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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


第一章 回到明朝

夜空阴沉,电闪雷鸣,雷霆滚滚。

新虹路,北院小区,18栋,5楼,211室外。

微微有些阴暗潮湿的狭窄过道间里,声控灯早已经没有外壳,只有挂满了蛛网的钨丝还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一个腰围比胸围还要宽广的中年女人敲门说道:“小张,你在屋子里吗?”

稍微等待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女人看见屋子里面没有响动,声音立刻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变:“张霈,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再次等待了一阵,仍然没有人开门。

女人突然指着211的铁门大声骂道:“好你个臭小子,你不开门是吧!老娘跟你没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经拖欠了2个月的房租给付清了,我立刻就让你滚蛋。喂!你听就没有,不要以为装死闷在屋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可能是太累了,杀猪般高亢嘹亮的咒骂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时,一直坐在屋里电脑前盯着频幕发呆的张霈才缓缓舒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担心自己十五寸的显示器能不能经受得住如此巨大声浪的考验,好在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电脑没事。不过这房东太太骂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不是问候我奶奶和我奶奶的奶奶,就是我妈和我妹妹,不过我这独身子女哪里来的妹妹?

看见外面没有了响动,张霈将一直带在耳朵上的耳麦取下,换成音响,舒缓的音乐再次响起,他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码字生涯。

张霈,今年22岁,是上海市一所二流专业科学校毕业的应届毕业生,身高一米八,长的到是人模狗样的,不过毕业已经近半年了还没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说,张霈模样不坏,人也机灵,怎么就找不到工作了,这个只因为他这人没事就爱幻想,轻佻好动,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凭最大愿望就是中500万大奖,其实这彩票谁不想中啊,谁不想,谁不想谁是王八蛋,可是想归想,这也不能太过了不是?

你瞧瞧别人张霈想的,500万彩票在交取个人所得税以外,拿到手里的是400万,然后第一件事情是买房子,毕竟是中国人传统观念中毒比较严重,现在的人谁不想有套房子,所有张霈第一件事是买房子。

有了房子,能没有车吗,这肯定是说不过去的,然后就是车子房子加起来怎么着也得两百多万吧,所有现在就还只剩个一百来万。

最后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现在的女人就只认识一个字,钱。

以前处了个女朋友,后来因为没钱,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处半年下来张霈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让突破那最后一道坎,每到关键时候不是大姨妈来了,就是头疼眼花腿抽筋,最后实在抵不过张霈这恶狼,就可怜惜惜的说什么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结婚那天,希望张霈尊重他的决定。

张霈那个恨啊,可是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是没有想过下下药打打闷棍什么的,可是这违法犯纪的事情做之前怎么着也得犹豫一下不是?结果犹豫到最后,什么也别说,一头小白猪就留给别人吃了。

有钱脚裹脚,没钱个管个。[请用四川话读]

好比那房东太太吧,平日里小张小张,喊的老亲热的,可是当你一旦没有交足房租,水电,物管费,我的天啊,情况就是刚才看见的那样。

所有张霈一心就已经掉钱里面去了,可是现在工作并不好找,恩,是相当不好找,特别是在上海市这个以高出名的地方,什么高,当然是消费高。

吃喝拉撒,出门就是钱,张霈有次上街闯了红灯,守马路的大妈让罚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块八毛五,结果是站了半天马路,充当了一次人民自愿者。

现在什么都讲关系,比出身,拼靠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张霈一没有权有势的老爸,二没有钱的老妈,甚至连个富裕点的亲戚都没有,整个家里一穷二白,只能凑和着过过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张霈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钱。

后来听说在网上写小说,能够挣成百万富翁,张霈立刻激动不已,带上自己所有的积蓄到电脑城二手市场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联想电脑。

配置是啥他一点也没弄明白,不是听老板吹起来还不错,反正只是写东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张霈狠心将电脑般回了出租屋,开始了他正式的码字生涯。

在网上写小说能不能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张霈并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写了两个月了,如果再这么写下去,他估计就要成百万“负”翁了。

不过写小说的同时,他也得到了许多乐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书评区里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张霈好歹也是大专毕业,虽然学的是理科,可是这写的东西也不能说是小学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这种评论,张霈怒了,不过后来渐渐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对方越是高兴。因为毕竟还是有读者喜欢看他写的东西的,虽然人不多,可是他还是感到有那么一丝高兴。

最初写小说的人难免不知道如何下笔,张霈也不例外,于是各大小说网站就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别喜欢黄易大大的作品,网上很多大婶们最初也是看黄易的小说出道的,于是在黄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庞大的读者群里又多了那么一只小虾米。

照例将浏览器打开,进入自己的作家专区,进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后是回复前一天书评。

搞定这一切以后,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11点50了,毕竟从中午开始,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恶的受不了了。

赶忙起身去柜子里翻出一碗方便面,匆匆忙忙的泡好就准备对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议的肚子,端着方便面,绕过满地的报纸以及脏衣服,小心翼翼的护着家里唯一的粮食,张霈坐回电脑前。

一边吃面,一边看小说,这是张霈一直的习惯,此时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突然他发现有一封站内短信是找自己的,打开一看,张霈将仍包在嘴里的面整个喷在了显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网站编辑发来的,张霈的小说连载2月,收藏和点击已经达到了网站上架的标准,编辑特来联系推荐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没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请终于通过了。

张霈猛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不顾外面还在刮风下雨,他只想跑到阳台上去大呼三声,可是由于他太激动了,没有留意自己的脚下,所有相当不幸的被蜘蛛网般密集的电脑线头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脑袋直接撞在主机箱上,然后连同主机箱一同冲到电源接头上。

从电源接头里流窜出的蓝炽电流猛的冲进主机箱里,然后在张霈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整个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闪过,张霈整个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恢复了意识,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身子一动脑袋就疼痛欲裂,没有办法,现在还躺着别动好了,估计是刚刚恢复意识,身体还太虚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张霈感到身体慢慢有了一些力气。

一个俏生生,稚气未脱的声音问道:“娘,叔叔还要多久才会醒啊!”

“嘘!说话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给叔叔喂药了。”回答的声音相当好听,轻哝软语,听起来实在是舒服。

张霈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这里是医院吗?他不敢肯定。

恍惚间,张霈感到有人在喂自己东西,微烫香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不过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在主机箱爆炸的时候,张霈原以为自己死定了,不过好在现在没事,但是转头一想到那可能难以支付的巨额医咬费,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终于,张霈张开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张霈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自己不会是瞎了吧!

正在慌乱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眼中,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张霈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事物,这是一间相当清雅的房间,从家具到摆设都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这个到底是怎么会事?张霈被搞糊涂了。

突然,一个小孩子推门进来,当他看见张霈的时候,惊喜的说道:“娘,叔叔醒了,你快来啊,叔叔醒了。”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屋子,怜爱的拍了拍小孩的头,微笑着说道:“令儿,不要大声吵闹,叔叔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令儿乖巧的点了点头,跑出房间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着张霈一直傻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声问道:“公子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张霈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赶紧将注视着对方秀美脸庞的目光移开,然后晒晒道:“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张霈身前,轻声说道:“前天我和令儿出海时遇见了你,那时你已经昏迷了,所以我们将你救了回来,这里是怒蛟岛。”

“令儿,怒蛟岛……”张霈努力的回忆着,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都酸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说刚才那孩子叫令儿,而这里是怒蛟岛?”

女子看着张霈吃惊的模样,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那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别具一番美态,可是此时张霈已经无暇欣赏。

张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女子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叫楚素秋。”

张霈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撑起身来,向窗外一望,这一看之下,他彻底傻眼了,远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无数古代的建筑群。

心头一激动,张霈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情急之下,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瞬间,脑中清楚的闪过:怒蛟岛是怒蛟帮的总部。楚素秋,凌战天的老婆,令儿是他们的孩子。一个现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来到了黄大大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里。

第二章 猎艳江湖

不知不觉,张霈来到明朝已经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大半,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可是这其中主要的原因却是他的身体竟然一天天变的比以前还强壮了。

此时一身休闲服的张霈正坐在一块临海的巨石头上,呆呆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洞庭湖发呆,在第二次清醒过来以后,他基本上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确是回到古代了,毕竟除了上帝以外,没人会和自己看这种玩笑。

在相信之后,他也就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说不定上天还会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缘,只要一想到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对着自己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个地方去了,再想想《翻雨翻云》说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在想下去了,不然张霈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决问题了。

不过很快张霈就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高兴的太早了,江湖的确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可同时也是一个金钱与暴力交织的地方,他现在既没有元宝银票,又没有绝界武功,凭什么去和别人挣美女,现在戚长征,风行烈在江湖中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虽然韩柏还是韩俯的一个小厮,可是三年后就会在赤尊信的帮助下,练成道心种魔**,一步蹬天,成为和戚长征、风行烈齐名的顶尖高手。

在看看自己,没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联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内拥有他们的成就,无疑痴人说梦,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投入他们怀抱。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老天让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拥有了这个时代的全部记忆,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拥有世间美女,即使想做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张霈决定要猎艳江湖,虽然他此时没有任何权势武功,可是他的这个决定,却最终导致他踏上一条香艳的猎艳之途。

在这一刻,张霈心中冷笑,心头浮现出第一个猎取的目标——左诗。

熟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张霈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够打动左诗的芳心。

夕阳西斜,倦鸟归巢。

就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白色绣花布鞋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将正在YY如何将慈航静斋变成自己后宫的他吓了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古人的话还是满有道理的,张霈愣愣的抬起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纤细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娇艳的脸庞上。

在心头略过一阵惊艳之后,已经恢复从容镇定的张霈微笑着说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的心吓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二十岁嫁给凌战天以后,在四年后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乖巧的令儿。但是因为长期修炼武功和注意保养的关系,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眉目如画,秀挺的鼻子,性感丰润的红唇,娇美的脸蛋儿。

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如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轻的时候,体态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侠士的魂,就连浪翻云也曾对他动心,她的魅力可见一斑,虽然现在嫁人生子,可是却更添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

楚素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轻笑着说道:“你这人真说话真逗,有那么夸张吗?”

张霈是来自21世纪的人,当然说话的方式和动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样,使他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股特别吸引人的别样魅力。

张霈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辩解道:“素秋姐,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楚素秋听张霈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不过语气却微微有些严厉:“你怎么能这样和姐姐说话呢!”

张霈知道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东太太面前练就的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转嗔而笑。

不过这一笑,又将张霈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全是楚素秋迷离的眼神,丰润的红唇……

楚素秋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只听她声音轻柔的问道:“弟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理好,大夫说还要注意多休息。”

张霈凝望着楚素秋秀美的脸庞,一时间忘了回答,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看着张霈脸上一时喜,一时忧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误以为张霈是想念自己的亲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会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会没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岛,等你伤好之后再去寻找他们。”

张霈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美丽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里,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难道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战天。

张霈假装不识,当楚素秋介绍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人原来是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手下的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

转念一想,张霈已经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现在岛上突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然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若是平时,岛上多了一个人这种小事,就算有人查询,也绝对不会惊动向翟雨时这种大人物,可是现在偏偏是敏感时期,就在半个月前,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血战,虽然浪翻云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发誓在帮主上官鹰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帮,可是其他帮会却很可能混水摸鱼。

当然这些张霈当时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认为自己会被人关注是因为自己奇怪的穿着和发式,想想也是,他这前卫造型在明朝的确是古怪,相当之古怪。

不过在翟雨时见过张霈以后,立刻打消了原来的想法,张霈不可能是其他帮会派来的探子。

聪明人都喜欢从复杂的角度考虑问题,翟雨时以自度人,谁会派一个如此引人注目的少年来打探消息,充当卧底,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探子身上连一丝真气都没有。

在和翟雨时的攀谈中,张霈虚构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声称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为当时神州四处烽火连天,征战不休,于是他们全族到迁居到了海外,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最近由于东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没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暴风雨,船沉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怒蛟岛上了。

胡乱将《国家地理杂志》里面介绍的东西信手捻来,把智比诸葛的翟雨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张霈就在怒蛟岛安顿了下来,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暂居在她家里。

看见张霈仍然没有说话,楚素秋再次轻言劝说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就好了。我让战天帮你寻找家人,他是怒蛟帮右前锋,手下能人无数,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听见楚素秋的话,面色微红的张霈终于回过神俩,他连忙咳嗽一声,说道:“谢谢素秋姐,你对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对你好谁对谁好。”

张霈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一转道:“素秋姐,凌大叔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楚素秋家里(其实是凌战天的家)待里近半个月,却连凌战天的面都没有见过,所以张霈才有此一问。

楚素秋俏脸微红:“你叫我素秋姐,却叫我夫君凌大叔,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是我不对,是我失言了,还请素秋姐不要责怪。”张霈急忙说道:“还请姐姐告诉小弟,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楚素秋低头想了一阵,微抬榛首:“他出去处理帮务去了,不过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快则十天半月,最迟也不过二十日。怎么,想见你姐夫了?”

张霈大声道:“当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这般闭月羞花的模样。”

虽然张霈此时语气有些轻佻,可是楚素秋只当他是发自真心的赞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责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杰。”楚素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张霈很识趣的没有去追问谁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为答案他早已知道,这个人除了浪翻云还能有谁,在她心中对浪翻云素来信服,尤在丈夫凌战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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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雨中春色

第三章 雨中春色

两人渐渐攀谈起来,楚素秋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来找张霈的初衷,不过就在他们相淡甚欢的时候,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张霈和楚素秋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楚素秋到是一点不惧,虽然自从嫁与凌战天以后,她已经没有在舞刀弄剑,可是内功底子还在。

“轰隆隆……”的爆响声不断,张霈初时被雷电之威所惊,显得心慌胆颤,可是到后来,越来越大的雷声闪电却使他的身体感到异常的舒服,就象他的身体在呼应天空的雷霆。

张霈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畅流,双眼中精茫爆闪,灿若星辰,而他是紧跟在楚素秋身后奔跑的,所以这一幕奇景并没有被她看见,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忆起岛上的大夫曾经嘱咐说张霈现在的身体还很虚,经不起风雨,要多多注意,否则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他们才跑了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三四公里远。

楚素秋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她和张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虽然脑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张霈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声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楚素秋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霈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在楚素秋湿透的衣衫里,短裤和白色的肚兜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

看着那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水,随着一记炸响的惊雷,眼中再次闪过一道金茫。

由于张霈看的太过专心,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弟弟,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看见张霈跌倒,楚素秋急忙跃到他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他要不要紧。

其实张霈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这一点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素秋姐,我的脚好痛。”不过当楚素秋身子紧靠着他,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他的脸上时,他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语气有些嗔怪的说道:“你怎么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张霈微笑道:“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

楚素秋搀扶着张霈站起身来,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搀扶着自己,雨水顺着娇俏秀美的脸庞滑落,张霈突然感动的说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说着他脱下自己外套,递到了楚素秋手中。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你留着吧!”楚素秋连忙推迟,她可是练武之人,些许寒气怎么能够侵伤她的身体。

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楚素秋手中,张霈有些霸道的说道:“我这条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张霈的话让楚素秋心头一暖,看着张霈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只为男女之别就让将自己视若亲人的弟弟冒雨前行,甚至还可能导致根本没有痊愈的身体再次加重病情,想到这里,楚素秋微笑着对张霈说道:“弟弟,你跟姐姐来。”

说着她伸手拉住张霈的手,向着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张霈第一次与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着他的手,娇声笑着说道:“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张霈一边向前跑,一边暗中仔细打量身旁的楚素秋,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美诱人的**上移开。

楚素秋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被冲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张霈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大腿……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张霈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空中一声暴雷声,脚下一个踉跄,张霈再次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这次是真的把脚给扭伤了。

楚素秋转过脸一看,这个时候又拐了脚,她只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张霈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张霈只感到一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腰身。

真是赚到了,张霈默默享受从楚素秋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了。

“素秋姐,真是对不起,我总是笨手奔脚的。”说着,张霈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细的腰身,同时也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她的怀中。

张霈嗅着从楚素秋身上飘来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昏昏欲醉。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张霈心中泛起一丝的邪念。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啸,这时的张霈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五百米,楚素秋嘴里说的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楚素秋侧头对张霈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张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楚素秋美妙的身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楚素秋半扶半抱着张霈,加快脚步,速度飞快的向山洞跑去,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张霈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脯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高高的在张霈面前竖起。

张霈乘机打量她的美态,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湿透,连肚兜的花边都透过衣衫印在外面。

望着那美好的形状,张霈感到此刻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夜晚真是热——

第四章 春衫尽褪

“素秋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的?”

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原故,张霈担心被楚素秋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于是开口寻找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要她一分神,张霈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时的艳色了。

楚素秋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令儿贪玩时发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楚素秋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张霈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楚素秋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一点都不冷。”

当楚素秋的身子离开张霈身体的时候,张霈眼中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叹,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楚素秋很快镇定下来,可能是担心张霈脚上的伤,她退开以后,很快又再次走上前来,将他搀扶住。

楚素秋看着张霈关心的问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还是应该多注意一点。”

感受着扶住自己身体的纤手玉臂,张霈的心再次活络起来,那美妙的触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热,与外面的天地迥然相异。

张霈道:“素秋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干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响。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取暖,而不至于挨冻。不过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张霈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楚素秋,她此时身上衣衫仍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张霈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段誉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过的原因了,试想一下,如果能够手中抱着神仙姐姐王语嫣在枯井中亲亲喔喔,给我神仙我也不做。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张霈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竟这里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古代,据说没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让男人看见**就非他不嫁,否则就嫁不出了。

不过张霈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毕竟多了后世那么多年的知识,张霈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了。

“啊切!”张霈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楚素秋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张霈道:“我没事。”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楚素秋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比较好。”

于是,张霈在楚素秋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张霈一边和楚素秋搭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楚素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张霈的呼吸变的微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干了,她招呼张霈,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张霈暗忖时机终于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张霈并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的,不过要赤身**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干,这种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却是做不出来的。

看着楚素秋闭口不答,张霈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素秋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干的衣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张霈不容许她拒绝的步步进逼:“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楚素秋轻声“恩”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张霈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张霈道:“素秋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说着张霈果然转过身去。

楚素秋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张霈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张霈全身**,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凌战天以外第一次看见其他男人的**,虽然只是后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楚素秋还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楚素秋身上的外衣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四角短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丰满。

凌战天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犹豫了一下,楚素秋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她显得份外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张霈已经烘干的衣物,到时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楚素秋终于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楚素秋终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完美身形**裸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张霈虽然看不见,可是楚素秋所有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于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张霈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楚素秋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其实张霈现在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扑过去,就算十个楚素秋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

张霈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张霈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娇中带媚的声音在张霈身后响起。

“哦!”张霈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的楚素秋。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楚素秋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双柔滑的玉手根本掩不住外泄的春光,大片雪白乳肌耀的张霈眼都花了。

张霈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素秋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楚素秋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干你,张霈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于口。

楚素秋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张霈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楚素秋雪白的丰满胸脯上。

楚素秋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的呻吟……

抬起头,张霈直视着楚素秋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张霈对着楚素秋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娇吟。

卡!请大家在这里打住。恩,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以上情节全部是张霈的妄想。(作者:呵呵,大家有没有拿起砖头砸我的冲动?不要激动,好戏还在后面。)——

PS:请收藏,投票支持!谢谢。第五章春光乍泄

第五章 春光乍泄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楚素秋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张霈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叫了几声,示意张霈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反映也没有。

“哦!”回过神来的张霈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的精神仍然处在亢奋状态。

当身体好异状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张霈随随口说道:“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张霈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张霈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借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楚素秋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你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张霈知道楚素秋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如果他回答说冷,难道她还愿意把衣服再脱下来?女人就是这样,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即使心中知道并不是这样,但是内心深处却希望听见令她们满意的回答,也许这样能够减轻她们的负罪感和内疚,心也就不会那么难过。

其实张霈现在心中虽然对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并不实际,毕竟他现在没有让女人心动的条件。(作者:他真的没有吗?即使我答应,大家也不会答应吧!)

换个角度试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愿意跟着一个什么也没有的男人,何况张霈看上的还不是一般的女人,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个不是才貌双绝。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娶到他们其中一位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全部,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且张霈不但想得到她们的人,更要虏获她们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尽管将要面对千难万难,可是张霈却浑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们各自的追求,同样也有不少麻烦,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决的办法他也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力量,此时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张霈第一次渴望强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让他重生在明朝,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他今后的人生一定风光的紧,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么就遗臭万年。

张霈决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即使把整个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无所谓,他忆起了那句曾令无数人鄙夷却又艳羡的话: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满了**,张霈只觉小腹处突然涌出无数温暖的气流顺着七经八脉流遍全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最后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当张霈沉静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感受中的时候,突然楚素秋大声尖叫起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张霈立刻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道:“素秋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蛇……有蛇……弟弟……有蛇……”楚素秋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女人对蛇,蜘蛛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来说,身手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顶尖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张霈求救。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有趣的事情吗?

张霈听见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还是一条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没有衣物蔽体那是绝对不会直接现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张霈却没有这么多顾虑,他并不认为**着身体有多尴尬,毕竟大学那破寝室里没有空调电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几个寝室的哥们儿几乎都是裸着上窜下跳,乍泄的春光可没少吓着负责半夜查寝的纪检部的MM。

而且张霈心中还有更有深一层的想法,如果他就这么冲出去让楚素秋见了他的**,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但是尴尬过后,他深信自己一定能够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么,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楚素秋一定会护着他,毕竟她可算是占过张霈大便宜的人。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张霈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于张霈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掩覆的衣服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雪肌玉肤,比之**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张霈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张霈面对楚素秋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不断,不过却没有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变化。

在张霈想来,楚素秋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体动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楚素秋光洁的**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张霈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动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爱观看的电视节目,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至少判断蛇有没有毒性还是没有问题的,一般来说蛇头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状或者是蛇身颜色鲜艳,那么肯定是毒蛇无疑了。

可是眼前这条怪蛇却很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张霈的目光注视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楚素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影。

张霈傻傻地盯着楚素秋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楚素秋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白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张霈正**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随着白蛇的不断蠕动,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终于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着面向张霈,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啊!”楚素秋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她终于意识到原来张霈正**着站在自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楚素秋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于情绪激动,楚素秋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白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张霈。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他衣服了。”张霈为了安抚楚素秋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滴落地面。

张霈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楚素秋的身体上移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楚素秋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由于过度紧张,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虽然曾经生过小孩,可是楚素秋却保持着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张霈就这么盯着楚素秋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白蛇从她身上赶走驱离——

第六章 意外的春潮

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楚素秋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张霈的眼睛突然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就像两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蓝宝石,蓝色的瞳孔深处有丝丝闪电在奔窜,全身上下无不透散着妖异的魅力。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其实是一头发情的色狼),恨不得将她压下身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蓝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

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娇吟,可是听在张霈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响。

当张霈的目光顺着楚素秋光洁的粉脸下滑的时候,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楚素秋如遭雷击,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

在张霈用目光的挑引逼迫下,楚素秋终于忍不住低声娇呼一声。

张霈赶忙说道:“素秋姐,你没事吧!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击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楚素秋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楚素秋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楚素秋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张霈身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张霈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楚素秋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白蛇,现在张霈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事情变成这样,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张霈将眼睛闭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张霈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白蛇从她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张霈这么看着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张霈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楚素秋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楚素秋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孩子来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

当张霈的的双眼最终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部位的时候,在这一刻,楚素秋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欢好。

女人和男人一样,首先将自己现实中情人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不过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妇道的贞洁女子,根本不可能与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发女人的快感,不过各种性幻想只有在触手可及的**身上才最有可能实现,可是这点对于出身在古代,从小受着女子三从四德教育的楚素秋来说,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再有一种类型是幻想与“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他们通常是身份非同一般的名人,这是出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心理。最后一类幻想对象为“泛指的对象”,如肌肉健壮的异性、秉性野蛮举止粗暴的罪犯,或肌肤幼稚的翩翩少年,这些幻想对象能够比普通人更容易唤起女性的**。

而楚素秋此时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触手可及之人,同时和自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同样全身**的张霈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认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对古人来说,光是拥有姐弟称呼的人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禁忌。

辈分是古人相当注重的礼节,否则小龙女和杨过的爱情也不会经历那么多波折险阻。

所以张霈在楚素秋心中可说是触手可及和遥不可及的完美的结合。

就在楚素秋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白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于还是放声娇吟出声。

众所周知,蛇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白蛇却是洪荒异种,它出生时全身颜色漆黑如墨,活的时间越长,蛇身的颜色越淡薄,最后将变成透明如水,这时它将是生物界无敌的强大存在。

每当白蛇产卵之后,母蛇就会一直守护在蛇蛋旁边,因为白蛇虽然至淫至毒,可是在幼年时期却天敌众多,因为其他生物潜意识里都能感觉到白蛇带来的强大威胁,所以一旦见到白蛇,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将它捕杀。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后,母蛇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这也是为何白蛇无比强大却又数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强大的物种,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这条白蛇通体雪白,而且雪白中隐隐透着白光,蛇身流转着水银般的光华,它已经是快要跨越那最后一步,蜕变成透明的无敌白蛟了。

白蛇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楚素秋火热的身体,而且蛇性喜淫,在张霈的目光注视下,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白蛇也活跃起来,此时那白蛇正不断冲击着楚素秋神秘的蓬门。

女人,尤其是那些美丽出色的女人,都会经常在有意或无意识中在头脑中酿造“性幻想”的蜜酒,为下一次的**做好心理准备。这些女人都很容易被人撩拨,所谓性感,不仅是出于外表的妩媚,更是出于头脑中性幻想的能力。

**有关的幻想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中,浸润在人的每根汗孔里,并能够不由自主地激亢人的原欲的感觉和**的器官。

张霈看见白蛇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于怒火的刺激下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楚素秋救离蛇口。

不知何时,白蛇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雾带着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一会儿,楚素秋的下身已是泥泞不堪,而白蛇更是配合着她的幻想,猩红的舌信吞吐不定,有节奏的抚弄撩逗……

尽管现场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张霈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白蛇从楚素秋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楚素秋,就连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的一声,白蛇缠绕在楚素秋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张霈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楚素秋心中欲念高炽,娇嫩滑腻的粉脸热的烫手,一直紧闭的美眸朦胧间已经渐渐半睁半掩……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娇吟突然自楚素秋樱唇中响起,在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PS:请收藏投票支持!谢谢!第七章男人的要害

第七章 男人的要害

楚素秋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身体里一股羞涩珍贵的女子阴元猛的涌出,冲向白蛇的头部,白蛇下意识的向着一旁闪避,张霈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蛇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张霈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砰!”的一声巨响,白蛇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蛇的张霈继续握着白蛇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体力渐渐感到不支的张霈才终于松懈下来,他长长的呼了口气,由于心中挂念楚素秋的安危,于是随手将白蛇扔进火堆。

就在张霈松开蛇尾的一刹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蛇竟然在空中反折身体,张口向着张霈噬来。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楚素秋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掩住自己柔润的双唇,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身怀武功。

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指望女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张霈虽惊不乱,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扫初见白蛇时的胆怯,张霈身上涌起强大的战意,双手握拳迎向了白蛇。

张霈并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动作却带着无迹可寻的灵性,带出的拳风竟然刮得白蛇身上坚硬的鳞片都隐隐作痛。

身体粗长的白蛇却拥有语言难以表述的灵活性,高高竖起的头部在空中轻微扭动,带动身体微微偏移让过张霈击来的铁拳,同时尾巴猛的弹起如同一根钢鞭子扫向他的身体。

以张霈根本没有一点内功底子的身体,更本没有办法承受白蛇雷霆万钧重击,可是不可思议的是当蛇尾横扫,发出破空的呼啸声,狠狠抽在他腰间的时候,张霈的身体竟然诡异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到不是张霈不想躲,而是白蛇攻击的速度太过迅猛,他根本来不及躲。

张霈能够捕捉到白蛇的进攻,可是身体却偏偏躲避不开。

虽然身体没有被击飞,但是张霈腰间的皮肤瞬间皮开肉裂,鲜血慢慢侵润而出。

没有想到对手如此强大,即使老虎雄狮在蛇尾一击之下,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张霈却硬生生挺住了。

白蛇愤怒了,进化蜕变到雪白蛇躯的它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强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扫向张霈的小腿。

同样的尴尬处境,张霈能够预测白蛇的攻击,身体却无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张霈的小腿上,由于攻击的目标是重心所在的下盘,张霈的身体终于被打翻在地。

赤红色的蛇目射出两道凶残的厉茫,蛇尾一卷,顺势将张霈的下半身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被白蛇裹成粽子一样的张霈,楚素秋终于恢复了清醒,顾不上自己仍是赤身**的羞人模样,她向着紧缠在张霈身上的白蛇袭去。

谁知道楚素秋的身体刚刚站起来,四肢却突然传来一股无力的酸麻感觉,然后她的膝盖一软,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蛇赤红的蛇目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蛇口缓缓滑开,露出两根闪动着青茫的毒牙,闪电般袭向张霈的脖子。蛇的嘴巴由于能够依靠肌肉的力量卸开连接下颌的骨骼,所以才能够吞咽下体积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食物。而近距离观看白蛇卸开下颌的张霈更是亡魂皆冒,惊骇莫名。

在袭向张霈的同时,白蛇毒牙尖端溢出两滴晶莹的毒液,张霈身体在地上猛的滚动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掐住白蛇咬向他脖子的头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要害被张霈制住,尽管白蛇力大无穷一时间仍然难以脱困,只是怒张的蛇口中隐隐的血腥气味却令张霈胃部翻涌。

身体在地上不断滚动,张霈将死死掐住的蛇头向着地面狠狠砸落,试图用这种方法脱离眼前的险境,但是由于白蛇这种洪荒异种坚如铁片的蛇鳞保护,张霈的挣扎和攻击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楚素秋是没有办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张霈并没有绝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让他重生在这个暴力的时代,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

愤怒,狂暴,杀戮,破坏……无数负面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席卷张霈的身体。

痛,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突然从张霈的小腹传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炽的气流如火山喷发一般,闪电奔窜在他的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筋脉。

“没有人能够拯救你,没有人能够帮助你,你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张霈不断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够战胜一切的力量。

张霈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越来越昏沉的头脑并不知道为何身体会这般疼痛,他心里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压倒一切的力量。

难以忍受的痛楚激发了张霈身体里潜藏的能量,他双手遏住白蛇的头部越发狠厉,就象要将它生声拧断。

白蛇感到自己的喉间如同正被一对巨蝎的毒钳死死掐住,张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层妖魅的淡淡蓝茫。

此时楚素秋终于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将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忘记了对白蛇的恐惧,手中聚力挥掌,向着白蛇拍去。

虽然慌乱中,楚素秋只是勉强凝聚起五成内力,但是吐劲发力产生的破坏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劲击在白蛇身上竟然发出如击败革的闷响。

楚素秋一声娇斥,再次提气挥掌。

虽然楚素秋在剑法上的修为远远超过她在内功上的修炼,可是如此连续全力轰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却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没的浪花,泛不起了一丝涟漪。

楚素秋接连不断的挥掌重击,没有将白蛇震开,吃苦的反而是张霈,原本那些轰击在白蛇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数转嫁到张陪身上。

难道这白蛇学过嫁衣神功?张霈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张霈的十指竟然变得如同刀刃般锋利,双手的皮肤下流转着肉眼难见的蓝色光晕。

张霈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蛇体内,从撕裂的伤口处滴落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手。

一声暴喝,张霈猛吼一声,伤口爆裂,四溅飞散的蛇血落在张霈口中,猛的腾起一股暴戾之气。

杀,杀尽眼前的一切。

鲜血将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红色,张霈在白蛇腥臭的鲜血刺激下,心底燃烧起一股暴戾的欲念。

在张霈眼中,白蛇竟然变成了可口的食物,张霈猛然张开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钢牙,然后咬向白蛇颈间鲜血淋漓的伤口。

双手使劲压制住白蛇的反击,张霈贪婪的吮吸着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婴孩在吸食母亲甘甜的乳汁。

白蛇被张霈咬住,身体顿时如遭雷击,剧痛之下蛇身缠的更紧了,一时间张霈竟然产生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内脏器官仿佛都要被压碎了。

一人一蛇就这么僵持着,张霈咬着蛇颈猛吸血液,白蛇身体却越缠越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蛇的力气渐渐弱了,张霈身体异常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但他还在用力的允吸着它的血液,《射雕英雄传》不是说郭靖吸干了参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吗?这条白蛇怎么看也不会比那条血蛇差,搞不好还是一条更加高级的货色,如此良机张霈如果错过了,岂非暴殄天物。

白蛇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紧缠张霈的蛇身也松了开来,此时张霈才慢慢松开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齿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

“素秋姐,你没事吧?”顾不得自己浑身鲜血,张霈最关心的还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着张霈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张霈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张霈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猛的爆炸,他一步步向着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对着张霈,所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在慢慢靠近,一双禄山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张霈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他竟然忍不住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体。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蛇“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起,再次向张霈袭去。

张霈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白蛇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张霈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白蛇的颈项,可是白蛇口中猛的喷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张霈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张霈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巨痛,白蛇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PS:请投票!点击!收藏!谢谢支持!第八章淫毒入体

第八章 淫毒入体

要害,男人绝对的要害。

张霈苦思着古往今来中华高手如过江之鲤,可是能够躲过这招的却寥寥无几。除了太监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满洲第一勇士之称的熬拜了,面对这样的攻击也只有练过“缩阳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够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张霈体内原本已经平复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挡抗衡之势猛然爆发,强大的气劲在张霈脆弱的身体筋脉里左冲右突,而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他痛晕过去。

这蛇难道上辈子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难怪白素贞将许仙吃的死死的,对着小青这块嘴边的肥肉直咽口水却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贞还留了着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没想到张霈初来异“地”,还没有将众多美女收服在胯下,就要壮志未筹身先死。

张霈的强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胡思乱想,也难怪他在大学里被人戏称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简直是旺盛之极。

也正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绪和注意力,张霈才没有在如此剧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过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状态,那么结局将是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楚素秋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张霈救离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地方又是如此羞人。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眼见鼓胀欲爆的蛇口,不禁倒抽了凉气。

作为过来人的楚素秋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壮观”的画面,那被白蛇咬住的地方,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而张霈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他可不想作东方不败。

“开玩笑,老子又不想练《葵花宝典》,我还指望着将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进我张家的门,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会选择自宫的。”这是张霈脑中唯一的念头。

好在蛇类除了毒牙以外并没有撕扯猎物身体的其他利齿,它们只能将猎物整个吞进肚里,再慢慢消化。不然张霈的命运可就真是惨无可惨了。

白蛇由于被张霈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白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没有死也会退化成一条普通的蛇,再说它也明白贪婪的人类的是不会放过它的,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凌厉。

张霈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同正在岩浆里泡澡,全身滚烫,在他体内奔流的气劲为了抵抗白蛇霸道的毒性,被迫归于小腹处,被压缩凝聚形成一个了不断旋转的旋涡。

其实在张霈因为触电而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已经储存了大量的“电”,这些电能保护着他的身体在穿越时空隧道时没有被巨大的空间乱流撕碎,而且还不断潜移默化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只是这一切张霈并不知情。

直到现在事情直转急下,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白蛇的突然袭击下,张霈开始有意识的运转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蛇的毒性猛烈,除了同为洪荒异种的其他物种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内功深厚的高手,同样敌不可这种瞬间麻痹神经,破坏大脑和心脏代谢功能的剧毒。不过张霈却是个异类,他身上虽然没有丝毫内力,但是却拥有比内力更加强大霸道的异种能量——电能。

现在的张霈想象不到的是,当他身上这种全新的力量成长壮大以后,他将成为无人可敌的超级高手,彻底颠覆整个江湖,同时张霈的名字将在江湖成为一段武林神话。

体内气旋越转越快,最后竟然溢射出丝丝爆炽的蓝色电茫,一股强大到无可抵御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将白蛇体内的血肉精华尽数抽离。

那条死死咬住张霈下体的莹白异蛇,色泽正逐渐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顺着张霈肿胀的分身传往他的体内。

一条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华,历经千辛万苦修成内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步,却被福缘深厚的张霈照单全收了,不过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样不可避免的流入张霈体内。

楚素秋看着张霈身体不住抖动,白蛇的脑袋渐渐被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张霈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楚素秋关切的声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张霈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楚素秋的弟弟没事,不过张霈的弟弟却很有事。

“恩。”张霈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楚素秋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张霈是为了救她才会被白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软榻上面。

虽然楚素秋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张霈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下体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张霈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他下体不肯松口的白蛇,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这条淫蛇全身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烈女春等媚药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张霈没有任何内功底子,可是却一口气吸光了白蛇强横的丹元内气,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被电能改造过,他脆弱的身体构造根本没有办法对抗这霸炽气劲的冲击,只会落得筋脉爆裂而亡的下场。

而且白蛇身上那股淫性也随着血肉精华被张霈整个吸收,虽然不需要男女阴阳调合,共傅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焚身而亡。

但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那条白蛇死死咬住张霈的要害,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宣泄自己的**。

白蛇坚韧的身体,刀剑难伤,再说山洞里也没有利器。

张霈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从高中纯纯的暗恋对象,大学交往的女朋友,美艳的电台主持人,性感的电影明星……

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叠起来,变成楚素秋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在张霈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素秋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高高挺起,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张霈的下体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张霈双目赤红,他突然忆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刺穿过白蛇坚硬的鳞片,于是他开始试着使用身体里蕴藏的惊人力量。

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张霈终于第一次尝试使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啊!”猛然一声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处,一层淡淡的异彩流光迅速向着手掌汇集,手掌边缘处居然生出一寸长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见空中一道寒茫闪过,白蛇立刻尸首分家。

张霈的要害在淫毒的刺激下,受伤变形得很严重,所以他挥掌的时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长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时,张霈才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蛇头部,把紧咬住下体的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张霈和楚素秋眼帘的是无比骇人一幕……

第九章 欲火焚身

“啊!”楚素秋看着张霈严重变形的地方能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乱作一团。

张霈苦着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张霈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头。

张霈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楚素秋用强,事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张霈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张霈脸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张霈粗暴的打断楚素秋的话,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

楚素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淫毒的张霈,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只是默默的摇头垂泪。

一个男人正处在**极速膨胀的紧要关头,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旁,张霈对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评价。

张霈想到山洞外去,暴风雨应该能够暂时压制全身的腾烧的欲火,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的张霈实只好试着“手洗”了。(作者:恩,手洗和机洗的区别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

“素秋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我……快……转过身去……”看着楚素秋不愿意离开,张霈也只能这么说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这么将张霈这里弃之不顾,独自留在,事后张霈绝对会想尽办法报复她,男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让她自己献上身体,供男人发泄**,在尽情玩弄之后再弃之如履。前提当然是他不会被自己体内澎湃的欲火焚阳而死。

其实说实话,楚素秋选择留下来没有离开自己,张霈心中是很高兴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动物。

当楚素秋依言转过身去的时候,张霈低头仔细观察着敌人,心中又爱又狠。

张霈绝对不认为现在的比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欧美A片的男主角差

面对着自己顽强的敌人,张霈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打响。

“别看你现在这么狂,待会儿老子一样让你口吐白沫。”张霈恶狠狠的想到。

在眼前这种情况面前,尽快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欲火狂烧的张霈此时也顾不上背对自己的楚素秋会有什么感受了,张霈缓缓地伸出双手,开始了艰苦战斗的第一步……

张霈的手迅速滑动着,脑中不断回响曾经看过的那些AV影片里面男女交欢的场景。

但是没过分种,所有画面的男主人公都变成了张霈自己,他开始幻想自己压在一个又一个绝色美女身上疯狂的征伐。

渐渐的,一张张或冷艳,或妩媚,或性感,或可爱的绝美脸庞都变成了楚素秋的样子,张霈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开始疯狂的在自己脑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欢好的场景,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

处在幻想中的张霈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嘴里溢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不时还夹杂着让楚素秋耳红心跳的深情呼唤,而他叫的正是楚素秋的名字。

“弟弟,你要不要紧?”楚素秋当然知道张霈在干什么,可是面对如此无礼,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却没有办法责怪他。

张霈全身如同火烧般难受,皮肤通红,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不断顺着脸颊滴落。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张霈惊诧于自己的持久力竟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现在只狠自己怎么没有学过左右互搏之术。

左先锋和右先锋依次上阵,可是当张霈两员大将(左手和右手)都酸软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那顽固的敌人却仍然趾高气昂,丝毫没有服软认输的迹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能够满足女人的本钱,这本钱当然是越雄厚越好,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男人嫌自己能力太强的,可是张霈现在却深深体会到这种战斗力超级强大带来的难言苦痛。

恍惚间听见楚素秋在叫自己,张霈侧头看了一眼,不过目光却再也难以从那窈窕的背影上离开。

看着那迷人的背影,张霈再次抬起手臂继续战斗,同时开口说道:“素秋姐……对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如此尴尬羞人的经历这辈子估计再也不会遇见第二次了,一个克守妇道的贞烈女子竟然背对着一个正在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而且还要关心他到底解决了没有,进展如何。

靠,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可是事实上张霈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靠双手“勤劳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没有疏导的欲火在心底越烧越炽。

“弟弟……是姐姐没用……姐姐不能帮你……”

张霈的话使楚素秋心头微颤,怎么办,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眼睁睁看着张霈受折磨。

听到楚素秋自责的话,张霈心中感动,知道她由于没有想到帮助自己的办法,所以内心感到伤心难过。

“素秋姐,你不用担心我,连白蛇都被我收拾了,区区蛇毒怎么难得了我,你放心好了。”张霈用了好大毅力才让自己说完了一句完整话,而没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张霈的救命恩人,同样是她敬爱的姐姐,他不愿意看见她受到伤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晕。”张霈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到楚素秋,于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况下,张霈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动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渐渐被一股坚定取代。

楚素秋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柳眉微蹙,低头沉吟不语。

半晌后楚素秋毅然的抬起头来,心中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

张霈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导致张霈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张霈说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张霈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楚素秋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睛。”

“恩。”张霈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张霈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楚素秋最后迟疑了一下,终于羞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的张霈双手正做着羞人的动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靠近。

张霈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楚素秋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轻颤动着,难道说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干什么?”张霈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素秋走到张霈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于还是转向了张霈正面。

看着张霈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张霈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张霈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楚素秋的身体,可是现在她突然靠的这么近,张霈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慢慢开始动摇了。

楚素秋缓慢地跪坐在张霈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速伸手抓住了张霈的双手。

“素秋姐,你要……?”张霈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张霈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楚素秋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帮你……”

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张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粉脸赤红的楚素秋说话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可是张霈仍然听的一清二楚。

能够听见楚素秋说出这样的话,张霈心中很是感动,不过感动过后更多还是激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居然愿意帮助自己发泄**,张霈的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觉。

此时张霈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么能骗得了小红帽。

处男都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张霈这种二十二岁的处男,古代女人嫁人的年龄也就是十五六岁,男子的性行为一般发生在十四岁至十六岁之间,所以象张霈这种二十二岁的极品处男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作者:不要问为什么楚素秋知道张霈是处男。)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霈受苦,她只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他尽快疏导**。

脑中荒唐的念头让楚素秋心如鹿撞,不过她仍然学着张霈的动作,玉手轻轻开始帮他……——

PS:即将迎来**的一章,只是不知道是否符合网站的规定!

