,她将香舌渡入格猛的嘴里,就像一条丁香全似的在他的口里尽情地撩拨着,一只手却伸到下面,抓住了他的,轻轻地起来。

范陶玉春乃是个中好手,格猛如何是她的敌手,他只觉得全身一阵狂颤,似乎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满腔欲火,已给范陶玉春诱得快要了。他的呼吸迅速变得沉重快速,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虽然做这种事是人类的本能,不用教也不用学的,可是,对于初尝禁果的格猛来说,仍然有些手脚无措,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范陶玉春心里大喜,伸出那只柔软细腻的玉手,往他下面一抓,引道它进入自己的下面,在下面轻轻地摩擦一阵,让它沾满露水,以便行事时能够润滑一点。

格猛感到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了,当下再不迟疑,虎腰一挺,立即连根尽没。不知是因为第一次,还是因为他用力过猛,竟然痛得呲牙裂齿起来。

范陶玉春不由“格格”地一阵娇笑,终于不忍心让他受到折磨,亲热地将嘴唇附到格猛的耳边,指导他如何办事。

格猛渐渐入道,就像古代最勇猛的斗士一样,拚命冲刺,发出无坚不摧的本领。

室内很快就响起了阵阵喘息之声,夹杂着男女的秽语春声。他们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顿时贪得无厌,舍死忘生,疾速冲刺,几近疯狂;一个是荡成性,渐入佳境,变得媚态横生,婉转承欢,抵死缠绵。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两人终于同时抵达快乐的顶峰,一齐跌落下来。

良久,范陶玉春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默默在欣赏着身边的人儿,见他剑眉虎目,宽膀熊腰,心里忽发奇想,若是将他们师兄弟全部收为己有,那岂不是夜夜春情,欢乐无限?她阅男无数,甚至觉得这个格猛比那个刘四美还要老实可爱,只要给他一定的甜头,他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

这个妇食髓知味,又打起了格猛的主意。

“格猛,你是做什么事的?家里还有什么人?”范陶玉春装作十分随意地问。

格猛说:“我是从蒙古来的,本来想到s市找工作,但是,我没有任何技术,很多单位都不肯要我,只好靠替人打短工度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师兄,他收留了我,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让我出去做的。今天,刚好他的舅舅出了车祸,就叫我顶替他来见夫人了。”

范陶玉春问:“你师兄是不是有很多客人?”

格猛说:“其实师兄也很不容易的。他遇到的客人大都是一身肥肉的富婆,让人见了,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哪里像夫人这样漂亮啊。”

范陶玉春“格格”地娇笑起来。“你跟了你师兄才多久,怎么知道他遇到的都是肥婆?你又见过几个?”

“我跟着师兄也有一个月了,怎么会没见过呢?”格猛说。“他本来也想介绍客人给我的,却没有遇到一个像样的客人,就一直没有让我做了。”

“为什么?”范陶玉春好奇地问。

格猛说:“师兄说我还是,一定要给我找一个像样的客人。他每次做完生意之后,都忍不住要出去叫鸡的,说是要好好补偿一下。”

他说得像模像样的,令人一点也没有产生怀疑。其实,这一切都是刘黑玉在昨天晚上告诉他的,而刘黑玉也是从一篇反映相公生活的报道里学来的。

范陶玉春立即哈哈笑了起来。“那你师兄为什么又突然将你介绍给我了?”

格猛老老实实地说:“昨天晚上,师兄一回去就将我拉了起来,说他遇到了有史以来最美的客人,如果有机会,就让给我去做一次,也好让我开开张了。”

赞美的话谁都爱听,范陶玉春也不例外。格猛的话虽然有些粗俗,但听在耳里却格外舒服,也让人觉得他是一块完全未经雕琢的璞玉。范陶玉春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看来,那个刘四美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她立即抱着格猛的身体,痴迷地说:“好,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再也不要回去了。”

“这——”格猛心里当然非常愿意,这也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但是,他脸上却装出犹豫的样子,低声说:“这事恐怕要跟师兄商量之后才能确定的。”

“还商量个屁?”范陶玉春忽然发现自己也变得粗俗起来,连忙补充说:“你放心,到时候我会跟你师兄解释的。”

“那——那我先打个电话告诉师兄一声吧。”格猛讷讷地说。“不然的话,他心里会担心的。”

“你师兄不是奔丧去了吗?他不在家里,怎么会担心你呢?”范陶玉春疑惑地看着格猛问。她心里忽然想,这会不会是那个刘四美故意说的一个借口,目的是将他的师弟推给她,而他自己却趁机退了出去?

格猛说:“师兄虽然不在家,但他仍然会惦记我的。我打个电话给他,也好让他放心。”

范陶玉春听了,觉得也在情理之中,不由点了点头。她哪里知道,刘黑玉此时就在别墅的外面,为的是怕格猛发生意外,可以随时进来接应。格猛给他打电话,只是告诉他,自己已经搞惦,他们可以回去了。

刘黑玉接到格猛打开的电话,知道他顺利地留地范陶玉春身边,心里不由一阵狂喜,转身将司马清和周厉两人全部拥进怀里,欣喜说:“大功告成!”

第八卷 第11章 铤而走险

刘黑玉压在阿芙的身上,手臂紧贴着她的。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禁得住这种刺激,心里不由又羞又急,立即憋足气,猛地往上翻去,企图将刘黑玉扳倒。

刘黑玉怎会让她得逞?她刚一动,刘黑玉体内的真气立即感应到了,手上一用力,死死在将她压住,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只要她的身体一着地,她就输了,阿芙极力挣扎,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刘黑玉压在她的身体上,那种美妙的触觉和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他陶醉,他借着欲制伏她的机会,让自己那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身体上轻轻地摩擦,体内涌起了一阵快感。

阿芙明显感到那睛种硬梆梆的感觉,脸上更加红了,她知道刘黑玉借机对自己进行轻薄,美目里不由射出一种幽怨的神色。

刘黑玉笑嘻嘻地向她看去,见她的眼里露出羞愧之极的神情,心里猛地一震,立即撤去身上的内力。阿芙顿觉身上一轻,立即展开反击,将刘黑玉扳到在地。

负责裁判的阿伊立即宣布阿芙获胜。

刘黑玉爬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阿芙,你的功夫真的不错,佩服!佩服!”

阿芙当然明白刘黑玉是故意让她,脸上一红,心里却充满着感激之情,竟然将他轻薄自己忘到了脑后。她已是柔道六段,每天都要负责训练其他的学员,如果她当众败给了刘黑玉,会使她在众人面前很没面子,在以后的教练中,对她都是一个打击。

“谢谢!”阿芙低声说。

她心里自是谢谢刘黑玉给她留了面子,但是,别人一听,却以为是谢谢刘黑玉的夸奖,不由全都热烈地鼓起掌来,为阿芙的胜利喝彩。

刘黑玉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阿芙和阿伊都陪着他走了出去。走到外面,阿芙忽然拦住刘黑玉,低声说:“你为什么要故意输给我?”

“我对柔道本来就一窍不通,自然会输给你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别说这么多了,我们一起到后面去喝茶怎么样?”

走到后面的小客厅里,刘黑玉对阿信说:“请你给们泡杯茶好不好?”

“我去泡茶!”阿伊连忙拦住说。“怎么能让阿信姐给我们泡茶呢?”

看到阿伊那惶恐的样子,刘黑玉立即知道,阿信在陶玉春家里虽是一个仆妇,地位却比阿伊她们要高得多。常言说得好:“宰相家人七品官。”真的一点也没错。

他哪里知道,阿信、阿容、阿香三人在女子柔道馆的地位的地位是相当高的,陶玉春为了使家里没有一个外人,故意让三人当作仆妇的,有她们三人在身边,也方便自己将命令传下去。

“你们请坐,让我来泡就是了。”阿信微微一笑说。“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说的是。”刘黑玉说。“来到这里,你们就是客,阿信是主人,自然要由主人泡茶了。”

阿伊和阿芙听了,只好坐到了沙发上。阿信很快就将热气腾腾的茶水送了上来。

阿芙道了一声“谢谢”,默默地看着刘黑玉,低声说:“刘先生,我能不能跟你学习气功?”

“我也要学!”阿伊连忙将茶杯放到茶几上,热切地看着刘黑玉说。昨天晚上,她们已亲眼看到刘黑玉凌空击破墙壁的经过,心里早已羡慕得不行。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你们真想跟我学习气功,就必须跟我到床上去练习。”

两女脸上一红,疑惑地看着刘黑玉。“为什么要到——到床上去练?”

“别听他胡说,他是专骗女孩子的。”阿信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立即插嘴说。她知道,女子柔道馆有几百名学员,而且大多是千娇百媚的美女,如果都被刘黑玉弄到了手,那可就麻烦了。

“我是不是骗人的,你应该很清楚啊。”刘黑玉微笑地看着阿信说。

阿信脸上一红,正要出言分辩,外面已传来汽车的刹车声。她立即站了起来,兴奋说:“夫人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陶玉春与凌琳、周厉走了进来。看到刘黑玉,陶玉春立即兴奋地说:“黑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隆基已经答应三天后召开股东大会。这一次,他的总裁位子恐怕是坐不成了。”

刘黑玉也暗暗高兴,但是,他心里却有些担心,李隆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退位的。他忽然站了起来,凝重说:“我想到李隆基家去侦察一下。”

“不行!”陶玉春立即制止说。“现在,李隆基的家里一定壁垒森严,警察也还在到处追捕你,这个时候,我们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了解李隆基的打算,及早做出应对措施,才能彻底将李隆基打败。”刘黑玉说。“如果我们坠毁入盲目的兴奋之中,说不定会功亏一篑。”

陶玉春微微一笑说:“你放心,就是我们不动,也会有人动的,我们还是不要做这出头鸟比较好。”

“如果大家都不肯做这个出头鸟呢?”刘黑玉固执己见地说。“我已经见识过他们的行事,知道他们相当谨小慎微,绝对不会乱来的,这些人中,并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做大事的人。但是,我们却不同了,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就像在沙漠里遇到狼群一样,唯一的办法只有往前奔了。”

“这——”陶玉春不禁犹豫了。

刘黑玉将陶玉春轻轻搂进怀里,柔声说:“你放心,我这次只是去侦察,万一不行,我会及时退回来的,绝对不会强来的。”

陶玉春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凌琳和周厉立即站了起来,连声说:“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刘黑玉摆摆手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了。”陶玉春说。“我们之中并没有人去过李府,对李府的情况并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们必须好好合计一下才行。”

阿容慌里慌张地奔了进来,对陶玉春说:“夫人,我刚刚接到报告,廖子怡的座车在芳林大街发生。”

“什么?”刘黑玉就像一只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伸手抓着阿容的双肩。他惊讶地看着阿容,双手几乎抓进了她肩膀上的肉里。

“你抓痛我了。”阿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皱了皱眉说。

刘黑玉连忙松开双手,眼睛仍然紧紧地盯着阿容,连声问:“阿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外公出事了?”

他与廖子怡接触虽然不是很多,而且在他受到追捕,需要帮助的时候,廖子怡还选择了袖手旁观的态度,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与廖子怡的感情已经相当不错了。

“警方还在清理现场。”阿容说。“不过,从车里抬出尸体来看,车里似乎只有司机花伯一个人。”

“花伯死了?”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愣了一阵,忽然转身向外奔去。

“站住!”陶玉春立即娇叱一声。“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花伯。”刘黑玉痛苦地说。花伯是一个非常慈爱的人,而且,他又是花紫嫣的父亲,他的死,令他心里悲痛无比。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冒冒失失?”陶玉春使劲地皱了皱眉。“这起案告诉我们,李隆基已经铤而走险了。

现在,大街上肯定到处都是李隆基的人,他们正愁打不到我们呢,如果我们送上门去,岂不是正中下怀?”

刘黑玉慢慢地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陶玉春说:“我知道现在出去一定非常危险,但是,花伯对我太好了,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他最后一眼。”说完,也不待陶玉春答应,立即走了出去。

阿容看了陶玉春一眼,立即追了上去,轻声说:“我送你过去吧。”

“我们也去!”凌琳和周厉也向陶玉春说了一声,迅速奔了出去。她们知道,刘黑玉现在是急怒攻心,已经丧失理智了,这一出去,说不定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她们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阿容开了一辆双排座的小型工具车出来,凌琳迅速上去打开车门,让刘黑玉坐了进去,自己立即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来到芳林大街,警察已经清理了案的现场,花伯的尸体也运走了,街上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去李隆基的家!”刘黑玉恨恨地对阿容说。

“公子冷静点!”阿容规劝说。“我知道你很想为花伯报仇,但是,这时候绝对不能鲁莽。我们还是先回去,跟夫人一起好好商议一下吧?”

“开门,让我下车!”刘黑玉沉声说。

凌琳也急忙抱住刘黑玉,柔声说:“公子,你真的不能轻涉险地,还有很多人都需要你呢。你想想,小姐已经怀孕了,你不希望小孩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吧?”

“琳姐说得对!”周厉也连忙插言说。“公子,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将李隆基的人头提来见你。”

“好了!”阿容突然大喝一声,面色严竣地回过头来。“我知道你们功夫了得,但是,新加坡是一个法律十分严厉的国家,怎么能够容许你们随意地打打杀杀?我可以保证,你们还没有见到李隆基,就已经被警察就地枪决了。如果你们一定要寻死,那就下车好了。”

“阿容,你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该怎么去见花伯母和花紫嫣啊?”刘黑玉已泪流满面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容的面色立即变得温柔起来。“我们可以先去李隆基家的外面看看,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能鲁莽行事。”

“好吧。”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

阿容又向凌琳和周厉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她们控制住刘黑玉,防止他的冲动。见两人点了点头,这才开车向李隆基家驶去。

车到李隆基家门前的时候,阿容将车速减慢,隔着车窗玻璃,细细地观察李家的情况。李隆基的家门前仍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院子里也是冷冷清清的,看不出有任何防卫森严的地方。

“这太反常了!”阿容说。“李隆基既然已经决定向对方动手,就应该想到敌人也会对他动手的,而且敌人之中还有像公子这样的高手,他的家里应该早有防范才是,不可能这样冷清,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也许李隆基并不在家里。”凌琳推测说。“他有一个造船厂,还有一个海员俱乐部,他只要随便去一个地方,都会比家里安全得多。”

“不!”阿容说。“他从隆鑫大厦出来,我就派人跟着了他,证实他确是回到了家里。而且,到现在为止,我并没有接到他已经出去的报告。”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刘黑玉淡淡说。“他们的人肯定已经埋伏起来了。”

听到刘黑玉开口说话,阿容与凌琳不由相视一笑。“我们是不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阿容故意探询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但是,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看到李隆基家这种内紧外松的样子,他心里也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要对付李隆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阿容微微一笑,在前面的一个路口将车掉过头来。当他们重新经过李隆基的家门口时,突然发现一辆计程车在李家的门前停了下来,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从车上下来,面无表情地向李家走去。

“是紫嫣?”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

“快!快停车!”刘黑玉连忙叫阿容停车,并且迅速地将周厉拉了过来,与她换了一个位置,坐到靠车门的地方。

第八卷 第19章 反遭算计

接近中午的时候,格猛忽然坐着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家里,正与司马清坐在一起说话的黄渝暗暗吃了一惊,连忙迎了上去,疑惑地问:“格猛,你不是说留在范陶玉春的身边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清也“吃吃”娇笑说:“你不是因为受不了她,开小差回来的吧?”

“我回来拿点衣服,晚上还是要过去的。”格猛说。“黑玉呢?他在家吗?”

黄渝说:“他与雁姐看设计图纸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我只弟是随便问。”格猛看了看厨房。“我去看看快吃饭了没有。”

司马清笑着说:“怎么?你在那里连饭也没有吃吗?他们不会这么苛刻吧?”

格猛并不理她,径直走进了厨房,看到吕芳、南荷与黄梁三人正在准备负饭菜,连忙走了上去,伸着脖子问:“今天中午吃什么?”

黄梁笑着说:“你是来帮厨的吗?太好了,请你帮我将这些青菜洗干净。”说着,老实不客气地将一大篮菜交到了他的手里。

“到哪洗啊?”格猛无可奈何地问。

“哈哈,格猛大少年,你才出去一天,连到哪里洗菜都不知道了?”黄梁揶揄地说。“后门外面有一个自来水龙头,将菜拿到龙头下面去洗就行了。”

吕芳连忙走了过来,对黄梁说:“格猛刚回来,你就别指使他做事了。格猛,你先出去休息吧,等吃饭的时候,我们自会叫你的。”

格猛笑着说:“没关系,就让我来帮你们吧。快点吃了饭,我还要出去办事呢?”

南荷也娇笑说:“呵呵,想不到格猛兄一下子就变成大忙人了。”

格猛微微一怔,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到后门外面去洗菜。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杨玉环、任月芝、筱红美、任真真都从楼上走了下来,香风飘飘地进入了餐厅,格猛也连忙凑了上去,与她们坐到了一起。王春山也走了出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杨玉环抬头看了格猛一眼,娇笑说:“你在陶董事身边还好吗?”

“我已经完全取得了她的信任,她还正式任命我她的贴身保镖呢?”格猛得意地说。

“那就好!”杨玉环说。“这次派你出去,真是亏待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让黑玉好好奖励你。”

“谢谢夫人!”

任月芝说:“既然你已经在那里立下脚来,以后就不要随意回来了,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

“是!”格猛立即点了点头。

吃完饭,大家都坐在一起喝茶。筱红美忽然皱眉说:“我怎么感到全身一点力量也没有?”

杨玉环也点了点头,连忙将吕芳叫来。“吕芳,是不是食物里有有问题?我们怎么都感到很乏力啊?”

“不会吧。”吕芳说。“这菜都是我亲自去超市买的,他们保证这菜里不会有农药的。而且,中午除了格猛之外,并没有人进入厨房。”

话音未落,她已第一个软到了地上,跟着,唐煜等人也倒了下去。任月芝与金钗内力较高,虽然没有立即倒下去,却也显得十分难受。

格猛嘴角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立即紧张地说:“是不是食物中毒?快打电话叫救护车。”说着,迅速掏出手机打电话。

任月芝忽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迅速扑到格猛面前,一脚踢飞格猛的手机,跟着一掌劈出,格猛立即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杨玉环已昏昏欲睡,无力地看着任月芝。

“他不是格猛!”

这家伙也太性急了一点,大家都浑身乏力,连坐都坐不稳了,他却可以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打电话,任月芝终于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在毒发之前,奋起余力*了这个假格猛,但是,由于妄用内力,加速了体内的血液流动,她也很快地倒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屋里的全都倒下去了。他们的头脑虽然还清醒,但却全身乏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了。

怎么办呢?任月芝焦急地想。这家伙既然冒充格猛进来,说明格猛已经出事了,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化装得这么像,连这里每个人都被他骗过了。看他刚才急着要用手机打电话,外面显然还有接应的人。幸亏自己发现得早,及时打掉了他的手机,不然的话,外面接应的人早就已经冲进来了。

这家伙在饭菜里投的是什么药,竟然如此厉害?就是用内力也压制不住,她现在只是希望刘黑玉能够快点回来,要是外面接应的人等不及了,贸然闯了进来,大家岂不是全部束手擒?

此时,刘黑玉与王雁、毕玉玲、胡秋水、风铃、莫娟娟正在一家饭店吃午饭,忽然心血来潮,不由暗暗一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莫不是家里出事了?

“怎么啦?”王雁敏感地问。

刘黑玉若有所思说:“我忽然感到心血来潮,心里感到有一种不好的预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毕玉玲微微一笑,调侃说:“是不是没有回去陪你的夫人吃饭,她在埋怨你了?”

“不会的。”刘黑玉说。“我并不是第一次出来吃饭,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这种情况,风铃,你立即给家里打个电话,问一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风铃连忙出去打电话。

“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胡秋水娇笑说。“你家里有哪么多人,能发生什么事呢?你可是第一次请我吃饭,不会就这样半途而废吧?”

毕玉玲说:“你一定是太惦记着家里的娇妻了,所以才有这种现象,这在医学上叫做妄想症。看样子,你必须接受心理治疗才行。”

刘黑玉笑着说:“好了!你也别卖弄你的医学了。来,我请你们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风铃迅速走了进来,疑惑说:“刘大哥,家里没人接电话。”

家里有那么多人,怎么会没人接电话呢?刘黑玉心里顿时“格登”了一下,忙说:“再打!”

风铃又打了一次,仍然无人接听。这一来,连毕玉玲都感到有些不对了,连忙说:“刘总,你还是先回去看看吧?秋水也不是什么外人,就由我来负责好了。以后,你再好好请她一顿就是了。”

“对不起了!”刘黑玉连忙道了一声歉,与王雁、风铃、莫娟娟三人出了饭店,登上汽车,迅速往家里赶去。

良久,倒在地上的假格猛终于苏醒过来,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内脏也痛得十分厉害,想不到那个娇滴滴的女人竟会有如此武功,如果不是她中毒在先,那一掌之下,自己哪里还有命在?

那个女人是从哪里看出自己的破绽呢?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体内的剧痛也不容他去多想了。外面接应的弟兄还在等着他的电话,如果不能让他们迅速赶来,将这些女人掳走,等刘黑玉回来,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可是,他的手机已被那女人踢得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又怎么通知外面的弟兄呢?他的手轻轻地动了动,突然碰到了腰间的枪,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咬着忍着体内的剧痛,慢慢将枪拿了出来,对着外面连续开了三枪。

离别墅不远的街边停着两台“金杯”牌面包车,车内的人听到枪声,全都吃了一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枪声?”

他们早就知道,刘黑玉家里的人是没有枪的,看样子,这枪声应该是那名潜入的弟兄开的。他为什么会开枪?难道出现了什么意外?犹豫了一阵,他们立即派出两个人悄悄地前去察看情况。

两人来到围墙边,偷偷地爬上围墙,往里一看,并没有发现一个守卫,不由放心地跳下围墙,迅速向别墅走去。

快要到达建筑物时,“美人”突然从屋里窜了出来,像箭一样地冲了上去,猛地向一名大汉的脖子咬去。大汉吓了一跳,本能地挥手挡去,“美人”便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死死不肯松口,痛得他就像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另一名大汉正要上来帮忙,狂吠声突然响起,又有三条狼狗冲了上来,那大汉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去救同伴,立即转身向外跑去。

三条狼狗紧追不舍,大汉逃无可逃,立即“噗通”一声跳进了游泳池。三条狼狗围着游泳池狂吠不已,吓得根本不敢上来。

被“美人”咬住的大汉无法挣脱,立即掏出砍刀,猛地向“美人”砍去。“美人”负伤,立即惨嗥一声,终于逃了开去,但仍虎视眈眈地远远看着那个大汉。

守在游泳池边的三条狼狗见“美人”负伤,连忙冲了上去,围着那名大汉狂吠起来。大汉挥舞着砍刀,严密地防止狼狗冲到身边来。

跳进游泳池的那名大汉全身已被打得透湿,冷冷牙关直打架,看到三只狼狗走了,连忙从池里爬了上来,学着那名大汉的样,拿出砍刀,一路挥舞着向屋里冲去。

进入屋里,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美女,看得他顿时眼花缭乱。假格猛看到同伴进来,不由大喜,连忙虚弱地叫了起来:“快——快打——打电话。”

这名大汉如梦初醒,连忙奔到电话机前,给外面打了电话。

知道里面已经搞惦,车上的人大喜,立即启动车子,迅速向别墅驶去。

听到铁门外面的喇叭声,大汉连身上的湿衣服也顾不得换了,连忙跑去开门。“美人”忽然扑了上去,猛地咬住了那名大汉的脖子。大汉惨叫一声,立即倒在地上。

铁门外面的大汉见了,全都大吃一惊。为首的大汉立即命令大家下车,迅速翻围墙进去,救援被狗咬住的兄弟。

当大家进来赶开狼狗,那名大汉已是奄奄一息。另一名大汉也是遍体鳞伤,仍然咬着牙与狗搏斗。

众人见了,全都挥刀砍了上去。狗终究不是人的对手,何况对方人多势众,又全都手持砍刀,终于负伤累累,不得不逃了开去。

进入屋里,看到众女全都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不由大喜,连忙命大家将她们抬到车去。

众人轰然答应一声,连忙走了上去。

“住手!”一声断喝从门外响起。“警察,全都不许动!”

两名警察忽然出现在门口,举枪对着他们。众人大吃一惊,全都停下手来。

为首的大汉忽然抢到杨玉环身前,迅速伸手抱起她的娇躯,持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声嘶力竭说:“出去!不然,我立即就杀了她!”

两个警察也吓了一跳,立即警告说:“你别乱来啊!”

“少哆嗦!”为首的大汉说。“你们再不出去,她就是因你而死。”

警察说:“你就是杀了她,你们也无法逃脱的。我劝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为首的大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有这样娇滴滴的美人陪葬,老子就是死了也值得。我数一二三,如果你们还不出去,我们立即就砍一个人。”

对方有人质在手,警察也无可奈何,只好慢慢地退了出去。为首的大汉连忙拿起假格猛手里的枪,立即命令手下每人带上一个女人,押着他们强行上车。他们必须在大批警察到来之前离开这里。

看到他们强行押着人质从屋里出来,两名警察也吓了一跳,立即厉声说:“你们干什么?再不放下人质,我们就开枪了。”

“砰!砰!”

接连两声枪响,为首的大汉抢先开枪了,子弹竟是射向两个警察。两名警察吓了一跳,不得不往后退去。

为首的大汉旁若无人地押着杨玉环走了出来,其他的人也各带着一个女人,鱼贯往面包车走去。

两名警察看到他们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将人绑走,不由气得脸上发紫,立即对着轮胎射击起来,前面那辆面包车终于瘫痪下来。

第八卷 第20章 艳法解毒

刘黑玉回到家里的时候,大批警察已将房子团团包围起来了。看到这种情况,他的心直往下沉,连忙走了上去,拉着一个警察说:“我叫刘黑玉,是这里的主人。请问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回来正好。”警察说。“屋里有十多个人全部被歹徒劫持了,你快将情况向我们介绍一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家里不是还有任月芝及四名金钗、五名保安吗?歹徒怎么可能公然进屋进行劫持呢?他心里一急,立即往屋里走去。

警察连忙拦住了他。“你不能进去!里面的人全部被他们控制,而且他们手里还有枪,现在进去会很危险的。你还是将屋里的地形告诉我们吧。”

刘黑玉听了,心北里更是焦急万分,哪里还忍得住?“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她吧。”将王雁推给警察,立即闪电般地掠了上去。

风铃和莫娟娟看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几个警察想上来拦截,哪里还拦得住?只见人影一晃,三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掠了过去,迅速奔到了房前。

掠到门口,刘黑玉立即运起内功,让自己的灵觉往屋里伸去。发现杨玉环等人全都昏迷不醒,七个大汉持刀在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大汉手里还拿着一支枪,另有四、五个大汉分别守在各条门前,防止外面的警察冲进去。

“怎么办?”一个大汉走到持枪的大汉面前,低声说。“老大,我们必须想办法迅速出去,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恐怕越不利。”

持枪大汉忽然抓起地上的任真真,带着他走进旁边吕芳的房里,迅速打开窗户,用任真真的身体挡在自己的身前,恶狠狠地说:“外面的警察听着,你们立即退开,将我们的车开到大门口来,立即让我们离开,不然的话,我们每隔五分钟就杀一个人。”

“你们不要乱来!”外面的警察立即用警车上的话筒喊道。“我们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是,你们必须何证人质安全。”

“少哆嗦!”持枪大汉说。“快按我说的办。”

刘黑玉悄悄地匐伏到窗户下面,突然站了起来,大汉一愣,还没有回这神来,刘黑玉右手一扬,一掌闪电般地击在他的脑袋上,跟着左手一伸,将他手里的枪夺了过来。那大汉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刘黑玉身体一纵,就像燕子似一样轻捷地从任真真的头顶跃进屋里。后面的一名大汉刚要出声惊叫,刘黑玉已闪电般地扑到了他的面前,迅速卡住他的喉咙,将他的惊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回过头来,风铃和莫娟娟两人也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迅速扶住任真真,将她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外面的警察看了,全都目瞪口呆,怔怔地看着他们。

刘黑玉拿过那大汉手里的砍刀,忽然招手让风铃过来,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立即押着她往房外走去。

房外是一条走廊,就是白天光线也很暗,大厅里的歹徒看不真切,以为是刚刚进去的头儿回来了,也没有怎么在意。刘黑玉连忙附到风铃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冲”,手上突然用力,风铃立即向歹徒飞了过去。

歹徒觉得不对,正欲抓个人质作掩护,风铃已凌空扑来,双掌齐扬,闪电般地打翻两名歹徒。刘黑玉却后发先至,手里的砍刀挥出,有三名歹徒的头颅顿时飞上了半空。

剩下一名歹徒见势不妙,立即转身就跑。风铃的身体迅速落到地上,脚尖一点,再次飞扑上去,一掌击在那大汉的背上。大汉惨叫一声,向前栽了出去。

莫娟娟也冲进南荷和黄梁的房里,将守在窗前的一名歹徒击翻在地。还有三名歹徒也被随后冲进来的警察抓住。

解除了危机,刘黑玉立即走到杨玉环的面前,连忙替她进行检查,发现她全身软绵绵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连忙缓缓地给她输入真气,但是,真气进入她的体内,就像泥牛入大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黑玉见内力治疗无效,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为今之计,也只有寻找解药了。他立即站了起来,抓住一名歹徒,厉声说:“快说!他们中的是什么毒?解药在哪里?”

那名歹徒垂头丧气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到说不说?”刘黑玉猛地一拳击在他的肚子上。那名歹徒立即痛得惨叫起来,两个警察迅速走上前来,制止刘黑玉的行动。

风铃忽然惊叫起来。“格猛,你为何在这里?”她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假格猛。

假格猛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有气无力说:“刘黑玉,你别费神了,他们服的是软骨散,世上绝对是没有解药的。你就准备侍候他们一辈子吧。哈——”笑声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他是假格猛?”他心里一阵狂震,一定是这家伙化装成格猛潜入进来下了毒。既是如此,格猛的身份岂不是已经暴露了?

当他筋疲力尽地抬起头来,两名警察走了上来。“刘黑玉先生,请你将情况跟我介绍一下。”

“走开!”刘黑玉冷冷地说。“请你们立即走开,我现在什么人也不想见。”家里变成这个样子,格猛又生死未卜,他哪里还有心思听警察的询问呢?

“对不起,这是法律程度,你必须将情况向警如实反映。”警察却毫无妥协的余地。“请你支持我们的工作。s市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必须尽快弄明情况,向上级汇报。”

就在这时,吴永华和苏珊珊赶来了,看到这种情况,连忙上前出示了证件,对两名警察说:“你们可以回去了,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就是了。”

那两名警察犹豫了一阵,终于转身走了出去。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吴永华和苏珊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

“对不起,我必须立即去救格猛了。”他忽然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吴永华说。

刘黑玉颓废地重新坐到了沙发上,无可奈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刘黑玉啊刘黑玉,你怎么这样糊涂?”吴永华立即严厉地指责起来。“你是他们要对付的重点对象,就算没有见过面,也一定看过你的照片,早就对你烂熟于心了。你这点小伎俩,以为就可以对付他们吗?”

刘黑玉讷讷说:“我看她一点也不像伪装的样子,而且,格猛去了之后,还打了电话回来报平安呢。”

吴永华说:“现在已经可以证实,他们完全是一个有组织的国际犯罪集团,他们能够存在到现在,说明这些人都十分狡猾,岂是看表面现象就可以判断出来的?要是这么容易打入他们的内部,我们还会等到现在吗?”

苏珊珊接着说:“你当时只在窗户上弄出一点轻响她就能听到,说明她的感觉是非常敏锐的。而且,她是专门派来对付你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人了。”

刘黑玉听了,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确是太嫩了,论到耍阴谋诡计,自己还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格猛是不是已经遇害了?”王雁紧张地问。她与格猛兄妹情深,心里只是惦记着他的安全。

刘黑玉再次站了起来。“雁妹,你放心,我现在立即去找格猛,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那好,我们跟你一起去!”吴永华也迅速站了起来。

众金钗也都跟着要去,刘黑玉断然拒绝了。“不行!你们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都给我在家好好呆着。”

刘黑玉和吴永华、苏珊珊三人赶到山中别墅,却发现别墅早已人去楼空,也没有看到格猛的尸体,只有一对又聋又哑的老夫妇守着空空如也的房子。

“这家伙逃得真快!”刘黑玉立即想到守候在这里的青年会弟兄,连忙打电话查询。不久,两个青年会的兄弟迅速赶来了,向刘黑玉汇报说:“别墅里的人在一个多小时前说已经走了。”

“他们到哪里去了?”刘黑玉连忙问。

“他们坐车径直到了海边,上了海边的一艘汽艇,往大海驶去。”青年说。“我们没有船,也没有办法跟下去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们押着一个青年?”刘黑玉连忙问。

青年微微摇了摇头。

刘黑玉听了,一颗心不由往下沉。如果格猛出了事,自己将如何向王雁和王春山交代啊。

苏珊珊连忙安慰说:“我们搜遍了整个别墅,并没有看到格猛的尸体,他也许并没有死。”

“他们会不会去月亮岛?”刘黑玉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范陶玉春,从她的嘴里了解格猛的生死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吴永华说。“月亮岛已被警方查封,岛上已经无人了。要是他们去月亮岛,很容易进入警方的视线的。以范陶玉春的狡猾,她应该不会去月亮岛的。”

刘黑玉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也许她正要选择这个地方落脚呢。”

吴永华说:“我立即给边防局打电话,让他们立即对海面进行搜索。他们是乘汽艇离开的,一定走不远的。你先回去处理家里的事情,一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刘黑玉听了,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看到众人全都昏迷不醒,刘黑玉不由心内如焚。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风铃与莫娟娟担起了负责整个别墅的守卫,只有王雁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屋子里充满了愁苦的气氛。

就在刘黑玉一筹莫展的时候,鲁成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刘黑玉顿时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拉着鲁成的手,欣喜若狂地说:“鲁成,不,鲁爷爷,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来得太及时了!”

鲁成微微叹了一口气,责备说:“你小子真是一个混蛋,竟然捅下一个这么大的漏子,又不知道收拾,害得我老人家又要出来走一趟。”

刘黑玉听了,心里大喜,忙说:“快请你救救玉环他们。”

鲁成说:“他们中的是一种早就失传的毒药,名叫软骨散,世上是没有解药的。”

“那怎么办?”刘黑玉不由焦急起来。

鲁成说:“我可以负责他们六个男人的解毒,至于玉环她们能不能解毒,那就完全靠你自己了。”说着,往外招了招手,立即有六个女人走了进来,一人抱起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迅速走了出去。

刘黑玉讶然地看着那些女人,好半天才回过头来,苦笑说:“我哪有什么办法呀?我要是有办法,还会等到现在吗?你既然能够治好男的。为什么不能治好玉环她们呢?”

鲁成笑着说:“你不是悟出了阴阳交泰之法吗?看看那个方法能不能救她们?”

“你说用阴阳交泰之法?”刘黑玉立即瞪大了眼睛。

“你这小子,在其他方面狗屁都不是,唯独在这方面却别有建树,真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鲁成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交给刘黑玉。“这是吕洞宾对素女经的心得,对你也许极为有用,你就按法而行吧。”

刘黑玉大喜,连忙接过小册子,迅速翻阅起来。

鲁成摇了摇头,慢慢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你怎么就走呢?”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懂的,你就留下来帮我吧。”

鲁成幽幽一叹说:“刘黑玉,我们已经缘尽于此,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

“为什么?”刘黑玉讶然地看着鲁成。“你是不是生气了?”

鲁成淡淡一笑说:“我早就说过,阴阳有别,我怎么能够来管阳间的事呢?而且,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已经帮了你三次,缘分已尽,就此别过。”说完,倏然不见。

刘黑玉伤了一会神,回到房间,立即按照鲁成所授方法,将杨玉环身上的衣服悉数脱下,也顾不上那抚摸那曼妙的胴体,立即进入正题,并按照吕洞宾说的“口对口,窍对窍”的方法,上下度气。不久,杨玉环的体内忽然感到有一股热气流动,转了三个周天,突然醒了过来。

看到刘黑玉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冲击,心里不禁暗暗有气,这家伙恐怕是色疯了,连已经昏迷过去的人也要搞。她立即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娇叱说:“你干什么?”

刘黑玉看到杨玉环醒来,不由大喜,兴奋说:“这方法果然有用!”连忙从杨玉环身上爬了起来,迅速往任月芝房间奔去。

杨玉环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连忙穿上睡衣,跟着走了出去,只见刘黑玉正爬在任月芝身上使劲地冲击着,不由大怒,连忙走了上去,在他背上使劲地拍了一下。“你干什么?没见到人家现在还昏迷不醒吗?”

第九卷 第1章 激情狂欢

众人的毒虽然全解,但格猛却生死未卜,刘黑玉的心里始终压着一块重石,再也没有以前那样轻松愉快,就连家里也因为他的缘故而变得沉闷起来。幸亏任月芝给师傅打了电话,喻正坤带着五名金钗赶了过来,就连尹爱珍的丈夫杜松林也一起跟了过来。家里突然增了不少人,终于又有了笑声。

几天后,法院开庭。由于有了筱红美获取的证据,他们轻松胜诉,并通过反诉,法庭裁决陈寿之赔偿剧团经济损失三十四万元。

电视台原原本本地转播了整个庭审过程,不少媒体也争相进行了报导,一些网站还爆出惊人内幕,将陈寿之拥有私人武装的事抖了出来,甚至将矛头直指东南亚华侨投资集团。霎时间,舆论大哗,民声鼎沸,杨玉环的名气比第一次演出的时候还要大得多。

走出法院,陈明基紧紧地握着刘黑玉的手,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化。三十四万的确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数目,也不知法院是怎么算的。在我国,间接的经济赔偿没有一个明确目标,所有的赔偿也全都少得可怜。但是,赢得了官司,也就等于挽救了剧团,大家的心目里还是格外高兴的。

当天晚上,剧团必的排演大厅张灯结彩,《霓裳羽衣曲》的全体演员和工作人员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庆祝舞会。

为了安全起见,刘黑玉和杨玉环只带了二金钗严华、五金钗凌琳、六金钗杨洁和最小的十三金钗阴素华,以及唐煜、周密两名保镖参加,其他人都留在了屋里,连大功臣筱红美也在名单之外。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冷静,李隆基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肯定不会死心的,今后的斗争恐怕会越来越厉害。所以,刘黑玉不得不格外小心。

进入排演大厅,掌声、欢呼声如同雷动,大家这几个月来憋在心里的郁闷全都一扫而光,代替的是猛烈而且高涨的jq。

陈明基走上前来,紧紧握着刘黑玉的手,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他将两人引到了台前,欣喜说:“请两位给大家说几句话吧。”

大家又一次热烈地鼓起掌来。

刘黑玉笑着说:“玉环,你来说吧。”

杨玉环说:“这都是你的功劳,还是由你说吧。”

刘黑玉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首先,我要向大家道声歉,由于我们的个人恩怨,让大家跟着受累了。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这种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众人的掌声和欢呼声更加炽烈了,大厅里响起了一片春潮般的声浪。

刘黑玉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停下来,再次提高声音说:“今后,《霓裳羽衣曲》不仅要重新走上舞台,还要搬上银幕,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

话声才落,全场又一次热烈地鼓起掌来,刺得耳朵都有些生痛。

“好!”陈明基高叫一声。“为了这个美好的明天,大家一起干一杯!”

众人都举起了酒杯,一起欢饮了一杯。

一个名叫宋慧乔的女演员走了上来,对杨玉环说:“玉环姐,我们想跟你借用刘总一个晚上,你不会反对吧?”她与柳茵、谢碧衡、郑丽君、叶莎莎是剧团的五朵金花,宋慧乔乃是五朵金花之首,也是杨玉环在剧团的得力助手,所以,大家都派了她来跟杨玉环商量。

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我可是一个人呢,哪有借来借去的?”

杨玉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非常大方地说:“行!不过,没有一个晚上,只有半个晚上,而且,到时必须完璧归赵。”

宋慧乔笑着说:“要不要先称一下有多重?到时候你突然说他少了什么,我们可没有办法赔偿啊。”

杨玉环微微一笑说:“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这个人赔给我。”

“我的天啊,一根汗毛就要我一个人,他也太贵重了吧?”宋慧乔立即大声叫了起来。“刘总的汗毛是用钻石做的吗?”

杨玉环笑着说:“怎么?嫌贵了?”

宋慧乔娇声说:“没办法,为了众姐妹,我只好决定将自己赔进去了。”

众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众演员更是笑成一团,连腰都伸不直了。

宋慧乔大声说:“先生们,你们想要跟玉环姐跳舞,还不赶快行动?”

果然,大多数的男士都迅速走了上去,将杨玉环团团围了起来。宋慧乔娇笑一声,对刘黑玉说:“刘总,我可以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刘黑玉笑着说:“原来你们早有阴谋,想要将我们两人瓜分呀?”

“哪有啊?”宋慧乔“吃吃”娇笑说。“刘总心里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们跳舞啊?”

看着宋慧乔那娇艳可人的模样,刘黑玉心里大乐,立即将手搂到她的腰上,双双进入舞池。刘黑玉一边舞着,一边将嘴凑到宋慧乔的耳边,轻声说:“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宋慧乔风情万种地瞥了刘黑玉一眼,娇媚说:“还不知道是谁吃了谁呢?”

刘黑玉心里一荡,手上不由自主地用了用力,将她的身体向自己靠近了一点,微笑说:“我可是很厉害的呢,你不怕我吗?”

“你就是再厉害,我也可以包容你。”宋慧乔毫不示弱地看着刘黑玉,美目里闪动着俏皮的神色。

刘黑玉顿时感到心驰神摇,手上突然用力,将宋慧乔的娇躯搂进怀里,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宋慧乔的娇躯微微颤了颤,却没有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娇声说:“你不怕被玉环姐看到,回去后会狠狠地修理你吗?”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知道现在舞厅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刘黑玉笑着说:“跳舞的时候,必须上面嘴挨嘴,下面腿挨腿;男人要跳出三条腿,女人要跳出矿泉水。”

“呸!”宋慧乔轻声啐道:“什么矿泉水?你以为女人是一座山崖吗?”

刘黑玉说:“女人本来就是一座山崖呀,需要男人的钻探才能展现出丰富而又美丽的内涵,不然的话,她永远都是一座岩石。”

宋慧乔的娇靥上顿时变得通红,连忙岔开话题说:“刘总,你真的准备拍电影吗?”

“是的!”刘黑玉说。“玉环已经决定要走艺术这条路,我自然要支持他走上艺术的顶峰。”

“玉环姐真幸福!”宋慧乔忽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刘黑玉不由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玉环的艺术生涯与你们也是密不可分的,有她一份,自然也有你们一份,你为何忽然叹气?”

“我并不想进入电影界!”宋慧乔一语惊人说。“电影界太黑了!几乎所有的女主角,都是女演员用自己的换来的。那些所谓的导演、制片,全都拿着剧本做交易,我一想走电影界的黑幕,心里就不寒而栗。”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是说可以包容所的有男人人吗?为什么对这事却害怕得如此厉害?”

“我并不是害怕。”宋慧乔说。“我可以跟任何一个我爱的男人上床,却绝对不愿意接受那些无良导演的要胁,用不想跟他们做交易。”

“那你是不是愿意跟我上床?”

“你想得美呢。”宋慧乔娇嗔一声,举起搭在刘黑玉肩上的小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那娇媚的模样,轻柔的动作,令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一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一曲既终,刘黑玉与宁慧乔刚回到座位,柳茵立即跳了上来,邀请刘黑玉跳下一支舞。宋慧乔娇笑说:“柳茵,你先检查一下,我可没有弄掉他一根汗毛啊。要是少了什么,玉环姐追究起来,你就拿自己赔去,我可不负责任了啊。”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没有弄丢一根汗毛,何必这么紧张啊?”柳茵立即娇笑起来。“就是检查,也该由你检查。玉环姐要赔的人是你,我才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那不行!”宋慧乔立即跳了起来。“要是你们故意陷害我怎么办?”

“谁陷害你呀?”柳茵不甘示弱地说。“说好了要请刘总跟我们大家一起跳舞的,你可不能以任何借口独占。”

谢碧衡立即插言说:“宋姐哪里是想独占啊,她是告诉你,她的水平相当高,搂了这么久,连一根汗毛都没有弄丢。她是怕你毛手毛脚,事还未做,汗毛就掉了一大把。”

“我一定要撕了你那张臭嘴。”宋慧乔立即扑了上去,与谢碧衡扭在一起,一起倒在了地上。

众人都“吃吃”地笑成一团,充满了欢愉的气氛。

剧团的女演员全都聚在一起,竟然没有另外找男伴,看样子,她们都将希望放在刘黑玉的身上了。刘黑玉不由暗暗一叹,她们有十九个人,要是和每人都跳一支舞,自己就要跳十九支舞。而且一个一个地跳,也很容易冷场的。他忽然笑了笑,建议说:“我们先一起喝酒,然后再一起蹦迪,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全都兴奋地轰然响应。一个女孩子立即跑去拿来两瓶干红葡萄酒,给每人的杯子里倒满酒,又低声问:“要不要再加一点雪碧?”

干红加雪碧,是时下一种最时髦的喝法,可以增加酒里的甜度,喝起来也不容易醉,就像有的人喝啤酒,一定要在里面加上可乐一样,这也是一种最易调制的简单鸡尾酒。

柳茵说:“直接喝容易醉的,还是加点雪碧吧。”

宋慧乔终于爬了起来,大声说:“醉就醉吧,有什么了不起。人生难得几回醉,醉它一次又何妨?”

“别光说不练。”刘黑玉迅速端起酒杯。“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不行!”柳茵连忙拦住他说。“我们本来是要陪你跳一支舞的,现在舞没跳了,就敬你一杯酒吧。”

“你说什么?”刘黑玉瞪大了眼睛说。“你们有十九个人,每人敬一杯,我就得喝十九杯,你们不是想将我醉翻,再对我谋图不轨吧?”

谢碧衡笑着说:“刘总,你就放心好了,有玉环姐在这里,柳茵就是想图谋不轨,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动手的。”

柳茵立即笑骂说:“死碧衡,分明是你自己想图谋不轨,偏偏要扯到我的身上来。”

“刘总是不是害怕了?”郑丽君立即接话说。“我们的剧团成立也快一年半了,今天还是第一次敬你的酒,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啊?”

“好!喝就喝!”刘黑玉豪气干云地说。“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大家能够答应。”

“什么要求?”

“请帮我拿只马桶放到这里来。”

“什么意思啊?”宋慧乔立即叫了起来。“这么热烈的场面,你却拿只臭哄哄的马桶来,成心要将大家熏死呀?”

刘黑玉笑着说:“你放心!有你们这些香气四溢的美女们在这里,马桶就是再臭,也会被你们的香气驱散的。我只是担心,喝了那么多酒,要是不来不及上厕所怎么办?”

宋慧乔娇笑说:“刘总平时出门喝酒,难道身边时刻都要带着一只马桶吗?”

刘黑玉说:“以前没有带过,不过,以后可能要考虑带了。宋小姐,我以后每次出去,都请你一起去好不好?”

“呸!你想让我做你的马桶吗?”宋慧乔轻啐地瞪了刘黑玉一眼。

刘黑玉轻笑说:“不是让你做马桶,而是借你那只绝妙的马桶用一用。”

“我哪有马桶吗?”看到刘黑玉那坏坏的笑容,宋慧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俏脸上顿时一红,立即娇嗔地扑了上去,在刘黑玉身上捶打起来。“你好坏啊。”

众人也立即明白了刘黑玉的意思,全都笑得前仰后翻。

刘黑玉捉住宋慧乔的小手,蜻蜓点水似的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吓得宋慧乔连忙挣了出来。她抚了抚怦怦直跳的心脏,连忙端起酒杯,娇声说:“刘总,你欺侮我,必须罚酒一杯。”

“不就是一杯酒吗?拿来!”刘黑玉接过酒杯,立即一饮而尽。

众女也全都端着酒杯走了上来,都要与刘黑玉喝酒。刘黑玉也来者不拒,一一将酒喝了。

很快地,大家都有了一些酒意。谢碧衡首先站了起来,大声说:“跳舞!”叫放碟的换上迪斯科音乐。

随着激昂的迪斯科音乐响起,众女纷纷站了起来,簇拥着刘黑玉走进了场中,围在他的身边舞动起来。霎时间,只觉得香风飘飘,丽影幢幢,刘黑玉完全徜徉在一片花的海洋之中了。

受到她们热情的感染,刘黑玉也放开手脚,与她们狂扭起来。

“好热!”叶莎莎叫了起来,一边跳着,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仅仅剩着一套白色的薄薄内衣,将她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勾勒出来。

“好美!”刘黑玉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剧团的这些女子都是经过千选万选先出来的,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首屈一指的。

叶莎莎似乎是得到了鼓励,舞动得更加起劲了,一边疯狂地扭动,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动作轻佻,极富挑逗意味。

渐渐地,众女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飞了出去,将火辣辣的身材全部展露出来。

刘黑玉感到有些唇焦口燥,一双眼睛不停地在她们的身上逡巡,目光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一口将她们全都吃进肚子里去。

柳茵忽然走到刘黑玉的身前,妙目转动,伸出一双白藕似的胳膊,将双手扶在刘黑玉的身上,与他面对面地扭动起来。她的身上只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里面明显是真空的,小小的在衣服上显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刘黑玉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扶着她的小蛮腰,与她一起舞动起来,火辣辣的目光却使劲地看进她的美眸里。

不知道是因为受不了刘黑玉那火辣辣的目光,还是因为跳得有些累了,她的双手忽然勾住刘黑玉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不停地在刘黑玉那敏感的地方磨擦着。

刘黑玉的下面猛地硬了起来,体内也迅速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柳茵的大腿明显地触到刘黑玉那硬梆梆的地方,心里暗暗娇笑一声,连忙用力地在那里拨弄了几下,然后立即转身舞了出去。

刘黑玉看着她飘然离去的丽影,心里恨恨地想:“这个小娘皮,竟敢公然调戏我,我将你狠狠地干一通才怪呢。”立即边舞边追了上去。

就在这时,宋慧乔等五、六个女演员忽然将杨玉环拥了过来,拉着她一起蹦了起来。杨玉环身上的外衣也全部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内衣,令那两只硕大的娇人地挺了出来。刘黑玉见了,终于收起色心,连忙向杨玉环靠了过去。

谢碧衡连忙从后面伸出双手,扶在刘黑玉的虎腰上,随着他一起靠上去。众人也纷纷走了上去,一个接着一个地串了起来,形成了一条蜿蜒的长蛇阵。

另一边,宋慧乔也从后面扶住杨玉环的腰,其他人也跟着串了上去,形成两条长蛇阵,并迅速地向对方接近。

就在刘黑玉与杨玉环胜利会师,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身后的谢碧衡也将娇躯紧紧贴在刘黑玉的背上,扶在腰上的双手也向前伸出,落在他那还是硬梆梆的物事上面。

刘黑玉心里一震,急促地喘息了一下,心里立即生起一种报复的念头,他的双肩狠狠地摆动了几下,让自己的背部在她那丰满的酥胸上用力地磨擦起来。

“啊!”谢碧衡嘴里发出一声轻叫,娇躯一阵剧颤,连忙抱紧刘黑玉的虎腰,勉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娇躯。

第九卷 第2章 辣手摧花

刘黑玉回过头来,看到谢碧衡有些摇摇欲坠,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她,轻声说:“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些醉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头疼。”谢碧衡脸上微微一红,有些慌乱地挣扎着要站起来。

刘黑玉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一下,发现她的额头微微有点发热,忙说:“你也许是感冒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再用气功帮你治疗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杨玉环听了,忙说:“你们给一个人帮她收拾衣服,随黑玉一起送她回宿舍。”

柳茵忙说:“我去去吧。我跟她是同一间宿舍。”

“不要这么麻烦,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谢碧衡连忙谢绝说。她自己非常清楚,自己只是稍稍有点感冒了,再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酒意了,再加上被刘黑玉在她的酥胸上一磨,娇躯本能地酥软下来,以至于有些站立不稳了,并不是因为病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刘黑玉却不听她解释,与柳茵一起,扶着她往后面的宿舍走去。

剧院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内有一栋小平房,共有十多间房子,由于演员大多是从外地招来的,市内没有住房,剧院就将这座院子用作女演员们的宿舍了。

进入宿舍,刘黑玉让谢碧衡躺到床上,轻声说:“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活络一下筋骨,保证你很快就会好的。”

柳茵笑着说:“我去一下卫生间。”连忙走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了,谢碧衡不禁害羞起来,刘黑玉嘴里说的“活络”,其实就是按摩,她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现在却突然要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按来按去,总是觉得有点不大自然的。

“我没事的,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谢碧衡连忙婉言谢绝说。

刘黑玉说:“不管是什么病,都要在发现的时候就要及时根治,等到病重的时候再治,就会变得相当麻烦的,即使是感冒也不例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着她的香肩,让她躺到了床上。

谢碧衡的脸上微微红了红,刘黑玉那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要她心里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涟漪。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刘黑玉也爬到床上去,跪在谢碧衡的身边,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推拿起来。他的手十分灵活,手掌又十分灼热,令谢碧衡舒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刘黑玉的手尽量避开少女的敏感部位,以免被她认为自己借治病为由趁机调戏她。但是,谢碧衡穿的是紧身内衣,婀娜多姿的身材几乎一览无遗,那高耸的酥胸就颤巍巍地凸现在他的眼前,强烈地挑逗着他的眼球,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炽热起来。

她的内衣质感很好,摸上去十分光滑,加上她本身就比较丰腴,弹性十足,手上感到特别舒服。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嗅着她那吹气如兰的芳香,刘黑玉都感到有些醉了。

骤然感到刘黑玉的手停了下来,谢碧衡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到刘黑玉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酥胸。不由脸上一红,娇声说:“你看什么?大色狼!”

刘黑玉本来已经特别注意了,不想在剧团内留下不好的印象,让玉环感到难堪,但仍被人家骂成大色狼,心里不由苦笑一声,立即变成嬉皮笑脸的面目。“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说的是贵州的山区里有一个老人出门,天还没亮就动身了,中午的时候,终于爬上了对面的山顶,坐下来想抽袋烟,休息一会。忽然忘记带火柴了,立即对着家里喊老婆子帮他将火柴扔过去。’老婆听了,连忙从家里拿了一盒火柴扔了过去。”

谢碧衡的眼睛连眨了几下,疑惑地看着刘黑玉,弄不清他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人们都说‘睡觉要爬坡’,我想,如果要从这边山上爬到那边山上,恐怕也要象贵州山区的那个老人一样了。”边说边用手做了一个上下起伏的动作。

他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原来是说她的酥胸耸得太高了。谢碧衡脸上微微一红,立即娇嗔说:“你爬玉环姐那座坡爬了几天?”

刘黑玉笑着说:“至今还没有爬过去,所以必须坚持每天不停地爬。”

谢碧衡娇声说:“你们男人就是太了,一座坡还爬不完,心里却想着爬另一座坡。”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露骨了,立即娇羞地别过头去。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女人长着两座坡,本来就是要让男人爬的嘛。你故意骗我到你的房间来,难道不是想要我爬你的坡吗?”

谢碧衡的脸上立即露出不豫的形神,声色俱厉说:“我什么时候骗你到我房间来的?你既然发现受骗,为什么还不离开?这里又没有人拉着你,你走啊!”说着,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推刘黑玉。

刘黑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不由暗暗吃一惊,连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我只是跟你开的玩笑,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谢碧衡挥舞着粉拳,在刘黑玉的身上又捶又推,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你是一个美男子,天下的女孩子都争着要跟你上床。”

“我说错了,我向你认错好不好?”刘黑玉仍然用力的搂着她。“我真的不是想伤害你,只是一时口没遮拦,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谢碧衡终于停止了挣扎,狠狠地瞪着刘黑玉,眼里有泪花在轻轻滚动。

“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地找了一个借口到你的房间来的。正因为如此,说话就随便了一点。”刘黑玉实话实说。

谢碧衡的美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嘴里却仍是冷冷地说:“没见过脸皮比你还厚的人。”

刘黑玉心里一动,立即伸出大嘴,向她的樱唇吻去。谢碧衡娇躯微微一颤,本能地想伸手将刘黑玉推开。刘黑玉连忙捉住她的手,大嘴迅速盖住了她的嘴,舌尖用力地顶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在她的嘴里使劲地搅动起来。

谢碧衡娇躯一阵剧颤,刘黑玉的jq几乎令她窒息,她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好像停止了。她缓缓在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动不动地默默看着刘黑玉。

她在体味着这美好而又奇妙的感觉,也在默默地欣赏着身边的人儿,他的确长得很帅,是女人心目中梦牵神绕的理想伴侣,可是——

就在这时,刘黑玉的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虽然隔着一层内衣,难识庐山真面目,但是玲珑凸现的曲线,却在手掌里一览无遗了。

谢碧衡已玉面飞霞,心如鹿撞,她的手紧紧握着刘黑玉的手腕,娇怯怯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连忙闭上了眼睛,香舌却开始笨拙地回应着他。

两根舌头,就像一对丁香鱼,在两人的口腔里游来游去,一阵火热的激荡暖流在刹那之间注入了他和她的心灵深处。刘黑玉突然伸出手来,将谢碧衡的内衣撩了起来。谢碧衡心里微微一惊,想要制止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乏力,全身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似的。刘黑玉那炽热逼人的眼神,狂野粗鲁的动作,湿润滑腻的嘴唇,撩人心魄的舌头,舒适温暖的胸膛,强壮有力的臂膀,无一不令她心醉,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要融化了。

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刘黑玉剥了下来,洁白如玉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刘黑玉的眼前,刘黑玉欢叫一声,将手掌覆盖在她那怒峙的双峰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谢碧衡一阵眩晕,一颗心已飞到了九天云外。她玉面飞红,双眸半睁半合,嘴里娇喘吁吁,玉体也在不停地蠕动,似是抗拒,又象是期待。

她突然一阵惊呼,原来刘黑玉的手已越过双峰,渐渐往下移动,迅速寻幽探秘,缓缓而入了。谢碧衡如遭雷击,娇躯一阵痉挛,小腰在不停地扭动,两条腿也不住地抖动,时分时合,颇有不知所措之感。

刘黑玉终于将她的娇柔躯平放在床上,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谢碧衡睁开一对秀目,看着刘黑玉那强壮的体魄,闪射出奇异的光彩。想到先前不经意的接触,不觉伸出柔软细润的小手,轻轻握了上去,脸上露出一阵娇艳无比的羞红。

柳茵觉得刘黑玉的按摩应该差不多了,便迅速回到房间,刚刚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一种异样的声音,心里感到好奇,便悄悄地走到门边,从并没有完全掩住的门缝往里看去。

这一看,她顿时惊得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只见刘黑玉和谢碧衡两人全都一丝不挂,就像两个肉人似的紧紧在缠在一起。谢碧衡平躺在床上,刘黑玉正伏在她的身上,使劲地着她的。

渐渐地,刘黑玉又坐了起来,双手抬起她的两条玉腿,那片美妙春光顿时完全展现在眼前。刘黑玉抚摸了一阵,忽然伸嘴吻了下去,将舌尖往里挺进。

谢碧衡已经完全全迷醉了,芳心慌乱无主,灵魂也好像飘出了身体,口里发出既舒服又难受的呻吟。

看到这火热的镜头,柳茵也不由自主地芳心激荡,随着他们一起陶醉了。

在谢碧衡的娇啼声中,刘黑玉猛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看到她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停止动作,爱怜地吻着她的香唇,将一口真气缓缓度了过去。

很快地,谢碧衡觉得痛楚立减,无边的快乐迅速漫过了全身,她将四肢紧紧缠在刘黑玉的身上,尽情地享受这种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刘黑玉终于将谢碧衡送上快乐的顶峰。看到谢碧衡那种乐得发昏的样子,一直在门口偷看的柳茵也软躯发软,“咕冬”一声瘫了下去,倒下去的身体将房门也撞开了。

“是她?”谢碧衡看到是柳茵,不禁吓得惊叫起来。

刘黑玉早就知道柳茵在门外偷看了,但他并不点破,还故意将一些绮旎的镜头展露在她的眼前,借以撩拨她的芳心,看到她瘫软下去,不由微微笑了笑,连忙将从谢碧衡的体内抽出来,迅速走到门口,将瘫软在地上的柳茵抱了起来,放到谢碧衡身边的床上,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柳茵也干了。

柳茵吓了一跳,却又不好意思逃走,也无力抗拒,只好闭上眼睛,装作已经昏过去了,任由刘黑玉施为。

很快地,柳茵身上的衣服也被刘黑玉脱了下来,一双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阵阵热流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感到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

谢碧衡本来对自己与刘黑玉的事被柳茵看到耿耿于怀,害怕她会说了出去,看到刘黑玉也将她弄到床上来了,她不仅没有妒忌,心里反而暗暗一喜,这样一来,她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以后也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刘黑玉的掌心停在柳茵高耸的酥胸上,感觉到她的心在狂跳,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脸上飞红,似乎隐隐发光,犹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他知道她的体内已是欲焰已在燃烧,手上立即加紧了动作。在他的挑情下,柳茵的体内欲火高炽,血液沸腾,六神飘荡,早将一切抛在九霄云外了。

看到柳茵的欲火已经烧得不能再烧了,刘黑玉终于伏到了她的身上。柳茵立即情不自禁地抱着刘黑玉的虎躯,玉腿自行分开,将自己的整个胴体全部紧紧贴在刘黑玉的身上,并且主动地伸出嘴唇,将舌尖伸入刘黑玉的嘴里,jq地转动着。

一阵长吻,两人都差不到融到一块了,就是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柳茵双腿一开一合,粉臀摇摆不停,她已经急不可忍了。

刘黑玉却故意在外面轻轻地磨着,柳茵嗲声嗲气地媚叫说:“啊!黑玉哥,你就不要再挑逗我了,快点来吧。”

刘黑玉看了,知道她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内心的十分畅快,乐得他抱着柳茵又是一阵狂吻,下面也迅速进入她的体内,享受着这美艳尤物的天生媚功。

这一下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抵死缠绵,乐得快要发疯了。

柳茵娇喘连连,舒服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就连躺在一边的谢碧衡也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原来竟然可以这么疯狂。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当然体味不到其中的滋味。

柳茵终于弄得筋疲力尽,她的娇躯一阵阵剧颤,下面的泉水就像工厂里的下水道一样,汩汩不绝在流了出来,将床上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第九卷 第3章 荒唐决定

在外面偷吃的男人总是心虚的,在杨玉环的面前,就算是胆大妄为的刘黑玉也不例外,回到家里,刘黑玉小心翼翼地看着杨玉环,低声说:“玉环,你没有怪我吧?”

杨玉环缓缓地抬起头来,明媚的目光注视在刘黑玉的脸上,其中是万缕柔情,也夹杂着一丝责怪之意。“陈寿之又经历了这次惨败,他一定不会甘心的,你一定要多想想办法对付他,不要靖精力全部用在女人身上了。”

刘黑玉说:“要对付陈寿之很容易,光是他杀了铁雄就已经够他受的了。但是,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对付他,最重要的是要将李隆基在这里的势力连根拔起。”

杨玉环点点头说:“不错!就是将陈寿之搞下去了,他们又会派新的人进来,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你放心好了,爬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刘黑玉信心十足地说。现在,自己的势力正在逐渐扩大,李隆基想要对付他,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杨玉环问。

刘黑玉立即想起陈寿之与犯毒集团的来往,加上他们贩卖人口,两件事都已经暴露出来,而且引起了国际刑警的注意,他们恐怕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过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的时间里,陈寿之与贩毒集团的来往似乎突然销声匿迹了,难道他们竟然能够逃过青年会的眼线?

