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 xp1024.com
《覆雨邪情(行云录 覆雨记)》


第001章 覆雨翻云

夜空阴沉,电闪雷鸣,雷霆滚滚。

新虹路,北院小区,18栋,5楼,211室外。

微微有些阴暗潮湿的狭窄过道间里,声控灯早已经没有外壳,只有挂满了蛛网的钨丝还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一个腰围比胸围还要宽广的中年女人敲门说道:“小张,你在屋子里吗?”

稍微等待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女人看见屋子里面没有响动,声音立刻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变:“楚江南,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再次等待了一阵,仍然没有人开门。

女人突然指着211的铁门大声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不开门是吧!老娘跟你没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经拖欠了2个月的房租给付清了,我立刻就让你滚蛋。喂!你听就没有,不要以为装死闷在屋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可能是太累了,杀猪般高亢嘹亮的咒骂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时,一直坐在屋里电脑前盯着频幕发呆的楚江南才缓缓舒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担心自己十五寸的显示器能不能经受得住如此巨大声浪的考验,好在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电脑没事。不过这房东太太骂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不是问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妈和我妹妹,不过我这独身子女哪里来的妹妹?

看见外面没有了响动,楚江南将一直带在耳朵上的耳麦取下,换成音响,舒缓的音乐再次响起,他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码字生涯。

楚江南,今年22岁,是上海市一所二流专业科学校毕业的应届毕业生,身高一米八,长的到是人模狗样的,不过毕业已经近半年了还没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说,楚江南模样不坏,人也机灵,怎么就找不到工作了,这个只因为他这人没事就爱幻想,轻佻好动,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凭最大愿望就是中500万大奖,其实这彩票谁不想中啊,谁不想,谁不想谁是王八蛋,可是想归想,这也不能太过了不是?

你瞧瞧别人楚江南想的,500万彩票在交取个人所得税以外,拿到手里的是400万,然后第一件事情是买房子,毕竟是中国人传统观念中毒比较严重,现在的人谁不想有套房子,所有楚江南第一件事是买房子。

有了房子,能没有车吗,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然后就是车子房子加起来怎么着也得两百多万吧,所有现在就还只剩个一百来万。

最后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现在的女人就只认识一个字,钱。

以前处了个女朋友,后来因为没钱,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处半年下来楚江南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让突破那最后一道坎,每到关键时候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头疼眼花腿抽筋,最后实在抵不过楚江南这恶狼,就可怜惜惜的说什么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结婚那天,希望楚江南尊重他的决定。

楚江南那个恨啊,可是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是没有想过下下药打打闷棍什么的,可是这违法犯纪的事情做之前怎么着也得犹豫一下不是?结果犹豫到最后,什么也别说,一头小白猪就留给别人吃了。

有钱脚裹脚,没钱个管个。[请用四川话读,本书作者是成都人,有成都美女欢迎联系]好比那房东太太吧,平日里小张小张,喊的老亲热的,可是当你一旦没有交足房租,水电,物管费,我的天啊,情况就是刚才看见的那样。

所有楚江南一心就已经掉钱里面去了,可是现在工作并不好找,恩,是相当不好找,特别是在上海市这个以高出名的地方,什么高,当然是消费高。

吃喝拉撒,出门就是钱,楚江南有次上街闯了红灯,守马路的大妈让罚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块八毛五,结果是站了半天马路,充当了一次人民自愿者。

现在什么都讲关系,比出身,拼靠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楚江南一没有权有势的老爸,二没有钱的老妈,甚至连个富裕点的亲戚都没有,整个家里一穷二白,只能凑和着过过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楚江南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钱。

后来听说在网上写小说,能够挣成百万富翁,楚江南立刻激动不已,带上自己所有的积蓄到电脑城二手市场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联想电脑。

配置是啥他一点也没弄明白,不是听老板吹起来还不错,反正只是写东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楚江南狠心将电脑般回了出租屋,开始了他正式的码字生涯。

在网上写小说能不能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楚江南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写了两个月了,如果再这么写下去,他估计就要成百万“负”翁了。

不过写小说的同时,他也得到了许多乐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书评区里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楚江南好歹也是大专毕业,虽然学的是理科,可是这写的东西也不能说是小学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这种评论,楚江南怒了,不过后来渐渐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对方越是高兴。因为毕竟还是有读者喜欢看他写的东西的,虽然人不多,可是他还是感到有那么一丝高兴。

最初写小说的人难免不知道如何下笔,楚江南也不例外,于是各大小说网站就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别喜欢黄易大大的作品,网上很多大婶们最初也是看黄易的小说出道的,于是在黄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庞大的读者群里又多了那么一只小虾米。

照例将浏览器打开,进入自己的作家专区,进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后是回复前一天书评。

搞定这一切以后,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11点50了,毕竟从中午开始,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恶的受不了了。

赶忙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碗方便面,匆匆忙忙的泡好就准备对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议的肚子,端着方便面,绕过满地的报纸以及脏衣服,小心翼翼的护着家里唯一的粮食,楚江南坐回电脑前。

一边吃面,一边看小说,这是楚江南一直的习惯,此时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突然他发现有一封站内短信是找自己的,打开一看,楚江南将仍包在嘴里的面整个喷在了显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网站编辑发来的,楚江南的小说连载2月,收藏和点击已经达到了网站上架的标准,编辑特来联系推荐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没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请终于通过了。

楚江南猛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不顾外面还在刮风下雨,他只想跑到阳台上去大呼三声,可是由于他太激动了,没有留意自己的脚下,所有相当不幸的被蜘蛛网般密集的电脑线头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脑袋直接撞在主机箱上,然后连同主机箱一同冲到电源接头上。

从电源接头里流窜出的蓝炽电流猛的冲进主机箱里,然后在楚江南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砰!”

的一声巨响,整个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闪过,楚江南整个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恢复了意识,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身子一动脑袋就疼痛欲裂,没有办法,现在还躺着别动好了,估计是刚刚恢复意识,身体还太虚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楚江南感到身体慢慢有了一些力气。

一个俏生生,稚气未脱的声音问道:“娘,叔叔还要多久才会醒啊!”

“嘘!说话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给叔叔喂药了。”

回答的声音相当好听,轻哝软语,听起来实在是舒服。

楚江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这里是医院吗?他不敢肯定。

恍惚间,楚江南感到有人在喂自己东西,微烫香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不过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在主机箱的时候,楚江南原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好在现在没事,但是转头一想到那可能难以支付的巨额医咬费,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终于,楚江南张开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自己不会是瞎了吧!

正在慌乱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眼中,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楚江南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事物,这是一间相当清雅的房间,从家具到摆设都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这个到底是怎么会事?楚江南被搞糊涂了。

突然,一个小孩子推门进来,当他看见楚江南的时候,惊喜的说道:“娘,叔叔醒了,你快来啊,叔叔醒了。”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屋子,怜爱的拍了拍小孩的头,微笑着说道:“令儿,不要大声吵闹,叔叔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

令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跑出房间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着楚江南一直傻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声问道:“公子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楚江南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赶紧将注视着对方秀美脸庞的目光移开,然后晒晒道:“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楚江南身前,轻声说道:“前天我和令儿出海时遇见了你,那时你已经昏迷了,所以我们将你救了回来,这里是怒蛟岛。”

“令儿,怒蛟岛……”

楚江南努力的回忆着,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都酸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说刚才那孩子叫令儿,而这里是怒蛟岛?”

女子看着楚江南吃惊的模样,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别具一番美态,可是此时楚江南已经无暇欣赏。

楚江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女子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叫楚素秋。”

楚江南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撑起身来,向窗外一望,这一看之下,他彻底傻眼了,远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无数古代的建筑群。

心头一激动,楚江南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情急之下,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瞬间,楚江南脑中清楚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怒蛟岛是怒蛟帮的总部。

楚素秋,凌战天的老婆,令儿是他们的孩子。

他一个现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来到了黄易大大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里。

第002章 姐姐素秋

不知不觉,楚江南来到明朝已经半个月了。

在这什么事情也不用干的半个月里,楚江南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大半。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可是他的精神和身体都比以前要好很多,恢复力自然加快不少。

此时此刻,一身休闲服的楚江南正坐在一块临海的巨石头上,呆呆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洞庭湖发呆。

在第二次清醒过来以后,楚江南已经基本上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确是回到古代了,毕竟除了上帝和神仙以外,没人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

在认清现实之后,楚江南也就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上天还会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缘,只要一想到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对着自己相公、夫君、官人、老公的叫个不停,楚江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个地方去了。

如果再想想《翻雨翻云》里面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楚江南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决问题了。

不过很快楚江南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高兴的太早了,江湖的确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可同时也是一个金钱与暴力交织的地方。

楚江南现在既没有元宝银票,又没有绝世武功,凭什么去和别人挣美女,现在戚长征,风行烈在江湖中虽然还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但是武功底子已经打好了。

韩柏要差点,还是韩俯的一个小厮,可是三年后就会在赤尊信的帮助下,练成魔门不世绝学“道心种魔**”一步蹬天,成为和戚长征、风行烈齐名的顶尖高手。

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没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练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内拥有他们的成就,无疑痴人说梦,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投入他们怀抱?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老天让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拥有了这个时代的全部记忆,自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拥有世间美女,即使裂土封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大明朝现在正值国力强盛的时候,朱元璋和朱棣都是一代枭雄,自己和他们比起来还菜鸟得可以,但是打打小日本,灭灭高丽,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相信还是能够做到的。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楚江南决定要猎艳江湖,虽然他此时没有任何权势武功,可是他现在这个有些盲目和自大的决定,却最终导致他踏上一条香艳的猎艳之途。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中冷笑,心头浮现出第一个猎取的目标——左诗。

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楚江南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够打动左诗的芳心。

夕阳西斜,倦鸟归巢。

就在楚江南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白色绣花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将正在YY如何将慈航静斋变成自己后宫的他吓了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满有道理的,楚江南愣愣的抬起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纤细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娇艳的脸庞上。

在心头略过一阵惊艳之后,已经恢复从容镇定的楚江南微笑着说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的心吓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二十岁嫁给凌战天以后,在四年后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乖巧的令儿。

但是因为长期修炼武功和注意保养的关系,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性感丰润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

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轻的时候,体态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侠士的魂,就连浪翻云也曾对他动心,她的魅力可见一斑,虽然现在嫁人生子,可是却更添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

楚素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轻笑着说道:“你这人真说话真逗,有那么夸张吗?”

楚江南是来自21世纪的人,当然说话的方式和动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样,使他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股特别吸引人的别样魅力。

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楚江南辩解道:“素秋姐,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楚素秋听楚江南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不过语气却微微有些严厉:“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和姐姐说话呢!”

由于楚江南和楚素秋都是姓楚,加上一见投缘,所以楚江南认楚素秋为姐,后者欣然应允。

古代人思想保守可不比现代人开放,东西可以乱吃,玩笑不能乱开,就算是亲人也不行。

楚江南知道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东太太面前练就的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转嗔而笑。

不过这一笑,又将楚江南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全是楚素秋迷离的眼神,丰润的红唇……

楚素秋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只听她声音轻柔的问道:“弟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理好,大夫说还要注意多休息。”

楚江南凝望着楚素秋秀美的脸庞,一时间忘了回答,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看着楚江南脸上一时喜,一时忧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误以为楚江南是想念自己的亲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会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会没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岛,等你伤好之后再去寻找他们。”

楚江南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美丽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里,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难道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战天。

楚江南假装不识,当楚素秋介绍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人原来是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转念一想,楚江南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现在岛上突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然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若是平时,岛上多了一个人这种小事,就算有人查询,也绝对不会惊动向翟雨时这种大人物,可是现在偏偏是敏感时期,就在半个月前,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血战,虽然浪翻云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发誓在帮主上官鹰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帮,可是其他帮会却很可能混水摸鱼。

当然这些楚江南当时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认为自己会被人关注是因为自己奇怪的穿着和发式,想想也是,他这前卫造型在明朝的确是古怪,相当之古怪。

不过在翟雨时见过楚江南以后,立刻打消了原来的想法,楚江南不可能是其他帮会派来的探子。

聪明人都喜欢从复杂的角度考虑问题,翟雨时以自度人,谁会派一个如此引人注目的少年来打探消息,充当卧底,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探子身上连一丝真气都没有。

在和翟雨时的攀谈中,楚江南虚构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声称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为当时神州四处烽火连天,征战不休,于是他们全族到迁居到了海外,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最近由于东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没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暴风雨,船沉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怒蛟岛上了。

胡乱将《国家地理杂志》里面介绍的东西信手捻来,把智比诸葛的翟雨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楚江南就在怒蛟岛安顿了下来,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暂居在她家里。

看见楚江南仍然没有说话,楚素秋再次轻言劝说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就好了。我让战天帮你寻找家人,他是怒蛟帮右前锋,手下能人无数,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听见楚素秋的话,面色微红的楚江南终于回过神俩,他连忙咳嗽一声,说道:“谢谢素秋姐,你对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对你好谁对谁好。”

楚江南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一转道:“素秋姐,凌大叔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楚素秋家里(其实是凌战天的家)待里近半个月,却连凌战天的面都没有见过,所以楚江南才有此一问。

楚素秋俏脸微红:“你叫我素秋姐,却叫我夫君凌大叔,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是我不对,是我失言了,还请素秋姐不要责怪。”

楚江南急忙说道:“还请姐姐告诉小弟,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楚素秋转嗔为喜,低头想了一阵,微抬榛首:“他出去处理帮务去了,不过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快则十天半月,最迟也不过二十日。怎么,想见你姐夫啦?”

楚江南大声道:“当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这般闭月羞花的模样。”

虽然楚江南此时语气有些轻佻,可是楚素秋只当他是发自真心的赞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责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杰。”

楚素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楚江南很识趣的没有去追问谁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为答案他早已知道,这个人除了浪翻云还能有谁,在她心中对浪翻云素来信服,尤在丈夫凌战天之上

第003章 雨中春色

两人渐渐攀谈起来,楚素秋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来找楚江南的初衷,嫁人之后,除了和凌战天还有令儿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不过就在他们姐弟两人相淡甚欢的时候,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

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楚江南和楚素秋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楚素秋倒是一点不惧,虽然自从嫁与凌战天以后,她已经在家相夫教子,少有舞刀弄剑,可是内功底子还在。

“轰隆隆……”

的爆响声不断,楚江南刚开始被雷电之威所惊,显得心慌胆颤,可是到后来,越来越大的雷声闪电却使他的身体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象他的身体在呼应天空的雷霆。

楚江南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畅流,双眼中精茫爆闪,灿若星辰,而他是紧跟在楚素秋身后奔跑的,所以这一幕奇景并没有被她看见,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忆起岛上的大夫曾经嘱咐说楚江南现在的身体还很虚,经不起风雨,平日里要多注意着,否则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他们才跑了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

楚素秋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她和楚江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虽然脑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楚江南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声咒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楚素秋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江南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

在楚素秋湿透的衣衫里,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而轻轻地颤动着,短裤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圆润白皙的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湿成了一片,两根细绳在背心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那浑圆的**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楚江南不自觉地咽了口水,随着一记炸响的惊雷,眼中再次闪过一道炽热异茫。

由于楚江南看的太过专注,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弟弟,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

看见楚江南跌倒,楚素秋急忙跃到他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他要不要紧。

其实楚江南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这一点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的体质和原来的宅男体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素秋姐,我的脚好痛。”

当楚素秋身子紧靠着他,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他的脸上时,楚江南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语气有些嗔怪地说道:“你怎么不小心?”

雨水劈头盖脸的打落,楚江南微笑道:“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

楚素秋搀扶着楚江南站起身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搀扶着自己,雨水顺着娇俏秀美的脸庞滑落,楚江南突然感动的说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说着,楚江南脱下自己的外套,递到了楚素秋手中。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你留着吧!”

楚素秋连忙推迟,她可是练武之人,些许寒气怎么能够侵伤她的身体。

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楚素秋手中,楚江南有些霸道的说道:“我这条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楚江南的话让楚素秋心头一暖,看着楚江南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男女之防就让将自己视如亲人的弟弟冒雨行路,甚至还可能导致他根本没有痊愈的身体再次加重病情,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楚素秋微笑着对楚江南说道:“弟弟,你跟姐姐来。”

娇音刚落,楚素秋伸手拉住楚江南的手,向着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楚江南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着他的手,娇声笑着说道:“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楚江南一边向前跑,一边暗中仔细打量身旁的楚素秋。

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楚江南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美诱人的**上移开。

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被冲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一对双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傲人双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

楚素秋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而楚江南的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强烈。

楚江南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饱满的胸部,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丰硕高挺的翘臀,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大腿……

看着楚素秋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线,以及身上散发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风情,楚江南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发生变化。

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现在乌云漫天,四周光线阴暗,加上暴雨倾盆,楚江南的窘态被没有被楚素秋发现。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楚江南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空中一声暴雷声,脚下一个踉跄,楚江南再次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这次是真的把脚给扭伤了。

楚素秋转过脸一看,这个时候又拐了脚,她只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楚江南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楚江南只感到一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腰身。

真是赚到了,楚江南默默享受从楚素秋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了。

“素秋姐,真是对不起,我总是笨手奔脚的。”

楚江南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细的腰身,而且还把自己的身体靠着她的娇躯。

虽然隔着一层湿透的单薄衣衫,可是从手掌处穿来的透着火热气息的冰嫩肌肤,仍然令楚江南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楚江南嗅着从楚素秋身上飘来的阵阵成人特有的诱人体香,昏昏欲醉,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的两团,虽然被肚兜隔着,但肚兜却不能隐藏,柔滑细腻而又饱满鼓胀的真实感。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楚江南心中泛起一丝邪念。

他们继续向着前方走去,一路之上,楚江南的身体靠在楚素秋的身上。

由于彼此间几乎没有距离的原因,楚江南不时能碰到楚素秋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细细品味着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啸,这时的楚江南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八百米左右,楚素秋记忆中的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楚素秋侧头对楚江南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楚江南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楚素秋美妙的身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楚素秋半扶半抱着楚江南,加快脚步,速度飞快的向山洞跑去,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楚江南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峰,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楚江南乘机打量她的美态,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湿透,两团形态完美的丰满和肚兜花边,透过衣衫印在外面。

望着饱满的外形,楚江南感到此刻在这个的夜晚真是热。

第004章 衣衫尽褪

“素秋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

做贼心虚的此言果然非虚,楚江南担心被楚素秋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于是开口寻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楚素秋一分神,楚江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时的艳色春光了。

楚素秋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令儿贪玩时发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楚素秋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楚江南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楚素秋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不冷,不冷……”

当楚素秋的娇躯离开楚江南身体的时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叹,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楚素秋很快镇定下来,可能是担心楚江南脚上的伤,她退开以后,很快又再次走上前来,将他搀扶住。

楚素秋看着楚江南,语气关切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

感受着扶住自己身体的纤手玉臂,楚江南的心再次活络起来,那美妙的触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热,与外面的天地迥然相异。

楚江南咧嘴一笑,道:“素秋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干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响,好在火折子是防水的,否则楚素秋说不准,楚江南这只落汤鸡肯定感冒。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取暖,而不至于挨冻。

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楚江南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楚素秋。

楚素秋此时身上衣衫仍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楚江南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段誉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过的原因了,试想一下,如果能够手中抱着神仙姐姐王语嫣在枯井中亲亲喔喔,就是给我神仙来做我也不答应。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楚江南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竟这里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古代,据说没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让男人看见**就非他不嫁,否则就嫁不出了。

不过楚江南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毕竟多了后世那么多年的知识,楚江南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了。

“啊切!”

楚江南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楚素秋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楚江南道:“我没事。”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楚素秋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比较好。”

于是,楚江南在楚素秋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

楚江南一边和楚素秋搭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楚素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楚江南的呼吸变的微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干了,她招呼楚江南,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楚江南暗忖时机终于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

楚江南并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的,不过要赤身**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干,这种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却是做不出来的。

看着楚素秋闭口不答,楚江南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素秋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干的衣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

楚江南不容许她拒绝,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切,“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楚素秋轻声“嗯”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楚江南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楚江南转过身去,道:“素秋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

楚素秋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楚江南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楚江南全身**,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凌战天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虽然只是后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楚素秋还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楚素秋身上的衣物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四角短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双峰,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诱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线,粉美的肌肤,妩媚的风情,在楚素秋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凌战天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犹豫了一下,楚素秋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楚江南已经烘干的衣物,到时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楚素秋终于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楚素秋终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裸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只见光洁迷人的上点缀着小巧的肚脐,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的修长**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楚江南虽然看不见,可是楚素秋所有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于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楚江南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楚素秋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其实楚江南现在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扑过去,就算十个楚素秋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楚江南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

楚江南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

娇中带媚的声音在楚江南身后响起。

“哦!”

楚江南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的楚素秋。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楚素秋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只玉手压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仅能护着小半团,无法将丰满饱实的双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楚江南眼都花了;另一只手掩在,不过却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着楚素秋修长的**、圆翘的美臀、纤细的腰身,娇嫩滑腻的肌肤,楚江南只觉得呼吸艰难,大脑渐渐有了缺氧的的感觉,原本处与罢工状态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

楚江南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素秋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楚素秋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楚江南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于口。

楚素秋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说着,楚素秋的玉手慢慢从胸部的位置移来,露出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那两点嫣红更是殷红刺目,楚江南下意识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喷出鼻血。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楚江南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楚素秋雪白的丰满胸脯上,阵阵触电般的美感流过全身,他用力揉搓着,乳肌柔韧娇滑,感觉美不可言。

楚素秋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的呻吟……

抬起头,楚江南直视着楚素秋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楚江南对着楚素秋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时一只手顺着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绕到粉背来回游走抚摩。

楚素秋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双手轻轻握住了楚江南的要害……

两具白花花的交缠在一起,楚江南的舌头探进楚素秋嘴里,疯狂的允吸着甘甜的香津,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娇吟。

卡!请大家在这里打住。

嗯,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以上情节全部是楚江南的妄想。

第005章 春光乍泄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楚素秋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楚江南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叫了几声,示意楚江南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

回过神来的楚江南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宝贝正保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兴奋状态。

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楚江南随随口说道:“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楚江南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他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借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楚素秋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如果他回答说冷,难道她还愿意把衣服再脱下来?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即使心中知道并不是这样,但是内心深处却希望听见令她们满意的回答,也许这样能够减轻她们的负罪感和内疚,心也就不会那么难过。

其实楚江南现在心中虽然对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并不实际,毕竟他现在没有让女人心动的条件。

换个角度试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愿意跟着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男人,何况楚江南看上的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个不是才貌双绝。

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娶到他们其中一位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全部,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江南不但想得到她们的人,更得寸进尺的想要虏获她们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尽管将要面对千难万难,可是楚江南却浑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优势。

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们各自的追求,同样也有不少麻烦,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决的办法他也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力量。

此时,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楚江南第一次渴望强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让他穿越到明朝,楚江南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他今后的人生一定风光的紧,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么就遗臭万年好了。

楚江南决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即使把整个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无所谓,他忆起了那句曾令无数人鄙夷却又艳羡的话:“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满了,楚江南只觉处突然涌出无数温暖的气流顺着七经八脉流遍全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最后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当楚江南沉静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感受中的时候,突然楚素秋大声尖叫起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楚江南立刻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道:“素秋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蛇……有蛇……弟弟……有蛇……”

楚素秋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女人对蛇,蜘蛛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来说,身手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顶尖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楚江南求救。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有趣的事情吗?

楚江南听见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还是一条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没有衣物蔽体那是绝对不会直接现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楚江南却没有这么多顾虑,他并不认为**着身体有多尴尬,毕竟大学那破寝室里没有空调电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几个寝室的哥们儿几乎都是裸着上窜下跳,乍泄的春光可没少吓着负责半夜查寝的纪检部的MM。

而且楚江南心中还有更有深一层的想法,如果他就这么冲出去让楚素秋见了他的**,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

但是尴尬过后,楚江南深信自己一定能够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么,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她一定会护着自己,毕竟她可算是占过楚江南大便宜的人,嘎嘎嘎……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楚江南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于楚江南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的衣服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硕大,比之**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楚江南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楚江南面对楚素秋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不断,不过那的小家伙却并没有抬头的迹象。

在楚江南想来,楚素秋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体动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楚素秋光洁的**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楚江南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动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爱观看的电视节目,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至少判断蛇有没有毒性还是没有问题的,一般来说蛇头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状或者是蛇身颜色鲜艳,那么肯定是毒蛇无疑了。

可是眼前这条怪蛇却很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视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楚素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两团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影。

楚江南傻傻地盯着楚素秋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楚素秋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白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楚江南正**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随着白蛇的不断蠕动,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终于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着面向楚江南,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看到这里,楚江南的只觉得内心深处蓦地腾起了一股强烈欲念,双眼深处更是闪动着骇人的精光,他的身体立刻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直接的表示出来,毫无保留。

“啊!”

楚素秋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楚江南的生理反应终于使她意识到原来他正**着站在自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楚素秋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于情绪激动,楚素秋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白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楚江南。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了。”

楚江南为了安抚楚素秋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滴落地面。

楚江南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楚素秋的身体上移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楚素秋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她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

由于过度紧张,楚素秋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楚素秋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

虽然曾经生过小孩,可是楚素秋却保持着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软光洁犹如两段雪藕,修长白皙的**浑圆修长,纤细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发着成熟芳香、丰满鼓胀的一对,加上滑腻娇柔,水嫩晶莹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烧。

楚江南就这么盯着楚素秋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白蛇从她身上赶走驱离。

第006章 洪荒白貅

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楚素秋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楚江南的眼睛突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就像两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蓝宝石,蓝色的瞳孔深处有丝丝闪电在奔窜,全身上下无不透散着妖异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其实是一头发情的色狼)恨不得将她压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蓝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娇吟,可是听在楚江南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响。

接着,楚江南的目光顺着楚素秋光洁的粉脸,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颈,扫过饱满丰挺的胸部,恨不得将那两颗红樱桃整个吞进肚里。

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楚素秋如遭雷击,她感觉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笔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擦,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楚江南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就这么顺着丰满双峰的完美轮廓打转,每一寸乳肌都不放过,仿佛光是这样就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楚素秋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丰满的**在楚江南肆无忌惮的目光挑拨下慢慢变的硬挺鼓胀起来。

楚江南赶忙说道:“素秋姐,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击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楚素秋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楚江南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楚素秋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荡的女人?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楚素秋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楚江南身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楚江南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楚素秋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白蛇,现在楚江南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事情变成这样,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楚江南将眼睛闭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楚江南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白蛇从她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他这么看着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楚江南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楚素秋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楚江南的目光仍然火辣,楚素秋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孩子来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可是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丈夫凌战天**的压在自己的身体,正做着同样羞人的事。

当忆起令儿的时候,楚素秋心底又浮现出她抱着儿时的令儿喂奶的情景,两只小手在她丰满的上不断抓弄……

当楚江南的的双眼最终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部位的时候,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欢好。

女人和男人一样,首先将自己现实中情人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不过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妇道的贞洁女子,根本不可能与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发女人的快感,不过各种性幻想只有在触手可及的身上才最有可能实现,可是这点对于出身在古代,从小受着女子三从四德教育的楚素秋来说,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楚素秋此时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触手可及之人,同时和自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同样全身**的楚江南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认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对古人来说,光是拥有姐弟称呼的人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禁忌。

辈分是古人相当注重的礼节,否则小龙女和杨过的爱情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波折险阻。

所以,楚江南在楚素秋心中可说是触手可及和遥不可及的完美的结合。

就在楚素秋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白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它慢慢滑向了楚素秋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于还是放声娇吟出声。

众所周知,蛇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白蛇却是洪荒异种——白貅。

白貅出生时全身颜色漆黑如墨,活的时间越长,蛇身的颜色越淡薄,最后将变成透明如水,这时它将是生物界无敌的强大存在。

每当白貅产卵之后,母蛇就会一直守护在蛇蛋旁边,因为白貅虽然至至毒,可是在幼年时期却天敌众多,因为其他生物潜意识里都能感觉到白貅带来的强大威胁,所以一旦见到白貅,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将它捕杀。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后,母蛇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这也是为何白貅无比强大却又数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强大的物种,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这条白貅通体雪白,而且雪白中隐隐透着白光,蛇身流转着水银般的光华,它已经是快要跨越那最后一步,蜕变成透明的无敌白蛟了。

白貅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楚素秋火热的身体,而且蛇性喜,在楚江南的目光注视下,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白貅也活跃起来,此时那白貅正不断冲击着楚素秋的。

楚江南看见白貅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于怒火的刺激下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楚素秋救离蛇口。

白貅不断在楚素秋的敏感之地滑动,希望破门而入,楚素秋耳红心跳,心中羞惧不已。

不知何时,白蛇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雾带着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脑海中的幻想越来越清晰,疯狂的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楚素秋只觉得玉颊上的潮红慢慢晕开,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

不一会儿,楚素秋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而白蛇更是在她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轻擦。

尽管现场的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楚江南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白貅从楚素秋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楚素秋,就连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

的一声,白貅缠绕在楚素秋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楚江南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楚素秋心中欲念高炽,只见她那俏丽的娇靥因爆炽的欲火念和羞腩而变得绯红。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娇吟突然自楚素秋樱唇中响起,她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在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第007章 血战白貅

楚素秋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白貅的蛇头微微闪避那激射喷涌的浊流,楚江南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貅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楚江南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砰!”

的一声巨响,白貅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人(蛇)的楚江南继续握着白貅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体力渐渐感到不支的楚江南才终于松懈下来,楚江南长长的呼了口气,由于心中挂念楚素秋的安危,于是随手将白貅扔进火堆。

就在楚江南松开蛇尾的一刹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貅竟然在空中反折身体,张口血盆蛇口,向着楚江南噬来。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素秋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掩住自己柔润的双唇,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怀武功。

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指望女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楚江南虽惊不乱,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扫初见白貅时的胆怯,楚江南身上涌起强大的战意,双手握拳迎向了白貅。

楚江南并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动作却带着无迹可寻的灵性,带出的拳风竟然刮得白貅身上坚硬的鳞片都隐隐作痛。

身体粗长的白貅却拥有语言难以表述的灵活性,高高竖起的头部在空中轻微扭动,带动身体微微偏移让过楚江南击来的铁拳,同时尾巴猛的弹起如同一根钢鞭子扫向他的身体。

以楚江南根本没有一点内功底子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承受白貅雷霆万钧的重击。

不可思议的是当蛇尾横扫,发出破空的呼啸声,狠狠抽在他腰间的时候,楚江南的身体竟然诡异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倒不是楚江南不想躲避,而是白貅攻击的速度太过迅猛,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楚江南能够清楚的捕捉到白貅的进攻,可是身体却偏偏躲避不开。

虽然身体没有被击飞,但是楚江南腰间的皮肤瞬间皮开肉裂,鲜血慢慢侵润而出。

没有想到对手如此强大,即使老虎雄狮在蛇尾一击之下,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楚江南却硬生生挺住了。

白貅愤怒了,进化蜕变到成年躯体的它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强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扫向楚江南的小腿。

同样的尴尬处境,楚江南能够预测白貅的攻击,身体却无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楚江南的小腿上,由于攻击的目标是重心所在的下盘,楚江南的身体终于被打翻在地。

赤红色的蛇目射出两道凶残的厉茫,白貅蛇尾一卷,顺势将楚江南的下半身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被白貅裹成粽子一样的楚江南,楚素秋终于恢复了清醒,顾不上自己仍是赤身**的羞人模样,她向着紧缠在楚江南身上的白貅袭去。

谁知道楚素秋的身体刚刚站起来,四肢却突然传来一股无力的酸麻感觉,然后她的膝盖一软,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貅赤红的蛇目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蛇口缓缓滑开,露出两根闪动着青茫的毒牙,闪电般袭向楚江南的脖子。

蛇的嘴巴由于能够依靠肌肉的力量卸开连接下颌的骨骼,所以才能够吞咽积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食物。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看白貅卸开下颌的楚江南更是亡魂皆冒,惊骇莫名。

在袭向楚江南的同时,白貅毒牙尖端溢出两滴晶莹的毒液,楚江南身体在地上猛的滚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掐住白貅咬向他脖子的头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要害被楚江南制住,尽管白貅力大无穷一时间仍然难以脱困,只是怒张的蛇口中隐隐的血腥气味却令楚江南胃部翻涌。

身体在地上不断滚动,楚江南将死死掐住的蛇头向着地面狠狠砸落,试图用这种方法脱离眼前的险境,但是由于白貅这种洪荒异种坚如铁片的蛇鳞保护,楚江南的挣扎和攻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楚素秋是没有办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楚江南并没有绝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让他重生在这个暴力的时代,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愤怒,狂暴,杀戮,破坏……

无数负面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席卷楚江南的身体。

痛,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突然从楚江南的传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炽的气流如火山喷发一般,闪电奔窜在他的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筋脉。

没有人能够拯救你,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你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楚江南不断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楚江南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了,他越来越昏沉的头脑并不知道为何身体会这般疼痛,心里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压倒一切的力量。

难以忍受的痛楚激发了楚江南身体里潜藏的巨大能量,他双手遏住白貅的头部越发狠厉,就象要将它生声拧断。

白貅感到自己的喉间如同正被一对巨蝎的毒钳死死掐住,楚江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层妖魅的淡淡蓝茫。

此时楚素秋终于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将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忘记了对白貅的恐惧,手中聚力挥掌,向着它狠狠拍去。

虽然慌乱中,楚素秋只是勉强凝聚起五成内力,但是吐劲发力产生的破坏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劲击在白貅身上竟然发出如击败革的闷响。

楚素秋一声娇斥,再次提气挥掌。

虽然楚素秋在剑法上的修为远远超过她在内功上的修炼,可是如此连续全力轰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却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没的浪花,泛不起了一丝涟漪。

楚素秋接连不断的挥掌重击,没有将白貅震开,吃苦的反而是楚江南,原本那些轰击在白貅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数转嫁到张陪身上。

难道这白貅学过嫁衣神功?楚江南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楚江南的十指竟然变得如同刀刃般锋利,双手的皮肤下流转着肉眼难见的蓝色光晕。

楚江南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貅体内,从撕裂的伤口处滴落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手。

一声暴喝,楚江南猛吼一声,伤口爆裂,四溅飞散的蛇血落在楚江南口中,猛的腾起一股暴戾之气。

杀,杀尽眼前的一切。

鲜血将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红色,楚江南在白貅腥臭的鲜血刺激下,心底燃烧起一股暴戾的欲念。

在楚江南眼中,白貅竟然变成了可口的食物,楚江南猛然张开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钢牙,然后咬向白貅颈间鲜血淋漓的伤口。

双手使劲压制住白貅的反击,楚江南贪婪的吮吸着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婴孩在吸食母亲甘甜的乳汁。

白貅被楚江南咬住,身体顿时如遭雷击,剧痛之下蛇身缠的更紧了,一时间楚江南竟然产生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内脏器官仿佛都要被压碎了。

一人一蛇就这么僵持着,楚江南咬着蛇颈猛吸血液,白貅身体却越缠越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貅的力气渐渐弱了,楚江南身体异常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但他还在用力的允吸着它的血液。

《射雕英雄传》不是说郭靖吸干了参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吗?

这条白貅怎么看也不会比那条血蛇差,搞不好还是一条更加高级的货色,如此良机楚江南如果错过了,岂非暴殄天物。

白貅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紧缠楚江南的蛇身也松了开来,此时楚江南才慢慢松开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齿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素秋姐,你没事吧?”

顾不得自己浑身鲜血,楚江南最关心的还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着楚江南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楚江南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楚江南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猛的,双腿间摇晃着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着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对着楚江南,所以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双禄山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楚江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

这个时候,楚江南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体的邪恶念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貅“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起,再次向楚江南袭去。

楚江南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白貅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楚江南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白貅的颈项,可是白貅口中猛的喷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楚江南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楚江南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巨痛,白貅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第008章 吸丹吞元

要害,男人身体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一。

楚江南苦思着古往今来中华高手如过江之鲤,可是能够躲过这招的却寥寥无几。

除了太监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满洲第一勇士之称的熬拜了,面对这样的攻击也只有练过“缩阳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够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楚江南体内原本已经平复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挡抗衡之势猛然爆发。

强大的气劲在楚江南脆弱的身体筋脉里左冲右突,而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他痛晕过去。

这怪蛇难道上辈子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难怪白素贞将许仙吃的死死的,对着小青这块嘴边的肥肉直咽口水却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贞还留了着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没想到楚江南初来异“地”还没有将众多美女收服在,就要壮志未筹身先死。

楚江南的强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胡思乱想,也难怪他在大学里被人戏称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简直是旺盛之极。

也正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绪和注意力,楚江南才没有在如此剧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状态,那么结局将是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楚素秋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楚江南救离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了楚江南一眼,不禁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那里被白貅咬住了,但是那狰狞的模样,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楚江南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他可不想修练《葵花宝典》成为第二个东方不败。

开玩笑,老子可不想练《辟邪剑谱》我还指望着将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进我张家的门,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会选择自宫的,这是楚江南脑中唯一的念头。

好在蛇类除了毒牙以外并没有撕扯猎物身体的其他利齿,它们只能将猎物整个吞进肚里,再慢慢消化,不然楚江南的命运可就真是惨无可惨了。

白貅由于被楚江南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白貅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没有死也会退化成一条普通的蛇,再说它也明白贪婪的人类的是不会放过它的,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凌厉。

楚江南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正在岩浆里泡澡,全身滚烫,在他体内奔流的气劲为了抵抗白貅霸道的毒性,被迫归于处,被压缩凝聚形成一个了不断旋转的旋涡。

其实在楚江南因为触电而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已经储存了大量的“电”这些电能保护着他的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没有被巨大的空间乱流撕碎,而且还不断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只是这一切楚江南并不知情。

直到现在事情直转急下,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白貅的突然袭击下,楚江南开始有意识的运转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貅的毒性猛烈,除了同为洪荒异种的其他物种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内功深厚的高手,同样敌不可这种瞬间麻痹神经,破坏大脑和心脏代谢功能的剧毒。

不过楚江南却是个异类,他身上虽然没有丝毫内力,但是却拥有比内力更加强大霸道的异种能量——电能。

现在的楚江南想象不到的是,当他身上这种全新的力量成长壮大以后,他将成为无人可敌的超级高手,彻底颠覆整个江湖,同时楚江南的名字将在江湖成为一段武林神话。

体内气旋越转越快,最后竟然溢射出丝丝爆炽的蓝色电茫,一股强大到无可抵御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将白貅体内的血肉精华尽数抽离。

那条死死咬住楚江南的莹白异蛇白貅,色泽正逐渐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顺着楚江南肿胀的分身传往他的体内。

一条洪荒蛇,吸收天地精华,历经千辛万苦修成内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步,却被福缘深厚的楚江南照单全收了,不过它一身毒性性同样不可避免的流入他体内。

楚素秋看着楚江南身体不住抖动,渐渐将白貅的脑袋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楚江南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楚素秋关切的声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楚江南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楚素秋的弟弟没事,不过楚江南的弟弟却很有事。

“恩。”

楚江南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楚素秋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楚江南是为了救她才会被白貅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软榻上面。

虽然楚素秋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楚江南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楚江南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他不肯松口的白貅,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这条蛇全身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等媚药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楚江南没有任何内功底子,可是却一口气吸光了白貅强横的丹元内气,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被电能改造过,他脆弱的身体构造根本没有办法对抗这霸炽气劲的冲击,只会落得筋脉爆裂而亡的下场。

而且白貅身上那股性也随着血肉精华被楚江南整个吸收,虽然不需要男女阴阳调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焚身而亡。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那条白貅死死咬住楚江南的,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宣泄自己的。

白貅坚韧的身体,刀剑难伤,再说山洞里也没有利器。

楚江南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从高中纯纯的暗恋对象,大学交往的女朋友,美艳的电台主持人,性感的电影明星……

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叠起来,变成楚素秋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在楚江南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素秋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艳红的樱桃在微风中慢慢硬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楚江南的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楚江南双目赤红,他突然忆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刺穿过白貅坚硬的鳞片,于是他开始试着使用身体里蕴藏的惊人力量。

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楚江南终于第一次尝试使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啊!”

猛然一声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处,一层淡淡的异彩流光迅速向着手掌汇集,手掌边缘处居然生出一寸长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见空中一道寒茫闪过,白貅立刻尸首分家。

楚江南的在毒的刺激下,狠狠的肿大了一圈,所有他挥掌的时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长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时,楚江南才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貅头部,把紧咬住的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楚江南和楚素秋眼帘的是他昂扬的狰狞。

第009章 苦楚不堪

“啊!”

楚素秋看着那羞人之物,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乱作一团。

楚江南苦着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楚江南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头。

楚江南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楚素秋用强,事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楚江南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楚江南脸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

楚江南粗暴的打断楚素秋的话,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

楚素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毒的楚江南,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只是默默的摇头垂泪。

一个男人正处在极速膨胀的紧要关头,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在旁,楚江南对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评价。

楚江南想到山洞外去,暴风雨应该能够暂时压制全身的腾烧的欲火,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的楚江南实只好试着“手洗”了。

“素秋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我……快……转过身去……”

看着楚素秋不愿意离开,楚江南也只能这么说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这么将楚江南这里弃之不顾,独自留在,事后楚江南绝对会想尽办法报复她,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让她自己献上身体,供男人发泄,在尽情玩弄之后再弃之如履。前提当然是他不会被自己体内澎湃的欲火焚阳而死。

其实说实话,楚素秋选择留下来没有离开自己,楚江南心中是很高兴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动物。

当楚素秋依言转过身去的时候,楚江南低头看着自己的,心中又爱又恨,以前读大学时在澡堂洗澡,楚江南和上铺的一个兄弟比过谁的本钱雄厚,结果当时他不幸落败,被整整打击了三年,没想到自己今个儿也有吐气扬眉的一天了。

别看你现在这么狂,待会儿老子一样让你口吐白沫,楚江南恶狠狠的想道。

在眼前这种情况面前,尽快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欲火狂烧的楚江南此时也顾不上背对自己的楚素秋会有什么感受了,楚江南双手缓缓地伸出双手,开始了艰苦战斗的第一步……

楚江南脑中不断回响曾经看过的那些影片里面男女交欢的场景,但是没过分种,所有画面的男主人公都变成了楚江南自己。

他开始幻想自己压在一个又一个绝色美女身上疯狂的征伐,一张张或冷艳,或妩媚,或性感,或可爱的绝美脸庞渐渐却都变成了楚素秋的样子。

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开始疯狂的在自己脑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欢好的场景,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

“弟弟,你要不要紧?”

楚素秋当然知道楚江南在干什么,可是面对如此无礼,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却没有办法责怪他。

楚江南全身如同火烧般难受,皮肤通红,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不断顺着脸颊滴落。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楚江南惊诧于自己之强烈,他现在只恨自己怎么没有学过左右互搏之术。

左先锋和右先锋依次上阵,可是当楚江南两员大将(左手和右手)都酸软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那顽固的敌人却仍然趾高气昂,丝毫没有服软认输的迹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能够满足女人的本钱,这本钱当然是越雄厚越好,可是楚江南现在却深深体会到这种战斗力超级强大的难言痛苦。

恍惚间听见楚素秋在叫自己,楚江南侧头看了一眼,不过目光却再也难以从那窈窕的背影上离开。

看着那迷人的背影,楚江南再次抬起手臂继续战斗,同时开口说道:“素秋姐……对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楚江南的话使楚素秋心头微颤,怎么办,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眼睁睁看着楚江南受折磨?

如此尴尬羞人的经历这辈子估计再也不会遇见第二次了,一个克守妇道的贞烈女子竟然背对着一个正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而且还要关心他到底解决了没有,进展如何。

靠,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可是事实上楚江南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靠双手“勤劳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没有疏导的欲火在心底越烧越炽。

“弟弟……是姐姐没用……姐姐不能帮你……”

听到楚素秋自责的话,楚江南心中感动,知道她由于没有想到帮助自己的办法,所以内心感到伤心难过。

“素秋姐,你不用担心我,连白貅都被我收拾了,区区蛇毒怎么难得了我,你放心好了。”

楚江南用了好大毅力才让自己说完了一句完整话,而没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楚江南的救命恩人,同样是她敬爱的姐姐,他不愿意看见她受到伤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晕。”

楚江南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到楚素秋,于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况下,楚江南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动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渐渐被一股坚定取代。

楚素秋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柳眉微蹙,低头沉吟不语。

半晌后楚素秋毅然的抬起头来,心中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

楚江南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导致楚江南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楚江南说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楚江南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楚素秋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睛。”

“嗯。”

楚江南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楚江南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楚素秋最后迟疑了一下,终于羞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的楚江南双手正做着羞人的动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靠近。

楚江南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楚素秋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轻颤动着,难道说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素秋走到楚江南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之下三寸位置。

看着楚江南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楚江南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楚素秋的身体,可是现在她突然靠的这么近,楚江南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慢慢开始动摇了。

楚素秋缓慢地跪坐在楚江南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速伸手抓住了楚江南的双手。

“素秋姐,你要……”

楚江南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楚江南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楚素秋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帮你……”

此时楚江南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么能骗得了小红帽?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江南受苦,脑中荒唐的念头让楚素秋心如鹿撞,不过想到她仍然学着楚江南的动作,用手帮他……

第010章 樱桃小嘴

古代女人珍视贞洁更甚生命,楚素秋为了楚江南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楚江南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于胸。

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可是当她十指开始楚江南巨大的分身时,那如潮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脸含羞,纤细修长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颤抖之后,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她不时微抬臻首看向楚江南,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楚素秋的特殊服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楚江南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咽着口水,心中开始比较美女温柔服侍和自己动手的不同。

靠!根本没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较的话,那就是武学上后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楚素秋虽然知道楚江南身中毒,可是没有想到这毒居然如此霸炽,她感到自己手中那滚烫的火柱竟然坚硬如铁。

“弟弟的身体真是……真是……不知道哪家女子有这福气……如果是自己,那会是怎么样呢……”

楚素秋被自己心中涌起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如此荡的事情,就算是对自己的丈夫凌战天也未曾有过。

凌战天和楚素秋亲热完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若是心理没有问题怎么会让自己的娇妻为自己做这种事?

楚素秋的双手柔软滑腻,动作更是无限温柔,心如鹿撞的她似乎是害怕弄疼楚江南,手上几乎不敢用力。

火热终于被一阵清凉覆盖,熊熊欲焰在微微一滞之后,反而更加猛烈的爆发出来,楚江南心中叫苦不跌,楚素秋的动作不但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

楚江南差一点就想出声抗议了,可是他却不能这样做,楚素秋愿意牺牲自己的“贞洁”替他做这种事,已经使他感激不尽了。

不过在心底深处,楚江南仍然幻想着楚素秋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能够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好在只要想到楚素秋那美丽诱人的娇俏模样,楚江南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江南虽然身体有快感,不过却远远不够。

毒虽然不象其他毒药一样来势汹汹,可是一旦时间长了,同样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楚素秋嫁与凌战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旁门左道的东西也听说过一些。

所以,她现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楚素秋担心可能会对楚江南的身体造成永远性的伤害。

不过楚江南此时的心情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赶快结束这痛苦不堪的欲火煎熬,另一方面却希望能够继续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楚江南知道象眼下这种机会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楚素秋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躲着他,毕竟她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大胆了。

不过现在赶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楚江南隐隐感到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自己“手洗”的时候,楚江南是想方设法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发泄出来,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积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后在继续动作,而现在身旁有一位脸蛋,身材,气质都属一流的美女愿意为自己无偿服务,他却必须强迫自己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尽快。

一盏茶时间之后(大概十五分钟)“啊……素秋姐……我好难过……救我……我的身体好难受……”

楚江南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声惨叫起来。

楚素秋望着楚江南痛苦的表情,粉脸羞红的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的越来越纯熟,并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看来不管做什么,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楚江南更是全力配合她的动作,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聚集的那一点,同时脑海中不断展开自己和无数美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的美妙画卷。

但即使是这样,楚江南的身体异状还是完全没有得到缓解,而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这可把楚素秋折腾的够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舞刀弄枪了,内功在这里似乎也派不上用场,她的双臂很快便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双手互换了多少次连楚素秋自己都记不清了,她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渐渐失去了知觉,这让她多少有些怀疑到底是毒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楚江南天赋异秉,本身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看见楚江南一直不,楚素秋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江南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可是楚素秋的身体却已经酥软无力,心底仿佛有股热潮在蠢蠢欲动。

“素秋姐……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楚江南的体温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额头更是已经热的烫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于是张口大声叫嚷起来。

看见楚江南几乎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绞,但是楚江南即使是在无意识的时候,仍然不愿意伤害她,叫喊着让她离开,这让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不……”

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决绝,她低头看着楚江南轻声娇吟:“弟弟,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睁看眼睛好吗?”

楚江南暗忖至始至终我都按照事前说话的没有睁开眼睛,此时有必要强调这件事吗?

心中微微一动,楚江南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过光是想象一下这个脑海中那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全身颤抖。

“如果战天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战天啊……是素素实在对不起你……”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不过楚素秋地臻首却悄然埋了下去,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初次体验这种**滋味的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整个炸开了,他曾经幻想过有美女为自己,可是这仅仅是限于幻想。

楚江南感到这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如果不是因为白貅的性是天下毒之首,委实霸道无比,他可能已经一泄千里了。

楚素秋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毫无技巧可言。

“唔……唔唔……”

秀发披散在肩头,楚素秋的琼鼻中同样不时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脸庞泛着诱人的嫣红。

虽然悟性很重要,可是这种事没有经过大量实战是学不来的,楚素秋的动作仍然是一成不变,不知利用发散思维,举一反三,但是这一切对楚江南这个来说已经是相当刺激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龙卷风般席卷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楚江南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脊椎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涌遍全身,爆发。

楚素秋在猝不及防之下,柔软温润的芳唇被塞的满满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只觉一股滚烫的喷薄而出,灌入自己口中。

由于香唇被堵住,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楚素秋只能选择无声的吞咽着楚江南的洪流,这羞耻不堪的举动使她呼吸急促,粉脸胀红一片。

当楚江南元阳尽泄之后,楚素秋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

楚江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第011章 素秋中毒

云消雨歇。

当一切事情发生以后,整理妥当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艳而尴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时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心情面对楚江南,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愤欲绝的芳心便剧烈跳窜,带动丰满鼓胀的胸脯画出诱人的风峦。

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几乎要埋入自己饱满的双峰。

彻底发泄了心底的之后,四肢酸软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楚江南,现在整个身体疲乏欲死,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山洞里只有火焰腾烧木枝发出的“噼啪”声响,气氛有些尴尬。

“素秋姐……”

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楚江南勉强振作精神,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

半晌后楚素秋才轻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无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

楚江南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慧质兰心的楚素秋却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真的说出来。

“你不要说了。”

楚素秋打断楚江南的话,叹息一声,“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才会那样的……所以你……我……总之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山洞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弟……你不要以为姐姐是一个荡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真的……”

从楚素秋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的生涩动作与害羞神情,楚江南当然知道她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吼其实你越荡我越喜欢。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楚江南解释,只是她心里不希望楚江南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害怕楚江南误会她是一个荡的女人,这是种什么感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楚江南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姐姐对我恩重如山,不但将我从洞庭湖里救了回来,还……还为我……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姐姐。”

听了楚江南的话,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齿轻咬着下唇温言软语道:“弟弟,答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你。”

楚江南点头应允,楚素秋现在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承诺并完成它,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今天发生事情你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起……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我要你彻底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楚素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味道。

古时女子最重贞洁,如果此事传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杀以卫清白的话,就必须背景离乡,远走他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愿意忘记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还要看凌战天的意思。

想到凌战天,楚江南的眼神很冷,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他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了他吗?楚江南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楚江南承诺道,不过却没有答应遗忘今天的记忆。

其实在楚江南心里早已经将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着她此时孤苦无助的软弱模样,他特别想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楚素秋轻轻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然楚江南不愿意杀了凌战天,但他同样不想就这样放弃楚素秋,重生之后他的心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加上吸收了白貅的性,他正在逐渐退去初来异“地”的青涩。

这种转变到底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也许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楚江南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管他实力是否足够,即使他愿意击杀凌战天,楚素秋事后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以楚江南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触了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为嫉妒杀死了凌战天,除非永远不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楚素秋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袭杀?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始终包不住火的。

既然决定的心中目标,楚江南不得不开始考虑事情的各种可能性,但是最后万千想法还是化为一声叹息,强扭的瓜不甜,还是随缘吧!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间无声的流逝,现在离天亮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火焰渐渐小了,一阵从山洞外突然袭来的寒风惊醒了楚素秋,她赶忙站起身来,想要再添加一些树枝。

可是当楚素秋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居然晃晃悠悠连站都站不稳当,虽然刚才激烈的“战斗”消耗了楚素秋大量体力。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内心的羞涩,现在楚素秋已经平静下来,否则凭她的内功底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蓦地,楚素秋心中一惊,难道自己也中毒了?

这时,楚素秋不禁想到了楚江南刚才中毒的情景,粉脸腾的一下胀的通红。

暗中运气走遍全身筋脉,楚素秋突然面色大变,她的不知何时竟已湿润腻滑,连贴身短裤和白色长裙也隐隐带着湿意。

楚素秋暗自纳闷,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强大的欲念正随着楚素秋体内四处游走的内息,涌遍她全身筋脉,狂烧的欲火使她心猿意马,**躁热。

楚素秋强行运功压住体内爆走的欲火,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荡漾,难道说真的中了毒。

心中诧异不定,毒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楚素秋一时间哪里想得明白。

察觉到楚素秋的异常,楚江南立刻急声问道:“素秋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

楚素秋清澈的双眸中,含着妩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声喃喃道:“啊……好热……啊……我心里好热……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没事吧?”

楚江南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边想伸手将她扶起来,不过心下却有些犹豫。

楚素秋玉脸布满红晕,声音柔中带媚:“弟弟,我好象中毒了……”

“中毒?”

楚江南吓了一跳,伸手揽着楚素秋的肩膀,双目中透着深情的关切,“你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这……是……就是你刚才中的那种……”

楚素秋并没有在意楚江南几乎将自己搂进了怀里的轻薄举动,柔情似水的目光温柔的凝视在楚江南身上,眼波娇媚,流露出丝丝情意。

“啥?”

楚江南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措。

其实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为楚江南的关系,最初白貅的身体曾经散发出一些毒侵入楚素秋的体内,可是当她的时候,毒已经解了。然后接下来发生的变故却迫使她为救楚江南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华,同时继承了它的性,而他最后在爆发的时候又将带着性的强行灌入楚素秋的身体里。

就是因为这样,被迫吞咽了楚江南生命精华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毒。

“弟弟……姐姐好难受……现在怎么办啊……”

楚素秋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了楚江南怀中,丰满高耸的玉山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芳唇轻启微分,一丝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入楚江南鼻中。

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诱惑?或者是无意的诱惑?楚江南不知道。

娇嫩柔滑的肌肤上香汗微沁,成人身上诱人的体香渐渐飘散在整个山洞中。

现在应该怎么办?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底有两个声音彼此交替着出现。

“眼前如此绝色佳人难道你愿意这样放过她吗?难道你就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谛吗?”

一个霸道的声音在楚江南脑海中狂吼起来,“占有那令男人疯狂的美妙身体,把你的爆发在她身体深处……”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另一个声音却在轻声诱惑着,“你难道愿意放弃她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看着她因而的娇媚神情的机会吗?”

靠!这结果不是一样的吗?一个禽兽,一个衣冠禽兽。

楚素秋苦苦运功强压着毒性,可是她越是运功压制毒性,由心底深处燃起的越是强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脸庞,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升起同时绽放醉人的酡红。

楚素秋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经变的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刚才一样……只要把毒泄掉……身体就没事了……”

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楚江南没有从色狼进化成禽兽。

楚江南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还有儿子,而且现在她又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如果此时他们发生关系后果是什么真的很难说。

所以楚江南想到让楚素秋通过自慰的方法泄掉欲火,排除体内毒性。

不过这一次楚江南可想错了,白貅的毒可谓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这种霸炽的毒,必须与男子才能保住性命。

其实天下间除了本身已经和毒融合的楚江南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过男女交欢的方式来解毒。

楚素秋眼中艳光四射,玉手纤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入白色长裙之中……

第012章 结合解毒

楚素秋粉嫩的俏脸红艳艳的,秀眸虚阖,似在承受某种难言的痛苦,雪白的皓齿紧咬柔软的香唇,修长白皙的玉颊微微地颤抖,玲珑秀挺的琼鼻溢出粗重地喘息声。

楚江南目瞪口呆的看着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开始了香艳的自渎。

只见楚素秋一只玉手抚在酥胸,使劲的大力揉搓,另一只纤手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贴身的短裤中,忙碌不休……

此时的楚素秋,仰躺在地上,那双浑圆修长的大腿从长裙下展露出来,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感力。

的火焰在心底狂烧,楚素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楚素秋不顾羞涩的通过这种方式来舒解身上酥麻酸软的感觉,可是换来的却是欲火更加猛烈的燃烧。

白貅毒奇猛,楚素秋的动作无疑火上浇油,随着毒的发作,她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渐渐模糊。

一双秀目幽幽地看着楚江南,楚素秋眼中换上了娇柔媚惑的神情,整张玉脸憋胀得通红,身体难耐的轻轻扭动。

“啊……我好难受……啊……”

白貅霸炽的毒使得楚素秋忘却了羞涩,放浪的叫出声来。

楚江南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中闪烁着奔窜的蓝茫。

山洞深处响起夜风呼号的回声,楚江南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强之极的惊天气势。

瞬间,楚江南身旁燃烧的火焰“嗖”的腾上半,脚下坚硬的石面出现了两个清晰的脚印,身后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随风飘入山洞的的雨点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楚江南猛然一声暴喝,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处境,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他和楚素秋**交欢,救她性命,要么就是这这样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苦楚难当。

作为现代人,楚江南不介意和这样一位美女来上怎么一端香艳的肉搏战,甚至还非常渴望。

可是这样做虽然能够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却会使她失去她珍若生命的贞洁。

楚江南知道,在封建社会,女人的贞洁问题格外受到重视,但是实际上,生理贞洁虽然重要,但心理贞洁才是最关键的。

一个女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和人发生关系,这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吗?为什么会被当作耻辱与污点烙印在身上?

宣泄了心里的烦躁情绪,楚江南恢复清澈的双眼默默的审视着楚素秋,眼中交织着各种奇异的感情。

楚江南那无尽深邃的眸子里,既有着疼惜与怜爱,又有着与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

楚素秋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她猛的扑到楚江南身上,渴望火热的身体能够得到慰祭。

如果此时再不救楚素秋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楚江南亲身体验过那种欲火狂烧,生死两难的痛苦感觉,心中一横,暗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楚江南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楚素秋长裙的腰带,虽然以前也解过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在衣衫褪尽的一刹那,楚江南只觉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并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体,可是那具有冲击性的性感画面仍然使得楚江南呼吸一滞。

仔细的看着楚素秋堪称完美的身体,楚江南心里也忍不住暗自感叹,这真是上天的杰作。

娇媚的神情、丰满的双峰、柔美的纤腰、挺翘的,以及那修长白皙的迷人大腿,一切都是那样令人迷醉。

楚江南清澈的双眼再次充斥着的火焰,或许是因为是第一次的原故,不是或许,他本来就是。

动作生涩的楚江南心中焦急万状,迟迟不敢更进一步,暗骂自己窝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还胡思乱想。

最后楚江南心中一横,将双臂缠在自己身上的将楚素秋压在地上,双手抚上了不能掌握的娇嫩,细细感受那份惊心动魄的滑腻。

而楚素秋现在早已是春风勃发,眼神散乱迷离,神智深陷在毒催发的火焰之中。

楚素秋的身体不停扭动,双手疯狂的撕扯楚江南的衣物,用火热的娇躯刺激着楚江南脆弱敏感的神经,心里的渴望已经昭然若揭。

楚江南眼中火焰暴涨,双手在楚素秋身上不停游走,爬山涉水,寻幽探秘,最终到达神秘湿滑的所在。

身体紧紧的贴靠在一起,享受着彼此身体亲密无间的接触带来的**感觉。

楚江南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担心拖延下去对她身体有害,于是迅速的褪尽身上的衣物,同时将楚素秋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一并脱去。

“素秋姐,为了救你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事后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反抗。”

楚江南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楚素秋的话,而且他说不会反抗,并没有人说不会逃跑。

靠!真是一贱人。

楚素秋如果真的为保清白而要杀他,楚江南绝对会跑,而且还会跑的很快。

轻轻分开楚素粉嫩的双腿,在她妩媚的春吟声中,楚江南进入了她的身体。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楚江南的这个“初经人事”的初哥来说,的确有点刺激过头了,所以他在进入楚素秋身体的瞬间差点就一泄千里,缴械投降了。

可是为了融合白貅霸炽的性春毒,加上楚江南现在强悍到变态的身体能力,稳守的他不顾一切的开始征伐,眼神中带着爱欲的疯狂和莫明的无奈。

在毒的控制下,虽然楚素秋几乎是疯狂的不住主动索取,可是比起两人彼此敞开心房的做这种事,感觉上总是差了一点什么,不过这对现在房事经历零的楚江南是无从比较的。

山洞外的风雨已经停歇,而山洞内的两人却还在激烈“搏斗”半个时辰以后,楚素秋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是身体却沉溺难返,她微微张着眼睛,迎入眼帘的却是楚江南满脸通红的俊脸。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羞愧欲绝之下她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可是身体的力气却突然消失了。

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眼角一串晶莹无声的顺着粉脸滑落。

终于,楚素秋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强烈颤动,接着整个绷直身体的又软了下来,同时楚江南也虎吼一声,爆发。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过去,而喘着粗气的楚江南,轻轻的从她的身上移开,退到一边。

楚素秋之后,体内的毒,随着身体的爆发逐渐失去作用,已经无碍了。

风停雨歇,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转醒过来的楚素秋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声吵闹,也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她只是背转娇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素秋姐……我……”

看着楚素秋美玉般洁白的身躯隐没着白色长裙中,楚江南欲言又止。

“你不要说了。”

楚素秋打断楚江南话,半晌后幽幽叹息一声,“我不想听。”

楚素秋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楚江南说过话,楚江南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边,含情默默的凝望着她。

伸手想要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可是最后手还是生生的停在空中,楚江南声音低沉却坚定的说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再怎么后悔,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了。”

撇开楚素秋毒发作,不能自制的事实不谈,楚江南首先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博得女人的关心和同情,唤起她强烈的母性和眼泪是男人虏获起芳心或者逃脱责难的第一要决。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远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爱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担心,等回去以后,我马上就离开怒蛟岛,不会让你为难。希望在我离开以后,你仍然能象以前一样开心快乐的生活。将来,也许有一点我会再回来,回来看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以退为进,反正事情迟早是要面对和解决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是个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来,摆出最最冷酷拉风的造型,将头伸出去,然后看准时机——躲刀。

伸头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楚江南虽然不敢自称智比诸葛,可是也不会妄自菲薄,所以伸头被人砍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说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场时激昂的慷慨陈词,楚江南小心的观察着楚素秋神情的变化。

半晌后,默默低着臻首的楚素秋才轻声道:“弟弟,其实……其实你不用自责……姐姐知道刚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弟,姐姐这一生我永远爱你。”

楚江南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姐弟之间的亲情友爱。

虽然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楚江南不愿意破坏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虽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弟弟。”

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与难过,“你无依无靠,离开怒蛟岛能去哪里?难道孤身在江湖上闯荡?”

楚江南低头不语,说实话如果他真的离开了怒蛟岛,的确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他对这里的记忆全部是关于三年以后的,而现在这三年的空白期会发生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楚江南也不执意离开,如果他此时真的出去闯荡江湖的话,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是难以预测。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两人默默的收拾妥当,然后离开了这个让他俩终身难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时,楚江南心中一股豪迈只情油然而生,因为他已经正式告别之身了。

虽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楚江南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个美丽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第013章 江南救美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栖身在怒蛟岛的楚江南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小岛。

天下洞庭,荣光与沧桑交织。

洞庭一湖,吞吐长江,接纳四水,调节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长江流域举足轻重。洞庭湖,跨湘、鄂两省,而且是我国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区,素来粮通南北,仓廪殷实,屯粮重镇与财源渊薮毕具。年复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粮仓”的名气。

难怪当年上官飞能够靠洞庭湖起家,组建训练出一只无敌水军,打败陈友谅,成为帮助朱元章驱除元朝蛮子的最大助力。欣赏着眼前梦幻般的光景,楚江南不禁感叹莫明。

空气里飘着湖水地气息,楚江南烦躁的心绪逐渐平和下来。

在这一个月以来,楚江南的精、气、神全部得到了极大升华,而这些改变直接的表现就是楚江南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灵动深邃,若浩淼星空,稍显瘦弱却充满爆发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着一种亲切感觉。

虽然还没有能够让女子春心大动,投怀送抱那么夸张,可是和他相处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近忽妖异的魅力。

思绪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虚空中银色的圆月在楚江南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丽的脸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从那次香艳的意外发生以后,楚素秋虽说仍是对他这个弟弟关爱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细心更周详,无论什么大事小事楚素秋都为楚江南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是楚江南却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楚江南喃喃的低语,一想到凌战天即将返回怒蛟帮,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抽搐。

沿着那条蜿蜒崎岖的小道,楚江南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树木枝繁叶茂,杂草丛生。

他并不担心会遇见什么野兽,原本盘踞在山林中的野兽早已经被怒蛟帮清理干净,即使有那么几只漏网的,以楚江南现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貅全部的血肉精华,楚江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郭靖郭大侠一样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却提高了很多。

楚江南的武功很粗浅,只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体,一般三流武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况他身体里还潜藏着那可能性和杀伤力无限巨大的异种能量,连白貅这洪荒异种都能击杀,更别说是人了。

虽然路程不算短,可是楚江南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高处,凝神一望,整个怒蛟帮的各种建筑设施错落有致,分布合理,隐隐间似能互相呼应,看来是出自高人之手。

楚江南心中豪气大发,心中郁闷之气猛的窜上胸口,可是环顾左右,四周环境安谧,最后他仍是没有发声狂吼,这种焚琴煮鹤的事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如果楚江南当真发声以抒心中憋闷之气,估计半个怒蛟帮的人都会被惊醒。

“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湖泊?”

楚江南发现身旁不远处居然有一处幽深静谧的湖泊,不禁向着那里走去。

楚江南此时静静地立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使他感觉相当舒服,不时有几只美丽的鸟儿停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很快飞走。

苍松翠墨,淡薄的雾气渐渐升起,月光轻柔无暇,楚江南身心放松,如临仙境,看着身旁微波粼粼,内心所有的烦闷都化作一片宁静。

走到湖泊旁边,楚江南轻轻地捧着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楚江南双目虚阖,默默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丹田处一直保持着匀速转动的气旋,分出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他的七经八脉在身体里走了一遭。

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过后,楚江南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双眼缓缓张开,一道蓝光一闪而逝,只见他幽邃的双眸中闪烁着如同实质的光芒。

在不经意间,楚江南不知道其实他的心神又被淬炼了一次,力量虽然没有增进多少,但是精神却是得到了升华。

楚江南感叹着如此仙境果然让人流连往返,突然心里一动,站的笔直的身躯微微转向一侧。

脚步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来这里?耳目变得更加灵锐的楚江南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立刻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动作,闪身窜进湖泊旁边的灌木丛中。

没过多久,果然有人来到湖泊边上,而且还是个女子。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过身段却是极美。

女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清幽宁静,并无不妥,当即缓缓地褪衫解裙。

她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润了一下,娇嫩柔滑的身体刚一触到湖水,瞬间舒爽的沁凉遍袭全身,女子一声轻呼,整个身子灵蛇般没入水中……

这次赚到了,楚江南看着女子轻解罗裙,展露玉体,心中为自己提前躲起来的英明决定赞赏不已,不过后来却也想到自己刚才饮过湖水,岂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没有来这里游水了。”

女子身上仅余一件白色的丝质束胸,肌肤雪白如玉,娇媚神情既柔且艳,可惜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处的某位无良男子。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湖泊中那时隐时现美丽身影,雪肌玉肤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锦缎,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晶莹。

楚江南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清秀动人的女子?”

体态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匀称,无一不美,楚江南仿佛置身在最美丽的梦境里,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女子的身体,好象只要稍离片刻,她就会消失,梦境就会醒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当年曹子建作《洛神赋》难道也是因为梦见了如此美女吗?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和洛神圈圈叉叉过,楚江南暗自YY着古人。

女子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载着自己美丽的身体,身心舒爽的惬意中带着一丝袭来的倦意。

游水消耗了极大的体力,可是偷窥的楚江南却感觉自己更累,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游泳,腾起的欲火使他相当辛苦,异常难受。

这个时候,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溢出一股淡无可淡的奇异气息。

原本安静的四周也渐渐有了响动,仿佛整个沉睡的天地都被惊醒过来。

这突兀的变化让楚江南有些不知所措,同时他苍鹰般锐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靠,出意外了,这如何是好?楚江南一时间没了主意。

此时,女子已经在湖水中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身体渐渐隐没在湖中。

楚江南不再犹豫,迅速脱光衣服,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动作,跃入水中。

由于生活在洞庭湖边的人家没有不会水的,更不用说怒蛟帮中人了。

楚江南这一个月时间也没有闲着,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碰见一个大美女将自己从水里捞上来。

猛吸一口气,双脚游鱼般摆动起来,楚江南迅速朝着离他不远的女子游去。

“美女,真是美女。”

刚刚靠近女子,楚江南便发现她果然是个极美的女子,不过此时救人要紧,他也无暇细观。

女子看见有个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使出老树盘根式,八爪鱼般缠到了楚江南身上,同时声音颤抖:“蛇……水里有蛇……”

其实这件事情仍然是由楚江南引起的,当他欲火高炽的时候,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于白貅的气息,那霸道的气息将方圆几十米内所有的动物惊的狂奔乱窜。

一条倒霉的蛇正在离楚江南不远的草丛中,被白貅的霸气一吓,慌不择路之下,滑入水中,接下来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惊慌无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这美女美的简直让他要喷鼻血了。

楚江南的身体第一时间有了反应,紧紧地顶压在女子光洁的,可是女子在慌乱中却不住挣扎。

“咕噜……咕噜……”

楚江南虽然水性不错,可是却也没有学过如何抱着一个死缠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时不慎被挣扎的女子按进水中,猛灌了几口湖水。

难道说这女子是水里的什么妖精?常听人说狐狸精喜欢出来勾引男人,可没听说美人鱼也好这调调啊!

感觉身体正不断向下沉,楚江南深吸口气,然后搂着女子,迅速向着湖边游去。

楚江南一个劲的挥臂打水,拼命地往岸边游,不过女子似乎已经被蛇吓傻了。

她四肢紧紧箍在楚江南身上,根不不让他动惮,楚江南感到身体越来越沉,岸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男人果然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熏心的结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头脑越来越沉,眼睛也渐渐模糊了,身体被那个美丽女子紧紧抱住,向着湖底沉去。

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就在楚江南以为自己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那原本耗紧的空气竟然再次在身体里游走。

咦!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发现极度痛苦的窒息之后,自己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死死抱着他的女子看样子却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陨了。

想都没想,楚江南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

她的唇柔软香甜,冰凉一片,一丝丝气流从楚江南口中,通过接触的舌尖传入她的身体。

女子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原本快要松开的四肢再次缠紧,徐子陵和寇仲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的水中换息之术,没有想到楚江南在误打误撞下也无师自通,而香艳动人却不是两位前辈能够比拟的。

因为稍有不慎就有“断气”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气救人的时候没有人敢随意胡思乱想。

可是楚江南却不顾及这些,他不但将女子紧紧搂进怀中,更是一边度气,一边挑弄着那柔软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光滑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

楚江南此时急于脱困,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水中维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所以也没有其他进一步的侵犯动作。

第014章 湖中激吻

渐渐地,女子恢复了神智,她缓缓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不算长的黑发。

毕竟楚江南才来到这里不久,没有蓄发的他头发当然不会很长。

脸庞的轮廓张显着霸道的男子气息,五官很精致,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

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虽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却透着神秘,隐藏着霸气,总之给人的第一感觉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这是女子对楚江南的第一印象,同时她发现对方正紧紧地搂着自己,仿佛恋人般拥抱在一起,其实她同样紧搂着楚江南,只是女子心中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罢了。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个素为蒙面的陌生男子紧紧抱在一起,而且两人彼此唇舌交缠,做着羞人的事。

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轻薄于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睛却不知为何,渐渐迷离起来,好像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于楚江南吸收了白貅全身的血肉精华,可是毕竟时间太短,他还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性。

在现在这种兴奋激动的情况下,楚江南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又开始释放靡的催情气息,直接受害者当然紧紧和他抱在一起的清丽女子。

楚江南并不知道怀中紧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经睁开了那双清澈水灵的眸子,默默的凝视着他。

女子圆睁着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摇魄荡的明眸深深的看着轻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觉自己俏脸滚烫,全身酥软发热。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女子芳心乱作一团,身上那股躁热让她心痒难忍。

女子再次闭紧秀目,芳唇微分,灵巧香舌仿佛一只出洞的灵蛇,迅速找准目标,拼命地往楚江南嘴里钻去,香津暗渡,同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再次缠住楚江南的身体。

此时楚江南才知道女子已经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女子会回应他的吻。

难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看来上天还真是很眷顾我?

楚江南不明真相,心中虽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就战胜了理智。

对送上门的肥肉楚江南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又不会吃亏,何必管那么多。

楚江南心中嘻笑一声,虽然身体仍在向湖边游去,但是牙关猛开,中路大军挥戈迎敌。

双舌在彼此温润的口腔中你追我赶,你退我进,杀的难分难解,斗的不亦乐乎。

楚江南的全身涌动着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他感到抱住自己身体的女子,全身已经没有了最初冰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灼人的火烧。

难道又和自己的身体有关系,自从楚江南和楚素秋发生关系以后,他就开始留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吸干了白貅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是毕竟还是小心为妙。

如此送山门来的艳福不享,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这可是会被雷劈的。

楚江南的双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来怕痒,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余地。

你躲?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躲?

楚江南的舌头有如出闸恶蛟,一举攻破女子银牙皓齿把守的城关,冲进她樱唇中杀进杀出,为所欲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咽着楚江南口中涌来的津液。

此时平静的湖水中正上演着香艳火辣的一幕,一个全身**的男子和一个身上仅穿着丝稠束胸的绝色美女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两忘,仿佛一对最深情的恋人,天地之间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们分开。

沉浸在热吻的激情中,楚江南一时间也忘记了这是在水中,更忘记了追寻女子为何会如此主动的原因,现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时又有一把刀架在楚江南的脖子上,估计他也不会停下来。

的引擎已经发动,欲火战车前进已成为必然。

楚江南细细地品尝自己送上门的甜蜜,柔软,嫩腻,湿滑,不断用力地允吸着那如糖似蜜的香舌,楚江南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身体竟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身体紧紧相贴,楚江南感受着怀中女子娇柔的身体,同时一只魔手不断在她玉背游走,抚摩着她**的肌肤。

女子深深陷落在楚江南温柔的爱抚挑引中,琼鼻中娇哼吁吁,楚江南纵情地与她柔软的丁香混战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银牙、追逐灵舌……

楚江南的双手更是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纯洁的玉女峰,入手处手感极佳。

仔细地体会着那份动人的感觉,突然女子全身一阵轻颤,全身软倒在楚江南怀里。

不是吧,自己还没有正式开始她就完了,这……

没有想到女子居然这样就了,不过楚江南同时也意识到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否则说不定待会儿又会钻出一条蛇来。

有楚江南这个蛇祖宗在这里,湖泊里哪里还有蛇,不要说蛇,就是鱼也没有一只,全部躲在湖底深处的洞中。

楚江南搂着女子,奋力游到了岸边,可是当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倒也罢了,这女子怎么办?

如此佳人在怀,楚江南其实心中是想一直抱着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复神智清醒过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反正现在她还没有苏醒,我担心这么多干什么?楚江南暗骂自己太过怜香惜玉,接着又以男人为借口安慰自己。

楚江南腾的从湖泊里窜了出来,上岸以后,他轻轻地将女子放在她刚刚脱下衣物的地方,将她的衣物盖在她美丽的身体上。

绝美的俏丽脸蛋,修长光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长粉娇的大腿,柔滑细腻的肌肤更是有着惊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体多看一眼对楚江南来说也是巨大的考验与诱惑。

当楚江南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后,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银月高悬,夜凉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阵凉风从湖边掠过,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凉意,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楚江南试想着现在应该用什么方法将女子唤醒?是给她两个耳光?踹她一脚?还是用冰冷的湖水将她惊醒……

哎!如果是男人楚江南就不用象现在这么烦恼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个女人,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恰恰是个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种。

唤醒美女当然要用温柔的方法,楚江南搜肠刮肚,最后还是决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鲁斯·威利斯唤醒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经典桥。

什么?你们居然没有听说看过他们?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过米拉·乔沃维奇饰演的《生化危机》大家总有看过吧?

还没看过,那就实在是无语言了,仍没有看过的朋友就想象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唤醒公主那幕。

看着女子美绝人寰的俏脸,楚江南嘴角带起一抹坏笑,身体不自觉的俯了下去,向着那娇柔的朱唇靠近……

第015章 妾名左诗

当楚江南即将重温刚才湖中那份柔软与甘甜的时候,女子娇躯忽然微微轻颤起来了,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声轻呻,她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纯洁、无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连漫天星辰都在她双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记了刚才湖中遇险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动着眼睛,看着正以一副关切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陌生男子。

其实是道貌岸然的楚江南将色心隐藏的比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楚江南正襟危坐,眼睛看着远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这人好生无礼,与人说话居然连看都不看人家?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女子就能够轻贱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过立刻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贴身之物以外竟然未着寸屡,于是张口欲呼。

“啊……来……”

女子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了结结实实。

楚江南一见女子如此激烈的反应便知要坏事,他立刻俯,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乱呼,若是引来其他人事情可就尴尬了。

“你要干什么?”

女子奋力挣扎,眼中流露出责问的意思,不过奇异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楚江南的身体紧紧压住女子娇柔滑腻的身躯,透着火热气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乱中,美丽动人的女子感到楚江南的一只坏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双眸中终于露出娇羞害怕的恐惧神色。

女子娇媚的粉脸胀红如血,纤细柔腻的**在楚江南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酥麻无力,她剧烈地挣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愤。

楚江南无奈之下只能将脑袋凑到女子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别叫,我不是坏人。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吗?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闭起来。”

听了楚江南的话,女子美丽的双目果然含羞紧闭,同时身体不在反抗挣扎,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楚江南依言退开,看着女子羞涩的睁开眼睛,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傻愣在那里。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挡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你这个贼想要怎么样?”

终于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听她的话,楚江南立刻就傻了。

楚江南曾经被人骂过白痴、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经病……估计比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贼。

虽然楚江南以前有当贼的志向,现在有当贼的本钱,可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相关规定,思想犯罪并不构成犯罪。

“——贼!”

楚江南拉长声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是为了确认女子口中的贼是不是自己。

看着楚江南认真的古怪模样,女子“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立刻意识到她的失态,自己怎么能够在一个贼面前如此轻佻?

女子再次板起脸来,不过先前尴尬的紧张气氛已经一扫而空。

“你看我象贼吗?”

楚江南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仔细看看,凭我这身材相貌用得着去当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贼吗?”

女子认真的审视着对方,然后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似乎又不是很确定,接着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那娇憨的神情看的楚江南眼睛都直了。

“嗯,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楚江南看着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立即背转身去,表示自己不会偷看。

女子皓齿紧咬芳唇,眼睛注视着楚江南的背影,仿佛担心他随时可能转过身来,纤手颤抖着将罗裙春衫一件件覆盖在自己完美的身躯上。

一个女孩子穿衣服的时候却要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处不由俏脸微红,耳根发烫,芳心暗羞。

“你可以转过来了。”

女子穿好衣服以后,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楚江南果然没有偷看她,这使得她放心不少。

楚江南闻言以后转过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视着自己,不过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减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发亮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后,虽然衣服是干的,可是女子的身体却是**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绝美身躯凹凸的曲线,反而更增一种隐秘的诱惑。

“你是什么人?”

女子再次开口询问,声音清脆悦耳。

没有理会女子的发问,楚江南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见楚江南不答反问,女子心中虽然气恼,大声道:“我来这里什么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天然成型的小湖泊,这里不但环境优美,而且水质甘甜清幽,所以每当她有空闲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游泳。可是白天来的话,她又担心被人看见,所以只有乘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但是一个女儿家,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够告诉一个陌生男子。

楚江南语气咄咄:“你半夜来游泳本来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从湖中救起来了,你却一点感激的话也不说一句,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是你救了我?”

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对了,我想起来了……蛇……有蛇……”

楚江南挪隅道:“现在你知道我不是贼了?”

“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女子俏脸胀得通红,连修长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起身欲拜,可是身体却没有力气站不起来。

“你的腿似乎受伤了?”

楚江南眼尖,看着女子身体一软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脚受了伤。

直到现在楚江南也搞不清楚应该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女子,这是他们两人首次相见,而且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偏偏他们在慌乱中又发生了亲密关系,至少对楚江南而言,眼前这貌美女子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了解了一番。

“没事。”

女子还想再次站起身来。

没有想到女子的身体刚刚勉强站起,脚踝处传来一股剧痛,身子立刻一软,楚江南心中一动,闪电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软倒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忍受痛楚的样子,楚江南心中竟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他大声喝道:“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女子一双圆溜溜地美目注视在楚江南身上,耳中听着他略显霸道的责问,心底涌起一股异样感觉。

扶着女子轻慢地坐了下来,楚江南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如何,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要不要紧?”

“我好象被蛇咬了。”

因为刚才的误会和尴尬,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过这件事,可是现在想起却立刻觉得伤口处钻心般疼痛。

楚江南急忙俯探查,虽然这个动作略嫌卤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双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锦似缎的**来。

此时楚江南也收起色心,凝神看着女子左边小腿处有两个浅浅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着女子如玉般光洁的纤细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记,楚江南暗忖原来又碰见一条蛇,难怪她在女水会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一点就着。

楚江南很不负责任的将原本自己身上的错误,归咎到那条做了案,潜逃无踪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楚江南信誓旦旦的断言道:“这条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会那么难受?”

一听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这可怎么办?”

楚江南立刻危言耸听,夸大其词:“现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么蛇,所以不晓得毒性厉不厉害,但是如果就这么拖着,这条腿可能就废了。”

其实咬伤女子那条蛇根本没有毒,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会肿胀发青,流出恶臭的浓汁,怎么可能还象现在这样光洁无暇,楚江南说起谎话来倒是有板有眼,不动声色。

听说后果居然如此严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可怎么办……”

楚江南心中暗笑,面色严肃的说道:“姑娘不用担心,只要把毒吸出来就好了”说完,楚江南也不等对方答应,立刻抬起女子受伤的小腿,俯将嘴凑了过去。

女子心中慌乱,**轻轻一抽,可是却没有抽动,想到对方正在帮自己疗伤驱毒,于是脸色羞涩的闭起眼睛,不再挣扎。

楚江南手中握着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使劲的允吸着伤口,仿佛是在享受甘纯的美酒。

**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一股异样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女子能够感受到楚江南的舌头在添弄着自己的伤口,同时女子被他灼热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难当,仿佛一团火在心里烧。

戏演的差不多了,楚江南虽然万分不舍,可是仍然不得不放开女子的腿,然后退到一边。

“刚才在下孟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现在你的腿已经没事了,大概过几天就能够完全康复。”

楚江南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子,柔声安慰道:“牙印也会消失,保证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女子听到楚江南语气肯定,立刻睁开眼睛将信将疑道:“这是真的吗?”

“虽然我不懂医术,可是却从电视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刚才吸毒的过程使得新陈代谢加快,伤口一定会很快愈合的,我保证你的腿仍然还是那么美丽。”

楚江南神闲气定,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时机。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女子虽然不明白楚江南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过几天就没事了,女子终于放下心来,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诗,敢问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动询问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礼法的事,可是左诗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毕竟身在怒蛟帮,可算半个武林中人。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

“你就是左诗!”

楚江南心中震惊,其实他心中原本早已隐隐有些察觉,否则也不会做出帮她吸毒的事情。

左诗疑惑道:“恩公认识我。”

看着眼前这三年之后,即将成为寡妇的俊俏佳人,楚江南微笑道:“没有。不过左诗却是个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听楚江南没头没脑的话,左诗不禁失声笑道:“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说我名字好看的,你说话可真风趣。”

楚江南发挥胡坎的天赋,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种代表,表示对人的称位,当你叫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说你的名字好看。”

左诗的一举一动,或坐或站无不婉约动人,风情万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于是楚江南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断“拐弯抹角”的赞赏她的美丽。

左诗的美丽无庸置疑,在上官鹰的夫人乾虹青被迫离开怒蛟岛以后,她就当之无愧的成为岛上第一美人,而此时楚江南在这个美丽女人的心上已经留在了重重的一笔。

既然佳人已经自报姓名,楚江南立刻正色道:“我叫楚江南,怒蛟帮的小混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第016章 亲密接触

“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一点也正经,居然说自己是小混混?”

左诗再次被楚江南逗得娇笑出声,在她记忆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说笑过。

古代人极度注重礼法,就连夫妻间当着其他人都不会轻易说笑,叔伯父辈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楚江南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油腔滑调的人,难怪说自己是小混混。”

左诗气呼呼地嗔道,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楚江南心中暗叫糟糕,左诗现在还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简直与流氓无异,看来生不逢时,果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不是摘采的时候。

“清泉流溪酿制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看见左诗的反应心中立刻凉了半截,然后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抛出一个急剧吸引力的话题,想要转移左诗的注意力。

左诗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软的樱唇,美丽的眼睛猛睁圆瞪,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仍被看的俊脸微红,不用说楚江南也知道她想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楚江南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成功分散了左诗的注意力,忧的是担心她继续追问下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从黄易大大的书里看到的吧!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后的事情告诉左诗,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在“抱天揽月楼”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谈应手的手中。

这个想法把楚江南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历史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楚江南能够回到明朝,那表示《寻秦记》里记载的一切也是真的,历史是不会改变的,即使发生了改变,最终仍然会被修正。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过来把他干掉,楚江南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其实大的流向虽然有可能不会改变,但是细节方面若要改变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楚江南不知道而已。

“你是不是认识我夫君?”

正当楚江南努力的胡乱编造合理解释的时候,左诗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他寻找借口。

“你真厉害,这也被你猜中了。”

楚江南心中暗忖我可不认识那个短命鬼,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左诗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寻对质。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

脸上升起一抹红霞,左诗吐了吐舌头,俏丽的样子让楚江南神游天外。

不过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尴尬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决定要回去了。

楚江南低头声音关切的问道:“你的腿还要不要紧?能够走下山吗?”

“这……可以……”

左诗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自己走。

两人结伴而而行,向着山下走去。

楚江南走在前面,尽量选择比较好走的道理,而左诗低垂着螓首跟在后面。

山路难行,特别是夜间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满是残枝落叶,加上夜间的露珠雾水所带来的湿气,走起路来更需加倍小心。

左诗的脚原本就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阵阵疼痛,可是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没有向出声向楚江南寻求帮助,但是没走多久,突然膝盖一软,脚踝扭了一下。

一声娇呼自楚江南身后传来,脚步不稳的左诗由于身体已经失去重心,娇躯向着前方的楚江南撞去。

刚转过身的楚江南立刻感觉香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鼻端,然后一个娇柔的身体猛的撞入怀中。

在左诗的惊叫声中,他们两人搂作一团,继续去势为尽的向着山下跌落。

为了不让左诗受伤,楚江南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任由身体向下滑落,当身体撞到路边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楚江南被左诗压在下面,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而左诗也不好过,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可是一路颠簸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左诗小脸苍白,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后怕不已。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

左诗娇弱的身躯整个被楚江南搂在怀里,更羞人的是她柔弱无骨的双臂还紧紧环抱着对方的脖子,鼻尖几乎都贴在一起去了。

左诗一颗芳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休,在她柔软的芳唇上甚至还残留着温暖的触感,难道说……

虽然这纯属意外,可是俏脸通红的左诗不敢在想下去,只觉全身一阵火热。

如果说在湖泊中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么现在这样却实在是让人觉得羞怯。

左诗挣扎着想从楚江南怀里站起身来,可是她的手臂因为环抱着楚江南的脖子而被他的后颈死死压在下面,根本没法挣脱。

无计可施之下,左诗只能用自己娇软的身体来回扭动借以脱出楚江南的怀抱,可是楚江南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仍然怕她受到伤害似的。

由于楚江南亲密无间的拥抱,所以左诗越是扭动腰身挣扎,楚江南越是能够借着彼此身体的摩擦感受着与她丰盈的全面性接触的**感觉。

看着左诗霞烧双颊,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凤眼迷离,羞涩娇吟的妩媚模样,楚江南完全没想过要把左诗放开。

“你……你还不放开我……”

左诗发现楚江南睁着眼睛看着她,芳心羞恼不已,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办法站起来。

“哦!哦!”

楚江南害怕左诗来脸嫩生气,连忙松开手说道:“左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如梦初醒般惊慌失措的楚江南,左诗虽然芳心暗恼不过还是决定原谅他,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楚江南,她可能会摔的更惨。

左诗咬着银牙,忍着脚上的痛楚站起身来,可是当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时,映入楚江南眼中的却是让他热血贲张的景象。

左诗的罗裙被路边支出的树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条口子,春光大泄,顺着两截白花花的丰腴而又修长的大腿向上望去,边沿系着红色细绳的亵裤和两瓣肥美圆挺的翘臀全都被楚江南尽收眼底。

“啊!”

左诗一声惊呼,急忙蹲子,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可是现在她的罗裙仿佛开叉开到的唐装旗袍,那丰腴大腿与圆翘硕臀的曲线勾勒出的香艳与火辣使得楚江南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亵渎佳人的时候,楚江南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挡住身体,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她了扶起来,让她背靠着一棵古树坐着。

楚江南仔细的观察着左诗受伤的脚踝,看来这脚扭的可不轻,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脚踝就整个肿了起来。

左诗皱着眉头,揉搓着伤处,脸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楚江南心都碎了。

楚江南声音焦急的问道:“左姑娘,你不要紧吧?脚是不是很痛?这都怪我不好,你还能继续走吗?”

左诗秀眉紧蹙,倔强的咬着银牙点了点头,然后撑着身旁的一颗大树勉强站起身来,她拖着受伤的脚踝,艰难的迈着步子,继续行走。

没走两步,左诗又一声惊呼,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身体突然软瘫下去,近在咫尺的楚江南当然不会看着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楚江南抢身将左诗搂在怀里,心疼地说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强了,这样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实楚江南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看着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疼痛一千倍一万倍。

左诗从来没有和一个陌生的异性男子如此贴近,可是仔细想来,她心中似乎并不着恼对方,只是男女有别,不愿失了礼数。

楚江南脸上满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脚看来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诗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只能满脸羞涩地说道:“多谢楚公子。”

说完脸上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胸脯。

楚江南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左诗双手搭在楚江南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当左诗的身体接触到楚江南的后背上时,他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脯带来的压力。

左诗的双峰不是很大,可是饱满坚挺,而此时楚江南更是感觉到那对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弹性极佳。

由于左诗的罗裙已经被扯破,虽然楚江南的长衫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却紧紧架着左诗浑圆的大腿,入手处滑腻如脂,肉感十足。

双方刚一接触,楚江南的身体立刻很不老实的起了某种变化,在脑垂体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以极度不雅的状态表现出来。

为了怕左诗发现自己正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楚江南只好尽量的弯着腰走路,这样倒是让左诗省力不少。

左诗身材清瘦,楚江南背起来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可以因为心情紧张,主要是生理上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所有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

听着楚江南逐渐加粗的呼吸,左诗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楚江南尴尬道:“这个……不重……主要是我这人自小身体就弱,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1500米从来没有及格,整天被老师骂,丢脸死了。”

瞧这话说的,把人家左诗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学校是什么地方?你说话可真怪,我记得你还说过什么电视?”

“学校?”

楚江南打着哈哈,改口道:“学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过在我的家乡大家都叫它学校。”

左诗似乎来了兴趣,继续问道:“楚公子是什么哪里人?为什么我总感到你和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

小妮子感觉到挺准,楚江南突然板着脸说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楚公子楚公子的叫我,我听着心里实在是别扭的慌。”

左诗娇声笑道:“那我叫你什么?”

“Husband(丈夫)Spouse(爱人)Dear(亲爱的)Sweetheart(甜心)……”

楚江南一口说了七八个单词,不过心底最想听的还是左诗叫自己老公。

左诗为难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称呼我可学不来,难道你们那里的人都这样叫你?”

都这样叫我不是乱套了,楚江南汕汕道:“左姑娘,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叫我楚大哥好了。”

左诗答应道:“既然我叫你楚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诗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诗这名字不错,我喜欢,楚江南点头应允,心中却惬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后还要叫你娘子。

虽然长路漫漫,可是楚江南并不觉得孤单,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一本《大明星爱上我》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的是男主角唐迁背着脚踝受伤的大明星许舒在雪地里行走,而许舒就趴在唐迁背上唱歌给他听。

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相似。靠!如果老子有机会回去,一定写本《覆雨翻云逐艳曲》在一些穿越文里面,楚江南看见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后世的文采倾倒无数佳人,他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好在打小嗓子还不错,于是他开始轻声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欢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于雨雪之中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somanypeople这么多的人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tellmewheredoifind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样的女孩takemetoyourheart将我留存心间takemetoyour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洁白的月光下,两人拉长的背影重合在一起,向着山下行去。

第017章 新寡文君

自从那日将左诗送回家后,楚江南这几日便借着探病为由,不断试着与佳人亲近,奈何有夫之妇实在难搞,几乎是不给他半分机会。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虽然使君无妻,可是罗敷有夫,楚江南只能黯然神伤。

难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楚江南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楚江南原本打算使用怀柔手段,等到时机成熟,佳人自会投怀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愿,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怀,软玉温香,他心都酥了。

不过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事情的发展向着绝对不应该的方向行进着,老天爷硬是将两位绝色佳人送到了楚江南怀里。

按照惯例,楚江南大清早起来之后就跑到屋子后院练刀,凌战天是怒蛟帮右前锋,身份地位在帮里都是重中之重,这些当然要体现在生活环境上,除了帮主以外就数他的院落最大,当然浪翻云是个特例,他的居处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华可堪比拟的。

“喝!”

楚江南暴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一刀力劈华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样,不过在行家眼里却会发现,他的招式中错漏百出,不过由于势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虽然楚江南现在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够得到《战神图录》、《天魔策》、《剑典》、《长生决》四大奇书,然后再练成上面记载的武功,估计就可以在这个时代横行无忌,称王称霸了。

大侠传鹰习得《战神图录》于百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若探囊取物;绾绾领悟《天魔策》玄奥,结果生出了中国第一个女皇帝;《剑典》没有人能够练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静斋那全老却能扶持万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与徐子陵合练《长生决》最终成为天下景仰的大唐双龙。

所以只要能知道这四大奇书,楚江南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远远超出了楚江南原本就近乎宏伟的蓝图……

只是《战神图录》藏在大侠传鹰的后背刀和战神殿,《剑典》在慈航静斋剑阁,至于《长生决》和《天魔策》却是连下落都不知道。

鹰刀现在还没有现身江湖,还在布达拉宫大侠传鹰和白莲花之字活佛鹰缘手中可以先不考虑,战神殿神秘莫测,危机四伏也可以略过,慈航静斋的那些老估计也不会让人任意观瞻《剑典》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长生决》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两大奇书的存在,这可是绝大的优势。

楚江南天马行空的发挥了一阵,接着便索然无味,自从他来到明朝以后,由于错过了怒蛟帮和尊信门的那场大战,生活过的无风无浪,没有任何威胁,楚江南自然没有苦练武功的觉悟。

但是楚江南并不知道当他每天练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通过阁楼的窗口默默地注视着他。

楚素秋柔顺黑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两缕秀发从两鬓垂下,清丽的俏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柳眉微锁,双睫轻颤的,心中纷乱。

一身娇黄色细纱罩着雪白的绒绸紧身罗裙,类似于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侧打着一排细绳,饱满的双峰将罗裙高高撑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轮廓。

虽然楚素秋已经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罗裙中的玉兔,只要轻解裙衫,它们即会弹蹦而出。

罗裙在丰硕圆挺的收紧,使得楚素秋高翘的臀部曲线更显诱人,绒绸紧贴她光洁平滑的,在并拢的修长**根处,隐隐凹成一个令人热血贲张,遐想无限的美丽倒三角。

当楚江南收刀以后,楚素秋的身影也适时消失在窗后,她坐在椅子上,轻轻拿起针,开始刺绣。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与心灵相连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够把每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穿织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图案。

只见她轻快的拈针引线,飞动如蝶,云雾缭绕的山峦,古木森森的村庄,波光轻荡的湖水,以及湖边大片杏花,枝头鸣叫的翠鸟和碧丝般的草叶,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锦帛上一一呈现,生动活灵,妙趣横生,引人入胜,诱人遐想。

凌战天这些年来为了怒蛟帮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年轻的时候为了建帮南征北讨,杀人无数,惹下大批仇家,然后当怒蛟帮成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帮之一后又因为老帮主上官飞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担负教导少帮主上官鹰的重责。

老帮主辞世以后,为了帮助少帮助上官鹰掌权,凌战天仍然没有闲暇时间,她们夫妻两人几乎是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凌战天和上官鹰因为意见的分歧,开始争权夺利,两人明争暗斗,关系恶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凄苦,不过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只能将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恶战,凌战天代表的旧势力和上官鹰提拔的新势力终于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于一场恶战下来,怒蛟帮死伤近千人,周围地界的其他势力则乘机挑衅,凌战天又不得不离开怒蛟岛,通过各种手段,或安抚,或杀灭,软硬兼施,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帮派。

有时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羡慕纪惜惜,浪翻云整天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即使在她去世以后,他仍然天天静望着洞庭湖,追忆那逝去的时光。

楚素秋思绪纷飞,她同样不知道,楚江南每天练完刀法之后都会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窥望一阵,看着背对自己的绝色佳人,楚江南感觉到那丰盈的娇躯时刻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由于楚江南是从楚素秋身后的窗户向里凝望,所以他没能看见她眼睛深处无尽的落寞与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双包含爱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恋着自己。

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楚江南悄然离开了窗户,向着楼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人与楚江南打招呼,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早已经和周围附近的街坊邻居混熟了。

怒蛟帮帮众接近三千,亲属家眷加起来超过万人,平日里一副热闹升平的景象。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大小商贾云集,就是比那些繁华都会都有过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

此时距离那场惊天血战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加上战斗并没有在这里发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气十足,楚江南很很快大好了群众基础,众人也挺喜欢风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觉楚江南又来到左诗家大门外,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探望一下左诗的伤势的时候,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骑士骑艺精湛,勒马、翻身、落地,动作干脆,毫无拖沓,骑士落马后直接奔进左诗家中,大声喊道:“左诗姑娘,请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酿酒的左诗被骑士带来的消失惊呆了,帮主找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即使是寻常帮众也不能随意进入,更不用说是帮众家眷。

左诗茫然的从酒窖中出来,可是一时间却忘了答话。

通报的骑士看左诗无措的样子,微微有些为难,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声重复道:“左诗姑娘,事情紧急,请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还在等你。”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强烈的不安感觉所占据,几乎就要站不稳身子。

“难道……”

看着说话骑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诗眼中满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请节哀!”

骑士没有想到左诗感觉如此心细如尘,居然能够从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变化看出这个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

左诗突然大声惊呼起来,接着身体一晃,竟然软瘫下去。

骑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诗遥遥欲坠的身子,不让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一个人已经抢先将左诗抱在怀里。

楚江南紧跟匆忙进入左诗家的骑士身后步入屋内,当他得知左诗的丈夫竟然已经死了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响了万千雷霆。

这怎么可能,左诗的丈夫明明是死于抱天揽月楼一役,怎么可能现在就,难道说……楚江南眼中掠过一丝强烈的不安。

历史改变了,历史为什么会改变,难道说是因为自己?

就在楚江南还在消化眼前这个比看见恐龙复活还要令人吃惊的事件时,左诗却在震惊中身体软倒下去。

几乎在大脑都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楚江南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当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诗的身体早已经被她搂进怀中。

在刚才的一瞬间,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中动用了身体内异种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么人?”

负责通报的骑士惊讶的看着楚江南,眼中满是不信的神色,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这个俊逸的年轻人竟然躲过了他灵锐的耳目,而且从比他更远的位置将左诗接住。

楚江南看着眼前身高大的汉子,只见他意态轩昂,身形健硕,貌相粗犷,一把长刀负在身后,身上透着一种堂堂男子汉的坚毅气质。

“我叫楚江南,是小诗她大哥。”

楚江南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在下戚长征。”

戚长征抱拳行礼,心中惊诧帮中何时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实以戚长征在怒蛟帮里的地位根本不会来做这种通报工作,只是因为整个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会充当了一次传令兵。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能够遇见一位少年高手,戚长征将楚江南当成高手其实还真是抬举了他。

楚江南最多只能算是未来的高手,至于现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异种能量突然爆发,他根本不可能抢在戚长征前面将左诗抱住,不过恰恰是因为他无心中催动隐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却将戚长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楚江南心中一震,他来到怒蛟帮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不过除了见了在刚醒的时候见过翟雨时一面以外,还没有见过怒蛟帮里其他高手,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楚江南不再理会戚长征,抱着左诗,并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着。

戚长征不知道楚江南和左诗真正的关系,看着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左诗双眼无神的软倒在他怀中,于是误以为楚江南真是左诗亲人,再次抱拳沉声道:“请令妹尽快前往怒蛟殿,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先行告辞。”

楚江南搂着身体瑟瑟不休的左诗对戚长征道:“当诗儿情绪稳定些了,我马上带她去。”

戚长征转身离开,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楚江南将左诗搂在怀里,轻言宽慰,没过多久,左诗清醒过来。

左诗睁开眼睛看见楚江南正一脸担忧的注视着自己,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感觉。

突然左诗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挣扎着想从楚江南怀中站起身来,可是身子软软的没有任何力量,只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悲声哭泣道:“带我去,快带我去……"楚江南看着精神几乎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诗,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紧紧地抱着左诗,柔声劝慰道:“别担心,你还有我,还有雯雯,我们都在你身边。”

左诗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身体软软的靠着楚江南怀中,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润湿了他的胸膛。

暗自叹了口气,楚江南扶着脚步踉跄,身子遥遥欲坠的左诗,向着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018章 再闻噩耗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的巨大岛屿,四周水流湍急,若没有高明的舟技术或者巨大的战舰,想要突破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当年上官飞带领怒蛟帮水军打败陈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胁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劲敌,那时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胀起来,接着他溺杀了小明王韩宁儿,成为义军最高领袖。

上官飞等一批随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汉子对他的做法不耻,认为他天性凉薄,于是纷纷离开军队,各奔东西。多少年来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块心病,可是如此险山恶水,加上明朝没有能够和怒蛟帮作战的水军,所以怒蛟帮在洞庭湖割地称王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现在。

岛上山峦起伏,重峦叠翠,主峰怒蛟岭,矗立于岛的中心地带,能够俯瞰全岛,是极佳的战略高地。

怒蛟帮的总部是建于怒蛟岭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势险峻,飞鸟难渡,易守难攻。

楚江南带着左诗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岭,这里只有一条长约三百级的石阶,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门,石阶两旁悬崖陡峭,奇壁狰狞,形势险恶。

依靠山势,遵寻自己之道,楚江南知道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战天亲自督工修建,而且为了这条险道,他聘请了当地所有的匠人和艺工,历经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虽然不大明显,可是一到紧要关头却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门大举来犯的时候,这条险道成功杀灭了对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记着周围的一切,楚江南现在记忆力好得出奇,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要是他当年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高考落榜,只能拿个大专文凭。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覆雨剑”浪翻云就是在这里逼退“盗霸”赤尊信,而且让他立誓在上官鹰有生之年,永远不再侵犯怒蛟帮。

广场的入口两旁,各有一条雕刻徐徐如生翟龙卫护,一条张牙舞爪翟龙正对大殿的方向,另一条翻江恶蛟瞪着血红的龙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三百道石阶,仿佛在监视着拾阶而上的楚江南和左诗两人。

怒蛟帮以“蛟”为名,而这两座石雕正是怒蛟帮荣辱的象征。

一路无人阻拦,看来已经有人知会过那些把守各处的侍卫,楚江南和左诗穿过广场,进入怒蛟殿,只见议事大厅的大门紧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

能够守在这里的当然不是寻常帮众,楚江南注意到这两人太阳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隐隐,脸上摆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样,他们胸前绣有怒蛟帮的标志,一条撕云裂雾、似龙似蛟的怪兽。

两名侍卫见到楚江南和左诗两人,微微点头,然后为他们打开了议事大厅的大门。

当楚江南跨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翟雨时和戚长征。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怒蛟帮大部分高手都来了,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难看,眼中透着沉痛与欲绝,气氛低沉压抑,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楚江南与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对视,点头示意,带着左诗走到议事大厅中间,而入目的则是令人悲伤的一幕。

隐隐的哭声响成一片,五六个妇人跪坐地上,她们面前是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这是她们的亲人。

楚江南并不知道这次离帮办事的弟兄,竟是没有一个活口,其他人更是连尸体都没有寻回。

轻轻挣脱楚江南搀扶自己的手臂,左诗被一名侍卫带到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旁边。

左诗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白布揭开,然后身体一软,扑到尸体身上泣声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丢下诗儿一个人……你回答我呀……”

眼泪夺眶而出,左诗与那几个妇人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左诗的此时悲凄的样子,楚江南心痛如绞,同时又为这次历史的变故而担心,如果说历史已经向着他不知道的方向行进,那他在这个时代的优势岂不是完全丧失了。

正当楚江南陷入自己胡乱思绪中的时候,戚长征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楚江南兄弟,帮主想要见一见你。”

楚江南不知道上官鹰为什么想要见他,他也不想知道,回过神来楚江南抱拳行礼道:“小诗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请戚兄转告帮主小弟明日再来拜访。”

戚长征微微一愕,不过脸上马上露出释然神色,理解的点了点,悄然退开。

左诗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体很舒服的躺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渐渐坠入梦想。

楚江南一直搂着左诗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诗明天醒来之后能够忘记悲伤,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被放过,虽然楚江南并没有多大感觉,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只有时间才能沉淀左诗心中的伤痛。

楚江南轻轻地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开。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不过令楚江南心中惊诧的是楚素秋的房间竟然还亮着微弱的烛活。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楚江南悄悄来到二楼楚素秋的房间,想要敲门,遂又忍住。

楚江南靠在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模样的楚素秋,她高高盘竖的发髻已经松开,如云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

借着恍惚昏暗的烛火,楚江南看见只楚素秋身上罗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暴露无疑,更添几分野性。

楚素秋脸上满是泪痕,盈弱的身子在烛火映衬下显得那样的纤柔与无助。

她长嘘短叹,眼神慌乱,不断的在屋中来回走动,楚江南注意到楚素秋此时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蹒跚虚浮,甚至不时还依着墙,愁眉紧锁的支撑着自己遥遥欲坠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素秋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暗自担心的楚江南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用手撑着身躯靠在墙边,身体轻晃着就像误食了蒙汗药一样慢慢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心中大急,身体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软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躯娇柔无力,双眸紧闭,脸上满是泪痕,全身滚烫。

楚江南用手轻轻抚在她额头,那烫手的热度使他眉头紧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张粉脸通红,就连她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玉颈也染上一层晕红。

今天早上楚江南离开的时候楚素秋明明还好好的,可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楚江南知道楚素秋的变故绝对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病那么简单。

为了楚素秋能够尽快退烧,楚江南从屋外找来毛巾,用水浸湿后将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拭干,然后将湿巾覆在她的额头,帮她减低温退烧。

直到半个时辰后,楚素秋身上的灼热与滚烫才渐渐退去,而楚江南则斜坐在床榻边上,将楚素秋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臻首软软地枕在楚江南肩膀上。

楚江南不断在楚素秋耳边轻轻的柔声呼唤:“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一股异常火热的男性气息使她全身酸软。

出于女性的矜持与羞涩,楚素秋睁开眼睛后本能的将抱着自己的人推开,身体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团,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楚江南急声道:“素秋姐……是我……”

当楚素秋看清楚江南容貌的时候,扑到他环中,失声痛哭道:“弟弟……我该怎么办……姐姐现在该怎么办……”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绝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素秋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被楚江南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迅速又柔软下来,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战天……战天他……”

楚江南心头大震,难道说连凌战天也死了?

左诗的相公死了,凌战天也死了,这怎么可能?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此时魔师庞斑还在修练道心种魔**,魔师宫的人也没有在江湖行走,有谁能杀得了实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战天。

凌战天的实力即使是面对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击之力,最不济也能自保,楚江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楚江南一边用手轻轻拍着楚素秋后背,一边关切的问道:“凌大哥怎么样了,难道说……他……他已经……”

楚素秋急声道:“不,他没有……我知道,他没有……”

楚江南知道现在此时楚素秋情绪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于是也不再迫她多说,只是不住顺着她的话附会着,哄着她入睡。

此时楚江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左诗还有楚素秋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提前消失了,虽然这变故对历史来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对楚江南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现在一直担心历史会发生改变的楚江南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儿没有变,那明朝的天能变吗?

而且楚江南同样没有认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历史最大的一个变数。

第019章 趁虚而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素秋在楚江南怀中安静的坠入梦乡,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把楚素秋放在床榻之上,审视着她脸上梨花带雨的可爱睡姿,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似乎在梦中仍然在担心着什么,红艳艳的小嘴不时溢出轻轻的梦呓。

楚素秋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坚强的外壳终于剥落,露出小女儿柔弱的一面。

凌战天生死不明,楚素秋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她以后的日子应该如何过活?

楚江南突然想到,如果凌战天真的死了,也就表示自己与楚素秋之间的最大阻碍已经消失了。

恢复自由之身,楚素秋要和什么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能够阻拦,至于楚素秋有没有为先丈守洁之类的想法楚江南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在这一刻,楚素秋已是楚江南认定的女人,但前提是凌战天真的死了,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越想身体越觉得火热,欲潮一**冲击着楚江南脆弱的神经,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身体冲动了。

楚江南知道这样做楚素秋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耳边诱惑自己,从今天起楚素秋就是你的女人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她。

慢慢伸出双手,楚江南褪下了楚素秋身上的罗裙,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嫩绿色的肚兜。

不过那抹嫩绿并没能浇灭楚江南心中的,他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蛮横的拗开楚素秋的牙关,攻城拔寨。

不堪挑弄的楚素秋浑身泛去一层娇艳的粉红,尤其是一张俏美秀丽的脸庞,媚的让人心摇神荡。

楚素秋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于青涩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体散发着成人特有的芳香。

楚江南已经完全亢奋了,他伸手解开了楚素秋的肚兜,一对玉兔蹦跳而出,楚江南俯尽情的允吸起来。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她四肢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发出诱人的春吟。

此刻楚江南突然想起了寇仲曾经对徐子陵说的一句话:“将云玉真弄上床以后,她的生死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她生就就生,要她死就死。”

楚江南疯狂的蹂躏着嘴里的猎物,不时观察着楚素秋的表情,当看见她满脸春意的时候,不由咧嘴一笑。

粗暴的手法使得楚素秋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起伏,浑圆修长的**不住夹紧撕磨……

欲火暴涨,楚江南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疯狂的将楚素秋的亵裤扯落,将她变成彻底的**羔羊。

洁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裸的呈现在眼前。

娇柔滑嫩的玉骨冰肌,双峰巍颤颤高耸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洁平滑的雪白,曲线浑圆的光滑**,纤细玉嫩的小腿,无一不美,无一不是终天地之灵秀。

“啊……”

楚素秋口中不禁溢出轻侬软语,却被楚江南抬头吻住了,咿咿的呻吟娇喘全被堵在喉间。

不知被逗弄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松开楚素秋香甜的小嘴,让她叫出声来。

伸舌轻添了一下唇上颊齿留香的甘甜香津,楚江南体内的被燃烧到极点,他分开楚素秋浑圆修长的大腿,宝剑归鞘……

两人杀的难解难分,具体过程省略N字,最后全身舒爽的楚江南抱着楚素秋疲极而眠。

翌日清晨,天空蓝得异乎寻常,纤柔整洁的白云冉冉,随风飘飞。

借用项少龙一句话:楚江南真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醉时温馨香艳,醒来春梦无痕。

楚素秋昏昏沉沉的脑袋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冷,她的身体本能的向着身旁比较温暖的地方靠近。

突然楚素秋猛的睁开眼睛,身体坐了起来,丝绸锦绒棉被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无声滑落,疑惑着低头一瞧,身体一丝不挂,未着寸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素秋六神无主的四下张望。

谁想她竟然发现楚江南居然睡在自己的旁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昨天……

想到这里,楚素秋的俏脸顿时如同三月艳丽的桃花,脑袋嗡嗡作响,心中羞恼、愤怒、委屈,眼中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久久无语。

早已经醒过来的楚江南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睡姿,他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坦白自己**熏心的事实经过。

为什么会这样?前一次还可以用解毒救人来为自己开脱,可是这次居然又……

楚素秋一直没有动静,楚江南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两人就这么耗着。

楚江南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一脚踹下了床,同时耳边响起楚素秋冰冷的娇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会睡在一起……”

楚素秋越说脸越红,越说声音越软,原本语气凌厉的问话说到最后已经整个变味了。

原本怒视着楚江南的双眸因为他失去被子掩盖的**身体,羞的连玉颈都红了,楚素秋猛的背过身去。

楚江南暗忖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又不是没有见过,都已经见过摸过几次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

楚素秋背对着楚江南,急声问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江南心中暗自叫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突然想到一个自己曾经很喜欢的坏蛋——谢文东。

想到谢文东有一次乘着醉酒的机会上了一个女警察,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的事情,楚江南努力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哀怨模样:“素秋姐,这都怪我不好,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请不要再问了。”

楚素秋心中一动,难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中那样?可是我们明明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都是**裸的,为什么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敢做不敢承认吗?

楚素秋声音冰冷依旧:“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就怕你不上钩,既然认定凌战天已死,楚江南也没了心理负担,他怯声道:“素秋姐,你不要再问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杀了我好了。”

楚素秋微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楚江南露出一幅为难表情,语气艰难道:“你真的要我说?”

楚素秋坚决道:“说。”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屋里灯还没有灭,上楼一看发现你晕倒在地上,于是我就把你扶上床。原本我打算等你睡着了以后就离开,可是你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后来你还不断的叫着凌大哥的名字,哭闹着要我陪你睡。”

楚江南边说边偷看楚素秋,只见她背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睡到你旁边,可是你又突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怀中,不断的亲我,摸我……最后你还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楚江南可谓这个时代最博学的人了,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撒谎都学不会吗?

不过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个网络的作《坏蛋是如何炼成的》还没有连载完,楚江南知道自己此生是无望再观了。

楚江南说谎向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如果楚素秋能够一直看着他,也许还能发现一些破绽,可是她现在却是背对楚江南,这样根本不可能发现错漏的地方。

这种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楚素秋此时不能是识破楚江南的鬼伎俩,那么这件事情也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等楚江南把话说完,楚素秋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浑浑噩噩的楚素秋昨天正发着高烧,对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晌后楚素秋才声音轻轻发颤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演戏演全套,楚江南屈膝半跪在地上,竖起三根手指对天立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楚江南有一句不实之处,愿我死后永不入轮回。”

古代人相信人死后必须入土为安,灵魂才能回归地府,然后才是再次转世新生,所以楚江南所立的誓言算是相当重的了,哪知道他是一个无彻彻底底的神论者,不过如果真有哪个神跳出来让楚江南见识一下,他说不定会成为他的信徒。

听楚江南语气真诚,心中纷乱的楚素秋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她心中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楚素秋凄然落泪。

楚江南声音温柔的说道:“素秋姐……事情……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战天……”

楚素秋闭上美眸,垂泪泣声道:“战天如果回来,我……我应该如何面对他……”

“什么?”

楚江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声问道:“凌大哥不是……不是已经……”

楚素秋抬起臻首,声音坚定道:“战天只是被一伙神秘人抓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楚江南只感到世事弄人,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胡乱的猜测,现在仔细想来,楚素秋昨天虽是情绪激动,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凌战天已经死了。

左诗的丈夫这种无名无姓的小人物当然能挂,可是凌战天这等人物岂是这么容易翘辫子的人?

此时楚江南不禁想起自己QQ的个性签名:生活真***好玩,因为生活老***玩我!

第020章 江南初战

浑浑噩噩的从楚素秋的房间里出来,楚江南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自楚素秋的口中楚江南已经得知整个事情的真相。

怒蛟帮的三船私货在福建被当地一伙黑帮扣了下来,还扬言让怒蛟帮帮主上官鹰亲自去取,于是凌战天遍带领怒蛟帮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给对方点厉害瞧瞧。

非常时期,雷霆手段。

凌战天为了威慑那些有异动的其他帮派,告诉他们要把招子放亮一点,这次下了狠手,没有给对方投降的机会,当然也并没有赶尽杀绝,三船货物全部追回,并按照道上的规矩斩下了对方首领的一条手臂作为惩戒。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没有任何意外,可是当凌战天带着手下返回怒蛟帮复命的时候,包括凌战天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回来的途中被一伙神秘的黑衣人袭杀。

这些偷袭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诡异,刀法凌厉,出招狠毒,几乎是招招毙命,悍不畏死的打法。双方铺一接触,凌战天带去的精锐骑士就死伤了数人,凌战天虽然武艺高强,可是被对方围住却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战到最后除了凌战天手下大将“穿山虎”庞过之以外,其他兄弟死伤惨重,十八名好手已经只剩下五人,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计划周密,他们忌惮凌战天手中鬼索,于是还准备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伤的骑士都是死在这种霸道火器之下,死状其惨。

而且对方中埋伏着一个高手,他动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袭下打了凌战天一掌,庞过之更是被他劈断了兵刃,最后凌战天拼死掩护庞过之突围,自己被对方生擒。

庞过之身上大小伤口一十三处,致命伤三处,他在紧急关头弃马跃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终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帮。

在湖边练刀的戚长征是第一个见到庞过之的人,这时庞过之硬挺着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关重大,戚长征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了上官鹰,同时又马不停蹄带领大队人马赶往福建,调查事情经过,将兄弟的尸身运回怒蛟帮。

楚江南仔细思索了刚才楚素秋告诉他的有关凌战天被俘的事,看来这件事情被上官鹰压住了,下面的人并不知情,否则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云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自从浪翻云剑败赤尊信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楚江南想起昨天戚长征的话,上官鹰要见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处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后精神奕奕的朝着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领,楚江南隐隐感到一路行来到处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并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只隔了一天这里的防卫就变得如此严密。

其实怒蛟的守卫一直都是怒蛟帮重中之重,楚江南之所以能够感应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守卫是因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锐,昨夜与楚素秋一夜风流,楚江南今天起来全身似乎拥有使不完的力气。

宽大的广场上,正有数百人在分练武功和阵法。

上官飞身前的义军将领,位高权重,行事完全是军人作风,虽然现在的怒蛟帮已经大不如前,可是毕竟余威犹存,不可小视。

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枪、扒,十八般武艺样样有人表演,楚江南可算开了眼界。

在广场的中间,近百武士围成一圈,宣喝惊天。

楚江南走近一观,原来是戚长征在于人切磋武艺,随着他右手所持的长刀不断狠劈猛斩,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完全无力反击,败象已呈。

“锵!”

的一声,两把兵器猛的撞在一处,戚长征借反震力高高跃起,浊气尽,新力生,如飞鸟般腾空的身躯在空中一滞,然后双手握刀,长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狰狞的轨迹,狠狠劈落。

一声闷哼,对方兵器离手,身体惨呼着后退,败下阵来。

楚江南心中暗忖浪翻云曾言戚长征在六年后实力将超过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来果然实力不俗,不过现在威胁还不大,毕竟他此时连左手到的奥意都没有掌握。

虽然戚长征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处,可是楚江南却将他当作自己的对手在比较,原因无他,只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门寒翠碧。

戚长征收刀回气,微笑着伸手将战败的武士扶了起来,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长征大步朝着楚江南走来,同时高声道:“楚兄弟来了。”

周围近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楚江南身上,显然不知道楚江南是何人。

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使得楚江南感觉很不自在,他强笑着抱拳行礼:“戚兄刀法凌厉,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兄谬赞了。”

戚长征咧嘴一笑,伸手排着楚江南肩膀:“我痴长兄弟几岁,若是楚兄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长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场血战下来,他终于认识到自己与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较起来简直连孩童都不如,收敛的性格开始认真钻习武道。

“既然戚兄抬爱,小弟就怯之不恭了。”

楚江南与戚长征目光对视,脸上笑容不变:“戚大哥,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战意高昂,戚长征沉声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兴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长征哪里只是好武,简直是嗜勇斗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戚长征被誉为黑道里年轻一辈使刀第一高手,他曾与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主马俊声比武过招,第四百回合上输了半招,这是在与尊信门大战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见了几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还要逼我动手比武?楚江南心中恨的牙痒痒。

此时此刻楚江南当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邀战,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轻易拒绝的,否则只会让人看不起,你以后也别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长征倒也不是故意为难楚江南,只是昨天见识了他鬼魅般灵动的身法以后,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对方比试。

虽然心中骂娘,楚江南仍然点头应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楚江南知道被戚长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干脆接受他的邀战,难道还怕他不成,以后他可是要面对黑榜高手的,怎么能在这里怯战认输。

周围众人没有想到怒蛟帮里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戚长征竟然主动邀战一个默默无名之辈,纷纷聚拢过来,观摩对战也是一种提高自身武学的修行。

见楚江南接受挑战,戚长征满脸兴奋:“楚兄使用何种兵器?”

