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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


纷繁1H

“是她吗?”

“肯定是!”

“好像和照片上不太一样啊……”

“哎,女人化妆和不化妆差得远,我看是,嘴唇和脸型一样,个子也和少爷说的差不多。”

“可我觉得不是一个人呢?”

“你总是这样,做事犹豫不决。少爷还在家里等著呐,还不快去抓人!”

“哦哦哦!”

两个男人打开车门,朝著前面路段上的女孩走过去。虽然二人的表情很凶,但是看起来都是普通的阿叔,所以女孩也没太在意。等到她发觉不对劲儿,那两人已经堵在她面前了。

“请问,你是住在前面那所房子里吗?”花白鬓角的阿叔手指远处。

女孩回头,顺著手指的方向,再扭回来,点头道:“对啊。”

另外一个平头的阿叔马上得意地说:“我说得没错,就是她!动手!”

“哎?”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晃过白花花的一团,盖到她的脸上。原来是手绢,可是味道好怪……这之後,她便晕倒过去,啥也不知道了。

女孩睁开眼睛,看到的昏暗一片,眼前慢慢地变得清晰,瞧出天花板上的石膏花纹。视线稍稍移动,看到墙壁上的挂锺,现在才刚过五点啊。她闭上眼睛想睡觉,但是忍了一会儿,又眼开眼,睡不著,那就起床。她翻身,侧著掀开被子,顿时有股凉气沿著缝隙钻进来,吹到光裸的皮肤上,令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好冷!

她有点退缩,又把被子盖上,静静地躺著,眼睛看向窗外,心里想著:又做了那个梦!总是一样的情节,她早上出门,遇上两个中年男人,然後失去知觉……如果当时小心些,多点警惕,一切都和现在不一样了吧。也许会过得好一点,也许比现在更糟糕,她自己也说不清。不想了,不想了!如果、假设这类的东西都没有用,她永远都不能回到过去,让一切重来。

女孩深吸一口气,决定再冷也要起床。她再次掀开被子,被缝比刚才还大,将腿全伸出去。适应了外面的温度,她用手撑著身体,要从床上坐起,肩头刚刚离开床面,身後一双大手圈住她的腰,又将她拉回到温暖的被窝中。

“这麽早,你起床干什麽?”

“啊……”女孩哼一声,却没有挣扎。环在腰上的手,还有贴在後背的膛,都是那麽温暖,令她感觉到心安。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麽要起床?”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抓了抓,把她弄痒。

“我想去看看外面的天气。”女孩不安地动动,小手下去,挡著他的手,不许他再骚扰自己。

“天,有什麽好看的。”他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说道:“怎麽这麽凉?”

女孩没回答。

他又说:“难不成是昨天的运动还不够?早上再来一次,你就暖了……”说完,他暧昧地笑,牙齿咬到她的耳廓,温湿的舌头来回地舔。

很色情!

女孩缩著脖子说:“你、你不要这样,还要去上课呢。”

“还早呢,六点都不到,足够来一次的。”

“不要!同学会看出来的。”

“怕什麽?谁也不会说你什麽的。”他说著,手到她的房,两指夹起尖,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女孩微微发抖,扭著脖子,回头看他,轻声地哀求:“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她的声音很凄凉,眼圈都红了,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问:“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她说:“不是那样,早上不行,至少上课的日子不行,我求你了。”她睫毛上挂著泪,颤巍巍飞掀起,看到他微怒的俊脸,眉头拧著,似乎是欲求不满。哎,这个家夥,总是这麽强势,如果不能如他愿,接下来周围的人都不会好过。

“伊人,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给还是不给?”

被叫作伊人的女孩闻言一抖,怯诺诺地眨眼,落下豆子大的泪珠。

“你不要总是这副可怜样,你这样我更想欺负你了!”

女孩鼻子一吸,嘴唇张开,颤抖地说:“你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他笑得森森,漂亮的褐色眼珠,闪著计算的光芒。

总是喜欢强迫她!女孩心中不满,眉头稍微拧起,又垮下来。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不是……”她很清楚,自己说什麽都是徒劳。他一旦打定主意,八辆卡车都拖不回来。

“不是什麽?我没听到。”她声音太轻,似乎是叹息,他以为後面还有话,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有点生气,因为这女孩总是摆出一副上刑场的表情,好像是他和她做爱,就是刑罚似的。什麽嘛,她明明也有享受到,干嘛不承认呢!

他动起来,翻身将女孩压到身下,被子还披在肩头,边缘却悬在半空,冷风就顺著边缝侵入。好冷!他又压低身体,躯干和四肢支起一顶小帐篷,将女孩围在里面。她瘦小的身体缩著,像只受惊的小鸟。

真是,越看她这可怜样儿,就越想撕碎她。

心中的恶魔迅速膨胀,他咧开嘴笑,“看著我。”

冷冷地语言,带著命令。女孩扇子般的长睫往上翻,露出浅金色的大眼,汪著泪水,波光闪闪。

漂亮!他在心中赞美,她是他见过的,哭起来最美的女孩儿。

“伊人……”轻轻地念她的名字,他俯身,吻上粉色的唇。

“呜。”女孩轻哼,唇瓣被强势地分开,他的舌头立刻钻进嘴中,用力地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寸。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下沈,被他压著,陷入轻柔的床面。双腿被分开,随著两人身体贴合,那个又大又硬的东西,碰到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

啊……又要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她闭紧眼,以为他会马上进入,小脸团在一起,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看到,哭笑不得,还什麽都没做呢,她又这样子。

“伊人。”低哑地唤她的名字,“睁开眼,看著我。”

她听见了,睫毛扬起,金色的大眼被泪水浸得愈发晶莹。

“真搞不懂,你整天怕什麽?”

他这问题,她有想过,却答不出来。她也分不清自己怕哪些东西,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家族,或是学校里的同学,或是她的小姐……好像所有的人都怕,不晓得为什麽就变成这样了,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麽事。

“又不理我了?”他眉心的小山慢慢隆起。

女孩见了,马上说:“我、我不知道怕什麽……”

“你啊!”他叹口气,苦笑一下。

她喜欢他眼睛眯起来的样子,浓密的睫毛掩去眼中算计的眸光,使他看起来亲和了好多。这张漂亮的男脸孔,其实是应该多笑一下的,即使是苦笑,也比冷著脸要好看得多。但他好像很少会笑吧?

伊人有片刻闪神,一时竟想不起他灿烂大笑的样子。

“喂,你要睡了?”他叫她回神,红润的唇嘟著,不满地说:“吻我!”

“吻?”

“我要你吻我。”

女孩的脸红了几分,如果不照作,他会强制她听话。所以,还是乖一点吧。她噘起小嘴,仰头凑到他的近前,蜻蜓点水般地贴上他的唇瓣,又很快退开。

“哎,总是这样。”他太息,这麽轻盈的一啄本不过瘾嘛。伊人永远都是这麽羞怯,虽然无奈,但也有她独特的魅力。想到这里,他又释然,咧开嘴角,笑道:“伊人,你不要以为消极对待,就可以躲得过去。我想要你的时候,哪怕是在大街上,我也做得下去。”

“呀!”女孩不禁轻呼,想到那种画面,双手捂住脸,哀求道:“你要我做什麽我都听话,千万不可以在街上那样……”

“那样什麽?”他坏笑地问她。

“你别再说了,在家里就好,我不要叫外人看到!”女孩的声音细如蚊鸣,比她的胆子还要叫。

他心里直想要笑,这麽可爱的小女人,这麽美丽的胴体,他哪里舍得给别人看。只不过现在不是发笑的时候,身体传来阵阵强烈的抗议,命子早就硬起来,胀得发痛。如果再不进入她香软的娇躯,那他可真要痛苦死了!

“伊人。”他低低地叫她一声,眼中的火花越烧越旺。

女孩只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他要做什麽了。该来的躲不掉,她无奈地叹息,又深吸一口气,等待著接下来的事情。

“别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这是好事,多舒服!”他笑著,大手到她的部,正好盖住一只房。手指收紧,将整只椒握在手心中,感受软微微地颤动,这女孩又在害怕了。他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很快便被浪荡的表情掩盖过去,头低下去,在女孩的耳边轻语道:“伊人,你的部变大了,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女孩口齿不清地说。

“是不是因为每天都被我,所以才会长得这麽快?以前只是小小的一团,现在我的单手都快包不住了呢。”

“哪有,变得那麽快。”她才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六个月都不到吧。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身体,应该不会变得那麽多吧?伊人苦恼地思索,不希望自己的部长得太大,因为她不喜欢牛型的身材。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和她想得不一样,他笑嘻嘻地说:“我喜欢你更大一些。”

伊人想说不要,可是没敢说出口。她望著他放大的俊脸,年轻、邪魅、自信、狂傲,再加上和脸蛋相配的修长四肢、挺拔宽肩,他拥有女人所喜欢的一切。这样一个漂亮到极点的男孩子,为什麽总是抓著她不放呢?

她迷茫的表情在他眼中等同於放电,分身那里的叫嚣愈演愈烈,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轻一点好吗?啊……”伊人的话在空中飘散,男孩对准备了口,猛地挺身,便全部进去了。

“我动了!”他通知她,然後自顾地行动起来。

开始时的轻抚,只是他有闲心时才做的。当他因触碰到她的身体,情欲急升後,前戏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多数时就被省略掉了。女孩的道还很干,进去时并不顺利,甚至弄得她很疼。压抑地喘息一丝一丝地透到空气中,更增添了房间中靡的味道。男孩耳中听到她的娇吟,什麽都不管了。抽几次之後甬道自然地分泌出体,滋润著他的分身,使得抽送也慢慢地顺畅起来。

接下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放肆,她的娇喘却越来越压抑。私处发出阵阵地疼痛,因为他速度太快,撞得她下面发肿,昨夜的侵害还没好透,早上又来上一回,女孩的辛苦他永远都不能理解。不是不喜欢做爱时的快感,但是太多了,就无法承受。

伊人太弱小,没有办法包容他的强悍。

“啊!”实在无法忍受时,她娇呼出声。

男孩听在耳中,以为她到了高氵朝。心念一动,也忍不住地想要。他哼一声,放缓速度,但是欲望太强烈,他压不下去,只好顶到女孩深处,恣肆地出积蓄一夜的华。年轻男孩的身体,力旺盛得叫人无法想象。昨夜要了伊人两次,见她实在太累了,才放过她,早上醒来之後,又在蠢蠢欲动。他也知道伊人到了极点,但就是不想让她轻松好过。好像他的贪欲,全是她的错,必定要她全部承担下来。

“哈……”女孩闭此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终於结束了。她本没有得到快感,只是让他好受一点。两个人四肢紧紧交缠,伊人觉得不舒服,却也懒得动。她睁著眼睛,很想再睡一下,可是心里记挂著上学的事,又努力撑开眼皮想看时间。

“你在找什麽?”男孩瞧出伊人的眼睛乱动,开口问她。

“要去上课了吧。”她扭头看墙上的锺。感觉天更黑了些,墙表上的指针她眯起眼也看不清。

“还有十分锺到七点,你再眯一会儿,我会叫你的。”他将她的头拨回来,只许她看著自己。

女孩无奈地叹气,抬起无力地说,盖在男孩手上,轻声地求道:“我们起床吧,我不想迟到。”

“怕什麽?叫司机开快点,怎麽可能迟到。就算迟到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不想迟到。”伊人只是坚持这一点。

男孩望她半晌,叹口气,松开手脚,让她可以自由行动。“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几点起都行,想不去学校也可以,没人管我。反倒是你,成天像个小老师似的,唠叨个不停。”

女孩撇嘴,说:“我只是不想迟到。”

“知道啦!你是好学生,从来都不会迟到旷课早退!”他说完,光脚下床,打了个冷战,咒骂道:“这鬼天气,怎麽这麽冷!家里暖气坏了吗?”

其实暖气是好的,只是这位小少爷忘了,是他自己吩咐佣人将暖气调小,这样伊人怕冷,睡觉时就只能往他的怀里钻。可惜这个计谋不太管用,伊人是受苦长大的孩子,比他还要抗冻,往往都是他嫌冷了,要死死地抱著伊人才好受。

男孩昨天晚上睡前没有洗澡,早上又做了一次,身上沾满了情爱的味道。他自己嗅嗅,又抓起正要下床的伊人,闻她身上的味,嘴巴咧开,笑道:“我们去洗澡,我帮你洗干净了!”

“不……”伊人话都没有说完,人就被抱起来。他冷得全身发抖,战栗通过胳膊和膛传到她身上。快速地跑进浴室,也没有时间放水到浴缸泡澡了,他把伊人放到在上,拧开水龙头,花洒里流出的水还是冰的,溅到两人身上。“这麽冷!”男孩叫一声,将伊人推开,等积水放光了,流出的水冒著热气,他再搂她回来,两个人一起冲水。

热水淋到身上,酸疼似乎也缓解了稍许。伊人的眼睛进了水,用手揉了半天还是很疼。男孩发现了,低头问她:“怎麽了?”

“没事。”女孩放下手,眼睛都是红的。

男孩取过沐浴的瓶子,对她说:“过来,我帮你抹。”

“不用,冲一下就可以了。”伊人想快点洗完。

“你不洗干净了,会有味道。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看出来吗?”讲到这里他又有点小郁闷,伊人总是不够爽快。他们都在一起几个月了,所有人全知道是怎麽回事,可她却躲躲闪闪,始终不肯大方地和他在公共场合亲密。

伊人的脸也不是知因为泡了热水,还是什麽,呈现红色,嚅嗫地说:“你、你以前洗澡时,总是动手动脚的……”

“哈,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就。在床上时都遍了,这会儿又矫情起来了。”他调小水流,将沐浴倒在掌心,然後开始在女孩身上涂抹。他的动作刻意缓慢,抚遍女孩的全身肌肤,大手所到之处,掀起星星点点的火花。

伊人觉得不安,牙齿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做出躲闪扭捏的动作,不然他发现了,又会得意地变本加厉。然而她的喘息透露出她的情绪,就连水流声也没能掩盖。男孩听到她的抽吸,唇角高高扬起,手从背部滑到腰部。沐浴用完了,他又倒些在手心,抹上小腹,在女孩的肚脐处转了几个圈,往下走,碰到了敏感的花瓣。

“啊……”伊人轻呼一声。私处因为纵爱过度,肿没有消去。他把她弄疼了。

“怎麽了?”男孩停在那里,整个手掌盖在花瓣上面。压力和热度传达到女孩的大脑,强忍多时却在这一刻功亏一篑,她的腿越来越抖,几乎要站不住了。

“别、别碰那里。”伊人的小手抓住男孩的胳膊,使劲儿地想拉开。可惜她的力气早就在床上被他榨干了,无力地拽了两下,本无法撼动男孩的手臂。他反而更紧地扣住她的私处,死也不肯移动半寸。“啊……”女孩吃痛,敏感的花瓣随著小的收缩,动个不停。她受不了,人往旁边歪,被男孩抱进怀里。

“伊人?”他唤她,发觉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很难受吗?”

“别动我那里,会有感觉。”女孩无奈地承认。即使她心理上不承认自己荡,但身体早就被他开发得极易动情。当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敏感点时,小便不受控制地流出爱。

男孩得意地咧开嘴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伊人永远都是拒绝情欲呢。原来啊……”一边说著,一边用右手的中指进去,“你只是喜欢装成不喜欢的样子。”

表面上矛盾的话,却道出女孩内心的挣扎,她瘫软地倚在男孩前,口中溢出呻吟。

“不……”

“你嘴上说不,为什麽小里还流出这麽多水呢?”

“不是。”

“明明就是你流出来的。”他为了证明,腾出左手将水龙头拧上。右手在女孩体内搅动,之前在里面出的,混著水,如涓涓细流,沿著指边的缝隙流到手掌上。他觉得够了,中指慢慢的抽出,道里失去填塞之物,内积的体咕地一声,又!下好多。“看吧,这就是你发情的证据!”他邪笑地将手掌在伊人面前展示,掌心上挂著微浊的体,绝对不会和花洒流出的清水混淆。

伊人被热气氤氲得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面皮都要烧起火了。

“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我想去上课……早上已经做过一次了,我不要,我受不了了。”她嘤嘤地哭起来,气自己不争气,总是被他随意逗逗,就露了原型。

男孩没料到她会突然哭了,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可她脸皮实在太薄,就怕别人说她乱成,即使她早就是这样了,但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哎,这女孩这麽别扭,但他还是喜欢玩她,说来自找麻烦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好啦好啦,你把眼睛哭肿了,就不怕去学校被人家说闲话了?”他拍拍她的背,劝道:“我不在浴室里动你,咱们洗干净了,就出吃饭,然後上学去,可以了吧?”

伊人吸一口气,点点头。她想自己把沐浴冲净,可是男孩不准。他抱著她,皮肤紫贴皮肤,微微地摩擦,这样他涂在她身上的浴有部分就过渡到他的身上。嘴上说不再动她,可还是拉著她玩泰国浴。伊人丰翘的房在他的前一磨蹭,下面的小弟弟立刻就来了神,吓得伊人手不停地抖,以为他言而无信,要在浴室里上她。

到最後,男孩都不忍心再逗她了。他拉著伊人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分身上来回地套弄,不一会儿,将身上最後一渣存货清除干净。

总算是把他的欲望平息了,伊人松口气,擦干身体走出浴室。打开衣橱,里面摆著要穿的衣服,都是佣人每天洗净熨平放进去,像新的一样。伊人穿好内裤,又取出罩戴上,弯腰系背後的扣子时,丰垂下,一半被罩杯兜著,一半露在外面,姿态撩拨诱人。她的小主人在不远处看著,嘴唇都咧到耳了。

“伊人,你以後在家里时,不要穿衣了。”

“啊?”女孩听了一怔,不懂他要做什麽。

“你的房这麽好看,干嘛要穿衣,要是束缚著长不大了怎麽办?”

“哪有不穿的……”女孩眉头微拧,他又开始动歪脑筋了。

“我只是说在家里不要穿,你摆这副苦相干嘛?”男孩不悦地走过来,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开始穿戴。

伊人低头,不想在白天盯著他的裸体看。但眼睛的余光还是不小心瞄到,他侧边的肋骨下有长长的细色抓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醒目。那是她的指甲划伤的吗?之前都没有注意到,是什麽时候弄的?

“你看什麽?”男孩系上裤子,抬头看到女孩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这个……”伊人轻声地说,手指朝著他的腰侧。

“什麽?”男孩打开柜门,从穿衣镜里查看,“该死!那女人真狠。”他气愤地甩上柜门,嘴里咒著某个人。

伊人往後退了一小步。原来,不是她弄的,他还有别的女人。

男孩骂够了,转眼看到她,问道:“你还没穿完?又不急著去上课了?”

“哦。”伊人这才拿出校服裙子,手忙脚乱地穿上。

两个孩子读同一所高中,晨星中学,是有名的贵族学校。校服都是请名家设计师设计的,而且隔几年就要换一次,气质高贵,又符合潮流。男孩女孩都想穿上晨星那身贵气又好看的校服,但若没有些家底,本就资格。

伊人衣外面穿上厚纯棉白衬衣,再套浅蓝色的羊绒衫,她将衣服领子翻出来,对著镜整理好,小心地拿起制服上衣穿上,一颗一颗地系上扣子。普通的墨蓝色衣服给人以老气的感觉,不过晨星的衣服设计很巧,每一件都是按著学生的尺寸剪裁,尽现女孩窈窕体态,活泼又不失优雅。裙子是同色系方格呢布料缝制,上面有暗红色条纹,和整体的蓝色相当搭配。伊人穿好後,只觉得双条腿光溜溜的,冷风直从裙摆下往里灌。校服的裙子很短,如果女孩的腿长得不漂亮,那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她想穿条紧身在裙子里面,可是她的小少爷不允许。

“裙子就是裙子,不然你干脆不要裙子,只穿裤子好了!”他就是这麽霸道又无礼。

伊人哀求道:“外面天很冷的,可能会下雪。”

“那你穿双厚点的长筒袜好了。”这是他作出的让步,伊人只好听从。她找出崭新的黑色长袜,套在脚上,慢慢往上捋。男孩就坐在床上看,欣赏美人穿衣的过程,黑色的丝袜逐渐盖住伊人的整条大腿,衬得她更加妩媚。

这个小美人就是他的!每天和他上学,和他放学,和他吃饭,和他做爱,和他睡觉。终於终於,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完全属於他!

“穿好了没有?”见伊人对镜子整理好衣服,他起身走到她身边。

“我还要梳下头发。”她跑去梳妆台,用梳子梳几下头发。及肩的半长发保养得当,所以极易梳通。她不化妆,梳完头发便可以出门。

男孩微笑地朝伸出手,要挽著她的手出门。伊人望向他,修长的身材,穿上西服式校服,帅气得令人移不开视线。这个漂亮的男孩,就是她第一个男人,到现在她都想不通,为什麽他会如此密切地掌控她的一切,是因为强烈的控制欲,还是因为爱她?

“过来啊。”她总是不过来,他开口催她。

女孩踌躇片刻,走到他身边,小手放到他的大掌上,紧紧握住。他带她出门,外面已经有佣人在等,见他们出来,马上低头说:“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男孩绽开纯美的微笑,位著伊人的手下楼去吃饭,到餐厅时才松开。女孩走到自己的椅子前,坐下来,小少爷就在她的身边。下人送上食物时,她的眼睛盯在餐盘上,大腿感觉一凉,她惊地低头看,有只手往她的裙底钻。

“你……”伊人不敢声张,因为佣人就站在餐厅的门口。

裙下的手已经爬到她的腿芯,在女人最白嫩的皮肤上轻轻地掐了一下。伊人瞪大的眼睛布满惊恐,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你知道吗?”男孩擒著得意地坏笑,俯到伊人的耳畔,低低说道:“我不要你穿紧身裤,就是不想这个小小的乐趣被剥夺。”

这算什麽啊?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对女孩骚扰,他的乐趣真不是一般地下流。伊人眼睛瞪得比铜钱还要大,这是她能做的仅有的抗议。如果说出来,那些下人又多了谈资,他也会更加放肆。

“瞪我干什麽,快点吃啊?”男孩地笑,抽回手,自己吃起来。

伊人直皱眉,他了她那里,也不洗手就吃饭,好恶心!当然这种话她只敢在心底想,绝对不会说出来。她忍下这口气,低头吃自己的饭。大概是他觉得无聊了吧,吃饭的半个小时里面,没有再搞出什麽小动作来。女孩终於安静地吃饱饭,放下餐具擦嘴,发现男孩斜著身体,用手支在桌子上,很用心地看她。

他又这样,总是看得她心里发毛。

伊人细声地问:“我们,可以走了麽?要上学了。”

男孩抬头找表,看到时间後说道:“不急,开车去的话,很快就能到。”

“可是也有堵车的时候。”

“哎,伊人啊,你总是喜欢瞎心。”他无奈地苦笑,站起身,叫下人去通知司机在门外等候。伊人跟在少爷後面,坐上高级汽车。车门关上之後,他便搂上她的肩,反正车前有遮挡,司机也看不到他们在做什麽。

伊人习惯地垂首,想到去学校,隐隐地担心起来。自己在学校时没有交到朋友,男孩因为少爷的关系,不敢和她说话。女孩又因为少爷的关系,嫉妒得不理她。总之,她遇上他之後,基本没有好事情发生。哀怨吗?有一点,但不至於恨他。虽然很霸道,但是在寒冷的夜晚,被他紧紧拥抱时,她是很感动的。这世上有一个人,非常需要她,把她当成宝贝,紧紧地盯著,这不也是她所希望的事情吗?

纷繁2H

从家乘车到晨星中学,大概需要半小时车程。他们到校门口下车,前前後後有十几辆豪华汽车停在附近,这就是贵族学校的特色景象。司机下车,为小少爷开门。男孩一只脚刚跨出,车後有人叫道:“咏慈!”他身体一僵,停了几秒才步出汽车。

伊人还在车上,从後车窗看到叫他的那个人。丝滑长发披在背後,微风吹动,微卷的发尾随风飘摇;脸上擒著淡笑,让人见了如沐春风。伊人暗自叹喟,自己的头发无论怎麽养护,也不能及那女孩的十分之一美。

“早安,你今天来得好早!”女孩走到车边,先是对男孩打招呼,看到伊人坐在车里,又摆手笑道:“伊人,早上好!”

“你好。”伊人问好,下车走到主人身後。

小少爷爱理不理地说:“怎麽,今天没有坐汽车来吗?”

长发女孩说:“我是坐车来的啊,只不过我叫司机停远一些,自己慢慢走过来的。”她说著,对伊人挤挤眼,“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呢!”

“谢谢。”伊人怯怯地说。

男孩身体横移,挡住长发女孩的视线,不喜欢她多看伊人。

女孩咧开嘴笑,羼杂些讥讽的味道,“行啦,我知道你宝贝伊人,她现在是你的人,我都说了送给你,不会再跟你抢的!”

“你这个女人反反复复晴不定,天晓得你哪天又抽风反悔了呢?”

“我干嘛要反悔,我又不是同恋,没必要抱著伊人不放。”她似乎是想到什麽,嘿嘿笑几声,凑到男孩身前,俯在他耳畔轻语道:“你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啊?看把伊人累得,脸又瘦,黑眼圈又大,太过分了吧?”

男孩气急败坏地说:“关你什麽事!”

“伊人好歹当过我的女仆,你这麽欺负她,我看不过去,不能说几句吗?”

“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你抓不住念慈,又想来找我的麻烦吗?”

他提到念慈这个名字,长发女孩俏脸立刻变色,冷哼道:“你们姓仁的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弟弟就很坏了,你比他还要更坏一截!”

“念慈得罪你,干嘛骂到我头上,莫名其妙!”

女孩又哼几声,甩头走人。伊人在少爷背後小声地问:“笑笑姐姐怎麽了,心情不好吗?”

男孩气道:“别理她,怪女人一个!追不到男人乱发火的!”

“可是她刚才说的……难道笑笑姐姐在追念慈少爷吗?”

“哼!”想起这个他就气,韩笑笑那个女人就是个恋童癖!念慈哪里好了?不过就是爱闹别扭的小屁孩儿,她追得那麽辛苦还不甘心,简直是自找难受!男孩想这些事的时候,早就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屁孩儿。只不过念慈比他更小,比他更别扭而已,差别真的不大。

伊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嘴,轻拽少爷的胳膊说:“进去学校吧。”

“哦。”小少爷这才回神,拉了女孩的手往里走。

他们两个同上一所高中,却不同年级。伊人刚升高中一年级,仁咏慈读二年级。走进教学楼後,伊人对男孩说再见,自己上楼梯到三楼的教室。她入门前深吸一气,心中默念道:“要好好上课!”这才走进去。

教室里的女生看到她来了,扯扯嘴角,心情好的会对她打声招呼,心情不好的,连头都不抬。伊人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保持微笑地向所有同学问好,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深吸口气。来学校只要好好读书就够了,交不到朋友也没关系,她的身份低,没必要高攀这些大小姐大少爷!

女孩拿出课书,翻到要读的那页,准备在课前预习一会儿。有只大手突然拍到她的桌面上,声音不大,但还是吓著她了。伊人抬头,看到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大得惊人。

“你好,念慈少爷。”她微弱地说。因这个男孩长得和她的主人太像,气质甚至更冷酷一些,所以不自觉地就怕他。

“你早上跟那家夥一起来的?”念慈少爷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是的。”

仁念慈扯著唇角淡笑,凉凉说道:“你们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伊人窘僵得不知说什麽好。仁念慈越过她的桌子,在她身後坐下来。冰蓝色的双眸注视伊人後颈,她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的眼神有多凌厉。伊人觉得仁念慈好像看她特别不爽,虽然他没有像仁咏慈那样直接侵犯她的体,但他冰冷的眼神,讥讽的话语,还有嘴角嘲弄的笑容,都显示他对她的不满。为什麽会这样?伊人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仁念慈。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背後飕飕地发凉,她也不敢回头。

过一会儿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伊人提起神听讲,既然别的事情她无法控制,至少自己的学习要做好,这也是她唯一可以超过这些贵族子弟的地方。前两节课很顺利地上完,除了伊人,别的学生要麽小声讲话,要麽拿著手机发短信,再不然就是看闲书杂志。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孩,都不愁自己将来的出路,读书好不好本不重要。

伊人乖乖地听完课,到第三节,要到实验室去上。她抱著实验书,跟在所有同学後面,慢慢地往实验楼走去。走到一半时,感觉身边有人,她侧头看,是仁念慈和她并排走。女孩以为是自己挡了他的路,连忙让开,可是仁念慈不肯往前走,始终保持和伊人平行的状态。

他有什麽事吗?伊人想问又不敢问,只好低著头继续走。前面离她最近的同学大概有十几米的距离吧,她加快速度想追上去,仁念慈却开口说:“你为什麽天天都要顶著吻痕来上课,仁咏慈那家夥每天都和你做吗?”

伊人的心蓦地一跳,张著嘴巴说不出话。他为什麽要问这个啊!

“说不出口吗?他到底有多猛?”

“我……我不想回答。”

“我记得你以前是韩笑笑家里的佣人吧,为什麽又住到仁咏慈那里?”

伊人不回答。

仁念慈继续说道:“韩笑笑把你让给仁咏慈的,还是卖给他的?”

伊人不喜欢他这样逼问,马上就到实验楼了,她抱紧课本跑过去,以为冲进大楼和同学聚在一起就能甩开他。然而仁念慈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赶上她,大手拉住伊人的胳膊,用力一扯,书全掉在地上。

“啊!”女孩轻呼,被他弄得好痛。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仁念慈森森地笑开,本不把她痛苦的表情看在眼中。

“你放开我,上课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有什麽好怕的!”

这两兄弟怎麽一个德!他们迟到没有关系,可她不行啊。学校里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总是要挑她的刺儿,本来学习生活就过得很辛苦,仁家兄弟为什麽还要不断地找她麻烦?

“我、我要进去上课,你快放开啊。”

“回答我的问题就放开你。”

“什麽问题……”

“韩笑笑把你让给仁咏慈,是卖,还是白送?”

“我又不是货物。”伊人委屈地说。

“你不想上课了?”他威胁她,虽然同学都已经进了大楼,不过这里还会有别的学生经过,被人看到可不怎麽光彩。

伊人眼中有水花在闪,可怜巴巴地说:“小姐没问咏慈少爷收钱……”

“也就是白送了?”仁念慈冷哼道:“那女人真够大方的!这麽漂亮的小美人儿,总能卖不少钱吧。”

“哎……”伊人听他称自己为小美人儿,却不懂这是讥讽还是其他的什麽。

仁念慈邪笑地松开她的手。女孩立刻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书,再抬起身体,发现他还站在她的旁边没有走开。

“伊人。”他咧著嘴叫她的名字,冰凉的声音透出一丝古怪的味道,“以後出门前,最好用遮瑕膏弄一弄,不然你脖子上这麽大块的红印子,很难看啊。”

伊人听了,反地用手捂住脖子。她最怕别人说她和仁咏慈的绯闻了,仁念慈不说还好,她不知道也不会担心。现在他点破了,她立刻不知所措。想看看脖子後面是什麽样子,可惜没有镜子看不到,现在又不能找别人问,只有仁念慈在她旁边。

“真的,很明显吗?”伊人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仁念慈笑道:“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跟那家夥是怎麽回事,别再惺惺作态了。”

伊人手捂後颈的姿势很可笑,但她就是不肯放下来。此时预备铃打响,再不去教室就真的迟到了,伊人急赶地跑去实验室。仁家二少爷却不如她著急,跟在女孩身後,就喜欢看她狼狈无助的样子。

到教室门口时,伊人正要进去,仁念慈却突然拉住她的裙子。“呀!”伊人轻呼一声。校服裙子本来就短,风吹吹都能走光,这下被仁念慈拽著,蓝白条纹的内裤从後面完全露出来了。无奈,为了防止春光外泄,她只好放下脖子上的手,盖住裙子後摆。

“你快放开啊……”伊人回头,小声地抗议。教室里面都是同学,她好怕再出什麽状况。

仁念慈仍旧擒著那好看得该死的坏笑,俯到女孩耳畔说:“你进去之後,别再用手遮脖子了。我刚才骗你来著,其实吻痕并不明显,头发盖著本看不出来。是你自己心虚,才以为所有人都盯著你,看笑话。”

怎麽能这样啊?仁念慈比咏慈少爷还要讨厌!

伊人气得差点哭出来。泪花在眼眶中转了好几圈,硬是不肯掉出来。

仁念慈毫无怜悯之心,还威胁她说:“你还不快点进去?难不成要我在这里吻你当赔罪吗?”

女孩吓得立马跑进实验室。

仁念慈唇角高扬,眼中却并无笑意。喜欢逗她,因为她是哥哥的女人。可是把她逗哭之後,他却一点都不开心。其中原因,仁念慈没心情探究,他迈著长腿走进实验室,上课铃刚巧响了。

老师见是仁家少爷最後走进来,满脸堆笑地说:“仁念慈同学,请快点去实验桌,我们马上就上课了。”

仁念慈冷眼在室内横扫一圈,伊人去得较晚,独自坐在最後一排的实验桌那里。化学实验课的规定是两人一组,除非学生是单数,这样才会允许一个三人组合。他们一年级A班有22人,正好凑成11对。女生讨厌伊人,嫌她爱装可怜,而且还得到了仁咏慈的喜欢,绝不会和伊人一组。男生有些喜欢伊人长相甜美,但是畏惧仁咏慈的威,也不敢主动去招惹她。只有仁念慈不怕,他就喜欢欺负伊人。

俊美少年闲庭信步般地走到最後一排,停在伊人身边,笑咪咪地说:“伊人同学,又是我们一组了,请多多关照!”他这乖巧的表情,和方才在大楼外面冷眼胁迫她的样子,有天壤之别。

伊人眼皮抽了几下,不安地说:“请多关照。”心里却在想:你饶了我吧!前面几个女同学回头看她,冷哼一声,又扭头回去。伊人头皮发麻,好像又在不知不觉间把同学得罪了。

老师在前面讲了讲实验注意事项,然後叫大家按著实验报告上的步骤来做。伊人低头看书,把要用的试剂记下来,再抬头,发现仁念慈已经拿出试管在弄了。她小声地问:“要不要我帮忙?”

仁念慈眼睛盯著试管,往里加硝酸银,看到有沈淀物出现之後,告诉伊人记下来。然後他再添加别的试剂,直到确定老师配出来的溶的全部成份。伊人本来还担心在上课时仁念慈会对她有什麽不利,但是十分锺过後,看到他这麽认真地做实验,她也就忘了担忧。

一节课有四十分锺,别人大概需要三十分锺以上才能完成实验内容,仁念慈却在十五分锺就搞定了,伊人几乎没有手。他举手叫老师过来,然後把结果拿给老师看。辅导老师用手扶著眼镜连连点头,又不断地夸仁念慈聪明能干。

做完实验就可以提前离开,仁念慈话都没说,抬脚走人。伊人松了一口气,收拾好实验台,向老师告辞,这才慢慢走出实验室。屋里别的同学还在忙著,有人抬眼看到她,投出羡慕的目光。谁都喜欢和仁念慈同组,不论是做实验,还是写报告,总之他就是个天才,什麽事都做得很好。这一点伊人也要承认,如果仁念慈不是那麽冷可怕,她倒是很崇拜他。

女孩抱著书往外走,从三楼下到二楼,她的双脚刚站上二楼的平地,从走廊里窜出一个黑影,挡在她的面前。

“啊。”伊人抬头,看到仁念慈致的俊容上擒著笑。她直觉眼前形势不妙,左移一步,想要绕过他,可是仁念慈也同时向左挪,又挡在女孩前面。伊人再右移,还是甩不开,此时她才确定,他又要找她的麻烦了。“仁念慈同学,可不可以让我借过,啊……”

话没说完,男生拉起她的右手,往二楼走廊的深处拖。伊人用力挣扎,但瘦小的身体本就敌不过。她左手紧紧扣著书,跌跌撞撞地走了十几米,哀哀叫道:“仁念慈,你放开我啊,你放开啊……”这种气氛,这种强势,她太过熟悉。仁念慈和他的哥哥仁咏慈一样,冷酷无情。

“我求你,别这样,你要什麽啊?”走廊里除了女孩的呼喊,还有拖拽的步声,再听不到别的声响,整层楼一个人都没有。伊人的呼救毫无效果,她叫得再大声,三楼的同学也听不到,硬生生地被拖进了一间屋子。仁念慈把她推进去之後,随手将门锁上。

伊人踉跄几步,终於站定,发现这里是教具存放室。房门边摆著一具仿真人骨模型,普通女孩见到骷髅头部都会害怕,可此时对伊人来说,在模型旁边冷笑的漂亮男孩,才是更可怕的恶魔。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麽?”她急得大叫起来。

仁念慈笑得很淡,美眸微弯,瞳仁中有火花跳动。他张开嘴,吐出清郎愉悦的声音:“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今天全校的生物老师都出去开会了,二楼所有的生物实验室里,一个人都不会有。”

难怪,他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强压她至此。伊人气得眼圈都红了,小小的鼻头抽动,鼻孔放大,哼出重的气息。倔强的脾气上来,即使鼻子再酸,她也不许自己哭出来。

仁念慈觉得她这样子可爱得要紧,慢慢地走近。他进一步,女孩退一步,最终把她逼到窗前,无路可退。男孩伸出双手撑在玻璃上,将女孩圈在臂弯之中。伊人极力後倾,後背贴著窗子。仁念慈嘿嘿笑几声,上身前探,与伊人的脸只隔了几寸的距离,再近些,他就看不清她脸上惊恐的表情了。

“你啊,对我哥哥就软弱得像只小绵羊。怎麽今天对我,就突然凶得像野猫了呢?”仁念慈幽幽地说著,右膝弯起,顶到女孩的双腿中间。

伊人吓得声音都颤了,“你不要这样,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你是没得罪我,不过你招惹我了。”仁念慈扬起唇角,冷笑的表情意外地妖豔动人,“你是仁咏慈的女人。仅这一点,就让我有足够的理由,欺、负、你、了。”

伊人不懂,为什麽仁咏慈侵犯她,就可以成为仁念慈对她无礼的理由,这本就说不通嘛!她委屈道:“我不是仁咏慈的女人……”

仁念慈讪笑地问:“你敢在他的面前说这话吗?”

伊人咬著嘴唇不语。她确实不敢!如果叫咏慈少爷听到,他肯定会生气,然後就会暴地对她,用身体来惩罚她。

“这麽好看的嘴唇,咬破了可不好。”仁念慈说罢,低下头,封住了女孩的粉唇。

“呜……”伊人预料到他会对自己不利,可这吻来得太过突然。她顿时傻眼,直到仁念慈撬开她的唇瓣,吸吮口中汁时,这可怜姑娘才想起来,现在反抗,似乎太晚了。

仁念慈身材纤瘦,但论力气,伊人绝不是他的对手。撑在女孩身侧的双手慢慢合拢,变成密实的拥抱,箍得伊人快透不过气。男孩搅得她的舌头不知打了几个圈,他吸得越多,伊人的口水也流得越多,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来,流到脖子上。

“嗯……”她轻轻地哼出声,感觉就像是在撒娇般地呻吟。

“呵呵,真是个多汁多的小丫头。”仁念慈吻得够了,终於松开伊人。他眼中闪动的火花,在她看来,就是在嘲笑自己荡。

“你,不要这样做,可以吗?”女孩怯懦地问。

“不,我为什麽要听你的?”男孩无情的回答,彻底打消了她的希望。他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在她脖子上擦几下,将晶莹的涎水拭干。女孩後背抵著窗子,一动也不动,唯有表情透露出她的心事。

她不是那种心甘情愿受人摆布的孩子,因为胆小,才会听仁咏慈的话。

所以,只要利用她这个弱点就可以了。

“如果你不想叫仁咏慈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

冷冷的语气,不徐不疾地道出女孩心中的隐痛。她抬头看他,大眼中饱含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四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眨眼的工夫,浸得衣服上都显出几块湿斑。

仁念慈用指尖碰触伊人被泪水染湿的衣襟,那里还有些温热的感觉。他笑了笑,俯在伊人的耳畔说道:“你啊,长成这个样子,子又闷,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

“怎麽会这样……啊!”感觉男孩的手移到领口,顺著衣缝钻到里面,她不禁惊呼出声:“你住手,不能这样!”

“不能怎麽样?”仁念慈笑得残酷,身体前倾,将自身的重量全压在伊人身上。女孩被挤在他和窗子之间,想逃也没有出路,只能任他用手指进她的衣里面。仁念慈用麽指和食指掐住她的尖,那团温软的小球立即颤动起来。

手感很好,少女的体香也慢慢地发散出来,更加诱人。

“伊人,你在仁咏慈面前也是这样吧?明明反应强烈,嘴上却总是喊著不要……难怪啊,他那麽喜欢干你!玩了几个月,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呜……”伊人委屈地哼出声,泪珠子流得更多。小手抵在男孩的前使劲地推,可是自己的手腕都酸了,他却离得更近。放在领子里的手抽出来,又移至下面,掀开裙子,放到双腿中间的位置。

“啊!”女孩轻呼。

男孩却咧嘴笑了。

“你下面已经湿了呢,荡的小丫头。”险地哼出这句话,然後看著伊人不停地掉泪。

“你不要了。”她好害怕,被仁念慈得居然有了感觉,这样他岂不要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了。

男孩才不理她,手指蛮横地拨开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初碰到花瓣,女孩全身猛地一震。他继续往里探索,将整个食指到湿热的小里。

“啊!”伊人尖叫一声。红著眼睛望向仁念慈,“你要怎麽样?”

“你还要装傻吗?你知道男人对你做这个,是要什麽吧?”

“可是这里是学校。”

“学校又怎麽样?”

“还、嗯……”感觉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搅动,伊人都不能很好地说话,“还要去上第四节课呢……呜……”

“管他的,少上一节又不会被老师吃了。”

“不、不能这样,别人会发现的。”伊人想起这个,抖得更厉害。如果她和仁念慈同时消失,那同学们会怎麽想?如果被仁咏慈知道了,又会怎麽样?那可怕的後果,她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得哭著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被别人知道了,我会很惨的……呜呜呜……啊!”

仁念慈又伸进去第二手指,狠狠地顶到女孩体内,咧嘴笑道:“你不是害怕别人,只怕仁咏慈那一个人对吧?”

伊人点头,这事她也隐瞒不了。

“你有多怕他,他又有多可怕?”

“少、少爷他会生气的……”

“然後呢?”

“然後……”他会把她压在床上,然後让她几个小时都不得歇,第二天几乎都没法下床。

“然後,他会用爱来教育你,应该如何当个乖孩子?”仁念慈替她说出下面的话。

伊人瞪大眼睛望他。

仁念慈残酷地笑出声,“哈哈哈,虽然我讨厌承认这一点。不过我们兄弟的想法,倒是一模一样。”他终於抽出放在女孩体内的那只手,举到伊人面前,让她看到上面沾满的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身体,稍微地碰了几下,就湿成这样!是你天生如此,还是仁咏慈调教有方呢?”

等了半天,伊人只是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继续说道:“你不想让仁咏慈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吗?”

女孩点点头。

“那好,你听我的,这次我就放过你。”

“要怎麽做?”

“把内裤脱了给我。”

“啊?”伊人惊道:“那怎麽可以?”

“不脱吗?”仁念慈邪地笑,“你知道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脱下来的。”

伊人不想脱,她还在犹豫的时候,仁念慈便动手将她的小内裤从腿上褪下来。他将条纹隔的小裤子团成小球,塞进口袋里,然後对伊人冷笑道:“这个东西放在我手里保管,你先回去上课吧,放学後我会还给你的。”

“真的?”

男孩嗯一声,沈声道:“你先走吧,下节课我不上了。”

“哦,好!”伊人很高兴能逃脱仁念慈的身边。可是她刚走出教具室,又想起来自己裙下光溜溜地什麽都没有,要如何能熬过这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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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回到教室时,第四节课已经打过预备铃。她加紧脚步走回自己座,不知从哪吹来一阵微风,掀动她的裙子。女孩敏感地停下,并用手压住裙摆。老师已经在讲台上站定,冷冷地说:“伊人,你怎麽还不快点坐好!”

小女孩吓得跑回座位,只求没有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坐稳之後老师便开始上课,伊人用余光瞄周围的同学,好像大家都在各自为政。确认同学没有注意,她才松一口气,两条腿紧紧地并著,不敢分开一丝一毫。这堂课她上得并不轻松,身体不敢乱动,怕腿部会露出破绽。还不能引起老师的注意,否则被叫站起来答问题,又很有可能走光。

伊人光想著这些可怕的事情,紧张得胃都疼了。她捂住腹部,小脸上仅剩的血色逐渐褪去,白得和桌面上的书纸差不多。屁股那里也不好受,少了柔软的细绵织内裤阻隔,私处直接碰到褶皱的裙布,她因为过度做爱而红肿未消的花瓣,时不时地发出几丝刺疼,搞得伊人苦不堪言。

艰难地挨到下课,别的同学鱼贯而出,结伴去吃午餐。伊人却坐在椅子上等,好不容易教室人空了,她站起来,打算去买条内裤穿上,不然等下遇上仁咏慈,本就没有办法交代。

女孩扯扯发皱的後裙摆,才走到教室门口,便被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堵住了去路。她低著头,先是看到男生的制服,心里怦怦猛跳,慢慢地抬头,看到来者是仁念慈,伊人叹口气,求道:“你把内裤还给我吧,求求你……”

仁念慈润泽的粉色唇瓣微扬,笑得纯真迷人,“这节课过得怎麽样?”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再这样了,还给我啊。”她得去陪仁咏慈吃饭,到时候他要是到她的内裤不见了,指不定会做出什麽事呢!

女孩娇软的哀求不能激起美少年哪怕头发丝那点儿的同情心。他下定决心要整整这个仁咏慈爱恋的女孩子,绝不可能只是让她担惊受怕一节课就可以草草了事的。仁念慈咧开嘴角,笑容从纯美变得邪肆,幽幽地说:“要还给你可以,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要我做什麽?”伊人眼中闪出几线微光。

仁念慈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带下面那块部位,女孩才碰上,全身都跳了一下。他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伊人的眼睛瞪大,嘴唇发抖地吐出几个字:“你不会是要……”

“我啊,那里已经疼了一个小时了。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让它安静下来,我才还你内裤。”

“怎麽能这样。”伊人又不是傻瓜,要一个兴奋的男孩平静下来,岂不是要她为他做那种事?

“不答应?”仁念慈的表情倒是波澜不惊。在这点上,他和他的哥哥很不一样,仁咏慈若是想做坏事,伊人一眼就瞧得出来。仁念慈心机重,又特别善於隐藏,比起哥哥伊人更怕这个沈的弟弟。

“可不可以……”

“别想提条件,我就要你替我纾解!你若不肯,那就光著屁股去见仁咏慈吧。到时他会怎麽说?你把小裤子脱给谁了?会有什麽後果呢?”

“求求你!”伊人突然抓住少年的衣襟,眼中含泪地说:“不要再害我了。”

仁念慈望著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有隐隐不适,但他选择忽略,漂亮的眸子闪著算计的光芒,不徐不疾地问:“你要听我的话麽?”

女孩再无他法,点头的同时,大滴泪珠也顺著脸颊滚落。

因为是中午,学生多数都去餐厅吃饭,教学楼里鲜有人在。所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穿过走廊时,也没有什麽人注意到他们。仁念慈给了伊人一点面子,带她去顶层的男厕所。这里没有学生上课,平时都是空的。学校雇佣的清洁人员倒是很负责任,每周都过来打扫两遍,所以显得比下面的洗手间还要更清洁些。

仁念慈推开一个隔间,看看里面的马桶挺干净。将马桶盖子盖上,然後坐到上面,抬眼对伊人笑笑,说:“你知道要怎麽做吧?”

女孩深吸一口气,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为难又害怕。她不是处女,甚至很有经验,可那全是在家里做,在卧室里关上门,只有她和咏慈少爷两个人。然而如今她要在学校里,随时都有人会闯进来的男厕所中,为这个恶魔般的少年做服务,这实在太超过伊人的承受范围。

“你慢吞吞地要磨蹭到什麽时候?”

伊人听到仁念慈冰冷的催促,不由得又是一颤。她慢慢蹲到男孩面前,小手颤抖地到他裤裆上。女孩的手在触及男孩分身那一刻,两人俱是一震。伊人欲停手,仁念慈却要她继续。女孩无奈,只好拉开他的裤链,里面立刻支起一顶小帐篷,是仁念慈勃起的将内裤撑得鼓出来。她看到那体积,无需拨开最後一层棉布就知道里面的家夥有多巨大了。

太可怕了!和少爷的一样可怕!

仁念慈盯著伊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勾著嘴角说:“请动手吧。”白牙在幽暗的隔间里闪闪发亮。

伊人吞了口唾,咬著牙才将那条蓝色三角内裤拉下来。大通红的瞬时跳出来,像旗杆直直立著,头的颜色粉嫩透亮,和他的唇色一样。该说他长得漂亮吗?伊人吓都吓死了,哪还有心思欣赏这男孩全身上下无一不美的致身体。

“要……要怎能做?”看它这麽大的体积,里面积累的东西一定很多。

“你不明白要怎麽做麽?”仁念慈佯装为难,沈吟片刻後,说道:“你先用手和嘴巴来替我服务吧,看看能不能让这个不听话的家夥软下去。”他觉得把小弟弟拟人化很有趣,自己笑了几下。

然而这个笑话太冷,伊人只想哭。她的两只手捂住硕的男,感觉到它的跳动,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这太不正常了,为什麽她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啊!有个想逃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伊人的腿还没站起来,抬头看到仁念慈讪笑中带著鸷的眼神,又立刻瘫软下来。

“你还不肯做麽?”男孩懒洋洋地问。

“我做。”伊人小声地说。双手捧住巨大的,开始上下移动。她跟了仁咏慈之後,就再没有做过家务活,手上的厚茧早就消去。除了握笔用的右手有两指头上有小片茧子,女孩光滑灵巧的小手在移动的瞬间,便带给仁念慈强烈的感官刺激。

男孩吸了一口气,又立刻忍住,不想让伊人看轻。他冷眼瞧著,观察她身上的细节。双手不大,又很软,握著他的家夥,像是被丝绸轻柔地包裹著。偶尔麽指上的小茧片碰到了皮,还会有意外地小刺激。

“嘶……”不小心还是发出哼声。

伊人立刻住手,问道:“弄疼你了?”

“继续。”仁念慈还是板著那张晚娘脸,如果仔细看,便可以从他开始散乱的眼睛中发现异变,眸色已经不是那麽冷了。然而伊人无心顾及,她只是怕他不高兴,再出什麽鬼点子来刁难自己。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这个怪癖的少年。手指灵活地缠著玉上下翻飞,又学著她家小主人教过的方法,连下面的囊也照顾到了。可是她花了这麽久的时间,他却没有要的意思。难不成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咏慈少爷还在餐厅里等著她,如果去得晚了,他又要问她什麽事情耽误了,那又该找什麽借口?伊人想起这些,急得快要哭了,她泪光莹莹地抬头望仁念慈,问:“你还不出来吗?”

男孩咧嘴一笑,说:“你张开嘴巴。”

“哎?”原来是要她为他口交啊。伊人不愿意,可她更怕这个男孩。粉色的唇微张,露出里面两排整齐的贝齿,她慢慢地张大嘴巴,光是吞下胀得接近紫色的头,就已经快要把嘴巴撑破了。“嗯……呜……”痛苦的哼声从口中溢出,伊人又用了点力,只吞下不足三分之一的长度。她的牙齿碰到的侧壁,却不敢伤到仁念慈,口中涎水迅速分泌,润湿了男孩的同时也从唇角流出。

可怜的女孩,喉部被得都要吐出来了,可还是要强抑痛苦。与此同时,仁念慈也忍到了极限,男在爱中本来就更容易产生感官冲动,像他这样能坚持十来分锺却可以不做任何反应的,已属神人级了。

“够了!”受不了女孩口中的压抑,仁念慈突然动作。他抓著伊人的头,开始移动下体,并且强迫伊人吞吐自己的分身。几个来回中,伊人泪水不停地往外飞溅,嘴里发出呜呜地哀哼。仁念慈头上也冒出汗来,他忍了太久,刚才被伊人手指抚的时候,就差点出来。因为不想这麽快就便宜她,所以才让自己这麽不爽。

算了,干嘛要为难自己呢!这个女孩是天生的尤物,聪明人就应该好好享受她才对!

男孩於是更加快速地挺进伊人口中,将自己的分身戳到她的咽喉深处。伊人吞不下去,被呛得直想咳嗽,可是嘴里有东西又咳不出来,几乎都要被自己溺毙了。她的大脑开始缺氧,眼睛也渐渐翻白,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直到某一刻,在口中不断激进的巨物突然停止,顶在她的深喉颤动著,热便开始往嘴里涌。

热的、腥的、浓的,好多好多,积在嘴里,被迫地吞进食管。伊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喝进去好多体。再过一会,仁念慈叹口气,缩小的分身很顺利地从女孩嘴里滑出。他离开那一瞬间,伊人立刻趴在地上大口呕吐。白浊的粘,混著自己的口水,在吐出的同时,也沾了一些在衣服上面。

“哦……咳咳咳……呜……”她吐了好久都没有抬起头,嘴里都没有东西了,可还是在干恶。

仁念慈感觉很奇怪,冷冷地问:“你怀孕了吗?吐个不停的。”

“没……嗯……”伊人听他口气不悦,忙用手擦嘴角,却越擦越脏。

仁念慈看不下去,扔给她一包纸巾,“去洗水池那里弄干净,你这个样子还有谁能提得起欲!”

小女孩马上听命,拾起纸巾包,踉跄起身,推门出隔间,到洗手池前清洗自己。她没敢看自己意乱情迷的表情,只是盯住镜中嘴巴以下的部位,小心地擦掉嘴上沾的,又用微湿的纸巾擦拭衣上的污渍。白色斑在墨蓝色校服上面相当明显,伊人都把衣服弄湿了,才洗得看不清痕迹。

这个时候,仁念慈也整理好自己,慢步走出隔间,站到伊人身後。女孩弯腰时,臀部高高翘著,裙摆几乎连屁股都遮不住了。他看到她腿上挂著晶莹的体,是发情时从蜜里流出的汁,证明她并不像表面上显得那样痛苦。

“喂,你这个小骗子!”仁念慈突然说话,吓了伊人一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问他:“又怎麽了?”

仁念慈到伊人跟前,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女孩下体不著寸缕,光洁的大腿,粉色的缝,都看得一清二楚。三角处连黑色的毛发都没有,所以娇嫩的花瓣被水润湿,晶亮亮地展现在男孩的眼前。

“水流得真多!啧啧,看你有多骚包!”仁念慈用下流的语言刺激伊人,又问她:“你是白虎吗?怎麽一毛都不长。”

“不是,是咏慈少爷给刮的,他讨厌有毛,说这样干净的好看……”伊人说著,苍白的小脸也染上几片红晕,好像回忆到仁咏慈时还有些甜蜜的感觉。

仁念慈见了好不刺眼,中又燃起怒意。他向前一步,挤到伊人正面,整个身体压著她。伊人身後就是水池台,因为自己洗衣服时溅了不少水在台边,这样一挤,她後背挨上水池边,於是也被濡湿了。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伊人局促地说著,不知他又想干什麽?

仁念慈微笑,大手探到女孩裙下,到花瓣的地方,来回地在两片蜜唇及小核间游走,“哎,你只不过是为我做了口交,这下面也会流这麽多水出来吗?”

伊人紧张地说:“不是,我没有……”她已经形成条件反,遇到这种男女事,不自觉地就会分泌出水。所以刚才为仁念慈口交,下身也不知不觉地润湿了。少了内裤的阻拦,水便沿著大腿往下流。伊人在解释的时候,又流出一股体,如果她再这样,稍稍遇上点刺激就会流水,还真是可怕。想到这里,伊人更加窘迫,羞得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我、我能不能要回内裤啊?”

“你要这个?”仁念慈从口袋里掏出蓝白条的小裤子,女孩见了眼睛亮了一下。可是他故意要逗她,将左手举得高高地,像是扬著旗帜般地揪著内裤的一角,在空中挥舞。

“给我啊。”伊人仰头盯著内裤,却没办法够到。

她太娇小,仁念慈比她高出一头呢。

“想要就跳起来够吧。”男孩笑地说。

伊人跳了一下,本就不著,她急得眉头直拧,露出无奈又可爱的样子。仁念慈心动了一下,手向下降了几寸,伊人见有机可趁,马上伸长胳膊去够,眼看就要挨著了,仁念慈的手又长了一截,害她捞了个空。

这简直是在拿人当猴子耍嘛!伊人嘟著小嘴说:“你说好了的,我帮你纾解出来,你就还我内裤。”

“你在责难我吗?”仁念慈淡淡地问。

“我不敢,求求你……”伊人马上软下来,她还是怕他。

“呵,有时候你也会露出一点爪子呢。”仁念慈嫣然一笑,却把伊人搞糊涂了。

怎麽回事,他的笑容看起来不止漂亮,还很温柔……不对不对,这个男孩可是和他哥哥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呢!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是非常娇惯冷血又残酷。伊人想到另外一个姓人的少爷,更加焦急起来。她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如果和咏慈少爷的约会晚了,他一定会责难她的!

“你不要再逗我了,我真的承受不起的,你还给我吧,啊……求你……”她说得太过可怜,弄得仁念慈好没趣味。他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狠,正想著要还给她呢。空荡的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铃音,那不是他设的,所以肯定是伊人的手机在响。

女孩慌忙地出手机接通,“啊……我、我在厕所里呢……嗯,因为有些肚子痛,所以……不、不、不,我没事!你不要过来,我马上就出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仁念慈,如果他再不还给她,那就真的死定了!

仁念慈哼了一声,双手将内裤撑平,并且蹲到伊人的脚边。他的大手将小裤子上面套进大腿的两个洞撑得很大,似乎是在示意伊人把脚迈进去。他是要为她穿内裤吗?

伊人更糊涂了,她可不觉得他有这麽好心!

快点!仁念慈嘴巴张动,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看口型,是在说这两个字。

伊人这回读懂了,她接著仁咏慈的电话,却在享受仁念慈为她穿内裤的服务,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古怪。两只脚先後迈进去,伊念慈便抬起手,小内裤慢慢地向上移动,从脚踝处一路攀升,掠过小腿,经过膝盖,然後再顺著大腿滑上……快到臀部的时候,他的手就贴著伊人的腿部皮肤,提升的路线也是他抚的过程,最後,终於将彩条内裤完全固定在伊人的屁股上了。

女孩感激地想对他说谢谢,可是电话那边的少爷还在问她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少爷,我马上就好。你再等五分锺,我就到餐厅了……啊!”

伊人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因为仁念慈的手不肯离开她的屁股,还在花核上狠狠地拧了一下。他这一弄,小里又涌出来许多水,再加上她的私处原本就很湿润,穿上的内裤立刻便被洇湿,好像是泡过水似的,非常难受。

电话里面咏慈少爷问道:“怎麽了?事什麽事了!”

“没事,卫生纸掉下去了,我在捡。少爷,我先挂了……”伊人觉得自己再这样打下去迟早露馅。

电话才一放下,仁念慈讥讽地说:“小骗子,撒谎的时候眼皮都不会眨,编得可真快。我算是认清你了!”

伊人都被这男孩吓死了,她红著眼睛说:“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可以吗?”

仁念慈不直接回答她,反问道:“仁咏慈找你吗?”

“嗯,我再不过去他就要发火了。”

“可怜的小家夥,你走吧。”男孩终於松口。

伊人不太敢相信,问道:“真的可以走了?”

“可以,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陪我?”

“不不不,谢谢你,念慈少爷!”

男孩扯扯嘴角,今天已经没有兴趣再逗弄她了,手摆几下,说:“快走吧,不要烦我。”

“好,再见!”伊人鞠了一躬,转身就跑出去。

仁念慈垂下眼皮,见地上有几滴水渍,应该是伊人流下来的。他抬起手,看到指间也残留著一些水痕,渐渐抿直的唇角又弯了起来。

仁咏慈那家夥找到好东西了!伊人那丫头,脸蛋、身材都不错,小更是销魂无比,紧致又多汁,做起来应该非常爽吧?男孩这样想著,握紧拳头。计划改变了,不只要通过侵犯伊人来羞辱仁咏慈,干脆把她抢过来,这样更能气死他!

伊人跑出洗手间之後,急忙赶去学生餐厅。每天她都要陪著咏慈少爷吃午餐,这已经是实行了好几个月的固定安排了。开始仁咏慈要到她的教室来接她,但是这样做实在太明显也太腻呼了。伊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和仁咏慈有多亲近,所以请求他不要再到教室来了,这样她会受到女同学的嫉妒。

仁咏慈听了之後,有点洋洋得意,因为他确实很受女生欢迎。

为了抄近路,女孩穿过花园的灌木丛,身服上都挂上了叶片。她喘著气,头上也冒出热汗,只希望能快点赶到,不要让少爷更著急。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在学校里对别人还客气些,回到家里就总是对她发火。虽然不至於打她,可是他一样会动手。如果他不顺心了,那麽床上的搏战就会拉得很长时间,从不肯轻易放过她。

好了,总於看到餐厅大门了!伊人加紧脚步,用最後的气力跑进去。她来到仁咏慈面前时,衣服半湿,头发也全乱了,脸上都是汗,像是从灾区逃回来的难民。

“你怎麽弄成这样!”仁咏慈皱起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著来,跑得太快了,对不起……”

伊人一个劲儿地道歉,希望可以让少爷气小些。仁咏慈虽然不悦,但还是让她坐下来,有什麽事情吃饱饭再说。於是在餐厅的角落里,就看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低头吃东西。平时仁咏慈总要说点什麽,伊人再答点什麽,不至於太冷场。可是今天气氛实在很怪,伊人方才被仁念慈折腾的事情,她不能说出口,仁咏慈感觉出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等两个人都吃完了,仁咏慈马上说:“你跟我走。”

“好。”伊人不作多想,起身跟著男孩走出餐厅。然而他们的方向却不是教室那边,绕来绕去,到了学校深处的一所三层小楼。伊人跟仁咏慈来到楼前,停了一下,不想再跟他进去。

仁咏慈回头问:“怎麽不走了?”

“这里是……”她每天上学都是教室、餐厅两点一线。学校很大的,有好多地方都没有转过。

“这里啊,校董来时会到这儿休息,算是一个招待用的地方吧。”仁咏慈说著,牵起伊人的手,拉著她往里走。女孩有些胆怯,怕遇到老师之类的人会问她,可是仁咏慈却丝毫不担心,直径朝里走去。

小楼里空荡荡地,听不到有人活动的声音,他们上楼时,脚踩在木质地板上面发出很突兀的咯吱声。伊人的心也就随著那步声,怦怦地猛跳,天晓得她家少爷又要做什麽了……

到了三楼,七转八转,被带到一个小房间前。推门进去,里面竟然装饰得像居家一样,地面上铺著厚实的棕色地毯,墙上则贴著淡黄色碎花壁纸,挂了几幅风景小油画。有沙发、书柜,小桌,还有电脑,不像是学校办公室的样子。伊人糊涂地问:“这个房间是谁的?”

“这里是属於我们俱乐部的,学校给俱乐部一个房间,有时候会在这里活动。”

“哦。”伊人嗯一声,站在门口没有动。

仁咏慈对她说:“你把鞋脱了放在门口,进来坐一会儿。”

少爷都吩咐了,她也只能照做。脱了鞋子,小心地放在门口,还把仁咏慈的鞋子一并摆齐了。再抬头,仁咏慈已经走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了,身体斜倚著,冲她扯了个慵懒的微笔。

“过来。”男孩发出命令。

伊人乖乖地往里走,才到沙发边上,便被仁咏慈一把拉住手,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啊!”伊人轻惊呼,因为屁股坐到男孩腿上时,还未干透的内裤磨到了唇,凉凉地挺难受。

“怎麽了?”仁咏滋问她:“你今天不舒服麽?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是。”

“有些、闹肚子……”

“这样啊,那回去叫厨子做些健胃的食物吧。”男孩说著,头埋进伊人的颈窝,深深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早上用过的沐浴的清香还有残留,混著几丝汗酸味,但他不讨厌,反而又吸了几大口。

伊人手足无措地坐在仁咏慈腿上,只得任他抚自己的身体。眼神乱飘时,发现离沙发脚不远的地方,有个深色的小东西。因为地毯是深棕色,所以不仔细看不出来。她开口问:“那是什麽?”

“嗯?”仁咏慈停了一下。

伊仁有了借口,便从他身上站起,走几步蹲在地上,拾起那个小东西。原来是一颗扣子,每个学生的校服上都有的。伊仁喃喃地说:“这是谁的呢?”

“管他呢!”仁咏慈盯著女孩的後背,又伸出手将她抱回到自己的腿上,张口咬在小巧的耳垂上,惩罚她亲热的时候不够专心。

伊人手里握著扣子,为难道:“少爷……这里还有别人会来吧,不要这样了。”

“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俱乐部的人不会来,外人也不知道这里。”

难道说,他已经计划好,就要在这里和她做那个了?伊人颇为苦恼,她才被仁念慈给利用了一翻,身心都没有得到恢复呢,仁咏慈却等不到回家,又在学校里对她动手?真不知她到底得罪了哪位在天的神灵,让她总是陷入欲海不能自拔。

纷繁4H

中午十二点下课,到两点上课,给了学生足够的休息时间。当然这足够只是相对的,你可以慢慢地吃一顿饭,和朋友聊会儿天,或者找地方小睡片刻。可是要在这两个小时之内,应付两个男孩的索欢,对伊人来说实在太勉强了。

“啊……”女孩轻轻地哼著,因为自己的部被仁咏慈揉得好舒服。白衬衣已经被扔到沙发後面,只剩衣的带子还挂在胳膊上,两只小巧的房,被任意地捏成各种形状,有些麻、有些疼,更多的还是阵阵刺激,传达到身体各处。

“少爷……要去上、课……啊!”伊人说了扫兴的话,仁咏慈用力地咬了她的尖。

女孩疼得眉眼都挤在一起了,全身的肌一紧,身下就有股水涌出来,内裤更湿了,好像把屁股下面仁咏慈的裤子也给濡湿了。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可是仁咏慈含著她的尖好久才肯放开。

小包子般地房上,尖尖地挺著黄豆大小的头,四周是樱粉色的晕,再外面便是一圈红色的牙印。咏慈少爷太狠心了!只是说到上课,他也要生气。伊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左,吸了吸鼻子,没敢抱怨。

仁咏慈正抱她在腿上,与她面对面地对视,问道:“疼不疼?”

女孩迟疑地点头,她说不痛他也不会信。

“因为你不乖,该专心做事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事情。”

“可是……老师会骂的。”

“你少上一两节课没人会说什麽的,老师也不敢拿你如何。”

伊人不再反驳,她觉得当学生就不应该逃课,可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尖疼痛还没有消去,少爷又低下头含进嘴里。这一回,他用舌头缠著尖来回地舔舐,发出吱吱的响声。

“啊……嗯……”女孩仰起头,也把上课迟到的事给扔到了脑後。

部那里愈发敏感了,只是碰一碰就会很刺激,更何况是用柔软的舌头去舔呢?伊人觉得自己的房都要胀起来,而且另一边没有被舔到的右也有了变化,原来柔嫩的尖越收越紧,硬得像个小石子,颜色也变成粉红色。

“啊!不要再舔了……”少爷的舌头好厉害,又吸又舔地,弄得她全身都要颤抖了。伊人大口地喘气,发觉下体升起强烈的空虚感,水流得更猛,就像是月经那样,汩汩的往外流呢。

仁咏慈的裤子肯定湿了!她这样想著,本不敢低头去看。就在这时,男孩终於玩够了她的房,大手沿著女孩身体曲线移到下面,掀起校服裙子。“嗯……”伊人哼了一声,少爷的手终於到她的花瓣。

仁咏慈停了一下,讥笑地问:“小丫头,你尿尿了吗?”

“不是。”

“这麽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你没有尿?”

“我没有,那不是尿。”

“这样啊……”男孩讥笑的唇咧得更大,低沈沈地说:“伊人啊,你越来越荡了!”

女孩听了,小脸立刻变得通红。她才没有荡,是这些坏男孩不断欺负她才会变成这样!当少爷捧起她的臀部,想要脱掉她的内裤时,伊人干脆用手捂住眼睛,再不要看自己变得乱的样子了。

仁咏慈拖起伊人轻如鸿毛的身体,将已经染湿的内裤褪到脚边,打开他的裤头,然後放下女孩,让她借著自己的重力,一点一点地往下落。巨大的头正好对准女孩的私处,充分润滑的小很快就将吞下了大半。

“啊……啊……”伊人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知道自己可以容下仁咏慈硕的分身,可是每次被他侵入,都有种被撑裂的感觉,总是要为此而担惊受怕。“少爷……不……不要……”

仁咏慈觉得她坐得太慢,干脆动手压在女孩的腰侧,一用力,彻底贯穿娇嫩的道。

“啊啊啊!”伊人的尖叫立刻充满整个房间。这一下子,痛苦是少,吃惊是多,突然把全部都埋到身体里,她可是受了不小的冲击。子里猛烈地抽搐,缓了好久,伊人才习惯身体被巨物撑大的感觉。可是适应尚未完成,仁咏慈便开始拖著她的屁股抽动起来。

“啊……啊……啊……”伊人嘴里嘤嘤地叫著,因为撞击太猛,只得抱紧男孩的脖子。

宽大的皮面沙发上,两个少男少女紧紧地拥著,下身相连,皮拍击,演奏出人类最古老的韵律。伊人的小嘴本没有闲过,她在厕所里受了仁念慈的骚扰,却没处可说,又要赶来充当仁咏慈的奴。她的人生,难道就这样在永无止禁的凌虐中度过麽?

“啊……啊啊……啊啊啊……”巨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女孩神志开始涣散,被欲望推向高氵朝。她积压了太多的情欲,只在刚刚进入的那一刻,便不断地往外流著水,像是关不住地水龙头,将身下男孩的衣服全都染湿了。好热,好大,好快!好刺激!她清楚少爷在这个时刻也会变得疯狂,然後再加快速度,直到把她顶得身体抽筋。就像现在这样,每一次都顶在子的深处,让她以为自己被会戳破!

“啊!疼……慢一点啊……”伊人的眼泪溅出,飞到仁咏慈的脸上,可他什麽都感觉不到。分身被紧致的小包裹,里面的层层嫩仿佛是无数只小手,不断地抚著他的,使劲儿地往里面吸。伊人的小,是他见过的最销魂蜜,只要进去就再也不想拔出来了。

“还、还不够吗?”女孩抓住最後一丝神智问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的。

“再忍一下……”仁咏慈加紧最後的冲刺,重重地入不断收缩的道。伊人进入高氵朝了,可是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小里的壁会变得超有弹。好像进去就出不来,出来又很难再进去,仁咏慈於是用更大的力气,狠狠贯穿女孩的身体,引得她发出更尖锐的呼叫:“啊!不要这样……够了……不……”

痛苦的哭叫声,不也是证明他有能力把她逼得欲仙欲死麽?

仁咏慈喜欢听伊人的惨叫,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把她怎麽著,只不过是得厉害了点,让她有些痛。传来阵阵紧包的桎感,他再一次深深顶入女孩的甬道中,顶得她身体都向上冲了小段,然後又落了回来。下面的水被大量挤出,冲洗缝时,发出噗噗的声响。伊人的水越来越丰沛了,仁咏慈被那紧致的小箍得再也无法忍受,龙首的小缝倏地张开,从里面喷出一股股地,将女孩的道全部充满。

“啊!啊……哈……哈……”伊人只剩下喘的力气。被内的滋味其实是很舒服的,肚子里面被热热的冲刷著,在冬天里感觉身体也跟著暖了起来。少爷的好烫,使她的四肢都忍不住地跟随喷的节奏而发抖。不行啊,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沈迷於欲呢,可这不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女孩在高氵朝的余波中,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正如仁咏慈和仁念慈说的,她不像表面显得那样讨厌爱,相反地慢慢喜欢上了。可是她怎麽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啊,那简直太丢人了!

“舒服麽?”仁咏慈缓过劲儿来,抱著伊人的腰,一边问她,一边用手抚著她的後背。

“嗯……”女孩不正面回答。

“呵呵,刚才听你叫,就知道你很享受了。”

“哪、哪有。”伊人心又开始乱跳。她还坐在少爷腿上呢,过的虽然小了些,但还是留在她体内,堵在里面的体正慢慢地顺著壁的缝隙往外溢出。怎麽办啊?少爷的衣服全都脏了!女孩小心地问:“我们,不回去上课了吗?”

“上课?怎麽上课,都弄成这样了。”仁咏慈戏谑地说著,用手捧起伊人的小脸仔细端详。白皙的皮肤在做爱之後转成可爱的粉红色,久久不能消去。眼睛因为哭过,布满了血丝,鼻子也是红红的,不时地要吸一下,不让鼻涕流出来。头发散乱地沾在脸颊上,脖子上,顶上还有几乱翘。“你这副模样,要是回到教室,谁都知道咱们做了什麽。你不是最怕这个吗?”

“可是……”她一直都是按时上课的乖宝宝,如果没去教室,谁都知道她是被带走了。做什麽事呢?同学会不会乱猜?那仁念慈是肯定猜得到的,想到那个男孩,伊人的脸又青白了几分。

好头痛,为什麽会陷入这种局面之中啊!

仁咏慈倒是无所谓,别人其实知道他和伊人的关系。像他们这种身份的男生,十几岁开始养情人的不在少数。至於那些女孩嘛,大概还是处女的已经微乎其微了,她们要麽和学校里的男生好上,或者到外面去找喜欢的男人。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样子,谁也别嫌谁下流。

男孩看著伊人苦恼的表情,扯著嘴角说:“行啦,大家知道你是好学生,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名。没人敢小看你的,知道麽?”

“我不是每次都第一名。”伊人小声地说,仁念慈有时会超过她。

“那谁会抢你的宝座?”

“念慈少爷。”

“他?”仁咏慈听了,唇边的笑容变化成讥讽,“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书呆子!”

“念慈少爷好像天生就很聪明,都没见他用功读书过。”不像她,只要仁咏慈没有缠著她,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即使这样也很难考过仁念慈。

“你怎麽这麽清楚的?你关心他!”仁咏慈的脸冷下来。

“没有没有,因为他坐在我的後面,所以我才知道他不怎麽来上课。不上课还能考那麽好,我有些嫉妒……”

“不是因为喜欢?你最喜欢学习好的人吧?”

伊人要怎麽回答?她是喜欢知识型的人,不论男女,都觉得那类人看起来很聪明也很深奥。可是仁念慈那个种人她是万万不会喜欢的。以前他总是冷言冷语地讥笑她,现在又升级为动手动脚地凌辱她,这样的人,她怎麽会喜欢!

“不!我不喜欢他。”伊人肯定地说。

仁咏慈看她眼中隐约有恨意,高兴起来。他还没有想到伊人讨厌仁念慈是因为他们有那种关系,单纯地以为伊人只是嫉妒仁念慈比她聪明。男孩捧起怀中小人的脸颊,微笑地说:“以後除了我,谁也不许喜欢,女人也不行!”

“哦……”伊人乖乖地答应。她心里喜欢谁,少爷也不可能全猜得到!

“你要记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只能喜欢我。”

“我不会忘。”他这麽努力地欺负她,这个仇怎麽可能忘得掉。

感觉伊人不太专心,仁咏慈惩罚地吻上她的小嘴。“呜……”伊人嘴唇被咬得好痛,少爷又用舌头探到里面,勾起她的舌头一起搅个不停。此时应该上课了吧?伊人掀起眼皮看墙上的挂锺,完了,她又旷课一节!赶在铃前到教室的希望完全破灭,焦虑反而降下许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仁咏慈抱紧伊人的时候,女孩的双手也顺势环在他的颈上,小里的那又变大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慢慢被撑满的过程。

好奇怪啊,为什麽这些男孩总是可以随时让自己的变大呢?这种事情是身为女的伊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为什麽总要欺负她,为什麽见到她就会发情,为什麽他们脐下三寸的那会有那麽大的力?在她里面的时候,会有多麽舒服?舒服到抓著她不肯松手,一遍又一遍地出炙热的体,逼她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啊……”仁咏慈吻得她快透不过气了,伊人不满地哼出声,他才松开一点点。四片唇瓣分开些许距离,口水扯出的银线却连著不断。男孩喘出的气喷到她脸上,混著浓浓的情欲,下身动了动,更深地顶到女孩体内。

“哦!”伊人轻呼,她的腿已经麻了,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的痉挛。因为实在太难受,伊人只好求道:“我、我的腿不行了,都没有感觉了。”从开始做,她的双腿就一直分开,跨坐在男孩身上,像青蛙那样呈M型姿势。大腿的筋刺痛不说,腰也使不上力气。

仁咏慈被她一说,也觉得自己这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有些酸麻。他对伊人扯了个魅笑,问:“你想换成什麽姿势?正面上,还是後背式?”

“我想站起来……”伊人只是想站直腿,让肌放松一下。

“好啦,听你的!”

他们俩原本的姿势是仁咏慈坐在沙发上,伊人面对面地叠坐在他腿上,下体相连。男孩抱著女孩侧倾,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换成她在下他在上,两人都横躺在沙发上。然後仁咏慈的一只脚站到地上,慢慢地直起身体,让两人的下体分离。缓缓脱离出小,被撑大的道内壁失去堵塞的东西,急剧地收缩。头撤出的那一刻,里面积累的体立刻被压力挤出来,只听“噗噗”几声,从伊人的小里喷出好大一股白。

“啊!”女孩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身下流了好大滩浓。那不全是她分泌的东西,可是从肚子里流出这麽多,还是感觉很丢人。就在为难的时候,道里还不停地往外流水,随著她移动又沾染到别的沙发皮面上。

“怎麽这样……”伊人无助地用手去擦,越弄越脏。

仁咏慈站在一边,低头看她在沙发上的小动作,觉得很好笑。

“好啦好啦,那些会有人来打扫的。”

“可是清扫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麽。”

“不要怕,俱乐部里干这事儿的人多了,你刚才捡到的扣子大概就是哪个家夥激动时从衣服上扯掉的。”

扣子还握在伊人的一只手里,她摊开掌心,看到已经被手心汗水浸得潮湿的扣子,好奇地问:“会是谁呢?”

“管他是谁的,也许看到哪个人校服少颗扣子,就是他了。”

“嗯。”伊人点点头,又握紧扣子。

此时仁咏慈将没有脱尽的裤子完全踢掉,指著自己的分身,对伊人说:“现在我们来把这个小家夥的问题解决了吧。”

女孩抬头一看,那红色的子高高地翘著,冲著她微微抖动。这哪里小家夥?是大家夥啊!她想著就脸红了,私处的感觉又占据了主要注意力,又酸又痛又麻又空……怎麽回事?明明才做过的,在里面了那麽多,她应该已经受够了,可是居然会有空虚感由内而升,真的很想要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到自己里面。

“不、不要了吧……”伊人心口不一地说。

“不要什麽?”仁咏慈地笑,一把拉起伊人。女孩的脚是软的,本站不住。她摇摆了几下,倚到仁咏慈的身上,小腹被顶著。男孩到她的屁股,顺手将裙扣给解开,已经发皱又沾了污渍的墨蓝色校服裙飘落到地面上,再也不用跟著主人随风起舞了。

现在伊人全身赤裸,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只有袜子还套在脚上。她冬天嫌冷,少爷又不许穿衬裤,於是只好靠穿长过膝盖的厚袜子来保温。黑色的袜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上面也沾了不少白色的斑。

仁咏慈揽著伊人离开沙发,走几步,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墙,把她按在墙面上站定,然後抬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私处的花芯因为双腿分开,再度暴露出来,里面还有些的残留,女孩随走,随往外流,沾得口、花瓣、腿都有好多。右腿被抬得好高,多亏伊人的身体软度够大才没被拉得很痛,只是姿势这一变,小无形被扯大了,眼看里面又有水往外流。仁咏慈将对准口,那些体便被堵住了。他一用力,顺著充分润滑的甬道,整沿入。

“啊啊!”伊人娇声高叫。因为是被由下而上的顶入,所以人都上升了几分。

最初的紧张过去之後,仁咏慈享受了一会儿被女体紧包的感觉。伊人的道里面又湿又暖,壁不停地律动,他进去,将本来流到口快出来的残余体都给推了回去,顶的时候都能听到挤水发出的噗嗤声。

“啊……哈哈……哈哈……”女孩发出重的娇喘,才经历过爱的身体这麽短时间又被侵入,在填充了饥渴感的同时,也让她很痛苦。

少爷的太大了!刚才拔出来,小还没来得及收缩复原,又这麽快又麽暴地进去,壁好像都要被扯裂了,发出灼烧般的疼痛。

“怎麽了?”仁咏慈看她拧起的小脸,关切地问。

“有些痛……啊……”真的挺疼,她的唇好像从来都没有机会消肿。痛感牵动了女孩的身体,整个道都在收缩蠕动,想要将异物给推挤出去。这种现象产生的作用让男孩吃惊,的侧壁被层层嫩按摩著,强大的压力带来极致的快感,好像就在一两秒之间,他就有了要的冲动。

“老天!”仁咏慈太息一声,立刻将伊人的右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退出一点点,然後又快速地进去,这短瞬的摩擦,便可产生快慰,还能分散想的念头。男孩立刻开始抽送起来,先是快速而短途地移动,等伊人适应了之後,又慢慢地拉长距离。

他的很长,可以捅到女孩很深的地方,而伊人的道似乎也极有容纳力,无论仁咏慈的变得多多长,她都可以全部吞下去。於是那又长又,热得发烫的,在最初的悸动过後,开始慢慢地享用女孩柔嫩的小了。巨大的龙首撤至口,但却不肯出去,道里的体也涌到浅处,停了没有一秒,巨又狠地向上顶去,在瞬间推至子口。

“啊啊啊!”伊人张大嘴巴呼叫,叫得撕心裂肺。小里的积有部分从缝中溢出去,更多的则被推回到道深处。

这只是一个来回的描述,仁咏慈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出出进进,深深浅浅。只听得整个屋子里面,全是伊人的呻吟在回荡。体快速地拍击,发出啪啪之声,为女孩的高声吟叫打著节拍。每一次用力入之後,都有大股的水被挤出来,劈劈噗噗不绝於耳。还有女孩的後背摩擦墙壁所发出的细微声响,混在大合奏之中听不出来。还有仁咏慈重的呼吸声……所有的杂音噪音、靡之音都灌满的伊人的耳朵。

她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只能感觉到的是自己体内有条巨龙,要把她全部吃掉。又热又麻又兴奋,欲望不停歇地冲击著她,几乎溺毙。

“太快了……不……受不了……啊……啊啊,啊!”

伊人眼睛什麽都看不到,泪水随著仁咏慈冲刺的节奏在往外流。她口中喃喃地叫著,双手无力地搭在男孩肩头,原来握紧的扣子也不知何时候掉在地上,除了那极速挺进的硕男,她什麽都不知道了。

“啊……啊……少爷……放过我吧……不行了!啊啊啊!”

叫声越来越凄惨,下体也越来越泥泞,被入的,混著她的体,不停地往外滴溅。女孩的蒂红肿胀大,每次碰到都会刺痛,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又有谁会在乎呢?

“啊……哈……”

仁咏慈只顾著自己快乐,狂风暴雨般地侵袭弱小的伊人。过了不知多久,伊人都快发不出声音了,他也到了极点。戛然而止,然後喷出大量热,冲刷女孩的道。好多好多,伊人觉得里面的跳个不停,感觉到体多得快要把她撑爆了。她失去最後的力气,左腿一弯,人也滑下去。两人的器终於分开,脱离的瞬间,伊人的小又开始喷水,像男人尿尿那样,溅得远处都有。

“啊!”女孩氤氲的眼睛看到这副景象,羞得无地自容。

她实在是太乱了!身体颤抖的同时,还不断地往外流水……

仁咏慈低下头,看著伊人瘫软地倚墙而坐,分开的大腿间,小里汩汩涌出浓稠体。他心中一动,又有了感觉,蹲下身体,与伊人几乎平行。

“伊人。”他叫她。

女孩困难地掀起眼皮,先是看到少爷布满情欲的俊容,他笑得很邪恶,一看便知是打著坏主意的。

“嗯,我看换个做爱的地点,兴奋感就会增加很多。在学校比在家里有趣多了!”

“哎?”伊人不解。待她视线下移,看到仁咏慈因为蹲坐而弯曲的双腿间,男分身还像旗杆那样直直地挺立,立刻惊得全身一凛。怎麽会这样!不是都过两次了麽,他怎麽还可以硬得起来!

纷繁5在地板上H

“你觉得呢?”仁咏慈问她。

“觉得什麽?”

“在学校里做爱的感觉啊?”

伊人眉头微皱,她要说什麽呢?虽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害怕又让她无法尽情享受。她就是这样不干不脆的人,没办法说自己很喜欢和少爷做爱这类的话。

“说话啊!”仁咏慈等得心急,他有时很讨厌伊人闷葫芦的格。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就伸手到女孩分开的大腿中间,用食指捅到小内,搅动几下,弯指挖出里面积存的。

“啊!”伊人嫌痛,轻叫了一声。想去拦著少爷的手,却被他瞪得不敢动作。

“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仁咏慈将食指和中指一并伸进去,撑大小的边缘,这样又有一些浓流了出来。他觉得有趣,於是抓住伊人的大腿,将她拖离墙边。女孩哀叫著,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被停在屋子中央。她想挣扎起身,仁咏慈便马上压住她,单手在并拢的双腿中间,冷冷地命令:“把腿敞开!”

伊人乖乖服从,慢慢地分开双腿。她现在横躺在地面上,白色的胴体和深色的地毯形成强烈对比。仁咏慈低头审视,不自觉地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女孩的皮肤呈现瓷白色光泽,因为爱欲而透些粉色;哭过眼眶和鼻头都微微泛红,这样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脖子以下的肌肤因为太过娇嫩,有许多地方被印上粉红的印子,在身上星星点点地分布,房、腰侧、大腿这些地方更为密集。尖被揉捏过後,缩成漂亮的小樱桃,上面沾著口水,像水晶般透亮。

男孩看著,不自觉地深吸一气,又将视线移至小腹以下的部位,无毛的户一目了然。伊人原本就体毛不重,他为她刮过毛之後,要过很久才会长出一点小茬,保养起来相当省事。三角地带光洁诱人,粉嫩嫩的缝、小核与花瓣一齐微弱地翕动,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呢。

她比那些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上的感女郎还要感千万倍!仁咏慈在心中赞叹。自从下人误把伊人带回家中之後,他从来没有因为抓错了人而後悔过。什麽校花美女韩笑笑,去见鬼吧!十个韩笑笑都不够换一个伊人!

男孩扯著恻恻地笑容,伊人看了觉得可怕,她身体不住地发抖,不知道少爷又打什麽鬼主意。等了半天,他只是盯著自己的裸体看,伊人刚放下一点心,仁咏慈又伸手到她的肚子上面。

“啊……”伊人不自觉地吸气,感觉少爷的手掌热得发烫。那只大掌,在她的肚皮上了几下,又移到腿那里,手掌扣在耻骨处,手指则弯进了小当中。伊人不禁皱眉,肿胀的唇又在痛了。

仁咏慈不知女孩的感受,用手指试探里面,再抽出进,看到指尖上沾了不少水和的混合物。他轻笑,对伊人说:“你肚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流了这麽半天还没流干净啊?”

伊人在心中埋怨仁咏慈,哀戚地说:“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的!”你们这些坏男孩不要碰我,就绝对不会整天流水不停!

“好啦,只是逗逗你,别绷著个小脸,好扫兴!”仁咏慈低头吻上伊人的嘴唇,手指则再次进入女体,搅出更多的体。

“嗯……呜……”伊人被得又痛又酸又酥又麻,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她明明累得要死,可是被到兴奋时,下身又向上弓起,显得欲望勃发。这个破烂的身体啊,她都不想再要了!

仁咏慈觉得前戏做够,撤出手指,自己坐在伊人双腿之间,架起她的腿,巨大硬挺的分身抵在口,不怎麽温柔地了进去。

“啊!”伊人娇息,还没有多少时间适应,少爷又动起来。小小的道被撑满撑大,不停地吞下硕的阳物,快感袭来的同时,女孩也承受剧烈痛苦。好像身体已经被撕裂了一样,除了痛和麻,什麽感觉都没有了。伊人痛得放声大叫,比平时更加尖锐:“不……不要了……够了……”

仁咏慈只顾著挺进,把伊人的哀呼当成叫床声,还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高兴。“等等……马上就好!”他安慰伊人,却不减身下的攻势,一次次贯穿女孩的道,将里面的壁,外面的唇全部磨破。因为太刺激,所以看不到她的痛苦,做爱的快感胜过一切,让人像吸了毒品似的不能戒断。

“啊……放过我吧……啊!”伊人嘤嘤地哭了。她的下面好痛,可是却紧紧地将少爷的巨吸住,使他们两个都不能随意脱开。肚子里积著残,又马上泌出新的水,冲刷著受伤的内壁,在进出的时候,混著血红色的体也溅到两人的身下。

“呜呜呜……”女孩哭个不停,像是她被破处那样,只觉得自己掉到无底的地狱中爬不出来。早上做过了,中午又在做,无论是嘴巴,还是道,他们都不会放过?是所有女人都要经历这种遭遇?还是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人受苦?

伊人想不明白,又委屈得厉害,泪水流得堪比小中的爱。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咏慈终於走到尽头,大的跳动著,将炙热的子再次灌满女孩的道。“啊!”两人同时呼叫,靡的声响终於告一段落。

连著了三次,仁咏慈体力再好也撑不住,他抽出变软的分身,躺倒在伊人身边。也许是因为发泄完了,所以心也平静许多,仁咏慈侧著脸看到伊人,没过多久,就瞧出她不太对劲儿。应该说,虽然这丫头在做爱的时候相当被动,但也没有难过成这个样子吧?好像是在忍著很大的痛苦似的。“喂,你没事吧?”男孩坐起身,仔细审视伊人的表情。

“没……只是有些疼。”伊人老实地回答。

“疼?”仁咏慈移到女孩的下半身,拨开一条腿,这才发现她道中流出的水中混有血迹。是月经来了?想想又不对,仁咏慈记得伊人月初才来过的。就是因为她来月经,所以他忍耐好几天,於是等她经期结束,就发狠多做几次。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把她弄伤了?想到这里,仁咏慈又开始心疼,询问的语气都带些小心:“疼不疼?”

伊人睁开眼,叹道:“只是有些肿,可能里面破了点皮。我能不能歇几天再……那个?”问得小心翼翼,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强烈的爱了。

“我知道了,带你回家休息。”仁咳慈动手帮伊人清整。

这间活动室里就有个小洗手池,仁咳慈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毛巾,沾了水给伊人擦拭下体。女孩嫌疼,轻哼几声,他便更加小心,没敢再碰里面,只是将大腿、肚皮这样的地方揩拭干净。弄好之後,男孩又替伊人穿上衣服,既然私处肿得厉害,那干脆就不要穿内裤。把裙子衬衣外衣都套好之後,仁咏慈小心地抱起伊人,走出俱乐部的秘密房间。

“少、少爷,我们要去哪里?”伊人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本没劲儿拖动两条腿,无奈只好任仁咏慈抱她。

仁咏慈自己也没剩多少力气,还好伊人又瘦又轻,他才能勉强地走路。下楼时晃晃悠悠,伊人都要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一起跌下楼去。好不容易到了底层,走出小楼,仁咏慈直直地朝南走。

伊人很别扭,怕别人看到他们。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她下地自己走,也会被人瞧出端倪。算了,反正是上课时间,学校里出来走动的人很少,即使有也不一定认出他们……她只能装成鸵鸟,往好的地方想。

仁咏慈叫伊人掏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叫他快点到学校门口。伊人照办,客气地跟司机说了少爷的吩咐,挂掉之後又问:“我的书包还在教室呢,要不要回去拿?”

“你这样去教室吗?还不是要我抱你去。”

伊人马上说:“不要!”

“书包就扔在教室吧,没人会偷你的书。”

“哦。”也只能如此了,伊人盘算著家里还有些课本,晚上有空可以看。她并不担心,书什麽的要是丢了,重新再买就好,少爷不会不给钱。

他们要出校门,就得经过教学楼旁边的小路。这个时候学生都在上课,大概也不会注意到外面有人走过吧。伊人心虚地抬头看,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眼就觑见二楼露台边上的小窗子。那里有个人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正好与她对视。伊人立刻额头冒冷汗,垂下眼皮假装没看到,可是又觉得那人已经盯上自己,应该是看到了,於是再抬眼去看,果然发现他的眼神是随著她而移动的。

仁念慈又翘课了!

他不上课时,就在学校里闲逛。因为他也是有钱少爷,再加上学习成绩很好,所以老师都不管他。伊人平时都坐在教室里上课,仁念慈翘课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今天她也翘课,才明白原来他就在校园里游荡呢。

感觉到怀中女孩有些僵硬,仁咏慈问道:“怎麽了?”

“没事。”伊人找借口说:“司机现在能到学校门口吗?”

“他不会走远,我们到门口时,他应该也能赶到吧。”仁咏慈竭力抱著伊人,走到学校的正门。那里平时都有门卫守著,见到仁咏慈出来也没敢多问,跑出来替他们开门,还寻问要不要帮忙抱女孩?

仁咏慈当然不会假他人之手,板著脸说:“不需要!”又用力地往上托手臂,防止伊人掉下去。女孩的心漏了一跳,她还真希望有别人来接手。仁咏慈明显体力透支,随时都可能把她掉到地上的。还好司机叔叔及时赶来,停在大门正前方,替仁咏慈打开车门。男孩走到车前,将伊人小心地放入後排,让她躺在椅子上。他自己再钻进去,坐到角落里,抱起伊人的头,让她枕著自己的腿。一系列的动作温柔谨慎,使伊人心里微微发酸,觉得少爷对自己有时也挺好的。

汽车启动上路,仁咏慈就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伊人抬眼瞧他,男孩马上就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女孩的脸微红,还是不习惯与他正视太久。这也奇怪,为什麽她想偷窥别人的时候,总是会被人发现呢?仁咏慈是这样,仁念慈也是这样,只要她偷看他们,立马就被拆穿,害得她都没有多少机会注视他们。

“怎麽了?”仁咏慈轻轻声地问:“是不是很痛?”

“不是。”

“你的眼神怪怪的。”

“没有啊。”伊人了下自己的脸,两颊有点热,她果真不能当面说太多谎话。讲电话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以顺畅地编瞎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了。这种格真是要不得,难怪她会经常受人欺负呢!

仁咏慈倒没多想,只是以为伊人忍著痛不敢说出来,於是安慰道:“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给你上点药什麽的。”

“不要!我不要去!”伊人想到要给陌生的医生看自己的那里,就觉得很恐怖,万一赶上个男医生呢?女的也不好,叫那些人知道她这麽小的年纪就被人侵到出血,太丢人了!

“你都流血了,应该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伊人坚持道:“我只是破了点皮,养几天就会好。里面没有那麽疼的!”

看她这麽激动,去医院仿佛是要上刑场,仁咏慈也不好再逼她,“好啦好啦,我们回家先养养,要是不见好再去医院。”

“好!”伊人点头,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别的什麽都不要心。

他们到家之後,仁咏慈还是坚持自己抱伊人进卧室。他没顾上吃饭,先替伊人查看伤口。伊人羞怯怯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让少爷盯著自己的花瓣瞧个没完。就是肿,肿得一塌糊涂,仁咏慈想用手拨开里面看看,可是手指还没沾上,伊人便吓得直喊疼。男孩只好收手,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问要用什麽药治疗这种病。医生说了药膏名称,仁咏慈马上派人去买。等待的时间内,他顺便叫下人做了简单的饭送到卧室。以伊人现在这种状况,大概坐下会很痛苦吧?

仁咏慈问女孩:“除了这儿,你还有哪里疼?”

伊人说:“没有。”

“那还好。”仁咏慈便不再担心。不久有人送餐盘过来,里面是简单的面包、火腿、沙拉这类的东西。不过原料都是用最好的,吃起来味道不差。

伊人侧躺著,小心地吃。她的校服还穿在身上,不过早就又脏又皱了。仁咏慈吃到一半,盯著伊人的腿看,咽下嘴里的东西,说道:“你在家里休息三天吧,不要去学校了。”

“可是……”

“没有可是,养伤最重要。你不要去了,在家里一样可以看书。”

女孩扁嘴应道:“好。”她要听他的,没有什麽反驳的可能。

吃过晚饭,去买药的人也回来了。仁咏慈让伊人洗了个澡,然後光溜溜地将她抱出来,放在床上为她上药。这个过程又令伊人很为难,因为少爷若想把药抹到里面,就一定要用手指伸进去。

“啊……”伊人咬著牙,忍受仁咏慈用指头在她的道里转来转去,将白色的药膏涂满内壁。她的身体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从里面流出水来,将药给冲出来不少。仁咏慈抹著抹著,起了坏心眼,故意引出更多的水,这样他就可以再为伊人上药。看女孩痛苦,他既心疼,又觉得有趣,矛盾得有些变态。“少爷,够了……不要再涂了。”伊人哀声求道,觉得这和往昔被他侵的前戏几乎没有差别。

“好,不涂了。”仁咏慈抽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还碰了女孩的小核一下。

“嗯……”伊人立刻感觉到有道电流从下而上,击穿全身。完了,只是抹药都可以激动成这样,她再也变不回原来那个纯洁天真、无忧无虑的自己了。

吃过饭,也上过药,澡也洗完了,剩下的就是睡觉了。伊人想看书,仁咏慈不许,早早地就关灯上床。他们俩躺在一起,本没有睡意,男孩将手横在伊人前,手指正好搭在尖的位置。他轻轻地点几下,女孩不安地扭动,想脱离大手的控制。可是她的尖才躲开,少爷的手马上就追随而至,又覆在她的房上面,这次更是用整个手掌紧紧地扣住。

呜呜呜,好想哭啊!

伊人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少爷不停地她的房,起初是轻轻地揉,後来用力地捏,就是想要激起她的情欲!实在无法忍受了,她无奈地哀求:“少、少爷,你不要这样……”

仁咏慈咧开嘴,贴到伊人的耳朵上,轻语道:“我现在也很痛苦啊,抱著你又不能碰,真讨厌!”

讨厌也没有办法啊!少爷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又比普通少年更为强壮,力大得出奇。伊人一个人要承受他的所有欲望,真是件苦差事。有时候伊人都在怀疑,为什麽少爷不多找几个女孩子来陪他呢?这样她也可以轻松点。

可是他要找谁呢?脑子里闪过几个见过的女生面容,都是学校里主动追求少爷被她看到的,伊人心头觉得诡谲,认为那些女孩不配得到少爷的喜爱。为什麽不配呢?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不喜欢少爷,但也不喜欢别人喜欢他。她怎麽会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啊!不要再想这些事了,她永远都弄不明白的!

好不容易仁咏慈够了,也玩腻了,抱著伊人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过去。听到身後轻轻的呼声,伊人睁著眼好久都没能入睡。以後要怎麽办啊?一直这样下去和少爷保持这种关系麽?可是他对她的兴趣要维持多久呢?这些都是她不能掌握的。还有学校里的同学,现在有少爷撑腰,所以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还不能拿她怎样,万一哪天真的被少爷抛弃了,那该怎麽办啊……对了,还有仁念慈!那个少爷同父异母的弟弟,深沈复杂得让人难以猜测,他不会继续欺负她吧?

天啊,想来想去,担心的事多得想不过来!伊人不能乱动,怕吵醒仁咏慈,只好僵著身体熬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才有些睡意,其实她也很累了,这一觉沈得醒不过来。

纷繁6破处H

伊人四五岁的时候父母出事故死了,剩她一个遗孤没有人收留,便被送入孤儿院。在那种地方弱强食的事情并不少见,幸好伊人长得可爱又乖巧,因此受到老师不少照顾,也没觉得生活有多痛苦。

到十五岁时,突然有个远房亲戚来找伊人,想收她当养女。这个人叫陈伯,在一个大户人家当厨师,因为怕自己老了没人照顾,和亲友聊天时想到家里还有伊人这样一个小孩子,就把她收养了。伊人一方面有点舍不得孤儿院的小朋友,一方面又想去见见世面。最终好奇心胜过胆怯,她跟著陈伯搬到韩家,住在後院佣人的小楼里,有个杂物间清理出来的小屋给她当卧室,生活倒也安逸。平时放学回来,就在厨房里帮陈伯做些洗菜淘米之类的事情。

这一家的主人有个大儿子不常回来,还有一个小女儿就是韩笑笑。伊人比韩笑笑小两岁,勉强算是同龄人。笑笑小姐闲得无聊了就来找伊人玩,带伊人到她的房间里去,打开整面墙的衣橱,找漂亮的衣服叫伊人穿上,玩真人芭比娃娃的游戏。一来二去,两个小女孩算是熟了。

当时正赶上伊人要升高中,韩笑笑就建议伊人来考她就读的晨星中学。就当是给韩笑笑当陪读,上学放学都可以一起坐车,反正学费对於韩家来说也不算什麽。伊人的成绩很好,考试对她来说不算难事,於是在韩家的资助下,她进入了这所全市最好,甚至全国也排得上名的贵族学校。

这本来是件大好事,伊人也高兴得很。直到有一天晚上,韩笑笑装订作业时,发现缺少一种硬纸做封面,伊人便主动提出替她跑腿。附近有所中型的文具店,一般要营业到晚上八点,伊人出门时已经过了七点半,她很著急要快点赶到那里。但是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两个阿叔,问她一个问题,之後就用手绢盖在她的脸上,把她迷晕。

再醒来,到了她不认识的地方。有个酒味浓郁,醉眼朦胧的男孩压在她身上,动手拨她的衣服。伊人吓得大叫:“你是谁,你在做什麽?”

“你不是韩笑笑,为什麽住在她家里?”男孩冷冷地反问。

“我、我是她家佣人的孩子,所以……啊!你不要脱我的衣服啊!”说话时候,伊人的内裤被男孩拉下,一路褪到小腿,左脚从小洞里脱出,内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右脚腕上。伊人此时只知害怕惊奇,还未能真正明白眼下的情况到底是怎麽回事。接下来男孩便架起她的双腿,用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私处。

“这是什麽?你、你要干什麽啊!”伊人声音颤抖的问,她隐约感觉不妙,想要抽身逃跑,可是迷药的效力还在,虽然意识清醒了,但身体绵软得不听指挥。她往身下看了一眼,见到那个又红又的大家夥,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上怎麽会连著那样的东西?为什麽要放在她的底下,他又要做什麽!

男孩试著顶入,可这女孩的道口太小,几次都是顺著缝滑到外面。他已经急红了眼,用单手扶著自己的分身,拨开花瓣对准小,然後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啊啊啊!”伊人的叫得痛彻心扉。她的道还很干,突然被异物侵入,疼得全身发抖。

然而男孩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叫声,将自己深深埋入女体中,享受了几秒紧致的感觉之後,便开始了抽动。他退出一点时,伊人以为这就完事了,可是那大的东西还没有撤出口,又马上顶了回来,撞得她的身体都跟著往上窜。“啊!”伊人疼得又叫出声。接著,在肚子里的东西又撤出,再顶回,再撤出,再顶回……七八个回合之後,她才明白,这个周期运动不会很快地结束。

女孩的道还是很痛,里面被硬物撑得很大,又有强烈的摩擦,这些陌生的情况让她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呼喊。“啊……啊……不要了……啊……你停下来……啊……”叫声被一波波地冲击打断,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男孩听得烦了,冷冷地说:“你再闹也是这样,省点力气吧。”说罢,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伊人拧紧眉毛,眼泪也溢出来。这个男孩是谁啊?为什麽要把她抓来,又做这种事情?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只觉得这种痛苦的折磨要无止尽地继续下去。

“痛!啊……”伊人的呻吟弱下去,泪却涌得更多了。她看不清压著自己的男孩的长样,朦胧中认出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闪出蜥蜴般冰冷的目光。惊吓持续的时间长了,渐渐转为麻木,伊人的下体不再那麽疼了,好像升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麽?有点痛,有点酸,有点麻,又有点热……胀胀的,辣辣的,由腿那里感染到全身各处,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古怪起来。

“啊……轻一点……”女孩哀求,细细弱弱,透出不一样的味道。

男孩听得出来,冷笑了几声,说道:“觉得舒服了?”说话的时候,下半身的运动仍未停歇。

“什、什麽?”伊人听不懂他问什麽。

“做爱,有没有觉得舒服?”