看样子,不出奇招是很难搞垮他们的。可是,自己刚一行动就赔了格猛,如果不另外培训出一批秘密力量来,恐怕是很难对付他们的。

他忽然想到了李铁和何军,也不知他们现在的事业开展得怎么样了,他的心里立即涌起一种想去见他的冲动。

杨玉环轻轻地偎进他的怀里,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刘黑玉说:“我在想,如何才能很底打败李隆基,让你们都能更加安全,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杨玉环轻叹一声,幽幽说:“玉环真是命运多舛,害得你也不能安生。”

“你说什么傻话呀?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保护你呀。”刘黑玉动情地说。“能娶到你为妻,是我最大的福气,我就是牺牲生命也是值得的。”

“我不要你牺牲生命。”杨玉环立即伸手封住刘黑玉的嘴唇。“我和众多的姐妹都全靠你了,你要是牺牲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看着杨玉环那楚楚可怜的娇媚模样,刘黑玉心里顿生怜意,连忙转过身去,将她的娇躯搂进怀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杨玉环转悲为喜,情不自禁地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你!”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伸手抓着她胸前的豪乳,肆意地玩了一阵,忽然问:“你现在有没有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气在流动?”

杨玉环温情脉脉地看着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好奇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气功吗?”

“是的。”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还要多多加油,不久,你就可以赶上月芝了。”

“真的?”杨玉环欣喜地看了刘黑玉一眼,立即将刘黑玉紧紧抱住,忘情地吻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忽然来到筱红美的房前,伸手一扭,发现房门竟然没有从里面关上,不由摇了摇头,连忙将房门打开,轻轻地走了进去。

筱红美仍然睡得十分香甜,她有一个睡懒觉的习惯,不到上午九点她是不会起来的。现在还不到七点钟,正是睡懒觉最好的时间,要想让她起床,恐怕是相当困难的。

刘黑玉看着她那安详的睡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他从自己头上拽了一根头发,伸进筱红美的鼻子,在里面轻轻搅动起来。

“啊嚏!”筱红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微微睁开了眼睛,见是刘黑玉站在床边,不由娇嗔说:“你干什么啊?这个时候正是睡觉最舒服的时候,请不要来打扰我。”转过身,又睡着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将手伸进被子,在她的胸脯上抓了几下,轻笑说:“懒虫,快起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筱红美含糊地说。“是不是昨天晚上没过足瘾,还想到我这里来补火?现在是睡觉的时间,你就是想搞我也没有兴趣。”

“我就不信你会无动于衷。”刘黑玉的手在她的上用力抓了起来。筱红美连忙伸手将他的手拿开,又呼呼地睡着了。

刘黑玉绝不甘心地揭开她身上的被子,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心里一动,连忙轻轻将她的裤褪下来,露出那美妙的部位,他又从头上拽了一根头发,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搅动起来。

筱红美终于“吃吃”娇笑地坐了起来,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笑骂说:“你会死呀,弄得人家里面痒嗖嗖的,你要是不给我止痒,我就跟你没完。”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我总算找到了一个治服懒虫的方法了。”

筱红美娇媚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佯作生气说:“你这么早就来将我弄醒,到底有什么事啊?”

刘黑玉上去搂着她的娇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轻声说:“我们去找丽丽她们好不好?”

筱红美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娇声说:“怎么?你又想起她们了?是不是她们的劲让你食髓知味,又想跟你们搞一回?”

“你这张臭嘴,就是吐出不一个好词儿。”刘黑玉笑骂说。“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按理也该去慰问她们一下呀。而且,我想找她们一起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先跟我说说,看看找她们是否合适?”筱红美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

刘黑玉说:“我想找她们一起开家公司。”

筱红美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找她们开公司?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她们能开什么公司啊?开公司还差不多。”她笑得连腰都伸不直了。

“正是。”

筱红美立即止住笑,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说什么?”

刘黑玉笑着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缺乏信息,不管是敌人的信息,还是商业上的信息,我们都很缺乏。而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却非常重要,所以,我想请她们出面,开一家信息公司,专门收集各种信息。”

“你想让她们帮你做sq间谍?”她立即想到刘黑玉当初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刘黑玉并不否认,他直直地看着筱红美。“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筱红美沉吟说:“她们的要求一定会很苛刻,我恐怕你是无法满足她们的。”她心里最担心的是刘黑玉将来将她们全都收了进来,那恐怕就会天下大乱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只要她们能够答应我,帮我达到目的,条件就是苛刻一点,我也能接受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筱红美想到他第一次见面就给她打了十万元,知道他的性格的确如此,但是,她担心的不是刘黑玉会亏待她们,而是她们会扰乱自己目前这种安定的生活。

杨玉环、任月芝、王雁她们都是胸怀宽阔的好人,而何丽丽她们却绝对不同了,她们都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就算是杨玉环,恐怕也不是她们的对手。

“我可以跟你去。”筱红美终于幽幽地说。“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能答应将她们娶回来。”

刘黑玉讶然说:“她们不是已经有了丈夫吗?我怎么可能将她们娶回来?”

筱红美淡淡一笑说:“真正有丈夫的女人会像她们那样荡吗?她们的丈夫,就像我以前的陈寿之一样,都是包养她们的情夫。如果她们的情夫一旦知道她们在外面有了情人,立即就会解除这种包养的关系,到时候,你将如何对待她们?她们恐怕不会像我这样真正为你动情的。”

刘黑玉听了,心里虽然暗暗一惊,却并没有将筱红美的话当作一回事,他立即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绝不将她们娶进家里来。”他心里暗想,车到山前自有路,他不相信一个活人会被憋死,万一将来甩不掉,至多也做一个包养她们的情夫罢了。

筱红美微微摇了摇头,只好给何丽丽打了一个电话,约好见面之后,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进行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终于与刘黑玉一起出了门。

敲开何丽丽的家门,只见何丽丽穿着一套完全透明的睡裙,里面真空的胴体几乎毫无遮拦在展现在眼前,那种香艳的情形令人喷血。

筱红美微微皱了皱眉,轻笑说:“丽丽,你穿着这样的睡裙,岂不是诱人犯罪?”

何丽丽娇笑说:“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要是他真的受不了,充其量就让他再搞一回,在你老公面前,我是一点都不会吝啬的。”

刘黑玉果然看得唇焦口焦,连忙哈哈大笑说:“丽丽这么大开,我一定会当仁不让的。”

“一对男荡女!”筱红美不由笑骂了一声。

进入客厅,何丽丽却没有去换衣服的意思,在刘黑玉侧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笑着说:“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看我寂寞难熬,特地送温暖上门吧?”

筱红美直截了当说:“黑玉想跟你合伙开公司。”她只能迅速进入主题,借以避开眼前这种尴尬的场面。

“开公司?”何丽丽果然收起荡的表情,连忙好奇地看着刘黑玉。“刘总想开什么公司呀?”

“交际公司。”刘黑玉立即回答说。这个名字是他在来何丽丽家里的路上想出来的,他觉得挺合适的。

“交际公司?”何丽丽疑惑地看着刘黑玉。“这世上还会这种公司吗?这种公司主要是干什么?”

刘黑玉说:“你知道,交际是人生之中一种不可缺少的东西,目前虽然没有专门的交际公司,但是,各大公司都有公关部,目的是协调关系,收集情报,处理矛盾,为公司服务。我们成立交际公司,就是通过广泛的交际活动,收集各种情报,提供咨询服务,同时,为一些人及公司办理他们无法办理的事情。”

何丽丽立即兴奋地说:“你这种想法很有创意,的确值得一试。不如将婷婷她们都叫来,我们一起好好商量一下。”

刘黑玉立即微微点了点头。

何丽丽立即给许婷婷、杨媚分别打了电话,然后得意地对刘黑玉说:“她们很快就会来的。”

筱红美笑着说:“丽丽,你还是先将衣服穿上吧,若是受了寒,你可就有罪受了。”

何丽丽忽然幽幽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我答应全力帮你开公司,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奖赏吗?”

刘黑玉笑着说:“你要什么奖赏?”

何丽丽兴奋地娇笑一声,立即走了上来,分开双腿坐到刘黑玉的腿上,双手搂着刘黑玉的脖子,将胀鼓鼓的贴在刘黑玉的脸上,娇声说:“你知道我此时最需要的是什么了。自从上次那次欢娱之后,我就一直夜不能寐,盼望着能够再次见到你呢。”

她的双腿分开,那美妙的地方立即张了开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刘黑玉见了,立即感到血往上涌,但想到筱红美还在身边,若是太露骨了,恐怕会引起她的不满,连忙笑着说:“许婷婷她们就会来了,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何丽丽说:“她们至少要一个小时之后才会到的,我们到床上去,边做边谈好不好?”她竟然将筱红美视而不见了。

筱红美娇嗔说:“大胆妇,竟然当着我的面与我老公求欢,该当何罪?”

何丽丽笑着说:“我们都是好姐妹,什么东西不可以共用?”

“你说什么?”刘黑玉立即不满地轻叱了一声。“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一件东西吗?”

何丽丽连忙赔笑说。“不,我说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这下面的东西,你千万不要误会。”

“连老公都要抢,还说是好姐妹呢。”筱红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就知道,来到你这个窟,遇到你这个秽妇,就一定会有牺牲的。”

何丽丽娇笑说:“等哪天我也找到一个好老公,我一定与你一起分享。”

“呸!”筱红美立即啐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

“你是饱汉哪知饿汉饥啊?你天天跟他在一起,早就吃得满嘴流油了,当然不稀罕了。”何丽丽轻笑说。“我们都是好姐妹,你就不能给我分一点汤尝尝吗?”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刘黑玉往房里走去。

第九卷 第4章 胡天胡地

何丽丽轻柔在地偎了上来,将美丽蝶首靠在刘黑玉的肩膀上,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刘黑玉宽阔的胸膛,柔声说:“黑玉,从现在起,丽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刘黑玉微笑说:“你是不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从心里感到再也离不开我了?”

何丽丽的小手轻轻地往下移去,最后停在那仍然高高昂起之物上,轻笑说:“你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人家哪里还能去想其它的事情呀?我是刚刚决定的,你是天下所有女人心里的神,能够为你效劳,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快乐。”

旁边的筱红美心里微微一颤,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女人也会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刘黑玉不禁哈哈你大笑起来,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你不是感到特别饥渴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何丽丽一颤,连忙娇声说:“我的亲亲心肝儿,你就饶了可怜的丽丽吧。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被你活活搞死的。”

筱红美娇笑说:“你知道厉害了吧?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花王啊。”她也忍不住跟刘黑玉来了一次,已经被他搞得浑身娇弱无力,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了。

“花王?”何丽丽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里泛上一层迷离的神色,像这样神武的男人,莫非真的是花王?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定是许婷婷和杨媚两人来了。刘黑玉看到何丽丽和筱红美两人全都娇弱不堪,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去开门。”

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果然是许婷婷和杨媚两人,看到刘黑玉赤身lt地出来开门,两人都怔住了,全都站在门口,惊异地看着他。

“怎么啦?为什么还不进来?”刘黑玉微笑着在两人脸上扫了一遍。

许婷婷终于第一个回过神来,连忙走进屋里,迅速扑了上去,搂着刘黑玉一阵狂吻,欣喜莫名地说:“你已脱了衣服在等我们吗?”

“谁等你呀?我只不过是刚刚起来,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罢了。”刘黑玉微微地笑着说。

“天啊,你昨天晚上在这里过夜?”许婷婷立即惊叫起来。“丽丽也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人独自享受,也不叫我们一声?害得我昨天晚上还是一个人自慰呢。”

杨媚进入屋里,转身将门关上,向着屋里看了一圈,惊问说:“丽丽呢?这家伙是不是被搞得起不了床了?”

“你们那两只婆子立即给我滚进来,快点侍候本经理沐浴更衣。”何丽丽在房间里大声地叫道。

许婷婷走进屋里,看到筱红美和何丽丽两人都娇弱不堪地躺在床上,立即幸灾乐祸说:“好!好!好!最好是搞得你们两人一天都起不了床我就高兴了。遇到这种好事都不叫我们一声,实在是活该!”

何丽丽轻啐了一声:“你这家伙难道不是我找电话叫你来的吗?你竟说这种话,是不是要本经理炒了你的鱿鱼才甘心啊?”

“你什么时候成了经理了?”许婷婷大笑说。“你是经理,我还是董事长呢。”

筱红美极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衣服穿到身上,笑着对许婷婷说:“丽丽说的是真的。黑玉打算跟你们一起合伙开公司,已经正式确定丽丽为公司的总经理,你与杨媚两人为副总经理。”

“为什么好事总是落在丽丽头上?”许婷婷不满地嘟着嘴说。“看来,我这一辈子都要受这个婆子的管理了。”

何丽丽娇叱说:“大胆妇,你竟敢咒骂上司,是不是不想混了?来人,给我拉出去,脱了裤子打。”

“是!”刘黑玉立即立即答应一声,将许婷婷拉了出去,按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迅速动手去剥她的裤子。

许婷婷迅速挣扎起来,嘴里娇喘吁吁地连声求饶:“何总啊,你就开开恩,快快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何丽丽连衣服也没穿,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身lt地走到客厅里,连忙上去帮刘黑玉的忙。“不行!这是非打不可的!”

两人很快就将许婷婷的裤子剥了下来,露出浑圆而且白皙的。刘黑玉在上面轻抚了一阵,看着何丽丽说:“请问总经理,这家伙该打多少下?”

“咒骂上司,不服管理,两项加起来,本来应该各打一百下。现在,分别处理,合并裁决,就打一百五十下。”何丽丽娇笑不已地说。

“不要啊!”许婷婷立即哀叫起来。“要是打一百五十下,我的就会开花了。”

何丽丽也伸手在上面抚摸了一下,娇笑说:“要是开了花,拿出去展览,一定会有很多人来参观的。那样一来,我们就发大财了。”

许婷婷忙说:“就是要拿去展览,也要我们四人一起去才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一定赚不到多少钱的。”

筱红美也走了出来,娇笑说:“我又不没有对付你,你为什么将我也拉上了?”

何丽丽说:“这家伙到现地还不知悔改,若不狠狠地惩罚她一顿,她也不知道厉害。黑玉,行刑!”

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笑着说:“为了防止她动乱,我得先给她加上一个拴子。”说着,迅速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一边猛烈地冲刺,一边“叭”一声,在她的上狠狠拍了一下。

许婷婷一颤,全身立即一紧,也跟着使劲地扭动起来,令刘黑玉感到舒爽极了,手上又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上拍了下去。

许婷婷雪白的上立即出现了几条红红的印子,她的嘴里立即发出痛苦但又快乐的呻吟,由于疼痛的原因,肌肉高度紧张,下面夹得特别紧。而且,纤腰不停地扭动,使得她那美妙的也跟着扭动起来,这让好色的刘黑玉感到特别的兴奋,他的冲刺也更加的猛烈起来。

许婷婷已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快乐之中了,她的嘴里发出声声,令旁边的筱红美、何丽丽、杨媚三人全都浑身燥热,一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

杨媚更是不堪,她也迅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下面,将中指缓缓在插了进去。

良久,刘黑玉终于将许婷婷送上了快乐的顶峰,回过头来,又走到了杨媚的面前,将她抱到沙发上上,迅速伏到了她的身上。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激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刘黑玉立即进入房间,坐到床上,默默地打起坐来,将从四女身上获得的元阴纳为己用。

筱红美连忙进去帮助刘黑玉穿上衣服,娇声说:“你再不能lt出现在她们面前了,否则,她们一定会连命不要的。”

许婷婷也到门边看了一下,好奇地问:“他在干什么?”

“他在练功。”筱红美笑着说。“你以为他真的是神,能够永不疲倦地干下去啊?他是不停地坚持练功,才能长久地保持这种体力的。”

何丽丽兴奋说:“自从上次一别之后,我还以为再也无法享受到这种无边的快乐了。你们主动来找我,我真的高兴死了。”

筱红美微微一笑说:“没办法,他是大家的,就连大夫人杨玉环都不管他,我还有什么权利将他收藏起来呀?”

何丽丽忽然好奇地问:“黑玉,你到底有几个夫人?为什么连杨玉环都不管你?”

许婷婷连忙插上来,轻笑说:“我们四人也算是女人之中的佼佼者了,以前,几乎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在我们面前丢盔弃甲的,但是,现在我们四人同时对付他一个人,我们四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试问哪一个女人敢独占他?要是那样的话,不被她活活才怪呢?”

杨媚有气无力说:“我们能够跟他有过一次,也是一个永远的回忆,现在,我就是立即死去也无憾了。”

许婷婷说:“我才不想死呢,我还想留着有用的身躯,能够多获得几次恩宠呢。”

筱红美立即笑着说:“你们只要全力办好公司,我保证你们每个月一定能够获得一次恩宠。”

“一个月才一次呀?是不是太少了一点?”许婷婷讨价还价说。

“一个月一次还少啊?”筱红美说。“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很多人几个月还轮不到一次呢?而且,做这事也很伤身体,一个月一次,已经是特殊照顾了。”

“能够一个月有一次,我们也该满足了。”杨媚说。“你说的是什么公司呀?”

筱红美立即将刘黑玉的想法说了一遍,并且直言不讳地说:“我们最主要的是要对付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上一次,我们差点被他们掳走,我们不说报仇,如果不将他们彻底铲除,我们以后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的。”

“你说得对!”何丽丽连忙接口说。“他们很明显是做贩卖女人的生意,打垮他们,也是为我们女人出一口气。红美,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他们的。”

筱红美说:“陈寿之这家伙很狡猾,我以前虽然在他身边,却连什么也没有发现,要打开缺口,只能从他的部下之中下手。而且,他们很可能都已经认识你们了,我们必须另外派人贴上去。”

“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许婷婷说。“我认识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人,她长得十分漂亮,只要我去找她,再给她一定的钱,这事一定能够搞定的。”

“需要多少钱?”筱红美立即问。

“二十万吧。”许婷婷说。“你也知道,钱太少了,她们是不会动心的。我可以先给她十万,事成之后再给她十万。”

“行!”刘黑玉出现在房门口。“你给我一个帐号,回去后,我立即派人往上面打一百万元,作为你们的开办经费,你们看够了没有?”

“一百万?”何丽丽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给这么多钱给我们?”

刘黑玉笑着说:“你们要租房,要请人,没有钱怎么行?”

许婷婷好奇地问:“就是对付陈寿之,我们也没有必要开公司呀?”

刘黑玉说:“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主要的目的还是收集情况,为我们从商服务。我决定要建立一个美女王国,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是不行的。我们不说超过比尔盖茨,也一定要超过李隆基。”

“李隆基是谁?”杨媚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他是陈寿之的上司,也是东南亚华人投资公司的总裁,他的手下,大约有二百家像陈寿之这样的公司。”刘黑玉说。“我们姑且算他每个公司的总资产是十个亿,那么,他的总资产就是二千个亿。”

“二千个亿?”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啊,到哪里去赚二千个亿啊?我们就是专门去抢银行,也抢不到这么多钱啊?”

刘黑玉微微笑着说:“我们先不管能不能达到,只要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就行了。二十一世纪,将是一个信息时代,所以,你们这个公司是非常重要的。有了信息,赚钱并不是一个困难的事。”

何丽丽问:“黑玉,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刘黑玉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他恨恨地说:“李隆基之所以能够为非作歹,肆无忌惮,主要是因为他有非常强大的经济势力,可以驱使任何人为他卖命。我要赚钱,为的就是从经济上打败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杨媚说:“我们应该从哪些方面入手?”

“收集情报。”刘黑玉说。“各方面的情报都要收集,只要我们有了足够的情报,既可以确定自己的主攻方向,也可以卖给别人赚钱。”

何丽丽忽然小心翼翼地问:“黑玉,我想知道,我们是你的雇员,还是其他的身份?”

第九卷 第5章 山中野情

在回去的路上,筱红美皱着眉说:“黑玉,你为什么要将她们收下?不要说玉环姐是否同意,就是我心里都有些不大舒服了。”

刘黑玉苦笑说:“我也是被逼得无奈。你想想,我要是不答应她们,她们会拚死为你卖命吗?”

筱红美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替你答应每月去慰问她们一次。但是,我深知她们的性格,如果你将她们带回家里,家里一定会被她们搞得一团糟的。”

“那是以后的事。”刘黑玉淡淡说。为了达到尽快打败李隆基的目的,他已经决定不择一切手段了,更何况她们只是几个女人,要收伏她们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正说着,刘黑玉农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竟是吴永华打来的。“你在哪里?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刘黑玉淡淡地问。

“我刚刚接到边防局的电话,他们说,范陶玉春是在h县的白沙村靠岸的。”

刘黑玉心里一惊,这个女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到白沙村去,自己的制药厂工地正好在白沙村,她在那里靠岸恐怕不是偶然的。

“你在哪里?我立即来见你!”刘黑玉迫不及待地说。

“我们在胜利路口的立交桥下待你。”

刘黑玉听了,连忙将车停到路边,对筱红美说:“红美,我要跟那两个国际刑警出去办点事,你就在这里拦辆的士回去好不好?”

筱红美连忙要求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柔声说:“我们是去调查,你去干什么?乖,你先回去吧,我去帮你拦辆计程车。”

筱红美轻笑说:“那倒不必,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事也做不成吗?”

“那好!你下车吧。”刘黑玉看着筱红美上了一辆计程车才开车离去,迅速赶往胜利路口。

来到立交桥下,看到吴永华和苏珊珊正站在车边等他,刘黑玉将车停到他们的车边,下车走了上去。“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时间已经过去几天,他们肯定早就走了。”

吴永华苦笑说:“没有办法,今天,边防派出所的民警在调查一个渔民的时候才获知这一情况。走吧,我们去村里看一看,尽管是马后炮,却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一起向白沙村驶去。

下午四点多钟,他们到达白沙村,径直来到了黄渝的外婆家。看到刘黑玉来了,陆阿芬立即惊喜地迎了上来,连忙拉着刘黑玉的手说:“刘总,你的伤好了?”

刘黑玉挥了挥手臂,笑着说:“你看,都好了。”

陆阿芬欣喜说:“我们还一直想着要去看你呢,又不知道你家的地址,也没有办法去,你好了我们就放心了。”

刘黑玉知道她们的确将自己当作亲人了,心里不由十分高兴,连忙问:“外婆呢?”

“在屋里呢。快进屋坐!”陆阿芬立即热情地招呼他们,又对着屋里大声叫了起来:“妈,你看谁来了?”

外婆从屋里走了出来,刘黑玉立即迎了上去,与外婆亲热地拥抱在一起。

外婆喜极而泣:“听说你受了伤,我们都为你担心死了。总算老天有眼,大难不死,将来一定会有后福的。”

“谢谢外婆!”

刘黑玉又转过身来对陆阿芬说:“大舅妈,我们是来调查一件事的,请你将二舅妈她们叫来好不好?”

陆阿芬听了,立即走了出去。

不一会,碧红莲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看到刘黑玉,眼睛微微一红,差一点扑了上去。她努力控制着心里的冲动,主前拉着刘黑玉的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欣喜说:“你没事了?”

当着众人的面,刘黑玉也不敢与她过分亲热,只是在她的手上轻轻捏了捏,微微笑着说:“我怎么会有事呢?就是到了阴间,阎王老爷也不敢收我的。”

碧红莲喜笑颜开说:“你是专门来看我——我们的吗?”

刘黑玉轻轻笑了笑,连忙岔开话题说:“我是陪他们两位来调查一件事的。二舅妈,几天前,是不是有一只汽艇在你们这里靠了岸?”

碧红莲芳心微微颤了颤,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缩回手来。“是的。当时天快黑了,有人地海上垂钓,看到一只汽船在村子上边靠了岸,从船上下来十多个人。他们从村里经过,往县城方向去了。”

吴永华连忙说:“有没有车子来接他们?”

“没有。”碧红莲说。“他们是一路走过去的。对了,他们还在你征地的山边看了一会。”

刘黑玉心里一震,他们选择在这里靠岸,果然是冲着他的要地来的。他连忙问碧红莲:“他们有没有到山里去?”

碧红莲说:“这倒没有听说。他们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调查他们。”

刘黑玉苦笑说:“他们与那个开枪的杀手是一伙的,王雁的哥哥现在还在他们手里呢。”

“哎呀,你要是早说就好了。”碧红莲立即叫了起来。“我要是知道是这样,一定要拦住他们,不会让他们走的。”

刘黑玉心里一热,忙说:“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黑社会,你们最好不要去惹他们,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呢。”他可不想再出什么意外了。

吴永华连忙站了起来,对苏珊珊说:“珊珊,你再去找目击证人核实一下,我立即去县里,请法地公安协助调查。”从渔村到县城有三十多里,如果没有交通工具,一定会在沿途留下蛛丝马迹的。

苏珊珊点了点头,待吴永华一走,她立即请碧红莲做向导,分别找到了目击证人。他们说的跟碧红莲的陈述基本上是一致的,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些人中押着一个青年的。

格猛来在其中,莫非已经遇害了?刘黑玉的心直往下沉,如果格猛死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到山里去看看!”刘黑玉忽然说。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他只想好好散散心。

苏珊珊见他闷闷不乐,只好陪在她的身边。

碧红莲也要跟他们一起去,但向彩霞已飞快地奔了过来,对碧红莲说:“二婶,妈妈请你帮她一起去做饭。”

碧红莲听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刘黑玉说:“你们不要走远了,早点回来吃饭。”

两人默默地往山地里走去,谁都没有说话。来到上次发生枪击的地方,刘黑玉终于停了下来,低声说:“休息一下吧。”

在小河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苏珊珊好奇地问:“这里全都被你征下了?”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

“你们征了一片这么大的地方准备做什么?”

“办厂。”

“这个厂子的规模不小啊。”

刘黑玉笑着说:“这都是老头子的意思,他说要么不办,要办就要办一个大规模的厂子。反正是他投资,我也只好听他的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共同的命运让我们走到一起来了。”刘黑玉说。“你知道,我家杨玉环和老头子的孙女方也都是李隆基想要占为己有的对象。”

“为了一个美女,竟然如此大动干戈,真是不可思议。”苏珊珊微微摇了摇头说。

“其实,我也很理解李隆基的心情。”刘黑玉说。“换成是我,要是遇到杨玉环、方也这样的美女,我也会不顾一切地要弄到手的。”

“我真不理解你们男人。”苏珊珊说。“天下美女不计其数,难道都可以据为己有吗?在你们眼里,将我们女人看成是什么了?”

刘黑玉笑着说:“谁不希望天下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其实,想将美女据为己有,并不是一种对美女不敬的行为,恰恰相反,这正是对美女一种疼爱的表现。”

“爱是一种奉献,并不是一种占有。”苏珊珊鄙夷说。“只想据为己有的人,完全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已,我看不出这里面会有爱的成份。”

“没有占有,怎么会有爱呢?”刘黑玉笑着说。“人家的妻子,你敢去爱吗?”

“你这完全是强词夺理!”苏珊珊瞪了刘黑玉一眼,立即站了起来,四处看了一遍,立即往小山的后面奔去。

“你干什么去?”刘黑玉也在地上跳了起来,惊讶地看着迅速奔去的苏珊珊。

“我去方便,你可不要过来啊!”

刘黑玉立即轻啐了一声:*,将我当作什么人了?难道我是一个专门偷看女人方便的人吗?摇头苦笑了一下,又重新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不一会,小山的后面忽然传来苏珊珊的惊叫。刘黑玉吓了一跳,立即跳了起来,迅速往小山的后面奔去,发现苏珊珊双手提着裤子,惊恐万状地奔了出来,走不多远,她的身体忽然往地上栽去,没有系好的裤子也掉了下去,露出一片美妙的春光。

刘黑玉并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绝妙的春光,连忙奔到她的面前,迅速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问:“怎么啦?”

“蛇——蛇——”苏珊珊低吟一声,连说话都感到有些困难了。

刘黑玉连忙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发现她浑圆的一边雪白,一边却变得乌黑,并且已经开始黑肿,黑色的肿块上面,明显地刻着两颗细细的尖洞,黑色的血液正从那两只尖洞里汩汩流出。

看样子,一定是她蹲下去方便的时候,被草丛里的蛇吻了一下。

刘黑玉面上立即变色,只不过一会儿时间,伤口的地方就出现了黑肿,那蛇的毒性也太厉害了。幸亏伤口流出的是黑血,说明那条毒蛇的毒是血清毒,如果流出的殷红的血,那毒蛇的毒就是神经毒,连最好的蛇医都会束手无策的。

他已顾不上多想,立即将她的身体抱起来,让她伏到自己的大腿上,迅速俯去,张口将她伤口的毒血吸出来。

但是,她的伤口距离那美妙的地方不过三寸左右,刘黑玉张口去吸伤口毒血的时候,那美妙的地方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令刘黑玉全身一阵燥热,连呼吸都都有些急促起来。

接连吸了十多口,伤口的血终于变成了暗红,刘黑玉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又伸手在她的伤口上端按摩了一阵,利用气功将她体内的余毒全部挤出来。

鲜血沿着往下流去,连那美妙的地方也染红了。刘黑玉连忙拿出一包纸巾,轻轻地替她擦去血迹,手尖接触到那柔软的地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苏珊珊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但刘黑玉是替她除毒,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强行忍着,忽然感到刘黑玉的手在她那那隐秘的地方擦了起来,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你干什么?”

刘黑玉见她又恢复了精神,不由笑了起来。“你这里连蛇都可以吻,我摸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苏珊珊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娇嗔说:“不许你看,更不许你摸!”

刘黑玉心里大乐,忽然将手指从她的里伸了进去。

苏珊珊全身一阵剧颤,嘴里惊叫一声,忽然张口向刘黑玉的大腿咬了下去。

刘黑玉负痛叫了起来,终于将手缩了回来,在她的是拍了一下,笑着说:“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惜自己中毒帮你疗毒,得到的回报却是被你咬了一口。”

苏珊珊娇羞不已地抬起头来。“谁叫你摸——摸人家那里呀?”

“谁教‘人家那里’这么好看啊?”刘黑玉大笑说。“遇到美丽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摸一下,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你还说?”苏珊珊娇嗔说。“你要是再说这事,我永远都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刘黑玉连忙将她扶起来。“你体内的毒也许还没有完全清除,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迅速送你去医院,请医师帮你彻底治疗一下。”

苏珊珊无限娇羞地站起来,迅速将裤子系好,仍然有些立地不稳的感觉。刘黑玉连忙蹲到她的面前,轻笑说:“来吧,我背你回去!”

第九卷 第6章 恋奸情热

刘黑玉背着苏珊珊急急忙忙地奔了回来,正在院子里等候他们回来的碧红莲连忙迎了上来,惊讶地看着苏珊珊。“她怎么啦?”

“她被毒蛇咬了。”刘黑玉焦急地说。“请你进去告诉大舅妈,我们不能在这里吃晚饭了,我必须迅速送她去医院。”

“送医院也来不及的。”碧红莲忙说。“这山里的毒蛇极毒,被它咬了,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人就会死的。你快背她到家里的床上休息,我立即去找康伯要药。”

“康伯?”

碧红莲说:“康由伯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蛇医,他家里有现成的草药和药粉,是根据祖传秘方研制的,不管是什么蛇咬了,只要用他的药敷一个晚上,保证第二天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真的?”

“这是人命攸关的大事,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碧红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怀疑你。”刘黑玉连忙解释说。“我是惊讶康伯竟有这种神奇药方,居然可以治好任何蛇毒。”

“别惊讶了。”碧红莲笑着说。“你先去家里等我,我去拿药。”

她接连说了两个“家里”,好像她的家就是刘黑玉的家一样,这种暧昧的口吻,任何只要稍稍注意一下就能听得出来。幸亏旁边没有其他人,苏珊珊又被碧红莲的话吓得魂不附体,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看到碧红莲匆匆而去,苏珊珊立即挣了一下,轻声说:“快放我下来!”村里人多,让人看到她这样被人背着跑来跑去,使她感到怪难为情的。

“别动!”刘黑玉连忙伸手在她的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你要是再扭来扭去,我会连路也走不动的。”

她伏在他的背上,两只高耸的紧紧贴在他的背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那种柔软的感觉仍然透过了衣服的阻碍,清晰地送入他的心里。这一扭动,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令刘黑玉顿时心驰神往起来。

苏珊珊听了,果然不敢继续挣扎,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走进碧红莲的家,碧红莲的儿子小龙与几个小孩正在院里玩耍,看到刘黑玉背着苏珊珊进来,不由好奇地围了上来,拍着手唱了起来:“猪八戒,背媳妇!猪八戒,背媳妇!”

刘黑玉轻叱一声:“去!去!去!”向众小孩挥了挥手。众小孩全都“轰”的一声跑开了。

“*,猪八戒长得有我这么英俊吗?”刘黑玉“哼”了一声。

苏珊珊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是比较漂亮的猪八戒。”

“那你承认是我媳妇了?”

“你想得美呢。”苏珊珊又挣了一下。“快放我下来!”

刘黑玉迅速进入碧红莲的房里,将苏珊珊放下来,一边扶着她躺到床上,一边笑着说:“我当然想得美啊。我国有个传统习惯,如果男人看了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就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我已经——”

“你还说?”苏珊珊立即打断刘黑玉的话,迅速躺到床上,娇羞不已地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刘黑玉见她脸皮很嫩,也不为太甚,轻笑一声,从房里走了出来。

不久,碧红莲匆匆赶了回来,她的手上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纸包。“康伯说,用这草药煎水洗净伤口,再将药粉敷到伤口上,不用一个晚上,蛇毒就会去净的。”

“太好了!”刘黑玉连忙走了上去。“我来帮你煎水。”

“不用了!”碧红莲说。“大嫂那里已经快吃饭了,你先去吃饭,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人家是一个大女孩,你待在这里也不方便的。”

刘黑玉听了,只好带着小龙一起去吃饭。

吃完晚饭,刘黑玉担心苏珊珊的病情,又匆匆地来到碧红莲家。碧红莲已经替苏珊珊做完了一切,看到刘黑玉,不由暧昧地冲他笑了笑。“你帮她去了毒血,她体内的蛇毒已经不多了,再敷上药,很快就会好的。”

“谢谢你!”刘黑玉说。“我来照顾她,你去吃饭吧。”

碧红莲说:“苏姑娘暂时走路有些不方便,我去给她弄点吃的来。”

刘黑玉走进房间,看到苏珊珊侧卧在床上,连忙在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问:“珊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情况?”

苏珊珊红着脸说。“我先前还有点眩晕,回来时就已经好了。我还真的要谢谢你呢。”

“谢我什么?”刘黑玉不好意思说。“如果不是我坚持要到山里去,你也不会遭蛇咬的,我应该向你道歉才是。”知道她的伤无事,他顿时放下心来。

苏珊珊说:“谁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蛇呢?”

冬天,蛇都冬眠了,的确很少有在外面游荡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个别的蛇没有找到冬眠的洞,仍然留在野外的。

刘黑玉轻笑说:“没办法,女人长得太漂亮了,不仅人喜欢,连蛇都忍不住诱惑。”

“你胡说什么呀?”苏珊珊脸上一红。“你说那蛇是我诱惑来的?”

刘黑玉邪邪地说:“幸亏那蛇是从后面上来的,如果从前面上来,岂不是——”

“你再说?”苏珊珊娇羞不已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你再提这事,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如果我再也不提此事,你是不是答应嫁给我?”

“不理你了!”苏珊珊娇嗔一声,连忙将脑袋又钻进了被子里。

刘黑玉伸手去揭她身上的被子,笑着说:“这被子里面是不是很香啊?你为什么老是往里面钻?让我也闻一闻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也将脑袋往被子里钻去。

“不要!”苏珊珊吓得连忙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欺侮我了好不好?”

“我哪里欺侮你了?”刘黑玉笑着说。“你跟我好好说说话行不行?别老是将脑袋往被子里钻好不好?”

苏珊珊说:“只要你不再风言风语,我就和你说话。”

“好!”刘黑玉立即答应说。“我不再开口,你说吧。”

“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你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难道要我教你怎么说话吗?”刘黑玉大伤脑筋说。“你就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你都知道了,还要介绍什么啊?”

“我哪里都知道了?”刘黑玉说。“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和职业之外,其它的我一概不知道。譬如说,你多大年纪呀?家住什么地方呀?有过几个男朋友呀?等等,你都可以介绍的嘛。”

苏珊珊娇声说:“你难道不知道不可以随便打听女孩子的年龄吗?”

“法律上有这一条规定吗?”刘黑玉好奇地说。“女孩子的年龄又不是,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苏珊珊脸上又是一红,娇嗔说:“女孩子的年龄虽然不是什么私——什么的,但也属于个人隐私,法律保护个人隐私不受侵犯,你知道了吧?”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女孩子的隐私还真多,‘两点’是隐私,‘一处’是隐私,现在连年龄也是隐私了。请问大警官,你还有哪些地方是隐私?”

“不告诉你!”苏珊珊娇羞地别过头去。

“你不告诉我,如果我不小心撞了你什么地方,你可别怪我侵犯了你的隐私啊。”他心里也暗暗奇怪,她是一个警官,世上形形色色的事情都会见识到,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脸红呢?像这样容易害羞,又怎么去办案呢?

“你们在说什么?”碧红莲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饭盒,好奇地看着房里的两人。

刘黑玉笑着说:“我们都在说,二舅妈是一个最热心肠的人了。”

“贫嘴!”碧红莲娇媚地白了刘黑玉一眼,连忙将饭盒打开,对苏珊珊说:“苏姑娘,快起来吃饭吧,我想你一定饿极了。”

刘黑玉连忙上去将苏珊珊扶了起来,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忙说:“你吃饭,我先去洗个澡。”

碧红莲连忙跟了出来,问刘黑玉说:“你带了换洗衣服没有?”

刘黑玉笑着说:“我是被他们在半路上叫来了,根本就没有回家去,哪里会带换洗衣服呀?”

“你先拿老向的衣服穿一下怎么样?”碧红莲说。“我立即将你的衣服洗了,每天一早应该会干的。”

“不必了!”刘黑玉说。“我穿现衣服就是了。”

“那我给你拿条。”

“也不要。”刘黑玉笑着说。“我将翻过来穿就行了,或者不穿也行。”

两个女人听了,脸上全都红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苏珊珊身体有病,精神上有些疲倦,早早地上床睡了。刘黑玉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碧红莲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在刘黑玉的身边坐下。她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显然是刚刚洗了澡,头发上散发着浓郁的洗发水的香味。

刘黑玉转过身来,在她的头发上嗅了一下,轻声说:“这是什么洗发水?香气好浓呢。”

碧红莲娇笑一声。“我哪里能用高级洗发水啊?只不过是普通的洗发香波而已。”

“真的好香呢。”刘黑玉看着她那轻颦浅笑的模样,心里不由一荡,伸手在她手臂上摸了一下。“穿这点衣服不冷吗?可不要着了凉啊。”

碧红莲轻轻地靠到刘黑玉的身上,娇声说:“有你在身边,我心里就像燃着一团火,一点也不觉得冷。”

刘黑玉连忙将她搂进怀里,轻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低声问:“二舅什么时候回来?”

碧红莲轻笑一声,柔媚地说:“你放心好了,他至少还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黑玉说。“我是说,他一回来,就要着手买船了。到时候,你去银行开一张存单,再算一下共需要多少钱,打个电话给我,我立即就将钱给你汇来。”

“谢谢你!”碧红莲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们到床上去吧?”

刘黑玉微笑地点了点头,连忙站了起来,拥着碧红莲走进了房里。

进入房里,碧红莲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那样帮刘黑玉脱去衣服,当她的手接触到裤腰带时,她忽然轻笑说:“你不会真的没穿吧?”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会害怕吧?”

“我才不怕呢。”碧红莲娇笑说。“我只是怕你吓着了那位苏姑娘,人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刘黑玉忽然问:“对了,怎么没有见到苏纯呢?”

“她不是到你们公司筹备处帮忙去了吗?”碧红莲惊讶地看着刘黑玉。“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刘黑玉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里,公司的事都交给了爷爷和毕教授,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的。这不知是毕教授的主意还是爷爷的决定,我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我还以为是你要她去的呢。”碧红莲娇嗔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我一直认为你太狠了,你已经弄了我和我们家小瑜,还想将手伸向苏纯。为此,咏祺心里一直很不舒服。苏纯不像我,我丈夫长年在外,经常一个守空房,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在一起,感情也很好,你就不要去打她的主意了。”

“我哪里打她的主意了?”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顺便问一句,你就数落了一大堆。”

碧红莲将刘黑玉的裤子脱了下来,伸手握着他的东西,轻轻地着,娇笑说:“遇到这个东西,哪个女人会抵住它的诱惑啊?我已经是没有办法了,但他们夫妻都是认死理的人,我只是不想你去破坏他们的家庭而已。”

“好了,快上床吧。”刘黑玉连忙岔开说,并动手去脱碧红莲身上的衣服。

碧红莲的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的,撩起上衣,那长长的就像冬瓜似的立即露了出来。刘黑玉欢呼一声,立即张嘴吮了上去。

碧红莲被他吮得又舒服又酥痒,全身急剧地扭着,终于与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第九卷 第7章 发现端倪

公司筹备处高在一栋商住楼里,知道刘黑玉到来的消息,毕玉玲立即迎了出来。“你怎么会一个来了?”

“专门来看你啊!”刘黑玉笑眯眯地说。

“真的吗?”毕玉玲就像一个似的红了脸,眼里露出痴迷的神色。

“当然是真的。”刘黑玉看着她那娇媚的神色,体内立即涌起一阵冲动。“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亲热了。”

他与苏珊珊离了算白沙村之后,径直来到h县城。苏珊珊到公安局去找吴永华,刘黑玉给毕玉玲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她正在筹备处,不由大喜,连忙赶了过来。

毕玉玲听了,眼里立即露出热切的神情。

筹备处设在商住楼的八楼。进门处是一道铁门,有保安和门卫专门把守,外人进入,必须到门卫房登记,门卫根据来客的身份证与住户联系,得到住户同意后才能进入,颇有一点壁垒森严的味道。

乘坐电梯来到八楼,刘黑玉发现,这是一种套间形式的房子,每一层共有三套住房,每套都是三室二厅,还有一间厨房和两个卫生间,条件比较优越。

毕玉玲介绍说:“我住东头的房子,中间和西侧的房子是职员的办公室兼卧室。你还没有见过他们,是不是先跟大家打个招呼?”

刘黑玉立即点了点头。

他们先进入西侧的套房,只见大厅里整齐地摆着四张办公桌,每张办公桌的后面,都有一个人正在伏案工作。刘黑玉眼里露出赞许的神情,方仲仁挑选出来的人员果然不同凡响,与大陆的工作作风迥然不同。

毕玉玲拍了拍手掌,大声说:“各位,总裁来看望大家了。”

众人都抬起头来,看到毕玉玲陪着刘黑玉走了过来,全都站了起来,热烈地鼓起掌来。

毕玉玲一一进行了介绍,刘黑玉也分别与众人一一握手,颇有一点国家元首接见外宾的味道。

与众人一一相见之后,毕玉玲带着刘黑玉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进门的大厅是会客室,右边第一间房子是秘书办公室兼卧室,第二间是毕玉玲的办公室,经过一个小走廊,里面是小客厅和毕玉玲的卧室。

在客厅里坐下,一个长得十分清秀、个子高挑的女孩子立即沏上茶来。毕玉玲说:“她叫殷红梅,是我的秘书。红梅,快来见过总裁。”

“总裁,您好!”殷红梅落落大方地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向刘黑玉行了一个鞠躬礼。

刘黑玉看着殷红梅,双光立即放出光来。“殷小姐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毕玉玲笑着说:“她是江西人,是学经济管理的。大学毕业后,不愿回家去,想在s市找工作。我正好认识她的系主任,请他帮我在学校的毕业生中介绍一个优秀一点的学生,她们系主任就将她介绍给我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看着殷红梅说:“我们是私营企业,而且刚刚才兴建,殷小姐不会介意吗?”

殷红梅说:“我看过公司的总体计划,知道我们的公司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私营企业,在这里,也许更能发挥我们的作用。”

“好!”刘黑玉说。“好好干,只要你真的有才华,肯实干,公司一定可以给你一个充分施展的机会。”

“谢谢总裁!”

刘黑玉忽然想起苏纯,连忙问毕玉玲说:“苏纯不是到筹备处来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她出去买菜去了。”毕玉玲说。“她并没有正式到公司来做事,目前只是在这里帮帮忙。”

刘黑玉好奇地问:“是她不愿意到公司做事,还是公司不想聘任她?”

毕玉玲说:“县里奖了她十二万元钱,她很老实,说这十二万元受之有愧,要交还给公司。我当然不会收啦,她就主动来公司帮忙。我想,我们都是外地人,对h县人生地不熟,有一个本人带带路,跑跑腿也是好的,所以就同意了。县里已经答应给她安排工作,公司就没有准备聘任她了。”

刘黑玉点了点头,连忙对殷红梅说:“你去告诉厨房,我中午在这里吃饭。”

毕玉玲看着刘黑玉说:“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刘黑玉连连摆了摆手,说:“不,就在公司里跟大家一起吃。”他刚刚才认识公司的职员,跟他们一起吃顿饭,更能加深彼此的感情,拉近上下级之间的距离。

毕玉玲听了,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吩咐殷红梅说:“叫厨房多炒点菜,你再上街去买点酒和饮料来,大家一起好好聚一次餐。”

殷红梅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走了出去。

“现在,剩下的时间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刘黑玉站起来,微微一笑说。

毕玉玲欣喜地站了起来,出去将门关上,立即拉着刘黑玉往房里走去。

一进入房里,她突然回过头来,猛地扑进刘黑玉的怀里,与他狂吻起来,一双手也在刘黑玉的身上狂热地摸索,将他身上的衣服撩了起来。

刘黑玉也将她抱了起来,迅速走进房里,与她一起滚到了里间的一张硕大的双人床上。两人都急不可捺地动手去脱对方的衣服,很快地,两人便lt相呈了。

刘黑玉欣赏她那令人心醉的身体,不停地抚摸着,赞叹着,真是太美了。他忽然将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里,猛烈地舔食起来。

毕玉玲忍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刘黑玉一边着,一边伸出双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毕玉玲感到体内阵阵快感涌到了胸口,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汩汩的泉水将刘黑玉的嘴唇粘得湿乎乎的。

毕玉玲呻吟不已,娇躯也剧烈地扭动起来,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刘黑玉看了,终于抬起头来,迅速进入她的身体,猛烈地冲刺起来。

“你——真——是——太——厉害——了——啊——喔——太——太美了——啊——啊——”

毕玉玲已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开始乱叫起来,拚命地往上抬着,极力地配合刘黑玉的行动。

“我——我——要——死了——啊——喔——”

刘黑玉特地放松了身体,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之下,他也觉得阵阵快感涌了上来,终于全身一颤,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突然抱住毕玉玲的,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狂猛的扫射,击得毕玉玲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她已差点乐昏了。

自从学习了吕洞宾的小册子之后,刘黑玉知道,故意锁住的行为其实对身体不利,不宜经常使用,所以,刘黑玉干脆全部放开,果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午饭后,刘黑玉接到吴永华的电话。

“有重大发现!”电话里,吴永华欣喜地说。“你立即到公安局来,我们好好研究一下。”

刘黑玉说:“公安局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到我们公司来吧,这里要安静得多。”

吴永华沉吟了一下,终于答应了。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一个筹备处就搞得这么奢华。”走进客厅,吴永华不禁为里面的豪华惊得目瞪口呆。

刘黑玉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辞职来我们公司,我立即聘请你当我们公司的保安部经理。”

吴永华说:“等我退休后,我也许会考虑你的建议。”

刘黑玉不禁哑然失笑。“等你退了休,我还请你来干什么?专门吃饭吗?”

“你这么小气干什么?”吴永华笑着说。“你们公司财大气粗,养一、二个闲人也不会倒闭的。”

“你听听,这就是国家公务员的口吻。”刘黑玉说。“我们国家之所以这么穷,恐怕就是因为养的闲人太多了。”

“别扯远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苏珊珊不由抬头看了毕玉玲和殷红梅一眼。

刘黑玉连忙对毕玉玲和殷红梅说:“你们两人先回避一下,我要与这两位警官谈点事情。”

毕玉玲点了点头,立即与殷红梅一起走了出去。

“说吧,有什么重大发现?”刘黑玉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

吴永华说:“范陶玉春一行有十多个人,他们在白沙村登岸之后,天色已经快黑了,没有交通工具肯定是无法离开的。所以,我请h县公安局派人沿途进行调查,果然发现有一辆轿车和一辆面包车在白沙村外等候他们,一辆去白沙村收海鲜的微型车发现了这两台车,并且记住了车牌号码。经过查证,发现这两台车都是h县有色金属公司的。”

“你是说,h县有色金属公司也是李隆基的?”刘黑玉立即放下茶杯,惊讶地看着吴永华。

苏珊珊说:“警方已经查过了,h县有色金属公司原是国营企业,由于经营不善,已于前年进行了破产拍卖。现在是一家私营企业,已改名为星海有色金属公司,老板名叫罗星,现年42岁,s市人。公司下面有一个矿场和一个洗厂,拥有工人五百多人。”

“你们有没有到星海公司进行调查?”

“无凭无据,我们怎么能随便进去调查呢?”吴永华说。“收海鲜的司机虽然看到有两台车停在白沙村外,并没有看到范陶玉春等人上车。而且,范陶玉春是华侨,她在国内并并没有案底,就算她们进了星海公司,我们也不能动她。”

“她害了格猛,难道不是案底吗?”

“证据呢?”

刘黑玉顿时语塞。

吴永华说:“我们并不是想要惩治哪个人,而是要弄清他们整个组织的犯罪事实,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吧,这事交给我了。”刘黑玉跃跃欲试地说。

“这事必须秘密进行。”吴永华说。“我先跟你说清楚,如果你一旦暴露,连警方都不能帮你。”

“我知道。”

吴永华向苏珊珊点了点头,苏珊珊连忙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图纸,交给刘黑玉说:“这是星海公司的地形图,你好好看看,最好能够完全记住。”

吴永华说:“星海公司在距离县城五十多里的一个小镇上,我们已经请了一个警察带路,现在就出发吧。”

第九卷 第8章 歪治淫妇

星海有色金属公司座落在山中一个小镇的东头,占地面积极广,一条巍峨的大门,显然出公司不凡的气势。高高的围墙里面,矗立着十多栋房子,既有高大的楼房,也有精巧的小舍,错落有致,蔚为秀美。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刘黑玉就像幽灵一样,迅速扑到星海公司后面的围墙下,“嗖”的一声,跃上三米高的围墙,伏在墙上向四周打量了一会,然后轻轻地跳下围墙,进入院子里。

院内绿树苍笼,花木扶疏,就像一片精美的园林。院内房屋甚多,刘黑玉并不知道范陶玉春到底住在哪栋房子,只好一路搜寻过去。

不久,他来到一口小小的池塘边,池塘中央有一座小亭,由一条曲廊与岸边相接。池中已经快没水了,里面都是已经干枯的荷叶。若是到了春天,池里荷叶亭亭,荷花盛开,坐在池中的小亭上赏荷,一定是一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池塘的对面有一热座小院,院内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房,就像农村的一个小康之家。楼房里传出说话的声音,刘黑玉立即悄悄地潜了过去,却是两个中年男人坐在楼下的大厅里喝酒,一边津津有味地谈论着风流韵事。

“路兄,昨晚那个小姑娘的滋味如何?”坐在右边的男人色迷迷地问。

“不错!*水灵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弄得我连续干了四次,今天早上差点起不了床了。”那个被称为路兄的中年男人邪邪地笑说。

“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叫她来了?”

姓路的男人哈哈大笑说:“她呀,今天连路都走不动了,死活不肯来了,说再来就会被我活活的。”

“路兄真是厉害!来,我敬你一杯!”

两只酒杯在一起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子,将一杯酒一饮而干。

刘黑玉立即认出,那个姓路的中年男人正是范陶玉春身边的人,那天晚上在山中的别墅里,坐在桌边一边喝酒一边让女人的男人之中就有他一个。他当时看得很清楚,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喜,这个姓路的出现在这里,说明范陶玉春也一定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住在这栋楼房里。他立即绕到房子的侧面,脚尖在地上一点,身体立即往上飘升,轻轻地落在二楼阳台上。

闪身进入屋里,发现二楼并没有人,不由暗暗惊讶,难道范陶玉春并不是住在这里?这里是整个院子里面最幽静的房子,而范陶玉春又是一个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妇,如果她要选择住房的话,这栋房子应该是最合适的了。

正犹豫间,忽然有五、六个往这里走来,由于光线很暗,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刘黑玉却发现,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女人,其他的人就像众星捧月似的走在她的身边。

很快地,他们走到了小院前。刘黑玉悄悄地探出头去,就着屋里射出的灯光一看,那走在中间的女人不是范陶玉春还是谁?她的脸上荡漾着妖媚的风情,再配上她那秀媚的眼睛,形成一种荡人心魄的魅力。

走到门前,她身边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轻笑说:“陶董早点休息,罗星告退。”

原来他就是罗星。刘黑玉悄悄抬起头来,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记住了他的相貌。

“好!”范陶玉春娇声说。“罗总经理好走!”

罗星点了点头,与两个男人转身走了。范陶玉春却与三个男人走进了屋里,大厅里喝酒的两个男人立即站了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陶董”。

范陶玉春径直走上楼来,刘黑玉立即躲到了阳台上。

走到房门口,范陶玉春轻声说:“你们都下去吧,留下他一个人侍候就行了。”

几个男人低“喏”一声,转身走下楼去。

“好累!”进入房里,范陶玉春立即倒在床上,对跟在身后的青年说:“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青年答应一声,先将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再转身走进浴室,浴室里立即响起了“哗哗”的水响。

不一会,青年又走了出来,轻声说:“夫人,水已经放好了,让我帮你脱衣吧?”

范陶玉春并没有说话,她平躺在床上,手脚摊开,微微闭上了眼睛。青年连忙爬上床上,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扶起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夫人,先洗个澡,我再帮你按摩一下,你一定会舒服得多的。”

范陶玉春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从床上起来的意思。青年见了,只好上去抱起她的娇躯,大步向浴室走去。

趁此机会,刘黑玉迅速打开窗户,飞快地掠进房里。

浴室里,范陶玉春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舒服地闭上眼睛,青年蹲在浴缸旁边,用一条小毛巾,在她的身上轻轻擦拭着。

刘黑玉蹑手蹑脚地走到青年身后,一掌无声无息地击在青年的颈侧。青年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瘫软下去。

范陶玉春惊觉有异,迅速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刘黑玉站在面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刚欲出声叫喊,刘黑玉的手已闪电般地伸了上去,迅速卡住她的喉咙,内力一逼,将她的喊声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别动!”刘黑玉笑着说。“我只要手上一用力,你立即就会香消玉殒了。”

范陶玉春手脚不能动,嘴里不能言,脸上苍白,眼里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

刘黑玉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压在她的脖子上,这才将卡住她喉咙的手收了回来,轻笑说:“陶董,你长得这么迷人,我真的不忍心杀你。只是不知道你自己肯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

范陶玉春立即“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很迷人,食髓知味,还想占用我一次?”她知道暂时没有危险,立即展开了肉弹攻势。

这个妇,不仅长得极其妖媚,而且浑身上下充满了成人的迷人风情,刘黑玉体内立即生出一种强烈的反应,连忙暗动内力,压下欲念,轻笑说:“夫人的确很迷人,如果做成,恐怕一定会有不少人喜欢的。”

范陶玉春心里暗暗一震,媚声说:“刘黑玉乃是出了名的大情圣,你不会真的这么残忍吧?”她的眼里秋波流转,露出万种风情,那媚荡的模样令人心痒能捺。

刘黑玉微笑地对范陶玉春说:“告诉我李隆基的一切阴谋,不然的话,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范陶玉春媚眼一抛,娇声说:“其实这些事你也应该知道了,李总,不,李隆基到广州来视察,偶然看到杨玉环演出的电视,就被她的美色迷住了,于是就委托狂龙演出公司请杨玉环去g城演出,然后将你们骗上游轮。谁知道杨玉环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没办法,只好将她送去医院治疗。这事本来也就完了,谁知杨玉环的病不久就好了,所以就请陈寿之想办法将杨玉环弄到手,再送到他的身边去。谁知道陈寿之这饭桶竟连这点事也办不好,李隆基就派我来帮助他了。我知道的事已经全部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将格猛弄到哪里去了?”

“他逃了。”范陶玉春说。“我本想拿他来对付你,所以并没有杀他,谁知道他竟然挣脱绳子逃走了。”

“你说谎!”刘黑玉说。“时间已过去四、五天了,格猛要是逃走了,为什么到现在仍然没有回去呢?”

“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真的逃走了。”范陶玉春说。“据龙四说,他们发现格猛逃走了,立即带人去追,格猛逃到了山上,最后跳了悬崖。可是,我们派人到崖下去看,却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刘黑玉仔细地看着范陶玉春的眼睛,觉得她并不像是说谎,可是,格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呢?莫非他跳下悬崖的时候受了伤,躲到什么地方疗伤去了?

时间已过去了四、五天,就算是个好人也会饿得相不多了,若是他受了伤的话,那——

他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我所知道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将刀子拿开了?”范陶玉春娇媚地看着刘黑玉。“你这样拿着刀子对着我,哪有一点老情人见面的气氛?”

浴缸里的水渐渐少了,她那雪白的胸脯和高耸的双乳都露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双乳颤巍巍地振动着。刘黑玉看了,体内的血液立即快速流动起来。

显然,她是故意将浴缸里的水放掉了。

范陶玉春虽然没有杨玉环那般艳色,但她的媚态比之杨玉环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面前,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不能抵制她的媚惑。

像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将她杀了。但是,面对她那娇媚的目光,刘黑玉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更重要的是,警方已经知道他来找范陶玉春的事,如果杀了她,自己就会背上一件血案的。

可是,应该怎样对付她呢?

刘黑玉心里一动,忽然伸手向她的两腿之间摸去,并将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轻轻地挖了起来。

“好爽!”范陶玉春很快就呻吟起来。“这里面好冷,我们到床上去吧?”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放光了,只剩下范陶玉春光溜溜的身体裸露在颇有些寒意的空气里,不由发出一阵阵轻颤。

“好啊!”刘黑玉轻笑一声,立即拿了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将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迅速放到外面的床上。

“我们要玩就玩点带刺激性的。”刘黑玉将床单扯了下来,撕成布条,将范陶玉春的手脚都分别吊起来,然后再绑到两侧的床边上,将她的身体像一个“大”字似的拉开。

范陶玉春以为他想来点待,也没有怎么挣扎,听任他施为。

将她绑好后,刘黑玉拿开她嘴里的毛巾,忽然用匕首在她的头上割下一绺头发。范陶玉春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爽吗?我突然想到一个可以让你感到很爽的方法。”刘黑玉邪邪地笑了笑,拿着那绺头发,往她的下面塞去。

范陶玉春全身一阵剧颤,但双腿都被紧紧地拉在床边上,根本无法动弹,不由轻颦薄怒说:“你变态啊?把头发塞进去,会痒死人的。”

刘黑玉笑了一下,重新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轻声说:“这头发太长了,就是塞进去也会掉出来的。你先等一下,我把头发切碎之后再来侍候你。”

范陶玉春手脚被绑,身体不能动弹,想要叫喊,嘴里又塞着毛巾,眼里顿时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

不一会,刘黑玉将那绺头发全部切成不到一厘米的碎发,拿在手里,也有一小撮。他迅速走到范陶玉春的面前,左手分开她的洞口,右手拿着头发往里塞去。

范陶玉春立即极力地挣扎起来,拚命地扭动着,嘴里也发出焦急的“唔唔”声。

“你别动好不好?”刘黑玉看了她一眼,连忙爬到床上,分开两腿,坐到她的上,制止她的挣扎,继续将碎发往她下面塞去。

范陶玉春嘴里的“唔唔”声叫得更急了。

“还是不好放。”刘黑玉从她上站了起来。“你等一下,我去拿张纸来做成一个纸筒,再将这些头发往纸筒里一吹,那就可以完全放进去了。”

他很快就寻到了一本杂志,立即将封面撕了下来,做成一个圆筒,轻轻地塞进范陶玉春的下面,然后抓起碎发,作势往圆筒里放去。

范陶玉春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美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刘黑玉连忙凑到她的面前,拿开她嘴上的毛巾,疑惑地问:“你怎么哭了?难道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吗?”

范陶玉春哽咽说:“你——你杀了我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她。“你这么迷人,杀了你岂不是太可惜了?”

“你把头发放进去,弄得人生不如死,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她曾经看到一个妓女被人放进碎发之后,痒得将自己的都抓烂了,自然知道这种酷刑的利害。

刘黑玉轻笑说:“我不放这些头发放进去也可以,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帮我一起对付李隆基。”

“你,你这样折磨我,我为什么要帮你?”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脸上仍然媚态横生。

“我们合作,你一定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范陶玉春说:“除非你同意娶我为妻,不然的话,我宁愿受尽痛若而死,也不会答应你的。”

刘黑玉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不由大喜,连忙答应说:“行!我已经有了很多的妻子,当然非常加入。”

第九卷 第9章 茶楼艳遇

刘黑玉忽然走上前去,将范陶玉春手上的布条割断,淡淡说:“对不起,夫人,我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抛弃其他的女人。”幽幽地看了范陶玉春一眼,落寞地往外走去。

范陶玉春心里一颤,忽然娇笑起来:“要是我开口大叫一声,楼下的卫士立即就会冲上来,你认为你这样就能走得掉吗?你是不是连命也不想要了?”

“夫人尽管叫好了。”刘黑玉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给我站住!”范陶玉春忽然怒叱一声,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夫人还有什么停吩咐?”刘黑玉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看着范陶玉春。

范陶玉春被他看着芳心大乱,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又没有说你什么,你为何说走就走?”

刘黑玉说:“我如果不走,恐怕就再也走不成了。”

“你怕我会害你?”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要是真的对付我我倒不怕,我怕的是自己的抵抗力太弱了,面对这无边的春色,我会忍不住的。”

范陶玉春立即“吃吃”地娇笑起来。“你刚才不是已经对我百般凌辱了吗?你就是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不行!”刘黑玉说。“你知道我们上次一夜欢娱之后,我为什么派了格猛来见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见你。”刘黑玉使劲地摇了摇头。“我怕我会爱上你。”

范陶玉春有些恼怒地说:“你先前那样爽快答应我做你的妻子,原来是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刘黑玉正色说。“但是,我们晚上像一对情人,白天却是一对仇敌,这种情况令我心里一阵阵刺痛。今天晚上,我本想狠狠地惩罚你一顿,这样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可是我很没用,竟然下不了手。”

范陶玉春惊愕地看着刘黑玉,一双又圆又亮的美目露出茫然的神情。

刘黑玉淡淡说:“言尽于此,我走了。”再一次转过身去,大步往外走去。

“不要走!”范陶玉春大叫一声,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地赶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刘黑玉的熊腰。“留下来吧,留下来陪我!”

“对不起,我虽然很好色,却从来不想玩弄女人,也不想玩弄自己。”说着,将范陶玉春的手拉开,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谜一样的气氛。

范陶玉春怔立当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出了星海公司,刘黑玉立即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请黄渝立即派人去寻找格猛。已经快五天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他恨不得腋生两翼,立即飞回去寻找。

回到公司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毕玉玲还没有入睡,仍然坐在客厅里等候他。看到她回来,连忙迎了上来:“你查到什么消息了?”

刘黑玉在沙发上坐下来,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轻声说:“范陶玉春已经到了星海公司,她的目的肯定是想星海公司的力量来破坏我们,使我们公司开不下去,你们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毕玉玲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心里不由暗暗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那怎么办?”

“我打算请黄渝带一些人过来帮你。”刘黑玉抚摸着她的腰背,柔声说。“你放心,我会尽快搞惦这一切的。”

毕玉玲轻轻地点了点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去睡吧?”她脉脉地看着刘黑玉,眼里露出热切的神情,她的心里已经暗暗将自己当作是刘黑玉的妻子了。

刘黑玉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笑着说:“你先去睡觉吧,我还想静静地考虑一些事情。”他并不想公开与她住到一起去,这会使她的声誉受到损害的。

“既然这样,我就在这里陪你吧。”毕玉玲轻笑一声。“反正我一个人也睡不着的。”

刘黑玉大伤脑筋说:“你在这里陪着我,我还怎么思考问题呀?”