第十章芳唇檀口,玉人吹萧

第十章 檀口吹萧

古代女人珍视贞洁更甚生命,楚素秋为了张霈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张霈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于胸。

张霈知道楚素秋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可是当她十指开始动作时,那如潮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脸含羞,不时微抬臻首看向张霈,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楚素秋的特殊服务,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张霈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咽着口水,心中开始比较美女温柔服侍和自己动手的不同。

靠!根本没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较的话,那就是武学上后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楚素秋虽然知道张霈身中淫毒,可是没有想到这淫毒居然如此霸炽。

淫毒虽然不象其他毒药一样来势汹汹,可是一旦时间长了,同样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楚素秋嫁与凌战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旁门左道的东西也听说过一些,所以她现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她担心可能会对张霈的身体造成永远性的伤害。

不过张霈此时的心情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赶快结束这痛苦不堪的欲火煎熬,另一方面却希望能够继续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张霈知道象眼下这种机会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楚素秋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躲着他,毕竟她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是太大胆了。

不过现在赶快泄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这样拖下去,张霈隐隐感到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一盏茶时间之后(大概十五分钟)。

“啊……素秋姐……我好难过……救我……我的身体好难受……”张霈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大声惨叫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楚素秋怎么做,始终没有办法完成任务。

这可把楚素秋折腾的够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舞刀弄枪了,内功在这里似乎也派不上用场,她的双臂很快便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双手互换了多少次连楚素秋自己都记不清了,她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渐渐失去了知觉,可是张霈却仍然没有泄身的意思,这让她多少有些怀疑到底是淫毒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张霈天赋异秉,本身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楚素秋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素秋姐……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张霈的体温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额头更是已经热的烫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于是张口大声叫嚷起来。

看见张霈几乎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绞,但是张霈即使是在无意识的时候,仍然不愿意伤害她,叫喊着让她离开,这让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不……”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闪过一道决绝,她低头看着张霈轻声娇吟:“弟弟,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睁看眼睛好吗?”

张霈暗忖至始至终我都按照事前说话的没有睁开眼睛,此时有必要强调这件事吗?

心中微微一动,张霈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过光是想象一下这个脑海中那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就让他感到全身颤抖。

张霈曾经也幻想过这种事,可是这仅仅是限于幻想。

“如果战天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战天啊……是素素实在对不起你……”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楚素秋心中最后踌躇了一下,然后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楚素秋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动作一成不变,不知利用发散思维,举一反三,但是张霈却感到这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实在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啊……”张霈虎吼一声。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滚烫的**猛灌入楚素秋柔软温润的芳唇。

当张霈精关大开,元阳尽泄后,楚素秋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张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第十一章 春心荡漾

云消雨歇。

当一切事情发生以后,整理妥当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艳而尴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时不知道应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张霈,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愤欲绝的芳心便剧烈跳窜,带动丰满鼓胀的胸脯画出诱人的风峦。

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几乎要埋入自己饱满的双峰。

彻底发泄了心底的**之后,四肢酸软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怎一个累字了得。

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张霈,现在整个身体疲乏欲死,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山洞里只有火焰腾烧木枝发出的“噼啪”声响,气氛有些尴尬。

“素秋姐……”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张霈勉强振作精神,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嗯?”半晌后楚素秋才轻声应了一声,声音低无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就连张霈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慧质兰心的楚素秋却是明白的。

“不要再说了。”楚素秋打断张霈的话,低声叹息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才会那样的……所以你……我……总之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弟弟……你不要以为姐姐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真的……”

从楚素秋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的生涩动作与害羞神情,张霈当然知道她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吼其实你越淫荡我越喜欢。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张霈解释,只是她心里不希望张霈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害怕张霈误会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种什么感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霈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姐姐对我恩重如山,不但将我从洞庭湖里救了回来,还……还为我……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姐姐。”

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齿轻咬着下唇温言软语道:“弟弟,答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你。”张霈点头应允,楚素秋现在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承诺并完成它,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今天发生事情你不能再对第三个人提起……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我要你彻底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楚素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味道。

古时女子最重贞洁,如果此事传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杀以卫清白的话,就必须背景离乡,远走他方,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愿意忘记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还要看凌战天的意思。想到凌战天,张霈的眼神很冷,一种刺骨的冰冷,不过最后冰冷却又无声的化成无奈,他能怎么样呢?难道杀了他吗?张霈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张霈承诺道,不过却没有答应遗忘今天的记忆。

其实在张霈心里早已经将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着她此时孤苦无助的软弱模样,他特别想将她拥入怀中,细心呵护怜惜,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楚素秋轻轻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然张霈不愿意杀了凌战天,但他同样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楚素秋,重生之后他的心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变,加上吸收了白蛇的淫性,他正在逐渐退去初来“异”地的清涩。

这种转变到底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也许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张霈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管他实力是否足够,即使他愿意击杀凌战天,楚素秋事后也绝对不会原谅他。

以张霈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触了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为嫉妒杀死了凌战天,除非永远不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楚素秋绝对会恨他一辈子。

袭杀?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始终包不住火的。既然决定的心中目标,张霈不得不开始考虑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间无声的流逝,现在离天亮大概还有三个小时,火焰渐渐小了,一阵从山洞外突然袭来的寒风惊醒了楚素秋,她赶忙站起身来,想要再添加一些树枝。

可是当楚素秋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居然晃晃悠悠连站都站不稳当,虽然刚才激烈的“战斗”消耗了楚素秋大量体力,可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内心的羞涩,现在楚素秋已经平静下来,凭她的内功底子,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说?楚素秋心中大骇,难道说自己也中毒了。

中毒?楚素秋想到了张霈刚才中毒的情景,粉脸腾的一下胀的通红。

暗中运气走遍全身筋脉,楚素秋突然面色大变,她的下身不知何时竟已湿润腻滑。

楚素秋暗自纳闷,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强行运功压住体内爆走的欲火,楚素秋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荡漾,难道说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诧异不定,淫毒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楚素秋一时间哪里想得明白。

察觉到楚素秋的异常,张霈立刻急声问道:“素秋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楚素秋清澈的双眸中,含着妩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声喃喃道:“啊……好热……啊……我心里好热……啊……”

甜美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没事吧?”张霈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边想伸手将她扶起来,不过心下却有些犹豫。

楚素秋玉脸布满红晕,声音柔中带媚:“弟弟,我好象中毒了……”

“中毒?”张霈吓了一跳,伸手揽着楚素秋的肩膀,双目中透着深情的关切:“你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这……是……就是你刚才中的那种……”此时楚素秋并没有在意张霈几乎将自己搂进了怀里的轻薄举动,柔情似水的目光温柔的凝视在张霈身上,眼波娇媚,流露出丝丝情意。

“啥?”张霈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措。

其实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为张霈的关系,最初白蛇的身体曾经散发出一些淫毒侵入楚素秋的体内,可是当她**的时候,淫毒已经解了。然后接下来发生的变故却迫使她为救张霈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张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华,同时继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后在爆发的时候又将带着淫性的**强行灌入楚素秋口中。

就是因为这样,被迫吞咽了张霈生命精华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难受……现在怎么办啊……”楚素秋将臻首凑进张霈,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了他怀中,柔软的芳唇轻启微分,一丝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入张霈鼻中。

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诱惑?或者是无意的诱惑?张霈不知道。

娇嫩柔滑的肌肤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诱人的体香渐渐飘散在整个山洞中。

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底有两个声音彼此交替着出现。

一个霸道的声音狂吼着:“眼前如此绝色佳人难道你愿意这样放过她吗?难道你就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谛吗?占有那令男人疯狂的美妙身体,把你的**爆发在她身体深处……干了她,快干了她……”

另一个声音轻声诱惑着:“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难道愿意放弃她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看着她因**而欲仙欲死的娇媚神情的机会吗?”

靠!这结果不是一样的吗?一个禽兽,一个衣冠禽兽。

楚素秋苦苦运功强压着毒性,可是她越是运功压制毒性,由心底深处燃起的**越是强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脸庞,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肤升起同时绽放醉人的酡红。

楚素秋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经变的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刚才一样……只要把淫毒泄掉……身体就没事了……”终于理智战胜了欲念,张霈没有从色狼进化成禽兽。

张霈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还有儿子,而且现在她又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如果此时他们发生关系后果是什么真的很难说。

所以张霈想到让楚素秋通过自慰的方法泄掉欲火,排除体内毒性。

不过这一次张霈可想错了,白蛇的淫毒可谓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这种霸炽的淫毒,必须与男子交合泄身才能保住性命。其实天下间除了本身已经和淫毒融合的张霈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过男女交欢的方式来解毒。

楚素秋眼中艳光四射,玉手纤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入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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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素秋粉嫩的俏脸红艳艳的,秀眸虚阖,似在承受某种难言的痛苦。

张霈目瞪口呆的看着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开始了香艳的自渎。

**的火焰在心底狂烧,楚素秋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白蛇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动作无疑火上浇油,随着淫毒的发作,她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渐渐模糊。

一双秀目幽幽地看着张霈,楚素秋眼中换上了娇柔媚惑的神情,整张玉脸憋胀得通红,身体难耐的轻轻扭动。

“啊……我好难受……啊……”白蛇霸炽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却了羞涩,放浪的叫出声来。

张霈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中闪烁着奔窜的蓝茫。

山洞深处响起夜风呼号的回声,张霈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强之极的惊天气势,瞬间身旁燃烧的火焰“嗖”的腾上半,脚下坚硬的石面出现了两个清晰的脚印,身后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随风飘入山洞的的雨点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张霈猛然一声暴喝,陷入了极度为难的处境,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他和楚素秋**交欢,救她性命,要么就是这这样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苦楚难当。

作为现代人,张霈不介意和这样一位美女来上怎么一端香艳的肉搏战,甚至还非常渴望。可是这样虽然能够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却会使她失去最珍视的贞洁。

张霈知道,在封建社会,女人的贞洁问题格外受到重视,但是实际上,生理贞洁虽然重要,但心理贞洁才是最关键的。

一个女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和人发生关系,这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吗?为什么会被当作耻辱与污点烙印在身上?

宣泄了心里的烦躁情绪,张霈恢复清澈的双眼默默的审视着楚素秋,眼中交织着各种奇异的感情。在那无尽深邃的眸子里,既有着疼惜与怜爱,又有着**与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楚素秋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她猛的扑到张霈身上,渴望火热的身体能够得到慰祭。

如果此时再不救楚素秋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张霈亲身体验过那种欲火狂烧,生死两难的痛苦感觉,心中一横,暗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张霈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楚素秋长裙的腰带,虽然以前也解过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在衣衫褪尽的一刹那,张霈只觉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并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体,可是那具有冲击性的性感画面仍然使得张霈呼吸一滞。

仔细的看着楚素秋堪称完美的身体,张霈心里也忍不住暗自感叹,这真是上天的杰作。

张霈清澈的双眼再次充斥着**的火焰,或许是因为是第一次的缘故,不是或许,他本来就是处男。

动作生涩的张霈心中焦急万状,迟迟不敢更进一步,暗骂自己窝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还胡思乱想。

最后张霈心中一横,将双臂缠在自己身上的将楚素秋压在地上,而楚素秋现在早已是春风勃发,眼神散乱迷离,神智深陷在淫毒催发的**火焰之中。

张霈感觉到楚素秋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担心拖延下去对她身体有害,于是迅速的褪尽身上的衣物,同时将楚素秋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一并脱去。

“素秋姐,为了救你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事后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反抗。”

张霈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楚素秋的话,而且他说不会反抗,并没有人说不会逃跑。靠!真是一贱人。楚素秋如果真的为保清白而要杀他,张霈绝对会跑,而且还会跑的很快。

轻轻分开楚素粉嫩的双腿,在她妩媚的春吟声中,张霈进入了她的身体。

山洞外的风雨已经停歇,而山洞内的两人却还在激烈“搏斗”。

战况胶着,相持不下,看谁先击倒谁?誓要分个高低。

张霈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替楚素秋解淫毒,这可是件体力活儿,乐于助人的张霈同志可是付出了辛劳与汗水滴。

半个时辰以后,楚素秋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是身体却沉溺难返。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羞愧欲绝之下她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可是身体的力气却突然消失了,她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眼角一串晶莹无声的顺着粉脸滑落。

终于,楚素秋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强烈颤动,接着整个绷直身体的又软了下来。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过去,而喘着粗气的张霈则轻轻的从她的身上移开,退到一边。

楚素秋泄身之后,体内的淫毒,随着身体**的爆发逐渐失去作用,已经无碍了。

风停雨歇,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转醒过来的楚素秋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声吵闹,也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她只是背转娇躯,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素秋姐……我……”看着楚素秋美玉般洁白的身躯隐没着白色长裙中,张霈欲言又止。

“不要说了。”楚素秋打断张霈话,半晌后幽幽一叹:“我不想听。”

楚素秋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张霈说过话,张霈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边,含情默默的凝望着她。

伸手想要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可是最后手还是生生的停在空中,张霈声音低沉却坚定的说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再怎么后悔,事情也不可能改变了。”

撇开楚素秋淫毒发作,不能自制的事实不谈,张霈首先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博得女人的关心和同情,唤起她强烈的母性和眼泪是男人虏获起芳心或者逃脱责难的第一要决。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远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爱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担心,等回去以后,我马上就离开怒蛟岛,不会让你为难。希望在我离开以后,你仍然能象以前一样开心快乐的生活。将来,也许有一点我会再回来,回来看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霈以退为进,反正事情迟早是要面对和解决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是个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来,摆出最最冷酷拉风的造型,将头伸出去,然后看准时机——躲刀。

伸头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张霈虽然不敢自称智比诸葛,可是也不会妄自菲薄,所以伸头被人砍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说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场时激昂的慷慨陈词,张霈小心的观察着楚素秋神情的变化。

半晌后,默默低着臻首的楚素秋才轻声道:“弟弟,其实……其实你不用自责……姐姐知道刚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弟,姐姐这一生我永远爱你。”

张霈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姐弟之间的亲情友爱。虽然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他不能破坏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虽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弟弟。”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与难过,“你无依无靠,离开怒蛟岛能去哪里?难道孤身在江湖上闯荡?”

张霈低头不语,说实话如果他真的离开了怒蛟岛,的确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他对这里的记忆全部是关于三年以后的,而现在这三年的空白期会发生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张霈也不执意离开,如果他此时真的出去闯荡江湖的话,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是难以预测。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两人默默的收拾妥当,然后离开了这个让他俩终身难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时,张霈心中一股豪迈只情油然而生,因为他已经正式告别处男之身了。

虽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张霈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个美丽女人处理过的男人。

第十三章 偷窥美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栖身在怒蛟岛的张霈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小岛。

天下洞庭,荣光与沧桑交织。

洞庭一湖,吞吐长江,接纳四水,调节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长江流域举足轻重。洞庭湖,跨湘、鄂两省,而且是我国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区,素来粮通南北,仓廪殷实,屯粮重镇与财源渊薮毕具。年复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粮仓”的名气。

难怪当年上官飞能够靠洞庭湖起家,组建训练出一只无敌水军,打败陈友谅,成为帮助朱元章驱除元朝蛮子的最大助力。欣赏着眼前梦幻般的光景,张霈不禁感叹莫明。

空气里飘着湖水地气息,张霈烦躁的心绪逐渐平和下来,在这一个月以来,张霈的精、气、神全部得到了极大升华,而这些改变直接的表现就是张霈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灵动深邃,若浩淼星空,稍显瘦弱却充满爆发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着一种亲切感觉,虽然还没有能够让女子春心大动,投怀送抱那么夸张,可是和他相处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近忽妖异的魅力。

思绪在脑海中天马行空,虚空中银色的圆月在张霈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丽的脸颊,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从那次香艳的意外发生以后,楚素秋虽说仍是对他这个弟弟关爱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细心更周详,无论什么大事小事楚素秋都为张霈打理的仅仅有条,可是张霈却始终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张霈喃喃的低语,一想到凌战天即将返回怒蛟帮,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抽搐。

沿着那条蜿蜒崎岖的小道,张霈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树木枝繁叶茂,杂草丛生,他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野兽,原本盘踞在山林中的野兽早已经被怒蛟帮清理干净,即使有那么几只漏网的,以张霈现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蛇全部的血肉精华,张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郭靖郭大侠一样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却提高了很多。张霈的武功很粗浅,只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体,一般的二流高手根本不是张霈的对手,何况他身体里还潜藏着那可能性和杀伤力无限巨大的异种能量。

虽然路程不算短,可是张霈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高处,凝神一望,整个怒蛟帮的各种建筑设施错落有致,分布合理,隐隐间似能互相呼应,看来是出自高人之手。

张霈心中豪气大发,心中郁闷之气猛的窜上胸口,可是环顾左右,四周环境安谧,最后他仍是没有发声狂吼,这种焚琴煮鹤的事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如果张霈当真发声以抒心中憋闷之气,估计半个怒蛟帮的人都会被惊醒。

“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湖泊?”张霈发现身旁不远处居然有一处幽深静谧的湖泊,不禁向着那里走去。

张霈此时静静地立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使他感觉相当舒服,不时有几只美丽的鸟儿停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很快飞走。

苍松翠墨,淡薄的雾气渐渐升起,月光轻柔无暇,张霈身心放松,如临仙境,看着身旁微波粼粼,内心所有的烦闷都化作一片宁静。

走到湖泊旁边,张霈轻轻地捧着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张霈双目虚阖,默默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丹田处一直保持着匀速转动的气旋,分出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他的七经八脉在身体里走了一遭。

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过后,张霈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双眼缓缓张开,一道蓝光一闪而逝,只见他幽邃的双眸中闪烁着如同实质的光芒。

在不经意间,张霈不知道其实他的心神又被淬炼了一次,力量增进了不少。

张霈感叹着如此仙境果然让人流连往返,突然心里一动,站的笔直的身躯微微转向一侧。

“有人?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来这里?”耳目变得更加灵锐的张霈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立刻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动作,一个闪身,窜进湖泊旁边的灌木丛中。

不多时,果然有人来到湖泊边上,而且还是个女子,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过身段却是极美。

女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清幽宁静,并无不妥,当即缓缓地褪衫解裙,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润了一下,娇嫩柔滑的身体刚一触到湖水,瞬间舒爽的沁凉遍袭全身,女子一声轻呼,整个身子灵蛇般没入水中……

这次赚到了,张霈看着女子轻解罗裙,展露玉体,心中为自己提前躲起来的英明决定赞赏不已,不过后来却也想到自己刚才饮过湖水,岂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没有来这里游泳了。”女子身上仅余一件白色的丝质束胸,肌肤雪白如玉,娇媚神情既柔且艳,可惜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处的某位无良男子。

张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湖泊中那时隐时现美丽身影,雪肌玉肤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锦缎,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晶莹。

张霈喃喃自语道:“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清秀动人的女子?”

体态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匀称,无一不美,张霈仿佛置身在最美丽的梦境里,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女子的身体,好象只要稍离片刻,她就会消失,梦境就会醒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当年曹子建作《洛神赋》,难道也是因为梦见了如此美女吗?

不知道她有没有和那个洛神圈圈叉叉过,张霈暗自YY着古人。

女子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载着自己美丽的身体,身心舒爽的惬意中带着一丝袭来的倦意。

女子累了,可是张霈更累,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游泳,那腾起的欲火使他相当辛苦而难受,张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时正迫溢出一股淡无可淡的奇异气息。

原本安静的四周也渐渐有了响动,仿佛整个沉睡的天地都被惊醒过来。

这突兀的变化让张霈有些不知所措,同时他苍鹰般锐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这如何是好?”张霈一时间没了主意。

而此时女子已经在湖水中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身体渐渐隐没在湖中,张霈不再犹豫,迅速脱光衣服,然后一个漂亮的腾空动作,跃入水中。

由于生活在洞庭湖边的人家没有不会水的,更不用说怒蛟帮中人了,所以张霈这一个月时间也没有闲着,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碰见一个大美女将自己从水里捞上来。

张霈猛吸一口气,双脚游鱼般摆动起来,迅速的朝着离他不远的女子游去。

“美,真他妈美!”刚刚靠近女子,张霈发现她果然是个极美的女子,不过此时救人要紧,他也无暇细观。

那女子看见有个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使出老树盘根式,八爪鱼般缠到了张霈身上,同时声音颤抖:“蛇……水里有蛇……”

其实这件事情仍然是由张霈引起的,(张霈狂吼:“我是冤枉的。”)当他欲火高炽的时候,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于白蛇的气息,那霸道的气息将方圆几十米内所有的动物惊的狂奔乱窜,而那条蛇则是慌不择路的滑入水中,接下来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惊慌无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那柔弹的酥乳紧压在张霈胸口,这美女美的简直让他要喷鼻血了。

张霈的身体第一时间有了反应,紧紧地顶压在女子光洁的小腹,可是女子在慌乱中却不住挣扎。

“咕噜……咕噜……”张霈虽然水性不错,可是却也没有学过如何抱着一个死缠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时不慎被挣扎的女子按进水中,猛灌了几口湖水。

难道说这女子是水里的什么妖精?常听人说狐狸精喜欢出来勾引男人,难道美人鱼也好这调调?感觉身体正不断向下沉,张霈深吸口气,然后搂着女子,迅速向着湖边游去。

张霈一个劲的挥臂打水,拼命地往岸边游,不过女子似乎已经被蛇吓傻了,她四肢紧紧箍在张霈身上,根不不让他动惮,张霈感到身体越来越沉,岸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男人果然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熏心的结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头脑越来越沉,眼睛也渐渐模糊了,身体被那个美丽女子紧紧抱住,向着湖底沉去,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就在张霈以为自己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那原本耗紧的空气竟然再次在身体里游走。

“咦,这样我也死不了?”张霈发现极度痛苦的窒息之后,自己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死死抱着他的女子看样子却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陨了。

想都没想,张霈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她的唇柔软香甜,冰凉一片,一丝丝气流从张霈口中,通过接触的舌尖传入她的身体。

女子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原本快要松开的四肢再次缠紧,徐子陵和寇仲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的水中换息之术,没有想到张霈在误打误撞下也无师自通,而香艳动人却不是两位前辈能够比拟的。

因为稍有不慎就有“断气”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气救人的时候没有人敢随意胡思乱想,可是张霈却不顾及这些,他不但将女子紧紧搂进怀中,更是一边度气,一边挑弄着那柔软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光滑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不过张霈此时急于脱困,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水中维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所以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

第十四章 湖中销魂

渐渐恢复神智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一头不算长的黑发,毕竟张霈才来到这里不久,没有蓄发的他头发当然不会很长。

脸庞的轮廓张显着霸道的男子气息,五官很精致,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虽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却透着神秘,隐藏着霸气,总之给人的第一感觉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这是女子对张霈的第一印象,同时她发现对方正紧紧地搂着自己,仿佛恋人般拥抱在一起,其实她同样紧搂着张霈,是是女子心中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个素为蒙面的男子紧紧抱在一起,而且两人彼此唇舌交缠,做着羞人的事。

“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轻薄于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睛却不知为何,渐渐迷离起来,好像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于张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华,可是毕竟时间太短,他还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而在现在这种兴奋激动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又释放出**的催情气息,而直接受害者则是紧紧和他抱在一起的美丽女子。

张霈并不知道怀中紧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经睁开了那双清澈水灵的眸子,默默的凝视着他。

女子鼓着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摇魄荡的明眸深深的看着轻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觉自己俏脸滚烫,全身酥软发热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女子芳心乱作一团,身上那股躁热让她心痒难忍。

女子再次闭紧秀目,芳唇微分,灵巧香舌仿佛一只出洞的灵蛇,迅速找准目标,拼命地往张霈嘴里钻去,香津暗渡,同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再次缠住张霈的身体。

此时张霈才知道女子已经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为何女子会回应他的吻。

“难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呢?看来上天还真是很眷顾我?”张霈不明真相,心中虽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就战胜了理智。

对送上门的肥肉张霈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又不会吃亏,何必管那么多。

张霈心中嘻笑一声,虽然身体仍在向湖边游去,但是牙关猛开,中路大军挥戈迎敌。

双舌在彼此温润的口腔中你追我赶,你退我进,杀的难分难解,斗的不亦乐乎。

张霈的全身涌动着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他感到抱住自己身体的女子,全身已经没有了最初冰凉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灼人的火烧。

难道又和自己的身体有关系,自从张霈和楚素秋发生关系以后,他就开始留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吸干了白蛇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是毕竟还是小心为妙。

如此送山门来的艳福不享,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这可是会被雷劈的。

张霈的双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来怕痒,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余地。

你躲?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躲?

张霈的舌头有如出闸恶蛟,一举攻破女子银牙皓齿把守的城关,冲进她樱唇中杀进杀出,为所欲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咽着张霈口中涌来的津液。

此时平静的湖水中正上演着香艳火辣的一幕,一个全身**的男子和一个身上仅穿着丝稠束胸的绝色美女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两忘,仿佛一对最深情的恋人,天地之间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们分开。

沉浸在热吻的激情中,张霈一时间也忘记了这是在水中,更忘记了追寻女子为何会如此主动的原因,现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时又有一把刀架在张霈的脖子上,估计他也不会停下来。

**的引擎已经发动,欲火战车前进已成为必然。

张霈细细地品尝自己送上门的甜蜜,柔软,嫩腻,湿滑,不断用力地允吸着那如糖似蜜的香舌,张霈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身体竟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身体紧紧相贴,张霈感受着怀中女子娇柔的身体,同时一只魔手不断在她玉背游走,抚摩着她**的肌肤。

女子深深陷落在张霈温柔的爱抚挑引中,琼鼻中娇哼吁吁,张霈纵情地与她柔软的丁香混战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银牙、追逐灵舌……

张霈的双手更是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纯洁的玉女峰,入手处手感极佳。

仔细地体会着那份动人的感觉,突然女子全身一阵轻颤,全身软倒在张霈怀里。

不是吧,自己还没有正式开始她就完了,这……

没有想到女子居然这样就泄身了,不过张霈同时也意识到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否则说不定待会儿又会钻出一条蛇来。

有张霈这个蛇祖宗在这里,湖泊里哪里还有蛇,不要说蛇,就是鱼也没有一只,全部躲在湖底深处的洞穴中。

张霈搂着女子,奋力游到了岸边,可是当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倒也罢了,这女子怎么办?

如此佳人在怀,张霈其实心中是想一直抱着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复神智清醒过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反正现在她还没有苏醒,我担心这么多干什么?张霈暗骂自己太过怜香惜玉,接着又以男人为借口安慰自己。

张霈腾的从湖泊里窜了出来,上岸以后,他轻轻地将女子放在她刚刚脱下衣物的地方,将她的衣物盖在她美丽的身体上。

绝美的俏丽脸蛋,修长光滑的脖子,丰满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长粉娇的大腿,柔滑细腻的肌肤更是有着惊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体多看一眼对张霈来说也是巨大的考验与诱惑。

当张霈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后,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银月高悬,夜凉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阵凉风从湖边掠过,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凉意,她的身体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张霈试想着现在应该用什么方法将女子唤醒?是给她两个耳光?踹她一脚?还是用冰冷的湖水将她惊醒……(估计张霈这么做了,作者会被杀。)

哎!如果是男人张霈就不用象现在这么烦恼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个女人,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还恰恰是个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种。

唤醒美女当然要用温柔的方法,张霈搜肠刮肚,最后还是决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鲁斯·威利斯唤醒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经典桥。什么?你们居然没有听说看过他们?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过米拉·乔沃维奇饰演的《生化危机》大家总有看过吧?仍没有看过的朋友就想象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唤醒公主那幕。

看着女子美绝人寰的俏脸,张霈嘴角带起一抹坏笑,身体不自觉的俯了下去,向着那娇柔的朱唇靠近……——

PS:第十五章原来她就是左诗

第十五章 原来她就是左诗

当张霈即将重温刚才湖中那份柔软与甘甜的时候,女子娇躯忽然微微轻颤起来了,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声轻呻,她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纯洁、无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连漫天星辰都在她双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记了刚才湖中遇险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动着眼睛,看着正以一副关切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陌生男子。其实是道貌岸然的张霈将色心隐藏的比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张霈正襟危坐,眼睛看着远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这人好生无礼,与人说话居然连看都不看人家?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女子就能够轻贱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过立刻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贴身之物以外竟然未着寸屡,于是张口欲呼。

“啊……来……”女子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堵了结结实实。

张霈一见女子如此激烈的反应便知要坏事,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乱呼,若是引来其他人事情可就尴尬了。

“你要干什么?”女子奋力挣扎,眼中流露出责问的意思,不过奇异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张霈的身体紧紧压住女子娇柔滑腻的身躯,透着火热气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乱中,美丽动人的女子感到张霈的一只坏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双眸中终于露出娇羞害怕的恐惧神色。

女子娇媚的粉脸胀红如血,纤细柔腻的**在张霈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酥麻无力,她剧烈地挣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愤。

张霈无奈之下只能将脑袋凑到女子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别叫,我不是坏人。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吗?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闭起来。”

听了张霈的话,女子美丽的双目果然含羞紧闭,同时身体不在反抗挣扎,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张霈依言退开,看着女子羞涩的睁开眼睛,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傻愣在那里。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挡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你这个淫贼想要怎么样?”终于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听她的话,张霈立刻就傻了。

张霈曾经被人骂过白痴、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经病……估计比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淫贼。

虽然张霈以前有当淫贼的志向,现在有当淫贼的本钱,可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相关规定,思想犯罪并不构成犯罪。

“淫——贼!”张霈拉长声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是为了确认女子口中的淫贼是不是自己。

看着张霈认真的古怪模样,女子“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可是立刻意识到她的失态,自己怎么能够在一个淫贼面前如此轻佻?女子再次板起脸来,不过先前尴尬的紧张气氛已经一扫而空。

“你看我象淫贼吗?”张霈一脸严肃的问道:“你仔细看看,凭我这身材相貌用得着去当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贼吗?”

女子认真的审视着对方,然后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似乎又不是很确定,接着再次微微的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那娇憨的神情看的张霈眼睛都直了。

“恩,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张霈看着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立即背转身去,表示自己不会偷看。

女子皓齿紧咬芳唇,眼睛注视着张霈的背影,仿佛担心他随时可能转过身来,纤手颤抖着将罗裙春衫一件件覆盖在自己完美的身躯上。

一个女孩子穿衣服的时候却要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处不由俏脸微红,耳根发烫,芳心暗羞。

“你可以转过来了。”女子穿好衣服以后,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张霈果然没有偷看她,这使得她放心不少。

张霈闻言以后转过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视着自己,不过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减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乌黑发亮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后,虽然衣服是干的,可是女子的身体却是**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绝美身躯凹凸的曲线,反而更增一种隐秘的诱惑。

“你是什么人?”女子再次开口询问,声音清脆悦耳。

没有理会女子的发问,张霈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见张霈不答反问,女子心中虽然气恼,大声道:“我来这里干你什么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天然成型的小湖泊,这里不但环境优美,而且水质甘甜清幽,所以每当她有空闲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游泳。可是白天来的话,她又担心被人看见,所以只有乘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但是一个女儿家,这些事情又怎么能够告诉一个陌生男子。

张霈语气咄咄:“你半夜来游泳本来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从湖中救起来了,你却一点感激的话也不说一句,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是你救了我?”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对了,我想起来了……蛇……有蛇……”

张霈挪隅道:“现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贼了?”

“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子俏脸胀得通红,连修长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起身欲拜,可是身体却没有力气站不起来。

“你的腿似乎受伤了?”张霈眼尖,看着女子身体一软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脚受了伤。

直到现在张霈也搞不清楚应该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女子,这是他们两人首次相见,而且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超过半个时辰,可是偏偏他们在慌乱中又发生了亲密关系,至少对张霈而言,眼前这貌美女子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的了解了一番。

“没事。”女子还想再次站起身来。

没有想到女子的身体刚刚勉强站起,脚踝处传来一股剧痛,身子立刻一软,张霈心中一动,闪电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软倒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忍受痛楚的样子,张霈心中竟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他大声喝道:“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女子一双圆溜溜地美目注视在张霈身上,耳中听着他略显霸道的责问,心底涌起一股异样感觉。

扶着女子轻慢地坐了下来,张霈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如何,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要不要紧?”

“我好象被蛇咬了。”因为刚才的误会和尴尬,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过这件事,可是现在想起却立刻觉得伤口处钻心般疼痛。

张霈急忙俯下身探查,虽然这个动作略嫌卤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双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锦似缎的**来。

此时张霈也收起色心,凝神看着女子左边小腿处有两个浅浅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着女子如玉般光洁的纤细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记,张霈暗忖原来又碰见一条淫蛇,难怪她在女水会一副春心大动的模样,一点就着。

张霈很不负责任的将原本自己身上的错误,归咎到那条做了案,潜逃无踪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张霈信誓旦旦的断言道:“这条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会那么难受?”

一听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这可怎么办?”

张霈立刻危言耸听,夸大其词:“现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么蛇,所以不晓得毒性厉不厉害,但是如果就这么拖着,这条腿可能就废了。”

其实咬伤女子那条蛇根本没有毒,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会肿胀发青,流出恶臭的浓汁,怎么可能还象现在这样光洁无暇,张霈说起谎话来倒是有板有眼,不动声色。

听说后果居然如此严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这……这可怎么办……”

张霈心中暗笑,面色严肃的说道:“姑娘不用担心,只要把毒吸出来就好了”

说完,张霈也不等对方答应,立刻抬起女子受伤的小腿,俯下身将嘴凑了过去。

女子心中慌乱,**轻轻一抽,可是却没有抽动,想到对方正在帮自己疗伤驱毒,于是脸色羞涩的闭起眼睛,不再挣扎。

张霈手中握着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嘴里使劲的允吸着伤口,仿佛是在享受甘纯的美酒。

**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一股异样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女子能够感受到张霈的舌头在添弄着自己的伤口,同时女子被他灼热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难当,仿佛一团火在心里烧。

戏演的差不多了,张霈虽然万分不舍,可是仍然不得不放开女子的腿,然后退到一边。

“刚才在下孟浪之处,还请姑娘原谅。现在你的腿已经没事了,大概过几天就能够完全康复。”张霈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子,柔声安慰道:“牙印也会消失,保证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女子听到张霈语气肯定,立刻睁开眼睛将信将疑道:“这是真的吗?”

“虽然我不懂医术,可是却从电视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刚才吸毒的过程使得新陈代谢加快,伤口一定会很快愈合的,我保证你的腿仍然还是那么美丽。”张霈神闲气定,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时机。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女子虽然不明白张霈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过几天就没事了,女子终于放下心来,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诗,敢问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动询问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礼法的事,可是左诗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毕竟身在怒蛟帮,可算半个武林中人。江湖儿女自是不拘小节。

“你就是左诗!”张霈心中震惊,其实他心中原本早已隐隐有些察觉,否则也不会做出帮她吸毒的事情。

左诗疑惑道:“恩公认识我。”

看着眼前这三年之后,即将成为寡妇的俊俏佳人,张霈微笑道:“没有。不过左诗却是个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听张霈没头没脑的话,左诗不禁失声笑道:“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说我名字好看的,你说话可真风趣。”

张霈发挥胡坎的天赋,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种代表,表示对人的称位,当你叫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说你的名字好看。”

左诗的一举一动,或坐或站无不婉约动人,风情万种,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于是张霈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断“拐弯抹角”的赞赏她的美丽。

左诗的美丽无庸置疑,在上官鹰的夫人乾虹青被迫离开怒蛟岛以后,她就当之无愧的成为岛上第一美人,而此时张霈在这个美丽女人的心上已经留在了重重的一笔。

想到佳人已经自报姓名,于是张霈正色道:“我叫张霈,怒蛟帮的小混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PS:第十六章亲密接触

第十六章 亲密接触

“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一点也正经,居然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再次被张霈逗得娇俏出声音,在她记忆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这样说笑过。

古代人极度注重礼法,就连夫妻间当着其他人都不会轻易说笑,叔伯父辈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痴迷神色,张霈忍不住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哼!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油腔滑调的人,难怪说自己是小混混。”左诗气呼呼地嗔道,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张霈心中暗叫糟糕,左诗现在还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样在她眼中简直与流氓无异,看来生不逢时,果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不是摘采的时候。

“清泉流溪酿制的怎么样了?”张霈看见左诗的反应心中立刻凉了半截,然后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抛出一个急剧吸引力的话题,想要转移左诗的注意力。

左诗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软的樱唇,美丽的眼睛猛睁怒瞪,以张霈的厚脸皮仍被看的俊脸微红,不用说张霈也知道她想问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霈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终于成功分散了左诗的注意力,忧的是担心她继续追问下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是从黄易大大的书里看来到的吧!

张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后的事情告诉左诗,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在“抱天揽月楼”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谈应手的手中。

这个想法把张霈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历史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的。

既然张霈能够回到明朝,那表示《寻秦记》里记载的一切也是真的,历史是不会改变的,即使发生了改变,最终仍然会被修正。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过来把他干掉。张霈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你是不是认识我夫君?”正当张霈努力的胡乱编造合理解释的时候,左诗仰着可爱的小脑袋帮他寻找借口。

“你真厉害,这也被你猜中了。”张霈心中暗忖我可不认识那个短命鬼,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左诗是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寻对质。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告诉别人,没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脸上升起一抹红霞,左诗吐了吐舌头,俏丽的样子让张霈神游天外。

不过这个话题揭过之后,尴尬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决定要回去了。

张霈低头声音关切的问道:“你的腿还要不要紧?能够走下山吗?”