楚江南神色淡然,镇定自若道:“我的拳头就是最好的兵器。”

楚江南知道真正要动手过招,自己十有**会输给对方,陈靖南曾对韦小宝说过,他要想进宫卧底,学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学是十死无生。

这和他现在的情况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输,所以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优势寻找空隙,如果能够抓住戚长征出手挥刀的破绽,他可能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戚长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跃入场中比武台。

楚江南双膝微微下沉,接着陡然发力,身体凌空翻入战台,输人不输气,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气势。

“喝!”

戚长征一声断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这一刀全力而发,两人原本相距五丈距离,可是刀起时便缩短到一丈,刀的落点正是楚江南的头颅。

楚江南没有想到戚长征身法如此迅速,长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气已经沁骨袭来。

强压下心中惊骇,楚江南身体蓦地横移三尺,同时向着戚长征腰间全力轰出一拳,劲道刚猛,若是打实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长征轻“咦”一声,对于楚江南能够反击,颇感意外。

由于忌惮楚江南如鬼似魅,迅捷如风的身法,戚长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对手周围能够闪避的空间,不料他仍然能够从容逃开。

其实心中惊疑的又何止戚长征一人,楚江南原本是想远远跃完,完全避过对方气势如虹的凌厉一刀,可是身体发力闪避,却只能移动三尺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空气生生定住了。

眼见势大力沉的一拳攻来,戚长征不敢怠忽,双脚一错,身子游鱼般绕到楚江南身后,长刀平展,猛然横扫弹出。

楚江南心中叫糟,他能够看清戚长征的动作,可是并不能有效利用这点加以打击对手,因为他的身体跟不上思维的节奏。

来不及转身,楚江南身体向前一倾,长刀险之又险的掠背而过。

一个容貌俊伟的年轻男子注视着比武台,微笑道:“雨时,这次你可看走眼了,这少年可厉害得紧。”

见到这楚江南竟然能够接连避开戚长征两次攻击,翟雨时也是心中诧异,口中连呼:“古怪,古怪。”

翟雨时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为楚江南把脉,在他身体里没有发现一丝真气运行过的痕迹。

要知道虽然有些内家高手能够隐藏自己的真气不被人察觉,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内家高手的筋脉由于常年流动着真气,所以比普通人宽广,虽然只是很小的差别,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实力到达浪翻云或是庞斑的级数,那绝对是没有办法隐藏的破绽。

楚江南在戚长征迅猛的攻击下,不但失去主动,还险些落败,战局不利。

妈的,老子和你拼了,你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吧!

楚江南把心一横,当下轰出两拳,拳风割体生疼,戚长征对他也是颇为忌惮,身法如电,围绕着楚江南不断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鹰等人见比武台上刀来拳往,影浪重重,两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转眼间已互攻了十余招。

楚江南这身上连真气都没有的年轻人,居然能与戚长征对攻二十余招全然无损,败象不显,委实匪夷所思。

没有放过比武台上任何一个细节,上官鹰目光灼灼:“秋末,你怎么看?”

上官鹰手下得力干将梁秋末沉声道:“这少年武功着实古怪得紧,完全没有章法,若说他是刻意隐藏却又不象,倒象是……”

翟雨时接口道:“倒象是刚刚习武不久。”

在众人说话间,比武台上两人已经对攻了五十多招,楚江南虽然身法快如闪电,轻、灵、飘、魅,可是终究不及戚长征经验丰富,五十招过后,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悬,虽是清晨,可仍显闷热,但身处比武台上的楚江南却觉得自己如置冰窑一般。

楚江南默运体内气旋,不断催发力量,对抗着戚长征挥刀迫出的刺骨寒气,他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满一拳破狱的凌厉威势。

楚江南此时还不能随意控体内的异种能量,强行使用除非是在杀意高涨的情况下。

此时比斗虽然看似险恶,不过楚江南知道戚长征并没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挥刀手中都留下两分力气,长刀完全能够收发由心,不会误伤楚江南。

戚长征见楚江南已然力弱,下手更见凌厉,誓要在十招之类将迫对手投降认输。

战况已经进入最后的,上官鹰语气淡淡道:“雨时,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将名动天下。”

没有想到翟雨时对楚江南评价如此之高,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楚江南的确很快就会名动江湖,不过却是两三年内的事,十年之期却是猜错了。

此子年纪轻轻已然这么厉害,如此百年难逢的良材美质如果经由名师指点,将来成就无可限量,这是翟雨时和上官鹰等人对楚江南的看法。

上官鹰眼中精茫一闪而逝。

“看刀。”

戚长征身体一个回旋,长刀反手抡出半个圆圈,悍然劈落。

楚江南已经被逼到比武台的边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输了,一股戾气突然从心底猛的涌出。

楚江南双眼赤红,全身骨骼“噼里啪啦”爆响不断,铁拳迎着刀锋正正轰出。

眼看楚江南竟然用拳头去硬击利刀,众人无不骇然,戚长征没有想到对方如此悍勇。

此时并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经晚了,楚江南的拳已经重重的轰击在刀刃上。

来不及收刀的戚长征原本以为楚江南的手一定会受伤,可是从对方拳中竟然狂涛般涌出一股霸道无匹的灼灼气劲,顺着刀身攻向他的身体。

“砰!”

只听—声惊天巨响,狂暴的劲气四溢飞散,楚江南和戚长征两人倏然分开。

楚江南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并没有太大不适。

戚长征在空中倒后空翻,落地后,身体还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楚江南的拳劲,站稳身体。

第021章 夜袭香闺

戚长征心中骇然,刚才一击虽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内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岂是易与,没有想到楚江南不但硬是接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有余力。

上官鹰心中凛然一惊,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传,却也无此能为。

楚江南疯狂的催动丹田处星云状缓缓旋转的气旋,强压下翻腾的血气,抱拳行了一礼:“戚大哥武功高强,小弟佩服,佩服。”

在刚才出拳的一瞬,楚江南整个大脑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变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杀意大盛,仿佛不是他自己了。

戚长征还来不及说什么,上官鹰带着翟庞二人救场来了。

“英雄出少年,楚兄果然是人中之龙,难怪长征对你赞誉有佳。”

上官鹰抢上前去,一把扶住楚江南的手臂:“两位都是我怒蛟帮栋梁,要是有什么伤亡就不妥了。”

虽然楚江南曾对左诗说自己是怒蛟帮的小混混,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加入怒蛟帮,此时上官鹰却说他是怒蛟帮的人,显然是想让他入帮。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会?楚江南心中暗笑,也不点破,谦逊道:“戚大哥抬爱了,小弟实在受之有愧。”

虽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却不能乱了规矩,戚长征恭声道:“帮主。”

帮规不可废,在场的所有怒蛟帮众齐齐单膝跪叩,高声行礼。

威风,真他妈威风,楚江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风的人,即使后世最有钱的富翁,最有权的政要也不能让手下行叩拜大礼。

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权利的确是让人迷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将整个中原大地踩在脚下的朱元璋是何种感受。

皇帝轮流作,何时到我家。楚江南对朱元璋的认识都是来自历史书籍,杜撰小说和百加讲坛的评论,所以他对朱元璋的认识并不真实,当然更谈不上尊敬。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母亲,楚江南怎么可能给上官鹰下跪。

对我赞誉有佳还差点要了爷爷小命?楚江南脸上神色不变,上下打量着上官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新的世界,说话做事也越来越老练成熟。

不用上官鹰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经早一步将围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让人观瞻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鹰为了拉拢楚江南,异常热情:“楚兄里面请。”

楚江南也不客气:“请。”

两人双双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众人散去之后并没有进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鹰的吩咐还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时作为怒蛟帮首席军事,原本应该跟在上官鹰身边出谋划策,可是他却留了下来,因为戚长征从与上官鹰见礼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察觉到戚长征的不妥,翟雨时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悄声问道:“长征,你怎么了?”

戚长征并不答话,当翟雨时问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将自己的长刀举到对方面前。

翟雨时的目光顺着刀柄移向锋利的刀刃,最后停在寒光凛凛的刀身上。

震惊,极度震惊。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翟雨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蛛网般冰裂的痕迹。

怒蛟殿议事偏厅,楚江南和上官鹰分宾主落座,一位侍女为他们送上香茗。

偏厅很宽敞,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楚江南知道这里面装着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楚兄的事我已经听雨时提过了,我已经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你家人的消息。”

最佳的笼络之道就是恩威并施,楚江南还不是怒蛟帮的人,上官鹰这帮主也就无从“威”起。

“大恩不言谢,若是能够寻到我亲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楚江南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鹰道:“楚兄,说话不要如此见外,如蒙不弃,你就跟雨时和长征一样叫我大哥好了。”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流行做别人大哥?楚江南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将来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是韩柏比他年纪小,难道以后都是逢人小一辈。

靠,等我有了实力!老子一定要你们全都反过来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

楚江南点头应允,同时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找到亲人找到组织的表情。

上官鹰有意拉拢楚江南,虽然没有明言让他加入怒蛟帮,可是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只要不是智力有问题,相信都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楚江南刻意的迎合着上官鹰说话,对方说什么他都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却不主动提出入帮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怒蛟帮虽威风得紧,可是三年后那可是艰苦的抗“蒙”时期,对手是实力强大的魔师宫和各大黑道势力,到时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着怒蛟帮的字号,估计那时的经历完全可以撰写一本《真刀真枪的演绎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杀中炼成的》韩柏,戚长征,风行烈哪一个不是在被追杀中炼成一代高手的,楚江南可不想和他们一样,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山高皇帝远,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上官鹰不断在自己面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内情,楚江南还误以为单人支剑逼退乾罗,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云而是他上官帮主。

而且楚江南心中还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凌战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们所有人为何如此镇定?

楚江南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这个……有件事情小弟不知当问不当问?”

上官鹰豪爽道:“兄弟旦说无妨。”

楚江南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现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见素秋姐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鹰脸色一变,旋又恢复,语气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确是出了一点意外,不过楚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经亲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楚江南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鹰叫凌战天凌大叔,楚江南称呼上官鹰大哥,这辈分可是全乱套了。

凌战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云,只要不是魔师庞斑,相信现在天下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浪翻云,难怪他们也不担心。

不管对手是谁,楚江南只希望他们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云,他们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识趣的不在提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怒蛟帮的人,这些份属机密的事情上官鹰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整整一天,楚江南都是在怒蛟殿中度过的,晚饭过后上官鹰仍然不愿意放有离开,最后楚江南以楚素秋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回去照顾为由推辞,才脱身而去。

离开怒蛟殿,虽然心中挂念楚素秋,可是凌战天既然没死,要想让她从了自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边有难度那就暂时先放一放,楚江南决定现在去见左诗,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左诗迟早是他楚江南的人。

半轮残月高悬在寂静的夜空。

银色的月光遍洒大地,为夜带来了一丝光亮。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静,街上没有半个人影,不过街道两旁仍有几家青楼妓院还在迎宾送客。

除了几名打更的夜人和负责怒蛟岛警卫的巡视武士,众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个黑影在高楼间极快的飞掠,此人是个轻功出类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极快,身手灵活,在房顶上奔窜根本不逾有人发现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静的大宅房顶,静静的潜伏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动,于是身体一轻,悄然跃入大宅。

此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后院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而去,翻身跃上二楼,他落脚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窗前,将身体隐入建筑的阴影中,功聚双耳,阁楼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一张青灰色的扑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轻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纸。

屋内不大,布置却很雅致,应该是女子的香闺。

床榻之上睡着一个美妙的人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纯秀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亵裤,高耸的酥胸仿佛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沐浴在月光中,显得神圣而美丽。

黑衣人嘴角的狞笑逐渐扩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贱。

他从腰间的一个黑色布带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轻轻将竹管伸入屋内,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凑上嘴巴缓缓吹气,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飘散在整间屋子。

最后四下张望了一阵,黑衣人对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他直接推开窗户,准备进入屋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懒痒痒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打扰别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第022章 天降横财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后的位置而没有被发现,黑衣人心头剧震,但多年从事不良工作累积的大量经验告诉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这人搅和了。

从楚江南掩藏气息的高明程度来看,黑衣人认定他是一个高手,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势单力薄,身处险境,形势对他明显不利。

只是不知道为何直到现在楚江南都没有呼救,难道他是故布疑阵,等待怒蛟帮的高手强援。

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定是已经通风报信,现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拖在这里,黑衣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真是狡诈的小子,行事向来谨慎的黑衣人猛的窜入左诗闺房,直接撞破正东方的窗户掠上屋顶,急掠而去,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楚江南根本来不及阻挡。

楚江南走到左诗床榻旁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

如果楚江南再晚来一点,左诗可就危险了,不过寻常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探望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看,楚江南还真有当贼的潜质。

最后看了左诗一眼,楚江南从破碎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动本少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你。楚江南暗忖如果让对方逃了,以后可是后患无穷,毕竟他不能总是守在左诗身边,危险还是尽快消除的好。

夜,静。

黑衣人逃走后,发现楚江南并没有追上来,怒蛟岛巡夜的侍卫也没有什么异动。

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缓了脚步,心头纳闷。

谨慎和多疑是贼的通病,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坏了事。

楚江南认准方向,全力追赶着黑衣人,当后者发现楚江南竟然紧紧拽在自己身后时,再想甩开他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楼舍间大起大落。

楚江南一身力量能够用之不过十之二三,但是脚程却是相当惊人,大唐双龙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是靠着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

所以,逃命功夫楚江南可是一天也没有松懈,体内气旋疯狂转动,追起来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职业需要,轻功那可是吃饭的玩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同时还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杀的宝贵经验,内力运到双脚处,逃起来风驰电掣。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楚江南终于体会到干贼这行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对体力、耐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世界马拉松大赛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紧紧缀在黑衣人身后,一直追进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密林中。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是楚江南几乎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识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叶纵横交错,月光从稀稀落落的缝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眼见甩不掉楚江南,转身拉开架势,似乎准备与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楚江南追的也是气喘吁吁,由于他担心左诗安危,一心想要将黑衣人除掉,以绝后患,可是并没有想过黑衣人的武功高过自己的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楚江南刻意激怒对方,言词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没有教育好你。”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楚江南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谁知道黑衣人听了楚江南的话以后竟然一点也不动怒,还大言不惭的介绍道:“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这个腕可真够大的,没有想到这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然还是名人。

废话,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难道还要上彩妆吗?

楚江南脑中迅速搜索着有关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横行江湖多年的采花贼,仇家遍天下。

难怪他毫不顾及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号?楚江南心中暗笑,一般的贼犯了案全都想方设法掩藏形迹,只有他这个仗着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盗是打着名号四处招摇的。

楚江南死死地盯着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那是仿佛看见猎物落入陷阱,猎人眼中与贪婪的光。

感谢老天将这个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楚江南心中已经变成了一只肥羊。

“我才说你教育失败,你竟然还不思悔改,现在又自己跳出来献丑,简直是丢人现眼。”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

“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十五岁,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没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楚江南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对方这个贼都不怕,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

楚江南思忖着怎么也得弄个比对方威风的外号,他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

“你听好了,小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胜奉先、勇比翼德、义超云长,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龙,人送外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楚江南。”

说完楚江南轻“咦”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道:“我说薛什么玉,你怎么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过小爷名号?不过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回乡下种田吧,江湖太危险了。”

薛明玉肺都要气炸了,怒极反笑:“无名小卒,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送你归西。”

“薛……哪个啥,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小混混得了。”

楚江南突然语气一转,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势,声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横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却能屡屡躲过追杀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边,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说出来?”

楚江南眼中射出怜悯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宝不过只是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罢了。”

楚江南知道北胜天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于他的巧手,同时楚江南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师——鲁妙子。

晴天霹雳,旱地惊雷。

楚江南的话刚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彻底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油嘴滑舌,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竟然会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这个人太危险了,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刻他对楚江南动了必杀之心。

“怎么?想杀我灭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

双手惬意的背在身后,楚江南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脸上挂着令人全身寒颤的邪笑,“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候不但是你,连你的妻小也一并跟着受牵连。”

一股强大的杀气仿佛出闸的猛兽瞬间将楚江南周围空间罩住,四周落叶纷纷,飘洒飞舞。

“这是我的大秘密,连妻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眼中射出凌厉的凶光,薛明玉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却颓然的松开紧握的拳头,“算了,你是不会告诉我的。你还是说出的条件吧!”

楚江南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晒,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没有向江湖公开,不是对我有所求是什么?”

果然是老江湖,冷静下来的薛明玉的确是个厉害角色,至少被追杀了这么多年老辣沉稳的性格是培养出来了。

“其实小弟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一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胜天造出来的人皮面具。”

没有理会薛明玉难看的脸色,楚江南漫天要价,“还有你多年来囤积了偷来的金银宝物的收藏地点。”

“简单要求?你……”

薛明玉没有想到楚江南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盗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极良以外,可能就数薛明玉身家最丰厚了,此时抓住机会不痛宰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楚江南不逾对方不答应,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靠没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踪影全消,如果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最后薛明玉果然蹬着眼,咬着牙,伸手在腰间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张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给楚江南,然后告诉了他自己藏匿珍宝的地点。

楚江南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谁无缘无故发了这么一笔横财都会偷乐的。

薛明玉冷冷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后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则后果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楚江南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远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没入漆黑的森林中,转眼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天时间,被楚江南勒索而倾家荡产的薛明玉连盗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贾巨富,官府和被盗商贾联合悬赏黄金万两寻捕胆大贼人薛明玉。

在官差和猎头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销声匿迹,被迫隐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后魔师宫重现,天下混乱之时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023章 三年之约

楚江南看着薛明玉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后收了陈玉真,那么薛明玉这死鬼不是变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现在这些就当是他送给女儿的嫁妆吧!

月明星稀,楚江南心怀大畅,不过当他哼着流行小调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入眼的景象却使他吓了一跳。

只见全身绯红的左诗难耐的扭动着自己婀娜的娇躯,可爱的小嘴里不时溢出诱人的春吟,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对高耸挺拔的。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烟其中是他独门配置的春药“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点,贞节烈女也会变成娃。

楚江南看左诗不能自制的样子,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春药,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

贼,该死的贼,不过似乎又便宜楚江南了。

秀发黑亮柔顺,媚眼如丝,樱唇透着灼热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美腰身蛇般剧烈扭动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左诗闻之欲醉的诱人体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诗刚刚丧夫,若是采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女人一旦和男人发生了关心,在她心中就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此时再展开爱情攻势,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楚江南意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过在对方不同意或没有理会对方是否同意的情况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强迫或威胁﹚,强制地与对方发生行为,是绝对不能达到以上效果的。

若说女人会爱上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这可能性也就和买彩票中五百万大奖差不多,几乎是只出现在YY小说里的情节。

当然如果你的最终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纯粹是为了得到她身体,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调教成美女犬,荡的隶,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径。

楚江南伸手褪下了左诗身上的肚兜亵裤,只见她**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

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随着左诗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楚江南将左诗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左诗立刻蛇般缠紧了他,冲破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将左诗压在床上,楚江南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左诗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楚江南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

左诗脸上红晕满霞,她在楚江南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楚江南身体最原始的。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诗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

楚江南双手分开了左诗浑圆修长的**,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

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左诗的琼鼻哼出,粉红色的纱帐垂下,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来,楚江南发现自己竟然是躺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温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点而已。

楚江南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左诗,这次到没有任何虚假杜撰的地方,毕竟他的确保全了左诗的清白,虽然最后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将自己定位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所有的罪恶的都被归咎到卑鄙无耻下流的薛明玉头上。

万能的神啊!降下神迹,劈死那可恶的贼吧!老天爷若是真能听见楚江南的话,估计第一个被天雷劈死的就是这小子。

楚江南汕汕的从地上爬起身来,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赤条条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诗背对着楚江南,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没有一点声响。

穿戴完毕之后,楚江南极度艰难才喊出了左诗的名字。

没有反应,极度危险的征兆,女人遇见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闹还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象这样一不说话,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最毒妇人心,女人发起狠来,这可怕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楚江南运气就这么好?两天之内就接连遇见了两位这样的美女。

楚江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靠近左诗,看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手揽在她的肩膀上。

当他的手接触到左诗身体的时候,楚江南明显感觉到左诗的身体微微的轻颤了一下,不过却没有挣扎躲让,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警告。

有戏。楚江南意识到好运可能就要来临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好,虽然这并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们毕竟发生了关系。”

楚江南开始向左诗灌迷汤了,“我楚江南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左诗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楚江南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

楚江南再接再厉,希望尽快攻克左诗的心理防线,在此时这种混乱状态下,女人都会变地敏感而脆弱。

左诗也不说话,眼睛看着楚江南,脑中思忖着这个刚刚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靠,她的一生能否交托在他手中,他会为自己带来幸福吗?

必须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楚江南心中一动,手臂突然收紧,将左诗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

左诗挣扎了一阵,可是却没有脱离楚江南的怀抱,那扑面而来的男儿气息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软软的靠着楚江南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时机了。

现在左诗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贼薛明玉暗算**于楚江南,在双重打击之下,他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雯雯好。我会将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看待,让他快乐幸福的成长。”

当楚江南说到雯雯的时候,左诗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现在不乘热打铁,以后要想找这种机会可是难上加难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语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些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左诗终于开口幽幽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楚江南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左诗,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

左诗伸手捂住楚江南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

楚江南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诗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

左诗身体如遭电击,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手收了回去,俏脸羞红,脸上哀伤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小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将他的皇帝宝座让与我坐,我也不会离开你。”

楚江南打蛇随棍上,亲昵的称呼左诗为小诗。

软玉温香,佳人在怀,快乐似神仙,当皇帝那么累,还要随时防备有人在背后捅刀子,据说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监尝过以后,确认没有毒才可食用,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这人说话总是没个正经。左诗不以为许,抬起羞红的粉首,看着楚江南认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欢诗儿,那你就给我三年时间。”

楚江南喃喃重复道:“三年?”

左诗轻轻点点头,声音轻柔道:“三年之后,守洁期满,到时候诗儿心中就永远只想着你一个人,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随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楚江南心中嘀咕:一个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尽丈夫的责任,做他爱做现在却又不能做的事情,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楚江南心中对那些封建礼教不屑一故,不过他知道左诗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现在就先答应,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我答应你。”

楚江南脸色肃然,神色庄重,语气沉凝:“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楚江南的女人。”

第024章 有苦难言

楚江南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相当舒怀惬意,虽然略显平静了些,可是他却喜欢这种平静。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平静能够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左诗对楚江南的态度俨然是妻子对待自己丈夫,说话声音温温柔柔,行事又总是那么体贴,虽然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是相对于没有任何进展的楚素秋,楚江南已经相当满足了。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楚江南一生中时间过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里,咬着笔头考试,暗骂出题老师是猪头的时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过去了一个月,楚江南即将离开怒蛟岛,而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物事人非。

布置古色古香的偏厅里,一张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摆放着几盘精雅的菜式。

“诗儿,你烧的菜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楚江南赞不决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维。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左诗皱了皱可爱的瑶鼻,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楚江南连连点头,手中筷子频频出动,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左诗俏脸笑意盈盈,声音温柔:“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慢点慢点,小心被噎着……”

在这个女性没有权利的王权时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当丈夫去世的噩耗传来的时候,左诗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心里,为她带来欢乐与温馨。

左诗心中淌血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经慢慢愈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紧闭,而是向着楚江南敞开。

楚江南不但对左诗千依百顺,宝贝的不得了,对雯雯更是好的没话说,他每天都会抱着小雯雯讲故事,虽然只有两岁的雯雯连话都不会说,可是楚江南却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她说话。

看着可爱的雯雯咿咿学语、蹒跚迈步,左诗终于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她要迎接新的生活与生命。

人的声音真的可以传到千里之外吗?女子真的能够不依附男人独立生活吗?难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个故事?左诗越是和楚江南相处,越是被他与众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样,说话做事透着发自内心的随和与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美丽动人的故事?楚江南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诣难蹬大雅之堂,可是随便说两件后世的事情出来,却也能够达到哄左诗开心的目的。

热情、体贴、关怀、温暖,冰山在融化,左诗的敞开的心房渐渐被楚江南的身影占满,而她自己却深在局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已经对楚江南暗生情素。

看着左诗双手撑住下颌,轻轻的支在桌上,艳若桃李的庸懒模样,楚江南心中满是幸福的感觉:“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倒不是楚江南刻意说好话讨好左诗,以前楚江南都是在学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质可以归纳成:质量差、份量少、价钱高,而毕业以后楚江南的生活更是穷困潦倒,沦落到每天吃泡面过活,现在天天能够享用左诗下厨烧的菜肴,这简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虽然也烧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诗来却也要差上三分,毕竟楚素秋是江湖侠女半途专职的,而左诗却是小家碧玉,自幼便开始学习针线女工,烧饭做菜。

男人总是摆脱不了色字当头的思考方式,讨老婆的标准更是众口一词——美女。而且总是幻想着有天突然有个仙女拽住他,宣布要和自己双宿,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羡慕得无地自容。

美女看着虽然赏心悦目,但是美女能够当饭吃吗?不能,于是男人不但贪恋女人的美貌,更奢望着女人能够贤良淑德地亲近庖厨,相夫教子。最后的结果却是落入了迂腐的传统窠臼,老婆的标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但是现代社会里,美丽的女人却很少愿意这样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楚江南的前女友就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唯一会的菜式就是蛋抄饭,饭抄蛋。

一旦出了厅堂,想要她们回到厨房的可能性就极小,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几个乐意给臭男人服务的。

某些缺乏供养能力又走了狗屎运的男人,请回一尊天仙,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仙女在烟熏火燎中变成黄脸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即使没有天仙容貌,现在的女人们还有智慧和知识。别说厅堂,就是登上万人讲堂,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样的女人更是视传统为大粪,凭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高谈阔论,意气风发之后,还要洗衣服做饭?又用不着男人供养,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养个男人。

所以楚江南现在是幸福的,左诗完全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没法否定她是最适合的娇妻人选。

楚江南用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性眼光看问题,知道自己以后老婆肯定不会少,于是乎狠狠的敲诈了薛明玉一笔,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绝对够他挥霍一生了。

楚江南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左诗了,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若是有谁要是伤害了她,楚江南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咬死对方。

从头到尾左诗都没有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江南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菜肴,声音柔柔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

“喜欢,太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

楚江南一个劲的点头,声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酿出来以后我就更喜欢了,到时候我们将酒楼开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发售,谗死那些酒鬼。”

这人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没谱了。左诗心中甜蜜,俏脸上笑意盈盈。

晚饭过后,楚江南又陪着雯雯玩耍,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还真没做过,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闭着眼睛做了。

左诗现在的身份是楚江南的准媳妇儿,雯雯就是他楚江南的宝贝女儿,他当然是呵护倍至,疼爱有加。

洞庭湖边,风景怡人,景色秀丽。

楚江南将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头上又扯又抓,呵呵直乐。

不过这难得的安宁日子终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时一个蓝衣侍卫突然叫住了楚江南,并告之他上官鹰有要事相告。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江南暗忖上官鹰找自己干什么,难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帮?

要想出人头地无外忽五条途径:经商,入士,参军,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没有什么地位,楚江南是肯定不会选的,就连他毛笔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参军打仗虽然不惧,可是却要四处征讨,黑道现在又太危险了,一旦上了怒蛟帮的船,要想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而要时常面对白道那些虚伪的人,楚江南又实在做不来。

不过似乎还有一条途径——黑榜。

多想无益,去了就知道了,楚江南答应一声,将雯雯送回左诗处。

一路无话,楚江南与蓝衣侍卫一同向着上官鹰住处走去。

上官鹰的住处离凌战天的屋子不远,不过和左诗的家却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渐渐行近,道路两旁密集的建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这里住的都是怒蛟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实力,你比别人强,当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没人有异议,因为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则——强者为尊。

穿过一条幽静的人工大道,尽头处赫然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大宅被一个清幽的园林环绕在中间。

朱漆大门之外,分别镇着两尊威武石狮。

石阶上八名带剑侍卫分列两旁,寻常人只看这等声势,已够胆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楚江南进入了大宅,只见宅内奇花异草,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气氛雅致。

管家前面带路,楚江南昂首阔步来到一处娴静的屋子,落坐之后,一位长相清秀的婢女则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后离去,留下楚江南一人独自坐在屋中。

楚江南闲来无事,举目四顾,欣赏屋中摆设。

屋中铺着柔软的真丝地毯,上绣云纹,图案逼真,色彩清雅,墙上挂着帛画,大都是山水丹青,不过在正对大门的方向却挂着一副色彩鲜艳的女人画像。

云状发髻,凤钗横插,眉若远山,瑶鼻樱口,耳坠玄黄,肌肤欺霜赛雪,素裙柔滑轻薄,从被撑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耸的形状,素裙在细腰处紧收,勾勒出肥硕圆挺的臀肉,配合着她撩人体态流露出的绝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风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宠。

楚江南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官鹰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见尤怜的绝色佳人,难怪上官鹰被她迷的晕头转向,辨不清真伪,险些断送了怒蛟帮基业。

若是以后有机会,嘻嘻……

楚江南正在想象中将乾虹青压在身下肆意征挞的景象,屋外脚步声响起,他赶忙收敛心神,回复冷俊神情。

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轻轻打开,回过神来的楚江南抬头望去,只见上官鹰推门而入,龙行虎步般向他走来。

楚江南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礼:“上官帮主。”

发现上官鹰脸有蕴色,楚江南急忙改口:“小弟一时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鹰颜色稍雯,露出一丝笑容:“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虽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是有所图谋,可是楚江南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鹰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楚江南也不例外。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鹰亲自告诉自己,难道说浪翻云将凌战天救回来了?可是这和他楚江南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可还不是怒蛟帮的人。

门开,婢女为上官鹰奉茶,又姗姗而去。

上官鹰和楚江南分宾主落坐。

楚江南被上官鹰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惊疑不定,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处,疲劳一扫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鹰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

楚江南一时间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点头。

“福建分舵传来消息,上月那里漂来一艘海船,虽然船身已经残损的很严重,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

上官鹰继续道:“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当地渔民,发现那艘被海浪卷来的船只与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老天爷要玩一个人,那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第025章 水蛟出海(第一卷终)

楚江南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险些被惊的从椅上跌坐下来,这也扯的太远了吧!

看着楚江南一脸激动,上官鹰心中认定他是因为得知父母无恙的消息而感到高兴,人生五伦孝为先,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为怪。

“这……我……”

楚江南喉结不断滚动,奈何声带仿若打结的麻绳,语不成声。

上官鹰拍着楚江南肩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怒蛟帮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顾你的亲人。”

拜托!在这个时代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楚江南彻底无语,他知道上官鹰找到的些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莫须有的亲属,可是却又苦于不能开口明言。

楚江南终于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这样可好?”

眼见楚江南眼中精茫变幻不定,上官鹰自做主张道:“怒蛟帮正好有趟镖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们一同上路,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父母亲人,一家团聚了。”

团聚个屁!楚江南狠不得一把将上官鹰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

这能怪谁呢?翟雨时突然造访,楚江南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骗过了他,现在这骨牌效应产生的结果也只能楚江南自己抗了。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楚江南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楚江南终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上官大哥,敢问这趟镖何时押运?”

上官鹰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咽下润润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个急性子的人,我已经吩咐谢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无戏言,虽然上官鹰连“君”的边都沾不上,不过他上官帮主金口一口,楚江南离开怒蛟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楚江南欲哭无泪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劳烦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楚江南惟有接受,不过他这一走到底是好是坏?在江湖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楚江南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但是上官鹰最后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平日里不觉得,可是明天就要离开了,楚江南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有些喜欢这里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楚江南在凄美的月色下思绪万千。

楚江南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佳人,虽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镖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楚江南凝月良久,似有无限心事。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性娇音,楚江南循声望去,一个娇俏的人儿正站在阁楼上,举目凝视着空中银月。

没有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左诗仍然没有入睡,难道她是担心自己,楚江南心中一热。

眼中的一切渐渐被那美丽的倩影取代,楚江南轻轻的走过去。

一颗流星划破深沉的夜,划出一道绚烂的痕迹,左诗抬起头来看着璀璨的银河,眼中满是神采奕奕。

左诗嗔怪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发现楚江南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诗俏脸羞红,连忙急声道:“你这么晚才回来,雯雯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才……”

楚江南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笑意渐浓,左诗玉颊似霞,声音越来越低,银牙暗咬,连连跺足。

羞赧难当,左诗背过身去:“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楚江南走到左诗身边,月光如水,照她的侧脸上,显出淡淡的银辉。

月光,美人,美丽定格在这一瞬间。

楚江南突然轻声叹息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怒蛟岛了。”

夜深风寒,左诗娇躯微微一颤,不过颤抖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左诗故作平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楚江南照实将今天上官鹰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左诗复诉了一遍,不过却是带者欣喜的语气,演戏要演全套,否则就要穿帮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被你吓死了。”

听完楚江南的话,左诗心中松了口气,素手拍着高耸的胸脯,“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左诗立刻闭口不言,眼中满是羞意。

左诗果然对自己有情,虽然明天就要暂时离开了,可是楚江南此时心中已被甜蜜充满。

“你还以为什么?”

楚江南狡黠的眨着眼睛。

“你……我不和你说了……”

左诗不敌楚江南的无赖,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拦在左诗前面,这些日子楚江南没有闲着,与戚长征一战使他再次认识了江湖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勤加苦练之下,功力有所精进。

左诗低头急走,娇柔的身体就这样直匆匆的撞进楚江南怀里,后者双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在一愣之后左诗才将楚江南推开。

低着头整理自己纤尘不染的白色绣花锦裙,左诗偶尔抬头,可是与楚江南目光对视时又猛的扭过头,飞快的移开,凭楚江南清楚的看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如我给你打个字谜怎么样?”

楚江南打破暧昧的沉默。

“谁要听你打字谜。”

左诗语带娇嗔。

女人总是口不对心,越是想要却越是推拒。

楚江南轻声念了起来:“天鹅飞去永不归,良字去点双人陪。双木相通心相印,人若无心偶尔飞。”

一首打油诗,答案“我很想你”左诗冰雪聪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么又对我说轻薄话,左诗心中喜怒交加,不过却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恼他,只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才会本能的感到抗拒。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左诗风情万种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卷起一阵香风,匆匆而去。

左诗隐约间流露出的感情,使得楚江南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谈恋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在被人追的时候,心理都是很复杂的,她也许很开心,但是又带着点惶恐。

她对这个闯进自己平静的生活的男人,有着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左诗其实也在和自己斗争,她怕受到伤害。

左诗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今生你是我的女人,楚江南心中信念坚定,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的女人动他身边带走。

在交通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走镖绝对是辛苦活儿。

试问距离近,路途平坦谁又肯花冤枉钱雇保镖呢?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镖行远路,那肯定是揣着宝贝一路吆喝,危险是少不了的。

这趟走福建的镖虽然路程不远,可是一来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时间。

楚江南走的很洒脱,他没有去见楚素秋,他知道现在凌战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自己的。

相间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而已。

下福建有两条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帮以洞庭湖起家,这次为了楚江南尽快能与家人团聚,上官鹰又特别交代路上不要耽搁。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楚江南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帮的战穿。

二十岁男人什么都没有,但二十岁的女孩却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有,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楚江南二十出头,身家丰厚,模样完全可以媲美现代天皇巨星,身体战斗力则完全不输给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钟內分別令十位达至,这是日本男优中的最佳记录)完全拥有纵横花丛的能力与实力。

“十大美女,我来了。”

楚江南在心中大呼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两性之爱的本质从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当男人遇到美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了。

楚江南爱美人,而且他不会考虑终点,他考虑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处,雾气昭昭。

一位年轻女子正对着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摇曳生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斜插着一枝珠钗。

在东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艳的脸颊略施粉黛,娇媚动人,柳眉如画,琼鼻遥挺,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微分,却没有发出声音,一滴晶莹的泪在美丽的眼眶中打旋……

第二卷东溟飘香

第026章 流浪海寇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浅蓝色的大海孕育了无数的生灵,它们在宽广无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为海洋带来生机与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时几朵白云自天空飘过,挡住当空烈日,捕食的海鸟和海鸥尽情在深蓝色的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不时落在桅杆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着太阳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满风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边的水平线上。

在怒蛟帮鼎盛时期,总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战船,那时候在洞庭和长江水域的其实势力望者睥睨,几是闻风丧胆。

不过在历年数次的激战中,前后损毁了六艘,另两艘也因年岁久远,无法修复而不能使用,现在仍然能够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战斗力远不是长江流域的任何帮会能够抵御的。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官府对于怒蛟帮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朝廷水师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换地区的和平与利益为条件,官匪勾结,维系着平衡。

楚江南所乘做的这艘巨舟,是上官鹰特意吩咐翟雨时调拨的“水蛟”号。

“飞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战船,性能极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号是怒蛟帮主的驾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帮帅船,“飞蛟”号是驻守在离怒蛟岛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御战船,最早与尊信门接触战斗的也是它,“水蛟”号则是最利于远航的一艘。

“水蛟”号原本是由凌战天手下庞过之统帅,不过现在他仍在调理身体,所以才暂时归至翟雨时麾下。

平静的海面上并没有其他的船只,在茫茫大海遇见过往船只的机会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发生海难,获救的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顺风顺水,“水蛟”号向着福建挺进,怒蛟帮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帮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飞龙旗所到之处,大小帮派纷纷避让。

同时在离“水蛟”号不远的海域,一艘有着一根桅杆,白帆怒张的快速帆船,正朝着茫茫大海前进。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艳火辣的场面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裸的上演。

一名娇俏迷人,稚气未脱却青春秀丽的少女,被剥的赤条条,双手高高吊梆在桅杆上。

小巧的,圆浑微翘的两瓣肉臀,引人眼球,虽然现在仍然青涩,但是要不了两年就会变成成熟的果实。

**雪白的娇嫩**,仿佛是造物主神奇的杰作,不过此时却不甘愿的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双颊羞怒异常,粉拳紧握,大声娇呼:“不要,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条,七零把落的挂在腰间,红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丝绸锦裙早被人剥了个一干二净。

从衣服来看,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里养得出如此水灵的小姑娘。

“八嘎……”

施暴的人着一口东京腔,“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称日本武士的倭人气愤之下说的是日本话,少女不明其意,见他对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吓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来。

看着少女眼中慌乱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邪的大笑起来:“这个小娘们身上还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旁边传来一阵阵猖狂猥亵的笑声,十多个穿着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着武士的话,开始对搂在他们怀里的女子动手动脚。

纷乱的甲板上,十多名清丽的女子清一色被剥光衣服,**着身体在海风中瑟瑟不休,未着寸屡的娇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纯洁的身体暴露在无数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长发披散在肩上的倭人个个坦胸露乳,身材矮壮,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救命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求求你们……”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们疯狂的剥光她们的衣裳裙裤,将他们按倒在甲板上,肮脏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躯上游走,不一会儿,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无数狰狞的青淤痕迹。

“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女人吧!”

调戏双手被缚在桅杆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毕露,大声叫嚣道:“你们看看她们的皮肤多么娇嫩,干起来肯定很够劲。”

倭人武士双手攀上少女的双峰,用力地抓捏了几下那微微隆起的娇嫩,放肆的大笑起来。

从未被人碰过的峰被人肆意亵玩,女子发出一声娇呼,细腻柔滑的乳肌顿时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欲火难耐的倭人们疯狂的动作起来,仿佛一群发情的野兽在的支配下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本性,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双手死死将女人娇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着滔天的欲火,他们或从正面,或从背后,将丑陋的凶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们的身体……

哀号,哭喊,求助,呼救,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粗暴的,殷红地血液顺着光洁地潺潺流下……

太阳渐渐隐没在几朵淡淡的灰云之后,安详的碧空显出几分诡秘,没有人知道变换无定的大海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

虽然此时风轻云淡,但是瞬间也可能狂风大作,天地变色。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桅杆了望台里一个年轻人的眼睛,年轻人名叫杨权,是上官鹰的得力手下。

皮肤黝黑的杨权身强力壮,一身蓝色劲装,上绣怒蛟图纹,面容古拙,眼中透着机警与灵敏,做事虽然还稍显稚嫩,不过已具大将之风。

杨权手抚桅杆,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谢大叔,马上就要变天了。”

谢成就是凌战天的手下,属于旧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门被逼退之后,上官鹰和凌战天重新建立信任关系,于是双方的手下也混编在一处,这样有利于以后新旧势力权利的交换。

听说马上要变天了,谢成就满是沧桑之色的脸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点也怀疑杨权辩识天气的能力,若是连天气都认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帮混了。

谢成就语气严厉的吩咐手下准备应付即将袭来的暴风雨,这可不是开玩笑,在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么一丁点闪失,结果只有一个——尸沉大海。

楚江南一直待在船舱里,不过外面谢成就和杨权的说话却是一句都没有拉下。

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见暴风雨,这运气似乎也太差了点,不过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老天爷的东西谁又说的清楚呢?

说起来这趟虽然是走镖,可是楚江南到现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么货物。

怒蛟帮身居天下三大黑帮之首,这捞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会少的,抛开这个时代没有的石油,军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计也就是走私,赌场和妓院的生意了。

稳固的船身随着海波一起一伏,楚江南开始计划是不是乘着这次离岛的机会,找个时间将薛明玉的钱财取一不部出来。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钱怎么行,楚江南的心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有一个他做梦都想去,不过又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正在呼唤他。

妓院,光是想到这两个字楚江南就一阵激动,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计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去。

不过楚江南对于勾栏妓寨的认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情况是个什么样。

楚江南暗忖寇仲和徐子陵两位鼎鼎大名的前辈,八字天生与妓院相克,每次上妓院都会发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桅杆了望台上,杨权凝神观察着天上云层随风变化的情况,同时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时,空中的海鸟已经消失无踪,看来已经先一步飞往临近的岛屿躲避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杨权心中轻“咦”一声,再次嗅了嗅潮湿的海风,心中一沉。

顺着桅杆下到“水蛟”号甲板,杨权对谢成就说道:“谢大叔,海风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只发生了意外。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敌人设置了陷阱在等他们入网,不过要说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设计暗算他们,谢成就第一个不相信。

而且要在暴风雨中战斗,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去还是不去?

谢成就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向着杨权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帮虽然是天下三大黑帮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誉为黑道中的白道,这见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第027章 出离愤怒

舵手迅速转动船舵,“水蛟”号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撕海猎洋的狂蛟怒龙,向着未知的方向行进。

空气中充满山雨欲来之势,三张绣着怒蛟飞龙旗的白帆怒张,迎飞展至极限,很快在众人视野中出现了一艘货船。

杨权远远看出这是一艘远洋货船,不过此时船身已破损大半,从破损的严重程度来看,不久前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海战。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谢成就心中叹道,在货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着若干船员是尸体,鲜血染红了海水,浓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闻者欲呕。

越是靠近货船,那股刺鼻的气息越是让人难受,而此时“水蛟”号上的怒蛟帮船员同时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尸体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残肢断臂,内脏器官,这简直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谢成就向杨权轻轻点头示意,后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时数十名帮众将特制钢爪抛向货船,让“水蛟”号能够靠近货船。

“张杰,蹬船。”

杨权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发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张杰立刻顺着铁索攀上对方货船,当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货船甲板上时,突然传出一阵惊恐万状的惨叫。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怎样的恐惧能令人发出这样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镰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惊,不明就理的杨权和谢成就同时怒喝道:“怎么回事?”

鬼哭神号也不过如此,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时也惊动了楚江南,他翻身下铺,跨出内舱:“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等张杰的回答,杨权右脚在“水蛟”号甲板一踏,吸气发力,身体仿佛一只展翅大鹏般向着货船掠去。

年轻人容易冲动,特别是有些本事又没有受过挫折的年轻人,所以杨权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轻易的亲身涉险,也没有考虑是否会有什么陷阱或是危机。

当楚江南出来的时候,谢成就拦阻不及,杨权已经跃到货船甲板上,谢成就担心他会发生意外,跟在后面追去。

怎么这里会有一艘受损如此严重的货船,楚江南脑中同样满是疑问,看着杨权和谢成就先后向着货船掠去,心中诧异的楚江南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舱大门。

楚江南此时的轻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经勉强能够挤身一流高手之列,虽然起步比谢成就慢半拍,可是身体在空中一扭,双脚一个蹬跨动作,落地时却与对方不分先后,两人同时落在货船甲板上。

此时原本还一脸轻松的楚江南突然愣住了,那懒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仿佛凝固的不是脸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间。

“所以人留在“水蛟”号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货船。”

谢成就脸色惨白,可是仍然下令其余手下不要再贸然蹬船了。

杨权虽然刚经历过尊信门的一场恶战,可是眼前的场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断裂的桅杆,俯身干呕起来。

红,血红。

楚江南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蹬上货船甲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红,仿佛置身人间地狱。

那溅满了甲板,船壁,甚至彻底染红了断裂桅杆的白帆,被无数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尸块铺满了整个甲板,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被长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楚江南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极度扭曲,四肢呈怪异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尸体被残忍的钉死在舱壁上。

地上到处倒毙着失去生命,身体却无意识抽动的尸体,鲜血和将偌大地甲板整个浸染成红色,断裂的肢体散落各处,刺鼻地恶臭让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啊!”

楚江南愤怒的吼声仿佛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是谁……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声音轰隆隆的传开老远,回响在整个空荡荡的天空,仿若来自地狱的妖吼。

突然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吟从船舱中传来,楚江南身体猛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护身气劲保着身体,直接撞破舱门,进入室内。

眼前阴暗狭长地楼道上满是残损不堪的人体组织,殷红地血液顺着墙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入眼处尽是一片红色,内脏和肢体夹杂在一起,整条走道仿佛地狱魔王的血管。

强忍着脑袋强烈的晕眩感觉,楚江南屏住呼吸,踏着这条诡异的走道,向着深处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将他全部的体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窜红色脚印。

传出声音的位置是货穿的厨房,楚江南拉开破损着大半的木门,眼前睚眦欲裂的场景几乎使得他崩溃了。

在一口大锅里,滚烫的血水中,赫然是一个不足三月大的女婴。

当温热的血水被火焰烧炽的时候,女婴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两个深孔,仿佛在怒叱着世间的不仁与不公。

静,极静。

突然,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一个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楚江南眼瞳中爬满了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血丝,体内那星云状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烧腾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焚毁。

四周的物件开始轻微的震动,最后竟然随着楚江南体内气旋的方向旋转起来。

杀气,仿佛被凝练冻结,有形有质的杀气从楚江南身体里疯狂的涌现出来,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充满了暴戾的与杀戮的冲动。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货船厨房的四周舱壁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道整个撕裂,粉碎……

一个人影自漫天的烟尘中走了出来,楚江南面沉如冰,双眼赤红如血。

杨权将今天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部吐的一干二净,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后的一天里,他的胃里也绝对装不下任何东西,谢成就的情况要比杨权好一点,不过也仅仅是好一点。

最不济的张杰已经彻底晕过去了,由于受的刺激过大,他在事后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虽然这鬼地方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楚江南已经独自进入了货船的船舱,谢成就无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着他。

不知道楚江南看见了什么,他没有说,谢成就也没有多问。

最后目无表情的楚江南抗着晕厥的张杰,脸色苍白的谢成就扶着同样脸无血色的杨权回到了“水蛟”号。

离开那修罗地狱般的货船,惊魂未定的杨权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谢大叔,你说这么残忍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够使出如此残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杀手组织也没有一个听说谁的行事作风如此残忍的,即使是残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厦将倾的时候,镇压起义军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残酷。

“不象是情杀或者仇杀,对方明显是一艘远洋货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货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这情形倒象是劫杀。”

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谢成就不是很确定的说道:“难道是海盗所为?虽然有些海盗的作风的确是不留活口,但也绝对不会如此残忍。”

此时杨权心中算是彻底服气了,凌战天手下怒蛟帮老一辈人的经验和胆识的确比自己这些初出茅屋的年轻小子要强太多。

若是平日杨权相信自己同样能够发现那些货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刚才那样惨烈的场景面前,自己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谢成就竟然还能留意到线索,这些都是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洗礼的后辈应该学习的地方。

在这一刻,杨权真的服气了。

楚江南面朝大海,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和杨权同时将目光移到楚江南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当楚江南自对方货船上回来以后,身上总是透着一种让人全身颤栗的冰冷感觉,在他们内心深处对这种霸炽的气息本能的感到恐惧。

“只有日本人才干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楚江南口中每一个仿佛都是咬着牙愤怒的自牙缝中蹦出来的。

日本人其残忍至极,凶狠至极,变态至极,全球罕见,在全世界的人类社会当中是独一无二的。

当年日本人在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时,日军采用枪击、刀砍、刀刺、活埋、火烧、溺毙、踢死、喂犬等手段,残杀无辜市民、村民、难民总共三十万中国人;日本731细菌战部队先后毒杀了近十万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日本侵略者在华北沦陷区制造的许多骇人听闻的“万人坑”……

这些浸竹难书的罪恶谢成就和杨权是不知道的,可是楚江南却清楚的记得日军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变态,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做的出来。

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比诛!

屈辱必须用血来清洗,楚江南心中吸收的洪荒异种白蛇的兽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他的心中现在有的只有杀意,无尽的杀意。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你杀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灭你一镇。

第028章 初开杀诫

“日本人?”

杨权和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楚江南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现在的日本还是那个落后野蛮的幕府统治的时代,他立刻纠正道:“日本就是东瀛,我说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真的是他们做的?”

谢成就的语气有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胆子很小,武功也不厉害,货船上的事会是他们做的?”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楚江南压住心头汹涌的怒火,声音冰寒:“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隶,而一旦他们面前的是一群没有反抗之力的妇孺,他们就是彻底的野兽。”

楚江南转身看着谢成就,声音平稳道:“谢大叔,你有没有办法追上那些日本……恩,倭人的船。”

谢成就当然知道楚江南想干什么,能够干出这些禽兽不如事情,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的祸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头沉凝了一阵,谢成就抬头道:“从刚才货船上未干的温热血迹来看,他们应该没有走远,以“水蛟”号的性能绝对可以赶上对方,现在最关键的是判断他们离开的方向。”

杨权点点头,补充道:“如果不能正确判断方向,即使我们的船比他们快也是白搭。”

楚江南没有说话,他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不是推论和判断。

最后还是谢成就开口道:“现在已经起风了,对方如果要躲避暴风雨,一定会驶向最近的岛屿,我知道这里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无名小岛,他们一定向那里去了。”

听见能够追上那些天杀的日本杂碎,楚江南第一次涌起了杀人的冲动,而且还是这么强大而炽烈。

心中翻腾着强大的杀意,楚江南眼中一道烈茫闪过,看的谢成就和杨权都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杨权清楚的记得,即使是面对位高权重的上官鹰与凌战天,他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则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

谢成就亲自掌舵,控着“水蛟”号向着他记忆中的小岛驶去,在离开的时候他下令点火将货船焚烧了,这也是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了。

楚江南仰视着天空,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海风,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杀光那些日本人,为你们报仇。”

日本这个卑劣的民族是什么时候向着中国露出狰狞的獠牙?若非当年成吉思汗远征日本时恰好遇见了台风,导致两万铁骑全兵覆没,日本人恐怕早已经灭亡了。

当年远征日本的计划失败,有人谣言说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弃征伐这个岛国的军事想法,不过仅仅是这一念之差,却造成了日后神州大地近千万人的死伤。

楚江南不是救世主,但是作为一个流着炎黄血脉的中国人,而他又回到了这个黑暗的时代,他决定要做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能否改变中国那段悲哀的历史,但是日本的人渣败类,见一个杀一个。

楚江南不在乎双手染血,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这种感觉却日渐清晰起来。

“水蛟”号巨舟战舰不愧是怒蛟帮最好的战船之一,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们已经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战旗,全员做好战斗准备。”

眼前宽广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对方孤零零的一艘帆船,肯定不会错了,不过谢成依然担心发生误会,他下令补充道:“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号令行事。”

杨权指挥着近百怒蛟帮众全部拔刀持剑,虎视耽耽的看着前方的敌船,十门火炮弹药全部填充完毕。

知道谢成就担心什么,楚江南肯定的点头说道:“谢大叔,不会错了,倭人的旗帜我认识。”

帆船挂着海盗的旗帜,虽然不是楚江南熟悉的日本那些鸟人的白底红日太阳旗,不过凭借旗帜上那雪亮的东瀛武士刀,楚江南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日本人的船只。

接过杨权递过来的一把厚背长刀,楚江南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战场,可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也许他的血管里天生就流淌着冒险的血液。

此时此刻,仿佛他才是战场的统帅,楚江南淡定道:“谢大叔,用火炮迫他们停船。”

杨权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炮干掉他们,我们的火力足够将他们轰上天,若是近战恐怕会有所伤亡。”

谢成就没有说话,楚江南已经解释道:“刚才的货船上被杀死的人全是男性,若是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掳走了,若是我们直接开炮,恐怕会伤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杨权怔了怔,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已经明白了,其实心中却震惊于楚江南的观察能力。

这个样貌英俊的近乎妖异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难怪上官帮主交代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招揽到自己帐下。

这样的人物,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材,难怪帮主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门火炮齐发,轰隆隆的震响不断响起,前方的敌船被火炮激起的海浪掀飞,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

对方船上似乎没有火炮,他们只是单方面的承受着“水蛟”号火炮的轰击,没有一点还手的意思,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样。

谢成就和杨权都不明所以,按理说对方的船上怎么也得配置一到两门火炮,不过为什么他们不反击呢?

“嘎……”

一声巨响,帆船的桅杆被一炮轰个正着,干脆的炸断成两截,“水蛟”号两边位置,立刻放下两艘快艇,朝着对方冲去。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族,越马扬刀入东京。”

心在吼,血在烧,手提大刀,楚江南一马当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着失去机动能力的帆船靠近。

两艘快艇没有任何阻碍的逼近帆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楚江南却不害怕对方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狭长的快艇破开海面,前端尖锐的铁皮包裹的木锥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稳当的停了下来。

楚江南是第一个翻身冲上帆船的人,不过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女性**的尸身。

在楚江南面前是十余位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们慌乱的拔出长短不一的忍刀,脸色苍白的看着楚江南和在他之后陆续攀上甲板的怒蛟帮众。

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无道的事情,难怪没有来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经被他们虐杀了。

这荒残忍的一幕,化作一股从心底涌起的怒火,怒蛟帮的人很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惨烈的杀气正从楚江南身上涌出,所有人都紧了紧手的武器,准备发起进攻。

愤怒,仇恨,血腥,杀戮,破坏,摧毁,这就是楚江南心中所有的念头了,手中长刀仿佛因为即将饮血而兴奋的不能自已,轻轻震颤起来。

“我是幕府武士康藤吉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为首的那个自称武士的倭人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质问楚江南。

睚眦欲裂,楚江南愤怒的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人渣,杀人越货之后竟然还敢如此张狂。”

见到楚江南一伙人多势众,康藤吉郎似乎也有些胆怯,他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谄媚道:“这位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说完,康藤吉郎还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诚意。

怒蛟帮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杨权和谢成就也彻相信了楚江南先前的说话,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这些倭人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败类而已。

楚江南没有说话,不过四周的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那滔滔的杀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留给你,上好的茶叶,丝绸和珠宝全部给你。”

康藤吉郎看对方不说话,以己度人,以为对方是想要好处,他赶忙说道:“还有这个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们。”

“女人?”

楚江南微微一愣,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意动,康藤吉郎指着双手被捆绑在桅杆上的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说道:“这个女人原本是想献给城主的,现在就留给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衣不避体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说那是衣裳其实已经很勉强了。

原来还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楚江南暗忖她可能是货船上唯一生还的人了,不过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是生不如死。

“这位大人,这个女人还是,求你放了我们。”

一个站在康藤吉郎身旁的倭人插嘴道。

楚江南点点头,沉声道:“很好,你们很好。”

众倭人松了口气,他们以为对方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愿意放过他们,只有康藤吉郎似乎隐约的感到楚江南语气不善。

果然,楚江南突然话音一转,声冷如冰,不带丝毫感情:“我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杀!”

楚江南暴吼一声,强大的气势不可遏止的爆发出来,连站在他身旁的谢成就和杨权都被震退了一步。

强大的声浪震的所有倭人双耳刺痛,刚才插嘴说话的那个倭人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仿佛祈求罪孽能够得到饶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尸身面前。

来不及发出临终的惨叫,在下一刻,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029章 邪少江南

楚江南手中长刀随手向下一挥,一串血珠顺着弧形的刀身飞出,飙甲板之上。

双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楚江南鹰般锐利的目光逐一扫过甲板上膛目结舌的倭人,语气阴寒地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地狱吧!”

语毕,楚江南虎入羊群般猛的冲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电。

楚江南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妇孺之辈,而且对方还是丧尽天良的日本杂碎,杀光他们,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杀,屠杀。

第一次杀人,楚江南心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十指稳稳的抓着刀柄,没有害怕,没有担心,没有犹豫,坚定的心更是没有丝毫动摇。

挥刀如电,出拳如雷。

刀至尸分,拳至体裂。

楚江南仿佛一尊地狱杀神,脸上带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斩瓜切菜般轻松连杀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毙命,脸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谢成就和杨权才大喝一声,领着怒蛟帮众杀入敌群,面最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么江湖规矩了,一个字——杀。

康藤吉郎是倭人中最厉害的,但是他却没有冲上去和楚江南战斗,而是从背后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经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声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动。”

“混蛋。”

楚江南碎了一口,双眼仿佛两柄利刃冷冷地钉在康藤吉郎脸上,咬牙切齿道:“卑鄙。”

楚江南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长刀将一个从背后偷偷袭来的倭人劈成两半,**向着两旁分裂而开,鲜血内脏狂喷而出。

长刀遥指康藤吉郎,楚江南暴喝道:“放了她。”

康藤吉郎惊惧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后,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上,沉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你要杀我,这个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时丧家犬般被楚江南逼到绝境的康藤吉郎绝对不是恐吓他,反正横竖是一死,他已经没有任何顾及。

深吸一口气,楚江南沉声道:“你想要怎么样?”

康藤吉郎凶狠道:“你们所有人都退开。”

谢成就和杨权担心人质安全,纷纷后退,楚江南双脚钉子般钉在地上,寸步未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痕的倭人也全部围拢到康藤吉郎身边,将他护在中间,双方变成了对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楚江南毕竟是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动手杀人也是靠着一股武勇,江湖经验实在有限的紧,如果他抢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现在的局面就不会如此被动。

康藤吉郎紧了紧手中的小太刀,看着楚江南的眼睛说道:“只要你答应不杀我们,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楚江南目无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康藤吉郎心中发狠,左手“唰”的一声,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残损的衣裳。

一件细绳断裂的肚兜勉强掩住外泄的春光,娇嫩无暇的肌肤,勾勒出小巧可爱胸形,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洁平滑的,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浑圆修长的**……

楚江南眼中杀意滔天,手中长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杀气,轻轻震颤起来。

虽然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侧目注视着少女美丽的身体,双目中射出邪的凶光,喉结滚动。

杀,一定要杀了他,楚江南心中从来没有如此想要杀死一个人。

割断捆住少女的绳索,康藤吉郎狞笑道:“少说废话,你答是不答应?”

谢成就和杨权不忍少女受辱,几乎就想应承,可是看着脸色铁青的楚江南不说话,却也没有贸然答应。

按理说,楚江南根本不是怒蛟帮的人,谢成就和杨权要做什么决定根本不用看他脸色,也轮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下意识依照楚江南的指示行动。

让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上上,康藤吉郎说道:“只要你发誓放我们离开,我立刻放了她,否则……”

话音刚落,康藤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胁**而直接。

虽然是未成熟的青涩少女,可是胸部却已经很可观,康藤吉郎笑着大力揉捏起来,感受着少女那惊人的弹性。

风,突然停了。

康藤吉郎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空中一道凛冽的白色寒光一闪而逝,快似闪电,迅若流星。

光,忽闪即消,仿若从未出现。

康藤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疾退。

只见护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间全部被杀灭,而且死状极惨,鲜血飞溅,内脏器官和身体组织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谢成就看着楚江南的背影,只觉那略显消瘦的身影瞬间变的高大起来,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尸身不住抽搐着,康藤吉郎仿佛又回到了那艘货船上,只是他们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成为了别人虐杀的对象。

楚江南刚才怒激攻心,一时间竟然使出了潜藏在身体里强大的异种能量,一举杀灭了除了康藤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康藤吉郎再次大喝,同时被楚江南刚才鬼魅般迅猛的一击所惊,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洁白细腻的脖子,娇嫩柔滑的玉颈上立时显出一道血痕,渗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

红白刺目相交,诡异而美丽。

楚江南果然再不敢妄动,只是冷冷的打量着康藤吉郎,那眼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放下刀。”

康藤吉郎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让你把刀放下。”

赶狗入穷巷,楚江南无奈之下,松手任由长刀落地。

将少女的身子挡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安全,康藤吉郎再次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发誓不杀我,任由我离开这里,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杀死康藤吉郎的最佳机会,他装模作样的竖起三根手指,伸手擎天,大声说道:“我楚江南在此立誓只要康藤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就任由他离开这里,绝不阻拦”不杀你,不杀你那就让你比死还难过,虽然从来没有对人用过刑,不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楚江南知道的绝对不比这个时代任何人少,说起用刑之道他简直可以称是个中翘楚。

《满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残酷写真》之类的片子可是后世网络上很流行的经典影片,既然你这么怕死,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强压下心中无名火,双目中射出仿若实质的神光,楚江南沉声一吼:“还不放人。”

康藤吉郎松手放开怀中少女,任由她的身体滑倒在地上,不过那柄小太刀却还死死的握在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将少女揽在怀中,手中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她的**的身子包裹起来。

双手抱着昏迷的少女,楚江南淡淡的说道:“谢大叔,让人将船上所有的货物搬走。”

楚江南沉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过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威严。

老持沉重的谢成就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安排人手,指挥手下将帆船上的货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运往“水蛟”号。

康藤吉郎看着那些货物一点一点的被搬走,脸上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眼中却透射出深深的贪婪与不甘,不过此时他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干涉对方行事。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以后,楚江南看也没看康藤吉郎一眼,向着谢成就和杨权道:“我们走。”

一行人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回到“水蛟”号甲板上,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抱着昏迷的少女进入船舱,交给随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对方立刻开始施术救人。

天空阴暗,可是怒蛟帮众人脸上的表情却要比昏沉的天空还要阴沉,所有人都不甘心放过康藤吉郎,可是迫于楚江南的誓言却又无法出手。

楚江南重新回到甲板上,看着脸色沉凝的谢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杨权,冷冷笑道:“谢大叔有没有兴趣指导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学开炮?”

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不过瞬间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有些担心,欲言又止道:“楚兄弟……你刚才……”

“不问天,天有忧,无解;不问地,地有恨,难平。”

眼中精茫异议,楚江南淡淡道:“对那些畜生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杀光那些杂碎我誓不为人,如若老天真要因为我背誓而惩戒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听了楚江南的话,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仿佛是才认识他一样,楚江南给人感觉很邪,但又不是那种令人唾弃不屑的邪。他说话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个不能用寻常眼光测度的人。

邪,这是船上所有人对楚江南的感觉,也是以后江湖上的人对他的感觉。

“好一个不问天不问地,哈哈哈……”

谢成就抚着颌下短须,眼中满是赞赏神色。

“来人,装弹。”

谢成就大手一挥,命令立刻被执行。

一门火炮被调整好位置,炮口正对康藤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药和铅弹已经填充完毕。

楚江南手中拿着火把,腾窜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仿佛散发着妖邪的魅力。

“砰!”

炮身大震,炮弹冲镗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命中对方帆船。

开炮原来是这么一种爽快的感觉,特别是目标是日本人的时候,一炮下去,简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觉舒畅的无法形容。

康藤吉郎不能置信的看着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轰出的巨大孔洞,大声的吼叫起来:“你说过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我食言了,反悔了。”

楚江南淡淡道:“你以为我会和你将什么规矩,道义吗?通通***是放屁,老子告诉你,我迟早灭了你们东瀛矮子国。”

说完,楚江南继续点燃火药引线,连续发动了数次炮击,帆船顷刻间化成一艘火船,康藤吉郎声音在火焰中越来越低,终于消失湮灭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楚江南没有打算如此干脆的杀死对方,不过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为了不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直接击沉对方的帆船,若是康藤吉郎这样都死不了,那就让他在海中喂鱼好了。

此役之后,“水蛟”号上的人对楚江南敬畏有加,连谢成就和杨权也不例外。

而背地里,因为楚江南做事说话做事透着一股子邪气,有人开始偷偷用“邪少”来称呼楚江南。

第030章 萝莉宁芷

当楚江南听说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诨号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着是放声大笑,最后是纵声狂笑。

邪少!够酷,够劲也够霸道。

楚江南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行走江湖报腕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了,正当楚江南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突然响起一声轻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经苏醒过来了,其实她只是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厥过去,本身并没无大碍,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少女茫然地睁开朦胧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亮。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虽然不知到身在何处,但是她肯定这是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

发觉自己任正躺在舒服的软榻之上,一条温暖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于是她瑟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捉着胸前衣襟,闭着眼睛发出恐惧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边木椅上的楚江南柔声道:“姑娘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少女被楚江南的声音一惊,眼中流露出不信与怀疑,声音沙哑软弱,颤声道:“你没有骗我?”

为了不再刺激对方,楚江南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道:“姑娘放心,已经没事了。”

“是你救了我?”

也许是楚江南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许是他看起来不象坏人,总之少女惊惧的心已经放松下来。

男人虽然不能靠长相吃饭,但是不得不承认,长相出众的人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要占很大优势,若是换个贼头鼠目的人来安慰少女,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让对方相信了。

楚江南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与温暖。

“谢谢你救了我。”

少女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她抬头低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少女的道谢楚江南一笑了知,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换个成熟的美女他可能就要考虑是不是让对方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了。

楚江南淡淡道:“这是怒蛟帮的“水蛟”号,我们正前往福建,不过现在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必须前往最近的岛屿避雨。”

少女诧异道:“怒蛟帮?你是黑道的人?”

会直接称呼怒蛟帮为黑道的人不外乎两种,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难道这少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楚江南心中犯疑。

“真是该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

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过于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娇声道:“我叫韩宁芷,敢问恩公名讳?”

瞪着双眼,楚江南惊声道:“你是韩宁芷?”

韩宁芷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眼中满是疑惑,有些怯怯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楚江南连连摆手,掩饰自己的失态,微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别致,蛮好听的。”

韩宁芷,这个少女竟然是韩宁芷,航运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贾韩天德的小女儿,也是韩柏单恋的韩府五小姐。

按照时间推算,为了抢夺鹰刀,谢青联被马峻声之妹马心盈杀害并嫁祸给韩柏时,韩宁芷那时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也就是说,时间倒退三年,此时的韩宁芷就是眼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

韩宁芷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轻易就被楚江南糊弄过去了。

看着正用奇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楚江南,韩宁芷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艘很大的货船,上面的人怎么样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楚江南摇了摇头,沉声道:“对不起,船上的人已经,已经……”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残忍杀害的事实真相告诉眼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杀戮,鲜血,悲惨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韩宁芷禁不住姗姗而泣。

“你不要难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为他们报仇了。”

楚江南用手温柔地抚去韩宁芷脸上的泪水,默默感受着少女特有的娇嫩肌肤,那触感简直是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勉强归纳为一个字——爽。

温暖,娇嫩,细腻,柔滑,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冲动的欲念。

不行!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楚江南暗骂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象要是带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回去,左诗和楚素秋会怎么对待自己。

越是在意韩宁芷的年龄,楚江南心中越是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处仿佛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诱惑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才好呢?再说她什么都不懂,你教她不就懂了。

这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叫作什么?楚江南没费什么功夫遍忆起了那充满暧昧与诱惑的字眼——。

在后世,这词已成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词。

楚江南还记得自己寝室下铺那自称控的兄弟曾喧称:“会喜欢,其实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气、需要水、需要阳光一样!而,也并不只是而已,她是盛开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鸟儿,她像是清晨绿草上的露珠!她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来,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表神的奇迹!”

万恶为首,楚江南很不愿意承认,他竟然已经开始幻想如何调教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么也不能做这种摧残祖国花朵的事情,楚江南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是转念一想,虽然韩宁芷现在还只是十二三岁小女孩,不过再过个两三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时便到了可以出阁的年龄了。

而且韩府可不止韩宁芷一个小丫头,韩慧芷和韩兰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别是二小姐韩慧芷,那可是温柔贤德的大美女。

楚江南心中暗忖这条小美人鱼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韩宁芷送到自己面前,以后能够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当楚江南的思想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时,木门被人推开,随船的大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

楚江南不露痕迹的收回为韩宁芷拭泪的手,招呼道:“赵大夫,还是让我来吧!”

赵大夫将药递给楚江南,然后走到韩宁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脉,抚须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待会儿把药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说完,赵大夫留下楚江南和韩宁芷二人,独自离开了。

“我叫楚江南,你以后就叫我楚大哥好了。”

楚江南端起药碗,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来,你把这些药喝下去,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韩宁芷愣愣地看着清冷俊俏,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楚江南,不禁生出依赖之感,轻轻的点了点头。

楚江南在韩宁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时候,适时出现救了她,而韩宁芷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爱做梦,总是幻想意中人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保护自己,于是对模样俊朗的楚江南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着药碗,没有任何男女之防观念的楚江南大咧咧地坐在韩宁芷床边,柔声说道:“让我喂你。”

“恩!”

韩宁芷俏脸羞红,垂下臻首,模样可爱之极。

楚江南将药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轻轻把韩宁芷的身体扶起来让她依在自己怀中,同时左手揽着她娇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药时,韩宁芷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难道是自己弄痛她了,楚江南奇道:“怎么了?”

韩宁芷声音发颤道:“我……我的衣服呢?”

当韩宁芷被楚江南扶着坐起身后,锦被顺着身子玲珑的曲线滑落,她看向自己身上,发现她穿着一件单薄之极蓝色丝绸外衫,而且敏感的身体告诉她,除了外衫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穿,柔软纤薄的丝织物下面就是她娇嫩柔滑的****,芳心顿时娇羞不已。

“你原来的衣裳已经全被撕碎了。”

楚江南此时才恍然大悟,立刻换上一脸愧色,低声道:“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韩宁芷粉脸涨红,低声问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事急从权,不过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楚江南面色肃然道:“冒犯之处,还望姑娘不要见责。”

至于楚江南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的,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自己娇巧的胸脯了,这种事情一个女子又怎好一再追问,她声音娇滴滴地说道:“楚大哥是我救命恩人,小妹怎么会怪你呢?你以后就叫我宁儿或是宁芷好了,我家里人都这样唤我的。”

我现在可不是你家里人,楚江南暗忖小妮子春心动了,也许韩宁芷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什么都不懂。

“有话待会儿再说,你先把药吃了。”

楚江南搂紧韩宁芷香肩,把药碗送到唇边,轻声细语道:“宁儿,小心烫。”

韩宁芷的唇刚挨着碗边沿,立刻将臻首转向一边,皱眉道:“这药好苦。”

楚江南微笑道:“良药苦口,乖乖听大哥话,把药喝了,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韩宁芷看了楚江南一眼,终于张开樱唇,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药虽然是苦的,但是韩宁芷心中却仿佛吃了蜜糖般香甜。

楚江南扶着韩宁芷躺好,柔声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岛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看见楚江南转身就欲离去,韩宁芷忍不住张口娇呼,声音虽然又快又急,不过却清丽冰脆,悦耳怡人。

楚江南回过身,看着韩宁芷,她娇不胜羞的轻启芳唇,软言细语道:“我怕,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楚江南重新走回韩宁芷身边,伸手为了整了整盖在身上的锦被,微笑点头。

想到刚才躺靠在楚江南怀中喝药的情形,韩宁芷体心中生起了幼时在父母怀中那种安全的感觉,见他答应留下来,不禁芳心惬喜。

暴风雨来的竟然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不过身在船舱中的楚江南和韩宁芷却没有任何感觉,“水蛟”号不愧是巨舟战舰,非一般货船可比。

楚江南坐下来没有多久,身旁便传来韩宁芷难耐的呻吟。

侧头一看,楚江南发现韩宁芷俏脸透着红晕,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似乎要夹紧,不过却又没有力气。

发现异状的楚江南急道:“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

看着韩宁芷娇柔的香躯瑟瑟颤抖,伸手一拭,额头竟然满是香汗,楚江南转身欲寻赵大夫为她诊治。

韩宁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后就没有入厕了,但是刚才服药睡下后,意却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听见楚江南竟然要去叫大夫,韩宁芷急声道:“不要。”

回过身来,楚江南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韩宁芷终于还是屈服了,因为她实在忍不住了,膨胀的感觉几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汤药之后,韩宁芷现在全身酸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这还如何能够……

楚江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怎么办……呜……”

韩宁芷语带哭腔,不过她的话也真够暧昧的。

楚江南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

韩宁芷一愣之下,立刻点头,憋得实在难受,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楚江南揭开锦被,伸手把韩宁芷拦腰抱在怀中。

韩宁芷软软的靠在楚江南怀中,娇声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要不要人活了?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进了,楚江南估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虽然倡导三妻四妾,可对于那些贪恋幼娈的人却不齿其行,好在船舱的隔音性能很好,韩宁埴的话没有其他人听见。

楚江南抱着韩宁芷,走到便盆前……

完事之后,楚江南偷偷擦了把汗,把韩宁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锦被,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公告相当重要公告之不可不看

修改了部分女性绝色名字。

东溟四婢:春兰、夏荷、秋菊、冬梅。

改为:芸香、芳袭、碧烟,茜雪。

以前怎么会取那么脑残的名字,哎!现在读来都有些囧!

嗯,出于加快剧情的考虑,删减了非主要角色的床戏。

同时,主要女性角色的床戏也有有所压缩,比如晚上那啥了以后,第二天早晨就该让人家休息了,嘎嘎嘎……

公告明史扫盲:外国人笔下的真实大明

由于历史观的原因,几十年来中国的历史学界一直在做一件事:贬明扬清。明朝被描绘成一个君昏臣贪,社会黑暗,文化和科技堕落的朝代。而清朝的“康雍乾盛世”被一再提起,历史学家不顾清朝终其统治也未达到明朝社会文化、经济成就的事实,对无知的学生和民众灌输被歪曲的历史内容。

历史的真相是怎样的呢?我今天要说的是,明朝非但没有这些历史学家描述的那么黑暗,而且是一个在当时世界上拥有最先进的权力分立体制,君权受到强力制约,读书人把握国家命运的民主国家;也是一个拥有庞大市民阶层,海外贸易领先全球,科技文化迅猛发展,城市居民数量迅速扩张且生活幸福的社会。

16世纪到17世纪,来往东西方的外国人已经非常多了,那么,他们眼中的明朝社会是什么样子的呢?那应该是对当时的中国社会最真实的写照。

1585年门多萨所著《中华大帝国史》出版,并在16世纪末先后被译成拉丁文、意大利文、英文、法文、德文、葡萄牙文以及荷兰文等七种文字,共发行46版。该书是16世纪有关中国自然环境、历史、文化风俗、礼仪、宗教信仰以及政治、经济等概况最全面、最详尽的一部著述,其中载道:“这个国家的男女都有很好的体质,匀称而且是漂亮的人,略高;他们大都脸宽,小眼睛,扁鼻子,胡子稀少,但也有人有大眼睛和大胡子的,脸孔很均匀。”

“他们第一是极其清洁,不仅在他们的屋内,也在街上。他们通常在街上设有三四处必需的或公共的休歇处,布置很好,因此忙于公务的人不会把街道弄脏,并且从那里得到供给,类似的法子通行全国所有的道路。有些城市的街道可通航,如同意大利的威尼斯。”

“全国的大道是已知修筑的最好和最佳的,它们十分平坦,哪怕在山上,并且是靠劳力和锄头开出来的,用砖头和石块维护……有很多大桥,建造奇特,特别是建在又宽又深的河上。在福州城,正对着国王大税收馆的馆宅,有一座塔,根据那些看见的人的肯定,超过了罗马任何建筑,他树立在40个柱子上,每根柱就是一方石头,又大又高。”

“他们得知在中国的其他省份,还有制作奇特和优良的炮。这可能是船长阿特列达看到的那种,他在一封致国王肥列普的信中向他报告有关这个国家的秘密,其中说,中国人跟我们一样使用各种武器,他们的炮特别好,我同意这个说法,因为我看过一些架在船上的这种炮,它制造的比我们的好,更加坚实。”

“他们为打仗制造大而坚实的船,有高船楼,分设在船首和船尾,很像来自列潘特的船,和葡萄牙人驶入东印度的船,他们的船很多,以致一个将官,可以在四天里召集一支六百多人的军队……他们有很多其他种类的船,有些有绘画和涂金的廊子和窗户”……

1613年耶稣会士曾德昭到达中国南京,1636年返回欧洲,回国的途中完成了《大中国志》他在中国呆了22年之多,正是处于波澜壮阔的晚明时代,他记载的晚明社会和清廷文人的描述的“皇帝昏庸无能,政治黑暗腐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明末截然不同,这时一个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充满巨大活力的国度:“他们的住房因设计良好而便于住宿,整洁舒适”“南方九省的最后一省是南京,……是中国最好的省份之一,也是全国的精华……其西部地区最富庶,盛产棉纱,……仅在常州城(CHINCHEO)城及附属广大地区,就有20万台织布机……由于织布机小巧,一间屋子内常常安放许多台,差不多所有的妇女都从事这种行业”“中国人天生好经商,不仅从一省到另一省做买卖,获得大利,甚至也在同一城市做生意。商店里有的东西,街上几乎都有售卖……富有的商人信用良好,很守时(葡人多年的经验证明了这点)”

而明代建立的先进权力制约体系,也引来欧洲人的赞叹。下面提供一些《利马窦中国札记》中对明朝政治体制的描述摘录。

该书第一卷第六章《中国的政府机构》说:

“我自己亲眼看到即使皇上也不敢更改这次公开调查的审查官们所做的决定……”

“我说看到,是因为所涉及的被判决的人的名单刊为单行本发行全国”“虽然我们已经说过中国的政府形式是君主制,但从前面所述应该已经很明显,而且下面还要说的更清楚,它在一定程度上是贵族政体,……如果没有与大臣磋商或考虑他们的意见,皇帝本人对国家大事就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所有的文件都必须由大臣审阅呈交皇帝”“我已做过彻底的调查研究,可以肯定下述情况是确凿无疑的,除非根据某个大臣提出的要求,否则皇帝无权封任何人的官或增大其权力。当然皇帝可以对和他家族有关的人进行赏赐,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但这笔赏赐不能列为公家赠款,皇帝所做的赠礼也不能从公款中提取。”

“他们(引者注:指明代都察院所属的十三道监察御史)在某些方面相当于我们要称之为公众良心的保卫者的人,……即使是最高的官员,即使涉及皇上本人或皇族,他们也直言无忌,……他们如此恪尽职守,真使外国人惊奇,并且是模仿的好榜样。无论皇上还是大臣都逃不过他们的勇敢和直率,甚至有时他们触怒了皇上到了皇上对他们震怒的地步,他们也不停止进谏和批评,直到对他们猛烈加以抨击的恶行采取某种补救的措施为止。”

“事实上,当冤情特别严重的时候,他们控诉的就一定很尖锐刺骨,即使设涉及皇上和朝廷也刚直不阿……所有这些呈送给皇上的书面文件和对他们的答复,都要复制很多份,这样在朝廷发生的事情就迅速传递到全国每个角落。这种文件编辑成书,如果内容被认为值得留给后代,就载入本朝的编年史”“几年前,当今皇上想册立他的次子而不是长子为储君,因为这个幼子受到他和皇后的宠爱,这一更易违反了国法,皇上收到了大量指责他的陈情书,……最后皇上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在大臣们以集体辞职为威胁的条件下,不得不表示在立储这件事情上改变了主意”甲申国难,华夏文明由世界文明的顶峰跌入万丈深渊,那些在西人笔下热情开放、极爱干净、富有教养的明朝人不见了,那个深沉大气、雍容典雅、气势磅礴的华夏,那个曾今被四方蛮夷尊称为礼仪之邦、信义之乡的华夏,那个曾今创造了无数辉煌、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领跑了两千余年的华夏,如今只能和古希腊、古罗马一样,湮没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今天的华夏后裔,在严重夷化的社会中,已经无法感受古代文明的先进与文雅,也并不知道,我国地理位置的不幸,导致先进文明屡屡亡于落后民族的事实。

在17世纪中叶的1636年,从中国返回欧洲的曾德昭记载的那个“相当的富裕繁荣,在各方面都令人赞叹”的明朝已经于1644年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号称初期“盛世”的康熙、雍正、乾隆朝。在这期间,外国人的记录有力的驳斥了这种虚假的“盛世”经“康乾盛世”的“励精图治、文治武功”最终使中国落后贫穷到什么程度,引用1793年英国马戛尔尼使团副使斯当东一句话一目了然:“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人们衣衫褴褛甚至**我们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抢着吃”诗人唐甄在山西做过知县,亲眼目睹了满清统治之下的痛苦生活,他著有《潜书》里面提到:“清兴五十年来,四海之内,日益困穷,农空、工空、市空、仕空。”

他亲眼看到山西妇女多无裤可穿,而“吴中之民多鬻子女于北方”可见所谓的“康雍乾”其实都是被拔高的侏儒,在后金的统治下,老百姓的实际生活是相当痛苦的。英国马戛尔尼使团副使斯当东所谓“人们衣衫褴褛甚至l**体”这与唐甄的记载完全吻合,可见确实是实情。

《爱丁堡评论》文章提到,虽然“乾隆可汗”曾指示:“俟该贡使到时,必须整列队伍,以肃观瞻。”

但马戛尔尼还发现清国的武装部队如同一群叫化子,不堪一击。马戛尔尼发现社会上普遍的贫穷和不安定——这跟陈弘历可汗希望他发现清国富庶的目的,恰恰相反,因为沿途他看见太多的乞丐和太多的破陋而荒芜了的建筑,以及大多数清国人过着低水准的生活。马戛尔尼认为,这个"半野蛮的"帝国"声誉扫地",清国人生活"在最为卑鄙的***之下,生活在怕挨竹板的恐惧之中",所以人们"胆怯、肮脏并且残酷"。

第031章 骇浪惊涛

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保持着尴尬的沉默,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韩宁芷更是将可爱的小脑袋都掩进了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况。”

最后楚江南丢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离开了,不过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狼狈。

海上的风更大了,而阴沉的天空已经无法辩识方向。

不过“水蛟”号上除了楚江南这个“外”人,其他水员都深知目前的危险处境。

在大自然无可抵御的威力面前,若说不害怕那纯属扯蛋,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敌不过暴风雨,这个时候经验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众人在谢成就和杨权的指挥变下,紧张而有条不紊的各自行动起来,“水蛟”号摇晃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怒蛟帮的人虽然不见得人人都有扎实的内功底子,但说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够胜过他们的还不多,洞庭湖练就了他们坚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楚江南双脚仿佛两柄锋利的锥死死的钉在甲板上,始终保持着身体的重心,任船随着海浪急风摇晃起伏,他的身体却总能通过肌肉细微的震动,调整状态,适应变化。

一个高达十丈的大浪猛然袭来,粗实的绳索“啪”的一声被绷断,甲板上一个巨大的货箱斜冲着撞碎横栏,被卷进海中。

看见楚江南从船舱里出来,谢成就大声叫道:“楚兄弟,你还是回船舱里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楚江南是上官鹰特别关照的关系户,谢成就当然不愿意看见他出什么意外,在暴风雨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楚江南淡淡道:“谢大叔,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海岛的影子,我们的方向会不会……”

虽然话没说完,可是谢成就却知道他的意思。

谢成就一边忙着指挥水员,一边苦笑道:“我只能保证最初我们航行的方向绝对没错,但是现在风高浪急,我们是否偏离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两人正在交谈中,一重巨海浪迎面打来,仿佛一只妖兽般扑在后甲板上,“水蛟”号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紧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舱里和甲板上没有固定的物件纷纷四处滚动。

楚江南伸手拉了谢成就一把,堪堪让过一个从他身旁滑过的巨大货箱。

“谢大叔,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

楚江南虽然没有任何航海的经验,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反应和身手绝对能够弥补经验的不足。

现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条船上,同生同死,谢成就咬牙点头道:“好,不过要注意不要被浪卷到海中去了。”

狂风夹杂着暴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水蛟”号随波逐流,不停的向着前方未知的方向颠簸前行。

楚江南第一次踏上“水蛟”号的时候惊叹于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过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沧海一粟。

“小心。”

楚江南话刚说完,一个大浪猛的袭来,虽然众人都身摇脚晃,不过却没人摔倒。

楚江南虽然有心帮忙,不过却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好在不懂就问一向是他最大的优点:“谢大叔,我能够做些什么?”

谢成就看了楚江南一眼,沉声道:“你去帮杨权。”

杨权此时正主舵手身旁,眉头紧锁,锐目不断寻戈着狂暴急乱的海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航道路线,可是能够通过水流大致判断方向。

见楚江南走到自己身边,杨权抬头问道:“怎么了?”

楚江南直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你?”

杨权思忖了一阵,他和谢成就怀着同样的想法,但是转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终于还是点头道:“在暴风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会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够尽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没有敏锐的判断和适时出手的勇气,别说救人,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

但楚江南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这同样原于他对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没有容貌身世,没有钱财权势,但绝对不能没有尊严与自信。

“轰隆隆!”

天空炸响一道惊雷,雨越来越大,还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尽湿,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风一吹,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凉飕飕的,这滋味绝不好受。

暴风雨的可怕绝对比看美国大片来得刺激,此时楚江南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虽然不是自己甘愿的。

雨越下越大,接连不断的翻天巨浪,凶猛的拍击着船身,仿佛不堪忍受海浪无情的蹂躏一般,船身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这细微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响彻天地的电闪雷鸣中。

“把帆降下来,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

空中响起谢成就粗暴的声音,这个时候,没人能心平气和的行事和说话。

听到命令的怒蛟帮众没有任何耽搁,依令而行,要在暴风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须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执行指令。

松开绳索,船帆降落一大半,楚江南感到船行速度明显减慢,虽然船身的摇晃也减少了一些,但是这样何时才能蹬岛靠岸。

风在吼,雨在啸,船身在摇晃。

视线已经模糊,楚江南已经是靠着灵锐的感觉来判断事物。

一个二十丈高的惊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窜出的无间妖魔般,张牙舞爪的扑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躯猛然一晃,松开了紧握的船舵,好在他为人还算机敏,虽然身体被摔了出去,可是双手却死死抓住船沿的栏杆。

全神贯注观察海面水流变化的杨权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号的控制权,同一时间只听“啪”的一声,栏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风浪,被折断卷向海中。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随手扯过一根粗实的绳索,身形已经猛的向着舵手落水的方向冲去。

将绳索捆绑在自己腰间,楚江南奔到栏杆断裂处,纵身一跃,大手一挥,绳索的另一头灵蛇般缠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于冲力过大,船身又不住摇晃,发力狂奔的楚江南哪里停的下来,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个袭来的巨浪卷向大海深处。

楚江南心中一惊,他***,刚才脑袋一热,学雷锋逞英雄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现在身在空中无法借力提气,这无缝无隙的船身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楚江南左手猛然发力,将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时右手捏掌成刀,出手如电,掌若利刃,一声大喝:“破!”

手刀轻易撕裂厚实的船身,化刀为掌,楚江南的右手死死扣进船身,同时左手将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紧紧挟在腋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碎裂的木屑渗出,不过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见楚江南和舵手都有惊无险,杨权和谢成就心中高兴,同时又各自震惊,这“水蛟”号的甲板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铁桦树。

树皮呈暗红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布着白色斑点,坚硬度比橡树硬三倍,甚至比普通的钢硬都要强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寻常刀剑劈砍难伤,谁知楚江南手上功夫如此骇人,而且他也曾以掌头硬悍戚长征快刀,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道这武功是怎么练的。

谢成就艰难的走到断裂的栏杆处,将楚江南和那舵手拉了起来,楚江南的手指血淋淋的一片,不过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外伤。

“谢大叔,还没看见小岛的影子吗?”

楚江南将已经昏厥的舵手交给谢成就,随手扯破衣衫缠裹在自己手上,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

谢成就摇头苦笑道:“我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而且大家的力气也耗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靠老天了。”

“不好了。”

舱底隐隐传来水手的声音,“船侧被暗礁开了一道口子,开始渗水了。”

有暗礁说明这里附近肯定有海岛,可是没有想到屋漏又逢连夜雨,居然在这个时候触礁渗水。

“将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进船舱去,想办法将裂缝堵住。”

谢成就果断的下令,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很快就能够被海浪送海岛上,但前提是船能够坚持到那一刻。

“糟了。”

楚江南突然想到,韩宁芷还在底舱,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将她忘了。

担心韩宁芷会发生什么意外,楚江南想都没想,立刻向着船舱奔去,在暴风雨中竟然还敢在甲板上用轻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楚江南冲到船舱处,发现船员们都已经退到了倒数第二层的船舱,不过唯独不见韩宁芷的身影。

“水蛟”号的设计很独特,若是发生漏水的紧急情况,可以通过封闭通道达到阻拦海水侵袭的目的。

这相当于现代某些高级船只才有的特殊设计,难怪郑和能够无惊无险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术已经远超当时任何世界上国家。

“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楚江南拉开舱底的隔板,发现水大概已淹没到腰身位置。

“木门被东西堵住了,在水中无法运气发力,我们没有办法破门救人,而且水渗的太快了。”

一个船员一边用木盆排水,一边回答道。

楚江南心中大急,不过也没有责怪他们,毕竟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搭上全船人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没底层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闭隔板船舱。”

虽然理解,但是楚江南却没有顾及许多,他从打开的隔板一跃而下,逆流向着韩宁芷的房间游去。

怒蛟帮众甲:“真是一条好汉。”

怒蛟帮众乙:“英雄出少年。”

第032章 救美惊魂

所以船舱中的怒蛟帮众同时点头附和,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楚江南下去救人的时候脑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计时,不知他们会作何想。

舱底黑灯瞎活的什么也看不见,楚江南是第一次蹬船,对这里的结构很不熟悉,只能凭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眼见海水越渗越高,不过楚江南总算是没有找错位置,成功到达韩宁芷所在船舱。

木门果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怪那些船员没有办法,以楚江南的力气都打不开,再加上时间紧迫,他们能有办法弄开才怪。

楚江南估计是海浪摇晃船身移动了屋子里那巨大木柜,这才将门挡住,那柜子虽然不是铁桦树,但也是上等的楠木,这坚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经没有时间在耗下去了,转楚江南深吸口气,缓缓呼出,鼻息滚烫炽热。

来回几次之后,感受着空气在自己内府中顺着血管筋脉流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旋急剧旋转扩张,骤然间,弹性极佳的肌肉坚硬若铁。

松开包裹在手上的布条,楚江南劲贯双脚,立马沉腰,右拳紧握,在手臂缓缓向后移动的过程中,体内气旋分出一股劲道注入拳头,力量在无声中汇集凝聚。

闭住口鼻呼吸,楚江南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带着淡淡的赤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没有耽搁,楚江南吐气发声,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凛冽狂飙,破开水的阻力,发出连绵不绝的低沉声响,狠狠轰在木门上。

无声无响,拳头与木门接触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连一点声音,不过以楚江南的攻击点为中心,绽开了一朵美丽妖艳的血花。

一道道龟裂的细痕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支离破碎的蜘蛛网,血再次被海水淹没。

“砰!”

接着是一声极度压抑的沉闷声响,高大的楠木衣柜承受不住楚江南巨大的轰击力道,猛的整个弹飞撞击在船壁上,木门上则只是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楚江南暗忖以后有机会还是弄柄覆雨剑,飞翼剑什么的带在身上。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势,楚江南猛的推开木门,入眼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韩宁芷无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开的裂缝正在她的房间。

难怪没有办法堵住破洞补救,木门被卡死,韩宁芷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修补船身。

“楚大哥……救我……呜……救救我……”

看见楚江南之后,韩宁芷哭的更厉害了,不过却是喜极而泣。

“宁儿,不要害怕,我来了。”

楚江南游到韩宁芷身边,她仿佛乳燕归巢般投入他的怀中。

好在韩宁芷没有出事,楚江南抱着她就准备离开,谁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缝因为刚才被楠木衣柜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开。

大量的海水仿佛挣脱铁索的洪荒凶兽,疯狂的汹涌而入,楚江南将韩宁芷紧紧抱在怀中,身体猛的背转向后,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冲击。

极不稳定的乱流在房间中四处涌动,大量物件随着暴开的裂痕被卷了出去,此时情形已经非常紧急,要想返回上一层船舱已是不能。

楚江南当机立断,左手抱紧怀中佳人,右手拉着那楠木衣柜,随着海中暗流被卷出船舱。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楚江南的动作,就在肺中的空气将要衰竭的时候,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那种身心舒爽的感觉再次涌遍全身,楚江南注意到后面那口“气”非从天而降,而是体内那气旋中衍生出的真气,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这时楚江南连身处险境也忘了,奇热无比,天灵却寒气浸浸,体内气旋不住流转回旋,遵循着古怪的筋脉运行。

在阴沉的大海中,楚江南的眼睛却越发明亮起来,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险峻嵯峨,形态各异的山峦轮廓。

每一口气将近的时候,气旋便分出一股真气,在全身流转循环一次,配合默契。

气旋旋转缓慢而稳定,源源不绝的真气更是生生不息,楚江南虽然不虞气闷窒息,可是韩宁芷却是痛苦不堪。

楚江南张口吻住韩宁芷香甜柔软的香唇,不过这一吻并没有任何欲念成分的在里面。

故技重施,只不过第一次是对左诗,而这次是韩宁芷。

楚江南啜紧韩宁芷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气绵延不绝的通过舌尖流往韩宁芷体内,终于使她缓过气来。

当他们随着楠木衣柜一同浮出水面的时候,楚江南才慢慢的松开了那柔软但冰凉的双唇,而韩宁芷早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而此时在“水蛟”号船舱里,谢成就也得知楚江南下船舱去救韩宁芷的事。

“这可如何是好?”

谢成就如遭雷击,当场愣在那里,最终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们还是准备蹬岛靠岸吧!”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整个船底已经完全被汹涌而入的海水淹没,那隔水板已是不能打开。

所有待在船舱中的怒蛟帮众不禁想到,难道这个全身邪气十足的小伙子真的就这么葬身海底?

在不远处的海民已经能够看见谢成就口中的岛屿模糊的轮廓,但是楚江南抓着楠木衣柜,却被无情的海浪卷向大海深处,一转眼,就彻底消失在飘摇的暴风雨中,踪迹全无。

谢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杨权身边,脸色十分难看:“方向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权被冰冷的海风雨水浸润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点头道:“如果不出大的变故靠岛蹬岸应该没有问题,船舱怎么样了?”

谢成就语气生硬道:“楚兄弟下舱底救人,结果……”

“什么?”

杨权和谢成就最初的反应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经验也告诉他,在这样的暴雨天气下,落水后获救的几率是相当渺茫的。

半晌后,杨权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风高浪急,虽然海岛已经近在眼前,不过想要安全靠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水蛟”号船体坚固,否则根本支持不到现在。

楚江南让韩宁芷浮在木柜上,他自己则紧紧抓住柜子边沿,在如此恶劣的气候下,木柜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宽慰她们的身心,老天也太不开眼了,怎么能让我在这里就翘掉?”

眼见“水蛟”号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楚江南不禁破口骂道。

楚江南是被楚素秋从洞庭湖里捞上来的,俗话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看来老天还真会开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过手却是死死的抱着木柜,坚决不肯去作海龙王的女婿。

当刺眼的眼光将楚江南惊醒的时候,他睁开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静的大海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海上的天气也真他妈奇怪,变脸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楚江南用力一撑,翻上木柜,伸手在怀中一掏,还好没有弄丢,楚江南松了口气,发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张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还在。

侧头看着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韩宁芷,楚江南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处热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楚江南没有学过用内力救人之法,无奈下只能俯身寻上那冰凉的柔软处,一道炽热的真气缓缓而有力地送往韩宁芷的体内。

“嗯嘤!”

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楚江南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用力推开楚江南。

“宁儿,对不起。”

楚江南的身体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现在被韩宁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柜上。

当看清吻自己的人是楚江南的时候,韩宁芷芳心纷乱如麻,不过却隐隐泛着一丝羞意,她急声问道:“楚大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楚江南苦笑道:“宁儿,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楚大哥。”

听楚江南又提起刚才的事,韩宁芷娇羞的低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暴风雨过后,湛蓝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碧波荡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艳阳高照,洁白的云雾在天空悠闲的飘荡,木柜随着高低起伏的海浪飘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将去往何方。

楚江南此时实已筋疲力尽,伏在木柜边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暴风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风平浪静,无论他体内力量如何强大,只能助他应险退敌,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御来自浪涛最狂暴的打击。

当暴风雨过去之后,楚江南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体内真气接近油尽灯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柜,否则必定尸沉大海。

现在楚江南全身仿佛被万千毒蚁无情咬噬,肌肤寸寸欲裂,连举手抬臂的力量也没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韩宁芷出手推开楚江南后已然后悔,现在见他竟然昏了过去,心中百感交集,一头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江南伸个懒腰,心中诧异,力量不但完全恢复,似乎还精进不少。

“楚大哥,你终于醒了。”

韩宁芷喜极而泣,娇柔的身躯再次扑到楚江南怀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训全然忘了。

第033章 绮靡漂流

楚江南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张俏脸仍带着珠泪痕迹,梨花带雨,艳丽无方,一双秀眸秋波横流,美妙难言,不禁忘了答话。

“楚大哥,你在看什么?”

韩宁芷被楚江南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浑身轻颤,见他一双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脸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摄魂荡魄。

“当然是看美丽的宁儿了。”

楚江南嘻嘻笑道:“宁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楚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

韩宁芷嘴上虽然说的倔强,可是身子却还是腻在楚江南怀中不愿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暴风雨过后宁静的片刻,半晌后,韩宁芷才幽声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超出楚江入南的回答范围了,不过他仍然强笑道:“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宁在一九一八》中,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曾对妻子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意思就是说楚江南也没有办法。

想了一会儿,楚江南又补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楚江南随口一句安慰的话,不过韩宁芷却露出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

坚实的楠木衣柜仿佛一只小船,载着楚韩两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没有饭吃能够坚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时补充水份,却连三天也支持不了,而楚江南现在面临的处境却是无水亦无食。

虽然柜门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一些小格子却是没有任何损坏。没费什么力气楚江南便将格子逐一弄开,里面装着一些贴身衣物,上好丝绸布料和一些针线,还有几两碎银子。

只是在这前无村后无店的海洋里,这钱财实是无用之物,由于浸了整晚的水,所有的东西都已湿透。

看了一阵,韩宁芷失望道:“没有吃的东西?”

“傻丫头,谁会将吃的东西放在这样的柜子里?”

伸身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楚江南浅笑道:“不过我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坏,今天肯定不会挨饿了。”

韩宁芷疑惑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楚江南神秘一笑,说完便开始忙活起来。

利用布料楚江南很快制成了一张简易的船帆,然后将衣架当成桅杆,虽然是极度简漏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却因此快了两倍。

接着他又用针线表演了钓鱼的绝活,在韩宁芷眼中,楚江南简直成了无所不能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气极重,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楚江南几乎是逼着韩宁芷将生鱼片吃下肚去。

不过韩宁芷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喝鱼血,楚江南说她不过,最后干脆狠下心捏着她的秀气的琼鼻硬生生将鱼血灌了进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做帆,钓鱼,喂韩宁芷吃东西,楚江南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此时楚江南才发现自己身上湿衣紧贴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楚江南一身异力护身倒也罢了,要是韩宁芷病倒了可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儿,楚江南对韩宁芷说道:“宁儿,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乍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韩宁芷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羞涩的低声问道:“为……为……什么?”

楚江南看她的样子,暗怪自己糊涂,连忙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湿了,我害怕你身子受不住。”

韩宁芷俏脸上浮出一丝红霞,声音低无可低:“能不能不脱?”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没有药物和大夫。”

现在可不是撒娇闹别扭的时候,楚江南不容拒绝道:“我转过身去,你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

韩宁芷见楚江南说完之后,便依言背过身去,加之湿衣贴在身上也却不好受。她略为一怔,双手解开湿衣,露出雪白光洁的女体。

突然一个急浪袭来,木柜摇晃起来,吓得韩宁芷放声尖叫起来。

楚江南担心他出事,转身一看,双眼再次重温那刺激香艳的一幕。

韩宁芷胸前的娇挺微微隆起,虽然赶不上左诗和楚素秋那么丰满,但是胜在外形优美,特别是上那两点嫣红,晶莹娇艳,诱人非常,目光顺着平坦的,滑过美丽的肚脐,光滑的**,微翘的臀臂,当然最令人神往的还是少女神秘的宫阙。

注意到楚江南火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最隐秘之处,韩宁芷忘了尖叫,俏脸整个绯红一片,死死将双腿夹紧,将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来。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执冒出头来,带给楚江南更强烈的刺激与震撼。

纯洁处子的神圣禁地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动人,楚江南感到他快要喷血了。

被海风一吹,韩宁芷回过神来,泣声道:“你欺负我。”

“好宁儿,好宁儿,是大哥不对,我给你陪不是。”

楚江南急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韩宁芷双臂抱膝,尽量将身体卷起来,俏脸红红,眼睛直直的看着楚江南的背影,一脸复杂神色。

到下午的时候,韩宁芷的衣服已经在海风和烈日的双重“蹂躏”下湿气尽消,韩宁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楚江南,一直躲着他。

日陨月升,一天过去。

夜晚的大海宁静而寒冷,而且风急雾重,楚江南身怀异能倒还不觉怎样,但是韩宁芷却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紧缩,木柜里也没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韩宁芷不但觉得身体冰冷,也不习惯四周那阴森森的气氛,再无少女的矜持与羞涩,身体猛的扑到楚江南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楚江南这斯完全是抱着不主动,不被动,不拒绝的态度。虽然还是青涩的果子,但是他现在可一点也不介意。

大手一伸,楚江南把韩宁芷娇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入手那细腻感觉让他心中一荡。

把嘴唇凑到韩宁芷耳边,楚江南柔声道:“好宁儿,你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韩宁芷娇羞的轻吟一声,也不知在说什么,身体却老实不客气腻在楚江南怀中。

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漂向何方,但楚江南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彻底松懈下来,不过精神刚一放松,身体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两团不是很大,却已初具规模的软软柔柔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闻着那淡淡的幽香,楚江南这只尝过腥的猫,立刻感受到那紧缠的少女身躯对他这个意志坚定的十佳青年是个多么巨大的诱惑。

经历过昨夜的暴风雨,楚江南体内压抑不住的腾起滔天欲火。

“楚大哥,你说我们能获救吗?”

韩宁芷喃喃低语,整齐洁白的皓齿和粉红丁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

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入探讨比较好。

楚江南看着韩宁芷两瓣柔软的香唇微分轻启,吐气如兰,阵阵香甜的气息扑到自己颈项间,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韩宁芷见楚江南一声不吭的没有回话,她微微抬头一瞧,却迎上了楚江南灿若星辰的双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韩宁芷仿佛迷失了自我,只觉心如鹿撞,一股火烧般发烫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楚江南见韩宁芷神色娇羞,呼吸急促,煞是诱人,他的双手攀上了少女随着呼吸急剧起伏的酥胸。

“不要!”

韩宁芷一声轻呼,伸手摁住了楚江南的大手。

“宁儿,怎么了?”

楚江南明知故问,轻薄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之身,竟然还敢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

“不,不行。”

韩宁芷娇不胜羞:“我娘说,女儿家的身子不能随意让男人看,男人碰。”

“谁都不行吗?”

我没有随意碰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感受,楚江南心下一阵委屈,坏手继续用力的搓揉着。

“不……啊……不……”

韩宁芷声音颤抖,语不成声:“娘说只有宁儿的丈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动作不停,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凑到韩宁芷耳边,柔声道:“等宁儿长大了嫁给楚哥哥,当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骗小女孩也就算了,楚江南这败类还让人家当他小老婆,不过这十三岁的老婆也的确够小的。

听了楚江南的话,娇羞地韩宁芷将粉首埋进楚江南的怀中,不敢看他。

楚江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用手挑起韩宁芷的下颌,向着那不断喷着香气的芳唇,用尽力气吻了下去。

韩宁芷发觉自己的小嘴被楚江南火热的唇给堵上了,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过却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唇。

楚江南的舌头向着少女的口腔发动迅猛的攻势,在韩宁芷洁白的皓齿上留下他爱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过紧张,韩宁芷这丫头就是死死咬紧牙关,让楚江南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楚江南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爷搞不定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他的手悄悄落在韩宁芷那浑圆微翘的小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爱抚了一阵,然后猛然一拍,只觉柔、软、滑、嫩,舒爽无比。

遭受如此突然袭击,韩宁芷娇呼一声,楚江南趁机而入,成功攻破贝齿把守的唇关,肆意享受少女甜腻的灵舌。

楚江南先用舌头将韩宁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个遍,然后大力允吸,品尝着甜美的香津玉液,接着更是霸道的将对方整条湿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韩宁芷根本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在楚江南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第034章 骗美为妻

楚江南的的手也不老实的滑入韩宁芷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微颤的,细细感受着抚捏娇柔的细腻感觉。

韩宁芷的身体越来越软,楚江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迅速发生着变化。

“嘤!”

韩宁芷不禁低声娇呼,身体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热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压在自己的腹部,身躯软倒在楚江南怀里,香玉满怀。

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玉颈泛起了美丽的红霞,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

缠绵的拥吻在继续,楚江南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他希望寻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楚江南治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楚江南审视着韩宁芷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舔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宁儿,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韩宁芷不但被楚江南抱过吻过,甚至连小解这种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见过,除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靠在楚江南怀中,不愿抬起。

楚江南在韩宁芷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宁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楚江南的亲亲小老婆了。”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平静海面上,楚江南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计划顺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伟大目标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风轻轻吹拂着,初升的朝阳将和煦的阳光洒遍世间。

楚江南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来难免嘴里苦涩,口干舌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楚江南侧头一瞧,发现韩宁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怀中,温润滑腻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韩宁芷仿佛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睡姿撩人,粉脸潮红,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绝美的脸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楚江南怀中的韩宁芷突然轻吟一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楚江南怀中,死死抵住楚江南的要害部位。

晨举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此时楚江南却被压的难受,可是身体稍微轻轻一动,却将酣睡的韩宁芷惊醒了。

“哥哥。”

韩宁芷的声音甜而腻,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两人“名份已定”楚江南的身份自然有所改变,立刻从楚大哥,变成了哥哥。

楚江南凝视着韩宁芷近在咫尺的俏颜,此刻的她似睡梦未醒,秀眸虚阖,神情娇憨,姿意慵懒,娇嫩的脸颊似带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怀大动。

楚江南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小老婆,该起床了。”

依偎在楚江南怀里的韩宁芷听见他唤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频频眨动,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软玉温香,楚江南心中火热,韩宁芷立刻感觉到抵在自己处的巨物颤了颤。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韩宁芷突然开道:“哥哥……我……我想要……”

楚江南心中一荡,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毕竟韩宁芷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你再忍一忍,这……还是等过阵子再说吧!”

韩宁芷憋红了小脸,轻声娇呼:“为什么……人家已经忍不住了……”

看着韩宁芷娇羞的神情,楚江南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线,心中顾虑一扫而空。

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那你忍着点,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韩宁芷急声道:“哥哥,可是……可是这里没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里……哪里嘘嘘……”

犹如一头冰水当头淋下,楚江南浑身一个惊颤,他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原来一切都是他会错意了。

早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的确都想上厕所,只是楚江南醒来时身上压着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一时间色心大动,注意力移往一边,才忽略了鼓胀的感觉。

现在听韩宁芷这么一说,楚江南也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个男人还好说,这女生小解必须蹲子,木柜边沿无法站人,总不能在柜子里吧?

韩宁芷媚声道:“哥哥,我好难过,快想想办法。”

这无遮无掩的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能想出什么办法,女人的确是麻烦的代名词。

见韩宁芷小脸都憋红了,楚江南道:“好老婆,哥哥还像昨天一样抱着你。”

说完,楚江南的双手便穿过韩宁芷的大腿,将她搂抱在怀中,面朝大海,分开那雪白修长的**。

美丽的贝蚌中,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喷水中,泛出一圈圈涟漪。

这种羞涩的事情居然还要在人前做两次,韩宁芷感到自己霞烧如火,几乎要晕了。

当韩宁芷小解完了以后,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将她放下来,而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面都湿了,让我给你清洁一下?”

韩宁芷惊呼一声,怎样也想不到楚江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迟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两次看着自己……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韩宁芷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拒绝的话,银牙暗咬,眼中媚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楚江南将韩宁芷温柔地放在木柜中,轻轻分开她白皙光洁的美腿,伸手扯过昨天一张做船帆时剩下的丝绸布料,在那美丽的少女花园禁地抹擦。

楚江南看着那神秘的花园终于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幻想着那**玉道的狭窄与紧凑。

方寸之地芳草凄凄,在剧烈的视觉刺激之下,楚江南不禁生出强烈的欲念,只是知道现在并非适当时机,唯有强忍心中欲火。

楚江南温柔的动作着,手指隔着丝绸,在韩宁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圣之地滑动,轻轻感受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窄小蓬门。

“啊……”

韩宁芷的身体仿佛触电般轻颤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手中继续动作,楚江南坏笑道:“怎么了?”

如此羞人的感觉女儿家如何说的出口,韩宁芷颤声叫道:“没……没什么!”

楚江南将韩宁芷仔细的擦干净以后,柔声笑道:“好了。”

韩宁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海上弥漫着淡淡雾气,仿佛老天怜惜韩宁芷般,欲将她羞涩的容颜掩住。

见韩宁芷不说话,楚江南便凑过身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调笑道:“好宁儿,你如果觉得刚才是我欺负你的话,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也想那个了,你要不要看啊?”

韩宁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楚江南的胸口,檀口娇呼:“你坏,你坏……”

楚江南感到随着韩宁芷的动作,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扭动,一头黑瀑般柔亮的长发,雪白如霜的玉颈,相互映衬,腹中涌起一股火热感觉。

收敛心神,楚江南突然问道:“宁儿,你年芳几何啊?”

韩宁芷俏脸一红,微微侧过头去,喏喏道:“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和年纪告诉别人的,当然江湖女子不会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闰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规矩,她们在议定嫁娶的时候,才把名字连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楚江南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见韩宁芷不肯说,心中奇怪,正想尽一步追问,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楚江南原本没指望能够遇见过往船只,心中期盼若是顺利随着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岛已是老天有眼。

谁知道幸福来的如此之快,的确是很快,韩宁芷还来不及高兴,楚江南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韩宁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传来“霍霍”的巨大震响,那是海风吹鼓船帆发出的颤动响声。

楚江南鼓起全身功力,接连向海中凌空劈出两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柜猛然向一旁破浪移开。

在巨力轰击之下,木柜顺着海面陡然飙出三丈多。

蓦地左方一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楚江南心中暗忖看样子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号也不逞多让,由下看去,顿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瞬息间又迫近楚江南和韩宁芷搭乘的木柜十多丈的距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楚江南待要再次挥掌,可是避开三丈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与巨舶相撞的命运。

机会稍纵即失,巨舶破开的海浪已经涌来,被浪锋高高抛起的木柜虽然都有翻倒的可能,楚江南再次面临考验。

当机立断,楚江南挥手斩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边的时候,将“桅杆”运劲点在巨舶上,两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触的瞬间,时间仿佛诡异的顿了一顿。

楚江南体内气旋疯狂旋转,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入“桅杆”受不住巨舶巨大的冲力与楚江南体内灼热的气流,“桅杆”寸寸爆裂,木柜顺着反冲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远。

与此同时,巨舶十六张白帆齐落,硬生生向楚江南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远,按照这种情况,即使楚江南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相撞。

第035章 绝色美女

楚江南不知其中妙处,心中当然不以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惊无险,却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但是如果是换了怒蛟帮的舟好手在这里,目睹此巨舶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可就不止是吃惊这么简单了。

要知道纵这种巨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各流派对于纵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愿透露于他人知晓,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已非寻常船家。

韩宁芷惊魂未定,俏脸煞白,楚江南温言软语,轻轻宽慰,同时眼光却往巨舶船身扫去。

楚江南初出江湖,哪里认识天下各帮各派特殊的标志,看了也是两眼摸黑,认不出是何门何派。

当然更不用指望韩宁芷了,非虽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毕竟年纪尚幼,又非是博闻强记的才女,于天下各大帮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没过多久,落帆的巨舶停了下来,并从旁边放下一条快艇,驶向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

划艇之人邀楚江南与韩宁芷二人登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头,但是楚江南可不敢保证自己还否有等到普通货船经过的运气,于是他赶紧道谢后拉着韩宁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楚江南注意到那名一脸严肃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杨权之下,看来对方的确有些来头。

一名面容刚毅的黑衣大汉立于巨舶船首,三十六名腰悬长剑的蓝衣青年立于他身后,诺大的甲板上除这三十七人外,还有一名含笑打量他们的年轻婢女。

难道是什么王公大臣出巡?这阵势也煞是惊人,相比怒蛟帮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楚江南更加确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简单。

见楚江南搭乘的快艇靠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长的吊梯,黑衣大汉客气的将他们迎上巨舶,接着命令手卜升帆预备起航。

楚江南此时又饿有冷,也不多礼,随着黑衣大汉进入舱内,韩宁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着楚江南心。

跟着黑衣大汉来到一间屋子,楚江南发现里面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黑衣大汉为楚江南推开房门之后,二话不说就欲转身离开。

楚江南急忙道:“这为大哥请留步。”

停步,转身,黑衣大汉淡淡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人是铁饭是钢,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楚江南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是否能够为我准备一些食物?”

黑衣大汉绷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应承道:“公子请稍候,我立刻命人给你送些吃的。”

楚江南谢道:“多谢大哥了。”

黑衣大汉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叫尚和,你唤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么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会这样想,楚江南也不例外。

当尚和离开以后,楚江南关上房门,打量起屋中摆设。

一窗,一桌,两椅,清洁器物齐全。

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着古怪,不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楚江南简单的洗蔌了一下,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空。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送来茶水和几样精致糕点,怎么会支使男子做这些侍女的活,楚江南心中奇怪,却不说破,同时轻声谢过。

对方去后,楚江南立刻对着食物风卷残云般大吞大咽起来,不过每碟精巧瓷盘中的糕点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仿佛是象征性的装饰品。

这些食物,当然远远不够楚江南填肚子,吃过之后竟然反而更饿了,不过此时无人来问,楚江南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启碇起航,升帆西行。

楚江南探头窗外,虽然不识海路航道,不过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着太阳升起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这船看来不是前往内陆的。”

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返回大陆,楚江南坐到靠窗的椅子上,端起热茶猛灌了一后,长叹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也不怕你们玩什么花招。”

心中一动,楚江南耳内清晰的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

看来所有的疑惑都不会太久了,楚江南轻笑道:“请进。”

“若是公子已经整理妥当请随我来。”

一把娇俏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正是刚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见楚江南梳洗过后一副文质彬彬的俊俏模样,俏婢秀眸亮了起来,欣然道:“公子真是龙凤之姿,难怪主人对你刮目相看。”

楚江南笑嘻嘻道:“人靠衣装罢了,其实以前我长的可并不好看。”

这可是句难得的实话,楚江南以前的样子连中等帅哥都算不上,更甭论俊男了,只是在体内力量潜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脱胎换骨。

听了楚江南的话,俏婢“噗哧”一笑,脸红红的掩嘴笑道:“楚公子说笑了。”

心中一动,对方竟然知道他姓楚,楚江南不动声色的凑近她的俏脸问道:“请问这船是要前往什么地方?”

俏婢粉脸一红,身体微微向后一退,俩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爱表情,低声道:“飘香号正驶往流球。”

飘香号?流球?怎么都那么熟悉,可是一时间楚江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韩宁芷这个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丫头告诉对方的,楚江南故作随意的问道:“不知道我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令妹一切无恙,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

美婢似乎惊觉话说的太多了,所谓言多必失,她连忙敛起笑容,轻轻道:“楚公子请随我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见见船主,感谢对方救命之恩,只是楚江南真的能够顺利见到船主吗?

“劳烦姐姐引路。”

楚江南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虽然眼前的小妞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是楚江南叫起姐姐来到是利索得紧,就和他以前称呼班上女同学美女一样,极其顺口。

俏婢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楚江南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俏婢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心中却猜测着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舱门,此舶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内舱走道中虽然门户众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遇见。

俏婢领着楚江南到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楚江南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婢女把右手的舱门推开,躬身柔声道:“公子里面请进。”

楚江南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来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楚江南坐下以后,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舱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

楚江南抬头望去,顿时怔在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了。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楚江南盈盈一福。

楚江南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是她成人特有的妖娆丰姿,楚江南仿佛置身仙境。

只见漫天遮日的黄沙之下,烈日炎炎,绿意盈盈,似有似无的花香,虚无飘渺的歌谣。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来一个绝妙的女子,盈盈地对你痴笑,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楚江南看得心动沉迷,双眼迷离,哪还知人间何世。

“累楚公子久候了。”

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

谁也没有想到楚江南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楚江南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楚江南心中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

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楚江南,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楚江南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楚江南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第036章 东溟夫人

楚江南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

见楚江南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楚江南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楚江南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楚江南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绍道:“妾身姓母单,公子称呼我东溟夫人好了。”

楚江南身躯一震,虽然掩饰的极好,但仍然骗不过东溟夫人的秀眸。

单这个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现在又自称东溟夫人,难怪飘香号和流球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楚江南现在若是还不知道对方身份,那简直可以跳海喂鲨鱼了。

竟然是流球岛东溟派的人,但是楚江南对东溟派的记忆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时期,宋元两朝并不了解,难道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这个干军火买卖的帮派仍然存在?

皓齿微露,东溟夫人浅浅一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韩宁芷那里知道了楚江南姓什名谁,但东溟夫人似不希望楚江南知道这点。

楚江南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楚江南,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东溟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楚江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的在翟雨时面前胡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东溟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东溟夫人望着楚江南,蹙起黛眉道:“东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动,可是看公子的样子似乎听说我派?”

“不敢隐瞒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岗军中曾任先锋大将,后来归顺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帐下听令行事。”

自己刚才的异态果然瞒不过对方,楚江南咳嗽一声,继续道:“所以在下的确听说过一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只是刚才骤然听说夫人姓单,又自称东溟夫人,一时间不敢确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不过楚江南骗人的功夫却已经是如火纯青了。

东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轻声道:“不知公子对我东溟派了解多少?”

“东溟派位于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上,派内以女性为主,派内分男女两系,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

楚江南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说的内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据先祖的记诉,东溟派是以打造贩卖兵器为营,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贵派。”

楚江南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后才恍然道:“贵派每三年会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帮派的武器订单。”

东溟夫人动容道:“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我东溟派如此了解,我派虽以武器经营为生,但开唐盛世,天下太平,这生意也就被搁下了,之后又因为一场突发的变故,我派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踏足中原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暗自想道:我还知道你们东溟派女系有四大护法仙子,男系亦有护派四将,而每年春分时分你们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归入东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于东溟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溟夫人没有说,楚江南自然也无从得知。

东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眼中交织各种复杂的情绪,楚江南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东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楚江南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东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

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

楚江南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东溟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挺的前胸,饱满上的楚江南,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东溟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楚江南面前失态,东溟派《**玄心功》最重涵气养息,虽然比不上慈航静斋《剑典》剑心通明,不动如岳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绝艺。

楚江南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东溟夫人温婉一笑,柔声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楚江南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烫。

楚江南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楚江南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东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玄心功也抵不住这样**裸的话。

楚江南这个名字很陌生,虽然东溟派已经久未在江湖走动,甚至很多人已经遗忘了在大海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是东溟派在中原大陆一直都有秘密的机构进行情报的收集,这是东溟派的一个秘密。

而且李世明将大唐境内治理的天下无贼,难道要这一个靠贩卖武器为生的组织喝西北风去?

东溟派当然也有经营其他行业的生意,只是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罢了。

以楚江南为避免撞上巨舶时展现出的身手和头脑,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之辈,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没有道理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啊?

难道楚江南真的只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只辈?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退失踞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玄心功与那门玄妙功法并练出了岔子?