“我不管。”毕玉玲娇媚地看着刘黑玉。“你不睡,我也不睡。”

“你不睡,明天哪有精力工作?”刘黑玉在她的粉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柔声地劝着。“听话,快去睡吧。”

“你不睡,明天不也是没有精力工作吗?”毕玉玲幽幽地看着刘黑玉。“你为什么突然拒绝我?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

刘黑玉知道她想歪了,可是,这事又如何向她解释呢?如果向她解释的话,只能越描越黑;若是不解释的话,也会让她心生误会。他心里暗叹一声,只好站了起来,微笑说:“好,我们都去睡!”

毕玉玲心里大喜,立即献上香吻,将娇躯靠在刘黑玉的怀里,与他一起向房里走去。

第二天上午,刘黑玉与吴永华和苏珊珊相约在一家茶楼见面,将昨天晚上在星海公司发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只是略去了想要惩治范陶玉春的过程。

苏珊珊摇摇头说:“想不到他们的力量还真的不小呢。”

刘黑玉笑着说:“他们的力量再大,也没有你们警方的力量大,你们不会感到束手无策吧?“

吴永华苦笑说:“最麻烦的就是他们利用合法的身份,做着非法的勾当。找不到证据,就是警方也没有办法的。”

“我上次请你弄清进出口公司的往来单位,你们有没有帮我做啊?”刘黑玉忽然问。

“你放心,我会尽快弄好给你的。”吴永华立即站了起来,对刘黑玉说。“我决定立即回去向上级汇报,你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s市去?”

“我就不用你们心了。”刘黑玉淡淡说。“有事再联系吧。”

吴永华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交给刘黑玉说:“这是h县刑警大队反黑中队中队长的名字和电话,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跟他联系。”

刘黑玉接过纸片看了一遍,顺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

“先生,还要添水吗?”茶楼里的女服务员走进来轻声地问。她是看到吴永华和苏珊珊已经离开,特地走了进来,暗示刘黑玉是不是要结帐了。

刘黑玉抬头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心里不觉颤了一下。她虽然未经修饰,却是完全的天生丽质,竟然美得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

想不到这小小的茶楼里也有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他心里突然感动得唏嘘起来,常言说:“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这话真的一点不错。

“你会泡茶吗?”刘黑玉忽然问。

女孩微微一笑说:“我是这里的茶艺师,当然会泡茶啊。”

“我能不能请你帮我泡一道茶?”刘黑玉心里一喜,脸上却装出彬彬有礼地问。

“可以。”女孩说。“先生想要喝什么茶?”

“普洱吧。”刘黑玉说。“最好是五年以上的生茶。”

“先生也喜欢喝普洱吗?”女孩惊喜地看着刘黑玉。“在这里喝普洱的人不多,所以,茶楼里并没有普洱茶。不过,我有一朋友从云南回来,送了我两只90年的熟饼,我可以拿来请先生尝尝。”

“太好了!”刘黑玉欣喜说。“快去拿来。”

女孩嫣然一笑,珊珊地走了出去。她先拿了一只茶壶进来,往里面灌了一些水,放到电炉上加热,然后又出去将茶搬了进来,最后才去拿她的茶饼。

刘黑玉接过她手里的茶饼,看了一下出厂日期,果然是90年的熟茶,又拿到鼻前嗅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赞叹说:“好茶!”

女孩微微一笑说:“这是老茶头,市场上还很少见呢。”接过茶饼,用凿子在上面凿下一小块茶,放进盖杯里,见水已经开了,拿起茶壶冲进了杯里。

洗了两遍茶,女孩用木夹夹着一只小杯里放到刘黑玉面前,然后在里面注入茶水,优雅地伸了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刘黑玉登起茶杯,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才轻轻地喝了一口。“好茶!”接着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女孩又往他的杯里注满了茶水。

“你自己为什么不喝?”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女孩。

女孩微微笑了笑,给自己也拿了一只杯子,用茶水冲了一遍,再往里面注入茶水,一口喝净,再拿起杯子,放到鼻前嗅了嗅,动作十分优雅、熟练。

“你做这一行多久了?”刘黑玉忽然问。

“四年。”

“你才多大呀?怎么就做了四年了?”

女孩微微一笑说:“我高中毕业就出来了,学了三个月的茶艺,然后就在茶楼做了。”

“这里的收入怎么样?”

“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哪有什么收入呀?”女孩淡淡地笑了笑。“一个月一千五,还不够别人一顿饭的开支。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茶艺的。”

“你有没有想过改行,或者到大都市去做?”

女孩又往刘黑玉的杯里倒满茶,微笑说:“我是学茶艺的,其他的几乎一窍不通,离开这行业,我可能什么也做不成。那些打工的女孩子比我更惨,一月下来,也就几百元钱,除了吃的,几乎一无所有了。去大都市的工资可能高一点,但开消也大,还不如在这小城镇呢。”

“如果我开一座茶楼,请你来打理,你愿意吗?”刘黑玉忽然问。“你可以获得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女孩惊讶地看着刘黑玉。“我们素不相识,你就这么相信我?”

刘黑玉笑着说:“你连朋友送给你的茶都可以拿出来招待客人,这份热心非常难能可贵,我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其实,刘黑玉是为黄渝和她的人找一个隐蔽的身份,开茶楼比较轻松,正是一种最佳的选择。另一方面,茶楼的收入也正好可以作为他们的活动经费。第三,他这样做,也是入出一根长线,目的是想把眼前这条美人鱼钓到手。

这个清纯的女孩哪里知道刘黑玉的心思?她有些担心地说:“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生意,恐怕会做不好的。”

“我会派人来帮你的。”刘黑玉说。“你不是学过茶艺吗?你也可以叫一些同学来帮忙,或者训练一些茶艺师。只要用心去做,没有做不好的事。”

“好吧,我考虑一下。”

“我这个人做事喜欢雷厉风行,你如果答应,我们立即就动手;如果不行,我也只好另想办法了。”

“好啊。”女孩终于答应下来。“对了,我还没有请教先生尊姓大名呢?”

“我叫刘黑玉。你呢?”

“我叫李玉,安微人。”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要与人合伙做生意,这人也真是太怪了。

两人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刘黑玉立即想到了杨玉环,毕玉玲,范陶玉春,一下子竟有那么多的“玉”凑到一起来了,这不会是凑巧吧?

刘黑玉说:“李小姐,将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有事我们也好联系。”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记事本。

李玉立即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刘黑玉。

刘黑玉记下李玉的电话号码,又低声吩咐说:“李小姐,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你的老板是我,你就说茶楼是你开的就行了。”

“为什么?”李玉惊讶地看着刘黑玉。

“你不要问这么多。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是了。”刘黑玉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着手筹备了,下午我就派人来帮你。”

“这么快?”李玉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我还没有跟老板辞工呢。”

“你可以慢点辞工,但准备工作必须提高。”刘黑玉知道,黄渝和她的人中午就会到达的,他们必须迅速找到住的地方。

“好!下午我就去找老板辞工。”李玉立即毅然决然地说。

刘黑玉赞许地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茶杯,对李玉说:“来,我们以茶代酒,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一杯!”

第九卷 第10章 男女较量

中午,黄渝果然带着六个青年赶到了h县,随来的还有二金钗严华和十三金钗阴素华。

黄渝对刘黑玉说:“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们连夜派人到悬崖下面找过了,却没有看到格猛。我们留了几个人在附近继续查找,如果有消息,一定会及时告诉我的。”

刘黑玉沉重地说:“不管怎么样,一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的话,王雁和她爷爷可能会一辈子恨我的。”

黄渝连忙安慰说:“放心吧,只要格猛还活着,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他的。”

刘黑玉点了点头山,接着将范陶玉春来到星海有色金属公司的事情告诉大家,凝重说:“这个女人来到星海公司,很可能会利用星海公司的力量,对我们的药业公司不利。将大家叫来的目的就是保护药业公司。我想请素华担任毕总的贴身保镖,另外抽两名兄弟担任公司的保卫,其他的兄弟则在外围进行活动。我已经决定在这里开一座茶楼,并且请了一名茶艺师来负责打理,大家公开的身份就是茶楼的职员,一方面暗中保护公司,另一方面,利用茶楼客人来往较多的优势收集情报。”

当天下午,黄渝就拉着苏纯一起出去租房子。毕玉玲也叫人将自己的办公室移到里面的小客厅,将房间腾出来给阴素华居住,又在西侧套间的大厅里,用木板隔出两间小房,分别安顿两名青年会员。

傍晚,刘黑玉忽然接到范陶玉春的电话。“我想请你共进晚餐,你能赏光吗?”

刘黑玉心里一凛,她为什么要请自己吃晚饭?是她熬不住想见自己,还是另有阴谋?他立即哈哈一笑说:“你让我赶到星海公司去吃一顿晚饭,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我啊?除非你派架直升飞机来接我,否则,我恐怕赶不到的。”

“我就在县城的松涛饭店。”范陶玉春说。“你出门往西,沿人民路一直到松林广场,穿过广场后,再往前走二百米就到了。”

“你对h县城倒是蛮熟悉的呀。”

“嘻嘻,我是问了这里的服务员之后,再打电话告诉你的。”范陶玉春笑嘻嘻地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聚会,就你一个人来,可不要带很多随从啊。”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刘黑玉不禁犹豫起来。

“是谁来的电话?”严华看到刘黑玉脸色有异,连忙走了上来。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是范陶玉春打来的,她请我去松涛饭店吃晚饭。”

“宴无好宴。刘大哥,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严华连忙劝阻说。“他们一定另人阴谋,说不定是鸿门宴呢。”

“不,我去!”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也要往里跳一跳,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我跟你一起去!”严华知道无法劝住他,连忙要求说。

“不必了!”刘黑玉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艺高人胆大,就算范陶玉春有什么诡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进入松涛饭店,一个身穿旗袍、外套毛领小袄,长相十分清丽的迎宾小姐立即迎了上来。“请问您是刘黑玉先生吗?陶女士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您跟我来!”

她的旗袍开叉很高,脚步迈动的时候,两边的大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幸亏里面穿着一条棉质袜裤,不然的话,一定会严重走光的。她的个子本来就比较高挑,脚上还穿着一双精美的高跟鞋,令她有一种婷婷玉立的感觉。

“你怎么认出我的?”刘黑玉好奇地问。

迎宾小姐转首嫣然一笑,轻声说:“陶女士已经将您的相貌告诉了我,像刘先生这样年青英俊的男人,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看样子,她对刘黑玉很有好感。

刘黑玉笑着说:“如果我做了什么坏事,不管躲到什么地方,都会被人认出来罗。”

“刘先生真会说笑!”迎宾小姐回头说。“刘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何以见得?”

迎宾小姐说:“刘先生不是本地口音,而且,以前我也没有见过刘先生。”

“难道h县的人你都见过吗?”

“那倒不是。”迎宾小姐轻笑说。“不过,我们这里是h县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凡是h县的头面人物,都会来我们酒店吃饭的。我一看就知道刘先生并不是普通人物。”

“你会看相?”

“这从一个人的气质就可以看出来。”迎宾小姐说。“刘先生的举止隐隐透出一股豪气,眉宇之间英气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成功的人士。”

刘黑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不应该在这里当服务员,应该去当刑警。”

迎宾小姐轻笑说:“我已经在这里做了六年,见的人多了,也就有些心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伶俐,刘先生不要忘记了。”

“果然伶俐不凡。”刘黑玉大笑说。“好!那天请你吃饭,专门听你的心得。”

“真的呀?”赵伶俐欣喜地看着刘黑玉。“我每周星期五休息。”

“行!你等下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

赵伶俐激动地点了点头,将刘黑玉带到一间包厢前,在门上轻敲了几下,然后将门打开,非常优雅地对刘黑玉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走进包厢,只见范陶玉春独坐里面,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毛羊毛衫,脸上轻敷薄妆,在雪光的灯光映照下,显得艳光四射。刘黑玉心里不禁暗赞一声,这个女人不仅善于打扮,而且天生就是一只衣架子,任何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那么好看,再加上她那成熟的风韵,几乎可以迷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看到刘黑玉进来,她立即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荡人心魄的笑容,热情地说:“刘总能够屈驾光临,真是令我感激涕淋。快请坐!”

“陶董宠召,黑玉哪敢不来?”刘黑玉微微一笑,径直走到她的身边。“陶董请坐!”

两人分别坐下,范陶玉春立即叫服务员进来写菜。“刘总想吃点什么?”

刘黑玉目光灼灼地看着范陶玉春。“我只想吃一道菜,却不是饭店里能够弄得出来的。”

站在旁边的女服务员连忙接话说:“先生放心,我们酒店的菜是最齐的,不管是哪种菜系的菜,只要你能说得出来,我们一般都能做得出来。”

刘黑玉听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范陶玉春心里对刘黑玉又燃起了希望,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轻笑说:“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了?”

“不是后悔。”刘黑玉说。“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吃痛心,吃了又窝心。没有办法,我定愿痛心,也不想让自己感到窝心。”

范陶玉春呆了呆,微微低下头去。想到他昨晚竟然在自己的lt面前扬长而去,令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心里也不禁对他重新进行估计。

刘黑玉见她垂下头去,知道他心里方寸已乱,不禁放肆地凑上前去,看着她那如花的俏脸,轻声说:“陶董,我们之间的事以后再说,你还是先点菜吧。”

范陶玉春心里微微一震,连忙抬起头来,连忙拿起菜单来点菜,报出一大串菜名。看样子,她的芳心已乱,无法平静下来点菜了。

女服务员暗暗吃惊,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们还有客人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两人。”刘黑玉微微一笑,拿过女服务员手里的点菜单,当即删去一部份菜名,仅留下四菜一汤,再伸手递给女服务员。“快上菜吧。”

“请稍候!”女服务员接过菜单,迅速走了出去。

“你为什么删去那么多菜?”范陶玉春说。“是不是怕我没钱付帐啊?”

刘黑玉哈哈大笑说:“陶董是东南亚第一公司的大董事,就是将这家大饭店买下来也不过九牛一毛,我怎么会担心你没钱付帐呢?不过,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说:‘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陶董不是想教我犯罪吧?”

范陶玉春媚眼如丝地看着刘黑玉,娇笑说:“你是不是专门学习毛主席的教导?”

刘黑玉说:“毛主席的教导的确是我的指路明灯,可惜我以前学得太少了。不过,我以后一定会加强学习,弄装头脑,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令敌人心惊胆颤的对手。”

他说话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冰冷地寒意,令范陶玉春也感到微微一颤。她微微一笑说:“一个小孩要是跟大人去打架,这个小孩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刘黑玉轻笑说:“蚂蚁与大象是不是相差十分悬殊,可是,大象却不是蚂蚁的对手。”

范陶玉春眉头大皱,娇声说:“你是不是太狂妄了?”

“我并不是狂妄。”刘黑玉笑着说。“我知道夫人来到h县,无非是想借星海公司的力量对付我的药业公司。看在与夫人曾有一夜情的份上,我想奉劝夫人一声,星海公司若是胆敢动一下,我会叫他一夜之间在这个世上消失。”

范陶玉春娇躯剧颤,她冷冷地看着刘黑玉。“你在威胁我?”

“我哪敢威胁夫人呀?”刘黑玉轻描淡写说。“我原来是一直相信法律的,谁知道我们打赢了官司,结果只获得微不足道的赔偿,使我大失所望。早知如此,我又岂会让进出口公司存在到现在?”

“你——你想怎么做?”范陶玉春已经不能保持心情的平静了。

“李隆基既然可以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我为什么不可以牙还牙呢?”刘黑玉轻笑说。“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皇帝怕玉帝,玉帝怕冒帝(的)’。李隆基资产过亿万,而我几乎一无所有,连药业公司都是方氏集团投资的,如果要进行破坏的话,李隆基的损失恐怕会大得多的。所以,他挑上我,恐怕是最不明智的。”

“刘总不是这种耍无赖的人吧?”范陶玉春紧紧地盯着刘黑玉说。

刘黑玉说:“夫人恐怕并不知道,我以前本来就是街上的一个无赖,如果不是遇到了玉环,我恐怕还在街上混呢。”

酒菜终于送了上来,范陶玉春眼睛一转,忙说:“今天晚上,我们只许喝酒,不谈其他。请要是违反了,就必须罚一杯。怎么样?”

“如果只是喝酒,岂不是太闷了?”

“你还想干什么?”范陶玉春的美目里露出荡人心神的光芒,紧紧地看进刘黑玉的眼里。

她那迷人的风韵,的确令人欲念顿生。可是,如果就样跟她上床,反而会遂在她的心意,这是刘黑玉绝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立即微微一笑,轻声说:“夫人,如果我想请一个人一起来喝酒,你不会反对吧?”

“是谁?”范陶玉春讶异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并不回答,起身走到女服务员身边,附到她的耳边低语了一阵。女服务员讶然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迅速走了出去。

不一会,外面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刘黑玉立即站起来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楚楚动人的赵伶俐,不由大喜,连忙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到了桌前,满脸笑容地介绍说:“这位是东南亚华人投资公司的大董事陶女士。伶俐,快来见过陶董。”

“陶董您好!”赵伶俐顿时一头雾水,但她还是彬彬有礼地向范陶玉春打了一声招呼。

范陶玉春脸上顿时微微变色,目光里也充满着无边的愤怒,冷冷说:“刘黑玉,你不嫌太过份了吗?”

“对了,我忘记跟你介绍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连忙将赵伶俐拉到面前。“她叫赵伶俐,是我新认识的女朋友,是这个饭店的服务员。陶董叫了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是吃不完的。伶俐刚好在这里上班,我就叫她一起来吃,夫人不会反对吧?”

范陶玉春立即站了起来,冷冷说:“你们两人就留下来慢慢吃吧。”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第九卷 第11章 激情征服

“对不起!哪天再专门向你赔礼。”刘黑玉在赵伶俐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连忙追了出去,丢下她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房里。

范陶玉春怒气冲冲地走出包厢,径直走进了饭店后面的客房。

原来她已在这里订了房间。

龙四和路曦连忙迎了上来,他们看到她满脸怒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小心翼翼说:“夫人,你不是要宴请客人吗?怎么回来这样早?”

“你们都出去!年”范陶玉春冷冷说。她在公司的地位甚高,一向过得养尊处优的生活,什么时候受过刘黑玉这样的戏弄?她将手提包狠狠地扔到地上,猛地扑到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柔弱在这时完全体现出来了。龙四和路曦都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

不久,刘黑玉忽然出现在走廊上,并迅速走到范陶玉春的房间前,伸手按响了门铃。

路曦打开房门,蓦然发现站在门口的正是刘黑玉,不禁连退两步,惊恐地看着刘黑玉。“你,你想干什么?”边说边伸手往腰间摸去。

刘黑玉迅速踏上一步,大手在路曦的肩上一拍,路曦顿时全身一软,刘黑玉顺势夺下他腰间的手。

“住手!”龙四迅速从屋里冲了出来,举枪对准刘黑玉。

“我是来见夫人的!”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们没有必要这么紧张,我如果要杀她的话,她就是有十条命也给我杀尽了。”

“对不起,夫人不想见你!”龙四冷冷地说。他心里立即明白,原来夫人是被他气回来的。

“你又不是夫人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她不想见我?”刘黑玉淡淡说。“你们闪开,不要逼我动手!”说着,伸手抓住路曦,手臂一振,路曦立即甩了出去,跌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站住!”龙四立即将手里的枪推弹上膛。“你再踏上一步,我就开枪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要是敢开枪,我保证你们走不出这间宾馆,而且下辈子将会在牢房里度过,就是你们夫人也不能例外。你想害她坐牢吗?”

“你——”

就在龙四一愣之际,刘黑玉的手已不可思议在击在他的手肘上,将他的击得往上一扬,手臂一阵麻木,手中的枪立即掉了下来。刘黑玉大手一挥,将掉下来的枪接住,将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又把枪塞回他的手里。“小心走火!”

看到刘黑玉露出一手超绝的功夫,龙四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刘黑玉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范陶玉春的房间。

“滚出去!”只听得一声娇叱,一只枕头劈头盖脑地向刘黑玉飞来。

刘黑玉接住枕头,哈哈一笑说:“夫人就是这样待客的吗?这枕头可是宾馆的,你不会拿宾馆的东西送人吧?”

范陶玉春立即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手臂内,冷声说:“你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刘黑玉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抚上范陶玉春的香肩,嬉皮笑脸说:“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哭肿了?”

“滚开!”范陶玉春的双肩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想将刘黑玉的手甩开,但她仍伏在床上,没有转过身来。

龙四也跟着刘黑玉进入了房间,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微微犹豫了一下,终于退了出去。

刘黑玉一不做,二不休,连忙爬上床上,将身体伏到范陶玉春的背上,嘴唇凑到她的耳前,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低声说:“谢谢你!”

范陶玉春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在自己的上,不由娇躯猛颤,心如鹿撞。这个冤家,竟然爬到自己身上来了,这种亲密的接触令她俏脸一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到了唇边的责骂竟然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曾跟无数男人上过床,对男人的亲热早已麻木了,为什么对刘黑玉的身体竟然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极力挣扎了一下,冷声说:“你压痛我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如果不转过身来,我就一直这样压着你。”

“你再不下来,我就生气了。”

“是不是我下来,你就不生气了?”刘黑玉轻笑一声,还是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他知道,这时候还是不能逼她太甚。一个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就会不计一切后果,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他并不想为自己树立一个这样的强敌。

范陶玉春已经有三十多岁了,也许是长期放纵的原因,她的眼角已隐隐爬上了鱼尾纹,她虽然美艳不可方物,但比杨玉环、任月芝、王雁还是略逊一筹,而且,她生性荡,心肠歹毒,若是平时,刘黑玉根本不会花这么大的精力去追她的。但是,她是李隆基身边的红人,若是能够将她俘虏过来,将为对付李隆基起到难以估量的作用。所以,刘黑玉已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征服她。

范陶玉春终于转过脸来,狠狠地横了刘黑玉一眼,冷冷说:“你为什么要谢我?是不是我给你创造了一个偷情的机会?”

刘黑玉连忙凑了上去,在范陶玉春的娇靥上嗅了一下,嬉皮笑脸说:“夫人真香!”

“别耍花样,快回答我!”范陶玉春的眼里射出骇人的光芒,一动不动地盯着刘黑玉。

刘黑玉心里暗凛,知道这个女人果然不是易与之辈,他连忙收慑心情,装作满心欢喜地说:“我终于明白,夫人是真的爱上我了。”

“别臭美了!谁爱上你了?”范陶玉春狠狠地瞪着刘黑玉。“我身边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鲤,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

刘黑玉也知道,要使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恐怕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自己已经有了不少娇美的妻子,不可能专心专意地去爱她,要想获得她的芳心,更是难上加难。

当然,范陶玉春对刘黑玉并不是没有一点动心,他那丰彩神逸的外貌,的确深深地吸引着她,他那无与伦比的床上功夫更是令她心驰神摇。她也许不会爱上刘黑玉,却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他的身体,明知道这种举动十分危险,但她的心里却涌起一种强烈的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昨天晚上,刘黑玉离去之后,她却久久不能入眠。而且,当那英俊的“面首”醒来之后,她竟然将他赶走了。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突然作出一个重大决定:单独约请刘黑玉吃饭。她不相信,凭她的天生丽质和迷人风韵,刘黑玉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刘黑玉将饭店的迎宾小姐叫来的时候,她的自尊心受到强烈的冲击,尽管她知道刘黑玉是故意这样做,但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一怒之下离开了餐厅。她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如果不是在饭店,她的身边又没有带多少人,否则,她当场就会叫人大打出手的。

看到刘黑玉主动上门,她芳心稍慰,特别是刘黑玉伏到她背上的时候,她心里竟然有种销魂荡魄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面子上挂不住,她早就投怀送抱了。

她并不知道,刘黑玉的内功走的是男女双修的路子,在与女人的时候,他体内的先天真气会自然而然地将时的欢娱和爱意送入对方体内,就像在对方的心灵上留下了一个烙印,不仅令对方无法忘记他,而且,当他再次与这个女人接触时,藏于女人体内的真气会迅速兴奋起来,使女人的体内产生一种强烈的反应。

所以,凡是与刘黑玉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想要离开刘黑玉都是比较困难的。就像一个吸毒的人,体内会形成一种毒瘾,想要戒毒是相当困难的一样。

刘黑玉也是情场老手了,他当然明白范陶玉春此时的心情,只要自己要挑逗一会,就会迅速打破她的矜持。他忽然将手放到了范陶玉春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范陶玉春身上虽然穿着几层衣服,但先天真气的热量仍然透衣而入,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令范陶玉春全身都颤栗起来。

刘黑玉连忙坐起,把范陶玉春的身体轻轻翻了过来,上身紧紧在凑了上去,目光灼灼地看进她的眼里。“让黑玉好好侍候夫人如何?”

范陶玉春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酥胸也在急剧地起伏,她的双手握成拳头,就像雨点般地向刘黑玉的身上擂去。“我恨死你了!”

刘黑玉捉住她的小手,将它掰下去,压到她的下面,然后立即动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感起兴趣来了?”范陶玉春紧紧盯着刘黑玉的眼睛,幽幽地问。

刘黑玉微笑说:“我刚才已经试出夫人是真的爱我,我怎么能再委屈自己呢?为了感谢夫人的真爱,我一定要让夫人获得前所未有的享受。”

范陶玉春俏脸一红,她脉脉地看着刘黑玉,忽然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在床上的功夫那么好?是不是吃了药?”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我先天的条件就不错,再加上后天的努力,自然就做得相当好了。”

范陶玉春听得耳热心跳,浑身发烫,娇媚说:“你好狂啊!”

刘黑玉迅速解开范陶玉春的衣服,伸手抓着她胸前那颤悠悠的双乳,得意洋洋说:“男人有两件事值得骄傲:一是事业上成功,二是床上功夫出色。有此两者,这样的男人恐怕是无往而不利的。”

范陶玉春娇声说:“你认为这两者你都有吗?”

刘黑玉笑着说:“后者你已经感受过了,应该知道我的功夫如何了;前者正在努力,如果夫人能够帮我,相信很快就会达到的。”

“我可不能像方老头子那样,拿出那么多钱给你的。”

“我不会要夫人的钱。”刘黑玉说。“假如夫人愿意,我还可以帮助夫人将李隆基的钱夺过来,让夫人成为最有钱的富婆。”

“你——”

刘黑玉不等范陶玉春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一张大嘴已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范陶玉春“嘤咛”一声,双手攀上了他的头颈,同时张开樱唇,将刘黑玉的舌头引进了自己的嘴里。

对于范陶玉春的热情,刘黑玉一点也不感到诧异,她的心里恐怕早就饥渴不堪了。而他也暗暗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给范陶玉春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使她永远也没有办法离开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牢牢地将这个女人抓到手里,让她成为自己对付李隆基的一着重要的棋子。

刚一开始,刘黑玉就忙得要命了。他的舌头在范陶玉春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尽情地享受范陶玉春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良久,刘黑玉的嘴唇离开了范陶玉春的小嘴,沿着她的下巴、粉颈一路吻下去,很快就到了娇嫩白皙的胸脯上,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

雪白丰满的随着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刘黑玉心动不已,不禁由衷地赞美一声:“好美!”将一个头埋入深深的。

入鼻是浓烈的乳香,让刘黑玉顿时感到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刘黑玉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范陶玉春立即发出jq的娇吟,她已经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心里感到格外舒畅,先前的不快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会为别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特别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范陶玉春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刘黑玉的脑袋,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范陶玉春的身体虽被无数的男人摸过,她的感觉早就有些迟钝了。但是,在刘黑玉的魔掌之下,她的娇躯仍然发出jq的颤抖,嘴里也娇吟阵阵,一双玉手不安地在刘黑玉的身上肆意地摸索。

范陶玉春一双修长的玉腿时开时合,颇有不知所措的感觉,口中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吟:“好热啊……好痒啊……好舒服啊……”

她虽是情场老手,却也被刘黑玉弄得情动如火了。

刘黑玉将她的双乳尽情地品尝了一阵,大嘴终于离开她那美妙的胸脯,沿着平坦的渐渐下移,在她的身上一一印上炽烈的热吻。

他双手齐动,迅速将她的裤子也剥了下来,然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尽情地欣赏了一会,忽然俯去,狂热地吻了起来,并暗暗使出先天真气,藏于舌尖,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范陶玉春娇躯一阵狂颤,全身立即扭动起来,jq的泉水喷了刘黑玉一头一嘴。

“这个娘们的水真多!”刘黑玉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声,终于站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又将范陶玉春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分开双腿缠到他的身上,他的双手却托着她的,猛烈地冲击起来。

范陶玉春就像荡秋千似的快速摆动,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式令她兴奋不已,嘴里不禁忘乎所以地大呼小叫起来。

jq过后,她就像一滩泥似的躺在床上,几乎要昏过去了。刘黑玉连忙往她嘴里度入一口真气,这才让她缓缓还阳过来。

刘黑玉贴着她的粉脸,轻声问:“快乐吗?”

“简直快我死了!”范陶玉春的美目里荡漾着无边的春意,愉悦地看着刘黑玉。“你还有什么新招没有?”

看样子,这个娘们已经食髓知味了。刘黑玉不由微微笑了笑,低声说:“你如果还想看到新招,就立即起来穿上衣服。”

“干什么?”范陶玉春讶然地看着刘黑玉。

“出去吃饭。”

范陶玉春听了,这才想到两人都没有吃晚饭。刘黑玉笑着说:“我请你去街边吃夜宵,你敢去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范陶玉春娇笑一声,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过,我已经被你干得走不成路了,除非你背我去差不多?”

第九卷 第12章 美艳风骚

刘黑玉微笑地在范陶玉春那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忙说:“快点穿衣服!不然的话,我就将你这样背出去。”

“是不是我穿上了衣服,你就答应背我出去啊?”范陶玉春娇媚地看着刘黑玉,俏脸上露出勾魂般的笑容。

这个娘们,真是迷死人不赔钱。刘黑玉努力压住心里的绮念,轻笑说:“刚才还没有背足吗?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背着你到处跑呢?快点吧,你再磨下去,天都要亮了,那我们就不是去吃夜宵,而是吃早点了。”

两人终于穿好衣服,手牵手地走了出来。龙四和路曦见了,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两人。

“夫人,您要上传哪去?”龙四小心翼翼地问。

“出去吃夜宵。”她快活得就像一个小姑娘,脸上偏偏露出成熟美妇那种摄人心神的笑容,令人心里立即涌起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龙四顿时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刘黑玉笑着说:“你们放心好了。只要我不害她,还有谁敢来害她?”说着,接着范陶玉春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龙四虽然觉得有理,但他还是与路曦一起,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走到车前,刘黑玉打开前面的车门,让范陶玉春坐了进去,这才转到驾驶位,迅速发动了车子。龙四见了,连忙与路曦一起跑到自己的车前,启动车子,立即跟了上去。

刘黑玉看了一下表,现在虽然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街上的行人仍然不少,一些商店也在继续营业,酒店、卡拉ok厅等娱乐场所仍然人满为患。这个小县城的夜生活一点也不比大都市差。

远远地看到街边坐满了人,一面红色的旗子上写着三个白色的大字:狗肉王。人们都喜欢在冬天进补,吃狗肉是冬天进行食补的一项主要内容。

“我们去吃狗肉好不好?”刘黑玉说。“冬天吃狗肉是很补的,你看,那么多人都在进补呢。”

“好哇!”范陶玉春立即欢喜地答应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狗肉香味,令人老远就垂涎三尺,难怪有的地方将狗肉称为“香肉”呢。刘黑玉将车停到街边,又去帮范陶玉春打开车门,将她接下车,两人手挽手地向狗肉店走去。

街边坐了很多人,仨仨俩俩地围着一只火炉,炉子上放着一只火锅,一边吃狗肉,一边喝酒,十分惬意。

刘黑玉和范陶玉春两人走到店前,立即引起一阵小小的动,众人全都抬起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两人的身上。特别是范陶玉春那勾魂荡魄的眼睛扫过众人的脸上,众人心里不禁涌起了一种色与神授的感觉。

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对两人说:“两位坐街边怎么样?屋里的人都满了,暂时没有空余的位置。坐在街边,空气清新,比屋里还舒服一些。”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好奇地问:“你这里的生意怎么这样好?”

青年提了一只煤球炉子放到街边的空地上,回答说:“我们店里是从广西桂林请来的师傅,专做正宗的灵川狗肉。两位来两斤怎么样?”

“要这么多吗?”范陶玉春疑惑地问。

青年笑着说:“来我们这里吃狗肉的,每人至少都在一斤以上,有的还要吃几斤呢。我看两位比较斯文,这才问得少一点。”

“好吧,两斤就两斤,请快一点。”刘黑玉连忙答应说。

龙四和路曦开车停在路边,另外占了一副座位,刘黑玉见了,不由凑到上前去,低声对范陶玉春说:“你叫他们两人也一起来吃吧?”

“不要管他们!”范陶玉春娇声说。“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任何人来破坏我们。”

与情人一起到街边吃夜宵,在她的生活中还是第一次,令她感到格外的新鲜和刺激。

刘黑玉微感愕然,难道这真的被他迷住了,准备一心一意爱着他吗?他不由定神打量着她。他虽然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少了,却从来没有用心地看过她,此时,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发现她就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楚楚动人,说不尽的妩媚风情。那成熟的美态别具一格,看起来虽然艳光四射,媚入骨,但是,其中却蕴含着一种雅婉绰约的神韵,令人神为之夺。

这个女人能够成为东南亚华人投资公司的董事,恐怕并非幸至。她的地位如此崇高,为什么要荡成性呢?难道对她的形象没有影响吗?

有人将地位较高,外表道貌岸然的人称为衣冠禽兽,这就是说,他们的本质虽是禽兽,表面上还是要用衣冠进行粉饰的,绝对不会象她这么露骨的。

其实,刘黑玉跟她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两人可谓意趣相投,志同道合了。他立即微微一笑,低声说:“夫人是否决定以后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了?”

范陶玉春风情万种地娇笑一声:“我现在不是在你的身边吗?”

刘黑玉见她虚与蛇委,心里不觉暗暗有气,正欲出言责难,青年已经端着一锅狗肉走了过来,放到煤球炉上,轻笑说:“两位,这狗肉要慢慢加热,等锅里浸出油来,就可以吃了。如果锅里的油一多,就用铲子将油铲出来,不然的话,热油将狗肉炸焦了,那就不好吃了。”

他显然看出两人并不知道灵川狗肉的吃法,所以特别嘱咐了一声。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不时地在范陶玉春的身上睃来睃去。

“谢谢!”刘黑玉连忙道了一声谢。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范陶玉春的身上,心里不由暗笑了一声。

“两位还需要什么什么酒水吗?”青年热情地问。“狗肉乃是下酒之菜,有肉无酒,还是有点欠缺的。”

“你这里有些什么酒?”

“两位都是外地人吧?”青年好奇地看着他们。“我们这里销得最好是神酒,这是一种营养保健酒,两位尝一尝怎么样?”

“好吧。”刘黑玉对酒并不怎么感兴趣,所以,除了几种名酒之外,对其它的酒知之甚少,只好听任青年的安排了。

青年立即将酒和酒杯都拿来了,并殷勤地为他们打开酒瓶,给两人的杯里倒满酒,说了声“慢用”,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开去。

刘黑玉先尝了尝,觉得酒的味道还可以,连忙端起酒杯,对范陶玉春说:“来,我们喝酒!”

范陶玉春妩媚一笑,向刘黑玉抛了一个媚眼,端起酒杯跟刘黑玉碰了一下,嘴里发出浪荡的笑声:“你不是想将我灌醉吧?”

周围的人们全都停下筷子,惊异地看着她。

刘黑玉抬头看着这个比花还要娇艳的美女,只觉得她容光焕发,眉宇间春意撩人,知道她是受到了自己的滋润,不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好!那我们今晚就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范陶玉春兴奋地答应说。

喝了一口酒,锅里的狗肉也开始冒油了。刘黑玉夹起一块狗肉,放到范陶玉春的碗里,柔声说:“尝尝这灵川狗肉怎么样?”

范陶玉春夹起狗肉,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发觉酥嫩适中,香气四溢,满口流油,不由连连点头。“嗯,不错!的确是一道美味。”立即大嚼起来。

两人一边吃着狗肉,一边喝着酒,不知不觉间,已将一大杯酒喝下肚去。

范陶玉春的酒量显然有限,一张俏脸已经红了起来,令她看上去娇艳欲滴。刘黑玉不禁看得呆了,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很多人,他一定会上去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地轻怜曼爱一番的。

刘黑玉连忙往四周看了一遍,突然发现四周的人们竟然都没有离去的意思,有的人明明已经吃完了,却仍然叫了啤酒,慢慢地喝着。他们的目光,不时扫向范陶玉春的身上。

他收回目光,将头凑到范陶玉春的面前,低声说:“你看到没有?这些人为了你都不肯离去呢。”

范陶玉春“吃吃”地娇笑起来:“你是不是吃醋了?”

看到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刘黑玉心里恨不得立即扇她两个耳光,立即扬长而去。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永远也无法改变她那风荡的本性。

当然,他并没有这样做。自己好不容易才跟她建立了这种关系,若是冲动之下离去,恐怕会前功尽弃。反正自己并不想真的爱上她,又何必去管这些呢?

刘黑玉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仍然感到有些不好受。尽管他有很多的女人,却不希望他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男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己可以到处拈花惹草,却绝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中红杏出墙。

范陶玉春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刘黑玉心里忽然一震,如果自己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那就说明自己并不爱她,以范陶玉春的精明,她一定会觉察到的。

女人再荡,对欺骗自己的行为永远都是无法原谅的。刘黑玉知道,绝对不能让范陶玉春看出有这种想法,他立即低下头去,装作十分难受似的喝起闷酒来。

范陶玉春当然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如果没有人看她,那才真是怪事呢?但是,她仍然忍不住转头往四周看去,发现众人果然都在偷偷注意着自己,不由嫣然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范陶玉春这一笑,顿时令人们的灵魂都出了窍,全都傻了似的看着她。

一个年若二十多岁的青年忽然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一杯啤酒,摇摇晃晃地走到范陶玉春面前,满脸笑说:“小姐,你真美!我敬你一杯好不好?”

他显然喝多了,借酒壮胆,竟然当众上来敬酒。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范陶玉春,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范陶玉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嘴里立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花枝乱颤地说:“你的胆子真大!你有没有想过来勾引我的后果是什么?”一边说,一边悄悄地看了刘黑玉一眼。

刘黑玉仍低头喝酒,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她只想看看范陶玉春如何对付这个色鬼。更何况人家只是来敬酒,他总不能粗鲁地将人家赶走吧?旁边的人们都暗暗好奇,以为他是害怕了,不由微微摇头唏嘘起来。

青年讷讷说:“小姐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来敬你一杯酒而已。”

跟他坐在一起的还有六、七个青年,全都站了起来,一齐跟着叫喊起来,为这个青年助威。

范陶玉春嫣然一笑,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敬我的酒?”

“一回生,二回熟嘛。”青年看到同伴的助威,而旁边的刘黑玉又一直没有动静,胆子立即大了起来。“小姐不肯赏脸吗?”

范陶玉春的脸上泛起迷人的笑意,轻声说:“好!我就赏脸接受你的敬酒。”端起面前的酒,浅尝辄止。

“这怎么行?干了!”青年不依地说。

范陶玉春娇媚地横了青年一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对女人用强呢?”

青年全身都酥了,连忙拿过一张凳子,在范陶玉春身边坐了下来。“我叫谷峰,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他竟然缠上范陶玉春了。

“怎么?想泡我?”范陶玉春不由“吃吃”地娇笑起来。

刘黑玉轻叹一声,终于抬起头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装聋作哑,还不知道他们还闹出什么事呢?周围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他们,他就是再软弱也在站出来哼一声了。

“兄弟,我们并不想认识你,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刘黑玉冷冷地看着谷峰说。

第九卷 第13章 兵行险招

谷峰的身体飞出五、六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周围的人们见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谷峰的同位也立即噤声,怔立当场。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范陶玉春“吃吃”地娇笑起来,扭头看着倒在地上的谷峰,娇媚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想泡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刘黑玉使劲地皱了皱眉,冷冷地看着范陶玉春。“够了没有?我要走了!”

“别,别走!我并还没有吃饱呢。”范陶玉春连忙摆了摆手说。“这狗肉味道不错,浪费了多可惜呀。”

她连一席山珍海味都可以丢掉,却舍不得这几点狗肉,就是打死刘黑玉他也不相信。她是风惯了,绝不肯放过这个可以在人前买弄风情的机会。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一仰脖子,将面前的一杯酒全部倒进了喉咙。

范陶玉春看了,心里笑得乐开了花,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模样优雅极了。

周围的人们全都悄悄地站起来结帐离开,那几个青年也迅速去抚起谷峰,飞也似的走了。

良久,范陶玉春终于吃饱喝足,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先抽出一张,递给刘黑玉,再拿出一张,轻轻地在嘴上按了按,吸去嘴上的油渍,娇声说:“吃好了!结帐吧。”

离开狗肉店,范陶玉春与刘黑玉一起回到车前。范陶玉春自己打开车门坐到了前面,对刘黑玉说:“我还不想回去,你开车带我出去蔸蔸风怎么样?”

刘黑玉转头看了她一皮,提醒说:“现在已经是十二点钟了,你不累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的。”

“谁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呀?”范陶玉春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开车!”

刘黑玉暗叹一声,启动车子,慢慢地开了出去。“你今天晚上怎么这样兴奋?是不是因为刚才有一个小伙子来敬你的酒,感到芳心荡漾了?”

“是又怎么样?”范陶玉春冷冷说。“你竟然出手将对方打伤,显得一点风度也没有。”

“我一点风度也没有?”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如果不是看在周围有那么多在场,我不将他打个半死才怪呢?竟然当着我的面与我的女人公开调情,真是色胆包天。”

他的话里,也含有强烈谴责范陶玉春的意思。

“谁是你的女人呀?”范陶玉春娇嗔说。“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两个敌对的阵营呢。”

“敌我之分只在一线之间,夫人难道还想对付,让自己陷入终生的痛苦之中吗?”

范陶玉春娇笑说:“我当然不想与你为敌。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我归顺你,你却不难归顺我?”

刘黑玉笑着说:“要是我归顺你,李隆基会听你的吗?”

“我会尽量说服他的。”范陶玉春说。“不管怎么样,他这总裁的位子还是我们家让给他的,他多少也得买我一点面子吧。”

“你家让给他的?”刘黑玉满脸惊讶地看着范陶玉春。“这是怎么回事?”

范陶玉春说:“东南亚华侨投资公司的前身是东南亚华侨联合会,是由我家老头子范千里先生一手创办起来的,他也是第一任会长,李隆基的父亲李亦铧是副会长。八年前,李亦铧去世,李隆基就子代父职,当上了副会长。由于这只是一个联谊性质的组织,我家老头子年事已高,联合会的事务大多都李隆基打理,老头子也乐得轻松了。可是,李隆基主持工作没多久,就提出了‘集中资金,共同发展’的主张,并且得到了大多数会员的拥护。事实上,他这一主张也让会员获益非浅,于是,联合会就变成了投资公司。在董事会上,我家老头子主动让贤,将总裁的位置让给了李隆基。不久,老头子和我丈夫都相继去世,我就继承产业,成了投资公司的董事。”

刘黑玉心里一震,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一个过程。他忽然抬起头来,若有所思说:“我并不是想离间你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是李隆基逼着你家老头子退位呢?事后不久,你家老头子和你丈夫相继去世,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这不可能。”范陶玉春说。“董事会的成员大多是我家老头子的朋友,李隆基绝对不敢威逼我家老头子退位的。”

“你家老头子和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刘黑玉问。

“老头子是死于脑溢血,这有医院的死亡证明书。我丈夫死于车祸,他是酒后驾车,自己撞在一辆大货车上的。”

刘黑玉将车停在路边,紧紧地盯着范陶玉春的眼睛。“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你家老头子和你丈夫绝对不是正常死亡,这中间一定与李隆基有关。”

范陶玉春颤声说:“你怎么会有这种预感?”

“以李隆基的个性,他当然不会让你家老头子和你丈夫成为他的阻碍。”

“我家老头子已经将总裁的位子让给了他,根本不会成为他的障碍,他为何还要对付他们呢?”范陶玉春疑惑地看着刘黑玉。“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到他们说过受到李隆基威胁的话。”

刘黑玉说:“你不是说了吗?董事会里大多数的董事都是你家老头子的朋友吗?假如李隆基是逼你家老头退位的,他就一定要杀了你家老头子,不然的话,你家老头再联络那些董事,岂不是对他的位置构成威胁?至于害死你丈夫,自然是斩草除根之计。”

“那他为什么没有害我?反而让我进了董事局?”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只是一种瞒天过海之计。他这样做,也只是想瞒住悠悠之口,否则,岂不是太着痕迹而惹人怀疑?你只是一个女人,又不知道内情,对他并没有什么危险,他自然没有必要再对付你了。”

范陶玉春冷笑说:“你这完全是凭空猜测,一点根据也没有,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

刘黑玉说。“假如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打算替你家老头子和你丈夫报仇?”

范陶玉春一愣,摇摇头说:“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李隆基的势力已经非常强大了,没有人可以跟他斗的。”

“难道你就这样认贼作父,还要帮他对付一个爱你的人吗?”刘黑玉有些痛心疾首地说。

范陶玉春垂下俏脸,不敢跟刘黑玉的目光相对,淡淡说:“送我回去吧。”

刘黑玉忽然走了出去,转到汽车的另一边,伸手打开车门,冷冷地对范陶玉春说:“请下车!”

范陶玉春愕然地看着刘黑玉:“你干什么?你不是打算将我丢在这荒郊野外吧?”

刘黑玉忽然俯去,将范陶玉春从车里抱了出来,放到公路中间,头也不回地上了汽车,迅速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范陶玉春使劲地跺了跺脚,立即破口大骂起来:“刘黑玉,你这个王八蛋,负心汉,老娘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不一会,刘黑玉将车掉头后又开了回来,范陶玉春顿时大喜,连忙站在路中央,想拦住刘黑玉的车。刘黑玉却没有减速的意思,汽车径直向着范陶玉春冲去。范陶玉春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闪身往路边跳去。

刘黑玉并没有停下车来,径直开着车走了。

龙四驾着车飞快地赶了上来,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将车停下,迅速冲出车门,飞快地扑了上去,连忙抱起范陶玉春,关切地问:“夫人,你没事吧?”

范陶玉春猛地从龙四的怀里挣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走到车前,迅速进入车内,娇叱说:“快开车!追上他,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龙四和路曦都不明白两人为何突然闹成这样,连忙上了汽车,开着车向刘黑玉的车子追去。

在公司筹备处的楼下,范陶玉春终于追上了刘黑玉。看到刘黑玉从车里出来,她立即发疯地冲上去,挥拳向刘黑玉打去。“刘黑玉,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龙四与路曦害怕范陶玉春有失,也连忙跟了上去。

刘黑玉伸手抓住范陶玉春的拳头,冷冷说:“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这种是非不分,认贼作父的女人。”

“你——”范陶玉春顿时气得浑身发颤,连话也说出来了。

“你没话说了吧?”刘黑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勇气的女人,想不到却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软皮虫。只怪我瞎了眼,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你。”

“刘黑玉,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龙四走了上来,冷冷地说。“不许你这样侮辱我家夫人!”

“你说我侮辱她?”刘黑玉不禁哑然失笑。“她值得我侮辱吗?”

“刘黑玉,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感到后悔的。”范陶玉春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立即转身走了出去。一转身,她的眼里,眼泪已“哗哗”地流了出来。

龙四与路曦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刘黑玉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龙四和路曦护送范陶玉春回到宾馆,龙四跟着进入了范陶玉春的房间,好奇地看着范陶玉春。“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之间为什么突然闹翻了?”

范陶玉春恨恨地说:“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立即给我打电话给乔力,叫他与罗星明天一起来见我,我一定要让刘黑玉尝尝我的厉害。”

“不必了!”龙四说。“我一个人去对付他就行了。”

“你?”

龙四笑着说:“我知道他的武功比较厉害,但是,他的武功再厉害,也挡不住子弹的。”

“你,你要杀了他?”

“怎么?夫人不是想杀死他吗?”龙四惊讶地看着范陶玉春。“杀了他,我们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这——”范陶玉春顿时犹豫起来。她要杀死他,只是一时的气话,心里却并不想他死。“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第九卷 第14章 四面开花

“刘黑玉,你在搞什么?昨天晚上你差点撞死了我家夫人?”第二天一早,龙四找到刘黑玉,不满地说。“如果她死了,你一定会受到意想不到的报复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怎么会真的撞死她呢?撞死人可是要偿命的呢。”

“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会突然翻脸呢?”龙四疑惑地看着刘黑玉。“我家夫人虽然生活上有些不检点,但生性还不坏,你似乎没有必要这么对待她吧?”

刘黑玉看着龙四,忽然问:“你跟着你家夫人多长时间了?”

“我十八岁就进阳了范家,原来是老爷身边的人,在范家已经二十六年了。”龙四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刘黑玉却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范老爷和他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龙四一震,惊讶地看着刘黑玉。“刘先生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回答我!”刘黑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老爷是死于脑溢血。”龙四说。“他本来就患有高血压和脑动脉硬化,一天,他突然血压升高,我们立即将他送到医院抢救,但是,当天晚上就死在医院里了。”

“他平时也有这种血压突然情况吗?”

龙四沉思了一会,微微摇了摇头说:“这倒未曾见过。老爷在美国买了一种降血压的药,平时是经常服用的,虽然血压并没有降下来,却也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发病前老爷在干什么?”

“在家里的书房里。”龙四说。“听家里的佣人说,老爷似乎在书房里打电话。”

“是和谁打电话?”

“不知道。”龙四说。“老爷突然发病,大家都慌了手脚,而且,老家平时也经常在书房里与人通电话,所以,谁也没有想起那件事。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一个问题。”刘黑玉说。“你家老爷将总裁的位子让给李隆基,是他心甘情愿的吗?”

“当然不是。”龙四立即回答说。“有谁愿意将那么崇高的位子让出来呢?但是,李隆基已经羽翼丰满,又有不少董事支持他,老爷已经无力跟他抗衡,这才不得不让位,目的只是争取主动而已。”

刘黑玉身体往后一仰,靠到椅子的靠背上,淡淡说:“龙大侠,你有没有想过,你家老爷和少爷都是被李隆基害死的?”

“你说什么?”龙四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刘黑玉微微一笑,当即将自己的推断再说了一遍。“范老爷子患了有高血压和脑动脉硬化,这事谁都知道。只要故意气气他,他就会发病的,根本不需要派人去杀他的。害死了范老爷子,他的儿子自然也不能活到世上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有范老爷子的声望,他的儿子总会有重出的可能,死去就一了百了。要杀人,出车祸是最不易被人怀疑的。”

龙四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有什么依据?”

“只要你们与我合作,我一定能够找到证据的。”刘黑玉信心十足说。“而且,我还可以将李隆基推下台去,重整范家的威风。”

龙四摇了摇头说:“范家除了夫人之外,已经没有人了。而且,李隆基的势力已非常强大了,谁还能与他抗衡?”

“你们主仆都是一个口吻,算我白说了。”刘黑玉微微一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可惜白白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

龙四终于明白刘黑玉与范陶玉春争吵的原因了,他微微一笑说:“我只是提醒你,李隆基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对付。他现在并没有将精力放到你的身上来,否则,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

“我知道。”刘黑玉说。“所以,我非常希望能够与你们合作,一起将他推下去。”

“我想先听听你的计划。”龙四狡猾地笑了笑。

刘黑玉说:“我想以夫人丈夫的身份进入新加坡,只要能够接近李隆基,我就可以将他置于死地。”

“刘先生,你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龙四立即哈哈大笑起来。“第一,你的照片早就传到了新加坡,公司里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你的。第二,夫人是因为范家的产业才进入董事局的,她若是再婚,这一切都不再属于她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只要不公开,谁会知道这一切?而且,我也不会以真正的面目出现的。我需要的是从范家这件事上来做文章,达到*李隆基的目的。没有董事局的支持,李隆基的势力将会减少一大半,而且,只要查证属实,法律也不会放过他的。”

龙四沉吟了一会,抬起头说:“好!我回去跟夫人商量一下,争取尽快给你答复。”

回到公司,黄渝已回来了,喜孜孜地说:“黑玉哥,我们已经找到了开茶楼的地方,你要去看一下吗?”

事情急转直下,目前已经没有开茶楼的必要了,但刘黑玉仍兴致仆仆说:“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看。”并立即给李玉打了一个电话。

这是一栋两空门面的四屋楼房,共有十多间房子,用来开茶楼已是规模不小了。刘黑玉来到楼房时,苏纯已经在里面等候他们了。

苏纯今天特地换了一件红色的中长紧身大衣,红得就像一团火,令她更加娇艳动人,刘黑玉心里一震,竟然生出一种想要上去搂着她狂吻一遍的冲动。

黄渝说:“这次租房子,小舅妇可是帮了不少忙呢。不是她,我们可没办法租到这么好的房子呢。”

“是吗?”刘黑玉紧紧地看着苏纯。“那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

苏纯妩媚一笑,轻声说:“刘总也跟我客气了?你让我白当了一个招商人,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

“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刘黑玉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纯,面对这个美女,他早已将碧红莲的警告忘到九宵云外了。

苏纯脸上微微一红,轻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美女怎么样?她是我的同学,名叫贺紫萱,现在没有事做,想到茶楼来做事,不知刘总同不同意?”

刘黑玉笑着说:“你先带她来见我,如果真是美女,我一定同意的。”

苏纯知道刘黑玉喜欢说笑,也不将他的话放到心上,连忙对后面喊道:“紫萱,快出来!刘总已经同意了。”

刘黑玉暗暗吃了一惊,想不到她要介绍的人已经在这屋里了。苏纯话音刚落,一个明艳的女孩子已经从后面的房屋里走了出来。

刘黑玉抬头一看,发现她果然长得十分漂亮,个子虽然不高,却非常匀称,给人一种娇小玲珑的感觉。美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娇羞,更使她添了几分妩媚的神情。

“怎么样?她长得够美的吧?”苏纯笑吟吟地说。“是不是合符你的要求?”

刘黑玉笑着说:“常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美人介绍的人自然是漂亮的。”

众人都一齐笑了起来。苏纯的脸上立即升起了两朵红霞,显得格外娇艳。

“什么事这样高兴?”李玉盈盈地走了进来。

“我们的茶艺师来了!”刘黑玉连忙迎了上去,热烈地鼓起掌来。“大家热烈欢迎!”

“刘老板太客气了。”李玉娇靥一红,不由微微低下头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刘黑玉连忙给大家进行了介绍,笑着说:“李玉小姐就是这间茶楼的经理。李玉,你现在就可以行使你的职权,我们都听你的安排。房间布置、购买东西、招聘人员,都由你全权负责了,他们四人会全力协助你的。对了,还加上这位美丽的贺紫萱小姐。”

李玉看了贺紫萱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先看看场地吧?”

黄渝立即带着大家将楼上楼下都看了一遍。

“场地还不错!”李玉目光灼灼地飘了刘黑玉一眼,轻笑说。“可是,我没有做过生意,只有先将茶楼开起来再说了。不过,茶楼要装修,要购买家具、茶具和茶叶,恐怕至少需要五十万。”

“没问题。”刘黑玉忙说。“你去银行开一个帐户,我可以马上将五十万打到你的户头上来。”

李玉娇笑说:“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将这五十万拿到手之后逃走吗?”

刘黑玉哈哈大笑说:“李小姐若是逃走,这五十万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嫁妆了。”

“老板这么大方啊?”李玉笑着说。“就冲着刘老板这份豪爽和信用,我也会全力将茶楼办好的。”

黄渝心里也暗暗惊讶,她现在才完全明白,为什么连王雁、任月芝那种级数的美女也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了,原来在他的心里,对美女是从来不设防的。

古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人更是如此,她们一旦认定了一个男人,就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他,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的。

看样子,这个李玉迟早会成为她们的姐妹的。黄渝连忙走上前去,亲热说:“李玉妹妹,你就放手干吧。要是他们四人欺侮你,你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出气的。”

刘黑玉说:“小渝,这两天你还是留在这里,先帮李玉将茶楼开起来。”

黄渝答应一声,连忙派人去联系装修公司。

就在这时,刘黑玉的电话响了,是毕玉玲打来的。她告诉刘黑玉,许副县长知道刘黑玉来到h县的消息,一定要请他吃一顿饭。

“是什么事?”黄渝连忙上来轻声问道。

“没什么。玉玲说,许副县长知道我来了,一定要请我吃饭,一起的还有经发局的汤局长,招商局的余局长。”刘黑玉淡淡一笑说。“这样吧,你、严华、李玉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

“有毕总陪你一起去就行了,我还是不去了吧。”黄渝连忙推辞说。“我最怕这种官场上的应酬了。”

“我也不想应酬的。”刘黑玉说。“没办法,我们的公司开在人家的地盘上,以后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还很多,这种应酬是必不可少的。小玉开茶楼,也离不开他们的照顾,所以,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你在这里开公司?”李玉好奇地看着刘黑玉。连副县长都要请他吃饭,他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是的。”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实不相瞒,你的茶楼也是公司的一部份,可以为公司的客人提供一个接待的场地。不过,茶楼是独立经营单位,并不受公司管辖。”

李玉点了点头。能有一个大公司在背后支持自己,茶楼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你已经辞工了没有?”刘黑玉凑上来,轻声地问。

“还没有。”李玉说。“我还没有找到安身之所,若是提前辞工,会连住处也没有的。”

“李经理不如暂时住到我家去吧。”贺紫萱忙说。“我家就住在城里,比较方便的。”

“这样不大好吧?”李玉犹豫地说。

“这有什么关系?”贺紫萱说。“反正又不是长期,暂时住几天绝对没有问题的。”

第九卷 第15章 欢乐夜宴

许副县长的晚宴就设在松涛饭店,招商局副局长廖仲威专门站在门口迎宾,看到刘黑玉与毕玉玲、黄渝、严华、李玉四个美女一齐走下汽车,不同微微一愣,但他还是很快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刘总来到h县,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害得我挨了许副县长一顿狠批。”廖仲威上来亲热地握着刘黑玉的。“怎么样?你的伤势全好了?”

“谢谢廖局长关心,我已经全好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多带了两人过来,会不会给廖局长添麻烦?”

“欢迎!欢迎!”廖仲威笑着说。“这些美人,我连请都请不到,怎么会麻烦呢?快请进,许副县长已经在里面待候刘总了。”

进入一间宽大的准包厢,许伟成、汤志高、余航等人已经到了,出乎意料的是,在座的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和两名年青美貌的小姐。

“刘总,你这么快就恢复了健康,真是为你高兴!”看到刘黑玉,许伟成连忙站了起来,老远就打着哈哈说。“如果不是今天在街上碰到你们公司的人,问及你的伤势,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完全康复了呢。你来到h县也不告诉我们,这样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谢谢许副县长关心!”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许副县长公事繁忙,我们怎么好去打扰您呢?”

“你是我们h县目前最大的投资商,我就是最忙,也不能不见你啊。”许副县长热情洋溢地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汤局长和余局长你已经认识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位是我们政府办副主任徐丽娜同志,那两位美女是招商局的干部,一个叫张沁,一个叫李洋。”

刘黑玉微笑着上前一一与众人问好、握手。也将严华和李玉介绍了一遍。

寒喧了一阵,众人分别就坐,恭请刘黑玉坐了首位,许副县长坐到了他的身边,并叫张沁和李洋分别坐到他们的两边,再过去分别是毕玉玲、徐丽娜、汤志高、余航、黄渝、严华、李玉。廖仲威最后入座,却坐在严华和李玉之间。

那两个美女地位最低,却分别坐在刘黑玉和许副县长身边,显然是他们派来陪酒的。看样子,他们对刘黑玉已是花了一番心思,只是没有料到刘黑玉会带一班美女赴宴。

各种菜肴流水般地送了上来,两名面目姣好的女服务员上来斟酒。许副县长和霭可亲地说:“刘总,祝贺你身体康复,我们一起敬你一杯!”

“谢谢!”刘黑玉道了一声谢,与大家一起举杯,饮了一杯。

“你们的工地何时开工啊?”

毕玉玲连忙接言说:“已定在下周星期三。我已经派人去印制请柬了,界时一定要请许副县长前来剪彩。”

许副县长打着哈哈说:“贵公司开工奠基,一定有许多领导和社会名流到场,哪里轮得到我呀?”

“谢谢许副县长!”毕玉玲笑着说。“像我们这样的公司,在全市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除了卫生厅、药监局、经发局等直系单位的领导之外,我们主要请的是县里的领导,还要请当地父母官多多支持我们。”

这半年来,毕玉玲几乎大部份时间都在与官场打交道,早已学会了官场那套圆滑的外世艺术。

果然,许副县长立即爽朗地笑了起来。“我们几个是最先打交道的,凭着这份交情,到时我一定会来捧场的。”

刘黑玉连忙举起酒杯,笑着对许副县长说:“谢谢许副县长的支持,我代表公司敬你一杯!”

许副县长呵呵笑着说:“从你们来h县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我与毕总、方老董事长都吃过几次饭了,与刘总还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这杯酒我得喝了。”

刘黑玉笑着说:“这都怪我礼数不周,我先自罚一杯。”

“你受伤住院,情有可原,怎么可以罚酒呢?”许副县长说。“我昨天还打电话给了公安局长,向他询问案件的进展情况,他说他们正在调查之中。要我们县里,竟然出现这种事情,要说罚酒的话,我倒是应该罚一杯的。”

“许副县长也不要责怪他们。”刘黑玉笑着说。“据我所知,这是一个国际犯罪团伙做的,他们的目的只是想阻止我与方氏集团的联合。”

“幸亏方老董事长没事,不然的话,恐怕要造成国际影响了。”

余航说:“刘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这种精神真是可敬可畏。来,我敬你一杯!”

刘黑玉微笑着与余航喝了一杯。

“据我所知,方氏集团在整个港澳都是很有名气的,刘总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汤志高好奇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方老董事长是我干爷爷,知道我要想办企业,所以,就派了一些人来帮我。”

余航说:“我听说刘先生是《霓裳》剧团的老板,《雪裳羽衣曲》风靡全国,正是最兴旺的时候,刘总为何突然改行办企业了?”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刘黑玉,原来他是《霓裳》剧团的老板?大家都知道《霓裳》剧团,也知道杨玉环,却很少有人知道后面的真正老板是刘黑玉。

刘黑玉不由看了余航一眼,这家伙怎么像克格勃一样,喜欢搜集人家的秘密?他立即笑了笑说:“《霓裳》剧团主是我妻子负责,办企业却是毕总将我拉出来的。所以,公司的事务,主要还是由毕总负责。”

李玉的眼里顿时放出异彩,心里不由叫了起来。“天啊,原来他就是《霓裳》剧团的老板?”

许副县长连忙看着刘黑玉说:“《霓裳》剧团的出场费高不高?要是有机会的话,请他们也来h县演出一场呀。”

刘黑玉苦笑说:“实不相瞒,《霓裳》剧院的出场费已是比较高的了,演出一场,最少也得五十万。不过,许副县长既然有此兴趣,下次我可以送票给你。”

“刘总,我也要!”坐在他身边的张沁说。“我最崇拜杨玉环了,我是她最忠实的‘粉丝’。”

“好!他们下次在s市演出的时候,我一定派人来邀请各位。”刘黑玉不得不承诺说。

“谢谢刘总!”张沁兴奋说。“为了刘总这个承诺,我敬刘总一杯!”

刘黑玉不禁哈哈笑了起来。“看样子,如果我没有这个承诺,张小姐是不会跟我喝酒了?”

