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分天 - xp1024.com
《福分天》


第一部分

☆、一、乾坤浮气浸双丸

早年蓝田县某贤姓的推官三旬上下丧了妻,膝下惟一女名唤婥婥,生得白皮细,莹润可爱,两腮天生透胭泛脂,一双滚圆杏核眼水波流转,腰侧带一赤红蝶形胎记,甫一出世便恁地引人侧目旁观,因幼时长辈疼爱婴孩,常妹妹、妹妹地唤,久了便将名取作媚媚。妻卒後贤推官正值壮龄,幼女待哺,不过两年便纳了填房庞氏,一时也和乐融融。

爱女未至及笄,贤推官便因身子有虞兼之不喜倾轧而罢持官场,回了祖屋疗养天年,守著父辈遗下的一亩三分地与两处薄产度日,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逍遥自在,只是那庞氏总在枕边人旁吹风刮雨,怪丈夫退得太早,又劝丈夫趁著正当英年去外头奔走多攒些祖业家产。

贤推官每听填房唠叨,不过一笑了之,奈何贤婥婥已然懂事,又因是独女,成长之龄正奔走浪荡於乡间,子被父亲惯得娇蛮任,天地不畏,次次总是反驳继母,口无遮拦:“我父身子一贯不爽利,将他活活做死你当了寡妇可就如意?况你又没生个儿子,攒那麽多银两又有何用?”每次皆把庞氏激得哑口无言,却又无语反诘,暗想自己也确是没曾下个蛋,待得官人百年与继女嫁人後,自己一人也是凄清无靠,便成日没夜缠著丈夫於床帏交合,希求个子嗣。

婥婥年少好动,又不被父拘,常领了婢女怜娥在家中来回玩耍。这日午睡甫醒,便又拉了怜娥去後院捉起迷藏。谁藏谁捉,全凭猜手指,可贤婥婥只爱当那被捉之人,猜手指只是形同虚设,每次输了还是将婢子推到树干上,给她强行蒙住双眼,这次亦不例外。

怜娥抱了树干嘟噜道:“小姐你再玩儿这捉人的游戏,便直接去藏罢,缘何又要小奴我费神来猜手指,到头来总不是小奴当猫儿。”

贤婥婥却正经道:“那可不成,总还是要有点规矩的。”怜娥嗤笑这套规矩也就是你大小姐一人制的罢,便也无奈,只开始数数儿。

贤婥婥抛下怜娥,左窜右寻,择不到藏身好地儿,突想父亲卧房中有一四角高柜,干脆撞进堂屋之内,可巧柜锁大开,身子一缩,躲了进去。未逾半刻,听外头传来一前一後步履声,扒著木头细缝往外一看,正是贤氏夫妻入了房内,并排坐於拔步床边。

只见那庞氏去拨丈夫衣冠,又三两除去自己上衫下裳,只余个葱倩色的肚兜儿,那贤推官叹口气,声音很是疲惫:“昨夜方才行了一宿,这日头还未过半,怎又闲不住了。”庞氏已是急不可耐一手将相公推倒在榻,窜到跨上,一手撩起衣袍,抓了一柄软绵绵的棍子朝自己几个时辰前才被男子阳物拜访的屄戳去,嘴上犹自嚷:“还不是求得为你贤家添个男丁,如今就得一个赔钱货,日後便是泼出去的水,哪还看顾得了咱们二人!”说著又怨怪丈夫那东西无甚气力,将牝户凑拢擦来摩去,半晌硬了两分,才勉强入了进去。

贤婥婥看得不甚清晰,却见继母坐於父亲身上癫狂如醉,上下簸动,宛若骑马,口中亦是浪叫连连:“我的亲相公──你且得快一些──贱妾痒得紧……”贤推官抬了手抓了庞氏两团肥滑滑的丰,捏在手里转了两圈,定锤一鼓一举,腰身委实酸软,奈何为填妻房之欲,还是得卖力狂作,一时之间,虚汗连连。跨上妇人却是红光满脸,宛若饮下几桶女儿红,口中呻吟:“干死贱妾了,干死贱妾了──亲相公怎还不将你儿子送到贱妾肚子里去……”

柜中少女捂嘴吞声,细细瞄望帐中交欢豔景,下身濡湿,心猛敲,却又好奇得紧,全然无一丝避忌之意,突见父亲身子一震一颤,继母长吟一声:“相公──贱妾丢了……”婥婥身子一颤,柜门未紧,竟跌滚了出来。

榻上二人大惊失色,待见是自家闺女,面上红白难分。贤推官推了庞氏下身,口中斥道:“媚媚,你当真越来越无分寸了!”谁想贤婥婥年少无忌亦无避讳,被父母纵得无法无天,全无害怕,爬起来做了鬼脸,笑呵呵讥道:“母亲还想生儿子哩,父亲还是忙活去罢。”说著便一阵清风跑出内室。

那贤推官本就底子薄,耐不住虎狼之年的庞氏频繁行房,身子愈发每况愈下,生怕自己挨不过年岁,开始为独生爱女谋求姻缘。说起来因贤婥婥容色不赖,其父还入过仕,早两年便有陆续媒人上门提亲,但贤推官掌中只有这麽一颗明珠,自是择了再择,挑花了眼,而那庞氏贪图富贵,亦是妄求将继女嫁得个富贵人家,面上有光,常从旁左右,故此婚事一说久无眉目,迟迟敲定不了。

正值左右为难,旧友之子荆尚志因要准备是届科举,借居贤宅。

荆尚志家父甲科出身,後因得罪权贵退避回乡,郁郁而卒,生平希望皆系儿子身上。荆尚志倒也不负父望,启蒙之龄起诗词翰墨,无所不通,束发之後才名远播,诨号被称之“荆相如”,因无兄伯倚仗,家业凋零,为照料病重老父自甘错漏几年科考,及老父过世後守了孝方才欲整装赴京,博取功名。蓝田县乃帝都邻城,距其不过数十里之遥,贤推官怜爱世侄,京都物价繁贵,人事冗杂,备考住宿饮食皆费人脉与银子,荆尚志哪里承担得起,便去函邀他入府留居以便备考。

荆尚志来了贤家,住於西厢,除却向主家请安,成日闭门不出苦读经书,时间久了,许家上下见他有大志,学富五车,乃达官之後,谦谦有礼,皆是十分喜爱。那贤婥婥正值春龄萌动,虽心气高傲,却携一双慧眼,一心希求寻到配得上自个儿的如意郎君,自幼崇尚书中才子,见到世伯家中一表人才的儿子自是动心,时常拉了婢女怜娥跑去西院玩耍,借机偷偷瞄上一瞄,无奈荆尚志心无旁骛,就算撞见一两次父执家的娇贵女儿,也只是秉男女大防之忌,悠然行礼离去。如此一来,贤婥婥愈是敬仰其风姿仪范,时日久了竟有些茶饭不思,到底胆大,竟写了情诗由怜娥悄悄捎去西厢挑逗之,偏仍不得回应。

一来二去,贤推官看出爱女心意,本就爱惜荆尚志,料其日後必成器候,便萌生荐女之意,只是那庞氏头发长见识短,见荆家破败,无父荫支撑,无财业可靠,暗想这小子若是考取功名也就罢了,万一失利,今後岂非长贫难顾?况那小子之父曾得罪过高官,若这笔账目还被记著,休说入朝为官,连命途都是未知,指不定还得牵连泰山。於是极力劝说丈夫切勿莽撞,再过细瞧他一瞧,正巧自家有一亲眷来了蓝田县,更是心内一亮堂,自作了打算。

这亲戚乃是庞氏的母家舅舅郭肇。庞氏出生普通,家中几代都未曾出个体面人物,惟有这名舅舅出人头地,其人少年家境穷苦,饭都吃不上,更何堪念书,干脆走南闯北,妈生天养,自讨一口饭吃,凭著铁打的身子跟油壶抹过的嘴皮,成了远近驰名的混混头目,成日在外领著一帮人耀武扬威,欺负乡邻,乃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过街老鼠。後因给弟兄出头,斗殴中两拳打得人半死,被官府通缉,漏夜出逃,一去逾二十载都未有音讯,都以为定是死在了哪个旮旯。前几年竟衣锦还乡,成了个人模狗样的贵胄之相,听闻早前还任过江西南赣兵道,此下正投靠於刑部尚书唐世清下,竟是其铁党私人,被其引荐廷上御封为武德骑尉。

这唐世清乃名宦世家出生,正二品朝臣,入内阁,权倾朝野,长女为当朝皇贵妃,祖辈曾官拜都察院左都御史长官。故此唐世清其下门客之富贵荣华不在话下,那郭肇巴结上此等眼高於顶的人物,也是机遇不浅且很有一番本事。

而郭肇回了蓝田,自是恨不能每家每户敲锣打鼓告诉蓝田县的五亲六眷,──自个儿得势了。庞氏自恨不能去沾舅家光,无奈那贤推官平生只欢喜像荆尚志那般脚踏实地清白之人,最憎恶郭肇这等用以肮脏手段**犬升天的鼠蛇之辈,郭肇长居京城,偶尔归来故里,贤推官皆是不理不睬。此次这舅舅又回了蓝田,竟是有意要长住一段时日,庞氏暗忖郭肇在京城娶过一房妻子,膝下有一名与继女年岁相当的儿子,若能将媚媚嫁於那小子,亲上加亲不说,自己这饥不饥饱不饱的日子也能更上一楼,於是好说歹说,将丈夫劝通了,把舅舅接请来家。

那继母家的舅公人还未到,便先差了两队人马替自己个儿搬运行李,件件皆是华贵竦人,镶银嵌玉,差点叫本不宽敞的贤府塞不满。郭肇本人迟迟不至,先令两名家将来回通传,每次便说快到了,快到了,却无半个人影,弄得贤氏夫妻在门前迎也不是,不迎也不是。

贤婥婥与父母一起等得久了,颇是不耐起来,对那未曾谋面的舅公心生躁意,甩了袖子便要嘟嘴走人,却听郭肇家将小跑而来通禀:“骑尉大人到了!”只听果真辕轮辚辚渐近,一座华盖宝车由双辔骏马所拉,张扬而至。

旒幕被手一拔,舱内一名缁服昂长之躯自行落了马车,拍了两下手掌,朝贤府门第走来。

贤婥婥深受其父影响,贯以为舅公是个獐头鼠目的猥琐小人,这番一见却很是讶异。面前男子年近四旬,却是龙行虎步,剽挺直拔,甚是有气神,身长八尺有余,须眉浓俊,蓄著齐整漂亮的短髭胡,著熊罴图纹的缁色武人服饰,腰戴金镶玉蟒皮束带,手背於腰後,炯目灼灼,面上似笑非笑。

庞氏一见,一抹老泪扑了上来:“舅舅,我的亲舅舅啊──”贤推官亦上前行了拜官之礼。

贤婥婥却有些恼恨来客叫自己侯得腿酸脖子紧,将脑袋瞥了一边,不情不愿上前嘟噜:“舅公。”

作家的话:

LETOYA~~~~这是为你而更的啊

偶被乃的嚎啕大哭和乃捶打乃男N次打败了!……

用唐子尧的话说就是:黄天啊後土啊LZ也懂怜香惜玉啊,LZ不是生来就是让人疼让人哭的啊。

卿莫愁~~~~~这也是为你更的啊~~~~

偶被乃写的加起来超过1W字的邮件震了!………………

有粉如此。。。夫复何求~~~

此乃数年前旧文,一直锁在硬盘,用老稿一章先来暂时抚平一下乃们……

☆、二、施薄计窥身亵体(上)

郭肇挽起哭哭啼啼的外甥女庞氏,瞟一眼寡瘦无油的外甥女婿,再将目光移至从未见过的外甥孙女儿身上,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是晃了弹指魂魄,只见这小囡杏眼桃腮,唇红齿白,粉嘟嘟一团,看了好生想捏一把,情态尤遭人疼,红滟滟的小嘴儿翘得老高,一脸娇蛮,看来这外甥女婿虽无甚本事,却并未委屈唯一的宝贝女儿,只是身上这袭衣裳太过朴素,头上也无点缀,便大手一挥。

一名副将打扮的青年男子忙令人挑了几箱锦缎包裹的椟子上前。郭肇朝神情各异的一家三口笑眯眯道:“此次回乡,断不能白住府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庞氏一看,双眼发光,箱子且都看上去华丽无匹,何况里面的宝贝,立马恨不能打开瞧看,又暗喜自家舅舅出手大方。贤推官却死活执意不收,庞氏恨得牙痒,暗下使劲扯拉丈夫衫角,贤推官却甩了她手,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郭肇也不多语,只是微微笑由两人闹腾。那贤婥婥虽不大,却看出个中端倪,心想这舅老爷贼头匪首出身,发迹後仍不得父亲待见,今日分明便是要故意摆父亲脸色看,才叫全家上下在门口等了这老半天,来了又用一点铜臭引得家人争风出糗,便朝後娘一叉小蛮腰,娇声道:“别人的东西有什麽好要的!”

