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乡野 - xp1024.com
《风情乡野》


第1章 新婚之夜

终于赶走了最后一个闹洞房的憨汉,陈二狗精疲力竭的坐在堂屋里直喘粗气。

“爹,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什么,也不看看今天是啥日子。”陈二狗见父亲拿着应急灯卷着破被子要出去,有些不忍。他知道家里就两间破茅棚,平时连隔壁喘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今天是他新婚之日,老父亲为了让自己尽兴,只能半夜里摸到牛棚里去睡。

“嗯,咱家的大花快生了,我得去看着。”陈二狗的爹,陈皮皮用力的吸了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烟雾,“天不早了,睡吧。”

“哎!”陈二狗实在是没精力了,关了门,转回头进了新房。

陈二狗进去的时候,新娘子秀琴早就铺好了被子,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崭新的被面流光溢彩,两只鸳鸯格外的显眼。

陈二狗搓着手,抑住不住的兴奋说道:“咱们睡觉吧?”

听了陈二狗的话,秀琴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声回道:“还没关灯呢!”

“哦。”陈二狗慌慌忙忙的去关灯,却不小心踢翻了啤酒瓶,哗啦啦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转而又不约而同的都笑了起来。

就着火盆里的余光,两个人把外套脱了之后便匆匆的钻进了被窝,天气着实的冷,外面还下着大雪呢。

躺在,两人都觉得有些莫名的窘迫和紧张。

“二狗,累不?”秀丽怯声声的问。

“我不累,就是村里人闹得凶,被灌了好多酒。”

“真是咧,你们村里的人太能闹了,尤其是那个长得像城里人的后生最坏了,在我p股上捏了好几把。”秀琴抱怨到,她感觉到有个东西钻进了被子,像老鼠一样在她腿上窜来窜去。等到用手拿住之后,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我们村的支教老师,平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也是个鸡公。”

“这个也是吧?”秀琴手上一用力,痛得陈二狗叫娘,“还有那个三十来岁的女的,满嘴羞人的话,也不怕自家男人管。”

“翠姨啊,她怕什么哦,她男人是个废物!”陈二狗往秀琴被窝里钻:“你看她家开着小商店,不晓得引了多少男人。”

“她是你邻居,肯定也勾引了你吧?”秀琴死死捂住自己,不让陈二狗的手伸进去。

“她多大年纪了,我怎么会跟她搞到一起去?”陈二狗见下面不行,大手又转向了上面,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着。

“还有那个跟洋娃娃一样漂亮的丫头是谁?”

“翠姨的女儿杏儿,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男人生出来的,反正就是不像她男人的种。”

“那女娃长得真水灵,我都想掐一把。”秀琴羡慕的说。

“你才水灵咧!”陈二狗再也忍不住,翻身伏在秀琴身上,“她毛还没长全,哪里你这么又香又甜。”

呼吸迅速起来,陈二狗的热血贲张,一张大嘴四处寻觅,寻到下面潮湿的热源,便一头扎了进去。秀琴轻嘤了一句,整个身子都融化了。

第2章 听墙根的屌丝们

陈皮皮给阿花添了点细料,那是他自己也舍不得多吃的玉米和黄豆。摸摸阿花大腹便便的肚子,陈皮皮心里就满是喜悦。老伴死得早,有什么心事陈皮皮都喜欢跟阿花念叨、念叨。

阿花亲呢的用脑袋蹭了蹭陈皮皮,舔了舔他的手。陈皮皮一阵酥麻,拍了拍阿花的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回房睡觉。然而隔壁并没有结束,异样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陈皮皮的耳朵里。

久违了,这些的声音!陈皮皮老泪纵横,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青春、曾经青春、曾经的激情岁月。只不过二狗他妈死得早,自已费力巴劲的把二狗拉扯大,又拼死拼活攒钱给二狗讨媳妇,正值壮年的陈皮皮也只能死了那份心。

鬼使神差的,陈皮皮手往下面伸,多年来的苦苦压抑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陈皮皮觉得很羞愧,但这依然阻挡不住手上的动作,他渐入佳境,在美梦中迷失。只是在他梦之极境时却猛然发现怀里那个又白又嫩的女人居然是秀琴。

“二狗,我受不了啦……”秀琴被陈二狗啃得难受,有些迫不及待的需要。陈二狗得了鼓励,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兴奋的发抖,正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时秀琴却有些怕,她感到一团火热的侵入,于是颤颤的求饶:“不要,我怕痛。”

陈二狗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去,风风火火的横冲直撞,火山爆发般的。

“喂,听听,正点的到了。”此时陈二狗屋外,几个后生正极度兴奋的听墙根。和很多地方的风俗人情相似,新婚之夜总是有很多没有经验的后生听墙根,满足一下生理幻想。

“上啊!”一个小毛头忍耐不住的叫了一句,旁边的几个人一听就晓得坏事了,一窝锋的拔腿就跑,小毛头愣了一下,只听见屋里有人大吼:“谁在外面?!”

小毛头这才反应过来,麻溜的闪人。没头苍蝇式的狂奔了许久,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上同伴。

“傻蛋,都你丫的坏事!”叫胖娃的埋怨道。

“我哪知道他们折腾那么久也不干正事啊!”傻蛋抱怨道:“老子我腿都蹲麻了。”

“还说呢,差点把王老师给搭进去。”老大山炮对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说:“不过,王老师,你挺无耻的啊。人家媳妇可说了,你摸了她,看二狗不找你麻烦。”

几个年青人大笑起来,那个王老师倒是鱼不跳,水不惊的说道:“被你们这帮小子一吓,我看有麻烦是他吧?我听说这事不能吓,尤其是第一次。”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是暴笑不止,山炮笑得直不起腰来,结结巴巴的说:“这文化人说起话来就是毒,还偏不带半个脏字。”

“要不,我们再回去听听动静?”傻蛋怂恿着大家。

“还去?小鸟都快冻掉了,再说我明天还有课呢,散了吧。”王老师一挥手,大家各自散伙。

王嘉是大学生,可惜没有李钢那样的爹,只能是选择先到贫困地区支教两年,混点资历再去试试运气。说起王嘉的大学生涯其实挺衰的,当他兴冲冲的跨入大学,梦想着找个温柔美丽——最好是领导的千金、富豪的女儿那种女朋友,不但解了饥渴,还能少奋斗几十年。不过,很遗憾,领导的千金和富豪的女儿们根本不在这种普通的大学里,尤其是地处偏远地带的山沟大学。算了,就挑个漂亮点的结束自己的c男生涯也不错。不过,王嘉发现自己错得厉害。

只要看看晚上有多少高级汽车停在学校门口排队就知道这个学校但凡漂亮一点的女孩晚上在干什么了,王嘉估计那个城市的有钱人都在自己学校养了女人,他终于懂了什么叫学生情结,什么叫c女情结。也是,学生妹干净,花费也不多,而且最大的好处是没什么心计,容易下床也容易。

‘宁可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笑。’很残酷的现实,王嘉对学校的美女们彻底绝望。那个时候他还很纯洁,就算那些黑木耳愿意跟他发生什么,他也会不屑一顾。不过,等他实在熬不住生理上的需要时,却发现尽管他的要求一降再降,却连个最丑的女人都搞不定。

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丝而已!高帅富才是女人们追求的对象,即便是丑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也会留着等待丑小鸭与王子的故事,因为也是一种资本。于是王嘉只能和镇里的几个年青后生去听听墙根,过过干瘾。

只是他们听墙角却害苦了二狗,正当二狗雄纠纠、气昂昂准备踏过鸭绿江的时候,傻蛋一声叫,吓得二狗浑身发冷,等回过神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泄了!

陈二狗哑口无言,像死人一样的躺在秀琴身上。秀琴摸摸间的湿滑的液体,仿佛也知道了什么。

“都怪那些流氓捣乱,没事的。”秀琴温柔的抱住陈二狗,她是真心痛自己的男人。

“嗯,我是不会让你……”陈二狗一时找不到词来表达自己的那种能力,憋屈了半天才说到:“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我信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秀琴的话就像一股在被窝里流淌,只不过,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再也没有了别的响动,天地间一片死寂。

第3章 原始冲动

一大早陈皮皮就起了床,给阿花喂了草料,又去自家新房去看看蘑菇。原本是造新房是为了娶媳妇的,哪里知道才建到半拉子却遇上镇里整治非法小砖窑,没砖咋盖房子呢?结果只能是拖着,等有了砖再盖。新媳妇先在老屋凑和着住,半拉子新房改成蘑菇房。陈皮皮算计着,年前光卖蘑菇也能挣上个一、二千块,够花销了。

蘑菇长得很鲜嫩,头一茬肥美的很,陈皮皮喜滋滋的。今天是赶集的日子,陈皮皮决定去镇里卖蘑菇,早上虽然阴冷,但一点风都没有,肯定是个出太阳的好日子。

陈皮皮往炉子里加了几铲煤,给棚里的蘑菇保保温,便先回家吃早饭。等回家的时候,院子扫的干干净净,媳妇秀琴正吃力的弯腰打井水。撅着p股,里面的红裤边都露了出来,把陈皮皮的眼睛扎得生痛。

“爹,回来了?”秀琴满脸通红的打着招呼。

“嗯,咋不多睡一会儿呢?”陈皮皮臊的不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心里直发虚,“二狗啊,你咋这么懒哩,还让媳妇打水!”

“爹,别嚷了,哪家的媳妇不得伺候男人?泡饭煮好了,爹你先吃。”

“这个败家的玩意儿。”陈皮皮嘟嚷了几句,草草把饭吃了,便摘了两筐蘑菇挂在自行车上去镇里赶集。

却说陈二狗折腾了一晚上却作了无用功,早上起来便心急火燎的想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个有用的男人。

“大白天呢!”秀琴被陈二狗堵在厨房里,有些惶恐的求饶:“你就不怕窜门的人?”

乡下风俗,新婚之后,邻居们和各路住得不远的亲戚都会来窜门子,聊聊天打打麻将、砸砸金花啥的。一来是好好看看新娘子,二来是凑凑热闹。大冬天的,除了赌博,乡下的男男女女还能有啥子娱乐?

果然,今天停了雪,太阳也是红灿灿的,来二狗家的人特别多。二狗泄了劲,忙着招呼亲戚、朋友,秀琴也跟着倒茶摆糖果小吃。

娃子们漫山遍野的出去打雪仗,抓麻雀,大人们在堂屋里砸起金花来,几个妇女则坐在门外一边晒太阳,一边陪秀琴聊天。

陈二狗本来没心情砸金花,不过输了几百块钱,加上山炮几个后生故意嘲笑他‘没用’后,陈二狗便上了火,一门心思都转到砸金花上面来了。从白天赌到夜里九点,一伙子人赌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二狗,爹出去一天啦,咋还没回来呢?”秀琴扯着二狗的衣服念叨了几遍。

“兴许是蘑菇卖得不好,爹就在镇上住下了,等明天再卖。”二狗不以为意:“我三姑在镇里头住,以前爹没卖完东西就会在三姑家落脚,没啥。”

秀琴虽然心里焦急,但见二狗完全沉浸在赌博之中却也毫无办法,一双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花。

“还反了天啦。”隔壁的翠姨见秀琴这般委屈,上去就把牌桌给掀了:“人家小两口刚结婚,有你们这样的吗?都给我回去。”

“翠姨你这是干什么?”赌徒们很是不爽,但翠姨在村里还是很有份量的。

“干什么,滚回去陪娘们啊,自己家的娘们不用陪是吧?”翠姨凶巴巴话倒是惹得众人大笑。

“散了吧,人家二狗还有‘活’要干呢!”山炮大笑:“想要再玩的上我家去。”

于是大家纷纷散去,一些人回家陪娘们,另一些人开着摩托车去山炮在镇上的家。等这些人都走了,陈二狗才冷静下来,他觉得好像有些对不起秀琴。

“泡泡脚。”秀琴给二狗端来热水洗脚,二狗有些内疚,又有些感动。

洗完脚,二狗进了屋,见秀琴正在铺床,二狗便从背后抱住秀琴:“秀琴,你真好看。”

“才不哩。”秀琴粉面桃花般的红了脸。

“是真好看啊。”二狗开始探索起秀琴的身体,秀琴也有些激动,顺手把灯给拉灭了。

“我给你暧暖身子。”秀琴的身子冰凉冰凉,陈二狗用火热的胸膛温暖,这让秀琴感到很舒服,非常的舒服。

“你在吃啥呢,那是娃儿们吃的,你吃个什么劲!”秀琴撒着娇,她没想到自己的男人像娃儿一样馋嘴。摸着二狗健壮身体,秀琴身体发热,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此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陈二狗也终于j挺起来,朝着秀琴拼命顶了过去。

秀琴咬着牙、闭着眼,准备迎接人生中的重要时刻。陈二狗横冲直撞,好不容易抵达幸福的源泉,正欲进入天堂之时……

第4章 扫黄

“二狗,快起来,你爹出事了!”门被拍的山响,隔壁的翠姨慌了神大叫。

“什么事啊。”几分钟后,二狗垂头丧气的出现在门前。这一回他又彻底的失败,败得一塌糊涂。娘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有事呢?!二狗十分的悲催。

“你这个呆子,怎么手机也没开?你爹被镇派出所抓进去了,要带钱去赎人。”翠姨焦急的对陈二狗说。镇派出所的电话直接打到她家,因为二狗的手机根本打不通。

“啊,我手机没电了。”陈二狗暂时放下不愉快的经历,“我爹出什么事了?”

“我哪知道,就知道派出所打电话叫家属赶紧带五千块钱去赎人。”

“翠姨啊,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去找五千块钱?”陈二狗死的心思都有。

“赶紧打电话找人啊,那个山炮不是跟你玩得挺好吗?他们在镇上赌钱,五千块肯定能借出来。”翠姨提醒到。

陈二狗赶紧打电话过去,钱倒真不是问题,这么多人砸金花呢,哪能少得了几万块钱。

“我去接他们过来吧,夜晚风大,骑摩托车谁也受不了。”正在山炮家里玩的王嘉自告奋勇。他有辆四轮电动车,某个厂家捐献给学校用来接送学生的。车子很小,速度也不快,但好在有个透明的塑料外壳,能遮风挡雨。

“有电吗?”山炮不放心的问。

“没电的话我就半路把他媳妇拐跑算了。”王嘉哈哈大笑。

“王老师,你太没溜了。”傻蛋等人也跟着笑,“我们去找找人,估计也没什么用,那帮家伙跟流氓差不多,就知道搞钱。”

等王嘉把陈二狗、秀琴和翠姨带到派出所后,事情才水落石出。原来陈皮皮今天生意挺好,新鲜的蘑菇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揣着怀里挣的几百块钱,陈皮皮想买点年货。转达了几圈,还没出手买东西呢,就遇见看见人头攒动,挤进去一看,有一个用篷布围着的大棚,棚上面写着一行字:xx玉女歌舞艺术团。

陈皮皮老脸一红,转身想走,却被棚子前的一个娇艳女子拦住:“大哥进来看一看,我们这的姑娘可水灵了。只要二十块钱,包你什么都能看……”

傻子都明白,这是个t衣舞的草台班子。在城市里头混不下去了,就往农村跑,这几年流行的很。

娇艳女子边说边扯开篷布,故意露出里面的场景。音乐很火暴,台上首弄姿的小姑娘正露着白花花大腿,陈皮皮血涌上头,一时鬼始神差的掏出二十块钱。

里面烟雾腾腾,满是荷尔蒙的躁动,陈皮皮一时适应不了,只觉得大脑缺氧,心神错乱。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才刚注意到台上某个跳舞女人大腿上的那颗痣时,突然场面一阵大乱。

“跪下,我们是警察!”几个警察带着一标联防队员乍乍呼呼的冲了进来,很明显,眼看到年关了,他们也要找些钱过年。陈皮皮于是很悲催的被带走了镇派出所,身上卖蘑菇的钱被一扫而空之后,还得交上五千块罚款。

别人找找关系,托托人,象征性的交点钱也就完了。镇子不大,四里八乡都是熟面孔,派出所的警察也是人,遇见三亲六戚的总得卖点面子。本来嘛,说是扫黄,其实就是弄点钱过年,派出所的人也不想把事闹大。可偏偏遇见陈皮皮这个老倔头,想不把事闹大都不行。

“我就看见大腿上的一颗痣了,这颗痣能值五千多块?!”陈皮皮怎么也想不通,在派出所大吵大闹。结果让警察直接锁到黑房子狠k了一顿,末了,给上了拇指铐挂在窗户上的铁条上。

陈皮皮虽然硬气,但上了拇指铐照样趴窝。一个钟头不到,陈皮皮就受不了,乖乖的打电话叫二狗带钱来赎人。

“爹,你是这咋的了!”一见陈皮皮眼神溃散,跟条死狗一样的缩在角落里,陈二狗和秀琴心都揪了起来。

“老马,你干啥呢?干啥呢!”翠姨凶巴巴的质问派出所的副所长马建国,“按辈份皮子是你叔,你咋这么没大没小?”

“翠姨,借一步说话。”大腹便便的马建国尴尬把翠姨喊到隔壁的空办公室里。

“翠姨啊,干啥啊,当着那么多人下我面子。”把门一关,马建国一把抱住翠姨。

“滚犊子的,自己人都不放过!”翠姨一把打掉马建国伸进衣服里的手。

“这真的不怪我。”马建国很委屈,“我们头儿想往上再进一步,这不想趁着过年给上头进进贡嘛。带队的是我们头儿,要不然我当时就会放了皮叔。”

“你们所长不是下班了吗?现在放也可以。”

“你说的容易,皮叔大闹派出所,把我们所长惹毛了,说死了,不罚钱甭想走人。”马建国再一次伸出手来调戏翠姨的吊葫芦。

“好歹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不能卖个人情?”翠姨求情道,“他儿子刚结婚,还欠着一p股债呢!”

“我可不管他p股,我喜欢你的p股。”马建国有些迫不及待。

“滚啦,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翠姨啐了马建国一口,虽然她好些日子没正经享受一把了,但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等陈皮皮得知要罚五千块钱才能走人时,他不干了。五千块啊!他累死累活在地里刨一年也就能挣个五千块,还得是年成好的时候。

“让我去死好啦!这些天杀的流氓!”陈皮皮又闹上了,这次他稳站上风。派出所只有马建国带着两名警察值晚班,还有四、五个联防。而陈皮皮一家子加上山炮一伙后生就有二十几个,一起鼓噪起来。马建国见势不妙,赶紧打电话叫所长回来。

今日二更,八点再更一章农村娘们就是猛

第5章 农村娘们就是猛

“王老师,你也在啊!”所长乔沪生赶到派出所时,正看见王嘉蹲在派出所门口抽烟。

“乔叔叔!”王嘉赶紧站起来给乔沪生点烟,乔沪生的儿子正是他的学生,两个人有点交情。

“哦,就这个啊,行了行了,看在王老师的面子上就罚个五百块。”乔沪生挥挥手,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送你们回去。”既然人是自己接来的,自然也得自己送去,王嘉摇摇头,心想自己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苦差事。不过,很快他就性福了。

陈皮皮被打的一身的伤,尤其是腰部挨了一记重拳,腰都直不起来。没办法,只能让陈皮皮躺在后座上,二狗卡在两排座位之间扶着陈皮皮,结果秀琴和翠姨只能挤到前排来。

前排只有两个座位,三个人挤在两个原本就不大的座位上,分外的拥挤。秀琴坐在最外面,翠姨挤在中间坐着,磨盘一样大的p股占据了庞大的空间。

“王老师,你是大城市的人,在乡下住得不习惯吧?”翠姨是个热情的妇女,纵然是这么尴尬的挤着,也没闲住那张空虚的嘴。

“习惯就好了。”王嘉感觉到一股肉香飘来。

“呵,呵,还没找女娃吧?哪天姨给你介绍一个,保管让你满意。”翠姨兴致很高,可惜手没处放,只能叉在胸面前。

“好啊,就要翠姨你这样的就行。”王嘉边开车,边开着玩笑。

“去你的,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拿你翠姨开玩笑!”王嘉轻飘飘一句话,让气氛轻松起来。

“没啊,我觉得翠姨跟小仙女一样的漂亮。”王嘉继续逗着翠姨。

“你们城里人嘴就是甜。”翠姨用p股挤挤王嘉,见王嘉声色未动,便晓得意思。趁着黑,手便放在王嘉身上。

王嘉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农村娘们这么猛,才刚壮着胆子撩了两句,这手就摸到上面了。也是自己憋不住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个处。虽然翠姨上了年纪,但也是乃大p股圆,颇有几分姿色。既然主动提供服务,王嘉也乐得享受,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把灯关了,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翠姨是过来人,三个两下就把王嘉

……………………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第6章 这一家子

秀琴其实没有睡觉,她并不是蠢女人,当翠姨和王嘉打情骂俏时,直觉告诉她翠姨绝不会放过王嘉。翠姨是什么性她清楚的很,这个王老师长得这么俊俏,她哪能不吃。也是,这个叫王嘉的老师咋长得那么好看呢?一张脸比女娃子的还白净,还透着一股子书生气,叫哪女人不动心?

想到这里,秀琴脸腾的红了,她可是有老公的,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偷眼看去,秀琴正在给王嘉做那羞人的事,她只好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表面上平静,可心里却波涛汹涌,尤其当她偷眼看到王嘉那么雄伟昂立的小兄弟时,吓了一大跳。怎么同是一件东西,差距就那么大呢?自家二狗的那玩意软趴趴、松垮垮,可王嘉的就像大铁棍子,跟牛的差不多。说到牛,秀琴到是见识过,她家就有头大公牛,每到配种的季节,总会有乡邻牵母牛过来。那种羞人的场面她也是曾经偷看过的,还是少女花季的秀琴被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吓得够呛。不过,这也是她步入开萌的青春期。

唉呀,我想什么啊!秀琴一阵驿动,心里想我怎么能想那个不要脸的事!幸好,路程不是太远,当翠姨把王嘉拉链的拉上时便到了家门口。

“爹,你撑住。”陈二狗是个孝顺孩子,几乎是含着眼泪把陈皮皮背进去。翠姨忙忙和和从自家店里拿来踢打药酒,二狗给陈皮皮抹上。折腾了半夜,在陈皮皮的呻……吟中,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又下雪了,王老师我看你就在我家住吧,你也看到了乡下的路实在难走,别再出什么事。”翠姨热情的招呼王嘉留下来。

“是啊,留下来吧。”翠姨的老公王永正也尽力拘留。王永正五十多岁,年纪不大,但透着一副老态,头发和和胡子都已斑白,王嘉觉得这纯粹是被翠姨这个精力旺盛的母老虎榨干的。

“正好明天带我去学校。”翠姨的女儿杏儿兴致勃勃的说到:“村长说我可以到学校去当代课老师。”

“就是,小宝明天也要上课去,王老师一起带过去好了。”小宝是翠姨的小儿子,今年只有十一岁。杏儿比小宝大六岁,十七岁。

“好吧,那就麻烦永正叔了。”王嘉看看情形,便答应下来。

小宝和杏儿挤到一间房,王嘉住在杏儿房间。少女的房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味,房间里有各种偶像明星的画报,还有晾在屋里的衣服。

王嘉很享受这个房间这个被窝,更享受杏儿那件狗绣着荷花的白衩。王嘉看过n多情趣裤衩,像什么、布带裤,甚至是c字裤——那是他yy时必备的玩意儿。可是那些从网上买来的、从女生宿舍、甚至从人家阳台上顺来的东西哪有杏儿的好?青春的少女、淡淡的幽香,还有她母亲的……

王嘉几乎没有睡觉,他以为翠姨肯定会到自己房间来,这让他即兴奋又犹豫。兴奋的是他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犹豫的是,自己居然跟一个农村妇女搞上了。管他娘的!有货不上天打雷劈。王嘉深情的嗅了嗅杏儿的荷花纯绵小,昂首挺‘机’的静待人生中的第一次。不过,很可惜,非常可惜,翠姨居然没来!

“水还真多,你个娘们!”王永正气喘吁吁的抱着翠姨的腰。

“老东西,今天怎么这么起劲?”翠姨笑着打王永正。

“不把你喂饱了,扭头你还不得找那个小白脸去啊?!”王永正贼笑着用力耸动着腰杆,像牛一样不知疲倦的耕田。

“死相,我就是愿意,人家也不肯啊!”翠姨一点都没心虚,“要是能让那么俊的小伙子干上一次,死也愿意啊!”

“我今天就让你死!”王永正受了刺激,越发拼命。翠姨痴痴的笑着,说实话,她很爽。不过,只是一般的爽的。就跟男人玩女人一样,漂亮的女人才玩得起劲,难看的女人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虽然生理上没有多大的区别,但心理上可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老汉无货,一夜到天光,王永正是足足干了一晚上,直到他把翠姨幻想成某个日本,而翠姨把他幻想成王嘉,两个同床异梦的夫妻终于嗨到了极点。

“烦死人了!”正当夫妻两人准备好生休息一下时,杏儿气急败坏的跑来告状,“你们还管不管了,小宝太过分了。”

“又怎么了?”翠姨和王永正一头的雾水。

“你们自己问去,他真不要脸!”杏儿气冲冲的离开,翠姨叹口气道:“不用问,又是小宝这个流氓胚子又惹了杏儿。这怎么得了,小小年纪的,跟他爹一个德行!”

“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王永正抱怨了一句,转身沉沉睡去。这一大摊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翠姨不能不管,唉,这一家子乱成什么样子了啦!

第7章 我不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王嘉和翠姨和王永正道别,临走前去看了看陈皮皮。乡下人命贱,抹了点药酒,睡上一觉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碍于面子,陈皮皮装作头昏的样子随便哼哼了几句。

“二狗,好好休息一下,你脸色很难看。”王嘉临走时提醒了陈二狗,实在是二狗的精神很差,判若两人的感觉。

确实二狗昨天很辛苦,服侍完爹之后,刚想睡觉吧,偏偏媳妇来了劲。也不知道折腾一天这么多烦心事哪还有这个心思,更别说前两次的失败让陈二狗有了心理阴影,在没有自然冲动的情况下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

一次,二次,三次……秀琴默默无语,只是感觉到下面一阵阵的乱撞,却没有一次能进入自己身体的。从满心的期望到最后的绝望,眼泪不知道何时流下来,秀琴转过脸,伤心的抽搐起来。

“嚎什么嚎,老子还没死呢!”陈二狗心急火燎,累得一身是汗,偏偏自己那玩意却越来越不争气,再一看到秀琴失望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算什么男人?!”秀琴恼怒的不行,明明是他不行,还拿自己出气。

“我不是男人行了吧!”陈二狗愤怒扇了秀琴一巴掌,然后赌气一样去了爹妈的房间。其实二狗是心虚,他借着发火逃也似的走了,他实在没脸呆在秀琴身边,因为他真的不算是个男人!

如翠姨所说的那样,晚上又下起雪来,外面是‘沙沙’的落雪声音,二狗家里则只有羞愧的两个男人和一个幽怨空虚的女人。

清晨到来,太阳却没有出来,雪依然下着,今年的雪实在是下得太大,也太漫长……

“我可以教娃子们数学,没问题。”在校长办公室,杏儿信心满满的说。

“那我就不说什么,今天叫王老师带你熟悉一下情况,明天就正式上课。”校长乔老头点点头。

王嘉带着杏儿在学校逛了逛,又和杏儿一起上课,一天下来,两个年青人迅速熟悉起来。

“哇,这么难啊!”杏儿真接触了教学工作,才知道当老师不是件容易事。

“也没什么,李老师不是留了教材在这里吗?你就按教材上的办就可以。”王嘉告诉杏儿,“为了给你减轻负担,我跟校长商量,只让你教二、三年纪的孩子。”

“那真是谢谢你啦,大一点的孩子我还真教不了,就像我弟弟小宝那样的,跟个小恶魔一样。”

“呵呵,小孩子不就是那样。”王嘉笑了。

“你可不知道小宝那个坏蛋……”杏儿气不过的告状,却招来许多石头。

“不许说我坏话!”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叉着腰趾高气昂的叫,旁边还有几个同伴。

“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嘉拉都拉不住,杏儿气极了去追小宝。小宝和两个同伴撒开脚丫子,转眼就跑的没影子。

“喽!”小宝和亮子和东东掏出小鸡鸡对着蚂蚁窝撒,冲出很多慌慌张张的蚂蚁。

“不是白,肯定不是白的,今天我走错了茅房,看见张老师下面是黑黑的。”亮子嚷嚷着。

“咋不是白的?我们又不是没看过小女孩的。”东东反驳到。

“却,那是小女孩子的。小孩子的时候是白的,长大了就会变成黑的。”亮子很肯定的说。

“白的就是白的,上次我们偷看毛碟,里面的女人也是白的啊!”小宝插了一句。

“你懂什么,那是外国佬,外国佬的跟我们肯定不一样。”呵呵,这帮小孩子哪里知道外国女人有刮毛的习惯。

“肯定是黑的。”亮子坚持,而东东则说是白的,两个人争执不下,最后让小宝作裁判。

“我又没看过,哪里知道?”小宝很惭愧的说。

“你不是和你姐姐在一块睡,怎么没见过?”亮子和东东听小宝说了,昨天晚上王老师住在他家,搞得他跟姐姐一起睡。

“我姐又没脱裤子,我哪看得到?”小宝挺委屈的。

“那你今天晚上再和你姐姐一起睡,明天再给我们说。”亮子说。

“好啊,我赌两本《火影忍者》,亮子你赌什么?”东东来了劲头。

“我赌一包烟。”亮子也不甘示弱。

“那我怎么办?”小宝问。

“不管谁输谁赢,可以先借书给你看,再分给你两根烟。”亮子和东东商量之后告诉小宝。

“拉勾!”三个小屁孩子达成了一致的协议,随后快快活活去打雪仗,白茫茫的雪地被金灿灿的晚霞映衬着,秀水镇的傍晚如童话世界一样的美丽。

第8章 如狼似虎的老婆

晚上王永正坐在家里喝着小酒,兴致勃勃的听杏儿说去当代课老师的事。女儿是爹贴心的小棉袄,王永正打心里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儿,对于自家的儿子,王永正倒是不屑一顾,只有翠姨把小宝当心肝宝贝一样供着。话说翠姨今天晚上也早早关了小商店,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被王嘉撩拔的心痒难耐,她现在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一个人睡觉冷嘛!”偏偏这里心急火燎,那里小宝又闹起来,说屋子里冷,又有老鼠要咬脚指头,赖着跟爹妈一起睡觉。王永正刚斥责了几句,翠姨偏不干,最后没法子跟杏儿商量:“杏儿,让小宝跟你挤挤好啵?”

“不好。”杏儿一口回绝。

“什么好不好的,就让小宝跟你挤一个晚上。”翠姨拉下了脸。

“我又不该他的,凭什么啊!”杏儿委屈的掉眼泪。

“再怎么说小宝也是你弟,你个做姐姐的就该着。”翠姨凶巴巴的做了决断。

再赌气也没用,杏儿没法子在铺了两个被窝。小宝却不乐意了“姐,那我还不是一个人睡?“

“你好好给我在被窝里呆着!”对于小宝这个祖宗,杏儿是忍无可忍。

“睡就睡!”小宝斗着气钻进了被窝,可没过多久,冷不防的,小宝钻进了杏儿的被窝,径直就去摸杏儿的胸。

“你要干啥?”

杏儿惊的眼发直。

“我每天抱着才能睡着,你让我抱嘛,你让我抱嘛。”小宝不安分的动着一副撒娇的样子。

杏儿羞的脸通红,一下子就从跳了下来。

有这样的弟弟杏儿不敢了拉了条被子趴在桌子上睡。

淘气的小宝却是在不停的闹腾,毕竟还是小孩子闹腾了没有多长时间就睡了。

“滚蛋你!”杏儿哭哭啼啼跑到爹妈房里告状,没奈何的,翠姨只好让小宝睡在自己房里。

两个交叉的身体一并用着力,月亮下的倒影激烈的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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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一招让两个人都无比受用,王永正省了力气,翠姨则摇头晃脑的哼哼着,感觉真的飞了天。就在巅峰之时,翠姨却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窥视,顺手拿起床头的鞋底子猛的打了过去。

“妈呀!”小宝一缩头,躲进了被窝。可没多一回儿,他又悄悄扯开一条缝,睁着好奇的眼睛继续看了起来。哈哈,亮子的〈火影忍者〉和东东的烟都是我的啦!卧槽,小宝脑海里浮想联翩的居然是这个!

第9章 机遇来临

天气越发的寒冷,但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考完期末试,杏儿一个星期的代课老师暂时结束。

“我还真喜欢上当老师了。”杏儿依依不舍。

“放过假,你还可以再上一个学期。我已经跟校长争取了,这个寒假和下个暑假的工资都会开给你。”赵天龙很是得意的告诉杏儿。

“那太好啦!”杏儿忍不住抱了赵天龙一下,“谢谢你。”

“应该的。”王嘉第一次有女人喜欢,心里挺激动的。

“对了,放假了你是不是要回家?”

“还没定下来。”说起这个嘉有些惭愧,一来是自己混得太惨,实在是没有脸面回家。二来,听说山炮他们想趁着过年的时间做点生意,极力拉自己入伙。

“那如果你要是不回家的话,就到我家过年吧……”杏儿鼓足勇气说。

“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就这么定了,回头我跟俺娘说去。”杏儿生怕赵天龙反悔,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赶着找男人啊!”山炮带着胖娃和傻蛋正好过来找王嘉商量做生意的事,见杏儿满面娇红的离开,兴奋的开起了玩笑。

“浑蛋!”杏儿哪里敢和这般玩嘴的货纠缠,骂了一句便赶紧闪人。倒是王嘉比较意外,说好晚上去山炮家的,怎么现在就找过来了?

“白小三从深圳打工回来,带了不少好货。”山炮神神密密的告诉王嘉。

“什么东西啊?”王嘉问了半天才知道秀水镇的混混白小三从深圳带回一大堆毛碟来。

“有病不是,买个光盘记录机,直接从网上下不就完了。”王嘉苦笑不已。

“还可以这样啊!”山炮等人恍然大悟。

“当然可以这样。”王嘉启动电脑,点开了一个dvd刻录的教学视频,山炮等人看了,才惊呼‘真他丫的太简单了!’。

“让那个白小三见鬼去吧,还想白占百分之二十的干股。”山炮等人这才原原本本把计划告诉王嘉,他们原本打算趁着过年在附近乡村开几家录像厅,专门放白小三带回来的碟片。

“过年大家都回来啦,除了赌博这些人还能干什么?再说警察也是人,也得回家过个安心年,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大大捞一笔。”山炮很激动,“我家有电脑有网线,买个光盘刻录机就行。”

“你们刚才说什么我都没有听见,我没兴趣。”尼玛,搞半天居然是搞这个东东。

“行了,我们是不会拖你下水的。嘿嘿。”山炮一伙人兴冲冲走了,但这也意味着王嘉和山炮他们合伙做生意的事情完全泡汤。

也许是应该回家,王嘉很落寞,虽然他很想功成名就——甚至哪怕是多能带一点钱回家孝敬父母也好,但那种犯法坏名声的事是绝对不能碰的。

“王嘉啊,今年过年回家吗?”正当赵天龙郁闷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乔沪生打电话来。

“本来想挣点钱回家的,结果……”王嘉不无遗憾的回答。

“是这样啊,因为过年嘛,镇政府的工作人员走了不少,连镇长的秘书都回老家探亲啦。不过,市里头刚刚下达红头文件,要保持足够的维稳人员,绝对不能出乱子。一旦发现问题,党政一把手就地撤职。所以镇政府需要临时聘用人员维持政府工作的正常运行。”

“乔所长,你就说我能干什么吧。”

“我向刘军刘镇长大力举荐你,文凭不用说吧,人也精明强干,年轻有冲劲,最紧要的是没有家庭负担。镇长听我这么一说,让你今天晚上就去他家吃个饭,如果谈的可以,你就暂时担当镇长秘书的工作。”

“那真是太谢谢了。”赵天龙一听正好,老爸、老妈都希望自己走仕途,在老一辈人眼里,当官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现在不用担心爹妈会喋喋不休怪自己不回家过年。

乔沪生亲自开着警车接王嘉去镇招待所的包厢吃饭,菜都上全了,刘军才匆匆赶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相谈甚欢。刘军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乔沪生八面玲珑,世故圆滑;而王嘉口才出众,文化又高,侃侃而谈令人折服。

“这样,工资呢只能按临时聘用人员发,这是死规定,账务上没办法做帐,但你可以报销一万块以下的发票。”刘军笑了:“同时呢,如果你干的还可以的话,我可以安排你进团委,然后再把你从团委借调到镇政府上班。”

“也就是说,你可以避开什么公务员编制以及干部管理条例之类的硬性规定,直接成为的镇政府工作人员。到合适的时机,再安排一场萝卜招聘,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公务员的行列。”乔沪生提点赵天龙。

“真是太感谢两位大哥了,两位大哥对我的提拔真是末齿难忘,无以为报。”赵天龙真是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主要还是要看你的能力,别让人家说闲话,影响到刘镇长。”

“为刘大哥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赵天龙信誓旦旦。

“我看赵天龙不错。”回去的路上,刘军跟乔沪生说。

“是不错,这小子年青有冲劲,把他当大炮使再好不过。”乔沪生点点头,“趁着这个机会先把他提拔上来,看看有没有本事。如果真有本事,等张海去党校学习之后立刻正式录用,完了,就让赵天龙跟张海斗去吧!”