东溟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楚江南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半晌后楚江南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运**玄心功排除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东溟夫人转而望向楚江南,语气淡然轻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民以食为天,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但是现在还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

楚江南露齿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东溟夫人也不留拦,微微点头,应允道:“我让芸香替公子引路。”

说完,素手轻轻拍了两下,木门滑开,楚江南最初见过的那名美婢盈立门外,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向东溟夫人高一声罪,随着芸香去了。

在韩宁芷休息的舱屋外,楚江南向芸香谢道:“谢谢姐姐引路了,请姐姐在这里稍等片刻。”

“公子千万不要再这样唤我了,若是让夫人听见,我是要受责罚的。”

东溟夫人不带面纱接见楚江南,显然是没有将他当作外人,芸香虽然是得宠的丫头,可是此时也不敢乱了规矩。

楚江南打开舱门,举步而入,接着随手将舱门合上。

可是当他的目光移到柔软的床榻之上时,整个人立刻傻掉了。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韩宁芷一丝不挂的娇俏身躯,以促使楚江南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全身未着寸缕的韩宁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与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衬,娇俏可爱的秀脐,光洁平坦的,浑圆修长的**,以及双腿间那抹令人心动的惊颤,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裸睡!楚江南实在没有想到韩宁芷会有如此前卫的睡觉方式,虽然科学已经证明裸睡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是这小丫头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开放的年代,大多数女生睡觉也是穿着内衣或睡衣的。

楚江南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圣人贤士,乍见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马,但是现在一门之外还有一个芸香,而且东溟夫人也在等着自己,楚江南没有时间多作耽搁。

虽然很想知道韩宁芷到底向东溟派的人说了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韩宁芷也并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楚江南看她睡的正香,遂放弃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好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

楚江南在韩宁芷额头亲亲一吻,随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锦被,重新为她盖在身上。

拉开房门,楚江南咳嗽一声,轻声道:“芸香姐姐,我们走吧!”

第037章 海棠春睡

“公子……”

芸香见楚江南又唤自己姐姐,这次还将姓名也加了上去,跺足不依,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嘿嘿,那我叫你芸香妹妹总成了吧!”

楚江南看着芸香娇憨的神态,不由心中一荡,暗忖等他收了东溟夫人,这些陪嫁丫头迟早是盘中菜碗中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两男一女。

除了东溟夫人以外,楚江南只认识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纪似乎比尚和还要年轻,斜飞入鬓的浓眉剑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无须,一席白色长袍,全身散发着令每个怀春少女为之怦然心动的独特魅力。

女的大约二十来岁,眉目如等画,体态撩人,生的颇为妖媚,说俗气一点就是一见之下立刻令人联想到床的那种女人。

经东溟夫人介绍,原来那看似年轻男子名叫尚毅,竟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擅使双刀,在东溟派也算得上一个高手了。

至于那名叫陈芳的女子东溟夫人只介绍说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着东溟夫人又将楚江南介绍给三人认识,不过除了尚和略略点头表示亲近以外,尚毅和陈芳都表现的很冷淡,似乎不愿意结交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典型的心高气傲的人。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隐含不屑,面上不以为意。

为了缓和气氛,尚和轻轻咳嗽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微笑道:“楚公子精华内敛,含而不露,显具上乘武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是难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东溟派真是藏龙卧虎,尚和这眼力可比翟雨时强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楚江南不是普通人。

楚江南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帮的小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连连,早非当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难发现他的特异之处。

微微拱了拱手,楚江南客气道:“小子无门无派,只是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尚大叔见笑了。”

江湖中自有许多神秘古怪的门派,他们并不愿弟子在行走江湖时,泄漏出师门来历。

尚和并未多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尚毅却轻哼一声,似不满楚江南的回答。

居然敢给我老子脸色看,等着瞧,看我以后怎么玩死你,楚江南完全当尚毅是透明的,此时不与他计较。

陈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见他如此推许楚江南,便不自觉朝他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之下,才发现楚江南竟然长的如此气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对剪水秋瞳中似带着淡淡的春意。

这春心荡漾的模样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恼,只是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贵客,碍于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见楚江南不愿意道出师门来历,东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叹,她也认为楚江南是不愿意如实相告。

说假话的人是骗子,但说真话又没有人相信,楚江南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东溟夫人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淡淡道:“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好了。"楚江南是真的饿了,眼见桌上尽是珍稀佳肴,此时也不客气,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为。

众人依礼数邀东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陈芳则坐在尚毅之旁,接着才是楚江南。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芸香立时趋前为众人斟酒,东溟夫人似不喜饮酒,遂以茶带酒。

说来惭愧,桌上佳肴楚江南大半从未见过,多是海味珍稀,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毕竟不是富家子弟,楚江南的确是没有吃过这些美食,现在虽然财大气粗,但那些敲诈自薛明玉的财物并未取出,而且也没有使用的机会。

除了楚江南以外,其他人都是浅尝辄止,似乎这一桌的美味对他们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楚江南埋首苦“干”一点也没有应有的礼貌与客气,饭桌上与别人客气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东溟夫人含笑看着楚江南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似拨动了心底深处某根细弦。

芸香对楚江南吃饭的样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声,她不时殷勤的帮楚江南斟酒,担心他噎着。

吃完之后,楚江南还惬意之极的长舒了口气,那完全不看场合,没有任何顾及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楚江南的底,只觉得他看似深不可测,却又处处透着天真随和。

东溟夫人同样不知楚江南底蕴,但是她并不着急,楚江南已经上了飘香号,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楚江南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这醒酒茶比之寻常茶水味道要浓烈许多,喝着嘴里满不是味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说是酿的米酒,楚江南喝着并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根本没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挂念韩宁芷那小丫头,喝完醒酒茶,胡东胡西的随意攀谈了几句,楚江南便淡淡道:“承蒙东溟夫人款待了,不过在体有些不适,想要休息了。”

楚江南刚被救起,的确需要休息,东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结束了。

酒足饭饱的楚江南没有回到自己的舱室,而是直接来到属于韩宁芷的屋子。

韩宁芷仍然在香甜的睡梦中,朱唇微启,仿佛在呼唤王子的亲吻,不过这次身上的锦被却是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雪白娇嫩的纤足露在面外。

楚江南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东溟夫人那双美丽的玉足,成人的丰姿怎是韩宁芷这种小丫头可比的。

看着韩宁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联翩的楚江南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韩宁芷虽然算不上绝世佳人,但是楚江南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权纵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头。

为了上诉楚江南心中真正意义上男人的一生,他将来的路还很长。

鼻息渐粗,楚江南忍不住走到韩宁芷的身边,轻轻亲吻着她可爱的玉足。

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韩宁芷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闹了……痒……”

小白!虽然不知道确切答案,但是楚江南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宠物的名字。

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楚江南郁闷道:“居然用阿猫阿狗来称呼你未来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妮子。”

楚江南仿佛一只饥饿的狼,将他贪婪的唇轻轻覆上了眼前那点朱红,温温柔柔地吮吸,恣意怜爱。

韩宁芷秀美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一丝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时飘出“嗯”的媚声,撩人心火。

楚江南灵巧的舌头在韩宁芷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缠搅,挑引,刺激她的。

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韩宁芷的三寸丁香终于也开始回应楚江南的亲吻,唇舌紧紧交织搅动,发出糜的声响。

此时如何还睡得下去,韩宁芷被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眼,当看清楚江南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顿时羞不可仰的将臻首埋入锦被中。

这小丫头怎么如此容易害羞,楚江南苦笑道:“宁儿,弄你醒了吗?”

“坏哥哥,你只会欺负宁儿!”

等了好半晌韩宁芷低沉的声音才从锦被中传出,她说话的时候脑袋也没有露出来。

“欺负?好老婆,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那种很欠扁的表情,看着身子缩成一团,锦被裹得密不透风的韩宁芷,笑道:“好宁儿,刚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居然还诬赖你的亲亲好老公,你还是乖乖出来受罚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坏蛋,嘻嘻……”

韩宁芷反击道,不过藏在锦被中的俏脸却已是一片绯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楚江南嘿嘿一笑,高声宣布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动手打了。”

话刚说完,楚江南猛地一下子掀开了盖在韩宁芷身上的锦被,在尖叫声中韩宁芷之丝不挂的雪白**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的目光立时被韩宁芷胸前娇小的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产品,不知道以后这对自己全心打造的诱人之处,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着想着,全身一颤,楚江南竟连口水的流出来了。

两颗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粉色樱桃映衬着韩宁芷水嫩冰肌玉骨,显得分外诱人,她的双腿紧紧夹紧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还给我,坏哥哥,快还给我!”

韩宁芷**紧闭,双手遮蔽着微微隆起的发育处。

楚江南知道此时不能太过份,韩宁芷还是脸嫩皮薄的小姑娘,现在毕竟是东溟派的船上,这幼娈之癖虽然不是什么杀人越货,天理难容的恶行,但是毕竟还是会惹人非议。

若是再传到东溟夫人耳中,楚江南将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楚江南借口身体不适才摆脱东溟派人的纠缠,现在是万万不能在韩宁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这里睡觉休息了。

来日方长,这青涩的果子还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难道这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成。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摇尾巴的表情,将锦被重新盖在韩宁芷身上,掩住她外泄的春光。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韩宁芷究竟告诉了东溟派什么事情,楚江南心中有个打算,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成功他还没有把握。

第038章 仙姬沐浴

回到自己的舱室,楚江南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视着舱室顶层。

韩宁芷这丫头果然将自己她的身份来历都告诉了东溟派的人,当然也包括楚江南将她从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号遭遇暴风雨,他们两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飘香号不愧是东溟派的主舰,航行起来一点也没有晃浪的感觉。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是楚江南原来梦想中的人生。

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楚江南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楚江南完经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海鸟自由飞翔,欢畅鸣叫。

海风拂过,绳弦绷紧的颤响。

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暴风雨的洗礼,楚江南的力量确是加强,自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越是驱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靠武力去争取,楚江南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体里的力量。

如果无人指点的话,练功肯定是事倍功半,而楚江南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满打满算,时间也不到三年。

三年后,魔师庞斑重出江湖,魔师宫肆虐江湖,若是楚江南没有足够的实力,别说是猎艳江湖了,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楚江南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这个孤家寡人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何不干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帮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而且若是浪翻云真的救回了凌战天,楚江南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

但是流球并不是楚江南的真正目的,楚江南想要得到的是整个东溟派,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隐藏着极其强大的潜力。

若是他心中的计划能够成功,即使魔师宫重出江湖,楚江南也有保护心爱女子的能力。

男人还真是苦命,为了将来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楚江南已决定要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难,但要一直留在东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可不愿意加入东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岂非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但是按照东溟派的祖训,即使是东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赘的身份进入东溟派,最终仍然会改名易姓。

越想越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楚江南突然心中发狠,暗忖管你什么规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规矩,作他楚江南的夫人,进他楚家的门,做主的人当然是他。

此时的楚江南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或是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若是东溟夫人没有女儿,或是女儿长相不堪那又怎么办?

打定主意之后,楚江南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飘香号,东溟夫人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舱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东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

东溟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

轻扭柳腰,丰硕的微微抬起,可是这个动作却使她傲人的双峰浮出水面,乳波微漾,东溟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娇嫩的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东溟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东溟夫人娇美的身体轻轻一动,那两只微颤颤的饱满随着水波,兀自上下晃动不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么好象又边大了。”

看着一对雪白滑腻的丰满,东溟夫人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靠在浴盆中,东溟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东溟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楚江南,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

要知道这些年能够让东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楚江南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飘香号即将返回流球,誓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让他加入东溟派他是否愿意?

韩宁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贾韩天德的女儿,据她所说,楚江南拒绝了天下三大黑帮中实力最强的怒蛟帮,那东溟派呢?

其实东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楚江南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东溟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绝世芳姿。

东溟夫人虽然是女子,但却是东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飘香号守卫严密。

茫茫大海之上,敌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所以直到楚江南走到东溟夫人的舱门口外,也没有遇见一个阻拦查问的人。

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东溟夫人沐浴时,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卫有关。

居然连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楚江南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同时也没有空等浪费时间的习惯。

抬手、开门、举步、入屋。

美仑美奂的舱屋中飘散着淡淡的烟水雾气,楚江南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看着四下朦胧宫灯微弱光芒,直疑身在梦中。

长长的睫毛微颤,东溟夫人那乌亮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缓缓睁开,心中暗道这时怎么会有人?不过转瞬之后,她又露出释然神色。

“芸香,你这个死丫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娇柔中略带嗔怒的声音自云母屏风后响起。

楚江南心中暗道我可不是芸香,但是却没有开声回话。

看来东溟夫人就在这屏风后面了,楚江南选择的时间是天刚入夜的时候,既然她还在开口讲话,表示并没有休息,既然已经闯进来了,还是先见面再道歉好了,于是楚江南向着屏风走去。

感到来人居然还在靠近,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来,带起的大蓬水花,顺着雪白无暇的玉体落入沉香浴盆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东溟夫人伸手去拿搁在屏风后木架上的薄锦纱衣,同时玉面微沉,声音冰脆道:“什么人?”

此时楚江南已绕过屏风,他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夫人还没有休息吧?”

“啊!”

东溟夫人樱唇中发出一声娇呼,旋又伸手掩住可爱的小嘴,这个时候若是她高声呼救再让其他人闯了进来,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回过神来以后,东溟夫人拿纱衣的手臂立刻缩了回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风光。

但是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于双臂收紧,鼓胀的双峰间被硬生生挤出一道性感无比的深深。

此时不但高耸滑腻的乳肌让楚江南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以及大半饱满丰硕。

沉甸甸的迷人,半遮半掩间诱惑力简直难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从她沐浴后的身体飘出。

东溟夫人臻首微颔,柳眉下一双勾魂妙目,艳光滟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楚江南的目光,落到她成熟秀美的脸颊上时,眼中不禁流露出的是欣赏与赞美。

视线继续下移,在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下,是被一双纤手隐隐盖住的两只玉兔,凝视那高高耸起的,楚江南眼中射出的是爱恋与疼惜。

楚江南目光的终点落在了东溟夫人那点缀着小巧肚脐的平坦,一朵梅花巧妙的附于她诱人的肚跻之上,那浅浅的凹陷浑然便成为那梅花的花蕊。

此刻,还有那刚出浴时的颗颗水珠,缀饰在雪白娇腻的梅花四处,显得尤为诱人,带着一股妖艳的美丽。

楚江南眼中神光爆闪,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东溟夫人心中慌了,仿佛那遥远璀璨的星辰。

当东溟夫人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时,身体竟然轻轻一颤,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东溟夫人过世的丈夫以外,连亲近之人都没有看过,现在竟然被楚江南这个外人看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东溟夫人这种高手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么的慌乱。

楚江南立刻转去身去,虽然见过了不少女人的**,甚至跟左诗和楚素秋两人发出过亲密关系,可是东溟夫人身上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

第039章 美妇师傅

夜半无人,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偷窥人家洗澡,这罪名可不轻啊!

其实楚江南也只是无心之过而已,他哪有将这个时代的那些狗屁规矩和礼节放在眼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

耳中听到东溟夫人的质问,楚江南急忙解释道:“夫人,在下所言句句非虚,你可要相信我,再说我哪里知道你在洗澡?”

“嗯,这个……我,我只是碰巧走错了房间……”

楚江南彻词狡辩,将人类无耻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我……我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

此时楚江南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东溟夫人武功之高绝对不是他应付得来的,若是她羞怒刚才在楚江南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东溟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病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楚江南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东溟夫人的想法,离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

东溟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楚江南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楚江南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

东溟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楚江南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茁挺的双峰却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东溟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初见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楚江南傻傻的看着东溟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东溟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态撩人。

“你跟我来。”

东溟径直转身背对楚江南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人身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楚江南哭笑不得,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快过来。”

东溟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楚江南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公婆,楚江南咬牙跨过屏风,只见东溟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楚江南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啊!”

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那拉长尾音的“啊”令楚江南虎躯一震。

楚江南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楚江南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楚江南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

楚江南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

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东溟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楚江南心里踌躇,他的表情沉冷下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东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楚江南,表情淡定,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

楚江南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希望夫人答应让我随飘香号到流球去。”

东溟夫人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如此回答,搅拨秀发的纤指停了下来,如水般温柔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锁住楚江南的眼睛,低声问道:“流球虽然气候适宜,环境优美,但是毕竟是孤悬海外的孤岛,你为什么想到流球去?”

无缘无故,楚江南怎么可能突发起想要去流球,东溟夫人眼眸深处抹过一丝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对东溟派有什么企图?

东溟夫人果然睿智聪慧,瞬间将楚江南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她绝对想不到连她自己也是楚江南的企图之一。

楚江南凝视着东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声音沉稳道:“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异域风光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这……”

东溟夫人不知道楚江南意图,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阵,东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势极其优雅的坐直娇躯,眼中秋意盈盈,柔声道:“你可愿意加入我东溟派?”

楚江南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楚江南不答反问:“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楚江南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

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

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楚江南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

东溟夫人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

楚江南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要逼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

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楚江南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东溟夫人被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楚江南接口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楚江南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楚江南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

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楚江南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神态和语气都有让人对着他的脸狠狠揍上两拳的冲动。

“你……”

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自想道:“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楚江南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风景。

第040章 魔门秘史

面对嬉皮笑脸的楚江南,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

整理了一下思绪,楚江南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楚江南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事,他咳嗽一声,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打断楚江南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心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体虽然是强健了,但是却发挥不出体内的力量。所以我就发誓若以后再拜师学艺绝不再叫对方师傅。”

楚江南的故事倒是编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网络写手出身,虽然是扑街的。

东溟夫人微微一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楚江南想都不想,张口便答:“我这人有个坏习惯,睡觉时爱说梦话,若是晚上我做梦时,骂我那个混帐师傅,岂非连新师傅也一并骂了。”

东溟夫人笑意嫣嫣,点头道:“我答应不逼你叫我师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称呼为师?”

还没有正式拜师你就已经自称为师了?楚江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偷师扬过,有一个现成的榜样在自己面前,楚江南可不会客气楚江南笑道:“拜师以后我就叫你姑姑好了。”

同时心中所想却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称你美人儿师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

东溟夫人本能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楚江南当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武侠片里的场景,肃然的跪下磕头行拜师大礼,心中暗忖如何将眼前这个美人儿师傅弄到床上去,俗话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师,到时候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谁叫谁师傅还不知道呢?

拜师时徒弟一般都会发誓以表忠心诚意,不过发誓与楚江南来说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没有多少分别。

楚江南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苍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楚江南拜姑姑为师,不违师命,违者天诛地灭,若是谁敢欺侮姑姑,我绝对要他死无葬生之地。”

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敢动我楚江南的女人,我绝对要你死的难看,接着转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师命哪个大些?

行礼发誓以后,楚江南即刻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傅笑道:“徒儿楚江南,江湖人称‘邪少’,敢问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练的什么功夫?”

东溟夫人“噗哧”一笑,声音娇柔清脆,似乎发现这样有失师傅颜面,旋又板起俏脸,嗔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徒弟吗?”

楚江南严肃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眼前就有一个,东溟夫人突然有种千年道行一朝丧的感觉。

“姑姑,你笑起来真好看。”

楚江南是越叫越顺口了,而且他听他言词哪里有半分徒弟的样子。

“不准贫嘴。”

东溟夫人绷紧俏脸,不过瞬间又冰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喘着气道:“收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这个师傅以后的日子可就头疼了。”

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但是东溟夫人身份尊贵,即使面对流球王,她也无须跪拜行礼,寻常人在她面前说话都战战兢兢,哪里像楚江南这般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楚江南笑道:“姑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溟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姑姑原名叫单婉儿。”

听东溟夫人自称姑姑,楚江南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成何体统,徒弟竟然敢取笑师傅,难道天要塌了吗?

东溟夫人俏脸泛起大片红霞,使她更显风情妩媚,娇艳欲滴,尤其那对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遇见楚江南这邪少,东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的手段心机自不在话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为难一个人或是一个门派,那对方可真是秋后灯蜢,没几天可蹦了。

当然楚江南并没有为难东溟派的意思,毕竟东溟夫人单婉儿这个我进犹怜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师傅,将来更是他楚江南的老婆,当然还有那未曾蒙面的东溟公主。

除开那倾国倾城的单婉儿对他的吸引,楚江南真正的目的是入主东溟派,然后将它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成为他猎艳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时间,楚江南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计划虽然粗浅,但是却并非没有可行性。

东溟派是楚江南选定的第一个目标,他坚信“枪秆子里出政权”一个人即使天下无敌,同样会有办不了的事,常山赵子龙在曹营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没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吗?所以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

但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样不行,特别是楚江南这种希望,确切说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终委身于他的人。

来自现代社会的楚江南仍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美国政府够强大了,但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恐怖袭击仍然很头痛,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同样权势滔天了,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女子纪惜惜被浪翻云夺走。

所以楚江南不但要练成绝世武功,同时还要有只手遮天的权势,而东溟派是他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至于韩天德这个天下最大的商贾之则是楚江南第二个猎取的目标。

楚江南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后台权势,但是若能成为东溟派之主,同时取出薛明玉的财宝,相信韩天德也会乐于见到自己这出色的上门女婿,当然这女婿是三个女儿共同的。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行动,楚江南并没有深入考虑,计划赶不上变化,饱受应试教育蹂躏的楚江南深有感触,花大价钱买回的英语四级答案,到考试时却发现这根本他妈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空气中暗香浮动,单婉儿气呼呼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摆出师傅的架子,肃容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叫我一声姑姑,现在作姑姑的便告诉你关于师门来历的一些事情,不过事关机密,你不得泄露于旁人知晓。”

楚江南发现越是大门大派越是喜欢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点头答允,一副人畜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

“东溟派的前身是魔门的一个分支。”

单婉儿美眸深处闪过一道寒茫,声音罕有的冰冷,沉声道:“你听说过魔门吗?”

魔门楚江南可是相当熟悉,其了解程度绝对不在单婉儿之下,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到现在撒谎几乎已经成了楚江南的一种习惯,而且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楚江南装出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吗?”

“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上的跳梁小丑罢了,如何堪得起魔门二字,真正魔门中人称魔门作圣门,是强大而神秘的组织。”

单婉儿运起**玄心功,压下罕有的激动情绪,声音冷脆如黄莺出谷:“魔门的最早起源几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时代,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儒学成为正统,其他学派才为旁门左道,魔门也就沦落为‘邪派’,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学说总是有人打压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因为这样才诞生了人类历史上最丑恶的怪兽——战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夺,就有杀戮,所谓消灭邪派,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肮脏的事情”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声道:“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说的清?什么狗屁正邪,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为了得到更大利益,杀戮根本无可避免,而且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魔门没有没落,现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了。”

“你说的很好,东溟派最强盛的时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们打造销售,就连皇帝也对派主礼遇有加。”

单婉儿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籁般响起:“魔门超级高手孙恩在与南晋桓玄一战后,于海天交接之处,破碎虚空而去,但传习其道统的卢遁率五斗米道起义,结果战败身亡,魔门传承的正统自此断绝,后来为了争夺魔门最高武学《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门六宗,阴葵、花间两派和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强大的魔门自此一蹶不振。”

楚江南并不关心什么两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经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关心的是单婉儿刚才提到的《天魔策》这是楚江南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四大奇书,既然单婉儿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确实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内斗不休,难怪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魔门的消息,估计人都死光光了。”

楚江南知道天命教是魔门分支,但他此时并不打算说出来。

第041章 素女玄心

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单婉儿玉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轻声道:“魔门择徒要求极为严格,虽然传人不多,但往往均是惊材绝艳之辈,一代邪帝石之轩处心积虑,怂恿隋帝杨广这无道昏君三征高丽,从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灭亡,阴后祝玉妍之徒绾绾,更是不知从何处挑出了武后这千百载来魔门最厉害的圣女,成为中原天朝上国第一位女皇帝,其厉害程度可见一般。虽然现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师宫不知道两道六派,但是魔门最擅藏匿行踪,而且心性古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虽然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潜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罢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难怪慈航静斋沉寂江湖长达数百年之久,武则天登基以后,肯定是倾全力消灭魔门最大的对手,想来那时慈航静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从高高在上,众人景仰的执正道之牛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是日子不好过那么简单。

中国的皇帝代表的是什么相信不用多说了,据说最早的“国”字原本口中是个武字,但是由于这样写来,仿佛是将武则天困在一个方框牢笼中,于是她下令将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后来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静斋也没有传人在世间走动,便可以推测出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打击,才会休养生息长达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梦瑶练成剑心通明,也许言静庵根本不会让她行道江湖。

单婉儿正色道:“东溟派先气祖出身魔门,而且是当时的魔门圣女,但是后来为情而叛出魔门,于流球创立东溟一派,我派功法名为《**玄心功》适宜女子修炼,所以派内单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厉害一些。”

恐怕不仅仅是厉害一些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何每一任东溟派掌门都是女系的人担任,这些先放过不想,楚江南有更关心的问题,他急声问道:“姑姑,那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学那些只能成为二流高手的功夫。”

单婉儿嗔怒道:“放肆,没大没小的,《**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静心功夫,练武之人习之大有裨益。”

严厉训诫楚江南之后,单婉儿脸上旋又露出一丝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云袖法’确是不易男子修炼,但你是姑姑的徒儿,我当然会传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习,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时候天下之大,也尽可去得。”

不世神功?楚江南心头一震,难道是《天魔策》其实东溟派有《天魔策》一点也不奇怪,当年那叛出魔门的东溟派师祖既然贵为魔门圣女,当然见过学过《天魔策》上的功夫。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是楚江南仍然追问道:“姑姑,难道你要传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单婉儿没有想到楚江南只凭自己一番夸口之词就能推测出这许多东西,遂叹了口气,也不隐瞒,点头直言道:“《天魔策》玄奥难解,其实连姑姑也是最近才开始修炼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气只练到第三重,当你《**玄心功》学有所成以后,我自会传你这门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

楚江南心中有个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东溟派,为何不早早修习,而要直到最近才开始修炼,不过他旋又想到,唐朝时期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观阅了一次慈航静斋的《剑典》结果以宁奇道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修为都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也就不难想象修炼与《剑典》齐名的《天魔策》的难度了。

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天魔策》的事情,楚江南旁敲侧击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学?”

“《天魔策》共分十卷,渊源流长,当时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开创两派六道。不过这天地之大,何来极致,哪里有什么最厉害之说?”

单婉儿嫣然一笑,声音一顿然后继续道:“不过自古以来,四大奇书便是江湖上每一个武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

能够创出如此神功,的确非经天纬地之材不可,楚江南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够达到那种大圆满境界,是否也会破碎虚空而去。

楚江南心中暗忖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想那《长生决》随着双龙的退隐江湖而不知所踪,《战神图录》又是烫手山芋,《剑典》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是这《天魔策》却自己送上门来。

单婉儿眼见楚江南乍闻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镇定,心中也是一凛,这徒弟可比自己这作师傅的强多了,想当年她自上一任东溟派主口中得知这些掩埋在历史长河中的秘闻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能不为这些外物所动是一武人修炼有成,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有的气度,可是楚江南年纪轻轻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实在难得,看来他的那位姓古的师傅也是一位不世强者。

楚江南的确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四大奇书他是早有耳闻,但是单婉儿并不知晓,接着她便详细的将有关四大奇书的传闻将于楚江南。

其实单婉儿所了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书她也知之甚少,不过楚江南却也耐心听她将话说完,神情间没有一丝不耐。

接着,单婉儿又将《**玄心功》的口诀传于楚江南,嘱他依诀修炼。

楚江南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位筋脉完全不懂,若说楚江南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这……”

楚江南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楚江南,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楚江南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位,这功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在居然说连人体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楚江南,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楚江南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楚江南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三百个双、五十个经外奇,共七百二十个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又分七十二常和三十六死,一时半会儿要掌握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楚江南立刻高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大,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

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楚江南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楚江南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楚江南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愿离开。

楚江南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楚江南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楚江南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楚江南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楚江南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楚江南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楚江南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位的名称和位置。”

单婉儿一边默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肩井、膻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关元、中极……”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位名称,同时相应的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住了。”

第042章 香艳修练

楚江南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楚江南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楚江南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太渊……”

楚江南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楚江南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楚江南眉头微皱,单婉之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吐出:“肩井。”

“好痛!来真的?”

楚江南“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单婉儿语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膻中。”

“姑姑……”

楚江南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楚江南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

“啊!不行了……”

楚江南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

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楚江南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楚江南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楚江南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楚江南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应,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逼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逼退那恼人的热流。

楚江南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气反逼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发觉楚江南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楚江南反攻入她体内那股混合了白貅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楚江南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芸香、夏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玄心功抵御着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楚江南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秾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颊,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楚江南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向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追寻那极致的快感,可是现在楚江南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已是洪潮泛滥,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

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单婉儿却让楚江南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楚江南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单婉儿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觉退散了不少,不过她的身体也软软的瘫靠在软榻上。

之后,单婉儿随意交代两句,便打发楚江南离开,嘱他回去休息。

结果楚江南整个晚上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手三阴经、足三阳经,就是任脉、冲脉、阴跷脉、阴维脉……

最后当迷迷糊糊的楚江南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风情万种的单婉儿那诱人的俏颜又不住自脑海中浮现,其间交错着酥胸,翘臀,各种春意盈盈的场景……

今夜注定无眠。

接下来的五天里,楚江南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可能,但楚江南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奕。

楚江南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玄心功第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楚江南真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楚江南就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岛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楚江南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楚江南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楚江南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楚江南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楚江南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第043章 东溟公主

楚江南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楚江南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楚江南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第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以楚江南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楚江南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楚江南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楚江南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娴雅旖旎。

楚江南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楚江南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万中难求,据楚江南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芸香和芳袭,以及正露出一脸迷醉神色的楚江南。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芸香,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芸香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芸香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剎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楚江南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芸香的纵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道:“疏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楚江南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楚江南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楚江南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

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楚江南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楚江南,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

楚江南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楚江南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楚江南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婿的想法了,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楚江南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楚江南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楚江南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双,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楚江南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隐隐有万钧之势。

楚江南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口道:“在下姓楚名江南,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

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般向着楚江南刺去。

“你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么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贼……你……”

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芳袭道:“你去行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芳袭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楚江南。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贼,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贼。”

楚江南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一败。”

楚江南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楚江南的确未曾一败,因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第044章 调戏师妹

见楚江南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楚江南绝对没有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中,便难以施为。”

楚江南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之宝剑。”

楚江南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吃,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楚江南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楚江南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楚江南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楚江南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剑影直指楚江南眉心。

楚江南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楚江南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玄心功只练到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楚江南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楚江南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楚江南,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等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楚江南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楚江南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美女是用来爱的”曾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楚江南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

但是楚江南比她更快,当看见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楚江南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楚江南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楚江南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师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楚江南,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

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楚江南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楚江南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奇异兽随处可见。

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楚江南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楚江南还埋怨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真是过意不去。

楚江南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楚江南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楚江南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

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楚江南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以当楚江南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

这种好事情楚江南当然是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

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楚江南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楚江南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嘟嚷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

楚江南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楚江南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

自从楚江南修练《**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楚江南的变化。

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

而且楚江南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楚江南不时挑引她心底之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楚江南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楚江南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楚江南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楚江南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楚江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

第045章 按摩丰胸

“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能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的话,楚江南脸皮之厚,可见一般。

“讨厌,不准说。”

韩宁芷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不依道:“你这个大罗卜。”

“大罗卜?”

楚江南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楚江南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楚江南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楚江南仍然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楚江南也微微感到观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

韩宁芷轻轻在楚江南嘴唇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楚江南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楚江南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楚江南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靠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楚江南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楚江南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

楚江南倏的将话题转到一边。

“你胡说什么?”

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楚江南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楚江南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小宁儿,我好欢喜。”

楚江南不禁发出感叹:“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楚江南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楚江南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楚江南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楚江南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

楚江南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韩宁芷急声唤住楚江南,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楚江南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楚江南品尝自己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整颗芳心便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塞满。

凝视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的汪洋大海中。

楚江南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和突破了**玄心功第七重有关?楚江南心中微诧。

《**玄心功》是东溟派镇派神功,单婉儿只说不适易男子修习,但真相却是东溟派尚系男子根本没有资格修炼,这也是东溟派一直以来都是单系女性当家做主的原因。

单婉儿因为楚江南突发其想的要拜她为师,所以才破例传他神功,事后她也曾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个非常唐突的要求,最后甚至于心甘情愿让他叫自己姑姑。

而且楚江南也不知道当他开始修炼《**玄心功》的时候,每一次运功,升华淬炼自己精、气、神的时候,同时也在炼化白貅残留在他身体内的血肉精华。

随着进一步融合的完成,楚江南聚手投足均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天皇巨星级别的国际大腕。

被楚江南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神秘魅力吸引,韩宁芷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缠着他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楚江南火热的唇。

楚江南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楚江南的唇。

楚江南很温柔,很体贴,很配合。

废话!现在的情形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能拒绝合作吗?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楚江南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真是心口不一。

楚江南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楚江南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楚江南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美丽的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估计的,而且楚江南无聊时从那些女性杂志上看来的按摩术似乎还真有效果,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至于楚江南是出于无聊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既然方法有效,我们只重结果,动机直接忽略。

以前楚江南是口水说干了,他的女朋友也不愿意他将理论变成现实,而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放过。

调教还是从开始比较容易,换句话说,一切从娃娃抓起。

虽然楚江南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加美丽动人,甘愿做任何事情,韩宁芷的心情有多激动是可想而知的,说穿了这才是刺激她雌性荷尔蒙分泌,导致发育的真正原因。

楚江南又开始为韩宁芷按摩了,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感觉,不过没有质的积累,如何有量的变化,这按摩还是长时间坚持才效果的工作。

否则除非是做手术,哪里有什么跳过发育期,直接罩杯生机的方法?

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像这样大力揉搓她能受得了才怪?

处子还真是不堪情挑啊?难怪项少龙在古代活的滋滋润润,乐不思蜀,从来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

说来也很奇怪,楚江南自从到了名代,完全没有考虑过要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回去,这倒和项少龙的想法相一致。

你说这里一没有电视,二没有电脑,连个灯泡都没有,上厕所也没有冲水系统,衣服穿起来麻烦又别捏,但是为什么楚江南就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呢?

第046章 尴尬情事

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在这个时代有钱就是爷,真正的爷,完全可以无视法纪,任意妄为。

有喜欢的东西就买过来。你不卖。好,没有问题。你不买我就抢;有喜欢的女人带回家,什么?你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没有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时代哪管你愿不愿意。

这里这么自由,只有傻子和没有本事的人才想回去,项少龙不就曾想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把初相识的女人就甘愿服侍你上厕所的事情透露出去,那时候可能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楚江南虽然还没有享受过让初次见面的美女服侍自己上厕所,但是她却有幸两次为美女服务,虽然是个小美女,但是也不差了,果子迟早是会成熟的。

韩宁芷见楚江南心神不属,娇嗔道:“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没事。”

楚江南笑轻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楚江南继续道:“宁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楚江南。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楚江南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而且不计回报,完全是新时代雷峰、焦裕禄,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楚江南加大手中力道,“好宁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正卖力地想要完成你给我的任务,你可要记住哥哥对你的好,哥哥一级党校可不是白念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可是牢记心间的。”

“哥哥,宁儿……宁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知道……”

楚江南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楚江南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楚江南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一个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她能够快乐,能够开心,不愿意他迁就自己的喜好而蓄意改变,韩宁芷简直感动的一塌糊涂。

要得到女人的心,首先要她感动她,你不必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候甚至只是一句简单的嘘寒问暖。

只要你能将感动的瞬间化为永恒,恭喜你,你可以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因为这个女人已经高定了。

就在此时,楚江南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楚江南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这楚江南肆无忌惮的揉搓说的好听的是按摩,说下作一点就是乱摩。

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任你动手动脚,上下其手,楚江南不是圣人,他也有些动情了。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楚江南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楚江南竟然也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楚江南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道:“芸香,去将江南找来。”

由于楚江南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弟,而称江南。

芸香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楚江南的“琅玡别苑”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楚江南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直接走到与“琅玡别苑”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芷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气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韩宁芷**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达到,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楚江南和单婉儿碰撞在一起。

单婉儿愣住了,楚江南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后晕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楚江南看着俏脸绯红一片,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秋波迷离,所以看的楚江南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楚江南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楚江南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脸通红道:“江南,我……你……你们……”

看着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楚江南。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楚江南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楚江南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子,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楚江南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

单婉儿心中一惊,在楚江南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裸的。

“江南,你要干什么?”

被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楚江南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楚江南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江南,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

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楚江南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楚江南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江南,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美眸中满是慌乱神色,单婉儿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江南,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楚家门,作我楚家的媳妇儿,楚江南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

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楚江南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

可是楚江南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要离楚江南远远的,能够不见面那是最好,否则的话,她肯定将会沉沦,彻底沉沦。

第047章 情挑姑姑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楚江南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楚江南一眼,神情慌羞道:“我……我不知道……”

《**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玄心功的楚江南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

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楚江南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方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楚江南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楚江南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楚江南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江南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楚江南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楚江南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楚江南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楚江南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楚江南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江南,你……”

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楚江南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江南,你要干什么?”

单婉儿悴不及防被楚江南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楚江南的**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楚江南能够抵挡的。

楚江南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楚江南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柔软中又带着坚挺,楚江南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楚江南已经感觉到单婉儿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长时间亲密的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楚江南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楚江南火热的,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靠着楚江南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楚江南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不断刺激着楚江南,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楚江南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楚江南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楚江南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江南……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楚江南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

楚江南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

楚江南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

单婉儿趁机将楚江南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楚江南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楚江南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楚江南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江南……你……”

单婉儿见自己又被楚江南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楚江南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江南……你……快放开我……”

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楚江南,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楚江南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但是楚江南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楚江南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被楚江南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楚江南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楚江南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靠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江南……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

楚江南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楚江南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江南,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楚江南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楚江南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楚江南的,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楚江南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楚江南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楚江南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楚江南,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楚江南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楚江南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摩擦,缠绵悱恻,。

第048章 邪医烈钧

楚江南的手也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楚江南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江南……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楚江南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江南……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楚江南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

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楚江南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楚江南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

楚江南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妙人儿,楚江南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

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江南,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

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楚江南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

楚江南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楚江南,芸香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楚江南摇头不答。

芸香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随在芸香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楚江南和芸香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楚江南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芸香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

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

楚江南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楚江南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楚江南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楚江南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芸香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芸香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楚江南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楚江南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楚江南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江南,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楚江南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楚江南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楚江南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楚江南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楚江南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楚江南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楚江南施针,金针刺,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楚江南,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楚江南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楚江南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楚江南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

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楚江南,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楚江南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

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楚江南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楚江南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楚江南身上三十六窍被刺中。

楚江南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楚江南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楚江南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楚江南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芸香负责照顾楚江南的起居。

“芸丫头,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

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楚江南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芸香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第049章 巧闻阴谋

“是,少主。”

芸香嫣然一笑,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楚江南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芸香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苑”属于楚江南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楚江南靠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芸香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前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楚江南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盏茶功夫过后,芸香低声道:“公子,你该去看书了……”

正闭目养神的楚江南心中大恨,睁开眼睛,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芸香也不避忌,取来浴巾为他清洁身体。

楚江南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楚江南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楚江南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楚江南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楚江南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楚江南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楚江南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楚江南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楚江南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楚江南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楚江南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楚江南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楚江南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楚江南原本已经能靠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芸香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楚江南,结果可想而知。

在楚江南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楚江南歉意的嘱咐芸香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芸香充血红肿的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芸香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楚江南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楚江南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楚江南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楚江南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楚江南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楚江南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楚江南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楚江南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靠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楚江南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

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

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准备霸王硬上弓。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

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

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衣衫,接着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喘。

“哗啦啦……”

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楚江南灵锐的耳目,他一边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嘴里冷冷道:“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楚江南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芸香那小妮子春风七度,楚江南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楚江南前世遍阅A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的狗男女,楚江南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真在我面前表演,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楚江南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陈芳仍然轻轻推拒着,问道:“表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东溟派的掌门啊?”

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挑逗她的,回答道:“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很有技巧的扭动身子,不让尚毅得逞,但是神态动作却又不显冷漠绝情,身体明明无甚快感,口中却又媚声娇喘道:“表哥,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

尚毅始终没有办法突破陈芳那看似微不足道的抵抗,只能口中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上视为禁脔……”

楚江南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境。

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楚江南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楚江南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狗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陈芳似问完了问题,不在推拒已是箭在弦上的尚毅,后者虎腰猛然一挺,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第050章 掠美逼供

尚毅这外强中干的银蜡枪头完全是不中看,不中用,没两下便已是强弩之末。

陈芳身体还只是有些轻微感觉,但是看尚毅已是全身酥麻酸软,乐在其中。

楚江南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使人才是关键。

“啊!”

一声急促低沉的男性喘息声倏然响起,尚毅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整个软瘫下来,交帐了事。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的中缓过气来。

男人太差果然是要受令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楚江南却清楚的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楚江南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师之外,第二个将《**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楚江南已经不放在眼中了,而且天魔功只有之身修练才能达到大圆满十八重天的境界,非即使资质再好,修练起来也是事倍功半。

只是楚江南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到底是什么人,楚江南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完毕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里。

事实上,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

尚毅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楚江南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的身体。

楚江南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楚江南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楚江南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楚江南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楚江南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的位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贼犯案偷香,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楚江南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膝三阴交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玄心功第八重的心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楚江南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

楚江南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楚江南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楚江南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楚江南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楚江南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

陈芳认出了楚江南,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楚江南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楚江南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楚江南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

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

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楚江南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

楚江南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第051章 无情有欲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

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楚江南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楚江南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屈服。

“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楚江南慢慢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难不为难你。”

楚江南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

陈芳低下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楚江南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江南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之间的乳根上轻轻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奇怪……”

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玄心功日渐精纯,楚江南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楚江南也是在烈钧的提点下,才知道自己的内力与旁人不同,而那时候他方才明悟,为什么单婉儿在“手把手”教授自己位名称时,为有那么古怪的表现。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刚才楚江南在点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楚江南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貅毒折磨的滋味楚江南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

楚江南悠闲的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楚江南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楚江南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

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

楚江南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

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楚江南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楚江南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楚江南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微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楚江南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楚江南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而死。

叹了口气,楚江南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楚江南扑倒在地上……

楚江南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的一天,当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楚江南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楚江南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楚江南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

楚江南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

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楚江南“救”自己的时候,那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

楚江南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也是一种奢望,毕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楚江南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楚江南淡然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力,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

楚江南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楚江南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楚江南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楚江南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楚江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第052章 琉球皇朝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楚江南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道:“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楚江南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举一动。”

陈芳尽力游说楚江南,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三后的筹码,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底,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楚江南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的说道:“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楚江南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楚江南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楚江南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楚江南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楚江南关心的问题了。

在森林中穿行,楚江南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夺取更大的利益。

楚江南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王为敌,与他硬碰硬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计划在楚江南脑海中渐渐有了雏形,野心随着的火焰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楚江南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楚江南要去见单婉儿,事情很急迫,有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他应该也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

尚仁德不耐烦的挥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

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的灵药,开始服用的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

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尚仁德已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是神游太虚。

“啊!”

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

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

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

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颤着。

“大王!”

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杀!”

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

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

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李顺答应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楚江南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楚江南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就未曾踏足。

楚江南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楚江南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洁净无尘。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

单婉儿微笑道:“江南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楚江南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了来。

“江南,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单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楚江南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江南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

美眸注视了楚江南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江南,其实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楚江南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楚江南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江南,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全国,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南、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

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楚江南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

单婉儿看着楚江南询问道:“江南,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楚江南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江南,你真是聪明。”

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流球王。”

第053章 冷翠兵库

楚江南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练《**玄心功》以来,他越来越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只要不是白痴,都应该知道,这样做绝对是自毁长城,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

楚江南想到可疑之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楚江南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似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

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楚江南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

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

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楚江南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

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楚江南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

**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

楚江南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楚江南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楚江南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楚江南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

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楚江南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楚江南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楚江南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楚江南不在乎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楚江南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楚江南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来风,但是让楚江南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楚江南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楚江南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楚江南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

见屋中有人,楚江南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

芸香将门打开,看清来人,娇声道:“奴婢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笑脸相迎的一天,楚江南笑道:“芸香,你怎么在这里?”

芸香被楚江南看的俏脸羞红,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特意替你准备了几个小菜。”

被人惦记服侍的滋味真是爽,楚江南毫不顾忌的大吃大喝一番,倒头便睡。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楚江南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楚江南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

楚江南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楚江南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苑。

楚江南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他潜心苦练,内功突飞猛进自不必提,如今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楚江南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楚江南仍没有参悟《**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楚江南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楚江南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

楚江南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楚江南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江南,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

单婉儿站在楚江南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楚江南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楚江南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楚江南岂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楚江南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江南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静而微。”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江南,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

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楚江南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楚江南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是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楚江南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库?”

对于楚江南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第054章 百兵之霸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楚江南只觉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楚江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楚江南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切,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楚江南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楚江南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楚江南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楚江南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楚江南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楚江南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中。

“铮!”

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江南,你看这刀刃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楚江南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楚江南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楚江南竟然识得此刀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楚江南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江南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楚江南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

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江南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若是问楚江南“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号称手枪之王,枪中极品,当然楚江南随身自带的那柄肉枪也绝对是枪中霸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江南摇头道:“江南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刀不用。”

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楚江南手中,长刀入手,楚江南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楚江南讶道:“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楚江南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

楚江南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

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楚江南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

楚江南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楚江南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涌回自己身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儿急声道:“江南,你怎么样了?”

楚江南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楚江南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楚江南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楚江南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楚江南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强行反向运转。

楚江南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楚江南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楚江南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楚江南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楚江南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楚江南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楚江南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飞老远。

楚江南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楚江南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楚江南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第055章 井中八法

单婉儿见楚江南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紧紧缚在他身上。

楚江南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楚江南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楚江南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二,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江南,你怎么了?”

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楚江南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楚江南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楚江南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楚江南。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楚江南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楚江南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高扬起。

万幸的是楚江南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明白的。

楚江南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楚江南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楚江南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楚江南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间拔剑迎敌。

楚江南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全力向下劈落。

“锵!”

“锵!”

楚江南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楚江南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楚江南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楚江南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好说了,一旦楚江南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楚江南体内。

楚江南越发狂躁不安,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楚江南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楚江南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楚江南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个上前动手。

楚江南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但是楚江南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楚江南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楚江南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楚江南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双眼重若千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楚江南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楚江南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楚江南当年也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楚江南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楚江南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楚江南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

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楚江南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楚江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江南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楚江南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张霈的《**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玄心功大成,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第056章 猛虎出闸

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楚江南脑海中浮现,万幸他没有丧失理智,出手杀人,否则回去后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回去难免尴尬,楚江南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办一件事情,办妥之后,回去也好有份礼物可以交代。

“哗啦”一声,楚江南从水中抬起头来,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水珠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楚江南伸手在腰带间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轻巧的牛皮纸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他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

自从得到这宝贝之后,楚江南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将手中人皮面具轻轻展开,量楚江南笑道:“相信带上这个人皮面具之后,全天下能够认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为镜,楚江南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完毕之后,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毕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麻烦,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只是不知当年北胜天是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从来到奇界岛以后,楚江南就没有离开过东溟山庄的地界范围,还没有出去逛过,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四处去瞧一瞧。

楚江南并不担心迷路的问题,虽然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颠,楚江南举目眺望,山脚下城镇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见,只要认准方向走下去,应该不会错失方向。

山路起伏难行,楚江南终于明白望山走死马,可望不可及是怎么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这险绝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楚江南认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路了,好在他轻功了得,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楚江南终于来到离东溟山庄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城池不大,城墙也有些残破,看起来象征的意义更大于防御。

楚江南却看到小镇外的一块巨石上,刻着“潼关”两个大字,知道自己并没有走错地方,遂径直走进小镇。

进出小镇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大都是农民与猎人。

当楚江南大摇大摆的走在潼关城的大街上时,周围的人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一时间在这大街上,楚江南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这到并非因为楚江南身上的气势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一个衣衫褴褛,手握黑刀,脸上带着傻傻微笑的汉子,出现在闹市区的步行街上的情形,估计那时候110和救护车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其实这个小镇只是东溟山庄附近一些小村落赶集的一个聚集点罢了,估摸远远及不上奇界岛上最大的,中城、胜连、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赶集的日子,人潮涌动,猎人摆着摊兜售着兽皮,农民放下锄头,赶着家中的牲畜前来贩卖,还有一些收野货的行脚商人,整个小镇好不热闹。

楚江南静静站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面前,默默打量着与小镇四周建筑完全不搭调的豪宅。

这里是秘营负责监视东溟派的一个隐秘据点,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里远远达不到隐秘的标准。

来了古代这么久,楚江南原本的寸头已经发展到肩膀的位置,并有继续向下发展的趋势,由于昨夜发带被狂猛的劲气震碎,如今只靠一根杂草胡乱的挽束在身后。

远处的市集很热闹,但是这庄园附近却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普通百姓见到大宅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看门护院时,早已经远远避开了。

朱漆大门外,一个满脸横肉,打手摸样的人见楚江南背上插着长刀,脸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过来大声喝骂道:“哪里来的叫花子,赶快给爷爷滚远一点。”

楚江南一动不动,冷冷看着说话之人,对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两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红院的小翠诈干了,怎么被一个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连脚都在打哆嗦?”

身后传来其他看院肆无忌惮的渎笑声。

王泉被同伴耻笑,心中不岔,同时胆气一壮,冲上前来一把拽住楚江南衣领,骂道:“你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废了你这对招子,还不快滚。”

楚江南伸手轻轻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那个他的右臂袭遍全身,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快放手。”

王泉挣扎不脱,破口大骂。

“若是我没有记错,自我来到这里以后,你是第一个自称我爷爷的人。”

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相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来到这里是指从二十一世纪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爷爷说的,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一条手臂。”

楚江南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关节立时脱臼。

虽然嘴里说的厉害,但也是恐吓居多,王泉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充其量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楚江南并不打算为难他。

“把门打开。”

楚江南转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楚江南现在怎么说也是高手了,他并不想和普通人过不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领情,见王泉被楚江南所伤,其他的护院纷纷举拳喝骂着向楚江南打来。

楚江南身形一动,避开对放的拳头,错身而过之际,手指频频点出,只见一个个软趴趴仿佛没了骨头的护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大宅里面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

“铮!”

楚江南心中冷笑,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气凛凛的月牙形黄色光茫森然一闪。

“砰!”

大门应声而碎,木屑四散飞溅。

楚江南收刀回鞘,穿过破碎的大门,走进大宅。

一个四十岁上下,员外打扮的富态男子从正对大门的客厅中走出,指着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楚江南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至于我来干什么?”

楚江南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简单,我来杀人。”

员外听了楚江南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胆狂徒,你眼中还有王法?”

同时向身旁一个小斯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

楚江南悠然的打量着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见识一下秘营的实力。”

员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硬声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

楚江南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爷罗罗嗦嗦半天干什么?拖延时间调配人手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秘营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员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江南懒得和对方废话,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用拳头说话比较直接,谁不听话,就让他趴下。

楚江南展开身形,向着员外冲去,他刚一动,从大宅里面立刻涌出了大量手持兵器的蒙面人。

“你们蒙着脸干什么?我知道了,你们的长相见不得人,所以才将脸蒙起来。”

到了古代,楚江南明白了一个道理,打架并不是靠人多就可以赢的,所以他才能一边动手,一边调侃对方。

这里有接近五十个蒙面人,看起来似乎人多势众,但是对于楚江南来说,这些庸手,即使来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完全威胁不到他。

凭楚江南的身手,很轻易就能将他们全数铲平,他诧异的是秘营的秘密据点,竟然连一个高手都没有,难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差还是对方运气太好,若是这里只有这些小鱼小虾,楚江南杀再多也是没用的,楚江南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即使这样,对方也根本摸不着他的影子,更甭论攻击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击在空处。

在对方刀林剑幕中悠然穿行,楚江南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看刀剑临身,他只是微微晃动一体,即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看似命悬一线,实则完全没有危险。

看来这里只有那个员外是能够说的上话的人,楚江南认准了目标,吸气发力,噼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声自楚江南身体内传出,准备揍人了。

楚江南拳开四路,万马奔腾走长虹,手下无一合之将。

完全是石头砸鸡蛋,楚江南拳力之刚猛远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简单的《刚拳》在他手中,也是阴阳妙化,势压万千军。

四下里,惨叫哀号和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被楚江南击中的人纷纷坐上免费的云霄飞车,横飞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有一个能够爬得起来。

见楚江南武功如此骇人,四周的蒙面人虽然还不至于退散,但是眼中已满是惧意。

员外见事不妙,知道在让这股莫名的恐惧感蔓延下去,自己这方肯定会不战自溃,他急忙喊道:“杀了此人,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

在流球岛,一两金子已是这些秘营探子一月俸禄,当然私底下的收入并没有算在其中。

百两黄金虽是一笔横财,但是还不足以让这些私下收入颇丰的秘营探子拼命,可是官升三级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自己有没有实力去争得奖赏却没有多少人关心这个问题。

在金钱和权利的双重刺激下,众人眼中的恐惧顿时被贪婪和取代,惊慌的神情也变成了狰狞,仿佛一群注兴奋剂的野兽。

第057章 九阴魔爪

看着蜂拥杀向自己的敌人,楚江南冷喝道:“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

一套刚拳打完,楚江南立刻又换了一套武学,各种在冷翠阁里看过的武学应手而出,这些冲上来的倒霉蛋全部成了楚江南练功试拳的牺牲品。

楚江南势如虎,拳如龙。

掌,拳,指,爪,频繁交换使出,伤者不计其数,而且无一轻伤,若是救治不及时,这些人后半辈子就只能加入丐帮,成为其终身会员了。

楚江南动作行云流水,杀起人来仿佛斩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与这人形凶器近身搏斗,简直与送死没有区别,于是纷纷回身后撤。

拉开距离以后,对方开始用跳暗青子和长兵器向楚江南身上招呼。

楚江南没有练过少林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但他一身强猛罡气却是无人可敌,虽还没达到金刚不坏,水火不侵的地步,对付眼前的小场面却也够了。

楚江南双眼中暴射出骇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却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威压,层层刚猛无匹的爆炽气劲四溢而出。

杀气,如同实质的杀气笼罩四野,院落中所种的乔木,满树的树叶都被这凛冽的杀气震落。

楚江南身形犹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龙,势无挡。

手起刀落,肢裂体分,鲜血飞溅。

井中八法到了楚江南手中,少了一分灵动飘逸,多一丝杀伐孽气。

侥幸活下来的人无不胆寒,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凶狠的刀法,斗志全失,仓惶四散。

“哪里走?”

楚江南暴吼一声,井中月发出一声震颤鸣响,砍、劈、削、斩,顷刻间将所有人杀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者和一个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来。

老者满脸皱纹,但是眼中神光隐隐,气沉势敛,太阳高高隆起,步履不快不慢,稳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着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后,那女子蒙着脸看不见容貌,不过年岁绝对不大,双眼勾魂摄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着薄纱长裙,发束金环,腰缠玉带,足踏小蛮靴。

楚江南目光如电,目不转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过长裙可以看出对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惊耸,蛮腰一握,挺翘,遮在裙中若隐若现,撩人心欲。

对院落中地狱般的场景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径直走到楚江南面前三丈处站定。

老者沙哑着嗓子问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将我手下全部杀尽。”

楚江南学着对方语气,哑着嗓子说道:“老头子好大的口气,不过你的手下可不怎么样。”

说话时,他还向老者身后的女子使劲的眨着眼睛,完全不将老者的问话当一回事,楚江南对女人的永远比其他事情积极。

刚才一直没有出手,站在边上看着楚江南将众人屠尽的员外突然奔到老者身后,跪在地上狠声道:“陈长老,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

陈长老不紧不慢,眼睛看着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万钟,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

田万钟期期艾艾,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围攻楚江南的时候,自己再找机会施以偷袭。

但是楚江南武功之高远远超乎想象,心怯之下,对方没有杀他已是谢天谢地,他哪里还敢向楚江南这杀神出手。

女子动人的眼波移到田万钟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让人迷醉人的笑容,仿佛一股吹进心坎的暖风。

田万钟心中凛然,眼中满是惧意,好象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个绝色美人,而是洪荒猛兽。

女子眼中满是鄙夷神色,声音冰冷道:“贪生怕死,简直丢尽了秘营的脸。”

男人若是让女人小觑了,那还是男人吗?楚江南暗道这小美人看来还是带刺的玫瑰。

陈长老闷哼一声,也不回头,直接反手一爪,只听一阵犀利刺耳的指风掠过,接着倏然无声。

田万钟脸上露出一种惊诧,恐怖的神色,脑袋赫然被陈长老五指插出五个窟窿,汩汩流出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脑浆。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残忍,如此熟悉。

楚江南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九阴白骨爪。”

陈长老和女子脸色倏然一变,同时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楚江南对九阴白骨爪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遇见了会使九阴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说,此人练过《九阴真经》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共五四八一卷,称为“万寿道藏”负责雕刻的黄裳,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最终悟得书中道理,无师自通,成为一位武学高手。

后来西域波斯胡人创立的“明教”来中土传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对这些“邪魔外道”自是没有好颜色,便下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他们。

黄裳兵败且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他也一口气杀了对方多名高手,后来对方寻仇,将他家里的父母妻儿杀了个干干净净。

黄裳在一处穷荒绝地,苦练四十载,终于神功大成,不料出山报仇的时候,那些仇人却已经全都死光了……

最后他将自己一生所学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便是《九阴真经》虽然比不上能够使人破碎虚空的四大奇书,但是能与之相提并论,扬名天下的就只有《九阳神功》了。

此书所载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现,学武之人你争我夺,为之丧生的英雄好汉数以百计。

想到《九阴真经》楚江南突然眼前一亮,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够错过?

楚江南决定诈对方一诈,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摆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阴白骨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速成功夫罢了?”

九阴白骨爪其实并非速成功夫,只是因为它有速成的捷径,常人又多懒于勤修苦练,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时间功力提升数倍的诱惑,习武之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若是真肯静下心来,抛开用活人练功这阴毒的法子,循序渐近,九阴白骨爪的威力绝对比龙爪手,鹰爪功之类的功夫强大许多。

但是有近路谁愿意走远路?

陈长老脸色阴晴不定,白衣女子因为蒙了面纱,看不见表情,但是眼中变换不定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的想法。

沉默,寒风肃飒,四周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陈长老指着楚江南,一字一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识得九阴百骨爪?难道你在别处见人使过?”

他一连问出三个问题,楚江南却笑而不答,双眼不住在陈长老身旁的女子身上转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肥美圆翘,简直是这完美的诠释,美中不足的对方带着面纱,楚江南不能看见她的容貌。

但是光凭她这副祸国殃民的身材,楚江南便断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则不是老天爷瞎眼了吗?

这个女人我要了,楚江南暗自下定决心,若是这个女人长的对得起自己的眼睛,他就决定将他收入私房。

陈长老怒哼一声,心火狂烧,眼看就要动手,楚江南慢悠悠,有气无力的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九阴真经》楚江南就知道开篇这么一句,还是刚才努力问候了一阵金庸先生才想起来的。

陈长老这次是彻底呆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不但能够一语叫破九阴白骨爪,竟然还知道《九阴真经》的口诀。

女子心中同样震惊,但是却要镇定许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楚江南,不堪一握的纤腰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素手轻轻按在胸口那对浑圆微颤的上,女子芳唇微起,黄莺妙语:“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丰满鼓胀的,楚江南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先生,妾身萧雅兰,秘营下属花营总管。”

陈长老暗村流球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吾老公”这名字,他突然明白过来,怒喝道:“无耻小人。”

萧雅兰此时似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人难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难怪萧雅兰认为楚江南是色狼,他的样子实在容易让人产生这种错觉。

自打萧雅兰进宅以后,楚江南有一大半的时间盯着她高耸的,另外一小半时间流连在被微风吹的紧贴在身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的山角区。

陈长老眼中精茫暴闪,尖声喝道:“交出《九阴真经》饶你不死。”

由于心下激动,陈长老的声音不再沙哑,宛如破锣一般,刺耳难听。

楚江南一愣,旋又释然,《九阴真经》分上下两卷,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之类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来对方并没有学过上卷武功。

事情并非向楚江南想的那样,其中原由,暂时按下不表。

贪心真是一个坏习惯,特别是在你敌人面前暴露你贪心的想法。

楚江南看都不看陈长老一眼,对着萧雅兰笑道:“萧姑娘年芳几何啊?嫁人没有?”

“好个狂妄的小子。”

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在秘营中位高权重,何时受过这种轻慢,他猛然向着楚江南攻出一爪。

看似随意的一抓,却是考虑的空间以及搭配出手的时间,爪影翻飞,封住楚江南周围躲闪的空间。

楚江南好整以暇,当陈长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时,一道炽烈黄茫突然暴闪,仿若来自天外银河。

一直默运井中月心法的楚江南对于陈长老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然不会被他骤下杀手所乘。

第058章 出言调戏

萧雅兰见楚江南出手不凡,武功厉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紧,心中暗自盘算着应该如何将这贪花之人留下。

楚江南看准时机,一招迫退陈长老,霸猛无双,整个人的形象也从色狼升级为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后,楚江南也不追击,反手将井中月抗在肩膀上,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淡淡道:“萧小姐若是能够回答在下一些问题,我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

陈长老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说话,暗忖占便宜的总是女人。

刚才楚江南的话里已经点明只是传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阴真经》并未在他身上,这种神功典籍谁又会放在身上,到处招摇?

刚才一试楚江南武功,陈长枪老没有必胜把握,即使拼着受伤将对方擒下,拷问起来也多费功夫,所以打消了强行动手抢夺秘籍的打算。

其实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转,萧雅兰娇声问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其实陈长老的顾虑楚江南也有,他同样担心浪费时间,错过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鱼儿上钩了,楚江南心中冷笑:“听说有黑榜高手即将光临流球岛,我想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

陈长老冷冰冰的绷着脸,神色木然,沉声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利益驱动一切,为了得到楚江南的《九阴真经》陈长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小子变成了小兄弟。

楚江南打了一个哈欠,详怒道:“年轻人说话,老头子不要插嘴。”

陈长老脸色铁青,眼睛仿佛两把利刀狠狠盯在楚江南身上,一副是可忍孰无可忍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对着自己杀父仇人,食其肉,寝其皮,而犹不解吾狠。

“萧姑娘,在下刚刚出道江湖,师傅命我挑战黑榜高手,现在机会送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放过。”

楚江南胡编乱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负责任道:“这消息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我师傅古剑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楚江南扯出一个师傅,也就表示他身后有师门支撑,若是他所言非虚,对方动手的时候将有所顾及,毕竟一个超级高手是谁也不愿意得罪的。

萧雅兰看了陈长老一眼,轻声说道:“他们半月后即到。”

他们?楚江南心中一惊,难道还来了两人不成?这玩笑可开大了,流球王到底许了对方什么好处,竟然请动两大黑榜高手。

楚江南心中一急,直直问道:“不知来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萧雅兰说道:“吾公子,这个问题妾身就不知道了。”

见楚江南不说说话,只是盯着陈长老,萧雅兰又说道:“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并不参与计划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

楚江南摇了摇手,转身欲走。

陈长老傻眼了,没有想到这样对方就想离开,他急道:“小兄弟,你说要传我《九阴真经》的?”

“我只说传萧姑娘,什么时候说要传你了?”

楚江南半转身体,话音一转,微笑道:“而且我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传,在什么地方传?”

“你……”

以陈长老的沉稳老辣,也不禁被楚江南的话气个半死,若非真气充盈,可能真会被他气晕过去。

“吾公子,那你准备何时?”

萧雅兰蛮腰微扭,酥胸轻颤,声音一顿继续道:“何地传授妾身《九阴真经》”

楚江南强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时间到是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地点嘛……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喜欢在床上教人功夫。”

萧雅兰惊耸**急剧起伏,眼中寒茫一闪,轻声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说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长的并不好看?”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阵,然后认真道:“也有道理,我这人只爱美女,若你长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将九阴真经教给你了。”

楚江南直言不讳,表明自己只爱美女的立场,但是被他这么主动一说,萧雅兰反而没有话说了。

没有说话,风姿绰约的萧雅兰向着楚江南一步步走去,修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步伐醉人,臻首微颔,萧雅兰不时望向楚江南的美眸透着熠熠闪烁的光华。

楚江南已经没了刚才要走的势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着身体丰腴有致,娇躯浮凸的萧雅兰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兴趣,那种男人对女人**裸的兴趣。

此时太阳已被浮云掩住,在这修罗地狱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却更显妖冶艳丽。

萧雅兰走到楚江南身前,樱唇微分,香气四溢,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样子?”

不知为何,楚江南在近处听那萧雅兰说话,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渺渺,娇柔冰脆,字正腔圆,妩媚间给人春意绵绵之感。

楚江南暗忖自己对美女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脑袋晕呼呼的?

“如果你说的真话,你的确张的破坏社会的安定繁荣,那我就不看了。不如这样,你既然是花营总管,顾名思义,你旗下一定有许多“花”你回去随便为我找十来个美女。”

楚江南脸上带着坏坏的微笑,继续道:“等她们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够了以后,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萧雅兰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人向楚江南这样和自己说话,他实在被楚江南的反复无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长老站在一旁,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被楚江南的话哽的说不出话来,暴喝一声,双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阴风阵阵,温度骤降。

脸上异色一闪而逝,萧雅兰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复波澜不惊,淡柔如水,轻声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说完,萧雅兰便伸手摘掉了面纱,露出隐藏在面纱下的清秀容颜。

自己果然有远见,楚江南看的心中一荡,好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绝世尤物。

萧雅兰与单疏影年岁相若,在二十岁左右,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身段垂在身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眉若春山,凤眼勾魂夺目,哀伤中带着轻愁,惹人怜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性感迷人。

怒突的双峰对楚江南,让他顿感“压力”不小,香臀浑圆,**修长。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美眸中闪过一道异茫,笑道:“妾身长的好看吗?”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美女,楚江南暗忖自己将来到底要打下多大一个后宫?

美人一笑,楚江南顿觉春意暖暖,脑袋一沉,整个天地仿佛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魇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飞速发生惊人的变化,楚江南心中微惊,在萧雅兰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寻常人只会暗觉惭愧,难以兴起亵渎之心,楚江南这种色中达人,虽然希望和对方发生一段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却不是在这个强敌环绕的时候。

不过楚江南的体质奇异,身体对春药和媚术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药对他来说比鹤顶红管用。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整个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复光彩,双眼神光尽敛装成一副茫然无神的样子,声音机械的回答道:“好看。”

见楚江南着了道,陈长老破不及待的冲上前来,沉声问道:“快把《九阴真经》的口诀告诉我。”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刚才我不是已经传你了吗?”

楚江南突然向陈长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表情丰富道:“《九阴真经》的口诀我只会那么一句。”

陈长老一时间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还是肚子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难道说你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我的天啊!少爷我可不好这个。”

楚江南话音一转,笑道:“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熟悉的妙龄美女要介绍给我的话,那我到是不介意。”

“竖子而敢!”

已经顾不得到楚江南是如何从萧雅兰的媚术中脱身的,陈长老大吼一声,狮子搏兔般朝着楚江南冲去,身若矫龙箭矢,四周落叶被激荡的杀气惊飞。

陈长老双爪变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气森森。

“我可没有骗你,我早说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是你自己笨,没有问清楚,现在却又喊打喊杀的。”

楚江南聚气凝神,抱圆守一,功聚双目,瞪视着陈长老的双手,嘴里却肆意的开着玩笑。

萧雅兰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惊诧楚江南的心志武功,没有绝强毅力是不可能从她魔门秘术中清醒过来的。

这可真是高估抬举了楚江南,若说他武功高绝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心志坚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奖还是贬损了。

楚江南凝神之际,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一个,两个,三个……陈长老前后一共露出十三处破绽。

这个死老头武功也太差劲了,难道是诱我上当?但是诱敌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绽罢!在楚江南看来,对方根本不是诱敌,而是找死。

楚江南的武功虽然还不是天下无敌,但是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过发现归发现,陈长老出手间露出的十三处破绽,他也只能击中五处。

楚江南一声长啸,啸声宛如潜龙升渊,平地惊雷,震得陈长老耳膜阵痛,双眼发晕。

他卷起一道凛冽狂飙,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钢铁洪流,滔滔无尽,连绵不绝,向着陈长老杀去。

第059章 非分要求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双爪坚逾钢精,硬胜铁石,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是陈长老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个级数,再说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黄茫就让人望而生怯。

楚江南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黄的光芒仿佛一条金龙,张牙舞爪的冲向陈长老。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空中交错,不时暴出金铁交鸣之声。

黄茫越来越盛,可见楚江南已经完全掌握战局的优势,但是陈长老的眼中却一点也看不见应有的慌张。

楚江南突然露出一个诡秘之极的笑容,道:“老家伙,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也应该叫他们出来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

陈长老被楚江南今一口叫破心中玄机,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扫过。

血光迸现,鲜血飞溅,断臂在陈长老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坠地。

楚江南一直没有攻击陈长老身上的破绽,一是因为这些破绽太明显了,他并不清楚是不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二是高手难求,与他多过几招,正好磨合自己领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刚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觉到对方在四周埋伏了许多人。

陈长老转瞬落败,这个结局谁都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包括萧雅兰在内都不认为楚江南是秘营客卿的对手。

结果残酷的现实却是陈长老不但败了,而且还赔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现在告诉这些人楚江南其实一直都没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一阵阵犀利的破空声四处响起,十名大汉疯狂的咆哮着,挥动手中长剑,向楚江南杀去。

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绝不容情,看来也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

楚江南法随心动,双目神光暴闪,电光火石间,克敌制胜的方法已经了然于胸。

只见他虎吼一声,井中月刀光暴涨,刀茫破剑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这一刀天马行空,迅若流星赶月,后发先至,鲜血狂飙而出,三个人惨遭开膛破胸。

这时,一个高瘦汉子狂嗥着舞动手中双刀,向楚江南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此人应该是其他九人的头目,功夫比陈长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楚江南仍感意兴阑珊,若此时是个比堪比萧雅兰的绝色美女,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双刀看走,使双刀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幻化莫测,跨越间步点灵活,全身动作协调,对方显然是侵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在对方双刀舞动的空隙中闲庭信步般轻松走动,六名黑衣大汉趁机慢慢向楚江南靠拢,将他围在中间。

“锵!”

金铁交鸣之声,双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时六名围在四周的黑衣大汉也围杀上来。

“来的好。”

楚江南冷笑一声,将一道霸裂气劲送入刀身,井中月黄茫暴涨,双刀立时被绞裂。

在清脆的断裂声中,两柄长刀顿时寸寸纷折,刀身炸成无数钢屑四散飞溅,转瞬间,七名围杀楚江南的人被他一举击溃,身体变成了漏水的筛子,不过他们漏的是殷红的鲜血罢了。

陈长老看着楚江南,眼中满是惧意,他现在终于知道田万钟没有向楚江南出手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了,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

眼见杀红了眼的楚江南再次看向自己,陈长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

楚江南的脸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红的双眼中射出凛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挥动,楚江南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闪电般向着陈长老冲去,黄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清风柳絮般温柔的一刀。

陈长老仍然在向前飞奔,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继续向前疾掠,当他的双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整个身躯仿佛一个轰然的,无数块残缺不全的肉块洒了一地,一蓬腾起的鲜血喷在被楚江南击毁的朱漆大门之上。

“锵!”

楚江南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着一种横扫千军的霸气。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微笑道:“为何萧姑娘不在这些人缠住我的时候离开这里,难道你也对在下有意思?”

萧雅兰并非不想离开,自楚江南斩落陈长的手臂时,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时机,每当她有所动作,楚江南的目光都会适时向她看来,那挑逗的眼神隐含威胁。

若是她一定要走,楚江南绝对会舍下其他人,毕竟他对萧雅兰的兴趣是最大的。

萧雅兰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态,媚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难人家,却还这般理直气壮?”

现在除了想尽办法和楚江南周旋以外,萧雅兰已经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萧雅兰自问武功和陈长老只在伯仲之间,但楚江南的武功却远远不是她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最后击杀陈长老那一招,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见得有此骇人武功。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楚江南一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楚江南用清淡的口吻对萧雅兰说道:“萧姑娘,既然你已经为我摘下了面纱,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并脱了?”

萧雅兰心中挣扎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若是她不肯依从,难保楚江南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愿,但是这里……”

萧雅兰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楚江南已经明白了。

“既然萧姑娘害羞,那我们就进屋好了。”

楚江南努了努嘴,示意对方先进屋。

宽大的卧居中,布置清雅,与外院屠场般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靠垫,井中月轻轻的放在身边,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击着,发出“”的声响。

妩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娇声道:“吾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

萧雅兰见楚江南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萧雅兰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楚江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萧雅兰惊耸**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萧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楚江南虽然只是在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

“什么?”

萧雅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萧雅兰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楚江南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萧雅兰身上不住游走,手指敲击刀鞘的动作在继续,但是萧雅兰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萧雅兰完全绝望了,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几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萧雅兰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萧雅兰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萧雅兰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萧雅兰曾经替秘营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花营总管,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楚江南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

楚江南的食指重重的点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萧雅兰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萧雅兰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萧雅兰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秘营首领,甚至自己宗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萧雅兰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楚江南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楚江南开口说话,萧雅兰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第060章 邪恶欲望

这一次萧雅兰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楚江南**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萧雅兰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楚江南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萧雅兰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萧雅兰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原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楚江南。

楚江南的手指继续敲击着刀鞘,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萧雅兰,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萧雅兰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萧雅兰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楚江南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萧雅兰不停的摇动**,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楚江南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萧雅兰,让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没有想到萧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楚江南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楚江南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的爆发。

萧雅兰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楚江南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萧雅兰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楚江南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楚江南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萧雅兰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楚江南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不断挑引楚江南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萧雅兰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楚江南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萧雅兰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楚江南的侵犯,萧雅兰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楚江南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警告,萧雅兰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楚江南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萧雅兰慢慢的俯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缓缓向着楚江南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慢慢向着楚江南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萧雅兰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完全爆发出来的楚江南,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萧雅兰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楚江南眼中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萧雅兰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楚江南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

萧雅兰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萧美人,你的身材真好。”

楚江南快意的调笑着萧雅兰,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萧雅兰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高高厥起。

楚江南双眼越来越红,原本楚江南只是希望彻底摧毁萧雅兰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受她的身体。

但是当他知道萧雅兰的身份是什么花营总管的时候,他又兴起了控制她,从而掌控整个花营的目的,当然最后成功灭掉秘营首领以后,他也准备让她接掌秘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绝对的忠心。

楚江南突发其想,这样百般羞辱萧雅兰,只是为了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过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的航道,此时楚江南脑中只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亵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辱。

气喘吁吁的萧雅兰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楚江南的脚边。

萧雅兰不敢抬头,她害怕楚江南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楚江南直起身来,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早已残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萧雅兰被楚江南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楚江南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的萧雅兰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楚江南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楚江南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萧雅兰光洁的**之上,在他邪的目光下,萧雅兰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楚江南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萧雅兰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萧雅兰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楚江南不但要得到萧雅兰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萧雅兰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萧雅兰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楚江南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萧雅兰一人而已。

萧雅兰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

楚江南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萧雅兰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萧雅兰感觉楚江南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

萧雅兰不禁又羞又急,她的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萧雅兰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楚江南用力分开萧雅兰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萧雅兰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萧雅兰雪白修长的**流下,“”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楚江南的脑海。

楚江南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其实楚江南刚才的情况非常不正常,几乎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了,没有意识到心魔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若非萧雅兰处子鲜血的刺激,他可能将伦入魔道,万劫不复。

第061章 俘获芳心

,不仅会给对方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影。

为了减轻萧雅兰的疼痛,楚江南伏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轻轻添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萧雅兰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楚江南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楚江南身体一颤,身下早已七昏厥过去的萧雅兰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楚江南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雅兰,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楚江南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楚江南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楚江南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雅兰娇柔雪白的**上,楚江南就这么**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楚江南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楚江南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楚江南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性,每次在与女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体内,使双方在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雅兰是处子之身,更是楚江南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楚江南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现在楚江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楚江南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楚江南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雅兰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楚江南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

萧雅兰其实早已醒了,本来楚江南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

楚江南见萧雅兰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楚江南不喜欢逃避,但是萧雅兰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雅兰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楚江南的话。

楚江南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萧雅兰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楚江南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楚江南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萧雅兰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姑娘,萧雅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雅兰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顺着花蕊流出,萧雅兰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雅兰一对饱满的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雅兰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最后还是坏在楚江南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雅兰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雅兰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雅兰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雅兰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刚才在楚江南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雅兰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的**再次映入楚江南眼中。

萧雅兰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楚江南注意到萧雅兰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楚江南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楚江南很有把握征服萧雅兰,不管是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雅兰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背对着楚江南,但是由于她的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楚江南也能看见部分鼓胀的。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楚江南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萧雅兰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雅兰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楚江南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雅兰在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楚江南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楚江南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十六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雅兰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楚江南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楚江南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楚江南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雅兰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楚江南,为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楚江南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楚江南神色有异,萧雅兰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第062章 魔门阴葵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翘挺的肥美上使劲拍了一下,那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雅兰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楚江南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楚江南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

被楚江南偷袭得手的萧雅兰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楚江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楚江南的话,萧雅兰微歌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雅兰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楚江南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雅兰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楚江南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萧雅兰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楚江南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雅兰原本以为被楚江南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雅兰看见楚江南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雅兰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那娇嫩的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

楚江南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楚江南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雅兰见楚江南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楚江南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雅兰盖上,将那峰峦叠嶂,深谷幽壑尽数掩住。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

萧雅兰一开口,便等于默认了楚江南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儿已经上钩了。

楚江南立时感到人生无比美好,空气无比清新,他戏谑调笑道:“囡囡,我刚才听见有人叫我什么?你听见了吗?”

“你欺负我,人家不理你了。”

萧雅兰将脑袋缩在锦被里,不过旋又探了出来,偎入楚江南怀中,芳心甜蜜。

楚江南现在的模样其实并不英俊,甚至连英俊的边都挨不上,但是箩卜白菜,各有所爱,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这个,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其风流之韵事,战绩之可佳简直是后世之楷模。

年轻时候的杨过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古灵精怪,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着淡淡的邪气,怀着这样的本钱行走江湖,祸害美女那是没得说的,但是他后来被郭芙斩断了一只手臂以后,魅力不减反增,竟然连郭襄这种小妹妹也为他茶饭不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维纳斯似的残缺美。

楚江南此时虽然在模样上差了杨过十万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气却是浓烈的让人无法自拔。

萧雅兰依在楚江南身上,如玉的藕臂缠在他项间,脸上一副满足神色,不过她的眉头却不时会微微蹙起,火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摩擦中扯出阵阵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却坏在你这个大无赖手中。”

臻首轻轻在楚江南胸膛上挪动了一下,萧雅兰撒娇道:“你这大坏蛋居然还那么狂野粗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楚江南爱怜的在萧雅兰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像刚才叫的最大声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还说,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荡的女人。”

见萧雅兰几乎又被自己弄哭了,楚江南怜意大起,轻声道:“囡囡,刚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萧雅兰春心荡漾,欲火狂烧是因为楚江南逼入她体内的春毒在作祟,并非她本意,楚江南当然不会因此轻贱于她,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么会是一个荡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为春毒的作用,萧雅兰这初为人妇的小美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美妙的一刻,否则就一般来说,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绝对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觉,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真经》”

萧雅兰见楚江南神色严肃,知道他的认真的,遂收起笑容,轻声道:“奴只练过《九阴真经》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这功夫也是首领传授,奴并未见过《九阴真经》的真本。”

奴?这到是个新鲜的称呼。

奴婢是指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奴婢是社会最低的一层,和牲口一样,供买卖和赏赐,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长与奴婢之间有严格的主仆名分,其主仆关系不仅是终身,而且延及子孙。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却感到当萧雅兰称奴更显亲昵,也表示她对自己的绝对服从。

楚江南对于《九阴真经》只知晓一个大概,至于里面的武学却知之甚少,但是萧雅兰察其颜观其色,不用他开口,便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掠,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楚江南对自己的身法却是相当自信,即使是内外功练到人体的极限,也不可能达到“电”的速度,要知道电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个档次上。

四大奇书这种好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舍得与别人分享的,这别人当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时楚江南兴去了利用《九阴真经》培养一批护卫的打算,这将是属于他的第一支武装力量,一支从来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恐怖力量。

这计划是很好,但是现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东溟派,楚江南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秘营首领到底是什么人?”

萧雅兰扭了扭身子,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楚江南怀中,乖巧道:“秘营首领是公认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经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没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现在已经没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这个人身份神秘,不过有传言说他是皇族出身,但是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认定就算你赶也赶不走,现在的萧雅兰仿佛是楚江南的附属品一般,不但是问什么答什么,连楚江南没有问的,她也主动交代,典型的坦白从宽。

萧雅兰闻着楚江南身上强烈的男儿气息,心中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一旦说了,她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思前想后,萧雅兰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反正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希望放在眼前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萧雅兰抛开一切,低声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营也是为了接近尚野,从他那里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

楚江南微微一愕,萧雅兰的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地方又冒出一个宗主来。

“不知道相……”

萧雅兰脸上浮出羞涩的粉晕,艳唇轻启,柔声道:“相公有没有听说阴葵派?”

楚江南心中一惊,萧雅兰怎么会知道阴葵派,联系到她刚才提到的宗主,她该不会……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看起来有什么异样,楚江南语气淡然的问道:“你是阴葵派的人?”

萧雅兰轻轻点头,旋又飞快摇头,柔声道:“其实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强说来,可以算是半个阴窥派的人。”

楚江南暗忖眼前这倾国尤物竟然还是双重间谍,他并不知道阴葵派什么开始成立了外堂这个机构,但是既然有外堂,那么肯定也有内堂。

既然这件事情阴葵派也牵扯在其中,那么肯定不会善了,楚江南略一沉凝,抬头问道:“阴葵派宗主让你接近尚野是为了取回什么东西?”

第063章 尤物妖女

“是一本书,不过宗主却没有详谈。”

萧雅兰心中似也隐藏着无数疑惑,她同样不解自己的任务,“宗主只说当我见到那本书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此书为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很好辩识。”

难道时代变了?楚江南心中冷笑,知识就是力量可是后世才提出的伟大革命理论,阴葵派的宗主竟然会关心一本书?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实质的金光,楚江南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书应该是魔门至高武学典籍《天魔策》”

萧雅兰惊异的看着楚江南,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阴葵派,而且只凭自己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萧雅兰的目光,楚江南眼中神光隐去,温柔道:“囡囡,我现在的确有些事情瞒着你,但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将你知道的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萧雅兰的身心都受到楚江南风阳刚气息的冲击,几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绪,萧雅兰将自己所知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楚江南,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虽然萧雅兰名义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却深得宗主的喜爱,很多辛秘也不对她隐瞒,之所以不将她转入内堂是因为现在阴葵派内部暗流涌动,平静下掩藏着无尽的杀机,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牵连。

从萧雅兰的叙述中,楚江南得知,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照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低头,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年纪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杀一警百,武照杀的一自然是慈航静斋了,那时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两位不世的绝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联手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萧雅兰娓娓道来,楚江南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楚江南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那些历史大流而已,这可是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后朱允文继承帝位,朱棣兴兵造反,四年后将自己的侄儿拉下皇座。

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楚江南所不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谁当皇帝,老子将江湖十大美女一网打尽之后就找个山谷隐居起来,天天搂着大美女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这就是楚江南的想法。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双重间谍的身份非常有用,虽然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利用这枚棋子,但是对于她的重要性却是一点也不怀疑。

萧雅兰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紧紧搂着他,腻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见楚江南久久不言,萧雅兰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会怎么对待自己,心中难免忐忑。

见萧雅兰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楚江南的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她光洁**的玉背游走,那丰腴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楚江南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萧雅兰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楚江南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萧雅兰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心中意道:萧雅兰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来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个绝美弧线的粉背上,楚江南眼中笑意更浓,低头咬着萧雅兰的耳垂,轻声道:“夫人的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乍听楚江南言秽语,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楚江南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萧雅兰玲珑浮凹的**紧紧缠在楚江南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萧雅兰交谈,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萧雅兰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着两只丰挺硕大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楚江南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荡漾的萧雅兰感受到楚江南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颤,对刚才将自己送进天堂的坏家伙她可是记忆犹新。

楚江南在萧雅兰光洁的背脊,翘挺的肆虐的大手使她娇躯酸软无力,但她花蜜湿透的花径深处传来的余痛却清楚的表明无力再“战”的事实。

有心无力的萧雅兰见楚江南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

压下心头欲火,楚江南当然知道萧雅兰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萧雅兰见楚江南体恤自己,心中感动,她反手按住他游走在自己翘臀粉背的坏手,将它移到高耸的胸脯上,轻声道:“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萧雅兰从小修习魔门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舒爽无比……

耳中不断传来男人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哼声,萧雅兰更卖力的将自己丰富的理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吮、吸,进步神速。

萧雅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轻吟,她那雪白**的娇嫩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楚江南完全沉迷在眼前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顾及什么,双手不住揉搓着萧雅兰胸前高耸的,最终将全部爆发在她口中。

萧雅兰将楚江南爆发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浪荡样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被称为尤物就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仅仅是看着萧雅兰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楚江南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让奴服侍公子。”

风情万种地了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楚江南见萧雅兰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萧雅兰光洁的脸颊,楚江南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萧雅兰纤手玉臂扶在楚江南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萧雅兰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楚江南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楚江南以前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是没有享受过,是根本想都没想过,他一个待业生还能奢望什么美女环绕的生活吗?对美女的幻想也是楚江南投身网络,成为写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心里美滋滋的萧雅兰为楚江南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一声娇呼,萧雅兰俏脸绯红一片,惊羞之下连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红潮,萧雅兰不敌楚江南**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楚江南眼疾手快,一把将萧雅兰搂进怀中,伸手在她丰满娇嫩的双峰恣意抚弄一番后,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萧雅兰任他施为,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相公以后有什么打算?”

楚江南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不答反问:“你可知道,这次流球王从中原请来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营是秘营的一个独立部门,只负责打探情报,潜入刺杀,不参与事件的策划,所以我只知道大概,并不清楚详细计划。”

萧雅兰轻轻摇了摇臻首,轻声道:“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计划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挑了秘营的分舵,到头来还是什么情报也没有打探出来,不过能够掳获一个绝世尤物的芳心,更何况她还是阴葵派的人,楚江南已经心满意足了。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不会骗自己,她将自己隐秘的身份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表明她完全倾向自己这边了。

第064章 依君做戏

暗叹了一口气,遂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楚江南直言不违,道:“现在你还是留在花营,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有什么消息你通知陈芳,她知道怎么做的。”

萧雅兰何等聪明,听楚江南提到陈芳,立刻联想到他可能是东溟派的人,或者是与东溟派有密切关系之人,难怪他这么关心来的黑榜高手是什么人了,原来是为了护着东溟派,只是东溟派何时出了楚江南这么一号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对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却并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说为夫这样貌如何?”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萧雅兰见楚江南眼中那抹浓重的调笑之色,故意板着脸,肃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张脸的。”

有人说长的漂亮不能当饭吃。靠!这话是谁说的?长的漂亮的确不能当饭吃,但是长的丑就能当饭出了吗?若是都不能当饭吃,相比之下还是长的漂亮比较好。

萧雅兰言下之意就是说楚江认南长的不行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行,还是很不行那种。

“好老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为夫真正的样子。”

楚江南声音顿了一顿,他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了。

萧雅兰心中并非没有想过楚江南靠易容术伪装了身份,但是她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他的脸部皮肤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她这么一瞧之下就识破玄机,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楚江南炫耀似的说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吗?”

“不想。”

尽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楚江南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萧雅兰赌气道:“你长的很帅吗?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认不出为夫的话,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一脸坏笑的说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尽爱说这些下流话。”

萧雅兰碎了一口,红晕袭上粉颊,美目媚的能滴出水来。

“下流!”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笑道:“嘿嘿,不知道刚才是谁的什么一直向下流……”

“你……不准说,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

面对楚江南这么**裸的污言秽语,萧雅兰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赎罪,是我说错了。”

楚江南急忙请罪,但是语气中却半点歉意也欠奉。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道:“说!你哪里错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着萧雅兰,故作疑惑道:“对啊!我哪里错了。”

“你……”

说到斗嘴萧雅兰又怎么是楚江南的对手,立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

楚江南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刚才我说囡囡的是小屁屁,可是这屁屁却一点也不小啊!嘿嘿,不但不小,而且很圆很大,摸起来那感觉实在是……”

嘴里说着调戏的话,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曲线撩人的肥硕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

萧雅兰一声娇呼,她是真的抵不住楚江南的词浪调了,羞的将臻首再次掩进锦被,不敢看他。

楚江南不在打扰她,转身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当银月高悬的时候,楚江南才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吃了一顿旖旎温馨的“晚餐”两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后,一席白衣武士服的楚江南才搂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迈出大门,楚江南压低嗓子,用只有萧雅兰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好老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出城以后,东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处险林里埋伏着花营的人。”

萧雅兰轻声答道:“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每当我落脚到一个地方,都会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没有即使联系,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也可以设法将敌人引到埋伏圈里去。”

花营当然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花营出来的人肯定也是美女,楚江南想当然的这样认为,毕竟有时候长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强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将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

楚江南一脸的坏笑,脑袋里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萧雅兰纤细的柔夷寻着楚江南虎腰处某个柔软的部位,狠狠的蹂躏着,同时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温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们,这次我带出来的虽然只是些花奴,但是这些人可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女人怎么都爱这招,楚江南暗忖看来要赶紧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才行。

“连你我都摆平了,这些丫头片子更是不在话下?”

楚江南霸气冲霄,摆出仿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头,傲然道:“少爷我神枪霸王,岂会怕她们?”

“你不是用刀的吗?”

萧雅兰满脸疑惑,眼中冒着小星星,语气中充满崇拜,急声道:“你的刀法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变化莫测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

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极端神秘小心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枪法。”

楚江南枪法的确不差,CS中沙漠之鹰爆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枪在手,匪警低头。

“枪法?”

如此天马行空,全无破绽可寻的刀法竟然还是他最擅长的,萧雅兰越来越发觉楚江南的深不可测了,她激动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楚江南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见识过了。”

萧雅兰一愕,没有明白他意思。

楚江南肯定的点点头,坚定道:“刚才在床上,我不是枪枪杀的你死去活来吗?”

“大色狼,你怎么讲这么下流的话?”

萧雅兰差点没让楚江南的话气晕过去。

女人真是没一句真话,尽管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里明明让你不要说轻薄话,动手动脚,但是一旦男人变成正人君子,规规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风情。

“囡囡,你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里推啊!”

楚江南揽着萧雅兰柳腰的大手一紧,将她圈入自己怀中,轻笑道:“嘿嘿,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演出双簧。”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埋伏着花营杀手的树林,此地四下无人,只有夜空中一轮弯月映着繁星点点。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雅兰粉脸煞白,血色全无,脚步阑珊,身子软软的靠在楚江南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着。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楚江南心如平湖,方圆数十丈范围内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个若有若无呼吸从前左右三个方向传来,楚江南悄然与萧雅兰对视一眼,接着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让我们好好亲热一下。”

萧雅兰面无血色,脸上表情冷漠,看着一脸邪的楚江南,冷冷道:“你这个该死的贼,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完,勉力推开楚江南,但是脚步却一个踉跄,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楚江南不以为意,十足流氓模样,道:“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人。”

萧雅兰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楚江南一眼,纤细的手臂倏然在腰间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划出诡秘的轨迹,朝楚江南眉心刺去。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风,刀出如电。

井中月瞬间破开漫天耀眼剑光,直接劈砍在萧雅兰软剑上,迸出电火弧光,软剑毫不着力,弯如残月,将楚江南强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楚江南这一刀连内力都没有用,完全是肌肉的爆发力,但是萧雅兰在泄去大半劲道后仍然朝后接连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楚江南知道这些人仍然在等适当的出手机会,自己已经尽量露出身上的破绽了,可是对方似乎视而不见。

楚江南所谓的破绽,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死门,这可是练武之人对敌时拼命守护防御的部位,哪里有像他这样完全不在意,不当一回事的,他奇怪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诱敌的手段。再说连花营总管都不是对手,她们更是不敢贸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败的楚江南再次挥动井中月朝萧雅兰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势大力沉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萧雅兰脸色苍白,但是握剑的手却越来越稳,滔滔如潮般轻灵的剑浪不断向楚江南周身各处道袭去。

“铿!”

刀剑交击,沉重的刀锋将软剑荡开,萧雅兰惊愕的看着井中月后发先至,刹那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颈项上。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处子初破,担心她伤势有碍,遂决定换个方法逼对方出手。

夜风温柔如水,轻轻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萧雅兰眼神冰冷,不过美目深处那抹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由于她背对树林,所以两人眉来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见。

萧雅兰高傲的扬起白洁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向前挺起,狠声道:“无耻的贼,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档,夫唱妇随,萧雅兰的话是说给埋伏在附近的人听的。

既然楚江南是靠迷药战胜擒住萧雅兰的,那武功想来也有限的紧,众花奴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楚江南伸手点中萧雅兰道,然后潇洒的回刀入鞘,笑道:“我的确是靠迷药放翻了你们,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师门炼制的天下第一迷药——悲酥清风。”

第065章 秘营花奴

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楚江南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楚江南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楚江南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轻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楚江南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楚江南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楚江南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

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楚江南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

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楚江南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楚江南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楚江南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楚江南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楚江南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楚江南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楚江南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楚江南怀中微微蠕颤,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楚江南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楚江南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楚江南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楚江南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楚江南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楚江南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楚江南,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楚江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楚江南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楚江南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楚江南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楚江南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楚江南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楚江南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楚江南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楚江南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楚江南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楚江南,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

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楚江南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靠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楚江南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楚江南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楚江南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楚江南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靠在楚江南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楚江南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

一声娇叱,十柄长剑般不断往楚江南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娇躯带给自己的**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楚江南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楚江南这么耗下去。

楚江南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楚江南,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楚江南,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第066章 美妇诱惑

眼看长剑及体,楚江南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楚江南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

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楚江南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

楚江南猛一踏足,多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楚江南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

楚江南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楚江南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楚江南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

三声惨哼,楚江南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楚江南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楚江南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楚江南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楚江南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楚江南全力运转**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楚江南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楚江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楚江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楚江南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楚江南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楚江南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楚江南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楚江南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宛,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芸香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芸香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芸香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楚江南回来了,芸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芸香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芸香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楚江南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芸香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芸香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楚江南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芸香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楚江南是谁?

芸香忘情地投入楚江南怀中,就像一只归巢的青鸟,梨花带雨,道:“少主,你总算是回来了。”

楚江南轻轻拭去芸香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靠在楚江南胸口,芸香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少主,奴婢担心死了。”

芸香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芸香提及单婉儿,楚江南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嗯。”

芸香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楚江南安抚了仿佛失了魂似的芸香片刻,这才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

的敲门声。

“江南!”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

楚江南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楚江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楚江南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楚江南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楚江南侵略性的目光。

见楚江南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楚江南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楚江南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楚江南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玄心功,微颌蝶首轻轻抬起,柔声道:“江南,你回来了。”

楚江南此时**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江南很想你。”

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楚江南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去哪里了?”

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楚江南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楚江南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

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第067章 情挑贵妇

“江南,放开我……唔……不要这样……”

单婉儿张口欲言,楚江南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楚江南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楚江南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任,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楚江南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楚江南**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楚江南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楚江南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

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

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

尚仁德大手一挥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楚江南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第068章 剑舞倾城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

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糜的微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教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一番,在行**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楚江南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楚江南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楚江南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楚江南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楚江南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楚江南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楚江南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

原本的楚江南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楚江南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楚江南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楚江南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天尚未亮时,楚江南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楚江南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楚江南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楚江南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楚江南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楚江南眼中神光奕奕,**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楚江南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裸,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楚江南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楚江南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楚江南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楚江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楚江南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楚江南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楚江南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楚江南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楚江南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第069章 疏影初吻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楚江南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

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楚江南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

楚江南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

满是戏谑调笑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

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楚江南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

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自己口头便宜的楚江南。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楚江南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

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中。

楚江南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楚江南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楚江南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在楚江南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楚江南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楚江南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

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楚江南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贞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

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楚江南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楚江南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楚江南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楚江南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楚江南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楚江南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楚江南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楚江南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楚江南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楚江南,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楚江南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楚江南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楚江南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楚江南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楚江南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楚江南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楚江南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急剧起伏,真是“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楚江南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楚江南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楚江南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楚江南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楚江南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楚江南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楚江南。

第070章 亲密接触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楚江南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

见楚江南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楚江南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楚江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江南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楚江南并非君更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

敌人正面攻势凌厉,楚江南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楚江南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楚江南,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楚江南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楚江南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她被楚江南整个压下,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下,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楚江南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楚江南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

楚江南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

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楚江南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楚江南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楚江南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唔……唔……”

面对楚江南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楚江南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

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

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

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

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

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

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

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071章 痛吻佳人

单疏影此时的感觉和刚才被突然躲了初吻完全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

楚江南吻着身下美人花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了,此时的楚江南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

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楚江南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住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

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

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

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

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楚江南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的人,他喜新却不厌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

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楚江南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谁更胜一筹,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楚江南的《**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楚江南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脱楚江南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楚江南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带来的美妙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楚江南面前,单疏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楚江南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楚江南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楚江南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楚江南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楚江南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楚江南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楚江南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楚江南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楚江南予取予求。

楚江南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楚江南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时,楚江南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楚江南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情挑。

“唔唔……”

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楚江南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楚江南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楚江南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楚江南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楚江南的目光之下。

楚江南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楚江南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芸香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芸香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楚江南“俘虏”了。

“啊!”

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楚江南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楚江南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楚江南看着芸香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楚江南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楚江南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芸香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楚江南精神一爽。

楚江南**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第072章 母艳女娇

“芸香,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

楚江南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芸香吓的够呛。

芸香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楚江南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楚江南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楚江南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芸香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楚江南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江南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取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楚江南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楚江南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

楚江南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楚江南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楚江南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楚江南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楚江南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楚江南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楚江南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楚江南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楚江南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楚江南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楚江南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楚江南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楚江南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楚江南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

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楚江南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楚江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楚江南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楚江南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楚江南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

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楚江南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楚江南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季如春。

楚江南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道:“看来江南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楚江南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楚江南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第073章 含羞允亲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媚眼中的光影,在楚江南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楚江南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江南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楚江南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楚江南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会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楚江南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楚江南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

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楚江南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楚江南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楚江南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楚江南,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楚江南耳中无异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楚江南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江南,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

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楚江南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

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楚江南一边,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楚江南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楚江南问道:“江南,你说疏影美吗?”

“娘……”

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楚江南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楚江南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楚江南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江南,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楚江南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楚江南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楚江南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清脆动人:“好,江南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楚江南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嫁给江南,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江南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

楚江南脸山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柔情款款道:“江南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

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楚江南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楚江南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楚江南再次掌握主动,眼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你也要干预?”

“你……我……”

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她,但是楚江南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江南已有心怡之人?”

楚江南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单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你真有意中人了?”

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楚江南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楚江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两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楚江南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

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

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

楚江南也笑了,不过笑的很贱,每一个看到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第074章 情挑娇女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

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楚江南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楚江南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编排人家,你……你坏透了……”

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楚江南立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跑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光,楚江南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么?他也不想想若非芸香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悬崖勒马……才怪!

“……”

楚江南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疏影就是江南定下三生之约。”

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楚江南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楚江南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楚江南像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楚江南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楚江南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

单婉儿用眼神向楚江南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楚江南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楚江南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楚江南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上,丰满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楚江南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楚江南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楚江南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楚江南突然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楚江南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楚江南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楚江南从前到也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单疏影的素手被楚江南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楚江南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

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楚江南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

楚江南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楚江南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楚江南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

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寻死路,但是楚江南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

楚江南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楚江南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楚江南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现在先施展泡妞身段,虏获芳心,待会儿再用出床上神通,征服身体,这样就是人财两得,咳咳,是身心俱得才对。

楚江南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楚江南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楚江南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楚江南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楚江南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楚江南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楚江南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楚江南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无救的绝症。”

楚江南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楚江南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多半是胡说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

楚江南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第075章 郎情妾意

“什么木木田心病?人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楚江南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

楚江南似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

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

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楚江南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忙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

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楚江南心中暗赞,不过这对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

楚江南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

楚江南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楚江南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楚江南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楚江南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楚江南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楚江南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楚江南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楚江南拉起单疏影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楚江南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楚江南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楚江南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楚江南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

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楚江南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楚江南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楚江南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楚江南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的人总有无数的借口,楚江南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良久,楚江南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

小妮子被楚江南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楚江南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楚江南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楚江南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

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楚江南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楚江南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

楚江南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楚江南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楚江南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楚江南暗忖老公和老婆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楚江南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楚江南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楚江南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美臀和圆润修长的**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楚江南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楚江南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楚江南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这个时候,精虫上脑,血脉喷张,充血的楚江南已经从传统思维模式转换成非传统思维模式,他开始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指挥上半身行动。

第076章 花海洞房

楚江南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

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楚江南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楚江南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楚江南如此直白的赞美早,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楚江南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楚江南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楚江南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楚江南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楚江南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楚江南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楚江南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楚江南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楚江南双眼满是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

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楚江南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

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楚江南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

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楚江南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果然不堪情挑,楚江南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

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死死夹紧。

楚江南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褪下亵裤。

“啊……”

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楚江南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横流,闪烁着靡的光华。

楚江南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楚江南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

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单疏影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楚江南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楚江南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楚江南继续揉着她的,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楚江南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楚江南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葱茏千树绿,一路花红香袭人。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

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

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车内,人间地狱。

虽然车厢隔音效果尚好,只有极低的声音传出,但是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第077章 三大世家

片刻之后,重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先是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微微一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整个尚家王朝。

萧南天正是萧家当代家主,自他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轮值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

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大王对萧大人的宠信简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自己一个小人物还不是说杀就杀了,上个月已经有三个小太监不知如何得罪了萧大人,结果落得廷杖,惨死当场。

今天虽然侥幸活下来了,可是明天又如何呢?没有办法扭转自己命途的小人物注定是悲哀的,因为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上位者一念之间。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

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

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

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

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

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楚江南,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

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楚江南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

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

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

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

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

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

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

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

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

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

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第078章 萧家提亲

巫山**之后,楚江南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楚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楚江南在她丰挺的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

楚江南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楚江南,她转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楚江南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楚江南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芳袭好了。”

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楚江南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楚江南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楚江南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楚江南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楚江南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楚江南笑道:“扶好了。”

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楚江南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楚江南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楚江南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玄心功》大成之后,楚江南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还要凄惨。

楚江南注意到大厅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楚江南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楚少爷的手段。

楚江南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楚江南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道:“大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道:“江南,不得无礼。”

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楚江南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楚江南根本没注意。

楚江南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人**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丰耸,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雪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

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楚江南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楚江南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楚江南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楚江南。”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楚江南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

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

楚江南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

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楚江南。

“少爷,正事要紧。”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楚江南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楚江南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

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楚江南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了,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

楚江南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楚江南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

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楚江南可没那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楚江南,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道:“本少爷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

楚江南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

楚江南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楚江南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楚江南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楚江南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楚江南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楚江南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第079章 邪少出手

“锵!”

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漫天青芒,疾取楚江南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楚江南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不谙武功的白痴。

楚江南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楚江南丝毫不为所动,脣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楚江南。

“蓬!蓬!蓬!”

劲气交击坐,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

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楚江南眼中,只是表面声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楚江南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楚江南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楚江南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转着狠狠刺向楚江南。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严密的防御网。

楚江南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楚江南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楚江南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楚江南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楚江南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楚江南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楚江南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楚江南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楚江南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楚江南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他怨毒的眼神,楚江南后悔了,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于楚江南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楚江南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的杀招。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踱步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楚江南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楚江南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楚江南见单婉儿眉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楚江南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

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中的讽刺之意,楚江南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

瞥了一眼被三名艳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楚江南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楚江南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

老人身上杀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楚江南,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楚江南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道:“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

老人看来神经还比较大条,没有如楚江南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楚江南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何况楚江南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闪亮、够鲜明、够出众。”

楚江南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闲。”

老人不与楚江南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两招。”

在楚江南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楚江南,傲然道:“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楚江南微微“”笑,也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片刻工夫,芸香将井中月送到楚江南手中,而他在接刀的时候还在小妮子的玉手坏坏地摸了一下。

宝刀在手,即使刀未出鞘,但是却已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

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楚江南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第080章 魔相淫魂

老子用刀你难道还有什么意见不成?楚江南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一只丑陋第蚣。

“铮!”

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楚江南豪情万丈:“好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龙吟,楚江南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议。”

话没说完,楚江南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冲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

楚江南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楚江南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才明白萧峰败在楚江南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楚江南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术,名曰“魔相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楚江南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楚江南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有想到今日却被楚江南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楚江南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楚江南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楚江南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楚江南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江南当心。”

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楚江南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偷袭之人。

这一刀楚江南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楚江南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楚江南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楚江南,拱手道:“楚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楚江南发作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江南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楚江南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魂,看你怎么死。”

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楚江南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楚江南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楚江南暗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楚江南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楚江南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楚江南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楚江南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楚江南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色。

楚江南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场景蓦地发生变化,楚江南现下是在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他四下望望,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第081章 幻境销魂

尽管前世他并没有去过这样高级的地方,可是没吃过猪肉,却是看过猪跑的。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展示在楚江南面前。

一个浑身**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楚江南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双手在她妙处肆意揉捏。

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邪火,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楚江南题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

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楚江南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楚江南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的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楚江南身边。

楚江南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楚江南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直的**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糜的光泽。

楚江南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楚江南,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品尝。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楚江南用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楚江南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楚江南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靠在楚江南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楚江南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双手搂着楚江南虎腰,修长结实的**左右分开,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性感美女在楚江南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峰巅。

楚江南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取。

周围空间突然一阵抖动,楚江南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场景变幻,楚江南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的冒了出来,楚江南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

楚江南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

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楚江南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

楚江南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楚江南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

楚江南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楚江南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

楚江南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楚江南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楚江南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楚江南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

听楚江南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楚江南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楚江南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

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楚江南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楚江南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楚江南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我。”

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

楚江南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道:“咱穷人家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

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

楚江南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楚江南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楚江南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女子见楚江南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

楚江南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第082章 神仙姐姐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楚江南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

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

楚江南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信用。

“想……得美。”

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楚江南心中恨恨道:“居然公耍我。”

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

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楚江南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楚江南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楚江南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楚江南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楚江南整个身体被裹在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楚江南已经清醒过来。

楚江南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

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

楚江南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

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呼唤你的。”

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

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楚江南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楚江南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楚江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楚江南已经离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楚江南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楚江南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动,充满弹性与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楚江南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楚江南,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魂”却被欧冶静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楚江南有说有笑,接着楚江南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楚江南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楚江南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

突然,楚江南展颜一笑,他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

萧峰完全不计较楚江南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

楚江南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楚江南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楚江南镇住了,只能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

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楚江南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楚江南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楚江南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楚江南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楚江南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将醒来。

楚江南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

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楚江南心中大好,哪里会提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楚江南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楚江南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贴着楚江南似有似无的厮磨。

第083章 镇派之宝

楚江南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楚江南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楚江南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担心你的身子。”

听楚江南称呼亲昵,单疏影使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楚江南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楚江南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楚江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楚江南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膨胀欲炸,楚江南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楚江南并不虞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楚江南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楚江南,轻启樱唇,娇声道:“江南,我可是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楚江南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江南,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

不敌楚江南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楚江南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胸前那对娇挺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楚江南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人特有的香气,楚江南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身体的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平坦光滑的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楚江南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同时微微分开**,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楚江南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楚江南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楚江南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楚江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楚江南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楚江南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

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盒。

锦盒开启,楚江南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

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

楚江南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简单。

楚江南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江南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

楚江南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楚江南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楚江南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溟剑,她会心笑道:“江南,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楚江南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楚江南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第084章 荷塘月色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楚江南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楚江南,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想到楚江南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楚江南,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楚江南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办楚江南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楚江南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楚江南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楚江南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楚江南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但不光是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楚江南言中意有所指,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丰满挺茁的翘胸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诱人瑕思,引人犯罪。

楚江南搂着单疏影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楚江南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楚江南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楚江南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楚江南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楚江南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

韩宁芷赖在楚江南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楚江南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孩子去了……”

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

楚江南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楚江南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楚江南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楚江南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楚江南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楚江南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楚江南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喜悦。

楚江南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楚江南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底燃烧着男人的,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楚江南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楚江南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楚江南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楚江南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楚江南的视线从韩宁芷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楚江南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吧?”

由于楚江南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楚江南走火入魔,发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楚江南是出门办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楚江南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杀人。

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楚江南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楚江南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楚江南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楚江南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楚江南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楚江南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

韩宁芷心中一惊,惊觉胸口一凉,楚江南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楚江南怀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第085章 春色撩人

楚江南凝视着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微笑着说道:“好宁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楚江南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楚江南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时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对她来说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楚江南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楚江南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纪太小,逗逗这小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楚江南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河了。楚江南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

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楚江南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楚江南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楚江南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

楚江南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楚江南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生啊!”

“是这样吗?”

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道:“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和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

韩宁芷听了楚江南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楚江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楚江南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楚江南紧了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楚江南怀中,问道:“哥哥,你的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

楚江南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来了个亲密接触。

楚江南只觉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楚江南惊觉下面一收一放,一紧一松,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楚江南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楚江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江南,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

单婉儿未着寸缕,性感丰腴的火热**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好吗?”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对微微翘起的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肥嫩香乳,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魔,楚江南赶紧默运**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即使以楚江南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楚江南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楚江南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也半点不差。

即使楚江南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强。

第086章 十大名器

以上只是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楚江南也不会选择做鸭子,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楚江南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劫,但是楚江南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用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针、唤魄针、夺神针、续命针。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对不菲。

楚江南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楚江南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楚江南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也是稳赢不输。

但是这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楚江南几乎是在翻开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绝学。

开玩笑,现在楚江南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楚江南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楚江南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锥、天魔撕天、天魔乱舞……

楚江南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

楚江南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活活气死不可。

楚江南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楚江南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楚江南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楚江南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楚江南身上几处要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楚江南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楚江南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楚江南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楚江南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楚江南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楚江南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楚江南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记载《天魔功》的卷策,楚江南舒展了一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楚江南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且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

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

第087章 阴葵宗主

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

楚江南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戏乳、、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

即使是楚江南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的大贼诞生了,不过俗话说实践出真知,在没有把天魔策里面记载的那些知识全部融会贯通之前,说什么都还太早。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

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

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

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隐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之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楚江南串好了口供,但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

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

女子眼中满是宠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

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见谁?”

“浪翻云。”

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楚江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楚江南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楚江南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楚江南看了那卷记载十大名器,奇技巧的《天魔策》后,辗转难眠,不管如何也睡不着。

举头望明月,月亮……真他妈圆啊!

既然疏影那里不让待,婉儿那里更是不用指望,楚江南离开自己的居室,朝着韩宁芷的香闺摸去。

至于结果……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

这小妮子爱楚江南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楚江南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楚江南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楚江南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楚江南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楚江南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

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楚江南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楚江南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楚江南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楚江南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很是可观,粉红色的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酥胸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第088章 晨曦绮念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楚江南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是……、,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楚江南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楚江南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

楚江南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动,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楚江南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楚江南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楚江南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

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楚江南的真实想法。

楚江南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楚江南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楚江南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楚江南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楚江南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楚江南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去。

楚江南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楚江南打了个呵欠,调笑道:“芸香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芸香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芸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

**着上半身的楚江南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芸香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

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

芸香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楚江南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

楚江南一把将芸香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芸香俏脸绯红,楚江南是单婉儿的夫婿,也就是东溟派的少主人,作为公主的陪嫁丫鬟,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芸香轻轻推开楚江南,臻首低垂,都快碰着她粉腻的酥胸了,这才低声道:“少主,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楚江南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芸香不顾他赤身**的羞人模样,一边替站起翻身下榻的楚江南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

楚江南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芸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楚江南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芸香娇呼一声,欣然欢笑声中,他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楚江南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楚江南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楚江南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楚江南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楚江南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楚江南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楚江南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楚江南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楚江南,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楚江南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楚江南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楚江南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楚江南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楚江南到并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黑,硬着头皮往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楚江南神功盖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

最后还是楚江南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

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楚江南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第089章 执掌东溟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阳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楚江南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楚江南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楚江南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楚江南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样。

楚江南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楚江南介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嘴都说干了,楚江南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楚江南发脾气。

听见楚江南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

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布即日起楚江南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庄,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使对楚江南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楚江南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楚江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楚江南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看向楚江南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

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楚江南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楚江南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楚江南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楚江南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楚江南,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接着楚江南又使出“**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楚江南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楚江南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楚江南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楚江南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楚江南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楚江南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楚江南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楚江南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楚江南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楚江南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楚江南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楚江南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

毫无疑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楚江南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索?

第090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楚江南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崇拜的一众马师,楚江南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楚江南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楚江南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楚江南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给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楚江南见此情景,立刻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

念头刚起,楚江南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楚江南一眼,嗔道:“坏家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楚江南心中坏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楚江南心中一惊,脸上挤起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

楚江南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

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楚江南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楚江南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楚江南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

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楚江南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楚江南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打,就算她全力一击,楚江南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楚江南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楚江南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楚江南怀中,这里虽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但是楚江南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楚江南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楚江南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楚江南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楚江南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

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楚江南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的翻身上马。

楚江南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魂魄。

“哦!”

楚江南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

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楚江南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楚江南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

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楚江南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楚江南胸膛,丰润柔腻的轻轻抵靠着他的。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

楚江南抓住缰绳,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

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火热的软瘫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楚江南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楚江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楚江南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已远离了仅以生殖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状态。

第091章 策马欢愉

感受着楚江南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之火,爱欲之焰。

衣衫飘落,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楚江南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楚江南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大哥,你准备怎么做?”

楚江南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亲亲舔砥了一下,“如果不知道的话,不如让大哥教你一个,很容易很简单,又很快乐的办法好不好?嘿嘿……”

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够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单疏影芳心羞涩,玉面绯红,媚眼如丝,楚江南感受着情挑美人的快感,心怀大畅。

两人的身体在奔驰的骏马上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楚江南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

这个时候,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

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楚江南“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

楚江南枕着单疏影的大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

单疏影边替楚江南按摩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

楚江南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从他楚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楚江南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楚江南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楚江南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楚江南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楚江南说的口沫横飞,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楚江南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报仇那种人,但楚江南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楚江南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这些长老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楚江南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楚江南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楚江南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楚江南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楚江南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第092章 美臀销魂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楚江南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楚江南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楚江南隐隐的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

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楚江南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楚江南的心田,涤洗他的灵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晚楚江南的耳朵,**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楚江南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

单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在楚江南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书呢?”

啥?楚江南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

楚江南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楚江南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楚江南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

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连楚江南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

楚江南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

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楚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了。”

楚江南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楚江南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酥胸,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

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或者说,在楚江南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楚江南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楚江南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美人娇俏,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楚江南不禁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着整个车驾。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现在要正式开始执行家法了。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

楚江南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影儿,你的小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

楚江南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

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楚江南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楚江南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连着,情侣之间打让人联想到,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也沉浸在车厢内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楚江南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楚江南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就是臀部。

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了,可见的主题是多么突出。

《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

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楚江南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楚江南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楚江南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楚江南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

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楚江南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楚江南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而活的动物,没有哪里还是人类?但是楚江南并不想做的奴隶,他享受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楚江南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楚江南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将那靡靡春色尽数收入眼中。

第093章 淫诗戏美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

单疏影拉起被楚江南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楚江南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楚江南,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楚江南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楚江南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

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楚江南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为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楚江南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

楚江南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楚江南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

楚江南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楚江南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嗯,楚江南的确会,不过是会湿而不是吟诗。

湿,多么荡的一个词汇;湿,多么放浪的一暮画面。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楚江南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湿”“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楚江南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楚江南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楚江南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楚江南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楚江南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楚江南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

楚江南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

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楚江南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楚江南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楚江南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

楚江南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

听了楚江南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楚江南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

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

楚江南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楚江南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

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楚江南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

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

楚江南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

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楚江南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楚江南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楚江南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

楚江南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楚江南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

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楚江南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楚江南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楚江南让娇羞不堪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

第094章 慈航斋主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孩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楚江南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弟子不知。”

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楚江南的,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玄心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楚江南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

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

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言静庵。”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

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

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之间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人,怕浪翻云手中的剑。

第095章 香车春艳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

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

分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

浪翻云淡然一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男人,正常的男人。”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

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楚江南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楚江南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楚江南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楚江南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楚江南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楚江南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楚江南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

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楚江南,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楚江南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弹性惊人的高耸,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楚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楚江南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楚江南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楚江南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楚江南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楚江南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声呻吟,一边荡地款款摇动,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楚江南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楚江南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楚江南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

楚江南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楚江南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

单疏影被楚江南火焰般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楚江南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楚江南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子,让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

楚江南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楚江南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怪楚江南昂扬的凶气腾腾的样子很吓人。

第096章 纤手弄玉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

楚江南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

单疏影和楚江南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情无措。

楚江南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楚江南并未笑她,便试着问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

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取吗?”

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楚江南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

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

楚江南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

单疏影羞涩的飘了楚江南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

楚江南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裂嘴,“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

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楚江南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

楚江南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却胜过了生理的享受。

楚江南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楚江南嘿嘿一笑,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楚江南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楚江南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楚江南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本能的夹紧,刚好把楚江南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楚江南轻声笑道:“影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楚江南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楚江南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

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楚江南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

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效果。

果然,在楚江南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

随着楚江南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楚江南身子一颤也跟着爆发,单疏影任由楚江南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楚江南被眼前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争气,美人儿一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沾满那,真是性感极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

天枫城不比楚江南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

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城内,大街宽敞,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楚江南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楚江南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

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开垂帘,单婉儿翩然下车,楚江南扶着单疏影玉臂,一起脚踏实地。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楚江南轻摇莲步,走进客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楚江南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楚江南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楚江南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楚江南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楚江南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楚江南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楚江南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办吧!”

楚江南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楚江南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楚江南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第097章 携美同游

楚江南现在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楚江南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

逛街?楚江南心中苦笑,却着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店铺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楚江南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还连带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楚江南曾试着用离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还要累。以上是楚江南当年处世三大原则。

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楚江南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

分神间楚江南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

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上者赏风姿丰韵。

楚江南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勾人样儿,虽非处子但臀部挺翘滚圆,紧窄如旧,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在一张床上……

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楚江南的手臂,仿佛猜透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

楚江南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

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

“坏事?”

楚江南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

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楚江南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呢!”

“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的束缚。”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

单疏影见楚江南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

坏胚!楚江南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

“我知道原因了,因为……”

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楚江南,高耸的胸脯被挤起扁球形,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

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楚江南心中暗自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质,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

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楚江南一阵欢畅的大笑。

楚江南发现和单疏影斗嘴越来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觉人生真是太完美了,为了她心爱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难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人是盯着单疏影的。她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是一番醉人风情。

众人单疏影腰悬配剑,楚江南背负长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找麻烦。

单疏影拉着楚江南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楚江南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不良男人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这种小地方楚江南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楚江南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楚江南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楚江南与单疏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楚江南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楚江南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奇,不过这地球人不认识他们几位的还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取下面巾的单疏影心中立时泛起惊艳之感,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语气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能说会道之人。

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楚江南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单疏影的美丽舔油加醋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问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楚江南这学过心理学的大学生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

楚江南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便一并买下。”

敲诈了萧峰八十万两银子,楚江南现在可谓财大气粗,虽然到手的只有十二万两而已,另外六十八万两能不能收得到,还要看他楚大少的本事。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天枫城是个小地方,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楚江南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楚江南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刻。”

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单疏影轻笑着说道:“哥哥,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子。”

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楚江南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楚江南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楚江南深情款款的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

第098章 奇淫技巧

你不在的时候可就不能怪我了,楚江南自认为是个老实的好人,所以他在心中加了这么一句。

单疏影被楚江南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楚江南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楚江南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处的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楚江南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楚江南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西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过楚江南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楚江南体内白貅的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

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天魔气自古以来就只有腐蚀的特性,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能催动女人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楚江南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楚江南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楚江南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

楚江南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楚江南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挑逗人家。”

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楚江南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门外,一丈,三人。

楚江南默运**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楚江南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

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楚江南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楚江南眼前,道:“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楚江南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楚江南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

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楚江南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楚江南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楚江南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光隐隐。

楚江南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

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

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

单疏影见楚江南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楚江南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楚江南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楚江南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

楚江南喃喃重复几遍,见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楚江南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子喜爱与否?”

楚江南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楚江南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楚江南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楚江南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楚江南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

楚江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楚江南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第099章 玉体横成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楚江南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调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吊绑、针刺、口枷、骑木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楚江南虽然很好色,而且还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楚江南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

但是楚江南这个无比好色,般无比荡的男人意识到“”这个原本他不应该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

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楚江南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楚江南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的,没有想到竟被楚江南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楚江南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来的快去的快,楚江南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在两份契约上画上押。

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楚江南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楚江南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楚江南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楚江南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楚江南来大明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楚江南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楚江南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亮在哪儿?”

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

楚江南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楚江南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但楚江南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楚江南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楚江南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楚江南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靠身体自净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楚江南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楚江南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楚江南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楚江南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楚江南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楚江南嘿嘿坏笑两声,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楚江南闻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楚江南双眼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楚江南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留住他吗……好羞人……

楚江南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楚江南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楚江南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汁,邪而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楚江南鹰般锐利的双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

楚江南突然轻叹一声,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楚江南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楚江南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中忘情的尖叫……

楚江南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楚大哥呢?”