郭肇讶异这小娃娃还有点意思,面上却故作一变,反问:“别人?”

贤推官见这舅舅面色沈,想他毕竟是个京官,又在外厮混打滚至今,情难辨,喜怒难明,生怕将他惹怒惊吓到爱女,忙向贤婥婥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什麽嘴,快下去!”

贤婥婥活了十五六年,父亲从未对自己说过这般重话,还是在外人面前,一时面子挂不住,红了眼眶,却还是咬唇道:“我不!”

郭肇鼻内冷哼一声,贤推官急了,失手将女儿一推,道:“你是要挨打?还不进去!”贤婥婥一个踉跄,再受不得委屈,“哇”一声哭出来,含著泪水狠剜了郭肇一眼,捂著脸转身跑了。怜娥一见小姐跑了,也来不及说什麽,慌张提了裙角追去。

那副将贺宝庆见贤家小姐就这麽骤然哭跑了,愣住,支吾道:“贤老爷,这……”贤推官一直将婥婥捧在手心,郭肇甫来便害爱女哭泣,此下又心疼闺女儿又恼他,却只能道:“无妨无妨,小女被我夫妻二人宠坏了,全无礼仪,叫舅舅看笑话了。”

谁想郭肇如无事人般,仿似本不知自己是挑起火星之人,反倒怪起外甥女婿,捋了捋嘴上髭胡,满是大度道:“我说外甥女婿你啊,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小孩子家嘛。”说著哈哈一笑,背转了手,由庞氏与下人亲引朝著为自己清理出的院子走去,只余贤推官一人在原地摇头叹气,心想实在不该松口请这舅舅上门。

却说贤婥婥平日不常哭泣,这番委屈一受,竟活活气足好几日,很生忌恨那挂名舅公,成日缩在闺房便撕枕摔被,愤愤骂道:“什麽鬼武德骑尉,不就是个只知道拿枪使刀的莽夫?怕是连大字都不识几个,以前还当过朝廷钦犯哩,也不晓得跟那唐世清舔了多久的鞋子,才爬到这个位置!”

怜娥却笑道:“国丈爷的鞋子,一般人纵是想舔还舔不到呢,恰是因为那舅老爷无点墨,白手起家,又无半点靠山,能混到如今,才算是真正的不凡人物。”

贤婥婥正是气头上,听了便扑上前去要跟婢子拼命,嚷道:“他贿赂你多少银子了?你这般帮他?”怜娥只得讨饶道:“好好,小奴知错了,那舅老爷只是个野蛮汉,比不上荆少爷半分钱可好?”

这麽一说,贤婥婥才想起好些日子未去西厢张望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讨人嫌的舅公扰了心情,便拉了怜娥出了屋子。

及至一半,不是冤家不聚头,竟正在後院子撞上了那祸水灾星。

郭肇自入了贤宅,每日昼出夜归,还未与那外甥孙女儿再碰面,只偶尔念及那日她恶狠狠用目光盯杀自己又嚎啕拔足而去的样子,会忍不住暗笑出声。今日远远得见这外甥孙女著一身碧衫,红粉霏霏,眉飞色舞,何曾有那日哭得稀里哗啦的半分影子,较之初见似又多了几分豔丽明媚,本是要出去办事的人,竟就地一停,转了方向。

贺宝庆正欲相询,瞥眼见到那袭倩影,竟也止了步履,半晌傻笑起来。郭肇一个钢筋勾拳不重不轻将贺宝庆额头一击,道:“京城美女如云,你这兔崽子还没看够,还瞟到蓝田来了?”贺宝庆头,吃吃憨笑道:“这贤家的小姐确实有几分可爱。”

郭肇闻言,并不做声,却眉头一动,径直朝贤婥婥走去。贤婥婥本满心欢喜地想著今日如何跟那荆尚志搭腔,嘴角尚泛兹兹笑意,猛觉面前黑影一降,一抬头,竟是那个被自个儿骂了几日的舅公,一时竟吓得连退两步。

郭肇猿臂一伸,还未等贤婥婥掉进身後婢子怀里,便已将她拉了过来,笑容满面道:“外甥孙女儿是要去哪里,也不同你舅爷爷打个招呼?”正说著,已嗅得一股处子芬芳,直直沁进了心脾。

贤婥婥一皓腕由他拽著,宽袖一滑,裸了半截儿白玉肌肤,看得叫他眼前一亮,直勾勾便再也移不开,也不放手。无奈贤婥婥心思单纯,只将面前人当做长辈,不觉男女之碍别,却对这舅公余怒未消,并无好感,仰了脑袋努唇直道:“去西厢。”

郭肇听言一怔,旋即大笑,道:“原是去会情郎啊。”

住了些日子,他自是晓得西厢中所居何人,便是忍不住调侃这小妮子一番。贤婥婥虽是胆子大,却还没大到直接被人当众点指心意也无谓,立时红了脸去挣。郭肇也不坚持,由她脱了手,笑道:“去吧,去吧,免得叫人候久了。”

贤婥婥心内想这舅公真是不庄重,哪像个长辈,与父亲年岁差不多,却无父亲半点的端雅贤德之气,便又剜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听他在背後慢悠悠道:“只是你这身儿打扮,可不讨男子喜欢啊。”

贤婥婥一凝,滞住,呆想那荆尚志对自己若即若离,莫非真是自己外表不讨喜?一时竟回转了身,道:“那……要如何打扮?”郭肇丢了眼神,贺宝庆得令领了怜娥下去。郭肇领了贤婥婥到自己院所,将前几日搬入府的其中一柜打开,拣了一只桃形烧蓝簪、一支绢花与一套莹白色鲛绡纱半袖罗裙。

贤婥婥前日还当场拒要舅公分毫,如今见这京都带来的华丽饰物,毕竟从未见过,十分稀奇,可又拿不下面子,摇头不要。郭肇直说要她先戴了换上且试试,到时再还给自己。届时她穿戴上去了,哪又有不喜欢的?哪有舍得还的?这番说辞好歹也给了这小囡面子。

贤婥婥捧了衣物,却又听舅公道:“你且在边上下人的偏厢试试,若有不合,还好就时更换。”

贤婥婥心想也对,便去了偏房,闭了门帘,脱了外衣,散了一股乌发。却不想郭肇偷偷猫腰立於窗外,拨了细缝眯了双眼端详起来,见那外甥孙女儿褪去衫,玉笋双臂与锦绣大腿皆曝露於外,一对迟早供人把玩的香梨房尚罩在肚兜内,却已呈出诱人形状,身姿虽不似成熟女郎那般妖娆有致,却是浑身雪绵绵,灿软软,仿似一手指一碰便能将其推在地上瘫作丽泽,果真是个恨不能叫人一口吞到肚子里去的极品粉娃娃,又见她换好衫,在铜镜前头簪,边边微微笑,一颗玉首又是左偏右晃,又是故意搔首弄姿,尽是一脸娇憨情状,十分醉人。

作家的话:

谢谢wayyl的冰块,

还有之前Hui666、水水儿的马甲、卿莫愁、lynn12送的礼物,谢谢~

☆、三、施薄计窥身亵体(下)

待贤婥婥换好衣饰出来,丝毫不知自己被这舅公看了光,反觉自己果真豔光照人,对郭肇的怒意暂且消弭,就地转了一圈儿,喜笑颜开道:“这装扮确是好看多了。”

郭肇见她天真娇俏,再无气怒,一笑,却又微微一沈,道:“舅公替你费了这番心思,也不曾得你一句好生叫唤。”

贤婥婥一心只想赶快穿著这身去见荆尚志,又见郭肇确是如了自己愿,便将前日间隙暂且抛去,嫣然一笑,侧身一偏行了个礼,爽利道:“婥婥谢过舅老爷了。”

郭肇行过去,抚一把贤婥婥滑入颈项的青丝,捏於手内揉一番,笑得小胡子直抖:“好好,我的好外甥孙女儿。”

贤婥婥只当他是疼自己,由他近身轻触,谁想那手却移至襟前,正搁上饱满上头半寸不至,正一讶,却听他说:“傻丫头,衣裳没穿齐整,让舅公来替你理一理。”说著便一压,往下溜了半寸,手指夹衣,掌心靠腕处却正覆在两团嫩上头。

鲛绡纱最是轻薄,这一,便有粉绵团触感,极是酥人,又将两襟朝中间拢了拢,借武人绵厚掌力顺手不经意将两边的儿挤作一堆,现出一条愈发明显的沟儿。贤婥婥禁这一挤压,骤不及防,呻吟一声,叫得郭肇恨不能以手当网,扑盖上去好生蹂躏一番,无奈想这瓷器做的小妮子那日不过是被外甥女婿说了两句,便哭成那副德行,倒也有两分子,到时若玩出火来也不好哄,便按下来。

婥婥虽觉舅公这般有些异样,但也说不上来,始终仍觉是长辈与幼甥,料不到男女之事上去,只觉身子有些微麻酥酥,头正抵在舅公宽健硕厚的膛前头,口中嚷道:“好了没有嘛……舅公……”

郭肇正色道:“没好,再给你拾掇下後头。”便调转了贤婥婥娇躯,两手掐於细软腰肢两侧,上下牵扯衣纹。贤婥婥是痒痒,咯咯笑起来,一手拍在郭肇手上抓住,不准他动,道:“舅公──不要──痒死了──”

郭肇捉住她的小手,捏在掌心,只觉嫩呼呼的,仿似含著一团棉花。贤婥婥由他糙手一握,只觉天下怎会有这样硌皮肤,像个顽石似的手,掌心指头尽是老茧密布,又大又厚,哪里又想得到这舅公十几岁起便在尘世艰难奔波,毫不停息,过过几天养尊处优的日子?郭肇移手,滑到她股上,再下去一寸,便是那隆起的蟠桃,圆滚滚两瓣,微微向上翘起,傲然挺立,骄纵之姿,俨然同主人一样,终是忍不住,借著抚平褶皱之际,往下拨去,蜻蜓点水地略一把,虽不尽兴,到底初撷,已是满足。贤婥婥犹自不察,只当是舅公替自己整理衣衫,却还是嘟嘴催促:“快点快点,人家要走了。”

“好了好了。”郭肇长身一弯,竟蹲在贤婥婥曼妙娇躯身下。纱莹白质通透,一眼见到柔凹腰身处隐隐透著一抹红光,调笑道:“这儿是没洗干净?真是个脏丫头。”

贤婥婥恼怒,挣出来转身道:“舅公才没洗干净哩,那是胎记。”郭肇双眼瞪圆,故作讶异,道:“噢?果真?”贤婥婥受不得激,又自负生来带蝶,得意洋洋仰头娇道:“骗你作甚,还是只小蝶子哩。”

“可否给舅爷爷我瞧一瞧,叫舅爷爷饱一饱眼福?”郭肇双眸一眯。

贤婥婥面一红,使劲摇头。这蝶形胎记长在头脸上,叫别人瞧个够都行,长在那难以启齿的位置,可怎麽叫人家看?郭肇不疾不徐,轻劝慢唆:“长著绯色蝴蝶胎记,这世间怕再无第二,你舅公我黄土都埋到了大腿,还未曾见过,婥婥就叫舅公开开眼界,赏一赏奇景罢。”

贤婥婥本就向来觉得藏掖著这殊众胎物宛如锦衣夜行,如今听舅公口口声声夸赞,不禁也有些动心,又想著他终究赠衣物给自己,权当还他一笔罢,便嗫嚅道:“那……我只给你一人看……你可别说出去……”

“好好好,”郭肇微微一笑,不怀好意,“我若说出去,就叫我一辈子被婥婥压,可好?”