两个人哈哈大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提拔赵天龙,只不过是他们需要找一个在当地没有背景的家伙来对付政敌镇书记张海而已。

第10章 如饥似渴

“翠姨,给我来包芙蓉王。”山炮一进小商店就吼正撅着p股搬货的翠姨。

“呦,鸟枪换炮了?你抽得起这么贵的烟吗你!”翠姨自顾干活,根本不理山炮。

“当然抽得起啦,现在我可是生意人。”山炮伸手直接往柜台里拿,不过很可惜,里面摆的居然是作样子的空烟盒。

“少来啦!”

“什么叫少来?我以后要多来才对。”山炮看了看店里没人,一巴掌拍在翠姨肥硕的p股上面。

“要死了你,老娘今天要扒了你的皮。”翠姨哪里吃得了这个亏?

“你听我说完,就绝对不会想扒皮的事啦。”山炮把开放映厅的事跟翠姨说了说,“副所长马志明不是你相好吗?有他给你在后面撑着,怕个啊。”

“你个天杀的坏种,今天你把话给老娘说清楚,老娘有啥相好?!”翠姨被山炮戳到痛脚,气急败坏的找山炮理论。

“好啦,我的翠姨唉!”山炮花好大功夫才劝住翠姨,晓以利害。

“放个能挣多少钱哩!”翠姨有点心动,但嘴里却不肯。

“你晓得啥?这又不要本钱的东西,拿个dvd就可以放。二十块钱一个,一百个就二千块,你们七里村男男女女五、六百号人呢,我估计着光是过年这几天就能挣个三、四千块。”

“滚蛋你,我们村是有六百来人。可刨掉娃儿和女人,还剩下几个爷们?”

“翠姨啊,你也不想想,这片子是光给爷们看的吗?娘们学不到招式,老爷们再看也白搭啊!要不,你先回家看看,喏,这里是小日本的,这里是美国佬的。还有群p的,动物的,还有女人跟女人的……”

“我长了眼睛!”翠姨一把夺过碟子,嗔怒道。这种事,能明目张胆说得这么详细吗?只是不敢想像,看完碟片之后,翠姨的老公王永正又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山炮挺得意的,他带着傻蛋和胖娃在附近十来个村子里都开成了放映厅。一个放映厅他们抽五百块,十个就五千块,嘿嘿,不就是在网上下点吗?简直是天上掉钱下来。唯一对不住的就是王嘉,开始准备跟王嘉做生意的,结果没王嘉什么事了。

晚上,山炮、傻蛋和胖娃娶到一起喝酒,胖娃吵着三缺一,要叫王嘉来。山炮本来不愿意,虽然自己挺喜欢王嘉,但王嘉对自己的领导地位有冲击,所以不喜欢让傻蛋和胖娃跟王嘉太近。

“好吧好吧,打个电话叫王嘉过来。”实在是拗不过傻蛋和胖娃,山炮才松了口。

晚上也没什么事,王嘉正收拾东西。学校放假,断电断水的没法子住,王嘉只好准备去翠姨家暂住。接了电话,王嘉便去山炮家,在秀水镇他只有这么几个朋友。

“靠,撑死了一万块都挣不到?”听山炮他们兴奋的说完开放映厅的事,王嘉颇为不屑。

“那是,哪能跟你文化人比?”山炮有些挂不住面子。

“王哥,你不跟着我们干,那得回家了吧?”傻蛋问。

“还真舍不得你走。”胖娃也跟着挂花问

王嘉笑笑,把自己去镇政府的事跟大家一说,傻蛋和胖娃都高兴的跳了起来,山炮摸摸头,心里有些犯酸。

胖娃问王嘉:“王哥,你现在是官啦,会不会抓我们啊?”

“靠,说什么呢?!咱们兄弟怎么干那种事?”王嘉不爽的说,“再说了,就你们那点破事,我还懒得管呢!”

“果然够义气。”山炮这些人对王嘉佩服的五体投地,高高兴兴的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杏儿来接王嘉。王嘉收拾、收拾东西,开着从镇政府弄来的报废吉普车,搬到翠姨家住。

王嘉来家里住,王永正和翠姨两口子都挺高兴。王永正盼着闺女能跟王嘉好上,翠姨则是大动,唯一不方便的是自家要开放映厅。翠姨脑筋转得快,跟陈皮皮借房,就是那个还没建好的新房,现在养蘑菇的地方。厅堂里养着蘑菇,为了保温还生着火,连带着正房也是暖哄哄的。接了电线,安了电视和dvd,放映厅就正式开张了。

放映厅出奇的火,如饥似渴的后生们进了放映厅就出不来了,从白天放到晚上,几乎没有停的时候。放映厅就在自家新房里,陈皮皮有事没事的时候也进去转转,看了那么多刺激新鲜的碟子,他觉得以前算是白活了。那些画面映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连梦里都是。可陈皮皮没有女人,一腔子的火无处。连和秀琴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在想那个事。

事后,陈皮皮躲在屋里狠狠的扇自己的脸。秀琴可是自己儿媳妇,自己咋能那么想?真是该死。可惜无论怎么责骂自己,秀琴的样子却无比牢固的印在陈皮皮脑海里,替代了碟子里的那些女人。

黄色录相害死人,不光是陈皮皮受了影响,连杏儿也出了大事。她在自家茅房里被人污辱了!

第11章 强暴

王嘉搬进翠姨家,住在杏儿房间,杏儿则和弟弟小宝住在一间房。这天夜里,杏儿隐隐作痛,怕是大姨妈来了。想起来上马桶吧,偏是小宝打着手电筒正在看《火影忍者》漫画书。不能在屋里解决,只能去自家后院的茅房。

乡下人家所谓的厕所就是在屋后菜园子的角上随意搭个茅棚子,夜里都是在房间里摆个桶而已。真要晚上去茅房还得打开后门去菜园子,想想外面呼啸的冷风,杏儿就有些犹豫。

身体上的需要和心理上的不情愿让杏儿思想剧烈的斗争着,看看墙上的大笨钟才12点,离天亮还早着,杏儿终于隐忍不住,匆匆披上一件花绵袄,便跑了出去。

“姐,你去哪?”小宝抬眼问了一句。

“要你管。”杏儿没好气的说完便冲了出去,等到了茅房迅速解开裤带,哗啦啦的喷涌而出。杏儿有些脸红,她自认为是个矜持的女孩,可现在自己的行为可真难为情。用小手电照了一下,果然大姨妈来了,偏偏又忘记带卫生巾。只能赶紧回去换,杏儿匆匆提起裤子走出茅房。可刚一跨出茅房,杏儿觉得身子一紧,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不许叫,要不老子做了你。”一个凶狠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同时自己的嘴也被大手捂住。杏儿哪经历过这样的架式?脑袋发昏,一时竟僵住了。背后的男人把杏儿推到菜园子的围墙上,胡乱的摸捏着杏儿刚刚发育的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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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男人懊丧的捶了一下墙,还想再试一次却发现杏儿没了动弹,再仔细一看,下面全是血。男人慌了,提起裤子赶紧跑。

杏儿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苏醒的。她没有哭,也不觉得冷,只觉得心死了。机械而麻木的回到屋里,盛了一盆子默默把洗了个干净。然后缩在被窝里浑浑噩噩的躺着,此时小宝已经睡着了,丝毫不知道姐姐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事情。

第12章 卖肉

一连几天,杏儿都像没了魂一样,翠姨忙着放映厅的事情,看着杏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无端端的骂了杏儿几次,看杏儿也不还嘴,愈发骂的厉害。王永正心痛女儿,气不过跟翠姨吵了几句,终究是敌不过翠姨的气焰,索性搬张床到放映厅守着。可没想到才去了没两天,就被镇上的派出所的人堵住。副所长马志明亲自带队,连人带东西都末收了,临走时放下话说要罚五千块。

翠姨在镇里买年货,等回来得到消息时,马志明已经带队走了。指天戳地的骂了半天,等稍稍了气,安排杏儿和小宝看着商店,自己骑上摩托车去镇里。

等到镇里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冷风呼呼的吹着,但翠姨却气势旺盛的杀进了派出所。马志明早就预料到翠姨会过来,所以一个人在所里当班,放着缴来的毛碟,架着脚培养情绪。

“死狗,居然敢搞到我头上!”一进门,翠姨就兴师问罪。

“这不是想你了吗?找个由头嘛。”翠姨跟马志明是老相好,把翠姨带到办公室,便直接褪下了她的裤子。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弄出个白花花的大p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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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王八蛋。”翠姨骂道。使劲的把他的手拿开了,“快把人给放了,还有把从家里拿走的带子还给我。”

“我实话给你说吧,抓人是所长的意思。山炮那伙人搞得太过分了,不收拾一下实在是面子上过不去。不过,你也知道山炮是市城管大队长的小舅子,不好得罪。”

“哦,主脑不抓,到管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不就一个市里的流氓大队的头子吗?你们可是大盖帽,裤裆里没东西了?”

“唉呀,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所长想往上爬,他哪敢得罪市里的干部。算了,算了,回头你带着老头和东西走,这事我给你抗住了。”

“抗你娘的,老娘把一身的肉都卖给你了,你还给老娘装腔作势的当好人。”

“我要有你这样的老娘,还不知道有多少干爹呢!”马志明哈哈大笑,又抱住了翠姨,狗一样的舔起来……

第13章 羞人的隐密

陈二狗决定过完年就去外面打工,这让陈皮皮感到很愤怒;“***的东西,自家老婆肚子还没动静,你奔哪门子丧?我告诉你个狗崽子,你若是敢出去打工,我打断你的腿。”

“爹,你说啥呢?现在人工贵,到外面就能挣钱。你看村里连十六、七岁的娃都出去打工,何况我这个大老爷们?”陈二狗铁了心要出去打工,而且跟村里人约好,过了‘上七’就走。

陈皮皮气急败坏的骂着,一股子肝火上来,牛一样的身体居然病倒了。而陈二狗也不管陈皮皮的死活,整天不是泡在蘑菇房里看就是出去赌钱,一家子的担子落在秀琴身上。

“翠姨,你叫我可怎么活啊!”傍晚翠姨来陈皮皮家窜门子,秀琴遇着诉苦的对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这男人都不是东西,等回头我教训、教训二狗就是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翠姨也是无奈。

“说有什么用,翠姨,我就是心里苦……”虽然跟翠姨亲近,但那个事总归说不出口。

“没事的,二狗本性不坏,最近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过段时间兴许就转了性。”翠姨草草安慰了几句,便跟秀琴商量:“我想放点东西在你这里方便不?”

“方便啊,怎么会不方便?”

“那就好,我把那些往你这放点,免得下次又让派出所的全缴掉。”

“呀,挺羞人的。”秀琴心里跳了一下。

“啥羞人啊,都是过来人。你和二狗没事也看看,学学经验。”翠姨扭着大腚,满心欢喜的走了。马志明告诉过她,只要在现场不搜出大量的,他就有理由跟所长说这是村里人的自娱自乐,放过翠姨开的放映厅。

翠姨走了没多久,陈皮皮和陈二狗前后脚的回来。二狗是输光了钱,没奈何的回家讨饭吃,陈皮皮打掉二狗抓馒头的手,问二狗为啥子要去赌钱,为啥子不管自家女人要去外面打工。

二狗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气得陈皮皮要揍他,亏得秀琴拦住,二狗再浑也是自己的男人。陈皮皮叫骂了一阵,身上出了些汗,倒是觉得舒畅了许多。本来就是气大伤身惹来的病,骂得痛快,把气一出,也就好个七七八八。

二狗饭也吃不上,又受老头一通骂,便回房里抽着闷烟。秀琴收拾完饭桌,给二狗带了几个镘头。两个人各怀心思,又无话可说,各自无聊的坐着,但到了晚上,两个人终究是夫妻,终究要睡到一起。

“秀琴……”陈二狗忍不住转身抱住秀琴小声的唤。

秀琴却不理他,任由二狗抱着没有一丝反应。

陈二狗知道秀琴委屈,可他自己也有苦衷。一个男人,却做不成男人应该做的事,这样的痛苦,这样的煎熬,这样的愧疚,他陈二狗有苦难言。二狗很努力的尝试着改变,这些天他在放映厅无比仔细的研究过,那个部位了然于心,动作和姿势都牢牢记住,甚至在那天夜里,他鬼使神差的把魔爪伸向了杏儿……然尔,他又一次的遇见了挫折,这次挫折巨大。一个小姑娘一动不动,亮着腚自己都进不去,还搞什么东西!而且二狗受了惊吓,自己差点把杏儿勒死,下面还流了好多血。二狗生怕杏儿认出自己,又怕杏儿报案,提心吊胆的他终于决定出去打工,逃的远远的。

“秀琴,你的委屈我都知道,我是你男人,难道会不心痛你吗?可你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所以我要出去打工,一来挣些钱,二来把病治好。等我治好了病,就回家好好痛你,咱们生个大胖小子,安安心心在家过日子……”二狗很努力的表白。

秀琴嘤嘤的哭了,自己摊上二狗这样的老公怨谁哟!听了二狗的表白,秀琴心里原谅了他,不原谅又能怎么办?只是两个人拥抱着,秀琴却心若死水。

隔壁的陈皮皮,吃了点酒,热血于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开了。有这么好的老婆却不晓得珍惜!陈皮皮还在怪着二狗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若是自己有这么一个白白嫩嫩的老婆还不夜夜守着亲热?想到这里,陈皮皮又陷入了幻想,而幻想的女人依然是让陈皮皮痛苦自责的秀琴……

第14章 破了没有

大年二十九,各家都忙着准备过年,陈二狗却又不知踪影,天知道又跑到哪里去赌钱。陈皮皮恨的没办法,只能和秀琴一起忙碌。

陈皮皮站在凳子上贴对联,秀琴则端着面糊糊打下手。左右两边的对子贴好了,但横幅就比较难搞。陈皮皮个子不高,踮起脚来才能勉强够上,偏是垫脚的椅子不甚牢固,在一阵摇晃之后,陈皮皮摔了下来,秀琴赶紧去扶。

“啊!”慌乱中,陈皮皮粗糙有力的大手居然在无意中抓住了秀琴胸前鼓鼓的小肉包。陈皮皮连忙缩手,秀琴更是涨红了脸连忙后退,结果还没立稳的陈皮皮直接扑到了秀琴,那团火热的阳货死死抵住秀琴柔软的……

“呦,你们两公媳演的是哪出啊?”翠姨在对面的商店看得仔细,捂着嘴笑。陈皮皮和秀琴两人皆尴尴尬尬起来,慌忙起来并想跟翠姨解释,又不知道从何开口,这种事向来是越描越黑,说不清楚。

“行啦,我就是说个笑而已,谁不知道皮叔在村里站得直,立得稳,是个老实本分的汉子。对了,秀琴,我们去拿‘东西’。”放映厅的生意特别火暴,几盘碟子根本不够放,得换点新的。

“翠姨,你咋天天那么高兴呢?”秀琴很羡慕翠姨。

“去,在过年的谁不高兴啊?二狗那个精壮后生天天晚上侍候你,你能不高兴?可比不得你永正叔,娘的,年纪不大,那玩意儿早就不行了。”

“翠姨,说什么呢!”秀琴跺着脚,满脸的羞红。翠姨却不以为然,继续问:“告诉翠姨,我二狗兄弟弄得你爽不?”

“翠姨!”这话问到秀琴痛处,秀琴眼泪都被激出来。

“又不是姑娘了,有啥害羞的。”翠姨不以为然,换了碟子就回去,那帮等着看新鲜的后生们可是等不及。

秀琴定定神,想了想还是出去帮公爹干活。年二十九,是过年前最后的准备时间。预先要准备好过年的各色菜肴,制作几样常见的小吃,例如炒花生、南瓜条之类的,还有各种零零碎碎的事情,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秀琴到厨房的时候,陈皮皮正在包饺子,按当地的风俗,二十九的时候,刚娶了媳妇的人家要拜神,谢祖先,然后吃饺子。

“我去。”秀琴舀出一碗饺子刚想放到供台上,陈皮皮却伸手接住。秀琴不懂,这种供奉神灵祖先的大事,女人是不应该上手的。正因为她不懂,所以没有松开手,陈皮皮没意料到秀琴不松手,力气使得大了点,汤水便溅了出来,打湿了裤子。

“唉呀,快擦擦!”秀琴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抹皮替陈皮皮擦裤子,不过等擦上去,秀琴又被闹了个大红脸。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陈皮皮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太快,自己还没想到那上面去,身体却作出了超前的反应。正当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时候,陈二狗回来了!

“爹,秀琴,你们干啥呢?”二狗抓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咽。

“还吃,看吃不死你!你爹让饺子汤给烫着了。”秀琴反应的快。

“算了,大过年的。二狗,给祖宗上供。”陈皮皮打发二狗走。二狗见爹不责骂自己,便端着饺子出去,陈皮皮再看秀琴的时候,两个人眼里竟然有了些火辣辣的味道。

转天就是新年,从中午开始鞭炮便响个不停,新年是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新的人生。可是对于杏儿来说,世界都是死灰、死灰的颜色,生不如死。

“杏儿,有什么心事跟哥说说,别憋在心里。”杏儿的变化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翠姨问了很多次也没问出什么名堂。王永正点了翠姨一句,说是让王嘉试试。翠姨一想也是,杏儿喜欢王嘉,两个年纪又差不多,有共同语言,于是翠姨让王嘉找个机会问问。

年三十,白天镇政府还有个把人守着,到了晚上,只有王嘉值班。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叫你来就是干这个的。趁着白天大家都忙的时候,王嘉约杏儿在村里的小山坡上散步。

“跟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瞧你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痛。”王嘉劝慰了半天。

“王嘉,要是我跟你说了,你能不嫌弃我吗?”杏儿红着眼睛看王嘉。

“啥嫌弃不嫌弃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王嘉的表情很真挚。杏儿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搞得王嘉惊讶起来。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倒底怎么了?

“哥,我被人欺负啦!”杏儿终于开了口,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

王嘉听得目瞪口呆,真没想到这种事情发生在杏儿身上!

“哥,我会不会怀孕啊?”杏儿红肿着眼睛问。不过这么一问,倒让王嘉醒悟过来:“你说当时你昏了过去,但你能确定那个畜生的东西进去了吗?”

“什么啊?”杏儿一时没听明白,王嘉没办法,拉下面子仔细询问。

“我不知道他进去了没进去,但里面好像没什么感觉,也不痛。哦,对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上有好多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跟鼻涕一样的东西,一大沱的。”

“那个很关键,你衣服上有没有沾上那个东西?”

“衣服我都洗了。”

王嘉叹息了一下,如果有的话,那就是铁证,结果让杏儿洗掉了。不过,奇怪了,如果真那个了,杏儿不可能没感觉啊?被强行污辱肯定会造成损伤,尤其是像杏儿这样的。

“现在报案的话已经太晚了,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对你的声誉也不好。”王嘉皱着眉头说,“不过,我估计你并没有被真正伤害。”

“嗯?”杏儿疑惑的看着王嘉,她实在是太单纯。王嘉仔仔细细跟杏儿解释,只要男人那玩意没进去就不算,另外膜是验证的关键。

“我也知道,但不晓得破了没破,我自己又看不见。”杏儿心里涌起了无限的希望。

“要不去医院看看?”王嘉建议。

“不行,那多羞人啊!再说,大过年的也不好去,我可等不了那么久。”杏儿嘟着嘴反对。

王嘉摸摸头,一时也没辙。倒是杏儿转了转美眸,轻声问王嘉:“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王嘉心里一动,但表面上装作为难的样子。

“你就帮帮人家啦!”杏儿扭着腰撒娇,她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王嘉亲自验证自己的清白。如果她是清白的,而王嘉又给她亲自验证,那么两个人的关系……这个时候,杏儿觉得自己很可能是清白的,因为她实在没感到自己那里有被伤害的感觉。

“好吧,初四我转白班,晚上我可以帮你看看。”赵天龙闹了个大红脸。

“说好了啊。”杏儿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回家过年,王嘉则垂涎三尺的憧憬着几天之后荒唐场面。丫丫的,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王嘉看着杏儿青春飞扬的背影,直咽口水。

董:一句回家了,道出多少儿女归心似箭的心情。

张:一声到家了,说出了多少家庭幸福团圆的亲情。

朱:今夜是除夕,我们在北京,在2011年中国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和您一起快乐守岁、共度良宵。

朱:在这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里,我们要向全国各族人民、向港澳同胞、台湾同胞、海外侨胞恭贺新春。

周:今晚在这里,我们还要向中国人民解放军指战员、武警官兵、公安民警以及所有在节日期间依然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们致以新春的问候。在辛卯兔年即将到来之际我们提前给大家——

合:拜年了!(注:主持人:朱军董卿张泽群周涛李咏朱迅)

春节联欢晚会华丽丽的上演,王嘉坐在镇长办公定里心情很是低落。刚跟父母通过电话,妈在电话里哭的厉害,老爸责怪妈妈,说是大过年的哭个什么劲影响儿子工作。王嘉分明听出老爸声音里也带着哭腔,自己也忍不住想哭,于是匆匆挂了电话。男人出外打拼,不能衣锦还乡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尤其是父亲打小就对自己期望甚高,但自己枉自名牌大学毕业,其实就是一个无背景、不拼爹的丝。别说飞黄腾达,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找不到,王嘉觉得很悲哀。

第15章 有异性,没人性

新年就这么过去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年初三的时候陈二狗就要去东莞,听说是今年用工短缺,老板们过完年就来抢工人。包吃包住二千块的底薪颇为吸引人,而且老板亲自开车过来招工,连车票钱都省了。

同村的人商量了一下,条件还可以,加上原来有在那个工厂打工的老熟人极力帮腔,大家决定当晚就走,虽然仓促了一点,但老板答应这个月给开双份工资,于是也不在乎早去几天。

二狗走了,秀琴和陈皮皮都跟失了魂一样,二狗到底是一家之主。陈皮皮跟秀琴商量,转眼就要开春,准备初五开市的时候把蘑菇都卖了。二狗不再,两个人能把田耕上就不易,实在没有精力搞副业。秀琴想想也是,跟公爹商量着这两天去娘家看看,陈皮皮点点头,叫秀琴多捎点东西回去。

秀琴走后,家里没人,陈皮皮自个儿闲得无聊,便提上两斤自家醇的谷酒,半拉子猪头肉找羊倌喝几口。

老羊倌是文革时逃荒来的,村里收留了他,让他在公社里放羊。后来公社虽然没有了,但老羊倌依旧以放羊为生。没有人知道老羊倌的真名,也没有人在乎这个,甚至没有人愿意跟老羊倌打交道。也是,谁愿意跟一股羊膻味的脏老头在一起。于是,老羊倌没有名字,也一直没有娶上老婆,住在村头偏僻处的几间破草房里。

老羊倌对陈皮皮有恩,当年二狗他娘生下二狗时,奶水不足,是老羊倌用羊奶给陈皮皮救的急。两个人从此就有了交情,早先陈皮皮时不时的会去看看老羊倌,就像今天,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老羊倌会会,陈皮皮有多少心事想跟老朋友念叨、念叨。

“羊倌!羊倌!”隔老远,陈皮皮就叫上了。不知道哪来的条野狗,盯上了陈皮皮手上提的半拉子猪头肉,兴是太饿了,也不怕人。

陈皮皮左手酒,右手肉,空不出手来。想叫老羊倌,偏是离得还远,也听不见。陈皮皮没奈何,蹲下来放下酒,随手捡了几块石头向野狗扔了过去。野狗往后退了退,又扑了上来,气得陈皮皮脱了鞋子追着野狗打。不过,等他再一回头的时候,才发觉上了当。另一只野狗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拼命咬着装谷酒的塑料瓶子,陈皮皮分明看到暗红色的谷酒漏了出来,心痛的不行。

“***的东西!”陈皮皮往回撵偷酒的狗,却不料起先的那条狗追上来,从背后叨了一大块猪头肉走。两条野狗得了便宜便跑了,陈皮皮气鼓鼓的往羊倌家走,连门也不敲,一脚踹开了房门。

不过,一进屋陈皮皮就傻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羊倌正贴在羊后面干得正欢呢!

“你怎么没敲门?”老羊倌一脸的哭像,窘迫的不得了,可身体还保持着惯性的动作。

“你赶紧的!”陈皮皮也是哭笑不得的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老羊倌抽搐着脸,把陈皮皮领进来。

“老哥哥,你怎么能干这种事?”陈皮皮摇着头问羊倌。

“皮子,我求你了,别说出去,千万别说出去,要不哥哥我可没脸活啦!”羊倌‘扑通’一下给陈皮皮跪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能把这事说出去?宽宽心,我就是闹不明白你搞这个干什么?实在熬不住了,找个女人也行啊!我知道你这几年可没少挣钱。”

“皮子,先抽根烟!”老羊倌满脸的羞愧:“我天天跟羊一起,身上一股子的腥味,哪个女人肯跟我过?就算是花钱找小姐,人家也不挣我的钱,嫌我身上味难闻。”

“老哥,也难为你了。”陈皮皮寡居多年,也知道没女人的日子不好过。

“皮子,哥苦啊!”老羊倌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人孤单单的生活,寂寞难耐,只有羊儿陪着他。

两个人倒了酒,摆了菜,互相叙着苦。刚才那头跟羊倌ooxx的母羊居然乖乖跪在羊倌脚边上,不断用灵巧的舌头舔着羊倌,摆出一副亲密的样子。

“你个畜牲,还不给老子滚!”老羊倌大怒,一脚踢了过去,不过终究没舍得用上劲,改踢为拔。

羊儿受了赶,‘咩咩’叫了两句,却不肯离开,两眼看羊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裹着一层亮晶晶的膜,竟仿佛含满了眼泪,一副可怜的无辜样特别惹人心痛。

“这羊儿通人性哩!”陈皮皮有点惊讶了。

“可不是说吗?我养过上千头羊,养肥了就宰了卖,羊吃草,人吃羊,这是天理,我可从来没觉得有啥下不了手的。可就是这头羊,特别的有灵性,成天跟着我。我若是伤了,它给我舔伤;我若是病得起不了床,它不吃不喝,乖乖的陪我身边。我就想啊,只怕是羊神发了慈悲,给我找了伴。后来等这只羊长大了,别的公羊想要它,它死也不肯,只是磨蹭着我,眼睛里全是欢喜。我也是造孽啊!说不清是憋不住了,还是心软了,居然做出不是人的事情来了。”老羊倌说着说着,就狠命扇起自己嘴巴来。

“老哥哥,你这是何苦来着。我晓得你的难处,更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陈皮皮怕老羊倌不信,赌咒发誓道,“若是我嘴上没把门的,把这事说出去,我下辈子变羊。”

“你这是做啥?做啥子嘛!”老羊倌终于放下心来,老哥俩痛痛快快的喝起来,两个寂寞的老男人沉醉在黑色的夜里。

第16章 验证处女

“辛苦你了,干得不错。”镇长刘军握着王嘉手,赞不绝口。这些天王嘉值夜班,处理了好几件棘手的事,特别是制止了一场春节的严重维稳的大事件。一个老户被关进精神病医院,没成想趁着春节医院人手不够,这个户逃了出来,又串联了几个人员,准备再上北京。当天晚上,村里的治保主任得了点口风,他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含含糊糊的给镇政府挂了电话。王嘉非常敏锐的感觉到这是个大事件,若是在春节期间,这帮人员在北京闹出事情来那还得了?!

迅速联系到了派出所所长乔沪生,第二天早上在火车站成功截留住人员。说大一点,王嘉可挽救了不少官员的乌纱帽。

“从现在开始,你就正式担当我的助理。至于手续问题我会叫人去办,你不用心。”刘军很是豪爽的说,“家里(指镇政府)还有一辆空闲的桑塔娜,虽然老了点,还能开。以后,就归你用了。”

“太谢谢刘镇长了。”王嘉受宠若惊,心里很是高兴。

“今天早点下班,把车先检修、检修。”刘军放王嘉先走,王嘉兴高采烈的去后勤科签了领用单,拿了车钥匙,弄回了翠姨家。

镇上没有什么好的修车行,也谈不上维修保养,王嘉开回去自己洗洗擦擦,加加油。当然,像这种苦差事,王嘉是不会放过山炮这几个死党的,再说了,他现在是镇长助理,也得显摆、显摆不是?

“哇,好棒!”山炮几个人累得跟狗一样,把车子彻头彻尾的清理保养了一番,最后清洗打蜡,整个车子焕然一新,闪闪发光。王嘉把山炮几个人扔在旁边,带着杏儿兜风,气得山炮几个人直骂王嘉有异性,没人性。

“哥,帮我看看好不?”车开到偏僻的林子旁边,夜已经漆黑一片,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杏儿颤抖着声音问王嘉。

“你怕不?”王嘉怜惜的看着杏儿问。

“怕也没办法,哥,你就心痛、心痛妹子,免得让妹子提心吊胆的活着。”杏儿眼泪汪汪的求王嘉。

王嘉叹口气,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少女的亲密接触。杏儿见王嘉默许,便踢掉鞋子,侧着身子把两条腿架在了王嘉腿上,然后羞羞答答的宽衣解带。等退到最后的花时,杏儿犹豫了半天,咬咬牙才毅然决然的把的花退到膝盖处,然而在处,却依然用手遮住。

王嘉看着光滑洁白的,内心涌起强烈的冲动。侧过身来,把杏儿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俯子细细窥视着少女的羞耻之地。

轻轻的挪开杏儿的手,王嘉打亮了应急灯,那一处隆起的清嫩,还带着的芳香,王嘉脑袋里立马。

稀稀疏疏的

……………………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太好啦,你还是。”王嘉高兴的叫道。

“真的?”杏儿喜极而泣,转而醒悟过来,拼命夹起了,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什么叫羞耻。

“轻点,轻点,夹着我的头啦!”王嘉好不容易才从杏儿腿中间挣脱出来,心里直想抽自己。干嘛说得那么快,不会好好欣赏一下啊!

杏儿满脸通红的迅速穿好裤子,尴尬无语。王嘉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杏儿。

“别,哥,别这样!”杏儿拼命挣扎。

王嘉不理,疯狂的亲着杏儿,“杏儿,哥喜欢你,哥想要你。”

“哥,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杏儿很坚决的回答,“我不是那样的女孩,请尊重我好不好?”

王嘉哪里听得进去,依然寻着杏儿的,但冷不防的被杏儿重重咬了一口。

“唉呀!”舌头很痛,但也让王嘉清醒过来。人家明明不情愿,你这样做跟犯有什么区别?!~王嘉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决定放弃。放弃归放弃,但心情总不好,耷拉着脸,狠狠的一踩油门,巨大的惯性差点没把两个人从车里甩出去。

“别生气了,哥,我喜欢你,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杏儿小鸟依人的抱着王嘉,主动跟王嘉亲嘴,“等我再大一点,能当你媳妇的时候,我自然就会给你啦。”

“靠,还这么封建!”王嘉也不好再生气,现在的女人随便的很,即便是农村的也一样,能有这么纯洁的女孩,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第17章 粉嫩嫩的媳妇

开春以来,秀水镇的七里村邪一件接一件,首先是村西头那棵百年老槐树被雷劈了,不但被雷劈了,而且起了火,烧得只剩下一截枯木。那颗百年老槐村可是神树,是七里村的守护神。小孩高烧不退、夜里哭闹不止之类的,只要找瞎子陈去拜拜槐树,摘点槐花、槐叶,甚至是槐树皮煮水喝就能好。至于别的,几乎也是有求必应,在七里村人心里,这颗百年老槐树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精神支柱。

“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算命的瞎子陈抱着槐树眼泪鼻涕一起下,老槐树一倒,可就断了他的财路。其实槐树并无什么神力,只不过瞎子陈略通医术,又能揣摩别人的心思,所以借助老愧树的渲染,瞎子陈才能在村里有至高的威信。

瞎子陈跟死了亲爹一样的难过不说,槐花树倒了之后,整个七里村都失了支柱。

偏是这个时候,老羊倌居然做出一件天地不容的荒唐事来——他居然要娶羊当老婆!喜帖发遍了整个村子,特地说明不需要喜钱,带着张嘴来吃就行。羊肉管够,谷酒畅开了喝,老羊倌很是大方。

真真是疯了,居然娶羊当老婆!村里的人诅咒着这个天杀、被伦理的老畜牲,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起羊倌来说,今年春天雨水太少成了村里人最大的心患。七里村年年春天怕得不是雨水少,而是雨水太多,今天天也奇了怪,除了春雷乍响那个夜里实实在在下了一场好雨之外,接下来的日子干打雷不下雨,好好一个春天,地居然干得龟裂!

至于老张家的婆婆无缘无故的发了疯,老李家的孩子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迷了路,村里人寻了三天三夜才寻着人,都说是鬼撞墙。反正奇奇怪怪的越传越邪乎,越传越让人心里发慌。

“陈大仙,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呢?”一伙在村里有些威望的老人聚在村长家讨论对策,瞎子陈坐在村长下首,颇有些地位。

“村长,这还用说吗?自打槐花村被雷劈火烧之后,村里没有村神镇着,各种妖孽自然冒出头来。依我看,得重新建个大神庙,镇住这些妖孽。”瞎子陈斩钉截铁的说。

“大神庙?那得多少钱啊!”陈皮皮皱了眉头,瞎子陈的底细他是知道一些的。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所谓的大神庙都是供奉道教三清的大庙,没个十几万根本想都不要想。

“请大神能计较钱吗?能计较钱吗!你就不怕有报应?你就不怕天打雷劈?”瞎子陈激动起来,建大庙不但挥油水,而且大庙建成之后不就是他瞎子陈的吗?

“啥天打雷劈啊,槐花树不也一样嘛!”王永正跟陈皮皮是邻居,也是亲戚,自然帮着陈皮皮说话。实在来说,在座的人都知道瞎子陈心黑,想借着修庙捞钱。

瞎子陈一下就跳起来,跟王永正和陈皮皮激烈的吵了起来,村长陈卫国拍着桌子叫这些人闭嘴。

“王助理,你是文化人,你说说该怎么办?”陈卫国问王嘉。现在王嘉是镇长助理,村里人把他看得相当重。

“迷信不迷信的暂且搁到一边,作为镇上的助理我只能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解决问题。如果大家愿意听,我就说;不愿意听,就当我没来。”王嘉以退为进,先给自己留足余地。

“镇长助理的话哪能不听呢。”见众人都点头,王嘉开始说:“别的事我不知道,但今年春旱说怪也不怪,现在什么乱了套,连羊都当了老婆还有啥不能发生的?偶尔春雨晚几天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查过天气,最晚三、四天后雨就会下来,而且是持续好些天的大雨。”

“要不这样,不管下不下雨,庙还是要修的。村里有五百多人,一个摊一百块就是五、六万块,再找村里的能人多捐点,多少也能凑个八、九万。大庙修不起,咱修个小庙,等以后有钱了再扩建就是。”村长陈卫国的上门女婿李进春是村里的书记,脑袋瓜子灵得很,他可不想放过这个捞钱的机会,“反正庙总是要建的,晚建不如早建,也好给大家伙安心。”

见李进春开了口,在坐的人就晓得村长的意思,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同意,要晓得村长陈卫国是村里的权威,说一不二的人物。

李进春是上门女婿,地位低,所以殷勤的送上了年纪的老者回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岳父已经午睡,再到厨房寻去,果然锅里只剩下冷冷的饺子汤。

“阿凤!”李进春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自己个媳妇不用说,煮了饺子给陈卫国吃,却不管他。八成又是窜到别人家打麻将牌去了,这个懒娘们,居然看不起我!

气不过归气不过,饭还是要吃的。一边洗锅,李进春一边流眼泪。是,自己不争气,做了倒插门的女婿,可也不该这么看不起人吧?家里田头的事一样没落下,到了晚上还得由着陈阿凤虐待。一想到陈阿凤跨在自己头上,趾高气昂的强迫自己舔她恶心的白带,李进春恨不打一处来。

回头我就掀了她的牌桌!李进春气冲冲吃了碗白面,就去找老婆算帐。村子不大,转了半圈就看见自己老婆正在翠姨商店打麻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打扮的花里胡哨,更过分的是穿着件火红色的低胸t恤,俯着身子抓牌时,大半边白花花的‘乃’子就露了出来,连‘乃’头也隐约可见。旁边围着一圈的男人,哪里是看打麻将,纯粹是看自家老婆的‘大乃子’!