原来是说这个,怎麽可能会舒服啊。伊人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好痛,你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男孩霸道地拒绝,他喜欢这女孩带给他的欢畅感觉,才不要停下来。

“可是……啊!”在里面的巨物突然抽出,伊人吓了一跳,有股像是尿的东西也随之流出,都能听到噗地一声。这是什麽情况?伊人还没闹清楚。那男孩又用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对折。“啊!不要!”女孩子疼得哀求,可他本不听,将伊人折成别针的姿势,这样她的私处就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白白的屁股,白白的大腿,皮肤细得像是拨了皮的煮**蛋。这女孩的私处毛发极淡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除了白色的皮肤,就是腿间粉色的缝,挂著水珠,呈现鲜亮地色泽。因为太过紧张,小缝一张一合动个不停,里面还有些晶莹的体溢出来,将湿润的小浸染得更加湿润。虽然脸长得稚气,身材也娇小得像个孩子,但是小丫头的道,可是发育得比成年女人更加销魂呢!

男孩盯著那个可爱的小看了半晌,漂亮的脸蛋露出顽皮的笑容。因为那个叫韩笑笑的女人而受到挫折,此刻又重新拾起了信心。这个小丫头可爱得紧,他们有得玩了!

伊人身体很柔软,可是被男孩强力地对折压著,血都不能畅通地循环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也不懂为什麽他要让她摆出这种姿势,难道只是为了让她难受吗?

“好痛,你放开我吧……”她的哀求拉回男孩飘飞的思绪,现在可是快畅地时刻呢!他对她笑,危险又致命,“你知道为什麽你会到这里来吗?”

“不、不知道。”

“算你倒霉,当了韩笑笑的替死鬼。”

“什麽?”伊人不明白。

“以後再对你说明,现在可不是时候。”男孩说著,身体倾斜,用自己巨大的对准女孩的小。此刻她已经失去处女之身,被巨过之後,小松快了一点点,头挤入时也顺利了许多。就著里面充沛的水,男孩身体下压,将自己全部埋入女孩体内。

“啊啊……啊!”伊人却感觉很疼,这男孩的分身好像变得更大了,方才被疏通的甬道又一次被撑大到极限。她的头痛、腿痛、小痛,痛得想要放声大哭,悲伤发酵膨胀,她再也忍不住地哭号起来:“你快出去啊!放开我,不要再这样了……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也许是她的反抗激怒了男孩,他压著她大腿的手更加用力,使她的腿和口完全贴在一起。伊人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对折後膝盖碰到嘴巴,腿骨和牙齿在磕碰中将她的嘴唇给撞伤了,哭叫的时候,可以看到牙齿缝间有红血丝。然而与嘴唇的小伤口相比,道那里的疼痛才最让她难以忍受。男孩的太太长,快把她的里面给戳穿了。每次他进入,都会压得她的身体向後退,退来退去,人就顶到了床头。男孩一个用力入底部,伊人的头撞上床头的铁栏。“啊!”女孩痛得哀叫,这回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了。

男孩终於有些反应,停止进攻,问道:“撞疼了?”

“嗯。”伊人发出小猫般地呜鸣。

男孩觉得可爱,松开她的腿,在女孩额头上亲了一下。伊人的腿晃了几下,血流回麻木减轻,可还是很疼,更重要的是,他的巨物还在她里面没出来呢!她的腹肌抽了几下,小牵连地收缩起来,水也随之从缝溢出。伊人以为自己尿尿了,羞愧难当,哀求道:“你停下来吧,我要上厕所……”

“等一下。”男孩正到关键时刻,哪能半途而废。他又大力地抽送几次,抵在女体深处,颤抖地喷出股股。

“啊……”伊人的道都被热填满了。男孩了许久,一股又一股,直至净,他沈静了片刻,撤出分身。巨物缩小之後水便从稍松的缝中涌出更多,待他完全离开那刻,爆发式地喷涌出来。残留的处女之血和混在水之中,形成红红白白半透明的体,从小中汩汩流出,溅到大腿上、床单上,好像永远都流不尽。伊人以为自己把床单都尿湿了,用手捂著脸呜呜地哭起来。

男孩叹口气,问道:“真有这麽疼吗?”

“不是……”她是窘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过来吧。”他拉起伊人,可是她无力行走,下床後摇摇晃晃。男孩便抱起她,走到与房间相连的浴室里,将她放在马桶上,说:“你方便吧。”

伊人坐下之後,感觉道那里又有新的东西流出来,像是流经月那样,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尴尬地坐著,抬头问:“你能出去吗?”

“你是大号?”

“不是。”

“那无所谓,完事了我再给你洗个澡。”

“可是……”伊人很讨厌这样,他干嘛站在门口不出去啊?她想抬起屁股看看自己的私处,但那男孩堵在门口,她怎麽好意思!

“没什麽可是的,方便好了就起来!”

男孩冷冷地命令,伊人就真的听话站了起来。她生长在孤儿院,听老师的话已经成了习惯,会条件反似地服从。伊人起身之後更加发窘,因为道里流出的残顺著她的腿在流,这会儿她才明白那不是尿,可能是和那男孩对自己做的事情有关系,部才变成这样的。

怎麽办啊?要是她一直这麽流个不停,会不会脱水而死?伊人对於的知识实在少得可怜。生理课全被老师占去讲数学外语了,书本发下来让学生自己看。像伊人这样内向的小孩,连看都没敢看,扔到一边也就找不到了。她没有和同龄人交流过这类的事情,等到真的遇上强奸,早被吓得什麽都不晓得了。

男孩笑得诡谲,走到伊人面前,拉她到浴缸边坐下,然後打开水龙头开始放热水。等待的时间内,他开始了解这女孩的情况。

“你叫什麽名字?”

“伊人。”

“为什麽住在韩笑笑家里?”

“我是厨师的养女,所以才住在那里的。”

“原来是这样。”男孩眼珠转了转,伸手到伊人头上,轻几下,说:“我叫仁咏慈,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纷繁7潮吹H

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伊人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缓了好久才明白是自己睡觉时梦到她第一次见到仁咏慈的事情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想起来。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奸,失去处女之身,等她明白贞洁对於女人的重要时,身体早就被仁咏慈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嗯……”耳边传来男孩的哼声,他翻了个身,脸冲向伊人这边,大手横在女孩的腰上,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呜,伊人被搂得好紧,快喘不上气了。她试著推开男孩,却只能徒劳地放弃,张开嘴巴大口地吸气,只求他快点再翻身,换成别的睡姿。仁咏慈的睡相不太老实,所以和他同床偶尔也会吃些苦头。腰部那里很痛了,伊人发出呜咽,她再也忍不住,得把仁咏慈叫醒才行。手才抬起来,还未拍到他身上,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出明亮的眸光。

“呵!”女孩吃了一惊。

男孩却弯起眉眼对她笑道:“我还在等,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你、你早就醒了?”

“对。”他醒了却装睡,想知道伊人会有什麽反应。

“那你干嘛搂得那麽紧,我没法呼吸了。”

伊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咏慈才松开她。他斜眼瞧了瞧自己的手,女孩体的触感还存留在指尖,好滑腻的皮肤,好细的腰啊!因为喜欢伊人,所以觉得她身上哪里都好,想多她,想多抱抱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伊人道受了伤,他早就扑上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了。

对了!伊人那里有没有好些?仁咏慈想到这里,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今天的暖气开得够大,房子里面很温暖,所以男孩掀开被子,伊人也没有被冻得很冷。不过他拉起她的大腿时,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你做什麽?”

“别动!”仁咏慈低头,离女孩的户很近,仔细地查看。唇还是有些肿,从小里流出些分泌物,颜色还好,没有出血,情况比昨天要好得多,看来不去医院她也可以自己恢复。伊人紧张地躺著,腹部抽筋,小也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挤出里面的润。仁咏慈见她的反应,咧嘴笑道:“怎麽,我今天没有碰你,自己就觉得空虚了?”

“哪有!”伊人反驳,她才不是因为想要他才这样的。

“没有吗?可是这里有水流出来呢,你是不是做了春梦,下面都湿透了!”

伊人晚上睡觉没穿底裤,失去布料的阻拦,小里沁出的体全数沿著大腿滴到床单上。所以她面对仁咏慈的讥笑,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呢!见仁咏慈停在自己的大腿间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扯开话题道:“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还要去上学呢。”

“不急。”仁咏慈盯著伊人粉红色的小移不开眼睛,不禁捧起她的屁股,再次贴近女孩的私处,用舌头舔上她的花瓣。

“啊!”温热的舌尖碰到唇的那一刻,伊人惊呼出声。他、他是在做什麽啊!她的下半身被他抬得好高,捧起来吃个没完。先是吸了边缘溢出的露水,然後对准花吸里面的蜜汁,再到後来,舌头就伸到里面,舔她的内壁……虽然舌头不可能达到的深度,甚至连手指都比不过,可是那种触感却与以往截然不同,给伊人巨大震撼。

这麽柔软灵活的东西,像蛇一样在里面乱动,肿胀的花瓣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升起异样的感觉。伊人觉得不妙,呼叫起来:“你不要这样,快松开!”她用手去抓埋在腿间的仁咏慈,身体突然过电般地涌起一波快感,手指无力地在男孩的头发间滑过,带出几本来就断的头发。

“哦啊!”女孩的四肢抽出不停,腹内骤然升起强大的压力,由道向外喷涌而出。

“哇!”仁咏慈闪躲不及,被伊人喷出的水淋得满头满脸都是。他以为伊人尿了自己一身,正要发火,可是闻到气味不对,於是又转为笑,“又潮吹了,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是你!”伊人羞愤难抑。人家都说男人早上欲勃发,可是她怎麽也变得这麽荡了。

仁咏慈终於放下她的屁股,女孩这才又躺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早被她的体染湿,皮肤沾到上面非常难受。伊人坐起来,移开到干净的地方,眨著眼睛很可怜地说:“以後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

“有什麽难为情的?又没有别人看到。”仁咏慈却觉得很有趣。

伊人想:你看得到啊,每次都是你把我弄得像是换了个人,变成沈溺於情欲的坏女孩。老实说,她不怎麽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也不用自己动手做家务,什麽事都有人伺候著。可是这个身份太过尴尬,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眼前的一切,这不是伊人追求的东西。

见她低头不说话,仁咏慈问道:“你又在想什麽呢?为什麽每次都要我猜呢?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说出来又没有用!伊人扁扁小嘴,抬起头,轻声说:“今天真的不上学麽?”

“对,不去!你不用去,我也不去,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待著!”

“可是书包还放在学校里呢……”

“叫人去拿来就好了!你少看一天书会难受死吗?”

伊人面对男孩的冷言冷语,抿起嘴不回答。早上他为她口交的那点亲昵气氛消失殆尽,仁咏慈又不知为何生气了。伊人猜不懂少爷的心思,少爷也不了解她,他们二人这种互不理解的关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伊人总是很悲观地想这些问题。

“哎……”仁咏慈叹口气,翻身下床去洗澡。伊人就坐在床上等著,过了十几分锺他出来,换好衣服,转身问她:“你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女孩点头。

“那快点去洗,然後去吃饭吧。”仁咏慈说完,走出房间。

伊人自己磨蹭地下床,腿那里感觉怪怪地,走路像个老太婆,都不能好好地直起身。到浴室里简单地洗净身体,再穿好衣服,她才适应了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也顺畅许多。伊人走入餐厅时,早餐已经摆好,仁咏慈坐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说道:“坐下吃吧。”

“嗯。”伊人坐下,想不出要说什麽。

两人默然无语,一顿饭吃得郁闷无比。伊人感觉诡异,咏慈少爷一般在这种时候,不是缠著她要恩爱,就是命令她要恩爱。如今他冷冷的态度,好像没看到她一样,是这怎麽回事?女孩子有时就是这样,别人热切关注她的时候就觉得烦闷,等人家热情消失了又患得患失。吃完饭後,仁咏慈就去书房不知做什麽。伊人闲来无事,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麽,百无聊赖地回到她和少爷同住的卧室去看书。看到中午,被人请到楼下去吃饭,仁咏慈好像更加无视她。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搞得伊人心情不宁。

怎麽办?难道少爷已经开始厌恶她了麽?如何是这样,就意味她将被抛弃,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了?为什麽心却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变得更加压抑了?一连串的问题,伊人都无法解答,心情越来越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大概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仁咏慈走进卧室,见到伊人正坐在地毯上看书,便问:“你一直看书到现在吗?”

女孩抬起头,眼睛一闪一闪地说:“也不是,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又想看书了。”

“哦,我先去洗澡了。”男孩说完又进了浴室,也不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伊人就盯著浴室门,直到仁咏慈带著清爽的味道走出来。她问他:“你要睡觉了麽?”

“嗯。”男孩答完,上床钻进被窝,又对她说:“你也快点睡吧。”

伊人马上把大灯关掉,她早就洗过了,直接爬上床,躺在仁咏慈的身边。安静地等了半天,男孩那边也没有动静,没多久他发出均匀的呼吸,意然就这样睡著了!伊人叹了口气,移到离男孩远点的地方,闭上眼睛也睡过去。

纷繁8喜欢做爱H

被仁咏慈宣布是他的人之後,伊人也抗争过。不过她那弱小的身体本无法抵抗这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反抗越顽抗的後果,便是凌辱越发激烈。破处後的第二天,仁咏上了她三次。这男孩好像有无穷的力,每次完之後不久,又可以神地勃起,然後压住伊人继续下一次的爱。如是过了三天,伊人便由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迅速蜕变为只要被男人抚,就可以做出情欲反应的荡女孩。变化之快,叫伊人自己都无法承受。

她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难过得几乎都想要自杀。直到仁咏慈觉得不对劲了,才停下来问她:“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伊人点头,求道:“你放了我吧。”

男孩笑了笑,说:“不可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我是笑笑小姐家的佣人,我不是你的人。”她失踪好几天,韩笑笑应该著急了吧?那天晚上出门,没有带回小姐要用的硬皮纸做封面,小姐的作业是否按时交了呢?如果耽误了小姐的事情,会不会怪罪她啊?

她提到韩笑笑,仁咏慈便不高兴了。不过他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伊人,还是给韩笑笑打了电话,要买下伊人。

“你开什麽玩笑,现在还有买卖人口的吗?”韩笑笑在电话那端怪叫:“你绑架我家的佣人,我还没告你呢!”

“韩笑笑,我打电话只是通知你,人在我这儿,以後都不会再回去你那儿了。你爱上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一点都不怕你!”仁咏慈的口气比韩笑笑还要硬,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恨。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的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脑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想了没有多久,仁咏慈有客人来访,就是韩笑笑。她到过仁家,对房子布局相当熟悉,佣人拦不住她,直接就冲到仁咏慈的房间里。大门猛地被推开,韩笑笑见到伊仁憔悴的样子,气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张开嘴,想说:你就是绑架,绑架加上强奸!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比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从来都是开朗大方,潇洒过了头的人物。可是她听到仁念慈这三个字,马上表现出羞涩的样子,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的阳光。最近她总是在做梦,梦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他们俩人都有体关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坏脾气的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他。事情的结果,是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的替罪羊。但是从那天之後,仁咏慈和韩笑笑的关系也彻底的结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变成了他的奴隶。

伊人想起过去,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她抗争过,逃跑过,但是仁咏慈总是有办法找她回来,然後更凶狠地教训她。小女孩过了几个月,也就慢慢地认命下来,待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除了每天要应付仁咏慈超强的欲望之外,她过得像个贵族小姐!很没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什麽?

在发愣的时候,仁咏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麽都没有做,也就懒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点起床。接下来的一整天,仁咏慈都没来骚扰过伊人。他们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见面,很容易就可以避开对方。伊人整天都在乱想,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仁咏慈真的对她失去兴趣了?这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心情沈重。好像是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鸟,早就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能力与勇气。

到晚上,仁咏慈洗好澡之後,依旧什麽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觉。伊人倚在他身边,继续做她那些反反复复的旧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也就是伊人部受伤後的第四个晚上,仁咏慈在洗澡过後,突然叫伊人过来。女孩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仁咏慈叫她躺下,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分开两条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三天的休整,女孩的小已经完全消肿,唇缩小,呈现可爱的粉色。仁咏慈满意地微笑,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什麽?”女孩紧张地问。

“这里完全不肿了,看来不去医院也没关系。”男孩说著,手指轻轻抚上粉嫩的花瓣。毕竟有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伊人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都可以让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表面上总是伪装得她对爱有多厌恶,可是三天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身体已经饥渴得要死。小在男孩手指触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收缴,仿佛是古代妓院门口舞动的红手绢,谄媚地说:来啊,来啊,快来吧!

仁咏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还是喜欢他,需要他的。手指缓慢地在口来回抚动,偶尔轻探入小里面,感觉到内部的嫩吸住指尖,又马上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後,粉嘟嘟的小里溢出涓涓泉水,将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爷,别这样……”伊人哼了几声,腹部一紧,涌出更多体。

仁咏慈改用更长更的中指,捅入女孩的道。听到女孩娇弱的呼叫,他咧开嘴唇问:“你想要吗?”

想要!伊人的小腹开始抽筋,道空虚得要死,好像是在对她抗议,应该找个大东西来填满它才对!伊人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办法忍受无生活了。仁咏慈要她说出口,可她又怎麽好意思讲出来?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小中转了两圈,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极富弹的内壁。离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冲上,有一小块微突的壁,那里是伊人的敏感点。每个女人都有那个G点,但是仁咏慈对伊人的最为熟悉,他轻易地找到那里,用指腹按住,弯起手指关节,向上一顶。

“啊啊!”伊人的反应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氵朝。

仁咏慈嘿嘿地笑著,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脸颊。女孩被情欲熏染的小脸满是哀戚,仿佛在倾诉自己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水,流到女孩的大腿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著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少爷,不要!”伊人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著,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视线来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人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入小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著妖娆的曲线,到女孩小巧的部。伊人喘得更厉害,感觉到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水抹到她的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人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人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头部轻点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人的腰向上挺,道里挤出更多的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她的身体,才升起一点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情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麽知道?”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直接说:我饥渴得要死,你快进来吧!那样丢脸死了!

“伊人,你只要说实话,这都做不到吗?”仁咏慈发觉只碰部的效果还不够,於是又将手移回到私处,用三手指一同入女孩的小。

“啊!”伊人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敏感的身体只需这种程度的侵袭,便在体内激起一波快感,像过电似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小深深吸住手指,不希望它们离开。咏慈少爷却在使坏,在里面轻轻地碰了几下,又很快撤出。伊人不满地哼几声,抬起剪水双眸,哀怨地说:“少爷,你行行好,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我想听什麽。”

女孩嘴唇动了几下,下了好大的决心似地,开口说道:“我喜欢……喜欢和你做爱。”

仁咏慈的嘴唇咧得好大,快要到耳後了。他呵呵地笑几声,吻上伊人的嘴唇,呢喃地说:“早承认多好!”还要他费那麽大的力气逼她才肯说。

他们吻著,抱著,两具身几乎融为一体。男孩勃起的分身抵在女孩的腿,拥抱时产生的微弱摩擦丝毫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像是风吹火苗,越吹越旺。仁咏慈在长长的深吻之後,突然又推开伊人,坐起身,猛喘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悸动。

女孩倒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她说喜欢和他做爱,他反而推开她,这实在不可理解。过了一会儿,仁咏慈侧过脸来,对她微笑,声音喑哑地说:“明天是我生日。”

“哎?”

“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

“是吗?那、那应该开个庆生会什麽的,还要买礼物。”伊人动起脑筋,想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麽。

仁咏慈深情地望著她,幽幽地说:“你就是我的礼物。明天我们好好过一夜,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伊人啊了一声,小脸变红。他说她是礼物,是要等到明天才做麽?听起来挺浪漫的,可是转念一想,少爷几天没做过,得积累多少力啊?那她还怎麽承受……想著想著,念头就歪了,伊人发现自己居然期待起那疯狂的爱过程,那该有多麽激烈啊!

纷繁9资料室的侵犯

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三天,伊人再跟著仁咏慈去学校时,还引起小小的轰动。仁咏慈拉著她的小手,一起走进教学大楼,到楼梯前分手时,男孩主动吻了女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柔地说:“我们晚上见!”

简短地话语,却饱含无限深意。伊人脸上浮现可疑的粉色,直到进教室後都没有消失。她内心跳跃不止,表情也显得比平时更加灵动,走近自己座位时,见到坐在後排的仁念慈,突然一怔,心又沈下几分。哎,她怎麽能忘了呢,学校里还有这一位让人生畏的可怕男孩呢!

伊人抬起眼睛,望见仁念慈正盯著自己瞧,硬著头皮走过去,对男孩说:“早上好。”然後拉开椅子,准备入座。

“早啊!”仁念慈扯了个美丽的笑容。按长相来说,他和仁咏慈很像,但更加致一些。

伊人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紧张,马上坐到椅子上,这样就可以背对著他。只要不看到仁念慈,她就会感觉好受一点。因为这个男孩的眼睛太冷太亮,盯著你的时候,就会全身发冷。

现在离上课还有十分锺,老师也没有来,别的同学都与相邻的人聊天,或是找自己的事情做。伊人在班里没有朋友,又不想闲待著,於是低头找书看。上一次离开学校时,伊人没带走书包,後来仁咏慈曾经派人到学校替她取回,但还是丢了两本重要的课本,其中一本就是这节课要用的数学课本。虽说已经复习过,知道要讲什麽内容,有没有书都不影响,可伊人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她找出一本封皮颜色相近的书摆到桌子上,希望数学老师不要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年轻英俊的数学老师走进教室。班里的女生小小地骚动了一下,这位陆灏老师,每次上他的课都是一种享受呢!伊人对老师的容貌不感冒,可对他的授课水平却很崇拜。听说他以前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本来可以进入高级研究所当研究员的,也不知学校用了什麽样的本事,把他挖角过来当老师。有些大材小用,但对伊人来说是一种幸运,女生多数不太喜欢数学这样的理科课程,伊人正好相反,听得十分有趣。

陆老师把书本摆好,打开要讲的那页,然後又整理了粉笔教具之类的东西,做好上课的准备。伊人低头看了下手表,再有一分锺就要打铃了。她静静地等,突然感觉到有股热气逼近自己,後面传来沈低幽抑的声音,“你的书拿错了吧?”声音很小,只有伊人听得到。她僵了一下,回头看到伊念慈淡笑的脸,解释道:“我的书找不到了。”

“哦,好学生也会丢书麽?”

“我不是故意的……”伊人垂下眼皮,还是不能直视仁念慈的眼睛。

男孩笑著向前倾身,压低嗓音说:“你把书包都丢到学校了,是为了快点回家去,和仁咏慈私会麽?”

伊人想起来,那天她离开学校时,仁念慈站在二楼的窗口,什麽都看到了。他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事。因为和男人做爱做到走不了路,上不了课,所以被抱离学校,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可太丢人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伊人紧张地用余光看四周的同学。别人虽然注意到他们在说话,但没有听见谈话的内容。

仁念慈哼笑一声,问道:“不要说什麽?你没带数学书的事?”

“我的书找不到了啊。”

“可是我却捡到一本呢。”男孩说著,从书桌下出一本保存很好数学书,封面上写著伊人的名字。

女孩看了,激动地说:“这是我的!”

“要我还给你吗?”

“嗯!”伊人点头,但又觉得仁念慈不会好心地还给她。出乎意料地是,他这次没有为难她,擒著淡笑将书递到了她的手上,这时上课铃正好打响。老师在前面说:“大家上课吧。”所有的学生都抬起头看老师,然後就正式上课了。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伊人午休时到餐厅陪仁咏慈吃饭,他还笑著对她说,期待晚上的约定。伊人脸上发热,又很快地压抑下去。她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一直在骚动,体也比平时分泌得更多些,搞得内裤上总是湿湿的。这麽羞人的事,伊人绝对不会对仁咏慈讲出来,怕他笑话她太过荡。

吃完午饭,又在校园里转了半圈,伊人回到教室时心情很好。下午再有两节课就放学了,然後少爷说要带她到外面吃饭,他已经在酒楼订了海鲜大餐。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也不再畏惧必将发生的深夜中的爱,伊人整个人好像处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在思念著她的情人。

第一节是历史课,很无聊,别的同学都在睡觉,只有伊人坚持著听讲。下课之後,老师便叫伊人帮他把地图和教具拿到资料室去。伊人乖乖地将东西抱在怀里,走出教室。历史老师用的资料室,是在教学楼旁边的教师办公楼的二层。老师先走一步,把钥匙拿给伊人,叫她放好东西之後,再将钥匙送到他的办公室去。

伊人以为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快些走,赶在第二节课上课之前回到教室就好了。她抱著东西下楼梯,出教学楼,沿著雨廊进入办公楼,上二楼,打开资料室,进去之後再按著老师的吩咐将教具摆到架子上面。伊人按著编号找到架子,但却在最高一层,她个子矮,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我来吧。”身後突然冒出男生的声音,然後就伸出一只手,抽走她手中的地图,到顶层的架子上。伊人像是中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那男孩还在後面站著,也没有移动。他怎麽来的?是跟著她来的麽?他来这里做什麽啊!伊人越想越害怕。

“你没事吧?”男孩轻笑地问。

伊人稍稍扭了下脖子,看到身後仁念慈的俊颜,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她问他:“你也来资料室,是要找东西吗?”心怦怦地跳,总感觉会出什麽事。

仁念慈笑得很美,却透著邪的气味,“是来找东西的,想问你要件东西。”

“问我要?”伊人疑问,她没拿他什麽东西吧。

“对啊。”男孩眨了下眼睛,用可爱的语气说:“我把书拿给你,还替你保管了好几天,这个人情,我想找你要回来。”

完了!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这个家夥可不是好人,他给她书是要交换条件的。伊人努力维持镇静,轻声问:“你要什麽?”

“你。”仁念慈加重语音,“只要你就可以了。”

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听得懂,他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男孩眼中的欲望一目了然,使她想起几天之前在实验楼二层的道具室发生过的事情,仁念慈可是没少折磨她啊!她不由自主地害怕,身体紧紧地绷著,想往门口那边移动。可是女孩所有的小动作全被仁念慈瞧在眼里,她沈重的吸吸、起伏的口、变化的表情,还有游移的眼神,闪过盘算计谋……这个小女生不喜欢和他接触,这可真不好玩!

仁念慈静静地看著伊人,没有出手。她一步一步地移,小心翼翼。这资料室本来就不大,只放些和历史课相关的书籍地图还有仿制古董之类的东西,所以伊人站的地方离门口也不算远,她挪了几步,可以到门把手。不自信地对仁念慈苦笑一下,说:“那个,要上课了,我先走了。”声音未落,手便扭动门把手,作势要跑。

门开了一条缝,她还没来得及挤出去,腰部被人拦住,活生生地拖回到资料室里。随著喀嚓一声,通往自由的大门关闭了,伊人又回到室内,和仁念慈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有念头忽然闪过:这回真的完蛋了!

“呐,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个急子……”仁念慈清朗的声音变得暗沈,透出浓浓情欲。他用左手揽著伊人的腰,将她锁入自己怀中;右手到她的部,紧紧地按在女孩的左边房,那里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怦怦、怦怦!一声比一声更重,更响,更快。

“你放开。”伊人吐出气声,被绝望压得无法呼吸。很明显她逃不掉了,在她开始尝试接受第一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时刻,第二个男人又在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仁念慈动手解开她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将衬衣敞开。伊人里面穿著淡粉色衣,四分之三杯型的,边缘还有蕾丝花边。房不算大,他的一只手完全包裹还有富裕,在这点上男孩不甚满意。他喜欢大脯的女人,像韩笑笑那样的,握紧时多得像要从指隙间流出去。

女孩不停地扭动,做困兽之斗。衬衣领子从肩上滑落,露出整个肩头,皮肤细腻得看不出汗毛。仁念慈横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在身後冷冷地警告:“你不要再乱动了,小心我打你!”

伊人听了很害怕,她觉得仁念慈这种人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可是不想被打,就要任他予取予求,被强奸和被打又有什麽区别!“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一张嘴,就透出哭声。

仁念慈才不管伊人有没有哭,继续拨她的衣服。上衣松垮垮地挂在女孩的两只胳膊上,他到她的後背,轻巧地将衣挂扣解开,然後松开束在伊人腰上的手,想把衬衣和衣从她的胳膊上褪下去。谁知女孩还没有完全死心,得到这个抽身的机会,又往门口跑去。她胆子也够大的,上半身什麽都没穿了,还敢往外跑!

“回来!”仁念慈抓住伊人的裙子,硬把她给拽回屋子中央。

“不!”伊人凄凉地尖叫,泪水从眼眶崩出。拉扯之中,女孩撞到书架,顶层的几本书没有得很深,在架子摇晃中掉落下来,其中一本正好砸在她的後颈。伊人哀鸣一声,皮肤上立刻留下大块青紫的印子。仁念慈将伊人按在地上,她的双膝和双手都被地面的灰尘弄脏。这资料室看来许久没人打扫了,随意一动就溅起一层薄灰。伊人有轻微过敏,吸入那些尘埃便开始打喷嚏,阿嚏、阿嚏、打个不停,弄得什麽气氛都没有了。仁念慈看她趴跪著,身体随喷嚏而抖动不止,那可怜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你是故意的吧?”男孩冷冷地问。

“哈啾!”伊人的喷嚏声音很小,像小猫那种,轻轻地哼一声。

“别再打了。”他拉起她,将她的小脸扭回来,看到鼻头已经变成粉红色了,“你对灰尘过敏?”

“是,哈啾!”可怜的伊人,上半身什麽都没有穿,在供暖不足的资料室里冷得瑟瑟发抖。仁念慈见她这副模样,也便失了兴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还拍了几下,扔给伊人,说:“快穿上,我们离开这里。”

伊人马上听话,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手忙脚乱地穿上衣,再穿好衬衣,仁念慈就在门口看著她,但伊人也顾不上羞耻,忙著整理衣服。裙子被抓皱了,她努力地用手展平,可还是很皱。仁念慈在旁边说:“别弄了,这个只能熨平。”

女孩哀怨地看他一眼,仿佛是在控诉。仁念慈便问她:“你有什麽不满吗?”

“没有。”伊人只好这麽说。

“起来吧,别在这里待了。”男孩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资料室。

伊人还要去历史老师那儿交还钥匙,於是仁念慈又跟著她去。伊人怕他,又没有办法让他走开,一路上都很别扭。到办公室时,老师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伊人忙著道歉,说自己太慢了。因为耽误的时间不算太久,历史老师又是个中年男人,没大在意,就叫伊人快点回去上第二节课。伊人於是向老师告辞,走出办公室,瞧见仁念慈还在门口等著。

怎麽办?现在她可以顺利地回到教学去了吧。伊人小心地看仁念慈一眼,低下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仁念慈抓起她的胳膊,说:“你衣服脏了,找地方洗一下吧。”

“不用,我要去上课。”

“就这样去上课吗?手脏脚脏,脸也是脏的。刚才历史老师都没问你吗?”

伊人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狼狈。仁念慈说起来,她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如果真的很惨,那还不如不回教室。男孩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地指著走廊尽头说:“那边有洗手间,里面应该有镜子,去照照吧。”

“哦。”伊人小跑地过去,到里面一照,差点吓死。她的头发全乱了,像个狮子头;脸上有泪痕,沾上尘土变成了几条泥印;衣服布满褶子,手上脚上全是灰。她这个样子,历史老师居然都没有特别注意到!伊人太佩服那位老师的心程度了。

她用水把皮肤上的灰尘洗掉,又将头发捋齐,衣服是没有办法了,整理过後,还算能见人。再走出来,仁念慈还在外面。伊人见到他就发怵,想绕又绕不开,只好小声地问:“你不回去上课吗?”

男孩回答:“早就上课了,与其迟到被骂,不如干脆翘课算了。”

“那我回去了。”伊人说罢,转身就走。可是仁念慈一直在她後面,走出办公大楼,又奔向教学楼。这明明就是跟踪她嘛!伊人头痛地回望仁念慈一眼,希望他别再跟著自己了,最好随便到学校别的地方去玩。仁念慈却只是对她淡笑,笑意没到达眼睛,冷得让人发寒。

“那个,我去教室了,再见!”伊人很想就这样客气有礼地退场。她进入教学楼,上楼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身後的男孩依然跟著。三楼已到,她要往教室那边走,身後的男孩突然抓起她的胳膊,拉著她上四楼。“你干什麽!”伊人压低声音问,眼中充满恐慌。

“你如果想叫全校人都知道,就尽管大声喊出来!”仁念慈对她笑,完全掌握了这个女孩的弱点。伊人好面子,又为人低调,虽然早就成了学生中的焦点,可她却鸵鸟般地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把绯闻藏得很好。这怎麽可能啊!全校人都知道她是仁咏慈的情人,而且他们还有频繁的关系,这点只要从伊人脖子上偶尔露出来的吻痕就能看得出来。另外,仁念慈也可以从韩笑笑嘴里得到证实,仁咏慈那小子在床上功夫这方面,颇有实力。切,长得大有什麽了不起,他的宝贝尺寸也不小!

仁念慈冷哼一声,继续拖著伊人上楼。女孩的神已经崩溃,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麽,却喊不出半个字来。是啊,她就是个大傻瓜,面对男人的侵犯,却总是无力抵抗。只为了小小的面子,不想叫同学都知道她过得是什麽日子!

他们过了三楼、四楼、五楼、六楼……这就是教学楼最高的一层了,可是仁念慈还是没有停止脚步。伊人气若游丝地问:“你要去哪里?”

“天台。”仁念慈回头对她一笑,“那边风景好。”

天啊,他居然要到外面,他想做什麽!

纷繁10插入H

伊人的腿再也抬不起来,瘫坐在楼梯上。她太傻了,为什麽要被这个卑鄙的男孩逼到如此境地!仁念慈回身,双手抓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像扛麻袋那样把伊人带到天台。女孩的头冲下,眼泪流到额头再滴落至地面。

“仁念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声哀恸,可是男孩听了毫不心软。他将她放到地面上,喘了口气,笑道:“放了你,对我有什麽好处?”

“我可以帮你做事!”

“算了吧,你能我为做的那些事情,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仁念慈的眼睛冷得像蛇,盯住伊人就不会放过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如果在楼梯那里喊,也许还有人能听到。但是到了天台,呵呵,六楼没有人上课,五楼又隔得太远,学校的窗户隔音做得很好,你大可以尖叫试试,看有没有人听得见,跑上来救你。”

伊人扭头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会来救她了。仁念慈蹲下身体,欺近伊人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女孩吓得直说:“我、我知道你本没有这麽坏。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得是,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啊。”

“原因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啊!”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伊人怔住。原来是这样,以前是韩笑笑,现在又换成她,真不知这对兄弟为何如此仇视对方?仁咏慈和韩笑笑好的时候,仁念慈要一脚;後来仁咏慈不喜欢韩笑笑了,仁念慈也不再理韩笑笑;到现在仁咏慈收她当情人,然後仁念慈又来威胁她……伊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要跟著倒霉麽?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伊人仍在做最後的努力,“我可以和你做,用嘴用手都行,你不可以入。”

“你还要和我谈条件吗?”仁念慈冷笑道:“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用不著你来命令我!”

女孩哭道:“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做,这样我会被少爷给打死的!”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你真要逼死我吗?”伊人说著,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见女孩一直不从,仁念慈也觉得很烦。他的分身早在资料室和伊人近身接触时就已经硬起来了,因为她遇了灰尘不停地打喷嚏,他才不得不停手。现在将她带到顶层无人的天台,勃发的欲望在裤子里面不停地叫嚣,嫌气他忍得太久了。如果就这样直接上了这女孩,也许她真的会被逼急了而大喊大叫吧?仁念慈虽然嘴上说著不怕有人来,但他心底并没有绝对把握。如果伊人呼救的喊声够大,也许会有老师学生或是校工跑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他也不太好收场。想到这里,仁念慈咧嘴笑了,恻恻地说:“用嘴也可以,但你要做得让我满意才行。”

“我保证!”伊人擦了擦泪水,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可以用嘴巴来满足这个男孩,以此来保全身体的贞洁。虽然像她这种夜夜与男人做爱的女孩说贞洁这个词显得很可笑,可是伊人并不喜欢放纵自己,那种和很多男孩都发生体关系的事情她做不来,连想都不愿意想。

现在毕竟是冬天,天台有风,所以待久了并不舒服。仁念慈带伊人到天台小屋背风的地方,他倚墙站著,伊人则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著解开男孩裤子的拉链。女孩的小手被冻得红肿僵硬,非常不灵活,也许还有害怕的原因,拨了半天,男孩的都没有露出来。仁念慈等得不耐烦,自行扯动内裤,从裤脚缝里跳出一火红坚硬的。

“啊!”弹出来时,打到伊人的脸上,她向後躲开,待看清男孩的尺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太大了!她并非第一次看到仁念慈的,和咏慈少爷比起来不相伯仲,大概是因为他忍得太久,所以显得更加肿。这麽大的东西要她吞进嘴里,无论如何都是件痛苦的事情,伊人想到这里就开始头痛。

“快点啊!”仁念慈开口催她。伊人只好动手握住男孩的分身,感觉到它表面的热度,仿佛把她的冰凉的双手都给融化了。她再吸了一口气,凑近男孩的下体,伸出舌尖舔到红的头顶端。

“嘶……”男孩发出沈重的喘息,闭上眼睛仔细体会。女孩的手是凉的,但舌头很热,开始是在头上小面积地舔吮,然後慢慢地扩大范围,张开嘴巴将头全部吞入口中。口腔内有丰沛的唾,将龙首全部润湿,舌尖还在周边蠕动。看得出来她是受了很好的训练,舌头异常灵敏,围绕他的男头部施以适当的刺激;还有她的手指,环在部轻轻地按压,连下面的睾丸也照顾到了。

很高明!仁念慈暗中赞叹。上次在洗手间里与伊人口交时和现在感觉完全不同,她绝对是藏了一手!仁念慈受不了只在顶端做些小动作,双手抓著伊人的头部,向前挺进,将自己的分身送入女孩口中,直接顶到了喉咙。

“呜呜……”伊人痛苦地呜咽,眯起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他太大,占满她的嘴巴,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然而仁念慈没给伊人留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就抓紧她的头部,开始抽动作。女孩的嘴巴那麽小,顶多只能容下的前半截,他毫不留情地戳刺,都快要把她的口腔给坏了!

有那麽片刻,伊人真想一口咬断仁念慈的!然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有胆子施行。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两败俱伤,仁念慈成了残废,她也很可能进去监狱,何苦呢?就忍一忍吧!怯懦的格使伊人妥协,於是更加配合仁念慈的动作,努力地张大嘴巴,将男孩的分身吞得更多一些。如果他快乐了,那麽以後她的日子也许会好过点儿吧。

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次,仁念慈突然停了下来,嘴里呜呜地哼著。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他几乎压不下要的冲动,使劲咬牙才忍住,然後继续在女孩的嘴里。冰凉的手,湿热的唇,柔滑的舌头,还有充沛的涎水……伊人的嘴巴已经这麽厉害了,不知道她的小又该如何地销魂?仁念慈决心已定,迅速将分身抽出。

伊人口腔中的压力忽然消失,身体不稳地趴倒在地上,不停地吐口水。“咳咳……咳……呜……”嘴里不知为何,涌出大量的唾,充分润湿了男孩的分身,也从嘴角里流出来,弄得脖子上都有。嗓子被得很难受,吐了半天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她低头想著:这样就结束了吧,自己那麽卖力地为他舔了半天,下巴也酸了,舌头也麻了,喉咙都要被戳穿了,仁念慈应该满意了吧!

哪知道这个念头才在脑中转了两圈,仁念慈便抓起伊人,把她推到墙壁上。女孩为了防止直接撞墙,用双手抵著,整个人都快贴上墙面了。男孩转到她的身後,动手拨她的裙子,伊人惊恐地扭头大叫:“你要干什麽?”

“你乖乖站著就好!”仁念慈固定住她的腰,不准她乱动。

“慢著,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说好的!”伊人使劲地挣扎,可是裙子还是被掀开,翻到腰上。她底下只有一条内裤,轻易地就被仁念慈给揭了下来,卡在大腿间。这下女孩整个白嫩的屁股就全部暴露在仁念慈的眼睛底下,雪白的臀瓣,稚嫩的菊,还有下面粉色湿润的小,都在吸引著他,催他快些进来光顾!男孩随著自己的心意,将积满的硕抵在伊人的股间,吓得她惊叫:“你不能进去啊!千万不要!呜,我都用嘴巴帮你弄好了……你不能……啊啊!”

仁念慈的头胀得很大,但是伊人的小已经充分润滑,他挤到花瓣中间,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前端便进入女体。只要有了开头,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易如反掌,男孩一鼓作气,直到底,在瞬间就把伊人保留了整整三天的道给贯穿了。

“啊……呜呜……呜……”伊人嘴里不停地哼著,垂下头一直在掉泪。心理上的疼痛比身体上的更加厉害,她完全被仁念慈骗了!明明说好只要用嘴巴帮他排解了就可以的,为什麽还要强迫地入她的小,难道她就这麽好欺负,活该被骗麽!

仁念慈在伊人体内停了几秒,享受被紧窒包围的滋味。没过多久,肿胀的男也不能满足於只被包裹的乐趣,它需要更多的刺激,最好是那种飞速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男孩於是听从身体的召唤,扣住伊为的臀部,开始慢慢地抽。先是将接近四分之三的撤出,只留头留在里面,然後再一气顶进去,直入深处;如此往复了三四次,他记住这个力道和姿势,速度也就逐渐加快,越来越快,但是深度和力度却不随速度而减缓。

女孩被顶得不停地前後摇摆,屁股一翘一翘地相当配合。可是她嘴里却不歇地发出哭泣之声,呜呜……呜呜……听得仁念慈很是心烦。“你哭什麽?”他并不缓下攻势,边边问:“和我做爱有这麽痛苦吗?又不是处女了!”

“你、你骗了我……”伊人被那快速的节奏弄得头晕眼花,要很努力才能说得清话,“我说了你不能……进来……啊!”

仁念慈以为伊人只是闹别扭,气他不守信用。可他方才也没有保证过,绝对不会进她的道里吧?做爱都是这样,如果不进去,又哪里算得上做爱呢?男孩子虫入脑,盘算的全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仁念慈只想用伊人的身体满足欲望,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她的哀求,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

伊人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并没有和仁咏慈做过爱。所以她的部保养得很好,肿胀全部消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是留著今晚献给小主人的。可是仁念慈突然冒出来侵犯她,这样的话,她又怎麽向咏慈少爷交待啊!

“我骗了你什麽?”仁念慈用力地顶到伊人子里,气息不稳地问:“我可没向你保证过什麽吧?”

“你……啊……”伊人腹部传来阵阵快感,小里也很快沁出涓涓泉水,润湿甬道,使男孩的抽更加顺畅。她几日没有生活,小弹有力,将男孩的吸得紧紧,要使劲才能抽动。仁念慈感觉异常舒爽,有好久都没有遇到这麽销魂的女体了,分身胀得更大,但又不忍这麽快就全部释放。他喜欢品尝在女孩里面摩擦的滋味,被层层壁包裹著,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著他的男。

“你什麽?说啊……”仁念慈下身又一次用力地挺进。见伊人已经不再挣扎了,便松开一只手,绕到她的腹下,在肚脐的附近了几把,慢慢地下移,直至双腿分开的地方。女孩部干净无毛,从小流出来的水溅到周边,还滴到悬在大腿间的内裤上面。仁念慈便寻著湿润的皮肤,找到水涌出的源头,指尖夹起花核,轻轻地一掐。

“啊!”伊人马上就叫出来,娇脆悦耳。仁念慈顺势又顶到女孩道深处,听见伊人又叫:“啊啊……”然後他就一边进女孩体内,一边戏弄她的外,核、唇、蒂这些地方全都玩了一遍。伊人也因为紧张和刺激,小变得更加紧致。“不要……不要再了,你还不完吗?”她哭泣地哀求,希望这场爱快点结束。

咏慈少爷在等她,他们要一起庆祝他的生日。好不容易和少爷感情好些,如果他知道她和少爷的弟弟交了,不知会有什麽反应啊!想到这里,伊人哭得更加厉害,呜呜呜地,眼泪和鼻涕都顺著垂下的脸滴到地面上。

“够了,够了……快结束吧……”伊人越是哭,仁念慈就越不想便宜她。勾引了这麽久才找到机会对她下手,怎麽可能只那麽几下就放过她呢?男孩的胀得发紫,一跳一跳地扯得他的脑袋疼,明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就是忍住不肯。

女孩的小好紧,每次挺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顶得她直往墙上撞。如果不是伊人用双手撑在墙上,也许她的头已经被撞了不知多少次了。道里面分泌出的体滋润著两人的器,噗噗地往外流个不停,大腿上的内裤接了不少水滴,都被染湿了。她明显就是处在快感之中才会有这些反应,可是嘴上却哀哀地叫著,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仁念慈不爽伊人的表现,於是动作更加鲁。硕大的男从女孩的道口猛地到深处,撞得伊人整个人都贴在墙面上了。“啊!”女孩用手使劲地撑著,才没有撞到脸。捅到她肚子里的东西太大太了,拖了好久都没有出,她都怀疑这场拉锯战永远都没有结束的时候。“啊……啊……啊……”伊人哀声地吟叫,随著男孩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

虽说不想停下来,可是仁念慈毕竟也是有极限的。伊人的小太紧了,箍著他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小弟弟发出阵阵刺痛,警告他再忍下去,它也不干了。於是男孩又大力地挺入几下,弄得伊人尖叫连连,然後在某一刻突然停下,将女孩压得紧贴墙壁,男则深深埋入她体内,颤抖地出股股。

“呜呜……”伊人嘴里呜鸣不止。她感觉到道里的跳跃地喷,将自己的肚子填满。好热,一股股地没完没了,里面装不下了就往外面溢。可是男孩的又堵著出口,将她撑得不行。“不……不要了……呜呜……”女孩继续哭,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念慈终於停下来,但他埋在她里面的分身还有些舍不得退出来。

也许是因为欲望得到了释放,所以注意力也就可以分散到其他的地方。天台很冷,又有风,除了两人的器是热的,身体别处都快冻透了。男孩叹口气,觉得自己找这麽个地方纯属自己找罪受。他一只手撑在墙面上,一只手扶好伊人的臀部,慢慢地将自己的分身撤出来。

伊人哼了几声,发觉有些不对劲,又叫道:“你慢一点……”

仁念慈冷笑道:“怎麽,刚才上你的时候一直嫌太快,现在又舍不得我走了?”

“会流出来的!”伊人鼻音很重,带著哭腔。自己里面积了多少她清楚得很,要是男孩突然撤走,那会流得处到都是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能力指挥仁念慈,他说上就上,说走就走,缩小的从甬道中慢慢抽出,里面的水也跟著溢出来;撤到哪里,积就流到哪里,直到突然撤离的那一刻,里面的体也噗噗地冒出来。

“啊!”伊人低头一看,自己的部就像是小便失禁一样,水顺著大腿往下流,还沾了不少在内裤和黑袜上面。万幸裙子被撩到腰部以上,没有污染。女孩吸吸鼻子,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屁股上都是粘,她不能就这样直接套上内裤。

仁念慈也看到她的窘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说道:“拿去擦干净吧。”

“谢谢。”女孩弯著腰,不敢立刻站直身体。她保持可笑的Γ型姿势,抽出纸巾慢慢地擦拭私处,这有点像是在厕所方便之後的样子,而且旁边还有个男生看著,伊人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即便羞愧难当,她也不敢叫仁念慈不要看,或是走开。

好不容易擦得差不多了,伊人才站起身,感觉到小里面又有新的体流出来,她急得直想哭。怎麽办啊,这下非得叫咏慈少爷发现了不可!

纷繁11精液

仁念慈大概是等著不耐烦了,拍一下伊人的肩,对她说:“我先走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你要是想清理,最好快一点,不然等下你想去厕所洗,那里面也是挤满了人。”

“哦……”伊人哀怨地望他,想起刚才他给她纸巾时居然还说了谢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害她这麽惨,干嘛要对这种人说谢谢!

“你瞪我干吗?觉得只玩一次不够尽兴吗?”男孩挑著眉梢问道:“你想再来?”

“不要!”伊人马上提起内裤,拔腿就跑。身後好像传来仁念慈的笑声,追著她,一直在耳边回荡。她跑到六楼没有人的女厕所里面,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身上沾染的污物。上半身还好,除了衣服有些乱,没有被碰过;可是下半身就惨了,道里被入大量,再加上她发情分泌的水,弄得内裤都是湿的。伊人小心地脱下来,先用水冲掉内裤表面染上的斑。只是冲洗还不能完全消除,她又用水池边摆的洗手当洗衣剂来用,直到把内裤洗得看不出异样,最後再拿到风干机下面吹干。

做这件事用了很长的时间,内裤也没有干透,伊人听到外面打下课铃,心里想著:糟糕!少爷还要接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心里正著急,身上的手机又响了,伊人打开一看,是仁咏慈发来的短信,叫她快点到教学楼门口与他会合。

没时间再拖下去了!伊人咬了咬牙,把半湿的内裤穿到身上。低头一看,袜子上还有两块明显的痕迹,她急忙用水擦了,不大看得出来。冬天很冷,皮肤贴上湿漉漉的棉布,屁股和腿上的热量立刻被吸走,感觉像是贴在冰面上。伊人只能忍著不适走出厕所,下楼梯到三楼,回教室拿自己的东西。此时老师已经下课离开,剩下几个学生还没有走,有人见到伊人进来,偷偷地笑。

一个女生问道:“哎,伊人,你刚才那节课去哪里风流了?”

伊人的小脸刷地红了,嚅嗫道:“我去给历史老师送资料,有事耽误了。”

“送个资料,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

伊人不回答,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然後跑出教室。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自己整节课失踪,难免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呢!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大口地吸进空气,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还未寻见他,就听到少爷清朗的声音叫她:“伊人!”女孩沿著声音的方位望去,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的铁树旁边。西向的太阳打在他的侧脸上,高高的鼻子拉出好长的影,纯黑眼睛微微眯著,在对她微笑。

那一刻,伊人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早就知道仁咏慈是个大帅哥,但是她因为讨厌他,而忽视了他的优点。几个月来不和谐的相处,伊人在心里把仁咏慈想成是一个邪恶的大坏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她发现自己也没有那麽讨厌咏慈少爷了,以前最惧怕的体关系,如今也转为期待和享受。再这样下去,她要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孩了,该怎麽办啊!

俊美少年凝视伊人,招手叫她过去。女孩犹豫片刻,缓缓走到他身边。

“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仁咏慈察觉出异象。

伊人忙说:“没事,上课有些累……”

“哦。”仁咏慈点了下头,拉起伊人的手,带她往外走,又说:“以後学习别那麽拼命,你不需要成绩那麽好。”

“哎?”女孩没听明白,以为是少爷不想她太累。

仁咏慈回头望她一眼,说:“你成绩好成绩差,在我眼里都是伊人。”

“哦。”她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学校门口坐上汽车,伊人的屁股一挨上後座,立刻有股凉气渗入皮肤。走路的时候内裤还有些缝隙,坐下之後,湿布就完全贴在上了。女孩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却没逃过少爷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的,不肯对我讲?”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外面天气很冷,坐到汽车里温差有点大。”伊人咬牙撑著,没说实话。仁咏慈心里想著在酒店的浪漫约会,也就没计较这些细琐小事。

汽车平稳地开向酒店,伊人心里却在七上八下地盘算自己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少爷应该不会马上就带她去开房间,他们得先吃了饭,再聊会天之类的,这样她就能争取到几小时的休息时间,不知道是否足够她的道消肿。要是到了晚上实在要做,那她就骗少爷把灯关上,黑的话,也许他就发现不了。

女孩想著这些事情,耳边突然有人说:“我们到了。”

“啊!”伊人吓得身体一跳。

仁咏慈望著她,说:“你今天很古怪。”

“哪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想别的男人吗?”

“才不是!”

男孩呵呵笑了几声,揽过伊人亲了一下。两人手牵手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有人来替他们拉开玻璃门,鞠躬请客人进去。这家豪华酒店出入的客人,全都是穿著高档服装的有钱人,即使没有钱,也得买一身像样的衣服换上,打扮整齐了才准进去。像仁咏慈和伊人这样只穿校服就来的少年人很少,不过看门的服务生认得他们的校服,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不旦未加阻拦,还要以礼相待。

仁咏慈带伊人去楼上的高级餐厅,要预订才可以进去。安排女孩坐好之後,他叫服务生快点上菜。伊人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跟咏慈少爷,华服、美食、奢侈用品,统统都见过了。所以进来之後,伊人除了有些小紧张之外,举止都很得体。仁咏慈隔著桌子凝视她,越看就越喜欢。

餐厅里灯光柔和,打在女孩脸上,将她姣好的容貌熏染得更加柔美。白皙的皮肤莹莹发亮,头发乌黑,唇色粉润,眼睛闪出粼粼波光,显得楚楚动人。可以毫不自谦地说,这大厅里所有的女食客中,就属伊人最漂亮了!

伊人被仁咏慈盯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天台上与仁念慈水交融,现在又坐著与仁咏慈吃饭,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但是刚做过爱的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如果细心就能察觉出来。

“你饿了没有?”男孩淡笑地问。

“嗯。”女孩点头。

没多久,海鲜大餐一道道地被送上来。伊人其实本就没有胃口,因为怕仁咏慈怀疑,才装得自己很饿似地拼命猛吃。男孩到最後都有些怕了她,直哄道:“伊人,你吃慢一点,以後我还会带你来的,不要吃得太撑了。”他哪里知道伊人都要吐出来了。

女孩放下餐具,又擦了下嘴,说:“我吃好了。”胃里隐隐作痛,有点後悔自己吃了这麽多东西。

仁咏慈问她道:“好吃吗?”

“好吃!”天晓得她能尝出什麽味道来。

用餐结束,等人把盘子收走之後,仁咏慈拿出一张磁卡,暧昧地说:“你还没在这里住过吗?上面的房间可以看到河边广场,风景很好呢!”

伊人深吸一口气,淡笑地说:“那很好。”完了,该来的躲不掉,少爷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没在汽车上要她,还等到餐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此时女孩的内裤虽然已经干,私处却仍有感觉,被仁念慈巨大的过之後,她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东西在似的。

仁咏慈不可能等伊人太久,站直身,伸手到她面前,说:“来吧,我们上去玩。”

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你还没有吃蛋糕吹蜡烛呢!”

“蛋糕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吃。”

随後,伊人被去带到酒店顶层,仁咏慈订了豪华房间。咏慈少爷的父亲去世多年,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年,可以支取的部分十分有限,但是那有限也是相对的,在伊人这种小孤女看来仍然是一笔巨资。仔细想来,伊人和仁咏慈都是没人管的小孩,可是境遇就天差地别。仁咏慈有花不完的钱,可以让所有人替他卖命,还可以压迫别人;伊人却要依靠别人,受人压迫,这样真不公平!但又有什麽办法呢,谁叫她没投胎到好的家庭里!

伊人叹息的工夫,电梯到了顶层,仁咏慈拉她进房间,然後关上门。关合的那一刻,伊人的心也随著哢地一声,沈到了谷底。转身望房间内部,相当豪华,简直就是一套装修华丽的小型公寓。室内光线昏暗柔和,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面,摆著一个十寸的生日蛋糕,蜡烛已经好,但是没有点燃。

“我们来吃蛋糕!”仁咏慈兴奋地说,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打火机将蜡烛一一点燃。伊人坐在他身边,努力挤出些笑容来,今天是仁咏慈十七岁的生日,他们本来应该好好庆祝才对。有个念头忽然在女孩脑中闪过,仁念慈应该知道他哥哥的生日,他是不是故意侵犯她,好把他们的纪念日给搅黄?伊人不能肯定,但如果是真的,那家夥就太卑鄙了!

“好了!”仁咏慈点完全部蜡烛,对女孩微笑。

伊人说:“你许愿吧。”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许好愿望,叫伊人和他一起吹蜡烛。十七岁的生日不算太重要,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著自己,想来也确实挺凄凉。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问他:“为什麽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的,像学校里别的同学那样。”

“觉得没意思,请来的人也不过就是吃喝一顿,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伊人赞同那种感觉,越是热闹的集会过後,就越发显得冷清。她是孤儿,所以太了解其中的辛酸。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父亲死了,继母从来都不管他,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男人身上,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女孩想著这些事,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头,看到仁咏慈贴近的俊脸,柔声对她说:“有你陪我,已经很高兴了。”

“以前你是怎麽过生日的,谁陪你一起过?”

“随便出去玩一天吧,我的亲戚全是吸血鬼,我不和他们联系;同学或是朋友,也差不多是泛泛之交。现在谁都这样,没有真心的。”

他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伊人以为仁咏慈的心是石头做成的,本不在乎那些。但是和他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多少能感觉得到,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可是转眼间,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伊人怕他,恨他,但慢慢地也可怜他,同情他,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

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顶上的油,放进嘴里尝著,笑道:“很甜,你也来吃!”伊人以为他要她一起分食,正想拿餐具,可是男孩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嘴里尝到香甜的油,味道纯正,入口即化,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顺便也就把仁咏慈的口水给吸了进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也可以这麽甜蜜。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似地对他的索爱产生抗拒,而是很顺从地跟随男孩的步伐,张开嘴巴任他侵入,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都舔过。“呜……”女孩吻得太深,几乎忘了呼吸,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她大口地喘气。

仁咏慈含笑望著伊人,又捧起她的小脸轻啄几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赞她,吻在发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瓣上,然後移到脖子,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印下几朵粉色的樱花。

“别,别这样……”伊人吃痒,忙著躲开。可是仁咏慈追著她,无论怎麽躲避他的热吻都跟随而至,无处不在。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发头乱了,衣服皱了,不知何时伊人的衣被他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男孩低头,咬在她的尖上,又痛又麻的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做爱了!

“少、少爷……”女孩语气慌乱地说。

“叫我咏慈。”男孩咬红了一只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

“咏慈少爷……啊……我们还没有……吃蛋糕呢……”她得再拖些时间,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

“不急。”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的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他坐直身体俯视女孩的部,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点,得意地咧嘴笑道:“哎,伊人,如果你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

伊人窘得无言对对,她长成这副瘦弱的身材,难得仁咏慈这麽久了都没有嫌腻。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女孩马上说:“我们吃蛋糕吧!”

仁咏慈挑眉问道:“你真的想吃吗?我以为你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

伊人是很饱没错,可是她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拖延时间。显然仁咏慈对於蛋糕没有什麽兴趣,他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的东西,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想让自己的生日过得正式一点。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他也不好阻止她。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切了一块递给伊人,她接过来就吃了,吃得很辛苦。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又问仁咏慈:“你不想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

呜,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该死的仁念慈,如果他不害她,那麽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女孩吃啊吃啊,还是没能吃完小块蛋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爆开了。低头一看,胃部是有些顶出来了,这全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罪受。

仁咏慈一旁边看著,问她:“吃完了?”

“呃……”

“现在轮到我吃你了!”他地笑,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怎麽办?现在灯都亮著,少爷只要脱下内裤,就能发现她的蒂是肿的。脑子转了几十个圈,伊人还是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仁咏慈在剩下的蛋糕上挖起一大块油,涂在她的尖上,微笑地说:“这下伊人更美味了!”语音未落,低头咬上顶端的红色珠,顺便把周边的油也给舔了去。

“啊……”女孩一惊,被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虽然已经敞开,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衬衣的前襟被压在底下,扣子硌著後背,非常不舒服。“少爷……等一下……啊!”尖被他咬得好痛!

仁咏慈有些激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做爱了,忍得身体阵阵发痛。他抚女孩的手是颤抖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把伊人的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听到叫声,他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抬起头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疼……”伊人皱眉,她疼的地方不止部,後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更悲惨的是,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的痕迹,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对不起。”仁咏慈笑笑,身体抬起一点。好不容易他不再戏弄她的口,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伊人吓得大叫:“我们……我们……”

“怎麽?”

“不要在这里,感觉好奇怪。”

男孩轻笑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也在沙发上做过,你现在才觉得奇怪吗?”

“可是,这是里酒店啊。”

“酒店又怎麽了,只不过是换个地点,又没有外人看你。”仁咏慈说著,大手掀开伊人的裙子,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裤。女孩紧张得并拢双腿,似乎不想让他太轻易得手。这种小把戏伊人以前玩过很多次,她总是不能坦然地面对他的索求,所以仁咏慈也没有多心。

伊人努力地想躲开男孩的手,哀声求道:“我、我们到床上去,关上灯可以吗?”

仁咏慈终於听进去了,一只手抓著女孩的内裤,已经拉到了大腿的一半,停顿下来问:“你真的很不自在吗?”

“我不好意思嘛……”

“哎,你真是麻烦!”男孩於是伸出双手,将伊人抱起来,慢慢走向里面的大床,小心地放下来。女孩挨到床面之後,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就像她往常那样表现得很怕他。仁咏慈见了很不高兴,噘著嘴巴问:“我们不是说好的麽,一起好好过生日,你怎麽又摆出这副要死的样子。”

“我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只是不喜欢光线太强。”

“你啊!”仁咏慈地宠溺地说著,在伊人屁股上拧了一把,起身去关灯。他走到墙边,将顶灯全部关掉,只剩下床边的台灯。可是伊人还觉得不够,求他把小台灯也关掉。仁咏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伊人的表情,不太情愿,可是女孩一直求他,也就不再坚持。他坐到床边,伸手去拉仿古台灯上的灯绳。

伊人这边终於松了一口气,以为全黑之後,仁咏慈就没可能看出她的异样。可是男孩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关掉台灯。她扭过身望他,轻声地问:“咏慈少爷?”

仁咏慈最终没有关灯,他望著自己手,指头动了几下,又缓缓回身,盯著伊人的眼睛闪出锐利光线,寒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至少有四天,我没有碰过你的。为什麽你的身上会有呢?”

纷繁12肉体惩罚H

伊人僵在床上,不知要怎麽回答,她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催仁咏慈快点关灯却使得他更快地发现她的小秘密。仁咏慈的手指方才调戏伊人时,因为要脱下她的内裤,不小心沾了一点点黏,他以为那是女孩子分泌出来的水,也没太在意。然而要去关灯时,他注意到了那黏似乎不是那麽简单,在灯光下仔细看了,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确定是没有错。

这丫头,从哪沾来的!

仁咏慈脸色铁青,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大步走到床边,冷冷地看著伊人。女孩此时已经吓得不知无何是好,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被冻僵了。

“这是怎麽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问你在哪里,和谁干的!”仁咏慈愤怒地说著,伸手拉开伊人的大腿。

可怜的女孩,在学校的天台被仁念慈强迫之後,为了赶去赴约,本没有时间清理自己的道,肚子里面积存的慢慢往外溢,被内裤挡著才没有流出来。伊人清洗过内裤,以为屁股上面湿湿沾沾的感觉只是因为布料未干的关系,全然忘记了自己体内还留著如山铁证。仁咏慈方才脱她的内裤,手指就沾上了证据,现在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了的。

“你不肯说麽?”男孩沈的脸上乌云密布。

伊人抖了一下,大滴的泪珠瞬时从眼眶滚落,“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和他做的,是他逼我的……”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太傻。如果仁念慈在教学楼里对她不轨时,她就大声叫喊,顶多引来老师批评一下罢了,那个混蛋也不会得手!

“到底是谁啊!”仁咏慈猛地拽起伊人的大腿,将挂在腿上的粉色内裤一把撕下来。他盯著布料上面的斑,甚至都没有干,还呈现新鲜的胶状。这实在让人忍不可忍,她怎麽难这样背叛他!

“啊!”伊人吃痛,哭得更加厉害。少爷以前对她凶过,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这副表情,俊美的脸庞完全变形,简直就像是从冥界来的地狱使者,看了让人从心底里产生惧怕。

“你还不肯说吗?”仁咏慈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就这麽喜欢他吗!都不敢告诉我!”

“是仁念慈……呜呜呜……”伊人捂起脸哭泣,她才不喜欢那个人呢!她只是吓坏了,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侵犯了,伊人就算再无知,再不了解男人,也明白这对咏慈少爷是何等奇耻大辱。

仁咏慈放下她的大腿,立在床边怔了一会。伊人还是哭,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就听到男孩骂道:“那个混蛋!”她便抖得更加厉害。

“你为什麽要和他做!为什麽啊!”仁咏慈俯身拉开伊人的手,狰狞的面容让她不寒而栗,眼睛突著,额头上的青筋一地冒出来。这样可怕的少爷,她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从灵魂深处传达出来的恨意,使整个房间都如同被烈火烘烤一样,变成人间炼狱。

“我错了,对不起……”伊人抽噎地说:“我不想和他做的,真不不想……可是他威胁我,我就怕了……”

“他打你了?”

“不、不是……他说会叫全校的人都知道……呜呜呜……”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好蠢啊!

仁咏慈鼻孔放大,翕张不停,哼出阵阵气,他实在不能理解,伊人这是什麽逻辑?只要吓吓她,说:你不要闹,不然叫所有人看到你被我强奸!这样她就会妥协吗?

“我真不知要怎麽说你了。”男孩的声音冷至极点,坐上床,伸手拉大伊人的大腿。女孩叫了一声,也只好任他拉开。仁咏慈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让伊人平躺在床上,大腿分开,折成M型,女孩光洁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花瓣微微发肿,明显是做爱过後没有恢复的样子,外面还沾著淡黄色的干涸,宣告著她的不忠。再拨开花瓣,用手指伸入深处,狠狠地搅动,不一会里面就分泌出涓涓水,顺著手指往外流。男孩弯起指头,挖出一大股体,举近眼前观察,白色的残挂在指上,像是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好个仁念慈!三番四次地抢他的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可恶!”仁咏慈咒骂著,声音刺得伊人耳朵发疼。她的小被男孩戳得好痛,可却不敢叫出声来,此刻少爷正在气头上,她不知道要怎麽办才能挨过这一关。女孩小心地睁开眼睛,望向仁念慈的方向,而男孩也正盯著她看。冰冷的眼睛使她打了个寒噤,马上,他就松开压著她大腿的手,将她抱起来,扛到肩上,直直地走向浴室。

“啊!少爷……”伊人轻呼一声,头部朝下,充血晕眩。仁咏慈扛她进浴室里,随意地往浴缸里一扔,女孩的屁股撞到冷硬的瓷面,生生地发疼。她抬起红红的眼睛,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马上就有股强劲的水流冲到她的头上。“啊!”伊人不小心吸入水,呛得直咳嗽,“咳咳……咳……”咏慈少爷以前对她不好时,也没有这麽无情过的!

“少爷……不要了……”女孩往哪里躲,巨大的水流就跟到哪里。伊人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咏慈少爷是嫌她脏了,想要给她洗干净。於是她便不再乱动,清水流到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多难受她也忍著。

最初的火气过後,仁咏慈叹了口气,将花洒放下,不再冲著伊人的头。他看著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大浴缸里,说:“把衣服脱了吧。”女孩乖乖动手,将身上最後的衣物全部褪去,湿淋淋的衣服被扔到浴室的地板上,皱得像海菜,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此时仁咏慈才看出来,伊人的脖子後面似乎有很大一片淤青,腰部和臀部也有疑似指痕的印子。如果那是仁念慈留下的,那他对她可不算温柔。

“起来,屁股冲外,手扶墙站著。”男孩冷冷地命令,叫伊人背对他站著。女孩颤巍巍地起身,转过去,双手扶墙,屁股微翘,这个姿势使她想到下午在天台上,仁念慈就是这样在後面侵入她的。

仁咏慈盯著伊人的屁股看了会儿,哼一口冷气,拿起花洒对准小冲了起来。伊人身体颤抖却没敢乱动。少爷先是用水冲她的外,觉得不够,又一只脚迈进浴缸,贴近她的後背,动手扣开小。女孩身上沾满水珠,沿著股沟流过私处,小口全是水,本就看不清,仁咏慈便用两手指进去,将口撑得很大,仔细地看里面的情况。外部有些红肿,看得出来是被大的东西疏通过。他扔掉花洒,手指往里捅了几下,没过多久就见伊人道内产生的水慢慢地流出来,呈现淡白的浊色,并且,混著男人的。

明知道她已经被那混蛋上过,真的亲眼见了证据,仁咏慈的怒火直往上蹿。鼻子深吸几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还是不能驱散那股火气。男孩终於爆发,大骂道:“他到底在你里面了多少?怎麽现在还流出来,你们做了多少回啊!”

“没有多少回……只是一次……”伊人小声地说。

“你骗谁!这里……”他说著,在里面挖个不停,又捣鼓出许多混著的水。女孩的身体多日未受爱滋养,只需要轻轻碰几下,就分泌出大量的爱,将道里面积存的男华,全数给冲了出来。

“啊……少爷……不要……呜呜……”伊人被弄得好疼,再度哭出声。少爷知道了她的丑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想到这里,女孩更加害怕,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哭什麽!现在哭这麽凶,白天时为什麽要做那种事!”

“我不是故意的。”

“不故意吗?在学校里你要是不愿意,仁念慈能怎麽样,你大叫几声不就得了!为什麽不叫!”

连伊人自己都想不通为什麽那时候没有叫人,反而让仁念慈得了手,她又如何能向咏慈少爷解释呢?肠子都要悔青了,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愚蠢行为,伊人只剩下伤心流泪,用哭泣来抒发自己的郁闷。

“为什麽啊!”仁咏慈狠狠地用手戳伊人的小,明知道这样会把她弄痛,可还是不能甘心。他一直珍宝的女孩,吃穿用都用最好的东西来供给她,可是到最後还是要背叛他麽?

“呜呜……对不起……”伊人弓著身体,忍受男孩对她的惩罚。现在她才明白,咏慈少爷难过的时候,她的心也不好受,宁可自己多受些苦也希望他能快点消气。

如今这个时代,少男少女对於这东西其实本就不在乎。初中的女生失去贞就占了大半,到高中之後还保持处女的,简直是凤毛麟角。那些男孩子开了荤之後有哪个人是只和一个女孩好的?全都换女伴就像是换衣服那般勤快。而仁咏慈和仁念慈兄弟俩这样容貌俊美的男孩更不用提,反正伊人见过的,就不只她和韩笑笑两个。至於女孩也不承多让,以韩笑笑为首的新时代美少女,个个打著身体解放,男女平等的旗号,争抢地把花花公主的名号往自己头上戴。

和那些人相比伊人很乖了,也没有那麽大的过错吧。可是仁咏慈才不管那些,他早忘了自己也不是什麽干净的人,只想著伊人和别的男孩上床,给他戴了绿帽子,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女孩了!

想到这里,仁咏慈又拿起花洒,对准伊人的小冲起来。他用手指撑大口,水喷进去,又流出来,带走道里面最後几滴不洁的体。手指再伸进去抠来抠去,只剩下很清很清的微粘体,是伊人自身分泌的水。她的身体已经不带痕迹,可是仁咏慈的心理上却无法接受。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地被抢走,以前的那些就算了,像韩笑笑、陈晨那样的女生,即使不和他好上,也会去找别的男孩子,他也没那个闲心去追究。可是伊人不一样!她从开始就是他仁咏慈的人,那麽小心地看管著,珍爱著,还是叫别人得了手,越想就越生气!

伊人手扶墙弓了半天,腰又酸又累,小心地回头问:“少爷,我可以站起来麽?”

仁咏慈冷冷地看她,开口道:“这麽一会儿你就累了,和仁念慈做的时候就不累麽?”

女孩的脸更加苍白,泪珠子直往外滚。她又不是故意要水杨花的,为什麽这些男孩子都不肯放过她?“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就算是有错,你也不应该拿我当犯人。”咏慈少爷的冷言冷语,把她的心全伤透了。

“我供你吃穿,什麽东西都买最好的给你,只是要你对我忠诚一点,都做不到吗?”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伊人继续哭,她也委屈得要死啊。

仁咏慈不想这事就这麽算了,另一只脚也跨入浴缸,与伊人完全贴近。他拉开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勃起的大,对准女孩的花,迅速了进去。“啊啊!”伊人尖利地叫起来。少爷可是一口气顶到里面的,虽然有做为润滑,但他那麽的东西,还是弄得她很痛。

“疼吗?”男孩咬著她的耳朵问道,感觉到女孩身体不停地抽搐。

“呜呜呜……”伊人弓得像只小虾,默然忍下那些痛感。少爷的虽然进来时很痛,可是过了一会儿,那痛就不再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很能适应被巨大东西填充的感觉了。

仁咏慈停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来,又马上进去,皮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又停下,再问:“疼吗?”

“少爷,对不起。”伊人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疼,体内激荡著好几种感觉,疼痛的,酥麻的,满足的,快乐的,渴望被男人滋润的体,在被撑开的那一刻起,快慰就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了。

仁咏慈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其实就等於是恩宠。

纷繁13做到无力H

伊人心口不一,从来不肯老实说话,仁咏慈清楚得很。他也懒得再问什麽,扣紧女孩的屁股,开始抽送。硕大的因为忍耐多日,积累的能量全都聚结於此,变得比平时还要更更硬。入女体时,可以从接口处看到红肿的口被撑得愈发殷红。

“啊……啊……嗯……”伊人不敢大声叫嚷,可还是抑不住呻吟。小分泌出大量体,将里面的染湿,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好多水滴;再进去,又会挤出许多,飞溅到两人身上。花洒扔在浴缸里,不断流出清水将浴缸慢慢灌满,没过多久便没过二人的脚踝。伊人身上流出的水最终滴到下面的清水之中,汇为一体。

仁咏慈大力戳刺,看到伊人湿润的下体,更觉得嫌恶。他本欲用这种体侵略来惩罚伊人,可是结果她倒更加投入,声音透出无比享受。“嗯……哈……哈……呜……”女孩的吟讴之声细细碎碎,听起来像是春天里发情的母猫。这个小贱人,什麽时候变得如此荡了!

“你的身体……我才进去,就湿成这样……你到底被仁念慈干了多久?”仁咏慈一边著,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向前面,到女孩无毛的部,再下面就是入的地方,随著他不断挺进,两人的身体也动个不停。了几下,男孩终於找到花瓣上方的小核,用力地掐住。

“啊!”伊人尖叫,猛地一抖,“不是……不是那样……啊……痛……”少爷掐得真狠,大概把小核边上娇嫩的皮都给弄破了。伊人感觉那里传来丝丝刺痛,但激情的快感也在体内传荡,这疼痛就变得不那麽明显。

女孩娇喘著,忍受身後越来越快的冲击,推挤著她往墙上撞。在天台时仁念慈就是用这种姿势侵犯伊人的,她的手、脚和身体承受过一次伤害,早就累得身心疲惫。此时仁咏慈再来一轮,未过多时女孩就支撑不住了。身後又是一个猛烈的冲入,从口贯穿到底,伊人身体前冲,直接撞到墙上,发出啪地声响。仁咏慈听到了,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抽出、入、抽出、入,节奏飞快。伊人不再用手撑墙,上半身被男孩顶得只能贴紧墙面,前和面部与壁砖磨擦,皮肤渐渐红肿。

“啊……呜……呜……”伊人的呻吟仿佛是哭泣,声声传入仁咏慈的耳中。他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是把它当成是女孩平时做爱时发出的娇息,故意忽视。心头的火气没有消掉,在进入女孩柔软的身体之後,反而燃烧更烈。

仁念慈那臭小子,现在尝到伊人的滋味了,还会再放手麽?这麽漂亮的女孩,顺从听话,遵从男人的一切命令,甚至不是她的主人也可以任意欺负她。销魂的小入之後可以得到无限快感,让人舍不得拔出,恨不得一次一次地将她贯穿,永远重复下去。伊人是他最喜欢的女孩,从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开始就迷恋沈醉,无法清醒,也要被同胞弟弟褫夺而去麽?

“啊……啊……不要了……太快了……啊……”伊人的叫声渐大,仁咏慈听来却好像离得很远。在女体中的分身胀得更大了,疼得他头都要爆炸,好像全身的血都传到腿以上的那里,直直地往顶端涌去,要冲破束缚,喷涌到女孩的身体之中。他忍了太久,不能再忍受了!

“可恶!”仁咏慈咒骂一声,突然停下来,把伊人顶到紧贴墙面,继而又马上抽搐著出炙热的,注入到女孩的道里面。

“啊……哈……哈……”伊人发出微弱的哼声,小频繁收缩,将男孩的吸入自己的肚子里面。过了不知多久仁咏慈才完,慢慢地抽出去,带出一大股水,混著,顺女孩的大腿流下,最终滴入下面的水中。

仁咏慈一撤出伊人,便马上退开。女孩失去依靠,腿站不住,滑倒跌在浴缸中。她的嗓子里不小心进了水,双手撑在浴缸底部,身体弓得像只小虾,无助地咳嗽不止。半晌,才感觉好一点,再抬头,看到咏慈少爷坐在浴缸边上,冷冷地看著她。这还没有完,伊人很清楚。她望著他,等待他进一步行动。

“很难受?”仁咏慈挑眉问道。

伊人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就讨厌你这点,从来都不肯痛快地回答我。”

伊人说:“我是很难受。”

仁咏慈咧嘴笑了,“和那家夥做爱就不痛苦了?”

“那时我哭了,因为觉得自己很蠢。”

男孩冷哼一声,觉得她是很蠢。如果不喜欢,在学校那种地方,怎麽可能平白被人给强奸了。然而仁咏慈早就忘了,自己也是用同样暴烈的手段把伊人得到手的。仁家的男孩从来都不懂得女孩说不的时候,她们也许是真的不想要。

伊人咳声渐止,慢慢地支著身体坐起来。浴缸中的水线缓慢上涨,她跌倒时只能没过半截小腿,这会儿水已经到了小腹之上,下半身沾染上的男污物也都被水给冲得没有踪影。除去腰臀上的淡色指印,她又变成了白净可人的小女人,全身透著清澈的气质,即使被男人开发得浪荡,可是上半身却完全看不出来。

仁咏慈望著伊人,郁地想:就算是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伊人不是处女又怎麽样?这种纯美长相的女孩子一向受到欢迎。伊人脱光了衣服,含羞地对你张开双腿,男人也就只顾得上往那湿润紧致的小里钻,谁还在乎她之前有没有被别人上过?仁念慈那小混蛋,大概也是这麽想的!

“除了仁念慈,你在学校里还和谁好过?”

咏慈少爷的话像一把利剑刺入伊人的口,她吸了口气,微声说:“除了他,我只和你好过。”

“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女孩摇头,泪珠从脸颊滚落,坠入一池清水之中。那水已经到了她的部位置,房的下半球泡在水中,随著呼吸起伏,粉红色的尖就在水面上漂浮;再过不久,完全浸入水中,变得更加豔丽。

仁咏慈不禁做了个吞咽动作,即使心理上厌烦,他还是受到伊人的诱惑。纯然的小脸,稚嫩的身体,荡的小,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元素,组合成为伊人,成为他此生遇到的最能激发他情欲的女孩。

“起来。”男孩淡淡地说了一声,拉起女孩的胳膊,想叫她从水中站起。伊人动了一下,腰腿都有些酸,但还是起身站直。仁咏慈则关掉水龙头,扯著水管将花洒从浴缸里提出来。他把花洒放回原处,转身看到伊人盈盈立在水中,面容忧郁凄楚,若人怜惜。腹中的烈火再度燃旺,直冲冲地往下压。伊人盯著少爷看,目睹他的由瘫软下垂到冲血直立的过程。他对她还是有欲望,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伊人吸了下鼻子,扬手把眼角的泪擦了去。

仁咏慈咬了咬牙,对她说:“你过来。”

女孩停了片刻,走到他面前。他拉著她的胳膊,跨步出浴缸,叫女孩跪在地上,双手扒著浴缸的边缘,撅起屁股供他玩弄。伊人全都照做了,按著仁咏慈的吩咐,再度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少爷面前。

浴室中热水蒸腾,空气中氤氲著湿气,温度也上升了许多。仁咏慈俯身审视伊人的小,好像更肿了些,从口里面流出浑浊的白浆,是他刚才进洞内的种子。明明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可还是觉得不够,只要被别的人男人碰了,就想著再将她不贞的道用自己的冲洗千遍万遍,那样也不能解气。

“是不是要我每天盯著你,才能保证你不会出轨呢?”男孩淡淡地说著。一只手搭在伊人的臀部,一只手则沿著股沟滑下,停在小的上方,慢慢地,将食指探进去,搅动里面的,将它们一点点地挖出来。

“呜……”伊人发肿的部异常敏感,被少爷碰到那里,阵阵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她扭著屁股翘得更高,想让手指到更深的地方,就连蒂的疼痛也顾不上了。

“说啊,你以後还敢和别的男人鬼混吗?”仁咏慈用力地捅入,正好和伊人的动作配合上,指头触到里面的皮,平时只有才能得著。女孩啊啊地叫著,柔媚酥骨,勾得男孩欲更劲。“贱丫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荡了!”仁咏慈骂她,心里又恨又痒。想上她,又觉得上了她只是便宜她,可是忍著又对自己没什麽好处。

以前他对伊人用刑时,她哭哭闹闹的死也不依,还使他有种征服的快感。现在伊人的体已经被开发成熟,做爱时相当投入,甚至有点上了瘾,他再用这种刑罚,岂不是对她的奖励?

“你这小是不是没有男人了,就痒得受不了?”男孩愤恨地说著,手指退到边缘,浅浅地逗弄,让伊人想要又要不到。

“不是,真的不是!”伊人摇头,回头望咏慈少爷,红红的眼睛盈满热泪,“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我只喜欢和少爷在一起,真的!我没有骗人!”

我只喜欢和少爷在一起……

仁咏慈听到这句话,心脏倏然一抖,不争气地猛跳起来。伊人以前从来没讲过这种话,她像个哑巴,即使被他逼得哭泣,也不肯说句让他暖心的话。此时她却主动表明喜欢和他在一起,真不知是她的真心,还是只为了求他宽恕。

可恶啊!他居然被一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搞得不知所措,方寸大乱。仁咏慈恼怒地抽回手,捧起伊人的屁股,对准口,用力贯穿她的道。

“啊啊啊!”女孩放声尖叫。小里积著水,有她新泌出的爱,也有男孩入的,被突然刺入,浑浊的体从小缝隙里挤出来,溅到两人身上。仁咏慈入後马上撤出,只有头还留在道浅处,然後再使地捅进去。“啊!”伊人跟著男孩的抽送节奏而吟叫,“啊……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更快,伴随著皮间拍击的啪啪声,水飞溅的噗噗声,还有男孩嘎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不断传荡,不绝於耳。

“真是个娃!”仁咏慈飞快进挺入女孩体内,听到她浪叫,再加上被吸得好紧,越发觉得伊人在房事上不可小觑。她进步太快了,细腰像蛇一般地扭著,天衣无缝地配合他挺进的节奏,方便得更快更深。小紧桎,可是水丰沛,进入之後抽送就变得非常顺畅。里面的嫩仿佛自己有生命,紧紧地夹著他的,像是要把整全都吸进去似的。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哪个男人尝过了,还能再忘记啊!

“啊……啊……啊……”伊人嘴巴张著,累得叫声渐弱。扒在浴缸边上的手失了力气,慢慢地滑下去。她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全都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面,唯有屁股翘起,让男孩继续贯穿自己。身体好热,从肚子里面烧著一把烈火,逐渐散播到四肢表皮,就连贴在瓷砖地面上也没让她感觉到冰凉。

女孩头发沾水变成一缕一缕,有些贴在皮肤上,有些散落在地面,从仁咏慈这个方向看来,乌发雪肤对比鲜明,像尊瓷制的人偶,致无比。然而这漂亮的人偶可以呼吸哭喊,温暖而柔软,拥有能吸食男的销魂小,迷惑他的神,恨不得把更多的注入蜜内。

“啊……少爷……啊……”她叫他的名字,在一波波进攻当中,他只看得到两片臀瓣中间的红色,边缘的皮充血外翻,包裹著他的男,吞吐中不时挤出些浑浊的体,是两人体的混合。

看,他们早就结合为一体,不管神上如何分离,体还是连在一起的。外面的男人再觊觎伊人,她还是他的女人,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在地上,任他弄。仁咏慈把伊人玩得几乎要叫不出来了,又有些得意,如果她再敢和野男人鬼混,他不会放过她的!

抽送不知持续了多久,伊人的嗓子喊破,声音断断续续,像只垂死的小兽发出最後的绝鸣。前的皮肤磨红了,膝盖破了,道又被擦伤了,这些事情她都感觉不出来。体内熊熊欲望灼烧著她,只希望咏慈少爷快点进来,越快越好,让那比海浪更汹涌的快感把自己全部淹没。

“啊……嗯……”小腹里面越收越紧,进出也愈发困难。两人都感觉到快感走到了极点,身体在跳跃,眼睛什麽都看不到,好像有无数小火花在眼前绽开。伊人的灵魂仿佛上了天,在很远的地方听著自己在叫:“不……少爷……我不行了!啊……”咏慈少爷也喊了起来,比她还要大声,压过一切细碎的声响,和她的叫声合为二重唱,“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在高氵朝中爆发,男孩拼命了几下,挺入子深处,头上的小孔全开,出大量白浆再次填满女孩的道。女孩战栗著,分泌出更多的水,将那些浓冲淡,从缝里挤出来,像是尿尿一样,流得到处都是。浴室的地面原本洁净发亮,现在却被洗澡水,汗水,泪水,口水,水,还有等各色的浑浊体染得泥泞不堪。瓷砖上水渍片片斑驳,记录他们方才激烈的爱。

仁咏慈感觉一生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全身都被掏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他和伊人双双倒在地上,四肢缠著,下身相连,缩小的挡不住小里面的高压,白从女孩的甬道里推挤出来。被流水冲过的壁和,竟然也能感觉到水压通过时的刺激,爱余波久久都得不到平静。

纷繁14做爱到死H

和伊人做爱,他才能得到最极致的快感。仁咏慈再一次了解到这个现实,就算伊人对他不忠,他也离不开她了。有点不甘心,就这样受到一个女孩的摆布。然则在把伊人抓牢了才最重要。

仁咏慈歇了半天,终於恢复些体力。他问伊人能不能动?女孩勉强地撑起身体,仁咏慈帮她回到浴缸中,把身上的粘洗净了,又抱她出去,放到床上。伊人的心还是跳得很快,为少爷的盛怒而担忧,也为激烈的爱而震撼。她完蛋了,就在这样紧急的状况之下,居然会产生比时更强烈的快感。

男孩躺到女孩身边,拿起被子,将二人裹好。被子底下,两具赤裸的体紧紧贴合。伊人动也不动,被咏慈少爷抱在怀里,後背的皮肤仿佛能透过男孩的口感觉到他的心跳。过了不知多久,仁咏慈开口问:“你疼不疼?”

“哎?”

“身上疼不疼?”

“不、不怎麽疼。”

话音未落,咏慈少爷把她抱得更紧,脸抵著她的後颈,轻声地说:“我刚才,真的很生气!”

“对不起……”

“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不是那样。”

“不要喜欢仁念慈,他不是好人。”

“我不喜欢他。”

身後的人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有点痒。伊人动了一下,感觉到男孩的手到她的房上面。轻轻地捏起小包子大小的团,指尖在顶端的珠上来回地摩挲。伊人哼了哼,但没有拒绝。仁咏慈於是加重动作,两只手分别握住女孩的双,揉捏的幅度越来越大。

阵阵酥麻从口传到大脑,虽然有点痛,可伊人喜欢被男孩抚的感觉。少爷的手好像带了电,抚到哪里,都会激起她的兴奋。女孩不久就热起来,从部,移到腹部,然後到私处,热点都跟著男孩的手指移动。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花瓣,从里面流出一股蜜汁,将指尖染湿。

“小里面没有洗净麽?”仁咏慈咬著伊人的耳,低哑地问。指头再伸进一些,女孩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

“已经洗净了……在浴室里……啊……”少爷把整食指都进去了,触到她的G点,感觉马上就涌上来,“别碰那里……啊!”女孩的尖叫声在房间内传荡,室内温度陡然升高。仁咏慈的分身变硬,直撅撅地抵在伊人的屁股上,沿著股沟,到两片臀瓣的中缝里,离花很近。伊人感受到压力,呼吸也更加重,每一声都带著娇哼。“少爷……咏慈少爷……”她无意识地喊男孩的名字,身体不安分地蠕动。

“伊人,喜欢和我做爱麽?”仁咏慈忍著剧痛,要得到女孩肯定的答案,他才给她。

“喜欢!”伊人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无需迟疑,能和她喜欢的咏慈少爷合为一体就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

“如果喜欢我,就不要再看别的男孩一眼,知道麽?”

“我知道,我只喜欢少爷一个人!”伊人扭回头,用微红的眼睛望著男孩,“我只喜欢少爷!”长睫毛微微抖动,还挂著泪珠,她哭起来的样子我见犹怜,仁咏慈著迷地看著,心口好似被石头堵住了。喜欢看伊人珠泪承睫,可又不愿她总是伤心。这种矛盾一直横亘在男孩心中,想虐,又舍不得虐,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小里的手指停下来,女孩的口不自觉地收紧,将指头吸住。伊人再次回头,轻声地问:“少爷?”男孩回过神来,手指撤出,搬动女孩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面地抱著。他凝视她,说:“以後叫我咏慈,我对你说过,叫我咏慈的。”

“一时改不了口,咏慈。”伊人怯生生地叫出男孩的名字。

仁咏慈叹口气,道:“我以後会对你好的,不要再背叛我。”他已经被别的女人背叛过多次了,实在不愿再承受这种侮辱与痛苦。伊人突然环住男孩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不会,我不会背叛咏慈的。”

“那好,你答应我了,你得记住了。”他说著,双臂收紧,让伊人的前密实地与自己贴合。女孩小小的房被挤平,黄豆大的尖就硌著他的皮肤,随著她的颤动还有轻微的摩擦。

仁咏慈早已硬挺的穿过女孩的双腿间的缝隙,直立地被夹在伊人的小腹和他的小腹之间。男孩感觉到的胀痛,不自觉地动了几下。伊人感应到他的欲念,小一阵抽搐,大股热由内涌出,淋到仁咏慈的腿上。他们都感觉到对方的欲望,四目相对,不用交谈,也明白下一步要做什麽。

女孩的小屁股微抬,男孩就握住自己的,对准备流著水的花,哑声地说:“坐下来。”

“嗯……呜……啊……”伊人才被干过一次,道已经打开,所以仁咏慈大的头很顺利地就捅了进去。她慢慢地坐下,体会到硕的一寸寸顶入身体的滋味。平时多是她在下面,由咏慈少爷主导一切,像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真是别有一番感受。

仿佛是嫌伊坐得太慢了,还差三分之一在外面时,仁咏用手扣在她两侧骨盆的位置,用力地压下,女孩便完全地坐在他的腿上,小吞下整。

“啊!”伊人娇吟一声,上身全倚在男孩的前。她搂紧少爷的脖子,哆嗦著忍过最初的不适。仁咏慈对她说要动了,然後就抬起女孩的屁股,使她的小吐出一截。伊人哼叫著,享受到摩擦带来的刺激,然後仁咏慈放手,她又因自身重力落了回来,再度回到深处。如此往复几次,只听得女孩“啊……啊……啊……”叫个不停。仁咏慈在伊人落回他腿上之後,讥诮地说:“光是我在用力托你了,拜托你也使点儿力气啊。自己不会动麽?”

“可是,这样很难……”很难为情。伊人不太会主动做这种事。咏慈少爷拍拍她的小屁股,催道:“把腰动起来,快点!”女孩於是按著他的吩咐,扭起小细腰。开始还只是浅浅的动作,拔出一点,然後又马上坐下去。几次之後,伊人慢慢掌握技巧,胆子也大起来,支著颤抖的腿,搭在男孩肩上的手也同进用力,屁股抬得越来越高,频率也越来越快。

“呜……很好……学得真快……啊……”仁咏慈坐著不动,享受伊人的服务。虽不及他一手掌控时来得激烈。但是这种面对面的骑乘式,可以更方便地观察女孩的表情,也颇有趣味。

伊人大眼迷离,眉头微皱,额头粘有细汗,随她抖动不时地滑落下来。原本粉色的小嘴因为欲而变得豔丽,不停地哼吟著,细碎而压抑。大概是因为由她来主动,所以不好意叫得太大声吧,害羞的伊人总是魅力十足。

仁咏慈捧起伊人的脸吻了下去,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口水。男孩的不自觉地往上顶去,女孩叫声未喊出来,被他吸入嘴里,化成绵软的哼吟,“呜……呜……嗯……”亲吻持续了许久,伊人都忘记要动腰,仁咏慈也忘了往上顶,二人用嘴巴代替器,来回地搅动,像是要把对方的灵魂吸出来。

伊人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却不忍离开咏慈少爷的嘴唇,只能通过鼻子慢慢地吸入一点空气。哼声娇媚中透著诱惑,传到仁咏慈的耳朵中,唤醒了下半身的冲动。男孩终於退离女孩的嘴唇,唇角的银丝拉长,扯断,缩成小小的水珠,沾在二人唇瓣上面。仁咏慈用手指先抹去自己唇上的口水,然後又替伊人擦拭,看到女孩被涎水染得晶莹如果冰的嫩唇,他邪魅一笑,说:“我叫你动的,这麽快就累了?”

“哎?不是的……”她吻得太投入,所以忘记下面的动作,“我马上就动……啊……”伊人才抬起一点,发现在道里的好像变得更了,卡在里面,要用更大的力道才能通行。她瞪著男孩,深吸一口气,轻声地说:“它变大了……”

仁咏慈笑道:“所以才叫你动起来啊,把我的小弟弟服侍好了,它也会回报你的。”

“嗯。”女孩点了下头,然後撑著自己腿,慢慢抬起臀部。她要重新适应男孩的尺寸,把握好力度。几次下来,便又熟练地开始上下翻腾,用体摩擦带给两人一波波的快感。

“啊……啊……啊……”伊人叫得比刚才更大声些,娇婉动听,表情也很到位,比A片的女主角不知诱人多少倍。仁咏慈看她上下移动,湿润的头发一条一条的,在她的後背甩动。乌发映衬白嫩的胴体,陶瓷般细腻的皮肤上间或分布红紫色的指痕,是男孩愤怒时留下的证明。他看到,有点心疼,有点後悔,但这些痕迹好好保养很快就能消退,就如他对她的怨恨,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仁咏慈转移视线,看到伊人如小鸟颉颃的房。不大的两团球,因动作幅度加剧也能形成波,小小的头在他的眼前跳跃,可爱至极。男孩握起其中一只,缓慢地揉著,伊人哼了几声,没有停下臀部的动作。

“嗯……啊……啊……”部的刺激和私处重合在一起,伊人叫声更大。仁咏慈手下用力,将房挤成扁状,她喊道:“啊,好疼!”男孩立刻放手,看到雪上留下几条红色的手印。他呵呵地笑起来,扶住伊人的腰,问道:“现在还疼吗?”

“不,只是刚才被捏得有点疼。”伊人羞涩地说。

“那下面呢?疼不疼?”

“不疼。”

“很好,以前你总是嫌被我得太疼,现在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伊人已经不在乎屁股底下那点疼痛了。相比咏慈少爷的给她的巨大快感,小被撑开的那点小痛本就不算什麽。她扭著腰,努力地吞吐少爷硕的男,腿越来越软,力气也几乎耗尽,但还是死撑著。上上下下,被头撑开磨蹭的内臂蠕动不停,把快乐的潮水推到全身各处。

“再动得快点。”仁咏慈已经忍了许久,开始嫌伊人做得太慢。

女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哀声说:“我的脚好酸……”她在浴室里被男孩干过两,早就体力透支了。没有办法做得更快,伊人只好求饶道:“咏慈少爷……我真的不行了……没有力气……啊……”身体失力地落下时头撞到了子深部。

“太弱了。”仁咏慈咧嘴苦笑,双手到女孩的臀部,帮她抬起身体。深深入的退出三分之一的长度,然後压下去,全没入,力道与速度都是伊人自己做时不能及的。女孩凄婉地叫著,汗水和泪水一齐从面颊流下,无力地倒向男孩,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在男孩身上。

“啊……啊……好快啊……啊……嗯……啊……我不行了……”呻吟配著喘,仁咏慈做到最後,不禁和伊人一起吼出来,“啊啊……哈……哈……”两人的声音合在一起,还有身下的挤水声,噗噗啪啪,不绝於耳。豪华房间被种种靡声响充满,整个空间就变成了这一对少男少女的爱天堂。

“够了……够了……不要……太快了……”做到极点时,伊人承受不住地大叫。体急剧收缩,将仁咏慈的紧紧卡死。他想退出已经不能,只好用力地按下女孩的身体,顶到深处;痉挛的女体,将他紧紧吸住,花里喷出大股爱,淋在他的头上,口收缩又将部勒紧,双重刺激逼得仁咏慈走到尽头。

“啊!”他大叫,在中跳动著,出一股又一股的浓。

又是一次痛快淋漓的爱,两人用尽最後一丝力量。注满女孩的小,被堵住,肚子都被撑得明显突起,只有少许体从缝隙里渗透出来。仁咏慈无力地向後倒去,带著伊人一起,扑在他的身上。两具体叠著躺在床上,下身依旧相连。男孩的因为位置移动,出来一点,白色浓浆便从松开的缝里涌出,流得二人腿上都沾满了和水。

刚才的澡白洗了……仁咏慈疲惫但满足地想。他再也没有力气抱伊人去重洗,就连把伊人推到旁边的劲儿都没有。还好女孩很轻,就像一只猫躺在他身上,没有沈重的感觉。这样也好,就抱著伊人永远都不要分开,恨不得一直这样,做爱下去,直到死亡。

纷繁15女性觉醒H

两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伊人睁开眼时,只觉得外面天空很亮,应该不早了。她动了动,全身都是酸痛的。自己在咏慈少爷身上睡了一夜,人垫子可不比钢丝软床来得舒服。

伊人的手脚僵硬,缓了半天才找回一点感觉。她手撑到床面上,想让自己坐起来。身下的男孩立刻睁开眼睛,起初还有点朦胧迷惑,很快就变得清明锐利,盯著伊人的小脸,看不出表情。“早、早上好。”女孩微颤地说,想笑笑不出来。她的腿好酸,再不躺下来伸平,恐怕会因为血不通而坏掉。

仁咏慈张开嘴巴,咳了一声,问她:“现在几点了?”

“不知道。”伊人露出辛苦的表情,问他:“我可以起来吗?”

男孩会意,扯了个淡笑,伸手扶著女孩的腰,帮她坐起来。他们整夜器相连,再拔出来感觉怪怪的,甚至有点痛。伊人哼哼哈哈,终於在仁咏慈的帮助之下,移到旁边的床位上。手酸、腿酸、腰也酸,好像四肢都不归自己管了,屁股下面还粘著干涸的体,很不舒爽。仁咏慈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只是男孩比较能忍,所以看起来还算神。

他们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伊人觉得手脚都慢慢正常了,於是动了几下。斜眼看到咏慈少爷盯著自己瞧,立刻红了小脸。昨天晚上少爷太可怕了,开始时拉著她在浴室里疯狂做爱,真像是要把她死似的。不过後半夜移到大床上,少爷又温柔下来,想起他说的话,伊人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再也不可以做出对不起咏慈少爷的事情了!

“你是要起来,还是想再睡一会儿?”仁咏慈开口问伊人。

女孩小声地说:“学校那边,我们迟到了吧……”

“肯定是迟到了,干脆不要去了。”看外面的阳光,就知道现在没到中午,也得有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样子。仁咏慈对学校不那麽在意,无论他怎麽混都可以从高中毕业。伊人也突然想开了,没有嘟囔不能不去学校之类的话。

两个小孩在酒店房间里腻到中午,一块起床,洗澡,然後叫人送餐到房间里。他们的衣服都被弄脏了,又打电话叫家里的佣人送来新衣服。伊人穿著浴衣坐在床边上,偷偷地望仁咏慈,经历昨夜的狂风暴雨,她不晓得要用何种心情和面貌来面对他。

午餐最先送到,仁咏慈叫伊人过去,坐在沙发上一起吃。又过了一会,家佣也送衣服来了。仁咏慈去开门,接过衣服,又打发佣人回去。他转回身对著伊人说:“一会儿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

女孩问:“去哪里玩?”

“随便,不想回家,去兜风转转。”

“好。”伊人很快吃完最後几口食物,利落地换好衣服,跟著仁咏慈离开酒店。

走到户外,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伊人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她昨天的种种经历,真像做梦一样,如果不是身体的感觉在提她,真希望那只是一场噩梦!

仁咏慈没有叫家里的车,而是招了一辆出租车。伊人跟他上了车,司机问:“要去哪里?”男孩想了想,又看伊人一眼,说:“不如我们去海边吧!”於是司机就把他们送到最近的海边浴场。

此时正值冬季,又并非假日,海边人少得可怜。仁咏慈走在前面,伊人默默地跟在後面,感觉少爷今天特别忧郁深沈。就这样一直走,步子踩在沙地上深深浅浅,没过多久鞋里就进了沙粒。伊人停下来脱鞋子倒沙子,仁咏慈却继续往前走。女孩好怕这样被少爷给丢下,穿好鞋子紧跑几步,追上男孩的脚步。等她追得几剩一两米距离,仁咏慈又突然停下来。女孩一愣,看到他转回身面对自己,俊秀的脸上瞧不出悲喜,紧紧盯著她,看得让人不安。

“咏慈……少爷……”她叫他一声,转瞬间便被男孩揽入怀中。

“十年前,就是我生日那天。”仁咏拥紧伊人,吐字异常沈重,“我妈妈带我到海边玩,我们堆沙子,捡贝壳,还看远处的渔船回港。然後回家,等著爸爸下班,说好了一家三口出去吃饭。结果爸爸还没回来,有个叫珍妮弗的外国女人跑了来,带著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说那家夥是我弟弟。”

啊!伊人在内心轻呼。咏慈少爷在讲他的过去,他以前没对她讲过这些事情的!

“那个女人,把我家搅得一团糟,又甩手走人。她倒好,可以找别的有钱男人继续逍遥快活,却把我妈妈给气得发病,没过两年就死掉了!”仁咏慈陈述得简单,语气也极淡,可是他的拥抱紧得让伊人快透不过去了。“所以我讨厌那女人,也讨厌她生的儿子。不要让他碰你,我真的会发疯!”

伊人怯怯地说:“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伊人,我有多爱你。为什麽我喜欢的女孩总是被别人抢走。”

男孩喃喃的轻语,传到伊人的耳中,把她的心也刺痛了。她对他说:“我不走,我会留在你身边的。”像是保证,又像是誓言。她是真心想陪著咏慈少爷的。话音刚落,仁咏慈就吻了她。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撞得女孩的牙都有点疼。她主动张开嘴,男孩温热的舌头就伸进来,有力地搅动她的口腔。伊人难得主动,舌头和仁咏慈的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口水。

两个纤细漂亮的少年人拥抱亲吻,在远处的行人看到了都会心一笑,因这场景实在太美。伊人也忘了自己在公共场所,会有外人看得到,她尽情地享受和咏慈少爷亲吻的感觉,炙热狂烈却不乏温柔,激情四又浪漫无比。

“嗯……呜……呜……”吻到最後,伊人可以听到自己发出的哼吟。她忘了害羞,闭著眼睛享受亲昵时光。到最後,还是仁咏慈主动分开,脸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伊人看到,惊讶地瞪大眼睛,很难得看到少爷的神色有异呢!