贤婥婥心想,唔……这个誓发得倒毒辣,便解松了玉带,掀起了一侧裙摆,背转过身子,将那胎记所处之地朝向舅公。

只见馥郁绵柔的腰肢雪肌上果真映著一只仿似用油墨刻画上去的赤红蝶儿形状胎记,击拍双翅欲飞,红白双色一对比,尤其鲜豔妖娆,再往下,便露出茜色软棉亵裤,她虽捻压下摆将大腿及腰下遮著,终不免露了小片滑滋滋的臀。

这蝴蝶胎记生的位置好啊。

郭肇吞一口涎水,心内暗想,这小娃,一副身子招摇得不得了,这不管谁娶回家,哪个受得了啊。

贤婥婥见舅公久不出声,撇了脑袋去看,见他看的甚是专注,终有些难为情,埋怨道:”看够了没?”

郭肇伸手指在那蝴蝶上打了个圈儿,冰柔玉肌质感宛若绝顶丝绸,还泛出丝丝沁香,很是招人。贤婥婥怪道:“舅公,你戳我干什麽啊?”郭肇这才亲自将她裙衫拉下,趁机又捞了一把油水,将她转过来,道:“婥婥的娘定是个大美人,不然怎生得出你这枚小尤物?”

贤婥婥系好腰带,咯咯一笑,目光一闪,故道:“婥婥娘不就是舅公的嫡亲外甥,舅公难道还不知道长什麽模样吗?舅公真是个傻子!”说著扮了个鬼脸,又怕郭肇怪责,退了两步。

郭肇佯怒,却正中下怀,两步上前,捞过她箍在臂内,扬起一手在她臀上猛拍一下,顺便绕著圈儿捏了一盘,斥道:“真是顽皮,难怪你爹要教训你!”不提则已,一提就又牵动了贤婥婥的疤患。她本就是个爱恨分明的小少女,有恩必偿,有仇必报,此刻又生了怒气,竟一手捏住郭肇的胡子拔起来。

郭肇嗷嗷叫唤,手却仍拽得紧紧,全不松懈,欲要将她手臂抓开,她捏住胡子却仿似生了,决不放手,娇美脸蛋气得涨红一片,银牙死死咬住唇瓣。依郭肇一身蛮力,若是想将她甩开,简直如弹去一只蚂蚁,她也怕早就骨头散了架,无奈又不能,只好任她老虎嘴上拔毛。

俩人对峙半天,郭肇见她眶内涨潮,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才道:“算了,舅公不怪你了,你放手。”

贤婥婥哽道:“你先放,我就放。”

郭肇本未将她放在眼里,咧了咧嘴,将两手松开,举了起来。不想贤婥婥趁其不备,一出力,使劲拔掉一胡子,飞快跑至房内梁柱背後。郭肇一个惊痛,冷汗直冒,竟他妈比沙场上被人砍一刀还疼,差点没叫出来,捂了嘴角揉了两下,贤婥婥见他脸色又白又青,以为他这次真的要动怒了,已是抱著柱子哭起来:“我才不稀罕你不怪我,我还没怪你呢,舅公一来就惹得爹骂我,我讨厌死你了!”

郭肇还未来得及说话,又听她说:“这衣服跟头饰……”低头打量了一番,终究还是有点不舍,“我用完了就还你!谁稀罕!”说著便夺门而去。

郭肇呼喘一口气,脸上余痛未清,一拳击在手边的桌案上,引得甫进来的贺宝庆匆匆过来,惊问道:“大人,怎麽啦?刚撞见贤家小姐哭著跑了,出什麽事儿了?今儿还出去吗?车子还在外头候著呢!”

郭肇摆了摆手,眉头纠成一堆,烦躁得不得了:“滚滚滚,老子心烦得很,你别跟老子唧唧歪歪七里八里一大堆像个娘儿们,出你娘鬼的门。”

却说郭肇终究是贱籍出身,沾染一身匪气,後来就算鱼跃龙门,也是个武将,时不时口出不雅脏语,後经旁人提醒,收敛了一些,可偶尔还是会露出狐狸尾巴。贺宝庆跟了他许多年,自是晓得他这秉,心想那贤家的小丫头也不知是用的哪一招,真是本事,便低眉顺眼地提醒道:“大人,今日可是约的周保哇。”

郭肇虽是烦躁无比,却还没忘了这次来蓝田的目的,一脚踢翻了面前圈椅,整整衣冠,与贺宝庆一同出了屋子。

☆、四、襄王碎心烈豹袭

再说贤婥婥报了一箭之仇,心头舒畅,回了屋子又好生装扮了一番,才又去了西院。一去便见多日未见的荆尚志在庭院的树荫下读书,便碎步移了过去,娇声轻喊一声:“尚志哥哥!”

荆尚志抬了头,见到贤婥婥,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书握在手心,轻轻颔首,道:“贤妹妹来了。”

贤婥婥见自己改头换面,可他脸上一如往常,并无特别惊豔之色,特地走近几存,歪头道:“尚志哥哥是不是近来昼读夜读,短视眼疾之症又厉害了?”

荆尚志面肌一搐,垂了头。怜娥知道小姐子松散,爱开玩笑,也知道荆尚志是个正经八百的书生,开不得玩笑,忙道:“小姐不是给荆公子带了点心吗?”

贤婥婥接过竹篮,打开食盒,拣起一块枣糕便凑到荆尚志嘴边,道:“你吃你吃。”荆尚志似被惊吓到了,身子朝後一倾,道:“贤妹妹……我自己来。”说著忙不迭抓起糕点塞入嘴巴。

贤婥婥看他脸色涨红,朗眉俊眼,越看越欢喜,悄悄摆手支下怜娥,拢过去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婥婥写给尚志哥哥的那些诗……尚志哥哥闲暇时有无批改呢?”

芬香扑鼻,荆尚志欲厥,连退两步,喘息道:“还未来得及看,还未来得及看。”又暗自苦笑,贤婥婥捎来的尽是些“君情妾意,叠成锦玑”、“偎人恁、娇波频溜”“我捏成团儿,你化作蜜儿”的豔词香曲,也不晓得是哪儿摘抄来,可怎麽下得了笔去改?看多了都是心跳身烧,辗转难眠,再一联想她那芙蓉脸蛋、丰盈娇体兼之嗲声软语,愈是腹下火急火燎, 大半夜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贤婥婥朱唇一挤,满是失望。荆尚志见她不高兴,忙道:“我这就去改,这就去改。”她这才笑逐颜开,一双梨涡蜜里调油,璀璨明豔,看的荆尚志目不转睛,连怔带忪,还未醒神,已见她冲了上来,抱住自己的腰身,口中娇声道:“尚志哥哥,我就晓得你不是不疼婥婥──”话还未完,竟被荆尚志一个猛退,摔在半丈开外,一时站立不稳,跌到在地。

原来那荆尚志刚也是被她这一出奇之举震呆了。他自幼家教甚严,又未接触半个年轻异,本就对女子有些抵触,後来发现不知是习惯难纠,还是天生使然,竟靠近不得漂亮娇媚的少女,一近身,便是周身难受,头晕目眩,而贤婥婥便是个撒娇弄痴的个中翘楚,哪堪承受得起她这般嗲声媚气地套近乎?

贤婥婥被荆尚志掀翻在地,手肘正硌在碎石地面上,一阵刺疼,又见他仿似中了钉魂咒,脸上惨白,看自己像是在看怪物,也不来搀自己,立时放声悲号起来。

怜娥闻声,急急赶来,见小姐趴在地上如丧考妣,忙一边将她扶起来,一边怨怪地诘问荆尚志:“公子这是对我家小姐干什麽了?”却哪料到正是因为荆尚志什麽都没干,才惹得贤婥婥愤然哭泣。

荆尚志回过神来,对自己又恼又恨,刚欲讲话,贤婥婥却抹泪道:“我再也不要来这里了!”说著便挣了怜娥的手,一瘸一拐地奔出院子。怜娥望了小姐一眼,当下并未追去,只是缓缓及至荆尚志跟前,叹气道:“荆公子,小姐待你的心意你不是不明白,你是斯文人,再如何也不该这般伤小姐啊。”

荆尚志呆呆抬头,见怜娥的纤秀小脸上秀眉紧蹙,摇头直叹,一双明眸盛满焦灼,惭愧不已,却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却也很是烦闷,怎的偏偏就是贤婥婥,他近不了身?怜娥如今也是好生生地站在自己前面,却又无事,真乃怪异至极。

而贤婥婥跑回自己屋子,便大哭不止,怜娥劝都劝不住,又不敢去告诉老爷夫人,只是见小姐手臂、膝盖擦伤了,去拿了创药来为其敷擦。这样一来,便到了夜晚。贤婥婥不愿这丑事叫别人知道,也怕爹会因此事对荆尚志改观,从此绝了将自己与他牵线的念头,便要怜娥对父母托词自己有些不舒服,在房内用餐。

可巧的是,郭肇自住进贤宅,日日都是在外用完膳才回,今日事情顺便,日落前夕便回了家,见贤婥婥托病不出,心想莫非是还在恼自己?入了夜,便故作不经意地闲逛至贤婥婥的厢外,也不便进去,见到怜娥出来端水,才露了面。

怜娥先前依稀见得一个魁伟凛凛、猿背蜂腰的身影左右徘徊於屋外,本就奇怪,再见原是舅老爷,更是生疑,便进去说了一声。贤婥婥正是郁卒,听得郭肇来,以为他是找自己索要饰物衣裳的,便瘸著一条腿冲了出去,如同小老太太似的瘪著嘴,泪光闪闪道:“衣服我叫怜娥浣洗晾干了便还予舅公!”说著又摘下自己鬓间簪花,尽数一把抛向郭肇怀内。

郭肇吃了个瘪,一时语阻,见她身形不稳,踉踉跄跄,走几步路差点欲摔,红著一双眼,看著自己的目光似要将自个儿千刀万剐,心想也不至於把她得罪成这副德行罢。

怜娥见小姐对舅老爷这般无礼,生怕贵客不快,又怕小姐落个无德失仪之名,拉了郭肇在一边,好生解释了一番,说清道明贤婥婥并非气他。

郭肇听了原委,反倒有些说不出的不爽。原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那娇蛮的娃儿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吃不下饭,还将气撒到了自己头上,一时之间,神情在夜色中愈是发暗,想了想,便将头饰递交予怜娥手中,又走近贤婥婥,低声道:“外甥孙女儿,光靠衣装可不能吸引男子。”

贤婥婥虽是说再不理会荆尚志,毕竟口是心非,一听这话,仰头看了舅公一眼。郭肇见她乖顺了起来,扬了麽指,抚了抚短髭,俯身轻笑,不无和蔼道:“咱们来找处静点的地儿,让舅爷爷好好教你本事。”

作家的话:

Pookie大大 & 水水儿大大 & 卿莫愁大大&所有蹲坑望天的大大。。。。

皎不坑不烂不弃文....

只是请给小的一点时间哈。\(^o^)/

请在唐姑丈不在的日子同样支持郭舅公啊,後面会越来越有爱的(私以为的说……)= =

~干笑两声,默默隐退~

下章开H。。。

☆、五、灌枝溉芽捧作花 (上)

贤婥婥跟随舅公及至屋子後院,时值月上柳梢,木荫黔黔,灯影昏憧,只遗几点清冷月色在天井内。

郭肇拣了张石凳坐下,将婥婥拉到跟前头,微微一笑,端视於她。世上男子无非就爱女子白鼓软红紧,贤婥婥可是独占了好几处优势,紧不紧他就暂不晓得了,可一身雪腻身倒是白里泛红,丰腴柔软。

贤婥婥见他盯自己盯得露骨,脸上发烧,虽下意识瞧不大起这人出身的舅爷爷,可也明白他年岁丰富,饱经世事,定是深谙此道,若有他相助,定能抓得住荆尚志那书呆子的心。於是眉目一颦,去搡了他一把,嗔道:“舅公有何法宝,快直说吧。”

郭肇见她急切,顺手将她一拉,把她搂在腿上坐下。贤婥婥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却又立马被他锁紧坐稳,未及开声,他已扬手一扯,将她一条玉腿拉开,勾在自己腰间叉坐,又将她长裙一下子撩至腰部。

贤婥婥惊极气急,举了粉拳连捶带敲,啐道:“舅公好不要脸!”