李进春血涌上门,冲上去正要掀桌子的时候,却看见王嘉在商店里端着大碗吃饭。

“王助理!”李进春忍了忍,终于没去掀桌子,走过去跟王嘉搭话。

“李书记啊!”王嘉放下碗很热情的跟李进春握握手,还给李进春敬了一支香烟。

李进春很是高兴,忙摇晃着手说;“抽我的,抽我的。”

“都一样,客气什么。”王嘉说这里太吵,领着李进春到里屋说话。李进春受宠若惊,把王嘉视为知已,说了很多心里话。

“我知道,你这个村支书当得不易。不过,再难,你也要把担子挑起来,我看你是有这个能力的。”王嘉的话给李进春相当大的鼓励,以至于李进春把自己的委屈竹筒倒豆子般倾叙出来,“表面上我是个支书,其实拿主意的都是我岳父。有了成绩是我岳父的,出了差子就我担着。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我岳父封建又保守,王助理,你看看别的村子都搞得红红火火,可我们村还穷得叮当响,不改革不行哇!”

“嗯,你说得很对,如果还墨守成规的话,七里村永远不能富裕。不过,鉴于,你和村长的特殊关系,上面也很难安排。”王嘉有意拉拢李进春,因为他想把七里村当作自己改革的试验田。要往上爬就必须做出政绩来,王嘉是这样想的,刘军也是一样,反正七里村穷到底了,再折腾也折腾不坏,可万一做出成绩,就是自己硬绑绑的政绩,何乐而不为呢?

“王助理,请你放心,我这个人公私分明的很。”李进春拍着保证。

“你叫我怎么放心呢?毕竟陈卫国是你岳父,要是闹起来,你和你老婆还怎么过日子?”王嘉欲擒故纵,敲打着李进春。

“这个娘们!”李进春狠狠的吐了口痰,把陈阿凤的霸道和嚣张说了一通,见王嘉笑而不语,便下了决心,附在王嘉耳边密语:“只要王助理支持我,那个娘们我送给王助理啦。虽然我娘们三十多,但白花花的身子,嫩的肉,身材也好,保证王助理爽哩!”

第17章 粉嫩嫩的媳妇

开春以来,秀水镇的七里村邪一件接一件,首先是村西头那棵百年老槐树被雷劈了,不但被雷劈了,而且起了火,烧得只剩下一截枯木。那颗百年老槐村可是神树,是七里村的守护神。小孩高烧不退、夜里哭闹不止之类的,只要找瞎子陈去拜拜槐树,摘点槐花、槐叶,甚至是槐树皮煮水喝就能好。至于别的,几乎也是有求必应,在七里村人心里,这颗百年老槐树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精神支柱。

“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算命的瞎子陈抱着槐树眼泪鼻涕一起下,老槐树一倒,可就断了他的财路。其实槐树并无什么神力,只不过瞎子陈略通医术,又能揣摩别人的心思,所以借助老愧树的渲染,瞎子陈才能在村里有至高的威信。

瞎子陈跟死了亲爹一样的难过不说,槐花树倒了之后,整个七里村都失了支柱。

偏是这个时候,老羊倌居然做出一件天地不容的荒唐事来——他居然要娶羊当老婆!喜帖发遍了整个村子,特地说明不需要喜钱,带着张嘴来吃就行。羊肉管够,谷酒畅开了喝,老羊倌很是大方。

真真是疯了,居然娶羊当老婆!村里的人诅咒着这个天杀、被伦理的老畜牲,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起羊倌来说,今年春天雨水太少成了村里人最大的心患。七里村年年春天怕得不是雨水少,而是雨水太多,今天天也奇了怪,除了春雷乍响那个夜里实实在在下了一场好雨之外,接下来的日子干打雷不下雨,好好一个春天,地居然干得龟裂!

至于老张家的婆婆无缘无故的发了疯,老李家的孩子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迷了路,村里人寻了三天三夜才寻着人,都说是鬼撞墙。反正奇奇怪怪的越传越邪乎,越传越让人心里发慌。

“陈大仙,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呢?”一伙在村里有些威望的老人聚在村长家讨论对策,瞎子陈坐在村长下首,颇有些地位。

“村长,这还用说吗?自打槐花村被雷劈火烧之后,村里没有村神镇着,各种妖孽自然冒出头来。依我看,得重新建个大神庙,镇住这些妖孽。”瞎子陈斩钉截铁的说。

“大神庙?那得多少钱啊!”陈皮皮皱了眉头,瞎子陈的底细他是知道一些的。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地方所谓的大神庙都是供奉道教三清的大庙,没个十几万根本想都不要想。

“请大神能计较钱吗?能计较钱吗!你就不怕有报应?你就不怕天打雷劈?”瞎子陈激动起来,建大庙不但挥油水,而且大庙建成之后不就是他瞎子陈的吗?

“啥天打雷劈啊,槐花树不也一样嘛!”王永正跟陈皮皮是邻居,也是亲戚,自然帮着陈皮皮说话。实在来说,在座的人都知道瞎子陈心黑,想借着修庙捞钱。

瞎子陈一下就跳起来,跟王永正和陈皮皮激烈的吵了起来,村长陈卫国拍着桌子叫这些人闭嘴。

“王助理,你是文化人,你说说该怎么办?”陈卫国问王嘉。现在王嘉是镇长助理,村里人把他看得相当重。

“迷信不迷信的暂且搁到一边,作为镇上的助理我只能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解决问题。如果大家愿意听,我就说;不愿意听,就当我没来。”王嘉以退为进,先给自己留足余地。

“镇长助理的话哪能不听呢。”见众人都点头,王嘉开始说:“别的事我不知道,但今年春旱说怪也不怪,现在什么乱了套,连羊都当了老婆还有啥不能发生的?偶尔春雨晚几天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查过天气,最晚三、四天后雨就会下来,而且是持续好些天的大雨。”

“要不这样,不管下不下雨,庙还是要修的。村里有五百多人,一个摊一百块就是五、六万块,再找村里的能人多捐点,多少也能凑个八、九万。大庙修不起,咱修个小庙,等以后有钱了再扩建就是。”村长陈卫国的上门女婿李进春是村里的书记,脑袋瓜子灵得很,他可不想放过这个捞钱的机会,“反正庙总是要建的,晚建不如早建,也好给大家伙安心。”

见李进春开了口,在坐的人就晓得村长的意思,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同意,要晓得村长陈卫国是村里的权威,说一不二的人物。

李进春是上门女婿,地位低,所以殷勤的送上了年纪的老者回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岳父已经午睡,再到厨房寻去,果然锅里只剩下冷冷的饺子汤。

“阿凤!”李进春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自己个媳妇不用说,煮了饺子给陈卫国吃,却不管他。八成又是窜到别人家打麻将牌去了,这个懒娘们,居然看不起我!

气不过归气不过,饭还是要吃的。一边洗锅,李进春一边流眼泪。是,自己不争气,做了倒插门的女婿,可也不该这么看不起人吧?家里田头的事一样没落下,到了晚上还得由着陈阿凤虐待。一想到陈阿凤跨在自己头上,趾高气昂的强迫自己舔她恶心的白带,李进春恨不打一处来。

回头我就掀了她的牌桌!李进春气冲冲吃了碗白面,就去找老婆算帐。村子不大,转了半圈就看见自己老婆正在翠姨商店打麻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打扮的花里胡哨,更过分的是穿着件火红色的低胸t恤,俯着身子抓牌时,大半边白花花的‘乃’子就露了出来,连‘乃’头也隐约可见。旁边围着一圈的男人,哪里是看打麻将,纯粹是看自家老婆的‘大乃子’!

李进春血涌上门,冲上去正要掀桌子的时候,却看见王嘉在商店里端着大碗吃饭。

“王助理!”李进春忍了忍,终于没去掀桌子,走过去跟王嘉搭话。

“李书记啊!”王嘉放下碗很热情的跟李进春握握手,还给李进春敬了一支香烟。

李进春很是高兴,忙摇晃着手说;“抽我的,抽我的。”

“都一样,客气什么。”王嘉说这里太吵,领着李进春到里屋说话。李进春受宠若惊,把王嘉视为知已,说了很多心里话。

“我知道,你这个村支书当得不易。不过,再难,你也要把担子挑起来,我看你是有这个能力的。”王嘉的话给李进春相当大的鼓励,以至于李进春把自己的委屈竹筒倒豆子般倾叙出来,“表面上我是个支书,其实拿主意的都是我岳父。有了成绩是我岳父的,出了差子就我担着。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我岳父封建又保守,王助理,你看看别的村子都搞得红红火火,可我们村还穷得叮当响,不改革不行哇!”

“嗯,你说得很对,如果还墨守成规的话,七里村永远不能富裕。不过,鉴于,你和村长的特殊关系,上面也很难安排。”王嘉有意拉拢李进春,因为他想把七里村当作自己改革的试验田。要往上爬就必须做出政绩来,王嘉是这样想的,刘军也是一样,反正七里村穷到底了,再折腾也折腾不坏,可万一做出成绩,就是自己硬绑绑的政绩,何乐而不为呢?

“王助理,请你放心,我这个人公私分明的很。”李进春拍着保证。

“你叫我怎么放心呢?毕竟陈卫国是你岳父,要是闹起来,你和你老婆还怎么过日子?”王嘉欲擒故纵,敲打着李进春。

“这个娘们!”李进春狠狠的吐了口痰,把陈阿凤的霸道和嚣张说了一通,见王嘉笑而不语,便下了决心,附在王嘉耳边密语:“只要王助理支持我,那个娘们我送给王助理啦。虽然我娘们三十多,但白花花的身子,嫩的肉,身材也好,保证王助理爽哩!”

第18章 羊媳妇

陈皮皮跌伤了腿。昨天瞎子陈和李进春风风火火的挨家挨户收建庙的钱,陈皮皮心痛的不行。他家三口人,按理说一人摊一百块,只要三百块,可瞎子陈偏要收他家四百。说是神仙会保佑秀琴生个大胖小子,要不捐钱,小子就保不住。知道瞎子陈是恐吓,但为了讨个好兆头,陈皮皮硬着头皮拿了四百块钱。

汗水落八瓣在地里辛苦刨食的农村老头,平时一分钱也舍不得花,这一下就讹走四百,心里咋想也转不过弯。心里抑郁,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去蘑菇房把蘑菇都收了,骑上自行车去镇里卖。哪里晓得,半路上被后八轮挤了一下,连人带车还有两大筐蘑菇都摔到路边的水渠里,老半天动弹不得。

还是路过乡亲把陈皮皮送到镇上的医院,照了x光,没什么大事,就是骨头错了位,伤了筋骨,需要静养。陈皮皮本来就心痛钱,见没断骨头,当天就从医院回了家。可怜的老头连路都走不得,只能躺在,里里外外的事情秀琴一个人担着。村里人都夸秀琴好,任劳任怨的,没有一句牢话。

刚开始时,让秀琴服侍自己,陈皮皮还有些不自在。可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甚至有些依赖。

早上,秀琴特意去镇里割了一根筒子骨,准备给公爹补补身子。等回来的时候,见公爹和王永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永正叔,吃茶。”秀琴很乖巧的把大茶壶搬出来,又拿了些湿花生让两个老头吃。

陈皮皮躺在仰椅上说,“永正叔说二狗昨天晚上打电话来,说是工作挺顺利的,叫我们不要担心。”

秀琴想问问二狗还捎了什么话没有,但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回了厨房熬汤。等再出来的时候,王永正已经走了。

“爹,今天给你熬骨头汤喝。”秀琴告诉陈皮皮。

“那个,永正叔帮咱家不少忙。你多熬点汤,下点面切子,叫永正叔到咱家来吃饭。”面切子就是把面团切成一条条,放进骨头汤里煮,这算是七里村比较高档的吃食。

于是秀琴去喊翠姨婶,翠姨也是个爱热闹的人,在自家菜园子摘了点蔬菜,叫个几个邻居一起秀琴家,在院子里摆下桌子打麻将。叫:“吃你的饭,还要挣你的钱。”

秀琴不太会打麻将,倒是翠姨硬拉着上桌:“哪有不打麻将的媳妇,来来来,交点学费。”还好,杏儿给秀琴当参谋,这才勉强对付。

几个老妈子在厨房里忙活,大小媳妇们打着麻将,陈皮皮在旁边暖洋洋的晒着太阳,一群小屁孩子围着吃花生。正其乐融融中,院子里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皮子,各位大小娘们,老羊倌这厢有礼啦……”原来是老羊倌,抱拳作礼,唱着戏腔,身边还带着一只挂着大红花的母羊。

“老鬼,怪胎!”众人吐着唾沫,都看不起老羊倌。

“来来,吃糖。”老羊倌也早有心理准备,不恼不怒,从怀里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糖来。小屁孩们一声嚷,也不顾大人的责骂,纷纷抢糖吃。等孩子们散去,老羊倌乐呵呵的走到陈皮皮旁边,“皮子,听说你跌伤了腿,怕是来吃不了我的喜酒,所以我烧了锅羊肉,还有杂碎汤给你带过来。”说完,从背后放下两个大塑料袋子。

再怎么说拳不打笑脸人,陈皮皮又和老羊倌是老交情。于是唤秀琴下来把羊肉给收下,自己和老羊倌聊了起来。

“老哥,你怎么跟羊结婚?!”陈皮皮问老羊倌为什么要这样做。

“既然我把它媳妇,那我就给她一个名声,否则心里太过意不去。”老羊倌嘿嘿笑着:“那天被你撞见之后,我恨不得去死。可真去死的时候自己却突然想通了,我这一辈子也没人看得起,也没人管我的死活,那我又为啥管别人怎么看我?再说了,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你倒是想得开。”陈皮皮倒有些羡慕。

“是啊,想开了心里就畅快。我就过我的日子,怎么快活怎么过,反正老光棍一个,无牵无挂的。”老羊倌聊了一会就走了,他在这里惹人厌,也不愿意留。在家里,老羊倌就是国王,没必要在外面受这个鸟气。

羊肉和杂碎汤都是现成的,热热就行。厨房里的老妈子们出来替秀琴打麻将,秀琴和杏儿刚进去收拾。杏儿和秀琴年纪相仿,两个人亲亲蜜蜜跟姐妹一样。

“嫂子,结婚是什么感觉?”杏儿好奇的问秀琴。

“死妮子,发春呢?就想找老公了?”秀琴立时就红了脸。

“唉呀!嫂子,人家就是问问嘛!”杏儿撒着娇。

“等你将来嫁人了就知道。”秀琴只好含含糊糊的回答。

“嫂子,要不我跟你住一起吧。”杏儿报怨说,“我家小宝睡觉不老实。”

“好啊,一个人睡得也寂寞。”两个人一拍即合,却不知道引发了令人不堪入目的荒唐事。

第19章 老娘还没尽性呢

晚上,翠姨光着身子爬进了王永正的被窝里。刚拔弄到王永正的那个东西,就被王永正推开。

“吃错药啦?”翠姨不爽的问,接着伸手继续去摸,却又被王永正挡了回来。

“别给脸不要脸啊。”翠姨还是很兴奋,“今天山炮弄来几盘新碟子,里面的花样可新鲜了,咱们试试。”说完,又咬又啃王永正的根。

王永正也被挑起情绪来了,不过,依然抗绝着翠姨的进攻:“看看娃睡了没有?”

“管他干啥?”翠姨不满的说。

“还说管他干啥?你不知道外面的小屁孩怎么说你的。”

“说啥哩?”

“翠姨叫,翠姨闹,翠姨晚上不睡觉。兔子肥,磨盘大,下面是个大黑洞。”

“我呸!”翠姨自己个也乐了,“这小兔崽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收拾他!”翠姨用脚踢小宝,叫他去姐姐房间去睡。

“不去,姐姐房间里的耗子!”小宝不肯,他喜欢抱着娘睡觉,可姐姐哪里肯?

“就算是有老虎也得去。”翠姨毫不客气,小宝听出娘话里没有商量,只能哭哭涕涕,抹着眼泪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杏儿房间。

小宝刚走,翠姨春水早就汩汩的,立马又缠住王永正。折腾了半天,王永正还是软趴趴的。

“你个孤狸,天天就想这个事!”王永正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个老东西,要是满足不了老娘,老娘寻野汉子去!”翠姨哪里肯放手,狠命的的着王永正,终于让王永正的根半硬半软起来。

刚想骑上去办事,可惜小宝又哭丧着脸回来。

“姐不让我睡觉!”小宝告状。

“为啥哩?”翠姨相当的恼火。

“我要抱着姐睡觉,姐不肯,还骂我是。”

“行了行了,小宝,睡爹这里。”王永正找着台阶正好下台,气得翠姨气呼呼的钻进了自己被窝闷头大睡。

转过天来,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杏儿和小宝去了学校,王永正也在田里劳作。村里的人也大抵各忙各的,小商店冷清的很。翠姨盘点完帐目,一个新年下来,足足挣了三千块钱。把帐本一合,翠姨心满意足的打个哈欠,准备关店好生睡上一觉。没却到正关门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汉子一步跨了进来,回首就把门插上,抱起翠姨就往里屋走。

“你个混蛋王八蛋!”翠姨很夸张的骂着。来人哈哈一笑,也没说话,把翠姨往一撩,麻溜的就动手褪衣服。上衣没动,下面倒褪个干净,连鞋子也没脱,直接一个泰山压顶。

“缓着得,连前戏都没有!”翠姨抱怨到,自己个上衣扣子还没解开,男人就扑上来,猴急着要进去。

“你也晓得‘前戏’?”男人差点没笑岔气。

“的东西!”翠姨嘴里骂着,自己个却主动把的裤子褪掉。

随后而来的一声长吟,表明那已经长驱直入了。

“哦,哦……”

那人喘着粗气,很受用的轻叫着。手也不闲着着,隔着厚厚的衣服,去那已经喂养过两个人的。

“啊,啊……使点劲儿……啊——”

翠姨叫道。

来人听了这话,加倍用力,但这个姿势,很不便用力,使出来的力量全耗在腿上了,还磨的生疼。

不得以,那人把腰中物抽了出来,抱住了翠姨的,让她半跪在炕上。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看不出所在,那人举起要中物,

在翠姨的上来回摸索着,毕竟已是轻车熟路了,几秒钟的工夫就直捣黄龙,这时即使使出一半的力量就已经让翠姨很受用了。

“啊,舒服,啊,舒服——要死了,不要停,不要停,要死了,啊——”

翠姨一边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一边出声的着。

那人大口的喘着粗气,只管卖力的劳作着。可在紧要关头还是喊出声来,“哦,哦——”

声音很闷,但经验丰富的翠姨能听出来这是要泄的标志。

正在兴头上的她可不愿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做,虽然丈夫和儿子可能很快就要回来,如果说来人在把他撩到炕上的时候,她还担心这些的话,而在这时,那欲生欲的感觉真是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

翠姨猛的把来人推开,一把把那人按到。

这突然的动作让那人很是不解,道,“你——”

翠姨跨到那人身上,有些怨气的说,“你的尽兴了,老娘还没有呢!”

说着,举起那物,直插。进去后却并不抽动,而是用压在那人身上来回磨着。经验告诉她,这样做,那人就不会很快就泄了。

“哦哦——”

正在将泄未泄之时,那人时候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来回扭动着身子,而翠姨就是不让他动。

感觉时间差不多,翠姨就开始自力更生了,她在那人的两胯之间随意的起伏着,欢叫着,夸张的享受着一个女人最大的欢愉。

毕竟是女人,虽然不想停止,但还是叫道,“我累了,你来。”

那人起来抱住翠姨,他们互相迎合着。

很快那人动作的速度加快,这预示着他的就要来了。

翠姨叫道,“啊,啊!要来了!啊——”

“哦——”

只听得两声长吟,两个媾和的男女一同到达了极乐之峰。

“你比我家那个窝囊废强多了。”翠姨意犹未尽的说。

“那当年,你怎么死活不肯嫁给我?”

“去,想当年老娘可是村里的一枝花,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来人不知羞愧的问。

翠姨毫不顾忌的说,“你马建国不就是一个流氓崽子吗?连地痞都算不上的垃圾混混。”

原来这个人就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马建国,他没想到翠姨居然这么看不起他,原本想发作的,但今天实在是有事要求翠姨,所以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你——“”

马建国压根就知道翠姨瞧不起他,可听了这话,还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况且今天还有有求于人家。

第20章 不用花钱的鸭

“翠儿啊,能不能借点钱给我?”马建国脸上堆着笑,满脸的肥肉绽放开来。

翠姨白了马建国一眼,没吱声。马建国赶紧又说,“就五万块,救急的钱。半年就还,还给你五千块的利钱。”

“疯了吧你?别说五万,就五十块也别想。”翠姨冷冰冰的回道。这态度让马建国恼火的很,刚才还在亲亲热热,怎么翻脸不认人?

“翠儿啊,平时我可没少帮你的忙啊。就说你开这个放映厅吧,哪还不是我替你罩着?”

“滚蛋你!别人找你办事顶多是花几个钱,可我呢?钱没少花一分,回回还得赔上身子,偏的愣给我装观音菩萨!”马建国不提这话翠姨还不上火,一提这话立马炸了火药桶,“别以为我不知道,过完年你这个副所长就让人撸了,听说还要追究你法律责任。哼,想要找老娘借五万块走关系,你还真想得出!平时你大把捞钱的时候可是连一分钱都没给过老娘,现在出事了,张嘴就五万,哼哼!滚,再不滚我喊啦!”

“戏子无义,无情!”马建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正在被审查的当口,可不敢再惹这个浑不吝的泼妇。他自己也没想到,刚过完年上面就对他双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也就是贪了几十万,养了几个,另外还给通过风,报过信。这年头,哪个当官的p股是干净的?不查都是党的好儿女,人民的优秀公仆,一查都是下三滥!

镇书记张海是自己靠山,偏是在省里的党校学习,镇里的大权在镇长刘军手里。张海和刘军是对头,张海不在,刘军便找纪委把马建国查个底清。过完年,张海是从党校回来了,但马建国的案子已经被纪委办成铁案,官话叫: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案子已经定性,张海再有能耐也没办法保住马建国,只能是叫马建国多跑动、跑动。中国法律的弹性实在太大,这个案子说小了也不是个事。后台硬的,顶多是个撤职加党内警告,躲过风头便异地为官,继续贪污腐败,争取把失去的都捞回来;后台不硬的,乖乖,最少十来年的大牢。

这个时候,公检法都留出空档,等着马建国送钱。可马建国实在冤枉,在这个穷乡僻壤的破地方能捞到多少油水?何况顶头上司还是个油盐不进,专心往上爬的‘清官’,他就更没多少进项。贪的那些钱,大多都用于身上,不可能再拿回来。剩下的钱基本上被纪委查扣,马建国真是逼得无路可走。

原本想找翠姨通融一下,他晓得翠姨有钱,但不晓得翠姨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自己个还以为玩人家。没想到,翠姨真正是把自己当个不用花钱的鸭子!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上了贼当。马建国懊丧不已,只得找村长陈卫国另寻心思。

“陈村长,这回你可得救救兄弟。”马建国语气虽软,但底气十足。陈卫国这些年一直把持着七里村,油水可多咧!要不是他马建国罩着,就陈卫国这货,早进局子吃牢饭喽。

陈卫国闭着眼睛,颇为淡然的说:“我何德何能,哪能救得了你?要不,你去找找我儿子,看东子有没有办法。”东子,大名陈东,是陈卫国唯一的儿子。陈东大学毕业之后,在省城里给大领导当秘书,在七里村可是镇得住场面的头号人物。

“陈东是吧?原来我也敬着他几分,给了你不少照顾。但我现在是火烧眉毛,无路可走。明说了,要完蛋的时候我的手会乱扒,能带上的绝对都带上。再说,要是老爷子你整个什么事出来,我相信以陈东的能力绝对能摆平,但是恐怕对陈东的影响也不好吧?你做爹的人,总是希望儿子好,不想扯儿子的后腿吧?”马建国完全的摊牌。

“随你。”陈卫国表面依然平静,但心里已经怒的不行。

“好,非要鱼死网破的话,那我们走着瞧!”马建国怒而起身,摔门而去。陈卫国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女婿李进春,李进春会意,赶出去把正发动摩托车的马建国又拉了下来。

“有什么事不好商量?”李进春陪着笑,给个台阶让马建国下。

“进春兄弟,我这也是被逼到没有办法。”马建国多圆滑?一听有回还的意思,马上跟进。

当下,三个人又坐在一起商量。马建国见陈卫国死活不肯从口袋里拿钱,便要拿集资建庙的钱。陈卫国哪里肯?这是明钱,让马建国拿走了,他怎么跟村里人交待?村里人对他恨之入骨,若不是自己有个争气的儿子,村里人早就造反了。若是动了建庙的钱,就落了实实在在的证据,那不是给自己刨坟吗?老谋深算的陈卫国绝不会做这种脑残的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肯,叔,你这是玩我吧?”马建国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的就是不行。”陈卫国吸着烟,意味深长的提醒到:“你就不会找能弄的事来弄弄?”

“爹,你就别卖关子了,看把我兄弟急的。”李进里一动,想是扳到陈卫国的机会来了!

“村里不是早就说要修路吗?”陈卫国笑笑,说完之后就回了房睡觉。

“对啊,我咋没想到这个事!”马建国一拍,恍然大悟。省里去年开始搞乡村公路改造,上面的政策是省财政补贴一半,剩下的地方财政解决,地方财政支付不足的话,由受益的村民集资补足剩余部分。现在省财政的钱已经打到镇里,只等各村的集资款凑齐就可以开工。自己老婆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别的村不管,只要七里村的村长能配合,那七里村几十万的资金还不是由自己拔拔就是?当然前提是村里的钱要先凑齐。

“你看啊,刚收过一回建庙的钱,再收的话比较难,而且摊人头的话,每个人头至少得收到六百块。”李进春苦着脸说:“你晓得七里村穷成啥样子了,我要再去收钱的话,得让人给打死。”

“不怕,所里我有人。到时候我带着警察亲自来压阵,不肯交钱的就牵他们的牛,砸他们的房,我就不信搞不定这些土包子。”

第21章 光天化日之下……

“疯婆子!”王永正拼了老命的‘耕田’,没想到翠姨嘴里嚷的是王嘉的名字。这一下,王永正彻底泄了劲。

“没用的东西,惹恼了老娘,老娘就去找王嘉。”翠姨忿忿不平的抱怨,没有马建国这个免费的鸭子,她的生活顿时空虚了不少。

“找去,找去,要脸不?跟自己闺女抢男人。”王永正有些恼火。

“有啥哩,王嘉年青火力壮,我还心痛女儿吃不住他的劲。要王嘉愿意,俺娘俩正好。”翠姨恬不知耻的说。

“滚!”王永正气得没话说,把被子一拉,蒙头大睡。

翠姨得不到满足,心里总是空落落,极其的不爽。第二天抽水浇田的时候,翠姨也是堵着气。王永正没办法,喊陈皮皮帮忙。上次一场几天的大暴雨之后,又是近一个月的大晴天。好在王嘉从市里搞来农业补贴项目,给七里村配了两台潜水泵,村民们轮流使用。

潜水泵是个好玩意儿,往井里一搁,拉线通电,哗哗的水就喷出来了。在普遍干旱的时候,潜水泵得好好看着,要不转眼就能飞了。王永正可不敢一个人用,不但要有专人看着潜水泵,而且拉线,浇地之类的也不是一个人可以干得完。

陈皮皮腿脚也好了七、八分,自家的田地又跟王永正靠在一起,索性今天一起把地给浇了。

“爹,慢点。”二狗出去打工,陈皮皮伤了腿,秀琴便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力。虽然心里不想,但现实是甭你在家是怎么娇生惯养,但到了现在,也只得硬起头皮下地。

把农具搬上拖拉机,正准备发动的时候,翠姨又不知道搭错哪根神经要跟着去。原是王永正和陈皮皮都没使过潜水泵,所以请王嘉来开。

王永正开着拖拉机,那声音惊天动地的。王嘉颇有些受不了这种噪音,于是跟王永正说:“永正叔,呆会儿我还得上班,所以我开自己的车过去,免得又耽误时间回来拿车。”

“就是,耳朵都被震聋了。秀琴,我们坐小车去。”翠姨拉着秀琴上了王嘉的车。王永正不爽的骂了一声,也没得办法。

王永正把潜水泵放进村里一个公用的水井里,然后先铺设好水管,通到王永正和陈皮皮的承包田里。接着又把线接到发电机上,一开机,‘突突’的机器声欢快的响了起来。

“来水啦,来水啦。”田地里,王永正等人满心欢喜,慌忙疏导水渠,引水浇地,忙得不可开交。

“翠姨,我这忙完了。到时候直接关掉开关就可以。”王嘉笑笑。

“好啊,辛苦你了,来,坐上休息一下。该翠姨犒劳一下你了。”翠姨让王嘉坐在井沿边,背对着田里。自己则跪在王嘉面前,拉开了王嘉的裤子拉链,学起了里的大法。

此时天已经大亮,虽然井在低处,旁边还有树木遮掩,但田头的王永正等人,还是是对井边一目了然。王嘉很是紧张,虽然自己背对着田头,遮住了翠姨的大动作,但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人家老公的眼皮子面前。不过,翠姨大约是看多了,得到神技,搞得王嘉如入仙境,爽得灵魂出窍。

虽然害怕,但王嘉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爽并怕着接受翠姨的服务。而翠姨则完全被王嘉惊人的大家伙陶醉了,她完全臣伏在王嘉的,拼命的深入,让那个神物探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即使是恶心的反胃,吐出一串串的白色……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第22章 人伦

完事之后王嘉提提裤子,转头和王永正他们挥手告别。翠姨有些依依不舍,却也只能目送王永正离去。翠姨喘了口气,靠着井沿坐下休息一下,想想王嘉那玩意真是大,把自己小嘴塞得满满,更别提插在喉咙时连一丝隙缝都没有,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翠姨正浮想联翩时,田头上却一阵喧哗,抬看一看,村长的女儿陈阿凤正在跟自己男人撒泼。

“这口井你们不能用!”见翠姨来了,陈阿凤有些心虚,翠姨可是出了名的骂街悍妇。可陈阿凤心想迟早要跟翠姨干一架的,她是村长的女儿,她要压倒村里的所有女人,容不得有哪个女人抢她的风头。

“为啥不能用?凭啥不能用!陈阿凤,我告诉你,这是村里的老井,不是你们陈家的!”翠姨哪里能容得下陈阿凤的挑衅,立马跳起来脚来骂。

“是,这是村里的老井,但今天轮到我们家用潜水泵,你们霸占了老井,我们上哪抽水去?!”陈阿凤毫不示落。

“奇怪了,既然这口井不是你们家的,自然是先到先用,你还争个屁啊你!”翠姨指着陈阿凤的脸骂。

“哼,就凭我爹是村长,我哥是城里的大官。今天你要是不让开,我整死你们。”陈阿凤这个的货啊!居然就这么直白。

“你个臭婆娘,别到这里胡搅蛮缠,赶紧回家去。”正吵着,李进春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吼着自己媳妇回去。

“你鬼叫个什么东西,自己老婆被欺负了,你还帮着外人,你个没用的男人!”陈阿凤气急败坏,指着李进春的鼻子骂。李进春青筋暴起,一口恶气油然而生,“滚,给我滚回家去,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进春凶神恶煞的样子把陈阿凤给吓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向来温驯服帖的老公会发这么大火。

“回去!”见陈阿凤愣住不动,李进春上去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陈阿凤被打傻了,她怎么也不相信李进春这个窝囊废居然敢动手打自己。陈阿凤撕心裂肺的哭着,一扭头跑回去找爹告状。

“进春老弟好样的!”连一向看不起李进春的陈皮皮都鼓起掌来,李进春摇摇手表示无所谓,“是我没管教好老婆。不提了,你们赶紧的把地浇一下,下午我再过来。”李进里叹口气,娶了这个傻娘们就够倒霉的,更倒霉是还有一个得罪不起的老岳父。

果然一回家,陈卫国就板着张脸,陈阿凤则是一副受了冤枉,要等大人做主的样子。

“进春啊,我知道我们家阿凤是蠢,感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她。”陈卫国以退为进,冷声道:“不过既然你现在烦了,我们也不想拖累你,赶紧的,把离婚手术办一下。”

“爹,你说啥呢?!”李进春哪里肯离婚,现在离婚他狗屁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要收公路集资款,本来就很不容易。如果阿凤这么一闹,先给村子里的人落下口实,那钱就甭想收了。我倒不在乎能不能收到钱,反正我又得不好处,只是就怕马建国狗急跳墙,对东子影响不好。”

“才不听他乱咧咧,他这个白眼狼当着那么多人面见扇我大耳朵光子……”白阿凤抹着眼泪诉苦。

“你是我自己老婆,我咋能不心痛你哩。只是你明着胡搅蛮缠,又不肯放手,不那样怎么下得了台?对付那些民,不能明着来,回头我一个个收拾,不弄死他们就对不起我媳妇。”李进春信誓旦旦,白阿凤还不肯罢休,饶是费了许多甜言蜜语才哄住。

“阿凤再不懂事也是你的媳妇,我的闺女。”陈卫国依然板着张脸,他是人精,清醒的很,绝不会为了几句好听的话就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只是正如他自己那句话:“阿凤再不懂事也是你的媳妇……”。已经嫁为人妇了,再心痛女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并不知道,李进春为了要出人投地,不但要反自己,而且还要把自己的老婆——他李进春的宝贝闺女给人睡。

1)王永正与陈皮皮两家的田地有十来亩,潜水泵的功率虽然不小,但水太大会把禾苗冲掉。只能是一边浇水,一边多余抽上来的水先贮存在沟渠,然后再顺着田埂细水慢流。这样做非常的费工费力,等他们干完农活之后,天已经黑了。几个人浑身都是泥水,累得直喘气。

等回了家,秀琴就想着躺在,再也不起来。可是身上实在太脏,还得给陈皮皮做晚饭。

“你洗洗吧,我热几个菜团子,再打个鸡蛋汤暖暖身子。”陈皮皮倒是合了秀琴的心意。

“好吧!”洗澡是不可能了,用水很紧张,而且没时间烧那个开水,只是倒了热水瓶的一点剩水,在厅堂里洗脸洗头。

秀琴正在弯着腰洗头,陈皮皮端着菜团子和鸡蛋汤进来,见秀琴后面露出半截蛮腰,白花花的肉啊,连尾骨都看得任清,下面隐约有道沟沟,陈皮皮血涌心头。

“爹,你先吃吧,我洗头呢。”秀琴听着陈皮皮走到自己面前,便抬起头来跟陈皮皮说话。不料这一抬头,胸面前又露出洁白的大肉兔子。陈皮皮全身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有某处情不自禁的挺得老高。

秀琴见了陈皮皮的样子立时也明白为什么了,赶紧的一低头,用乌黑的头发遮住自己热得发烫的脸。

夜里,秀琴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叫声,两只手在身体肆意游荡,邪恶的快乐像天堂一样……

第23章 公爹扒灰

前前后后忙了三天,地里的庄稼总算摆弄好,而天公作美丽,春雨也细细绵绵的下来。不知道是传说中春天发百伤的缘故,还是这几天实在太劳累,陈皮皮的腿伤加重,又躺在起不来。

“爹,来,泡泡脚。”陈皮皮舍不得花钱看病,也嫌麻烦,秀琴拗不过陈皮皮,采了点草药给陈皮皮泡脚用。

“嗯。”陈皮皮想说谢谢之类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直到那温柔平滑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粗糙的脚。一道闪电,绝对是一道闪电打在陈皮皮脑海里,他仿佛回到三十几年前,自己的新婚之日,媳妇也像今天这么侍候他。

乌黑秀亮的头发像绸布一样闪亮,清新的香气混合着草药的味道,奇异的感觉恍若童话世界。年青强壮的陈皮皮低下头,透过宽松的领口,里面的世界哟!