他的话,立即惹来轰堂大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呀。”张沁俏脸一红,娇媚说。“我不会说话,刘总可不要取笑我。”

廖仲威立即笑着打趣说:“张沁,你不如给刘总跳一支艳舞,如果被刘总看上了,将你招进《霓裳》剧团去也说不定呢。”

刘黑玉不由好奇地看着张沁:“你会跳艳舞吗?”

张沁横了廖仲威一眼,羞红脸说:“廖局就是喜欢拿我开心。”

刘黑玉说:“其实艳舞也是一种艺术,只是看从什么角度去欣赏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人的观点不一样罢了。《霓裳羽衣曲》里,就有不少艳舞的成份。”

“张沁,你听到了没有?”廖仲威说。“我们都会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的,你就不要再害羞了。”

说得众人又都笑了起来。

张沁悄悄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低声说:“我又没有带舞曲来,怎么跳呀?”

李洋立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欢快地说:“我帮你从卡拉ok里选一支舞曲。”

由于时下流行“吃饭要唱歌”,所以,颇具档次的饭店包房里都有影碟机。李洋迅速跑向屋角的影碟机,在里面搜寻起来。

“我给你放一段dj舞曲怎么样?”李洋回头看着张沁说。“在这里要找一首艳舞的舞曲恐怕是相当困难的。”

张沁点了点头说:“好吧。”

她走到房间的另一端,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不知是因为有许副县长在场,还是有许多女性在场,她只是脱去外面的衣服,仍然留下了里面的内衣。

这是一套白色的紧身内衣,将她高挑而且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了。刘黑玉心里不由暗叹一声,这小娘皮的身材还真的不错呢,座中恐怕只有黄渝才能跟她蓖美。

音乐响了起来,站在屋子另一端的张沁一边随着节奏扭动着婀娜的身体,一边用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动作极其香艳,充满了强烈的诱惑。大家虽然嘴上说是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但是,sq的气氛仍然在席间漫延开来,众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张沁的舞蹈渐入佳境,在狂热的音乐声中,巧妙在将身体的各个部位展现出来,虽然穿着内衣,那美丽的轮廓却一览无遗,与脱光了衣服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大家都心荡神驰,脸上也渐渐变成了红色,显然已被张沁的艳舞挑起了熊熊欲火。大家这才发发现,所谓的艺术,只不过是一种掩饰,归根结底还是挑起的一种做法。

舞蹈终于结束了,大家都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看到张沁已迅速穿好衣服,满脸通红地跑了回来,刘黑玉立即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大家一愣,也连忙跟着鼓起掌来。既然美其名曰欣赏艺术,自然要鼓掌的了。

“跳得不错!”刘黑玉笑眯眯地看着张沁说。“为感谢你精彩的舞蹈,我敬你一杯!”

张沁脸色红红地说:“环境不对,跳起来缺乏jq,刘总莫要取笑了。”一边说,一边用纸巾轻轻擦去脸上的汗珠。

“喝酒!喝酒!我们都为小张的精彩表演干一杯!”许副县长也端起酒杯。他只说表演,心里显然没有将张沁的赵舞当作舞蹈的。

李洋也端着酒杯来到刘黑玉的身边,娇声说:“刘总,我也敬你一杯!你来邀请许副县长前去观看《霓裳羽衣曲》的时候,可别漏了我呀。”

刘黑玉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比张沁更加漂亮,眉宇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心里暗暗惊讶,不禁怀疑起来:“她们真是招商局的干部吗?难道招商局也有一批负责公关的美女吗?”

酒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刘黑玉突然发现徐丽娜一直没有开声,心想,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太冷落她恐怕也不好。他立即端起酒杯,对徐丽娜说:“徐主任,我敬你一杯!祝你永远青春靓丽,前途似锦!”

“哈哈,我都是老太婆一个了,哪里还称得上青春靓丽啊?谢谢刘总的祝贺!”徐丽娜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与刘黑玉共饮了一杯。

她本来对自己也是颇为自负的,在不沙的场合都是相当活跃的,可惜在场的女人全都是青春靓女,顿时将她比下去了,所以,从酒宴开始,她一直很少开口。

“徐主任太谦虚了!哪有这样漂亮的老太婆呀?”刘黑玉说。“要是老太婆都这样漂亮的话,大家都当老太婆去了。”

大家全都轰堂大笑起来。

刘黑玉又悄悄地向李玉使了一个眼色,叫她出来敬酒。李玉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足勇气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许副县长说:“许县长,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茶楼还要请许县长多多关照呢。”

许副县长看着刘黑玉说:“你什么时候又开了一个茶楼?”

“正在着手开,还没有开起来呢,我的目的只是为公司及客人提供一个喝茶的地方。”刘黑玉笑着说。“李玉小姐是功夫很不错的茶艺师,许副县长还要多多照顾啊。”

“好!”许副县长笑着说。“只要是你刘总的生意,我们都会尽量支持的。”

“谢谢许副县长!”刘黑玉连忙端起酒杯。“我陪李玉敬你一杯!”

酒桌上的气氛十分热闹,一直吃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尽欢而散。

在走出饭店的时候,张沁忽然走到刘黑玉面前,低声说:“刘总,你可以将你的电话留给我吗?”

刘黑玉心里一喜,不禁将电话号码说了出来。张沁将号码记在手机上,立即转拨了一下,娇媚说:“有空打电话给我!”

第九卷 第16章 醉采娇花

与许副县长等人告别后,刘黑玉对黄渝说:“时间已经太晚了,我们也不好再去打扰别人,大家就在宾馆住一个晚上吧。”

黄渝连忙点了点头,对严华说:“你先去开房,我送毕总回去,顺便将衣服拿过来。”

李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我的东西都放到紫萱家里,我已经跟她说好了,会回去睡的,我还是去她家吧。”

刘黑玉也没有坚持,等她们上车走了之后,与严华一起走进宾馆。

进入房间,刘黑队玉立即躺到了床上,抚着额头说:“可能是酒喝多了,脑袋有些昏沉沉的。”

严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会头晕的。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刘黑玉说。“今天晚上也是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平时我是很少喝这么多酒的。”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放水。洗个热水澡,应该会舒服一些的。”严华连忙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地,严华就走了出来,对刘黑玉说:“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刘黑玉从床上爬了起来,醉眼迷离地看着严华,微笑说:“严华,我们一起洗吧?”

“别闹了!”严华脸上一红,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快点进去吧,不然的话,水很快就会变凉了。”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连忙脱去衣服,只穿着一条走进了卫生间。严华知道他已经酒醉了,不敢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好打开房间里的电视,坐到床上看了起来。

不知他是忘了,还是故意的,他竟然没有关上卫生间的门。

不一会,卫生间里忽然传出“哇”的呕吐声。严华心里一惊,她知道刘黑玉的内功不错,竟然醉到要呕吐的地步,显然是醉得不轻了。她连忙走到卫生间的门边,轻声问:“刘大哥,你不要紧吧?”

她连问了几遍,卫生间里都没有反应,严华顿时吓了一大跳,再也顾不上男女之别,连忙冲进卫生间。只见地上吐出一大片胃内之物,空气里充满了刺鼻的气味,刘黑玉却软倒在浴缸的边缘上。

严华连忙上去扶起刘黑玉,紧张说:“刘大哥,你怎么样?你可不要吓我?”

刘黑玉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严华连忙扶着他躺到浴缸里,用一条毛巾帮他擦去嘴角的秽物,再将毛巾放进浴缸里搓洗,蓦地看到清澈的水里浮现出一根粗长之物,随着水的荡漾,轻轻地飘动。她的脸上顿时火烧火燎,一颗芳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

她连忙转过脸去,用毛巾帮刘黑玉洗了一把脸,将他从浴缸里提了起来,那粗长之物又再次挺现在她的面前。她不禁闭上眼睛,迅速将刘黑玉抱了起来,让他躺到外面的床上,迅速用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刘黑玉的嘴里发出低微的“唔唔”声,含糊不清地说:“水——水——”

严华听了,连忙去拿了一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开水,放到嘴边使劲地吹着。直到开水有些凉了,这才坐到床边,伸手扶起刘黑玉的身体,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轻声说:“刘大哥,水来了!”

刘黑玉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咕噜一阵,忽然伏到严华的腿上,将口里的水全部吐到了地上的痰盂里。跟着又缓缓地抬起头来,让自己的脸在严华的胸前擦过,再紧紧地靠在她的上。

严华心里一惊,连忙扶正刘黑玉的身体,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轻柔说:“刘大哥,你喝点水吧。”

刘黑玉就着她手上杯子,将杯里的水喝净。

“还要吗?”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

严华将茶杯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双手扶着他躺下。“刘大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喝醉了酒,睡一觉就会没事的。”

正要站起来离开,刘黑玉的双手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娇躯压了下来,让她伏到自己的身上。“严华,你别走!”一张嘴立即往她的唇上吻去。

严华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按在他的嘴上,惊疑问:“刘大哥,你醒了?”

刘黑玉立即哈哈一笑。“我根本就没睡,哪里会有醒不醒的呢?”

严华顿时大惊失色。“那你刚才——”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刘黑玉微微一笑。“你难道不知道,酒醉心里明,我哪有那么容易睡着呀?而且,我吐了之后,已经舒服多了。”

“你会死呀?我差点被你吓晕了。”严华娇嗔地举起拳头,用力地向刘黑玉的肩上擂去。“你还不松手?”

“谢谢你,华妹!”刘黑玉连忙伸嘴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你刚才的一举一动,都显示出浓厚的情意,令我深受感动,刘黑玉绝对不会忘记。华妹,你也嫁给我吧。”

“谁愿意嫁给你呀?”严华娇嗔地白了刘黑玉一眼。“快放手,渝姐就快回来了。”

刘黑玉心里已经准备将十三金钗占为己有,而且,他对严华已经早有情意,岂肯放过眼前这个机会?他反而将严华抱得更紧了,低笑说:“华妹,让我看看你的好了没有?”

严华的娇躯发出一阵轻颤,脸色红红地说:“都,都好了,不,不要看了。”

“不会连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吧?”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一张大嘴却毫不犹豫地压在严华那柔软的双唇上。他刚才借着要喝水的机会漱了口,其实就是想要亲吻严华的。不然的话,一想到他刚刚呕吐过,对方肯定不会同意跟他接吻的。

“唔!”严华的娇躯一硬,眼中掠过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神色。她对刘黑玉并不是没有情意,可是,他已经有了好几个妻子,自己怎么能再挤身进去呢。

她本能地想要脱离他的魔爪,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情迷意乱,她全身发烫,顿时涌起一种娇弱无力的感觉。

刘黑玉一手搂着她柔软而有弹性的纤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严华娇嫩的胴体在男人有力的抚摸下呈反射性的轻颤,芳心已经完全淹没在jq的海洋里了。

所有的想法都在刘黑玉的热吻和逐分逐寸的抚摸下跑得无影无踪,脑海里一片空白,听凭那双魔掌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心里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刘黑玉终于停了下来,他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将严华的娇躯抱起平放在床上,迅速动手去脱她的衣服。严华不禁闭上了眼睛,柔美的娇躯在刘黑玉的魔手微微发颤,身上终于被刘黑玉剥了下来,洁白而又扎实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展露在刘黑玉的面前。

刘黑玉的眼里放射出野兽般的光芒,紧紧盯在她那丰隆的双峰上,细细的小巧如豆,颤巍巍地站在峰尖上,显得特别的精致。刘黑玉伸手在上面捏了捏,轻笑说:“这么小巧的,以后我们的孩子怎么吮得住呀?”

“关你什么事呀?”严华娇媚地横了刘黑玉一眼,脸色通红地别过头去,双臂紧紧地抱在头上,显得娇差不已。

刘黑玉轻笑说:“我是怕他会饿坏去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摁着那小巧的,感到格外的好玩。

严华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吟。

刘黑玉心里也燃起了熊熊欲火,连忙伏去,张嘴含住她的,尽力地吮吸起来,一双手也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严华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显然已难受至极,嘴里也不住地发出难捺的呻吟。刘黑玉见她浑身发烫,知道她的已被撩拨起来,连忙公开她的双腿,细细地欣赏了一会,立即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

“啊——”

一声惨叫,不顾华全身都僵硬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刘黑玉背上的肌肉,手指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去了。

“休息一下,等会就好了。”刘黑玉连忙停住不动,伸嘴吻着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尽情地撩拨起来,结实的胸脯也在她的双峰上轻轻摩擦,希望通过上面的快感,帮她忘记下面的痛苦。

果然,严华被无边的jq和快感淹没了,迅速从撕裂般的阵痛中解脱出来,舌尖也开始笨拙地回应他。

花房里塞得满满的,感到那硬梆梆的东西似乎顶到了她的心坎上,既有一种胀痛欲裂的感觉,花房深处却又难捺,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严华既有些害怕,又充满好奇,不由自主地轻轻动了动,那种摩擦产生的快感就如海潮般地涌了上来,迅速流遍全身,令她的心尖都颤栗起来。

刘黑玉就像得到了指令一样,连忙动了起来。

不动还好,这一动,摩擦引起的酥痒却一阵阵往心里钻去,特别是那一下一下的冲击,顶得花房狂跳,神情荡漾到了极点,大量的水涌了出来,里面胀痛的感觉渐渐消失,兴迅速升到极点,不由自主地开口呻吟起来。

刘黑玉微微一震,温柔地看着严华,轻声问:“现在还痛吗?”

严华娇羞不已地微微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就是她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痒了。

刘黑玉俯去吻了她一下,轻声说:“你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说着,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不久,严华已渐入佳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她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娇吟,也开始往上抬,极力地迎接刘黑玉的冲击。刘黑玉动作渐渐加快,很快进入狂猛状态,拚命地蹂躏着身下的严华。

“啊——”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严华的嘴里再次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吟,跟着娇躯一阵剧颤,一股凉凉的液体猛烈地刘黑玉的上面。

刘黑玉也被击得一阵激颤,他心里大喜,连忙吸了一口气,将冰凉之物全部吸入体内。

严华娇弱地瘫软下去。刘黑玉连忙抵住花蕊,吻住樱唇,上下为她度气,终于令她又活了过来。

休息了一阵,严华忽然风情万种地看着刘黑玉说:“我们姐妹之中,你已经弄到几个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不多,五个!”

五个还不多?严华不由横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十三金钗中,除了大姐尹爱珍已经结婚之外,其余都是处子之身,严华已经是她们的老大了,心里自然为她们将来的命运着想。

在重庆,由于师傅管教很严,她们都没有男朋友,想不到一出来,就全部奉献给刘黑玉了。看来,自己十二姐妹都要陪着小姐嫁给刘黑玉了。

可是,现在已经不存在一夫多妻了,以后将如何自处?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刘黑玉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黄渝打来的。她已经回到了宾馆,打电话是询问房间号码。

严华一惊,连忙推了刘黑玉一下。“快下来!”要是黄渝看到她这个样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刘黑玉仍然压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说:“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好回避的?论年龄,你还是姐姐呢。”

严华脸上一红,连忙别过头去。她的芳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虽然刘黑玉说的没错,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惴惴。

不久,门口传来门铃声。刘黑玉从严华身上爬起来,连衣服也不穿,赤身lt地出去开门。

看到刘黑玉这个样子,黄渝心里一阵狂喜,连忙扑了上去,紧紧搂着刘黑玉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轻吻了一下,娇笑说:“你早就在等我了?”

“是啊!我已经等得有点心焦了。”

“人家要走那么远嘛。”黄渝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严华呢?”

听到黄渝的声音,严华羞得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蒙头盖脑遮了起来。

进入屋里,蓦地看到床上的情景,黄渝心里猛省,不由娇媚地笑了起来:“我说你怎么这样老实呢,原来早就将严华姐吃了。”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轻叱说:“不要将你那黑道的话带到这里来。什么叫做‘吃了’?一个大活人,我能将她吃到哪里去呀?“

黄渝笑了一声,好奇地问:“严华姐长得这么漂亮,她的身体一定好看极了。严华,快让我也欣赏欣赏。”

严华羞得满脸通红,躲在被子里,哪里还敢搭言?

刘黑玉伸手在黄渝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骂说:“你变态呀?哪有女人欣赏女人身体的?你不是想搞同性恋吧?小心被我发现了,我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美丽的东西大家都喜欢的,这怎么是变态呢?难道一定要异性才能欣赏吗?”黄渝娇笑一声,连忙上去揭开严华身上的被子。

看到严华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和丰满的胸脯,黄渝顿时欢吃一声,连忙扑了上去,与严华扭在一起。

第九卷 第17章 荒唐借种

一大早,刘黑玉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将最外边的黄渝惊醒,她勉力睁开眼睛,在床台柜上拿起手机,伸手推了身边的刘黑玉一下。“你的电话。”

刘黑玉也醒了过来,微微一笑说:“小渝,请你将手机放到我的耳边来吧。”

昨天晚上,他们一夜风流之后,三人就挤在一张床上睡了。由于床铺不够宽大,黄渝和严华都紧紧地趴在刘黑玉的身边,刘黑玉摊开双手,让两人分别睡在他的臂弯里。此时此刻,他左拥右抱,根本腾不出手来接听电话,只好让黄渝帮忙了。

黄渝微微一笑,却没有爬起来放开他的手臂,只好打开手机,放到了刘黑玉的耳边。

“是刘先生吗?没我是龙四。”电话里传来龙四低沉的声音。“你能到我们的房间来一下吗?夫人决定跟你谈谈合作的事情。”

“好!我马上过来!”

听到范陶玉春终于同意跟他合作,刘黑玉喜不自胜,他连忙将手从两女的身下抽了出来,分别在两女的唇上吻了一下,连声吩咐说:“快起来!你们跟我一起去谈判!”

“谈判?”严华并没有听到电话里的说话,不由疑惑地看着刘黑玉。“你要与谁谈判呀?”

“范陶玉春。”刘黑玉喜笑颜开说。“她已经找算跟我们合作,一起对付李隆基。”

黄渝爬了起来,婷婷玉立地站在床边,惊疑说:“她怎么突然打算跟我们合作?这里面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刘黑玉坐了起来,看到黄渝那美妙的胴体,心里顿时一荡,不由伸手在她的上抓了一把,笑着说:“你放心,这一次她绝对不是想对付我们。”

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穿着衣服的美女都很危险,不穿衣服,那绝对是最大的诱惑。黄渝蓦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身lt,连忙拿了一件衣服遮在胸前。她虽然不怕被刘黑玉看,但是,如果他突然忍不住,又要跟自己来一次那就麻烦了。

“你怎么这样有信心?”她好奇地问。

黄渝并不知道,她这种欲掩还露的情形,对刘黑玉的诱惑更大,他的眼里立即露出色迷迷的神情,连忙上去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肆意地抚摸,一边将范陶玉春与李隆基之间的过节说了出来。

黄渝已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连忙挣了出来。“既然他们之间有此过节,范陶玉春为什么还要帮助李隆基来对付我们呢?”她仍然没有去穿衣服,她的心里充满着疑问,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刘黑玉有些不满地说。“你让我一边抱着你,一边告诉不行吗?”

“不行!”黄渝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我问的是正事,快点告诉我。”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如实回答说:“她以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听了她的介绍之后提醒她的。看样子,她已经相信我的话了,所以想找我们谈合作的事情。你现在满意了吧?快过来让我抱抱。”

黄渝娇嗔说:“昨天晚上,我们姐妹已经被你玩了一个晚上,你还不满意吗?”

他又回到床上去抱严华,吓得她连忙跳了起来。“你不是要去办正事吗?还不快点起来?”

黄渝一边迅速穿上衣服,一边问:“范陶玉春为什么谈起了她家与李隆基的关系?”想到刘黑玉曾上了她的大当,致使格猛至今仍生死未卜,她不得不格外小心。

严华娇笑说:“他一定是在床上跟她谈起的。范陶玉春那么荡,一定是看到了他那么厉害,心里迷上了他,所以想跟我们合作了。”这个小妮子昨晚得到刘黑玉的滋润,比以前更加娇媚了。

刘黑玉大言不惭说:“这当然是一个原因。为了尽快打败李隆基,让大家过上安定的日子,我也只好牺牲色相了。”

“别臭美了!”黄渝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夸你,你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我的尾巴虽然比较长,但要翘到天上去还是比较困难的。”刘黑玉从床上爬了起来,微微一笑说。“就算能够翘到天上去,我也不会翘的,要是被天上的仙女们发现了,她们还会让我收回来吗?”

两女脸上一红,不由娇羞地别过头去,心里却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严华穿好内衣,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外套,连忙从包里拿出刘黑玉的衣服。“你穿这套衣服吧,这是真真姐让我给你带来的。”

黄渝见了,不由娇笑说:“黑玉哥,你以后的衣服穿着最好是由严华姐来负责。”

刘黑玉觉得这个建议还不错,不由连连点头。“好!如果严华没有意见,那就要辛苦你了。”任真真的事务也太多了,有些事情还的确要分给金钗们来负责。

严华笑着说:“要我来做当然可以。只是我不会挑选衣服,如果你穿着不合适,可不要怪我呀。”一边说,一边上来帮他穿衣服,看到那里仍是硬梆梆的,一颗芳心不由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

黄渝穿好衣服,忽然有些担心说:“格猛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我们又要与范陶玉春合作,雁姐知道了,她心里会怎么想呢?”

刘黑玉说:“回去后我会好好跟她和爷爷谈谈的,相信他们能够顾全大局的。”

黄渝说:“与范陶玉春合作对付李隆基,他们肯定不会反对。我担心的是,如果将来你将范陶玉春娶进来,雁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同处一个屋檐下,你叫她们如何相处?”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将来尽量不将范陶玉春娶进来。我只希望在联手铲除李隆基之后,王雁心里能够消除对她的仇恨。”

三人迅速穿上衣服,严华又冲去卫生间里的秽物,梳洗之后,连早餐也没吃,径直往范陶玉春的房间走去。

看到刘黑玉带着两个年青美貌的少女进来,范陶玉春心里微微一怔,随即笑语如珠说:“刘总还带着两个美女,是不是我们的电话惊扰你的美梦了?”

她的话语中明显地带着一股酸意。

这个夜夜做新娘的荡女人也会吃醋?刘黑玉心里暗暗得意,哈哈一笑说:“夫人宠召,我当然是要第一时间赶来呀。”

范陶玉春向刘黑玉飞了一个媚眼,腻声说:“刘总说的是真的吗?那我实在应该受宠若惊了。”

刘黑玉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那高耸的酥胸上,嘴角含笑说:“夫人一大早就将我叫来,不是想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吧?”

屋里的暖气比较足,范陶玉春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显得格外的诱人。刘黑玉虽然将她的身体任何地方都看过了,但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仍然涌起心荡神摇的感觉。

范陶玉春忽然面色凝重地看着刘黑玉,沉声说:“刘黑玉,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前天晚上,你为什么突然将我一个人扔到荒郊野外,还要开车撞我?”

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说:“夫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回答我!”范陶玉春娇叱说。

“夫人将我叫来,是想跟我算帐?”

“不错!”范陶玉春冷冷说。“我们如果不将这笔帐算清楚,其它任何事情都免谈。”

黄渝和严华两人听了,心里也不由暗暗紧张起来。她们都没有想到,刘黑玉与范陶玉春两人之间还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如果计较起来,谈判的事岂不是要泡汤了?

“对不起!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刘黑玉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范陶玉春行了一个鞠躬礼。

“如果我当时真的被你撞死了,你也只是向我敬个礼就行了吗?”

“当然不是!”刘黑玉说。“若是夫人真的被撞死了,刘黑玉当然要给你偿命的。”

“我一直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当时并没有什么地方激怒你,你为什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呢?”范陶玉春冷冷地看着刘黑玉。“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岂不是已经被你撞死了?”

“你就是不躲,我也不会真的撞你的。”刘黑玉说。

范陶玉春冷哼一声:“看你那绝情的样子,谁知道你会不会撞呀?你没有撞到,当然会说风凉话了。”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夫人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刘黑玉无可奈何说。“我的确开车撞了你,你想怎么处罚我,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伤害我身边的这些美女,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范陶玉春连忙接言说。“你可不能反悔呀。”

刘黑玉心里一惊,立即知道自己又堕入了范陶玉春的圈套,他连忙看着范陶玉春:“你想怎么样?”

范陶玉春娇笑说:“很简单,我们跟你合作,一起对付李隆基。你跟我回新加坡,跟我同居三年。”

“什么?”刘黑玉立即叫了起来。

黄渝与严华也吓了一跳,若是刘黑玉跟她去了新加坡,那家里的一切怎么办?

“怎么样?”范陶玉春得意地问。“这个要求违背了道义没有?”

刘黑玉说:“这个要求虽然不违背道义,却伤害了我的妻子。”

范陶玉春立即斥之说:“刘黑玉,你当初不是答应娶我为妻吗?我只要你跟我三年,你竟想反悔?”

“我并不反悔,我现在还愿意娶你为妻。”刘黑玉说。“但是,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害其他的女人。”

“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范陶玉春不悦地说。“你不会为我而伤害杨玉环,难道你就没有想到,你这样却伤害了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欢乐,永远都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对每个人都是一视同仁,绝不让一人欢乐,而其他人痛苦。”

范陶玉春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身边的这些美女跟你在一起就是快乐的吗?她们都想嫁给你,都想以你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你能向大家宣布,她们都是你的妻子吗?”

“我能!”刘黑玉毫不犹豫地说。

“刘黑玉,你别自己欺骗自己了。”范陶玉春冷嗤说。“你充其量只能在你的家里这样称呼,出了门,你就没有办法了。就算你有这个胆量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认可,还会认为你疯了。”

“对不起,夫人,我并不是来听你说教的。”刘黑玉淡淡地说。“夫人是不是应该说到正题了?”

“这也是正题。”范陶玉春说。“我可以跟你一起合作对付李隆基,但我却不可以像你身边的这些美女一样,做你一辈子的地下妻子。”

“夫人,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黄渝忽然开口说。

“你问吧。”

黄渝说:“你跟黑玉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吗?”

范陶玉春好奇地看着黄渝,良久,她终于点了点头。她并不否认,与刘黑玉在一起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这不就行了?”黄渝说。“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寒暑,只要能够过得快乐,又何必一定要计较那些虚假的名份呢?我也是黑玉的女人,玉环姐对我们都像亲姐妹一样,我们大家在一起,都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幸福,我并不觉得自己比那些一夫一妻的女人窝囊。而且,不少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都非常羡慕我们。”

她并不是言之无物,说的就是她的二舅妈碧红莲。

“这——”范陶玉春不禁低头沉思起来。

就在这时,龙四从房里走了出来,脸上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刘总,我并不想对你们的观点提出任何的意见,只是想告诉你,第一,夫人的确已经爱上你;第二,夫人不可能嫁给你。”

刘黑玉哑然失笑说:“你不是要我嫁给夫人吧?”

“别误会!”龙四说。“夫人若是能够嫁人,她早就嫁了,又怎会等到现在?她目前是以范家少*身份进入董事局的,如果嫁人,这种身份立即消失,她就再也无法呆在公司了。”

“既是如此,我们是不是根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刘黑玉冷冷地说,他的心里却暗暗焦灼起来。

“不!”龙四说。“我们昨日商量了一整天,觉得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刘总能够让夫人怀孕。”

“这与合作有什么关系?”刘黑玉立即感觉到,这绝对不是让她怀孕那么简单。

龙四说:“第一,你们公开同居,证明夫人怀孕不是没有根据的。第二,夫人生下子女后,你们就可以脱离关系,并且向法院申请一份永久性法律文书,子女姓范,你将放弃对子女的任何权利。”

第九卷 第18章 奸淫合作

“站住!”范陶玉春“霍”地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大喝一声。“刘黑玉,你也太狂了吧?别人的话还没说完,你一冲就走,难道你就是这种风度吗?”

刘黑玉慢慢回过头来,冷冷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一个父亲竟然连子女都不能相认,那还有什么意思?”

“对不起!”龙四连忙道歉说。“我们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是太残酷了,但是,你并不知道,根据公司的规定,如果夫人在四十五岁之前还没有继承人的话,她就不能担任公司的总裁,而且,夫人百年之后,她的所有财产都要无偿地献给公司。所以,我们只有做出这种决定,还请刘先生能够体谅。”

“可是,我怎么可以做出抛弃子女的决定呢?”听了龙四的解释,虽然刘黑玉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他的心里已经软了下来。

龙四笑着说:“合除了不能相认之外,事实上仍是你的子女,而且将来也可以继承夫人的财产。所以,你就只有牺牲一点了。”

他终于明白,范陶玉春为何会那么荡?可是,既然范陶玉春有那么多的男人,她要想怀孕还不是相当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他呢?

龙四似乎看出了刘黑玉心里的疑问,连忙解释说:“夫人一直想找一个人入赘范家,可是,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直到见了刘先生,这才决定下来。相信刘先生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刘黑玉沉吟良久,终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到刘黑玉点头同意,范陶玉春和龙四全都大喜。“黑玉,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回新加坡?”

“现在还不行。”刘黑玉摇摇头说。“陈寿之的势力仍然存在,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罗星,如果不能解除这个后顾之忧,我根本没有办法离开。”

“那怎么办?”范陶玉春不由焦急起来。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只要夫人能够全力帮我,这事也是很容易做到的。”

“你要我们怎么做?”范陶玉春问。

“撤销陈寿之的职务,让我们的人接收公司。”

范陶玉春感到有些为难,摇摇头说:“分公司总经理以上职务的任免,都必须通过总裁同意,我只是一个董事,没有直接的任免权。”

“我知道。”刘黑玉微笑说。“夫人如果将陈寿之的罪责收集起来,再汇报给总公司,总公司一定会另外派人来接替的。到时候,夫人只需将总公司派来的人截住,中途换上我们的人不就行了?”

“好一个偷梁换柱之计!”龙四大声赞道。“刘先生,这样的计策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没办法,我们就是将陈寿之连根拔起,李隆基也会另会采集其他方法的,那样一来,我们反而会被蒙在鼓里。唯一的办法就是保存现有的势力,将它控制在我们手里。不管李隆基要对我们采取什么方法,他们都会通过s市的势力,这样,我们就可以掌握他们的动态,争取主动的。”

黄渝愤愤不平说:“如果只是将陈寿之撤换,那就太便宜他了,我们必须让他偿命。”她想起陈寿之害死铁雄的事,心里顿时充满了仇恨。

“说的也是!”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陈寿之现在一点价值也没有了,我们也没有必要让他逍遥快活了。”

“黑玉哥,这事就交给我吧。”黄渝立即请缨说。

“不要乱来!”刘黑玉连忙制止说。“这事就不用你们管了,我自有安排!”

范陶玉春和龙四心里不由暗暗抽了一口凉气。听他们的口气,要杀一个人似乎比捏死一只鸡还容易,据说刘黑玉的身边有一群武功高强的女人,想不到就是眼前这样娇滴滴的美女,如果跟他们为敌,实在是一件心惊胆跳的事。

当天中午,范陶玉春回到s市,直接来到了进出口公司。刘黑玉与严华也经过化装,跟随范陶玉春一起来到了进出口公司。

陈寿之连忙迎了上来,讶然说:“夫人,你怎么直接到公司来了?”上一次,他们从机场出来后,直接进入进出口公司,结果被青年会跟了踪,所以,陈寿之不得不特别小心。

范陶玉春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请你立即通知各部门的负责人前来开会。”

“什么事情这样紧急?”陈寿之疑惑地看着范陶玉春,他隐隐发现,范陶玉春这次回来的神情与上次有些不同。他哪里知道,范陶玉春已经得到了刘黑玉,她的心情已经再也不是经前那样的颓废了。

“总裁对我们的办事已经很不满意了。”范陶玉春说。“我想请大家一起来,研究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陈寿之沉吟说:“夫人,我们是不是召集几个最主要的人商量一下,用不着将大家全部叫来吧?人多口杂,很容易走露风声的。”

“你怀疑属下有内奸?”

“那倒没有。”陈寿之连忙否认说。若是承认内部有奸细,自己就犯了失察之罪,仅此一条,自己就要卷被盖走人了。

“那你还不快去通知?”

陈寿之诺诺连声,连忙派人出去通知大家前来开会。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刘黑玉和严华两人身上。“这两位是——”

“他们是罗星手下的人。”范陶玉春淡淡地说。

陈寿之又看了两人一眼,却没有看出什么。一方面,两人的化装十分成功,很难看出破绽;另一方面,范陶玉春是公司的红人,他根本想不到她会与刘黑玉合作。

半个小时后,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范陶玉春在陈寿之的陪同下,径直走进了会议室,在会议桌的首座坐了下来。刘黑玉、严华、乔力、龙四、路曦五人都站在她的身后。

陈寿之走到旁边的座位上,干咳了一声,向大家介绍说:“这位是总公司董事局的董事范陶玉春女士,她是奉董事局和总裁的委派,前来我们公司视察,大家热烈欢迎!”

会场上立即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范陶玉春向大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来,朱唇轻启说:“各位,最近我们公司出了一连串的事情,月亮岛休闲渡假村被封,著作权事件曝光,绑架失利,已经使公司处于非常危险的地步。董事局对此也十分震惊,所以,特地派我来了解情况。据悉,警方已经对我们开展了全面的调查,而且收网在即,不仅公司将要倒闭,在座各位恐怕都要吃上官司,甚至还会连累到总公司。”

众人听了,全都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陈寿之也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提醒说:“陶董,我们不是研究对付刘黑玉吗?您怎么提出这些事来了?”

范陶玉春冷冷一笑说:“不错,我们是要对付刘黑玉。但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保住公司,保住大家,否则,凭什么去对付刘黑玉?”

众人听了,全都点了点头,不由充满希望地看着范陶玉春。

范陶玉春抬头看了大家一眼,目光最后落在陈寿之的脸上。“陈总经理,你为公司的事业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我代表董事局向你表示深深的谢意。”

陈寿之心里顿时吓了一跳,范陶玉春突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好装作十分恭敬地说:“不敢,不敢,这都是陈某应该做的。”

范陶玉春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用非常柔美的声音说:“陈总经理,我也代表董事局向你提出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陈寿之也是老狐狸,岂会不知道范陶玉春这是笑里藏刀?他强忍着心里的震惊,淡淡说:“陶董事有什么吩咐?不妨先说出来听听。”

“好!”范陶玉春仍然是言笑晏晏地说。“董事局决定,请陈总经理立即去警方投案自首,承认这一切都是你与刘黑玉之间的私人恩怨,与公司一点关系也没有。”

“什么?”陈寿之立即站了起来。“这明明是总公司的旨意,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去背?”

范陶玉春脸色突然一变,沉声说:“胡说八道!明明是刘黑玉抢了你的情人筱红美,你怀恨在心,采取了这一系列的报复行动,你还能狡辩,将这一切都推到公司身上,难道你希望大家都跟着你下地狱吗?”

陈寿之见势不对,正要夺路逃走,刘黑玉与龙四立即冲上去,伸手将陈寿之按到座位上。

“你放心,公司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范陶玉春挥了挥手。“叫保安进来,先将他押下去!”

保安部经理犹豫了一下,连忙与路曦一起将陈寿之押了下去。

“对不起,总公司也不想这样做的。”范陶玉春装作痛心疾首地说。“怪只怪他办事不力,连累了公司,也连累了大家。”

“陶董事英明!总公司英明!”一个四十多岁的部门经理立即欢呼起来。

还有不少的人也连连点头,都觉得范陶玉春这种做法是最好的力法。但是,他们也暗暗担心,陈寿之真的会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吗?若是他在警方将一切都吐了出来,岂不是反而连累了大家?

范陶玉春淡淡笑了笑,对大家说:“大家仍然各就各位,继续做好生意,总公司已经派了新的总经理来领导大家。在总经理没有到位之前,公司的事务暂时由我负责。等会,请务部门分别到办公室来汇报工作。散会!”

回到办公室,范陶玉春立即将保安部经理叫来,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叫李国顺。陶董事有什么吩咐?”

范陶玉春轻笑说:“你认为陈总经理会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吗?”

“属下认为不会。”李国顺说。“陈寿之是一个老狐狸,他只要一离开公司,立即就会逃走的。就算我们将他送到警方,他也可能会将我们都咬出来的。”

“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乖乖地按我们的计划办事呢?”范陶玉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的家人全部抓起来,逼着他按董事的指示去做。”李国顺狠狠地说。他是陈寿之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却反过去搞陈寿之,要是陈寿之知道了,不狠狠地骂娘才怪呢。

“那你还不快点去办?”范陶玉春笑着说。“这事办好了,我一定重重有赏!”

“是!”李国顺答应一声,连忙转身往外走去。

“不可!”刘黑玉突然转过身来,立即出言制止他们。

李国顺听了,连忙停住脚步,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探询地看着范陶玉春。

范陶玉春讶异地看着他,疑惑地问。“为什么?”

刘黑玉说:“若是我们将他的家人全都抓起来,逼他去警方自首,他若是将这个情况告诉警方怎么办?到时候,警方要来解救他的家人,我们就要直接面对警方了。”

第九卷 第19章 计诛仇敌

“交给我吧。”刘黑玉微微一笑,转身对李国顺说:“李经理,请你将他带到了他原来的办公室去。”

李国顺看了范陶玉春一眼,见她没有反对,连忙答应一声,迅速走了出去。

走进顶层的办公室,刘黑玉对看守陈寿之的保安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陈总经理说。”

李国顺挥了挥手,带着众保安走了出去,并顺手将门关上了。

刘黑玉走到陈寿里之的对面坐下,故作同情说:“陈总经理,委屈你了。”

陈寿之抬头看了刘黑玉一眼,冷冷一笑,又迅速低下头去,并不想理睬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夫人知道你心里难受,所以,特地派我来安慰你。你也知道,事情发展到一步,公司也不得不做出丢卒保车的决定。你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是立即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陈寿之哼一声,愤愤说:“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嘲笑我?我为公司兢兢业业,鞠躬尽瘁,难道最后只能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刘黑玉淡淡说:“中国有句老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难道你还想抗命吗?”

陈寿之当然明白公司的势力,说穿了就是一个国际化的黑社会,凭自己的能力,想要跟公司对抗,是根本不可能的。更何况,范陶玉春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将公司迅速抓了过去,自己已是一点力量也没有了。他又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由默默低下头去。

看到陈寿之那绝望的神情,刘黑玉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不忍。尽管这个家伙曾是自己的生死敌人,但现在,他却无法涌起对他的仇恨。他幽幽一叹,缓缓说:“夫人也很同情你,她让我来告诉你,只要你写一份遗书,她会想办法安排你悄悄离去的。”

陈寿之全身顿时剧颤,他定定地看了刘黑玉一阵,疑惑地问:“夫人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你难道怀疑我假传圣旨吗?”刘黑玉淡淡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夫人必须执行总公司的决定,她不能让大家都跟着遭殃。但是,她看在你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对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只好采取这种办法了。”

“好!我写!”陈寿之立即下定了决心。

“等一下!”刘黑玉忽然对陈寿之说。“对不起,为了经防万一,还要请你做两件事。第一,将你的手机拿出来。第二,请你将这个办公室开门的电子密码告诉我。否则,你走了之后,我们连门都打不开的。”

陈寿之不得不将手机拿了出来,又把密码告诉了刘黑玉。

刘黑玉到门外试了一下,发现密码果然正确,心里暗暗高兴。又将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把电话机也取了下来,将对外的通信联络全部掐断,微微一笑说:“陈总经理,我出去后,你就将门关上,一个人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写遗书。晚上我再来看你。如果你的遗书写得令夫人满意了,我们就安排你连夜离开。”

陈寿之连连点了点头。

刘黑玉出来后,又将李国顺叫来,吩咐说:“你们不要进去打扰他,只要守住门口就行了。”

回到下面的大会议室,范陶玉春连忙问:“你对陈寿之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让他先写一份自首书。”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样一来,他到时怎么说,我们心里也有一个底的。”

“我总是觉得你这计策漏洞百出。”范陶玉春说。“你就是先让他写出自首书,谁知保证他在警察局也会这样说呢?如果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怎么办?”

“你放心,他没有机会反咬一口的。”刘黑玉冷冷地说。

“怎么?你想杀人灭口?”范陶玉春心里一惊。“杀他容易,可是,怎么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刘黑玉却没有回答她,开口问道:“你已经向总公司汇报了没有?”

范陶玉春说:“我已经如实地进行了汇报,总公司也同意我们的意见,并且决定立即派人来接管进出口公司。你放心,我会密切注意来人的动向的,绝对不会让他进入进出口公司的。”

“好!”刘黑玉点了点头。“我先出去一下,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刘黑玉出了公司,向前走了二百多米,确信无人跟踪之后,突然拐进一条小巷,迅速走到停在小巷里的一辆小车前。这是他预先打电话叫家里开车来的。

进入车内,发现坐在驾驶室里的是任月芝,不由吓了一跳,惊问道:“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任月芝娇笑说。

刘黑玉责备说:“月芝,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开车呢?你难道不知道,怀孕三个月之内都是最危险的时候?”

任月芝娇媚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我预先知道,我一定认你不出的。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了,人家想你了嘛。”一边说,一边将娇躯偎了过来。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伸手搂住她的娇躯,与她热吻了一阵,柔声问:“我要的工具准备好了没有?”

任月芝指着车子后座的一个革囊说:“都准备好了。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送陈寿之上西天。”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开车吧,我要跟澳门的方爷爷通个紧急电话。”

任月芝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在车内打电话?”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兹事体大,不能走漏任何风声,也只有车内是最安全的了。”

任月芝娇笑一声说:“你这个样子,就好像电影里的地下党员一样。你回家去打电话,难道就会走漏风声吗?”

“我现在很紧,根本没有时间回去。”刘黑玉说。“开车吧,停在这里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他知道,要是回到家里,一时半刻是没有办法出来的。

任月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启动车子,慢慢地向前驶去。

刘黑玉拿出手机,立即与方仲仁通电话,将与范陶玉春合作,已成功控制了进出口公司,想请他派一个合适的人过来,代替总公司派来的总经理接管进出口公司的要求说了一遍。

方仲仁听了,大为惊讶,立即答应了刘黑玉的要求。

“为什么一定要方老爷子派人过来呢?”任月芝好奇地问。“在唐煜他们之中找一个人不行吗?”

刘黑玉笑着说:“你不知道,东南亚的华人说的都是粤语,用我们身边的人代替,立即就会露馅的,只有港澳的人与他们才没有多大区别。”

“你这家伙真是比鬼还精了。”任月芝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格猛已经有消息了。”

“是吗?他怎么样了?”刘黑玉急切地问。

“他负伤甚重,被人救起送进了医院,直到今天才苏醒过来。”任月芝说。“我回来的时候,医院正好来了电话,雁妹和王爷爷已经赶到医院去了,真真和风铃、莫娟娟也陪他们一起去了。”

“谢天谢地!”刘黑玉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然的话,他永远都愧对王雁和王春山。“我们快去医院看看。”

“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的好。”任月芝连忙制止说。“雁妹和王爷爷的心情刚刚好一点,你要是一出现,他们一定会责怪你的。”

刘黑玉苦笑说:“原本就是我的错,他们要责怪,我也只有领受了。”

任月芝说:“过两天,他们就会渐渐淡了的,你再去见他们,一定会好得多。”

“也只能这样了。”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月芝,你将车停在路边,我要下车了。”

任月芝幽幽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你还要多久才会回去?”

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自己才离开几天,她们就已经像丢了魂似的,要是自己去了新加坡,她们会怎么办呢?他连忙笑了笑说:“过了今晚,等陈寿之一死,进出口公司稍稍稳定下来,我就会回来的。”

任月芝将车停在路边,又伏到刘黑玉的怀里,与他亲热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与他分开。

下车后,刘黑玉重新打的回到进出口公司,范陶玉春正在接见各部门的负责人,详细了解公司的情况,刘黑玉也不去打扰她,一个人来到了顶楼,看到李国顺与四个保安仍然忠于职守地守在门口,连忙走了上去,低声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他一边跟他们说话,一边悄悄地观察走廊里的摄像头。

“没有任何动静。”李国顺回答说。

刘黑玉点点头,他发现,走廊里的两端都有一个摄像头,如果要走到陈寿之的办公室前,想要逃避摄像头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只好敲开铁门,走了进去。

“写得怎么样了?”

“已经快写好了!”陈寿之连忙回答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是不是先让我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不要!”刘黑玉说。“你的家人已被严密地监视了,你要是跟家里联系,一定走不了的。”

他走到办公桌前,看着陈寿之写的遗书。这家伙的文笔还不错,居然写得像模像样的。刘黑玉点点头,低声说:“晚上我再来救你。”说着,又重新走出了办公室。

晚上十点多钟,刘黑玉沿着踏步间一直来到顶楼,从革囊里拿出一根绳子,拴在楼顶的水管上,就像第一次做贼那样,从屋顶悬了下去,来到陈寿之办公室的窗前,在窗玻璃上轻轻敲了几下。

陈寿之一惊,连忙上去打开窗户,讶异说:“你怎么从这里下来了?”

刘黑玉说:“门口有人守着,你怎么走得出去?你把遗书放到办公桌上,用东西压好。如果没有这份遗书,你就是逃走了,你的家人也无法逃走的。然后,自己爬到窗前,将绳子绑到腰上,我将你从外面拉上去。”

陈寿之朝窗户下面看了一眼,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不由看着刘黑玉说:“兄弟,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家伙的疑心真大。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不是怀疑我想害你吧?”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是夫人的意思。她如果要杀你,你早就死了好几次了,还用得着花这么多工夫吗?“

陈寿之微微点了点头,尴尬地笑着说:“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刘黑玉又重新爬了上去,再将绳子悬了下去。陈寿之依言将绳子绑到腰间,刘黑玉立即将他拉了上去。

“谢谢你!”陈寿之一边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看着刘黑玉。“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也许再也无法报答你,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恐怕永远也不知道我是谁了。”说着,闪电般地抓起陈寿之的身体,将他从屋顶倒栽下去。

“啊——”

第九卷 第20章 满室春色

“铁雄,我已经给你报仇了!”刘黑玉望空祝了祝,收拾绳子,从容走了下去。

不久,李国顺急匆匆地走进大会议室,向范陶玉春禀报说:“陶董,陈寿之跳楼自杀了!”

范陶玉春也暗暗吃了一惊,连忙率众赶到楼下,只见陈寿之头破血流,摔在地上,已经当场死去。不久,警察也闻讯赶来了,经过大量的调查,发现陈寿之的办公室的大门是电子密码锁,无人能够进入,门口又有保安守卫,走廊里也有摄像装置,陈寿之的尸体上也没有其它的伤痕,基本上排除了人为的可能,最后确定为自杀。

这件事,就连范陶玉春也被蒙在鼓里。

两天后,刘黑玉牛在范陶玉春的协助下,成功截获了李隆基派来的总经理,换上了由方仲仁派来的人。

方仲仁派来的人名叫林士杰,潮洲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曾是阿威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他一到位,就立即与范陶玉春一起接管公司,忙得不亦乐乎。刘黑玉反而一点事也没有,与严华一起回到了家里。

杨玉环与众女全都迎了上来,她们已经知道了接管进出口公司的事情,全都感到欢欣鼓舞,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

筱红美不顾一切地投入刘黑玉的怀里,喜极而泣地说:“黑玉,陈寿之终于死了,我也可以重见天日了。”

刘黑玉搂着她的娇躯,在她的上用力拍了一下,笑着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在我这里是处于暗无天日之中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筱红美连忙纠正说。“我是说,从今以后,我可以大摇大摆地自由出入,再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

“是的。大家以后就自由多了。”刘黑玉说。“不过,此事乃是十分机密的,大家最好还是将它忘了,在没有彻底铲除李隆基之前,我们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筱红美不以为然地娇笑说:“李隆基远在新加坡,天高皇帝远,我们怕他什么?”

“不!”刘黑玉说。“不铲除李隆基,我们始终无法安睡。所以,我决定过段时间去新加坡,直接与李隆基展开面对面的斗争,一定要将他搞下台去。”

“你要去新加坡?”众女全都吓了一跳。

刘黑玉凝重地点了点头。“我已经与范陶玉春约好了,我们决定一起合作,将李隆基搞掉。”当即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你这一走,那我们怎么办?”众女全都忧虑起来。

“放心吧。”刘黑玉说。“我这次去新加坡,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很快就会回来的。只要除掉了李隆基,我们以后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杨玉环连忙走了上来,低声问。

“等制药厂的工地开工之后就走。”刘黑玉说。“我走之后,请月芝协助玉环,做好剧团的事务;王雁协助毕教授负责制药厂的事情。家里的事就请真真和红美多费点心了。”

众人知道刘黑玉去意已定,不由全都黯然。

任月芝忽然提议说:“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开一个舞会,大家好好庆祝一番?”她只想打破眼前沉闷的局面。

刘黑玉瞪了她一眼,警告说:“你别老是想着舞会,小心你肚子里的宝贝。”

任月芝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有伴了。真真和杨洁两人也怀孕了。”

“真的吗?”刘黑玉立即看向任真真和杨洁,两人都娇羞地低下头上,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神色。

很多人多次都碰不上,杨洁却一炮打响,真是怪事。

杨玉环微微一笑说:“由于真真已经怀孕,我决定请爱珍来做管家,请庆兰协助她,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刘黑玉欣然说。“这就要辛苦两位了。”

任月芝娇笑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这么客套干什么?反而显得生疏了。”

刘黑玉四顾一看,讶然说:“师傅呢?”

“师傅和松林回重庆去了。”尹爱珍回答说。“我们以前在重庆有一个药店,师傅决定将它扩大为公司,将来也可以为制药厂出一点力的。”

刘黑玉笑着说:“师傅将松林也带走了,岂不是要让你们夫妻分居两地了?”

“他才没有你这么风流呢。”尹爱珍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

刘黑玉哈哈一笑,大声说:“我上楼去了,想要怀孕做妈妈的快点上来呀。”

“呸!你还当街叫卖了?”任月芝立即娇叱了一声。众女全都娇羞地笑成一团,却谁也不敢跟他上去。

与众女亲热了一阵,刘黑玉独自走了出来,沿着院内的小路,信步往前走去。他想趁此机会,好好想一想除掉李隆基的方法。

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刘黑玉回头一看,却是凌琳走了上来。“刘大哥,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刘黑玉向她微微一笑,柔声说:“什么事?”

凌琳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说:“刘大哥,让我跟你一起去新加坡吧?”

刘黑玉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里洋溢着无边的深情。他哪里知道,这个小妮子对刘黑玉早有情愫,杨洁、司马清、若小凤、袁欣欣都成了他的女人,而她却一直没有得到刘黑玉的青睐,这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她不得不争取主动了。

刘黑玉伸手搂着她的香肩,轻声说:“我们现在对李隆基的势力还一无所知,此去一定十分凶险,我可不想让你们跟着去冒险。”

“我不怕!”凌琳说。“在众姐妹中,也只有我外出的时间多一点,在外的经验要比她们丰富多了,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看着这个柔中带刚的女子,刘黑玉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柔情蜜意,当初就是因为她的介绍,才获得了任月芝和十三金钗,自己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呢。他看到已经来到她们的宿舍前,不由微微一笑说:“你不请我去你的房间坐一会吗?”

凌琳轻笑说:“你如果不怕凌乱,就请进吧。”

进入房间,刘黑玉发现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凌乱,反而收拾得井井有条,虽然是两人共用一间房,但女孩子的房间总是那样充满着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房间还有谁住?”刘黑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周厉。”凌琳回答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刘黑玉。“我们都不喝茶的,你要不要来一杯白开水?”

“不用了。我们坐下说说话儿。”刘黑玉说。“这房间是稍挤了一点,等我们以后找到一块好地方,将宫殿建起来之后,你们就会舒服多了。”

凌琳忽然凑了上来,轻声说:“刘大哥,你现在不是已经与范陶玉春合作了吗?你叫她将月亮岛卖给我们呀,如果我们住进了月亮岛,那真是进了天堂了。”

“月亮岛真的那么美吗?”刘黑玉也来了兴趣。

凌琳说:“岛上绿树成荫,园林遍地,有山有水,还有一大片白色的海滩,那真是美极了。”

“好!”刘黑玉答应说。“等我们铲除李隆基之后,我们立即将月亮岛买下来,让大家都搬到岛上去住。”

“太好了!”凌琳立即兴奋地凑上前去,飞快地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下。

刘黑玉顺势抱住她的娇躯,让她坐到自己的膝上,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凌琳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轻笑说:“想到可以住到月亮岛去,心里当然高兴呀。”

刘黑玉看着她一头如云的柔软细发以及脖子上那晶莹如玉的肌肤,立即神魂飘荡起来,手上不由一紧,将她的娇躯紧紧抱进怀里,贴在自己的身上,一张大嘴立即往她的唇上凑去。

“唔!”

一声低微的娇吟从她的鼻子里发了出来,轻若浮云,细若游丝,却格外地扣人心弦,令人魂胆俱颤。凌琳的心弦已被拨弄得抖动起来,她的身体紧紧贴在刘黑玉的身上,那如兰似麝的鼻息,已深深地穿入刘黑玉的鼻孔,胸前那对也因为骄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少女的身体和情怀都是那样令人向往,刘黑玉已心神俱醉,连忙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轻轻地撩拨着她的香舌,一只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起来。

“啊——呀——”

凌琳被她抚摸得全身一阵阵酥麻,嘴里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出于少女的本能,她想挣扎,但是,她的全身都被刘黑玉紧紧抱住,别说挣扎,就是想出声都不能够了。

不知什么时候,刘黑玉已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那怒峙的双峰也在她与刘黑玉的热吻中,不知不觉地崩了出来。

当刘黑玉的大手将她的握进手里,凌琳已感到全身都瘫软了,体内火烧火燎般的难受,血液也不受控制地奔流起来。

不久,刘黑玉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动,渐渐落到了她的裤带上,温柔地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立即变成了不设防的城市,美丽的胴体已完全裸露在刘黑玉的面前。

刘黑玉将嘴唇移到她的胸脯上,一只大手却往她的下面移去。凌琳发觉自己的喉咙干渴得令她窒息,心里下涌起一种想要大声呻吟的感觉。

刘黑玉的大手终于越过一块草地,来到了小溪前,红红的溪口,细水潺潺长流。

凌琳的娇躯急剧地扭动着,她的体内已难受得要命,就像有一只蚂蚁在体内爬行,让她既感到害怕,又有些沉醉,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

刘黑玉知道她的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连忙将她抱到床上,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凌琳偷眼看了一下,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巨震,难怪家里那么多女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原来是个巨无霸呢。看到刘黑玉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只着头皮承受他的蹂躏。

第十卷 第1章 鸳鸯戏水

半个月后,刘黑玉带着凌琳、周厉与范陶玉春一行到达了新加坡市。下了飞机,就径奔范陶玉春的家。

范府座落在新加坡河口的南岸,大门是一道宽阔的铁门,右边是门卫室。进入大门,是一长花木扶疏的林荫大道,两边都是挺拔的松柏,宛若一排哨兵。前行百步左右,迎面是一栋三层楼的洋房,左边是一座室内游泳池,右边是一个网球场,前后都是一座宽阔的花园。

整个房子占地面积较大,但人丁却不旺,整个偌大的府第里,除了范陶玉春及乔力、龙四、路曦三人之外,还有两名司机,三名仆妇,一个门卫和一名花匠,比起刘黑玉家里那拥挤的场面,这里却显得空荡荡的。

刘黑玉与凌琳、周厉被安排住在三楼西端的房子,东端则是范陶玉春自己居住。他将三人安排与自己同住一楼,显然对三人已是非常重视了。

安顿好了之后,们刘黑玉与凌琳、周厉来到三楼的小客厅,范陶玉春对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家里是不是太清静了?”

她是公司董事,并不需要天天去上班的,整天呆在这样的环境里,的确是够闷的。正因为这样,她才主动提出到大陆去的。她本来是去对付刘黑玉的,想不到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刘黑玉伸手将范陶玉春抱进怀里,笑着说:“闹市之中也有这样安静的地方,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范陶玉春抬头献上香吻,秀目里满是浓浓的情意,兴奋说:“你能随我来新加坡,我真的太高兴了!明天,我就请龙四带你到市里到处转转,新加坡是世界花园城市,真的相当美丽呢。”

“你不陪我去吗?”刘黑玉好奇地看着她。

范陶玉春微微一笑说:“我虽然嫁到这里有十多年了,对这里的街道还是不怎么熟悉,如果要我带路的话,保不住会迷路的。”

“如果你得罪了司机,你把你卖了怎么办?”刘黑玉笑着说。

“新加坡的法律十分严峻,只要稍有不是,警察就会将你抓起来,脱掉你的裤子,在街口当众执行鞭刑。”范陶玉春说。“所以,你到这里来了之后,最好是多注意一点。”

“你有没有被警察执行过鞭刑?”刘黑玉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很轻易地抓住她高耸的,轻轻地搓揉起来。新加坡的气候十分宜人,尽管现在还是冬天,人们却只要穿一件薄薄的单衣就行了,范陶玉春的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我才没有呢。”范陶玉春身上立即变得火热,她已被刘黑玉抚摸得浑身娇柔无力,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凌琳和周厉两人也被眼前的香艳情景弄得血脉贲张,呼吸急促起来,这段时间来,她们已经习惯了与他毫无顾忌的鬼混,当即将娇躯靠了上去,用自己娇嫩的双峰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擦。

受到这三面的攻击,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一种无取香艳的感觉,他扭头分别与凌琳和周厉吻了一下,用嘴咬着范陶玉春的衣服,慢慢地将衣服卷了上去,舌尖在她那洁白的胸脯和丰满的上轻轻起来,两只手却分别在凌琳和周厉两人身上摸索,整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龙四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香艳情景,心里不由一怔。他虽然已经见惯了范陶玉春的yin靡场面,眼前的情景仍然让他心跳加快,血脉贲张,神为之夺。

刘黑玉连忙将范陶玉春的衣服放了下来,凌琳和周厉也连忙移了开去。

范陶玉春坐了起来,看着龙四说:“有什么事吗?”

龙四连忙回过神来,低声说:“罗夫特在下面求见。”

“他来得好快呀。”范陶玉春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他来干什么?”

龙四说:“一定是总裁派他来的。”

范陶玉春点了点头。“你先去陪他喝茶,我换了衣服就下去见他。”

“这个罗夫特是什么人?”刘黑玉疑惑地看着范陶玉春。

“他是总裁身边的人。”范陶玉春面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他专门替李隆基收集各方面的情报,是公司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也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家伙。”

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对范陶玉春说:“我随你一起去见他。”罗夫特的特殊身份,就像方仲仁身边的阿威一样,虽然没有职务,但权利却是非常大的,使他觉得很有必要会会他,说不定还要与他打交道呢。

走下楼来,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乔力陪同下坐在大厅里喝茶,看到范陶玉春与刘黑玉相偕走下楼来,不由微微怔了一下,立即满脸笑容地站了起来。“夫人辛苦了!总裁特地派我来慰问夫人呢。”

刘黑玉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笑面虎,那看起来相当和蔼的笑容背后,掩藏着很深的城府,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恐怕被他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钱呢。

“谢谢总裁!”范陶玉春微微一笑说。“请转告总裁,明天我会去公司向总裁汇报的。”

“夫人不用这么着急!”罗夫特满脸堆笑说。“总裁特命我来告诉夫人,夫人旅途辛苦,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过两天,总裁还将专门为夫人举行庆功宴呢。”

范陶玉春淡淡说:“我只不过适逢其会,何功之有啊?”

“这位先生是谁?”罗夫特的目光落到刘黑玉的身上,装作随意地问。刘黑玉已成功地运用内功改变了自己的外貌,就连杨玉环都认他不出,罗夫特只是见过刘黑玉的照片,自然更加认不出了。

范陶玉春娇笑一声,得意地说:“这是我在大陆找的新男朋友,名叫喻源。长得不错吧?”她的目光里露出深深的情意。

喻源实际就是“玉缘”的谐音。

罗夫特心里一震,他知道,范陶玉春自从丈夫死了之后,就以荡著称,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但从未见她对那个男人真正动过情。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男人如此钟情,还将他从大陆带到新加坡来了?

“喻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罗夫特颇感兴趣地问。

“保安。”刘黑玉直言不讳地说。

罗夫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在新加坡,有多少有身份地位的绅士追求过范陶玉春,但她从来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为什么对一个地位低微的保安如此情有独钟呢?

听说大陆有不少宾馆的保安其实就是相公,专门为住在宾馆的富婆提供特别服务,莫非这个男人就是做相公的?他忽然一笑,轻声说:“喻先生真是一个爽快人,改天我请你喝茶。”

“谢谢罗先生!”

罗夫特连忙站了起来,打着哈哈说:“我看夫人今日也够累的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范陶玉春连忙命乔力出去送客。

罗夫特一走,范陶玉春立即上来搂住刘黑玉的脖子,娇嗔说:“你为什么告诉他说你是保安?我一看他眼里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瞧不起你,他一定将你当作宾馆里的‘鸭子’了。”

“这不是更好吗?”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减少了很多解释的口舌,而且,他们不会将我放在心上的,也就不会提防我了。”

范陶玉春娇笑说:“想不到你竟如此奸滑,与你为敌,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

刘黑玉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轻捏着那娇嫩的,柔声说:“所以,你最好是与我合作,那才是一件令人快乐乐无比的事情。”

范陶玉春连住按住刘黑玉的手,轻笑说:“我们去游泳怎么样?我已经好久没有在水里泡过了。”

“好啊!”刘黑玉邪邪地笑着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们必须裸泳。”

“裸泳就裸泳,谁怕谁呀。”范陶玉春搂着刘黑玉的脖子,整个身体都粘在他的身上。自从与刘黑玉在一起之后,她已快乐得就像一个小姑娘。

刘黑玉抱起她的娇躯,大步往游泳馆走去。范陶玉春连忙回头对着屋里喊道:“阿香,你去楼上叫凌小姐和周小姐到游泳池来。”

她非常清楚刘黑玉的本事,害怕自己一个人对付不来,连忙叫来两个救兵在旁边预备着,到时候好接替自己。

这个游泳馆比刘黑玉家那个游泳池高级多了,两边的墙壁上装着巨幅玻璃,可以让室内充分吸收阳光,室顶装着不少的顶灯,就是晚上也可以在里面游泳,两边还安放了不少的躺椅,你要是游累了,可以躺在躺椅上安闲地休息。

池里水清见底,令人一见就有一种扑进去的冲动。范陶玉春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跳进了水里,就像一条白色的鱼,在水里欢快地游了起来。

“水稍稍有点凉,却十分舒服。你还还快点下来?”范陶玉春在水里游了一圈,看到刘黑玉仍站在池边,连忙过来催促。

刘黑玉笑着说:“我突然发现,欣赏美女游泳,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享受,特别是美女裸泳的时候。”

范陶玉春扭动修美柔软的纤腰,故意在水里翻动,摆出几个十分诱人的姿式,媚态横生地说:“欣赏够了没有?”

“这哪里能欣赏得够呢?”刘黑玉只觉得喉干舌燥,体内阵阵发热,欲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

“那你就慢慢欣赏吧。”范陶玉春娇笑一声,身体往后一翻,仰卧在水面上。只见乳波汹涌,玉洞隐现,那放浪形骸的美态,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迅速钻入水中,飞快地向范陶玉春的身边游去。

很快地,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水里扑腾翻滚,忘情地欢好。

凌琳和周厉走进游泳馆,看到水中的jq之戏,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花样。

第十卷 第2章 激情突破

罗夫特回到公司,将见到范陶玉春的经过向李隆基说了一遍。“这个在大陆带回一个男人,听他本人说原来是一个保安,看样子,那个对他似乎很有情意,这倒有点令人意外。”

李隆基沉吟了一会,忽然抬头说:“派人去大陆查清她这次的所有行动,特别是要弄清楚这个男人的来历,以及这个男人跟着范陶玉春的目的。范陶玉春的手里握着公司千分之十七的股份,千万不让它落到了外人的手里。”

罗夫特点了点头,轻声说:“我已约了这个男人一起喝茶,他如果有什么阴谋,一定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的。”

李隆基苦恼地说:“这些饭桶,竟然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弄到手,而且还损兵折将,连堵我两条财路,想起来心里就有气。”

罗夫特小心翼翼国地说:“总裁不是派了约曼去s市了吗?他或许会有办法的。”

李隆基摇摇头说:“没有用的。现在警察已经将目光盯着公司,他们能够维持下来就不错了。如果再动的话,很有可能将警方的视线引到总公司来的。”

“那怎么办?”罗夫特迟疑地问。“总裁不是准备放弃吧?”