郭肇把头凑过去,贴近她喷怒檀口,吸了两口兰香之气,笑道:“男女之事都是要不了脸的,你可还愿意学?”

贤婥婥呆了俄顷,吞了话音。郭肇见她不语,一只糙手已由她裸出的一条腿上游弋而上,兜住屁股,鹰爪一勾,抓掉了锦裆,从菊股沟游至前方禁地,深吸口气,道:“婥婥,你这儿的,都是滑不留手的,真是难得。”

贤婥婥瘪了嘴,唇角下垂。郭肇见她宛如受刑,发了狠心,两指捏起一团有些许潮意的。她始料未及,搂住他脖子,哀嚎一声:“哎哟──疼……疼……舅公──”

郭肇松了蛮力,逼近那还未得采摘的蜜入口,揉捏了两圈,探出一点水意,手中未停旋挲,道:“你不是想绊住那穷书生的心吗?男子最爱的就是这个……”贤婥婥娇喘吁吁,不知怎的,竟觉身子不再抵斥,反倒将他越夹越紧,脖子越勾越牢,一双朦胧秀眸垂下,娇软无力。

“婥婥,把头抬起来,瞧著舅公,”郭肇下了指示,“把舅公当成你那个心上人。”

贤婥婥本茫惑惑的魂不附体,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出声,道:“那不行,你可不是我心上人。”

郭肇被呛,脸色有些发青,捏揉口的动作愈发猛壮,无甚好气道:“我是说假装,假装!假装当我是你心上人!”

贤婥婥下身一个酥麻,哼道:“假装也不成,你跟他没半点像!”说是这样说,还是勉勉强强举了脑袋,睁了眸与他对视。他目色沈暗混浊,浓欲滚滚,却能借由他的乌瞳中见到自发鬓蓬松,秀肩微耸的模样。

贤婥婥盯住他的眼,半点不眨,郭肇见她颜泛酡,香腮透赤,含情脉脉,以为她是认真端详自己,心中一动,情绪大好,下头的手又往前移了寸把,掀开两边翅,到一粒椭圆竖起的蒂,伸了一指,旋转起来。

贤婥婥惊呼一声,只觉这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有人在自己身子未知某处挠痒,挠得自己钻心的酸胀,麻击之感由足心直冲脑门,叩齿颤巍道:“──别──这地方──不要──”

郭肇却搓揉得更加厉害,沈声道:“这里才是极乐快哉之地,为何不要?”说完便将那豆拽拉而起。贤婥婥“啊”一声浪呼,生怕被人听见,立时又吞进喉,却还是憋不住,一头栽进他怀内,死死咬住他襟袍子,闷声媚吟起来。郭肇只觉小小碎牙在自己前啃来噬去,痒痒麻麻,也开始有些守成不住,将她後脑勺摁於腔上,俯头埋入她香喷喷的青丝内,轻喘起来:“婥婥──我的宝贝儿……”

贤婥婥自救已不及,这句呼唤自未听到耳里,须臾,私处那蒂宛若发了狂似的自动弹跳起来,一刹,她浑身痉挛,户内喷出大股晶莹水,哭啼著长喊一声,上下失却全部力气,再无半分依靠,双手从脖子上滑下来,如一潭碎泥融雪瘫倒在郭肇怀内。

少顷被人拍醒,她只觉亵裤内全是湿嗒嗒一片,仿似孩童夜遗一般,私处尚有胀麻感盘旋,隐隐地一波波袭来,心内很是羞惭,拼劲爬起来,却见舅公正笑意盈盈将手递过来。

她见那只骨节凸的糙掌上一手黏滑春泽,两指一碰,还勾带出银丝线条,心中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总是晓得那是不洁不雅之物,不禁羞怒将他的手掌一把打开,想要大发脾气,却好似挂了个铁榔头,浑身没气力,撑不起四肢颈子,双颊亦是盛春一般的桃花粉豔,只能虚哼哼道:“舅公这是教的什麽法子,害我尿了裤子──”

“不舒服便脱了去。”郭肇不解释,只是笑道,也不等她回应,便一手把她托臀抱起,另只手扯下她裤头,将那粘湿稀烂的茜色底裤握在掌心,且放在鼻下嗅了两口。

☆、六、灌枝溉芽捧作花 (中)

贤婥婥赧极欲夺,他却扬起来,让她够不著。如此逗弄了数个来回,才一把塞进自己袍内。她见他蛮不讲理,这麽大个人竟来抢自己的亵裤,气得说不出话来,伸了手又要去捉他胡子。郭肇这次有了防备,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淡笑道:“舅公累得一身汗,就不能有点儿报偿?”

贤婥婥啐道:“舅公这算哪门子的教人,我没学到半点本事!”

郭肇哈哈大笑,一紧她杨柳腰肢,梏进怀中,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方才那副风情,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西院那谁──若是能见你这幅模样,怕是刀山油锅也闭眼跳了。”

“果真?”贤婥婥心中一动,方才那般虽前所未有,倒也不是不舒泰。

“果真。”郭肇抚了一把她跌散的藻丝,依旧和煦微笑道:“只是如今还未出师,暂先忍忍,别心急,免得贻笑大方了。”

贤婥婥望住舅公,只暗猜他究竟哪句真哪句假,半晌不出声。郭肇见她安静时候也有别样处子美态,忍不住抬手刮了她的娇颊一下,不经意地淡问:“那小子真有那样好?”

贤婥婥抿唇不语,须臾还是点点脑袋,低了头去。郭肇见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俨然便是被家人宠坏的骄纵女娥,倒是每每提起那西厢姓荆的才有这种温顺姿态,冷冷一笑,捉住她玉净皓腕,道:“好,还将你弄成这副形状?”

她咬唇瞥一眼手肘,吱唔道:“……那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跌了……”

郭肇深吸一口气,迟缓点了几回头,将她手轻轻放落下去,只是盯看於她,不再言语。她见他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又平息了,欲要下身,却死活挣不出他铁臂作缚,又觉得有些不适,嘟嘴怨道:“舅公,你腰上别的刀鞘撞到我半天了,挪开点儿。”

郭肇一怔,道:“我大半夜的佩什麽刀。”

贤婥婥低头一看,只见舅公下袍中央的布料被一个奇怪的凸起形状顶得高高,正抵在自己肚子上,似乎还在略略地摇头摆首。

她顿时仿似终抓到罪魁祸首,毫不讲情面地一把捏住那凸物,拽得紧紧,生怕溜走,又养了玉颅俏首,洋洋得意道:“不就是这个!”

郭肇大吃一惊,禁她猛地一抓一捏,疼中带麻,又发大了几分,呲牙咧嘴,豁著冷气盯住腿上不知者无畏的人儿。贤婥婥只觉小手中硬邦邦的棍子加了一围,加长了两寸,小手几乎要圈不牢了,又断续有热气传来,抽搐更加迅急,登时脑中电光火石一闪,明了几分,还未丢手,身子已被郭肇拦腰一折,扔在了旁边的石头棋盘桌上,顿时脊梁一硌,生疼生疼,气得提脚踢过去,正碰到扑上来的人下腹,本是穷凶极恶的来人立时捂著下盘退後两步,蹲了身子下去。

贤婥婥双肘一撑,由石桌上抬起身子,见舅公埋头直呲凉气,偌大一个宝塔般的虎躯缩了一堆,竟似伤到了要害,忙跳下桌奔过去,却还是气他无礼,也并不去关切,只是不耐地皱眉打量。郭肇蓦地抬颈瞪视,赤著一双鸷的眼,恶狠狠道:“死丫头,你他妈要害老子的命?”

贤婥婥见他陡然变了脸,又说些市井蛮语,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哭出来,却还死鸭子嘴硬:“是你先把我弄疼了!”郭肇压抑了胯下疼痛,耐住脾气,放缓了口吻,却还是没好气道“还不来拉我一把?站著像个二愣子!”

贤婥婥以为自己真将他伤出个子丑演卯,百般不愿地嘟啷著递了手过去,却被他一拽,反剪背後,娇躯一空,登时被他就势打横抱起,第二回甩在了石桌子上头。这一次比刚刚温和了许多,他甚至不忘将手掌垫在她的腰下当了缓冲,无奈她一时受惊,又恨他骗自己,既踢且打,全不消停。

他只好把整副结实钢躯压在她身上,叫她动弹不得,又捂了她的小嘴,纠眉要挟道:“将你爹娘吵来就好了!”贤婥婥一愣,旋即继续挣扎叫唤,更加激烈。

郭肇想了想,又道:“再吵,老子就一刀子捅死西厢那个穷鬼书生!”

此言一出,贤婥婥乖乖没了声息,露出的一双眸倒巴巴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郭肇与她相处以来,还未曾见得她这样温善柔顺过,见她不闹了,反倒有些失落,又有些难言的嫉妒,哼一声,牙齿碰得直响,一挺身,隔著衣衫将她两腿之间撞了几下,又扒开她两襟,将抹掀到玉颈上,一对小猪顿时蹦弹而出,抓了一只便含住已硬得发紫的蕊珠。

贤婥婥见他杀红了眼,硬硬的髭胡在自己的丰隆上磨得极不舒服,惊呼道:“舅公──我不要你教了──不要你教了──”郭肇却抬了脸来,闷声闷气道:“既是想要讨好那男人,就别想著半途而废,做事没个长怎麽做咱们家的人?”

贤婥婥边是去推他脑袋,边是瞪眸道:“我才不是你家的人,我爹爹姓贤!”

作家的话:

谢谢Dear若水清大大、上善若水mhp大大、水水儿大大、卿莫愁大大的礼物.

还有所有不吝啬投票的大大们以及重新收栏的大大们(辛苦了~)

新栏需人脉,粉红来得快^^Y

☆、七、灌枝溉芽捧作花 (下)

郭肇掐了她下巴低喝:“真是嘴不饶人,这样刁蛮,难怪你那心上人不喜欢你!”