小兔子在欢快的奔跑,小山坡上红花点点,香气扑鼻。陈皮皮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拼命的扯着床单,想要控制自己的罪孽想法。然而压抑许久的火山即将爆发,越是重压爆发就是越是强烈。

当秀琴把陈皮皮的脚托到胸前擦洗的时候,两团绵花般的柔峰终于让陈皮皮冲破了最后的底线。谁也没有办法阻挡,当的成为汹涌洪水,它冲破了一切的阻挡。水盆‘咣当’一下打翻了,洗脚水溅的满处都是,陈皮皮喘着粗气一把抱住秀琴,死死的把她压在,然后连剥带撕,要品尝鲜嫩的活物。

秀琴闭上了眼睛,颤栗的接受着的洗礼。陈皮皮激动的看着秀琴鼓鼓的两个肉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着,舔砸着。没有片刻的犹豫,陈皮皮另一只手向下伸去,要解开秀琴的腰带,却被秀琴拦住,陈皮皮稍一用力,秀琴便放弃了。罢了,到了这个时候,什么也不顾!

不过陈皮皮急吼吼的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带打结,干脆用了蛮力,生生把外面的裤子给拽下来,…………此处有大量删节…………

第24章 女人的春梦

“秀琴,我下个月结完工资就回来!”电话里陈二狗兴冲冲的告诉秀琴,“我那个没问题。”

“你咋知道没问题?”秀琴是在翠姨家接的电话,所以两个人都打着暗语。

“我看了医生,以前那个是心理问题,实际上我是很能‘干’的!”陈二狗得意的宣告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看准了再回来,别又是那样。”秀琴心里直发虚,神情紧张的不行,可惜二狗看不到。话说陈二狗根本没看什么医生。起先是在工厂里搬货,后面被老板娘看中,给了个小工头当当,安逸的很。二狗住在公司集体宿舍里,这里是工业园,住着近万名各处来的农民工,而与之配套的是大量价格低廉的小姐。很多工人为了省钱,直接带小姐到宿舍来过夜,甚至是一个宿舍的人组团包几个小姐。二狗心里有病,开始还不敢,后来见多了。宿舍那几个人的玩意还没自己的大,居然干得有声有色,咋自己就不行呢?于是,便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小姐们开始见二狗‘守身如玉’,便时常逗他,知道他还是个没开过枪的货就更加喜欢。有一次,二狗买彩票的时候遇见一个认识的小姐。估计也是时机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小姐和二狗聊了几句,便来了情绪。在宾馆房间里,经验丰富的小姐手把手的给二狗让了人生中的第一课。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陈二狗到达了人生的另一个境界。无休止的征伐冲锋,陈二狗像健壮的公牛横冲直撞,连小姐都吃不消他。不几日,陈二狗的威名传遍整个工业园,人送外号:疯牛。

老板娘闻知之后,也是心痒难耐,窜掇着老公叫二狗来玩三p。沿海的发达地区,某部分人的思想相当的开放。你以为这是让人家玩自己老婆,却不知人家是找了个不花钱的鸭子。想想陈二狗年青力猛,好一个精壮的汉子,而老板和老板娘两口子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有个二狗这样的人物,那方面的生活才有情趣。

二狗悉听尊便,水来土挡,来捅,管你是男是女,是单打还是双打,来者不拒。他是初尝到此间的乐趣,正乐不思蜀,极合心意。

直到很长一段时间过去,陈二狗亲眼目睹工友老婆偷人,闹得满城风雨时才醒悟,自己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白嫩的媳妇,而自己却这里搞瞎老女人干什么?!莫要让人钻了墙角,把自己还是没的老婆搞掉。

于是,不顾老板两口子的再三挽留,二狗铁了心,等结完工资就回家。不过,他的这个决定,却让秀琴心惊肉跳。

“造孽啊!”陈皮皮晓得儿子要回来,而且那个也好了,便大为恐慌与自责。跪在祖宗牌位下,陈皮皮一个劲的抽自己嘴巴子。秀琴见陈皮皮如此没有担当,心下也是慌的没有主意。最后胡乱收拾几件衣服,准备回娘家再说。

“秀琴姐,你这是干什么?”杏儿吃完饭来秀琴家准备睡觉,却见秀琴在收拾东西,脸色也不好看。

“没啥,俺娘身体不好,我打算回家去看看。”秀琴掩饰道。

“哦,没事,星期六叫王嘉开车送你回去,要是去医院的话,他在镇里也认识不少人。”杏儿释然,原来如此,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跟秀琴在一起,哪怕是一天不见都难受。

秀琴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是杏儿睡得香,半夜里居然叫起了自己的名字。秀琴觉得奇怪,于是仔细听了听,脸便红了。原是杏儿做梦,而那个作派明明就是里女人搞在一起的样子。

“杏儿……”秀琴眼神里都是怜受。

秀琴不经意的一声呼唤,却惊醒了杏儿。杏儿可怜巴巴的看着秀琴,慌忙的把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擦擦吧。”秀琴是过来人,杏儿就是她的从前,她哪能不理解,不心痛?

“嫂子,对不起,杏儿就是喜欢跟嫂子在一起。”杏儿眼泪流了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睡吧,嫂子都明白。”秀琴想起自己的事来,不由得抱着杏儿流泪。这个样子倒是把杏儿整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羞于细问,于是两个女人抱在一起默默的流泪,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黑夜,又一次笼罩了七里村。

第25章 沉沦的夜

杏儿无缘无故的发了脾气,跟小宝吵了架,又顶撞了翠姨,连王永正都没躲过去。王嘉倒是什么也没说,任由杏儿耍小性子,他以为杏儿只怕是大姨妈来了,所以搭错了神经。可他这样无所谓的样子却让杏儿难过,‘哥,难道你就一点都在乎我吗?’杏儿在心中呐喊,可惜王嘉不懂。

晚上,秀琴躺在的被窝看电视,杏儿眼睛红红的坐在桌前给学生批发作业。乍暖还寒的季节,秀琴看杏儿不断的吸着鼻子,不晓得杏儿是尽力控制自己哭出来,还,以为她冷,就说:“杏儿,你的冷的话就进被窝里暖暖。“

杏儿停了笔,扭头说道,“嫂子,不用了。”

不过五分钟不到,杏儿红着脸又说:“还真是冷呢,嫂子,我来了!”

“你个丫头!”秀琴嗔笑着,把被子打开,杏儿钻了进去,果真里面暖洋洋的。秀琴拉着杏儿冰冷的手靠在自己热乎乎的间,让杏儿暖手。

“嫂子,你对我真好。”杏儿有些陶醉,不光是因为感激,还有间的温度让她觉得很安全。很奇怪的感觉,只要靠着秀琴,杏儿就觉得安全。

“快睡吧。”秀琴关了电视,抱着杏儿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杏儿被憋醒,刚想起来却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异样的咳嗽声。

“杏儿,杏儿……”紧接着,秀琴推了推自己,不知为什么,杏儿没有吱声。

于是秀琴轻轻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披了件衣服,作贼一样的出了门。杏儿很奇怪,不晓得秀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片刻之后,隔壁房间里居然传出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听了半天,杏儿忽然醒悟,原来是那个事!可是,隔壁住的可是嫂子的公爹陈皮皮啊!怎么会?杏儿有些迷离,更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秀琴却推开了禁忌之门,门内只有一样叫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陈皮皮颤颤的问。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屋里充满了情与欲的气氛,只等燃烧的那一刻。

“嗯。”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叫她来?陈皮皮还在拒绝,但自己心里明白,刚才那阵咳嗽声不就是自己的呼唤吗?

夜色掩盖了一切羞耻的事情,秀琴抱住陈皮皮,热泪盈眶。这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啊!她用热烈的动作代表自己的思想,疯狂的情绪迷失了自己的理智,也迷失了陈皮皮的。此刻的她,亲吻着陈皮皮的脚趾,像一个忠心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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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皮皮吼叫着,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秀琴灵魂深处的欢愉也如潮水般的冲过堤防。只是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死一般的夜,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人如死一般躺着。陈皮皮努力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于是秀琴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下床离去。月色下,秀琴原本修直的背脊却变成了弯弯的影子。

第26章 少女之初体验

“杏儿,今天就在叔这里吃饭。”说是在这里吃饭,但陈皮皮面无表情。

“不了。”杏儿见陈皮皮的神情也晓得什么意思。

“那晚上还来吗?”

“那,那,那我晚上有事,不来了。”杏儿知道这是逐客令,那天夜里的事已经让她明白太多。自己夹在这里,人家哪能欢迎呢?

秀琴正在厨房里做饭,听见陈皮皮赶杏儿走,便想出来说上几句。不过,刚放下勺子,她就觉得一阵恶心,扑到潲水桶边‘哇哇’的吐。秀琴吐着,心里却明白自己干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到底,老天爷要下惩罚了。

杏儿怅然的回了自己家,翠姨见杏儿这副倒霉样子心里就不喜欢。碎碎念的没完没了,杏儿心烦意乱,忍不住顶撞起来。偏巧王嘉下班回来,两母女便暂时息了战火。

“我在镇里寻到了房子,以后就不用再麻烦你们了。”吃晚饭的时候,王嘉宣布自己要搬走。

“为啥哩?是不是俺家的饭菜不对胃口?”这么长的时间,翠姨都没得个机会和王嘉好好搞上,突然听见王嘉要走,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不是啦,咱们秀水镇要和口子乡合并,建一个新的县级市,所以工作特别多。组织上给安排我在镇上住,好全力以赴搞好合并建市的工作。”王嘉笑着解释。

“为啥要建市啊?”王永正问。

“秀水镇地多人穷,而口子乡地少人富。上级的意思是把这两个地方合并起来之后,充分利用口子乡的人才优势,在秀水镇广阔的土地上合作大发展。”

“呸!啥合作?口子乡地多着哩,只不过被那帮败家的玩意都整成垃圾地了。”王永正义愤填膺的说,“建化工厂,造纸厂,还有拿上好的黄土去烧砖,口子乡这帮牲畜尽干断子绝孙的事。哦,他们那里折腾完了,就把眼睛盯到秀水了?”

“改革开放嘛,总是有失误的地方。”王嘉笑笑,“不过,只要有我在,口子乡那套断子绝孙的玩意绝对不会在咱们村发生。”

“就是,他们口子乡可是一个癌症村接一个癌症村,可千万别传到这里。”翠姨也心有余悸的说。

“哥,我在学校也干不长了,你这一走我心里空得厉害。”杏儿眼睛红红的对王嘉说。

“傻丫头,哥走到哪也忘不了你啊。”王嘉很是感动,对于杏儿的真情他是牢记在心底的,“我早就跟领导打过招呼,安排你到镇政府里当个账务人员。可这不是搞乡镇合并吗?也分不清谁负责。还好今天确定下来,这次合并由秀水镇为主导,也就是说秀水镇把口子乡合并进来,所以呢,杏儿的工作问题没有问题。”

“那可是太好啦!”王永正和翠姨都是大喜过望,一个乡下丫头摇身一变成了政府里的人,那可不是麻雀变凤凰吗?

“哥,我根本不会啊,再说我也没有会计证。”杏儿虽然心里喜欢,但她实在是没这个能力。

“没事,会计证一年考二次,而且并不难考。瞧,这是什么?”王嘉从包里抽出一张纸来,上面盖着红通通的大圆章。

“培训函?”杏儿欣喜不已。

“明天跟我去镇政府办一下手续,然后你作为镇政府的聘用人员去市里头参加培训,争取一次通过。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作为镇政府的原工作人员转成新成立的县级市财务人员,呵,好就好在合并的时候由我们秀水镇负责,而秀水镇的合并工作是我来办,很多事情我一枝笔就能搞定。”

“哦,姐姐是城里人啦!”连小宝都高兴的跳了起来。

“别这么大声音。”王嘉告诫杏儿一家人,“总得来说,这个事情是走了关系通了后门的,千万不要声张。等杏儿实实在在的进了市政府咱们再庆祝也不迟,要不然半路上让人搅黄,那可真是空欢喜一场。”

“是咧,是咧!”杏儿一家人掩着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可怎么样也掩饰不住,一家人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早前的不快一扫而空,杏儿真想找个人来倾叙内心的喜悦,可秀琴嫂子那里是去不了。想想王嘉,也不好意思半夜里往他房间里钻,只好按下满肚子的话,等着天亮,偏是越想天亮越是等不到。杏儿直勾勾看着天花板上各式明星画像,心里开始胡思乱想。

少女的心哟!敏感而富于无限的想像,杏儿甚至想到以身相许,然后给王嘉生下一大堆娃儿。生娃?杏儿脸一下就红了,要生娃就得做那个事,也不晓得自己能不能让王嘉欢喜。摸摸自己小小的肉包包,杏儿就有些惭愧。相比于里的女人,她的小肉包包真是太寒酸,连秀琴嫂子的都比自己大许多呢!

第二天王嘉领着杏儿去镇里办手续,前前后后只花了两个钟头就搞定。杏儿自告奋勇给王嘉的房子打扫卫生,王嘉正好愁着没时间整理房间,等他下了班再回家,凌乱不堪的房间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井井有条的都归置好了。

“杏儿,麻烦你了。得了,忙了一上午还做什么饭啊,出去吃好了。”见杏儿还在厨房里忙碌,王嘉心痛的说。

“唉呀,得了吧你,别捣乱。”杏儿把王嘉推出厨房,然后精心炒菜做饭。半个钟头之后,几个小菜就漂漂亮亮的端了上来。

“嗯,不错啊,有点意思。”王嘉试了试,虽然是家常菜,但很可口。

“好吃吧,呵,我还给你买了啤酒在冰箱放着呢!”有酒助兴,两个人越是相处甚欢。王嘉打趣道:“我的房子倒是干净了,可你变成黑丫头了。”

“洗洗就行了呗,我可是天生丽质,岂是小小灰尘能掩盖得了的。”杏儿得意的说。给王嘉的房子里面有电热水器,吃完饭时间还早,王嘉让杏儿去洗洗,自己则玩起了电脑。

正在网上玩围棋呢,就听见杏儿在浴室里尖叫,王嘉赶紧放下电脑冲进浴室。尼玛啊!一团的身子映入眼睛,还没看清呢,这团的身子就投到了自己怀里。

“怎么了?”王嘉关心的问。

“冷死我了!”原来杏儿不会用电热水器,一开水龙头结果出来的是冷水。

“笨死了,放在中间是关,抬起手柄来往左边是出冷水,往右边是热水。”王嘉边安慰杏儿,边教杏儿用热水器。

“知道了,你快闭上眼睛出去。”杏儿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呢,慌忙用手遮住关键部位,让王嘉出去。

“哦……”王嘉将将出去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尼玛我是猪啊!一个清清秀秀的纯洁少女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还要走,不是有病啊!想到这里,王嘉突然一转身,死死的抱住杏儿说:“杏儿,哥喜欢你。”

“不要啊!”杏儿拼命挣扎着,不是她不想给王嘉,而是她被吓到。

王嘉死死的把杏儿压在墙壁上,疯狂的吻着,任热水不断的喷流。杏儿挣扎了一会儿,渐渐的没劲。气喘吁吁的她此时也从惊恐中平静下来。自己不是早就准备把身子给王嘉吗?看着王嘉激动的样子,杏儿心里一软,开始回吻着王嘉,在小小的浴室里迷漫,理智已经不存了,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撞击……

第27章 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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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伴随着王嘉的怒吼声,杏儿结束了自己的生涯。到了这个时候,杏儿才觉得自己像个坏女人,婚都没结,就失了身子。含着泪水,杏儿努力的扶着墙站起来,去浴室拿自己的衣服。

杏儿艰难的行走着,在地面上留下一串红色和白色的印记,仿佛是一道青春的亮笔。

“呸!”阮红朝着红烧肉里狠狠吐了口痰,然后端上桌。

“你个欠的东西,生崽去啦!”阮红的老公二赖子劈头就是一巴掌,打得阮红身子一歪,差点栽到地上。

“二赖子你这是干啥哩!~”马建国和李进春两个劝着,“到底是自家的老婆,下那个狠手干啥!”

“滚!”二赖子一脚把阮红踢开,这二赖子!二赖子算得上是七里村叫得响的村霸,在派出所七进七出,黑白不惧的滚刀泼皮。想这种人物也没哪家闺女肯嫁,二赖子倒也不含糊,从越南拐来七、八个女人,留下一个最漂亮的阮红,剩下的都给卖了。

拐来的媳妇不心痛,二赖子动辄就随意打骂阮红,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给中国人民报仇雪恨。你丫占我的地,我就玩你的女人,看谁得了便宜。阮红也没得办法,除了给二赖子酒里撒点,菜里吐痰之外只能是逆来顺受。

这一天,马建国亲自找到二赖子,准备强行征村民的修路钱。马建国是白道的官,二赖子是黑道的流氓,再加上李进春这个奸诈之徒,七里村史上最强收钱三巨头就此新鲜出炉。吃饱喝足,三巨头便带着几个小弟,挨家挨户的收钱。

村里的年青人都出去打工,剩下老得老,小得小,即使是三巨头亲自出马,也很难搞到钱。马建国走了大半天,结果还没收上几个钱,一个子就火了。

“把他们的牲口和粮食都给我拖走!”马建国的三光政策一出,就引来村民们的强势反弹。受点欺负没关系,但要拖牲口和粮食那就是天大的事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村民们很快聚集起来,跟马建国一伙撕打起来。

“不行哩,要出了事,就是罪加一等。”二赖子打起架来是把好手,丝毫不落下风。但马建国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正背着案子,再闹出点事来,那还有好果子吃?当下把人带走,找一直没露面的陈卫国商量。

“蠢人哩!”陈卫国吸着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像你们这样硬来有用吗?毛主席教导:敌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像你们这样硬来有用吗?”

“他叔,你就别卖关子,有啥办法就说啦。”马建国气得无语,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b。

“进春,你列个单子,把村里人分成三等。一等是家里富裕的;二等是能凑到修路钱的;三等是实在没钱交的。一等人家里做工作,叫他们自愿多拿钱出来。二等人就是要硬逼,死活得让他们交出钱来。三等人不用交钱,以工代钱,叫他们修路去。”

“叔,你说得容易哩,想要人家出钱就出钱的话,还用劳烦找叔来帮忙。”马建国很不爽。

“就是容易嘛!比如说你马建国不是抓了老呆家的娃吗?老呆家可是我们村的首富,靠挖坟掘墓发的家。你要是能把老呆家盗坟的娃给放了,他家能不捐几万块钱出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出?老呆家的娃还在所里扣着呢,要是把案子送上去就完蛋了。”马建国赶紧打电话,让所里的人扣住老呆娃的案子,别往上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有各家的想办却办不成的事。咱黑白两道通吃,巴掌大的地方有啥办不成的事。让进春领着,村里几个富户一个也跑不了。只要有势力的一交钱,剩下的人就没了主心骨,尽管去牵牛抢粮食,翻不了天。”陈卫东老狗果然精明歹毒。

马建国大喜过望,立马让李进春着手个个突破,还着重强调要让翠姨家多出点血。丫的,叫你看不上我,老子要狠狠宰你一刀!

“你的问题严重哩!”李进春打着官腔恐吓翠姨,“第一,放是犯法的,现在已经有人举报你,我又是亲眼的证人。现在镇里的派出所要抓你,亏得村里替你顶着。翠姨,你要晓得,马建国已经下了台,你就是有钱也没地方送去。”

“钱嘛,好说,毕竟修路是好事。不过,大兄弟,真是不叫的鸡专吃米啊,啥时候威风抖到你翠姨门前来了?”翠姨晓得自己逃不过去,也没想逃。钱可以给,但这口气得出顺溜了。

“翠姨说啥哩,有王嘉在,我咋敢在你面前耍威风?翠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今天也跟你交个底:我实在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某些人要跳出来。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可也得让鸟出了头才能打着吧?往下面的意思我就说了,您自己想。”李进春不卑不亢把翠姨给顶回去。

“好,我就等着看你个上门汉能打着什么好鸟。”没必要再说下去,翠姨也实在没有办法,数了足足二千块给李进春。

李进春如法泡制,软硬兼施,生生让村里的富户老老实实把钱交了。特别是从羊倌那里收获最大,李进春慷慨激昂一番忆苦思甜,回报社会的教育,让老羊倌脑袋一热,足捐了一万块哩!至于老呆家的娃,除了所里警察捞的油水,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牵线费也不是三千块。

“来,老哥我敬你一杯。”马建国晚上请喝酒,着重的表扬了李进春,“还是兄弟你脑袋灵,嘴巴皮子一碰就弄了五、六万。”

“哪里,哪里,这不都是我们家老爷子高瞻远瞩出谋划策的功劳嘛!”李进里想,你当这些钱是你的救命钱啊?等着瞧吧,就着这些钱索命吧!

不过,是时候站好队伍,向王嘉表明自己的忠心了。李进春用眼睛瞟了瞟旁边喝得半醉,粉面桃腮的陈阿娇。娘的,把自己白白嫩嫩的老婆送给别人玩,真是有点不甘心。不过,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除了献上自己的老婆,李进春确实没有任何本钱。

下了这个决心,夜里睡觉的时候,李进春开始不知疲倦的在老婆身上折腾,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损失,可是这损失能弥补的回来吗?!

第28章 洗澡

村里的富户们被整治的不行,老老实实的捐了钱。不过,说实在的,有钱人好讹,但跟贫下中农要钱就跟要命一样。这不,马建国一伙不得不挨家挨户的去要家,要了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寻到了陈皮皮家。

马建国在外头吼了几句没人答应,二赖子上去就是一脚把门踹开了。村里人躲他们跟躲瘟神一样,家家的关门闭户,二赖子摆出村霸的气魄,硬闯进来。

“皮子叔在哪呢?”一进门,几个人迅速分散开来,去寻值钱的玩意。

“救命啊,畜牲!”马建国刚推开厨房虚掩的门,一声尖锐的惊叫就响了起来,马建国突然吃了一惊,立马缩了回去,眼睛里只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

“咋得了?”不光是马建国带来的几个人都惊着了,连不远处在翠姨家打麻烦的七大姑、八大姨们也听着响声围了进来。

“就是他!”在一帮妇人的掺扶下,秀琴哭红了眼睛出来指认。原是老羊倌请陈皮皮喝酒,秀琴便反插了门,在厨房里洗澡。

马建国开始在门外吼,秀琴原也是听见。晓得是来收钱的,所以故意不去理,她以为插上了门,马建国他们便进不来。没成想二赖子一脚就把门给踹开,秀琴正坐在澡盆里闭上眼抹肥皂洗脸。听门给踹开了,慌慌张张的想摸衣服披上,此时哪还来得及。等听见马建国推厨房门的时候,秀琴就心急火燎的叫了起来。

“亏你还是警察呢!晓不晓得这是私闯民宅?现在人家媳妇全身上上下下让你看了个干净,日后还叫人家咋有脸做人?”原本七里村的人就对马建国这些人强收修路款一肚子的火,现在有了引火线,七里村的老少爷们顿时炸了窝,围着马建国等人不让走。

“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牲啊!”有人叫小孩飞快的跑到老羊倌家报信,已经七、八醉的陈皮皮开始还不信,等回了家才晓得是真的。看到秀琴哭得死去活来,原本老实巴交,逆来顺受的陈皮皮也是头一遭发了天大的怒火。起锄头就跟马建国拼命,李进春见势不妙,和二赖子一伙人边挡边跑,往村长陈卫国家跑去。马建国的汽车就停在陈卫国家门前,只要上了车就能跑了。

想法是很好,不过等跑到陈卫国门口的时候,马建国的车早村民被掀翻了。无奈之下,这伙人只能暂时躲到陈卫国家,不敢出头。

“想造反啊!”陈卫国大怒,一个电话打到市里当官的儿子。陈东一听,自己家给村民围住了,哪还得了?立刻打电话叫镇派出所长乔沪生派人过去。

乔沪生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还当是普通的纠纷。只带着两个警察,三个联防队员坐着一辆小面包就过去了。等到了事发现场,才晓得厉害。不过,事已如此,乔沪生只能硬着头皮压村民:“你们都散了,有什么事明天到派出所再说。”

村民们哪里肯听,乔沪生吓唬他们:“你们这是犯罪知道不?!再不散开,全部抓到派出所里去!”

“来啊,来抓我!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狼,居然破门入户,调戏我媳妇,我这一把老骨头就死在你们面前好了。”陈皮皮发了狠,躺在面包车前叫乔沪生来压死他。

乔沪生一看形势,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次村民这么大的怨气就不逞强了,可惜现在形势急转直下,只能硬着脖子僵持。

“请求支援,我们现在被困在七里村……”乔沪生叫人来支援,村里人也没闲着,连夜大串连。平时马建国、二赖子这些人作威作福,在镇里欺压百姓,趁着这个机会,附近村子的人纷纷赶到七里村支援。

老羊倌也真是不含糊,见老友陈皮皮出事。不但杀羊摆酒,还速度的请了一个草台戏班连夜助威,包青天、海瑞轮番出场,气势巨强大。

“哥,该下决心了。在这个关键时刻讲不得那么多情面。”在去市委紧急会议的路上,刘军打电话给王嘉,王嘉立刻觉得这件事得下狠心,要不,刘军以后再无出头之日:“七里村的群体事件已经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不管你处理的多么好,善后的多么完美,但这个主要责任还是要担的。就在乡镇合并的关键点上,在晋升的最好机会时候,伤不起啊!”

“伤不起又有什么办法?”刘军皱着眉头,一脸的苦像。娘的,马上就能当市长了,搞出这个么一个节目来,真是晴天霹雳。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已经无路可退,那就给他来个破釜沉舟的逆袭!”王嘉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一个钟头之后,市委紧急会议上,秀水镇书记张海主张果断结束动,解救派出所工作人员的建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市防暴队、武警队集结待命,只等市委书记袁崇下达最的指令。

“我坚决反对采取强硬措施,激化群众矛盾。”正在关键时刻,一直挨骂受批评而没有作声的刘军突然提高嗓门发炮。

“刘军同志,当务之急是解救被村民挟持的警察,维持稳定。而你在这起群众事件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请你认真反思。”刘军话一开口,分管市公安的副市长宫立人立马压制。

“我承认对于这起突发事件我有责任,但是我强调一点:绝对不能采取强硬的手段。因为我已经调查清楚事件的真实起因和经过,责任不在村民,而是在于某些腐败官员和他们后面的保护伞。解救被所谓挟持人员的说法根本不成立,绝大多数村民是拥护党和国家的,是不会做不出过激反应——前提是不要让某些别有用心的故意制造出更大的矛盾和混乱。”

刘军的话,份量很重。在座的人一下子就意识到水很深,面面相觑的看看,不敢轻易接过话头。

“刘军同志,你能立刻处理好七里村的维稳工作,保证不出乱子吗?”市长冯闯和市委书记袁崇对视一眼,才问刘军。在他们看来,只要不闹出大事情,保住自己的官位不受动摇才是最重要的。

“我以我的政治生命担保。”刘军站起来,举着手保证,“只要让我去办,保证在今天晚上就完成任务,否则我就地辞职。”

“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办,随时汇报情况。明天早上八点在座的各位都回来,市委紧急会议继续召开。”袁崇点点头,看着刘军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很是放心。

“老弟啊,哥就全靠你了。”其实刘军哪里有什么硬气,都是王嘉力挺。

“我会拼尽全力的。”王嘉在电话里告诉刘军,“村里的人我都沟通好了,你只要按我说的,给大家做个保证,就会放人。”

果然,刘军去七里村拍着许诺了村民提的条件,大家便放马建国一伙人出去。

“老弟,你可立了大功。”事情解决之后,刘军擦着虚汗紧握王嘉的手。

“事情还没完呢。哥,难的还是后头,是被人踩着往上爬,还是踩着人往上爬,就看哥你的了。”与其说是王嘉的功劳,倒不如说是翠姨的。不是翠姨,王嘉怎么说服的了情绪激动的村民。不过,王嘉能在极其被动的局面下想出这么一个绝地反击的主意也是很强。刘军倒了,王嘉也就跟着倒,王嘉一倒,杏儿就没指望,而翠姨不但跟王嘉好,而且是杏儿的妈,这一连串的利害关系决定了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事情解决好了,明天开会还不是任我忽悠?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这官也不用再当下去。”刘军很是轻松,自己力挽狂澜,短时间内就解决了一场规模很大的群体事件,这工作能力领导都看着哩!

“你再辛苦一下,这几天就在七里村给我盯着,绝对不能出半点乱子。”刘军先走,向领导汇报工作成果。而王嘉留在这里安抚村民的情绪,尤其是秀琴的……

第29章 官场之勾心斗角

“唉呀,你个杏儿!咋什么都敢乱说。”夜深人静,村民都散了场,陈皮皮吃了许多的酒,又闹腾了半夜,终于顶不住劳累,沉沉睡去。翠姨一帮妇女也各自散去,只剩下杏儿和王嘉。杏儿早已是王嘉的女人,秀琴的事自然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嘉。

“秀琴,你也别怪杏儿。”王嘉打起圆场:“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有啥事现在说出来还有回转的机会。你看,今天的事情一闹出来,你家二狗不得立马赶回来?等赶回家,闹不好纸就包不住火啦。即便是二狗不晓得你那个事,但马建国看了你的身子,舌头根子压死人,事情闹大了,吃亏的还不是你的清白?”

“理是这个理,可我哪里还有脸见二狗,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一死百了。”秀琴居然动了死的心思,王嘉心想,你要死了,这七里村的人还不得闹翻天?于是赶紧劝道:“我和杏儿以后就在镇里工作,只要我们不说,你那事又有谁知道?等二狗回了家,安生过日子不就好了?”

“不是这么简单的……”秀琴忍了又忍,还是把二狗无能,陈皮皮给她破的处,怀了娃的事说了出来。毕竟她也不想死,既然死了,肚子里的娃也说不清,死后不得安生事小,还得连累娘家人抬不头做人。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后院的男人就是二狗啊!”秀琴一说,杏儿突然想起自己受辱的事来,那个捅了半天也没成功的男人不就是无能的二狗吗?!

秀琴听了,一脸的羞愧;“对不起杏儿,没想到那个挨千刀的畜牲居然会对你下手。”

“算了,那个都先别提了。”王嘉怒火中烧,***,居然连自己的女人也敢搞。二狗啊二狗,我不把你的秀琴给上了就对不起我自己。当下,强忍怒火,假装大度的对秀琴说,“那个,我带你去省城做个手术,把娃给流了,再把膜给补好,你就跟黄花闺女一样。”

“还有那个手术?”秀琴听过流产、修补之类的事情,但总是觉得很遥远。

“真的有,我市里有熟人,到时候给悄悄给你做个手术。不过,现在一切得听我的,甭管我说什么你都得照着做,否则你和公爹天理不容的事情全镇的人都会晓得。”王嘉威胁利诱。

“行,都听大兄弟你的,只要能帮嫂子过了这道难关,嫂子啥都答应你。”秀琴不晓得自己已经跨进了王嘉的圈套。

第二天一大早,王嘉和翠姨和陈皮皮商量,说是怕秀琴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也怕马建国他们来寻秀琴不痛快,干脆把秀琴带到镇里,跟杏儿在一起安安心。等二狗回来再替秀琴做主,不给秀琴讨个公道绝不甘休。

翠姨毕竟是外人,没发表意见,陈皮皮有些不舍,秀琴便单独跟陈皮皮说,自己去城里做手术,等二狗回来便发觉不了他们的事。陈皮皮大喜,若真能瞒过二狗,了却一件天大的心事还有什么可说的。要不然,等东窗事发,他就算死也没人给送终。

事主已经不在,七里村也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重头戏转到了市里的政治斗争。刘军迅速平息事态的手段很是让领导们刮目相看,转天继续召开的市委紧急会议上,刘军就成为焦点。

“也许我说话比较冲,但我今天要说的是大实话,而不是讨好领导、迷惑领导的假话、官话、套话。也许我今天会得罪很多人,但我绝不得罪苍天百姓。也许我今天说完这番话就会被打入冷宫,丢掉升官进步的大好机会,但我无怨无悔。因为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人,一个真正的人民公仆!”刘军的开场白引来与会人员热烈的掌声。多少年了,到了开会的时候就是一团和气,各种的和谐。今天,终于有人打破平衡,要针针见血的说大实话了。

“首先我要问一问,涉嫌严重贪污受贿、保护伞的马建国怎么还能继续以镇派出所副所长的名义搞收费工作?甚至还调动了派出所的正式民警。”刘军一开口就发炮,搞得秀水镇的书记张海一脸的难堪,毕竟马建国是自己的心腹。

“你是秀水镇的镇长,你还好意思问?!”分管市公安工作的副市长宫立人心里直骂娘,你刘军这么说,不是摆明针对我吗?