“这……可以……”左诗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自己走。

两人结伴而而行,向着山下走去。

张霈走在前面,尽量选择比较好走的道理,而左诗低垂着螓首跟在后面。

山路难行,特别是夜间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满是残枝落叶,加上夜间的露珠雾水所带来的湿气,走起路来更需加倍小心。

左诗的脚原本就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阵阵疼痛,可是她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没有向出声向张霈寻求帮助,但是没走多久,突然膝盖一软,脚踝扭了一下。

一声娇呼自张霈身后传来,脚步不稳的左诗由于身体已经失去重心,娇躯向着前方的张霈撞去。

刚转过身的张霈立刻感觉香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自己鼻端,然后一个娇柔的身体猛的撞入怀中。

在左诗的惊叫声中,他们两人搂作一团,继续去势为尽的向着山下跌落。

为了不让左诗受伤,张霈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任由身体向下滑落,当身体撞到路边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张霈被左诗压在下面,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而左诗也不好过,虽然身体没有受伤,可是一路颠簸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人紧紧抱在一起,左诗小脸苍白,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后怕不已。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

左诗娇弱的身躯整个被张霈搂在怀里,更羞人的是她柔弱无骨的双臂还紧紧环抱着对方的脖子,鼻尖几乎都贴在一起去了。

左诗一颗芳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休,在她柔软的芳唇上甚至还残留着温暖的触感,难道说……虽然这纯属意外,可是俏脸通红的左诗不敢在想下去,只觉全身一阵火热。

如果说在湖泊中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么现在这样却实在是让人觉得羞怯,左诗挣扎着想从张霈怀里站起身来,可是她的手臂因为环抱着张霈的脖子而被他的后颈死死压在下面,根本没法挣脱。

无计可施之下,左诗只能用自己娇软的身体来回扭动借以脱出张霈的怀抱,可是张霈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仍然怕她受到伤害似的。

由于张霈亲密无间的拥抱,所以左诗越是扭动腰身挣扎,张霈越是能够借着彼此身体的摩擦感受着与她丰盈的**全面性接触的**感觉。

看着左诗霞烧双颊,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凤眼迷离,羞涩娇吟的妩媚模样,张霈完全没想过要把左诗放开。

“你……你还不放开我……”左诗发现张霈睁着眼睛看着她,芳心羞恼不已,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办法站起来。

“哦!哦!”张霈害怕左诗来脸嫩生气,连忙松开手说道:“左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如梦初醒般惊慌失措的张霈,左诗虽然芳心暗恼不过还是决定原谅他,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张霈,她可能会摔的更惨。

左诗咬着银牙,忍着脚上的痛楚站起身来,可是当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时,映入张霈眼中的却是让他热血贲张的景象。

左诗的罗裙被路边支出的树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条口子,春光大泄,顺着两截白花花的丰腴而又修长的大腿向上望去,边沿系着红色细绳的亵裤和两瓣肥美圆挺的翘臀全都被张霈尽收眼底。

“啊!”左诗一声惊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可是现在她的罗裙仿佛开叉开到大腿根部的唐装旗袍,那丰腴大腿与圆翘硕臀的曲线勾勒出的香艳与火辣使得张霈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可不是亵渎佳人的时候,张霈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挡住身体,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她了扶起来,让她背靠着一棵古树坐着。

张霈仔细的观察着左诗受伤的脚踝,看来这脚扭的可不轻,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脚踝就整个肿了起来。

左诗皱着眉头,揉搓着伤处,脸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张霈心都碎了。

张霈声音焦急的问道:“左姑娘,你不要紧吧?脚是不是很痛?这都怪我不好,你还能继续走吗?”

左诗秀眉紧蹙,倔强的咬着银牙点了点头,然后撑着身旁的一颗大树勉强站起身来,她拖着受伤的脚踝,艰难的迈着步子,继续行走。

没走两步,左诗又一声惊呼,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身体突然软瘫下去,近在咫尺的张霈当然不会看着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张霈抢身将左诗搂在怀里,心疼地说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强了,这样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实张霈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看着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疼痛一千倍一万倍。

左诗从来没有和一个陌生的异性男子如此贴近,可是仔细想来,她心中似乎并不着恼对方,只是男女有别,不愿失了礼数。

张霈脸上满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脚看来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诗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只能满脸羞涩地说道:“多谢张公子。”

说完脸上羞意更盛,艳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仿佛要将她美丽的小脑袋埋进高耸的胸脯。

张霈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左诗双手搭在张霈宽阔的肩膀上,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当左诗的身体接触到张霈的后背上时,他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饱满的胸脯带来的压力。

左诗的双峰不是很大,可是饱满坚挺,而此时张霈更是感觉到那对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弹性极佳。

由于左诗的罗裙已经被扯破,虽然张霈的长衫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却紧紧架着左诗浑圆的大腿,入手处滑腻如脂,肉感十足。

双方刚一接触,张霈的身体立刻很不老实的起了某种变化,在脑垂体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实的渴望,以极度不雅的状态表现出来。

为了怕左诗发现自己正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张霈只好尽量的弯着腰走路,这样倒是让左诗省力不少。

左诗身材清瘦,张霈背起来一点也感觉不到重量,可以因为心情紧张,主要是生理上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所有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

听着张霈逐渐加粗的呼吸,左诗关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很重?”

张霈尴尬道:“这个……不重……主要是我这人自小身体就弱,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1500米从来没有及格,整天被老师骂,丢脸死了。”

瞧这话说的,把人家左诗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学校是什么地方?你说话可真怪,我记得你还说过什么电视?”

“学校?”张霈打着哈哈,改口道:“学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过在我的家乡大家都叫它学校。”

左诗似乎来了兴趣,继续问道:“张公子是什么哪里人?为什么我总感到你和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

小妮子感觉到挺准,张霈突然板着脸说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张公子张公子的叫我,我听着心里实在是别扭的慌。”

左诗娇声笑道:“那我叫你什么?”

“Husband(丈夫),Spouse(爱人),Dear(亲爱的),Sweetheart(甜心)……”张霈一口说了七八个单词,不过心底最想听的还是左诗叫自己老公。

左诗为难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称呼我可学不来,难道你们那里的人都这样叫你?”

都这样叫我不是乱套了,张霈汕汕道:“左姑娘,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叫我张大哥好了。”

左诗答应道:“既然我叫你张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诗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诗这名字不错,我喜欢。张霈点头应允,心中却惬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后还要叫你娘子。

虽然长路漫漫,可是张霈并不觉得孤单,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一本《大明星爱上我》的书,里面有一段说的是男主角唐迁背着脚踝受伤的大明星许舒在雪地里行走,而许舒就趴在唐迁背上唱歌给他听。

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相似。靠!如果老子有机会回去,一定写本《覆雨翻云逐艳曲》。

在一些穿越文里面,张霈看见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后世的文采倾倒无数佳人,他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好在打小嗓子还不错,于是他开始轻声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欢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于雨雪之中

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

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somanypeople这么多的人

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

tellmewheredoifind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样的女孩

takemetoyourheart将我留存心间

takemetoyour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洁白的月光下,一个拉得老长的背影,向着山下行去。

第十七章 新寡文君

自从那日将左诗送回家后,张霈这几日便借着探病为由,不断试着与佳人亲近,奈何有夫之妇实在难搞,几乎是不给他半分机会。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虽然使君无妻,可是罗敷有夫,张霈只能黯然神伤。

难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张霈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虽然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张霈原本打算使用怀柔手段,等到时机成熟,佳人自会投怀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愿,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怀,软玉温香,他心都酥了。

不过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事情的发展向着绝对不应该的方向行进着,老天爷硬是将两位绝色佳人送到了张霈怀里。

按照惯例,张霈大清早起来之后就跑到屋子后院练刀,凌战天是怒蛟帮右前锋,身份地位在帮里都是重中之重,这些当然要体现在生活环境上,除了帮主以外就数他的院落最大,当然浪翻云是个特例,他的居处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华可堪比拟的。

“喝!”张霈暴吼一声,身体高高跃起,一刀力劈华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样,不过在行家眼里却会发现,他的招式中错漏百出,不过由于势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虽然张霈现在武功不怎么样,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够得到《战神图录》、《天魔策》、《剑典》、《长生决》四大奇书,然后再练成上面记载的武功,估计就可以在这个时代横行无忌,称王称霸了。

大侠传鹰习得《战神图录》,于百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若探囊取物;绾绾领悟《天魔策》玄奥,结果生出了中国第一个女皇帝;《剑典》没有人能够练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静斋那全老处女却能扶持万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与徐子陵合练《长生决》,最终成为天下景仰的大唐双龙。

所以只要能知道这四大奇书,张霈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远远超出了张霈原本就近乎宏伟的蓝图……

只是《战神图录》藏在大侠传鹰的后背刀和战神殿,《剑典》在慈航静斋剑阁,至于《长生决》和《天魔策》却是连下落都不知道。

鹰刀现在还没有现身江湖,还在布达拉宫大侠传鹰和白莲花之字活佛鹰缘手中可以先不考虑,战神殿神秘莫测,危机四伏也可以略过,慈航静斋的那些老处女估计也不会让人任意观瞻《剑典》,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长生决》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还有这两大奇书的存在,这可是绝大的优势。

张霈天马行空的发挥了一阵,接着便索然无味,自从他来到明朝以后,由于错过了怒蛟帮和尊信门的那场大战,生活过的无风无浪,没有任何威胁,张霈自然没有苦练武功的觉悟。

但是张霈并不知道当他每天练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通过阁楼的窗口默默地注视着他。

楚素秋柔顺黑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两缕秀发从两鬓垂下,清丽的俏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柳眉微锁,双睫轻颤的,心中纷乱。

一身娇黄色细纱罩着雪白的绒绸紧身罗裙,类似于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侧打着一排细绳,饱满的双峰将罗裙高高撑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轮廓。

虽然楚素秋已经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仿佛是困在罗裙中的玉兔,只要轻解裙衫,它们即会弹蹦而出。

罗裙在丰硕圆挺的肥臀收紧,使得楚素秋高翘的臀部曲线更显诱人,绒绸紧贴她光洁平滑的小腹,在并拢的修长**根处,隐隐凹成一个令人热血贲张,遐想无限的美丽倒三角。

当张霈收刀以后,楚素秋的身影也适时消失在窗后,她坐在椅子上,轻轻拿起针,开始刺绣。

楚素秋的手指仿佛直接与心灵相连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够把每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穿织成她心里想要的色彩和图案。

只见她轻快的拈针引线,飞动如蝶,云雾缭绕的山峦,古木森森的村庄,波光轻荡的湖水,以及湖边大片杏花,枝头鸣叫的翠鸟和碧丝般的草叶,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象在白色的锦帛上一一呈现,生动活灵,妙趣横生,引人入胜,诱人遐想。

凌战天这些年来为了怒蛟帮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年轻的时候为了建帮南征北讨,杀人无数,惹下大批仇家,然后当怒蛟帮成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帮之一后又因为老帮主上官飞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担负教导少帮主上官鹰的重责。

老帮主辞世以后,为了帮助少帮助上官鹰掌权,凌战天仍然没有闲暇时间,她们夫妻两人几乎是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凌战天和上官鹰因为意见的分歧,开始争权夺利,两人明争暗斗,关系恶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凄苦,不过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只能将所以的苦都掩在心里。

怒蛟帮和尊信门一场恶战,凌战天代表的旧势力和上官鹰提拔的新势力终于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于一场恶战下来,怒蛟帮死伤近千人,周围地界的其他势力则乘机挑衅,凌战天又不得不离开怒蛟岛,通过各种手段,或安抚,或杀灭,软硬兼施,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帮派。

有时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羡慕纪惜惜,浪翻云整天陪着他,几乎寸步不离,即使在她去世以后,他仍然天天静望着洞庭湖,追忆那逝去的时光。

楚素秋思绪纷飞,她同样不知道,张霈每天练完刀法之后都会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窥望一阵,看着背对自己的绝色佳人,张霈感觉到那丰盈的娇躯时刻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由于张霈是从楚素秋身后的窗户向里凝望,所以他没能看见她眼睛深处无尽的落寞与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双包含爱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恋着自己。

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张霈悄然离开了窗户,向着楼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人与张霈打招呼,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早已经和周围附近的街坊邻居混熟了。

怒蛟帮帮众接近三千,亲属家眷加起来超过万人,平日里一副热闹升平的景象。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大小商贾云集,就是比那些繁华都会都有过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

此时距离那场惊天血战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加上战斗并没有在这里发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气十足,张霈很很快大好了群众基础,众人也挺喜欢风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觉张霈又来到左诗家大门外,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探望一下左诗的伤势的时候,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马上骑士骑艺精湛,勒马、翻身、落地,动作干脆,毫无拖沓,骑士落马后直接奔进左诗家中,大声喊道:“左诗姑娘,请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酿酒的左诗被骑士带来的消失惊呆了,帮主找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即使是寻常帮众也不能随意进入,更不用说是帮众家眷。

左诗茫然的从酒窖中出来,可是一时间却忘了答话。

通报的骑士看左诗无措的样子,微微有些为难,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声重复道:“左诗姑娘,事情紧急,请速速前往怒蛟殿,帮主还在等你。”

当左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强烈的不安感觉所占据,几乎就要站不稳身子。

“难道……”看着说话骑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诗眼中满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请节哀!”骑士没有想到左诗感觉如此心细如尘,居然能够从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变化看出这个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骗我……”左诗突然大声惊呼起来,接着身体一晃,竟然软瘫下去。

骑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诗遥遥欲坠的身子,不让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一个人已经抢先将左诗抱在怀里。

张霈紧跟匆忙进入左诗家的骑士身后步入屋内,当他得知左诗的丈夫竟然已经死了的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响了万千雷霆。

这怎么可能,左诗的丈夫明明是死于抱天揽月楼一役,怎么可能现在就,难道说……张霈眼中掠过一丝强烈的不安。

历史改变了,历史为什么会改变,难道说是因为自己?

就在张霈还在消化眼前这个比看见恐龙复活还要令人吃惊的事件时,左诗却在震惊中身体软倒下去。

几乎在大脑都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张霈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当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诗的身体早已经被她搂进怀中。

在刚才的一瞬间,张霈在不知不觉中动用了身体内异种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么人?”负责通报的骑士惊讶的看着张霈,眼中满是不信的神色,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这个俊逸的年轻人竟然躲过了他灵锐的耳目,而且从比他更远的位置将左诗接住。

张霈看着眼前身高大的汉子,只见他意态轩昂,身形健硕,貌相粗犷,一把长刀负在身后,身上透着一种堂堂男子汉的坚毅气质。

“我叫张霈,是小诗她大哥。”张霈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在下戚长征。”戚长征抱拳行礼,心中惊诧帮中何时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实以戚长征在怒蛟帮里的地位根本不会来做这种通报工作,只是因为整个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会充当了一次传令兵。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居然能够遇见一位少年高手,戚长征将张霈当成高手其实还真是抬举了他。

张霈最多只能算是未来的高手,至于现在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若非异种能量突然爆发,他根本不可能抢在戚长征前面将左诗抱住,不过恰恰是因为他无心中催动隐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却将戚长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张霈心中一震,他来到怒蛟帮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不过除了见了在刚醒的时候见过翟雨时一面以外,还没有见过怒蛟帮里其他高手,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张霈不再理会戚长征,抱着左诗,并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着。

戚长征不知道张霈和左诗真正的关系,看着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左诗双眼无神的软倒在他怀中,于是误以为张霈真是左诗亲人,再次抱拳沉声道:“请令妹尽快前往怒蛟殿,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先行告辞。”

张霈搂着身体瑟瑟不休的左诗对戚长征道:“当诗儿情绪稳定些了,我马上带她去。”

戚长征转身离开,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张霈将左诗搂在怀里,轻言宽慰,没过多久,左诗清醒过来。

左诗睁开眼睛看见张霈正一脸担忧的注视着自己,她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感觉。

突然左诗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挣扎着想从张霈怀中站起身来,可是身子软软的没有任何力量,只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悲声哭泣道:“带我去,快带我去……"

张霈看着精神几乎接近崩溃边缘的左诗,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紧紧地抱着左诗,柔声劝慰道:“别担心,你还有我,还有雯雯,我们都在你身边。”

左诗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身体软软的靠着张霈怀中,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润湿了他的胸膛。

暗自叹了口气,张霈扶着脚步踉跄,身子遥遥欲坠的左诗,向着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十八章 噩耗频传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的巨大岛屿,四周水流湍急,若没有高明的操舟技术或者巨大的战舰,想要突破这天然的防御根本就是妄想。

当年上官飞带领怒蛟帮水军打败陈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胁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劲敌,那时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胀起来,接着他溺杀了小明王韩宁儿,成为义军最高领袖。

上官飞等一批随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汉子对他的做法不耻,认为他天性凉薄,于是纷纷离开军队,各奔东西。多少年来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块心病,可是如此险山恶水,加上明朝没有能够和怒蛟帮作战的水军,所以怒蛟帮在洞庭湖割地称王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现在。

岛上山峦起伏,重峦叠翠,主峰怒蛟岭,矗立于岛的中心地带,能够俯瞰全岛,是极佳的战略高地。

怒蛟帮的总部是建于怒蛟岭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势险峻,飞鸟难渡,易守难攻。

张霈带着左诗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岭,这里只有一条长约三百级的石阶,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门,石阶两旁悬崖陡峭,奇壁狰狞,形势险恶。

依靠山势,遵寻自己之道,张霈知道这里的防御工事是昔日凌战天亲自督工修建,而且为了这条险道,他聘请了当地所有的匠人和艺工,历经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里它的重要性虽然不大明显,可是一到紧要关头却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门大举来犯的时候,这条险道成功杀灭了对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里默记着周围的一切,张霈现在记忆力好得出奇,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要是他当年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高考落榜,只能拿个大专文凭。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覆雨剑”浪翻云就是在这里逼退“盗霸”赤尊信,而且让他立誓在上官鹰有生之年,永远不再侵犯怒蛟帮。

广场的入口两旁,各有一条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龙卫护,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正对大殿的方向,另一条翻江恶蛟瞪着血红的龙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三百道石阶,仿佛在监视着拾阶而上的张霈和左诗两人。

怒蛟帮以“蛟”为名,而这两座石雕正是怒蛟帮荣辱的象征。

一路无人阻拦,看来已经有人知会过那些把守各处的侍卫,张霈和左诗穿过广场,进入怒蛟殿,只见议事大厅的大门紧闭,门前站了两名身穿蓝衣的侍卫。

能够守在这里的当然不是寻常帮众,张霈注意到这两人太阳穴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隐隐,脸上摆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样,他们胸前绣有怒蛟帮的标志,一条撕云裂雾、似龙似蛟的怪兽。

两名侍卫见到张霈和左诗两人,微微点头,然后为他们打开了议事大厅的大门。

当张霈跨进议事大厅的时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翟雨时和戚长征。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怒蛟帮大部分高手都来了,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难看,眼中透着沉痛与欲绝,气氛低沉压抑,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张霈与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对视,点头示意,带着左诗走到议事大厅中间,而入目的则是令人悲伤的一幕。

隐隐的哭声响成一片,五六个妇人跪坐地上,她们面前是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这是她们的亲人。

张霈并不知道这次离帮办事的弟兄,竟是没有一个活口,其他人更是连尸体都没有寻回。

轻轻挣脱张霈搀扶自己的手臂,左诗被一名侍卫带到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旁边。

左诗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白布揭开,然后身体一软,扑到尸体身上泣声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丢下诗儿一个人……你回答我呀……”

眼泪夺眶而出,左诗与那几个妇人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左诗的此时悲凄的样子,张霈心痛如绞,同时又为这次历史的变故而担心,如果说历史已经向着他不知道的方向行进,那他在这个时代的优势岂不是完全丧失了。

正当张霈陷入自己胡乱思绪中的时候,戚长征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张霈兄弟,帮主想要见一见你。”

张霈不知道上官鹰为什么想要见他,他也不想知道,回过神来张霈抱拳行礼道:“小诗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请戚兄转告帮主小弟明日再来拜访。”

戚长征微微一愕,不过脸上马上露出释然神色,理解的点了点,悄然退开。

左诗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体很舒服的躺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渐渐坠入梦想。

张霈一直搂着左诗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诗明天醒来之后能够忘记悲伤,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被放过,虽然张霈并没有多大感觉,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现在只有时间才能沉淀左诗心中的伤痛。

张霈轻轻地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开。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二更时分,不过令张霈心中惊诧的是楚素秋的房间竟然还亮着微弱的烛活。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张霈悄悄来到二楼楚素秋的房间,想要敲门,遂又忍住。

张霈靠在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模样的楚素秋,她高高盘竖的发髻已经松开,如云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

借着恍惚昏暗的烛火,张霈看见只楚素秋身上罗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暴露无疑,更添几分野性。

楚素秋脸上满是泪痕,盈弱的身子在烛火映衬下显得那样的纤柔与无助。

她长嘘短叹,眼神慌乱,不断的在屋中来回走动,张霈注意到楚素秋此时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蹒跚虚浮,甚至不时还依着墙,愁眉紧锁的支撑着自己遥遥欲坠的身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素秋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暗自担心的张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用手撑着身躯靠在墙边,身体轻晃着就像误食了蒙汗药一样慢慢软倒在地上。

张霈心中大急,身体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软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躯娇柔无力,双眸紧闭,脸上满是泪痕,全身滚烫。

张霈用手轻轻抚在她额头,那烫手的热度使他眉头紧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张粉脸通红,就连她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玉颈也染上一层晕红。

今天早上张霈离开的时候楚素秋明明还好好的,可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张霈知道楚素秋的变故绝对不是因为单纯的生病那么简单。

为了楚素秋能够尽快退烧,张霈从屋外找来毛巾,用水浸湿后将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拭干,然后将湿巾覆在她的额头,帮她减低温退烧。

直到半个时辰后,楚素秋身上的灼热与滚烫才渐渐退去,而张霈则斜坐在床榻边上,将楚素秋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臻首软软地枕在张霈肩膀上。

张霈不断在楚素秋耳边轻轻的柔声呼唤:“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一股异常火热的男性气息使她全身酸软。

出于女性的矜持与羞涩,楚素秋睁开眼睛后本能的将抱着自己的人推开,身体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团,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张霈急声道:“素秋姐……是我……”

当楚素秋看清张霈容貌的时候,扑到他环中,失声痛哭道:“弟弟……我该怎么办……姐姐现在该怎么办……”

张霈看着楚素秋绝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素秋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素秋被张霈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迅速又柔软下来,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战天……战天他……”

张霈心头大震,难道说连凌战天也死了?

左诗的相公死了,凌战天也死了,这怎么可能?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此时魔师庞斑还在修炼道心种魔**,魔师宫的人也没有在江湖行走,有谁能杀得了实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战天。

凌战天的实力即使是面对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击之力,最不济也能自保,张霈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霈一边用手轻轻拍着楚素秋后背,一边关切的问道:“凌大哥怎么样了,难道说……他……他已经……”

楚素秋急声道:“不,他没有……我知道,他没有……”

张霈知道现在此时楚素秋情绪激动根本问不出什么,于是也不再迫她多说,只是不住顺着她的话附会着,哄着她入睡。

此时张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左诗还有楚素秋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提前消失了,虽然这变故对历史来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对张霈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现在一直担心历史会发生改变的张霈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儿没有变,那明朝的天能变吗?

而且张霈同样没有认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历史最大的一个变数——

PS:第十九章春梦无痕

第十九章 春梦无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素秋在张霈怀中安静的坠入梦乡,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张霈小心翼翼的把楚素秋放在床榻之上,审视着她脸上梨花带雨的可爱睡姿,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似乎在梦中仍然在担心着什么,红艳艳的小嘴不时溢出轻轻的梦呓。

楚素秋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坚强的外壳终于剥落,露出小女儿柔弱的一面。

凌战天死了,楚素秋带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她以后的日子应该如何过活?张霈突然想到,凌战天如果真的死了,也就表示自己与楚素秋之间的最大阻碍已经消失了,而恢复自由之身以后,楚素秋要和什么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能够阻拦,至于楚素秋有没有为先丈守洁之类的想法张霈根本没有考虑。

在这一刻,楚素秋是张霈认定的女人。

越想身体越觉得火热,欲潮一**冲击着张霈脆弱的神经,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身体冲动了。

张霈知道这样做楚素秋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耳边诱惑:从今天起楚素秋就是你的女人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她。

张霈慢慢伸出双手,褪下了楚素秋身上的罗裙,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嫩绿色的肚兜。

不过那抹嫩绿并没能浇灭张霈心中的**,他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蛮横的拗开楚素秋的牙关,攻城拔寨。

不堪挑弄的楚素秋浑身泛去一层娇艳的粉红,尤其是一张俏美秀丽的脸庞,媚的让人心摇神荡。

楚素秋身上的味道很香,不同于青涩少女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她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

张霈已经完全亢奋,他伸手解开了楚素秋的肚兜,一对玉兔蹦跳而出,张霈俯下身尽情的允吸起来。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她四肢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发出诱人的春吟。

此刻张霈突然想起了寇仲曾经对徐子陵说的一句话:“将云玉真弄上床以后,她的生死便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她生就就生,要她死就死。”

张霈疯狂的蹂躏着嘴里的猎物,不时观察着楚素秋的表情,当看见她满脸春意的时候,不由咧嘴一笑。

粗暴的手法使得楚素秋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随着**起伏,浑圆修长的**不住夹紧撕磨……

欲火暴涨,张霈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疯狂的将楚素秋的亵裤扯落,将她变成彻底的**羔羊。

洁白的床榻之上,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裸的呈现在眼前,那娇柔滑嫩的玉骨冰肌,双峰巍颤颤高耸挺拔,腰身盈盈如柳,光洁平滑的雪白小腹,曲线浑圆的光滑**,纤细玉嫩的小腿,无一不美,无一不是终天地之灵秀。

“啊……”楚素秋口中不禁溢出轻侬软语,却被张霈抬头吻住了,咿咿的呻吟娇喘全被堵在喉间,不知被逗弄了多久,张霈终于松开楚素秋香甜的小嘴,让她叫出声来。

伸舌轻添了一下唇上颊齿留香的甘甜香津,张霈体内的**被燃烧到极点,他分开楚素秋浑圆修长的大腿,宝剑归鞘……

两人杀的难解难分,具体过程省略N字,最后全身舒爽的张霈抱着楚素秋疲极而眠。

第二天清晨,天空蓝得异乎寻常,纤柔整洁的白云冉冉,随风飘飞。

借用项少龙一句话:张霈真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醉时温馨香艳,醒来春梦无痕。

楚素秋昏昏沉沉的脑袋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冷,她的身体本能的向着身旁比较温暖的地方靠近。

突然楚素秋猛的睁开眼睛,身体坐了起来,丝绸锦绒棉被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无声滑落,疑惑着低头一瞧,身体一丝不挂,未着寸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素秋六神无主的四下张望。

谁想她竟然发现张霈居然睡在自己的旁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昨天……

想到这里,楚素秋的俏脸顿时如同三月艳丽的桃花,脑袋嗡嗡作响,心中羞恼、愤怒、委屈,眼中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久久无语。

早已经醒过来的张霈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睡姿,他已经打定主意坚决不坦白自己**熏心的事实经过。

为什么会这样?前一次还可以用解毒救人来为自己开脱,可是这次居然又……

楚素秋一直没有动静,张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两人就这么耗着。

张霈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一脚踹下了床,同时耳边响起楚素秋冰冷的娇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会睡在一起……”

楚素秋越说脸越红,越说声音越软,原本语气凌厉的问话说到最后已经整个变味了。

原本怒视着张霈的双眸因为他失去被子掩盖的**身体,羞的连玉颈都红了,楚素秋猛的背过身去。

张霈暗忖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又不是没有见过,都已经见过摸过几次了。

“你快把衣服穿上。”楚素秋背对着张霈,急声问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霈心中暗自叫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突然想到一个自己曾经很喜欢的坏蛋——谢文东。

想到谢文东有一次乘着醉酒的机会上了一个女警察,然后就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的事情,张霈努力装出一副可怜惜惜的哀怨模样:“素秋姐,这都怪我不好,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请不要再问了。”

楚素秋心中一动,难道事情不是如同自己想象中那样?可是我们明明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都是**裸的,为什么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敢做不敢承认吗?

楚素秋声音冰冷依旧:“今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就怕你不上钩,既然认定凌战天已死,张霈也没了心理负担,他怯声道:“素秋姐,你不要再问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杀了我好了。”

楚素秋微怒道:“你到底说不说?”

张霈露出一幅为难表情,语气艰难道:“你真的要我说?”

楚素秋坚决道:“说。”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屋里灯还没有灭,上楼一看发现你晕倒在地上,于是我就把你扶上床。原本我打算等你睡着了以后就离开,可是你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后来你还不断的叫着凌大哥的名字,哭闹着要我陪你睡。”张霈边说边偷看楚素秋,只见她背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颤:“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睡到你旁边,可是你又突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偎入我怀中,不断的亲我,摸我……最后你还硬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张霈可谓这个时代最博学的人了,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撒谎都学不会吗?

不过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个网络的作《坏蛋是如何炼成的》还没有连载完,张霈知道自己此生是无望再观了。

张霈说谎向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如果楚素秋能够一直看着他,也许还能发现一些破绽,可是她现在却是背对张霈,这样根本不可能发现错漏的地方。

这种羞人的事情不可能一提再提,如果楚素秋此时不能是识破张霈的鬼伎俩,那么这件事情也就被他蒙混过关了。

等张霈把话说完,楚素秋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浑浑噩噩的楚素秋昨天正发着高烧,对于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半晌后楚素秋才声音轻轻发颤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演戏演全套,张霈屈膝半跪在地上,竖起三根手指对天立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我张霈有一句不实之处,愿我死后永不入轮回。”

古代人相信人死后必须入土为安,灵魂才能回归地府,然后才是再次转世新生,所以张霈所立的誓言算是相当重的了,哪知道他是一个无彻彻底底的神论者,不过如果真有哪个神跳出来让张霈见识一下,他说不定会成为他的信徒。

听张霈语气真诚,心中纷乱的楚素秋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她心中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楚素秋凄然落泪。

张霈声音温柔的说道:“素秋姐……事情……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面目再见战天……”楚素秋闭上眼睛:“战天如果回来,我……我应该如何面对他……”

“什么?”张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声问道:“凌大哥不是……不是已经……”

“战天只是被一伙神秘人抓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楚素秋心中坚信。

张霈只感到世事弄人,没有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胡乱的猜测,现在仔细想来,楚素秋昨天虽是情绪激动,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凌战天已经死了。

此时张霈不禁想起自己QQ的个性签名:生活真TMD好玩,因为生活老TMD玩我!

第二十章 比武过招

浑浑噩噩的从楚素秋的房间里出来,张霈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自楚素秋的口中张霈已经得知整个事情的真相。

怒蛟帮的三船私货在福建被当地一伙黑帮扣了下来,还扬言让怒蛟帮帮主上官鹰亲自去取,于是凌战天遍带领怒蛟帮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给对方点厉害瞧瞧。

非常时期,雷霆手段。

凌战天为了威慑那些有异动的其他帮派,告诉他们要把招子放亮一点,这次下了狠手,没有给对方投降的机会,当然也并没有赶尽杀绝,三船货物全部追回,并按照道上的规矩斩下了对方首领的一条手臂作为惩戒。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没有任何意外,可是当凌战天带着手下返回怒蛟帮复命的时候,包括凌战天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回来的途中被一伙神秘的黑衣人袭杀。

这些偷袭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诡异,刀法凌厉,出招狠毒,几乎是招招毙命,悍不畏死的打法。双方铺一接触,凌战天带去的精锐骑士就死伤了数人,凌战天虽然武艺高强,可是被对方围住却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战到最后除了凌战天手下大将“穿山虎”庞过之以外,其他兄弟死伤惨重,十八名好手已经只剩下五人,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计划周密,他们忌惮凌战天手中鬼索,于是还准备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伤的骑士都是死在这种霸道火器之下,死状其惨。

而且对方中埋伏着一个高手,他动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袭下打了凌战天一掌,庞过之更是被他劈断了兵刃,最后凌战天拼死掩护庞过之突围,自己被对方生擒。

庞过之身上大小伤口一十三处,致命伤三处,他在紧急关头弃马跃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终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帮。

在湖边练刀的戚长征是第一个见到庞过之的人,这时庞过之硬挺着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关重大,戚长征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了上官鹰,同时又马不停蹄带领大队人马赶往福建,调查事情经过,将兄弟的尸身运回怒蛟帮。

张霈仔细思索了刚才楚素秋告诉他的有关凌战天被俘的事,看来这件事情被上官鹰压住了,下面的人并不知情,否则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云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自从浪翻云剑败赤尊信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张霈想起昨天戚长征的话,上官鹰要见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处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后精神奕奕的朝着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领,张霈隐隐感到一路行来到处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并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只隔了一天这里的防卫就变得如此严密。

其实怒蛟的守卫一直都是怒蛟帮重中之重,张霈之所以能够感应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守卫是因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锐,昨夜与楚素秋一夜风流,张霈今天起来全身似乎拥有使不完的力气。

宽大的广场上,正有数百人在分练武功和阵法。

上官飞身前的义军将领,位高权重,行事完全是军人作风,虽然现在的怒蛟帮已经大不如前,可是毕竟余威犹存,不可小视。

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枪、扒,十八般武艺样样有人表演,张霈可算开了眼界。

在广场的中间,近百武士围成一圈,宣喝惊天。

张霈走近一观,原来是戚长征在于人切磋武艺,随着他右手所持的长刀不断狠劈猛斩,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完全无力反击,败象已呈。

“锵!”的一声,两把兵器猛的撞在一处,戚长征借反震力高高跃起,浊气尽,新力生,如飞鸟般腾空的身躯在空中一滞,然后双手握刀,长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狰狞的轨迹,狠狠劈落。

一声闷哼,对方兵器离手,身体惨呼着后退,败下阵来。

张霈心中暗忖浪翻云曾言戚长征在六年后实力将超过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来果然实力不俗,不过现在威胁还不大,毕竟他此时连左手到的奥意都没有掌握。

虽然戚长征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处,可是张霈却将他当作自己的对手在比较,原因无他,只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门寒翠碧。

戚长征收刀回气,微笑着伸手将战败的武士扶了起来,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长征大步朝着张霈走来,同时高声道:“张兄弟来了。”

周围近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张霈身上,显然不知道张霈是何人。

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使得张霈感觉很不自在,他强笑着抱拳行礼:“戚兄刀法凌厉,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兄如此谬赞了。”戚长征咧嘴一笑,伸手排着张霈肩膀:“我痴长兄弟几岁,若是张兄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长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场血战下来,他终于认识到自己与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较起来简直连孩童都不如,收敛的性格开始认真钻习武道。

“既然戚兄抬爱,小弟就怯之不恭了。”张霈与戚长征目光对视,脸上笑容不变:“戚大哥,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战意高昂,戚长征沉声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兴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长征哪里只是好武,简直是嗜勇斗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戚长征被誉为黑道里年轻一辈使刀第一高手,他曾与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主马俊声比武过招,第四百回合上输了半招,这是在与尊信门大战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见了几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还要逼我动手比武?张霈心中恨的牙痒痒。

此时此刻张霈当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邀战,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轻易拒绝的,否则只会让人看不起,你以后也别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长征倒也不是故意为难张霈,只是昨天见识了他鬼魅般灵动的身法以后,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对方比试。

虽然心中骂娘,张霈仍然点头应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张霈知道被戚长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干脆接受他的邀战,难道还怕他不成,以后他可是要面对黑榜高手的,怎么能在这里怯战认输。

周围众人没有想到怒蛟帮里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戚长征竟然主动邀战一个默默无名之辈,纷纷聚拢过来,观摩对战也是一种提高自身武学的修行。

见张霈接受挑战,戚长征满脸兴奋:“张兄使用何种兵器?”

张霈脸上一幅淡然神色:“我的拳头就是最好的兵器。”

张霈知道真正要动手过招,自己十有**会输给对方,陈靖南曾对韦小宝说过,他要想进宫卧底,学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学是十死无生。

这和他现在的情况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输,所以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优势寻找空隙,如果能够抓住戚长征出手挥刀的破绽,他可能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戚长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跃入场中比武台。

张霈双膝微微下沉,接着陡然发力,身体凌空翻入战台,输人不输气,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气势。

“喝!”戚长征一声断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这一刀全力而发,两人原本相距五丈距离,可是刀起时便缩短到一丈,刀的落点正是张霈的头颅。

张霈没有想到戚长征身法如此迅速,长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气已经沁骨袭来。

强压下心中惊骇,张霈身体蓦地横移三尺,同时向着戚长征腰间全力轰出一拳,劲道刚猛,若是打实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长征轻“咦”一声,对于张霈能够反击,颇感意外。

由于忌惮张霈如鬼似魅,迅捷如风的身法,戚长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对手周围能够闪避的空间,不料他仍然能够从容逃开。

其实心中惊疑的又何止戚长征一人,张霈原本是想远远跃完,完全避过对方气势如虹的凌厉一刀,可是身体发力闪避,却只能移动三尺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空气生生定住了。

眼见势大力沉的一拳攻来,戚长征不敢怠忽,双脚一错,身子游鱼般绕到张霈身后,长刀平展,猛然横扫弹出。

张霈心中叫糟,他能够看清戚长征的动作,可是并不能有效利用这点加以打击对手,因为他的身体跟不上思维的节奏。

来不及转身,张霈身体向前一倾,长刀险之又险的掠背而过。

一个容貌俊伟的年轻男子注视着比武台,微笑道:“雨时,这次你可看走眼了,这少年可厉害得紧。”

见到这张霈竟然能够接连避开戚长征两次攻击,翟雨时也是心中诧异,口中连呼:“古怪,古怪。”

翟雨时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为张霈把脉,在他身体里没有发现一丝真气运行过的痕迹。要知道虽然有些内家高手能够隐藏自己的真气不被人察觉,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内家高手的筋脉由于常年流动着真气,所以比普通人宽广,虽然只是很小的差别,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实力到达浪翻云或是庞斑的级数,那绝对是没有办法隐藏的破绽。

张霈在戚长征迅猛的攻击下,不但失去主动,还险些落败,战局不利。

妈的,老子拼了,你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吧!

张霈把心一横,当下轰出两拳,拳风割体生疼,戚长征对他也是颇为忌惮,身法如电,围绕着张霈不断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鹰等人见比武台上刀来拳往,影浪重重,两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转眼间已互攻了十余招。

张霈年纪最多二十岁出头,居然能与戚长征对攻二十余招全然无损,败象不显,委实匪夷所思。

没有放过比武台上任何一个细节,上官鹰目光灼灼:“秋末,你怎么看?”