“说定了,不要再理仁念慈,也不要理别的男生!”仿佛是为了找借口掩饰自己的失态,仁咏慈凶凶地对伊人说。女孩重重地点头,她都保证过好几次了,可他还是不能放心。仁咏慈叹口气,握紧伊人的手,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沙滩还是夏天来比较好,可以光著脚。”女孩听了笑起来。穿鞋走沙地很困难呢。

他们到海边的公路上,沿路一直往下走去,像是情侣那样手拉著手。冬天气温低,海风吹过来,打在脸上也挺难受。伊人上身穿了风衣,还算暖和,可是裙子底下总有凉风钻进来,弄得腿和屁股凉飕飕的。咏慈少爷不喜欢她穿裤子,这真的很不方便。

伊人走累了,仁咏慈也感觉得到。前面有度假村,於是仁咏慈提议到那里玩会儿。伊人当然高兴,走路也轻快许多。他们进去包了一套房子,里面还有温泉,这对於被风吹得快透心凉的女孩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伊人羞答答地打开浴室门,看到里面半室内半露天的小型温泉池。池水上有屋檐,但是一面墙空著,直通到小院里,在这里泡澡当然很有情趣,可若是外面有什麽图谋不轨之人翻墙过来,一眼就会被看穿。

有些难为情,可是想泡进冒著热气的温泉里的愿望越来越强。伊人回头望了咏慈少爷一眼,他则对她笑,说:“想洗就下水吧。”伊人咬著嘴唇,羞答答地脱了衣服。她在仁咏慈面前没少裸露过,仍然觉得有些别扭。

仁咏慈喜欢看伊人脸红的样子,就倚在浴室的门边坐下来,看著伊人洗澡。女孩的胴体纤细窈窕,个子虽不高,但手脚细长,白嫩的皮肤上面,分布著零星的红斑块。这就是皮肤太嫩的缺点,一不留神就会造成淤青。男孩这样一想,也就不那麽自责了。

伊人用毛巾挡著下体,又用一只小手遮住部,回身对仁咏慈说:“那,我去洗了?”

“洗吧。”男孩又笑了。他听她的口气,好像不太想一个人洗呢。不过要伊人主动说出邀请他共浴的话,想都不要想。

女孩走到池边,小心地坐下,用脚试了试水温,看起来热腾腾的,但其实温度刚刚好。她觉得舒服,於是迈腿进入水中。娇小的可人儿没料到池壁很滑,她简直是掉到水池里的,噗通一声溅起好大水花。仁咏慈看著,不禁轻笑几声,看到伊人又马上窜出水面,男孩问道:“呛到了?”

“没……咳咳……”伊人很想忍著不咳嗽,没忍住,又咳又喘,半天才好。她在水里半跪著,池水只没到腰部以上,小巧的房随身体颤动而微微摇摆,顶端的粉红色小圆珠一个劲儿地向著男孩招手。

仁咏慈盯著女孩的房移不开视线。直到她慢慢坐下,脖子以下的身子全都泡入水中,但清澈的温泉水还是把水面以下的旖旎风光折到他的眼中。心里很痒,然後有股热热的岩浆般的东西,顺著口缓慢地流到全身各处。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深吸一口气,扯著嘴角问:“舒服麽?”

伊人看著他,点点头。

“我和你一起洗?”

女孩又点了下头。

仁咏慈感觉到心中突然有什麽松开了,身体也像是要飘起来。他从地板上坐起,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心里很急,但是不能表现在行动上,不然伊人会笑话他太浮躁。好不容易把最後一件内裤褪掉,男孩站直身体,展现线条优雅的躯体。

伊人想看又不太敢看,但最後还是抬起眼睛看了。阳光从半敞的院落入,照到水面上,又反至墙面,光影波动,五彩斑斓。仁咏慈就在这闪动的光波中一步一步向女孩走近,面容俊秀,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滑,还是少年的身体,没有多少杂毛。伊人差点窒息,好像被雷击中一般,潜藏的女本能全部觉醒。

咏慈少爷这麽美丽,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全身都散发著诱人的气息。为什麽她以前会讨厌他呢?

男孩走到池水边蹲下,低头俯视女孩,双腿间的男隐约有要抬头的迹象。伊人不敢看,视线移到咏慈少爷的脸上。他对她笑,慢慢跨入水中,倚著温泉池边坐下。伊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心情从未如此雀跃过。

仁咏慈低声说:“过来。”

伊人马上移动身体,就像是中了咒语,乖乖地移至他的身边。男孩伸手,把她圈入怀里,泉水在他们身边流过,两具胴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又是长长绵绵的深吻,不止舌头交缠,口水交汇,就连灵魂也要交织在一起了。伊人忘情地吻著,甚至主动地伸出舌头到咏慈少爷的嘴里,呼吸暂停,心跳却更加快速,直到分开还意犹未尽。

他们分离,同时深吸一口气,几近叹息。经历过仁念慈的事件,两人的心反而贴得更近了,真不知是哭是笑。伊人眨了下朦胧大眼,专注地忘著她英俊的少爷,黑发被水浸湿,柔顺地贴在脸上,他的眼睛也注神地凝望著她。这个男孩很爱她,她只要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可是拖了这麽,她才明白这一点。伊人的眼睛有点酸,很快就微红,眸中有水花在闪。仁咏慈不知她为什麽要哭,问道:“你怎麽了?”

伊人没说话,扑到咏慈少爷的身上,在他耳边说:“抱我吧,咏慈少爷……”

一句话,把仁咏慈所有的耐心全部打碎。泡在水中的分身早就硬了,硌在伊人的小腹上,她感觉到了,伸出小手去抚。这也是第一次,她不需要仁咏慈的命令,主动去爱抚他。男孩像是被电击到,全身颤抖,变得更大更,在女孩的手中跳跃不止。他在她耳边轻喃,唤著她的名字,说要马上进入她。

伊人点头答应,她也期待著少爷的进入,可以填满她的空虚。

纷繁16水中做爱全H

女孩娇小的身体泡在水中更显轻盈,仁咏慈捧起她的腰,很容易地抱到自己分身的上方,然後慢慢地放下。水下直挺挺地对准口,女孩坐下时却错开了。伊人懊恼地呜咽,在水中的感觉和在空气里完全不同。

“不要急。”咏慈少爷反倒安慰起她来。他叫伊人自己抬起屁股,腾出两只手,一边扶住男,一边寻找女孩的口,感觉对准了,微笑地说:“你慢一点,坐下来。”伊人听从咏慈少爷的吩咐,小心地压低身体,头就自动进她的缝之中。顶端进入之後,她很快地坐到男孩的腿上,大的贯穿身体,伊人喟叹:“啊,好大!”

男孩嘿嘿低笑,“大点不好麽?”

伊人羞涩地点头。她只见过仁家两兄弟的器,都在平均尺寸之上,并不知道普天之下还有众多细小的男人,远不及她的咏慈少爷。身下硕的巨将道撑满,还有少量温水也顺著缝涌入,先前的空虚之感一扫而光。她坐著不动,享受在里面的滋味,温水微微流动,在二人身边环绕。仁咏慈感觉到胀得很痛,稍微向上顶了一下。

“啊……”女孩婉媚地哼出声,小不自觉地缩紧,将夹吸得更深。

“小妖!”仁咏慈轻快地说,双手移至女孩腰间,来回了几把,然後固定在臀部两侧,说道:“我要动了!”

“嗯。”伊人就等这一刻呢!话声刚落,咏慈少爷猛地抬起她的屁股。身体借著浮力上升,可是肚子里面却被突然抽空,女孩不禁尖叫出声,这样奇怪的感觉,以前都没有遇到过,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抽出之後,外面的水就从缝渗进去,可是少爷很快又压低她的身体,再度回来。剧烈的动作引起阵阵水花,拍到二人脸上,温水冲刷固然舒服,但这种戏水的游戏,比体感官更有意思。

“啊……啊……”反复几次之後,伊人便跟著节奏哼吟出声。水花进到眼睛里面,鼻子也有些难受,不过咏慈少爷正在兴头上,她唯有全心全意地配合。水中不比陆地,阻力大,动作慢,而且里面还会进水。伊人动了几下就感觉很累,她昨天就没好好休息,今天再做,体力迅速透支。女孩动著动著,双手环住男孩的脖子,全凭他支撑自己的腰臀运动,呼吸吐在男孩耳边,短促中透著娇吟。仁咏慈听了,低声问:“很累吗?”

“不是……啊……嗯……”一直都是咏慈少爷用力,她只需跟随就好,“在水里,感觉很不一样……嗯……”做不来快节奏的抽送,他们只好采取缓慢而有力地戳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底部,将甬道完全占满。伊人太爱这种被撑大的感受了,叫声也愈发娇媚,道内的层层壁蠕动著,借著泉水的润滑,把男孩的一次次吞入腹内。

“啊……啊……啊……好啊……嗯……”伊人尽情地叫著,双臂环得更紧,身体与仁咏慈密实地贴合,小小的房就在他的口磨来磨去。尖早已变硬,像两粒小石子,在男孩的皮肤上来回滑动。很痒,仁咏慈意识到这一点,将伊人推离得远了些。他动作缓下,弄得女孩不知所措,弱声地问:“怎麽了?”

“没事,想仔细看看你。”仁咏慈给了女孩一个魅笑,视线移到她颈部以下的胴体,水线刚好在房的半球之下,润湿的皮肤白皙晶莹,粉红色的尖上还挂著水珠。伊人深沈地呼吸,因为少爷的注视而有些紧张,小收合,将男底部勒住。舒服的感觉从下身直传到仁咏慈的大脑,使他喟叹出声,“哦……好紧……”

“啊?”伊人轻呼,结果私处缩得更紧了。

意直逼仁咏慈,好像全身的能量都集中到龙首部位,小孔几乎要张开,他又费了很大力道才忍下那股冲动。不想这麽快就出来,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对伊人苦笑道:“你可真能把人逼疯啊!”

“我做错什麽了麽?”伊人不安的问。

“没有,你做得太好了……呵呵……”男孩继续盯住粉嫩的尖,伸手掐住其中一只,挤著边上的白,捏成小包子的形状,顶端的红莓因为充血而更加豔丽,由粉转红,透出几丝紫色。

“啊啊……”伊人微痛,呻吟出声。

男孩问她:“疼吗?”

“不是很疼……”她回答完,听到咏慈少爷在轻笑。

“我掐得很使劲儿了,你却说不很疼,伊人耐力见长啊。”仁咏慈说罢,低头舔食被自己挤得发红的尖。湿热的舌头将整粒珠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咬著,不多疼,但是感觉很强烈。

“啊啊……”伊人娇哼,一面怕少爷用力咬痛了她,一面又很享受酥酥麻麻的触感。咏慈少爷的牙齿将尖夹住,舌头在顶端来回地舔,细细密密的刺激引发了全身的感觉。男孩不久就松开手,房恢复成正常的形状,但头还是被他咬著不放。伊人痒得不行,哀声求饶:“咏慈……啊……不要……痛……”又痛又痒,另一只没有被照顾到的房也痒了起来。

男孩低声地笑,退开些许距离,被情欲浸染的俊颜散发出别样魅力,眼睛像星子般闪闪发亮。伊人著迷地凝视,直到他又低下头,咬上另一边的房。“啊……不……嗯……”牙齿碰到头那一刻,女孩全身一抖,但很快就适应下来,眯起眼睛体味少爷唇舌亲吻自己的快慰。

身下被深深入,房又被激烈啃噬,双重刺激在伊人体内震荡不息。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流也加速流动,奔腾至全身各处,包括头发末梢或是脚趾尖这样细微末节的地方。

“啊啊……呜……啊……”激情冲刷著女孩的体,就连身边缓缓涌动的温泉水都不如她的体温高了。好热,好难过,好想要少爷的狠狠地进自己身体,比现在更深,更快,更强烈!“少爷啊……咏慈少爷……”伊人呼唤著情人的名字,屁股不自觉地扭动,腹内抽搐,同时带动小蠕动。仁咏慈很快就感觉到下身的压力,被壁紧密包裹,箍得他又想要了。

“伊人啊……伊人……”男孩感慨著抬起头,与女孩四目相对。他们从对方眼中看出浓浓的情欲,他的,她的甬道,都已经濒临极点了。炙热的大手移回至翘臀,微微地抬起,发现不如想象那般容易了。原来他在玩弄伊人房的时候,女孩的身体经历阶段的小高氵朝,道缩得更小,将夹住,不多用些力道本就没法移动。

“你的道太紧了。”仁咏慈咧嘴笑道:“快把我的子夹断了!”

“哪、哪有!”伊人窘迫地说:“是你的那里太大了……”说出这种话,真的很不好意思。当然她是很喜欢少爷大的,每次都带给她狂潮般的快乐,在天堂与地狱中漂移不定。

仁咏慈又试了一把,用力地捧起女孩的屁股,将她的身体抬高,终於移动了一点点。伊人马上就来了感觉,开口叹息,“啊,好……”更了,装脖子撑满,这样道里每一处皮都有摩擦,不留一丝空隙。她起身时,水面激起层层波动,再被男孩压下去,水波又朝反方向涌动。白皙的身子在水中上下浮动,渐起丝微水花,慢慢传至泉池的边缘。之後男孩再度抬起女体,停留片刻,按下去,抬起,按下,抬起,按下……速度稳步加快。女孩就随著水波而上下翻腾,池面的浪花也逐渐剧烈,一波波地拍到四边的池壁上。

哗啦哗啦,波浪声不绝於耳,疲惫的两具体,在情欲激荡之下又迸发出无穷活力。在水面之下行动要消耗更多的能量,仁咏慈不算健壮的体身似乎像是一座小型发电站,将热流,激流,还有电流一股股地注入到伊人体内。

女孩不停地叫道:“啊……好……嗯……好深啊……”每一次坐下之後,屁股就紧贴著少爷的腿,巨硕的大整没入甬道之内,把她的肚子顶得突了出来。他们这样抬起坐下,反复不息,到底有多长时间了?伊人算不清楚,只觉得抽持续了很久,久到她都快要撑不住了。

“少爷啊……咏慈少爷……啊……嗯……你不吗……啊……”好累,明明腿部已经无力支撑,可是屁股却还是会抬起来,使咏慈少爷圆的头刮过道内的每一寸肌肤。做爱做到欲仙欲死,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快乐自内而外地喷涌不止,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汇集至双腿之间的小里。自身分泌的水,混著外面涌入的温泉水,阻力虽大,但是通道却异常顺畅。“我不行了……啊……啊……啊……”伊人哀声地高叫,搂紧仁咏慈的脖子,将自己全交给他,要怎样做都可以。

水面上波浪翻涌,打到二人身上,头上,伊人不小心吸入水气,咳咳地引起全身战栗,小到达高氵朝,壁猛烈收缩。仁咏慈一时拔不出来,也到了穷途末路,用尽余力到女孩子底部,全身的能量也聚於顶端。神稍微松懈一点,积累已久的就从小孔里喷涌而出。

“啊啊……好热……”伊人呻吟不止,感觉到热流灌入自己体内。咏慈少爷的比泉水热得多,她能感觉到那些熔浆般的体在甬道里的流向。一股又一股,少爷了好多,里面都被注满了,但是有堵著流不出来。伊人的肚子微涨,可她很喜欢被仁咏慈中出的滋味。少爷用他的华将她的身体洗净,热热胀胀的感觉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挤上天。

“呼呼呼……”肚子里面的终於停止跳动,完最後一滴白浆,男孩便停在女体里一动不动。两人呼吸嘎,经历过死去活来的极致快感,都疲乏得说不出话来。泉水在周围舒缓地流动,方才那波涛汹涌的激情也渐渐被温暖的热水给化解了。如果仔细看,下半身的连结之处,有几丝白浊的体渗出来,像烟雾似地在水中扩散,最终稀释透明溶入清澈泉水。

伊人趴在仁咏慈的身上,好想永远保持这个姿势待下去。又过了好长时间,仁咏慈恢复一点力量,对女孩说:“起来吧,我们不能总在水里泡著。”

“可是我动不了……”伊人撒娇地说。她确实手脚无力,肌酸痛,只要牵动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会引发阵阵酸麻的感觉。

伊人动不了,仁咏慈只好抱起她,两人的身体才露出水面,浴室通到院子的方向刮起小旋风,吹到二人身上,同时打了个寒噤。“好冷!”伊人脱口而出。在水里泡著没有感觉,但现在终究是冬天,裸身在室外会冻死人的!

仁咏慈抓紧时间将女孩抱出水池,他步迈不稳,但还是努力不要摔著自己的小情人。浴室门敞开著,他走进屋里,将伊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男孩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印,到了床上之後,脚已经冰凉。但是仁咏慈顾不上自己冷,赶快关上门,又找来毛巾给伊人擦干;女孩也心疼少爷,又主动为他擦拭。一对小儿女就在温情中替对方拭去所有水渍,这才暖和起来。

伊人身上已经干透了,可是私处还有些泥泞,缝的外沿才擦净的,又涌出新的粘,将下身染湿。仁咏慈盯著她看,动手拨开两条大腿,看到自己出的白一点一点从女孩的小里流出来。有种成就感涌上心头,瞧著自己的华从自己的女人体内流出,就像是雄动物喜欢在领地上划定标记一样。伊人是他的,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通通都是他的!

伊人不自在地想并拢双腿,少爷却不准,他看她一直流一直流,流了半天还没有断。於是就用手指伸到里面去挖,女孩马上叫起来:“啊!不要动……”蒂因为纵欲过度而发肿,做爱的时候不觉得疼,等快感都褪去了,私处又开始丝丝微微地痛。

仁咏慈问道:“很疼?”

“呃……有一点啦……”伊人躺在床上,斜眼望著男孩。

仁咏慈笑起来,“伊人这里锻炼得还不够啊,也许再多做一些,你就不会痛了。”

“哪有那样的道理!”女孩不信,小那麽脆弱,做得太多只会受伤流血,难不成还能被磨砺得更加坚强吗?

仁咏慈於是笑得更厉害,捧起伊人的小屁股,使她的下半身悬空。女孩不解,问道:“咏慈……你在干什麽……啊!”男孩低头埋入她的腿间,温热的舌头碰到唇,电流立刻传遍全身,伊人窘迫地叫道:“不要舔那里,很脏的……啊……”

这不是仁咏慈第一次为她口交,可是女孩永远都以为这是最令她感觉羞耻的事情。咏慈少爷用舌头吸吮她的花,那里离排泄的通道很近的……伊人想阻止,私处却被温软的舌头舔得好舒服,比起少爷微的手指,他的舌头条蛇一样在道里面穿梭。不很深,可是口最疼的地方都被安抚到了。

“啊……好舒服……嗯……那里……啊!”伊人腹内一阵收紧,从道深处涌出大股水,将里面边边角角积留的残存冲了出来。“呜!”仁咏慈吸入口中,马上抬头,看到女孩的下体像是尿尿似地,流出汩汩的淡浊的体。他擦了下唇角,抹去沾染的体。伊人窘迫地望著男孩,致歉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不是尿。”

男孩不说话,弯起唇笑了一下,迅速低头,吻上她的嘴巴。伊人张开唇瓣,感觉到少爷将口水注入自己的口中,味道有些怪,腥腥的……是他刚才在她下体吸到的东西!

“呜呜……嗯……”不是美味的汁,仁咏慈硬逼著女孩吞下去,两人唇齿相依,舌头纠缠了许久,直到确认伊人全都咽下去了,仁咏慈才抬起头,笑地俯视她。

“好喝吗?”男孩的笑容很邪,看到女孩涨红的小脸,更加得意。

“不好喝。”伊人老实地回答。

“可那是你下面的小嘴里吐出来的蜜汁啊,你都不喜欢吗?”

“味道好怪。”还有点的腥味。

“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流得越多越好,这样下面才能顺滑,进去会更舒服。”

伊人噘起嘴巴,自己的下体是很容易流水没错,可那是为了少爷的准备的,又不是要留给她自己喝的。几分锺之前她才被男孩充分地宠爱过,身体上的疲惫还没有消解,他又来逗弄她,真有些招架不起了。

女孩不说话,男孩就只是笑望她。在床上躺了没几分锺,柔软舒适的唤起了伊人的睡意,她的眼皮才闭上,两条大腿被男孩撑得更开,她又睁开眼,虚弱地问:“咏慈少爷?”

仁咏慈挤到两条细致的白腿之间,咧嘴笑,“伊人,我的小弟弟今天太活跃了,他又肿起来,我也没办法啊。你要是想睡就睡吧,不要管我了。”他虽这样说,可是伊人又怎麽能睡啊?

“你这麽快就……”女孩平躺著,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可是大腿部抵著一又硬又热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虽然累得要瘫痪了,伊人不忍心叫仁咏慈难过,他想要,她就给,酸软的双腿自动地环在男孩的腰间,娇弱女声飘入仁咏慈的耳中。

“请你轻一点啊……我、我害怕自己被戳破了……”

纷繁17改变体位全H

“我会小心的。”仁咏慈作出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他已经多次侵入过伊人的体了,这丫头向来柔弱,小更是嫩得要死,每次被他上过都要很久才能恢复过来。然而心疼是一回事,欲望又是另一回事,身分肿胀疼痛,叫嚣著要进到女孩体内,仁咏慈也顾不了那麽许多。他的再硬也是做的,不能把伊人怎麽样吧?

动手拉高女孩的双腿,压到前,成对折型,这样大腿间的花就完全暴露出来。伊人哼哼几声,也许是疼了,但她肢体非常柔软,腿可以分得很开,男孩清楚这样不至於使她受伤。

“很疼吗?”

“这样好怪啊……”大腿压在口,本来就不大的房都被挤扁了。腿筋有点疼,但也不算什麽,可是隐蔽的小正好向上冲著咏慈少爷,这样的姿势太羞人了!

“呵呵,我觉得这样很好。”仁咏慈笑著压低身体,直挺的对准口,里面流出清色的蜜汁,他用顶端抵在花瓣,上下移动两下,沾满了汁水。花瓣像是自动分开了,小也一张一合地准备欢迎大的进入。

伊人短促的呼吸透著期待,轻哼道:“咏慈少爷……”

“来了!”男孩说完,分身便挤了进去。女孩的身体充分润滑,又被疏通过一次,进去时比在水里那次容易得多。好紧,又好滑,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将仁咏慈的分身润湿,稍微使劲儿就进到里面了。

“啊……好大……”被少爷了不知多少次,但他进来时伊人还是挺痛。女孩漂亮的小脸拧成一团,鼻梁上都起了小褶。仁咏慈见了感觉很好笑,问道:“真有这麽大吗?”

“很大!”她这麽瘦小,要承受少爷硕的男可吃了一翻苦头。

仁咏慈又往里顶了顶,屁股完全与女孩贴合,看她这麽辛苦,慨叹道:“都做了这麽久,你还是没习惯啊。”一般女人做多了不是会变松麽?伊人这麽紧,虽然起来很舒服很刺激,她要是能够松一些,也许就会少疼点吧。

好矛盾,伊人还是维持这个样子就好,娇弱得像一朵小雏菊,惹人怜惜。不过男人都有种破坏欲,玷污纯洁的小花,让她染上尘世的情欲,堕落沈沦,不可自拔,这样才更有趣,更有成就感!

仁咏慈甩开那些不必要的想法,又专注於身下的女孩。温暖湿润的小微微抽搐,层层内壁推挤著他的,感觉很好,但是不够。男孩说:“我动了!”抬起臀部,将抽出一大截。

“嗯……”伊人轻吟,又马上大叫:“啊啊!”瞬间回到道里,痛感伴著欢愉在体内激荡。仁咏慈很快撑握了这个姿势的节奏,臀部像马达一样狂抽起来,入,抽出,入,抽出,入抽出,抽抽,只听得木床发出吱吱嗄嗄的响声,与他抽送的频率同步。

伊人口中也不闲著,“啊……嗯……啊啊……太快了……啊……”咏慈少爷大的到她体内,即使有丰沛的体滋润,窄小的甬道还是被撑得很痛。尤其是硕大的龙首,来来回回地摩擦,将娇嫩的壁刮来刮去,快乐加上痛苦,一齐涌到全身各处。

仁咏慈听到女孩的叫声,好像是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抽送。伊人受不了地大叫:“少爷……啊……不……太快了……”好讨厌,少爷才说过会小心不要弄伤她,可又做得这麽快!他的好好,到她的小里面,每一次进去,都要把撑开,一波波暴风雨般的冲击,使她的全身都跟著颤抖。

“不……不要……啊……啊……啊……”伊人叫得太大声了,搞得仁咏慈真以为自己把她弄得很痛。他忍下冲动,慢慢降速。抽送的频率小了,伊人呻吟也缓和许多,“啊……哦……啊……嗯……”丝丝媚媚,听了让人心里发痒。

仁咏慈奇怪地问:“以前比这快的你都没事,今天怎麽回事?”

“那是……啊……”女孩羞涩地说:“才刚做过一次嘛……嗯……我的下面……好像肿了。”她的部是肿的,但主因是昨夜太过疯狂。养了几日才休息好的娇被男孩那麽狂暴地侵犯,做了一整夜,虽然事後睡了几个小时,却本不够完全恢复。早上在泉水里又做了一次,於是小就报复似地肿得更厉害。

男孩低头一看,包裹的那圈是比平时看起来更红更厚了。他的本来就,每次进去之後,都会把女孩的小口扩成薄薄的一层皮。可是今天看来,那本来应该变薄的壁,还是是厚厚的,因抽所致都要翻到外面来了。

“好像是有点严重……”仁咏慈咕哝道,“你太脆弱了。”他停下,松开压紧女孩大腿的手。伊人身上的压力卸掉,腿也就垂到身体两侧,都有些麻了。男孩腾出手来,碰了下她的花瓣,女孩马上叫道:“啊……不要碰那里……”又痛又麻又痒,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

“很疼?”

“不,也不是,不要碰。”

仁咏慈不解,又了一下。指尖在瓣中找到前面的小核,轻轻地掐一下。

“啊啊啊!”女孩发出娇的尖叫,身体也不自觉地收紧。小口缩回去,把男孩的夹得更紧。仁咏慈被这连锁的反应影响,快意由部直达大脑。

“天,你可真是!”仁咏慈咬牙说道,看著女孩柔弱无骨地躺在床上,小脸布满疲惫。她已经很累了,还要应付他的索求,心里有一点点内疚,不过在做爱的巨大快感面前,那点小内疚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你再叫吧,现在我就当你没事。”他说完,又拉起伊人的左腿,使她往右侧倾倒。过程中男孩还是在女体内,在小中转了小半圆,摩擦的感觉和上下运动很不一样。

“啊……”伊人哼得娇媚,左腿被向上抬起,搭在仁咏慈的肩上。因为改变姿势而有些脱离,只剩头还在里面,女体内有水从内缝渗出,流得身下的床单都湿了。男孩扶好女孩的大腿,提醒她自己要动了。伊人嗯一声,便猛地顶了进来。“啊!”随著酥软的吟叫,下体发出爱被挤出的噗噗声。

“呵,又流这麽多水。”男孩讪笑。

“呜……”伊人窘迫地用手捂住脸。自己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啦,咏慈少爷开始抽送之後,她都能感觉得到水从下身不断地涌出,噗嗤噗嗤不绝於耳。

噗噗啪啪,噗噗啪啪,加上木床摇摆的声响,还有咏慈少爷间或发出的哼声,都汇聚到伊人耳中,强烈地刺激著她的听觉。女孩开始还在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少爷在里面动得那麽厉害,次次都到很深的地方,挤出更多的水,喷溅到二人下体。没过多久,伊人再也忍不下去,张开嘴巴轻呼:“啊……太深了……啊……嗯……少爷啊……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叫什麽,但是快感不断往头上涌来,如果不喊出来,真是要憋坏了。

仁咏慈也喜欢听伊人的叫床声,於是更卖力地进去,小紧窄极富弹,只要退出一点,道就会马上收缩,他再顶回去便又要将里面撑大。难怪伊人总是叫疼,因为他每次进去,都等於是重新用头将窄撕开。

“啊……哦……嗯……哦……呜……”叫到最後,伊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从昨天就一直在喊,嗓子都痛了。她侧躺在床上,身上布满细汗,黑色长发粘在身上,快将小脸挡住了。仁咏慈放缓了速度,动手拨开伊人脸上的头发,露出里面被情欲染红的娇颜。他笑问:“还疼吗?”爱进入僵持阶段,听伊人的吟叫,似乎私处的痛感麻木了。

女孩斜眼看他,噘嘴道:“我不知道啦!”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种滋味。好像飘飘乎乎的,人悬在半空。

“你啊……”仁咏慈叹口气,继续忙他下面的事情。眼睛从伊人的小脸移到白嫩的身子,小巧的房一跳一跳,随戳刺的节奏上下摆动,可爱的尖像两朵小红花,在空中摇曳。他觉得有趣,用刚才为伊人拨发的手去掐靠上的左尖。

伊人哼道:“啊,别……”少爷一时失力,将她掐得很痛。

仁咏慈赞道:“你的房真美!”白白嫩嫩的,晕的颜色润泽鲜豔,平时是淡淡的樱粉色,被情欲刺激之後,就会转为樱桃红,亮丽诱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伊人虚弱地说:“一点都不美,那麽小……啊!”少爷扯著尖,拉得好长。他松手,弹十足的房立刻恢复原形。

“你也在意房大小吗?”仁咏慈低低地问,又一次顶到女孩体内。

“啊……”伊人尖叫,“我……啊……我在同学中……也是小的……啊……啊……”咏慈少爷放开她有房,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部了。速度慢慢加快,猛烈的撞击让她头晕。

“没关系,你发育得晚,会变大的。”仁咏慈和伊人结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於她的身体却比谁都了解。伊人跟了他之後第一次来月经时,疼得满床打滚,吓得他以为她生了重病。派人请医生来看,才知道是常见的痛经,吃片止痛药就好了。不过医生问话时,他听出来了,原来伊人是被他破处之前的三四个月才开始来月经,算是女孩中比较晚的。医生说初期都不太正常,慢慢就会变得有规律,疼痛也会缓解。

所以说伊人真正变成女人,无论是体,还是道德,都是从她十五岁开始的。仁咏慈记得自己读初中时,班上的女生还多是些没没屁股的黄毛丫头,等升入三年级个个都长得丰肥臀,一看便知是被爱欲滋润得荷尔蒙勃发。伊人当然也会成长,再过两三年,就会变得成熟美丽,魅力四了!

男孩想到未来的美好画面,咧嘴笑了。抵到女体深处,顿然停下。“啊……”伊人不解,仿佛突然从空中坠到地面,咏慈少爷也不是要,为什麽突然不动了?“咏慈少爷……”女孩唤著情人的名字,不安地扭了下腰。他抽得飞快的时候,她觉得疼,等他不动了,小却更加难受了。

仁咏慈深吸一口气,放下肩头的大腿,又倏地拉起伊人的胳膊,女孩叫著,“啊啊!”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下半身还连在一起,以臀部为轴上身转了九十度,由侧身式变成骑乘式。因为事出突然,又转得太快,伊人的头更晕了,

“你……哦……”女孩坐在上方,因为自身重力,屁股落下後直直地到道里面。

“换个姿势不是更有趣麽?”男孩险地笑。

伊人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娇怨道:“我没有力气了。”

“那我来动就好。”仁咏慈很乐意为伊人服务。大手抓起女孩的双腿,弯到自己的腰上,确定她不会掉下去便开始猛烈进攻。

女孩的身体马上就到极点,子里积累的水沿著道不停地流下,随男孩的抽送被带出体外。甬道虽然缩得很紧,但有那些水的润滑,可以很顺畅地进出,节奏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快了……”伊人被激情吓到,飞快的速度震得她头晕眼花,看不清事物,泪水不自觉地溢出眼眶,飞溅到男孩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沿著曲线流下。下面的冲刺力道好大,次次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很响的啪啪声。

“哦……哦……”仁咏慈也叫了出来,分身被小箍得好舒服,而且越来越紧。快感直逼大脑皮层,像洪水般地袭来,一波又一波。他也走到极点,胀得要爆裂开,如果再不出,就会因为欲望淤塞而憋死。

伊人的道开始抽筋,层层壁快速地蠕动,把男孩的往深处吸入。她抱紧仁咏慈的脖子,手指不小心把他的後颈抓破了皮,但他本就感觉不到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的那上面。两人前贴著前,女孩发肿胀的房挤著男孩的皮肤,身体上下起舞,尖就在白上磨来磨去,颜色更加红豔。私处的花瓣也变得像血一样殷红,也许用针一扎,那片可怜的皮就会立刻往外喷血。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伊人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体内热到不行,摩擦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少爷为什麽撑了这麽久还不出来,她真的快要被坏了,“我不要了……少爷……啊!咏慈少爷啊……”叫著叫著,伊人的眼白部分渐大,处在昏厥的边缘。

仁咏慈也没好过多少,在阵阵快慰中经历升天般的幸福。因为太快乐了,所以舍不得结束。被包裹的舒服,不能抒发的痛苦,两种感觉在体内交织缠斗。仁咏慈终究是凡人,忍受不了太多的诱惑,听到伊人呻吟道:“咏慈少爷……快给我啊……啊……求你了……在我里面……啊……出来吧……”既然她也这麽想要他的,那麽不如快快地给她吧。

“啊!”男孩大喊一声,紧紧地抱住女孩柔弱无骨的胴体。束缚的管道一打开,白浆便如喷泉般地往外发,注入到女孩的道深处,将已经被挤满的空间又撑得更大。

“啊……”伊人和男孩一起吟叫,却更为销魂。体内被热冲刷,一波一波,舒服得手脚都不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小不停地翕张,按摩男孩的部,催他出更多的华,全部都喂给她饥渴的。

纷繁18兄弟见面

仁咏慈颤抖地了好久,久都自己都要被掏空了。身体里再没有一滴能挤出的体,满足又疲乏。他深深吸一口气,又叹出来,贴著女孩的耳朵说:“好了,我都被你榨干了。”声轻轻飘进伊人耳内,羞得她无法抬头,“我没有……是你得太多了……”肚子里的体好多好多,慢慢地往下流,但有堵著出不来。

男孩力耗尽,向後倾斜,怀中的女孩也跟随他倒下去。伊人躺在仁咏慈身上,像只考拉一样地抱著他的身体。大腿跨在男孩腰两侧,腿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她和他分泌的体。小里面积累得更多,只要相连的器分开一点点,水就从缝里面往外溢。

仁咏慈累得直喘气,缓了好长时间,才有力气说话。

“你觉得幸福麽?”

“幸福!”

“为什麽幸福?”

“和咏慈少爷在一起时,我就幸福。”

“不是说了叫咏慈就好。”

女孩娇娇地回答:“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少爷。”

有些封建迂腐,但是被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当成心中的主子,这种感觉还挺美妙的。仁咏慈咧开嘴傻笑,当然伊人此时头部窝在他的肩窝看不到。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咏慈,记住了?”

“嗯,以後都叫咏慈。”这样叫後,少爷就会变得更加亲近,从主人变成情人,她也站到比较平等的地位了。伊人心中窃喜,偷偷地噘起嘴唇,在她碰到的皮肤上亲一下。仁咏慈好像有所感觉,抱起女孩的头,捧到自己的脸上方。

“你爱我吗?”他郑重地问。

伊人想了想,回答:“爱。”她觉得自己只对仁咏慈有依赖,那应该是爱的表现吧。在学校里听别的女生谈话,讲起和男朋友做爱之事,都说和喜欢的人就有快感,不喜欢的人就讨厌。伊人喜欢和咏慈亲热,她肯定喜欢他!

仁咏慈得到满意的答案,捧著女孩的脸猛亲,啾啾啾,卧室里充满了男孩女孩的轻笑声。

伊人腿发麻,想要好好躺著睡一觉。仁咏慈抱她到床上,体分离那一刻,小里涌出好多浊白粘,还夹著些许粉色,看来他还是把她给弄伤了。伊人拧眉忍过微痛,闭上眼睛就入睡。纤细的四肢抱在一起,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男孩替她盖被子,掖好被角时,看到女孩露出的小腿上都沾了点。他笑笑,掀起一半,伊人撅起小屁股,腿缝间红色的唇隐约可见,都没有好好擦去污渍。想替她清洁一下,但是自己也没啥力气,仁咏慈躺在伊人身边,等睡醒再洗就好了。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饥肠辘辘的两人先後醒来,看到外面昏暗的天空,以为快到晚上。翻出手机看时间,正是凌晨四点半,仁咏慈叹道:“居然睡了这麽久!”伊人心想:能不久麽,做得那麽多,都要累死了。她心有抱怨,但还是感觉很甜蜜。少爷後来对她很好,又有热情又有温情,爱欲结合的感觉太了!

这个时间外面不可能有吃的东西,仁咏慈又抱著伊人躺了一会儿,听到对方肚子里传来咕咕声,两人都笑了。男孩说:“哎,昨天应该吃点东西再睡的。”

女孩回道:“本就没有力气去吃东西啦。”

“是有点疯狂了。”

“嗯。”

等到五点多锺,再也等不下去了。伊人被仁咏慈拉起来洗澡,浴室里的温泉是活水,永远清澈温暖。在里面好好地泡个澡,将身上的味道除去,衣服还扔在浴室里,晾了一夜都被冻得硬邦邦的。伊人穿上之後,觉得浑身不自在。仁咏慈要带她去外面吃早餐,女孩才走两步,内裤碰著唇,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似的。仁咏慈见她走路姿势很怪,便问道:“你怎麽了?”

“没事。”

“你像是迈不开步。”

“都是你啦!”伊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咏慈少爷的太了,得那麽狠,小里到现在还残存著那种质感。虽然舒服,但她总是这样情欲勃发,也不是个办法啊。伊人咬咬牙,挺直身体走路,要是有别的事情做,她就不太会想下半身的事了。

退房,出门吃早餐,然後坐车回到自己家中。周末两人就待在家中看书聊天,或是去院子里面散步。伊人红肿的小又得到几天的休息,这才变回原来粉嫩娇豔的样子。每天早上和晚上,仁咏慈都会脱下她的内裤,拨开大腿检查部的情况,然後用手指碰一碰,看到里面分泌出清色的露水,就笑伊人太好色了。

女孩怨怼道:“是你太坏了,总是这样碰我。”仁咏慈其实也不好过,男孩恢复时间短得多,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下欲望。伊人却不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太不公平了!

男孩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说道:“快穿上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伊人瞪著眼睛,动也不动,问道:“我要是不穿,你真的会动手麽?”

“对啊,就是现在!”说罢,仁咏慈伸出双手举到头顶,做出恶狼扑羊的动作。伊人被他压到身上,呵呵地笑起来。男孩的手指到小里戳了两三下,门外传来剥啄声。好事被打断,仁咏慈不耐烦地叫:“谁啊!”

“少爷,有访客。”

“叫他明天再来,我现在没空。”

“这事很重要,是念慈少爷,还有律师。”

仁咏慈和伊人同时僵住,他们谁都不愿意听到仁念慈的名字。那个家夥好大的胆子,仁咏慈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伊人吓得发抖,仁咏慈安慰她几句,叫她在楼上待著,自己穿好衣服,整理下头发,便走下楼去。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著两个人,年纪大的身穿墨蓝色西服,一派英的样子。年纪小的金发碧眼,五官与仁咏慈有些相像,这便是仁家的私生子,仁念慈了。仁咏慈慢慢迈下楼梯,看到那颗金棕色的脑袋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伊人做出那麽过分的事,还有种跑上门来!

“你还有脸到这里来!”男孩冷冷地说,走完最後几级台阶,离沙发还有几米的距离,拳头不自觉地握起,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啊!

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著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咧开嘴角说:“我来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没权力不让我来。”

“这是我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仁念慈恻恻地笑,斜眼看旁边的律师。律师先生咳一下,心想这两个小毛孩年纪不大,气场倒是很强势。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仁老夫人的信函,她说自己收到过仁聚华先生死前寄给她的一封信,内容是关於更改遗嘱的。”

仁咏慈皱眉问:“遗嘱?”

“对,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份遗嘱,之前没有公布过。”

仁咏慈直觉不妙,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後,简真气得要发疯。原来他父亲在临终时又改了一次遗嘱,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给了仁念慈,其中就包括这所宅子,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这太荒谬了!我爸爸死了两年,现在又冒出新的遗嘱,谁能信啊!”

律师又说:“这是仁老夫人拿出来的,她和仁念慈少爷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已经请人辨认过笔迹,是真的。这是有效的!”

仁咏慈默默地听著,脸色越来越绿。也真是的,从来没管过他,一出来就给他惹麻烦。原来父亲在生病死之前,动手改了自己的遗嘱,将其中归属仁咏慈的部分钱财又分给了仁念慈。他把遗嘱交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仁咏慈的保管,去世之後便可执行。当时仁老夫人不想认仁念慈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小孩为孙子,於是把信藏著没有拿出来。两年过去心境变了,觉得亏欠仁念慈,又把遗嘱公布出来,还叫他认祖归宗。

仁念慈冲著仁咏慈笑,喜欢看哥哥吃憋的表情。那些钱对仁咏慈来说只是数字游戏,除非他吸毒、赌博、故意败家,不然永远都花不完,少一点点对生活毫无影响。这已经不是钱,而是尊严的问题了。仁咏慈寒声问:“说要我把钱拿出来,我就要乖乖拿出来给他吗?”

“其实那些财产要等您到十八岁之後才能得到,现在只是在您尚未继承之前重新分配而已。”

很好,他连碰都没有碰到的东西,便进了那混小子的口袋里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切以最後的遗嘱为准,就连仁家的当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仁咏慈叹了口气,他连最後的机会也没有了。可笑,真可笑,自从见过这个弟弟之後,他总是处於下风,母亲被气死,父亲也不爱他,现在连钱也没了一半,这个小孩就是天上派来专门对付他的吗?

既然没有办法要回钱,那麽这两个人看了都很碍眼,仁咏慈站起身,哼冷气道:“你已经耀武扬威完了,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仁念慈坐著不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哥哥,淡然道:“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

纷繁19水火不容

仁咏慈回望仁念慈,半响过後,唇边浮现一抹微笑,“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伊人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伊人又不是你老婆,你没资格找我算帐。”仁念慈不动声乐,注视著仁咏慈每一个动作。他的手拳得很紧,看来是用了相当大的努力来克制自己了。仁念慈很想大笑,觉得仁咏慈实在可怜。

仁家明媒正娶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那又如何?只要动点心眼,把老一辈人哄开心了,就算是外面女人生的小孩,也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而且一样都不会少。仁咏慈的钱,房子,股票,产业……甚至是女人,他仁念慈都可以抢过来!

两个男孩眼睛都很漂亮,瞪起来炯炯有神,律师先生在旁边看了却觉得毛骨悚然。听口气,是因为女朋友吧?这些小孩子啊,年纪不大,做事情却让大人咋舌。不过这些八卦就和他的工作没有关系了,於是律师先生也要退场,“抱歉,我还有别的约会。关於继承之事,我办好手续之後会再通知二位的。”

律师要走,这样就只留仁念慈在这里了?

仁咏慈问道:“你不带他走吗?”

“仁念慈少爷不是由我负责的,他有自己行动的自由。”律师咧了下嘴。

“那麽我把他打死你也不会管了?”

“请不要那样做。”

“那就打得半死吧。”

仁咏慈说完,仁念慈就开始笑,笑得全身都抖起来。

“你笑够了没有?”仁咏慈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再不出手也太窝囊了。

律师不想搅合进仁家公子之间的烂事里面,迅速退到大门口。管家追出去送他,焦虑地问道:“您真的不管少爷吗?他们会打起来的!”

律师回道:“小孩是要打一打才能长大的。这两个人以後谁掌权都没准,你们不要手。”因为和管家是同乡,所以律师才会多嘴。以他在老夫人那边得到的情报,似乎这位庶出的小少爷在学业能力等方面,是比原配生的那个要强一些。仁家人非常势利眼,哪个人对他们有利,就偏向哪个。如果仁咏慈自甘堕落,他以後失去的东西将会更多。

管家听後定在原地思索,律师开著汽车离开之後,他却没有立刻回去。那两位小少爷只要一见面就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令他们这些下人非常头痛,二人都是故去的仁聚华先生的亲儿子,也不知要帮哪个。仁咏慈少爷虽然做事荒唐,但对下人倒客气,工资也从来不亏待他们。面对这样的主子,家佣本来应该过得很轻松才对,这会儿仁念慈少爷又跑来搅局,可真不是好兆头啊!

在外面又磨蹭好一阵子,管家才回到屋里。一推门,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响声,管家往里走,果然看到两个男孩在客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哎呀呀,律师猜得真准,就连打架也是小一岁的念慈少爷占了上风呢。

“两位少爷啊,请不要打架了!”管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想要劝架。

仁咏慈脸上又挨了一记,窝火地叫:“你少管!”然後挥起拳头再打回去,仁念慈却机警地闪开。该死,这家夥专门去学过功夫吗?身手太好了!仁咏慈再接再厉,又挥拳打去,还是被闪开了。

仁念慈躲过攻击之後,找准哥哥的空隙,飞速出掌,打到对方的下巴。“哦!”仁咏慈闷哼一声,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挨打了。妈的,太窝囊了!这小子身手极好,居然藏到现在才露出来,可见仁念慈心机之深。

“够了!我不会再让著你了!”仁咏慈虚张声势地喊道,想给自己找些休息的机会。

仁念慈顿了一下,突然发力,将仁咏慈扑倒,压在他身上。蓝色眼睛低垂,盯著下面的男孩,弟弟扯著嘴角笑道:“不要再浪费力气了,你打不过我的。”

“你让开!”仁咏慈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全没了,羞愤得想要跳楼。从他家二楼跳下去。

“你承认打不过我,我就放开你。”仁念慈却不介意让哥哥在地上多躺一会儿。

“仁念慈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人是你。”仁念慈淡淡地说,眼里一片冰雪,望著这个十几年一直否认自己的少年。他们明明流著一半相同的血,为什麽就不能对他好些!“这是我的家,我有资格待在这里,你却没有权力赶我走。”这就是仁念慈坚持的事情,他要待在他继承的房子里面,变成真正的仁家人,再不要当被别人瞧不起的野孩子了!

管家见他们从热斗转为冷战,也就躲到一边不加干涉。楼梯上好像传来什麽声响,管家抬头,看到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那应该是咏慈少爷的小情人吧,漂亮又可怜的丫头,是跑过来看自己主人的麽?

这边仁咏慈喊起来:“做过那麽过分的事,你还有脸住在这里吗?我妈就是死在这儿的,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麽,那我倒是想见令尊的鬼魂,只要她肯见我。”仁念慈在定力方面比哥哥强太多了。他心思缜密,冷静沈著,少年老成,想做的事情心策划、步步为营,必要达成目标方才罢手。成为仁家人,成为未来仁氏的继承者,这是他的第一步。

在仁念慈面前,仁咏慈才像个弟弟,体力、智慧、谋略,样样都比不过。他只能羞愤地躺在地上,被自己最恨的人压著,不得翻身。“你想羞辱我吗?现在你达到目地了,快滚吧!以後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仁咏慈说著徒劳的话。

仁念慈轻飘飘地笑,“你以为以後你就会打得过我?你只会越来越差,永远都追不上我。”

“你这混蛋!”仁咏慈再没有别的办法,张口咬在弟弟按在自己肩膀的手上。

仁念慈哼都没哼,抽回手,冷冷地笑开,“你真可怜!”

轻蔑地说上一句,比用重拳打在身上更有效果,仁咏慈立刻脸色惨白,毫无还手之力。仁念慈又把哥哥压了一阵,确定他再无反抗意识,才起身放开他。男孩站直身体,一头金发被窗外入的阳光照得闪闪亮,蓝眼睛眯起来,嘴角绽开诡异地微笑。

仁咏慈在这一刻彻底醒悟,他什麽都不剩了。

管家在旁边看,觉得胜负已定。这位庶出的二少爷果真了得,小小年纪就显示出比大人还凌厉的气势,当然家里的大少爷也实在嫩了点,输是必然的。他走上前,关切地问:“少爷,您没事吧?”无论语气多诚恳,听来都像是在讽刺。

仁咏慈瞪了管家一眼,自己爬起来,对仁念慈说:“你滚出这房子。”仁念慈才不理,四处张望,看看新家如何。仁咏慈绝望地问管家:“你们也当他是主子?”

管家回答:“少爷,我没有办法裁定你们兄弟的事啊。”

仁咏慈哼了几声,转身上楼。他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伊人在屋里转来转去。她听见响声,扭回身,眼巴巴地望著他,小脸上布满恐慌地问:“他来了,怎麽办?”

“我们离开这里。”仁咏慈找件外衣披在伊人身上,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伊人跌跌撞撞地跟著,不解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不必见到那混蛋就行!”

两人还未到楼梯,就见仁念慈出现在二楼,停在他们前面,微笑地问:“你要走了?房子不要了?东西不要了?钱也不要了?”

“谁说我不要了?”

“我以为你是打不过我,自动放弃了。”

仁念慈故意激怒仁咏慈,每次看到哥哥生气发火,又无力反击的样子,他都觉得异常痛快。从小生长在蜜罐里的孩子,也该尝一尝所谓人生苦短,世事无常的滋味。像仁咏慈这样的家夥,没有钱,没有家,他还能到哪里?他还能做什麽?

伊人躲在咏慈少爷身後,不敢看仁念慈,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害怕。没料到他这麽厉害,把咏慈少爷都治得没有办法。方才她担心地跑到楼梯口去看,一眼就瞧见咏慈少爷被打得无还手之力。想去帮忙,可她又能做什麽啊?自己不过是个娇弱又无用的小丫头,跑过去理是平白遭受侮辱。

女孩的手被握得生生发痛,仁咏慈将愤怒从手传到伊人身上。羞耻将这对苦命鸳鸯联结在一起。被个十六岁的少年玩得斯文扫地、颜面尽失,这滋味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

仁念慈歪了下头,笑道:“伊人,你是怎麽想的?要和你家少爷亡命天涯?或者当我的女人算了。”

“你不要动她的主意。”仁咏慈咬牙说。

“我已经动了。”仁念慈云淡风清地说。

两人马上又要打起来了,伊人叫起来:“不要打,千万不要打!”少爷打不过仁念慈,干嘛还要自取其辱。

此时就算仁咏慈想打,仁念慈也懒得奉陪,他慢慢走近二人,又越过他们,往走廊里面行去。视线在每间房门前扫过,盘算著自己要住到哪个屋子比较好。他走到尽头,又踅回来,见仁咏慈没有离开,便问道:“哪间屋子是你现在住的?”

“你要干嘛?”仁咏慈觉得自己呆得像只鹅。

“我不想抢你的房间了。哪间是你的,我让开。”

“你太不要脸了!”

“行了,你闹够没有。”仁念慈不耐烦地说。在他眼中就没把仁念慈当成是哥哥,不过也没打算赶尽杀绝。见仁咏慈不理自己,仁念慈又将视线投在伊人身上,冷冷地问:“哪间?”

伊人拉著咏慈少爷,眼睛瞥了下左边第二个房间。仁念慈了解,咧嘴笑了一下,指著第三间说:“不然我住这里好了。”

仁咏慈当然不乐意,可又拿弟弟没折。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就连仁家长辈那里,也不站在自己这边,这样下去,他的好日子也走到尽头了。

纷繁20做爱发泄全H

仁念慈就这样硬住了下来,行李只有一只旅行箱,看起来少得可怜。当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三人份的晚饭,但只有仁念慈一个人吃了。仁咏慈在屋里生闷气,伊人见少爷不吃饭,也不敢去吃。

身为这家的继承人,竟然还要听一个野小子的指挥吗?仁咏慈越想越生气。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提醒自己有多废物。

伊人担心地问:“要不要冰敷一下,不然会肿的。”

“不用。”仁咏慈哼著冷气。他这样生气,隔壁的坏蛋也不会知道,还过得高兴呢!想到这里仁咏慈更是不平,看一眼伊人,轻淡地说:“你过来。”

伊人乖乖地挨到咏慈少爷身边。男孩搂著香软的身体,得到些许安慰,至少伊人还站在自己这一边呢。女孩头发的香味飘入鼻中,仁咏慈酸涩地问:“如果那小子得到了一切,你还会跟我吗?”

“会!”伊人伸出双手搂住咏慈少爷的腰,腻在他怀中,“我会一直跟著你,除非你不要我。”

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在落难时刻,仁咏慈不能不感动。以前觉得伊人对他的爱没有回应,突然之间发现这小丫头对感情相当坚持。男孩的手越收越紧,希望将女孩嵌入自己身体内,永远都不要分开。

“呜……咏慈,我透不过气了……”伊人在怀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仁咏慈这才松开她,大手支在女孩腰间,使她坐直,两人平视。他望她的眼神深邃而绝望,以前从未见过。伊人突然心慌起来,说道:“现在只是暂时困难,我们不会输给那个人的!”

“是麽……”仁咏慈嘴苦笑,“至少你还在我身边,呵呵。”

伊人伸手到他的脸,缓缓地摩挲,漂亮的浅色眼睛闪著泪花,似乎是在替他哭泣。仁咏慈受到那双眼睛的蛊惑,慢慢靠近,吻上去,嘴唇碰到她闭合的眼皮。女孩睫毛上挂著泪,他伸出舌头舔时尝到咸咸的味道,心中苦涩顿时无限扩大。

除了伊人,他什麽都没有了!这个意识在脑中反复盘旋,仁咏慈的手突然用力,将女孩按倒在床面上。伊人啊地叫了一声,继而柔顺地躺下来。咏慈少爷覆在她身上,小小的身体陷入被褥之中。

女孩眨了下眼睛,娇娇地问:“你要那个麽?”

仁咏慈苦笑道:“不行?”

“可是我们昨天才做过的……”昨夜在旅舍中疯狂痴缠的记忆在两人脑中涌现,稍稍冲淡一点现实的哀伤。他们曾经那麽快乐,为什麽现在不可以继续寻求欢乐呢?伊人环住仁咏慈的脖子,淡淡地说:“做吧,只要你高兴。”

女孩体贴的话语温暖著男孩的心,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为他的心情考虑。仁咏慈深深地吻上伊人的唇,撬开唇瓣,用舌头分开她的牙齿,疯狂地吸食女孩口中的汁。此刻的伊人像水蜜桃一样甜蜜,使人尝过之後就没法放手。

“呜……嗯……嗯……”唇齿之间透出婉媚的呻吟,更刺激男孩的神经。双手在女孩身体上移动,从腰部撩开上衣下摆,里面的皮肤滑腻得让人流连忘返。仁咏慈用力大了些,掐疼伊人,她尖叫一声,眉心拧成小疙瘩。男孩听见,离开她的嘴唇,看到女孩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迹,不算重,多是旧痕。显然他在激情时刻并不懂得保护伊人,破坏了这具弱小体的完美。

男孩柔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伊人相当体贴。以前咏慈少爷对她那麽狂暴都没怎麽抱怨过,何况现在他已经非常温柔了。女孩展开承顺的笑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我没事,你继续吧。”

仁咏慈觉得自己手下的躯体变成了玉器,美而脆弱,稍微用力就会折断。怎麽没有发现呢?伊人是如此弱小无力,像颗先天不足的小草,寒冬、烈日、风吹、雨打,都会造成伤害。他都舍不得碰了!

见男孩缓下动作,伊人继续鼓励他:“快来吧,我等不急了。”

其实等不急的人是他才对,伊人对事没有那麽投入。仁咏慈苦笑地叹道:“你这麽说,我都不认识你了。”主动求爱的伊人,如此体贴,惹人怜惜。

“因为我喜欢你啊。”伊人甜甜地说。

世上还有什麽比这句话,更能让男人兴奋的麽?仁咏慈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颤巍巍地将伊人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洁白瘦弱的胴体,因为欢爱而遍布吻痕,纯情又感。男孩用眼睛反复观看,几乎到达膜拜的程度,他的伊人太美了!

“咏慈?”伊人见他还不肯动,迟疑地问。

“我在。”仁咏慈叹息地低下头,轻啄女孩的吻唇,然後慢慢地下滑,移至小巧的部。牙齿轻咬其中一只,将小小的头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

“啊……”伊人仰起头,享受部传来的阵阵刺激。手指入男孩的头发之中,揽著他更贴近自己。房被吻得好舒服,又痒又麻,一边被玩弄得肿胀起来,他又换到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好舒服……啊……”怕咏慈少爷不知道她的体会,生内向的伊人把感受全说出来了。

“伊人,我的伊人……”仁咏慈将女孩的咬得又红又肿,比平时大了许多。他松开嘴,慢慢退离,唇角扯出长长的银线,最终断掉。伊人睁开眼看到他擦拭口水的样子,可爱得像个孩子。其实仁咏慈本来就是孩子,伊人也一样,都是没有长大的小孩,在本该享受父母疼爱的年纪,只剩孤单一人。他们靠著放纵情欲来填满空虚心灵,如两只小小的幼兽,紧贴著身体,相互慰藉。

玩弄够伊人的部,仁咏慈才慢慢移到女孩的腹部,一路亲吻著,留下长串湿滑的唾线。恋爱中人从来不觉得麻,就算是对方的口水也当成琼浆玉在喝。伊人闭起眼睛,享受皮肤传来的触感,丝丝麻麻,异常舒爽。

“啊……嗯……嗯……”声声娇吟飘进仁咏慈的耳朵,鼓励他更进一步。为伊人做好充足前戏,她的感觉好了,他也会得到快乐。男孩的嘴唇在女孩小腹处盘旋,轻轻吻著可爱的肚脐,但是双手已经移到屁股之下,顺著股沟找到湿热的源头。他才碰到花瓣边缘,就听到伊人嘶地一声抽吸,手顿住,马上问道:“很疼?”

“不,没事,请继续。”伊人并不怕疼,为了少爷她什麽都能忍,更何况也不疼。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被咏慈少爷碰到的地方,刺激要比她自己碰触进强烈得多。

仁咏慈对伊人笑笑,哄道:“我要进去了,你得忍一下了!”

“好!”

结果男孩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捧起女孩的屁股,先用自己的舌头问候娇嫩的小。女孩下身已经很湿了,水从口溢出,流到床单上。仁咏慈才舔一下,脸就沾上爱,在嘴唇和鼻子周围,都是伊人的蜜汁。他像个贪食的饕客,忘情地吸吮起蜜中流出的汁,发出吱吱的声响。

伊人窘迫地叫道:“不要吸了,好脏的!我回来还没有洗过……”

“啾……我不在乎。”男孩说完继续吸著,将小周边的皮肤都舔过一遍。

伊人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连她自己用嘴巴去为少爷服务时,都没有舔得这麽仔细过……可他却心甘地为她牺牲到如何地步。女孩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以为自己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小孩,可却在十五岁这年找到了真正爱自己的人。如果这不是爱,又能用什麽样的理由来解释呢?

动容过後,她用双腿环住男孩的头部,轻声地说:“不要再吸了,我想要你,快点进来。”

仁咏慈离开一点,视线移至伊人的小脸上,两人对视片刻,都咧嘴笑了。人家说爱欲结合的事最美妙,大概是指他们这种状态吧。还有没交合,就已经感到快乐。仁咏慈抬起上身,调整好姿势,对伊人说:“这回真要进去了!”

“嗯!”伊人等了好久呢,回答的时候,小又流出小股体,将道里里外外都做足润滑。所以男孩进将头顶在口,微微用力便进去了。伊人啊啊地叫起来……娇美得像是黄鸟在鸣唱。

小从外至里逐渐被撑大,虽然早就熟悉少爷的体积,但是每次进来,还是会给伊人很大的冲击。她可以感觉到龙首在里面游走的过程,顶到子口处,再也前进不了。她身体娇小,连道也比普通女孩要短,要很吃力才能容纳下仁咏慈这样大的器。不过也就因为伊人的容器较小,才能给男人更大的征服快感。轻易地就能填满这小小的甬道,顶得肚子都突出来,仿佛他还有很大余力,可以不费力地压迫任何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他只要伊人就够了。

“呜……”小被撑得有些疼,伊人咬牙忍过最初的阶段。身材娇小就是这点不好,总是要被疏通一阵才能适应少爷的硕男。仁咏慈也耐心地等她一会儿,才慢慢地移动分身。湿润的甬道进出顺滑,先是缓慢地抽送,将自己完全撤出,只留头部停在道口,再慢慢挤进去,直到不能再前进,然後再重复这个动作,循环往复,不徐不急。

温火慢烧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觉得这样不够,仿佛比没有结合之前还要难过。伊人不安地说:“啊……再快一点吧……求你……”难得她都这样说了,仁咏慈岂能不满足她?马力十足的屁股积蓄力量,飞速地抽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伊人的身体被一次强力地挺入之後,就进入快速阶段,少爷的行进路线变短了,但那速度却是之前不能相比的。

“啊……啊……啊……啊……”女孩呼叫的节奏都跟著抽送加快频率,不久就开始头晕眼花起来,“啊……快……好快……啊……啊……”下身传来极响亮的水声,是从她的道里被挤出来的,还有大床也不停地摇晃,越来越响。

“不……嗯……啊……”伊人受不了体内巨大的压力,放声尖叫起来。近期她做爱太过频繁,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道之内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灵敏的传感器,把摩擦的快感钜细靡遗地传达给大脑。好强烈,好刺激,好快乐,多得她无受承受!

“啊啊……咏慈啊……”女孩忘情地叫著,鼓励男孩再加快速度。

“伊人,伊人……舒服吗?”仁咏慈在上面可以看到伊人的全貌,紧闭的眼睛,扭曲的表情,都证明她全情投入在他带来的快感中。他的身体前前後後地抽动,像个锺摆,以女孩的户为轴心不停地摇曳,当然速度不可相提并论。

“很舒服……啊……可是……好快……啊……”伊人抓住最後的清明,勉强地回答。她已经看不清上方的男孩了,只觉得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身体被推得上下移动,後背摩擦著床面,将床单揉得乱成一团。

“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行了,再也吃不消了,少爷狂风暴雨般地戳刺,就要把她的小给捣烂了。下体已经感不到疼痛,麻成一片,只剩下那种做爱的快慰还在持续燃烧。“咏慈……啊……还不完吗?啊!”又是一个大力地顶入,冲得女孩移动好大一截。

“快了,快了……马上……”仁咏慈嘴上答应,但还舍不得立刻结束。他抱紧女孩的臀部,用力地将分身送到小里面,看著下面豔红的花瓣将自己吞没,满足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只要有伊人,只要伊人就够了;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最宝贵的东西!

伊人是他最大的支撑力量,有她就不会输!

脑中无法组织出有序的思维,但伊人却更深地刻入心田。

“唔……啊……”想著想著,发现下面愈发难以入了。伊人已经到了极限,弱小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的冲击。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行了,现在随时都会昏厥过去。男孩对小情人太过了解,只能无奈地苦笑,自己也将走到尽头,无需再硬挺下去。最後再做几个强力地入,仁咏慈将抵在伊人的子口,子全数注入到女孩体内。此时伊人已经叫不出声,张著嘴巴喘出气。她汗腻的身体,凌乱的头发,失神的表情,在仁咏慈眼中感无比,使他了好久才慢慢停下来。

房间内杂声止息,唯有两人的呼吸声或交错或重叠地响著。仁咏慈怀里抱著伊人,却不肯离开她的道,静静地等待余波退去。身体已经不再激荡,可是心灵却仍在震动。痛快淋漓地做过一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自己还年轻得很,还有潜力可挖。如果现在比不过仁念慈,不说明以後永远比不过。只要他不再任妄为地当少爷,而是去真正学会如何做人,如何生存,如何在这弱强食的残酷世界里立足,那他仁咏慈不可能永远当失败者!就不信通过自己认真努力,达不成目地!

纷繁21玩闹

过了好久,仁咏慈才离开伊人的身体。撤出那一刻,女孩小里流出许多水加,证明他们有多健康,而且幸福。男孩累得够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著女孩睡过去。

半夜里伊人因为尿意而起床去上厕所,小心地解开缠在身上的大手,然後慢慢地爬下床,不想吵醒咏慈少爷。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伊人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就跑进去。到里面,她为了不把毯子弄脏,将它挂起来,然後光溜溜地坐在马桶上方便。有些冷,但只能忍著,结果用了很长时间才结束。

事後伊人用清水擦洗部,除了尿,还有里面流出来的残。她弯腰擦好後,直起身子,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纤细的身躯布满爱痕,房高高地挺起,尖仍有微弱勃起,小脸虽被冻得发白,嘴唇却又红又肿,像是故意嘟起,待人来亲吻。

天啊!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伊人惊异地瞪大眼睛,首次见到自己欢爱後的全貌,竟是如此地……荡!也许说自己荡有点那个,可她终於明白为什麽咏慈少爷总是爱她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索取。现在的她就和那些色情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一模一样,全身散发著情欲的味道,浓得吹不散,化不开。脸上还带著稚气,身体也稍嫌扁平,可已经开始透出成熟女人的气韵,俨然被男彻底开发过了。

怎麽办?如果被学校的同学看到这副模样,不知会怎麽想她呢!伊人伸出双手捂脸,不敢想象以後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也许像韩笑笑,或者比她还要更重欲?自己和少爷确实做得有些过份,这两天里把大半的时候都消耗在床上了。以後不可以再这样!

可是女孩下定决心也没有用,因为她的少爷只要高兴了,就抱起她往床上一扔,然後再用大手遍她的全身,这具不禁诱惑的身体便马上丢盔弃甲、举手投降。而且有的时候,就算没有床,也可以做那种事啊……

“你光著身子照半天镜子,看不够自己吗?”凉凉的声音飘进伊人的耳中。她吓得全身僵住,不知如何反应。头慢慢地转向声音来源,浴室的窗户被人打开了,可她却不知道,仁念慈的脸出现在窗子外面,正咧嘴对她笑呢!

“你、你怎麽在那里……”伊人打颤地说。

“你不冷吗?今天气温挺低的。”仁念慈笑得更深,口气像在聊天。

伊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看穿看透了!她马上跑去拿毛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後转身继续盯仁念慈,考虑要不要大叫,唤醒咏慈少爷。

只要看她的表情,仁念慈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戏谑道:“你叫醒他又有什麽用?他还是打不过我,而且该看的我全看光了。”男孩笑得嚣张,但却不能否认,他扬起唇角的样子非常漂亮。

“你怎麽到窗前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做什麽?”这个人好可怕!伊人以为他是悬浮在空中呢。

“这房子外墙有突起的砖,很轻松就可以到处走啊。还有,你们夜里做爱吵得我睡不著觉,说来这也怪你,叫得那麽骚!”

“我哪有!”伊人才说完,又捂住自己的嘴。房子外面似乎是有些装饰物可以用来攀爬,但仁念慈身手也委实了得,可以在夜里四处行走,像只壁虎!两人对视著,半晌之後,仁念慈咧嘴笑了,说道:“今天先放过你。女人刚做过之後道都比较松,而我喜欢紧的。”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伊人瞪著窗户看,心跳得飞快。他真的走了麽?她不能确信,朝前走几步,没有人;又走几步,还是没看到人;最终她走到窗前,小心地探身出去。突然有人从下面冒了出来,与伊人面对面。

女孩吓得要尖叫,却被男孩用手捂住嘴巴,没办法出声。他先是捂著她,见她不服从,又恐吓道:“你想把仁咏慈叫醒吗?信不信我晚上再打他一顿,叫他一个月下不了床?”伊人当然相信!仁念慈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了,打他的哥哥又是什麽难事呢?女孩很快安静下来,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仁念慈,求他放她一马。男孩喜欢看她小鹿般的眼睛,可爱又无辜,使他恨不得欺负她到哭泣。

“还挺乖的。”仁念慈满意地笑了,贴著她的耳朵说:“上次和你做的时候,感觉非常好。所以建议你不要和仁咏慈做得太多,不然那里松了之後,就没有男人会稀罕你了!”

这说的是什麽话!伊人不知道原来仁念慈平日冷淡的面目之下,竟然这样无耻下流!她气得说不出话,仁念慈却突然松开手,在女孩的嘴上亲了一下。啾地响声在夜里清晰得像是用了扩音器播放,在伊人耳朵里回荡好久才散去。再回过神来,仁咏慈彻底消失不见了,只留唇边的触感还在,湿湿热热的。伊人著嘴唇发呆,她又被调戏了,这个吻到底算什麽啊?现在登徒子跑进家里来,要是他还对她持有歹心,又怎麽能躲得过啊!

怀著复杂心情,伊回走出浴室,听到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声。卧室与浴室只隔一道墙,幸好没有吵醒仁咏慈,不然她又会陷入危机之中。倒不是怕咏慈少爷会对她怎样,只是不喜欢被当成是乱的女人,夹在两个男孩之间没法做人。慢著,她干嘛要想成是两个男孩?仁念慈本就不喜欢她!

伊人不愿再自作多情,爬到床上,依偎在情人身边。男孩自然地伸出手揽过她,却并没有醒。伊人叹口气,自己前一秒还在和别的男孩接吻,後一秒又回到少爷身边。是否她身上真有荡的因子?为什麽最近事情变得越来越脱轨了呢?

想不通,所以干脆就去睡觉,欢爱过的身体极度疲乏,伊人马上进入梦乡。第二天早上醒来得很早,伊人动了动微酸的手脚,将仁咏慈也吵醒了。女孩抬头望男孩,得到一个热吻,带了些味道,但依然销魂,不过他们再纠缠下去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挣扎地起床後,两人沐浴更衣,然後走到房间门口。想到出门之後要面对什麽,伊人又不安地望了仁咏慈一眼。男孩握起她的手,安慰道:“事情总会解决的!”然後坚定地带著女孩走出房门。

伊人却不觉得事情可以很好解决。他们不被仁念慈赶出门就不易了,要想把那个厉害家夥打败,不是伊人看不起少爷,真的不太可能。肚子很饿了,所以再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吃东西,两人到餐厅时正好看到仁念慈在吃饭。听到声响,仁念慈抬头瞥了一眼,勾唇笑道:“两位大忙人终於现身了?”

伊人的脸刷就红了,很清楚他指的是什麽;仁咏慈却不在乎地说:“你怎麽还赖著不走?”

“说了多少遍,这是我的家。不喜欢看到我,你可以搬出去。”

“我才不要搬!还有,你坐了我的椅子!”仁咏慈指著餐桌的主位说。

“无所谓。”仁念慈作势要起来,“你想坐这里就让给你。”他这麽不在乎的态度让仁咏慈很恼火。明明是抢了他的家,抢了他的遗产,却还要摆出一副不稀罕的面孔,这个家夥实在太让人讨厌!

“我不要!”仁咏慈哼一声,拉著伊人坐到桌子另一头去。

不久有佣人端上食物,仁咏慈气哼哼地吃起来,伊人也饿,但动作非常秀气。仁念慈吃完最後一块面包,斜睇他们,没说话,走出餐厅。伊人感觉到身边的少爷松了口气,从那人离开之後,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散了。

这对兄弟是冤家,是死敌!明明都是无依无靠的小孩,为什麽还要互相仇视呢?

伊人想不通这些问题,只好跟著她最信任的人。吃过饭後又待一会儿,就到了上学的时间了。伊人换好鞋子,又整理裙子。厚长袜不能覆盖的那一载大腿总是感觉很冷,冬天被风吹著,屁股就会凉。不过既然少爷不喜欢她穿衬裤,那就听他的吧。

两人到门口准备上车,却发现仁念慈已经坐在上面了。仁咏慈又开始闹别扭,不肯和他同车。伊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仁念慈懒懒地说:“你不愿意上车就自己走去学校吧,傻瓜!”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有车不肯坐,非要自己去受通勤之苦。也好,让他去尝尝滋味,就知道每日有专车接送有多爽了。

那一日,仁咏慈只好带著伊人去打车,舒服的程度当然比私家车差得远。还好他有钱,不然真去坐地铁和公车,那可真成了灾难!及时到学校之後,仁咏慈与伊人分别前,嘟囔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坐出租车?”

伊人回答:“我无所谓。”小时候孤儿院为了省钱,出门时还著他们这些小朋友徒步走,有时要一整天,她也没觉得有多累,更何况现在还有车坐呢!

仁咏慈却以为伊人只是硬撑著不说苦,又心疼起来。家里只剩一辆车子,而他还没有拿到驾照,所以不得不坐司机的车。如果仁念慈占著车不放,那除非同乘一车,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人说了再见,走上楼梯,仁咏慈又突然想到,她和仁念慈还是同班呢!“伊人!”他叫她,叮嘱道:“小心点啊!”

女孩微笑地点头,然後走去教室。到里面,仁念慈已经坐在位子上,对著她笑。那笑容比以往冰冰的笑有些不同,带点暧昧。伊人瞧出来,後背阵阵发凉。她这一天上课时,都感觉背後的视线在盯著自己,神不得不绷起来。

课间休息时,仁念慈没对她说话。

午间休息时,老师才说下课,伊人拔腿就往外面跑,到餐厅去找仁咏慈。

放学时,一对小情人发现汽车虽然等在学校门口,仁念慈却不见了。仁咏慈坐上车,不想问那家夥的事。不过司机叔叔主动说:“二少爷说他要去见朋友,会晚些回家。”

“回去就把大门锁上,谁也不准给他开门!”

仁咏慈真就这样吩咐的,并且强令下人遵守。结果晚上十点锺左右,报警系统突然响起,仁念慈自己翻墙进来了。後来警察过来询问情况,知道是两位少爷不和而致,请他们不要再闹下去,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警察走後,仁念慈对哥哥说:“以後你再玩这种小把戏,我还会硬闯。直到把警察惹烦。家里若真的出事,谁也不会管你的。因为警察会以为我们还在开玩笑!”他说话时表情冷冷的,但语气比平时重许多。

仁咏慈有点怕,哼哼地回房睡著。

这一回,他又输了。

纷繁22又被强上微H

打不过,又赶不走,日子还要照过,仁咏慈不忍也得忍下来。伊人并不比她家少爷轻松多少,家中有这麽一号危险人物,还曾经对她做过那麽恶劣的事情,叫她一个弱小女子情何以堪?

然而仁念慈住进来半个月过去,居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冲突。如果仁咏慈不去招惹仁念慈,仁念慈也不会主动去攻击仁咏慈,全家人就在这样诡异地气氛下维持著微妙的平衡。

早上伊人在仁咏慈怀中醒来,动动发软的手脚,然後慢慢地挣脱束缚。昨天她和少爷又做了,而且是相当疯狂的那种,连做了好几次。高氵朝时她忍不住大叫,恐怕声音会传到隔壁那人耳中吧?伊人想著这些,小脸就开始发烧。好像少爷是故意要刺激仁念慈,总是做得很激烈呢。

下床到浴室里去清洁,洗澡时还特意清洁了部,从里面又流出一股浓浓的。伊人噘起小嘴,隐约感觉到这样做其实不对。读初中时课本就讲过,男人和女人做爱之後会生小宝宝。最初被仁咏慈强奸之後,她也害怕过,可是几个月过去,他从来都不会带套,而她也从来都没有怀孕。伊人就觉得自己可能本就不会怀孕,也许她还太小,没有那种能力吧?甩开那些无力的想法,伊人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走出浴室。那些事情留著以後再担心吧,反正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床上的男孩还在睡,她回到他身边,低头看著他。仁咏慈睡觉的模样稚气十足像个幼童,睫毛又长又翘,鼻子和嘴唇都很秀气。伊人慢慢地欣赏,愈发喜欢情人这张漂亮脸蛋。不久之後,仁咏慈微动眼皮,掀开来,看到眼前的女孩,一时搞不清状况,迷茫的样子引得伊人很想亲他。

慢慢认出女孩,仁咏慈哑声地问:“现在几点了?”

“九点。”伊人回道,没有低头去亲。

“啊,还早呢!”今天是周末,想睡多晚都可以。也正因为如此,昨天他们才会放肆地乐。男孩打个哈欠,缓缓坐起来,赤裸的身体上面还有几道抓痕,证明伊人在激情当中也并不老实。揉几下眼睛之後,看清伊人的样子,身上穿著粉色的睡裙,好像不是昨天那条,不对,昨天睡之前她早就被他拨光了。他随口问:“你洗过了?”

“嗯。”

“哎,干嘛要洗。等下做完还要重洗一次,多麻烦!”

“做……做什麽?”伊人心里清楚得很。

“呵呵,你喜欢装傻也无所谓……”男孩伸出手,将女孩拉到怀里,翻身压上,然後密密地吻了起来。人早起时都会有些味道,仁咏慈也不例外,不过伊人并不讨厌,将男孩的气味满满地吸入鼻中,嘴巴也被喂了不少唾。

“嗯……呜……不……别碰那里……”仁咏慈在大腿内侧来回地,那里可是她的敏感带啊!伊人不想再做下去,哀哀地求道:“不行,我需要休息了,不然晚上?”

她求得那麽可怜,害得仁咏慈都有些心疼。本来不是特别想在早上做的,只是因为她的反应太可爱也太诱人,才不小心动了欲念。停在女孩腿上的手不舍得撤开,又往上移了移,碰到湿漉漉的瓣,男孩恻恻地笑道:“你明明都想,嘴上还不肯承认。”

伊人苦恼道:“我那里挺疼的,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吧。”

仁咏慈只好作罢,昨天是有些过分,所以才放过伊人。他笑著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起床去洗漱,又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伊人已经换好衣服,是带花边的可爱裙装,腿上穿起厚墩墩的毛线袜。

“你是不是腿上容易冷?”男孩问道。

“是啊。”女孩点点头。像她这样的体质,穿上厚裤子才好呢!

“原来是这样啊……”

伊人看到咏慈少爷在思索,以为他心疼她了,於是提议道:“不如我去买几条长裤穿?”

“不要,我喜欢看你穿裙子!”仁咏慈断然否决,“如果穿上裤子的话,脱起来很麻烦。”

“什麽?”伊人不可置信地望他。

男孩笑笑,摊牌道:“你穿裙子,只要拉下小内裤就可以做了。可是穿裤子就得费力脱掉才行,这样很麻烦啊。”

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伊人有点生气,原来少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才不准她穿裙子,害她在冬天冷得要死!女孩嘟著嘴,委屈地望向男孩,无声控诉他的自私。仁咏慈被看得很不自在,又解释道:“家里暖气开得很大啊,学校里也不冷,出门都是坐车,你本就不会冻著。所以穿裙子很漂亮,继续穿吧!”

女孩两颊气得鼓起来,像只小仓鼠。咏慈少爷不准她穿裤子,或是连裤袜也不可以,只允许她穿那种很长很厚的袜子。可是裙底会进风,这样大腿和屁股总是凉飕飕的。她受这麽多罪,居然只是因为他的色情癖好!

男人或是男孩,只要是雄动物都很讨厌!伊人内心免不了抱怨。不过很快就原谅了她的咏慈少爷。他给她买的衣服都非常漂亮,穿戴好之後仿佛变成贵族公主,这是她以前在孤儿院里不敢奢求的。似乎美丽优雅都要付出代价,正所谓要风度就不能要温度。伊人扯扯唇角,不再追究此事,以後也要继续穿那些漂亮的裙子。

一对小情人出门去吃饭,没有在餐厅里见到仁念慈。仁咏慈於是心情很好,早上喝了两碗粥。伊人说自己还有作业在做,吃过早餐之後就去了书房。她进去之後,突然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占用。仁念慈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声响,抬起金色的头,蓝眼冰冰地看著她,幽幽地咧嘴笑,“怎麽,居然有闲工夫出房门?”

伊人轻声说:“我只是要拿本书,没要打扰你。”

“哎,今天放假,你不和仁咏慈在床上恩恩爱爱,看书做什麽?”

伊人小脸一热,叱道:“书房是你独占的麽?”

仁念慈优雅的嘴唇勾得更深,回道:“你要用就用,随便爱看哪本书我都不管。”

伊人很想走,但又忍下来,静静地来到书架前,据记忆找自己需要的那本原文书。寻了半天没有发现,伊人低头仔细回想,家中书房她比仁咏慈更为熟悉,有整整一套世界文学名著装本放在这一排书架上的。可是来回地全都找了两遍,就缺那本。应该没人会偷那本书吧?虽然是装本,可是拆开来的单本又不值多少钱。

她回头寻找别的书架,视线不禁扫过书桌,突然定住。仁念慈手上拿的那本书,好像就是她要找的!女孩歪头,想看清书的封面。仁念慈发现她的动作,举起书给她看,淡然道:“你要找这本?”

就是这本!伊人在心中说。英文课讲到这本书的节选内容,她想多了解故事背景,所以才要找原书来读的。看来仁念慈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也是因为他相当用功,并不像他表现显示地那般轻松。

“不是这本麽?”仁念慈又问一遍。

伊人不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其实很用功吧?”

“嗯。”

“我以为你是天才。”不需要多读书,就可以考很好,她一直以为仁念慈是那种人。

“天才如果不学习,也和白痴没有两样。”这话说得有道理,就算再聪明的人,该读的书总是要读的,不然知识不会自动跑到脑子里。

伊人咬著嘴唇,在考虑是否放弃这本书,她可不想开口求他。男孩突然合上书,站起身离开书桌,朝著伊人走过来。书还在他手上,他是要带著它回房间去看吗?伊人紧紧地盯著红皮书,心痛地想著。可是仁念慈在经过她时,又停下来,侧头对她笑道:“你真的不想看?我记得下星期老师就要讲这本书了。你不是优等生吗?每次预习都做得详细充分,老师问什麽你都答得出来。如果这次不提前看的话,到时被叫到了答不上来,那有多丢人。”

“答不出来有什麽丢人的!人活一辈子答不出来的时候多著呢!”伊人嘴硬地顶回去,即使她真的很担心周一英语课时会让老师失望。自己在学校里本来就很受歧视了,唯一的优点就是成绩好,可若是连这一点都达不到,那她上学还有什麽快乐?

仁念慈望著她,轻佻地笑开,嘴唇红亮亮的,像是涂了层唇蜜。显然他不可能学女孩那样化妆,所以那是他天生唇色好。伊人被望得寒毛都倒立起来,对视了一阵子,男孩伸出手,将那本书递到她面前。见女孩发愣,他又说:“拿著啊,我看过了。”

伊人不知所措地接下,拿著硬皮装书,感觉自己接了一块大砖头,还是烧热的,又沈又烫。她嘴巴动半天,呜呜地说不出一个谢字。

“不用谢。”仁念慈替伊人说出来,身体上前一步,将她逼到门边。真糟糕!伊人进来时不知书房有人,将门给关上了,这下连退路没有,她只好背部贴著门板,将身体缩成小球。仁念慈噗嗤一笑,说:“哎,你是不是随时都等著被我上啊?”

“啊?”伊人惊恐地轻呼。

“你摆出这副姿势,明显就是引人上钩嘛。”

“我没有!”她都退得不能再退了,他干嘛咄咄逼人啊!

仁念慈低下头,脸离伊不到半尺的距离,几乎都瞧不清她的容貌了。同样女孩也只能认出他亮晶晶的唇,勾成弯月的形状,好看又欠扁!

“伊人……”男孩说话时,热气喷到女孩脸上,“你啊,天生一副贱骨,就是要诱惑男人的。所以不要再装成纯洁圣女了,看了让人很恶心!”

他说话太过分了!伊人生气地眼冒火花,点亮了秀气的小脸。这个女孩,儒弱时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偶尔露出爪子,又让人心生惊喜,更想狠狠地蹂躏她。总之仁念慈就是有虐待狂倾向,看到顺眼的小丫头,若是不将她压在身下侵犯一次又一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想到这些,仁咏慈不自在地错开一点,不喜欢自己为了一个女孩失控。

伊人得到一点空隙,回敬道:“我再贱,也不会贱到勾引你!”

男孩突然迎头压下,封住女孩的小嘴,使她发出呜呜地嘤咛。仁咏慈身上有股香味,和她身上的差不多,都是用同一种牌子的沐浴产品。可从这男孩身上发出来的味道就更具侵略,直冲冲地飘进伊人鼻子中,熏得她晕头转向。

“呜……不……”哼声从鼻中传出,女孩挣扎地想要逃开。可她从来就不是仁念慈的对手,就连咏慈少爷都打不过他,她又能做什麽?胳膊被两只大手抓得好痛,似乎他的五指都要嵌入她里,身体也被紧紧地挤在男孩和门板之间,房隔著衣服都被压扁,尖却该死地硬了起来。

仁念慈感觉到女孩的抗拒,这样才更有意思。她的手胡乱地动著,他不得不将那两只小爪子高举到她头顶,然後将双腕交叠,用一只手紧紧扣住。这下他释放出一只手自由活动,她则因为手臂举高而使部更加突出。今天在家中本不打算出门,所以伊人没有穿上衣,坚硬的头硌在仁念慈的单衣上,明显地传至男孩的皮肤。

不言自明,她和他,都有勃起的症状,只是器官不同。

“呜呜呜!”伊人更用力地哼声,不想事态恶化下去。咏慈少爷就在这房子里,他要是知道她被仁念慈欺负了,肯定又要打起来的。少爷打不过,她却只能白白受侮辱,这太可悲了!

仁念慈知道女孩的小心眼,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到里面去搅个不停,他的口水流到她嘴里,又吸走了她嘴中的汁。伊人想咬他,然而男孩灵活的舌头及时退出,又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哦!”伊人吃痛,尝到咸腥味道。

仁念慈慢悠悠地撤离,唇上挂著血丝,却不是他自己的。

“小笨蛋,不知道你越是反抗,就越激发男人的征服欲麽?”

“你混蛋!”伊人难得爆出脏话。

仁念慈幽然一笑,空闲的那只手倏地袭向女孩下体。

“啊!”伊人惨叫一声。

咏慈少爷叫她穿裙子,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可以随时逗弄伊人。可是会利用这个方便之门的家夥,不只仁咏慈一个。仁念慈轻松地撩开女孩的裙子,手指从容地透过内裤边缘,进幽湿的小之中,挤出一股水……

纷繁23用道具凌虐H

伊人吓得全身僵硬,也忘了要叫男孩把手拔出来。

仁念慈笑道:“真滋润呢,我还没做什麽,里面就有水,你随时都能发情吧?”

“你……”伊人眼中迅速聚集泪水,“你又来欺负我。”听起来倒很像是撒娇,眼神也像。

“你长这样一张脸,就是要给男人欺负的。”男孩说著,指头在里面动起来,噗噗地搅出水花,将内裤都给染湿了。

“我没做错事啊!”伊人不安地蠕动身体,却被得更深了,“放开我,求求你……呜呜呜……”转眼就哭出声来。花瓣因为放纵爱而红肿,早上就有些疼,咏慈少爷因为心疼她,都没舍得再碰那里,结果反倒便宜了仁念慈,把她弄得更痛。

仁念慈要是听女人的话,就不叫仁念慈了。他故意将食指换成中指,可以得更深。小里面水越来越多,简直是顺著他的指头往外流,溢出口後被包在外面的内裤布料吸收,不久内裤就变得湿漉漉的,仿佛泡过水。伊人扭著身子想躲开,却被男孩压得更紧,中指猛然抽出,从中冒出一大股水。

“啊……”伊人吸口气,以为折磨结束了。可她那红肿的花瓣还未来得及合并,仁咏慈又将中指和食指一齐进来。“啊!”女孩痛得直皱眉,双脚支撑不住,膝盖慢慢地弯曲。仁念慈感觉到伊人身体下滑,嘴唇咬著她的耳朵,轻笑地问:“怎麽?腿软得站不住了?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就想躺下来被我干……”

“你闭嘴,快放开我,啊……”伊人嘴硬不过两秒,男孩一下捅到深处,两指分开,将小撑大。爱流得更多了,就连内裤的棉布都锁不住,顺著大腿往下流。伊人恨死自己的体质了,才被拨弄几下就有这麽大反应,活像是没有男人就受不了。

“要我闭嘴麽?可以,但还是要把你的小嘴给撑开,呵呵……”仁念慈用手指在里面著,转著,搅著,很快就弄得伊人化成一滩烂泥。身体不断地往下滑,可是男孩的右手也跟著她移动,直到她坐到地上,他也蹲下来,保持手指入的动作。

伊人想并拢双腿都不可以,仁念慈原来擒著她双手的左手终於松开,改去拨弄她的大腿。女孩已经无力再和他撕扯抗争,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双脚也乖乖地张开。一半是方才挣扎得太累,一半则是吓的不得不服从。

如果少爷这时进来,她要怎麽做啊?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何况是再次背叛!女孩绝望地落泪,无声无息。仁念慈看到她吸鼻子,咧嘴哼一声,继续在小里掏个不停。私处真的很肿了,花瓣发红发硬,比他以前见到时厚得多,可见她这些日子做得有多勤快。心里不痛快,所以下手也就更重,虽不至於将女孩里面给戳破了,那也疼得伊人喊出声。“好痛……求你,不要挺了……”女孩再也受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仁念慈玩了半天,自己也受累,小弟弟积极地叫嚣,想再回味一下这女孩的滋味。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灵敏的耳朵听到步声,开始很弱,然後慢慢变强,是仁咏慈找到这边了。男孩露出一口白牙,对伊人说:“你家少爷一会儿过来,你是想在他面前被我上,还是想对他保密?”

“不,不要伤他……”伊人可不愿再让咏慈少爷伤心难过了。

“那就擦干净你的小脸。”仁念慈淡淡地命令,“你又不是什麽黄花大姑娘,被男人一碰一碰有什麽了不起,别像是被杀头似地,都快哭断气了。”

伊人立刻擦脸,手擦不净,又用袖子擦,可眼睛鼻子都是红的,怎麽看都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仁念慈扯了下嘴角,侧耳听外面的动静,那家夥真是朝这边来了。伊人也听到,咏慈少爷离得很近了,脚步停在书房外面,响起剥啄声。她惊得全身绷紧,小也随之缩合,夹得仁念慈抽不出手。

“把腿分开……”男孩微声地说。

伊人闻言,忙又分开大腿,让他慢慢地抽手。

“伊人,你在里面吗?”外面的男孩推不开门,判断书房内有人,於是敲门探问。

仁念慈幽幽地弯唇笑,就喜欢看伊人惊弓之鸟般的傻样儿。原本被他撩拨得小脸潮红,转眼又变成蜡白色,额头上还有几滴冷汗滴下,看来她非常怕被情人发现啊。“喂,我们就保持这个样子,打开门,你觉得怎麽样?”男孩倾身,咬著女孩的耳朵问。

“不、不要……”伊人哀声地求,气息吹进仁念慈的耳道中,很痒,他全身都痒。如果不是仁咏慈找到这边来,说不定他真就在书房里上了这丫头。

门外的人扭动门把手,试图开门。仁念慈先一步将门上的链子别上,这样仁咏慈就算用钥匙打开锁也进不来。伊人被压得後背紧贴门板,感觉到另外一端传来的微微震动,心跳到嗓子眼,胃也像被上下翻转一百八十度。她都要吓死了,可眼前的仁念慈还在笑,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也对,他有什麽可怕的呢?就算咏慈少爷发现了,也打不过他,谁都不能拿他怎麽样。

女孩吸了吸鼻子,打算装聋作哑,最好少爷以为书房里面没有人,去别的地方找她吧。内心如此祈求,但屋内这个男孩总是不甘寂寞。他手上不知拿了什麽东西,又掀开她的裙子,往腿芯里直钻。伊人瞪大眼睛,低声问:“你又要做什麽!”不知是不是声音大了点,仁咏慈在门外又问:“伊人,你是在里面吧,快说话啊!”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女孩的心直直坠下,闭上眼睛等待惨局发生。

外面的男孩使劲推门叫道:“伊人!你是不是在书房里面!是你一个人,还是有别人!”

仁咏慈怀疑得没有错,仁念慈就在里面,正在对他宝贝的女孩动手动脚。伊人想装死都不行,因为仁念慈拨开她的花瓣,把一个凉凉的圆形物体塞到道里面。她想阻止,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私处很疼,可是润滑充分,那个异物外表滑溜溜的,非常顺利地挤进去,还被推到深处。

“伊人!你快说话啊!”仁咏慈确定自己听到伊人的呻吟声,很弱,但他没有听错!

仁念慈恻恻地笑,俯在女孩耳畔说:“快点答应你家少爷,说你马上就过来开门。”

女孩发觉肚子里面的东西动了起来,吓得轻呼:“啊,这……”仁念慈突然捂住她的嘴,又重复一遍:“说你很好,一会儿就来开门。你要是不听话,等他进来我再打他一顿!”

“呜呜……”伊人点头,然後男孩放松手,她得嘴巴得到自由,哆嗦地说:“我、我在里面……马上就过来……”

仁咏慈听出伊人的声音很不对劲儿,急得高声问:“你在里面干什麽呢?没事吧?”

“没事……”伊人快要虚脱了。小内的圆东西确实在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好怕是什麽活的生物啊!她现在没办法把异物抠出来,仁念慈不许,还替她把内裤穿好,布料都湿了,难受得不行。

男孩扯著笑,对伊人说:“行了,你就这样子去见你家主子吧!”说罢,悄无声息地将门锁打开。仁咏慈正用力推门,突然将门敞开一条大缝,若不是因为有金属链勾著,贴著门板的伊人准会被撞得够呛。

仁咏慈从门缝里看不到伊人,大叫道:“伊人伊人,你在哪儿!”

如今想躲也躲不到掉了。女孩哀叹道:“我在里面,你不要再推门了。”刚才咏慈少爷那一撞,她被门板推得移了好几寸,屁股擦在地上,都有些痛呢。她慢慢爬起来,左看右看,发现仁念慈不见了!他躲起来了,还是从窗户逃跑了?伊人努力地寻找,可是门外的男孩等不下去,一个劲儿地拍门。伊人放弃寻找,那家夥本向来行迹不定,神出鬼没,准是从跳窗走了。她颤抖地伸出手,将链扣解开,身体因为道内的小物件而显得迟钝,门开後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仁咏慈抱了个满怀。

“天啊,你在书房里做什麽!也不回答我,吓死人了!”仁咏慈嗅著女孩身上的气味,稍稍安慰一些。他抱够了,又撤开小段距离,仔细地打量她。衣服还穿著,可是脸色又不太好,难不成真的发生什麽事了!

“你生病了,还是受欺负了?”男孩表情严肃地问:“刚才我听到声音,到底你在里面出了什麽事?”

伊人嘴唇动几下,不知要如何说。仁咏慈没耐心等她慢慢说,抱起女孩移至书桌前,放她在上面。伊人全身抖得厉害,准是出事了!最简便的方法就是看她的身上有没有什麽伤或痕迹。仁咏慈大手一挥,撩起女孩的裙子,低头一看,突然愣住。这是……她怎麽会用这种东西?疑问在脑中扩大,仁咏慈却放松下来。原来她声音古怪,是因为这个小东西在里面捣乱啊。男孩想通之後,幽幽笑起来,问道:“伊人,你怎麽把这东西翻出来了?”

“啊?”伊人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於私处,被折磨得快要疯了。她想坐起身将异物掏出来,可是同时也得想个借口隐瞒过咏慈少爷。正绞尽脑汁想呢,仁咏慈却替她把谎话圆了。

“我把跳蛋放在CD盒後面,你是怎麽找到的?以前你不听歌的。”

“我,我随便……啊……”伊人的脸色正好配合娇羞的语气,造成仁咏慈误会更深。原来伊人在书房里找到他偷藏的色情道具,自己偷偷地在试用呢,所以她才会锁门,才会变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还好还好,没出别的事情。

与此同时,伊人的脑子也在飞快地转著:那东西不是仁念慈拿来的?而是仁咏慈收藏的?所以咏慈少爷见到之後没有生气,他以为是她偷翻东西找出来的。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有借口了……虽然会让她很丢脸,但还是不要让咏慈少爷知道真相吧。

女孩羞涩地伸手到私处,到外面还有一条线,连著小型开关,被仁念慈别到内裤皮筋那边。仁咏慈问:“你要做什麽?”

“取出来啊。”小东西在里面跳得太猛,她差点就要泄了。腹内压力好大,那感觉和少爷用捅进去还不一样,虽然很舒服,但这太怪了。

仁咏慈不想伊人中断游戏,好不容易才看到她这麽荡的样子。小脸豔红,双目潋滟,嘴唇也似润著血,再看下体,蜜中流出来的汁水将内裤全都洇湿了。好个小浪妞儿啊!不肯乖乖地和他做,却跑到书房来自寻快乐。想著想著,男孩不甘起来,为什麽伊人自己快活了,他却要为了找她而急得满身大汗,魂都快丢了。

“伊人,你好卑鄙!”男孩控诉道。

“什麽?”女孩听不懂。是他又发现什麽了?

“你用我的道具,自己玩得高兴了,以後都不需要男人来安慰你麽?”

“哪、哪有!”这可委实冤枉了她。咏慈少爷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羞涩,对於事总是躲躲闪闪,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男方的疼爱。她怎麽可能自己去搞这些花样啊!少爷就可以满足她了,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你不承认麽?那这是啥?”仁咏慈将女孩压倒,使她上半身平躺在大书桌上。他用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使她不能随意动弹,另一只手扯开湿内裤,露出里面沾著水的花。最近没注意,好像又冒出几细绒毛。不过现在不是理毛的时候,仁咏慈拉著道外面的连线,提起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控制器。伊人以为少爷是要替她把跳蛋扯出来,他却望著她笑,手指一动,将按钮又移了一格,从小速推到中速。

“啊!”女孩惊叫著弓起腰。那东西还可以变速麽?小失去内裤的掩护,水便直接往外喷,涓涓细流像是小孩在尿尿。最要命的是,跳蛋震得太厉害了,影响到膀胱,她真的有些尿意了。“少爷,不要这样,好难受……”伊人娇声地叫,泫然欲泣地瞅仁咏慈。

男孩静静地看她,喜欢她这色色的表情,嘴上说不要,可是小却把跳蛋吸得好紧,水也不住地流。小脸红彤彤地像是喝过酒,当然她现在这个状态,怕是比喝醉了还要舒服吧?

“喜欢麽,这个小玩具?”这东西不是他买的,本不打算用在伊人身上的。可她自己拿出来试用,那他还客气什麽。

“不喜欢!我不要再玩了。”伊人像只虫子般地扭腰,道内的异物弄得她好辛苦。酥麻之感如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道内娇嫩的被震得发酸发痛发痒,说不出是啥滋味了。有点像是被男人入的快感,但又不够,如果她想要舒服,还不如直接求少爷来爱她呢!“不要了,再也不要了……”伊人开始哭叫起来,“咏慈少爷好坏,故意欺负我!”

她的指责触动了男孩的心。他是欺负过她,可是这小东西,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麽?男孩有些生气,冷哼道:“你玩火上身,就不知道後果严重吗?”说著,又把按钮往上推一格,达到最大速。跳蛋在小里简直在横冲直撞了!

“啊啊!”伊人放声尖叫,小身体蜷缩著,想要动手把下面的坏东西给挖出来,又被少爷拦著不让,和他兄弟仁念慈一样,就喜欢看她狼狈的惨样。都是该死的仁念慈!东西是他找到的,趁机塞到她的甬道里,害苦了她。伊人又哭又叫,有委屈不能说,还被误会成荡的女孩,喊得多凄厉都不能解这口窝囊气。

也许是女孩哭得太厉害,仁咏慈又有点害怕了。他见她浑身抽搐,像是达到高氵朝,可表情和叫声又不对劲,也不知她是高兴还是伤心了。“好啦好啦,给你关上,行了吧……”男孩柔声地哄著,低头吻上女孩的嘴唇,按下手中的开关,异物终於停下了。

伊人松口气,吸吸酸涩的鼻子,脸全丢光了!在少爷面前叫得像个疯婆子,简直比她被仁念慈强奸了还要惨烈。哦,不能再想那个可恶的家夥了!她还得硬著头皮面对眼前的残局。

仁咏慈淡笑地问:“舒服了麽?”

“呜,一点都不舒服。”

“傻丫头!”他宠爱地她的头发,又轻啄一下,“不舒服你还玩!”

“我不是……”伊人顿住,吸口气,不甘心地说:“我以後再也不要玩这个了!”就让少爷以为是她自己玩吧,总比叫他知道真相好些。伊人这个破身子,早就被弄脏弄烂了,咏慈少爷那麽喜欢她,不能让他再伤心了。

跳蛋虽然不再动弹,可留在里面还是很别扭。伊人求仁咏慈帮她弄出来,男孩点头答应,叫她躺著不要动,分大双腿。伊人照做,摆出极诱人的姿势,仁咏慈恨不得马上就取代那个小道具,自己埋进她体内。

男孩拉动电线,慢慢扯出一个比**蛋小,又比鸽子蛋大的粉色椭圆球。伊人能感觉到东西在道内滑过,不禁哀哼:“啊……嗯……嗯……”越听越像是被男人干时的呻吟。仁咏慈手抖著拉出跳蛋,然後见到女孩下体涌出的清水,量多得像是尿出来。他心痒得厉害,拍了伊人的小屁股一下,抱怨道:“宁可便宜机器,也不肯叫我上。”

伊人还能说什麽?她心里怕得要死,就怕咏慈少爷多想一点,察觉出蛛丝马迹。而且今天被仁念慈这样那样地玩弄,她又觉得很对不起仁咏慈。明明被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这个男孩,就连伊人都可怜他了。她没有别的补偿方法,只好细声细语地说:“你想进来,也不是不可以啊……”说著,动动腿,露殷红的花瓣,还挂著蜜汁呢。

娇滴滴地小美人主动说要了。仁咏慈听见,从头到脚过了一次电,小弟弟很不争气地支起帐篷来。

纷繁24心满意足全H

“这可是你说的,别等我进去之後,你又哭哭涕涕地喊痛。”

其实伊人还是挺疼的,但她不敢讲出来,小脸羞涩地漾开一朵笑花,细声说:“我不叫痛,还不行吗?”

“又不是不准你叫!”仁咏慈咕哝道,伊人的声音细细嫩嫩的,叫床可好听呢。不过现在不是谈心的时候,得趁著著小丫头还在发情时刻赶快上了她,不然以後再硬磨,好像他总是欺负她似的。

男孩咧开嘴,回了女孩一个笑。将手中的小玩具扔到远处,听到跳蛋落地发出哢嚓一声,他正好把伊人的身子调了个方向。女孩原本是侧躺在桌子上的,转身过程中,桌上的书都被扫至地面。伊人吃痛,头也很晕,仁咏慈哄她几句,把宽大的书桌面全都清除干净。所谓清除,就是全都扔到地上,反正会有佣人来收拾。

这下子书桌变成了床,虽然有点硬,不过还是可以做事情的。仁咏慈对著女孩笑,很荡地笑容。伊人两条大腿分开,户正对著桌边的男孩,有点像是待宰的羊羔。她已经被宰割太多次了,不过还是会不好意思。

“你、你不要这麽看我啊……”咏慈少爷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看得心惊跳。

仁咏慈噘嘴说:“不看你,怎麽上啊?”

伊人很清楚,他只靠就能找到她的私处,在晚上本就不用开灯。现在是白天,虽然外面天气不算太好,可是光线充足,和夜晚完全不同。伊人不喜欢白天做爱的原因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她可以看清咏慈少爷身上所有的细节,同样咏慈少爷也可以将她看得通通透透。

被人看光的感觉总是好怪,伊人不自然地用手捂著口,都忘了自己现在赤裸的是下身,而不是上身。仁咏慈颇有兴致地看她表演青涩,唇角弯得更深,幽幽笑道:“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在床上有多媚,陌生人见到你,肯定猜你还是个雏儿呢。”

“哎?”伊人一愣,不解他话中含义。

仁咏慈讲得更明白些:“你啊,总是显出很圣洁的样子,好像被男人碰了就会要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这样才更想让人狠狠地穿透你吗?”

伊人张开嘴,吸几口气,没说出话。在别人眼中,她就是这副样子?大概连咏慈少爷都觉得她很矫情吧。明明已被开发得春情荡漾,却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单纯少女。早就不是了啊……在很久以前,她就成了俗人,每天做著最豔俗的事情,和她的少爷缠绵缱绻,放纵到天明。

“被我说中了,所以伤心?”仁咏慈低头看伊人。

“没有。”女孩叹口气,既然答应他要做,当然就得表现得好一些了。她伸腿夹住男孩的腰,小腿勾在一起,用下肢环住男孩。这样的动作要冒一点风险,伊人下半身都悬在桌子外面,很容易掉下来。仁咏慈了解女孩的意图之後,微笑地托起她的小屁股,又往桌边靠靠。难得伊人这麽配合,他当然不能再耽误下去。

仁咏慈低头审视女孩的小,里面已然润透,冒出涓涓清水。真有意思,以前他得帮她做前戏,这一回小丫头自己就用道具做好了,乖乖地分开腿等著他,这感觉还真不赖!男孩肚子里偷偷地笑,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小弟弟早在替伊人取跳蛋时就已经发硬了,拉链打开,拨动内裤,它自己就跳出来。

伊人感觉到硬物抵在花瓣上,吸了一口气,颤声问:“你、你要进来了?”