“我怎么不好意思问?马建国的问题是我首先发现的,发现之后立即向市里报告,由市纪委牵头组织联合调查小组处理。在这个期间,联合调查小组完全忽视我的存在,有什么情况不是直接向市纪委报告就是和镇书记张海同志磋商,作为一镇之长,作为案件的发起人,我莫名奇妙的被排除到外,我个人认定这是极其不正常的现象。”

“关于这个问题,你有权利向上级部门反映问题。”市长冯闯看了纪委书记熊映春一眼,心想丫的,纪委都是一路货,专看市委书记的眼色。

“第二,我要问一问,即便马建国执行的正常公务,为什么出事之后不按规定、不按常理向上级部门汇报,向一镇之长的我汇报,而是一个电话打到市委秘书陈东,由陈东越俎代庖蛮横压制村民。而据我所知,陈东是七里村村长陈卫国的儿子。这次强行征收修路集资款就是由村长陈卫国的女婿——现任的村支书李进春、马建国、还有多次被警方打击的二赖子几个人积极推动和实施的。中国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事情摆在这里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清二楚。现在我最后要问的是:领导有没有决心秉公处理?是要糊里糊涂的一团和气,还是给老百姓一个说法。”刘军掷地有声的话让领导们面面相觑,大实话说到这个份上,谁也没有退路。

张海面色凝重的看着刘军,心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万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二把手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自己造反。是针锋相对,大家拼死一搏,还是顺应大局,甘心让刘军上位?张海在紧张的思索着,但是市委书记袁崇并没有给张海太多时间。

“张海同志,对于刘军同志的话你有什么意见?”刘军大胆犯上,揪出市委秘书,袁崇轻轻的把问题又踢回给秀水镇。

“我的意见是就事论事,不要无限扩大,也不要随意猜忌同志。凡事要讲证据,一方面做村民的工作,揪出几个带头闹事的从重从快处理,震慑住那些想趁水摸鱼,影响社会安定团结的坏人。另一方面从自身做起,严厉对待马建国的问题,给广大善良群众做一个交待。”张海权衡利弊,做出控制局面发展,适当切割的意见来,的确是官场上的老滑头。

市领导们纷纷点头,觉得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刘军眼见局势不对,又不知道如何处理,顿时满头大汗。

“刘军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市长冯闯知道按张海的意见处理可能是皆大欢喜,但颇有正义感的冯闯心里还是不舒服。放任了官场中的败类,到头来吃亏还是老百姓,冯闯做了最后的努力,他希望刘军能强硬到底。

“我当然有话要说,但在基层工作的同志更有说服力,更能代表群众。”刘军请求让自己的助理王嘉进来说话。一来是自己肚子里没货,实在是没什么能说的。二来是个分寸问题,自己刚才貌似得罪人的话实际在还在大范围之内,至多只能说打个擦边球。即显示了自己的政治正确,又给自己留足了余地。到了撕破脸出格的时候,就让王嘉上吧。

刘军是拿王嘉当炮灰,不过正是这次机会,让王嘉正式走入了政局,从此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官场猎艳……

第30章 重虐秀琴

“从表面上看,张海张书记的建议很好,很圆满,但实际上是以牺牲群众切身利益为代价。好比是火山要暴发的时候在上面压上一块大石头,以前都是这么压着,一次、二次、三次,n多次,屡试不爽。这次火山喷出个口子,我们可以选择因势利导,把火山里的熔浆缓缓导出,从此永绝后患。也可以像以前那样,直接再加块比以前更大的石头压在火山口上就行,可以暂保一时的平安。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能保住自己任内不出事,哪管后面接手的?谁遇见火山暴发谁倒霉,反正没有自己的事。但以我在基层工作的经验,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秀水镇的干群关系空前的恶劣,由于诸多马建国一类的干部,政府与群众之间的矛盾达到了顶点,就像是被压迫许久的火山,迟早都是要爆发。马建国事件只是冰山一角,这一次可以选择再强压,可需知压迫的越厉害,到时候爆发的就越猛烈,等发生恶性事件就为时已晚。国内已经发生过多次这样的情况,鉴于此,中央再三强调维稳的重要性,千方百计的要避免发生群体性的事件。就是不想让火山爆发,不想造成大范围内的影响,从而影响党的执政。

也许我这样说,很多人没有危机感。但考虑到秀水镇和口子乡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合并,更大的发展机遇背后是更多的利益冲突,更强烈的矛盾。我们不把火山里的熔浆抽掉,就等于火上浇油,不可避免的让火山激烈的爆发。随后,可以想像的是:我们n市的官场肯定会有一场颠覆性质的大地震。乡镇合并是省里制定的大发展计划的一部分,是不可阻挡的现实。所以,不在现在打掉一批为害百姓的贪官恶霸,将来我们就都得为此付出代价。”王嘉口才极好,一番话说下来众人皆惊。

“是坚决铲除一部分党内的坏分子,赢得百姓高度拥护,从而为乡镇合并奠定基础,实现省政府大合并、大发展的宏远目标,还是纵容腐败,激化政府和群众之间的矛盾,从而导致不可控制的群体性事件,大家都跟着完蛋的局面,我相信领导们会做出正确的决择。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希望各位领导秉承一个共产党员的原则,实实在在的造福百姓,而不是任由一小撮腐败分子为害一方,为所欲为。”王嘉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演说博得了市长冯闯和书记袁崇的高度赞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贪可以,但要有技巧,有方法。像马建国这种赤祼祼扒在老百姓身上敲骨吸髓的吃相就太难看了,不整治整治确实也说不过去。

“老冯啊,还是年青人有魅力、有冲劲啊!”袁崇点点头对冯闯说。

“我们的队伍就是缺少这种年青人的冲劲,看来中央强调干部年青化的要求还是对头的,只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没有好好理解。”

市长和市委书记一定调,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刘军和王嘉策化的逆袭大获成功。从背黑锅的绝境中奋起反抗,反倒占据了主动,向领导展示强悍的工作能力,收获极大。

在中国的官场,无论你政绩如何出色,为人如何优秀,但只要领导不爽,一切归零。领导,尤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才是自己能够飞黄腾达的关键人物,别的,都是浮云。

市委会议上,市领导决定彻底调查马建国的问题,而陈东也被暂时停止了工作,向组织说明情况。刘军和王嘉同时进入事件处置小组,摸到了核心权力。散会之后,冯闯和袁崇特意单独接见了王嘉,详细的了解事情经过,并对王嘉把事主秀琴保护性调开给予高度评价。好比是釜底抽薪,把关键的导火线拿掉,就避免了事件的激化。

“小王啊,没想到你也是xx大学毕业的,我可是你前辈。”聊完公事,领导照例是要关心一下个人情况的。没想到,冯闯和王嘉是一个大学毕业的,话题由此展开,冯闯和袁崇一下子忆峥嵘岁月,兴致颇高。而王嘉有意奉承,口才又好,聊得尽性。

事后,连王嘉本人都没有想到,冯闯和袁崇一致认为王嘉是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决定把王嘉提起来担当重任。当然,在没有最终任命之前,领导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王嘉从市委出来之后,也是兴奋的很,极力的想抵制住年少轻狂的表情,攒点人品,别像去年的詹姆斯,今年的杜兰特。但笑容不由自主的涌向上来,怎么也抑制不住。

在停车场寻了一圈,却意外的发现刘军的车没在。当下王嘉心里明白,刘军是嫌自己得了宠,心生妒忌。没办法,毕竟是在刘军手下办事,王嘉低声下气的给刘军打了电话,一五一十的汇报情况。

“那个,你嫂子身体不舒服,我先回家了。”刘军心里不爽,但毕竟王嘉俯首帖耳,也找不到怪罪的理由,所以找个借口,把面子上的事给圆下来。

“那好,我正好在市里买点滋补品,明天上班的时候给嫂子带过去。”王嘉抬了台阶下,把电话挂了。小样的,看我飞黄腾达了就不爽了?哼哼!“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刘军这股子妒忌样子更让王嘉飘飘然,不行,得找个人发泄一下畅快的心情。

起初他想到杏儿,不过马上就闪过念头。杏儿是自己的女人,只可痛爱,绝不能拿来发泄。那么只能是秀琴了,要怪就怪你家二狗居然把狗爪子伸到我可爱的杏儿身上,不找你发泄,我对不起天地日月。

当下在市里订下宾馆,又通过关系联络了医生。然后马不停蹄的往镇里赶,此时杏儿正在和秀琴吃中饭。

“秀琴,那边都安排好了,吃完饭我送你过去。”王嘉坐下来吃饭,告诉秀琴。

“我也去。”杏儿当然要陪着去。

“那个杏儿啊,你刚到镇里工作就请假恐怕不好。”王嘉早有谋划,“而且你明天开始就到市里正式学习,索性今天下了班再一心一意到市里来。不差这半天,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拍个片子,做做检查,没什么大事。”

“杏儿,没关系的。”虽然秀琴很想让杏儿陪着,但王嘉说得条条在理,也不好驳他,毕竟自己现在全仰仗着王嘉。

杏儿虽然不乐意,但见王嘉和秀琴如是说,也只好作罢。

“我一下班就坐车去市里。”杏儿依依不舍的跟秀琴告别。

王嘉于是开车带着秀琴去市里,路上王嘉先特意引着秀琴说话,相聊甚欢。等到了宾馆的房间,秀琴有点傻眼。

“咋不是去医院呢?”秀琴问。

“不得先洗个澡啊?”王嘉反问。

去医院咋还要洗澡呢?秀琴有些疑惑,但一想,是哩!难不成一身脏脏的去检查?城里人都爱干净,想必是卫生习惯。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秀琴有些脸红的说。

“我早给你买了,你看咋样?”王嘉拿出早就买好的性感小内衣给秀琴看,“也不晓得嫂子是什么身材,估摸着尺寸买的。”

秀琴一见那内衣脸就红了,那些都是啥啊!一巴掌的布,小不说,还透明哩!但嘴上还是要说谢谢的。

“光说谢谢?”王嘉开始发力。

“那要咋的?我也没啥东西。”秀琴还没反应过来。

“你家二狗弄了我的女人,虽说没得手,也把我家杏儿折腾的不轻。可我也没计较啥,照样帮你这么大的忙,可你就嘴上说个谢谢?”王嘉步步紧逼。秀琴看着王嘉火热的眼睛,心里便明白王嘉的意思,“这咋行呢?我是你嫂子,还是不干净的女人。可你是城里的大学生,怎么能拿嫂子开心?”

“我早就喜欢嫂子了。”王嘉不由分说,抱着秀琴就亲了起来。他在网上看过,对付少妇,尤其是需求强烈的女人,别叽叽歪歪的,直接硬上就行。

秀琴受了惊,拼命的挣扎,力气大得很。可王嘉早就丧失了理智,春风得意的嚣张,强烈的报复交织在一起,以雷霆之势,剥光了秀琴。到了关键时刻,秀琴反抗越加剧烈,拼命的扭着腰,不让王嘉进去。

“今天若是不从了我,你就等着让全村人戳着脊梁骨骂!”王嘉久久不能入港,急得满头大汗,最后狠狠威胁秀琴。

秀琴被说中要害,一时居然忘了反抗,王嘉顺势把自己火热的凶器一挺而入…………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正文 第31章 女人和女人

靠,王嘉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这么快呢?连后门都没进就草草缴枪了,自己还没尽性呢!反倒是秀琴如沐春风,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性的快乐,虽然王嘉本着重虐的态度,但实际上秀琴是越虐越开心。

“你才是男人。”秀琴恋恋不舍的看着王嘉起床。还行,以后还有机会。王嘉想不透开始还拼命反抗,怎么完事之后居然就粘上自己了。女人啊,王嘉摇摇头,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有正经八百的事等着干。

王嘉开始谎称事主秀琴受了马建国的惊吓,搞到要流产,问题很严重。领导一听,赶紧让王嘉放下一切,专门带着秀琴做手术。于是王嘉顺水推舟,拿着鸡毛当令箭,顺带让秀琴做了个补膜的小手术。好一个四处逢源,八面讨巧的手段。

杏儿赶到市里的时候,秀琴的两个手术都做完了,身体虚弱的不行,躺在医院的长椅上枕着王嘉的大腿,一句话也不想说。

“杏儿,扶一把你嫂子。”王嘉看看时间差不多,估计着秀琴身体没什么大碍,便掺着秀琴出了医院,开车送到宾馆。本想在宾馆也睡上一觉,却被刘军叫走。乡镇合并的事情是王嘉一手抓,王嘉不在,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没办法,王嘉先给市长和市委书记汇报了基本情况,表示事情已经圆满结束,现在需要边夜去镇里处理乡镇合并的事情。两位领导都表示满意,叫王嘉注意身体。王嘉受了表扬,丝毫不觉得劳累,连夜赶到镇里加夜班。

宾馆里只留下秀琴和杏儿,做完手术秀琴只想睡觉,见不得半点光亮。杏儿关了灯,又去买了碗白粥,想喂给秀琴吃。只是等杏儿回来的时候,秀琴已经沉沉的睡了。

月光温柔的洒在嫂子憔悴苍白的脸上,显得那么的让人心痛。杏儿情不自禁的弯下腰来亲吻秀琴的脸,“我可怜的嫂子!”

脱了外衣,杏儿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轻轻的抱住了秀琴,那种依恋的感觉难以表达。

“嫂子,等二狗哥回来,我们就不能再一起啦。”杏儿悄悄的流下了眼泪,抱着嫂子的感觉是那样的温暖。渐渐的杏儿手开始爱抚起秀琴,两腿夹着秀琴摩擦,不断挪动起自己的身体。杏儿觉得很激动,甚至发出了热呼呼的喘气声。她明显感到下面潮热一片,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好些天没见着秀琴,陈皮皮心里空落落的,到了城里就花思,再也不想回来了。陈皮皮带着满腔的愤懑与怨恨,总是跑到翠姨家里去给杏儿打电话找秀琴,令人烦不胜烦。等到星期六的时候,不得已,王嘉只能带着秀琴和杏儿回来。

王嘉诸事缠事,送她们下了车便匆匆忙忙回镇里。陈皮皮吸着劣质的卷烟,抑住心里的欢喜迎了上来。

“嫂子今天去我家睡。”杏儿却搀着秀琴的胳膊扭头要走。

“为啥去你家?”陈皮皮熄了烟头,莫名其妙的问。

“为啥?你个老流氓还不知道为啥?告诉你,再没完没了的折腾秀琴,等二狗回来了,要你好看。”杏儿一想到秀琴让陈皮皮老狗给玷污,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怒火。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毛还没长齐哩,就跟你娘一样乱嚼舌头根子,看我不打烂你的嘴!”陈皮皮气极,又是做贼心虚,冲过去就要扇杏儿的嘴。

“爹,你就安生几天,要不想让我死都没个清白的话。”秀琴把杏儿拉到身后,脸色惨白。

“唉,我都是造得什么孽啊!”陈皮皮一跺脚,丧尽了老脸。做公公的跟媳妇滚了床单,还怀上了娃,天打雷劈的罪过。陈皮皮为些苦恼、自责了许久,这些天思前想后,只盼着秀琴回来。他想告诉秀琴,啥脸不脸的都不要了,他们干脆私奔,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过着自己的生活。陈皮皮为这个想法平白的激动了很久,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可以跟秀琴重新开始。

我的身子还是强壮的,我还能养活秀琴和肚子里的孩子!抱着这个念头,陈皮皮焦急的打电话找秀琴,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秀琴,想要留住秀琴肚子里的娃。可惜,晓得秀琴做了手术,陈皮皮极度难受。不过,没关系,秀琴还年青,还能给他皮皮生娃。

等秀琴一下车,陈皮皮满心欢喜,他要向秀琴宣布自己伟大的计划。可陈皮皮哪里知道,秀琴一颗心已经放在王嘉身上,极度厌恶起猥琐的自己。甚至连家门都不肯进,宁愿去杏儿家。

陈皮皮绝望至及,躺在地上又哭又喊,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秀琴劝了又劝,但陈皮皮完全的恼羞成怒,什么都不管不顾。

“干啥子哩!”村民们都围上来看热闹,翠姨见陈皮皮丧心病狂的样子,即便杏儿发狠要让秀琴在自己家住,心里也千万个不愿意。打了电话给秀琴娘家人,含含糊糊说是二狗不在,他家公公又不晓得发了什么神经,还是回去住几天的好。

秀琴娘家人猜想,上次秀琴让外人看了洗澡的事情是不是让她公爹觉得丢了人,心里有了什么想法。当下也是气得很,自己家闺女又没偷人养汉子。好好的在家洗个澡,哪里会晓得那帮畜牲会硬闯进来?做公爹的不说自己在村里没地位,居然能让人大白天的就这么破门而入;也不说自己没钱交修路钱,躲起来让媳妇遭了罪,居然还好意思闹。

于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二话不说把秀琴带加娘家。陈皮皮扒着车子不让走,秀琴的弟弟当胸就是一脚,搁下话来:“你们陈家要是不稀罕我姐,我家还稀罕着!”

陈皮皮有苦难言,有话说不出口,心火上涌,昏了过去。村民们又慌慌张张给陈皮皮掐人中,总算让陈皮皮缓了口气,这一通折腾啊!

夜里,陈皮皮一边喝着苦酒,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看看陈家的祖宗牌位,又看看毛主席的画像,无地自容。也不晓得喝了多少酒,陈皮皮像个幽灵一样离开了屋子,飘飘荡荡的在村野里游荡,像个孤魂野鬼……

正文 第32章 骚娘们

村长陈卫国年纪大了,越发的爱睡觉。中午喝了几口酒,便回东厢房睡觉,剩下女儿阿凤、女婿李进春还有外孙得财。

火热的天气,又在厨房忙了一通,等陈卫国回了房,阿凤便把脱了外衣,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背心,两只肉兔晃晃悠悠,看着陈卫国‘性’致勃勃。

“爹,下午要交钱哩。”上小学的儿子扒着饭说。

“啥钱?”

“兴趣班,画画的。”

“多少钱?”

“四十五块。”

“拿五十块去,多下五块钱你自己买点吃的、玩的。”李进春很是大方的掏出五十块钱。儿子高兴的饭也不吃,忽哨一声,就说自己先去学校。

“你发哪门子邪劲?”阿凤有些生气,用手抓住了李进春的腰下物,来回几下,就张牙舞爪起来。

李进春来了情绪,把阿凤推进房间。

“作死啊,大白天的!”阿凤上肯,上次就让李进春折腾的不轻,今天本来是要教训一下他。没想到李进春色胆包天,大白天的就硬上。

“少给老子假正经!”李进春捊着自己的腰下物,拉着阿凤的头就往自己的肚皮上靠。阿凤哪里肯,却被李进春揪住头发,吃痛不住,只能机械的着,像一个牵线的玩偶。

“哦……”李进春夸张的吼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又觉得不爽:“的,不会用点劲啊?”李进春放下捞着阿凤‘乃’子的手,两只手按着阿凤的头使劲。阿凤的脸憋得红肿,忍不住挣扎着,可李进春是积攒n久的,哪里由得她反抗。

一边无所顾忌的叫喊着,一边按着阿凤的头猛劲抽动。

王可英挤着眼,两只手象钟摆一样来回动着,去抓床单没有用,去抓李进春却抓不住,嘴里塞着那物,这使得呼吸困难的很,肚子里有股气要出,却也出不来,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好一会儿,李进春才放开了她。阿凤跪在,一阵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却把眼泪给憋了出来。还没有好好的呼吸几口气,李进春就把她按到了,扯去了她的衣服,拉起了两条腿就去弄。

李进春喘着粗气使劲的弄着,抬头看王可英见她竟死人一样不但不动还没有任何的表情。白得柱看阿凤没有反应,停住了,喝道,“你的死人哦,老子费这么大劲,你叫都不叫一声。”

就去扯阿凤上身的衣服,露出了乃子,李进春先是去咬,接着使劲的。王可英禁不住叫道,“……疼,啊,疼……”

那真是一种针扎般的剧痛,从乃头一直传遍了全身,这种疼使得她全身起来,整个身子在白得柱的不停的扭动着。

看阿凤那痛苦的样子,李进春却来了兴致,道,“这就对了。”

抬起了王可英的两只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动。一边做还在一边骂,“……你这娘们,给老子还装,我让你装,我让你装,弄死你,弄死你,啊——弄——死——你——”

李进春做了最后的抽动,泄气了,躺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仿佛吃了屎,仍旧是骂,“……你这娘们儿,累死老子了……“

说着,拽起条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那里去管阿贻误的死活。

阿凤仰八叉躺在,看她的样子,早没有了人形,背心未被白得柱扯掉但那衣服却是破的,就象是块破抹布,褶皱着,露出了大半个乃子,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还有血痕。头发蓬乱得象个疯子,曲卷的发梢遮住了眼,但能看得出的,那双眼在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却不知道那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激烈的叫喊声,阿凤艰难的坐了起来,把那背心往下扯扯,总算是遮住了鳞伤的身体。从床下拣起衣服穿上,勉强出门去看,只是眼角处,痛苦的泪珠滑落下来。

正文 第33章 官瘾

“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流氓,你跟我讲法制;我跟你讲法制,你跟我讲国情;我跟你讲国情,你跟我讲接轨;我跟你讲接轨,你跟我讲政策;我跟你讲政策,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讲老子,你它娘的给我装孙子!”二狗不愧在外面混了半年多,条条是道,把陈卫国和李进春驳的哑口无言,最后二狗直接开骂。

“说啥哩,你个畜牲!”说不过,陈卫国恼羞成怒,便又耍起了一贯的霸道,“我是你大爷,小兔崽子,敢骂你大爷!进春,打个电话给东子,把这个畜牲给我抓起来。”

“来啊,赶紧打电话来抓我。我倒要看看,你们凭啥抓我。”二狗一点都不慌,掏出手机来说,“我还要叫记者来采访,看看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

“干啥哩,二狗,有话好说。”王嘉其实早就来了,一直焉着没露声色,他想看看陈二狗是块什么料。眼见事情要闹大,立马出来阻挡,“进春,你也是,一点党员干部的素质都没有。这都啥年代了,咋还动不动就抓人?赶紧的,把老爷子扶回去休息,回头跟我到镇上办公室谈问题。”

王嘉先把火头熄掉,和颜悦色的对陈二狗,“狗子哥,半年没见,你可长见识啦。来,有啥事跟我说说,在镇里小弟也能说上几句话,办点实事。”

拳不打笑脸人,何况王嘉现在是市里的红人,顶着官帽子。二狗不敢放肆,一把辛酸泪诉苦。

“先到镇上去,有啥事我能做主的,我就给你们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到镇领导那里去。”王嘉开上车,把陈二狗和李进春带到镇上。

“二狗兄弟的事我实在也是抱歉,可你们都知道,村里做主的是我岳父,我撑起天来就是个看人眼色的狗腿子,哪里做得了主。”上了车,李进春很识相的找台阶下。

“知道,你夹在中间也是两头受气。”王嘉散了烟给李进春和二狗,烟一点上,二狗的火气就消了不少。他也晓得李进春是个倒插门的女婿,在农村这种男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大兄弟啊,你们说啥都好,可我现在爹病了,老婆跑了,就差赶上家破人亡哩,这叫个啥事啊!”二狗也是委屈。

“皮子叔吃了一辈子的苦,不容易啊。至于你媳妇嘛,也是受了委屈的,我们政府会下最大的努力,纠正错误,挽回影响,争取让你二狗家早日回到平静的生活。日子嘛还长着,你二狗一定要向前看,说到底,那些倒霉的事情都过去了,幸福的生活还等着你哩。”王嘉尽力稳住狗子,李进春也是会意的跟上,“我说狗子兄弟,村里这些人就你有见识,脑子也灵,往后村里的大小事情肯定得让你挑起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完了,就看你二狗的能耐。”

“说啥?村里的事让我挑起来?”二狗一下没转过弯来。

“是这样的,眼下不是搞乡镇合并吗?乡镇合并之后,我打算把七里村当脱贫致富的样板村。陈卫国老村长年纪大了,而且自身也有经济问题,毕竟改革开放还是要年青人来闯一闯。我看你和进春搭个班子,一定能把七里村带好。”权力永远是男人最大的追求,王嘉放个香饵,陈二狗便想入非非起来。

等到了镇上,陈二狗的心意全部在当官上面,镇长刘军和书记张海轮番接见,尽是鼓励安慰的好话,陈二狗便熄了闹事的心,全心意的保证带头维护和谐稳定的社会大好形势。

事情迅速的往市里反映上去了,市里的领导都表示满意,叫镇上全力做好合并升级的工作。王嘉还意外的拔了个头采,被市里亲自委任为乡镇合并筹备处处长,二狗在旁边听了,也是羡慕的很。一下子就成了市里的领导,这人生的际遇都是说不清楚的。看着各路人马点头哈腰的找王嘉办事,甚至直接当着面送银行卡的都有。王嘉稳稳当当,心里告诉自己要低调,一定要低调。但官位是人的底气,他也不由自主的有了些官威,看在陈二狗和李进春眼里,端得是了不起。

“要不,我们就不打扰王处长工作?”李进春怯怯的说。

“乱说,你们两个是我的好兄弟,别急,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东西还有交待。”王嘉让李进春和陈二狗在办公室玩电脑,自己把事情一一处理。等下了班,招呼两人去镇里的饭店吃饭。

君再来大酒店是镇政府定点的酒店,老板消息灵通,见是王嘉带人进来,赶紧热情招待。开了一间大包厢,上了几十道好菜,还送了两个漂亮服务员作陪。

“王哥,这当官就是好啊。瞧瞧,我这一辈子也没进过这么好的酒店吃饭。”陈二狗恍如梦中,一个尽的恭维。李进春早有打算,等酒过三巡之后,把服务员支走,开始谈正经事。

“你和你岳父的问题肯定是分开来看。有错的是你岳父,承担主要责任的也是他。”王嘉见陈二狗问起案子来,便给李进春吃定心丸,“这一点我已经在专案组反复强调过,我们不搞株连,事实求是的办案子。”

“那太谢谢王哥了,兄弟敬你一杯。”李进春大喜过望。

“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吧。案子基本定性:陈东跑不了一个党内处分,考虑他爹陈卫国作了多年,是老同志了,所以这次也低调处理,免了村长了职务。至于马建国,呵呵,以后有空给他送送牢饭。下个月就是村里的换界选举,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出来主持工作。我说过,我打算把七里村当样板样来搞,已经联络了一些客商和政策的优惠。如果干出点名堂,兄弟我脸上有光,你们也可以考虑再进一步。”王嘉索性摊了牌,倒底自己要出政绩,还得靠下面的人。

“就怕我们搞不好。”李进春忍着激动说。

“怕什么?砸个几千万、几亿的还怕折腾不出个名堂来?要钱给钱,要政策给政策,母猪都能上村哩。成了是你们的功劳,不成那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中崴了一下脚而已。”王嘉信心满满的鼓劲。

“王哥,那,那,那……”陈二狗想说谢谢,却不晓得怎么开口,拿什么去谢。

“好了,客气的话就不要多说了。你们要能念着我的好也行,不念好也罢,好好干革命就是。只是,进春啊,你家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王嘉摆摆手,看着李进春。

“这个问题,我想向你单独汇报一下。”李进春终于有机会,他早就决定把老婆送给王嘉。自己那老婆平时没少让自己受气,况且只要有了权有了钱,啥女人搞不到?就比如刚才那两个服务员,长得多俊俏啊!让王嘉上他老婆,不是因为自己个老婆有多好,而是向领导表忠心。不过,当着二狗的面,他不方便说而已。

二狗眨眨眼睛,推说喝高了,要去厕所下猪仔子,便留下李进春和王嘉说话。其实那点酒还不够他塞牙的,他是故意给李进春单独汇报的机会,转过头来,贴在窗户下面竖着耳朵偷听。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李进春为了升官,居然连老婆都……听到一半的时候,二狗就心惊不已。

咋能这样哩?二狗想不通。等吃完酒,三个人一起出饭店的时候,服务员们一个个笑脸如花的对王嘉说,“领导,慢走,欢迎再来。”二狗就有些羡慕,比自己媳妇还漂亮的女娃子们恨不粘在王嘉身上,见王嘉客气的说再见,那些女娃更是一脸的幸福。

“王处长,一定要赏个面子!”刚出饭店,又是一伙人围上来,其中好些天仙一样的美女热情的招呼王嘉。那打份的,粉面桃腮,露着大半个白花花的‘乃’子,深深的沟,比自己搞的那发廊妹强多了。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女人。

“改天改天,今天是我跟基层的同志谈工作,真是没有空。明天一定赏光,有求必应。”也该着王嘉走运,乡镇合一的关键点上,有多少想要跑官、要官的;有多少寻觅巨大商机的客商;有多少需要解决难题的人都得找王嘉。谁都知道,他是乡镇合并的一把手,而且是市领导看重的红人,前途无限啊。

二狗和李进春慌忙的跟王嘉告别,说是不用送,王哥你忙着。王嘉见如此,便打电话叫山炮借摩托车给他们骑回去。

夜色明媚,山风习习,二狗载着李进春,一路开一路聊了起来。都说是见了世面,这才是官场,才是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娘的,舍了,啥都舍了,只要能当个王嘉一样的官,这辈子够本!”李进春喝高了,嘴里也没把门的。

“划算不?都舍了?”二狗意有所指的问。

“划算啊,咋不划算?你把现在的都舍了,等掌了权,这些东西不就都连本带利的回来了?”李进春一挥手道,“知道华西村不?中国第一村,我远房亲戚在那才叫牛呢!一年出三趟国,遍世界各国的小姐,连泰国人妖都上过。”

“啥叫人妖啊?”陈二狗是真不明白。

“唉,你个土包子,别急,等我们掌了权,第一个就去泰国,尝尝人妖的味道。听说,那人妖比女人那玩意好玩太多了。”李进春得意洋洋的透了底,“咱王哥说了,今年带我去泰国考察,彻底腐败一回。”

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拿自己老婆换的吗!陈二狗不屑的想,但心里却凭空有些失落,仿佛李进春拿自己老婆给王嘉玩,他们就是铁一样的关系。而自己,却无故受了冷落。

正文 第34章 陈二狗做了真丈夫

第二天一早,陈二狗就带了许多从镇里买来的礼物去秀琴娘家接人。少不得受了白眼,挨了骂。还好小姨子年纪虽少却懂事的很,说是姐夫在这里受气,姐姐回去了便不好过。岳父岳母这才放缓了脸色,也怪不得二狗,毕竟二狗在外面打工。

陈二狗卖力的干了一上午的活,娘家人便留他吃了中饭,听说陈二狗想当村长,秀琴担心的说;“他二狗,村长是那么容易干得吗?休要到时候得罪人哩。”

“放心,镇里的王处长全力支持我,村支书李进春也说要配合我工作。到时候客商带着上亿的资金,看我怎么把村子建设好。”陈二狗很是豪壮。

“姐夫,到时候我给你当管钱的去。”小姨子秀丽很是高兴。

“小妮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丈母娘拿筷子敲秀丽的头,“赶明就给你找个人家嫁了,管自家男人的钱去。”听了陈二狗的话,秀丽娘家人不由得高看陈二狗一样,语气缓和下来,颇有些巴结的味道。

见此,陈二狗感慨还是权力好。拍着胸脯,许下许多空头的愿,也不管秀琴拼命在桌下踩他的脚。

“放心,都办得到。你瞧,王处长还是镇里的助理时,就把我们村的杏儿调到政府里管钱去了。现在,还在市里培训呢,小样的,整得花里胡哨,跟城里的小娘们一个德行。”陈二狗夸夸其谈,好不得意。

“你说的是王嘉吧?我听杏儿说过,能耐可大呢!”秀丽是个麻辣的小姑娘,小嘴巴子‘突突’的说个不停,气得她娘又拿筷子追着打。大人说话呢,小孩子老插什么嘴?才十三岁的小丫头!

吃过了饭,陈二狗载着秀琴回了家。见了陈皮皮,秀琴眼泪就掉了下来,不管有什么孽障,到底是自己公爹。

“哭啥子?我去镇上了,欺负咱家的几个人都受了罚,尤其是马建国那老王八蛋,怕是要吃十来年牢饭。咱们以后好好过,先把新房给做起来。完了,我去选村长,看以后还有谁敢瞧不起咱们。”陈二狗雄心勃勃,把秀琴说得哭笑不得,自己男人长出息喽。

晚上陈二狗精神焕发,刚一进房就迫不及待的抱着秀琴猛亲起来。

“狗子!”秀琴有些猝不及防,下意思的反抗起来,只是那声音里还带着兴奋。

二狗解了秀琴的衣服,猛啃胡亲,三下两下,秀琴身子软趴趴的,下面湿了一片。

陈二狗骑上秀琴身上,而那股气息是那样的霸道,让秀琴简直要失魂落魄了。

秀琴伸出右手,仔细地在二狗身上抚摸,从他脸部来到他全身,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感受到他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感受到他充满性的张力。

于是秀琴伸手抓住二狗的,终于实实在在地抓在手中了:秀琴感受到二狗的的巨大,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在秀琴手中跳动,秀琴越用力,它就在秀琴手中越坚硬,并且那种火热,就象是烧红的铁条,灼烧着秀琴的手心,并从秀琴的手心一直烧到秀琴的心里、烧到秀琴的骨子里,使秀琴的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秀琴放下二狗的,把他扶到自己身上,张开双腿,让二狗的男性进入秀琴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草地里,并用手使劲地把他的身体向自己压下,让他更深地进入。

二狗巨大终于填满了秀琴的空虚,给秀琴以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也给秀琴带来极大的满足,更带来的强烈的快意与舒畅,并从秀琴的大脑传遍全身,那种快意与舒畅让秀琴不由自主地长呤一声,这声让天神地鬼也为之意动的长呤,让秀琴许久以来的不安、烦燥、苦恼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二狗忍不住吼叫起来………………

正文 第35章 跟谁睡

第二天,陈二狗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喜极而泣,这辈子够本!要晓得现在能找个没开过苞的黄花闺女当老婆那比发射神十上空还难。这年头官员和老板们都流行玩,只要能端得起碗的年纪,没有放过的。反正是嫖宿罪,多罚几个钱而已。即如此,放着鲜嫩的小不玩,玩什么黑木耳?中国有句笑话:得到幼儿园里去找。

陈二狗当下满心欢喜,存着好生过日子的想法,召集了许多汉子把半拉新房完工。上回修庙多出的水泥、沙子、砖块正好派上用场,李进春不顾算命瞎子的反对,半卖半送的把材料给了陈二狗,村里的亲戚朋友大家帮忙,几天功夫就把三楼小洋楼给盖好了。接下来是装修的活,趁着买材料的空当,陈二狗在新房之内大摆酒宴,酬谢乡亲。

王嘉贵人事忙,中午是实在抽不出空来,于是叫山炮他们过来帮帮忙、捧捧场。山炮、胖娃和傻蛋都是无聊之辈,喝着酒逗起翠姨的儿子小宝来。

“小宝,晚上睡觉睡得安稳不?”山炮问。

“安稳,咋不安稳。”小宝挟着红烧肉吃。

“你是跟娘睡还是跟姐睡?”

“当然是跟娘睡哩,难道你和你姐睡吗?”小宝无心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山炮吃了个瘪,不甘心的追问,“那就怪了,你跟睡咋能睡得安稳哩?”

“咋不能?”小宝好奇的问。

“那你爹晚上跟打架,你就没看见?”山炮故意往无聊的事情上靠。

“我看见了,可我娘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拦着我爹。”小宝这个憨货哦!

山炮暴笑,一众人等也是放肆的笑着。翠姨在厨房里帮忙做菜,听着外面一堂哄笑,还以为是山炮这伙人又在寻自家的小宝开心。于是冲出来问,“小宝,咋了?有人欺负你哩?”

“没人欺负小宝,是永正叔欺负了你翠姨哩!”傻蛋冒出一句话,又让众人笑喷了饭。

等翠姨问明白了缘由,气得追着山炮打。山炮边跑边逗乐子,“翠姨,小心别把你的两个大球球晃掉。要晃掉了大球球,我永正叔晚上可没乐子啦!”

陈二狗的新房里顿时热闹一片,连妇女们都笑得合不拢嘴。闹腾了一中午,大伙都散了,陈二狗留下李进春和几个要好的亲戚单独又摆了一桌。

“怕是当村长要花不少钱吧?”王永正听陈二狗要先村长,眉头瞬间收紧,“陈卫国虽然是倒了,但七里村要当市里的样板村,这想当村长的人可多哩,没个几万块怕是周转不过来。”

“几万块?叔你莫开玩笑。”山炮抿了口酒笑道,“这就是七里村以前被陈卫国霸着,你们看看别的村子,上次村选举随随便便就扔了十几万,还不见得能选上。这回乡镇合并,又是样板村,没个二、三十万想也别想啊!”

“要赁多钱?”翠姨筷子抖了一下,她是万没有想到,一个村长要花这么多钱。

“却,我说翠姨啊,就二、三十万还不见得是包能当村长。你想啊,就算是卖地卖林子,开山卖石头,搞几个印刷厂什么的,这些钱闭着眼睛就都能回来。何况是样板村,我听我王哥说了,别说招商引资,就政策上的支持,光银行就能货到四、五百万!若是大老板砸个几千万办厂,一年怎么的也得孝敬个十万、八万。现在当村长是个只挣不赔的买卖,你们要是不干,要干的人可多哩。”

“山炮话在理,七里村以前没怎么折腾,所以大家都看不出其中的好处。最不济的光是卖地,也能保本。我岳父是老脑筋,不晓得搞这种乱七八糟的名堂,吃点、捞点,小富即安。现在我跟岳父是彻底翻了脸,所以才把掏心窝子的话说出来。”李进春表了表忠心。

“那你们说,陈卫国不当村长了,我们都支持二狗当,这村里还有谁能干得过二狗?”翠姨还是有保留。

“我的翠姨唉!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不说村里的几个富户,单说陈卫国会放过这个村长?”山炮摇头晃脑的叹息。

“他不是不当村长了吗?”翠姨不以为然的反问。

“他是不当村长了,可他在村里没亲戚吗?陈东早就放下话了,这个村长必须由他说了算。”李进春解释。

“凭啥啊?这村长是大家选的,王嘉还是咱们自己的人。”翠姨很不爽的叫起来。

“凭啥?就凭陈东这次让王嘉给办了,他不服气,想方设法想扳回个面子。再说了,按现在的势头,日后当了村长的,能管几千万甚至上个亿,里面的油水能活活淹死人!”山炮嘲笑翠姨道,“你就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可就不想想这回是天上掉金子,典型的小农思想。”

“啥小农思想?你翠姨也是改革开放时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时候你山炮还是你爹鸡鸡里的液体!”翠姨被激的跳起来,当下拍板道,“啥都不说了,我家出五万块。输了拉到,羸了,你二狗连本带利还给我,少一分钱,老娘咒你祖宗十八代。”

“翠姨说哪去了,只要有我二狗的,就有你翠姨的。”二狗见翠姨一下子拍出五万块,心里大喜过望。

“这样,咱也别说谁吃亏,也别说谁上当。就按翠姨的标准,一家拿出五万块来支持二狗和我竞选村干部。等日后事成了,你们就是村里的领导小组,大家平分好处,利益均沾。”李进春脑子多灵活,一下子就让大家把钱给弄上来。

“姐夫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代表我家出五万块。不过,我不是你们村里的人,不晓得方便不?”秀琴的弟弟赵向阳上回打过陈皮皮,所以一直没吭声。他听了半天,觉得实在是一笔好投资,决定把爹妈给自己结婚的钱投进来。

“哪咋不行呢?村里以后要招商引资,不但要引进资金,还要引进大量的人才。向阳年青有为,是咱七里村最需要的人才哩!”现在就是要钱,还管是不是村里的人,李进春满口应承下来。

向阳五万块,翠姨五万块,两个要选村干部本家的也要各掏五万块,二十万块眨眼就到了手。山炮心里痒痒的,可惜口袋里实在没钱,只有羡慕的份。

陈二狗的钱建了新房,口袋空空,还是陈皮皮带着二狗亲自拖着病体向老羊倌借了五万块。二狗说日后要弄个大型的养殖基地,专门养育优质山羊。答应到时候拔个几十万给老羊倌,老羊倌才咬咬牙,把毕生的积蓄给了二狗。

倒是李进春比较尴尬。五万钱是有,但都在媳妇口袋里。他咬咬牙,决定要完全收服了阿凤,不但要她把钱倒腾出来,还得陪王嘉睡觉。

于是回去之后,晚上正式给阿凤摊牌。

正文 第36章 卖妻的圈套

“你爹完蛋了你还指望你哥?你哥这条小命捏在王嘉手上还不自知,一门心思想跟王嘉斗下去。你想想,王嘉现在是市里的红人,又是专案小组的核心成员。你哥呢?别看在七里村呼风唤雨,其实不过是市政府里摇笔头的小秘书而已,没背景没靠山,简直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李进春在阿凤身上了一通,然后引阿凤问起他爹的事,对于自己的问题,陈卫国还是很紧张的,嘱咐阿凤抽空问头号李进春。他这个女婿是变心喽,跟王嘉走得这么近,意思已经是很明白。

“那你咋不跟东子说说?”阿凤心都揪了起来。

“跟他说有用吗?他跟你爹一样,以前威风惯了,从来没吃过亏。现在是九头牛都牵不回来,不撞黄海不死心,不进棺材不掉泪。”李进春叹口气,“你们都以为我没良心,为了自己升官发财连自己老岳父、大舅子都要出卖。可你晓得吗?不是我向王嘉说情,你爹和你哥早被抓进去了。现在的事实情况是:王嘉代表镇政府,掌握了我们的生杀大权。如果你爹和你哥聪明一点,服个软,低个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还有什么事?偏偏他们就是不服,就是要闹腾下去,结果是明摆着的。我现在委屈求全,是为了保住咱们家。”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全心全意为我们家好?”阿凤有些怀疑。

“我的傻媳妇,你是我的老婆,还是孩子他娘,我再不是人,也不能不管自己老婆,不管自己的娃啊!人活一辈子图个啥?一图自己娃儿活得好,二图老来有个伴。我不图这个,我图个啥?”