上官鹰手下得力干将梁秋末沉声道:“这少年武功着实古怪得紧,完全没有章法,若说他是刻意隐藏却又不象,倒象是……”

翟雨时接口道:“倒象是刚刚习武不久。”

在众人说话间,比武台上两人已经对攻了五十多招,张霈虽然身法快如闪电,轻、灵、飘、魅,可是终究不及戚长征经验丰富,五十招过后,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悬,虽是清晨,可仍显闷热,但身处比武台上的张霈却觉得自己如置冰窑一般。

张霈默运体内气旋,不断催发力量,对抗着戚长征挥刀迫出的刺骨寒气,他出拳的速度越来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满一拳破狱的凌厉威势。

张霈此时还不能随意操控体内的异种能量,强行使用除非是在杀意高涨的情况下,此时比斗虽然看似险恶,不过张霈知道戚长征并没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挥刀手中都留下两分力气,长刀完全能够收发由心,不会误伤张霈。

戚长征见张霈已然力弱,下手更见凌厉,誓要在十招之类将迫对手投降认输。

战况已经进入最后的**,上官鹰语气淡淡道:“雨时,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将名动天下。”没有想到翟雨时对张霈评价如此之高,不过只说对了一半,张霈的确很快就会名动江湖,不过却是两三年内的事,十年之期却是猜错了。

此子年纪轻轻已然这么厉害,如此百年难逢的良材美质如果经由名师指点,将来成就无可限量。这是翟雨时和上官鹰等人对张霈的看法。

上官鹰眼中精茫一闪而逝。

“看刀。”戚长征身体一个回旋,长刀反手抡出半个圆圈,悍然劈落。

眼看张霈已经被逼到比武台的边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输了,一股戾气突然从心底猛的涌出,张霈双眼赤红,全身骨骼“噼里啪啦”爆响不断,铁拳迎着刀锋正正轰出。

眼看张霈竟然用拳头去硬击利刀,众人无不骇然,戚长征没有想到对方如此悍勇,此时并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经晚了,张霈的拳已经重重的轰击在刀刃上。

来不及收刀的戚长征原本以为张霈的手一定会受伤,可是从对方拳中竟然狂涛般涌出一股霸道无匹的灼灼气劲,顺着刀身攻向他的身体。

“砰!”只听—声惊天巨响,狂暴的劲气四溢飞散,张霈和戚长征两人倏然分开。

张霈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并没有太大不适。

戚长征在空中倒后空翻,落地后,身体还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张霈的拳劲,站稳身体。

第二十一章 采花淫贼

戚长征心中骇然,刚才一击虽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内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岂是易与,没有想到张霈不但硬是接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有余力。

上官鹰心中凛然一惊,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传,却也无此能为。

张霈疯狂的催动丹田处星云状缓缓旋转的气旋,强压下翻腾的血气,抱拳行了一礼:“戚大哥武功高强,小弟佩服,佩服。”

在刚才出拳的一瞬,张霈整个大脑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变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杀意大盛,仿佛不是他自己了。

戚长征还来不及说什么,上官鹰带着翟庞二人救场来了。

“英雄出少年,张兄弟果然是人中之龙,难怪长征对你赞誉有佳。”上官鹰抢上前去,一把扶住张霈的手臂:“两位都是我怒蛟帮栋梁,要是有什么伤亡就不妥了。”

虽然张霈曾对左诗说自己是怒蛟帮的小混混,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加入怒蛟帮,此时上官鹰却说他是怒蛟帮的人,显然是想让他入帮。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会?张霈心中暗笑,也不点破,谦逊道:“戚大哥抬爱了,小弟实在受之有愧。”

虽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却不能乱了规矩,戚长征恭声道:“帮主。”

帮规不可废,在场的所有怒蛟帮众齐齐单膝跪叩,高声行礼。

威风,真他妈威风,张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风的人,即使后世最有钱的富翁,最有权的政要也不能让手下行叩拜大礼。

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权利的确是让人迷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将整个中原大地踩在脚下的朱元璋是何种感受。

皇帝轮流作,何时到我家。张霈对朱元璋的认识都是来自历史书籍,杜撰小说和百加讲坛的评论,所以他对朱元璋的认识并不真实,当然更谈不上尊敬。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母亲,张霈怎么可能给上官鹰下跪。

对我赞誉有佳还差点要了爷爷小命?张霈脸上神色不变,上下打量着上官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新的世界,说话做事也越来越老练成熟。

不用上官鹰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经早一步将围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让人观瞻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鹰为了拉拢张霈,异常热情:“张兄弟里面请。”

张霈也不客气:“请。”

两人双双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众人散去之后并没有进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鹰的吩咐还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时作为怒蛟帮首席军事,原本应该跟在上官鹰身边出谋划策,可是他却留了下来,因为戚长征从与上官鹰见礼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

察觉到戚长征的不妥,翟雨时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悄声问道:“长征,你怎么了?”

戚长征并不答话,当翟雨时问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慢慢的将自己的长刀举到对方面前。

翟雨时的目光顺着刀柄移向锋利的刀刃,最后停在寒光凛凛的刀身上。

震惊,极度震惊。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翟雨时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蛛网般冰裂的痕迹。

怒蛟殿议事偏厅,张霈和上官鹰分宾主落座,一位侍女为他们送上香茗。

偏厅很宽敞,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十二尺阔五尺的大木台,四边墙壁都是书架书柜,张霈知道这里面装着怒蛟帮所有人事、交收、买卖、契约的档案。

“张兄弟的事我已经听雨时提过了,我已经派人四下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你家人的消息。”最佳的笼络之道就是恩威并施,张霈还不是怒蛟帮的人,上官鹰这帮主也就无从“威”起。

“大恩不言谢,若是能够寻到我亲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尽。”张霈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鹰道:“张兄弟,说话不要如此见外,如蒙不弃,你就跟雨时和长征一样叫我大哥好了。”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都流行做别人大哥?张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将来认识的人里面也就是韩柏比他年纪小,难道以后都是逢人小一辈。

靠,等我有了实力!老子一定要你们全都反过来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张霈点头应允,同时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找到亲人找到组织的表情。

上官鹰有意拉拢张霈,虽然没有明言让他加入怒蛟帮,可是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只要不是智力有问题,相信都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张霈刻意的迎合着上官鹰说话,对方说什么他都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却不主动提出入帮的事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怒蛟帮虽威风得紧,可是三年后那可是艰苦的抗“蒙”时期,对手是实力强大的魔师宫和各大黑道势力,到时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着怒蛟帮的字号,估计那时的经历完全可以撰写一本《真刀真枪的演绎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杀中炼成的》。

韩柏,戚长征,风行烈哪一个不是在被追杀中炼成一代高手的,张霈可不想和他们一样,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山高皇帝远,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上官鹰不断在自己面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内情,张霈还误以为单人支剑逼退乾罗,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云而是他上官帮主。而且张霈心中还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凌战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们所有人为何如此镇定?

张霈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这个……有件事情小弟不知当问不当问?”

上官鹰豪爽道:“兄弟旦说无妨。”

张霈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现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见素秋姐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鹰脸色一变,旋又恢复,语气淡淡道:“恩,凌大叔的确是出了一点意外,不过张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经亲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张霈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鹰叫凌战天凌大叔,张霈称呼上官鹰大哥,这辈分可是全乱套了。

凌战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云,只要不是魔师庞斑,相信现在天下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浪翻云,难怪他们也不担心。

不管对手是谁,张霈只希望他们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云,他们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张霈识趣的不在提这件事情,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怒蛟帮的人,这些份属机密的事情上官鹰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整整一天,张霈都是在怒蛟殿中度过的,晚饭过后上官鹰仍然不愿意放有离开,最后张霈以楚素秋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回去照顾为由推辞,才脱身而去。

离开怒蛟殿,虽然心中挂念楚素秋,可是凌战天既然没死,要想让她从了自己,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这边有难度那就暂时先放一放,张霈决定现在去见左诗,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做到胆大心细脸皮厚,左诗迟早是他张霈的人。

半轮残月高悬在寂静的夜空。

银色的月光遍洒大地,为夜带来了一丝光亮。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静,街上没有半个人影,不过街道两旁仍有几家青楼妓院还在迎宾送客。

除了几名打更的夜人和负责怒蛟岛警卫的巡视武士,众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个黑影在高楼间极快的飞掠,此人是个轻功出类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极快,身手灵活,在房顶上奔窜根本不逾有人发现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静的大宅房顶,静静的潜伏观察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动,于是身体一轻,悄然跃入大宅。

此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后院一座独立的两层阁楼而去,翻身跃上二楼,他落脚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窗前,将身体隐入建筑的阴影中,功聚双耳,阁楼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一张青灰色的扑克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轻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纸。

屋内不大,布置却很雅致,应该是女子的香闺。

床榻之上睡着一个美妙的人儿,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纯秀丽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亵裤,高耸的酥胸仿佛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沐浴在月光中,显得神圣而美丽。

黑衣人嘴角的狞笑逐渐扩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贱。

他从腰间的一个黑色布带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轻轻将竹管伸入屋内,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凑上嘴巴缓缓吹气,一股淡淡的白色烟雾飘散在整间屋子。

最后四下张望了一阵,黑衣人对自己的迷药很有信心,他直接推开窗户,准备进入屋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懒痒痒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打扰别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二章 这个淫贼很有名

听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后的位置而没有被发现,黑衣人心头剧震,但多年从事不良工作累积的大量经验告诉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这人搅和了。

从张霈掩藏气息的高明程度来看,黑衣人认定他是一个高手,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势单力薄,身处险境,形势对他明显不利。

只是不知道为何直到现在张霈都没有呼救,难道他是故布疑阵,等待怒蛟帮的高手强援。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一定是已经通风报信,现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拖在这里,黑衣人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真是狡诈的小子,行事向来谨慎的黑衣人猛的窜入左诗闺房,直接撞破正东方的窗户掠上屋顶,急掠而去,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张霈根本来不及阻挡。

张霈走到左诗床榻旁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

如果张霈再晚来一点,左诗可就危险了,不过寻常人根本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探望一个女子,从这一点上看,张霈还真有当淫贼的潜质。

最后看了左诗一眼,张霈从破碎的窗户冲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动本少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你。张霈暗忖如果让对方逃了,以后可是后患无穷,毕竟他不能总是守在左诗身边,危险还是尽快消除的好。

夜,静。

黑衣人逃走后,发现张霈并没有追上来,怒蛟岛巡夜的侍卫也没有什么异动。

难道还有什么阴谋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缓了脚步,心头纳闷。

谨慎和多疑是淫贼的通病,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坏了事。

张霈认准方向,全力追赶着黑衣人,当后者发现张霈竟然紧紧拽在自己身后时,再想甩开他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楼舍间大起大落。

张霈一身力量能够用之不过十之二三,但是脚程却是相当惊人,大唐双龙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是靠着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所以逃命功夫张霈可是一天也没有松懈,体内气旋疯狂转动,追起来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于职业需要,轻功那可是吃饭的玩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同时还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杀的宝贵经验,内力运到双脚处,逃起来风驰电掣。

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张霈终于体会到干淫贼这行当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对体力、耐力都有极高的要求,世界马拉松大赛也不过如此。

张霈紧紧缀在黑衣人身后,一直追进了一处枝繁叶茂的密林中。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是张霈几乎没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识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叶纵横交错,月光从稀稀落落的缝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黑衣人眼见甩不掉张霈,转身拉开架势,似乎准备与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张霈追的也是气喘吁吁,由于他担心左诗安危,一心想要将黑衣人除掉,以绝后患,可是并没有想过黑衣人的武功高过自己的情况。

“难道你不知道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张霈刻意激怒对方,言词极尽讽刺之能事:“不过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没有教育好你。”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张霈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谁知道黑衣人听了张霈的话以后竟然一点也不动怒,还大言不惭的介绍道:“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这个腕可真够大的,没有想到这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竟然还是名人。废话,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难道还要上彩妆吗?

张霈脑中迅速搜索着有关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横行江湖多年的采花淫贼,仇家遍天下。

难怪他毫不顾及的就报出了自己名号?张霈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贼犯了案全都想方设法掩藏形迹,只有他这个仗着有件小玩意的采花大盗是打着名号四处招摇的。

张霈死死地盯着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复杂的光,那是仿佛看见猎物落入陷阱,猎人眼中**与贪婪的光。

感谢老天将这个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张霈心中已经变成了一只肥羊。

“我才说你教育失败,你竟然还不思悔改,现在又自己跳出来献丑,简直是丢人现眼。”张霈慢条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十五岁,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没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

张霈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对方这个淫贼都不怕,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张霈思忖着怎么也得弄个比对方威风的外号,他上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你听好了,小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胜奉先、勇比翼德、义超云长,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龙,人送外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张霈。”

说完张霈轻“咦”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道:“我说薛什么玉,你怎么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难道你竟然没有听过小爷名号?不过你既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回乡下种田吧,江湖太危险了。”

薛明玉肺都要气炸了,怒极反笑:“无名小卒,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送你归西。”

“薛……哪个啥,其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小混混得了。”张霈突然语气一转,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势,声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横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却能屡屡躲过追杀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边,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说出来?”张霈眼中射出怜悯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宝不过只是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罢了。”

张霈知道北胜天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于他的巧手,同时张霈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师——鲁妙子。

晴天霹雳,旱地惊雷。

张霈的话刚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彻底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油嘴滑舌,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竟然会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这个人太危险了,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一刻他对张霈动了必杀之心。

双手惬意的背在身后,张霈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脸上挂着令人全身寒颤的邪笑:“怎么?想杀我灭口?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候不但是你,连你的妻小也一并跟着受牵连。”

一股强大的杀气仿佛出闸的猛兽瞬间将张霈周围空间罩住,四周落叶纷纷,飘洒飞舞。

眼中射出凌厉的凶光,薛明玉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却颓然的松开紧握的拳头:“这是我的大秘密,连妻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算了,你是不会告诉我的。你还是说出的条件吧!”

张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晒:“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没有向江湖公开,不是对我有所求是什么?”

果然是老江湖,冷静下来的薛明玉的确是个厉害角色,至少被追杀了这么多年老辣沉稳的性格是培养出来了。

“其实小弟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一张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胜天造出来的人皮面具”没有理会薛明玉难看的脸色,张霈漫天要价:“还有你多年来囤积了偷来的金银宝物的收藏地点。”

“简单要求?你……”薛明玉没有想到张霈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盗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极良以外,可能就数薛明玉身家最丰厚了,此时抓住机会不痛宰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张霈不逾对方不答应,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靠没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踪影全消,如果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最后薛明玉果然蹬着眼,咬着牙,伸手在腰间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张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给张霈,然后告诉了他自己藏匿珍宝的地点。

张霈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谁无缘无故发了这么一笔横财都会偷乐的。

薛明玉冷冷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后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则后果是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张霈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远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没入漆黑的森林中,转眼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天时间,被张霈勒索而倾家荡产的薛明玉连盗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贾巨富,官府和被盗商贾联合悬赏黄金万两寻捕胆大贼人薛明玉,在官差和猎头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销声匿迹,被迫隐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后魔师宫重现,天下混乱之时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二十三章 抱得美人归

张霈看着薛明玉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后收了陈玉真,那么薛明玉这死鬼不是变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现在这些就当是他送给女儿的嫁妆吧!

月明星稀,张霈心怀大畅,不过当他哼着流行小调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入眼的景象却使他吓了一跳。

只见全身绯红的左诗难耐的扭动着自己婀娜的娇躯,可爱的小嘴里不时溢出诱人的春吟,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烟其中是他独门配置的春药“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点,贞节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张霈看左诗不能自制的样子,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春药,现在药力已经发作了。

淫贼,该死的淫贼,不过似乎又便宜张霈了。

秀发黑亮柔顺,媚眼如丝,樱唇透着灼热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美腰身蛇般剧烈扭动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左诗闻之欲醉的诱人体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诗刚刚丧夫,若是采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但是现在可不同了,女人一旦和男人发生了关心,在她心中就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此时再展开爱情攻势,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张霈意淫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过在对方不同意或没有理会对方是否同意的情况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强迫或威胁﹚,强制地与对方发生**行为,是绝对不能达到以上效果的。若说女人会爱上强奸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这可能性也就和买彩票中五百万大奖差不多,几乎是只出现在YY小说里的情节。

当然如果你的最终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纯粹是为了得到她身体,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调教成美女犬,淫荡的xìng奴隶,强奸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径。

张霈伸手褪下了左诗身上的亵衣短裤,只见她**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

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张霈心中一片火热,随着左诗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张霈将左诗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左诗立刻蛇般缠紧了他,**冲破了道德的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将左诗压在床上,张霈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左诗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张霈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

左诗脸上红晕满霞,她在张霈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张霈身体最原始的**。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诗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张霈双手分开了左诗浑圆修长的**,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

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左诗的琼鼻哼出,粉红色的纱帐垂下,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来,张霈发现自己竟然是躺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温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点而已。

张霈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左诗,这次到没有任何虚假杜撰的地方,毕竟他的确保全了左诗的清白,虽然最后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将自己定位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所有的罪恶的都被归咎到卑鄙无耻下流的薛明玉头上。

万能的神啊!降下神迹,劈死那可恶的淫贼吧!老天爷若是真能听见张霈的话,估计第一个被天雷劈死的就是这小子。

张霈汕汕的从地上爬起身来,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赤条条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张霈的厚脸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诗背对着张霈,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没有一点声响。

穿戴完毕之后,张霈极度艰难才喊出了左诗的名字。

没有反应,极度危险的征兆,女人遇见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闹还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象这样一不说话,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最毒妇人心,女人发起狠来,这可怕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张霈运气就这么好?两天之内就接连遇见了两位这样的美女。

张霈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靠近左诗,看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将手揽在她的肩膀上。

当他的手接触到左诗身体的时候,张霈明显感觉到左诗的身体微微的轻颤了一下,不过却没有挣扎躲让,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警告。

有戏。张霈意识到好运可能就要来临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好,虽然这并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们毕竟发生了关系。我张霈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张霈开始向左诗灌迷汤了。

左诗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张霈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请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张霈再接再厉,希望尽快攻克左诗的心理防线,在此时这种混乱状态下,女人都会变地敏感而脆弱。

左诗也不说话,眼睛看着张霈,脑中思忖着这个刚刚闯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靠,她的一生能否交托在他手中,他会为自己带来幸福吗?

必须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张霈心中一动,手臂突然收紧,将左诗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

左诗挣扎了一阵,可是却没有脱离张霈的怀抱,那扑面而来的男儿气息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软软的靠着张霈怀中。

再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时机了。

现在左诗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贼薛明玉暗算**于张霈,在双重打击之下,他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雯雯好。我会将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看待,让他快乐幸福的成长。”当张霈说到雯雯的时候,左诗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现在不乘热打铁,以后要想找这种机会可是难上加难了,张霈的甜言蜜语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些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左诗终于开口幽幽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张霈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左诗,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左诗伸手捂住张霈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

张霈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诗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

左诗身体如遭电击,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手收了回去,俏脸羞红,脸上哀伤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将他的皇帝宝座让与我坐,我也不会离开你。”张霈打蛇随棍上,亲昵的称呼左诗为诗儿。

软玉温香,佳人在怀,快乐似神仙,当皇帝那么累,还要随时防备有人在背后捅刀子,据说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监尝过以后,确认没有毒才可食用,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这人说话总是没个正经。左诗不以为许,抬起羞红的粉首,看着张霈认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欢诗儿,那你就给我三年时间。”

张霈喃喃重复道:“三年?”

左诗轻轻点点头,声音轻柔道:“三年之后,守洁期满,到时候诗儿心中就永远只想着你一个人,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随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张霈心中嘀咕:一个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尽丈夫的责任,做他爱做现在却又不能做的事情,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张霈心中对那些封建礼教不屑一故,不过他知道左诗是个外柔内刚的人,现在就先答应,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好,我答应你。”张霈脸色肃然,神色庄重,语气沉凝:“今生你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四章 作茧自缚

张霈最近的小日子过的相当舒怀惬意,虽然略显平静了些,可是他却喜欢这种平静。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平静能够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左诗对张霈的态度俨然是妻子对待自己丈夫,说话声音温温柔柔,行事又总是那么体贴,虽然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是相对于没有任何进展的楚素秋,张霈已经相当满足了。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一去不返。

张霈一生中时间过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里,咬着笔头考试,暗骂出题老师是猪头的时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过去了一个月,张霈即将离开怒蛟岛,而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已是物事人非。

布置古色古香的偏厅里,一张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摆放着几盘精雅的菜式。

“诗儿,你烧的菜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张霈赞不决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维。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左诗皱了皱可爱的瑶鼻,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张霈连连点头,手中筷子频频出动,仿佛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左诗俏脸笑意盈盈,声音温柔:“你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慢点慢点,小心被噎着……”

在这个女性没有权利的王权时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当丈夫去世的噩耗传来的时候,左诗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心里,为她带来欢乐与温馨。

左诗心中淌血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经慢慢愈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紧闭,而是向着张霈敞开。

张霈不但对左诗千依百顺,宝贝的不得了,对雯雯更是好的没话说,他每天都会抱着小雯雯讲故事,虽然只有两岁的雯雯连话都不会说,可是张霈却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她说话。

看着可爱的雯雯咿咿学语、蹒跚迈步,左诗终于将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她要迎接新的生活与生命。

人的声音真的可以传到千里之外吗?女子真的能够不依附男人独立生活吗?难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个故事?左诗越是和张霈相处,越是被他与众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样,说话做事透着发自内心的随和与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美丽动人的故事?张霈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诣难蹬大雅之堂,可是随便说两件后世的事情出来,却也能够达到哄左诗开心的目的。

热情、体贴、关怀、温暖,冰山在融化,左诗的敞开的心房渐渐被张霈的身影占满,而她自己却深在局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其实自己已经对张霈暗生情素。

看着左诗双手撑住下颌,轻轻的支在桌上,艳若桃李的庸懒模样,张霈心中满是幸福的感觉:“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倒不是张霈刻意说好话讨好左诗,以前张霈都是在学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质可以归纳成:质量差、份量少、价钱高,而毕业以后张霈的生活更是穷困潦倒,沦落到每天吃泡面过活,现在天天能够享用左诗下厨烧的菜肴,这简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虽然也烧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诗来却也要差上三分,毕竟楚素秋是江湖侠女半途专职的,而左诗却是小家碧玉,自幼便开始学习针线女工,烧饭做菜。

男人总是摆脱不了色字当头的思考方式,讨老婆的标准更是众口一词——美女。而且总是幻想着有天突然有个仙女拽住他,宣布要和自己双宿双飞,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羡慕得无地自容。

美女看着虽然赏心悦目,但是美女能够当饭吃吗?不能,于是男人不但贪恋女人的美貌,更奢望着女人能够贤良淑德地亲近庖厨,相夫教子。最后的结果却是落入了迂腐的传统窠臼,老婆的标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但是现代社会里,美丽的女人却很少愿意这样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张霈的前女友就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唯一会的菜式就是蛋抄饭,饭抄蛋。

一旦出了厅堂,想要她们回到厨房的可能性就极小,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几个乐意给臭男人服务的。

某些缺乏供养能力又走了狗屎运的男人,请回一尊天仙,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仙女在烟熏火燎中变成黄脸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即使没有天仙容貌,现在的女人们还有智慧和知识。别说厅堂,就是登上万人讲堂,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样的女人更是视传统为大粪,凭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高谈阔论,意气风发之后,还要洗衣服做饭?又用不着男人供养,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养个男人。

所以张霈现在是幸福的,左诗完全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没法否定她是最适合的娇妻人选。

张霈用高瞻远瞩的伟大战略性眼光看问题,知道自己以后老婆肯定不会少,于是乎狠狠的敲诈了薛明玉一笔,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绝对够他挥霍一生了。

张霈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左诗了,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若是有谁要是伤害了她,张霈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咬死对方。

从头到尾左诗都没有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张霈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菜肴,声音柔柔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

“喜欢,太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张霈一个劲的点头,声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酿出来以后我就更喜欢了,到时候我们将酒楼开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发售,谗死那些酒鬼。”

这人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没谱了。左诗心中甜蜜,俏脸上笑意盈盈。

晚饭过后,张霈又陪着雯雯玩耍,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还真没做过,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闭着眼睛做了。

左诗现在的身份是张霈的准媳妇儿,雯雯就是他张霈的宝贝女儿,他当然是呵护倍至,疼爱有加。

洞庭湖边,风景怡人,景色秀丽。

张霈将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头上又扯又抓,呵呵直乐。

不过这难得的安宁日子终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时一个蓝衣侍卫突然叫住了张霈,并告之他上官鹰有要事相告。

无事不登三宝殿,张霈暗忖上官鹰找自己干什么,难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帮?

要想出人头地无外忽五条途径:经商,入士,参军,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没有什么地位,张霈是肯定不会选的,就连他毛笔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参军打仗虽然不惧,可是却要四处征讨,黑道现在又太危险了,一旦上了怒蛟帮的船,要想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而要时常面对白道那些虚伪的人,张霈又实在做不来。

不过似乎还有一条途径——黑榜。

多想无益,去了就知道了,张霈答应一声,将雯雯送回左诗处。

一路无话,张霈与蓝衣侍卫一同向着上官鹰住处走去。

上官鹰的住处离凌战天的屋子不远,不过和左诗的家却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渐渐行近,道路两旁密集的建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这里住的都是怒蛟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实力,你比别人强,当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没人有异议,因为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则——强者为尊。

穿过一条幽静的人工大道,尽头处赫然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大宅被一个清幽的园林环绕在中间。

朱漆大门之外,分别镇着两尊威武石狮。

石阶上八名带剑侍卫分列两旁,寻常人只看这等声势,已够胆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张霈进入了大宅,只见宅内奇花异草,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气氛雅致。

管家前面带路,张霈昂首阔步来到一处娴静的屋子,落坐之后,一位长相清秀的婢女则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后离去,留下张霈一人独自坐在屋中。

张霈闲来无事,举目四顾,欣赏屋中摆设。

屋中铺着柔软的真丝地毯,上绣云纹,图案逼真,色彩清雅,墙上挂着帛画,大都是山水丹青,不过在正对大门的方向却挂着一副色彩鲜艳的女人画像。

云状发髻,凤钗横插,眉若远山,瑶鼻樱口,耳坠玄黄,肌肤欺霜赛雪,素裙柔滑轻薄,从被撑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耸**的形状,素裙在细腰处紧收,勾勒出肥硕圆挺的臀肉,配合着她撩人体态流露出的绝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风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宠。

张霈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官鹰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见尤怜的绝色佳人,难怪上官鹰被她迷的晕头转向,辨不清真伪,险些断送了怒蛟帮基业。

若是以后有机会,嘻嘻……

张霈正在想象中将乾虹青压在身下肆意征挞的景象,屋外脚步声响起,他赶忙收敛心神,回复冷俊神情。

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轻轻打开,回过神来的张霈抬头望去,只见上官鹰推门而入,龙行虎步般向他走来。

张霈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礼:“上官帮主。”

发现上官鹰脸有蕴色,张霈急忙改口:“小弟一时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鹰颜色稍雯,露出一丝笑容:“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虽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是有所图谋,可是张霈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鹰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张霈也不例外。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鹰亲自告诉自己,难道说浪翻云将凌战天救回来了?可是这和他张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可还不是怒蛟帮的人。

门开,婢女为上官鹰奉茶,又姗姗而去。

上官鹰和张霈分宾主落坐。

张霈被上官鹰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惊疑不定,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处,疲劳一扫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鹰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

张霈一时间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点头。

“福建分舵传来消息,上月那里漂来一艘海船,虽然船身已经残损的很严重,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上官鹰继续道:“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当地渔民,发现那艘被海浪卷来的船只与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老天爷要玩一个人,那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第二十五章 蛟龙出海

张霈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险些被惊的从椅上跌坐下来,这也扯的太远了吧!

看着张霈一脸激动,上官鹰心中认定他是因为得知父母无恙的消息而感到高兴,人生五伦孝为先,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为怪。

“这……我……”张霈喉结不断滚动,奈何声带仿若打结的麻绳,语不成声。

上官鹰拍着张霈肩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怒蛟帮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顾你的亲人。”

拜托!在这个时代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张霈彻底无语,他知道上官鹰找到的些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莫须有的亲属,可是却又苦于不能开口明言。

张霈终于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这样可好?”眼见张霈眼中精茫变幻不定,上官鹰自做主张道:“怒蛟帮正好有趟镖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们一同上路,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父母亲人,一家团聚了。”

团聚个屁!张霈狠不得一把将上官鹰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

这能怪谁呢?翟雨时突然造访,张霈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骗过了他,现在这骨牌效应产生的结果也只能张霈自己抗了。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张霈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张霈终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上官大哥,敢问这趟镖何时押运?”

上官鹰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咽下润润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个急性子的人,我已经吩咐谢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无戏言,虽然上官鹰连“君”的边都沾不上,不过他上官帮主金口一口,张霈离开怒蛟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张霈欲哭无泪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劳烦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张霈惟有接受,不过他这一走到底是好是坏?在江湖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张霈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但是上官鹰最后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平日里不觉得,可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张霈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有些喜欢这里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张霈在凄美的月色下思绪万千。

张霈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佳人,虽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镖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张霈凝月良久,似有无限心事。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性娇音,张霈循声望去,一个娇俏的人儿正站在阁楼上,举目凝视着空中银月。

没有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左诗仍然没有入睡,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张霈心中一热。

眼中的一切渐渐被那美丽的倩影取代,张霈轻轻的走过去。

一颗流星划破深沉的夜,划出一道绚烂的痕迹,左诗抬起头来看着璀璨的银河,眼中满是神采奕奕。

左诗嗔怪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发现张霈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诗俏脸羞红,连忙急声道:“你这么晚才回来,雯雯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才……”

张霈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笑意渐浓,左诗玉颊似霞,声音越来越低,银牙暗咬,连连跺足。

羞赧难当,左诗背过身去:“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张霈走到左诗身边,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侧脸上,显出淡淡的银辉。

月光,美人,美丽定格在这一瞬间。

张霈突然轻声叹息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怒蛟岛了。”

夜深风寒,左诗娇躯微微一颤,不过颤抖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左诗故作平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张霈照实将今天上官鹰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左诗复诉了一遍,不过却是带者欣喜的语气,演戏要演全套,否则就要穿帮了。

听完张霈的话,左诗心中松了口气,素手拍着高耸的胸脯:“原来是这样,真是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左诗立刻闭口不言,眼中满是羞意。

左诗果然对自己有情,虽然明天就要暂时离开了,可是张霈此时心中已被甜蜜充满。

“你还以为什么?”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

“你……我不和你说了……”左诗不敌张霈的无赖,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张霈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拦在左诗前面,这些日子张霈没有闲着,与戚长征一战使他再次认识了江湖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勤加苦练之下,功力有所精进。

左诗低头急走,娇柔的身体就这样直匆匆的撞进张霈怀里,后者双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在一愣之后左诗才将张霈推开。

低着头整理自己纤尘不染的白色绣花锦裙,左诗偶尔抬头,可是与张霈目光对视时又猛的扭过头,飞快的移开,凭张霈清楚的看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如我给你打个字谜怎么样?”张霈打破暧昧的沉默。

“谁要听你打字谜。”左诗语带娇嗔。

女人总是口不对心,越是想要却越是推拒。

张霈轻声念了起来:“天鹅飞去永不归,良字去点双人陪。双木相通心相印,人若无心偶尔飞。”

一首打油诗,答案“我很想你”,左诗冰雪聪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么又对我说轻薄话,左诗心中喜怒交加,不过却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恼他,只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才会本能的感到抗拒。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左诗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卷起一阵香风,匆匆而去。

左诗隐约间流露出的感情,使得张霈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谈恋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在被人追的时候,心理都是很复杂的,她也许很开心,但是又带着点惶恐,她对这个闯进自己平静的生活的男人,有着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她其实也在和自己斗争,她怕受到伤害。

左诗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今生你是我的女人,张霈心中信念坚定,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的女人动他身边带走。

在交通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走镖绝对是辛苦活儿。

试问距离近,路途平坦谁又肯花冤枉钱雇保镖呢?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镖行远路,那肯定是揣着宝贝一路吆喝,危险是少不了的。

这趟走福建的镖虽然路程不远,可是一来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时间。

张霈走的很洒脱,他没有去见楚素秋,他知道现在凌战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自己的。

相间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而已。

下福建有两条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帮以洞庭湖起家,这次为了张霈尽快能与家人团聚,上官鹰又特别交代路上不要耽搁。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张霈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帮的战穿。

二十岁男人什么都没有,但二十岁的女孩却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有,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张霈二十出头,身家丰厚,模样完全可以媲美现代天皇巨星,身体战斗力则完全不输给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钟內分別令十位女优达至**,这是日本AV男优中的最佳记录),完全拥有纵横花丛的能力与实力。

“美女们,我来了。”张霈在心中大呼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两性之爱的本质从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当男人遇到美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了。

张霈爱美人,而且他并不会考虑终点,他考虑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处,雾气昭昭。

一位年轻女子正对着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摇曳生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斜插着一枝珠钗。

在东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艳的脸颊略施粉黛,娇媚动人,柳眉如画,琼鼻遥挺,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微分,却没有发出声音。

目送扬帆起航的巨舟,一滴在美丽的眼眶中打旋的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第一章 禽兽不如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浅蓝色的大海孕育了无数的生灵,它们在宽广无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为海洋带来生机与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时几朵白云自天空飘过,挡住当空烈日,捕食的海鸟和海鸥尽情在深蓝色的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不时落在桅杆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着太阳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满风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边的水平线上。

在怒蛟帮鼎盛时期,总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战船,那时候在洞庭和长江水域的其实势力望者睥睨,几是闻风丧胆。

不过在历年数次的激战中,前后损毁了六艘,另两艘也因年岁久远,无法修复而不能使用,现在仍然能够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战斗力远不是长江流域的任何帮会能够抵御的。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官府对于怒蛟帮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朝廷水师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换地区的和平与利益为条件,官匪勾结,维系着平衡。

张霈所乘做的这艘巨舟,是上官鹰特意吩咐翟雨时调拨的“水蛟”号。

“飞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战船,性能极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号是怒蛟帮主的驾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帮帅船,“飞蛟”号是驻守在离怒蛟岛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御战船,最早与尊信门接触战斗的也是它,“水蛟”号则是最利于远航的一艘。

“水蛟”号原本是由凌战天手下庞过之统帅,不过现在他仍在调理身体,所以才暂时归至翟雨时麾下。

平静的海面上并没有其他的船只,在茫茫大海遇见过往船只的机会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发生海难,获救的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顺风顺水,“水蛟”号向着福建挺进,怒蛟帮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帮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飞龙旗所到之处,大小帮派纷纷避让。

同时在离“水蛟”号不远的海域,一艘有着一根桅杆,白帆怒张的快速帆船,正朝着茫茫大海前进。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艳火辣的场面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裸的上演。

一名娇俏迷人,稚气未脱却青春秀丽的少女,被剥的赤条条,双手高高吊梆在桅杆上。

小巧的**,圆浑微翘的两瓣肉臀,引人眼球,虽然现在仍然青涩,但是要不了两年就会变成成熟的果实。

**雪白的娇嫩**,仿佛是造物主神奇的杰作,不过此时却不甘愿的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双颊羞怒异常,粉拳紧握,大声娇呼:“不要,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条,七零把落的挂在腰间,红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下身丝绸锦裙早被人剥了个一干二净。

从衣服来看,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里养得出如此水灵的小姑娘。

“八嘎。”施暴的人操着一口东京腔:“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称日本武士的倭人气愤之下说的是日本话,少女不明其意,见他对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吓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来。

看着少女眼中慌乱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来:“这个小娘们身上还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旁边传来一阵阵猖狂猥亵的笑声,十多个穿着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着武士的话,开始对搂在他们怀里的女子动手动脚。

纷乱的甲板上,十多名清丽的女子清一色被剥光衣服,**着身体在海风中瑟瑟不休,未着寸屡的娇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纯洁的身体暴露在无数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长发披散在肩上的倭人个个坦胸露乳,身材矮壮,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救命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求求你们……”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们疯狂的剥光她们的衣裳裙裤,将他们按倒在甲板上,肮脏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躯上游走,不一会儿,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无数狰狞的青淤痕迹。

“弟兄们,好好享受一下这些女人吧!”调戏双手被缚在桅杆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毕露,大声叫嚣道:“你们看看她们的皮肤多么娇嫩,干起来肯定很够劲。”

倭人武士双手攀上少女的双峰,用力地抓捏了几下那微微隆起的娇嫩,放肆的大笑起来。

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女峰被人肆意亵玩,女子发出一声娇呼,细腻柔滑的乳肌顿时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欲火难耐的倭人们疯狂的动作起来,仿佛一群发情的野兽在**的支配下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本性,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双手死死将女人娇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着滔天的欲火,他们或从正面,或从背后,将丑陋的凶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们的身体……

哀号,哭喊,求助,呼救,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红地血液顺着光洁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阳渐渐隐没在几朵淡淡的灰云之后,安详的碧空显出几分诡秘,没有人知道变换无定的大海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虽然此时风轻云淡,但是瞬间也可能狂风大作,天地变色。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桅杆了望台里一个年轻人的眼睛,年轻人名叫杨权,是上官鹰的得力手下。

皮肤黝黑的杨权身强力壮,一身蓝色劲装,上绣怒蛟图纹,面容古拙,眼中透着机警与灵敏,做事虽然还稍显稚嫩,不过已具大将之风。

杨权手抚桅杆,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谢大叔,马上就要变天了。”

谢成就是凌战天的手下,属于旧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门被逼退之后,上官鹰和凌战天重新建立信任关系,于是双方的手下也混编在一处,这样有利于以后新旧势力权利的交换。

听说马上要变天了,谢成就满是沧桑之色的脸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点也怀疑杨权辩识天气的能力,若是连天气都认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帮混了。

谢成就语气严厉的吩咐手下准备应付即将袭来的暴风雨,这可不是开玩笑,在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么一丁点闪失,结果只有一个——尸沉大海。

张霈一直待在船舱里,不过外面谢成就和杨权的说话却是一句都没有拉下。

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见暴风雨,这运气似乎也太差了点,不过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老天爷的东西谁又说的清楚呢?

说起来这趟虽然是走镖,可是张霈到现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么货物,怒蛟帮身居天下三大黑帮之首,这捞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会少的,抛开这个时代没有的石油,军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计也就是走私,赌场和妓院的生意了。

稳固的船身随着海波一起一伏,张霈开始计划是不是乘着这次离岛的机会,找个时间将薛明玉的钱财取一不部出来。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钱怎么行,张霈的心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有一个他做梦都想去,不过又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正在呼唤他。

妓院,光是想到这两个字张霈就一阵激动,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计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去,不过张霈对于勾栏妓寨的认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那里真实的情况是个什么样。

张霈暗忖寇仲和徐子陵两位鼎鼎大名的前辈,八字天生与妓院相克,每次上妓院都会发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

桅杆了望台上,杨权凝神观察着天上云层随风变化的情况,同时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时,空中的海鸟已经消失无踪,看来已经先一步飞往临近的岛屿躲避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杨权心中轻“咦”一声,再次嗅了嗅潮湿的海风,心中一沉。

顺着桅杆下到“水蛟”号甲板,杨权对谢成就说道:“谢大叔,海风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只发生了意外。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敌人设置了陷阱在等他们入网,不过要说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设计暗算他们,谢成就第一个不相信,而且要在暴风雨中战斗,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去还是不去?

谢成就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向着杨权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帮虽然是天下三大黑帮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誉为黑道中的白道,这见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第二章 人间地狱

舵手迅速转动船舵,“水蛟”号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撕海猎洋的狂蛟怒龙,向着未知的方向行进。

空气中充满山雨欲来之势,三张绣着怒蛟飞龙旗的白帆怒张,迎飞展至极限,很快在众人视野中出现了一艘货船。

杨权远远看出这是一艘远洋货船,不过此时船身已破损大半,从破损的严重程度来看,不久前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海战。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谢成就心中叹道,在货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着若干船员是尸体,鲜血染红了海水,浓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闻者欲呕。

越是靠近货船,那股刺鼻的气息越是让人难受,而此时“水蛟”号上的怒蛟帮船员同时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尸体竟然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残肢断臂,内脏器官,这简直是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谢成就向杨权轻轻点头示意,后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时数十名帮众将特制钢爪抛向货船,让“水蛟”号能够靠近货船。

“张杰,蹬船。”杨权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发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张杰立刻顺着铁索攀上对方货船,当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货船甲板上时,突然传出一阵惊恐万状的惨叫。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怎样的恐惧能令人发出这样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镰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惊,不明就理的杨权和谢成就同时怒喝道:“怎么回事?”