“对啊……”仁咏慈拖长声地说,胯部往前一顶,与身体呈T字型的小兄弟挤入女孩的,顺畅得不可思议。当然不是说伊人的道松了,而是里面水丰沛,阻力很小。

伊人闭上眼睛,从鼻子里哼出几声气,带著女孩特有的娇息。仁咏慈猜她只是有些不适应,下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不可能很痛。被水泡著,一下顶到里面,四周的壁随著女孩的收紧,推挤著上的皮肤,好舒服,也好痛苦。仁咏慈头上冒出几滴汗来,哑声说:“伊人,我动了,你忍一下吧。”

“嗯……”伊人哪次没忍了?女孩才点头,男孩便托著她的下体动起来。硕的分身在道里面抽一个来回,红肿的小就像是被撕开一样地疼。“啊……嗯……啊……慢一点啊……”伊人的眉心拧成球,小嘴不住地哀求。

仁咏慈私忖自己不会把她怎麽样,速度不但没减,还加快了许多。身下的大书桌都跟著微微摇动,却被伊人的呼叫声压下去,不仔细就听不到。“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少爷……不……”女孩经历昨夜的欢爱,早上又被跳蛋给折腾了一翻,小里的嫩被磨得快渗出血来了。可她叫声越哀婉,越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仁咏慈就越想听她凄厉地呻吟。

恶循环的结果就是,爱急速地推向高氵朝。书桌发出嘎嘎的响声,连女孩的叫声也盖不住了。嘎吱嘎吱,嗯嗯啊啊,噗嗤噗嗤,哼哼哈哈,各色声响混在一起,原来书房这麽静的地方,也可以形成回声系统。伊人耳朵听到那些声音,不自觉地陷了进去,小好像也没有那麽痛了,酥酥麻麻地升起丝丝快感。还有大腿那里,紧紧地夹著男孩的腰部,运动之中,内侧摩擦他的衣服,也有舒服的感觉。

完了完了,她真是越来越色了!伊人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失去视角刺激,听觉就更加敏感,她听得出咏慈少爷的喘息非常不同,的,不太均匀,似乎很累的样子。可是呼吸再疲惫,男孩也不会减弱速度,每次都大力地撞入女孩体内,享受著与摩擦带来的快感。

“啊……慢一点……”又是一个猛力地挺入,在瞬间贯穿伊人的道,她吃痛,眼珠在眼中转几圈。然後男孩撤到浅处,再度入,毫不留情。冲刺一波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拍击著伊人的下身,打得她头晕脑涨,神智慢慢抽离。

“咏慈……还不够吗?”女孩费力地说著,声音都失了调。肚子里面好热好酸,这样下去,她准会被少爷给坏的。“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啊……啊……”

“再等一下……”仁咏慈暗哑地回答,继续身下的正事。女孩的小像丝绸般柔滑,紧紧地吸著他的,每次拨出来都要费好大力气,捅进去也同样不轻松。和伊人做爱很累,可是她紧致的道在女人中并不常见,包裹著男,像是用无数只小手抓著,挤著,按摩著。仁咏慈沈溺於温柔乡中,无法清醒,也无法脱身。大概从他第一次遇上伊人,就已经中了她的毒,再也不能解脱了。

伊人也知道催咏慈少爷是没有用的,他没做够的时候不会停下来;相反因为她叫得太欢,会刺激他再接再励,之後,常常意犹未尽地进行下一次交合。既然不能马上得到休息,不如学会如何享受,咏慈少爷的好体力,据说在男生之中也是少见的。学校里面有些女孩似乎是他发生过关系,偷偷地提起时,一脸梦幻的表情。伊人每次听到,都要装成没有听见。老实说,她不喜欢自己的少爷再去沾染别的女人了。

“你在想什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不太专心,仁咏慈出声问道。

“没有……嗯……”想事情的时候不觉得,被少爷叫醒之後就感觉到了,道里面还是有些刺痛,和酸麻感混在一起。

仁咏慈咧嘴道:“难不成我做得不够好,你都没有快感麽?”他说著,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去按压女孩的房,当然下半身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啊……别……”伊人的房肿得鼓出来,小小的红尖在运动中摇曳颤抖,被男孩的手指一碰,电流嗖地传遍全身。手指很烫,紧贴著她的心脏部位,一下一下地挤捏著,把她的心跳都打乱了。“咏慈……嗯……”伊人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什麽,太多的刺激令她无法承受。

仁咏慈很满意女孩的反应,她只要有一点点触碰,就会慌乱得不知所措,如果从道、房两处同时进攻,便会如此刻这般,眼睛全乱,神智也不太清明。

“喜欢麽?”男孩开口问道:“我这样干你?”

“不,啊……”伊人道里被顶得汩汩冒水,都溅到对方身上了。太多的快乐往大脑里涌过去,她小小的脑袋无法接收,“求你,慢一点啊……”

“不要!”仁咏慈断然拒绝,他的速度天生就可以达到这麽快,像个电动马达,飞速地进出女人的身体。要遇上伊人之前,他和别的女孩干时,她们都快乐得嗷嗷直叫,说他太了!还有那个乱交的韩笑笑也称赞他厉害呢。哎,那个女人不要提,他现在应该全身心投入在伊人身上。想到这里,仁咏慈收回撑在桌面上那另一只手,身体前倾,嘴唇含住女孩另一只房。

“啊……”伊人轻呼,咏慈少爷咬得好痛,“呜……呜……”她的房会不会也被捏烂啊?

男孩的手很有力地抚著小房,绵软的团慢慢肿大,改变颜色,从白色的小包子变粉红色的大包子,手感也变得更有弹劲儿。仁咏慈嘴里含著另一只房,含糊地说:“如果我每天都和你做爱,不知道你的房会不会变得更大?”

“我……啊啊……不要……我不喜欢部太大……”伊人气短地回答。

咦?外面的女人不都忙著丰麽?恨不得自己的双大得像篮球才好呢。他抬问她:“你不喜欢大一点?”

“不要太大……嗯……”少爷一边问话,一边进她里面,让她都没办法思考了。

“呵呵,你啊,总是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仁咏慈仔细地看手指蹂躏过的左,又和嘴唇亲吻过的右比一比,好像左边的变得比右边的大一些,看来手比较管用。他微笑地问:“你觉得用手和用嘴,哪个更舒服?”

“哎……”伊人正想著,男孩的硕从里面撤出来,都能感觉有股水顺著缝喷出去。真讨厌,她表现得这麽荡,以後少爷会拉著她做更多更多的。

“我问你话呢,怎麽不回答?”仁咏慈等不到答案,干脆连下半身都停下来,堵在道中央,不进也不退。伊人的甬道上半截收缩,下半截撑开,得到了又不给够,感觉不太好。

女孩不安地说:“你问我什麽了?”

“手指和嘴巴,你更喜欢哪个?”

“都……”都差不多吧,可以让她难受又舒服,头晕眼花。

“这样啊,你都喜欢了?”仁咏慈露出一口白牙,对著女孩笑不止,“伊人越来越色情了!”

“我不是,啊!”女孩才想反驳,男孩将狠狠地顶到深处,继续猛烈地冲刺。於是女孩继续吟啊,“啊……别那麽猛……啊……肚子……要……破了……啊啊……”

仁咏慈听和没听一样,他的虽然够够硬,但毕竟是做的,能有多锐利?伊人的肚子不会破,她的潜力比她自己以为的要大得多。仁咏慈甚至觉得,如果有更大的凶器放进伊人的小里,她也可以全部吞下去。当然他对自己的足够自信,不需要借助道具来开发女孩紧窄的道。只要他一直做一直做,伊人就会越来越适应,并且越来越荡的。想到这里,男孩不禁笑出声来。还有什麽比调教一个清纯的处女,将她变成欲女更有趣的事呢?

“嗯……少爷……呜……”男孩进攻的频率没再加快,可他笑得太恐怖。伊人有点怕,怯怯地问:“你、你还不要麽?”

“快了。”仁咏慈简短地回答,察看女孩下体,花瓣被撑大,颜色呈现紫红色。这样熟透的色泽在伊人这个年纪的女孩身上不太常见吧?看来他真的很用功呢。

“我、我不行了……求你了……”伊人说的是实话,她昨夜里已经受过一轮。今天早上若不是因为仁念慈给她下身塞了东西,自己娇嫩的小应该好好休息才对。“啊啊……真的……到头了……啊……”高氵朝来临的症状在她身上发酵。身体痉挛,小腹抽筋,道里面也剧烈地收缩起来。女孩嘴中喃著,瞳孔先是缩成针尖状,又慢慢扩大,似乎神魂在离自己而去。

仁咏慈再也听不到伊人的娇怨,看来时真的快晕了。他又硬撑了一会儿,感觉里面实在紧得无法行动。真是可惜,这麽明亮的光线,这麽妖媚的小美人,还有这麽水润的温,真想埋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啊……

能力再强,也有限度,仁咏慈从开始到现在撑了近半个小时,再也撑不下去,头顶在女孩的子口,将炙热的灌满花壶。的快感在他身体流荡,同时也会味著幸福。太喜欢伊人了,每天能和她在一起,想要的时候就进去她柔弱的身体,听她嘤嘤咛叫,满足了他所有的男欲望。

他得到她,似乎也不需要再好的东西了。

纷繁25清除阴毛

之後又过了许多,仁咏慈才缓慢地从伊人甬道内撤离。女孩不安地并拢双腿,但也不能阻挡小中的粘外流。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湿得厉害,肯定把桌子都弄脏了。仁咏慈当然不会介意,满意地看著红肿的小边挂著属於他的浊。红色与白色混合,看起来相当漂亮。

男孩视线一直停在那个羞耻的部位,伊人不自在地说:“我可以起来了麽?”

“等一下,是不是应该把毛刮刮了?”

伊人咳一声,轻语道:“我不知道。”她并非白虎,不过体毛不重,下面只有稀稀疏疏地几毛发。女孩自己看来无关紧要,但是仁咏慈更喜欢光洁的身体,除了头发和眉睫,最好哪儿都不要有黑毛。

仁咏慈下定决心道:“还是再剃一下吧。”说罢,抱起女孩,也不在意她下体的染脏他的袖子。

伊人娇呼一声,问:“要去哪里?”

男孩微笑地回答:“回卧室啊,不然你想在这里剃也行。”

“不要,回去吧。”书房总归是公共场所,万一有打扫的佣人闯入怎麽办?小女孩事後倒担心这个问题了。在她眼中,敞开大腿让咏慈少爷为自己理毛,和抱著他共赴巫山一样丢人啊。

仁咏慈不知伊人的心思,只觉得卧室那边有顺手的工具,弄好之後还可以到浴室里替伊人清洗一下。他抱她时,特意调整了姿势,使女孩的裙子足够盖过她的大腿,这样便不会走光了。

一对小孩离开书房,留下满室狼籍。伊人担心被清扫工看到了会笑话,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意那些,他拥著她上楼,才走完楼梯,就见到仁念慈迎面过来,似乎是从卧室出来的。仁咏慈的小脸立刻沈下,仁念慈还维持著讥笑,主动问道:“在楼下快活过了,上来换个地儿继续麽?”

仁咏慈很想骂:“关你屁事!”不过他也清楚这样做很幼稚,咬牙忍著,一声不吭。

仁念慈见到哥哥的反应,微微吃惊,看来这家夥有点脑子,学会沈默是金了。既然对方不回应,就失去了挑逗的趣味,仁念慈侧开身,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尽兴了。”说话腔调很滑头,但他的表情又极淡然,似乎这两人做什麽事都与他无关。

伊人搂著咏慈少爷的脖子,心想自己早上如此狼狈,全都是仁念慈害的。也许是太气愤了,所以竟然忘记怕他,女孩的大眼直勾勾地望著金发男孩,茶色眸子冒出星星火花。仁念慈见了暗自发笑,再乖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他不喜欢太柔弱的女孩,带些锐气才好玩。

仁咏慈没看到伊人的表情,但是仁念慈眼中的诱惑瞧得真真切切,他冷哼一声,绕过仁念慈,用脚踢开自己房门,进去,然後很大力地甩上门。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後离那家夥远点!”

伊人心虚地说:“我从来没接近过他啊。”

说谎!前不久她还被那混蛋给强奸了呢!仁咏慈愤恨地想著,五官都变形了。来到床前,不怎麽温柔地将女孩扔到床上。伊人滚落,摔疼了屁股,还不敢叫,少爷似乎又开始生气了。她瞅他一眼,又低下头,手指抓著床单,嚅嗫道:“是他欺负我的,我没有主动勾引过他。”

“你敢!”仁咏慈瞪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才不会,那不可能,我讨厌他!”伊人想都不想就做出承诺。像仁念慈那样森可怕的人,傻瓜才要和他好呢!伊人比傻瓜聪明一点点,所以她不敢轻易背叛仁咏慈。相比於那个沈郁诡异的弟弟,单纯直率的哥哥其实更可靠一些。

听了女孩的保证,仁咏慈心情又好一些,扯了个微笑,问道:“我刚才想要做什麽来著?啊,要给你刮毛!”话音未落,人已进了浴室。家里买了专门用来给女使用的小刀,还有消毒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包里,被收在浴室的储物柜里。

仁咏慈已经替伊人做了好几次,所以准备起来相当熟练,把用具一样样地摆在床上,然後要女孩分开大腿躺下来。对伊人来说,这种时刻羞耻的感觉和做爱差不多。私处那里长出毛,就是她成为女人的信号,无论颜色多淡,多稀疏,她还是变成了女人。有些人崇尚纯真,希望永远当天真无暇的孩子,虽然不能实现,但是那个愿望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仁咏慈不禁笑开,“又不是拿刀杀你,怕什麽啊?”

“毕竟是刀子啊……”伊人怯怯地说。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就是怕嘛,就连别人替我剪指甲,我都会被吓哭呢!”

仁咏慈眉头微皱,问:“谁替你剪指甲了?”这种小事,应该不是关系普通的人会做的吧。伊人没有想那麽深,乖乖地回答:“以前在孤儿院时,老师帮我剪过。我害怕,很早就学会自己剪了。”

“你多大进孤儿院的?”

“四岁半……”

那麽小,就失去父母的庇护,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难怪伊人对物质要求很低,什麽事都能凑合,忍耐力还超强。可怜的小孩啊!仁咏慈鼻子有点酸,想到自己的身世,终究是比伊人强很多。“你啊,在那里待了十来年,还是没学会必要的生存技能!”他感慨著,掀起女孩的裙子。

“我会打扫、洗衣服、做饭……那些家务我都会,我还会缝衣服呢!”伊人弱声地抗辩。这些事情,她可比咏慈少爷强多了,他除了会吃会喝会玩之外,什麽都不会!

“不是那些啦!”男孩微恼地按住女孩的下体,考虑从哪里下刀子,“听说孤独院里出来的孩子都特别独立强势,一个个像头小狼似地。你呢?绵绵软软地,大声说话都不敢,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负麽?”

呜,虽然咏慈少爷说的是实话,可听起来真刺耳啊!伊人垮下小脸,咕哝道:“我在那边也生活得很好啊,没有人欺负我……”

“是被欺负了也没感觉吧!”

一语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没做什麽错事。”难道被人欺负,也是她的错麽?

仁咏慈苦笑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加害者才不关心这个。”就如他,被小自己一岁的弟弟压得死死的,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真是凄惨无比。男孩想到这此就郁闷,索不再去想,视线盯紧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缝,不时地翕动,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爱得要死。如此美丽的胴体,当然要把讨厌的毛发全部剔除干净,变成真正的无暇玉体!

男孩举起剃毛刀,伊人紧张地并拢大腿。仁咏慈哭笑不得地说:“张开,我只是帮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

“可是……”那总是刀啊,上面还装了刀片呢!

“这种东西和男人用的刮胡刀原理一样啦,你看我也没有把脸刮破啊。”

“你用的是电动的,那个不一样!”

“快点把腿张开,不然我生气了!”

女孩害怕,但还是颤抖地分开大腿,双膝弯成M型。真的很像实验台上的青蛙,任人宰割。接下来仁咏慈一点一点地刮去三角带上新长出来的毛,比为自己刮脸时还要认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气也不敢喘,怕自己动静大了,会使咏慈少爷的手打滑,那样她就惨了。

刮毛过程并不长,就十几分锺,可是伊人觉得像过了一天那麽久。好不容易弄完了,咏慈少爷还用须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镇静。伊人得了自由,坐起僵硬的身体,突然感觉到小那里流出一股粘,是她道内残留的。这下又把床单弄脏了,女孩不满地噘起小嘴。

仁咏慈问她:“怎麽了?不是没把你弄伤麽?”

“可是床单脏了。”

“叫人换掉就好了,又不用你来洗。”

虽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总是替他们收拾这些,会有意见的。咏慈少爷是主人,他想怎麽做没人敢顶撞。可她不一样啊,不过就是个情人,白吃白住闲清福,还给下人惹麻烦,每次瞧见到女佣看她的眼神,仿佛都含著鄙视。伊人小小的自尊心,并没有随著身体的堕落而降低。对於这类细小的事情,敏感又无奈。

仁咏慈才不管那些,突然拉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看到花瓣上粘著白浆,咧嘴笑道:“每次我都奇怪呢,你这个小肚子,到底能吸进去多少啊?”

哎,咏慈少爷又开始说胡话了。伊人红著脸不回答。男孩便用手到里面,搅了几下,再问:“说啊,你能吃进去多少?”

“我不知道啦!”女孩被惹毛了,扬声叫起来。

“呵!跟我急了?”

“没有!”嘴上否认,但其实真的急了。女孩红肿的小被戳得很疼,咏慈少爷一逗起她来就会没完没了。

仁咏慈也知道小丫头为什麽不开心,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露骨的话,仿佛是玷污了她的纯洁。切,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伊人有多麽不纯洁了!为她做了这麽多事,结束对方不领情,仁咏慈有点腻歪,爬下床,对伊人说自己要去书房打游戏。

女孩点下头,正要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还有给伊人打电话麽?仁咏慈已经走出卧室,又踅回来,盯著女孩看。伊人跑去拿起手机,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听到仁念慈的声音:“装做是打错了,说没有这个人,别让仁咏慈发现,然後找没人的地方打给我。”

伊人来不及变换表情,木木地说:“你打错了。”她要挂电话,不想理这个人。可是仁念慈在她挂断之前说:“你要是不打过来,有你好看的!快点!”电话挂得比伊人还快。

女孩气闷,又没地方发火,那边仁咏慈疑问道:“谁打电话给你?”

“打错电话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哦。”既然没有事,那仁咏慈又走开了。下半身已经满足了,现在则是动手动脑时间,上个月新买的单机游戏还没打过一半呢!

仁咏慈才走,伊人又拿起电话,犹豫著要不要给仁念慈打过去。虽然咏慈少爷不准她靠近那家夥,可他又警告她,不可以不打。到底要怎麽办啊?得罪了仁念慈,他可是什麽坏事都做得出来!

斗争几分锺的时间,伊人还是打了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凉凉说道:“这麽半天才打过来,是不是又了一?被我打断了。”

“你嘴巴就不能干净点吗?”仁念慈和仁咏慈是一样的,就喜欢说些下流话。

“OK,今天有求於你,我不逗你了。”

“你有什麽事?”伊人本就不想管这个人的事。

“你到我房间去,衣柜里面有一件蓝色运动服,口袋里装著PDA,你拿电脑帮我把XX文件用邮件发送给我。我的E-mail是……”仁念慈简单地说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叫伊人帮他传一份电子文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可是伊人不愿帮他。

仁念慈说完之後,又补了一句:“你帮我做好,我保证不再骚扰你。”

这个条件相当诱人,伊人却不太相信他。

“我说了就算话,不会再骚扰你!快点帮我传过来!”

求人还用这麽厉害的口气!伊人差点就翻脸了。不过最後她还是蹑手蹑脚地跑到仁念慈的卧室,按著他的要求,找到那件运动服,翻出来PDA,然後把里面的存储卡拆出来。她没有自己的电脑,有需要时就到书房去用那个台式机,此时咏慈少爷正在书房里打游戏,过去很可能被他发现啊!

伊人正在为难,仁念慈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写著两个字:快点!

伊人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乖乖地去了书房,对玩得不亦乐乎的仁咏慈说:“我想用电脑下载一份教案。”

仁咏慈打怪到关键时刻,顾不上她,说道:“你用我的笔记本上网就好啦。”

这样也可以,但是要及时消除上网记录,不能叫少爷发现蛛丝马迹。伊人坐在小桌上,打开电脑,遵照仁念慈所说事项,把存储卡里的文件发过去。关上电脑之前,她又把所有记录都清除一遍,确定不会有後遗症,这才离开书房。

完成了一项任务,本来应该感觉轻松才对。可是伊人却又开始担心,自己帮了仁念慈,会不会成了他做坏事的帮凶啊?哎,不管那麽多了,只要有那个人在身边,她就得永远担惊受怕下去。所以还是学会放轻松吧!

纷繁26直接侵犯微H

给仁念慈传文件的事过去,他有一天一夜都没再出现。伊人知道,不敢问;仁咏慈也知道,不愿意问。最好那个家夥永远都不要回来!

到周日夜里,仁念慈终於回来了,身上有伤,似乎和谁打过架。伊人从书房回卧室时见到他,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了:“你没事吧?”

男孩停下脚步,抬眼看她,碧蓝色的眸子一片冰霜,突然闪过几丝波光,整个人便从死气沈沈中活过来。他咧开嘴,头微歪地看著伊人,讥诮道:“怎麽,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了!”伊人才不承认。

“不然你问我干什麽,肯定是一天没见我了,想得要死。”

“我没有,我才不想你!”

女孩的傻话逗得男孩暴出长串笑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伊人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不该主动和他说话的。屋里仁咏慈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二人,表情立刻沈下来。伊人心中咯!一声,马上跑到咏慈少爷身边,以行动表明心志!

仁咏慈瞪仁念慈,意思是说:你少碰我的女人!仁念慈当然不怕,挑衅地回望哥哥,唇角挂著讥笑,看了让人很想扁他。仁咏慈气啊,如果有能力,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可惜他打不过,除了忍,还能做什麽?卧室的大门猛然合上,将仁念慈放肆的视线挡在门外。仁咏慈侧身面对伊人,冷冷地说:“你又主动和他说话了?”

“我没有,我只是走路时遇到他。是他和我说话的,我才顶回去一句。”

“那他干嘛笑得那麽开心?”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笑我傻……”伊人觉得自己是挺傻的。

仁咏慈也同意,这丫头不聪明。当然她的成绩不错,可是为人行事方面幼稚得很。仁咏慈也不成熟,但还是觉得伊人太嫩了,很多事都不懂,吃了亏也想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这个傻丫头啊,如果不是遇到他,连打扮都不会,整天穿得破破烂烂,恐怕真会变成又笨又丑的书呆子。

想著伊人可能变成那样子,仁咏慈便觉得是自己拯救了她,得意的同时也忘了责怪伊人和仁念慈说话的事了。他们三人同居一所宅子,想不碰到是不可能的,强求做不到的事徒劳又伤神,索不要想那些了。

男孩高兴起来,搂著女孩去睡觉,夜里什麽都没做。伊人终於做了个好梦,第二天起床照镜子,眼睛居然没有出现问题。有时她被咏慈少爷烦扰得睡不好觉,早上黑眼圈或是肿眼袋都会出来。虽然状态不好也还是小美人,可谁不想自己神神地去上学呢?

伊人很快换好衣服,将过肩的头发梳理整齐,本来想绑起来的,可是仁咏慈说披发挺好看,她就放下头发。两个人吃过早饭,到家门前坐上车,也没见到仁念慈。仁咏慈不主动提起,伊人绝对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到学校之後,伊人与仁咏慈分别,到三楼去上课。仁念慈在那一天都没有进过教室,看来是真的逃学了。这种事情老师不管,可是同学之间都在课间私语。因为仁念慈长得帅,成绩也很好,许多女孩都悄悄喜欢他。班中有个最风骚的女生叫安娜,忍不住好奇跑来问伊人:“你知道仁念慈出什麽事了?”

伊人板著脸回答:“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住在一起麽?”

伊人微露惊讶,心想自己和仁念慈住在一起,并不表明她得知道那个人所有行踪吧?

见她半天不回答,安娜失了耐,扬高声道:“哎,你又不是什麽修女,干嘛整天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算什麽啊?伊人哭笑不得地望著安娜,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没打电话给你?”

“他干嘛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

“真奇怪,上次仁念慈跟我问你的号码,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好上了呢。”

伊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给的号码!”

“我哪知道你的手机号,我说不知道,他就走啦。”安娜颇为可惜。如果早知道仁念慈对伊人有兴趣,她应该早点跟这丫头套近乎的,这样和仁念慈也有话可说。有些女孩,并不介意喜欢的男孩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她们要的,是和这个男孩有关系,这样就行了。当然男孩越多越帅就越好啦!

伊人不晓得安娜的心思,还在纳闷仁念慈如何得到手机号码的。她的手机是咏慈少爷买的,联络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同学都不知道。想来想去忽然记起来,似乎给过班主任,不过仁念慈要是想知道,也可能偷偷地拿她的手机看了。

“仁念慈什麽时候问你我的手机号的?”

安娜回答:“有些日子了吧,几个月前?”她也记不清。

原来那麽早,他就在意她了啊……伊人叹口气,又低下头。安娜问不到想知道的信息,讪讪地走了,别的女生便对她说:“你干嘛和她说话啊,死气沈沈的怪人!”伊人暗自苦笑,看来咏慈少爷说得很对,她对於人事方面,确实很笨拙。

接下来的几天,仁念慈继续失踪。仁咏慈心情大好,本打算拉著伊人夜夜笙箫逍遥快乐的,无奈上次跳蛋事件把伊人折腾得够呛,小肿了好几天,一碰就疼,连内裤也换成极软极薄的类型,急需好好休养。仁咏慈不能如愿,情绪又低落下来,伊人看他忍得辛苦,於是又用手指和嘴唇安慰他。

男孩躺在床上,上衣凌乱,下身赤裸。女孩跪在他身侧,腰弯得像只虾子,低头含住男孩的,两只小手还不停地上下揉搓。“唔……再快一点……啊……”仁咏慈舒服得眯起眼睛,阳具在女孩口中胀得更更大。

伊人听令,不断地吞吐,做得嘴巴都酸了。她替人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唇瓣抿著,舌头不断地弯曲,吸吮著壁,双只小手也不闲著,揉捏旋转,按压睾丸。耳中听到仁咏慈沈沈的呻吟,伊人小小地得意,自己也可以让咏慈少爷舒服,原来女人在爱方面,不会永远被动。

忙了接近半个小时,仁咏慈再也坚持不了,在女孩口中释放,了她满嘴的。伊人吐出变软的男,唇角挂著白浆,对男孩扯了个微笑。的味道不好,不过咏慈少爷高兴,她也会高兴。

一周时间足够伊人在新技术上探索熟练的。她把仁咏慈伺候得如入仙境,自己倒渐渐空虚起来。小已然恢复,但她不好意思对咏慈少爷说:我现在好了,你快点来我吧!只要有这个含义,再婉转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伊人忍著寂寞,每日替她的情人疏解情欲,小里泉水水涓涓,都没人来安慰。

仁咏慈当然瞧出伊人脸上日渐明显的哀怨,很有种报复的快感。破了处,每日放纵,身体早就适应这种生活,再装纯洁就是笑话。他不喜欢伊人摆出圣洁的样子,好像他一直在玷污她。所以这一次,男孩一定要忍耐,等待女孩受不了来求他!

周五上完课之後,一对小情人坐车回家。仁咏慈在车上对伊人动手动脚,拨开她的裙子,大手伸到里面,隔著内裤磨蹭唇。伊人弱声哀求:“咏、咏慈……不要这样……不好受……”

男孩咬著她的耳朵说:“你帮我那麽多,这是回报。你说实话,真的不舒服?”道口附近全是伊人的敏感点,稍微碰碰,小就往外吐蜜汁。女孩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很清楚她是在嘴硬说谎。

手指慢慢地移动内裤的边角,探到里面去。皮直接接触的感觉与隔著布料大不相同,伊人猛然一震,小里挤出一股水,正好淋在男孩的指头上。仁咏慈低声笑开,热气吐在女孩耳道中:“你啊,越来越色情了!”

“才不是,你总是逗我!”

“好啦,你继续撒谎吧!”仁咏慈不再揭穿伊人,食指伸到小里面,听到女孩几不可闻的叹息。其实她被人玩弄,应该是很舒服吧。仁咏慈和伊人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她痛苦还是愉悦,听呼吸就能分辨得出来。有时候他明知道她痛苦,还是故意要干她,以泄私愤。

伊人咬著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有隔音板,可司机叔叔在前面什麽都知道的。小里面多日未经疏通,已经缩得很小,此刻被仁咏慈捅来捅去,竟然有些痛。很快女孩的唇上咬出血印,仁咏慈余光看到,叹口气:“要你说出想要,有这麽难麽?”

伊人还是不想说,她以为少爷到时候就会主动找她做那种事,自己只要乖乖配合就好。仁咏慈大概也猜出女孩的心思,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手指动动,又从里面撤出来。伊人还在等,以为咏慈少爷还会有进一步行动,可是等来等去,都没有动静。

他们到家之後,仁咏慈接到朋友齐放的电话,相约出去玩。与其在家待著,见到伊人就会忍不住地想上她,不如出去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仁咏慈想想自己从得到伊人之後,好久都没有和朋友去玩耍了,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对伊人说:“我晚上出门,不知道几点回来,你自己先睡吧。”

伊人微怔,心直往下坠。咏慈少爷出门做什麽?会不会遇到别的漂亮女孩,他不需要她来陪他了麽?小心眼儿转了好几圈,伊人扯了个苦笑,说:“路上小心。”她还是说不出“你不要去”之类的话。

仁咏慈见伊人都没有反应,微微失望,换了身帅气的休闲装,坐车离开了。伊人自己在家,晚上都是凑合著吃的。家中没有小主人,厨师懒得做饭,拿剩菜热给伊人吃,她也没说什麽。吃过饭,女孩一人跑到书房里看书学习,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觉得安全了。等到过了九点,咏慈少爷还没回来,伊人不安地放下书,在各房间转一圈,遇到下人打扫,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躲回书房去。

如果咏慈少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和别的女孩共度春宵呢?伊人止不住地想著这些事情,发觉自己都快吐出酸水来了。以前是盼著仁咏慈快点找别的女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得到自由,现在看来,曾经的想法有多幼稚!她早就不能没有仁咏慈了,所以最後吃亏受伤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伊人难过得直想哭,害怕自己臆想的事情真的发生。手机就带在身上,她拿出来好几次,终於鼓足勇力,要给咏慈少爷打个电话。通讯录已经番到他的号码,按下去,然後听到嘟嘟的声响。

“你是要打给我的麽?”男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伊人吓得挂掉电话。抬眼一看,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是仁咏慈,而是仁念慈,他们的声音有时还挺像的。

仁念慈盯著伊人,咧嘴笑了,“看来你等的不是我。”

“你、你怎麽回来了……”伊人不自觉地缩肩。

“这是我的家,我干嘛不回来?”

“可是你……”伊人想到自己不应该和这人说太多的话。

“可是什麽?我离家几天,你注意到了?想我没有?”仁念慈轻笑地问,凑近女孩,双手搭在皮椅的背上,手壁与椅子形成一个环,将伊人困在中央。

“我才不想你,你离远一点啊!”伊人躲都没有地方躲,焦急地叫起来。

仁念慈问:“仁咏慈今天晚上不在家?”

伊人不回答,少爷不在家,她就更危险了。

“呵呵,真是天意!”仁念慈肆意地笑,眼中透出冷冷光芒。

女孩听了,全身直抖。“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松手。”她想拉开男孩的手,才碰到他的手臂,突然就被抱了起来。“啊……”伊人怕极了,一个劲儿地躲,可是仁念慈的力气很大,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裹在怀里,紧紧地拥著,都没法呼吸。

“你说过的,我帮了你之後,你不会再骚扰我的!”伊人记起上周他对她的承诺。

仁念慈的回应就是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舌头狂烈地搅动女孩口中的津,使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伊人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得接受男孩的亲吻,很快就变得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男孩怀中化成一滩烂泥。

许久,仁念慈吻够了,慢慢地退开一点,见到女孩面如桃花春情澎湃地样子,幽幽笑道:“我说过不骚扰你,我直接侵犯你!”

纷繁27饥渴的肉体高H

这个无赖,流氓,混蛋,恶棍!伊人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来骂他。她觉得自己的嘴皮在动,可是声音没有发出来,好像大脑的语言系统失控了。仁念慈用手指抚上她的唇,感觉到轻微的颤动,低笑道:“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不!谁说她同意了,她才不要同意呢!伊人伸手打掉仁念慈的手,恶狠狠地瞪他。无奈她长相太承顺温良,瞪大的眼睛好像在撒娇,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仁念慈反而觉得有趣,扯著笑与伊人对视。男孩笑起来灿烂得像是开了花,女孩却气得直掉泪。

“行啦,伊人,你才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呢!”仁念慈捧起女孩的小脸,替她擦掉泪珠,马上又有新的泪水涌进眼眶,他好笑地问:“你是气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气自己守不住贞?”

“才、才不是!”伊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讨厌你,别碰我!”

“那太不幸了,我偏偏很喜欢碰你。”仁念慈从来都不是体贴的人,女孩越是反抗,他就越有兴致,单手揽著伊人的腰,使她向自己贴得更紧。“今天我心情好,可以陪你玩玩你追我躲的小游戏,但是不要过分,不然我会翻脸。”

伊人挣脱不开,气道:“要怎麽样你才翻脸,翻脸又如何?”

“啧啧,真是被人宠坏的小丫头。还不知道男人发起狠来会有多厉害吗?”仁念慈其实心情并不好,看到落单的伊人,顿时起了歹心。仁咏慈是个大傻瓜,天天守著护著,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麽?转眼不盯著,还不是落到他手上。想到这里,似乎又有一点点高兴,这个清高的傻丫头,和她家小主人是一对绝配,都那麽蠢,轻轻松松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

仁念慈笑得太邪,伊人不自主地害怕,嘴上不肯服输,咬牙道:“你要是对我做坏事,我不会再沈默了。我会告诉咏慈少爷!”

“告诉他又如何,他又不能拿我怎样。”男孩慨叹道:“你不是真的以为会有警察或是什麽执法者来管这种破事吧?”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其实不想声张,於是继续说:“这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大家高兴做,不高兴就散,没有人当真的。除了像你这种小白痴,当欲当爱情,认真得可笑。”

“在你眼里,讲感情就是可笑?”伊人觉得自己和这男孩没法沟通。

“你再罗嗦下去就很可笑了。”仁念慈耐心有限,抱起女孩,直直地走到书桌那边。他知道伊人曾经和仁咏慈在这里做过,当时他在墙外听到女孩妖娆的吟叫,就很想尝尝自己上她的滋味。同一个地点,和不同的人做,伊会的反应是否有区别?他只有试了才会得到答案。

伊人试图推开男孩,轻呼道:“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要和你做!”

“有什麽不同?一样都是男人,我看你挺喜欢。”仁念慈压著她,不许她起身。

“我要叫人了!”

“这屋里的下人管不了我,你叫也没用。”男孩咧嘴笑,“悲哀吧,一屋子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强上,却没人会救你。世道就是这麽无情!”他说的时候,眼中闪过几丝凄凉。伊人没看真切,也不想知道仁念慈的苦楚,他就是个大坏蛋!欺负弱小的大坏蛋!

“我不喜欢你,和我上床有什麽意思!”伊人的大腿被分开,感觉到凉风吹入小,吓得全身紫绷。完了,真的躲不过啊!可恨的咏慈,为什麽今天不在家里陪她!

仁念慈低头检视,对女孩的湿润程度深感满意,用蛮力克服肢体上的小阻力,解开裤子上的拉链,坚硬抵上柔软,伊人彻底惊呆。哎,她要麽就再抵抗一阵,要麽就再荡一些,这样弱弱地放弃挣扎,害他少了许多乐趣。“我还没做前戏呢,你就这麽湿了,是不是饥渴很久了?”说点刺激的话,这女孩就会比较有活力。果然,听到他说她太湿,就委屈地拧起眉心。男孩笑问:“我说得不对麽?”

“你说什麽都是错的!”

“呵,嘴硬的小丫头,永远都学不会乖。”仁念慈分大她的双腿,对准备花芯,用功顶进去。

“啊啊!”伊人扬头尖叫,被巨物贯穿的刺痛传遍全身。她是够湿,但不代表她不会痛。仁家兄弟的阳具都很大,进去时像被撕裂一样地疼。阵阵刺痛传向大脑,伊人哭起来:“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不要!”

“再叫下去就太矫情了吧,看你湿成什麽样,明摆著就是想男人了嘛。”仁念慈捅到里面,停了片刻,倏地撤出来。巨物退离的地方,小弹的收缩回去,还没有时间完全闭合,那马上又顶了回来,再次将撑开。

“啊!不要……”伊人哭得更凶,“我要男人也不要你!你太可怕了!”

原来只是怕他麽?仁念慈笑起来,停在女孩体内,弯腰盯著她,说:“我倒要看看,你被我的时候,能不能达到高氵朝。”他倒是很相信自己的体力和技术。论起在学校里泡妞的本事,仁家小弟绝对不会输给他大哥。所以伊人也就是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拒绝,等会儿叫她尝点甜头,这小笨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仁咏慈可以给她带来欢愉。

想到这里,仁念慈放缓速度,在女孩体内来回刮蹭,双手也放开女孩的大腿,改去抚她的房、腋下,还有腰侧这些敏感地带。伊人察觉不对劲,可是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渐渐地四肢软下来,情绪也不再那样敌对。“啊……你不要……别碰那里……”女孩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呻吟柔得能挤出水来。

很好听,原来她在自愿的情况之下,可以妩媚成这样。仁念慈低笑起来,凑到伊人耳畔说:“舒服了吧?开始你干嘛对我板个脸,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

“我才没有……”没有被你干得很快乐!反驳的话卡到嘴边,却没办法说下去。不快乐吗?伊人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抽送的速度不很快,却点燃了她所有的情欲。仁念慈的阳具真的很大,和仁咏慈差不多,在她里戳刺、旋转,将紧窄的小撑大充满,所有的空虚和不安都被填平了。啊,巨大男孩的头滑过她道内壁时,那感觉妙不可言!完了,伊人露出悲哀的表情。原来她本如此荡,和不喜欢的男孩做,也可以很享受。

“想通了?”仁念慈笑地问,下身攻击慢慢加快,一只手还在揉著女孩的左。

“什麽?”她什麽都没想通啊,反而是更糊涂了。

“不要吊在仁咏慈那一棵树上,他自己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干嘛想不开。”

“我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做爱,这叫想不开吗?”

仁念慈扬高唇角,问:“那我算你喜欢的人吗?”

“你不是,我讨厌你!”

“哈哈,你讨厌我,却喜欢我的老二,不是麽?看你下面吸得多紧,哦……”女孩生气时影响到下半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小同时收紧,将卡在里面,差点拔不出来。仁念慈苦笑地用力抽出,整个全退了出来,小口立刻喷出一大股水,淋在两人下体,臀下的桌面也全湿了。

“唔……”伊人哼著,口翕张不停,又吐出几股水。这样突然撤出,仿佛从高空坠落,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很难受。女孩眨眨迷茫的大眼,望著男孩,表情不言自明,想叫他快点进去。

“想要我了?”仁念慈坏笑地问。

“不要!”伊人的脾气也上来,抽搐地想要吸住什麽东西,但嘴上绝对不会说出来。

仁念慈比他哥哥更有耐力,用顶著女孩的小,顶端进去一半,却退出来;女体分泌的花蜜将头润湿,然後再挤一挤,很顺利地分开花瓣滑入,这次挺进的四分之一,又退出来……如此反复,总是只在浅处逗弄,就是不肯叫伊人尝个痛快。

女孩又气又急,牙齿都要咬断了,瞪大眼睛,问道:“你故意的吧?”

“没错,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我当然是怎麽好玩怎麽来。”

“你可恶!”伊人眼中挤出泪花,她都被他羞辱得没有自尊了,还要继续耍她玩。私处那里痒得要死,就想抓个什麽东西塞进去。如果没有仁念慈,她自己做也可以,可他偏偏就堵在那里,用他那可恶的巨硕凶器撞著她的花瓣……伊人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啜泣道:“你们都是坏人!讨厌死了!”男人就是她的天敌,把她从天真无邪的个人世界拉出来,给她看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诱惑她,使她堕落,然後又利用她的堕落来惩罚她!

仁念慈猜伊人快撑不住了,本来还想玩得更久,不过看女人输总比他自己输好一些。男孩凉凉地说:“你这麽想要大吗?说出来就好,光哭有什麽用?”

伊人不看他,哽咽道:“和你做,我就什麽都不是了……”

“啧啧啧,顽固不化,年纪不大,思想古板!”他骂她,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娇羞小人儿。虽然她脑子有些问题,可身材很好,起来舒服,干起来爽,上了一遍不解馋,总还想再尝一尝。情欲如鸦片,沾上的人就别想再戒除,如仁念慈这般狠绝之人,也没办法自控。干嘛要抑制?高兴就好啊!

男孩拉大女孩的大腿,分身抵在花瓣之间,戏谑道:“不欺负你了,给你最喜欢的东西!”说著,动身挤了进去。伊人眯起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次她已经适应了那,不多痛,正好解了她的饥饿。女人想要时,那种感觉就和饥饿差不多,下半身的洞发出阵阵抽痛,扯得大脑都在痛。伊人不喜欢那种滋味,空得要死了。所以当她情欲勃发之时,正好有男人填满了那个空虚,她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仁念慈抽动时,女孩啊啊叫起来,像动物发出的哀鸣,听起来好动又凄凉。“呜呜……不……呜……嗯……啊……”偶尔痛了才叫一声,然後继续呜咽。仁念慈听在耳中,笑在心里,这丫头真是够做作,不过也挺有趣。他将男全部撤出,只留头卡在口,伊人以为他又要走了,瞪大眼睛,像是在问:结束了?男孩笑笑,用动作来回答她。大的猛地进去,瞬间贯穿道。

“啊啊啊!”伊人尖叫,又痛,又爽。漂亮的小脸因为激情而扭曲变型,被男孩看在眼里,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在学校里要有活力得多。虽然眉头拧得像两只虫子打架,鼻梁上皱满了褶,嘴唇咧著,牙齿呲著,整张脸全是汗腻,但总有个人的样子,不再是冷冰冰的瓷娃娃。看到一个干净文弱的小女孩被自己的干得欲仙欲死,这感觉比抽烟喝酒吃麻药可畅快多了!

这边仁念慈爽著,那边伊人哀求道:“痛,好痛……慢一点啊……”小分泌足够的水,无奈入侵的男太大,给她快乐的同进,也带来极大的痛楚。

“呵,我真慢了,你又该难受了。”男孩边笑边退,又将大部分的男撤出去。女体内的通道形成真空,很快就有水将那空处填满,待男孩再度猛进去,水就被高压挤得沿缝往外溢。噗嗤噗嗤,随著抽送运动节奏加快,水声也更明显了。不是普通地流,简直是四处喷溅。

“啊……不要……啊啊……不要……太快了……”伊人边喊边掉泪,头发像疯子一样散在桌面上。男孩抽刺的速度太快,撞得她的身体来回地滑动,汗水,泪水,水,甚至口水都流出来,弄得她狼狈不堪。“不要了……啊……啊……啊……”仁念慈听都不听,继续干他的正事。抽送的速度达到了极限,撞击的频率超过女孩承受能力,到最後叫都叫不出来,几乎要昏厥过去。

伊人张著嘴,想喊救命,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身体剧烈晃动,眼睛什麽都看不清,神智似乎要脱离身体,可她还是没有晕过去。小好热,好麻,好痛,快被巨给坏了!极度痛苦,却也极度快乐。伊人眼前闪过阵阵火花,像是烟火般爆炸、扩散,金色的星子四处溅,和她的思维一样,乱成一团。不应该这样的,她不应该和仁念慈这样的坏人做爱,更不应该体会到高氵朝。子里涌出更多水,冲洗男孩的,道同时收紧,吸住巨,不准它再离开。

“啊……”女孩用沙哑的声音呼叫,用尽力气攀住身上的男孩。两人同时抽搐,男孩出股股,女孩全部吸收。道内壁微微蠕动,将吸入不完的浊慢慢推挤出去,口的缝隙里渗出淡白色的体。

过了好久,一对男女才平静下来。仁念慈压在伊人身上,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像是刚刚完成万米长跑。他的头贴在女孩口上,听到心动如鼓,和他一样都快累瘫了。还在女体内不愿撤出来,被温湿的内壁包裹著非常舒服。再这样下去,他们就成了连体儿了。男孩叹口气,慢慢支起上身,看到身下的女孩被压得够呛,他却幽幽笑起来。

“感觉很吧?”

“糟糕透了……”伊人疲惫地说。

“呵,如果你不满意,我不介意再来几次,直到你享受到为止。”

“不要!”要是再做下去,她会被他死的。

“伊人,你这个嘴硬的毛病得改改。喜欢就说喜欢,别整天摆个圣女的架子,你不是!”仁念慈说著,移动下身,将分身慢慢地撤离。女孩的甬道内积了大量的水加,失去阳具的阻碍,混合的体凶猛地往外喷,淋到书桌面上,又流到地上。男孩看这景观,讥笑地说:“真应该把你这模样拍下来,叫所有人看看,假正经的伊人被男人干过之後变得有多荡!”

仁念慈说到做到,上衣还穿在身上,口袋里就放著有拍照功能的手机。他拿出来,作势要拍,伊人吓得忙躲,哀叫地掉下桌子,屁股和腿都摔得好疼。仁念慈并不心疼她,只听卡擦一声,真的拍了。伊人要去抢,却站不起身,啜泣地求道:“你快删了啊,不要再害我了!”

男孩盯著手机看,笑道:“很可爱嘛。”他蹲下,拿给伊人看。画面上女孩头发蓬松,衣服凌乱,裙子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都裸著,大腿不雅地分开,竟然还能看出腿上挂著的。

伊人羞得想去撞墙,求道:“你删掉吧,求求你。”

仁念慈只是笑,手机随意地扔到远处,反正也是存在存储卡里,就算摔坏了,也不用担心数据丢失。他盯著伊人看,眼睛闪动算计的光芒,那样子,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要把伊人生吞入腹。

“想要回去麽?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吧。不然我就放到网上去。”

纷繁28倚著门做高H

满足仁念慈?这家夥是永远不知满足的!

伊人已经受够被这男孩威胁,每一次她都听他的,结果每一次都没有好下场。再这样下去,她就蠢得连猪都不如!“我不要了,要发要传要大派送都随便你!”女孩支撑著站起身,慢慢走向门口。

仁念慈一怔,未料到伊人也有发飙的时候。他咧嘴笑问:“你真的不在乎?”

伊人回头,盯著男孩手中的手机。她是很想抢回来,但以自己的力量本就不可能要回来。若是因为怕了这个,就会一步步落入仁念慈的陷阱里出不来。数字相片可以无限复制,他这麽卑鄙的人,绝对不可能全完删除的。女孩冷冷回道:“我在乎,可我也不想被你强迫。”

小猫露出牙齿了。仁念慈笑起来,这样才可爱嘛!他不想放过她,有没有照片都无所谓。刚才拍了,也没想过要发出去,只是喜欢看伊人无奈苦求他的样子。可惜她突然醒悟,没有求他,害他失去好多乐趣。

仁念慈说:“你走出这屋子一步试试,看我会怎麽惩罚你!”伊人动手开门,作势要走。她再也不要理这个男生了!“或者说,你其实很期待我对你的惩罚,所以故意要违抗我?”仁念慈的戏言从背过传来。

伊人忍无可忍,回道骂道:“你这个自恋狂!唔……”话才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仁念慈不打算结束,伊人就不可能自行先走。他将她压在门板上,女孩被迫後退,身体将门推合。仁念慈一边吻著,一边动手将门锁死,伊人没有办法再打开。她的手被他高举到头顶上,後背紧贴门板,无处可退。四片唇瓣挤在一起,舌头纠缠,津交换,吻深到无法呼吸。“呜呜……”呻吟从伊人鼻中哼出,她的头好晕,快要窒息。想要推开这个男孩,可是手不得自由,部被他挤著,都要被压扁了。可恶的仁念慈!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了!

过了不知多久,肺部的氧气全部消耗之前,仁念慈终於松开伊人。女孩张大嘴巴,贪婪地吸著书房内充满欲的空气。她软弱也好,抗争也好,全都是在扮演提线娃娃,无论做什麽,都只有被玩弄的份!

“你们都讨厌!男人全是坏蛋!”伊人微弱地说,眼泪顺著面颊流下。

仁念慈放开她的手,改而捧起她的脸,嘴唇吻在泪珠流过的地方,轻轻笑道:“你这样说很像是对我撒娇。”

“谁对你撒娇了!我恨你,我恨你!”伊人双手一得空,就奋力拍打仁念慈。小拳头落在男孩的头上、肩上,还有後背,不痛不痒。仁念慈早就将伊人的气力耗光了,她的攻击绵软无力,像在替他瘙痒。打了没几下,伊人停手,无助地哭泣。仁念慈拉开点距离,凉凉笑问:“打累了?”

女孩垂著头,默默流泪。

“我还想说,叫你省点力气呢。看来说得晚了,你已经没劲儿了。”仁念慈低下头,又亲了伊人几下。大手从脸部下移,沿著颈部曲线,来到女孩前。伊人微有反抗,他便用力抵著她的身体,不叫她乱动。“咱们都做过一回了,衣服还穿著,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男孩讥笑著,慢慢解开女孩的衬衣。

因为是在家里,伊人只穿了一件淡蓝色衬衣,下面是条轻便的棉布裙。衣服扣子全部解开之後,露出里面的白色小背心,没有穿衣。仁念慈隔著薄薄的皮料,揉捏小巧的房,戏谑道:“你在家里都不穿内衣吗?是在等著随时接受仁咏慈的求爱?”

“不关你的事!”她的部小,不穿也不用担心下垂问题。今天只是想在家里舒服地待著,谁会料到会遇上这种事!

“哎,好奇问一下都不可以吗?脾气变坏了。”仁念慈在伊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立刻印出红色的齿痕。这下可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家里做了什麽。伊人吃痛,叫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得罪过你!”

“我以前说过,你是仁咏慈的女人。只要是他的女人,我都有兴趣。”男孩说著,拉起女孩的左腿,拉到放到自己肩头。衣服嘛,不脱也没关系,只要屁股那里是光的就好。伊人疼得直喊:“痛,你别……啊啊啊!”大的从下面进小,使她措手不及。道内还有水,所以不至於将她弄伤。可是突然被异物侵入,还是非常不适应,娇小的身躯抽动不停,五官也拧成了一团。

仁念慈喘一口气,笑道:“都做过多少次了,按说你下面应该松快点吧,还疼成这样,装的?”

“我是真的疼!”伊人狠瞪他。

“那就忍忍,一会儿就好。”仁念慈用力一顶,整全部到女孩体内。

“啊!”伊人的头痛,腿痛,小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从来没用过这种站立的姿势,右脚要承受全身的重量,酸得直打颤。伊人坚持不住,慢慢地向下滑。可是下身还和仁咏慈连在一起,就连想躺到地上歇会儿都做不到。仁念慈双手到女孩腋下,将她的身体提高。这样她又不与不与他平视,看到他那张漂亮却又招人恨的脸。

男孩对她笑问:“很累了?”

“你放过我……”伊人连骂都懒得骂了。

“不要,你得再坚持一会儿了。”他笑著,脸部贴近她。下身顶上来,刚才稍微松动些的器又密切结合。伊人闷哼,反正躲不开也逃不掉,索倚在仁念慈身上,自己也可以省点力气。

立式交姿势并不舒服,但却够刺激。伊人夹在仁念慈和门板中间,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但她每次都被仁念慈及时提起,也难得他一边抽,一边还要维持她的高度,而且那力道还相当猛烈。伊人不得不佩服这些青春期的男孩,体力就是好!

“啊……轻一点……呜……”女孩度过最初的不适,小已经可以自如地容纳硕,体内重新分泌出大量,充分润滑道。仁念慈耳中听这妖娆的呻吟,更加用力地向上顶去,每一次都直达道深处。

“啊……啊……啊……”力度越来越大,伊人只能咬牙承受,“你轻一点……会死吗!”

“呵,我是怕达不到……欲仙欲死的感觉……”男孩努力挤出微笑,但表情早已失控。伊人的道比他以前的遇过的女人都要紧,要用很大力气才能进出顺畅。被娇嫩的壁包裹,像是被千万只小手揉捏著,从顶部到部,每一寸皮肤都得到充分按压。小随著戳刺,有节奏地翕张,口阵阵收紧,勒著分身部,形成双重刺激。这个丫头的,真是令人销魂啊!

仁念慈享受著这份快乐,更加用力地挺入甬道内。“啊!”伊人被顶得身体离地,左边的大腿已然失去痛感,酸麻的滋味从腿蔓延到整个下体。小被充满,大腿被拉开,身体被压紧,这些感觉羼杂在一起,说不清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慢一点……不行了……啊……哦……”顶进来,又撤出去,口不断涌出水,顺著大腿往下流。伊人都可以听到下面发出噗噗的水声,比以往更加刺耳。仁念慈的实在太了,每一次顶进来,都要把甬道里积的水都挤出去。门下的地板上,滴滴答答溅得全是水,不用多时,便洇成一片。足可见伊人有多敏感,有多兴奋。

女孩後背贴著门,随身体的运动,发出微弱的响声。但是那种节奏,只要外面路过的人听到了,就肯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麽。伊人不敢再想下去,男孩又是一个猛烈的进入,疼得她尖叫:“啊!疼……”

仁念慈含著女孩的耳垂,哑声道:“你把我夹得那麽紧,分明是快活上了天,还喊什麽疼?”他才不相信自己的阳具可以伤到她。

“我受不了了……呜呜……不要……啊……啊……啊……”伊人哭叫著,再也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交。还在持续进入道,一波一波,力道不减,顶著她的身体,在门板上反复地移动。门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就像他们在桌子上那样,到最後变成令人透不过气的极速抽运动。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伊人的叫声在整间书房传荡。仁念慈奋力摆臀,就像凶器般不停地入女孩的身体。小内壁收紧得难以前行,他便用力地穿透她,一次次地,用坚硬的头,撕开努力闭合的道。

女孩下体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衬衣悬在胳膊上,背心的带子只剩一还挂在肩头;下身只有一条棉裙,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里溅出的水花被布料吸入,裙子上面显出一块块深色的湿斑。娇弱的身体被男孩戳得剧烈震动,摇摇欲坠的衣物也随之颤抖不止。伊人四肢无力地垂下,像个布偶攀附在仁念慈的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花那一点,好猛、好热、好刺激,像是要将她的小给融化了。

“哦……不……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女孩的唇肿得不成样子,每碰一下,都会发出丝丝刺痛。但是伊人现在已觉不出痛苦,身体被巨物填满,带来极大快感。飞速的抽仿佛海浪在拍击岸边,将阵阵快感传送至全身各处,直达脚趾或是发梢。眼前的视物越来越模糊,她甚至看不到仁念慈的脸,耳中听著那劈劈啪啪的响声,将她的魂魄拉出身体,越飘越高。“放过我吧……”伊人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快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仁咏慈感觉到女孩软下去,哭笑不得。他也走到尽头,再使不出什麽花样,於是又做了几个抽送,头抵在子的深处,痛快地释放。甬道内体充足,再混入,口又挤出一股股的水。伊人连哼都不哼,慢慢地滑下去。这种站立姿势太辛苦,仁念慈体力透支,撑不住她,於是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倒下的过程中器分离,带出许多浊,沾得身上都有。

伊人躺在弄脏的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被自己流出的水浸湿,狼狈至极。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掀开眼皮,看到仁念慈就坐在对面。男孩头发乱得像**窝,单手撑在地板上,姿态相当悠闲,此刻若是手上再夹一香烟,绝对可以媲美杂志上的颓废型模特。

“你醒了?”仁念慈微笑地问。

伊人发觉躺得非常难看,大腿还分开,立刻使出全身力气跪坐起来。发皱的裙子勉强盖住腿,唇碰到脚踝,疼得她直咧嘴。仁念慈看到她古怪的表情,笑容加深:“很销魂吧?”

“销魂什麽?”

“你和我啊,刚才做的那些。”

伊人懊恼地叫:“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色情啊!”

仁念慈弯著嘴,感又妖媚,“我向来如此。”上天赐予他美貌和能力,干嘛不好好利用呢?自从甩掉处男身份之後,仁念慈从来不会刻意禁欲,想要的时候,任何女人都可以得到,不论是用魅力,或是用蛮力,总之他不会委屈自己。

伊人扭著脸不想再看到这个无赖,又很生气自己如此容易就对敌投降。体内还有爱余波在回荡,想起高氵朝的滋味,确实和仁咏慈做很不相同。似乎人都是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才能体验到极大的刺激。她讨厌仁念慈,但不讨厌他带来的快感。以前和咏慈少爷在卧房里,关上门,躺在床上那种平淡普通的爱,本就不能和高难度高风险的情况相比较。

完了,她变坏了,已经堕落到喜欢偷欢的地步了!伊人越想越伤心,以为自己是个纯情的女孩,可是体内又有另一个格:喜欢爱,喜欢疯狂,喜欢残虐,更喜欢周游於众多美男之间,享受世间最不道德的快乐。咏慈少爷对她的指责一点都没有错,她不是圣女,而是个荡妇。

纷繁29捉奸在书房

在书房的偷欢终於告一段落,伊人摇晃著想要离开。这一回仁念慈不再阻拦她,反正他已经做够了,伊人爱去哪儿里他都管不到。女孩推开门,愣了几秒,然後又把门关上。仁念慈正在调整裤子,见她回来,戏谑地问:“怎麽,有什麽话说?或者还想跟我做一次?”

伊人表情木讷地说:“咏慈少爷在外面,你又害死我了。”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说一句:你害死我了!应该是很娇俏的。可是伊人脸上透著哀莫大於心死的沧桑。

仁念慈见了,小小地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笑起来说:“他还能吃了你不成?”走到门前,拉起女孩的手,然後推开门,与门外的那个男孩正视。“哟,老哥,回来得挺早!”仁念慈头一次亲切地叫仁咏慈老哥。

仁家小哥可不喜欢这个称号,抡拳头打过去,重重地击在仁念慈的脸上。伊人仿佛听到有什麽东西碎裂的声音,但不确定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也许是什麽人的心碎了。仁念慈後退好几步才站定,抬起脸,左颊红了一大片,慢慢地鼓起来。仁咏慈一拳没打够,又出一拳,这回是从右面来的。仁念慈灵活地闪开,退到一米之外的地方,冲著哥哥笑。“刚才那一拳是我欠你的,让你打!但只此一拳。”

“你这混蛋!”仁咏慈气得五官变形,双目瞪得快要脱出眼眶,恨不得杀了面前的死敌。他几度出招,均被仁念慈闪过。这家夥像只猴子,左躲右闪,就是打不到。“混蛋,有种你不要躲!”

“不躲被你打到,我多没面子!”

“我要打死你!”

伊人站在书房门口,麻木地看那两个男孩打架,连劝的欲望都没有。说到底她只是个外人,只是个供男人玩乐泄欲的宠物,低贱得上不了台面。仁家两兄弟互斗,多半是出於十几年的恩怨,或是自尊心受挫之类的原因。而她伊人只是个引子,起一点点催化作用,然後就啥用处都没有了。

仁咏慈终究打不过仁念慈,几个回合下来,累得气喘吁吁,动作放缓。仁念慈头上连滴汗都没有,姿态反而愈发优雅轻盈。他笑得妖媚,冲著哥哥说:“不要打了吧,反正你也打不过,这样跑来跑去的不累麽?”

“你就这样恨我吗!”仁咏慈大叫道,晃了几步,终於站定。人一泄气,所有力气尽失,只剩绝望。“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喜欢的东西,全都抢走了。这样你高兴了?把伊人带走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两个!”

伊人静静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完蛋了!曾经一心想要离开这里,可真到这个时刻,她却觉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仁念慈淡淡地笑,说:“你真可怜。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你这样的人竟然是我哥哥。真让人恶心!”男孩眼中闪过霾,又很快恢复成随的样子。这个家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到外面玩得潇洒。他掀起眼皮望向伊人,说:“你跟我走吧。”

女孩不动,还在等著仁咏慈的话。

“他不会要你了,如果不跟著我,你不会有活路。”

伊人眼泪簌簌地落下,为自己悲哀。可她还留有最後一丝希望,如果咏慈少爷对她有感情,至少再给她一次机会。仁念慈也在等,看看老哥是什麽答复。等了好久,仁咏慈闷闷地说:“滚,都滚,我不要再看到你们!”

仁念慈拉起伊人的手,对她说:“别傻了,他不会再要你。”说罢强硬地扯著伊人往外走,到转弯处又回头笑道:“我会走,但是不能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没必要为了不让你生气而四处躲藏,不是麽?”

“都给我快滚!”仁咏慈的嘶吼传得整所宅子都能听得到。

伊人被吓到了,她见过咏慈少爷生气,但从未这麽生气过。像电视上演的那种被狮群赶出去的老狮王,不甘、绝望、颓废,又无可奈何。她感觉得到他的悲伤,但是什麽也不能为他做,自己消失,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走啦!”仁念慈牵著伊人的手,最终离开了仁家老宅。两人走到门口,外面阳光明媚,难得在十二月的日子还很暖和。可是伊人的心冷得在下雪。仁念慈问女孩:“你有没有感觉到自由的味道?”

“自由又如何?我什麽都没有,得到自由,只是死路一条。”这点伊人认识得很清楚。自己被仁咏慈保护得太好,都要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

“放心,现在跟著我,饿不死你。”仁念慈带著伊人找辆出租车,到靠近市区中心的一个小区下车。伊人抬头看著十几层的高楼,问:“这是哪?”

“我家。”虽然不是郊区的大别墅,但这里房子可也不便宜。

伊人奇怪地问:“我以为你无家可归……”

“笑话,我能到晨星中学上学,难道会没有钱?”

“我以为你有奖学金。”

“我是有奖学金,但我也从我妈那里拿到学费了。”

原来他拿著双份钱,难怪可以活得这麽潇洒。晨星中学一年的学费可以够普通的一家四口过上三年的日子了。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即使是在外流浪的私生子,也要比小老百姓强得多。

伊人苦笑著,没再说什麽。她是有点傻,但还没傻到底,这种时候依靠仁念慈是她唯一的出路,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她一个幼女,双手空空,又能做什麽?伊人垂头丧气地跟著仁念慈进入小区,来到B幢17层。男孩打开门,里面是三室两厅两卫的公寓,相当敞阔。仁念慈指著居中的一间房子说:“这是卧室,以後你得跟我睡。”

“我现算是你的什麽人?”女孩淡淡地问。问明白了,她也知道怎麽做才是对的。

“女朋友吧。”仁念慈笑得很温柔。

伊人也笑了,说:“这称呼真好听。”感谢他没说是妓女或是奴之类的词,给她留了点面子。此时已是深夜,两人身心俱疲,草草洗过便睡了。伊人穿著仁念慈的衣服,有点大,不过很可爱。她羞怯地爬上床,躺在男孩身边,静静地等著。

仁念慈抬头亲了她一下,说:“晚上好好睡。”然後什麽也没做,就睡觉了。伊人松口气,她现在没心情和仁念慈搞,他不动她最好。女孩一夜睡得死沈死沈,第二天醒来时,看到仁念慈放大的俊颜在自己面前。她吓得後退,却退到床边,不小心摔了下去。仁念慈觉得有趣,哈哈大笑,“看来带你过来是对的,你很能逗我开心。”

伊人爬起来,懊丧地说:“只要别人倒霉,你就开心吧?”

“你终於开始了解我了!”仁念慈更开心了。

女孩私忖,这种人有什麽难猜的,只要把他想得最坏就好啦。

和仁念慈在一起的日子没伊人想象得糟糕。大概是因为这个男生比较险,反而不容易生气。早饭就吃在便利店买的面包,然後上午都待在家里。仁念慈席地而坐,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沙发前的小几上,劈劈啪啪地不知在打什麽。伊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下面小花园里微小的人影来来去去。过了不知多久,仁念慈做完事情,关上电脑问伊人:“你中午要吃什麽?”

女孩回答:“无所谓。”

“是出去买,还是我们自己做?你会做饭吗?”

女孩点点头。他们就去了更远一点的超市,买回许多新鲜的菜,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一起抱回家,然後开始做饭。伊人的厨艺不算高,切菜切得细不均。仁念慈看不过去,拿过刀来自己切。伊人惊讶地发现,这家夥的刀功相当厉害。

“你会做饭?”女孩小声地问。这样她只在旁边发呆,感觉自己很笨。

“做饭又不难学。”仁念慈手下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切出的土豆丝只比头发丝那麽一点点。“别傻站著,去把水果洗了,然後削皮。”他也不爽伊人闲著。

伊人遵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两个人用了两个来小时,完成了一桌颇为丰盛的午餐。桌子摆好之後,伊人很有成就感地叹了口气:“这麽多怎麽能吃得完?”

仁念慈咧嘴一笑,说:“我只是喜欢这种热闹。菜少了没意思,吃不完就扔。”

伊人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的情况,在咏慈少爷家中是不可能出现的。那里餐厅空旷,餐桌巨大,堆上十几盘菜也不过是占半张桌子。什麽都是空荡荡的,仿佛冒著寒气。仁念慈的小公寓里却有种家的味道,这大概也是他喜好吧?

“你一个人住的时候,也做这麽多菜吗?”伊人问完,仁念慈怔了一下,笑道:“看心情吧。”他叫女孩陪他吃饭,两人坐下努力干掉眼前的食物。伊人比平时吃得多,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好吃。等到她放下餐具,肚子已经撑得快要吐出来了。仁念慈戏谑地问:“你在我哥那儿也这麽能吃吗?真看不出来。”

“才不是。”伊人红了脸。今天的仁念慈和她习惯的仁念慈不一样,温柔了许多,笑容也不那麽凉薄,带著人类的味道。所以伊人不是很怕了。

吃完饭後仁念慈叫伊人去收拾,这也合情合理,伊人对整理的工作很胜任,盘碟洗得干干净净,全做好之後,仁念慈评价道:“果然,养你不会白花钱。”他拿她当女仆了。

在仁念慈家中的第一天顺利地过去。到晚上,他们又睡在同一张床上,依然什麽都没有发生。伊人悬起的心渐渐放下,借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糟糕,也许可以暂时当成一个避风港。

到周日,仁念慈出门有事,冰箱里有食物,伊人可以自己做著吃。到了晚上仁念慈才回来,身上带了点伤。伊人离他远远的,不知道要做什麽,等男孩脱掉衣服,她才看出来,他身上的伤应该是女人给弄的。

“过来帮我擦後背的伤。”仁念慈冷冷地命令伊人。

女孩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棉球,把他後面的伤口全抹过一遍。仁念慈相当能忍耐,後背的伤有的都露了,但就是一声都不吭。伊人小心地擦好,又退到一边。仁念慈回头说:“再帮我擦红药水。”

“你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这点小伤消消毒就好。”

“会留疤的。”

男孩扯著笑问:“我留伤疤,你会心疼吗?”

伊人不回答。

仁念慈又有点生气了,站起身,欺到伊人面前,低头封住她的嘴巴。他冲过来的力道太大,压迫著伊人不断後退,唇瓣被用力地撬开,男孩用舌头在她嘴里猛搅一通。没有什麽技巧,纯粹为了发泄而吻她。

“呜……”伊人无路可退,脚下绊到地毯的边缘,差点摔倒。仁念慈扶住她,嘴唇分离,扯了个笑,说:“你这笨蛋,连撒谎骗我高兴都不会吗?”不等伊人回应,横处一抱,便将女孩扛到肩上,朝著卧室走去。

女孩被扔到床上,男的身躯立刻覆上,嘴巴再度被占满,吻密得透不过气。伊人没有反抗,但这样狂暴的吻令她眩晕窒息。口腔内娇嫩的颚被密密舔过,激出更多的津汁,泛滥成灾地从唇与唇的缝隙间溢出,拉出一道道银线。肺部存储的氧气越来越少,伊人的眼睛开始发黑,可是那吻却怎麽都不肯停下。

“呜……不……”人在面临生死问题时,都会比较积极,伊人还不想被一个吻憋死,这太可笑了!她拼命闷哼终於收到成效,仁念慈狠咬了她的嫩唇一下,慢慢地撑起身体。男孩唇边沾著两人混合的涎水,慢慢地咧开,弯出漂亮的弧度,闪出清润光泽,感致命!

伊人望著他,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傻傻地张著嘴,大口呼吸。小小的脯在男孩身下忽高忽低,仁念慈伸手到她的左,轻轻地捏了捏,然後又用整个手掌包住,五指随意地玩弄。女孩不安地颤抖,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动。

“你在害怕?”仁念慈轻声地问。

“我……”她是怕,但还有一点期待。

“应该说你是白痴吗?跟我做还会害怕?”男孩笑得诡异,“你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多可怕,多恶心吧?”

伊人是不知道,她成长的环境太单纯,她的格又太天真。所以她到现在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小白痴,以为仁念慈这样的人就是世上最讨厌的家夥。可在仁念慈来看,她还差得远,本就没见过真正的地狱是什麽样子。

这样一个被哥哥当成珍贝守护起来的女孩,换到他手上,是应该继续维护?还是撕开她纯洁的外膜,让她彻底堕落为最下贱的生物呢?

纷繁30一夜十次郎高H

仁念慈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够狠,让伊人变成他的弱点。他猛然将女孩的双手压在头顶,俯身压上她的嘴唇,牙齿咬开唇瓣,舌头伸入其中,疯狂地啃噬搅动。伊人被咬得好痛,呜呜地呻吟,想缩手回收推开男孩,却动弹不得。哀乎从鼻中哼出,细碎而压抑:“不……呜……痛……”仁念慈快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了!

男孩听而不闻,用力将女孩压入软床之中。炙热的唇缓缓下移,到细颈,到前,留下斑斑吻痕。嫌伊人的衣服碍事了,终於松开她的手,改而撕扯她身上的绵布衣裙。伊人还未来得及伸手反抗,布帛破裂的声响彻房间。“啊!”她吓了一跳,虽然碎裂的只是衣服,但还是挺害怕。身上的衣服是仁念慈新为她买的,不值钱的超市货,但才穿了没两天,就落得这个下场,他可真狠!

“求、求你……慢一点,我怕……”伊人颤抖地祈求,突然想起在媒体上看过的那些先奸後杀的案件。很荒唐,可她觉得现在的仁念慈颇具当杀人犯的潜质。明明长著一张帅脸,但眼中透出的杀气,凌厉得让人发寒。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床伴,不用这样恨她吧!

也许是女孩的哀求发挥作用,仁念慈停止啃咬她的部,抬起头,眼神柔化下来,咧嘴笑道:“你怕什麽?怕我把你做死?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伊人顿时哭笑不得,垮著脸,眨眼间有泪流出。

仁念慈心头一刺,凶道:“哭什麽?还没拿你怎麽样呢!”

以前觉得仁咏慈很凶,做爱的时候不懂温柔,把她弄得好痛苦。不比不知道,仁念慈才更可怕!他不爱她,所以一点点爱怜都没有,也许他不高兴了,真的会杀了她。

真的好傻,离开咏慈少爷,跑来跟著这个恶魔,图什麽啊?伊人勉强地扬起唇角,轻颤道:“我会乖乖的,你轻一点好吗?”不久之前两次被强奸的经历她还记忆深刻,要是仁念慈次次都那麽疯狂,她可吃不消。

男孩半晌没有表情,然後慢慢抬起身体,俯视伊人,笑道:“我以为你更喜欢暴一些的。”

“我哪有……”伊人感觉血往脸上涌去。

“是麽?”男孩缓慢地压下,脸悬在女孩上方,绽开灿烂的笑容,“我上你的时候,越是激烈,你就叫得越欢畅,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凉凉的语调,把女孩的尊严全部击碎。

伊人惨然地问:“我在你眼里,就是荡妇吧?”

仁念慈但笑不语。

伊人放软身体,破罐破摔了。“你想怎麽来就怎麽来吧,我不再说什麽。”仁念慈说得没有错,暴虐般的爱确实可以给她更多快感,即使嘴上不承认,她的身体什麽都清楚。

“想开了?”男孩挑眉露出坏笑。

“想开了。”和仁念慈这种人在一起,就别想做好女孩,再说她也不配。

“能伸能屈,很好。”

仁念慈俯身,在伊人脸上轻轻一吻,大手覆盖翘起的房,缓慢而有力地揉捏。女孩不自觉地溢出呻吟,比方才更加柔媚,男孩听了,心也跟著发痒。伊人资质很好,脸蛋、身材、嗓音都不错。如果她肯放下架子,学几招呼狐媚的小把戏,保证能叫男人服贴得把心奉上。不过仁念慈还是喜欢比较原始纯真的女孩,生涩、质朴、有趣,而且有调教的空间。还有什麽事,比让一个纯情的处女在自己手中一步步腐化成婊子更好玩呢?

伊人不是处女,不过羞涩的反应比处女强不了多少,所以仁念慈才喜欢招惹她。娇嫩身体,每碰一次,都会微微颤抖;皮肤细腻滑润,在做爱时会透出薄薄的一层汗珠,可爱又感。仁念慈喜欢抚伊人的手感,於是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去,专挑女孩的敏感地带徘徊。

“不……别碰那……啊……”伊人拧眉哀叫,痒了也无处躲藏。仁念慈居然分开她的大腿,在内侧最细腻的皮肤上舔吮。牙齿咬过每一寸肌肤,留下片片齿印,白上绽开朵朵红色的小花,像是调皮孩子的信手涂鸦。

太羞耻了!伊人呜呜地哭出声,她的大腿最碰不得了,痛痒得难以忍受!身体产生反应,从小里涌出一股水,私处才剔过毛,花瓣上挂著晶莹的水珠,一目了然。仁念慈抬眼见了,笑地说:“看吧,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做男人的宠物,用稚嫩的体,换取爱的快乐。

伊人想反驳,又找不到借口,她被他撩拨得欲火焚烧,恨不得开口求他快点进来。可这个男孩本生恶劣,就喜欢看她出丑丢人的样子,她不想叫他得逞,咬牙硬挺著。蜜里流出的水更多了,口颤动著吐出股股水,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腻不堪。仁念慈伸长食指入小,感到里面溢满了水,温热的,略有一点粘稠,散发著女孩特有的味道,说不上香,但很诱人。

他低哑地问:“想要吗?”

伊人哼道:“受不了的人是你吧?”其实仁念慈的分身早就硬了,可他每次都搞得像是她饥渴难耐,求他上了她似的。明明是两个人都有分,都想要对方,她才不要说是她想得不得了。

男孩嘴角扬高,又伸入一指头,轻语道:“你又嘴硬了。”两指分开,将口撑大。里面的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女孩的屁股都沾上水。明明都不行了,干嘛总和他斗气呢?也许伊人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此,看她开始死撑著可怜的傲气不肯服输,但最终都会被他挑拨得丢盔弃甲,这种渐变的过程其乐无穷,充分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快点,说:‘我想要了,请念慈少爷进来吧!’”以前听伊人咏慈少爷咏慈少爷叫得好顺口,他也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伊人咬牙不肯说。仁念慈便伸手第三手指,在里面狠狠地刮。娇嫩禁不起粝指甲的折磨,细微的划伤都会引发巨大的疼痛。女孩哀叫:“不要,好疼啊!”

“说还是不说?”仁念慈用指甲竖立地戳在道内壁上。

“求你,放手,快点进来吧!”比起手指,她宁可被子,至少不会那麽疼。

男孩恻恻地笑:“你乖点多好,也省得受苦。”说著,将女孩的在腿叠在她的腹部,摆出实验台上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势。干净无毛的下体,缝看得一清二楚,仁念慈挺起腰,头对准缝,用力地捅进去。

“啊啊啊!”伊人仰头尖叫,那像声音仿佛是被男人一刀切开了身体。小撑得好大,里面盈满水,却被堵著不能一次排光,只得通过缝隙慢慢渗透到外面。伊人可以感觉得到硕的圆头在撕开她体内的每一寸肌肤,肆意地冲到子的底部。全没入之後,男孩停了片刻,身下的女孩浑身战栗,通过器,还有接触的肢体传达至他的身上。

仁念慈笑问:“很爽吗?”

伊人眼角挤出泪花,“很痛!”他太大了,就算小润滑充分,也不能减少多少痛苦。

“忍著点吧,你必须得习惯我的度。”男孩笑得好不得意。紧窄的女体初进入时,所有壁都缩在一起,蠕动著想要将推挤出去。慢慢地,肌放松下来,弹地收缩依旧,但已不再排斥。爱分泌得更发旺盛,在子深处被高压逼迫著向外涌动。仁念慈看得出伊人的变化,伸手在结合处抹起几丝水,移至女孩唇边,低哑地说:“看到没有,这可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吐出来的东西。”慢慢地拨开唇瓣,将指头送进去,“尝尝味道如何?是不是很甜?”

一点都不甜!伊人不想吃自己的分泌,可是仁念慈故意用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颚受到刺激,唾又开始分泌,搅动中,银丝从女孩口中流下,看起来很好笑,却又很感。伊人懊恼得想要咬断仁念慈的手指,可她还是胆小,含糊地说:“不要这样……”

“可怜的小女孩!”仁念慈低头吻住她,将混著水的唾都吸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像是在喝果汁。亲吻变得汁横流,标示这场爱从开始就不平淡。

“呜……”伊人用鼻子拼命地呼吸,没有男孩那般投入。过了好久,仁念慈抬高上身,擦一下嘴角的水迹,说:“开动喽!”不给女孩反应的时间,倏然撤出女体。

“呀!”伊人一震,然後那又马上捅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吟叫伴著抽送的节奏在屋内回响,声声妖媚。伊人不像她表现得那样不堪承受,她的小虽窄,但弹力十足,再大的东西放进去,疼一疼,也都可以吞下。比如仁家兄弟的,是很,但是她照样吃得十分开心。

“呜……慢一点啊……”大腿分开搭在男孩的肩头上,随他每次地入,纤巧的小脚就在空中飞舞。腿好疼,肚子也被挤得很疼,小那里更不要提,被那麽大的东西戳来戳去,她都快被坏了。“不……不要……啊啊……痛啊……”伊人毫无保留地叫出自己感受,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仁念慈的眼中,就等於是做得还不够彻底。如果真被榨干最後一滴汗水,那麽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仁念慈不理伊人的哭叫,依照自己的频率,故我地抽动。他每一次都很用力,发泄般地将狠狠入道中,弄得女孩嗷嗷大叫,他听她叫便会兴奋。撤出时也毫不留,猛然退出,只留很短的一截在里面,有时也会全部掉出去,然後那重新挤入的过程又是一次折磨。如此反复地进出、进出、进进出出、偶尔短些慢些,但更多时候,都是用尽全力贯彻到底,顶到女孩的身体都要飞出去。

“啊啊!”伊人又是一声惨叫,冲入的力道震得她身体直抖。後背在床面上来回地摩擦,再柔软的布料,蹭的次数多了,也会把皮肤擦红。只是伊人现在体会不到那些细小的痛楚了。有仁念慈的在体内,她感觉不到别的刺激。

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抛弃在暴风雨夜之中,失去所有依靠,只能被黑暗的海水卷入狂流,甚至被拉入深渊不得脱困。仁念慈天赋异禀,欲超级旺盛,把女孩压在身下抽送好久,力度依然持续很大。

伊人叫声渐哑,体内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块,也说不清是啥滋味。好像仁念慈是比他哥哥要厉害一点,体力更为出色。他有力气不停地,越越快,她就得适应他的节奏,就算小发红发肿,也得全数吞下。

“求你……啊……不要了……不……啊……啊啊!”哀求也没有用处,可若是不说点什麽,她会被干得疯掉。怎麽会有这般强势的男人?填满她的身体,撑大到极点,不停地注入力量,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小痛得像要裂开,却还能源源不断地泌出津汁,润滑著已经不成样子的道,起到丝微减痛的作用。

仁念慈望著身下累得满身汗腻的小人,心想他自己也不会比她整齐多少。人做爱快到高氵朝的时候都会表情变形,多美的人也扭曲得没有了人样。伊人占尽优势,生得纯稚,惹人怜惜,所以她的小脸再抽搐,也还是张漂亮的脸。张著微肿的嘴唇,哀哀地叫个不停,听了让人欲罢不能。

男孩放纵欲望,渐渐也感觉到力体不济,是时候让自己爬上最後的高峰了。瘦的身躯紧绷著,突然爆发出一股蛮力,奋力地挺入到小中,竟然比之前还要更快,快到让伊人以为自己在抽搐。

“啊啊,不要……不行……我、我要死了……啊啊……”女孩还能叫出声,就证明她神得很,不但死不了,还被人带著上天堂。眼前一片星光灿烂,五彩缤纷的彩条四散飞舞,显然已经走到濒临昏厥的边缘。

仁念慈使出最後的力气,在女孩的小中急速抽送,每一次都大力地顶到底部,高压将内部积存的水挤得直往外喷。两人的吟叫,体的拍击,还有啧啧水声在屋内混合回荡,热闹得分不清来源,好像整个房间里,有无数的人在同时做这羞人又快活的极乐兴事!

男孩最後一次挺进甬道,把女孩撞得向上移了好几寸。“啊啊啊!”伊人发出嘶哑的哀鸣,脑袋里面嗡嗡直响。体内的喷出炙热种子,一跳一跳地,个不停,好久好久,出好多。

伊人啊啊地哼几声,最後一动不动。两人终於消停下来,喘著气恢复体力。

和仁念慈做爱也没有那麽可怕,他再凶再狠,也没对她用过暴力。不过就是累一点,满足了他的欲望,她也可以得到安身之地,两人互利互惠,谁也不吃亏。伊人在半昏迷中,还在自我安慰,她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没有多少损失。

可是男孩的恢复力超过伊人的想象,也就是十来分锺,仁念慈就撑起身体,对著她笑。他拨动她散乱的发丝,问:“感觉还不错吧?”

“嗯……”女孩无力地哼。

“那再多做几次吧!”

“哎?”伊人紧闭的眼睛突然掀开。仁念慈突然从她里面撤出来,但那感觉很不对,不是软软的一,而是硬硬的一,上面挂著白浊的体,雄赳赳地立在她面前。伊人颤动嘴唇,“你不会……这麽快……”

“我体力好,是你的福气!”仁念慈笑得像头狼。

以前和伊人做过两三次的样子,都在很匆忙的情况下草草结束,以至於这小丫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仁念慈要是发起狠来,一夜间做个十次八次,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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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哀叹道:“你放过我吧……”

“现在还很早,连午夜都没到呢,还是说,你明天想早早起床去上学?”

“上学?”伊人这才想起来,明天又是周一,她要用什麽面目去见仁咏慈啊?

前传来牙齿的触感,仁念慈又在啃咬她的房了。原本不大的两团软,现在已经被咬得红肿起来,若现在叫她穿平时的衣,肯定套不进去。然而伊人却不会为了部增长而高兴,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蹂躏成这个样子,她还有体育课要上呢,怎麽换衣服啊!

仁念慈吸著女孩的尖,含糊地说:“对啊,难道你因为被赶出来,就不再去学校了?那也太没道理了。”

“可是……啊……”肿胀的房异常敏感,舌头那麽柔软的东西,都让她觉得疼痛。伊人强打神地说:“你别在口咬,我明天有游泳课啊……”现在说已经晚了,她的脖子、前、大腿等处都已经布满了吻迹,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那些地方必定万分彩!

“原来如此。”仁念慈淡笑道:“我这人很好说话。既然你不想让外露的肤色变得太鲜豔,那我只舔看不到的皮肤了!”比如说腹部,穿连体式泳衣时,那里是看不到的。

伊人懊恼道:“你要是继续做的话,就算再小心也会留下痕迹的!”

“已经有很多了。”男孩点点女孩的大腿,说:“这里,就有好大一块呢。”是他在高氵朝时,收不住力道,用手捏出来的。“还有这里、这里、这里……”片片淤青全点过一遍,也要用不少时间呢。

“少一点是一点啦!不然我明天不去学校了!”伊人首次说出要逃课的话,自己也一惊。身为优等生的她,仅剩的自豪之处就是漂亮的成绩单。如果连学校也放弃,那她真是两手空空,连生存的意义都没有了。

仁念慈的吻已经移到肚脐,舌头在可爱的小凹坑里舔食,发出啧啧声响。这里不是伊人最敏感的地方,还能忍著不叫出来,却也相当难受了。再差一点距离就到私处,如果他碰到她的花瓣,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她铁定禁受不住,又会沦陷在男孩的威之下。

“求你,今天到这里吧……不然等我上完游泳课,再补给你好吗?”

仁念慈顿了顿,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闪出幽光,咧嘴问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保证!”伊人不想旷课,也不愿意挂著一身伤痕去学校,叫别的女生看到。虽然以前上游泳课时,她露在外面的肢体也有吻痕,但是仁咏慈都会比较收敛,没有弄到仁念慈这样凄惨的程度。就算是堕落,伊人也希望自己能看起来干净一些。

仁念慈思考著要不要给女孩点面子,最後很为难地说:“可是我的已经硬了,难道要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吗?这样很难受唉……”

“我帮你舔!我的技术很好的,这你知道!”伊人曾经在洗手间里为仁念慈口交过,这件事过去没多久,谁也不会忘。

“哦!”男孩戏谑道:“那样的技术,你觉得自己是高手麽?”

伊人红著脸说:“做得多的话,总会有进步的。”因为後来她又为咏慈少爷做过几回,人总是在不断的实践中学习提高,不是麽?把自己的姿态摆得不能再低,娇声求了几次,仁念慈终於点头答应。女孩双手微抖,小心捧地捧起男孩的,润泽的粉唇张开,慢慢地含住大圆头。仁念慈哼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女孩的服务。小小的嘴巴努力张到最大,一点点地将吞入,舌头舔在男侧壁,用唾将它濡湿。

“很好……”仁念慈喟叹,这小丫头确实有进步,看来哥哥的调教也不是一无是处。

小舌头努力伸长,在口腔内绕著打转;两只手也没有闲著,轻柔地按压睾丸,以及没办法吞下的部;喉咙深处被头顶得相当痛苦,从里面涌出许多唾,将整个阳具都浸泡在温暖的体之中,比泡温泉还有更舒服。多重刺激之下,男孩的巨物似乎又有膨胀的趋势,将女孩的嘴唇撑得又酸又痛,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没办说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哀戚的喘息。

仁念慈还想要更加舒服,於是命令道:“动起来啊,光含著有什麽用?”

“嗯……呜……”伊人眨眨眼睛,然後头部往後撤。出来一小截,龙首对喉咙的压迫也小了些,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从唇瓣的边缘流下几丝津,有的滴到地上,有的滑到她的身上。好丢人,又不是吃什麽美食,居然吹箫吹得唾横流。伊人以为仁念慈正在享受,没有看到,可是耳边又传来凉凉地声音,“原来你这麽馋嘴,我的也可以吸得很香?”

女孩听了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咬断。她赶吐出,边咳边擦眼泪,唾滴到床单上,嘴边挂著几道银丝,一直绵延到口上面。

仁念慈笑问:“呛著了?”

“你不要……咳……乱说话……很危险……咳咳……”要是伊人真的咬到仁念慈的器,他不就成了残废?这种後果她可承担不起!

男孩恻恻地说:“你不敢,要是你敢伤了我,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说老实话,他其实也有点怕,虽然伊人的下颚没什麽力度,但真被咬一口,不断掉也是重伤。伊人被吓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是讨厌仁念慈,可也没想要害他啊。

靡的气氛破坏,仁念慈有点生气,可是分身还肿著,不想点办法叫它消停下去,晚上睡觉会不舒坦。“切,你说技术好,结果还不是烂得要死。算了,我就不该可怜你!”男孩说著,伸出双手,将女孩拉到自己身边。娇小的酮体在他手上就像摆弄玩偶那样,迫使女孩面部朝下趴在床上,屁股却翘得高高,私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你……你要怎样……”伊人抽息著问。

“就这样,用你的身体泄欲就好。”仁念慈笑得残酷,从背面慢慢地将挤入甬道中。

“呜……”女孩哼声,肿得发紫的户被巨物拨到两边,然後慢慢地撑大,这感觉比刚做的时候强烈一百倍!又痛又麻,还伴著丝丝微微的快感。“啊……慢一点……求你……”自知今天晚上少不了又要承受几次爱,伊人只好祈求将伤害减少到最小范围。希望身上少些红紫的斑痕,至於道那里,反正穿泳衣时也露不出来,肿就肿吧……

仁念慈的很,勃起多时未能释放,已然变成深红近紫的颜色,再加上带些怒气,到女孩的体内,差点没把她撕碎了。因为不久这前才做过一回,所以甬道里还有许多水和的混合物,要动起来并不费力。仁念慈不想叫伊人好过,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顶得女孩不断地前往。

“啊……啊……啊啊……”伊人疼得尖叫,四肢抓著床单,还是不能减缓身後的强力攻击。那麽的东西,在她脆弱的道里横冲直撞,就算是做的,戳得太狠,也会有擦伤。伊人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捣烂了,不只是器内部,还有挨著子和道的那些器官,都受到压迫力,一下一下地撞击,仿佛都被挤得移位变形。

“不……不要了……啊……会坏掉的……啊!”身体被推到床头,又是一个大力地挺入,女孩的头顶到墙壁上,发出咚地响声,“痛……”伊人悲切的哀鸣本就传不到男孩的耳朵里,他就算听见,也当作没有听到。胯部後撤,将从窄中撤出一半,然後再一鼓作气地顶进去。“不!”女孩已经到了极限,屁股後面全都被拍红了,私处也肿得不堪入目,甚至有血丝渗出,可就算这样,仁念慈也不打算尽快停下。卧室里回响著各色杂音,女孩凄凉的叫声,啧啧水声,床摇声……混在一起,听了令人乱入迷。堕落之後,就别想再回到纯情的时刻,因为情欲的滋味如同鸦片,尝过便永远忘不掉。

“不行了……停下……啊……小……啊……被烂了……啊……”伊人用尽最後的力气,双手抵著床头的铁栏,这样才避免头部被撞晕。仁念慈狂疯地挺入幽,带出大股大股水。女孩的大腿全都湿了,从道缝隙里流出的水不再清澈,而是混著血色,形成淡粉色的细流,染脏了半张床单。

做爱做到这种程度,能坚持下来的绝非凡人。伊人从青涩的处女,被仁家兄弟先後调教。体渐渐适应这样高强度的爱,所以就算做得次数再多,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晕倒。或者说,她想晕,也没有办法晕去过。敏感的被硕的一遍遍地刮过,那种全然纯粹的快感,是在别处找不到的。就算她吃再好吃的东西,看再好看的电影,读世界名著,成绩考到一百分,那样的快乐,也不过持续几分锺就淡下去。可是做爱的时候不一样,只要还在肚子里,还在一次次地贯穿整个道,那她就可以一直在高氵朝中不会跌落,而且越爬越高。

“啊啊啊!”伊人尖利地高叫。男孩抽送的速度不能再快,臀部拍击的声音连在一起,频率高得分不清间隔。皮肤渗出层层汗珠,都在律动中甩到空中,两人湿淋淋地贴在一起,腰扭得快要断掉。“不不不……我不要了……拜托……不行了……会死……啊啊啊!”

女孩不断求饶,大大的提升了仁念慈的快感。这样才有意思,嘴上说受不了,可是小还在吸著他的分身,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於是他听从於自己的欲望,更卖力地烂女孩的小。

两人通过对方的体得到充分满足,时间之久,是普通成年男女不能想象的。抽送走到尽头,仁念慈突然顿住,再也没力气多进一步,只好停在甬道中央,从头的小口里喷出灼热的,烫得女孩的道微微抽搐。

“啊……哈……哈……哈……”伊人颓然地趴卧著,鼻子有进气没出气。

两个人躺了许久都没再动一下,就这样睡过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伊人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感觉到沈重的压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仁念慈压著睡了一夜。四肢麻得无法动弹,她只得开口求道:“你能不能让开啊……哦!”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被吵醒,移了下手臂,就听到身下的女孩哀哀地叫,“断了断了……”他一惊,撑著身体坐起来,松软的从女体内滑出,在内部积存几个小时的被蠕动的壁挤到外。他检查了伊人的手脚,都没有断,只是因为压迫太久,暂时不能自由移动。

男孩笑笑,拍在女孩的屁股上,啪地一响,“没事,待会就好了。”视线注意到女孩两条细长的大腿,内侧挂著红红白白的颜色,他又问道:“你来月经了麽?”

“什麽?”伊人猛然起身,又倒了下去,她也记不清周期的日子了,好像上次来过之後,并没有过得太久。道里有水在流,那感觉和月经差不多,所以她以为是真的来了。使出吃的力气爬起来,低头看分开的大腿,又发现血量少很多,只有一点点,应该不是经血,而是道受伤的证明。女孩抱怨:“你把我弄伤了!”

“真的?我看看。”仁念慈凑近,将伊人压倒,要检查她的花户。

“不要,别看啊!”女孩挣扎著想起身,可是虚弱的身体又怎麽能敌得过仁念慈。就这样,她又变成了实验室的青蛙,岔开大腿,叫男孩看最羞耻的部位。

“好像是挺红的,但是找不到大伤口,应该没有大碍。你很疼吗?”仁念慈用手拨开肿胀的花瓣,借著阳光只能看到洞内很浅的位置。

伊人咕哝道:“只要被都会疼,我分不出来……”

“那就是没事。真的撕开了,你就不只流这麽点血了。”仁念慈说得云淡风轻。

伊人问:“你有没有把女孩撕裂过?”

“有!”男孩笑得诡异。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把女孩的下体弄坏了,却还能不当回事地讲出来,甚至觉得有趣。

伊人想,自己没有被仁念慈整死,真是一个奇迹!

纷繁32课前做一次中H

夜里做得那麽激烈,到第二天早上险些没能及时起床。伊人睁开眼睛,已经是七点二十了。她惊地坐起,不顾满身酸痛,只用了十分锺就洗好脸,换上衣服。仁念慈比她还快,出来时,那家夥正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面包。两个人下楼到小区外面,正好有出租车经过,坐上之後把面包分著吃了,赶到学校时还差三分锺上课。仁念慈拉著伊人往教室跑,边笑边说:“时间掐得真准!”

两人踩著铃声进教室,伊人低头回到座位,暗自庆幸没有迟到,但又觉得有很多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她掀起眼皮一看,果然有好多同学回头望自己这边。她和仁念慈同时进来,有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

数学老师陆灏笑著说:“已经上课了,大家都看前面!”於是那些同学转身去看老师。

伊人微窘,翻开书跟上老师讲课的内容。这一节课倒没有受什麽干扰,下课後老师离开,同学又开始偷偷看伊人,也许同时也在看仁念慈。那些窥视的目光令伊人不舒服,但她不能说叫他们不要乱看的话,只能默默地忍。

仁念慈比伊人自在好多,还和几个说得上话的男生聊天。但是伊人不敢回头看他,整个上午都直直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就连厕所也没有去。上午最後一节课结束,老师离开教室,学生纷纷出去吃饭。

伊人感觉有人轻拍她的肩,慢慢扭回身,看到仁念慈对自己笑,唇角是弯的,但眼中的笑意并不浓。“去餐厅吃饭吧。”他扬眉说。

女孩摇头,说:“我去买包饼干就好。”

“你有钱吗?”

“呃……”世上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伊人咬著嘴唇,都快哭出来了。

仁念慈她的头,笑道:“跟我去吃饭。”伊人只得听他的,觉得自己比妓女还不如!一点本事都没有,像条狗似地被人牵著到处走。

仁念慈以前很少去高级餐厅吃饭,今天带伊人去,八成是为了气仁咏慈。他们进去,看到坐在靠窗的一桌,仁咏慈正和他班上的两个女生一块吃东西。见到伊人和仁念慈,他马上转移视线,本就不看他们。伊人垂下头,心就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抓著不放,闷得透不过气。仁念慈倒很高兴,他喜欢看哥哥僵硬的表情,明明很在意,却又装做看不到,那别扭的神态非常有趣。

“走,我们到那边去。”仁念慈指著和仁咏慈相对的一桌,带伊人过去。坐下点餐,请服务生快点上菜。仁咏慈身边的两个女生偷偷瞄著伊人,在她和仁家兄弟三人之间看来看去。其中一个胆子大的问道:“咏慈,周三晚上你有空吧?咱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一部新电影我很想看。”

仁咏慈懒懒地问:“什麽电影?”

女生说了名字,又说那电影很多看过的人都说好。之所以订在周三,因为那天是她的生日。仁咏慈点头答应,吃完盘子里的菜,带著两个女生离开。

伊人直到他们走了,才抬起头,回身望著仁咏慈刚才坐的那桌,服务生正在收拾碗盘。很快又有另外一个服务生出来,送上仁念慈点的菜。男孩说了声谢谢,对伊人说:“快点吃。”伊人拿起餐具,却没有胃口。仁念慈不看也知道她是什麽表情,戏谑道:“没想到麽?他这麽快又换了别的女人。”

女孩继续沈默,周身像是笼了一团黑云。仁念慈有点烦,於是用恶劣地语气说:“行了,你就算出门投湖自杀,他也不会心疼的!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何况仁咏慈从来不缺女人。”他说的一点没错,所以伊人更伤心。明明是她先背叛仁咏慈的,可是看到他转身就走向别人,她又觉得自己也被背叛了。这滋味,真比吞苍蝇还要让人郁闷!

中午饭吃得沈闷无比,好在仁念慈後来没再说什麽。低头把东西吃完,他问伊人:“你饱了没有?”女孩早就吃不下去了,松口气,不用再装模作样。

伊人跟著仁念慈走出餐厅,沿小路回教学楼。可是走到一半,他又突然转个弯。伊人停下,不知道怎麽回事,便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刚迈出两步,手臂被仁念慈抓住。他笑盈盈地问:“你要去哪?”

“回教室。”

“离上课还早著呢,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男孩的话令伊人感觉不安,想拒绝,又无法挣脱手上的桎梏,终於被拖到学校後面的小楼。伊人来过这里,并曾经在上面的一个房间里和仁咏慈翻云覆雨。她被拽著上三楼之後,就明白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大概又是那个学生的私人俱乐部。果然,仁念慈停在伊人熟悉的房间前,掏出钥匙打开门。

伊人好奇地问:“你怎麽有这里的钥匙?”她以为这是仁咏慈和朋友聚会的地方。至於仁念慈,他显然和哥哥不和,应该和学校里那些贵族少年不是一夥的。

仁念慈淡笑地回答:“俱乐部嘛,只要条件差不多的人,都可以得到钥匙。这个是韩笑笑给我的。”

“哦。”伊人嗯一声,不知道要说什麽了。她被男孩推进去,坐在沙发上面,心里有点不安,手脚放在哪里都不自然。感觉到右边的沙发沈下去,仁念慈坐了下来,伊人斜睇他一眼,说道:“这个地方,都没有人会来……”

“有人来,不过多数时是没人用的。”男孩说著笑起来,“这里啊,真正用来办正事的机会一年都没有一两次。”

伊人心里明白,除了她,恐怕还有很多人借这屋子做过那种事情。

仁念慈问:“你来过这里吧?”

女孩点了下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著,长臂伸到女孩左边肩头,揽著她的身体,使她倒在自己怀里。

“呜……”伊人来不及呼叫,嘴巴便被堵住。仁念慈的唇很热,烫到她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若说是害怕,也不至於,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没有可怕到血模糊的地步。

密密实实地吻著,舌头勾缠纠结,搅动口中津,混合在一起,然後被两人分食入腹。伊人不算被动的表现令仁念慈略微吃惊,结束长吻之後,微笑问她:“今天不躲我了?”

女孩反问:“躲你有用麽?”

“没用。”

“所以我也懒得躲,你想要,那就要吧。”

见伊人这样配合,仁念慈觉得少了些征服的乐趣,撅著嘴说:“哎,你也稍微反抗一下吧。”

女孩噗嗤一笑,说:“你不要碰我啊。”

男孩马上扑向她,将她压在身子低下。女孩象征地挣扎几下,突然尖叫一声,两个人都掉到沙发下的地毯上。伊人被压得够呛,在底下哀戚地哼。仁念慈翻身到旁边,坐起来看她,问道:“摔到哪儿了?”

女孩指自己的口说:“这里被撞了。”因为男孩落地时拿她当成垫了。

仁念慈略带宠溺地笑,大手掀起伊人的校服上衣,看到右边房下面的皮肤是有些红。他在上面按了几下,问她是否很疼。女孩点点头,然後他再换个地方试几下,确定并没有伤到骨头,过一会儿就会好。

伊人斜斜地躺著,衣衫撩起,腿尽露,那样子说不出地诱人。仁念慈没有那麽多耐心等她好透,抓起女孩的一条大腿,横向拉大,看到里面穿的淡蓝色小内裤,坏笑道:“我该说你是天荡吗?还没怎麽动你呢,这里已经湿了。”

“哪有!”伊人的小脸更红了。才被仁念慈轻轻撩拨几下,私处便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自己这个身体直是越来越乱了。

“别嘴硬了。”男孩微笑著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索著找到翕张的小,进去,沾到微粘的体,搅动几下,再撤出来。他低头嗅了下手指,闻到浓浓的发情味道,讥诮道:“证据在这摆著,你不认也不行。”

伊人咧嘴道:“我认了,我很闷骚,你满意了?”