这话恰击中她软肋,顿秧条儿下去。他却拢身上来,趁机道:“还要不要舅爷爷教?”贤婥婥香唇一鼓,抖了抖,又将头歪到一边去了。

郭肇小胡子颤了两下,回复宽和,松了裤腰带,将她玉手一牵,引带到自己腿间,放在那鼓胀上,领著那只羊脂纤笋抱著硕柱上下滑翔,左右攀升,摩来挲去,登时魂销魄散,脑中穿星,几欲飞升,逍遥胜过九天神仙,终忍不住喘出声来,又趁热打铁,抱了她下来,对著自己,胯下阳具尚且挺得高高直直,大白於外,绝不隐晦,由她好抚弄。

贤婥婥见他硬挺下腹毛茸茸的虬髯一片中,钻伸出一个壮硕长的子,威武地挂在腰上。那命子乍看竟约莫有七八寸,围度一手勉强握至尽头,身布满食指细的凸起血管,皮之下似有岩浆滚动,色泽赤紫,头戴著一顶乌红小帽,圆圆仿似蘑菇,末端後又有两颗鸟蛋大小的卵袋皱巴巴的,如一堆并立的宝拳,很是蛮狠张扬,毫无避丑之意。

她见这物形似主人一般,甚伟甚凶残,一时惊怔当下,手尚握於子上,却无甚动作,略偏了俏脸过去,面上残红消褪,惨白一片,喃喃道:“……真是个丑兮兮的怪物……”

郭肇见她小嘴一合一翕,酥一起一伏,眸中半贞半,秀肩微颤,禁不住她催情一般的打量,将她压了下去,匍匐在自己小腹,声音仿似被击溃了一般的百般懊苦:

“──婥婥──舅公遭不得这罪了──”

说著便虎口一挣,将她两颊一掐,生生冲入了她的檀口。

贤婥婥顿觉腥味状异物破口而入,欲咬,却被他按住腮帮子,上下贝齿本咬合不到一起,那难闻至极的气味直冲窄喉葱鼻,几欲吸不进气来,又塞得自己嘴巴满满当当,全无空隙,棍仅入了不到三两寸,紧压在香舌上,竟还在蠢头蠢脑地欲要抵进去。顿时惊想,不行,我要被这物戳死了,想著便举起袖朝前方人狂打乱敲。郭肇知她受了悚惊,抱住她脑袋,哀道:“婥婥,你别咬我,舅公这就松手。”

贤婥婥看著他,促蹙娥眉,频眨眼睫。他舒一口长气,松了她两侧香腮。她一口浊气还未呼出来,更未来得及吐出口中东西,他已双手飞快箍捧住她粉颊,挺了健臀,朝前一移,不深不浅地进出抽送起来,顿觉温热潮湿的一汪小沼泽将自己阳具牢牢包裹成一团,陷在里遭,再也拔不出去,又忍不住欲火,朝内继续深探去,一时头顶端竟触到喉内坨,撞得一弹。

待贤婥婥欲呕且直翻白眼,郭肇才勉强抽出来一些,待她缓口气,便又送了进去。如此来回以口当地抽了百来回,才总算泄去一点心火,挡不住腰胯激麻,阳物一搐,躯背一震,端孔冒出大量子孙,毫不浪费地直直喷入这外甥孙女儿的小嘴与肚腹中去。

贤婥婥猛咳数声,几欲呛毙,好容易回过气儿来,趁他手足虚软,神魂尚不定,瘫在地上以手当足,连滚带爬地朝後退去,又“哇”一声吐掉口中粘稠元,却仍是满嘴的膻腥气,尚有白津勾芡於唇角齿间,登时如临大祸,也不晓得如何是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郭肇见她痴痴愣愣,无措至极,白玉俏脸上沾著自己的欲浆,忙走过去蹲下,一把捞起她抱在手里,回到凳上坐下,慰道:“乖丫头,这才是最叫男子欲仙欲死的方法,舅爷爷可是把天下女子都想习得的活计儿教了你。”一边说著,一边替她去面上残物,又抚顺衣裳,拉好裙摆。他虽莽,毕竟这些年在外谋生讨活也好,行军练兵也罢,都是一个人打理自己,倒也并非无半点细心。

却说贤婥婥就算再天真再未曾历经过男女之事,也晓得自己是被这舅公占了便宜。

今日究竟学没学到讨得荆尚志欢心的本事她不知道,却十分清楚倒是叫面前这人舒坦了,现下被他搂抱於大腿上,尚察臀下那方才叫自己狼狈不堪的怪物尚未消停,竟还是梆梆搐动,似在隐隐擦拭自己未著亵裤的口。末了,她终由震惊中醒转,动了肝火,捏起小小一枚粉拳便朝郭肇脸上击去。

郭肇只提防著她扯胡子的蛮径,何曾知道还会动拳头,一下防不胜防,竟不偏不倚,正中左眼。

☆、八、无情杜宇闲淘气

贤婥婥打完人“啊”一声欲跳逃,孰料郭肇仍把她抱得死死,且动了邪气,倾身而上,将她一排葱薏指一只只地掰开,捏拽於手心,眸似鹰鹫,逼近恐吓道:“这厉害的猫爪子,我总有一日要一地卸拆下去,再把你这没爪的猫拖了出去喂狼狗,到时你爹你娘都救不了你!”

贤婥婥再刁蛮胆壮也受不得被一气势猛的武人这般威胁,呆怔不动,旋即抿唇哭泣起来,又不敢哭出声音,只能抽抽嗒嗒。

郭肇最爱逗得她生惧,几次下来未免存了些恶趣,顿哈哈大笑,了一把她的脑袋,道:“舅爷爷开开玩笑,看你吓的。”说著将她放落於地,低头拍了一下她的玉肩,似战前点将,宽慰军心,举止鲁了些,却聊甚於无,好歹叫贤婥婥止住哭。她一抬头,见郭肇左眼眶一圈红青,竟扑哧出声,泪中带笑,心底却一黯,自己这是穷开心什麽?莫非这样快就忘了他刚刚的无耻行径?想了便恍惚转了身子,疾步跑离。

而郭肇见贤婥婥跑了,自顾回了屋院,也有些心神不稳。贺宝庆见他这半天才回,惊道:“爷,您这脸──是怎麽啦?”

郭肇甫不久才做了些力气活儿,此刻腿脚多少有些疲软,懒洋洋仰倒在罗汉榻上,双臂当枕,随口道:“撞墙上去了!”

贺宝庆“唔”一声,在屋内四下巡梭起来。郭肇见状,生疑道:“你这是干什麽?”

贺宝庆脑勺,道:“我在看这贤家的墙哪面是拳头形的。”

郭肇一个长竹枕掷了去,喝道:“滚回去睡觉!”贺宝庆踌躇不离,反试探道:“大人不会……对贤家小姐有什麽意思吧?”

郭肇狠瞪他一眼,反问道:“你小子管得倒是够宽,此次来蓝田的任务倒没瞧你这般上心。”

贺宝庆苦笑道:“大人既是这麽说,那便是宝庆猜中了。”郭肇哼了一声,翘了腿搭在膝上,晃了两下,目视远处,眸中仿若空无一物,淡淡道:“你猜中个屁!我什麽事你都能猜中,我还混个球。”

“那──那大人的意思,就是说对贤小姐只是好玩而已?”贺宝庆虽未与贤婥婥见过几面,竟生了几分於心不忍。

郭肇不置可否,只抬了手挥了挥,将副将打发了下去。贺宝庆甫走到门前,却又被上级的声音制住了脚步,只听里头人沈厉道:“明日给我去查查住在贤府西厢那个姓荆的小子。”

堪过几日,听得小妮子那边无悄无声息,郭肇著实有些难熬,闲暇辰光又开始在绣闺边上打转转。

彼时正是隅中,贤婥婥见风清气朗,日头尚不烈,叫怜娥端了条案与锦凳到小院子练起腕来。

郭肇见惯了苍莽风景与堂皇气象,此刻清简小院间,兔颖锦笺,摹帖拓书,俊婢端砚,虽不华丽,却也是美色融融,见贤婥婥珠衫绣裙,脚穿粉色杏花罗鞋,手抱毛锥,屏息习字,暗讶原她也有这般耐心端庄的时分,又见她临一会儿字,便把怜娥唤过来,唇且张且合,略泛浅笑,不由叫郭肇看得扒牢了院墙篱笆,那一丝丝笑意生生沁入了骨髓之中,弄得竟有些发痒。原先确觉她有一点跳出寻常少女,如今细看,又觉她较之京城的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妩媚,较之小家碧玉的质朴,却又多了几分贵雅。

怜娥并不识字,由贤婥婥念了听,脸颊红了又粉,只道:“荆少爷面皮薄得很,哪堪禁小姐这般挑弄。”

原来她竟是给西厢书生写情诗。郭肇一怔,少年男女情窦初开,尺素往来,鱼雁传情,又有何大惊小怪?可是落在自己眼里,怎的就恨不能代行父责,打鸳鸯?那荆尚志,哪里有一点配得起她。想著他便推了栅门,背掌行过去,笑眯眯道:“婥婥在写什麽好词?”

贤婥婥见郭肇突如其来,抓起粉笺便压在镇纸下,嗔道:“舅公怎麽也不说一声就来了。”说著便面如火烧,也不知是生怕词句被他发现,亦或仍羞愧当夜之事。

郭肇过去瞟了两眼条案,心想也不知对那书生说了什麽缠绵情话,真是好生牙痒啊,抬脸粲然一笑,道:“婥婥既是都笔墨纸砚齐全了,何不为舅爷爷也写两句?”再如何也不能败在那豆腐书生手下,一口气总是要争的。

贤婥婥一听,竟扑哧一声笑如银铃,道:“我可没什麽好予舅公写的。”

郭肇毫不气馁,也不变脸,目似朗星愈发灿灼,仿似皓日当空,闲云浮暖,捋髭侃道:“噢?舅爷爷那人情债──你可是打算赖下了?”话音未落,贤婥婥已咬唇瞪他,生怕他将那夜不干净的事情说出来,见他面上尽是世故的狡诈,不过存心胁戏而已,蓦地福至心灵,娇声一哼,拎起笔来诡谲一笑,道:“写就写,舅公拿回去可要裱起来,不然婥婥可不依。”

“裱,裱,”郭肇频频点头,笑得很是欢乐,虽见她面带狡黠,却也极想瞧一瞧,她究竟能翻个什麽浪花出来。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儿、wayyl、、drtime、上善若水mhp的礼物唷~

To 水水儿:

……懒得弄留言板了~ 会客室吧好不~~

麽麽麽麽..每帖必回复滴亲.....

还有因为这文采取先甜屎你再虐屎你的一贯作风,

免得被人口水淹死~

无吐槽,无压力,欧也!

☆、九、题诗借贬叱鸱枭

贤婥婥提笔胡乱划了几道,又搁腕一沈,嫣然一笑,胜似桃花,将那长粉笺恭敬递到他手上。

郭肇一看,见上头并无半个字,只画著一波弯弯溜溜的河水,上头盘旋一只形猥容琐的麻雀,而河水下面映著雀儿的倒影,却明显一头展翼鹰鸇。

郭肇疑道:“这是什麽?”贤婥婥笑道:“舅公自个儿猜去!”说著便要怜娥收拾笔墨椅凳回屋,却被他一把抓住皓腕:“你这丫头,连舅爷爷都敢耍,你不说明白了,今日休想走!”

那怜娥虽不解画中意思,却也晓得不是什麽好话,忙过去牵了牵小姐袖口。贤婥婥被俩人这麽一拉一阻的,也是烦了,拂了袖子,朝那郭肇语带不屑问道:“舅公果真不後悔想知道这画中诗是什麽?”

郭肇岂会不晓得她这是在讥讽自己,却也想多听她与自己讲一两句话,只一笑,由她去说。贤婥婥便也豁了出去,今儿势必要将他弄得灰头土脸以报自己被污亵之恨,转了回去在纸上信笔几行,扔给他,轻道:“舅公可别忘了好生挂在屋头,日日观摩一番。”说完便扭了小腰气鼓鼓回了内屋,仿似自己才是遭了污屈受了埋汰之人。

郭肇将那略褶了的纸张打开,上头写著几个婉丽的簪花小楷,概形似主人一般俏丽,勾末筋节处又略带骄纵,竟有几分男儿气概,上题:“青铜原为泥筑漆,腊梅岂闻知了徙。可叹水上一燕雀,偏将湖影当雄鸢。”

他嘴角一扬,丫头一手字写得真是漂亮。因家中儿子尤喜锺繇与王羲之书法,在家中临摹许多,纵是看也看熟了,便晓得这是现下最时兴的卫夫人簪花楷书,又总听儿子说这鸳鸯小字最是考验情,练习之人定是得有娴雅平和的子,再一想著贤婥婥那总是嘟著小唇与胡天海地撒娇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这番字迹竟是出自她手,不免内一动,对她又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喜爱。

诗作得好不好他没本事看出来,可贬得自己体无完肤还是晓得的,字字指摘,句句严厉,倒跟那痛诉陈情的朝廷阁老差不离。

可叹水上一燕雀,偏将湖影当雄鸢?写得倒是愤世嫉俗,可惜这未谙世事的小少女不过空怀赤心,哪里又晓得鹰也好,雀也罢,皆为走卒差役,世间浮尘,弱鹰不济时连**都飞不过,而**犬也并非无升天之可能。

只是──这小娃儿究竟对自己存有多少误解偏念?念及此,他只是将那粉笺放於嘴前轻轻一嗅,余香尚存,幽幽扑鼻,又笑著好生卷了起来,放入袖袍内侧。

次日,贤氏父女一同在厅内用了早膳,出了院子,正撞上似要出门的郭贺二人。

贤推官予舅舅行了礼,见爱女迟迟不动,扯了她。谁想贤婥婥却飞去一个白眼,气呼不语,只好叹气道:“小女虽有些任,但不是刁钻之人,接连几日失态,怕是初见生人,脑子糊涂了,望舅舅大人海涵,切勿怪罪。”

贤婥婥一听父亲怪自己糊涂,口不择言地失声道:“我才不糊涂,糊涂的是舅公──”话音未落,还未等贤推官问责,郭肇已抬了一只手挡住外甥女婿,笑道:“好啦,你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你就这麽一个骨,还总在别人面前将她说的一文不名,要我也是不快了,何况这麽个一贯被你宠上天的宝贝。以後可要改改,要改改啊。”

贤推官受了舅老爷的批评,拢袖称是,喏喏点头,贤婥婥见他全不记恨自己昨儿写诗嘲讽,人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也不知是真有那般大度,还是绵里藏针,分明就是头笑面虎。但见他为自己将父亲训责一通,倒是消了点气,撇了身子,不再说话,却听他又开口道:“今日我与宝庆无事,打算在蓝田城内转转,不知外甥女婿有无闲兴一同?”