鬼哭神号也不过如此,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时也惊动了张霈,他翻身下铺,跨出内舱:“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等张杰的回答,杨权右脚在“水蛟”号甲板一踏,吸气发力,身体仿佛一只展翅大鹏般向着货船掠去。

年轻人容易冲动,特别是有些本事又没有受过挫折的年轻人,所以杨权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轻易的亲身涉险,也没有考虑是否会有什么陷阱或是危机。

当张霈出来的时候,谢成就拦阻不及,杨权已经跃到货船甲板上,谢成就担心他会发生意外,跟在后面追去。

怎么这里会有一艘受损如此严重的货船,张霈脑中同样满是疑问,看着杨权和谢成就先后向着货船掠去,心中诧异的张霈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舱大门。

张霈此时的轻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经勉强能够挤身一流高手之列,虽然起步比谢成就慢半拍,可是身体在空中一扭,双脚一个蹬跨动作,落地时却与对方不分先后,两人同时落在货船甲板上。

此时原本还一脸轻松的张霈突然愣住了,那懒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仿佛凝固的不是脸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间。

“所以人留在“水蛟”号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货船。”谢成就脸色惨白,可是仍然下令其余手下不要再贸然蹬船了。

杨权虽然刚经历过尊信门的一场恶战,可是眼前的场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断裂的桅杆,俯身干呕起来。

红,血红。

张霈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蹬上货船甲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红,仿佛置身人间地狱。

那溅满了甲板,船壁,甚至彻底染红了断裂桅杆的白帆,被无数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尸块铺满了整个甲板,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被长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张霈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极度扭曲,四肢呈怪异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尸体被残忍的钉死在舱壁上。

地上到处倒毙着失去生命,身体却无意识抽动的尸体,鲜血和体液将偌大地甲板整个浸染成红色,断裂的肢体散落各处,刺鼻地恶臭让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啊!”张霈愤怒的吼声仿佛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是谁……是谁干的……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声音轰隆隆的传开老远,回响在整个空荡荡的天空,仿若来自地狱的妖吼。

突然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吟从船舱中传来,张霈身体猛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护身气劲保着身体,直接撞破舱门,进入室内。

眼前阴暗狭长地楼道上满是残损不堪的人体组织,殷红地血液顺着墙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绽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入眼处尽是一片红色,内脏和肢体夹杂在一起,整条走道仿佛地狱魔王的血管。

强忍着脑袋强烈的晕眩感觉,张霈屏住呼吸,踏着这条诡异的走道,向着深处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将他全部的体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窜红色脚印。

传出声音的位置是货穿的厨房,张霈拉开破损着大半的木门,眼前睚眦欲裂的场景几乎使得他崩溃了。

在一口大锅里,滚烫的血水中,赫然是一个不足三月大的女婴。

当温热的血水被火焰烧炽的时候,女婴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两个深孔,仿佛在怒叱着世间的不仁与不公。

静,极静。

突然,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一个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张霈眼瞳中爬满了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血丝,体内那星云状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烧腾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焚毁。

四周的物件开始轻微的震动,最后竟然随着张霈体内气旋的方向旋转起来。

杀气,仿佛被凝练冻结,有形有质的杀气从张霈身体里疯狂的涌现出来,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充满了暴戾的**与杀戮的冲动。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整个货船厨房的四周舱壁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道整个撕裂,粉碎……

一个人影自漫天的烟尘中走了出来,张霈面沉如冰,双眼赤红如血。

杨权将今天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部吐的一干二净,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后的一天里,他的胃里也绝对装不下任何东西,谢成就的情况要比杨权好一点,不过也仅仅是好一点。

最不济的张杰已经彻底晕过去了,由于受的刺激过大,他在事后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虽然这鬼地方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张霈已经独自进入了货船的船舱,谢成就无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着他。

不知道张霈看见了什么,他没有说,谢成就也没有多问。

最后目无表情的张霈抗着晕厥的张杰,脸色苍白的谢成就扶着同样脸无血色的杨权回到了“水蛟”号。

离开那修罗地狱般的货船,惊魂未定的杨权终于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谢大叔,你说这么残忍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够使出如此残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杀手组织也没有一个听说谁的行事作风如此残忍的,即使是残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厦将倾的时候,镇压起义军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残酷。

“不象是情杀或者仇杀,对方明显是一艘远洋货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货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这情形倒象是劫杀。”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谢成就不是很确定的说道:“难道是海盗所为?虽然有些海盗的作风的确是不留活口,但也绝对不会如此残忍。”

此时杨权心中算是彻底服气了,凌战天手下怒蛟帮老一辈人的经验和胆识的确比自己这些初出茅屋的年轻小子要强太多。

若是平日杨权相信自己同样能够发现那些货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刚才那样惨烈的场景面前,自己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谢成就竟然还能留意到线索,这些都是没有经历过血与火洗礼的后辈应该学习的地方。

在这一刻,杨权真的服气了。

张霈面朝大海,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谢成就和杨权同时将目光移到张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当张霈自对方货船上回来以后,身上总是透着一种让人全身颤栗的冰冷感觉,在他们内心深处对这种霸炽的气息本能的感到恐惧。

“只有日本人才干得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张霈口中每一个仿佛都是咬着牙愤怒的自牙缝中蹦出来的。

日本人其残忍至极,凶狠至极,变态至极,全球罕见,在全世界的人类社会当中是独一无二的。

当年日本人在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时,日军采用枪击、刀砍、刀刺、活埋、火烧、溺毙、踢死、喂犬等手段,残杀无辜市民、村民、难民总共三十万中国人;日本731细菌战部队先后毒杀了近十万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日本侵略者在华北沦陷区制造的许多骇人听闻的“万人坑”……

这些浸竹难书的罪恶谢成就和杨权是不知道的,可是张霈却清楚的记得日军在中国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变态,否则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做的出来。

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比诛!

屈辱必须用血来清洗,张霈心中吸收的洪荒异种白蛇的兽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他的心中现在有的只有杀意,无尽的杀意。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你杀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灭你一镇。

第三章 初开杀戒

“日本人?”杨权和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张霈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现在的日本还是那个落后野蛮的幕府统治的时代,他立刻纠正道:“日本就是东瀛,我说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经和他们打过交道,真的是他们做的?”谢成就的语气有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胆子很小,武功也不厉害,货船上的事会是他们做的?”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张霈压住心头汹涌的怒火,声音冰寒:“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隶,而一旦他们面前的是一群没有反抗之力的妇孺,他们就是彻底的野兽。”

张霈转身看着谢成就,声音平稳道:“谢大叔,你有没有办法追上那些日本……恩,倭人的船。”

谢成就当然知道张霈想干什么,能够干出这些禽兽不如事情,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的祸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头沉凝了一阵,谢成就抬头道:“从刚才货船上未干的温热血迹来看,他们应该没有走远,以“水蛟”号的性能绝对可以赶上对方,现在最关键的是判断他们离开的方向。”

杨权点点头,补充道:“如果不能正确判断方向,即使我们的船比他们快也是白搭。”

张霈没有说话,他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不是推论和判断。

最后还是谢成就开口道:“现在已经起风了,对方如果要躲避暴风雨,一定会驶向最近的岛屿,我知道这里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无名小岛,他们一定向那里去了。”

听见能够追上那些天杀的日本杂碎,张霈第一次涌起了杀人的冲动,而且还是这么强大而炽烈。

心中翻腾着强大的杀意,张霈眼中一道烈茫闪过,看的谢成就和杨权都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杨权清楚的记得,即使是面对位高权重的上官鹰与凌战天,他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则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盗霸赤尊信。

谢成就亲自掌舵,操控着“水蛟”号向着他记忆中的小岛驶去,在离开的时候他下令点火将货船焚烧了,这也是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了。

张霈仰视着天空,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海风,轻声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杀光那些日本人,为你们报仇。”

日本这个卑劣的民族是什么时候向着中国露出狰狞的獠牙?若非当年成吉思汗远征日本时恰好遇见了台风,导致两万铁骑全兵覆没,日本人恐怕早已经灭亡了。

当年远征日本的计划失败,有人谣言说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弃征伐这个岛国的军事想法,不过仅仅是这一念之差,却造成了日后神州大地四千万人的死伤。

张霈不是救世主,但是作为一个流着炎黄血脉的中国人,而他又回到了这个黑暗的时代,他决定要做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能否改变中国那段悲哀的历史,但是日本的人渣败类,见一个杀一个。

张霈不在乎双手染血,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这种感觉却日渐清晰起来。

“水蛟”号巨舟战舰不愧是怒蛟帮最好的战船之一,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们已经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战旗,全员做好战斗准备。”眼前宽广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对方孤零零的一艘帆船,肯定不会错了,不过谢成依然担心发生误会,他下令补充道:“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号令行事。”

杨权指挥着近百怒蛟帮众全部拔刀持剑,虎视耽耽的看着前方的敌船,十门火炮弹药全部填充完毕。

知道谢成就担心什么,张霈肯定的点头说道:“谢大叔,不会错了,倭人的旗帜我认识。”

帆船挂着海盗的旗帜,虽然不是张霈熟悉的日本那些鸟人的白底红日太阳旗,不过凭借旗帜上那雪亮的东瀛武士刀,张霈一眼就认出这的确是日本人的船只。

接过杨权递过来的一把厚背长刀,张霈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战场,可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也许他的血管里天生就流淌着冒险的血液。

此时此刻,仿佛他才是战场的统帅,张霈淡定道:“谢大叔,用火炮迫他们停船。”

杨权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炮干掉他们,我们的火力足够将他们轰上天,若是近战恐怕会有所伤亡。”

谢成就没有说话,张霈已经解释道:“刚才的货船上被杀死的人全是男性,若是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掳走了,若是我们直接开炮,恐怕会伤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杨权怔了怔,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已经明白了,其实心中却震惊于张霈的观察能力,这个样貌英俊的近乎妖异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难怪上官帮主交代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招揽到自己帐下。

这样的人物,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材,难怪帮主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门火炮齐发,轰隆隆的震响不断响起,前方的敌船被火炮爆炸激起的海浪掀飞,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

对方船上似乎没有火炮,他们只是单方面的承受着“水蛟”号火炮的轰击,没有一点还手的意思,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样。

谢成就和杨权都不明所以,按理说对方的船上怎么也得配置一到两门火炮,不过为什么他们不反击呢?

“嘎……”一声巨响,帆船的桅杆被一炮轰个正着,干脆的炸断成两截,“水蛟”号两边位置,立刻放下两艘快艇,朝着对方冲去。

“万里长城十亿兵,国耻岂待儿孙平。愿提十万虎狼族,越马扬刀入东京。”

心在吼,血在烧,手提大刀,张霈一马当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着失去机动能力的帆船靠近。

两艘快艇没有任何阻碍的逼近帆船,虽然有些疑惑,不过张霈却不害怕对方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狭长的快艇破开海面,前端尖锐的铁皮包裹的木锥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稳当的停了下来。

张霈是第一个翻身冲上帆船的人,不过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女性**的尸身。

在张霈面前是十余位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们慌乱的拔出长短不一的忍刀,脸色苍白的看着张霈和在他之后陆续攀上甲板的怒蛟帮众。

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事情,难怪没有来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经被他们虐杀了。

这荒淫残忍的一幕,化作一股从心底涌起的怒火,怒蛟帮的人很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惨烈的杀气正从张霈身上涌出,所有人都紧了紧手的武器,准备发起进攻。

愤怒,仇恨,血腥,杀戮,破坏,摧毁,这就是张霈心中所有的念头了,手中长刀仿佛因为即将饮血而兴奋的不能自已,轻轻震颤起来。

“我是幕府武士康藤吉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为首的那个自称武士的倭人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质问张霈。

睚眦欲裂,张霈愤怒的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人渣,杀人越货之后竟然还敢如此张狂。”

见到张霈一伙人多势众,康藤吉郎似乎也有些胆怯,他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谄媚道:“这位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说完,康藤吉郎还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诚意。

怒蛟帮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杨权和谢成就也彻相信了张霈先前的说话,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这些倭人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败类而已。

张霈没有说话,不过四周的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那滔滔的杀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留给你,上好的茶叶,丝绸和珠宝全部给你。”康藤吉郎看对方不说话,以己度人,以为对方是想要好处,他赶忙说道:“还有这个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们。”

“女人?”张霈微微一愣,发现对方似乎有些意动,康藤吉郎指着双手被捆绑在桅杆上的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说道:“这个女人原本是想献给城主的,现在就留给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衣不避体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说那是衣裳其实已经很勉强了。

原来还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张霈暗忖她可能是货船上唯一生还的人了,不过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以后的日子绝对是生不如死。

“这位大人,这个女人还是处女,求你放了我们。”一个站在康藤吉郎身旁的倭人插嘴道。

张霈点点头,沉声道:“很好,你们真的很好。”

众倭人松了口气,他们以为对方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愿意放过他们,只有康藤吉郎似乎隐约的感到张霈语气不善。

果然,张霈突然话音一转,声冷如冰,不带丝毫感情:“我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杀!”张霈暴吼一声,强大的气势不可遏止的爆发出来,连站在他身旁的谢成就和杨权都被震退了一步。

强大的声浪震的所有倭人双耳刺痛,刚才插嘴说话的那个倭人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仿佛祈求罪孽能够得到饶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尸身面前。

来不及发出临终的惨叫,在下一刻,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四章 邪少之名

张霈手中长刀随手向下一挥,一串血珠顺着弧形的刀身飞出,飙射在甲板之上。

双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张霈鹰般锐利的目光逐一扫过甲板上膛目结舌的倭人,语气阴寒地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地狱吧!”

语毕,张霈虎入羊群般猛的冲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电。

张霈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妇孺之辈,而且对方还是丧尽天良的日本杂碎,杀光他们,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杀,屠杀。

第一次杀人,张霈心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十指稳稳的抓着刀柄,没有害怕,没有担心,没有犹豫,坚定的心更是没有丝毫动摇。

挥刀如电,出拳如雷。

刀至尸分,拳至体裂。

张霈仿佛一尊地狱杀神,脸上带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斩瓜切菜般轻松连杀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毙命,脸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谢成就和杨权才大喝一声,领着怒蛟帮众杀入敌群,面最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么江湖规矩了,一个字——杀。

康藤吉郎是倭人中最厉害的,但是他却没有冲上去和张霈战斗,而是从背后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经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声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动。”

“混蛋。”张霈碎了一口,双眼仿佛两柄利刃冷冷地钉在康藤吉郎脸上,咬牙切齿道:“卑鄙。”

张霈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长刀将一个从背后偷偷袭来的倭人劈成两半,**向着两旁分裂而开,鲜血内脏狂喷而出。

长刀遥指康藤吉郎,张霈暴喝道:“放了她。”

康藤吉郎惊惧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后,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上,沉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你要杀我,这个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时丧家犬般被张霈逼到绝境的康藤吉郎绝对不是恐吓他,反正横竖是一死,他已经没有任何顾及。

深吸一口气,张霈沉声道:“你想要怎么样?”

康藤吉郎凶狠道:“你们所有人都退开。”

谢成就和杨权担心人质安全,纷纷后退,张霈双脚钉子般钉在地上,寸步未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痕的倭人也全部围拢到康藤吉郎身边,将他护在中间,双方变成了对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张霈毕竟是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动手杀人也是靠着一股武勇,江湖经验实在有限的紧,如果他抢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现在的局面就不会如此被动。

康藤吉郎紧了紧手中的小太刀,看着张霈的眼睛说道:“只要你答应不杀我们,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张霈目无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康藤吉郎心中发狠,左手“唰”的一声,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残损的衣裳。

一件细绳断裂的肚兜勉强掩住外泄的春光,娇嫩无暇的肌肤,勾勒出小巧**可爱胸形,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洁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浑圆修长的**……

张霈眼中杀意滔天,手中长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杀气,轻轻震颤起来。

虽然现在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侧目注视着少女美丽的身体,双目中射出淫邪的凶光,喉结滚动。

杀,一定要杀了他,张霈心中从来没有如此想要杀死一个人。

割断捆住少女的绳索,康藤吉郎狞笑道:“少说废话,你答是不答应?”

谢成就和杨权不忍少女受辱,几乎就想应承,可是看着脸色铁青的张霈不说话,却也没有贸然答应。

按理说,张霈根本不是怒蛟帮的人,谢成就和杨权要做什么决定根本不用看他脸色,也轮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下意识依照张霈的指示行动。

让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上上,康藤吉郎说道:“只要你发誓放我们离开,我立刻放了她,否则……”

话音刚落,康藤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胁**而直接。

虽然是未成熟的青涩少女,可是胸部却已经很可观,康藤吉郎淫笑着大力揉捏起来,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

风,突然停了。

康藤吉郎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空中一道凛冽的白色寒光一闪而逝,快似闪电,迅若流星。

光,忽闪即消,仿若从未出现。

康藤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疾退。

只见护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间全部被杀灭,而且死状极惨,鲜血飞溅,内脏器官和身体组织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谢成就看着张霈的背影,只觉那略显消瘦的身影瞬间变的高大起来,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尸身不住抽搐着,康藤吉郎仿佛又回到了那艘货船上,只是他们从猎人变成了猎物,成为了别人虐杀的对象。

张霈刚才怒激攻心,一时间竟然使出了潜藏在身体里强大的异种能量,一举杀灭了除了康藤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康藤吉郎再次大喝,同时被张霈刚才鬼魅般迅猛的一击所惊,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洁白细腻的脖子,娇嫩柔滑的玉颈上立时显出一道血痕,渗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

红白刺目相交,诡异而美丽。

张霈果然再不敢妄动,只是冷冷的打量着康藤吉郎,那眼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放下刀。”康藤吉郎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让你把刀放下。”

赶狗入穷巷,张霈无奈之下,松手任由长刀落地。

将少女的身子挡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安全,康藤吉郎再次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发誓不杀我,任由我离开这里,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张霈知道自己已经错失了杀死康藤吉郎的最佳机会,他装模作样的竖起三根手指,伸手擎天,大声说道:“我张霈在此立誓只要康藤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就任由他离开这里,绝不阻拦”

不杀你,不杀你那就让你比死还难过,虽然从来没有对人用过刑,不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张霈知道的绝对不比这个时代任何人少,说起用刑之道他简直可以称是个中翘楚。

《满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残酷写真》之类的片子可是后世网络上很流行的经典影片,既然你这么怕死,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强压下心中无名火,双目中射出仿若实质的神光,张霈沉声一吼:“还不放人。”

康藤吉郎松手放开怀中少女,任由她的身体滑倒在地上,不过那柄小太刀却还死死的握在手中。

张霈身形一闪,将少女揽在怀中,手中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她的**的身子包裹起来。

双手抱着昏迷的少女,张霈淡淡的说道:“谢大叔,让人将船上所有的货物搬走。”

张霈沉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过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威严。

老持沉重的谢成就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安排人手,指挥手下将帆船上的货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运往“水蛟”号。

康藤吉郎看着那些货物一点一点的被搬走,脸上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眼中却透射出深深的贪婪与不甘,不过此时他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干涉对方行事。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以后,张霈看也没看康藤吉郎一眼,向着谢成就和杨权道:“我们走。”

一行人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回到“水蛟”号甲板上,张霈小心翼翼的抱着昏迷的少女进入船舱,交给随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对方立刻开始施术救人。

天空阴暗,可是怒蛟帮众人脸上的表情却要比昏沉的天空还要阴沉,所有人都不甘心放过康藤吉郎,可是迫于张霈的誓言却又无法出手。

张霈重新回到甲板上,看着脸色沉凝的谢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杨权,冷冷笑道:“谢大叔有没有兴趣指导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学开炮?”谢成就眼中满是疑惑,不过瞬间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有些担心:“张兄弟……你刚才……”

“不问天,天有忧,无解;不问地,地有恨,难平。”眼中精茫异议,张霈淡淡道:“对那些畜生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杀光那些杂碎我誓不为人,如若老天真要因为我背誓而惩戒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听了张霈的话,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仿佛是才认识他一样,张霈给人感觉很邪,但又不是那种令人唾弃不屑的淫邪。他说话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个不能用寻常眼光测度的人。

邪,这是船上所有人对张霈的感觉,也是以后江湖上的人对他的感觉。

“好一个不问天不问地,哈哈哈……”谢成就抚着颌下短须,眼中满是赞赏神色。

“来人,装弹。”谢成就大手一挥,命令立刻被执行。

一门火炮被调整好位置,炮口正对康藤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药和铅弹已经填充完毕。

张霈手中拿着火把,腾窜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仿佛散发着妖邪的魅力。

“砰!”炮身大震,炮弹冲镗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命中对方帆船。

开炮原来是这么一种爽快的感觉,特别是目标是日本人的时候,一炮下去,简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觉舒畅的无法形容。

康藤吉郎不能置信的看着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轰出的巨大孔洞,大声的吼叫起来:“你说过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说过,不过现在我食言了,反悔了。”张霈淡淡道:“你以为我会和你将什么规矩,道义吗?通通他妈的是放屁,老子告诉你,我迟早灭了你们东瀛矮子国。”

说完,张霈继续点燃火药引线,连续发动了数次炮击,帆船顷刻间化成一艘火船,康藤吉郎声音在火焰中越来越低,终于消失湮灭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张霈没有打算如此干脆的杀死对方,不过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为了不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直接击沉对方的帆船,若是康藤吉郎这样都死不了,那就让他在海中喂鱼好了。

此役之后,“水蛟”号上的人对张霈敬畏有加,连谢成就和杨权也不例外。

而背地里,因为张霈做事说话做事透着一股子邪气,有人开始偷偷用“邪少”来称呼张霈。

第五章 美人小解

当张霈听说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诨号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着是放声大笑,最后是纵声狂笑。

邪少!够酷,够劲也够霸道。

张霈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行走江湖报腕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了,正当张霈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突然响起一声轻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经苏醒过来了,其实她只是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厥过去,本身并没无大碍,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少女茫然地睁开意朦胧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亮。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虽然不知到身在何处,但是她肯定这是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发觉自己正躺在舒服的软榻之上,一条温暖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于是她瑟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捉着胸前衣襟,闭着眼睛发出恐惧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边木椅上的张霈柔声道:“姑娘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少女被张霈的声音一惊,眼中流露出不信与怀疑,声音沙哑软弱,颤声道:“你没有骗我?”

为了不再刺激对方,张霈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道:“姑娘放心,已经没事了。”

“是你救了我?”也许是张霈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许是他看起来不象坏人,总之少女惊惧的心已经放松下来。

男人虽然不能*长相吃饭,但是不得不承认,长相出众的人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要占很大优势,若是换个贼头鼠目的人来安慰少女,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让对方相信了。

张霈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与温暖。

“谢谢你救了我。”少女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她抬头低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少女的道谢张霈一笑了知,并未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换个成熟的美女他可能就要考虑是不是让对方以身相许作为报答了。

张霈淡淡道:“这是怒蛟帮的“水蛟”号,我们正前往福建,不过现在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必须前往最近的岛屿避雨。”

少女诧异道:“怒蛟帮?你是黑道的人?”

会直接称呼怒蛟帮为黑道的人不外乎两种,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难道这少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张霈心中犯疑。

“真是该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过于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娇声道:“我叫韩宁芷,敢问恩公名讳?”

瞪着双眼,张霈惊声道:“你是韩宁芷?”

韩宁芷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眼中满是疑惑,有些怯怯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张霈连连摆手,掩饰自己的失态,微笑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别致,蛮好听的。”

韩宁芷,这个少女竟然是韩宁芷,航运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贾韩天德的小女儿,也是韩柏单恋的韩府五小姐。

按照时间推算,为了抢夺鹰刀,谢青联被马峻声之妹马心盈杀害并嫁祸给韩柏时,韩宁芷那时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也就是说,时间倒退三年,此时的韩宁芷就是眼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

韩宁芷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轻易就被张霈糊弄过去了。

看着正用奇怪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张霈,韩宁芷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艘很大的货船,上面的人怎么样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张霈摇了摇头,沉声道:“对不起,船上的人已经,已经……”

张霈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残忍杀害的事实真相告诉眼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杀戮,鲜血,悲惨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韩宁芷禁不住姗姗而泣。

“你不要难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为他们报仇了。”张霈用手温柔地抚去韩宁芷脸上的泪水,默默感受着少女特有的娇嫩肌肤,那触感简直是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勉强归纳为一个字——爽。

温暖,娇嫩,细腻,柔滑,张霈心中涌起一股冲动的欲念。

不行!她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张霈暗骂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象要是带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回去,左诗和楚素秋会怎么对待自己。

越是在意韩宁芷的年龄,张霈心中越是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处仿佛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诱惑他:若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才好呢?再说她什么都不懂,你教她不就懂了。

这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叫作什么?张霈没费什么功夫遍忆起了那充满暧昧与诱惑的字眼——萝莉。

在后世,萝莉这词已成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词。

张霈还记得自己寝室下铺那自称萝莉控的兄弟曾喧称:“会喜欢萝莉,其实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气、需要水、需要阳光一样!而萝莉,也并不只是萝莉而已,她是盛开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鸟儿,她像是清晨绿草上的露珠!她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来,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表神的奇迹!”

万恶淫为首,张霈很不愿意承认,他竟然已经开始幻想如何调教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么也不能做这种摧残祖国花朵的事情,张霈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是转念一想,虽然韩宁芷现在还只是十二三岁小女孩,不过再过个两三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时便到了可以出阁的年龄了。

而且韩府可不止韩宁芷一个小丫头,韩慧芷和韩兰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别是二小姐韩慧芷,那可是温柔贤德的大美女。

张霈心中暗忖这条小美人鱼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韩宁芷送到自己面前,以后能够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当张霈的思想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时,木门被人推开,随船的大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

张霈不露痕迹的收回为韩宁芷拭泪的手,招呼道:“赵大夫,还是让我来吧!”

赵大夫将药递给张霈,然后走到韩宁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脉,抚须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待会儿把药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说完,赵大夫留下张霈和韩宁芷二人,独自离开了。

“我叫张霈,你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好了。”张霈端起药碗,脸上露出善意的微笑:“来,你把这些药喝下去,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韩宁芷愣愣地看着清冷俊俏,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张霈,不禁生出依赖之感,轻轻的点了点头。

张霈在韩宁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时候,适时出现救了她,而韩宁芷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爱做梦,总是幻想意中人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保护自己,于是对模样俊朗的张霈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着药碗,没有任何男女之防观念的张霈大咧咧地坐在韩宁芷床边,柔声说道:“让我喂你。”

“恩!”韩宁芷俏脸羞红,垂下臻首,模样可爱之极。

张霈将药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轻轻把韩宁芷的身体扶起来让她依在自己怀中,同时左手揽着她娇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药时,韩宁芷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难道是自己弄痛她了,张霈奇道:“怎么了?”

韩宁芷声音发颤道:“我……我的衣服呢?”

当韩宁芷被张霈扶着坐起身后,锦被顺着身子玲珑的曲线滑落,她看向自己身上,发现她穿着一件单薄之极蓝色丝绸外衫,而且敏感的身体告诉她,除了外衫以外她什么也没有穿,柔软纤薄的丝织物下面就是她娇嫩柔滑的****,芳心顿时娇羞不已。

“你原来的衣裳已经全被撕碎了。”张霈此时才恍然大悟,立刻换上一脸愧色,低声道:“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韩宁芷粉脸涨红,低声问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事急从权,不过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张霈面色肃然道:“冒犯之处,还望姑娘不要见责。”

至于张霈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的,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几乎要埋进自己娇巧的胸脯了,这种事情一个女子又怎好一再追问,她声音娇滴滴地说道:“张大哥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以后就叫我宁儿或是宁芷好了,我家里人都这样唤我的。”

我现在可不是你家里人,张霈暗忖小妮子春心动了,也许韩宁芷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什么都不懂。

“有话待会儿再说,你先把药吃了。”张霈搂紧韩宁芷香肩,把药碗送到唇边,轻声细语道:“宁儿,小心烫。”

韩宁芷的唇刚挨着碗边沿,立刻将臻首转向一边,皱眉道:“这药好苦。”

张霈微笑道:“良药苦口,乖乖听大哥话,把药喝了,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韩宁芷看了张霈一眼,终于张开樱唇,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药虽然是苦的,但是韩宁芷心中却仿佛吃了蜜糖般香甜。

张霈扶着韩宁芷躺好,柔声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岛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看见张霈转身就欲离去,韩宁芷忍不住张口娇呼,声音虽然又快又急,不过却清丽冰脆,悦耳怡人。

张霈回过身,看着韩宁芷,她娇不胜羞的轻启芳唇,软言细语道:“我怕,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张霈重新走回韩宁芷身边,伸手为了整了整盖在身上的锦被,微笑点头。

想到刚才躺*在张霈怀中喝药的情形,韩宁芷体心中生起了幼时在父母怀中那种安全的感觉,见他答应留下来,不禁芳心惬喜。

暴风雨来的竟然比想象中还要猛烈,不过身在船舱中的张霈和韩宁芷却没有任何感觉,“水蛟”号不愧是巨舟战舰,非一般货船可比。

张霈坐下来没有多久,身旁便传来韩宁芷难耐的呻吟。

侧头一看,张霈发现韩宁芷俏脸透着红晕,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似乎要夹紧,不过却又没有力气。

发现异状的张霈急道:“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

看着韩宁芷娇柔的香躯瑟瑟颤抖,伸手一拭,额头竟然满是香汗,张霈转身欲寻赵大夫为她诊治。

韩宁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后就没有入厕了,但是刚才服药睡下后,尿意却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听见张霈竟然要去叫大夫,韩宁芷急声道:“不要。”

回过身来,张霈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韩宁芷终于还是屈服了,因为她实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胀的感觉几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汤药之后,韩宁芷现在全身酸软无力,连站都站不稳,这还如何能够……

张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啊!不行了……要……要来了……怎么办……呜……”韩宁芷语带哭腔,不过她的话也真够暧昧的。

张霈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韩宁芷一愣之下,立刻点头,下身憋得实在难受,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张霈揭开锦被,伸手把韩宁芷拦腰抱在怀中。

韩宁芷软软的*在张霈怀中,娇声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要不要人活了?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进了,张霈估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虽然倡导三妻四妾,可对于那些贪恋幼娈的人却不齿其行,好在船舱的隔音性能很好,韩宁埴的话没有其他人听见。

张霈抱着韩宁芷,走到便盆前,接着用双肩顶住她,让她的后背能够*在自己胸膛上,两手分别托住她的大腿,轻轻向外分开。

韩宁芷大腿被分开的瞬间,一蓬淅沥的玉液喷射而出,释放的舒爽感觉使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想到自己被摆成这样羞人的姿势,还发出那样的声音,韩宁芷简直羞涩欲绝,她伸手捂住了脸。

韩宁芷的娇躯软弱无力地*在张霈的怀里,淡黄色的液体激射在木盆中,发出清晰的声响,韩宁芷粉红的俏再次涌起一片红潮,连耳根玉颈都红透了。

“滴答滴答”地响声仿佛珠落玉盘,羞臊的韩宁芷越是希望这羞人事情赶快结束,可是却越是停不下来,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直过了许久,韩宁芷终于低吟一声,下身喷泉般涌出的玉液渐渐减少,停止了。

张霈把韩宁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锦被,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第六章 骇浪惊涛救美人

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保持着尴尬的沉默,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韩宁芷更是将可爱的小脑袋都掩进了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况。”最后张霈丢下这么一句话以后就离开了,不过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狼狈。

海上的风更大了,而阴沉的天空已经无法辩识方向。

不过“水蛟”号上除了张霈这个“外”人,其他水员都深知目前的危险处境。

在大自然无可抵团御的威力面前,若说不害怕那纯属扯蛋,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敌不过暴风雨,这个时候经验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众人在谢成就和杨权的指挥下,紧张而有条不紊的各自行动起来,“水蛟”号摇晃的频率也开始增加。

怒蛟帮的人虽然不见得人人都有扎实的内功底子,但说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够胜过他们的还不多,洞庭湖练就了他们坚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张霈双脚仿佛两柄锋利的锥死死的钉在甲板上,始终保持着身体的重心,任船随着海浪急风摇晃起伏,他的身体却总能通过肌肉细微的震动,调整状态,适应变化。

一个高达十丈的大浪猛然袭来,粗实的绳索“啪”的一声被绷断,甲板上一个巨大的货箱斜冲着撞碎横栏,被卷进海中。

看见张霈从船舱里出来,谢成就大声叫道:“张兄弟,你还是回船舱里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张霈是上官鹰特别关照的关系户,谢成就当然不愿意看见他出什么意外,在暴风雨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张霈淡淡道:“谢大叔,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海岛的影子,我们的方向会不会……”

虽然话没说完,可是谢成就却知道他的意思。

谢成就一边忙着指挥水员,一边苦笑道:“我只能保证最初我们航行的方向绝对没错,但是现在风高浪急,我们是否偏离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两人正在交谈中,一重巨海浪迎面打来,仿佛一只妖兽般扑在后甲板上,“水蛟”号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紧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舱里和甲板上没有固定的物件纷纷四处滚动。

张霈伸手拉了谢成就一把,堪堪让过一个从他身旁滑过的巨大货箱。

“谢大叔,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张霈虽然没有任何航海的经验,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反应和身手绝对能够弥补经验的不足。

现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条船上,同生同死,谢成就咬牙点头道:“好,不过要注意不要被浪卷到海中去了。”

狂风夹杂着暴雨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水蛟”号随波逐流,不停的向着前方未知的方向颠簸前行。

张霈第一次踏上“水蛟”号的时候惊叹于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过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沧海一粟。

“小心。”张霈话刚说完,一个大浪猛的袭来,虽然众人都身摇脚晃,不过却没人摔倒。

张霈虽然有心帮忙,不过却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好在不懂就问一向是他最大的优点:“谢大叔,我能够做些什么?”

谢成就看了张霈一眼,沉声道:“你去帮杨权。”

杨权此时正主舵手身旁,眉头紧锁,锐目不断寻戈着狂暴急乱的海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航道路线,可是能够通过水流大致判断方向。

见张霈走到自己身边,杨权抬头问道:“怎么了?”

张霈直接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你?”杨权思忖了一阵,他和谢成就怀着同样的想法,但是转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终于还是点头道:“在暴风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会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够尽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没有敏锐的判断和适时出手的勇气,别说救人,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

但张霈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这同样原于他对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没有容貌身世,没有钱财权势,但绝对不能没有尊严与自信。

“轰隆隆!”天空炸响一道惊雷,雨越来越大,还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尽湿,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风一吹,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凉飕飕的,这滋味绝不好受。

暴风雨的可怕绝对比看美国大片来得刺激,此时张霈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虽然不是自己甘愿的。

雨越下越大,接连不断的翻天巨浪,凶猛的拍击着船身,仿佛不堪忍受海浪无情的蹂躏一般,船身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这细微的声音迅速被淹没在响彻天地的电闪雷鸣中。

“把帆降下来,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空中响起谢成就粗暴的声音,这个时候,没人能心平气和的行事和说话。

听到命令的怒蛟帮众没有任何耽搁,依令而行,要在暴风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须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执行指令。

松开绳索,船帆降落一大半,张霈感到船行速度明显减慢,虽然船身的摇晃也减少了一些,但是这样何时才能蹬岛*岸。

风在吼,雨在啸,船身在摇晃。

视线已经模糊,张霈已经是*着灵锐的感觉来判断事物。

一个二十丈高的惊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窜出的无间妖魔般,张牙舞爪的扑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躯猛然一晃,松开了紧握的船舵,好在他为人还算机敏,虽然身体被摔了出去,可是双手却死死抓住船沿的栏杆。

全神贯注观察海面水流变化的杨权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号的控制权,同一时间只听“啪!”的一声,栏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风浪,被折断卷向海中。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随手扯过一根粗实的绳索,身形已经猛的向着舵手落水的方向冲去,将绳索捆绑在自己腰间,张霈奔到栏杆断裂处,纵身一跃,大手一挥,绳索的另一头灵蛇般缠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于冲力过大,船身又不住摇晃,发力狂奔的张霈哪里停的下来,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个袭来的巨浪卷向大海深处。

张霈心中一惊,他***,刚才脑袋一热,学雷锋逞英雄把自己也搭进去了,现在身在空中无法借力提气,这无缝无隙的船身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

千钧一发之际,张霈左手猛然发力,将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时右手捏掌成刀,出手如电,掌若利刃,一声大喝:“破!”

手刀轻易撕裂厚实的船身,化刀为掌,张霈的右手死死扣进船身,同时左手将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紧紧挟在腋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碎裂的木屑渗出,不过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见张霈和舵手都有惊无险,杨权和谢成就心中高兴,同时又各自震惊,这“水蛟”号的甲板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铁桦树。

树皮呈暗红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布着白色斑点,坚硬度比橡树硬三倍,甚至比普通的钢硬都要强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寻常刀剑劈砍难伤,谁知张霈手上功夫如此骇人,而且他也曾以掌头硬悍戚长征快刀,看他年纪轻轻,也不知道这武功是怎么练的。

谢成就艰难的走到断裂的栏杆处,将张霈和那舵手拉了起来,张霈的手指血淋淋的一片,不过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些皮外伤。

“谢大叔,还没看见小岛的影子吗?”张霈将已经昏厥的舵手交给谢成就,随手扯破衣衫缠裹在自己手上,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

谢成就摇头苦笑道:“我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而且大家的力气也耗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老天了。”

“不好了。”舱底隐隐传来水手的声音,“船侧被暗礁开了一道口子,开始渗水了。”

有暗礁说明这里附近肯定有海岛,可是没有想到屋漏又逢连夜雨,居然在这个时候触礁渗水。

“将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进船舱去,想办法将裂缝堵住。”谢成就果断的下令,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错,很快就能够被海浪送海岛上,但前提是船能够坚持到那一刻。

“糟了。”张霈突然想到,韩宁芷还在底舱,刚才一时情急,竟然将她忘了。

担心韩宁芷会发生什么意外,张霈想都没想,立刻向着船舱奔去,在暴风雨中竟然还敢在甲板上用轻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张霈冲到船舱处,发现船员们都已经退到了倒数第二层的船舱,不过唯独不见韩宁芷的身影。

“水蛟”号的设计很独特,若是发生漏水的紧急情况,可以通过封闭通道达到阻拦海水侵袭的目的,这相当于现代某些高级船只才有的特殊设计,难怪郑和能够无惊无险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术已经远超当时任何世界上国家。

“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张霈拉开舱底的隔板,发现水大概已淹没到腰身位置。

“木门被东西堵住了,在水中无法运气发力,我们没有办法破门救人,而且水渗的太快了。”一个船员一边用木盆排水,一边回答道。

张霈心中大急,不过也没有责怪他们,毕竟不能为了救一个人而搭上全船人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没底层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闭隔板船舱。”虽然理解,但是张霈却没有顾及许多,他从打开的隔板一跃而下,逆流向着韩宁芷的房间游去。

怒蛟帮众甲:“真是一条好汉。”

怒蛟帮众乙:“英雄出少年。”

所以船舱中的怒蛟帮众同时点头附和,但是如果他们知道张霈下去救人的时候脑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计时,不知他们会作何想。

舱底黑灯瞎活的什么也看不见,张霈是第一次蹬船,对这里的结构很不熟悉,只能凭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眼见海水越渗越高,不过张霈总算是没有找错位置,成功到达韩宁芷所在船舱。

木门果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怪那些船员没有办法,以张霈的力气都打不开,再加上时间紧迫,他们能有办法弄开才怪。

张霈估计是海浪摇晃船身移动了屋子里那巨大木柜,这才将门挡住,那柜子虽然不是铁桦树,但也是上等的楠木,这坚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经没有时间在耗下去了,张霈深吸口气,缓缓呼出,鼻息滚烫炽热,来回几次,感受着空气在自己内府中顺着血管筋脉流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旋急剧旋转扩张,骤然间,弹性极佳的肌肉坚硬若铁。

松开包裹在手上的布条,张霈劲贯双脚,立马沉腰,右拳紧握,在手臂缓缓向后移动的过程中,体内气旋分出一股劲道注入拳头,力量在无声中汇集凝聚。

闭住口鼻呼吸,张霈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带着淡淡的赤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没有耽搁,张霈吐气发声,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凛冽狂飙,破开水的阻力,发出连绵不绝的低沉声响,狠狠轰在木门上。

无声无响,拳头与木门接触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连一点声音,不过以张霈的攻击点为中心,绽开了一朵美丽妖艳的血花,一道道龟裂的细痕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支离破碎的蜘蛛网,血再次被海水淹没。

“砰!”接着是一声极度压抑的沉闷声响,高大的楠木衣柜承受不住张霈巨大的轰击力道,猛的整个弹飞撞击在船壁上,木门上则只是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张霈暗忖以后有机会还是弄柄覆雨剑,飞翼剑什么的带在身上。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伤势,张霈猛的推开木门,入眼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韩宁芷无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开的裂缝正在她的房间,难怪没有办法堵住破洞补救,木门被卡死,韩宁芷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修补船身。

“张大哥……救我……呜……救救我……”看见张霈之后,韩宁芷哭的更厉害了,不过却是喜极而泣。

“宁儿,不要害怕,我来了。”张霈游到韩宁芷身边,她仿佛乳燕归巢般投入他的怀中。

好在韩宁芷没有出事,张霈抱着她就准备离开,谁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缝因为刚才被楠木衣柜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开。

第七章 海上旖旎

大量的海水仿佛挣脱铁索的洪荒凶兽,疯狂的汹涌而入,张霈将韩宁芷紧紧抱在怀中,身体猛的背转向后,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冲击。

极不稳定的乱流在房间中四处涌动,大量物件随着暴开的裂痕被卷了出去,此时情形已经非常紧急,要想返回上一层船舱已是不能。

张霈当机立断,左手抱紧怀中佳人,右手拉着那楠木衣柜,随着海中暗流被卷出船舱。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张霈的动作,就在肺中的空气将要衰竭的时候,另一口气又自动地由体内生出来。

那种身心舒爽的娘感觉再次涌遍全身,张霈注意到后面那口“气”非从天而降,而是体内那气旋中衍生出的真气,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这时张霈连身处险境也忘了,小腹奇热无比,天灵却寒气浸浸,体内气旋不住流转回旋,遵循着古怪的筋脉运行。

在阴沉的大海中,张霈的眼睛却越发明亮起来,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险峻嵯峨,形态各异的山峦轮廓。

每一口气将近的时候,气旋便分出一股真气,在全身流转循环一次,配合默契。

气旋旋转缓慢而稳定,源源不绝的真气更是生生不息,张霈虽然不虞气闷窒息,可是韩宁芷却是痛苦不堪。

张霈张口吻住韩宁芷香甜柔软的香唇,不过这一吻并没有任何欲念成分的在里面。

故技重施,只不过第一次是对左诗,而这次是韩宁芷。

张霈啜紧韩宁芷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气绵延不绝的通过舌尖流往韩宁芷体内,终于使她缓过气来。

当他们随着楠木衣柜一同浮出水面的时候,张霈才慢慢的松开了那柔软但冰凉的双唇,而韩宁芷早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而此时在“水蛟”号船舱里,谢成就也得知张霈下船舱去救韩宁芷的事。

“这可如何是好?”谢成就如遭雷击,当场愣在那里,最终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们还是准备蹬岛*岸吧!”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整个船底已经完全被汹涌而入的海水淹没,那隔水板已是不能打开。

所有待在船舱中的怒蛟帮众不禁想到,难道这个全身邪气十足的小伙子真的就这么葬身海底?