“在我的字典里还没有‘放弃’这两个字。”李隆基狂妄地说。“我已经决定派霍恩去大陆,秘密训练一批死士,由他们直接动手。

“总裁英明!”罗夫特谄媚地说。“警察的目光都盯着那些公司,正好方便我们行事,这叫做神不知、鬼不觉。”

“你的工作也要抓紧。”李隆基说。“我需要更多的人将钱放到公司来。”

罗夫特苦笑说:“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光靠劝说、威吓都没有多大的作用,而最近从大陆来的女人之中,也没有几个绝色,我们的工作开展得十分艰难。”

李隆基幽幽一叹说:“真不明白杨玉环为什么一到了我的手上就生出怪病来,难道她有鬼神保护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娇冶的女人一摇三摆地走了进来,李隆基见了,连忙对罗夫特挥了挥手。罗夫特立即站了起来,向李隆基告辞之后,匆匆地走了出去。

刘黑玉与三女在水中一番欢好之后,大家都感到有些累了,终于从池中爬了上来,躺在椅子上休息。

看着范陶玉春躺在身边那娇柔美艳的迷人胴体,刘黑玉不由心醉神驰,只想将她抱在怀里,恣意地爱怜。他心里就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由好奇地问:“范家难道没有其他的人吗?”

范陶玉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说:“范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里,却连一个后人也没有了。”

刘黑玉心里一震,他突然发现,范陶玉春对范家少爷仍然无法忘情,荡的行为也许是为了减轻心里那刻骨的思念。尽管范家少爷早已死去,刘黑玉的心里仍然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既然她心里对范少爷无法忘怀,那她就不可能完全接受自己,难怪她只提出三年期限,或许只是对他的床上功夫感兴趣,三年之后,她就会兴味索然,然后分道扬镳了。

刘黑玉想到这里,心里气苦,不由大笑一声,转头对凌琳说:“琳妹,你敢不敢跟我到水底?”

凌琳顿时吓了一跳,她刚刚已经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了,他怎么又要了?自己虽然内功不错,在水底最多也只能闭气二、三分钟,如何能够在水里呀?

看到凌琳心里犹豫,刘黑玉心里顿时意兴索然,不由收起情怀,默默地闭起了眼睛。

范陶玉春讶然地看着刘黑玉,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没有想到,刘黑玉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从这一刻起,他的心恐怕再也不会放在她的身上。

她立即站了起来,上去拉着刘黑玉的手臂,凄然说:“对不起,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刘黑玉淡淡说。“你用情专一,我心里真的很敬佩你。”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范陶玉春眼里已噙满了泪水,肝肠寸断地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完全接受你的。”

刘黑玉知道,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对她太严厉了,不由微微一笑,轻声说:“好!我相信你!”

“真的吗?”范陶玉春欣喜地看着刘黑玉。“你不再生我的气了?”

刘黑玉伸出嘴唇,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笑着说:“我怎么会生气呢?你不会认为我太小肚鸡肠了吧?”

他不是生气,而是伤心。

范陶玉春不由莞尔一笑,好奇地问:“水底怎么玩?让我来陪你好不好?”

刘黑玉摇了摇头,微笑说:“你不能玩。因为你没有内功,是无法长期憋气的。”

周厉忽然走了过来,爬到刘黑玉的身上,在他那上面轻轻捏了捏,低声说:“刘大哥,让我来侍候你吧。”

刘黑玉审视地看着她,发现她虽然长相平平,身体也不是那么完美,但她的眼里却闪射着纯洁的情意。他想起当初与她的第一次,心里纯粹是怜悯她,同时也是做个样子给众金钗看,他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花花公子,就是选人来新加坡,他心里本来也是想选择严华的,当时完全是心里一软,才选上她的。想不到她对自己倒是一往情深,看这样子,就是叫她立即去死,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刘黑玉心里一喜,大笑说:“好!我们就玩点刺激的。”

他抱着周厉站了起来,让她分开两腿缠到他的腰上,最大限度地承接着他,大步走到池边,“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迅速潜到水下,将她压到磁片嵌成的池底,用力地冲击起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刘黑玉那粗长的火烫之物撑胀得周厉门户欲裂,有一种淡淡痛楚感传了上来。在刘黑玉的轻抽慢插之下,紧密的摩擦快感狂涌而出,让她很快就忘掉了痛楚,开始体会到此间的快乐。

舒爽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周厉不禁开始迎合刘黑玉的举动。水里的动作虽然不是那么顺畅,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轻松,莫名的欣慰和加剧的舒爽充满了她的身心。

水下的两个人又是惊讶,又是紧张,还带着一种强烈的刺激,可是,由于身在水中,两人都只能屏住呼吸,根本无法发出心中的舒畅。

看到周厉的脸涨得通红,显然已经憋得相当难受,刘黑玉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连忙凑嘴吻住她的唇,将一口真气度了过去。

就在此时,刘黑玉忽然发现周厉的嘴唇就像蚂蟥的吸盘一样,紧紧地缠在刘黑玉的嘴上,两人舌尖相抵,刘黑玉体内的真气如决堤的江河,急速的涌进周厉的体内。

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他立即用力挣扎,想将嘴唇从周厉的唇上分开。但是,两人的嘴唇就像粘住了一样,哪里还分得开?

“天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连忙运气停止真气的流失。他越运气,体内的真气流转越快,滔滔不绝地往周厉体内流去。

刘黑玉暗暗叫苦,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眼前这个女人吸干的。

周厉也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刘黑玉是在帮她练功,心里顿时大喜,连忙抱元守一,尽情地接受从刘黑玉身上流过来的真气。

眼中很快现出奇异的光芒,爆出红红的神光,原本有些黑黝的娇躯变得更加黑黝了。她感到刘黑玉身上的真气出乎意料的强大,把她灌得饱饱的,体内各处的脉络都被扫荡一清,那种空灵的感觉好似升天一般。

不久,刘黑玉感到自己的真气涌入周厉体内之后,自己的身体已差不多处于一种真空状态,她的密道深处突然有一股阴寒之至的气流慢慢涌起,顺着他的之物的顶上小口往他的身上蔓延过来,让他感到极为难受。

此消彼长,刘黑玉体内阴气大盛,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脑子里也渐渐模糊起来,终于错了过去。

周厉的体内也吸收了太多的真气,整个身体都开始膨胀起来,全身都开始变形。这种变化令她五内俱焚,痛苦不堪,终于神志一灭,也跟着昏了过去。

范陶玉春和凌琳都紧张地站在池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水里的动静。范陶玉春紧张地问:“他们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的。”凌琳回答说。“他们要是憋不住了,应该会浮出水面的。”

“可是,他们在水里的时间也太久了。”范陶玉春忧心忡忡地说。两人在水里的时间已经有五、六分钟了,这已经超过了正常人在水里的憋气极限。

凌琳说:“他们都有内功,憋气的时间比常人要久得多的。”其实,她心里也很焦急。就是有内功,也不可能五、六分钟还不呼吸呀,何况他们还是在水中,更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就在这时,池里的水突然像烧开了似的翻腾起来,范陶玉春和凌琳两人都惊得花容失色,她们再也呆不住了,连忙跳入水中,向刘黑玉和周厉两人潜去。

接近两人的身体,只见水中的刘黑玉与周厉仍紧紧地缠在一起,两人的嘴唇紧密地粘在一起,刘黑玉的下面也牢牢地插在周厉的体内,但两人却双目紧闭,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凌琳吓了一跳,连忙游了上去,准备将两人弄出水面,刚刚抓住他们的身体,忽觉一股大力猛地撞了过来,将凌琳击得往后飞射而出。

范陶玉春也大吃一惊,她在水里不能憋气太久,只好连忙浮了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凌琳,惊讶地问道:“凌琳,你怎么啦?”

凌琳惊魂未定,喃喃说:“怪事,怪事!他们的身上竟然有一种强大的无比的电流,我刚一接触他们的身体,就被击得飞了出来。”

范陶玉春也大惊失色,连忙问凌琳:“他们会不会有事?”

凌琳摇了摇头,茫然说:“我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将他们弄出水面才行。”范陶玉春焦急地说。“他们在水里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恐怕已经窒息了。”

“可是,我们根本无法接触他们的身体,这可怎么办?”凌琳也急得快要哭了起来。

“我有办法了。”范陶玉春连忙爬上岸去,连衣服也不穿,迅速跑去将电闸合上。她已经决定将游泳池里的水尽快放干。

她哪里知道,要将池里的水全部放干,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到那时,池里的人早就已经淹死了。

凌琳知道这个办法不行,她四处看了一下,忽然看到一条长长的板凳,她心里一喜,连忙上去背起板凳,迅速潜入水中,用凳脚勾住两人的身体,用力撬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凌琳的撬动还是别的原因,一股强大无比的劲气忽然从周厉的体内狂猛地涌进刘黑玉的体内,充沛的真气在他体内快速流转,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将先前周厉身上传来的阴寒之气悉数炼化。刘黑玉身体一阵激颤,立即苏醒过来。

很快的,涌进刘黑玉体内的真气在他身体里流转了一遍之后,又从舌尖进入周厉的体内,竟然在两人体内形成了一个流转的周天。

凌琳忽觉手上一阵剧震,跟着手上一松,只见勾住两人身体的板凳突然碎成粉末。

“这是怎么回事?”凌琳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水里冲起一条冲天水柱,刘黑玉与周厉的身体也旋转而上,飞上了游泳池的上空。水中的凌琳再次受到冲击,如果不是因为水的阻力,一定会重重地撞到池壁上的。

刘黑玉和周厉的身体在空中悬浮了足足三、四分钟,终于重重地跌入了池水之中。

第十卷 第3章 销魂艳姬

龙四等人听到响声,也急急地奔了进来,看到范陶玉春赤裸裸地站在池边,连忙拿了一条浴巾披到她的身上,惊讶地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范陶玉春仍怔怔地站在池边,她已经惊得呆了。

凌琳看到众人进来,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游泳池的池边。龙四轻叹一声,连忙叫阿香送了一条浴巾过去。

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听到一声水响,刘黑玉从水里跳了出来,在空中一个盘旋,稳稳地落到了岸上。

众人都惊讶地看党着他,他那伟岸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众人都看得呆了。

范陶玉春第一个回过神来,迅速扑了上去,将娇躯靠在他的胸前,娇嗔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们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我们只是进入了一种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之中。”

“阴阳交泰?”龙四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周厉也浮出水面,凌琳连忙游了过去,与她搂在一起,喜极而泣说:“厉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周厉眼里神光四射。“我忽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就像要飞起来似的。”

凌琳听了,顿时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是修练内功的人,自然看出了周厉的异状,知道她的内功已经有了一个飞跃的提高。想到刘黑玉说的“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莫非她已进入了先天之境。

回到屋里,范陶玉春好奇地问:“黑玉,什么叫做阴阳交泰?”

刘黑玉微微一笑,解释说:“阴阳交泰,就是男女双方在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对方的爱意,使阴阳之气充满灵性,能够让阴阳充分调和,达到能量相互提升的过程。”

周厉听了,不由娇羞地低下头去,心里洋溢着一种无边的幸福。她心里自是对刘黑玉充满了爱意,想不到的是刘黑玉对她也充满了爱意。

她哪里知道,刘黑玉虽然比较喜欢周厉,却还没有达到充满爱意的程度,他是在受到范陶玉春的凌琳的双重刺激之下,将满腔的爱意一古脑投入到她的身上。

他之所以说要充满爱意,也是一时的顿悟。以前,他与众多女子发生关系的时候,虽然也有爱意,但是,却欲多于爱,所以很难达到这种最佳的状态。

范陶玉春连忙上去搂住刘黑玉的脖子,高耸的双峰几乎挨到刘黑玉的脸上,娇声说:“黑玉,我也要与你阴阳交泰。”

刘黑玉摇了摇头,轻叹说:“没有用的。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如果强行施为,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而对身体有害,弄不好会走火入魔的。”

范陶玉春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失望。凌琳在为周厉暗暗庆幸的同时,心里也微微泛起了一股酸意,刘黑玉当时本来是叫她的,却被她拒绝了,以致错失了这个良好的机会。

刘黑玉当然明白两女此时的心情,不由微微一笑,安慰说:“其实,我们平时的,也是一种阴阳交泰的过程,只是没有刚才这种效果,不能达到能量的飚升,但是,时间久了,也有非常作用。”

“是吗?”龙四饶有兴趣地看着刘黑玉。“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阴阳交泰的效果?”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当即将吕洞宾的心法解说了一遍。

众女听了,俏脸会都红了起来。范陶玉春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说:“你们不要专门讨论如何玩女人了好不好?是不是应该商议一下如何对付李隆基?”

这话从以荡著称的范陶玉春嘴里说了出来,大家都不禁怔住了。

走进李隆基办公室的是一个外貌娇媚、身材非常惹火的女人,她径直走到李隆基的身边,在他的腿上坐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飘飘地看着李隆基,娇笑说:“总裁大人,是什么事惹得你不高兴呀?”

李隆基淡淡说:“没什么。罗夫特来禀报说,范陶玉春在大陆找了一个男人,她已经将他带到新加坡来了。”

妖美女人微笑说:“总裁是不是心里吃醋了?”

李隆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会吃她的醋?你也太抬举她了吧?”

娇美女人浅笑说:“我说错了。总裁心里钟意的是杨玉环,怎么会看上范陶玉春那种呢?”

李隆基的双目立即亮了起来,眼前顿时出现了杨玉环那艳绝人寰的花容月貌,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女子可以跟杨玉环比美?可是,想起已经到了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不禁涌起无边伤感。

“一说到杨玉环,你整个人都呆了,她真的那么令你迷恋吗?”娇美女人目光飘飘地看了李隆基一眼,“吃吃”地媚声说。“我真想立即飞到大陆去,欣赏一下杨玉环的绝世姿容。”

李隆基当然知道她心里吃醋了,连忙抱住她的娇躯,轻笑说:“当然,我们的柳如烟小姐也是一个绝世美女。”同时伸手往她那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的摸去。

柳如烟明知道李隆基是哄她开心的,但她仍娇媚地笑了笑,娇躯像是不胜搔痒地微微扭动,浑圆的在李隆基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极其巧妙地挑动李隆基的。

李隆基的体内果然起了反应,他仔细地看着她,心里不由暗叹了一声:“这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勾起男人来,天下间恐怕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拒绝她的。”

可是,在李隆基的心里,无论她如何娇媚,她始终不能替代杨玉环。

其实,女人最大的魅力是娇而不艳,媚而不露,犹掩琵琶半遮面。过于风的女人虽然可以迅速挑起男人的性趣,但是,事情一过,就如同清风吹过脸上,爽了一下之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远不如含蓄的女孩子那样,可以给人留下刻骨铭心的思念。

“总裁,不如让我去对付刘黑玉吧?”

“你?”

柳如烟娇笑一声,轻轻地解着李隆基的衣服,一只手同时在他的身上抚摸起来。

在柳如烟的纤纤玉手抚摸下,李隆基感到浑身舒泰,嘴里几乎要呻吟起来。

很快地,李隆基身上的衣服已褪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柳如烟娇媚地飘了他一眼,忽然俯去,柔软的嘴唇重重地吻在他的胸脯上,再缓缓下移,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这种使人血脉奔流的感觉,令李隆基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他伸手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嫩脸上捏了一下,轻叹说:“你真是一个可以迷死人的小妖精!”

柳如烟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口中漫声说:“总裁若是喜欢,以后如烟每天都来侍候总裁好不好?”

“好!好!”李隆基的心神已被柳如烟心动如火,嘴里直喘粗气,想都没想就连连答应了。这个女人就像一团火,已烧得她燥热难当,欲焰高涨。

柳如烟又将李隆基的裤子脱了下来,嘴唇在他的和大腿上逐寸逐寸地吻过,却故意不碰他那高高昂起的地方,令李隆基的心里升起一种难捺的冲动。他忽然伸手抓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柳如烟的脑袋轻轻地转动着,让自己的脸与李隆基的火热之物轻轻地厮磨,磨得李隆基欲火狂升,连忙动手去脱柳如烟身上的衣服。

柳如烟娇笑一声,终于离开李隆基的身体,慢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浑圆丰满的,平坦柔软的,无一不使任何男人迅速激起最原始的冲动。

“如烟,快点!别再折磨我了。”李隆基已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柳如烟媚眼如丝地飘了李隆基一眼,忽然赤裸裸地走了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李隆基正在诧异,她很快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沐浴液,慢慢走到李隆基的身边,蹲到他的两腿之间,往手上压了一些沐浴液,先涂到自己的双乳上,然后又往李隆基的火热之物上涂了起来。

办公室里没的按摩油,她只好用沐浴液代替了。用手试了试,感到有些润滑了,连忙俯去,用自己高耸的双乳夹住他的,轻轻地摩擦起来。

柳如烟用双手挤住自己的双乳,让双乳紧紧夹住李隆基的家伙,身体上下振动。李隆基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舒服得躺到椅子上,尽情地品尝着这种特别的享受。

柳如烟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李隆基已被一种无边的快感完全包围了,嘴里不由舒服地呻吟起来。三、四分钟后,李隆基忽觉全身一麻,终于晚节不保,柳如烟的胸上。

休息了一会,李隆基看到柳如烟从卫生间里冲洗出来,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的娇躯,轻声说:“如烟,你用这招使多少男人丢盔弃甲?”

“哪有啊?”柳如烟娇媚说。“我是刚好在电影里学到了这一招,就赶来献给总裁了,如烟是总裁的人,哪敢有其他的男人啊?”

李隆基哈哈一笑,看着她那明艳动人的玉容,伸手捏住她的,调笑说:“这种招式虽然新鲜、刺激,却总不如那样令人畅快淋漓。”

柳如烟娇媚一笑,一双手又在李隆基的身上按摩起来。不一会,李隆基雄风再起,迅速拉着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激烈地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娇吟狂呼,使李隆基感到一种浓烈的想要舒泄的jq像潮水般地冲击着每一根神经,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柳如烟的娇躯放到办公桌上,毫不留情地猛烈挞伐起来。

柳如烟也变得疯狂起来,俏脸上展露出的妖冶神情,娇躯剧烈地扭动,带动李隆基往jq的顶峰迈进。

第十卷 第3章 销魂艳姬

龙四等人听到响声,也急急地奔了进来,看到范陶玉春赤裸裸地站在池边,连忙拿了一条浴巾披到她的身上,惊讶地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范陶玉春仍怔怔地站在池边,她已经惊得呆了。

凌琳看到众人进来,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游泳池的池边。龙四轻叹一声,连忙叫阿香送了一条浴巾过去。

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听到一声水响,刘黑玉从水里跳了出来,在空中一个盘旋,稳稳地落到了岸上。

众人都惊讶地看党着他,他那伟岸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众人都看得呆了。

范陶玉春第一个回过神来,迅速扑了上去,将娇躯靠在他的胸前,娇嗔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们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我们只是进入了一种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之中。”

“阴阳交泰?”龙四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周厉也浮出水面,凌琳连忙游了过去,与她搂在一起,喜极而泣说:“厉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周厉眼里神光四射。“我忽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就像要飞起来似的。”

凌琳听了,顿时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是修练内功的人,自然看出了周厉的异状,知道她的内功已经有了一个飞跃的提高。想到刘黑玉说的“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莫非她已进入了先天之境。

回到屋里,范陶玉春好奇地问:“黑玉,什么叫做阴阳交泰?”

刘黑玉微微一笑,解释说:“阴阳交泰,就是男女双方在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对方的爱意,使阴阳之气充满灵性,能够让阴阳充分调和,达到能量相互提升的过程。”

周厉听了,不由娇羞地低下头去,心里洋溢着一种无边的幸福。她心里自是对刘黑玉充满了爱意,想不到的是刘黑玉对她也充满了爱意。

她哪里知道,刘黑玉虽然比较喜欢周厉,却还没有达到充满爱意的程度,他是在受到范陶玉春的凌琳的双重刺激之下,将满腔的爱意一古脑投入到她的身上。

他之所以说要充满爱意,也是一时的顿悟。以前,他与众多女子发生关系的时候,虽然也有爱意,但是,却欲多于爱,所以很难达到这种最佳的状态。

范陶玉春连忙上去搂住刘黑玉的脖子,高耸的双峰几乎挨到刘黑玉的脸上,娇声说:“黑玉,我也要与你阴阳交泰。”

刘黑玉摇了摇头,轻叹说:“没有用的。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如果强行施为,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而对身体有害,弄不好会走火入魔的。”

范陶玉春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失望。凌琳在为周厉暗暗庆幸的同时,心里也微微泛起了一股酸意,刘黑玉当时本来是叫她的,却被她拒绝了,以致错失了这个良好的机会。

刘黑玉当然明白两女此时的心情,不由微微一笑,安慰说:“其实,我们平时的,也是一种阴阳交泰的过程,只是没有刚才这种效果,不能达到能量的飚升,但是,时间久了,也有非常作用。”

“是吗?”龙四饶有兴趣地看着刘黑玉。“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阴阳交泰的效果?”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当即将吕洞宾的心法解说了一遍。

众女听了,俏脸会都红了起来。范陶玉春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说:“你们不要专门讨论如何玩女人了好不好?是不是应该商议一下如何对付李隆基?”

这话从以荡著称的范陶玉春嘴里说了出来,大家都不禁怔住了。

走进李隆基办公室的是一个外貌娇媚、身材非常惹火的女人,她径直走到李隆基的身边,在他的腿上坐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飘飘地看着李隆基,娇笑说:“总裁大人,是什么事惹得你不高兴呀?”

李隆基淡淡说:“没什么。罗夫特来禀报说,范陶玉春在大陆找了一个男人,她已经将他带到新加坡来了。”

妖美女人微笑说:“总裁是不是心里吃醋了?”

李隆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会吃她的醋?你也太抬举她了吧?”

娇美女人浅笑说:“我说错了。总裁心里钟意的是杨玉环,怎么会看上范陶玉春那种呢?”

李隆基的双目立即亮了起来,眼前顿时出现了杨玉环那艳绝人寰的花容月貌,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女子可以跟杨玉环比美?可是,想起已经到了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不禁涌起无边伤感。

“一说到杨玉环,你整个人都呆了,她真的那么令你迷恋吗?”娇美女人目光飘飘地看了李隆基一眼,“吃吃”地媚声说。“我真想立即飞到大陆去,欣赏一下杨玉环的绝世姿容。”

李隆基当然知道她心里吃醋了,连忙抱住她的娇躯,轻笑说:“当然,我们的柳如烟小姐也是一个绝世美女。”同时伸手往她那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的摸去。

柳如烟明知道李隆基是哄她开心的,但她仍娇媚地笑了笑,娇躯像是不胜搔痒地微微扭动,浑圆的在李隆基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极其巧妙地挑动李隆基的。

李隆基的体内果然起了反应,他仔细地看着她,心里不由暗叹了一声:“这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勾起男人来,天下间恐怕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拒绝她的。”

可是,在李隆基的心里,无论她如何娇媚,她始终不能替代杨玉环。

其实,女人最大的魅力是娇而不艳,媚而不露,犹掩琵琶半遮面。过于风的女人虽然可以迅速挑起男人的性趣,但是,事情一过,就如同清风吹过脸上,爽了一下之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远不如含蓄的女孩子那样,可以给人留下刻骨铭心的思念。

“总裁,不如让我去对付刘黑玉吧?”

“你?”

柳如烟娇笑一声,轻轻地解着李隆基的衣服,一只手同时在他的身上抚摸起来。

在柳如烟的纤纤玉手抚摸下,李隆基感到浑身舒泰,嘴里几乎要呻吟起来。

很快地,李隆基身上的衣服已褪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柳如烟娇媚地飘了他一眼,忽然俯去,柔软的嘴唇重重地吻在他的胸脯上,再缓缓下移,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这种使人血脉奔流的感觉,令李隆基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他伸手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嫩脸上捏了一下,轻叹说:“你真是一个可以迷死人的小妖精!”

柳如烟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口中漫声说:“总裁若是喜欢,以后如烟每天都来侍候总裁好不好?”

“好!好!”李隆基的心神已被柳如烟心动如火,嘴里直喘粗气,想都没想就连连答应了。这个女人就像一团火,已烧得她燥热难当,欲焰高涨。

柳如烟又将李隆基的裤子脱了下来,嘴唇在他的和大腿上逐寸逐寸地吻过,却故意不碰他那高高昂起的地方,令李隆基的心里升起一种难捺的冲动。他忽然伸手抓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柳如烟的脑袋轻轻地转动着,让自己的脸与李隆基的火热之物轻轻地厮磨,磨得李隆基欲火狂升,连忙动手去脱柳如烟身上的衣服。

柳如烟娇笑一声,终于离开李隆基的身体,慢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浑圆丰满的,平坦柔软的,无一不使任何男人迅速激起最原始的冲动。

“如烟,快点!别再折磨我了。”李隆基已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柳如烟媚眼如丝地飘了李隆基一眼,忽然赤裸裸地走了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李隆基正在诧异,她很快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沐浴液,慢慢走到李隆基的身边,蹲到他的两腿之间,往手上压了一些沐浴液,先涂到自己的双乳上,然后又往李隆基的火热之物上涂了起来。

办公室里没的按摩油,她只好用沐浴液代替了。用手试了试,感到有些润滑了,连忙俯去,用自己高耸的双乳夹住他的,轻轻地摩擦起来。

柳如烟用双手挤住自己的双乳,让双乳紧紧夹住李隆基的家伙,身体上下振动。李隆基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舒服得躺到椅子上,尽情地品尝着这种特别的享受。

柳如烟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李隆基已被一种无边的快感完全包围了,嘴里不由舒服地呻吟起来。三、四分钟后,李隆基忽觉全身一麻,终于晚节不保,柳如烟的胸上。

休息了一会,李隆基看到柳如烟从卫生间里冲洗出来,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的娇躯,轻声说:“如烟,你用这招使多少男人丢盔弃甲?”

“哪有啊?”柳如烟娇媚说。“我是刚好在电影里学到了这一招,就赶来献给总裁了,如烟是总裁的人,哪敢有其他的男人啊?”

李隆基哈哈一笑,看着她那明艳动人的玉容,伸手捏住她的,调笑说:“这种招式虽然新鲜、刺激,却总不如那样令人畅快淋漓。”

柳如烟娇媚一笑,一双手又在李隆基的身上按摩起来。不一会,李隆基雄风再起,迅速拉着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激烈地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娇吟狂呼,使李隆基感到一种浓烈的想要舒泄的jq像潮水般地冲击着每一根神经,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柳如烟的娇躯放到办公桌上,毫不留情地猛烈挞伐起来。

柳如烟也变得疯狂起来,俏脸上展露出的妖冶神情,娇躯剧烈地扭动,带动李隆基往jq的顶峰迈进。

第十卷 第3章 销魂艳姬

龙四等人听到响声,也急急地奔了进来,看到范陶玉春赤裸裸地站在池边,连忙拿了一条浴巾披到她的身上,惊讶地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范陶玉春仍怔怔地站在池边,她已经惊得呆了。

凌琳看到众人进来,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游泳池的池边。龙四轻叹一声,连忙叫阿香送了一条浴巾过去。

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听到一声水响,刘黑玉从水里跳了出来,在空中一个盘旋,稳稳地落到了岸上。

众人都惊讶地看党着他,他那伟岸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众人都看得呆了。

范陶玉春第一个回过神来,迅速扑了上去,将娇躯靠在他的胸前,娇嗔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们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我们只是进入了一种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之中。”

“阴阳交泰?”龙四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周厉也浮出水面,凌琳连忙游了过去,与她搂在一起,喜极而泣说:“厉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周厉眼里神光四射。“我忽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就像要飞起来似的。”

凌琳听了,顿时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是修练内功的人,自然看出了周厉的异状,知道她的内功已经有了一个飞跃的提高。想到刘黑玉说的“阴阳交泰的能量提升”,莫非她已进入了先天之境。

回到屋里,范陶玉春好奇地问:“黑玉,什么叫做阴阳交泰?”

刘黑玉微微一笑,解释说:“阴阳交泰,就是男女双方在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对方的爱意,使阴阳之气充满灵性,能够让阴阳充分调和,达到能量相互提升的过程。”

周厉听了,不由娇羞地低下头去,心里洋溢着一种无边的幸福。她心里自是对刘黑玉充满了爱意,想不到的是刘黑玉对她也充满了爱意。

她哪里知道,刘黑玉虽然比较喜欢周厉,却还没有达到充满爱意的程度,他是在受到范陶玉春的凌琳的双重刺激之下,将满腔的爱意一古脑投入到她的身上。

他之所以说要充满爱意,也是一时的顿悟。以前,他与众多女子发生关系的时候,虽然也有爱意,但是,却欲多于爱,所以很难达到这种最佳的状态。

范陶玉春连忙上去搂住刘黑玉的脖子,高耸的双峰几乎挨到刘黑玉的脸上,娇声说:“黑玉,我也要与你阴阳交泰。”

刘黑玉摇了摇头,轻叹说:“没有用的。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如果强行施为,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而对身体有害,弄不好会走火入魔的。”

范陶玉春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失望。凌琳在为周厉暗暗庆幸的同时,心里也微微泛起了一股酸意,刘黑玉当时本来是叫她的,却被她拒绝了,以致错失了这个良好的机会。

刘黑玉当然明白两女此时的心情,不由微微一笑,安慰说:“其实,我们平时的,也是一种阴阳交泰的过程,只是没有刚才这种效果,不能达到能量的飚升,但是,时间久了,也有非常作用。”

“是吗?”龙四饶有兴趣地看着刘黑玉。“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阴阳交泰的效果?”

刘黑玉微微笑了笑,当即将吕洞宾的心法解说了一遍。

众女听了,俏脸会都红了起来。范陶玉春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嗔说:“你们不要专门讨论如何玩女人了好不好?是不是应该商议一下如何对付李隆基?”

这话从以荡著称的范陶玉春嘴里说了出来,大家都不禁怔住了。

走进李隆基办公室的是一个外貌娇媚、身材非常惹火的女人,她径直走到李隆基的身边,在他的腿上坐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飘飘地看着李隆基,娇笑说:“总裁大人,是什么事惹得你不高兴呀?”

李隆基淡淡说:“没什么。罗夫特来禀报说,范陶玉春在大陆找了一个男人,她已经将他带到新加坡来了。”

妖美女人微笑说:“总裁是不是心里吃醋了?”

李隆基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会吃她的醋?你也太抬举她了吧?”

娇美女人浅笑说:“我说错了。总裁心里钟意的是杨玉环,怎么会看上范陶玉春那种呢?”

李隆基的双目立即亮了起来,眼前顿时出现了杨玉环那艳绝人寰的花容月貌,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女子可以跟杨玉环比美?可是,想起已经到了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不禁涌起无边伤感。

“一说到杨玉环,你整个人都呆了,她真的那么令你迷恋吗?”娇美女人目光飘飘地看了李隆基一眼,“吃吃”地媚声说。“我真想立即飞到大陆去,欣赏一下杨玉环的绝世姿容。”

李隆基当然知道她心里吃醋了,连忙抱住她的娇躯,轻笑说:“当然,我们的柳如烟小姐也是一个绝世美女。”同时伸手往她那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的摸去。

柳如烟明知道李隆基是哄她开心的,但她仍娇媚地笑了笑,娇躯像是不胜搔痒地微微扭动,浑圆的在李隆基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极其巧妙地挑动李隆基的。

李隆基的体内果然起了反应,他仔细地看着她,心里不由暗叹了一声:“这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勾起男人来,天下间恐怕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拒绝她的。”

可是,在李隆基的心里,无论她如何娇媚,她始终不能替代杨玉环。

其实,女人最大的魅力是娇而不艳,媚而不露,犹掩琵琶半遮面。过于风的女人虽然可以迅速挑起男人的性趣,但是,事情一过,就如同清风吹过脸上,爽了一下之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远不如含蓄的女孩子那样,可以给人留下刻骨铭心的思念。

“总裁,不如让我去对付刘黑玉吧?”

“你?”

柳如烟娇笑一声,轻轻地解着李隆基的衣服,一只手同时在他的身上抚摸起来。

在柳如烟的纤纤玉手抚摸下,李隆基感到浑身舒泰,嘴里几乎要呻吟起来。

很快地,李隆基身上的衣服已褪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柳如烟娇媚地飘了他一眼,忽然俯去,柔软的嘴唇重重地吻在他的胸脯上,再缓缓下移,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这种使人血脉奔流的感觉,令李隆基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他伸手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嫩脸上捏了一下,轻叹说:“你真是一个可以迷死人的小妖精!”

柳如烟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口中漫声说:“总裁若是喜欢,以后如烟每天都来侍候总裁好不好?”

“好!好!”李隆基的心神已被柳如烟心动如火,嘴里直喘粗气,想都没想就连连答应了。这个女人就像一团火,已烧得她燥热难当,欲焰高涨。

柳如烟又将李隆基的裤子脱了下来,嘴唇在他的和大腿上逐寸逐寸地吻过,却故意不碰他那高高昂起的地方,令李隆基的心里升起一种难捺的冲动。他忽然伸手抓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柳如烟的脑袋轻轻地转动着,让自己的脸与李隆基的火热之物轻轻地厮磨,磨得李隆基欲火狂升,连忙动手去脱柳如烟身上的衣服。

柳如烟娇笑一声,终于离开李隆基的身体,慢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浑圆丰满的,平坦柔软的,无一不使任何男人迅速激起最原始的冲动。

“如烟,快点!别再折磨我了。”李隆基已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柳如烟媚眼如丝地飘了李隆基一眼,忽然赤裸裸地走了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李隆基正在诧异,她很快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沐浴液,慢慢走到李隆基的身边,蹲到他的两腿之间,往手上压了一些沐浴液,先涂到自己的双乳上,然后又往李隆基的火热之物上涂了起来。

办公室里没的按摩油,她只好用沐浴液代替了。用手试了试,感到有些润滑了,连忙俯去,用自己高耸的双乳夹住他的,轻轻地摩擦起来。

柳如烟用双手挤住自己的双乳,让双乳紧紧夹住李隆基的家伙,身体上下振动。李隆基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舒服得躺到椅子上,尽情地品尝着这种特别的享受。

柳如烟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李隆基已被一种无边的快感完全包围了,嘴里不由舒服地呻吟起来。三、四分钟后,李隆基忽觉全身一麻,终于晚节不保,柳如烟的胸上。

休息了一会,李隆基看到柳如烟从卫生间里冲洗出来,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的娇躯,轻声说:“如烟,你用这招使多少男人丢盔弃甲?”

“哪有啊?”柳如烟娇媚说。“我是刚好在电影里学到了这一招,就赶来献给总裁了,如烟是总裁的人,哪敢有其他的男人啊?”

李隆基哈哈一笑,看着她那明艳动人的玉容,伸手捏住她的,调笑说:“这种招式虽然新鲜、刺激,却总不如那样令人畅快淋漓。”

柳如烟娇媚一笑,一双手又在李隆基的身上按摩起来。不一会,李隆基雄风再起,迅速拉着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激烈地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娇吟狂呼,使李隆基感到一种浓烈的想要舒泄的jq像潮水般地冲击着每一根神经,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柳如烟的娇躯放到办公桌上,毫不留情地猛烈挞伐起来。

柳如烟也变得疯狂起来,俏脸上展露出的妖冶神情,娇躯剧烈地扭动,带动李隆基往jq的顶峰迈进。

第十卷 第4章 泰式按摩

第二天上午,龙四上来找刘黑玉,邀他开车去游览新加坡市。

新加坡市是新加坡共和国首都,位于新加坡岛南端,道路宽阔,人行道两旁种着叶繁枝茂的行道树及各种花卉,草坪、花坛小型公园间杂其间,市容整洁。有“花园城市”之称,是世界上最大港口之一和重要的国际金融中心。

龙四一边开车,一边向刘黑玉进行介绍说:“新加坡是著名的自由贸易港,集中着世界一流的商品,同时作为东南亚的中心,各种具有地方特色的商品也是数不胜数,丰富的商品和良好的购物环境吸引着各地的旅游者。新加坡人口为310万,其中76%是华人,马来人约占15%,其他则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斯里兰卡的泰米尔族人和西方人。每平方公里达4000多人,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国家之一。”

刘黑玉问:“夫人有没有自己独立的企业?”

龙四回答说:“由老爷在的时候,范家主要经营一家百货公司,后来,老爷和少爷相继死去,生意再也无人打理,百货公司也以股份的形式加入了李隆基的投资公司。”

刘黑玉不由皱了皱眉,低声说:“这就是说,夫人的经济命运已经完全全控制在李隆基的手里了?”

龙四说:“夫人掌握着公司千分之十七的股份,这在二百多名股东之中,已经属于中档偏下的水平了,一年的收入约一亿新加坡币左右,也就是五亿人民币。”

刘黑玉心里暗暗惊讶不已,连忙问道:“李隆基占有多少股份?”

龙四说:“他的股份已在逐年增加,现在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四十了。他还有黑道上的利润,恐怕已经远远超过了公司的利润。有人估计,他每年的收入绝不低于二百亿新加坡币,也就是一千亿人民币。”

刘黑玉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龙四微微一叹说:“这就是你当初提出要联合对付李隆基的时候,夫人并没有同意的原因。他的势力已经太大了,还有大量董事拥护他,与各国政要也密切联系,想要弄倒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刘黑玉点了点头说:“的确,困难是很大的。但我绝不会放弃。”

龙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带你去海员俱乐部玩玩怎么样?俱乐部的老板就是李隆基,你也去见识一下呀。”

刘黑玉听说俱乐部的老板是李隆基,立即就同意了。

俱乐部的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停车场,有二十多个身穿制服的保安负责指挥泊车。现在是上午,俱乐部的客人不多,但是,停车场上已经停了近百辆车,可见这里的生意是如何火爆了。

“您好!”走近大门,一位俏丽的迎宾小姐立即迎了上来。

“泡澡!”龙四挥了挥手说,看样子,他已是这里的常客了。

“请跟我来!”迎宾小姐招呼一声,转身往里走去,将他们带到澡堂的门口,非常优雅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进入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更衣室,两个长得比较瘦小的奶油小生上来侍候他们脱衣服,将他们的衣服整齐地挂放在衣柜里,然后将衣柜锁上,把钥匙交给两人,又拿了一条浴巾缠在两人的腰间。

从更衣室进去,里面是一排浴室,两人找了一个无人的浴室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连忙迎上去,分别将两条毛巾递给两人。“两位要不要找人陪浴?”

“不要!”龙四挥挥手说。“我们要说点事情,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解开浴巾,走进浴池,龙四往刘黑玉的下面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你的个子不怎么魁梧,下面的份量倒是有点惊人啊。”

如果没有份量,如何能够让那么多的美女死心塌地跟着我呀?刘黑玉心里暗暗得意,好奇地问:“这间俱乐部好像很大呀?”

龙四说:“这里是新加坡最大的俱乐部,不仅有洗澡按摩,还有歌厅舞厅,棋牌游戏,猜枚博彩,应有尽有,有人说,这里是新加坡最大的销金窟。”

“既然如此,你还带我进来?”刘黑玉责怪地瞪了龙四一眼。在国内,他除了去茶楼喝茶,很少去娱乐场合的,一方面,他觉得花这种钱太不值了;另一方面,家里有那么多的美人,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娱乐场合找乐子。

龙四笑着说:“请你洗个澡,按个摩,这点费点我还是付得起。”

“我怎么没有见到你的家人呢?”刘黑玉忽然问。

“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为何不想成家?”刘黑玉说。“是不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美女?”

“我可不敢要你介绍。”龙辊嗤之说。“经过你的手,好的都被你弄过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些丑八怪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刘黑玉笑骂说。“要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龙四笑着说:“在其他方面我都可以相信你,唯独在这个方面,我实在不敢放心。”

刘黑玉说:“我也知道自己可能太滥情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一遇到漂亮的美女,心里就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她、包容她,让她愉乐的想法。”

“没办法!”龙四摇摇头说。“你是一个天生的情圣。”

“也许是吧。”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用毛巾在身上轻轻擦洗起来。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去按摩吧。”龙四说。“这里的泰式按摩做得相当不错的。”

披着浴巾走出来,一个女服务员连忙迎了上来,轻声问:“两位老板,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龙四吩咐说:“安排两个长得漂亮的美女给这位先生按摩。”

女服务员点点头,笑容可掬说:“两位请跟我来!”

女服务员带着他们穿过一条走廊,再从一道楼梯间上去,进入一个休息大厅。女服务员将两人引到一排空着的座位前,微微一笑说:“两位请休息一下,我们立即给你安排。”

女服务员迅速走到大厅的服务台前,跟服务台的小姐低声说了些什么。服务台的小姐在电脑上查了一下,立即用对讲机叫来一个女服务员。

刘黑玉暗暗诧异,想不到这里还这么复杂。龙四微微一笑说:“这里的人员太多,只有各司其职,不然就混乱了。”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先前的女服务员已经走了过来,微笑说:“这位小姐将为两位进行安排,两位请跟他进去吧。”

进入房间,只见房间里是一张宽阔的大床,旁边有一张沙发,里面还有一条小门,却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刘黑玉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这里的设施的确是第一流的。

“先生,请稍等一下,小姐马上就会来的。”女服务员向刘黑玉微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将龙四带去另外的房间。

刘黑玉刚在床上躺下,走廊里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由远及近,不久就听到有人轻轻敲了敲门,跟着有两个小姐走了进来。

“你好,老板!”

走在前面的小姐一张嘴就是一口动听的普通话,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

刘黑玉不由抬头向两位小姐看去,只见她们上穿白色无袖t衫,下穿黑色翘臀紧身短裤,令她们看起来显得格外精干。两人的年纪都不大,大约十七、八岁,长相漂亮,黑亮的秀发蓬松松自然的散开,披在削瘦的肩膀上;丰满茁实的胸脯像两座险峻的山峰,几乎要裂衣而出;短裤裹住两片性感的,裤子刚好盖住膝头,露出浑圆而饱满的小腿。特别是后面的那个小姐,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出现两个很深的酒涡,十分迷人。

“我是324号菲菲,她是411号咪咪。我们给你按摩好不好?”走在前面的那个小姐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好笑,觉得两人的名字虽然有点怪怪的,长得还可以,身材也不错,连忙点了点头。

他知道,在这里做事的女孩子也怪可怜的,实在不忍心将她们挑来挑去。而且,他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别的小姐是否比她们更加漂亮。

“先生,请你转过身去。”菲菲轻声说。

刘黑玉依言转过身去,面部朝下在伏到了床上。两女也分别从床的两边爬到床上,轻轻解开刘黑玉身上的浴巾,分别在他的两腿上按摩起来。

“力度够不够?”菲菲轻声问。

“你们有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吧。”刘黑玉说。“力量越大越好。”

咪咪娇笑说:“这会很痛呢,你不怕吗?”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没有问题。”

两女都不约而同地往他看去,蓦然看到下面露出长长一截,全都吓了一跳,一颗芳心顿时怦怦地跳了起来。

“听你们的口音,你们都是中国人吧?”刘黑玉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菲菲立即警惕地看着刘黑玉,疑惑地问:“你是警察还是移民局的官员?”

“我两者都不是。”刘黑玉连忙解释说。“身在异乡,突然听到家乡的口音,感到格外亲切,所以随便问问。你们这么紧张,不会是非法移民吧?”

“我们怎么会是非法移民呢?”咪咪说。“新加坡的签证很容易办的,我们只要跟公司签订一份劳务合同,就可以办到居留证的。”

刘黑玉默默地看了两女一眼,莫非她们就是从大陆拐骗来的那些女人?他心里一动,好奇地问:“你们是通过什么途径进入公司的?”

咪咪说:“我们是公司在大陆招工来的。”

菲菲连忙轻轻咳了一声,迅速瞪了咪咪一眼。咪咪一惊,连忙闭住了嘴巴。

刘黑玉虽然看不到菲菲的动作,但从咪咪的表情上已经知道她在制止她,他立即知道,她们绝对不是咪咪说的这么简单。他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查清她们的入境之谜,如果她们真的是被拐骗来的,光凭这一条,就够李隆基受的了。

看到两女都加强了戒备,刘黑玉只好停止了盘问,要是引起两女的怀疑,反而会打草惊蛇。两女的按摩已离开脚尖,慢慢地向上移动,刘黑玉装作非常享受的样子,闭上眼睛,盘算着如何开展调查。

但是,两女的按摩使他根本没有办法静下来思考,背部传来阵阵的又麻又痛的感觉,令他舒服得差点要呻吟起来。

手按结束后,菲菲又俯到刘黑玉的耳边,轻声说:“先生,要不要踩背?”

“要!”刘黑玉连忙回答说。做泰式按摩,如果不踩背,几乎少了一半的功效。

两女微微笑了一下,手牵着手踏到了刘黑玉的背上。踩背的动作比用手按摩强烈多了,刘黑玉感到肺部的废气全都被她们踩了出来,跟着换进了新鲜的空气,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呐喊起来。

踩完全背,两女相继走进卫生间去洗手,重新出来的时候,让刘黑玉翻过身,那庞然大物顿时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两女的面前。

两女都惊得瞪圆了眼睛。菲菲连忙屏住呼吸,压住怦怦地心跳,爬到刘黑玉的脑袋边盘膝坐下,让刘黑玉的头部靠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帮他按摩头部。

咪咪看着他那庞然大物,轻笑一声说:“我帮你按下头怎么样?”

“随便!”刘黑玉微微笑了笑,菲菲身上发出来幽幽的体香,已是那样无所顾忌地沁入他的心扉,让他无法自已。

咪咪连忙再次走进卫生间,从里拿出一瓶baby油,坐到刘黑玉的两腿之间,动作很轻柔地将油擦到上面,十分小心地推拿起来。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向全身弥漫开来,传到每一个神经末稍。刘黑玉再也无法享受菲菲的按摩了,忽然伸手抱住身边的菲菲,猛地将她压下来,伸嘴向她的唇上吻去。

刘黑玉的骤然进攻,让毫无准备的菲菲有点惊慌失措,她分寸一下子大乱,先是装模作样的挣扎了一番,随后便变得欲拒还迎,最后放弃了挣扎,任由刘黑玉的的嘴贴上她的红唇,很霸道的吻着。

刘黑玉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嘴唇,探进去轻轻撩拨她的舌头。两只手也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禁抓住刘黑玉的肩膀,把自己的完全贴了上来,蛇一般缠到了刘黑玉的身上。

咪咪娇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刘黑玉感觉体内的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猛兽,他已不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的抚摸了,将手伸进了菲菲的衣领,迅速抓住她那丰满的,尽情地抓捏起来。

菲菲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却没有半点拒绝的意味。自从看到刘黑玉的庞然大物之后,她的芳心早已大动了,只是不好主动提出来而已。

她的态度给了刘黑玉更大的勇气,他不再迟疑,迅速将她的衣服褪了下来。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刘黑玉的面前,那身材丰满而又圆润,脸上的笑容妩媚而迷人,目光缠绵而迷蒙,诱人的胴体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奶白色的光泽,显得格外刺眼。

刘黑玉的目光在她身上移动,扫向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像欣赏一件珍藏已久的艺术精品。

看到刘黑玉的目光这样放肆地盯着她,菲菲的脸上有点腼腆,一片潮红爬了上来。她的身体像火一般灼人,雪白的胴体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她用力搂住刘黑玉的身体,嘴里已发出不捺的娇吟。

刘黑玉微微一笑,连忙对咪咪说:“你也脱去衣服吧。”连忙爬上了菲菲的身体,就像一般,无情地摧折着这朵着娇弱的小花。

菲菲完全融化了,酥软无力地瘫软下去。

刘黑玉从菲菲那娇花阵中退出来,依然是那样神勇无敌,向着咪咪微微一笑说:“来吧!咪咪,迎接它!”

第十卷 第5章 转让爱情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龙四已经在外面催促了。刘黑玉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分别在两女的唇上吻了一下,轻笑说:“我要走了!”

菲菲忽然抱住刘黑玉的手臂,热切地问:“先生,你还会来吗?”

刘黑玉心里格登了一下,这个小娘皮食髓知味,心里已经对他动情了。他微微一笑,故意说:“我过两天就要回国了。你们的家住在什么地方?等你们回去以后,我可以到你们的家里找你。”

菲菲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我们跟公司签了十年合同,暂时是没有办法回去的。”她已看出刘黑玉不是政府官员,心里的戒备也消失了。

“是啊。”咪咪清也幽幽说。“我们出来的时候,向中介公司交了十二万元中介费,进入公司后,公司又要扣我们三万新币作为押金,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的。”

“公司要收取押金?”刘黑玉惊异地看着她们。

“我们要做一年多才能赚到三万新币,所以,这一年多是没有工资的。”咪咪说。“据说这是办理签证的费用。”

“你们也愿意?”

“没有办法。”菲菲说。“办不了签证,就要被遣送回国,十多万中介费就白交了。”

刘黑玉心里顿时充满了愤怒:李隆基也太黑了。所谓的中介公司,其实就是他们的下属公司,这些女人不仅为他的俱乐部赚了大量的钱,他还要侵吞她们每人近三十万元。这个俱乐部里恐怕有上万女人,不要计算她们帮俱乐部赚的钱,光是中介费和押金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又与两女温存了一会,这才走出房间,来到休息室里。

龙四早已等得有些心焦了。“你知不知道,你进去快三个小时了?”

刘黑玉莞尔一笑说:“对不起。”

龙四说:“我并不是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会将那两个小姐弄死的。”

“哪有那么严重啊?”

上了汽车,刘黑玉将自己发现的情况向龙四说了一遍。“如果我们将情况向新加坡政府反映,他们会不会着手处理这件事?”

“没有用的。”龙四说。“第一,你得不到任何证据。要是真的查起来,绝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作证的,你反而会获得诬告的罪名。第二,新加坡外来人口特别多,就是他们真的雇用非法移民,充其量也只是将这些女孩子遣送回国,对李隆基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失所望。如果不能将李隆基绳之以法,想要让他垮台,恐怕是根本办不到的。

回到家里,发现范陶玉春正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客厅里产说话,看到刘黑玉回来,范陶玉春连忙站了起来,亲热地对刘黑玉说:“喻源,快来见过郎伯伯。郎伯伯是老爷生前的好友,对我们一直是非常照顾的。”

刘黑玉走上前去,叫了一声“郎伯伯”。

老人名叫郎明璋,也是投资公司的重要股东,他眯起眼睛将刘黑玉上下打量了一遍,淡淡一笑说:“小伙子长得很精神,与你也十分匹配,但是,你们恐怕不能结婚。”

“我们双方自愿,为什么不能结婚?”刘黑玉不解地问。

郎明璋微微一叹说:“玉春手上掌握着公司的股份,但这股份是范家的,如果你们结婚,玉春将会丧失这些股份的所有权。”

范陶玉春连忙解释说:“我仍然姓范,喻源只是招赘上门。”

“你们想得太天真了。”郎明璋说。“就算公司不剥夺你的所有权,他和你们将来的子女也不具有继承权。”

“如果是我的子女,不是具有继承权吗?”

郎明璋说:“法律规定,你的子女只对你个人的财产具有继承权,但是,公司的股份却不是你个人的财产。”

“那怎么办?”

郎明璋说:“你想拥有独立的产权,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公司退出来。不过,你必须向公司交纳一笔数目不小的违约金,而且,你就是将范家的百货公司收回自己经营,也没有办法获得超过公司分配的利润。”

范陶玉春听了,顿时陷入了沉思。

又坐了一会,郎明璋起身告辞,范陶玉春立即将他送到门外。

回到屋里,刘黑玉皱了皱眉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范陶玉春说:“上午,我去见李隆基,从公司出来就遇到了他,我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了他,他就随我一起到家里来了,说是要看看你。”

刘黑玉淡淡说:“你现在也看到了,他并不支持我们的婚姻。”

范陶玉春微微一叹说:“他说的也全都是事实。”

“你现在就是要反悔也还来得及。”刘黑玉心里猛地窜起一团怒火,立即站了起来,对凌琳说:“收拾行李,我们立即就走!”

“你走吧。”范陶玉春冷冷地看着刘黑玉。“你开口闭口要走,难道是我逼你来的?你走,立即就走!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

“刘黑玉,你如果再惹夫人生气,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龙四立即上去拦住刘黑玉,沉声地喝道。

刘黑玉冷冷地看着龙四。“你刚才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是我惹她生气呢?”

“都是你打乱了夫人的正常生活,你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龙四说。“夫人现在心里也很苦的,希望你能谅解她。我们现在只能想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互相怄一顿气就能完事的。”

刘黑玉无力地坐到了沙发里。

龙四并不理他,连忙上去扶着范陶玉春。“夫人,你也不要生气,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吧。”

午饭后,龙四陪着刘黑玉在花园里散步。

“夫人并不是对你心生悔意,她只是不甘心将股份白白地送给李隆基。”龙四低声解释说。“但是,你也太容易激动了。爱一个人,就要尽量地包容她,不是吗?”

刘黑玉诧异地看着龙四,想不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得对!我对夫人也许的确有些过份了。”

“夫人要独力支撑这个家,还要想办法保住公司的股份,就是找到了一个她爱的人,她不敢大胆去爱,她也非常不容易的。”龙四悠悠说。

“如果因为我而让她失去了公司的股份,是不是太得不偿失了?”刘黑玉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龙四微微一叹说:“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刘黑玉说。“我一定要将公司从李隆基的手里抢过来?”

龙四抬起头来,眼里露出热切的光芒。“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说:“现在还没有切实有效的办法,不过,办法总是比困难多,活人还会被憋死吗?”

“好!只要能够让夫人快乐,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我都会极力协助你的。”

回到屋里,只见阿容正在弯腰打扫卫生,刘黑玉上去在她翘起的上抓了一把,笑着问:“夫人还在楼上吗?”

阿容脸上一红,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刘黑玉迅速来到楼上,走进范陶玉春的房间,只见她用被子将自己蒙头盖脑罩住,蜷曲在床上。刘黑玉连忙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被子揭开,轻声说:“哪有这种睡法?你不怕被憋死吗?”

“谁要你管?”范陶玉春冷声说。“我憋死了,你不是更加称心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呀?”刘黑玉连忙伸手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我特来向你道歉!我承认是我太小器了,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美人,岂会在乎我?”范陶玉春幽怨地说。

“别说傻话了。”刘黑玉说。“我要是不在乎你,岂会跟你来新加坡?更不会与你怄气了。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爱之深,恨之切‘吗?”

“我才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呢。”

“那你是相信行动了?”刘黑玉微微一笑,立即伸嘴往她的唇上吻去。

不一会,房里就传出一片春声秽语。

房间的外面响起一声低沉的叹息,跟着,轻微的脚步声往楼下走去。

龙四走进练功房,拚命地打着沙袋,似乎要将满腹的心事完全发泄在沙袋上。

良久,刘黑玉忽然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龙四的面前,一把拉着龙四,凝重地问:“龙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心里是不是一直爱得夫人?”

龙四全身一颤,眼里立即露出惶恐的神色。“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她是主人,我是仆人,我怎么可以爱上她呢?”

“男子汉大丈夫,你不会连自己爱她都不敢承认吧?”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怀疑我跟夫人有一腿吧?”龙四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不,我绝不怀疑龙兄的为人。”刘黑玉说。“我忽然觉得,只有龙兄跟夫人才是真正的一对,所以,我想请龙四帮我办一件事,与夫人结婚!”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龙四沉声说。“刘黑玉,你与夫人之间已经有了约定,你不会是一个不负责的人吧?”

“当然不会。”刘黑玉说。“我承认,我的确很爱她。但是,你的话提醒了我,爱一个人,就应该给她幸福。我仔细地想过了,我的世界始终是在国内,夫人的天地却在新加坡,我与夫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给她幸福。就算我眼前能够使她快乐一时,以后却会令她痛苦一辈子。像这种既损人又损己的事,你认为我还应该继续做下去吗?”

“这——”龙四也不禁沉吟起来。

刘黑玉心情沉重地说:“唯一能够给她幸福的只有龙兄你,所以,我想成全你们。”

“这是不可能的。”龙四连忙摆了摆手说。“夫人喜欢的人是你,她不会喜欢我的。”

“你为了夫人,一直没有成家,这份真情可昭日月。我愿意帮你向夫人进行介绍。只要让夫人知道你的心,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刘黑玉有些动情地说。

“不行!”龙四一口拒绝说。“夫人的性格很刚烈,她已经向别人公开了与你的关系,怎么可能答应你突然移情别恋呢?这事万万不可!”

“龙兄,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夫人?你心里是不是想让夫人得到幸福?”刘黑玉死死地盯着龙四的眼睛,似乎要看透他的心里。

“那又怎么样?”龙四苦笑地摇了摇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就算是我爱她,她也不会爱我,我们怎么可能会结合呢?”

“这就行了。”刘黑玉说。“我会慢慢跟夫人进行解释,让她也爱上你的。龙兄,你也要拿出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想办法征服她。”

“你们两个都是混蛋!”练功房外忽然传来一声娇叱,范陶玉春满脸怒容地站在练功房的门口。

第十卷 第6章 伪造遗嘱

看到范陶玉春掩面奔了出去,刘黑玉心里一惊,连忙追了上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柔声说:“夫人,请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范陶玉春挥舞着双拳,似乎歇斯底里地在刘黑玉的身上疯狂地擂着。“放开我!我恨死你们了!你们全都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刘黑玉立即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屋里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混蛋!”范陶玉春又喊又闹,拚命挣扎,双拳不停地擂打在刘黑玉的身上。“我要杀了你!”

刘黑玉并不理她得,径直走进房里,将她放到床上,猛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四肢紧紧压在床上,大嘴迅速封住她的嘴唇,狂热地吻着。

良久,范陶玉春终于静了下来,她已经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刘黑玉终于放开她,但仍然压在她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看进她的眼里,柔声说:“玉春,你知不知道,龙兄心里一直在暗恋着你。为了你,你一直没有成家,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

“那又怎么样?”范陶玉春愤愤不平地说。“你为了可怜他,就将我送给他,是吗?”

“不!”刘黑玉说。“我爱你!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

“你以为你将我送给龙四,我就会幸福吗?”

刘黑玉沉重地说:“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当我跟龙兄说起此事时,我的心里也一直在滴血。可是,我仔细地想过了,就算我们的爱情再深,我们也无法厮守在一起。而且,爱得越深,这种痛苦就会越大。”

“我不管,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了你,我一定会痛苦得死掉的。”范陶玉春双臂缠了上来,紧紧地抱着刘黑玉,美目里洋溢着无边的情意。

“别说傻话了。”刘黑玉在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一下。“如果我们结婚,你就会丧失公司里的利益,这种代价也太大了。”

“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就是丧失公司里的利益我也在所不惜。”范陶玉春搂着刘黑玉的脖子,狂热地回吻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四唇才分了开了。范陶玉春抱着刘黑玉的脑袋,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娇喘吁吁地低声说:“黑玉,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女人,每天能够在你的身边,与你亲热缠绵。”

刘黑玉心里一震,连忙坐了起来,面色凝重地说:“不!这样一来,你的牺牲太大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

“你不肯接受我吗?”范陶玉春怨怼地看着刘黑玉。“你将我送给龙四,你就不自私了吗?”

刘黑玉苦涩地笑着说:“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龙四从小就在范老爷身边侍候,如果让范老爷将他收为义子,你们岂不是既可以结合,又不会丧失公司的利益吗?”

“你胡说什么呀?”范陶玉春骇然地望着刘黑玉。“老爷已经死去多年了,他怎么可能收龙四为义子呢?”

刘黑玉说:“如果老爷生前曾立下遗嘱,是不是也具有法律效力?”

“若有遗嘱,当然可以产生法律效力。”范陶玉春说。“可是,事实上老爷并没有留下这样的遗嘱。”

刘黑玉笑着说:“我们以老爷的名义立一份遗嘱不就行了?”

范陶玉春立即“吃吃”地娇笑起来。“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随便立一份遗嘱就会有用吗?这必须由律师通过法律认可才能产生效力。否则,它只是一张废纸,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刘黑玉说。“这份遗嘱必须通过律师的手。”

“你知道还要这样做?”

“假若我们买通律师,这事不就变得很容易了吗?”

范陶玉春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徐徐说:“你的想法是不错,但做起来却相当困难。第一,律师不一定能够跟你合作,因为这毕竟是一种犯法的行为;第二,老爷已经死去多年,突然冒出一份遗嘱,谁都会感到怀疑的。”

刘黑玉笑着说:“范家三代一脉单传,范老爷想收一个义子,这很合情理的。龙四一直在老爷身边,与老爷的关系有目共睹,他也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们可以尽量做得像一点,只要通过了法院认可,就是有人怀疑也是枉然,他们找不到证据的。”

“既然有此遗嘱,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拿出来呢?”

“爱情。”刘黑玉说。“这是爱情的作用。龙四一直暗恋夫人,他不想与夫人争夺财产,所以,将这份遗嘱一直瞒了下来。这份遗嘱之所以重新出世,完全是夫人发现的。”

范陶玉春忽然搂住刘黑玉的脖子,香吻像雨点般地落在他的额上、脸上和唇上,然后,娇笑连连地看着刘黑玉说:“黑玉,你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你实在是一个天才!”

刘黑玉说:“这件事的关键就是律师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帮我们。”

范陶玉春嫣然一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爷以前的林律师仍然是我们范家的律师,我们只要多给他一点钱,相信他会同意的。”

刘黑玉立即将龙四叫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龙四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脑袋就像货郎鼓似的摇个不停。“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刘黑玉冷冷地说。“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明正言顺地与夫人结婚,明正言顺地继承范家的财产。你并不想夫人一辈子孑然一身,也不想范家的财产落入外人的手里吧?”

刘黑玉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范陶玉春会同意吗?龙四不由悄悄地向范陶玉春看去,只见她那娇艳的俏脸上荡漾着迷人的微笑,心里不由暗暗惊讶。刘黑玉到底对她使用了什么魔法,竟然令她这么快就消了气?看她的样子,一点气恼的神情也没有,难道她真的已经想通了,同意跟自己结婚吗?

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娶范陶玉春为妻,他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些年来的苦苦守候,终于有了结果。他无比激动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心里已对他感激涕淋。他强忍着心里的狂喜,低声说:“既然你们已经确定了,我还有什么意见?算然一切遵照执行了。”

“好!”刘黑玉说。“此事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绝对不可以露出半点风声,只要事情全部办好了,才可以向众人宣布的。”

“我们目前应该怎么做?”龙四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下一步就是直接找律师谈了。”刘黑玉看着范陶玉春说。“夫人,是不是请你打电话请老爷以前的律师来一趟?”

“好!我立即去打电话。”范陶玉春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看到范陶玉春如此高兴,刘黑玉心里顿时泛起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她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晚上,范老爷以前的律师应邀来到范府,范陶玉春直接将他叫到了楼上的客厅,并让凌琳和周厉守在外面,防止有人偷听。

在客厅里坐下,范陶玉春立即拿出一只小皮箱放到律师的面前,开门见山说:“林律师,这是二百万新币,我们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们再给你八百万。”

林律师顿时吓了一跳,忙说:“夫人,以前老爷对我一直很关照,夫人对我也很好,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但这钱我委实不敢收。”

“林律师,你收下这钱我们再谈。”

“我想先听听夫人的吩咐。”林律师奸滑地说。“如果不能办,还要请夫人多多原谅。”

“我想请林律师帮我办一份遗嘱。”范陶玉春当即将刘黑玉的想法说了一遍。

林律师全身一震,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将皮箱推给范陶玉春,拒绝说:“对不起,夫人。在新加坡,伪造假遗嘱,是要坐牢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们知道这事确有风险,但是,凭林律师的经验,要办好此事,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如果林律师答应办好此事,钱的事都好商量。”

“对不起,夫人还是另请他人吧。”林律师立即站了起来。“这件事我实在爱莫能助。”

“林律师,此事难道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吗?”刘黑玉手上一紧,一只茶杯顿时捏得粉碎,白色的粉末在他的指缝间纷纷扬扬地洒了下来。

林律师见了,顿时面如土色,不得不重新坐了下去。

范陶玉春也暗暗吃惊,想不到刘黑玉会露出这一手,她连忙笑着说:“林律师请放心,我是范家唯一的继承人,此事由我提出,别人还有什么意见呢?”