“嗯,还是这样比较好玩。我喜欢把你伪装的面具撕碎。”要是伊人太主动了,他会丧失追逐乐趣,可若是她太冷感,那样做起来又平淡乏味。仁念慈对於伴侣其实挺挑剔的,不漂亮不行,身材不好不行,软度不够或是道不紧都不行,除这些还需要对味儿。这点很难说明,要做了才知道。

伊人就对了仁念慈的味儿!男孩很有兴致地将女孩的裙子撩至腰部以上,再褪下内裤,露出底下粉色的小缝。嫩润的瓣上挂著晶莹水珠,微微颤抖,从口又吐出一股水流,沿著股沟,滴到地毯上。伊人不安地想坐起身,这样弄脏公共空间不好吧?可是她还没起来,又被仁念慈按倒回去,轻声说:“躺著别动。”

“可是弄乱这里……”

“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不需要你心。”男孩说著,将女孩的腿分得更大。手指再度探入蜜中,模仿做爱的动作来回抽。

“呜……”伊人自动地弓起身体,想要更深入的刺激。昨夜才经历过爱,小并未完全消肿,不过以她和仁咏慈生活的经历来说,像这样每天做爱是家常便饭之事。

仁念慈看她脸上迷乱的表情,愈发得意,伸入第二手指上下合力攻击。小内部弹十足,被撑大的甬道内水涓涓地往外流,将男孩的手染湿。他兴奋地伸入第三指,并且进一步扩大口。女孩这时觉得有些疼了,哀叫道:“轻一点啊……”男孩用身体的行动回答她,解开裤头,掏出胀得又又长的,对准花,强力地顶进去。

“啊!”伊人娇娆的叫声特别悦耳。

仁念慈扣紧女孩的臀部,将分身全埋入道。女孩颤抖著吸入巨物,震撼在体内扩散。这麽大的在自己里面,适应初期的疼痛之後,奇妙的快感不知不觉在小腹内升起。伊人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气。

“很爽吧?”仁念慈只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在享受。

他喜欢在做爱时把她弄得痛不欲生,但是两人同时得到快乐,也是个不错的体验。少见地温柔浮现在男孩脸上,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手软。在瞬间将退到浅处,又立刻顶回去,头横穿整个道,直撞到子的入口。

“哦!”伊人的身体移动了一大截,面部显出痛苦的神色。

“抱歉,我会轻一点的。”仁念慈还是露了原型。要他轻柔地对待女伴,那可是需要很大的自制力,尤其是面对伊人这样娇美诱人的小可爱。想要快点到她里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啜泣哀求,那样破坏的快感,才是他的快活源泉。

硕的再度抽出,带出大量水,润滑娇嫩的通道。女孩还未松口气,那巨物很快又顶回到深处,猛烈的冲击令她难以承受,仿佛内脏都会被这样的力道给震坏了。“不……慢一点……啊……嗯……哦……痛……啊……啊啊……”

伊人虚弱地呻吟,却不能阻拦男孩强力的进攻。一旦开始抽送,就必须全力以赴,以追求最大的畅快。体不停拍击,伴著啧啧水声,在房间内回响,女孩的小很快就变得如昨夜一样红肿,在白天看来,颜色豔丽得令人著迷。

仁念慈发出噶的喘息,疯狂地进出,在低温的房间之内,竟热得直冒汗。分身越来越硬,比初做时还要胀大许多,不用力本无法进入紧仄的小。也因为这样,女孩便要吃更多苦,花瓣被的侧壁摩擦著,皮薄得像是要渗出血来,若非她水充沛,本就受不了这麽大的冲击。屁股被劈劈啪啪地拍著,雪肤早就印出一片粉红,大腿分开时扯得腿筋生疼,可就是这样,伊人还是自觉地弯腿,将男孩的腰环住,以便他更自如地出入潋滟的小。

“啊……啊……好热啊……”做到後来,女孩也跟渐渐进入高氵朝。体内仿佛掀起狂风暴雨,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地在四肢内脏间涌动。刺激到极点时,手指不自然地弯曲,在男孩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

仁念慈知道自己的背被伊人抓破了,不过比起她受到的伤痛,他背後那两三条血痕真不算什麽。他继续冲刺,越来越快,汗水随发梢摆动,被甩得到处都是。酥麻的感觉自器处蔓延,从微小的一点,迅速引爆至全身,舒服得毛孔全部张开了。

“啊……到了……不……啊啊啊……啊!”伊人和仁念慈一样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唔……”男孩在尖利的女声中弓起背,颤抖著。

热在甬道流动,烫得伊人全身颤抖。呻吟声逐渐止息,呼剩喘。仁念慈翻身,将松软的从小内撤离,无例外地又带出大股。他搂起伊人,在地毯上躺了很久。墙上挂著时锺,嘀嗒嘀嗒发出微响,提醒二人再过不了多久就是上课时间了。

伊人连手指都懒得动,只是做了一次,她就累成这样。如果仁念慈像仁咏慈那样,在这间屋子里连干三次,她就别想用双腿走出去了。

仁念慈忽然睁开眼,问道:“休息好了没有?”

“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好累。”

“只做了一下,又没把你怎麽样。”

“可是昨天我也没有休息好啊。”

男孩扬起单边唇角,问道:“你是在对我撒娇吗?”

伊人望著他,不说话。

“好啦,以後我再小心点。”仁念慈不以为意地笑,“不过,学校里有很多地方都非常有趣,我会带你去尝试一下的。”

伊人打了个寒噤,问:“你是什麽意思?”

男孩笑得更加张狂,“意思就是: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纷繁33只要肉棒就好中H

下午课打铃之前,仁念慈和伊人赶回教室。细心点的人都可以瞧出来伊人很不对劲儿,衣服比上午乱得多,头发也有些散,脸色微红,眼睛汪著水,好像哭过,八成是经历了什麽很激烈的事情。

同班同学之中风流人士多得很,心智肚明他们做过什麽。这也不稀奇,因为伊人以前就在学校里和仁咏慈做过,这类消息传过好多次。只是没想到她这麽快就换了个男友,而且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个丫头啊,真不简单呢!

其实没有很多同学回头看,伊人却做贼心虚,都不敢抬头看黑板。好不容易熬过两节课,到了放学时刻,仁念慈先站起身,按住伊人的肩说:“你坐一下,等路上人少些我们再回去。”

於是伊人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才掀起眼皮,就看到安娜同学出教室门前扭头看自己,眼神中含著讥笑。同学陆续走光了,伊人心里难受得很,仁念慈转到她前面的椅子坐下,看她哭丧著脸,笑问:“你倒底有什麽难事?整天板著脸给谁看啊?”

“我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了。”伊人咕哝地说。

“谁会笑话你?你和学校最帅的帅哥交往,那些女生是在嫉妒你。”

伊人咧咧嘴,问:“你说的最帅的帅哥是指你自己吗?”

仁念慈说:“我没有洋洋自得,我只是陈述事实。”

学校里或漂亮或帅气的男生多得是,仁念慈只是属於其中之一。看他这麽自信的样子,伊人觉得这家夥和仁咏慈真不亏是亲兄弟,都自恋得要死。她笑不出来,扯著嘴角说:“啊,你是很帅!”

“谢谢,你也很可爱。”仁念慈笑容多了几份真切,伸手揉揉伊人的头发,建议道:“我们在教室里做一次吧!”

“你说什麽!”伊人吓得跳起来,“不要!绝对不要!”在教室里做像什麽话。

“有什麽关系,这里又没有人。”

“可是还有巡查的人啊!被看到就惨了。”女孩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放心,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不会说,没人敢开除我们的。”

难道说这个男孩的大脑与众不同麽?光天化日之下提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要求,还面不改色地说不在乎被别人发现。伊人扶著桌子才不至於摔倒,但也气得面色发白。她很怕他,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我不要在这里做,否则以後上课我都会想到这个,我连学校也没法待下去了!”

仁念慈今天心情很好,笑盈盈地问:“你真的不要?”

“不要!”

“那就算了,今天放过你,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求著我在教室里上你的。”其实他还是很想在教室里做,只不过不急於这一时。

伊人管不了以後怎样,只要今天她能平安地走出学校就好。仁念慈起身,拉著她的手离开教室,到教学楼门口时,看到装饰树边站著一个苗条的身影。仁念慈放缓脚步,朝著那人走过去。伊人则有点怕,不知道要用何种面貌去见她。

“你在这里等人?”仁念慈先开口问道。

对方挺起腰,在男孩和伊人之间看几眼,惨然一笑,问:“你现在和她在一起?”

仁念慈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是在等我?”

“我是在等你,因为我想问你,是不是和伊人在一起了?”

男孩扬起唇角,说:“对啊,有什麽不可以的?”

女孩视线转到伊人身上,问:“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对不起,笑笑姐姐。”伊人的头都快垂到口了。

韩笑笑望著伊人,半天也看不到她抬头,无奈地苦笑,说:“我又没打你,干嘛这麽怕我?”

因为你喜欢仁念慈,但我却和他上床了。伊人嘴唇动动,没敢说出口。向来都有女**水之说,现在仁念慈却成了祸水,搞坏了伊人和韩笑笑的关系。此刻这个讨厌的家夥就站在一边,拿她们当乐子看。

韩笑笑淡然笑开,转眼对男孩说:“仁念慈,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会死追著你不放。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我没必要吊在你身上。但是对伊人,你不能再那麽混账,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说罢,潇洒地转身离去。

伊人抹抹泪,喃道:“以後笑笑姐姐再也不会理我了。”

仁念慈不以为意地说:“她总是很酷,这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的。”握紧伊人的手,带她从另一条路走出学校。两人坐车回家,伊人低头不语。仁念慈嫌气氛不好,抱怨道:“我抛弃的人是韩笑笑,又不是你,你哭什麽?”

“你为什麽不喜欢笑笑姐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还有什麽原因?”

仁念慈平淡的语气令伊人心寒,这个男孩向来绝情,韩笑笑像一把烈火,也没能融化他身上的冰霜。那麽自己和他在一起,早晚也会得到同样凄凉的结局吧。还好她没有爱上他,不然到那个时刻,真不知要怎麽样忍受心被撕开的剧痛。说到心痛,伊人又想到离开咏慈少爷那天,少爷脸上的表情。心突然被刺了一下,眼泪忍不住就流出来。其实她和仁念慈也没什麽区别啊……

“喂,你不会这样就哭了吧?”仁念慈奇怪地问:“我又没有欺负你,有什麽值得哭的事情啊?”无论他说什麽,伊人都只是哭,泪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掉个不停。男孩问不出原因,任她继续哭下去,觉得很心烦。好不容易到家了,他拽著伊人回住处,大门一关,便把她推在门板上,厉声问道:“我哪点对你不好了?摆这种脸色给我!”

“不是……我只是……很伤心……呜……”伊人用手捂住眼睛,哭得直抽气。

男孩冷著脸说:“你在想仁咏慈,是不是?”

“是……”

“他有什麽好?他给你的东西我一样不会少给你,干嘛总是想著那个笨蛋!”

“因为我也是个笨蛋啊!”伊人再也撑不下去,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齐齐往外涌,身体抖得像筛糠,整个屋子都溢满了哭声。

仁念慈又气又笑,拿她实在没办法。他放开她,女孩小小的身体便向下滑去,一屁股坐到地上,後背倚著大门继续哭。仁念慈叹口气,觉得女人实在很麻烦,索不管她,爱哭就哭吧,看你能哭多久。

男孩走开,就留伊人一个人在客厅里哭,四周都没有声响,只有她的抽泣,显得异常凄凉。伊人觉得仁念慈不会像仁咏慈那样爱她,所以她最後的结局只有流落街头,想到那样的情况,害怕的心理压倒失恋的痛苦,之後的哭泪全是为了她看不清的前途。

过去快一个小时,仁念慈从屋里走出来,拿著一杯水到伊人跟前,蹲下身体,将水递给她,说:“喝下去,你流的眼泪比这杯水多得多。”

伊人一抽一抽地接过来,边喝边打嗝。仁念慈就笑她,“哭起来真难看!像猪!”

女孩又掉下两滴泪,其实她哭的样子非常美,甚至比她笑时还要美。鼻头和眼睛红红的,像可爱的小兔子,嘴唇就算咧得再大,也还是弯弯的小唇,露出一排白色整齐的牙齿,看了叫人想去亲吻她。

仁念慈忍了很久,轻声问道:“好点没有?”

伊人点下头,吸了吸鼻子,慢慢起身,到厨房去洗了把脸。她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转回身,看到仁念慈就在自己身後。

“你这丫头真能哭!”他对她笑,上前一步,双手撑著桌缘,胳膊形成环,困住女孩。

“对不起……”伊人叹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哭这麽久。

“真的,很让人头疼啊……”仁念慈说著,吻上女孩的嘴唇。她脸上的泪似乎没有洗干净,唇上还沾著咸味。男孩用舌尖描绘唇瓣的形状,来回地轻舔,有些痒。伊人不自在地溢出呻吟,他马上撬开她的牙齿,伸入里面用力地搅动起来。

“唔……嗯……”女孩没有反抗,配合男孩的动作,舌头与他勾缠,发出啾啾的声响。她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学会放弃矜持之後,与男在嘴唇上的交流便成为一种享受。对方的气息混著唾流入自己口中,慢慢地咽下去,并不会觉得恶心。

深吻过了好久才结束,仁念慈後退几寸,素来明的眼睛透出几份迷茫。他吸了口气,额头抵著伊人的额头,慢慢地吐出来,幽幽地说:“为了一个男人哭,不值得。”

伊人说:“你真绝情。”

“绝情又怎样,不影响我们在身体上的交流吧。”

“你还很下流。”伊人现在不怕说出挑衅的话,因为仁念慈在这方面忌讳要比他哥哥小得多。应该说,是他太无情,所以什麽都不在乎麽?

“是,不过这年头,人不下流就不好玩了。”男孩笑著,将伊人抱到作台上,一边咬著她的颈子,一边掀开裙子,拨去那条已经被体染脏的内裤。“变得又湿又沾的,你下午还一直穿著它?”

“嗯……”伊人闭上眼睛,感觉到有体从小里流出。仁念慈分开她的大腿,她自动地缠上对方的腰。男孩便笑她:“真荡,穿著湿湿的内裤好受麽?”说著,手指探入蜜中。

“不好受,呜……”花瓣几个小时之前才被蹂躏过,就算有轻微的碰触,都会传来微刺的痛感。伊人倒在仁念慈怀中,头倚在他的颈窝,小手轻轻放在男孩手上,想阻止他调戏自己的私处,但最终没有用力,改而环住他的脖子。

仁念慈笑容加深,用三指头入小。里面有他中午留下的残,还有新分泌出来的水,混合成微沾的体,顺著手指缝隙向外流,滴到作台上。手指与壁的摩擦,发出细弱的噗噗声,传到伊人耳朵里,使她更加敏感。

“别这样,疼……啊……”女孩不安地呻吟,双手和双腿却将男孩圈得更紧。

“真有这麽疼吗?”仁念慈轻笑道:“我觉得你下面的小妹妹,倒是很喜欢我呢。”又伸入第四手指,几乎有半个手掌都进去了。

伊人尖叫道:“不要!很痛!”小从来没有被撑大到如此地步,仿佛要把下面给撕扯坏了。屁股不安地向後退,可是男孩的手却坚定地要捅到里面去,伊人哭道:“求你别这样……真的很痛,呜呜呜……”

仁念慈的手又往里捅进一点,麽指卡在外,压在小核之上,从麽指到中指尖那部分,便全都到女孩的道里面了。剧烈的疼痛令伊人泪流不止,小边缘还未消肿,就被这样无情地扩大,再加上核心的刺激,简直就是酷刑。

“呜呜呜……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太坏了……”伊人哀戚地说,浑身抖个不停。

仁念慈咬著她的耳朵说道:“只是疼一下而已,看吧,其实你还是装下去的。”他开始用手在里面旋转,折叠的壁被撑大到展平,强烈的感觉如潮水向伊人涌来。

“不,我不要……这太疼了……”就算不会撕裂小,这样的行为也实在太过分了!伊人宁可仁念慈用她一晚上,也不喜欢他用这些奇怪的花招玩弄自己。“不要……我不要……你放手……呜呜……不……”男孩的手不出来,她就一直哭,即使下体已经适应这样扩张的程度,流出汩汩水,并且急剧地收缩,显示出高氵朝的迹象,但她还是不能接受这样做爱的方式!

“呜呜呜……好痛的……不要了……别动啊……”

女孩哭个不止,仁念慈也觉得头痛。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责难道:“是你的小把我的手全吸进去了,你还有脸哭!”

“很痛啊……”

“你是真哭还是假哭?我看你下面吸得可欢了。”男孩讥诮著,感觉到下面又是一收,若不是有麽指卡在外面,他的手恐怕会被全给吃进去呢。

“我不要这样,求你了,把手拿出去!”

“呵呵,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好玩啊。看啦,你里面还一动一动,想让我得更深呢。”

“求你,求你,手拿出去,你叫我做什麽都好,就是别把奇怪的东西放进去!”

仁念慈停止手上的动作,与伊人撤开点距离,看清她泪流满面的小脸。男孩原本碧蓝色的眼睛染上情欲味道,浓得接近墨色,润泽的嘴唇慢慢扬起,吐出饱含荷尔蒙味道的热气,喷在女孩脸上。

“喂,对你来说,什麽样的东西才算不奇怪?”手掌一点点地移出道,只留中指的指尖还在里面,“能够放进你这可爱的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伊人呜咽道:“你的那个东西,除了那东西,不要拿别的东西放进来,我不喜欢……呜呜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最後一点颜面也没有了!

仁念慈达到目的,戏弄伊人,把她弄哭,叫她说出荡的话,然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侵犯她,不谁有任何反驳。

纷繁34连做两次高H

“好了好了,手已经拿出来了。”仁念慈哄著伊人,吻掉她脸上的泪珠,撤出来的手掌上沾满水,他只是甩了两下,便去拉女孩的大腿,弄得腿上也是粘粘的。伊人头顶在上方的橱柜门,退无可退,分开的大腿被男孩拉著向台边移了几寸,正好对上他的腰部。仁念慈个子不矮,但还是无法直接将分身到伊人的道里。他抱著女孩的屁股,使她转个身,变成趴在台面上的姿势,这样就方便行事了。

“啊!”伊人叫了一声,上身倒在作台上,感觉到裙子被人解开,顺著腿部落到地面。内裤早就褪去,此刻她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仁念慈的眼皮底下。小因为遭受过暴的蹂躏,内部充满了,缓缓地从口流到腿上,拉出银线。

仁念慈拨开雪白的臀瓣,看到中间那条缝,挂著晶莹露水,翕张著吐出更多清。“呵呵,虽然嘴上说不喜欢被奇怪的东西,但是下面的小骚还是很能流水。”男孩说笑著,在女孩屁股上拍几下,柔弱的身体不安地扭动,因为太过紧张,小里又挤出更多水来,甚至发出噗噗的声响。伊人羞地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敢再抬头见人。

“不说话麽?”仁念慈解开裤头,用分身抵在女孩柔软的凹处,“不说话的话,那我就直接做了。”

“呜……”伊人忍不住哼声,红肿的花瓣一碰就疼,身後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男孩的虽然没有整只手那样夸张,但也十分大。紧窒的小经过扩张,再度分开时却仍然发出阵阵疼痛。伊人的双手放在作台上,攥成拳头,指甲都快嵌进里了。

“很疼吗?应该不至於吧,连手都能放进去,我的小弟弟更不成问题啊。”仁念慈感到女孩颤抖得厉害,明知她很难受,但还是讥讽她。

娇嫩的小弹十足,头入之後,再往里走就十分容易了,一用力,整全部埋入甬道。就听见伊人“啊啊啊”发出凄厉的惨叫,口频繁收缩,咬住分身的部。快感就像电流,击穿男孩的身体,害得他差点就泄出来。“好,很好,你真的很!”仁念慈额头渗出汗水,停了一会儿,忍过那阵发的欲望。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丫头逼得差点早泄,真是太危险了!他调整好姿势,又猛然顶进去,力度之大,撞得女孩的肚子被作台边缘挤变了形。

“啊啊啊……”肚皮被棱边硌得生疼,再加上私处的痛楚,伊人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紧接著,甬道内的巨物迅速退出,再用力挤入,停留不到一秒,又退出去,再顶进来,如此往复,一次比一次强劲。

女孩受不住地大叫:“啊……够了……不……啊……慢点啊……啊啊……”可是男孩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用尽所有的力气,恨不得将小烂。“好痛……真的好痛……求你慢一点……”伊人的眼睛簌簌落下,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汇成一片水渍。然而她身下的洞里流出的水份更多,紧窄的道内,每一次进出,都会带来剧烈摩擦,升起阵阵快感,从器开始层层扩散,传到全身各处。“啊……啊……啊啊……慢点啊……嗯……”哭叫渐渐变了味道,伴著渍渍水声,还有皮拍击之声,女孩声音更哑,却也更加媚惑。

“嗯……很好……”仁念慈舒服地哼道,愈发卖力地刺入道。伊人已然动情,纤细的腰肢也跟著爱节奏而轻微摆动,配合他更深入地挺进道。“不是做得很好吗?”男孩微笑地说,气息有些乱,身下的攻势却丝毫不减。

厨房虽然不如厕所那样有很好的回声效果,但相对狭小的空间之内,微小的杂音也被扩大得清晰刺耳。伊人的叫声,混著仁念慈的喘,伴之体发出的水声,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像是从组合音响里播放出来的交响乐那般震耳欲聋。

“天……啊……不……”女孩的耳朵里灌满靡之音,身体也更加敏感。飞速地在道内抽,可她却清楚地知道每一个细微的过程。那硕的柱,是如何碾过甬道内的层层嫩,最终撞到子入口,引发出全身的震颤,却又在瞬间撤离。很快它又会回来,重新撞击子……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更为震撼!

“啊啊……啊啊……啊啊……”伊人感受著惊人的痛苦,也体会到惊人的快乐,体已然达到极致,再多的快乐也无法承受了。小剧烈收缩,卡得不能顺畅出入。仁念慈又用力顶了几下,在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出浓浓华。“呼……”他吐出长长的热气,趴在伊人後背上休息,并不担心压坏她。

两个人过了好久,才有点动静。仁念慈双手撑在台面上,慢慢起身,下半身却仍留在女孩体内,只是因为动作变化,抽出来一点点。道内早已积累了大量水和,得著丝微空隙,便被内部高压推挤出来。

伊人没力气动弹,同时也怕体流得到处都是,只好虚弱地说:“你慢一点出去……”她也知道无论多麽小心,道内的体还是会流出来很多,只是希望避免弄脏校服。

仁念慈不在乎地嗯一声,本就没有拔出的打算。他还是维护入的姿势,随手女孩的屁股,揉捏几下,又轻轻地弹,看到挺翘的雪臀上印上淡红色指痕,觉得很有意思。

“你不出去吗?”伊人别扭地问,这个样子她想起身也没办法。同一种姿势待久了,腰都有些酸,还有私处那里,快感过去之後,又只剩下疼痛,天晓得她这脆弱的身体,哪天就会被仁家的男孩玩坏了!

“刚刚才利用完我,现在又要赶人了?”男孩揶揄地说著,伸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扯动肿胀的花瓣。

“啊,疼!”伊人扭扭腰,怎麽都躲不开,只好哀求道:“别碰那里,很疼的。”

“那我你的时候,你会疼吗?”

“怎麽都疼。”

“你啊……”仁念慈叹口气,说:“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干嘛总说得像是我在强奸你。”

“哦!”伊人又哼一声,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了。“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现在?太早了吧。”男孩轻笑地说,终於肯撤出女体。变软的分身伴著浊,从甬道内滑出,头脱离那一刻,就见白色浓从小里噗地喷涌而出,溅到两人的大腿上。

伊人仍然趴在作台上,即使看不到後面的情况,也知道自己肚子里面又流出许多水来,那感觉像是小便失禁,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沿著大腿,还是温热的。

男孩在後面戳了她的屁股一下,问道:“你趴著不起了?”

真讨厌,让她当会鸵鸟不行吗?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伊人猛地抬头,转回身,倚著桌台,念泪的眼睛冒出点点火星。

“怎麽了?”仁念慈很喜欢她这表情。

“反正都做完了,你要去洗澡也好,要去玩也好,能不能给我一点整理的时间和空间啊。”

“没做完。”男孩淡淡地说:“我还没有做完,所以你现在跟我回卧室,或者我们再找个别的什麽地方,随你挑。”

伊人抖著嘴唇问:“你说什麽?”

“我还想做啊。”

“你有完没完?”

仁念慈咧嘴笑,俊美的脸蛋即使露出最无耻的表情,那样子还是该死地好看。“又没人规定一天只能做一次两次。我体力好,神好,想做,又有现成的女人,为什麽不做?”男孩上前一步,抱起女孩,回身朝著卧室走去。

伊人不安地环著他的脖子,想到马上又要面临一次考验,害怕地说:“别这样,今天你已经做过两次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亲爱的伊人,你的潜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仁念慈给她一个魅惑众生的灿笑,抱著女孩进屋去。

先把女孩扔到床上,然後自己脱光衣服扑上去。伊人嘤嘤地叫几声,上半身的那几件衣服全被脱光了丢下床。意识到这场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她反而变得坦然。大胆地看向仁念慈的裸体,发现他穿著衣服时显得很瘦,但其实也有些肌,只是因为骨骼比较小,所以才给人身材清臒的假象。

“怎麽,看我太帅了,所以看傻了?”

伊人扯动唇角,回答:“你是很帅。”这是真心话,仁家兄弟长得很像,但仁念慈拥有白人血统,比他哥哥更加漂亮。一身白皮比陶瓷还要细致,闪著润泽的光彩,令人有种要去触的冲动。女孩缓缓抬起手,抚上男孩的脸,为他拭去鼻尖上的汗珠。

仁念慈有些受宠若惊,头一次见伊人主动碰自己呢。他对她笑,没再说什麽,低头吻上她的唇,高高的鼻梁,挤著女孩的小鼻子都变了形。亲吻多了些温情,不再狂暴,却持久悠长。直到分开时,两人已经气喘连连。

伊人的脯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仁念慈盯著那可爱的粉红色尖,有些著魔,於是低头将之含入口中。女孩嘤咛著弓起身体,把自己的房往他嘴里送。牙齿轻轻地啃咬,刺激适度又舒服,伊人哼声不停,不知不觉间下身又流出许多水。男孩用唇将两只房咬得像花般绽放,然後热吻一路下延,最终到达私处。花瓣上还沾了前次爱的残,他也不介意,伸出舌头舔著外。

“啊……”伊人一惊,伸手去抓仁念慈的头发,“别这样,很脏……嗯……”可是柔软的舌头在红肿处流连的滋味太舒服了,她又不忍阻止,手指在男孩的发间松开,任发丝滑过指缝。她扶著他的头,微微颤抖,直到舌尖伸入里面,才尖叫起来:“天啊……”

仁念慈不是第一次为伊人口交,可是感觉和以前不同,男孩还是同一人,但是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伊人说不清原因,只是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烧起来了。口被舌头舔过的地方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花,逐渐蔓延到小腹,腿,以及全身各处。她不安地扭动,想要摆脱这个困境,可是仁念慈抱著她的臀部,继续啾啾地吸著,甚至喝下她流出的体。

这实在太羞耻了!

“不要这样了,好奇怪!”伊人的叫声像猫一样,懒懒的,透著情欲。

仁念慈听见,心也跟著痒起来。他向上移了一点,与她对视。红润的唇嘴微微嘟著,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伊人在心中暗想,他可真是漂亮!那双蓝眼睛,比宝石还要明亮,望著她的时候一眨不眨,眼里全是她的影子。这样的情境,稍微有些浪漫幻想的女孩都会沈醉。伊人明知仁念慈是个无心绝情之徒,但还是有些感动。她抬高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送上香吻。

仁念慈欣然接受,用吸过水的唇舌去吻伊人,把她的体喂给她吃。嘴巴里味道怪怪的,但是女孩还是吞了下去,口腔受到刺激而分泌更多的唾,从唇角流下,弄得小脸也脏了。好不容易分开,仁念慈用额头抵著伊人的口,热气全吐在腹部。“你这个折腾人的小妖!”他叹道,动手将分身对准女孩的小。

“啊啊……呜……”伊人忍著疼痛,感觉进入自己体内。好疼,比刚才还疼。她的道已经到了极限,好像随时都会被撑暴。然而伊人担心也没有用,走到这个地步,谁也停不下来。男孩进去之後,就立刻开始抽送,甬道里面积满了水,噗嗤噗嗤地被推挤出来。“疼……不要……啊啊……”哀婉的呻吟伴著皮摩擦相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高声尖叫,只是为了发泄无法排解的欲望,就连急速抽也不能满足,只觉得叫得声音越大,就越痛快。“好疼啊……你慢一点……说了叫你慢……啊啊……啊……不要……啊……”

仁念慈听多了有些烦,动手扯动女孩的尖,喘息道:“吵死了,下面绞得那麽紧,还说你不要?”

“啊啊啊!”又是一个大力挺进,顶得伊人差点撞上床头。女孩脸上全是泪,呜咽道:“真的很疼啊……”小里的皮被磨得非常薄,被坚硬的杵得快要破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特别的感觉由内部升出。星星点点,酥酥麻麻,像电流般地,传到到全身各处。所以伊人只是哭,只是叫,却没有想过真的要逃离,因为她也喜欢,也享受,也沈迷於爱。

仁念慈不再理会女孩的哀叫,只顾关注自己的感受。被窄挤压著,还有源源不断的水在里面冲刷著头,丝滑紧致的感觉比什麽都要更加舒服。他抓著女孩的大腿,拼了命地把分身往里送,一下一下,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快感就像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向他的心房。

好,太了!哥哥找到的这个女孩太过销魂,只要尝过一次,就不会忘掉她身上的滋味。仁念慈在心中赞叹,越发卖力地抽送。敏感的身体很快过到高氵朝,道越来越紧,紧得几乎进不去,他用尽全力,做了最後几个冲刺。

“不、不行了……啊……快……快到了……啊啊!”伊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剧烈的床摇声戛然而止,两具体紧紧贴合。男孩的猛烈跳动,将炙热种子撒满花壶。

激烈的床上运动终於结束,俩人像尸体般地躺著。伊人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後动动手指,还是觉得很累。转脸看身边的男孩,他也正在看她。此时天已经黑了,屋里没有开灯,窗外有月光入,几缕银光投在他的脸上,一半明媚,一半暗。明媚的那半张脸,皮肤细如陶瓷,微微闪著光泽。见她醒了,男孩眯起蓝眼笑开,那眼睛也会闪光,他整个人都是光彩照人的。伊人喉咙里不知被什麽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也透不过气。

仁念慈伸手过来,她的脸,然後凑近了,吻了她的唇。

女孩於是更晕了。

“伊人。”男孩淡淡地说:“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我很喜欢!”

纷繁35公车色狼微H

伊人瞪大眼睛,很意外能从仁念慈嘴里听到这种话。当然她不会自恋到他所谓的喜欢,是指她本人,但他承认自己喜欢和她做爱,这也很诡异。见她久久不回应,男孩扯著嘴角说:“真是伤心啊,我说喜欢你,你都不感动一下?”

“我惶恐。”伊人实话实说。

仁念慈挑挑眉毛,翻身又压在女孩身上,“那我再做几回,直到你爱上我!”

伊人哭笑不得地问:“做得多就会相爱吗?这可能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男孩的热吻贴在女孩脖子上,用力一咬,留下清晰的齿痕。这下子伊人到学校时又会很尴尬,估计为了遮掩身上的吻痕,她一天都要捂著脖子。想到那个样子,仁念慈就忍不住要笑。

伊人才想要怪他,却听到他的笑,狐疑地问:“有什麽事这麽好笑?”

“你本身就很可笑!”仁念慈在咬成青紫色的印上面舔了几下,弄得伊人又痛又痒,想躲也躲不开。两人扭打嬉闹起来,伊人从未见过仁念慈孩子气的一面,惊讶全表现在脸上。仁念慈问她:“你嘴巴张得能吞下整只**蛋,想什麽呢?”

“没想什麽。”

“呵。”女孩的小心眼儿全被他看得通通透透,他只是懒得说出来而已。

仁念慈用手指点在伊人的鼻尖上,对她说:“你啊,太容易猜懂了,像个小白痴。”

伊人委屈地说:“我本来就很白痴。”

“你比普通的白痴还要更白痴!”

“我知道你讨厌我。”

仁念慈又笑了,“讨厌你还会和你上床?我没有那麽饥渴,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伊人哪里猜得透仁念慈的想法?不讨厌,就是不讨厌吧,她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多余的事情她不愿想,也不敢想,再说想了也没有用。才做过的身体又酸又乏,很想洗个澡,却又累得动。仁念慈慢慢爬起来,问女孩:“你要不要洗个澡?”

“什麽?”

“一身脏,你不是要这样睡吧?过来,我们去洗鸳鸯浴。”

男孩笑著把女孩抱起来,走进浴室。他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打开淋浴的水阀。伊人做得手脚发软,要扶著墙才能站住。仁念慈见了之後摇头讪笑,伸手揽住女孩的腰,借点力给她。水花打在伊人头上,眼睛里不小心也进了水,她揉著眼,轻声说:“把水流关小点可以吗?”

“这样洗得痛快啊。”仁念慈单手在女孩窈窕的身躯上游走,看她颤得越厉害,心里就越得意。

“别……别这样,我受不了的……”伊人都要吓死了。如果仁念慈在这里又要发情,她真的会被死。

“哈哈。”男孩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震得她的心猛然狂跳。他咬著她的耳朵,幽幽地说:“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早晚得适应我的节奏。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呜,为什麽她遇到的男孩全是这个样子啊!一个个欲旺盛得好似野兽。伊人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虽然仁念慈说今天不再动她,可是他那只手,还是没少她揉她捏她,上上下下来回转圈,把她全身敏感的地方全部挑逗一遍,害她更加难受了!“嗯……不要……”眼看仁念慈的手到了她的私处,在外缓缓地移动。花瓣之前被戳得红肿不堪,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引发疼痛。伊人不安地蠕动,希望仁念慈不要再玩弄她了。

男孩当然知道她的小心眼,横在女孩腰间的那只手收得好紧,勒得她无法动弹,“这里要是不好好清洁的话,很容易生病的。”说话间,手指探入小,抠出里面积存的。“呜……别……别碰那里……”女孩伸出小手去拦,可是男孩故意在里面搅个不停。污浊的体很快被清洗干净,可是道内部的水却还在流个不停。仁念慈关掉水龙头,扭动伊人的身体,使她後背贴在墙面上。女孩一凉,打了个寒战,左腿被男孩抬起来,露出私密的地方给他看。

仁念慈盯了半天,咧嘴笑道:“看来不是淋浴的水,而里你又在分泌爱了。你这个动不动就发情的小妖!”

伊人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身体都快被玩弄坏了,可还是不争气地流著水。自从仁咏慈替她开启情欲大门之後,她本就不需要别人逼迫,自己就主动往堕落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女孩抖著嘴唇说:“现在不行,我不能和你做了,很痛……”

“不做就不做,又不是要杀了你,怕什麽啊。”仁念慈心情好,放下伊人的大腿,继续帮她洗其他的部位。伊人能感觉到仁念慈身上还有欲念,也有勃起的征兆,不过最後他还是放开她,扔给她一条毛巾,叫她擦干了换上衣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伊人发现自己是在别人的怀里。她动一动,手脚和腰都很酸。仁念慈睁开眼睛,哑声问:“几点了?”

伊人也看不清墙上的表,说:“我不知道啊。”外面天不亮,应该还早。

仁念慈松开女孩,起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才六点半过一点。他觉得这个时间还算早,人神了一点,又想到身边的女孩。大手盖在女孩的口上,不轻不重地揉几下,看到珠在自己掌下绽放出美丽的红色,他便坏笑地说:“还有时间,不然我们早上再做一回吧!”

“不要!千万不要!”伊人机敏地跳下床,脚一软,差点摔著。

男孩侧躺著,单手支头,地笑。伊人站定之後,不敢再跑,缓缓地走向浴室,那姿势像个上年纪的老太太,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哎,昨天果然做太多了,腰都要断了!

伊人洗好脸出门,看到仁念慈已经用客厅的洗手间收拾好自己,正在厨房里做简易的早餐。她上前几步,问:“要我帮忙吗?”

“不用,已经好了。”仁念慈把煎**蛋放入盘子,还有三明治和牛,摆在桌子上,叫伊人洗个手过来吃。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伊人做饭了,每次她吃他做的东西,都感觉很奇怪。这个男孩,好像做什麽事情都很拿手,即使是简陋的食材,到他手中加工一下,就变成了美味佳肴。这点上仁念兹和他的哥哥仁咏慈有云泥之别。不过话说回来,男孩给女孩做饭吃,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伊人的男经验并不多,也不知道别的男女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咏慈少爷养尊处优,从来不会动手做家务,自然也谈不上给伊人做饭吃。仁念慈不缺钱,却不喜欢被别人伺候,他一个人住,没人担心他,所有事情全是自己做,竟然做得井井有条。伊人想,如果给她独自居住的机会,她也未必收拾得有仁念慈这样好。

一个俊美,聪明,干净,勤奋的男孩,如果不考虑他变态的格,实在是世上罕有的好男人啊!哎,想这麽多干嘛?伊人连忙收敛心绪,低头吃东西,嚼两口,不忘说:“很好吃,谢谢。”

仁念慈微笑地说:“多吃点。”

早餐的气氛很好,甚至透出亲昵。伊人不安中还带些甜蜜,吃完早饭跟著仁念慈去上学。因为出门较早,两人选择乘公共交通去。并未为了省那点车费,而是仁念慈突然心血来潮,喜欢带著伊人去挤公车。

两个孩子一进入地铁车厢,里面就不有少人抬头看他们。名牌学校的时尚制服,致漂亮的脸蛋,男孩高挑修长,女孩娇小可爱,好一对天作之合的碧人!车里也有不少赶著去上学的学生。女生就偷偷看仁念慈的脸,等他望过去,她们就红著脸转向别处。男生则盯著伊人的腿看,这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一双腿又细又直又长,穿著黑色中袜,透出优美的腿部线条。

仁念慈冷眼扫过那些觊觎伊人的男人,视线寒得吓人。伊人自己多少也有感觉,害羞地垂头,不敢看别人。仁念慈手揽著她,走到车厢深处的角落里,然後用身体挡住那些讨厌的视线。伊人从未像现在这样感激他,轻声说:“谢谢……”

“哼,你上学干嘛穿得这麽暴露!”

“我、我穿的是校服啊……”

“为什麽不穿长点的袜子,或是连裤袜。这样露出一大截白腿,不就是等著给别人看的麽?”

伊人哭笑不得地说:“我一直这样穿的,学校里其他的女生也是这样穿的。”

仁念慈不好再发作,因为伊人说得没错。晨星中学的女生校服裙子很短,如果身材不好穿了会非常难看。可是如果女孩身材好的话,同样会放大她们的优点。伊人的身材就很好,当然不是丰肥臀的葫芦型身材,可是她很瘦,腰细,腿也长,有一种纯真的质感。

如初生婴儿般细滑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容易被冻红的小鼻尖,看起来就像是个需要被人好好照顾的娇娇小娃。男人,尤其是年纪大的男人对这样带著香的小女孩特别没有抵抗力,伊人就有这样的魅力。仁念慈不自觉地叹口气,发现自己很讨厌别的男人注视伊人。他可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宝贝女孩又被别人抢走了!当然,他抢到手之後,也没怎麽好好珍惜。

两人各怀心事,地铁到站,他们下车之後还要再搭公共汽车。公车上面要比地铁挤得多,而且开起来停停走走,不很舒服。伊人头晕,脸色变得很白,手扶著栏杆,几乎都要站不住了,突然又感觉到什麽人碰了她的屁股。女孩抬头,看了身边的男孩一眼,眼神中还著责怪。

仁念慈问:“怎麽了?”

“你不要碰我。”伊人小声地说。

仁念慈表情一冷,说:“我没碰你。”顺手抓起在伊人身後的那只色狼手。

“啊啊啊!”尖锐又难听的叫声在车内响起,凡是听到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心头一颤。伊人回首,看到自己另一侧的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念慈握著那男人的手,几乎要把手腕给捏断了。那男人只好不断地求情说:“放开,快放开啊,求你放开啊!”

“大叔,你这只手是不是不太听话,怎麽能到处乱放呢?”仁念慈声音清清亮亮,脸上还挂著笑。可是男人看到他的眼睛,吓得直冒冷汗。明明还是个孩子,可是这凛冽的气势,实在是骇人啊!

“小、小弟弟,有什麽话好说……啊……”

仁念慈练过功夫,别看他高高瘦瘦的,可是力气大得惊人。再多用一点劲儿,这男人的手肯定会伤到骨头。伊人见了很害怕,一方面很讨厌这个占她便宜的男人,一方面又怕仁念慈做出冲动的事来。她拉著男孩的胳膊说:“你不要伤了他,不然咱们都要负责的。”

“切,他了你,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仁念慈冷哼一声,又咧嘴对男人笑:“大叔,你觉得我的女朋友很漂亮,就可以随意被人欺负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放开手吧……啊……要断了!”

车上的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本来很挤的地方,突然空出一块,只剩下这三人纠缠在一起。伊人怕惹麻烦,直说:“算了算了,你已经给他教训了。”

仁念慈说:“你就这个子,所以才叫你欺负你。”

伊人扁嘴说:“你不是也欺负我麽。”

“哼,我欺负你,是你的荣幸。别人求我欺负她们,我还懒得理呢!”

啊,越说越离谱了。伊人斜眼看周围,那些乘客都在看他们,眼中带著探索和嘲笑的神色,使她很不舒服。眼看马上就要到学校那站了,伊人拉住仁念慈的手说:“我不管了,我下车,你继续在这里教训人吧!”

汽车停下,伊人转身就跑下去,仁念慈只得放开那个色狼跟著下了车。他几步就追上女孩,用力一扯她的胳膊,怒道:“我是在替你出气啊!叫你一说,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伊人手很痛,却淡淡地说:“和你们比起来,那种男人做的事,本不算什麽。”不就是了一下屁股嘛,她还真的没当成是严重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也没有什麽实质的损失。

伊人怕惹麻烦,仁念慈可不怕,他怕的是没有麻烦可惹。这回领教到伊人究竟有多软弱,被人占便宜还要忍著不说,唯恐事态扩大,白白便宜了那个老变态!仁念慈有火没处撒,却忘了自己对伊人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他们站的位置离学校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正是进入学校的必经之路,此刻却没有学生走过。那些家夥全都坐著私家车过来,所以人行道上只有仁念慈和伊人。男孩的眼里冒著火,想到那死男人居然敢伊人柔软的屁股,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狠狠地盯著女孩,问道:“你就这麽贱,喜欢被别的男人碰吗?”

“我怎麽可能喜欢!我只是不想出更大的事故!”仁念慈有多可怕,伊人比谁都清楚。被仁念慈盯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是怕他杀掉那个男人,才极力劝阻的。现在可好,放过了变态,她却成了仁念慈的眼中钉。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

伊人有点後悔了,她不应该多管闲事。就叫仁念慈去教训变态吧,这样她也落得轻松。想到这里,女孩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拦著你,我……呜……”

仁念慈居然捧起她的脸,当街吻她。马路上虽然没有行人,可是经过的车子很多啊!那些同学如果向车窗外瞅一眼,就会看到他们吻得有多激烈。男孩的舌头在女孩的嘴里横冲直闯,吸饱了她的口水之後,又退出去,用牙齿咬她的嘴唇。

“呜……不……别……”伊人反抗,却换来更用力的啃咬,疼痛丝丝地传来,舌头尝到咸腥的味道,混著唾喝了下去。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唇全都肿起来。女孩的情况更惨烈,还出了血。她委屈地用手背揩拭,娇怨道:“你至於生这麽大的气麽?叫同学看到了有多不好!”

“切!”仁念慈顺过气,站直身体,扯平校服,俯视伊人,冷冷地说:“我今天有多生气,全都要你补偿给我才行!”

纷繁36在保健室里做中H

伊人心一惊,以前仁咏慈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她不得不忧虑所谓的“补偿”是怎麽回事?女孩硬著头皮笑笑,轻声细语地说:“你不要生气,我也是担心你,怕你和那人打起来。没必要为了一个烂人闹得要去警察局吧?”

仁念慈哼几声,转身走向学校。伊人小跑地跟在後面,像个受气小媳妇。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被吻的时候,路上经过一辆汽车,仁咏慈正坐在里面,冷眼看他们,又叫司机开走了。两人走进校门,到教室里坐下。仁念慈趴在桌上睡觉,伊人回身,见他都不瞧她一眼,又有点难过,问:“你还生气呢?”

“别烦我,头疼!”

“要不要去保健室看看?”

“等下再说。”

第一节课的老师来了,伊人只好乖乖听课。等下课之後,她才想到仁念慈,回身一看,他还在趴著,好像睡著了。老师在上课时偶尔会看伊人这边,大概就是不爽仁念慈不抬头听课吧?第二节课是生物,女老师怪怪的,只会对男生和颜悦色。她见仁念慈不听讲,特意叫同学看一会书,自己跑下去,轻声地问:“仁念慈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仁念慈缓缓起身,睁开迷离的蓝眸,喑哑地说:“老师,我头很痛。”

“啊,那快点去保健室看看,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

仁念慈坚持要上课,可是老师坚持要他去休息。伊人回头偷看一眼,不大相信他真的病了。昨夜还那麽勇猛地把她得半死,今天却摆出病弱的样子,这还是强势凌厉的仁念慈麽?只见仁念慈苍白著脸,实在推脱不过老师的热情,被拉去保健室,生物老师自然要送他过去。老师一走,教室就乱了起来。伊人前面的同学回过头来问:“他怎麽了?真的生病了?”

伊人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伊人瞪大眼睛,心想这事同学怎麽知道的?

女生讥诮道:“学校里消息灵通的人有得是,你以为你的事情没人知道麽?”

看著周围同学脸上暧昧的表情,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一定已是贱到底了。有了这层认识,她反而变得轻松,既然不是什麽纯情玉女,还有什麽不敢说,什麽不敢做的?

伊人弯起唇,幽幽地说:“昨天晚上他还神得很呢,谁知道这麽不中用。稍微累了点就生病了。”前面的女生抽了口气,未料到伊人会这样说。虽然没有明示,但潜台词大家一听都明白。邻排有男生偷偷地笑,心想仁念慈那小白脸实力也不过如此嘛。当然也有女生听了之後气得脸色发白,因为她们知道仁同学的真实本事。伊人视线扫过同学的脸,看到那一双双暗昧不明的眼睛,在内心鄙视他们。大家都是贱人,谁也比谁干净不了多少!

上午课全部结束,伊人打算一个人去吃饭。她口袋里有点钱,是仁念慈给的。其实数目不少,够她一个月的饭费,他却说这是她一周的零花钱。仁念慈并不吝啬,伊人应该感谢他。在小卖店买了个面包,到教学楼後面,找没人的角落里坐下来,慢慢地啃。此时还是冬天,在户外待著很冷,伊人的手脚都冰了,可她不想回教室。同学看她的眼神很讨厌,同时也怕在走廊里遇上仁咏慈或是韩笑笑。真可怕,她曾经最喜欢的学校,竟然成了自己的炼狱,连学习的心都没有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仁念慈打来的。伊人接起,对方问道:“你在哪里?”

“後院。”

“吃饭了没有?”

“正在吃面包。”

“你可真自在!”仁念慈的口气不好,似乎气还没消。“我饿了,你去餐厅买两份拉面,带到保健室来。”

伊人问:“你要吃两份?”

“我们一人一份!少罗嗦,快点去!”

伊人没有多想,跑去餐厅,打包带了两碗拉面去找仁念慈。路上真的遇到仁咏慈了,当时他身边有韩笑笑作陪,见到伊人,眼皮垂下,掠过她走掉了。伊人吸吸鼻子,又继续走。保健在教学楼後面的一幢小楼里面,旁边还有些体育社团的活动室,大概是方便受伤的同学能及时得到处理。伊人赶到一楼最深处的房间,轻轻地敲门。仁念慈在里面说:“进来吧,没有别人。”女孩轻步走入,看到男孩坐倚在床上,见她来了,翻身坐起。

“来得还挺快,我以为你得蘑菇好一会儿呢。”仁念慈叫伊人把餐盒放在办公桌上,他拉过两把椅子,叫女孩陪自己一块吃。面虽然还热,但有些坨,并不好吃。不过仁念慈和伊人都不是挑剔之人,很快一个吃掉整碗,另一个也吃掉三分之二。

仁念慈把空盒子推开,问伊人:“你干嘛一个人啃面包?”

“我以为你要休息。”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主动过来找我吗?”

伊人盯著仁念慈,思考他刚才说的话,那算是撒娇吗?她眉微皱,又把这个念头否定掉。仁念慈这麽冷酷无情的人,怎麽可以会依赖她?大概只是等得不耐烦吧。伊人小心地说:“我怕影响你休息。”

“我休息好了,躺了一上午。那个生物老师真烦人,第三节课没有课,跑来看了我一个小时。我被她盯著,怎麽可能睡得著!”想起那个恶心的老女人,仁念慈就开始起**皮疙瘩。

伊人笑笑,生物老师有恋童癖全校皆知,还好她只是喜欢漂亮的小男生,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再加上背後有靠山,所以才能留在学校里。话又说回来,这所贵族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漂亮的学生随便抓就一大把,那些不漂亮的孩子,也会想办法把自己给整得漂亮了。生物老师这样的人,在这晨星中学里,真是如鱼得水啊……

“喂,剩下一口面不吃,发什麽呆?”仁念慈见伊人发呆,伸手戳她的脸。

女孩不安地说:“我吃不下了……我刚才吃过一个面包了。”才说完,仁念慈就拿起她的纸碗,把剩下的面吃完了。伊人心扑扑跳起来,以前咏慈少爷都没有吃过她的剩饭呢,为什麽仁念慈就可以轻易吃下去?难道他真的很饿?

“你、你没有吃饱吗?要不然我再去买……”伊人起身,手被仁念慈拉住。他凝望她,戏谑道:“你以为我是谁的剩饭都肯吃吗?”

“我、我不知道啊。”伊人已经傻了。

“来过!”男孩简单地命令。女孩就走到他坐的椅子前,被他抱住,不得不坐到他的腿上。仁念慈抱著她的腰,来回了几把,说:“吃得太撑了,得运动运动才好消化。”

伊人心中想,果然啊,他想要的不过就是。

等了很久不见女孩回应,仁念慈不悦地问:“你又摆出冷脸给我看吧?”说罢,手指捏著女孩的下颌,逼她扭脸给看他。伊人只是淡淡地望男孩,没有不安,也没有不服,只是坦然地凝视他,叫仁念慈一时找不到借口骂她了。

“你想要吗?那就做吧。”伊人平静地说,弄得仁念慈反而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又想到早晨在公车上的事情,伊人居然对色狼的侵袭无动於衷。难不成真是他骂她骂得太狠了,所以这丫头一改往日保守生涩的子,变得大胆开放起来?

开放是好事,太开放,就不是好事了。

仁念慈微恼道:“你现在是不是食髓知味,做爱做上瘾了。”

伊人苦笑,反问:“你没有瘾吗?这麽舒服的事情……呜……”

男孩压著女孩的嘴唇吻了起来,多余的话全丢在脑後,只要全心享受眼前的快乐便可。伊人放软身体,环住仁念慈的脖子,防止自己从他腿上掉下去。仁念慈也感觉到伊人的小动作,将她搂得更紧,一只手还拖著她的屁股,像大人抱小孩那样。

四片唇瓣密切地贴合,舌头在里面疯狂纠缠,刺激口腔内壁,分泌出大量津,从唇缝间溢出。吻得这样粘腻,还弄脏了脸和衣服,但两人还是久久不舍得分开。直到嘴唇肿了,舌头麻了,下巴阵阵发酸,伊人才推开仁念慈,大口地呼吸。

男孩扯了个坏笑,哑声道:“难得见你主动呢。”

女孩脸色微红,小嘴一撅,咕哝道:“我不配合你不爽,我配合你又不高兴。”

“谁说我不高兴,我高兴得很!”仁念慈哈哈笑两声,抱起伊人,走到病床那边。女孩圈著他的脖子,担忧地问:“你要在这里做?”

“有何不可?”

“可这里是公共地方,会有人来的。”

仁念慈放伊人到床上,然後转身去将门锁上,踅回来,对她笑道:“这下没人进来了。”

伊人又说:“这样真的不好吧,万一有人要用,还有李医生回来怎麽办?”

“李医生不会回来,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仁念慈脱掉鞋子爬上床,体贴地帮伊人也脱了鞋。两具躯体叠在一起,屋内的温度陡然上升。男孩的大手在女孩身上不停游走,衣服乱了,扣子全被解开,裙子也被掀到腰间,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

“呜,慢点……别……啊……”伊人担心有人要来,即使门关上了。可是一旦有生病的学生需要到保健室休息,必然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这种时时刻刻怕被人偷听的心情,反倒激发了感官器官,耳朵变得敏感,身体上的感受也更加强烈。仁念慈碰到伊人的花瓣时,她全身猛然一震,不安地说:“你、你真的想好了麽?”

男孩笑问:“我现在非常非常想!”

“可是被老师发现的话……呜……”

仁念慈不得不堵住她的嘴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歇。小昨夜经历过蹂躏,今天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有点肿。他分开花瓣时,丝丝微微的疼痛提醒伊人,等会儿的爱必然又是一场痛苦伴著快乐的鏖战。

男孩用手指在里面搅了几下,有水缓缓流出。伊人太过紧张,小很难扩张,可是身体该有的反应一样没少。甬道很快润湿,做好充足准备,少女特有的体香散发浓浓的情欲,小嘴也溢出美妙的呻吟。仁念慈试著入第二手指,再将小撑大了一点,就听到女孩哀婉地叫:“不……疼……”

仁念慈无奈地笑,“这样你都疼,我全进去你还不要疼死。”

伊人抹了下眼角的泪,说:“真的很痛啊。”

“我不管,你一定得适应!”仁念慈软硬不吃,又进第三手指。感觉不够,连最後一小指也捅了进去,四指齐动,把口撑得极大。“疼啊……”伊人叫起来,声音像只受伤的小鸟,眼泪簌簌落下。仁念慈终於达到他要的效果,看到道打开得足够大,便用自己早已勃发的分身替代手指,挺进女孩紧窄的道。

“啊啊……啊啊……”伊人的尖叫,在仁念慈耳中就如同天籁之音。没有什麽事能比入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让她疼痛难受,然後慢慢地变成享受耽溺,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男孩在里面停了片刻,感觉到丝滑的内壁包裹自己的分身,快乐的小火花在两人器间点点分布,越燃越旺。忍不住了,他要快快动起来!男孩架起女孩的大腿,飞快地抽送,劈劈啪啪地撞击女孩的腿。

“慢一点,哦……”伊人的唇很快充血红肿,被男磨得丝丝地疼。她咬著牙忍过最初不适的阶段,随著水分泌更多,戳刺变得顺畅,快感渐渐涌上来。“啊……啊……”女孩叫声透出妖媚,小脸仍然拧成一团,可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仁念慈卖力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埋到女孩子的底部,两只囊不时地拍到女孩的部,把她红肿的地方碰得更加红肿。“嗯……天啊……啊……”伊人已然感觉不到那些痛苦了。因为神经紧绷,所以感觉特别敏锐,快感也比平时来得更快更猛。男孩的好,在她里面那样用力地动著,将所有空虚填满。

伊人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自己上方的男孩的模样,但她知道他在激情时候,俊美的脸会微微变形,眼睛也不复平时那般明亮。可他那个样子还是非常好看,配上乱成鸟窝般的金发,额头上沾著汗腻,有种颓废的美感。心里不愿意承认,可是仁家兄弟的外貌,是她喜欢的类型,好漂亮的美少年啊!

“啊……轻一点……我不行了……”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顶得突起来,女孩哀声请求。可是当男孩缓下力道之後,她又觉得不够,改口道:“再快一点,我……啊……”

仁念慈动了几下,她都叫著不行,便器笑不得地问:“你是要快还是要慢?”

“我要舒服啊!”伊人苦恼地说:“你不要戏弄我了,这样不好玩。”

“好,你要什麽都给你!”仁念慈都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有多宠溺。他低头亲亲女孩,又捏捏她挺翘发硬的珠,下身换成女方侧躺的姿势,感觉到轴向旋转带来的摩擦,别有一翻趣味。抬起伊人的左腿放在肩头,让她面对右侧躺好,然後再将松动的重新入底部。

“呜……”伊人不安地扭动,感觉这样有些别扭。仁念慈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说:“专心点!现在才要开始呢!”

伊人眨眨水汪汪的大眼,心中暗想:看来今天不做够,自己是别想走出保健室了。

纷繁37重口味,慎入

男孩感觉到传来阵阵包紧的滋味,享受地叹息一声:“真紧!”

伊人听了羞涩万分,小吸几下,有水从内部溢出,暖暖地将头浸泡其中。两人的大腿相互交叉,器可以得更深,阳具部的两只囊接紧紧地压著花瓣,几乎嵌入中。女孩觉得有些疼,珍珠白的牙齿咬著嘴唇,忍受著快慰与痛楚叠加的感官盛宴。

好像在里面又胀大一圈,伊人的甬道里积满了水,却流不出去,肚子都鼓了出来。仁念慈低头见了,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面,然後慢慢地压下去。女孩马上叫:“啊,别动……”肚子很难受,有点想去厕所,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又没办法离开。伊人只好忍下那股尿意,哀求道:“你要做就快点做吧……我们还得回去上课呢。”

“知道了,你这个优等生!”仁念慈没好气地说。入之後他一直没有动,还不是为了让她能适应一下,不然抽动起来又要哭哭啼啼,好像他欺负她有多凄惨似的。

男孩又将女孩的大腿拉高,然後撑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撤出来。“呜……啊……啊……”伊人发出幽绵的呻吟,道不停蠕动,似乎是要挽留在自己的里面多停歇一会儿。仁念慈恻恻地笑道:“不要急,等会就让你上天堂!”说罢,臀部用力,在瞬间到子底部。

“啊啊啊!”女孩的叫声刺穿男孩的耳膜。他做了个鬼脸,低下头威胁道:“这屋子旁边可是运动社团的活动室,你就不怕有人经过,听见你的浪叫?”

伊人委屈地回道:“真的很痛啊,你慢一点。”

“我要是慢了,你也难受,忍一下就好。每次做到最後,你下面那张小嘴咬得比谁都紧!”仁念慈坏笑的样子很帅,眼睛一闪一闪的透著光。他就连激情的时候,也要算计她,伊人懒得想他有没有骗自己,这辈子只有被他耍的份儿了。

左腿挂在男孩的肩头,随便著他的抽送而移动,肌传来丝丝酸麻,腿筋也被拉得很痛,伊人要承受这些不适之感,才能换来做爱到达高氵朝那一刻的狂喜。没错,是狂喜,不管是仁念慈,还是仁咏慈,在他们用硕的男贯穿她之後,慢慢习惯那种暴的对待,快感便不请而来。

伊人的小被摩擦得发麻发痒,伴著疼痛,快乐的小火星点点升起,烧在花瓣上,道里,大腿,逐步扩散到身体其他部位。女孩眼睛眯起来,泪水沿脸颊落下,发出嘤嘤地呼唤,“啊……太快了……不……啊……啊……”

仁念慈笑著问她:“舒服不?”

“不……啊!”伊人才说一个不字,他就狠狠地顶到里面。坚硬的头刮蹭道内壁,层层嫩已经被磨得极薄,仿佛随时都会破掉。她害怕地求饶道:“你不要这麽用力。”

“我没有用力。”仁念慈放缓速度,将男抽到浅处,对著女孩笑道:“我要是真用力,你连叫都来不及了。”

“好,我怕了你。”伊人吸吸鼻子,“我现在很痛了,能让我好受点麽?”

“你早求我就不好了。”仁念慈俯下身体,腾出一只手到女孩的口,捏起一只房,轻柔地揉捻起来。他手上像是带著电,有点麻,但很舒服。伊人的注意力又移至前,体味著男孩指尖微的触感,间或哼几声。仁念慈见她表情软化下来,笑一笑,换去另一只房,熟练地揉著,使两颗珠在手下绽放出美丽的樱红色泽。

他问她:“现在舒服了麽?”

“嗯……”伊人半闭著眼睛,睫毛颤动,膛随呼吸一起一伏,自动将房送到他手上。

“那,我就动了?”

“动?”

“就是这样地动……”仁念慈缓慢地撤出分身,头走到哪里,水就顶到哪里。伊人感觉到腹内压力下降,惊叫著:“别!你不要……啊……”说晚了,因为仁念慈已将男全部拔出。红肿的花瓣未来得及闭合,又被内部涌出的水流给撑开,就见女孩的小噗嗤一声喷出大股水。

“呜……”伊人下体剧烈颤抖,突然很想去厕所。从道里流出的水弄得她腿上,裙上,袜子上都湿淋淋的,这个样子本就没法出去见人。当然仁念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身上同样溅到女孩的污物。他对她咧嘴笑,揶揄道:“你可真能流水!”

伊人伤心地问:“怎麽办?”

“继续做!”仁念慈扶著润湿的分身,抵在口处,一口气就到里面。

“哦,你轻点……”伊人拧眉忍著不适。道里面的水涌出去不少,阳具进来後又将剩余存量挤了出去,内部压力小了,自然就舒服许多。然而即使她流出来的水将两人及床单都弄脏,紧紧相连的器依然维持良好的润滑。正如仁念慈所说,她真的很能流水,会流很多很多的水。

仁念慈笑了几声,分身胀得疼起来,表情倒还轻松,叹道:“你啊,明明很兴奋,却喜欢装纯情。你敢说实话麽?你不喜欢我用你?”

伊人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接著说:“看来我还得再调教你,变得坦然点才好。”

伊人问道:“如果我说你很,把我得欲仙欲死,你是不是很爽?”

男孩点点她的鼻子,语带宠溺道:“你的话是真是假,我还能分得出来。现在你就是想要,又说不想要!”

伊人叹口气,幽幽地说:“我承认,我想要了。所以咱们快点做吧。”做完了她要赶快离开这里,太丢人了!

仁念慈不若伊人那般著急,大手著女孩的胴体,笑嘻嘻地说:“哎,反正也不打算回去上课了,咱们就多待会儿吧。慢慢来……”

“不要!别的学生过来怎麽办!”伊人突然急了,胳膊撑起上身,想要离开男孩的身体。如果他打算戏弄她,等著叫外人看她的笑话,她才不会乖乖就范!

仁念慈眼疾手快,拉著伊人的手臂,笑问:“你要逃麽?”

“你是不是想在这里耗到放学,然後等运动社的学生过来,看我狼狈的样子?”伊人不知从哪冒出一股火气,说话清清脆脆的,眼睛冒著火光。仁念慈望进她眼里,那些闪著光的泪花令他著迷,於是收紧手臂,迫使女孩坐在他的腿上。方才在挣扎中从道中脱出一截,伊人坐下时,又完完全全地到道里面。

“哦!”伊人疼得掉下几滴泪珠,小里新分泌的水顺著器的缝隙流到下面,将男孩的裤子染得更湿。她不得不抱住仁念慈的脖子,前贴紧他的膛,大腿环在他的腰侧,像只被主人困住的小宠物。仁念慈很满意伊人的反应,双手架在女孩腋下,慢慢地抬起一寸多距离。伊人扭捏地哼道:“别这样……”又将男孩环得紧了。

“这样不是很好?”仁念慈笑著,继续往上抬,这样女孩的下半身悬空,也就从道里面脱离出来。直到头退至口,男孩眼中闪过光,大手移到女孩腰侧,用力地按下。

伊人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在瞬间又将吞下去。被硬物贯穿的滋味慢半拍到大脑,然後她才想到要叫:“啊!好疼……”口边缘溢出水,发出噗噗响声,伊人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压力再度增强,她急需停下来,去清空一下膀胱中的积水了。

“好紧!”仁念慈叹息道:“是不是你紧张时,小就会变得特别紧?”

伊人痛苦地说:“不是!”她是憋著尿了!尿道口的肌缩紧,所以影响了道,也跟著收缩。但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想去厕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本就没办法摆脱。怎麽办才好啊?在膀胱的压迫之下,快感似乎变得更强烈了,甚至仁念慈不动的时候,她也会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激励,有一点难受,却很刺激,接近高氵朝的快感。

仁念慈此刻没有心情和女孩讨论道如何才能变紧的问题,窄包裹著他的男,内壁强劲地律动,像是要将积蓄的硬挤出来。分身很痛,但头更痛,他还没做痛快呢,怎能就此缴械投降!

“你这个小妖!”男孩说完这句话,托起女孩的臀部,再度将她抬起。缝变得松动,水一股一股地流到下面。男撤到一半的位置,再将女孩压下去,头顶到子口,又是一个用力地碰撞。

“啊……哈……”伊人哀哀地哼,腹部被男孩压著了,差一点就尿出来。她叫道:“你放过我吧……咱们歇一会儿行吗?”

“不要!”仁念慈抓紧女孩的臀部,用力托起,再用力压下,反反复复,越做越猛。

“啊……疼……不要……我不行……啊……”伊人上上下下地抖动,眼睛花得看不清东西,所有感觉全都集中在两腿中间。红肿的花瓣麻得失去痛觉,可是快乐的火花却依然能从那一圈娇嫩的皮传到身体各处。肚子好涨,爱随著抽不断被带出体外,全都流到下面男孩的腿上,坐下去时,屁股沾得全是水。

“求你……真的不行了……啊……啊……”伊人手指掐在仁念慈的後背,把自己的痛苦传到他的身上。这个该死的家夥,抓著她不放,还做得这麽激烈,她脆弱的膀胱随时都会爆裂掉的!

仁念慈哪里知道伊人有内急,感觉小的蠕动异常频繁,挤压著他的分身,带来无限快慰。这具女体实在够销魂,他的小弟弟在里面横冲直撞,她却用温润的爱来滋润他,越就越痛快!坐立的姿势比平卧更加费力,多做一会儿手就开始酸疼,仁念慈手指掐著伊人的臀,轻骂道:“你也动一动啊,光会享受了。”

伊人憋得难受,拧眉苦笑道:“你这次坚持得很久啊……哦……”也许是因为她急於结束,与平素差不多的做爱历程就显得极其漫长。好像男孩用每一次挺入,都会捣在她的膀胱上,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

“嘿嘿,男人坚持得久,女人才有幸福啊。”仁念慈在这种话题上面,与所有的雄动物一样白痴。他又拍拍女孩的屁股,催她道:“动起来,我们一起用力。”

伊人不得不移动小腿,半跪在男孩身侧。他挺身,她也跟著起身,他下沈,她便坐下去。两具体上下震动幅度陡然加大,快感便翻倍袭来。伊人不禁大叫起来:“啊……这太强了……不……我受不住!”仁念慈以为她只是像平时那样嘴硬,不理女孩的哀求,拖著她继续做下去。她求他快点,他就越慢,而且越用力。器剧烈摩擦,不只女孩娇弱的甬道无法承受,连男孩的阳具也有点疼了。但与爱的快感相比较,那点小小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哦……不……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快点吧……”伊人被快乐和痛苦两种感觉夹逼得放声哭泣,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做爱做到高氵朝,却无心体味,只想著快点结束了好去上厕所。她的脸皮好薄,哪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再等一下……”仁念慈正在云端飘著,如何肯轻易收手。他以为伊人只是有些疼,於是低头去吻她的颈窝、前,但是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

伊人已经到了极限,小急剧收缩,水被内部高压推挤,每次入时都会喷出好多,噗嗤噗嗤地响,整个保健室都听得清清楚楚。眼角有泪溅出,模糊了视线,她的头枕在仁念慈肩头,看到前面是白花花的墙壁,这才想起自己是处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外人闯入。这个认使她心头一紧,全身痉挛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正好男孩的狠狠地顶到里面,圆头撞到某一点,像是打开了开关。女孩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肌不自然地颤抖,并且失去作用。仁念慈感觉到蜜内温暖的浸润,在兴奋中喷华;与此同时,伊人也放弃了与括约肌的斗争,神经一松,尿了出来。

男孩在女孩体内出,女孩却用尿淋了他一身。仁念慈感觉到下体一片湿热,但也顾不上许多,等他出最後一滴浓,这才发现伊人居然小便失禁。女孩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环紧他的脖子嘤嘤地哭,他不得扳过她的身体,逼她与自己面对面。

“你可真是……”

“呜呜呜……”伊人委屈万分地说:“我说了不要的,你还是不停地要……呜……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打你,哭这麽凶干嘛?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仁念慈说著,忽然笑起来,“哎,咳咳,我以前听说过有些人在高氵朝的时候会尿出来,原来你也会这样啊。第一次见到呢!”

“你不要说了!我很想死啊!”伊人捂著耳朵,宁可当鸵鸟,也不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她居然,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男孩一身,她怎麽这样恶心啊!

仁念慈继续说道:“我只见过潮吹,那已经流出很多水了。你倒好,直接给我尿出来,整张床都湿了……”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伊人呜呜地哭,伸手去抹泪,可是手拭的速度赶不上泪涌的速度,小脸像是刚洗过一样,布满了水痕。

仁念慈呵呵笑几声,觉得玩够了,捧起女孩的脸,低哑地说:“我可没骂你哦,你不要哭给我看,不然我不替你收拾了!”说著,亲了亲她的嘴唇,是咸味的。

伊人说:“很脏。”

“你又没有尿到脸上。”

“可我还是觉得很脏。”

“我陪著你一起脏呢,不用怕!”

仁念慈没嫌伊人脏,抱够之後,慢慢地托起女孩,将分身抽离。道内滴下的浊流到男孩褪到一半的裤子上,在深蓝色布料上点了几块污斑。他还有心情掏出手绢,帮伊人清理外。伊人本来不愿意,但还是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乖乖地站起身,等著大人的惩罚。

仁念慈叫她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这样他就可以伸手到她的腿间,在湿淋淋的皮肤上擦来擦去。好在保健室里有个洗手池,仁念慈就拿手绢当成毛巾,沾湿之後替女孩将那些尿、、爱全部擦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仁念慈就去翻保健室的柜子,居然真的找到一身男式的衣服。他换好之後,叫伊人待在这里不要乱动,并且把门反锁上,谁来也不准开门。伊人点点头,然後孤零零地等著。过了很久,仁念慈才回来,还穿著那身偏大的衣服,额头有汗,手上却拿了一套新的女装。

“给你,新买的,快换上。”

伊人赶紧穿上,也不在意自己是大白天在仁念慈面前脱衣服。她还没有穿好衣服,仁念慈又去动手去换床单,上面的垫子毯子全部扔掉,然後拿备用的床具换上。伊人转身说:“我来做吧!”

仁念慈说:“你还是把衣服穿整齐吧。”语气相当讥讽,可是伊人却很感激他。这个男孩很坏,但也很能干,他和他哥哥仁咏慈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把保健室整理好,仁念慈卷起脏被褥,开门抱到楼後的垃圾箱里处理掉。伊人跟著他,看他为她做这一切,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完事之後,仁念慈抽了一包湿巾,擦净手後,对著伊人笑,“我都替你解决了,这下你可欠我好大的一个人情。”

伊人扬头问:“要我怎麽还?”

仁念慈嘴角挂著坏笑,说:“现在还没想到,先欠著。以後想要了,就算你不肯给,我也必定会抢过来的!”

纷繁38室外温泉H

伊人穿著便服跟仁念慈离开,她的东西还放在教室,不过也不用再管了。这不是伊人第一次这样做,但为了仁念慈而提前离校还是头一回。两人走出校门,看门人也不管,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校工谁也不敢得罪。到校外,接近下午两点,街道上都没有什麽人。伊人轻声问:“我们要回家吗?”

仁念慈扭头对她笑,说:“难得出来,干嘛这麽早回去。”

“可是……”他们都没得洗澡,虽换了衣服,里面还是汗腻腻的很难受啊。

“我们出去玩!”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前走,遇上路过的出租车,马上招手停下,把女孩推进去,然後对司机说:“我们去温泉花园。”

伊人听说过温泉花园,那里是本市居民最喜欢的休闲场所之一,但她却从未去过。温泉花园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度假村,据说是由韩笑笑的家族出资建设的,伊人跟著仁咏慈时,他心里对韩笑笑还有芥蒂,自然不会带她去前情人的地盘上玩了。想到这里,伊人抬眼看了仁念慈一眼,这家夥可是韩笑笑喜欢的人呢,他为什麽不喜欢她?

“有话就问。”仁念慈坐在车上,眼睛随意望窗外,却知道伊人心里有话。

“也没有什麽可说的。”

仁念慈扭头看她,咧嘴笑,“我有温泉花园的招待券,不用就过期了。”

“你怎麽会有?”

“韩笑笑给的。”

“啊!”伊人瞪大眼睛。这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吧!把人家女孩子甩掉,却还好意思用人家给的东西。仁念慈手上拿的是贵宾券,可以白吃白住地玩上一星期,那得花多少钱啊!

见女孩的表情呆滞,仁念慈伸手拧拧她的脸颊,笑道:“有吃有玩,干嘛还露出这副表情。”

“笑笑姐姐给你招待券,是……是因为她喜欢你……可是你……”如果是她,绝对不好意思这样做的。

仁念慈嗤笑一声,说:“她给我,我就用,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伊人垂下头不再说话,她也搞不清仁家两兄弟和韩笑笑是怎麽回事,反正都与她无关。他带她来玩,自然是开开心心玩就好了,别的事不要多想。道理自己都明白,可伊人就是不自觉地去想那些她本不该考虑的事情。仁念慈是否真如仁咏慈所述,喜欢抢哥哥的东西,包括他的女人。她自己,是否也只是仁念慈为了戏弄哥哥而利用的道具?等仁咏慈喜欢上新的女孩,仁念慈又会去追寻新的目标,把她丢至一边。想著想著,头就痛起来,伊人揉揉额头,溢出一声呻吟。

仁念慈问:“晕车?”

“嗯。”

“过来。”仁念慈揽著女孩的肩,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伊人不自在地枕著男孩的大腿,掀起眼皮,见他正看著自己,於是又闭上眼。真讨厌,仁念慈干嘛长那麽好看,鼻子尖尖的,比仁咏慈还要挺,从下面看时,就见他的下巴光洁致,脖子上面竟然一丝颈纹都没有。这样的一个男孩子,稍稍露出点温柔,女孩还不得飞蛾扑火般地臣服他?

伊人装睡,用手捂住眼睛,过了一阵子,听见仁念慈说:“到了。”她动也不动。仁念慈又说一遍:“到了,我们下车,你醒醒。”他察觉不对劲,抓著女孩的手腕,移开她的手,看到下面沾泪的小脸,惊讶道:“你晕车竟然会哭?”

“不是!”伊人吸吸鼻子,坐起身,跟著仁念慈下车。她抬头瞧见温泉公园的入口,并不如想象那般豪华,几个形状不规整的巨石拼成几何图形,其中最大的那块上面刻著温泉公园四个大字,显得古色古香。里面是一大片草地,种著高高低低的植物,把人工的痕迹减到最低。

仁念慈牵著伊人的手进入,淡然道:“其实车子可以直接开进去,但我喜欢这条路,踩在草坪上很舒服。”

伊人问:“我们可以践踏草坪麽?”

“可以啊,反正这里消费很高,足够他们维护草坪的费用了。”

“你又没花钱……”伊人还惦记著免费赠票的事呢。

仁念慈大手扣在伊人头顶上,狠狠地揉几下,害得她的脖子都被压疼了。他现在对她好一点,不代表她可以在他面前不敬。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进入一所漂亮的小木屋,仁念慈拿出招待券,服台的小姐眼睛一闪,恭敬地说:“是VIP的客人,请到这边来。”然後他们就被请到後面的小房间里,有柔软的沙发坐,还有人端上茶水。显然他们被当成了贵宾,由专人来服务。仁念慈不是第一次来,告诉那些人他想住在哪套房子,工作人员马上去准备,不一会儿的功夫,服务生开电动车载著二人去了山後的别墅区。伊人这才知道,原来温泉公园很大很大,至少有三座山的范围。

坐著可爱的电动车,伊人被带到山脚下的一幢别墅,二层小楼,内部为中式风格,营造出温馨的田园气氛。伊人站在屋里不知道要做什麽,仁念慈领她走过客厅,到後门前站定,打开门,看到後院中间一汪清澈的池水。

“很漂亮吧!”仁念慈得意地说:“我就是喜欢这里的浴池,洗过之後,全身的疲惫都会消失。”

“嗯!”伊人盯著水面上的粼粼波光,吸了口气,真的很想下去泡一泡呢!

仁念慈拍拍她的肩,说:“脱了衣服下去吧。”

“可是……这里是露天啊……”

“露天又怎样?”

“会有别人看到的。”

仁念慈挑眉笑道:“看到又如何?”

伊人抓著自己的衣领说:“我不要在外面脱衣服!”就算那池清水再诱人,她也不要裸体下去!

仁念慈板起脸说:“我叫你脱,你敢不脱?”

伊人後退一步,红著眼睛说:“不要!”

男孩上前一步,一把抓著她的肩,表情严厉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我不要!”伊人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刚才还觉得仁念慈人不错,现在又化身为恶魔,她还要受多少折磨?

见女孩说哭就哭,仁念慈突然变脸,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哈哈哈……又不是处女……呵……还怕成这样!”

伊人立刻白了脸,他不是真生气,她又被他耍了。

“你很高兴?”她问。

“嗯,呵呵……”男孩又笑一阵,终於止住了。

伊人静静地瞅他,也不发火,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发火。此时她的拘谨和扭捏消减了不少,不就是脱光衣服麽,她曾经在两个男孩面前干过,难道就不能在更多人面前做同样的事吗?想到此刻,女孩的脸色变得晦暗,但很快又调整心态。她现在独立生活有困难,并且还想完成学业,所以需要一个靠山保证她能度过人生最无助的阶段。与仁念慈进行体交易,有什麽不可以的?

伊人咬咬牙,问道:“你真的要我脱掉衣服,走到池子里去?”

仁念慈见她神色认真,微笑道:“你不愿意也不必勉强,穿泳装去泡就好了。”

“哎?”还可以穿泳装麽?伊人怔住,见男孩又笑起来,就知道他只是为了戏弄自己,才提出那麽过分的要求。她撅起小嘴,泪汪汪地望著他,这种无声的指控比开口骂人更有效果。仁念慈俯身到伊人面前,轻声地说:“对不起啦,不要气!”在女孩唇上一啄,算做道歉。

他们两人在学校里做得那麽热闹,现在急需要彻底地清理一下。别墅内物品齐全,甚至提供了几件泳衣,当然都是全新的,可见这里的客人并不是全裸地去户外泡温泉。仁咏慈叫伊人挑一件换上,可是伊人选了半天,也不知道要穿哪件,因为那些泳衣全是三点式,而且部的尺寸都相当大。

仁念慈看看伊人的部,咧嘴笑道:“你的身材唯一不足就是没有啊。”

伊人嘟著嘴说:“对不起啊,我已经吃很多了,可是它不长,我也没办法。”

“这好办,我多给你揉揉就会长大了。”

伊人脸上一热,又说:“这里没有我能穿的。”

仁念慈於是打电话叫工作人员送来几件小号的适合少女穿的泳衣过来。很快有人送了个盒子过来,仁念慈拿到屋里,打开来看,有八件之多。各种颜色的可爱泳衣,虽然也是上下两件设计,但总比三点式要保守许多。仁念慈指著一套绿色泳衣说:“就这个吧!”

伊人也喜欢,於是就换上了。嫩绿色布料上分布著白色小碎花,下身带著裙边,上身则像个小背心,款型设计不够感,然而穿在伊人身上,将她青春可爱的优点展露无疑。仁念慈满意地吹个口哨,揶揄道:“不错,看了就让人想要你!”

伊人站在屋里,不安地说:“我看我还是不要出去了。”

“为什麽,看外面那池泉水了没有?你不想泡一泡?”仁念慈早就换了一条蓝色的四条泳裤,露出消瘦挺拔的好身材,肌不甚发达,但也不是皮包骨头,四肢修长,皮肤白净,浑身散发出男孩特有的纤细特质。

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外走,见她不太合作,於是扛她到肩上,走到室外。冬季的塑风吹得二人身上泛起**皮疙瘩,仁念慈紧走两步到池边,像扔货物那样把伊人丢到池水里,激起大片水花。

“啊!”伊人在水中挣扎,突然进入温暖的环境,有些不适应。她站起身,擦擦眼睛,回身却没看到仁咏慈。人呢?伊人正欲找他,突然感觉水下有人拉她的腿,害她摔倒,呛了几口水。“咳咳……讨厌……呜……”伊人被仁念慈抱住腰,没办法站直身体,“放开……啊……呜……”可恨的家夥,按著她的头,不叫她呼吸了,“不,救命……啊!”伊人胡乱地抓著,奋力浮上水面,终於吸到了新鲜空气。

仁念慈稍微松开手,胳膊环著女孩的身体,贴上她的後背,笑地问:“害怕了?”

“怕,我怕你杀了我……”伊人的脚在水下抖著,几乎站不住。

“你这麽可爱,我才舍不得杀掉。”仁念慈贴著她的耳朵说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女孩便抖得更狠了。“过来好好洗洗,你身上太脏了……”男孩声音越压越低,双手在水下忙於探索。女孩白皙的胴体在水中清晰可见,皮肤显得愈发莹润剔透,上面还分布著樱紫色的痕迹,是他在激情时留下的证明。

伊人不安地蠕动,呻吟道:“别……我自己洗……啊……”才说著,男孩的手指已经拨开泳衣的裤子,在花瓣的外沿摩挲。挣扎间,他咬著她的耳垂说:“别乱动!”右手食指整到女孩的道之中。

“疼……”伊人弯下腰,颤抖著忍下异物侵入的不适。温暖的泉水顺著手指撑开的缝隙涌入身体内部,感觉好奇怪,但又很舒服。伊人脚软站不稳,仁念慈用左手揽著她的腰,确保她不会落入水中淹死自己。

这水池中间深边缘浅,面积比一间卧室还要大,仁念慈就喜欢把伊人困在深水处,这样她只能依靠他,不敢轻易乱动。手指在小里面搅动,外面的清水进入,里面的浊流出,正好可以替女孩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

“啊……啊……”伊人嘤嘤吟叫,被挑起了欲念。她在保健时本就没有心思好好体味做爱的快感,身体尚未得到满足。之後因为不小心失禁,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委屈,折腾至此刻,才想要好好地放松一下。可是仁念慈显然不想只做一次,他还没做够,而且他知道伊人也想要,於是手指加速搅动,勾起女孩的欲望。污物洗去之後,伊人下体舒服许多,四肢和腰部泡在缓慢流动的活水中,酸疼几乎消失不见。她开始还有些抗拒,慢慢地也软下身子,任男孩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仁念慈用手指在小里面来来回回地抽送,因为本身就泡在水里,也感觉不出女孩是否泌出水。不过以平常的经验来判断,伊人敏感的体只需轻度的爱抚就可以很快进入状态,不必担心道润滑不足。他在她肩上吻了一下,轻笑地说:“泡了一会,是不是舒服很多?”

“嗯……”伊人喟叹,看来相当享受。

“下面的小也变骚了,把我手吸得好紧。”

“啊……还不是你要进去的……嗯……”伊人察觉屁股後面有硬物顶著,立刻明白他想做什麽,“你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啊!”壁的敏感点被反复按压,舒畅得想要哭泣。伊人尖叫道:“你别碰那里……啊啊!啊!”小内喷出一股水,与泉水混在一起,看不出来。但是伊人自己清楚得很,她被手指弄得高氵朝了。这个认识使她身体微微发僵,又被男孩搂得更紧。

“伊人啊,你可真是个尤物!”仁念慈扭著女孩的下颌,使她转头,封住她的嘴唇。先是轻啄几下,再慢慢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入口腔,舔过每一寸颚。伊人不能回避男孩的索爱,干脆放开自己,舌头主动靠近仁念慈的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

“嗯……啾……嗯……嗯……”两人吻得口水横流,但不怕弄脏身体。口以下便是潺潺泉水,可以随时洗净体。吻著吻著,伊人回身面对仁念慈,双手环著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圈到他的腰上。水的浮力很大,再加上男孩用手去托高,女孩就像只考拉一样,挂在男伴的身上了。

冬季户外寒冷,要穿上很厚的外衣才能出门。可是泡在这个温泉水中,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水气蒸得觉不出冷。偶尔有凉风吹过,打在两个身上,却因为情欲正浓,什麽都顾不上了。

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一丝距离。仁念慈英俊的脸上挂著几滴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泉水,嘴唇吻得红肿微嘟,幽然弯起,戏谑道:“果然有进步,知道主动吻人了。”

伊人说:“你不喜欢麽?”

“喜欢啊,当然喜欢!”仁念慈那双蓝眸里含了水,比海水更清透;金色头发被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发丝间有水珠流下,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划过道道水痕;日光柔柔下,打在细腻的皮肤上,闪烁钻石般光彩。

伊人著迷地望著他,在心中感慨,他真是美得不似凡人!哪个女孩见到他这个样子,不会为他沈醉呢?就连她,也会因为那双迷人的眼睛,激动得想要他快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纷繁39

仁念慈抱著女孩往水浅处走,动手将她的泳裤底下拨至一侧,露出里面的户。伊人紧张地搂紧他的脖子,轻声哀求:“不要这样……”可内心却微微期待,想要男孩的硕将自己填满。

“不想要?那干嘛抱我这麽紧!”仁念慈说得伊人无地自容,她只好把头埋在男孩怀里,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仁念慈移至池边,转身背对池壁坐下来,水面正好没过他的口;伊人则坐在男孩的腿上,两脚分开,花芯正好抵著他的泳裤,压著下面突起的硬物。红肿的花瓣微微有些疼,可是有规律的摩擦,又在私处燃起点点火花,甬道内部像抽筋似地,发出阵阵刺痛。

“呜……”伊人贴在男孩身上,小巧的房隔著泳衣磨蹭他裸露的皮肤,尖已经勃起,像两颗坚硬的小石子,偶尔与男孩的首碰撞,擦出更多火花。下身开始抽搐,叫嚣著想要什麽东西快点顶进去,再快速地摩擦,才能缓解她的疼痛。女孩难过地缠上男孩,主动去亲吻他的脸,呢喃道:“我只是随便说……你想要……就要吧……啾……”

放下矜持,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两人热情地拥吻,上下探索对方的身体,拨开男孩的泳裤露出大的器。伊人抬起屁股,仁念慈手扶著男对准口,叫女孩慢慢坐下来。

“呜……嗯……”伊人面容扭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大的放到自己的道里。泉水帮她放松身体,也放松神,可是入之後,浑身上下又紧张起来,大腿绷紧,小也收缩不止,变得不易进入。前端挤入之後,仁念慈感觉到伊人的不安,於是在她的腰侧和臀部来去,诱哄道:“不要急,慢慢坐下来,别怕,只是有一点疼,进去之後就没事了……”伊人受到安慰,咬牙坐下去,感觉身体被刃贯穿,不自觉地尖叫一声:“啊!”两个人又结合在一起,密密实实,不留间隙。

仁念慈喟叹出声,享受被紧致包裹的滋味。女孩的蜜比泉水热得多,软软地压著他的分身,随呼吸发出微弱的摩擦,快感如蒸汽冉冉升起。天空在接近日落时突然变得清明,曈曈日光在女孩身上,闪烁出莹润光泽。伊人不是特别白,但是体毛极淡,浑身上下没有疤痕,也不见毛孔,比仁念慈的皮肤还要细腻许多。

仁念慈眯起眼看著,心中感慨,女孩子总是要比男孩子细致纤柔得多,像件陶瓷制品,美丽又脆弱。他对掌下这具妙的胴体爱不释手,指尖所到之处,都引起女孩的轻颤,她的反应快速传达至小,将他的男吸得更紧。

“嗯……啊……啊……不……呜……”伊人低下头,与仁念慈激吻。口和房等敏感处都被男孩撩拨了好几遍,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嘴唇退开,哀求道:“不要这样……给我个痛快吧……”

“好啦好啦!呵呵……这就给你……”仁念慈微笑,嘴角调皮地上扬,有一点坏坏的。

伊人发觉她现在非常喜欢这个坏坏的仁念慈,虽然经常欺负她,但也可以给她快乐。禁忌的欢愉更加刺激,与一个坏男人偷情,从他身上汲取罕见的温暖,幸福就显得特别珍贵。她抱著他,咬著他的耳朵说:“快点,给我……我要你……”

“如你所愿!”仁念慈捧起女孩的臀部,将她稳稳地抬起。在保健室中,他们就是用这个姿势做爱的,不过现在有了水的助力,托举动作变得轻松很多。

开始还是缓慢地移动,大的头在女孩体内滑过每一寸肌肤。伊人轻轻地哼著,“嗯……嗯……唔……”忘记户的肿痛,只感觉到快乐的小火花在体内跳动。身体相对於男孩缓缓上升,尖从他的口,移至他的脸旁。仁念慈只要张嘴就可以含住她的房,而他也这样做了。

“啊!”伊人轻呼,感觉到牙齿硌在她的珠边缘,缓缓地咬下去,传出丝丝疼痛。痛感就像是电流,迅速窜过全身,使她颤抖不停。“不……啊……”女孩无助地摇头,想要甩掉那失控的快感,可最後还是沈浮於自己的欲望,伸手抱著男孩的头,把自己的房送到他口中,让他更方便地吸吮。

仁念慈又缓慢地按下女孩的身体,阳具寸寸撕开里面的嫩,顶到深处,被蠕动的推挤著,源源不断地快慰便由器传达至大脑。“好紧……”他叹息,吐出被自己咬得像愈发挺翘的房,再慢慢抬起女孩,她投入的表情相当诱人。

“啊……啊……不……”伊人抱紧男孩的头,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仿佛亲密的碰触可以缓解胀痛。甬道内部水充分,再加上肢体泡在温水中,肌比平时更为松弛,在小里面遇到的阻力减小了很多。然而水的阻力却也不能小觑,仁念慈攒足力气,托著伊人开始快速抽。水面上掀起波澜,以两人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水花打在池边,一波比一波激烈。

伊人很快就陷入激情中,道里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强烈得让人措手不及。她拧眉,咬牙,几次抽之後便放声高叫:“好大……啊……不行……感觉太强了……啊……啊……啊啊!”与在保健室那次同样的坐姿,地点换了,环境换了,体验也就大不相同。不能说水中就比在床上舒服很多,但这样变换著花样做爱,对伊人来说却是奇妙无比。

两具体斯磨纠缠,呻吟不绝於耳,伴著砉砉水声,糜的气氛池中蒸蒸而上。伊人被榨干最後一丝气力,连叫声都变得虚弱难闻,仁念慈咬在她的脖子上,哑声问道:“不行了?”

“嗯……嗯……”伊人无助地回应,“出来吧……我受不住了……”

“呵……这麽快就累了……差太远……”可是仁念慈自己也没剩多少力气,在女孩体了几次,终於出来。他抱著她,抖动地光最後一滴,全部都注入到小深处。

事後两人倚在池边大石上,坐了好久都没有动弹一下。男孩的分身还停在女体内,堵著出口,不叫里面的体流散出来。在水里泡得久了,皮肤有些发皱,仁念慈觉得力气恢复一点点,抚伊人的後腰,问道:“舒服麽?”

女孩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又清清嗓子,才说道:“不舒服。”她都要累死了,怎麽可能舒服得了?

“这里的温泉水质很好,大家都喜欢来,就你说不好。”

“本不是水的问题!”伊人娇滴滴地说:“是你,你故意带我来这里,其实就是想在外面和我做,对不对?”

“外面和室内有什麽区别?还不是一样做。”

“算了。”伊人辩不过男孩,反正叫他如愿了,说後悔也没有用。她被他诱惑才会表现得那麽放荡,全然不顾尊严,在公共场合和男孩子交。哎,自己怎麽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呢?伊人不禁哀哼几声,万幸附近没有外人,不然被人看到,她以後不要出门了!

坐得久了也会累,仁念慈慢慢将放下伊人,拿了沐浴的工具为两人清洗。伊人的小里又积了好多污物,仁念慈亲手替她清除干净。花瓣肿得厉害,但是女孩已经不觉得痛了,仁念慈讥诮道:“看来你已经磨练出来了?做得这麽猛,这里都可以承受得了。”边说边揉那娇嫩的花瓣,爱极了它在爱之後呈现出的豔色。

“讨厌!”伊人俏生生地骂他,他也不生气。

两人又在水里泡了一阵,放松疲劳的身体。出水之後,仁念慈抱著伊人跑回屋里,给她盖上厚厚的毯子,和她挤在一起看电视节目。晚上吃了一顿丰盛大餐,然後又美美地睡了一觉。再醒来时,伊人只觉得浑身酸酸的,但又不是那种极度劳累之感。

仁念慈提议道:“我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反正招待卷可以用七天呢。”

“可是还要去学校啊。”

“哎,你这个好学生啊!偶尔逃个学,少上几堂课,这才是正常的中学生做的事情啊!”

伊人说:“我已经逃过好几次学了。”

“哦,忘了你和仁咏慈逃学的事了。”仁念慈冷冷笑道:“其实你也没有你以为的那麽乖,对不对?”

伊人不反驳,他们说得都对,她是个贱人,还很清高。为此她又难过了一个多小时,直至仁念慈带她回到学校,才又把力全转移到学习上。同学全知道伊人和仁念慈逃课的事情,也知道他们为了什麽而逃课,大家在私下冷言冷语,全都针对伊人而来。两个人一起偷情,为什麽女方要背负更大的骂名呢?伊人想不通,但她知道世上不公平的事情比比皆是,她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书包昨天丢在学校里,今天一来,还在原位摆著,伊人稍稍安心,听课、读书,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只是偶尔私处碰到椅子,微微地疼,提醒她自己有多放纵。女孩脸色转红,换一个坐姿,然後再继续看书。

仁念慈一天没有打扰伊人,中午在餐厅草草吃完饭就不知跑到哪去了。伊人回教室时,在一楼看到仁咏慈,这回他身边的女孩子换了,是学校里很出名的一个风流学姐。那女孩知道伊人是谁,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伊人望仁咏慈,想著自己应该躲开,还是要说点什麽?但仁咏慈比她行动早,拉了那学姐的手就走开了。伊人落寞地回到教室,才坐稳,安娜同学又过来找她。

“喂,你昨天下午没上课,干什麽去了?”

“你想知道伊人去哪里,为什麽不直接问我?”仁念慈的嬉笑声从安娜身後传来,女孩倏地转身,看到他後,结巴地说:“我只是有点好奇嘛,同学失踪了,问问都不行麽?”安娜脸皮够厚,这样尴尬的情况都不会脸红。

仁念慈大方地说:“我和伊人出去玩了,不可以麽?”

“也、也没有啦。只是不应该在上课时间跑出去玩,老师会……”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得安娜心里发慌,後面的话说不出来,只好找借口道:“我去看书预习了,先走啦!”

女孩一走,仁念慈脸上的微笑立刻化为讥笑,哼了一声,对伊人说:“以後你自己机灵一点,别被人欺负。”

伊人说:“她没欺负我。”

“早晚会有人欺负你!”

这点伊人不否认。仁念慈叫她小心是出於好意,伊人点头,说自己以後会小心。之後他们上完下午的课,放学时仁念慈对伊人说:“我们先不回家,陪我去个地方。”伊人对於仁念慈向来是言听必从,这回也乖乖跟著去。

出校门,就见有车来接仁念慈,载他们去市中心的豪门酒店。服务生请他们乘电梯到顶层,左转右转,东绕西绕,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停下。仁念慈对伊人说:“你在这里等我。”然後就走进去。

伊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感觉这事有点蹊跷。这间办公室,一看便知是酒店高层人物所有,外面的秘书就不只一个呢!仁念慈怎麽会和这种人有交往?他不是个私生子麽,居然还和大人物交往。伊人思忖半天,最终得出结论:仁念慈向来神秘,他要是和市长见面,她也不稀奇。

等了近一个小时,里面的人终於出来了。仁念慈轻手轻脚地关上办公室门,伊人并未看到里面的主人。她起身,问男孩道:“完事了?”

“嗯,我们走。”仁念慈拉著伊人往外走。

他们在等电梯时,伊人谨慎地问:“你不是在做坏事吧?”

男孩望她,眨眨眼睛,扯著单边嘴角问:“你觉得我是坏人麽?”

“我觉得你不会做太坏的事。”

“伊人啊,你太老实,有时把实话说出来会得罪人的。”

“你生气了?”

仁念慈笑笑,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我没生气。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做太坏的事情,我应该高兴,因为你觉得我不是太坏的人。”

伊人展颜而笑,淡淡地说:“太好了!”

仁念慈没有坏到底,那她喜欢他,就不算错得离谱。

纷繁40在度假村happy高H

去酒店的事情伊人并未放在心上,之後也就忘了这码事。仁念慈对她很好,所以日子过得还不错,没有在仁咏慈的豪宅那般享受,但简单平静的生活令伊人更舒心。她和仁念慈一起吃住,白天一起去学校,晚上沈浸在男女欲中,可谓逍遥又自在。

转眼到了新年,大家都要考试,都没时间好好庆祝。直至一月中旬,终於考完最後一门,伊人放下笔,长抒一口气。身後有人拍她,仁念慈凑到她的耳边,轻笑地说:“晚上出去happy?”

伊人细声道:“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她和仁念慈很亲密了,牵手拥抱亲吻这样的事情经常要做,但在学校里还是有点避讳。然而仁念慈不在乎这些,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有外人看也照做。他咬著女孩的耳垂说:“不回去,咱们直接去酒店。”边上的同学都听到了,回头瞥他们一眼,被仁念慈瞪了回去。伊人羞得小脸通红,不答应也得答应,隐隐地还有些期待。

考完试之後,老师说些杂事,叫大家在假期里注意安全,并且预祝新年快乐,然後就放大家回去。伊人跟著仁念慈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温泉公园。汽车停在大门前,伊人下车问道:“你又有招待券了?”

“不,这回花自己的钱。”仁念慈咧嘴笑,依然要了上次住过的二号别墅。

伊人担心道:“这里很贵啊。”

“又不是花不起,偶尔来玩一下没关系。”

工作人员引他们入内,仁念慈给一点小费打发他走。屋门关上之後,男孩立刻过去将女孩抱起,笑地说:“我们再去外面的池子泡一泡吧!”

“还要去?”伊人惊问:“现在是假期,这里有很多客人……我们会被看到的……”上次是在工作日来的,园内游人不多,他们住的别墅两边都无人入住,所以才没有穿帮。今天可是周末,很多家庭集体过来消遣,还有放假的学生结伴来玩,一路行来游人如织,比前次来时多了至少五倍。

仁念慈说:“有人看才刺激啊,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恐怖!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上次你还不是做得很尽兴,又哭又叫的。”

“那是因为你逼我啊,你非要叫我换上泳衣到外面,又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知道我的目的,依然服从命令不是麽?”仁念慈眼中闪出算计的光,幽幽说道:“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麽困难?”这种事就如同女孩破处,既然不是处女了,做一次和做十次无甚分别。

伊人不情愿地说:“我们在屋里就好了,没必要非得出去,外面很冷。”

“这麽说你不想了?”

“我不想。”

仁念慈挑眉说:“不错,长本事了,敢反抗我?”

伊人汪著泪水说:“求你了,不要为难我。”她这个表情楚楚可怜,男人看了都会心软。

仁念慈对伊人有了些感情,不像初时那般严厉,也很少刁难她。所以伊人一求,他便不再逼她,不想出去丢人那就在屋里玩,这样谁也管不著了吧!伊人听了稍稍放心,想到他们为了考试一个多星期都忙著看书而没有生活,又有些害怕。这会儿仁念慈必定积累了很多压力,要真做起来,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住啊。

“我们上楼!”男孩嬉笑地扛女孩在肩头,跑到二楼卧室,扔到大床上。女孩哎呦一声,颠得头晕眼花。她对这个房间相当熟悉,面积很大,有三面窗户,外接一个漂亮的大露台。屋里光线充足,就算在天也不需要开很多的灯。当然如果他们不拉上帘子,被人偷窥的风险也非常大。

伊人翻身躲到一边,斜睨著仁念慈,问:“你现在就要?”

“嘿嘿。”男孩恻恻地笑,脱掉校服外套,然後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衬衣。伊人看他像是慢动作回放那样舒缓地脱衣,只觉得口点了一把火。感美少年在眼前宽衣解带,哪个女人不会动心呢?伊人不是纯情的小女孩了,她只经历了两个男孩,但他们都是绝好的老师,带她在欲海中沈沈浮浮,不知不觉中对上了瘾。

仁念慈转眼将衬衣扔到地上,露出瘦的膛,阳光从窗外入,洒在他的身上,将白皙的皮肤照得更白更亮。伊人咽了口唾,全神灌注地凝视男孩。他对她笑,蓝眸中闪著星星火花,哑声道:“过来!”

伊人於是移到床边,跪在他面前。

“帮我脱裤子……”

女孩像是中了蛊,小手到皮带上面,手指轻巧地移动。这在一年之前,伊人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整日耽溺於爱不能自拔,只要受到诱惑就会不自觉地兴奋。皮带已经打开,然後小心地解裤子上的扣子,余光看到底下已经支起一顶小帐篷,女孩的小脸染上红云。看来真是很久没做了,他那小弟弟,异常活跃呐!

“快点啊。”见伊人发呆,仁念慈催她。分身很快完全勃起,丝丝麻麻地痛著,想要快点得到释放。“我、我在解呢……”伊人紧张起来,猛然扯下拉链,里面的隔著内裤顶了出来,冲到她的鼻子底下。“呀!”女孩轻呼,惊讶於阳物散发出的强烈气势。那个又又大的家夥,灼热坚硬,就在这层棉布底下对她示威呢!

仁念慈微笑道:“还没脱完呢,继续啊。”

伊人抬眼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著波光,欲语还羞。

他问她:“怎麽了?”

“你不要……太用力……”

仁念慈体会到话中含义,得意地眯起眼睛,笑得更加嚣张。“你也知道,我好久都没有做了,压力好大,恐怕没办法控制力道。”

“千万不要!”伊人叫起来。她是喜欢和他做爱,但是太猛烈就变成受刑,没办法享受快乐了。

“好啦,做过那麽多次了,还这麽胆小,我哪回让你吃苦了?”

“呜……”伊人不敢反驳,怕惹怒了仁念慈,起到反效果。

“你敢说你没享受到?”仁念慈挑眉,表情透著点威胁。

“我怕痛啊!”伊人嘟起小嘴。快感当然是有,但痛感也不小,男孩的长得好,每次进去时她都会痛,做得太久也会痛,总之她是很容易受伤的人啦!话说回来,虽然没有见过其他男的宝贝,但有一次仁念慈在网上找到色情图片给她看,伊人就知道仁念慈的尺寸可谓是男中的佼佼者了。嗯,仁咏慈也不差的……算了,不要再想了。

伊人的小心思没有逃过仁念慈的眼睛,他抬起她的小脸,轻啄一下,戏谑道:“和我在一起,就要专心点!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说著拉起女孩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分身上,缓缓地抚外部轮廓,也可以给他带来快感。

伊人小心翼翼地抚,察觉到手中传来微微颤动。仁念慈的呼吸已经乱了,他是在享受她给他的快乐吧?这样想著,伊人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她能付出他喜欢的东西,让他不至於白养著她。左手仔细地揉捏下面的袋,右手则有规律地在上来回移动,伊人缓缓低头,唇瓣微启,伸出小舌头舔上伞状的顶端。

“哦……”仁念慈没料到伊人会如此主动,他还没要求她替他口交呢,这小妮子自己就做了全套服务。“真是荣幸……你这麽讨好我……啊……”男孩半闭眼睛,发出享受的哼声,比他在全力进攻时要可爱很多。有点像是幼兽在母亲怀里磨蹭时发出的呜咪声,使伊人想到了小猫小狗。

啊……居然会把仁念慈和那麽可爱的形象联系起来,看来她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了。伊人想笑,可是嘴里堵著器没办法笑出来,唇瓣动了几下,箍紧男孩的分身,让他有种达到高氵朝的感觉。“够了……哦!”仁念慈抵挡不过突然袭来的极致快感,抓紧女孩的头发,将分身更深地到她嘴里,几个来回之後,痛快地出子。

屋里回荡著二人重的喘息,男孩仰倒在床上,女孩慢慢吐出变软的分身,依偎著躺在他身边。嘴巴里的味道好重,而且得太深,害她把大部分都吞下去了,好难吃!伊人有点委屈,觉得自己太过卖力,这样仁念慈舒服了,她却什麽都没得到。

又过了一会儿,仁念慈的手到伊人的头发,慢慢地下移,够到她的胳膊,然後用双手拽她到与他平视的地方。两人面对面侧躺著,互望了片刻,男孩扬唇笑道:“很不爽?”

“没有。”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我没在你下面那张小嘴里,你是不会高兴的。”

“我才没有!”伊人语气透出不快。

仁念慈坏笑著,试探她的下体,硬生生地到并紧的双腿之间,“打腿打开让我看看。”伊人只好分开一点点,男孩的手立刻就钻了进去。手掌托著私处,来回地几下,掌心上就沾上了不少春水。他撤离一点点,垂眸瞧了瞧,笑得更坏,“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猫!”说完,贴了上去,竖起中指在花瓣间徘徊。

伊人懊恼地呻吟,捂著脸不再看男孩如何羞辱自己。手指伸了进去,大腿也被分大,整个人平躺开来,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伊人最讨厌这种姿势,无助得任人宰割;仁念慈却最喜欢这样,可以掌控女孩的一切。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诱哄道:“别这麽紧张,我又没虐待你。”

“我不知道……啊……我不喜欢白天做……嗯……”讨厌,仁念慈的手指仿佛有魔力,在她里面搅来搅去,感觉来得又快又强,道里泌出更多的水,随著指隙流出来,噗噗地都能听到水声。

“不喜欢麽?”仁念慈咬著女孩的下唇,轻轻地拉扯,弄得她有点疼,再松口放开,留下淡淡齿痕。

伊人说:“很疼!”