在不远处的海民已经能够看见谢成就口中的岛屿模糊的轮廓,但是张霈抓着楠木衣柜,却被无情的海浪卷向大海深处,一转眼,就彻底消失在飘摇的暴风雨中,踪迹全无。

谢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杨权身边,脸色十分难看:“方向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权被冰冷的海风雨水浸润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点头道:“如果不出大的变故*岛蹬岸应该没有问题,船舱怎么样了?”

谢成就语气生硬道:“张兄弟下舱底救人,结果……”

“什么?”杨权和谢成就最初的反应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经验也告诉他,在这样的暴雨天气下,落水后获救的几率是相当渺茫的。

半晌后,杨权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风高浪急,虽然海岛已经近在眼前,不过想要安全*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水蛟”号船体坚固,否则根本支持不到现在。

张霈让韩宁芷浮在木柜上,他自己则紧紧抓住柜子边沿,在如此恶劣的气候下,木柜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宽慰她们的身心,老天也太不开眼了,怎么能让我在这里就翘掉?”眼见“水蛟”号离自己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张霈不禁破口骂道。

张霈是被楚素秋从洞庭湖里捞上来的,俗话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看来老天还真会开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终于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过手却是死死的抱着木柜,坚决不肯去作海龙王的女婿。

当刺眼的眼光将张霈惊醒的时候,他睁开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静的大海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海上的天气也真他妈奇怪,变脸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张霈用力一撑,翻上木柜,伸手在怀中一掏,还好没有弄丢,张霈松了口气,发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张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还在。

侧头看着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韩宁芷,张霈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处热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张霈没有学过用内力救人之法,无奈下只能俯身寻上那冰凉的柔软处,一道炽热的真气缓缓而有力地送往韩宁芷的体内。

“嗯嘤!”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张霈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用力推开张霈。

“宁儿,对不起。”张霈的身体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现在被韩宁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柜上。

当看清吻自己的人是张霈的时候,韩宁芷芳心纷乱如麻,不过却隐隐泛着一丝羞意,她急声问道:“张大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张霈苦笑道:“宁儿,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张大哥。”

听张霈又提起刚才的事,韩宁芷娇羞的低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暴风雨过后,湛蓝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碧波荡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艳阳高照,洁白的云雾在天空悠闲的飘荡,木柜随着高低起伏的海浪飘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将去往何方。

张霈此时实已筋疲力尽,伏在木柜边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暴风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风平浪静,无论他体内力量如何强大,只能助他应险退敌,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御来自浪涛最狂暴的打击。

当暴风雨过去之后,张霈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体内真气接近油尽灯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柜,否则必定尸沉大海。

现在张霈全身仿佛被万千毒蚁无情咬噬,肌肤寸寸欲裂,连举手抬臂的力量也没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韩宁芷出手推开张霈后已然后悔,现在见他竟然昏了过去,心中百感交集,一头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霈伸个懒腰,心中诧异,力量不但完全恢复,似乎还精进不少。

“张大哥,你终于醒了。”韩宁芷喜极而泣,娇柔的身躯再次扑到张霈怀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训全然忘了。

张霈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张俏脸仍带着珠泪痕迹,梨花带雨,艳丽无方,一双秀眸秋波横流,美妙难言,不禁忘了答话。

“张大哥,你在看什么?”韩宁芷被张霈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浑身轻颤,见他一双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脸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摄魂荡魄。

“当然是看美丽的宁儿了。”张霈嘻嘻笑道:“宁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张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韩宁芷嘴上虽然说的倔强,可是身子却还是腻在张陪怀中不愿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暴风雨过后宁静的片刻,半晌后,韩宁芷才幽声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超出张霈的回答范围了,不过他仍然强笑道:“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宁在一九一八》中,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曾对妻子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意思就是说张霈也没有办法。

想了一会儿,张霈又补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张霈随口一句安慰的话,不过韩宁芷却露出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

坚实的楠木衣柜仿佛一只小船,载着张韩两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没有饭吃能够坚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时补充水份,却连三天也支持不了,而张霈现在面临的处境却是无水亦无食。

虽然柜门已经打开,但是里面的一些小格子却是没有任何损坏。没费什么力气张霈便将格子逐一弄开,里面装着一些贴身衣物,上好丝绸布料和一些针线,还有几两碎银子。

只是在这前无村后无店的海洋里,这钱财实是无用之物,由于浸了整晚的水,所有的东西都已湿透。

看了一阵,韩宁芷失望道:“没有吃的东西?”

“傻丫头,谁会将吃的东西放在这样的柜子里?”伸身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张霈浅笑道:“不过我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坏,今天肯定不会挨饿了。”

韩宁芷疑惑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张霈神秘一笑,说完便开始忙活起来。

利用布料张霈很快制成了一张简易的船帆,然后将衣架当成桅杆,虽然是极度简漏的东西,但是他们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却因此快了两倍。

接着他又用针线表演了钓鱼的绝活,在韩宁芷眼中,张霈简直成了无所不能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气极重,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张霈几乎是逼着韩宁芷将生鱼片吃下肚去。

不过韩宁芷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喝鱼血,张霈说她不过,最后干脆狠下心捏着她的秀气的琼鼻硬生生将鱼血灌了进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做帆,钓鱼,喂韩宁芷吃东西,张霈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此时张霈才发现自己身上湿衣紧贴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张霈一身异力护身倒也罢了,要是韩宁芷病倒了可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儿,张霈对韩宁芷说道:“宁儿,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乍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韩宁芷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羞涩的低声问道:“为……为……什么?”

张霈看她的样子,暗怪自己糊涂,连忙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湿了,我害怕你身子受不住。”

韩宁芷俏脸上浮出一丝红霞,声音低无可低:“能不能不脱?”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没有药物和大夫。”现在可不是撒娇闹别扭的时候,张霈不容拒绝道:“我转过身去,你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

韩宁芷见张霈说完之后,便依言背过身去,加之湿衣贴在身上也却不好受。她略为一怔,双手解开湿衣,露出雪白光洁的女体。

突然一个急浪袭来,木柜摇晃起来,身子盈弱的韩宁芷吓的放声尖叫起来。

张霈担心他出事,转身一看,双眼再次重温那刺激香艳的一幕。

韩宁芷胸前的娇挺微微隆起,虽然赶不上左诗和楚素秋那么丰满,但是胜在外形优美,特别是玉峰上那两点嫣红,晶莹娇艳,诱人非常,目光顺着平坦的小腹,滑过美丽的肚脐,光滑的**,微翘的臀臂,当然最令人神往的还是少女神秘的宫阙。

注意到张霈火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最隐秘之处,韩宁芷忘了尖叫,俏脸整个绯红一片,死死将双腿夹紧,将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来。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执冒出头来,带给张霈更强烈的刺激与震撼。

纯洁处子的神圣禁地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动人,张霈感到他快要喷血了。

第八章 亲亲小老婆

被海风一吹,韩宁芷回过神来,泣声道:“你欺负我。”

“好宁儿,好宁儿,是大哥不对,我给你陪不是。”张霈急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韩宁芷双臂抱膝,尽量将身体卷起来,俏脸红红,眼睛直直的看着张霈的背影,一脸复杂神色。

到下午的时候,韩宁芷的衣服已经在海风和烈日的双重“蹂躏”下湿气尽消,韩宁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张霈,一直躲着他。

日陨月升,一天活过去。

夜晚的大海宁静而寒冷,而且风急雾重,张霈身怀异能倒还不觉怎样,但是韩宁芷却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紧缩,木柜里也没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韩宁芷不但觉得身体冰冷,也不习惯四周那阴森森的气氛,再无少女的矜持与羞涩,身体猛的扑到张霈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张霈这斯完全是抱着不主动,不被动,不拒绝的态度。虽然还是青涩的果子,但是他现在可一点也不介意,大手一伸,将韩宁芷娇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入手那细腻感觉让张霈心中一荡。

将嘴唇凑到韩宁芷耳边,张霈柔声道:“好宁儿,你睡吧!我会守着你的。”

韩宁芷娇羞的轻吟一声,也不知在说什么,身体却老实不客气腻在张霈怀中。

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漂向何方,但张霈紧绷的神经此刻也彻底松懈下来,不过精神刚一放松,身体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觉到两团不是很大,却已初具规模的玉峰软软柔柔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闻着那淡淡的处女幽香,张霈这只尝过腥的猫,立刻感受到那紧缠的少女身躯对他这个意志坚定的十佳青年是个多么巨大的诱惑。

经历过昨夜的暴风雨,张霈体内压抑不住的腾起滔天欲火。

“张大哥,你说我们能获救吗?”韩宁芷喃喃低语,整齐洁白的皓齿和粉红丁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

谁知道明天是死是活,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入探讨比较好。

张霈看着韩宁芷两瓣柔软的香唇微分轻启,吐气如兰,阵阵香甜的气息扑到自己颈项间,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韩宁芷见张霈一声不吭的没有回话,她微微抬头一瞧,却迎上了张霈灿若星辰的双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韩宁芷仿佛迷失了自我,只觉心如鹿撞,一股火烧般发烫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张霈见韩宁芷神色娇羞,呼吸急促,煞是诱人,他的双手攀上了少女随着呼吸急剧起伏的酥胸。

“不要!”韩宁芷一声轻呼,伸手摁住了张霈的大手。

“宁儿,怎么了?”张霈明知故问,轻薄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之身,竟然还敢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

“不,不行。”韩宁芷娇不胜羞:“我娘说,女儿家的身子不能随意让男人看,男人碰。”

“谁都不行吗?”我没有随意碰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感受,张霈心下一阵委屈,坏手继续用力的搓揉着。

“不……啊……不……”韩宁芷声音颤抖,语不成声:“娘说只有宁儿的丈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动作不停,张霈微微低下头,凑到韩宁芷耳边,柔声道:“等宁儿长大了嫁给张哥哥,当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骗小女孩也就算了,张霈这败类还让人家当他小老婆,不过这十三岁的老婆也的确够小的。

听了张霈的话,娇羞地韩宁芷将粉首埋进张霈的怀中,不敢看他。

张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用手挑起韩宁芷的下颌,向着那不断喷着香气的芳唇,用尽力气吻了下去。

韩宁芷发觉自己的小嘴被张霈火热的唇给堵上了,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过却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唇。

张霈的舌头向着少女的口腔发动迅猛的攻势,在韩宁芷洁白的皓齿上留下他爱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过紧张,韩宁芷这丫头就是死死咬紧牙关,让张霈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张霈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爷搞不定你一个黄毛小丫头,他的手悄悄落在韩宁芷那浑圆微翘的小屁股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爱抚了一阵,然后猛然一拍,只觉柔、软、滑、嫩,舒爽无比。

遭受如此突然袭击,韩宁芷娇呼一声,张霈趁机而入,成功攻破贝齿把守的唇关,肆意享受少女甜腻的灵舌。

张霈先用舌头将韩宁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个遍,然后大力允吸,品尝着甜美的香津玉液,接着更是霸道的将对方整条湿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韩宁芷根本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在张霈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张霈的的手也不老实的滑入韩宁芷的衣服里,握住了那微颤的乳峰,细细感受着抚捏娇柔**的细腻感觉。

韩宁芷的身体越来越软,张霈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迅速发生着变化。

“嘤!”韩宁芷不禁低声娇呼,身体轻轻颤动,完全沉浸在热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压在自己的腹部,身躯软倒在张霈怀里,香玉满怀。

张霈发现韩宁芷的玉颈泛起了美丽的红霞,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但这种动作无疑于火上浇油。

缠绵的拥吻在继续,张霈已经不再满足手足之欲,他希望寻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张霈很快就意识到,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从事剧烈的运动。

良久,唇分。

张霈审视着韩宁芷秀丽的俏颜,轻轻伸出舌头,将她唇上残留的玉液香津舔食干净,接着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声喃呢道:“宁儿,等你长大以后就嫁给我作小老婆,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韩宁芷不但被张霈抱过吻过,甚至连小解这种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见过,除了嫁他还能有第二条路吗?

她秀挺的遥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臻首紧*在张霈怀中,不愿抬起。

张霈在韩宁芷的耳珠上轻轻一吻,呵着热气,轻笑道:“宁儿,从现在起,你就是张霈的亲亲小老婆了。”

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平静海面上,张霈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计划顺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伟大目标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风轻轻吹拂着,初升的朝阳将和煦的阳光洒遍世间。

张霈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来难免嘴里苦涩,口干舌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张霈侧头一瞧,发现韩宁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怀中,温润滑腻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韩宁芷仿佛在做着什么香甜的美梦,睡姿撩人,粉脸潮红,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绝美的脸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张霈怀中的韩宁芷突然轻吟一声,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张霈怀中,小腹死死抵住张霈的要害部位。

晨举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现,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此时张霈却被压的难受,可是身体稍微轻轻一动,却将酣睡的韩宁芷惊醒了。

“哥哥。”韩宁芷的声音甜而腻,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两人“名份已定”,张霈的身份自然有所改变,立刻从张大哥,变成了哥哥。

张霈凝视着韩宁芷近在咫尺的俏颜,此刻的她似睡梦未醒,秀眸虚阖,神情娇憨,姿意慵懒,娇嫩的脸颊似带着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怀大动。

张霈低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道:“小老婆,该起床了。”

依偎在张霈怀里的韩宁芷听见他唤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频频眨动,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软玉温香,张霈心中火热,韩宁芷立刻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巨物颤了颤。

尴尬的沉默了半晌,韩宁芷突然开道:“哥哥……我……我想要……”

张霈心中一荡,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合适,而且毕竟韩宁芷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张霈轻声道:“好宁儿,你再忍一忍,这……还是等过阵子再说吧!”

韩宁芷憋红了小脸,轻声娇呼:“为什么……人家已经忍不住了……”

看着韩宁芷娇羞的神情,张霈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线,心中顾虑一扫而空。

张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那你忍着点,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张霈的意思,韩宁芷急声道:“哥哥,可是……可是这里没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里……哪里嘘嘘……”

犹如一头冰水当头淋下,张霈浑身一个惊颤,他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原来一切都是他会错意了。

早晨起来,不管男人女人的确都想上厕所,只是张霈醒来时身上压着韩宁芷这个小美人,一时间色心大动,注意力移往一边,才忽略了小腹鼓胀的感觉。

现在听韩宁芷这么一说,张霈也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个男人还好说,这女生小解必须蹲下身子,木柜边沿无法站人,总不能尿在柜子里吧?

韩宁芷媚声道:“哥哥,我好难过,快想想办法。”

这无遮无掩的茫茫大海之上,张霈能想出什么办法,女人的确是麻烦的代名词。

见韩宁芷小脸都憋红了,张霈道:“好老婆,哥哥还像昨天一样抱着你。”

说完,张霈的双手便穿过韩宁芷的大腿,将她搂抱在怀中,面朝大海,分开那雪白修长的**。

美丽的贝蚌中,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射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涟漪。

这种羞涩的事情居然还要在人前做两次,韩宁芷感到自己霞烧如火,几乎要晕了。

当韩宁芷小解完了以后,张霈并没有急着将她放下来,而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下面都湿了,让我给你清洁一下?”

韩宁芷惊呼一声,怎样也想不到张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迟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两次看着自己……

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韩宁芷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说出拒绝的话,银牙暗咬,眼中媚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张霈将韩宁芷温柔地放在木柜中,轻轻分开她白皙光洁的美腿,伸手扯过昨天一张做船帆时剩下的丝绸布料,在那美丽的少女花园禁地抹擦。

看着那神秘的花园终于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张霈不禁开始幻想那令人**的狭窄与紧凑。

在剧烈的视觉刺激之下,张霈不禁生出强烈的欲念,只是知道现在并非适当时机,唯有强忍心中欲火。

张霈温柔的动作着,手指隔着丝绸,在韩宁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圣之地滑动,轻轻感受着那散发着诱人气息方寸之地。

“啊……”韩宁芷的身体仿佛触电般轻颤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手中继续动作,张霈坏笑道:“怎么了?”

如此羞人的感觉女儿家如何说的出口,韩宁芷颤声叫道:“没……没什么!”

张霈将韩宁芷下身仔细的擦干净以后,柔声笑道:“好了。”

韩宁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埋着臻首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海上弥漫着淡淡雾气,仿佛老天怜惜韩宁芷般,欲将她羞涩的容颜掩住。

第九章 东溟飘香

见韩宁芷不说话,张霈便凑过身去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调笑道:“好宁儿,你如果觉得刚才是我欺负你的话,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也想那个了,你要不要看啊?”

韩宁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着张霈的胸口,檀口娇呼:“你坏,你坏……”

张霈感到随着韩宁芷的动作,她柔软如绵的躯体在自己怀中不主扭动,一头黑瀑般柔亮的长发,雪白如霜的玉颈,相互映衬,腹中涌起一股火热感觉。

收敛心神,张霈突然问道:“宁儿,你年芳几何啊?”

韩宁芷俏脸一红研,微微侧过头去,喏喏道:“这,这个可不能跟你说。”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将名字和年纪告诉别人的,当然江湖女子不会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闰中的大户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规矩,她们在议定嫁娶的时候,才把名字连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张霈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见韩宁芷不肯说,心中奇怪,正想尽一步追问,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张霈原本没指望能够遇见过往船只,心中期盼若是顺利随着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岛已是老天有眼。

谁知道幸福来的如此之快,的确是很快,韩宁芷还来不及高兴,张霈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韩宁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传来“霍霍”的巨大震响,那是海风吹鼓船帆发出的颤动响声。

张霈鼓起全身功力,接连向海中凌空劈出两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柜猛然向一旁破浪移开。

在巨力轰击之下,木柜顺着海面陡然飙出三丈多。

蓦地左方一艘巨舶仿佛冲出重重困锁的洪荒怪兽般破雾而出,这艘巨舶庞大无比,无论外型和旗帜,都充满异国情调。

张霈心中暗忖看样子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号也不逞多让,由下看去,顿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绣着锦绣云纹图案的白帆迎风怒张,瞬息间又迫近张霈和韩宁芷搭乘的木柜十多丈的距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张霈待要再次挥掌,可是避开三丈距离根本没有办法避免与巨舶相撞的命运。

机会稍纵即失,巨舶破开的海浪已经涌来,被浪锋高高抛起的木柜虽然都有翻倒的可能,张霈再次面临考验。

当机立断,张霈挥手斩落支着船帆的“桅杆”,待巨舶迫近到身边的时候,将“桅杆”运劲点在巨舶上,两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触的瞬间,时间仿佛诡异的顿了一顿。

张霈体内气旋疯狂旋转,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入“桅杆”,受不住巨舶巨大的冲力与张霈体内灼热的气流,“桅杆”寸寸爆裂,木柜顺着反冲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时间移离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远。

与此同时,巨舶十六张白帆齐落,硬生生向张霈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远,按照这种情况,即使张霈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相撞。

张霈不知其中妙处,心中当然不以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惊无险,却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但是如果是换了怒蛟帮的操舟好手在这里,目睹此巨舶能在满帆全速的急航里,突然改变航道,可就不止是吃惊这么简单了。

要知道操纵这种巨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各流派对于操纵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愿透露于他人知晓,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已非寻常船家。

韩宁芷惊魂未定,俏脸煞白,张霈温言软语,轻轻宽慰,同时眼光却往巨舶船身扫去,但他初出江湖,哪里认识天下各帮各派特殊的标志。

当然更不用指望韩宁芷了,虽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毕竟年纪尚幼,又非博闻强记的才女,于天下各大帮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很快,落帆的巨舶停了下来,并从旁边放下一条快艇,驶向张霈和韩宁芷两人。

划艇之人邀张霈与韩宁芷二人登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头,但是张霈可不敢保证自己还否有等到普通货船经过的运气,于是他赶紧道谢后拉着韩宁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张霈注意到那名一脸严肃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杨权之下,看来对方的确有些来头。

一名面容刚毅的黑衣大汉立于巨舶船首,三十六名腰悬长剑的蓝衣青年立于他身后,诺大的甲板上除这三十七人外,还有一名含笑打量他们的年轻婢女。

难道是什么王公大臣出巡?这阵势也煞是惊人,相比怒蛟帮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张霈更加确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简单。

见张霈搭乘的快艇*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长的吊梯,黑衣大汉客气的将他们迎上巨舶,接着命令手卜升帆预备起航。

张霈此时又饿有冷,也不多礼,随着黑衣大汉进入舱内,韩宁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着张霈操心。

跟着黑衣大汉来到一间屋子,张霈发现里面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为张霈推开房门之后,黑衣大汉就欲转身离开。

张霈急忙道:“这为大哥请留步。”

停步,转身,黑衣大汉淡淡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人是铁饭是钢,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张霈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是否能够为我准备一些食物?”

黑衣大汉绷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应承道:“公子请稍候,我立刻命人给你送些吃的。”

张霈谢道:“多谢大哥了。”

黑衣大汉道:“公子不必客气,我叫尚和,你唤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么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会这样想,张霈也不例外。

当尚和离开以后,张霈关上房门,打量起屋中摆设。

一窗,一桌,两椅,清洁器物齐全。

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着古怪,不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张霈简单的洗蔌了一下,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空。

此时一名白衣男子送来茶水和几样精致糕点,怎么会支使男子做这些侍女的活,张霈心中奇怪,却不说破,同时轻声谢过。

对方去后,张霈立刻对着食物风卷残云般大吞大咽起来,不过每碟精巧瓷盘中的糕点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仿佛是象征性的装饰品。

这些食物,当然远远不够张霈填肚子,吃过之后竟然反而更饿了,不过此时无人来问,张霈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启碇起航,升帆西行。

张霈探头窗外,虽然不识海路航道,不过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着太阳升起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这船看来不是前往内陆的。”

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返回大陆,张霈坐到*窗的椅子上,端起热茶猛灌了一后,长叹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去,也不怕你们玩什么花招。”

心中一动,张霈耳内清晰的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

看来所有的疑惑都不会太久了,张霈轻笑道:“请进。”

“若是公子已经整理妥当请随我来。”一把娇俏的女声响起,说话的正是刚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见张霈梳洗过后一副文质彬彬的俊俏模样,俏婢秀眸亮了起来,欣然道:“公子真是龙凤之姿,难怪主人对你刮目相看。”

张霈笑嘻嘻道:“人*衣装罢了,其实以前我长的可并不好看。”

这可是句难得的实话,张霈以前的样子连中等帅哥都算不上,更甭论俊男了,只是在体内力量潜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脱胎换骨。

听了张霈的话,俏婢“噗哧”一笑,脸红红的掩嘴笑道:“张公子说笑了。”

心中一动,对方竟然知道他姓张,张霈不动声色的凑近她的俏脸问道:“请问这船是要前往什么地方?”

俏婢粉脸一红,身体微微向后一退,俩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爱表情,低声道:“飘香号正驶往流球。”

飘香号?流球?怎么都那么熟悉,可是一时间张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韩宁芷这个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丫头告诉对方的,张霈故作随意的问道:“不知道我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令妹一切无恙,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美婢似乎惊觉话太多了,所谓言多必失,她连忙敛起笑容,轻轻道:“张公子请随我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见见船主,感谢对方救命之恩,只是张霈真的能够顺利见到船主吗?

“劳烦姐姐引路。”张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

虽然眼前的小妞顶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是张霈叫起姐姐来到是利索得紧,就和他以前称呼班上女同学美女一样,极其顺口。

俏婢粉脸微红,盈盈一礼,然后转身为他领路。

张霈的速度不快不慢,紧紧跟在俏婢后面,眼睛看着前方曲线玲珑的背影,心中却猜测着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舱门,此舶主人看来御下极严,内舱走道中虽然门户众多,但全都紧闭,一路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遇见。

俏婢领着张霈到了通往船舱的楼梯处,然后由另外一位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婢女带着他蹬上楼梯,继续前行。

只是带个路也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张霈心中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当上层走道走道中间位置的时候,婢女把右手的舱门推开,躬身柔声道:“公子里面请进。”

张霈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来此房形式古雅,仿佛仙境中的蓬莱楼阁,两面各开有十多面窗户,光线充足,纤尘可见,房中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墙上还挂了几幅宫装仕女图,轻敷薄彩,雅淡清逸,装饰得高雅优美。

婢女柔声细语道:“公子请坐,我家主人随后便到。”

张霈坐下以后,婢女奉茶后便关上房门,退出房间。

须臾,环佩声响。

两婢女将舱门推开,一名绝色美女,袅袅婷婷移步饿入,秋波流盼中,风情万种。

张霈抬头望去,顿时怔在当场,心中泛起惊艳之感,脑中思维似乎都停顿了。

第十章 东溟夫人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绝世美女,以其绝美的姿态,面朝张霈盈盈一福。

张霈仔细的看着眼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自罗裙下也能看见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还你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丰姿,张霈仿佛置身仙境。

只见漫天遮日的黄沙之下,烈日炎炎,绿意盈盈,似有似无的花香,虚无飘渺的歌谣。

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来一个绝妙的女子,盈盈地对你痴笑,举手间仙姿妩媚,顾盼间风情万种。仿佛整个天地世界瞬间荡然无存,空气中弥漫着近乎于原始的诱惑气息。

张霈看得心动沉迷,双眼迷离,哪还知人间何世。

“累张公子久候了。”接着一把娇滴滴,仿若天籁的女声在耳旁响起。

“姐姐真漂亮。”谁也没有想到张霈开口第一句话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饰的赞颂对方的美丽,真不知该说他真情流露,还是色胆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许,意态慵闲地走到张霈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张霈心中**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玉体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张霈,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张霈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张霈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

张霈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见张霈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张霈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张霈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张霈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绍道:“妾身姓单,公子称呼我东溟夫人好了。”

张霈身躯一震,虽然掩饰的极好,但仍然骗不过东溟夫人的秀眸。

单这个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现在又自称东溟夫人,难怪飘香号和流球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张霈现在若是还不知道对方身份,那简直可以跳海喂鲨鱼了。

竟然是流球岛东溟派的人,但是张霈对东溟派的记忆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时期,宋元两朝并不了解,难道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这个帮派仍然存在?

皓齿微露,东溟夫人轻言浅笑:“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韩宁芷那里知道了张霈姓什名谁,但东溟夫人似不希望张霈知道这点。

张霈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张霈,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东溟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张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的在翟雨时面前胡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东溟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奇异感觉。

东溟夫人望着张霈,蹙起黛眉道:“东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动,可是看公子的样子似乎听说我派?”

果然瞒不过对方,张霈淡淡道:“不敢隐瞒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岗军中曾任先锋大将,后来归顺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帐下听令行事,所以在下的确听说过一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只是刚才骤然听说夫人姓单,又自称东溟夫人,一时间不敢确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不过张霈骗人的功夫却已经是如火纯青了。

东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轻声道:“不知公子对我东溟派了解多少?”

“东溟派位于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上,派内以女性为主,派内分男女两系,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张霈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说的内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据先祖的记诉,东溟派是以打造贩卖兵器为营,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贵派。”

张霈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后才恍然道:“贵派每三年会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帮派的武器订单。”

东溟夫人动容道:“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我东溟派如此了解,我派虽以武器经营为生,但开唐盛世,天下太平,这生意也就被搁下了,之后又因为一场突发的变故,我派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踏足中原了。”

张霈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想到,我还知道你们东溟派女系有四大护法仙子,男系亦有护派四将,而每年春分时分你们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归入东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于东溟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溟夫人没有说,张霈自然也无从得知。

东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眼中交织各种复杂的情绪,张霈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或是正襟端坐,东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逗。

张霈最初还只是偷偷欣赏,但是越看越是情难自禁,最后则是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东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单纯而呆板的画卷,不是一团精致而零乱的丛花,欣赏她的美,就是细细品味那种躯体所无法包藏的诱人。那种顾盼之间惊世绝代的风情,像一根鲜红诡异的长羽,时时挑弄勾撩,令人血脉贲张,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张霈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涌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东溟夫人才回过神来,看着眼睛正落在自己耸挺的前胸,饱满玉峰上的张霈,俏脸飞过一屡红霞。

其实以东溟夫人的养气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张霈面前失态,东溟派《**玄心功》最重涵气养息,虽然比不上慈航静斋《剑典》剑心通明,不动如岳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绝艺。

张霈身上有种特质,说话行事都透着真诚,仿佛天性使然,即使他举止轻浮,言行孟浪,也让人不愿着恼重责。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东溟夫人轻声咳嗽一下,柔声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华的模样被一个绝色美人儿看了去,张霈脸皮再厚也有觉微微有些发烫。

张霈急忙尴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应该偷看姐姐的身体,但姐姐真是我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张霈倒是挺老实的,不过越是老实,东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玄心功也抵不住这样**裸的话。

张霈这个名字很陌生,虽然东溟派已经久未在江湖走动,甚至很多人已经遗忘了在大海上还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是东溟派在中原大陆一直都有秘密的机构进行情报的收集,这是东溟派的一个秘密。

而且李世明将大唐境内治理的天下无贼,难道要这一个*贩卖武器为生的组织喝西北风去?他们当然也有经营其他行业的生意,只是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罢了。

以张霈为避免撞上巨舶时展现出的身手和头脑,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之辈,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没有道理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啊?

难道张霈真的只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只辈?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会有种进退失踞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玄心功与那门玄妙功法并练出了岔子?

东溟夫人面上虽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心中已经暗暗震惊。

张霈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儿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美目中艳光流转,顾盼生嫣,半晌后张霈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门外有人求见?”

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心中越是不在意,却越是着了痕迹,强运**玄心功排除杂念,接着微微一笑,朱唇微启:“有什么事?”

一把娇俏的女声答应道:“夫人,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东溟夫人转而望向张霈,语气淡然轻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饿了,请随妾身入席。”

民以食为天,还是先添饱肚子再说,但是现在还必须弄清楚一件事情。

张霈露齿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东溟夫人也不留拦,微微点头,应允道:“我让春兰替公子引路。”

说完,素手轻轻拍了两下,木门滑开,张霈最初见过的那名美婢盈立门外,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张霈向东溟夫人高一声罪,随着春兰去了。

在韩宁芷休息的舱屋外,张霈向春兰谢道:“谢谢姐姐引路了,请姐姐在这里稍等片刻。”

“公子千万不要再这样唤我了,若是让夫人听见,我是要受责罚的。”东溟夫人不带面纱接见张霈,显然是没有将他当作外人,春兰虽然是得宠的丫头,可是此时也不敢乱了规矩。

张霈打开舱门,举步而入,接着随手将舱门合上。

可是当他的目光移到柔软的床榻之上时,整个人立刻傻掉了。

第十一章 软玉温香

一张舒适的床,一个美丽的人儿,但是一床原本应该盖在美好娇躯上的鹅绒锦被却有大半落在地上。

韩宁芷一丝不挂的娇俏身躯,以促使张霈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提升三个百分点的诱人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全身未着寸缕的韩宁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灵秀的双眸紧闭,微长的睫毛无意识的颤动,鼻息舒缓平稳,樱唇微分,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与欺霜赛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衬,娇俏可爱的秀脐,光洁平坦的小腹,浑圆修长的**,以及双腿间那抹令人心动的惊颤,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裸睡!张霈实在爷没有想到韩宁芷会有如此前卫的睡觉方式,虽然科学已经证明裸睡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是这小丫头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开放的年代,大多数女生睡觉也是穿着内衣或睡衣的。

张霈不是圣人,乍见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马,但是现在一门之外还有一个春兰,而且东溟夫人也在等着自己,张霈没有时间多作耽搁。

虽然很想知道韩宁芷到底向东溟派的人说了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韩宁芷也并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张霈看她睡的正香,遂放弃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张霈在韩宁芷额头亲亲一吻,随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锦被,重新为她盖在身上。

拉开房门,张霈轻声道:“春兰姐姐,我们走吧!”

春兰见张霈又唤自己姐姐,这次还将姓名也加了上去,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张霈被她看的心中一跳,暗忖等他收了东溟夫人,这些陪嫁丫头迟早是盘中菜碗中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酒席设在宽阔明亮的舱厅,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两男一女。

除了东溟夫人以外,张霈只认识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纪似乎比尚和还要年轻,斜飞入鬓的浓眉剑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无须,一席白色长袍,全身散发着令每个怀春少女为之怦然心动的独特魅力。

女的大约二十来岁,眉目如画,体态撩人,生的颇为妖媚,说俗气一点就是一见之下立刻令人联想到床的那种女人。

经东溟夫人介绍,原来那看似年轻男子名叫尚毅,竟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擅使双刀,在东溟派也算得上一个高手了。

至于那名叫陈芳的女子东溟夫人只介绍说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着东溟夫人又将张霈介绍给三人认识,不过除了尚和略略点头表示亲近以外,尚毅和陈芳都表现的很冷淡,似乎不愿意结交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典型的心高气傲的人。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隐含不屑,面上不以为意。

为了缓和气氛,尚和轻轻咳嗽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微笑道:“张兄弟精华内敛,含而不露,显具上乘武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是难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门下?”

东溟派真是藏龙卧虎,尚和这眼力可比翟雨时强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张霈不是普通人。

张霈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帮的小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连连,早非当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难发现他的特异之处。

微微拱了拱手,张霈客气道:“小子无门无派,只是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尚大叔见笑了。”

江湖中自有许多神秘古怪的门派,他们并不愿弟子在行走江湖时,泄漏出师门来历。

尚和并未多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尚毅却轻哼一声,似不满张霈的回答。

居然敢给我老子脸色看,等着瞧吧,看我以后怎么玩死你。张霈完全当尚毅是透明的,此时不与他计较。

陈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见他如此推许张霈,便不自觉朝他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张霈竟然长的如此气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对剪水秋瞳中似带着淡淡的春意。

这春心荡漾的模样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恼,只是张霈是东溟夫人的贵客,碍于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见张霈不愿意道出师门来历,东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叹,她也认为张霈是不愿意如实相告。

说假话的人是骗子,但说真话又没有人相信,张霈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东溟夫人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淡淡道:“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好了。

张霈是真的饿了,眼见桌上尽是珍稀佳肴,此时也不客气,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为。

众人依礼数邀东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陈芳则坐在尚毅之旁,接着才是张霈。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春兰立时趋前为众人斟酒,东溟夫人似不喜饮酒,遂以茶带酒。

说来惭愧,桌上佳肴张霈大半从未见过,多是海味珍稀,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毕竟不是富家子弟,张霈的确是没有吃过这些美食,现在虽然财大气粗,但那些敲诈自薛明玉的财物并未取出,而且也没有使用的机会。

除了张霈以外,其他人都是浅尝辄止,似乎这一桌的美味对他们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张霈埋首苦“干”,一点也没有应有的礼貌与客气,饭桌上与别人客气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东溟夫人含笑看着张霈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似拨动了心底深处某根细弦。

春兰对张霈吃饭的样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声,她不时殷勤的帮张霈斟酒,担心他噎着。

吃完之后,张霈还惬意之极的长舒了口气,那完全不看场合,没有任何顾及的模样,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张霈的底,只觉得他看似深不可测,却又处处透着天真随和。

东溟夫人同样不知张霈底蕴,但是她并不着急,张霈已经上了飘香号,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张霈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这醒酒茶比之寻常茶水味道要浓烈许多,喝着嘴里满不是味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说是酿的米酒,张霈喝着并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根本没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挂念韩宁芷那小丫头,喝完醒酒茶,胡东胡西的随意攀谈了几句,张霈便淡淡道:“承蒙东溟夫人款待了,不过在下身体有些不适,想要休息了。”

张霈刚被救起,的确需要休息,东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结束了。

酒足饭饱的张霈没有回到自己的舱室,而是直接来到属于韩宁芷的屋子。

韩宁芷仍然在香甜的睡梦中,朱唇微启,仿佛在呼唤王子的亲吻,不过这次身上的锦被却是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雪白娇嫩的纤足露在面外。

张霈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东溟夫人那双美丽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韩宁芷这种小丫头可比的,看着韩宁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联翩的张霈突然有一种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韩宁芷虽然算不上绝世佳人,但是张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权操纵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头。

为了上诉张霈心中真正意义上男人的一生,他将来的路还很长。

鼻息渐粗,张霈忍不住走到韩宁芷的身边,轻轻亲吻着她可爱的玉足。

敏感的纤足怎堪挑弄,韩宁芷把脚收回温暖的锦被中,同时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闹了……痒……”

小白!虽然不知道确切答案,但是张霈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宠物的名字。

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张霈郁闷道:“居然用阿猫阿狗来称呼你未来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妮子。”

张霈仿佛一只饥饿的狼,将他贪婪的唇轻轻覆上了眼前那点朱红,温温柔柔地吮吸,恣意怜爱。

韩宁芷秀美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一丝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时飘出“嗯”的媚声,撩人心火。

张霈灵巧的舌头在韩宁芷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缠搅,挑引,刺激她的**。

**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韩宁芷的三寸丁香终于也开始回应张霈的亲吻,唇舌紧紧交织搅动,发出淫糜的声响。

此时如何还睡得下去,韩宁芷被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脸懵懂地睁开模糊的双眼,当看清张霈正瞪着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她时,顿时羞不可仰的将臻首埋入锦被中。

这小丫头怎么如此容易害羞,张霈苦笑道:“宁儿,弄你醒了吗?”

“坏哥哥,你只会欺负宁儿!”等了好半晌韩宁芷低沉的声音才从锦被中传出,她说话的时候脑袋也没有露出来。

“欺负?好老婆,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张霈脸上露出那种很欠扁的表情,看着身子缩成一团,锦被裹得密不透风的韩宁芷,笑道:“好宁儿,刚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居然还诬赖你的亲亲好老公,你还是乖乖出来受罚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坏蛋,嘻嘻……”韩宁芷反击道,不过藏在锦被中的俏脸却已是一片绯红。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嘿嘿一笑,高声宣布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动手打屁股了。”

话刚说完,张霈猛地一下子掀开了盖在韩宁芷身上的锦被,在尖叫声中韩宁芷之丝不挂的雪白**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张霈的目光立时被韩宁芷胸前娇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丰胸产品,不知道以后这对自己全心打造的诱人之处,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着想着,全身一颤,张霈竟连口水的流出来了。

两颗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粉色樱桃映衬着韩宁芷水嫩冰肌玉骨,显得分外诱人,她的双腿紧紧夹紧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还给我,坏哥哥,快还给我!”韩宁芷**紧闭,双手遮蔽着微微隆起的发育处。

张霈知道此时不能太过份,韩宁芷还是脸嫩皮薄的小姑娘,现在毕竟是东溟派的船上,这幼娈之癖虽然不是什么杀人越货,天理难容的恶行,但是毕竟还是会惹人非议。

若是再传到东溟夫人耳中,张霈将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张霈借口身体不适才摆脱东溟派人的纠缠,现在是万万不能在韩宁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这里睡觉休息了。

来日方长,这青涩的果子还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难道这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成。

张霈脸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摇尾巴的表情,将锦被重新盖在韩宁芷身上,掩住她外泄的春光。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韩宁芷究竟告诉了东溟派什么事情,张霈心中有个打算,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成功他还没有把握。

第十三章 美人儿师傅

东溟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初见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张霈傻傻的看着东溟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东溟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态撩人。

“你跟我来。”东溟径直转身背对张霈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熟女人身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张霈哭笑不得,完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快过来。”东溟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张霈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爹娘,张霈咬牙跨过屏风,只见东溟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张霈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

张霈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张霈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张霈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他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张霈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东溟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张霈心里踌躇,他的表情沉冷下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东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张霈,表情淡定,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张霈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希望夫人答应让我随飘香号到流球去。”

东溟夫人没有想到张霈竟然会如此回答,搅拨秀发的纤指停了下来,如水般温柔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锁住张霈的眼睛,低声问道:“流球虽然气候适宜,环境优美,但是毕竟是孤悬海外的孤岛,你为什么想到流球去?”

无缘无故,张霈怎么可能突发起想要去流球,东溟夫人眼眸深处抹过一丝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对东溟派有什么企图?