“这还像句人话!”阿凤心里敞亮了,自己男人说得是,人活不一辈子不就图这些吗?

“你爹和你哥的事,你别管了,想管也管不了。他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劝不回来。你是我李家的人,归根到底你得向着老李家,就算看在娃的份上你也得狠狠心。”李进春慢慢引导阿凤。

“我虽然是李家的人,可我咋能不管我爹和我哥呢!”阿凤有些生气。

“问题是你管不了哇!明着我们劝不了,但暗地里我们可以帮衬他们。你看,陈二狗是王嘉指定要提拔的人,现在我跟他一起合作竞选村干部。等事情成了,咱们家跟以前一样,也是村里说得上话的,村里有什么好处都少不了咱们的。”

“你选不选的我没意见,但你得保住我爹和我哥。”阿凤保住最后的底线。

“那你得给我五万块竞选的钱……”李进春把村里的以后的情况一说,阿凤听说能挣大钱,也就没意见,只是要李进春保证她爹和她哥不出事。

“这样说吧,只要你爹和你哥安分守己,别闹得市里收不了场,王嘉那边我担保没问题。再说,我要继续当着书记,是官场里的人,对你爹和哥的事也能帮上个忙。”李进春继续一番甜言蜜语,终于引得阿凤乖乖拿出了五万块钱。

可没过几天,陈东便被停职检查,阿凤气得跳脚,找李进春算帐。

“你还好意思问我,咋不去问问你哥?”李进春成竹在胸,“你去问问你哥,居然把检举信写到省里,还在网上中伤领导,散布负面消息。光这个罪,你哥这辈子别想升官发财,只等着吃牢饭好罗!”

阿凤果然打电话去问陈东,李进春说得确实没错。陈东自以为被泥脚子们摆了一道,心里老大不爽。写了几封匿名的举报信,又在网上说了些官场内的负面事情。原是出口恶气,他哪里晓得王嘉像毒蛇一样时刻紧盯着,见他居然如此不谨慎的头脑发热。便借机发难,把事情直接捅到市领导那里。

市领导一看,这还得了?手下的秘书居然告起自己的黑状,这还不是一告一个准?利用各种关系把事情先摁下来,然后把王嘉升为专案组的组长,来找陈东算总帐。官场之中,最忌惮的就是窝里斗,自己的下级搞领导。这回陈东是傻了眼,恨不得自己扇自己耳光。

“你得救救我哥!”阿凤眼泪都下来了,毕竟是自己亲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早叫你告诉你哥了,别乱来、别乱来,现在事情都闹到省里去了,就王嘉一个镇里的干部,有那么大能耐?”李进春故意为难。

“他不是专案组的组长吗?我哥说了,中国的法律可大可小,只要王嘉能松松口,天大的事也能摆平。”

“问题是你哥这么跟人家斗,人家能放过他吗?唉!”李进春一个劲的叹气。

“你不是跟王嘉走得近吗?你去说说啊,什么条件咱们都答应他。”阿凤终于上了李进春的套。

“那我去说说看?”

“去啊,还等个啥,我爹都快急疯了。”阿凤连连催促。

“好吧,我去说说看,成不成的可两说。”李进春转身离开,嘴角里带着阴阴的笑。欲成大事,何拘小节,想当年刘安能把自己老婆杀了给刘备吃,自己不过是拿老婆让人家玩玩而已,没什么划不来的。等老子发达了,照样搞别人老婆!

正文 第37章 浴室激情少妇

“许是你胡说八道,人家咋能看上我这个老娘们?”李进春回来告诉阿凤,王嘉死活不愿意帮忙,说是陈东是他对头,不是他收服了陈东,就是陈东灭了他,怎么可能放过?李进春又说自己说了无数好话,说是陈东已经服了软,求王嘉手下留情,可人家信不过咱啊!要真让人家相信,怕是要阿凤亲自去找。

“人家能看上你?想什么去了!”李进春故意打击阿凤的自信心:“人家人长得俊,又是吃官饭的,前途无量,好些城里有头有脸的漂亮女人都哭着、喊着要跟王嘉,更何况你个农村里的妇人。我估摸着他就是不放心,想要验验我们是不是真心。”

“这咋验?要他真要了我,你还不得把我给打死。”阿凤是真动了心,又怕李进春不肯,所以故意说出这番话来。李进春将计就计道,“若是因为旁的事,你想也别想。可为了你自己家的亲人,恐怕免不了是要走一趟。我反复想了想,也许他就是图个放心,其实不见得真要把你怎么样。”

“要是他真把我怎么样了呢?”

“你个死婆娘,不管是真是假,你不说我咋能知道?”李进春假装难过的样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心里跟吃了耗子药一样难受,可毕竟是天大的事,不能不做。想开点,我要的,你都给了我,剩下的放着也是放着,好过一家人跟着倒霉。”

“可我是你的女人,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唉,男人就是一泡给憋的,放了就没事。这事情反正就是这样,你要不愿意去,我谢谢你。你要去呢,我也只能是闭着眼,反正不管咋样,你都是我娃他娘,我不怪你。”

“老公……”阿凤被李进春的‘大度’感动的不行,她想不就是干回常干的事吗?只要能把自己兄弟救回来啥不能干啊,又不能少块肉。再说了,人家是啥人,能要了自己那也不丢人。快三十的年纪了,那方面的事情早就想开了,阿凤心里拿定主意。

“嫂子,随便坐。”阿凤没想到王嘉居然在市里还有房子,“这是我租的房子,经常跑市里工作,住宾馆也不方便。”王嘉笑笑说,其实他是怕出意外,特地让杏儿悄悄在市里租了房子,每到情不自禁的时候,这里就成了他和杏儿专门的欢乐之屋。

“天挺热的啊……”阿凤很紧张,也是尴尬,张了半天嘴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只能随意扯了一句。

“没事,开了空调,呆会儿就凉快。呀,嫂子,你怎么一身的汗?赶紧去卫生间洗洗,现成的热水。”王嘉接过话头,顺水推舟。

“怕是不好吧?”晓得那一刻要到来,阿凤更紧张了。

“怕啥呢,到了我这还不跟家一样?”王嘉半推着把阿凤往卫生间走,卫生间里面有个立式的冲浴房。

“嫂子,你不会想穿着衣服洗澡吧?”王嘉见阿凤手足无措的样子,便笑着帮阿凤宽衣解带,阿凤下意识的拒绝,但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自己来,不正是送货上门的吗?

不一刻,两个人便光溜溜的。喷头里洒出温暖的水来,王嘉温柔的给阿凤身上涂上香皂,然后轻轻的搓动。阿凤涂了香皂的异常的柔滑,在王嘉的搓捏下不断的变化着形状。等冲净了香皂泡沫,王嘉又一口含住阿凤挺立的吸允着。

“嗯……”阿凤放软了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子,抱住王嘉尽情享受着亲吮。便是自己的老公也没有如此温柔的调过情,那个李进春从前猥猥琐琐,在折腾不了几分钟。最近倒是雄风渐涨,却是发了狠的虐待自己,哪像王嘉这么温柔多情?反手一把抓牢了王嘉的命根子,借着香皂的润滑起来……此处有大量删节,敬待合集…………

正文 第38章 激情蕾丝边

“你们城里男人就是坏!”阿凤很麻利的用嘴把王嘉的残收拾干净,那个力度让王嘉忍不住身子都发了抖。要晓得刚刚做完,那里敏感的不得了。被阿凤用嘴猛力嘬舔一番,王嘉又一次上了天堂。

“我要不是坏,那你们这些女人哪里有好日子过?”王嘉得意洋洋的笑,捏着阿凤红里发黑的大樱桃满心的喜悦。

“还真能扯,明明是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

“咋能这么说呢?好比是手指头伸进耳朵里掏痒,你说是手指头舒服还是耳朵舒服?”

“呸!我可说不过你这种文化人。说实在,我爹和我哥的事咋整呢?”

“你爹的事好办,念在他为衣国家工作了一辈子,于情于理政府都不会太难为他。我决定给个党内警告的处分,别的啥经济问题都不提了,要真按法律,你爹这辈子大概只能在监狱里养老。”王嘉沉吟了一下,又说:“我把底告诉你了,叫你爹千千万万别再闹事,要再闹起来,我只能直接把他关起来,公事公办。”

“那我哥呢?”阿凤温柔的着王嘉的胸膛问。

“你哥?我靠,那位大爷!”王嘉头痛不已,“自己又没啥靠山,偏要逞能,都闹到省里去了,哪还有啥好果子吃。”

“不管咋样,那到底是我哥啊!”阿凤不高兴的说。

“问题是我想放过他,他不想放过他自己啊!你自己去问问你哥,都停职检查了,还在向上反映情况,还在闹。即便你哥啥问题都没有,啥都对,可跟自己顶头上司作对,跟整个市政府作对,他以后还能有个好啊?”王嘉牙痛的摇头,“你去问问他,是决定破罐子破摔,还是和平解决。”

阿凤当下便打了个电话给陈东,按陈东那意思,反正是自己彻底没指望了,干脆把大家都拖下水,能找几个垫背的就找几个。

“陈东,你才三十岁,未来的路还长。你要一条道走到黑,愿意回乡下去种田我也不拦着你。今天是你妹来求我,我才给你一个机会。接受批评,诚心悔过,虽然丢了面子,但丢不了工作,说到底还是政府里的公务员,以后换个地方还有前途。”陈东跟阿凤说话的时候口气很狂,在一边的王嘉实在是听不下去,直接拿过电话跟陈东摊牌。

陈东其实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听见事情有转机,态度就软了下来,跟王嘉细谈起来。最后陈东答言王嘉不再继续往上面闹,但七里村的选举他是决不会放手的,他很明白七里村蕴含着巨大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

“好吧,七里村的选举你想插手便插手,还是那句话,别整出什么出格的玩意又闹到上面去。”两个政治上的敌人,终于达成了暂时的妥协。世界上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只有解不开的利益。

阿凤完成了任务,便要回家。王嘉说杏儿今天培训结束,正好有个由头送她们两个人回家,免得辛苦了一下午的阿凤又奔波劳累。阿凤嫣然一笑,心道还是这个男人会心痛人。

杏儿见得阿凤也觉得很亲热,甭管以前在村里不愉快,但在外面能见着乡亲还是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

阿凤说自己到市里找哥哥陈东,正好王嘉也在市里办事,所以陈东让王嘉开车送自己回去。

“那敢情好,我刚结束完培训,也要搭王嘉的车回家呢!”两个女人坐上了车,一路欢歌笑语。王嘉心情很好,想着什么时候能一龙二凤,再搭上杏儿的妈翠姨,彻底腐化一回。不过,贵人事多,一路上手机铃声不断,都是找自己办事的。王嘉摇摇头,只叹分身无术,把两个女人送到村里便匆匆忙忙赶回镇里。

杏儿吃过晚饭,便去寻秀琴,许久不见,杏儿很是想念自己那可怜的嫂子。大门开着,灯也亮着,只是不见人。陈皮皮和陈二狗两父子正忙于竞选的事情,挨家挨户的送礼,做动员,半夜才能回来。杏儿不晓得情况,径直上了二楼,去寻秀琴。

等上了二楼的时候,见秀琴正在房间里熟睡。杏儿坐在床沿边看着秀琴清秀的面容,不知怎么的便流出了眼泪。这些天杏儿无时不刻的想念着秀琴,便是王嘉在身边陪着也不能消减自己对嫂子的想念。

自己这是怎么啦?杏儿想过无数次自己怎么会如此。以前根本想不通,只是单纯喜欢嫂子,依恋嫂子,后来进了城,接触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物,杏儿才最终想明白,自己是个les(女同性恋),是个tomgirl(娘t)!

对于王嘉,她更多的是感激和崇拜,而对嫂子秀琴才是真正的爱!反正陈二狗不能满足嫂子(杏儿并不知道陈二狗已经恢复了雄风),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的爱嫂子呢?

轻轻的脱了鞋子,杏儿钻进秀琴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秀琴,然后无比柔情的吻了上去。

“啊,嫂子……”吻着秀琴红润的嘴唇,杏儿激动的发抖。手顺势而下,把秀琴贴身的小背心卷起,两只浑圆坚实的肉兔砰然跃出……

够了,足够了,杏儿流着眼泪把头伏进肉免之间,细细的品尝着,这一刻,杏儿终于解脱禁固,放飞了心灵。我就是爱嫂子,我就是要陪着嫂子一生一世,永不分开。

相比于以前的懵懂无知,这一次,杏儿端正了自己的身份,全心的爱着秀琴。

“都这么大了,还没断nai呢?”不知什么时候,秀琴已经醒了,看着杏儿,也是满眼的怜爱。

“嫂子……我……”杏儿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声音也颤抖起来。她鼓足勇气,想表达自己的爱,却被秀琴堵住了嘴。

一切尽在无言中,秀琴知道杏儿对自己的依恋。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子,等再大点,找了男朋友就没事。秀琴是这样想的,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她也渐渐离不开杏儿。男人带给她的是粗犷强横,是被征伐的,而杏儿带给她的是细腻温柔,是一种灵与肉的另类享受。

两个女人像蛇一样缠绕着,嘴亲着嘴,肉磨着肉,一波又一波的让两个人沉醉不已。秀琴下面

………………此处有大量删节,请联系作者,索要合集………………

“你也是这么跟王嘉吃的?”完之后,秀琴身心愉悦,笑着对杏儿说。

“嫂子!”杏儿满脸娇红,王嘉的那个东西自己当然吃过,怎么可能不吃。但那个东西哪里秀琴嫂子的好吃?女人的东西女人才懂,才知道咋样才能舒服是啵?

“男人是男人,我不会吃醋的。”秀琴亲了杏儿一口。

“嫂子,你真好!”杏儿扑到秀琴怀里,又一次挑起冲动的……

正文 第39章 颠鸾倒凤

竞选准备工作进行的很顺利,陈皮皮的人品,陈二狗的精明,当然还有货真价实的香烟和糖果,足以让村里大多数人表示要把票投给陈二狗。形势一片大好,陈二狗就像打了狗血一样精神。翠姨看在眼里,热在心里,觉得陈二狗只怕是要掌权,于是特别的热情,想要巴结陈二狗,私下拉住陈二狗,塞给他一迭。

“翠姨,你这是干啥呢!”陈二狗嘴里嗔怪,却把死死的摁进怀里。等回了家,把房门关了,才小心翼翼的把拿出来放。

“啥带子?”秀琴瞄了一眼,心里便晓得是什么东西。

“毛带,敢看吗?”陈二狗故意激秀琴,他以为秀琴不好意思看,其实他媳妇早就看过。

“咋不敢?跟自己男人在一起,有啥不敢看的。”秀琴不以为然。

陈二狗挑了挑,出于男人的界尊严,封面上欧美‘重器’之类的片子一律不要,只选了一部小日本的。

陈二狗和秀琴开始并排坐在被窝里看,随着片子的深入,陈二狗喘起了粗气。挪到了秀琴背后,叉开双腿环抱着,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摸索着。他倒是方便,可耳根发热的秀琴却空落落的,无处。

电视里渐入,像狗一样的舔着,连后门都不放过,仔仔细细一丝不苟。舔完了还冲着镜头甜蜜蜜的笑着,惹得二狗和秀琴都不禁笑了起来。

“嗯……”秀琴开始忍耐不住,开头杏儿虽然让她很舒服,但毕竟是女人,没有给秀琴实实在在的满足。现在,摸着自家男人凶猛的大杀器,秀琴再也忍不住,开始无力的叫唤着,眼睛里开始情迷意乱的兴奋。

陈二狗得意的笑着,大手就像灵巧的水蛇一般在秀琴身上肆意,每到一处,都深层次的点燃着秀琴的。陈二狗享受着秀琴滑润温热的身体,秀琴则享受着强壮男人的抚慰。颠鸾倒凤的美好让陈二狗眼睛发红,一把扯掉了秀琴的小背心。

终于要来了,秀琴抑不住激动,配合着二狗的摆布,扭动着乱的p股,嘴里胡乱念着羞人的话男人,反过来抱着陈二狗,不断摩挲着二狗的杀器。

秀琴转过身来,完全暴露在陈二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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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大量删节,请向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

陈皮皮晚上睡不着觉,竞选的事情赌上了他全部的家当和精力,在没有成功之前咋能睡得呢?思来想去,他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家这样送礼给村民,可陈东支持的老李家也同样送。村民们两边收礼,两头答应,到时候礼送了,但票却给了老李家可咋办?到底陈卫国家在村里还是有威望,陈东还是市里的干部,别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想到这里,陈皮皮一身的冷汗,连天亮都等不得,披上衣服就上楼去找二狗商量。

可刚到门口,还没等着推门就听进里面一阵的声音。

“二狗,我快被你捅死了。轻点,轻点……没吃饭啊,用力啊!”秀琴语无伦次的叫着。

“到底是要用力还是不用力啊?我的亲娘唉!”二狗哭笑不得的问。

“狗东西,你就不顾着点我!”秀琴也是笑,二狗用力的时候,自己觉得快受不了啦,可二狗不用力,自己却觉得不过瘾,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你不会自己看啊!”

陈皮皮听傻了眼,秀琴曾经百般委屈,说什么二狗无能,可二狗明明有用啊!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想不透。不过他更想不透的是为什么秀琴突然不理自己,却偏和二狗快活上了。想必是起先二狗不晓得男女之事,现在二狗懂了,所以秀琴喜新厌旧,便不再跟自己。

“你个不要脸的。”陈皮皮愤怒的想着,狠狠的对着门踢了一脚,便气呼呼的扭头离开。他自己也不想想秀琴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要脸的?反正是他这个做公公的,居然搞上了自己的媳妇,他要不要脸!

陈皮皮一踢门,陈二狗猛得停了一下,再细听听外面没啥动静,便跟秀琴说是不是动静太大,惹得爹不高兴。

“咱们是天经地义,别管爹了,到时候抱个大胖孙子还不乐坏了他。”秀琴心知肚明,也是很生气。这个死老头子,占了自己天大的便宜还不知足,非得毁了自己不成?当下拉着陈二狗继续猛干,叫声连连,别说楼下的陈皮皮,连在自家房里睡觉的翠姨都听见她的声。

正文 第40章 饥渴的人妻

排山倒海的愤怒随着秀琴连绵不绝的吟叫声飙升到了最顶点,尤其让陈皮皮吐血的是,天亮了,太阳都红灿灿的升起来,陈二狗和秀琴还在做不知羞耻的事情。

陈皮皮忍无可忍,起了床摔锅子砸碗,动静可不小。陈二狗听在耳里,便晓得自己爹可能是生气,于是便停了下来,对秀琴说到:“天都亮了,要不咱们晚上再做。”

“随便你。”秀琴沉着脸,很是不爽。陈二狗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舍得这种欢愉,于是放低了动作的幅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动。

“好,好,好……”不轻不缓,力度刚好,秀琴很是满意。一夜的疯狂之后,正需要这种抚慰。片刻之后,秀琴渐渐又起了兴奋,之间春水泛滥,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二狗的皮肤里,一脸哀求的呼唤二狗:“你是死狗啊,快些啊,再快些啊!”

“好好!”陈二狗见秀琴这般哀求的模样,激起了男性的尊严,腰一挺便卖力的直捣黄龙,杵得秀琴叫声连连。

“好,真好,哦,二狗,我着哦……”秀琴神情迷离,毫无顾忌的叫喊着。这般的样子,刺激着陈二狗越发癫狂,加快动作,全力冲刺!

“哦……”陈二狗和秀琴同时暴出一声吼叫,双双达到爱的顶峰。陈二狗现在真如同死狗一样瘫在秀琴胸前的肉兔之间大口喘着气,而秀琴则闭着眼,细细回味着爱的愉悦。

“二狗,等咱有个孩子,这日子就圆满了。”秀琴无比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那可不行,等有了娃,他会跟我抢‘乃’吃。”陈二狗拔弄着秀琴的大肉兔,笑着说。

“你咋这么喜欢我这个东西?”

“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还好,这是我一个人的。”陈二狗有些自豪的说,他却不知道这句话戳到秀琴的痛处。

二狗见秀琴脸色突然变了,也不晓得怎么劝慰,便伏在秀琴的胸前猛亲。心动不如行动,说些没用话,还不如直接给媳妇一点舒服。

“别,这是将来孩子要用的!”秀琴被二狗的胡子扎着痒痒的,笑嘻嘻的躲着。

“没事,你左边是进口的洋‘乃’粉,将来给孩子用。你右边的是蒙牛,我自己个用。”二狗这话太逗了,引得秀琴放肆的笑个不停。两个人又疯疯颠颠的闹腾了一番,相比于和陈皮皮的那种压抑感,秀琴是彻底放开了压制,全心的享受着自由的爱。

“二狗,你喜欢我不?”完事之后,秀琴抚着陈二狗的胸口问。

“喜欢啊,最喜欢你了。”陈二狗打趣说。

“那我天天给你叫。”秀琴放下心结,高高兴兴的穿好衣服。陈二狗惬意的躺在,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像春天的风,一阵一阵的,一会儿难过一会儿高兴,也搞不清碰上了哪根神经。不过,这日子真好。

“这日子还过不过啦?!太阳都上了三杆,还在挺尸呢!”楼下,陈皮皮怒不可遏,扯开了嗓子吼。

陈二狗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爹老了,想必是脾气也跟着变坏。村里的老人大多如此,只要一上年纪,便跟小p孩子一样无事成非,动不动就闹腾。等日后秀琴生了娃,老头肯定得天天笑开了花,哪还能有啥脾气。他却不晓得,背地里的肮脏勾当。

陈二狗下地干活,陈皮皮逮得空当和秀琴大吵了一架。秀琴心里不痛快,干脆去翠姨家找杏儿,免得眼睛不干净。

翠姨劝了劝秀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千万别在二狗竞选的时候扯了后脚。秀琴答应着,说是晓得这个理,但就是陈皮皮无事生非,追着她吵。

“也别怪你公爹那条老狗,你们年青的也该收敛着点,昨天夜里叫的,啧啧啧,连我都听见了。”翠姨的话把秀琴臊得满脸通红。

“娘,你说啥哩!”杏儿有些吃醋,“嫂子,别跟那个老流氓置气。我听王嘉说了,他准备让七里村搞个村集体公司。到时候二狗哥是总经理,你就当个总经理秘书,天天跟着二狗哥,不怕那个老流氓扰你。”

“这敢情好。”秀琴听了实在是欢喜,翠姨在旁边听了杏儿的话,居然听出点意思来。敢情是陈皮皮那个老东西熬不住寂寞,打起媳妇的主意来。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的闲话,重要的是王嘉打算让七里村成立一个大集体的公司。

“杏儿啊,这话真是你王嘉哥说的?”翠姨问杏儿。

“这还有假,连计划书我都看过哩。上面写着让二狗哥代表村里当总经理,让李进春代表党和政府当董事长,全权监督。”杏儿不以为然的说。

“哟,二狗要当总经理?”碰巧来翠姨店里打酱油的村民听见了一耳朵,惊讶的说。

“八字还没一撇哩,还不晓得是何年何月的事。”翠姨赶紧拦住话头,但风言风语立马传遍了七里村。

“找个机会,无论如何叫你王嘉哥来一趟。”翠姨私下里交待杏儿,她可不想打酱油。就凭和王嘉的关系,少不得将来在公司里得有她一份。只是村里人都晓得了王嘉的意思,争破了头想要谋个位置,抢点好处。

当老村长陈卫国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长叹了一句,罢了,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很失望的是儿子陈东一贯精明强干,眼下却一根筋的往南墙上撞。他想,当王嘉答应保住陈东官位的时候,陈东就应该服软,像王嘉说得那样,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了不起是耽误几年的时间,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往上年爬。可自己这个儿子却偏偏还要跟王嘉作对,明摆着陈二狗和李进春是王嘉的人,还要跟人家作对。若不是听阿凤说,王嘉不计较,恐怕他陈东现在早去吃牢饭了。

我的儿啊,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还争个啥呦!想到这,陈卫国老泪纵横。也难怪,陈东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遇见啥挫折。可真遇见挫折了,他拼死也要抗争,绝咽不下去那口气。比不得女婿李进春,一辈子没出过头,那个隐忍的功夫实在了得。

说进女婿李进春,陈卫国并不怪他背叛了自己。男人,有能力的男人就是应该如此,否则哪有出头之日?陈卫国思来想去,儿子陈东怕是没指望——至少短期来说。阿凤是个女流之辈,自己又老了,这个家想必只有李进春当。虽然不甘心,但眼泪总是往下流,不念着阿凤,也得念着自己的外孙。算了,不聋不哑不当家翁,闭着眼睛过活吧。

当下吃过晚饭,陈卫国喊住李进春:“进春,你来家有二十多年了吧?”

“到大年二十九,整二十年。”李进春晓得陈卫国迟早要找自己,心下有些忐忑不安。

“你倒是记得清楚,连我都快忘了。”陈卫国感慨着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二十年就过去。

“咋能不记得呢?要不是爹你当年收留我,我还不晓是饿死在哪个地头。”想起往事,李进春鼻子一酸,眼睛便红了。他生来命苦,三、四岁的时候亲爹就死了。娘带着他和妹妹根本就活不下去,于是改嫁到领村。虽然日子照样很苦,但至少能吃个饱饭。后爹是杀猪的,身子壮,力气大,李进春的亲娘却瘦弱的很。李进春亲眼见过后爹在是怎么糟践他娘的。在李进春九岁的时候,她娘死了,至今他也不晓得娘是怎么死的,只是觉得他娘完全是让后爹给折腾死。

娘死了,后爹自然容不下李进春,没两天就把李进春赶出家门。大年二十九的那天,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准备过新年,只有李进春在风雪中艰难的行走。

是陈卫国收留了李进春,又把阿凤许给了他,虽然陈卫国有自己的私心,但这一份恩,李进春是记在心头上的。

“还想老家吗?”陈卫国问。

“爹娘都死了,一个亲人都没有,还想什么东西。”李进春红着眼睛说。后爹那个畜牲赶走了自己,天天糟蹋自己的妹妹。等妹妹长大了之后,忍无可忍,老鼠药拌汤,一起死了个干净。一想这个,李进春就剜心割肉一样的痛,是自己没用,没有保护住妹妹,对不起娘临终时的交待。

娘,我会争气的,我一定要做人上人,再也不受别人欺负。多少次,李进春受气之后都暗暗发誓,他实在不想过那种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窝囊日子。

“娃啊,你也不容易。你心里想啥我也明白,我不怪你。”陈卫国剧烈的咳嗽着,“我也没几天日子,总是希望你和阿凤还有娃一家好好活着。”

“爹,你这是说啥子呢!”李进春扑通一下给陈卫国跪下来,陈卫国的话让他良心难安。

“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娇生惯养坏了。你看在爹的面子上,以后让着点她,把日子过下去。”陈卫国拉着李进春站起来,“我老了,你来当这个家。”

“爹……”李进春流着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愧疚的很。

“这是我房里柜子上的钥匙,啥贵重的玩意都在里面,回头把柜子搬你房里去,这个家就由你挑起来。”陈卫国亲手把钥匙放到李进春的手里,然后躺到摇椅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李进春还想客气几句,但看陈卫国不再说话,便晓得陈卫国心意已定,便去搬柜子。柜子不大,李进春小心翼翼的搬回了自己房,媳妇阿凤便瞪大了眼睛问:“你咋把咱爹的命根子拿过来了?”

“你爹当我当家,所以东西由我来保管。”李进春抑制不住的得意,特别是打开柜子之后看到一叠叠的票子,还有一抽屉白花花的袁大头,兴奋不已。

阿凤没有说话,一脸的厌恶。咸鱼翻身了么?再翻身你也是条臭咸鱼!阿凤心里琢磨,爹让李进春当家肯定是没有办法。但一来李进春对自己不咋样,二来,李进春毕竟是捡来的娃子,倒插门的货,他凭什么小人得志,继承了爹一生的心血?阿凤眨眨眼睛,突然想起了王嘉,要是能跟像王嘉那样的男人那才叫过日子呢!你李进春算什么东西。阿凤决定回头就去找王嘉,一定要收服了自己野心膨胀的男人!

正文 第41章 风情岳 母

骄阳似火,酷暑难捱。黄灿灿的稻子随风摇动,扬起一片金色的海洋。景色唯美动人,连城里的新婚夫妻都不畏烈日,跑到七里村来拍婚纱照。

只是农村里的人苦,想要收获沉甸甸的果实就必须在烈日暴晒之下辛勤劳作。而且得趁着天公作美,尽快的打粮入囤。否则遇见上风雨,一季的努力耕耘便毁于一旦。七里村下得是两季的粮,七月早稻成熟,收割后,得立即耕田插秧,务必在立秋左右将晚稻秧苗插下。其中只有不到一个月工夫,收割,犁田,插秧十分忙,所以叫双抢。

国家的联合收割机向来不曾光顾过七里村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而且整个秀水镇这一带都是支离破碎的丘林稻田,也不适合大型的收割机进行。今年的年份实在不好,开春的时候少雨,到了收割的夏季偏又是。上百户农户只能等着村里仅有的两台拖拉机改成的收割机,这破玩意实在太烂,动不动就熄火,动不动就出故障。心急的农户等不到排号,又受不了收割机的折磨,只能是拿上许多年不用的镰刀,在稻田里挥舞。可习惯了机械化的作,再重新靠劳力去稻田里收割,不但累死人,还见不着成效。

村里人急得上火,陈二狗更急,双抢之后就是村选举,在这节骨眼上,他咋能不出头?可现实情况是,他陈二狗除了一把子力气还就真没办法。眼看着,村民们朝自己翻起了白眼,陈二狗心急如焚。

“乡亲们,摆酒设宴!王嘉王处长得知乡亲们的困难,给大家借来铁驴子(村里人指农用机械为铁驴子。”没想到,万没想到,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李进春开着新式的拖拉机,带着一溜全新的农用拖拉机、三轮车、水泵、收割机、脱谷机、播种机、插秧机、农用汽车等等浩浩荡荡的开进村子里。

整个村子都轰动了,原本很全厌恶李进春的村民们此时把他看成了大能人,大救星。个个拉着李进春递烟倒水,亲热的不行。

“我也也是为大家急啊,实在没办法了,找王嘉王处长想办法。不是吹牛,我老李的面子王嘉哪能不给?当下,连警察都出动了,镇里的农机站销售站、市里的农机厂,但凡是有农机的地方,一律大清扫,连人带机器都给咱们弄过来了。大家别谢我,要谢就谢王嘉,谢谢各位开机器的师傅们,好酒好菜招呼着,咱们连夜开工,全民上阵,亲帮亲、友帮友,一块伙儿的干啊!”李进春得意洋洋,村民们也极力称赞。

当下连夜开工,机械轰鸣,轮番上阵。连收带打最后收仓,一律机械化,全村一起上,速度快的惊人。半夜里王嘉还亲自过来给大家伙鼓劲,还代表市里给开机械的师傅们发了慰问品,勉励师傅们加班加点抢时间。

王嘉的到来,又让群情激动的村民们兴奋了一回。说啥不管用,重点是你做了什么。村民们纯朴的很,你做了好事,大家自然敬重你。

“杏儿,去叫一下你王嘉哥,有事要找他商量。”杏儿跟王嘉好,王永正也倍有面子,不过毕竟没有正式的关系,所以翠姨交待王永正叫王嘉过去,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让杏儿去叫。

“讨厌!我娘又想出什么妖蛾子?”杏儿正满脸激动的崇拜着王嘉,听了爹交待的话,心里就不爽。

“原先被钱迷了心窍,现在又想当官了,还不是要王嘉给她在公司里安排个钦差大臣的位置。”王永正也是晓得翠姨的心思,都一把年纪的老娘们,放着火急火燎的双抢不干,还争个啥p官啊!

“爹,你先去抽烟,我回头就跟王嘉讲。”杏儿无奈,爹对自己是真好,一肚皮的气也没办法撒在爹身上。

逮了空,杏儿告诉王嘉翠姨找他有事商量。王嘉皱皱眉头,心想翠姨啊,这火热的场面你给我来这么一出,万一让人看出点啥来可怎么办?

皱眉归皱眉,一来是翠姨对自己不错,二来是杏儿的面子抹不开。当下叫来李进春和陈二狗,叫他们多盯着点,自己则借口上厕所,溜到翠姨家。

“哟,王处长,你可真有能耐。”一见王嘉,翠姨便喜笑颜开。

“别听老李瞎说,这是市里组织的,为了抗灾减损,决定把农机组织起来集中收割播种,开展农业大生产。”王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把七里村排在前面而已。”

“能把七里村排在第一就是天大的能耐,别的村子多哩,轮到后面的还管啥用?”翠姨往死了夸王嘉,说了半天才把话头转过来:“大兄弟,你说能不能让我在村里干点啥事?”

果然来了,王嘉猜想就是这码子事。上回杏儿说了自己对七里村的未来规来,搞得各路人马来找自己,工作被动的很。

“那翠姨,是这样的,只要我能帮到的就一定帮,可万一有帮不到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行,只要有你王嘉一句话,在咱七里村跟圣旨没啥区别。”翠姨满心欢喜,看看屋外没人,男女老少都在田头上忙碌,便起了心思,“我未来的好女婿,要我咋谢你呢?”

“你说呢,翠姨?”王嘉心领神会。

“你要是不嫌丈母娘难看……”说话间翠姨便主动靠了上来,王嘉顺势一搂,两个便粘在了一起。没有半句多余的话,上来就是猛烈的动作。两个人都明白,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爱情,也不可能有,有得只有各自的需要。

只撩拔了几下,翠姨的身体便有了反应,脸颊绯红,身子发软,一副挨的模样。王嘉轻轻着翠姨的头发,顺着丰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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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姨媚目半闭,深深的喘着气。王嘉知道翠姨累了,便道:“翠姨,我先走了,你睡一睡吧!”

翠姨拉着王嘉的手,心里十足的喜悦,又有些不安:“怕是纸里包不住火,我男人那个废物倒是不怕,只怕杏儿……”

王嘉拍拍翠姨的说,安慰道:“不怕,你和杏儿我都要定了。”

“你还想母女双收?”翠姨吃惊的问。

“都是一家人,迟早得见真章。再说了,这个事就是生理上的满足,只要你情我愿不分是谁都有权利去做。杏儿是个懂事的女人,分得清啥是性,啥是爱。”王嘉表面上如此说,其实他心里另有打算。现在的他早已不是穷困潦倒的支教老师,而是响当当的政坛新星,杏儿明显不配自己的身份。若是杏儿肯任由自己那倒罢了,若是不肯,对不起,咱正好另觅新欢。已经有n多人帮他介绍财貌俱佳,家庭条件优良的对象。随便找个领导干部的女儿,他王嘉也能平步青云,更上一层楼。谁它丫的还傻乎乎的跟个乡下妹子纠缠不清!

唉,都说女人无情,其实男人也是自私的!可怜纯情的杏儿即将被逼上沦落无耻的生活当中,只是现在她还一无所知。

正文 第42章 农妇凶猛

王嘉前脚刚从翠姨家里出来,后脚就让阿凤给堵上了。

“唉唷喂,我的凤姐姐,好久没见着了。”阿凤找过王嘉几次,王嘉都借口没见,这回让阿凤堵上,王嘉心虚,赶紧陪上笑脸。

“好啊你,连丈母娘都不放过。”阿凤插着腰冷笑。

“千万别嚷嚷,我的亲姐姐啊。”王嘉放低了姿态,这女人可惹不得,万一说出去,自己算是给毁了。

“不嚷嚷也行,不就是个老吗?有啥可玩的。”阿凤不屑道。

“老有老的味道,小有小的命味道。”王嘉嬉笑着抱着阿凤,狠亲狠摸。

只不过旁边靠着陈皮皮家的牛房,气味难闻,一股子腥臭味。阿凤喘着粗力哪里受得了?