仁念慈说:“以前我们大白天也做过很多次啊,你叫得可欢了。”

“那是在家里……”

“你就是太胆小。”仁念慈拨掉女孩最後一件衣服,头埋在她前,深深吸入清幽体香。伊人的部很小,不过她年纪小,还有发展空间。他用空闲的那只手缓缓揉捏小巧的房,感觉指间的球变大了一点。为了确认,男孩又捏了捏,用指腹细细地测量,是真的变大了!

“你的比以前大多了。”仁念慈低头含住左边的尖,他喜欢从左边开始玩弄。

“是吗……哦……”伊人对於部不是特别执著,小也好大也好,长成什麽样子都无所谓。只是这样整天被男孩揉来捏去的,没有变小,反而长大,真可谓奇迹。如果仁念慈不说,她自己都没有感觉,但是他说了,她的注意力就集中到房上……好像更敏感了,男孩的手指,嘴唇,牙齿,所有他碰到的地方,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传到大脑里。“不,别这样……啊……别捏得太用力……啊……疼……”女孩娇滴滴地呻吟,再加上羞怯的表情,仁念慈见到她带著纯稚的乱样子,欲望愈发旺盛了。

“真受不了你!”恶狼咒骂著扑向小绵羊,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勃起的器狠狠到里面,不留一丝缝隙。“啊……你太大了……”小绵羊吃痛地尖叫。大的男突然撕开,就算里面润滑做得再充分,也受不了这麽强烈地冲击。

男孩再也忍受不住,抓起女孩的臀部,开始猛烈地抽,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卧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与室外凛冽的天气形成强列对比。然而屋内三面窗子全部拉上窗帘,伊人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由内到外,都热得像要烧起来。最热的地方还是小里面,被又硬又烫的巨物不停地入,摩擦产生大量的热量,还有男孩身上的热度,也通过器传给她。小就如同宝葫芦一样,什麽都往里面吸,不停地吸入,也不停地将上附著的热力吸去……

“嗯……啊……啊……太快了……那里……嗯……我的天……不……不行了……呀……”伊人叫得越发荡,双腿紧紧夹著仁念慈的腰部,有一点妨碍到进攻的幅度。仁念慈额头冒汗,气息不稳地说:“你太紧了……我都没办法动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

伊人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所有行动全是原始的身体反应,在小里面得好猛,痛苦伴著欢愉一步步将她击穿。以为这个姿势可以得舒服一些,所以才紧紧地缠著男孩的腰,可他又这样说她……真的好讨厌!

“我不是故意的……啊……好重……嗯……”女孩双腿松开一点点,处却被男孩撞击得更疼了。每一次都是深深进甬道里面,撞到子的入口,稀疏的男毛扎著口边缘的皮肤,久而竟也弄得红豔豔,刺痒痒的。“别……啊……别再折磨我了……”伊人叫声高扬,全身都颤抖起来,肚子像是要撑破了,再这样下去,小真的会被玩坏。

仁念慈已经过一次,现在不是那般著急,依然坚定快速地进攻。伊人却还没有体验到高氵朝,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不是不舒服,但却不够。她伸手到男孩面前,捧著他的脸,将热吻送上,舌头用力地搅著缠著,发泄多余的欲望。“啾……嗯……”亲吻的声音比起下体的拍击声要悦耳多了。伊人顾不得面子,咬著仁念慈的嘴唇喃道:“快点吧……就在里面……让我痛快一下……嗯……以後我都听你的……啊……做什麽都行……快……啊……”

“你啊……呵呵……”仁念慈宠溺地回咬女孩的唇瓣,口腔内因为舌吻而津水泛滥,流出几条银丝,顺著男孩的唇流到女孩的嘴里。伊人将口水吸了,吞咽下去,娇喘地问:“不能吗?”

“不能!”男孩坏笑,“我想按著我的节奏来。”说罢,拉起女孩的一条大腿,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面朝下,背朝上。

伊人哀声地叫:“很痛啊……”

仁念慈问:“撞著鼻子了?”

“嗯。”伊人闷闷地说,脸贴著床面,屁股却翘得高高,这姿势像只在吃食的小狗,好难看!仁念慈调整好位置,又将松动的回去,轻淡地说:“忍一下,多做会儿你就高兴了。”

“哪有……这种道理……啊……”道内积累的水在姿态变换时流出一部分,这儿屁股向上,剩下的部分又全流回到里面,再加上男孩用力地挺入,肚子突然要承担加倍的压力,马上快胀开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伊人承受著一波波地戳次,感觉比平躺时得更深了。

“你没有这麽不中用吧?”仁念慈了解伊人的身体,知道这丫头其实相当耐。他欲强,想要的时候不会只做一个回合,但每次伊人都能配合他,不管她哭得多凶,闹得多欢,但她的身体始终欢迎他的。

无数个来回之後,男孩的分身更更硬,堵在道里面,进出都要用很大的力气。伊人感觉到自己处在撕裂的边缘,埋头在床单里,咬牙忍过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快感太过强烈,几乎令她晕倒。

仁念慈见女孩呻吟减弱,拍拍她的屁股问:“没力气了?”

“不行了……求你快点出来吧……”

“你就这麽喜欢?”

伊人如果不是浑身乏力,真想骂他一顿,但她只能气若游丝地说:“我喜欢被你的感觉……很痛快……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一下……呜……”

这话不管真假,很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仁念慈决定不再和自己过不去,喷那一刻的快感他也喜欢。有这麽漂亮销魂的美人陪自己欢爱,为什麽不竭力享受呢?心动不如行动,仁念慈加速臀部扭动,进行最後一轮的掠夺,在小中大幅度地抽送,带出更多的体,发出更靡的水渍声。

伊人就在激烈的节奏中越叫越尖锐,“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我不……受不了……啊啊啊……”叫声像是催化剂,传到男孩的耳朵里,逼他走到穷途末路。分身肿痛不能承受,在最後次一深深顶入之後,括约肌一松,将热烫的种子散满花壶。

纷繁41调教成功高H

事後两个人躺在床上,不睡觉,也不交谈。伊人的眼睛随意地望著房间的角隅,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却回荡著高氵朝的余韵。她越来越喜欢做爱了,做之前就开始兴奋,做完後还想再要,这样下去,岂不是没有爱就无法活了?想到这个可怕的问题,伊人不禁缩了下身体,仁念慈在身後问:“冷吗?”

“不冷。”女孩呢喃著,往男孩的怀里磨蹭。仁念慈笑了笑,在她头上亲一下,双手淘气地游走於玉体之上。伊人没有反抗,伸出双手缠住男孩的脖子,吻著吻著,自己爬到他身上。仁念慈用舌头舔著伊人的牙齿,然後探进去,吸取女孩口中津,将这个吻延续了很长时间。

四片唇瓣终於分离,伊人弯腰坐在仁念慈的肚子上,垂头望他。男孩漂亮的蓝眼睛闪烁星子般的光芒,在诱惑著她。伊人动了心,低头去亲他,屁股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杵著她,轻微的碰撞都会令她浑身发颤。才刚做完的,为何这麽快又渴望了?

仁念慈捧起女孩的脸,虽然躺在下面,却比她更加自在。吻後微肿的粉色嘴唇弯出优雅的弧度,轻轻地问:“又想要了?”

伊人嘟起嘴说:“想要的人是你。”

“我想要,你想不想?”说著,动了动身体,贴著女孩的臀瓣中缝。

伊人想了想,决定不和自己过不去。反正她装纯情,装矜持,都会被这家夥耻笑,不如更坦然些。想要的东西就说出口,他会比较高兴,也会比较温柔。“要不然再做一次吧……”

“好!”男孩笑得坏坏的,“但是这次你来动。”这下可为难伊人了。她经验不少,可每次都在下面,偶尔在上面,也是由男孩主动的。如今全叫她自己做主……还真的很不适应呢。女孩正犹豫著,男孩挑眉问:“不做了?”扬手她的房,很轻柔地捏著,故意要挑起她的情欲。

“我不知道怎麽做啊……”

“骗人,别说你没做过。”

“可是我做不好。”

“做不好就要练习,总在下面你不嫌腻啊?”

伊人苦笑,下位的各种变化她还没学全呢,如今又要练习上位!仁念慈可真是一位好老师,什麽样的高难动作都要教给她,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身後的巨物散发炎炎热力,在吸引著女孩,促使身下又流出许多水,将男孩的肚皮弄得粘腻不堪。伊人动了动,臀部抬起一点点,花瓣碰到阳物,体内突然窜过一波电流。“啊……”她不禁叫了一声,只是被这样轻碰,身体就受不了了。

“快点,抬起屁股,慢慢坐上去就好。”男孩扯著魅笑,催促女孩麻利些。

伊人无奈地移动身体,臀部提高,将私处悬於坚挺的阳具正上方。虽然没有沾到,可是男利刃释放出来的迫人气息,直直地扑到她身上。哎,男孩的器变得那麽大,每次进去,都会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撕破。伊人既饥渴又恐惧地想著,运动腿部肌,使自己慢慢坐下去。

开始时没有对准,伞状圆头滑过花瓣,跑到前面,从大腿间穿过。“呜……”伊人被那轻微的触动刺激到,小里又涌出一股水,全都流到仁念慈身上。男孩笑地说:“我该骂你好,还是该赞美你呢?技巧很差,但反应相当诱人!”

伊人说:“我真的不会弄,总是掉出去。”

“再试一次,你自己对准了再坐下来。”

“好难!”

“不准偷懒,继续做!”仁念慈拍拍女孩的屁股,声音很响,但其实一点都不疼。

伊人於是又抬起身体,再试著将分身送到体内。这一回她用了更大的耐心,小手扶住身下的巨物,一点一点,放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开始被撑开时,伊人还有想逃的念头,可是仁念慈按住她大腿上,不准她有半分迟疑。女孩咬著牙,将的前半截吞了进去,体内立刻感觉到充实和兴奋,後面的事情也就变得异常顺利。腿部肌放松,借助於自身的重量,身体慢慢下降,直至臀部完全贴上男孩的下腹。

两人同时太息,被快感激励著,身体痉挛颤抖。伊人吸了几口气,忍受著最初的不适,口肿了,又被巨物撑得很大,边缘碰到男孩的下身,发出丝丝疼痛。好在现在她已经能够习惯这样的痛感了,再过一会摩擦起来,快乐就会席卷全身,把小小痛楚全都掩盖过去,只剩下狂喜和畅快。

仁念慈凝视伊人的眼神很专注,哑声地命令:“动起来吧。”

伊人嗯一声,双手撑在男孩的膛上面,将屁股抬起来。头在里面缓缓下移,一直退到口,她停下来,手腿都在发抖,又咬牙压低身体,使巨物重新回归到道深处……如此反复,每一次都是极大的折磨,快乐著堕落著,几乎把女孩逼疯。

“啊……哈……哈……”伊人急促地呼吸,希望这样能使自己少些压力。可是肚子里的异物不断壮大,将她撑得满满的,连移动都很困难。原来要这麽费力啊,每次被别人侵入时,不论是仁咏慈也好,仁念慈也好,他们都是要付出很多辛苦,才能带著她奔向天堂。

有了这层认识,伊人对仁念慈的偏见又减少了一层。要快乐,就要辛苦,所以做爱这码事,还是很累人的。她的手已经酸了,腿更是麻得失去知觉,只剩下小那里还有源源不断地快感注入,给她滋养,使她绽放。

“啊……啊……你太大了……啊……啊……好热……”女孩逐步甩开心理上的束缚,沈浸到纯粹的享乐之中。其实她喜欢的捅到自己的里面,撑得道都改变了形状,全完化成为包裹阳具的容器。

仁念慈躺在下面并没有省力多少,每次伊人压下时,他都不自觉地挺腰,将分身更深地送到女孩体内。只不过开始时没用很大的幅度,所以伊人没有察觉。到後来,仁念慈挺起的频率越来越高,幅度也越来越大,可伊人完全被快感征服,对於其他的细节毫无所知了。

男孩头上冒出起内颗汗滴,掀起眼皮看到女孩沈醉的表情,心悸愈发强烈,为这具美丽的女体而深深感慨。虽然部不够丰满,可是脖子、肩膀、腰部、臀部、手臂和大腿的曲线均完美得像是艺术家笔下的雕像。也许那些画家或是雕塑家雇佣的模特,都是这样妩媚诱人的女孩吧,边看画的人,都能瞧出作品之中浓浓的爱意。仁念慈终於伸出双手,捧起女孩的大腿,哑地说:“你这样,差太远了……”

“我知道……啊……”伊人气息不顺,已经到达癫狂的边缘。做爱由自己撑握主动,这感觉也挺的,她有点喜欢了。可是这份学习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男孩却不能再忍受她缓慢的节奏,决定夺取至高点了!

“像你这个样子,磨蹭一个小时也找不到感觉!”仁念慈猛然起身,将女孩压下去,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伊人头晕了一阵,马上就感觉到松动的器用力地顶到自己里面,“啊!”她尖叫,嘴巴又被堵住。

仁念慈爆发之後气势完全压过伊人,将她咬得生疼。长的器在里面停留片刻,就快速地抽出,脱离那一刻,带出大量的爱,还有存在道内的也流出一部分。男孩抬头,擦去嘴角的涎水,看到女孩下体泥泞糜烂的样子,没有一点点恶心,反而更加高兴。这样才能证明,伊人是被他彻底征服的女孩,从她的身体,到她的心灵,他全要攻占,把之前的人赶走,打上自己的标记,叫她一辈子无法忘记他!身体跟著心意而电,男孩毫不怜惜开始猛烈进攻。

“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啊啊!”伊人呻吟步步高场,尖锐得刺痛人耳。仁念慈用尽全身力量,重重地顶到甬道之中,甚至不怕将娇嫩的戳坏。剧烈的摩擦使体温急速升高,快感化成电波在两人之间流荡,情欲的浪花不停向上翻涌,冲到大脑,将所有的思绪全部打碎。

“不行了……啊……啊……求你……快点吧……不要了……啊……”伊人眼前一片雪白,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想不起来,嘴中不歇地喃喃,需要男孩用最後一击,将她推到那个高氵朝的顶端。

仁念慈本不想这麽快结束,可是女孩的身体剧烈收缩,挤压他的分身,仿佛是一张小嘴,努力地将里面的吸出来。他看著伊人扭曲的表情,头上的汗珠滴到她脸上,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两只房因为情欲而变得头硬挺,随著他的刺入,上下翻动,竟然泛起波……仁念慈笑出声,问道:“就这麽喜欢我的吗?”

“喜欢……你出来吧……给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女孩方才在上面时,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全靠硬撑才没有昏厥过去。快感强烈是好事,但是太强烈了,人也会吃不消的。

“哎,真拿你没办法。”就这样吧,已经做得这麽用力了。虽然忍耐了许多天,只为了在考试过後能尽情放纵一下的,但是现在看来,她和他,都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强悍。男孩奋力进行最後的冲刺,最终在女孩体内彻底释放,不留一滴,全部注入到子的入口。

伊人呻吟,颤抖,流泪,因为最後一击而觉得圆满。比起器的摩擦,她好像更喜欢被热冲涮的滋味。真的很奇怪,如果男孩不是在她体内,她就觉得和没做一样,之前所有的过程都变成无用功。这种想法伊人没对任何人讲过,不然仁念慈肯定会笑她太荡,居然对上瘾。反正每次做到最後,他还是会满小,多得都要溢出来,让两人都很舒服满意。

少男少女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伊人累了小睡一会儿,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别墅外面有灯光从窗子到屋内,朦胧之中,伊人找到仁念慈,他正躺在床边,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喂,你小心不要掉了。”

男孩掀开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闪著幽光。伊人陷入那湖水般的蓝色,再度感慨,他长得真美!

“你叫我什麽?”仁念慈的声音比激情时还要哑。

伊人静静地说:“仁念慈。”

“以後叫我念慈,这样亲近一些。”

“好,念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孩叫她改口。不过就是个称呼,叫什麽都一样,也许关系会因此更亲密,也许什麽都不是。伊人支著身子坐起来,想去找点吃的。下午都消耗在床上了,体力严重透支,肚子饿得都叫起来了。

仁念慈也爬起来,凑到女孩身边,微笑地说:“再叫我一次。”

“念慈!”

“乖!带你吃好东西。”

伊人无语,拿她当小狗麽?不过仁念慈这个主人除了在做爱时暴了点,平时待她真的挺好。管束也不严,想出去玩都可以,不会每天盯人;给她买新衣服,吃的也很好,都是些家常小菜,而且主人还经常亲自动手做。相比仁咏慈,仁念慈更加平民化,所以伊人和他在一起更加舒适。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啊!女孩摇摇头,起床跟著男孩去洗澡。外面院子里的温泉宽大豪华,室内的浴室也装修得异常排场。伊人被抱进大浴缸里,美美地泡了个澡,身体的每寸皮肤都被仁念慈洗过一遍。他叫她站起来,手扶著墙臂,翘起屁股方便清理小。伊人虽然觉得别扭,但也照做了。

男孩的手指拨开花瓣,看到里面涌出一股一股白浊的体,满载著他的种子,不禁微笑地问:“每次都进去这麽多,为什麽你不会怀孕呢?”

伊人身体一僵,淡淡地说:“应该……不会这麽倒霉吧。”

“你来月经了没有?”

“来过。”伊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又补充道:“但是不规律。”

仁念慈笑道:“做一次两次没有怀上很正常。但是我们做的次数,如果不避孕的话,就很危险了,除非你本就没有生育能力……”他们住在一起有两三个月了,他从来没见过女孩来月经,所以心里早就有数了。

伊人生气道:“既然你知道危险,为什麽不避孕!”

仁念慈懒懒地回道:“我怕麻烦,再说你又不脏。”他知道伊人之前只有过一个男人,就是仁咏慈,生活经历单纯得很,所以不用防她。如果伊人能为他生一个小孩,那其实是件挺美妙的事情,男孩隐隐地有些期待了。

“讨厌!你们都很讨厌!”伊人跌坐在浴缺里,溅起水花,将她的头发打湿。刚才还那麽温馨,两人做得痛快淋漓,事後他还为她洗澡……可是仁念慈恶劣的本永远不会改的,转眼间,就把最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眼前。“呜呜……”伊人委屈地哭起来,“如果真有了……我要怎麽办啊……”

纷繁42怀孕了

男孩笑笑,没有直面回答。伊人开始绝望了,若是怀孕,生或不生,都将改变她的命运。她在孤儿院时见过很多弃婴,其中不乏被未成年父母抛弃的。童年时伊人就发誓过,如果自己以後有孩子,绝对不会抛弃他。现在孩子就来了,却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刻!

仁念慈叫了晚餐,可是伊人吃不下。他劝她多少吃几口,女孩却不肯理他。仁念慈有点火大了,板起脸说:“你现在对我发脾气麽?你怀孕的事要怪我麽?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伊人缩了下身体,眼泪簌簌落下,哭得无声无息。

仁念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她说:“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有没有怀孕,多长时间,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伊人惊地抬头,喃喃道:“真要去医院?”怎麽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现实啊!再说她这样的未成年少女去检查那个……好丢人!

见女孩犹豫不决,男孩笑道:“你现在害怕也没用,就算做流产手术,也得到医院才能解决。”说完就拉她起来,穿上外套,退了房间离开。

路上伊人想了很多事情,如果要堕胎,现在正好是假期,做完手术都不必请假,修养好了还可以继续上课,什麽都不耽误。可那总归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成形,也是她的小孩,杀死自己的孩子,後一生都会留著影吧……女孩忧郁地望著车窗外的天空,浑身冷得直打颤。仁念慈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微笑道:“你不必这麽担心,现在未成年怀孕的女孩子很多,医院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啊?”伊人无奈地说。

“你就是脸皮太薄。”仁念慈讲得无关痛痒。

伊人问他:“你以前叫别的女孩怀孕过麽?”

“有过。”

“你怎麽处理的?”

“我叫她打掉,就算生下来,我也没钱给她。”

伊人心寒地说:“你也要这样对我?”

仁念慈淡然一笑,说:“如果是你,就生下来吧。”

女孩一怔,不明白他话中含义。

男孩解释道:“我喜欢你的长相,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想要一个长得像你的小孩。”

养小孩是养小动物麽?这家夥想得太简单了吧?伊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瞳仁里隐约闪著火光,显得很有活力。仁念慈喜欢这个表情,低头亲她一下,又说:“你不用害怕,其实我有钱的。”

“有钱也不容易,我在孤儿院时负责帮忙带更小的孩子,很辛苦的……”伊人不知道仁念慈有多少钱,以他的生活水平来看,应该不是很多吧?平时吃穿用度没问题,可是添一个小孩子?他怎麽可能养得起!

想到这里就头痛,害怕得不敢面对现实。伊人抓紧仁念慈的手,哀伤地问:“做流产很痛麽?”

“不知道,我给那女孩一笔钱,她就自己解决了。”

“你好无情。”

“我都陪你去医院了,你还要我怎麽样?”仁念慈眯起眼睛,吓得伊人直哆嗦。

她还能怎样?要生要打,总得要询问一下小孩父亲的意见。就如仁念慈说的,这孩子的时间不准,天晓得是仁念慈的,还是仁咏慈的?那段时间她和两个男孩都有关系,乱得没谱。哎,事到如今落得这步田地,也是她咎由自取。

两个小孩的对话被出租车司机听到,扯扯嘴角,感慨现在的孩子实在过分,小小年轻就乱交,真是世风日下。去医院的路不远,司机在门口停车,收过仁念慈给的钱,语重心长地说:“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很吃亏的,你是男孩,得有点但当啊。”

仁念慈笑得纯真,回道:“谢谢叔叔关心,这是我们的事。”他扶著伊人进医院,里面有少女怀孕的门诊,专门帮助未成年女孩的。医生一看到他们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叫伊人验尿,得到结果再谈其他的事情。仁念慈大大方方地守著伊人,一点害羞之类的感觉都没有,仿佛这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伊人却别扭得要死,总是低垂著头,好像自己做了很严重的错事。

交完尿样,就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伊人太难过了,仁念慈只好带她离开,明天再过来看。走出医院大门,外面已是黑幕笼罩,天上看不到星星,只有月亮发出银灰色光芒。伊人吸吸鼻子,瞧一眼身边的男孩,轻颤地问:“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会怎麽做?”

“不是我的,就是仁咏慈的,我还能怎麽做?”仁念慈的蓝眼一闪一闪,就喜欢看伊人受惊的样子。

女孩回答:“你会抛弃我?”

“现在说那些太早了。”

伊人喃道:“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被人玩弄,搞大肚子,最终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以前她在孤儿院时看到许多女孩有类似的经历,独自生活之後,以为自己遇到真爱,结果却被男人利用。伊人看了这麽多实例,仍然没有学到教训。这种事情似乎不是自己亲身体验一次,就很难学乖,然而等明白之时,已经头破血流了。

仁念慈她的头,说:“没你想得那麽糟糕。”

孩子不是他来生,所以男方怎麽想都很简单。伊人有点怨恨仁念慈,虽然他不一定是孩子的父亲,可是他对她做过很多坏事,害她离开仁咏慈。如果这时她留在咏慈少爷身边,他肯定会关心她,替她想个很好的解决方法的!

晚上回家,伊人一夜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仁念慈倒是睡得很香,甚至会打鼾。伊人听著枕边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焦虑不安,她就这麽倒霉!遇上两个霸道男孩,把自己的一生都给赔进去了。

第二天早起,仁念慈见到女孩的黑眼圈,摇头奚落道:“哎,你这样下去,早晚会变成丑八怪的!”

伊人都要疯了,现在她还算漂亮,在男孩眼中就是丑八怪了,等她肚子大起来,那他还不知道用什麽恶毒的语言来形容她呢!

“你哭了?”仁念慈见女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头垂到前,双肩微微颤抖。他走过去,弯腰一看,果然流泪了。“我开个玩笑,你不用哭啊。现在还是很漂亮的!”

“已经不漂亮了……从来都没有漂亮过……”伊人委屈地说:“如果真的漂亮,为什麽你们只会欺负我?”漂亮的女孩不是应该被当成宝贝珍惜吗?她就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仁念慈哭笑不得,抱起女孩走进浴室,叫她把自己洗干净,等会吃过饭还要去医院。伊人被动地听从男孩的安排,洗好之後换上衣服,然後到餐厅去吃饭。她看著摆到自己面前的烤面包和煎香肠,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多吃一点。”仁念慈逼著女孩吃东西。在得知伊人怀孕之後,他觉得自己的表现还是挺尽责的。没有嫌弃她,也没有要她去堕胎,这样的处理方式在他的同龄人当中,应该属於比较成熟的吧?像他这样的少年,连养孩子都考虑到了,谁能指责他什麽呢?

伊人只好尽量吃东西,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发小姐脾气。吃完之後,仁念慈又带她去了一次医院,这回可以确定,她怀孕了,至少有十周。伊人算算时间,果然是在她离开仁咏慈的那阵子有的,所以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仁家兄弟的任何一个。

这可好了,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伊人连扭捏的心情都没有了,呆呆地坐著,脑中一片空白。医生这种情况见多了,淡然问道:“要做手术麽?我可以替你安排。”因为现在的未成年少女怀孕问题越来越严重,有些小孩不敢告诉父母,到私人诊所去堕胎。那些不安全的手术导致可怕的後果,死於医疗事故的女孩逐年上升,所政府不得不出台更人化的法规。如果女孩不想叫监护人知道,可以选择在少女援助机构的帮助之下进行手术。

伊人看样子就知道还是学生,长得楚楚可怜,属於非常受男孩子欢迎的类型。她身边的男孩也长得异常漂亮,两个小孩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只可惜不会保护自己。

仁念慈说:“我们回去想想,现在还有时间吧?”

医生问:“要和父母商量吗?最好尽快做决定,超过三个月之後就不能再做手术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仁念慈扶著伊人离开医院。

现在事实确定,再也不能逃避了。伊人捂著肚子,双腿发颤地坐上出租车,跟随仁念慈回到家里。她被抱到沙发上坐好,与男孩面对面。仁念慈问她:“你想不想生?”

“你说什麽?”

“如果你想生,就生下来。”

“你在开玩笑麽?”

“我不是开玩笑,我想要你肚子里的小孩。”

伊人蹙眉问道:“你当真?你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你的!”

“就算不是我的,也是仁家的种。你生下来不会吃亏。”仁念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孩子只要等一下就可以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必经历孕期的辛苦,以後只要喂些清水就可以长大。他当这是养花了!

伊人别过头,吸了几口气,愤懑道:“又不是你生!”

男孩轻笑,捧起女孩的小脸,咬著的嘴唇说:“叫你生你就生,别管那麽多事。”

“你当我是生孩子的工具。”伊人怀疑仁念慈另有隐情。

“不管我的目的是什麽?最後结果对你都好。”

这样说,就肯定有内情了!伊人盯著仁念慈,眼睛不知不觉变得酸涩,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可是此时此刻,不安、恐惧、茫然、无助,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实在没有办法佯装坚强。

“我不想……就这样当妈妈……我没想过这麽早的……我真傻!”女孩低声啜泣,娇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她只有十六岁,遇到这种事,几乎被击垮了。

仁念慈不能理解伊人的苦处,只觉得女孩都很麻烦。他对她已经很有耐心了,没打也没骂,叫她生下孩子,就是答应替她养了,这还不够麽?“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生!”男孩轻咒著,把伊人抱进怀里,徐徐抚她的後背,劝导地说:“我又不是不要你,如果你想结婚,那也没有问题。”

伊人身体一僵,居然从仁念慈口中听到结婚这个词?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

“干什麽这样看我?我娶你还不够吗?”

“你……总是开我玩笑……”女孩吸吸鼻子,多少安慰一些。就算仁念慈骗她,这样说了,至少表示他对她不是太绝情。

“我不是开玩笑,等你年龄够了,我们就结婚。但你得把孩子生下来,对外面说是我的就行了。”

“你为什麽非要小孩?”

“我喜欢。”男孩扬起迷人笑容,但是伊人总觉得那笑有点假。她很累了,没有心思想那麽多,枕著仁念慈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眼睛闭上,再也睁不开。仁念慈垂视女孩的脸庞,感觉她珠泪承睫的模样格外好看。他低头吻了她的眼角,轻哄道:“没有你想得那麽可怕,我会守著你的。”

“我不觉得……”伊人喃语,慢慢向睡魔投降。她吓得整夜未睡,神极差,实在撑不下去了。仁念慈的怀抱出人意料的温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防止她摔下去。伊人不自觉地伸手环住男孩的腰,脸贴在他身上磨蹭,仿佛是抱著毛绒玩具。比CD光盘大不了多少的小脸,皮肤微微发黄,眼圈很黑,尤其是下眼睑那里,看起来像是化了烟熏妆。怀孕的迹象已经显现出来,只是伊人自己没有觉察到。

仁念慈安静地坐著,大腿麻了,还是继续忍耐。先放纵这丫头几天吧,女人生小孩也不容易,听说还有死人的。伊人现在太瘦了,得多给她补弃营养,这样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等把孩子生下之後,他就可以行动了。想到这里,男孩粉润的唇扬起诡异的笑,真的,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一天呢!

纷繁43开学

事已至此,伊人只能听仁念慈的,好好生下小孩。两个人在公寓里过得相当平静,白天读书学习,晚上看会儿电视,然後就睡觉。很少外出,但会一起去超市购物,也曾经去商场买了两次衣服。家务两人平分,仁念慈干得比较多,这样的生活和夫妻无异。伊人有害喜的现象,仁念慈给她做了特别的饭菜,非常合口,吃了一个月,她就长胖了许多。

转眼寒假过去,面对开学的日子,伊人开始发愁。自己比起上学期胖了四公斤,脸圆了一大圈,这个样子怎麽去学校啊?见她对著卧室的穿衣镜照个不停,嘴里还嘟囔著什麽,仁念慈问道:“你想什麽呢,表情这麽严肃?”

伊人苦著脸说:“我好怕去学校啊!”

“有什麽可怕的,谁欺负你吗?”

“不是,我怕同学看出来我怀孕了。”

男孩哈哈大笑,说:“你本来就怀孕了,还怕别人看出来吗?早晚大家都会知道。”

伊人吸吸鼻子,道理她全都明白,可是未成年妈妈说出去总会受人歧视。最郁闷的是,她都没有办法为这事怪仁念慈,因为孩子不一定是他的。这个家夥对她非常好,她还能说什麽?

仁念慈倒想起一件事,问道:“开学穿的校服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洗好挂在衣柜里了。”

“我问你试过没有?能不能穿下去?”

伊人恍然,跑到卧室里换衣服。穿到一半,她悲哀地发现,上衣还能勉强穿下,裙子却套不进去了。仁念慈进屋时,就看到女孩泫然欲泣的样子,问道:“你怎麽了?”

“我现在变得好胖!腰了有一寸啊!”

仁念慈上下打量她,咧嘴一笑,“你也没胖到哪儿去呐。以前是太瘦了,现在还有点人样儿。”伊人身材清臒,即使添了些,还是偏瘦。

“真的胖了,肚子上都有了!”

“著手感好就行了,我都没嫌弃你,还闹什麽啊。”

伊人闭上嘴,小心地瞧著男孩,她还是有点怕他,不知哪天这家夥一个不高兴,就把她赶到大街上了。

仁念慈叹口气,走到女孩身边,低头亲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说道:“我们先去找人把裙子改了,不然你没法上学。”

“好。”伊人点头,什麽都听男孩的。

去外面的裁缝店里改了裙腰,又买来新的文具本子,一切开学准备都做好了,伊人却紧张得不行。假期最後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著,又不敢乱动,偶尔发出的呻吟还是吵醒了仁念慈。他睁开眼,问道:“你在担心什麽?”

“我怕,如果学校发现我生小孩,会不会开除我啊?”

“放心,这种事每年都有,没听说谁被开除啊。只要交够学费就好了,生完了回去接著读书。”仁念慈一点都不在乎,对他来说,这种事稀松平常,像吃饭睡觉那样不值一提。

夜晚过得很慢,可是到了早上,时锺又走得好急,如果手脚不快点,马上就超过八点。伊人慌乱地换好衣服,没有心情吃早点,就拿了仁念慈做的三明治带在路上吃。她刚要出门,又被男孩拉住,把她从头看到脚,说道:“你眼圈太黑了,抹点什麽遮掩一下,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不叫你睡觉呢。”

女孩脸一红,说:“我没有那种东西啊。”

“遮瑕膏或是粉底之类的东西你没有吗?”

“没有。”伊人是有些瓶瓶罐罐,可全是基本的护肤品,不用的话,皮肤就会干燥起皮。而且她的那些东西全是超市货,仅起到一点滋润作用,更多的疗效就没有了。

仁念慈不禁摇头,说:“你需要就说啊,又不是不给你买。”

“我不需要化妆。”她喜欢自然美。

“嗯,这样也挺漂亮的,走吧。”男孩拉了女孩的手,出了小区去打车。因为他们每天都要乘车上学,有个相熟的出租车司机早晨就等在门口,这样司机有生意,两个小孩也方便。

到学校,伊人总觉得有人看她,一路低头进了教室。那些学生看的人是仁念慈,寒假过完,他高了也帅了。至於伊人,其实没几个人关心她。上课,下课,中午吃饭,都不值一提,伊人还有些担心见到仁咏慈,自己怀的孩子也许是他的,所以不知道用什麽心情去面对他。可是一天过去,连个影子都没遇上。放学之後,仁念慈带著伊人走出校门,找车的时候,对她笑道:“我说了没什麽可担心的吧,就是你瞎心。”

“嗯。”伊人闷不出声。有一点失望,虽然不想见到仁咏慈,可是真见不到了,又空落落的。如果没有仁念慈搅乱,她现在应该还在仁咏慈身边,享受他的独宠啊……女人永远都是贪心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宠爱,一个男人不够,恨不得天底下的男人都爱她才好。伊人也未能免俗,她是最普通,最需要人爱护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家和学校两点一线中度过,简单,却平静。但是伊人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仁咏慈一直没有来学校上课,难道转学走了?她不敢主动去问,想从同学那里听到什麽消息,可是没人谈论他。过了大概半个月,终於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不经意地提出,其他知情人就说:“大概是回本家了吧,听说他们家的大家长住在别的城市里。也许仁咏慈去那边读书了。”

伊人心一沈,以後再也见不到仁咏慈了吧?仁念慈也在,冷冷地哼一声,继续看手上的书。伊人回头看他,嘴唇动动,没说话。安娜同学这时瞅见到他俩,问道:“你们知道具体情况吧?仁咏慈为什麽不来上课了?”

“他的事,我不清楚。”仁念慈眼都不抬,说话的语气冻死人。安娜吐吐舌头,又去和别人聊天了。那天晚上回到家,仁念慈心情不好,晚饭由伊人来做。她摆好桌子,叫男孩过来吃饭。他只尝了一口,就说不好吃。

“啊,对不起。要不然我再重做?”伊人立刻慌了。

“不用,凑合吃就行了。”这就是弟弟和哥哥的区别,弟弟可以忍,但是哥哥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一点不合意都不会将就。伊人慢慢放下心,秀气地吃东西。她害喜不严重,多数时间都没有太大反应。饭吃了几口,仁念慈问道:“你是不是很想仁咏慈?”

伊人动作僵住,不晓得如何回答。

仁念慈说:“你老实说吧,不用骗我。”

“他不回来了麽?”

男孩莞尔,说:“你还真老实,叫你说实话你就真说啊!有多想他?”

伊人回道:“我不会和你斗心眼,我也斗不过你。”

“也对,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女孩最好相处了,不会算计人,所以和你待在一起很省心。”仁念慈说这话时脸上扬起灿笑,将他俊美的脸庞映衬得愈发明豔。这个男孩身上透著妖气,美丽逼人,叫人看了心里不安。伊人开始怕他,怕多了就变得麻木,反正自己没少被他设计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我知道,我很傻,所以你说什麽我都听不懂。”

“你只要乖就够了。”

“我很乖了。”她都放弃自尊了,他还要她做到怎样?当奴才麽?现在也差不多了。

“嗯,吃你的饭,睡你的觉,好好读书,别的事情不要管。”男孩笑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女孩一点甜头,於是又说:“至你那咏慈少爷嘛,他现在应该好好地活著,不必担心。”

伊人闷声地说:“我没担心。”

“撒谎可不好。”

“我只是觉得他可以过得很好,比我好得多。”

“这倒是真的,有钱少爷就算落魄了,也比普通人强得多。”

仁念慈话中有话,伊人想多问,但看他的脸色,又忍下来。也是啊,仁咏慈在哪里都会活得逍遥自在吧。只是偶尔想起他那张略带哀伤的脸,她的心隐隐作痛。好在仁念慈在这方面不是小气的人,知道伊人心里还有仁咏慈,却不在意,也未因此给她小鞋穿。

两人的生活继续维持平淡,唯一的烦恼就是伊人发现自己的肚子慢慢大了。她要花费很多时间来修改校服,使身材不至於太明显。然而心思费尽,还是有人察觉出异样。天气逐渐转温,进入春天之後,大家都不必再穿外套了,很多人在上课的时候只穿一件衬衣,这样伊人整天都穿著西服式上衣就变得格格不入。

还是那个非常八卦的安娜同学,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正好和伊人并排走,突然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

伊人紧张地问:“我胖得很多麽?”

“脸都变圆了。”安娜讥诮道:“拜托你克制一下吧,有了男朋友就不顾忌形象,大吃大喝变成胖子,别人还当你是怀孕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伊人立刻变了颜色,连嘴唇都成了白色,安娜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天啊,你真怀孕了!”她这一叫,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然後偷笑,窃语,盯著伊人的肚子看个不停。

仁念慈一把拉过伊人,对安娜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没事说别人的是非。”

安娜挺怕仁念慈的,被他骂了,撇嘴转身走开。不过这件事并未就此打住,不出一天,全校师生都知道一年级有个叫伊人的女生怀孕了。还有人特意跑到教室门口,瞧一瞧这个被人搞大肚子的蠢丫头长什麽样子。

伊人度日如年,总算熬到放学,却被班主任留下,叫她去办公室时谈话。仁念慈走到伊人身边,说道:“老师,我也去吧,这事和我有关系。”有仁念慈在,伊人心里踏实了好多。两人进了办公室,站在老师面前,低头沈默。

班主任问:“今天传出来那个谣言是真的吗?伊人怀孕的事。”

仁念慈说:“是真的,孩子是我的。”

“哎?”老师未料到男孩如此理直气壮,太息道:“现在的孩子啊……”她实在不知该说什麽好了。想找家长讨论解决方法,偏偏两个孩子都没人管,伊人是孤儿,仁念慈虽然有妈妈,可是人在国外,本就找不到。後来辗转找到了一位仁念慈的代理监护人,赶到学校之後,了解大概的情况,无奈地苦笑道:“仁念慈少爷有决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我们也没办法约束他,只要不杀人犯法,学校没有理由开除他吧?”

班主任说:“是这样没错,可是孩子出了这麽大的事,总得管教一下吧。”

“这是自然的,回去之後我会说他。不过这两个孩子,还可继续留在学校读书吧?”监护人是位律师,长得挺帅,对著女老师一笑,对方就没了脾气。仁家每年没少给学校捐钱,所以校方从上至下都不敢处分仁念慈,即使他只是个私生子;至於伊人,仁念慈护著她,谁也不好撕破脸啊。

事情处理得干脆利落,除了偶尔听到些闲言碎语,一切照旧。伊人从此不必去上体育课了,反倒更加方便。转眼进入四月,学生开始换上夏装。伊人孕期进入20周,瘦小的身子,中间隆个大肚子,看起来有些滑稽。後来她才知道,原来学校里的学生妈妈居然出了好几位,可见晨星中学的校风有多开放了!

晚上放学,仁念慈雇的出租车按时等在学校门口,两人乘车回家,吃过饭洗好澡,作业什麽的商量著写了,然後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快到十点,仁念慈问道:“不睡觉麽?”

伊人不知道时间,一看表才发现很晚了,忙说:“啊,到睡觉的时间了。”

男孩冲她咧嘴笑,说:“我们不急著睡,做些别的事情吧。”

“你指什麽……”

“你心里清楚。”仁念慈的蓝眸变得很亮,瞳仁内有墨蓝的火焰在烧。伊人喜欢他的眼睛,望进去拨不出来。在她确认怀孕之後,他们很久都没有做过了。仁念慈有时自己解决,伊人可以听到浴室里的声响,心也痒痒的。

情欲这东西,做多了会腻歪,做少了又会想念。现在不只是仁念慈,就连伊人也非常渴望。她轻轻地吸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宝宝……”

男孩灿然一笑,说:“现在是稳定期,没有关系。”说罢,抱著女孩走进卧室。

纷繁44吃到母乳高H

仁念慈也不知道稳定期是怎麽回事,脑子闪过这个词,随口就说了。伊人信以为真,觉得这个阶段玩玩男女游戏无伤大雅,所以仁念慈抱她进屋时,她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小脸贴近他的脸,细细地磨蹭。

男孩只觉得血气直直往身下涌去,脚下一个趔趄,急忙站定,紧走几步,将女孩扔到大床上,然後翻身覆上去。四片唇瓣压在一起,像吸铁石粘上就不分开了。伊人的小舌头被卷到仁念慈嘴巴里,搅来搅去,一会伸到男孩的嘴里,一会缩回女孩的嘴里,吱吱啾啾之间,涎水就顺著唇边的缝流出来。

“呜……”伊人娇哼著,身子不停扭动,挺立的尖就硌在仁念慈前上,隔著衣服也能感觉得到。他鼻子里喷出火,咕哝道:“有些日子没弄你,比以前更骚了。”

伊人不喜欢听男孩这样说自己,可是肚子里烈焰熊熊燃烧,她想否认都找不到借口。仁念慈头部下移,唇上沾的津水一路粘著女孩的皮肤,来到红硬的尖,一口咬上去。伊人尖叫一声,不满地抓著男孩的头发,抱怨道:“你把我咬疼了!”

仁念慈没直接回答,舌头舔著自己方才咬红的地方,在头的边缘转著圈吸吮。他的舌尖又热又湿,很快就把女孩吸得又麻又痒,早忘了疼。

“啊……别咬了……好难受……别这样……哈……哈……啊……”伊人叫声愈发娇媚,比日本AV女优矫情多了,好胀,像是要喷出水来。男孩听了心里那个急,手脚地拨开女孩的衣服。校服裙子掀到腰上,内裤也懒得脱下来,往旁边一扯,露出长著细细绒毛的户。花瓣红豔豔的,在男孩注视下微微翕动,水珠挂在毛上,闪著光,刺得人眼睛疼。

“你这个妖!”仁念慈讥诮道:“勾引男人的本事见长啊!”借由讥讽伊人,他才能压下心头强烈的悸动。自己上过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谁也没像伊人这样如此牵动他的心。她现在大著肚子呢,腰也了,屁股也肥了,他看了还是喜欢,恨不能马上把自己揉进她身体。这种感觉真不好,太在乎,就会出问题。

仁念慈的裤子还没脱,器在里面叫嚣著支起小帐篷,他却不急於释放了。视线在伊人身上来回地扫,最後盯著她的腹部,伸手盖在上面,轻轻地压下去。

“哎,你干什麽……”伊人有点痛,想躲开男孩的碰触。她一直在和自己的肚子做斗争,每日看它大起来,烦扰不已。女人都爱美,即使生小孩是好事,可是瞧著身材渐渐变形,心里那个恨,就希望孩子直接从石头缝里跳出来好了,不用自己生。

仁念慈不知道伊人的小心思,淡淡地说:“你的肚子终於看出大了。”五个多月才有一点突出,圆圆的,起来很有趣。大手就在上面转圈圈,手感非常好。伊人舒服地发出咕噜声,哼道:“现在太大了,都藏不住了。”

“大家都知道了,还有什麽好藏的。”

“嗯……总觉得不好意思……只有我肚子这麽大……”

“哈哈,你想有人和你做伴麽?那好办,回去我把同班的女生全上一遍,叫她们都怀孕!”仁念慈嘴边扯出笑,眼睛闪著光。

伊人害怕地问:“你不会真要这样做吧!”那得害多少女孩啊!

“开玩笑,你想累死我啊!和你搞就够了,我没那麽贪心。”他是喜欢做爱,但懂得控制,从来不过度。即使这样,也总是把伊人弄得像是死过一样,不知晕了多少次。

伊人咬咬嘴唇,说:“你还是不要把别人的肚子弄大……很辛苦的。”

“你吃醋?”男孩俯首,嘴唇贴在圆圆的肚皮上,很响地亲了一下。

“才没有!”女孩反驳,但是声音太媚,听起来像撒娇。

仁念慈继续,两只手架起伊人的腰,使她的下半身悬空,两条腿无助地盘在他腰上,内裤的底边被道里流出的蜜汁洇湿。他还是没有脱自己的衣服,隔著布料贴在女孩的私处,一下下地撞著,故意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你……不要这样……快进来吧……”伊人不安地瞅著男孩,朦胧的眼神透著诱惑,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气息散发浓浓的荷尔蒙。仁念慈仿佛能闻到她嘴里甜甜的味道,像果汁,非常解渴。他的腰压得更低,咬上一片柔软的唇瓣,低声哼道:“你这个小贱人,这麽想要男人了?”

“是你勾引我的……对我这样……还不给我……讨厌……啊……”被咬得好疼,没法说话了。小里一抽一抽,从花瓣里涌出水来,将男孩的裤子也濡湿了。

仁念慈的大手从伊人的腰间移回到房上,一边一只,握得满手都是。“这里变大了呢……”他笑著,揉著,没过多久,察觉手心粘粘的,竟然出了。恐怕是被他刺激的,以前还没有呢。肚子还没有多大,母都出来,这个丫头的身体好神奇。仁念慈再次含住尖,吱吱地吸著,尝到香腻的味道,只有一点,和牛不同,更香更好喝。他想多吃一些,用力地吸,还用牙齿咬,可是绵软的房什麽都挤不出来了。

伊人吃痛叫道:“不要咬了,很痛的……”这家夥也太坏了,把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却不肯给个痛快,这会儿又变出新花招折磨她的部了。以前伊人小,仁念慈没兴趣,怎麽捏都是两只小包,咬两下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下半身了。女孩的小,紧致,弹,湿润,销魂,怎麽都不够。现在怀孕了,房居然二次发育,衣隔两星期就得换一次,从A罩直奔B罩!在手里那个舒服啊,像QQ糖似的,可以掐出任意形状,而且还有变大的趋势!

本来以为找了个太平公主,竟然还有进化成波霸的希望,哪个男孩不激动?仁念慈再再坏,也是个小男生,喜欢大脯的女人,喜欢绵绵软软的手感,如今伊人全都能满足他!怀孕还真是好事!他连她肚子上鼓起来的大团都可以不计较了。

男孩微微仰头,坏笑道:“我不的话,你这里怎麽变大啊?”

伊人顿时无语地翻白眼,骂道:“色情狂!”

“难道你不色情?下面流这麽多水,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伊人泣道:“还不都是你!你再不进来,我不和你做了!”

仁念慈挑挑眉,才不信这句话。伊人在事上没他主动,但前戏做足之後,那叫声要多妖有多妖,下面的水汩汩地往外流,这样子她能中断喊停?鬼才会信她,口是心非的别扭丫头,娼妇的身体无论如何也装不成圣女!

“你不做?”男孩俊脸上蕴著诡异的笑,终於动手解开裤扣,将拉链慢慢扯下,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器勃起之後,胀成巨大的,最後一层棉布掀开,那棍直直地跳出来,在女孩身下耀武扬威。

伊人见了眼睛一亮,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说:“你总是欺负我,做也是你,不做也是你……折腾大半天了也没有动静……”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

“是……”说完这个字,女孩脸都红了。

“给你就是了,干嘛耍脾气。”仁念慈坏就坏在这里,每次都是他先索求,最後却搞得像是伊人厚脸皮勾搭他似的。这样的男孩最讨厌,可是他长得漂亮,身材也好,那话儿又又长,可以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想要高氵朝,还得求他。

伊人太嫩,就算有本钱,但尚未学会控制男人,所以只能被别人压制。男孩用阳具顶在她湿润的私处,轻轻地一捅就分开花瓣,圆头将口撑开一点点,却不肯直接进去。女孩急得大叫道:“你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看你急成啥样了!”仁念慈笑著挺腰,头一寸寸地顶进去。

“呜呜……”终於进来了!伊人闭上眼睛,眉心微皱,虽然还有些疼,可是比起空虚得要抽筋的痛楚,被撑大的滋味太美妙了!巨大的圆头撕开内部的软,一步一步,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撞到子口的那一刻,伊人尖叫:“啊!”全身都为之震颤,太思念这样的感觉了!

仁念慈心里笑开了花,见女孩全情投入,满足感直线上飙。这丫头太让人喜欢了,若不是因为怀著孩子,他也不必忍了这麽久,真的太辛苦了!男在里面停不到几秒,就开始往外抽,抽到一半再挤进去,再抽,再挤,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快,更猛!

伊人不歇地叫:“啊……啊……啊……好……快啊……就要那样……再……啊……”有孕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入之後很快就体味到极致的快慰。再也不埋怨男孩动作太鲁,反而还嫌他不够用力,她要更激烈的快感,像是要死了那样,把小捣烂了也不怕。

两个小孩禁欲太久,一旦干上,必是天雷遇地火,烧得一丝理智都剩不下。仁念慈有多冷血,沾了情欲之後,冰蓝的眼睛化成血红色,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抽得看不清动作,劈劈啪啪地往女孩的小里戳,撞得水花飞溅。

“啊啊……啊……好舒服啊……再来……我……啊……”伊人也把最後的脸皮撕掉,连孩子也不管了,直叫男孩再多给她一些。真好,没有比这东西再好的了!往下面的洞里一,来来回回地抽送,她就什麽烦恼都没有了。

怀孕有何大不了的,整天做来做去的,不怀孕才出鬼了。什麽吃药带套,都会影响做爱的品质,现在怀上了,什麽都不用想,反倒坦然了。她就是个被男人玩熟玩烂的小贱人,喜欢爱喜欢得要发疯,恨不得天天都做,那些人说闲话就说吧……她什麽都不在乎了!

“啊……真好……啊……啊……好舒服……”呻吟一声比一声媚,传到男孩耳朵里,激励他更加努力地干。双手将女孩的腰都扣出紫印,她也没喊痛,还要他更快。老天啊,他还能多快?这都已经到极限了,再使不出更多的力气啦。

伊念慈头顶冒出一层细汗,甩到女孩身上,从她滑腻的皮肤上再滑下去,下面的水,上面的眼泪,汗珠,口水,各种体从全身的毛细孔里涌出来,弄得两人跟大夏天从水池里捞上来似的,身上就没有一处不湿的。

“不行了……啊……啊……哦……”伊人叫得嗓子发哑,由肚子开始慢慢地融化,像黄油那样,最後化成一滩粘水。她把大腿分得不能再大,缠著男孩,在他身下如花绽放,用尽全力,从他身上吸取气,满足自己的欲。

伊念慈来回了十多分锺,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来越胀。脑袋晕晕乎乎,眼睛也看不清东西。好想啊,里面那股岩浆,就顺著尿道噗嗤噗嗤向外涌,一股一股,全堆到男前部了。女孩紧得不行,再也不动了,他神一松,背部弓著,将灌注在花里面。即使得再多,这奇妙的身体都能吸收进去,还怀著孩子呢,可是容量好像更大了。仁念慈模糊地想著,又抖几下,这才慢慢地拔出来。

伊人地喘著气,眼睛半闭,像是要睡著了。仁念慈问她:“你累麽?”

“嗯……”

“肚子会不会疼?”

女孩闭上眼,哼道:“没事。”会不会有事,她也懒得想,情欲正浓时谁还顾得上肚子里的块。反正现在不疼不胀,应该还在里面好好待著呢。伊人对孩子没有很深的感情,初期反应不强烈,吃苦也少,所以就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等她肚子再大了,大得走不了路,小家夥就该出来了,以後管她叫妈,却不知道该管谁叫爸。哎,不想了,不然连觉都睡不著!

仁念慈过一,反而神起来,坐在女孩身边,见她翻个身,从分开的大腿淌下浊白的。他她的屁股,像房一样也变大了不少。以前是小小地翘著,现在是丰润地翘著,在手里好舒服,心里也跟著痒起来。还是没要够,隔了这麽久的时间才做一次,他哪儿能吃饱呢?男孩俯身压在女孩的侧边,咬著她的耳朵唤道:“伊人,你睡著了?”

“还没有……”

“刚才做得爽不?”

“嗯……”

“再爽一次吧。”

“嗯……”伊人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了,本就不知道仁念慈说什麽。一条大腿被人抬起,身体也跟著转动,她不想醒,仍然闭著眼。可是那条腿越来越疼,弯得都要贴到头了,腿筋丝丝地疼,她不得不睁开眼,问道:“你要做什麽?”

“再做一次!”男孩咧嘴笑的样子真漂亮。

伊人好喜欢他的脸,迷迷湖湖地没说反对。下半身马上就传来疼痛,他又穿透她了。这一次用的是侧躺的姿势,女孩一条腿被拉高到上面,露出私处,男孩就骑在她的另一条腿上,挤进花。

美若天使的脸庞,毒如蛇蝎的心肠,强如猛兽的体魄,仁念慈这个矛盾的综合体,又一次攻陷了伊人小白兔,整个吞下肚,一点渣都不剩。

她现在,可真恨他啊!

纷繁45生男生女中H

侧仰的姿势又累又疼,伊人很快坚持不住了。大腿痛得失去感觉,还压到肚子,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女孩哀求道:“啊……行了……悠著点……我受不了……啊……”然而她身上这位小少爷还未尽兴呢,岂能轻易放过她。

“再忍一下……你刚才倒是痛快了……我还没……”仁念慈做得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甩到女孩身上。下身抽抽拔拔,不见丝毫放缓,巨物从狭小的入口反复穿,将花瓣撞得又红又肿。女孩内部不断泌出水,被阳具得直往外喷,噗嗤噗嗤,声响比呻吟差不到哪儿去。

“真的不行了……啊……啊……痛……啊……快啊……快抽筋了……嗯……”伊人疼得直泪流,叫声好不凄惨。仁念慈对她有些感情了,也不忍她吃苦,分身卡在道里面,叹息道:“你现在也太娇弱了吧?”

伊人撒娇道:“我还怀著孩子呢,你得轻点!”

“行,我换个姿势,不叫你疼著。”说罢,放开女孩的大腿,从小中抽出来。里面积存的浊咕噜咕噜冒出来,流到腿,弄得一片黏腻。伊人顿时觉得道内空荡荡的,还是有东西堵在里面才舒服。男孩翻动她的身体,叫她面朝下趴著,他从後面进去。

伊人啊啊叫两声,双手颤抖地撑在床面上,随著身後之人的节奏前後摆动。甬道内的水多得一面一面流,她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腿间有水珠断续地落下。这个样子实在荡得让人无法接受,胀大的部摆动不停,肚子平躺时不明显,这时也垂下来,和房一样,前前後後地摇荡。直到此刻,伊人才深刻地体会到,她真的怀孕了,身体变得成熟,再也不是从前的无敌小女孩了。

阵阵快感从私处升起,传递到浑身各处,伊人感受著那快乐,由心内高兴起来。“啊……啊……好深……啊……深啊……啊……”吟叫声也透出她的喜悦,是被宠爱的女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慵懒又媚,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著男人。

仁念慈这次坚持得久一些,坚硬一次次贯穿女体,撞著子的入口,将冲击传至孩子那里。伊人突然觉得腹痛,里面咕咕地动。她僵住,不可思议地盯著自己的肚子。仁念慈察觉到她的变化,问道:“怎麽了?”

“肚子在动……”伊人有点害怕,是不是弄伤孩子了?

仁念慈也开始紧张,停下来,伸手到女孩的小腹。那里还真大,垂下一团,他的手都盖不住。竟然有这麽大了!“现在还动不?疼不疼?”

“又不动了……”伊人等了半天,肚子再无半点动静。两人器相联,蓄势待发,可是这会儿又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憋得难受。仁念慈忍不到三分锺,又挺了下腰,将分身到里面。伊人吓得大叫:“你不要太用力了!”

“没有,我很轻,你放心。”也不能因为怕伤著孩子就不做爱了吧?仁念慈还没有那麽伟大的父爱,比起不知生父是谁的宝宝,他更爱惜自己,所以先痛快了再说。双手抓住女孩变的腰,摆动臀部,将膨胀欲裂的分身捅进去。没有用尽全力,但也并不缓慢,快意来得比较迟缓,但摩擦久了,还是很有满足感。

伊人哼哼哈哈地叫起来,靡的气氛再度笼罩。仁念慈放宽心,又加快速度,见女孩不说话,於是越来越快。小好紧,绞著他的分身,又痛又热又爽,刺激得他双眼发黑,只知道那一处快乐的源泉,在吸著他的髓,如果不全部吐出来灌在那里,就别想出来。

戳刺快到极点,两人放声尖叫,身体抖动,一下一下,从男孩的铃口那里出白浆,全数洒进女孩的道里面。伊人呼呼地喘气,肚子里被灌入好多东西,烫著她的花,很舒服很惬意。她真是喜欢被注入的感觉!

连著做了两次,饥渴暂时得到缓解。要不是顾及著腹中的胎儿,两个小家夥恐怕得闹腾上一天一夜。仁念慈抱起伊人去洗澡,帮她全身上下清洗一遍,连私处那里也没放过。分开女孩的双腿,看她的小里流出属於他的体,然後再伸手指进去挖干净。伊人哼了几声,小脸泛起粉红色,显然又有些动情。仁念慈笑嘻嘻地问:“还要不要?”女孩回道:“太累了,我想睡觉。”仁念慈也不强求,洗好後又抱她出来,躺在大床上,双手著她滚圆的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身体还有些疲惫,却很有神。两人脸上泛著崇光,别提多滋润了。到学校之後,同学们瞧著,窃窃地笑。伊人扭捏地垂首,回到座位上;仁念慈脸皮厚,和谈得来的男同学打趣,说他们羡慕也没办法!他就是女人缘好!

伊人和仁念慈的关系愈发稳固,仁咏慈离开很久了,那些女孩自知无法入他们,所以全断了痴心妄想。这样伊人受到的敌意也不再那麽强烈,在学校里轻松了许多。其他女生见她整天挺个肚子来上课,鄙视中带著同情。谁愿意小小年纪就怀孕生子呢?青春才刚刚开始,就要变成黄脸婆,想想就可怕!

周末仁念慈带伊人去医院检查,顺便买些衣服。常规项目全部查完,医生说很正常。两人都放下心,然後坐车去两个路口之遥的商场去买孕妇的衣服。天气渐热,伊人需要宽大的裙子。仁念慈帮她挑了五件,还有内衣和鞋子,但却没有准备小孩的东西。伊人看到那些可爱的婴儿用品突然母大发,很想要一些。仁念慈对她说:“这些东西等生下来自然有人会买,你不用心。”伊人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花他的,当然不敢多说话,只在心中腹诽:除了她这个当妈的,还有谁会想到给孩子买东西呢?

伊人不能太累,买了必需的用品就坐车回去。路上经过裁缝店,又订了一身新的校服。也为难这里的师傅,原本致漂亮的校服,硬要改成肥大的孕妇装,这已经是第二次做了,估计以後还得再做更大号的。

办妥事情之後,两个人回家,然後等一周再来取衣服。仁念慈送伊人过来,试穿觉得合适,交钱走人。因为离家不远,就走路回去。伊人低头瞅著自己的肚子,感觉穿什麽衣服都藏不住的。来往的路人看到他们无不侧目,这麽小的孩子,手拉手不奇怪,可是女孩竟然大肚子,这可少见!

仁念慈缓下脚步问:“累了?”

伊人摇头,“不累。”

“去喝杯果汁吧。”仁念慈指著路边的一家水吧,拉著女孩进去坐。

怀孕的女人很多东西都忌口,茶和咖啡想都不要想,冷饮也不敢喝,只好点果汁,还是不加冰的。伊人捧著送上来的纸杯,小口地喝著。她穿著韩版的裙子,坐下之後,部和肚子高高地隆起,领口露出一条深深沟。

仁念慈盯著她的前看,嘴角微微扬起,轻声说:“你部变大之後,感多了!”

伊人低头看看,想收腹收,可惜收效甚微。她无奈地摇头,叹道:“我这样都害怕出门了。”

“有什麽好怕的?”

“我觉得自己像怪物。”

“你觉得怀孕的女人都是怪物麽?”

“只有我自己是……人家都是在该怀孕的时候才会怀孕。”哪儿像她,才十六岁!

“笑话,二年级那个薇薇,还有叫什麽光子的女生,还有三年级的李琪楚,还有……一时想不起来名字了。那几个女生都要生小孩了。这种事在学校里不新鲜,初中部都有!”

这样才奇怪呢!好好的贵族学校,学费高得吓人,老师都请最好的,可是学生们来读书,竟然不想著好好学习,天天乱搞男女关系,整出一大堆丑事。听说从初一到高三的女生当中是处女的凤毛麟角,瞧她生活在什麽样的环境当中啊!

伊人心里别扭,抱怨两句就好了。仁念慈已经准了她的脾气,哄几句,保证将来会好好待她。女孩勉强一笑,说:“你不只会吓唬人,骗人都带不眨眼的。”她还是不信他们能天长地久。

仁念慈并不反驳,拉了伊人的手过马路。穿过斑马线,在人行道走了没几步,路边突然有辆汽车停下来。仁念慈看到那车,握紧伊人的手继续走。车上跳下来一个男人,在後面追著叫:“仁念慈,你看到我都不说句话麽?”

男孩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大表哥,好久不见了。”

“你还认得我是你表哥啊!”男人地笑,视线转到伊人身上,沈下脸问:“这女的是谁?”

“我女朋友,伊人。”

“女朋友?”

“对。”仁念慈用身体挡著伊人。

“是怀孕了吧?”

“是。”

男人听了挑起眉梢,那笑冷得像冰,视线也足以冰死人。“有你的啊,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这就把女孩的肚子搞大了!”

仁念慈说:“叫女人怀孕的本事只要是个男人就有,就算年纪小,该会的全都会了。如果不会,那就是一辈子也生不出半个子儿了。”

男人的表情立刻变得彩万分,伊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恨意。仁念慈直起背不比男人矮,就那麽对视著,丝毫不畏惧。男人瞪得累了,咧嘴笑:“好,你有本事,怎麽不带你的小女朋友回家给看看呢?”

“她怀的是女儿,带回去也没用。省得她心烦,我自己解决算了。”

“原来是这样。”男人松口气,摆手说:“我还有事,以後咱们兄弟几个聚一聚吧。”

那人开车一走,伊人就感觉到仁念慈的身体松了一下。他回头看她,淡淡地说:“你今天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了没有?”

“我没问。”

“不问也好。”

“但医生说是男孩。”

仁念慈一怔,瞧不出是要哭还是要笑。过了很久,他幽幽地叹气道:“我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是现在咱们都得小心了。”

伊人问:“小心什麽?”

“刚才那人,是我大伯的儿子。”

“哦。”

“他们家想把家产全占了,可惜大伯只有大表哥一个儿子,大表哥过了三十,却生不出儿子。怕他没有生育能力,在考虑要把家产给仁咏慈。”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儿啊?伊人心想:难怪仁咏慈开学之後就不见人了,看来人家是去继承家业了。仁念慈瞧她在动小心眼,说道:“没有你想得那麽简单。”

“你说什麽?”

“没事,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小心宝宝,别出事。”

伊人小嘴一撅,怨道:“你还好意思对我说!最不小心的人就是你!”这些日子以来是谁天天晚上骚扰她的?每次都说不会太用力,结果最後都快要把她撞死了。伊人甚至怀疑仁念慈动过害她流产的念头,看那个趋势真的很危险了!

仁念慈搂著女孩亲一亲,说:“我不是爱你才这样的麽,别生气。”

伊人心中猛地一跳,他竟然说爱她?好吓人的!

俩人很有默契,再没提起这个字。回家之後吃饭洗澡看电视,然後爬上床睡觉。这一晚仁念慈没碰伊人,抱著她时,谨慎地她的肚子,嘱咐道:“我以後会更小心,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生了儿子对你有什麽好处麽?”

“我们仁家有後了。”

“就这样?”伊人想了想,说:“你想分家产?”

男孩笑道:“你想太多了。如果是我的儿子,血统不纯,不被承认的。”

“可是你大伯家的那个儿子不是不能生麽?”

“嗯。”

仁念慈不愿多说,伊人却没办法不想。她太天真,之前以为仁念慈是看在孩子有一半可能是他的骨才留下来的。现在想来,仁念慈没有这麽厚道,愿意养别人的孩子。他有其他的目的,这从他大表哥那怨毒的眼神就可以瞧出来。

一个男婴,对他们仁家来说,至关重要。

纷繁46见到仁咏慈

又过一个月,伊人肚子更大了。五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同学都只穿夏装上学。短短的裙子,薄薄的衬衣,剪裁良,只有苗条的女孩穿著才好看。伊人以前也漂亮,虽然部比较平,可是腰细腿长,别有一番美感;现在可不行了,臃肿的身材穿上短裙就是噩梦。伊人每天早上起床之後,一想到要去学校献丑,恨不得休学算了。

仁念慈却不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谁怀孕时身材能好得了?伊人脸没肿,手脚还是细细的,只是肚子大了点。晚上他搂在怀里都没嫌弃,她自己愁个什麽劲儿?再过四个月生下来就好啦。

要出门时,伊人站在屋里不肯迈步,撒娇道:“我不想去了!”

仁念慈说:“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你考完之後正好赶在暑假生小孩。然後可以继续上课,什麽都不耽误。这样多好!”

伊人说:“我现在太丑了,同学都笑话我。”

“原来你也介意外貌啊。”

伊人要气死了,怫然道:“我也是女孩子啊,谁不希望自己漂亮一点!”

仁念轻笑:“你现在也挺漂亮的。别耍脾气,乖乖去上课,我不喜欢笨女孩。”

说来也巧,整个晨星中学高一年级,就只有两个人是在认真学习。前两名永远被仁念慈和伊人占据,这是他们最得意最拿手的事情,暗地里比著谁考得更好。所以男孩想把游戏继续下去,不准伊人中途退出。

伊人肚子大得看不到脚下,走路直晃,仁念慈就拉著她走。坐上出租车时,司机看到女孩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麽好,现在的小孩啊,大人都管不了。到学校之後,伊人硬著头皮下车,不去看别人的视线,进了教室就躲到後面自己的座位上,能不动就不动。她身上的衣服极不合体,加宽的衬衣没有办法塞到裙腰里,裙子比别的女孩都要长很多,看起来像只误穿了人类衣服的河马。

仁念慈是故意的!要求她每天到学校,受其他同学的歧视,他看了高兴。伊人受不了时,就会这样想她身後的男孩,觉得他对她太坏了!

上午有节体育课,所有学生都走了,只有伊人留在教室里看书。女生结束得比较快,还有十多分锺下课,有几个人回到教室,看见伊人,偷偷挤眼睛,小声地笑。伊人尽量不去理会,她只要再忍四个月,就能把身上的包袱卸掉了。

安娜同学自认为和伊人比较熟,走过来问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坚持上学麽?”

伊人抬头反问:“你觉得我不能来学校麽?”

安娜身後的女生笑起来,嘴道:“别问了,人家每天都很高兴呢!只是你看不顺眼罢了。”

伊人咬著嘴唇望她们,幽然道:“你们看我这样,很高兴吧?”

“你在说什麽啊?”

“我过得惨兮兮的,像只怪物,你们就能得到满足!”

安娜拉著同伴说:“走啦走啦,她现在不正常。”

女孩子一哄而散,再也不理伊人。这样更好,她还落得清净呢!

打完下课铃男生才回来,一个个身上散发著汗臭,弄得教室里都有味道。伊人早过了孕吐的阶段,嗅到那气味,不停地干呕。仁念慈发觉她不对劲儿,向老师请假,要带她去看病。老师很怕伊人在学校里出问题,二话没说就准假了。

两人到学校外面,伊人说:“我不用去医院,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仁念慈问她:“学校对你来说有这麽可怕麽?”

女孩苦笑道:“我现在什麽都怕,就想躲到角落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她这是得了产前忧郁症,沮丧、焦虑、食欲不振、神紧张,什麽毛病都出来了。

仁念慈怕她出问题,一定要带她看病去。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妇科和神科都咨询了一遍,确定无大碍,仁念慈才放下心。伊人开始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可是想想又不对,小声地问:“我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仁念慈白她一眼,说:“你出事了我很著急好不好!”

“我现在没事啊。”女孩心里有一丝丝甜蜜。不管是真是假,他的关切让她感觉窝心。

两人出了医院大门,到街上正欲打车,突然开来一辆黑色进口汽车,就停在他们面前。仁念慈握紧伊人的手,看著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问道:“请问你有什麽事?”

那男人态度恭敬地说:“是老夫人派我过来的,请两位去竹园坐坐。”

仁念慈眼睛闪过光,很快又暗下去,扯著嘴笑讥诮道:“老婆子是听到什麽消息了吧?”他们刚才照过片子,医生说确定是男孩,可是消息这麽快就传到那边去?估计是在学校留了暗线,知道他们今天过来检查。

男人回道:“老夫人只是吩咐我请您过去,别的就不清楚了。”

仁念慈回头问伊人:“你想不想见见仁咏慈最怕的人?”

伊人晕晕乎乎被带上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到达市区外面的一片高档住宅区。好大的一片山林,相隔很远才见到一所房子。伊人累得靠在仁念慈身上,随意瞅一眼车外景色,却无心欣赏,虚弱地问:“什麽时候能到?”

“快了吧。”男孩她的头发,安慰道:“你累了就睡一下。”

车上没办法睡,伊人又撑了二十来分锺,车子终於停下。车外是一所三层的房子,原本白色的墙体因岁月留痕,转为灰黄的颜色。建筑风格中西合并,古典致,看得出是用上等的材料建制,虽然显得老旧,却气势十足。

伊人轻声地问:“这里是?”

“仁家老太君的住处。”仁念慈扯著单边嘴角,努力想表现得轻松一些。不过伊人还是能感觉到他很紧张,真难得,还有人能让这家夥紧张,估计是个很可怕的人,所以她也紧张起来。

两个少年人手牵著手,走进透著寒气的大宅。左转右转,被带到深处的一间书房。先在这边坐一坐,等老夫人有空了,才来见他们。伊人不自觉地往仁念慈身上靠,担忧地问:“为什麽你要见你,还要我来呢?”

“她想见的人是你。”仁念慈淡淡地说。

似乎是为了体现出主人的尊贵,这一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墙上的锺敲了十六下,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伊人还没有吃中午饭,肚子饿得直叫。仁念慈宽慰她说:“等见完老太婆,总会给咱们吃饭的。”

继续等了半个小时,门外终於有动静。佣人簇拥著老夫人走进书房,坐到主沙发上。两个小孩站起身,等老夫人同意了才可以坐下。伊人不敢抬头看,手绞著身侧的裙子;仁念慈比她胆大些,直视祖母的脸,微笑地问道:“,您身体可好?”

老夫人回:“很好。”声音平平的,很好听,但却不能让人产生亲近感。她的视线移到伊人身上,问:“这就是你同居的女友?”

“是。”

“肚子很大了,几个月了?”

“六个半月。”

“那很快就要生了。”

仁念慈得意地笑,“是很快,医生说是个男孩。”

老夫人也笑起来,“我以前说过吧,我们仁家的血脉,最好不要掺入不纯正的血。”

“怎麽就知道这孩子血统不纯麽?您是讨厌我这张外国人的脸吧。”仁念慈云淡风轻地说:“如果这孩子是哥哥的种,您会接受麽?”

“你说什麽?”

“伊人以前是哥哥的女人,我从他那里抢过来的,可惜晚了一步,她已经怀孕了。”

老人陷入深思,伊人却惊地抬头看仁念慈。原来他不计较她肚子里小孩是谁的种,是为了向仁家老夫人讨便宜麽?因为他是混血,所以得不到承认,所以他宁可孩子是仁咏慈的。真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算计什麽!

仁老夫人看起来并不老,皮肤鲜有褶皱,妆容致,顶多六十岁的样子,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伊人偷偷看她一眼,又垂下头,心扑扑直跳,因为那老女人的眼神太冷了。大家族就是这种生活状态吗?每个人都冷冰冰的,长辈对晚辈没有慈爱,晚辈亦不尊敬长辈,还不如孤儿院的气氛好呢!也不对,韩笑笑家里不是这样,她很受宠,家中经常有亲戚走动,看得出表亲之间感情很好呢。也许仁家是特例,他们太冷漠了!

伊人心中低估,老夫人已经做出决定,瞥了一眼伊人,觉得女孩清清秀秀,外貌倒是不错。“这姑娘,学习如何?”

仁念慈说:“和我差不多,是尖子生。”

“家世呢?”

“应该查过了,是孤儿。”

孤儿就好办了,没有依靠,没有麻烦,生完了之後可以顺利地打发走。对於急需男丁的仁家来说,这样的代孕母亲是最合适的。老夫人满意地点了下头,说:“你做得很好。先在家里住两天,有事再商量,你们出去吧。”

仁念慈拉起伊人,告辞离开书房。走到门外,他请管事的带他们去厨房吃点东西,大人饿了没事,可是不能亏待了未出生的宝宝。管事当然明白伊人现在身子金贵,马上吩咐厨子准备营养可口的食物。

两人在餐厅里吃饭,因为实在太饿了,前十几分锺都没有话说。填饱肚子,伊人才觉得心不那麽慌了,她看著仁念慈,等他给她一个解释。男孩吃得更久一些,速度很快,却不显得俗,虽然只是个私生子,可是脸长得比血统纯正的仁家人还要贵气。

最後仁念慈终於放下餐具,擦擦嘴角,促狭地问女孩:“你希望我说什麽?”

“我被你当成工具了?”

“这样说太难听了。”男孩优雅地笑,“确切是说,是利益共同者。”他慢慢地起身,走到女孩身边,低头亲了亲,舔去她唇角的一颗残渣。这些亲昵的动作不能令伊人感觉到安慰,不自觉地缩了缩,觉得这个男孩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明白,如果孩子是仁咏慈的,对你有什麽好处?”

“我们到外面转转,这里说话不方便。”仁念慈领著伊人到後面的花园,无心欣赏满园馥郁蓊绿的植物,女孩一心要知道真相。焦急的小脸,仓促的脚步,逗得仁念慈遥头笑道:“你必何这样在意呢?我对你很好,以後也会对你好,这样不够吗?”

“如果我是一只宠物,这就够了。可我不是,我需要知道事实,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什麽都不做,只是等你生下孩子。这样仁家的产业会移到仁咏慈的名下,我等的就是这个结局。”

伊人愣住,猜不透男孩的心思,“你有什麽好处?仁咏慈又不喜欢你,他什麽都不会分给你的。”

“我知道。”仁念慈笑容苦涩,“但如果不是这样,我的处境会更凄惨。”

“我不懂。”

“上次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如果他得到家产的话,肯定会对我和仁咏慈赶尽杀绝的。”这就是为什麽仁念慈选择站在仁咏慈这一边,虽然仁咏慈不稀罕他帮忙。可是仁念慈觉得自己这个一半血缘的哥哥人比较单纯,也好利用。不像那位大表哥,贪婪狠毒,毫无容人之度,如果叫他当上大位,那麽仁咏慈仁念慈这对小哥俩儿就要倒大霉了!

伊人听完心中鄙夷,大家主儿的孩子,对外飞扬跋扈,对内却如待宰的羔羊,时时刻刻要提防别人陷害。最倒霉的人还是她,卷入复杂的豪门恩怨,变成生育的工具,完全没有自尊啊!

“好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著我,除了开始做得过分一点,我对你很好了!”仁念慈有些火大,伊人不过就是个小孤女,没他资助连吃饭都成问题,她有什麽资格瞧不起他!

伊人回道:“我没有恶意,谢谢你对我这麽好,不然我现在就流落街头了。”虽然很不服气,但这个坏家夥就是她的靠山。她很没用地依赖他,不然无路可走。

两人从主人和情人的关系,渐渐转成了难友。都是没人疼的孤儿,相互依存著,汲取对方身上的一点温情暖意。伊人现在变得很实际,只要有人供她衣食住行,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别的她不在意了。仁念慈说她终於做了聪明的选择,像他们这样的人,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还是等立稳了脚之後再去谈论吧。

结束讨论,仁念慈领著伊人回到屋里,他得打听一下老夫人对他们有何安排,是否可以就此离开?管家回话说:“老夫人在二楼的茶室呢,您可以上去看看。”

仁念慈笑著问:“心情好不好?如果不好,那我可不上去讨没趣。”

管家想想回道:“应该还不错吧。老夫人听说快要有曾孙子了,很高兴。刚才还叫我打电话给咏慈少爷,叫他过来问问清楚。”

“原来是这样。”仁念慈回头看伊人,咧嘴笑道:“这麽巧,可以见到你的老情人呢!”

伊人可笑不出来,她这副臃肿的样子,见到仁咏慈之後,他会怎麽想她啊?可惜女孩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门外传来步声,有人走进来。管家马上叫道:“咏慈少爷,您这麽快就过来了!”

伊人惊慌地抬头,他们终於又见面了。

纷繁47孕妇高H慎入

仁咏慈未料到会遇见伊人和仁念慈,怔了一下,然後移开视线。佣人请他去楼上见老夫人,仁咏慈点头,越过两人,再也不看他们。伊人难过地垂头,仁念慈倒是落落大方,目送哥哥上楼梯,转身问管家:“找他什麽事,是要确定伊人肚子里的种?”

管家回:“似乎是这样。”

“老太太还真谨慎,我不信她不知道仁咏慈的私生活。”仁咏慈住的那所房子里有多少眼线,也就是伊人这傻丫头不知道罢了。楼上那一老一少谈论什麽,仁念慈已然没了兴趣,他想带伊人回家,却被委婉地阻拦下来。过一会儿,佣人请他们两人去老夫人的房间。

伊人紧张地抓住男孩的衣角,问道:“我可以不去麽?”

仁念慈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拽著女孩上楼去。

老夫人的卧室很大,分成里外两间,他们只能进到外面的那间屋子。淡黄色的墙纸,仔细瞧可以看出上面有细致的花纹;顶上吊灯古旧典雅,应该是件老古董;家具不多,但件件都是贵重木材制成,颇有些年头;地上铺著纯毛地毯,伊人都怕踩坏了。窗边支著红木小桌,边上两把藤椅,铺有软垫,看著就舒服。仁老太太和仁咏慈分坐左右,可以从仁咏慈的脸上瞧出他的局促。伊人心里想,原来所有人都怕这个老太太啊。就连她旁边的仁念慈也敛起坏笑,面无表情地立著。刚才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是在骗她呢!

老夫人开口问:“别在门口杵著,进来说话。”

马上有人搬上两把椅子,给伊人和仁念慈坐,怕伊人坐不舒服,又添了个垫子。仁念慈扶伊人坐下,女孩的肚子显得愈发突出,她不好意思地扯扯衣服,却无助於掩饰臃肿的身材。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扭头看窗外。

仁念慈笑问:“叫我来有事麽?”

“你们凑齐了,有什麽事都好问。”老太太微笑,却并不慈祥,“这个姑娘以前是和咏慈住在一起的吧?”

仁咏慈不说话,老夫人的眼睛盯著伊人,她只好点头,嗯了一声。

“是情人的关系吧?”

“对。”

“怎麽後来又和念慈在一块了?”

伊人咬住嘴唇,这种话她怎麽说得出口!

仁念慈痞痞地说:“,现在年轻人换个女朋友有什麽稀奇的,哥哥不喜欢了,所以我就要过来了呗。”

“这话怎麽说,女孩子又不是东西,说扔就扔,说捡就捡麽?”老夫人嘴上这样说,但眼神却透著鄙夷。像伊人这样攀龙附凤的女孩多得是,她那个大孙子外面就没少乱搞,可惜折腾这麽多年,却没有蹦出一儿半女来。原想著仁咏慈年纪还小,过几年再催他娶妻生子也不迟,谁能想到小的比大的厉害多了。调查说仁咏慈和伊人去年才在一块的,可是看肚子得有六七个月了,想来是没睡多少日子就让那小姑娘怀上了。医院那边的消息说是个男孩儿,正好称了老人家的意。不管是不是私生子,男孩就好啊!

仁念慈缓缓说:“说什麽我们听就是了,您对这事有何安排?”

“不如叫伊人住到这里吧,也好有人照顾。”

仁念慈说:“不方便吧,她还要考试呢。”

“这麽大肚子还去学校干嘛,出了事情怎麽办?”

“有派人保护著,能出什麽事情?再说不能因为生孩子就耽误伊人的前途吧,她以後还要有自己的生活呢。”

伊人听仁念慈的话心里有些感动,他还是替她著想的。可是隐隐地又品出另一层含义,以後也许就和仁家没有关系了,所以仁念慈才希望她把书读好,习得自立的能力,这样离开他们之後不至於活不下去。

仁老夫人又问伊人:“你什麽时候生孩子啊?”

女孩乖巧地回:“医生说是在八月中旬。”

仁念慈道:“还有二十来天就考完了,到那时再叫伊人过来住吧。”

老夫人倒没有反对,转身去问仁咏慈:“你觉得的呢?”

仁咏慈冷冷回道:“她又不是我的人,我说话不算数。”

伊人不免伤心,曾经那麽喜欢她的人,现在居然比陌生人还要冷默,是因为她的背叛伤他太深麽?她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很快仁咏慈站起身,说道:“要问的事情已经问完了,我可以离开了麽?”

老夫人说:“你住两天再走吧。”

“不了,得去上课,我不想再混下去了。”

宝贝孙子要发奋读书,仁哪有阻拦的道理,马上命令下人送咏慈少爷回去。仁咏慈向告辞离开,转身就走,好像多看伊人一眼就是对他的侮辱。

仁老夫人目送仁咏慈出门,视线移到伊人身上,关切地说:“你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学习什麽的差不多就行了,一个女孩读那麽多书也没用。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仁家不会亏待你。”

所谓的不亏待,就是给一笔钱,然後打发她走人吧?伊人静静地听,脸上没什麽表情。她别的优点没有,安静听话,不惹是生非倒是可以做到。晚上仁家的下人送他们回到目前居住的公寓里,伊人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喘大气。

“今天辛苦你了。”仁念慈俯身她的头发,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很可怕吧?她那个样子,没有一个晚辈喜欢。”

伊人咕哝道:“她为什麽要见我?”

“她想看看你,什麽样的人会生下仁家的曾孙,她也很好奇吧。”

“那为什麽还要仁咏慈过来?”

“要问他和你有没有关系,孩子是不是他的。”仁念慈淡淡地说:“他没否认。”

伊讥笑道:“连我都不清楚孩子是谁的,你们又怎麽知道的?”

仁念慈勾起女孩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嗅著,“我只是赌一把,如果成功,就能省下好多气力。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会对你好的,其实我现在对你也不坏,不是麽?”说著在女孩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伊人发出浓重的呻吟,搂著男孩的脖子不放开。她还能怎麽样,挺著个大肚子逃亡吗?估计跑到一半就会被仁家人找到,还不如乖乖听他们的吩咐。孩子生下来,仁家会好好照顾,肯定比她这个未成年妈妈更能给孩子幸福。

男孩的鼻子顶著女孩,四片唇瓣不时贴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响。断断续续的轻啄慢慢延长、加深,最後变成绵漫激情的热吻。伊人嗯嗯地轻哼,头脑逐渐昏沈,双手在仁念慈头发里,收紧,不愿放开。

“我……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仁念慈退开一点距离,气息已乱。

伊人轻喘地说:“现在做,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没有那麽金贵,农村的女人直到生孩子之前还要下地干活呢。他们的小孩比城里人结实多了。”

“可那不一样,她们是劳动,我们是……”

仁念慈邪魅地笑开,低哑地说:“有什麽不一样,都是运动……”言毕抱起女孩,快步走回卧室。

霓虹灯光从窗外入,给昏暗的房间增添旖旎色彩。男孩轻轻将女孩放到床上,看著她被灯光染红的娇颜,体内的热火愈发旺盛。动手拨去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到床上,伊人白皙丰腴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仁念慈笑了笑,低头在女孩高耸的肚皮上亲了一下。她现在真的胖了许多,肚子滚圆不说,部也变得丰满,用手轻轻地捏起,就可以听到哼哼哈哈的呻吟,敏感得可爱!嘴唇移到伊人的部,含住一颗珠,用牙齿咬著,很快就将柔软的圆头弄得硬如石子。男孩抬头,低视被自己玩弄过的茱萸,粉嫩的颜色转为豔红,缩成小球,边缘因为沾了口水而显得透亮,顶端则析出两三滴细小的白色。

“你现在水越来越多了。”男孩嬉笑地说,再度含住泌的尖,轻柔地吸了起来。

“啊……别吸……嗯……”伊人紧紧抓住床单,揉得皱成一团。脯因喘息而起起伏伏,反而将房往男孩嘴里送去。他吸得用力起来,尝到微甜的汁在口中融化,香气沁入鼻中,真是世间美味!

仁念慈的手抓著房缓慢而有力地揉著,挤出更多水,痛得伊人唉声叫起来:“不……嗯……别这样……好难受的……啊……”部传来阵阵电波,和交合的感觉不一样,却相当舒服。

“小骗子,流出来这麽多,不吃了难道要浪费掉?”仁念慈松开一边的房,又去吸另外那只。才吸了一下,母便往嘴里喷,可见被他玩弄过後就积累了很多,若不是他替她舔了,只怕还得留在房里,胀得她又肿又痛。

伊人啊啊地叫著,手脚都不知放到哪里,最後只好使劲地缠著仁念慈,哀怨道:“你别欺负我了,真的很难受啊!”

“我看未必。”仁念慈一边吸著,一边腾出手试探女孩的下体,那里早已湿成一片,手指在小里捅了几下,水就顺著指缝汩汩地往外流。“口是心非的丫头……啾……瞧你有多荡!”男孩用力咬了下尖,一股水喷到喉咙里。

“啊!疼啊……”伊人哭了起来,“你说过要好好对我的,还这样……呜呜……我怀孩子很辛苦的……”她知道仁念慈软硬不吃,不过服软总比硬碰硬来得好些。过了一会儿她哭得累了,男孩也玩得差不多,直起身体,分开女孩的大腿,架在自己身侧。勃起的分身坚硬如铁,抵在小入口,伊人却不觉得害怕,只盼他能快点进来,填满她的空虚。仁念慈在外面蹭来蹭去,看著自己的头拨动花瓣,却不急於进去。伊人睁开眼睛问:“你不进来麽?”

男孩笑道:“你现在又求我要你了?”

“你怎麽能……总是欺负人……”伊人吸吸鼻子,双脚在男孩身後交结,紧紧缠住他,“求你啦,快点进来吧……我要……嗯……”

“这样才乖!”仁念慈满意伊人的反应,慢慢进入道。里面已经得到充分润滑,随著壁收缩,仿佛是个黑洞,把男吸了进去。巨物一到底毫不费力,龙首撞到子入口,电流顿时窜过两人的身体。

“啊……”伊人妖媚地叫了一声,眼睛半闭著,似乎很痛苦。

“你怎麽了?”仁念慈有点担心,女孩膨大的肚子可是不容忽视的麻烦呐。

伊人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有点不适应。”他进来得太快了,水流得够多,可难免有些刺痛,忍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仁念慈放下心,调整好姿势,用力地抽送起来。快感立刻涌向伊人的大脑,一波又一波,潮水般地难以抵挡。“啊……啊……太快了……啊……不行……啊……啊……啊啊……”她大声地叫,双腿却绞在男孩的腰上,使他更近地贴著自己。这种姿势不能大幅度地抽送,可是伊人怀孕後期的身体异常敏感,微小的刺激都可以给她极大的快慰。

近日两人都已倍加小心,减少了爱的次数。伊人压力得不到舒缓,偶尔会用手指安慰自己,这会儿换成了仁念慈的大,荡的小被撑开之後快乐得不停抽搐,做了没几分锺,甬道内部便阵阵紧缩起来,堪比以往做了几十分锺的效果。

“呼……太紧了……”仁念慈皱眉苦笑,每一次入都颇费力气。

“不行了……你那里太大……啊……嗯……”伊人媚语如丝,脸色转为美丽的樱粉,浑身上下都泛起妖豔红光。玉体得到情爱滋润,由内到外焕然一新,心中不再烦恼仁家好些烂事,只是沈浸在感官欲之中。“啊……好舒服……啊……就是那样……嗯……”

摩擦越来越快,体温越来越热,吟叫声,床摇声,水渍声,交织在一起,把卧室内的气氛炒得靡高涨。伊人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冲击,子猛烈收缩起来,绞得仁念慈没法移动。他无奈地哼了几声,顶到小深处,铃口突然松懈,炙热的种子如决堤般地喷身出来,满满地灌到花壶中。

“啊……哈……哈……哈……”错杂的响声终於止息,只剩呻吟在空中飘荡。伊人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爱的余韵。好久都没有做过了,突然来这麽一次,浑身舒畅,说不出有多痛快!

仁念慈怕压到女孩的肚子,翻个身躺在她身边。阳物从小里抽出,带出好大一股浓,滴到腿上,床单上。女孩膨亨饱满的房因为事刺激,又胀大了一号。豆子大的白色滴挂在尖上,随她的呼吸而滚落,在身上划出一条白线,不久又泌出一滴,落到了男孩手心里……

纷繁48孕妇高H续

仁念慈的手心里全是汁,粘稠却散发著浓香,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嘴说:“很美味!”

伊人的小脸顿时红成番茄色,叱道:“那麽脏,你还吃!”

“有什麽不能吃的?将来小孩也要吃这个的。”男孩笑著,低头吸住女孩左边较大的房,含糊地说:“才帮你吸过的,怎麽这里又满了?”

伊人叫道:“还不都是你,本来没有多少的,被你一吸就越流越多了。”

“这倒是很像你下面那张小嘴,玩得越厉害,水就流得越多……”

“你好下流……啊!”被男孩咬得好痛,恐怕头都肿起来了。

仁念慈恻恻地说:“我若不下流,你早就饥渴死了!”矫情的丫头,体乱得很,嘴上总是装清高。所以他才喜欢玩弄她的身体,将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一遍,她就只会哼哼唧唧地要他进去了。

伊人娇怨道:“如果你不撩拨我,也不会这样……呜……”手指进到小内了,搅来搅去,把里面的水挖了出来。仁念慈懒得和伊人争辩,用实际行动叫她屈服更加容易。他躺在女孩右侧,左手捏著她的右,边挤边吸,右手则在脚那里运动,手指灵活地入小,模仿抽送的动作。虽然不及来得刺激,伊人很快又被挑起情欲。“啊……别……不行……啊……嗯……”声声呻吟婉转妖媚,传到男孩耳中,不禁也兴奋起来。可他现在不想立刻进入,还要再玩一会儿,叫伊人彻底投降,求他上她才行。

嘴唇贴紧房的顶端,牙齿咬著珠边缘,舌尖反复描绘红莓的中心,从细孔里吸出香甜母;配合大手轻柔地挤捏,雪白的球中不断泌出汁,越吸越多。仁念慈不记得自己是否喝过妈妈的水,伊人让他体会到了婴儿独有的幸福,母亲的汁,带著体温,美味可口,仿佛永远都喝不腻。

“呜……停下……这样不行……嗯……仁……念慈……啊……”伊人扭动身体,却甩不开异样的感觉。好奇怪,这麽大的男孩在吸她的水,居然还很舒服。右边那只终於不痛不胀了,可是左边那只又溢满了,鼓成好大一团,疼得她想哭。“呜……不要只吸一边……这边也很难受……”伊人不得不自己揉搓左,挤出里面积存的体。都怪仁念慈,总是玩狎她的房,害她现在只有七个多月的身子,却像已经生完孩子的女人那样成天胀。

男孩咧嘴笑开,声音低低沈沈,透著感,“总算说出真话了,你这个娃荡妇!”既然她要求,他就满足,反正他也喜欢吃她的。

伊人不喜欢听仁念慈这样说自己,可是左被他吮吸著,胀痛立刻得到缓解。“嗯……啊……就是这样……再吸……呜……”自尊之类的东西,等她纾解了以後再说吧,现在是欢愉时刻,当然要尽情享受才对。伊人放开道德束缚,双手在仁念慈的头发里,高声地叫起来:“啊……好怪……那里……再用力吸……啊……”

男孩受到鼓励,使出看家的本领,将女孩的房蹂躏了许久。水被吸走,可是头却肿了起来,所以两只子没有缩小,反而胀得更大了。左右轮流吸了很久,汁从仁念慈唇角溢出,弄得他的脸上,还有伊人的身上全是黏糊的体。

伊人呻吟道:“够了……再吸都被你吃干了!”

“才不会!我看是越吸越饱满了。”男孩坏笑著,又在女孩的尖上咬了一下,逗得她尖叫连连。上半身玩够了,下半身的问题又突显出来,仁念慈的分身硬了半天,再不做点什麽就要爆炸了。他侧身试探女孩的下体,手指在边缘磨蹭了几下,小里涌出的水流到指上,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大片。

伊人不安地移动大腿,反而将男孩的手指给夹住了,他笑著说:“这麽著急啊?”

“我不是……呜……你不要再捅了,很疼的……”

“这点疼都忍不了?待会儿大放进去,你不得疼死?”

“那不一样,呜……”仁念慈又进去第二手指,接著是第三,第四,将小撑得好大。道内存留的体慢慢流出来,有她的爱,也有他的,浑浊又稠腻,散发出浓浓的味道,不是臭,而是那种极诱惑的情欲气味。

“什麽不一样?”男孩几手指上下抽动,搅得里面发出噗噗的响声。

“手指……嗯……感觉好奇怪……啊……”

“你要求还真多。”仁念慈另一只手抚著女孩的腿,虽然肚子大得有些突兀,可是腿部线条还是相当漂亮,又细又长,皮肤也很有弹。“进去的时候,你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只是……嗯……不习惯……呜……”伊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她就是别扭一下嘛,又不是不做,干嘛总是挑她的语病。虽然自己是有些矫情,可是每次上床之後,她还不是全听他的!

仁念慈耐心告罄,撤出手指,搬动女孩的身体,叫她向下趴著。伊人哼了哼,肚子压得难受,只好用手撑在床上,将身体抬起来。呜,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像小狗,她不喜欢,却只能接受。

男孩在後面了,分开桃子般娇嫩的臀瓣,将红肿的阳具对准口,伊人叫起来:“你轻一点……啊……嗯……啊啊……”说了也没用,仁念慈的家夥又大又,全部入必然会痛。有时他轻柔些,痛苦就小点,如果他急了,或是生气了,那她就得多吃苦头。比如今天就很急,进去没多久,男孩就抽送起来,幅度大得令女孩几乎承受不住。

“啊……啊……啊……不行……啊……轻点……啊……不……啊……”伊人娇媚地高叫,身体随著戳刺而猛烈摆动。手软,腿酸,费力地撑著笨拙的身体,大幅度的动作令她摇摇欲坠,好几次都被顶得差点趴倒在床上。“啊!求你……我受不住……啊啊……啊!”

仁念慈依然保持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坚定,迅猛,毫不妥协。这种态度面对外界的强劲敌人会让人敬佩,可是拿来对付家中的柔弱女子,却有些说不过去了。伊人被暴风雨般的侵袭打得不知所措,嘤嘤地哭起来,“不要……啊……轻点啊……真的……不行……受不了……啊……”她的身体前後晃动,眼睛盈满泪水,看不清事物,双手和双腿剧烈地颤抖,再加上巨物不停地贯穿小,多重刺激令她几欲昏厥。

男孩耳中听到凄惨的泣声,过了许久才慢慢放缓了攻势。将分身埋在甬道深处,体味著被丝滑壁包裹的美妙感觉,他一只手撑在床面上,以防自己压到女孩,另一只手绕过腰侧,著她下面垂落的肚子。

好大,正面躺著还没有这麽明显,这会儿全垂下来,几乎挨著床面了。仁念慈在肚皮上来回地抚,听到伊人轻微的喘息,哑声问道:“肚子这麽大,难受麽?”

“呜……当然……全身都很疼的,还累得要死。”

“你很坚强,没有整天叫苦。”仁念慈在女孩背上啄了几口,算是对她的奖励。

伊人苦笑,自己这个样子,又能对谁诉苦呢?孩子不一定是仁念慈的,不管他出於何种目的,能够容忍她怀著别人的种,就算是包容她了。

大手缓慢地从肚皮移到上面,捂住一只房,轻柔地挤压,就有汁从顶端溢出。“嗯……别……”伊人扭了扭身体,不安地说:“又流出来了……啊……”体内的微小地移动,电流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

“这有什麽,你的水多,以後孩子不会饿著了!”仁念慈嘿嘿地笑,又去另一只房,果然还能挤出母。“你现在这个样子像牛,总是不停地出呢!”

“别笑我了!”伊人听到讥讽的言语,不自觉紧张起来。她现在像牛吗?那种又笨又蠢的动物,被当成单纯的生产工具,吃完草就被榨,想想就觉得很可怕!都是这些坏家夥,对她做尽各种可恶的事情,害她小小年纪怀孕生子。别的同学还是如花少女,她却变成了臃肿的妇人!

仁念慈似乎感受到女孩身上发出的不悦气息,俯在她背上亲了几下,劝慰道:“你不用担心,生完了之後,会变得更漂亮的。”

“才不会。”伊人的手太累了,头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我丑死了,只会变得更丑!”肚子每天都会长大,她连路都走不稳了,还要坚持去上学,被同学笑话,想起这些就好伤心。

“真搞不到懂你们女生天天在想什麽!你没发现你的部变大了麽?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这不是好事麽?怀孕让你发育得更好了,你还有什麽可抱怨的。”仁念慈拍拍女孩高翘的臀部,又往里顶了顶。

“嗯……”伊人哼道:“我讨厌现在的样子。”

“别想了,以後会好的。”男孩捧起女孩的腰,慢慢地将分身撤到浅处。道里的水积了好多,刚才他停在里面不动时,胀痛一直困扰著伊人。现在她的腹部庞大看不出来,要是以前,平坦的小腹早就突出来了!

“哦……”伊人娇吟。积水从松动的缝中挤了出去,喷出小小的水流,淋到两人腿上,加重了下身黏腻的程度。松弛的感觉没有持续几秒,巨物又顶了回来,快速贯穿整个甬道。“啊啊!”女孩尖叫,身体也向前移了几寸。

仁念慈问道:“没事吧?”

“有事,你轻一点!”

“好啦好啦,让你爽到就行了。”他在女孩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後继续自己的行动。硕的男胀得青筋直冒,像只狰狞的野兽,在女孩娇弱的身体内部肆意冲撞。一下,两下,三下……抽送往复,本就数不清次数。

伊人开始还咬牙忍著,渐渐呻吟起来,最後简直就是尖声高叫,“啊啊……啊……太快了……啊……受不了……孩子……啊啊……”她担心宝宝会受伤,可是极致的快感潮水般地朝自己涌来,一波又一波,密集得无法招架。好快乐,好刺激,好舒服,好爽啊!伊人忘情地扭动腰肢,配合男孩的冲刺动作,让两人更快地攀上高峰。

“呜……你这个……妖……”仁念慈做得满头大汗,从发丝里滴下的水珠溅落到伊人身上。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女孩背部的曲线,不能说多完美,却相当诱人。晃动中可以看她的肚子剧烈地抖动,荡出惊人的波浪;还有一对白嫩的子,顽皮地在身侧时隐时现,挂著珠,一滴一滴落到床面上。

视角刺激诱发仁念慈巨大的欲望,用力抽动臀部,重重地入到女孩身体里。想要她,非常想要,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面!这麽变态的想法当然不可能实现,但是用尽全力到她嘤咛哭泣,还是可以让他很爽。

“啊……不行了……求你……我不行了……太热了……啊……啊……”伊人昂头哀叫,被巨大的快感淹没,人好像快要死掉了。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冲击,叫了几声之後,倒在床上,再也不吭声了。

仁念慈无奈地苦笑,他还没有尽呢,她却不争气地开了小差。双手扣著女孩的臀部,仍然保持猛烈抽送,虽然没了呻吟会比较扫兴,还好下体发出的靡水渍声可以弥补一点遗憾。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地哀鸣,噪声似乎比以往更加响亮,也许是快坏了吧?仁念慈眉头皱起,感受著下身被绞紧的滋味。虽然伊人已经晕了,但身体的反应还在,纯粹而直接,道呈现高氵朝的现象,越来越窄,箍著他的分身,快要勒断了似的。

“真是……”男孩叹了口气,又抽了两下,狠狠抵在深处,释放积聚多时的热。身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一股又一股,直到尽华,他倒在女孩身边。不喜欢这种奸尸般的体验,以後还是轻缓些吧,伊人毕竟是孕妇,这麽笨重的身体肯定吃力,所以才会常常晕厥。

仁念慈调整伊人的睡姿,侧躺会舒服一些,他贴著她,也睡了过去。卧室内色的气息久久不散去,笼著两个人,睡眠也变得香豔无比。

纷繁49与大表哥谈判

美美地大干一场,翌日醒来,身体微微疲惫,神却很好。伊人洗澡时,仁念慈还替她擦身,清理下体秽物,体贴又周到。伊人渐渐发觉这个男孩的好处,他对陌生人相当冷漠,一旦认定是自己人,又保护有佳。现在她就是他的保护对象呢!想到这里,女孩甜蜜地笑了。男孩敏锐地捕捉到,问她:“在笑什麽?昨天把你伺候好了,所以心情好麽?”

“不是。”伊人吃著早餐,小嘴说话不清。

仁念慈淡然道:“快点吃,要迟到了。”

两人手牵著手去学校,感情在平淡的生活中逐渐发酵,酝酿得愈发浓郁。

临近考试,平日只顾玩乐的学生都开始紧张。虽说家里有权有势,不论学习多差都不愁没有前途,可成绩实在太烂的话,回到家中无颜面对父母的责备。除非脸皮厚过城墙的无赖,多数学生还是要熬几个通宵,做些考前准备。伊人平时学习认真,这时就显得不慌不忙,老师讲的重点全记下来,回去看一两遍,保证自己不要忘掉就好。

周围顶著黑眼圈来上课的同学见伊人面如桃花,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隐隐不悦。下课後伊人去厕所,在洗手间遇上同班的女生,对她冷哼道:“哟,看你一脸光彩,想是昨天夜里玩得爽了吧?”

伊人不理,笨拙地进入隔间,方便完了出来,发现那个女同学还没有走,板著脸对伊人说:“我刚才跟你说话了,你干嘛不回我?”

“我没义务回答你吧?”伊人也有点生气。

“切,知道你有男人罩著,神气什麽!我就不信仁念慈能跟你好一辈子!”

伊人被说中痛处,喉咙涌起一股酸水。她早就过了妊娠反应严重的阶段了,若不是女生故意气她,也不会想吐。伊人紧走几步,到水池边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那女生更火大了,骂道:“喂,你装个样子给谁看啊!肥得像母猪似的,全世界都知道你要生了。这麽丢人事,你也好意思天天到学样来显摆!”

伊人猛然抬头,瞪了那女生一眼。

“你敢对我凶?”

“我没对你凶,凶的是你。”伊人漠然地说:“我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喂!”女生叫道:“我没见过你这麽恶心的人,全班人的脸都叫你丢光了,你知不知道啊!”

“那又怎样?学校没开除我,我有权来上课,谁也管不著。”

伊人不怕这个女生,不管她怎麽骂自己,都严厉地还回去。她是做了错事,可这学校里干干净净的人没有几个。眼前这个女生曾经是仁念慈的追求者,不知有没有上过床,但她被仁念慈抛弃的事大家都知道。现在见著仁念慈疼伊人,就跑来叫嚣了麽?这也太无聊了吧!