“我想知道,夫人要办这事的目的是什么?”林律师小心翼翼地问。

范陶玉春说:“我的目的是想范家的香火能够延续下去,不让范家的财产落到外人的手里。”

林律师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终于抬起头来,低声说:“这事也不是完全不能办,但是,最关键的是必须要有范老爷的亲笔遗嘱,否则,会很容易让人怀疑的。”

“这就必须请林律师帮忙了。”刘黑玉说。“林律师以前是范老爷的律师,你的手里一定有不少范老爷的笔迹,相信模仿一份遗嘱应该没有问题的。”

林律师说:“一般的模仿肯定不行,只要一鉴定,立即就会露馅的,必须请一个模仿高手才行。”

“林律师有没有这方面的模仿高手?”

“这事恐怕要去中国才行。”林律师说。“大陆有不少的人临慕名人的字画,已经到了几可乱真的地步,要是找到他们帮忙,一定可以做到的。”

“一客不烦二主,此事就全权委托林律师办理了。”

林律师咬了咬牙说:“好!我一定将此事办妥。不过,你们要给我二千万新加坡币。”

第十卷 第7章 爱情魔力

送走林律师,范陶玉春便将龙四叫进了房里。刘黑玉见了,心里不由泛起一种酸酸的感觉:她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唉,自己既然已经决定成全他们,还去计较这些干什么呢?他悠悠地叹了一声,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里,连凌琳和周厉也不去找了。

凌琳和周万却主动找上门来,看到刘黑玉一个人正站在窗前发呆,不由暗暗好奇,凌琳连忙走了上去,柔声说:“大哥,你在想什么?”

刘黑玉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凌琳,你去下面拿瓶酒来,我们好好喝一杯。”

凌琳知道他将范者陶玉春让给了龙四,心里难受,不由暗叹一声,连忙转身下楼去拿酒。

周厉走上前来,将娇躯偎进刘黑玉的怀里,轻轻地磨擦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无法取代范陶玉春在他心里的位置,但是,她仍然希望用自己的柔情给他一点慰藉。

果然,温香软玉在怀,刘黑玉体内的感念立即升了上来。其实,刘黑玉的感情也是相当脆弱的,他这时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身体感觉到刘黑玉的“雄风”,周厉立即迷失在刘黑玉那庞大的诱惑之中,如果不是刘黑玉扶着她的双肩,她差一点就瘫软下去了。

刘黑玉想不到她对男人的身体如此敏感,心里顿时一荡,正欲大施手足之欲,门外已响起了脚步声,凌琳已经拿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瓶酒和三只杯子。

“大哥,我知道你喝不惯洋酒的,所以特地选了一瓶五粮液。”凌琳将酒和杯子分别放到房间里的小桌上,打开瓶盖,往三只杯子里分别倒上酒。

凌琳先端了一杯酒递给刘黑玉,然后与周厉各自端起一杯,一齐举杯说:“大哥,我们敬你一杯!”

刘黑玉举杯一饮而尽。

凌琳又给他的杯里添上酒,轻声说:“大哥,你也安排一点事给我们做吧?如果我们每天都坐在家里,一点事也没有,一定会闲出病来的。”

刘黑玉淡淡地笑着说:“你们放心,迟早要你们出动的。我们初来乍到,先还是要熟悉一下情况再说。”

“我不知道大哥要如何对付李隆基,依我之见,一刀将他杀了,岂不一了百了?”周厉沉声说。

“杀他只是下下之策,将会两败俱伤。”刘黑玉说。“我们最好是能够将他的公司夺过来,并且让他身败名裂,这样才是最大的胜利。”

“怎么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凌琳连忙好奇地问。

刘黑玉说:“我们第一步是要保住范陶玉春在公司的地位和利益,先站稳脚跟;第二步是要拢络一些公司的人员,建立我们的关系网;第三步是要找出李隆基的犯罪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李隆基的犯罪证据?”

“是的。”刘黑玉说。“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李隆基至少已具有三大罪状。一是拐骗妇女,二是贩卖*,三是杀死了范老爷和范家少爷,夺取了范家在公司的地位。”

谈到对付李隆基,刘黑玉的精神立即上来了,暂时将范陶玉春忘到了脑后。

“我们应该怎么做?”周厉立即热切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不忙!我们先喝酒,明天,我们再和夫人、龙四一起好好合计一下。”

几杯酒下肚,三人都有些酒意。刘黑玉看着凌琳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心里顿时涌起一片jq,不由将她抱起来,走到床上。

凌琳浑身滚烫,刘黑玉感受到她那深深的情意,心里的郁闷和无奈顿时大减,将她搂进怀里,一边狂热地吻着,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活动。凌琳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很快就变得身无寸缕了。

刘黑玉将满腔的情意全部注入凌琳的体内,他剧烈地动作着,凌琳在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下,迅速高张起来,完全没有了女孩子的那种矜持和害羞,嘴里忘情地喊叫起来,将和灵魂全都毫无保留地完全献了上去。

每一下撞击,都令刘黑玉快乐无比,他的身心都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他忽然发现,与十三金钗,竟然可以令他的功力飞速地提升着。

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多带几个金钗在身边,随时跟她们,功力一定会有一个飞跃。

一边的周厉早已不耐地爬了上来,刘黑玉大笑,立即将她压到了身下。

“你们这么快乐,也不叫我一声,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一声娇笑响起,范陶玉春从门外走了进来。

凌琳和周厉脸上一红,两人都喘息不已,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她的话。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颤,目光灼灼地看着范陶玉春那丰韵姣好的身材,口里却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范陶玉春娇笑连连地看着刘黑玉。“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好像并没有将我休了吧?”

“可是,龙四——”刘黑玉讷讷地说。

“龙四是我的义兄,这样说你是不是明白了?”

“不明白!”刘黑玉如实地回答说。

范陶玉春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刘黑玉那结实的胸脯,眼里闪动着颠倒迷离的光芒。她轻轻一笑说:“我刚才已经跟义兄谈过了,当他的地位确定之后,我就将公司的一切都交给他,我要完完全全地做你的妻子。”

“你说什么?”刘黑玉不由瞪大了眼睛。就连凌琳和周厉两人也露出惊异的神情。

范陶玉春将脑袋轻轻地靠在刘黑玉的胸脯上,纤手握着他下面之物,娇媚地说:“我是一个女人,我并不希望拥有大量的财产,我只需要一个爱我的男人,能够经常躺在他的怀里,就是我平生最大的幸福。”

“可是,龙大哥是那样爱你,你这样做,岂不是令他很失望?”

范陶玉春水汪汪的媚眼款款地看了刘黑玉一眼,随即低下头去,轻轻说:“一个人失望总好过两人失望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不会感到格外伤心的。而且,他以后要进入公司的,应该找一个名门淑女为妻,这对他是非常重要的。”

言下之意,她也承认自己是个了。

刘黑玉心里一阵,将范陶玉春拥入怀中,忘情地向她的唇上吻去。

凌琳和周厉微微一笑,互相对望了一个眼,连忙穿上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范陶玉春婉转娇啼,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快乐的顶峰。

良久,刘黑玉浑身一颤,终于瘫软地伏在范陶玉春那丰满动人的上。她的确比凌琳和周厉两人强多了,令他感到格外的心满意足,所以,他舒服地放松了身体,使自己获得了无边的快感。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

刘黑玉将近头埋在范陶玉春的酥胸上,悠悠地问:“玉春,你真的准备放弃这里的一切吗?”

范陶玉春紧紧搂着他的脑袋,娇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可惜?”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刘黑玉淡淡说。他的心里本来就有一种强烈的叛逆想法,并不想依靠女人来赚钱。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杨玉环的剧团上,他要靠自己的力量闯出一个世界来。

“你放心好了,这些年来,我在银行已有一些债券,足够我下辈子使用了。”范陶玉春微微一笑说。“龙四已经向我承诺,就是他继承了范家的财产,我那一份也不会少的。”

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就是没有一分钱,我也可以养活你的。我只是觉得李隆基的财产太雄厚了,我曾经意想天开地要超过他,现在才发觉,这种希望恐怕是太遥远了。”

范陶玉春幽幽说:“总公司的财力已经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程度,不要说你一个人,就是整个东南亚的所有国家,包括香港和澳洲,恐怕都在总公司的节制之中。只要总公司有所行动,这些国家的经济都会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是他们至今还没有觉察到。”

“有这么厉害?”刘黑玉不敢相信地看着范陶玉春。

范陶玉春忧心忡忡地说:“虽然李隆基目前还没有行动,但是,他现在正在拚命筹钱,我估计他的行动已经不远了。假若公司将所有银行的资金突然抽走,整个亚洲都会引起一场巨大的金融风波,不少国家的经济将会瘫痪。”

“那怎么办?”刘黑玉焦急地说。“我们有没有办法制止李隆基的行动?”

“没有用的。”范陶玉春摇摇头说。“第一,没有人会相信总公司有这种能力;第二,这事若是说了出去,李隆基一定会迅速采取行动,这只能让金融风波早一点降临。”

“李隆基这样做,对公司有什么好处?”刘黑玉狐疑地问。

范陶玉春说:“好处当然多了。最主要的就是造成整个亚洲经济滑坡,企业倒闭,到那时,公司就可以非常轻易地收购那些破产的企业。”

刘黑玉顿时沉吟不语,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金融风波到底会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范陶玉春作为公司里的一名董事,她的话当然不是信口开河。

范陶玉春继续说:“如果不是李隆基正在积极筹划此事,根本抽出不时间来对付你,恐怕你现在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刘黑玉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脱离公司而跟着我?”

范陶玉春幽怨地看了刘黑玉一眼,恨恨说:“而你却还要将我送给别人?”

刘黑玉心里大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以荡著称的竟会如此一往情深地爱着他。得妻若此,夫复何求?他顿时一阵狂喜,心里的jq就像火山爆发似的流泄出来,他猛地抱住范陶玉春的娇躯,热吻就像雨点般地落在她那比花还要娇艳的美妙胴体上。

第十卷 第8章 喜认亲戚

第二天一早,刘黑玉走下楼来,在下面见到龙四,连忙走了上去,神情尴尬地说:“对不起,龙兄!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没什么。”龙四淡淡一笑说。“其实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按你设计的那样,那才有些奇怪呢。只要你能好好照顾夫人,我也就放心了。”

看他如此洒脱,刘黑玉反而觉得自愧不如,忙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快乐的。”

龙四微微一笑说:“或许有一天,我还要请你传授阴阳交泰之术呢。”

刘黑玉顿时愕然也地看着龙四。“你终于准备成家了?”

龙四笑着说:“我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挂碍,当然要考虑结婚了。”

早餐后,范陶玉春将大家都叫到了楼上,将全面调查老爷和少爷死因的决定说了一遍。“乔力,你去电信局调查老爷死前的电话记录;龙四和路曦分别与凌琳、周厉一组,调查与少爷汽车相撞的那辆大货车的情况;我与黑玉去拜访廖子怡老先生。若得廖老先生的帮助,我们就势力大增了。”

刘黑玉又特别叮嘱说:“大家一定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否则,打草惊蛇,不仅查不到线索,反而会带来无穷的后患。”

大家答应了一声,立即分头行动。

廖子怡是公司十大巨头之一,他的府第前面矗立着两只高大的石狮,给豪华的门第更增添了几分威严。进入大门,只见规模宏大,房舍重重,比范府气派多了。

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诧异,范老爷曾是新加坡华人协会的会长,为何就只一家百货公司?而且,他的府第远远没有廖府这么豪华。

一个仆人将范陶玉春和刘黑玉两人引进客厅,轻声说:“两位稍坐,小人立即去禀报老爷。”

这架式,就跟电影里描绘的古代官宦人家一模一样。

不一会,仆人又从里面走了出来,对范陶玉春说:“老爷在后面花厅等候二位,请二位过去。”

刘黑玉心里暗想,这廖子怡好大的派头呀,客人来拜访他,竟像古代的臣民晋见皇帝一样。不过,他们毕竟有求于人,也只有纡尊降贵了。他立即与范范陶玉春一起,跟在仆人的身后,向后面走去。

经过一个花园,来到后进的大厅,只见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正在厅里等着他们。

原来他竟不良于行,刘黑玉心里暗暗叫声惭愧,不禁为刚才的埋怨感到汗颜。

“廖伯伯,你的关节炎又发作了?”范陶玉春连忙走了上去,蹲到廖子怡的身前。“有没有请医师治疗啊?”

“我这是老毛病了,已经没有办法治好了。”廖子怡微微一笑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呀?”

范陶玉春娇声说:“我最近去了一次大陆,特地买了一盒长白山的野参,让廖伯伯泡酒喝,也许对你的腿会有所好处的。”回过头来,从刘黑玉的手里接过野参,递给廖子怡。

“难为你这丫头还记得我。”廖子怡乐呵呵地接过范陶玉春手里野参,顺手交给身后的仆人。接着又目光矍铄地看着刘黑玉:“这位小哥是谁?”

“他叫喻源,是我从大陆认识的一位朋友。”范陶玉春玉脸生辉地说。“喻源,快来见过廖伯伯。”

廖子怡微微点了点头,他对范陶玉春的荒唐行为甚为了解,早已司空见惯了,对她带回一个英俊的男人,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刘黑玉连忙上前拜见廖子怡,目光紧紧地盯在廖子怡的脸上,只见他满脸红光,精神十足,并没有因为腿疾而有半点颓废的感觉。

他的心里立即生出一种由衷的敬佩,轻声说:“廖伯伯,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腿疾吗?”

廖子怡的双目里立即放出光来,惊喜地看着刘黑玉。“怎么?你也会歧黄之术?”

刘黑玉笑着说:“我并不懂医术,不过,我可以用气功疗法帮廖伯伯试一试。不一定能够治愈,但绝对没有害处。”

廖子怡见他这么年青,又自告奋勇地提出帮他治病,以为他身具家传绝学,谁知他竟然没有一点把握,顿时心灰了一大半。有道是,有病乱投医,既然没有害处,就估且让他试一试吧。

“你要怎么治?”

“请廖伯伯躺到床上,我好为廖伯伯发功。”

廖子怡听了,连忙命仆人说:“将我送到床上去。”

刘黑玉将廖子怡扶到床上,先运内功帮他检查了一遍,了解到病症的所在,然后用内力帮他打通堵塞的经脉。

半个多小时后,刘黑玉满头大汗地站了起来。“廖伯伯,你起来走走,看看腿疾是不是已经好了?”

廖子怡依言命仆人将他扶起来,发现果然能够站立,不由暗暗惊讶,连忙扒开仆人的搀扶,动步向前走去,竟然行走如常。

廖子怡顿时大喜,连忙上来紧紧握着刘黑玉的手,感激说:“谢谢你,喻公子。我这二十多年的老毛病已经将我折折磨得死去活来,想不到痼疾立去,而且精神倍增,真神奇!”

“廖伯伯过奖了,我这也是举手之劳。”刘黑玉谦逊地说。

“我看你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一定费了不少功力,怎可说是举手之劳呢?”廖子怡大为感动说。“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真是难得!”

刘黑玉说:“能够治好廖伯伯的顽疾,耗费一点功力也是应该的。而且,这点功力只要三、五个月就可以恢复的。”

其实,他的功力只要几个时辰就可以恢复过来,却故意说成要三、五个月的恢复期,他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廖子怡,他欠自己一个大情,将来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也希望他能不不遗余力。

廖子怡兴奋地吩咐仆人说:“立即让厨房备办酒席,叫大家都迅速回来,好好陪喻公子喝一杯。”

仆人也立即喜孜孜地走了出去。

“请!我们到外间喝茶!”廖子怡痼疾得愈,心里非常高兴,命仆妇拿出自己最钟爱的雨前龙井招待刘黑玉。

刘黑玉好奇地问:“廖伯伯也喜欢喝国内的名茶吗?”

廖子怡笑着说:“新加坡是一个工业国,所有的农副产品基本上都是外地供应。我们都是华人,自然喜欢喝国内的茶了。”

刘黑玉立即想起了李玉的茶楼,如果收集国内的各种名茶,再运到新加坡来卖,一定能赚大钱的。他连忙试探地问:“廖伯伯,这茶叶是你从国内带来的吗?”

“我们都很少回国的,哪能都从国内带过来呀?”廖子怡好奇地看着刘黑玉。“你不知道吗?玉春家里以前的那个百货公司已经改成超级商场了,专门经营从各地运来的日常生活用品了。”

刘黑玉心里一震,突然发现自己对范家以前的事知道得太少了,原来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主要是为范家的超级商场提供货源呢。他立即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我刚从国内过来,对这里的一切都还陌生很得呢。”

范陶玉春微微一笑说:“那早已是公司的产业了,跟范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廖子怡哈哈一笑说:“交由公司经营,业务也扩大了不少,玉春的确是睿智之举。”

刘黑玉听了,不由暗暗心惊,看样子,廖子怡也是赞成公司合并的。先前见过的郎明璋是如此,现在见到的廖子怡也是如此,这些范家的好友,已经全被公司的高额利润诱惑了,要想他们站出来帮助范家对付李隆基,恐怕是相当困难的。

就在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径直奔到廖子怡面前,欣喜说:“爷爷,听说你的腿疾完全好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廖子怡笑呵呵地说。“敏儿,快来见过玉春阿姨和喻公子,多亏了喻公子的神奇医术,爷爷才可以重新走路。”

少女回过头来,叫了一声“玉春阿姨”,一双美目却落在刘黑玉的身上。英俊的男人就像漂亮的女人一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很容易得到异性的青睐。

“你真本事!我爷爷的病看过很多医师,他们都束手无策,你却手到病除。”少女的眼里露出钦佩的神情。“我叫廖敏,你叫什么名字?”

“不可对喻公子无礼!”廖子怡轻声责备说,但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责备的意味。

“廖伯伯不要这么客气,其实我外公也是姓廖的。”刘黑玉故意套近乎地说。

在东南亚的华人之间,宗族的观念十分浓厚。廖子怡一听,果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是吗?你外公是哪一堂的?属什么字辈?”

“武威堂,先字辈。”

“太巧了!我也是武威堂,先字辈。”廖子怡大喜说。“按辈份,你得叫我一声外公呢。”

刘黑玉立即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外公”。

“好!好!好!”廖子怡早已眉开眼笑,一连叫了三个“好”字。“我突然多了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外孙,真是睡到半夜也会笑醒的。你们今天都不许走,我们爷儿俩一定要好好聊聊。”

廖敏也喜孜孜地走上前来,娇笑说:“这么说,我也应该叫你表哥了?”

范聊玉春想不到刘黑玉不仅治好了廖子怡的病,还和他认了亲戚,芳心里也是一阵狂喜。若是有廖子怡帮忙,对付李隆基就方便多了。

“爹,什么事这样高兴啊?非要将我们都叫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范陶玉春,他的眼睛顿时一亮。看样子,他曾经与范陶玉春也有过一腿。

“哲浩,快来见过源儿。”廖子怡兴奋说。“他是我新认的外孙,也是你的外甥。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外甥?”进来的是廖子怡的二儿子廖哲浩,他讶然地看着刘黑玉。“我爹的病真是你治好的?”

“哪有这样问话的?”廖子怡立即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责备说:“你看,我不是全好了吗?这还能有假吗?”

“这么快就能治好二十年没有治好的病,你莫非是神医?”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外公的病是风湿性关节炎,年深日久,以致造成无法行走。我只是用气功打通了外公的关节,他老人家的病就不治而愈了。”

不久,廖子怡夫人和子女全都赶了回来,看到廖子怡完全痊愈,莫不兴高采烈,全都对刘黑玉礼遇有加。

“表哥,你要是在这里开一家诊所,一定会赚大钱的。”廖敏喜孜孜地说。“我保证自愿给你当护士。”

刘黑玉心里叫苦不迭,看样子,这个美女已经对自己大有意思了。他虽然不怕任何美女,但廖家的地位十分特殊,他们一定不会让她爱上自己。而且,若是让她缠上自己,自己的身份早晚会暴露的。

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恭声说:“老爷,酒席已经预备好了。”

第十卷 第9章 少女情怀

下午,刘黑玉和范陶玉春正陪着廖子怡说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廖敏忽然跑了进来,拉着刘黑玉的手说:“表哥,晚上我们同学之间有一个联谊活动,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好不好?”

刘黑玉笑着说:“表哥已是大人了,怎么可以参加你们同学之间的联谊活动呢?”

廖敏娇憨地说:“我们规定每人都可以带一个伴的。你只比我大五岁,又不是很老,有什么不可以?”

“你又准备到哪里去疯?”廖子怡笑骂说。“郎小平不会跟你一起去吗?”

他虽然对刘黑玉切很有好感,但他已是范陶玉春的人,这使他感到非常可惜。不然的话,他与廖敏倒是天作地合的一对。

“我们准备去海岛。”廖敏说。“娜娜已经让他爸爸用游艇送我们过去,我们将在岛上度过一天一夜。我很不喜欢郎小平那种俯首听命的可怜相,我就要表哥陪我一起去。”

娜娜是李隆基的千金,郎小平是郎明璋的孙子。范陶玉春听了,连忙微笑说:“小喻,你就陪敏敏去玩一天吧。”

廖敏听了大喜,立即搂着范陶玉春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谢谢玉春阿姨!”

“敏敏是廖伯伯的掌上明珠,你可要好好保护她呀。”范陶玉春心里苦笑不已,廖敏一口一个“玉春阿姨”,使她突然感到自己已经老了,心里顿时涌起一种悲哀的情绪。

想当初,自己刚刚嫁入范家的时候,那是多么年青,多么漂亮,婚礼上几乎迷倒了所有的男人。没想到,转眼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却将美好的青春完全浪费在无边的寂寞和荡的生活上了,除了留下一个艳名外,几乎什么也没有留下。

廖子怡虽然不希望廖敏跟刘黑玉在一起,但他生性豁达,看到范陶玉春主动同意了,他自然不好反对,只好点了点头说:“源儿,你就跟她去一次吧。敏敏这丫头很野的,你要好好帮我管着她。”

“我哪里野了?”廖敏不服气地横了爷爷一眼,连忙上去拉着刘黑玉的手说:“走吧,表哥,我们先去码头。”

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跟着廖敏一起走了出去。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门口,几个仆妇正在大包小包地往车上装东西,分别是吃的、喝的、穿的、住的,应有尽有。刘黑玉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问:“这是干什么?搬家吗?”

廖敏笑着说:“我们要在岛上呆一夜一天,各种物品当然要准备充足啊。”

刘黑玉淡淡说:“我不知道你们这次活动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带些食物到岛上去吃,带上帐篷到岛上去睡,我们何不呆在家里?家里总比岛上舒服多了。”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廖敏颇感兴趣地看着刘黑玉,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季节,正是一个对一切都感到非常好奇的时候。

其实,刘黑玉只是不想成为廖敏的搬运工,他也没有什么好的计划,看到廖敏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他心里忽然一动,立即想起当年在海盗岛上的情景,忙说:“如果要去,我们就什么也不带,考验一下在野外的生存能力如何?”

“好啊。”廖敏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地搂着刘黑玉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表哥,你这个提议太富有刺激性了。好!就这么办,你们立即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回去。”

她后一句话是对仆妇说的。仆妇不由犹豫起来,忙说:“我先去请示一下少奶奶。”说着,急急地往里走去。

刘黑玉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他本来只是想故意刺刺他们这些千金小姐的,想不到廖敏这么喜欢刺激,竟然一口同意了他的办法。像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她的家里怎么会同意她这么做呢?要是她母亲出来,肯定会对自己有想法的。他连忙凑到廖敏面前,低声说:“你妈肯定不会同意这么做的,我们干脆坐计程车去吧?”

“好!”廖敏对这种游戏感到格外刺激,立即与刘黑玉一起溜了出去。

廖敏的母亲周桂花急急地赶了出来,哪里还有廖敏的影子?门卫进来告诉她说,廖敏已经跟喻源一起出门坐计程车走了。

周桂花顿时又气又恨,连忙跑去向廖子怡告状。“敏敏已经够野了,想不到这个喻源比她还野,他们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来呢。”

廖子怡微微一笑说:“孩子已经大了,就让她出去锻炼一下也不错啊。”

“这哪里是什么锻炼呀?”周桂花气呼呼地说。“岛上到哪里去寻食物呀?他们要去一整天的,到时候岂不会饿坏的?”

范陶玉春连忙上来劝慰说:“大嫂,你放心。小喻绝对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一定会照顾好敏敏的。”心里却不禁暗暗责备起来,黑玉也真是的,这时候玩什么酷啊?这些人都是一些千金小姐,早已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们有什么能力在野外生存啊?

“不行!我立即开车去码头,一定要制止他们这种疯狂行动。”周桂花忧心忡忡地说。

“你就别心了!”廖子怡胸有成竹地说。“万一他们真的要这样做,游艇也不会离岛太远,一定会派人暗中照顾他们的。”

周桂花听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刘黑玉与廖敏来到码头,李娜早已到了,她惊讶地看着廖敏:“你怎么会坐计程车过来?你的行李呢?这位帅哥是谁?”

廖敏笑着说:“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叫我如何回答你呀?我先给你介绍,这位是我表哥喻源,刚从大陆过来。他可是一位神医啊,他只用手摸了几下,我爷爷就下了轮椅,行走自如了。”

廖敏说得眉飞色舞,比炫耀她自己的光辉事迹还要兴奋。

刘黑玉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却落在李娜的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她也是一个长得相当漂亮的女孩子,甚至已经超过了廖敏,美貌直追孙素娟,心里顿时惊艳不已。

“真的吗?”李娜娇笑说。“有这么神奇,那恐怕不是神医,而是神仙了。”

“你不信?”如果不是要出去,她一定会拉着李娜到她家去看的。在她的心里,已经将刘黑玉佩服得五体投地,贬低刘黑玉,比贬低她自己还要让她难受。

“好好好,我相信就是了。”李娜连忙陪笑说。“你们怎么行李也不带?食物倒是不成问题,没有帐篷,晚上睡觉怎么办?”

“天当被子地当床。”廖敏洋洋得意地说。“我表哥说了,自己带食物去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不带食物也能找到吃的,那才算真本事呢。”

李娜不由偷偷看了刘黑玉一眼,好奇地说:“你就那么听你表哥的话?”

“他说得有理,我当然要听呀。”廖敏说。“所以,我建议大家什么也不带,就将这次活动改为‘绝地生存大挑战’,你看怎么样?”

她的心里完全充满了刺激和好玩,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生活残酷的概念。

“岛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如何找到食物呀?”李娃犹豫地说。

廖敏说:“要是能够轻而易举找到食物,那还叫什么‘绝地生存大挑战’?你想想,这样的活动多有意义,将给我们的生活添上精彩的一笔。”

李娜沉吟了一会,轻声说:“你这主意是不错。不过,我们必须片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样子,她比廖敏稳重多了。

不久,大家都陆续到了,加上刘黑玉,一共是十三个人。刘黑玉是临时加入进来的。

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走到廖敏身边,低声说:“敏敏,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啊?我去你家叫你,你家里的人说你早就走了。你带的东西呢?由我来帮你拿吧。”看样子,他就是廖子怡口里说的那个郎小平了,公司巨头郎明璋的孙子。

廖敏却没有理他,她拍了拍手掌,大声说:“大家都过来,在出发之前,娜娜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李娜娇媚地瞪了廖敏一眼,娇嗔说:“你提出来的事情,却要我来宣布,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呀?”

廖敏笑着说:“你是这次行动的主持人,当然要由你来宣布呀。”

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青年凑到李娜面前,好奇地问:“娜娜,你与敏敏又弄出什么新花样来了?”

他叫许中意,某政府要员的公子,是李娜的男朋友,也是李娜和廖敏的同学之一。

李娜立即将廖敏的建议说了一遍。

众人听了,立即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有几个学生的家境显然不是那么富裕,他们没有帐篷,自然非常拥护这一决定,几个富家子弟就有些犹豫了。

许中意说:“我们这次活动只是走进大自然,让身心得到一个充分舒展的机会,何必要开展这种残酷的活动呢?”

郎小平也轻轻拉了廖敏一下,低声说:“敏敏,你怎么想出这样的主意来?岛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到哪里去找吃的?”

廖敏皱了皱眉,没好气说:“你这样害怕,那就不要去了!”

“谁说我害怕了?”郎小平不服气地一挺胸脯。“我只是担心你受不了。”

“谁受不了?”廖敏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极力向大家鼓吹说。“如果我们只是到岛上走一圈,总是太平淡了,还不如去公园舒服多了。要是我们经历了生活的考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大家认为对吗?”

大家都轰然鼓起掌来。

刘黑玉看到李娜还面有难色,连忙站了出来,微微一笑说:“为了防止万一,我建议还是每人带一瓶水,一只面包吧。”他们在岛上只有一天一夜,有一瓶水,一只面包,还不至于饿死、渴死的。

“你是谁?”郎小平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廖敏身上,似乎到了此时才发现刘黑玉的存在。

“他是我表哥,你可不许为难他!”廖敏立即走到刘黑玉的身边,轻轻地挽联着他的手,状甚亲热。

郎小平见了,心里一阵狂震,眼里顿时要射出火来。难怪念天敏敏一反常态,原来都是因为他?

第十卷 第10章 气功医美

游艇犁开波浪,向着大海深处驶去。刘黑玉站在船头,看着那海天一色的美景,心里顿时涌起大海一般的深情,他不上想到了杨玉环。身在异乡,这种思念变得格外强烈,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里的事业,回去跟她们团聚呢?

“表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廖敏走上船头,来到刘黑玉的身边。

“你看这里的景色多美!面对湛蓝的大海,顿时连心胸都开阔起来。”刘黑玉感慨万千说。

“表哥不是诗人吧?”廖敏娇笑一声,双手抱住刘黑玉的手臂,将胀鼓鼓的胸部紧紧靠在刘黑玉的臂上。“你可不要突然诗兴大发,吟出一首千古绝唱啊。”

看着这个热情似站火的女孩,刘黑玉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柔情蜜意,他微微一笑说:“我是一个粗人,哪里会吟诗啊?除了会打架,其他什么都不行。”

廖敏盈盈笑着说:“表哥太谦了!至少你还会治病呀。”

刘黑玉心里大奇,转首看着廖敏。“你很喜欢当医师吗?”

廖敏说:“我并不是很喜欢当医师,但是,我看到爷爷被病魔折磨的样子,心里就感到格外难过。爷爷最疼我了,我非常非常希望他能好起来。很多时候,我都幻想自己变成了神医,治好了爷爷的病。现在,这个幻想变成了现实,虽然不是我亲手治好的,但我仍然感到由衷的高兴。”

刘黑玉看着廖敏,想不到她好野的性格里却隐藏着深深的爱心,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敢颓唐佳人的想法。他忽然说:“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练习气功。”

“真的吗?”廖敏惊喜地看着刘黑玉。“气功是不是很难练?”

刘黑玉忽然起到她的身后,双手按在她的肩上,轻声叮嘱一声:“站稳了!”将内力源源不断地送入她的体内。

廖敏立即感到两股热流从自己的肩胛涌了进来,迅速向全身流去,只觉得全身涌起一种融融的感觉,说不出的写意舒畅。

“敏敏!”郎小平忽然来到船头,看到刘黑玉的双手按在廖敏的肩上,不由气往上涌,立即冲了上去,双手猛地推向刘黑玉,嘴里大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他的手接触到刘黑玉的身体,只觉得全身一麻,立即后退了几步。他极力站稳身体,就像白天见到鬼似的,满眼惊恐地望着刘黑玉。

幸亏刘黑玉的功力已经到了收以自发的地步,不然的话,正值他发功之际,郎小平突然去推他,就算不吐血受伤,一双手也不用要了,非要骨折不可。

听到郎小平的怒喝,廖敏心里一惊,不知道他对刘黑玉采取了什么行动,体内的气息立即紊乱起来,不由“呀”地痛呼起来。刘黑玉连忙催动内功,将她体内的气息纳入正道。

待刘黑玉收回双手,廖敏立即回过头来,娇嗔地瞪了郎小平一眼,责备说:“你干什么呀?这么冒冒失失地冲过来,我差点被你吓死。”

郎小平心里冷哼一声:“没做亏心事,怎么会受到惊吓呢?”但是,这话自然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是辩解说:“我只是来找你,哪里吓你了?”

“出什么事了?”

几个站在甲板上看海的同学听到郎小平的怒喝声,连忙赶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三人。

刘黑玉哈哈一笑,看着廖敏说:“敏敏,你平时有没有经常头痛、头晕的毛病?”

“你怎么知道?”廖敏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显然,她已经承认了自己确有这种现象。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真的吗?”廖敏立即跳了起来,不顾旁边还站着几个同学,迅速上去在刘黑玉的脸上吻了一下。“谢谢你,表哥!”

“敏敏,你表哥是医师吗?”一个同学好奇地问。

廖敏伸手抱住刘黑玉的手臂,喜不自胜地说:“表哥不是医师,他是一个气功大师。他用气功治病,瞬间就可以将病治好的。我爷爷二十多年的痼疾也是他一下子就治好了。”

郎小平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难怪刚才接触到他的身体时,手上竟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原来他真的有气功。

一个名叫谢雯雯的女同学连忙走了上来,轻声说:“我的腰常常发痛,能不能请你表哥帮我治疗一下。”

旁边一位男同学立即打趣说:“你这是水蛇腰,肯定平时扭来扭去扭多了,引起了腰肌劳损。”

“左铜,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谢雯雯笑骂说。“你不说话,没有当你是哑巴的。”

大家都一齐笑了起来。

刘黑玉一看,她果然是纤纤细腰,给人一种不足一握的感觉。她的脸稍稍长了一点,嘴唇也比较厚,但身材却棒极了。他点了点头,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在甲板上有点不方便,我们到舱里去吧。”

左铜笑着说:“是啊,要看病就要脱衣服,你不会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吧?”

众人都暧昧地笑了。

“我打死你这臭铜烂铁。”谢雯雯立即举起粉拳,追着向左铜打去。

左铜哈哈一笑,远远地逃了开去。

进入舱内,刘黑玉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来,让谢雯雯坐到自己的旁边,将她的手放到桌子上,伸出三个指头,轻轻搭住她的脉搏。

“表哥,你不是说你不是医师吗?你怎么会探脉?”站在刘黑玉身后的廖敏好奇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这探脉的方法与中医不同。”说着,往她的脉搏里缓缓注入内力,向她的全身搜去。

所有的同学都围了过来,连游艇上的水手也走了过来,全都好奇地看着刘黑玉。

真气游遍谢雯雯的全身,她的体内就像完全浮现在刘黑玉的眼前一样,她腰部的伤痕立即展露在他的眼前。想不到竟然被那个名叫左铜的同学不幸言中,她果然腰椎骨有些移位了,应是强烈扭动造成的。

刘黑玉抬起头来,看着谢雯雯说:“你是学舞蹈的?”

谢雯雯惊讶地抬起头来,连忙点了点头。众人也全都张大了嘴唇,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

船舱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

刘黑玉说:“你在跳舞的时候出过一次事,扭伤了腰部,使骨骼变了形,可惜当时并没有完全纠正过来。这不仅很容易引发其他的疾病,而且,你再不能跳舞了,也不能参加任何剧烈的活动。”

“你说得太对了!”谢雯雯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在一次跳钢管舞的时候摔过一次,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喻大哥,我这病还有没有办法治?”

刘黑玉说:“你这是腰椎变形,要想将它纠正过来是很危险的,弄不好就会半身瘫痪,就是大医院恐怕也不敢轻易动手的。”

“你是说,我这伤已经没办法治了?”谢雯雯的眼里已盈满了泪水,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

“好吧,我试着用按摩的方法,看能不能够帮你纠正过来。”刘黑玉站了起来,对李娜说:“李小姐,你这游艇上有没有房间?能不能借给我暂用一下?”

李娜嫣然一笑说:“神医吩咐,小女子哪敢不从?你们跟我来吧。”

李娜带着刘黑玉与谢雯雯来到一间大舱房,笑着说:“这是我爸爸出来时睡的舱房,足够你使用了吧?”

“当然足够了。”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里有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你要不要收拾一下?”

李娜并不是蠢蛋,当然明白他是下逐客令了,她微微一笑说:“你要是看上了什么,尽管拿走就是了。”说着,转身走出舱房,并顺手将舱门关了起来。

刘黑玉说:“请你将衣服脱了,伏到床上去。”转身走过去将窗帘拉上。

谢雯雯脸上一红,芳心也跟着怦怦地跳了起来,但她还是依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连忙伏到了床上,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遮住自己的双乳。

刘黑玉回过头来,径直走到床边,尽管他已看惯了美女迷人的胴体,但是,看着谢雯雯那白皙粉嫩的背肌,心里仍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连忙运气压住心里的绮念,将大手覆盖到她的背上,顺着背脊缓缓推动。

他并不是医师,对能不能治愈谢雯雯的腰伤,心里殊无保握,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诺了,按照物理原理,希望能够靠着气功的作用,帮她将腰椎纠正过来。

内功源源不断地输入谢雯雯的体内,她感到全身暖洋洋的,舒服得直想睡去。忽然,背心一痛,刘黑玉并指如戟,重重地点在她的腰椎上,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刘黑玉轻声地安慰说。跟着手上用力,推动骨骼复位。

谢雯雯的呻吟立即变成了大声叫喊,再也顾不上少女的矜持,全身剧烈地扭动起来,两只也不时在展现在刘黑玉的眼前。

一直守在门外的李娜和廖敏也推门进来,紧张地问:“怎么样?”蓦地看到谢雯雯上身一丝不挂地伏在床上,脸上都不禁微微一红。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连忙停止推动,伸手在谢雯雯的腰椎上摸了一下,发现她的骨骼已经完全正位了,不由停止动作,起身站了起来,笑着说:“行了,总算没有让你白痛一阵,你已经完全复元了。”

“真的?”谢雯雯喜出望外,完全忘了自己的上身还是裸露的,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兴奋说:“谢谢你,喻大哥!”

廖敏眼里也掠过欣慰的神色,连忙上去用衣服盖在谢雯雯的身上。谢雯雯猛醒,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迅速将衣服穿上。

李娜的眼里也闪动着惊异的神情,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心里充满着神奇的感觉。

“到岸了!到岸了!”外面的甲板上传来一阵欢呼声。

第十卷 第11章 芳心暗动

这是一个被绿色覆盖的岛屿,站在游艇上,两端都看不到尽头。刘黑玉心里暗暗好奇,一座这么大的岛屿,难道上面没有住人吗?

李娜和廖敏按照约定,给每个上岛的人分发一瓶矿泉水和一只面包。

许中意与郎小平走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说:“喻大哥,你看天色也快黑了,晚上我们已经没有办法进入岛的里面去,只有在海边举行一个篝火晚会了,我们是不是带点啤酒上去?”

他们看出大家对刘黑玉非常拥护,就连李娜也听从他的安排,只好有不情愿地来央求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现,轻轻点了点头。

许中意和郎小平大喜,连忙奔了过去,指挥船上的水手将两箱啤酒搬到岛上去。廖敏看到刘黑玉已经同意了,也就没有阻拦,任由水手将啤酒背到了岛上。

众人都上岛之后,游艇按照李娜的吩咐,立即掉头走了。

面对黑压压的森林,众人心里都有些恐惧。许中意在森林旁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大声说:“女士们,先生们,这里就是我们第一站的宿营地了。”

刘黑玉看了,天色将晚,若是贸然进入森林,的确有些不妥,他心里不由暗暗感谢许中意的主意,如果不是他要求带些啤酒上来,晚上的活动就会乏味得多了。

“大家分头去准备柴火,我们晚上就在这里举行篝火晚会。”许中意立即安排说,他已经将自己当作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了。

“大家不要走远了!”刘黑玉连忙叮嘱说。“这里的森林太密,进去后很容易迷路的。”

森林里的枯枝很多,大家很快就捡了一大堆柴火,在空地上生起一堆火来。许中意将啤酒分给大家,高声说:“为我们的野营活动正式开始,大家干杯!”

一罐啤酒喝下去,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一个女同学看着刘黑玉说:“喻大哥,你的年纪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为什么会练成气功呢?”

刘黑玉淡淡一笑说:“有志者事竟成。任何事情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会能够成功的。”

许中意满脸微笑地说:“喻大哥,你能够给我们表演一手气功,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如何?”他的心里并不真的相信刘黑玉拥有高深的气功,要是当众揭穿他,大家对他的崇拜就会立即消失,再也不会听他的了。

让刘黑玉盖过了他的威风,他的心里一直不是滋味。

刘黑玉抬头向他看去,却发现他身边的李娜正微笑地看着他,目光里也饱含着期待,希望能够见识他的真正身手。他不由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是我害得大家没有吃的,趁现在天色不早,我去捉几条鱼来让大家烧炸如何?”

廖敏诧异地看着刘黑玉。“你没有任何工具,如何能够捉到鱼呀?”

刘黑玉并没有回答她,迅速脱去外面的衣服,大步往海边走去。

众人都觉得好奇,全都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了海边。

刘黑玉沉着海边径直走去,终于看到一个水湾,立即跳进水里,游到水湾的中央停下,双手在空中画圈,然后击入水中,海水就像发生连珠似的,冲起一道道水柱。当水珠重新落回海中之后,水面上忽然有不少的鱼跳了起来。刘黑玉双手往海边一推,那些跳起来的鱼就像被风吹着似的,向海滩上飞来。海滩上立即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鱼。

众人已经忘记去捡鱼了,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刘黑玉。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神?”看到刘黑玉从海里上来,许中意浑身哆嗦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当然是人了。你们还不快点将鱼捡起来?”

廖敏小心翼翼地走到刘黑玉身边,惊奇地问:“表哥,你这不是什么法术吧?”

“你们看起来很神奇,其实却非常简单。”刘黑玉微微笑着说。“我是用气功将海里的鱼激得跳起来,再用气功将它们运到岸上而已。”

众人听了,一颗心终于回到了心脏,纷纷上去将鱼捡了起来,放到海里洗净,又将装啤酒的纸箱拿来,装着抬到了火边。

廖敏连忙将刘黑玉的衣服拿来,担心地说:“你的衣服全湿了,我们又没有带衣服来怎么办?”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只需二分钟,身上的衣服就全干了。”说着,运起内功,将身上的衣服烤干。

看到他身上的衣冒出腾腾热气,廖敏的眼里再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惊问道:“你这也是气功的作用?”

“是的。”刘黑玉点了点头说。

廖敏惊喜地问:“表哥,我要是跟你练气功,要达到你这种程度,需要多久的时间?”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练功除了方法正确,勤学苦练之外,还要讲究一种机缘。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这种境界,有的可能很快就能达到。”

“你练到这种境界花了多长时间?”

“半年。”

“半年?”廖敏的嘴唇张得大大的,半晌合不拢去。

“我们烤鱼去!”刘黑玉穿上衣服,又用随身携带的小刀砍了一些树枝,削成小木棍,将木棍插进鱼的嘴里,让人拿着放到火上去烤。不一会,空气里就弥漫了烤鱼的香味。

李娜崇敬地看着刘黑玉,娇笑说:“原来喻大哥还有这种本事,难怪你要极力主张不带任何食物呢?我们就是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也饿不死的。”

刘黑玉说:“其实,不管我们的生活多么宽裕,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遇到万一的情况,学会在绝地的情况下生存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所以,在西方不少的地方,他们都会对学生进行生存训练的。”

郎小平说:“你具有这种本事,当然不成问题了。我们就不行,就是明知海里有鱼,我们也没有办法将它捉上来。”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办法总比困难多。一个人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总是能够想出办法来的。”他立即想到当初在海盗岛的情形。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话说得太好了!”一个男生情不自禁地赞叹说。“谢谢你,喻大哥,你给我上了最生动的一课!”

许中意心里暗暗后悔,他本想让刘黑玉当众出丑,谁知他竟然露出这手绝招,还说出这样精譬的语录,令他在众人心目的地位更高了。

刘黑玉悉心地指导大家烤鱼,这种烤鱼的味道并不怎么好吃,但是,大家却吃得津津有味,就连李娜也吃了大半条鱼。

天渐渐黑了下来,一个女生忽然笑着对谢雯雯说:“我们已经吃饱喝足了,雯雯,你的腰已经由神医治好了,不如给我们来段钢管舞吧?”

谢雯雯脸上一红,笑骂说:“你发什么神经呀?这里既没有音乐,也没有钢管,如何能够跳钢管舞啊?”

郎小平连忙从后面的草丛里拿出一只吉他,大笑说:“这种原声音乐怎么样?”

左铜也站了起来,笑着说:“你就将我的身体当作钢管好了。”看样子,他对谢雯雯很有好感,总是故意跟她逗乐。

谢雯雯脸上一红,轻声啐道:“你这块废铜烂铁,如何能够当作钢管使用呀?要是弄散了架,我可没办法赔你。”

众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郎小平在吉他上划了几个音符,对廖敏说:“敏敏,你先来唱首歌好不好?我给你伴奏。”

刘黑玉立即带头鼓掌,众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廖敏脸上一红,娇媚地看了刘黑玉一眼,不得不站了起来,对郎小平说了一句英语。郎小平点了点头,立即抱着吉他弹了起来。

伴着吉他的演奏,廖敏开口唱了起来。她的歌声非常优美,可惜唱的是一首英语歌,刘黑玉一句也听不懂。

众人不甘寂寞,纷纷站起来跳舞。

谢雯雯走到刘黑玉身边,轻声说:“喻大哥,我请你跳舞好不好?”

刘黑玉向他展齿一笑,连忙站起来,与她共舞起来。

“喻大哥是一个人来新加坡吗?”谢雯雯问。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准备在这里定居?”

“还没有确定。”刘黑玉含糊其辞说。

“凭喻大哥这手绝技,要在新加坡挣得一席之地,一定非常容易的。”谢雯雯紧紧地盯着刘黑玉的眼睛,目光里含着热切的情愫。

女孩子对具有特殊本事的男人总是格外崇拜,更何况刘黑玉本身就长得玉树临风,是那种很容易获得女孩子青睐的男人,就连范陶玉春都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不用说这些涉世不深的女孩子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轻声说:“她们大多都带着男朋友来了,你为什么没有将男朋友带来?”

谢雯雯娇笑说:“我请你暂时客串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刘黑玉想不到她如此大胆,不由哈哈一笑,大声说:“好啊!”

歌声、吉他声嘎然而止,大家也停止跳舞,全都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人。

刘黑玉连忙掩饰说:“雯雯说,她为了感谢我给她治病,准备给大家唱一首劲歌。你们觉得怎么样?”

众人果然不再怀疑,全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吉他立即变得激昂起来,几个男生还用小木棍敲打着啤酒罐,一齐为谢雯雯伴奏。谢雯雯脸上一红,只好走到中间,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廖敏回到刘黑玉的身边,低声说:“表哥,是不是我的歌声太难听了,你好像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你的歌声优美极了。”刘黑玉说。“只是我对英语一窍不通,你唱的是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懂。”

“对不起,我不该唱英语的。”廖敏立即道歉。“这是一首意大利民歌,说的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思念情人的故事。”

刘黑玉立即想起了杨玉环,她们在家里也一定在思念自己。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连忙拉着廖敏的手说:“来!我们跳舞!”

他只想在疯狂的舞蹈中忘掉一切。

第十卷 第12章 窃玉偷香

夜渐渐深了,大家都有些累了,终于停止了歌舞,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

廖敏蜷曲地睡在刘黑玉的怀里,就像一只温是非曲直的猫咪。她的大胆行为,令所有的人既羡慕得不行,又妒嫉得要死。郎小平的眼里更是冒出火来,恨不得冲上去将刘黑玉撕得粉碎。

但是,他明白刘黑玉弄功了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心里怒火中烧,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雯雯也羡慕得不得了,她知道,凭着廖敏与他的特别关系,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跟她比。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像廖敏这么大胆,但是,她仍然走到刘黑玉的身边,挨着他躺了下去。

大家也实在太累脸了,不久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郎小平心里虽然气得要命,但他一直弹着吉他,比其他人要辛苦得多,终于禁不住疲惫的袭击,也不得不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雯雯忽然醒来,她轻轻地推了推刘黑玉,嚅嚅说:“喻大哥,你能不能陪我到树木里去一下?我的肚子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

刘黑玉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竟然叫他陪她去方便,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但是,岛上四周都是黑黝黝的,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不敢离开火堆,何况是一个弱质女子?

可是,廖敏睡在他的怀里,要陪她出去,自然不能将她也背过去。他心里暗叹一声,连忙将身上的上衣脱了下来,铺在身边的草地上,轻轻地将她放到了衣服上。那种温柔的举动,连谢雯雯都感到心痛。

刘黑玉站起来,谢雯雯连忙将娇躯靠到他的身上,与他一起往树林走去。

来到树林的边缘,火堆上的光已经无法照到这里,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就在这里方便吧。晚上天黑,没有人会看你的。”

“你不要离开我!”谢雯雯看着黑黝黝的森林,就算有刘黑玉站在身边,她也不敢一个留在这里,见刘黑玉欲转身走开,她连忙胆怯地要求说。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要我一直站在你面前陪着你吧?”

“你说对了。”谢雯雯娇笑一声,就在刘黑玉的面前将裤子脱了下来,迅速蹲了下去。反正眼前一片漆黑,她也不用担心刘黑玉会看到。

她蹲下去后,她的手仍轻轻地抓着刘黑玉的裤管。只有这种,她心里才不会感到害怕。

这种场面十分尴尬,也十分香艳。谢雯雯哪里知道,刘黑玉已具有黑暗视物的本事,她那白生生的,就直晃晃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刘黑玉的眼睛都看得直了,心里的欲火腾地升了起来,恨不得搂着她立即大干一场。

不久,谢雯雯终于提着裤子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娇躯已差不多贴到刘黑玉的身上了。刘黑玉心里一阵冲动,忽然伸手搂住谢雯雯的娇躯。

谢雯雯“嘤咛”一声,浑身一颤,双手本能地想要去推开刘黑玉,却没想到裤子还没有系好,这一松手,裤子立即掉了下去。

她心里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裤子,但她的身体已被刘黑玉紧紧抱住,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谢雯雯感受到刘黑玉身上发出的热力,心里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她极力地挣扎了一下,娇声说:“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这里好臭呢。”

“你不是要我暂时客串你的情人吗?我当然要履行一个情人的义务呀?”刘黑玉轻笑一声,抱着谢雯雯往后连退了好几步,离她的排泄物远一点,一边伸手按住她那高高翘起的,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尽情地感受着怀中的少女那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

在这群女孩子之中,谢雯雯的相貌虽然赶不上李娜和廖敏,但是,她那种熟透了风韵却是李娜和廖敏两人都无法比拟的。刘黑玉已两次看到她的身体,上面和下面全都经过了他的眼睛,他如何能够放过她?

谢雯雯虽然对这个男人颇有情愫,但事到临头,也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娇躯就象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轻轻地颤抖,又好像是下面裸露在外,受不了深夜的寒意一样打着寒战。由于他们的下面紧紧贴在一起,她已经很清晰地感到了那种硬梆梆的物事,心里更是怦怦地跳了起来,个中的滋味已经让她完全迷失了。

刘黑玉的大嘴迅速封在她的唇上,的舌头用力顶开她的嘴唇,就像一长顽皮的游鱼一样,猛地游进了谢雯雯的嘴里。

“唔——”谢雯雯娇躯一硬,眼中掠过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神色。

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并极力地抄的挑逗着谢雯雯的香舌,令谢雯雯全身发出反射性的轻颤。

刘黑玉的大手从她的身上肆意抚摸着。少女的矜持已在刘黑玉的热吻下跑得无影无踪,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听凭那双魔掌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要将少女的芳心淹没,所有的思维在刹那间消失,双手若有若无的抗拒也放弃了,无力地滑到刘黑玉的腰间,轻轻的揽住他有力的熊腰。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开始十分jq的回应着男人灵活的舌头,一只手也往下面摸去。

接触到他那硬梆梆的东西,谢雯雯心里顿时涌起滔天狂澜,她也曾见过男人之物,想不到还有这么粗长之物。

看到谢雯雯主动接触自己的物事,刘黑玉心里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即将谢雯雯的娇躯抱了进来,走进林中,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垫在地上,再将她的娇躯放了上去。

他一边肆意抚摸着她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一边慢慢将她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在jq之中的少女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再无别的行动,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慢慢出现在男人的眼中。

海边的夜晚凉风习习,稍稍有些凉意,但是,在刘黑玉那双温柔又粗暴的手轻怜蜜爱之下,谢雯雯却感到暖暖的十分舒服,熊熊的欲火在心中急速升起,空气中似乎也能感受得到这种甜美的味道。

刘黑玉迅速脱去衣服,轻轻压到谢雯雯的身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美目和红艳艳的樱唇,心里的jq一升再升,再次唇合舌触,如火的情焰在两个人之间燃起。

进入她的体内,刘黑玉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紧缩感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假如女人的腰小,那地方也小吧,刘黑玉这样想着,不敢放肆挞伐,慢慢动起来。嘴唇温柔地吻着女王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娇艳欲滴的小嘴。

这样全面的照顾,片刻的时间,她已经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处了。

渐渐地,刘黑玉开始猛烈起来,他就像一只饿狼,完全失去人性,大起大落,狂野地对谢雯雯进行蹂躏。

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让身下的谢雯雯快乐的浑身颤抖。她的美眸中洋溢着炽热的情火,紧紧抱住叶天龙的头颈,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

她本能地挺起翘臀,用力地旋转磨擦,让两人都获得了一种最大的快乐。两只手却紧紧抓住刘黑玉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

良久,两人都进入了快乐的顶峰。

谢雯雯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唇嘴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她深情地望着刘黑玉,伸手抚摸着他那壮硕的胸脯,口里喃喃说:“真想永远都跟你在一起!”

刘黑玉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微微一笑说:“假若你毕业后愿意到中国去,我会非常高兴接受你的。”

“真的吗?”谢雯雯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

刘黑玉凝重地点了点头。

但是,谢雯雯眼里的光很快就熄了下来,幽幽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定会有很多美女的,我又算得什么呢?不过,我一定会记住今天这个美妙的夜晚。”

刘黑玉心痛欲绝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雯雯,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我是真的爱上了你,绝对不是一早的冲动。”

“我知道。”谢雯雯含笑说。“在刚才的行动中,我已经感到了你那深深的爱意。说真的,我很感激你,不管我以后的命运如何安排,我都随时。”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婚外的偷情的确比将所有的女孩子全部聚到身边更富刺激,也许这就是“距离产生美”吧。

有人说,一个男人家里要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外面要有一个风艳丽的情人,还有一个能无话不谈的红颜知己,如果一生拥有了这样的三个女子,那便此生无憾了。

谢雯雯显然就是情人了。

“快起来吧。”谢雯雯轻声说。“我们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要是有人醒来,一定会发现我们不在的。”

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与刘黑玉在这里偷情,她虽然早已不是了,而且又没有结婚,她完全有权支配自己的性生活,但是,如果说了出去,仍然会让她感到难为情的。

刘黑玉在她那性感的唇上再吻了一下,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又非常温柔地将她扶起来。两人一起穿好衣服,悄悄回到了火堆旁边。

刘黑玉将地上的人们扫了眼,居然没有一个人醒来。他暗暗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廖敏的身边,仰面朝天地躺了下去。

廖敏转了一,将一条玉臂搁到刘黑玉的胸脯上,嘴唇也贴在刘黑玉的耳边,忽然轻声说:“快乐吗?”

第十卷 第13章 危险来临

刘黑玉转过头去,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廖敏的脸上。廖敏假装睡得很香,并没有将脸移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在熊熊有火光是映照下,发出熠熠的光辉。刘黑玉心里一动,立即撮嘴向廖敏的香唇吻去。

两唇相挨,廖敏就像触了电似的,全身一颤,立即脸色红红地别过头去。

这样一来,变成刘黑玉的嘴唇贴着廖敏的耳朵了,他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说:“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是少儿不宜吗?”

刘黑玉嘴里的热气吹在她的耳朵里,痒嗖嗖的十分难受。廖敏再也无法装睡了,她立即坐了起来,娇嗔地看着刘黑玉。“谁是小孩呀?”

刘黑玉立即向她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廖敏连忙吐了吐舌头,又重新躺了下去,却俏皮地将头枕在刘黑玉的大腿上。

谢雯雯看到廖敏已经发现了她与刘黑玉的行动,一颗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忙将双臂交叉地放在头上,遮住滚烫的娇靥。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吐出鱼肚白,刘黑玉就醒来了,他轻轻挪开廖敏的头,悄悄地爬了起来,一个人走到了海边,面对大海,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海边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咸味,吸进肺里,顿时感到神清气爽,给人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

海水卷起雪白的浪花,气势磅礴地扑向海岸,将海滩几乎完全淹没。海水虽然气势汹汹,但很快就气势殆尽,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海滩又回复了本来面目,甚至比以前更加清亮。

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

不久,大家都陆续起来了。刘黑玉听到声音,终于从无边的遐想之中回来。他知道,所谓的“生存训练”将要变成“森林探险”,看到大家都两手空空的,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悔意,大家什么都没带,进入森林一定困难重重。看来,不管什么事,在没有完全了解情况之前就贸然作出决定,这个决定一定是错误的。

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阻止大家了,万一不行,也只好劝大家迅速退回来。

他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让每一个人都带上一根木棍,既可以当作拐杖,又可以当作武器,至少比两手空空要强多了。

太阳从海上一跳出来就热辣辣的有些灼人,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气候都差不多,太阳永远都是那样热力逼人。

进入森林,光线立即暗了下来,茂密的树叶几乎将阳光完全遮住了,走在里面,立即感到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刘黑玉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给整个小组开路。郎小平却落在队尾,由于廖敏的移情别恋,使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他本想不再参加森林探险了,但是,游艇已经回去,一个留在海边也不是滋味,只好没精打彩地跟在后面。

廖敏紧紧跟在刘黑玉的身边,有些紧张地说:“表哥,这森林好像一望无际,我们这样闯进去,会不会迷路?”

刘黑玉笑着说:“在森林里旅行,最重要的就是要记住方向,这样才不会迷路。”

“我们又没有指南针,怎么能记住方向呢?”

“古人已经为我们总结了很多方法,譬如说日星定向呀、树轮定向呀,等等。”

“什么叫做日星定向?什么叫做树轮定向?”

刘黑玉解释说:“日星定向,就是白天根据太阳和晚上根据星星来确定方向。当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面向太阳,就是前东后西,左北右南,下午则相反。到了晚上,天上有一颗最亮的星星,那就是北斗星,我们面向北斗星,就是前北后南,左西右东。如果是阴雨天,天上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星星,那就可以用树轮来确定方向了,树轮较密的一方为东方。”

廖敏一边走,一边咀嚼着刘黑玉的话。“我们现在根本看不到太阳,也没有伐树的锯子,根本看不到树轮,如何才能确定方向呢?”

刘黑玉将手上的小刀在身边的树上一划,树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箭头。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当然是靠树上的这些记号了。”

廖敏的俏脸上兴奋得发亮。“幸亏你带了一把小刀,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要用指甲在树上做记号了?”

刘黑玉笑着说:“就是没有小刀,我们也可以想出很多办法来,并不一定非要靠指甲在树上刻下记号的。”

廖敏不由沉默起来,她在思考还有哪些办法能够确定方向。

前面除了森林不是森林,不要说找到食物,就连一滴水都看不到。李娜气喘吁吁地走了上来,苦不堪言地对刘黑玉说:“我已经走不动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当然可以。”刘黑玉笑着说。“我们又不是一定要进去探险,如何大家觉得没有必要再往里走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之后,立即返回到海边去。”

“我赞成!”许中意立即附和说。“这森林里除了树林之外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欣赏价值,也没有探险价值,我们何必要受这个罪呢?”

刘黑玉沉吟说:“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个岛上绝对不是除了森林之后什么也没有,在这森林里面似乎还有人居住。”

李娜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不敢相信地说:“不可能吧。我曾随我爸爸坐游艇来到这里,这是一座孤岛,四周并没有任何码头和船只,怎么可能有人居住呢?”

廖敏也附和说:“是啊,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少说也有三、四里了,并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呀。”

郎小平揶揄说:“说不定这森林里面住着神仙呢,再不就是海龙王将他的龙宫搬到这森林里来了。”

左铜也笑着说:“也有可能是精灵啊。传说中的精灵都住在大森林里呢。”

郎小平说:“那我们继续前进啊。如果捉一只精灵回去,我们一定会发大财的,保证每天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众人都一齐笑了起来。

“别笑!”刘黑玉的脸色忽然凝重起来。“有危险正在向我们靠近。”

廖敏俏脸惨白,惊怵地看着刘黑玉:“真的有精灵吗?我们怎么办?”

郎小平故意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鄙夷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装神弄鬼,故意制造紧张空气。这里连飞鸟都没有看到一只,你以为用这种手段来吓唬大家,大家心里就会依靠你、崇拜你吗?”

他终于找到一个打击刘黑玉的机会,心里顿时感到畅快淋漓。

大家虽然没有出声,心里却非常赞同郎小平的想法。

刘黑玉却没有理他,连忙对廖敏说:“你立即带着大家往原路退回,并马上与游艇联系,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将大家接走。我留在这里抵挡一阵,希望能够逃过他们的打击。”

“我们不走!”郎小平冷冷地说。“我们倒要看看,是什么危险可以奈何我们。”

刘黑玉看到大家都没有逃走的意思,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起来,立即大声说:“快走!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吗?”

大家都茫然地看着刘黑玉,他们心里的确不相信刘黑玉的话。

“那好,你们不走,我走!”说着,两手分别拉着廖敏和谢雯雯,迅速往外跑去。

“这个流氓!骗子!以为用这一套就可以唬住我们,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郎小平大骂说。“我们总算认识了这家伙的真面目。回去后,我一定要狠狠地羞辱他一顿,戮穿他的鬼把戏,让他永远也没有办法骗人。”

一个女同学有些担心地说:“会不会真的有危险向我们靠近?我心里忽然有点毛骨怵然的感觉。”

“是啊!”另一个女同学说。“我觉得喻源似乎没有必要对我们撒这弥天大谎,这很容易被揭穿的。”

“到现在你们还在相信那个骗子?”郎小平没好气地说。“我看你们全都给他骗了。”

李娜连忙站了出来,轻声说:“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应该立即退回去,这森林里阴森森的,本身就有些可怕。”

大家都觉得李娜的说法有理,全都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站了起来,准备沿原路退回去的时候,森林里忽然响起一阵叫喊声,近百名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忽然从森林里冲了出来,他们呼啸一声,立即将众人团团围了起来。

他们上身赤裸,全身黝黑,脸上画着各种鬼怪的图案,只用一块看不清颜色的破布系在腰间,遮住。骤然遇到他们,虽然是大白天,大家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个女同学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全都扭脸抱头围在一起,不敢转身去看他们。

他们的手里拿着长矛和弓箭,就像远古时代的武士,在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的二十世纪末,居然还使用这种最原始的武器,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但是,虽然是最原始的武器,仍然给大家带来极大的威胁和震慑力,更何况他们有近百人,大家几乎连大声也不敢出。先前趾高气扬的郎小平已完全蔫了下来,躲在人群中一动也不敢动了。

左铜是学校的跆拳道选手,胆量也比其他人大得多,他立即越众而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对方一个为首的武士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阵,但大家一句也听不懂,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一说完,众武士立即呐喊起来,声势十分骇人。

在新加坡,英语、华语、马来语和泰米尔语都是官方语言,几乎大多数的人都会说的。众人都暗暗惊讶,这个岛屿跟新加坡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船程,为何这岛上的人却不会说官方语言。

左铜立即用马来语和泰米尔语分别问了一次,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左铜心里也不禁暗暗焦急起来,既然无法用语言进行沟通,冲突肯定是没有办法避免了。

第十卷 第14章 赤裸一族

刘黑玉与廖敏、谢雯雯并没有真的逃出去,他们躲在不远的柴草里,目睹了李娜等人全部被那些怪人抓走,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廖敏焦急地说:“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立即报警?”