听了楚江南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美眸含羞紧闭,心中发誓不让楚江南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至于结果,嘿嘿……

第100章 一室皆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

单疏影轻轻按住楚江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

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楚江南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她枕着。

男人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楚江南左手将单疏影胸前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

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楚江南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

既够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楚江南便将身子紧紧挨在单疏影**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楚江南怀中,娇声道:“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楚江南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不要笑话人家……”

楚江南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

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楚江南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身旁锦被将两人**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

单疏影的声音寒的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楚江南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楚江南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楚江南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楚江南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楚江南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

听到楚江南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当然是真的?”

楚江南轻轻移动了一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与她门当户对。”

楚江南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靠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楚江南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楚江南没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楚江南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楚江南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快乐。”

“好。”

楚江南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楚江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过。”

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乐意,楚江南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楚江南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楚江南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不由紧紧地夹并起来。

“你……”

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

楚江南将挺起的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室皆春。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楚江南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颤,轻轻睁开双眼,那来自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楚江南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身躯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楚江南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

楚江南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

单疏影娇俏的身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楚江南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厮磨着楚江南的,好色男人立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楚江南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为有压下心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们了。”

楚江南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

单疏影尖叫着从楚江南身上跳开,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第101章 再会雅兰

楚江南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楚江南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楚江南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楚江南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楚江南不分昼夜的总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楚江南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楚江南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楚江南才稍稍收敛一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楚江南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楚江南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时她也察觉到楚江南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楚江南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楚江南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楚江南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楚江南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楚江南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楚江南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楚江南,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就这么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就在楚江南心中无耻yy的时候,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楚江南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势力,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楚江南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道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美眸流转,娇声道:“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楚江南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楚江南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楚江南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楚江南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楚江南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楚江南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楚江南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楚江南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楚江南不禁摇头检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楚江南视线的时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楚江南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楚江南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楚江南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楚江南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楚江南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第102章 螺旋九影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她在意的是,楚江南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楚江南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楚江南,理所当然就不识楚郎是楚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

楚江南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早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楚江南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楚江南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从陈芳哪里知道了秘营的一个联络点,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了,现在有了萧雅兰这内线,楚江南就让人秘密软禁了,不过相信很快就能够还她自由了,因为在离开东溟前往中山皇城的时候,他特意留了一手,此是后话,现下不提。

楚江南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楚江南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了,楚江南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楚江南在心中将萧雅兰夸赞了一番,缓声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

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楚江南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一对微颤颤的**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楚江南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

楚江南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

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准。

“等一下。”

楚江南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楚江南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楚江南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楚江南双目如电般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楚江南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楚江南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楚江南身前,向楚江南说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楚江南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楚江南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楚江南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楚江南如此**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

说完也不见楚江南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在干字上,楚江南特意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

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楚江南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

萧雅兰被楚江南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楚江南不但没有同情之情,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楚江南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

楚江南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楚江南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楚江南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楚江南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第103章 羞戏雅兰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楚江南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楚江南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楚江南对战的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楚江南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河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楚江南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楚江南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炸散开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她的体内,一对饱满鼓涨的**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更可恨的是羞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

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楚江南在萧雅兰身子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楚江南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楚江南的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楚江南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楚江南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当实验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楚江南“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

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被电流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

楚江南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越来越慢,楚江南稍微加强了些许“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如血,硬若石粒。

楚江南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却是越来越诱人了,楚江南暗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满的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楚江南散放着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体上来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楚江南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去,抬着她精致的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楚江南,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两瓣性感湿润的,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

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是楚江南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楚江南嘴里发出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糜声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楚江南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简单的接吻,已使楚江南感觉份外**。

楚江南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楚江南见萧雅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隔着白色莲裙揉搓着。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楚江南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

楚江南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中,隔着亵衣,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楚江南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楚江南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第104章 美人倾心

楚江南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道!”

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楚江南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楚江南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

由此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楚大少都栽了跟头,何况是其他人呢?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楚江南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乡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楚江南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

萧雅兰没有想到楚江南在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

楚江南笑了,笑的很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楚江南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楚江南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

楚江南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楚江南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手段。”

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楚江南胸前几处要,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楚江南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的点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多。

楚江南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楚江南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

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有什么阴谋不成?

想到楚江南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道被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终放下来。

楚江南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

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楚江南还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诉……

楚江南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萧雅兰看出楚江南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虽然对方道被制,名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脱和男性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不浓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楚江南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楚江南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之上,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楚江南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什么地方。

楚江南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凑到她耳边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楚江南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楚江南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

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了楚江南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

楚江南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

楚江南话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楚江南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

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楚江南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

但是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楚江南的诱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楚江南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

语毕,在她耳畔轻轻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

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的哭出声来,楚江南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楚江南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楚江南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楚江南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

最后那个笨字楚江南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楚江南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

楚江南两眼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第105章 香唇侍君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就算是把中科院的老教授请来,那也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昨天梦见上帝说可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拿出地球仪说要世界和平,他说太难换一个吧,我对上帝说猜测一个女人的心,他沉思了一下,说拿地球仪我再看看……

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楚江南哪里不明白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撒娇发嗲使小性子。

楚江南抱着萧雅兰柔若无骨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笑道:“囡囡,相公想要看你不穿衣服,脱光光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的大手还不规矩地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忽轻忽重的在她昂首的嫩乳酥胸上轻轻抚弄起来。

“啊……好,好羞人……这住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萧雅兰芳心羞涩,轻碎一口,暗呼荒唐,可是当她接触到楚江南炽热灼人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仿佛被什么给堵在了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感觉自己的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消这个荒的念头。

楚江南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

楚江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

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楚江南大呼终于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能说是像呢!”

楚江南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楚江南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音传不出去。

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楚江南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

楚江南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楚江南涩涩一笑,轻点臻首,含羞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无礼,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绝了,那只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楚江南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上。

萧雅兰横了楚江南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楚江南身前。

楚江南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着两团丰盈,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楚江南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让楚江南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萧雅兰两条浑圆修长的**缓缓羞闭着,但好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楚江南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楚江南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楚江南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楚江南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楚江南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楚江南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让袭卷而致的弥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回荡在充满靡气息的凉亭中。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期进展神速,加上楚江南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楚江南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楚江南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楚江南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来,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楚江南并未满足,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楚江南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楚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楚江南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腻在楚江南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楚江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楚江南心中泛起垂怜的感觉。

楚江南全身烧腾着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怪,虽然他的很强,对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

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线,仿佛不用消耗能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楚江南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发现萧雅兰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否则她不会为了保全清白而自尽,毕竟他当时对她用强的时候,也不见她这般刚烈。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楚江南的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楚江南强忍着继续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楚江南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楚江南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满是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楚江南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艳妇。

爽!这是楚江南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楚江南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楚江南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楚江南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荡之致。

第106章 月夜突袭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后的满足,楚江南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了楚江南,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楚江南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楚江南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咛嘤”的娇哼。

楚江南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楚江南替萧雅兰穿衣着解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驿站别馆。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只可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两年零三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门八卦修建了八个侧殿,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终于开始了。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之火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江南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第107章 血战东溟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有乱了方寸。

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之后,一**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该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楚江南的话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于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

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公主的夫婿楚江南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以弹指间被楚江南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此时剑阵展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楚江南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楚江南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楚江南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盘在腰间的异形长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

第108章 铁骑败敌

谈应手战斗经验丰富,瞬间判断出对付长距离兵器的方法,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拂去,右手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爷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点中,谈应手含恨出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

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楚江南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

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

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楚江南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恹恹模样的烈钧。

到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楚江南梳洗一番,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出们以后,没走多远楚江南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楚江南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楚江南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

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楚江南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楚江南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楚江南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楚江南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楚江南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

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楚江南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楚江南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楚江南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第109章 青楼夜宴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楚江南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

《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楚江南注意观察了一下,天以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楚江南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楚江南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

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到未经人事的,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楚江南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楚江南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楚江南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

尚和在楚江南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楚江南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楚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楚江南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楚江南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楚?”

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

苏媚变向的回答了楚江南问题,接着展颜一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楚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楚江南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楚江南大声招呼道:“楚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楚江南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没错。

萧南天见楚江南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楚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楚兄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楚江南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楚江南努力回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了。

楚江南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楚江南自己都觉得他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楚江南随意扫了一言,鲍参翅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楚江南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楚江南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楚兄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楚江南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

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

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楚江南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样——视奸。

第110章 欢场双艳

苏媚嫣然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一点也不陌生。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光道:“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

萧雅兰举手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但萧南天服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楚公子是东溟派的新任‘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楚江南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楚公子多多照顾。”

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楚江南,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楚江南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衫下的高耸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

眼中迷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楚江南叹息一声,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楚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

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尝。

楚江南凝神细看,竟是连那浅浅的粉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真是有够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楚江南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楚江南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楚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

楚江南心中感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楚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

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楚江南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楚江南暗中想到,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楚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

萧南天哈哈一笑,将楚江南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亵衣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两个雪白浑圆的,少女嗯嘤一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楚江南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上,张口含着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边,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楚江南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楚江南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楚江南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楚江南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楚江南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卖,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充满诱惑的魅力。

楚江南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有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她叫林雨菲。”

“楚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

方晓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楚江南白色的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楚江南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来而不忘非礼也!楚江南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

楚江南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揉搓着,嘴里笑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

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子顺势躺进楚江南怀里,娇声软语道:“好讨厌啊!楚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

楚江南不等依在他右边的林雨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林雨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上,笔直的美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林雨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楚江南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的涟漪,美目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

楚江南初步估计林雨菲的双峰竟比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答案了。

第111章 活色生香

“啊……楚公子真是坏死了……啊……”

林雨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非……

方晓彤和林雨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楚江南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楚江南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貅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松开嘴唇,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糜,楚江南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他也没有兴趣了。

去哪里不重要,关键是看和谁去;看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看;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吃……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爬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楚江南那平日喝啤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

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的亵衣握住是谓“穿心酒”在那白白的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厮摩磨擦,发出丝丝糜之声。

“啊……”

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虽明知她演戏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楚江南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凑到林雨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林雨菲臻首斜靠在楚江南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楚江南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楚江南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心头。

楚江南侧头咬着林雨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林雨菲风情娇媚的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似……”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楚江南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从上往下摸呀!”

迎着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林雨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摸妹妹的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啊,白白净净撩哥心……”

楚江南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林雨菲光洁的**,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有的柔软娇嫩,她的微微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林雨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着,楚江南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感受着那里的润玉腻滑……

楚江南的手不停地在林雨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笑道:“唱的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林雨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林雨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与情火,楚江南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明清如昔。

楚江南眼中逼出骇人的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林雨菲,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林雨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楚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

方晓彤看楚江南一副意犹未尽,神魂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子。”

“哈哈哈……说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

楚江南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一摸一样,笑过之后,楚江南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道:“这烈焰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

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林雨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楚江南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女子将衣裙脱掉,**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峰顶”滴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玉,温润丰腻的**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被一对雪撑到极处,印出两颗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

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楚江南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落在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四周反复揉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仅被楚江南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流水“咕咕”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楚江南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身体的时候,依在楚江南肩膀的林雨菲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专业人士,楚江南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裸地站楚江南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林雨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又高又挺,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之极,柳腰纤细,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楚江南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是负担和累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距离楚江南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林雨菲一声浅笑,绕到楚江南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的身子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林雨菲的动作更纯熟老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林雨菲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惊心动魄的弹性,楚江南不禁舒服地喘息起来。

片刻之后,林雨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上沁出丝丝香汗,身子紧紧贴在楚江南虎背上用力厮磨蠕动。

看着楚江南在享受林雨菲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

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色,就怕你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第112章 酒色醉人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是因为坚持,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风成为是因为坚强,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

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人的相同,都是因为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凑到楚江南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

顺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肚脐里,有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楚江南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蓓蕾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

若是让江湖人知道了,天知作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楚江南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林雨菲高耸的酥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楚江南的头死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楚江南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烧起一股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楚兄弟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此。”

楚江南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楚江南故意喘着粗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楚江南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道:“不瞒楚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事?楚江南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楚江南不知道,但一旦**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下套,当我‘邪少’楚江南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楚江南心中冷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楚江南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林雨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楚江南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而去。

“这……”

楚江南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楚兄弟满意就是。”

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样的楚江南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楚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烈,显得另有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楚江南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楚江南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楚江南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楚江南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吗?楚江南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楚江南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是他最小的关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楚江南胡诌时丝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楚江南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楚江南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楚江南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的时日也到头了。”

楚江南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楚江南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

查其颜观其色,楚江南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嗽一声,继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露出去。

“当然,当然。”

萧南天正色道:“楚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

楚江南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

楚江南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相信总有一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楚江南搞成了白痴?

可是怒过之后,萧南天冷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但是楚江南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就算楚江南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

他心里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楚江南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

因为活生生的证据就在面前,楚江南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第113章 虚凤假凰

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林雨菲和方晓彤均是**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满是湿液,刚才配合楚江南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林雨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挺微颤的**,调羞道:“彤彤,楚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

方晓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林雨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林雨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刻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了?”

林雨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

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林雨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透出的阵阵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林雨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量极少,用于润滑,如果在前服用了药或者她是一个荡的女子,则分泌量会大大增加,林雨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荡”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林雨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

林雨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方晓彤的**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

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微分,大开方便之门,使林雨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林雨菲这种红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林雨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吗?怎么叫的那么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方晓彤不堪林雨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林雨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林雨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林雨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要快乐的了。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林雨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思来想去,萧南天感觉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楚江南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楚江南希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楚江南刚才夸张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楚江南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楚江南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楚江南,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女子的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

叫了几次,楚江南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楚兄弟慢用。”

楚江南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楚江南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楚江南是刚刚出道,披着羊皮的色狼。

楚江南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楚江南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楚江南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楚江南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楚江南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于楚江南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林雨菲和方晓彤两具**夺魄的洁白**,以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壑,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

边and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边和69式?唉!没有文化真可怕。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8岁吗?有就告诉你是夫妻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8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楚江南看着眼前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楚江南心中没有一丝反感,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或是过去曾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同性恋。

同时楚江南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证,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个异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

其实并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五百年不动摇的前提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修练了魔门至高绝学的男人。

第114章 魔欲双娇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楚江南绝对不会让朱棣破了盈散花的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不能使楚江南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至于秀色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楚江南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区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另辟蹊径,先是爱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烈,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要将斩冰云送给他,楚江南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楚江南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楚江南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

方晓彤感到林雨菲的舌头侵入自己时,她仿佛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疯狂涌出。

这次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涌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楚江南心底黑色的整个爆发出来,他对林雨菲和方晓彤二女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

当楚江南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林雨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楚江南,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过,但楚江南相信,别说是,就算是双,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林雨菲一对圆滚滚的随着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楚江南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楚江南重重的张口咬在林雨菲丰满高耸的**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楚江南感受着林雨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人心底燃烧起来。

楚江南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林雨菲丰硕上留下一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林雨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楚江南每次和心爱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楚江南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楚江南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楚江南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楚江南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林雨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楚江南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自己的,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楚江南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楚江南却没有这样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楚江南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虐以外,当她正式成为楚江南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的奴隶。

随着楚江南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楚江南也不可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林雨菲和方晓彤面前,楚江南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楚江南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林雨菲娇柔的**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林雨菲滑腻的**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楚江南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的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林雨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楚江南猛的吻上了林雨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楚江南恣意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下,分别把玩着林雨菲高耸的和湿的,林雨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楚江南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林雨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楚江南手中也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的充满。

林雨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楚江南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楚江南感觉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声,双手粗暴的分开林雨菲雪白修长的**,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林雨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楚江南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楚江南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林雨菲很快苦尽甘来,享受到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

受到巨大冲击的林雨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在楚江南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龙》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第115章 天魔金身

薛明玉虽被楚江南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人物。

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机要重地,它只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身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

莫意闲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莫意闲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之上,楚江南和林雨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中昏厥的林雨菲,楚江南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婢成群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是因为这里灯红酒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浑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的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楚江南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林雨菲的狰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楚江南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楚江南,东溟派必然大乱,而且若楚江南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楚江南的任务时,在他眼中,楚江南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楚江南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理,暗忖等一下杀掉楚江南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会,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楚江南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楚江南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

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楚江南引到无垠的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出,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楚江南没有任何防御的后背轰杀而去。

危难关头,楚江南心头巨震,在正常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零,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楚江南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楚江南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的气劲直奔之下的坚挺而去,全身一激,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带走了楚江南快感与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楚江南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楚江南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杀千刀的**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楚江南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印在楚江南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劲猛的轰进了楚江南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楚江南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红染红了方晓彤在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楚江南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成的,楚江南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第116章 初战黑榜

天魔场妙用无方,楚江南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照单全收。

楚江南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林雨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还意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楚江南即使不死,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又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楚江南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楚江南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楚江南气机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楚江南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楚江南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楚江南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像两条紧闭的细线,全身肌肤在楚江南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楚江南这魔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至极,“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榜”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出手,攻击对象不是楚江南,而是林雨菲和方晓彤。

“找死!”

楚江南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楚江南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楚江南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上。

楚江南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这类失传已久的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

他的声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楚江南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

楚江南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楚江南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

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楚江南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紧了紧握在手中的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楚江南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没见过。

楚江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楚江南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楚江南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楚江南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楚江南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

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楚江南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楚江南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楚江南带伤之身,每攻出一招,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

楚江南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道:“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楚江南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楚江南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出手,在一旁当当观众,摇旗呐喊就行了,不过一瞥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个个眼露凶光,鼻孔喷着粗气,额间爬满青筋,仿佛和莫意闲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恨”莫意闲,一方面是因为对方是要杀他们主子的敌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楚江南刚才在春晓楼里交手的结果,直接导致他们早早在姑娘们身上缴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气的。

楚江南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当然不知道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为这几个忠心护主的小伙子记了一功,考虑着回去以后是不是给他们颁个奖章,发个棒棒糖什么的嘉奖一下。

猛提一口真气,楚江南右臂一探,五指微缩,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一名东溟护卫手中长刀隔空聂来。

长刀在手,天下我有,楚江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与天下英雄相争的豪情。

“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

楚江南话中的嘲讽意味即使是文盲也听得懂,虽然不知道莫意闲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看他脸色青青的样子,估计学历不低。

莫意闲心头震怒,面色青中透绿,恨不得把楚江南撕成碎片,从来只有他莫某人轻视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第117章 魔刀慑魂

哆嗦着嘴唇,喉咙滚动两下,脏话还没出口,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抢先说道:“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像绿毛(帽)龟的?不过说绿脸龟好像更恰当。”

“你……”

莫意闲手指着楚江南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瞧那模样,保不定一口上不来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这死法估计能载入江湖八卦史,流传百世。

“你什么你,打是不打?”

楚江南手腕一翻长刀斜指地面,调侃道:“说话啊!难道还要少爷请你喝茶吗?”

说话间楚江南刀势猛然展开,完全不给莫意闲开口的机会,刀破虚空,瞬间杀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却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脸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关节捏的“”作响,难道是什么神功即将出手的征兆?

强压下心中毒火,莫意闲不术动如山,双眼厉鹰般追逐着长刀战劈的轨迹。

莫意闲虽是败类,但却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否则早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战定’中蕴含的是一种狂傲的霸烈杀气,处身修罗战场之上,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莫意闲生平大战小战无数,可以说是踩着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从来没有见过比楚江南更会使刀的人。

可怕,这是莫意闲对楚江南的感觉,他没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闻名天下的‘左手刀’锋寒交过手,但单从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锋寒也强不了楚江南多少。

天下竟有这么可怕的刀法?莫意闲心中充满毁灭的变态情绪,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毁了楚江南这个少年高手,可是看楚江南的出手,哪里像受过伤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莫意闲击杀楚江南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和楚江南杀他的几率是一样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楚江南绝对留不下他。

既然谁都杀不了谁,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以莫意闲无利不早起的自私性格,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莫意闲知道绝对不能让楚江南这么轻易的施展刀法,否则他‘逍遥门主’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以后再也“逍遥”不成了。

令江湖为之色变的逍遥扇终于出手了,“一扇十三摇”开始展现它狰狞的一面,莫意闲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楚江南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闲摇扇愈摇愈快,愈摇愈疾,一慢一快,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刀扇交击,爆出刺耳的尖锐声响,气劲四泄,尘嚣飞扬,坚硬的地面被轰开一个巨大深坑,劲风一袭,无数花瓣随着乱流飘洒天空,香气四逸。

楚江南刀势一顿,不退反进,攻势如潮,其缓疾若何,缓若春晖移鲜花,疾若秋风扫落叶;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鹏扶摇九万里,伏若孔雀开屏三千目;其虚实若何,虚如镜花水月,实若躬体力行;其进退若何,进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刚柔若何,刚如呼啸之箭,柔若霹雳之弦;其动静若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其轻重若何,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其内外若何,内如满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其伸缩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缩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风生云涌,落若回风舞雪。

“铿锵……”

之声大作,莫意闲终于算是见识了楚江南的刀法,守的狼狈不堪,扇子都快摇不动了,节节败退。

莫意闲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好像是被烙铁烙在身上的耻辱印记,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逼迫到这一步。

若非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莫意闲肯定会立刻施展轻功离开,“一扇十三摇”已经施展了不下两次,以前见过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去了,而楚江南除了在第一次对战时显得有些仓促外,竟然连毫发未伤。

当莫意闲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摇”功夫的时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奇异感觉,一丝怪异的气劲扯着逍遥扇偏移了原本出击的轨迹,毫不着力的击在了空处。

心惊之下,莫意闲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战,只争一线。

莫意闲虽然只是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结果却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楚江南在摸清了莫意闲“一扇十三摇”的攻击后,不动声色的张开了天魔场,利用天魔气卸开了逍遥扇的攻击,换句话说,莫意闲这一扇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楚江南气运全身,体内气旋疯狂转动,真气源源不绝,眼中精芒爆闪,功聚右手,长刀方若天外飞来,迅猛无双的向莫意闲劈去。

莫意闲吓的忘魂皆冒,楚江南这招简直是拼命,如果不能将自己一招毙命,那结果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别说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己伤,楚江南亡这种明显占便宜的结果莫意闲也不愿意,因为他有王牌杀招,这个时候受伤,明显是得不偿失。

楚江南也知道如果这么一直耗下去,根本杀不了莫意闲,要想留下对方就必须冒险搏他娘一搏。

赌命虽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却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如果莫意闲不想两败俱伤,唯有弃扇保命。

没有了武器,空手抵挡楚江南的《井中八法》无疑痴人说梦,而且高手都有自己的尊严,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闲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连武器都保不住?即使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莫意闲不弃扇,但又不想两败俱伤,有这种鱼与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当然是人之常情,但问题是这可能吗?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不付出,却绝对不会有回报。

楚江南知道莫意闲的性格,自私自利,为了在浪翻云覆雨剑下保命,竟然仍下谈应手独自逃生,这种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为看出了莫意闲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楚江南这一刀劈出,给人一种壮士去兮不复返的惨烈感觉,一种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悍不畏死并不是用来形容莫意闲的,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高手的尊严,选择了弃扇。

弃扇的同时莫意闲身形疾退,纵出五丈开外,“啪”的一声,逍遥扇落在地上,微不可觉的声响传入莫意闲耳中却是那么沉重,仿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给莫意闲喘息的机会,楚江南的攻势接踵而至,刀影翻滚,大开大阖,如星火燃尽万里原,一石击起千层浪。

胜利的天平开始偏向楚江南这方,胜利女神好不吝啬的向他露出美丽动人的微笑,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坏,指不定幸运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闲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就数轻功练的最勤,他圆滚滚的身子接连变幻了十余个身位,勉强闪过楚江南黄河滔滔,长江滚滚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攻击。

直到这个时候,莫意闲才知道,自己小觑了楚江南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但失了先机,甚至连引以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现在惟有指望楚江南的内力不及自己绵长,等待机会,期许那张暗藏的王牌能够有用。

楚江南身影于虚空中忽隐忽现,化出种种幻痕,横亘胸前的长刀,犹如一条冲破地狱牢笼的妖魔,破碎虚空,重临人间。

莫意闲为了脑袋,大骇之下已经顾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个“野驴打滚”不过这不到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施展的绝招,莫意闲似乎疏于练习,好在他武功底子极佳,堪堪收住去势,没有把“野驴打滚”变成满地打滚。

只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这照片发出去,莫意闲估计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狼狈且极不到位,却是有惊无险的化险为夷。

莫意闲向着花丛高树间边抵挡边后退,面对楚江南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楚江南感到莫意闲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不管在力量还是速度,似乎都有所减弱,更没有高手的风度和气势,难道黑榜高手就只有这点实力?

看着在自己攻击下越发狼狈的莫意闲,想到对方是黑榜垫底的之人,楚江南没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杀灭对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楚江南杀的性起,所过之处,杀气漫天,花丛散高树摇。

一进一退,气劲交轰间,莫意闲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地。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黑榜高手,楚江南微微收起刀势,等待着莫意闲的绝地大反击。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闲蓦然大喝一声,全身暴出惊天气劲,一拳携风雷之势,猛然轰向楚江南。

拳风割面生疼,莫意闲竟有如此功力,怎会被自己逼的这么狼狈?楚江南虽惊不乱,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楚江南冷静下来,双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闲出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仿佛是被慢镜头定格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一处微不足道的破绽在他眼中变的越来越清晰。

与此同时,尚和人在数丈开外,与三位东溟护卫站在一起,蓄势以待,准备痛打落水狗。

能够观摩高手间的对战,对于每一个学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楚江南和莫意闲一战,若他们真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短期内武功一定能够突破到一个新的境界。

三名东溟护卫脸上同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尚和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118章 一剑退敌

楚江南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闲身上,长刀直奔他出拳间侧腰三寸处的破绽而去,击杀黑榜高手的快感掩过了一切。

虎啸空谷,生风,龙潜深渊,蒸云,凤舞九天,蔚霞,龟游孽海,作浪。

刀锋所向,谁与争风。

楚江南凝聚全身功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说是区区一个莫意闲,即使加上他的狐朋谈应手和刚结实的尚野,也要避其锋芒。

但是,面对楚江南这惊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时,莫意闲却笑了,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

莫意闲绝对不是一个豁达的件人,舍弃生命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来,除非舍弃的是别人的生命。

如此危难关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完全不合常理了。

楚江南没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贯注,精气神合二为一,劈出惊天一刀的同时,一股淡无可淡的杀气倏然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袭来,犹如空中闪过一蓬银色的光雨,接着传入耳膜的是姗姗来迟的三声惨呼。

楚江南心中惊骇,刀势不能说展就展说收就收,何况是汇集全力劈出的一刀,强行收招只会伤了自身,不收招又视必被身后偷袭之人所趁。

心失恒,锐已失。

身无衡,锋已尽。

楚江南手中长刀对上莫意闲全力一击,寸寸而裂,只剩一个刀柄握在手中。

来不及回气运起天魔金身,楚江南惊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无数细如牛毛的钢针透体而入。

“琉球王的内奸竟然是你?”

楚江南身子无力的晃悠了一下,软软的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不错,我就是内奸,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

左手提着染满三名东溟护卫鲜血的长剑,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圆筒,尚和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带着无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

莫意闲看着无力方抗的楚江南,肆无忌惮的狂笑着:“加上苗疆蛊毒,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楚江南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过大意连井中月都没带再身边,怎么会栽在对方手中?

现在还有谁能够救自己?萧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闲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对付得了的,求他们还不如求上帝希望大点。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师……

万能的上帝神啊!万恶的撒旦啊!

神啊,楚江南再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女字,救救我吧!嗯,祈愿还是具体点好,派个漂亮点的仙女姐姐来救我吧!

楚江南曾被秘营花奴用毒针所伤,结果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屁事没有,所以不管是莫意闲吹的天花乱坠,苗疆异虫蛊毒或是色目混毒之术,他都不放在眼里。

估计要“放翻”楚江南,除了连谪仙吟风都不能幸免的蒙汗药以外就只有生化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暴雨梨花针在无数小说中都被冠以”终极暗器“的称号,对付其实实属不易。

暴雨梨花针!多有气派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吓人的,楚江南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武侠小说中对这种可怕暗器的描述。

体积精巧,外表看起来比一个放烟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携带便捷,一个裤兜塞下十个八个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威力巨大,拥有“散弹枪”的特性,速度快,杀伤范围广,防不胜防,在启动机关的瞬间能以喷射方式,呈扇形状射出九九八十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都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端是厉害无比。

暴雨梨花针制作工艺考究,炼制不易,如今流于江湖的多为盗版,原创作者已无可考证,据传唐门和魔门曾为孰为正版发生过几次火拼,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针本没有毒,用的坏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脑袋里正转悠着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事情,闪着寒茫的剑锋已直往胸前刺来,楚江南暗骂一声,急忙闪身躲避,背上的伤口却又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疼。

日!伪装的够彻底的,老子平日怎么就没看出来尚和这厮的剑法竟有如此高的水准?

剑走偏锋,虎虎生风,追着楚江南勉力移动的身子,改刺为斩,这一下若被劈实了,铁定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妈的,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个卧底欺负到这份上了,楚江南震怒之下,呼吸不畅,胸腹一阵剧痛,新年急转,顺势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楚江南强横无匹的内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剑,又快又急,尚和不想变成漏水的筛子,惟有连忙闪身避让。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安生,让本座亲自送你归西。”

莫意闲如鬼魅般轻飘飘的出现在楚江南身后,声音尖锐阴柔,摇动着刚刚拾回的逍遥扇,潇洒得紧,方才狼狈的记忆似乎随着纸扇一摇一晃,随风而散。

“每一次你开口说话,都让我联想到在我老家一种很吃香的职业——人妖。”

身处劣势的楚江南仍是神色从容淡定,语态悠闲自得,完全无视近在眼前两尊杀神。

虽然不知人妖为何意,但观楚江南说话的神情语态,莫意闲用膝盖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夸赞自己,楚江南越是变现的从容不迫,莫意闲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人生中吃瘪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蛊毒,蛊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种破虫生,蛊虫会一点一点撕咬蚕食你的血肉,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骤然爆发的杀气惊的微尘腾腾而起,莫意闲闷哼一声,尖啸的声音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莫意闲说话时用上了内力,楚江南只觉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体内血气翻腾,脉流不畅,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千万要好好活着,活到重新遇见我那天,脸上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楚江南松开紧握的双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眼中却无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为了宣泄心中仇恨,莫意闲本来兴起了无数歹毒之极的念头,他甚至想过延迟楚江南蛊毒发作的时间,以便用尽天下各种残酷的刑罚整治他,可是当他看见楚江南眼中射出的冷光时,脑海中却只剩下一个念头,立刻杀了他。

一定要立刻杀死这个人,不然后悔他绝对要后悔,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发出警告,逍遥扇“嗖”的一声向内并拢,莫意闲脸上露出地狱魔王般狰狞的笑容,扇端向着无力反抗的楚江南当头击落。

“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试上一试。”

莫意闲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个清冷如凛冽甘泉的声音仿佛耳语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温柔响起。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

尚和凝神四顾,周围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见着一个,萧家武士和天香阁护卫都默契的没有露脸。

萧南天已经打定主意不趟这淌子浑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带着护卫溜了,苏媚似乎也准备干涉这几位客人在自家后院拆墙毁楼的举动。

“本座倒要见识一下什么人能从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头露尾,给我出来……”

莫意闲平日横行惯了,嚣张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数的那么几位,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张狂。

“天下间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没有,但却不是你,我说要救他,你就绝对杀不了他。”

柔美的女声再次响起,莫意闲耳膜陡然一痛,仿佛尖锐利器磨擦金属的嘎吱声响刺在心头。

尚和功力较莫意闲若了许多,持剑的右手被震的微微发颤,举目环视四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琉球这弹丸之地哪里有如此高手?莫意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热血翻腾,知道这次又踢到铁板了,能够使用驭音之术进行攻击的人绝对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莫意闲假装浑不在意,不过凝重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刚才对方露的一手是江湖中“传音入秘”的功夫,声音可以针对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听到,驭音说话不难,驭音伤人却需要极高深的内力修为才行。

浪翻云在双修府一战中,曾用此招震慑群魔,域外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险些吃亏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闲暗忖自己刚才和楚江南一战消耗了大量真气,现下实不宜面对武功如此高强的敌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宁静无声,气氛沉重的让人窒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怪异气氛。

“你们都走吧,我不想见你们。”

珠圆玉润的女声微微转冷,满是肃杀寒意,空气中蓦然迸发出如实体般森冷的强烈杀气,滔滔如狂潮,滚滚似洪流,“或者,你们选择留在这里,被我杀掉。”

莫意闲在这股杀气逼迫下几乎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持不出握剑的右手,长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惧意,莫意闲看似随意的站在那里,全身戒备,气运周身,对抗着弥漫在暗夜中无形无质的冰冷杀机。

满是不甘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终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离开,缓缓朝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急驰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马追着莫意闲消失的方向追去。

第119章 阴后玉妍

琉球王费尽心机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潜藏在东溟派卧底的身份,莫意闲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们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来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打发走了,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难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这迷途小羔羊?楚江南见对方救了自己,却不现身相见,心里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多谢高人相救,小弟还有事,先行告辞,有机会再找你喝茶……”

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楚江南挣扎着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听一把酥到骨子里的女子娇音柔声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那声音字正腔圆,清冷沉幽,仿若天籁传来,这声音不去当歌星唱歌真是太可惜了,听在耳朵里竟使人有种不忍亵渎的感觉,也不知道莫意闲怎么的就被吓跑了。

日,装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这样,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见面,却硬是不肯承认,非要男人先开口,不过遇见本少爷你就没辙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得闲气,老子偏偏装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动的跳出来了。

楚江南寻声望去,只见那假观山之上,立着一个体形曼妙的绝色身影,她着华服锦裙,不施粉黛,乌丝亮丽柔顺,与打飘柔广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长发随夜风而动,给人娉婷婀娜,风情万种,白纱覆面,不显真容。

都说丑女爱作怪,怎么现在美女也好这口?嗯,美女都是对的,这叫神秘感。

露在白纱外的眼睛如蒙烟秋水,灿若星辰,晶莹剔透,却透出高贵神圣的眼神,让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诱惑而又心寒胆颤的绝世风姿。

“仙女姐姐?”

楚江南先是赞了一声玉皇大帝够哥们,这女子的造型怎么看也像仙女多过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圣母玛利亚没多大关系。

“仙女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若论脸皮厚,楚江南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没心没肺的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早知道有美女相救,刚才就不和莫意闲耗那么长时间了,把力气留下来和仙女姐姐做点其他的事情岂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女呢?”

那女子微微颔首,风姿优美,浑身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虽看不清她说话的表情,但凭楚江南把妹无数的经验,这位姐姐铁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为了我而不惜“献”身相救,有这么伟大情的不是仙女是什么?”

楚江南笑的没脸没皮,精神抖擞,眨着灵动的双眸笑道:“仙女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认识一位神仙姐姐,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嘻嘻,这秘密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楚江南这话可没哄人,欧冶静怡的确算半个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纪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过这真话除了他肯定没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闻言秀眉微蹙,模样能把天下男人看心醉了,楚江南也不例外,全身除了一个地方其余都被看软了。

女人轻摇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靠!这是什么记性?刚刚才做过的事情居然立马就忘记了,难怪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仙女姐姐,你的记性都让……嗯,都让那个给吃了?”

闻其声,思其貌,考虑到对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楚江南艰难的把那个“狗”字给咽了下去。

心中叹息一声,难怪说美女脑子都不好使,美貌与智慧真的不能同时被一个女人拥有?楚江南虽然看不透女子衣内玄虚,可是观其身形窈窕,风姿绰约,明显不是肉弹一类,胸大无脑似乎不能强套在她头上?

“仙女姐姐对小弟真是好的没话说,我刚才还担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挟恩以报,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果非要找一个缺点,那就是优点太多。”

楚江南尽情发挥着大学时暑期社会实践搞推销时练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其实小弟已经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几亩良田,些许积蓄,嘿嘿,若姐姐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涌泉相报,我以决定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会家,天天疼你爱你,好好报答你,不过好像是我多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记了,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记我,令小弟心中过意不去。”

“怎么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两次难道你还不知足吗?”

楚江南说的不着天不着地,直接说到宇宙里去了,女子却不以为杵,声音淡雅如仙。

赞一个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样,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脑子不好使。

“难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除了“贱”没法形容的微笑,邪邪道:“都怪我太优秀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忌讳那么许多,还请仙女姐姐将名字,年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三围尺寸一并告诉在下。”

“你真想知道?”

女子温柔一笑,声音如春风拂面,挑弄的楚江南心儿怦怦直跳,瘙瘙的,痒痒的。

“不想。”

楚江南露齿一笑,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决绝,接着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中,慵懒的打着哈欠,“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记我两次,那怎么够呢?每天两次还差不多,而且怎么是惦记,不是记惦?”

“真是会说笑,姐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女子笑意盈盈,凤眸倏然变得迷离飘渺,仿佛横越了银河星海凝视在楚江南身上,声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阳怎么能随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满意,最多姐姐逢年过节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可一点也不小,除了欧美人种体质特殊外,我还没见过比我小弟还本事的家伙,至于战斗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试试?”

本着不能让美女小觑的原则,楚江南立刻出言反驳,至于对方要杀他的事,他反而一点也不在意。

“莫意闲杀不了你,不代表姐姐也杀不了你,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拖延时间,迫出暴雨梨花针。”

女子玉臂轻抬,罗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一片飘然而下的落叶,“姐姐可有说错?”

楚江南笑而不答,心中却在大鼓,七上八下,这美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这么精的跟狐狸一样,难不成是狐狸精?

楚江南神色微沉,吸气吐纳,“叮叮叮叮……”

的一阵阵轻响,射入体内的三十七枚暴雨梨花针忽从后背伤口疾飞而出,钉在一颗一人环抱的巨树之上,针身没树而入,只余针尾颤抖不休。

将毒针尽数逼出体外,楚江南暗运真气,封住伤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宫几处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鲜血。

“即使你功力尽复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有伤在身?这可不是姐姐小觑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内取你性命。”

女子轻叹一声,眉宇似有道不尽的人间悲苦,掌中落叶顿成粉蘼,纷纷如尘落。

“姐姐既然有心杀我,刚才又为何要花费那么大功夫来救我?”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擅变起来比老天爷的想法还难琢磨,楚江南不愿意再胡乱猜测,谋杀自己无辜的脑细胞了。

“我——喜——欢。”

楚江南原本对自己的问题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却出了一了令他满意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楚江南脸部红,气不喘,轻咳一声,可怜兮兮道:“最后再加一个‘你’字,让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遗憾补上。”

“姐姐叫杜玉妍。”

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楚江南一眼,神情飘逸雅致,仿佛在宣告,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楚江南这名字一样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楚江南对杜玉妍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嗯,我们的名字的确很颁配,我是‘阴后’,而你却是‘邪少’。”

听了杜玉妍的话,楚江南只有一个感觉,汗!庐山瀑布汗!

阴后?这次本少爷的运气可是好过头了,俗话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楚江南却感觉自己的处境却是刚出猫口又入狮子窝,莫意闲和杜玉妍比较起来,无疑是只人畜无害的小花猫,还是不带爪子牙齿那种。

“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今晚没人能救得了你。”

杜玉妍看楚江南眼珠直转,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谋脱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许人也?堂堂阴葵派‘阴后’,岂是莫意闲、谈应手之流可比,楚江南的如意算盘在她这里可打不响。

老天爷啊!不带你这样玩人的吧!刚刚才救人出狼口,现在却推我进虎,而且还是一只母老虎。

楚江南穿越时被“电”改造了体魄,变得根骨绝佳,悟性颇高,重生后更是奇遇连连,武功仿佛是坐着神舟六号,突飞猛进,指往上飙,但以他现在的功夫要想胜过杜玉妍却是水中捞月,只能空想,无法实现。

“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让小妹试一下吗?”

一个甜美悦耳,能令天下男子心生绮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第120章 谪仙静庵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可是没想到人气居然高到这种地步?未见其人只听其声,楚江南断定对方绝对是一个容貌与杜玉妍不分轩轾的大美人。

至于为何楚江南既没见杜玉妍娇颜,也没睹声音主人容貌,就这么盲目的下了定论,就不得而知了。

双姬竞艳,二女争夫。

嘿嘿,你们好好表现,谁赢了老公重重奖励她,嗯,就奖励她先怀上我们爱情的结晶。

杜玉妍玉容微沉,浑身上下透出一阵强似一阵催人欲毙的寒意,那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让人牙关打颤。

楚江南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忙己空虚寂寞又冷,这时的他是多么希望杜玉妍能用她那火热的娇躯温暖自己孤独的内心,虽然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过她要是积极配合,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以楚江南这么博大的胸襟,广大的爱心,伟大的,那是肯定,一定,铁定不会责怪她的。

靓丽孤傲的幻痕还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视网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却已闪电般快猛迅疾,御风而行,笔直的朝他冲来,若非颜色不对,还真有点驾着七色云彩会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这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慎重,你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热情赛过加那力群岛女郎,就不怕把我吓跑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啊……不要……我不跑了还不成吗?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从了你是了,但姐姐能不能收敛一上的杀气,眼睛也不要这么瞪着我,小弟可不是唐三藏。”

楚江南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占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价是要搭上自个儿的性命,这种亏本买卖他可是不做的。

为了世界上无数女性后半生的性福生活,楚江南身体徐徐轻晃,带出若干虚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凛冽寒光,长袖微拂间带起阵阵香风,袖沿几乎是擦着楚江南的鼻端扫过。

靠!你这舞袖子的动作是跳舞还是帮本少爷擦汗呢?楚江南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冷汗一个劲的向下淌,他***,杜玉妍还真没胡诌,除非她自愿躺上床让我“干”死她,否则我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楚江南催鼓全身劲力,身形疾退,可是运至极限的天魔场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的动作,她体性曼妙,在天魔场中举手投足不受丝毫阻碍,翩然若仙,一个眼神,一个浅笑,心智不坚之人估计会把脑袋送上去让她摘。

论到天魔气的修为,不管是纯度还是熟练度,两个楚江南捆一起也比不过杜玉妍,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和代沟一样,能消除,不过需要时间。

杜玉妍那香喷喷的罗袖眼看便要扫中楚江南的身体,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人儿衣袖的纹锦花饰,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工夫深究衣袖刺绣纹饰的针法到底是以丝线圈套连接而成的东汉锁绣还是苏、粤、湘、蜀四大名绣。

“啸……”

一声缎稠被划破的声响倏然由远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银光,撕拉一声,杜玉妍挥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断裂分开,碎屑翻飞中露出小半截欺霜赛雪的光洁皓腕。

“砰!”

一声巨响,尘屑散尽,天地间只余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记得下次要救我的时候可要早点出手,我这人1984年出生属鼠的,全身什么都大,就是胆子小。”

楚江南微笑着“吼”道,脸上带着很有风度的“贱”笑,从整体来看就是他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配合此时摆出的Poss,Poss又和说话内容完全不,而且极度不配合啊!

“你再乱说,我可就走了。”

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随便,不喜有人对她不敬。

“漂亮姐姐,我刚才那是一时吓糊涂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花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可千万不能离我二去啊,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还要怎么蹂躏我这个黄花闺男呢?”

楚江南咬住漂亮姐姐不放,心里却求爷爷高奶奶,希望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这仙女姐姐一样,救他只为亲手杀他。

听对方你一句我一句,楚江南更有滔滔不绝之势,杜玉妍肺都要气炸了,堂堂魔门阴后何时受过如此“奚落”娇叱道:“究竟什么人阻我阴葵派办事?”

“得饶人出且饶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过这位小兄弟。”

一把女子娇音柔柔响起,声音响自树梢,抬眼瞧去,却是无人无影,而在楚江南身后却俏立着一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

纤弱而动人的美丽身躯被裹在一件洁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窝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钿珠玉钗别住,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颇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玉颈光洁白皙,高耸酥胸沉重压在苗条腰身之上,双腿浑圆修长。

“原来是言仙子仙驾到此,我说琉球弹丸之地,谁有这么大能耐敢管我的事?”

杜玉妍眼里荡漾着朦朦胧胧的妩媚水意,勾魂夺魄,妩媚之极。

这么好的建议你怎么不答应?快答应啊!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自家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哪里用得着喊打喊杀的,楚江南见杜玉妍不顾正题却去扯什么没有营养的场面话,恨不得兜脸两拳让她变熊猫,嗯,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肯定狠不下心,下不了这个毒手,唉!谁叫他压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动武,还轻杜门主不要相逼才好。”

言仙子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的一声凤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楚江南猛的转身,入眼的是一个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低绥,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

少爷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琉球倒是个产美女的地方,楚江南很龌龊却无比认真的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里多住几年,看看能不能多发掘几个美女,不过这个想法在想到斩冰云的时候被打住了。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时候那更是贼亮贼亮滴!漂亮姐姐那模样,那身段,那风韵,那气质,简单的归纳一下,也就四个字,无可挑剔。

不过楚江南却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能和杜玉妍关系这么“熟络”又被她尊称为仙子,年纪这么着也得三十再挂个零。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楚江南这里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这漂亮姐姐他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心中将她和自己认识的众女比较了一番,没想到结果却是漂亮姐姐竟然比萧雅兰和单家母女更美,乖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貌无双,武功高强,想来智慧也差不到哪里去,整个一倾国倾城级的祸水。

一方白纱蒙面的杜玉妍遗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惧的骇人杀气,地上残花落叶被她身上杀气所激,慢慢飘荡升空,浮于半空,诡异而美丽。

“今日之事与你‘慈航静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动手,言仙子刚才的花我倒要奉还与你,你不要逼我动手才是。”

说到后来,杜玉妍整个人变得森冷无比,杀气滚滚如潮,雷霆一击,蓄势待发。

言仙子没有多大反应,那模样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楚江南反应可大了,不能置信的将“慈航静斋”几个字低声重复了几遍,再连系到对方姓言,难道她是言静庵?

“漂亮姐姐,难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

楚江南心中那个激动啊!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楚江南更清楚言静庵的魅力有多大了,庞斑为了她退隐江湖二十载,厉若海为了她对天下女人不屑一顾,专致武道,烈震北将她引为人生惟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书于她,表明自己为了她愿意放弃皇位……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楚江南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若是能虏获言静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足绝对不逊于破碎虚空,不过想到庞斑曾有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言静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泄气,这玩游戏的人都知道,终极boss都是放在最后打的,嗯,现在还是先从比较实际的目标出发比较好。

言静庵云淡风轻的看了楚江南一眼,眼神沉静安详,心湖古井不波,轻抬莲足,踩着遍地残叶落花缓缓跨出,体态轻盈如风,没有丝毫声息的走到楚江南身前,挡在他与杜玉妍之间。

楚江南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

楚江南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心了。

第121章 双姬竞艳

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楚江南好整以暇道:“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楚江南笑眯眯道:“我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楚江南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楚江南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入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门主这是何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楚江南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楚江南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断送了,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楚江南也打了一个冷颤。

楚江南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楚江南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楚江南二大打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楚江南其实很想站出来很牛叉的说一句:“两位姐姐都别打了,我把你们都娶回家还不成么?”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楚江南在一旁看的却是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楚江南看的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楚江南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地步。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楚江南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对白。

楚江南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一副焦急万状的样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楚江南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得有些被动。

其实楚江南哪里还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楚江南的功力早已恢复了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楚江南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楚江南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楚江南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楚江南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

楚江南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若被扯入,无论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楚江南身前,纤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楚江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楚江南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酥麻无力,落入杜玉妍“魔爪”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楚江南,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楚江南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楚江南,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楚江南一身精纯之致的无上“魔功”在楚江南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莫大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

难道是……一见钟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第122章 仙姬魔女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扰了……”

楚江南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楚江南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照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楚江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楚江南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楚江南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楚江南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

楚江南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楚江南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楚江南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楚江南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楚江南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楚江南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楚江南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楚江南,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

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

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

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楚江南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楚江南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楚江南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楚江南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楚江南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了他全身几大要。

楚江南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仙,眨眼便到楚江南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探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楚江南被封住的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楚江南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中,命悬一线的楚江南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轻哼一声,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楚江南体内,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楚江南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楚江南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楚江南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

楚江南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道:“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也行……”

楚江南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楚江南身上各处要的控制权,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单双,奇偏,要害致命……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楚江南今天却用自己的身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楚江南全身一千零八十个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楚江南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楚江南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楚江南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楚江南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眼皮底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楚江南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楚江南感觉度秒如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楚江南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第123章 冰火双重

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带着楚江南向院外飘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楚江南一条手臂,言仙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忙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我们还是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

身体无恙的楚江南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楚江南挟在中间,楚江南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楚江南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肥满的、浑圆的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楚江南在二女集丰满肥硕、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楚江南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

楚江南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楚江南不顾形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楚江南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楚江南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楚江南血脉融合的白貅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冲动,楚江南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针扎。

楚江南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楚江南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楚江南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一股无形的气劲从楚江南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害的天魔蚀魂。

楚江南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楚江南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次扣住楚江南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楚江南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楚江南,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半注入了楚江南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楚江南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楚江南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楚江南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貅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经脉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

楚江南现在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楚江南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楚江南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笼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楚江南的身上。

楚江南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t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楚江南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楚江南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

楚江南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第124章 玉妍羞媚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傲然伟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顿时皱缩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楚江南眼中燃烧着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楚江南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会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颤荡不休。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楚江南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在轻轻的抖颤着,圣洁的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美女**的娇躯,羞愤的表情,楚江南的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的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紧紧夹在了一起,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看着楚江南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楚江南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楚江南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楚江南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

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被挤出一条深深的,看的楚江南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长。

楚江南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的她选错了对象,楚江南身怀白貅至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

楚江南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笑道:“不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了他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楚江南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涌起的一股的湿意,她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楚江南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楚江南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如今在天下致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楚江南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楚江南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艳媚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楚江南箍抱得更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楚江南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道:“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

楚江南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楚江南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楚江南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楚江南那条可恶的舌头就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自面颊滑落。

楚江南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楚江南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

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楚江南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楚江南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楚江南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楚江南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楚江南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没有任何机会。

第125章 静庵胴体

被楚江南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江南眼前时,他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言静庵被楚江南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楚江南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楚江南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便,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楚江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楚江南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言静庵身为慈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之身,在楚江南天魔气的**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戏轻薄。

楚江南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楚江南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楚江南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楚江南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楚江南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楚江南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怎堪情挑,即使这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楚江南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楚江南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楚江南在白貅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楚江南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楚江南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楚江南在怒耸**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楚江南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

楚江南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楚江南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的强烈渴望。

**熏心的楚江南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楚江南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我们经常感动于恶人一念之间的善举,比如当拿活人练九阴白骨爪的梅超风为黑暗中受伤的孩子包扎伤口的镜头,比如希特勒做秀也罢抱着孩子的一张照片……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楚江南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楚江南,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楚江南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楚江南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上,过了好长时间,他方才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

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的楚江南,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楚江南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并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腿难伤楚江南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楚江南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楚江南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我……”

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楚江南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楚江南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言静庵为了化解楚江南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第126章 亵渎仙姬

为了放松楚江南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楚江南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貅性,双瞳隐隐泛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楚江南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貅致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楚江南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堂,白貅性又将楚江南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楚江南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北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楚江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亦春光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楚江南刺去。

楚江南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楚江南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楚江南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楚江南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力。

好在楚江南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楚江南未死,她绝对不会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楚江南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楚江南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部高翘浑圆,修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楚江南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楚江南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楚江南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楚江南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楚江南,这点小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楚江南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根本是“妄想”楚江南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楚江南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楚江南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楚江南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楚江南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楚江南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力之所至,法到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楚江南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变得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楚江南胸前的膻中。

楚江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楚江南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楚江南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和本能使得楚江南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浑圆挺翘,一双如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楚江南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楚江南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楚江南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楚江南征服她的强烈。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楚江南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楚江南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

楚江南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楚江南的理智早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楚江南更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舔咬佳人酥胸。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酥胸高挺,**悄溢,馋涎欲滴。

楚江南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双瞳充满的烈炎,楚江南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第127章 静庵破身

“不要,求求你……”

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贼……快住手……流氓……”

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楚江南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楚江南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你放开我……你……做出七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楚江南能悬崖勒马,不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楚江南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楚江南致使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楚江南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楚江南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楚江南威胁不大。

其实要楚江南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楚江南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楚江南早在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楚江南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楚江南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楚江南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楚江南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楚江南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楚江南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

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楚江南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楚江南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很快就被彻底制伏,低沉的吼声从楚江南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楚江南褪去言静庵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楚江南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中心,扑一接触,楚江南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

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楚江南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楚江南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

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

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

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

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尚总管进去。”

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

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来。

“江南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溟夫人声音虽轻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

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

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第128章 阴阳交合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

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

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原来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楚江南必死无疑,尚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

东历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由于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

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

至于女人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完全就是死去活来,撕裂般痛彻心扉,所以,男人应该对女人好一点。

强调一点,这里说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关系那种,别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关系不大,大家就不要瞎心了……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一双纤臂徒劳地推着楚江南,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不要……痛……好痛……”

言静庵浑圆修长的**被迫扩分开来,娇声颤音道:“你,不……不要……快出去……”

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

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楚江南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楚江南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楚江南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越来越炽狂。

楚江南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楚江南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楚江南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楚江南慢慢退离,伤处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楚江南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

言静庵惊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楚江南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暗村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狠下心来,突然猛的挺腰发力,突破重重阻碍。

“不要,痛……啊……我不要……”

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楚江南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楚江南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江南不再压抑自己的,,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楚江南不断疯狂,言静庵颤颤娇嘤,**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楚江南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楚江南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楚江南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楚江南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楚江南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楚江南和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女合,正是水融,龙虎,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楚江南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糜的光彩。

此时楚江南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楚江南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结果仍不会改变。

楚江南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129章 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欲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啊……”

杜玉妍在沉溺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的“”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

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

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

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

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吗?”

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

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

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

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130章 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

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

萧峰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

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第131章 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

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

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

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

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少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第132章 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楚江南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连着纱衣一同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楚江南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

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楚江南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啊!”

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楚江南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刚才利用萧雅兰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响心绪的要,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楚江南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湿润液体,楚江南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楚江南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楚江南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楚江南静静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动作很轻很柔,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楚江南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上的薄纱,眼中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楚江南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楚江南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楚江南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第133章 月夜浪情

萧峰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楚江南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楚江南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嘴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双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楚江南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一旦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寻思猜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楚江南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柳姨,您来了。”

他用了一个表尊敬的“您”字,不过声音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许的味道。

看着徒弟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柳姨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柳姨?没想到这个畜生师傅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

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萧峰的亲身母亲唐艳在生他的时候血崩难产而亡,他作为萧南天长子,萧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幼便拜了几个武术名家为师,柳如烟正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个。

柳如烟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岁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头,虽步入中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绝代风华。

萧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没少下功夫,可却没有一个争气的,所以长子萧峰在萧府份外得宠,那时柳如烟正好得罪了南山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萧南天出手替她接下了梁子,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她便留在萧府教导萧峰武艺。

萧峰也最爱粘着柳如烟“勤学好问”不唤她师傅而称柳姨,这点和楚江南叫单婉儿姑姑是一个心思。

楚江南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楚江南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柳姨,你别哭了,峰儿没事的。”

蛮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吗?”

楚江南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江南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太阳旗,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游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师傅心,不知道为什么,峰儿看见柳姨身上就不疼了。”

“你是柳姨的宝贝,柳姨不疼你谁疼你?”

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难道说,楚江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师徒说话的语气那么,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柳姨,峰儿好想你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师傅都不放过。”

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室都有刚继位的皇帝将自己失了实权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进后宫,乱无度,这种事情豪门大院也属平常,只是没想到今个儿还真叫楚江南给撞上了。

其实楚江南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偶尔、放翻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无耻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师傅无礼了?”

柳如烟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胸前双峰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柳姨,你真美,峰儿好想你。”

“啊!”

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心中一,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烟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萧峰口干舌,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眼中**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辱她,不但要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而是要她主动献身,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的很彻底,双峰坚挺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狞然抬头,邪恶的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被他干的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

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

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呢!

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

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

赤身**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

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

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

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亏,倒**霉,一辈子毁在**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朝天竖起。

第136章 晨光春色

楚江南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被点了道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

楚江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声音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萧峰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楚江南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

楚江南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声音沉冷如冰。

“我没……”

萧峰的话没有研说完,因为被楚江南冷冷的打断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

萧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钱可是好东西……”

说到这里,楚江南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

听见楚江南的语气有所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

说完,楚江南他朝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弹出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和我喜欢的女人比起来,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以前玩cs只当过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绑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借着一手一个夹在腋下,踢开房门,消失在夜色里。

清冷的月色下,一个硕大的黑影在夜间奔行,高飞低走,穿街跃道,直奔驿站别宛。

楚江南身形疾驰奔行,手上两个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无物,对他的影响远不如外人所想的那么大,速度一点也不慢。

对于楚江南来说,敲门实在是一件麻烦而陌生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高来高去,似乎高手都是这样的。

驿站后门,身影一闪,楚江南挟着腋下死猪般没有知觉的两个战利品,翻过高墙,落到别宛内院中。

“铿!”

刀光剑影,寒气森森,矮灌花丛中闪出重重黑影,围住楚江南,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

其中当先一人低着嗓子沉声喝道:“阁下夜闯东溟驻地有何见教?”

警觉性不错,这个时侯还没睡觉,比握以前小区的保安敬业多了,楚江南脑子里胡思乱想,可以一瞥之间,锐目如电,瞬间看清个中乾坤,洞察其间玄妙。

七八个东溟护卫结起东溟剑阵将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却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将萧峰和柳如烟二人扔垃圾般丢给离他最近的两名东溟护卫,淡淡道:“你找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

楚江南看着方才说话之人微微点了点头,而身为东溟派四大战将之一的尚天军微一颔首,长剑在身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倏然归鞘,同时招呼其他东溟护卫收回武器。

尚天军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礼,恭声道:“少主,驿站后院有地牢,是否将他们都关在那里?”

“嗯。”

楚江南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又奇道:“驿站不是用来招待各国使臣的吗?怎么会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两国并没有臣属之分,和东瀛,高丽,中原更是无甚交往,所以这驿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过每隔几年,彼此还是要走走场面的,而且必不会空手而来,各国都会携带一些特别的礼物,所以驿站设有放置特殊宝物的宝库和地牢。”

尚天军国字形的扑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是那种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军口中的特殊礼物是指奴隶,各国献礼用的奴隶分两种,分别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强的囚犯,后者是被抄家灭族的官家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骜不驯之辈,舞奴均是贞洁刚烈之人。

楚江南虽没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转身欲行的尚天军,脸上露出一丝邪异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刚才下手时一不小心重了那么点,他们的武艺恐怕要重头练过了,萧大少爷皮粗肉厚关哪里自是无所谓,不过记住要给柳如烟找间干净点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还算干燥,没有蛇虫鼠蚁,比楚江南想象中阴暗潮湿,血迹斑斑的地牢差远了。

“咣当”一声,厚重的铁栅门重重关上,随后“哗啦”一声,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将牢门锁起。

萧峰躺在一张铺满干草麦秆的石床上,双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空唠唠地囚室发呆。

牢房狭小,除了一个恭桶外该有的什么都没有,白日里不觉阴寒,但夜间即会感觉到那阵阵刺骨冻魄的凉意,萧峰脸色铁青,显然被楚江南点破气海,失了武功后有些受不住牢中阴冷之气。

在萧峰牢室的对面,关着昏迷未醒的柳如烟,师徒两人门向着门,不过待遇却是天上人间,其实说是天堂地狱也不为过。

柳如烟的牢室宽敞清幽而又整洁干爽,秀榻锦被、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洗涮用品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自由走动,其他没有任何限制,这哪里是牢室,分明是高级酒店。

这就是武奴和舞奴牢室的区别,特别是在照明的设计上,武奴室无蜡无烛,漆黑阴暗,而三丈之隔的舞奴室则灯火齐备,光亮如昼,各国驿站牢室的设计大抵如此,嗯,当然要除开中国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

当一切安排妥当,楚江南安心睡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时间真他妈奇怪,你分分秒秒盯着它的时侯,它就要死不活的嘀嗒嘀嗒,慢的让人抓狂,而一旦你上网、睡觉、看着美女流口水的时侯,它又火烧狗辇般快得直追神舟六号。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即使以楚江南的能耐仍感吃不消,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而非钢铸铁造,精神也需要放松和休息。

躺在床上,楚江南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很香很甜,抱在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嫩女体是那么温暖柔软,心中又是那么温馨香甜。

单疏影昨夜初闻楚江南出事的消息,只觉心急如焚,立刻整备人手,出门寻“夫”哪知在半途又被安然而返的楚江南从天而降,给生生迫了回来。

不过好在单疏影昨晚只是消耗了些心力,无甚大碍,不像楚江南那样接连盘肠大战,激情迸发,梅开几度,释放精华无数,所以天蒙蒙亮的时侯她就醒了。

轻轻睁开令漫天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美眸,单疏影感觉靠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昨晚睡得很沉很踏实,美梦连连。

单疏影娇躯轻舒,慵懒之极的伸了一下腰,嘴角绽开一个花儿般娇媚的甜甜浅笑,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那曲线优美的背臀已经和楚江南完全密合地贴压在一起了,而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圆润滑嫩的臀峰之间,试图硬挤进去。

朦胧中残存的一丝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尝过个中滋味的单疏影当然知道那顶住自己的异物是什么。

真是要死了,这个坏家伙,脑子里总是想着那些龌龊羞人的事儿!美人儿小脸羞的通红,眼泛媚光,芳心怦怦直跳,几欲从口腔里蹦了出来。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单疏影娇躯轻颤,可是带给正处在香甜睡梦中的楚江南却是另外一种激烈无比的刺激。

楚江南顶在单疏影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一层丝薄的贴身绸料,模糊的感觉到自己挤开了什么,接触到一片柔软滑腻。

轻轻翻转了一体,已经清醒过来的楚江南凑到单疏影耳边,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老婆,早啊,怎么怎么早就醒了,想老公啊?”

俏脸通红的单疏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江南的话,只是瑶鼻轻轻“嗯”了一声,将臻首偎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头看他。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坏坏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单疏影虽聪慧过人,博闻强记,不过对楚江南说的洋文却是真个闻所未闻,忘了羞涩,抬起头睁着美眸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一本正经的说道:“亲亲好老婆,这是我家乡的话,意思是,为了你我要做到最好,你照着我刚才说的那样说一遍。”

单疏影不知楚江南话里之意,见他挤眉弄眼,眼泛绿光,脸上的笑容坏坏的,不禁心儿慌慌,玉颊升起一片红霞,急忙低下臻首轻声道:“BecauseofyouIlikebeingontop”不愧是才女,过耳不忘,发音标准……楚江南脸上笑意更浓,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接着身体滚了两滚,让她靠躺在自己胸膛,贱道:“realy?既然娘子喜欢乘骑位,那夫就勉为其难,满足夫人的愿望。”

楚江南英文一般,嗯,是很一般,不过这句却没翻译错,只不过这话还有歧义,top有体位的意思,所以这话可以另外翻译成:由于你我喜欢是在上面。

一“日”之际在于晨,于是乎,一大清早,天尚未大亮,一声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传入对面房中……

第137章 首理皇城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楚江南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爸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楚江南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楚江南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楚江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楚江南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德是背定了,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楚江南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楚江南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和萧峰二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停住车驾,楚江南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楚江南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然敢让我卸刀,你***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楚江南,单疏影急忙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楚江南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楚江南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楚江南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楚江南一眼,大着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

楚江南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脑门。

楚江南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楚江南,他仿佛是顶着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楚江南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

楚江南冷哼一声,群龙无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楚江南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楚江南还没有感叹完,突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楚江南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楚江南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楚江南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看的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楚江南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例外。

楚江南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上扬般的浓眉下,是高耸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着幽冷而深沉的光芒。

第138章 人间绝色

在和对方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不由自主的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的神韵中的奇异感觉。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信与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楚江南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楚江南就彷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得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春水般温惜。

秦柔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

楚江南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楚江南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楚江南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楚江南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江南,这位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一个太监能有多红?楚江南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楚江南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楚江南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楚江南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他们活的有尊严,楚江南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声,声音阴柔道:“楚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

楚江南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楚江南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楚江南却有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楚江南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楚江南公子说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楚江南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上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了,离宫别馆?楚江南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宫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兽,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楚江南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楚江南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楚江南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似,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楚江南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让楚江南今早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楚江南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楚江南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楚江南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江南,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忆。”

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楚江南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楚江南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王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女,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不起,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楚江南叹了口气,接着尚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陪葬……”

“什么?”

楚江南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第139章 处子秦妃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隶和男奴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说:“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

但这种制度秦汉之后基本就消失了。

但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几百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楚江南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自震惊于楚江南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

单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楚江南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定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道:“不是要陪葬么,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

说话的是至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楚江南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楚江南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代表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楚江南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价实的。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这两个字,楚江南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

看着单疏影脸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楚江南却不以为意,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楚江南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

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楚江南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

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

尚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楚江南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楚江南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远远传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楚江南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

楚江南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哥哥也不勉强。”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天生的性格是根深蒂固的。所以,我们把由基因决定的、与生俱来的性格称之为天性,天性通常是由父母性格的遗传因素继承下来的。

有“天生就这样”看法的人认为性格是终生不变的,不过环境改变性格,想当初楚江南多么纯洁一个孩子,如今却变得如此胸襟广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你全家)胸怀大志(泡、骗、抢、夺天下美女)虚心善良(没脸没皮,厚颜无耻)……

单疏影秀挺莹润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

楚江南猛的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

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楚江南暗忖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楚江南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楚江南,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

楚江南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

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楚江南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接下来自然春色浓浓,儿童不宜了……

“哎!”

楚江南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展览,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六更左右,楚江南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楚江南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楚江南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楚江南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楚江南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店蜒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楚江南顿觉眼前一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楚江南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第140章 隐室探秘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楚江南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楚江南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楚江南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楚江南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胜钧曾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楚江南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楚江南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楚江南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楚江南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楚江南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楚江南如今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对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了。

楚江南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楚江南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楚江南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将手中尘屑拍落,楚江南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微摇轻晃。

楚江南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中,数把黄橙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楚江南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直走进洞,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楚江南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楚江南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掩住石壁的藤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似洞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楚江南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楚江南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此不疲?

楚江南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掉的烛台,盈光幌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楚江南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楚江南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楚江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

楚江南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一声暴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楚江南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楚江南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楚江南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楚江南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楚江南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构成。

楚江南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楚江南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色扮演游戏。”

第141章 九阴真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当楚江南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靠!老子你奶奶!”

楚江南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楚江南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楚江南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楚江南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楚江南顿时双眼放光,口里感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楚江南大步走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嘎吱”之声接连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楚江南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地下宫殿似的。”

楚江南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靠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楚江南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楚江南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楚江南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楚江南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楚江南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东邪西狂,南僧北狂”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楚江南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

楚江南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楚江南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种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楚江南沉思了一会儿,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楚江南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楚江南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楚江南惬意非常的从洞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着旗袍,裙叉分到的礼仪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

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靠!”

楚江南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楚江南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楚江南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此招,楚江南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楚江南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楚江南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着禁卫弓箭手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楚江南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

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楚江南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着洞倒飞而回。

楚江南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

楚江南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靠!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捷。”

在修建宝库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三百禁卫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楚江南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要杀出去?”

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楚江南的眼睛里顿时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楚江南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无形。

“铿!”

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楚江南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利索,刀茫破空,洞中响起金铁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楚江南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的铁箱整个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楚江南看得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的威力岂是易与,刹那间,在震天的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禁卫军固然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掀翻倒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第142章 携宝而遁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掀起如浪烟尘,楚江南躲在四壁坚硬的洞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楚江南狂笑一声,窜出洞,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楚江南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柳如烟次自由惯了,常常会消失一段时间,萧南天并不担心,可是当丫鬟来报说不见了少爷时,他却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妥,马上命人在首里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

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乐。

“你真是一个荡的女人,叫的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荡,放浪……”

柳如烟趴在锦床绣榻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迎接着楚江南从背后而来的强猛攻击。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啊……”

柳如烟一边嘴里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使楚江南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荡的女人?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荡女人的恶魔,哈哈哈……”

楚江南冷冷一笑,强大的冲击使她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

楚江南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她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忘情忘我。

楚江南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是不错,肆意享受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的处溢出,楚江南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我,我这是在哪里?”

楚江南蕴含内力的笑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压在柳如烟身上,他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楚江南不要紧,楚江南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楚江南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

听到楚江南叫萧峰的名字,柳如烟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舒服么?”

楚江南双手如铁箍,紧紧制住他的身体,不让她动弹。

“啊!”

神兵再次归鞘,深深刺进柳如烟身体的最深处。

“哈哈哈……哭啊,叫啊……”

柳如烟在的极乐中却又伤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泪,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满足乐楚江南报复的。

“我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虽然我这人比较谦虚,不过绝对不会比你徒弟差,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看到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鞭挞,徘徊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绝美景致,楚江南心中得意异常,狂笑道:“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听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准备接受来临的最后一冲刺吧!”

楚江南猛的张口重重咬在柳如烟香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迹,双手也在她饱实的抓出道道血痕。

“啊……”

柳如烟陷入了的巨浪之中,极乐的浪涛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在你徒弟面前,尽情吧!哈哈哈……”

楚江南凑到柳如烟的耳垂轻声低语,同时她也迎来了心灵一直拒绝,身体却又不断渴望的,滚烫的琼汁浆液喷涌而出,酸软无力的娇躯更是颤抖不休。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

在恶魔般的狂笑声中,楚江南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一样物事,抵在她泛滥的私密处,凉冰冰的触感,让柳如烟忍不住惊起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冷颤,陷入失神状态的她猛地瞪大了美眸。

“布达拉”或译“普陀珞珈”都是梵语“Potalaka”的音译,意为“佛教圣地”坐落在拉萨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的玛布日山(红山)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间房屋的宫宇——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堡式建筑群,也是藏王松赞干布为远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寝宫,最后变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

依山垒砌,依山而建,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经幡,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色。

宫宇叠砌,迂回曲折,同山体有机地融合,这是布达拉宫给人最为直接的感受。其外观有十三层,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

布达拉宫建宫之时,天降祥瑞,苍穹天幕中分而开,异彩突现,佛光万道,瑞气千条,普照整座红山。

自此,时间长短无从测度,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度化世人,每到那时必是万人来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携诚的信徒则有幸能接受佛光,沐恩赐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时隔百年,佛光重现。

佛光广照,方圆十里可见,彩虹笼罩,花雨纷飞,庄严奇景,令人震撼和畏敬。

布达拉宫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七彩光环,中央虚明如镜,普照整个布达拉宫,有缘得睹佛光的信徒,纷纷虔诚膜拜,祈祷许愿,恳求家人平安,身体健康。有诗云:“非云非雾起层空,异彩奇辉迥不同。试向石台高处望,人人都在佛光中。”

摆着纯金佛像,玉雕观音,线装经卷,古窑瓷器的日光殿中,一个身穿红色大袍,正在参悟天道的喇嘛,却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顶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鹰和白莲珏一夕风流所生的儿子——鹰缘。

鹰缘在西藏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称为金童活佛,布达拉宫内不懂半点武功,但禅功道境却最高深的喇嘛僧王。

日光殿的设计和建造根据高原地区阳光照射的规律,墙基宽而坚固,墙基下面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和通风口,殿内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组成撑架,铺地和盖屋顶用的是叫“阿尔嘎”的硬土,各大厅和寝室的顶部都有天窗,便于采光,调解空气。

“佛光”灌穿天地,由外到里,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排列,佛法无边,威能撼天动地。

鹰缘灵识顿开,眼、耳、口、鼻七窍透出缕缕祥瑞金光,澎湃佛力继而贯穿人身生死窍,一百零八大,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脉中畅流,仿若万马脱缰,奔腾驰骋,接着放缓下来,绵长有力,温暖舒馨。

第143章 鹰刀现世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

一人一马,忽然一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间任何骏马良驹能够踏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踏月,颈后的白鬓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报模糊,人马好似踏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慢慢消失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

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

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碜难看,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猝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何原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的白莲珏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西藏时,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了。

但是,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喇嘛灵塔殿)分别派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天空阴沉如铅,乌云密布,狂风劲急,大地灰黯一片,视野不清,远处隐隐地传来了闷雷声,暴雨将至。

一个身穿红色藏衣的青年僧人从茫茫山道的尽头缓步行来,不急不徐,潇洒自然。

这时,一滴豆大的雨点终不顾一切的挣脱浮云的束缚,急急落了下来,打在僧人宽大的藏衣横襟上,润湿不见。

抬起头来望了望刚才还风情云淡如今却是浓云拢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间却全无愁苦之意,也不见如何作势,腰板挺直,脚下生风,徐行的速度骤然加快,速如迅电,状似飞奔。

但这条荆棘满途的山道附近除了浓密参天的古树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嶙峋怪石,突兀险危,想在大雨倾盆之前,寻到一处避雨的所在实属奢望。

年轻僧人心虽不急,脚步却不慢,微提袍袖,势如奔飞。

山风猎猎,尘石飞滚。

狂风袭到他身旁的时候却被一股旋转的罡风化刚为柔,轻轻的拂起他的僧袍,使得他整个人衣袂飞舞,好似腾空而行,恍若神人。

大约行出三里远近,他已横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浊气,脚步稍缓,急速驰行的身形慢慢放缓下来。

电光密炽,狂闪交织,霹雳骤发,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轰然下落,顿时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湿淋透。

他仰头望天,脸色平静,嘴角却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着湿透了的僧衣,赤着双足,缓缓向前奔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鹰缘原想寻处能够落脚房舍,遮风避雨,躲过这阵雷雨,现在既然全身都被打湿浸透了,倒不将顾虑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倾盆而至,顺着他裸露的颈脖和肩膀流泻进僧袍内,滑过胸膛,浸湿身体,给他一种畅快非常的感觉。

听之声,轻柔洇开,舒适之极。

闻其味,倍感亲切,想象升腾。

佛法精深的鹰缘似乎觉得自己和整个天地万物融汇一起,就像一颗树,一根草,一块石,一粒尘,与玄秘奥妙的宇宙运行产生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这漫天大雨里,鹰缘心中突有所悟,身体顿时一暖,背后鹰刀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空中电光频闪,一道贯穿天地的蓝色电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龙吟,响彻天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视线穿过万千条水帘雨幕,鹰缘看清楚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前方不远处有一所破落的山神庙。

蓝茫过后,四周景色再黯,鹰缘思绪一乱,刚自心间萌升的天地至理,便仿佛空中一闪即逝的烁烁电光,消去无踪,淡去无影。

天人合一,破碎虚空。

鹰缘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外余子皆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将到来,席卷整个中原大地,神州浩土的魔劫,他一辈子也踏不出另外那一步,终身难证大道。

他暗自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够领悟鹰刀之秘的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不识的人,无疑大海捞针,千难万难。

这丝沮丧懊丧的情绪刚从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将之拂开,仿若水过无声,荡起圈圈涟漪后却又归于平静,恰似雪落无痕,皑皑白雪融化后全无行迹。

鹰缘迈步向前,朝前方小庙走去,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空际,他的身影却已经忽隐忽现了三次,起落数回,越过立于那座山神庙之前的半截断墙,走上石阶,立于庙前半塌的庙门前。

方才他在远处极目眺望,凭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这座颓倒小庙破败不堪的情形,知道是座荒庙,里面不会有其他僧侣。

如今站在近处,鹰缘发现庙门枯朽,红墙破毁,横梁龟裂,地上青石驳破斑斑,整个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鹰缘轻轻抖颤了一下僧袍,藉着从屋顶破洞里漏下来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见山神庙的屋顶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数个大洞,雨水哗哗有声,自漏洞潺潺而下,庙里的干地也有限得紧。

穿过破烂的庙门,鹰缘缓步行了进庙内。

鹰缘微微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七歪八倒神龛、破败零落的神像扶了起来,摆正放好,合掌一礼,这才转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盘腿坐了下来。

雨声轰鸣,沉雷阵阵,看样子短期内都不会停,湿透的僧衣贴在鹰缘身上,他却神色自若,望着不远处洞开的庙门外那有似织网般的密集雨帘,喃喃自语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的方才说罢,只见绵绵雨帘倏然频乱,现出一条朝寺庙急奔而来的人影。

第144章 邪异行烈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避风雨。”

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肌肤晶莹,通透如玉,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越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我?”

“本来不是。”

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蹙,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何路数?”

华服男子正是邪异门少门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邪灵”历若海的徒弟风行烈。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

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了。”

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潜在洞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

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祥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是存心找麻烦,嘿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幔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

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踏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鱼潜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瞠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当说些什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眈眈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第145章 行烈叛出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阻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唱。

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

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建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了暴戾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

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

鹰缘似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温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颔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庞斑道心中魔**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醍醐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风雨如旧。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直到楚江南跨海而来,重临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罗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归于平静,而“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熟悉。

驿站牢室中,不甘的吼声久久不绝。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么样?”

萧峰此时已经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湿透,咬破的嘴角和睁裂的眼眶溢出丝丝血线,形状可怖骇人。

楚江南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转动手中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才从皇宫宝库顺手带走的纪念品,没想到再这里居然拍上了用场。

望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夜明珠,楚江南不经想起了在“聚宝斋”买的那天珍珠相连,要是把这条珍珠链塞在疏影的美臀里,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听她喊出的呻吟声,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烟无神的双眸中,迷茫、无助、恐惧、求饶、害怕交织在一起,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楚江南心怀大畅,抚摸宠物般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不要怕,乖乖的,不会有事的……”

“不……不要……”

柳如烟虚弱疲惫的俏丽脸上露出乞怜的神情,颤声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一按,将整颗夜明珠猛地硬挤了进去。

“啊!”

柳如烟痛呼一声,蜷起起伏有致的美丽**在床上极力挣扎,芙蓉玉靥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将浑身颤抖的柳如烟搂进怀中,大笑道:“感觉这么样?”

直到柳如烟脸色惨白的几乎毫无血色,双眉紧蹙,嘴唇轻轻地颤抖,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起来的时候,楚江南才将满是湿腻的明珠挖了出来,凑在她耳边笑道:“嘿嘿,你看这珠子都被你给弄脏了?”

柳如烟此时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只能伤心流泪,默无声息。

这种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诱人模样,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软了,偏偏楚江南却不为所动。

楚江南把还涎垂着粘蜜琼液的夜明珠摊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烟眼前,戏虐道:“自己弄脏的东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净。”

说完,楚江南邪笑着将润湿的珠子猛的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齿舌之间一片滑腻、、微咸的感觉一双盈盈秀目睁开,柳如烟疑惑的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按在柳如烟红艳艳的嘴唇上,带着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来啊,这‘谜’一般的液体可是男人眼中的圣液,你给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绯红的柳如烟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发出“唧唧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议。

不过抗议和指责的权利是掌握在强权手中的,失败者的抗议哪里有什么实际意义?美国出兵科索沃,轰炸伊拉克,踩平兰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证据。

强权就是真理,在这胜者为王的世界中,只要强腕政策和武装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没钱没枪,说什么都是空。

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势力和力量,这样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缚,有权利干自己想干的事。

只有强权才是真理,中国若是拥有像美国一样的军事实力那还有谁敢来强占钓鱼岛,还有谁敢喧嚷着搞**立,搞西**立,还有谁敢说南沙群岛不是中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台湾早就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的事。

美国等西方国家凭什么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有了强大力量的中国不是日本韩国,不是它的狗尾巴国,它没有权利反对,也没有胆量干涉。

只有强大的势力和实力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为之震撼。

第146章 恶魔手段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妙,楚江南在一个女人身上领悟到只有强权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今《九阴真经》在手,嗯,是在脑才对,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不久后令武林中人闻之色变,战无不胜的无敌“邪军”构思诞生了。

柳如烟当然知道楚江南要她吞下的圣液是什么,那滑腻微咸的液体分明就是自己刚才的时候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液体。

柳如烟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将那沾满了的夜明珠体塞进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时口中的液体来自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顿感羞愤欲绝,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了极限,柳如烟幽怨的看着楚江南尽是冰冷和虐双眸,她知道没有选择的权利。

迫于楚江南霸道的手段和强硬作风,不管愿意与否,柳如烟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喉间轻轻蠕颤鼓动,咽了下去。

楚江南狰狞的凶兽抵在柳如以烟双股间娇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贯体而入,剑及履地。

柳如烟的身体在楚江南的注视与被玩弄的双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含了夜明珠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涎了出来。

欣赏着柳如烟最终因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丑态,楚江南得意地笑声在地牢中显得那么恐怖阴森。

楚江南自柳如烟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

赞美女人往往总是表现在她的贤惠、美丽、气质,却很少有赞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谈这些,感觉有一种荡的感觉。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看似是贾琏的风流韵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细细去想,细细地看了那段描写,其中道理还是有的。多儿的媳妇长的怎么能与美丽和气质都是上乘的凤姐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在这里细致的描写只有荡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欢荡之女人可见一斑,一般人看到“荡”二字就会有一个联想到妓女??偷情??还有暴露、还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开对面的牢室,楚江南慢慢走到萧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师傅还真是个,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往上翘,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的萧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楚江南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开写满绝望的眼睛。

“怎么样?”

楚江南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

“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萧峰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这是首里城招待外使的驿站。”

楚江南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萧大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萧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

楚江南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

萧峰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雅兰的份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雅兰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罪受,楚江南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峰,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萧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

“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

楚江南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耳语,萧峰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

“你这个魔鬼!你……你竟然连死都不肯成全我……”

萧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绳索被他扯得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缓缓低下头来,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

楚江南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萧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萧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楚江南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萧峰布满胡渣的下颌,声如寒冰,冷冷道:“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拧,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无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离,骨碎筋裂,那种人体最坚硬的部位被硬生生从柔软组织里揉断措碎时发出的声音绝对超过看任何电脑特技制作的恐怖乐章。

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楚江南的白皙的手掌沾满了自萧峰口中喷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

柳如烟被萧峰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楚江南血腥暴戾,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萧峰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烟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楚江南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万劫不复了。

楚江南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母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柳如烟,她脸上恐惧和仇恨交织的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当我压在你身上的感觉越是美妙。

楚江南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天魔指”重重点在萧峰的肩胛骨上,蓝色电茫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靡气息的真劲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

萧峰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将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楚江南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萧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的火焰不断腾烧,刺激着萧峰脆弱的神经,澎湃的得不到疏导和发泄,萧峰被楚江南极度不人道的酷刑折腾的双目赤红,嘴角涎着混着鲜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峰儿!峰儿……”

柳如烟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

楚江南伸手抬起萧峰下颌,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思。”

“不是,这不是真的……”

柳如烟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

“其实他没死,我骗你的。”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萧峰,走回柳如烟身旁,输入了一股精纯真气给她,手指摁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

“唔……”

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低呻,柳如烟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楚江南愣了一下,暗忖这是怎么回事?难说说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经不正常了。

这精神问题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治的,楚江南眉头微蹙,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

第147章 走火入魔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楚江南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楚江南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

楚江南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楚江南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娘……”

“当红的姑娘?”

柳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楚江南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

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楚江南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楚江南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楚江南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楚江南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

柳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楚江南,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楚江南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之上,眼泛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楚江南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楚江南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楚江南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楚江南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驿站。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吆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楚江南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潢也不错,但门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楚江南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的胃。

楚江南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肉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楚江南随意要了碗杂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楚江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楚江南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楚江南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楚江南如今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楚江南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噬。

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楚江南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倒霉,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彷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彷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楚江南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颤声问道:“江南,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

双目沉幽混浊的楚江南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罔闻,喉间隐隐响起如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儿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亵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柔腻,白皙动人。

楚江南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一阵阵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的奇异力量,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

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剑,直点楚江南眉心要。

哪知楚江南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点昏楚江南,却没时间考虑楚江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疏影顾及楚江南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楚江南眉心狂涌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第148章 婉娇影媚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楚江南作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楚江南背后,蹙眉怒喝道:“江南,你这是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楚江南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啊……”

楚江南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声音,柔柔道:“江南,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

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楚江南突然将身上衣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楚江南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楚江南巨大的,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热啊……”

楚江南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狠狠的扑向玉颊绯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江南……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

单婉儿看楚江南向自己冲来,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阻拦他的动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着失去自控能力的楚江南,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楚江南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此消彼长之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楚江南继续前行更是没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

楚江南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楚江南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也显得吃力非常。

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楚江南功力之高实在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罡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实健美的**,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在阳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亵衣根本掩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楚江南却显得有些螳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淋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楚江南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罡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呤一声,摔倒下去。

楚江南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亵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饱满的;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楚江南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楚江南**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

楚江南趁势前进,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贴着楚江南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

楚江南狂性**,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却一切都寂静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楚江南感到脑中一疼,意识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的涌入,楚江南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源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楚江南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楚江南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楚江南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楚江南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影离开的方向。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婉儿全力运转《**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婉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

单疏影因心切楚江南安慰,并未留意单婉儿身体的异状。

“没,没有关系……”

单婉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婉儿娇躯微颤,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催动玄功,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婉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楚江南安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突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剎那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婉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婉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皙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婉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女儿的丰硕坚挺的轻轻来回摩挲,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婉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婉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夹杂着楚江南催入单婉儿体内的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那息涌遍全身……

单婉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已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嘤”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没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第149章 风起云涌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漠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矗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卫衣铠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倒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消息。

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间已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办?

禁卫军首领已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但是又有谁知道,楚江南这个所谓的大盗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楚江南却是将密室中最珍贵的事物给“顺”走了,《九阴真经》即使比不上《天魔策》《剑典》《战神图录》《长生诀》这四大奇书,但也是和《九阳神功》并列为天下有数的宝典之一。

朝堂就是政府机构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某些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融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

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溢出丝丝青烟,弥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醺醺,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怡。

“当!嗡……”

金殿右侧一个玉磬被一名婢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墙。

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婢女,他们手中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婢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易接近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慢慢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满是恭维谄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已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倭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高声道:“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之祸……”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其实不外乎争权夺利罢了,文臣武将都是人,而他们如何才能获取更多的权利,文臣在朝堂,武将在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手腕强硬,恩威并施的人物驾驭他们,这也就注定了双方的争斗,尚仁德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物。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

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声唱喏道:“退朝……退朝……退朝……”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

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惨呼凄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突然,车驾之后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们仿佛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霈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迸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消失不见。

第150章 颠凤倒凰

“娘,我……我们到房里去……”

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啪!”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片刻之后,春衫尽解,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人。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所一起,两具同样雪白**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着两具白嫩嫩的**,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晃动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已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婉儿母女,楚江南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向往,如今单疏影已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婉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婉儿绝美的**,平日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终于,柔软床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颤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的颠峰……

待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婉儿的神智自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

虽然被楚江南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婉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后的绯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的畅美感觉。

单婉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但自己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婉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楚江南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婉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婉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楚江南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颤,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婉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野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

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

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返回东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奴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道:“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

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

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虚影穿窗而出,单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

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第151章 完美身材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如脂,只是楚江南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楚江南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楚江南漫步于上林宛中,静千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楚江南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竹林,楚江南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帘。

楚江南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楚江南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

楚江南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去。

楚江南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楚江南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楚江南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楚江南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

楚江南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和佛祖弹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楚江南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前凸后翘。

秦柔洗完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发育吗?”

楚江南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楚江南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这个成语。

楚江南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的双峰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整个露在空气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

楚江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掌握那对美艳丰满,挺拔隆突的。

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么痕迹饱满,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滑腻,雪白坚耸,妙!实在是妙!楚江南费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那硕挺的浑圆。

“可能只有婉儿胸前那对娇挺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

楚江南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楚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抓奶龙爪手。

楚江南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楚江南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收,岂非要受天谴!”

楚江南目光落在秦柔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蛋儿上,秦柔亵裤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还要诱人心魄,勾人神魂,不过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个人喜好偏爱不同,美丽与否也就因人而异了。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楚江南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双峰秀乳和美腿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楚江南还是不想用“**”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无论是娇挺酥胸,还是圆滚滚的肥嫩的都美得让人不愿意将她和妖媚荡联系起来,看起来有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柔软雪白地娇躯,那香气醺醺的软肉,让人看了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恣意怜爱一番,当楚江南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时候,秦柔轻轻一个转身,正对着他,印入他眼帘的景致瞬间转换,变成了一对娇挺丰满,巍巍颤颤的,洁白雪腻的,修长浑圆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应该用撩人还是可爱来形容那浅浅圆圆的香脐儿,它巧妙的将秦柔原本就柔弱无骨的蛮腰衬得既纤且细,看来堪堪只够好色男人一握。

第152章 邪少救美

就在楚江南还在欣赏流连她、玉腹、粉腿、的美景时,秦柔巧手己经转移到包裹着滚硕美肥的隆臀的亵裤上,遮隐着的妙境的丝绸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中间现出一道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秦柔纤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双峰上,水滴顺着她沉甸甸,颤晃晃的娇挺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叹息一声,仿若天籁,秦柔轻声道:“明明……明明已经束住了,为何……为何还长的这般……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坏笑,有点有评,啧啧有声的欣赏着和美臀的风景,心中无比欢畅道:“以后相公会好好爱她们,让她们变得更大更圆,更艳更美。”

只见秦柔另外一只纤细白皙的雪臂手绕到身后,轻抚着她肥滚粉嫩的美臀,接着臻首轻转,纤纤盈盈的蛮腰微扭慢动,两瓣白嫩颤晃的美臀进入眼帘。

美眸看着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要股蛋儿,秦柔脸上带着无比骄傲和羞涩的神色,柔声道:“这里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欢这样的你。”

楚江南看得欲火热炽,身体窍仿佛要喷出火来。

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整个撩拨出来,楚江南直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

楚江南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

楚江南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

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住胸前两只雪白肥硕的,身子迅速没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邪,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道,听不到你的声岂不遗憾?”

莫意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高耸的随着吁吁香喘,跌宕起伏,在温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丑物立刻高举膨胀,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意闲,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虽说重要部位,仍有粉色亵衣遮挡,但是光洁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长的颈脖,几乎耀的他张不开眼。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

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意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寻你?嘿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

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贼看剑……”

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楚江南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江南双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弹起,跃入他修长的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落。

“啊!”

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楚江南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

楚江南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意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骇莫名的莫意闲顾不得浑身**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楚江南惊天一刀。

“当!”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意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楚江南水银泄地,铺将开来的滚滚刀式。

“哼!”

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意闲的身体,但是漫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

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楚江南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意闲。

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

莫意闲被楚江南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流,眼中浮出浓浓的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

就在楚江南准备趁机重创莫意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楚江南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近,楚江南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娇躯掩住。

楚江南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

楚江南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

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楚江南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楚江南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楚江南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楚江南龙枪猛地惊醒,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楚江南高高耸起的巨物,撞入修长**的滑嫩中间,秦柔**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己向全身蔓延扩散。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楚江南猛然运起“**玄心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

当楚江南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

楚江南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的。”

“公子,你……”

秦柔脸嫩,遇着楚江南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脚丫子和蛋儿的羞人样子。

楚江南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膨胀的部位因为秦柔挣拒摩擦,而进入了她大腿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一阵阵**的感觉让好色男人心儿飘啊飘,激荡不已。

他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第153章 亲密接触

秦柔可以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楚江南苦苦控制着耸动身体的冲动,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热的侵犯,秦柔“嗯嘤”一声,一双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的屈曲着,收腹缩股,玉臂轻轻推拒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稳了。”

楚江南艰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楚江南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在地,幸好张楚江南及时扶住她。

秦柔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楚江南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歌,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秦柔拿着亵衣挡在胸前,慌乱间一对丰满很美很圆,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就像海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样舞动摇弋。

楚江南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风情的玉容,看着她那浑圆修长的**,饱满坚挺的**,丰耸硕挺的翘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秦柔羞涩的交叉着双臂,将窄小亵衣环抱在自己胸前,饱满的受到玉臂紧束,而被紧紧向内收拢,压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

而她光顾着掩避上身,却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绮色完全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楚江南双目凝视着秦柔,仿佛看见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莹。

“不,不要看……啊……”

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着身子,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丰硕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耸起,让两团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惊人心魄的诱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贞洁的****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弹性的丰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挤压在双膝上颤动着,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仿佛在炫耀她们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她羞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

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衣裳的,如今楚江南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楚江南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两只丰满白皙,坚挺硕大的扫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双峰却这么饱满丰润,挤压收束的那道又深又紧,诱人啊诱人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楚江南,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楚江南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楚江南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

楚江南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而此时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的目光,圆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颤动。

秦柔嗯嗯嘤嘤,几乎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

楚江南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楚江南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楚江南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楚江南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道:“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对楚江南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楚江南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色亵裤,丰满的酥胸和两瓣肥美的**紧紧裹在衣裳内,更显腰身的欣长细瘦,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为所欲为。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楚江南去而复返,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丰满惊耸、弹性极佳的,硕隆挺翘、圆滚肥嫩的美臀俱都隐进了衣裳里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裳裙,冰肌诱人的**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绝妙把华美的裙裳撑鼓起一道凹凸惊人的曲线,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楚江南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

秦柔转向楚江南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楚江南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楚江南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楚江南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楚江南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亵衣内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何况此时秦柔并未缠裹束胸,胸前微微颤动的两座亦清晰可见。

贴身亵裤由于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

楚江南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秦柔见楚江南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楚江南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楚江南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

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

楚江南文绉绉的自我介绍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楚江南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楚江南近处,**轻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

楚江南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

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楚江南叫起来就和叫张三李四王五一样。

楚江南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楚江南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楚江南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楚江南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第154章 骗姬香吻

“等等……”

楚江南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

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楚江南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楚江南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

楚江南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听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楚江南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错过这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楚江南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楚江南(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楚江南身上整个变了样,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楚江南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楚江南才做的出来。

楚江南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上扫来扫去,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楚江南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楚江南脸上露出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坏人吗?”

秦柔在楚江南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两团丰盈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荡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楚江南,低声道:“你这无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楚江南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尽管万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了一口,柔声冷语道:“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楚江南双目陡然亮起一闪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

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星唱歌还好听。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柔原以为楚江南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

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楚江南并未特意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

楚江南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了楚江南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霞,心儿狂跳不休。

清风和煦,温温柔柔。

四周静谧,夜凉如水。

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楚江南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丰隆起一个骇人的高度,使得两瓣那么地挺翘圆滚,思及刚才沐浴时窥见的肥美娇嫩,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第155章 羞戏秦妃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说话啊?”

见秦柔始终不吭声,楚江南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

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楚江南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楚江南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楚江南打马虎热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楚江南微微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么?”

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一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楚江南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

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楚江南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丰满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楚江南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高高挺起浑圆美丽的,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杀了你。”

“快点?”

楚江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似变成了秦柔求楚江南亲自己一样。

见秦柔鼓鼓颤颤的酥胸丰润圆挺,楚江南大饱眼福的同时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挺着颤晃起伏的,一步步逼近楚江南,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

这次换楚江南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楚江南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轻迈莲足,趁势近逼,挺颤的双峰带着灼灼的**热气,刺激着楚江南脆弱绷紧的神经。

楚江南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硕美滚圆的离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离,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楚江南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吗?

楚江南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楚江南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

楚江南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楚江南的左脸颊上。

“呀!”

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楚江南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楚江南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类似性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戏、勾引、勾搭、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容易达到;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楚江南此时心情大好,虽然今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楚江南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楚江南晋见。

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楚江南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楚江南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楚江南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楚江南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楚江南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楚江南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楚江南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两位美女,你们别走啊!”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楚江南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楚江南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楚江南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第156章 快剑秦羽

对方应变也是竒快无比,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楚江南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楚江南,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楚江南,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晚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楚江南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楚江南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说我?”

“废话。”

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楚江南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楚江南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道:“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

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楚江南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楚江南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楚江南的作风,“叮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

楚江南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随时准备杀将过来。

楚江南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楚江南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势汹汹向他杀来。

楚江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楚江南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楚江南周围所有闪避腾跃的空间。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楚江南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震耳龙吟,剑尖直指楚江南眉心要害。

楚江南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楚江南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楚江南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楚江南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挡开楚江南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楚江南收起小觑玩耍之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楚江南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楚江南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楚江南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中。

“砰!”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楚江南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还有哪个?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楚江南。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楚江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楚江南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极,楚江南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楚江南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

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下……”

说着楚江南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

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楚江南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

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楚江南到底是何来历。

楚江南漫不经心的在腰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

如果楚江南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楚江南偷看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成了楚江南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第157章 醉酒娇娃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

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楚江南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楚江南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劲象异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楚江南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名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楚江南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去……

话分两头,楚江南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楚江南。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楚江南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

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

单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尚仁德长身而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

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一杯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道:“王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两杯的醉酒娇人。

“本王召王嫂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妾身说?”

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

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道:“王上,请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

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好在楚江南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禽兽又有何异?”

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尚仁德说话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第158章 媚丹逼婚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尚仁德终于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

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运**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入?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本王花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无色无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

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以压制药力,“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女,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把你调教成玩物。”

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蜜桃,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

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噜的声响。

“呸……”

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是这般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舍不得啊!”

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白嫩的粉颈、高耸的、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

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楚江南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双白皙娇嫩的**,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楚江南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楚江南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楚江南“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楚江南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

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楚江南急切询问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

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楚江南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楚江南在秦柔温柔目光的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楚江南心中瘙痒,低声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

楚江南一语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

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楚江南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楚江南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的火焰。

楚江南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楚江南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楚江南,品味着初吻甜蜜的滋味。

楚江南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坚硬的隔着几层障碍物紧紧顶住秦柔的。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楚江南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楚江南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year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紧贴着秦柔细嫩柔腻的冰肌雪肤逐渐向上,最终攀上她浑圆坚挺而丰满饱实的玉,还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楚江南直接袭击要害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微颤。

绝美的女体开始分泌出润滑的,在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楚江南隔着衣衫仍然火热的凶兽烫的秦柔浑身炽热,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温润的动作慢了下来,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说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楚江南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水雾迷离地看着楚江南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家……”

楚江南在秦柔耸挺微颤的酥胸使劲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楚江南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按住楚江南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爱抚着娇挺的大手,轻轻动作起来,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第159章 北川绘美

楚江南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楚江南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这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楚江南的左手继续在她不断挤压捏揉,挑逗着她的春情,而他的右手滑入了秦柔的下裳之中,触到了令他无限升华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贞洁无暇的阻碍。

好色男人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秦柔那轻轻地磨蹭,秦柔妩媚动人的呻吟,充满了诱惑,霏糜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若说秦柔对楚江南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楚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楚江南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经历的楚江南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

楚江南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楚江南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楚江南的脑袋在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楚江南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楚江南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

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楚江南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

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楚江南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

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楚江南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作失误……”

楚江南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楚江南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楚江南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楚江南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

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

楚江南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

秦柔脸嫩,一把推开楚江南,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细腰,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轻迈间,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

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第160章 东瀛媚忍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情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饱满的酥胸将那抹胸撑得鼓鼓涨涨,没有一丝皱褶,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裂开来,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尚仁德看着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随着单婉儿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颤抖,两团硕大坚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种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牙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东瀛美女性感的娇躯似乎充满无限的活力与质感,攻破牙关的湿润毒龙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北川绘美感到浑身异常燥热,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剧变化,伸手一捞,只见芳草凄凄,露珠晶莹。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与她**,但受过严格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了单婉儿的存在。

沉醉在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楚江南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楚江南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楚江南喜欢她那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楚江南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秦柔见楚江南一进屋子就东张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

楚江南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楚江南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江南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轻轻一吻,浅尝而止,可是却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软与甜腻刺激得欲罢不能,浅尝变成了细品,最终发展成长时间的缠绵。

“唔……嗯嗯……嘤嘤……”

楚江南也不知道这个法式长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才理智战胜了,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则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楚江南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楚江南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山**,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楚江南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

说话时,楚江南搂着秦柔纤细腰肢的色手隔着两层单薄绸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让刚缓过气来,坐直娇躯的美人儿全身微颤,再次瘫倒在了他怀中,羞声羞气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

楚江南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还有意无意的夹住他的火龙,扭动摩擦,让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

秦柔后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楚江南听闻秦柔一再提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楚江南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

楚江南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第161章 九阴绝脉

秦柔“嗯嘤”一声,柔弱无力的抗议被楚江南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喉间,那张娇艳诱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贪婪的允吸下,奏响“咿咿哼哼”的乐章。

此时的秦柔,根本无法反抗好色男人对自己美妙身躯侵略性的占领,嘴里唇舌相触,好似电击一样让她身心始终处于一种半醒半醉的酥麻状态,裸露于暧昧空气中的冰肌雪肤被楚江南散发着炽热男子气息的身体烫得一阵阵发软发颤。

感受着身下美人儿娇躯的震颤,楚江南双手在她柔软如棉绝美娇躯上无处不至的来回抚摸着,亲吻爱抚,双管齐下,准备正式摘采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想象中处子逢春,莲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现,身经百战,而且百战百胜的楚江南竟然闯关失败。

不堪受挫的楚江南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一挺……

“啊!”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情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楚江南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

“不要……”

秦柔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楚江南。

“靠!这叫什么事儿?”

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进不去?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

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楚江南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楚江南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楚江南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楚江南,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的楚江南,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

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

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江南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楚江南颤声道:“你……”“啊!”

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

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正殿大厅中。

花开花落,春风几度的尚仁德脸上露出不禁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余韵,休息了一阵,恢复力体力尚仁德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尚仁德晃动着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楚江南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楚江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楚江南的手……

第162章 媚忍戏美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过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

单婉儿轻扭腰身美臀,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敞开的衣襟露出包覆着丰满的红色亵衣,北川绘美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单婉儿的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轻揉画圈,同时用贝齿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笑道:“美人儿,没想到你的身材竟这么好,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将嘴凑近单婉儿深邃迷人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男人强,保证你。”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的身体,当主公统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

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收益的色情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如此,日本色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乐ACG(Anime动画、Comic漫画、Game游戏)领域。

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仁德这个荒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感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调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觉很不一样,是一种能让她非常亢奋的感觉,这一股股冲击身心的强烈兴奋使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湿透了。

突然“嘶”的一声,单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

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冲过来,枪打出头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楚江南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楚江南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

众侍卫刀剑出鞘,将浑身杀气腾腾的楚江南围在中间。

“让开。”

楚江南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

楚江南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楚江南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楚江南吓晕过去的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楚江南的身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楚江南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第163章 浴池救美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楚江南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楚江南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楚江南怒哼一声,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单婉儿圆润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双股间……

“婉儿……”

面对眼前不堪敌的一幕,狂怒中的楚江南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是处在刚入门的阶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楚江南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楚江南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北川绘美看着楚江南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徐徐站起身来,北川绘美**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

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楚江南,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

楚江南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楚江南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楚江南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楚江南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楚江南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楚江南交替变幻着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然松手,合身向楚江南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楚江南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对楚江南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

楚江南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丈之外,“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楚江南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

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楚江南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楚江南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乡了。

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腻滑,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丰满硕大的酥胸高高挺起,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楚江南的信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楚江南面前,但那五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楚江南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比之**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低无可低:“江南,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

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弹诚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楚江南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的楚江南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糜的粉色,刚才楚江南震怒之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貅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楚江南**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楚江南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楚江南思及自己此时全身**,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高挺耸立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人阵阵肉香,雪腻的**看得楚江南浑身发热,丹田一热,狰狞。

目睹整个变化过程的北川绘美,心神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冲击,娇躯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强烈到不可抑制的欲念。

北川绘美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浑身滚烫、又酥又麻,期待着楚江南坚强的进入来慰藉和充实她心田的干渴。

第164章 媚女服侍

北川绘美突然扑到楚江南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的“神枪”这般威武雄壮,不可一世,当然是敌人最先攻击的目标。

楚江南被北川绘美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这可关系着自己众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还有性福,大意马虎不得。

楚江南一把欲将北川绘美推开,但大手落处,却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上,触手温软如玉,柔腻弹韧,细腻光滑,哪里还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怀中单婉儿的娇实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楚江南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见楚江南没有出言反对,北川绘美自认得到了男人的默许,眼中闪动着荡的光芒,继续用洁白贝齿轻轻“咬”吃起来,一遍一遍用润湿的香软恬砥着。

北川绘美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的事。

东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奴,就凭着北川绘美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楚江南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好色男人的感觉也跟着伏动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

楚江南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绘美的头发,掌握着她吞吐的幅度和节奏……

北川绘美感觉自己身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中才有这样的“圣物”她真的很喜欢楚江南身上这不可思议“圣物”她甚至对它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自幼北川绘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这是从小被调教的结果,而对楚江南,她是又惧又怕,亦惊亦喜,更有发自内心的崇拜,她看过千百,阅人无数,而口中进进出出的“神枪”简直是举世无双的神物,让她沉迷着几乎不能自拔。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楚江南收回真气,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背腰一热,同时在东瀛浪女的口技下,脊椎一麻,滚滚热流勃然爆发。

北川绘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声呜咽起来,流经她光润的下颔、玲珑的咽喉、修长的玉颈、流到了丰满的雪峰、平坦的,粘滑湿腻的唾液在肌肤上滑过颤栗感觉使她倍感兴奋。

她刚想顺势缠上楚江南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在她的“睡”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楚江南虎目精芒暴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

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楚江南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楚江南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楚江南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

CHOOSE(机会)楚江南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楚江南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楚江南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楚江南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

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楚江南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裸,身无寸缕。

“相公……”

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楚江南压在她唇上的手。

楚江南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

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楚江南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楚江南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楚江南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江南……啊……哦,哦……江南,啊……我要……啊……唔……啊……哦……江南……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楚江南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已经胀大硬突。

楚江南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楚江南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

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楚江南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

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楚江南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楚江南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

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

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楚江南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楚江南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

单疏影听了楚江南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楚江南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楚江南,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楚江南定了定神,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第165章 重峦叠翠

洁白似雪,晶莹如玉,柔嫩娇软,怒耸饱满的含羞答答,震颤微摇,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一双润嫩修长美腿,丰隆挺翘的美臀,终天地之灵气,没有丝毫瑕疵。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使人沉迷难返,每一处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肆意驰骋。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楚江南,想要继续拉扯着他,“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身体敏感异常……

神志完全沉陷在欲海欲汪洋的单婉儿仿佛在心中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双修长美腿微微向两旁分开,露出了属于女性的娇嫩。

单婉儿此时的动作与她刚才在浴池中摆出的姿势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绘美强迫的,而这一次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这样做的。

分神间,楚江南惊觉耳后飘间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正事”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楚江南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都快垂到自个儿双峰上了,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楚江南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须要通过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所以……”

“嗯!”

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楚江南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楚江南翻身上榻,伸手过去,缓慢的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起来。

“啊……”

单婉儿“嗯嘤”一声,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敏感,实在是太敏感了。

楚江南一碰,单婉儿一颤,楚江南再碰,单婉儿再颤……

好色男人那双散发着灼热的魔手让单婉儿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娇躯颤得厉害,**散发出一阵靡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还发出难受的“呜呜”之声,似乎是在抗议……不过这是抗议楚江南的动作太轻还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楚江南心中由衷的感叹:“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楚江南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单婉儿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单婉儿欲挣无力,欲抗无从,但是楚江南的“温柔怜惜”根本不能满足她心中。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挑逗下,单婉儿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楚江南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单婉儿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江南,我……受不了……哦……啊……”

在“媚女丹”的药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长之下,单婉儿终于不顾身旁的女儿,放弃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余下对欲的追求。

楚江南狂吻着单婉儿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右手伸到她,寻幽探秘。

单婉儿软腻妙处仿佛有层层叠叠门户般,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使得楚江南兴奋与狂。

“真是极品!世间少有的极品!这可是万中无一的名器!”

楚江南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肉褶繁多,深而曲折,就像无数箍咒,应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峦叠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过来,失声叫道:“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

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

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

近卫敬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

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笑了一声:“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166章 邪少解毒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单婉儿,享受最后的温柔。

单婉儿被楚江南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听的一旁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楚江南坐直身体,双手按在她的腰,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单婉儿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单婉儿虽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与楚江南的“神枪”相提并论,不禁疼得秀紧蹙,香汗淋漓。

楚江南猛然抬起上身,倒吸难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名器,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

并一一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对身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同一时间,正埋头苦“干”的楚江南一反温柔姿态,动作狂猛,为了祛除单婉儿体内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贪欢。

至于解毒之后,小红帽都不介意了,大灰狼还会跟她客气,桀桀,当然是母女同春……

而这个时候楚江南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楚江南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楚江南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迷幻娇娃怀名器,阴阳交泰转乾坤。

“……”

单婉儿受不住楚江南的狂猛激刺,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楚江南,达到了第一次。

此时,楚江南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泄心底的。

在楚江南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楚江南身体剧烈活动着,头脑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楚江南终于在单婉儿第N(N>7)次时,心满意足地爆发。

此时,楚江南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分泌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楚江南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

单疏影愣愣的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楚江南在一起这么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楚江南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楚江南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到单疏影身体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峰鼓挺,粘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楚江南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楚江南的脸颊。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楚江南进入了单疏影的身体,虽非名器紧凑窄狭,他仍然感觉身在天堂。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疏影到达了。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楚江南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这股灼流吸入体内之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要强行通过两人处冲入单疏影体内。

楚江南暗忖单疏影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太多了。

楚江南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单疏影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楚江南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楚江南深入她身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楚江南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淋漓的楚江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第167章 莲花并蒂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大将军,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道:“皇宫内乱,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

言罢,转身离开,不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情况不明,但军令如山,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声,有若晴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

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士,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扫过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

陈锐突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爱枕边人。

随着进行曲的高歌猛奏,楚江南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靡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巅峰刺激。

神迷智失的单疏影半瘫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激烈的,让单疏影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荡浪。

单婉儿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秽表演惊醒过来,毒已解,思绪渐渐回复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

在不知不觉中,单婉儿吸进了楚江南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起来。

单婉儿“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雪腻**。

楚江南微微侧头,眼中再次映出单婉儿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坚硬如昔,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楚江南虽然跟单疏影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与单婉儿也是不清不楚,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几回了,但三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在情爱的世界,海洋……

母女娇媚,江南悍勇。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天和园,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不见……不见了……”

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机会不多了)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

尚仁德心中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

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楚江南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中只有娇躯**的北川绘美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

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

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

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第168章 娥皇女英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

萧南天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

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上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

萧南天见尚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开口劝慰道:“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软语道:“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

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德的话。

“你……”

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

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屋外,侍奉太监手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杀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总统领大人。”

“嗯!”

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面见王上。”

“这……”

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上去,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门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

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

小太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

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矩。”

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

陶冼艰难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

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寂,悄无声息。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云霄雨歇,余韵渐去。

婉儿疏影,母女双花。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楚江南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楚江南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兮,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楚江南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牛逼,楚江南的想道。

俏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突然紧紧抱住楚江南熊腰,轻声道:“相公,影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

楚江南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坚挺上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楚江南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笑道:“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

单疏影抡起粉拳在楚江南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神妩情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楚江南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第169章 江山易主

雷霆之声滚滚,霹雳闪电横空。

“轰隆隆……”

蓦地一声巨响,旱天惊雷,琉球变天了……

在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激情,3p美爽,个中**滋味,体验那前所未有快感的时候,尚仁德与萧南天也终于决出了胜负,其实胜负早早已经注定了。

两扇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认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平身!”

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笑道:“李总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干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严密,机关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一个岛国。世事纷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楚江南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入耳中。

楚江南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楚江南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道:“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楚江南一笑,重重在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

楚江南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楚江南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楚江南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

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因见不着少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

楚江南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楚江南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原形毕露了?楚江南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

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

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害?”

“末将不知。”

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

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

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

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

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蹲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除了心中的“他”谁还能让她牵挂?

第170章 末路穷途

秦柔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恣态妙曼,转顺之间,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眼神从最初的凌厉贪婪到现在的惊惧震骇,口干舌燥,额头流出豆大的汗珠。

退,后退,急速后退,陈锐仿佛退了慢了半步就有黑白无常要勾了自己的魂魄。

不止是领兵大将陈锐,就连使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后退,是什么让这些见了血,杀红了眼,心中充满的兵卫如此惊恐?

恐怖,实在是言语无法描述的恐怖。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强大的气势压的陈锐面孔扭曲,双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无语。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陈锐终于在沉默中暴发,向着身后的弓箭手大声发令:“放箭,快放箭,杀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

劲风急进,弓箭手们止住颤抖的双手,抽出箭矢,拉动弓弦,利箭迅猛射去,铺天盖地,如同漫过原野的飞蝗,狰狞凶厉。

秦柔一头柔顺黑亮的乌丝无风自动,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间转为墨色,一层浓烈的默灰气呈放射状急剧扩散,在她和陈锐率领的卫城士兵之间隔出一块不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而立,远远望去,就似无边溟狱幽河中的一块绿洲。

弓箭手射来的数百支利箭来势前劲,可是却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镀上一层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数尺时纷纷失了准头,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乱无章。

陈锐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正不过来了,他狠狠一跺脚,军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给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结果却与前次没有一般无二。

院子里,包括陈锐在内的所有卫城军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栗与恐惧。

以秦柔为圆心,园中一大片面积都被浓稠的灰色所覆盖填充,灰色所过之处,草枯树萎,生机俱灭,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无数细小灰点,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未知生物般拥挤蠕动,情形之诡异可怖,委实是到了极处。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鏖战,卫城军和至今仍旧凭借高墙坚守的皇城禁卫军都在休息,积蓄力量,酝酿着更惨烈的厮杀,更血腥的杀伐。

不过和源源不断增援士兵的卫城军比较起来,禁卫军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卫城军不但将整座内皇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挖断堵绝了所有通往内皇城的沟渠秘道,断水断粮,虽然内城里储备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这釜底抽薪的做法仍引起了禁卫军者的恐慌。

其实若非有所顾及,玉石俱焚,萧南天早调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见光亮,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重的气息,仿佛暴雨来临前,逼的人喘不气来,黑压压的乌云已经遮盖了蓝天、末日即将到来。

“逆臣贼子!”

尚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身旁一个又一个力竭将士倒下去,心中恨煞气煞,难以抑制的杀气交织在强烈的怒气之中,如同一对霜刀电剑从眼中出来,寒光暴闪。

“这是何苦由来……”

一个散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扑通”一声,这是人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尚野猛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身后两名贴身护卫圆睁浮凸的眼珠,无神双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来人双手负于背后,似自言自语又似不能违逆的命令。

“谈应手,我千里迢迢,数月艰辛,没想道竟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尚野冷冷的盯着谈应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受了我全力一击,你竟未死?”

一身蓝色玄衣的谈应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尚野一阵,疑惑道:“这是为何?”

尚野冷哼一声,不言不语,看向对方的双眼满是冰冷与仇恨,恨不得吞其肉饮其血。

“谈兄,不要浪费口舌了,这厮不见管材不落泪,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十八**手’下,他还能如此嘴硬。”

莫意闲冷笑了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一句话说完,原本还在城楼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举击杀了三名禁卫军,稳稳站在谈应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里。

尚野见他数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一变,赫然察觉到自己在琉球无人能敌,但与眼前两人比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手中却变戏法般从长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

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

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

谈应手淡淡地朝出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桀桀……”

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

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

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单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快,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第171章 六轮烟灭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六轮烟灭’。”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界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六轮烟灭’,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

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

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来,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

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

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楚江南,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楚江南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楚江南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我总算是等到他了……”

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甜的梦境中。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他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罪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广场,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第172章 尘埃落定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指向楚江南,寒光闪闪。

楚江南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楚江南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楚江南却先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座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楚江南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楚江南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楚江南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楚江南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楚江南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楚江南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

萧南天从楚江南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谁叫他撞见了楚江南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楚江南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

楚江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楚江南的肩,正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楚江南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

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六轮烟灭’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楚江南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楚江南温暖的大手,檀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

楚江南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楚江南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柳腰、翘臀,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楚江南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

秦柔盯着楚江南,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楚江南不但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楚江南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你对柔儿真好……”

楚江南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抓这楚江南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楚江南的手掌中彷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楚江南那副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得寸进尺是楚江南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楚江南伸手轻轻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

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

楚江南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楚江南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楚江南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楚江南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运气之后,楚江南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已,楚江南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楚江南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楚江南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第173章 龙戏双凤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

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

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了,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和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将她那对丰满白嫩的衬托的高耸坚挺,一道深深的让楚江南忍不住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粉嫩迷人。

楚江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楚江南推门而入,笑吟吟道:“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

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楚江南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单婉儿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

单婉儿轻轻在楚江南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

楚江南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楚江南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楚江南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楚江南真是又爱又“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楚江南当然不会放过现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楚江南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楚江南涩涩(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楚江南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楚江南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丰满坚挺的柔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感受到怀中的**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入宣泄的极乐之中,楚江南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楚江南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楚江南和单婉儿俩人忘情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早已泳动如潮,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楚江南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楚江南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江……江南……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楚江南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楚江南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楚江南,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动情的清侬软语,楚江南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楚江南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夜,花开花谢,自不细表。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楚江南,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说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

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否认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

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

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

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第174章 天现异象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峭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檀中,心神如一,心意引气,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合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尤如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

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人,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

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

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

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变万神?”

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

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修道讲究机缘悟性,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韵雨’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剑典》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方才,依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

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第二天清晨,“”劳了大半夜的楚江南并未向往常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视秦柔,接着单婉儿诸女也相继到来。

秦柔精神不错,除了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外,风韵妩媚,情态娇怯,正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用过早膳,众女纷纷退走,屋中只余楚秦二人。

秦柔躺靠在软榻上,身上裹着轻薄的粉色单衣,衬得她如玉肌肤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楚江南一脸温柔的陪在佳人身侧,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大哥,柔儿好闷,想要出去走走。”

秦柔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望向楚江南这边。

“嗯。”

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肯定而坚决地点了点头,爱妻手则第一条,妻子的话必须全部无条件服从,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开被褥,双脚离榻触地,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胸隆臀,美艳中又透着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抬首侧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

那双使人沉沦的双眼有若实质一般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觉身体正被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上抹过,丝丝绵痒的感觉由双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洁平坦的,一股湿润温暖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从令人羞耻的地方滑出。

浑身燥热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声动情呻吟,放浪形骸,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所驱使,不能自已。

虽然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单衣,可是在楚江南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注下,秦柔感觉自己就象什么都没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喉间放浪荡的颤抖呻吟。

好色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秦柔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嘤”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出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的秀首,动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楚江南虚眯着眼睛,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涨涨的胸脯上,不必藤原拓海差多少。

“柔儿,你真美!”

如今的楚江南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你坏死了。”

见楚江南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脸染红霞,眉目晕红,妩媚的横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两人打情骂俏一阵,这才出门慢步散心。

“晨间风大,你身子又弱,多穿点再出去。”

临出门时,楚江南停住脚步,从床头挂衣架上取了火红的狐裘,仔细为她披上系好,这才陪着她向外走去。

小中见细,男人的温柔体贴换来美人甜甜一笑。

打开屋门,顺着走廊慢行,但见一个美丽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异花,绿荫处处,鲜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阵,楚江南顿觉视野豁然开朗,原来整个庭院建于一处高地,放眼瞧去,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置,参差不齐,高低起伏,绵延不绝,或精细雅致,或富丽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气势磅礴,间又穿绕假山异石,小桥流水,点缀着艳花绿树,疏密而植,如诗如画。

“这府邸怎么造的如此雅致?”

楚江南心中生疑,虽然这府邸如今已经换了主人随了他姓,但他这个主人却一点也不了解。

住了好几日了,由于一直心忧秦柔伤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这宅院府邸的山山水水之中。

第175章 羞戏秦柔

“嗯,这院子名唤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静幽清处。”

相对楚江南的东张西望,有感而发,秦柔却是侃侃而谈,镇定自若。

楚江南暗自咂舌,自言自语道:“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

秦柔微微一声,轻摇臻首,声音柔媚道:“这还不止呢!整个首理城除了萧府和大内皇城,就属这宅子最大了。”

萧府!首理哪里还有什么萧府?不过听秦柔的语气似乎对萧南天造反和尚仁德身死一死没有什么挂碍,废话,尚仁德死了秦柔欢喜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其他想法,至于中山王座换主,嗯,如今她生是楚家的人,死是楚家的鬼,只有能呆在楚江南身边,那些恼人的事那是想都不愿多想。

楚江南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儿,这些你是怎么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背,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可是御赐的……”

秦柔说着,眼中不觉露出狡黠之色,接着轻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赐的。”

“秦太妃?”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释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楚江南装作恶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使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岗不正!夫岗不正!为了正夫岗,楚江南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秦柔身后,“”两下。

“大哥,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还病着呢?”

秦柔美眸含“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楚江南一下。

楚江南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楚江南坏笑着伸手作势要抚她香臀,秦柔娇笑着连连闪避。

“呀!”

秦柔一声娇呼,转身欲逃,楚江南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化血散淤,当然最主要还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秦柔不一会便给楚江南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口溢出丝丝娇吟。

楚江南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魔转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秦柔神情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秦柔两眼泛春,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大哥真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个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顿了一顿,楚江南深情地道:“再说,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秦柔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情,我不依你啊……哦……”

楚江南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

秦柔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楚江南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入,楚江南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秦柔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抱住,无处可躲。

“秋高气爽……”

楚江南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秋高气爽……”

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秦柔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楚江南将脑袋凑到秦柔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正好。”

“无赖!”