“要不,换个地方吧。”阿凤双腿死死的夹着王嘉的手。

王嘉原本不想离开,怕万一遇见人就完蛋了。但摸着阿凤里面湿淋淋的,一开一合的像小嘴一样。想必是不狠狠给阿凤松松筋骨是不得脱身,于是王嘉抱着阿凤到大樟树后面,拉开拉链让阿凤摸。阿凤的手,强壮而有力,特别是那个粗糙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偶尔指尖划过,更让王嘉一阵震撼。

两个人相互啃着、摸着、磨着,到最后阿凤实在忍不住,扯掉自己的裤子引领王嘉进去。

“不行,不行,有人过来了。”王嘉很是紧张,路上时不时的还有人走动。

“看不见的……”阿凤啥也听不时去,一沉腰,让王嘉的家伙长驱直入。

“哦……”王嘉抑制不住的低吼了一句,这娘们真猛。阿凤一下下的耸动

………………此处有大量删节,请联系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让王嘉兴奋的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在紧张激烈的环境下,很快就到到了顶点。只觉得一股热流暖遍全身,然后全身不断颤抖着泄出了生命的精华,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王嘉陶醉了半天,阿凤也兴奋的不行,肌肉几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吟叫声……

阿凤满腔的怨愤,被王嘉一弄便烟消云散,哼哼唧唧的发了一回浪。虽不能完全尽性,但心里也满意了不少。

“我晓得李进春是你亲自提拔起来的小弟,可我就是看不惯他小人得志的样子。”阿凤拢着头发跟王嘉诉苦。

“你不是叫我为难吗?到底是你男人,办他不就是办你吗?”王嘉直嘬牙花子,这哪跟哪啊?

“我是让你办了,可你还没办他呢。我不管,我一定要他跟原来一样,像狗一样听话。”阿凤固执的坚持。

“那这样吧,等乡镇合并之后,我看看能不能把安排进纪检。”王嘉做了让步。

“纪检是个啥啊?”阿凤不明白。

“纪检就是专门查官员的,比如说贪污、违纪、生活作风都归纪检查。要是李进春敢在你面前骄横,你立刻就能把他办了。”

“呀,真是太好了,你还真有能耐。”阿凤高兴的亲了一下王嘉。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

“为啥?”

“因为你有‘升职器’啊!”王嘉爆笑。可阿凤半天没明白,谁没有个,这跟当官有关系吗?等到王嘉解释才羞愧难当的嗔怒撒娇。可惜毕竟是年华已去,只能落个故作女儿态的样子。

王嘉借机离开,除非是自己需要另类的,否则这些普通村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情趣。有气质的美女明星、豪门贵族、大家闺秀,至少是颇有几分的姿色小家碧玉、非主流的九零后、华侨异国等等高档次的女人们才是自己追求的目标。

回到田头,一夜下来七里村的稻田大半已经收割,正在脱谷入屯。村民们干劲十足,丝毫不觉得疲劳。也是,有机器担当主力,剩下来的活轻松的很。

“进春,你领着农机队,统筹规化,力尽在最快的时间里完成市里所有农田的双抢任务。”王嘉委以李进春重任,让陈二狗心里失落的很,相当的不平衡。要晓得现在的农机队就是个宝,哪个村的人都争着、抢着要。李进春当了农机队的头,不但能捞着油水,还能捞着口碑,而自己则完全被边缘化。

“放心好了,王处长,我把农机队的师傅们分成两个班,从收割到下种,轮番上阵,日夜赶工,绝耽误不了市里下达的任务。”李进春受宠若惊,拍着保证。

王嘉点点头,转而告诉陈二狗,叫他好好组织农业生产,抓紧竞选的事情。通常村选举是在十月份以后,今年有农机队的帮忙,双抢可以提前结束。趁着外出打工的村民还没有离开,充分展现全民参与的重要性,上面决定提前到九月份就举行村选举。

“陈东还在蹦哒,听说了私下拿了十万块给老李家,要跟你们一争高下,你们务必要当心,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王嘉千叮咛,万嘱咐。七里村是自己苦心积虑树起了的典型,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根本,决不能出半点差子。

陈二狗和李进春连连保证,王嘉便放心离去。刚要发动车子的时候,李进春追了上来,手里拿着个化肥袋子。

“李哥,还跟兄弟客气个啥。”王嘉还以为又是什么乡下的腌盐菜、谷酒什么的东西。

“大兄弟,我知道你没拿我当外人看,乡下人家也没个啥,拿出玩个新鲜。”李进春谄媚的把化肥袋子放在了王嘉的副座上。

王嘉心里一动,若是寻常的东西李进春肯定放在车的后备厢,见他这么郑重的放在自己的副座上肯定是什么好东西。当下,没有推辞,开车离开,等出了村子才打开袋子。

袋子里是一个香炉,香炉里面装满了袁大头(袁世凯时代发行的银元)。下了血本呢!王嘉把玩着银元,眼睛却盯着装袁大头的香炉,凭着直觉,绝对是件老货。后来王嘉请专家看过,虽然不是大明正宗宣德年间制造的绝世精品,但也是明代的真品老货,值个几十万。真是买椟还珠,想那李进春晓得这个炉子是个古董,但却没想到这么值钱。反正是从陈卫国那里捞来的,捡来的孩子摔死不心痛。不过,这么好的东西王嘉也没留住,又当作礼品送给了领导,换取自己晋升之路。

所以说,普通老百姓但凡有些什么好东西,都会出于各种原因流入到高官达贵手中。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永远只属于金字塔上的那一小撮人。

李进春送礼那一幕,陈二狗也看见了,心里酸得不行,可人家连老婆都敢送,压在自己头上也是正常的。自己哪里舍得把秀琴送到王嘉去?陈二狗很压抑,照这个情况下去,李进春肯定是压自己一头。以后别说再往上爬,只怕是在村里自己也会被架空,了不起当个三年空头村长就被打回原型。

咋样才能扳回一局呢?陈二狗苦苦想着,直到小姨子秀美来找才豁然开朗。你李进春可以送媳妇,我陈二狗还有个小姨啊!

想比于阿凤这个,才十三岁的秀美简直嫩得滴水,还怕王嘉不动心?

“姐夫,听说你们村把农机队请来了,咱们村里人都快羡慕死了。姐夫你可是七里村未来的村长,大大的能人。所以咱们村里人让我来问问,能不能优先让农机队去咱们村帮忙?”秀美只晓得自己姐夫是个能人,却不晓得自己姐夫被权力充昏了头脑。

“咋不行?这村里的事还不就是你姐夫一句话的事。等着,我去安排一下,今天下午就到你们村去。”陈二狗下定了决心,让秀美先回去,自己则陪着笑脸让李进春帮忙安排。

“这咋行呢?都安排好了。”李进春显得挺为难,“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怕呢!”

“李哥,你看,我丈母娘家的人都过来三催四请了,不卖点面子,我这里也不好下台啊。”陈二狗心里恨得直痒痒,若不是你把老婆卖给了王嘉,这农机队领头的事能轮到你来干?

“好吧,怎么说你都是领导,领导发了话再难也得安排不是。”当下,李进春把农机队分成二拔,一拔按原定计划去别的地方,另一拔则去了秀琴娘家。

村里人眼尖,都晓得李进春现在是领导眼里的红人,连二赖子拐来的越南婆娘阮红也晓得李进春有能耐。特意在农机队出发之前,寻着李进春。

“我们家的二赖子因为收钱的事进了局子,我也不敢去问,只有请你帮帮忙。”虽然二赖子对自己不好,但归根到底二赖子也是自己男人。没了二赖子,阮红没有经济来源,他爹妈还想把阮红从家里赶出去的意思。

“你还想着二赖子,不怕打了?”李进春也是笑,虽然收钱的事有他一份,但现在他是成功脱身,早不怕有什么干系。

“打归打,可到底能有个吃喝安生的地方。”阮红的汉语说得还不错。

“依着我说,你就别跟着二赖子过。他就是一个流氓,你跟着他哪能有个好?”

“可没有二赖子我怎么活啊?我一个拐来的媳妇,没个身份证又不敢到外面去打工。”

“你不能回国去?”

“当然不能,你可不晓得越南农村里有多穷,而且在越南,女人太多,根本不值钱。”阮红说得是实话,越南以前年年打仗,男少女多,根本不算个东西。

“你要是愿意的话……”李进春眨眨眼睛,看阮红虽然干瘦,但细瞧还是有几分姿色。自己老婆让人玩了,现在正是搞别人老婆扳本的时候。

“你不怕阿凤?”阮红晓得意思。

“怕个,现在村里是我当家。只要你按我说得做,少不得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上有钱人的生活。”李进春动了心思,不但要搞阮红,还想让阮红带些漂亮的越南妹子来,他也过过三妻四妾,成群的生活。

“都听你的。”李进春让阮红在家里等他回来。阮红没了指望,只能照李进春的话做。

农机队走了,七里村的农活也暂时告一段落。熬了一夜一天,王永正累得不行,匆匆吃了几口饭便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抽着烟休息。翠姨哄着小宝回房睡了,当下就在院子里的压水井边洗澡,“等我洗完了,你也洗洗。”

“不洗了,骨头都软趴了。”王永正半睁着看翠姨白花花身子。

“死相,真不洗了?”翠姨恨王永正不解风情,洗完澡之后又光着身子从房里拿出凉席,铺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然后又问王永正:“去洗个澡好啵?”

“不了,累得很,想睡觉。”王永正半死不活的回答。翠姨以为王永正故意拿她,于是伸出手就往王永正裤裆里摸。

“你个老,这是干啥?”

“干啥?不就是干!”翠姨不理王永正,径直继续摸捏。刚才让王嘉弄得余兴未了,现在正想补一炮,可自己男人的没有兴致,翠姨玩了命的又搓又捏,吸舔砸品,好不容易才让王永正挺了起来。

“你个窝囊废,越来越不中用哩!”

“你不说你越来越哩。”见实在躲不过去,王永正无奈的结束了装睡,“就在院子里弄,也不怕别人听见。”

“哪有啥,还有专门兴在野地里的男女呢!”

见翠姨越发无耻的没个边,王永正不再说话,也说不过。只是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被这个娘们给摸硬了。

“还当你是个什么正经东西,这不,也硬了。”翠姨诡笑着,翻身跨在王永正腰间,握住那半硬不硬的家伙,略略磨了两下,‘扑滋’一下便套了进去。翠姨一阵癫狂,按定王永正的胸起起伏伏。交体的欢悦让这女人情不自禁的起来,“哦,要飞了,飞了……”

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王永正很屈辱的被着,见胯上的翠姨自己揉着‘乃’子自顾自的晃来舞去,嘴里还哼哼唧唧个没完,王永正尴尬不已。

骑在上面虽然舒服却是极费力气,不一会儿,翠姨翻身下马,“你个老东西就晓得偷赖,想看着老娘累死啊?起来,来弄老娘,交公粮的时候到了……”

王永正正为纳闷翠姨怎么下来了,却听翠姨催促的声音。勉强起身,准备拼了老命来弄,却怎么也没有年青时那么的生猛。

“快些来弄我,快些啊,要不没感觉了。”翠姨朝着满天的星月撅着大腚,心急火燎的催促王永正,“你磨蹭啥呢?快上啊。”

王永正却有心无力,只能不紧不慢的抽着。

“老驴拉磨啊!不晓得拿出耕地的力气来弄死我啊。”

翠姨颇不尽兴,但王永正就是不给力,只能将就用腚使劲迎合着,自娱自乐的着:“啊——啊——哦——啊——”

明月映照的夜里,小宝沉沉的睡着,只是杏儿却听个一清二楚。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亲娘,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咋还这么想要呢?不过翠姨并不影响杏儿的思绪,少女的心在王嘉和嫂子秀琴之间摇来晃去,不晓得要如何面对。单纯的杏儿,魔爪已经伸来,你却还如此纯情爱恋!

正文 第43章 老羊倌的洞房之夜

二赖子从越南拐来的媳妇阮红明知李进春没安好心,但迫于生计不得不上门去求情。傻傻的站在李进春门前,却不敢进去。

阿凤见阮红在门前站着,想要出去问问,却被爹拉住。陈卫国晓得二赖子是因为上回收钱的事给抓进去,收钱的主意是自己出的,陈卫国怕阮红纠缠不清,便叫阿凤不要去管,只等李进春来摆平。

没过多会,李进春远远的便望见阮红站在自己门口,心下忐忑不安。他打听过才知道阮红的事不是那么好办。首先阮红是从越南拐卖来的,若是走正常途径,铁定得送回越南去。另外,二赖子据说马上就要放出来了,在马建国的案子中,二赖子只不过是个协从的帮凶,连刑事罪都够不上。二赖子可不是好惹的主,李进春可不想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所以等忙完了农村回了村,也不敢去找阮红,没成想阮红却到自家门口来了。

“阮红妹子!”躲是躲不过去,李进春硬起头皮来跟阮红打招呼。

阮红一见李进春,便迫切的问起怎么安排自己。李进春瞧瞧屋里,阿凤和陈卫国都在看着,于是先进了屋,跟陈卫国和阿凤说因为上回的事,阮红找到家门口讨公道。陈卫国叫李进春打发阮红走,千万别再惹事出什么事来,今时不同往日,他老陈家是罩不住了。

李进春于是正大光明的跟阮何红离开,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出了村子再说。

“我也知道事情难办,可你李书记不是村里的大能人吗?我只能指望着你。”阮红听李进春事情难办,顿时急得哭了起来。李进春慌忙叫阮红不要再哭,这万一让人看见,还不晓得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事来。

阮红不依,哭哭闹闹个不休。若是你李进春不起那个色心,原也怪不得你,可既然许了愿,哪能就这么算了?把李进春缠住不放,李进春实在是没了法子,只能找王嘉救急。

“这事啊?”王嘉接到李进春的电话,原本不想理会这档子与已无关的烂事,但上次收了李进春的重礼,也只能想方设法摆平。

“这事难啊,你又不是不晓得国家现在的政策,外交无小事。你李进春就是在七里村打死个把人我都能帮你摆平,可要扯到外国人,省长来了也不管用啊。”虽然王嘉已经有了对策,但没有轻易松口。不把事情说得跟登天一样难办,人家就体会不到你帮了多么大的忙,也不会记得你的恩情。

“我晓得,可实在是没办法,求大兄弟帮忙,千万千万!”李进春也晓得事情难办,所以好话说了一堆。

“要不,这样吧,我有个想法……”看火候差不多,王嘉叫李进春带着阮红去市里自己租的房子里面谈。趁着这个空当,他想把自己的计划想得更周全一些。

“妙啊!一举两得,妙不可言。”在王嘉租住的房子里,李进春听了王嘉的计划,禁不住拍着说好。文化人就是文化人,李进春是彻底服了王嘉。

“重点是公安和法院那边,一定要把二赖子办得死挺,坐个十年、二十几年的牢。”王嘉提醒李进春,“十几二十年之后,物是人非,还不晓得什么世道,就算二赖子再横也过了气。当然为了确保万一,羊倌那里你李进春千万不要露面,就让阮红去求羊倌。到时候实在不行,让阮红远走高飞随便去个地方,中国这么大,他二赖子想找人等于是大海捞针。”

“还是大兄弟你想得周到。”李进春连连点头,阮红也是很高兴,不过还有些微许的担心:“到时候我还能回来啵?”

“这个你放心,我让老羊倌亲自陪着你回越南,办好了一切手续再回来。”王嘉的话让阮红彻底放心,随后按照王嘉的计划,阮红去镇上的派出所报案:说是自己是被二赖子拐骗到中国来的,包括她自己二赖子一共拐骗了六个越南妇女,并且有严重的暴力行为。镇上的派出所所长乔沪声已经得到王嘉打过的招呼,亲自处理这件严重的涉外案件。等报完案之后,阮红又去了老羊倌那里,诉说了自己种种的苦难生涯,希望老羊倌都救救她,要不然等她遣送回越南,简直连死都不如。

“我咋能救你呢?”老羊倌心善,却不晓得自己如何能帮到阮红。

“如果您老不嫌我长得难看,就娶了我当老婆。”阮红的话一出口,惊得老羊倌一身的冷汗,慌忙的摇手,“那不是造孽吗?我都一把黄土埋过了颈,还有几天活头,你还年青着哩!”

“我愿意跟着你过,真的,真的。要不,我只有去死。”阮红一把鼻涕一把泪,终于让老羊倌软了心。他长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是找羊。现在一个鲜嫩的媳妇摆在眼前,他如何能拒绝?老羊倌也是有决心的人,当下答应了阮红,表示只要阮红愿意,他啥都能干。

“那……”有得必有失,阮红张张嘴,却又说不出来。凭良心说,要她跟一个又又臭又老的羊倌睡觉,确实很不情愿。但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自己除了身子之外,还能拿啥报答?

“还那啥,我去宰只羊!”老羊倌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了老婆,喜不自禁,当下杀羊买酒。阮红帮着忙打下手,到了傍晚,好一桌子的羊肉宴!

阮红故意放纵自己,猛灌烧酒。老羊倌赶紧拦住:“红红,你要是不愿意做我女人,我也不强求。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即便是假夫妻我也认了,只求你不要糟蹋自己。”

“羊倌……”阮红心里很是感动。

“啥也不说,来,吃羊肉哩,这羊肉可香哩。”老羊倌挥挥手示意阮红别在客气,倒了饮料,又挟羊肉给阮红吃。

老羊倌的羊肉确实是烧得好吃,肉香汤鲜,丝毫没有半点膻味。阮红开始还拘谨,后来也是放开了肚子吃。从小到大,只怕这是她吃得最好的一顿。

“我去井里给你把西瓜拿出来。”老羊倌买了西瓜,放在井里一下午,现在拿出来的时候,凉丝丝的甜。

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阮红吃着吃着,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老羊倌大急:“咋又哭上了哩?说好莫哭哩!”

可阮红却越哭越凶,急得老羊倌手足无措,只能拿条毛巾给阮红擦眼泪。刚递到阮红手里,阮红便扑到老羊倌怀里。弄得老羊倌面红耳赤:“这是干啥哩?天地良心,我可没想占你便宜哩!”

“说啥哩,今天可不是咱好日子吗?”阮红心里已经决定,老羊倌是个好人,虽然老了点,但就图他心好,这辈子就跟老羊倌安心过日子。

软香入怀,再蠢的男人也晓得该怎么做了。老羊倌像抱着宝贝一样,把阮红抱,细细的咂摸着阮红身上的味道。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气息,老羊倌激动的打抖。

“把灯关了……”阮红让老羊倌关了灯,宽衣解带,准备服侍自己的男人。

“等一下,我去洗洗身上的臭味。”没料到,老羊倌过于激动,还没上阮红的身子,自己就泄了。当下尴尬的冲到院子里,用肥皂拼命的搓洗着身子,想洗掉自己身上难闻的羊臊味。

差点没洗脱了一层皮,老羊倌又提了桶水来冲,只是阮红也出了房,从背后温柔的抱住老羊倌。背后被两团软肉一顶,老羊倌浑身酥麻,险些一个脚步不稳栽到井里去。他晓得阮红是真心要跟自己过日子,心里欢喜不已。

转过身来,老羊倌又把阮红抱在怀里,像稀世珍宝那样着。阮红身子渐软,哼哼唧唧也不晓得说啥子越南床话。大概在那个方面语言还真不是交流的鸿沟,老羊倌听着阮红的话,觉得特别的好听,越听还越有兴奋的意思。老羊倌也等不得回房,就那么站着把阮红抱起来,两只手牢牢的圈住阮红的

………………此处有大量删节,请联系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

水后,老羊倌终于打熬不住,结束了奇妙快乐的洞房之夜。

正文 第44章 孕妇的惨叫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男人了。”阮红叫老羊倌去找李进春,问问手续的事咋办,毕竟是两个国家的人,手续方面的事完全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老羊倌果然找到李进春办手续,李进春说自己也不晓得怎么办,找个时间领着老羊倌和阮红去镇上找王嘉。找到王嘉时‘偏巧’有好些个记者在场,当时正在采访乡镇合并的新闻。遇见上中外老少恋这种特别煽情的东东,这些记者当然不肯放过。于是很快大小媒体纷纷报道了:苦命越南少女被拐卖,却遇真心汉子,成就一段传奇的跨国老少恋。

镇政府顺势邀请记者全程采访老羊倌带着阮红去越南办结婚手续,一切开支镇政府全包。为了表示对政府的感谢,等老羊倌和阮红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要在乡镇合并的那一天举行隆重的婚礼。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大团圆收场。

为了这个事,领导又是狠夸了王嘉许多回,说他眼光独倒,把坏事转成好事,即为百姓实实在在做了好事,又充分给乡镇合并做了舆论宣传。此时乡镇合并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新建立的县级市仍然以秀水为名,由市里代管。而七所八站、四套班子的领导都有已经确定下来。新的秀水市市长是原秀水镇镇长刘军,市委书记则是口子乡原乡委书记吴江。虽然领导很欣赏王嘉,但碍于资历和年纪,王嘉只担任了第一副市长主管经济工作,另外还兼任了宣传部的头头。

“你要放开手脚搞经济,出了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们反映问题。改革开放,大胆拓进,不要怕出问题。打开窗户吸引外资,搞活经济的同时,飞进几只苍蝇、蚊子也是正常的嘛。”代管县级市秀水市的n市市长冯闯和市委书记袁崇特意找王嘉谈话。

“我一定按领导的话去做,什力争一年致富,三年大变样,五年成为全省排名前三的县级市。”甭管做得到做不到,信心总是先要有的。此时的王嘉已经完全适应了官场,他简直如鱼得水。

“你的计划书写得很好,但可能在实际作中遇到各种困难阻碍,但还是那句话,有事情直接向我们汇报。对于秀水市,我们可是寄予了高度的希望。”冯闯是打从心眼里喜欢王嘉,而袁崇因为王嘉闹过他的下属——原秀水镇的书记张海,所以相比之下冯闯和王嘉更亲近些。王嘉要回秀水的时候,冯闯还单独叫王嘉到家里吃饭,可见关系之好。

“冯叔,这是我当支教老师时从农村淘来的东西。不晓得是真是假,请您掌掌眼。”总不能空手去领导家,王嘉顺手把李进春送的袁大头和香炉带了过来。

“嗯,这是八年的袁大头,值个千八百的,看样子是真品,当然,我不是钱币专家,袁大头的品种太多,我实在是分不清。”冯闯用手掂了掂袁大头之后,马上把目光转向那个大明宣德炉上面去了。冯闯有收藏的爱好,也谈不上专业,大约就是半桶子水。但越是半桶子水就越发的有热情。

“明代宣德皇帝下令从暹逻国进口一批红铜,又挑选了金、银等几十种贵重金属,与红铜一起经过十多次的精心铸炼。宣德三年利用这批红铜开炉共铸造出三千座香炉,以后再也没有出品。存世极为稀少,仿品无数。今年上海春拍出了一件绝世精品的宣德炉,底价高达一个亿。不过,无论从哪方面看,你这香炉都不是正宗的宣德三年造的。”冯闯边欣赏炉子连给王嘉介绍,对于古董初学者,这些半桶子水总是喜欢当老师,夸夸其谈。

“还有这个来历啊?”王嘉装作不懂的说,“当时那个村正在修庙,外面堆了许多瓶瓶罐罐的东西。我当时瞧着这炉子挺顺眼的,于是就花了五百块钱买下了。既然冯叔喜欢研究古董,那我就借花佛,把这假炉子让给冯叔。”

“收藏要有眼力,虽然东西不真,但还是有研究价值。我平常主攻瓷器,有机会研究、研究香炉也是学习的机会。别说让不让的事,也别说值多少钱,只能说跟物件有个缘份。”当下,冯闯掏了一千块,跟香炉结了个缘。王嘉当下也没客气,接过了钱就代表这东西是冯闯是在自己手里买的,至于真实的价格也只能说是让冯闯捡了个大漏,与行贿受贿无关。

不过,王嘉见冯闯的老婆对香炉没兴趣,倒是对袁大头爱不释手,便把李进春送给自己的二十几块袁大头都送给了冯闯的老婆。冯冯坚决不说,但王嘉嘴乖:“冯叔的女儿哪天结婚,总要有点压箱子底的东西吧?”

那边的风俗人情倒有这么一说,逢着女儿出嫁,总要在陪嫁的箱子底里放一些袁大头压箱子。所以说在n市这边袁大头有价无市,各家留着的袁大头都是要留给家族里的女性陪嫁。至于多少,那就要看各家的实力,有送得多的,甚至是满满一箱子。

这种事通常都是女人管,所以见王嘉送袁大头,冯闯的老婆很是高兴。冯闯再不情愿也只能依了老婆,随手拿过一块小小的玉石告诉王嘉,这是和田籽玉,至少值个两三万块,算是藏友之间的交换。

王嘉笑道:“我又不懂玉,拿着也没用。听说冯叔擅长雕刻,哪天抽出空来帮我把玉石雕成个玩意儿再给我不迟。”

“那不晓得要等到何年何月喽。”冯闯心里欢喜王嘉很上道,这年头送钱太扎手,搞搞古董这种价格虚无飘渺的东西最合适。不过,后面冯闯悄悄找专家鉴定,才晓得王嘉出得是大手笔,愈加的看着王嘉,把他当成了心腹。

王嘉受了重用,李进春自然水涨船高,在七里村也是头面人物。等到阮红和老羊倌从越南回来,他居然发现阮红大了肚子。好个老羊倌,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李进春忿忿不平,逮着老羊倌上山放羊的机会,他摸进了老羊倌的家。伸手就去抱阮红,没料到阮红却不肯。阮红自从跟了老羊倌,觉得老羊倌是真对她好,想好生过日子。

“这七里村还是我说了算,你要翻脸不认人,可休怪不得我不给你活路。”李进春威胁道:“再说,这是你答应我的事,反正就弄一回,少不了你一块肉。”

阮红哑口无言,不是李进春,她也过不上好日子。当李进春的手再次摸向她胸前的时候,阮红没有再反抗。

李进春这才爽了,回身把门给插上,然后剥开阮红的衣服。阮红肚皮鼓鼓的,约莫有三、四个月的样子。李进春一脸的,爬到阮红的身上。阮红闭了眼,心道就当是让狗咬了一回。双手一松,任由李进春折腾。李进春狗一样的喘着粗气,先在阮红脸上啃了几口,便猴急一样剥光了阮红的衣服,望着阮红因怀孕而涨大的’乃’子,谗的直咽唾沫。阮红害羞见李进春这个色相急忙用双手护胸,李进春却一下子就撇开了他,说道,“都不是姑娘了,害羞个啥?今儿就是冲着你这对大’乃’子来的,老羊倌没少吃吧,让老子也尝尝味道。”

说着就爬到了老羊倌媳妇的胸前去啃,手也不闲着去另一个。老羊倌虽色,却也只是摸,他没有吃过媳妇的’乃’子的。左痛右痒,老羊倌媳妇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躺在椅子上挤了眼一阵很难受的样子。

“他娘的,比我媳妇的大多了。”

李进春说着就去吃另一个。

啃够了,抹抹嘴,很高兴的样子,仿佛真是吃进去了东西。站了起来,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老羊倌媳妇见他这样,赶紧说道,“把——把窗帘给拉了吧?”

李进春却说,“拉了干啥?看着干才受用。”

李进春正当壮年,比老羊倌壮实多了,解开了裤子,把腰中物在老羊倌媳妇面前一亮,吓得老羊倌媳妇心惊肉跳,象个棒槌似的,她那里见过这样的大物,吓得脸都紫了。

见老羊倌媳妇这个样子,李进春自豪道,“比你家男人大多了吧,你看老羊倌那个衰样。见识见识吧,你会儿你就知道舒服了。”

老羊倌媳妇有些瘫软,李进春抬起她的腿,就去脱她的鞋,解她的裤子。老羊倌媳妇真不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腿有些粗短,但上身长,却是臃肿的,那双让李进春垂涎三尺的大得夸张,老羊倌媳妇曲坐在椅子上,’乃’头都要垂到上去了。

最后只剩下那条花裤头了,李进春要去脱,老羊倌媳妇却不让了。她觉得很内疚,对不起老羊倌,哪有脸面看着干,“你要是不把窗帘拉上,我就不让你干。“

等,李进春觉得这女人除了’乃’子有味,长得并不好看,他说拉就给他拉了吧。既然长得不好看,那么看与不看都一样。就起身把窗帘拉上。

摸黑过来,向着那张长椅走去,摸到了那团的肉,再往下摸要给老羊倌媳妇脱短裤时,却发现她自己已经给脱了。阮红是想速战速决,早点结束这一场难堪的事,但李进春性起,骂道,“娘的,原来你也想啊!”

架起了老羊倌媳妇的两条腿,拿那物寻了一下洞口,找到了,来回摩挲了一下,稍一用力便进了去。

“啊——”

老羊倌媳妇开始痛苦的吟叫着。

正当李进春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老羊倌居然回来了!大白天的,他在山坡上看见自己的房门和窗帘都关上了,心里生疑,连羊也不管了,便回家寻看。一推门,居然发现门被反锁住,里面来传来男女之间的吟叫声。

“阮红,阮红!”老羊倌焦急的拍着门板大叫。

李进春正干得起劲,哪里管老羊倌叫唤,即便阮红流着眼泪求李进春收手。

“老羊倌算个啊!你只管让我弄。”李进春依然如故,根本不拿老羊倌当回事。

外面老羊倌心急火燎,对着大门连踢带打。李进春毫不理会反倒是越弄越起劲。

“再不开门,我叫人了!”老羊倌气急败坏的吼着。

“叫你个先人板板!”没成想李进春的嗓门比老羊倌还大,“不是我帮着你们,你们能好上?是你媳妇答应让我弄一回的,死老头,放你的羊去。惹火了我,你和阮红都没好日子过!”

老羊倌听到里面是李进春,一下子就泄了气。他听阮红说过,自己跟阮红的事李进春帮了大忙,再者说李进春是村里的头头,他拿什么跟李进春斗?

老羊倌没了声音,李进春愈发张狂,把阮红移到桌子上,朝着阮红的腚猛拍了几巴掌。阮红此时无力反抗,只能尖叫着。

“叫,大点声呢!”李进春狰狞着面目,把自己老婆送给旁人玩的怒火全部在阮红身上,狠狠的糟蹋阮红。

“我李进春祖宗八代,老子非活劈了你不可。”听着阮红凄惨的叫声,老羊倌终于怒了,举起锄头猛砸房门。若是连自己的媳妇都保不住,还当啥男人?怕个啥啊,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有啥好怕的。

李进春听老羊倌发了疯一样砸门,也慌了神。真闹大了,他也下不来台。于是,赶紧穿好衣服,从窗户开溜。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用力猛抓了抓阮红的‘乃’子说:“记得,这回只弄了半次,你还欠我半次。”

阮红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李进春,你个畜牲!”

李进春腆着脸,笑眯眯的溜了,阮红挣扎着起身给老羊倌开门,老夫少妻抱头痛哭。

正文 第45章 一群少妇

正文

这天上午,秀琴正在厨房里和面,面是越揉越软越好吃,秀琴揉了许久,脸庞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被阳光一照,映出金黄色的水雾,仿佛跟仙女似的。

陈二狗从外面进来,见秀琴这般美艳不由得心动,从背后抱住秀琴,两只大手也像揉面粉一样的揉着秀琴的两个的大肉兔。

“大白天哩!”秀琴继续和着面,身子甩动了一下却没甩掉陈二狗。

“谁叫我媳妇这么漂亮哩!各”二狗手脚不得闲,贴紧了秀琴的身子亲个不停。

“去,少糊弄人了。”秀琴心里欢喜的很,但实在是大白天,没啥性致。

陈二狗在秀琴摩挲了片刻便忍不住扒秀琴的碎花裤子。

“爹还在家呢!”秀琴甩着胯,不让陈二狗得手。

“爹在也不管用啊,你瞧……”陈二狗一挺腰,下面鼓涨涨的东西顶着秀琴肥软酥松的腚。

“要不回房再弄咧。”秀琴此时已经和完了面,看陈二狗硬得跟铁棍一样,晓得不消掉男人的火她是不会安生的。

“我弄两下,消消火就成了。”陈二狗惦记着还有事,便硬是扯下秀琴的裤子,往里面胡乱掏摸了一阵。

“弄就弄,别啊!”秀琴弓着身子和面,这个姿势被陈二狗掏摸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秀琴脸上显露出一副难受又有点说不清楚的,正如那句‘痛并快乐的感觉’。

“还说不想,瞧瞧!”陈二狗从下面抽出手指,上面是明晃晃的液体。

秀琴害臊,打掉陈二狗的手,嗔怒道:“要弄就快些弄,哪个有功夫跟你不要脸。”

陈二狗哈哈大笑,拉开裤子拉链,那东西居然自己就挣脱出来,像根铁棍一样弹在秀琴的软肉上,害得秀琴尖叫了一句。陈二狗乐呵呵的搓了搓自己的家伙,然后撩开了秀琴的裙子,那洁白的两块瓣肉在阳光照射下愈发的白嫩。陈二狗两手抱住秀琴细腰,瞅准,一下子就抹了进去。

“哦!——二狗——”

随着那物进入,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向身体的四周散开,因为是站着的,这样的感觉更加的异样,使得秀琴发出了禁不住的叫喊,她抬起头,眯了眼。面盆也在跟着晃动,差一点就要打翻在地。

陈二狗抱着秀琴的柳腰,用在一挺一挺的做着。

“秀琴,好不好?”

陈二狗在做的时候,总喜欢这样问她。

“好哦!二狗——哦——”

秀琴吞吐着说道,“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哥——哦——二狗,你快些,再快些。”

陈二狗果然加快了速度,两个在进行着激烈的碰撞,在这寂静的厨房竟产生了的响声,连带着面盆下面的那张桌子也在吱嗡作响。

秀琴吟叫着,“二狗,你快些,要是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听了这话,陈二狗在尽情的加力,道,“秀琴,好了么?”

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速度,这给秀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兴奋,“可——哦,可——以了。”

秀琴咬了牙说道,“哦,二狗,我——哦——”

因为陈二狗那过于激烈的碰撞使得秀琴想说却已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了。脑子处在一中疯狂的状态,她想着陈二狗赶紧停下来,却也在盼着他永远不要停。

在白日里做,陈二狗知道秀琴有些害羞,一边做一边说道,“你放心吧,秀琴,这会儿那会有人来。”

又道,“秀琴,这样弄,比在更刺激,更舒服吧?”

“啊——二狗——”秀琴的本也旺盛,她怎会感受不到这份刺激,这几天晚上在不知道要多少次她才会有高峰,可这一次才几下,她就感觉到那股春水要从身体里淌出来,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身子在不自觉的迎合着陈二狗,陈二狗能感受得到秀琴的高峰就要来了,又让自己加了劲,道,“秀琴,这样好吧,你这么快就要来了?”

秀琴似乎没有听见陈二狗的话,还禁不住颤声道,“啊!二狗,我的——要——要出来——”

正在秀琴和二狗做得起劲,“哐”的一声,传来了陈皮皮的说话声。这声响吓得陈二狗和秀琴几乎同时睁大了眼叫道,“有人来了,不好!”

陈二狗赶紧从秀琴身体里抽出家伙,而秀琴更是急,急着要提裤子,却不知道卡在哪里,提了半天也没提上来,而陈皮皮刚一脚跨进来。陈二狗赶紧用身子挡住秀琴,一脸的尴尬。

“你羊倌叔有事找你,正在堂屋里等哩!”陈皮皮见两个这般模样,便晓得啥事。真是个!陈皮皮心里无比怨恨的诅咒着秀琴,面上又不好发作,只说了一句话,但扭头回了房。

“二狗,吓死我了。”秀琴满面红霞,心有余悸的说。

“没事,哪天给咱爹也寻个女人。”陈二狗定了神,便觉得夫妻做事是天经地义。自己爹不高兴,兴许是太久没有女人,要不上次怎么能去看‘月兑’衣舞,还让警察给抓了?哪天给老头弄个老伴把火气消消就没啥闹心的事。

等秀琴穿好了裤子,陈二狗便去堂屋见老羊倌。还以为是为了借钱的事,没想到李进春这孙子居然搞到老羊倌媳妇身上。陈二狗一拍桌子,心想正好逮着机会置办、置办李进春。

“咳!!!”正要去扭李进春到派出所去,却听见秀琴在厨房里一阵咳嗽。

“叔,你等一下。”陈二狗也是精明的人,知道秀琴是有话要说,便去厨房见秀琴。

“你咋能这么冲动,撕破了脸皮对你有啥好处?”秀琴提醒陈二狗:“你还要不要先村长了?再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李进春就算再不是东西也是王嘉的人,你若真惹恼了王嘉,别说村长了,就连安生日子都甭想过。”

“是啊!”陈二狗一点便通,冷汗直流。幸好老婆提醒,不说别的,就光自己为了当村长已经砸了全部的家当。到时候选不上村长,丢了面子是小,很差钱是大。

“老婆,你说咋办呢?”