贤推官本就不喜与这舅舅多深交,现下心想只怕又要出去耀武扬威了,作揖道:“前些日子暴雨吹垮了我乡下田间的棚架茅屋,今日外甥恰与几家佃户约好时辰去商榷修葺之事,怕是不能陪同舅老爷了。”郭肇笑著点头,将目光若有似无地移向外甥孙女身上。

贤婥婥一听便是动了心,转过头来问:“舅公要去哪儿?”

“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郭肇慢条斯理。

贤婥婥终是玩心大过天的年龄,受不得郭肇引诱,拉拉父亲衣角。贤推官素来放纵爱女,决不设门户之禁,蓝田不过小县城,民风大多淳善,故此一般从未阻她出外,无奈不愿婥婥与那不喜之人过於接近,只摇头道:“你一出去便像放了飞的风筝,别烦著你舅爷爷。”贺宝庆从旁笑道:“不妨的,我们久不回蓝田,也正需个向导指引。”贤推官听言,也只能应承,差怜娥一同跟了去。

四人登了马车,婥婥与怜娥坐一边,郭肇与贺宝庆坐另一边,倒也相安无事。辕轮踏踏奔於大街,贤婥婥听得车外喧嚣热闹,人声鼎沸,正是经过市集,拉了帘幕,娇声下了指示:“停车,我与怜娥要下去。”

郭肇瞧了一眼窗外,见是蓝田县商贾云集的金城坊,晓得这小妮子是想逛,便口喝一声。车子一停,他正欲起身,谁想贤婥婥将他一拦,道:“我说了,是我与怜娥下车,舅公去玩自己的罢。”说著,便拉了婢子的手,三两步挑落下车,踩也不睬身後俩人。

郭肇一怔,敢情她只为省脚力,将自己当做马夫,才甘愿同自己出来,哼笑一声,也与贺宝庆一起落车下马。贤婥婥走了几步,见他还跟在身後像个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跺脚道:“舅公跟著我干甚。”他却胡挑眉道:“谁跟你了?偌大一条街,你走得,我还走不得了?”她无语可回,只得任由他跟。

☆、十、陪游侍骑撩春心(上)

贤婥婥东走西顾,停停逛逛,先行去了一家文玩铺。

郭肇见她拣了一堆文房四宝兼几沓纸笺,踟蹰半会儿,又挑了些簇新的水注、笔洗、墨盒、秘阁什麽的,看情形竟是替西院那小子采购的,倒将那小子宠得不浅。俄顷,见她又与那掌柜的讲起价来。

那掌柜牛皮子,死活不让半个钱,饶是贤婥婥伶牙俐齿也是无计可施,反倒那掌柜的得寸进尺,晓得这女客是县中乡绅家的闺女,不无讽刺道:“贤大姑娘嗳,令尊好歹也曾是官儿,怎的这麽点儿小钱也要与我这升斗小民计较开来,您平日吃的山珍海味一点边角余料怕是都不止这麽点碎末银子吧?”

无奈这话还真是冤屈了贤婥婥。

贤推官两袖清风,在任时未有半点私心懂得中饱私囊,一名小小的六七品推官,俸禄也著实不高,官场花费又大,哪里攒的下什麽银子,回归故里後也不过是靠著祖业家产过活,却又是个心肠软的子,做事温吞,不懂打理,乡下的佃户一喊穷,或遇上天灾**,还时常免去租金,送去救济,这番以来,休说山珍海味了,勉强维持府中上下开销都算是不简单,平日就算再疼爱宝贝女儿,给的月钱零花也是有限,贤婥婥自是能省则省了。故此听到这话,她面色一讪,又从绣花荷包里掏出几枚铜钱,百般为难地推过去,可怜兮兮道:“老板,再加这一点儿可好?我真的再没银子了……”说著竟将那荷包倒过来甩了甩,果真是空空如也。

郭肇立於铺子门槛外,静默不语,面色却一点一毫地沈了下去,心中宛若被什麽抓了一抓,又听那掌柜的犹自奚落,语带戏弄:

“哎哟我的大千金小姐,这点儿铜板还不够我缴这店租子,如今朝廷刚又颁了劳什子的新税制,对咱们这些商贩子收的杂税有多重您可晓得?您今儿把您自个儿抵了卖了也买不起!您要麽回家找令尊大人去伸手要,要麽找个好相公替你付,我可是吃重不起的。”

贤婥婥脸上一红,柳眉一紧。柜台外头的怜娥听了叉腰道:“老板,你不卖便不卖,打这些嘴巴官司有什麽意思?”说著,便扯了小姐欲走,却见贺宝庆已踱步进了铺头,放了一锭银子在柜案上,叫怜娥收罗好贤婥婥看中的物事。

贤婥婥瞥了外面的郭肇一眼,脸顿红得像猪肝,只觉无颜见人,朝贺宝庆几乎语带泣音:“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旋即莲步急转,出了店门。那怜娥手抱一大堆,追也不好追,只得干著急。郭肇使了个眼色,贺宝庆会意,朝那正在喜滋滋收银子的掌柜的走去,一记拳头拍在案上,震得那掌柜差点没跳起来,又冷著声音,异常寒碜道:“掌柜的,你这店铺开得太安稳了些,要不要我找些人来给你热闹热闹。”

那掌柜是个欺软怕硬的机灵角色,见来者乃一虎背熊腰的青年男子,国字脸膛,发如钢针,鼻正口方,肋下配剑,一副武人打扮,决不是善角儿,忙疼地亲手奉上纹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得罪了,那些就当是小的送给那贤家姑娘了。”

贺宝庆挡了回去,哼一声道:“银子你且收著,咱们可不是土匪,但你方才叫人家姑娘没了颜面,我是看不过眼的,你且──”说著凑身过去,附耳予那老板小声说了两句。

掌柜听了一愣,苦笑连连,只好连头应承。与此同时,郭肇早已跟上贤婥婥,见她闷闷不乐,香唇又鼓了起来,便贴近身去笑:“怎的还在气,你这心眼儿真是比针还小。”

贤婥婥不声不响,玉足不停,往前直奔。郭肇见四旁无人,行到她边上,与其并步,手一揽,一把掐住她腰身,扯到自己身边。贤婥婥一惊,又不好在街头巷尾大庭广众下与他动手,只是娇声啐责:“舅公干什麽?”

郭肇深吸一口气,俯在她一只小珍珠耳坠边笑道:“你气,我也气,咱两一同去散散浊气如何?”贤婥婥一时未料及,奇问:“你气个什麽?”郭肇道:“你写诗骂我不知好歹,妄自尊大,我还不气?”

贤婥婥讥笑道:“原来舅公识字哇。”

郭肇怔愣,故作火冒双目,瞪视她一眼,道:“不识字怎麽读兵书,怎麽呈军情?”贤婥婥眨巴双睫,前腰一倾,双手背後,咯咯笑道:“我还以为舅公身边那个贺宝庆便是军师哩,他看上去虽憨头憨脑的,但比舅公似乎要识文通墨哩。”

郭肇气急败坏,这可好,她见过的男人倒是个个比他强,连贺宝庆那厮都踩到自己头上去了,想著,也不管她应不应,一把抓了她,将她小腰握紧,提了步速,及至一处马舍驿棚,赁了一匹成年马驹,将她扔上了马鞍。

贤婥婥只被马车拉过,从未骑过真马,此番见这坐骑雄峻,体型高壮,鬃毛密厚,还没拽稳缰绳便抬起圆蹄原地打起转来,偏那该死的站在底下竟也不管,不由惊慌失措叫道:“──你快让我下来──快让我下来啊──我要摔死了──”

作家的话:

咳咳…想知道女猪是在哪里被吃的吗~?

☆、十一、陪游侍骑撩春心(下)

郭肇了马匹皮毛,笑道:“背挺直了,不要佝著,拉好绳子,摔不下来的。”贤婥婥听不进半个字,下方马驹不过轻微挪位,在她看来却是排山倒海,随时要扬蹄怒奔,一时紧张,竟滑了缰绳,胡乱揪住那马鬃,两条腿一晃荡,玉足顿时由那蹬环中脱了出来,绊住了肚带,只得死死夹住了马腹。

虽郭肇择的是匹情驯良的马儿,也禁不起背上人这般折腾,一下子便长鸣一声,举了前蹄,她大惊失色,整副身子腾空朝後仰去,郭肇忙将缰绳勾在臂上,猛力拉偏马头,足一点地,踩蹬而上,接抱住贤婥婥,又按了马鞍的前桥,方才止住了坐骑。

贤婥婥虚惊一场,滑倒於郭肇怀内,仍惊魂未定,娇喘连连,见他已扬了马鞭驰於路上,伸了手到後面便去摘他胡子,气道:“骑什麽破马,差点儿就害死我了!”

郭肇偏过脑袋,笑道:“舅公哪会让你摔死,况我的小姑命硬得很!骑马总比老关在轿子马车里不透气儿憋成你这个铁嘴蛙的好!”贤婥婥撅了红唇,抬了手肘便去击身後人膛,却被他伸臂一拉,扯进怀内。她不管後果,一口咬在他拽住缰绳的手腕上,他手一扬,马头被带拉了上来,仰天嘶鸣一声。

贤婥婥身子往後一滑,以为要人仰马翻,吓得尖叫一声,忙缩入郭肇怀里,紧紧揪住他腰身死不放,心想就算摔马也得让他垫背。他却双手朝外打直,交叉拉绳,制住坐骑,轻松放缓了蹄步,又腾了手贤婥婥的脑袋,怜道:“看你这小胆子。”又将她腰肢一掐,把娇躯掉了个向儿,笋臂往自己健腰上揽好,笑意盎然道:“要抱就抱紧些,仔细真跌了下去。”

贤婥婥连遭两次马驹发狂,已不敢离手,一边搂住他腰,一边吭哧呵气道:“我这可是生平第一回骑马,你以为谁都像舅公一样,骑马的时候比吃饭还要多吗?”郭肇但笑不言,单手控缰,内侧一横沈,转了朝向,迈进一处林荫道。贤婥婥也不知他要带自己上哪儿,只是经这麽一闹腾,确实心情大好,昔日只觉女子骑马俗,更没哪家正正经经的汉人家女子出门以驹当车,可现下看来,倒是不赖,只是此刻反向坐於鞍上,背转马头,正面朝郭肇,姿势太过怪异,尤其察到他两腿间那个雄伟部位正贴著自己小腹,因著马背一颠一簸的,撞得自己好不舒服,终忍不住抬起脸儿来奚落:“舅公,你那里成日挂个硬梆梆的东西,硌在腰上不难受吗?”