“警察赶到这里来,最快也要也一个小时,恐怕会来不及的。”刘黑玉说。“你们先出去搬救兵,我去救他们。”

“这——”

“别犹豫了,你给们快走!”刘黑玉沉声说。

“你要小心!”廖敏和谢雯雯犹豫了一下,立即转身往外飞奔而去。

待廖敏和谢雯雯两人走了之后,刘黑玉连忙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迅速跟上大队人马。

一路上,那些身体黝黑的武士全都紧紧跟在李娜等人的身边,押着他们往森林深处走去,刘黑玉一直没有办法下手,只好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寻找机会救出他们。

前行两里多路,一行人来到一条小河边。小河宽约二十米左右,河水很浅,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石头。小河上有一座木板桥,是接通小河两岸的唯一通道。小河的对岸,一些奇形怪状的木屋出现树林之中,看样子,这是一个古老的小村庄了。

木板桥很窄,只能一个接着一个地通过。刘黑玉不敢在木板桥上进入村庄,连忙潜到小河的上游,脱去衣服和鞋子,涉水过河,迅速往村子里潜去。

森林里的空地上,散布着百多栋小木屋,小木屋的颜色已经十分黝黑,根本看不出木头的颜色了。小木屋的屋顶都是尖尖的,用干树枝和香蕉叶盖着。

在这些小木屋的中央,有一块较大的空地,大约有一只蓝球场那么大,空地的后面,有一栋较大的木屋。看样子,那应该是村长或者是部落首领的房子了。

看到武士抓了人回来,村口聚集了不少的人,有男有女,全都裸露着上身,就连那些年纪较轻的少女,也挺着黝黑而又丰硕的,对着被抓来的人指指点点,并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大木屋里坐着七个老人,看样子像是这个部落长老一级的人物。众武士将李娜等人押到大房子前面的坪里,为首的武士立即奔进了屋里,显然是去禀报情况的。

七个老人凑在一起议论着,他们争论得十分厉害,可惜大家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不久,坐在正中间的那个老人向武士挥了挥手,对武士说了一句什么,那武士连忙低头走了出来,对众武士“嗬嗬”地喊了一声,几个武士立即向旁边的屋里奔去。不一会,他们的手里拿来了一捆绳子,将李娜等人全部捆到坪前的树上,并且派了几个武士负责看守。

刘黑玉看到他们并没有及时处治李娜一行人,心里暗暗放下心来,可是,空坪里不仅有十多个武士把守着,还有不少的人围着看热闹,要在大白天将他们救出来,那是相当困难的。

看着那错落有致的小木屋,刘黑玉心里一动,若是四处放起火来,村里一定会大乱,然后趁着混乱去救人,也许会成功的。

他迅速潜到一间小木屋的后面,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火烧屋,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忍。这些人也够可怜的了,若是烧了他们的屋,他们就没有地方住了,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残忍的事呢?

正在犹豫间,忽然有人走了过来,刘黑玉心里一惊,见四周并没有躲藏的地方,连忙绕到门前,闪身进入了屋里。

小木屋里几乎是空荡荡的,屋的左边用三块土坯架着一口破旧不堪的铁锅,这就是灶台了。灶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土台,上面放着几只看不清颜色的泥碗。木屋的右边堆着一些柴火,右边靠着墙壁也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台,上面铺着一些干枯的香蕉叶,香蕉叶的上面放着一张不知是用什么编成的席子,那显然就是床了。

看到如此简陋的条件,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这恐怕比原始社会还要原始。在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简直是不敢思议。

他心里暗想,这里距离新加坡市不过百十里水路,假如他们走出去的话,就是沿街乞讨,也会比他们现在过得舒服得多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守着这里受穷呢?

正在胡思乱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刘黑玉心里一颤,立即闪身躲到了门后。

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走了进来,转身将门关上,正好与门后的刘黑玉打了一个照面。

蓦然看到门后的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正欲本能的张嘴惊叫,刘黑玉已迅速扑了上去,猛地抱住她的身体,一声大嘴迅速封住她的嘴唇。少妇嘴唇被堵,那声惊叫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变成了鼻子里的娇哼。

刘黑玉脚尖一勾,关上那简陋的木门,将她的身体紧紧靠到墙上,迅速腾出双手,左臂压住她的胸脯,右手将自己的嘴巴换了下来,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你不再喊叫,我就将你放开。”刘黑玉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如果答应,就对我眨眨眼睛。如果你要骗我,我只好杀死你了。”

少妇果然向他眨了眨眼。

刘黑玉惊喜说:“你听得懂我说的话?”连忙将手掌从她的嘴巴上放开,放到她的喉咙上。若是她喊叫,他就迅速掐住她的脖子。

少妇的嘴巴被放开,她不由急速地喘了几口粗气,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差点将我捂死了。”

她说的竟是华语。

刘黑玉大喜过望,好奇地看着她说:“你会说华语?”

少妇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本来就是华人,当然会说华语了。你能不能将你的放开?我被你压痛了。”

刘黑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从她的身上放开。但他仍暗暗地戒备着,事关李娜等十个人的生死,他不得不格外小心。“你既是华人,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呢?”

“我也是被他们掳来的。”少妇淡淡说。“外面那些人是你的朋友?”

“是的。”刘黑玉点点头,目光从她裸露的胸脯上飘了一眼。“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这些人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她的双乳虽然比较丰满,却已经有些下垂了,她的皮肤没有外面那些人那样黝黑,但是,由于长期风吹日晒,已经就得粗糙了。

“我叫玛姬。”少妇说。“我听说长老正在商量,还没有拿出处理他们的意见。不过,落在他们的手里,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刘黑玉心里一震,疑惑地问:“难道政府对他们不闻不问,听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吗?”

玛姬说:“他们有一千多人,从不走出这片森林,并没有任何犯罪证据落在政府的手里,政府又能对他们怎么样?难道将他们都杀了吗?”

“你不是被他们掳来的吗?”刘黑玉说。“你可以到政府去控告他们呀?”

“他们都很狡猾。”玛姬说。“凡是落在他们手里的人,他们都不会马上处理的,如果政府找来了,他们只是以侵犯了他们的领地为由,索要一定的赎金之后就会将人放了。所以,政府也不会过分为难他们。如果在三天内无人找来,他们就会将男人杀死,将女人分给武士为妻。”

刘黑玉听了,不由暗暗放下心来。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必要采取行动了。他看着玛姬,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们并没有派人监视人,你为什么不逃走?”

“没有用的。”玛姬苦笑说。“第一,这里没有通往外面的船只,我们根本逃不出去。第二,他们已经掌握了我家里的情况,要是我背叛了他们,他们就会对我的家人实施报复的。”

刘黑玉一听,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他们既然如此卑鄙,也就没有必要同情他们了,他决定狠狠地惩治他们一顿。

“你最好是让警察来跟他们谈判。”玛姬善意地劝说道。“如果他们发现你秘密潜入,欲对他们不利,他们很可能会立即动手杀人的。”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片森林里呢?要是进入外面的文明社会,生活岂不是比这里好得多吗?”刘黑玉问。

玛姬说:“他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他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忽然说:“不行!不能让警察抢了功去,我必须去救他们。”只有救出李娜,就有机会接近李隆基,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你说什么?”

刘黑玉一震,连忙解释说:“我是说,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你想怎么做?”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想进入那栋大房子里去,让他们乖乖将人放了。”

“你发疯了?”玛姬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大房子里面时刻站着二十名武士,外面还有不少的人站岗,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的。”

“如果我化装成部落里的武士,有没有机会进去?”

玛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说:“部落的武士一个个都是黑不溜秋的,你皮肤这么白皙,怎么可能化装成部落里的武士呢?”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刘黑玉指着屋里那只破锅子说。“你用锅底的黑灰将我的身体抹黑,我岂不是变成黑不溜秋的了?”

玛姬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轻声说:“好吧。你把衣服脱了。”

刘黑玉迅速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强壮的体魂,玛姬看了,眼里不禁射出迷醉的光芒。

“动手吧。”刘黑玉催促说。

玛姬一颤,连忙回过神来,她拿来一盆清水,将手浸湿后,在锅底揩了一把黑灰,再抹到刘黑玉的身上。

这种涂抹就是一种抚摸,渐渐地,两人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刘黑玉已经习惯了女人的抚摸,倒是没有什么,但玛姬却心神俱醉,她轻轻抚摸着刘黑玉的身体,柔声说:“将裤子也脱下来吧。”

刘黑玉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玛姬忍不住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握着刘黑玉那话儿,轻轻地捏了捏,惊喜说:“啊!”

刘黑玉的体内也涌起了一种本能的变化,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风流的时候,连忙安慰地伸手在她的上捏了一把,轻笑说:“快点吧!”

玛姬仍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玩弄着着,只用另一只手帮他抹着锅灰,弄得刘黑玉心里欲念丛生,心痒难捺。

当刘黑玉全身都抹黑之后,玛姬满头大汗地站起来,手里仍握着刘黑玉那话儿。她殷切地看着刘黑玉,轻声说:“给我一次好不好?”

第十卷 第14章 赤裸一族

刘黑玉与廖敏、谢雯雯并没有真的逃出去,他们躲在不远的柴草里,目睹了李娜等人全部被那些怪人抓走,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廖敏焦急地说:“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立即报警?”

“警察赶到这里来,最快也要也一个小时,恐怕会来不及的。”刘黑玉说。“你们先出去搬救兵,我去救他们。”

“这——”

“别犹豫了,你给们快走!”刘黑玉沉声说。

“你要小心!”廖敏和谢雯雯犹豫了一下,立即转身往外飞奔而去。

待廖敏和谢雯雯两人走了之后,刘黑玉连忙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迅速跟上大队人马。

一路上,那些身体黝黑的武士全都紧紧跟在李娜等人的身边,押着他们往森林深处走去,刘黑玉一直没有办法下手,只好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寻找机会救出他们。

前行两里多路,一行人来到一条小河边。小河宽约二十米左右,河水很浅,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石头。小河上有一座木板桥,是接通小河两岸的唯一通道。小河的对岸,一些奇形怪状的木屋出现树林之中,看样子,这是一个古老的小村庄了。

木板桥很窄,只能一个接着一个地通过。刘黑玉不敢在木板桥上进入村庄,连忙潜到小河的上游,脱去衣服和鞋子,涉水过河,迅速往村子里潜去。

森林里的空地上,散布着百多栋小木屋,小木屋的颜色已经十分黝黑,根本看不出木头的颜色了。小木屋的屋顶都是尖尖的,用干树枝和香蕉叶盖着。

在这些小木屋的中央,有一块较大的空地,大约有一只蓝球场那么大,空地的后面,有一栋较大的木屋。看样子,那应该是村长或者是部落首领的房子了。

看到武士抓了人回来,村口聚集了不少的人,有男有女,全都裸露着上身,就连那些年纪较轻的少女,也挺着黝黑而又丰硕的,对着被抓来的人指指点点,并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大木屋里坐着七个老人,看样子像是这个部落长老一级的人物。众武士将李娜等人押到大房子前面的坪里,为首的武士立即奔进了屋里,显然是去禀报情况的。

七个老人凑在一起议论着,他们争论得十分厉害,可惜大家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不久,坐在正中间的那个老人向武士挥了挥手,对武士说了一句什么,那武士连忙低头走了出来,对众武士“嗬嗬”地喊了一声,几个武士立即向旁边的屋里奔去。不一会,他们的手里拿来了一捆绳子,将李娜等人全部捆到坪前的树上,并且派了几个武士负责看守。

刘黑玉看到他们并没有及时处治李娜一行人,心里暗暗放下心来,可是,空坪里不仅有十多个武士把守着,还有不少的人围着看热闹,要在大白天将他们救出来,那是相当困难的。

看着那错落有致的小木屋,刘黑玉心里一动,若是四处放起火来,村里一定会大乱,然后趁着混乱去救人,也许会成功的。

他迅速潜到一间小木屋的后面,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火烧屋,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忍。这些人也够可怜的了,若是烧了他们的屋,他们就没有地方住了,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残忍的事呢?

正在犹豫间,忽然有人走了过来,刘黑玉心里一惊,见四周并没有躲藏的地方,连忙绕到门前,闪身进入了屋里。

小木屋里几乎是空荡荡的,屋的左边用三块土坯架着一口破旧不堪的铁锅,这就是灶台了。灶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土台,上面放着几只看不清颜色的泥碗。木屋的右边堆着一些柴火,右边靠着墙壁也是一个长方形的土台,上面铺着一些干枯的香蕉叶,香蕉叶的上面放着一张不知是用什么编成的席子,那显然就是床了。

看到如此简陋的条件,刘黑玉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这恐怕比原始社会还要原始。在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简直是不敢思议。

他心里暗想,这里距离新加坡市不过百十里水路,假如他们走出去的话,就是沿街乞讨,也会比他们现在过得舒服得多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守着这里受穷呢?

正在胡思乱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刘黑玉心里一颤,立即闪身躲到了门后。

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走了进来,转身将门关上,正好与门后的刘黑玉打了一个照面。

蓦然看到门后的刘黑玉,顿时吓了一跳,正欲本能的张嘴惊叫,刘黑玉已迅速扑了上去,猛地抱住她的身体,一声大嘴迅速封住她的嘴唇。少妇嘴唇被堵,那声惊叫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变成了鼻子里的娇哼。

刘黑玉脚尖一勾,关上那简陋的木门,将她的身体紧紧靠到墙上,迅速腾出双手,左臂压住她的胸脯,右手将自己的嘴巴换了下来,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你不再喊叫,我就将你放开。”刘黑玉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如果答应,就对我眨眨眼睛。如果你要骗我,我只好杀死你了。”

少妇果然向他眨了眨眼。

刘黑玉惊喜说:“你听得懂我说的话?”连忙将手掌从她的嘴巴上放开,放到她的喉咙上。若是她喊叫,他就迅速掐住她的脖子。

少妇的嘴巴被放开,她不由急速地喘了几口粗气,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差点将我捂死了。”

她说的竟是华语。

刘黑玉大喜过望,好奇地看着她说:“你会说华语?”

少妇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本来就是华人,当然会说华语了。你能不能将你的放开?我被你压痛了。”

刘黑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从她的身上放开。但他仍暗暗地戒备着,事关李娜等十个人的生死,他不得不格外小心。“你既是华人,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呢?”

“我也是被他们掳来的。”少妇淡淡说。“外面那些人是你的朋友?”

“是的。”刘黑玉点点头,目光从她裸露的胸脯上飘了一眼。“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这些人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她的双乳虽然比较丰满,却已经有些下垂了,她的皮肤没有外面那些人那样黝黑,但是,由于长期风吹日晒,已经就得粗糙了。

“我叫玛姬。”少妇说。“我听说长老正在商量,还没有拿出处理他们的意见。不过,落在他们的手里,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刘黑玉心里一震,疑惑地问:“难道政府对他们不闻不问,听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吗?”

玛姬说:“他们有一千多人,从不走出这片森林,并没有任何犯罪证据落在政府的手里,政府又能对他们怎么样?难道将他们都杀了吗?”

“你不是被他们掳来的吗?”刘黑玉说。“你可以到政府去控告他们呀?”

“他们都很狡猾。”玛姬说。“凡是落在他们手里的人,他们都不会马上处理的,如果政府找来了,他们只是以侵犯了他们的领地为由,索要一定的赎金之后就会将人放了。所以,政府也不会过分为难他们。如果在三天内无人找来,他们就会将男人杀死,将女人分给武士为妻。”

刘黑玉听了,不由暗暗放下心来。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必要采取行动了。他看着玛姬,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们并没有派人监视人,你为什么不逃走?”

“没有用的。”玛姬苦笑说。“第一,这里没有通往外面的船只,我们根本逃不出去。第二,他们已经掌握了我家里的情况,要是我背叛了他们,他们就会对我的家人实施报复的。”

刘黑玉一听,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他们既然如此卑鄙,也就没有必要同情他们了,他决定狠狠地惩治他们一顿。

“你最好是让警察来跟他们谈判。”玛姬善意地劝说道。“如果他们发现你秘密潜入,欲对他们不利,他们很可能会立即动手杀人的。”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守在这片森林里呢?要是进入外面的文明社会,生活岂不是比这里好得多吗?”刘黑玉问。

玛姬说:“他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他们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刘黑玉沉吟了一会,忽然说:“不行!不能让警察抢了功去,我必须去救他们。”只有救出李娜,就有机会接近李隆基,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你说什么?”

刘黑玉一震,连忙解释说:“我是说,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你想怎么做?”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想进入那栋大房子里去,让他们乖乖将人放了。”

“你发疯了?”玛姬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黑玉。“大房子里面时刻站着二十名武士,外面还有不少的人站岗,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的。”

“如果我化装成部落里的武士,有没有机会进去?”

玛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说:“部落的武士一个个都是黑不溜秋的,你皮肤这么白皙,怎么可能化装成部落里的武士呢?”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刘黑玉指着屋里那只破锅子说。“你用锅底的黑灰将我的身体抹黑,我岂不是变成黑不溜秋的了?”

玛姬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轻声说:“好吧。你把衣服脱了。”

刘黑玉迅速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强壮的体魂,玛姬看了,眼里不禁射出迷醉的光芒。

“动手吧。”刘黑玉催促说。

玛姬一颤,连忙回过神来,她拿来一盆清水,将手浸湿后,在锅底揩了一把黑灰,再抹到刘黑玉的身上。

这种涂抹就是一种抚摸,渐渐地,两人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刘黑玉已经习惯了女人的抚摸,倒是没有什么,但玛姬却心神俱醉,她轻轻抚摸着刘黑玉的身体,柔声说:“将裤子也脱下来吧。”

刘黑玉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玛姬忍不住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握着刘黑玉那话儿,轻轻地捏了捏,惊喜说:“啊!”

刘黑玉的体内也涌起了一种本能的变化,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风流的时候,连忙安慰地伸手在她的上捏了一把,轻笑说:“快点吧!”

玛姬仍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玩弄着着,只用另一只手帮他抹着锅灰,弄得刘黑玉心里欲念丛生,心痒难捺。

当刘黑玉全身都抹黑之后,玛姬满头大汗地站起来,手里仍握着刘黑玉那话儿。她殷切地看着刘黑玉,轻声说:“给我一次好不好?”

第十卷 第15章 意外收获

jq过后,玛姬心满意足地爬起来,双手搂着刘黑玉的身体,眼里满是深深的情意。“谢谢你!玛姬有了这一次快乐,就是立即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刘黑玉仔细地看着她,发现她竟然长得相当不错,只是脸上增添了太多的风桑。他爱怜地吻了一下,轻笑说:“你说什么傻话?我说过,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玛姬从床上跳起来,毅然说:“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见族长和长老们。”

“你跟我一起去?”刘黑玉顿时瞪大了眼睛。“我是准备胁持族长,让他让我们送出去。”

玛姬微微一笑,花轻声说:“你不懂他们的语言,当然需要我这个翻译呀。”她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动人。

刘黑玉心里大为感动,他情不自禁地再次拥抱玛姬,狂热地向她吻去。

玛姬已感受到刘黑玉强烈的的爱意,芳心一阵狂喜,当刘黑玉放开她之后,她将刘黑玉上下打量了一遍,风情万种地轻笑说:“你已经像一个部落的武士了,只是你手里还缺少一根长矛,部落里的武士上武器不离身的。而且,你也要用一块布围在腰间,不然的话,你那家伙恐怕会被部落里的女人抢了去。”

刘黑玉也觉得有理,忙说:“我先去抓一个武士回来。”

玛姬嫣然一笑说:“你以为那些武士就像青蛙一样,想抓就能抓得到吗?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叫一个武士进来。”说着,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玛姬带着一个武士走了回来。那武士蓦然看到屋里的刘黑玉,连忙回过头去,愤怒地对玛姬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些什么。

刘黑玉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却也知道他一定在责问玛姬,他已不管玛姬将如何来处理这件事,迅速冲了上去,猛地一掌击在武士的肩脖之间。那武士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萎顿地倒在地上。

“你杀了他?”玛姬惊讶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只是把他打昏过去,让他睡一阵,几个小时之后,他就会自动醒过来的。”

玛姬听了,心里暗暗放下心来。这个武士是她丈夫,她虽然十分痛怪他们将她抓来,但她也与丈夫生活了五、六年,常言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并不希望刘黑玉杀死他。

刘黑玉将那武士腰间的破布取下来,围在自己的腰间,拿起他手里的长矛,又与玛姬商量了一下行动方案,然后从小木屋里走了出去。

来到大房子前面的空坪,看到绑在树上的李娜等人,心里忽然一动,连忙走到他们面前,在每人面前看了一眼,只见他们一个个形容沮丧,精神萎靡,显然已绝望到了极点。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连忙来到李娜面前,故意惊讶地说:“好漂亮的小妞!让我香一香!”

“你干什么?”李娜看到他伸嘴向自己吻来,不由吓得花容失色。“滚开!你这猪狗!”

她心里一急,根本没有去想这个武士为什么会说华语。

刘黑玉将涂抹得乌黑的脸往李娜的俏脸挨去,李娜极力扭过脸去,但是,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绑在树上,根本无法避开,刘黑玉的脸很快就贴在她的脸上。

李娜气得浑身发颤,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黑玉忽然咬着她的耳朵说:“别紧张,我是喻源!是来救你们的。”

李娜全身一震,差一点惊叫出声。

“怎么样?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是拚了老命也要将你救出去。不然的话,你就会被许配给这里的武士为妻。”刘黑玉煞有介事地说

“你——”李娜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

“跟你开个玩笑。”刘黑玉终于离开李娜的脸庞,对她微微一笑,转身往大房子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武士忽然从大房子里走出来,看到站在场中的玛姬,顿时大喜,立即叽哩咕噜地对她说了一大通。

刘黑玉立即探询地看向玛姬。

玛姬说:“他要我去问清这些人的名字、家庭背景以及到岛上来的目的。”

刘黑玉心里一喜,这正是一个进入大房子的好机会。他连忙陪着玛姬去问情况,趁那武士不注意,悄悄向玛姬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说:“你坚持直接向族长汇报。”

玛姬立即心领神会,两人又走到李娜面前,装模作样地询问起来。

问清一切之后,玛姬立即转身向那武士说了一句他们的土话。武士沉吟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带着玛姬往大房子走去。刘黑玉也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大房子的门口果然站着两排武士,每边十个,共是二十个。这架式,还真的有点像古代的官府衙门。由于是领头的武士带着他们进去的,门口的武士并没有为难他们,任由他们进入了大房子。

大房子里仍然坐着七个老人,一个老人坐在当中,看样子他就是族长了。他的两边,各坐着三个老人,显然是族里的长老。

为首的武士立即上前禀报了一番,众老人看了刘黑玉一眼,却并没有怎么在意,目光全都落在玛姬的身上。

当众人都在全神贯注听着玛姬的述说时,刘黑玉突然发动,身形一晃,闪电般地掠到族长的身后,左手扼住族长的脖子,右手长矛一挥,厉声说:“全都别动!谁要是敢动一下,我立即就杀了他!”

突然发生这种变故,众人全都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刘黑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门口的武士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大喊一声,全都冲了进来,铁矛一齐对准刘黑玉,将他团团包围起来。

玛姬迅速走到刘黑玉的身边,将他的话翻译过去。一个长老立即站了起来,向众武士挥了挥手,叫他们退后,对刘黑玉说:“你想干什么?”

刘黑玉看到这一招有效,心里暗喜,忙说:“立即将我外面那些朋友放了!”

玛姬又将刘黑玉的话翻译过去。长老微微叹了一声,连忙挥手叫武士照他的话去做。

几个武士立即飞快地跑了出去,将李娜等人从树上放了下来,带着他们走进大房子。看到屋里的情景,李娜等人也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刘黑玉的身边。

“对不起!我们没听你的话,你却赶来救我们,我们真是感激不尽。”李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别说这么多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立即离开这里。”刘黑玉对那长老说:“对不起!我想请族长大人送我们出去。到了海边,我们脱险之后,我保证将族长放回来。”

族长知道自己的性命握在他的手里,不得不对众人命令说:“照他的话去做!”

那名长老也恶狠狠地瞪着刘黑玉,冷冷说:“如果我们族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将你抓回来的。”

“放心吧。”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只要我们能够安全脱险,你们的族长保证会毫发无损回来。”

转过头来,对李娜说:“我们走!”押着族长,大步往外走去。

虽然刘黑玉信誓旦旦,但长老还是不放心,带着众武士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

快到海边的时候,忽然有大批的警察涌了上来,李隆基和一个中年男人也走在其中。李娜和许中意见了,连忙奔了上去,分别与他们拥在一起。

看样子,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许中意的父亲了,一个政府要员,市政府的议员。

廖敏与谢雯雯迅速奔了上来,惊喜说:“表哥,你是怎么脱险的?这个老人是谁?”

刘黑玉微微一笑,连忙放开族长,歉意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你现在可以回到你的族人那里去了。”

族长虽然不知道刘黑玉说的是什么,但看到他已放了自己,连忙往自己的阵营走去。

“站住!”一声断喝响起,四、五个大汉立即了上来,将刚刚放出去的族长重新抓住。

远处的武士见了,全都鼓噪起来。许议员对为首的警察说:“他们要是冲过来,全部格杀勿论。”

刘黑玉见此情景,顿时大吃一惊。“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跟他们约定,只要能够让我们安全脱险,我们就将他放回去的。”

“你是谁?这里哪能轮到你来说话?”中年男人傲慢地说。“他们是绑匪,自然要对他们绳之以法。”

刘黑玉连忙解释说:“议员大人,这纯粹是一场误会。现在我们的人都已经出来了,误会也消失了。如果将族长抓起来,他们的族人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议员大人也不想在新加坡市接连不断地发生恐怖事件吧?”

“你想恐吓我?”许议员挥了挥手,指挥那几个大汉将族长押走。

刘黑玉连忙拦在前面,不许大汉将族长押走。许议员冷冷地看着刘黑玉:“你想阻碍我们执行公务吗?”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刘黑玉说。“我只想请议员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一边的李娜看了,连忙对李隆基说:“爸爸,你跟许叔叔说说情,让他放过族长吧。这样会令喻大哥很没面子的。”

李隆基将刘黑玉打量了一遍,好奇地说:“娜儿,你这个喻大哥是谁?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他是廖敏的表哥。”李娜抓着李隆基的手不停地摇晃,娇声说:“爸爸,你就帮帮他吧。”

“好!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我就帮他一次。”李隆基哈哈大笑说。

“谢谢爸爸!”李娜立即兴奋地在李隆基的脸上吻了一下,连忙向刘黑玉奔去。

有李隆基说情,许议员果然同意放过族长。

刘黑玉大喜,连忙谢过了李隆基和许议员,迅速从几个大汉手里接过族长,亲自将他送回到他们的阵营里去。

回到武士阵里,族长突然回过来,对刘黑玉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阵。

一旁的玛姬翻译说:“族长说,你是一个好人,是我们莫尔族的朋友,莫尔族的人们随时到这里来做客。”

第十卷 第16章 第二个家

刘黑玉将玛姬拉到自己的身边,对族长说:“族长大人,我想求你一件事,玛姬也是几年前被抓到岛上来的,请你同意放她回去。”

玛姬连忙摇手拒绝说:“不!我不回去!”

“为什么?”刘黑玉好奇地看着玛姬。

玛姬神色黯然说:“我到岛上已经多年了,家里早就以为我已经死了,如果我现在突然回去,如何向家里和周围的人们交代?”

刘黑玉听了,心东里也不禁黯然,低声说:“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跟我一起走吧。我会好好安置你的。”

玛姬嫣然一笑说:“谢谢了。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了莫尔岛上,我这一生就只能留在岛上了。喻大哥要是真的想帮助我们,就来岛上开发旅游,一定会使莫尔岛富裕起来的。”

“旅游?”刘黑玉疑惑地看着玛姬。莫尔岛虽然地域辽阔,绿树成荫,要开发旅游恐怕价值不大。

玛姬娇笑说:“莫尔部落有很多鲜为人知的风情,莫尔妙舞更是精彩绝伦。可惜喻大哥没有机会欣赏,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廖敏迅速跑了过来,对刘黑玉说:“表哥,快走吧,他们要开船了。”

刘黑玉连忙对玛姬说:“好!我回去之后就找人商量一下,一定再次来莫尔岛,欣赏精彩的莫尔妙舞。”

玛姬将刘黑玉的衣服交给他,她在离开村庄之前,并没有忘记将他的衣服收拾起来。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刘黑玉与廖敏迅速回到了游艇上。

在游艇上,李隆基并没有出来跟大家见面,甚至连李娜也再没有出来。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难道李娜没有将他的“英雄事迹”说给李隆基听吗?

船到码头之后,李娜、许中意等人家里都有车来接,连招呼也没打,就直接走了。廖敏的母亲周桂花也亲自开着她的法拉利来接廖敏,看到刘黑玉,她连理也不理,拉着廖敏就往车上走去。

廖敏看到刘黑玉并没有跟上来,立即向他招了招手,大声说:“表哥,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上车啊!”

刘黑玉心里一阵气苦,赌气不肯过去。周桂花并不是他的亲舅妈,她也根本没认他这个干外甥,何必要去看别人的脸色呢?就算是他的亲舅妈,如果她给他脸色看,他也绝对不会去巴结的。

廖敏挣脱母亲的掌握,迅速奔到刘黑玉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说:“表哥,你为什么不走?”

刘黑玉冷冷说:“对不起,我身上很脏,不想弄脏你母亲的名车。”

廖敏知道母亲对他的冷淡引起他心里的不快,不由仰起脸来,央求说:“表哥,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跟我一起走吧。”她的眼里已噙满了泪花。

刘黑玉心里一软,温柔地拍着廖敏的肩膀,轻声说:“敏敏,你先回去吧,来要惹你母亲生气。我打个的士回去就是了。”他的心里是绝对不肯上周桂花的车的。

“那好!我跟你一起坐的士。”廖敏毅然地说。

“不要!”刘黑玉柔声说。“你母亲就是因为我唆使你不带东西出来而生我的气,如果你再跟我一起坐的士,她一定会恨死我的。”

“我不管!”廖敏坚定地说。“我绝对不能将你一人丢在这里。”

“你难道一定要将事情闹僵,使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吗?”刘黑玉说出其中厉害。“快回去!等你有空的时候,再打电话给我,我们再一起出去玩。”

廖敏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轻声说:“对不起,表哥,都是我害了你。”

周桂花坐在车里,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

在刘黑玉的一再催促下,廖敏一步一回头地往车上走去。

谢雯雯慢慢走了上来,低声说:“怎么回事?你跟你舅妈似乎有仇似的。”

“没什么。”刘黑玉淡淡一笑说。“你为何还没走?”

谢雯雯微微一笑说:“我家里可没有车来接我,我必须坐地铁回去。”

“我请你坐计程车好不好?”

“好啊。”谢雯雯立即答应说。能够与刘黑玉在一起多呆一会,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坐在计程车里,谢雯雯温顺地靠在刘黑玉的身上,憧憬说:“喻大哥,如果你在这里开一家气功诊所,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出人头地的。”

刘黑玉凝重说:“我们的确要出人头地,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去开诊所的。”

就算开诊所的生意再红,他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老板而已,要跟李隆基他们这些商业巨头一较高下,绝对不是小打小闹能够成功的。

谢雯雯不由好奇地看着刘黑玉,不知道他要选择什么样的途径来出人头地。

她哪里知道,在一个多小时之间,刘黑玉先后接触到许议员、李隆基和周桂花的嘴脸,在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澜。他终于发现,就算自己的本事再大,对他们的恩情再深,在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们面前,永远都是不值一哂的。他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将他们的子女救出来,可是,他们连“谢谢”都没有一句,反而将心里的气愤全部出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无情无义,也就是这样不公平。你要想扭转这种情况,改变他们的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站到他们的头上去。

谢雯雯的温香软玉紧紧靠在刘黑玉的身上,但刘黑玉却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在苦苦思索得怎样使自己出人头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计程车已在谢雯雯的家门前停了下来。谢雯雯热情地邀请说:“喻大哥,到我家坐一会,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刘黑玉说。“我必须立即赶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谢雯雯立即撕下一张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再交给刘黑玉。“有空给我打电话。”

“一定!”刘黑玉接过纸条,放进了上衣口袋,与谢雯雯告别走了。

回到范府,众人看到刘黑玉这副狼狈的样子,都不禁偷偷笑了起来。范陶玉春疑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去来?不会是冒充黑人去打劫吧?快去游泳池边,我们帮你洗掉。”

“这是什么?”范陶玉春看到他全身都是黑的,不由好奇地问。“是谁帮你抹上去的?”

凌琳娇笑说:“抹得这么均匀,一定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这个女子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吧?”

刘黑玉微微一笑,只好将岛上救人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范陶玉春讶然地看了他一眼,轻笑说:“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他们难道没有设宴招待你吗?”

刘黑玉当然不便将受到冷遇的事说出来,他淡淡一笑说:“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去赴宴呢?”

在三女的悉心洗涤下,刘黑玉的身体终于回复了本来的颜色。范陶玉春突然抓着刘黑玉下面之物,娇声说:“你老实交代,这次出去又玩了几个女人?”

“你说什么呀?你以为我出去就是为了玩女人吗?”刘黑玉矢口否认起来。

“你出去要是不玩女人,那才是天大的怪事呢。”范陶玉春撇了撇嘴说。“还不老实交代?我告诉你,凡是你没有经过我们同意的,我们一个也不会认帐的,你休想将她们带回来。”

天啊,这又是第二个杨玉环了。

范陶玉春继续说:“我已经决定不跟你回大陆了,这里将是你的第二个家。在这第二个家,我绝对不允许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

刘黑玉不禁愕然地看着范陶玉春,没料到他会想出这种办法来。他哪里知道,范陶玉春之所以这样决定,其实是不想跟杨玉环争夺正妻之位,她知道,就是去争,自己的胜算也是很小的,还不如留在新加坡,一切都可以听自己的。

“你这个想法是不错,可是,我在这里一无所有,如何能够在这里建立一个家呢?”

“这里不是有我吗?怎么是一无所有呢?”范陶玉春有些不悦地看着刘黑玉。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黑玉说。“我是说,我在这里的经济完全是一无所有。”

范陶玉春说:“我并不需要你养活我。但是,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你每年能来这里一、二个月,我就心满意足了。”

“每年一、二个月,你能接受得了吗?”

范陶玉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娇嗔说:“我知道你那鬼心思,自己天天在外找女人,却不许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关系。你放心,我既然已经决定嫁给你为妻,就不会再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所以,除非必不得已,我也不许你带别的女人进来。”

“什么叫做必不得已?”刘黑玉嘻皮笑脸地问。

“我跟你说正事,你正经一点好不好?”范陶玉春冷冷说。“我要告诉你,我绝对没有杨玉环那样好说话的,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得令!”

范陶玉春说:“我说的必不得已,就是有两个人你可以放手去追。只要你能够追得到,我绝不干涉。”

“哪两个人?”

“一个是李隆基的女儿李娜,另一个是廖伯伯的孙女廖敏。”范陶玉春说。“这两人都出身豪富之家,对你以后的事业很有帮助,所以,我特别恩准你去追求这两人。这也是我为什么极力鼓动你去参加她们这次活动的原因。”

刘黑玉心里也正有此意,听到范陶玉春这么说,心里顿时一阵狂喜,但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装模作样地露出深思的神情。

“这次行动之中,你们的关系有没有深一步的发展?”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范陶玉春疑惑地看着刘黑玉。

刘黑玉说:“要追她们容易,但是,要让他们的父母同意,那就相当困难了。”

范陶玉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说:“你治好了廖伯伯的病,他对你十分赏识,这个关系一定要好好保握。”

第十卷 第17章 莫尔妙舞

第二天上午,刘黑玉请龙四去游艇公司租了一只小型游艇,与陶玉春(因为她已嫁给刘黑玉,名字前面就不必冠以夫姓了)、凌琳、周厉一起,再次前往莫尔岛。

上午十时,游艇到达岛上,刘黑玉等人离船上岸,龙四带着十多个人挑着各种食物,径直往莫尔村进发。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来到莫尔村外的小河边。

突然看到那么多外人接近,木板桥的那头很快就出现了大批的武士,他们迅速奔过桥来,将刘黑玉一行团团围了起来。

昨天,刘黑玉是化装成部落里的武士,所以,部落里的并不认识他的真面目。加上语言不通,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办法沟通。

“大家别动!”苦

刘黑玉连忙叮嘱一番,忽然扯开嗓子,对着村庄喊了起来:“玛姬,玛姬,我是喻源!”

他的声音是用内力送出去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整个村庄都能听得很清楚。

不一会,一条身影如飞奔来,正是玛姬。看到刘黑玉,她的两眼都放起光来,立即对众武士解释了一番,并叫他们迅速报告族长。

众武士听了,虽然没有上前抓他们,但仍然手持武器将他们围住。玛姬在族里的地位很低,根本无法指挥这些武士,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她昨天在族长面前大出风头,那些武士根本不会理她。

玛姬却没有计较这些,她迅速奔了上来,不顾众目睽睽,猛地扑进刘黑玉的怀里,喜极而泣说:“喻大哥,你果然再次再到了莫尔岛。”

因为陶玉春就站在他的身边,刘黑玉不便与玛姬过分亲热,他连忙扶住玛姬,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重来莫尔岛?”

玛姬笑着说:“我看到你昨天离去时的神情,就知道你一定会再来的,只是想不到你今天就来了。”

陶玉春看到他们两人如此亲热,知道昨天帮刘黑玉化装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子了。她不由仔细地将这个女子打量了一遍,发现她的身材高挑,模样也长得不错,虽然皮肤有些黝黑,赤裸的上身显得有些干瘦,但是,她的却格外饱满,柔美的双眼之中透出一种野性,这是一般的女孩子却不能具备的。

刘黑玉连忙给他们进行介绍。玛姬微笑地与陶玉春等人打着招呼,并没有因为当着她们的面与刘黑玉亲热而感到难为情。

不一会,族长与几个长老亲自迎了出来,将刘黑玉一行延进村中央的那栋大木屋。玛姬自然成了他们的翻译。

龙四等人挑来的都是粮食和肉类,刘黑玉将它交给族长,请他分给族里的人们。

族长和长老们一看,正是他们最缺乏的食物,不由格外高兴。族长紧紧握着刘黑玉的手,感激说:“我的朋友,你这是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了。”立即叫武士将粮食和食物分给族里的人们。

族里的人们听说有食物分,全都奔走相告,欢声雷动。

族长阿布斯笑眯眯地看着刘黑玉:“我的朋友,你们这次来,不仅仅是给我们送食物来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知道这点粮食远远解决不了问题,所以,我想了一个可以让粮食源源不断地运进来的计划。”当即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阿布斯族长哈哈一笑说:“你的来意我早就知道了。昨天回来后,玛姬已经将这一切都跟我讲了,我们还准备过几天去找你呢,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刘黑玉听了,顿时大喜过望。“你们都同意了?”

阿布斯族长凝重说:“说实话,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从不与外面打交道。但是,玛姬说得对,岛上的动物已几乎绝迹,靠打猎为生的日子已经行不通了,我不想我的族人们在我的手里一个个地饿死。”

“谢谢您,阿布斯族长!谢谢你,玛姬!”刘黑玉一个劲地谢着。

“年青人,我派人先带你去看看地形,除了我的村庄之外,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阿布斯族长派了两名武士给刘黑玉带路。玛姬自然也跟着他们同行,愉快地充当他们的翻译。“在村里,还有好几个女人会说马来语、泰尔语,但是,能够说华语的,只有我一个。”

她的神情十分欢娱,脸上也露出骄傲之色,在整个村子里,能够充当他们的翻译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村里的人们看到刘黑玉他们,全都热烈地欢呼起来。刘黑玉也挥动手臂,亲热地与他们打招呼。

“玛姬,你们裸露着上身,不怕那些武士侵犯你们吗?”陶玉春脸色红红地问。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这种香艳的情形已牵动了她体内的。

玛姬微微一笑说:“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黑玉笑着说:“你以为任何人看到女人的都忍不住要去摸一下吗?”

陶玉春狠狠地瞪了刘黑玉一眼,娇声说:“别人也许不会,但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玛姬娇笑说:“如果喻大哥要摸她们的,我保证她们都不会介意的。”

刘黑玉心里顿时一阵狂晕,哭笑不得地说:“玛姬,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专摸女人的人吗?”

众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陶玉春笑着说:“你见到玛姬的时候,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摸她的了,所以,她心里对你的已经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

玛姬笑着说:“那倒没有。不过,他一见到我,就猛地抱着我一阵狂吻,我当时都被他吓晕了。”

“这事你怎么可以随便说给别人听呢?”刘黑玉惊讶地看着她说。“你知道我当时只是怕你喊叫起来而已。”

玛姬悠悠说:“我倒希望那是真的。”

两个武士带着他们来到村后的山上,这里是莫尔岛的最高点,站在山顶,整个莫尔岛尽收眼底。

一个名叫阿济格武士说:“整个莫尔岛从东到西十六公里,从南到北七公里,莫尔河就是从这山上开始的,由西向东,流入大海,长达九公里。”

“整个莫尔岛只有这一座山,其余的都是平地,全部被森林覆盖着。”另一个武士名叫史姆提斯,他跟着补充说。“以前,这座岛上野兽出没,飞鸟成群,给我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但是,近几年来,已经几乎看不到了鸟兽了。”

这种情形,除了他们的大量捕杀之外,当然也与气候和环境有关。由于工业的高速发展,环境的污染已经成为全球性的问题,大批的动物已经绝迹,还有越来越多的动物已经濒临灭种的边缘,人类已经很难找到一块净土了。

刘黑玉站在山顶,极目远眺,一个庞大的计划在他的心里迅速形成。他轻揽陶玉春的纤腰,兴奋地说:“玉春,我想在东边修建一个码头,再在海边建立一个超然娱乐场,然后沿着莫尔河,分别建立各种民俗村,莫尔村只是其中的一个。莫尔河水流平缓,我们还可以设立水上漂流。我们明天再去海边看看,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我还想建一个海上游乐场。这样大的规模,相信一定能够吸引大量游客的。”

陶玉春惊讶说:“你说的规模的确太大了,我们回去之后再仔细研究吧。”

说事容易做事难,他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缺乏人才。要建设这样大规模的旅游区,没有真才实学的设计人才和管理人才,恐怕是难以完成的。

玛姬也被刘黑玉那宏伟的计划惊得呆了。

刘黑玉看到陶玉春的态度有些冷淡,以为她是觉得投资太大了,有些不大情愿,心里不由暗暗叹了一声,尽管她已经承认是他的妻子,但是,要她一下子投资这么多钱,心里自然不是那么乐意的。

说实在的,建制药厂是方仲仁投资,现在建旅游区又要陶玉春投资,也的确有些说不过去。要建立这个旅游区,恐怕要投资二十个亿以上,自己虽然可以抽四个亿过来,但相差还是太巨大了。

怎样才能弄到这一笔巨款呢?刘黑玉不禁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陶玉春柔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在想钱的问题。”

陶玉春笑着说:“钱倒是不成问题,关键是人才,我们现在太需要人才了。”

刘黑玉说:“人才遍地都是,只要我们诚心去找,就一定能够找到的。”

陶玉春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刘黑玉争论下去,她微微一笑说:“下山去吧,我还等着欣赏莫尔村的妙舞呢。”

傍晚,莫尔村前面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在震耳欲聋的牛皮鼓声中,近百名武士出来表演了战斗舞,他们手持长矛,表演得各种战斗的阵式,粗犷、勇猛,变幻莫测,令刘黑玉等人仿佛回到了古代的战场。

接着,又有一些单个的武士出来表演各种武术,刘黑玉、凌琳、周厉都是这方面的行家,发现他们的动作虽然十分好看,其实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

终于,一群年青的莫尔姑娘舞进了场中,她们的姿容虽然说不上漂亮,但是,裸露的上身却给人一种格外香艳的感觉。

她们的舞蹈有点像中东的肚皮舞,她们双手做着各种美妙的动作,腰臀有力地扭动,展现出婀娜多姿的迷人肢体动作,再加上胸前一对的上下震动,不禁令人心荡神摇,难以自己。

刘黑玉发现,这比艳舞更加直观,更加刺激,也更加迷人,一般的人初次看到这种舞蹈,一定会受不了。

第十卷 第18章 不义之财

“咦!那不是李隆基的车队吗?他为何在这个时候还来码头?”刘黑玉与陶玉春等人从莫尔岛回来,已是凌晨一时了,刚刚进入停在码头的车里,忽然发现五辆轿车鱼贯驶入码头,坐在驾驶位的龙四不由轻叫了一声。

陶玉春淡淡说:“他恐怕是来接货吧。不要管他,我们离开这里,不要让他发现了我们。”

“你们先走,我下去看看!”刘黑玉连忙打开车门,迅速下了车,闪身飘进汽车丛中。

“我们也去!”凌琳和周厉连忙要求说。

“不要去了!”章陶玉春连忙制止说。“码头地形复杂,对方眼线太多,你们一齐出现,很容易暴露的。”

待李隆基的车队一过去,陶玉春立即命令龙四开车。她很清楚刘黑玉的个性,这一去一定会弄出一点事来,若是被李隆基的人发现她的车子也停在码头,他们一定会怀疑到刘黑玉身上来的。

龙四点了点头,启动车子,迅速驶出了码头。

李隆基的车队一直驶到海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十多个大汉。从第二辆车副驾驶位下来的大汉,连忙打开车门,李隆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挥了挥手,五辆轿车立即开走了。

刘黑玉利用汽车的掩护,悄悄潜到海边,只见李隆基在十多名大汉的簇拥下,向海边的游艇走去。

“这时候还出海?”刘黑玉心里亮光一闪,连忙利用海边船只的掩护,悄悄钻入水里,迅速往李隆基的游艇潜去。

来到游艇下,游艇已解缆起锚,升火待发。刘黑玉连忙从不里钻出来,伸手抓住船舷,翻上游艇,迅速躲进船尾的阴影下面。

游艇的甲板上站着五名大汉,他们的目光都是看着前方的海面,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上了游艇。

刘黑玉已经随李娜上过这艘游艇,知道这种游艇共分三层,最底层除了机舱之外,还有四个舱房,中层是一个大厅,旁边是厨房、储物室和卫生间,后面是李隆基的卧室。顶层是一个休息室,可供人们晒太阳。

刘黑玉运起内功,迅速将衣服上的水蒸干,趁着黑暗,悄悄来到右边的一间舱房前,确定里面无人之后,迅速推门钻了进去,并立即将门从里面关上。

舱房里有两张简易的上下铺,将舱房占得满满的,除了中间的过道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活动余地。刘黑玉躺到床上,运用神识,细细地“观察”船上的动静。船头有两名大汉手持红外线夜视望远镜,不停地观察四周的动静;中层的大厅里默默地坐着七、八个大汉,并没有任何行动,似乎是随时听候命令准备出动;李隆基却坐在他的卧舱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两名大汉一动不动地站在舱门口。

看样子,他们是要赶往某一地点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刘黑玉也无法进行判断。

得不到任何情况,刘黑玉只好收回内功。但是,这一番“观察”,已使他的能量消耗甚巨,他连忙坐起来,默默地进行调息。

也许很快就会有一场恶战,如果没有充足的内力,是无法应付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的。

游艇急驶了近两个小时,速度忽然减了下来,中层的大厅里也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刘黑玉连忙从床上下来,将耳朵贴在舱门上,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游艇终于停了下来,却没有靠岸时那种轻微碰撞的感觉。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连忙轻轻打开舱门,将脑袋探出门外,悄悄地往前看去。

游艇仍然停在海上,所有的人都站在游艇前面的甲板上,就像在迎接什么人似的。

距离游艇不远的海面上,停着一艘巨大的货轮,在游艇灯光的照射下,只见货轮上吊下一只橡皮艇,上来七、八个大汉,向李隆基的游艇划来。

不一会,橡皮艇靠在游艇的边上,上面的人都登上了游艇。李隆基迅速迎了上去,亲热地与他们打着交道。

刘黑玉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看出,上来的人都是外国人,他们完全用英语对话。

他们说了些什么,刘黑玉一句也没有听懂。但是,刘黑玉知道,李隆基绝对不会深夜赶到这里来与客人聚会,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交易。

李隆基将客人迎进中层的大厅。刘黑玉也连忙从舱房里出来,只见甲板上还站着五、六个人,他无法进入中层的舷梯,连忙绕到艇尾,脚尖用力,飞身掠上李隆基卧舱外面的窗户。贴耳一听,舱内并没有人,他连忙拿出小刀,挑开窗户玻璃里面的挂钩,轻轻将窗户推开,进入舱内。

刘黑玉将窗户重新关好,迅速掠到通往大厅的舱门前,轻轻将舱门打开一条小缝,悄悄往大厅看去。

大厅里灯火辉煌,李隆基与一个洋人分别坐在大条桌的两端,其余的人都站在他们的身后,显得壁垒分明。一个大汉端着两杯酒走了出来,分别放到两人的面前。

李隆基端起酒杯,向对方的洋人说:“史密斯先生,请!”

洋人说了声“谢谢”,端起酒杯,向李隆基微微示了一下意,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几句简单的英语对话,刘黑玉还是听得懂的,但他却暗暗诧异,李隆基不会真的是赶来与朋友喝酒的吧?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白白跟了这么远吗?

李隆基也将杯里的酒干了,然后举起右手,对着身后微微挥了挥,四名大汉迅速走了过去,将四只皮箱放到了史密斯旁边的桌子上,“啪”地将皮箱打开,然后将此箱转了一个方向,使打开的箱子面向史密斯。

由于角度不对,刘黑玉看不到皮箱里装着是什么东西,但他终于知道,李隆基果然是赶来进行交易的。而且,李隆基亲自前来进行交易,显然不是一般的交易。

史密斯身后一个大汉连忙走了上去,先清点了一下箱内的货物数目,再用一根银针在里面插了一下,放进嘴里试了试,转头向史密斯点了点头。

史密斯也往后勾了勾手,两个大汉也分别提着一只皮箱走了出来,放到李隆基旁边的桌子上,并逐一打开让李隆基过目之后,再将皮箱合上,回到史密斯的身后。

刘黑玉大吃一惊,原来他们是在进行*交易。难怪一路驶来,甲板都有两名大汉用望远镜对四周进行搜索,原来是防止警方跟踪呢。他立即想起陈寿之的进出口公司也与贩毒集团有关,莫非李隆基专门从事*交易?

这种*一般都来自泰缅边境的金三角地区,自从陈寿之出事之后,贩毒集团就没有再与s市进出口公司联系了,那么,李隆基的*是从哪里来的呢?

各国政府都对*管制很严,要新建一条*之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李隆基能够弄到这么多*,看样子绝对不止s市进出口公司一条路了。

要是在这时候报警,让警方抓获现行,李隆基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可惜这里是茫茫大海,就是现在报警,警察都来不及了。

根据游艇行驶的时间计算,这里应该是公海,李隆基选择在这里交易,的确是万无一失。

李隆基对手里托着酒瓶的大汉挥了挥手,欣喜说:“倒酒!我要与史密斯先生再干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大汉立即上去,分别为两人斟酒。

史密斯从座位上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哈哈一笑说:“告辞!”

李隆基连忙命身后的大汉将两只皮箱送进自己的卧舱,起身送史密斯出去。

刘黑玉连忙将舱门轻轻关上,迅速躲到了床下。

不一会,两个大汉提着沉重的皮箱走了进来,靠舱壁放好,然后就从怀里掏出枪,十分谨慎地守在箱子的旁边。

刘黑玉看着两只大箱子,心里立即活动开了,像这种不义之财,不取白不取。但是,这两名大汉却一动不动地站在箱子旁边,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枪,令他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突然从床底窜出去,要打翻这两个大汉也许没有问题,但是,他却没有办法防止他们开枪。只要枪声一响,整条游艇上的大汉全部冲进来,他就是武功再好,也没有办法对付那么多*的。

就是他能在这两个大汉手抢得这两只箱子,但这里是茫茫大海之中,他也没有办法逃走的,除非他能将这十多个持枪大汉全部*,然后独自驾着游艇回去。

就算能够趁着黑夜消灭这十多个大汉,但是,自己却不知这种游艇应该怎么驾驶。早知今日,两天前在游艇上的时候,就应该向驾驶员请教一下,就是能够懂得一些基本方法,现在也不用犯愁了呀。

时机稍纵即逝,刘黑玉还在苦苦思索弄走这笔钱的方法,李隆基已经送客回来,命令众大汉对全船加强戒备,自己又带着两名大汉回到了卧舱,命大汉将两只大皮箱放进衣柜里。

游艇全速往回驶去。

李隆基走到沙发上坐下,疲惫地打了一个呵欠。“给我倒杯酒。”

“总裁,你上床休息一会吧?”一个大汉上来劝说道。

“不用了!”李隆基说。“我忽然感到眼皮直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在这里守着,不能有一点懈怠!”

“眼皮跳,是发财的征兆。”另一个大汉连忙阿谀说。“总裁又搭上了史密斯这条线,以后的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但愿如此吧。”李隆基淡淡说,他心里却知道恐怕不是像这大汉说的这样。“阿杰,这里的生意以后就交给你了。”

贩毒毕竟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事,作为一个身价上亿万的公司总裁,实在没有必要亲自上阵,遭这担惊受怕之苦。与史密斯是首次交易,他不得不出来与他见一面了。

“你们去公司另外选一只快艇,这只游艇以后也不再从事任何生意上的事务。”李隆基吩咐说。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太大,用游艇做生意,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是!”那个叫阿杰的大汉恭顺地回答说。

“再给我倒一杯酒!”李隆基要求说,他是想通过酒精的刺激来驱赶越来越沉重的睡意。快天亮的时候,是一个人睡意最旺盛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很难熬过这一刻的。

“总裁,你还是上床躺一会吧?”阿杰说。“这里有我看着,保证不会有事的。”

“好吧。”李隆基终于站了起来,他还是熬不住了。

阿杰连忙扶着李隆基来到床边,服侍他在床上躺下来,回头叫一个大汉将房间里的灯关上。显然,李隆基不习惯开着灯睡觉。

这正是刺杀李隆基的大好时机。伏在床下的刘黑玉心里一阵狂喜:“李隆基,你的末日来了!”立即掏出小刀,隔床顶在李隆基的背心上,只要内力一吐,李隆基就会无声无息地死去。

“开灯!”阿杰忽然叫了一声。那名大汉刚刚关了灯还没有离开,闻言,又将开关打开了。

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行动。

“总裁,我还是扶你到上面去休息吧?”阿杰说。“弟兄们都站在房里,手里又拿着枪,使整个房间弥漫着一层杀气,很不利于总裁休息的。”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李隆基使了一个眼色。

李隆基虽然心里狐疑,但他知道,阿杰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作此变动的,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阿杰连忙扶着李隆基离开房边,又命两名大汉护着李隆基出去。

看到李隆基突然离去,刘黑玉心里不禁暗暗惋惜,自己终于失去了一个杀死李隆基的绝佳机会。他实在弄不清,这个阿杰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呢?他说的理由,事前就应该想到的,根本不应该临时变动,难道是李隆基命不该绝吗?

李隆基刚一离开房间,阿杰忽然拔出手枪对着床底,大喝一声:“床下的朋友,你可以出来了!”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自从他们进入房间后,自己一直屏住呼吸,呆在床下一动未动,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呢?莫非是自己全身运功时被他感觉到了?

他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能够感觉到他的运功,对方必须具有高深的武功才行。这个阿杰看起来比较敏捷,但他步履沉重,呼吸浅显,绝对不是一个内功高手。

他哪里知道,他的露馅是因为拔出小刀的缘故。

刘黑玉的小刀是雪亮的,而这房间的地板是打过蜡的,光可鉴人,刘黑玉拔出小刀的时候,正好是房间里关闭灯光的时候,黑暗中,小刀映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反光,正好被阿杰看到了。他是一个非常机警的人,先借口支开李隆基,使他离开这危险的地方,然后突然发难,拔枪对准床下。

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就连刘黑玉事前也没有感到任何警兆,这个阿杰也算是心机深沉了。

“朋友,你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阿杰再次警告说。

那个负责开灯的大汉也迅速转过身来,拔出手枪,连忙瞄准着床下。刚刚离开的李隆基也大吃一惊,连忙命令大厅里的人赶去支援。

“别开枪!别开枪!我立即出来。”刘黑玉捏着嗓子,装作胆颤心惊地叫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迅速收起小刀,双手抵在床底,猛一发力,床铺立即向着阿杰飞去。

阿杰和那名大汉根本没有想到床下之人竟有如此功力,仓猝之下,哪里躲得及?立即被床铺砸翻在地。刘黑玉迅速从地上跳了起来,闪电般地冲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将两只大皮箱提了出来。

“砰砰砰!”

一阵枪声响起,大厅里的大汉飞快地冲了过来。

刘黑玉连忙放下皮箱,迅速抓起沙发前面的红木茶几,推到门口,双手猛地推出,茶几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向着冲来的大汉撞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首当其冲的大汉立即被撞得飞了出去。

刘黑玉连忙关上舱门,提起皮箱来到窗前,迅速打开窗户,爬到了窗户上。

“砰”的一声,舱门被踢开了,一群大汉冲了进来。刘黑玉心里一凛,连忙飞身跳了下来。只听得“扑通”一声,海面上溅起了漫天水花。

“快下去!盗贼跳海了!”

几个大汉也跟着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举枪对着海里一阵急射。

李隆基带着众人急匆匆地赶来,气急败坏说:“立即停船!派几个人下海去搜,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抓回来!”

不一会,三名大汉背上潜水工具,迅速潜入水中搜索。

搜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李隆基勃然大怒,命令再下去两人,扩大搜索面积。同时,派人充起两只橡皮艇,到附近海面进行搜索,再命两名大汉用望远镜到船顶向四周的海面进行搜索。

窃贼匆忙之中跳入海中,应该来不及携带潜水设备的。就是他带了潜水设备,在这茫茫大海之中,也必须有船接应才行,没有人能够从这里潜游到岸上去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名潜水员浮出水面,对李隆基说:“总裁,我找到一只皮箱。”

李隆基一看,正是房间里被偷去的皮箱,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钱仍然原封未动,不由大喜,立即吩咐说:“继续搜索!他一定走不远的,说不定就躲在海底的什么地方。”

“总裁,你先上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就是了。”一个大汉谄媚地说。

李隆基冷冷说:“你们不要管我,立即抓紧搜索!”

但是,他们从晚上搜到早晨,从早晨搜到下午,除了那只皮箱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第十卷 第19章 浪态横生

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游艇终于回到了码头。刚一靠岸,旁边的一间舱房忽然轻轻地打开了,一条人影迅速从舱里溜了出来,沿着船边,悄悄地滑进了水里。

他正是李隆基在海上遍寻不见的刘黑玉。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跳进海里去。他故意等到大厅里的大汉们冲进舱房的时候才从窗口跳了下去,顺手将一只皮箱扔进海里,他却提着另一只皮箱,悄没声息地闪身进入了先前的那间舱房。

那些大汉追到窗前,看到海里溅起的水花,都认为他已经跳进了海里。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在海上搜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刘黑玉却安闲地躺在舱房里的床上休息。

最危险的地方最志安全!这话一点也没错。

刘黑玉潜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浮出水面,迅速爬到岸上,运功蒸干衣服,然后不慌不忙地提前皮箱来到街上,坐上一辆计程车,安然回到了范府。

众人连忙迎了上来。陶玉春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责备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也不打个电话回来,我们都快为你急疯了。”

刘黑玉从裤蔸里掏出手机,伸手递给陶玉春,微笑说:“手机里进了水,已经失效了。”

“手机为什么会进水?发生了什么事了?”陶玉春紧张地问。“龙四已在码头一带打听消息,你没有看到他吗?这皮箱里是什么东西?”

她一口气问了一大串问题,叫人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一个女人要是将心思全部放到了你的身上,保证你会觉得她烦死了。

刘黑玉将皮箱交给周厉,让她提到楼上去收好,对陶玉春微微一笑说:“先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已经快饿昏了。等我有点力气再回答你的问题好不好?”

他一天一夜里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早就又饥又渴了。

陶玉春爱怜地看了刘黑玉一眼,连忙叫阿容为他准备吃的,又打电话给龙四,将刘黑玉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他,免得他继续在那里干等。

吃饱喝足之后,刘黑玉又洗了一个热水澡,仰面八叉地躺到床上,尽情地舒展身体,感到舒服极了。

不一会,陶玉春、凌琳、周厉三人都走了进来。她们刚刚洗了澡,身体上带着沐浴后的芳香,房间里立即香风飘飘,熏人欲醉。

刘黑玉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这种甜丝丝的香气令他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地感觉,他轻轻挪了挪身体,让三女坐到自己身体,笑着说:“你们不是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吗?现在可以开始发问了。”

他的身上仅穿着一条短裤,露出宽阔的胸膛和强壮的体魄,三女眼里全都露出迷醉的神情。

“你愿意说,我们就愿意听,何必一定要我们问呢?”

凌琳和周厉都在床边坐了下来。她们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紧身内衣,一白一黑,相映成趣,不仅将她们婀娜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也使她们显得格外精干和阳光。

陶玉春身上只穿着一件无袖低胸轻薄睡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在明亮的灯光下,里面的美妙胴体隐约可见。她在刘黑玉的身边躺了下来,将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偎进刘黑玉的怀里,轻声说:“你能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那些问题,我已经不想问了。”

就像人们一见面都会问“你吃了没”一样,女人的问题其实只是一种关心,她并一定非要你回答的。

陶玉春一只手在刘黑玉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轻轻地捏弄着他的。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刘黑玉故意问。

陶玉春连忙爬到刘黑玉的胸脯上,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看着刘黑玉的眼睛,樱口微张,轻轻含住刘黑玉的嘴唇,微微扯了扯,娇媚说:“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呀?”刘黑玉轻轻地笑了笑,他决定今天晚上绝不争取主动,想看看她们到底怎么办。

陶玉春看到刘黑玉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竟然没有任何亲热的举动,心里暗暗诧异,不由跪了起来,美目脉脉地看着他,樱唇微张,一根手指伸进了嘴里,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却缓缓抚过自己的胸部。

这种极富挑逗意味的动作令刘黑玉顿时热血澎湃,下面也情不自禁地在宽松的里跳动了一下。

坐在后面的周厉立即敏感地捕捉到这一情形,她脸上一红,一只手迅速按到自己的胸脯上,按住怦怦的心跳。

凌琳也被陶玉春那靡糜的动作引得春心荡漾起来,她伸手在刘黑玉的胸膛上轻抚起来,低声说:“大哥,你是不是感到特别疲劳,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

刘黑玉看了陶玉春一眼,微微一笑说:“需要按摩的人恐怕是你们陶姐,你们还是先帮她按摩一阵吧。”

凌琳与周厉两人童心顿起,立即站了起来,格格娇笑地向陶玉春走去。

陶玉春一震,立即醒悟过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嘟着小嘴,对两人娇叱说:“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奉命给你按摩呀。”

“谁说要按摩呀?”陶玉春连忙从床上退了下来。“你们要按摩,就给他按好了,我可不需要的。”

凌琳和周厉哪里听她分辩,一前一后地将她挤在中间,两双手分别抚上她的酥胸和背肌,两人的大腿也分别在她的柔软的和丰润的上磨擦起来。

“不要啊——唔——啊——”

陶玉春玉面绯红,声音也有些颤栗了。这段时间来,凌琳和周厉与刘黑玉、陶玉春两人在一起,早已学得很“坏”了,这样前后一磨,将这个春心荡漾的少妇弄得浑身上下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

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陶玉春的粉颈上,令她感到一阵麻痒,连忙伸手将凌琳的娇躯搂了个结实。凌琳心里忽然一阵冲动,按捺不住地凑出两片灼热的樱唇,吻上陶玉春那发烫的脸颊上,一条玉腿也不由自主地盘到她的身上。

“嗳——小妮子,你——你这是做什么?”陶玉春忽然有一种肉麻的异常感觉。

凌琳本想作弄陶玉春,想不到自己却被弄得情兴火热起来,她追索着陶玉春的香唇,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陶姐,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好不好?”