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楚江南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楚江南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秦柔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楚江南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之间,轻轻摩擦起来。

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楚江南思及秦柔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楚江南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秦柔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楚江南火一样的眼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楚江南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园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扑鼻香。

曾记得古龙大大有本《飞刀,又见飞刀》楚江南暗忖没想到本少爷和温泉还真是有缘:温泉,又见温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见面就是在“离宫别管”的温泉处,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

楚江南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停住方才停住脚步,俯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测过头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飞快的眨了眨眼,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

秦柔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楚江南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秦柔挥手道:“柔儿,相公在这儿。”

楚江南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秦柔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

楚江南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大色狼,又想占人家便宜。”

秦柔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

楚江南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

“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楚江南会叫住自己,哪知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步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

楚江南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眼睛,心中将“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秦柔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秦柔轻轻解开裳带,狐裘、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楚江南一双色眼。

第176章 鸳鸯共浴

当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楚江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婉儿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毫不亚于婉儿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楚江南的眼睛都让那两瓣给晃花了,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秦柔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白硕大的,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酥团。

楚江南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觉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秦柔动作很快,但仍被楚江南看了个准,粉嫩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

秦柔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楚江南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

秦柔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肚兜的细绳儿,接着掀开那条小绸布儿,刹那间,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弹跃而出,滑似凝脂嫩若酥酪,巨如两只剥了壳的雪白椰果,半浸在水中凌波摇晃,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在她前方的楚江南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着红唇,突硕抚慰着自己沸腾的……

温泉四季如汤;冷泉刺骨冰肌;承压水泉喷涌而出、飞翠流玉;潜水泉清澈如镜、汩汩外溢;喷泉腾地而起、水雾弥漫;间歇泉时淌时停、含情带意,不仅给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还具有滋养生命的神奇医疗作用。

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

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肌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这对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在**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的美丽……

秦柔见了楚江南握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呆子……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秦柔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

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楚江南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秦柔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楚江南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秦柔“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楚江南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秦柔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意,楚江南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

“啊!”

秦柔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瘙痒难止,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楚江南的脸颊在秦柔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挺,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秦柔娇嫩的冰肌玉肤在楚江南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

楚江南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背,直滑到美腿,换来了秦柔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楚江南发现秦柔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楚江南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吁,柳腰急扭,**抖颤不休。

“呵呵,好柔儿,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楚江南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秦柔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笑道:“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

“啊……”

秦柔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没有……呢……”

楚江南大手一紧,将秦柔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柔儿,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

秦柔在楚江南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秦柔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楚江南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柔儿,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秦柔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楚江南,但是却羞涩难言,而且‘九阴绝脉’也是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看你能忍多久,楚江南却不知道秦柔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柔儿,你快说啊!”

“嗯……”

秦柔咬紧银牙,抵抗着楚江南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楚江南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逃,最初单婉儿的功夫比楚江南高多了,可被楚江南一抱,武功力气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何况是不虞武艺,身娇体若的秦太妃呢!

楚江南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秦柔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楚江南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抚揉捏,秦柔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搂住了楚江南的熊腰,**轻轻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卫已完全崩溃,**分张,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奈何,一次春风难度玉门关,最后仍然是以楚江南的败北告终……

但是楚江南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特别是面对美女的时候,更是有着屡败屡战的顽强精神,不管如何,他都要想办法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毕竟有这个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身边却只能眼睛看,大手摸,却不能真的吃了她,实在是一件令人无比沮丧和失望的事情。

第177章 邪医扬威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靠阻拦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功帮夫,靠得可是熟练的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

谈应手一身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楚江南烈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楚江南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楚江南,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

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楚江南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在空中试探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顶,战意浓烈。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山庄’的名头。”

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

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御毒气入体。

“砰砰……”

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往匣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楚江南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

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第178章 闭关修练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香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呢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

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

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

烈钧想到这里,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

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

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呼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

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

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朝阳东升,清晨的日光洋洋洒洒,照首理城卫城西岸最大的出海港波澜不惊的海面上,仿佛给大海织就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停泊在诺大港湾里的各色船只上,一根根高高耸立的桅杆在晨曦透射中拉出弯弯长长的倒影,水手雇工们打着赤膊,在紧张繁忙而有条不紊地清点收拾着各种货物,做好出航入港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沐浴在阳光中的出海港在晨曦中又开始了繁忙的一天。

随着先王猝死的噩耗传遍琉球中山的落幕,护国大将军陈启泰取消了封闭港口的命令,出海港的一切都开始恢复原样,不过,最近出航的船只仍是寥寥无几,与往日船来船往的盛况无法比较。

琉球做的多是海上生意,只要掌握了航道码头,不愁财源不广进,当然做海路生意的都是大商贾火有官方背景的军人亲属。

但今日的情形却又与前几日只大相径庭,出海港人头攒动,大批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寻常护院打手的剑手不断忙进忙出,而他们所乘的船只更是整个出海港最大的一艘,在琉球无人不认识这艘打着东溟派旗号的“飘香号”尚府,如今的楚府,东溟派在首理城的新据点。

楚江南为了修练《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将自己关在一座独院,整整九日,足不出户。

为了替秦柔治病,楚江南没日没夜的钻研其中奥妙,他令出如山,除了每日命人送食送水,不准旁人打扰。

“姐姐,为什么哥哥不出来见我?”

娇俏可人的韩宁芷明媚的双眸中蕴积着的泪珠盈盈流淌,眼瞅着就要滚落下来,轻泣道:“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想见人家?”

“傻丫头!”

单疏影刮了一下韩宁芷秀挺的鼻梁,娇声笑道:“你哥哥正在闭关参悟《九阴真经》的奥秘,若是心有旁骛,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闭晚不闭,偏偏在人家进京的时候闭关。”

韩宁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几下眼帘,眼泪说流就流,让人措手不及,“他一定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想法子躲着我。”

“好了,别把自己哭成小花猫,这样可不漂亮了。”

单疏影轻轻拭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欢了。”

“真的吗?”

这招果然有奇效,韩宁芷乍闻这样会讨楚江南不喜,立时止住哭声。

“咯咯……当然是真的……”

一声冰脆的娇笑声自身后传来,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只见不远处缓缓行出一个女子。

缎黄的衫子长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轻舒似远山,双目盈盈如秋水,身上更有一种天生的出尘气质,美绝了人寰。

萧雅兰轻摇莲步,蛮腰扭摆,袅袅的走到韩宁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玉颊上轻轻拍了拍,神情妩媚道:“你哥哥啊!最爱美人了,宁儿这么俏的小美人他哪有不爱的道理……”

“哪……哪有……”

韩宁芷小手紧紧捂住羞红发烫的面颊,喃喃道:“姐姐们才生的好看。”

第179章 如玉佳人

“好了,不要胡思想了,你哥哥什么现在闭关是不能有人打扰的,可不是单单不见你一个人,你瞧他不是也没见我们吗?”

单疏影嗔怪的白了萧雅兰一眼,暗忖你到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若是韩宁芷知道单疏影称自己是小孩子,肯定会反驳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

见韩宁芷羞怯的样子,萧雅兰心里升起阵阵怜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将她揽入怀中,微笑着柔声安慰道:“宁儿,昨日又没睡好么,来姐姐带你下去休息一下。”

韩宁芷“嗯嗯”两声,臻首在萧雅兰丰耸的硕乳上挤了挤,却是没有答话。

单疏影看着萧雅兰,收敛笑容,一脸正色的问道:“秦姐姐怎么样了?”

萧雅兰秀眉浅蹙,轻叹一声谁,娇音微沉道:“烈老施针替她稳住了伤势,但情形不容乐观。”

两人沉默了一阵,默默无言。

“宁儿,你要再占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了。”

萧雅兰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转而调侃韩宁芷。

“她已经睡着了。”

单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归大地。

韩宁芷来首理城已经九天了,不过自得知楚江南再闭关练功,便日日在他闭关的独院前苦候他出关,吃也不吃好(没胃口)睡也没睡好(失眠)如今心神放松之下,身子一软,依偎在萧雅兰怀里,双眸微微闭合,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

望着安详的靠在萧雅兰酥胸上俏脸带着甜甜笑容的韩宁芷,倾长微卷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单疏影无声的轻摇臻首,这样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见犹怜,遑论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夫君了。

当萧韩二女渐去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单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转沉,恢复冷艳高傲的东溟派小公主姿态,转身离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楚江南闭关前曾言,当他出关之后将起身返回中原。

所以,在楚江南闭关期间,单婉儿已经调令“飘香号”进京,着手准备返回中原的仕,随船的还有大批剑手,以应付沿途种种,虽然东溟派和萧南天此时正处在蜜月期,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些总不是坏事。

楚江南坐在盘腿坐在榻上,默想着《九阴真经》中玄奥的武学,半晌后颓然叹了口气,大声骂道:“他***,听柔儿说《九阳神功》能够治好九阴巨绝脉,本指望自己能悟出点门道,好救治柔儿身上顽疾,到底要如何阴极生阳?”

《九阴真经》是和《九阳神功》难分伯仲的不世绝学,楚江南在考虑治好秦柔顽疾的时候突发奇想,若是能够完全参悟《九阴真经》说不定能够“阴极生阳”治好秦柔的“九阴绝脉”奇症。

奈何楚江南用尽办法却是无法参悟,能够得到《九阴真经》已是天幸,哪里去寻《九阳神功》更何况那传说中吕洞宾修练的《无极纯阳功》接连九日,都没有摸出什么门道,楚江南失去了耐性,当日正午,破门出关。

烈日当空,一点也看不出已经入秋。

楚江南刚刚从独院中踏出,就远远瞧见单婉儿正一脸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来。

轻风徐徐拂在脸上,楚江南精神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静清雅,连个人影都没有。

楚江南忙急走两步,一把将单婉儿搂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俯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妇独有的玉液,舌头熟练的探入她的小嘴。

“啊……”

单婉儿“嗯嘤”有声,欲迎还拒的张开檀口,让楚江南肆意的占有自己的樱桃小嘴。

当楚江南吸允着单婉儿口中香醇的津液时,立时有一种沉浸在大自然中的舒爽感觉,全身特别的清爽,那甜美的津液好像散发出森林的芬芳,深深地将他包围。

楚江南立刻神魂迷醉的用力地吸允起来,单婉儿也不甘示弱,灵舌挑动喉咙发出咕噜声,似乎等待了千年情感,需要在此时宣泄。

热吻激烈,唇齿纠缠。

激情,怦然爆发。

楚江南闭关当日和单疏影,萧雅兰,秦柔三女分别亲热过,不过却是漏掉了单婉儿,两人分开多日,此时均是情动不已,**,一点就着。

不过,就在楚江南欲火狂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的时候,他却不得不悬崖勒马,满弓退箭。

因为玉体娇躯几乎软瘫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的单婉儿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之色,猛然之间,双掌发力,游鱼般从楚江南的怀中脱出身去。

单婉儿脸上满是羞涩的晕色,檀口呵气如兰,呼吸促急,小手将凌的衣衫裙摆整好,狠狠的瞪了一脸无辜的楚江南一眼。

楚江南用指腹轻轻摩擦单婉儿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看着那双生动的眼由蒙胧慢慢恢复清澈如水的动人摸样,心中却有些发虚,抬头看看天上老大的太阳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得到吃不到,这可真是对自己最大的折磨。”

为了尽快参悟《九阴真经》的奥秘,楚江南这三日彻底的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哪知欲速则不达,忙活了三天却是毛都没有捞到,半点收获没有。

所以,如今楚江南才会火气这么旺盛,只是和单婉儿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接吻**就几乎忍不住快要爆发。

单婉儿看着一脸苦相的楚江南,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娇嗔道:“你这个坏人欺负人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吗?”

“蕊,蕊”楚江南大手在单婉儿丰满浑圆的美臀大力拍了一记,满脸的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呀!”

单婉儿“哼”了一声,不理会楚江南的胡言语,轻声道:“烈老来了。”

“他怎么说?”

楚江南点了点头,听到烈钧来了首理城也不吃惊,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

“烈老也只能将伤势暂时压下,唉……不过中原武林卧虎藏龙,奇人异士无数,一定有法子治好秦太妃的病……”

单婉儿当然知道他问是什么,见楚江南面色微沉,轻叹一声,神神秘秘道:“有一个人你想见的人跟烈老一同进京来了。”

“哦,什么人?”

楚江南来了兴趣,被分散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人是我想见的?”

“是什么人?当然是你认识的人。”

单婉儿卖了个关子,不肯直言相告,“你见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现在她正在内院呢?”

“什么?在内院?”

楚江南显得很生气,旋又释然,自己好像没什么同性的想见的人。

“看你说的,难道我会让一个男人进内院不成?”

单婉儿伸手在楚江南胸口捶了一下,娇声笑道:“你就放心了,她可不是男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这下总放心了吧!”

“那你就告诉我究竟是谁吧!”

楚江南邪邪笑道:“若是不说,为夫可要家法伺候了。”

“就不告诉你,你以为人家会怕你吗?”

单婉儿挺起酥胸,笑的像个孩子。

“真的不怕?那换你伺候我好了,嘿嘿,我就负责享受得了。”

楚江南话音一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坏人,不知羞。疏影和雅兰都出去了,我下午有湿进宫,咯咯……既然想知道来的是谁,就自己去见她吧!”

单婉儿俏脸绯红,轻声道:“她就在你的房间之中,没人打扰你,你去吧!””不等楚江南说话,单婉儿轻轻一笑,从他身边跑开了。

楚江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对于单婉儿口中自己想见的人还真有点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呢?其实自己认识的女孩子也没几个?这话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才好意思说,嗯,不过和其他穿越的人比起来,他的女人的确不算多,至少现在还不算。

中原倒是有两个牵挂自己的女子,但她俩不会怎么也不会千里迢迢到琉球来找自己吧!又不是演千里寻夫,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啊!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看来也该回中原了。

等等,难不成是宁儿来了?当初前路凶险,上京的时候甚至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所以楚江南迫不得已之下,只能连哄带骗将韩宁芷留在东溟山庄,现在危机已除,大局已定,小妮子当然不会坐等自己回去,随烈钧上京那是完全合情合理,最有可能的推断。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加快了脚步,若真是宁儿来了,这么长世间没见,嘿嘿,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长“大”一些。

匆匆走到内院自己的房间门前,急促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楚江南深吸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娇俏秀美的背影对着自己,照镜梳妆。

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纪不大,但单凭这身段就可以断定此女日后定是大美人,祸国殃民那种。

虽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当楚江南看见她的时候,初时仍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哥哥……真的是你吗?”

韩宁芷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语带惊羞道:“你出关了?”

将头埋在韩宁芷的颈间,楚江南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宁儿,你怎么来了?”

楚江南揽住韩宁芷纤腰,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第180章 稚女娇羞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宁儿?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你坏……知道你上京有极大的危险,我每天都为了祈福,幸好老天垂怜佑你平安无事,当得知你安然无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带我进京见你,没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

感受到楚江南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韩宁芷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哥哥给宁儿陪不是,嘿嘿,补偿,哥哥一定会好好补偿宁儿的……”

楚江南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韩宁芷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楚江南搂着韩宁芷,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楚江南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韩宁芷两瓣俏美的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半变化,韩宁芷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荡的笑容慢慢爬上楚江南那张邪气的俊颜,看小妮子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不急要做我楚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桀桀……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楚江南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三日的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楚江南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韩宁芷在感受到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么韩宁芷当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过甚至还用手摸过……

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韩宁芷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宁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当楚江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韩宁芷俏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根都红透了。

韩宁芷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韩宁芷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楚江南那张带着荡笑容,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凑上去狠狠K一拳的脸上顿时笑的更欢了,笑容也越发荡了。

“抱紧了!”

楚江南将韩宁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向房中那张足够醒目,就算三个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绝对不显得狭小的床走去。

轻轻将韩宁芷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楚江南嘴角笑的弧度定格在最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楚江南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韩宁芷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韩宁芷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玉颈……

见韩宁芷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楚江南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

楚江南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楚江南嘻嘻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挑逗着韩宁芷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韩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动作起来。

在楚江南极富技巧的**挑弄手法刺激下,韩宁芷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楚江南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韩宁芷温润香甜的口腔中。

楚江南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楚江南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韩宁芷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楚江南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韩宁芷任由楚江南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楚江南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韩宁芷不禁伸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韩宁芷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楚江南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韩宁芷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楚江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韩宁芷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韩宁芷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楚江南,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楚江南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韩宁芷,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

韩宁芷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楚江南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

楚江南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单姐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单疏影几女若是知道楚江南这样形容自己,肯定会将他打成猪肉,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宁儿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韩宁芷当然敌不过楚江南,比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

楚江南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

韩宁芷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楚江南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楚江南不会就此放过自己,韩宁芷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

楚江南说完,不等韩宁芷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若韩宁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坡来。

韩宁芷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江南,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宁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宁儿,哥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韩宁芷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宁儿……宁儿想做哥哥的女人,就像单姐姐和萧姐姐一样。”

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能看出来,可是……她怎么没说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呢!楚江南心中无比荡的想道:“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大家开个无遮大会,sexparty什么的,彼此介绍介绍,交流交流。”

第181章 融阴合阳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宁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时的,现在你可是还没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

韩宁芷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真不好办啊!十八岁才是法定年龄,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这在现代都是要挨枪子的,不过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嘛!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你可考虑好了?”

楚江南压住翻腾的,最后给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机会,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

“嗯!”

韩宁芷凝视着楚江南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韩宁芷的眼神,楚江南一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坚持只有天知道。

楚江南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宁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宁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宁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楚江南大手一挥,穿在韩宁芷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墨绿色亵衣。

楚江南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韩宁芷见楚江南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楚江南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宁儿,不要害怕。”

楚江南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

韩宁芷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楚江南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楚江南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楚江南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楚江南这多情之人。

楚江南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韩宁芷怎么说也是《覆雨翻云》中有名有姓的小美人,而且将来还是会成为韩柏众多娇妻之一的人,不过既然已经被楚大官人推倒了,嘿嘿,那就没有韩柏什么事了。

感受到楚江南的动答作,韩宁芷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和楚江南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着韩宁芷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出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韩宁芷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楚江南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韩宁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

韩宁芷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楚江南柔声笑道:“宁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韩宁芷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娇怯道:“哥哥,宁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

楚江南微微一笑,温柔道:“宁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说句实话,楚江南替女子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楚江南再次分开韩宁芷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

韩宁芷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宁……宁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怜……怜惜人家……”

楚江南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

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楚江南柔情蜜意的安慰,韩宁芷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楚江南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韩宁芷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楚江南憨厚了。

韩宁芷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宁儿……”

楚江南柔情万千的凝视着韩宁芷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楚江南的心中只有韩宁芷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宁儿也爱你……”

韩宁芷深情的凝望着楚江南,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楚江南和韩宁芷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楚江南的双手紧紧着韩宁芷,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韩宁芷神情妩媚的望着楚江南,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宁儿吧……”

“宁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楚江南双手抬起韩宁芷浑圆修长的**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韩宁芷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夫君,宁儿爱你,你尽管来吧!宁儿是你妻子,宁儿不怕……不怕痛……啊……”

楚江南趁着韩宁芷正分神说话的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花开,花萎。

花再开,花再萎。

随着楚江南猛劲有力的爆发,滚烫的灼流将第一次真正享受男女合体交欢快美的韩宁芷带上了第三个**的巅峰。

风消云散,楚江南吻住韩宁芷的娇润的檀口,渡过一口真气,将在中昏厥过去的少女唤醒过来。

“哥哥,宁儿刚才感觉自己在飞。”

韩宁芷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楚江南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宁儿,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楚江南抚摩着韩宁芷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不由雄风大振,压抑了三天的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熄灭得了的。

“坏哥哥,大坏蛋,都是你的害宁儿……”

感觉到楚江南的感应,韩宁芷俏脸绯红,娇叱道:“人家好痛,嗯,不管了,人家现在要休息了。”

楚江南很想仰天长叹,最终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女人啊!刚刚还说什么不怕痛,现在却又来埋怨!这个时候聪明的男人就会选择沉默,只有傻子才会在口舌上和女人斤斤计较。

“哥哥,宁儿真的累了,我们睡觉吧!”

泄了三次身,韩宁芷脸上满是掩藏不住的疲倦,看向楚江南的眼中写满哀求。

楚江南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光洁的脸颊亲了一下,随后把头靠在韩宁芷正一天天茁壮挺拔的酥胸上,闭上了眼睛。

看见心爱男人靠着自己的酥胸安睡,韩宁芷芳心又羞又喜,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搂着楚江南,磕上美眸,渐渐陷入甜美的睡梦中。

第182章 日落西山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楚江南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时候已经不早了。

嗯,应该是很晚了才对,“日”落西山,大概就是指的现在这种情况。

韩宁芷玲珑有致的美丽娇躯,仍和楚江南肢体交缠,难解难分,没心没肺的好色男人暗忖:“玉人在怀,春色撩人,自己要是不是起来补个夜宵什么的?”

楚江南色心起,魔手动,双手忍不住又开始不规不矩起来。

韩宁芷悠悠转醒过来,惊觉各心爱男人正向自己施展**怪手,顿时羞不可仰,倏然坐起娇躯,香唇轻启,微嗔道:“坏了,都是坏哥哥不好,人家连晚膳时间都错过了,我,我……我怎还好意思见疏影姐姐她们呢?”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楚江南坏笑着坐起身来,挺直腰板,轻轻将韩宁芷揽入健实的怀抱中,轻声道:“嘿嘿,谁敢笑话我的宁儿宝贝?来,待我为你穿上衣裙,宁儿的裳衫是我亲自脱的,自然也须由我负责亲自穿上,嗯,做人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对。”

做的时候倒是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可是做完了却又害羞起来,虽与心爱之人跨越了最后一步,有了关系,韩宁芷仍是感觉很害羞,嗔道:“怀哥哥,你去看看姐姐她们,嗯,看看她们有没有笑话我。”

楚江南笑嘻嘻地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跳下床榻,匆匆穿衣,推门而去。

离开了短短一刻,当出去打探消息回来报道的楚江南推开虚掩的房门时,韩宁芷正合衣坐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楚江南走到她身边,嬉笑着抓着韩宁芷雪白柔嫩的玉手,笑道:“宁儿,不要梳理了,我最爱看宁儿秀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儿。再说所有人早睡觉去了,没人会看见的。”

“宁儿行动不便,我吩咐了丫环把晚膳捧进房来。”

楚江南话音刚落,两个模样标志的俏婢嘴角含笑推门进来,为两人布置好膳食后,又分次将浴桶里的倒满热水,这才施礼退了出去。

见二女离开,韩宁芷娇羞的“嗯嘤”一声,偎在楚江南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檀口娇吟道:“坏哥哥,宁儿给你害死了。”

刚才你只是,而且最后不是又被我救活了吗?怎么现在说什么被我害死了呢!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疑惑道:“我怎样害宁儿了?”

韩宁芷美眸泛着柔情蜜意,含羞带媚道:“方才的感觉那般好,以后没有哥哥的日子,你,你叫宁儿怎么过啊!”

原来是指这个,楚江南有一种晕厥的冲动,不过心中也甚是感动,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坐到摆放着几样精致小菜的长几前,轻声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韩宁芷闻言一怔,喃喃自语念了几遍,柔声道:“难怪疏影姐姐和雅兰姐姐都被你骗了,哥哥说的话是世上最动听的了。”

盗用古人佳句名篇哄骗女孩子本来就是我的强项嘛!楚江南仰天打了个哈哈,坏笑道:“宁儿,让哥哥喂你吃东西好吗?”

韩宁芷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赧然点头,楚江南心怀大畅,拿起筷子一点一点的喂她东西,边喂还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喂宁儿吃饱了,待会儿宁儿也要喂哥哥哦!”

“坏哥哥,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话虽如此,韩宁芷说话时却是媚眼含春,语声发嗲,像个新婚的小媳妇儿一般腻人。

“宁儿,你现在还痛不痛?”

楚江南放下筷子,轻轻抚摸着韩宁芷的玉颊,眼中尽是掩藏不住的宠溺。

韩宁芷乖巧地吐了吐香舌,羞涩道:“嗯,一点,只有一点点痛了。”

楚江南却摇了摇道:“来,让哥哥帮你按摩一下,这样很快就能消肿去痛的。”

韩宁芷眼中满是羞意,轻声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

楚江南拍着胸脯打包票。“难道宁儿不相信哥哥?”

“相信,相信,宁儿相信哥哥。”

陷入情网的小妮子哪里辩得过楚江南,无知的小红帽再次自己跳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楚江南在韩宁芷娇俏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第一次会痛是很正常的,不过后来,哥哥不是补偿你了吗?你以后还要帮哥哥生宝宝哦!那可比这痛多了。”

楚江南的补偿韩宁芷当然知道指的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小妮子堵的没话说了,羞红着俏脸在他怀里娇嗔道:“坏哥哥,坏哥哥,羞羞不要脸,人家才不帮你生宝宝呢!”

楚江南抱着韩宁芷的双手紧了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继续调羞道:“那可由不得你,生宝宝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宁儿不愿意,嘿嘿,你疏影姐姐和雅兰姐姐可是争着抢着要呢!”

此语一出,韩宁芷立时扬起通红的俏脸,神情坚决道:“哥哥,宁儿也愿意,宁儿也愿意……”

楚江南温柔的将食指竖在韩宁芷樱唇上面,摇头笑道:“宁儿,哥哥逗你玩的,你现在还小,要帮哥哥生宝宝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嗯!”

韩宁芷羞涩的“嗯嘤”一声,轻轻点了点小脑袋。

楚江南突然轻轻掀起韩宁芷的长裙,戏虐道:“宁儿,让哥哥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呀!”

韩宁芷猛摇臻首,用力拽紧裙摆,说什么也不让楚江南得逞,“色哥哥,你好坏啊!”

韩宁芷越是不让,楚江南想看的心思越是强烈,不过他终归没舍得使多大力气,嘿嘿,只是保持着比韩宁芷的力气稍微大那么一丁点,这叫做情趣。

“哥哥!好哥哥,宁儿求你了……不……不要看了,人家……人家里,里面没……没穿衣裳呢!”

韩宁芷可怜兮兮的向楚江南讨饶,美眸中满是哀婉之色,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楚江南轻轻松开长裙,凑过去在韩宁芷润滑的前额吻了一下,柔声道:“宁儿不让看,哥哥不看就是了,不过刚才哥哥明明什么都看见了,现在宁儿怎么又害羞起来了?”

韩宁芷赶紧用纤手捂着绯红的俏颜,娇声道:“哥哥你真坏,总是说些让宁儿说羞人的话,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当然不一样。”

这是什么理论,有科学依据么?楚江南嘴角笑意不减,却是故作颇为无奈的样子,叹气道:“那可怎么办呢?哥哥连看都看不到,这还怎么按摩呢?”

虽然韩宁芷芳心娇羞,但若是真的不让楚江南看,的确是没办法按摩,受苦的可是自己,值得一提的是,楚江南说按摩能缓解痛楚的话,小妮子深信不疑。

今日错过了晚膳,明日不知道还要错过什么呢!思及到疏影和雅兰几女可能会笑话自己,韩宁芷就想立刻好起来,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却显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方才还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却顿时感觉越来越痛,动作稍微大点就感觉灼痛难忍,这可怎么办?

心中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韩宁芷最终还是被迫松开紧压裙摆的小手,向楚江南妥协投降,羞涩道:“好嘛!哥哥,宁儿听你的就是了,你帮宁儿按摩吧!可是……可是……你要轻一点……”

楚江南奸计得逞,眼中闪过狡黠之意,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长裙仰了一仰下颌。

韩宁芷顿时羞红了俏脸,他当然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韩宁芷含羞带怯地将绣裙轻轻向上撩起,一点一点的露出那对粉嫩的小脚丫子。

楚江南的目光第一时间被吸引过去,长裙缓缓向上提升,露出韩宁芷那对水嫩粉腻的小腿,肌肤白皙,光泽柔润。

其实,韩宁芷若是直接将绣裙撩起来,刺激反而没有现在这般明显,可她如今慢腾腾的撩裙动作,倒像是故意展露自己无比诱人的风情。

小妮子的举动在无意中刺激的楚江南欲火升腾,忍不住探出大手,一把将绣裙掀了起来,羞的韩宁芷娇呼了一声。

韩宁芷望向楚江南的迷人的双眸,此时那双深邃的双瞳中正无所顾忌的发射出炽烈欲火的光芒。

“哥哥……宁……宁儿身子还很痛……你……你不要……”

韩宁芷像是中了箭的小鸟,向后蜷缩着身子她是知晓楚江南厉害的,若是此时再被他来上几次,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样的。

楚江南心中一颤,惊醒过来,连忙深吸口气,强压下欲火,三天的禁欲生活没有得到彻底的疏导,这要是爆发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宁儿,过来,让哥哥给你按摩一下。”

楚江南脸色微红,暗忖还好及时清醒过来,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韩宁芷看着楚江南的双眼回复了往昔的清澈,这才点了点臻首,将身子凑到他身旁,柔声道:“哥哥,你刚刚眼神好吓人啊!”

听了韩宁芷的话,楚江南脸皮这么厚的人也不禁红了一下,将话题转移开去:“这都怪宁儿太迷人了,哥哥差点没忍住,又要再吃你一次。”

情人的甜言蜜语果然有效,韩宁芷妩媚一笑,双手紧搂着楚江南笑道:“哥哥,你是宁儿的夫君,等宁儿身子好了,一定天天让哥哥吃。”

韩宁芷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紧紧抱住自己,楚江南感觉冰凉冰凉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刺激,烧得好色男人恨不得出去洗个冷水浴降降火。

一阵连哄带骗的总算是让韩宁芷撩起长裙,楚江南将他抱起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伸到她温柔的抚摸着。

韩宁芷羞闭美眸,方才破瓜时留下的创伤显得触目惊心,一股冰凉之气从楚江南抚摸着她的手上传入身体,所到之处让所有的创伤都在快速愈合着。

第183章 与美过招

“啊……哥哥……哦……”

有如实质的能量在韩宁芷中来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动不已,快感连连。

楚江南这色胚子哪里还忍得住,将嘴轻轻的贴上了她柔腻的嫩唇,韩宁芷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鼻气粗重的呻吟一声。

在她舌尖间顶她紧闭光润的贝齿时,她顺从的张开了让男人发狂的小嘴,楚江南轻轻的吸啜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韩宁芷的鼻息开始粗重,玉手紧张而动情地抓住了楚江南的上臂,纤嫩细致的手指紧紧的扣着,那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

听到她喉间的声音,他知道她也贪婪吞咽着他的口水,她已经完全陶醉在湿热激情的蜜吻之中。

挑逗得楚江南火起,将确解放出来,挺身进入,梅开二度。

小妮子初尝甜头,食髓知味,不知轻重深浅地曲意逢迎,婉娈承欢,那分纯真,那分粉红,那分痛楚,那分娇喘呻吟,只有少女才有,让人我见犹怜,只想他疼爱她。

楚江南轻怜蜜爱,软语温存,看她动情迎合,便尽情满足,纵横捭阖,架起**,大力,肆意撞击,喘息阵阵,呻吟声声。

结果,韩宁芷**楚江南的事仍是没有瞒住。

开玩笑,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时精明聪慧的妙人儿,而且又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当然自诩男人中的男人的楚江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拿他的话来说,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圆的,本少爷敢作敢当,这有好难为情的,还遮遮掩掩。

楚江南说这话时,照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得意样儿,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嘘一番,这可害哭了害羞的韩宁芷,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哪里能跟楚江南比,估计天下间能和他比脸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厅庭院中,两人相隔三丈而站。

楚江南微微一笑,抛开杂念,灵识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弹出刀鞘,翩然落入稳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与刀鞘磨擦,“锵”地发出一声虎啸龙吟般激越的清鸣,充满了凝重肃杀的味道。

楚江南的一身功力似乎也为了回应这一声激啸的刀鸣,突然间提升到了极点,并且越来越强,最终保持在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顶峰状态。

双目神光灼灼,楚江南胸中仿佛充斥着无限激昂豪情,与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镜,点滴无尘,丝毫无差地将单婉儿的一举一动都映在心中。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楚江南自己也吃了一惊,单婉儿几女知道楚江南的武功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遂想一见他真正的实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战。

楚江南如今练成了天魔九变的第二变“焚海变”功力精纯无比,天魔气收发随心,而且通过三日闭关参悟,虽然没能参悟出《九阴真经》的极致奥义,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巩固了当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锋所至,无坚不摧。

楚江南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狂喜,难道说,神仙姐姐醒了?

苦苦抵抗着楚江南强大的仿佛吞噬世间万物的磅礴气势,单婉儿盈盈美眸中有的只是欣慰和赞赏。

单婉儿当然不知道楚江南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气机牵引之下,她却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现在若不出手,将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东溟剑出鞘,凤鸣之声倏然响起,单婉儿妩媚一笑,柔声道:“若不是亲眼索见,我真不敢相信世间有江南这等学武奇才。”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心爱女人衷心诚挚的夸赞更令人振奋呢!楚江南哈哈笑道:“姑姑,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天上没有,地上一个,旷古绝今的良材美玉么!”

东溟派中,人多口杂,楚江南还是叫单疏影姑姑,而单疏影则唤他江南。

“既然如此,你可要让着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

单婉儿掌握之尊,武功自是不弱,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不同,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自然清新,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说是为了见识一下楚江南如今武功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可是现在怎么变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他很不谦虚的承认自己很厉害很强大,但是面对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门,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三成功力就能打赢对手。

楚江南无奈的散去大部分劲气,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对面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散发出来,而他刚才还无比有型无比帅气的poss现在却是感觉浑身上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气势为单婉儿所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输的就是他了。

长刀横胸,就在院中观战的众女都以为楚江南就要出手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井中月轻轻划出一个微妙玄奥的弧度,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单婉儿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剑意轻轻波荡一阵,自然和谐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楚江南压力大减,浑身上下虽然谈不上舒服,但却不再感觉难受。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两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真打实干,用刀剑招式来分胜负,此时楚江南虽然借着刀意扳回劣势,自己却也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对恃如山岳,静谧似空谷,承受着彼此如有形质的气机攻势。

武功到了他们这个级数,一招一式已经不再重要,往往天马行空的招式更具有杀伤力,而且防不胜防。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不专注,分神散气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寻隙而入,杀招不绝,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杀场对敌,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单婉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温言软语道:“江南,你既然如此厉害,不如再让让姑姑,只准用两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缚手脚,站着不动让你狠k得了,楚江南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感慨从思想转变成语言表述出来,只见空中寒茫闪烁,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了两人互不进攻的僵局。

楚江南脚步一错,身形急转,魅影般移到单婉儿身后,反手一刀,势若惊鸿,劈向她的粉背,单婉儿斜着迈出一步,反手一剑,撩刺向楚江南的。

楚江南脚步向前轻轻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锋飘忽,但刀势却稳而不变,劈向单婉儿柔媚的娇躯。

单婉儿白洁的长裙飘飞,脚下生风,平地滑出一丈,蛮腰拧转,回身一剑刺向楚江南持刀的手腕。

刀剑相交,金铁铮鸣。

楚江南与单婉儿两人,你来我往,剑法刀招,行云流水,来去无痕,毫不停歇,轻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极致,最终只剩两团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两柄绝世神兵,劲气四散,跌荡破空,嗤嗤有声。

萧雅兰和单疏影只觉楚江南二人的剑法刀招精妙无双,化繁为简,化简为精,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伤,异常凶险。

可是楚江南和单婉儿两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剑法刀意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来,就好象在排演纯熟已极的“武蹈”正是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

秦柔和韩宁芷不予武艺,自是看不出门道,不知道深浅,在她们眼中的楚江南二人化作两条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突然“砰”地一巨响,楚江南与单婉儿倏然分退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兵器互轰对击之势,抽身而退,飘出战圈。

楚江南虽功力上吃了亏,却由于深明“东溟剑法”的精要之处,所以能与单婉儿战成平手。

单婉儿温柔一笑,由衷赞道:“江南,纯以刀法论,天下间你已少有敌手,公认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锋寒在你这般年纪也没有你这等身手,只要你日后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黄很暴力的楚江南此时很想很傻很天真的问一句,慈航静斋和大内后宫能去吗?

单婉儿娇笑道:“江南,你以‘天魔功’击一掌试试。”

楚江南四周顾望了一下,见庭院中有块很大的青石,看来光滑而坚硬,于是行功运气,提劲于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这一掌并非单纯的天魔功,楚江南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无分火候的九阴白骨爪拉出五条白色银芒深深刺入青石,接着“焚海变”劲力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

的震响不绝于耳,青石被澎湃无匹的掌劲彻底撕成碎末,随风扬尘,漫天飞舞。

这压倒一切,不可抵御的毁灭性威力让院中众女纷纷动容,须知以血肉之躯能将那青石震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楚江南竟将它打成粉尘,真真是太过恐怖了。

见识了楚江南真正的功夫,众女无比欢呼雀跃,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身手而骄傲自豪。

接下来的几天,楚江南周旋于几大美人之间,享尽艳福,每日都是魂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但是,再逍遥的日子也有尽头,在他自某日某夜某个无痕春梦中醒来后,楚江南终于决定不再颓废,早日返回中原。

从来不相信上帝观音,满天神佛的他坚定的认为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梦,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个级别的。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衣食住行,哪个不要钱?

第184章 离开琉球

楚江南虽然人是要走了,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离开,怎么也得捞个百八十万两银子才能上路。

于是乎,有人要倒霉了。

琉球,奇界岛。

首理城,王宫。

“驸马请随奴才这边走,王上正在里面等您。”

李顺将楚江南带到御书房门口,施施然停下脚步,双手微垂身侧,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请进。

楚江南和萧雅兰的事已经公理开了,想瞒也瞒不住,毕竟尚仁德身死的第二天她就搬进了了东溟派的驻地居住,和单疏影母女,秦柔诸女姐妹相称。

楚江南轻轻“嗯”了一声,略一点头,架子大的可以!

李顺这太监头子脸色不变,神色越发恭敬,与楚江南多接触一次,多一分畏惧。

两位披甲执瑞的带刀侍卫轻轻推开房门,面色如铁,双瞳精光内敛,目光平视前方,楚江南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迈步走了进去。

李顺则朝两名侍卫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将房门关上,自己也守在门外。

楚江南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萧南天高高端坐于代表中山王权的金椅之上,脸色凝重,双眼失神,似在思虑又似发呆,给手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楚江南不在萧南天手下混饭吃,当然没有这种感觉。

默默走到在书案前几步远之处,楚江南随便找了一个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坐起来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压下翘起二郎腿的冲动,不时用平静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对方先开口。

嚣张是我本性,惹我等于自杀!这才是楚江南的座右铭。

所以,目下这根本不是楚江南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等朱元璋还差不多,毕竟他是驱逐鞑子,复我汉人万里河山,维护中华正统传承的大英雄,虽然他也滥杀功臣名将,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乱世用重典,总的来说,他的一生,功大于过。

不过萧南天与朱元璋相比却是龙蛇之别,差得太远,跟本没有可比性,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楚大少不愿意,中山王座根本轮不到他来坐。

沉默了半晌,萧南天终于将目光转向安坐房中的楚江南身上,脸上涌起一丝笑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脸上涌起的绝对是一丝杀意。

萧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对楚江南他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终归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可以,拿出让别人尊重你的实力。

终于,还是萧南天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开口道:“楚贤婿是能说善辨之人,为何今日却少言寡语,不知何故?”

“岳父大人,小婿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来向你辞行的,想到大哥对我的好……”

楚江南脸上挤出一个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难安啊!”

你不但把萧雅兰嫁给自己(其实嫁不嫁已经由不得萧南天了);柳如烟也让自己搞失忆了(别人是让的吗?甚至就连自己杀了萧峰你也不计较(计较也要别人知道啊!真是好人啊!这些都是楚江南的心里话,心里话当然是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

“贤婿这就要走了吗?本王还想等这几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畅饮几天几夜呢!”

正式登基称王的萧南天脸色比楚江南还要落寞,他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

“待我了解了中原那些琐碎之事,自然会回来看望岳父的,到时候就算你想赶我走我也不走呢!”

楚江南说话很认真,至少萧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萧南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暗忖:你走就走吧!还回来干什么?

不过复又想到,儿子很可能已经被尚仁德那个狗皇帝给害死了(楚江南偷笑)唯一的女儿也胳膊肘往外拐,自己百年后,若是无儿孙即位,这王位还不是他的。

想通这一点,萧南天心里好受了许多,毕竟现在大家怎么说也算是一家。

楚江南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兰是他的人,必须要跟他走,秦柔身体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寻名医灵药替她治病,必须跟他走……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万两盘缠上路……

他们两人没谈多久,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嘛!

当楚江南终于离开御书房时,萧南天含泪将他送到门外,不过他流眼泪是心疼女儿还是心疼银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即将离开琉球了,楚江南携美在离东溟山庄最近的城镇逛街。

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楚江南被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中间,端是幸福无比。

中午时分,楚江南携五美向着一家酒楼迈步而去。

刚踏进店门,不经意向旁摇摇一望,看见离酒楼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稀罕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头涌动。

隔了老远,楚江南视线为乱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里倒是如何一番情况。

以前是为人胆小怕事,不愿惹事生非,如今是胆大妄为,只想打架泡妞。

东风吹,战鼓擂,老子从来不怕谁?心里说这话时,楚江南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五位明艳动人的美娇娘,把最后一句改成:除了老婆我怕谁?

楚江南让众女先点菜,自己大踏步走了过去。

玄功默运,楚江南将体内天魔真气慢慢释放出去,均匀分布在体表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却不会对周围人群造成伤害的气墙。

前方密集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从中分而开,露出一条容一个通过的小径让他毫无阻碍的来到了近处,楚江南微笑着走了进去。

只见内圈空出了一片稀松的场地,正中立着十六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矮子。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个个腿矮手短,身着宽大锦袍,纹花绣雀,异常古怪,前发高高竖起,额头光亮如镜,脑后则盘着高竖发髻,脚下穿着走路“噼噼啪”作响的木屐,身后斜查着一把忍刀。

一个瘦弱而有点落魄的年轻人和躲在他身后的一个娇媚女子正被他们围拦在空地中间。

女子看似年轻人娘子,虽是布裙荆钗,却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脸上写满了惶恐,那年轻人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脸颊高高肿起,显然受伤不轻,但依然面露倔犟之色,眉宇满是不屈。

年轻人指着一个矮子的鼻子,沉声喝骂道:“你们这些倭寇目无法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抢人越货,难道不怕官府律法吗?”

一个面白无须,个头矮小的倭寇轻蔑的大笑起来,不清不楚道:“你们的,不行的干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厉害,你们的,奴隶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围在一旁的那些面目猥琐的倭寇闻言纷纷狂笑起来,嘴里鸟语鸟言的说着旁人听不懂的鸟话,楚江南暗忖他们蹩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语一个样。

众倭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轻人护在身后的小娘子身上,眼泛光,嘴涎口水,在倭国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美艳娇媚的女子,当然,这也不是说东瀛无美女,只是因为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触不到罢了。

其中一人更是笑着欺到近处,伸手摸向那慌惊无措的小娘子清丽脱俗的俏脸,年轻人脸色一变想要喝阻,却被一拳打翻在地。

凄绝无助的眼神,哀婉悲伤的眼泪,清秀可人的柔嫩娇躯无不控诉着周围那些面无表情的看客的无能和无德,对方只有区区十数人,围观的几十上百人就算一人口唾沫也够这些倭寇喝一葫了,难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么?

愤怒,怒火冲冠,楚江南看的心中震怒难明,怒过之后更多的却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鲁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文学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习。

一天,在上课时,教室里放映的片子里一个被说成是俄国侦探的中国人,即将被手持钢到的日本士兵砍头示众,而许多站在周围观看的中国人,虽然和日本人一样身强体壮,但个个无动于衷,脸上是麻木的神情。

这时身边一名日本学生说:“看这些中国人麻木的样子,就知道中国一定会灭亡!”

鲁迅听到这话忽地站起来向那说话的日本人投去两道威严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里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国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脑海闪过,鲁迅想到如果中国人的思想不觉悟,即使治好了他们的病,也只是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

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是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他终于下定决心,弃医从文,用笔写文唤醒中国老百姓。

从此,鲁迅把文学作为自己的目标,用手中的笔做武器,写出了《呐喊》、《狂人日记》等许多作品,向黑暗的旧社会发起了挑战,唤醒了数以万记的中华儿女,起来同反动派进行英勇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夜以继日地写作。

楚江南对这些倭寇当然不会陌生,不管是他们的和服,还是戴佩的忍刀,脚下的木屐,再拌着那口稀里哗啦的鸟语和丑脸上猥亵的神情……

总之,今个儿在这里遇见了楚江南,这些自认能在琉球横着走的倭寇已经注定了其悲惨的命运。

倭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军侵日以后,北条时宗两次发布异国征伐令,企图入侵朝鲜。

这个征伐令后来虽未执行,但被动员的武士中的一部分开始经常扰朝鲜南部沿海,此时倭寇已逐渐形成。

第185章 虐杀日寇

后来,倭寇的劫掠范围逐渐波及元朝沿海一带,并且,倭寇又与中国的奸商、海盗、流氓、土豪劣绅乃至贪官污吏相勾结,共同危害沿海地区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

倭寇的实质,就是武装劫掠朝鲜半岛和中国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包括浪人)、渔民、商人、农民等。由于中国古代称日本为“倭国”所以把劫掠中国的日本人称之为“倭寇”日本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美国往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日本老实了。

当美**队入主日本时,日本人无论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国国旗夹道欢迎,这与当时一些人估计会遭到疯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民族,你外强了,他来了,带着礼品来了。

你弱了,他也来了,带着枪炮来了。

唐时中国强盛,日本欲觊觎中国大陆,就以侨民问题为借口出兵朝鲜,想以朝鲜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强大,双方在白村江口展开激战,这一战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实实地当了大唐的朝贡国。

明初时,由于国家强盛,重视海防建设,倭寇并未酿成大患,不过流球,高丽等天朝属国却倍受其欺凌。

楚江南想到此节,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着眼前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实在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在对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时他也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前世的军队无时无刻不在宣扬着日本的卑鄙无耻,中国两次的飞跃,一次是清政府的维新,一次是中华民国蒋介石时期的经济飞跃,但这两次现代化的进程都被日本打破。

一次是通过甲午中日战争,一次是通过抗日战争。

日本不会眼睁地看着中国发展,于是就趁中国羽翼未丰之时将中国托入战争的泥潭,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中国曾经何其强大,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遥祭华夏列祖。

汉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楚江南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记忆,耻辱历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脏六腑,“天魔金身”金光隐隐,一股杀伐血腥的戾气渐渐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双瞳也慢慢浮出血红赤光。

皇帝无能,百姓受苦,若是没有改变的能力也就罢了,现在明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朱元璋草莽出身,虽然杀人无数,朱棣篡位夺权,皇城喋血,他们都是有能力的皇帝,这是历史对他们公正的评价,但尚仁德枉有“仁德”之名,本人却是无仁无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楚江南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别说一个中山皇位,就算一统琉球也不是什么难事。

楚江南架空历史的YY小说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更是网络写手,如今一个创造历史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岂不可惜?

杀、杀、杀,杀尽眼前这些畜生……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血,拳头“格格”作响,身形一晃,幽灵鬼魅般出现在两个倭寇背后,出手快逾闪电,五指铁箍一样死死捏住他们后颈。

这些倭寇本非受过训练的武士,只是寻常流寇而已,别说楚江南出手突然,就算是出言示警,当面出手,他们也照样抵挡不了。

楚江南心冷手狠,双臂陡然发力,抓着两的颈子使劲对撞互碰,跟着一道冲霄黄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现。

众倭惊觉眼前一花,紧跟着两个同伴便发出杀猪般惨烈之极的哀号,两颗头颅“啪”的一声,头破血流,脑浆迸射,不成形状,接着血光一闪,两具无头的尸身摔倒落地,抽搐痉挛着狂喷鲜血。

周围既未上过战场拼杀又未看过欧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何曾见过眼前这般血腥恐怖的地狱场面,看热闹的人群顷刻间作鸟兽散,也有胆大不要命的,悄悄躲在远处拐角或附近高楼偷偷观望。

杀了两个倭人,楚江南愤怒的心绪并未得以平复,往昔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他如今却是眼神冰冷如刀,透着噬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余的倭寇震撼于楚江南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恨意和展现出的强横实力,当他缓步向迫近的时候,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却仿佛敲响了九幽地狱阎罗殿里催命的丧钟一般。

楚江南散发着血茫的双眼望着尚能勉强稳住身子,但浑身却止不住轻轻瑟瑟颤抖的倭寇,手起刀落,黄茫暴闪,刀气纵横,五个被惊的连忍刀都忘了拔出的倭寇立时身首异处,死的透透的。

只见他轻轻抬起右脚,落地时稳稳踏在一个兀自怒睁着眼睛的倭寇头颅之上,然后狞笑着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骇然绝望的尖叫声中,头颅好似一个熟透了的西瓜,“啪”的一声爆开,红的白的一并流出,淌了一地。

全场静的落阵可闻,接着远近各处同时响起呕吐的声音。

如一尊地狱杀神的楚江南嘴角忽然绽出一抹诡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张开的羽翼将面色惨白的倭寇罩在其中。

众倭连连倒退,失神的双眼布满恐惧的神色,楚江南杀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怖,那明面白无须倭寇伸着不断发颤的手指着楚江南,用同样发颤的声音,僵硬的说道:“你的,英雄,好汉,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颜沉冷如万年玄冰,楚江南森然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们是什么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们更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不管你们是睡,今天你们犯在了我的手里,你们是死定了,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没有丝毫能够称之为人类的感情,楚江南话如同腊月刺骨刮肉的冷风,所有的倭寇仿佛被拔光了衣服丢入了冰窖,此时此刻,他们才明白,琉球并不向他们想象中那样死啦死啦的。

人说狗急跳墙,其余的倭寇虽然听不懂楚江南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也知道不会是要和他们交朋友,一时间铿锵之声大作,倭寇们纷纷拔刀相向。

楚江南全身泛着淡淡的金芒,不动如渊,但四周的温度却以一个骇人的速度下降,他轻声道:“你们放弃了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既然你们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那我就让你们知道决绝我好意的下场。”

体内气旋疯狂旋转起来,天魔气在楚江南壮实的经脉中不住奔流,意到气到,左手“天魔指”轰然点出,蓝色的电茫自指尖跃然乍现,瞬间刺中众倭身体。

电火弧光,哀嚎不断。

“叮叮当当……”

的忍刀落地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那些倭寇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觉得膝盖、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颈项……疼痛难当,众倭纷纷捂着被洞穿的伤处栽倒在地,来回翻滚,那些倒霉头顶,被直接天魔指点穿脑袋的幸运儿则直接向天照大神报道去了。

楚江南杀意不减的双眼透出不屑和轻蔑,冷笑道:“下辈子投胎记得不要做日本人了。”

说完,楚江南右手井中月高举头顶,黄茫中泛起一抹乌光,在“嗤啦啦”的电茫爆响声中,他们的双手、双腿、头颅……断裂而开。

在越来越凄厉的惨嚎声中,躺在残肢断臂铺就的血池中,那些倭寇大张嘴,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灰白铁青,最后生生痛死。

还刀于鞘,楚江南向的得救的年轻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颜一笑,接着转身而去,那些鼓起勇气观望的众百姓耳旁响起了一个苍茫寂寥的声音:“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广袖飘飘,今在何方;几经沧桑,几度彷徨;衣裾渺渺,终成绝响;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徵宫商;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阻且长,看我华夏儿郎……”

楚江南来开前又去见了一次萧南天,自此琉球中山再也不见一个东瀛浪人欺辱百姓。

凌晨时分,雾寒露重,银月如钩,孤悬天际。

戚长征轻轻推开他那间房舍的窗户,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无力地飘了进来,拂在他脸上,身上,打着赤膊的精壮上身,一块块雄壮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无比昭示着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战胜。

与之相对的却是他一张刚毅的脸,说话发声,中气十足,给人生气蓬勃,朝气向上的活力感觉,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很灿烂。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别看他笑起来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的孩子气,人畜无害,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但是……

他邪恶的本质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可不时诬陷,而是有事实为凭,因为水柔晶等若干无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欺骗而委身于他。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所以善良与邪恶也是相对的,在楚江南眼中,凡是和他抢女人的,都是万恶不可饶恕的。

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戚长征前前后后已连续击败了超过七位在江湖中极负盛名的刀法名家,剑术高手。

雷霆雨露,阳光空气使得花草树木发芽,生长,茁壮,参天,胜利成功和女人财富也同样可以使得一个男孩成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现在戚长征不但已经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学会了沉着稳健,心思缜密,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信心来自手中的长刀。

第186章 龙返中原(第二卷终)

三个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岛,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为的时候,他在西湖击败了杭州府著名的剑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剑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战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长征以这次胜利作为对自己江湖游历之路的开端祭旗。

两个月前,他又击败了“霹雳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门掌门的嫡传大弟子,刀法诡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钻,是个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苏州公平一战,他却败得心服口服。

戚长征本有三次机会将他格完杀,却没有狠下杀手,直到最后雷霆自己力竭而败,战后雷霆坦言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智比天高,辩才无双;以力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武功高强,天下无敌;被人服你只是因为说不过或打不赢才不得不屈从。

让人心服口服,这无疑是一种魅力,戚长征在此战中初显刀法大家风范。

一个月前,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五虎断门刀”张无颌也败在他越来越霸气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张无颌对他刀法和他这个人的评语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此子必非池中物。”

天下镖局在江湖中虽然并不是什么显赫的门派世家,但历史悠久,作风正派,张无颌走南闯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近日,戚长征又转战各地,挑战当地有名有姓,报得出腕儿的高手,未逢一败,遂名动江湖。

同时,三个月前,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风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厉若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三夜骑,慧星般崛起于武林,名动江湖。

他们两人也同时晋升成为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黑道新星,此时此刻,一个改变他们命运,改变江湖命运,改变大明朝命运,甚至改变历史命运的人正从海外归来。

碧海晴空,浪涛荡漾。

楚江南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从紧紧纠缠着自己四肢的娇躯玉体中脱出身来。

上天就是这么公平,晚上睡觉压别人,早上起来被人压。

楚江南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无得意,他动作极轻,并没有吵醒床上疲累的众女。

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腰间传来了一丝的酸楚,楚江南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韩宁芷五女身上一一扫过。

她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玉体尽数地裸露在锦被之外,春光外泄而不知晓,那葱白雪腻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样丰满高耸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腿浑圆修长,还有那一双双勾人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诱人之地,那彻夜狂欢而被汗水润湿的如云秀发,以及那一张张堪称绝色的清丽容姿冰颜。

这些寻常人若得其一都会珍之惜之,还愿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属于楚江南一个人的,也为他昨晚夜不能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江南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活动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

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楚江南。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楚江南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楚江南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沾,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当楚江南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睡觉的时候,东方已微现光亮,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楚江南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楚江南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楚江南能从细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楚江南不由心中甜蜜,面露喜色。

楚江南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

尚天军首先看见楚江南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礼。

“属下见过少主。”

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

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

楚江南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吓人。

其实楚江南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楚江南客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楚江南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

楚江南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做。

楚江南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楚江南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

没有人注意到,楚江南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个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

声音一顿,楚江南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楚江南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楚江南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

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之际,楚江南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楚江南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力,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楚江南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楚江南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楚江南围在中间,尚天军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楚江南亲自出手,虽然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来,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清,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楚江南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

楚江南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楚江南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第三卷娇妻美妾

第187章 扬州月夜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楚江南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遇着什么危险,嗯,这个除了江湖上几大强势非法团体或者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为苏州,以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楚江南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题,字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楚江南“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嘿嘿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楚江南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守城门的兄弟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楚江南不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不是读书人打扮。

楚江南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楚江南却并没放在心上,反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楚江南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楚江南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

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楚江南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

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楚江南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

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楚江南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楚江南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楚江南很厚后,殷勤周到。

“嗯!”

楚江南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的电脑运行586的应用软件,云里雾里。

韩宁芷在楚江南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楚江南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使得楚江南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五六斤。

楚江南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纯,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呆在楚江南房里。

楚江南温柔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些天累吗?”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楚江南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情调了。

韩宁芷见楚江南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楚江南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

楚江南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乐的”“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开心。”

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很天真?”

楚江南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

楚江南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大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楚江南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情与依恋。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什么。

床榻上的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188章 一夜风流

客栈的客房中,楚江南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楚江南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里般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楚江南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楚江南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楚江南,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楚江南,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楚江南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楚江南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楚江南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楚江南恣意的搓揉挤压,韩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楚江南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楚江南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中幸福的昏厥过去后,色心不死的楚江南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楚江南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楚江南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仿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楚江南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楚江南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楚江南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楚江南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跑了,给我抓起来。”

楚江南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惧失措的慌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楚江南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楚江南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笑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

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定会让你。”

楚江南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楚江南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什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楚江南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

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楚江南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中。

楚江南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楚江南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楚江南,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楚江南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第189章 巧救佳人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楚江南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

虎哥被楚江南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

一个汉子用破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

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忽,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手称快,虎哥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

那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拍的。

“你给我闭嘴。”

虎哥一脚踢在他上,然后转而看着楚江南,沉声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

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楚江南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楚江南的话,勃然大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声有势。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

楚江南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楚江南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亮,楚江南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狠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楚江南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不容情。

楚江南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楚江南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楚江南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楚江南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楚江南。

楚江南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江南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楚江南在其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楚江南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身,无力再战。

楚江南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楚江南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地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锈,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楚江南和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楚江南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楚江南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

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楚江南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耻,手段下作。

楚江南无悲无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地一声龙吟,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

楚江南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为你而死吗?”

楚江南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楚江南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楚江南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楚江南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楚江南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楚江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喝道:“废话少说,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匣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见楚江南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匣个目标。

第190章 俏婢玲珑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压倒了。

眼看楚江南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楚江南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楚江南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中分的人群让出的道路,扬长而去。

虎哥看着楚江南远去的冷傲轻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楚江南和那少女双双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朱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楚江南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楚江南很想咬一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年岁差不多也就韩宁芷一般大,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在下楚江南,这位姐姐怎样称呼?”

见少女娇俏可人,楚江南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风度,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目瞪口呆。

少女没想到楚江南会这般言语调戏自己,顿感手足无措。

思即他先前救了自己,少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玲珑谢过少侠相助之恩,少侠千万不要这样称呼我,玲珑只是小姐的侍婢而已。”

玲珑?真是好名字!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不过这般精致俏丽的女子居然是人家的丫鬟侍婢,看她打扮看来她的小姐家世一定很不一般。

嘿嘿,只是不知道这小姐有没有丫鬟美丽,楚江南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里却一本正经的问道:“玲珑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玲珑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少侠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玲珑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少侠!这生分伤感情,叫相公好了,楚江南望着玲珑,心中打着美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楚江南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玲珑姑娘,你也吃一个吧!今天楚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少侠,这听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楚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

玲珑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楚江南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首微垂,下额头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微隆的酥胸上去了,小声道:“嗯,楚,楚大哥,你也不要叫我玲珑姑娘了,唤我玲珑吧!”

若是楚江南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成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为其贴上爷标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劳辛苦的现代好争高低。

因为他明白,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实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人是天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

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

对女友如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

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角,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玲珑并非寻常女子,楚江南绝对是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玲珑的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之后慢慢的交谈之中,楚江南得知,原来玲珑是和家中一位姐姐一起出门办事,可是在路上却被恶人盯上了,姐姐为了玲珑的安全,自己将那恶人引开了。

今天玲珑到市集行走时,被天青帮的虎哥无意中看见,一时惊为天人,他垂涎玲珑的美色,遂前来纠缠,这才有了刚才楚江南英雄救美的一幕。

玲珑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轻声温柔道:“姐姐不在玲珑身边,今天若不是你……”

玲珑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然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鼻,秀眉如弱柳,虽素面朝天,稍显稚气,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祸国殃民,倾城绝色的美好前途。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楚江南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素颜,身份又是婢女,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身为别人奴婢侍女,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即使是东溟四婢也比她不上。

甚至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小家碧玉却又不卑不亢的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玲珑只是一个侍女,就有这般动人气韵,那她的小姐会是如何一番醉人风情,单是想象一下,任逍遥就感觉自己有必须马上回客栈了,不知道几女起床没有,若不是没有当然是最好了,嘿嘿,免得刚穿好的衣服又要脱掉……

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员想,至少现在是。

楚江南望着玲珑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不能再施展轻功,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于玲珑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别大。

正在楚江南胡思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楚江南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神细查。

刹那间,楚江南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楚江南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其实有人注意自己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东溟派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没有任何顾忌的进入苏州府,当地的帮派肯定会派人来查探的,毕竟说不定就是来抢地盘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猛龙不过江,任逍遥他们的意图不明之前,被人盯梢打探也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理会,只是感觉一个难逃过自己灵觉人应该是个高手吧!有趣,真是有趣,来的第二天就被高手给盯上了,虽然并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对方的武功高低,但是楚江南却感觉对方的武功绝对不在“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这两大黑榜高手之下。

第191章 东溟山庄

楚江南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楚江南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免不了被卷入洪涛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阶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被你“丑恶”的爱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仅因为楚江南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害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鲁家,“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楚公子”楚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神秘的楚公子决定要在大年喜气之日,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年底二月上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楚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楚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地里说:“这位楚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楚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楚公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楚江南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楚江南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吟呻:“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楚江南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越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生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楚江南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凉亭外,春兰发现了楚江南隐在树后的身影,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楚江南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

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楚江南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楚江南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笑道:“没事,没事,茜雪丫头,瞧看把你吓的,我有那么恐怖吗?”

茜雪俏脸通红,和三女姐妹一齐起身,羞意盈盈。

第192章 流行歌曲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楚江南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可以合法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爬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生活作出的批判。

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如在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可是,现在的中国,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禁忌开始不是很合适了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文规定,为违法行为。

楚江南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楚江南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楚江南,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楚江南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楚江南用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楚江南在向自己索求最深的、最浓的爱意。

芸香,芳袭,碧烟,茜雪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的火辣场面。

楚江南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楚江南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楚江南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抚她冰润的唇。

楚江南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楚江南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楚江南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楚江南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楚江南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江南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糜的亮光。

楚江南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地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嘤”一声,轻轻挣脱楚江南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江南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楚江南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婉儿胡谱写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楚江南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楚江南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楚江南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夫君大作。”

芸香几女虽认识楚江南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了解,楚江南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楚江南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经听过一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曲子能象这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调豪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楚江南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楚江南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楚江南,檀口微分,轻启朱唇,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楚江南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楚江南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楚江南可真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遇着楚江南,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此时,时间已是中午,楚江南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第193章 白日荒唐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楚江南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楚江南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

楚江南脱口而出争,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万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

楚江南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楚江南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楚江南,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楚江南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楚江南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楚江南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楚江南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楚江南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撞,粉脸通红欲滴出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回应楚江南的步步进逼。

楚江南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楚江南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知所措,心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什么人能看见。楚江南涎着脸,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楚江南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楚江南侵犯得芳心大,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楚江南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楚江南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楚江南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楚江南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楚江南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楚江南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楚江南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挪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楚江南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楚江南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楚江南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

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楚江南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

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

楚江南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验的人当然已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

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

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楚江南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楚江南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进行的。

一颗荡的心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第194章 春水潺潺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侍女碧烟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

楚江南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楚江南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

楚江南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楚江南一被眼平,神情既羞且媚,看得楚江南这厮狼心大动。

楚江南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楚江南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哈哈……”

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楚江南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楚江南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楚江南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楚江南感到有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楚江南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楚江南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楚江南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单婉儿心知楚江南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仕的江龙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

楚江南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楚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把持?

单婉儿情知楚江南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楚江南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

楚江南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楚江南将单婉儿是自己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他打发时日,楚江南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楚江南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的容颜考验着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

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

楚江南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

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楚江南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然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楚江南唤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楚江南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滑腻?”

“呀!”

单疏影闻听楚江南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楚江南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笑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楚江南嘿嘿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楚江南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

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楚江南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你转告我吗?”

第195章 厅中春色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楚江南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楚江南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

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楚江南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楚江南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离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龙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情推个干净。”

楚江南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这样做。”

楚江南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楚江南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

楚江南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这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实,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

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楚江南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

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攘外必先安内,东溟内乱不除,自己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面对那些阻碍自己的人,现在拥有了绝对力量的他当然不会客气,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单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军事”这个前途无量的职业诞生了。

诸葛亮,司马仲达,孙武之类要说上阵杀敌,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却是单在脑袋里面想一想,就让人背心凉透,身体打颤。

沉凝了一会儿,楚江南开口道:“影儿,大哥有件事情要办,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一个与后燕京城汇合。”

单疏影没有多说什么,聪明的女人都是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楚江南没有说去哪里,做什么事,那她当然就不会多问。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将单疏影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道:“我要回怒蛟帮一趟,那里有人在等我。”

“嗯!”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楚江南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楚江南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楚江南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子,现在相公在给你补充点‘水’份?”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楚江南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楚江南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楚江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楚江南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她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楚江南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很快两人便赤条条的“坦诚”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

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第196章 月黑风高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楚江南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楚江南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楚江南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起身来的楚江南又俯,低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楚江南终更于讲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楚江南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掀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的规模却是出人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楚江南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芷的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软与滑腻。

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楚江南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舒缓。

楚江南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楚江南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

楚江南静静坐在单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楚江南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东溟剑。

楚江南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楚江南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的身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楚江南现在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楚江南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楚江南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

嘿嘿,终于来了,小爷等你好久了,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的手稳稳擒住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楚江南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楚江南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楚江南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道:“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楚江南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楚江南反手一记耳光抽在对方脸上,力道不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

楚江南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楚江南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楚江南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床上过了。”

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楚江南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

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楚江南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领头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么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楚江南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他扣住颈项,楚江南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们认识吗?”

楚江南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楚江南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楚江南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楚江南的,大腿刺去。

楚江南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楚江南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楚江南打刺,但任他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楚江南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楚江南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楚江南的家伙更惨,楚江南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了自己,两个扎了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跳的大汉就同室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楚江南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楚江南腰中的长剑是公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楚江南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楚江南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调戏小妹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的。”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第197章 窃玉偷香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

楚江南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理。

“嗯!”

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

楚江南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匣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楚江南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玲珑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将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楚江南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不堪,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

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楚江南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

楚江南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

狗蛋连连点头,他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楚江南点点头,凝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

随手抛匣锭金子,楚江南微装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楚江南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之徒。

闻询了狗蛋,楚江南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楚江南对这点深信不已,而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

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楚江南掌中蕴藏的巨大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楚江南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江南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

楚江南嘴角飘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不能留名。”

“锵!”

楚江南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楚江南。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楚江南在罗虎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楚江南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楚江南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楚江南杀去,一手鬼头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楚江南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

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楚江南只不过使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楚江南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楚江南所杀,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楚江南扑杀上去。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楚江南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楚江南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

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楚江南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楚江南第三剑时,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楚江南掷去,同时转身亡命狂奔。

楚江南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楚江南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楚江南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灯火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火的时候,既然萧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萧雅兰躺在床上,甜睡正酣,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衣衫下裸露的肌肤,特别是那对硕大无朋的**上,嫣红的两朵梅花。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轻轻地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

雪白的肌肤就象是透明的一样,两只硕大的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丰隆坚挺,光洁的平坦细窄,配上纤细的腰肢,隆起的玉丘,翘起的,修长的**,令她的身材显得格外婀娜多姿,美艳绝伦。

楚江南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是,他却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眼里露出迷醉的神情。

“你在看什么?”

萧雅兰嗯嘤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美眸,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宜喜宜嗔地瞪了楚江南一眼,“你也不怕人家着凉?”

“囡囡,你真是太美了!”

楚江南轻笑着说道:“你这样美丽的人儿,我当然是一辈子也看不够。”

萧雅兰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涌起一片红霞,令她那美丽得令人心荡神怡的娇靥更加明艳动人。

孤男寡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系,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第198章 苏州血案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馨。

“呀!真是坏死了……”

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反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

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的纤臂却紧紧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难忍,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靠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

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一笑,单疏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强烈的时候。

嗯,一个怀春,一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细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芷这小妮子,再说,她也应该回家看看了,虽然早已着人送信报了平安,可是家里人还是难免牵挂的。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

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官衙”匾一方。

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

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是铁血强悍的没话说,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多十六七岁,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回小,咳咳……回公子的话,城郊出大事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劳烦虚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虚公子是来游玩,可不是来替咋们料理案子的?”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趟。”

美少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美少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护着美少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观望。

美少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的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

美少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使他如此惶恐。

她和师兄路过苏州府,偶然发现一个青年高手在为难一位绝色女子,而对方的门派恰好和自己有些渊源,师兄遂追着去了。

自己亮出父亲给的令牌,文武百官无不兢兢战战,自己待在这衙门里,安全倒是不虞担心,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见这种大案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等美少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年心中一凛,叱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

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第199章 虚空夜月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楚江南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

其实大家都是在帮相同的人罢了,楚江南为的是玲珑的安全,美少年的师兄却是帮玲珑的那位姐姐去了,谁想到这样一件事情会把几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美少年刚回到住处,坐下连茶水都还来得及喝一杯。

这时,一个男声道:“师妹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走进来了一个一身蓝衣的男子,剑眉星目,高虎背熊腰,非常英伟,年纪在二十二、三间的青年,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师妹,你回来了!”

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美少年不答反问,向那青年微嗔道:“师兄,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样啊?”

其实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美少年做过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青年摸了摸鼻子,叹气摇头,退开了两步后,潇地耸肩道:“师妹,由小至大,有那次我是斗嬴你的。好吧!你想去哪里,为兄不管你便是,陪你玩个痛快的。”

他师兄妹间洋溢着一种真挚的兄妹之情,令人绝不会涉及遐想。

美少年大喜,道:“月儿就知道师兄最人家最好了,嘿嘿,我要去燕京。”

“燕京?”

青年眼中精茫一闪而逝,虽然感觉不妥,可是最终仍是随着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师妹。

“师兄先等一下,月儿要换身衣服。”

说完,美少年翩然而去。

丫鬟奉上香茗,施礼退去。

片刻工夫,一位穿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结男儿髻的绝色美女从屋内走了出来,她的美丽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的。

只有虚空里的夜月才可比拟。

美少女年纪绝不过十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她的美丽是神秘的,纵使她站在眼前,你也不会觉得她是实在的,她不应属于任何人,只应属于天上那寂寞的夜空。

青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少女,眼皮亦不眨半下。

美少年,不,现在应该没少女才对,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打趣道:“师兄,那个恶人没有为难那位姐姐吧!嘿嘿,有师兄出马,他肯定被你吓到了……”

不说打败,也不说对方落荒而逃了,却说吓到了,这是什么逻辑?端坐木椅上的青年愕然,只听美少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道:“你我爹的关门弟子,江湖上的人都叫你‘小鬼王’,遇见了你,那些跳梁小丑还不被吓到?”

说到这里,青年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美少女称呼荆城冷师兄,她爹是荆城冷的师傅,那她的身份当然只可能是鬼王虚若无的爱女,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三的虚夜月。

鬼王门户,碧水池中花不语。

尤乐嬉玩,策马扬鞭勤往还。

雪梅香剑,忽笑忽嗔时刻变。

若缕若丝,芳意相投总合宜。

“那小子武功不弱,虽然不是我对手,可是溜得很快,用的南粤‘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

荆城冷闻言摇头苦笑,小师妹的古灵精怪他是深有体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据闻近年出来了一个武功高绝、心狠手辣的‘魅剑公子’,只不过活动限于南方数省,应该就是这小子。”

江湖有所谓“两大地,三方邪窟”二大圣地是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这位于南方一小岛的魅影剑派,便是三方邪窟的其中一窟“魅影剑派能有爹爹厉害么?”

虚夜月摇了摇手中玉扇,脸上露出傲然之色,不屑道:“魅剑公子?人家都没听说过呢!”

魅影剑派一向与世隔绝,而且魅剑公子是今年才冒起的武林新秀,少有在江湖走动的她没有听说过并不奇怪。

荆城冷放下手中茶盏,摇头苦笑,这个师妹真是被师傅和自己给宠坏了,江湖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出手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抬出“鬼王府”的名头。

虚夜月朱唇轻启,脆声道:“师兄,嫂子怎么样了?”

“嫂子?”

荆城冷微微一怔,自己单身未娶,哪里来的嫂子的。

虚夜月美眸盈盈如水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难道那位姑娘都没有以身相许么?真是的,早知道师兄就不去救她了,为了她我们耽搁了五天时间呢!”

“月儿……”

荆城冷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道:“那位姑娘是双修府的谷倩莲,她是出来为她们公主选婿的。”

“替公主选夫婿?”

虚夜月柳眉微蹙,疑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双修公主的夫婿怎么轮到她来选?”

“双修府这二百年七代人,每代均单传一女儿,所以为了双修绝学能继续流传,必须精心选婿,而谷倩莲就是这代专责为双修府选婿的代表,她习有一种特别心法,当遇到有潜质修练双修**的人,便会生出感应。”

荆城冷娓娓道来,这些旁人眼中的江湖辛秘在他眼中,却是不值一晒。

虚夜月俏脸露出原来如此的可爱模样,喃喃道:“在大街小巷闯溜荡,便可找到双修公主心目中最佳的夫君人选?那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长得又老又丑怎么办?”

“双修府选婿不以武功容貌作挑选的标准,只要年在三十岁以下,就有入选的机会。”

荆城冷知道小师妹好奇心甚重,若是不满足,可不知道她会如何闹腾,遂有问有答,知无不言,“双修府规定,每当专使修成“选婿心功”便须在江湖游历三年,看看有无适合人选,若是没有,那便会派发名帖,召开选婿大会。”

“江湖真是太好玩了,嘿嘿,没想到这次刚出来没多久就遇见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虚夜月美眸凝盼,巧笑嫣然,“希望那谷倩莲不能替双修公主选到如意夫君,到时候召开选婿大会,月儿也好去瞧瞧热闹。”

荆城冷无言以对,端起茶盏喝水,对于小师妹天马行空的想法,他是思维有些跟不上。

虚夜月眼珠一转,嘴角浮出一丝骄傲的笑,轻声道:“师兄,那位谷倩莲是和你一起回来的?”

荆城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放下茶盏道:“她有位同伴在宿苏州府,我和他一同回来的。”

“我知道啦!”

虚夜月拍了怕额头,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娇声道:“师兄,你一定是看上人家双修公主了。”

“……”

荆城冷,端起茶杯,发现已经杯空水涸,囧。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态。

“吁……”

男子倏然勒紧马作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她,女子美眸顾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

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

楚江南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楚江南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虽然在前面一个城镇就道而行,但是眼下却是郎情妾意的时候,再说自己不是比家里几位姐妹和大哥多待了一天才分开么!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第200章 香艳女尸

楚江南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熟食送过来。

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长的优美身段,楚江南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楚江南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的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可不认为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

单疏影心中窃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若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净说羞人的话儿。

“影儿。”

楚江南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沈无敌结盟,二当家徐放鹤浩,三当家田仲平。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赵明宇出面联络的。”

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接应。”

楚江南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有长老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

楚江南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

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

楚江南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楚江南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楚江南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路。

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

楚江南正胡思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中掠去,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楚江南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楚江南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

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楚江南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楚江南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楚江南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楚江南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楚江南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

单疏影见楚江南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

楚江南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楚江南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音说道:“伤在要害大,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之准,实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楚江南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造和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楚江南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楚江南能够断定,凶手肯定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楚江南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楚江南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掩埋了那具女尸,楚江南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楚江南虽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楚江南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楚江南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楚江南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坚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楚江南去城镇里逛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

客栈厢房中,楚江南和单疏影这对即将分别的男女,正用自己的身体述说着彼此的不舍。

第201章 幽香私密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南睁开眼睛感觉全身舒畅,今天就要分别,昨夜单疏影在床榻间特别放得开,最后不敌好色男人无敌神枪,硬是樱桃小嘴服侍了一回,直到他才罢休。

楚江南刚动了动被单疏影压着的胳膊,怀中枕着他臂弯甜睡的单疏影就醒了,倾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美眸,轻声道:“相公,早啊……”

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突然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你身上的香气为竟如此特别?有种,嗯,我说不上来,但总归是不一样……”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楚江南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楚江南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楚江南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楚满江南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的香味?”

说罢,楚江南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楚江南旋又想道:“是腋下?”

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楚江南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

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楚江南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

楚江南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楚江南俯,将鼻尖凑到美人儿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

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楚江南突然在她的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楚江南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楚江南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楚江南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

楚江南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楚江南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美人娇羞妩媚,男儿血气方刚,楚江南硬是不依不饶地要了单疏影两次……

临别依依,两人在关家镇分手,单疏影去燕京现行布置,楚江南去怒蛟帮,那里有两个他必须见的女人。

凌战天应该没事了吧!既然浪翻云亲自出马,事情肯定已经解决了,不知道楚素秋怎么样了?他有想自己么?楚江南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他真的不知道。

洞庭湖以浩瀚辽远着称,北宋范文正公有文赞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洞庭湖之大观也。

目前洞庭湖还是十分平静的,尽管只是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平静,可这只是那些武林人物的事,与那些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渔民们每日照样按时外出打渔,他们可是靠这个度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只能饿肚子了。

今天的洞庭湖出奇的平静,浓厚的白雾将整个洞庭湖都罩了进去,放眼白茫茫一片,三尺之外不可视人。

在这百年难遇的大雾面前,即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冒险外出打渔,浩渺的湖面至于一片无尽的白霜。

天上原本飘荡的洁白云朵瞬间变得乌黑,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天爷终于收起了他慈善的假面空,露出了面具下那比魔鬼还恐怖的狰狞面目。

一道道银龙般粗大的闪电在黑云的掩护下攻击出来,向世人昭示着上天的威力。

在这无可抗拒的威压下,天地间瞬间静了下来,再也听不见鸟啼犬吠,甚至连在湖水中自由自在畅游的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浑身簌簌发抖。

似乎在挑战愤怒中的上天一般,一阵豪迈的歌声从云雾深处琴音传来的地方响起,其豪情霸气直冲云霄,在这似乎无可抗拒的天威毫不退缩,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人生百态,人生沧桑。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白雾深处,一叶扁舟飘然浮于波涛汹涌的洞庭湖上,随着波涛晃荡起伏着。

一位背缚漆黑长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袭儒装,飘然不群。

望着天上那不可一世的乌云闪电,他那刚中带柔的唇角划过一抹好看的弧线,似在嘲笑那正处暴走状态的上天的无知与幼稚。

小舟上空并无遮挡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却没有一颗水珠。

伴随乌云闪电而来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处便被一道无形有质的气墙挡住。

他那慵懒的身躯立时便显出了真面目,那雄壮挺拔的身躯傲然挺立于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豁然展开,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远带着无穷魔力的双眸望向洞庭湖远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喃喃自语道:“怒蛟岛,我楚江南回来会了。”

小船无桨而动,瞬间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际。

风雨也随之而消失,适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似乎从未发生过,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岛旁一个无名小岛上,一个没有烛火的小屋内,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双眼细长,皮肤常带一种病态黄色的男子惬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不时举起酒壶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着无孔不入照射进屋的温柔月光,倾听清风柔声的呢喃,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这人长得很丑,却有一种男子汉别样的魅力,一种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因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独一无二的浪翻云。

浪翻云少年成名,与“鬼王”虚若无道左一战更是他声名大涨,威震天下,艳惊天下的第一才女纪惜惜也在仅见他一面后便毅然嫁他为妻。

自古红颜多薄命,两年前纪惜惜死去后,这位名动天下的可怕剑手似乎消沉了。

可谁又知道,这三年正是浪翻云突飞猛进的三年。

纪惜惜的死让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边的美好,浪翻云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个更深的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自此,浪翻云由剑入道,进窥无上剑道的至境。

一阵豪迈歌声自洞庭湖上传来,浪翻云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凛然。

浪翻云自信世间能然动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刚才的歌声居然让他心湖波动,可见这唱歌之人的厉害。

他那沉静的血液也不由随之沸腾起来,当年的豪气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里。

浪翻云很清楚的感到了屋外天气的变化,他兴奋起来。

一个人的歌声居然能然使天象发生改变,这是浪翻云都没有达到,也是他现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实楚江南的武功远远还没有浪翻云想象中那么,只是因为奇缘深厚,加上他体质特殊,在雷雨之夜,适逢其会罢了。

浪翻云忽然升起一种很想见见这个人的冲动,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纵之才。

他将轻功运到了极致,风驰电掣般奔向湖边。

湖边大树上拴着一只小船,手挥处,拇指粗细的绳索应手断开。

在浪翻云浑厚内力的驱动下,小船破开巨浪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向前冲去。

快要到达湖心时,云收雨歇,来得诡异去得突然,放眼望去,茫茫洞庭湖,人影全无。

空前的压抑和兴奋在他心里交织着,浪翻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和那人还会再见的。

第202章 重逢艳事

若是没有到过怒蛟岛的人第一次来,会发现这里完全是出乎想象的。

如果只是以为怒蛟岛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岛,那就大错特错了。

怒蛟岛的繁华甚至比起岳阳城也不差,将近十万亩的面积,峰峦起伏,怒蛟峰矗立在岛中心,从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全整个岛,十分雄伟,四面环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数万人居住在这个岛上,让人感到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

酒楼、客栈、赌场和青楼,商贾云集,货物繁多,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虽然比不上苏州府,但是其此繁华已是大明少有,而且这里处于官府管辖之外,好像一个自由港,人来货往,宛如一个王国,十分自由。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

怒蛟帮主要从事私盐贩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楚江南走在岛内近岸的大墟市,记忆中左诗的家就在前面,越往前走,离家越近,他却感觉脚步越沉。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自己出航虽非本意,但是这么久以来,只是着人报了平安,其他很少想到左诗母女。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左诗夫君刚刚过世,雯雯才三个月大,尚在襁褓中,连话多还不会说,真是苦了她了……

左诗的家境原本就不错,毕竟他爹是“酒神”佐伯颜,怒蛟帮对她还是很照顾的,而且她的夫君又是为了帮会而亡,负责抚恤工作的翟雨时对孤儿寡妇颇为照顾,房子还是和走的时候一样,楚江南看着熟悉的小楼,不觉眼角有些湿了。

上楼,推门而入,楚江南现在不管到哪里,似乎都没有敲门的习惯,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楚江南第一眼就发现了摇篮中的雯雯,他走到床边,明知道眼前这个尚不足半岁的小女婴根本还不能言语,当然也不会回答的话,可是他仍然笑嘻嘻地问道:“小丫头,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娘去哪里了?”

楚江南趴在小床的边上,向襁褓中小人儿问好,眼前是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一望而知长大了必定是个大美人,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若是没有自己,那纯洁的笑容也许只能保持十三四年,可是有自己在他身边,为她今后的人生护航保驾,小雯雯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这是自己对左诗的承诺和对她爱意的回报。

小女婴见到楚江南也不认生,何况他们曾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他曾抱着雯雯玩耍,逗她开心。

雯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休,上下打量着楚江南,“咿咿呀呀”张着小手,向他高兴的叫着。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逗弄着小雯雯,小女婴儿用她那双肉嫩嫩,粉腻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指,嘴里“咿咿”有声。

将她轻轻从摇篮中抱了起来,楚江南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后世过得好不好?自己离奇失踪,他们肯定很伤心吧!儿子不孝,不能侍奉两位老人家左右,如果有来世,定然承欢二老膝下,报答你们的养育深恩。

楚江南想的出神,就抱着小女婴坐在左诗的床上,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淌落总之声。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把雯雯放回摇篮中,走到近处,发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左诗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楚江南发现左诗的人虽然瘦了,可是胸前双峰却仿佛更大了,竟似比刚生育雯雯时还丰耸硕大,微微颤颤,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衬出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缘分天注定,楚江南想到自己和左诗相遇时的情形,不禁摇头失笑,没想到的时这次东溟归来,刚刚到她的家里,就有机会欣赏美人沐浴的“盛况”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水面,左诗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边缘,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一圈圈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萋萋芳草就像一团水草漂摇不定,起伏有致……

这诱人的一幕,直看的屋外大吞口水的楚江南,不觉已是痴了。

半晌之后,直到热水微微变争冷,沐浴完毕的左诗才站起身来,跨出浴桶。

肌肤晶莹如玉,光润滑嫩无比,丰满浑圆的双峰傲然而立,盈盈一握的细腰,似细柳一般柔嫩,挺翘地**浑圆无比,修长无双的**笔直纤秀,一双玉足更是秀小美丽无双,就连指甲都闪烁着玉光,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左诗从身旁的方凳上取过干净的白色浴巾擦干身子,方在此时,“呜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哭声传来。

“呀!女儿又饿了……”

左诗**裸的娇躯尚带着晶莹未干的盈盈水珠,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楚江南口干舌燥,欲火燃烧。

心忧女儿的左诗顾不得穿衣着裤,打开房门,走出浴室……

“咳咳……”

楚江南对于突发的变故也着实吓一跳,现在这情形若是两人可不是用“尴尬”两字能形容的,他急忙咳嗽一声。

可是这个时候,心忧雯雯的左诗已经开门走出来了,于是楚江南立刻背转身体,刚才明明看的很happy,现在又假装正人君子了。

映入眼帘的男人背影和耳中传来的咳嗽声差点没把左诗骇得魂飞魄散,好在楚江南急忙说道:“小诗,诗儿,你,你别怕……我是楚大哥,我回来了……”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左诗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眼看左诗摇摇欲坠,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旁,单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如玉娇躯一把抱在怀中,一张俊俏的有些邪气的脸庞在她白嫩光润的玉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深深地歉意柔声道:“诗儿,对不起,吓到你了……”

左诗惊觉自己被一具充满阳刚气息的异性身躯抱在怀中,**蓦地一僵,旋又放松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楚江南怀中,嘤嘤嗯嗯地哭泣起来。

女儿哭,母亲也哭,这下子楚江南可慌了手脚,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致命的大杀器,杀伤力更强的是男人的眼泪,以及人妖的眼泪……

“诗儿,别,别哭了……我,我……”

楚江南搂住左诗**的雪腻娇躯,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这是少有的,反常的,若是他这样实话实说的告诉单婉儿诸女,他也有这样坐怀不乱的一天,肯定没人相信,“是大哥错了还不成么?”

左诗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是嘤嘤哭泣,好伤心,好伤心……

楚江南搂着身体散发着沐浴后淡淡清香的妖娆**,苦着一张脸,这在他面对绝色美女的时候是极其少见的,何况是《覆雨翻云》世界里有名有姓,深受广大男性同胞喜爱的美少妇左诗面前。

半晌之后,感觉自己的智商勉强恢复到平均水平以上的楚江南终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小声道:“诗儿,雯雯一直在哭,是不是饿了……”

母女连心,这招果然有效,听了楚江南的话,从伤怀情绪中回过神来的左诗意识到女儿很可能是饿了,她急忙羞怯地推开楚江南抱着自己的健硕身躯,可她刚想去床边看看女儿,突然又惊声娇呼一声,转身跑进浴室去了。

楚江南摸了自己的下颌,感慨万千道:“好白的……”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左诗走出浴室,一股淡淡的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左诗的身上穿着一袭单薄衣衫,娇躯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的目力在好了,他只是在她的胸前的两座白上扫了一眼,就差点流出鼻血来,两点嫣红清晰的映入眼帘,不用看也知道内里绝对没有穿亵衣肚兜。

“你,看……看什么……”

左诗跺了跺脚,撒娇不依,她的贴身衣物刚才洗浴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当然不能再穿。

楚江南理直气壮道:“当然看你啊!”

对于他这种真无赖,左诗完全没有办法,俏脸绯红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摇篮边,抱起女儿坐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外衣。

突然,左诗的动作停住了,转过头来,美眸中尽是羞恼之意,即使她不说话,楚江南也知道现在她想说什么。

第203章 左诗哺女

左诗并没有为女儿选择乳娘,乳娘哺育并照顾别人的婴儿的喂奶女人,亦称“奶妈”是封建社会的产物。

因为许多穷人家的妇女为了生活,不得不去给有钱人家当奶娘,她自己的孩子往往因为没有奶水喂养而夭折。

正是这个原因,很多奶娘对自己哺育的孩子寄予了无限的感情,把他作为自己孩子的寄托,而且如果是在大富人家,奶娘的地位一般都不低,这种情况在皇亲国戚里尤为常见。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皇帝都是由奶娘哺养的,可以这么说,这些奶娘是皇帝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

因此,在一定意识上,皇帝对他的奶娘产生了某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情感。

这其中大多表现为报恩,这菜里,最著名的当数清代大文豪曹雪芹的曾祖母。

当时,曹雪芹的曾祖父追随多而滚,可是多而滚虽然骁勇善战,但一直有夺侄子皇位的野心。

可能也是天意弄人,多而滚英年早逝,加之朝廷大臣大对其死后猛烈抨击,原本他旗下的部队也随之朝廷直接统领。

于是,曹雪芹的曾祖父成了顺治帝身边的“勤杂工”自然有了和皇帝接触的机会。

果真不久,便博得了顺治帝的信任,一般的家务事便都与其商量。

左诗安闲静宜也不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柔情妩媚的美眸盯着楚江南,后者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也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楚江南低声嘀咕了一句,左诗俏脸微红,嗔道:“你说什么?”

楚江南伸出双手,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赔笑道:“没,没什么……诗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出去……”

嘴里说要走,可是楚江南的脚却仿佛生了根,挪不动步子,他是多么想看“美妇哺育图”啊!

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喝牛奶长大的,楚江南不禁有感而发,脑中浮出晓欣所著的那篇《思乳娘》“您那血液酿就的乳汁,是大自然赐予的第一滴甘露;您那勤劳纯扑的品格,是辉耀天地间的第一道明光。”

“那刚从母体剥落的生命,因您的奉献而勃勃生长;那刚刚睁开的迷茫眼睛,因您的神韵而明澈清亮。”

“白晰姣美的容颜,明亮端丽的双眼,淳厚坚毅的嘴唇,那是您,我的乳娘。”

“您温暖的双手将我托起,紧紧偎依您的丰润胸膛,您轻轻向小嘴放进,注输那纯净的生命琼浆。”

“幼弱生命离不开您的呵护,稚嫩心灵少不了您的滋养。”

万分不舍地叹息一声,楚江南转身就走,可是他走的方向却不是屋外,而是屋内,只留下一句让左诗又羞又气的话:“诗儿,我去沐浴,你不用招呼我了……”

虽然温水已经渐渐转为冰凉,可是楚江南并不介意,他一身修为已达先天之境,区区寒气自是不惧。

见他进了浴室,左诗芳心懊恼羞涩,可是又拿大耍无赖的楚江南没有办法。

左诗解开外衣,将燥热滚烫,丰腴圆润酥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伸手将娇嫩粉腻的蓓蕾喂到苦恼的雯雯口中,一种舒爽解脱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可以这样说,左诗说是封建古代社会标准的贤妻良母了,自然随和、知书达理、秀丽端庄、气质雅洁,待人接物谦虚礼貌,孝顺爹爹,丈夫在世时照顾夫君那是妥妥当当,百般俱详,身材更是因为刚刚生育过雯雯的关系,而迎来了再次发育的契机。

如今雯雯已四个月大,左诗的身材不但没有走样,反而显得很丰满有致,,肌肤白皙细嫩,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浑圆鼓胀,高耸雪白的如同一对饱满而成熟的硕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虽然因为胀乳的关系,双峰微微有些下垂,但这种典型的奶妈型却显得母性十足。

雯雯一口一口吮吸着左诗的乳汁,每吸一下,她就感到一种宣泄的快感。

楚江南蹲在浴室里,透过门缝,欣赏着眼前美好的画卷。

左诗现在正处在哺乳期,就是产后产妇女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婴儿的时期,就是开始哺乳到停止哺乳的这段时间,一般长约10个月至1年左右。

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线条柔美,丰盈有佳,平坦光滑的即使生育过也没有丝毫赘肉,一双浑圆修长的雪白**也充满着成熟少妇特有的丰韵,在双腿相叠处更是不禁让楚江南浮出无限遐思,幻想着成熟妇人那诱惑绝美的幽谷究竟是如何一番光景?

虽然楚江南曾一度玉门关,但是其实他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

吃了春药的女人虽然勃发,可也同时失去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们只是一个机器,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与升华。

况且,春药是楚江南所不屑的一种手段,他有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天魔气呢!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只是朝那儿一站或者对着女人抛一个媚眼,那女人便飞娥扑火一往无惧的扑过来。

自我感觉良好,自我崇拜到了极致的楚江南深深地觉得,自己其实就是属于这一类的男人,而不是采用下三滥的手段去骗取人家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边那座高耸丰满的那种鼓胀的感觉慢慢减轻了,可是另外一边都还没有吮吸,雯雯就已经吃不下了。

左诗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小生命放回小床中,轻轻裹好襁褓。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而听了他话的内容,左诗几乎羞地寻个地缝钻进地里去。

“诗儿,一次只喂一边可不好哦!即使雯雯吃了一边的奶水就饱了,你也应排空另一边挤出来。”

楚江南听了让人不能抑制的产生极度想把他打翻在地,用脚狠狠蹂躏他身体冲动的声音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看了……嘿嘿,我只说走,又没有说不看……”

其实,楚江南真正想说的是,雯雯吃完了,就应该换自己了,可是想到说了这话的后果,左诗可能数天都不理自己,他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直接做,说出来反而不美。

一个真正的色狼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色狼的,被人拆穿了色狼身份的色狼都是失败的色狼,人家都知道了,处处提防着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色?

“哼!”

左诗娇嗔一声,起身取了干净的衣裳,背对浴室的方向,脱下外衣,穿上素白亵衣和一件绿底银线绣菊花的中衣,衣料贴身穿着,甚是舒服,下系一条淡绿祥云图案的跩地罗裙,再罩上一件绿色纱衣,娇美艳丽。

左诗是个很素雅的人,平时的衣饰打扮也很朴素,正印证了那句:“简约而不简单。”

然后今日破天荒穿了一身喜气娇艳的衣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楚江南的样子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身材修挺,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似乎始终含着一丝蔑笑傲视一切,一切尽在掌握,还有他深邃迷人的漆黑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左诗不禁“嗯嘤”一声,芙蓉玉面红烫烫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恪守妇道,虽然两人有三年之约,但是现在时间未到,自己可不是荡的女人,都怪他这孟浪的登徒子。

不敢深思细想下去,左诗害怕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匆匆拿起换洗衣物,快步走向了浴室。

“你,你可以出来了……”

面红耳赤,心跳怦怦狂跳的左诗对着浴室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匆匆出门而去。

左诗离开后,楚江南并没有依言走出浴室,而是脱下衣衫,跨入浴桶,把身体整个泡在里面。

他楚大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对美女的承诺一定不能食言,有个成语叫“食言而肥”楚江南现在身材一级棒,他可不想“而肥”之后又来千辛万苦的减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嘴里哼唱着周董的“青花瓷”楚江南感觉虽然赶了几天的路,但是一点也不累。

厨房里,左诗取过一个瓷碗,俏脸绯红,罗衫半解,露出雯雯没有吃奶的那座丰硕,银牙紧咬芳唇,纤纤素手把瓷碗凑到胸前,另一只玉手捧住鼓胀,手指捏住,轻轻挤压了起来。

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随着她修长纤美的青葱手指地轻柔挤捏,源源不绝的落到了瓷碗里。

奶香四溢的白色乳汁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掉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江南的话,左诗的身体有种宣泄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诗终于挤完了奶汁,容量终于枯竭了的滚圆再次变得浑圆高耸,雪白肥美,白色的乳汁装满了大半瓷碗。

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出来,左诗已经回到屋里,在逗弄刚刚填饱了肚子,正“咯咯”欢声笑着的雯雯。

嘿嘿,生育过的美少妇果然与少女,熟妇不同,少了几分青涩的感觉,平添了几分妩媚柔雅的风韵,而且那圣洁的母性,对男人绝对有百分百的杀伤力,不行了,本少爷中招了。

左诗被楚江南一直盯着看,感觉很不好意思,难道他想……不行,三年之约还未满,自己戴孝之身,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呀,我在想什么啊!好羞人……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爱情是盲目的,它能让一个视清白为生命的女子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疯狂决定,单婉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左诗又是另外一个。

左诗一直想着两人的三年之约,也就潜意识里在计算,在期盼,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亦或不愿承认罢了。

第204章 清溪流泉

俏脸飞霞,娇艳无双,不敌楚江南死不要脸的目光,左诗垂下臻首,低声说道:“大哥,我去给你做饭……”

左诗身材高挑窈窕,坐在床上并拢的**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像左诗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本已世间少有了,何况还是下得厅堂,上得了床,嘿嘿,现在我虽然饿了,但却不想吃饭,而想吃你……不过这话楚江南只是心里意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

左诗脸嫩,换了萧雅兰如果被楚江南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肯定会说:“夫君,囡囡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觉,你是不是饿了?嗯,我就在被子里,等着你来吃人家……”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诗儿做的菜了,但是……”

话锋一转,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温情之色,笑道:“你刚刚喂雯雯,咳咳……你现在肯定很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买东西回来吃……”

楚江南见左诗张嘴欲言,知听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道:“诗儿,我离开的时候真是辛苦你了,以后你就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话说到这便打住了,至于左诗对什么事情感兴趣楚江南还是知道的,“女酒仙”的外号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如果以后“清泉流溪”酿成了,嘿嘿,这是多少钱啊!

无数酒鬼醉不尽,无边财源滚滚来。

中国每年要喝多少酒,据不完全统计,喝干几个潘阳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嗯,不过古代人口可没膨胀到13亿这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顿为单位进行量产似乎也是个问题,唉!赚钱养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修建新的东溟山庄,单婉儿几乎调集了东溟派所有的流动资金,如果不是楚江南着人取出了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几个秘密宝藏,说不定很多产业都将面临资金断链的危机。

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必须要有几个能够赚钱的行业,眼前清溪流泉就是一个很赚钱的行当,但是现在事情太多,商业上的事情都还没有具体规划出来,不过可以小规模作一下,看看效果和市场反应。

老婆多多,钱路漫漫,吾将上下而精尽人亡,虽九死其犹未悔。

嗯,如果能找到烟草就更好了,郑和下西洋的时候正好用来祸害洋鬼子,赚外汇。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觉一般都准确的令人心悸,左诗当然能听懂楚江南话里的意思,异性相吸,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这里,左诗的脸更红了。

两人坐在一起说话,这次楚江南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和言语。

小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但是他们有三年之约,楚江南是不把这些誓言什么的看在眼里,可他不愿意在左诗不是自愿的情况和她发生关系,哪怕他的身体经过刚才的一番刺激,如今感觉心中憋得慌。

让左诗在家照顾雯雯,楚江南出门而去,他并没有直接上街购食,而是进了一楼厨房。

刚进门的时候,楚江南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着诱人的奶香,她知道自己果然没有料错,嘿嘿,左诗真的把雯雯没有吃完的奶水挤出来了。

楚江南的眼睛在厨房中随意一扫,眼中邪光大盛,打开橱柜前,拿起那装满了大半白色香液的瓷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砸着唇舌“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

回味着口中微微带着腥味的甘甜乳汁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温温的,暖暖的,稠而不腻,顺滑溜口,除了奶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

这种奇异难明的感受,让楚江南感到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是那么地温馨舒畅,滋味美妙。

楚江南缓慢地喝着乳汁,让乳汁顺着食道慢慢地滑入,滋润他干涸的身体,直到瓷碗见底,他才仰头长叹一声,赞叹道:“真好喝呀!”

唇舌贪婪的在手中见底的瓷碗上面咂吮干净,楚江南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瓷碗,出门而去。

随便找了家酒楼点了酒肉和新鲜素菜,给了银子让对方送到左诗家里,有钱好办事,得了大把商银的伙计自然没有推托,反而屁颠屁颠的恭送楚大官人出了酒楼,并且保证让厨房先做他点的菜。

晚上,左诗犯难了,楚江南在怒蛟岛没有住处,以前的他是住在楚素秋家里的,可是现在他能去吗?

左诗家里房间倒是有,但是床却只有一张,要让楚江南打地铺睡旅店?

即使楚江南愿意,左诗也是不情愿的。

楚江南是知道孤男寡女,**,自己若是留下来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侵犯左诗,于是他咬咬牙,准备去外面找地方住,有时候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看着脸色微红,同样在为了自己住哪里而犯愁的左诗,楚江南笑道:“诗儿,你休息好了,我明天来看你。”

左诗垂下臻首,俏脸在房中微弱油灯的映衬下,愈发娇艳,低声道:“楚大哥,你,你要走……”

诗儿,自己本来是真心要走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开口留我,你这样做,若是让别人知道,肯定会骂我是伪君子,以退为进,占你便宜的……

楚江南潇洒地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开玩笑道:“诗儿,你总不是要楚大哥睡地上吧!”

“你,你还是睡床上吧!”

左诗走到桌上,取过一个喝水茶杯,放在床榻中间,低声道:“以杯为界,我们一人睡一半,不过你可不许过界,不然,你就是禽兽。”

楚江南实在是哭笑不得,难道左诗对自己情难自禁,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变相的对自己发出某种拥有强烈性暗示的邀请。

既然左诗都不介意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楚江南当然更不介怀身边睡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楚江南合衣仰卧床上,闻着身旁佳人身体幽幽体香,望着窗外月色如洗,把自己出海后的离奇经历告诉了左诗。

嗯,就和《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改名《覆雨记》一样,楚江南说是删节版,许多儿童不宜的内容被他主动略去了。

这就和他不愿意让单疏影跟着自己来怒蛟岛一样,楚江南也不愿意左诗把自己想成一个好色贪欲的男人,虽然从他刚才的言语讲述中,左诗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谁让他说到单婉儿中了媚药必须男女才能解毒,却又想到这似乎不能说,于是跳过去继续讲后面的事情。

转眼间弯月西去,楚江南身侧传来一阵暖意,原来左诗似是有些寒冷,早已蜷成一团,一路向楚江南身体靠过来……

翌日,晨光初显,窗外鸟唱虫鸣,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楚江南醒了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楚江南转头往身旁看去,佳人不在,鼻端隐隐还有她残留的香味儿,就在这时,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过界既是禽兽,而自己一夜都没过界,这……岂不是禽兽不如?”

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于小酒楼的规模,是一座二层木楼,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也提供住宿。

恰是华灯初上时分,观远楼已经换了主人。

首先,楚江南尝尝了菜肴的味道,还不错,厨师就没必要换了,但是楼层却必须重新装修了,将酒楼的风格改得清新文雅起来。

第二天,观远楼的牌子已经取下来了,数十个工匠正在修修凿凿进行着装修。

楚江南推出了一个奖励项目,凡能在这里留下优秀笔墨,无论是诗词还是对联、谜语都可以,就可以获得两天三十两白银以内的免费食宿。

最后,二楼被隔成一个一个的单独雅间,纵横排列,这些雅间门上每个都用烫金的朱贴写上了名字:风花雪月、烟雨江南、流年似水……

雅间内高贵素雅,直面洞庭湖外,隔栏雕镂,推开纱窗,风景如画,清风吹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人要随风而去一般。

后院主人房间里,楚江南暂时住在这里。

寡妇人前是非多,现在楚江南和左诗毕竟还无名无份,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看着左诗喜孜孜忙碌的身影,白玉般的瓜子脸,五官比例极其完美,衣衫简洁,肌肤晶莹如玉。

楚江南笑道:“诗儿,怒蛟帮和尊信门一战,虽然将他们打退,但也是伤亡惨重,你说我安排一些战亡帮众的家眷来这里唱些小曲儿,当跑堂伙计的,你觉得怎么样呢?”

左诗放下手中的酿酒器具,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当年她家也开过酒楼,但是那时她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对客人迎来送往的,哪曾见过这些花样?而且他这样做完全是好事成双,既增加了收入,又解决了那些孤儿寡母的营生问题。

楚江南以前光顾的酒吧,很多都有驻场乐队,再找上一个好的DJ,那气氛简直疯狂到了极点。

他手里虽然没有驻场乐队,但是自己脑袋里面的曲子随便弄几首出来,还不把这里的人震撼到没边了。

再说了,哥哥《极品家丁》又不是白看的,俺说什么也是加入了VIP看的正版,现在的他怎么也有了快感炮神林三几分风。

左诗美眸湿润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有选错人。

三日后,焕然一新的酒楼开张了,起名“清溪流泉”楚江南的一番整改让清溪流泉在开张当天就使怒蛟岛轰动起来了,这种新颖加刺激的经营手段立刻引起一阵风潮。

还从来没有这种白吃白住的好事,一阵观望后,看到有人真的由于一些诗词就可以免费吃住两天,立刻吸引了整个怒蛟岛的目光。

第205章 少妇怀春

清溪流泉只买一种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而且是每日限量销售,来得晚了,即使有钱也是喝不到的。

清溪流泉酒楼开张当晚,迎接来一批不一般的客人。

“覆雨剑”浪翻云,“鬼索”凌战天,凌战天手下得力的大将庞过之,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和他座下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上官鹰得力部下梁秋末。

这个在新开张清溪流泉中六人饭局,可以说是怒蛟帮中最高权力的一个聚会。

六人不分尊卑,大伙随意入座,气氛亲切融洽。

浪翻云闻到酒香,那双昏黄子的眼睛蓦地一亮,眨也不眨连喝干三大口,放下酒壶,向凌战天笑道:“这米酒甘香可口,肯定岛上没有人能酿出这样的酒来!”

众人微笑不语,浪翻云不是不出错,但他出错时候很少。

生死相交,并肩作战十数年的知交好友凌战天虚眯着眼道,似笑非笑道:“浪翻云终于有出错的时刻,这酒正是本岛的特产佳酿,你既然坐在这家店中,当知人家卖的酒叫什么名字。”

“清溪流泉,清溪流泉……”

浪翻云喃喃自语,细味着一口酒香,击桌赞道:“谁起的名字,谁酿的好酒?”

上官鹰神色一沉,语气黯然道:“是一位女子所酿,她丈夫在上次凌二叔被偷袭那一战中不幸过世,三天前却买下了观远楼,改名‘清溪流泉’,卖的就是浪大叔刚才所喝的清溪流泉。”

“酒用的是岛上的山泉水所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梁秋未喝了一口,微笑道:“酒美人更美。”

一时间众人沉默下来。

这时房门大开,老板方二叔,亲率三个最得力的伙计,托着几盘热荤上桌,应酬了一轮后,才退出厢房外。

楚江南买下观远楼后,留用的原来的厨师、掌柜、伙计,而且还新招一批学徒,也就是那些战死帮众的家眷,反正以后“清溪流泉”肯定会红遍大江南北,不愁用不上他们的一天,权当先期培养了,而且左诗酿酒也需要人手。

浪翻云望往窗外,夕阳没于水平之下,些微红光,无力地染红着小片天空,黑夜在扩张着。

翟雨时轻叹一声,道:“尊信门一战,二千五百帮众,杀敌一千,死伤六百,我帮损失了七十多名一级好手,可说是伤亡惨重,使我们最近在调配上产生了严重的困难。”

“附近湖南、湖北的一些帮会,最近来都多不卖我们的情面,使我们压力倍增,疲于应付。”

梁秋未叹息一声,道:“假若长征在这里就好办多了……”

凌战天闷哼一声,重重放下手中酒盏,道:“说什么要游历江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说话的时候,凌战天瞅了浪翻云一眼,显是仍不忿浪翻云放了戚长征出去闯荡江湖。

幼鹰在学会飞翔,又怎么能一直庇护在雄鹰羽翼之下,这里道理凌战天当然明白,他这么说只是抱怨浪翻云这些年偷懒罢工而已。

浪翻云闻弦知雅意,喝了口酒,淡淡道:“帮主,烦你派人去告知那些想和我们怒蛟帮过不去的人听,谁认为可以胜过浪某的覆雨剑,便尽管胡作非为吧!”

众人闻言一怔,接着齐齐脸露喜色。

浪翻云多年没有参与帮中事务,现在这么一说,代表他肯重返前线,只要将这消息放将出去,不但可令土气大振,更能使帮外之人闻风收敛。

要知尊信门一战,黑榜首席剑客的名声再次传遍江湖,只要知道他再次出山,谁敢招惹怒蛟帮?

挑战“覆雨剑”浪翻云能够全身而退的高手只有“毒手”乾罗,“盗霸”赤尊信,“左手刀”封寒外,等寥寥数人……

凌战天首先鼓掌道:“如此我便可将帮务尽交雨时,转而专责训练新人……”

翟雨时愕然道:“凌副座……”

“我知道你一向有点怕我,故在我面前特别谨慎。”

凌战天微笑道:“其实你们成长,由黄毛小子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成人,我心中只有高兴,那有半分其它的蠢念?”

翟雨时哽咽道:“凌二叔!”

上官鹰正容道:“凌二叔,雨时和小鹰仍是嫩了一点,你怎可放手不管?”

浪翻云笑道:“好了好了,战天的提议很好,雨时的才智一点不逊于战天,欠缺的只是点,嘿!奸狡的火候吧!”

凌战天一阵笑骂声中,这新旧权力的转移,便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举杯痛饮,喝着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不一会儿,壶尽酒空。

浪翻云站起身来,走到门旁拉开了一条缝隙,向着楼下低唤道:“方二叔,多送三壶‘清溪流泉’到这里来。”

声音悠悠送出,震荡着空气。

方二叔的声音传上来道:“翻云,你要不要二叔藏在地窖里的烈酒‘红日火’?”

“烈酒?哈哈……”

浪翻云开怀大笑道:“我让它淹我三日三夜也不会醉,快给我送‘清溪流泉’,只有这酒才配得起洞庭湖的湖水。”

脚步声响起。

方二叔出现在楼梯下,仰起头来道:“那酒确是要把人淡出鸟来,还叫什么‘红日火’,想骗骗你也不成,刻下酒楼里的‘清溪流泉’已给你这酒鬼喝光,我刚差人去左诗处看她有新开的酒没有,没有的话,不要怪我,要怪便怪你自己喝得太快。”

浪翻云道:“左诗!”

方二叔神态一动,眼中闪过异光,望着浪翻云道:“左诗这丫头不容易啊!年纪这么轻便做了寡妇,自那毒女人……乾,咳咳,逃掉后,左诗便是怒蛟岛最美的女人了。”

说到乾虹青的时候,方二叔想到上官鹰也在楼上,于是便没提她的名字,而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看东家是个好人,年纪轻轻却沉稳干练,而且似乎对左诗有意,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浪翻云哑然失笑,关门房门,重新归席。

明月如戈,繁星点点。

红烛喜房,左诗穿着一身红色喜服坐在床上。

桌子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楚江南走进房间,看见左诗坐在床榻之上,绚丽的钗婚礼绣服宽大雍容,无法透视她的身材,只有一双纤手露出外面,指节纤长,肤白皙,指甲上还涂着红的蔻丹,一块精巧的透明纱罗在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披垂下来,象面纱一样把左诗的俏脸全部遮住。

心里激动着,楚江南撩开罩在左诗头上的红色盖头,期待着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出现在眼前。

透明纱罗飘然落地,露出含羞佳人绝色姿容,一双漆黑清澈如解语花般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让人觉得分外可人,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知性达礼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

把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斟满,楚江南把一个酒杯递到左诗手中,手臂绕过她拿酒杯的右手。

交杯酒是中国婚礼程序中的一个传统仪节,在古代又称为“合卺”(卺的意思本来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古语有“合卺而醑”孔颖达解释道“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卺又引申为结婚的意思。

左诗俏脸微红,盈盈一笑,轻轻闭上美眸,将酒杯放到了唇边。

由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的非常近,左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楚江南呼出的气息,身体不争气的发热、发软。

楚江南揽过左诗,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手中没有喝完的酒杯放到了她的嘴边,左诗睁开无力的双眼轻开贝齿把酒喝完了。

左诗酒量颇为不俗,可是更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一点力气也没有。

楚江南闻着左诗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左诗的玲珑粉嫩的耳垂。

“嗯……”

左诗一声娇吟,身体向前一挺。

感受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自己的娇躯越来越酥麻酸软,左诗伏在楚江南的耳边道:“到床上在开始,好吗?”

楚江南将左诗拦腰抱起,来到了床边,新换的床单上很醒目的放着一块白布,床的四周还放着一些花生和桂圆。

轻轻的将左诗平放到床上,楚江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听把脸背过去的左诗说:“相公,把帐子放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楚江南的欲火彻底点燃了……

“相公,我的好相公,给你……诗儿想你,真的好想你……”

楚江南眼中蕴着柔情,俯下头在她瑶鼻轻轻一噬,轻轻唤道:“诗儿……我爱你……”

天雷勾动地火,二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左诗在楚江南猛烈进攻中神昏智迷,娇喘连连,丰满圆润的长腿紧紧地勾在他腰间,盈盈细腰疯狂扭动。

疯狂的撞击再配上娇腻入骨的吟唱,清秀绝伦的俏脸布满红晕,更显妖艳。

蓦地,左诗上身娇躯劲地抬起,美目圆睁,瑶鼻贲张,一声穿云入霄的尖叫,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颤栗,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啊……”

左诗低呼着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同时在床上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原来是梦,可是这梦也太羞人了……左诗不敢再想下去,她并不是一个的女人,相反矜持害羞的她是很传统的人,虽然已经将身子许给了楚江南,可是却也定下了为夫守孝三年的约定,可是没想到,今日竟使她在睡梦中……

左诗侧身看看女儿,摇篮襁褓中的雯雯甜睡正酣,嘴角尚挂着一滴睡前刚喝过的乳汁。

窗外月光洒落,银纱般笼罩大地。

你个冤家,真是坏死了!你也在想着诗儿么……

左诗望着天上明月,不禁痴了。

第206章 秋水伊人

开张半个月来,清溪流泉买的很好,生意甚至超出了楚江南预料的火爆,甚至岳阳城都有人慕名而来,这个世界的酒鬼难道都聚集到怒蛟帮来了?

虽然财源滚滚,日进斗金,楚江南却仍然感觉自己高兴不起来,开张那天,上官鹰来了,翟雨时来了……这些人都是怒蛟帮的高层人物,可是楚江南一点也不想见他们。

但是,有一个他想见的人来了,那个人就是浪翻云,对于这个绝世剑手,楚江南是深深地佩服,自己却不表示他看不起钟情的男人。

相反,对于只爱着纪惜惜一人的浪翻云,楚江南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即使他最后和怜秀秀在一起。

可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缘故,楚江南放弃了在“清溪流泉”和浪翻云见面的机会。

楚江南远远看了这个楚素秋入的男人,“鬼索”凌战天一眼,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

已经来了有十多天了,和单疏影约定的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再过十多天自己就要启程起燕京了,可是楚江南还没有去见楚素秋一面,因为,他害怕。

清溪流泉,二楼临窗的幽静厢房内,浪翻云独据一桌,喝着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轻细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处,一个年轻女子推门进屋,将酒壶轻轻地放在桌上,将一直垂下的俏脸台起,清润柔美的声音道:“浪首座,请慢用。”

浪翻云心中赞叹,这确是张秀美无伦的脸容,究竟是谁家的媳妇儿,如此姿色,在岛上必已家传户晓,自己可能是唯一不知道的人。

眼中神光一闪,浪翻云笑道:“左诗姑娘。”

本来左诗仍在为亡夫守静之时,不宜冒渎,可是自从接纳了楚江南,她的心也渐渐放开了,形式上的东西也不那么重视了。

浪翻云道:“左诗姑娘,浪某有一事相询,就是姑娘酿酒之技是否家传之学?”

左诗姑娘沈默了半晌,方才轻轻道:“左诗之技传自家父……”

她语声虽细,仍给浪翻云一字不漏收在耳里,打断道:“姑娘尊父必是‘酒神’左伯颜,当年本帮上任帮主上官飞,亲自将他从京城请来酿酒,自此以后,我和帮主非他酿的酒不喝,唉!的确是美酒!可惜自他仙游后,如此佳酿再不复尝,想不到今天又有了‘清溪流泉’,左老定必欣慰非常。”

左诗轻盈一笑,低声道:“浪首座请慢用,我走了。”

门关,步声远去。

浪翻云微微一笑,拔去壶盖,灌了一大口,记起了亡妻惜惜在两年前的月夜里,平静地向他说:“猜猜我最放不下心的是什么事?”

望着爱妻惨淡的玉容,浪翻云爱怜无限地柔声道:“浪翻云一介凡夫俗子,怎能猜到仙子心里想着的东西。”

纪惜惜叹了一口气,眼角淌出一滴泪珠,道:“怕你在我死后,不懂把对我的爱移到别的女子身上,白白将美好的生命,浪费在孤独的回忆里,云!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这人世间还有很多可爱的东西!”

“笃笃笃!”

敲门声响,凌战天推门而入,来到桌前在他对面的空椅坐下,嘿然道:“又是清溪流泉,大哥是非此不饮的了。”

浪翻云眼中抹过警觉的神色,因为凌战天若非有至紧要的事,是不会在他喝酒时来找他的。

凌战天挨在椅背上,舒出一口气道:“刚收到千里灵带来的讯息,有帮人正在追杀‘左手刀’封寒。”

浪翻云眼中爆起精芒,望往窗外的洞庭湖,刚好一队鸟儿,排成‘人’字队形,掠过湖面。

凌战天的声音继续传进耳里道:“封寒受了重伤。”

浪翻云望向凌战天,淡淡道:“若封寒那么容易就被人杀了,那他也就不是封寒了。”

凌战天闻言一愕,道:“你对他那么有信心?”

浪翻云灌了一口‘清溪流泉’,叹道:“我是对他的刀有信心。”

举起‘清溪流泉’,一饮而尽,浪翻云道:“放心,他没事的。”

语罢,长身而起。

凌战天刚坐得舒舒服服,不满道:“才讲了两句,便要回家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休息两天,今天我要赶往岳州府了,以洛阳为基地的黑帮布衣门的门主陈通谈判,请了已金盘洗手的黑道元老叶真做公证人。”

“你是天生劳碌命……”

浪翻云取回桌上的书,哂道:“嘿嘿,我要赶着去打他十来斤清溪流泉,拿回家去,自从有了这绝代好酒,我自己酿酒的时间全腾空了出来,累得我要找部老庄来啃啃,否则日子如何打发?”

凌战天闻言一怔,哑然失笑道:“我们忙得昏天黑地,你却名副其实地‘被酒所累’,生出了这个空闲病来。”

“战天,说真的……”

浪翻云将书塞入怀事,拍拍肚皮道:“当你不板着脸孔说公事话时,你实在是个最有趣的人。”

转身便去。

明月当空,光华却有些暗淡,似乎是穿透了一层薄雾,减弱了那清幽冷寂的银色光芒。

悄然无声离开了住所,易容换貌的楚江南走在沿湖的大街上,现下已是上床睡觉时刻,大多数人都躲在温暖的家内。

楚江南在怒蛟岛待过,早把这里的地形和人员安置摸透了。

帮众的房舍集中在怒蛟岛的南部和中部,凌战天的大宅在岛的东南处,这里的宅舍较具规模,属于统领级以上人物的居室。

树木清新的气味,传入鼻内,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

楚江南不想被人看见,拣了条山路捷径,绕个圈子,越过一座小山前往凌战天的私宅。

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山下里许远处出现了一点点灯火,目的地在望。

楚江南如大鸟腾空,在月夜下翱翔。

他来到一所四周围有丈许高石墙的雅致楼房前,楼分两层,院落颇为宽敞。

跃过高墙,闪身突入,楚江南翻身上了二楼,打开窗户,穿进屋内,动作极快,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楚素秋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楚江南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楚素秋单薄一身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楚素秋背对楚江南,坐于椅上,一只纤臂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楚江南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

她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尽管在亵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前凸后翘。

听诗儿说,素秋姐始终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感谢佛祖保佑,素秋姐现在是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的硕臀,瞧瞧这**……

楚江南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楚素秋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防备。

楚江南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中。

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灵般站在楚素秋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楚江南双眼发直,伴随着楚素秋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挪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楚素秋正端坐沉思,只觉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搭上了她那刀削似的香肩,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素秋,在想什么呢?”

楚素秋蓦地一惊,娇躯向后飘开丈余,顺手取过长剑,动手如同行云流水,可见她的功夫并没有落下。

“锵啷”一声,楚素秋拔出了一直没用过的宝剑,指着那人娇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楚江南看向她的目光里明显多了几分欣赏,临危不乱又能在敌我未明时保持风度,确是令人心动的女人。

楚素秋不仅貌美天仙,美丽惊人,而且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宛如仙子。

“你先别紧张,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见见你……夫君罢了……”

半夜里来突然闯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没有恶意,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即使他脸上的笑容和眼神很真诚。

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江南,身姿笔挺修长,一张极平常的脸,却拥有一双令人心颤的眼睛,楚素秋问道:“你可是我夫君的朋友?”

楚江南摇了摇头,有些感慨道:“我对‘鬼索’凌战天倒是敬仰已久,遗憾的是至今未能一见。”

其实哪里是什么遗憾,而是楚江南故意避而不见,甚至为了不见凌战天,他这次回到怒蛟岛连浪翻云和上官鹰都没有见。

楚素秋柳眉微蹙,道:“那你可是与浪大哥有交情?”

楚江南笑容尴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摇头。

楚素秋满脸戒备之色,委婉道:“既然阁下与家夫和浪大哥都不相识,深夜到访多有不便,还请你离开。”

第207章 洞中续情

楚江南望楚素秋秀美的面庞,见到她眼中射出勇敢无畏的光芒,心中暗赞了一声,却是故意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为何要逼我做不愿做之事呢?”