东溟夫人果然睿智聪慧,瞬间将张霈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她绝对想不到连她自己也是张霈的企图之一。

张霈凝视着东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声音沉稳道:“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异域风光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这……”东溟夫人不知道张霈意图,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阵,东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势极其优雅的坐直娇躯,眼中秋意盈盈,柔声道:“你可愿意加入我东溟派?”

张霈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张霈不答反问:“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张霈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张霈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张霈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张霈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东溟夫人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张霈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要逼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张霈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东溟夫人被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张霈接口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张霈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张霈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张霈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时,张霈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

“你……”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张霈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风景。

面对嬉皮笑脸的张霈,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整理了一下思绪,张霈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张霈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张霈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事,他咳嗽一声,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打断张霈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体虽然是强健了,但是却发挥不出体内的力量。所以我就发誓若以后再拜师学艺绝不再叫对方师傅。”张霈的故事倒是编的何乎情理,不愧是写手出身,虽然是扑街的。

东溟夫人微微一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张霈想都不想,张口便答:“我这人有个坏习惯,睡觉时爱说梦话,若是晚上我做梦时,骂我那个混帐师傅,岂非连新师傅也一并骂了。”

东溟夫人笑意嫣嫣,点头道:“我答应不逼你叫我师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称呼为师?”

还没有正式拜师你就已经自称为师了?张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偷师扬过,有一个现成的榜样在自己面前,张霈可不会客气

张霈笑道:“拜师以后我就叫你姑姑好了。”同时心中所想却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称你美人儿师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东溟夫人本能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张霈当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武侠片里的场景,肃然的跪下磕头行拜师大礼,心中暗忖如何将眼前这个美人儿师傅弄到床上去,俗话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师,到时候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谁叫谁师傅还不知道呢?

拜师时徒弟一般都会发誓以表忠心诚意,不过发誓与张霈来说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没有多少分别。

张霈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苍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张霈拜姑姑为师,不违师命,违者天诛地灭,若是谁敢欺侮姑姑,我绝对要他死无葬生之地。”

张霈心中暗自嘀咕,敢动我张霈的女人,我绝对要你死的难看,接着转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师命哪个大些?

行礼发誓以后,张霈即刻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傅笑道:“徒儿张霈,江湖人称‘邪少’,敢问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练的什么功夫?”

东溟夫人“噗哧”一笑,声音娇柔清脆,似乎发现这样有失师傅颜面,旋又板起俏脸,嗔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徒弟吗?”

张霈严肃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眼前就有一个,东溟夫人突然有种千年道行一朝丧的感觉。

“姑姑,你笑起来真好看。”张霈是越叫越顺口了,而且他听他言词哪里有半分徒弟的样子。

“不准贫嘴。”东溟夫人绷紧俏脸,不过瞬间又冰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喘着气道:“收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这个师傅以后的日子可就头疼了。”

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但是东溟夫人身份尊贵,即使面对流球王,她也无须跪拜行礼,寻常人在她面前说话都战战兢兢,哪里像张霈这般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张霈笑道:“姑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溟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姑姑原名叫单婉儿。”

听东溟夫人自称姑姑,张霈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成何体统,徒弟竟然敢取笑师傅,难道天要塌了吗?

东溟夫人俏脸泛起大片红霞,使她更显风情妩媚,娇艳欲滴,尤其那对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第十四章 魔门秘史

遇见张霈这花心邪少,东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张霈的手段心机自不在话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为难一个人或是一个门派,那对方可真是秋后的蚱蜢,没几天可蹦了。

当然张霈并没有为难东溟派的意思,毕竟东溟夫人单婉儿这个我进犹怜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师傅,将来更是他张霈的老婆,当然还有那未曾蒙面的东溟公主。

除开那倾国倾城的单婉儿对他的吸引,张霈真正的目的是入主东溟派,然后将它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成为他猎艳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时展间,张霈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计划虽然粗浅,但是却并非没有可行性。

东溟派是张霈选定的第一个目标,他坚信“枪秆子里出政权”,一个人即使天下无敌,同样会有办不了的事,常山赵子龙在曹营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没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吗?所以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

但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样不行,特别是张霈这种希望,确切说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终委身于他的人。

来自现代社会的张霈仍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美国政府够强大了,但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恐怖袭击仍然很头痛,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同样权势滔天了,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女子纪惜惜被浪翻云夺走。

所以张霈不但要练成绝世武功,同时还要有只手遮天的权势,而东溟派是他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至于韩天德这个天下最大的商贾之则是张霈第二个猎取的目标。

张霈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后台权势,但是若能成为东溟派之主,同时取出薛明玉的财宝,相信韩天德也会乐于见到自己这出色的上门女婿,当然这女婿是三个女儿共同的。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张霈并没有深入考虑,计划赶不上变化,饱受应试教育蹂躏的张霈深有感触,花大价钱买回的英语四级答案,到考试时却发现这根本他妈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空气中暗香浮动,单婉儿气呼呼地瞪了张霈一眼,摆出师傅的架子,肃容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叫我一声姑姑,现在作姑姑的便告诉你关于师门来历的一些事情,不过事关机密,你不得泄露于旁人知晓。”

张霈发现越是大门大派越是喜欢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点头答允,一副人畜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

“东溟派的前身是魔门的一个分支。”单婉儿美眸深处闪过一道寒茫,声音罕有的冰冷,沉声道:“你听说过魔门吗?”

魔门张霈可是相当熟悉,其了解程度绝对不在单婉儿之下,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到现在撒谎几乎已经成了张霈的一种习惯,而且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张霈装出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吗?”

“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上的跳梁小丑罢了,如何堪得起魔门二字,真正魔门中人称魔门作圣门,是强大而神秘的组织。”单婉儿运起**玄心功,压下罕有的激动情绪,声音冷脆如黄莺出谷:“魔门的最早起源几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时代,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儒学成为正统,其他学派才为旁门左道,魔门也就沦落为‘邪派’,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学说总是有人打压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因为这样才诞生了人类历史上最丑恶的怪兽——战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夺,就有杀戮,所谓消灭邪派,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肮脏的事情”张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声道:“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说的清?什么狗屁正邪,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为了得到更大利益,杀戮根本无可避免,而且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魔门没有没落,现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了。”

“你说的很好,东溟派最强盛的时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们打造销售,就连皇帝也对派主礼遇有加。”单婉儿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籁般响起:“魔门超级高手孙恩在与南晋桓玄一战后,于海天交接之处,破碎虚空而去,但传习其道统的卢遁率五斗米道起义,结果战败身亡,魔门传承的正统自此断绝,后来为了争夺魔门最高武学《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门六宗,阴葵、花间两派和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强大的魔门自此一蹶不振。”

张霈并不关心什么两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经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关心的是单婉儿刚才提到的《天魔策》,这是张霈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四大奇书,既然单婉儿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确实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内斗不休,难怪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魔门的消息,估计人都死光光了。”张霈知道天命教是魔门分支,但他此时并不打算说出来。

听张霈说的有趣,单婉儿玉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轻声道:“魔门择徒要求极为严格,虽然传人不多,但往往均是惊材绝艳之辈,一代邪帝石之轩处心积虑,怂恿隋帝杨广这无道昏君三征高丽,从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灭亡,阴后祝玉妍之徒绾绾,更是不知从何处挑出了武后这千百载来魔门最厉害的圣女,成为中原天朝上国第一位女皇帝,其厉害程度可见一般。虽然现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师宫不知道两道六派,但是魔门最擅藏匿行踪,而且心性古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虽然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潜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罢了。”

张霈心中冷笑,难怪慈航静斋沉寂江湖长达数百年之久,武则天登基以后,肯定是倾全力消灭魔门最大的对手,想来那时慈航静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从高高在上,众人景仰的执正道之牛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是日子不好过那么简单。

中国的皇帝代表的是什么相信不用多说了,据说最早的“国”字原本口中是个武字,但是由于这样写来,仿佛是将武则天困在一个方框牢笼中,于是她下令将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后来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静斋也没有传人在世间走动,便可以推测出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打击,才会休养生息长达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梦瑶练成剑心通明,也许言静庵根本不会让她行道江湖。

单婉儿正色道:“东溟派先祖出身魔门,而且是当时的魔门圣女,但是后来为情而叛出魔门,于流球创立东溟一派,我派功法名为《**玄心功》,适宜女子修炼,所以派内单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厉害一些。”

恐怕不仅仅是厉害一些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何每一任东溟派掌门都是女系的人担任,这些先放过不想,张霈有更关心的问题,他急声问道:“姑姑,那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学那些只能成为二流高手的功夫。”

单婉儿嗔怒道:“放肆,没大没小的,《**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静心功夫,练武之人习之大有裨益。”

严厉训诫张霈之后,单婉儿脸上旋又露出一丝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云袖法’确是不易男子修炼,但你是姑姑的徒儿,我当然会传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习,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时候天下之大,也尽可去得。”

不世神功?张霈心头一震,难道是《天魔策》,其实东溟派有《天魔策》一点也不奇怪,当年那叛出魔门的东溟派师祖既然贵为魔门圣女,当然见过学过《天魔策》上的功夫。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是张霈仍然追问道:“姑姑,难道你要传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单婉儿没有想到张霈只凭自己一番夸口之词就能推测出这许多东西,遂叹了口气,也不隐瞒,点头直言道:“《天魔策》玄奥难解,其实连姑姑也是最近才开始修炼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气只练到第三重,当你《**玄心功》学有所成以后,我自会传你这门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

张霈心中有个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东溟派,为何不早早修习,而要直到最近才开始修炼,不过他旋又想到,唐朝时期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观阅了一次慈航静斋的《剑典》,结果以宁奇道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修为都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也就不难想象修炼与《剑典》齐名的《天魔策》的难度了。

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天魔策》的事情,张霈旁敲侧击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学?”

“《天魔策》共分十卷,渊源流长,当时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开创两派六道。不过这天地之大,何来极致,哪里有什么最厉害之说。”单婉儿嫣然一笑,声音一顿然后继续道:“不过自古以来,四大奇书便是江湖上每一个武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

能够创出如此神功,的确非经天纬地之材不可,张霈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够达到那种大圆满境界,是否也会破碎虚空而去。

张霈心中暗忖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想那《长生决》随着双龙的退隐江湖而不知所踪,《战神图录》又是烫手山芋,《剑典》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是这《天魔策》却自己送上门来。

单婉儿眼见张霈乍闻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镇定,心中也是一凛,这徒弟可比自己这作师傅的强多了,想当年她自上一任东溟派主口中得知这些掩埋在历史长河中的秘闻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能不为这些外物所动是一武人修炼有成,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有的气度,可是张霈年纪轻轻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实在难得,看来他的那位姓古的师傅也是一位不世强者。

张霈的确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四大奇书他是早有耳闻,但是单婉儿并不知晓,接着她便详细的将有关四大奇书的传闻将于张霈。

其实单婉儿所了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书她也知之甚少,不过张霈却也耐心听她将话说完,神情间没有一丝不耐。

接着,单婉儿又将《**玄心功》的口诀传于张霈,嘱他依诀修炼。

第十五章 香艳修炼

张霈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穴位筋脉完全不懂,若说张霈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这……”张霈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张霈,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张霈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穴位,这功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几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在居然说连人体穴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张霈,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张霈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张霈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七百二十个穴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时半会儿要掌握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张霈立刻高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大,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张霈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张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张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愿离开。

张霈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张霈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张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张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张霈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张霈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张霈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穴位的名称和位置。”单婉儿一边默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穴、肩井穴、膻中穴、鸠尾穴、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穴位名称,同时相应的穴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住了。”

张霈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穴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张霈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张霈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太渊穴……”

张霈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张霈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张霈眉头微皱,单婉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吐出:“肩井穴。”

“好痛!来真的?”张霈“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单婉儿语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膻中穴。”

“姑姑……”张霈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张霈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穴。”

“啊!不行了……”张霈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穴。”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张霈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张霈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张霈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张霈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应,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张霈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逼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张霈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逼退那恼人的热流。

张霈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气反逼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发觉张霈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张霈反攻入她体内那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张霈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春兰、夏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玄心功抵御着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张霈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张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张霈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秾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颊,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张霈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向下身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张霈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追寻那极致的快感,可是现在张霈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下身已是洪潮泛滥,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单婉儿却让张霈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张霈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单婉儿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觉退散了不少,不过她的身体也软软的瘫*在软榻上。

之后,单婉儿随意交代两句,便打发张霈离开,嘱他回去休息。

结果张霈整个晚上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手三阴经、足三阳经,就是任脉、冲脉、阴跷脉、阴维脉……

最后当迷迷糊糊的张霈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风情万种的单婉儿那诱人的俏颜又不住自脑海中浮现,其间交错着酥胸,翘臀,各种春意盈盈的场景……

今夜注定无眠。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剑如虹

接下来的五天里,张霈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可能,但张霈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奕。

张霈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玄心功第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张霈真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张霈就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岛组成,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张霈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张霈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张霈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张霈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张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张霈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张霈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张霈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张霈的眼睛。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以张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张霈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张霈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张霈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娴雅旖旎。

张霈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张霈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万中难求,据张霈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兰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脸迷醉神色的张霈。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春兰,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春兰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兰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剎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张霈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春兰的纵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道:“疏影,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张霈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张霈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张霈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张霈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张霈,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张霈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张霈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张霈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婿的想法了,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张霈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张霈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张霈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双,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张霈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隐隐有万钧之势。

张霈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口道:“在下姓张名霈,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般向着张霈刺去。

“你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么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了。”张霈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淫贼……你……”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夏荷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张霈。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淫贼,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贼。”张霈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一败。”张霈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张霈的确未曾一败,因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见张霈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张霈绝对没有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中,便难以施为。”张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之宝剑。”

张霈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张霈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张霈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张霈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张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剑影直指张霈眉心。

张霈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张霈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玄心功只练到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张霈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张霈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张霈,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种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张霈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张霈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美女是用来爱的”,曾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张霈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但是张霈比她更快,当看见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张霈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张霈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张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师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张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张霈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第十七章 爱液滋味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张霈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奇异兽随处可见,但是张霈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张霈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张霈还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真是过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张霈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张霈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张霈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以当张霈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这种好事情张霈当然是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张霈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张霈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嘟嚷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张霈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张霈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

自从张霈修练《**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张霈的变化,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而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张霈不时挑引她心底**之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张霈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张霈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张霈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张霈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张霈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张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讨厌,不准说。”韩宁芷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张霈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张霈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张霈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张霈仍然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张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韩宁芷轻轻在张霈嘴唇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张霈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张霈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张霈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张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张霈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张霈倏的将话题转到一边。

“你胡说什么?”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张霈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张霈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韩宁芷受不住张霈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张霈便发现韩宁芷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韩宁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张霈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韩宁芷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张霈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韩宁芷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张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张霈凑到韩宁芷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好宁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韩宁芷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张霈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韩宁芷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张霈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宁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张霈欣赏着韩宁芷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韩宁芷面对张霈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张霈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韩宁芷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张霈的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宁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张霈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张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张霈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张霈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张霈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

张霈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韩宁芷急声唤住张霈,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张霈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第十八章 春色无边

看着张霈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张霈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的汪洋大海中。

张霈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难道和自己已经突破了《**玄心功》第七重有关?张霈心中微诧。

突然韩宁芷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张霈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张霈火热的唇。

张霈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张霈的唇,张霈也配合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张霈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张霈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张霈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张霈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韩宁芷心头的**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韩宁芷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张霈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韩宁芷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张霈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张霈仰视着挺直背脊的韩宁芷,一对娇俏的**微颤颤的轻晃,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虽然韩宁芷的**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张霈的办法还真效,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张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韩宁芷双手按在张霈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张霈伸出双手,两手掌从**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完全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哥哥……轻一点……”韩宁芷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张霈将韩宁芷的**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转。

“啊!”韩宁芷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张霈发现韩宁芷的**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韩宁芷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张霈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躯软瘫无力,完全*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去。

见此情形,张霈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张霈继续道:“宁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张霈。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张霈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张霈加大手中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张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韩宁芷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张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韩宁芷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才是最美丽的吗?”张霈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韩宁芷轻摇臻首,艰难道:“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张霈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

张霈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张霈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张霈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张霈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张霈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在张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的诱人春吟,张霈也有些动情了。

张霈的舌头钻进韩宁芷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香唇时,韩宁芷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张霈大口一张,将韩宁芷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张霈的一番口舌施为下,韩宁芷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韩宁芷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张霈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韩宁芷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张霈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张霈竟然也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张霈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道:“春兰,去将霈儿找来。”

由于张霈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弟,而称霈儿。

春兰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张霈的“琅玡别宛”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张霈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

直接走到与“琅玡别宛”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芷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气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张霈的手指隐没在韩宁芷最圣洁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则**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泄身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张霈和单婉儿碰撞在一起。

第十九章 爱欲纠缠

单婉儿愣住了,张霈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泄身后晕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张霈看着俏脸绯红一片,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秋波迷离,所以看的张霈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张霈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啦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张霈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脸通红道:“霈儿,我……你……你们……”

看着张霈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淫,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张霈。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张霈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张霈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子,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张霈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单婉儿心中一惊,在张霈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裸的**。

“霈儿,你要干什么?”被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张霈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张霈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霈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张霈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张霈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霈,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单婉儿眼中满是慌乱神色,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霈儿,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张家门,作我张家的媳妇儿,张霈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张霈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张霈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张霈,离的越远越好,否则她将沉沦,彻底沉沦。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张霈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张霈一眼,有些慌乱的答道:“我……我不知道。”

《**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玄心功的张霈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张霈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张霈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张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霈儿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张霈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张霈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张霈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张霈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张霈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在木门上为止。

“霈儿,你……”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张霈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霈儿,你要干什么?”单婉儿悴不及防被张霈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张霈的**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张霈能够抵挡的。

张霈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张霈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张霈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张霈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张霈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张霈正急剧膨胀的火热**,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张霈的压逼下,单婉儿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着张霈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张霈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不断刺激着张霈,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张霈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张霈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张霈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霈儿……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张霈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张霈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张霈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单婉儿趁机将张霈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张霈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张霈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霈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儿……你……”单婉儿见自己又被张霈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张霈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霈儿……你……快放开我……”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张霈,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张霈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到真正的男女**,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公子……”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张霈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张霈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张霈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霈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张霈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张霈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张霈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一对浑圆的硕乳弹跳而出。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他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喘。

“哗啦啦……”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张霈灵锐的耳目,他一边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里冷冷道:“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张霈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春兰那小妮子春风七度,张霈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尚毅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他迅速褪掉两人身上衣衫,接着虎腰猛然一挺,火热处粗暴地将陈芳的嫩肉分开,深深进入他的身体。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张霈前世遍阅A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淫的狗男女,张霈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叫的这么大声,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张霈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啊……”陈芳嘴里发出撩人呻吟,“表哥,你什么时候……候才能成为东溟派的掌门啊?”

“快了……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慢慢挺动身子,迎和着尚毅急速征伐,媚声娇喘道:“表哥……到……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尚毅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修长大腿放下来,让陈芳被转身体,提枪入洞,口中淫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上视为禁脔……”

张霈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境

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张霈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张霈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正在忘我交媾的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尚毅似乎已是强弩之末,抽动速度明显加快不少,喘息之声也越渐粗沉。

陈芳只觉下身泥泞不堪的幽径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全身酥麻酸软,柳腰猛扭急摇,乐在其中。

张霈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使人才是关键。

“啊!”一声急促高昂的女性尖叫声倏然响起,陈芳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整个软瘫下来,身心均融化在**的快乐中。

第二十二章 春毒逼供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的**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张霈却清楚的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张霈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师之外,第二个将《**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张霈已经不放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张霈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么人,张霈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完毕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里。

事实上,**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张霈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的身体。

张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张霈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张霈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张霈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张霈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张霈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张霈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玄心功第八重的心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张霈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张霈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张霈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张霈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张霈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张霈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陈芳认出了张霈,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张霈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张霈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张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张霈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张霈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张霈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臭婊子,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张霈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张霈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屈服。

“臭婊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张霈慢慢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不为难你。”张霈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陈芳低下头,不敢与张霈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张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霈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陈小姐,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张霈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奇怪……”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玄心功日渐精纯,张霈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刚才张霈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张霈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张霈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张霈悠闲的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张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张霈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张霈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张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张霈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张霈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微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张霈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张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而死。

叹了口气,张霈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张霈扑倒在地上……

张霈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奸的一天,当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张霈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第二十三章 欲望与野心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张霈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张霈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张霈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城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张霈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张霈“救”自己的时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张霈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也是一种奢望,毕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张霈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张霈淡然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力,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张霈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张霈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张霈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张霈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也看不见。

张霈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张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张霈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道:“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张霈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举一动。”陈芳尽力游说张霈,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张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后的筹码,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底,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张霈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的说道:“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张霈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张霈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张霈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张霈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张霈关心的问题了。

在森林中穿行,张霈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夺取更大的利益。

张霈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王为敌。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张霈脑海中转悠着,野心随着**的火焰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张霈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话,直到晚上陪他吃过晚饭才离开。

他要去见单婉儿,事情牵扯太大,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尚仁德不耐烦的挥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灵药,开始服用的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尚仁德已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是神游太虚。

“啊!”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颤着。

“大王!”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杀!”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李顺答应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张霈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张霈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就未曾踏足。

张霈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张霈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单婉儿微笑道:“霈儿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张霈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了来。

“霈儿,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张霈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霈儿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美眸注视了张霈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叹息道:“霈儿,其实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张霈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张霈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霈儿,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全国,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南、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张霈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单婉儿看着张霈询问道:“霈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张霈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霈儿,你真是聪明。”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流球王。”

张霈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炼《**玄心功》以后,他越来越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毁长城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张霈想到可疑之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张霈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张霈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张霈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张霈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

张霈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张霈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张霈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张霈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张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张霈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张霈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张霈不在乎他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张霈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张霈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张霈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张霈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张霈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张霈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张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见屋中有人,张霈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春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立刻娇声道:“兰儿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春兰便称张霈为少主或是爷,有委身服侍却又不显生硬之意。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张霈顺手将春兰揽进怀中,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故作生气道:“我不是让你多休息几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春兰被张霈抱在怀中,俏脸羞红,将身子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替你弄了几个小菜。”

“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饿了。”张霈突然封住了春兰的小嘴,一阵狂吻后,才松开道:“嘿嘿,爷现在要吃你了。”

“不要……”张霈在春兰的惊呼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跨进屋去。

春兰闻着张霈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酸麻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张霈将春兰抱到床榻之上,反身关了房门,又吹灭桌上烛火。

将娇柔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张霈轻轻把春兰身上的衣衫褪尽,双手覆上那对浑圆高耸的玉山,展开**手段,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霈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张霈看着怀中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春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张霈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而且还有佳人主动侍寝,张霈更是心满意足。

张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张霈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宛。

张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张霈潜心苦练,他的内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张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张霈仍没有参悟《**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张霈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张霈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张霈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张霈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霈儿,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单婉儿站在张霈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张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张霈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张霈岂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张霈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霈儿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静而微。”张霈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霈儿,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张霈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张霈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是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张霈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库?”

对于张霈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张霈只觉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张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张霈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张霈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张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张霈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张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张霈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张霈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中。

“铮!”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霈儿,你看这刀刃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张霈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张霈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张霈竟然识得此刀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张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张霈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霈儿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张霈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霈儿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若是问张霈“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

张霈摇头道:“霈儿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刀不用。”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张霈手中,长刀入手,张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张霈讶道:“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张霈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张霈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张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张霈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张霈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张霈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张霈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涌回自己身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包儿急声道:“霈儿,你怎么样了?”

张霈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张霈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张霈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张霈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张霈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强行反向运转。

张霈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张霈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张霈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张霈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张霈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张霈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张霈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飞老远。

张霈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张霈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张霈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单婉儿见张霈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紧紧缚在他身上。

张霈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张霈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张霈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张霈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张霈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张霈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张霈。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张霈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张霈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高扬起。

万幸的是张霈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张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明白的。

张霈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张霈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张霈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张霈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间拔剑迎敌。

张霈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全力向下劈落。

“锵!”“锵!”张霈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张霈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张霈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张霈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好说了,一旦张霈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张霈体内。

张霈越发狂躁不安,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张霈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张霈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张霈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个上前动手。

张霈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但是张霈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张霈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张霈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张霈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双眼重若千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张霈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张霈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张霈当年也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张霈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张霈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张霈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张霈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张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霈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张霈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第一章 怒闯敌营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机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张霈的《**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玄心功大成,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张霈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幸好没有杀人,否则回去后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回去难免尴尬,张霈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办一件事情,办妥之后,回去也好有份礼物可以交代。

“哗啦”一声,张霈从水中抬起头来,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水珠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张霈伸手在腰带间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轻巧的牛皮纸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他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

自从得到这宝贝之后,张霈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将手中人皮面具轻轻展开,张霈笑道:“相信带上这个人皮面具之后,全天下能够认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为镜,张霈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完毕之后,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毕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麻烦,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只是不知当年北胜天是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从来到奇界岛以后,张霈就没有离开过东溟山庄的地界范围,还没有出去逛过,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四处去瞧一瞧。

张霈并不担心迷路的问题,虽然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颠,张霈举目眺望,山脚下城镇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见,只要认准方向走下去,应该不会错失方向。

山路起伏难行,张霈终于明白望山走死马,可望不可及是怎么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这险绝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张霈认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路了,好在他轻功了得,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张霈终于来到离东溟山庄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城池不大,城墙也有些残破,看起来象征的意义更大于防御。

张霈却看到小镇外的一块巨石上,刻着“潼关”两个大字,知道自己并没有走错地方,遂径直走进小镇。

进出小镇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大都是农民与猎人。

当张霈大摇大摆的走在潼关城的大街上时,周围的人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一时间在这大街上,张霈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这到并非因为张霈身上的气势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一个衣衫褴褛,手握黑刀,脸上带着傻傻微笑的汉子,出现在闹市区的步行街上的情形。

估计那时候110和救护车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其实这个小镇只是东溟山庄附近一些小村落赶集的一个聚集点罢了,估摸远远及不上奇界岛上最大的,中城、胜连、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赶集的日子,人潮涌动,猎人摆着摊兜售着兽皮,农民放下锄头,赶着家中的牲畜前来贩卖,还有一些收野货的行脚商人,整个小镇好不热闹。

张霈静静站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面前,默默打量着与小镇四周建筑完全不搭调的豪宅。

这里是秘营负责监视东溟派的一个隐秘据点,不过在张霈看来,这里远远达不到隐秘的标准。

来了古代这么久,张霈原本的寸头已经发展到肩膀的位置,并有继续向下发展的趋势,由于昨夜发带被狂猛的劲气震碎,如今只*一根杂草胡乱的挽束在身后。

远处的市集很热闹,但是这庄园附近却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普通百姓见到大宅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看门护院时,早已经远远避开了。

朱漆大门外,一个满脸横肉,打手摸样的人见张霈背上插着长刀,脸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过来大声喝骂道:“哪里来的叫花子,赶快给爷爷滚远一点。”

张霈一动不动,冷冷看着说话之人,对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两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红院的小翠诈干了,怎么被一个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连脚都在打哆嗦?”身后传来其他看院肆无忌惮的渎笑声。

王泉被同伴耻笑,心中不岔,同时胆气一壮,冲上前来一把拽住张霈衣领,骂道:“你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废了你这对招子,还不快滚。”

张霈伸手轻轻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那个他的右臂袭遍全身,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快放手。”王泉挣扎不脱,破口大骂。

“若是我没有记错,自我来到这里以后,你是第一个自称我爷爷的人。”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相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来到这里是指从二十一世纪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爷爷说的,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一条手臂。”张霈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关节立时脱臼。

虽然嘴里说的厉害,但也是恐吓居多,王泉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充其量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张霈并不打算为难他。

“把门打开。”张霈转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张霈现在怎么说也是高手了,他并不想和普通人过不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领情,见王泉被张霈所伤,其他的护院纷纷举拳喝骂着向张霈打来。

张霈身形一动,避开对放的拳头,错身而过之际,手指频频点出,只见一个个软趴趴仿佛没了骨头的护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大宅里面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

“铮!”

张霈心中冷笑,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气凛凛的月牙形黄色光茫森然一闪。

“砰!”

大门应声而碎,木屑四散飞溅。

张霈收刀回鞘,穿过破碎的大门,走进大宅。

一个四十岁上下,员外打扮的富态男子从正对大门的客厅中走出,指着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张霈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至于我来干什么?”张霈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简单,我来杀人。”

员外听了张霈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胆狂徒,你眼中还有王法?”

同时向身旁一个小斯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张霈悠然的打量着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见识一下秘营的实力。”

员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硬声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张霈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爷罗罗嗦嗦半天干什么?拖延时间调配人手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秘营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员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霈懒得和对方废话,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用拳头说话比较直接,谁不听话,就让他趴下。

张霈展开身形,向着员外冲去,他刚一动,从大宅里面立刻涌出了大量手持兵器的蒙面人。

“你们蒙着脸干什么?我知道了,你们的长相见不得人,所以才将脸蒙起来。”

到了古代,张霈明白了一个道理,打架并不是*人多就可以赢的,所以他才能一边动手,一边调侃对方。

这里有接近五十个蒙面人,看起来似乎人多势众,但是对于张霈来说,这些庸手,即使来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完全威胁不到他。

凭张霈的身手,很轻易就能将他们全数铲平,他诧异的是秘营的秘密据点,竟然连一个高手都没有,难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差还是对方运气太好,若是这里只有这些小鱼小虾,张霈杀再多也是没用的,

张霈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即使这样,对方也根本摸不着他的影子,更甭论攻击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击在空处。

在对方刀林剑幕中悠然穿行,张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看刀剑临身,他只是微微晃动一下身体,即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看似命悬一线,实则完全没有危险。

看来这里只有那个员外是能够说的上话的人,张霈认准了目标,吸气发力,噼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声自张霈身体内传出,准备揍人了。

张霈拳开四路,万马奔腾走长虹,手下无一合之将。

完全是石头砸鸡蛋,张霈拳力之刚猛远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简单的《刚拳》在他手中,也是阴阳妙化,势压万千军。

四下里,惨叫哀号和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被张霈击中的人纷纷坐上免费的云霄飞车,横飞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有一个能够爬得起来。

见张霈武功如此骇人,四周的蒙面人虽然还不至于退散,但是眼中已满是惧意。

员外见事不妙,知道在让这股莫名的恐惧感蔓延下去,自己这方肯定会不战自溃,他急忙喊道:“杀了此人,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

在流球岛,一两金子已是这些秘营探子一月俸禄,当然私底下的收入并没有算在其中。

百两黄金虽是一笔横财,但是还不足以让这些私下收入颇丰的秘营探子拼命,可是官升三级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自己有没有实力去争得奖赏却没有多少人关心这个问题。

在金钱和权利的双重刺激下,众人眼中的恐惧顿时被贪婪和**取代,惊慌的神情也变成了狰狞,仿佛一群注射了兴奋剂的野兽。

看着蜂拥杀向自己的敌人,张霈冷喝道:“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

一套刚拳打完,张霈立刻又换了一套武学,各种在冷翠阁里看过的武学应手而出,这些冲上来的倒霉蛋全部成了张霈练功试拳的牺牲品。

张霈势如虎,拳如龙。

掌,拳,指,爪,频繁交换使出,伤者不计其数,而且无一轻伤,若是救治不及时,这些人后半辈子就只能加入丐帮,成为其终身会员了。

第二章 这个女人我要了

张霈动作行云流水,杀起人来仿佛斩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与这人形凶器近身搏斗,简直与送死没有区别,于是纷纷回身后撤。

拉开距离以后,对方开始用暗青子和长兵器向张霈身上招呼。

张霈没有练过少林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但他一身强猛罡气却是无人可敌,虽还没达到金刚不坏,水火不侵的地步,对付眼前的小场面却也够了。

张霈双眼中暴射出骇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声,略显单薄的身体却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威压,层层刚猛无匹的爆炽气劲四溢而出。

杀气,如同实质孩的杀气笼罩四野,院落中所种的乔木,满树的树叶都被这凛冽的杀气震落。

张霈身形犹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龙,势无挡。

手起刀落,肢裂体分,鲜血飞溅。

井中八法到了张霈手中,少了一分灵动飘逸,多一丝杀伐孽气。

侥幸活下来的人无不胆寒,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凶狠的刀法,斗志全失,仓惶四散。

“哪里走?”张霈暴吼一声,井中月发出一声震颤鸣响,砍、劈、削、斩,顷刻间将所有人杀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老者和一个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来。

老者满脸皱纹,但是眼中神光隐隐,气沉势敛,太阳穴高高隆起,步履不快不慢,稳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着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后,那女子蒙着脸看不见容貌,不过年岁绝对不大,双眼勾魂摄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着薄纱长裙,发束金环,腰缠玉带,足踏小蛮靴。

张霈目光如电,目不转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过长裙可以看出对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丰胸惊耸,蛮腰一握,肥臀挺翘,遮在裙中若隐若现,撩人心欲。

对院落中地狱般的场景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径直走到张霈面前三丈处站定。

老者沙哑着嗓子问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将我手下全部杀尽。”

张霈学着对方语气,哑着嗓子说道:“老头子好大的口气,不过你的手下可不怎么样。”

说话时,他还向老者身后的女子使劲的眨着眼睛,完全不将老者的问话当一回事,张霈对女人的永远比其他事情积极。

刚才一直没有出手,站在边上看着张霈将众人屠尽的员外突然奔到老者身后,跪在地上狠声道:“陈长老,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

陈长老不紧不慢,眼睛看着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万钟,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田万钟期期艾艾,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围攻张霈的时候,自己再找机会施以偷袭。

但是张霈武功之高远远超乎想象,心怯之下,对方没有杀他已是谢天谢地,他哪里还敢向张霈这杀神出手。

女子动人的眼波移到田万钟身上,脸上露出一丝让人迷醉人的笑容,仿佛一股吹进心坎的暖风。

田万钟心中凛然,眼中满是惧意,好象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个绝色美人,而是洪荒猛兽。

女子眼中满是鄙夷神色,声音冰冷道:“贪生怕死,简直丢尽了秘营的脸。”

男人若是让女人小觑了,那还是男人吗?张霈暗道这小美人看来还是带刺的玫瑰。

陈长老闷哼一声,也不回头,直接反手一爪,只听一阵犀利刺耳的指风掠过,接着倏然无声。

田万钟脸上露出一种惊诧,恐怖的神色,脑袋赫然被陈长老五指插出五个窟窿,汩汩流出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脑浆。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残忍,如此熟悉。

张霈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九阴白骨爪。”

陈长老和女子脸色倏然一变,同时惊呼道:“你怎么知道?”

张霈对九阴白骨爪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遇见了会使九阴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说,此人练过《九阴真经》。

徽宗皇帝于政和年间,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共五四八一卷,称为“万寿道藏”。

负责雕刻的黄裳,一卷一卷地细心校读,最终悟得书中道理,无师自通,成为一位武学高手。

后来西域波斯胡人创立的“明教”来中土传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对这些“邪魔外道”自是没有好颜色,便下旨,要黄裳派兵去剿灭他们。

黄裳兵败且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他也一口气杀了对方多名高手,后来对方寻仇,将他家里的父母妻儿杀了个干干净净。

黄裳在一处穷荒绝地,苦练四十载,终于神功大成,不料出山报仇的时候,那些仇人却已经全都死光了……

最后他将自己一生所学写成了上下两卷书,这便是《九阴真经》。

虽然比不上能够使人破碎虚空的四大奇书,但是能与之相提并论,扬名天下的就只有《九阳神功》了。

此书所载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现,学武之人你争我夺,为之丧生的英雄好汉数以百计。

想到《九阴真经》,张霈突然眼前一亮,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够错过?

张霈决定诈对方一诈,他清了清嗓子,脸上摆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阴白骨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速成功夫罢了?”

九阴白骨爪其实并非速成功夫,只是因为它有速成的捷径,常人又多懒于勤修苦练,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时间功力提升数倍的诱惑,习武之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若是真肯静下心来,抛开用活人练功这阴毒的法子,循序渐近,九阴白骨爪的威力绝对比龙爪手,鹰爪功之类的功夫强大许多。

但是有近路谁愿意走远路?

陈长老脸色阴晴不定,白衣女子因为蒙了面纱,看不见表情,但是眼中变换不定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的想法。

沉默,寒风肃飒,四周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陈长老指着张霈,一字一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识得九阴百骨爪?难道你在别处见人使过?”

他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张霈却笑而不答,双眼不住在陈长老身旁的女子身上转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肥美圆翘,简直是丰乳肥臀这完美的诠释,美中不足的对方带着面纱,张霈不能看见她的容貌。

但是光凭她这副祸国殃民的身材,张霈便断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则不是老天爷瞎眼了吗?

这个女人我要了,张霈暗自下定决心,若是这个女人长的对得起自己的眼睛,他就决定将她收入私房。

至于地方愿不愿意,张霈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陈长老怒哼一声,心火狂烧,眼看就要动手,张霈慢悠悠,有气无力的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九阴真经》张霈就知道开篇这么一句,还是刚才努力问候了一阵金庸先生才想起来的。

陈长老这次是彻底呆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不但能够一语叫破九阴白骨爪,竟然还知道《九阴真经》的口诀。

女子心中同样震惊,但是却要镇定许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着张霈,不堪一握的纤腰摇摆间更是美得让人心颤。

素手轻轻按在胸口那对浑圆微颤的**上,女子芳唇微起,黄莺妙语:“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眼睛死死瞪着对方丰满鼓胀的**,张霈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公子,妾身萧影,秘营下属花营总管。”

陈长老暗村流球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少年高手,“吾老公”这名字,他突然明白过来,怒喝道:“无耻小人。”

萧影此时似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人难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难怪萧影认为张霈是色狼,他的样子实在容易让人产生这种错觉。

自打萧影进宅以后,张霈有一大半的时间盯着她高耸的**,另外一小半时间流连在被微风吹的紧贴在身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的山角区。

陈长老眼中精茫暴闪,尖声喝道:“交出《九阴真经》,饶你不死。”

由于心下激动,陈长老的声音不再沙哑,宛如破锣一般,刺耳难听。

张霈一愣,旋又释然,《九阴真经》分上下两卷,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之类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来对方并没有学过上卷武功。

事情并非向张霈想的那样,其中原由,暂时按下不表。

贪心真是一个坏习惯,特别是在你敌人面前暴露你贪心的想法。

张霈看都不看陈长老一眼,对着萧影笑道:“萧姑娘年芳几何啊?嫁人没有?”

“好个狂妄的小子。”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在秘营中位高权重,何时受过这种轻慢,他猛然向着张霈攻出一爪。

看似随意的一抓,却是考虑的空间以及搭配出手的时间,爪影翻飞,封住张霈周围躲闪的空间。

张霈好整以暇,当陈长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时,一道炽烈黄茫突然暴闪,仿若来自天外银河。

一直默运井中月心法的张霈对于陈长老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然不会被他骤下杀手所乘。

萧影见张霈出手不凡,武功厉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紧,心中暗自盘算着应该如何将这贪花之人留下。

张霈看准时机,一招迫退陈长老,霸猛无双,整个人的形象也从色狼升级为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后,张霈也不追击,反手将井中月抗在肩膀上,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淡淡道:“萧小姐若是能够回答在下一些问题,我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

陈长老看了萧影一眼,没有说话,暗忖占便宜的总是女人。

刚才张霈的话里已经点明只是传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阴真经》并未在他身上,这种神功典籍谁又会放在身上,到处招摇?

刚才一试张霈武功,陈长老没有必胜把握,即使拼着受伤将对方擒下,拷问起来也多费功夫,所以打消了强行动手抢夺秘籍的打算。

其实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转,萧影娇声问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其实陈长老的顾虑张霈也有,他同样担心浪费时间,错过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鱼儿上钩了,张霈心中冷笑:“听说有黑榜高手即将光临流球岛,我想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

陈长老冷冰冰的绷着脸,神色木然,沉声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利益驱动一切,为了得到张霈的《九阴真经》,陈长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小子变成了小兄弟。

张霈打了一个哈欠,详怒道:“年轻人说话,老头子不要插嘴。”

陈长老脸色铁青,眼睛仿佛两把利刀狠狠盯在张霈身上,一副是可忍孰无可忍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对着自己杀父仇人,食其肉,寝其皮,而犹不解吾狠。

“萧姑娘,在下刚刚出道江湖,师傅命我挑战黑榜高手,现在机会送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张霈胡编乱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负责任道:“这消息是我师傅告诉我的,我师傅古剑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张霈扯出一个师傅,也就表示他身后有师门支撑,若是他所言非虚,对方动手的时候将有所顾及,毕竟一个超级高手是谁也不愿意得罪的。

萧影看了陈长老一眼,轻声说道:“他们半月后即到。”

他们?张霈心中一惊,难道还来了两人不成?这玩笑可开大了,流球王到底许了对方什么好处,竟然请动两大黑榜高手。

张霈心中一急,直直问道:“不知来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萧影说道:“吾公子,这个问题妾身就不知道了。”

见张霈不说说话,只是盯着陈长老,萧影又说道:“陈长老是秘营客卿,并不参与计划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张霈摇了摇手,转身欲走。

陈长老傻眼了,没有想到这样对方就想离开,他急道:“小兄弟,你说要传我《九阴真经》的?”