陶玉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转身对刘黑玉说:“你还不快点制止她们?”

刘黑玉却看得津津有味,不由鼓掌笑了起来:“好!好极了!不要停,继续!”

“变态。”除玉春无奈地叹了一声。

“对!就是变态。”刘黑玉说。“这里是闺房之中,越变态越好,你们也不要有任何难为情的意思。谁做得最好,我的奖励就越大。”

凌琳闻言,不由俏皮地娇笑起来,举起她那兰花般的柔软小手,在陶玉春高耸的上轻抹了一下,然后伸出拇指的食指,轻轻捻住那颗圆圆的葡萄,“吃吃”地笑着说:“陶姐,你这颗小蒂儿已经挺起来了哩。”

“啊!啊!”

陶玉春急忙去拍她的手。“你——”她注意了前面,却忘记了后面,周厉忽然将手伸进了她的裤子,在她丰隆的上抓捏起来。

陶玉春被两女弄得手忙脚乱,她干脆放弃了抵抗,两只手也分别在两女的身上摸了起来。

不久,三女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剥了下来,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两只就像两个茁壮的大白瓜,蒂儿粉红,娇艳欲滴。

三女之中,最美艳的当然是陶玉春了,她虽然年纪已经有三十多岁了,但一直没有生过小孩,身体保养得相当不错,光滑平坦,迷人小丘高挺丰腴,上面是一小撮柔丝,下面却光洁鲜润,格外惹人喜爱。

周厉刚好相反,那里是乌黑一片,齐刷刷地就像一个鞋刷,将下面严严密密地遮了起来,草深洞幽,更容易激起人们一探究竟的。自从那天水中jq,令她的内功进入先天之境以后,她的形体似乎每天都在发生变化,竟然比以前漂亮多了。

凌琳的纤腰最短,显得双腿格外修长,丰臀修腿,标准的美人身材,颇有一种婷婷玉立之感。

三具火热的胴体紧紧地缠在一起了,六只手都抚摸着对方的宝贝,整个场面显得格外香艳刺激。

渐渐地,三人都呻吟着爬到了刘黑玉的身上。她们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饥渴,已经不能满足于彼此的抚摸,急需刘黑玉给她们灭火。

刘黑玉也被她们的香艳情景挑起了熊熊欲念,看到她们的疯狂状态,益发情潮狂涌,欲火高炽。他连忙紧紧抱住陶玉春的娇躯,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不由迅速凑了上去。

房间里立即响起了一片春声浪语。

jq之后,刘黑玉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将跟踪李隆基的经过说了一遍。

“天啊,你竟然抢走了他们的钱?”陶玉春惊讶地看着刘黑玉,立即想起了他回来时手里提的皮箱。

刘黑玉惋惜说:“可惜只取了一半,另一半却被他们从海里捞了上来。”

“那是多少钱?”周厉想起那只皮箱十分沉重,不禁好奇地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千万美元。”

他曾在陈寿之的保险柜里偷过一只皮箱,那里面正好是一千万美元。

“一千万美元?”凌琳和周厉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在她们的心里,一千万已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如果不是出来跟随了刘黑玉,她们连一万元都没有见过。

陶玉春虽然见惯了大场面,但她对此也暗暗吃惊,不由担忧说:“你一定要小心了,一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李隆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十卷 第20章 荒淫无度

李隆基回到公司,立即命人将罗夫特叫来,吩咐说:“你去找个杀手,立即将范陶玉春那个小白脸杀了。”

他仔细地想过了,游艇上的那家伙身手不凡,竟然连作伤他三名手下,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得到的。听李娜说,范陶玉春带回来的那个小白脸也十分本事,在游艇上盗走一千万美金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对他来说,死掉几个手下,丢掉一千万都是小事,但对方已掌握了他贩毒的证据,这却令他寝食难安,所以,他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给自己留下一个祸害,

罗夫特吃了一惊,他不明白,李隆基为何突然要买凶杀人,连忙提醒说:“总裁,这小子最近又认了廖子怡为干外公,我们无缘无故杀他,廖子怡一定会怀疑的。”

“你不会做得干论净一点吗?”李隆基冷冷地说。“你去找一个素质较高的专业杀手,他们做事干脆利落,不会留下任何后患的。”

“是!”罗夫特答应一声,立即走了出去。

罗夫特刚一离开,柳如烟就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李隆基的身边,一坐到他的腿上,两条粉藕般的胳膊缠住李隆基的脖子,娇声说:“总裁,你要对付谁呀?由我的狗仔队给你出面怎么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檀口已经被李隆基的大嘴封个结结实实。他一边用舌头在她的檀口中搅动,一边用空出来的手在她娇美无比的娇躯上游走,上下其手,不消片刻,柳如烟已是情动如火,鼻子里流出了诱人之极的娇吟。

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剥了下来,洁白如雪的肌肤上,那嫣红的两点傲然挺立。李隆基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张开嘴巴将娇嫩的花蕾含进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一股芳香从他的舌头一直传到他的心底。

他的手却滑过柳如烟那如丝般的肌肤,伸进了柔软而蓬松的萋萋芳草之中。柳如烟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没想到李隆基会突然这么兴奋,芳心里不由充满了期待。

她哪里知道,李隆基心里十分压抑,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种极力的发泄。

李隆基的手指迅速插进了她那柔软濡湿的之中,刹那间,柳如烟娇躯猛的一震,全身都好像变得僵硬起来。

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得激烈,柳如烟的大腿也开始不住扭动张合,泄漏出她内心的火焰和渴望。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越来越濡湿,李隆基将柳如烟整个娇躯抱在怀中,让自己的坚硬准确地顶了进去。

柳如烟跨坐在李隆基的双腿之间,随着娇躯的上下振动,脑袋也不住地摇动,秀发在他的眼前飞舞,丰耸圆挺的上下跌荡,左右晃动,两点嫣红更是划出道道迷人的风光。

在柳如烟大声的呻吟声中,李隆基也渐渐加速,强烈的冲击把柳如烟的情火推到了顶点。

“啊……”一声娇吟,柳如烟紧紧抱住叶天龙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剧烈的娇喘起来,一股液体从她幽深的喷涌而出。

jq之后,李隆基放开柳如烟,轻声地笑着说:“将你的狗仔队叫来,让我先看看她们的本事如何。”

柳如烟娇声说:“总裁是想看她们杀人的本事,还是床上的本事?”她心里却暗暗惊讶,难道自己还没有将他喂饱吗?

“那就先看看床上的本事吧。”李隆基大声笑着说。“由如烟训练出来的人,床上功夫肯定是相当不错的。”

“那是当然!”柳如烟得意地说,她的脸上露出一片荡的神色。

不久,六个年青的女孩子走进了李隆基的办公室。“你们都来见过总裁。”柳如烟吩咐一声,将六人分别向李隆基介绍了一遍。

李隆基将她们一一打量了一遍,她们虽然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长得非常漂亮,脸上艳光四射,体态丰满迷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哈哈一笑说:“好!将她们都带进我的房间去。”

柳如烟心里一惊,他不会一次宠幸这么多女人吧?但是,李隆基的指示是不能违背的,她连忙将她们带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硕大的房子,比外面的办公室还要大得多。迎面是一副庞大的落地窗,窗前有一排躺椅,躺在上面就可以领略到大片的海上风光。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软呼呼的十分舒服。房子的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圆床,直径足有四米,可以同时躺上十多个人还不会感到拥挤。房间的左边是一个酒柜,里面摆满了世界各国的名酒,一个上档次的高级酒吧恐怕还没有这么多名酒。酒柜与圆床之间,摆着几张真皮沙发,可以供人悠闲地坐在上面喝酒。在房间的右边,还有一间浴室,里面是一个宽大的浴池,可供十多个人同时洗浴。浴池的旁边放着一张卧榻,显然是浴后按摩用的。

六女随着柳如烟进入房间,就像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进入大观园一样,不禁有些诚惶诚恐。

李隆基在床边坐了下来,抬头看了六女一眼,指着一个名叫曼丽的女孩子说:“你过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曼丽脸上一红,慢慢地走到了李隆基的身边。她是六个女孩子之中长得最漂亮的,她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服,将曲线玲珑的动人胴体完美地展现出来,透出令人心动神摇的魅力,阵阵如兰的肌肤香更是中人欲醉。

兴奋不已的李隆基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连忙上前,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步上了绣榻并排坐下。

面面相对,李隆基不仅被对方的肌香撩得气血沸腾,那娇柔胴体特有的弹力和窈窕更是极大地刺激著他的。他伸手抓起一只小手,但见她的手晶莹如玉,红润纤巧,五只柔荑般的手指令人心动,着手处温润腻滑,一阵神秘的快感立即从手掌传遍了全身。

曼丽缓缓地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饱满坚挺的,在空中微微跳动,发出一片让人目眩的白光。那完美无瑕的形状和丰满的程度,让一直对自己颇为自负的柳如烟也感到一阵心动。

李隆基徐徐地举起手来,抚上坚实的。

曼丽顿时羞不自胜,在李隆基的抚摸下,粉红娇艳的花蕾迅速凸起。李隆基不由张开嘴巴,将娇嫩的花蕾喂进他的口中,轻轻地吮吸起来。

柳如烟与其他五个女孩子都已见惯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亲热,但是,看到这种情景,仍然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她们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李隆基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曼丽完美的胴体,尽情品尝那娇嫩的花蕾,享受她对自己的全力奉献。

在他魔掌之下,曼丽发出声声娇吟,使整个屋里增添了一份让人心荡神摇的风情。李隆基豪兴大发,一把将身前的曼丽抱入自己的怀中,回头对站在地下的六名女子说:“你们都将衣服脱了,全部上床来,让我们好好乐一乐!”

衣衫飘落,众女完美无瑕的胴体全都展露在李隆基的眼前,一具具妙手天成的绝美胴体尽情展现她们的迷人风华和惊心动魄的魅力。那修长的娇躯,丰耸饱满的双峰,纤细有力的蛮腰,滚圆翘挺的丰臀,弹力惊人的长腿,雪白腻滑的肌肤透出一种润泽的光彩,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丽景象。

两名最为丰满的女孩子左右夹住了叶天龙的身躯,慢慢地扭动着,让怒耸的双乳在他的身上轻轻厮磨。曼丽却跨坐在李隆基的身上,将李隆基的坚硬之物塞了进去,娇躯一上一下地振动起来。

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充满了李隆基的全身,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总裁身份,心里不禁产生出如梦如幻的感觉,他只想随心所欲地疯狂发泄一番。

放开心怀的李隆基忽然爬了起来,将曼丽压到身下,用近乎狂野粗暴的方式侵犯着眼前动人心弦的女体,给曼丽一种最激烈的刺激。

曼丽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动作,用力地往上抬,让自己不断地朝一个又一个的奔去,一直到天际尽头那五彩缤纷的仙境,让销魂蚀骨的快乐将自己包围起来,填满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

良久,曼丽终于到了快乐的极点,感到自己的魂魄离开了身体,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中飘飘荡荡。

放下极度满足的曼丽,一双饱满坚挺的又迅速贴了过来,纤纤玉手握着李隆基那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轻轻地抚弄起来。

李隆基扭头一看,记起她的名字叫吴媚。她的美眸中水汪汪的,春情荡漾,媚态横生,令李隆基心里一荡,他一把扳住她的一双玉腿,往两边分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玉府尽现无余。看着眼前这瑰丽无比的景象,李隆基顿时兴奋不已,下面很快又站了起来。他立即伏了下去,腰部扭动之间,坚挺之物已破门而入。

春露点点飞溅,吴媚的檀口中流出了快乐无比的呻吟。

两个女孩子如蛇般的游过来,一左一右,伸出双手分别握住吴媚那美妙酥胸上奇挺的,檀口一张,将娇嫩无比的花蕾含进口中,贝齿细细地磨着那坚挺如珠的。

下面一阵阵的快意从一直传到她的脑门,加上从酥胸上那两点嫩蕾传来的酥酸,把吴媚的一颗心推上了九霄云外,在云端飘浮。

当吴媚像一滩泥般的瘫软下去后,李隆基的兴奋已经沸腾到了极点,望着身边那些女孩子那渴望的眼神,娇媚无比的风情,更是意气风发。他的把抓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命她用嘴将自己的疲软之物迅速弄硬,然后命六女全都趴到床,翘起,他则走到她们的身后,一一刺了下去。

第十一卷 第1章 青春玉女

刘黑玉与乔力、龙四两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廖敏忽然一阵风似的奔了进来。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纳闷地问:“敏敏,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要上学吗?”

廖敏笑咪咪地说:“我是从半路上跑出来的。”

“你逃学了?”刘黑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要是你妈知道了,她一定会骂死你的。”

“我才不怕她呢。”廖敏哼了一声。“我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一、二天不去上课,并没有什么关系。表哥,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她老是惦记着玩急,就像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刘黑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今天正好出去有事,恐怕不能陪你玩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学校吧?”

“我才不回学校呢。”廖敏说。“你要去办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你办事的时候,我只是跟在你的身边,保证不会影响你办事的。”

她的热情和大胆出人意料。刘黑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本想跟乔力和龙四一起去联系设计师,见此情形,也只好让他们两人去了。

“我专门陪你出去玩,这总可以了吧。”

“谢谢你,表哥!”廖敏大喜过望,立即飞快地在刘黑玉的脸上吻了一下,脸上露出欢快的神情。“我们去小印度好不好?那里的印度风情十分迷人,而且印度的咖喱特别美味,保证你会喜欢的。”

小印度是新加坡的一个印度人聚居区,是一个具有浓郁民族特点的地区。印度人喜欢隆重的色彩,他们的房屋、家具、衣服、食物,都是色彩鲜艳的,一走进去,就像走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令你眼花缭乱。

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香味。廖敏介绍说:“那是印度特有的香料气味,印度咖喱就是多种香料的结合,你用鼻子就可以嗅出,哪家的香料最全你的口味。”

街道两边都是印度人开的店铺,站在店里负责经营的大多是印度妇女,她们的额上全都点着一抹朱砂,身上穿着鲜艳的沙丽,令她们显得格外的婀娜多姿。

刘黑玉看到一个印度姑娘长得相当漂亮,忍不住走上前去,借故与她说话。廖敏连忙上去将他拉开,笑着说:“表哥,在这里你最好不要无缘无故跟印度女人搭讪,印度的男女之防十分严密,稍一不慎就会惹出麻烦的。”

“你怎么知道?”刘黑玉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暗想,她不是因为吃醋而故意这样说吧。

廖敏说:“我对这里已经来过多次了,当然知道他们的禁忌。有一次,一个男同学上去跟一个印度女人说话,那个印度女人不仅没有理睬他,他还被印度人轰了出去呢。我们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有这个禁忌的。”

刘黑玉不由将信将疑。

廖敏继续介绍说:“在这里,除了倭国人,任何一个国家的人进去,都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而倭国人就不同了,印度人一般都不欢迎他们,就是一定要进去买东西,也会被印度人宰得血淋淋的。”

刘黑玉好奇地问:“为什么倭国人会受到这种待遇?”

“这恐怕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果。”廖敏说。“在整个东南亚,民众对倭国人都不感冒,他们认为倭国是最惨无人道的恶魔。在新加坡这里还好一点,如果去了印度,倭国人就惨了。”

刘黑玉微微点了点头,当年,侵华日军在中国制造了举世震惊的“南京大屠杀”,就连希特勒都认为他们太没有人性了。可惜中国的老百姓大多数已经将此奇耻大辱忘记了,已经没有多少人像印度人这样痛恨倭国人了。

中国人的宽恕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人家就是站在自己的头上拉屎,还有人会伸手去为他擦。

有印度人的地方就有寺庙,这话一点不假,他们很快就看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印度寺庙,廖敏立即拉着刘黑玉说:“我们去拜神。据说这里的神最灵验了,我要去神前许个愿。”

他们买了两只花串,一起走进了寺庙。廖敏拉着刘黑玉在神像前跪下,虔诚地拜了几拜,并在神像前许下一个愿望,祈求神祗保佑,最后将花串献给神像。

从寺庙出来,刘黑玉笑着问:“敏敏,你刚才许的是什么愿?是不是求神保佑你早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廖敏俏脸微微一红,娇声说:“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就是不说,刘黑玉心里也能猜出一个大概,可是,她就和方也一样,都是出身显赫的家庭,她的家里绝对不会同意她跟着自己这个有妇之夫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忽然一阵黯然。他曾想,要是建立一个势倾天下的百花王国,他们家里也许会没有话说的,但是,现在离那个目标却太远了。

“你在想什么?”廖敏轻轻地偎了上来。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沁人肺腑的体香,一个劲地往刘黑玉的鼻子里,刘黑玉顿时感到心旷神怡,他使劲地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不快全部甩掉,大声说:“没什么。走,我们去吃印度菜。”

“好啊。”廖敏兴奋地挽着刘黑玉的手,一起走进了一家印度饭店。

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一个侍者立即走了上来。廖敏看着刘黑玉说:“表哥,这里的咖喱羊肉、咖喱鸡块和咖喱鱼头都是最有名的,你喜欢吃什么?”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都要了吧。”

“要这么多,我们吃得完吗?”廖敏讶然地看着刘黑玉。

“很难得单独与你一起吃饭的,三个菜并不多。”刘黑玉笑着说。“再来一个青菜,一个汤。”

廖敏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却感到甜蜜蜜的,立即将菜名报给侍者,并叫他一瓶冰镇雪碧。

“这样的天气还要喝冰镇雪碧?”

廖敏笑着说:“你不知道,印度菜都辣得很,比中国的四川火锅还要厉害,要一瓶冰镇雪碧是缓和一下辣味的。”

“那么辣你能吃吗?”刘黑玉关切地看着廖敏。“这里气候比较干燥,吃辣的很容易上火的。”

“没问题。”廖敏说。“其实,在新加坡,大多数人都喜欢吃海鲜,为了去掉海鲜中的腥味,都会准备一个辣椒碟或者芥末的。”

刘黑玉笑着说:“你懂的东西还很多呢。”

廖敏娇笑说:“除了吃喝玩乐外,其他的都不懂的。爷爷还常常说,我比一个男孩子还要更像男孩子。”

“你爷爷好像特别喜欢你呀?”

“那当然。”廖敏得意地说。“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他们自然都很喜欢我了。”

“你家里还有一些什么人?”刘黑玉忽然问。

廖敏回答说:“我妈只生了我一个人,二叔和三叔都有一个儿子。”

刘黑玉听了,心里不由暗暗一叹,像这样一个豪富的大家族,人丁却不是很旺,难怪廖子怡会那么爽快地认他做干外孙了。

不一会,菜肴送了上来。这些菜的颜色都十分鲜艳,令人食指大动。他夹了一块滑羊肉放进嘴里,却辣得差点流出泪来,连忙喝了一口冰镇雪碧。

他并不知道,印度菜有一个特点,颜色越鲜艳,菜的味道就越重,而且特别的辣。

看到刘黑玉那辣得非常狼狈的模样,廖敏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我已经告诉你了,印度菜很辣的。现在感觉到了吧?”

“是很辣,不过,也很开胃。”刘黑玉微微一笑,又大口地吃了起来。“你怎么不吃?”

廖敏忽然疑惑地指着刘黑玉的头部说:“你的头上怎么有一个红点晃来晃去?”

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那红点又出现在他的腹部,他立即顺着红点的方向往外看去,蓦然看到对面的屋顶上有一支阻击枪正对着他。

他立即吓了一跳,连忙低声地对廖敏说:“敏敏,立即假装去卫生间,迅速离开这里!”

“为什么?”

“不要问这么多,快点离开!”

廖敏犹豫了一下,看刘黑玉口气凝重,也不敢多问,连忙起身走了开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窗户玻璃炸裂,刘黑玉应声倒在地上。餐厅里顿时大乱,正在咆饭的人们全都慌乱地往外跑去。

廖敏也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扑了上去,伏到刘黑玉的身上,大声地哭了起来:“表哥,表哥!你怎么样了?”

刘黑玉看到地上的红点消失,连忙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说:“我没事。”

廖敏立即扑进刘黑玉的怀里,紧紧抱着刘黑玉的身体,不由哭了起来。

刘黑玉立即抱着廖敏的娇躯站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低声说:“敏敏,你立即坐车回去,我要去将那个杀手抓回来。”

“不要!”廖敏将刘黑玉抱得更紧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敏敏,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一个人回去是不会有危险的。”刘黑玉柔声说。“我如果不将这个杀手抓住,他一定会再次动手的。下次,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可是——”

“别犹豫了!”刘黑玉忙说。“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杀手就会逃走了。”

廖敏看了刘黑玉一眼,终于随着就餐的人们往外跑去。

刘黑玉却从窗户里钻了出去,飞快地往那对面的楼上奔去。还没到楼前,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汉已从楼里走了出去,手里提着一只大提包,快步往外走去。

刘黑玉立即认出这个大汉就是那个杀手,他心里一动,连忙悄悄地跟了上去。

那大汉走出步行街,在街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刘黑玉也迅速拦住一辆计程车,迅速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呼啸驶来,正好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大汉的计程车在一栋商住楼前停了下来,大汉下了计程车,走上楼去,在六楼的门前停了下来,掏出钥匙,打开房走了进去。

“孟涛,你回来了?”一个年约二十多岁、长得十分清秀的少妇迎了上来,亲热地说。“快去洗把脸,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孟涛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拿着提包走进了房里,锁进壁柜里,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

“事情已经办妥了,那笔钱什么时候到位?”

“你放心。”电话里说。“等我们证实他确实死了,那笔钱就会马上打进你的帐号里。”

“那好。”孟涛淡淡一笑说。“你们很快就可以从警察的嘴里得到证实的。”

少妇将菜肴端出来放到桌上,对着房里喊着:“孟涛,你快出来,准备吃饭了。”

孟涛从房里出来,走到桌前,看到那么多的菜肴,欣喜说:“怎么弄了这么菜?我今天也刚好做成了一笔生意,我去买瓶酒来,我们好好喝一杯。”

孟涛出去不久,门铃又响了起来。少妇立即赶去将门打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英俊的年青人,不由微微一怔。“你找谁?”

这个英俊的年青人正是跟踪而来的刘黑玉,他轻轻一笑说:“我是孟涛生意上的朋友,专门来拜访他的。”

“他刚出去了,你没遇到他吗?”少妇有些疑惑地问。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遇到了。他说出去买酒,很快就回来,叫我先上来了。还说要与我好好喝一杯呢。”

“你快进来吧。”那少妇见他说得有板有眼,心里的疑惑立即消失,连忙亲热地将刘黑玉让进了家里。“先生请坐!”

刘黑玉道了一声谢,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将少妇上下打量了一遍,觉得她竟然长得相当不错,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不禁暗暗惊讶,一个杀手居然会有这样美丽而又温柔的妻子?他立即好奇地问:“嫂子贵姓?”

“我姓张,张玉莲。”

不一会,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孟涛回来了。张玉莲连忙奔了出去,替孟涛打开门。

“孟兄,别来无恙啊。”刘黑玉连忙站了起来。

第十一卷 第2章 治服刁蛮

“孟兄,故人见面,也用不着这样激动啊。”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把酒瓶都打碎了,我们岂不是没有酒喝了?”

孟涛到底不愧是一个杀手,他很快回过神来,他连忙将张玉莲拉到自己的身后,低声说:“玉莲,你先回避一下,我与这位先生有点生意要谈。”

“你们就是要谈生意,也等吃了饭再说啊。”张玉莲柔声说。“菜要是凉了,就没有味了。这位先生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一起吃吧。”

她在丈夫进来的时候转身去关门了,并没有看到孟涛惊讶的情况,但她却暗暗奇怪,丈夫为什么会将酒瓶打碎呢?

刘黑玉看了,知手道张玉莲并不清楚丈夫是一个杀手,也不忍心捅穿这层纸,连忙装作欣然地说:“好啊。可是,故人见面,没有酒恐怕就少了很多韵味了。嫂子,麻烦你再去买一瓶酒来好不好?”

孟涛当然明白刘黑玉的意思,心里不由充满了感激,连忙拿了几张钱给张玉莲,说:“玉莲,就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张玉莲犹豫了一下,终于从孟涛手里接过钱,转身走了出去。

孟涛走过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手里已多了一把匕首。他冷冷一笑说:“喻源,你不该这么心软的,你已经放过了一个绝妙的机会。”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没有办法,看到美丽的女人,我总是心太软。”

“你是一个好人,我倒是很想跟你成为朋友。可惜我一定要杀了你,这是我们杀手的规矩。”孟涛匕首一挥,猛地向刘黑玉刺来。

刘黑玉却不避不闪,当匕首快要刺到他的身上时,他的左手突然闪电般地击出,猛地拍在匕首的刀身上。孟涛手里的匕首立即飞了出去,深深地cr墙壁之中。

孟涛顿时目瞪口呆,他默默地闭上眼睛。“你动手吧。”

杀手一失手,也就是死路一条。

“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立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好好对待玉莲。”刘黑玉暗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范府,发现廖敏也在这里。廖敏显然已经将遇到杀手的事告诉了陶玉春,陶玉春等人全都迅速迎了上来,焦急地问:“抓到那个杀手了没有?你将他怎么样了?”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抓到了,但是我又将他放了?”

“什么?”大家全都瞪大了眼睛。

路曦连忙提醒说:“你不知道,杀手一失败,他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一次刺杀失手,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像附骨之蛆,直到完成任务为止,你会防不胜防,怎么可以将他放了呢?”

“我知道。”刘黑玉说。“这个杀手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都不会让他活的。所以,我叫他有多远就逃多远。”

“他会听你的吗?”龙四担扰地说。

“别人也许不会,但他一定会听的。”刘黑玉说。“因为他有一个非常恩爱的妻子。”

陶玉春讶然地看着刘黑玉:“你不是看在他妻子的面是放过他的吧?他的妻子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对不对?”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我跟他的妻子又没有任何来往,她长得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乔力哈哈一笑说:“你果然是一个天生的情种,难怪会有那么多美女死心塌地爱上你呢。”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陶玉春和廖敏的脸上扫了过去。

刘黑玉连忙岔开话题说:“乔兄,你们今天出去有没有收获?”

乔力说:“我们出去打听了一下,新加坡最著名的设计师就是廖敏他们学校建筑设计学院的林槟博士。我们本来想下午去拜访林博士的,因为出了你这件事,我们一直守在家里听候消息,还没有出去呢。”

廖敏立即走了上来,好奇地问:“你们找林博士有什么事?我跟他很熟的,可以带你们去。”

“太好了!”刘黑玉兴奋地说。“敏敏,你立即带我们去拜访林槟博士,路上我再将情况告诉你。”

“你吃过午饭了?”廖敏说。“一桌上好的印度菜都没有吃成,我现在可是有些饿了。”

陶玉春也猛然醒悟过来,微微一笑说:“对不起,我只顾注意那杀手的事,却将此事忘了。阿容,立即给喻少爷和廖小姐准备吃的。”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我什么时候变成少爷了?”蓦然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感觉特别别扭。

陶玉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笑着说:“不是少爷,难道还要称你老爷吗?”

众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一直没有吭声的凌琳看到刘黑玉闭口不提对付杀手的事情,她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了起来,沉声说:“大哥,对方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们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对!”周厉立即附和说。“大哥不好出面,就由我和琳姐动手好了,给他们一点教训,也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不行!”刘黑玉说。“现在对方只是试探性的行动,如果我们一动,那就立即转入公开了。万一闹开了,我们可以拍拍就走,玉春他们就遭殃了。”

“难道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凌琳气愤填膺地说。“如果我们再忍让下去,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的。”

“琳妹说得对!”陶玉春说。“我很清楚他的性格,一次刺杀不成,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果我们不能想办法制止他,以后我们的身边将会有很多的杀手出现,不论我们如何谨慎,也会防不胜防的。”

“你们说的是谁?”廖敏呼得一头雾水。“你们似乎早就知道杀手是谁派来的?”

“敏敏,你不要多问。”刘黑玉柔声说。“你们放心,这事我会摆平的。”

廖敏的脸上立即露出不愉的神色,冷冷说:“表哥,你不会将我当作外人吧?为什么你们大家都知道,却要瞒着我一个人?”

“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江湖险恶,你最好不要踏进这趟浑水里。”刘黑玉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奇害死人!’。你并不想每天都有一个杀手跟在你的身边,让你寝食难安吧。”

“表哥,你告诉我,我可以请爷爷帮你出面。”廖敏信心十足地说。在她的眼里,还没有她爷爷办不成的事。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等我无法解决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你和你爷爷的。”

廖敏知道刘黑玉一定不肯说的,心里虽然很不甘心,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下午,刘黑玉、龙四、乔力三人在廖敏的带领下,前往新加坡大学拜访林榕博士。

林博士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个子虽然比较矮小,却显得格外精神。听了刘黑玉的介绍之后,林博士大感兴趣,立即答应下来。“喻先生,你的设想相当不错。我立即与我的学生们商量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莫尔岛看看。”

想不到林博士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刘黑玉心里也非常高兴,在约好了时间之后,便立即告辞出来。

“龙兄,你立即去租一只游艇,并叫他们多准备一点食物。”刘黑玉吩咐说。“我们一上去,恐怕要二、三天才能回来的。”

“我明天也要跟你们去。”廖敏偎到刘黑玉的身边,娇身地央求说。

“你不用上课吗?”刘黑玉暗暗感到头痛,上次莫尔岛之行,已经得罪了她的母亲,如果这次再带她逃课,她母亲不与他拚命才怪呢。

“我又不是小学生了。”廖敏娇笑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几天不去上课,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刘黑玉无奈一笑说:“我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你必须征求你的家人同意才行。”

廖敏微微一怔,知道他还在为她母亲的事耿耿于怀,若是要她去征求家人的同意,肯定没人同意的。她狡黠一笑,连忙缠了上来,腻声说:“你是我表哥,也算是我的家人了,既然你已经同意,那不就行了。”

“不行!”刘黑玉硬着心肠说。带着廖敏逃学,这个罪名实在太严重了,不仅会因此而失去廖家的信任,而且,一世英名也将废于一旦,他绝对不肯因为贪图与她在一起而背上这个黑锅。

廖敏的眼里立即噙满了泪水,显得格外伤心。刘黑玉心里一软,连忙搂着她的娇躯,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敏妹,等我的旅游区建好了,我一定陪你专门去玩一遍,好不好?”

“你,你竟然吻我?”廖敏突然惊讶地看着刘黑玉,瞪大了眼睛说。“我一定告诉我妈去,说你欺侮我。”

刘黑玉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讪讪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接吻。”

“是吗?”廖敏嘿嘿地笑着,恶作剧地看着刘黑玉。“你快说,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吻过我?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你是偷偷吻我的对不对?”

坐在前排的龙四和乔力都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我的吻是非常纯洁的,就像上帝吻他的信徒一样。”

“不可能的。”廖敏看了看刘黑玉,得意地说。“我经常去教堂的,看到神父吻那些信徒都是吻在额上,绝对不会吻在嘴唇上。”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啊。”廖敏说。“吻额是一种礼节,吻唇却充满着sq的意味。”

“这是谁告诉你的?”刘黑玉不由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公理,任何人都知道的。”廖敏威胁说。“如果你不答应带我去莫尔岛,我就将这事告诉我妈,我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的很对。”刘黑玉心有余悸地说。“你让我考虑一下怎么样?”

“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这样婆婆妈妈的?”廖敏催促说。

刘黑玉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说:“好吧。”

“你同意了?”廖敏顿时大喜,情不自禁地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下。“谢谢你,表哥。”

第十一卷 第3章 山顶激情

第二天,刘黑玉与龙四、乔力、路曦陪同林榕博士和他的学生上莫尔岛进行实地考察,晚上就宿在莫尔村。阿布斯族长特地让出了他的那间大房子给他们居住。在地上铺上一块塑料布,再加上一床薄薄的绒毯,这就是大家的床铺了。大家忙了一天,都感到非常疲倦,也顾不了那么多,立即倒在床上呼呼而睡。

刘黑玉本想找个机会与玛姬亲热一番,但她的丈夫一直守在外面,刘黑玉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扶着她的双肩,大方地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坐在地上打了一阵坐,刘黑玉已感到神清气爽,便从地上站起来,从大房子里出来。大房子的前面,么有两个莫尔族的武士在为他们站岗,看到刘黑玉出来,全都向他点头示意。刘黑玉向他们摆了摆手,叫他们继续站岗,一个走了出去。整个村子都处于沉睡之中了。刘黑玉信步走去,不知不觉之间,来到莫尔村后面的山上。

站在山顶,眺望着夜色笼罩下的莫尔岛,心里不禁心潮澎湃,过不了二、三年,莫尔岛将会成为新加坡最热闹的地方,不仅为自己送来滚滚财源,还要将这里建设成为打败李隆基的重要基地。陶玉春说得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人才,而自己的手下太缺乏人才了。天下人才很多,怎样才能将他们全都罗织到自己的手下呢?

他想到林榕博士手下的那些博士生,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念头,在大学生中,肯定不乏各种人才,如果能够使用一批大学生,一定会让自己的事业插上理想的翅膀。

但是,自己却很少去各大学招罗人才。一方面,自己的事业还没有成形,很难吸引到有用的大学生们。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自己未能考上大学,心底里对大学生们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妒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刘黑玉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玛姬来了。不一会,一个火热的胴体缠到了他的身上,轻声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出神?”“我想出来透透气。”刘黑玉顺手将她搂进怀里。“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人家想你嘛。”玛姬娇媚地说。刘黑玉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伸手抚摸她的,微微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到这里来了?”

“人家知道你就在村子里,怎么睡得着呢?”玛姬幽幽说。“我在家里看到你一个走出来了,就悄悄地跟来了。”“你丈夫怎么会允许你出来呢?”“他早就睡得像头猪了。”玛姬轻声说。“他就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也没有办法,他要是过分计较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离开他。”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看着她说:“你不会真的离开他吧?”“当然不会啦。”玛姬轻笑说。“真的要走,我当初不就走了?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刘黑玉顿时放下心来。他也知道,凭自己与阿布斯族长的关系,要将玛姬带走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却不想出现这样的事,以免破坏了他与莫尔族的和谐关系。

“你真的到这里开发旅游,不会是为了我吧?”玛姬仰起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她想不到,当时与刘黑玉分别时的一句戏言,刘黑玉却果然行动起来了。“当然不完全是为了你。”刘黑玉实话实说。如果仅仅为了她就投资十多个亿,那明显是骗人的。“但是,能够经常看到你,我心里真是非常高兴。”“真的吗?”玛姬的眼睛亮了起来,在漆黑的夜里,就像两颗黑色的玛瑙,发出熠熠的光辉。“我也是。见不到你的时候,那种思念真是刻骨铭心。”刘黑玉爱怜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微笑说:“当初叫你跟我一起离开,你却不肯,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并不后悔。”玛姬说。“我忽然觉得,有了这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之后,心里反而充满了幸福。”思念是痛苦的,但也是甜蜜的。刘黑玉心里不由想起了远在大陆的杨玉环,想起了家里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出来这么多天了,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她们会像自己一样也在思念他吗?玛姬将手伸到刘黑玉的下面,将他的家伙拿出来,放在手里轻轻玩玩着,微笑说:“在每次痛苦的思念之后,能够将它握在手里,就是一种最大的安慰了。”

随着她灵巧的动作,刘黑玉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玛姬虽然不是一个格外出色的美女,但她却有着令人疯狂的技巧,才几下的工夫,刘黑玉全身的血液就开始奔流起来,体内涌起了一种最原始的冲动。“那好,就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吧。”刘黑玉微微一笑,将她腰间的破布揭了下来,垫在地上,再将她的身体放了上去,自己迅速压到了她的身上。玛姬的小手仍然握在上面,就像一个导游一样,引导它往里面游去——玛姬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刘黑玉尽情地发动冲击,当他冲到最里面的时候,她的双腿突然一合,紧紧地将他夹住,刘黑玉不由发出舒服之极的呻吟,他无比兴奋地驰骋着,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她的体内去。玛姬也快活地叫着,她紧紧地抱住刘黑玉的身体,梦呓般地说:“给我!给我!让我给你生一个儿子!”

一阵阵有如触电般的快感从下面传来,刘黑玉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他迅速放开身体,狂烈地冲刺着。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无边的美感。在玛姬快要断气的呻吟中,刘黑玉也进入了快乐的顶峰,他狂冲几下,终于大叫一声,一股生命的种子狂射而出,完全射进了玛姬的花蕊之中。激情之后,两人都瘫软下来,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黑如锅底的天幕上忽然亮起一道闪电,跟着响起了一只炸雷。刘黑玉连忙从地上坐起来,摇了摇身边的玛姬。“玛姬,快起来,天上要下雨了!”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玛姬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破布,重新围到腰间。就着闪电的光芒,她的展露出优美的曲线,显得格外迷人。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心想,假如她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能够得到较好的营养和保养,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两人离开山顶,正欲往山下奔去,又是一只炸雷响起,劈在莫尔岛的东南角上,东南角上立即响起一声山摇地动般的震响。回到村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惊醒了,阿布斯族长和几个长老也来到了大房子,他们全都被刚才的山摇地动而惊惶失措。刘黑玉推测说:“是不是发生了地震?”“很有可能。”林榕博士连忙点了点头说。“我们必须了解一下这里的地质资料,如果经常发生地震,那就不利于开发了。”一个年老的长老说:“我们莫尔部落一直都是与外隔绝的,突然对外开放,这肯定是山神发怒了。”阿布斯族长也面有难色,对刘黑玉说:“喻先生,如果真是山神发怒,我们的合作恐怕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去看看。”刘黑玉立即站了起来。他对这个旅游项目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绝对不愿意因为地震就让它流产了。“还是明天再去吧。”龙四连忙劝说道。“看这样子,天上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刘黑玉已经冲了出去。龙四与路曦连忙跟着冲了出去,想陪他一起去。可是,茫茫黑夜之中,哪里还有刘黑玉的影子?岛上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但刘黑玉具有黑夜视物的本事,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他一个人冲出了莫尔村,迅速往莫尔岛的东南奔去。走不多远,天上忽然下起倾盆大雨,刘黑玉的全身很快就被淋得透湿,他全然不顾,继续冒雨急行。

从莫尔村到东南角,大约有七、八里的样子,以刘黑玉的功力,在平时只有十多钟就可以赶到,由于天黑,又是大雨滂沱,他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大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当刘黑玉来到东南角的时候,雨已渐渐停了下来。他跃上树梢,四处寻找响声的来源。

搜寻了片刻,终于发现有几棵大树倒在地上。刘黑玉迅速上去查看,发现这些树都是长在悬崖顶上,树根已深入石缝之中,由于悬崖坍塌了一角,带动悬崖上的大树也跟着倒了下来。悬崖怎么会坍塌呢?刘黑玉心里暗暗奇怪,立即上去仔细地察看起来。

这座悬崖有十多米高,崖面全是石头,就像被刀削斧凿一般,十分平整、陡峭,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矗立在海边。崖下海浪拍击,发出“嗬嗬”的吼声,十分怕人。刘黑玉艺高人胆大,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仔细地察看悬崖坍塌的原因。

他知道,如果不能给莫尔部落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会在他们的心目中形成一个“山神发怒”的概念,就算阿布斯族长与自己的关系再好,他也无法堵住悠悠之口。要是莫尔部落的人们都认为山神发怒是因为旅游开发造成的,自己的计划很可能会付诸东流。不久,刘黑玉在悬崖上发现了一条裂缝,大约有一尺多宽,他掀亮打火机,往裂缝看去,只见里面黑呼呼的,似乎深不见底。

第十一卷 第4章 温柔绑架

在打火机微弱的光亮映照下,木箱里发出一片耀眼的金光,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只见木箱里全是赤橙橙的黄金。又打开了几只木箱,发现里面全部是黄金,刘黑玉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天啊,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黄金呢?“发财了!发财了!”刘黑玉终于回过神来,立即兴奋得跳了起来,在石室里接连翻了几个斤斗。拿了几根金条放进衣袋里,连忙从洞里出来,刘黑玉迅速到附近寻来一些石头,将悬崖上的裂缝填好,重新回到了莫尔部落。众人还聚集在大房子里,看到刘黑玉回来,立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开了。刘黑玉淡淡说:“没什么,只是海边的一只石洞忽然塌了下来。”大家仍然暗暗奇处怪,如果只是一只石洞倒塌,怎么会造成地动山摇的威力呢?刘黑玉心里暗想,一定是因为洞里的黄金吸引了天上的雷电,使得雷电在东南角发生了,这才引起了剧烈的震荡。但是,这件事他却不能说出来,只是讪讪说:“你们如果不信,明天一早可以去现场看看。”第二天一早,阿布斯族长果然派出大批武士,随刘黑玉一起前往察看,发现情况果然与刘黑玉说的一致,阿布斯族长与众长老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傍晚的时候,林榕博士与他的学生终于完成了对莫尔岛的考察,乘坐游轮回到了市区。与林博士分手后,刘黑玉急急地回到家里,要将发现大批黄金的事情告诉大家,然后想办法将这批黄金弄回来。回到家里,刘黑玉还没有开口,陶玉春已急急地走了上来,低声说:“黑玉,你回来得正好,凌琳和周厉绑架了李隆基的女儿李娜。”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她们人呢?”“在市郊一所废弃的房子里。”陶玉春说。“她们两人昨天就偷偷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回来。今天下午,她们起到学校,将李娜从学校里骗出来,径直到了郊外。原来,她们昨天出去就是去寻找地方的。”“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刘黑玉焦急地问。他知道,如果让李隆基知道是他们的人绑架了他的女儿,他们在新加坡恐怕不能混了。“不知道。”陶玉春说。“两个小时之前,凌琳打了电话回来,将她们绑架了李娜的事告诉了我,随后就一直失去了联系,打她们的手机,也一直关机。”“你立即带我去郊区找她们。”刘黑玉连忙说。陶玉春苦笑说:“凌琳告诉我说她们在郊区,却没有告诉我她们具体在什么地方。并叫我们不要去找她们,以免引起警方和李隆基的注意。”刘黑玉在房里焦急地踱来踱去,一颗心也悬了起来。这两个家伙也太大胆了,她们完全低估了新加坡警察和李隆基的能力,要是发生什么意外,他将会后悔一辈子。早知如此,他完全应该时刻将她们两人带在身边,一步也不能离开。此时此刻,凌琳与周厉正在郊区一栋废弃的屋子里与李娜说话。她们都经过了严格的化装,就是刘黑玉见到她们,恐怕也认不出来了。“李小姐,非常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凌琳故意压低声音,用蹩脚的粤语说。“我们请你到这里来,只是想请你转告你的父亲,再不要做丧失人性的事了。”“你们胡说!”李娜尖声说。“我父亲是一个踏踏实实的企业家,除了生意的事之外,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丧失人性的事情来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周厉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踏踏实实的企业家。他杀人,贩毒,贩卖女人,哪一件事不是伤天害理?这些年来,他所赚的哪一分钱不是沾满了血腥?”“你们胡说!”“我们并没有胡说。”凌琳缓缓地说。“也许,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父亲是一个可亲可敬的人,但是,你真的了解你的父亲吗?你父亲开了一家海员俱乐部,里面的女孩子达到数千人,有哪一个不是被你父亲拐骗来的?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只要对你父亲稍稍不利,哪一个不是死于非命?就在前天,我们亲眼看到,你父亲还买凶向你的好朋友廖小姐开枪呢。”“你们说的是廖敏吗?”李娜好奇地问。“你们怎么肯定那是我父亲收买的凶手?”“因为我们刚好认识那个凶手。”凌琳微微一笑说。“由于廖小姐身边有一个青年身手不凡,侥幸救了廖小姐。你父亲竟然对凶手下手,想要杀人灭口,幸亏遇到了我们才免于一死。”李娜立即想起了那个名叫喻源的青年,难道是他救了廖敏?可是,她今天在学校里还见到了廖敏,怎么没有见她提及此事呢?“我们桃花帮决定从今天开始向你父亲全面宣战。”周厉冷冷地说。“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叫他晚上睡觉最好是睡安稳一点。你的家人最好也呆在家里不要出来,并且多派一点保镖。看在你全然不知情的份上,又是这么清纯,我们这次决定放过你。下一次,你到了我们手里,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你,你们把我丢在这里?”李娜惊恐地看着她们。这是一栋废弃的房子,而且天色已黑,要是她们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一定会怕死的。凌琳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最多两个小时,你父亲的人就会来接你的。你如果心有怨言,就回家找你父亲发泄。”说着,两人来到房子的外面,骑上一辆摩托车,迅速往市区驶去。回到市区,凌琳立即在公用电话亭给李隆基打了一个电话。“李隆基吗?你的女儿实在太清纯可爱了,我们已经决定放了她了,你可以立即派人到北郊的一栋废弃的房子里去接她。不过,你最好不要亲自出来,我们会二十四小时盯着你的,你一出来,很可能就死定了。”从电话亭出来,他们丢掉摩托车,步行一段路程之后,确信没有被人跟踪,这才坐计程车回到范府。

第十一卷 第5章 再品妙器

“我发现了大批黄金!”当众人来到楼上,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刘黑玉一语惊人地说。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刘黑玉将发现黄金的经过说了一遍。“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如何将那批黄金运出来。”良久,众人终于回过神来。龙四说:“听说‘二战’之中,日军在各国抢劫了大量的黄金,全都运到了新加坡,由于形势逆转,日军投降,他们没有来得及将这批黄金运回倭国。莫非就是这批黄金了?”“如果真是这批黄金,那就绝对不能在新加坡显露出来。”乔力说。“目前,世界各国前来寻金的人络绎不绝,新加坡政府和军方也千方百计参与此事,如果黄金一出世,一定会出现前所未有的疯狂局面,靠我们在座的人,根本无力保住这批黄金。”刘黑玉点了点头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乔力说:“一是暂时不动,二是偷运出境。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暂时不动恐怕不行。”刘黑玉说。“既然有太多的人前来寻金,迟早是会被人发现的。到那时候,这批黄金恐怕就不属于我们了。”“要偷运出境也很难。”乔力说。“几百箱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很难逃过边防和海关的眼睛的。”刘黑玉沉吟了一会,忽然抬起头来,对大家说:“我明天立即去澳门一次,请方氏集团帮忙,一定会有办法的。”当天晚上,刘黑玉将旅游开发的事务交给龙四、乔力和路曦三人,又给方仲仁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将准备前往澳门的消息告诉他。第二天一早,刘黑玉谢绝龙四用小车将他送往机场,一个坐计程车悄悄来到机场,登上了前往澳门的飞机。上午十一时,刘黑玉抵达澳门,阿威亲自驾车到机场迎接。爷孙见面,自有一番亲热。方仲仁拉着刘黑玉的手,将他带进自己的书房。“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又要我帮你什么忙?”刘黑玉微微一笑说:“爷爷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很久没有见到爷爷了,心里特别想念,就跑来看望爷爷了。”“少贫嘴了。”方仲仁笑着说。“你小子如果不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你会专门跑来找我?”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将发现二战时期日军留下的黄金说了一遍。“我想请爷爷帮我一个忙,将那批黄金偷偷运到香港来。”方仲仁听了,心里也暗暗惊异不已,赞叹说:“你小子真是福缘不浅!”当即对阿威说:“你去设计一下,想办法让货轮到新加坡去一趟,顺便将黑玉那批黄金带回来。”阿威说:“老爷,这事非同小同,我们必须详细计划一下才行。黄金也不能直运香港,最好是卖给瑞士银行。他们是中立国,不会对这批黄金的来源进行追究的。我们要先与瑞士的银行协商好,他们愿意收购这批黄金,然后,我们直接将黄金运往瑞士。”“好!这事就由你去办理。”方仲仁说。“我正在考虑如何对付李隆基即将发动的金融风暴,有了这批黄金,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而且还能大赚一笔。所以,这事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老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办的。”阿威立即走了出去。“再跟爷爷说说,你在新加坡还有什么收获?”方仲仁饶有兴趣地问。刘黑玉将新加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你小子已经有了玉环、月芝和王雁,为什么还要搭上范陶玉春?”方仲仁说。“这个人我也听说过,他们原是香港人,后迁去新加坡。听说她的家翁和丈夫都先后死去了,是一个荡出名的女人,而且年龄也快四十了,你跟着她会有什么好处呢?”刘黑玉说:“我当初跟她在一起,完全是想借助她来打击李隆基。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的确已经产生了感情,现在已不能分开了。”方仲仁微微皱了皱眉,淡淡说:“年青人风流一点我并不反对,可是,你将这么多女人娶进家里来,将来如何自处?你要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一夫多妻了。”“事实上我已经一夫多妻了。”刘黑玉直言不讳地说。“我曾跟爷爷说过,我要建造一个庞大的皇宫,让她们都住进去。”“就算如此又怎么样?”方仲仁不以为然地说。“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你就是建立了皇宫,你也不会成为皇帝的,那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世上又有谁会认可?”刘黑玉笑着说:“只要我的妻子们能够认可就行了。”“你不觉得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吗?”方仲仁面色有些冷冰地说。“是的,在外人看来,她们的确是太委屈了。”刘黑玉说。“但是,我可以使她们快乐,也可以使她们具有超乎常人的能力。所以,她们自己都感到自己是非常幸福的。”“你能够让她们具有超乎常人的能力?”方仲仁讶然地看着刘黑玉。“这是怎么回事?”“就是通过男女之间的阴阳交泰,达到一种修真的效果。”刘黑玉说。“爷爷听说过张果老的故事吗?他每天晚上必御十女,结果活了八百岁。”“你会采补?”方仲仁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刘黑玉。刘黑玉说:“我不知道张果老是不是采补,但是,我这不是一般的采补,而是互补,通过阴阳交泰来达到共同提高的目的。爷爷,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将这种方法告诉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方仲仁老脸一红。“爷爷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会想起那些事呢?”

刘黑玉笑着说:“如果跟张果老比起来,爷爷还只是一个小孩呢?”两人正说着,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刘黑玉连忙起身去将门打开,原来是吴妈站在门外。“吴妈,你好吗?”刘黑玉立即亲热地打着招呼。“托公子的福,我很好!”吴妈欣喜地看了他一眼。“老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好!我们去吃饭。”方仲仁立即站了起来。“吴妈,你给我拿瓶好酒来,我要与我的干孙子好好喝一杯。”太阳偏西的时候,方也在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人的陪伴下回到了家里。看到刘黑玉,方也立即跳了上来,欣喜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先告诉我们一声?”“大哥!”袁欣欣和若小凤也迅速奔了进来,欣喜地叫了一声。由于有方仲仁在场,她们不敢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但是,一双美目已经可以掐出水来。方仲仁笑呵呵地说:“黑玉昨晚就打电话来了,我怕影响你们的学习,就故意没有告诉你们。”“爷爷,你这种做法也太自私了吧。”方也立即叫了起来,眼里露出娇嗔的神色。方仲仁佯怒说:“有了大哥就忘了爷爷,你们都给我滚到后面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们。”方也娇笑一声,果然拉着刘黑玉往后面走去,急不可捺地说:“阿黑哥,听说你去了新加坡,快给我说说,你到新加坡干什么去了?”袁欣欣和若小凤也连忙跟了上去。在他们的身后,方仲仁苦笑了一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走进方也的房间,看着方也那绝世容姿,刘黑玉心里立即涌起一种心荡神摇的感觉,他微微一笑说:“我可以前前后后地讲给你听,不过,你先要给我一点酬劳才行。”“行!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了。”方也豪爽地说。刘黑玉伸手指着自己的嘴唇,笑着说:“讲话也很困难的,是不是先润润唇啊?”方也立即对若小凤说:“小凤,给大哥倒杯茶来。”“我并不是想要喝茶。”刘黑玉哑然失笑,不得不直截了当地说。“我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求得方大小姐的一个香吻的。”方也俏脸一红。她娇羞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微微犹豫了一会,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好了,你可以说了吧?”刘黑玉立即抗议说:“你就像青蜓点水一样,我还一点感觉也没有尝到呢。再来一下!”方也娇嗔说:“不行!说过吻一下的,你不要耍赖皮。”袁欣欣和若小凤两人也在旁边“吃吃“地笑了起来。刘黑玉顿时有了发泄的对象,突然搂住两人,在她们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闹了一阵,刘黑玉终于安定下来,将新加坡的情况说了一遍。三女听了,全都拍手叫起好来。方也的眼里露出向往的神情,娇声说:“阿黑哥,等我毕业后,我到你的旅游公司来做事好不好?”“好啊!”刘黑玉笑着说。“不过,你是方氏集团的继承人,爷爷肯定不会让你出去的。”方也欣然说:“我妈妈又怀孕了,我再也不是方氏唯一的继承人了。”刘黑玉听了,心里顿时大吃了一惊。方也见他沉默不语,连忙偎了上来,低声说:“你在想什么?”“没什么。”刘黑玉连忙回过神来。“对了,董阿根最近有没有对你们下手?”“没有。小姐回到澳门后,一直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任何事情。”袁欣欣说。“我甚至希望能够出点事,也不会这样平平淡淡了。”“你们现在每天都做些什么?”刘黑玉好奇地问。若小凤连忙兴奋地回答说:“爷爷帮我们在学校办了一个旁听的名额,只要我们能够通过考试,我们也可以拿到毕业证的。”她对自己有这个学习的机会感到格外的高兴。刘黑玉知道,海外的大学都是宽进严出,进校容易毕业难,不像国内的大学,要通过严格的高考,进去很难,出来却非常容易。所以,国内的大学生之中,真正能够成才的并不多。“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了。”刘黑玉勉励说。“我们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英语。”袁欣欣有些灰心丧气地说。“这里几乎完全是用外语教学,而我们的英语基础却太差了。”刘黑玉说:“英语一定要学好,不然的话,一走出去就变成哑巴了。我在新加坡每天也要学习一个小时的英语,我发现它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难。”“大哥放心,我们一定会学好英语的。”若小凤信心十足地说。不知不觉之间,夜已渐渐深了。刘黑玉连忙站起来,对方也说:“也妹,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回到房间,袁欣欣和若小凤也哪着进来了,不顾一切地扑进刘黑玉的怀抱中,三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口中喃喃地诉说着心里的思念。“大哥,我们都想死你了。”刘黑玉温柔地与她们分开后,望着两女那红彤彤的娇靥,满含深情地说;“我也非常想念你们!”说罢,分别在两人的玉颊上吻了一下。袁欣欣和若小凤都嘟起了樱唇,先后紧紧地抵住刘黑玉的大嘴,唇舌相交,好一阵痛吻。“上床吧,让我好好慰劳你们。”三人的眼中都已经燃起了浓浓的爱火,都已经感到急不可耐,迅速剥去身上的衣服。在上床之前,他们身上的衣服一一飘落。完全赤裸地躺在床上上,两女美丽诱人的胴体全无保留地向刘黑玉开放。刘黑玉站到床前,分开两人的美腿,欣赏着那绝世名器,眼里射出异彩,嘴里不由发出阵阵惊叹声。袁欣欣娇靥一红,轻声说:“大哥,你不要老是站要那里看呀,看着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了。”刘黑玉哈哈大笑说:“欣欣,你和小凤不仅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而且都有一副名器,世所难见,简直令人百看不厌。”“谢——谢大哥夸赞!”袁欣欣娇羞地将微微往上抬了抬,将那迷人的地方全部展露出来。如同柳枝般的纤纤小蛮腰使得下面隆起的呈现出惊人的丰满,浓淡相宜的茸毛井井有条,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梳理,她虽然张开双腿,那里还是一条粉红色的细线,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若小凤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紧,显出一个美妙的“y”字,使人产生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强烈冲动。刘黑玉连忙凑了上去,伸出双手,分别向两人那美妙的地方摸去。在阔别了三十多天后,美丽柔和的线条重新在他的眼前出现,少女的青涩完全消失了,已经成为少妇的女体是如此的圆润滑腻,令人心神迷醉。在明亮的墙灯照耀下,两女雪白嫩滑的肌肤闪耀着动人的光彩,雪白坚挺的骄傲地耸立,还微微往上翘起,樱红的色泽让人恨不得马上就要咬它一口的冲动。美目中跳动着炽热的感情,如花娇靥上含羞的媚笑,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都要让刘黑玉高涨。他迅速爬上床去,伏到袁欣欣的身上,重重的吻在了嫩滑的脸蛋上。娇吟声中,火热的女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摩擦扭动。房间里面激荡着高涨的,积蓄了多日的爱火,完全爆发了。袁欣欣用尽全身心的气力,奉上所有的热情在所爱的男人身下竭力迎合着,娇吟着,嘶喊着。躺在一边的若小凤勉力爬了起来,用自己的小嘴堵住袁欣欣的嘴唇,堵住她那疯狂的叫喊声。

第十一卷 第6章 初尝禁果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快速离去,刘黑玉心里一怔,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衣服也不穿,快步跟了上去。从门口离去的人正是方也。自刘黑玉和袁欣欣、若小凤三人从她的房间离去之后,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刘黑玉英俊的影子,想起在s市分别时,他一定要欣赏自己的情景,一张俏脸顿时火烧火燎起来。她也知道,刘黑玉已经有了妻子,自己是不可能嫁给他的,但是,只要一见到他,那种欢快的心情却怎么也挥不去。难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了?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忽然听到刘黑玉房间里传出荡人心魄的声音。她曾见过刘黑玉与任月芝的激情场面,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由微微一颤,莫非欣欣和小凤都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她心里暗暗好奇系,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过去察看。刘黑玉睡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却并没有从里面拴上,方也悄悄打开房门,从门缝往里看去,房间里的旖旎情景令她顿时心跳不已。澳门的风气比较开放,男女之间的亲热随处可见,方也虽然从来没有尝试过,但也从电视里看过,却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地撞击着她的心扉。看着房间里两女那种的情景,她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她双手扶着门框,再也走不开了。当她看到若小凤被刘黑玉射得全身一颤一颤的,她的身体也跟着颤了起来,下面也射出一股液体。她心里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叫。奔回房间,顺手关上房门,迅速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头盖脑封了起来,一颗芳心兀自怦怦地跳个不停。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方也吓了一跳,连忙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见刘黑玉赤条条地走了进来,那庞然大物在她的眼前骄傲地晃动着。“你,你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方也心里感到一阵慌乱,既有些害怕,又充满期待。刘黑玉看着她那艳丽的面孔,微微一笑说:“我特地过来陪你。你现在非常需要我,对不对?”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床边,爬到了方也的身边。方也的身体突然接触到刘黑玉的裸体,立即发出一阵轻颤,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刘黑玉凝视着那张令人心颤的美丽面庞,心中大动,连忙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她蜷伏在刘黑玉结实的胸膛上,呼吸立即显得有些不均匀了,美妙的胸脯也随着微微的喘息而急剧地起伏,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痴痴地回望着刘黑玉,红润的小唇微微张着,发出吐气如兰的娇喘——

一切都是那么撩人。刘黑玉忍不住俯去,缓缓伸出嘴唇,温馨地吻在那迷人的玉唇上。方也并没有挣扎,任由刘黑玉狂热地吻着。就在这一吻之中,滔天的情意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澎湃地往方也的体内流去。方也芳心荡漾,轻轻地送出莲舌,轻巧地往刘黑玉的舌尖迎去。两人吻得如痴如狂。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刘黑玉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天下第一美女那令人迷醉的俏脸。她的双眸已轻轻地闭上了,吹弹得破的粉颊上,已经泛起一片春桃。感觉到刘黑玉在凝视她,方也缓缓地掀开长长的眼睫,两只蓝汪汪的犹如深潭的美眸,卷荡着一片浓浓的情意,那样火灼灼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刘黑玉的双眼。“阿黑哥,再吻我一次。”刘黑玉的心弦猛震了一下,欢叫一声,旋即抱住方也的娇躯,痛吻着她那灼热的樱唇。两条粉臂就像灵蛇一样地缠了上来,紧紧抱住刘黑玉的脖子。刘黑玉一手搂紧她那柔软的娇躯,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搓弄起来。“嗯——嗯——”方也被他搓揉得一阵阵酥麻,鼻子里发出声声娇哼。刘黑玉的手渐渐转到了她的胸前,往她的摸去。方也一惊,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更进一步的行动。刘黑玉不得不将嘴唇从她的唇上松了开来,轻轻地抱住她的娇躯,柔声说:“也妹,我爱你!我要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将她的纤手拿开。“可是,我——”刘黑玉不待她说完,再度激情地吻上她那火热的香唇,一根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就像一条游鱼似的尽情地游走。这种强烈的感觉令方也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渐渐地迷失在激情的海洋之中。刘黑玉轻巧地撩起她的睡衣,将两只晶莹如玉的从她那薄薄的里掏了出来。那小巧玲珑的就像一对娇嫩的花蕾,开放在这无边的春光里。伸手轻柔地摸了上去,就像摸着一堆羊脂凝玉一般,刘黑玉不禁感动得叹息起来。阵阵强烈的电流从酥胸上传来,迅速流遍全身,方也的嘴里不由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吟,一双小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刘黑玉的身上抚摸起来。刘黑玉连忙抓住她的小手,引导她往他下面摸去,那里已经硬得火烧火烫起来。方也的小手如同炮烙般地缩了回来。刘黑玉心里微微一惊,连忙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地问:“怎么?你不喜欢?”“不!”方也的俏脸上飞起一片桃红。“它,它好烫啊!”刘黑玉轻笑说:“这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给它注入了大量的激情,它自然热得烫手了。”

一边说,一边加紧了对她酥胸的抚摸。阵阵激情冲击着方也的心扉,方也心里涌起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一只玉手主动地伸了上去,再次将刘黑玉那粗长之物握进手里。“它,它啊!”她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害怕,自己的下面那样小,怎么能够容下一根这么粗长的东西呢?“这就是哥哥异于常人之处了。”刘黑玉得意地说。“你不知道,正因为它的粗大,才可以让你们女人获得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方也立即想到袁欣欣和若小凤那的情形,知道刘黑玉并没有骗自己,不由好奇地抚弄起来。刘黑玉感到舒爽无比,他温柔地吻了方也一下,将她的娇躯轻轻放到床上,连忙伸出双手,轻轻地除去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美丽胴体。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她不仅长得俏丽如花,身材也完美无缺,她的双乳虽然没有成熟妇人那样丰满,却搭配得恰到好处。那纤纤细腰,上翘的美臀,修长的美腿,构成玲珑凸现的优美曲线,令人陶醉不已。平坦的下面,一座小丘高高隆起,乌黑的牧草错落有致,就像经过了梳理似的,下面一片光洁,中间一条粉红色小缝,隐住里面无穷的春光。看着这个美绝人寰的俏丽美女,刘黑玉感到自己似乎快要了,他迅速俯去,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方也如遭雷击,娇躯一阵剧颤,立即急烈地扭动起来。刘黑玉伸出舌尖,轻轻顶了进去,就像一只食蚁兽一样搅动起来。只觉得里面濡濡的、湿湿的,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氤氤芳香,他立即贪婪地吮吸起来。方也感到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体内爬行,食蚁兽的工作越卖力,体内的蚂蚁反而越来越多。她不由娇吟一声,双腿忽然收拢,将刘黑玉的脑袋紧紧地夹了起来。“阿黑哥,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方也非常难受地喃喃说。刘黑玉的嘴脸全部埋进了方也的下面,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分开方也的双腿,迅速爬了上去。“啊——”一声娇啼,方也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往上一仰,双眉紧皱,银牙紧咬,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娇喘连连,眼泪也夺眶而出。刘黑玉连忙停了下来,轻轻吻着她的香唇,柔声说:“也妹,忍着点。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先休息一下,等下就会好的。”方也当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会痛的,但是,她已被刘黑玉撩拨得情动如火,早就将这一切都忘到了脑后。由于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骤然的剧痛令她全身都像被火烧起来一样,差点将刘黑玉掀了下去。

第十一卷 第7章 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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