双手挥处“天魔指”已点中了楚江南的道,双手一拢,已将她娇躯抱起,身形一晃,窗户倏地打开,屋中已失去两人踪影。

耳畔风声呼呼,两人便飞一般掠过了屋外的高墙,向远处奔去,楚素秋到现在还没有从震骇中恢复过来。

楚素秋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虽然自嫁与凌战天后,她愈来愈少练剑,生了令儿后,几乎连碰也没碰过,可她的身手放在江湖上仍是准一流高手,可是自己居然挡不住来人一招也挡不住,她真想不出江湖中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恐怕就是心目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浪翻云亲自也未必能稳胜这人吧?其实楚江南也是占了偷袭的便宜,毕竟天魔场玄妙莫测,加上两者距离接近,楚素秋一招受制并非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飞奔,成找熟少妇两团丰硕坚挺胸部随着他奔驰的脚步不停的晃动,产生令人**的摩擦,虽然被薄衫隔着,但却不能隐藏弹而大的真实感。

楚素秋面红过耳,芳心羞愤。

楚江南伏高窜低,穿房过舍,直向岛南观摩涯方向奔去。

楚江南低头望向楚素秋,目光灼灼,当年这美丽的女孩子,令一群年轻人神魂颠倒,就连浪翻云也是其中一个,最后楚素秋千挑万选拣上了英俊的凌战天。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动人的毫无阻隔地紧贴在自己怀中,不禁微微一笑,月夜下楚素秋见到那人侧目望来,不知想到什么居然微笑起来,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在他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分外悦目。

两耳虎虎生风,忽高忽低,忽停忽行,楚素秋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安全的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楚素秋轻碎一口,俏脸微红,在月色下并不明显。

楚江南带着楚素秋来到了上次两人阴差阳错,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山洞中。

楚素秋心神不属,并未留心自己身在何处,娇叱道:“你到底什么人?把我抓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为连楚江南自己也说不清楚,沉默片刻,他抬头笑道:“如果我心怀不轨的话,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吗?”

楚素秋转念一想,觉得事情还真是这样,以他的武功若要害她自己,还会等到现在?

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落入一个陌生的手中,还被点了道,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相信对方并无恶意,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楚素秋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向楚江南提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话音刚落,对方即面色不变,可是眼神却明显慌乱了,难道自己带的人皮面具有破绽,绝对不可能,若是这样也能被人认出身份,那薛明玉怕是尸骨早都寒了。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真面目?”

楚素秋本以为对方会否则,哪知他这么容易就上当了,而且还这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应,“噗嗤”一笑,小嘴微张,淡淡吐出两个字:“直觉。”

楚江南无语了,还好现在没人能看见他的脸色,愣了一会,他缓缓伸出右手在脸上一抹。

一张俊逸绝伦,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孔出现在楚素秋面前,刀劈斧削般英俊无匹的脸上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邪气十足的微笑,仿佛世间一切都不放在他心上,无形中给人以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安全感,尤其是他那双魔力十足的清澈双眸,像黑洞一般,让人一看之下就有被吸进去的心颤感觉。

这些都不是她吃惊的理由,楚素秋真正在乎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是她日思夜想的一个人。

楚素秋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忽然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才醒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的不妥,不由羞红了脸。

这下轮到楚江南发呆了,楚素秋无论让人怎么看都像一朵美丽的人间仙株,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如此美人,难怪当年会迷倒无数俊杰才数,连凌战天和浪翻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楚素秋感觉他望向自己目光更加火热了,头垂得更低了,旋又想到这不应该是自己应该有的反应,自己明明是被他掠来,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生气?

清风灌入山洞里,回响阵阵,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右手一挥,解开了楚素秋的道,楚江南盯着楚素秋,一字一句道:“素秋姐,你刚才的样子真美。”

楚素秋俏脸一红,芳心砰砰乱跳,不由低下头去也,不敢看他。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对不起,我……我……”

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言语孟浪道歉,还是为了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在道歉,楚素秋抬起微红的臻首,秀眸盈盈如水,柔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江南闻言一怔,脸上露出苦涩表情,道:“我想见姐姐了。”

想见我?楚素秋芳心一颤,想见我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若是被人发现,怎么解释得清?

楚江南见楚素秋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懊恼、时而羞涩、时而紧张,诺诺道:“素秋姐,你……你最近过的好吗?”

“好。”

楚素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是瞧她眉宇,观她神情,生活似乎并不如意。

楚江南随船离开怒蛟岛,谢成就传来讯息说楚江南为了救人落入大海,而且那海上救起的一家子也并不是他的家人。

得到这个消息,左诗和楚素秋两女是受到打击最大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憔悴度日。

后来楚江南派了人来怒蛟岛送信,报了平安,两女这才心安。

楚素秋自左诗那里得到楚江南平安无恙的消息,也是喜极而泣,就和凌战天被浪翻云救回来那天一样。

两女至此成了闺中好友,有事没事都爱凑在一起闲话家常,楚江南从左诗那里知道了一些楚素秋的境况,知道她过得似乎并不如意,不知为何,她眉宇间总有淡淡地哀愁。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让她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楚江南看向楚素秋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现在虽然已入秋,但毕竟是内力修为有成的人,楚素秋睡觉时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一袭白色薄纱衣衫。

由于现在侧坐的缘故,下裳紧紧地绷着丰满肥美,甚至将臀沟和亵裤的轮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见。

楚江南不经意瞟了一眼,顿感眼红心跳、喉干舌燥。

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浮起,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难免有楚江南这样的想法,都奢望有幸欣赏一番薄薄衣衫的包裹下,那无限美妙的风光。

邪恶的念头刚刚浮起,楚江南双瞳中骤然间闪过一抹幽光,侧坐在地上的楚素秋,仿佛瞬间被脱光了衣物,变成了**羞态。

酥胸、蛮腰、、**,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楚江南就像是被人猛地拍了一板砖,顷刻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彻底傻了……

楚素秋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从幻想状态下清醒过来,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尴尬道:“素秋姐,我没有想你……”

“啊!你,你……”

楚素秋娇呼一声,她没有想到楚江南会这么回答自己,听他言下之意,岂不是在打自己的坏主意。

楚江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补救道:“素秋姐,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哦,不是,我是说,这个……哎……”

越说越错,最后楚江南干脆闭嘴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智商肯定在平均水平线以下,而且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心虚。

“我要回去了!”

楚素秋不知道如果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若真的发生了,那结局就难以收拾了。

楚江南慌了,口无遮拦道:“不,不要……”

“你不让我走?”

楚素秋玉容转冷,秋水凝眸望着楚江南,眸中有一抹言语难明的深。

楚江南连连摆手,语气艰难道:“不,不是……”

楚素秋见楚江南急的连汗水都出来了,从他刚才展现的武功来看,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可以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没来由的,楚素秋内心涌上一丝甜蜜,佳人玉容解冻,柔声道:“弟弟,现在已经很晚了,若是令儿醒来,见不着娘,他会吓着的。”

母亲总是伟大的,什么时候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楚江南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拦着楚素秋不让她走,那他们之间的情分也就算彻底断绝了,这显然不是他愿意看见的结果。

冷静下来的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我送你。”

两人回到楚素秋的住处,沿途有楚江南在,那些四下巡逻的护卫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眼见楚素秋即将进屋,随在她身旁的楚江南道:“素秋姐……”

看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庞,楚素秋伸出玉手,凝在半途,轻轻放下,叹息一声,道:“傻弟弟,想姐姐的话,明天再来看姐姐就好了。”

第208章 燕女菲菲

月色温柔,清风畅爽。

楚江南并没有依言离开,不知道某心绪难明的男人正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自己的楚素秋同样也没有睡下,在秀上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他离开的步伐停住了。

半梦半醒之间,楚素秋纤细柔美的玉指滑入自己下裳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凌空飞跃展,就像一只展翅苍鹰,平稳无声的落在楚素秋窗外。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变态的目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瞧去,蓦地,楚江南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秀榻之上,锦帐幕中。

如玉佳人,衣衫半解。

隔着下裳,楚素秋的纤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挲,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春潮涌动。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娇嫩敏感的唇瓣时,楚素秋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双腿间更湿了。

感到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楚素秋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妙处,指尖已轻压慢捻,徐徐进出,缓缓打转。

即使是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的楚江南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楚素秋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楚素秋娇媚**也越来越灼热,即便如此,但是距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楚素秋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

没过多长时间,楚素秋爱抚自己丰满高耸**的柔荑突然抓住秀榻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楚素秋大声呻吟着,要……要……来了……快,快,嗯……要来了……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楚素秋魂飞天外,。

“娘……娘……”

睡在身边的令儿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

厢房秀榻之上,楚素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令儿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令儿睡熟了,楚素秋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楚素秋的俏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楚江南默默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素秋端庄娴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荡的女人?可是刚才眼前的活色生香也不是假的。

难道是凌战天放着家中妻儿不顾,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摇了摇头,楚江南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抛开,凌战天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楚素秋也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夫君了,可事实胜于雄辩,为什么她会有自渎这种只可能是长时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一夜,楚江南失眠了,他知道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发现了楚素秋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应该和凌战天有关。

翌日,左诗起身穿衣,梳洗一番,走到摇篮边一看,躺在里面的雯雯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经饿了,正在咂巴着小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左诗忙俯身抱起了婴儿,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边的那颗雪白肥硕的,开始给婴儿喂奶。

雯雯立刻叼住了左诗甘甜的**,就像小动物似的贪婪吸吮了起来。

“呵呵,小雯雯,你真是娘的好宝贝。”

左诗微笑的看着女儿,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种母性的柔情。

“砰砰砰……”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左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敲自己房门的是谁,急忙娇声道:“等一下……”

话音方落,楚江南已经推门而入,嘴角挂着暧昧邪气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左诗这妇道人家的闺房,而且是在别人出言劝阻的前提下。

“啊……”

左诗娇呼一声,急忙背转身体,可是惊鸿一瞥间,乳波肉浪,**阵阵。

片刻之后,左诗将吸足了奶水的雯雯放回摇篮,自己则把裸露的收进衣服里遮好。

楚江南见左诗娇羞妩媚地横了自己一眼,不打理自己,尴尬道:“诗儿,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居然找这样的借口,左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板起俏脸,道:“什么问题?”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猥的声调,可是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哪里是左诗这忠贞女子想得明白的,她认真想了一会儿,不解其意,疑惑道:“有什么不同?”

“女子全身都是软的,但男子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而左诗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意料之中的脸红了。

两人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一起去了楚素秋家里拜访,三人相处甚欢。

虽然楚素秋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眼中藏着的一丝落寞,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站在岳阳楼上,远观范公笔下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湖,其实更应该说是海才对。

这个时候的洞庭湖不像后世被人工造田造得那么严重,一眼望去,只见海天相接,你就像远望大海,看不到边,无边无际。

远处只见一条白线,除了偶尔泛起的波浪和低空掠过的飞鸟,就像一幅写意的泼墨画,令人陶醉而不愿醒来。

逛过岳阳城后,楚江南便携美泛舟洞庭,星空下的洞庭湖美得令人不愿醒来。

浅酌着美酒,满眼望去一片妙境,有美在伴,楚江南醉了,这简直就是神仙的生活。

清风徐来,湖水波动,小舟随着水流波动,微微的,就像睡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温馨。

因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起程离开,楚江南抓紧时间和左诗相聚,今日便带着她和雯雯游览岳州府。

楚江南和左诗低声说着情话,偶尔说着前世无伤大雅的荤笑话,看着她的双颊乏红,想听又不太好意思的俏模样,惹人怜爱。

前世里,***的工资只能让我们在洞里看世界;现如今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了自己,金钱、美女、权势、武功,生活真***美好,感谢苍天大地,赞美伟大的上帝和他老母。

洞庭碧波,引人遐想,令人流连,覆雨情怀,以湖为师,极情极剑,挥洒自然,翻云覆雨。

月有盈缺,世事无常,覆雨风云,始于洞庭,背水一战,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悲壮豪迈。

楚江南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和震撼,洞庭之水甲天下,水好人更好,面对如此种种,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眼神一凝,锐目如刀,楚江南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不能不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浪翻云对他出手?楚江南突然一拍额头,自己真是糊涂了,谈应手现在还没有归附‘魔师’庞斑,他和怒蛟帮也还没有冲突,当然是横行无忌,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走在谈应手身旁的是一位绝色美女,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看着那妖娆美女,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难道她就是燕菲菲?不过此女在江湖风评颇为不佳,荡放浪,下手狠辣,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燕菲菲一身高明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人敢惹她。

楚江南凝神细看,只见燕菲菲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一袭翠绿色锦裙,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楚江南看的直想脑袋埋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峰尖顶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周围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燕菲菲娇声轻笑,狂抛媚眼,谈应手也不生气,自己的女人越有魅力,不反衬他的能力越高强么?否则怎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江南只是在谈应手身上一瞥就不在看他,像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对别人的视线注视往往能生出感应,他不是自己对手,但是兔子急了咬人一口,左诗在身边,动起手来,自己心有顾忌,多有不便。

而且谈应手和莫意闲这两人狼狈为奸,既然谈应手在岳州府出现,那莫意闲应该也在附近,自己若是一个倒是很想去见识一下心生向往已久的逍遥帐。

其实见逍遥帐是假,见逍遥八姬才是真的,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采摘谈应手身旁那朵娇艳的鲜花。

左诗见楚江南眼神透着邪气,她的目力当然看不清谈燕二人,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江南现在准没想什么好事,她莲足一跺,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回过神来,伸手揽着她的蛮腰,柔声笑道:“诗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左诗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抱着雯雯,靠在楚江南宽厚的怀抱中。

第209章 佳人醉酒

入夜,一轮明月悬挂苍穹,天地间银妆素裹,万籁俱寂。

左诗凭窗而立,在客栈后园婆姿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黛眉朱唇,肤白似雪,秀发漆黑,犹如芙蓉出水,艳光照人,而那双流光四溢、蕴含灵性的清澈杏眸,更只需轻轻一眨,便可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

微风吹来,衣带飘飘而起,仿佛即将乘风而去,她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双眸,貌美若谪尘天仙蓦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左诗又羞又涩,但是雯雯就在床榻安睡,她害怕自己的呼声惊了女儿。

楚江南将左诗搂入怀中,紧系紧搂着,仔细观看着她那巧夺天工、艳丽非凡的绝色脸庞。

左诗娇羞无限,玉体软软靠在他怀中,俏脸微红,垂下臻首,眼光拟定在桌上小灯盏那点闪跳不定的火绞上。

楚江南动情道:“诗儿,你真美……”

左诗抬起臻首,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楚大哥,以后你会不会不……不要诗儿……”

女人都爱问这种假设性的傻问题,楚江南哑然失笑,柔声道:“傻诗儿,你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岂能不要你。”

左诗动情道:“楚大哥,你为什么对诗儿这么好?”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轻轻地揉了揉怀中美女的秀发,说道:“等诸事了解,我会带你游览天下风光……”

左诗仰起秀美无伦的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道:“嗯,我可以带你回到我出生的左家老巷,看看我爹酿酒的工具。”

楚江南突然问道:“诗儿,你的酒量如何?”

左诗见他神情颇为古怪,“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动人:“会酿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

楚江南看了床上甜睡中的雯雯一眼,嘿嘿一笑,抱着左诗跳出窗外。

左诗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而不管楚江南要做什么。

月色下,只见一团白影飘动。

现在掌柜伙计都已睡下,楚江南抱着左诗却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客栈的藏酒室。

左诗见楚江南竟是要偷人酒喝,大感好玩,但想想又有些迟疑,楚江南抢先开口道:“诗儿,横竖他们的酒也是要卖给客人的,现在连捧粮斟酒的搬运功夫也省了下来,我会留下银子的,保证他们不赔本。”

左诗闻言芳心一喜,暗忖楚江南虽是不问自取,但却也想的周到。

美人儿俏脸上露出喜孜孜的表情,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不再言语。

楚江南拎起几大坛,装进一个竹篓中,随手拿起一个大碗,取出一锭重重的银子放在酒窖,便携美来到洞庭湖边的一处凉亭。

楚江南放下竹篓,拿起一坛,捏开封口,倒在左诗递来的大碗里,随即灌了一大口,便递给左诗,柔声道:“诗儿,今夜就让我们放荡一次,大醉而归,抛却一切心事,纵情欢乐。”

左诗捧着剩下了小半碗的酒,有点不知所措。

楚江南品味着口腔和咽喉那种火辣辣的畅快感,眼角见到左诗仍捧着那碗酒呆站着,奇道:“诗儿,你为何不趁酒气末溢走前喝了它?”

想到那日梦中两人洞房花烛时喝合卺酒的情形,左诗娇躯轻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俏脸泛起红霞道:“我不惯用碗喝酒。”

楚江南恍然道:“对了,女酒仙肯定是用酒杓载酒来喝的,嘿嘿,只是现在大哥哪里去寻酒杓?这可真难住我了。”

左诗“噗哧”娇笑,将碗捧起,不顾一切的一饮而尽。

楚江南看得双眼发光,接回空碗,却不倒满,而是拿起酒坛大口灌去,随即一抹嘴唇,大声道:“爽快,如此月色佳人,再喝上一大口美酒!呵呵,诗儿,什么烦心事都会无影无踪。”

左诗喝了酒,俏脸红噗噗地,坐在楚江南身边,低头看着那碗酒,轻轻道:“我可以多喝两口吗?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了,味道比想象中还好。”

话音方落,楚江南开怀大笑,将手中大碗倒满递给左诗,笑道:“今夜,诗儿无须顾忌什么,即使醉了也无妨。”

看着左诗连饮三口后,楚江南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左诗一手将剩下的大半碗酒送向楚江南,另一手举起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渍,神态之娇美,看得楚江南为之一呆,才又蓦地省觉的接过酒碗,喝个碗底朝天,始才放下。

楚江南仰天一叹,道:“这酒真的不错,不过却比不上‘红日火’更比起‘清溪流泉’。”

左诗台起被酒烧得通红的秀美俏脸,嫣然一笑,柔声道:“你若爱喝,以后诗儿便天天酿给你喝。”

说到最后那句,声音早细不可闻,她这话说的很有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的味道,好在这时连楚江南也分不开她是因为被酒还是因为羞得无地自容而霞烧双颊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忽然睁眼道:“诗儿!”

左诗正沉醉在这温馨忘忧的世界里,给他吓了一跳,应道:“什么事?”

楚江南瞧着眼前的美人儿,递出大碗,涎着脸道:“我的好诗儿,快给大哥斟酒。”

左诗温柔地取过楚江南手中的碗,像小女孩般朗笑道:“诗儿自幼便为爹斟酒倒酒,最是拿手的。”

楚江南笑道:“那就快快替你楚大哥满上。”

微笑看着她熟练地斟满一碗酒,楚江南道:“你可不可以整碗喝下去?”

左诗骇然,连连摇手,娇声道:“不,我最多可以再喝三口,宿醉的滋味最是难受,只有将醉末醉间,酒才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楚江南举起酒碗,叹道:“好一个将醉末醉之间,为诗儿这将醉未醉的妙论,当浮一大白。”

说完,楚江南一口喝完,随即将大腕扣在酒坛上。

站起身道,楚江南笑道:“诗儿,有没有兴趣醉游岳州府?”

左诗欢喜地跳起来,拉住楚江南的手,笑道:“今夜就让我们无法无天吧!”

楚江南惊奇地看着左诗,随即笑道:“好诗儿,今夜就让我们将这天捅破,不管了,让这一切都消散吧!”

左诗“咯咯”娇笑,爽朗的就像一个天真好耍的大孩子。

楚江南和左诗像两人在岳州府月照下的大街肆意溜达着,管它什么天高地厚、管它什么江湖武林、管它什么世俗礼教、管它什么夜行禁令……

夜风刮过长街,卷起杂物纸屑,发出轻微的响声。

在这宁静的黑夜长街旁,使人很难联想到白天时车水马龙人潮攘往熙来的情景。

左诗俏脸通红,不胜酒力,行得左摇右摆,自嫁了人后,她便在家相夫教子,规行矩步,这种既偷了人家酒喝,晚上又在街头浪荡的行径,确是想也未曾想过。

楚江南见她钗横鬓乱,香汗微沁的风姿娇俏模样,心中赞叹道:“贵妃醉后,艳若桃花。好一个美人醉酒,万种风情尽显无遗。”

男人醉酒,大多惹人生厌。好到极点,也是蒙头大睡,被人遗望如一头死猪,再有甚者,或是呕吐不止,或是醉话连篇,拉住人家喋喋不休,观者避之唯恐不及。

而女人醉酒,非但没有令人生厌的可能,反而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绰约风情。

俗语说:以酒遮羞。那就是说,酒后无德,怎么能和醉后的人一般见识?即使稍有出格,自然也没人追究。通常女人放下所有的虚饰,放下所有顾虑后,表现出来的一面最是自然动人。于是,美人醉后,便可以风情万种,惹人怜爱。

心疼醉酒的女子,却喜欢看美人醉酒的样子。

醉酒的女子,大都是真性情的,敢爱敢恨的,却也是极度容易受伤害的,都有着一颗看似坚强实际却脆弱无比的心。

她们知道,一旦爱上是覆水难收的,一旦爱上,是倾尽所有的。

醉酒的女子是不知道疼惜自己的,她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惊艳的眼神,只是在等待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在等待耳边一句如风的呢喃……

醉酒的女子呵,是诱惑人心的,是惹人怜爱的,是充满妩媚风情的,是要懂得的男子才识其中韵味的。

醉酒的女子,只是……只是在等待……

一家酒楼厢房之中,透过打开的窗户,一个锦衣汉子和一个妖娆美女正看着街上醉酒的美人儿。

女子依偎在锦衣大汉怀里,美目水溜溜地转动,未语先笑道:“庄主啊!你看这女子生的可还美貌?”

谈应手看着左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燕菲菲银铃般的娇笑响起道:“庄主啊庄主!既然那女子容貌身段尚能入您贵眼,不如把这女子虏来,和你风流一昔……”

谈应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灼灼眼神在看见左诗身旁的楚江南时,仿佛一头凉水当头淋下,欲火消息得一干二净,想到这个在琉球遇见的神秘男子,心中只余心悸后怕。

能在莫意闲偷袭下不死,后来又重创他的人,即使对上自己,谈应手也没有把握,他的自创的“玄气**”虽然比莫意闲的武功高明,但也强大了多少,莫意闲杀不了的人,他谈应手自然也杀不了。

燕菲菲丰满的双乳在谈应手的胳膊上用力压了压,娇嗔道:“庄主……”

谈应手比别人大得多的手掌,在燕菲菲的小蛮腰上抚摸起来,笑道:“有了你这个小妖精在身边,我谁也不要。”

燕菲菲当知谈应手口不对心,可是面上却是巧笑嫣然,娇声软语:“庄主,你可真会哄人家开心。”

谈应手见燕菲菲笑得娇态横生,烟视媚行,一热,低头吻住了她柔软香润的红唇。

燕菲菲嗯嘤一声,娇躯软倒在谈应手怀中,柔唇轻启,丁香暗渡,任他恣意吮津吸液,予取予求。

“啪”的一声,窗户关紧,一窗遮掩满室春。

第210章 倾心一吻

漫步岳州街道,楚江南突然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

左诗盈盈一笑,妙目流转,顾盼生妍,接道:“等闲离别易**。”

楚江南笑道:“酒筵歌席莫辞频。”

左诗娇声道:“满目山河空念远。”

楚江南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落花风雨更伤春。”

左诗看着楚江南脸上色色的这表情,芳心一颤,低下臻首,不过随即抬起,与他四目相对,羞涩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他们所吟乃是晏殊的《浣溪沙》笔力厚重,格调遒劲,虽是抒写伤春念远的情怀,但词意并不凄厉哀伤,因而使得颇为颓靡的主题也显得豁达、明快。

总之,全词构成一个统一的意境,于无限的感伤之中,又有一种旷达之怀;于难以名状的惆怅之中,又有一种豁达胸襟,使整首词理致深蕴,含有丰富的意蕴。

两个人的心因为这首诗词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忽地耳中传来脚步声,楚江南搂着左诗纤腰,风一般飘入一条横巷里。

随风潜入巷,落地轻无声。

没过多久,只见一队巡夜的城卒,拖着疲倦的脚步,杂乱无章的队形,手提照明灯笼,腰悬钢刀,例行公事般走过,看也不看四周的情况。

“楚大哥,等一下……”

左诗一只纤纤的素手抓住楚江南的衣袖,仿佛害怕对方永远消失掉似的,咬了咬温润的唇,她柔唇中吐出了让楚江南热血沸腾的两个字:“吻我!”

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揽住楚江南的脖子,左诗红润的凑了上来,生疏而稚涩的贴住了他柔软而灼热的嘴唇。

虽然以往也有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楚江南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左诗第一次主动对自己这般亲昵。

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双手却抚到了左诗的胸口,顿时柔软的圣洁的触摸传了过来,而瞬间两片温软滑腻的感觉也如电一般磨噬着自己,沁人的甜美延着有些灼热的气息炙着楚江南的面颊。

一刹那间楚江南的所有感官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温热的蜜意在齿唇间流转,而左诗美艳迷人的娇靥上。

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楚江南的脸上,把楚江南撩拨得如痴如醉,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青丝的拂偻下舒张,心跳在唾液交换的刺激下变得贲张,左诗浑圆坚挺的在楚江南不自觉的抚弄下震荡摇晃上下起伏改变着形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都不会还保持冷静,而经常搞这种事情的楚江南当然并不生涩,他一只手揽住左诗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饱满而结实的酥胸,舌尖好象青蛇吐信一般唰的进入左诗的檀口,直接撷取那美好的香甜。

楚江南的舌尖在左诗的三寸丁香上左右撩拨,上下挑动,粗糙的一面慢慢的互相摩擦,滑腻的一面也不断搅动。

伴随着左诗一开始的推托,渐渐成为两人之间的配合,她的香舌逐渐随着楚江南的吮吸滑入口腔,两人的呼吸浓重而急促,如雾的气息打在互相摩擦的皮肤间,撩拨着温热的感觉,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合为了一体。

左诗的丰满而滑腻,楚江南的手指拈住了那挺耸的上一点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揉搓,直到那点豆蔻渐渐变得坚硬,汲取着樱唇的香甜,鼻息间弥漫着她独有的体香。

楚江南的另一只后慢慢滑向交叠着的修长**,雪白凝腻的大腿在楚江南的抚摩下微微颤抖,滑腻的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结实而有弹性的肉感让楚江南忍不住停留了许久。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楚江南的手指才不舍的轻轻向上游移,慢慢抚摸到左诗双腿间妙处,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彻底接触到她最神秘最美好的渥丹未吐的嫣红花园。

左诗猛地一颤,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急促的推开楚江南,一张妩媚的娇靥仿佛漾起了桃花似的,香甜的檀口吐气如兰的急促喘息着,高耸的在轻铠下不断起伏,一股股芬芳的气息直打在楚江南的唇上。

左诗用雪白整齐如同编贝般的玉齿咬了咬粉艳欲滴的菱唇,嫣然一笑,伸头出去,看着巡夜城卒远去的背影,左诗可爱的伸了伸舌头,醉态可拥道:“好险,好险,给抓了去坐牢可不得了。”

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受着还残留在唇齿之间的香甜:“诗儿……”

“现在可以出去了哩!”

左诗转过头来,挺起酥胸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言罢,举步便溜出巷外,才走得几步,脚步踉跄,便要栽倒。

楚江南赶了上来,抓着她衣袖里腻滑的纤臂,扶着她站稳身子。

左诗挣了一挣,娇俏地斜睨楚江南一眼,醉眼朦胧道:“不要以为我这就醉了,若我走得比平时还要快呢!”

“你没有醉吗?那证明给我看。”

楚江南童心大起,拔出井中月,略略运动,轻轻挥出,插落在十来步外地面的石板处,笑道:“诗儿,现在笔直走过去,将刀拔起,再笔直走回我这里来。”

左诗困难地瞪着前方不住颤震的刀柄,肯定地点头,低叫道:“放开我!”

楚江南松开了手,左诗立时跌跌撞撞往长刀走过去。

楚江南看着踉跄的左诗,突然升起一种酸楚来,这个要强的美人儿啊。

月色下的左诗似乎笼罩上一种令人心醉的神色。

这样的夜晚还真是令人沉醉啊,楚江南叹道。

左诗前五、六步还可以,到了还有六、七步便可到刀插之处时,这倔犟的美女已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摇晃着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突然,左诗身子一软,眼看又要栽倒,楚江南飞掠而至,一手搂着她蛮腰,顺手拔回井中月,点地飞起,落到右旁一所大宅的石阶上,让左诗挨着门前镇宅的石狮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了。

左诗香肩一阵抽搐耸动。

熟知左诗过往的楚江南并不惊异,轻轻地抱住她,柔声道:“有什么心事,都说出来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左诗哽咽泣声道:“楚大哥,左诗的命生得很苦。”

楚江南轻拍着左诗的背,轻声道:“说给楚大哥听听,别伤心了,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左诗轻摇臻首,无声悲泣。

楚江南仰天一叹,怕她酒后寒侵,伸手缕着她香肩,轻轻拥着,同时催发内劲,发出热气,注进她体内。

他今晚邀左诗喝酒,看似一时兴起,其实是大有深意,左诗经脉有郁结之象,这是长期抑郁却又苦藏心内的后果,若不能加以疏导,这种长期积结的悲郁,会使她过不了三十岁。

所以便有今夜楚江南和左诗放纵之情,只要她将闷在心口的郁气释放出来,从而使身心处于一个积极的状态,加上楚江南行功运气,舒筋活血,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楚江南环手搂住左诗的腰,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能感受到彼此地心跳。

楚江南轻抚着左诗光滑的背,将嘴巴凑到垂头悲泣的左诗耳旁,轻轻道:“来诗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吧,楚大哥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左诗的热泪不住涌出,呜咽道:“娘在我二岁时,便在兵荒马乱里受贼兵所辱而死,剩下我和爹两人相依为命,卖酒为生,但我知道爹很痛苦,每次狂喝酒后,都哭着呼叫娘的名字,他很惨,很惨!”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谁又记得那些那些犹如杂草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们连做枯骨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苟且偷生,盼望着这天下太平,莫在起烽烟。

左诗愈哭便愈厉害。

“哭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哄孩子般哄起她来,“将你的悲伤全哭了出来。”

左诗哭声由大转小,很快收止了悲泣,但晶莹的泪珠,仍是不断下。

抬起头来,左诗用哭得红肿了的泪眼,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才再低下头去,幽幽道:“自从我和爹移居怒蛟岛后,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很多……”

楚江南静心听着,左诗嘴角抹过一丝凄苦的笑容,像在喃喃自语般道:“我到怒蛟鸟时,刚好十二岁,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多了,可爹说……爹说,要做个平凡的女子吧,他说我娘的遭遇,便是她长得太美丽了,我看你容色更胜你娘,唉,红颜命薄,红颜命薄!”

悲从中来,左诗又呜咽起来,这次的哭声添多了点怨艰、无奈和悲愤,可见左伯颜这几句话在左诗幼嫩的心灵内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爹临死前几年,曾想找个平凡的地方,为我找门亲事,但他已离不开深深爱上的怒蛟岛,洞庭湖……”

左诗凄然一笑,道:“临终前,他执着我的手,给我订下了终身大事,守丧后,我便嫁了给他,岂知……岂知,他也死了,我并没有哭,我不知道为何没有哭,我甚至不太感到悲伤,或者我早麻木了……”

楚江南不胜唏嘘,这么娇秀动人的美女,却有着这么忧伤的童年。

左诗的声音传进耳内道:“直到我遇见了楚大哥,诗儿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你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诗儿,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粉背上,掌心贴在左诗心脏后的位置,丰沛纯和的真气,源源不绝输进去。

左诗玉容松弛下来,闭上美眸,露出舒服安祥的神色。

楚江南充满磁力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睡吧,好好地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好的。”

楚江南抱着熟睡地左诗,消失在昏暗的长巷中。

第211章 魅剑公子

回到落脚的客栈,尚在襁褓中的雯雯甜甜而睡,并未转醒。

左诗柔若无骨的**软软地偎在楚江南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明天的她将重新迎来新的人生和希望。

楚江南看着她粉嫩的睡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江湖是个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但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六识敏锐的楚江南察觉。

“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自屋顶上传来。

楚江南眼中精茫暴闪,喝道历:“藏头露尾,出来!”

一个神情倨做,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推门而入,冷冷道:“那女子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没想到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都知难而退的楚江南,却偏偏有人来啃他这块硬骨头。

面对打自己女人主意的男人,楚江南当然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苍白青年神情倨傲之极,并不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冷笑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原本已然安睡的左诗“嗯嘤”一声,转醒过来,坐起身来,柳眉微蹙,感觉心头一阵烦厌,有种想要解开衣衫,呼出胸中浊气的冲动。

“哇哇……”

雯雯被笑声所惊,大声哭了起来,左诗尽管头沉步荡,却是急忙将女儿抱在怀中,轻声哄着。

楚江南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声音清越道:“阁下功力不凡,看来也不是无名之辈,为何要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对方的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苍白青年笑声倏止,望向楚江南道:“原来你也有几分本事,难怪能够醉拥佳人,只不知眼力是否亦如此高明,能看出我出身何处?”

你拽个屁啊拽!你那死人脸老子看原著的时候最是讨厌,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傲然一笑,道:“要想知道你是谁却也不难。”

说到这里,楚江南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你起初还在屋顶,下一刻却推门而入,足见轻功卓绝,鬼神莫测,从这点入手,我已猜出了你的出身来历。”

苍白青年首次脸色一变,掩不住心中的震骇,冷冷一笑,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道:“本公子洗耳恭听。”

“若我没有猜错,你刚才施展的是‘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楚江南淡淡道:“你是‘魅剑公子’刁辟情。”

刁辟情凌厉的目光盯在楚江南身上,冷冷道:“看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说的没错,本人正是刁辟情。”

楚江南越看越觉得对方不管从造型还是台词都让自己极度不爽,冷冷道:“你不去寻双修府的麻烦,却跑来找我晦气,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不提双修府还好,一提双修府,刁辟情就嘴角抽搐,脸色似乎又苍白了一分。

刁辟情自追杀双修府派出来选婿的少女高手谷倩莲不成,反被小鬼王荆城冷所伤后,便被得到消息的双修府派人百里追杀,打打逃逃,都是一路处在下风,终于他被迫得没有法子之下,欲强行施霸道的疗功心法,将内伤硬生生压下,力图反客为主,今日正是看着左诗貌美,想要劫去作为施展霸道邪功的药引。

两人若是动起手来,不管伤了雯雯还是左诗,楚江南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心有顾忌,遂不想动手,淡淡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你还是请回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

刁辟情多年浸灵变有余,沉稳不足的魅影剑法,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看见楚江南翩翩风度,俊逸无双,且武功高强,身旁佳人为伴,自心中不忿。

最初本是为掠佳人而来,现在却变成欲置楚江南于死地。

“常闻魁影剑乃剑法中极品,可刁辟情却是十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

感受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杀机,楚江南似醉还醒的眸子蓦地变得清澈起来,淡淡道:“回南粤去学剑十年,或许堪可与我一战。”

刁辟情闻言愕然当场,作声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

暴喝一声,刁辟情那冷得几乎可以将水凝成冰的语气道:“你找死?”

“想取我性命?”

楚江南眸中尽是不屑,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刁辟情手中魁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一条溜出秘藏洞的毒蛇。

魁剑出鞘的同时,刁辟情的人已经化为一道鬼影,青烟般眨眼间就掠至左诗的另一边,和楚江南间刚好隔着左诗。

楚江南心中一震,首次露出不安,令他震骇的不单是刁辟情的武功,而是他目光的高明。

刁辟情竟能看出自己乃强横的对手,故而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务求掌握主动,乱敌阵脚,这种心智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考虑战略,做出最正确的出手和角度判定,由此可见,刁辟情这来自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年轻高手显然已具备宗师级卓越高手的潜质。

左诗惊觉眼前一花,刁辟情掩至身前右侧十尺许处,手中魁剑毒蛇般吞吐不定,似欲刺来,又似回收,完全把握不到对方的剑路。

她娇呼一声,身子将怀中挡住雯雯,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可醉酒昏沉,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楚江南羽毛般飘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贴在左诗后背,后挫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自然而然地向前站直。

刁辟情冷哼一声,手中魁身嗡嗡连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刺楚江南的眉心、左右肩胛,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楚江南怒喝一声,天魔指点出,一指化作两拳,两拳变为四爪,迎上刁辟情四道幽冷的剑光。

气劲和剑锋接触,楚江南虎躯一震,放弃势均力敌的局势,身体往后退了半步。

楚江南虽以九阴白骨爪封了刁辟情的魁剑,但顾忌身旁左诗和她怀中的雯雯,终不敢与刁辟情硬拼内力,退开半步,化去反震力道。

刁辟情嘴角泛着狰狞冷笑,魁剑再展,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杀机尽现。

楚江南想不到对方魅影剑法精妙如斯,如今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先避其锋锐,因为身旁的左诗和雯雯,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选择自己吃暗亏的硬碰硬比拼方式。

刁辟情魁剑转往右侧,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剑锋所指,不是楚江南,而是全无反击之力的左诗。

楚江南身体金光隐隐,运起‘天魔金身’施展‘九阴白骨爪’硬悍魅影剑。

爪剑相交,刁辟情全身一震,但笔挺身躯仍卓立当地,手腕、手臂、脚步、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楚江南闷哼一声,接连后退三步,直至房间正中木桌边,这才止住退势。

木桌被楚江南身体一碰,劲力传导之下“噼里啪啦”碎成残块。

这个时候,魁剑寒光闪动,刁辟情虚晃一剑,催动‘魅影身法’,却是打着劫了左诗就准备开溜的如意算盘。

刚才动手虽然不过三五招,但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若不及时抽身而退,最终结局难料。

蓦地房中黄光一闪,龙吟之声大作。

一道黄色刀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黄芒再左诗身前爆开,接着化成漫天星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魁剑上。

刁辟情一生大战小战无数,可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却从为没有像眼前这刻般慌乱过,不过他的功夫倒也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胸腹要害。

当刁辟情身体后退半步,黄色厉芒再度暴闪,楚江南全力劈出的“大天魔刀”在虚空划了一道月牙,嵌入他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刁辟情继续往后推,魁剑八道剑影化为四道,聚为两道,凝成一道,护着面门。

月牙中间再爆一点精芒,楚江南天魔指向他咽喉,这时刁辟情才刚退满一步,可见楚江南的身法是如何的快速。

刁辟情意欲回剑挡劈,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劈面门。

做梦也想不到楚江南刀法如此精妙,这时刁辟情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陡然缩手,硬将魁剑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刀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远远荡开。

刁辟情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五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一个凹陷寸许的脚步。

另一边,井中月黄芒顿敛,楚江南已收刀回鞘,左诗呆在当场。

刁辟情似乎站稳,忽地再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楚江南神色淡然,眼神闪烁着疯狂的杀机,刁辟情眼看对方迫近,急忙运劲朝着左诗母女喷出一口鲜血,自己乘势拔身而起,投往远处,竟是不敌而逃。

鲜血迅疾若雨箭,眼看就要刺到左诗母女身上,在极度愤怒之下,楚江南身体内潜藏的“电”劲轰然暴发,身形化为一道闪电掠至血箭之前。

血箭打在天魔金身上于楚江南丝毫无损,汽化为丝丝红烟。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注意到左诗焦急的神色和关切的眼神,他强行抑制住心中杀意,微微一笑,伸手将左诗搂入怀中。

左诗在楚江南怀中,眼见雯雯哭闹不止,慌神下也没了顾忌,解开胸前衣襟,露出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鼓颤颤,晃悠悠,楚江南呼吸为之一滞。

雯雯张嘴刁住左诗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蓓蕾,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哭闹渐止。

楚江南安排左诗母女睡下,自己却取了井中月,出门而去。

今夜的岳州府,注定不平静。

第212章 逍遥八姬

岳州府中,一座粮仓模样的建物,仓心竖起了一个华丽的大帐幕,占了仓内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情景怪异得无以复加。

阔落的帐内,铺满了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图案华丽,帐心放了一张长几,几盘新鲜果点,发出诱人的香气,帐的四角整齐地迭着重重被褥,方形和圆形的软枕像士兵般排列着,予人既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这华丽的帐幕荒诞古怪,但却有种温暖绮丽的气氛,究竟是谁将一个如此巨大的帐幕藏在这里?

片刻之后,仓门打开。

灯火的光芒透帐而入,只见灯火映照下,两个提着灯笼,身材玲珑修长的女子倩影投在帐上。

两名身材丰腴有致,妖娆惹场火到了极致的美丽女子进入帐中,接着便响起“悉悉索索”的换衣声音。

一阵柔腻得像蜜糖的女声响起,以近乎耳语的音量道:“碧梦姐,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命待到天明?”

甜腻的声音无论怎么样使人联想不到谋杀和死亡,岂知外面此女一开口便是担心能否活到明天。

名唤碧梦的女子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碧梦轻叹一声,美眸尽是愁意,低声道:“柔柔,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门主恩宠我们时,我们便享尽荣华富贵,一旦心情不好,便拿我们出气……”

柔柔有着美女碧梦也及不上的美貌,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

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显得温柔动人,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柔柔声音提高了少许,似乎有些激动,冷声道:“出气!我们八姐妹已给他杀了六个,最惨是春花,给他活生生鞭死,我真希望春花那杯毒茶可以结果了他,最多我们陪他一齐死。”

碧梦显然胆怯多了,颤声道:“柔柔,你不要再说了,给他听到可不得了,还是快点燃起香炉吧!否则又不知他会用什么残忍手段对付我们。”

外面传来金属轻碰的声音,不一会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碧梦和柔柔她们两女喁喁细语,没过多久,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一把阴声细气地在帐外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碧梦娇躯一颤,急忙道:“门主开恩,门主开恩,您饶了我们吧!”

那门主正是“逍遥门”主莫意闲,而哀婉求饶的碧梦却是逍遥八姬中美女之一。

烛火摇曳,令人难堪的沉默,莫意闲脸色阴冷,眼神冰寒,默然不语,肥胖的身躯地墙壁上投出一个狰狞的魔影。

气氛压抑而沉凝,碧梦却吓坏了,惊得连声音都沙哑了,颤声道:“柔柔!还不快向门主求恕。”

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柔柔显是硬气很多,不理碧梦的哀声哭求,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紧咬芳唇,死不作声。

莫意闲再冷哼一声,声音含蕴着强大的气劲,震聂人心,仓中安静地落针可闻,碧梦偶尔牙关打颤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蓦地,莫意闲身上气势陡然直落,化去无形,仿佛先前的阴冷不曾出现一般。

看着逍遥帐内,貌美如花的双姬,莫意闲柔声道:“我怎会怪们……”

沉凝片刻,莫意闲的声音复又响起道:“要怪要恨都是我自己,若我不是鬼迷心窍,受了谈应手挑唆去了琉球,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使我心情大坏,一时糊涂之下连你们八姐妹也给我杀棹了六人,怎还能怪你们。”

碧梦想不到有如此转机,虽然这大逆于莫意闲往日性格,情急下高声道:“门主……”

莫意闲轻轻摆了摆手,再叹一声,道:“你们不用说了,刚才我偷偷跟在们身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得很清楚。”

想到自己方才所言字字不落,俱被那恶魔听去了,碧梦闻言娇躯一颤,道:“门主,我们……”

“不要担心,我早说过不会怪们的,唉……”

莫意闲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逍遥八姬中以你两人姿色最佳,亦最得我宠爱,所以即管我饮醉之时恼恨坟膺,也没有失手找你们泄愤……”

听了莫意闲的话,碧梦脸色好看了许多,身子不再发颤,嗫嚅道:“门……主,如果……如果你像以前那样,我和柔柔定会和以前那样侍候你,也不会在背后说你长短,是吗?柔柔!”

碧梦最后两句当然是和那柔柔说的,隔了好一会儿,这自幼被莫意闲收为姬妾的美女才低声道:“是……是的……”

莫意闲喜形于色,看似竟手舞足蹈起来,问道:“真的吗?”

亮起的眼瞳暗沉下去,气氛又沉默下来,莫意闲长长一叹,似有些意兴阑珊道:“但我再也不忍心要们将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何况我怕自己什么时候又犯起糊涂,所以我决定了让们走……”

这实在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尽管自己不知家乡何处,家人是否尚在人间,但能离开这个男人,即便是无家可归也是甘愿的,碧梦喜出望外,跪下叫道:“多谢门主,多……”

柔柔却是不为所动,对莫意闲的话没有丝毫反应,仿佛他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放屁。

“贱婢,一试便试出你想离开我……”

话音刚落,仓中杀气忽起。

“门主绕……”

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拍在头上的声音响起,碧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头骨爆裂的声音,这如花似玉的美女连惨叫也来不及,便香消玉损。

“其实我是刚刚来到,那知们说过我的什么坏话,哈哈哈……”

性格阴虐残忍的莫意闲冷冷一笑,语声转柔,道:“柔柔,还是你最好。”

血光迸溅,碧梦惨死当场,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柔柔狠狠瞪了莫意闲一眼,狠声道:“你杀了我吧!”

莫意闲闻言一怔,愕然道:“你不怕死?”

柔柔擦干脸上泪痕,声音淡淡道:“与其日夜提心吊胆,不如早点一死了之。”

莫意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眼神坚定的柔柔,好整以暇道:“你自幼跟着我,该知道我有很多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柔柔玉容冷淡,声音平静道:“你动手吧!”

莫意闲大为奇怪,在这种处境,痛快一死绝不可怕,但是柔柔应该知道,自己有的是使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凭什么全无所惧?

难道说……原来如此……莫意闲心中一动,想通了蹊跷处,柔柔必是有一种自杀的方法,能在自己动手前自绝生机,那自然不惧他万般凶残手段。

柔柔没有立刻动手结束生命,显然自杀之心也不是那么坚决,否则应把握时机及早行动,不用像现在那样要等到最后关头了。

这老狐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脑中筹谋了一个妙法阻止柔柔自杀,莫意闲叹息一声,道:“我可以狠心杀她们,但又怎狠得起心杀,你应该知晓,我一向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柔柔娇声喝道:“不要过来。”

莫意闲连连摇手,安抚柔柔情绪,道:“好,好,我不过来,我不但不过来,还走远一点,这样可以了么?”

非常聪慧的柔柔呼吸忽地急速起来,她已看穿了莫意闲的诡计,所以决定立刻结束自己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股劲力突由莫意闲站处顺着地毡扩散,柔柔猝不及防下,娇躯登时受了一记,娇呼传来,麻痹的身子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

脸上肥肉抖动,眼神流露出得意神采,莫意闲大声笑道:“小贱人竟想和我斗,也不想想我莫意闲是何等样人,咦!原来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莫意闲怪声怪气道:“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揉揉吧!”

手掌磨擦身体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柔柔呻吟起来,哭叫道:“啊,不……不要,不要碰我,你杀……杀了我吧……”

莫意闲眼中闪烁着亵之色,放声浪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受不住我逍遥手法的挑逗,何况只是个?你身体哪处地方喜欢被男人摸弄,有谁比我更清楚。”

“啊……”

柔柔令人心摇魄荡的呻吟声更大了,不住喘息着。

“嘶啦……”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外衫撕裂,露出内里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砰!”

柔柔娇呼一声,柔软的女体跌在被褥上,同时亵衣被莫意闲极为快速的一把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啊……”

柔柔惊叫起来,娇躯从被褥上滚下,落到地毡上。

脸色狰狞的莫意闲扑了过去,肥手将柔柔长裙连同白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两腿修长白皙的**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他**炽热的视线下。

“呜呜……”

柔柔惊骇欲绝,羞愤地闭上美眸,淌下泪来。

莫意闲邪邪笑道:“小,让我先将弄至半生不死,才想想如何折磨,哈哈哈……”

“咯吱”一声,帐内两人同时一震。

这个时候,帐外的仓门竟然打了开来。

“莫门主真是好兴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楚江南竟然在这等时刻闯进仓来。

第213章 艳姬柔柔

“锵!”

的一声,龙吟虎啸,黄芒大盛,井中月出鞘。

柔柔瞥见莫意闲眼中一抹惊惧之色,他无情的掌,已拍在自己背上。

陡然间,一股阴柔的大力,使柔柔身不由主,箭一样地以**的,硬朝楚江南斩来的刀芒迎去。

在柔和的烛火映衬下,她就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但前进的方向却是地狱深渊。

莫意闲这一掌把她推向楚江南井中月最锋锐的攻击点,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面对当头劈落的长刀,她脆弱的年轻生命将被无情地剜碎。

莫意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到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利用别人的生命为自己争取片刻的残喘。

就在她的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心间时,柔柔撞入了井中月化开的刀雨里。

乖乖!这迎面而来的美人真是没话说,她的五官精致的几乎完美,粉雕玉琢的脸蛋,灵动清澈的剪水双瞳,淡浓相宜修长入鬓的拢烟黛眉,一痕润红诱人的樱桃小嘴,让人很想一尝滋味。

胸前双峰插云,高耸傲人,形成两座浑圆的山峰,山尖束起两粒蓓蕾,色泽微深,甚是诱人,而双峰间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她修长洁白如同天鹅的香颈,弧度圆润的下巴,高贵迷人。

柔柔蓦然感觉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全身有若刀割,刀锋的寒气使她像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

黄芒散去,楚江南前冲之势消于无形,立在三尺外,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未曾动过分毫。

莫意闲那一掌刚猛之极,柔柔完美的****冲势不减,在空中晃出诱人的姿态,看那雪腻的玉兔荡漾出层层乳浪,小嘴微张,娇喘吁吁,眸含春水,晕出春意无边……

柔柔一下子撞入楚江南怀内,楚江南的身子奇异地左右迅速侧转数次,莫意闲附在她身上的掌力全被化去,捡回了她的性命,否则单是莫意闲阴柔腐蚀的掌力已可令她吐血身亡。

跟着身子腾空而起,楚江南左手搂着柔柔,一股男儿阳刚气息扑面袭来,笼罩全身,她颤抖着丰盈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酸软无力。

楚江南未作他想,一振井中月,向莫意闲追去。

柔柔耳旁生风,身体就像在飞,身前身后,尽是井中月在空间迅速移动所引起的啸声,四周满是刀浪,黄光迷眼。

她身子左右两侧和光裸背脊,都给寒劲割体,隐隐生疼,独有胸前高耸雪腻,因紧贴在楚江南的身上,温暖而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莫意闲借着柔柔的一挡,缓过一口气来,身形刚退出仓外。

楚江南搂着柔柔**雪腻的**,闻着迷人肉香,入手之处,肌肤一片光滑,速度却是一点不慢,迅速赶来。

他在轻功上下过苦功,虽然抱着一人,前冲动作仍要快于向后急退的莫意闲。

莫意闲刚离开仓楼,楚江南的井中月离他已不足四尺,速度和奇快。

井中月嗡嗡震颤,黄芒暴涨,向近在眼前的莫意闲那圆滚滚的肥胖身子激射过去。

莫意闲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狞笑,布满血丝的眼瞳赤红一片,仿佛要滴水血来。

与此同时,楚江南刚好掠出仓外,幽冷月色下,莫意闲的面容倍显诡秘邪异。

“嗦!”

的一声仿佛是手指滑过丝绸的声音响起,柔柔大吃一惊,凑在楚江南耳边叫道:“小心他的扇。”

莫意闲怒哼一声,喝道:“吃扒外的贱人。”

“一扇十三摇”的奇功绝艺楚江南在琉球的时候就已经讨教过了,此时却故作惊奇地道:“什么!他气得要用扇来煽掉怒火?”

莫意闲右臂一振,像魔法变幻般,逍遥扇从袖袍中落在他的肥掌里,扇面展开,折扇轻摇,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洒出无数扇影,罩向楚江南的全身要害。

楚江南搂着柔柔**的身子,就仿佛手中抱着一团炽热灼人的火焰,脚步刚踏足仓外。

两股庞大压力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悄然迫来,仓外埋藏有伏兵刺客,这便是莫意闲敢于回身和楚江南拼命的最大依仗,否则以他贪生怕死的性格,在面对武功高于自己的对手时,早已逃之夭夭了。

“井中八法,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击奇。”

楚江南暴喝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柔柔雪白的身子给他抛上半空,****在月色下不住翻滚。

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体清灵得不似凡物,绵软挺立的雪丘,雪丘上的红莓,如柳般的纤腰,修长无瑕的双腿,茂密的幽壑……仿佛是跳舞的艳女,做着各种妙曼的妩姿媚姿,风情无限。

柔柔一半陷在阴暗里,另一半曝在月光下。

阴暗是沉重的,月光却是轻飘飘的银,光影的斑驳使柔柔具有了一种美仑美美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披散的秀丽长发半遮着俏脸,柔柔被这楚江南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呈露各种妙态,不需要任何言语挑逗,已令人欲念大作。

刚把柔柔掷离虚空,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黄芒陡盛,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

一时之间,天上下地,尽是凛冽刀锋和激动气旋,啸啸生风,呼呼震荡。

明月当空舞,一刀霸九洲。

幽冷刀光寒,度尔登极乐。

乍然遇袭,楚江南虽惊不乱,来不及催运‘天魔金身’,心境却是瞬间沉入井中月境界,‘井中八法’全力击出。

“铿锵锵……”

一连串密集的刀、剑、扇交击声音,同时响起。

莫意闲脚步跄踉,肥滚滚的身子连连倒退,握着逍遥扇的右手轻轻震颤,几拿捏不住,在琉球他便不敌楚江南,此时再见,未战势已弱了三分,胆气被夺,发挥不出平日十层成功夫。

左边持剑的白衣人打着转倒跌开去,每一转都□出鲜血,胸前纵横交错至少十道以上深可见骨的血痕,手中仍紧握一把只余剑柄,精钢打造的长剑。

右边偷袭的白衣人惨嚎一声,身形向后暴退,剩下一只连着手腕的断手,手指还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莫意闲和左右偷袭的两人联手一击,却被邪少楚江南利用谋略、武功、机变,悍然击败。

黄色刀芒渐渐泯灭散去,楚江南持刀而立,面容俊逸,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胸膛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莫意闲逍遥扇留下的痕迹。

左肩和右臂鲜血渗渗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泥土上,全力施展‘井中八法’进攻,以硬悍硬,防御方面自然顾及不全,受伤那是再所难免。

柔柔的身子此时方才自空中跌下,楚江南猿臂一舒,再次把她搂入怀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俏脸绯红的诱人样儿,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微笑,随后附身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柔软而香润的樱桃小嘴。

柔柔脑袋晕乎乎的,突然被人吻住樱唇,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娇躯实在酥软乏力,连站都都站不稳,哪里还能抗拒?

楚江南身上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刚阳气息,吸入柔柔鼻中,头脑昏沉,娇躯酥软,柔若无骨的肢体紧紧缠绕着对方,瑶鼻轻哼,呼气如兰,檀口微分,犹如蛇吐信般频频吐出香舌,不断探入他口中碰触、卷裹、品咂、吮吸。

莫意闲滚胖的身形般向后连退十步,脚步重重一踏,站定身子。

右边断手的白衣人虽流血不止,却是咬牙一声不吭,以未伤的另外一只封闭了断手道,倒是一个硬角色。

左边受创颇重的白衣人胸前不断起伏,呼吸急促,襟前血渍在一呼一吸间迅速扩大,染红了大半边身子。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楚江南感受着柔柔成熟美丽的**女体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柔柔早已经是满面云霞,连玉颈都已经晕红一片,她只知道将头埋在楚江南怀里,颤抖得像只鹌鹑。

两人来不及说话,四周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身穿白衣,面色冷峻,手中提着各式各样兵器的十名武士从四方八面出现,分布在莫意闲三人背后。

观其精神气度,这些人全是万中挑一的高手精英,加上刚才出手偷袭的两人,这十二人应该就是逍遥门十二逍遥游士了。

莫意闲面容苍白,脸上肥肉剧烈颤抖,用比女人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阴柔声线道:“今日就让你们两人一同上路,做一对同命鸳鸯。”

他说话时用上了内劲,掩盖了周围虫蚁杂声,就在此时,风声响起。

楚江南临危不乱,收摄心神,再次进入井中月奇异心境,探手贴在柔柔滑嫩坚实的裸背,低声喝道:“出掌!”

柔柔的**娇躯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中,突闻他在耳旁说话,仍是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高瘦之极,勾鼻深日的老者恶风般向她呼啸而来,银牙暗咬,豁了出去,纤掌击出。

黑衣老者眼看楚江南即将命丧在自己偷袭之下,心头正暗自窃喜,右侧劲风压体,刚好是自己的拳击楚江南之时,对方便欺至右侧的空门,连收手回身均来不及的要命时刻。

心中骇然,黑衣老者出击的左拳猛地偏移,迎上了柔柔的纤掌。

“啊!”

拳掌相交,一声惨叫下,偷袭之人全身一震,就像一片树叶般往外抛飞,脸上的肌肉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原来逍遥门副门主‘鬼影子’孤竹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浪得虚名。”

孤竹暗下杀手,偷袭不成,不过楚江南借力传功,施展隔山打牛,柔柔本身只练过轻功,所以他虽被击退,倒也没受什么内伤。

第214章 芙蓉帐暖

莫意闲面容苍白,肥肉抖动,嘿然道:“楚兄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武艺,莫意闲佩服。”

楚江南淡然道:“莫门主客气了,这样大股人伏击,我竟还懵然不觉。”

莫意闲哂道:“我莫意闲在哪里,逍遥帐和逍遥八姬肯定在左近,门人弟子随伴我这主子身边侍候,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楚江南刚要回话,略感有异,一看手中搂着裸女,柔柔这逍遥八姬中最美丽的女子除了莫意闲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这一刻给这体魄健硕充满男性气息的男子紧搂怀,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情不自禁下反手将对方搂着。

莫意闲道:“今晚之事,到此做罢,尊驾意下如何?”

楚江南讶然道:“现下莫门半主实力大增,足够杀死在下有余,何故半途而废?”

“拜楚兄一刀之赐,纵能杀死楚兄,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难料。”

莫意闲干笑几声,自嘲道:“不如留下三分情面,日后好相见,岂不美哉!”

楚江南暗叹一声,这莫意闲不愧黑道巨擘,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自己拍马难及。

想想也是,纵能干掉楚江南,必须付出巨大代价,莫意闲并不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拼别人的命。

楚江南一声长笑,道:“莫门主打的确是如意算盘,除非你立誓答应即刻退走,两年内不得干涉东溟派之事,否则楚江南今夜誓死也要留你在此。”

莫意闲道:“楚兄眼力高明,竟能看出我要经两载潜修,始能康复,冲着你这一点,我便要答应你的要求。”

话音刚落,他跟着立下誓言。

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长啸一声,率着孤竹和十二逍遥游士一齐撤退,为继续“逍遥”而努力。

此番看似平手,但是莫意闲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仍然杀不了楚江南,他知道自己今生恐怕是无望与他对敌了。

莫意闲退走的时候,脑中翻转着这样一个念头:“此子若是不死,五年之后,又是一个浪翻云。”

楚江南其实也是受了内伤,只是强撑而已,但他余威仍在,刚才那惊天一刀,杀的莫意闲慌了神,怯了胆,这才逼得他发下誓言,退去。

本来他是一路追杀‘魅剑公子’刁辟情的,可是‘魅影身法’的确是来无影,去无踪,追查起来甚是困难,阴差阳错却被他发现了仓楼中的逍遥帐,这才有了刚才这出英雄救美的戏。

莫意闲方面的人退走之后,楚江南向怀内玉人轻唤道:“可以放开手了!”

柔柔缠着他的肢体紧了一紧,仰起了微微泛红的脸庞,那是和她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甜美而脆弱的神情,痴痴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正奇怪她不肯落地,自然而然低头望去,刚才他忙于厮杀拼命,兼之柔柔又把俏脸藏在他的胸膛,这时方才首次看清她的容貌。

楚江南脑海轰然一震,只见那一丝不挂,手脚似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女子,竟是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这就立时感到她丰满**的诱惑力,生出男性对女性不需任何其它理由的原始冲动。

逍遥八艳姬内的首席美女柔柔和他在这种亲热的接触,那会感觉不到这英伟青年男子的身体变化,口中微微呻吟,玉脸红若火炭,但水汪汪的眼光却毫不躲避对方,她自懂人事以来,便在逍遥帐的场内打滚,最懂得好男人,何况是眼前这充满男性魅力的救命恩人。

楚江南想起此女精通床榻媚惑之术,便有些把持不住,咳嗽一声,道:“你快下来,不然我,我……”

柔柔樱呵气如兰,娇声道:“柔柔无亲无靠,公子救了我,若不嫌弃,由今夜起,柔柔便跟着公子为奴为妾,公子要怎样便怎样,柔柔都是那么甘心情愿。”

听柔柔说此后要跟着自己,楚江南暗呼乖乖不得了,萧雅兰虽然出身魔门,学过媚惑男子的异术,但其当初与己相遇时到底还是处子之身,理论知识虽然丰富,但若论实践,却是远远及不上怀中美女。

楚江南声音艰难道:“你先站起来,找衣服穿上,我们再作商量。”

柔柔心中一动,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气质特别、貌相奇伟的男子仍能那么有克制力,可见并不是贪好好色之徒,幽幽道:“若你不答应让我以后服侍你,我便不下来,或者你干脆赐柔柔一死吧!”

楚江南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知道若持续下去,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吃了着美女,道:“什么也没有问题,只要你先下来。”

柔柔脸上现出强烈真挚的笑容,滑了开来,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那里,柔柔盈盈一福,敛身施礼道:“多谢公子宠爱。”

楚江南伸手点止血,他身上并无准备外伤药,不过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伤口愈合能力胜过常人十数倍,片刻功夫,血已止住了。

四下里安静无声,楚江南微微一怔,侧头看去,只见柔柔仍赤身**站在身旁。

白细剔透的肌肤,浑圆饱实的酥胸,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平坦光洁,雪股细绵腴润,紧并的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萋萋芳草,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楚江南目瞪口呆看着她骄人的玉体,高耸的双峰足以埋葬男人的,双腿间妙处更是光亮潋滟,仿佛正等着人去摘采,艰难地咽了口馋涎,好色男人心中叫道:“不愧逍遥八姬之首,生得这般迷人。”

柔柔甜甜一笑,道:“公子在想什么?”

楚江南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心中腾起的欲念,道:“柔柔,我……”

柔柔一副“我全是你的”的样子,秋波流转,媚眼如丝,楚江南先行回到仓内将逍遥帐内碧梦逐渐冰凉的身子用一件衣服盖好,抱起来仓角放好,这才唤柔柔进来。

逍遥帐内,柔柔毫不避忌的坐在楚江南身旁坐下,雪藕般的纤手挽着他强壮的臂弯,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手臂。

巧笑嫣然,风情万种,柔柔将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凑在楚江南耳边,娇声道:“公子若觉得行走江湖时带着柔柔不便,可将柔柔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有空便回来让柔柔服侍你,又或带大夫人、二夫人回来,我也会侍候得她们舒服妥贴。”

把这能令曾阅美女无数的莫意也最宠爱的尤物变成自己禁脔,那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楚江南闻言却不禁哑然失笑,他楚大少是何许人也,有美女当然直接往家里带,哪里用得着金屋藏娇这么费事。

不过从这个提议,却也能够看出柔柔善解人意之极,而且刚才在逍遥帐内时她面对莫意表现出的不畏死的勇气,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好女子。

如果江湖十大美女肯全部嫁给他,加上家里单婉儿诸女,还有朝霞、柔柔……为妾,自己一定是天地间最幸福的男人了,楚江南不禁又开始发起白日梦来。

但又想起自己现在身价颇丰,但是用度也大,那藏于深山中,真正的东溟山庄所在更是花钱如流水,看来是时候找范良极那老贼头出来商量商量把他的money借给自己的事情了,大不了本少爷不和他争他的云清婆娘便是。

如果这老贼头不识抬举,嘿嘿、呵呵、哈哈、嘎嘎……那他这辈子就守着那些银子继续当老吧!

胡思乱想间,柔柔站了起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于摇曳烛火中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转在楚江南身后找出了一个衣箱,柔柔打开衣箱,取了套女装出来。

柔柔再次出现在他眼光下,将素白榇黄边的衣服遮着胸腹比了比,妩媚一笑,道:“公子,这衣服美不美?”

柔衣肉光,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圣女峰以及那双丰腴修长,雪白纤美的**,看得楚江南完全没法挪开目光,既然美人已经委身自己,他看起来当然是落落大方,丝毫不感到有何不妥。

柔柔被他看俏脸微红,娇声道:“公子,我可以穿衣吗?”

楚江南艰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确非占有这尤物的时刻。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逍遥帐中响起,柔柔穿起衣服,她身材高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只不过箱子里并无亵衣,现在她外衣内空无一物,若在街上走着,以她的容色身材,必是使人惊心动魄之极。

柔柔欢喜地望向楚江南,愕然道:“公子,为何你一脸苦恼?”

楚江南眉头微蹙,轻轻叹了一口气,脸显愁容,似乎真有什么心事悬而未决。

柔柔来到他身前,盈盈跪下,纤手环抱着他的腿,仰起俏脸道:“公子是否因开罪了莫意而苦恼,若是那样,便让柔柔回去,大不了便一死了之。”

楚江南慌忙伸出一对大手,左手紧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右手紧搂住纤细柔软的腰肢,脸靠向白嫩光滑的脸蛋,柔声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区区莫意闲我还没有放在眼中,我担心的只是自己的事……”

原来他色心一起,立时忆起楚素秋,心中的苦恼,自是不在话下。

柔柔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稍显凌乱的秀发铺上了他的,神情坚决,眼神认真,轻轻道:“只要我知道公子宠我疼我,就算将来柔柔有什么凄惨的下场,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第215章 逍遥帐中

封建时代的女性总的来说都是挺可怜的,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民主,没有什么妇女权益,柔柔一番内心自白,楚江南听来在满足自己男人虚荣心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柔柔对楚江南其实并无什么奢求,她要的很简单,楚江南会给她,给她的会是远远超过她那颗小小的心所能够承受的幸福。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准备起身离开,毕竟碧梦刚刚才在这里香消玉殒,作为无神主义者,楚江南并不觉得什么,但死者为大,他也不好太过放肆。

要不要把逍遥帐一并带走?这是楚江南在思考的问题,他现在一个人明显是办不到这一点,但是要不要雇佣几个伙夫,把莫意闲的招牌给抗回家……

就在楚江南正在思考这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时,忽听一声嘤咛,柔柔娇躯一颤,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轻轻摩挲起来,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

楚江南眼神关切中带着一丝细疑惑,轻声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额上沁出薄汗,美眸似睁似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公子,那香,香……是,是……”

楚江南见她说话时神态娇羞,眼神闪烁,大手一手,将她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柔柔顿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

柔柔提到“香”难道是这沉香有异?楚江南百毒不侵,倒是不惧,轻轻嗅了嗅,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逍遥帐中就有一方铜鼎,燃烧着上等沉香,丝丝烟气弥散在空气中。

沉香,木质、细致,甜而带异国情调,余香袅绕,皇亲贵胄和富商大贾、才子佳人都爱玩这调调。

中国盛唐时的“贞观之治”长安成了世界科技中心。人们的生活质量有了极大的提高,衣、食、住、行都讲究享受,琴、棋、书、画成为时尚,吃的文化、酒的文化、茶的文化、各种文化相继发展起来,熏香也成了艺术。

当时公认焚香“极品”为佳楠;次为沉香,沉香又分为四等,即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再次为檀香等,可见当时评香水平之高超。

楚江南先时不以为意,莫意闲身为黑榜高手,当然有自己的派头,可是柔柔如今这么一说,他也察觉出一丝古怪来。

柔柔美眸含羞,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前襟贴浮出两座挺拔的形状,峰顶两枚小小突起,犹如樱核,看来分外惹怜。

看怀中如玉佳人的娇姿媚态,楚江南仔细辨别之下,终于发现空气中檀香烟气里参合着丝丝靡靡香,有催情鼓欲,刺激男女身体的作用。

两人在逍遥帐中多时,楚江南自是融合白貅血肉,万邪不浸,即便没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本钱,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区区香连莫意闲都拿来**逗乐,增加房事间情趣,自然奈何他不得,但是柔柔却不同,她虽也练过功夫,但却是为了习舞,讨莫意闲欢心而练的轻功,自是抵挡不住这通过呼吸深入身体的催情香。

柔柔十根青葱般修长玉润的纤纤玉指抚弄衣角,丰腴有致的惹火娇躯在楚江南怀中难耐地扭动着,仰起红扑扑的俏脸,媚眼如丝,柔声道:“公子,人家……人家的身子好难受……”

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楚江南稍稍仰头,距离微微拉开,却是把这含羞妩媚的如玉佳人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柔柔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双峰下缘。

楚江南一见她便觉得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眸中赤芒一闪而逝,吞了口唾沫,道:“柔柔,我……”

还来不及说什么,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柔柔隔着下裳,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柔柔对男女之事颇为精通,品箫弄玉的手段随手拈来,无不妙到巅毫。

“公子,舒服么?”

睁着水汪汪的杏眸,柔柔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柔润樱唇,秀巧翘起的琼鼻里一阵轻哼,纤手拉开楚江南裤头,轻轻褪下。

楚江南只觉柔柔的玉手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虚瞇着眼睛,微微挺起腰身,低声调笑道:“纤纤素手如霜雪,檀口生津侍玉箫……”

柔柔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如何取悦楚江南的念头,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片刻之后,俯去,凑过臻首,张开樱桃小嘴,将楚江南的男儿事物纳入口中……

楚江南身体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双手攀上柔柔胸前那两团硕大绵软、酥酪也似的妙乳。

敏感的乳侧一被握住,柔柔“嘤”的一声,娇躯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凑向前去,让楚江南抚摸起来更为舒服。

果然是技巧高明,可以说是楚江南来到这古代世界之后,享受到的最厉害的箫技,他隐隐中竟然有了一丝泻意。

春情燃烧,欲罢不能,楚江南伸手轻抚着柔柔乌黑秀丽的长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柔柔,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柔柔抬起臻首,嘴角沾着一丝白沫,美眸闪烁着晶莹泪珠,楚江南急忙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轻言抚慰道:“傻丫头,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作个快乐的小女人吧!”

“公子……”

柔柔嗯嘤一声,俏脸绯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楚江南知道她受香影响,神智已经开始昏沉,自己被这样一个女人如此**裸的引诱,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加上这些天来,左诗和楚素秋都是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他憋得有多辛苦,那是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动作麻利的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三扒了个精光,把自己还远成最原始的**裸状态,柔柔性感惹火的**立刻偎了过来,仿佛是扑火的飞蛾。

柔柔接触到楚江南阳刚气息十足的健美身躯,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他的怀中,那高耸坚挺,浑圆鼓胀,没有丝毫下垂的双峰紧紧贴压在他的胸膛。

楚江南将手伸向柔柔衣衫的腰间锦带,隔着薄薄的丝滑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他手尖轻轻一颤,柔柔雪腻的**也跟着一阵颤抖,紧闭的樱唇溢出一声呻吟。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慢慢拉开锦带,分开薄纱,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洁白上的两点寒梅含羞绽放,楚江南低头埋在那双峰之间,嗅吸起来,一股浓浓**混着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沁入五脏,游遍六腑。

将脸庞埋在柔柔胸前那两座高耸丰满的滚圆双峰间挤出的深邃之中,乳肌滑腻,**阵阵,体温灼人,细汗微浸。

楚江南慢慢从那条深邃中抬起头来,转而将顶上那点嫣红寒梅含入口中,柔柔檀口微分,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将楚江南的头部按向自己高耸雪腻的坚挺酥胸,那饱满的更是向前高高挺起,仿佛要将他活活溺毙在那雪峰美肉中。

楚江南的一只手顺着柔柔露在外面的滑腻柔嫩,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她双腿间神秘妙处前进。

当楚江南的大手按在柔柔双腿间那散发着微微热气的幽处时,逍遥艳姬香唇轻启,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随着楚江南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妙处滑动,柔柔那开了头,起了调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路走高。

楚江南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隔靴搔痒了,于是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慢慢滑到柔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柳细腰,扣住那素白色亵裤的边沿慢慢向下拉去。

柔柔虽是头脑昏沉,媚眼迷蒙,春情勃发,可是一凉,却是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楚江南给向下拉着。

当楚江南的手拉着亵裤滑到她饱满肥美的雪白香臀时,柔柔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之物。

楚江南见柔柔如此配合,知道她肯定是春情荡漾了,但是似乎自己刚才的一番言语,又打消了她主动媚惑自己的最初想法,于是只能自己主动一点了。

一鼓作气的将亵裤脱下,楚江南感觉自己不但越来越善解人衣,而且还越来越善褪人裤,进步是日此之巨大,显然和他平日里兢兢业业,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简直就是不懂就问,懂了就练,熟能生巧,老师最喜欢学生的楷模和榜样。

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纤美雪白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楚江南将手中的薄薄的素色亵裤随意一抛,自空中翩然飘落。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雪白娇躯,尤其是此时柔柔的小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却有几根不甘寂寞的乌丝从纤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黑白映衬,显得那么诱人欲动。

楚江南的大嘴立刻在柔柔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上亲吻着。

柔柔的双股猛的夹住楚江南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楚江南朝自己的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楚江南慢慢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凑近身体,双手抬起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腰身用力向前一送……

“啊……”

柔柔愉悦之极的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楚江南腰间。

第216章 素女九法

柔柔是莫意闲收养的姬妾,擅长歌舞和床榻媚术,身体由于自幼练舞,常年锻练,柔韧性可以说是极佳,所有楚江南能够想出来的靡姿势,她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经》中国古代最重要的一本性学著作。此书据后人考证,可能是在战国至两汉之间完成,并在魏晋六朝民间流传修改的。书名最早出现在晋朝葛洪所著的《抱朴子内篇遐览》中,作者不详。

《**经》强调,性和人的身体强弱是相互影响的,在男女房事方面,提出了较系统的论述,认为性是一种顺应自然的行为,压抑、杜绝房事是有害的;但房事要掌握节度,可使“男致不衰,女除百病”而不知规律蛮干则会“渐以衰损”为此,书中提出了节度在于“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在房事技巧方面,详细阐述了关于男欢女爱具体姿势的“九法”可是面对身体素质千百倍于自己的楚江南,**经九法,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柔柔才堪堪只用了两法,便彻底没了力气。

不过就单单是龙翻虎步这两石法也让楚江南感觉妙不可言,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

楚江南已弄得柔柔梅开二度,却兀自不肯罢休,现在正将她的一条丰腴有致的美腿推到自己的肩膀上,让柔柔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立在逍遥帐中,一股股的粘滑液体随着他的进出顺着她那支撑身体,粉腻雪白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之上。

“啊……”

柔柔口中娇吟连连,一只纤柔素手扶在楚江南的肩膀,一只白皙玉臂却是帮着楚江南将自己的劈开的雪白美腿扶住,俏脸绯红,变幻着各种极乐的神情,檀口微分,媚眼如丝。

随着楚江南的一阵快速的急冲,终于爆发,热流直接冲进柔柔身体最深邃娇嫩处,被他元阳一冲,柔柔感到一阵收缩,娇躯一颤,大腿蓦地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涌而出,那温润的液体慢慢顺着那粉嫩的大腿上,滑出一道湿湿的痕迹。

柔柔将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放下,她的身子一阵摇晃,毕竟单腿独立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要时刻的承受着楚江南那要命的冲击,虽然柔柔的身体条件极好,可是也难免的会玉脚酸麻,甫一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当然会晃动不止。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软娇躯抱在怀中,两人双双倒在逍遥帐中。

兀自贪恋柔柔美妙的**大手在她的布满了晶莹汗珠的娇躯上游走着,柔柔曲线玲珑的女体偎在楚江南的怀中,闭着美眸,神色恬然满足。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泛白,天色微明,沉沉睡去的楚江南这才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肢体正和柔柔白嫩嫩的纠缠在一起,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柔柔依旧熟睡着。

没过多久,柔柔悠悠转醒过来,嗯,被一根硬硬的,不断轻轻跳动的烧火棍顶在自己双腿间,能睡着才是怪事。

柔柔春梦初醒,星眸半闭,脸颊晕红的娇俏模样,看的楚江南心中一荡,身体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啊……”

娇呼一声,柔柔柳眉微蹙,楚江南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略一思忖,旋又释然,想来是自己昨夜自己折腾的太厉害了,佳人到现在幽谷受创,不堪再战。

楚江南眼神尽是温柔和疼惜,有些歉疚道:“还疼吗?对不起,我……”

柔柔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伸出玉手掩着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这现代人的温柔当然不是莫意闲这莽夫能比,在以往,如果莫意闲想要,他会像猛虎恶狼一样扑过来,撕去柔柔的衣裙,然后粗暴地蹂躏她和其他姐妹。

但是现在楚江南所变现出来的那种温柔,那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尊重,那种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疼爱怜惜,柔柔感觉非常甜蜜,一颗心也自此牢牢牵在他身上。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已经属于自己的绝世娇娆,温柔的将她的脸颊捧着和自己正视,语气坚定道:“柔柔,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柔柔哪里听过如此霸道却又震颤人心的话,思及过往种种,她觉得甜蜜的心痛到了极致,晶莹如玉的泪珠划过她白嫩光润的脸颊,就像是断链的珍珠。

楚江南有些慌了,柔声问道:“柔柔,你怎么哭了?”

柔柔轻摇臻首,直接将**的雪腻娇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献上了自己灼热的樱唇。

柔情蜜意了一阵,楚江南和柔柔两人起身整理,身上有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但是由于无条件清洗整理,也就只有凑合一阵了。

逍遥帐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柔柔娇媚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散发着男女后特有的气息。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幽谷,尽是斑斑迹,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两人悄然离开,碧梦的身后事也是楚江南着人料理,虽是人命官司,但涉及黑榜高手,想来报官却也无人敢于受理,而且碧梦的身份只是一个姬妾,地位低贱,几乎不受法律保护,最多也就赔钱了事。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客栈,左诗刚刚醒来,尚在梳洗。

三人见面,楚江南把柔柔的来历,以及过往悲惨经历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同情心泛滥的左诗不出他所料的整个哭成了泪人儿。

丧事办的很简单,这是柔柔的意思,只盼碧梦入土为安,不愿再用凡尘俗事影响到她。

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楚江南一行人再次回到怒蛟岛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怒蛟岛,清溪流泉,二楼。

楚江南和左诗相对而坐,桌上是左诗和柔柔两女亲自下厨弄的小菜,还有一瓶新酿的清溪流泉。

楚江南并没有把柔柔当成侍婢看待,三人坐了一席,有说有笑,晚饭在温馨而甜蜜的氛围下结束了。

现在身处一个没有电的时代,天一黑楚江南就显得有些不适应,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看到烛光下的左诗和柔柔两女做着针线刺绣,楚江南心中暗想:“自己现在若提议上床睡觉,她们应该不会反对吧!如果她们实在睡不着,我们三人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关于如何更和谐的进行和3p这种增进大家友谊程度的话题。”

楚江南大致算了一下,现在也就相当于晚上七点多钟,一个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青年是不会这么早就有睡意的,当然不是说上了床就必须睡觉,他完全可以“干”点别的,乐此不疲的干到很晚才进入梦乡,接着便是一觉到天亮。

更让楚江南期待中带有一丝紧张的是左诗今晚会不会留下来睡在自己这里?当然按照她的性格推断,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昨夜能得她倾情一吻,已经超出楚江南的预料了。

解开了左诗的心结,那所谓的三年之约其实已经只是形式上的东西了,只是现在她刚刚才算是对自己敞开心扉,无所保留,自己就立刻提出那样在他看来完全是合情合理,可是在女方看来却是羞涩害臊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而且左诗的丈夫过世还未满七七,现在即使她委身楚江南,多半心中也有间隙,反而不美。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最后楚江南想了想,还是决定忍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摘采这朵娇花吧!

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话虽说的掷地有声,可是只有天知道楚江南是不是因为昨夜和柔柔在逍遥帐中春风数度,梅开几回,泄了心中欲念,这才强忍着没有摘采左诗这朵到手的鲜花。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摆在楚江南面前,凌战天去和人谈判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要去多久,不过想来最迟不过后天就应该回来了,一个叶真,一个陈通,两人绑在一起比之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楚江南必须要在凌战天回来之前,搞清楚为什么楚素秋会变成那样,她原本该是和左诗一样,坚贞娴熟的女子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变故,思前想后,楚江南感觉也许还是和山洞中那条白色的怪蛇有关……

幻想中左诗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事情果然没有出现,左诗没有留宿清溪流泉,而且还带走了柔柔。

楚江南,囧!

深夜,楚江南施展轻功,腾跃飞奔。

哄着令儿睡下之后,楚素秋也梳洗一番,合衣睡下。

没过多久,睡梦迷蒙中的**就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楚素秋雪白的小手宽衣解带,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光润圆腻的香肩,温润如玉的肌肤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楚素秋俏脸嫣红,娇躯平躺在秀榻之上,修长的**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楚素秋修长丰腴的雪白双腿微微分开,薄纱亵裤所包裹的神秘地带己是一片狼藉。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压抑不住,楚素秋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白皙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皓白素手攀上自己丰满的酥胸揉搓起来,另外一只玉手向探去……

第217章 鸳鸯浴春

“啊……要……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楚素秋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楚素秋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湿润的感觉。

两条修长的**现实紧紧闭合,摩擦了一阵,然后又缓缓分开,露出那**的三角地带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雪白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缓缓的滑进了亵裤之中,渐渐地向着双股之间滑去,消失在那亵裤掩盖的神秘之间。

楚素秋紧紧抿着的柔润香唇中流露出一声**之极的呻吟声,纤纤素手轻轻动了起来,动作并不生涩,显然拥有这方面的经验。

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从切升起,流转全身,楚素秋发出一声让她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地自容的**呻吟,翘臀更是一阵抖动,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都说明了她在自渎中达到了。

直到从舒爽快美的巅峰跌落谷底,**蚀骨的余韵慢慢退去,双腿间传来一阵湿润冰凉,俏脸绯红的楚素秋这才翻身下榻,擦身穿衣,她看了熟睡的令儿一眼,朝着浴室走去。

窗外月黑风高,适合夜行采花,当然也有人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就在楚素秋浸泡在浴桶中,身心舒畅,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厢房紧闭的门扉正被人轻轻推开,不请自来的楚江南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她的房间。

第一次来的时候,尚有点小生怕怕的感觉,第二次却是做的理直气壮,就和进自己家门差不多,都不需敲门的,这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楚江南的脸皮厚度。

楚江南锐目如电,第一时间看向楚素秋的床榻,只见床榻边缘浸湿了一大片。

走到近处,伸手一摸,冰冰凉凉、湿湿润润、,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他将摸过床榻的手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地腥味传入肺腑。

“这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只觉窜起一股炽热焚天的火焰,精神亢奋不已。

心中的欲兽被楚素秋私密羞处流出的花露释放出来,咆哮、吼叫、狂奔、腾跃……

如果不是那夜见过楚素秋自慰的浪荡模样,楚江南也许还可能忍得住,因为着可能是春梦所致,并不一定是美人自渎。

可是现在的楚江南,听着旁边的浴室里传出的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色心萌动的他知道楚素秋现在**的身体肯定很需要有人来安慰。

虽然不知道凌战天为何冷落娇妻,疑惑楚素秋突然变得强盛到丈夫也无法满足,但楚江南很愿意成为这个慰藉美人芳心的人。

悄无声地推开浴室的大门,楚江南走了进去,只见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从一方屏风后冒出,空气中满是温暖的气韵。

楚江南绕过浴室里的那方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椭圆形状得大木桶。

楚素秋全身**,废话,你见有谁洗澡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即便有,那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筋有问题。

美眸虚合,似睁似闭,俏脸泛着娇媚的晕红,楚素秋雪腻娇躯整个浸在木桶中,那蒸腾地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里的热水,单是看水雾弥漫,就能推知水温正热,浸得人通体舒泰,烦恼忘却。

乌黑秀丽的长发打散披落,被沾湿得发束一缕缕垂落在木桶之后,楚素秋两条雪酥酥得细直藕臂轻轻搁在木桶边缘,姿态写意,就像一幅安静恬然的画卷。

当然要看你以什么眼光来欣赏,有人用艺术的眼光欣赏色情,有人恰恰相反,楚江南显然是后者,他向来和艺术绝缘。

楚素秋裸露在外的肤质细润娇嫩,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没有丝毫杂丝,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细吻,细细舔舐。

微波荡漾,涟漪阵阵,楚素秋的酥胸耸出水面,就像一对白腻柔软的半球,晶莹的水珠沿着浑圆饱满地弧面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嫣红,在荡漾的水纹下显出淡淡地浅橘色酥柔粉润。

楚江南看傻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其实他现在的状态是属于非法闯入,在国外完全是可以击毙的,即使在国内,也是可以打110的,所以就算他想说也不敢说,还是用行动证明一切好了,楚江南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有些腼腆,却身体力行的人。

楚素秋似乎是疲惫到了极致,雪白修长的粉颈倚着木桶边缘,微微向后仰着,巧致光润地下颌抬起稍许,丰满鼓胀得硕大胸脯起伏有致,上下晃动,荡出阵阵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楚素秋瑶鼻中发出一阵轻细微鼾,竟是在浴桶中睡着了,适才楚江南推门而入的响动,居然都没能将她惊醒,其一证明他潜入的功夫通过多日的勤加练习已经更上层楼了,其二也侧面说明楚素秋是如何的疲倦。

待得片刻,腾腾热气从微微隙开的门窗逐一散去,木桶里如玉佳人的**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楚素秋身材玲珑娇小,双腿比例却极为修长,两条粉光致致的笔直**交叠在桶中,腿心夹着一团白皙饱腻得浑圆隆起,萋萋芳草在水中飘散,不住轻轻晃荡,让看见的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拨开云雾,显露内里乾坤。

楚江南喉头滑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只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忍不住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细密的脚步声响起,一把稚嫩嗓音透过屏风,唤道:“娘,娘……”

楚素秋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得腻嗓子无比娇慵:“令……令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打乱了楚江南正欲展开的动作,而且还惊醒了在木桶中熟睡过去的楚素秋。

青葱玉指轻轻揉揉额角,楚素秋正欲起身,忽见楚江南僵立在桶前,她羞呼一声,秋赶紧掩胸坐下,“哗啦啦”溅起大片水花。

令儿推门而入,听见屏风后水花四溅,叫道:“娘,你在洗白白么……”

洗白白,楚江南闻言差点喷水,貌似他嘴里除了口水也没什么其他的可喷。

楚素秋定了定神,双颊泛着娇媚的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怒,抑或被热水的有些晕陶,一只白皙莲臂轻掩酥胸,一只纤纤玉手遮着腿股。

狠狠地瞪楚江南一眼,示意他噤声,楚素秋柔声道:“令儿,你,你别,别进来……”

楚素秋身材丰腴,一双白皙莲臂,娇嫩柔荑,纤纤十指自是致细秀巧,想掩住高耸的酥胸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白,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很有点欲盖弥彰,把人的视线吸引过去的反作用。

楚江南不敢轻易动弹,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若是被令儿看见自己在这里,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到时候他给凌战天这么一说,嘿嘿,乐子可就打了。

可是就在眼前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楚江南的却不听话的和主人唱起了反调,高高撑起一个蒙古包,落在楚素秋眼中,好色男人生出尴尬感觉。

楚素秋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皓齿轻轻咬着柔润性感的樱唇,芳心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神羞恨难明地瞪了他一眼,眸光又狠又娇,衬着雪靥潮红,楚江南只觉平生所见女子,从来没有如她这般明媚娇媚者,再次让他感叹楚素秋这曾经连浪翻云等诸多风流少年都拜服在其石榴裙下的如玉佳人所拥有的绝世魅力。

但是,楚素秋的话明显没有什么作用,娇音方落,令儿却一边唤着娘,一边绕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面来。

令儿见自己娘亲独自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褛掩住桶面,四周空空荡荡,浴室里除了那只沐浴木桶外,仅有一座披满衣物得黄梨木架。

楚素秋俏脸绯红,总算她心思机敏,咬了咬唇珠,柔声道:“令儿,你……你怎么进来了,为娘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么!”

“娘,娘,床,床湿了……令儿睡的好难受……”

令儿自顾自地抱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素秋的尴尬脸色。

对于这个问题,楚素秋明显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令儿却已经替她想好了答案,只听他着稚嫩的同声道:“娘,是不是,是不是娘也像令儿一样,在床上嘘嘘了……”

楚素秋脸色“唰”的红透了,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般,她深深吸了口气,可是高耸的酥胸仍然狠狠地,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大片雪白的乳浪肉波。

俏脸滚烫灼热就像炭火一般的楚素秋娇音中罕有的带着一丝颤声道:“令儿,娘在沐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娘洗好了就来陪你……”

令儿笑了笑,答应一声,脚步声动,随即屏风后传来门轴转动得“咿呀”声响,房门轻轻关上,楚江南和楚素秋两人始才松了口。

楚素秋背靠木桶边缘,娇躯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浸湿的晨褛,楚江南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吸。

“嘘……”

楚素秋玉指压在柔润的唇瓣上,示意楚江南不要发出声响,左手纤细修长的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着嘴唇。

楚江南大口喘息,朦胧间只觉唇上一点腻润肤触,忍不住张口轻咬。

“啊……”

楚素秋“嗯嘤”的一声,贝齿轻咬芳唇,雪白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木桶不算宽大,根本容不得两个成年人并坐洗浴,楚素秋借着说话引开令儿得注意力,先让楚江南坐在桶中,自己再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动作极轻极慢,令儿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然没有察觉。

第218章 素秋荡情

楚素秋浑身**,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含羞分张,跨过楚江南腰际,坐在他大腿上,而私密处惊觉一物顶了上来,隔着丝绸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娇嫩,不觉心慌意乱,双手撑着木桶边缘,便要直起身来。

谁知方才稍稍离开些许,楚素秋心底顿时泛起一阵空虚感觉,犹犹豫豫之间,丰腴细润得如柳蛮腰已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

楚江南身体发热发烫,温度惊人,脑筋有些混乱,双手刚刚触及楚素秋滑腻娇嫩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仿佛被紧紧黏住。

一股狂野欲念自身体最深处沸腾翻滚起来,难以抑制,楚江南也不想抑制,他忍不住低头凑过头去,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亲吻着楚素秋雪白滑腻的乳肌,一只大手攀上了她浑圆巨硕的。

楚素秋胸前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楚江南握着她的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和他躲着猫猫,每当他用力的时候,就会溢出指缝,无论怎么抓,都难以握实。

揉搓挤压间,楚江南忽然感说觉掌心有一点硬蒂突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是楚素秋动情的表现。

楚江南揉得兴起,忍不住大嘴顺着雪白乳肌一路向下,牙齿轻啮着柔嫩的蓓蕾。

“啊……不……不要……”

楚素秋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娇躯一颤,芳心如麻,胸口又酥又麻,微微刺疼中带着丝丝美妙快感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战天自从被浪大哥救回来之后,就变了,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楚素秋的身体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心也同样想挣扎抗拒么?

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是令楚江南变得更加兴奋,欲念如潮,他不顾楚素秋纤纤小手地推拒拦阻,尽情揉捏着如玉佳人胸前那对高耸醉人的柔软双峰。

楚素秋娇喘吁吁,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着天壤之别,更加诱人欲动。

楚江南双目泛赤,剧烈喘息,紧搂着楚素秋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从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侧面一直吻到她高耸的酥胸顶端,下颌硬如尖毡的细密胡根,刮得楚素秋又痒又疼,心中却没有丝毫反感和厌恶。

楚江南侵略霸道的动作,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楚素秋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得结实臂膀、稍显粗野又不失温柔的亲吻,还有一直那挑逗的手法,都是楚素秋这种成熟妇人无法抗拒的。

楚素秋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他,她丰腴**不停发抖,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猎物,越是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的越陷越深。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楚素秋抡起粉拳,捶打他着楚江南的胸膛,为了避免双峰沦陷魔掌中,她扭动蛮腰,挺耸翘臀,无用地挣拒着,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楚江南结实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自己的下裳,释放那蠢蠢欲动的凶兽……

这个时候,她甚至忘了屋外的令儿,好在尚有一丝清明的楚江南还省得,他气随意转,张开天魔场,隔绝了浴室里声音传到屋外,保证即使两人在里面歇斯底里,翻天覆地,睡在房中的令儿也不会听见。

木桶里春水荡漾,珠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和挑逗,空气暧昧温热,气氛靡炽欲。

欲火支配身体的楚江南突然虎躯一震,停了了手中侵犯的动作,楚素秋白嫩光润的脸颊淌下两窜晶莹的泪珠。

看见楚素秋的无声地啜泣,楚江南陡然惊醒,欲火顷刻间消退得干干净净,他松开紧紧抱着楚素秋纤腰的手臂,让她靠着木桶,自己抽身从木桶中站起身来,跨了出来。

转过身去,背对着楚素秋,楚江南低声道:“素秋姐,对……对不起……我,我……”

心中委屈气苦,不觉流下泪来,不过想到令儿就在屋外,楚素秋只是默默伤心泪流,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素秋姐,我,我……”

楚江南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为了一己之欲,却让对自己姐姐般疼爱的楚素秋这般难堪,实在是太不应该。

“若素秋姐真个怪我,弟弟甘愿自残身体……”

话音刚落,楚江南猛一咬牙,右手运气朝着自己左肩狠狠拍去。

“不,不要……”

楚素秋一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自木桶中窜出,拉住了楚江南右手胳膊,止住他自残身体的行径。

其实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若楚素秋不肯出手劝阻,那自己就回去剪个头,换个发型,这样应该也算是自残身体了吧!

楚江南刚刚咬牙准备狠狠给自己来上一记,以博美人转哭啼为担忧,只觉香风一震,楚江南柔弱无骨的玉手便拉着自己,他眼光一转,却又被眼前景像深深震撼了。

楚素秋冰雕玉琢的娇躯**,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近在眼前向自己展现,那姣好的容貌万中无一,风流的身段根本不像生育过的女人,肌肤比少女还要细腻娇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楚素秋猛然醒转,发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就这么光溜溜,**裸的从浴桶中跑出来了,千般悔涩,万分娇羞。

楚素秋娇呼一声,急忙转过娇躯,将曲线玲珑的粉腻背脊面向楚江南,而他的视线已然下移,落在那两片白面团般高高硕挺的肥美肉瓣上,萋萋芳草自股沟深处顽强冒出,竟是从身后也能看清。

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却从窜起,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因为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了,就和当日中了白貅的奇春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楚素秋心中震撼,那燥热感却是来的猛烈,瞬间已在体内经脉游走一周。

楚江南只见眼中的楚素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却突然逐渐泛起红潮,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可是自己明明已经老实下来了,既没有语言调戏,又没有动作挑逗,她怎么会这样?

心中隐隐有种莫名惊喜的兴奋感觉,楚江南此刻眼中的楚素秋,从原本心目中的天仙圣洁,摇身一变,化成了伸手可得的风情娇娃,心情激动之下,不禁双手前伸向怀中收臂一抱,将楚素秋**雪腻,柔若无骨的娇媚**紧紧搂入怀中。

楚素秋此时正运真气与体内毒相抗,楚江南这一动作,心中一惊之下,顿时让她功亏一匮,原本快要压下的毒再次窜起,全身敏感的肌肤,被楚江南的男性身躯一贴,瞬间浮出一层娇艳靡的绯红,檀口“嘤咛”一声,浑身软弱无力。

乍听这声荡气回肠的撩人娇吟,楚江南已是欲罢不能,在心中欲念的推动之下,他轻轻松开楚素秋**的娇躯,一手在她胸前高耸玉峰上抚摸,一手往她双腿间娇嫩美妙之处探去,而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则微微一偏,吻上了她娇艳红润的香唇。

楚素秋此刻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真气,与突然爆发的毒顽抗,其实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白貅残留在她体内的毒没有完全清除有关。

毕竟她是除了楚江南之外,第一个接触到这种炽霸性的人,甚至在楚江南之前,白貅的毒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而现在毒会这样仿佛如火山爆发般如此猛烈的发作,却是因为楚江南张开了天魔场,释放了天魔气的缘故。

天魔气通过肌肤传入楚素秋体内,和她体内未完全清除的白貅毒相互作用影响,骤然发作。

毒在体内经脉乱窜之下,楚素秋全身的肌肤变的比平常敏感数倍,而楚江南不断的爱抚着楚素秋的性感带,如此一来,导致楚素秋无法专心的运转体内的真气,来对抗毒的肆虐。

每次楚素秋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楚江南的触碰,所传来的强烈感觉,往往使她功亏一匮。

楚江南并不知道楚素秋的真实情况,因此,在他的想法之中,楚素秋一来没有反抗,二来还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使得他分外的确定,自己是飞来艳福,获得仙女垂青。

若在平时,楚江南还有可能当一个柳下惠,然而此刻在眼前的,抱在怀中的,是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楚素秋,他当下失去了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节制力。

楚江南的双手已经爱抚过楚素秋身上每一寸的娇嫩肌肤,而楚素秋在楚江南的逗弄之下,身躯持续的加热发烫。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身体却随之起舞,在毒的控制之下,楚素秋双手爬上了楚江南的后背,美妙的**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更显诱惑,楚江南再也忍在不住,手脚并用之下,七手八脚的开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不,不要……令,令儿……”

楚素秋俏脸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楚素秋词不达意,楚江南却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即便外面听不见浴室里的声音,但是保不准令儿什么时候就醒了,再次闯将进来,那就gameover了。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压下自己沸腾的,可是**春情沸腾的楚素秋却憋的俏脸通红,连那双秋水双瞳都泛着一抹妩媚的淡红。

楚江南温柔地分开她丰腴修长的雪白双腿,慢慢蹲子,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自逐渐向双腿间移去,楚素秋不禁睁开美眸,含羞朝下看去。

楚素秋只看了以眼,檀口“嗯嘤”一声,芳心羞颤,纤纤玉手将自己绯红的俏脸捂了起来,因为那情景实在是太……

第219章 覆雨剑法

双腿间神秘的禁地被楚江南施展十八般武艺,口舌并施,恣意侵犯着,楚素秋站立的**突然急剧的颤抖起来,接着蓦地一僵。

“啊……”

一声压抑地哀鸣,楚素秋微微震动,一股股滑腻冲进楚江南的口中,他无奈之下之好尽数咽入腹中。

果然是因果循环,楚素秋曾无奈地饮过自己的元阳,而现在自己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佳人玉液的味道。

楚江南站起身来,将她捂着羞红俏脸的纤纤玉手拿开,楚素秋垂首低头,羞闭美眸,不敢看他。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楚素秋感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吻住自己的檀口。

娇羞妩媚,柔唇轻启,楚素石秋将楚江南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股滑腻的咸咸的微凉液体突然从他嘴里一股脑流入了自己的口中。

睁开秀目,神情疑惑,楚素秋怔怔看着楚江南,后者松开她香润的红唇,见她微愣表情,不禁笑道:“素秋姐,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

楚素秋闻言恍悟,顿时满面晕红,霞飞双颊,她从楚江南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

没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楚素秋芳心羞涩,香唇轻启。

楚江南见状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楚素秋和他对视着,见到对方眼中的坚决和戏虐,楚素秋知道自己要将那液体吐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楚素秋眼中春水升腾间,喉间鼓动了一下,楚江南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之中转了一圈,发现她口中已经没有了那液体,知道她真的将那给咽了下去。

之后,楚素秋体内荡已经再次潜伏起来,但终归还是没能完全清除。

挥甩着水润的发丝,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婷丽婀娜,楚素秋娉婷而立,任由楚江南温柔地替她擦干身体和头发,水珠在她白皙的玉颈上闪耀,他吻去那滴水珠,在她耳边低南道:“素秋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虽然她的秀发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酥胸,但那柔嫩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足以让人欲火焚身。

当他的手触摸到楚素秋细致柔滑的肌肤时,楚江南几乎忍不住想在她温柔的身子上游移。

楚江南千辛万苦的把持住自己,可是没想到楚素秋竟转过身来,那双洁白细小的双手缓缓的从他的腰间穿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可把他难住了,因为他们刚才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多过强行胁迫,楚江南选择了沉默。

楚素秋深幽清眸蕴着水雾,纤臂用力紧了紧,柔声道:“江南,你为什么不看姐姐?”

楚江南闻言一怔,就在那一瞬间,她吻住他的嘴唇。

楚素秋白皙的莲臂环在住他结实的脖子,**的丰腴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的胸前,她轻轻地吻住他额头,这个吻像是不经意间滑落到他的唇,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好一个和平宁静的晚上。

浪翻云并没有喝酒,这是他的家,一所隐在怒蛟岛南一个小山谷内的石屋。

这是岛上最僻静的地方,一里内再无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尽头,屋前小桥流水,非常幽雅。

万里入无径,千峰掩一篱。

屋前的小窗,因为山势颇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涨退的声音,隐隐可闻。

在一个月圆的晚上,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走在自己这个常把“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挂在嘴边男人的前面,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在纪惜惜的要求下,浪翻云抱着临危垂死的爱妻,踏上一艘系在湖边的小艇,直放往湖心。

小艇随着水流漂动,在明月的照射下,纪惜惜苍白的脸散发着一种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说话对他们已是多馀的事。

自从第一天遇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浪翻云只觉得他不配。

在另一个早上,两人坐在小溪边,把双脚浸在冰凉澈骨的溪水里,一切是那样美好。

浪翻云忍不住问道:“惜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莽夫这样好?”

纪惜惜转过她的俏脸来,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眼中带着笑意,温暖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浪翻云粗犷的脸庞,无尽的怜爱,轻轻地道:“其它的人那样蠢,怎知你才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就是这一句话,令浪翻云觉得不负此生。

他决定全心全意,将自己献给纪惜惜,无论是她生前,或是死后。

所有的人都认为浪翻云因纪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极颓唐。

浪翻云却觉得自己是更积极地去爱、去享受生命,便像眼前的小屋、远方和他血肉相连的洞庭湖、天上夜空中的明月和孤独。

只有在孤独里,浪翻云才能感受到心怀内那无边际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

往日快剑江湖,长街奔马。

今日明月清风,高山流水。

想到惜惜,浪翻云取过长剑,挂着酒壶,走出屋外。

月圆之夜,当第二天的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皎洁的满月还散发着余晖的时候,楚江南轻轻地踏着夜色来到了怒蛟岛三景之一观摩涯。

果然,一个落寞中透着潇洒出尘气质的身影在这个月圆之夜,果真出现在这里。

楚江南自从来到怒蛟岛之后,耳中听的最多的就是这黑榜最厉害的剑手,他知道眼前这个身影在这个特定的日子就会出现在这里。

很有默契的是,当旭日的第一缕阳光夺走了属于月亮的光华之后,浪翻云像前几次那样从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站了起来。

浪翻云随手拿起丢在一边,震惊天下的覆雨剑,挂在腰间后,举起一个酒壶,将剩余的‘清溪流泉’一饮而尽,头也不回,转身就待离去。

回身,只见一名男子在自己身后十丈处,背上斜插着一柄黝黑却散发着一股苍莽古朴气息的黑色长刀。

浪翻云仔细打量对方,这人高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不动则已,动若雷霆震怒,威势惊人。

他面貌俊逸,实乃浪翻云除“邪灵”厉若海之外所仅见,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

俊逸青年一语不发,缓步前进三丈,两人眼光利如锋刃,立时交击缠锁在一起。

离开楚素秋居住的宅院,楚江南的心很乱,她告诉了他关于凌战天的事,因为除了楚江南,她无法只能把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楚江南还从楚素秋的话里知道了许多东西,自从那一天两人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楚素秋的身体就一天天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敏感,强烈,忍无可忍。

本来着也没什么,但是偏偏又碰上凌战天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浪翻云救回之后,就连她的手指都不曾碰过一次……

心中沉压着郁结之气,就像一座山峰重重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楚江南不知不觉来到了观摩崖,看见了那孤傲的背影。

他压抑的心需要发泄,楚江南面对有败无胜的对手,却执意想要见识一下名震天下的“翻云剑法”楚江南身边已经是劲气弥漫,刀锋利剑一般的气劲扫开了地面的尘土,背上缚着的旷古神兵井中月正在不住地轻轻颤抖,这是它渴望一战,出鞘在即的前兆。

凛冽劲气铺天盖地袭向浪翻云,但刚一接触到他身边,就好像是水流被从中分流而过,竟似丝毫都不能影响到他,浪翻云同样向前走出三丈距离。

一个人的气势凝聚是有限度的,如果在顶峰的时候还不能出手的话,肯定会慢慢消弱。

楚江南动了,且不得不动,他的气势已经推到了顶峰。

右肩向前微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楚江南俯身冲向浪翻云,缚在背后的井中月从刀鞘内突然飞出,黄芒一闪而逝,落在他稳健的手掌中。

这个时候,楚江南右脚踏地一点,左脚闪电标前,身形飞出,直接越过了两人间仅余的四丈空间,掠到了浪翻云身前,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扑向丰美可口的食物同一时间,“锵”的一声,浪翻云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鞘。

带着灿灿黄芒的井中月自空中划出一个小半圆,就像一钩银月,刀尖平指向三尺外浪翻云的咽喉,楚江南他手中锐利无匹的井中月不啻虎豹狮熊的利齿锐爪,挡者披靡。

浪翻云虚眯着昏黄的双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他的眼中看不到楚江南,精神集中在他迅猛急劈而来的井中月那锐利的刀锋划出的轨迹上。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有若一摸拉拽着尾巴的流行,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向着浪翻云的咽喉奔来。

浪翻云眼里充满了惊喜、诧异和谨慎,他左脚猛踏一步,迎击楚江南的天马行空,当喉杀斩而来的凌厉一刀。

剑光闪烁,刀芒漫天。

火花四散,飞星乱溅。

金属摩擦碰撞之声响起,覆雨剑与井中月已经交手。

刀剑交锋的结果不能预料,楚江南被覆雨剑上传来的恐怖力道生生震退了五步之遥,脚下用力一踏,始才稳住有些摇晃的身体,握着井中月的右手微微发麻。

覆雨剑法,名不虚传。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血气,眼中电芒激闪。

冷哼一声,再次出手。

楚江南右肩向前微倾,双脚横移半步,井中月横指向浪翻云的左肩至右位置,飞速劈将下来。

井中月刀身劲芒闪动,显然是功力催逼待尽的迹象。

第220章 刀剑争锋

不过再下一刻,浪翻云手中五尺薄锋魔术般在井中月刀身侧面轻轻一点,然后施展搅劲,一股柔和力道顿时制住楚江南跃动的身形,化去他狂暴的劲力,巧妙的把他又送回到原来出手的位置,分毫不差。

两人对峙着,都在寻找更好的出手机会,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如果不能掌握那稍纵即逝的进攻机会,可能败亡就在一息之间。

失败即使死亡,没有重来的机会。

楚江南想过很多次自己和浪翻云第一次见面会是如何一番景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在眼下这般刀剑相向的情形下。

月落日升,东方的天空开始泛亮,浪翻云负手而立,覆雨剑安静地归于鞘内,眼神再次变得浑浊。

十七年前怒蛟帮上任帮主上如官飞占领了洞庭湖第一大岛怒蛟岛,官府曾来围剿了七次,每次均折兵损将而归,朝廷为此求得当时白道负有盛名的七名高手,以江湖规矩来拜山,挑战有“矛圣”之称的使矛第一高手上官飞。

出来应战的是浪翻云,一柄覆雨剑连败此七人,最难得是他不伤一人。

这一战使浪翻云的名字哄传江湖,名动天下,也赢得白道人士对他的好感。

三年后,浪翻云击杀了“黑榜”高手里,最受人深恶痛绝的红玄佛,跃登黑榜宝座。

浪翻云还保有一项纪录,那就是在黑榜史上,他是第一个成为名登黑榜的新员后,从没有人敢正面向他挑战的高手,今天这项纪录似乎要终结了。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浪翻云,只见他身形雄伟,足有六尺以上,但脸目丑陋,一对黄睛似醒还醉,手比普通人长了最少二至四寸,腰间覆雨剑比一般的剑要长了尺许多,剑身狭窄,精芒烁闪,断是绝世好剑。

楚江南的人便像他手中黝黑却沉敛的刀,不断散发出慑人心魂,夺人胆气的澎湃杀意,首当其冲的浪翻云,却悠闲自在,仿佛没事人一样,浑然不觉。

楚江南浑身劲力充沛,眼神凌厉,看着浪翻云的双瞳连眨眼也不需要。

相反,浪翻云浑黄的双目似睁似闭,似醉似醒,好象握着井中月的楚江南并不是拦在他身前一样。

楚江南心中一沉,他发觉浪翻云真的没有受到自己杀气的影响,身体和精神都保持在一种非常松弛的悠闲状态里,不管出击还是防守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

反观自己,与浪翻云的闲逸却截然相反,相去千里,楚江南现在就像一根拉紧的弦线,稍一不留神,就会崩断。

楚江南看着眼前的剑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强大气势侵迫下,浪翻云居然能保持休息的状态,他眼中只有发自真心的敬佩,不过着并不影响他的战意和决心。

久等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楚江南脚步细不可察地微移着,紧了紧握着井中月五指,他决定要出手了。

浪翻云眼中浊黄之色一扫而空,寒芒暴起,闪烁若天上湛星,全神贯注盯在楚江南身上。

杀气弥漫在空中,在楚江南和浪翻云站立的位置中心,一道不断旋转的劲风在两人间凭空生成,袭卷上天。

天上飞鸟,林中野兽,纷纷避逃,遇上黑榜级高手对决,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他们有幸得见,还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浪翻云锐目如电,正在仔细地审视楚江南,没有一点细节能漏出他的法眼。

他思绪的运转,比常人快上百倍,以致为正常人来说是快如电光石火的一击,在他的瞳孔内便像是缓慢不堪的动作。

在他的视域里,首先是楚江南的双脚在轻轻转换着身体的重心,使他的身体能保持在随时进攻的状态,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跟着楚江南的瞳孔放大,射出奇光,这是功力运集的现象。

浪翻云甚至看到楚江南露出在衣服外的毛孔收缩,颈侧的大动脉和手背露出的血管扩大又收缩,血液大量和快速地流动,体能发挥到至尽。

楚江南出手了,但是在浪翻云眼中,还未交手,战局就已经注定了。

蓦地,楚江南一声暴喝,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井中月从他手上划出无数个劲风,象朵菊花一般急速绽放,天空里无处不是刀劲,把浪翻云团团包围,象乌云遮天盖日似的压向了这无双剑手。

浪翻云神色不变,因为楚江南这种打法极度耗损真元,他对武器轨迹的把握比楚江南深刻得多,这几十刀若有一刀能够劈得到自己身体前一尺的范围已属难能可贵。

不知道什么时候,浪翻云的手已经握上了覆雨剑冰冷的剑柄,下一个瞬间,覆雨剑离鞘。

一阵低啸有若龙吟,顿生漫漫剑雨,覆雨剑有节奏地前弯后转,条上忽下,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法”全力展开。

楚江南视野蓦地一花,空中突然闪出无数的剑花,只见浪翻云击出三十几剑,堪堪把自己的刀劲压制在他身边的一尺见方的距离,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显示了其无与伦比的控制力。

黄芒敛尽,光点散去,楚江南从天上落下时,浪翻云看也不看,手一动,剑回到腰间销内,不闻半点声息,就像长剑是有眼睛的长蛇,会找路回到自己的洞。

落地站稳,楚江南把井中月收回背上,身上再无半分凌厉迫人之气。

交手过招,生死相搏,似乎在瞬息间完成,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尽极,两人相对而立,似乎并没有动过手。

楚江南除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表面上全无伤痕。

浪翻云依然负手站在那里,眯起双眼,似醉似醒,微微一笑,露出和他丑脸绝不相称的雪白牙齿,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在下姓楚,草字江南,多谢浪大侠手下留情。”

楚江南,浪翻云默念两遍,哈哈一笑,道:“好,很好。”

不知道他的好是指什么,楚江南张口欲言,浪翻云微微一笑,抢先开口道:“今番交手,楚兄都是只有‘杀势’,却无‘杀意’,当不是为了寻仇挑衅而来。”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说,他总不好意思告诉浪翻云,自己为了楚素秋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这才找上他,打了一架,发泄心中郁闷。

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楚江南伸手挠了挠头,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实在是引人发笑。

浪翻云却不为难于他,笑道:“今日酒也喝完,架也打过,下次有机会请小兄弟喝酒。”

喝酒!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浪翻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来着,楚江南神色安定下来,露齿一笑,道:“浪大侠若是有空闲,由小弟做东,保管你‘清溪流泉’畅饮尽兴。”

浪翻云已被‘清溪流泉’宠坏了,就连喝着往昔最爱的‘红日火’也感觉口中淡出鸟来,已经很久没有尽兴了,他看着楚江南,浑黄的双目再次有了神采,一字一句道:“清溪流泉?”

“清溪流泉。”

楚江南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一顿,继续道:“而且还有左公酿的十二罐酒之一,那火候……嘿嘿,从没有人舍得喝掉它们呢!”

浪翻云一听酒虫大动,精神一震道:“天下间或者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去品尝欣赏左公的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过世了的老帮主,没想到现在又多了小兄弟,哈哈哈……选日不如撞日,我们……”

浪翻云忍不住摇头失笑,像在感叹,又像在欣赏回味浪翻云的酒鬼行径和说话,回过神来,见浪翻云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竟仿佛是色狼在看着**的绝色美女,刚才比武的时候不见他这般精神。

楚江南咳嗽一声,含笑侧身,伸手示意道:“浪大侠请。”

两人相视片刻,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远远传开,惊起海鸟无数,早起的鸟儿不但有虫吃,还容易被高手误伤。

楚江南和浪翻云都是轻功卓绝之辈,片刻功夫,两人已走在清溪流泉所处的大街上,路上偶遇的人虽无不兴奋地偷看浪翻云,却没有人敢停下来指点,更没有人敢走上来和他说话,因为帮主上官鹰曾亲下严令,禁止任何人打扰这天下第一剑手的安闲宁逸。

两人来到一条横巷,步入巷内,不一会抵达小巷尽头处,挂着‘清溪流泉’牌匾的酒铺却大门紧闭,漆黑一片。

浪翻云见到酒铺关了门,摇头苦笑道:“小兄弟,我原以为你家里便有清溪流泉,没曾想却是要来酒铺买酒?这一来时辰尚早,酒铺并未开门,二来‘清溪流泉’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楚江南闻言微笑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浪翻云微微一怔,心头少有的泛起困惑,难道自己所言有何错漏?

楚江南正待说话,只见巷口一个婀婀娜娜的锦衣女子;一个娉娉婷婷,怀中抱着一个婴孩的布衣女子,朝他们走来。

不期然遇见那美丽的新寡文君,良翻云心中暗忖:“又会这么巧了。”

楚江南一脸坏笑,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即使身旁站着天下第一剑客也不正经,左诗像早知他会这般轻佻,垂下臻首,秀美的俏脸却无从掩饰地飞起两朵红云,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低声道:“浪首座。”

浪翻云还了一礼,微笑道:“左诗姑娘好。”

柔柔莲步轻移,先走到浪翻云身前,裣身一福,学着左诗问了声好,然后走到楚江南身后含笑俏立,巧笑嫣然,眼波柔媚,不愧是他乖巧美丽的贴女侍婢楚江南笑一笑,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道:“郭嘉、赵晨宇、宋贵平、王新祥、陈建军、赵晨、李宣波……给本少爷开门做生意了……”

PS:邪恶的说一句,最后那七人众是我大学寝室室友,嘎嘎嘎嘎……

第221章 山洞春色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和单疏影约定的一月之期渐近,楚江南明天就准备要离开怒蛟岛了,左诗留在这里,继续经营清溪流泉,她既然喜欢这里,楚江南也没有强迫她离开的意思。

这两天里,楚江南见过楚素秋一次,是她主动寻上门来的,当然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见左诗和雯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战天并没有回来,按理说他早应该回来了,可是事实上他却没能回来,连楚江南自己也不晓得在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什么可值得庆幸的。

夜色降临,漆黑深沉,让人想做,也的确适合做坏事。

秋瑟的风拍打着崖壁,入夜后的浪潮声特别澎湃汹涌,似在埋怨月太明,星光灿烂,白带一般的银河掉落地平面的那端。

波浪在月光的照射下粼粼闪公闪好不幽森,渔人们的歌声忽远忽近,断断续续的吟唱着,无畏海风猛如虎,浪似恶犬。

怒蛟岛亮起了点点灯火,提着灯火,携着兵刃的怒蛟帮帮众无声地进行着安全巡夜,怒蛟岛的夜晚是如此静谧,除了灯火辉煌的妓院和赌馆,其他地方都安静下来,静得听闻不到一丝声响。

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满头青丝以一黑色发带随意得扎于脑后,缓缓踱至窗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

夜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回头看了床上安睡的孩童一样,她身子翻出窗栏,化作一道虚无的影,朝着认定的方向飞去。

清溪流泉,后院楚江南的居所。

一抹幽影落地,随风潜入,紧身的夜行衣勾画出的曲线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玲珑浮凹的躯体散发着让人漪念丛生的媚惑,一头秀发束起,额前没有一丝乱发,雪白的脖颈显得分外娇柔,让人浮想联翩。

借着幽冷的月光,能够看清不施粉黛的楚素秋清丽的容颜,一张性感的鹅蛋脸张扬着野性的美,修长的挑眉,媚惑的眼神,高挺的秀鼻,微翘的朱唇,五官匀称极为出色,是一个双三十年华,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六七岁,貌美如花的美少妇,她不加脂粉已经极为美丽出色,装扮起来一定美如天仙。

楚江南并的屋子还亮着灯,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很晚,嗯,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更晚。

楚素秋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江南坐在木椅上,眼睛望着烛火,时而温柔、时而凝重、时而欢喜、时而落寞……

注意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启合,无声喃呢,楚素秋看着他的嘴型,发现他反复吟唤的竟然“素秋”二字。

楚素秋芳心一颤,温润的晶莹在眼眶打转,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嗖”的一声轻响,透窗而入,钉在梁柱上,脚下生风,转身快速退去,转眼已消失不见。

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投不投入、精不精彩、煽不煽情,脑中转悠着不相干的念头,早记熟了楚素秋脚步轻重频率的楚江南苦笑摇头,伸手成爪,五指屈伸发力,功力到处,变化无穷的天魔场毫不费力地将插在梁柱上的那柄玲珑秀巧的秋水飞刀吸入掌中。

楚江南随手展开飞刀上的纸卷,娟秀的字迹跃然映入眼帘:“山林霜满天,洞心愁华年。相悔今生错,聚缘来世迁。”

她终是不愿见在自己走前,见我最后一面,楚江南把秋水飞刀收入怀中,叹息一声,手中用力,纸卷顿生化成飞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一吹,翩翩若彩蝶飞舞。

突然,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再把那首诗读了一遍,他呼出胸腹中一口浊气,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释然放松的笑。

在中华诗歌百花园里,除了常见的诗、词、曲以外,还存在大量的另类诗歌——杂诗。

藏头诗是杂诗中的一种,又名“藏头格”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可以传达作者的某种特有的思想。

如《水浒传》中梁山为了拉卢俊义入伙,“智多星”吴用和宋江便生出一段“吴用智赚玉麒麟”的故事来,利用卢俊义正为躲避“血光之灾”的惶恐心理,口占四句卦歌:“芦花丛中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难逃可无忧。”

其诗中暗藏“卢俊义反”四字,广为传播。结果,成了官府治罪的证据,终于把卢俊义“逼”上了梁山。

楚素秋刚才留给楚江南难得那首诗也是藏头诗,其中暗藏“山洞相聚”四字,至于是哪个洞,楚江南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在哪里。

片刻工夫,楚江南果真在山洞里见到了燃起柴火,望着那跳动火焰怔怔发呆的楚素秋,她丰盈挺翘的臀下垫着厚厚的干草,双臂环抱胸脯,下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头黑色的秀发,细瓷般白晰光润的肌肤,娇美动人的俏脸有一双珐琅般的迷人美眸,幽深清澈、温柔纯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恰到好处地显出她优美动人的身段。

偌大的岩洞里,楚江南与楚素秋两人默默相对。

外面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只余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

两人都有些拘谨,最后还是楚江南脸皮厚一点,毕竟楚素秋已经邀约在先,自己这个时候如果还不主动一点,岂不是脑袋进水了。

这个时候就是要少说话,多做事,有什么话等做完了再说不迟,否则唯恐发生出人意料的变故。

楚素秋对着篝火讷讷发呆,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楚江南却主动地慢慢靠向她,当刚阳的虎躯和娇媚的女体刚一接触,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睛凝望着彼此。

楚江南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在楚素秋的美眸里面,他也看到了一丝凌乱、犹豫和期待,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模样就像受惊的小动物。

在对望了一会儿之后,楚素秋的肌肤开始潮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楚江南没有再多犹豫,缓缓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脸靠过去。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楚素秋也没有忸怩作态,羞闭美眸,等待楚江南热吻的来临。

楚江南虽然已经和很多女子亲密接触过,但是楚素秋的身份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姐姐”同时又是凌战天的夫人,这两层身份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觉绝对是远超以往,除了单婉儿之外,无出其右者,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面对楚素秋羞闭美眸的清丽俏脸,楚江南的心情既兴奋又激动。

楚素秋同样不能自已,除了弟弟的身份之外,楚江南还是有其他女人的,这点他虽然没有从来不曾提起,但是楚素秋却是很肯定的,就和上次她凭着体型、味道、说话的语气、眼神判断出楚江南真实身份一样,女人的直觉是最可怕的,因为没有道理和科学可讲。

当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碰到楚素秋柔软的唇瓣时,她被楚江南轻轻搂在怀中的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

那次同样是在这个山洞里,楚江南吻她的时候,不仅仅有急躁、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粗暴,吻在楚素秋娇嫩的樱唇上,根本没有甜蜜温馨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决然不同,上次是纯粹为了帮楚江南发泄,是奉献拯救的态度,而现在两人有了情感酝酿,加上分别在即,让楚素秋更加投入其中,去深刻体会和用心感觉。

在接触到楚素秋嘴唇的刹那,楚江南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上次两人在这个山洞里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吸收融合了那条洪荒白貅的血肉精华,今天的楚江南绝对没有现在的一番武功和成就。

心里涌起了对楚素秋的感激,楚江南想要弥补上次自己的粗鲁和发泄,那时他还是不折不扣的之身,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无法忘记。

楚江南的唇非常轻柔,楚素秋娇艳性感的香唇、白嫩红润的脸颊、灵动幽深的美眸、秀挺娇俏的琼鼻、光润微尖的下颌……都被他轻柔留下爱的烙印。

额头开始一路向下轻轻亲吻,楚江南的温柔让羞闭美眸的楚素秋微微有些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靠在他怀中,一双纤纤素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颈项。

敏感的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变化,楚江南再次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炽热缠绵的湿吻。

楚江南含吮着楚素秋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热烈狂吻,灵动的舌头撬开了她银牙把守的唇关,侵入了她香润的檀口之中。

散发着阵阵热息的双手紧紧抱住着楚素秋灼热滚烫的**,楚江南的手掌在她后背恣意抚摸,而接吻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着她娇艳的唇瓣,舌头更是在楚素秋香津玉液中捕捉着三寸丁香。

两人的灵舌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抵死缠绵。

虽然从生理上,在约莫四个月前楚素秋的唇就已经沦陷,给楚江南给夺去了,但从心理感觉上,这才是她期待和想象中亲吻的模样。

女子对于接吻是非常看重的,那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流,在她们的内心深处,更是坚定不移的认为这是与爱人最亲密的交流,不下于发生关系的灵欲合一。

随着楚江南的狂热之吻,也彻底引爆了楚素秋的热情,她早已不是青涩女子,而是一个身体、心理都已经成熟的绝色美妇。

两人面前的火堆腾腾燃烧,火焰传来的热浪,让他们更加感觉身体燥热,急需发泄。

楚江南的大手在她后背顺着优美的曲线抚摸着,楚素秋感觉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交融似的。

第222章 玉涡风吸

楚素秋只觉得脑袋昏呼呼的,身体软绵绵的,痒腻腻的,舌头酥麻麻的,心里甜甜的,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双臂抱得太紧,还是激吻太过缠绵持久,楚素秋有种快要喘气来的窒息感觉。

楚素秋微微仰起臻首,让自己和楚江南松开了一点。

“怎么了?”