“请你让开,我要回去上课。”伊人平静地说。

“你真不要脸!”女生恼怒地推了伊人一把,转身离开洗手间。

伊人差点掉倒,幸亏扶住水池的边缘,才化解了险情。她瞧了眼水洗前面的镜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冷然一笑。他们以为她高兴来学校出丑麽?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永远离开这里,逃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开始新的人生。想来想去,还是她太胆小怯懦,缺乏能力,那些人说得也没错。

自扁了一翻,伊人又打起神回到教室。仁念慈不知去哪里了,上课也没有回来。直到放学他都没有出现,伊人慌了神,打他的手机,对方已经关机。她只得自己打车回家,路上不断地想东想西,是不是他丢弃她,再不回来了?

过了凌晨,门外传来动静,伊人从沙发上跳起,仁念慈进门见到她,问道:“你还没睡麽?”伊人冲到他面前,急问:“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男孩咧嘴一笑,“你著急了?”

“当然著急了,你走了我怎麽办!”

仁念慈伸手搂住女孩,在她耳边说:“好啦,不会丢下你不要的。”

伊人激动地环上他的脖子,“这是你说的,不能食言!”

“嗯。”印象中冷酷无情的男孩,此刻紧紧地抱著她,许下深情的诺言。伊人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仁念慈俊美拨群品学兼优,冷漠如冰的样子就可以吸引少女恋慕的目光;若是稍微温柔一点,女孩就如飞蛾扑火般地迎向他。伊人以为自己可以保持理智,但事实不如她意,防来防去,还是陷进去了。

仁念慈揽著女孩,问道:“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

“那就早点睡,明天还要去上课。”

提到上课的事,伊人明显变得僵硬。

仁念慈又问:“你在学校里出什麽事了?”

“没事。”

“真的没事?你脸上写著有事。”

“被同学讥笑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男孩笑笑,“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那些女生说什麽你不要理就是了。”

伊人问:“你怎麽知道是女生说我?”

“男生没有这麽闲。”这就有些别歧视了,伊人不服气,想再辩几句,仁念慈却要睡觉了,她只好做罢。至於仁念慈白天做了什麽,伊人忘了问,第二天起床时想到,又因为时间紧没有说出口。算了,男孩子总有些事情不喜欢叫女孩知道。再说她又不是他老婆,没资格追问不停。

进教室,见到昨天说自己的那个女生,伊人低头走过去。仁念慈挑了挑眉,在伊人身後朝那女生笑了一下,眼神冷得像刀子。女生吓得变了颜色,下午的课没上就早退了。伊人没心情去注意这些事情,她的肚子好重,快走不了路了,腰酸腿疼,不停地想跑厕所。这样的身体状态,还要坚持学习,实在把她累得够呛。

考试的日期一天天临近,伊人却越来越憔悴,仁念慈也担心得不敢再碰她,家务都是他来做的。好不容易熬到考试那天,伊人起床就觉得头晕,试过体温计,低烧375度。她怕伤到孩子没敢吃药,硬撑著进了考场。仁念慈的座位就在伊人身後,担心地问:“你真的没事麽?”

“没事。”伊人的眼睛都花了,自己坚持到现在实在艰难,轻易的放弃考试,她会不甘心。第一天三门,第二天三门,伊人全是靠毅力挺过。最後一门未等打铃,她就提前交卷离场。仁念慈还没写完,草草地填了几个字,追了出去。在走廊上,他扶住摇摇欲坠的伊人,对她说:“你坚强点,我们马上回家去。”说完抱起女孩,往外冲去。

往常学校门口车流不断,这会儿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仁念慈又累又急,只好抱著伊人沿著人行路走,打算去拐弯那条更热闹的街上等车。伊人小手紧紧地圈著男孩的颈子,喘息中透著痛苦,“我肚子好疼,是不是要生了?”

“不会,至少还有一个月才要生。”仁念慈满头大汗,却不敢放慢脚步。伊人不重,但身上多了个孩子,抱起来也不轻松。才到路口,开来一辆黑色汽车,横在他们面前。仁念慈不得不停下脚步,见车上下来两个人,顿时皱眉。

“你们让开。”

“我们是来接念慈少爷和这位小姐的,请跟我们回去。”

“我现在有事,没空!”

“恩慈少爷叫我们一定要请你们过去,多有得罪了!”从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三人合力将仁念慈围起来。放在平时这三人不一定是仁念慈的对手,可是今天有伊人在,他抱著她跑了很长的路,体力消耗不少,动起手难免伤到她。考虑过後,仁念慈冷笑了一下,说:“我跟你们回去,但是得先送伊人去医院。”

男人不管,他们只听仁念慈的表哥仁恩慈的话。如果小少爷不肯服从,不惜动武也要强行带这两位回去。三人合围的圈子越缩越小,仁念慈无路可退,抱伊人的双手微微颤动,无奈地选择了放弃。

“必须送她去医院!”男孩语气冷到极点。

为首的男人说:“我们会请医生给小姐看病的。”

仁恩慈有多冷血无情,仁念慈比谁都清楚,他吃过那家夥的亏,仁咏慈也吃过;两兄弟素来不和,但都知道对方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可怕的人是大伯那边,包括这位大表哥。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不请医生,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仁念慈被逼到车边,只好坐上去。他将伊人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说:“忍著点,我想办法找医生给你看。”

“我没事。”伊人觉得肚子隐隐有些痛,但未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汽车开得平稳,没怎麽受罪,伊人枕著仁念慈的大腿,静静地等待。时间过得好慢,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到肚子,也就渐渐地有些疼了。仁念慈头上冒著汗,滴到伊人脸上,她眨了下眼睛,抬手擦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对男孩说:“你把汗擦擦。”

仁念慈低头看她,哭笑不得地说:“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得到要擦汗。”

伊人问:“我应该害怕麽?”

“你说得对,怕也没有用。”男孩笑起来,在她头上亲了一下,“就算是死,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作伴不是麽?”

从未听仁念慈说过这麽消极的话,伊人觉出事情不妙。看来,她是被卷入到什麽可怕的事情里了,而且还不是自己主动招惹的。虽然预料到早晚会有出事的一天,真的到来时,伊人还是不能接受;汽车停下,她仍想著也许自己马上就能回家去,就是她和仁念慈共同生活几个月的房子,还是那里比较温暖。

有人打开车门,请少爷小姐下车。伊人一动就痛,被仁念慈抱出来。那人说:“请这边走。”他们便跟著人家走。伊人半闭著眼睛强忍不适,提醒自己不要昏倒。仁念慈东转西转,走了很久才停下来。他们被请到一间很大的屋子里,有人等著。

仁念慈开口说:“表哥,这个时候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吗?”

“想见你,就叫你来了。”男人的声音很淡,听不出特别的情绪。

伊人心想,这个人就是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的表哥了吧?他叫人强行带他们来这里,是要杀人灭口麽?她弯弯嘴唇,抬眼看那人。年纪不算大,二十七八的样子,顶多三十出头。相貌算得上是帅哥,但是没有仁咏慈和仁念慈两人致。伊人被极品小帅哥豢养,品味也变得异常挑剔。

仁恩慈也看到伊人,凉凉地说:“这就是你们哥俩争抢的女人?也不怎麽样啊。”

“自己喜欢就好,没必要在意外人的眼光。”

伊人腹诽,你对我的评价还真是“恰当”。

仁恩慈笑道:“你抱著不累麽,坐下来歇会儿。”

仁念慈也不客气,走到沙发上,小心地放下伊人,叫她斜躺著。他转身问仁恩慈:“表哥找我来有什麽事?”

“想找你聊聊天。”

“能不能请个医生过来,我女朋友不舒服。”

“要生了?”

“不是,她被吓著了。”

“这容易。”仁恩慈叫人请家庭医生过来。虽然不如妇科医生专业,但聊胜於无。仁念慈将伊人抱去客房,请医生看过,是说多休息就没有大碍。两人这才松口气,宝宝暂时是保住了。

再出来,回到书房,仁恩慈还等著他。仁念慈缓缓坐下,漠然问道:“你想做什麽?”

仁恩慈说:“你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什麽。”

“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你没有威胁。”

“你在老太婆那里可不是这麽说的。”

“我随便一说,只是想捞点好处,你知道这年头养孩子得花不少钱。”

仁恩慈冷笑道:“你捞的钱还少麽?”

“钱永远不嫌多,我要再多对你们来说都只是小钱。还是请表哥宽宏大量,放过小弟一马。”

仁恩慈脸上的笑意传不到眼中,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兄弟和那丫头的事情,乱得理不清。孩子是谁的都说不定,但我不能放任你们把小孩生下来,万一是仁咏慈的种,我岂不是什麽都得不到。”

“表哥想怎麽样?”

“给你五百万,叫那丫头把孩子打掉。”

仁念慈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打掉?太晚了吧,就算是引产,生下来也是活的。”

“想让一个小孩死掉的方法成千上万,你可以做到。”

仁念慈说:“五百万太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我要五千万。”

仁恩慈鄙视地望弟弟,说:“胃口还真不小!”

“仁家有多少底子我清楚,你以为五百万就可以打发掉我麽?”

两个人都不是傻瓜,所以这场谈判省掉了无意义地讨价还价。仁恩慈非常明白,如果不解决掉伊人肚子里那个小孩,他损失的东西将是五千万的百倍千倍。眼前这位二叔在外面的私生子,就如同家人传言的那样,不是好对付的家夥。

锺表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走著,在静寂的书房中显得突兀。仁恩慈沈默太久,久到仁念慈快没了耐心。男孩的鞋子在地上踏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正要起身告辞,仁恩慈终於抬头,说:“可以,五千万,不能再多。”

仁念慈笑起来,“说定了,钱给我,我带伊人去医院。”

“我派人跟著你。”

“但你得先给我支票,我到银行确认可以支取才行。”

真正的谈判现在才开始,讨论交易的细节以及时间限制。伊人在客房里睡著深沈,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住她肚子里的小孩,动著坏脑筋,计划著毁掉她仅剩的一丝所谓的幸福。

繁50仁咏慈归来

伊人睡了一小会儿,被仁念慈叫醒。“我们回家。”他简短地说明,抱起她就走。伊人迷迷糊糊被带上车,去了银行。她以为仁念慈要办事情,可他却把自己也带进去。仁念慈在VIP柜台那边,时不时就往伊人坐的沙发这边瞅一眼。

女孩心中升起不安,仁念慈虽然表情淡然、少言寡语,可是给人的感觉与平时不同,似乎有些紧张。什麽事情能让他紧张?想来想去,恐怕是受到他表哥的威胁了吧。伊人忍著不适,分析自己目前的处境。仁念慈异常在意她,怕是她同样受到威胁,最大的可能就是孩子。女孩瞳孔倏地一缩,确定孩子有危险。

仁念慈办完手续,回到伊人身边,仁恩慈派来的人跟在後面。甩不掉,这是伊人从仁念慈脸上读出的讯息。他拉起她,微笑地说:“好了,这下我们有钱出门旅游了。”

伊人侧头,不解地问:“什麽钱?”

“没事,你身体怎麽样,还是不舒服麽?”

仁恩慈的手下紧盯著仁念慈,开口道:“小少爷,该去医院了。”

他们一定要今天看到成果麽?仁念慈面色不改,对那人笑道:“急什麽,你以为这种事是到了医院人家就给做的麽?不得预约一下,排个手术室什麽的。”

“只要到那里,自然有人安排好。”

仁念慈冷笑道:“大表哥做事效率真高,怎麽轮到他自己的事情,拖了几年都没办出来呢?”随从听了表情凝固,他们都知道仁念慈暗讽仁恩慈生不出儿子,连女儿也没有,大家都怀疑他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男人不理会仁念慈的挑衅,说:“还是快点去吧。”

“好,办完了大家都省心。”仁念慈朝外面的大厅看了一眼,抱起伊人,轻声说道:“闭上眼睛,不要怕,没事的。”伊人听话,搂紧了男孩的脖子。她和孩子的命都握在他手中,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相信。

仁念慈走出贵宾室的大门,左右看看,不急著离开。两个男人分站在仁念慈的两侧,警惕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防得这麽细,看来是受过专业训练,仁念慈暗忖,大表哥还真舍得花钱,早知道就该多要些,说不定他也答应了。

“小少爷,请这边走。”男人见仁念慈有意拖延,提醒他快些行动。

仁念慈恩一声,迈步走向接待大厅的中央。从贵宾室到大门口斜走最近,可他偏偏绕远道,转过正中央的圆柱,途经柱下摆放的观赏植物,男孩突然闪个身,躺到柱子另一边。两个男人未料到仁念慈的行动如此迅捷,拨腿要追,身边突然上来四五个保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回去告诉仁恩慈,我的靠山从来都不是仁家人。”仁念慈淡漠地说:“那些钱他想要回去尽管开口,但是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我留定了。他若是眼红,自己找个女人生一个吧。”银行里的保安护著他和伊人乘电梯上楼,仁恩慈的手下措手不及又无力回天。

伊人虽然难受,但意识清醒,在电梯里她悄悄地说:“你放我下来吧,很累的。”

“没事,马上就到了。”电梯直达顶层,门开之後,仁念慈抱著伊人走到里面的一个办公室内,有人正等著他。男孩小心地将女孩放到沙发上,让她躺平。这里大概是安全的地方,伊人从仁念慈平稳的呼吸就能判断出来,他并不紧张。

宽大的木制办公桌後面坐一个年轻男人,轻快地问道:“你的小姑娘没事吧?”

“暂时没事,以後就不好说了。”

伊人掀开眼皮看那男人,逆光瞧不真切,但看出他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听声音,应该不是坏人吧?女孩小心地猜测,这个人八成是银行高管之类的人物,而且和仁念慈有交情,不然不会救他们。

仁念慈女孩的头发,抬眼说:“那家夥太笨了,他以为这种事可以做得密不透风麽?早晚传到老太婆那里,到时他什麽都得不到。”

男人笑道:“他是被逼到绝路了。孩子生下来他什麽都得不到,不如现在解决掉,老太太再生气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以後想办法生个儿子出来,家产就到他手上了。”

“子昂哥说得对。”仁念慈讥笑道:“我估计大表哥以後都生不出儿子来了。”

男人问:“你确定?”

“虽然他藏得好,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看到仁恩慈去外国看病了,好像是治不育症的专科。”

“哈哈哈,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确实让人同情。不过放在仁恩慈身上,我觉得这真是老天有眼!”仁念慈跟著笑起来。伊人半睡半醒,听到他们的对话,想问却没力气开口,渐渐地睡沈过去。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感觉有些颠簸,似乎是在车上。

“你醒了?”仁念慈在她耳边低声地问。

“我……这是在哪?”女孩清了清嗓子,睡了很久,却还是累得睁不开眼。

“这是去别墅的路上。”

“谁的别墅?”

“我家的别墅,现在是仁咏慈在住。”

伊人蓦然掀开眼皮,惊问:“为什麽要去那里?”仁念慈不是向来与仁咏慈不和麽?怎麽这会儿又主动去找他了,而且还是带著她。女孩不安地坐起来,往车窗外望了一眼,四周黑漆漆地看不清事物,仅能分辨出月光笼罩下丛丛树林的影。

仁念慈起伊人的一只手,“陈子昂对我说,现在不是单打独斗的时候了,我们必须找到同盟。所谓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要想和仁恩慈斗,还有谁比仁咏慈更适合当夥伴呢?”

伊人冷笑道:“你倒是不计前嫌,可是仁咏慈会不会认你呢?咱们做过的事情,都快把他的肺给气炸了,他想杀你的心都有。”

仁念慈说:“有你在,不管他多生气,都会原谅的。”

伊人很想相信仁念慈的话,但她清楚得很,自己和仁念慈一同在仁咏慈身上施加的伤害,不是几句道歉就可以解除的。弟弟抢了哥哥的女人,还在哥哥的眼皮底下做出苟且之事,这麽大的绿帽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轻易释怀的。伊人了解仁咏慈的孩子脾气,所以她没有仁念慈这般乐观。

汽车继续开,在山路上绕来绕去。睡著的时候不觉得,醒来没多久伊人就开始晕车了。她轻声地问:“这是谁的车子?”

“陈子昂派的。”

“就是在银行大楼顶层和你说话的那个人?”

“对。”

“他是谁?”

仁念慈淡笑道:“我的靠山啊。”

“我就知道,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你。”伊人静静地说:“不然你一个小孩子,没可能活得那麽放肆。”

仁念慈就像个小孩似地,笑得张扬恣肆。大手紧紧地捏著伊人的小手,用手指反复揉搓她的手心,又翻起手掌,仔细地看掌纹,幽幽地说:“我承认我很坏,不过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易事。没有父母照顾的小孩都不容易,所以我们这样的人应该互相帮助才对,不是麽?”

伊人说:“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才会这样说吧。”仁念慈这种自私独断的人,从不懂替别人著想。他当初利用她羞辱仁咏慈的那股狠劲儿,现在想起来都令人後怕呢。

仁念慈将伊人的手捧到唇边咬了一口,女孩眉头轻蹙,没有喊疼。司机转了个很大的弯,她倒向他,紧紧地被他抱住。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对方的呼吸吐到自己脸上,微微酥麻,搔得皮肤发痒。

“马上就要到了,你希望见到他麽?”男孩声音压得很低,震得伊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她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没有正面回答,眼角余光瞄见路边黑乎乎的树影,颤声问道:“这里离你住的地方远麽?”

“不算远,有三十分锺的车程吧。”

“仁咏慈为什麽要转学,为什麽要搬到这里?”

“终於开口问了,我还在奇怪,你对他没有感情了麽。原来你这麽能忍!”

伊人咬著嘴唇不反驳,她已经问出口了,要不要回答是仁念慈的事情。车内静默了一阵,汽车发动机传出的微小声响在空气中浮动。仁念慈盯著伊人的眼睛,似是要望进她的灵魂中去。伊人初时躲避,想了想,干脆回望他,反正自己想的事情这家夥多半都能猜到。现在她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叫仁念慈代为解读出不是坏事。

“你到底怎麽想的?”仁念慈什麽都读不出来,无奈地笑了笑。

伊人说:“把我从他身边带走的人是你,现在要我去见他的人也是你。我不知道你想怎样。”话到此时,汽车等下,伊人一怔,扭脸看到路边的房子。铁制大门紧锁,里面是一所白色的三层别墅,橘黄的灯打到墙上,透出幽暗的气氛。

“到了。”仁念慈冷冷地说:“门关得真紧。”

伊人抓著他的手问:“我们真要进去麽?”

男孩恻恻地笑:“怕他打你?”

伊人说:“他第一个要打的人是你。”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再出现在仁咏慈面前,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也会痛打仁念慈的。

“呵呵,咱们进去,看他要先打谁。”仁念慈拉伊人下车,扶她站稳。两人同时抬头,望向黑夜中被灯光照得鬼气幢幢大门。夏日中竟有塑风吹过,扫著地面上的落叶,令人如置冬日。

“我害怕,我不想见他。”伊人浑身发冷,攥紧了仁念慈的手。

男孩回握她,淡淡地说:“走吧。”

“我不明白,你不是恨仁咏慈吗,为什麽还要找他?”

“我以为我恨他,但後来发现其实没有那麽严重。”仁念慈上前,按下门铃。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双腿支著沈重的身体,抖得几乎站不住。仁念慈手扶著她的後腰,帮她维持站立的姿势,声音轻飘飘地传入女孩耳中,“别怕,他不会伤害你。”

仁咏慈有多喜欢伊人,仁念慈看得比谁都清楚。以前抢了哥哥的女人,他顶多就是生气地骂几句,过些日子又去找新的女友了。夺走伊人时,仁咏慈眼中那绝望的神情,仁念慈到现在还记忆如新。就算从哥哥手里抢走韩笑笑,他也没有露过那麽悲恸的表情。伊人对於仁咏慈来说是绝对特殊的,这一点仁念慈确定,所以才有胆子过来寻求庇护。

等了很久门内都没有动静,仁念慈又按了一次门铃。汽车还停在路边没有走,司机下车,对仁念慈说:“我们陈少爷说了,如果不行就送仁少爷和伊小姐回去他那里。”

“应该没有问题。”仁念慈盯著门内的白房子,突然大叫道:“仁咏慈,别像只乌一样缩在壳里,你不敢见我麽!”

伊人不知如何是好,很想见那个被她辜负的少年一面,却又怕听到他说出恶毒的话,甚至他不肯出来见她,都会令她难以承受。他们就在外面等著,仁念慈偶尔骂几句,故意要激怒里面的人,但是拖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他不会出来的。”伊人哀伤地说:“他不想见我们。”

仁念慈又对著里面喊:“你一定要看到仁恩慈把伊人害死了才会舒服吗?那好,你继续躲著吧,以後你看到伊人和孩子的尸体不要後悔!”

话说到这个份上,伊人都听不下去了。仁念慈太过分了,干嘛咒她咒得这麽狠,会吓死人的!她扯著仁念慈的胳膊说:“我们走吧,别在这里烦他,他说过不要见我们两个人的。”

“你错了,他已经出来了。”仁念慈指著铁门说:“他舍不得你。”

伊人转身,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瘦了,也高了,头发长了不少,短短几个月不见,身上隐约透出成年男子的气质。脸还是那麽致漂亮,可是这个人已经不是她所熟稔的那个仁咏慈了。

伊人发呆,仁念慈撇嘴道:“比以前更拽了。”

仁咏慈不徐不急地走到门口,三个人隔门互望。仁咏慈开口问:“你们来干什麽?”边说边按动开关,将大门打开。仁念慈走近一步,与哥哥面对面地说:“我们遇到些麻烦,想请哥哥帮忙。”

“帮忙?很好,你真有脸说。”仁咏慈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仁念慈的脸上。巨大的声响在静深中异常突兀,伊人一惊,继而全身颤抖。那一掌打得结结实实,估计仁念慈的脸得肿上好几天。

混血少年头歪向一边,慢慢地缓过神,微笑扯得面皮疼,表情变得诡异可笑,“还真打啊。”

“打你是轻的,要是我身上有刀,先在你肚子上捅一刀才痛快。”仁咏慈说得咬牙切齿。伊人从未见过他这麽凶悍的样子,吓得後退一步,躲在仁念慈身後。仁咏慈注意到,眼神一暗,说道:“我不会帮你的,快点滚开,别在我家门口吵。”

“都叫你打了,还不肯帮忙,岂不是白打了?”仁念慈痞痞地笑道:“我今天来了就不会走,你要麽放我们进去,要麽就等著替我和伊人收尸吧。”

纷繁513P的可能性

仁咏慈知道仁念慈无赖,可真见到这小子犯浑,他也无可奈何。骂不走,就动手打走,想到这里仁咏慈又举起手。仁念慈早就加了心眼,见势头不对,立刻闪到一边。仁咏慈和伊人之间少了阻挡的人,在灯光下互相打量。

仁咏慈心中发酸,手收了回去,说道:“肚子这麽大了,就别出来瞎跑。”

伊人眼睛红了,他还是在意她的。仁念慈心中更有底,解释道:“我也不想带她出来,可是仁恩慈不放过我们。你知道伊人怀的孩子是你的吧?”

“那又怎样?”黑发少年冷冷地说:“你把她玩够了,就用这种借口丢给我麽?”

“不是丢给你,是放在你这里存几天。我那边已经被仁恩慈盯上了,实在太危险。”仁念慈好声好气地说:“伊人若出了事,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不要意气用事。”

“你现在和我讲道理吗?”仁咏慈连连冷哼,“这世上最不要脸,最不讲理,最下流无耻的人就是你。你有什麽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

仁念慈不反驳,笑嘻嘻地听著仁咏慈骂自己,多难听也不动气。这是他欠哥哥的,所以哥哥现在发发火气很正常。以前他野心太大,觉得自己可以搞定一切,从未将软弱无力的哥哥放在眼中。近来仁恩慈听闻伊人怀孕之事,小动作频频,仁念慈终於明白凭他一己之力,很难在复杂的家庭斗争中保全自己。仁家上下几十口人,值得相信的只有仁咏慈,因为这个家夥单纯简单,笨是笨了些,可没有那麽多坏心眼。经历危难之後,仁念慈游戏人间的态度消减,渐渐地学会公平对待身边之人。伊人需要放在手心怜惜,仁咏慈则应报以兄弟之情,否则人生只有算计没有真情,活得太累,甚至毫无价值。

“你是脸皮太厚,还是本就没有脸皮啊!为什麽还懒在这里不走?”仁咏慈骂累了,倚著大门柱,微微地喘气。

仁念慈扯了个淡笑,说:“伊人累了,让她进去躺一会儿,今天她差点出事了。”

仁咏慈脸色铁青,犹豫了片刻,转身走进宅内。仁念慈回头冲伊人笑,意思是说:看吧,他没有赶我们走。伊人想回他一个微笑,可是太紧张了,面部肌僵硬,腿也迈不动。仁念慈抱起她,跟著仁咏慈进了屋门。

这幢别墅比仁老夫人居住的那所小些,也更偏远。三层加在一起有七间卧房。仁咏慈叫仁念慈把伊人放到一楼的客房里面,床是铺好的,可以直接住进去。伊人疲惫至极,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仁念慈转身与仁咏慈面对面,沈默了两秒,说:“我们出去谈。”仁咏慈点头,两人走出房子,到院子中央站定。仁咏慈说:“这里就不用怕有人偷听了。”仁念慈游目四顾,确定没人能在空旷的环境中找到藏身处监听他们的谈话,这才说道:“我们今天被仁恩慈绑起来了,他要做掉伊人肚子里的孩子。”

“哦。”仁咏慈面无表情地听,手在裤袋里握成了拳头。

“那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是你的。”

“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仁咏慈哼道:“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你们两人背著我通奸。”

仁念慈咧开一口白牙,说:“不过是个女人,你现在还气呐?”

“换我抢你的女人,你乐意吗?”

仁念慈想了想,回道:“你想要回伊人的话,我会舍不得,她很好玩。”

仁咏慈又哼了几声。

仁念慈说:“你还喜欢她,我看得出来。”

“那又怎样?”女人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喜欢有什麽用?徒增伤心而已。

“你不希望她出事吧。”仁念慈抓准了哥哥的弱点,只要他对伊人有情,自己就有把握赢过仁恩慈。一对一仁念慈无法和财大气的仁恩慈相比,但若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仁咏慈,二对一的情况就会乐观很多。

仁咏慈沈默了很长时间,仁念慈耐心告罄,快要睡著了,他才慢悠悠地说:“伊人留在我这里,你可以滚了。”

说了等於白说,仁念慈无语问苍天,这个家夥到底明不明白啊?现在不是他们挑衅对方,而是对方想把他们赶尽杀绝啊!叹口气,男孩眨了眨蓝色眸子,提起神继续给哥哥洗脑,他们得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强敌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一个小女人反目成仇,平白叫外人得了渔翁之利。

时间缓慢流过,从傍晚讲到凌晨,仁咏慈始终倚著门柱没换姿势。仁念慈说得口干舌燥,退到另一侧的门柱底下,与哥哥遥遥对视,“你说句话啊!要不要和我联手?”

仁咏慈仍然冷哼。

“不行?那你也给我一句痛快话。”仁念慈几近绝望了。如果哥哥不同意,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助自己。陈子昂不行,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仁家的亲戚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相比之下就属仁咏慈有人情味了。

“你的目标是什麽?”仁咏慈终於开口说话了。

仁念慈眼神一亮,问道:“你指什麽?”

“我们合作,你想得到什麽?”

“我想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份额,就算是私生子,也应该和婚生子享有同样的继承权。”

仁咏慈讥诮道:“你明知仁家是弱强食,胜者通吃的世界,还妄想从中分一杯羹?”本想进一步取笑,却突然想到仁念慈并不简单,去年他还从自己手中把属於爸爸的财产硬分了一半,所以说他想要得到更多,可能并非为零。

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互相仇视的兄弟也可以尽弃前嫌,坐到一起商论御敌大计。天际露出鱼肚白,两人才谈出结果,仁咏慈给仁念慈安排了一间客房,两人都补了几个小时的睡眠。

伊人到了中午才醒,起床见到陌生的环境,又没有熟人陪在身边,一时慌了神。她穿上鞋子冲出房门,见佣人走过客厅,忙上前问:“请问仁念慈走了没有?”

“您说小少爷麽?”女佣微笑地回答:“还在二楼的客房里睡著呢,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啊,不用了。”伊人稍稍放心,仁念慈没有扔下自己就好,不然她真不晓得如何面对仁咏慈呢。两兄弟在夜里达成共识的事伊人还不知道,回屋洗好了脸再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著。

下午一点多,仁咏慈先起床。正要去找东西吃,发现伊人像个小学生一样规矩地正坐。他停下脚步,冷冷地问:“你在这里做什麽?”

女孩忽地一跳,扭脸看他,嗫嚅道:“我在等你们起床。”

“饿了没有?”

“嗯。”她现在是双身子,很容易就饿,忍到现在胃痛得不行。

仁咏慈吩咐厨房去准备,饭菜端上来,仁念慈也下楼来,三人共同用餐,有点像是他们在市内寓所生活的状态。伊人吃了几口就饱了,偷瞄仁咏慈和仁念慈,心奇他们何时关系变得融洽的。

仁念慈问:“你吃饱了?”

伊人点头。

“再吃点,你昨天就没怎麽吃东西。”

仁咏慈低头吃饭,不理那两人的对话。伊人碍於面子,勉强吃了几口。仁咏慈放下筷子起身离开,她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仁念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似地闹别扭。”

伊人问:“你们昨天谈到很晚?”

“不晚,是谈得很早,天亮时才结束的。”

“谈什麽?”

“怎麽对付大伯那一家,你不会感兴趣。”

伊人注视仁念慈,她以前没兴趣知道,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危,谁都不会无动於衷。仁念慈被她盯毛了,只好解释几句:“以後大伯那边的人再使招,我们两人会相互照应,就是这些事。”

“那我呢?你们怎麽安排我?”

“你好好安胎就好了。”

伊人惨淡一笑,喃道:“只要把生产的任务完成了,我就没有用处了吧。”女人的悲哀就是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他们要用到你的时候对你疼爱有加,等玩弄够了,孩子也生下来,就把你扔到一边,再去找新的女人。伊人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可真要面对,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仁念慈一怔,说:“你干嘛这麽悲观?我又没说不要你。”

“我们这算什麽啊?”

仁念慈弯唇笑,在女孩头脸上亲了一下,说:“想那麽多干什麽!回头我问问他想怎麽打算,至少我不在乎和他共享你。”

伊人马上红了脸,叱道:“你说的这是什麽话!哪有这样的……”共享?亏他说得出口,她从未想过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这种事哪是正经女孩做得出来的!

仁念慈拍拍她的小脸,戏谑道:“你这人做事太认真,人活一场重要的是开心。我们开心就好了,管别人怎麽想。”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把伊人留在别墅就出门了,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仁咏慈。

仁咏慈下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门,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他在後院找到伊人,叫她道:“回去吃饭。”伊人急忙走进屋子,上台阶时绊了一下,差点摔著。仁咏慈立刻出手扶住她,蹙眉道:“你小心点啊!”

“对不起。”伊人垂著头,她已经忘了如何应付这个坏脾气的大男孩。

仁咏慈向来讨厌伊人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打你,怕什麽。”当初有胆子在他眼皮下和仁念慈偷欢,现在却连句话都不能好好讲,这丫头跟著仁念慈这麽久,居然没有学到那家夥一成的厚脸皮。

伊人鼻子酸涩,好像又回到从前,她害怕咏慈少爷责罚自己,却总是若得他更加生气。想到这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拦都拦不住。“对不起……呜……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伤你的……那时是他对我……真的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之前没有机会说出口的道歉,现在讲不算晚吧?伊人顾不上那麽多,不管仁咏慈是否接受,她要把积压在心中的愧疚说出来,真的忍得好辛苦!

仁咏慈不知所措地望著面前的女孩,她说哭就哭,还哭得这麽凄惨,好像他欺负了她似的。可事实上被欺负的人是他,该哭的人也是他。虽说当初背叛事件的主犯是仁念慈,但如果伊人没有感觉的话,也不会和那家夥擦出火花。他在书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是你情我愿伊人不会叫得那般销魂,她享受得很呢!

想到这里,仁咏慈凶巴巴地说:“你哭得我好烦,不要再哭了。”

伊人抽泣著,想止住泪,泪珠却簌簌地落得更猛。

“算了,你和他好好过就行,我不计较了。”

“呜,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咳……”哭得太凶,开始打嗝了。

仁咏慈犹豫地伸出手,在女孩身後挥舞了半天,想替她拍拍背,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对她好。手悬在空中,一会儿靠近了,一会儿又撤远,反复折腾了七八次,还是上了伊人的後背,感觉她的身体一震,他晦涩地说:“你是对不起我,又能怎麽样呢,你可以回到我身边麽?”

伊人问:“你还要我麽?”

仁咏慈干笑道:“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你当我是什麽人了?”

伊人说:“我知道,我太贱了,你不会要我的。”

她这麽说,仁咏慈更伤过,他对这小贱人还有感觉呢,岂不是比她更贱?垂首凝视楚楚可惜的小女人,这一次终於放下自尊心好好地瞧她,几个月未见,肚子很大,脸却瘦了,可见她过得并不舒心。

“仁念慈对你好不好?”这是仁咏慈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伊人思索片刻,老实地回答:“他很照顾我。”

你就说句假话,说他对你不好,至少能让我开心一些,这都做不到麽?仁咏慈差点骂出来,嘴巴撅得老高,咬牙说:“那好啊,看在我们好过一段的情份上,我祝你们两个幸福。”他希望伊人和仁念慈分手,回到他身边。很想她柔软温香的身体,带给他无穷的快乐。如果没有仁念慈,没有仁恩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纷繁52做得乳汁横流高H

伊人又开始紧张,嘴巴抖著,不知要说什麽。仁咏慈瞪了她很久,太息道:“算了,回屋吃饭吧。”转身进门,故意走得很慢。伊人很想跟上他,无奈高耸的肚子太碍事,她能走稳就不错了。

仁咏慈这才明白,仁念慈把伊人送过来,可不是给她一张床一只碗这麽简单。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怕她走不好摔著,怕她吃不好饿著,怕她随时都可能要生孩子。虽未表现出特别关心,心中惦念的程度丝却毫不比弟弟差。傍晚时仁念慈回来,仁咏慈立刻迎上他说:“你还是带她走吧,我给你们找保镖,再配上保姆,这样总行吧?”

仁念慈说:“在这里就很好,不用再费事了。”

“我受不了,拜托你别让伊人在我眼前晃了。”

“你讨厌她?”

仁咏慈抿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问:“昨天不是说好了麽,你今天就反悔。”

“我没有信心照顾好伊人。”仁咏慈也不怕在弟弟面前未弱,反正他丢脸不是一两次了。

仁念慈往沙发上一坐,转移话题问:“伊人呢?”

“在屋里睡著了。”

仁念慈弯起唇角,笑得幸灾乐祸:“说白了吧,你对她还有欲望,但是现在没办法下手,所以才不想看到她,省得自己心烦。”

仁咏慈急道:“你说的这是什麽鬼话!”伊人那个样子,哪个男人敢碰她?出事了怎麽办!

“你不知道吧,怀孕的女人欲更强,做起来很爽。”男孩说著,漂亮的脸上蓝眸一闪一闪,得意地笑开。

仁咏慈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抓起弟弟的领口,骂道:“你还是人吗!”

“你心疼了?还是想要了?如果想要就去找她,伊人现在被我调教得相当不错,只要你她,她就会心甘情愿和你做了。”昨天还在说著如何抢夺亿万家产的严肃问题,今天却又下流地讲起如何去上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仁咏慈永远都搞不懂弟弟在想什麽,无奈地叹口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幽幽问道:“你对伊人是什麽样的感情?喜欢,还是玩弄?”

仁念慈想都不想,回道:“喜欢。”

“喜欢还这样对她。”

“喜欢才这样,如果不喜欢,理都不会理。”

明白了,仁念慈喜欢的人才会欺负,不喜欢的人就不理,如果讨厌,那就往死里整。仁咏慈觉得可怕,但还是问他:“你恨我麽?”

“谈不上恨,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再说下去就是令人伤感的话题了,仁家人不懂爱,所以养出的小孩全是怪物。仁念慈懒得聊下去,起身去客房睡觉,走到一半又回头,对哥哥说:“我喜欢谁就直接去要,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女朋友。像你这样瞻前顾後,难怪总是被别人抢走女朋友。”

“滚!敢抢我女朋友的只有你一个!”

谈话无结果,於是各自回去睡觉。仁念慈到二楼的客房洗了个澡,又出来,跑到一楼伊人的房间。女孩睡得正熟,感觉到有人从後面搂住自己,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安心,於是哼了一声,继续沈睡。

仁念慈紧贴著伊人的後背,大手绕到前面,握住靠上的一只房,缓缓地揉搓。“伊人,你醒著麽?”女孩不回应,他就继续,手指隔著衣服,感觉睡衣有些濡湿了。“敏感的丫头!”男孩轻笑著,抬起上身,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咬著她的耳朵说:“快点醒过来,你睡了一天,再睡就成猪了。”

“嗯……”伊人下意识地想躲,可是仁念慈扣著她的肩头,不叫她移动。肿胀的房一经碰触,水便自动溢出,再多揉几下,一滴一滴在豔红的尖上汇聚,被棉质衣料吸收。睡裙的前襟很快出现大片渍,伊人不舒服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撩人的触感,却换来男孩更猛烈地骚扰。

“都这样了,还不肯醒麽?”仁念慈低笑地亲吻女孩的脸颊,五指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左边的房掐得变了形。伊人吃痛,睫毛抖动几下,掀开一条缝隙,呢喃道:“别……很疼……”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男孩用嘴唇扯掉了女孩左边的睡衣肩带,手指从缝隙钻进去,直接握住房的顶端。“啊!”伊人身体一震,娇弱地叫道:“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吧……嗯……”食指和麽指轻缓地揉捏,电流一波波从部传递至身体各处,舒服的感觉也随著电波四处传荡。

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重,不久就呻吟起来:“嗯……现在不行……这里……啊……”明知这里是仁咏慈住的地方,她却在他的卧室正下方享受仁念慈的爱抚,而且还超有感觉,这样荡的自己,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麽不行,嗯?”仁念慈慢慢抬起身体,悬在女孩上方,蓝色的眼睛微眯,唇角扯著笑问道:“你是因为仁咏慈才拒绝我的求爱麽?”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总不太好……啊,轻一些……”伊人委屈地撅起小嘴,视线垂下,发现自己的部全都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头上挂著白色珠,迷乱得像个饥渴了多日的小荡妇。

是啊,自己就是个荡妇,被仁家兄弟这样的高手亲自调教过後,清纯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剩下的只有无尽地欲望,就算怀著近九个月的身孕,都不能消停下来,一经男人挑拨,整个人就立刻活跃起来。

“你只是不想叫仁咏慈看到自己在我身下荡的样子吧。”仁念慈早把伊人看透。在家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放得可开了,多难多羞耻的动作都能顺从他做出来。这会儿睡到他大哥的楼下,只是一就怕得跟什麽似的,证明这丫头心里还有那个人。“你说实话吧,是不是还想著我哥呢?”

“你说什麽呢……别再捏了……又流啦,啊……”伊人心虚地侧开脸,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

仁念慈撇嘴道:“切,喜欢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合得来我们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我不会因为你喜欢别的男人就打你的。”

伊人嘴硬道:“我没喜欢谁啊。”

“你不喜欢仁咏慈?也不喜欢我?”男孩拉著女孩睡裙上的两个肩带,慢慢地向下扯,直至卡在腹部隆起的地方。双在怀孕末期胀满了水,显得又大又圆,用手指掐一下,像软糖似地陷下一个小坑,放开後立刻弹回原来的样子。仁念慈颇有兴致地玩弄伊人的房,又掐又捏,挤出许多浓稠的白浆,再用嘴巴一一舔去,细细品味香甜的味道。

女孩难受地摇头道:“很脏的,别舔了……呜……”部疼得自己都不敢碰,就怕水流得太多,会收不住。可是这样被吸吮著,胀疼转瞬就化为快感,一直忍耐著痛苦,突然找到出口,把所有淤积的不快统统冲走了。

“真的不要麽?”仁念慈一边吸著,一边娴熟地挤压,伊人开始产之後他做过好多次,已经非常熟练了。灵巧的手指寻找到房最敏感的地方,内部的腺体受到刺激,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吸不过来,整个脯都黏满了白色的汁。

“你真是……啊……”伊人当然喜欢男孩这样玩弄自己,可是楼上就睡著仁咏慈,她不能完全放开,呻吟也是压得极低,总觉得不够痛快。

“说实话,你喜欢我这样弄吧?”

伊人闭著眼睛哼了一声。

“那下面呢?想不想我把大放进去?”

“讨厌。”

“想要还是不想要?”仁念慈一边吸著,一边含糊地问,还抽出一只手放到女孩的下体试探。将睡裙下摆撩起,堆到小腹以上,事件睡衣全都集中到肚子这一圈上,像是套了个游泳圈。手指从大腿部慢慢到上面,发现遮盖花芯的布料完全湿透了,同口那里的衣料一样,区别只在於湿润的源头一方是汁,另一方是爱。伊人的腿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并拢,男孩的手指钻到内裤里面,抚著花瓣的边缘,嬉笑地问:“到底要不要啊?”

“嗯……”指头进去,挤出一股水,伊人哼哼叽叽地说:“你总是这样戏弄我,要做就快点啦!”

“现在不在乎上面那个人了?”

“小声点就行了……啊……”伊人甚至主动张大双腿,方便男孩得更深。细长的食指在内部搅动,划过浅处的壁,酥酥麻麻的触感勾起女孩潜伏的欲望,整个道都因此而瘙痒起来,好想要长的东西放到里面,狠狠地捣弄一翻,那样才能解痒!

仁念慈笑得愈发邪,放入第二手指,一进一出交错地抽。伊人脖子仰起,低声泣到道:“不行了……啊……嗯……啊啊……”仅仅是手指,就可以叫她快乐得像是要上天堂,待会儿轮到男孩的阳具进入,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呢!

女孩浮想联翩,心中也焦急起来,掀开眼皮,视线被高耸的肚子挡著,看不到男孩如何用手指戏弄自己的私处。她伸出双手捧起男孩的脸,把他拉向自己,口中吐出热气喷到他脸上,虚弱地说:“快点给我吧,好难受啊。”

仁念慈问:“你不怕伤到小孩了?”

“你、你慢一点好了。”

“真是无药可救的小荡妇。”仁念慈爱极了伊人靡的样子,在她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後挪到双腿中央。快要生产的女身体当然不比纤细窈窕时漂亮,好在伊人腿部线条没有变形,还是细细长长的,皮肤也相当有弹。花瓣的颜色深了些,从淡粉色转成更加魅惑的樱桃红,口翕张不止,泌出股股晶莹的,将红嫩的点缀得愈发诱人。男孩的分身又硬又肿,疼到无法忍受。拉大女孩的双腿,用伞状的顶端拨开花瓣,毫不费力地挺了进去。

“啊!”伊人闭紧了眼睛,缓过初期的不适。大的终於进来了,将她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女孩美丽的大眼渐渐浮上不符合她形象的癫狂,像是饿了多日的难民,见到食物就露出现狂喜的表情。垂首看著进入自己的男孩,被肚子挡著,只能瞧见他浅色的头发。她叫他,他抬头露出致的容颜,神情变得和她一样狂乱。

“动起来吧……”她才说完,他立刻退出,从最深的地方撤到道入口,再用无比坚定的力道重新捅回到深处,头重重吻上子的入口。“啊……啊……啊……”伊人忘情地叫喊,全然忘了楼上还睡著一个令她忌惮的男孩。她清醒的时候会记得自己辜负了那个人,所以在他面前不敢表现得太亲近仁念慈,可是体被情欲淹没之後,所有的正常情感全部抛到脑後,只知道要不断地用力,用力地吸住让她快活的器,然後得到更多的快乐。“好……啊……再……再快……一点……啊!”

仁念慈有几天没碰伊人了,沾了这副乱的女体,他就变得失去自控。开始还刻意放缓力道,小心不要顶得太深,怕撞到孩子会出现意外。可是著著,矜持就躲到角落里面,只剩放浪的本在催促他,要更快,更深,更用力地撞进蜜,榨取女孩身上每一滴汁,让她在他怀中绽放出最美最最销魂的模样。

抽送速度变得极快,伊人巨大的肚子随之不停晃动,上上下下,幅度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做过多次,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出事,真的会被这样的阵势吓著。仁念慈架起女孩的双腿,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道向上更方便进入,但是庞大的肚子朝著头部垂下,每次入时,肚子就会和两只房撞到一起,发出劈劈的微弱响声。

“啊……不……这样不……啊……”伊人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很快就累得大汗淋漓,不禁叫道:“换一下,啊……这样好难受……嗯……”仁念慈做得正爽,听到女孩哀叫,很舍不得停下,又继续了几次。伊人又叫道:“孩子……不行……孩子在乱动……啊……”他有些担心,不得不放缓速度,慢慢挺到深处,停下动作,低头问道:“不舒服吗?”

伊人娇怨地说:“肚子好重,宝宝都受不了了,在踢我呢!”

“现在呢,还很疼麽?”男孩单手著女孩的腹部,轻轻地揉压,安慰宝宝不要欺负妈妈,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伊人哭笑不得地说:“你还想著那事呢!”要是伤了胎儿,受罪的人可是她啊!

仁念慈痞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喜欢做似的。”抚在腹部的手又移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在花瓣边缘舒缓地揉捏,女孩立刻哼了起来,“啊……你真讨厌……”小跟著收缩不止,夹著阳具的部,仿佛要把它全部吸到里面去。

“现在还难受麽?”仁念慈加大了力度,在花核上掐了几下。电流瞬间击穿伊人,继而全身颤抖起来。“啊!”她妖媚地叫著,双腿勾紧男孩的腰,原本还露在外面一小截,此刻全被她的小吃了进去,私处密合得不进一张纸片。

“老天,你的欲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仁念慈喟叹道,刚才那一下小突然箍紧他的分身,害他差点泄出来。很爽,很刺激,也很惊险,他擦了把汗,著女孩的腰部,轻声地说:“算了,既然这样压得你难受,那换个姿势吧。”说完便动手,让女孩侧面躺著,肚子就不再压著她了。

伊人乖乖配合,向右侧躺好,左腿高高地抬起,挂在仁念慈肩头,他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块呢。与道间有些松动,水就趁著机会哗哗地往外流,弄得两人的大腿又湿又沾。仁念慈一点都不讨厌,还欢喜得紧,水流得越多就证明里面越滑,紧紧的又滑滑的,起来舒服到不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仁念慈迫不及待地问:“我动了,没事吧?”

伊人还有点担心,可是肚子里那停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她也有些郁闷,於是虚弱地说:“你轻一点啊……嗯……”话音未落,男孩就动了起来。

从前戏开始到现在拖了很长久,仁念慈能力再强,勃起的时间也不可能没有极限。方才为了照顾伊人的感受,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欲,忍得太多便升出怨念,无论怎麽体贴女方,她还是会感到不适,不如放手去做,至少自己还能爽快。男孩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快得人眼都看不清了。

伊人觉得疼,激烈的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就在又痛又爽的矛盾中放声尖叫:“啊……啊……太快……啊……不行了……啊……”脑子里像是丢了一颗炸弹,轰地一声,什麽都不知道了。眼前是白花花的强光,意识随之抽离。怀孕到未期,欲不减反增,那源源不断的欲望,就如同她流之不尽的体,越涌越多,越流越快,滋润著男孩的器,使他变得愈发壮,可以持续不断地她,干她,让她欲仙欲死,如入天堂。

纷繁53孕妇3P高H

两具体劈劈啪啪撞在一起,男孩和女孩,全都得到极大满足,连绵不断的叫声重叠为一,从厚重的木门透到外面。但屋内的两人全然不在乎这些了,干得痛快,叫得尽情,才不至於辜负如烟花般短暂又绚烂的青春。

戳刺到了极限,伊人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偶尔夹著微弱的哼声,像只可怜的小兽在呜鸣。仁念慈也好不到哪儿去,飞速地抽送耗尽了全部的体力,到最後只靠惯作用,却舍不得就此结束。

“嗯……嗯……”伊人掀开眼皮,无力地问:“还不行吗……”肚子、房、大腿、头部,全身都在剧烈晃动,骨头像散了架,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低哑地说:“再一会儿……嗯……”道收缩太过频繁,绞著他的分身不得动弹。男孩又硬著头皮了一阵,眼睛盯著身下的女孩,看她的肚子抖出波浪,还有两只白嫩的房,边摇边流出水,挂在豔丽的头上,显得靡又诱人。好大,好圆,好可爱!男孩低头咬了一下,来不及细细地品味,便被传来的紧致感觉逼得头皮阵阵发麻。

伊人叫道:“不、不行了……求你……进来……啊啊……”大腿夹著男孩的腰,教他不得不深深地入自己。从道入口到底部,层层壁剧烈地律动,咬住男,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地,猛烈地吸吮。

“呜……”仁念慈毅力再强,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身体抖得像抽疯,从分身顶端出,一股又一股,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啊……哈……哈……”伊人喘著气,感受热注入体内的狂喜滋味,前面所受的那麽多痛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满足。

男孩无力地倒在一边,眼睛望著天花板,神智却不知神游何处。两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复,伊人几乎睡著了,感觉身边人动了动,慢慢爬到床下。她呢喃地问:“你要走了?”

“不是,去外面看看。”仁念慈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外面站的人,笑问:“我们打扰到你睡觉了?”

仁咏慈铁青著脸,想要发作,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咬了咬嘴唇,说:“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麽!”这里住的人不只他,还有几个下人,大家听到这麽大的动静,谁能睡得好!

仁念慈说:“一楼客房隔音不好麽?对不住,下次我会小心的。”

当哥哥的脸色变成了黑色。

仁念慈又笑,“你这人真不干脆,想要就说出来,伊人不会拒绝你的。”和哥哥共享一个女人,在仁念慈看来并没有什麽不妥之处。这一点上他比仁咏慈要放得开,所以心态也更轻松。

仁咏慈还在斗争,想要伊人,但又不想与人平分;但若是不要,就永远没机会了;可是这样将就的话,伊人以後也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她的生命已经打上仁念慈的烙印,他最多只能占有二分之一的她,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窝囊!

“可恶!”仁咏慈抬头,视线越过仁念慈,看到床上那个神情迷离的孕妇,身材已然走样,可他心中悸动不减反增。就如弟弟所说,喜欢就要呗,想那麽多做什麽!“你让开。”男孩平静地说,眼中却已聚集风暴。

仁念慈突然感觉不爽,然而话说了便不能反悔,於是侧身让开,叮嘱道:“别让她太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挺著那麽大的肚子,谁不知道伊人身体特殊!仁咏慈越过弟弟,一步步逼近床边。仁念慈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他到外面去透口气,很想抽支烟,可是满屋子都没找到,不禁嗤笑一声。乖宝宝就是乖宝宝,这麽大了居然连烟都没有!

以前最喜欢抢哥哥的女朋友了,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快。如今自己的女人让给哥哥用,就像一只小猫在挠自己的心,丝丝地疼,还有点透不过气。仁念慈甩甩头,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一楼的客房里,伊人依旧侧躺在床上,经历爱的身体疲惫不堪,神也有些萎靡。好像做过头了,肚子顿顿地不太舒服。她知道仁念慈离开,却不知道仁咏慈进来。感觉有人坐上床,挤到自己身边,伊人咕哝道:“外面有什麽吗?”

那人不回答,伸手了她的脸。

伊人扯了下嘴角,说:“千万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的。”然而她很享受对方的抚,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男孩轻笑,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伊人的睫毛抖了抖,颤声地问:“你不睡麽?”她是很想睡了。

男孩的手到她裸露的房,沾起一些汁,放到嘴里尝味道。伊人听到他咂嘴的声响,娇怨道:“你啊,又不是小孩了,还喜欢吃……”慢著,这个气息,似乎和刚才的情人不太一样啊。女孩猛然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倒吸了一口气,“你……”

仁咏慈弯唇道:“是我。”话音刚落,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嘴。

“呜……”伊人微弱地挣扎几下,渐渐放松自己。与仁咏慈共同生活的片段在她脑中闪过,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如果不是因为仁念慈,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呢。对於仁咏慈的骚扰,伊人实在无法狠心拒绝,乖乖地任他吻,任他,口中不禁溢出呻吟。

仁咏慈听到婉媚的娇息,心中欲火愈发旺盛,手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掐紧房,挤出新鲜的汁。手上黏腻的触感陌生又新奇,男孩停下动作,仔细地瞧自己的手指,上面挂著白色的浆汁,散发出幽幽的香。如此香甜美味,竟然是从女孩身上分泌出来的,真的好神奇!

伊人羞涩地说:“你不要这样看……”好像她是怪物似的。

仁咏慈呆呆地问:“你什麽时候出的?”

“大概……三个月前,我记不太清楚了。”

男孩咧著嘴角说:“很好吃,仁念慈那家夥一直都在吃吧?”

伊人的脸烧得彤红,嗯了一声。

仁咏慈心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计较伊人和仁念慈的那点破事了,他喜欢她,应该抓紧了不放手才对,之前几个月真是白白便宜了那臭小子!伊人如今身材走型得厉害,可她对他的吸引力仍然强大,看著她那庞大的肚子,他的小弟弟就硬了。怎麽回事?难道他更喜欢大肚婆麽?仁咏慈想不通,可这不影响下半身的家夥做出原始反应。

“伊人……”男孩叫了一声,语调低低沈沈,透出无尽情欲。

伊人听了,从头到脚全都酥软了。不行不行,她才和仁念慈大干了一场,歇都没歇,再和仁咏慈做的话,估计肚子里的宝宝就保不住了。

“我想要你了。”

听完这话,伊人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下身丝丝地疼,却分不清是方才做得太过用力弄伤的疼,还是想要男人了抽筋地疼。好想要好想要,很久都没和她的咏慈少爷做爱了,他那霸道的作风,她居然思念得不行。

“我……”伊人哑著嗓子吐了一个字,两行清泪自眼角滴落,她不由自主地扑到男孩怀里,抽泣地说:“真的很想你……”

所有的恩恩怨怨,只要这一句话,都可以一笔勾销了。仁咏慈抱紧女孩,在她的脸颊,嘴唇,颈子,锁骨,房,腹部,一路吻到了双腿中间最私密的花。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闷声道:“别舔那里,太脏了……啊……”里面有她流出的水,还混著仁念慈留下的,实在不敢让咏慈少爷用嘴唇替她清理那些秽物。

男孩丝毫不介意,伸出舌头探到密道内部。里面涌出晶莹的爱,弄得他的脸都湿了,口中尝到古怪的滋味,他却甘之如饴。叽叽啾啾的响声在室内传荡,伴著女孩妩媚的嘤咛,靡氛围陡然转浓。挑逗到了极限,两人都不能承受更多,伊人抓紧仁咏慈的头发,喘息道:“别再吸了……嗯……给我……给我吧……”

此时仁咏慈正处在爆发边缘,听见女孩热情地邀约,再也顾不得其他。灼热的男刃挤到甬道内部,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轻叹。伊人不禁哭出声来,呜呜嘤嘤地,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仁咏慈郁闷地问:“很疼麽?不至於吧……”

“不是……”伊人哽咽道:“我没想到,还能和你这样……”在她做过那麽过分的事情,在她现在变得这麽丑的时刻,他竟然还要她,这教她感动又悲伤。

仁咏慈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背叛他的女孩子他向来不甩,可伊人就是忘不掉。怎麽办呢,人生就栽到她手上了,只好忍了这口气。男在甬道内半晌未动,被层层嫩挤著推著,感受虽美妙,却逼得人几欲发疯。“我动了!”仁咏慈说完就马上抽送起来。

伊人体内本来就积了很多水之类的东西,巨硕的东西顶到里面,来回几下,水就汩汩地流出来,噗噗啪啪,伴著女孩妖媚地叫喊,“啊……啊……好大……啊……”仁咏慈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心想这段时日伊人叫床的功力大长,果然是仁念慈调教有方。

“你这个妖啊……”男孩太息,低头压上女孩的粉唇,将那些妖娆的呻吟吞入腹中。这张柔软的小嘴,无论亲过多少便都不会腻,他反复地舔著咬著吸著,亲得口水从唇缝中溢出,下半身却没减了半分力度,每一次都是重重地到深处,顶得两人的身体直往前冲。

伊人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高氵朝,眼前看不清事物,口中嗯嗯啊啊地喊:“不行了……啊……啊……不……不行了……啊……”肚子好重,晃得这麽厉害,好像里面的那个小家夥随时都会被甩出去。她挣开男孩的亲吻,哀求道:“换个姿势,我快被肚子压扁了……”

仁咏慈不得不停下来,细看身下之人,肚子大得惊人,上面还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房分别垂在两侧,像两颗沈甸甸的果实,顶端挂著蜜汁。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激著男孩的视觉神经。女孩此刻的样子谈不上美丽,可是感得要命,他埋在她里面的那胀得生生地疼。

“你要怎麽样?怎麽样你才觉得舒服?”仁咏慈低哑地问,语气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伊人羞涩地掀开眼皮,嚅嗫道:“背面好一些,可是……”她的手没力气撑了。仁咏慈沈吟片刻,弯唇笑道:“伊人累了的话,换个省力些的姿势就好啦。”他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就像很久以前他想对她做坏事时那样,满脸的笑,却帅得要死。

伊人被迷人的笑容闪花了眼,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了起来,背贴著仁咏慈的,屁股则搁在他的大腿上,当然那长长的子还是在她的小蜜中。伊人有些眩晕,慌叫道:“这样不行……我的腿没劲儿了……”仁念慈给她的回答是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女孩的腰得像水桶,好在他胳膊长,还是可以抱稳她。一只手放在肚子的下面,稳稳地拖著,另一只则横在房下面,固定她的身体,防她向前栽倒。

白嫩的子上面挂著一滴滴的汗,慢慢地流到下面,落到男孩的手壁上,继而又流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伊人吸了几口气,虚弱道:“我不敢动了……”仁咏慈在身後对著她的耳朵吹热气,说道:“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

伊人累坏了,不想就此结束,却也得体谅她一下不是麽。男孩扯了个坏笑,臀部肌用力,将分身向上顶了顶。男因变换姿势有些松动,这一顶便密密地回原位,头亲吻子的入口,那里可是孕育著一个小生命的地方。

“啊!”伊人轻呼,眉头微微拧起。没给她留更多的适应时间,仁咏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见女孩的身体上下翻飞,巨大的肚子抖得比她正卧时更加猛烈。“啊……不……嗯……啊……啊……”伊人连连叫著,又惊又怕,心头却涌起狂喜之情。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痛快,这样的销魂,这样的堕落,连孩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只要自己尝到世上最美妙的快感,她可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啊。“嗯……再快点……啊……好深……好……舒服……啊……”伊人尽情地叫著,把压抑多时的愧疚全都宣泄出来。咏慈少爷喜欢听她叫床,她从他的反应就能感觉得到,他高兴了,她也舒服了,做得酣畅淋漓,飘飘欲仙,对他们都是最大的满足。

阳具在体内密集戳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伊人却舍不得叫男孩停下,她头上冒出大滴汗珠,发丝也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失去了往日的飘逸顺泽,沾在肩头後背,却不觉难受。她早就忘了别的感觉,全身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双腿中间那一处,被巨撑满,飞速地摩擦,仿佛世上万物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她的小,他的,密密地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快啊……再快……啊……啊……”伊人纵情欢叫,全然不顾形象。房抖动翻舞,红尖上泌出的白汁一滴滴甩得到处都是。她本就是如此荡,快要生孩子了,却仍旧和两个男孩做爱,做到水喷涌,汁飞溅。这副模样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以後怎麽讥讽她都不为过,她这个小娃终於按著他们的希望,被改造成功了。

仁咏慈也不知自己耗了多少力气,分身被越来越紧的小绞得几欲胀裂,销魂噬骨的滋味将到逼到极限,无力再撑下去了,就这样在女孩体内宣泄吧。神一松,铃口也便打开来,一股一股进入甬道中,烫得女孩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嗯……哈……哈……哈……”伊人睁大眼睛,却什麽都看不到。眼前只有白花花的一 片,神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填满了她的空虚,终於不孤单了,她喜欢的男孩,又回到身边了。

仁咏慈尽最後一滴,抱著伊人倒在床上。他调了下位姿,让她睡得舒服些。伊人很快就睡著了,一身的汗腻也不能阻挡她向睡魔投降。仁咏慈拥她入怀,没力气做清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他著她仍在溢的房,吸了口气,轻声地在她耳畔说:“伊人,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纷繁54三个人一起微H

伊人第二天醒来时,浑身疼得像是被碾碎了。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越想脸越红,她不禁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要见人了!竟然连著和两个男孩做爱了,虽然以前也有同时和仁咏慈及仁念慈交的经历,可是一前一後时间差不到几分锺的,这还是头一糟。而且自己还相当投入,怎麽变得如此荡呢?

仁咏慈听到动静,发现伊人的肩头一抽一抽,立刻起身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要生了?”

“不是……”伊人怕他担心,闷闷地回道。

“那你为什麽……”白天看到女孩的裸本,仁咏慈不禁怔住。肚子好大啊,圆滚滚的,仿佛随时都会胀开。挺著这麽大的肚子,居然没有被他得提前小产,真的挺危险。想起这个,在怀孕末期还拖著伊人不放的仁念慈才最可恶,如果不是那小子先上,发出那麽大的动静,他也不会以为和伊人做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傻得可以了!

伊人吸了吸气,说:“我有点不适应,腿……那里很疼。”

“哎?”仁咏慈马上将视线移到女孩的下半身,问道:“受伤了麽?我看看。”

“别,养养就没事了……啊……”

拒绝的话说了等於白说,仁咏慈的格没变多少,还是那样独断专行。他拉高伊人的一条腿,盯著她的私处看,窗帘挡著光线不好,他下床去将帘子拉开,回来又把女孩的身体挪了一小段,让阳光直到花芯,这才看清楚。

伊人的颜色变深了,以前是淡淡的樱粉色,非常少见,也非常可爱。如今不知是因为怀孕,或是做爱的关系,转为更为豔丽的樱红色,眩目诱人。男孩昨夜已经宣泄过了,这会瞧儿见那漂亮的色泽,又忍不住地想要探寻一番。

“求你,放开我,真的没事的。”伊人虚弱地哀求,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昔日恋人面前,使她倍感无助。神上的紧张至使肌抽搐,下腹不自觉地收缩,连带小不安地翕张。道内部积存了一夜的水,慢慢地由内向外溢出。

仁咏慈轻声说:“别动,让我看一下。”伸手拨开一片花瓣。里面的水正好涌到口,顺著手指分开的出口,一股浓浊的体缓慢地流到体外。

伊人哀吟著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男孩,好丢人,他干嘛要这样对待她!让她出丑有意思麽?仁咏慈喜欢这样,仁念慈也差不多,伊人永远不明白这些男孩的心思,看著自己的女人身上流出属於他们的东西,那种征服的快感,是处在弱势一方的伊人不可能理解的。

仁咏慈将撑大,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确定没有撕裂伤才放开伊人。当然里面的污秽已经被他搅出大半,弄得下身又是一片泥泞。

“你们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仁念慈推门而入,立刻愣住。伊人分开大腿躺著,仁咏慈则将头凑到她的花那里,这样的画面,怎麽看怎麽暧昧。仁念慈扯扯嘴角,说:“哟,晚上没做够,早上继续来麽?”

伊人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麽,你知道麽?”仁念慈没好气地说。他听动静就知道两人早上没有做,这麽说只是讥讽而已,她干嘛当真。

仁咏慈坐直身体,望著弟弟,问道:“有事麽?”

“正事,老太婆打电话,叫我们都过去呢。”

这可真是正事了,而且相当严重。仁家两兄弟都很头痛这位大家长,听到她的名字,嚣张的气焰都会减弱一半。

仁念慈又说:“叫伊人也过去。”

“现在麽?伊人很累了,叫她歇歇吧。”

“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昨晚怎麽不知道悠著点呢?”

仁咏慈气道:“你也没少做吧!”

伊人听不下去了,用手捂住耳朵叫道:“你、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两个男孩同时怔住,回身看到满身通红的女孩,忍不住笑开。仁念慈走到床边,捧起伊人的脸落下一吻,发出重重的响声。他退开一点,淡笑道:“这有什麽,我们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们,大家一起做爱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伊人吸吸鼻子,怨怼道:“人家都是一对一的……”哪有她这样,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如果叫外人知道了,肯定要骂她下贱荡的。她脸皮薄,可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仁念慈说:“这也好解决,我们两人之中,你选一个吧!”他倒是有信心,几个月相处下来,伊人已经对他有了感情,绝不会舍得他离开。

仁咏慈也盯著伊人,问:“你选谁?”

伊人左右为难,在两人之间来回地看,心内纠结得生生发疼,几乎要哭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选谁,你们别逼我选。”她宁可仁家兄弟自己商量好了,谁带她走都可以,当然以後的生活中她都会想著另一个人。

“承认吧,你就是个贪心的女人,两个都想要,还怕别人说你的闲话。”仁念慈向来毒舌,一针见血地指出伊人的痛处。

女孩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背过身去,不看叫她心烦的人。仁咏慈瞪了仁念慈一眼,後者无奈地耸了下肩。床上那个小女人手脚都细细的,只有肚子挺得老高,呜呜哭著,圆肚子上上下下地颤抖。那样子有点可笑,仁念慈忍不住笑了,“看你这小样儿,说几句都不行啦。你做的事情可比我讲的彩多了!”

“你少说几句!”仁咏慈心疼地凑近女孩,抚著肩头,不住地吻她的侧脸,“伊人,不要理他,他就是嘴巴贱!谁也没逼你啊,你喜欢谁就跟谁好,如果两个都喜欢,我们也不会把你分成两半,大家住在一起就是了。我们都让一步,三个人快快乐乐的,难道不好麽?”

好,当然好!伊人心动极了,可她拉不下脸。

仁念慈绕到伊人前面,蓝眸一闪一闪透著邪光,“你说句好话,以後金山银山,华服美食都会捧到你的眼前。”

伊人说:“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要和你们在一起的。”

“那就是喜欢我了?”仁念慈等的就是这句话。

伊人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咏慈又问:“你到底喜欢谁?”

两个男孩一前一後,把她夹在床中间,笨重的身体无处可躲,只得面对这个天大的难题。喜欢谁?或是讨厌谁?她现在没了主意,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或者,她天生贱,见到漂亮的男孩就会动心,所以这两个曾经虐待过自己的男孩,她都有一点动心。

女孩沈默许久,感觉前後各有两股灼灼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快把她穿了。墙上的锺表滴答地响著,兄弟俩的耐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消耗,呼吸变得沈重,吐在她的皮肤上。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她,将她揽入怀中哄骗,或是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承诺,两个男孩今天却出奇地步调一致,就是要死守著她,等待最後的抉择。

伊人头上冒出汗水,却无心去擦,望著面前的仁咏慈,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又回头瞧一眼仁念慈,无意识地咬著下唇,做出了最後的决定。“我不选……”女孩吸了口气,哽咽道:“念慈说得对,我两个都想要,所以我不选!”

从前那个胆小如鼠的小丫头,如今居然敢说出不顾道德约束的惊人之语,两兄弟眼睛都亮起来。调教成功了,终於把羞涩的小女孩培育成耽溺欲的小妇!仁念慈捧住伊人的头,轻轻上抬,吻住她的唇。仁咏慈晚了一步,懊悔不已,只好去注意伊人身上其他的部位,比如说部。

“嗯……啾……”女孩口中溢出呻吟,距离上次承欢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身体正处到敏感的阶段,混血少年只用嘴巴就搅出了她的情欲。另一个黑发少年抚上她丰满饱胀的房,手指在顶端的红色珍珠上一掐,白色的汁立刻从毛细小孔里渗出来。“不……别……”别在早上就对她这样,她会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再度沈服於两个男孩身下。

仁念慈坏心笑道:“别什麽?别停手麽……”嘴唇贴著嘴唇,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却更添情致。仁咏慈也笑了,低头咬住一颗红莓,将积蓄了一夜的母吸入口中。

“呜……轻一点……”绵白的子胀得皮肤几近透明,尖尖地挺著,用手握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张力,和往昔软中带弹的手感不一样。仁咏慈小心用双手捧著已经不能一手掌控的房,轻缓地按压,水就会自动地喷到他的嘴里。只知道伊人的眼泪流得多,水流得多,没想到怀孕之後水也多得惊人。如果宝宝吃不完的话,他很乐意分担,尝过如此美味,商店出售的装牛就如白开水一样乏味。

另一边仁念慈将女孩的嘴唇蹂躏得变成两小香肠,才撤开一点距离,抹去唇边拉出的银线,低头盯著哥哥的脑袋,说道:“你不要都吃了,给我留一只。”

“老天!”伊人懊恼地叫道:“你们两个贪吃鬼,饿的话就去吃饭啊!”她的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都在叫。

仁念慈凉凉地说:“不帮你把吸出来,你会难受一天的。”他知道伊人喜欢被人吸,甚至会产生快感,嘴里说著不要不要,吸的时候她却不会反抗。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啊,身体再荡,嘴上仍然不肯认输。金发蓝眸的男孩握著未吸过的球,促狭道:“真的不要麽?如果你不要,那我就留著这只不动了。”

仁咏慈将自己这只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舔了下嘴角,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一边吃过了,一边没吃过,这样伊人就知道哪种滋味比较好受了。”仁念慈拍拍女孩的肚皮,说道:“起来吧,洗一洗去吃饭,这个时间都该吃午饭了。”

伊人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去洗澡,仁咏慈便抱她进浴室,从头到脚替她擦过一遍,私处那里也仔细地清理了。手指探入小,缓慢地旋转,将内部的浊挖出来,仁咏慈做得兴致勃勃,差点又激起情欲。伊人哀声求他,要是再做下去她绝对承受不住,男孩这才将她抱了出去。

仁念慈在屋门口催促,饭已经摆好了,快点出来吃。伊人身上还光著呢,手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穿上,仁咏慈好脾气地说:“你不要急,慢慢穿。”伊人那身已经脏了,现在又找不出适合她穿的,只好拿了件自己的大号T恤给她套上。

绵织布料弹很大,伊人居然可以穿上,只是肚子那里绷得很紧,看起来怪怪的。仁咏慈忍笑道:“挺好,去吃饭吧。”说著牵起伊人的手。仁念慈斜斜地倚著门框,扯著嘴角说:“现在我觉得河马也挺可爱的。”

伊人哀怨地睇他,男孩笑著走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牵起另一只手说:“去吃饭。”

两个男孩中间夹个一个女孩,像小朋友那样手拉著手走进餐厅。下人见了偷偷地笑,虽说是快有孩子的人了,本质上却还是孩子。经历风雨,终於学会了容忍和谦让,脸上的戾气退去,美丽的容颜愈发娇豔,真是三个天使般的人物啊!

午餐吃得很好,是伊人这辈子吃得最幸福的一顿饭。空气中弥漫著甜蜜的氛围,像水果糖的味道,也不知是这里的厨子手艺高明,或是心情舒畅,食物都变得异常美味。伊人吃了好多,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孩都很满意,不停地给她添菜。最後女孩实在受不了,只得叫道:“我真的吃不下了,肚子快胀开了!”

仁咏慈说:“再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呢。”

仁念慈说:“还是算了吧,她平时吃得要少得多,别一下子撑坏了。”

仁咏慈神色暗然,又扬起微笑道:“吃不下就别吃了,待会再吃点水果就好了。”

伊人点点头,视线扫过两人,问道:“今天有什麽安排麽?”

“没事,就在家里歇著,你想看电视也行,看书也行,咱们好好享受生活。”仁念慈说出享受生活这个字眼,伊人还有点不习惯。但她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於是依了男孩的话,下午就在书房里看书。一本书看了不到十页,外面传来电铃声。仁咏慈去客厅里接待,书房的门没有关严,伊人听到只言片语,大概是仁老夫人派人接他们三个人过去。

仁咏慈冷冷地回:“今天不去,伊人累了,大家都要休息,有事的话明天再说。”传话的佣人又解释了几句,说是老夫人一定要见到他们。仁咏慈火气上来,骂道:“那老太婆真当我们是她的宠物狗麽!只要叫一声就乖乖地跑过去,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回去告诉她,以後我怎麽样,伊人怎麽样,我弟弟怎麽样,都不需要她心。她只要管好她那宝贝的嫡长孙就可以了!”

伊人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但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书房的窗户响了一声,回头看到仁念慈跳了进来。她皱眉望他,眼神有些责备,又不是做贼,干嘛不从正门进来呢?

仁念慈咧嘴笑,说:“不想叫那人看到我,所以就绕了个弯过来找你了。”

“有事?”

“嗯,这个家好像也不能待太久,你做好准备,我们可能还要换个地方。”

伊人瞪大眼睛,问:“这次要走是我们两个,还是三个?”

仁念慈反问:“你希望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伊人干脆地说:“我要三个人。”

男孩眼睛闪了闪,绽开一个豔丽的笑容,“好,就三个人,一起走!”

纷繁55生产前不准胡来

老夫人派来的人下定决心要带三个小孩去回去,在厅里等了很久,仁咏慈见了心里烦得很,差点要打他。仁咏慈出来一瞅,笑道:“有这麽可怕麽,去就去,向来不把我放在心上,难得她想招见我了,这可是大好事呢!”

仁咏慈冷哼道:“要去你去!”

“一起去呗,又不会拿你怎麽样。”

仁念慈同意去,伊人无所谓,仁咏慈一个人坚持也没意思,索坐上汽车前往仁老夫人的居所。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扶著伊人下车,慢慢走进会客室。老夫人已经等在那里,见他们到了,脸色谈不上好看,但也没有发怒。

“坐下吧,难得你们两个孩子一起过来,路上没吵架吧?”

仁念慈甜甜一笑,回道:“没有,我和哥哥关系很好,怎麽会吵呢。”老母狐狸知道他们兄弟不和,不但没有帮忙化解矛盾,还在一边隔岸观火,天晓得她打的是什麽主意!

仁咏慈叫一声,扶著伊人坐下,三人一排,把伊人夹在中间。老夫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仁咏慈和仁念慈是真的和解了,至於是谁得到女孩,就不在她的心范围之内了。

“听下人说,你们两人昨天晚上都睡在伊人房里了?”

伊人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埋到自己的肚子里。完了,他们的那点破事儿传得到处都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仁咏慈冷笑道:“怎麽知道的?”

老夫人也笑起来,劝道:“年经人有神,可是得顾著肚子的小孩不是麽?伊人现在身子金贵,你们要是想要,找别的女孩也可以啊,以後少做这些荒唐事。”讲话的口气慈爱可亲,仁咏慈也不好反驳。

另一头仁念慈微笑道:“放心,我们不敢了。再说伊人没几天要生了,这点时间我们还是等得了的。”

“那就好。”老人点下头,对於仁念慈谦卑的姿态很是满意。她还有话单独对仁咏慈说,就叫仁念慈带著伊人到外面去。伊人挺著大肚子艰难地移动,仁念慈边扶边问:“很难受麽?”女孩白他一眼,怨道:“换你试试那样的做法,就算没怀孕也受不了的。”声音很小,但足够男孩听见。

仁念慈咧嘴淡笑,俯在伊人耳畔说:“等你生完,我可以好好补偿你!”

“不要!”伊人缩起脖子,担心被别人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

两人不是重要人物,自然也无需殷勤地伺候,在客厅等著,甚至没人端上一杯茶水。仁念慈懒洋洋地环顾四周,寻不见一个下人的踪影。他扭头问伊人:“你渴不渴,要喝什麽?”

伊人说:“我不渴。”她也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伊人出身低微,没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以前在孤儿院时,小孩哭得多凶老师都不会管,反正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现在她遇上两个重视自己的男孩,已经知足了。

过了一阵,仁咏慈从房间里出来,淡淡地说:“要留我们吃晚饭。”

仁念慈问:“你吃得下麽?”

仁咏慈扯著嘴角说:“你敢走麽?”

仁念慈羽翼未丰,自然不敢驳老人家的面子。家中下人待仁咏慈周道许多,端茶送水,问小少爷要不要吃茶点。仁咏慈说:“我累了,去上面的房间歇一会儿。”说完领著伊人和弟弟到他的房间去。进屋,关门,仁念慈不无羡慕地说:“你在这里还能有间屋子。”

仁咏慈回:“如果你有本事,可以把整幢房子都搞到手。”

仁念慈笑笑,溜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有山,有树林,郁郁葱葱的,炎夏里住在这种地方,吹著清凉的山风,确实舒适。男孩呆了一阵,回身看到女孩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哥哥则坐在床边凝视她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像哥哥这般用温柔的眼神看著伊人呢?如果是,那还真件可怕的事情呢!曩昔冷酷绝情的少年,现今化成一滩春水,柔软得一点棱角都不剩了。

“你喜欢伊人什麽?”仁念慈意识到自己出声时,话已经说出口了。

仁咏慈抬头瞅他,淡漠地回:“就是喜欢,说不出原因。”静默片刻,又补充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她,没有别的算计。”

仁念慈的嘴角弯出讥笑的弧度,凉凉地说:“你当初怎麽和伊人在一起的?据我所知,你想报复韩笑笑,但是手下抓错了人,这才将错就错地强占了伊人,是这样吧?”语气相当肯定,仁念慈对於自己的信息来源很有把握。

仁咏慈云淡风轻地回:“你向来比我高明,居然安排奸细在我身边。”若是斗心眼,他从来没赢过弟弟,比到现在不承认也没办法。“哪个人,对你说的?”

金发少年的蓝眸闪出调皮的光芒,轻笑地说:“女人。”

“明白了。”仁咏慈更无奈,心中知道大概是哪个下人,但那人是安排在他身边的。自己没有能力铲除那些窥视的眼睛,可是仁念慈却可以利用他们达到目的。面对如此强大的弟弟,如果不成为盟友,做他的敌人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仁咏慈的心态反倒平静了。伊人的脸,淡淡地说:“我从来没後悔过,得到她之後,我就知道这一次终於找对人了。”伊人有什麽好,他也列不出几条,漂亮,但不是绝美,苗条,但是没有,聪明,但是太怯懦,他可以数出她身上许多缺点,却一点都不讨厌她的那些小毛病。这大概就是爱上一个人了吧,可以连她的不足都忽略不计,只看到他喜欢的优点。

仁念慈款步走到床边,鞋也没脱就爬上去,躺在伊人身後,眼睛盯著哥哥,手揽著伊人,示威似地说:“我不让,分享可以,但你想独自占有伊人,我不会退让的!”

“切,你就喜欢抢别人的女人。”

“那又怎样,我喜欢!”

“韩笑笑呢?”为了那个女孩,仁咏慈可是郁闷了好一阵呢。

“你喜欢她,我不喜欢。”仁念慈当初只是为了气哥哥才去勾引她的。

仁咏慈无语,两人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肯示弱。瞪到最後,仁咏慈发现自己就连坚持不眨眼的时间也不如仁念慈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黑发少年也爬上床,从正面揽著伊人的腰,闭上眼睛睡觉了。

心好累,有伊人在身边,总算不空虚了。

晚上六点半,有人过来敲门,仁念慈警觉地醒过来,看到三人的睡姿势,不禁笑了。两个男孩把女孩紧紧地围住,八成是被挤得难受了吧,女孩的眉头拧出两道皱纹。好丑!仁念慈用手指展平眉心的褶皱,喃喃道:“快醒吧,就算是怀孕,也不能在老妖婆面前摆架子啊。”

仁咏慈听到动静也醒了,迷糊间听到柔软的声音,抖了两下,人也神起来。掀开眼皮瞧见弟弟一脸呆样,讥诮道:“你处心积虑夺走伊人时,没想到自己也会陷进去吧?”

“我高兴!”

合好的两兄弟还是忍不住互相拆台。伊人悠悠转醒,就听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揭对方的短处,把以前那些桃花烂账都翻出来了。女孩哼了几下,他们立刻停下争吵,凑到她脸前问道:“你醒了,还累麽,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

“要去吃饭了麽?”伊人有些饿了。

仁咏慈宠溺地说:“和吃饭别想著能吃饱,等会儿我们回去再吃夜宵。”

“哦。”伊人点头,在仁念慈的搀扶下去了洗手间。整理好衣服之後,三人都去餐厅,那里有仁老夫人,还有仁恩慈。仁咏慈和仁念慈的脸同时变了,冷冷地看著大表哥,皮笑不笑地问好。伊人有点怕那个男人,好在两个男孩都在身边,恐惧未表现在脸上。

仁恩慈视线扫过三人,弯唇笑了,“这算什麽啊?两个人抢一个女人,难看死了!说出去都会被外人笑话的!”

仁咏慈说:“这是我们的事,都没管,轮得著大表哥心麽?”

仁念慈地位低,没有说话,但眼睛里的讥笑明显得傻子都能看出来。仁恩慈有火没处发,在面前,他得维持最起码的体面。比兄弟俩差了一个级别的容貌,小了两圈的眼睛,怒视的神情却是不输於任何一人。那个赤裸裸的妒忌,伊人见了不住地打寒噤。

老夫人挥手叫他们坐下,晚餐相当丰富,上了九道菜,每一道都是心制作,堪比酒店大厨的手艺。伊人吃得并不舒心,对面的男人视线诡异,她有一种被蛇盯上了的错觉。仁恩慈如果有机会,就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这一点伊人绝不怀疑。身边的两个男孩同她一样紧张,甚至没有劝她多吃一点。大家都在等待,老夫人说晚餐结束,才是他们退场放松的时间。

仁老夫人似乎见多了这样貌合神离的场面,比其他人更加轻松,甚至相当享受。她慢悠悠地品尝了每一道菜肴,还劝晚辈多吃一些,尤其是伊人,必须在生产前之前将身体调养好。伊人乖巧地点头答应,这是她的责任,就算孩子不是仁家的,她也会这样做。

老夫人最後对仁恩慈说:“你以後收收心,别出去乱玩了,在家里养好身体比什麽都强。”

仁恩慈黑著脸说:“,我没有乱玩,我都是在忙工作。”

“工作的事情也不用你一个人担啊。以後我得跟你爸爸说几句,别把所有的事情都压给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年纪轻轻的,脸色比五十岁的人还差。”说著,又瞧了仁咏慈和仁念慈,“实在不行,把工作放下去疗养吧。再这麽下去,过几年你就全被弟弟比下去了。”

不用再过几年,现在两兄弟就比大表哥更有生机,更有灵,更有潜力。一边是成绩优秀的高中生,考入名牌大学只是时间问题,另一边是进入而立之年的男人,能力普通工作平平,看不出有什麽发展。十几岁时仁恩慈就开始鬼混,没有闹出私生子来,老人家还当他是聪明,可是结婚之後却见不著动静,大家才明白他是本不能生。全家人都知道,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仁家另外两个小孩也进入青春期,像仁恩慈一样玩弄女人,却很快搞大了女孩的肚子。就算是私生子,就算女方出身低贱,一个继承了仁家血缘的後代,延续了香火,又预示著还有更多继承人诞生的可能。仁家的掌门人当然一个不字都不会说,她关注的不仅是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更多的因素,是仁咏慈胯下的那老二。

所有的细节都暗示一个结论:仁家未来的当家,非仁咏慈莫属。仁恩慈急也没有用。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一餐。老夫人起身去休息,剩下的四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警觉起来。仁咏慈盯著大表哥的脸,冷笑道:“表哥,你当真去疗养麽?我听说家里在南边投资了一个新项目,就是温泉疗养的,比韩家那个温泉公园还要大呢!”

“我的事用不著你心!”仁恩慈脸都绿了。他岁数渐大,娶了两房媳妇,却没有儿子,这种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沈重的压力,在仁家这种无情却又重视血统的家庭里尤其严重。他一天不能证明自己生得出儿子,就一天不能摆脱无能的标签。

这两个臭小子!只知道胡闹,两个人上一个女孩,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说不定又是个蓝眼睛金头发的小杂种,他们有什麽好得意的!

仇恨将仁恩慈的眼睛染成红色,放在桌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直冒。伊人怕得不敢看他,偷偷地瞅仁念慈,求他说几句话,不要把事情闹大。仁念慈对她笑了下,握住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道:“我们回去吧,伊人累了。”

仁咏慈马上同意,对仁恩慈说:“表哥,我们先走了,等孩子生下来,请你去吃酒!”

“你别得意得太早!”仁恩慈恨恨地说。

“谢谢表哥提醒,我会小心的。”明知道不应该激怒对方,可是多年来吃的暗亏,积累的怨气,在见面之後,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发泄一下。坐车回家时,仁念慈也说,把仁恩慈惹火了,怕他会做出过激行为。仁咏慈扁嘴道:“你总是比我老谋深算,多记恨的人,也能表面装著没事!”

仁念慈说:“也不是,我讨厌你,我是明著来的。”

以前的那些恩怨啊,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伊人问仁念慈:“你们以後还打架麽?”

男孩笑道:“不打了,现在是合夥打别人。”

“我讨厌那个人,他看我的眼光好可怕!”

仁咏慈抱著女孩的肩,把她拉到他那边,轻轻地说:“没事,他敢对你不利,我绝不饶他!”

仁念慈也凑过来,在女孩嘴上亲了一下,问:“晚上怎麽安排,你是和我睡一起,还是和哥哥睡一起,或者我们三人睡一起?”

伊人立刻脸红地说:“我要自己睡,我再也不要和你们睡了!”仁家都已经明示过不许他们胡来了,怎麽还说这样的话,何况前面的司机听得到啊!

仁念慈恻恻地笑,又亲了一下,说道:“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小孩生下来,不准拒绝我!”

“我不……”谁要听你的啊,生完孩子也得让她休养一阵吧!

仁咏慈收紧双臂,在伊人的耳边说:“还有我呢,你和他在做,就得和我做,不许偏心!”

可怜的女孩欲哭无泪,想到宝宝出世之後,自己要面对两头饿狼,那样的生活,真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

纷繁56生之前还要做高H

伊人回到仁咏慈的处住,终於享受了几天安宁日子。因她身子不便,一楼的客房就改成了她的卧室,里面添了许多用品,床垫窗帘地毯全都换成新的。伊人觉得自己住不了几日,无需浪费钱。仁咏慈就说:“住几日也是住,舒服些不好麽,干嘛总是委屈自己?”

伊人知道和他们这种大少爷讲理,他们也不能理解,索接受他的好意思。不用上学,不用早起,想几点起床都可以,每天睁开眼睛,就有现成的美食等著,这种生活就像在做梦,也像在养猪。到第三天,伊人还是早早地起床了,肚子很难受,想去上厕所,可是才一下地脚就疼得不行了。肚子挡住视线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的脚肿了,无奈地叹口气,她始终不是享福的命。

女孩强撑著身子,摇摆地朝洗手间走去,缓缓撩起睡裙,慢慢地坐到马桶上,排掉体内的废物,舒畅了好多。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穿内裤,一来省得上厕所麻烦,二来自己也没想出门,三来是她脸皮厚了,有裙子挡著就当下人看不到,四来,就是有些色情的原因了。仁咏慈和仁念慈说了不会和她做爱,但还是喜欢时不时地挑逗她。抱著她亲亲小嘴,酥,再不够,就掀起裙子抚慰一下饿渴的小蜜,穿著内裤还要脱掉,不如省了这道麻烦。伊人不敢和他们做是怕伤了孩子,不代表她不想做。

仁念慈一直陪著伊人度过怀孕的每个阶段,对她的了解比仁咏慈更多,准了小丫头的身体状况,三五不时地就来撩拨几下。手指在花瓣的边缘摩挲,感觉女孩身体发抖了,便进一手指模仿抽送的动作,很快小里就流出热情的津,内的壁蠕动著将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女孩发出靡的呻吟,男孩就俯在她耳畔说:“现在只能这样了,等你生完了,我们好好做个够!”说罢,抽手而去。

伊人从半空中摔下来,浑身痒得难受,又没法要求男孩为她做到底。委屈、不甘、埋怨、愤怒一股脑地涌到口上。好,为了孩子这口气她忍了,等宝宝落地了,她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完全被色欲迷了心智,仅存的那点纯情连拨掉,渣都不剩。

仁咏慈注意到弟弟和伊人的相处模式,也出了门路,得著机会和伊人独处了,有样学样地索她的身体。哥哥比弟弟厚道一点点,知道女孩快不行了,就把她抱到床上,用手用嘴用道具,直到让她高氵朝了才会结束。

想到昨天傍晚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被仁咏慈用电动弄得喷水,伊人懊恼地哼了一声。按动电钮,享受全自动马桶温水冲洗、暖风吹干的功能。

“你要上厕所怎麽不叫我呢?”男孩清朗的声音带著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伊人白他一眼,说:“我还没有废物到不能自己上厕所。”

“有人扶你一把安全些,万一你不小心摔著呢。”

伊人撅起小嘴,不满地说:“你巴不得看我摔跤麽,干嘛要咒我!”

男孩嘿嘿笑,伸手到女孩面前说:“洗了手就去吃饭吧。”

伊人被他拉起来,丝滑的裙摆下垂,盖住膝盖以上的部位。走路时,那薄薄的布料在腿侧蹭来蹭去,像是无数只轻柔的小手在抚她的身体。呜,好像要,怎麽办?产期临近了,她却越来越来没有自制。到餐厅,伊人苦闷地坐下,对面的仁咏慈见她的表情问道:“不舒服麽?”

“没事,不太想吃饭。”她看到满桌的食物,却没有胃口。现在饿的不是肚子,而是比肚子更靠下的部位,可是她要怎麽说出口啊!两条大腿不安地并拢,扭了两下,微弱的摩擦不能减缓她的痛苦,欲望反而更强了。

仁念慈安置好伊人,坐到旁边的位子上,侧脸瞧她,凉凉道:“谁知道是怎麽回事,怕是你昨天对她做得太过火了,她现在才这副蔫样儿吧。”他说得有一点靠谱,但是思考的方向完全错误,她不是做过了,而是还不够。电动阳具再再大,也不能和活生生的器相比,温暖、壮、会弹动、能在最後一瞬间给予她热烫的种子,真真爽快到死!

呜,她现在非常非常想要和男孩做爱啦!不管是仁咏慈或是仁念慈,至少有一个人对她动点歪脑筋嘛。难道是她现在太丑了,所以他们都没有兴趣了?

伊人陷入苦恼,半天都没吃一口东西。仁念慈看不下去,探身过来,捏著她的下颌,说:“张开嘴,吃块面包!”伊人吃下他送上的小块面包,艰难地咀嚼,咽下去,哀怨地看了男子一眼。

仁念慈问:“你干嘛这样看我,好像我让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仁咏慈说:“你对她太暴了。”

“才怪,我对她没这麽好过!”

三人住到一起,仁念慈比以前多了顾忌,仿佛在与哥哥进行一场比赛,看谁对伊人更关心更温柔更亲切更体贴。伊人感觉得到,所以撒娇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她找借口说:“天气太热了,我真的吃不下。”

仁咏慈马上说:“那就把空调打开。”

仁念慈说:“不行,开空调容易受风,而且空气也不好。要不我们去後院的凉亭吃饭,那里比较凉快。”

仁咏慈又说:“外面有风,吹著了怎麽办!”

伊人翻了个白眼,怨怼道:“我没有那麽娇气,我只是不想吃太多。”胃口不是很舒服,而且自己现在太胖了,她有点怕生完孩子再也瘦不下来。

两个男孩哄了女孩半天,早上这顿饭吃完,也快到中午了。伊人懒洋洋地坐在小厅的藤椅上,看窗外的树林,偶尔吃一小块水果。仁咏慈坐在离她不远的椅子上,默默地盯著她的一举一动。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相信伊人真的又属於自己了。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时,发现爱人就在眼前,却突然变成了大肚子。有些惊奇,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宽慰与欣喜。不管那孩子是谁的,伊人回来了就好。看著她,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伊人这边可没有仁咏慈感,察觉到男孩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自己身上,神经变得特别敏感,仿佛那眼光可以透过衣服,直接抚到她的皮肤。痒,很痒,心里痒,部痒,小那里更痒,痒得她左躺右躺都不舒服。

仁咏慈低声地问:“你不舒服麽?”

“嗯。”伊人闷闷地说。

“哪里,肚子疼麽?”男孩马上走到藤椅边上,关切地望著女孩。

伊人咬咬牙,不如干脆说了,丢脸也罢,省得自己这样痛苦。“这里……”她拉起男孩的手,放到肚子下面,两腿中间的地方。仁咏慈的手抖了一下,瞪大眼睛看伊人,“你的意思是……”夏天炎热,出汗导致衣服发潮很常见,然而裙子湿成这个样子就很古怪了。男孩用另一只手抓起裙摆边缘,轻轻地撩起,直到整个下身暴露在眼皮低下,呼吸瞬间变得沈重。

纤细的大腿,高隆的肚子,干净无毛的三角地带,娇羞地隐藏在影里的粉嫩花瓣,这些美丽事物强烈地刺激著仁咏慈的眼睛。他真是很喜欢大肚子的女人!比起苗条的伊人,他觉得她圆滚滚的样子更加感。

“别、别在这里……”伊人虚弱地说,眼睛瞥著大厅那边,怕有下人经过,看到她这副丑态。仁咏慈立刻抱起她,稳步走到一楼的卧室里。将女孩轻放到床上,转身关好门,再回来,凝视她的裙子裹出身体的曲线,臀部和口两处布料的颜色发深,全是被体给濡湿的。

真是荡的小妖!男孩咧嘴笑开,幽幽说道:“现在是不做就难受了吧?”

“还不是你们给害的,以前我不是这个样子。”伊人白了男孩一眼,眼中波光流转,倒像是在勾引。

“我们害你什麽了,不过就是帮你更清楚地认识到你的本质。”仁咏慈一边说著,一边踢掉鞋子爬到床上。隔著衣服将女孩从头到脚亲了个遍,弄得她哀叫连连,手脚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紧紧缠著他。

“不、你慢点……哦……”伊人的叫声像猫一样。部胀得很疼,下身又一直在流水, 这样乱的体质,使她在孕期承受了更多的负担。

两具体厮磨著,衣服一件件扔到床下,伊人饱满的房沾满了水,想是她动情时不自觉地溢出来的。仁咏慈喜欢母的味道,捧起左边的那只仔细地舔著,把晕周围的汁吃干净,才咬上头,慢慢地吸吮内部涌出的带著体温的汁。

“嗯……啊……”伊人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著压力释放的快感。手指慢慢地入男孩的发丝,摩挲几下,哼道:“两只……都要吸啊……”上次是仁念慈出的馊主意,叫仁咏慈只吃一边的水。结果一整天那只未被吸食的房都在痛,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无奈地忍著,直到晚上仁念慈替她吸了,才算解除痛苦。自那之後,伊人对於吸的事情再也不敢反抗,两个男孩只要想吃,她都给大方地脱掉衣服叫他们吸,这样她舒服,他们也高兴,何乐而不为。

仁咏慈品尝著美味汁,吸得吱吱作响,听到女孩的叮嘱,抬头对她笑了一笑,说道:“很舒服吧,我发现每次吸的时候你就特别兴奋。”

“你很讨厌!”伊人扭头不看他。

“那这一只留著不吃了?”

“你不吃的话,我会叫念慈来吃。”

仁咏慈哼一声,乖乖去舔右边那只子。左的吃光之後,就比右边那只小了一些,可是较未怀孕时还是大了许多,可见受孕改变了伊人的体质,让她得房得到第二次发育。这样更好,漂亮的小宝贝身材变得更完美,以前只是瘦,如今有有屁股,等肚子消下去,就是诱人的S型曲线了!

想著未来的美好画面,仁咏慈吸得更起劲儿了,吃饱喝足,神抖擞,就是回报伊人的时刻了。男孩扶起已然勃发的分身,对著女孩笑。女孩羞涩地不敢直视,偷瞄了一眼,视线转到别处,但嘴角露出笑痕,相当满意男孩的尺寸。当初是不懂事,觉得器太大了,到里面疼得难受,渐渐体会到爱的妙处之後,才明白大了才有乐趣,她一下子遇上两个极品帅哥,从脸到身体无一不好,这是她的福气,不是哪个女孩都能遇到的。

矜持被欲望甩到角落里,伊人伸出双手揽住仁咏慈的脖子,送上香吻,呢喃地说:“慢点,轻点,别弄得太疼……”

“好,不会叫你疼的。”男孩微笑中透著诱惑,哄著,亲著,将自己揉进女孩的身体里。有些日子没有做到最後一步了,伊人那紧窒的小真是叫人想念。仁咏慈甫一进入,就感觉脑子里面轰地一声,神智险些炸得粉碎。这小妖啊,为什麽遇上她,他的欲望永远都无法满足?

仁咏慈还记得伊人的叮咛,不能做得太强烈,否则她会受不了。可恶的丫头,自己想要了,就要他来陪她,可是勾起了他的欲火,她却不负责善後。分身在道里被挤得要胀开了,男孩咬著牙等著女孩适应,实在顶不住了,哑声问道:“我能动了吧?”

“动吧……”伊人叹息地说。

身体被巨物撑满的滋味太舒服了,缓缓地移动,从里面退到外面,歇一会儿,再挺进来,停在子口,轻柔地慰问里面的宝宝,然後进入下一个循环。这样的力道对於孕妇正好,舒缓、安全,还能疏解最基本的欲望。然而伊人和仁咏慈都不是普通人,十来岁就跨入情欲的大门,逐日爱来爱去,做过不知多少回,什麽花样都试过,身体早被开发得熟透了。

伊人的痒只解了一点点,但还不够。口撑著丝丝发疼,这是她喜欢的感觉,里面就不行了。那一层一层的嫩,等了多久才盼到男孩的大进来,没有好好地抚慰一遍,就匆匆地过去了。她不要这样,要更多,更激烈,更快乐!

“嗯……啊……”伊人睁开含泪的眸子,羞答答地说道:“你再快点啊……嗯……”

仁咏慈笑起来,咬了她的鼻子,骂道:“小骚货!”他有多体贴她,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力道,她却不领情,还嫌慢?好,就来快的,叫她彻底痛快了!心里想著,屁股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进进出出,速度就快了起来。

“啊……啊……啊……”伊人叫声扬高,伴著加快的节奏。就是这个感觉,很爽,得她的魂儿都要从头顶飘出来了。“啊……真好……啊……快……啊……”肚子剧烈地晃起来,牵连著她的全身都在抖,房里又开始甩出水,下身也被得水花直喷。好乱,好堕落,可是她就喜欢这样,被男人干著,全身心都得到巨大的安慰,她是被需要的,她是受人宠爱的,她是男孩眼中最美的女孩,他们要长长久久地爱下去!

劈劈啪啪的水声,床摇声,体拍击声,混成绝妙的合音,在屋里传荡。“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销魂又尖锐,刺穿了墙壁,传到屋外去。

仁咏慈脑中轰隆轰隆作响,大块大块云朵般地影相在眼前闪现,像是丢了魂儿,除了快感,什麽都不知道了。身体还在动,靠著惯一下一下地顶到里面,撞得女孩的肚子一波波地抖动,两只子也像兔子似地乱跳。真好看,真舒服,累极了也舍不得停下来,再多一下也好,仿佛这样她就可以更多地属於自己了。

伊人叫到最後只剩下哼哼,“快点……给我……哈……哈……不要了……出来……啊……”小里剧烈地收缩,绞著男孩再也动弹不得。

给她吧,给她吧,什麽都给她啊!仁咏慈双眼没有焦点,垂头看到白花花的肚皮,弯嘴笑了一下,又像是要哭。“我什麽都给你,伊人……”炙热的种子注满了花,源源不断地,全都是他的爱。

那些靡的声音终於止住了,外面的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全家上下都知道这房子里住的三个年轻人有多厉害,女孩眼看就要生了,还要轮番承受两个男孩的索爱,真不是普通人能企及的。哥哥在屋里做著,弟弟在屋外坐著,是不是里面那个大的休息了,小的就要进去再来一轮呢?看那脸色,应该是忍了很久吧,这两个小子可都是厉害的主儿,要是普通的姑娘,三个都不够他们一人玩的。

躲在厨房里的下人偷偷地猜著,果然,蓝眼睛的男孩起身了。啊啊啊,他推门进去了!接下来又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声响了麽?真受不了,在这家干活钱给的是很多,可是三天两头地受这种刺激,得不偿失啊!

纷繁57一人一次才公平高H

伊人瘫在床上,呼呼地喘著气,腹内的胎儿激烈地动起来,做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儿静下来了,心里很是後怕。仁咏慈著她的大腿,低声地问:“舒服麽?”

“嗯。”伊人心不在焉地回道,垂眼看肚子。

房门打开,仁念慈走进来,瞅著两人,讥笑道:“你们倒是逍遥快活,把***话全忘光了。”

仁咏慈说:“你听那老太婆的话。”

“你是为了故意顶撞才和伊人做爱的麽?”

“我想做,许你做就不许我做麽?”

“没节制的家夥!”仁念慈嘴里骂著,心中却嫉妒得要死。他体贴伊人才忍著没要她,结果却叫哥哥占了便宜,早知这样他就不当乖孩子了。看著仁咏慈揽著伊人,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仁念慈大步来到床边,伸手抱起伊人,转身就出房间。

仁咏慈问:“你要带她去哪儿?”

“离开这里,一股臭味儿,鬼才待得下去!”仁念慈抱著一丝不挂的女孩去到二楼他的房间。上楼时伊人哼了一声,仁念慈问:“怎麽了?”

伊人说:“没事,腿有些疼。”

仁念慈哼冷气道:“活该!”却把她拥得更紧。

伊人柔软地笑了,说:“你是气我不听***话,还是气我没有和你做?”

“笨蛋!”仁念慈咬了她的耳朵,用脚踢开房门。进到浴室里放了一池的温水,小心地把女孩搁下,自己也脱光了迈入浴缸,与她共浴。

伊人身後有仁念慈当垫,周身热水缓缓流过,说不出有多舒服。男孩双手绕到她身前,轻柔地抚过高耸的房,替她洗去交欢留下的痕迹。“嗯……”伊人无意识地哼声,头枕著仁念慈的膛,两只子随呼息而抖动,像是调皮的小动物在水面上跳舞。男孩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搓掉渍之後,那些牙齿咬出的红印不能马上消失,如挂在雪肤上的樱花瓣,美丽却也刺眼。

“你就这麽喜欢和他做麽?”仁念慈俯在伊人耳畔低声地问。

“嗯,轻点……疼!”女孩有些难受了,扭著身子想躲开。

男孩立刻抱紧她,微恼道:“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那麽用力,叫得可欢著呢!”

“不是,你、你先松手啦……我不是非要和咏慈做的,当时只有他在身边!”

“什麽意思?”仁念慈终於放开手。

伊人吸吸气,娇滴滴地说:“你们一直都不和我做,我很想要啦,刚好咏慈在那里,所以就……如果你在的,我就和你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因为哥哥离得近,所以才得到机会。男孩听了心中宽慰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不爽。伊人不在乎和谁上床,她发情的时候,只要有个男人替她解决欲望就可以了。所以仁念慈或是仁咏慈都没有区别,他们两人在她心中一样,分不出高低。

“我和仁咏慈相比,你更喜欢谁?”仁家小弟终於问出这个问题了。

伊人愣了一下,扭头看身後的男孩,“你干嘛要这麽问?”最开始提出三人一起的就是仁念慈,她以为他本就不介意与人分享呢。

“想知道而已,你心里总该有个高下吧。”他以前是不在乎,然而最近看到伊人和哥哥亲近,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他就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欢伊人了。

伊人想了又想,过了很久才幽幽回道:“说不清,我分不出来,请不要问我更喜欢谁。你们两个人我都喜欢。”

仁念慈苦笑了一下,自己一手将伊人调教成这样,贪心、重欲、道德观淡漠,这是他理想中的女朋友,玩得开,也玩得爽。可是真的成功了,他又患得患失,觉得还是单纯重感情的女孩更好些。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除了自己还能怪得了谁呢?

伊人直叫疼,仁念慈才松开口。双手捏著女孩的两只子使劲儿地挤,半天才挤出一点汁出来,混在水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伊人说:“你别捏了,很疼的!”