“咋办,找王嘉呀,你还没看出来老羊倌和阮红的事是王嘉一手办的?就凭李进春,撑死他也没这个能耐。”秀琴听杏儿说过,老羊倌和阮红的事是王嘉的得意之作,若是陈二狗坏了王嘉的事,以王嘉的能力和手段来说,能有自家男人的好?

陈二狗抛却了刚才的雄心壮志,转而跟老羊倌说,要办李进春恐怕还要王嘉点头才行。老羊倌琢磨了一下,阮红告诉过他,事情是王嘉谋划办的,他李进春啥也没干,还好意思来讨自己的便宜。既然王嘉有这么大能耐,要办李进春恐怕是要经过王嘉。于是带着阮红,和陈二狗直奔镇上去找王嘉主持公道。

他们刚动身,秀琴就给王嘉打了电话,叫王嘉做好准备。秀琴对王嘉挺有好感,虽然王嘉也是趁人之危要了自己,可人家怎么说也是帮了自己天大的忙,没有王嘉自己哪能过上好日子,只怕死了还要被人诅咒,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不想让自己男人受老羊倌这事拖累,坏了前程。

王嘉听说老羊倌的事,心里真是哭笑不得。他理解李进春,晓得他有个找平衡的心理。不过,事情可不能闹大,要不然自己苦心建设的秀水市形像工程不得毁于一旦?

给李进春挂了个电话,先吓他,说是老羊倌要去派出所告他。就算自己能跟派出所的乔沪生打招呼,把事情压下来,只怕你家里也得闹翻天,连带的村委书记也选不上。

“大兄弟,我就是一时迷了心思,千不该、万不该信了那越南婆子的承诺……”李进春真没想到老羊倌能告自己。一来是阮红曾经答应过的,二来老羊倌平时在村里算个啥,他根本不在乎。没成想老羊倌这个焉人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告他,若是事情张扬开来,自己的名声是小,但却毁了前途。李进春懊丧万分,苦苦求着王嘉帮忙。

“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李哥你的事,我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亲自上啊。”王嘉卖了个人情,交待李进春到时见机行事,千万别逞能。等老羊倌他们到了镇上办公室跟王嘉反映情况,王嘉佯装大怒,当时就拍了桌子。

“这个混蛋东西,眼睛里还有没有王法了?!”王嘉先是大大的发了一通脾气,让老羊倌等人觉得王嘉没有偏心眼。但到底大小是个领导,火山暴发的发怒,也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

“要不,算了吧,叫李进春赔礼道歉,保证以后不碰阮红就行。”还没怎么着,老羊倌自己就退了。跑来告状是心头一时之气,真要办了李进春,他们以后日子也难过。

“什么叫算了?走,跟我去七里村,我倒要当面看看李进春长了几个脑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调戏妇女。”发脾气归发脾气,但说话说得极为聪明,嘴皮子一动,把改成了调戏,整个事情的性质就有了本质上的改变。老羊倌等人哪里懂得官场语言的奥妙?还当王嘉是包青天哩!

王嘉亲自开车,又把老羊倌等人送了回去,等到了老羊倌家,王嘉叫李进春过来说话。

“我对不起领导的栽培……”李进春进来刚一开口就被王嘉打断。

“少给我来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你就给我说说,身为员,现任的村支书,你怎么能做出调戏妇女的丑事来?”王嘉严厉的喝斥,“你对不起的是我吗?睁开眼睛看看,你对不起的是谁!”

李进春‘扑通’一下给老羊倌跪下来,眼泪鼻涕一起下来,泣不成声的求饶:“叔,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媳妇阮红。是我该死,一时鬼迷了心窍做了对不起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叔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一回吧。”

老羊倌没见过这场面,一时也不晓得怎么办,只能望着阮红。阮红见李进春可怜,又想到自己原也是许过李进春的,只是后来自己改了心意。再说自己是外人,真要闹腾开了,以后也不好安生过日子。于是告诉老羊倌,只要李进春保证以后不来扰自己,这事就算了。

“谢谢婶子,谢谢叔!我李进春要是再来扰婶子阮红,天打雷劈!”见事情有了转机,李进春嘴巴乖巧的很。

“好啦好啦,以后大家都安安生生过日子。”陈二狗打着圆场,两面讨好。

“不能就这样算了。”王嘉把脸一沉道,“你要给叔和婶磕头谢罪,还要赔偿精神损失费,不能白便宜了你个浑帐东西。”

“要的,要的。”李进春当下就给老羊倌夫妻磕了三个响头,又包了一个二千块的红包。

“使不得,太过了,二狗啊,你跟王领导说说。”老羊倌哪见过这场面,慌忙摇手拒绝。

“二狗你啥也别说。羊倌叔,就这样我还觉得便宜了他,拿着、拿着。我看阮红婶子怀了孩子,拿钱补补身体也是应该的。”王嘉和李进春早就商量好了,一定得让老羊倌收下钱。只要把钱收了,他们日后就是想翻旧账也没用。不就是调戏了一下你老婆,结果磕头谢罪,还赔了钱私了,你还有什么账可翻?但凡男女之事千万别扯上钱,只要这破事扯上了钱,就连包青天也断不得案子。

“开我的车去买点酒菜过来,我要跟二狗还有羊倌叔谈谈养殖场的事。”见李进春把钱强塞给了老羊倌,王嘉立刻打发李进春暂时离开,顺便转移一下话题。

“养殖场的事有眉目了?”陈二狗跟老羊倌借五万块钱的时候答应帮老羊倌贷款开养殖场,见王嘉主动提起,便赶紧问起来。

“已经有眉目了,我把养殖场划入脱贫致富的重点项目,已经申请到二十万的政府拔款作为前期的启动资金。叔,你就大着胆子干,争取把你培育的特色黑山羊做成我们秀水市的明星产品,拳头产品。”

二十万在七里村可是一笔天大的款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养殖场上面。王嘉趁机给老羊倌灌迷魂汤,让老羊倌夫妻一门心思钻到养殖的事业当中。等李进春买了酒菜之后,众人把酒言欢,憧憬未来,以前的不快烟消云散。

“我要重点交待一句,你陈二狗和李进春必须给力,一定要选上村干部,否则我这一切的努力都是给别人作嫁衣。而等你们选上之后,第一件大事就是要全心全力的支持羊倌叔把养殖场给搞起来。尤其是你李进春要戴罪立功,不把养殖场做成全市的拳头产品,我非扒了你的皮。”王嘉两方兜圆,化敌为友。

“一定一定。”众人纷纷给王嘉保证,酒足饭饱,吃过午饭,王嘉便告辞离开,上了车,李进春和陈二狗都说王嘉对老羊倌太好,不值当的。

“你们懂什么?七里村要厂子没厂子,要副业没副业,要等投资开发没个几年功夫也出不了成绩。可老羊倌是养羊的行家里手,他养的小黑羊在四里八乡小有名气,很多城里人专门开着车来收老羊倌的羊。只要舍得投本钱,立马就能出效果。再加上老羊倌好歹也出了名,借着媒体热吵的机会再来个商业传奇,他的成功就是是新秀水市成功的缩影和名片。你们千万要抓住老羊倌,他是我们的政绩,也是我们的政治资本。以后上级领导考察参观的时候,见漫山遍野撒欢的羊儿,再吃顿羊肉宴,酒酣耳热哪有不满意的?”

“还是大兄弟高见。”二个人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王嘉的精明。

“行了,我先回镇里,你们喝了酒,回家可别糟蹋嫂子。”王嘉开着玩笑,正准备放陈二狗和李进春下车回去,却被一帮娘们给拦住。

“你们倒是好,有酒有肉好不快活,扔着老娘们在家。”翠姨领头叉腰发泼。

王嘉见了翠姨、秀琴和阿凤三个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齐齐到来,心里忐忑不已。

“干啥哩,这是王市长,你们这群老娘们怎敢跟王市长撒野。”陈二狗和李进春一左一右,给王嘉挡架,却被各自的媳妇揪着耳朵扯一边去。

“各位妇女同志,有啥事?”王嘉,心虚,陪着笑脸问。

“啥事?也没啥事,就是想搭搭领导的顺风车。”翠姨耍着无赖说:“我想去镇上看看闺女,顺便再去城里逛逛。”

“我也是,就许你们男人花天酒地,就不许我们花钱做乐子了?”阿凤也是叫:“我们要去城里做头,还要买新衣服。”

“行行行……”王嘉暴汗,原来是这帮娘们要去城里玩啊!居然让自己当车夫,靠!原本不想理会的,可谁叫自己心里有鬼呢?

“要不,让阮红也去吧。她有了身子,衣服啥得都穿不上。”老羊倌听见动静,便让阮红也跟着去,顺便买些营养品补补身子。

“好吧,都上车吧。阮红婶子怀着娃就坐前面,你们到后面挤挤。”王嘉也是爽快的答应,带着一帮娘们先去镇上接杏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阿凤、秀琴和翠姨坐在后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也不避着王嘉,说得都是荤腥。

“哦……二狗,哦,二狗,真好哦!哦,哦,狗狗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弄吧……弄死我才舒爽哩……哦……我受不了了,哦……”翠姨惟妙惟肖的学着秀琴的声音,引得车上的人狂笑不已。

秀琴羞臊不已,咬着牙硬撑道,“那是我自己男人,叫几句咋了?要不,让二狗去弄弄你,看你叫不!”

“却,要弄也不让你家二狗弄啊。”翠姨不屑道,“让王嘉大兄弟弄弄还差不多。”

“你又不是没弄过。”秀琴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咋这事都能乱讲!

“是弄过啊,咱王嘉大兄弟那玩意真没话说。秀琴你是没试过,要试过保准比二狗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叫的浪。”没成想翠姨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在翠姨心里能跟王嘉这样的男人是自己有面子,不但不丢人,还增光哩。

阿凤和秀琴顿时望了王嘉一眼,心想王嘉连翠姨都上过,便没由来的有些嫉恨。

“呵呵,翠姨别乱扯,你们我都弄过,各有各的好,要不今天咱一起来,让大兄弟我给你们弄个透心的爽。”王嘉半开玩笑的说。

“好哇,我没意见。”翠姨巴不得如此,看了那么多男男女女的,她早就想来个刺激。阿凤半红着脸,没有说话,她心里早就把王嘉当成自己男人,只是不好说出口而已。

“阿凤不说话,就当是默许了,你呢,秀琴?”翠姨问秀琴。

秀琴思想斗争的很激烈,她想和二狗好好过日子,却也不愿意放弃快乐的享受,更不想得罪王嘉。话都说到这么明白,要是自己不跟着上,别人咋放心?更不会放过她。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默默享受吧,秀琴沉吟一下,但略略的点了点头。

“哈哈,都说我翠姨,你们两个也不是好货。”翠姨得意的大笑,另外两个女人听得面红耳赤说要撕了翠姨那张破嘴,三个女人拉拉扯扯,捏捏摸摸,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声音。

正文 第46章 菊花朵朵开

“回头我给杏儿打个电话,叫她下了班来。”车到半路王嘉便转了方向,径直开到了他在n市的出租房。此时此刻谁丫的还有心情找杏儿来买衣服做头?一车的少妇哼哼唧唧,面红耳赤的来了情绪,王嘉也是死命忍着。阮红这个越南妹别看干干瘦瘦的,可嘴里的力度n大。大约是经过二赖子开发,技巧也好,吸得王嘉几欲失守,两腿打颤。

好不容易进了房,王嘉火急火燎的叫众女跪在地上,仰面成四十五度角抬着,自己则拿出………………

(此处删节四千字,字字给力,精彩万分,撸管必备,敬请各位注意身体。)………………

话说秀琴跟王嘉同登仙境,爽翻天的时候,陈皮皮父子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爹,对不住,刚才是我喝之醉了酒,脑筋不清楚。”陈二狗忍了又忍,他万没想到,怀惴着远大的梦想,兴冲冲的回了家,自己爹却跟他较上了劲。一个劲的要搬回老房子里去,陈二狗随口吼了陈皮皮几句,说是一把年纪成天瞎折腾个什么玩意。

这句话激得陈皮皮大怒,当下里就要死要活的。陈二狗烦不胜烦,平日里闹腾也就罢了,怎么在自己最关键的时刻还变本加厉的闹?本要教训陈皮皮一顿的,但想到王嘉千叮咛、万嘱咐,这个节骨眼上千万别出叉子,于是忍住满腔的火气,学着王嘉荣辱惊的作派,好言相劝。

“你脑筋是不清楚,老子愿意上哪住还要你管?反了天了你,不孝的东西。”偏是陈皮皮不依不饶,一定要闹腾着搬回去住。

“爹,你说啥呢,就是要搬回去也要等我选完村长再搬吧?你现在一搬,人家定要说我娶了媳妇盖了新房,就不要爹了,你说我还有脸做人,有脸选这个村长吗?”陈二狗确实委屈,这个老东西早不搬、晚不搬,偏是这个时候搬,摆明了坑自己,这还是自己亲爹吗?

“哦,原来你就晓得自己的脸面,若不是为了自己的脸面敢情早就把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赶出去了吧?”陈皮皮简直是无法理喻,陈二狗青筋都暴了起来,酒劲上涌,实在是忍无可忍又不得不忍,心里像刀搅一样的难受:“爹,你就跟我说说,你为啥要搬出去呢?我二狗指着天地良心说,可没有对不起爹你的地方吧?”

“你是没有,偏是我就想回老房子住。”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不但抢了我的秀琴,还日日弄个不休,这让我陈皮皮还能呆下去吗?

“爹,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了。我晓得,你对秀琴有意见,可秀琴是个正正经经的女人,干活又不懒,又没对你不好,真不晓得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矛盾升级的后果是双方撕破脸来说实话。

“啥正经女人?就你这个傻货把她当宝。”陈皮皮在气愤之下,说话没走脑子,径直说了出来。

“爹,你这是啥意思?”陈二狗敏锐的感觉到陈皮皮话里不好的意思。

“没啥意思,你想啥意思就是啥意思。”陈皮皮还没转过弯来。

“爹,你告诉我,是不是秀琴在外面有野男人?”陈二狗面目突然狰狞起来,自己爹说话不就是那意思?若是秀琴真在外面有男人,他陈二狗怎么忍受得了如此羞辱?也是见陈二狗变了脸色,陈皮皮才想到,那个野男人不就是自己吗?自己还拿了自己媳妇的!

陈皮皮心里后悔极了,咋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个话来?

“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你想哪去了?”陈皮皮现在想解释已然无用,只见陈二狗用杀人一样的眼睛逼着陈皮皮逼问:“别瞒着我了,爹,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啥事,就是想知道我媳妇是啥样的人。”

若是等你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陈皮皮艰难的动了动嘴皮子,想解释又解释不了。只能说没这回事,便焉不拉叽的自己回了房,任由陈二狗怎么拍门催逼也不敢回话。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皮皮缩了头,陈二狗却心里如火如梵,决不能安心。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哩!这在农村是多么一件伤风败俗丢面子的大事,况且陈二狗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更经不起这种打击。见陈皮皮不应自己,陈二狗磨起了刀子,喝上了闷酒,只等秀琴回来便要见个刀白血红的真单。

正文 第47章 母女双双

却说杏儿接到王嘉的电话,说是村里的女人们都去城里玩,叫她下了班便打电话叫王嘉开车来接。哪里料到,下午也没啥事,领导叫杏儿去发个快递就回去休息。杏儿发完快递,一看时间还早,想王嘉正领着大家玩得开心,便自己个坐了班车去城里。

等她到了王嘉租住的房子,刚一打开卧室的门就惊呆了。自己母亲正骑在王嘉的身上摇头晃脑的肆意,旁边的嫂子还有几个女人,则狂笑着在自己母亲身上做着各种不堪的动作。杏儿顿时大脑缺氧,一片空白。

“杏儿……”翠姨见门突然开了,杏儿正一脸苍白的看着自己,当下大羞,忙不迭的从王嘉的身上翻滚下来。

“快拦住她。”王嘉也是猝不及防,还没想出对策,杏儿便尖叫一听,扭身跑出去。王嘉大叫,推了一把身边的秀琴,叫她赶紧拦住秀琴。这要让杏儿出去,房里的人都得完蛋。

“砰!”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情急的秀琴把自己扔了出去,把门重重的撞上。

“嫂子……”杏儿惊恐的看张着秀琴,眼睛里委屈的泪水打着转儿。

“杏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秀琴想解释,又怎么解释得了?!

“对不起杏儿。”众人也赶过来,王嘉连声说对不起,想抱杏儿,却被杏儿一把推开:“别碰我,你个流氓!”

王嘉尴尬不已,用目光示意众人去开导杏儿。众女会意,都说王嘉如何如何的好,她们是自愿跟王嘉。叫杏儿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的丑事我还懒得说哩,反正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让我走。”翠姨看住杏儿不肯放,另外几个女人跟王嘉一商量,放是绝对放不得,不把杏儿拉下水,众人都不得安心。

于是先是好言好语劝着,可杏儿不听。秀琴发了火,怒道:“你还喜欢嫂子不?”

杏儿见秀琴发了狠,心下就软了几分,哭哭涕涕的对秀琴说:“嫂子,我是喜欢你的,可没想到你……”

“没想到啥?你喜欢嫂子,可嫂子不光喜欢你,也喜欢王嘉。你若要爱嫂子,就要接受这一切。”

“嫂子……”杏儿犹豫了。

王嘉见有转机,便让众女人先去小区的美容院美容,自己则和翠姨耐心的劝慰杏儿。

“你爹要的,娘都给了。你杏儿要的,王嘉也给了。既然满足了你们,那为多余的为啥浪费,为啥不能给自己喜欢人,为啥不能满足有需要的人?”翠姨刚说完,王嘉就接口道:“爱是爱,性是性。我心里只喜欢你杏儿一个女人,可是我旺盛,又不忍心折腾你,所以你娘和这些女人便来跟我弄。说白了,我跟你娘这些女人就是满足一下对方的生理要求,我真正爱的还是你。”

“我不听,我不听!”杏儿捂着耳朵不听。

“杏儿,你真想害死你娘,害死王嘉,还要害死你秀琴嫂子这些人?!”翠姨变了脸色,恶狠狠的说。

“我不想害死谁,我谁也不想害死。”杏儿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你就和娘一起跟王嘉弄,只要你弄了,大家就都放了心,以后还有得是好日子。”翠姨示意王嘉开始摸杏儿,杏儿想拒绝又敢,她年纪青青,被王嘉三下二下就摸出水来,开始超越理智,渐渐的往的地狱沉沦。王嘉把杏儿放在床上,翠姨和杏儿六九式

………………此处省略四千余字,字字精彩,撸管必备…………

当众女美容回来,王嘉和翠姨还有杏儿,正以一种极其不堪入目的姿势睡着,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

不过,当杏儿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很不舒服。身体的生理本能战胜了理智,这在她看来是极其羞耻的事情。但事已如此,当秀琴含情脉脉的抱住了自己的时候,杏儿嚎啕大哭,伤心的眼泪流个不停。

“这傻丫头,做的时候爽歪歪,现在却跟死了亲爹一样。”翠姨故意让王嘉把刚才他们三个乱搞的视频在电脑里放,原来为了防止杏儿告密,众人早就偷偷商量好,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谁也跑不了。

“别放了,别放了……”杏儿羞臊的不敢睁开眼睛,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那么的浪。

“好了,好了,咱们回家吧,男人们还在等着我们做饭呢!”翠姨颇有些大姐大的味道。王嘉看看时间还早,索性带着一帮女人去超市,吃喝穿用买了无数。为了讨杏儿了欢心,还特意买了一枚万元的钻戒,惹得女人们都眼红的很。

傍晚,夕阳正红的时候,一行人高高兴兴回了村子。路上,秀琴百般安慰杏儿,众人又哄又逗,虽然杏儿眼睛还是红红的,但情绪已经好了许多。

王嘉把众人送到翠姨家之后,便先回去了,耽误了一下午,还有很多正经事等着他去做。各家的女人都去吼自家男人拿东西,只是秀琴叫了半天,只在咫尺之遥的家里却半天没个声音。许是他们出去了,秀琴猜想着,和杏儿回家看。

正文 第48章 老娘让你看过瘾

“你还有脸回来!”一进门,人还没见着,就听见里面一声怒吼,吓得秀琴腿发软,险些坐在地上。

“咋了,二狗?”毕竟是心虚,秀琴提心吊胆的问二狗,生怕自己的丑事让陈二狗知道。

“还咋了?你倒底干了些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二着明晃晃的菜刀冲出来问。

秀琴完全被吓呆,不知所以的看着二狗,张口结舌。

“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陈二狗,我倒要问问你,你干了些啥对不起我的事。”杏儿毕竟见过世面的女人,比秀琴强多了,当下立刻揪着二狗的软肋问。

“没你的事。”二狗一见杏中儿发难,气势就弱了几分,想当年自己污辱杏儿,险些害死她的事自己当然不会忘记。看杏儿这般说,二狗便晓得杏儿认出了自己。

“啥叫没我的事?原先跟秀琴嫂子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不中用,害了嫂子不说,还来害我。等你现在那玩意儿硬了,不消说对不起我们,还动刀动枪的来逼迫我们,你还有理了你?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亲眼瞧见了?”杏儿以为秀琴和王嘉的事让二狗听到了风声,当下也不否认,先压住二狗的气焰,再反过来将陈二狗一军。杏儿料定陈二狗没拿着真凭实据,否则还用问啥,直接就动了刀子。

“我爹说得还有错,秀琴你也别跟我装,你要有野男人,我给你自由,随你们去。”陈二狗也是虚架子,他根本没有半点真凭实据,只是从自已爹话里猜出来的。现在假装大方,实则是套秀琴的实话。

可秀琴一听是陈皮皮嚼舌头根子,便晓得自己的丑事陈二狗并不晓得,只是公爹怨恨自己。于是便镇定下来,流着眼泪说:“我哪里来的野男人?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哪里看见我和别的男人说过半句话?”

“那我出去打工的时候呢?”陈二狗也觉得是,自已成天和秀琴腻着,几乎是寸步不离,哪有什么时间去招惹野男人。但陈二狗坚信自己爹不会撒谎,自己老头还不清楚,老实了一辈子,从来没说过半句假话。于是猜想,是不是自己出去打工的那段时间,秀琴以为自己没用,便寻了别的男人快活。

“那去问你爹好不好?”秀琴扭头便回了房,扔下硬绑绑的一句话。

“哦,原来是那个老流氓贼喊抓贼啊!”秀琴点醒了杏儿,杏儿立马醒悟过来,陈二狗并不晓得秀琴跟王嘉的事,倒是陈皮皮占了秀琴便宜还倒打一耙。杏儿今日本来就受了气,现在可好,跳起脚来咒陈皮皮:“你个老狗,连自己媳妇都不放过,你还有脸活着,咋不去死呢?老东西,占了我嫂子的便宜也就罢了,还来污蔑我嫂子的人品。你个老流氓,有本事出来,咱们当场对质,看看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能说什么。还有你陈二狗,娘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杏儿,啥也别说了,嫂子今天上你屋睡,明天就跟他离婚,免得坏了他们家的名声。”杏儿刚想说陈二狗怎么糟蹋自己的时候,秀琴却出来拦住。她晓得陈二狗再不济也是自己男人,得给他留点脸面。

陈二狗听得冷汗直冒,若是杏儿说出他的丑事,他就全部玩完,幸好让秀琴拦住。好啊,原来秀琴的野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这条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的老狗啊。趁着我出去打工,居然调戏起媳妇来了。陈二狗怒火狂烧,疯狂的拍着陈皮皮的房门,却没有一丝回应。于是,拼尽力气,一脚踢开了门。

却见陈皮皮拿根皮带悬在吊扇上,已经没有动静了。

“爹啊!”陈二狗脑袋一紧,赶紧把上吊的爹给扶了下来,又是捶胸,又是搯人中,鼓捣了半天,陈皮皮才长吸了一口气,从鬼门关上走了回来。

两父子对望了一眼,又各自扭过头去,实在是无言以对。王永正在屋里听着吵,出去一看,结果是这种烂事。又听说自己宝贝女儿让二狗欺负过一回,气得险些动起手来,这两家乱成了一团。

“看啥子笑话呢?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去睡了。”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李进春出来劝看热闹的村民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吵过,没闹过?都回去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李进春是怕影响了村选举的事,要不然,他是巴不得陈二狗闹出事来。等村民们都散去了,李进春大摇大摆的坐在堂屋来判案。

“陈二狗你个憋犊子,指着天地良心说,我翠姨家对你不薄吧?你居然害杏儿,你还是人吗你?!”自己家的女儿哪能不心痛,王永正和翠姨对此深恶痛绝。

“叔、婶,是我家二狗一时糊涂。好在杏儿没啥事,要不然我也不敢替二狗给您二老求情。”秀琴跪在地上,给陈二狗求情。

“还叫没啥事?人都差点死了!再说我闺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人家王嘉能要这种二道货?”翠姨恼羞成怒,她只道杏儿原本就配不上王嘉,被二狗祸害了一回,还就让王嘉找着借口,不肯再要杏儿。

“你个畜牲,杏儿才多大,平时叫你哥,你还真下得了手。”王永正把自己闺女看得比金子还重,从小到大别说打,连骂都舍不得。结果,居然遭二狗这个牲口欺负,这叫一个气啊!

“千错、万错都是二狗的错,不过呢,好在没得手,要不然不用叔婶动手,我亲自就废了他。”李进里美滋滋的看着笑话,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讲的:“日后必定叫二狗磕头赔罪,补偿损失。不过呢,这事千万张扬不得。杏儿的名声比啥都重要,再说里面还有王嘉王市长不是?若传了出去,大家都没个好。”

李进春话说得再理,翠姨和王永正都晓得这事传不得,只有打掉牙往肚里咽,憋屈!

“再说你皮子叔,老老实实一辈子了,怎么末了打起媳妇的主意来了?那是你能干的事嘛!”李进春转过头来教训陈皮皮:“不过呢,二狗你也别往心里去。好在没得手,顶多是你爹熬了这么多年,见了漂亮媳妇忍不住动了动手脚。到底他也是你爹,你总不能把自己爹往死路里逼吧?按我说赶明给你爹务色个女人娶了,也就功德圆满。”

好好歹歹事情也只能这样办了,只是翠姨心里有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说起了梦话。王永正也没睡安生,只到到翠姨嘴里念叨着杏儿什么的,就心如刀绞。可没想到后面越听越离谱,什么‘王嘉’、什么‘好舒服’、什么‘杏儿帮娘亲亲’啥的都出来了。于是王永正跟翠姨搭着话,诱导翠姨把自己的丑事都说了出来。

“你个养的,自己犯贱就算了,还把女儿给搭上了。”王永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得一脚把翠姨踢下床,然后跳起来猛揍。

翠姨七晕八素的还没搞清啥事就被王永正打得遍体鳞伤,等听清了为啥,反倒不怕:“你个没用的东西,你没用,还不许我找别人。”

王永正气极,顺手起桌上的大剪刀刺向翠姨,翠姨吓掉了魂,边跑边叫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还真要我死啊?”

王永快步追上翠姨,一把揪着翠姨头发,举高了剪刀就要扎下去,却突然心口一阵痛快,脑袋里像是要爆裂一般。

翠姨缩着脖子等死,却半天没动静,抬眼一眼,王永正居然不动了!原是王永正受了连番的刺激,引发了脑溢血,当场便昏死过去。

翠姨赶紧叫人,慌忙把王永正连夜送到医院。经过全力抢救,命是保住了,但却成了瘫子,连说话都说不清楚,含含糊糊的没人能听得懂。翠姨倒是放了心,只是杏儿难过的很。

医院哪里住得起,只住了一个星期便回家休养。自打王永正出了事,小宝倒是懂事多了。他被少林武术学校的老师相中,说是练武的好苗子,练上几年指定能得出人投地。于是小宝便到少林武术学校去读书,就图着学校包吃包住包学费,给家里减轻负担。

白天翠姨看店照顾王永正,夜里但凡有空,杏儿就会赶回来照看。这天,陈二狗和李进春竞选成功,特地请王嘉过来喝庆功酒。喝完酒后,王嘉特意去看了看翠姨。

到了翠姨家,只见房门开着,王嘉叫了几句都没人回应,于是跨步进门。只见王永正倒是醒着,翠姨想必是劳过度,居然趴在桌上睡了。

@王嘉把翠姨搀扶到,正想悄悄离开时,翠姨却惊醒了。拉着王嘉的手哭了起来。

“没事,慢慢调养,永正叔会好起来的。”王嘉言不由衷的说。

“好?我巴不得他早点死才好!”翠姨怒气冲冲的说到,“他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用剪刀捅我,老天开眼,让这个老东西脑袋里爆了血管……”

王嘉笑笑道:“翠姨消消火,毕竟是夫妻嘛!”

“鬼才跟他是夫妻,好女婿,来,给翠姨消消火。”翠姨抱住王嘉,生怕王嘉离开。王嘉见着王永正在用极其怨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不太舒服。

“你个老东西,要看是吧?老娘今天让你看过瘾!”当下自己把外衣解开,撒娇一样叫王嘉给她脱。王嘉心一横,反正王永正说不出话来,又不能动,弄就弄一回呗。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玩人家的老婆,这心理满足感虽好,可真要做起来王嘉还是有点犹豫。

翠姨穿着上回从城里买的透明丝质裤头,裤裆端明显地让的………………此处删去四千字,撸管必备之文,请向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

然后,他们却不晓得门外却有又眼睛在看着。今天是她爹王永正的生日,特意早点下班赶回来替父亲庆祝,却没想到撞见了王嘉和她娘的丑事。看着爹备受屈辱,老泪纵横的样子,杏儿的心都碎了。可是对于这一切,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离开……

正文 第49章 香汗淋漓

人逢喜事精神爽,陈二狗当了村长,立马脱胎换骨,人模狗样的像个领导。李进春颇为不服,但一则是他以前得罪人太多,二则王嘉答应过,要在合适的机会把他给提上去,于是一直隐忍。按着王嘉的设计,七里村成立股份制公司,村民集体参股,集体安排工作。然后以绿色农业为招牌,以养殖业为基础,轰轰烈烈的搞起大发展。

“人最怕的是什么?人最怕是死,越是有权有势的人就越怕死。金山、银山,也得活着才能享用,死了就一堆灰。所以我们要提倡绿色农业的概念,以农业、养殖业为基础,生产无污染、无农药、无化肥、无添加剂的四无纯绿色天然产品。你们别怕粮食减产,别怕猪羊不长肉,只要城里人晓得我们的东西是四无产品,你就翻着倍、打着滚的往上抬价,这些城里的有钱人也会抢破脑袋来买。”公司成立大会上,王嘉进行经济发展大动员,没有讲官话套话,直接讲大实话、大白话:“从现在开始,咱们七里村就走四无的农业、养殖业的路。但是酒香也怕巷子深,一条棍棍顶不起被子。所以我们要搞配套产业,用来宣传七里村。一是要搞农家乐,让城里的有钱人亲眼看看漫山遍野散养的鸡鸭牛羊,晓得我们是纯天然的绿色养殖。不光来我们这里玩,还要买我们的东西,跟我们做口碑,做宣传。二要马上建立一个矿泉水厂。要晓得不到一千人的七里村,百岁寿星就有两个,平均寿命高达八十三岁。为啥缺吃少药,都穷到蛋蛋敲板凳的七里村村民这么长寿哩?就是常年喝山泉水的功劳。经过专家分析,咱们七里村的山泉水富含人体必须的矿物质和微元素,而且水质极高,达到了直接饮用的标准。只要经过简单的过滤,就可以上市销量,完全的污染纯天然。就像农夫山泉的广告词: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三,舆论宣传要跟上,广告要打得响,销售要抓得紧。广告做到哪里,销售就要跟到哪里;销售做到哪里,广告也要跟到哪里。只要咱七里村的牌子打响了,搞成金字招牌,不怕没钱挣。”

“王副市长说得很好,我再补充几点……”李进春接过话头,摆出副领导的架式发言:“想要富,先修路……”

照例是一串套话,王嘉特意留了空当让李进春补充,比如是修路,如何分配股份之类的事情。接着是现任村长陈二狗发言。归纳总结了一番,最后宣布公司人事上的安排。

陈二狗自然担当七里村集团的老总,李进春则当了董事长。翠姨是副老总,主营销售这一块。老羊倌也成了副总,主抓养殖业。跟陈二狗竞选村干部的老李,也是副总,管农业生产。至于其他的,无非就是搞平衡,按着村里的地位都给安了一个响亮的官职。

有人欢喜有人愁,失意者在事暗地里咒骂,得势的则兴高采烈。其实一切都在王嘉的算计之中,只是杏儿的突然告别让他怅惘不已。

“秀琴嫂子:我实在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堕落,也无法面对我善良的父亲。我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想要得到自己的爱,却被现实玩弄。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命不好。现在我选择离开,与你无关,我只是无法承受父亲的眼泪,无法承受我良心上的谴责。我走了,你们都不要来找我。我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想一想我的未来。再见了,我亲爱的嫂子。”

这是杏儿留给秀琴的信。王嘉明白失去的东西再也不会回来,想起原本纯洁善良的杏儿,王嘉深深的感到愧疚。为了杏儿的出走,王嘉很久没有到七里村来,也很久没有弄女人。

只是这一次,李进春却主动让阿凤去找王嘉。

“俺爹去城里看东子,老李在外面忙着,不等你弄完了不会回来。”阿凤憋了许多天,终于等到王嘉,便主动投怀送抱。

王嘉也是许久未曾开枪,生理上早就忍耐不住,于是便顺水推舟的便把她按倒在床,伏上阿凤的娇躯,手脚并用。两个人在床翻来覆去,阿凤上下两张嘴都发出…………此处删去二千撸管必备文字,请向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

正文 第50章 小姨子 才十三

下午秀琴见陈二狗居然端了本书半躺在认认真真的看。真是奇了怪了,平时陈二狗从来不看书,咋今天转性了呢?

当下秀琴一把夺了书,想看看到底是啥样子的书,能把让陈二狗这么认真。只略扫了一眼,秀琴脸便红了,把书重新又扔给陈二狗。

“小心点,这是我从老羊倌那里好不容易借来的。”陈二狗不满的说。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秀琴哭笑不得。

“咋不是好东西?你过来看看……”陈二狗拉过秀琴一起看。什么游龙戏凤、观音坐莲、男耕女织、仙人指路、攀龙附凤、老汉推车……不但有详细的解说,还有各个角度的图片示范。秀琴看得是面红耳赤,怎么也想不到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刚看出味道,来了情绪的时候,李进春却来寻二狗办公事。陈二狗气恼的把书一扔,出去办事。

秀琴看得浑身发热,见陈二你狗走了,便去冲了个凉水澡。大热天的也没啥事,开着风扇睡觉,却不由自主的捡起了陈二狗扔在床头的书看。前面是各式的姿势图解,后半本书则是h色小说,写男女之事。相比于看,h书更容易让人入戏,更有想像的空间。没等看完,秀琴便被撩拔起,脸颊绯红,酥胸凸挺,下腹躁热,连连喘息着。

等不得自家男人,秀琴装上眼睛,自己动手,在身上起来。正在此时陈二狗却回来了,看见自己的女人在自我开发,便笑道:“早知道就不买dvd了,买书得了。”

秀琴焦急的说,“你还不上来!”

陈二狗呵呵一笑,听话的。见陈二狗,秀琴翻身趴在陈二狗的两腿之中,像狗一样的闻着味道。

“你属狗的啊?闻那里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咬啊!”陈二狗开着玩笑说。

“你是陈二狗,我就狗婆娘,今天我就是要闻,就是咬。”说罢把手放在陈二狗的旗杆上,来回的摩挲着,抬头问陈二狗,“舒服吗?”

陈二狗躺在

……………………此处有数千字删节,请联系作者,索要未删节合集………………

秀琴得春溢眉梢,粉面桃腮,嘴角还残留着一道液体。秀琴神情满足,一脸的陶醉。陈二狗见状,便想把小姨子送给王嘉的事跟秀琴说一下,引得秀琴破口大骂。说你陈二狗怎么可以小姨子的主意,小姨子才十三啊!

“李进春把老婆都送了,我怕……。”“行啊,那你也可以送老婆。”秀琴气极,连晚饭都不做了。二狗摸摸下巴,觉得这事还不好办,得曲线救国,于是好声劝秀琴。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后和。片刻之后,两个又亲亲热热起来,开展了新一软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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