郭肇听得心痒,稍一低头,正瞧见她秋水翦翦十分春的双瞳,低声道:“它是喜欢你才这副作态。”正说话间,马蹄微扬,跃过密林小道,鞍上一颠,她“啊”一声,抱住他壮腰身的两条小臂一紧,头也埋了进去。他一愣,只觉怀内裹著一团细细软软又香喷喷的粉团儿,胯下不由又壮大了几分,腰下血浆乱流,静不下来了,一时忍不住,飞快低了头去,在她光洁螓额上香了一口。

贤婥婥觉额头突被胡子扎了一下,有点刺痒,只以为是马上起伏,他不慎撞了上来,并无问诘,却感到门处挤近一条东西,还将自己腿之间越塞越满,两腿间仿似多长了一条腿儿似的,不停拱来拱去,顿念昨夜之事,想到这怪物又要欺辱自己了,不住娇嗔道:“拿远一点……”偏在骑行当中,避无可避,只好抵住他肌,仰头朝後使劲儿退去,却忘了上半身愈离得远,私处入口便越是推近那棍。

一时之间,贤婥婥又羞又气,只觉那坚挺之物快要昂至她肚脐上,乱摇乱摆,偏两人腿胯下死死相钳,互勾互吸住,腿间好生臊痒得慌,不时在鞍上扭动玉臀,又伸了手去捏他腰肌。

郭肇怕她乱动真的跌了马,一把兜住她纤背,一对晃悠悠柔不可言的儿正贴在自己膛上,下身某物竟不受控制起来,随著那马蹄颠簸震荡,自发自觉地胡乱朝她生嫩处顶撞,不消须臾便躯如雷击电闪,叹口气,想了想,试探道:“婥婥,昨儿还没教完,再让舅爷爷教教你如何?”却见这丫头倒不笨,立马努唇道:“不要──”他眉一皱,眸一沈,腾了手按住胯下闹个没完的兄弟,道:“由不得你不要。”说著调转马首,铁靴一踩,撇了道边两侧茂林,左突右闪,快马径直鞭至一汪幽静湖潭边。

他翻身下马,贤婥婥却抱了马脖子不放,大腿夹住马腹,死活不下。他将坐骑口中的调马索一拉,那马儿屁股一溜,嘶嘶鸣叫,贤婥婥“啊”一声,以为这畜牲又要发作,弛了身子,便朝地上扑去。郭肇两臂一展,直直接抱住她,轻巧巧的放落於地,又扯了她走到湖边,一手解开矮桩上的绳,硬拉著她上了岸边泊靠的一叶扁舟去。

作家的话:

这两天比较忙,感谢没有更还在投票的童鞋,还有送礼物的各位大大5555

太爱乃们了,乃们是我的动力,为了乃们,我就算屎也要滚回来屎啊。= =

下一回初H了...互动比较……好吧──激烈..很不优雅(若水清大大你说我文字优雅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并且激起了我的羞耻心啊- -)..

求票求留言吧~ (不求一下好像很不敬业的感觉──)

另外。。。。。。跪求手下留情,不要继续在其他网转帖此文了。。谢谢!

第二部分

☆、十二、温香软玉泛花船(上)

一上船,郭肇撸袖撑桨,滑离岸沿。

贤婥婥虽被强行带至,却被这葱茏湖光映得睁不开眼,尚不知蓝田还有这处风景,呆道:“这是蓝田哪里?我怎从没来过?”

郭肇悠悠划桨,泛起波光粼粼,与那岸边亦渐行渐远,道:“本不是蓝田,你自然没来过。”原这处竟是蓝田县与京师交汇的荒蛮之地,暂无辖管,若论距离,倒更近京城。两地本就不远,郭肇抄了小路,凭借足蹄生风,自是不到三两刻便轻易至此。

贤婥婥失色,冲上去却便抓了他手臂:“你带我去哪里?”郭肇回头,想也没想便笑道:“带你私奔,回京城舅公家中,如何?”

贤婥婥震悚,竟是当了真,倒吸冷气,一屁股跌坐於甲板。郭肇哈哈大笑,声如洪锺,惹得水上飞禽乱驰横走,将长桨靠於边,走过去弯腰抱起她,道:“说笑而已,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不禁吓了。”贤婥婥恼极,趁他两手正托抱自己不得闲空,一把拧住他胡子揪了两下,斥道:“谁叫舅公开这种玩笑,这怎能不怕?”

郭肇闻言,心思一降,将她抱至舟舱内,手一扬,落了布帘,登时内间光线一暗,只余俩人四目相交的呼吸之声。贤婥婥刚欲起身,却被他虎躯一压,由上至下被他敦魁矫厚的身躯包裹於地,听得他道:“若不是玩笑话呢?”

“你胡说!你绑我去京城作甚,我可只会享福,做不得丫鬟──”贤婥婥气急。郭肇却双手一挤,摁住她的嫩脸,道:“去了做我家的,可好?舅公定将你捧上天去。”她虽心知肚明他所为何意,仍是羞怒回避:“什麽?你是我母亲的舅舅,是婥婥的舅公──”

郭肇哼哼两声,巨松一般俯身压紧,顺势将她双腿踢开,道:“蛋的舅公,我跟你没半点血亲干系,你亲娘我也不认识!”

“──那也不行!我爹知道要打死我的!”贤婥婥被他掐得话语不清,声音呜呜咽咽。

郭肇轻笑一声,道:“天大地大舅爷最大,他敢打你,我先去下他的腿剥他的皮!”

贤婥婥躬起膝,欲要踢他,他却早已挤到自己两腿之间,足踝一勾,不仅未踢到,倒是挂到了他腰身上。郭肇大笑道:“这还没教倒已经会了,真是聪明啊我的乖婥婥!”

她恨极,使力偏了脑袋,他却已手足麻利剥去她上衫,褪去她罗裙,又摘了自己饰玉乌角腰带。她见他竟有强行污之势,吓个半死,嚷道:“你干什麽?”

郭肇隐去笑意,揭了她鹅黄绣桃抹,随手抓起一颗,原处搓揉了两把,道:“你若成了我的人,便只能一心进我家门了。”贤婥婥刚欲喊骂,却被他低头,恰恰含住一侧房,顿时声音竟变成了荼人欲念的摄魂吟哦。

郭肇将儿豁进口内,以舌相绕,又用尖处顶弄上头的珠子,登时满嘴的香滑可口,竟恨不能化作睚皉战兽,一口将这团粉豔豔的丘给吞进腹内。贤婥婥哼唧连绵,既像撕心裂肺的啼哭,又像发痒难捱的笑声。

他体魄英伟,身型魁厚,若非悬空半寸,一下便能将她活活压死。她挣得力气失尽,非但撑不起身子,一双白玉大腿反倒越分越开,又被他压弯了膝朝前强行摁去,娇躯顿扭为一坨滚圆,白花花一团,极不雅观,却又极其浪诱人,腿尽头整幅大大敞开,正正对准了身上人胯下一大把,不消多时,她已魂飞魄散,香汗直冒,声音掺著六分焦灼,四分嗔媚,斥道:“你敢──”

郭肇撩了贤婥婥的长发,扒到玉颈後,素来光四的笑眸弯成了月牙:“有什麽不敢?”又匍躯郑重指天宣誓:“婥婥,你若是给了我,我日後定会好好待你,你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给你云里的星星。”

贤婥婥翻了翻眼皮子,见他墨染的浓眉纠成一团,衣袍微散,铜色前肌绷贲,沁著水光,声音越到後面越是哑黯,身躯却蓄势待发,似已积攒万般能量,无战果决不空手归,心想跟他硬碰硬定是不行,念及他出外有佩械器,趁他胯下隆起的一朝自己颤巍巍地咄咄逼近,胡乱朝他腰间探去,欲要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郭肇何等灵敏,已料到她心意,显然不觉得她一只酥滑小手在自己腰上来去是因为欢喜自己,果决捏住她皓腕,雷霆变色:“怎麽?你还想杀我?”

“我原以为你是个大老,原来你还不笨!”贤婥婥又见他震怒,不知怎的不再惊惧,心内只觉他雷声大,雨点小,终不会真拿自己如何,故只不屑叱道。

郭肇果真未曾如何,只默默抬起身,一把掏出匕首,一把甩在在她边上,指著她,口气硬冷铿锵,一字一顿:“好,你杀!我看就凭这把小刀,到底能不能把我这大老捅死,若杀不死我,我回去便将你心上人身上用这刀钻十个洞出来!”

贤婥婥呆怔半晌,脸色一沈,唇一挤,拾了匕首朝外舱掷去,旋即捂住脸口,坐在地上踢足披发,,大哭起来。郭肇倾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缓压於舱板上,语气又绵和了:“你哭得我五脏都要碎了──好好好,最多,少钻两个洞,叫他死相好看点──”她止住泪,狠瞪他一眼,他才不再撩她,眼脸一搭,将她葇薏一带,滑到腹下,近乎乞求道:“我的乖婥婥,我的坨子,你看看这里都快成了结成蜂子窝巢了,再不纾解,我这老命便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贤婥婥由他带著一抓,果真是烫烧不已,刚硬若玄铁,无昨儿那般嚣张,却也气焰十足,不去瞧也知又是积了一壶的浆,登时气呼呼道:“你要死便死,我巴不得。你要再像昨夜那般弄我一头一脸的,干脆将我扔进了这湖中去得了,我去喂了虾鱼也比你羞辱好。”

作家的话:

继续罗嗦。。。请勿转帖。。可以不?

以前转了的某些片段能帮忙删下吗。。。。。。。。。。谢谢了

☆、十三、温香软玉泛花船(下)

郭肇笑著搂了她竟赔起罪来:“好好好,我再不那样了。”说著,身子一拱,朝蜜更进一寸,直逼洞,竟似无赖一般半乞半胁道:“那你──也要给我弄弄──让我先泄了这煎熬,可好?”

贤婥婥泪眼带憎,黛眉一纠,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挣退了开去。船舱矮窄,只能转了身子跪趴在地上,手脚齐用地逃离,哪还顾得了雅不雅观,更不谈绣带罗裙尚未系上。还未爬出个两步,身子便腾空一揽,被生拖回来,後面莽烈浓厚的气息席卷逼近。

郭肇见她跪在甲板,光著大半个白生生的臀,哀哀哭泣著朝舱外爬去,就像只遭了欺负、落荒而逃的小母狗,已是看得眼红耳热,扯了回来便一手罩在她圆臀上,贴於她背颈笑哼起来,厚脸皮道:“你别看我这样子什麽都会,我最不会的就是凫水,你跳下去我可没办法捞你起来,要不再斟酌一下?”

贤婥婥暗啐一口,虽是背对於他,也猜得到他此下奸诈嘴脸,心内又将他咒了一千回,却觉屁股上那只蒲掌越来越放肆,不知几时拨开了两边臀瓣,延著魄门中缝跑到了下面的屄口处,又像那夜一般亵弄起来,却又比那夜更过分,那厮竟将手指捅了进去,在两壁顶弹起来。她一恐慌,刚欲抬起一只足踝去後踢,却被他眼疾手快制住,又朝内一进,竟将大半手指都没了进去,顿时尖叫一声,缩放小腹,拼死想要往外吐出那厚生猛的异物,反越缩越紧,夹得郭肇指头进退不得,好半天咯吱一声出来,已是一指的晶莹,黏黏嗒嗒、延绵不绝一直流到了掌心。

他本见她雏女处子的,想先用手指开路,免得底下的物具贸然闯关撑坏了她,现下见她扭动个不停,且已有丽泽涌出,著实难以忍受了,将她调了面,又把她两臂一捉,并於头顶之上,再次贴上那几无衣衫蔽体的羊脂玉躯去。

贤婥婥觉那阳具在外蠢蠢,知道他心意已决,偏又断无还手余地,只好拼命挤到两人腿之间的缝隙,用手勉力一挡,不让他贴近,泫然欲泣:“我还要嫁人的,你污了我的身子,我日後还怎麽好做人?”

郭肇竖起两枚指,仰天信誓旦旦:“我不进去,我就在外头逛逛,外头逛逛啊。”

贤婥婥一呆,又抽泣几声,力气稍一弛,他得了空儿,立刻如工蜂采花般沾上去,头正对口,旋转挑弄了几回,外唇热乎乎的,已有些许水渍,又滑不溜秋,终是哧一声不小心腾进去一点儿。

贤婥婥只觉洞口一堵,不见天日,立时慌呼起来:“你说了不进去的!”