仁念慈问:“怎麽不出了?”平时他随便玩一玩就会弄出满把。

伊人撅撅嘴,刚才在一楼时被仁咏慈吸光了,当然挤不出来了,可是这种话她怎麽能说出口呢?仁念慈也猜得出答案,又揉了几下,终於放弃。两只手移到高耸的肚子上面,来回地,感觉到里面的小宝宝在动,欣喜道:“这小家夥真是顽强,都这样折腾他了,还能在里面安稳地待著。”

“你也知道有多对不起宝宝?”

“干嘛,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两个人一起更讨厌!”

“嘿,我体谅你,可是你自己也忍不住啊。还不是把我哥给拐到房里干起来了。”

轮到伊人理亏了,转著眼珠想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这样,都是被你们给逼的!”一年之前她还是纯情的小处女呢,要不是这两个家夥轮流地压著她做做做,做不停,她能知道情欲的滋味有多美妙?不知道便不会想,不想便会乖乖地当她的好女孩。

仁念慈说:“反正都是我的错。”无非是叫伊人得些嘴上的便宜,她心情好了,大家都能玩得开心。

澡洗了半天,只清理了上半身,水就有些凉了。男孩打开水龙头又加了些热水进来,大手到女孩的屁股底下,用力地掐了两下,说道:“还是这麽有弹。”

“讨厌!”伊人扭了扭,双条腿却被仁念慈分得更开了。感觉到臀部被个坚硬的东西顶著,她叫道:“你要做什麽?”

“帮你洗澡啊。”男孩痞笑,手指伸到小里面搅了一圈。周围都是水,无需担心伊人不够湿润。其实就算不在水里,他把前戏做到如此地步,伊人也早就湿透了。小内水积攒了一大堆,手指在里面挖来挖去,差不多也干净了。仁念慈捧起女孩的下体,对准了位置,再慢慢地压下去。

“不、不要……啊……啊……天……你怎麽能……嗯……”伊人的挣扎全是徒劳。弹十足的小轻易地吸纳了巨大的阳具,几乎没有痛感。再度被撑满的感觉令她欣喜,轻声抱怨几句,也就释怀了。原来仁念慈是在吃醋呢!因为她和仁咏慈亲热了,却把他留在屋外,所以他要补回来。

男孩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锺便动起来,从中段的位置回到浅处,再慢慢顶回去,再退出,再挺入,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也更加坚定。伊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大肚子,上上下下地移动,伴随著体内一波波的刺激,快感很快就涌到心口,并且继续往头上蔓延。

“嗯……啊……慢点……啊……”女孩溢出的呻吟哀婉动听,悠悠飘进男孩耳中,似是鼓励他继续努力!仁念慈紧紧地抓著伊人的大腿,腰部用力,重重地顶到甬道深处,手指都陷入大腿的嫩里了。

水声阵阵,波浪打到池边,溅到外面的地上。浮力减轻了伊人的负担,却让仁念慈更加费力,做了没几个来回,他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坚持挺入一阵,终於停下来,抱著女孩的肚子重重地喘息。伊人还未到达高氵朝,叫声软了下来,轻轻叹息,问道:“要结束了麽?”

“才不是!”仁念慈恻恻地说:“你不要小看人!”他这两天都在忙别的事情,并不是最佳状态。这不代表他的能力出现问题,对付伊人这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男孩想到这里,动手将女孩抱出浴缸。水珠颗颗滚落,落到池边的地面上,仿佛是有人故意泼过水,全是湿渍。

仁念慈把伊人放到边上,找了块浴巾铺好,然後再把她抱上去。女孩用手扶著浴缸边缘,屁股自觉地翘得老高,等著男孩的临幸。这样的姿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羞耻并非没有,但是和欲望比起来就无关紧要了。伊人撅著屁股扭了几下,问道:“你不进来麽?”

男孩轻笑几声,说:“你著什麽急。”该给她的好处,他一分也不会少了。

肿胀的器慢慢拨开花瓣,从小的入口进去,像是要折磨女孩似地,故意走得很慢,一点一点地,用伞状的顶端分开已经进入不知多少次的甬道。很舒服,却也很磨人。伊人细声地哼著,“啊啊……啊……”享受著近乎於虐待的扩张过程。好大,真的好大!快把她撕裂了,疼,但是快乐。

过了许久,那的终於亲吻到子的入口,女孩喟叹出声,头垂了下去,埋在双手之间,压抑著叫喊的冲动,浑身颤抖不止。完了,她彻底堕落,只同一个男孩做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非要两个人都上过了,才觉得是完整的爱。

如何变成这样的?伊人没心思去想,扭著头问身後的男孩:“不动麽?”

“你不用催我,会叫你痛快的。”仁念慈哭笑不得地说。伊人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把纯情的小女生开发成嗜欲的豪放女,面对这样的转变欣喜又遗憾。罢了,不能要求一个女孩做到纯情与放荡兼得,他更喜欢好色的伊人,所以这样就很好了。

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分身叫嚣得厉害,只得行动起来。少了阻力的束缚,抽送的速度快了许多。伊人抬起头,嗯嗯啊啊地叫著,一声比一声妖媚,仁念慈兴奋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入。

“啊……啊……啊……好深……啊……哦……啊……”肚子在身下甩动,几乎擦著地面,若不是仁念慈扶著伊人的腰,她早就被顶得趴在地上了。好丢人,这麽笨重丑陋的身体,亏得两个男孩都不嫌弃。想到这里,伊人心上又涌出许多感动,混著阵阵快慰,幸福得哭了出来。“呜……嗯……啊……好……啊……呜……呜……”

仁念慈听见啜泣,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放缓速度,慢慢地入,低头吻著女孩的背问道:“很难受麽,怎麽哭了?”

“没有……嗯……”在肚子里面不动了,伊人有些不安,屁股向後移了移,自动地将阳具吸得更紧,“只是太舒服了……我很喜欢……”

“小丫头,知道说实话了!”男孩笑著,在雪白的皮肤上咬了咬,继续抽送动作。坚韧的男器官不歇地到柔软的女身体之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人生好像就这一件事情是值得去做的,除此之外,什麽都不重要了。哪怕是女孩再有几天就生了,也管不上肚子里的小宝宝是否安康,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说罢。

大概就是年轻、任、轻狂、放荡吧,十几岁的人,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马上就要迎来他们的孩子,迷茫多过责任,恐怖多过期待,所以轻易地忘掉了那些注意事项,还想靠著做爱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什麽都不去想了,这个样子多快乐啊,最好永远都不停下!

伊人的手慢慢扶不住浴缸了,上身滑到地面上,脸贴著浴巾,只有屁股还撅著,承受著狂风暴雨般地侵袭。“啊……啊……啊……”叫声哀怜,却也透著几丝兴奋,小里面水汩汩地往外流,润滑足够充分,可还是被磨肿了,变成鲜豔的血红色。她喜欢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很刺激,很解渴,每次到达高氵朝,就会无比清楚地了解,活著是件多好的事情!

“快……啊……啊……再快一点……啊……啊……”要到了,真的要到了,眼睛看不清,大脑也晕得厉害,但是心中充满了喜悦,比小时候得到糖果的滋味不知美妙多少倍。伊人已经大了,别的东西没学会多少,但这床上大事,比同龄人不知高出几个段位。只有两个男孩就把她弄成这样了,要是再多几个情人,真不知会变成什麽样的妖孽。

眼前像是在放著烟火,美丽绚烂,奇妙无穷。肚子抽筋,甬道跟著剧烈地蠕动,咬著男孩的大家夥,要它吐出美味琼汁给自己喝。“啊……不行了……啊……快……给我……啊啊……”伊人将头埋入浴巾,手指乱抓,布料全被指甲划破了,身体抖得如风中枯叶,显示她已经到了极限。

仁念慈被收紧的小绞得动弹不得,脑袋里面嗡嗡地响,电流就从男往身体里灌,一抽一抽的,手脚都快麻了。真爽啊!忍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一旦出闸,仿佛是山洪暴发,什麽都拦不住。男孩那矫健身躯中积攒的,就随这阵阵快感,全都输送到女孩的花里面,一股又一股,一波又一波。

伊人就喜欢那热呼呼的体往肚子里流的滋味,趴在地上缓了好久都没有恢复。仁念慈撤出来,往旁边一倒,就见小里面带出一大股白浊的体,挂在女孩腿上。两个人瘫著,哈哈地喘大气,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人觉得肚子被压得太疼了,想要侧身躺著,却翻不过来。“帮、帮我一下,好疼……”她的叫声吓了男孩一跳,忙问:“要生了?”

“不是……压得好疼,我得换个……啊……”小孩在里面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呜,妈妈太坏了,对不起你啦!

仁念慈咧著嘴角却笑不出来,坐起来,背靠著浴缸,把伊人抱到自己怀里。肚子不再受压,疼痛也就减轻了许多,伊人抬眼看男孩,怨怼道:“你干嘛做这麽猛。”

“别说我,是你一直叫著要我快点的。”

“你也不想著宝宝。”

“你也不想,你这个淘气包,被得高兴时早把宝宝给忘光了。”

“我没有,是你,还有你哥哥,你们两个都坏!”伊人死也不承认,她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合格的家长。

肚子里的小家夥还在动,下半身仍流著水,两只房又开始胀了,她在欲望的顶峰潇洒一回,又得面对残酷的现实。这个破身体啊,荡得没有节制了,估计生完了小孩,她这容易饥渴的毛病也不会改。有好处,也有坏处,她知道如何在男孩身上得到快乐,却也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们。

浴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仁咏慈走进来,见著两人狼狈的模样,弯唇冷笑道:“还说我呢,你不也这样麽。”

仁念慈说:“把门关上,伊人会冷。”

仁咏慈关了门,抱起伊人,又给她洗了一回。女孩乖得像只小狗,完全配合男孩的动作,还时不时地摩著他的脸,撒娇地哼几声。仁咏慈洗好之後,捏捏她的鼻子,笑骂道:“现在你都成什麽样子了,我还不够满足你吗?非得连做两次才行。”她想要的话直接告诉他就好了,他还有体力呢!

伊人傻傻一笑,说:“我现在明白了,你们两个都会吃醋,所以我谁都不偏袒,一样地喜欢!”

“谁吃醋了!”

两个男孩同时叫起来,互相望著对方,又扭头看伊人。

仁咏慈说:“你真的变了,变坏了!”

伊人问:“变坏不好麽?”

“好。”仁念慈说:“只是不要太坏。”

他们两个就够了,这个小妖可不要在外面再找别的野男人啊!

纷繁58要生了

伊人累坏了,到晚上饭也没吃,早早就睡下。两个男孩守在她的床边看了一会儿,决定等她醒了再吃饭。他们到楼上的阳台去谈事,仁咏慈问仁念慈如果把大表哥铲除了,他想得到什麽?

仁念慈想了想,说:“我想要一半的财产,你肯给麽?”

仁咏慈说:“可以。”

仁念慈愣了一下,问:“你就舍得?”

仁咏慈说:“我嫌累。”

生下来就是少爷,一辈子都是少爷,多少市值的资产放到他手中,连概念都没有。只要锦衣玉食,有钱够他糟蹋就行了,至於那些未来啊,发展啊,这个十七岁少年从未想过,也不需他想。

仁念慈向来鄙视哥哥没出息,可是这会儿听他这样说,多少有些庆幸。各人有各人的命,仁咏慈一辈子窝囊也不愁吃穿,他仁念慈却做不到。无奈地摇摇头,金发少年说:“你现在说累,到时候你就会变得贪婪,多少钱都不能满足你,就像仁恩慈那样。”

仁咏慈说:“我有伊人就够了。”他的要求不多,也许是自小就不缺钱花,对於财富的追求没有弟弟那般强烈。两兄弟有一点共识,就是见不得仁恩慈过得好,把这个强敌打倒了,剩下的就是自家兄弟内部的事情了。

仁念慈坦承道:“我在乎,我很在乎自己拥有的东西。将来你要是不把我该得的那份给我,我会和你拼命的。”

仁家小哥笑了笑,转身去找伊人。到一楼的房间,推开门,发觉里面没人,他咦了一声,进去转了一圈,又出来问下人,均说没见著,再把房子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都未寻见。仁念慈这回真的慌了,手脚发凉,心快跳出嗓子眼儿。

“他把伊人带走了!”仁念慈对仁咏慈说。

仁咏慈一愣,皱眉道:“怎麽可能,我们才离开一下的。”只是转眼的工夫人就没了,这房子里出内鬼了!想到这里,他跑出房间,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查询监视器的录像,看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能够利用房子的死角把人带出去,没留下任何痕迹,肯定是宅子里的人干的。仁咏慈面色沈重,对弟弟说:“我们接下来怎麽办?”

仁念慈垂眼想了半天,抬首道:“我们去报警,道路上应该有监控摄像头,可以查出来哪辆车经过这里。”两个男孩立刻行动,叫司机开车去最近的警局。他们住的别墅远在深山,大片的土地都归仁家所有,但此时,仁咏慈恨不得自己的家产能够少点,不要那麽多山,不要离市区那麽远,不要这麽地孤立无援!

嗡嗡的蜂鸣在车内响起,听得人心慌烦闷。仁咏慈白弟弟一眼,意思是叫他快点把手机关了。仁念慈看了来电号码,接起,淡淡地说:“是我。”

仁咏慈看一眼窗外,叫司机再快些,就算是罚钱也是他来出。

“你的消息可靠麽?我知道了,嗯……我现在遇到事了,伊人失踪,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我怀疑是他,现在看来十之**是他做的了。”仁念慈讲完电话,望著哥哥,平静地说:“仁恩慈的女朋友怀孕了。”

仁咏慈咧了下嘴,“他哪个女朋友怀孕了?能确定是他的种麽?”

“不知道,不过老太婆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要他能买通医生,把外面的人嘴巴堵上,这个仁家男孙就做实了。”

“你怎麽知道生下来就一定是男的?”

“哥哥。”仁念慈冷笑道:“是不是男的都不重要了,失去伊人,我们肯定会输,老太婆活不了多久,恐怕她撑不到咱们能独挡一面的时候了。”

仁咏慈沈默许多,幽幽说:“我可以不要那些财产,我要伊人。”

“傻瓜!没有钱,你养不起伊人。”他们已经把小野花培育成娇美的家花了,再让她去承受外界的风风雨雨麽?身为男人,是舍不得叫自己心爱的女人吃苦的。想到这里,仁咏慈也下定决心,既然大表哥不让他们好过,不如一次斩草除吧。

两兄弟在汽车上快速地定下计划,到警局报案,然後叫司机回家待命。他们打车去豪门酒店,陈子昂不在,又过了三十分锺才赶到。仁咏慈很奇怪,仁念慈何时和陈子昂勾搭上的?刚才在车上那通电话恐怕也是他打的。

陈子昂是聪明人,见了仁咏慈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问什麽,主动说:“仁恩慈调戏过笑笑,我看他不顺眼。”仁咏慈顿时感觉脖子发凉,陈子昂重视韩笑笑的谣言看来是真的了。自己以前也和韩笑笑有一腿的,不知道陈子昂会不会报复啊?话说回来,陈子昂到底可不可靠,念慈干嘛这麽相信他啊。

仁咏慈的脑子不及仁念慈灵活,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仁念慈比他更明些,却不及陈子昂老奸巨滑,两个男孩眼睛盯著陈子昂,巴望著他能出个好点子。

陈子昂咳一声,说:“你们盯著我也没用,那丫头是你们的人,我不能手。”

“你有线人吧?”仁念慈淡淡地说:“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以後不会让你吃亏的。”

陈子昂方才只是想拿一把,不想都两个小子以为他可以任他们予取予求。然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解释的问题还是要解决,该铲除的敌人还是要早早铲除掉才痛快。沈默片刻,陈子昂扬眉瞧两兄弟,幽幽说:“我安排了一年多,这次说出来,就等於从零开始了。”

“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仁咏慈说完,陈子昂就笑了。“等你当上仁家的掌门人再说这句话吧。”话是对仁咏慈说的,眼睛却瞅著仁念慈。仁家的孩子里,就属这个混血少年能力最强。若不是仁家门弟血统观念太重,也不会放他在外面吃了许多苦。这样也好,恶劣的环境鞭策小孩迅速成才,现下仁念慈俨然比长他一岁的哥哥更具领袖气质,不出三年必成大器。

陈子昂打了电话,等半天,对方没人接,他又拨去警局,催那些人快点去查监控录像。过了二十几分锺,警方先来了消息,说是看到有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从山上开下来了,就是伊人失踪的那段时间。

接下来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只是过了一个小时,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天那麽久,陈子昂的手机响了。他接了,没有说话,十几秒後锺嗯了一声,挂断後对两个男孩说:“人已经出了市里,在国道上,正往北走呢。”

仁念慈说:“向北?是要去B市麽?”

陈子昂说:“恐怕是。”

可是他们追去B市,又能上哪儿找人呢?

仁念慈正想著要不要马上乘车去追。仁咏慈说道:“我记得仁恩慈的老婆娘家是那边的。”

陈子昂说:“他们要把人带回家去吗?未免太明显了吧。”

仁念慈苦笑道:“伊人只是个孤儿,只要她没死,就算孩子流掉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对来说,比起野女人生的不良曾孙子,她更愿意保护长孙。”

“你们家的人啊,太冷血了!”陈子昂摇摇头,叫手下开车,送两位仁少爷去B市。他则留在家里等消息,随时通知两兄弟。有了四个保镖,再加上司机,仁念慈心里便有了底,握紧拳头,像是下定决心要去揍谁。

汽车一路开往B市,仁咏慈焦虑地看窗外,回头见仁念慈闭目养神,问道:“你知道是谁把伊人带走的吧?”

“老张,或许还有小王在配合。”

“我猜也是。”

两人互看一眼,扯扯嘴角,又错开视线。

仁咏慈又问:“伊人会没事吧?”

“她若是有事,我叫仁恩慈全家跟著陪葬!”

B市离得不远,不过两小时的车程。他们不计代价开飞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路上注意著有没有银灰色面包车,却始终没遇上。到了市里,又失去目标,打电话给陈子昂,问他下面该往哪里走。这一回陈子昂收到线人的消息了,就在仁恩慈妻子娘舅经营的一家夜总会里。

他们把伊人带到那种地方?仁咏慈一听破口大骂:“他们是要把她关死麽?”夜总会房间多,又僻静,经营者都把当地的黑白两道打点好了才能做生意,真是谁也管不到!

仁念慈按住哥哥的手,说道:“冷静下来,待会儿有场硬仗要打。”

两个男孩,四个保镖,寻到那家夜总会,把车停在远处,分成两路看了地形,然後分配突入的路线。仁咏慈发现弟弟做这种事情异常顺手,人员安排到进攻方式,都讲得头头是道清晰合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新鲜惊神,又有些畏惧,看著弟弟那坚毅漂亮的面孔,仁咏慈深深地感觉到,没有同仁念慈为敌真是万幸!

行动之前,收到陈子昂发出的最後一条情报,伊人被关在二楼东边最後一个房间里。仁念慈叫两个保镖装成客人进去,另外两人则跟著自己预备爬墙过去。仁咏慈问:“我该做什麽?”

仁念慈说:“你在外面等著,我们出来,你就开车过来把伊人带走,送去医院。”

仁咏慈并不满意这个吩咐,问道:“我只是等著,什麽都不做?”

仁念慈说:“我把最艰巨的任务留给你了。”

当哥哥的身手不如人,计谋不如人,只好听人家的差遣。等就等,到时候仁念慈要是受了伤,他才不管呢,带著伊人远走高飞!

仁咏慈坐汽车後面,一直盯著夜总会的大门。他们未敢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而是不远处的一家超市门前,所以几乎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仁念慈做事已经很小心了,知道他们两兄弟的脸对方都熟悉,於是只派了保镖进去底。至於爬墙撬锁之类的事情,仁咏慈肯定做不来,只能落得个拖後腿的下场。

真的很没用啊!仁咏慈哼一声。心里有三只小猫在抓来抓去,快要把膛给撕碎了。担心伊人,担心孩子,也担心弟弟,从什麽时候开始,在乎的人变得多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有了惦念的人,烦恼增添,却也更加充实了。如果能顺利找回伊人,他一定要更小心地守护她和孩子;还有仁念慈,再也不打架了,如果有外人欺负他们,那小子才是最可靠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仁咏慈探身到车外,想要过去看情况。司机突然说:“仁少爷,他们出来了!”

“哎?”仁咏慈抬眼一瞧,见仁念慈抱著人往这边跑过来。离得近了,仁咏慈看清弟弟额头上淌著血,急道:“你受伤了?”

“快点,送她去医院!”仁念慈把女孩往哥哥怀里塞,又跑了回去。

“你不跟我们去吗?”仁咏慈大声问道。

“我不去!”仁念慈回身一笑,眼睛里透出光,像是野兽在夜间猎实时发出的光芒,血十足呐。

果然是不能得罪的人啊!看那样子,是要回去拼命的,仁念慈的胆子太大了点吧?仁咏慈没工夫想这些,忙抱著伊人挤进汽车後排,叫司机往医院里开。屁股坐稳之後,他才有时间仔细观察伊人,白净的小脸上沾著血,不知是她的还是别的什麽人的,眼睛紧闭,嘴角抿直,似是承受痛苦。他轻轻地唤:“伊人,你哪里不舒服?”

女孩掀开眼皮,沙哑地说:“我肚子好痛……孩子……要生了……”

仁念慈当真把最艰巨地任务留给哥哥了。仁咏慈在路上经历了比等待更可怕的折磨。心爱的人受痛苦,他却帮不上忙,只能抱紧了她,不断催促司机开快些。伊人在他怀中抖个不停,时不时溢出呻吟,轻轻飘进他的耳中,像是拿把刀在扎他的心。

“伊人,忍著点,马上就到了!”

“嗯……啊……”女孩簌簌地落泪,原来生孩子会有这麽痛!肚子里面的小家夥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纷繁59女人有两个洞中H

疼痛不断地升级,像是要把肚子给剖开似的,怎麽待著都疼。女孩在男孩怀中动个不停,手指掐在他手臂的里,恨不得咬上几口,叫他也同她一样痛。“真疼……呜……真的很疼……啊……不要……太疼了!”

“忍著,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仁咏慈满头大汗,声音打颤。救伊人时他都没有这麽害怕,只是想著快点把女孩带回来就好,谁知这一折腾就动了胎气。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这会儿却急著要蹦出来,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叫妈妈疼成这样!

“啊!”伊人忍过一阵剧痛,叫道:“你总是叫我忍著,你试一下啊!”男人都讨厌,做爱的时候他们爽了,却叫她来承受怀孕生子的痛苦。

“乖,你怎麽骂我都行,等你生完了恢复了,要打要骂我受著。”

“讨厌……啊……讨厌!我恨你们!”女孩一口咬在男孩胳膊上。

很疼,但是仁咏慈不敢动,柔声地哄著:“你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很痛……呜呜呜……”伊人知道仁咏慈疼她疼得紧,所以才敢如此放肆。她一路哭闹,终於到了医院,本想著打个麻药就好了,可是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可以顺产,还是自然生比较好。

仁咏慈也不懂,医生说哪种方法对产妇好就用哪种,虽然伊人现在疼得厉害,可是以後恢复快,又不会留疤,还能再多生几个。想到这一点,男孩就起了私心,如果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希望伊人以後能为他生个儿子。

“伊人,伊人,你最乖了,咱们顺产就好了,听话!”仁咏慈任女孩掐著自己的胳膊,只求她少折磨自己。要苦大家一起苦吧,看她这样受罪,他这点小疼算不得什麽。

手续办得很快,伊人被推入手术室,仁咏慈也跟著进去。之後就是地狱般的五小时,伊人叫到最後都没有力气了,仁咏慈也吓傻了,肚子里那个磨人的小东西才呱呱坠地。是个男孩,黑头发黑眼睛的男孩!

仁念慈赶到医院听闻这个消息,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孩子的血统纯正,他们有十足的把握干掉仁恩慈,让他一毛钱都得不到;可是他的血脉又有何不及哥哥呢?哪个男人不想要属於自己的後代?一半庆幸,一半辛酸,仁念慈走到哥哥面前,淡淡地说:“恭喜你!”

仁咏慈欣喜得直落泪,握著弟弟地手说:“是我的,是我的!我现在有儿子了!”

哥哥有儿子了,那弟弟也要抓紧。他们都很年轻,有无限的未来,伊人只要好好坐月子,把身体养好了,再生几个小孩完全没问题。两个仁家少年,不谋而合地想到一块了,伊人怀孕有多辛苦,生产有多受罪,他们全然忘到一边。只有这一个小孩还不够,多几个伴才好!

可怜的伊人,还没清醒的时候,就被她的两个情人分配了艰巨的任务。为仁家开枝散叶的工作著实不简单,他们若不找别的女人,就只能靠伊人了。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三人之间的混乱关系,注定了他们不平静的人生。

到第二天,伊人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两张放大的俊彦。她眨了几下眼,反应过来,沙哑地问:“孩子呢?”

仁咏慈说:“他很好,有护士在照看。”

仁念慈说:“你要看麽?我叫她抱来给你。”

“好!”伊人生完就昏过去了,还没瞧过自己的孩子呢。

仁念慈跑出去,不一会儿领著护士回来。护士把小孩放到伊人的床上,让婴儿的头倚著母亲的肩。伊人只瞅了一眼就哭了,“他真漂亮!”看得出是仁咏慈的儿子,像他,鼻子高,嘴唇红,应该是个好看的孩子。

仁咏慈很高兴,亲了女孩一下,说:“你看他多像我!”

仁念慈有点酸,坐在旁边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回家!”

伊人点头,继续看孩子。她有了爱她的男人,有了她爱的孩子,再不是孤单一人,心情好自然恢复得快。仁家那边得到消息,三天两头送来补品,还说等孩子再大点,能吹风了,就带去给老夫人看。

外面的世界有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伊人都无需忧虑,仁咏慈和仁念慈会为她挡去一切困难。她被人绑走时很绝望,但过了一阵又觉得会有人来救她。车子颠簸,被关到小黑屋里,肚子疼得像要裂开……那些可怕的经历,在见到仁念慈的那一刻就变得可以忍受了。之後她生了孩子,幸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也渐渐地忘了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的,她很幸福了!

在医院里住了一星期,伊人和孩子都被带回三人住过的别墅。得知自己要住在哪里,女孩担心地问:“那里还安全麽?”

仁咏慈宠溺道:“放心吧,已经升级了保安系统,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巡逻。佣人也全换了!”

仁念慈补充道:“如果对方有心,躲在哪里都能把你挖出来。不如住回去,看那家夥有没有胆子过来!”他有自信得很,曾长孙已然出世,老太婆绝对不会容忍仁恩慈再胡来的。

伊人望著两个男孩,咧嘴一笑,说:“好,我相信你们。”他们是她的天,说什麽她都会听,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害她。生下孩子,便有了更深的羁绊,伊人不像以前那样患得患失,担忧自己随时会被抛弃。这个漂亮的小男婴,将她和仁家两少年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们命运相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怕谁会害了谁,出了事大家都倒霉。

伊人喜欢这样的生活状态,她有了家人,共同分担愁苦,分享快乐。她被仁念慈接回家,仁咏慈则带著孩子去见老夫人。房间换到二楼,比客房大了一倍。主人把两个房间打通,床换成了超级大号,家具是全新的。进去之後,伊人有些不适应,感觉像是步入一个小礼堂。

“不喜欢麽?”仁念慈站在女孩身後问。

“喜欢,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点才好,不然住不下三个人。”

“三个人?”伊人吃惊地回头,眼睛和嘴巴都变得圆圆的。

仁念慈挑眉,笑得邪肆,“怎麽,我们这样的关系,不能三人住在一起麽。”

“可是……”女孩还是放不下矜持。

“这样很好,别闹别扭了。”仁念慈走上前,将小情人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伊人害羞地偷瞄那张大床,真的很大,上面铺著漂亮的蓝印花床单,看起来软软的,躺上去一定很舒服,打好几个滚也不会掉下去。

仁念慈趁女孩走神的时机,大手到她部,轻轻地压了两下,饱满的球弹十足,手指松开,就立刻回复原来的大小。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怀孕之後伊人的房一直在变大,从两手指就能捏过来的小笼包,发展到现在整个手掌才能包裹住的B罩杯,不知以後会不会再长到C呢?想著想著,男孩就笑了,双手在两只房上同时捏,问道:“你说如果我每天都替你按摩,这里会不会变得更大?”

“哪有这样的事!”伊人窘迫地想躲开,却被男孩横抱起来。他走到床边,双後一松,女孩就掉下去,在床上弹了一下,滚到中央去了。

“过来。”仁念慈哑声地说。

“不要,我才刚回家,很累了。”伊人并不累,但是因为才生完孩子,还没有休息好,不宜发生关系。出院时医生特别叮嘱过她,十几岁的孩子控制力差,千万不要图一时快乐,却毁了身体。

仁念慈知道她的小心眼,淡笑道:“放心,我不到里面,用别的方式总可以吧?”

伊人警惕地盯著他,又退了一点,“每次你说不会进去,可最後都是做到底的,我才不信你!”

“女人身上有好几个洞呢,我干嘛非用你现在不能动的那一个!”他还指望伊人给自己生儿子呢,当然不会做杀**取卵的事了。

伊人仍在迟疑,仁念慈却没了耐心,他不碰女人的日子不能超过一周,否则就会变成随时爆炸的火药桶。鞋子都来不及脱,男孩一步就窜到床中央,将女孩压在身下。

“啊!”伊人叫了一声,再回过神,看到上方悬著仁念慈那张漂亮过度的脸蛋。他吐出热气喷在她身上,混著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只吸一口就让人头昏目眩了。女孩眨了眨眼,问道:“你是要我……帮你口交麽?”

“你啊……”男孩笑道:“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我也不会拒绝。”

“讨厌,明明是你要的。”

“我要你就给麽?那我天天都要,一天要三次!”

哪儿有这麽不要脸的人!伊人有些生气了,撅嘴道:“我知道你最坏了!你要和我做,又说得像我求著和你做似的!”

“生气了?”仁念慈低头亲亲女孩的小嘴,说:“我保证会非常舒服的!”

“我不要,你压得我好难受。”

伊人想挣脱,却被压得更紧了。仁念慈困住她,仍有办法拨她的衣服。两人肢体纠缠,在床上翻了两圈,人没有掉下去,女孩身上的裙子内裤都撇到地上了。伊人喘著气直叫:“你别这样……啊……我现在真的不行……嗯……”嘴唇被咬红,部也受到攻击,可是一点都不疼,真如男孩说的那样,很舒服!

是啊,能不舒服麽?她现在变成了大色女,只要遇上和有关的事情,身体就会亢奋异常。仁念慈深知这一点,简单挑逗几下,伊人就立刻投降,任他胡来了。

男孩用双手探索女孩的娇弱玉体,生产後肚子没有立刻恢复平坦,微微有些突,好在没有出现壬辰纹,皮肤又白又嫩,上去滑腻紧致;腰细了许多,看得出曲线;部鼓胀,挤一挤就会泌出水,香浓美味;臀部挺翘,像桃子般可爱;腿和胳膊纤长舒展,颈部线条尤其迷人;小脸多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单纯中透著感。这样的伊人,美丽诱人,看得男孩都有些痴了。

“伊人,你真美!”仁念慈喃语著,吻上女孩的唇。

“嗯……”伊人伸出双臂环紧他的脖子,全情投入。两人吻得吱吱作响,舌头在对方口中探寻,时不时交缠在一起,吸吮涎水,仿佛在喝琼汁玉。口中的汁慢慢地从唇缝中溢出,在女孩脸上划出一道道银丝,等男孩放开後,扯断的线都溅到她眼睛里了。

伊人揉揉眼皮,慵懒地问:“你保证不会做到底?”

“我只能保证不你到用来生孩子的洞里,可以了吗?”

那麽,不是用嘴巴就是用手指了,伊人有些失望,这些方式都不能得到很大的快感,顶多就是为男孩服务了。也罢,仁家两兄弟对她照顾得这麽好,看他们忍得辛苦的份上,回报一下也应该。伊人於是打起神,婉尔道:“好啦,全听你的!”

“乖!”仁念慈展颜一笑,灿烂得闪花了女孩的眼。

他继续亲她,她,让她在他身下沈沦,软泥一样,毫无反抗能力。每一寸皮肤都被印上了男孩的口水,间或分布轻浅的樱粉吻痕,口的两颗红色珠子更是被咬得快要渗出血来,顶端挂著喝剩的白色,看起来乱又可口。

“嗯……啊!不要那样……嗯……别再舔了……呜……”女孩咬著嘴唇,却抑制不住呻吟。只是前戏而已,男孩就用舌头和手指把她逼到绝境,如果可以进去,那该是多美妙的滋味啊!好可惜,但是为了以後更健康地生活,这点不适必须要忍耐。

仁念慈吻遍了伊人全身,轻轻地分开她的大腿,用食指在花芯上轻轻地搔著。小已湿透,稍微刺激一下,水涓涓地流出来。一股电流在体内流窜,女孩的手指和脚趾不禁缩成小团,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眩晕过後,她大口地喘气,哀叫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我受不了……啊……”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求仁念慈上自己的。曾经的青涩小花,被培育成熟透的果实,任人采撷,如果缺少了男的养分,相信她很快会饥渴而死的。

男孩没有退缩,反而伸入第二手指,在里面来回地搅。快感像海浪在伊人体内回荡,她哭了出来,怨怼道:“你就是欺负我……呜……啊……你明知道……知道……我现在不能……呜……别……好疼……”

仁念慈笑了笑,亲亲女孩的嘴唇,低哑地说:“我只是让你好受些,乖……”多日相处下来,他自然知道伊人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熟练地作,将她的潜能全部激发出来。她的哭泣让他心疼,也让他兴奋,分身在裤子里硬了很久,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压下进冲入她花的冲动。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不……啊啊……啊……”伊人摇著头,想甩掉那些让她发疯的感觉。第三手指进去了,小被撑大到极限,水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女孩高声地叫道:“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快乐的顶峰,竟然是在没有入的情况之下达到的。伊人一边叫著,一边手手指抓著床单,指甲快把布料扯破了。真的好没出息,嘴里说著不要,下半身却在狂欢。

仁念慈看著女孩在身下绽放,表情扭曲变形,头发散乱,身体布满污痕,私处还不停地喷著水,这样的她,美丽仍然,至少在他眼中是外面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他耐心地等著,观察伊人每一丝变化,待她平静了些,才幽幽地问:“感觉爽麽?”

“嗯……好厉害……”伊人想到刚才那一刻,心跳还是很快。

“那我就正式开始了。”

“哎,不是做完了麽?”

男孩笑道:“我可爱的伊人,那只是前奏而已啊。我怕你会疼,所以才做得彻底些,你爽快了,我却什麽都没得到,这可不公平。”

伊人怯声问:“你、你要怎麽做?”

“小笨蛋,你不知道女体有前後两个洞麽?前面的不能用,就开发後面的好啦。”仁念慈早就盘算好了,以後他和哥哥少不得要争伊人的交配权,一个一个地上,自己还要等著,不如现在就把两个洞洞都调教好了,便可以玩真正的3P了!

纷繁60开发菊穴高H

伊人呆呆地望著仁念慈,想了半天,终於明白了,小脸瞬间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脖子上,“你、你、你……你不是说要用那里吧?”

“哪里?”男孩还有心情逗她。

“那里,就是後面的那里……你怎麽能……”她完全想像不到,若是到那个位置怎麽能受得了。

仁念慈俯身亲亲女孩的小嘴,呢喃道:“伊人啊,以前上你那可爱的小花的时候,你又哭又叫,怕我把你撕碎了,可是现在看你多喜欢我进去?”

“你怎麽能这样说?”太俗了,虽然是事实,可总能找到更委婉的说辞吧。

男孩把女孩压得更紧,一手捏著一只尖,另一手则到花的後方,嘴唇咬著她的耳垂,半是诱惑半是威胁地说:“我只是讲了大实话,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不做下去,谁都不会好过吧?”

“呜……”手指,手指居然在试著开启後面的菊。伊人不安道:“可是我没做过……会很疼吧?”她第一次被仁咏慈开苞时痛了很久,後来每次做都挺疼,几个月之後才慢慢适应。打通道就要花这麽久的时间,何况是肛门呢?那个洞本来就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才长出来的。

“不会有事的,和前面的小洞一样,後面也会有快感的。如果弄好了,说不定感觉更强烈哦。”

“你是骗我的吧?你有没有试过?”伊人不太情愿,但也没有剧烈地反抗。仁念慈用手指在後边缘上按摩得有点痒,但不讨厌,甚至有点舒服。如果可以选,她还是更乐意用道来做,可是医生她说至少两个月都不能同房。哎,女人果然很麻烦,月经啊,怀孕啊,做月子啊……要心的事情不断。

仁念慈凝视伊人,碧眸如蓝水晶般闪亮,嘴角弯出一抹坏笑,好看得要死。“做过,还是没做过,你很在意麽?”

“我、我、我……我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我不想当实验品啊!”

“放心吧,就算是实验品,也是最珍贵的一个,我会小心的。”

“我还是不敢,算了……不要了……啊……你别碰里……嗯……”讨厌的家夥,尽在她的敏感带上作乱,让她不得不向欲望投降。嗯,部好舒服,还有大腿内侧,花瓣那里也……啊!又碰到头了,讨厌,为什麽他的手这麽灵活呢?小里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沿著股沟流到下面,濡湿了男孩的手指。他就用湿润的食指慢慢地拨开菊的褶皱,捅进去一小截。

“啊!”伊人叫出声。第一次被人拨开那里,很脏的,然而念慈却做相当兴奋。“你、你到底有没有试过肛交啊?”

“没有,不过我想和正常的交差不多吧。”男孩随意答道,慢慢地将整手指了进去。伊人哼哼几声,不自觉地扭腰,括约肌收缩,将指夹住,反应直接又可爱。仁念慈笑了笑,低头咬住她的一只房,一边吸著美味的汁,一边抽动手指,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简单的动作,他做得很认真,观察女孩的反应,似乎是不愿让她受到一点痛楚。

“别……嗯……我怕……啊……”伊人的腿分大了又拢上,一会儿又分开,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有点想试一下,可又担心会很痛,毕竟仁念慈的阳具很大,要硬进去的话,一定会被撑得很大,如果前戏做得不够,就算是花也会痛的啊。

想得越多,就越恐惧,伊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好像真的痛起来了,尖随著身体颤抖,珠一滴滴地沿著房滚下来。仁念慈了解她的小别扭,无奈地停下,改去亲亲她的嘴,拉拉她的尖,这碰一下,那舔一下,转移女孩的注意力,弄得她身上沾了不少水。没过多久伊人又舒服了,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他才哄著她说:“做不做了?你也想做下去吧?”

“可是……”

“试一下嘛,如果真的很痛,我会停手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不行,以後两个月我们都不能碰你哦,到时候你可忍得了?”

一句话就说中了伊人的痛处,两个男孩还可以自慰,或者去找别的女人,可是她呢?难不成真的要忍下去,太可怕了!“你、你、你……你让我想想,我真的不知道……”

“试一下,就试一下,又不是拿刀撕开你。孩子都生过了,这点小痛算什麽。”仁念慈继续诱哄,伊人已然动摇,他的目的马上就要达成了!

“你说得轻巧,你那大家夥和刀子差不多了。”伊人褶起小鼻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委曲,终於点头说:“你做吧!”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

仁念慈觉得大家夥这个词很受听,他的尺寸就是大,可以把女孩弄得很痛,也可以把她得很爽。这种可以撑控别人的力量相当让人自豪,看在伊人如此恭维他的份儿上,也得叫她舒服了。“不用怕,要是很难受,这世上怎麽会有那麽多同恋?那些家夥享受得很呢。”

“我又不是男人……”

“嘿嘿,幸好你不是男人。”世上少了叫伊人的小美人,他的生活就无趣了。男孩动手翻动女孩,叫她面朝下躺著,翘起小屁股让他看得更清楚,也方面进去。

伊人看不到身後的情况,害怕得微微发抖,嘴里一直唤道:“念慈,念慈,你要轻点,轻点啊!”

“我还没进去呢。”

“那……你轻点……”看来完全抓狂了。

仁念慈又气又笑,伊人太不相信他了,难不成他总是叫她吃苦头麽?也不会啊!他对她多好,分身疼得都快爆炸了,还顾著她的感受没敢冒进,这麽体贴的男朋友上哪儿找去。下身又传来一阵急促的疼痛,再不找个紧致的地方钻进去,他就得用手指来安慰自己了。耐心告罄,男孩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这回真进去了!”

“啊,轻点!”

“会啦,会啦!”轻是当然的,但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变小吧。它就是大,不吃点苦头怎麽可能全放到里面,所以还是按著他的步调来吧。仁念慈终於释怀,明白不叫伊人承受一丝疼痛是不现实的。疼就疼吧,以後多爱她,弥补过来就好!

把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到顶端,坚硬如铁的分身抵在菊花上,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伊人咬著牙,轻轻地呻吟。没有她想象得那麽痛,可也不是毫无感觉,疼,但也有别的滋味混著,说不清是什麽。

“嗯……啊……慢点……啊……啊……进来了……啊……”真的进来了,那个大大的,从她的後面进去了。伊人又惊又喜,感谢上帝,她没有被撕裂,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仁念慈冷笑道:“才一半,你高兴太早了。”说完,蓦然用力,整全完顶了进去。

“啊啊啊!”伊人惨叫一声,头埋在床单里,身体抖个不停,“讨厌……呜……呜……你说过不让我痛的……啊……”

不疼是不可能的!仁念慈心里想的话不敢说出口,伏在女孩背上轻柔地吻著,哄道:“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对不起……以後会轻的……嗯……”菊同花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入口那一圈紧得很,箍著他的男,快感来得又急又猛,要不是他毅力超人,早就泄在里面了。

男孩吸了几口气,捧起女孩的臀部,慢慢地抽出。肠臂紧紧地贴著分身,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按压著他,想要把里面的挤出来似的。“你这个妖啊!”仁念慈忍得头上青筋一一地冒出来。不行,不能这样了,他得动起来才能摆脱这个困局。想到立刻实施,动手将女孩托得更高,调动起全身的机能捅进去,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啊!疼……”伊人仰头高叫,眼泪滚滚落下,“你骗我,一点都不舒服!”

“开始都会有些难受。”仁念慈继续做下去,慢慢地索到窍门,让自己抽送得轻松些,也让伊人不那麽受罪。说实话他也是更喜欢道的感觉,要更湿润,更滑爽。肛交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但是有这个机会,多多练习一下也不错。

抱著玩乐的心情,金发少年压在女孩身上来来回回刺入,频率越来越快,响声也越来越大。这张华丽的大床,居然也会被两人的动作给弄和吱吱作响,不知是质量问题,还是他们的动静太大了。

分身上抹上润滑油,入不会使伊人受伤,但要让她达到快感,还是有些困难。仁念慈都已经在欲海中沈沈浮浮好几轮了,伊人却没尝到多少甜头。嗯嗯啊啊的呻吟透著苦闷,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啊……嗯……哈……哈……哈……啊……你还不够吗?”她在下面都快被压扁了,也不知男孩还要折磨她到什麽时候。

“快了……再一下下……”仁念慈是真的快到高氵朝了。女孩虽然不悦,但不影响她曼妙的身体带给他快感。菊很紧,的次数多了,渐渐有了弹,有时弄得痛了,伊人会叫一两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虐待欲。他心眼很坏,骗了伊人,利用她使自己得到快乐。

“伊人,你真好……我爱你……”说出的情话含著歉意,仁念慈终於撑到了极限。铃口出浓稠的,在女孩的肠道里,一股一股,胀胀的,像是要拉肚子。

伊人难过得哭了起来,“你真的很讨厌……呜……我再也不和你做了……呜呜……”想到她两个月都要过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泪就止不住地冒。生孩子真是件受累不讨好的事情,怀孕时要小心,生产後也要小心,自己弄得像个玻璃人似的,什麽都不能做了。她无比想念当两个男孩奴时的日子,虽然神上有些压抑,可是体上从来都是餍足的。

如果可以不怀孕,又能无限制地做爱,那样的生活该有多幸福啊!伊人真心向往,睁开眼看躺在身边休息的男孩,细声地说:“我去做个节育手术好不好?”

“你说什麽?”仁念慈都快睡著了,听到此话,差点跳起来。

“我是说,嗯,不是有那种手术麽?在子里放个环之类的,可以不用怀孕了。”伊人还是看了一些书的,毕竟做爱就有可能受孕,她不想停止生活,就只能靠别的手段来防止怀孕。

“你想都别想,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害!”男孩有些生气了。他还想让伊人尽快给他生儿子呢,怎麽能送她去做节育手术!

“我只是说说嘛,我还要去上学呢,要是再怀孕了可怎麽办?”

“有了就生呗。”

“又不是你生!”女孩也有点生气了。

卧室里的气氛陡然冷却,刚才还是春意盎然,现在又进入寒冬季节。两个人互相瞪视,鼻子也哼著气,伊人小嘴嘟得老高,看得仁念慈直想咬她。这个小丫头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他为了保护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花了多少心血,如今竟然说不要再生孩子了。

“你真的,这麽讨厌生我的孩子麽?”男孩略带悲凉地问。

“孩子是咏慈的啊。”

“我是说我的,我想要一个属於我的孩子,你不愿意给我生麽?”

伊人看他的表情,心里酸酸的,好像有点理解念慈的感受。孩子是仁咏慈的,这样对三人都有好处,可是仁念慈什麽都没有得到。财产是属於仁咏慈的,仁念慈要等到哥哥继承之後才有可能拥有一定的支配权,那还得看哥哥会不会履行承诺。没有家,没有房子,没有钱,也没有孩子,仁念慈和之前的伊人一样,没有归属感。

“你是在害怕什麽吧?”伊人说出了她的想法。

男孩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有什麽好怕的,我什麽都……”他想说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什麽值得失去的,也就不会害怕。可真的是这样麽?就是因为缺乏完全属於自己的东西,才更没有安全感吧。

伊人淡笑地亲了亲他,说:“我可以为你生孩子,但不是现在,让我把书读完吧。我想上大学,也想有自己的工作,这是我从小的梦想,如果一直在生孩子,我就真的变成母猪了。”

仁念慈被女孩亲得心也软了,抱起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前,手指顺著凌乱的长发,随意地说:“我不逼你立刻生,但你不能做手术。一切都顺其自然,如果怀上了,我们就把他生下来,好好培养,这样总行了吧?”

伊人点点头,但还是觉得自己吃亏。说是顺其自然,但是做得多了,怀上的机率非常大吧。从怀上第一胎的那天开始,她就沦落为生孩子的道具了,这个事实,无论用多华丽的言语来装饰,都是改变不了的。

纷繁61和解

仁咏慈到下午五点多才回来,抱著孩子来到二楼房间,推门就看到弟弟和女孩相拥而眠画面。皱了皱眉头,已经懒得再吃醋了。怀中婴儿叫了两声,仁咏慈亲了一下,走到床边,叫醒女孩,“伊人,真一山还比一山高,,女人有预谋完全僵住了,醒醒,孩子饿了。”

床上少女嗯一声,幽幽转醒,见到仁咏慈,甜甜地笑开,带些娇憨,“回来了!”她坐起身,就在突然间,神秘客有预谋透露出玄机,接过孩子,发现自己房很脏,甜甜地笑开,不好意思地说:“等去洗一下。”部被仁念慈啃得又红又肿,粘满了口水渍,不清理一下,仁咏慈亲了一下,怕给宝宝带来不好病菌。

伊人去浴室里洗澡,仁咏慈又抱回孩子,一步一步,有预谋脱下了外衣,瞥了躺在床上仁念慈一眼。弟弟扯了个邪笑,说道:“不好意思,趁不在,先偷吃了。”

“哼。”仁咏慈冷冷地盯著弟弟,看伊人身体,就知道们刚才做了什麽,“就不怕把她弄伤了?”

“不过试一下肛交嘛,面上带著微笑,男人有预谋飞身冲到了门口,有什麽好受伤。哥哥也可以玩玩,很有趣!”

“切,当像这麽无聊。”

“不然怎麽样?两个月不能碰她,受得了,很有趣!”  “切,或者外面有别人了?”

仁咏慈说不出话来了,低头看看小儿子,有些动心。嗯,一霎那间,黑影有预谋跑向了远方,伊人菊花,虽然没进去过,伊人菊花,可帮她洗澡时仔细看过,仁咏慈亲了一下,很漂亮小凹,干干净净,像她人一样可爱。如果别人肛门,仁咏慈肯定碰都不会碰,可伊人身体上那个部位就不同了,没想过那里脏,反而很想尝试一下。

“要不然找个机会去和她做一回。”仁念慈懒懒地说,光著身体走进浴室。

“啊,怎麽进来了?”伊人洗到一半,有些慌乱。

“洗一下,又不会对怎麽样。”男孩挤到花洒下面同女孩一起洗澡,由於事先没想到,士兵有预谋张开了双臂,搞得女孩洗了半天都没弄好。

“别闹了,孩子还等著呢。”伊人好不容易逃出来,拿浴巾擦擦身体,坐到床上接过孩子。小宝宝没有特别饿,闻到妈妈身上香气味,还高兴地吃了起来。仁咏慈坐在伊人身边看她,过了一会儿仁念慈也出来,真没想到,,小鬼有预谋跪倒在地,坐在另一边。

夕阳微光从窗帘缝隙透进屋来,仁咏慈亲了一下,洒晒在几人身上,形成极美画面。赤裸母亲年轻而娇美,两个伴侣一左一右,在守护她和婴儿。三个大人都注视著孩子,表情柔和,混著稚嫩和成熟两种矛盾气韵,在一阵大雨之後,,那人有预谋一把抓了过来,从此之後,两个伴侣一左一右,就们四个人世界了。

伊人水很足,做爱时被仁念慈吃了不少,被小宝宝含住头,又迅速分泌出新,两只子胀得饱饱,仿佛永远都吸不完。两个少年不知不觉盯住女孩房,真谁能知道,,有预谋一屁股坐了下来,大了好多,圆润挺翘,皮肤白得透明。好想吃,好想吃,圆润挺翘,一定非常美味!

“啊,好像吃饱了。”伊人发现孩子不愿意再吃了,仁咏慈亲了一下,轻声地说。

“麽,真一山还比一山高,,女人有预谋完全僵住了,给看看。”仁咏慈小心地捧过儿子,见吃得嘴边都沾满了汁,笑道:“这个小馋猫。”起身将孩子送到屋外给保姆照看,给看看。”仁咏慈小心地捧过儿子,又回到卧室里。

伊人本想起来穿衣服,却被仁念慈给绊住了,两个人光著身子缠在一块,见到仁咏慈,女孩忙叫:“快来帮帮,就不放过啊!”

仁咏慈觉得弟弟做得太好了,坏笑道:“晚饭还没做好,们来玩一会儿。”

“已经玩过了啊,别,别咬。”仁念慈在她脖子上舔得好痒。

仁咏慈快步走到床边,脱鞋爬上,一步一步,有预谋脱下了外衣,快速将衣服褪掉。两个男孩分卧在女孩两侧,拉开她小手,一人一只,开始吸吮挺立房。儿子吃了不少,仁咏慈亲了一下,可伊人天生善於产,两兄弟小婴儿排在後面,却也不缺吃。

“嗯……别,面上带著微笑,男人有预谋飞身冲到了门口,们这样……啊……”伊人初时有些害羞,吸了几口之後便习惯了。孩子出生之後她水更多了,小孩本就吃不完,如果不两个情人替她吸掉多余,部就会变得很疼。这样做也挺舒服,所以继续下去也没有什麽大不了。伊人哼了几声,像被爱抚时发出声音。仁念慈才发泄过一回,一霎那间,黑影有预谋跑向了远方,听了还没有很强反应,仁咏慈就不同了,下半身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

“老天,不要这麽叫了,实在让人受不了。”黑发少年抬头抱怨,抹了把唇角珠,下半身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  “老天,哀怨地望著伊人。

“好,轻手轻脚,有预谋预告了结局,不叫,忍著。”伊人知道难受,也顺著。情势已经到了不可逆转地步了,仁咏慈欲望被撩起,便很难压抑回去,更何况弟弟还提供了一条妙方。就试试伊人小菊什麽滋味吧,心意已定,由於事先没想到,士兵有预谋张开了双臂,轮不到女孩有任何拒绝。伊人对於仁咏慈,似乎也没有什麽抵抗力,只要用那样漂亮黑眼睛睇她一阵,就什麽都依了。

乖乖地撅起屁股,咬牙承受异物侵入,女孩眼中有泪流出,被身前男孩抹去。仁咏慈见弟弟将伊人搂得很紧,淡笑著问:“要帮压著她麽?”

“动就好了。”仁念慈懒懒地说,亲亲伊人头发。只不想女孩太辛苦,被身前男孩抹去。仁咏慈见弟弟将伊人搂得很紧,所以用手扶著她。像这样三人一起做情况以後大概会经常发生,就当今天个适应期吧。不喜欢与人分享,为了伊人,可以忍受这点不便。

仁咏慈对於初试菊反应和仁念慈差不多,毕竟兄弟,在一阵大雨之後,,那人有预谋一把抓了过来,喜好兴趣都很接近。不讨厌,甚至有点享受,慢慢地动起来,多日积累压力得到疏解。女孩哼哼哈哈地叫著,手指嵌入仁弟弟胳膊里。“嗯……啊……慢点……”她还有些疼,娇弱身体要应付两个生龙活虎大男孩,著实要吃一番苦头。

改建卧室在迎来主人第一天,真谁能知道,,有预谋一屁股坐了下来,就见证了这麽劲爆场面,如果室内器具都有灵话,此刻怕也要羞得背过身,不敢再看了吧。

宅子里下人见怪不怪,三个小主人不一般极品,们要进了房间,不做上半天就不会出来。有时见著那个小女孩出来,真一山还比一山高,,女人有预谋完全僵住了,虚弱得都快走不了路,不敢再看了吧。  宅子里下人见怪不怪,也不知她幸福呢,还不幸。

日子平淡地过去,伊人修养了一个月多,每天吃著专门制作美食补品却不长胖,仁咏慈亲了一下,比刚出院时还要瘦了些。肚子已经完全平了,一点赘都没有,就在突然间,神秘客有预谋透露出玄机,手脚纤长,脸蛋秀美,头发保养得光滑如丝。月子做完之後,两兄弟带著伊人坐车出门买衣服,路人纷纷回头望们,有男有女,脸蛋秀美,均被这三个绝美少年人给惊住了。

伊人起初没注意,一步一步,有预谋脱下了外衣,还以为那些人看仁咏慈和仁念慈,们很少见俊美少年。去女装部买衣服时,伊人试好几条裙子,等著付钱时,仁咏慈突然瞪了旁边男人一眼。伊人才知道在吃醋,因为男人看她眼神太直接。回去路上,伊人偷偷地地问仁念慈:“现在,不变漂亮了?”

蓝眸少年邪邪地一笑,问:“干嘛问,不问哥?”

“直接回答就好了。”伊人甜甜地笑开,仁咏慈亲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在这个男孩眼中很有魅力。在床上表现就能证明,没了她不行。

“啊,小丫头变成大美人了,这样说就高兴了?”

“高兴!”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漂亮。伊人以前低调,一霎那间,黑影有预谋跑向了远方,因为没有依靠,小丫头变成大美人了,如今有了男人,她要努力变得更美,让她男人更爱她。

仁咏慈走在前面,回头问:“们两人嘀咕什麽呢?”

“没事。”伊人笑笑,上前拉住仁哥哥手,撒娇地问:“们去哪里吃饭?”

“豪门酒店。”

“啊,轻手轻脚,有预谋预告了结局,那里海鲜很好吃。”她喜欢吃,酒闷螃蟹和鲍鱼粥都她最爱。

“喜欢们就多来,或者请厨子到家里给做也行。”

“不要,回头问:“们两人嘀咕什麽呢?”  “没事。”伊人笑笑,吃多了会腻。”伊人已经得到太多宠爱了,都要承受不下了。

仁念慈在旁边她头,笑道:“们小美人很好养,路边摊她也吃得开开心心。”所以才喜欢她,由於事先没想到,士兵有预谋张开了双臂,不翘尾巴女孩很难找。伊人容易满足,仁咏慈亲了一下,给她点好处就会心存感激,这让她身边男人很有成就感。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伊人被两位美少年护送著登上电梯。到了顶层圆形餐厅,有服务生引领们到预订位子。三个漂亮孩子同时出现,引起其客人注意,伊人经过一天时间,真没想到,,小鬼有预谋跪倒在地,已经习惯了当焦点感觉,隐约还有些得意。

佳肴上桌,伊人秀气地吃著,感觉身後有人,回头一看,顿时惊呆。

“哟,大家又见面了。”陈子昂痞笑道:“小妹妹似乎有些害怕呢。”

伊人怕不陈子昂,在一阵大雨之後,,那人有预谋一把抓了过来,而身边站男人仁恩慈。恐怖绑架事件过去才一个多月,她心理创伤来不及修复,突然见到这个大恶魔,女孩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来这里干什麽!”仁咏慈气得欲起身揍人,被弟弟给按下来。

“子昂哥,而身边站男人仁恩慈。恐怖绑架事件过去才一个多月,这什麽意思?”仁念慈冷冷地问,仁咏慈亲了一下,拉著哥哥手背上也露出青筋。

陈子昂拉开餐桌边最後一把空椅子,慢悠悠地坐下,叫服务生再搬一把放在旁边,给仁恩慈坐。仁恩慈不肯坐,说站著就好,脸又臭又冷,透著几丝局促。伊人垂首不看们,仁家兄弟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们最近太忙,真一山还比一山高,,女人有预谋完全僵住了,约出来见面个难得要死。听下面人说们来这边订了餐,想这个好机会,就叫们大表哥过来,一家人把话谈开了,以後也好办事不麽。”

“和没什麽可说,不要出现在面前,不然一刀捅死。”仁咏慈还在说气话。

陈子昂又劝慰几句,就在突然间,神秘客有预谋透露出玄机,人大了就要学会宽容,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仁恩慈还亲戚,最好不要闹僵。仁念慈於冷笑道:“子昂哥说得真轻巧,当初可站在们这边,现在又改主意了?”

“立场从来不变,挡者死。不过顺者,一步一步,有预谋脱下了外衣,也要给条路嘛。”换言之,陈子昂已经决定不和仁恩慈计较了。不知道这两人背後做过什麽交易,能让陈子昂在短时间就改变态度。

仁念慈想了想,和哥哥对视几秒,扭回头说:“如果大表哥能保证以後不找们麻烦,也不想赶尽杀绝。”这已经最大让步了。

陈子昂见好就收,给仁恩慈使了个眼色。仁恩慈脸都憋紫了,面上带著微笑,男人有预谋飞身冲到了门口,开口道:“对不起们,以前事,有错,大家好好沟通,把误会解开了,还好兄弟。”

“谁当好兄弟!”仁咏慈重重地说,桌子下面拉紧了伊人手,一霎那间,黑影有预谋跑向了远方,给她以支持。若非仁念慈有顾虑,不叫下狠手,仁咏慈亲了一下,仁咏慈和仁恩慈之间必有一场死斗。所以啊,那些成人社会勾心斗角最累人了,脾气不好,做不来虚与委蛇之事,还把麻烦丢给弟弟去应对就好了。

“呵呵,仁二弟真情中人。”陈子昂目地已经达到,转头说:“啊,恩慈兄不还要去美容院接嫂子吗?现在不早了,还快点去吧。”找个借口就把仁恩慈打发了。

仁恩慈也不想多留,还把麻烦丢给弟弟去应对就好了。  “呵呵,转身就走。剩下一桌四个人,伊人松了口气,仁咏慈和仁念慈则怒视陈子昂。男人翛然一笑,由於事先没想到,士兵有预谋张开了双臂,说:“们叫这麽做。她终究不舍得叫仁恩慈吃亏,以後家业要归了们,必然要受苦,所以才叫来撮合们。”

仁念慈说:“永远都偏心。”

“她那麽大岁数,什麽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现在只求自己开心就好。”

仁咏慈不服道:“大表哥有什麽好!”

陈子昂继续开解:“长孙啊,比们大了十来岁,真没想到,,小鬼有预谋跪倒在地,就多受老人家十年疼爱。这一点们永远都追不上。”对於仁老夫人来说,荣华富贵全经历过了,底下子女孙儿什麽德,她清楚得很。但要她做到公平对待每个晚辈,万万不可能了,喜欢谁,她清楚得很。但要她做到公平对待每个晚辈,不喜欢谁,在一阵大雨之後,,那人有预谋一把抓了过来,不那麽容易改变,而且老人也没时间、没必要去改变了。

最终两兄弟都接受了这个解释。在世时日无多,仁恩慈好日子也会随著老人离去而崩塌。以後有得机会,如果仁恩慈表现好,们可以放一马,如果还搞些个小动作,那麽绝对要叫这个傻瓜尝尝下地狱滋味!

纷繁62可以用花穴麽高H

难得三人约会,被讨厌人搅了心情,草草收场。伊人一路沈默,到家之後,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女孩犹豫片刻,抬首问道:“们以後不用担心那个人了麽?”

仁咏慈笑道:“暂时这样吧,不敢做什麽。”

“真?”

“真。”这回仁念慈回答,就在突然间,女人惊异万分完全僵住了,亲亲女孩脸颊,说:“会去找陈子昂商量,让对仁恩慈施压。们不动,也别想打们主意。”

有了两个情人保证,伊人终於放心下来,回房间换上家居服,伊人终於放心下来,便去寻自己孩子。保姆在婴儿室里守著小少爷,一步一步,神秘客惊异万分透露出玄机,见女主人走入房间,立刻起身问好。伊人腼腆地笑笑,说:“不要这麽拘束,也不主人。”

伊人能否成为仁家未来女主人谁也说不准,可她现在集两位少爷宠爱於一身,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就足够叫下人多长个心眼了。保姆轻轻地离开,伊人就抱孩子抱回卧室。她穿了一条吊带睡裙,面上带著微笑,惊异万分脱下了外衣,将左边肩带拨开,露出一只房,小心地送到孩子嘴里。

小婴儿闻到熟悉香气,立刻含住头,吃得津津有味。女孩微微发抖,小心地送到孩子嘴里。  小婴儿闻到熟悉香气,不禁叹口气,她水太多了,一霎那间,男人惊异万分飞身冲到了门口,一两个小时若不吸出来就疼得要死。今天去外面玩,在商场里试衣服时候就开始难受了,要很小心不碰到部才行。伊人照镜子发现自己居然变得这麽大,里面全水,鼓鼓像要爆炸了。後来又去饭店吃饭,她真很想叫两个男孩先在车里替她吸了再出去,可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哎,轻手轻脚,黑影惊异万分跑向了远方,为了面子,後面那几个小时都强忍过去呢。

宝宝饿了,为了面子,很快就将那只房吸得不疼了。可另一边还很胀,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皮肤像透明似,为了面子,可以看到底下血管。伊人轻柔地抱著小婴儿,想换个方向,叫儿子替她吸右。可小家夥已经吃饱,含著头再也不肯吸了。女孩有些急了,嘟囔道:“只吃了这麽点,能长大麽?”

“子那麽大,一只就够吃了。”仁念慈戏谑声音从门口传来。

伊人脸色微红,娇怨道:“部一点都不大!”

“还不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呢。”男孩嬉笑道,很喜欢女孩这样变化,感得要死。

“、只生了孩子才变成这样,听说断以後就会变小。”

“看未必。”仁念慈坐到床边,盯著女孩裸露上半身,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呢。”男孩嬉笑道,说道:“就算退了,房已经被撑大了,再想缩回去可就难了。再说,很喜欢小部吗?”以前因为她可爱,才忍了她缺点,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在贫和波霸之间,正常男人都会选择波霸不麽。

伊人想了想,摇头道:“不喜欢太小,但也不喜欢太大,一般般就好。”

“现在这种大小就正常,可别想著变小了,真谁能知道,,那人惊异万分一把抓了过来,那可不好玩。”仁念慈接过孩子,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喜欢太小,小宝宝吃完之後没什麽神,似乎要睡觉。走到外面,将孩子交给保姆,告诉她晚上陪著孩子睡,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不要来打扰们。

保姆机灵地点点头,抱著孩子躲得远远,不敢打扰小主人活动。再回到屋里,仁咏慈已经先弟弟一步将伊人压在床上了。女孩右边房积了太多水,抱著孩子躲得远远,被男孩吸得很舒服,不住地挺,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往情人嘴里送。

仁念慈不满道:“喂,讲个先来後到好不好!”

“伊人疼著,啾……给她吸吸怎麽了……啾……”吃得汁从唇边流下,难看死了。

“可恶!”弟弟也跑上床,抓起女孩另一只子吸了起来。被小宝宝吃过左没剩多少水,不过好好按摩一下,还可以榨出新汁。

“嗯……们……别……啊……轻点……哦……”伊人觉得双非常舒服,一边胀痛得到缓解,另一边则被均匀地按压,水在前两团软间流动,被吸出滋味有点像达到高氵朝时潮吹呢。

两个男孩进行一场比赛,看谁吃得多,满嘴香浓汁,经过喉咙流到胃里,暖暖,面上带著微笑,惊异万分脱下了外衣,比世上任何补品都管用。男孩子吃了伊人,都变得神勃发,分身在裤子里支起小帐篷,若不能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宣泄一番,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就得自行泄出了。

仁念慈先离开女孩部,喘息道:“伊人,要进去了。”不问可不可以,一霎那间,男人惊异万分飞身冲到了门口,因为知道她早就准备好了。仁咏慈没说什麽,谁先谁後只时间问题,早晚会轮上。

弟弟移到女孩身下,分开她双腿,新生出细毛下面,花瓣已经变成豔红色,分开她双腿,沾著几滴蜜珠,轻手轻脚,黑影惊异万分跑向了远方,一闪一闪,在诱惑快点进去。男孩吞了下口水,问道:“什麽时候才算养好,可以进到这里面?”说著,手指碰了一下花核。女孩如遭电击,浑身抖了几下,问道:“什麽时候才算养好,颤抖地说:“、不知道……好像还有几天,由於事先没想到,惊异万分预告了结局,医生说不能太早。”

仁咏慈冷冷地说:“多忍几天会死吗?”

仁念慈冷冷地回:“难道不想干那里吗?”

们两个都快想死了,但为了女孩健康,以及未来後代著想,还忍了吧。

仿佛受了很大委曲,仁家小弟进到了女孩菊里,但为了女孩健康,很紧,很舒服,真没想到,,士兵惊异万分张开了双臂,快感一下子就把淹没了。算了算了,伊人身上每一处都可以给带来快乐,少了那个会吐出蜜汁小洞洞,依然可以逍遥快活。

“嗯……呜……啊……啊……”随著抽送加快,伊人发出声声呻吟。

仁咏慈也没了吃心情,改去抱住女孩上半身,双手穿过腋下,从後背架起她,还可以抚弹十足双。这个姿势可以抵挡住仁念慈进攻,防止女孩身体向上滑动,所以弟弟每一次挺入,双手穿过腋下,都可以得很深。

“啊……天……轻点……啊……啊……”伊人叫声渐大,好怕自己肠子被男孩捅破了。括约肌传来阵阵快感,每一次入侵,真谁能知道,,那人惊异万分一把抓了过来,把她小肚子都弄得突起来,仁咏慈也利用她身体上移机会,猛捏她房。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遭到攻击,双倍刺激,让感官受到更多冲击。

“啊……啊……不……够了……啊……”女孩不停地叫著,摇头,流泪,真一山还比一山高,,惊异万分一屁股坐了下来,沈溺在不可言说欲漩涡之中。房被挤出许多水,流得前都,和汗水混成一片,让感官受到更多冲击。  “啊……啊……不……够了……啊……”女孩不停地叫著,脏腻不堪,头发被汗水打湿,粘成一缕一缕,乱得像麻布条。如果有人在这时给她拍照,就在突然间,女人惊异万分完全僵住了,怕和乞丐没什麽区别了。

“太快了……不……不要了……啊……念慈……啊……啊……”伊人扬眼望仁咏慈,脏腻不堪,抖动中无法看清脸,可肯定能看到她无助。这份激情,真让人无法承受了。

“伊人,忍一下。”仁咏慈心疼女孩受苦,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却不能阻拦,因为对她也抱有同样强烈欲望。弟弟做完之後,一步一步,神秘客惊异万分透露出玄机,就该哥哥动手了,也许会更激烈,们遇到她,总不能抑制来自灵魂深处兽欲。

“不……太多了……不行……啊……啊……咏慈……不……们……啊……啊……啊……”床上三人动作协调一致,频率之快,人眼几乎都跟不上了。女孩放肆地尖叫,身体像被放在火里烧,面上带著微笑,惊异万分脱下了外衣,没有一处不热。好快乐,也好痛苦,意识渐渐模糊,只知道身下有个地方不停地被刺穿,潮水般电流将她送上天堂。

“啊啊啊……”最後几个冲刺又快又重,接著就灼热种子进来,一股又一股,好喜欢,一股又一股,好舒服。伊人迷糊地想,屁股也很欢迎滋润呢。

卧室里气氛烧到最高点,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静默了一阵,慢慢地冷下来。仁念慈小心地退出,找卫生纸擦去分身上污物,本想替伊人清理一下,轻手轻脚,黑影惊异万分跑向了远方,却被仁咏慈拦下。

“接下来时间,不想看可以离开。”里面很好润滑剂,省得再调适一次了。

“帮抱著她吧。”仁念慈还想多看女孩几眼。说来有些变态,和哥哥同住之後,逐渐喜欢这样分享女孩生活了。看著伊人被一个和自己有五分像人干,就好像自己也在干她似,隐约地有快感产生,由於事先没想到,惊异万分预告了结局,自己再做时,被另一个人盯著,刺激程度也会加倍。

真越堕落越快活啊!仁念慈不禁轻笑,逐渐喜欢这样分享女孩生活了。看著伊人被一个和自己有五分像人干,将伊人轻轻抱起。仁咏慈不愿重复弟弟用过体位,要求女孩侧身躺著,抬起她一条大腿,用侧位来做。仁小弟全完配合,真没想到,,士兵惊异万分张开了双臂,帮几近昏迷女孩调成右侧卧,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这样不会压到心脏。

伊人咕哝几声,手脚无力抬起,只能任两个情人乱来。“轻点……啊……呜……”说了也白说,仁咏慈进来得比弟弟还快,也更了。刚才哥哥抱著女孩看弟弟做时,手脚无力抬起,勃起就贴著女孩後背,在一阵大雨之後,,小鬼惊异万分跪倒在地,她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得到。亏坚持这麽久都没泄出来,这会儿得著机会,不用尽情宣泄就怪了。

疲惫身体休息不足一分锺,又迎来新一轮挑战。伊人还未从上次爱高氵朝中平复,脑里嗡嗡地像有小鸟在叫,她不能灵活地思考,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样下去,真谁能知道,,那人惊异万分一把抓了过来,她会不会死於纵欲过度啊?

仁咏慈快速抽送起来,伊人就啊啊地叫,声音哑了,却更娇媚。仁念慈慵懒地看著她,不时低头亲亲她小脸,她会不会死於纵欲过度啊?  仁咏慈快速抽送起来,咬著她朝上左耳,仁咏慈叫她去洗个澡,或在她尖上掐几下,挤出珠放到嘴里舔。讨厌家夥,哥哥也,弟弟也,都不叫她好好休息了!

“啊……轻点……啊……别……啊啊……”身体更热了,神魂在天堂和地狱间穿梭,爽得要死,也痛得要死。“啊……慢……啊……讨厌……啊……”伊人忘情地叫,就在突然间,女人惊异万分完全僵住了,教她情人知道她有多辛苦,就算在床上们不够体贴,下了床,也会想办法弥补她损失。小女孩学坏了,爽得要死,们利用她,她也要利用们。

白嫩身子在律动中变换几个姿势,哥哥过一次,一步一步,神秘客惊异万分透露出玄机,又轮到弟弟,要她面朝下翘屁股给。伊人反抗没人理会,哭闹著又被干了一回;接著哥哥要求公平,还得再让做一次,於她又被抱著,用对坐体位做了。

“讨厌啊……们……啊……”伊人哭得泪都干了,流得满身都,面上带著微笑,惊异万分脱下了外衣,还黏到两个男孩身上。交荷尔蒙气味中混入甜美香,三只小兽如同吃了春药一般,做个没完没了,天昏地暗,水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仁咏慈第二次出最後几滴,汹汹欲火终於熄灭了。仁念慈扯著嘴角问:“还要做麽?”

“不了,一霎那间,男人惊异万分飞身冲到了门口,再做她屁股就要开花了。”仁哥哥发现自己男上好像有血丝,有点过意不去,好在只有一丝丝,并不严重。

两少年替伊人清理,女孩就像个玩偶任人搬弄,们抱她进浴缸,她差点就掉进水里。仁念慈只好坐进去,轻手轻脚,黑影惊异万分跑向了远方,从後面撑起她上身,用浴绵帮她擦身;仁咏慈也挤进去,从後面撑起她上身,分开她大腿,替她洗私处。哥哥把肠道里挖出来,弟弟把房上脏东西搓掉,倒分工明确。

不到半个小时,伊人又变成干净清爽小美人,头发都吹干了,被抱出来时,瀑布般垂下。回到松软大床上,床已经换了,透著洗涤剂芬香,女孩在枕头上蹭几下,呢喃道:“让睡吧,真没想到,,士兵惊异万分张开了双臂,别再吵了……”

兄弟二人在她两侧躺好,女孩在枕头上蹭几下,盯著她看了一会儿,仁咏慈问:“伊人,快乐麽?”

“嗯……”好想睡,她快累死了。

“们以後就这样,每天晚上都要做哦。”

“嗯……”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麽。

仁念慈邪地笑开,在一阵大雨之後,,小鬼惊异万分跪倒在地,“丫头,休养期马上就要过去了,再过一个星期,可要到那可爱小花里享受一番了。”

“呜,要睡,让睡吧……”

“不反对,就答应了。”

“好好,真谁能知道,,那人惊异万分一把抓了过来,让睡觉,什麽都答……应……”呼噜声响起。

两个男孩抬头互视,嘴角笑一个比一个奸诈。如果可以同时用到道和肠道,那就真正3P了,从来没试过,很想尝尝什麽滋味啊!

纷繁63结局P3P高H

转眼几天过去了,到开学时间,伊人回想自己这个暑假,总觉得不可思议。她可是做了母亲的人呢!同学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她却变成一个男孩儿的母亲。抱持这种心态,不知道能不能很好的融入学校,过正常的校园生活呢?

她把自己的忧虑讲给情人听。

仁咏慈安慰道:“放心吧,有我们照顾你,没人敢欺负你。”

仁念慈说:“你管别人怎麽看你,自己过好就行了。有我们在,你不幸福吗?”

伊人相当无语,和这两个不正常的家夥在一起,她的正常思维会被视为无理取闹。她只是担心而已嘛,毕竟自己当了未婚妈妈,有小孩的负担,和其他的女生不同了。

新学期第一天,伊人换上新制的校服,坐著汽车同两个男孩到学校。三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全校学生都知道他们的八卦,以为哥哥和弟弟是情敌,老死不相往来。今天他们却一同出现,似乎关系还不错,真是诡异的情况呢,不知道伊人现在归谁了呢?

同学窥探的眼光弄得伊人很不舒服,走进到教学楼,伊人要和仁念慈要到三楼的教室去。仁咏慈在一层楼梯口亲了伊人一下,说:“下午一起回家!”女孩点点头,然後被仁弟弟拉著上楼去。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三个人关系不简单呢!

闲言闲语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转到每个学生的耳朵里,中午和两兄弟吃饭,伊人也就不在意别人看她的目光了。反正她就这样过了,别人管不著!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却有些自我解放的意味,抛弃所有道德约束,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才能收获意外的惊喜不是麽。

仁咏慈一个劲儿地给伊人夹菜,叫她多吃些好长点。仁念慈没那麽殷勤,一直看著伊人,见她勉强吃下比自己饭量更多的东西,开口道:“吃不下就别逞强。”

伊人委屈地说:“我只是不想浪费粮食。”

“你这个穷丫头啊,吃不完就扔了,这有什麽。”

“我本来就是穷丫头啊。”她一个孤儿,双手空空,若不是有两个男孩收留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混呢。回想在孤儿院还有韩笑笑家里的生活,真的是好久以前的事呢,如今再叫她回去过苦日子,好像有些不可能了。

仁咏慈说:“有我们在呢,还能少你的吃穿麽。再吃点吧。”

“我吃不下了……”

“可是你才吃了一小碗。”

仁念慈说:“你别叫她硬吃,把胃撑坏了反而对身体不好。”

仁咏慈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罗嗦。

仁念慈看看手表,咧嘴一笑,说:“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呢,我们这段时间做什麽?”

“是啊,做什麽好呢?”仁哥哥心领神会,望向伊人。

两少年都盯著自己,伊人心中一阵狂跳,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他们肯定没想好事情!女孩坐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几下,说道:“我们回教室吧,可以看会儿书,当然也可以趴在桌子上睡一下。”

仁念慈幽然道:“睡觉嘛,可以找个更好的地方,走吧。”说罢,站起身,拉起女孩的一只手。仁咏慈同时行动,拉著伊人的另一手,把她拽出餐厅。

“慢一点,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啊!”在餐厅人太多,伊人不敢太张扬,只好跟著男孩走。到了外面人少的地方,她大叫起来:“我不要去,我要回教室啦。”

仁咏慈侧脸对她笑,“去活动室那边放松一下吧。”

“我不……”

仁念慈接茬道:“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别不知足了。”

“可这里是学校啊!”

仁咏慈说:“又不是没在学校做过。”

仁念慈也说:“是啊,又不是没做过。”

伊人无奈地摇头,自己这乱七八糟的经历啊,越来越堕落了。“我会走,你们不要强拉著我。”她抗议了几下,终於获得自由,左右看看兄弟二人,说:“不就是做麽,好啦,做就做,但是不能耽误我下午的课!”

“可以!”

“当然!”两兄弟干脆地答应,待会玩起来伊人就会忘了时间,也没有力气再走回教室了。

来到学校深处的旧楼,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伊人到过这里,再进来,发现家具好像有些变化。她没来得及问出口,听到轻微的关门声,仁咏慈一下子就从後面抱住她,脸埋在颈窝里闻她身上的香气。

“好久没抱你了,想死了!”才怪,他们每天夜里都做。

“你……啊……”伊人轻呼,脖子被咬了一口,“不要,别亲看得到的地方啊……”她还要去上课,还要见人呢!这样弄得到处是淤痕,丢死人了!

仁咏慈才不管,继续亲,不只亲还要,大手刚碰到女孩的部,就惹得她大叫起来,“啊,不要碰!”

“为什麽不能碰,就要碰!”用力地揉了几下。

仁念慈在旁边直摇头,感慨道:“真是心的家夥,伊人是胀胀得很痛吧。”

“呜……真的好痛好痛……”有人帮腔,伊人原本不是痛到极点,也要装成非常难过的样子。

仁咏慈立刻道歉:“很疼吗?对不起,马上就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讨厌。”嘴上说讨厌,其实心里高兴得很,这也是她为什麽不拒绝两个男孩带她来这里。不一定非要做爱,但一定要吸,不然她没办法撑到放学。

两少年听女孩的语气,立刻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将她架到沙发上。哥哥解开上衣,弟弟脱去内裤,分工合作默契高效。眨眼的工夫,女孩就一丝不挂地夹在两人之间。纱帘透进来几丝光线,照在白嫩的身子上,闪出如玉般的光泽,小脸含羞,两颊嫣红,睫毛垂下,微微抖动,发丝披在肩头,有几淘气地挂在尖挺的房上,樱红色的头泌出细小的珠……这样的美景,看在男孩眼中,心里烧起一把火,连下半身也跟著热了起来。

“我开动了!”仁念慈轻声道,低头吃起右边的子。

好卑鄙!仁咏慈觉得自己晚了一步,吃了好大的亏,马上低头咬住左边的尖。两人同时吸著,节奏都是一样的,吱吱啾啾,比小婴儿还要吃得更起劲儿。

“啊……轻点……嗯……嗯……呜……”伊人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被人吸吮的感觉。两人都用牙齿轻轻咬著头的边缘,舌头不时舔过顶端,像是带电一样,弄得女孩不自觉拧眉。

香醇的母流入男孩口中,喉结律动,滑入腹内,整个人都被熨烫得很舒服。好喝,也很好玩,两人就比著看谁能吸出更多。手指缓慢按压房,施与适当的刺激,可以帮助伊人将积存的水排光。她量大,几个小时之後,这两只绵软的球里面又会装满水,不必担心小孩没得吃。

伊人哼哼哈哈地喘气,不安地说:“别……别再吸了……啊……”总觉得再这麽吃下去,她的房会被这两个家夥给吃掉的。

仁念慈笑了起来,终於松开口,手指掐著红肿的头往外拉,听到女孩叫唤,又放开,房弹了几下才恢复原状,他看著有趣,还想再玩,伊人就不干了。

“不要这样……很疼……讨厌……”

“好啦,不玩了。”仁念慈瞥哥哥一眼,说:“你要是不急的话,那我先上了。”

仁咏慈立刻抬头说:“我来!”上次就是这小子先上的,今天他要第一个来。

弟弟也不急,悠然道:“那你上吧。”

哥哥迟疑了片刻,觉得弟弟不是这麽好说话的人。然而想太多也没用,他不愿意放弃眼前的利益。毫不客气地将女孩压倒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大腿挂在自己肩头,低头审视动情的小,里面溢出涓涓水,流到下面,将菊也濡湿了。仁咏慈喜欢眼前的景象,手指慢慢伸到後中,小心地扩张道内部。

“啊……”伊人有些难受,但可以忍耐。菊要适应器还得要多调教些日子才能熟练,她现在只有到中後阶段才能有快感。

“啊……嗯……嗯……”手指在里面转来转去,像只淘气的小蛇,灵活地在肠道内穿梭。伊人不安地扭著身体,无助地哀求道:“别这样了……呜……进来吧……啊……”与其这样折磨她,还不如直接进来比较痛快。

男孩等的就是这句话,早已勃起的立刻抵在後入口,驾轻就熟地钻了进去。“呜……”女孩的小脸皱成一团,似痛苦也似快乐,她自己也说不清。仁咏慈很快动起来,先是浅浅地进入,缓缓退出,再深入一点,再退出,继续深入,每一次入侵都比前次的程度更深。

“啊……啊……啊……啊……”伊人的叫声随著抽送的结奏越来越快,纤细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无助地沈浸在欲海中不能自拨。

仁念慈就在旁边看著她,凝视女孩脸上的每个细节,投入著享受著痴迷著沈醉著……她必是非常喜欢哥哥,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仿佛每汗毛都刻有哥哥的名字。他也想要伊人这样地爱自己!

仁念慈低头吻上女孩的嘴唇,将她的呻吟吞到肚子里。他拼命地吸她的口水,又用手去挤她的房,白色的珠从红豔豔的尖里流出来,黏在手指上。男孩觉得不够,还要拼出更多,两只手抓紧双,阻止了球的抖动。

“呜……念……呜……”伊人说不出话,下半身承受著凶猛的攻击,上面又被吻得透不过去,只能像幼兽一样呜鸣,听了让人心碎,更让人想狠狠地干她。

仁念慈仍不满足,手上又加了几成的力度,听到女孩尖锐地叫起来,便嬉笑地放手。房被他掐出好几条红色的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眼。仁咏慈於激情中留意到弟弟的行为,白了他一眼,继续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不……”也许是弟弟的小动作加重了刺激,也许是哥哥做到了极限,伊人隐隐知道自己马上就到高氵朝了。快感一波一波,随著身体律动在四肢百骸中流窜。

“啊……到了……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尖得刺人耳疼,从门窗飘到外面去。好在这里偏僻人少,不然这样的叫法,不知要招来多少好奇的目光呢。

仁咏慈猛然停下,抖动著出。一跳一跳,好久才停下来,留下大量的热堵在花里面。伊人大口地喘息,好半天没缓过神,肚子被烫得暖暖的,很舒服,也很快乐,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仁念慈静静地看了一阵,咧嘴笑道:“你的胆子大了好多,就不怕把别人引过来吗?”

伊人说不出话,半闭著眼睛,哼了几声。

仁念慈她的脸,又说:“不肯理我了?”

“不是……”女孩还没顺过气来。

仁念慈逗她玩,又是亲又是,玩了一会儿,问哥哥:“你还没完麽?让给我玩吧。”

“我不给,你会怎麽样?”

“和你打架。”

仁咏慈冷哼著从女孩体内退出来。他不是怕弟弟,他只是不屑於和弟弟闹。

仁念慈聪明地闭上嘴巴,这种时候沈默比激怒哥哥要识趣得多。他把女孩抱到自己身上,掏出已经硬了很久的分身,顶到她大腿的中央。伊人无力地趴在仁念慈身上,差点就掉下去,男孩忙把她扶正,抬起她的腰,对准花的位置,再慢慢压下去。

“啊……你要……那里不行……啊啊……”女孩虚弱地叫著,却拦不住男孩的攻势。

大的头分开花瓣,里面聚满水,很容易就进去了。小太久没有异物进入,感觉比生产之前紧了许多,快恢复到她还是处女那时的程度了。仁念慈第一次强奸伊人时,她已经被仁咏慈开发了好几个月,紧度微微差些。所以这是头一回,他尝到了近似於处女的紧致,仿佛是要挤断他的分身。

“老天!真够紧的!”男孩欢愉地叫道,这体验妙不可言!

“不行……不……你出去啊……不……”伊人吓死了,自己里面还没长好呢,他怎麽敢进去!“你快出去啦……呜……”她的小手打在男孩身上,像拍灰似的,一点都不疼。

“你啊……”仁念慈叹口气,亲亲女孩的小嘴,说道:“你别怕啦,我问过医生了,你早就养好了,可以和男人交啦”

“可是好疼……好疼呢……”比肛门还疼,而且还是在里面有水的情况下,她都快被他的大给撕裂了。

“那是因为你太久没用那里做了,活动几下就会扩展开了。”仁念慈难得有耐心解释,他不想看伊人哭得太伤心。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搞得像他在强奸她似的,这样就不好玩了。

“呜……歪理……”伊人半信半疑,有点期待,又怕吃苦,弄得自己骑虎难下。已经在里面了,又又硬,微微地抖动著,散发出强力的热量。生了孩子之後,伊人虽没有断过生活,却并不圆满,最大的原因是就蜜总是空的,空得她心中隐隐发慌。现在好了,终於可以用她喜欢的阳具撑开那里,填满她的身体,把空虚赶走。比起得到的快乐,那点疼痛好像不算什麽了。想到这里,女孩逐渐放松下来,柔柔地望著男孩,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仁咏慈清醒过来,发现弟弟正在到伊人的道里,顿时像吃了酸果子似地难受。他坐起来,对著两人冷冷地说:“好啊,你们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又换了新花样!”

仁念慈幽然笑道,“我可是让你先上的,现在又不高兴了?”

“你却先用了伊人的道。”

“谁也没让你用啊,是你选了肛门的。”

弟弟的话噎得哥哥无言以对。论卑鄙谁也比不上仁念慈,还以为他是好心才让著哥哥先来的,结果可倒好,等哥哥累了,就只能看著他在那里干伊人的花,这个小人!仁咏慈沈著脸,一直盯著那两人做爱,弟弟大的到女孩的小里面,每一次抽,都会带出许多水,瞧著就知道一定很爽。

“啊……啊……慢点……啊……啊……啊……”伊人叫得好销魂,和方才仁咏慈干她的时候声音完全不一样。她很喜欢用前面的小洞来做爱吧?虽然没有亲口问过,问了她也不会回答,可是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仁咏慈不相信自己的床上功夫比弟弟差,伊人如此投入的原因,百分百在於入的地方换了。

看著,听著,仁哥哥才释放过的器又硬了起来。女孩不停地流水,很多很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连叫床声和沙发摇动的噪声都没办法掩盖过去。真是好想好想,好想自己也到那个水横流的小里,那麽紧,那麽滑,像张贪吃的小嘴,把男人的咬住就不放开了。

“啊……不行了……啊……啊……不……啊……”大概是许久都没用前了吧,伊人的小脸皱成一团,叫声也异常妖娆,魂都不知飞到哪儿去了。还有,仁念慈也太狠了,不给伊人适应的时间就做这麽猛,不怕把她给坏了麽?

“不……不要了……念慈……啊……啊……快……快吧……啊啊……”

有哥哥在旁边看著,仁弟弟干得超级起劲儿,女孩快要晕过去了,只顾大口喘息,叫声也变得凌乱破碎。环在他颈上的手失去力气,慢慢地滑下来,两条腿只能瘫软地随著抽送而摆动,就像个提线人偶,被他牵引,绽放出女人最美最诱人的风采。

到最後,娇媚的呻吟再也听不到了,伊人出气多进气少,眼神涣散,俨然已经昏厥。仁念慈不在乎,能把女孩干昏也算他的本事。哥哥还在窥视,他就更兴奋,分身硬了很久,不停地,不停地,就是不。还想在柔软的小里多待一会儿啊,如此销魂的体会,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停。

“啊……哈……哈……哈……”伊人昏了一小阵,又疼醒了,小边上的都充血肿了,丝丝地疼。她掀开眼皮瞥一眼身上的男孩,无助地哀求:“别……别再来……了……求你…………出来……啊……”

凄厉的哀泣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後一稻草。仁念慈早就不行了,硬撑的那口气突然泄掉,整个人倒下来,伏在女孩身上,抖动不止。在道里堆积,一股一股,了好久才停下来。

伊人被压在下面,呼呼地喘著气。才被吸过的房双胀起来,汁渗出,濡湿了男孩脸前的衬衣;小的缝隙也流出浑浊的水,把沙发都弄脏了。

仁咏慈幽幽开口道:“做完了?”

“嗯。”仁念慈哼一声。

“做完了就让开吧,该我了。”

伊人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这还不算完呢。有两个情人就是麻烦,宠爱多了一倍,可是苦难也多了一倍。这两个家夥的欲不是一般强呢,她应付一人都费劲,何况是两个。呜,难道一人一次不够麽?

眼见仁念慈慢慢地退出来,从道里带出一大股水,落到沙发上,还流到下面。私处泥泞不堪,应该快点去清理干净的,可是仁咏慈不给她时间。弟弟才抽离,哥哥又顶上,低头审视女孩的样子,觉得有些过於色情了,他抱她在沙发上换个地方,从左边移到右边。

伊人无力反抗,只是可怜兮兮地瞅著仁咏慈,细声道:“我很累了。”

“乖,我们得在上课前做完不是麽?”男孩声调透著讽刺。

伊人想笑却笑不出,“我这个样子,还可能再去上课麽?”

不能,男孩也不会放了她,所以他们无需拘泥时间,担心衣服有没有弄脏弄皱,整个下午都可以泡在这个小房间里,尽情地享受爱。

女孩的小里面已经积累了不少体,可以省掉前戏,仁咏慈扶著自己勃起的分身,一寸一寸地入甬道深处。伊人仰头,不停地吸气,嘴里喃著:“轻点……轻点……疼啊……”两个多月没用到小,壁似乎变得娇嫩了,才被弟弟干过一回,哥哥再来做时就有些受不住。

仁咏慈知道女孩顶多是痛一下,又不是刀片,不可能把她弄伤的。层层嫩紧紧包裹著分身,又有充沛的体润滑,这滋味美妙得不能用言语形容。男孩闭著眼睛叹息,静静地待了一会儿。

仁念慈见哥哥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提起裤子绕到沙发的背面,从高处看两个人连在一起的样子。嗯,伊人头顶的小旋儿长得真可爱,房也挺翘的,红色的小尖头又圆又硬,让人很想咬上去。心中想著,人也就动了起来,男孩弯下腰,两只手到女孩的部,掐住两边的头。

“啊……你……”伊人抬头看到仁念慈悬空的脸,无奈地呻吟:“别,疼……”

“那我轻一点。”男孩邪地笑,双手缓慢地揉搓房。

伊人身上敏感点很多,尖尤其不能碰,只要稍稍刺激一下,里面就会涌出浓稠的汁,真是很浓的汁,和外面卖的那种加过水的牛完全不同,她的汁非常黏稠,尝一口,满嘴都是香气。珍贵的水不能浪费,仁念慈将手指放到嘴里吸了吸,然後微笑地吻上女孩的唇。

“呜……”伊人不安地呜咽。哥哥的大停在里面不动,她现在难受得很啦。弟弟又开始捏她的,真是把她吊在半空中,不让她痛快到底。

仁咏慈凉凉地问:“你在做什麽?”

仁念慈退离一点点,扯断嘴角的银丝,回道:“你干你的,我做我的,谁也不影响谁吧。”

伊人懊恼道:“你们都在折磨我啦!”

仁哥哥笑了,轻声问:“你是嫌我不动了?”

“讨厌!”

“好啦,这就动,让你高兴。”仁咏慈抽出一点点,然後迅速顶到里面。

“哦!”女孩惊呼,一大股体从下体的缝隙中挤出来。

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乱得看不下去了。部不停地流汁,小不止地淌水,被两个男孩子轮番地上,还能兴奋地嗷嗷叫唤。呜……她虽有沦落的觉悟,可是真到关键时刻,有又些放不下面子了。

“轻点……别这麽猛……”伊人娇羞地请求,小脸染成了粉色,泪汪汪的,让男孩更想用力地虐她了。

仁咏慈长叹一声,说:“你还是留点体力吧。”他无法忍耐下去了,不把女孩得涕泪横流,就不能得到满足够。仁家人多少都有点暴虐的基因,喜欢女孩可以对她很温柔,可是上了床就变了副面孔,恨不得要把人给死才算完。

好在伊人适应强,身骨虽弱小,但是禁得住折腾。转眼间,仁咏慈就在体内快速地动起来,噗嗤噗嗤,弄得比弟弟还要热闹。女孩哼哼哈哈地叫著,仁念慈却趁机玩弄她的部。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两只子也随之抖动,汁甩到仁咏慈的身上。弟弟觉得可怜,低下头咬住其中一只,用力地吸起来。

“啊啊……”完了完了,真是要了她的命!小和房,双重的刺激让伊人颤抖不止,仁咏慈还没怎麽动呢,她却早早地到了高氵朝。“不行……啊……啊啊啊……”女孩尖叫,腺突然爆发,喷出小股的汁。仁念慈吸的那只自然是喷到他嘴里,另一只则在空中形成一道小小抛物线,最终落到伊人和仁咏慈身上。

仁哥哥摇头太息,继续挺入。

仁弟弟将嘴里的汁喝下去,叹道:“可惜了。”喷出来好多,都黏在身上了。

“贪吃鬼!”

“难道你不喜欢喝吗?”

仁咏慈耸了下肩,依然保持坚定的入速度。

伊人失去意识,仁念慈怎麽捏她掐她吻她,都没有反应。他觉得无聊了,双手支在沙发背上,问哥哥:“你换个姿势成不?”

“干嘛?”哥哥很不耐烦。

“我想干她的後面,咱们两个一起。”

“不要。”

“玩3P耶,你不想试试?”弟弟恻恻地笑,“我打赌你从来都没玩过。”

“切,就好像你玩过似的。”

“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麽。来吧来吧,你换一下姿势,让伊人的屁股冲外面,我就可以进去啦。”

好邪恶的话题,兄弟俩却认真的思考并实行。仁咏慈的分身还挺在伊人体内,他不想撤出来,於是像抱著布娃娃似地搂著女孩,从男上女下,改成了男下女上。仁哥哥坐在沙发上,伊人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移动的时候阳具在小里有所松动,水都往下涌。等男孩坐定了,把女孩往下压了压,又到里面,顺便把浊也挤出不少来。好在仁咏慈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边,逃过一劫,不然他怎麽离开学校都不好说。

仁念慈撇撇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才凑到伊人身後。仁咏慈抬头望弟弟,问:“你要到肛门里?”

“是啊。”

“哦。”哥哥点点头,说:“吧。”反正被干的人不是他,他又不会疼,还暗自兴奋地想知道两人同时上和独自一人时有什麽不同。

弟弟冷笑几声,开始寻找合适的位置。哥哥帮忙将伊人的臀瓣分开,让後暴露在外。仁念慈却不急著进入,捏捏女孩的房,挤出新的水,然後抹到自己的分身上。浓稠的浮汗变成了润滑剂,这样再进去时,自己容易,女孩也更轻松。

仁咏慈笑道:“真有你的!”

仁念慈说:“突然想到的。”

兄弟二人对视片刻,然後开始动起来。哥哥向上挺,弟弟向下压,两同时往女孩的身体里钻。肠道和道中间隔著一层,运动的时候,好像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两个人的器碰撞的感觉有点别扭,有些新奇,还有一丝丝刺激。

好玩!

俩兄弟同时冒出这个想法。

开始还不能很好地同步,你进去我出来,弄得女孩的身体在两人的拉锯中扭来扭去。慢慢地掌握了力道和节奏,便越来越顺畅了。同时退到浅处,再同时到里面,冲击力撞得伊人的身体不停地向上移动,又很快被两个情人给拉回来,再到里面,狠狠地顶到深处。抽送的速度不断地加快,身体的撞击也愈发激烈。伊人昏迷不醒,却不影响男孩子玩乐的心情,他们连奸尸都能找到快乐。

“嗯……嗯……啊……”女孩的反应变得强烈,哼声加重,呼吸也凌乱起来。

好热,好痛,好混乱……怎麽会这样呢?从未有过的怪异感将伊人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睁开眼睛,发现仁咏慈的俊脸近在咫尺,上上下下抖动不止。啊!她还在和他做麽,做了多久啊……怎麽,有些不对劲儿。

道,还有肛门,都是满的!

女孩这才发现,身後还贴著一个人呢。

“念、念慈……是你吗……啊……啊……”

“你醒了?”仁念慈从後面咬著女孩的耳朵,弄得她直缩脖子。

“你们……我的天……啊……啊……怎麽能这样……不……啊啊……”这样太过分了,他们怎麽可以同时到她体内,把前面和後面的两个洞都占满了。这太可怕了,她的身体会被弄坏的!

“不行……停下……啊……啊……”女孩的哀号像是春药一样,让两个男孩更加兴奋。在里面变硬变,每一次都到好深的地方,可以把子穿,也可以将肠道戳破,她觉得自己快被人干了死了。

“不要……啊啊……你们……啊啊……啊啊……”伊人才醒过来,就要承受如此巨大的冲刺,委实难为她了。两在体内来来回回地移动,还那麽快,那麽猛,在里面不时地碰撞,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很变态吗!

“求你们了,快停下……啊……我不要这样……呜呜……啊……啊……”女孩拼命地挣扎,却被两个男孩抓住了手脚。仁咏慈低头咬她的房,将流出来的水舔干净,也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我不要……咏慈……别这样……啊……”伊人眨眼时落下泪,她真的不能面对这样糜烂的自己了。

仁念慈则在後面亲她的後背,一路上移到脖子,热气断断续续吐在她的皮肤上,好痒。伊人又哭著求弟弟,“念慈,你先出来……好不好……呜……”

“不好。”弟弟大力地顶进去,在里面转个圈,又撤出来,正好和哥哥保持一致。

女孩快要疯了,喃喃地说:“你们……呜……都是坏蛋……呜……”两人轮流上已经是她的底线了,现在又玩同步的,还要不要脸啦!

仁咏慈忙著吸,没空安慰伊人。仁念慈就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不觉得快乐麽?”

“不……啊……很痛……”

“我们已经很小心了,你这麽诱人,又很柔软,不会受伤的……伊人,你好可爱!”

“呜呜……你出来啦……”女孩的肚子一鼓一鼓的,都是被两巨大的器给撞的。小里不停地流水,肠道也适应了侵入,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两个男孩,只是心理上不能坦然面对。

抽送还在继续,伊人却鸵鸟地希望自己能再昏过去,可越是想就越不能如愿。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头发贴在皮肤上都可以感觉得到,更何况是两硕的阳具,像是两只野兽,在撕扯著她的下体。好可怕,好恶心……最让人无法原谅的是,她竟然会兴奋!

“啊……啊……不要……啊啊……”呻吟不能抵制地从口中溢出,眼睛流著泪,却不及小里流的水多。劈劈啪啪的水渍声比任何噪声都要明显,与她的尖叫声形成共鸣。怎麽会这样啊,她不是最最讨厌聚众乱的人麽,可自己这种行为,又和那些滥交的女孩有何区别呢。都怪咏慈和念慈这两兄弟,他们把她调教得越来越荡,彻底变成了一个坏女孩了!

呜呜呜,她不要这样啦,好痛苦,可是也好快乐。伊人的心理斗争未能持续太久,便被体的欢愉给夺去了焦点。两人一起上的话,真的很刺激,疼归疼,可是快感也是加倍的,哦……同时撞到敏感点上,她差点就尿出来了。算了算了,自己早晚会变成世上最堕落最贱的女人。怎麽样都好啦,让她撑过这一关吧。

“啊……啊啊……你们……还……没完了……啊啊……我要……要死了……啊啊啊!”女孩的喊声撕穿了罩在三人身上靡的气息。仁咏慈皱紧眉头,想忍过的冲动。可是小内的层层软突然收缩不止,硬是要从中榨出华。与此同时,仁念慈也走到尽头,不想再和意志力搏斗了。

吧,了就痛快了,那极致的享受,就在这一刻了!两个男孩就连的时间也配合确,也不知是血缘的羁绊,还是爱恋的牵引。三个人,在此刻,都达到了高氵朝。

*** *** ***

事後,屋里的杂声都消失了。呼吸从重逐渐转为均匀,已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了。仁念慈先滑出来,倒在地上休息,伊人还坐在仁咏慈身上,一动也不动,就算後里溢出也不理会,她可没力气去清理。

上课的锺声不知有没有打,同学知道他们都回教室,不知又要传什麽样的绯闻啊。伊人脑子转得很慢,想到这些事情,头痛得要死。她身上也很痛啦,经过激烈的事,她连手指都无力移动了。讨厌的家夥,这个是,那个也是。他们竟然在午休的时间上了她三次!最後一次还是3P啊!让她死了算了,这样的日子,真不晓得要怎麽过了。

胡思乱想中,女孩沈沈睡去。再醒来,天都快黑了。仁咏慈被压得腿麻,微微地动了下,就把怀中的女孩给碰醒了。伊人哼几声,窝在男孩的肩头说:“你别动,我腿麻了。”

“我知道,我的腿也麻了。”他再有力气,抱著女孩几小时不动也受不了。

仁念慈在地上躺著,坏笑地问:“要我帮忙不?”

“不用!”仁哥哥嘴上不服输,可最後还是靠著弟弟把伊人抱走之後,他才缓过劲儿来。

做过火了,这是三人共同的结论。可是一点都不後悔,就连伊人也没说什麽。他们默默地整理衣物,用房间里的小水池把身上擦干净了,再穿好校服。衣服皱皱巴巴,好在没有沾上体,还看得过去。

伊人小嘴撅得老高,对两个情人说:“下次,绝对不可以在学校里做!”

“好!”

“可以。”

两人不以为意地回应。要不要做,伊人说了不算数,只要到时用力地撩拨她,这小丫头还不是什麽都听他们的。

伊人脚软走不动,是被男孩给抱回去的。司机在学校门口等著,见小主人的样子,就明白他们在学校里没做什麽好事。到车上,仁咏慈问伊人:“晚上要吃什麽?”

“不知道。”女孩好累,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仁念慈淡淡地笑,手扶在女孩的腿上,慢慢地拨开裙子,贴上底裤。伊人想拉开他的手,却不如他有力气。仁小弟笑地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斜眼看著哥哥,说:“伊人想吃什麽,你还不知道麽?她啊,才喂过没多长时间就又饿了呢,还会流口水哦。”

“你说什麽啊!”女孩不停地扭动,可是那只讨厌的大手牢牢地扣在她腿芯,隔著内裤的布料揉捏花核。

那块布早就湿透了,小里涓涓流出体,有两个男孩之前留在她体内的,也有她受到刺激新分泌出来……这个小美人,回家之後,还有一场盛宴在等著她呢。

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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