楚江南喘着粗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片刻都不愿意和她分开的意愿。

楚素秋弯弯的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面似桃花,唇似含朱,泛着红潮的俏脸在火光映照下,有种惊人的诱惑之美。

身段儿窈窕,勾出迷人的曲早线,仪态娇雅,清秀中透出艳媚,挺拔中饱含娇嫩,一对坚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在那里一起一伏,丰硕浑圆的**涨鼓鼓的似要冲破束缚,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丰满皓白的修长**更是令人心跳不已。

楚素秋晶莹洁白,欺霜塞雪的肌肤如凝脂般的滑腻,羊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着一抹艳丽的桃红,使得她的玉容更是美丽不可方物,佳人嫣然一笑,风情妩媚,没有言语,娇喘吁吁地主动吻住了楚江南。

如玉佳人毅然主动,投怀送抱,献上香吻的举动,让楚江南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狂野的情火欲焰燃烧起来,楚江南双臂紧了紧楚素秋被自己怀抱在怀中的如柳细腰,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那滑腻的背部,在她唇上狂吻了一番后,接着便用舌头舔舐着她的白嫩的脸颊、玲珑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玉颈。

楚素秋的热情回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楚江南当然不会傻傻的追问自己能不能继续下面的步骤,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两人肢体交缠,耳鬓厮磨之际,楚素秋胸前那两团弹性惊人的**,早就已经结结实实的顶在楚江南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衣服,给他直接的触感。

楚素秋明显是刚刚沐浴过,身上有种成人特有的幽香,楚江南解开她穿在外面的紧身衣,下面里是一件又滑又薄的白色中衣,中衣下是一件绿色的亵衣。

绿色的亵衣把她胸前双峰包裹得美轮美奂,欲隐欲现的双峰更能够刺激男人的,而且还勾勒出了她那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那緑色的亵衣上还绣着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把她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艳丽了。

楚江南的大手从楚素秋的玉背来到了酥胸,隔着单薄的中衣和亵衣握住了那无法掌握的丰硕之物,轻揉着手掌中温软的丰满。

随着楚江南的双线进攻,楚素秋瞬间阵地告失,臻首轻轻伏在了他的肩膀上,银牙暗咬,不时在他肩膀和颈项上亲吻一下,玉手也情不自禁在他的虎背熊腰上轻轻摸索着。

耳边传来楚素秋撩人的呢喃娇喘,楚江南热血加速了沸腾,他一下坐了起来,身体用力一举,把楚素秋完完全全的托了起来,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

楚素秋伸出两只白皙的莲臂箍住了他结实有力的颈项,娇躯绵软地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上,俏脸微仰,倾长微卷的睫毛颤抖着,美眸羞闭,琼鼻翕动,红润双唇似开似合。

楚江南把她整个抱住怀里,吻住了她香润柔软的樱桃小嘴,而善解人意的双手魔术般在楚素秋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先后解开她穿在身上的丝绸中衣和绿色亵衣,露出了那一对傲然的丰挺。

对于那令他神往贪恋,曾经接触过的诱惑尤物,楚江南毫不吝啬给予了它们最热情虔诚的爱抚,双手在楚素秋双峰间来回游走,那滑腻肌肤的弹性手感,让他沉醉在其中。

楚江南的嘴唇脱离了楚素秋的香唇,沿着光润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胸口,一路向下,最后低头吻在了那羊脂白玉的酥胸上,再一次用嘴唇给予了她甜蜜的爱抚和火热的燃烧。

当胸前敏感蓓蕾被楚江南含住的时候,楚素秋也不由得抱住了他的头,羞闭美眸,身体阵阵颤抖。

篝火还在“哧哧”燃烧,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添柴了,火势并没有比之前更加的旺。

但是这个时候,拥吻爱抚中的男女都感觉身体更加灼热了,分不清是外面的热情,还是内心的燥热。

楚江南的手落在了楚素秋那圆鼓鼓的翘臀,揉捏抚摸着,她的纤手紧紧抱着给予自己快乐的青年男子,坐在楚江南怀中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

楚素秋觉得真的好舒服,那种令人舒服的快感在楚江南的揉搓下越来越强烈了,她一点也没有了以往那优雅矜持,高贵端庄的形象,樱唇微分,嗯嗯嘤嘤,纤细的柳腰不住的上下和左右扭动着。

两人很快便还原成最原始的**状态,楚江南褪下楚素秋身上唯一的贴身短裤,分开她那晶莹剔透,白嫩浑圆的修长双腿,露出神秘的诱惑之地。

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楚素秋柔若无骨的**上,后者被他吻得娇躯酥软,如玉般绝美动人的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美眸中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出不同的光彩。

楚素秋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急促、慌乱的心跳,不安颤动的睫毛,渐渐失去自我,沉沦深陷。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已经食髓知味,当楚江南的唇想要离开的时候,她竟主动将红润双唇凑向他的嘴唇,吻了过去。

没有衣物遮挡的两个人,在火光的映照中,楚江南终于开始了楚素秋身体更加直接和深入的探……

在这无人的山洞,两人尽情宣泄,尽情的呻吟,让自己的美妙感觉发泄出来。

世间有一种内媚的女子,这不是修练媚功或媚术而形成的妖娆妩媚,而是天生的。

不同与媚功,修练媚术的人更多一些,而媚术多少带有一定的迷信色彩,有的则完全是巫术,大致从唐朝开始,媚术的发展逐渐走向巫术。

赵飞燕和赵合德,这两个以媚惑的肢体语言邀宠的女人,如同刘邦的宠姬戚夫人一样,因为僭越了宫廷政治学的范畴,而遭遇了杀身大祸。不仅如此,王莽的政治清算,夹杂着《汉书》作者班固的私怨(班固的姑姑班婕妤因赵氏姐妹获宠而失宠)在中国史上永远地制造了诛杀皇子的姐妹杀手的恶毒形象;而那只身轻似燕的赵飞燕,那个仅仅“尤工笑语”的赵合德,被历史歪曲之后,永远地成为了文人们肆无忌惮意的对象。

她们姐妹俩没有武媚娘那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功,没有妲己褒姒**心经圆满的旷古神通,但天身内媚的她们却仍然迷惑了皇帝的心,平时看起来端庄文秀,高贵娴静,甚至性格有些冷漠,不过到了床上,身体内潜藏多年的一旦爆发出来,少有男子能够抵挡不住。

萧雅兰修练的媚功在楚素秋夺了她红丸,阴阳调和意外的达到了“内媚”的境界,可这是后天的,先天的内媚之女,楚江南至今还没有得见,亦或见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楚素秋就是属于这种内媚的女子,但由于凌战天是个不通情趣的武夫,勤修武艺,生活极有规律,床榻间夫妻闺房乐事对他更像是在尽丈夫的义务,而不是迷恋,尤其是当他发生了意外,被一伙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劫走,后被浪翻云救回后,楚素秋却发现他有些变了,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明天即将分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楚江南的身体由于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对楚素秋有着莫大的吸引,在决定彻底放纵自己之后,她变得比楚江南还要疯狂大胆。

过后,疲极而觉的两人本来相拥熟睡,结果半夜里楚江南就被惊醒了,楚素秋竟在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且还是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好色男人当场就兽血沸腾地展开了绝对打反击。

楚江南低头用力吻住了她的香唇,恣意吮吸,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香甜,源源不断的玉液香津自香润檀口中涌出,进入楚江南嘴里,流入腹中。

楚素秋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温热丰润的双唇覆住,男人的气息浓郁弥漫让自己的身心顿时有如柳絮般的轻飘起来。

楚江南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她那满布敏感神经的唇瓣,当然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更狠的还在后面,嗯,没错,确实是“后面”对于采摘菊花这样的事情,楚江南从来没有做过,非不愿,没机会而已,而就在他不顾美人娇羞,将她摆成后进式体位时,楚江南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令他几乎喷血的秘密。

楚素秋两瓣雪花花的丰硕翘臀,好似悬于空中的两块圆月,门户微张,隐隐透着湿润。

楚江南不禁惊喜过忘,难道楚素秋竟然是器中极品,看样子好象是《天魔策》中所说的“玉涡风吸”策中有云:“玉涡风吸,紧窄多水;娇吮嫩吸,妙用无穷。”

“素秋姐,你的居然,居然是……”

楚江南的声音竟然微微有些颤抖,用手一试,果然感觉是书中记载的那种仿佛有万千婴儿在吮吸的感觉,“玉涡凤吸,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

“什么是玉涡凤吸?”

楚素秋当然不可能知道楚江南语气中的惊喜出于何种原因,玉涡凤吸是只有自己混迹风月场,胭脂堆的人才会知道。

楚江南也不解释,热血奔腾,继续燃烧,眼中闪烁着疯狂和兴奋之意,他大胆而霸道地转移了阵地,于是乎,果然不愧是亿万人女子才有的十大名器之玉涡风吸,以他如今这般彪悍到可以说是变态的战斗力,几乎是在刚一进入的时候就差点缴械了。

第223章 有美相伴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之后,楚素秋开始娇声呻吟,无暇在旁顾其他……

楚素秋感觉被带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里,整个人似乎漂浮在一种淡淡的雾霭之中,撕裂的剧痛之后,那越聚越多的快感渐渐地向四处扩散。

豆蔻般珠圆玉润的脚趾、曲线纤美的小腿、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粉腻的脊背、平坦柔软的、高耸丰满的酥胸、娇嫩洁白的玉颈、乌黑秀丽的青丝……

楚素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时地轻轻颤动,那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让她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嘴里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她已经完全的迷醉了。

在痛楚和愉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中,楚素秋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拥有名器的女子当然适应力娘非凡,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素秋全身涌起一阵强过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瞬间在蔓延开去,她忍不住“呜咽”一声,然后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男子全身一紧……

这一夜,楚江南享尽人间艳福。

云消雨散,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顺着玉肩揉着,她的头枕在他的胳胝窝,下颌抵着她的头,楚素秋微仰着头,说:“弟弟,你会不会任为姐姐是一个荡的女人,我,我……”

楚江南轻轻吻了一下楚素秋的俏脸,紧紧抱着她,柔声道:“素秋姐,据我天魔气探查,你体内那白蛇的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不发作时与旁人一样,自是万事无妨,但一旦发作,便会使你沉沦欲海,春情激荡……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着用内力去融合它,也许能不药而愈……”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凌战天,他们不知道彼此的以后将会如何,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楚江南不但开了楚素秋的,还让她泄了七次身,两人都度过了一个让彼此终身难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间弥漫着朦胧晨雾,不觉已到天明时分,楚江南缓缓睁开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苏醒。

血液随着月亮的陨落,太阳的上升而变热,在逐渐清晰的鸟鸣声中,楚江南脑海中浮出了“玉涡风吸”这个词。

一个温热、潮湿的小世界,一次神秘皱褶挤压着按摩着的缓慢运动,一种迅疾到来、目瞪口呆的黑暗之光……

古代封建时代房中术是给男人研究的,无论是养生还是享乐,女人只是被研究,继而被训练,终归是被欣赏和被享用。

名器之说就来源于此,但名器并非人人都能够多有,虽说后天可以练习房中术达到不弱于名器的效果,但至少曲径通幽的皱褶、骤然升高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液体,却只能靠老天赏赐,名器充分捕捉并给予身体所能体验到的一切刺激,令其耳鸣、眼花、心跳、叹息、一鼓作气、一步登天,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献给了。

胡思乱想一阵,楚江南将鼻端埋入身旁佳人汗湿的秀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诱人气息。

楚素秋背着他侧卧酣睡,楚江南右臂穿过丝缎般的秀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满满抱着她雪腻的酥胸。

楚江南轻轻起身,眼神炯炯,浑身充满野兽般的强悍力量,楚素秋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嗯嘤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穿好衣衫,楚江南反手擎出井中月,抬手狂舞,刀走龙蛇,刀法飘逸无形,手中黝黑长刀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快如闪电,滚动的刀锋斩在山洞石壁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电光火石,神兵归鞘,楚江南负手伫立,转过头来最后看了楚素秋一眼,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侧偏,满足地酣睡着。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美眸轻闭,看不见满溢着似水柔情的眸子,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甜笑。

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却染着极度舒爽过后留下的娇媚晕红。

楚素秋全身骨头在彻夜的欢娱中几乎都快散架了,**的娇躯在晨间竟然散发着莹莹白光,使得她的肌肤看上去更是柔细白皙,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毫无掩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香峰。

一双诱人长腿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楚江南咬了咬牙,转身翩然而去。

险峻偏僻的山峰山峦叠嶂,丝丝白云在山间萦绕,一抹白色幽影身忽然呼啸着朝险峻山峰冲去,体内真气汹涌澎湃。

楚江南离去没有多久,楚素秋悠悠转醒过来,睁开美眸,盈盈坐起身来。

成熟少妇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酥胸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她似醉似醒的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楚素秋左右四顾,遍寻不见楚江南的身影,朦胧雾气瞬间在眼眶打转……

突然,楚素秋发现了什么,转过臻首,只见墙壁上有着一行清晰的刀刻字迹。

“素妆未罢暗凝眉,秋户愁看紫燕飞,吾誓回天春已老,爱栖画栋不如归。”

楚素秋破涕为笑,那一笑的风情是如此妩媚,就象一位从瑶池降落的凡尘的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是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清晨时分,楚江南陪着柔柔和左诗用过早膳,收拾整理妥当之后,楚江南花银子买了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带着柔柔踏上前往燕京的路途,不过却是委屈了‘绝尘’这拉车的神驹。

来的时候单人独刀,走的时候身边却随着一位俏丽美貌的妖娆女子,楚江南感觉这一趟完全值回票价了。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虽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个都还没捞着,但是楚江南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是那种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但他对嘴里的,却碗里锅里的更在乎,毕竟锅碗里的还只是意,而嘴里的已经的的确确成为他的女人了。

通往燕京的官道上,烟尘滚滚。

柔柔脸上戴着轻柔的薄纱,遮住娇艳的容颜,乘马车可不比纵马狂奔,引来无数色眯眯的眼光可是惹人烦厌的事情,当然如果她待在车厢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担忧。

柔若无骨的娇躯依偎在楚江南身旁,一双非秀巧的双脚悬在车外,随着车驾起伏一踢一晃,柔柔嘴里哼唱着清越的曲调,开心快乐的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冷凝的娇音不断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好色男人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舒服得伸了一个懒腰。

柔柔歪着臻首,美眸亮闪如星,柔声道:“公子,你在想起什么?”

“我现在有种张无忌伴着赵敏千里走单骑的感觉。”

楚江南爱怜的伸手在柔柔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心知她听不明白,笑道:“我是说,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这样柔柔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柔柔美眸泛着阵阵激颤的泪光,一脸幸福的将头靠在楚江南肩上,娇声道:“柔柔自幼蒙难,能等遇公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楚江南温柔一笑,想到自己来自后世,能够邂逅古代佳人,的确是天大缘分,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掀起柔柔遮脸的面纱,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娇艳灼热的香唇。

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了过来,在楚江南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虽然四下无人,但终归是在野地,楚江南只吻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的松开柔柔柔润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满美人儿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只偷嘴的黄鼠狼。

柔柔坐在车头,陪了楚江南一阵,疼惜佳人体弱的楚江南便唤她进车厢,休息去了。

楚江南策马前行,没干过这事儿的他第一次做起来却不生手,天生劳动人民的命。

看着远山绿树,映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名器”有幸找到生有“名器”的女人是男人的福分,楚江南却已经得到了两个身怀名器的女人,实在不得不说他的幸(性)运值和她的桃花值一样的高。

楚江南记得很清楚:光光的河床,丰盈饱满,纹理细腻;河谷中间,小岛突起,两瓣莲花,相依相偎。被莲花花瓣暖暖包围的那种感觉让来宾回味无穷,就象品到了上等名茶,清香绵绵,沁人心腹,又恰如听到了雅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摇了摇头,将思念楚素秋的念头压下,楚江南深邃的双眸盯着前路,不时闪过一道骇人的精光,楚江南开始在脑中思考沉虑,到了燕京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那些叛逆,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细细想来,要想管理好一个家大业大的组织帮派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龙涛在燕京城扎根已久,布置多年,定与当地里里外外的强人和势力形成厉害关系,交错盘结,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自己是去立威,若是出了岔子可就丢脸了。

而最坏的情况就是,江龙涛和燕王也能扯上关系,沾亲带故,楚江南就必须筹谋一番,方做计较了,其他人不知道,他这个现代人可是清楚的很,朱棣可是注定要在朱元璋去后发动“靖难之役”打败朱允文,成为大明第三任铁血帝王的男人。

第224章 艳香旅途

经过楚江南同学不断的奋斗(泡妞)和努力(上床)他现在的实力和势力都算是不错了,至少在琉球时候别人如果想要动他,也要考虑一下这样做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其实楚江南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武功方面,他练功不足半年,却能够击败“十恶庄主”谈应手、“逍遥门主”莫意闲,“魅剑公子”刁辟情这些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且还有胆气与浪翻云动手过招,虽然打不赢,但至少他有出手的勇气;文的方便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时代比他有学识的大儒多不胜数,但是见识高过他的却一个没有。

至于楚江南的江湖势力,说实话,江湖势力稍微弱了那么一点,即使他将整个东溟派掌握在手中,也很难和一些中原的门派对抗,何况东溟派的权利并没有被他完全掌控住,还有人和他唱反调。

要知道现在大明朝刚刚立国不久,武林经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群雄并起,蠢蠢欲动,怒蛟岛、尊信门、乾罗山城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楚江南自然是一个也惹不起。

江湖所谓“两大圣地,三方邪窟”高手多多,惹不起;就能够硬抗魔师庞斑的超级高手,“邪灵”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楚江南同样也惹不起。

在武林白道上,少林派、西放宁派、长白派、武当派、古剑池、出云观、菩提园、书香世家八派联盟同气连枝,暂时楚江南还是比不上……

其实一路行来,楚江最想招惹的就是“双修府”只是世界这么大,双修府的人又没有把名字写在脸上,自己要到哪里去找?

楚江南叹息一声,手中长鞭挥动,绝尘高嘶一声,放蹄狂奔。

风尘仆仆,策马赶路,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楚江南和柔柔一路练剑游憩,遇上山雨,错过宿头,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楚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华床榻。

宽大的车厢内,风姿绰约的柔柔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热**,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楚江南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

柔柔“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楚江南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娇索吻。

楚江南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柔柔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柔柔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柔柔,你的身子真美……”

“公子,这几日柔柔陪着诗姐姐,没能侍奉公子……”

柔柔芳心一酥,略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今天就让柔柔好好服侍公子,报答公子……”

楚江南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柔柔真好,嘿嘿,我真是没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楚江南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身躯。

楚江南双手搂着柔柔丰腴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楚江南看着柔柔,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楚江南品尝,而他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楚江南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梦迷求的滋味。

终于,在柔柔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雨过天晴。

车厢“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楚江南的身躯压在柔柔软腻的娇躯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柔柔呼吸急促,坚挺高耸的饱满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奴,真……真快活……”

楚江南听了不觉微笑,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满足不是来自他的发泄,而是来自于他身下女人的满足。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就是世间美的音乐,而女人的是一种最**的奖赏。

楚江南用鼻尖轻磨柔柔挺翘的鼻尖,低声说:“柔柔,待会儿我将‘**九法’我们没有试过的剩下五法轮个遍,保证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柔柔闻言大羞,嗯嘤一声,绯红的臻首埋入他怀中。

楚江南握着她绵绵无力的藕臂,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柔柔,跟着我很危险,你,你还是留下陪诗儿……”

“公子,柔柔不怕……”

柔柔抬起头来,玉颊泛着后尚未散去的瑰霞,美眸盈盈,“你一个人上路,身边怎能没有一个服侍的人……”

感受到佳人的情意,楚江南没有多说什么,吻了吻她的指间。

“嗯!”

柔柔呻吟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寂夜,幽冷地月光慵懒地泄在床褥上,楚江南枕在柔柔臂上沉沉睡去。

柔柔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楚江南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迷人的光彩。

她凑过去,在楚江南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楚江南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

柔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翌日,阳出,天晴,风清。

这一夜,楚江南睡得不甚安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个容颜绝色的美女不断出现在头的梦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反反复复直到天明……

当楚江南睁开双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柔柔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看着乖巧温婉的俏佳人,心中升起一种安宁温馨的感觉。

在柔柔服侍楚江南梳洗穿戴时,秀眉微蹙,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担忧。

楚江南瞧着柔柔那郁郁担心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楚楚的瞧着楚江南,轻声道:“公子,柔柔没事的,柔柔心里是为公子担心啊!昨晚公子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又是叹气,又是说梦话,柔柔心里很不安。”

“我说梦话了?”

楚江南心里一跳,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说什么了……”

“柔柔没听清楚,含含糊糊的……嗯,什么瑶……冰什么云……秀秀……谷什么仙……”

柔柔眼眸里露出一丝关心,轻声道:“公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汗!这还叫没听清,楚江南愕然,脑海中也再次浮出昨夜在梦中出现的一张张倾城倾国的绝色娇颜,祸国殃民的绝世美女。

“以前柔柔也经常做噩梦的,不过后来跟公子在一起后,柔柔再也没做过噩梦了,柔柔知道,做噩梦很难受很吓人的。”

柔柔似乎真的深受其扰,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柔声软语道:“柔柔心里希望公子睡得安安稳稳,永远都不做噩梦哩!”

柔柔声音轻柔,语气娓娓,那眉宇透出的关心与担忧令楚江南大为感动。

楚江南忍不住伸手在柔柔那精巧地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柔柔,你家公子没有做噩梦,做地是美梦呢,呵呵,不用为公子担心的……”

柔柔一听,神色顿时一松,喜道:“公子原来是做美梦啊……那柔柔就放心了……”

粉嫩的脸蛋微微有了一抹红晕,对于楚江南地亲昵举动,柔柔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羞意,但更多的是甜蜜。

逍遥帐首席艳姬那似喜还羞的俏模样有着说不出来的迷人,楚江南瞧在眼里,身体不禁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男人都是危险的,尤其是早上醒来的男人,就和春睡方醒的美女那慵懒迷人的模样更令人心动一样,晨起男人的生理需求更为旺盛。

柔柔秀目一瞥,已知楚江南心意,对他某方面的能力是又爱又怕,爱的是那无限美妙的激爽快感,怕的是自己不堪征伐,最终只得哀羞告饶。

楚江南嘿嘿一笑,转身扑像柔柔,衣衫抛飞……

柔柔趴在车厢里,双手扶着柔软的地毯,披头散发、满脸潮红,艳若玫瑰,那双湿润地象要滴出水来的眸子。

她牛奶一样洁白,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下塌,带出一线浅浅的沟,两片臀瓣却象明月般向上翘起,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线条看着就象一枚硕大成熟的蟠桃,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身后,楚江南抱住那似奶油堆积起来的翘臀,鞠躬尽瘁,冲锋不已。

柔柔小嘴半张,眉头微蹙,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着,一对怒耸饱满地颤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曳。

被翻浪涌,车厢摇曳。

春风一度,美人花开。

发泄了晨间的火气之后,在柔柔精心的服侍下,楚江南穿戴妥当,从那铜镜子里瞧了眼自己,镜中的自己显得神采奕奕。

“怎么样?”

楚江南心里微微有些得意,笑道:“柔柔,我是不是帅得掉渣?”

柔柔并不知道“帅”作何解,“掉渣”又是何意,但是听了楚江南的话,她却眼泛异彩,轻笑着点了点头。

吃过干粮,楚江南振鞭策马,绝尘甩开四蹄,踏碎枯枝残叶无数。

白日赶路,晚间寻欢,楚江南和柔柔不数日已经出了岳州府,进入了江苏境内。

第225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弱。

“震——远——京——兆;眼我——武——威——扬。”

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

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之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

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

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了去?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了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声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容颜,但从她眉宇身段却能辨出此女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转过拐角,便似从宁静安详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残忍的修罗战场。

一个黑衣蒙面杀手高高跃起,身子在空中诡秘的一顿,朝着柳长风不断抖送手腕,连发十三枚飞镖暗器,射向刚冲出密林,纵马奔向镖车的柳长风身体上中下三路。

楚江南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笼罩的范围,不仅是柳长风,就连他骏马也不能幸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难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按照楚江南的行事作风,一般是不爱管闲事的,但当着他的面动手杀人,还搞得血淋淋的,这个就要看邪少的心情了。

楚江南俊脸微冷,反手在身后一抓,手腕频动,“嗖嗖”数十道风声响起,无数细碎事物如闪电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杀伤范围极广极大,原本十拿九稳,但见空中道道金光闪烁,铮铮声响,十三枚暗器竟全被击落在地。

原计弃马保身的柳长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庆幸之余又觉震骇惊异,只见数朵用于装饰车驾的珠花,打在黄土道上,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级别的高手,只是不明白这位不请自来,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场?

那个黑衣蒙面黑衣杀手眼见几朵珠花将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惊吓震骇,尤柳长风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后长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渐渐行进的那辆奢华车驾,冷声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楚江南闻言,方知眼前这个黑衣人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音调颇为悦耳,凝神一看,只见对方眉头如画,凤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艳,身材高挑,纤腰盈盈仅堪一揽,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怜惜之心,心中沸腾的杀意稍减。

楚江南侧目一望,短短数句话的功夫,震远镖局的护卫镖车的镖师已经死伤惨重,好在柳长风和鹏张三个人即使赶到,但在十名黑衣杀手的联手围杀下,情况危殆,随时都可能生死命丧。

楚江南既然出手救人,当然不会无功而返,身形乍闪,从车辕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黑衣杀手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翩然灵动。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时,楚江南神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是日本人?”

第226章 水月四侍

黑衣女子惊见楚江南有如迅雷电闪般不可思议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吓退两步,不料看清楚江南容貌之后,却是那么一个白衣如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完全不是她想像那种超级高手该有的气派模样。

这种先入为主带来的巨大感觉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发怔,直到楚江南开口问话,她才回过神来。

黑衣女子眼神惊诧的打量着楚江南,就像楚江南以前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沉默片刻才语调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楚江南认出了对方东瀛忍者的杀手身份,说话间也就不再客气,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们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闪过挣扎犹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声道:“阁下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办事?”

若是换个场合,楚江南应该边会欠抽找揍的说点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公然打劫镖车,犯了大明王法”之类极为光明正大,却又极度脑残的场面话,不过现在却明显不是时候。

楚江南眉头微蹙,耳闻不远处惨叫连连,凝神侧目,只见张子常已被一个杀手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长风和鹏怀远将他护在身后,两人也是浴血厮杀,命危如卵。

本少爷都说停手了,居然没人理睬,被当成空气无视了,楚江南心中怒气顿时狂涌腾炽,双眼闪过两道骇人的赤色幽芒,身形一晃,腾升跃起,朝镖车纵跳飞去。

似乎知道楚江南武功高绝,自己绝对抵挡不住,神色凝重的黑衣女子檀口娇叱一声,三名武功最厉害的黑衣杀手立时舍弃对柳长风等人的围杀,转而将楚江南锁定为新的目标。

三人截住楚江南去势,黑衣女子也从后赶来,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体四周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双脚不定不八,微微斜侧着身子,成正方形战圈将楚江南围在正中。

身后不断传来双脚触地的声音,楚江南大奇,原来这娇俏的美女身手实是不差。

片刻之后,柔柔已站在楚江南身旁,白衣如雪,衣裙飘飘,翩然如仙,除了楚江南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围堵之下进入战圈的。

楚江南神情奇怪,瞥了柔柔一眼,似笑非笑道:“柔柔,轻功练得不错。”

柔柔俏脸一红,低垂臻首,神情妩媚,含羞无语。

乖乖个冬,自己昨夜and清晨,埋头苦干,尽心浇灌,不遗余力……小妮子本就艳光四射,跟了楚江南之后,心情的枷锁脱去,更是脱胎换骨,娇艳诱人。

楚江南轻嗅着身旁佳人玉体的幽香,锐利的眼神看向黑衣杀手,道:“柔柔,你护住那两个镖师,这群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让为夫出手料理他们。”

楚江南说完,冷哼一声,脚下生风,悍然出手。

四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楚江南的残像仍停留在瞳孔视线里,真身却不住凌空起跃。

“说出你们的身份?”

楚江南身形一顿,回到原地,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只是手中却多了几张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纱,而柔柔的身形却已消失不见。

楚江南端详四人容貌,发现他们年纪都不过三十,年岁最少那人生得竟颇为俊俏,身材合度,双眼透着精灵,双腿缚着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后那人却是一个面容古拙实,体形魁梧的大汉,背缚重刀和黝黑铁盾,手臂比楚江南的大腿还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将。

楚江南看不顺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瀛矮子,身上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由耳下横落至下,长达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见难忘,亦不想再见。

最让楚江南赏心悦目的当然是正对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娇俏秀美,如云秀发盘在脑后,身材玲珑浮凹,雪肤冰肌,美眸顾盼,意态风流,媚艳而不流于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

这样妖娆风流的美女,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多看一眼,何况楚江南自诩为男人中的男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后插着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这种能激起男人奴役性的女人当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拿来作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惊骇恐惧之色,黑衣女子最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未语先笑,露出皓白如编贝的迷人玉齿,轻声道:“我们是水月大宗座下风林火山四大护法,阁下可否卖个面子不予我等为难,日后必有回报。”

楚江南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巨浪翻天,震骇莫名,风、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个随身卫护,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说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来了?

这并不符合楚江南已知的历史,按时间推算,水月大宗应该两年后才被蓝玉请来对付浪翻云,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说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被改变了。

楚江南对他们的身份并不陌生,四人分唤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楚江南回想了片刻,忆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山侍应该是自己背后的莽汉,而长相凶恶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风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多说。

“你们是战还是降?”

楚江南压下心中澎湃的心绪,声音冰冷道:“不要挑衅我的耐性,少爷我没功夫陪你们多说废话。”

回答楚江南的是四道不同方向扑杀而至的劲风,风女脚踏疾风步,身形前冲,跟着跳了起来,背后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连劈数刀,连斩形成一道Z字形的凛冽狂飙。

火侍手中匕首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狰狞的毒牙,透着森寒杀机刺向楚江南腰侧,那匕首闪动着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剧毒。

山侍双首持盾,横举在胸前的铁盾仿佛一道竖起的铁墙,脚步稳健迅猛如一辆隆隆前行的战车,朝他凶猛撞去。

奸猾阴毒的林侍围着楚江南打转绕圈,窥视着楚江南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发动偷袭掩杀。

“张牙舞爪的绵羊仍不是老虎雄狮的对手。”

楚江南双眸中闪过一道电光,眼见锐刃及体,身形腾空而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响起,双手五指成爪,九阴白骨爪在空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练,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锋,破开重重刀影,紧紧扣住刀锋。

落在楚江南手中的两把东洋刀发出两声“叮”的金石撞击之声,断作两截,接着两股不可抵御的沛然之力骤然传出,刹那间已封住持着断刀的风女身上三处道,她握刀的双臂倏然麻痹。

双方交手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已完成,快逾闪电,风女从悍然拔刀,出手攻击到最后道被封,长刀脱手,根本没对楚江南腾跃的身躯产生一丝滞碍影响。

楚江南身如闪电,去势如箭,身形掠出一丈开外,风女才僵着身子委顿躺倒在地,血脉受阻,无法动弹。

空中黄芒骤盛,井中月高举擎天,楚江南人随刀走,长刀瞬间化为凄厉狂风,“铛铛铛”刀锋巨大力量让背后撞袭而来的山侍手中坚固铁盾刹那间便已四分五裂,山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抛跌。

击退敌人,楚江南的身体周围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其古怪的力场,火侍刺来的匕首竟被引离偏开,朝着林侍杀去。

林侍眼见楚江南就要被自己长刀斩杀,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围魏救赵,却逼得他换招相迎,否则纵使他能杀了楚江南,自己也会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黄泉。

换作其余三侍可能会选择与楚江南同归于尽,但这种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傻事,阴狠毒辣的林侍却是不会做的,不过即使他肯牺牲自我,在楚江南天魔金身的威能下也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两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无花假的狠狠硬拼了一击,楚江南眼中杀机暴闪,一道黄芒掠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腔血箭猛喷,两具尸体一头栽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杀手中实力最强的四人,火侍林侍惨死,山侍重伤,风女被擒。

楚江南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归鞘,接着身形一晃,朝着镖车跃去。

柔柔并未如楚江南般狠下杀手,她就算想也没有那个武功,她缠着这些杀手游斗,但由于楚江南的出现,战况瞬间不同。

一名蒙面杀手一声厉啸,叽叽咕咕说了两句鸟语,所有杀手立刻抛下柔柔,朝楚江南杀来,而他则驾着镖车,向远方逃去。

所有的杀纷纷扬腕,骤抖狂送,瞬息之间,近百枚忍镖从周身不同方位,诡异角度朝楚江南疾射而至。

但见暗器横空,银蛇钻动,使人眼花缭乱,楚江南锐目一撇,近百道虚影轨迹清晰映入脑海,诡秘莫测的天魔场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飞镖在距离楚江南身躯一尺之遥,全部减速,受阻难前。

楚江南手出如电,天魔指带着森然杀气如闪烁电光般探出,点击在暗器之上,那以他为中心交错的百枚暗镖全都反向倒飞,朝那些黑衣杀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刹时之间,十字镖仿佛安装了GPR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弹,虽然黑衣杀手已经闪避腾窜,但却无一人能够躲开,无疑例外的中镖倒地,惨叫哀号。

如楚江南这神妙玄奥的神功奇法,柔柔见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长风和鹏张两人眼里,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谭,仙人神通。

第227章 美妇虹青

柳长风行镖天下多年,纵然江湖阅历不弱,走南闯北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侠客,绿林好汉,武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却也没见过这楚江南等神奥奇幻的武功。

天魔场的玄妙奥深岂是常人所能想象,这种只用气功护身,凝聚真气抵挡暗器的神功绝技,已经有百年没在江湖出现了。

柳长风见那些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蒙面杀手顷刻间被楚江南斩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心中震骇可想而知,再对比自己诸人先前表现,实在是既汗颜又深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眼见楚江南出手杀敌,明白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柳长风这下心神松懈下来,身体顿觉痛楚不堪,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特别是砍在背后那一刀,伤可见骨,方才仗一着腔血勇之气奋战黑衣杀手,现在泄了锐气,已无力再战。

柳长风勉力用双臂撑在地面,身躯摇摇欲坠,喘着粗气,朝护在自己身旁的白衣美女说道:“这位女侠,请拦住那马车,车里是封大侠的朋友……”

柔柔长这么大,被人唤过柔跑儿、柔柔、宝贝、亲亲、美人、佳人、美女、艳姬、奴婢……唯独没有被人称过女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柳长风是在对自己说话。

“封大侠?”

楚江南缓步行来,先前动手雷霆斩敌,此时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他看了柳长风一眼,皱眉道:“哪个封大侠?”

狮子搏兔,全力杀敌,楚江南因为并不知道柔柔的武功到底如何,虽见她轻功不弱,却还是心有牵挂,这才闪电出手,数招毙敌之命。

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柳长风咳嗽一声,语音艰难道:“左,左手刀……封,封寒……”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左手刀”封寒,为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喜好,是个黑道白道都不愿意招惹的难缠人物。

封寒的左手刀,浪翻云的覆雨剑,一刀一剑,均名入黑道十大高手之列。

而且封寒初时排名,尤在浪翻云之上,武功之高自不必说,可是他什么时候变成封大侠了?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

楚江南面色微惊,心中生疑,问道:“封寒此人孤傲冷漠,向来独来独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么朋友?难道,难道是她?”

柳长风喘息一阵,强忍身上伤痛,沉声道:“这位大侠,我怎敢欺骗您,这趟镖的确是封大侠亲自拖镖,让我们押送。”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楚江南朝柔柔微微一笑,将一个小瓷瓶塞到她手掌中,柔声道:“柔柔,这几位大哥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柳长风感激不已,还待出口言谢,只见楚江南整个人却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鹏,凌空起跃,去得远了。

柳长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地望着楚江南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输于两匹骏马急驰拉拽的镖车,在他身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也被楚江南惊世骇俗的轻功慑住了心魂,竟连流血的伤口都不觉疼了。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

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楚江南现在的武功确实比戚长征和风行烈两人要厉害很多,至少他们两人联手也抵不过一狼谈应手,二狈莫意闲,最多也就和‘小白脸’刁辟情打成平手。

鹏怀远话音方落,一把娇声脆音接口道:“公子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楚江南燕京一行,路上已经把一些包括自己身份来历,武功门派之类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柔柔。

柔柔和左诗、楚素秋不同,在和她说起自己有多少多少女人的时候,楚江南完全不会有什么顾忌,甚至心中有种炫耀般的得意感觉。

算来东溟派其实属于魔门分支,楚江南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的不世魔功,所以严格来说,他用的武功应该是魔门邪功才是。

张子常和鹏怀远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柔柔,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柳由长风对着柔柔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

柔柔再次听她称自己‘女侠’,盈盈一笑,敛身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柔柔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手忙脚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柔柔打听有关楚江南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楚江南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绝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即便是他身边的侍女柔柔,那轻功也是自己这些镖局中的武师所望尘莫及的。

难道这位大侠是魔门邪道中人?不管白道黑道,救了自己,就是好道!

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己性命,对方的来历身份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这也是江湖规矩,他一直有意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

柔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其实她对东溟派的认识也很模糊,只从楚江南那里得知,是个门户在海外琉球岛的门派。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楚江南刚才给柔柔的,隐居东溟的‘邪医’烈钧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柔柔递来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柔柔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楚江南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楚江南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

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并下跪,楚江南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楚江南虚扶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楚江南内功深厚实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楚江南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在下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还得仰仗各位多多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柳长风人送外号‘拂柳剑’,只是见识了楚江南的武功,他没好意思这样介绍自己而已,人贵有自知之明。

楚江南当然没有听说过柳长风这号人物,报了自己姓名,对于柔柔介绍说是自己妾氏。

柳兄弟楚少侠的虚礼一番,楚江南实在耐不住这繁文缛节,上前一步扶住柳长风摇摇欲倒却仍坚持客套的身子,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

乾虹青的身份柳长风等人不知道,楚江南却是一清二楚,这位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在潘阳湖血战之日被乾罗出卖,心灰意冷,浪翻云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让封寒带她离开怒蛟岛,从此她便与封寒一起归隐山林。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

柳长风摇了摇头,她并不确定女子的身份,不过对楚江南的问题却是不敢稍有迟疑,有问必答。

虹青?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肯定不会错了,楚江南点了点头,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以‘左手刀’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乾虹青下杀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看来武林果真是一个充满意外和惊喜的地方。

第228章 凤女绝色

东瀛杀手,水月四侍,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风林火山追杀乾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的封寒今非昔比,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能让他吃瘪着道,水月大宗不愧是日本幕府大将军第一教席,一把水月刀败尽东瀛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楚江南吩咐柔柔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乾虹青,沉凝片刻,抬起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长风想了想,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不怕楚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日若非遇见楚少侠,我们镇远镖局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楚江南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每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打算。”

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楚江南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练武奇才那是世间少有,多了就不值钱当不了主角了。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

楚江南将事情揽在身上,柳长风三人现在要死不活的,让他们去干重活,明显是强人所难。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

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楚江南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子常、鹏怀远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议表现出来,不是谁都有拿自己项上人头开玩笑的勇气的。

说完这些,楚江南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的散在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楚江南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楚江南有机会和乾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少妇风情的乾虹青,楚江南不禁暗自后悔,真是可惜了,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不能“吃”下去,但摸一摸也是好的。

楚江南咳嗽一声,碍着柔柔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度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柔柔也一并过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楚江南开始动手搬运散在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当然是留着喂狗了,中原的狗吃这些日本猪,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添而已,而柔柔,谁忍心让这样一个女孩儿去摆弄尸体,所以楚江南只能亲历亲为了。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楚江南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尸体全部搬进车厢,楚江南原本片尘不染的玄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

“你们快走。”

楚江南不再多言,挥手让他们赶紧离开,“在镇上最大的客栈等我。”

“柔柔,你和他们一起。”

楚江南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我处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楚江南,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顾乾虹青无瑕分身的柔柔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楚江南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楚江南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乾虹青,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楚江南可是向往已久了。

楚江南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上官鹰的书房见到乾虹青画像的时候,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想到她的真人却比画像上还要美上三分。

何况能够将水月大宗三大随身侍卫一举袭杀,擒拿风女,把他变成光杆师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水月大宗来中原应该是没带多少随行人员的,当然历史已经发生了变化,兴许他手下敢死队员很多也说不定。

这笔买卖真划算,一箭数雕,而且有百利而无一害,实在是赚大了。

楚江南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道,血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的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高,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本武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

虽然忍者的成长岁月是残酷的,但是那些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遥远到再也不想去忆起,风女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了?

但是此刻残酷的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虽然忍者等级划分森严,他们在执行任务时都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但是同伴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还是让风女有种彷佛置身于无间地狱之中的感觉。

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风女身心俱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楚江南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文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彷佛在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楚江南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掀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羞耻感觉,楚江南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道被我用特别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楚江南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被楚江南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楚江南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第229章 椎名由夜

“你叫什么名字?”

楚江南凝视着风女逐渐暗淡下去的雪亮美眸,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浓烈了些,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风女不知不觉开始跟着楚江南的思路想问题,她的脑袋突然变得好沉,眼皮也仿佛重似千钧,声音放缓放柔,喃喃道:“我叫风女。”

风女?这恐怕不是她的本名吧!楚江南轻声念了两遍,双瞳射出不断幻变的琉璃光华,流露出一丝充满诱惑力的诱人神采,凝视着风女茫然若失的眸子,淡淡道:“我是问你的本名是什么……”

本名?有多少年没有人提过自己的本名了,自己的本名是……风女看着楚江南那双仿佛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浊的眼神终于陷入迷失慌,声音幽幽道:“椎名由夜。”

自从风女被甄选出来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发誓忘却一切,包括过去十五年的人生回忆,而椎名由夜这个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风女在脱口说出自己名字的过瞬间,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楚江南刚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种迷惑人心,相当于催眠之类的功法,名为“撼神术”风女一时抵受不住,受了内伤。

眼前劲风拂面,楚江南大手一挥,风女睡倏然一麻,随着一道真气内劲透体而入,她瞬间便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椎名由夜阖目闭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静谧,那柔软丰润的红唇边衬着一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份外刺眼。

夺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来最是凶险,楚江南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伤了风女,望着那张灵秀绝美的迷人俏脸,楚江南摇头叹息一声,眼前这种瓷娃娃般的可爱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模样,完全不搭调。

楚江南方才出手点了椎名由夜的昏睡是为了使她最快从“撼神术”的催眠中摆脱出来,要知道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治疗起来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白痴,在大明朝这种对脑科的研究几乎为零的时代,若真是那样,几乎就是活死人了。

楚江南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这样任他们自生自灭,还是出手了结他们性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若是能够收服这些忍者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可惜的是现在时机不对,楚江南眼中倏然凶光暴闪,他动了杀心,不留后患。

解决了包括重伤昏迷的山侍在内的所有忍者,楚江南将昏睡的椎名由夜抱起来,让她躺在密林中大树的树荫下,自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调息起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楚江南想着既然简单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那就干脆用男人都喜欢的办法好了。

看着熟睡中由夜,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突然伸手在她胸口大肆抚摸起来,入手并未有女人该有的柔软,而是一抹将柔嫩双峰紧紧缚裹的束胸。

忍者多已暗杀下毒闻名于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负担更重,难免影响灵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会用束胸。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伸手解开椎名由夜的腰间束带,从里面掏出暗器、银针、迷药,零零碎碎还真不少,当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后,好色男人并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双峰的绸布,楚江南眼中升起一丝的灼息,脑中开始幻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诱人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解开椎名由夜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丰嫩双峰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楚江南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与单婉儿的双峰,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单疏影诸女也是及不上,勉强比韩宁芷大一些,但那那双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楚江南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楚江南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椎名由夜丰满挺拔的酥胸,使劲揉搓,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好色男人暗忖:“看来她还是之身,不然这对妙物不会这样弹性十足。”

楚江南双手尽情的蹂躏着椎名由夜胸前的娇嫩丰满,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按在她那对极富弹性玉兔上的双手内力微吐,天魔气破体而入,解开她的昏睡。

椎名由夜“嗯嘤”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倏然睁开美眸,檀口娇呼尖声,泣声道:“你……你,不要碰我……不要……放开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应该很开放的吗?何况椎名由夜还是唯上级命令是从的忍者,怎么自己现在只是摸了一下,她为何竟会这般激动,难道是因为她还是的原因?”

楚江南感觉脑中有点,心中邪恶的暗忖:“但她怎么可能还是,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本少爷才不相信水月大宗会为了这种荒谬的原因放过身边的美肉,难道他是性功能障碍者?”

椎名由夜纤细的藕臂推拒着楚江南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内力被封,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好色男人作恶的色手。

由夜娇柔,眼神慌,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色。

晴空万里,密林静谧。

楚江南享受着椎名由夜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轻轻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你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日本人,但若你肯配合,我保证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椎名由夜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酥胸,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如果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

楚江南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反正你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我身边,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好色男人伸手将椎名由夜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诱人春光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楚江南眼瞳深处闪动着的烈焰,俯首低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椎名由夜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想要逃离楚江南魔爪,嗯,是魔口才对,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然徒劳。

楚江南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椎名由夜倏然浑身一颤,泣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欲火更盛,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椎名由夜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己和那些训练营里的女忍者一样,是天生的女人?

椎名由夜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气附带的毒,刚才楚江南一番极富技巧的爱抚与**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

椎名由夜芳心急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敌人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住处子贞洁还有活命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楚江南肯放过她,水月大宗也绝对容不下失去贞的自己。

楚江南将椎名由夜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她颤悠悠的雪峰,挤压抓捏,感受着那柔软如绵的弹跳肉团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坏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么?你这具美丽的身体是我的了,相信你已经有这个认知了。”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妖魔般狰狞的邪气。

椎名由夜极力想挣脱楚江南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双峰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的身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好好怜惜你。”

楚江南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色,天魔气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椎名由夜耳旁响起。

楚江南的话仿佛附着木马的电脑病毒,瞬间瘫痪了椎名由夜的这台电内存不足的电脑,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玉体上肆无忌惮的爱抚。

“你们来中原所谓何事?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

楚江南轻咬着椎名由夜玲珑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椎名由夜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回答楚江南的问题。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密林中,楚江南尽情享受着椎名由夜柔滑雪腻的诱人女体,一边听着她慢慢的讲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

身中魔门**夺魄之术的椎名由夜在迷茫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楚江南,乍闻事情始末,好色男人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连那话儿都偃旗息鼓了,可想而知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PS:嗯,鉴于风女是《覆雨翻云》中唯一一位出场的日本女性,这次写的时候特意给她取了一个我自己很喜欢动漫女性的名字,嘿嘿……

第230章 由夜为奴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为了伏击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万,可是他伏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

至于结果,楚江南早已经知道了,凌战天受伤被俘,而他也正是趁着楚素秋心神大乱之际,才再次成功将美人儿压在身下,嗯,就是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够做的和不能够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水月大宗虽然伏杀凌战天得手,但却没有高兴多久,不但损失了大批好手,事后更是在退走途中,被怒蛟帮超绝剑手浪翻云单人只剑追寻上来,一通狠杀,大败亏输。

结果不难预料,浪翻云不生气不是没有脾气,他一旦动怒,别人就要后悔为何要惹他生气,水月大宗不敌之下,只能舍了凌战天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次中原之行,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这样灰头土脸的返回日本,水月大宗听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封寒曾两度在浪翻云覆雨剑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两人之力对付浪翻云这个共同的可怕敌人。

心高气傲的封寒何许人也,无哪肯与水月大宗这样的异族合作,何况对付的人还是他尊敬佩服的绝世剑手浪翻云,两人当场翻脸,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拳难敌四脚,好汉架不住人多,吃亏的最终还是势单力薄,还要分神护着乾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无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虚伪的假面,下令众忍者合力围杀封寒,战况陡转直下,凶险异常,最后封寒虽然拼着受伤成功带着乾虹青突围逃遁,但乾虹青却被一个忍者的暗器毒镖所伤。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镇远镖局将乾虹青转移到别处,自己却充当诱饵,让杀手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但调虎离山之计却被对手识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贴身侍卫伏击镇远镖局的镖队,活捉乾虹青,自己亲自去寻封寒晦气。

椎名由夜诸人本来能够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杀任务,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赶上楚江南这个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务失败,同伴更是死伤殆尽,自己也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凭楚江南心意喜好。

将楚江南的一个个问题娓娓道明,椎名由夜说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楚江南,白皙娇嫩的藕臂紧紧抱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绵悱恻。

天魔气中混杂的白貅糜之气勃然爆发,椎名由夜直觉欲火焚身,春情难耐,而她也不知道为何水月大宗会千里迢迢远赴中原伏杀凌战天的真正意图,只是大概知晓是为了进行一个计划,而需要得到一名武林高手的身体。

嗯,虽然整件事情似乎还是笼罩在一层迷雾当中,但是不管如何,至少凌战天自从被救回之后,就没有再碰过楚素秋,从这点上来看,楚江南心中还是很隐隐有点莫名的兴奋,难道说日本的生物病毒,生化武器,在明朝的时候就开始用人体做实验了,而实验的副作用却是让男人失去了某方面的能力……

胡思乱想了一阵,楚江南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欲火再次猛扑而来,虎躯死死贴压在椎名由夜白嫩雪腻的玉体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的裤裳。

椎名由夜感受到了楚江南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心中明白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洁,芳心慌羞赧中又带着一丝焦急期盼。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椎名由夜这个自幼学习房中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气媚毒的女忍者,她希望楚江南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于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秋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椎名由夜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的水煮白虾,楚江南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椎名由夜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椎名由夜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椎名由夜“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回荡,更是刺激着楚江南的神经,撩拨着他的。

楚江南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椎名由夜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楚江南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觉,对椎名由夜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单疏影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巧,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日本女子,中原男人的感觉怎么样?”

楚江南看着怀中娇躯酥软,四肢乏力的椎名由夜,幽暗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不是很爽?”

椎名由夜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椎名由夜被自己压在身下,将澎湃的尽数发泄在他身上,使她花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在中昏厥后去,楚江南不禁心中得意,对自己为国争光的表现感觉非常满意。

椎名由夜无力地眨了眨眼眸,看向楚江南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椎名由夜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墙的冲动,自己狠狠了她,然后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她非但没有哭闹咒骂,而是用这样谄媚讨好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椎名由夜曾亲眼睁睁看着许多训练营中的女忍者被上忍教官用无比残忍变态的手法破去之身,事后不顾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幕,楚江南自认为残忍的手段,在她眼中可谓相当温柔了。

“你叫我什么?”

楚江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椎名由夜满是瘀伤的娇躯抱在怀里,手指在受创的娇嫩处轻轻抚摸,淡淡地问了一句,“这里还痛吗?”

“奴任务失败,水月大宗一定不会放过奴,留在主人身边是奴唯一活命的机会。”

椎名由夜满是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楚江南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前一刻还是身死大敌,现在有变成主人和奴隶这样的从属关系了,这身份变化也来得太快了吧!楚江南听了椎名由夜的话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若椎名由夜是个荒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丽的后亲手送她上路,就像对待北川绘美一样。

楚江南虽然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但也是要看对象的,不过即使是荡的女人他也是持着一颗平常的心在看待,毕竟不是谁都是天生就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才导致一个女人荡放浪,人尽可夫。

所以只要不是那种坏到没边的女人,楚江南一贯的作风是不会赶尽杀绝的,不过现在麻烦也就来了,他没想到椎名由夜会是冰清玉洁的,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要留在他身边。

楚江南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美丽,毕竟椎名由夜的日本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个日本忍者在身边,好处不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把她留在身边,他的手臂紧紧抱着椎名由夜柔软的女体,大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一定好好侍奉主人。”

椎名由夜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楚江南狂霸之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喜意。

第231章 幽蓝双刃

“由夜,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湿吻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性奴……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椎名由夜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楚江南那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由夜,你们日本大和民族的人还真是个个奴性十足啊!”

楚江南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阿奴好了。”

椎名由夜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命,也不能想让自己的新主人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主……主人……阿奴不行了……啊……不,不要动……阿奴会被你弄死的……”

楚江南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当然知道椎名由夜处子刚破,花径初通,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场口用力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倏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一脸贱笑的看着椎名由夜小嘴张成“O”形的可爱样子。

椎名由夜受到楚江南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一丝诱人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楚江南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月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椎名由夜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楚江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意念转动,体内“**玄心功”迅速旋转,一股清凉透体的真气瞬间游遍全身,浇灭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时深入椎名由夜身体的手指透出丝丝凉气,让她从迷醉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阿奴,自己能起来吗?”

楚江南深深的看了她娇嫩诱人的女体一眼,轻盈身来,穿衣着裤,“要主人替你穿衣么?”

楚江南话音刚落,椎名由夜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柔声道:“阿奴不敢。”

椎名由夜手忙脚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楚江南亲热,但作为一个,却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别说见了,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哪里敢让楚江南亲自动手?

楚江南穿好衣服,月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见椎名由夜不适,不时眉头紧蹙,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阿奴,让主人亲手替你穿衣……”

椎名由夜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楚江南双手不停在那丰满雪白的双峰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来,乖乖地,不要动……中原男人和那些日本贱种可不一样,我们是很疼自己的女人的,还是说……你不愿意听‘主人’的话吗?”

楚江南手眼温存,爱抚缠绵了一番后,随手解开让她丹田无法提气的秘,开始为她穿衣。

看着椎名由夜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楚江南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道:“阿奴,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椎名由夜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楚江南这种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主人。”

在楚江南的帮助下,椎名由夜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楚江南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暗昧气息的密林。

一路之上,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够将椎名由夜收归已用,那以后对付忍者的鬼魅忍术就更有把握了。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楚江南知道这事不能着急,相信凭自己的手段,绝对能够从精神和上征服椎名由夜,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成为他手中杀人的刀,床上绝佳的玩物。

楚江南携椎名由夜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楚江南和她身旁娇俏的椎名由夜。

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在客栈等了他个把时辰,以楚江南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楚江南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柔柔和乾虹青,椎名由夜紧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楚江南见柔柔正心神不属的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似乎也是刚刚才进屋,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其实,刚才柔柔和柳长风是一同在客栈门外等候楚江南的,只是柔柔风姿绝色,引来无数人的指指点点,暗中窥视,甚至还有地痞上前调笑。

柳长风身心剧疲,哪里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些人,柔柔知道眼前这不必要的麻烦完全是自己带来的,这才进屋等候。

见有人不敲门就贸然闯入,柔柔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楚江南身后的椎名由夜进来时,神情微微一怔。

坐在柔柔身旁,楚江南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一眼,把椎名由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对于柔柔,他完全不担心她会吃醋。

“柔柔,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了。”

楚江南没有顾忌有人看着,大手一揽,把柔柔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笑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

柔柔对楚江南找了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心理抵触,毕竟她知道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情。

柔柔看着俏脸微红的椎名由夜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精通床榻工夫,房中之术的美人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楚江南口中“”这个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

楚江南没有多提椎名由夜的事情,转移话题,乾虹青的情况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昏迷未醒,只是……”

柔柔当然知道楚江南口中提到的她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温柔的性格。

昏迷未醒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要知道,发生意外交通事故,昏迷未醒的人都是第一个送医院的,楚江南闻言脸上一沉,眉宇间有些凝重,他并没有深究柔柔的欲言又止,椎名由夜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

楚江南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椎名由夜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一行三人来到乾虹青所在的厢房,楚江南刚刚推开房门,只见乾虹青柳腰摆动,两丈的距离瞬眼间掠过,满天蓝芒,从她双手暴射过来。

乾虹青刚刚醒来,这个机智狠辣的美女,大致判断了形势,以为自己落入敌手,正在这时,楚江南推门而入,她芳心一惊,立刻出手,攻其不意,骤施杀手,希望趁来人出手前,一击功成。

乾虹青竭尽全力,手中一长一短两把锋利刀刃,化做两道蓝芒,一左一右攻向楚江南,务求一举毙敌。

蓝芒闪电般向楚江南击去,这一下杀招,纯粹利用对方不敢触摸淬有剧毒的月尖,故必须先避过锋锐,如此一来,便会落到她的计算中。

乾虹青接下来的武功招式正是完全针对敌人心怀畏忌,退避不战而展开,即使对方身手较自己高明,但是猝不及防之下,往往会乱了阵脚,阴沟里翻船。

这些绝活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手’乾罗亲自传授,利用种种因素,例如男性对美丽女人的轻视等等,制造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攻击条件,厉害非常。

不是说昏迷未醒么?怎么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楚江南虽惊不乱,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笑意,他卓立不动,井中月缚在背上,一对修长细滑的手,像魔术般弹上半空,掌指收聚成刀,刺、削、劈、挡间,天魔刀每一下都敲在乾虹青疯狂刺来幽蓝双刃的刀背逆锋之上。

乾虹青身形倏进倏退,轻功着实高明,刹那间接刺出了三十五刀,刀刀夺命。

可是令人气馁的是,无论她的双刃从何种刁钻古怪的角度,水银泻地般攻去,楚江南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她的攻势,轻描淡写,完全不似是在与人生死相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意识到主人正被人攻击,“锵”地一声,椎名由夜拔出背后东瀛刃刀,她可不管对手是谁,只要是敢于对主人刀刃相向,那就是敌人。

刚刚迈步,双腿间蓦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火辣辣的仿佛针刺般痛楚不堪,几乎连忍刀都拿捏不住,温柔婉约的柔柔伸手扶着她的玉臂,轻轻摇了摇头。

连莫意闲都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何况是眼前这个昏迷刚醒的女子,椎名由夜略一思忖,想到楚江南刚才举手投足间将那些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的忍者杀的一干二净,眼中掠过一丝恐惧之色,反手还刀入鞘。

第232章 暗堂若晗

乾虹青脚下生风,衣襟飘飞,身体开始绕着他疾转,时而跃高,时而伏低,纤纤玉手一长一短幽蓝双刃的攻势没有一刻停止,暴风雨般刺向楚江南。

这景象极为怪异,一个俊秀无双的男子游刃有余却没有一招攻式,被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从四面疯狂攻击,只是懒洋洋的采取守式。

当乾虹青刺出第六十一刀,楚江南低喝一声,黄芒闪烁,缚在背后的井中月终于出鞘。

耳内尽是碎成千千万万的鸣声,乾虹青不知楚江南如何拔刀,如何出手,她只看见楚江南双眼射出从未曾有的精芒闪电,手上蓦地寒光大盛。

乾虹青娇叱一声,身形暴退,展开浑身解数,长短幽蓝双刃回抱胸前,洒出一片光影,护着周身要害。

一切却已经迟了,当楚江南早拔刀的一刻,结局已然注定。

楚江南手上的黄色光芒化做点点闪烁星辰,就像一张网般迎头向乾虹青罩来。

黄色刀芒一头撞上乾虹青的护身刀网,乾虹青纤手连震,在眨眼之间,她手中幽蓝双刃最少被刺中了近十下,雄浑沉厚的力量,从刀身传向乾虹青的玉臂、娇躯、美腿……

乾虹青全身有如触电,麻木而没有知觉,接着双腕几乎同时一痛,那惊人的速度使她要怀疑对方使的是双手刀而不是一柄单刀。

“当……当……”

乾虹青幽蓝双刃一齐坠落,在地上弹崩两下,发出叮当的声音。

蓦然后退的柔美娇躯,刚好落在床榻之上,真是恰好,还是对方蓄意而为,乾虹青并不能确定。

楚江南催动井中月,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刀气,直迫落床而卧的美女而去。

此时她已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对方太远,根本无从反抗,乾虹青心中叹息一声,暗道:“此人刀法之高,实已不再“左手刀”封寒之下,非是自己一般凡俗的武功可比。”

乾虹青本来以为这次是难以幸免了,但是没想到的是,楚江南却突然反刀归鞘,转身踏步,扬长而去。

看着那俊逸挺拔的孤傲背影,乾虹青的心底深处的某根线弦仿佛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和柔柔说了一句,柔柔嫣然一笑,乖巧点头,接着走近屋子,慢慢朝着一头雾水的乾虹青走去。

椎名由夜紧紧随在大步离开的楚江南身后,与他身体大概隔着两步的距离,仿佛他的影子般没有丝毫生息,却时刻保持着周围的警戒。

客栈房间,卸下井中月轻轻放在桌上,楚江南意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品着香茗。

站在楚江南身后的椎名由夜看着楚江南,柔软香润的樱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楚江南放下茶盏,轻笑道:“阿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椎名由夜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主人,奴没有说谎,那女子真的中了暗器。”

就说这事这也要眉头微蹙,心跳加速,为难半晌?楚江南有些搞不懂椎名由夜的想法。

楚江南身体向后一躺,靠着椅背,双目似开似闭,笑道:“我知道,她刚才只是用了一种霸道心法,暂时压下伤势罢了。”

椎名由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因为她担心楚江南会认为是自己谎报了乾虹青受伤的事情,而惩罚自己,此时见主人平正公允,芳心窃喜,微笑道:“主人英明。”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背后,楚江南似笑非笑道:“阿奴,过来,让我派给你一个新的任务,刚刚活动了一下筋骨,你过来给我按摩放松一下。”

椎名由夜心中欢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见椎名由夜迈着碎步,欣然来到楚江南背后,从后面轻轻地拥着他,让自己胸前丰耸的坚挺碰到他的后背。

椎名由夜深吸一口气,胸前两团高耸的丰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上下左右摇动,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楚江南的背部。

只是轻轻厮磨了几下,椎名由夜就呻吟出声了,整个娇躯开始发烫,娇嫩敏感的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摩擦着楚江南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他和椎名由夜两人都舒服地喘息着。

与此同时,楚江南鼻中闻到一股迷人的幽香,这股香气淡淡的,似有似无,迷醉诱人。

幽香缓缓地飘来,越来越近,紧接着,椎名由夜两片柔软香润的樱唇轻轻印在楚江南左边的脸颊上,香吻轻轻停了一下,瞬间就收回了。

在楚江南愕然转头看过去时,椎名由夜那两片诱人的香唇又重重地印在他那两片有些干渴的嘴唇上,碰触着她唇上带有清香味的檀口,楚江南不顾一切的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而她也不甘示弱,也把她灵活的舌头伸了过来。

两条舌头为了想闯入对方禁区,不停挑来挑去,缠绵纠结,为了吮吸对方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紧贴的缠在一起。

“嗯……嗯……”

椎名由夜双手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楚江南,轻轻睁开美眸,望了楚江南一眼后,灵眸再次羞怯闭上,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

良久唇分,看着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椎名由夜,楚江南苦笑道:“阿奴,我只是让你给我按摩肩膀……你们国家的男人还真他妈‘色’到骨子离里去了……”

椎名由夜粉脸羞红,人面桃花,娇艳迷人,她哪里知道楚江南口中的按摩只是单纯的按摩而已,她还以为楚江南是想,所以才提供这特别的服务。

两只纤纤玉手按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椎名由夜饱满滚圆的双峰离开了楚江南的后背,一双纤手尽展所长,不停地开始按摩起来。

楚江南宽阔雄厚的双肩,使她心中温暖,尤其难得的是楚江南表示出来的对她的信任,椎名由夜哪里知道,在井中月的神妙心境下,即使她有什么异动,楚江南也能第一时间察觉,毫不留情的将她击杀。

便在这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椎名由夜全身一震,看来她的武功还是太弱,居然完全觉察不到对方合时到了屋外,吓得停下了手来。

“不要停。”

楚江南吩咐一句,然后看着房门的方向,轻声道:“进来。”

房门被轻轻向内推开,楚江南抬眼望去,进屋的女子容貌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倒是身段丰腴有致,好色男人不禁多看了一眼。

女子走到楚江南身前,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下弟子秋若晗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

楚江南扫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坐。”

其他情报人员在向上级回报情报工作的时候,别说坐,就是站着也是战战兢兢的,楚江南这么平易近人的“领导”实在不多。

秋若晗敛身施礼,翩然落座,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楚江南话里的意思秋若晗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她却有些疑惑地看着站在楚江南身后,为他按摩肩膀的椎名由夜,似乎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三天前得到的情报只提到一位名叫柔柔的女子在少主身边,秋若晗见过柔柔的画像,绝非眼前此女,那么这位容貌身段俱佳,甚至带着一丝异域风情的妖媚女子又是谁?

楚江南那秋若晗的反应看在眼中,嘴角不自居勾起一抹笑意。

秋若晗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秋若晗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和小公主的安全,公主已于半月前到达燕京,现居于暗堂燕京堂口……”

“得知少主离开了怒蛟岛,前往燕京的消息,公主命属下前来,听候少主差遣。”

秋若晗娇嫩清脆的妙音娓娓道来,虽是陈诉事实,但楚江南却仍然从中听出了单疏影对自己的思念牵挂之情。

单婉儿早已布置妥当,虽然楚江南和单疏影武功不弱,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也是正常的事,这也是楚江南放心单疏影独自去燕京的原因。

楚江南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燕京有疏影坐镇,我很放心,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我到了燕京自会与你们联络。”

“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公主。”

秋若晗见楚江南神色严肃,不敢轻慢,点头恭声道:“少主可还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楚江南沉凝一下,正准备打发秋若晗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档子事,于是开口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

秋若晗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

楚江南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秋若晗一眼,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

秋若晗再次起身行礼,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第233章 尴尬羞人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柔柔,她进屋后告诉楚江南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

于是乎,楚江南再次带着两位美女来到乾虹青的厢房外,他刚欲抬手敲门,却不曾想,房门倏然打开,一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

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风向他撞来,这事情也真是太巧了。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上,有楚江南这么一个大高手在这里,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着,急忙双臂舒开,一把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楚江南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楚江南温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还能是谁?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楚江南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一种成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乾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乾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谋取怒蛟帮的地盘,楚江南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

乾虹青抵不住楚江南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的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楚江南心中一动,不禁失声笑道:“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

乾虹青显然从柔柔口中得知楚江南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想到刚才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对他兵刃相向,不禁俏脸飞起一抹艳霞,盈盈一礼,不过当她施礼后抬起臻首时,秋水明眸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风浪场面的人。

柔柔跟在楚江南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话,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

乾虹青朝柔柔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主人,青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

椎名由夜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

柔柔称乾虹青为青姐,作为的椎名由夜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楚江南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乾虹青闻言一怔,接着俏脸立刻涨红,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楚江南见状态,心中莞尔,心中暗道:“乾虹青不亏是乾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嗯,当然还有她的前任主人“毒手”乾罗。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楚江南双手轻轻放在乾虹青珠圆玉润的香肩上,扶正她娇喘吁吁,一直微晃的娇躯,肃然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黄岐之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势。”

这里楚江南倒是没有说谎,他怎么说也跟着邪医烈钧混过一段时间,所谓名师出高徒,楚江南的医术比绝大部分江湖郎中那是只好不坏,加上他特有的冰炎二重劲,拥有滋阴润体的功效,一般的伤病都难不倒他。

乾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楚江南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迷糊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

楚江南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柔柔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她哪里知道楚江南已经从椎名由夜那里知道了一切。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

乾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楚江南看了乾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柔柔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

楚江南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柔柔,柔声道:“柔柔,你好生休息,我待会儿就过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楚江南锐目如电,见乾虹青**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的秀臂,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啊……”

乾虹青低声嗯嘤一声,娇躯一颤,软绵绵的玉体贴靠着他的身体,任他扶着,没有挣扎。

两人进屋后,楚江南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楚江南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乾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乾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楚江南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楚江南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

楚江南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楚江南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手抚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楚江南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椎名由夜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只要阴阳,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楚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楚江南重复了一遍名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楚江南眼中精芒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

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楚江南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楚江南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处在女性身体极度不雅羞人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楚江南心中坏笑道:宝贝儿,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楚江南直直地看着乾虹青,沉默无语。

乾虹青在楚江南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楚江南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楚江南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给打动了,沉思片刻,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楚江南暗怪自己神经大条,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第234章 艳香疗毒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地坐在床沿上,娇躯微微发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撩人,仿佛一只猫爪在心头挠痒痒。

楚江南走到她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扶着她单薄柔弱的双肩,声音温柔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嗯!”

乾虹青飞快地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胸脯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了。

楚江南弯腰俯身,伸手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转来平躺,玉体横成,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涨,嘴角深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中箭受惊的小白兔,需要人保护和疼惜。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楚江南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楚,楚公子,不……还,还是……不,不要了……我,不……不医了……”

以为自己是随随便便的人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伤怎么能不医?楚江南持坚决反对的态度,现在停手不就前功尽弃了,楚江南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有始有终,有进有出才是王道。

不然只进不出,女人不舒服,男人同样不舒服,当然如果遇见名器女人,内有乾坤,自然另当别论。

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自己都已经遇见俩了,楚江南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十大名器,随随便便遇个**个他就满足了。

虽然有些贪恋乾虹青这床榻尤物的美色,但楚江南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现在表现的这般饥渴好色,就和百八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其实是因为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椎名由夜在来路时告诉他的,楚江南相信,她不敢欺骗自己。

楚江南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用力,想试着将美人儿的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那双柔滑小手。

楚江南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仿佛有点生气的说道:“青姐……你……”

楚江南的语气有些重,甚至带着一丝无礼和蛮横,但是他话音刚落,乾虹青美眸微红,芳心没有来由地感觉很委屈,性感柔润的小嘴一微微撅,就象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急忙松开了紧紧拽在手中的裙带。

终于再次占据了主动权,楚江南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双腿间蔽体的亵裤处。

楚江南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闪烁,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上,朝着那女性羞人之处蔓延的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毒,后果堪虞。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他轻轻把乾虹青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

乾虹青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楚江南的大手,俏脸流露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楚,楚公子,真的……不,不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楚江南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他嘴里说的大义凛然,但事实上是不是他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楚江南沉默不言,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要么就直接拒绝,半推半就,中途说no,这种事情开了头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开弓没有回头箭,乾虹青是风月人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乾虹青的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

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按理说,楚江南这样做应该会引起美人儿的反感才对,可是乾虹青瞅了他一眼,心中幽幽叹息一声,默许了他的举动,就连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虽然不讨厌楚江南,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楚江南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晕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楚江南叹息一声,眼神怀着歉意,低声道:“青姐,对不起,我……不过你的伤真的不能,我……”

乾虹青闻言一怔,羞闭美眸,娇躯微颤,楚江南心中再叹一声,不再说话,伸手把她粉嫩白洁的**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既然乾虹青已经选择非暴力不合作,收起色心的楚江南眼神回复了清明,他看着那个不断沁着黑血的伤口,心中怜意顿生,不禁伸出大手,修长的手指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楚江南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睁,目光凄怜地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楚江南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了湿润的粘滑液体,楚江南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

楚江南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楚江南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楚江南,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楚江南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楚江南这个非法移民的穿越户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封寒性子高傲,哪里会做这等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事情?

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两人相处时间尚短,感情并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楚江南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貅毒媚息的绝世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楚江南有抗拒之心,可身体却无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

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楚江南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性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楚江南无疑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这种事情他求爷爷告奶奶还盼不来呢!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乾虹青,贞观念于她来说,很是淡薄,不然他也不会用身体去勾引曾述予了,可是现在的她,整个人经历了心爱男人的背叛,仿佛盘涅了一般,性格和思想都发生了转变,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再多言,楚江南从墙角取过痰盂,放在床榻旁边,他深深吸了口气,俯去,低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处的秽物,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楚江南代劳,以口服务,感觉当然不一样。

楚江南明显的感觉出乾虹青腿部的肌肉一阵阵收缩颤抖,心中暗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第235章 绮色浓浓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楚江南吸在口中,吐在身边的痰盂中,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也逐渐消失。

“够……够了……”

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楚江南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楚江南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润的**,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楚江南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楚江南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你……快,快帮人家……们把,把裙子穿好……”

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楚江南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楚江南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息,我这就出去为你抓药,虽不能完全清除毒素,但疏筋止痛还是没有很有效的。”

乾虹青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楚江南,美眸变幻不定,银牙紧咬芳唇,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楚江南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青姐,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还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出了房间,去到大堂,楚江南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

这点小事原本不用楚江南亲自办,不过这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要用其他药物代替,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楚江南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楚江南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楚江南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楚江南,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楚江南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归。

楚江南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楚江南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楚江南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楚江南就不是楚江南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楚江南实在“过份”的时候才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楚江南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椎名由夜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楚江南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的身份不符。

柔柔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楚江南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楚江南命椎名由夜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柔柔是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乾虹青是毒手乾罗悉心培养的妖娆美女,椎名由夜是异域风情的东瀛佳人,三女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引眼球无数,当看见楚江南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时候。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房里,同时嘱托椎名由夜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柔柔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柔柔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楚江南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公子,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楚江南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柔柔,你放心好了,有公子在,青姐不会有事的。”

柔柔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楚江南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柔柔突然媚妩一笑,接过楚江南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已经放好了,让柔柔侍候公子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楚江南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柔柔真好,不枉我这么疼你。”

柔柔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乖巧的替楚江南脱去鞋袜,然后是衣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柔柔主动提出替楚江南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楚江南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动。

从前在逍遥帐中跟着莫意闲的时候,柔柔和逍遥八姬中其他几位姐妹什么样的荒事情都做过,可是跟了楚江南以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害羞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柔柔轻轻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楚江南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柔柔仔细的替楚江南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楚江南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柔柔柔嫩白皙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柔柔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楚江南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儿见怪不怪,却是故作羞嗔,低声道:“公子,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些羞人的事了……”

楚江南双目睁开,光闪烁,坏笑道:“柔柔,这可怪不得我,圣人有云,食色性也!男女大欲乃是周公大理。”

柔柔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楚江南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公子,怎么……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楚江南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被柔柔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双目蓦地睁开,柔柔眉宇间荡漾着一丝春意,柔声道:“公子,洗完了身子,柔柔会悉心服侍公子的,公子想要柔柔的身子,柔柔便给你……”

美人情重,楚江南温言大受感动,依言身体不动,任她玉手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楚江南从木盆里站起身来,柔柔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水珠。

柔柔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拉着楚江南走到床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楚江南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柔柔檀口微启,吐出丁香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柔柔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柔柔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楚江南只觉腹内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第236章 欲火焚阴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柔柔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楚江南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楚江南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楚江南那般回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楚江南所住的房间外,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凑近一看,只见柔柔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楚江南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泄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楚江南和柔柔。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椎名由夜,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亵衣,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肉光四溢。

楚江南喉结滚动了两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骨子里都透着荡。”

匆忙赶来的椎名由夜看见乾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青夫人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

椎名由夜美眸闪烁,光华流转,媚态惊人。

“怎么会这样?”

楚江南微微一愣,沉声道:“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

椎名由夜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如果在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

楚江南眼中犹豫之色,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最后他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椎名由夜怀中,瞬间明白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柔柔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闪动着几分灵动,娇声道:“公子,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去。”

楚江南能感觉到柔柔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扯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辨明方向,急速朝着椎名由夜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楚江南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楚江南走上前去,椎名由夜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乾虹青躺在床上,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

乾虹青看着楚江南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毒已经彻底发作。

楚江南轻轻的将乾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的光华,而乾虹青此时眼神迷,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湿润滑腻,腿间溪水潺潺。

“啊……”

乾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的玉体一被楚江南的大手触及,忍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椎名由夜急忙上前,拉开乾虹青胡在楚江南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急,慢慢来。”

乾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楚江南,嗓音沙哑低沉,道:“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椎名由夜使劲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楚江南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靠近娇嫩,若是楚江南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事。

楚江南脱去外衣,依椎名由夜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则被椎名由夜摆成跨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之间,神枪入鞘。

“啊……”

乾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的准备,但楚江南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椎名由夜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楚江南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至乐。

香汗流溢中,椎名由夜缓缓扭臀颤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乾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椎名由夜抱着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楚江南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

楚江南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乾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楚江南已经化去了乾虹青体内药毒素。

乾虹青殷红的俏脸,在的瞬间,被欲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楚江南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楚江南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乾虹青体内的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椎名由夜不明白楚江南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楚江南身体散发出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隐隐有突破之象。

楚江南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其中缘由,乾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楚江南清楚的感觉到,“天魔九变”第一变的境界更加稳固了,离突破第一变,进入第二变只隔了那么一层窗户纸,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毒很特别,那是东瀛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撑,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内力之助,苦苦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楚江南。

楚江南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椎名由夜知道他已经没事了,遂放下心来,媚声笑道:“青夫人,现在不痛了吧?”

第237章 旖梦有痕

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个时候,也许是作为的椎名由夜唯一能光明正大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椎名由夜的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楚江南的身体。

椎名由夜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椎名由夜见楚江南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椎名由夜乖巧的跪在楚江南书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道:“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受创颇重,还是不要勉强了……”

楚江南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椎名由夜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见楚江南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

楚江南见椎名由夜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椎名由夜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楚江南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椎名由夜只来得及“嗯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楚江南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椎名由夜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他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楚江南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貅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让眼前美丽的异国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椎名由夜肥硕的**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

椎名由夜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楚江南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液体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中衣又套上外衫。

椎名由夜穿好之后,楚江南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楚江南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顶楼角,楚江南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楚江南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楚江南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楚江南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楚江南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楚江南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楚江南。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椎名由夜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椎名由夜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椎名由夜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椎名由夜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椎名由夜才亲眼目睹了楚江南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敌手。

椎名由夜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是隐居避世,不是她区区一个忍者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对中原神州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够想象测度的。

“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椎名由夜浑身一颤,自思绪中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

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椎名由夜清丽的俏脸,丰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蛮腰玉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椎名由夜,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

椎名由夜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流浪江湖一段漂泊岁月,乾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修生养性,过上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玩笑,竟**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当然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椎名由夜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

乾虹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

“主……主母,你,你怎么了?”

椎名由夜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风情妩媚地笑道:“主人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第238章 芳心明许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

乾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

椎名由夜见乾虹青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样子,很不理解她的心态。

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不好?容貌英俊,器宇不凡,风度翩翩,武功奇高,就连那里都比其他男人厉害,战斗力指数之高之惊人乃她前所未见,作为女人,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椎名由夜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乾虹青也许就默认接受了,在楚江南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的情愫,芳心暗许,但椎名由夜说的这般**直白,乾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乾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椎名由夜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乾虹青体内着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楚江南纯阳真气淬体炼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椎名由夜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乾虹青的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椎名由夜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功力大进?”

椎名由夜眼神不善的盯着乾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这个时候,她也不称乾虹青主母了,而椎名由夜的话更是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乾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首低垂,其实楚江南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

椎名由夜见乾虹青秀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中原有句话叫做‘狗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痛死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楚江南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因为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

乾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家主母服侍主人沐浴,何事?”

椎名由夜寸步不让,莲步上前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

乾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

椎名由夜心中雪亮,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

乾虹青娇呼一声,关切之意表露无疑,“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椎名由夜感觉到她对楚江南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乾虹青神色焦急,有些手足无措,乱了手脚,“不行,我……我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乾虹青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就谢天谢地了,椎名由夜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母不高兴,引起楚江南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楚江南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

椎名由夜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

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际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楚江南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楚江南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楚江南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楚江南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楚江南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楚江南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

洪武十五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楚江南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楚江南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服,并佩带绣春刀,楚江南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楚江南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第239章 邪威凛然

或许有人能够做到,但是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毕竟人马合一这种策马神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那是必须精通马性,还要有一手好功夫。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踏到楚江南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叫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楚江南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发出巨大轰响,唯恐楚江南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椎名由夜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

椎名由夜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

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椎名由夜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楚江南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楚江南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椎名由夜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楚江南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楚江南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楚江南,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楚江南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楚江南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楚江南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楚江南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上,雷豹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楚江南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师妖人;对楚江南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蕴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迷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楚江南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楚江南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她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不是对手,赶忙朝楚江南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道:“统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楚江南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楚江南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楚,草字江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

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楚江南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时出了楚江南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椎名由夜一把抱住。

楚江南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楚江南退敌,可是楚江南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楚江南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楚江南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蓦地,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楚江南挺拔健壮的身躯猛涛骇浪般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御楚江南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第240章 燕王世子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江南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们铁定是“他”的人,**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

楚江南冷然一笑来,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楚江南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

楚江南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

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楚江南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

楚江南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

楚江南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更是天子象征,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

楚江南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

楚江南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

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楚江南只用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

雷豹见楚江南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令智昏,伸手指着楚江南,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楚江南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

那少年人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楚江南身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居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椎名由夜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好段子,看楚江南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楚江南脸上露出思忖之色,语气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

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然失败。

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瞻基,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大统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脱,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楚江南脑中飞快计算利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

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的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楚江南,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楚江南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

楚江南沉默半晌,眼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楚江南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两步。

楚江南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

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什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楚江南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椎名由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楚江南(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第241章 郎情妾意

接下来楚江南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楚江南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楚江南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楚江南回到柔柔的房间,清风从微微打开的窗户吹入,带动两扇木窗轻轻撞击,发出“”的声响,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柔柔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担心,楚江南的武功他是最清楚的,至少是黑榜高手一级的,这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一个也没有,唯一顾虑的就是他们锦衣卫的身份而已。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莫意闲特的横行无忌,但是也不愿意轻易招惹官府中人,何况是锦衣卫这种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活阎王。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澄清误会,握手言和,冲突弥消,柔柔提起的心方才算是踏实地落在地上。

楚江南推门而入,柔柔乳燕投怀般偎在他怀中,臻首靠在他胸口,白皙的莲臂紧紧环着他的熊腰。

感受到柔柔火一般的情意,楚江南刚才没有发泄的再次沸腾燃烧起来,她低头在柔柔鲜润想软的红艳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伸手把怀中如玉佳人打横抱在臂弯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出……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柔柔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楚江南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楚江南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利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楚江南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楚江南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椎名由夜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紧包在一件长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修长浑圆的**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楚江南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的椎名由夜见到楚江南,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人,早安。”

“早。”

定力今非昔比的楚江南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了下头。

椎名由夜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楚江南望着身上所穿的白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

椎名由夜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椎名由夜秀挺的瑶鼻,道:“我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椎名由夜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楚江南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椎名由夜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

楚江南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心中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椎名由夜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楚江南眉头微蹙,椎名由夜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椎名由夜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楚江南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中似有挣扎之色。

楚江南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笔直,她望着楚江南,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她来这儿明显是找柔柔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

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楚江南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椎名由夜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楚江南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

楚江南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楚江南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嗯。”

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楚江南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第242章 左拥右抱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

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

楚江南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笑道:“青姐,瞧你说地象我这样,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纪守法,团结友爱,矜持被动,搀扶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美女过马路,对天下美女敞开胸怀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维护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实,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矜持被动”四字却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被动?难说是自己就主动么!还别说,昨天主动的一方还真不是楚江南来着。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乾虹青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动,心中建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

乾虹青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楚江南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

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

楚江南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起誓。”

乾虹青这四个月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

楚江南一脸,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

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嫌弃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

楚江南贼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

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变化。”

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楚江南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

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江南,青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楚江南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楚江南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楚江南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

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楚江南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楚江南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

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楚江南额头点了一下,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说话。

属于成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女性的风韵。

楚江南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楚江南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柔柔小嘴张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

楚江南轻舒猿臂,一把将柔柔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柔柔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楚江南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楚江南舌头的狂热地扰下,柔柔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柔柔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她对楚江南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甚至欢迎他动手动脚的,如果楚江南真的对她规规矩矩,她反而要怪他是个木头人了。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舌一吸一吐,一突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出。

柔柔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楚江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公子,你,别……别这样……”

楚江南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柔柔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柔柔的立场,其实柔柔知道楚江南这样的男子,肯定会有很多女人的,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希望他不要喜新厌旧而已。

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

乾虹青“嘤咛”一声,娇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楚江南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楚江南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灵蛇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243章 贵女初来

摆平了柔柔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其实柔柔温娴美丽,善解人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儿。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外表,至于实际上她们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楚江南并不担心,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到时候被迫联手抗敌,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楚江南等人的房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科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楚江南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情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楚江南一副风流潇洒模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楚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楚江南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柔柔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椎名由夜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楚江南身后。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走上前替楚江南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楚江南依红偎翠,柔柔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椎名由夜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楚江南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楚江南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楚江南等人昨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恃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楚江南却要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楚江南渐渐地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请原谅我省略了五百万字的H段落……

楚江南一行人走走停停,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燕京城终于遥遥在望。

望山跑死马,虽然知道燕京城已然不远,但真要走起来,也有近三十里的路程。

寂静的午后,宽阔的官道上罕无人迹,两旁茂密的树林枝叶,俱是泛着一抹金灿灿的黄。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轻响,随着声音的逐渐转大,渐渐的可以分辨出,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急促的“踢鞑”声响,显示出马匹奔驰的速度不凡。

一阵疾风吹过,官道旁变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尘烟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定,寂静的官道彷佛未知未觉一般,再次陷入了寂静。

在官道上疾驰的是两匹骏马,一男一女挥鞭策马。

男子面容坚毅,全神贯注的在前方奔驰着,眼中偶有神光闪过。

如果仔细查看,可以发现他并未实坐在马鞍上,大概浮起了一寸的高度,双腿夹着马肚,时夹时放,带著一种自然的节奏,熟练的控制着跨下的骏马。

“咿……”

男子突然的肋紧了缰绳,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喊,马匹只往前奔了两步,就奇迹似的完全的停了下来。

在这种高速下突然的静止,理应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却神态轻松的做到了,彷佛一切都是这般自然不已。

跟在男子身后的少女,此时也停了下来。

女子腰细腿长的娇俏,柳眉弯弯,明眸皓齿,柔唇轻抿,雪白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更衬得她下颔尖尖,说不出的窈窕细致。

这个少女也不简单,一路行来,总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

男子扬起的尘埃,总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驰行而过,因此她身上华美衣衫纤尘不染,不惹一丝尘埃。

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男子衣着朴素,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女子却是精于穿衣,手眼品味远远超越寻常女子。

少女上身着一件紫缎裲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浑圆坚挺。

她身上这件裲裆乃订制裁缝而成,比寻常的裲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釦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玲珑浮凸,布下彷彿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少女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裲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精灵古怪的虚夜月和对她千依百顺的好师兄‘小鬼王’荆城冷。

虚月夜此番长行,满眼秋风瑟瑟。

这可不像往日与伙伴们出游,人多马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漫漫长路,晓行夜宿,住大店吃小馆,虚夜月也算是初窥民间疾苦,相信这也是他父亲虚若无肯放她小小年纪就闯荡江湖的原因。

田间陇头上,到处是妇女儿童挎个草篮,弯着腰,专心地翻捡地里未收尽的粮食,远远看去,如鸟雀一般。

再看看驿路上拧眉立目,奔波往来的人,也不外是觅衣觅食,虚夜月想想在应天府时,日日所见不过高堂广厦、顿顿所食尽是玉液金汤。

围着自己转悠的那些文人雅士,武林少侠,哪个不是鲜衣怒马,歌舞升平,如果不是出来这一趟,虚夜月怎么也想得到世上还有这么多为吃饭穿衣犯愁的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虚夜月只和师兄荆城冷一起上路,连仆人和使唤丫头都没有。

从苏州府到燕京城这一路风尘颠簸,习于安乐的虚夜月虽然身体自幼练武倒是没有大碍,但是却也免不了容颜消瘦。

望着燕京城的方向,虚夜月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声,开口问道:“师兄,你说到底是谁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就像一汪清泉自心间趟过,洗涤听话人的身心,荆城冷闻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行事手段这般残忍,即使是蒙古余孽怕也少有这般血腥残暴之徒。”

七天前,在一处密林中,荆城冷发现了一个被人侵犯并残忍杀害的女子,虚夜月并未亲眼目睹女子的遗容,但她光是看着师兄森冷的脸色,就知道这个不知名女子死前经历了作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亵渎。

这样一件无头公案,想要追查真凶到底是谁,可谓千难万难,特别是在勘察了现场之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犯案的痕迹,线索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即使是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荆城冷,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一筹莫展,毕竟武功才是他的强项,论到动脑筋出主意,虚夜月都比他在行。

两人不再说话,策马挥鞭,既然上路。

燕京城外的枫叶亭。

六名白衣男子稳稳当当的站在亭子外面,虽然他们已经站了一个时辰,可是却丝毫不见不耐、烦躁的样子。

至于安坐在枫叶亭中的女子,却是不时望着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他怎么还没有到?”

单疏影叹了口气,曼倚危栏,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

站在她身后的一名俏丽侍女打开一只细致的掐金漆盒,层层拨开外裹的油纸棉布,翘着腻白如玉钩的兰花小指,拈出一块相思叶大小、通体雪白的梭状细糕来。

“小姐,吃块雪玉糕吧!只用剔除杂质的净糖炒成面粉粗细,啥都不掺,纯以模子压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斋的独门细点。”

说着递到单疏影眼下,轻咬着樱唇,娇声道:“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哩!”

单疏影接过,轻轻塞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几下,细绵的糖粉化入唾液嚥下,津润甘芳。

心不在焉的单疏影吃过一块,便不再取第二块,侍女知道她挂念‘少主’,真不知道那未曾蒙面的兼任‘监院’的少主是如何英伟不凡,天下无双的风流人物,竟引得公主这般天之骄女茶饭不思,知道他今日即将到达燕京城,早早出迎三十里等候。

知道劝也无功,侍女也不再劝,心中叹息一声,盖上漆盒,乖巧地退到一边,陪着单疏影静候东溟少主楚江南。

第244章 绝艳三姝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楚江南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一只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了出来,柔柔软语轻言道:“公子,你怎么了?”

怔怔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的楚江南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柔柔,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柔柔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发展,加上柔柔性格温娴,乾虹青心智机敏,有意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来越善于揣摩楚江南心意无的东瀛椎名由夜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馨甜蜜。

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礼法,将乾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左拥右抱,软语温香。

意气风发的好色男人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立牌坊,楚江南对此是大大的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柔柔和乾虹青虽然都是风月人儿,但是从了楚江南之后,性格似乎又变得保守起来,被他这么搂着,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他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楚江南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柔柔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着了她的道,对她痴迷眷恋。

楚江南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可他刚想动作,却远远瞥见远处一方亭轩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风流的美丽女子。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们等一下,我介绍一位好姐妹给你们认识,嘿嘿,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

说完,楚江南已经迎了上去,虽然不至于施展轻功这么夸张,但是他的步子也迈得极大,清脆的娇音唤着楚江南的名字,绝色疏影已扑入他怀中,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乾虹青和柔柔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楚江南那种变态的视力,看不甚清楚,至于随着单疏影一起来的六名白衣人,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时低头看地,研究某只蚂蚁的爬行路线,举头望天,观察太阳被云层挡住是因为吹什么风的原因。

侍女反应慢了半拍,看见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她急忙俏脸通红的背转娇躯,把刚才看见的那些不该自己看见的景象全部自记忆中删除。

俏脸白里透红,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上翘,单疏影那冷艳动人的明眸里显出一种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线优美的红唇,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下面是线条柔美白皙的脖颈,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胸前酥胸高耸。盈盈蛮腰,不堪一握。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脚上穿着一双素白锦鞋。

美人如玉,娇躯妙曼。

,惹火诱人。

“哎哟……”

楚江南正在脑中进行某种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单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为什么女人爱到极致之后的表达方式总是这么古怪?一个男人如果没被女人咬过简直能算被人爱过。

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其实认真算起来还差三天才到一个月,前前后后就有了五个女人,几乎要赶上自己在琉球三个月的“战果”了,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说的太对太有道理了。

“影儿,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他本是花丛老手,风流郎(狼)君,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夫君……”

单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唇,不让他为难,温柔体贴道:“影儿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错,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就是那东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

楚江南闻言不禁哑然,他知道单疏影可能并不会生气,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上面一番话来,实在是有够彪悍。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楚江南虎躯一震,感觉自己是在是没有做错,男人嘛!当然要风流一点,好色一点,男人不好色,就会让人怀疑自己性别的真实性,以及生理方面的趋向选择是不是存在某种问题和障碍。

既然单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当然不会自己主动说这方面的事情,他脑袋没进水,貌似也没有被门板夹过。

楚江南眼角瞥了一眼荷叶池,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开,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楚江南这命中注定的魔星,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不慎落入水中,游水救美的楚江南色心蒙眼,色胆包天,在水中夺了她保守了二十年的处子初吻,而且上了小船还对人家不老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嗯嘤一声,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怀中,低声道:“影儿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

楚江南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很色情,他涎着脸道:“影儿,那你今日能否再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让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绝世风姿……”

“既然夫君想看……”

单疏影故意拉长声音,骄傲地挺了挺雪腻饱满的丰硕酥胸,娇声笑道:“妾身便为夫君献舞一曲……”

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楚江南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楚江南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柔柔和乾虹青携手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单疏影,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们都是精通个取悦男人的床榻尤物,舞蹈歌艺自然是无一不精,本来这也是两女最拿手的,乾虹青练习舞蹈歌艺甚至要比练武学功还要早上一年。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单疏影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单疏影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饱满滑腻的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柔柔和乾虹青完全被单疏影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单疏影雪白的**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第245章 绝色月夜

就在楚江南、柔柔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这突兀而来的美妙声音,竟然是有人在为单疏影的妙舞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楚江南身旁,后者对她露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

色不迷人人自谜啊!以楚江南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而六名白衣东溟卫更是面色顿变,他们刚才虽然都转开视线不敢欣赏单疏影的舞姿,可是那心神却也没有放在周围警戒上。

单疏影身上衣衫有些地方被力飞溅的珠水湿透,乌黑的发丝轻贴云鬓,发梢犹挂晶莹水珠,雪靥樱唇,更添几分明艳。

她双手环肩,裸出半截粉颈,肌肤如覆奶蜜,白得令人难逼视,湿衣逐渐渗出一块块深沈液渍,湿布沾黏雪肌,裹出一副玲珑浮凸的姣好**。

楚江南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身着披着一件白色披风,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楚江南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楚江南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主子没有开口,东溟护卫和单疏影带来的侍女都没有动,椎名由夜却是从车架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件乌黑大氅,轻轻披在单疏影身上,轻声道:“主母,衣湿沁骨,怕要着凉,您先穿着吧!”

东瀛果然更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如何侍奉人,柔柔和乾虹青虽然也知道如何侍奉人,但她们只知道如何侍奉男人。

楚江南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她的身材被宽大的披风罩住,看不出曲线,也瞅不清凹凸,急的好色男人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嘿嘿,不要以为披着一件披风就以为我看不穿你的身份了,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真正遇见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既然是个绝色美人儿,楚江南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绝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精灵,高高在上,气韵雅洁。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楚江南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楚江南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妹妹过誉了。”

单疏影称呼对方妹妹,乾虹青和柔柔以及椎名由夜面上都没有露出惊诧之色,楚江南却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若姐姐不弃,小妹就叫你一声姐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姐姐不但将武技融入舞艺之中,舞姿天下无双,人更是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被人这样当面夸赞她还是第一次,不过却是很高兴,“咯咯”娇笑出声,道:“妾身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妹妹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心中暗笑:“啧啧啧,要不得啊!真是要不得啊!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也认为单疏影是谦虚,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小妹与姐姐一见如故,小姐名叫虚夜月,敢问姐姐芳名?”

单疏影见楚江南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柔声道:“妾身姓单,名疏影。”

楚江南不是没有镇定自若,而是被彻底地狠狠雷了一把。

山影复秋静,月色澄夜虚。

这个女子居然是虚夜月,江湖十大美女排名在秦梦瑶和靳冰云之后,位居三甲的绝色美女虚夜月。

虚空中的明月,美丽而缥缈;夜色里的精灵,顽皮而可爱。

她小巧精明,风情万种,如白玉般纯洁,若孩童样无邪。

美丽不可方物,缥渺处正如那虚空的夜月;淘气不失情趣,可爱处就是那夜色里的精灵。

这就是虚夜月,永远让人有发自内心的惊喜,永远让人愿意用一生去呵护。

夜月是天之骄女,姿色倾城,地位尊崇,得天独厚。

她享尽人间一切荣华富贵;她武艺高强,鬼王鞭出神入化。

她从来就高高在上,无人能治,即使鬼王也因为爱宠对她无可奈何。

任何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改变自己但夜月却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于是她便将真情真性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可爱,而夜月又是心地善良的,虽然刁蛮却不失趣味。

她的一切都是刚刚好,多一分显得累赘,少一分又显得缺憾。如果说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瑕疵而不完全的是因为上天的有意为之,那么夜月就一定是上天犯困时一不小心失手造就的完美。

单疏影说罢,又将楚江南、柔柔、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虚夜月认识。

虚夜月听说楚江南是单疏影的夫君,上下打量他一阵,美眸盈盈,嘴角骄傲地翘起,既然被认出了女儿身,她也大方的取上披风。

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缎裲裆,而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虚夜月足踏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之余,光是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她嫣然一笑,颊畔绽出小小梨窝,顿如满室花开,令人目眩神驰,虚夜月朝着楚江南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有礼了。”

楚江南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虚姑娘客气了。”

其实在虚夜月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楚江南同时也注意到了坐在枫叶亭中,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想来他是见跳舞的是女子,心有顾忌,不愿贸然上前,以免多生事端。

男子见了女装的虚夜月,等闲已难以自持,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彷彿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可楚江南却似乎是不愿和她待在一起,他转头对单疏影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虚夜月闻言微微一怔,忙道:“不知三位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我们告辞了。”

面对虚夜月这绝色美女的邀请,楚江南却断然拒绝,这明显与他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诸女虽心有疑惑,但是面对做了决定的楚江南,她们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与虚夜月到别之后,随他一道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既然来了东溟侍卫,楚江南驱车的职务自然也就卸下了,马鞭虚空一振,车架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奢华车架里,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了。”

她和单疏影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是似乎关系却颇为融洽,相处甚欢。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

楚江南挥动马鞭,虚空抽击,发出“”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

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柔柔甜甜一笑,略带讨好地娇声道:“疏影姐,你的舞艺真好,难怪公子对你最是欢喜。”

单疏影闻言俏脸绯红,见楚江南色色地看着自己坏笑,轻碎了一口,转开话题道:“夫君,你看那虚夜月是何来历?”

并不想暴露虚夜月真实身份的楚江南神色一正,假装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楚江南暗中点了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第246章 日语呻吟

单疏影明显已经得知了楚江南和锦衣卫动手的事情,但是什么玉佩,她却是没有得到这么详细的情报。

但是她并未打断乾虹青的话,出言问询,而是静静地听着。

能得楚江南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柔柔可是见识过他大发神威,击退黑榜高手莫意闲厉害的,闻言不禁娇声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公子,谁的更好一些?”

“这个啊……”

楚江南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不好说,不好说,要比过才知道……”

欲擒故纵中的“擒”和“纵”是一对矛盾。

军事上,“擒”是目的,包“纵”是方法。

楚江南刚才正是把这招用在泡妞上,他相信自己刚才一番作为,已经在虚夜月心中留下了点什么。

虽然这点小伎俩还不至于让虚夜月花痴般倾心于自己,但是至少也不会对他全无印象,就算她聪慧无双,识破楚江南的小九九,但她对单疏影的好感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到时候还可以靠着这层关系作为突破口。

欲擒故纵之后,就是趁胜追击,本少爷施展泡妞手段,嘿嘿、嘻嘻、呵呵、嚯嚯、哈哈、嘎嘎……

柔柔、乾虹青、椎名由夜,甚至武功最高的单疏影,都感觉车架里突然变得有些阴冷,不禁俱是打了一个冷战。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楚江南等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好色男人的旅程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楚江南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楚江南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楚江南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给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那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在有些震惊的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楚江南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洁清爽的青石地板。

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

楚江南低声赞叹一声,话锋一转,“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在进燕京城之前,楚江南已经把东溟侍卫和单疏影的侍女打发走了,如今进了城,却是两眼一黑,抓瞎了。

楚江南唤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楚江南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

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

楚江南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椎名由夜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椎名由夜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一一扶着下车。

单疏影、乾虹青还有柔柔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容貌身段,无一不美,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慌急得连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

楚江南微笑着看了三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地点了点头,东瀛椎名由夜提着包袱,楚江南随手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楚江南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虽然单疏影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而冷艳缓行的椎名由夜面对众人的视线却是玉容不变,步伐沉练地走在楚江南身后,亦步亦趋,仿佛那些恨不得将她扒光,吞下肚子的灼热目光不存在般。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楚江南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

楚江南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那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楚江南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楚江南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柔柔和乾虹青需修整几日,自是不能侍寝,于是高挂免战牌,而单疏影和楚江南虽然小别胜新婚,但是她却是压抑着自己,而是和柔乾两女同床而眠,增进姐妹感情去了。

椎名由夜服侍楚江南梳洗,楚江南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椎名由夜的身子,楚江南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沿途他又一直忙着增进柔柔和乾虹青二女的感情,加上椎名由夜是**,新瓜初破,身子也经不起折腾。

椎名由夜的身份虽然只是好色男人的,但楚江南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有些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

椎名由夜见楚江南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

楚江南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紧了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椎名由夜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楚江南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逆他的意。

楚江南趁机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椎名由夜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楚江南的身子,但椎名由夜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之色取代,纤手轻轻的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楚江南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椎名由夜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相对。

椎名由夜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刺激手法之涎经有了生理反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

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抚起来。

椎名由夜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楚江南心中欲火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

椎名由夜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楚江南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呻吟,外语啊!

楚江南这次是彻底彻底彻底地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欺“压”小日本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嘿嘿,没点运气或者有出国的机会还真只能yy,不能实现幻想。

第247章 东瀛浪女

楚江南还记得寝室有个睡上铺的兄弟,曾经有一次去夜总会,点名要找日本小姐,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他的特殊要求得到了满足,那个出台的女人看起来乖乖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好色男人一双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之地,那里已经充满了湿气,为楚江南的剑及履及做好了最为充分而全面的迎接工作。

抬起头来,楚江南双眸神采熠熠,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的诱惑,在楚江南目光的注视下,椎名由夜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永远做你的女人,永远只服侍你一个人。”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

看着椎名由夜那春意荡漾的唱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楚江南本想把分身凑上去让她舔,楚江南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向身下**裸的俏丽美人。

椎名由夜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楚江南一眼,轻轻嗯一声,微点臻首。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

椎名由夜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楚江南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楚江南口手并施,奋力挺进,椎名由夜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椎名由夜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括……瓦魔多魔多……”

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楚江南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飞溅,椎名由夜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在她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椎名由夜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丢了……啊……”

楚江南将后的椎名由夜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额淋漓香汗,柔声道:“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椎名由夜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楚江南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一下。”

椎名由夜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楚江南轻轻把她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椎名由夜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的。”

真要打起来,椎名由夜连功力大进的乾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楚江南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楚江南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

楚江南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楚江南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

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楚江南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楚江南花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楚江南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的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楚江南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楚江南打了个隐秘的联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楚江南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楚江南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楚江南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

楚江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楚,名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

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楚江南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楚江南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

楚江南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楚江南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楚江南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不知楚江南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 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楚江南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

杨浩见楚江南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了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介绍楚江南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楚江南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楚江南,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实际生杀大权。

第248章 轻薄佳人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楚江南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楚江南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楚江南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由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

后堂内室,楚江南和杨浩分宾主落坐,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帐目送上。

楚江南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大致浏览,并未仔细详阅。

将账本放在一边,楚江南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

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拜见少主。”

楚江南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樑,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秋清俞,暗堂弟子秋若晗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过装扮过的。”

楚江南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秋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

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秋若晗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若晗是家师爱女,也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楚江南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秋清俞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

楚江南脑中思绪电闪而过,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秋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秋清俞对楚江南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的手法在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腑。”

暗劲打,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而不愿意动,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楚江南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秋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

秋清俞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秋清俞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秋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奇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奇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楚江南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秋若晗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随着楚江南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抚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

秋若晗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应对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间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罢了,上门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多少权利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249章 羞淫惩罚

而且楚江南你还是东溟派中权势滔天的‘监院’,本身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若是用强,哪里是区区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编贝般细密的银牙暗咬芳唇,晶莹的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棍上,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把话说下去。

秋若晗听了楚江南的话,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秋若晗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四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楚江南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秋若晗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楚江南已将自己横抱在怀中。

楚江南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夸张的说,楚江南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楚江南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秋若晗的柔嫩平坦的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秋若晗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浑圆美臀,如今却是异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秋若晗丰隆圆翘的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秋若晗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楚江南微浸汗的手掌按着秋若晗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可是秋若晗那娇翘迷人的,不管楚江南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

楚江南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诗(湿)意,邪邪笑道:“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楚江南一手按住秋若晗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芳草萋萋,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挺翘雪白的美臀暴露在空气中,拿凉飕飕的感觉使得秋若晗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

楚江南眼中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楚江南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秋若晗娇嫩的**上,“惩罚开始了。”

“啪!”

的一声,丰耸的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糜景象。

楚江南惊诧于秋若晗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秋若晗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秋若晗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秋若晗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楚江南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秋若晗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秋若晗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秋若晗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楚江南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楚江南抱着秋若晗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楚江南的荒好色超出了秋若晗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管如何,秋若晗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秋若晗并不了解楚江南,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秋若晗真的疾言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棍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秋若晗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楚江南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变成顺奸,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貅。

羞不可抑的秋若晗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楚江南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秋若晗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楚江南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秋若晗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秋若晗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楚江南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

楚江南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楚江南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秋若晗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人部位。

楚江南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吗?”

“属下知道,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

秋若晗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秋若晗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楚江南将秋若晗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秋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楚江南便大踏步走了出去,秋若晗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影,表情复杂。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楚江南的法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楚江南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第250章 手到擒来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紧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产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红人,奴家宠着她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留难这尊活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楚江南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阴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强制住了惊马。

楚江南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白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楚江南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楚江南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

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不是为难我么!”

楚江南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办了的。(PS:楚江南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

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楚江南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楚江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楚江南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

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的**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来,五指成爪,扣向楚江南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楚江南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楚江南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楚江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冲了出来,朝着楚江南当胸打来。

楚江南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楚江南,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楚江南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见了楚江南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楚江南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楚江南**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楚江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岂会不知?

楚江南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起?”

楚江南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楚江南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楚江南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楚江南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楚江南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楚江南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上。

徐放鹤勉强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楚江南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楚江南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第251章 红杏出墙

楚江南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楚江南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楚江南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指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蹄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楚江南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匝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

楚江南制住未醒三人的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楚江南天魔指点昏过去。

楚江南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彿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洁,我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

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

梦玉蝶假意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火热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

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

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肉感的美妙**,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怨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梦玉蝶那**的神秘诱惑处。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

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处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

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楚江南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

楚江南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帐。”

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楚江南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戏。”

第252章 情挑熟女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楚江南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

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颤花枝,雪白的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楚江南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仿彿能洞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的**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辱排行榜房前三甲的老婆偷汉,使得田仲平气的几乎要背过气去,虽然梦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楚江南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完全是战友的关系,江龙涛是没有办法,别人是原配,但强烈的占有欲却让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己以外的男人沾染梦玉蝶分毫。

眼见楚江南和梦玉蝶庞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田仲平的双眼充斥着愤怒,看起来就像一头吃人的怪兽,拿楚江南的话来说,还是很丑陋那种。

如果目光能杀人,楚江南此时早已死过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门,几乎是跳着脚叫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纷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瞬间穿过走廊,来到屋外。

“砰砰”两声震响,卧房的房门和后窗向猛地被人撞开,两个手持黝黑长矛的劲装大汉冲了进来,锋锐的矛尖在柔和的烛光映衬下闪动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刚才***都死女人胯底下了?”

田仲平怒火有了倾泻的途径,骂道:“没用的废物,养两条狗也比你们管用。”

两大汉面面相觑,被田仲平骂的哑口无言,他们一前一后守在进入这里的两进院落的必经之路上,今晚平平静静连只老鼠都没有,可是现在这里却活生生的站着一个男人,他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遇见鬼了不成?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江龙涛身边,负责与金虎帮联系工作的张铁心和赵明宇,难怪田仲平奸情暴露还敢如此大胆。

古代无间道真人版,张铁心和赵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龙涛身边卧底,就是已经被他收买而投靠了金虎帮,有他们两人压着,江龙涛的绿帽子只有越戴越大的份。

“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

田仲平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把这家伙拿下,砍了他四肢,喂狗。”

张铁心和赵明宇眼中闪过冷然之色,手臂一振,两根寒光凛凛的长矛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突刺过来,势大力沉,卖相极是威猛,很有点看头。

“喂,你们怎么说打就打?”

楚江南脚步一错,鬼魅般向左方横移数尺,任凭两根长矛自身旁刺过,笑道:“你们不是我对手,我看咱们还是不比武功,比点别的什么吧!”

张铁心和赵明宇恍若未闻,心中却几乎气炸了肺,见过狂妄的,可没见过楚江南这么狂妄的,两根含恨出手的长矛陡然间变得大开大作,挟着呼呼风声,威势惊人。

两人矛尖片刻不离楚江南胸腹要害,招招夺命,张铁心和赵明宇配合默契,显然练过合击之术。

楚江南在暴风骤雨的强攻之中,仍有闲暇他顾,转头望向田仲平,咧着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粗呢?我们坐下讲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灵动,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一连避开了两根凌厉无匹的长矛接连一十七次突刺,就连横扫这种大规模范围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田仲平冷哼一声,杀意十足道:“今晚你休想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楚江南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与梦玉蝶的奸情,为了谨慎起见,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秘密永远是秘密。

“居然对本少爷起了杀心?”

楚江南对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很是不屑,双眉微扬,沉声道:“莫非三当家真的打算杀人灭口?”

“你认识我?”

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狞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泄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行当吗?”

楚江南对田仲平的话悻之以鼻,“真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又见招拆招,硬挡了数十招,卧房里挪动闪躲的空间毕竟有限,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长矛攻势尽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占尽了上风。

矛影翻飞,晃噬如蛇,铺织了一张雪亮的死亡之网,而楚江南眼看已是落入网中的猎物,毙命只在瞬间。

田仲平狞笑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的骨骼脆响,冷声道:“杀。”

话音刚落,张铁心和赵明宇身形齐晃,两根毒辣的长矛犹如恶蛟出海,一上一下,迅雷闪电般刺向楚江南上下两路,竟是要让他顾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弃下。

“啊!”

梦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失声惊呼道:“小心……”

娇音环绕,话犹在耳,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嗡颤之声震得在场众人均感耳鼓生疼。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长矛的矛尖在刺中楚江南的瞬间诡异的发生偏移,竟而狠狠撞击在一起,接着被楚江南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然是那闪亮锋利的矛尖。

脸红脖子粗的张铁心和赵明宇两人相顾骇然,四条手臂在刚才的撞击中被震的软麻难当,几乎连长矛都握不住了,他们既不愿弃了兵器弱了势,愤然发力却又徒劳无功,两根长矛被楚江南紧紧握在手中,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田仲平耸然动容,脸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见了踪影,重新打量楚江南,眼睛惊疑不定,厉声喝问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数?”

收了妙用无穷的天魔场,楚江南脸上一副不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懒散而又讥刺的微笑,语气淡然道:“我的外号此时在江湖上还不甚响亮,就算说了你也铁定不认识。”

田仲平强压下心头火气,恶声恶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楚江南平静如水的声音倏然沉冷下去,话锋一转,道:“我想把你打成猪头,嗯,就和你二哥一样。”

田仲平气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浑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来,咬牙切齿地指着楚江南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我还会顺便替你和这位美丽的夫人继续刚才为完成的实,当然,我会保质保量的完成它。”

楚江南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浅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嗯,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江龙涛的事,什么时候才轮到你。”

这直白**的侮辱,不但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田仲平双目赤红如血,连梦玉蝶的俏脸也跟着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还是恼意更盛。

“喝。”

张铁心和赵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发声狂吼,心有灵犀的舍了手中兵刃,合身朝楚江南撞来。

他们虽然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但是主人这般被人侮辱,当手下的若不表示一下忠诚,也就该换个地方混饭吃了。

楚江南纵声长笑,划空裂云,右手瞬间抛下制在手中的长矛,在长矛落地之前,两手齐出,九阴白骨爪如电探出,精准的扣住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颈项咽喉。

天魔气随五指分别钻入两人身体,封住了他们的道,如果此时楚江南稍一发力,九阴白骨爪之下岂有侥幸?两人即可便会去阎王殿报道,不过两人怎么说也是东溟派的人,楚江南并无意杀他们。

“哐当!”

两声轻响,此时长矛方才坠地,楚江南松开铁箍般的五指,两人纷纷摔倒,晕迷不醒。

田仲平脸色数变,抽出随身兵器,纵身一跃,身在空中疾翻双腕,手中铁锏势如惊雷,向楚江南面门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走南闯北,掌中的这对精铁打造的铁锏也会过不少江湖好汉,为他争得金虎帮三当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显然踢到了铁板,连武功比他还高出少许的徐放鹤在楚江南手中都变成了死鹤,更何况是他呢!

这个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帮三当家已经抖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却始终连楚江南的影子都捞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势大力沉的铁锏舞如何眼花缭,虎虎生风,对方只凭一双肉掌,轻松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势都化解于无形。

烛火被劲风扯的“嘶啦”窜,楚江南脸上挂着极度欠揍的微笑,双手随意的挥洒,爪影翻飞,指出如电,神鬼莫测。

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终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连兵刃都没用,田仲平可不认为楚江南携带的黑色长刀只是装饰用的摆设,纯属美观而已,更何况对方那刀黑漆漆的,和常人眼中的美丽辞藻压根不沾边。

第253章 诱艳杀机

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似千钧,结实的身躯在这时却好像是纸糊一般,烂泥似地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咯咯……”

梦玉蝶嗔怪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楚江南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吾夫人了?”

“五夫人?”

梦玉蝶微微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叫五夫人?”

“现在还不是,但……”

楚叔江南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成我夫人了。”

梦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唉呦!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

楚江南愕然,道:见“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足以让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但楚江南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楚江南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原来在这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古香的柜子里传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熟食小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楚江南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这些酒菜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享用,便猴急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楚江南。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

楚江南夹了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赶的第三场了,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楚江南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手懒懒的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遐思。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楚江南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

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深不见底,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艳火辣,但楚江南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

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

她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念狂升,可是楚江南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说过吗?”

“你想耍赖……”

梦玉蝶朝楚江南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角上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赔……”

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楚江南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惑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美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拉过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上,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把圆润的胸部靠了过去,媚声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赔……”

楚江南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粉嫩的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盎然的现象,弯弯的娥眉匣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出白贝的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色的反光料子在衬托出她肌肤天然的白皙同时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线,由于两人现在暧昧姿势的关系,锦被上沿微微敞开,丰满白嫩的胸部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楚江南的深沉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道:“不知夫人要我怎么个赔法?”

梦玉蝶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吹气如兰道:“就是……就是这样赔!”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你侬我侬的香艳缠绵,变故突起,空中一道寒芒闪过,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忽地从锦被中滑了出来,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闪电般噬向楚江南的脖颈,很辣无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间,梦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闪动,映照着她满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眸,哪里还是刚才娇滴滴的美妇人?

她这一刀无论角度,时机,力道均把握的无懈可击,功力虽然不及田仲平深厚,但胜在暴起发难,动作纯熟。

楚江南在梦玉蝶眼中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当刀锋划过他的颈项,一切都结束了,田仲平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只可惜楚江南并不是鸭子,他也无意从事和壮大这个行业,梦玉蝶的如意算盘注定要打在空处。刀锋起,寒芒亮。

楚江南的左手倏然探出,带着一抹蓝色电弧火花的指尖在梦玉蝶手腕脉门上轻轻一点,原本紧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这个色迷迷的男人竟然早已料到自己有此一招,梦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骇然,抽身欲退。

俗话说的好:自投罗网易,急流勇退难。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楚江南邪少的名号是叫着好听的么!

梦玉蝶身形还未掠起,突然觉得身后锦被着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来,重新跌坐在楚江南的怀抱中。由于拉扯的关系,原本裹在娇躯上的锦被竟然整个散落滑开,梦玉蝶瞬间变成了**裸的原始状态。

肌肤雪白红润,如同婴孩般嫩滑,明显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变的结实而有弹性,纤细修长的身体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显得圆润饱满,双峰异常的坚挺,就像平原上的两座雪峰,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

第254章 胴体横成

在她那高耸丰满的鼓挺酥胸之下是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柔若无骨的娇躯坐在楚江南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高耸随着彼此身体地亲密接触,挤压摩擦起来。

窗外吹来的晚风轻缓而舒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也不禁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

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

“Sure!”

楚江南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手的油腻,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邪笑道:“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凸凹玲珑的**娇躯,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对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的媚术?”

楚江南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了他一眼,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真呢?”

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楚江南的。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上,攻入的劲力却仿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好摔在楚江南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楚江南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这次也是开玩笑。”

楚江南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的玩笑也开的太过了。”

话音刚落,楚江南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啪……啪……啪……”

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

楚江南眼中闪过暴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

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楚江南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的感觉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

梦玉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楚江南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楚江南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一丝暖昧的液体,臀肉蠕颤,幽菊轻微收缩……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楚江南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

“砰!”

的一震响之后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的双臀揉搓着,**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有种你就过来。过来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

楚江南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女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的诱惑了半天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楚江南去偏偏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侮辱。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江南那张英俊到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楚江南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

楚江南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是你,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

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着楚江南,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采?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

梦玉蝶脑中哄哄搅作一团,楚江南简简单单一句话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楚江南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时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楚江南,她却觉得自己除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楚江南不想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声柔语道:“妾身知道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

楚江南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

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

楚江南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

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

第255章 熟女风情

美人儿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

“公子……”

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朝着楚江南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这样的行动,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

楚江南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遗的美妙**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匣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夫人若是能再有诚意一些就好了。”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吗?”

梦玉蝶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

楚江南倒吸了一口转长气,双目倏地盯着梦玉蝶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公子……这……这样够了吗?”

梦玉蝶娇音发颤,“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

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楚江南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梦玉蝶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危险感觉,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聪慧的才智,身体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靠着这战无不胜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几件师傅交代的任务。

梦玉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过,对于他们野蛮、亵渎、邪、下流的眼神更是熟悉无比,可是在楚江南面前,同样一双充满占有的眼睛,却将她看得通通透透,**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灵,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令她既震惊又不安,但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

梦玉蝶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梦玉蝶惊讶的发现,楚江南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身袭媚术的梦玉蝶来说,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作一团,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他刚才看似无意的话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楚江南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被苏沁雪挑起来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楚江南可没有闲情考虑梦玉蝶真正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楚江南随手一扫,将矮几上的碟盏酒品扫落地面,取下随身宝刀放在上面,霍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楚江南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梦玉蝶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梦玉蝶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楚江南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

楚江南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梦玉蝶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两唇相触,梦玉蝶娇躯一震,牙关轻启,让楚江南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液,饮香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和丰腴微翘的美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啊啊……”

梦玉蝶忍不住放浪呻吟出声,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君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着楚江南的虎腰。

看见她玉颊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挤捏。

梦玉蝶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梦玉蝶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楚江南灼热的已然兵临城下。“啊……”

撕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梦玉蝶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紧了床单。楚江南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梦玉蝶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略带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泪,一副可怜兮兮的动人模样,泣声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么重的责罚人家。”

“瞧你放浪的俏样儿,我还以为你比我急呢!”