“我只说传萧姑娘,什么时候说要传你了?”张霈半转身体,话音一转,微笑道:“而且我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传,在什么地方传?”

“你……”以陈长老的沉稳老辣,也不禁被张霈的话气个半死,若非真气充盈,可能真会被他气晕过去。

“吾公子,那你准备何时?”萧影蛮腰微扭,酥胸轻颤,声音一顿继续道:“何地传授妾身《九阴真经》?”

张霈强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时间到是什么时候都行,但是地点嘛……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喜欢在床上教人功夫。”

第三章 宽衣解带

萧影惊耸**急剧起伏,眼中寒茫一闪,轻声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说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长的并不好看?”张霈低头想了一阵,然后认真道:“也有道理,我这人只爱美女,若你长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将九阴真经教给你了。”

张霈直言不讳,表明自己只爱美女的立场,但是被他这么主动一说,萧影反而没有话说了。

没有说话,风姿绰约的萧影向着张霈一步步走去,修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步伐醉人,臻首嘴微颔,萧影不时望向张霈的美眸透着熠熠闪烁的光华。

张霈已经没了刚才要走的势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着身体丰腴有致,娇躯浮凸的萧影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她兴趣,那种男人对女人**裸的兴趣。

此时太阳已被浮云掩住,在这修罗地狱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却更显妖冶艳丽。

萧影走到张霈身前,樱唇微分,香气四溢,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样子?”

不知为何,张霈在近处听那萧影说话,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外,飘飘渺渺,娇柔冰脆,字正腔圆,妩媚间给人春意绵绵之感。

张霈暗忖自己对美女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怎么脑袋晕呼呼的?

“如果你说的真话,你的确张的破坏社会的安定繁荣,那我就不看了。不如这样,你既然是花营总管,顾名思义,你旗下一定有许多“花”,你回去随便为我找十来个美女。”张霈脸上带着坏坏的微笑,继续道:“等她们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够了以后,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萧影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人向张霈这样和自己说话,他实在被张霈的反复无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长老站在一旁,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被张霈的话哽的说不出话来,暴喝一声,双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阴风阵阵,温度骤降。

脸上异色一闪而逝,萧影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复波澜不惊,淡柔如水,轻声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说完,萧影便伸手摘掉了面纱,露出隐藏在面纱下的清秀容颜。

自己果然有远见,张霈看的心中一荡,好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绝世尤物。

萧影与单疏影年岁相若,在二十岁左右,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身段垂在身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眉若春山,凤眼勾魂夺目,哀伤中带着轻愁,惹人怜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性感迷人。

怒突的双峰对张霈,让他顿感“压力”不小,香臀浑圆,**修长。

萧影看着张霈,美眸中闪过一道异茫,笑道:“妾身长的好看吗?”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美女,张霈暗忖自己将来到底要打下多大一个后宫?

美人一笑,张霈顿觉春意暖暖,脑袋一沉,整个天地仿佛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张艳绝人寰的娇魇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飞速发生惊人的变化,张霈心中微惊,在萧影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寻常人只会暗觉惭愧,难以兴起亵渎之心,张霈这种色中达人,虽然希望和对方发生一段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却不是在这个强敌环绕的时候。

不过张霈的体质奇异,身体对春药和媚术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药对他来说比鹤顶红管用。

张霈看着萧影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整个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复光彩,双眼神光尽敛装成一副茫然无神的样子,声音机械的回答道:“好看。”

见张霈着了道,陈长老破不及待的冲上前来,沉声问道:“快把《九阴真经》的口诀告诉我。”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刚才我不是已经传你了吗?”张霈突然向陈长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表情丰富道:“《九阴真经》的口诀我只会那么一句。”

陈长老一时间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还是肚子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难道说你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我的天啊!少爷我可不好这个。”张霈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熟悉的妙龄美女要介绍给我的话,那我到是不介意。”

“竖子而敢!”

已经顾不得到张霈是如何从萧影的媚术中脱身的,陈长老大吼一声,狮子搏兔般朝着张霈冲去,身若矫龙箭矢,四周落叶被激荡的杀气惊飞。

陈长老双爪变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气森森。

“我可没有骗你,我早说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是你自己笨,没有问清楚,现在却又喊打喊杀的。”张霈聚气凝神,抱圆守一,功聚双目,瞪视着陈长老的双手,嘴里却肆意的开着玩笑。

萧影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惊诧张霈的心志武功,没有绝强毅力是不可能从她魔门秘术中清醒过来的。

这可真是高估抬举了张霈,若说他武功高绝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心志坚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奖还是贬损了。

张霈凝神之际,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一个,两个,三个……陈长老前后一共露出十三处破绽。

这个死老头武功也太差劲了,难道是诱我上当?但是诱敌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绽罢!在张霈看来,对方根本不是诱敌,而是找死。

张霈的武功虽然还不是天下无敌,但是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过发现归发现,陈长老出手间露出的十三处破绽,他也只能击中五处。

张霈一声长啸,啸声宛如潜龙升渊,平地惊雷,震得陈长老耳膜阵痛,双眼发晕。

他卷起一道凛冽狂飙,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钢铁洪流,滔滔无尽,连绵不绝,向着陈长老杀去。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双爪坚逾钢精,硬胜铁石,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是陈长老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个级数,再说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黄茫就让人望而生怯。

张霈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黄的光芒仿佛一条金龙,张牙舞爪的冲向陈长老。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空中交错,不时暴出金铁交鸣之声。

黄茫越来越盛,可见张霈已经完全掌握战局的优势,但是陈长老的眼中却一点也看不见应有的慌张。

张霈突然露出一个诡秘之极的笑容,道:“老家伙,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也应该叫他们出来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陈长老被张霈一口叫破心中玄机,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扫过。

血光迸现,鲜血飞溅,断臂在陈长老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坠地。

张霈一直没有攻击陈长老身上的破绽,一是因为这些破绽太明显了,他并不清楚是不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二是高手难求,与他多过几招,正好磨合自己领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刚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觉到对方在四周埋伏了许多人。

陈长老转瞬落败,这个结局谁都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包括萧影在内都不认为张霈是秘营客卿的对手。

结果残酷的现实却是陈长老不但败了,而且还赔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现在告诉这些人张霈其实一直都没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一阵阵犀利的破空声四处响起,十名大汉疯狂的咆哮着,挥动手中长剑,向张霈杀去。

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绝不容情,看来也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

张霈法随心动,双目神光暴闪,电光火石间,克敌制胜的方法已经了然于胸。

只见他虎吼一声,井中月刀光暴涨,刀茫破剑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这一刀天马行空,迅若流星赶月,后发先至,鲜血狂飙而出,三个人惨遭开膛破胸。

这时,一个高瘦汉子狂嗥着舞动手中双刀,向张霈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此人应该是其他九人的头目,功夫比陈长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张霈仍感意兴阑珊,若此时是个比堪比萧影的绝色美女,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双刀看走,使双刀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幻化莫测,跨越间步点灵活,全身动作协调,对方显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在对方双刀舞动的空隙中闲庭信步般轻松走动,六名黑衣大汉趁机慢慢向张霈*拢,将他围在中间。

“锵!”金铁交鸣之声,双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时六名围在四周的黑衣大汉也围杀上来。

“来的好。”张霈冷笑一声,将一道霸裂气劲送入刀身,井中月黄茫暴涨,双刀立时被绞裂。

在清脆的断裂声中,两柄长刀顿时寸寸纷折,刀身炸成无数钢屑四散飞溅,转瞬间,七名围杀张霈的人被他一举击溃,身体变成了漏水的筛子,不过他们漏的是殷红的鲜血罢了。

陈长老看着张霈,眼中满是惧意,他现在终于知道田万钟没有向张霈出手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了,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

眼见杀红了眼的张霈再次看向自己,陈长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张霈的脸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红的双眼中射出凛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挥动,张霈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闪电般向着陈长老冲去,黄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清风柳絮般温柔的一刀。

陈长老仍然在向前飞奔,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继续向前疾掠,当他的双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整个身躯仿佛一个轰然爆炸的肉球,无数块残缺不全的肉块洒了一地,一蓬腾起的鲜血喷在被张霈击毁的朱漆大门之上。

“锵!”张霈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着一种横扫千军的霸气。

张霈看着萧影,微笑道:“为何萧姑娘不在这些人缠住我的时候离开这里,难道你也对在下有意思?”

萧影并非不想离开,自张霈斩落陈长的手臂时,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时机,每当她有所动作,张霈的目光都会适时向她看来,那挑逗的眼神隐含威胁。

若是她一定要走,张霈绝对会舍下其他人,毕竟他对萧影的兴趣是最大的。

萧影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态,媚眼横了张霈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难人家,却还这般理直气壮?”

现在除了想尽办法和张霈周旋以外,萧影已经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萧影自问武功和陈长老只在伯仲之间,但张霈的武功却远远不是她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最后击杀陈长老那一招,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见得有此骇人武功。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张霈一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张霈用清淡的口吻对萧影说道:“萧姑娘,既然你已经为我摘下了面纱,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并脱了?”

萧影心中挣扎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若是她不肯依从,难保张霈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愿,但是这里……”萧影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张霈已经明白了。

“既然萧姑娘害羞,那我们就进屋好了。”张霈努了努嘴,示意对方先进屋。

宽大的卧居中,布置清雅,与外院屠场般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张霈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垫,井中月轻轻的放在身边,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妩媚的横了张霈一眼,萧影娇声道:“吾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张霈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萧影见张霈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萧影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张霈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萧影惊耸**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萧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张霈虽然只是在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

第四章 羞辱亵玩

“什么?”萧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萧影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张霈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萧影身上不住游走,手指敲击刀鞘的动作在继续,但是萧影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萧影完全绝望了,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几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萧影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萧影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萧影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萧影曾经替秘营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花营总管,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张霈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张霈的食指重重的点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萧影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萧影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萧影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秘营首领,甚至自己宗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萧影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张霈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张霈开口说话,萧影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这一次萧影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张霈**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萧影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张霈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萧影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萧影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张霈。

张霈的手指继续敲击着刀鞘,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萧影,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萧影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萧影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张霈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萧影不停的摇动**,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张霈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萧影,让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没有想到萧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张霈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张霈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的爆发。

萧影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张霈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萧影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张霈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张霈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萧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张霈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不断挑引张霈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萧影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张霈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萧影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张霈的侵犯,萧影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张霈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张霈恶魔般的警告,萧影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张霈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萧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张霈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慢慢向着张霈*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萧影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完全爆发出来的张霈,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萧影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张霈眼中**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萧影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张霈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

萧影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萧美人,你的身材真好。”张霈快意的调笑着萧影,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萧影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张霈双眼越来越红,原本张霈只是希望彻底摧毁萧影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受她的身体。

但是当他知道萧影的身份是什么花营总管的时候,他又兴起了控制她,从而掌控整个花营的目的,当然最后成功灭掉秘营首领以后,他也准备让她接掌秘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绝对的忠心。

张霈突发其想,这样百般羞辱萧影,只是为了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过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的航道,此时张霈脑中只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亵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淫辱。

气喘吁吁的萧影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张霈的脚边。

萧影不敢抬头,她害怕张霈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张霈直起身来,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早已残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萧影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张霈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的萧影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张霈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张霈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萧影光洁的**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萧影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张霈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萧影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萧影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张霈不但要得到萧影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萧影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萧影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张霈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萧影一人而已。

萧影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

张霈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萧影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萧影感觉张霈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萧影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张霈知道萧影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萧影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张霈用力分开萧影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萧影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萧影雪白修长的**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张霈的脑海。

张霈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其实张霈刚才的情况非常不正常,几乎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了,没有意识到心魔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若非萧影处子鲜血的刺激,他可能将伦入魔道,万劫不复。

张霈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虽然萧影是处女的事实并不能改变张霈想要得到她身体的决定,但是他若事先知道了,肯定不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不仅会给对方**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萧影的疼痛,张霈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萧影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张霈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第五章 房中旖旎

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张霈身体一颤,身下早已昏厥过去的萧影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张霈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影,张霈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张霈翻身下榻,慢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张霈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张霈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影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影娇柔雪白的**上,张霈就这么**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张霈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张霈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与女**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精关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体内,使双方在**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影是处子之身,处女阴精更是张霈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张霈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现在张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小弟弟”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张霈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张霈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影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张霈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

萧影其实早已醒了,本来张霈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张霈见萧影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张霈不喜欢逃避,但是萧影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影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张霈的话。

张霈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萧影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张霈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张霈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萧影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姑娘,萧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影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黏液顺着花蕊流出,萧影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影一对饱满的玉峰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影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操最后还是坏在张霈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影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影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影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影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刚才在张霈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影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的**再次映入张霈眼中。

萧影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张霈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张霈注意到萧影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张霈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张霈很有把握征服萧影,不管是**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影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背对着张霈,但是由于她的**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张霈也能看见部分鼓胀的**。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张霈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萧影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影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影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张霈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影在**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张霈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张霈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16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影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张霈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张霈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张霈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影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张霈,为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张霈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张霈神色有异,萧影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张霈闪电般伸手在萧影翘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影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张霈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乳沟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张霈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张霈偷袭得手的萧影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张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张霈的话,萧影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影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张霈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萧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影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张霈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萧影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张霈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影原本以为被张霈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影看见张霈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影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那娇嫩的下身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

张霈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张霈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影见张霈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张霈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影盖上,将那峰峦叠嶂,深谷幽壑尽数掩住。

萧影看着张霈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

六章 诱人尤物

萧雅兰一开口,便等于默认了张霈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儿已经上钩了。

张霈立时感到人生无比美好,空气无比清新,他戏谑调笑道:“囡囡,我刚才听见有人叫我什么?你听见了吗?”

“你欺负我,人家不理你了。”萧雅兰将脑袋缩在锦被里,不过旋又探了出来,偎入张霈怀中,芳心甜蜜。

张霈现在的模样其实并不英俊,甚至连英俊的边都挨不上,但是箩卜白菜,各有所爱,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这个,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其风流之韵事,战绩之可佳简直是后世之楷模。

年轻时候的杨过众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古灵精怪,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着淡淡的邪气,怀着这样的本钱行走江湖,祸害美女那是没得说的,但是他后来被郭芙斩断了一只手臂以后,魅力不减反增,竟然连郭襄这种小妹妹也为他茶饭不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维纳斯似的残缺美。

张霈此时虽然在模样上差了杨过十万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气却是浓烈的让人无法自拔。

萧雅兰依在张霈身上,如玉的藕臂缠在他项间,脸上一副满足神色,不过她的眉头却不时会微微蹙起,火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摩擦中扯出阵阵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却坏在你这个大无赖手中。”臻首轻轻在张霈胸膛上挪动了一下,萧雅兰撒娇道:“你这大坏蛋居然还那么狂野粗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张霈爱怜的在萧雅兰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像刚才叫的最大声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还说,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荡的女人。”见萧雅兰几乎又被自己弄哭了,张霈怜意大起,轻声道:“囡囡,刚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萧雅兰春心荡漾,欲火狂烧是因为张霈逼入她体内的春毒在作祟,并非她本意,张霈当然不会因此轻贱于她,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么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为春毒的作用,萧雅兰这初为人妇的小美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美妙的一刻,否则就一般来说,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绝对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张霈伸手揽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觉,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真经》?”

萧雅兰见张霈神色严肃,知道他的认真的,遂收起笑容,轻声道:“奴只练过《九阴真经》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这功夫也是首领传授,奴并未见过《九阴真经》的真本。”

奴?这到是个新鲜的称呼。

奴婢是指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奴婢是社会最低的一层,和牲口一样,供买卖和赏赐,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长与奴婢之间有严格的主仆名分,其主仆关系不仅是终身,而且延及子孙。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霈当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却感到当萧雅兰称奴更显亲昵,也表示她对自己的绝对服从。

张霈对于《九阴真经》只知晓一个大概,至于里面的武学却知之甚少,但是萧雅兰察其颜观其色,不用他开口,便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掠,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张霈对自己的身法却是相当自信,即使是内外功练到人体的极限,也不可能达到“电”的速度,要知道电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个档次上。

四大奇书这种好东西张霈当然是不舍得与别人分享的,这别人当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时张霈兴去了利用《九阴真经》培养一批护卫的打算,这将是属于他的第一支武装力量,一支从来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恐怖力量。

这计划是很好,但是现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东溟派,张霈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秘营首领到底是什么人?”

萧雅兰扭了扭身子,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张霈怀中,乖巧道:“秘营首领是公认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经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没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现在已经没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这个人身份神秘,不过有传言说他是皇族出身,但是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认定就算你赶也赶不走,现在的萧雅兰仿佛是张霈的附属品一般,不但是问什么答什么,连张霈没有问的,她也主动交代,典型的坦白从宽。

萧雅兰闻着张霈身上强烈的男儿气息,心中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一旦说了,她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思前想后,萧雅兰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反正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希望放在眼前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萧雅兰抛开一切,低声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营也是为了接近尚野,从他那里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张霈微微一愕,萧雅兰的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地方又冒出一个宗主来。

“不知道相……”萧雅兰脸上浮出羞涩的粉晕,艳唇轻启,柔声道:“相公有没有听说阴葵派?”

张霈心中一惊,萧雅兰怎么会知道阴葵派,联系到她刚才提到的宗主,她该不会……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看起来有什么异样,张霈语气淡然的问道:“你是阴窥派的人?”

萧雅兰轻轻点头,旋又飞快摇头,柔声道:“其实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强说来,可以算是半个阴窥派的人。”

张霈暗忖眼前这倾国尤物竟然还是双重间谍,他并不知道阴葵派什么开始成立了外堂这个机构,但是既然有外堂,那么肯定也有内堂。

既然这件事情阴葵派也牵扯在其中,那么肯定不会善了,张霈略一沉凝,抬头问道:“阴葵派宗主让你接近尚野是为了取回什么东西?”

“是一本书,不过宗主却没有详谈。”萧雅兰心中似也隐藏着无数疑惑,她同样不解自己的任务,“宗主只说当我见到那本书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此书为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很好辩识。”

难道时代变了?张霈心中冷笑,知识就是力量可是后世才提出的伟大革命理论,阴葵派的宗主竟然会关心一本书?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实质的金光,张霈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书应该是魔门至高武学典籍《天魔策》。”

萧雅兰惊异的看着张霈,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阴葵派,而且只凭自己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萧雅兰的目光,张霈眼中神光隐去,温柔道:“囡囡,我现在的确有些事情瞒着你,但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将你知道的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萧雅兰的身心都受到张霈阳刚气息的冲击,几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绪,萧雅兰将自己所知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霈,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虽然萧雅兰名义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却深得宗主的喜爱,很多辛秘也不对她隐瞒,之所以不将她转入内堂是因为现在阴葵派内部暗流涌动,平静下掩藏着无尽的杀机,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牵连。

从萧雅兰的叙述中,张霈得知,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照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低头,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年纪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杀一警百,武照杀的一自然是慈航静斋了,那时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两位不世的绝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联手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萧雅兰娓娓道来,张霈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张霈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那些历史大流而已,这可是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后朱允文继承帝位,朱棣兴兵造反,四年后将自己的侄儿拉下皇座。

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张霈所不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谁当皇帝,老子将江湖十大美女一网打尽之后就找个山谷隐居起来,天天搂着大美女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这就是张霈的想法。

张霈知道萧雅兰双重间谍的身份非常有用,虽然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利用这枚棋子,但是对于她的重要性却是一点也不怀疑。

萧雅兰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紧紧搂着他,腻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见张霈久久不言,萧雅兰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会怎么对待自己,心中难免忐忑。

见萧雅兰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张霈的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她光洁**的玉背游走,那丰腴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张霈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张霈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萧雅兰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张霈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萧雅兰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张霈心中意淫道:萧雅兰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来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个绝美弧线的粉背上,张霈眼中笑意更浓,低头咬着萧雅兰的耳垂,轻声道:“夫人的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乍听张霈淫言秽语,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张霈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萧雅兰玲珑浮凹的**紧紧缠在张霈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萧雅兰交谈,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萧雅兰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着两只丰挺硕大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张霈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荡漾的萧雅兰感受到张霈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颤,对刚才将自己送进天堂的坏家伙她可是记忆犹新。

张霈在萧雅兰光洁的背脊,翘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娇躯酸软无力,但她下身花蜜湿透的花径深处传来的余痛却清楚的表明无力再“战”的事实。

有心无力的萧雅兰见张霈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压下心头欲火,张霈当然知道萧雅兰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萧雅兰见张霈体恤自己,心中感动,她反手按住他游走在自己翘臀粉背的坏手,将它移到高耸的胸脯上,轻声道:“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萧雅兰从小修习魔门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张霈还来不及说话,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舒爽无比……

第七章 依君做戏

耳中不断传来男人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哼声,萧雅兰更卖力的将自己丰富的理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允、吸,进步神速。

萧雅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轻吟,她那雪白**的娇嫩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张霈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顾及什么,双手不住揉搓着萧雅兰胸前高耸的**,最终将**全部爆发在她口中。

萧雅兰将张霈爆发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浪荡样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死被称为尤物就是这个原因,张霈仅仅是看着萧雅兰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张霈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让奴服侍公子。”风情万种地了横了张霈一眼,萧雅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张霈见萧雅兰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萧雅兰光洁的脸颊,张霈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萧雅兰纤手玉臂扶在张霈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萧雅兰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张霈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张霈以前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是没有享受过,是根本想都没想过,他一个待业生还能奢望什么美女环绕的生活吗?对美女的幻想也是张霈投身,成为写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心里美滋滋的萧雅兰为张霈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一声娇呼,萧雅兰俏脸绯红一片,惊羞之下连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红潮,萧雅兰不敌张霈**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张霈眼疾手快,一把将萧雅兰搂进怀中,伸手在她丰满娇嫩的双峰恣意抚弄一番后,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萧雅兰任他施为,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相公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霈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不答反问:“你可知道,这次流球王从中原请来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营是秘营的一个独立部门,只负责打探情报,潜入刺杀,不参与事件的策划,所以我只知道大概,并不清楚详细计划。”萧雅兰轻轻摇了摇臻首,轻声道:“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计划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挑了秘营的分舵,到头来还是什么情报也没有打探出来,不过能够掳获一个绝世尤物的芳心,更何况她还是阴葵派的人,张霈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霈知道萧雅兰不会骗自己,她将自己隐秘的身份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表明她完全倾向自己这边了。

暗叹了一口气,遂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张霈直言不违,道:“现在你还是留在花营,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有什么消息你通知陈芳,她知道怎么做的。”

萧雅兰何等聪明,听张霈提到陈芳,立刻联想到他可能是东溟派的人,或者是与东溟派有密切关系之人,难怪他这么关心来的黑榜高手是什么人了,原来是为了护着东溟派,只是东溟派何时出了张霈这么一号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张霈知道萧雅兰对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却并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说为夫这样貌如何?”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萧雅兰见张霈眼中那抹浓重的调笑之色,故意板着脸,肃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张脸的。”

有人说长的漂亮不能当饭吃。*!这话是谁说的?长的漂亮的确不能当饭吃,但是长的丑就能当饭出了吗?若是都不能当饭吃,相比之下还是长的漂亮比较好。

萧雅兰言下之意就是说张霈长的不行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行,还是很不行那种。

“好老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为夫真正的样子。”张霈声音顿了一顿,他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了。

萧雅兰心中并非没有想过张霈*易容术伪装了身份,但是她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他的脸部皮肤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她这么一瞧之下就识破玄机,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张霈炫耀似的说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吗?”

“不想。”尽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张霈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萧雅兰赌气道:“你长的很帅吗?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认不出为夫的话,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张霈故意拉长声音,一脸坏笑的说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尽爱说这些下流话。”萧雅兰碎了一口,红晕袭上粉颊,美目媚的能滴出水来。

“下流!”张霈看着萧雅兰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笑道:“嘿嘿,不知道刚才是谁的什么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不准说,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面对张霈这么**裸的污言秽语,萧雅兰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赎罪,是我说错了。”张霈急忙请罪,但是语气中却半点歉意也欠奉。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道:“说!你哪里错了?”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着萧雅兰,故作疑惑道:“对啊!我哪里错了。”

“你……”说到斗嘴萧雅兰又怎么是张霈的对手,立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张霈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刚才我说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这屁屁却一点也不小啊!”

说完,张霈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曲线撩人的肥硕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萧雅兰一声娇呼,她是真的抵不住张霈的淫词浪调了,羞的将臻首再次掩进锦被,不敢看他。

张霈不在打扰她,转身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当银月高悬的时候,张霈才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吃了一顿旖旎温馨的“晚餐”。

两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后,一席白衣武士服的张霈才搂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迈出大门,张霈压低嗓子,用只有萧雅兰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好老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出城以后,东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处险林里埋伏着花营的人。”萧雅兰轻声答道:“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每当我落脚到一个地方,都会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没有即使联系,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也可以设法将敌人引到埋伏圈里去。”

花营当然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花营出来的人肯定也是美女,张霈想当然的这样认为,毕竟有时候长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强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将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张霈一脸的坏笑,脑袋里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萧雅兰纤细的柔夷寻着张霈虎腰处某个柔软的部位,狠狠的蹂躏着,同时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温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们,这次我带出来的虽然只是些花奴,但是这些人可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女人怎么都爱这招,张霈暗忖看来要赶紧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才行。

“连你我都摆平了,这些丫头片子更是不在话下?”张霈霸气冲霄,摆出仿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头,傲然道:“少爷我神枪霸王,岂会怕她们?”

“你不是用刀的吗?”萧雅兰满脸疑惑,眼中冒着小星星,语气中充满崇拜,急声道:“你的刀法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变化莫测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张霈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极端神秘小心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枪法。”

张霈枪法的确不差,CS中沙漠之鹰爆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枪在手,匪警低头。

“枪法?”如此天马行空,全无破绽可寻的刀法竟然还是他最擅长的,萧雅兰越来越发觉张霈的深不可测了,她激动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张霈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见识过了。”萧雅兰一愕,没有明白他意思。

张霈肯定的点点头,坚定道:“刚才在床上,我不是枪枪杀的你死去活来吗?”

“大色狼,你怎么讲这么下流的话?”萧雅兰差点没让张霈的话气晕过去。

女人真是没一句真话,尽管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里明明让你不要说轻薄话,动手动脚,但是一旦男人变成正人君子,规规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风情。

“囡囡,你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里推啊!”张霈揽着萧雅兰柳腰的大手一紧,将她圈入自己怀中,轻笑道:“嘿嘿,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演出双簧。”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埋伏着花营杀手的树林,此地四下无人,只有夜空中一轮弯月映着繁星点点。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雅兰粉脸煞白,血色全无,脚步阑珊,身子软软的*在张霈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着。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张霈心如平湖,方圆数十丈范围内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个若有若无呼吸从前左右三个方向传来,

张霈悄然与萧雅兰对视一眼,接着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让我们好好亲热一下。”

萧雅兰面无血色,脸上表情冷漠,看着一脸淫邪的张霈,冷冷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完,勉力推开张霈,但是脚步却一个踉跄,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张霈不以为意,十足流氓模样,道:“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人。”

萧雅兰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张霈一眼,纤细的手臂倏然在腰间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划出诡秘的轨迹,朝张霈眉心刺去。

张霈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风,刀出如电。

井中月瞬间破开漫天耀眼剑光,直接劈砍在萧雅兰软剑上,迸出电火弧光,软剑毫不着力,弯如残月,将张霈强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张霈这一刀连内力都没有用,完全是**肌肉的爆发力,但是萧雅兰在泄去大半劲道后仍然朝后接连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张霈知道这些人仍然在等适当的出手机会,自己已经尽量露出身上的破绽了,可是对方似乎视而不见。

张霈所谓的破绽,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死门,这可是练武之人对敌时拼命守护防御的部位,哪里有像他这样完全不在意,不当一回事的,他奇怪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诱敌的手段。再说连花营总管都不是对手,她们更是不敢贸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败的张霈再次挥动井中月朝萧雅兰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势大力沉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萧雅兰脸色苍白,但是握剑的手却越来越稳,滔滔如潮般轻灵的剑浪不断向张霈周身各处穴道袭去。

“铿!”刀剑交击,沉重的刀锋将软剑荡开,萧雅兰惊愕的看着井中月后发先至,刹那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颈项上。

张霈知道萧雅兰处子初破,担心她伤势有碍,遂决定换个方法逼对方出手。

夜风温柔如水,轻轻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萧雅兰眼神冰冷,不过美目深处那抹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却逃不过张霈的眼睛,由于她背对树林,所以两人眉来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见。

萧雅兰高傲的扬起白洁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向前挺起,狠声道:“无耻的淫贼,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档,夫唱妇随,萧雅兰的话是说给埋伏在附近的人听的。

既然张霈是*迷药战胜擒住萧雅兰的,那武功想来也有限的紧,众花奴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张霈伸手点中萧雅兰穴道,然后潇洒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确是*迷药放翻了你们,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师门炼制的天下第一迷药——悲酥清风。”

死了这么多人,还陪上了一个秘营客卿,萧雅兰回去可能会有人前来盘查,为了帮她避祸脱罪,张霈立刻将莫须有的迷药提升到天下第一的高度,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连陈长老这种高手都死在他手中,至于“悲酥清风”这名字倒版自哪里,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

穴道受制,萧雅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大声悲呼道:“淫贼,你辱我清白,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霈淫邪道:“小美人,我的确是个淫贼,现在我就准备淫你了。”

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身体,萧雅兰平日就是这样教导手下花奴的,所以她们仍然在等。

她们受的训练包括在男人**时无声的杀死对方,现在萧雅兰并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所以她们也未急着出手。

这些冷血的杀手在等一个可以杀死张霈的机会,在他忍不住侵犯萧雅兰身体的时候。

“嘶啦”一声锦裂帛碎的声音响起,张霈一把撕开萧雅兰的衣服,锦绸裙衫立时化成飞絮,无声飘落。

萧雅兰丰挺饱满的的高耸玉峰蓦然弹了出来,更显盈盈纤腰不堪一握,硕大挺翘的肥美臀部,浑圆修长的美腿,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第八章 色诱之术

肌肤雪白柔腻,光洁而富有弹力,高耸挺秀的**被夜风一袭,微颤颤的轻晃鼓胀,乳浪翻涌,**夺魄,加上乳首那画龙点睛般两点娇艳嫣红,更使人血脉贲张,心痒难耐。

张霈伸出修长白皙似女子般柔滑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萧雅兰弹性绝佳的娇嫩肌肤,感受着那令人深深沉迷的美妙的感觉。

井中月心法让张霈对四周花营杀手的一举一动了然于胸,她们的呼吸更加轻缓,心跳脉搏越来越弱,握剑的手因为紧张而微颤,这已经是出手在即的表现了。

不知道是因为风冷夜凉,还是因为张霈作怪的坏手,萧雅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泛起大片诱人的嫣红,仿佛镀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习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张霈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张霈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张霈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张霈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张霈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张霈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张霈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张霈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张霈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张霈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张霈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张霈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张霈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张霈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张霈怀中微微蠕颤,张霈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张霈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张霈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张霈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张霈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张霈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张霈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张霈,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张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张霈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张霈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张霈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张霈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张霈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张霈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张霈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张霈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张霈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张霈,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张霈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张霈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张霈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张霈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张霈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张霈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张霈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在张霈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张霈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一声娇叱,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张霈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娇躯带给自己的**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张霈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张霈这么耗下去。

张霈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张霈,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张霈,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眼看长剑及体,张霈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张霈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张霈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张霈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张霈猛一踏足,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张霈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张霈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张霈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张霈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三声惨哼,张霈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张霈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张霈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第九章 情挑贵妇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张霈侵略性的目光。

见张霈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张霈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张霈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张霈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张霈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霈儿,你回来了。”

张霈此时**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道:“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许般将臻首*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单婉儿高耸的**,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火,**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侵犯她的**。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到半点惊吓和伤害。

第十章 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张霈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一番,在行**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PS:萧影改名萧雅兰,修改带来的阅读不便请大家见谅,谢谢!

第十一章 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上揉搓着,同时缀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足,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张霈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自己口头便宜的张霈。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张霈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中。

张霈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张霈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张霈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在张霈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张霈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张霈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十二章 男上女下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在船首,张霈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十三章 娇啼湖更幽

“唔……唔……”面对张霈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张霈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张霈吻着身下美人花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了,此时的张霈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脸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张霈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张霈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张霈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谁更胜一筹,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张霈的《**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张霈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脱张霈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张霈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张霈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张霈面前,单疏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

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去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张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张霈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霈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张霈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张霈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张霈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张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季如春。

张霈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道:“看来霈儿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张霈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张霈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玄心功》大圆满境界,*的是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媚眼中的光影,在张霈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张霈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霈儿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张霈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张霈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张霈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张霈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但是面对张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张霈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霈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张霈,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张霈耳中无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张霈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张霈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霈儿,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张霈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张霈一边,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张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张霈问道:“霈儿,你说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张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张霈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张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张霈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张霈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霈儿,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张霈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张霈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张霈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清脆动人:“好,霈儿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张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嫁给霈儿,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霈儿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张霈脸山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柔情款款道:“霈儿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张霈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张霈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张霈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张霈再次掌握主动,眼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她,但是张霈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霈儿已有心怡之人?”

张霈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又了。”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每一个看到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娶妻能不能纳妾?”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编排人家,你……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光,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么?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悬崖勒马……才怪!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还差不多。

“真的?”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美臀和圆润修长的**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的**。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一对雪白的**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单疏影心中紧张无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细的蛮腰,扶住她的**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aì液横流,闪烁着**的光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声,小妮子急喘着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张霈在她丰挺的**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滋味的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在他肩膀,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光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道:“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道:“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的**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直的**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品尝。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张霈用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取。

周围空间突然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张霈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我。”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道:“咱穷人家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了。”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担心你的身子。”

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

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身体的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微分开**,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张霈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

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

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孩子去了……”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张霈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张霈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张霈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喜悦。

张霈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张霈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

张霈心底燃烧着男人的**,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张霈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张霈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张霈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挺翘,缠在张霈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张霈的视线从韩宁芷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张霈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吧?”

由于张霈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张霈走火入魔,发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张霈是出门办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张霈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杀人。

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张霈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张霈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张霈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在张霈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张霈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张霈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韩宁芷心中一惊,惊觉胸口一凉,张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张霈怀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张霈凝视着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张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张霈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张霈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对她来说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张霈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张霈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张霈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河了。张霈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张霈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张霈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张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张霈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张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生啊!”

“是这样吗?”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道:“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韩宁芷听了张霈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张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张霈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张霈紧了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在张霈怀中,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张霈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霈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张霈惊觉下面一收一放,一紧一松,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张霈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第二十三章 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张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霈儿,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单婉儿未着寸缕,性感丰腴的火热**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媚目春意流转,一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妈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好吗?”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的肥嫩香乳,**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魔,张霈赶紧默运**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即使以张霈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张霈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张霈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也半点不差。

即使张霈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身体吃饭不是男人?*!没饭吃才不是男人,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强。

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张霈也不会选择做鸭子,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张霈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劫,但是张霈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针、唤魄针、夺命针、续神针。

张霈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对不菲。

张霈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张霈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张霈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也是稳赢不输,但是这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张霈几乎是在翻开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绝学。

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他自己恐怕这辈子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aì液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暧昧”,但在外人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这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办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感妖娆的**。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的煎熬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着,惊恐之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aì液涂抹在陈芳玲珑饱满的**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满鼓胀的**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mī穴。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道,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过去……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隐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之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张霈串好了口供,但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好。”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女子眼中满是宠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见谁?”

“浪翻云。”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第二十五章 床上运动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来了,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呢?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但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了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丢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的**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是……**、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aì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之火整个爆发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入,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立于大厅两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第一章 邪少掌东溟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张霈到并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张霈神功盖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服,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最后还是张霈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张霈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张霈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张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张霈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张霈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样。

张霈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张霈介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嘴都说干了,张霈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张霈发脾气。

听见张霈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布即日起张霈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庄,当然不知道张霈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即使对张霈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张霈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张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张霈的眼神充满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青,看向张霈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能不怒?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张霈的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张霈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张霈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张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张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接着张霈又使出“**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张霈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张霈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张霈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张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张霈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张霈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张霈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张霈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张霈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张霈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张霈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张霈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而动辄上千万的“名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毫无疑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张霈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索?

骑着马儿在马圈中跑了几圈,张霈翻身下马,直呼过隐,着人替自己换一匹儿,并指明要最烈的马。

尚和不敢有丝毫违逆,将张霈领到一处单独的马圈,里面有一匹通体乌黑的高昌健马,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

此马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负责训马的马师,均被咬伤、踢伤、或摔得身负重伤。

张霈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儿,立刻有马师为它配鞍,接着翻身上马,另一马师紧紧地拽住缰绳,欲将马儿引到张霈身前。

刚开始,那马还挺老实,徐步而行,可突然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猛的离地而起,马背上的马师“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标准的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拽缰绳的马师见状立刻松开缰绳,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姿态到是很潇洒,可惜的是,他刚一跃上马背,那马儿就四蹄乱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快被摇散了,惊呼一声,十分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一头栽在马下,摔得满嘴都是泥。

“好倔的马儿,让我试试。”张霈微微一笑,趋身上前,走到马儿身边,越是有脾气他越是喜欢。

尚和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众马师也不敢多言。

看了刚才两位马师上马的动作,张霈一声长笑,气聚丹田,身子一轻,凌空翻身落于马鞍之上。

“好马儿,乖乖走两步。”张霈一抖缰绳,那马儿缓步徐行起来,一副温顺老实的模样,众人均是咂咂称奇。

试了一阵,这马儿在张霈面前竟然没有丝毫脾性,老实的仿佛被驯养了多年一样,真是奇哉怪哉!

其实连张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后,他的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于白蛇的气息,前段时间那霸道的气息由于“**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暂时压制下来,但当张霈修习“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气摧逼下,那狂暴的气息再次被激发,以一种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御之势整个释放出来,所以在他面前别说是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着,狮子也得躺着。

第二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张霈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崇拜的一众马师,张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了,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在张霈怀中,这里虽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

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已远离了仅以生殖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上游走,挑逗她的**,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经》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霈熊腰,*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高耸的**。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自己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哮,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上)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断的腾起一阵阵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票,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伤,张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后,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收养的弃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那两点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地,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下)

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屁股让人联想到**,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更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强烈是好事,人类本身就是***而活的动物,没有**哪里还是人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的奴隶,他享受**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玄心功,强迫自己压下沸腾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垫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遂临时改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中功夫,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接着“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开动脑筋,笑着继续“淫”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哥哥替你宽衣……”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玄心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言静庵。”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至*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第五章 香车春艳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张霈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张霈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装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张霈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张霈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张霈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张霈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单疏影被张霈火焰般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张霈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张霈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张霈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张霈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怪张霈那柄神枪已狞然抬首,凶气腾腾。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张霈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张霈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情无措。

张霈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张霈并未笑她,便试着问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吗?”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张霈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张霈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单疏影羞涩的飘了张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张霈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裂嘴,“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张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张霈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却胜过了**生理的享受。

张霈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张霈嘿嘿一笑,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张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张霈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张霈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本能的夹紧,刚好把张霈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张霈轻声笑道:“影儿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张霈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张霈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张霈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效果。

果然,在张霈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随着张霈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张霈身子一颤也跟着**爆发,单疏影任由张霈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张霈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张霈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争气,射了美人儿一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是性感极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T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调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xìng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xìng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身体自净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他心底**,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上,隔着一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而轻颤不休,晶莹如玉的**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渐渐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娇躯,晶莹无暇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的男**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的身体尽是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道:“小妖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她枕着。

男人**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在单疏影**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在张霈怀中,娇声道:“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身旁锦被将两人**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

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不由紧紧地夹并起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分开。

张霈的手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身躯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aì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狂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的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霈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看?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是他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的女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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