楚江南暗自没心没肺的诽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来,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经好多了……”

梦玉蝶美眸半睁半阖,紧蹙地柳眉渐渐舒展开来,俏脸上重新浮出娇艳的红晕,腻声媚笑道:“人家还……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身体满足的感觉……”

“真是,不过你越荡我越喜欢。”

楚江南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我早说过我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厉害很强大。”

“厉不厉害……那要……做了才知道……”

梦玉蝶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刚和情夫进入状态,戏演了半场就被迫草草收场的女人。

炽热高涨的,敌友难明的关系,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发生什么事。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在梦玉忘乎所以的声荡语,娇喘浪吟声中,地上却传来两声不怎么和谐的轻微响动。

原来是先前被楚江南打翻在地,昏迷过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转过来。

他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挣扎着坐起身来,抬头一望,映入眼帘是床上那两个脱得赤条条,精光光的男女,他们正紧紧搂作一团。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这……”

田仲平两眼圆睁,睚眦欲裂,连肠子都气的打结了,愤怒中的他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我……我……”

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床上被浪翻滚,床下目瞪口呆。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

“我……我杀了你们……”

田仲平出离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来,忍受着滔天愤恨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匣刻就要一样。

显然正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两人仍然没有搭理他,他们甚至还换了一个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势。

两人忘情忘我,一进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的样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气纵身,卷起呼呼风声,朝着床榻掠去,面上泛着诡异的青气,毕生功力凝于双掌,狂吼一声,猛地向背对自己的楚江南轰去。

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发,攻势不弱,倒也不可小觑。

田仲平攻击的目标是人体背心要害,若打实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他只觉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滞,双掌骤然轰落时,却偏偏是楚江南举臂相迎的右掌。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楚江南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接连倒退数步,一载倒在地上。

第256章 云消雨歇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和对手武功相差太过于悬殊,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

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了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虚张声势的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本要战请先排队。”

楚江南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世上楚江南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点虚言。

“气死我了!”

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楚江南真的无所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

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露出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楚江南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还早着呢!

梦玉蝶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

楚江南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逗她,楚江南动了起来,梦玉蝶搂着他尖声,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楚江南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后的余韵,**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楚江南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

梦玉蝶娇喘吁吁,酥胸起伏,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

楚江南嘿嘿笑两声,大手再次攀上梦玉蝶高耸的,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后的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楚江南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啊……”

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楚江南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就能在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开了楚江南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渐渐月落西山,东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间也隐隐传来动静,不过他们都奉令不得传唤不能入后院。

田仲平如果脑袋进水了,没有理会楚江南的话,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马车里的徐放鹤会合了。两人都试过楚江南的武功,不会蠢的再来送死,而他之所以没有取二人性命,就是为了给金虎帮一个信号,只要金虎帮能够抽身而退,置身事外,他也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至于解决了江龙涛之后,已然决定重振东溟派声威的楚江南将第一个拿金虎帮来祭旗,江龙涛只能镇住派中的那些长老,而金虎帮却能让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大们明白,强龙一样可以压住地头蛇。

楚江南翻身下榻,眸中那丝柔和暖意即刻被慑人的漩涡卷下,梦玉蝶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在她粉嫩羞红的俏脸上轻轻扭了一下,道:“你先不要出声,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梦玉蝶听话的嗯了一声,娇科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绣着壮丽山河,用于换衣的屏风后。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身子骨暴出噼里啪啦炒铜豆的声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他走到躺尸般挺在地上大半个晚上的一个大汉身边,抬脚踢开他的道。

赵明宇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神一沉,倏然跃起,脸上露出择人欲噬的表情,一副立刻就要扑上去找人拼命的样子,奈何道被闭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不畅,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摇摇欲着的身子,赵明宇看着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轻人,不知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神色难免尴尬。

楚江南探手入怀,掏出一块黑漆漆的铁牌,冷声道:“地震高岗一派青山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赵明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愣住了,迟疑地望着楚江南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是耳熟能详了,嘿嘿,这里属恶搞。

楚江南随手将手中象征无上权力的铁牌扔给他,问道:“江龙涛在哪里?”

赵明宇将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验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这是东溟令?”

他虽然背叛了江龙涛,投靠了田仲平,但始终还是东溟派的人,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东溟令,但这执掌东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却是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

楚江南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谕道:“你认为呢?”

赵明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恭谨神色,垂眉低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令牌递回他手中,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道:“属下燕京分坛赵明宇见过少主。”

楚江南复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脚,解开他的道,径自走回床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赵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在他耳边急声快速的说道:“他是东溟少主。”

张铁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闪烁,躬身行了一礼,道:“请少主将御令赐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扬了扬手中东溟令,张铁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变。

他浑身轻轻一震,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恭声道:“属下东溟派燕京分坛张铁心,拜见少主。”

第257章 阴葵媚女

楚江南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本来今晚坛主在这里歇息,但后来却受邀出去了。”

赵明宇和张铁心对视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答道。

楚江南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可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相邀离去的?”

赵明宇低着头,不敢与楚江南凌厉的眼神对视,道:“回少主,属下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那你们说江坛主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

二人被楚江南主看的心头发虚,踌躇片刻,犹豫道:“回少主,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田仲平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坛主为梦夫人购置的居舍。”

赵明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田仲平是金虎帮二当家,属下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

张铁心似乎也下决心,豁了出去,道:“属匣直按照江坛主的指示与金虎帮接触,一来二去,就耽于美色,受了贿赂。”

“请少主宽宏大量,留属匣条性命。”

赵明宇和张铁心同时跪了下来,磕头求楚江南给他们一条活路。

背叛帮会可是武林一大忌讳,就算是名门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师门,决不姑息,而且还会视情况情节轻重而考虑要不要废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连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江龙涛取了几位夫人?”

楚江南自顾自的问话,和颜悦色,看不出态度,“有几处居舍?”

“江坛主有两位夫人,合居一处,不过……”

张铁心二人,未得楚江南允许,不敢起身,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道:“据属下所知,自从坛主娶了梦夫人以后,便再也没有回两位夫人那里去过了。”

真是典型的坏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楚江南似乎很是不耻自己的同胞中出了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败类,冷冷道:“你们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许会网开一面,让刑堂对你们二人从轻发落,宽大处理,否则……”

两人想都未想,立即磕头不迭,连声谢道:“是,谢少主不杀之恩。”

既然问不出什么,楚江南也无意和赵张二人纠缠下去,沉声道:“你们回分坛去吧!见过我的事不得对外人提起。”

“谨遵少主御令。”

两人行礼后,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

楚江南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首对屏风后的梦玉蝶说道:“出来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绝色美妇,楚楚动人。

梦玉蝶垂着臻首,锦衣罗裙,头插双钗,素面朝天,透着红晕。

“过来。”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现在楚江南的话在梦玉蝶听来仿佛就像命令一样,她的身体自觉地驱使脚步,走了过去。

梦玉蝶刚到床边便被楚江南一把拉到床上,她顺势向他怀中一倒,面带红晕,美眸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浪情,正是少妇的迷人之处。

楚江南轻轻挑起梦玉蝶圆润的下颌,方便他亲吻她的双唇,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软的娇嫩可以让好色男人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好色男人细细把玩,爱不释手。

楚江南忍不住用力的在那丰满娇嫩的上捏了一把,梦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声来,激得好色男人心头火气更盛。

好色男人双手解开梦玉蝶腰间锦带,将她胸前衣襟向两侧一分,伸手解去亵衣,将一对弹跳的玉兔放出牢笼。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微颤颤的,软软的两粒樱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头来,好色男人双唇离开她的檀口,顺着玉颈滑到坚挺的酥胸上,滋润她每一寸肌肤,大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手指分开柔软如绒的乌丝,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绽放的女儿家最娇羞粉嫩之处。

梦玉蝶樱桃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柔软的娇躯难耐地蠕动起来,楚江南眼中上过狡黠之色,将一道天魔气送入她湿润的,恶魔般低语道:“回去告诉杜姐姐,就说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让她不要再打东溟派主意了。”

答案终于揭晓了,没想来梦玉蝶竟是阴葵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嫁给江龙涛,又为什么勾引田仲平,已经不言而预了。

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楚江南这般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蓦地绷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

客栈,后院,厢房。

楚江南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辰。

椎名由夜却已在房中练刀,见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人,你回来了?”

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

不过内功方面却差的远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远流长的博大武学功法相提并论,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看来也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却也有可取之处,椎名由夜日日练刀,除了执行任务,就连月什不会耽搁,勤能补拙,再不济的武功,长年累月研习下来,也能发挥难以想象的威力。

在随时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警觉性这点上,中原武人与之相比,略显不足。

楚江南端坐在靠背长椅上,笑道:“阿奴,以后有空我指点你几手功夫。”

椎名由夜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虽不是武痴,但习武已成为她的本能,急忙道:“谢谢主人。”

楚江南双手一伸,将她揽腰搂入怀中,道:“阿奴,日本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椎名由夜坐在楚江南腿上,娇躯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主人,日本现在名义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天皇已经失去了对他们实际的监管权力,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者。”

楚江南抚摸着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纤腰,隔着单薄的衣衫,毫不困难的感受到她肌肤的嫩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等我办完了中原的事,我们去日本看看,对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的故乡,全世界千千万万狼民心目中最神圣的国度,对于后世有着性文化节一说的日本,楚江南自然是无限向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华夏天国,兵强马壮,人民富足,主人为何会对日本一个弹丸之地感兴趣,但椎名由夜闻言却很高兴,娇声道:“到时候奴婢一定陪主人畅游日本。”

楚江南眼中一抹邪异的精芒转瞬即消,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地方。”

椎名由夜发自内心道:“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好。”

楚江南微微一笑,拧了拧她嫩滑的玉颊,戏虐道:“阿奴,你这张小嘴可真甜。”

椎名由夜媚笑一声,凑上红唇不住亲吻他,一只指玉也毫不空闲地缓缓地往他的衣衫里面伸去。

楚江南咬着她的玲珑粉嫩的小耳垂,吹来口热气,道“阿奴,你这样挑逗我,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椎名由夜浑身打了激颤,一副娇羞窃喜的小女儿态,轻声问道:“主人,你如果憋得很难受,奴可以帮你。”

楚江南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帮我,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一下我救人的时候。”

椎名由夜微微一怔,强忍着娇躯涌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么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属下被人打伤,不能运行内力,一身武功成了摆设,我要运功打通他解郁的经脉,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针刺。”

当先,楚江南将一些学位名称一一告诉她,椎名由夜神色认真的听他说完,自己在心中默默复述一遍,点头道:“奴已经记下了,待会儿主人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椎名由夜眼圈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奴能遇见主人是奴前世修来的福气,主人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长的玉树临风,连……”

“连什么?”

听她说着说着便没有声音,楚江南调笑道:“连床上功夫也那么好?”

椎名由夜俏脸微红,将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俏脸滚烫如火,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一个不折不扣的小。”

楚江南大笑一声,抚着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道:“不过少爷我喜欢的就是,哈哈……”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秋清渝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楚江南给单乾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椎名由夜代笔的。

杨浩和秋清渝见楚江南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椎名由夜取下遮面的白色纱巾,露出艳丽中带着异域风情的绝色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楚江南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吗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究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就在这个时候,厅堂右首一排垂帘轻轻掀起,帘上珠圆玉润的窜珠互相撞击碰触,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第258章 拥美调情

秋若晗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秋若晗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楚江南再次看见了秋若晗,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楚江南盯着她有些出神,秋若晗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秋若晗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楚江南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总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多礼。”

秋若晗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秋若晗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楚江南见秋若晗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也是一种境界了。”

秋若晗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楚江南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楚江南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秋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秋清俞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楚江南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秋清俞的房间里,楚江南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楚江南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秋清俞背心,将一道天魔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楚江南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楚江南之所以未带单疏影、乾虹青亦或是柔柔一起来,却偏偏让椎名由夜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椎名由夜取出楚江南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秋清俞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秋清俞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够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秋若晗面上倒还沉得住气,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如麻。

楚江南运起天魔气探明了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秋清俞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秋清俞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的磨折中解脱出来,秋若晗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楚江南轻喝一声,秋清俞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黑血。

楚江南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秋清俞背心的手掌,而收取了银针的椎名由夜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少主请坐。”

楚江南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椎名由夜分别坐下。

秋若晗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秋清俞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楚江南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

楚江南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才……”

秋若晗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楚江南一眼,脑中越发胡思想起来,芳心慌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秋若晗见楚江南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秋清俞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楚江南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椎名由夜离开,秋家父女和杨浩自是起身相送。

楚江南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乾虹青练剑,柔柔温婉地坐在一旁。

方才归来的时候,椎名由夜在苦练刀法,现在再次转回,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又在勤练剑法,楚江南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左诗妹妹,韩宁芷小妹妹,夫君永远爱你们……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楚江南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和盈盈起身的柔柔三女一起迎了上去。

楚江南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可惜的是,楚江南只有两只手,所以他只能用眼睛无微不至地“照顾”乖巧的柔柔了。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楚江南,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看娘怎么处置你?”

“就算他是孙猴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戏谑道:“嘿嘿,影儿,我们不说他了,你这么久没有见到夫君了,我还以为昨晚你会偷上我的床呢!”

“谁偷上你的床了,明明是你偷……”

单疏影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俏脸胀得通红,轻碎一口,嗔道:“谁想你了?臭美!”

楚江南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受不了楚江南的荒语言,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柔柔的小手,袅袅娜娜而去。

看着两女窈窕的倩影,楚江南邪邪一笑,大声道:“影儿慢走,夫君晚上最好好疼……”

单疏影闻言脚步一个踉跄,若不是柔柔眼疾手快,怕是说不得真会摔倒。

面对这样荒好色的夫君,单疏影也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了,俏脸绯红,银牙暗咬,在柔柔的“搀扶”下,快步进了内堂。

楚江南单手搂着乾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若是以前乾虹青却是不会有这个多顾忌,可现在的她仿佛盘涅了一般,并不陌生的男女之事在白天却感觉害羞得不行。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啊!不……不要……”

楚江南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乾虹青凹凸有致的**,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顺势揉搓挤压起来。

乾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楚江南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第259章 春心荡漾(修)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冲动,而楚江南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上两点娇艳嫣红。

乾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楚江南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楚江南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乾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楚江南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八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直接触摸到她那**又敏感的神经。

乾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楚江南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胀的,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乾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耻于开口求欢。

乾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楚江南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而另一只手却渐渐往掀,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乾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江南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乾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

乾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楚江南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嘴里低声喃喃道:“江南……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楚江南还是在女色方面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楚江南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乾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楚江南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音娇媚,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乾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江南……我,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楚江南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匣个香唇的印记。

楚江南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

乾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坎肩,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楚江南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何况是自制力本来就严重低于水平线之下,色心和色胆都极大的楚大少。

楚江南两只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抱着乾虹青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温润香软的樱桃小嘴。

“唔……”

乾虹青嗯嘤一声,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灵蛇般溜了出来,在楚江南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欲火高涨。

楚江南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乾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楚江南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楚江南,复又走出厢房。

楚江南倒不觉得有什么,但乾虹青却受不住了,现在的她可不是原来那个为了完成任务,人尽可夫的荡女子,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乾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的整理衣衫,楚江南转过头,微笑着对椎名由夜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椎名由夜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椎名由夜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楚江南与椎名由夜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椎名由夜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教。”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不要有所保留,尽全力攻过来。”

“是。”

椎名由夜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手,向楚江南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楚江南,椎名由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

楚江南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椎名由夜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椎名由夜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楚江南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连环踢出,向楚江南头部扫来。

面对椎名由夜修长笔直的秀腿,楚江南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招,她的秀美的**必定难逃魔爪。

椎名由夜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招式变化不能随心所欲,踢出去的脚,犹如泼出去的水誓难说收便收。

这个时候想要仓促变招时机已晚,只能银牙暗咬,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寒光湛湛的雪亮忍刀向着楚江南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

楚江南斜劈一刀,挡住椎名由夜当胸砍来的忍刀,九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楚江南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坐轮椅走路。

椎名由夜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椎名由夜刀式快、准、狠,毫不留情,可是却收效甚微。

忍者出手,动若雷霆,一击即中,功成身退。

楚江南让椎名由夜与他正面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椎名由夜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了心神,此时楚江南终于喊停,语犹在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椎名由夜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楚江南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椎名由夜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细密皓齿轻咬柔润芳唇,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楚江南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楚江南虽然在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的内力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忌,好色,母女齐追,大小通吃,但骨子里却仍然有着中国人的傲骨和傲气,以及对狂妄自大,自称大和民族,叫嚣着要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小日本有些发自灵魂深处的仇视与愤恨。

心里既然保持着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楚江南当然不会传授日本人什么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即便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也一样,除非是能够完完全全保证椎名由夜能够被自己所支配,否则这个决定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第260章 一网成擒(修)

一个时辰后,后院花园中,椎名由夜仍在练刀,看的刚刚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三女玩了点成人游戏的好色男人大摇其头,武功一途讲究一个悟字,有松有驰,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不过椎名由夜刻苦钻研的劲头还是让楚江南感觉一阵汗颜,如果他也是这样的练法,怕是武功还要更上一层楼才是。

楚江南又陪椎名由夜练了一会儿,指点了她几句,吩咐她适可而止,今天就练到这里。

椎名由夜替他沏了壶茶,楚江南坐在花园中,慢慢品茗,闭目养神,这院中一草一木,没有丝毫动静能够逃过他敏锐的的灵觉。

时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拐角处转出一个劲装汉子,见到楚江南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杨浩见过少主。”

楚江南睁开眼睛,摆了摆手叔,笑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叛徒江龙涛似乎收到了风声,请少主决策。”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告,“江龙涛今天突然召集亲信秘密集会,会后一众亲信便化整为零,各自隐匿了行踪,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江龙涛的巢吗?”

楚江南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小喽喽翻不起多大风浪,他关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踪。

杨浩好似知道楚江南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属涎经打探清楚。”

楚江南看了杨浩一样,眼中上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你知道江龙涛背叛的原因吗?”

“属下不知。”

杨浩迟疑了一下,道:“但江龙涛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为了私利,不尊宗派号令,暗中指示分坛弟子劫财杀人,更私下与金虎帮勾结,其罪当诛。”

宗派闻言心中杀机陡盛,面上不动声色,道:“金虎帮是何背景?背后可有人撑腰?”

“金虎帮是燕京本土帮派,除了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外,其他人不值一提。”

话锋一转,杨浩一脸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里容得武林中人在燕京生事,燕京城所谓的武林帮派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欺负善良百姓罢了。”

楚江南手中把玩着一块品质绝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处理完江龙涛伙叛逆之后,像杨兄这等有勇有谋,心思细密的人才,我自会论功行赏。”

楚江南治好了折磨秋清渝的伤患,杨浩本就心怀感激,此时更是急忙表明心迹,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为少主效力。”

“杨兄快快请起。”

楚江南伸手虚扶,笑道:“燕京城里杨兄能调集的派中弟子一共有多少人?”

杨浩站起身,垂手身侧,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过加上周边村中的外围弟子,总共有三十七名下属。”

楚江南将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在手指中翻来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够了,不过其中似杨兄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贵眼。”

杨浩连连摇手,道:“与属手在伯仲间的有两人,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强上许多。”

“好,咱们这就出发!”

楚江南收起朱高煦所赠的美玉,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中暗自想道:“杨浩倒是会做人,处事甚是圆滑,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秋清渝荒废了三年光阴,就算功力不退,挪不及你勇猛。”

单疏影、乾虹青、柔柔身姿娉婷,娇躯婀娜地走了出来,三女都是百般难描的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三女穿着裙裳,一白一黄一青,束腰提臀,在这秋风吹起时,勾勒出圆翘诱人的形状,风儿虽然可以抚摸那诱人的曲线,却不能一探里面的内容。

风,不由的叹着气,在两女身边盘旋不已,看着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各的妩媚和风情,乾虹青的妩媚娇艳,单疏影的清秀绝丽,柔柔温婉娇美,随便哪一个都是诱人犯罪的极品,能把这些美人儿收在自己身边,楚江南心中升起万丈豪情。

杨浩虽然不知晓乾虹青和柔柔是何许人也,但是东溟派的小公主他却不会不识,急忙跪了下去,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单疏影并为开口,楚江南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杨兄不用如此多礼。”

“谢少主抬爱。”

杨浩慌忙起身,口中连称不敢,恭敬道:“但礼不可废。”

楚江南知道要他们不讲究主仆尊卑,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以为意。

楚江南、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东瀛椎名由夜、杨浩一行五人刚走出悦来客栈大门,只见秋清渝早已等候在外面。

秋清渝见了楚江南和走在他身后的一众女子,当目光扫到单疏影时浑身一震,急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低手垂眉,道:“属下秋清渝参少主,公主殿下。”

单疏影美眸顾盼生妍,浅浅一笑算是回礼,楚江南微笑点头,道:“秋老不用多礼。”

秋清渝站直了身子,困扰多年的伤患一夕痊愈,自然是神情气爽,说话中气十足,沉声道:“属下得到密报,江龙涛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转移至一处他前年购置的大宅,属涎命人密切监视,请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

楚江南眼中精光流转,语气间透着强大的自信,他转首对乾虹青道:“既然已布置妥当,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来。”

乾虹青含情脉脉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垂下臻首,柔情万千道:“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轻易……”

她的话并未说完,但自诩为情场鬼见愁的无良男人岂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想,她未说完的话不外乎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之类而已,不过在这行动的当口上,楚江南又岂能任由属下拼命,自己袖手旁观?这样又何以立威扬名?

美人恩重,楚江南感受到乾虹青对自己的牵挂与关切,想到她悲磕的命运,不由心中怜意顿生。

柔柔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却已将自己对楚江南的牵挂和担忧暴露无疑。

楚江南对她温柔一笑,转头吩咐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也留下,保护青姐和柔柔安全。”

诸事交代妥当,楚江南和脸上覆着面纱的单疏影离开了客栈,随着秋清渝到了江龙涛潜藏的居所。

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四周突然齐刷刷冒出二十数名灰衣灰的大汉,个个手持兵刃,太阳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结实,都有一身不弱的内力不俗,领头的确是秋若晗。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带领一众下属前来见礼的举动,开门见山道:“情况怎么样了?”

秋若晗看着楚江南灿烂的笑容,神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着小巷斜对面一座朱漆大门紧闭的华美豪宅,柔声道:“江龙涛就在这大宅中,属涎命人将宅子围了起来,他这次是插翅也难飞。”

身边一大群人围着,楚江南当然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调戏小美人,更何况身后单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带着嗔怪和一丝饶有兴趣玩味,让好色男人心中叫苦不迭。

楚江南不敢再耽搁下去,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杨浩当先走到豪宅大院高墙边,越墙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门被从里打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走进大门,暗堂的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喷泉流水,有亭台楼榭,五十米外,正对北方的大堂却门窗紧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

楚江南走到大堂门外,抬手一掌,狂猛刚劲勃发,瞬间震断门闩,甚至连两扇门扉都被化作纷飞的木屑,负手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靠墙的案几摆着些珍玩,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子,但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负隅顽抗,倒像是在发放遣散费的样子。

“按理说江龙涛嚣张跋扈,奸诈狡猾,不该这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就这样败退?”

楚江南锐目如电,一瞥之间,便明白了形式,心念电转,暗道:“一定是他从金虎帮那里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帮二当家田仲平能够收买江龙涛的亲信,那反过来,江龙涛自然也能在对方身边发展下线,安排卧底,没有想到古代不但有《无间道》竟然连《无间道2》都有了。

楚江南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江龙涛在金虎帮的确有眼线,就是跟在徐放鹤身边的公子哥任东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从任东林那里得到消息,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所以才准备带着钱财开溜,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不过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岂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楚江南初出江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昨晚在徐放鹤那里不小心泄露了身份,引起江龙涛的警觉,说不定他此时还在蒙着枕头睡觉,等被俘的一刻才知道自己被组织双规了。

“婉儿很重视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自己可不能演砸了。”

楚江南很快分析了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单婉儿如此重视一个不起眼的叛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让楚江南通过这次行动,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树立威性。

突发变故,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楚江南来的这么快,脸上俱是露出惊讶慌张的神色。

楚江南眼瞳竖成危险的针状形,紧紧盯在端坐正大厅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道:“你就是江龙涛?”

第261章 天魔迷魂(修)

坐在主位之人大约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肤色微黑,气度倒也不凡,双手青筋微露,指节较常人粗大,看来手上功夫不弱。

江龙涛闻言抬头望着楚江南,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为何擅闯民宅?”

小样儿,装的倒挺像的,楚江南撇撇嘴,探手入怀,扬手举起手中东溟令,喝道:“江龙涛听令。”

江龙涛假意朝着楚江南手中东溟令仔细打量一番,单膝跪地,道:“属下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听令,属下不知是监院驾临,冒犯之处还望监院见谅。”

他身旁两人同时半跪施礼,自称燕京分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罗开复参见监院,接着哗啦啦跪倒一片,品阶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喜是一时九情急,惟恐来晚了就再也看不见江坛主了。”

楚江南收了东溟令,话锋移转,声音冰冷道:“不知江坛主集会于此,神色匆匆所谓何事?”

“监院说笑了。”

江龙涛没有得到应允,却自己站起身来,可谓是大不敬之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为了商议一些属下的私事……”

任他嘴里一派胡言,楚江南也不置可否,笑道:“既然你们都在这里就最好了,闲事休提,本监院有正湿说。”

“监院请讲。”

江龙涛脸色肃然,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楚江南眸子精芒暴涨,声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顾遇害一事数年调查未果,着令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罗开复三人玩忽职守,办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职务,听候发落。”

江龙涛脸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监院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渎职的说法?”

楚江南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浑身杀气凛然,道:“莫非江坛主要抗令不尊?”

“属下不敢,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江龙涛很快便冷静下来,脸上装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义凛然道:“监院所言之事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

楚江南摇头叹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色,道:“看来你是要本监院动手喽?”

江龙涛环目四顾,放声笑道:“监院虽然武艺高强,但想要留下江某,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仰天长笑,肩膀一动,背后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说无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楚江南握着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龙涛放开身上内敛的气势,身形微动,似欲踏步上前,突然两条人影飞快的朝他暴露的后背空门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风声响起,江龙涛却身形蓦地一转,反手探出双掌,和背后偷袭两人各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动手。”

赵明宇和张铁心偷袭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无奈之下只能跃后跳开,对他的讽刺默然无语,楚江南微笑着朝二人点点头,道:“江坛主怎知他二人已弃暗投明了呢?”

“若是身旁没有内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么会来的如此迅速?”

江龙涛看了随意站在大厅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楚江南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罗兄与我多年兄弟,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天毅和罗开复与他狼狈为奸,三人是一条绳上灯蜢,横竖是个死,当然是齐心协力,不会窝里斗。

楚江南不再和江龙涛废话,厉声道:“大胆江龙涛,你任意妄为,暗地勾结金虎帮,利用蛊惑派中兄弟,谋取私利,其罪当诛?”

“下属当不当诛就看你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

江龙涛哈哈一笑,身形暴起飞退,道:“告辞了。”

话音未落,江龙涛身形便朝着右手一扇窗户跃去,突然黄茫一闪,大厅内的温顿似乎陡然间降了几分。

江龙涛身在空中,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刀气袭向自己的背心要,避无可避,连忙转动身形,双掌轰然击出,显然是仗着练过几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惧楚江南手中神刀。

真是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锋岂是凡胎所能匹敌?

好在他看着那黄灿灿的光华有些心悸,适时收手,不然铁定双掌不保。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并未狠下杀手,慢慢和他周旋过招,猫戏老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当他威风凛凛的破门而入时,江龙涛见楚江南年纪轻轻,难免心中有所轻视,以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方才擒了徐放鹤,此时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黄茫,劲风刀气笼罩,不仅不是对手,竟连欲脱身而去都是痴心妄想。

江龙涛心头震骇,想起了东溟派对付叛徒的诸般血腥手段,心生惧意,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更加不是楚江南对手了。

楚江南出手随意,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一招一式却逼得江龙涛手忙脚,叫苦不迭。

江龙涛神色紧张,虚成一条线的眸子紧紧盯着楚江南轻描淡写劈出的一招招天马行空的凌厉刀法。

楚江南眸中闪过一丝狰狞,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略略加大,运气发声,低喝道:“江龙涛。”

江龙涛愕然一愣,忍不住向楚江南望来,心中倏然一颤,只见四周事物景色顷刻间褪尽眼色,天地间茫茫一片,只有一双深深望入自己心灵深处的漆黑眸子。

楚江南对他施展了《九阴真经》中记载的“天魔**”这是一种对敌时乘其不备,扰敌人心神的武功,属于高段位的精神攻击的术法。

江龙涛浑身陡然一震,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法也明显慢了下来,最后变得不再出手,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消了魄。

这法子倒也省事,楚江南微微一笑,却不知精神力攻击甚是凶险,而且对上高手也无甚大用,如果对方心神精神修为超过施术者,还会有反噬之虑。

萧峰以前就用‘魔相魂’对付楚江南,结果术法被迫,反噬受伤。

不过这招用来对付弱者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效果显著,但是明明是功力远远逊于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击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吗?所以除了一些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术惑敌制胜,男子甚少有人修习此术,也不知道当年黄裳创出这门功夫是为了什么?

楚江南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江《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学了个透,现在只是起了戏虐之心,拿江龙涛来试试威力。

大厅中的气氛突然变得甚是诡异,江龙涛眼神浑浊,茫然而立,楚江南心中甚喜,暗道:“如果我让他自杀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

就在方才楚江南刚出手对付江龙涛的同时,单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开了对周围众人的屠杀。

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罗开复也只是数招就被单疏影一剑封喉,副坛主郭天毅也没能在秋清渝和杨浩师傅二人手中走过三十招,身杀当场。

赵明宇和张铁心二人戴罪之身,为表忠心,下手狠辣,厅人众人倒也大半是丧命在他们的铁矛之下。

收拾了江龙涛,其余诸人也一一伏法,这次剿灭行动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楚江南还刀入鞘,眉宇间轻松自然,刚才与江龙涛一番拼斗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杨浩和秋清渝却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龙涛还是个未知数,心中对楚江南的敬畏无形中又多了一层。

单疏影娇笑着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心爱男子单打独斗解决了匪首,不由心中欢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声道:“夫君,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俩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飞快地眨了眨眼,一脸坏笑道:“夫君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坏人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家吗?”

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夫君坏死了。”

楚江南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楚江南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秋清渝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楚江南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楚江南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秋若晗,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了。

第262章 剑僧不舍

杨浩和秋清渝俱是躬身行礼,恭谨道:“属下恭送少主。”

楚江南嘴角泛着孤高的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夫君,你刚才可真威风,他们都很怕你哩!”

单疏影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巧笑嫣然,说不尽的妖娆风流,道不完的妩媚诱惑。

“什么叫他们都很怕我?”

楚江南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你夫君我正直善良,刚正不阿,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新人生的辉煌和纪元……”

单疏影皱着可爱秀挺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腻声道:“是是是,夫君以‘力’服人,万人敬仰,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

楚江南没有听现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乾虹青和柔柔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椎名由夜站在两女身后,一脸肃然之色。

其实以楚江南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得掉的,但乾虹青和柔柔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吧!如今见楚江南平安归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楚江南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五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楚江南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闻,小道消息,明星**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

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更新没有?龙剑飞和轩辕大宝出了小黑屋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楚江南四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四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就那大汉的丑样也好意思过来搭讪,楚江南都还没有出言出手,已经有人抢先发表反对意见了,不过说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同样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那种龙套角色。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

他同桌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眼神闪烁,神情猥琐,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楚江南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牙根都在打颤,走也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将楚江南刀分尸,砍成肉酱。

楚江南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冷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楚江南怒极反笑,道:“你们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楚江南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半晌,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嗯,其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楚江南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的骂道:“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吃,但是话却不能说。”

楚江南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楚江南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楚江南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匣根手指,其他的人给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

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楚江南正要言语,只听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

楚江南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楚江南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楚江南细察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

楚江南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

楚江南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现在究竟是吹什么风?不但十大美女之一的虚夜月来了,连种子高手不舍也来了,看来燕京会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事情,楚江南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楚江南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本少爷送你们不成?”

赵阎已经被楚江南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楚江南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楚江南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楚江南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柔柔,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今晚就一起陪我。”

单疏影、乾虹青还有柔柔三女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下臻首,羞态可人。

第263章 燕王府邸

如此,楚江南一行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秋清渝来过一次,告诉楚江南已经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武昌府。

单婉儿诸女已经从苏州府前往武昌府,现在东溟山庄虽然没有完全建好,但是业已完工一部分,她们暂居在修好的院落中。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胰旗息鼓,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八派联盟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之后,楚江南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息。

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楚江南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楚江南这几天都屋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中,不虞安全问题。

在楚江南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四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楚江南心中懊恼烦厌的是,秦柔的九阴绝脉之症仍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可是关系了自己下半身性福的重要问题,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

可传说毕竟当不的真,四大奇书楚江南就握有《天魔策》残卷,倒是不虞空来风,《长生诀》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是被寇仲和徐子陵收在埋着傅君绰尸骸的小山谷中,至于具体位置,尚待探查。

再说《无极纯阳功》这可是早已失传了近千年的绝世武学,一时之间让楚江南哪里去找?

闲暇之余,楚江南便缠着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情,期间还不时加上椎名由夜这东瀛美人亵玩5P大战,一龙多凤的香艳肉搏,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楚江南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楚江南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三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相视而笑,温婉柔声道:“夫君(江南、公子)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姐、柔柔)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楚江南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傍在楚江南左右,椎名由夜隔着两步距离,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在四人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楚江南轻轻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楚江南他们在街上慢慢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好色男人不时插荤打科,四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楚江南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玉容露出不悦之色,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夫君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可也管不了这个。”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夫君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夫君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楚江南闻言大摇其头,大声笑道:“有我家宝贝影儿在,就算我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楚江南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

楚江南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楚江南领着三个大美人和一个保镖,转身返回客栈。

翌日,食罢早餐,楚江南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楚江南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楚江南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楚江南,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楚江南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楚江南,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请。”

楚江南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楚江南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楚江南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穿过了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楚江南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楚江南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楚江南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

第264章 双婢侍浴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冲人欲醉。

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楚江南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楚江南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楚江南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何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楚江南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粗俗之感。

楚江南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披帘候在那里。

楚江南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楚江南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楚江南一时好奇,眼顾四望,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楚江南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楚江南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楚江南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楚江南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楚江南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楚江南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楚江南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江南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时着人相告。”

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是。”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楚江南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闲不住的楚江南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楚江南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

须臾,楚江南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楚江南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起洗。

楚江南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楚江南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楚江南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的葡萄送到楚江南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楚江南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楚江南的身后,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楚江南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楚江南腰腹的肌肤滑过,扶持他站起身来,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楚江南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楚江南的面前,她的体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楚江南心底最为原始的。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这人虽然白痴到分不清现实,接连造反,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

楚江南轻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明仁宗朱高炽,成祖朱棣的长子,想到此人,楚江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虚夜月和朱高炽似乎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而如今虚夜月恰好出现在燕京,难道说是为了见他?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楚江南的内心宛如池水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楚江南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若隐若现,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第265章 贤妃朝云

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第266章 赠君美姬

楚江南艰难地摇了摇头,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权朝云走上岸来。

楚江南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虽然年岁尚幼,但和单疏影诸女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楚江南花痴的时候,权朝云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胜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权朝云身材娇俏,但腰细腿长,在两个美貌侍女搀扶下,娉婷而来,她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秀美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楚江南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楚江南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妙龄稚女除了和言静庵、杜玉妍、虚夜月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都不能掩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权朝云比较起来,差距怕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盈盈施礼的稚龄少女道:“权朝云,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少侠。”

权朝云手里挽着一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俊的伤天害理的楚江南,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女权朝云见过楚少侠。”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楚江南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微微一笑,声音和煦道:“朝云,从今日起,你就是楚兄的女人了。”

权朝云玉容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惊悸,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权朝云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权朝云会意的拿起酒壶,为楚江南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楚江南接过酒杯,触及到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一般紧紧板着,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权朝云似乎觉察到了楚江南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朱高煦示意权朝云坐在楚江南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楚兄万勿推却。”

权朝云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楚江南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楚江南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楚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

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楚兄助我。”

兄弟三人?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的确都是朱棣的儿子没错,可是天下间有自相残杀,无时无刻不想致对方于死地的兄弟么?也就只是皇权斗争中才有这样的残酷血腥,抛却人性的事情。

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经是一路货色,朱棣长子朱高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是这两个白痴即使绑在一起,同样还是造反失败,下场悲惨。

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江南一时冲动,收下权朝云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楚兄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挪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权朝云这绝色佳人,楚江南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楚江南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楚江南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

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楚兄持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楚江南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楚兄享受了。”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邪之色,道:“楚兄也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楚江南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楚江南和权朝云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楚江南多少有些尴尬,心中暗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权朝云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权朝云姑娘……”

“楚公子。”

权朝云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楚江南一定会跟来,这个时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楚江南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楚江南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权朝云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权朝云蒲柳之姿,楚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楚江南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楚江南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权朝云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楚公子想在这里……”

彪悍,实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没有想到权朝云居然说出这般**裸的话,难道高丽族的女子都是这般奔放,同时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们不能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选择依附强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

楚江南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权朝云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而且想到权朝云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颗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动起来。

第267章 解衫褪裳

虽然现在权朝云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产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实历史的楚江南还是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红颜薄命的她本该在二十岁便亡故的命运也已然被改写。

权朝云是高丽权家的人进贡给朱棣的美女,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高丽才对,怎么会到了燕王府,而且还被朱高煦转赠给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过这权朝云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倒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把想不通的问题放在一边,专心想能够想通的问题,嗯,只要自己点下头,狠狠心“捅”一下,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权姑娘香闺何处?”

权朝云轻抬素手,牵着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楚公子请跟朝云来。”

权朝云的手很柔,脂软粉滑人,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楚江南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权朝云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权朝云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权朝云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吴,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随着权朝云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权朝云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楚江南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蝶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权朝云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楚江南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权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权朝云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楚公子可想听朝云再吹一曲?”

权朝云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耸的稣胸之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和圆润修长的**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了权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权朝云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权朝云低声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权朝云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在时辰尚早。”

权朝云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朝云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楚江南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权朝云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权朝云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权朝云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权朝云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权朝云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级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权朝云,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权朝云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听朝云,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

权朝云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权朝云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朝云伺候楚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权朝云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丝不挂,楚江南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权朝云此时对楚江南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楚江南,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权贵家长大,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楚江南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权朝云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挪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楚江南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权朝云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何况是权朝云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从被权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了。

权朝云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楚江南,权朝云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是砰然落地。

第268章 娇嫩胴体

从他们的对话中,权朝云知道楚江南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仪表堂堂,英伟不凡,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露出龌龊亵的目光,也没有在得到自己之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楚江南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权朝云如今唯一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权朝云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楚江南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楚江南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权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权朝云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楚公子想怎样,朝云无不叔遵从。”

权朝云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楚江南终于从权朝云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长嚎,化身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玄心功练至极高深处,才有的征兆,楚江南抬头笑道:“权姑娘家乡是高丽?”

权朝云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笑起来另一番风情,“楚公子真的不和朝云一起洗浴?”

看到楚江南不答,权朝云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清洗,声音柔柔道:“朝云是高丽人,自幼长在权府,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艺成后随着朝圣队伍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楚江南明白权朝云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长在高丽权府,她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钟鼎玉食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权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楚江南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权朝云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楚江南,叹息一生,柔声道:“我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楚江南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出身在权府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

水声再次响了起来,权朝云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权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楚公子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朝云说说话,欣赏朝云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朝云的身子。”

楚江南知道权朝云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楚江南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权朝云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楚公子,朝云已经……”

“不急不急,你……”

楚江南急忙摆手,制止权朝云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形?”

楚江南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权朝云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挪会在心中留下个疙瘩。

权朝云终于发现楚江南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容,权朝云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楚江南,那他就是她的主人,权朝云便要听从楚江南的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楚江南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权朝云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权朝云脑中糊涂,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权朝云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声道:“其实朝云要谢谢楚公子。”

“谢我什么?”

楚江南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

权朝云轻轻抬起臻首,看着楚江南的美眸中有了一丝暖意,“朝云能够遇见楚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楚江南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权朝云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权朝云只以为楚江南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楚江南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楚江南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朝云,你起来吧!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权朝云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甜蜜。

楚江南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权朝云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权朝云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权朝云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权朝云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间有一团黑影,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刚才楚江南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权朝云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自招了吗?

权朝云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

玉箫名叫有梅,源于《诗经召南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倾筐堲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前路漫漫,不知其方向和终点,但是能够遇见楚江南这样一个尊重自己的男子,权朝云却是感觉老天么有薄待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涌动的思绪,权朝云拿着玉箫,推门出去。

权朝云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行渐近,楚江南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朝云,你准备好了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权朝云的美丽超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楚公子,朝云累你久候了。”

权朝云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再也没有人约束你了。”

芙蓉出水的权朝云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楚江南带着权朝云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看见权朝云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至于椎名由夜倒是不用多考虑,的身份摆在那里,轮不到她吃醋嫉妒旁的女子。

第269章 马氏兄妹

客栈后院中,楚江南和三位美女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椎名由夜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楚江南打个哈哈,在三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冤枉啊!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哪里能够怨我?”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完全怪楚江南,如果朱高煦送个什么别的女人,他也许还不会这么心动,但是他送的可是权朝云啊!朱棣造反登基后,除了徐皇后外,最疼爱的两个妃子之一。

这样一个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祸国殃民级别,死后有三千宫女陪葬的顶级美女,由不得楚江南这色狼中的极品男人不动心。

但是他如果真是好色无度的男人,那么只要楚江南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暖床侍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岁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来,夫君(主人、公子)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

这是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椎名由夜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秋清渝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椎名由夜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朝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乾虹青年岁最长,而且又比她先进门,叫权朝云一声妹妹,那是理所当然。

“虹青姐姐,朝云虚岁十三了。”

权朝云甜甜一笑,声音温柔。

楚江南正端起茶盏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噗”的全部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神速,飞快转头,这才没有殃及与他相对而坐的几位美女。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权朝云,楚江南的心仿佛被人用榔锤狠狠敲了一下,雷得够呛。

稚龄美女,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在后世的电视电脑上,这稚女是和椎名由夜同乡,就是那位出生于1993年11月15日的日本,小妹入江纱绫。

据悉纱绫在拍那套名为《纱绫11歳》写真时是2005的12月,也就是她刚满十一岁不久,能够拥有Fcup的傲人胸围,不拍写真还真是浪费,迷得con们神魂颠倒也不足为奇了。

第二年,以“12岁之革命”为题成为2006年3月14日集英社所出版的《周刊花花公子》封面女郎,是该周刊最年轻的封面女郎。

而且最骇人听闻的是,十一岁出道在日本并算不上早,菅谷沙梨子还得叫纱绫声姐姐呢!沙梨子MM出道的时候才十岁……

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的脸色相当之精彩,虚岁十三,也就是现在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比韩宁芷还要小一岁,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是她的身段容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十二岁的稚女,她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幸好韩宁芷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刚刚对自己身材稍稍满意些的小妮子心里又要酸溜溜的了。

楚江南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他不敢与三女目光对视,有些心虚的好色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微侧身体,抬头看天,一副凝神状,似乎在思考深奥的哲学问题,研究为什么都快要入冬了,自己却有种温度很高很热的感觉,难道古代也有温室效应……

单疏影伸手牵着权朝云小妹妹的柔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乾虹青和柔柔两女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一双美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

好色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三位美女三双妙目正凝视着自己,传递着同一个意思:“夫君(公子)是大尾巴狼,权朝云妹妹又年岁太小,自己可要看紧一点……”

在等待秋清渝的盏茶工夫中,楚江南感觉时间没有流逝,反而在倒退,他好像如坐针毡般别扭,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子转身逃跑的冲动。

好在时间并不是真的变慢了,不过楚江南召见的秋清渝没来,来的却是他的女儿,秋若晗。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秋清渝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此时正在城郊,所以秋若晗替父随唤而至。

“属下拜见少主,公主。”

秋若晗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楚江南和秋若晗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其实行不行也就那么回事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楚江南也不急于一时,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命秋若晗查询关于燕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嗯,楚江南口中的可疑人物,当然还包括虚夜月和不舍两人。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楚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

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

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楚江南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看到楚江南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

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权朝云此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权朝云,啧啧,可惜了……”

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竟在可惜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虽然是权家敬献给父王的,但是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女人,她下面是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主子真是是成大事的人哩!”

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少了一个弹丸小地敬献的女子,父王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该留下的东西,还是要妥善解决。小李子,你立刻去将高丽王朝那份进贡名单中消了权朝云的名字,就算以后老大想找我麻烦也没有证据。”

朱高煦看了小李子一眼,声音冰冷,目光幽沉重,仿佛深渊地狱中择人而噬的野兽。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那一天,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

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夜月妹妹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月夜妹妹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堡主的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谢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腰细腿长,容颜颇美,相貌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了。

就在马俊声耐性耗光之际,林中迤俪步出一名一身男装打扮的绝色女子,明眸清冷明艳,迷离美眸中眼神清澈如水,散发着幽冷艳光。

第270章 玉坊佳人

虚夜月走到三人近处,娉婷而立,淡雅如仙,用她娇柔软腻,催人欲醉的美妙声线道:“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姐姐替月夜压阵。”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清丽,犹如天上明月的绝色美女虚夜月,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然立时看直了眼,愣在当场,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虚夜月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虚夜月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心中却是对他这猪哥模样鄙视到了极点,还什么江湖俊杰呢!

燕京城外枫叶亭遇见的那个傻大个都不如,呸呸呸,本小姐怎么又想起他了,哼,居然敢不给本小姐面子,下次见着他……

不出楚江南的意料,他的确草在虚夜月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印象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虚夜月顾忌到不舍大师的身份,这才没有出言讽刺或是给对方脸色,不然以她的聪慧狡黠,怕是马俊声要被耍得团团转,吃足苦头了。

“虚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清丽的绝色美女。

虚夜月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缠着荆城冷嚷着要行侠仗义的虚夜月,正好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流窜到燕京,年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虚夜月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虚夜月心高气傲,当然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而且又是他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荆城冷本不放心虚夜月独自擒贼,但是既然有不舍大师压阵,那即便是孙家三兄弟人人长了两个脑袋,也是翻不了天的,所以,他这个做师兄的暂时卸下了“保姆”的职务,没有与她在一起。

“不知虚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待办?”

马俊声对虚夜月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虚夜月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这次来燕京,路途中遇见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凶徒消息?”

“这……”

马峻声微微沉吟,这绝世凶魔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楚江南出手,燕王府三朱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虚夜月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缉凶,难道是大世子朱高炽?

对于虚夜月的说辞,马俊声并不相信,虚夜月身份高贵无比,请她千里迢迢从应天府跑到燕京城来擒拿一个凶徒,自然是没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若和这绝世凶魔比较起来,怕是还差了很远,真正出手的该是荆城冷才是。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此凶徒神出鬼没,在下对他一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

虚夜月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虚夜月却只是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着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不堪姿态的尸体**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

女人间的友情还是由女人自己去折腾好了,男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还是采取一贯作风,放任自流。

楚江南坐在院中品着香茗,井中月安详的置在圆桌上,右手五指依次抬起下落,敲击着刃身刀鞘。

权朝云一身白色裙装,姿态之美有若谪尘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箫,心神完全沉浸在紫玉箫散发的那种古朴沧幽的意境之中,她仿佛听到了《霓裳羽衣曲》听到了《妆台秋思》……仿佛古往今来的箫技大家的精神与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权朝云好象就是手下的紫玉箫,经历了千年的沧桑,穿越了时空。

突然,那原本温温润润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却越来越热起来,到后来几乎就象块烧红的铬铁。

楚江南忽地感觉井中月那似乎坐跳了一下,脑中随即现出幻象,一张女孩子的脸,奇诡无比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没有半点烟火气息,就象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几乎狂呼起来:“神仙姐姐。”

不知不觉间,一曲清幽之中带有苍凉古朴气息的曲子从紫玉溪中发出,好象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导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静,除了那婉转起跃的箫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曲奏毕,四下鸦雀无声半天,乾虹青、单疏影和柔柔三女才热烈喝彩,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诚挚笑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幻想消失,楚江南的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不过试着在心中哦你哦个呼唤了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终于放弃了和那位曾经助他破了萧峰魔相魂之术的神仙姐姐的“神交”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抬起头来,看众女间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他七上八下,敲锣打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楚江南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办,不过这关于绝代凶人的事情整个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又是刚刚才吩咐下去,当然不会这么快有线索。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燕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妙玉坊一个月前来了一位绝色可人儿。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过几天的人,或许会不知道当地的父母官是谁,嗯,燕王他们还是知道的,但绝不会没有听过“妙玉坊”这**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里的姑娘那是绝对没有二话,个个是生的花容月貌,长的闭月羞花。

无论你对女人有任何幻想,在这里都能够实现,嗯,当然古代人在这方面毕竟有局限性,没有制服诱惑,没有西洋小妞,不过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栏行当的龙头老大,那在这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清纯可爱的,火辣诱人的,娇羞妩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艳高贵的,只要你能想得到,妙玉坊都能为你提供。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想要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娇娃对你千依百顺,令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务,你要有真金白银,能够供其挥洒用度。

妙玉坊美女资源充足,不但花样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间,就会推出一批同样讨人欢心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源源不绝,既年轻貌美又个个甘愿出卖的姑娘是哪里来的,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寻欢作乐,一个逢场作戏,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欢喜。

这个最近新来的绝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

第271章 奴之佩饰

当然,程水若是属于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最是能吊男人的胃口。

吃不到的葡萄,永远都是酸的。

而且据说金虎帮帮主,外号“铁拳无敌”的大当家沈无敌对此女颇有爱慕之心,不但英雄爱美女,就是狗熊,也是爱美女的。

楚江南听完手下人叙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化波涌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闺,锦幄犹温,兽香袅袅。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一声,道:“她又。”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

“小……小姐……”

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

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

“啊……”

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楚江南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楚江南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靠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时空穿梭)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

楚江南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世,只是权朝云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椎名由夜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楚江南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收了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楚江南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

椎名由夜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楚江南,“请主人成全。”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珠一并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医学专家警告,在身体打洞的风险极高,感染率高达22%,平均每五个洞就有一个会发炎,其中最危险的是穿肚脐环和舌环,因为这里满布神经和血管,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量出血、神经伤害。

椎名由夜不知从何处得知楚江南买了这奇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楚江南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楚江南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分辨率的)所以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椎名由夜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椎名由夜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楚江南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挂饰。”

楚江南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椎名由夜看出楚江南的窘迫,将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奇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楚江南按照椎名由夜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椎名由夜伸出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了,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椎名由夜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江南,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凸嫩,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楚江南把宝石环扣为椎名由夜戴上之后,那高耸酥胸的嫩蕊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

椎名由夜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楚江南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椎名由夜胸前那代表身份的奴之挂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

椎名由夜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楚江南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

楚江南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楚江南突然邪邪一笑,拉住椎名由夜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

“啊!”

椎名由夜惊呼一声,纤腰被楚江南紧紧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椎名由夜身子顿时瘫软在楚江南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楚江南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椎名由夜,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272章 魔踪再现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来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紧闭的门扉。

威大盛的楚江南刚刚才将椎名由夜柔若无骨的**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就被脚步声和敲门声搅和了。

“打扰本少爷办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盖在椎名由夜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里不住咒骂。

门开,来人是暗堂的人,原来今夜燕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强人掠美的凶案。

楚江南来不及仔细思忖,出了客栈,纵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楚江南来到燕京已城衙门,命案现场自有专家探查,他关心的尸体上似乎留有蛛丝马迹。

楚江南勒缰驻马,只两步便掠到朱红门前的高架大鼓旁,单手起一根木鼓槌,便是“咚咚咚……”

一阵猛敲狠砸,鼓声远远传开,响彻四方,惊扰了无数人的美梦。

眨眼功夫,里面出来个腰佩长刀的衙役,一脸横肉,三角眼连人都没看清,嘴里便唧唧歪歪骂道:“敲敲敲,敲魂啊?谁这么大……”

他说到一半,忽然触即楚江南锋利如刀的眼神,心头一凛,下面的话便吓得咽了回去。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意,随手一击,木鼓槌“嘶啦”一声捅破牛皮绷撑的鼓面,没入大半,冷然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见我。”

“乖乖个冬,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衙役听他口气大的吓人,知道他来头绝对不小,属于那种背景很强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种,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告个罪,请他稍候片刻,赏赏月观观星,自己去替他通报。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员,衙门里的差役也威风神气,可是在燕王的管辖区,他老人家才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天,燕王座下高手无数,而且极爱惜羽毛,燕京城衙门处处看人脸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们这些小小的差役混饭吃也不容易,一双招子磨练得忒亮,一发觉对方来头不一般,立时变了脸色,不敢摆凶差恶兵的威风。

不多时,就见燕京城衙门的大BOSS徐嵘小跑着奔了出来,望着大门前一个俊逸少爷,疑惑道:“可是这位小兄弟想见本官?你是……”

楚江南缓缓掏出朱高煦的八龙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认得此物?”

徐嵘猛见来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浑身一哆嗦,眼睛睁的老大,仿佛看见一群张牙舞爪的锦衣卫朝自己涌来,赶紧恭声道:“下官识得。”

“既然你认识,那是最好。”

楚江南摆了摆手,淡然道:“听说今夜又发生了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来彻查此事。”

徐嵘将楚江南迎入衙门,刚进大厅,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四五十岁,深宽体盘,一看便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家翁,他旁边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伤心地抹着眼泪。

徐嵘走上前去,向楚江南说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两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王小姐的双亲,王员外和他的夫人。”

说完,转身向着王员外说道:“这位是……”

见徐嵘受窘,楚江南自报了家门,并为多言,咳嗽一声,道:“徐大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嵘连声答应,亲自在前头领路,楚江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前来的黄员外夫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一行人来到位于东边的地下室里的殓房,一个衙役见徐嵘驾到,急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徐嵘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老爷,他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殓房。

楚江南在电视里面见过不少医院停尸房的场景,而且他阴差阳错穿越来明代之前,电视台正在热播的TVB古装剧《洗冤录》可是他追看的节目。

不过亲身来停尸间现场倒也是第一次来,整个殓房潮湿而阴冷,中间位置是一块用两根长凳子架起的停尸长板,木板上分别平躺着一具尸体,面部用白布盖着。

木板前面的地上,摆着两盏长明灯,在昏暗的殓房里,发出了清冷的光芒,殓房墙壁摆着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都很陈旧,摸在上边湿漉漉的,与这阴冷的殓房倒是很相配。

美目红肿的王夫人急走两步,来到前面停放尸体的木板旁,颤巍巍的伸出纤手,轻轻揭开白布,露出了一张平静娇丽的清秀脸庞,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小姐年岁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长长的直发,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突然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体香,楚江南不禁看的眉头微蹙,不是说已经死去多时了吗?为什么身体表征却没有一点死亡的痕迹,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仵作是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王员外是燕京大户,王小姐尚待字闺中,身份尊贵,仵作哪敢对她的身体随意有一丝亵渎,只是简单的把脉探息后便下了定论。

看着女儿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娇躯摇晃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瘫倒下去,王员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脚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呼唤。

折腾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更厥未醒,最后还是靠着楚江南渡了一道真气,她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员外轻声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经去了,不要伤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声哭泣,想说话,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儿啊!”

王夫人俯在王小姐身上,哭的稀里哗啦,杜鹃泣血,伸手抓起她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自己面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伤心欲绝。

楚江南心里也不好受,当着死者父母的面,他可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尸体上找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姐被王夫人握在手里的软绵绵的纤手,那只手,随着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莲轻轻摆动。

楚江南心急如焚的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只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肤如凝脂,软玉温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

王员外回过神来,怒不可竭,王夫人见楚江南抓着女儿的手揉搓,不知道在搞什么,也止住哭声,一脸惊恐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楚江南嘴角突然逸出一丝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王员外夫妻二人,语气铿锵有力道:“你的女儿还活着。”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王员外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全身一晃,急声道:“你,你说我女儿没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楚江南的手,连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使劲摇晃着楚江南的胳膊,一个妇道人家,楚江南又不敢发力,直接把他摇得头都晕了,话也说不出来,此时他也仔细打量起她来,虽已三十多岁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肌肤细腻,全身奇香、柔软无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脯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

“你们的女儿还活着,她是假死。”

楚江南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时却也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也是对着着美女他才有这么好的脾性,若是换过其他人这样对他又抓又吼的,早被打翻在地了。

“假死?”

王员外感觉被一记闷棍打在脑门,眼前全是小星星,话语都有些颤抖,“我女儿真的没死?”

徐嵘老成持重,听楚江南语出惊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顶头上司“大驾光临”消息,急忙赶来,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都仵作急忙跑上前去,俯下抓住王小姐的纤细的皓腕,伸出两指搭在她脉门,沉凝片刻,蹙眉摇头,道:“王小姐没,没有脉搏,是,是真的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除了失望还有难掩的愤怒,要知道在古代人死为大,楚江南妖言惑众,他们当然火大。

经验主义害死人,楚江南摇了摇头,再次肯定地说道:“你们女儿的确没死。”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王夫人扑到王小姐身上,纤手使劲摇晃起来,喊道:“珊儿,你醒醒,娘在这里,珊儿,你醒醒!”

无论王夫人如何哭天喊地,怎么用力摇晃,王小姐还是没有丝毫反应,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

“你这样是没用的。”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怜意,道:“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也许能救她。”

一脸泪水,正在呼喊女儿的王夫人闻言,此刻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上面了,双膝一软就要下跪,道:“你真能救我女儿?”

楚江南连忙扶住王夫人,成熟少妇的娇躯入怀,两只雪白柔嫩,就像两只大钟挂在胸前一般的紧紧贴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滋味妙不可言。

“楚少侠,人命关天,你真能救她吗?”

接二连三发生命案,徐嵘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此时见楚江南竟口出狂言,能够令死者复生,急忙加入求情队伍。

楚江南被他们吵得脑袋都大了,扶着怀中美妇站直娇躯,转头看着王员外,道:“话先说到头里,我只是有办法,却不保证一定成功救活令嫒。”

“可是……”

王员外惊疑不定,忍不住道:“我,我女儿已经……你真能让她起死回生吗?”

“黄员外,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

楚江南虽然有把握王小姐现在仍一息尚存,但对于救活她也没有十足把握,“尽力而为,成事在天。”

第273章 死而复生

王员外看着伤心欲绝的王夫人一眼,仍迟疑不定,徐嵘急忙插话道:“王员外,不如让楚少侠出手一试?”

尽管希望渺渺,王夫人却不予理会,急声道:“是啊,老爷,就让这位少侠试试吧!”

王员外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请楚少侠施救,如果……那也是珊儿命不好……”

“那好,事不宜迟,你们都退出去。”

楚江南脸色一冷,沉声道:“不管发生何事,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进来,否则,救不活不要怪我,知道吗?”

连徐大人在楚江南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加之心里也抱了一线希望,希望奇迹出现,王员外和王夫人没有异议,与众人一起,退出了殓房。

众人离开之后,楚江南走到南王小姐身旁,伸手拉住白布,哗啦一声,白布掀起。

王小姐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木板上,丰满的胸部柔软雪腻,纤腰如柳,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渡为雪白的,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的无限春光。

“玉颈洁白修长,酥胸丰满柔软,大腿白嫩细腻,小腿皓白莹泽,足趾光洁晶莹……”

楚江南品头论足的同时,不禁也暗赞凶人除了武功之外,审美眼光也很不错。

纤美女体,未着寸缕,女儿家的娇躯裸呈在楚江南的眼前,洁白光滑的**上不带任何的瑕疵,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王小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如云秀发,胜雪皓肤,俏脸清秀、瑶鼻秀巧、睫毛倾长、红唇香嫩,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酥胸,少女的神秘花园,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楚江南面前。

王小姐的一双美腿匀称光洁,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一双能够令男人疯狂的**。

楚江南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的柔美小腿上,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轻轻揉握,手感温润,弹性极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稍稍用力将手掌中那浑圆秀美的美腿往旁边分开,匣刻,女性最私秘宝贵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楚江南目光停留在那王小姐的娇嫩的粉腻,那里并没有留下男人恶心的污秽的不洁之物,他可不认为凶人作案之后会有闲情逸致替受害人擦拭身体,难道凶手并没有发泄心中?

楚江南想到了在前往燕京路途中,遇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亵渎尸体是凶手的变态嗜好,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为什么王小姐却又能够保有一线生机?

“难道是凶手不忍下手?”

摇了摇头,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将这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荒唐想法抛在脑后,如果凶手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接连泛下这等毫无人性的惨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原因,导致凶手没对王小姐下杀手。

楚江南不在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最重要是先将王小姐救醒过来,时间不等人,若拖延下去可就回天乏术了。

他双指并拢,指出如电,触在王小姐光洁的额头,天魔指不断点出,酥胸花房等女性重要的私密之处无一幸免,难怪要叫王员外夫妻出去,楚江南这样亵渎女儿家的身体,即便真的死者复生,名节还要不要了?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丹田分出一热一冷两股真气,冰炎二重劲分左右来到双手,左手按在王小姐酥胸丰满的美妙的圆弧,右手按在她平坦的玉腹。

王小姐丰满雪腻的嫩胸,挺拔柔润,弹力十足,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丝毫下坠,就像两座雪玉的山峰,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楚江南一种温润柔软中带着青春生涩的感觉,在他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地起伏着。

楚江南把整个手掌压贴在她的酥胸上,将软腻的收入掌中,而另外一只手已经不是单纯的放,而是进一步的深入。

两人终于“合”成了一体,随着天魔气源源不断的进入王小姐体内,她冰冷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那紧凑滑腻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将楚江南的手指向更深处吸入。

女尸还魂,死而复生,王小姐真的活过来了?

刹那之间,那软嫩滑腻之处仿佛活了过来,窄紧火热,一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

王小姐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地燃烧起来,柔软的朋体渐渐地温暖发烫,白哲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潮的面颊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电劲过去,楚江南再次催起冰炎二重劲,左手越来越炙,灼人如焚,五指用力分张,使劲揉搓着王小姐挺拔的酥胸,天魔气指透心房,右手深深进入的手指却透着丝丝凉气,冻人欲毙。

王小姐猛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双眼,与楚江南的目光交接,她微微一怔,匣刻,她美丽的眼瞳中流露出惊恐,慌羞,惧颤,害怕相交织的复杂情绪,张口欲呼。

楚江南哪里能让她真的呼出声来,她刚檀口微分,就被他原本压在她柔软翘耸酥胸的左手堵住了柔软的唇,王小姐清秀的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不断挣扎起来。

他姥姥的,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的楚江南把心一横,双眼中邪芒大盛,用一种诡异的古怪语调,将邪恶的引导低声送入王小姐耳中。

王小姐的眼神出现了迷茫,打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楚江南突然对她施展天魔**之术,连江龙涛和杨浩这种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也遭了道的魔门玄术,一个区区弱女子又哪里反抗得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的王小姐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却愈趋强烈,娇躯仿佛一滩绵软的面团般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手法里,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抹在自己雪白的上,她俏脸一阵躁。

按照楚江南邪恶魔音的暗示指引,王小姐的眼瞳慢慢失去了焦距,仿佛变成了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美丽。

盯着王小姐脸上逐渐安静下来的表情,楚江南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房门的方向并没有异动,望着她美丽娇媚的俏脸,**的娇躯,好色男人内心邪恶的念头升起。

心随意转,天魔场立刻隔绝了里外的声音,明明有这手绝活,不予外间有人发觉,楚江南却便要用**之术,这厮险恶用心可想而知,嗯,大家千万不要学他。

“坐起身来。”

楚江南散发着幽光的漆黑眼瞳紧紧盯着王小姐,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控制别人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原来是如此让人迷醉。

王小姐意识恍惚之间,耳旁却仿佛听到有一个很温暖甜蜜的亲切声音,好像是她能终身信任依靠的人,她红润的俏脸浮出娇艳的绯红,顺从耳旁的声音,轻轻坐起身来,高耸秀挺的双峰,白嫩的冰肌雪肤,强烈的撞击着好色男人的视觉。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不紧不慢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姐神智受制,其他方面倒没有任何影响,娇声答道:“王琳姗。”

楚江南用手轻抚着王小姐娇嫩的肌肤,终于把手覆在她丰挺的酥胸,感受那凝脂般温暖腻润的感觉,同时用食指和中指展开自己在诸多女性身上学来的**手法。

或许是由于此刻楚江南的刺激太过剧烈,或许是由于王小姐深为女儿家的矜羞,在楚江南的手指捻动的一刹那,她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美眸中荡漾起一片浑浊。

“你现在很舒服,放松身体,慢慢享受,不要抵抗。”

楚江南连忙轻声安抚,大手缓缓揉搓手中粉色妙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袭击你的人是何模样,你可看清了?”

王琳姗娇躯微颤,似乎正陷入恐怖的回忆中,半晌后才低声道:“我想不起来了。”

楚江南蹙了蹙眉,旋又松开,用手轻轻搓揉拨弄,感受手中粉色蓓蕾渐渐的发硬突起,仿佛一颗胀红的成熟樱桃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虽然知道王琳姗认出的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听到如此回答,楚江南仍是感觉有些泄气,他不死心的追问道:“一点也记不起来吗?”

“很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接着便晕过去了。”

王琳姗清秀的俏脸,随着楚江南手上的动作,越加娇艳,两腮绯红,双眼眯起成月牙儿的形状,迷情非常,檀口微张,娇喘吁吁,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兰花香?”

楚江南眼中精芒不定,是还是什么催情的药体,疑惑别的什么,王琳姗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凶手武功高强,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总算有了一条线索,嗯,如果这也算线索的话,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楚江南也不勉强起身坐在王琳姗身旁,勾勾手,邪笑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身体不由自己当家做主,王琳姗听话的坐在楚江南的身上,两根长条板凳仿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负重,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楚江南一只手搂着王琳姗的纤腰的柳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挺翘的美臀,用力在雪白的臀肉上抓了一下,在臀沟的位置不停的用手指滑动。

第274章 邪欲迷情

王琳姗的白嫩嫩的臀肉不由自主的深深凹陷,香唇轻启,喘息之声也变得越来越大,不过好色男人在使坏前就做好了准备措施,借用一句经典中的经典:“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感觉到手中那女儿家神位传来的阵阵温热湿润,楚江南的手指再次故地重游,王琳姗娇躯一颤,不堪刺激,檀口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

随着楚江南手指的动作,王琳姗的樱桃小嘴里逸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撩人心魂,好色男人低下头,张嘴吻了上去。

王琳姗就像是溺水的弱女抓住了一丝救命的生机,急不可待的把柔嫩的丁香小舌伸进楚江南的嘴里,主动寻找他的舌头,热情如火的吸吮起来,瑶鼻里发出的急促“呜呜”声,让好色男人感觉异常刺激舒爽。

楚江南轻轻推开一直在亲吻的王琳姗,一脸坏笑的在她耳边调羞道:“没看出来,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好色男人把手从她拿了什出来,伸出手指,低声吩咐道:“看看,这是你身体里的水,来把它添干净。”

王琳姗已经完全被天魔**惑了神智,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出柔软丁香小舌,仿佛一只乖巧听话的可爱猫咪一样,细细添吸着楚江南的手指。

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楚江南浑身欲火腾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神却是一片迷离,让人看不真切。

本少爷今晚出工又出力,现在是收取报酬的侍候了,楚江南解开腰带,分开双腿,看着一直在吸吮自己手中的王琳姗,他喘着粗气命令道:“来,用你的小嘴侍候少爷一回。”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柔的声音略带微微的喘息,抬起臻首,一脸茫然之色,显得不知所措。

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王琳姗使楚江南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觉,伸手引导着她的臻首往自己的下探去,同时腰部使劲一顶,毒龙入檀口。

在楚江南邪恶魔音的暗示下,王琳姗学习的很快,不断舌头环绕着添弄,呻吟喘息,娇声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猛的双手猛地按住王琳姗的臻首,喉中一声低吼,勃然爆发。

完事之后,按照楚江南的吩咐,王琳姗用香舌悉心服侍,为他清洗污秽。

“你现在躺在木板上,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会清醒。”

一切罪证消灭干净之后,楚江南解除天魔**之术,笑道:“醒来之后,你会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琳姗回到木板躺下,楚江南伸手在她耸挺的酥胸上抓了一把,嘿嘿笑两声,拉过白布替她盖上,低声道:“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她嘴里立刻开始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十的一刹那,王琳姗娇躯一震,大口大口出喘息起来,眼眸渐渐有了生气,她感觉头很晕,什么也不记得了。

楚江南收了天魔场,脸上神色古井不波,走到殓房大门处,伸手拉开房门,道:“王员外,令嫜经醒了。”

“姗儿。”

王员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呆了,惊叫一声,推开楚江南的身子,几步到了王琳姗身边,颤抖的手扶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双肩,只见女儿真的活过来了。

王琳姗虽然呼吸急促,脸色茫然,但是毫无疑问,她是真的活过来了。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的王夫人也冲上前去,搂着王琳姗,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眼泪簌簌往下落。

徐大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死人复生,难道这少年是神仙不成?

仵作和负责一种随侍在侧的衙役也露出一脸呆滞神色,难道徐大人口中的这位楚少侠会仙术?

都说媳妇娶进门,红娘踢出墙,楚江南看着把自己凉在一边的众人,摇头苦笑,暗忖自己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员外夫妻两人围在王琳姗身边,见她神情疲惫,脸色苍白中透着些许不正常的嫣红,好一会才平静一些,美眸看着父母和一屋子陌生人,神情惊慌,大声哭泣起来。

“珊儿,你感觉怎么样?”

王夫人急忙将女儿搂入怀中,连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

徐大人连王琳姗盖在白布下的**一丝不挂,纤美藕臂露在外面,春色大泄都没有注意到,急声问道:“珊儿,你可看清害你凶人的模样?”

可是王琳姗神情恐惧,除了大声的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你们不要逼她了,王小姐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好好调养身体。”

王夫人这时才想起女儿的救命恩人还被闲在旁边,赶紧对丈夫说道:“老爷,恩公救了珊儿性命,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王员外见女儿死而复生,走到楚江南身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楚少侠,多谢你救活了我的女儿,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楚江南笑了笑,抱拳回礼,能救活王小姐,他心里也很高兴,而且王琳姗刚才已经很好的“报答”过他了,现在当爹的还要报答,以他如今的厚脸皮也感觉脸上有些烧的慌。

碍于楚江南身份,对他又敬又怕的徐大人由衷赞道:“楚少侠,你可真厉害,就算华佗再世,扁鹊重生,挪要被你比下去。”

仵作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问出心中疑问:“敢问楚少侠,你是何如判定王小姐没死的?”

这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总不能告诉对方,有个曾用尸体做科学研究,被中原武林追杀,逃亡海外的老头子是自己半个师傅吧!

天魔神功这门魔门无上绝学,在这方面感觉特别敏锐,这些能随便说吗?

难以给出圆满解释的楚江南干脆不什么也不解释,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独门秘法。”

其实众人俱对他如何救醒王小姐心中生疑,但仵作碰了软钉子,其他人也不来自讨没趣。

“我们还是出去聊吧!不要惊吓到王小姐。”

楚江南微微一笑,考虑问题的很周全,谁叫他刚才行为不轨呢?现在也算是小小回报一下。

府衙大厅,众人分宾主而坐,丫鬟奉上香茗。

楚江南直接取阅了官府中关于发生在燕京城的几起凶惨案的资料,不过忙活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

想找个人来问问,徐大人却告诉他,大部分人手都去凶案现场了,也就王员外的府邸,楚江南暗中叹了口气,知道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看看时辰已经很晚了,诸什已办妥,楚江南也不多耽搁,转头看着徐峥,道:“徐大人,在下告辞了。”

婉拒了要重谢自己的王员外夫妻二人,楚江南转身告辞而去,徐大人虽有意套套近乎,张口欲言,但却又些迟疑,只片刻功夫,他已经离开了。

楚江南骑马走在燕京城宽阔的青石地面上,夜深露重,来的时候赶时间,现在可不同,嘈音扰民可是一大害,作为受过二十多年现代化应试教育的大学生来说,这点公民道德还是有的。

今晚虽然被人搅了兴致,但却有很大收获,不但救活了王家小姐,而且还知道了凶手的线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对方。

兰花香?不过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线索,楚江南摇头苦笑,凶手身段高明,若不是鬼使神差救活了王琳姗,怕是连这不是线索的线索也休想寻到,所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更何况救人的过程是那般香艳,嘿嘿,一切都值了。

花了差不多去的时候三倍多的时间楚江南才回到客栈,这个时候夜已深,可刚才为他牵马的店小二竟还没睡,愣是守着为他开门。

楚江南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对方,想到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没有交代自己何时回来,让对方不用等候自己,此时感觉很不好意思,他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而且在他心中,劳动人民永远是光荣的。

深觉过意不去的楚江南连连道歉,并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算作对自己失误的补偿。

来到椎名由夜的房间,楚江南就看见她并未就寝,而是坐在桌边看书。

站在窗外,楚江南看着全身看书的椎名由夜,那成熟娇艳的容貌,被单薄纱衣包裹住的丰腴娇躯,雪白柔嫩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玉足和纤美小腿,雪白柔嫩的双臂,心中一热,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嘿嘿荡两声,他走到门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在仔细看书的椎名由夜听见门开的声音,抬起臻首,看见楚江南已经进入到了她的房间,并且向她一步步走过来,看见他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淡淡的红晕之色渐渐的浮现在了她那张雪白艳丽的脸蛋之上。

“主人,你回来了。”

对于楚江南的去向椎名由夜并不如何关心,她心里在意的是他的安全,而此时见他无恙归来,心里满是喜悦。

“在看什么书,我看的这么专注,似乎被迷进去了。”

楚江南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微微勾起,示意欲起身相迎的椎名由夜不用如此。

“是一本描述先秦历史的书。”

站起身来的椎名由夜复又坐回椅上,甜甜一笑,声音柔声道:“汉人的书真是很有意思呢!”

楚江南在椎名由夜身旁的圆木凳上坐了下来,漆黑深邃的双瞳注视着那张娇艳羞红的俏脸,他微微一笑,从椎名由夜手中接过那本写着《史记-秦本纪》的古书,随意翻看了起来。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第275章 奴之春夜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

“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楚江南怎么说也是一个网络写手,中文学的不错,记得这是名篇《过秦论》中关于秦始皇一生功过的描述,成王败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即使后人抚正了,但很多掩埋在历史中的真相已经永远消失了……

“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

“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看见楚江南脸上露出思索神见色,椎名由夜轻轻将臻首靠在她的肩膀上,嗅吸着男子身上特有的刚阳气息,同时一只纤细白皙的素手轻轻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阿奴,是不是又想主人疼你了?”

楚江南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一脸不正经的坏笑道:“你可真是一只喂不饱的小野猫。”

听见楚江南露骨情话,椎名由夜那张清秀绝伦的俏脸蓦地整个烧了起来,娇声道:“阿奴只是不想主人难受。”

楚江南知道她的意思,刚才二人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了,椎名由夜担心他憋着身体不好受,她哪里知道刚才自己的好色主人已经吃过快餐了,打过野食了。

“啊!”

椎名由夜娇呼一声,柔美的娇躯被楚江南打横抱了起来,她将臻首靠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静静的聆听着好色主人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楚江南三两步便走到床边,轻轻将椎名由夜的娇躯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翻身压了下去,看着他脸上露出男人热切之色,双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椎名由夜那张娇媚的脸庞烧的更红了,轻轻闭上美眸,等待主人的恩宠。

细细看着椎名由夜妩媚的美样子儿,深深吸闻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雅幽香,楚江南嘿嘿笑两声,随后慢慢凑过头去,张嘴吻住了她那性感而不失丰润的樱桃小嘴。

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后,灵舌滑入椎名由夜香润口腔中的楚江南没有急着去寻找那滑腻的三寸香舌,而是在两边柔嫩的壁肉上来回的舔吻起来,同时不停的吸琼浆玉露,吞玉液香津。

一脸亵笑容的好色男人一双魔手隔着单薄的纱衣在她丰满的酥胸揉搓,他刻意避开了那带着宝石环扣的,毕竟是穿洞,虽然没有流血,可是痛楚是绝对无法避免的,如今伤害还没有愈合,他可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楚江南的大手不停在椎名由夜那具娇躯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着,逗得东瀛美人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檀口微分,不断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身上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椎名由夜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喘连连,两只柔嫩白皙的莲臂紧紧抱着楚江南的熊腰,纤细柔夷在他背脊上不停的来回抚摸,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挑弄刺激下,东瀛体内的之火燃烧的越来越炽,渐成燎原之势。

在将椎名由夜两边柔能的壁肉舔吻了个遍之后,楚江南的舌头开始在她的檀口中寻找追逐那柔嫩的丁香软舌,抵死缠绵,醉生醉死。

在如此激烈的舌战之下,最后不管是耐力还是爆发力都技高一筹的楚江南,打败了椎名由夜,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楚江南低头看着俏脸绯红,美眸羞闭,娇喘吁吁的椎名由夜,那张英俊刚毅脸上露出属于征服者的笑容。

消息了一会儿,椎名由夜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楚江南看着俏脸滚烫,双眸紧闭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没看出你的舌技竟然这么厉害,以后怕是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椎名由夜闻言顿时粉色胀红,可是内心又隐隐有些骄傲,自己真的能战胜主人吗?想到楚江南在床上那变态的强悍,就算是自己加上两个主母都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自己哪有可能战胜他?

椎名由夜缓缓睁开紧闭的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江南说道:“主人,阿奴知道你是骗我的,但人家心里好喜欢。”

楚江南知道就算自己说地球是方的椎名由夜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全心全意融入身份的她真是傻的可爱,不禁笑道:“我从来不骗人。”

这也太扯了吧!主人如果不骗子,哪里会有那么多女子被他迷到?虽然不会对他的话加以反驳,但椎名由夜“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者楚江南的身体,主动献上娇嫩的柔唇。

东瀛主动出击,楚江南当然乐于接受,急忙张嘴迎了上去,吻住了她的香唇,一场大战再度爆发。

良久唇分,两人才从窒息的长吻中缓过起来。

椎名由夜看着楚江南那欲火燃烧的眼神,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心里既高兴又害羞,把臻首深深的埋在了他温暖的怀中。

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双手顷刻间便解除了彼此身上多余的衣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嫩娇躯,艳丽绯红的俏脸,好色男人**的身体俯身压在椎名由夜那具同样一丝不挂的柔嫩娇躯上,感受着柔软女体上传来的阵阵快美感觉,一双不肯老实的魔手不停在她娇躯敏感部位游走。

桌上的红烛摇曳,微光朦胧,椎名由夜白嫩嫩的玉体娇躯显得更加白皙细腻了,右边酥胸那只镶满了名贵宝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发出七彩光芒,把雪白的胸脯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

椎名由夜用纤柔白皙的玉手托起左边的塞进楚江南嘴里,娇声道:“主人,什么时候你把这边也给奴戴上?”

楚江南声音含糊道:“不行,都带上了,我怎么办?”

“主人,阿奴现在就要……”

椎名由夜的娇躯微颤,媚眼如丝,欲动如火,分开修长雪白的美腿,楚江南邪邪一笑,身子向前一挺,两人零距离地紧密结合在一起。

屋里响起出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一阵喘息之后,椎名由夜慵懒的靠在楚江南怀里,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满足楚江南,正攒些力气应付他下一轮的攻击。

楚江南揉搓着椎名由夜丰满的双峰,她不由得发出了腻人的呻吟。

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东瀛就迎来了第三次,好色男人也在她身体最深处暴发了……

在暴发的瞬间,楚江南虚闭着眼睛,感觉魂魄飘出了身体,这只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以前虽然和众女**过无数次,但却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清晰的感觉。

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睁开迷蒙蒙的眼睛,可是入目的一切却惊的他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珠子,说不去话来。

如果自己没有患间歇性失忆症的话,那么楚江南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前一刻还在床上和东瀛嘿咻的自己,下一刻竟匪夷所思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楚江南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抬起手来,对着自己脸狠狠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耳光很重很响亮,楚江南感觉到了疼痛,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在做梦。

做梦是感觉不到疼的,为什么?这个……声音弱弱道:“大家都是这样说的。”

“不可能,这一定是做梦,如果不是做梦,眼前所有的一切怎么可能会出现?”

楚江南感觉自己快抓狂暴走了,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疯狂离奇了,“完全没有道理,这明显于科学事实相违背。”

最后楚江南得出一个连自己都感觉害怕的结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又再次穿越了?

在美丽的黄金海岸,一座座宫殿般的豪宅掩映在绿树丛中,蔚蓝的海水轻拍在礁石上卷起洁白的浪花,金黄色的阳光映照下,三三两两的海鸥轻盈地落在岸边,自由无拘束。

呈现在楚江南面前的这座巨大的超豪华别墅,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这栋世界级奢华别墅的名字——爱敦阁。

这座空置的豪宅有103间房间,5个大到能开游艇的游戏池,有能容纳50座位的影院,从24K金的图书馆地板到热大理石车道,极显其富丽堂皇。

这幢巨宅不仅拥有一个36洞高尔夫球场,壁球场,保龄球室和网球场。其中还有11英亩正规花园,另有树林、两幢宾客副楼,马厩、网球场、两个室外泳池、三个室内泳池、壁球室、保龄球室、影院、酒窖、直升机坪等,豪宅还应用了大量计算机控制技术。

也难怪楚江南记得这么清楚,当第一次看见这座奢华别墅的时候,他便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以至于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网上浏览了关于别墅的所有相关报道和资料,并将所有的图片资料都存在了自己两百四十个G的硬盘里。

楚江南清楚的记得,业界专业人士对爱敦阁的一句评论:“如果步行的话,从豪宅的大门口到达别墅的客厅需要超过三十分钟的时间,每次去那里几乎都会让人迷路,在那里甚至可以进行赛车比赛了。”

不经意看去,这里的布置摆设和楚江南记忆中见过的没有一点不同,但是在一些末微的细节上却有着微妙的不同,处处都透露着女人心思和细腻。

走在别墅外一望无际的巨大的草坪上,成群放养的麋鹿和斑马使这里显得生机勃勃,几只绿孔雀高贵优雅地在院中踱步,完全不害怕楚江南这个非法闯入者。

第276章 艳梦空间

绕过前院那几近人工湖泊般的泳池,楚江南走进犹如罗马皇宫般的六层巨宅中,进入别墅上千平米的大厅,仔细欣赏着里面的结构和装饰,大厅共上下两层,有内置楼梯,宽敞明亮又透风,墙壁被刷的雪白,显的清新自然,朝气蓬勃。

巨大的琉璃吊灯已经悬挂在大厅定上的中央处,造型夸张又豪华,衬托的厅内似乎要开舞会似的,宽敞明亮的大厅,每一个角落,都有鲜花的痕迹。

装着巨大落地窗的阳台、意大利真皮沙发,等离子液晶电视,每一处眼睛能够看见的地方都摆放着精巧雅致的花篮,绚烂多彩的各色鲜花盛开绽放,鲜花绿叶,摇曳生姿,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心旷神怡的奇花异草的香味,这里是花的世界。

别墅里每一个摆设都有它独特的品位和自然的角度,花朵娇艳欲滴,让人眼花缭乱,仿佛身处在花的海洋中,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幽香满屋,浪漫之极。

楚江南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真是幻,他细细查看了大厅中的每一个事物,发现这里的家电家具,浮雕壁画,都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克隆出来的。

唯一有所区别的是,大到实然木地板、桌椅板凳、真皮沙发、空调电视、音响电脑,小到饮水机,锅碗瓢盆,门锁茶杯,都印着浮凸的印花。

楚江南心里疑惑很多,可是既来之,则安之,他信步晃荡着观察起这里的每一个房间。

好奇心能害死九条命的猫,不管这里究竟是异度领域,还是梦幻空间,楚江南都决定研究一下,对于一个追求享受,极度好色的好色男人来说,到了这样一个充满至高诱惑的地方,不好好寻幽探秘一番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想到立刻就付诸于行动,楚江南立刻动作起来,他走出宽敞明亮的大厅,登上自动电梯,在整座别墅里巡游起来。

别墅大厅分上中下六层,在最下层的地方,楚江南看见了令无数男人流口水的东西,清一色一字形排开的名贵跑车,最便宜的也要几百万RMB。

劳斯莱斯幻影、迈巴赫、法拉利恩佐、兰博基尼、迈凯轮……几十辆超级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真是一次震撼的视觉盛宴。

自从见到了那些世界顶级跑车之后,楚江南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状态,可他在拐角极多的六层别墅中胡乱走了几圈,他发现自己在这座豪宅中完全分不清南北,辨不出西东,他唯一清楚记得的,是每一个房间的大门紧闭,他用尽办法也无法将门打开。

再逛了一阵,楚江南终于是放弃了对这座迷宫般的别墅进行探索的工作,真是太诡异了,竟然“大”到会让人迷路。

楚江南原本自己今生只有在电视里才有机会看见这么大的房子,没想到做梦也是能够做到的,虽然已经通过打耳光的方式判断过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但是他对结果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楚江南上到豪宅楼顶阳台,一个从来就没见过的绝对壮观,万分旖旎,极富冲击性和震撼性的场景蓦地冲入他的眼球,那一排排随风飘扬的花花绿绿,密密麻麻的性感内衣裤呈现在了他眼前,将他的整个视野充的满满的。

网纱衬裙、透明吊带、缕空、绣花纹胸、丝绸亵衣、锦缎肚兜、裹胸绫缎、情趣抹胸、三角、T字绳裤、真丝纱衣、普通肉色丝袜、吊带裤袜、黑色网缕丝袜、水手服、OL套装、教师装、警察装、护士装、空姐装、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紫、粉色、黑色、各色齐全……

“天啊!本少爷难道到了电影制造厂的道具间吗?还是美少女梦工厂养成游戏?”

楚江南的心里在狂呼,眼中射出赤色的光,一丝透明的水线顺着嘴角流淌下来都没有察觉……

在读大学的几年里,那许多孤独清冷的夜晚,楚江南也曾面对电脑上如凝脂般的肌肤血脉贲张,那些花一般的华服和笑颜,低沉的嘶吼与高亢的喉音,还有在那一刻蜷曲的脚趾,也曾经帮助他忘却身边的纷扰,忘却失意和苦闷,是她们陪伴我迎接下一个黎明。虽然不是全部,但是她们,她们这些女郎,是楚江南的青春里无可磨灭的靓丽风景。

看的男人通常对女人都存有某些琦丽的幻想,这些人或许有身分有地位更有钱,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交不到女朋友,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对女孩子的印象产生偏差,就因为如此,这些人或许把自己喜欢看卡通、打电动的喜好一股脑地全移植到了色情片上面,看着一个个在卡通或电玩才会现的美少女瞬间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娃,那真的是一股“美梦成真”的感觉。

同时,制服颇有能夠满足男人变态的功用,想想看,读书的时候看到喜欢的美眉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喜欢她?或是在盛气凌人的女主管面前,你是不是有一把撕裂她衣服、把老二放到她嘴裡的冲动?又或者看到美艳的OL穿着套裝以及丝袜时,曾经想要一把扑倒她,然后大战个三百回合?这些在里都找得到,很多事你想做但没做、或是根本不敢做的事,透过一件小小的制服,就完成了你的心愿。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时候的礼仪束缚很重,很多时候空有想要突破礼教的念头,却因为从小接受的道德枷锁龟缩,这时候“制服”可就很重要了,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被剥掉,似乎也象征着加诸于心中的束缚也逐渐被解开,然后男人就变成了乱的野兽。

这些性感内衣,制服诱惑对男人的吸引力简直不是言语所能尽述的,事实也证明制服之于男人确实是无坚不摧,好用到不行的武器。

看着这些既熟悉又没陌生的诱惑之物,楚江南不禁想到了自己电脑硬盘里那海量的,以及那一套套香艳火辣的写真图片。

楚江南再也压抑不住那心底强大的冲动,猛地走到近处,基于眼前浪漫的色调与弥漫着少女身体的天然体香,他伸手取下一套绣着边纹的粉色内衣,握在手中。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那阵阵女儿家的怡人香味萦绕在身边,经过他对手中贴身之物的目测和手试,结合多年的理论经验,他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年纪不大,身材娇俏玲珑,但却前突后翘,发育极好的女孩形象。

“虽然我是御姐的忠实拥护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的喜爱。”

楚江南脸上露出荡的笑容,提着这间粉色的文胸贴在脸上,轻轻磨蹭起来,仿佛是在轻抚着小小的身体。

一个女生究竟是不是,每人的定义都有不同:有以年龄(严格生理年龄)来分的,有以气质(心理年龄、外表年龄)来分的,更严格的是两项标准都要达到的,不过普遍来说有一个重点就是要“尚未发育”或者“发育不全”还有“天真无邪”不过也有例外。

“弟弟,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手里会拿着姐姐的内衣?”

就在楚江南沉浸在对少女的幻想中时,一把稚嫩甜腻的娇音在楚江南身后响起,做贼心虚的好色男人浑身一颤,差点将手中的内衣掉在地上。

虽然是在做龌龊下流的事情,可是被人欺到身后却没有一点察觉,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如果来人有心怀歹意,岂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江南霍然转身,锐目如电,眼睛蓦地亮了起来,提起的心也放下去了一大半。

一个上半身是一件蓝色棉质的无袖短衫,低开的圆领处缀有白色的花边,将她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尤其是那敞开的胸口雪白诱人,隐约可见性感内衣的缕纹,那条深邃的沟壑开的恰到好处,雪白的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暗香浮动,迷死人不偿命,下面穿的是浅绿色,四色交错的英格兰方格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雪白的丝袜的女孩。

最让楚江南流口水的是她脚上的白色丝袜,穿在她那双均匀修长,又不会显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种未成熟又青涩的稚嫩感,让人有一股想要撕破它的冲动。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楚江南身后,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她长的非常漂亮,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双峰紧凑而饱满,顶得那件无袖短衫似乎都要崩裂一般,比之大部分成年人都要发育的更加完美。

“小妹妹,你的裤子掉在地上了,嗯,我替你拾起来,正用我干净的脸替你擦拭上面的脏东西呢!”

楚江南喉咙艰难的滚了滚,声音都在发颤,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个模样完全是一副怪叔叔盯着小的猥亵模样。

“你……你的裤子上才有脏东西呢?”

女孩弯弯柳月眉微微蹙起,羞恼的一跺脚,一副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尤其是那两鳃浮起的红晕,我见犹怜,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责任感。

楚江南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当着别人的面说对方的上有“脏”东西,这个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生出歧义。

“玩笑,玩笑,小妹妹,哥哥是和你开玩笑的,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咳嗽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转开话题。

第277章 神女尤物

女孩似乎接受了楚江南玩笑的说法,一脸天真无邪的望着他,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眨了眨美丽灵动的星眸,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颤抖,柔声道:“弟弟,这里是姐姐的家啊!”

楚江南刚才是做贼心虚,亵玩别人的贴身之物,被人赃并获这才脱口而出为自己辩解,现在仔细听女孩说话,他简直气的想喷血,这个毛都没有长全(主观臆断)的小竟然把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把妹无数,人送外号玉面神龙赛潘安的自己叫成弟弟,而自称姐姐。

可是女孩实在是太可爱了,近在咫尺,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楚江南忍住狠捏她一把小脸的冲动,象足了那种用糖骗女孩的邪恶大叔,笑道:“小妹妹,哥哥可是独身子女。”

没有一点生疏感的女孩笑吟吟的走到楚江南身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弟弟,难道你真的认不出姐姐了吗?”

看着眼前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楚江南心里其实也并就没有什么真的邪念,可眼下女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感觉却绝对是两回事。

女孩的手不算大,脂软粉滑敌的宛如一块绝佳的温玉、手感极佳,楚江南握过的美女纤手已经不算少了,可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对一个女孩的手也如此迷恋,只是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两人顺着镶金嵌玉的盘旋楼梯,向着楼下大厅走去,而色授魂消的楚江南却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走路。

“一条,能拉住一大群男人驻足,其力量到底有多大?这还是一个街头普通女子的力量,如果像那些超级美女明星的呢?”

楚江南捏着女孩腻滑柔软的小手,心中难怪有人喟叹,同时俏俏用眼睛打望这胸部超常发育小那深不见底的雪白,脸色露出邪邪的笑容,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姐姐叫欧冶静怡。”

欧冶静怡在说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巧笑纤兮,道:“弟弟,不能随便打听女孩子的年龄哦?嘿嘿,总之人家年纪比你大,你叫姐姐就好了。”

“没有搞错吧!她居然硬是要作自己的姐姐?不过欧冶静怡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楚江南差点脚下踩滑,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他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模样稚嫩的童颜,除了胸前那两团太过扯人眼球的双峰,欧冶静怡这丫头片子哪里象有成年人的模样,怎么看也只有十四五岁,撑死不超过十六。

想到这里,楚江南不禁深深怀念起了日本名优苍井空,他又不由自主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欧冶静怡胸前微颤颤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女人的实际上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是,一个是。和构成了,就像山峰和山谷构成了山河,一道靓丽的风景,总能给人以力量。

楚江南紧紧握着欧冶静怡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欧冶静怡俏脸倏然飞起一朵红霞,羞不可抑,偏是这羞涩中又带着一丝欢喜,呼吸立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

两人有说有笑,不多时便下到楼底,玉面早已红透的女孩低垂臻首,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嗔道:“弟弟,你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是是……啥……”

楚江南答顺口了也没在意鸥冶静怡说的是什么,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能说话到的舌头似乎被打了结,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你……你刚才说,说什么?”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你等姐姐一下。”

话音刚落,欧冶静怡将小手从楚江南温暖的大手中抽出,转身走进一间房间,如果楚江南没有记错,那房间就是刚才自己想尽办法也弄能开的房间之一。

楚江南坐在柔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由于好奇心作祟,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不过每个台都是蓝色光屏,没有任何节目。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只是摆设?感觉自己越想越糊涂的楚江南最后干脆什么也不想了,至少这里还有一个小陪着自己。

没过多久,那雕刻着幽兰浮凸印花的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的女人,从房中走了出来。

这个妩媚动人,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纤腰如柳、俏臀丰美、丰满而秀挺,珠圆玉润的玲珑耳垂,一双水汪汪的迷离凤眼闪射着一波妩媚的秋水,秀挺纤美的鼻梁,性感丰润的樱桃小嘴,配上那性感无双的芙蓉玉面,真个是尤物天生、惹人垂涎欲滴、欲念高涨,更难得的是她那一股子英姿飒爽,使得她的神情性感妩媚而不放荡,更是拥有别具一格的美丽。

这个女人仿佛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间的化身一般,那一举一动高贵典雅,那容颜浮翠流丹端丽冠绝,再配上那火爆的魔鬼身材,让人不自禁的陷于她无意间构筑起的魅力漩涡中而魂迷魄离、无法自拔。

而望着她那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楚江南不由的生出“此女只应天上有,九天仙子下凡尘”的感慨,一时间生出很是怪诞的念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数码相机,DV录像机什么的,这样便可以将这本不该存在于人世的绝世风华、至美妖娆毫无遗漏的一一拍下。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来,莲足玉步走动之间,一头青丝轻轻摇摆,扫过那粉嫩的雪白翘臀,两条自睡裙下摆探出的完美**,玲珑剔透,晶莹无暇。

阵阵乳波臀浪迷乱了他的眼睛,股股迷人幽香熏晕了他的脑袋,楚江南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这个……”

楚江南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美女,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请问你是鸥冶静怡小妹妹什么人?”

“噗嗤!”

穿着吊带睡裙的美女看得楚江南慌张的样子,忽地笑了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丰满多汁的蜜桃在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中剧烈的震颤晃荡,抖动不休,更把她那显得成熟美满的身材突出来。

就女性哺育的自然观,一般来说,荷尔蒙越多,胸部就会发育得越大;从美学角度来看,世界女性“”审美观来看,女人的“”是一种美丽的呈现;从生理学角度看,女性完美的胸部与蛋白质息息相关,“落落大方,巧笑倩兮,是台湾最美的亲善大使”这是对性感美女林志玲小姐的经典描写,恰是春光咋泻,妖娆,欲遮还羞,风景独好,可是和欧冶静怡比较起来,有台湾第一美女之称的林志玲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没有可比性,她的美丽完全不是人间的。

“是女子向他人展现她的正派和青春的表示,她是在向人们展示她那苹果般的,炫耀她们的贞洁、美丽和青春年少。丈夫们也对妻子的体态感到自豪,因为这是她们在展示贞洁的荣耀。”

楚江南一双眼珠子都快瞪的爆出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诱惑的风景,心中恬不知耻的给自己的流氓行径找借口,典型的既要做又要立牌坊,虚伪透顶。

楚江南很想极度无耻的问一句,你想不想因为男人生命和灵魂的滋润,使变得越来越秀丽挺拔,变得越来越迷人而摄魂,当然现在身处这种鬼地方,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好弟弟,才分开那么一会儿,你就不认识姐姐了吗?”

妩媚如水的鸥冶静怡臻首微垂,美眸波荡漾着一层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妖媚魅力,“姐姐可是会伤心的。”

“你……你是鸥冶静怡小……”

楚江南硬生生将小妹妹三个字扼杀在喉间,因为他实在说不出现在鸥冶静怡到底哪里小,,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细的细,该翘的翘……

楚江南感觉被鸥冶静怡那双传情美目看着,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窍了一样,心里升起狂涛般不可抑制的欲念,好在鸥冶静怡轻吟一笑,款款坐了下来,而她肥美的也在睡裙下摆收缩的一角闪起一丝雪白刺眼的肉光,这让坐在她对面的楚江南不由心神一荡,一颗兽心蠢蠢欲动,这个女人天生的冷艳高贵气质加上一副妖艳撩人的姿态,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自己,彻底崩溃沦陷。

“当时要人家帮你的时候,叫人家神仙姐姐,现在叫人家小妹妹,真是个没良心的坏人。”

欧冶静怡的声音就像一杯清凛的甘泉淌过楚江南心间,娇柔荏弱的含羞有着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带怯的低垂秀颜,眼睫底下闪动着晶莹神采。

“啊!你,你是……”

楚江南很没形象的惊叫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欧冶静,颤声道:“你……你是神仙姐姐……”

这个女人,嗯,暂时这么称呼她,没有想到她竟是帮助他破了萧峰“魔相魂”妖术的神仙姐姐,而楚江南此时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欧冶静怡。

第278章 记忆读取

“好弟弟,你可真坏,亏姐姐还这么疼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上次姐姐为了救你,耗费了数千年积攒的心神力帮你破除邪术妖法,你倒好,竟是连人家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欧冶静怡轻轻站起身来,身姿娉婷,胸前一对微颤颤的极品尤其引人注目,她妩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双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引起好色男人忍不住吞下大口唾液。

黑色的吊带睡裙露出欧冶静怡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她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丝薄睡裙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睡裙撑的鼓鼓涨涨的,如果睡裙换扣纽扣的衬衣,早就裂衣而出。

“蕊,蕊……俺们扰……”

楚江南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吊带睡裙下的两颗圆圆的粉嫩凸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喉咙异常**,燃烧起一团焚毁天地的灼热火焰。

欧冶静怡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绕过横在两人间的矮木方桌,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乳波臀浪。

她走到楚江南的身旁,几乎是贴着他坐了下来,臻首慵懒妩媚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轻轻抚到他宽口的胸口,青葱玉指慢慢的在他胸膛划着圆圈,水汪汪的美眸中闪烁着妩媚动人的情愫,暧昧的腻声问道:“弟弟,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有没有想姐姐啊?”

“我,我……这个……”

楚儿江南望着欧冶静怡胸前那两团丰满坚挺的雪白滑腻,自己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发出“砰砰”巨响,感觉就快要死了,而由于衣襟敞开露出的那条迷人就是自己灵魂的安息地。

如果说刚刚以小形象出现的欧冶静怡双峰间那条深深的迷人是男人的峡谷,那如今她酥胸构建的就是将峡谷升级成了无底的深渊,,,一乳一沟,女人的利器,男人的阴沟,男人注定折在这里。

欧冶静怡呵气如兰,丝丝热气喷在楚江南颈项之间,他不由侧过头,眼睛除了看见那条深邃的鸿沟,还隐约可见两点俏丽嫣红,微微弹动,晃晃颤悠。

“我的妈啊!这个样子不是要我命吗?她不是保守封建的古代人吗?怎么这位神仙姐姐的开放程度都快赶得上那些外国天体海滩的金发美女了。”

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稍稍移动了一体,尴尬的回答道:“神仙姐姐,我不知道怎么找你啊!”

“弟弟,你好坏哦!姐姐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欧冶静怡嫣然一笑,喷香柔软的柔美娇躯就差没硬生生挤进楚江南的怀中了,秀美柔嫩的玉指已经从他胸口慢慢向伸去,檀口吐气如兰,娇嫩欲滴的香润柔唇贴在他耳朵,轻声娇嗔。

“坏了,我怎么忘记她会读心术了。”

好色男人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美女在怀,却落得现在这么狼狈,抗议道:“姐姐,随意刺探他人**可是侵犯人权的,我……”

楚江南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处个所以然来,最后颓然叹息一声,苦笑道:“神仙姐姐,弟弟我只是一个凡人,你就不要折磨我弟弟了。”

其实楚江南想说的是不要折磨弟弟我了,不过话道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了样。

“咯咯……”

欧冶静怡媚笑两声,见楚江南一副畏手缩脚的模样,她心中反而更来劲了,摇曳着性感迷人的小蛮腰,姿态性感撩人,挑逗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弟弟,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姐姐还会吃了你不成?”

“神仙姐姐,弟弟不怕你吃人。”

楚江南抬起头来,看着欧冶静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妖魅光芒,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这个女人鼓涨涨的胸脯上,双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我是怕你勾魂啊?”

欧冶静怡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一直受自己诱惑的小男人会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嗯,年纪起码是祖宗级别的她理所当然将楚江南看成小男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楚江南咳嗽一声,虽然反击成功却并不乘胜追击,而是将话题转开,同时借此坐直腰身,欧冶静怡是人是仙还没有弄明白,说不定她真吃人也不晓得。

“我也不知道。”

欧冶静怡终于没有再诱惑楚江南的打算,抬起臻首,娇躯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低声柔语。

“什么?”

楚江南彻底糊涂了,在这里遇见欧冶静怡,他确定了自己不可能是再次发生了穿越这种比彩票十连中还要科幻的事情。

“这里是人家造出来的。”

欧冶静怡沉寂了片刻,幽幽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可能。”

楚江南直接摇头,脸上流出处疑惑不解的样子。

“为什么不可能?”

欧冶静怡撇撇嘴,嗔道:“为了改造这里人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哩,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嘻嘻……”

“这里的一切真是你弄出来的?”

楚江南心中一震,感觉自己被一棍子敲在脑袋上,昏沉沉的。

“嗯。”

欧冶静怡轻点臻首,柳眉轻舒,声音甜腻,柔声道:“弟弟,难道你不相信姐姐吗?”

“相信,相信。”

楚江南下意识的随口敷衍,旋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是这里的东西你不可能接触过,你怎么可能造的出来?爱因斯坦也没这智商。”

欧冶静怡见楚江南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突然妩媚一笑,也不着恼,反而耐着性子将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在琉球时说起,那日萧峰来东冥山庄找茬,楚江南出手教训他,哪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习了一身邪术,楚江南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而且还奇遇连连,废话,挂掉的能叫主教,我答应,也过不了读者那关。

楚江南得欧冶静怡之助,破了萧峰的“魔相魂”妖术,同时重创了他,之后,消耗尽了心神力的欧冶静怡重新进入休眠期。

原本以为,至少也要三年五载才能恢复过来,可是令欧冶静怡惊喜的是,心神力经过与萧峰邪术那次硬撼,竟得到了一次升华和淬炼,凝聚起来比以外快了千百倍不止。

大约一个月之后,欧冶静怡的心神力便恢复到了自己鼎盛时期,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整整千年止步不前的心神力终于有了提高的可能,这着实令她欣喜若狂。

醒来之后,欧冶静怡没有急着与楚江南交流,再说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继续修炼自己的心神力,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她终于突破了滞碍自己千年的瓶颈,心神力的修炼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而她之所以能这么快的突破瓶颈,除了自己的苦修,楚江南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自从帮助楚江南破除妖术之后,欧冶静怡就与他就建立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精神联系,通过这微妙的精神波动,送来源源不绝的真阴元力,最终帮助她得证大道,而且透过这一种精神上不设防的联系,欧冶静怡能够读取楚江南部分记忆。

更加意外的是,欧冶静怡竟在楚江南那部分记忆中发现了一种名叫“电脑”的东西,里面存储了海量的信息,几乎让她看花了眼,大家不用怀疑,这电脑就是害他触电,穿越的罪魁祸首。

楚江南在触电身亡,灵魂发生穿越的瞬间,电脑中那无比巨大的信息包括互联网截止穿越那天的庞大信息如狂涛海啸般冲入他的脑海,并全部被封存起来。

一个人的大脑敬酒能够记住多少信息,一位40岁的美国妇女能记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件事情,她能够在1978年5月清楚的记得自己1977年的5月时究竟在做什么,如此恐怖的记忆力现在因为灵魂穿越的原因,出现在了楚江南的身上,虽然由于种种不可知的原因导致他只是记得,自己却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去不妨碍有人“阅览”这个“人”当然就是欧冶静怡。

欧冶静怡对楚江南脑中那些海量信息相当感兴趣,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从此以后,她整个精神的放在啊了上面,而她原本待的那个空洞寂静,如同黑洞一般的空间渐渐被她改造成现在这幅极具现代化气息的模样。

至于楚江南的至爱,那些名贵跑车,私人游艇,日本的制服,性感内衣,诱惑服装,欧冶静怡同样很感兴趣,虽然是一个有着几千岁高龄的古代人,但是欧冶静怡却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不论是还是心灵都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可是这一切都在遇见楚江南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性变化,试想一下,让一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天天看**诱惑的处子真人秀,而且效果逼真,声音震撼不说,由于那种建立在精神上的不设防联系,欧冶静怡的身体竟然也会在楚江南和众美女巫山**,合体交欢时生出感觉。

见怪不怪,欧冶静怡很快便喜欢上了那些样子虽然古怪,但是上身却绝对舒适好看的一个名叫“巴黎”的地方出产的衣服,她现在身上幻化的那件黑色吊带睡裙就是范思哲公司去年新上市的新品。

天长日久下去,如果欲念得不到发泄,等待欧冶静怡的将是阴火焚身,即将能勉强保住元神不灭,一身心神力却也打水瓢了。

第279章 修真仙子

欧冶静怡隐去了自己会生出感觉那一段,其他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楚江南,听得他仿佛在听天书,即使以他后世穿越者的强悍神经也是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穿越对他的智商没有明显的提高,大脑记忆这种后世科学家研究了几十年的东西,不是他一时半会想得明白的,楚江南将那些乱七八糟,搞不明白的东西抛在脑后,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点,道:“什么是心神力?”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为何会有此一问,欧冶静怡却耐心的替他解疑:“修真者修练出来的叫真元力,而直接用元神修练出来的力量就是心神力”“什么?”

楚江南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几乎语不成声,“你刚才说修真?”

“对啊!”

欧冶静怡不晓得他为何会这么大反应,脸上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眨巴眨巴灵动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是一个修真者。”

“你真是修真者?”

这一次师,楚江南的大脑瞬间反应,急忙问道:“难道那些餐风饮露的神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欧冶静怡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落寞,“只是后来没落了。”

我的乖乖,这还得了,楚江南急忙追问道:“神仙,哦,静怡姐,你看弟弟武功这么差,行走江湖多危险啊!你有办法可以帮我尽快提升修为吗?”

“这个……”

欧冶静怡一副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可以……”

楚江南涎着脸,一连憧憬道:“那你可以让江湖十大美女都爱上我吗?”

“这个……”

欧冶静怡闻言噗哧一笑,旋又忍住,樱唇吐妙音,“也不行……”

“也不行?”

楚江南感觉就算是神仙看来也不是万能的,他再次降低要求,“你可以给我花不完的金钱吗?”

“这个……”

欧冶静怡还是必摇头,低垂臻首,似乎连自己也觉得自己这神仙身份很掉价,喃喃道:“姐姐只是一个修真者,你以为姐姐真是位列仙班的神仙啊……”

“我圈圈那个叉叉,好姐姐,你怎么说也是半个神仙中人,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帮村弟弟我的?”

楚江南心中无比郁闷,幻想若是有个魔戒神灯什么的就好了,有想法的时候就摸一下,然后就什么都搞定了。

毕竟穿越前是个兼职的网络写手,YY&YD的想法还是有的,虽然以前可能还没有这么迫切,但是欧冶静怡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修真仙子摆在面前,楚江南胡乱爱幻想的老毛病又犯了,哭天喊地,希望至不济也给自己一个来自未来,相当好养活的胖子小狸猫,嗯,就是那个肚子上有个包包,里面装着“如果电话亭”那个。

欧冶静怡在楚江南脸上捏了一下,笑道:“好弟弟,姐姐虽然不能给你无尽的权利和金钱美女什么的,但是姐姐可以教你正宗玄门的修真功法。”

这个姐姐竟然比我还流氓,楚江南虽然被非礼了一下,可是一听有修真功法,还是玄门正宗的好东西,马上点头应允,这种便宜不占,那就和白痴没有两样了。

楚江南高兴之余,似乎又想道了什么,急忙问道:“静怡姐,这功法要练多久?”

欧冶静怡侧着臻首,想了一会儿,柔声道:“三十年小成,六十年便可修成元婴,九十年便能修至大成期,两百年飞升。”

“前前后后加起来要三百多年?”

楚江南眼镜掉了一地,嗯,如果他有的话。

欧冶静怡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现在不但修真门派没落了,不知为何,就连环境也越来越不适宜修真了,若是以前,只要两百年就能造就一个天仙门人。”

“上古时期真有那么多牛人吗?”

楚江南心中暗忖,如果这料要是爆给杂志社不知能卖多少钱。

自从穿越来了古代之后,楚江南终于碰见一个能够自己用现代思维交流的人了,欧冶静怡连电脑都懂,自然也明白牛人是什么意思,她脸上露出一副不悦表情,说道:“当然是真的,姐姐还骗你不成,在我们那个时代,随便一个不入流的弟子也有元婴期修为。”

“姐姐,你真的是上古时期的修真吗?”

楚江南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人间比天上好,以他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然还没有牛叉到遇神杀神,遇佛屠佛的横行地步,但也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如果真的修真飞升,靠,隔了这么多年,天上的牛人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最菜鸟的一个相信也能够随便把自己搓扁捏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姐姐可没这么说,我现在才两千岁多一点,距离上古洪荒,大夏九州的时代还早着呢?”

欧冶静怡虽然是修真者,但也是女人,还是一个接受了若干现代前卫意识熏陶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年龄,她是相当相当的介意。

“两千岁,还多一点?”

楚江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赶紧端正态度,道:“姐姐,弟弟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你要好好照拂我。”

“好弟弟,姐姐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欧冶静怡妩媚一笑,声音甜美腻人充满了诱惑的味道,“但是你必须答应姐姐,等你修为到了元婴期的时候,要帮姐姐做一件事情。”

“没问题。”

楚江南点了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就算欧冶静怡什么也不帮他,他也会帮她做事的,她怎么说也是美女嘛!

退一万步多,元婴啊!那可是要六十年才能修成的东西,这件事就算要做也是百个世纪之后去了,现在当然是痛快的答应下来才是最划算和聪明的做法。

“姐姐现在先把《太上感应真经》传给你,等会你的身体可能会感觉有一点不适,但那是正常现象,你千万不要运功去抵抗,记住了。”

欧冶静怡一一交代完毕,转过身子,傲然的双峰紧挨着楚江南的胸膛,美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楚江南近距离仔细地看着欧冶静怡,一张俏脸浅盈着微笑,眼波潋滟,漫透温柔,红唇娇艳,妩媚万端。

只见笑容满面的她,身材苗条标致,身穿性感的黑色吊带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膀,皮肤白嫩细腻,俏脸清纯优雅,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结构匀称,黄金分割般的标致,腰部纤细又泛细圆,臀部浑然天成般的丰满而没有一丝的赘肉,减一两太瘦,多一肉显得太胖,真是巧夺天工的美臀呀!

不过最迷人的还是她的胸部,两只高傲挺拔格外丰腴坚挺浑圆的是往上傲立着,楚江南脑袋里面还在转悠着某种不良年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脑海仿佛针扎般疼痛,接着便是一大段生涩难明的古文口诀疯狂的朝大脑灌了进来。

同一时间,楚江南的大脑由刚开始的针扎刀插的一下下疼痛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整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几个小时,楚江南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

楚江南轻轻揉了揉太阳,心中暗自想道:“这才一点不适的感觉,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果是剧痛的话,岂非要魂飞魄散。”

“弟弟,你没事吧!”

欧冶静怡似乎也被楚江南刚才的样子吓唬得不清,超出意料之外的变故使她有些不好意思,美眸掠过歉意之色,柔声道:“对不起,姐姐也没想到你现在修炼的武功竟和这篇修真口诀会发生冲突,不然干脆你废了武功,从头练姐姐这个算了,否则肯定会耽搁进度的。”

“这个……我还是自己慢慢练好了。”

楚江南苦笑一声,废了武功不是从男主角变成龙套9527,真不知道这个姐姐在诚信道歉还是想要谋财害命呢!

欧冶静怡见楚江南不愿意,也不勉强,话锋一转,道:“那你现在先练那篇总纲,姐姐在这里给你护法,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好另外想其他办法。”

楚江南思忖片刻,觉得欧冶静怡的话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在沙发上盘腿做好,闭上眼睛,依照脑海中《太上感应心经》的口诀开篇总纲修炼起来。

睁开眼镜,楚江南看着转头看着欧冶静怡,很无辜很可爱那种,笑道:“姐姐,那总纲我是有看但没有懂,压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让我怎么修炼?”

欧冶静怡白了楚江南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道:“收心凝神,驱摒杂念,姐姐帮你。”

楚江南嘿嘿笑了一声,再次闭上眼镜,神色也变得肃穆起来。

“……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运,不可执著。委志清虚,寂而常照……”

与此同时,欧冶静怡柔美的娇音在耳旁响起:“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二气相交自然神抱于气,气抱于神。”

一道火热的暖流从丹田升起,暖流在楚江南身体中缓缓流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瞬间遍布全身。

这股暖流在楚江南体内自行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再次归聚到丹田,而楚江南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天魔九变”心法也自行运转起来,不断的压缩那团暖流。

“先后于天之气,相交相得者,浑如醉梦,自然而然,无一毫作为。吸则气呼则神,神呼气吸,上下往来,复归于本源,炼结成丹为之胎,身心大定无为,而神气自然有所为。”

楚江南身体中十二重天魔气的强大力量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激发出来,他突然感觉到全身空虚无比,那是一种力量被全部抽空的感觉,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柔弱无力。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功法冲突?”

楚江南感觉浑身冰凉,仿佛被剥光了衣物扔进冰窖里一样,“难道我真的散功了?靠!老子没有了武功,以后还怎么混江湖?”

第280章 魔功再进

就在楚江南患得患失,胡思想的时候,丹田深处蓦地涌现出了丝丝缕缕精纯至极的力量,这股绝强的力量阴阳交汇,似有生生不息之意。

这股力量给楚江南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就是他修炼的天魔气,但是却又有那么一丝陌生,这股强大的新生力量源源不绝的从丹田涌出,顺着楚江南体内奇经八脉运转奔流,不停的进行着小周天和大周天相互交替的运转。

力量每完成一次周天流转,楚江南丹田内的的内力便恢复几分。

“委志虚无,不可存想,犹如天地之定静,自然阳升阴降,日往月来而造万物。工夫已久,静而生定,神入气中,气与神合,五行四象,自然攒簇,精凝气结,此坎离。初静之功,纯阴之下,须用阳煅炼,方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

欧冶静怡静静地站在楚江南身前,她的唇没有动,可是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

欧冶静怡对楚江南表现出来的变化亦有些惊讶,只见他全身弥散出一股极为祥和的霞光。

没过多久,他身上的衣服便睛慢慢褪色剥落开来,由于他是元神被带入欧冶静怡的心神空间,所以本该是**的状态,而他现在身上的衣物都是欧冶静怡用心神力幻化演生出来的。

楚江南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正焕发出红润健康的光泽,绝对能令天下绝大多数女人汗颜,嫉妒。

随着力量的不断恢复,楚江南终于功力尽恢,随着“天魔九变”的运转速度也越来越快,初时犹如一条小溪般缓缓流动的天魔气,如今仿佛被液化成了水,紧接着如同汪洋般澎湃不已,汹涌疯狂。

圣洁的霞光遵循着一种玄奥的节律在楚江南全身不停起伏波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充满蓬勃生命力的气息。

“炼自纯熟,工夫静久,自然神气。神属南方火,火在卦为离。精属北方水,水在卦为坎。魂属东方木,木在卦为震。魄属西方金,金在卦为兑。意属中央土,土在卦为坤,名曰中宫黄庭。”

欧冶静怡仍不紧不慢的替楚江南诠释《太上感应心经》的开篇总纲心决,楚江南体内的新生天魔气仍在快速运转,变得更加壮大,直到整个丹田完全被新生的天魔气充满,运转的速度才缓慢下来。

“先天玄关为乾,既神与气合,神入气中,自然五行四象攒簇,是为坎离之功。纯阴用火,谓凝神下照坤宫,杳杳冥冥而得真气发生,神明自来,谓一阳生而为复。”

随着欧冶静怡最后一道口诀念出,楚江南蓦地睁开双目,两道蓝色的闪亮电光从他张开的漆黑眼瞳中暴射而出,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坚挺硬朗的脸庞,给人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

楚江南心中满是兴奋激动之情,误打误撞之下,他竟然练成了天魔九变第二变“焚海变”天魔气也升到了十一重。

楚江南修练‘天魔九变’才短短半年不到,可是这进步的速度却绝对能够令无数曾修练此功的魔门前辈跌破眼镜,有天赋大智慧者修练此无上神功,想要修成第一变也要付出数年苦修,而想要突破第一变,修练第二变那更是千难万难。

可是楚江南偏偏却是福缘深厚到令人发指,只能说是人比人气死人,谁让别人是主角,幸运值趋于正无穷。

“不是说这传自玄门正宗的修真功法和我修炼的武功有冲突吗?可是我现在为什么武功又精进了一层,真是奇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江南虽然已经了收了功,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他脑中不明白的问题太多,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事情可一不可二,接二连三的幸运也许就是某件相当不幸事件的开端。

鸥冶静怡不明所以,见明明已经功行大周天,气归丹田,可是楚江南却没有从入定中醒过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她不禁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用玉手轻探他额头。

楚江南现在还是最贴近自然的**模样,鸥冶静怡虽然观看过无数次楚江南与女人交欢的活春宫,但是像眼前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今天才是头一遭,冰清玉洁的清秀脸庞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心念电转,一套居家休闲服便重新出现在了他身上。

正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却倏然睁开眼睛,两人距离很近,鸥冶静怡一袭黑色吊带连衣裙,将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

由于鸥冶静怡弯着身子在他人身前,楚江南能从她弯腰敞开的衣襟窥见胸前那道深邃迷人的,胸罩是紫色丝缎,色泽艳丽,兜着那对饱满雪白的更显神秘诱惑,鼻息间香风阵阵,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让楚江南蠢蠢欲动,暗吸了好几口气才止住心内的动,他心里在想,换个人会不会象他这样还坐在那里不动?有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将她就地正法了吧!这个时候他压根忽略了人和元神能否直接那个啥的问题。

“弟弟,你没事吧!”

鸥冶静怡见楚江南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微抬臻首,柔声道:“可把姐姐吓坏了。”

楚江南眼睛盯着鸥冶静怡黑色吊带裙里半露的酥胸,脑中正想着某些不怎么健康的事情,没注意她的话。

“小坏蛋,你看什么哪。”

鸥冶静怡倏的站直娇躯,俏脸微红,娇嗔道:“姐姐那么担心你,你却偷看人家。”

“sory,sory,我不是故意的。”

楚江南被鸥冶静怡似怒非怒的语气抱怨了一句,回过神来,自知理亏的他脸上一红,赶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

鸥冶静怡噘着红艳艳的柔美香唇,媚眼如丝,声音说不出的媚惑。

“我电脑里好像没有《流星花园》那三流言情剧吧!”

楚江南听鸥冶静怡说话,感觉说不出的亲切,他摸着下巴,嘿嘿邪笑两声,从头到脚打量了着鸥冶静怡。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鸥冶静怡看着楚江南不坏好意的坏坏眼神,顿时感到心中慌,道:“你,你想做什么?”

“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楚江南眼中精芒不定,嘴角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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