“我──我放进去一点儿就好,不动就是了──”他循循善诱,忍著分身胀痛欲炸将裂,在洞口内毫末处可怜停留,只好先抓了一方握在手里大力捏圆搓扁,转移痛楚。

贤婥婥脯柔软被拿刀的糙手这般耍弄,美肌顿起疙瘩碎粒,加之下身亦是临敌,未足半盏茶的功夫,已忍受不住哼唧起来,雪颊染了两抹霏霏红粉,生生的娇躯微微颤蠕起来,身子渐发莫名快感,如水波一般波波打来,呻吟道:“舅公……你停手……我受不得了……”又觉口中荡出的声音太过放浪,只好死死抿住唇齿。

郭肇见她身子如此难以禁受,胃腹一热,也不晓得要耗上多少力去压住急吼吼的兄弟,管得了下边,却又管不住上面,一只手尚在得酣畅痛快,另只手一把捏起她细腕,又放到自己两腿间,抓住那只手在上面巡梭起来,口中浊喘道:“不妨,马上就受得住了。”

贤婥婥被他强行引著,一手握了他腰身挂著的勃发巨物,心跳即止,欲哭无泪,虽对那物已不算陌生,连一张樱唇香口都有被其占地为王,何况是玉手相抚?但如此裸裎相见,上下为他所欺,又知他今日之意不仅於此,不免惊惧生泣,阖上目睫,将头撇去一边。

郭肇虽明白这小玉娃是被半软半硬的强势所迫,并不情不愿,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领著她嫩呼呼的棉花小手在阳具翻来覆去,半晌忍不住前孔一个哆嗦,喷了几点浓浆,终是喉间哢哒一响,阳物又推进去点儿,入了甬道之端,见她尚在煎熬,犹自不察,赶紧机不可失朝前进了两步,愈发入了正轨大道。

这番,贤婥婥才惊觉男人器具已放了一小截在自己的蜜内,顿举起手来掐住他厚肩抓挠起来,喊道:“你骗人,你骗人!你快拿出去,不然──不然──”

作家的话:

郭舅公磨洋工中,唐股长初H时多麻利爽快。

格决定命运,女猪格决定男猪命运……

☆、十四、诱哄奸芙蓉颭(上)

可,不然如何?

现在正值湖心中央,叫破嗓子也不过把鱼虾吵来助兴,难不成还真去吻水自戕?

她会过来,颓然放手,心内酸楚若是不洁,日後还有何颜面去见荆尚志,更何谈与他百年合卺。

郭肇见她神情奇异,不哭不闹,反倒心头一软,发起闷来,道:“好好,我不动。”於是乎那阳具塞进一寸有余,停在中段,再也不入了,见她犹自恍惚,仿似抽掉了神魂,又禁不住贴了她唇,伸了舌去挑弄起来。

贤婥婥颊上被硬髭胡一刺,檀口尽是浓烈阳刚的欲气,还未及发出一个完音,泪珠儿已滚了下来。

她次次哭泣都是抵足发狠,金豆子没掉几颗,娇蛮任的势头倒是很盛,怎麽看都是孩子般的撒泼,讨长辈欢心的鬼伎俩。如今这刻,却哭得甚是哀婉饶是真心,不消半刻眼皮都浮泡起来。

郭肇离了她颤抖冷唇,一把揩去她泪,下了一百八十个决定欲意强入,又不知怎的万万舍不得,登时火烧眉毛般发了急:“ 没你娘的鸟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给我?”

她被他飞来话弄得止了哭声,哪敢说自己此刻在想西厢之人,生怕将他逼急了真去祸害荆尚志,便只蠕了朱唇,抽搭道:“我爹晓得了,不会生吞活剥了你,可是一定要将我千刀万剐的。”

他眉一皱,气呼呼道:“我说了不会就不会,你别冤枉心,一切有我。”又暗想原来这娃儿竟是忧这个,不由喜滋滋地将她搂紧。这一举动叫那胯下物事又腾腾窜进去分毫,贤婥婥内明显一鼓,忙哭道:“你答应了不动的!”

他立时应道:“是不动,是不动。”

话虽如此,这番磨折竟比在外门巡回不得入内还要生不如死,明明两壁泽润紧滑,一戳便能到底,却只能夹在湿浓浓的壁中,欲一鸣冲天展翅待翔的鸪鸪憋著一口浓,进退两难,动弹不得。

贤婥婥见他面如紫檀,又透著炙烤之红,怕他终究熬不住要闯,开声欲绊住他的欲念,苦道:“你为何偏偏非要我──”说这话,脸上却莫名一烧,心中乱跳,“──非要我不可──舅婆虽是早早驾鹤瑶池,但你若想寻个女人,京师里大把都是,我就不信,依你这死皮赖脸的子,倒缠不住人家。”继母讲过他因年少在外没个固定著落,二旬开外才娶妻,那舅婆生孩子没多久染了褥疾身亡,他此後虽未续弦,可後来一路康庄,官衔越来越高厚,身边怎会无一两个慰寂寥解愁苦的人?

他以为她是放心不下,勾了她青丝狂吻尽嗅一阵,古铜脸廓上笑意深邃,爽落道:“女人确多的是,可我就是要你,我喜欢你年纪小却比成婚的妇人还要懂事,喜欢你写的字漂亮利落,连骂人的诗都是好听的,还喜欢你──”说著一顿,附在她白皙小耳珠边,呵著气老老实实道:“还喜欢你生得好看,笑起来哭起来叫起来,都迷人。”

贤婥婥终是少女,哪禁得起这样赞夸,他说话虽全不含蓄,却句句让她听得臊动。又听他敛了眉目,隐去笑意,道:“等舅爷爷蓝田事务办妥,即刻遣媒通书,接你入京,若有半句食言,叫舅爷爷生疔疮,染磺病,参军上阵由人追砍,纵死亦无葬骨之冢!”

此言一出,贤婥婥心内咚咚直跳。哪有武官胆敢如此歃盟赌咒,她一贯以为他待自己是处处诱骗,哄了再说,可现下看他炯目如炬,干脆飒爽,竟有些辨不清真伪了。

郭肇见她颊上潮红未褪,氤氲又升,秋波一点,黛翠弯弯,粉儿捏成玉儿琢就的娇躯正在怀内,欲心复炽,艰难道:“婥婥,我的乖儿,你让舅爷爷再进去一点点可好?就一点点──”

贤婥婥摇头相拒,复被郭肇磨来蹭去几遭,入了一小半,内似饱不饱,且被这扑面而刮的阳刚混烈之气熏了许久,早就酥麻不堪,委实难有意志力,又知实在强不过他,抱了他颈,竟昏聩了脑子,犯起天真之痴,细声哼哭道:“不许坏我身子,进去一点点就好了──”

郭肇欣喜过望,掐住她的软腰柔肢,泥足深陷於屄中苦苦挣扎的阳具终是被一拳击醒,朝内坑坑实实地钻去,这一钻,顿时被卡住,再无转圜余地,少女嫩妇的处子之径宛如一溜条滑湿豆腐,那玄铁般刚硬得几欲爆裂的命子恨不能干脆浸融在里头。

作家的话:

谢谢上善若水mhp、wayyl、sabina29、浅浅梦、南极的礼物,

还有qingqing88一口气把我砸昏的10个礼物哈~ Luv u all~!

☆、十五、诱哄奸芙蓉颭(中)

贤婥婥见他无停歇之意,大惊失色,觉得棍子形若水蛭之步笔打笔直地喂了进去,在甬道中东击南突,胀得自己既酸且麻,很不舒服,急抓他大臂,道:“不要,够了──够了──不许再进去了──”

无奈他已再无回途,俯颈敷衍:“婥婥──我不进去──我不污你的身子──”说这样说,还是往内一路顺延去,待得贤婥婥张皇崩溃欲哭,又马上慰道:“你别哭,我不进去就是了──”

她稍一弛,放宽心,那物事却猛然一胀,还未醒过神,他已抬起她的浑圆屁股,将水淅淅的牝唇两瓣往外一掰扯,一个冲刺,入了进去,轻而易举撅破了那道薄软的屏障,上下拱起腰身,再无忌惮地猛烈抽送起来。

贤婥婥户欲裂似扯,断续隐痛席卷而来,顿明自己还是被他强行奸污,悔恨不迭为何自己竟一时丧了心智,竟以为他会信守承诺,又察他在自己牝内抽驰骋毫不余力,抓捏著自己膨大房,啃住娇嫩头边舔吸,边喘气如牛,顿凄厉地号哭起来:“嗳哟──疼──疼──疼死我了──”

郭肇手脚无暇,俯下脸去将舌度入她张开喘息的香唇内,胡乱钻点,且一一亲干她面上泪痕,只见她痛极无措,呵出呲呲凉气,眶中泪甫尽,口中香津又出,流出唇角,滴至玉颈,圆臀竭力猛缩,两条笋般的腿把自己腰背锁得紧紧,下面小抽筋般的一张一弛,夹得自己好生难过又几欲溃不成军。

他行岁至此,岂能未御过密封处女,可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叫得杀猪宰羊似的,儿子他妈嫁於自己时甫足十四也未曾这样难捱头夜,不过闷唧两句就过去了,见她哭声变调,颜色惨烈,眼白直翻,琼瑶小鼻挤成一堆,嗳哟连连,也不像故意作态,竟跟那生娃娃的疼法差不多了,不由也慌张起来:“小丫头,怎疼得这样厉害?”遂将还未尝到一丝两点甜头的勃硕男抽出一点,仅在屄内半寸处游荡徘徊,才叫她减缓了些痛楚。

半晌见他又要勃发入内,她慌了,一把腾出手来制压他鸟袋泣号道:“你怎还要进去啊……舅公是要入死婥婥啊……”只觉私户之内仿似被那家夥进去叼走一块去了,也不晓得是如何血淋淋的境况,若再进去一趟,命怕是保不住了。

郭肇被她一抓,下盘一麻,难制上脑虫,将两只儿往中间一挤,边伏在深沟内伸舌舔酌,边夯夯实实地耸动腰身,躬起臀慢慢悠悠地抽送起来,道:“入不死的,再进去动几回就敞些了。婥婥,你都已是舅爷爷的行货了,干了半吊子岂非要舅爷爷的命?舅爷爷保准叫你舒舒服服地当小妇人──”

她被他弄得亦身心两分,虽不甘不愿,却躯如火炙,木已成舟,只能随他摆弄,只是辣痛席来,内壁尚还嫩薄,几欲胀裂,一时痛不可耐,承受不了,没过半刻复惨叫连连:“舅公,你省得些力可好──不要这麽蛮──你那东西太狠了──婥婥那儿都要撑破了──”

郭肇将她大腿朝两边压到极致,手扶莲踝,前腹挺撞过去,一边如老农耕犁般卖力抽送,一边附耳过去低声道:“撑不破的,傻乖乖,你那里软兮兮的,伸缩自如,舅爷爷有多大,你都能吃得进去。”说著身子一沈,又往深处戳去,她花既窄紧又曲折,比一般处女竟更难探道寻路,亏他物事并不短细,又是识途老马,竟也难至峰巅之点,杖头土脸地左戳右杵,仿佛挖金子似的找了半天方向,才终至花芯,却已将内弄得一片狼藉,嫩翻飞,到底还是停不下来,一击顶开颈口,杵进了内,连刺带挑数百余回,後臀直震,热汗淋漓,哪里还顾得了身下人且哭且吟,只好声安抚道:“……婥婥乖乖……你太紧了……等舅爷爷把那儿干得松一些……下次便没这麽疼了──”

贤婥婥一听还有下次,哭声更大,察得两胯、大腿与小腹麻胀感觉又升腾起来,似要屙尿一般,却又屙不出来,只觉蜜内潮润不已,阳物进出越来越顺畅,伴著啪叽啪叽的摩擦之声,有淅淅沥沥的水喷泄出来,宛如那夜一样。

郭肇见她流出稀里哗啦的春水,两只玉腿间淌若小溪,亦是情动不已,抵了芯便於内加力蛮肏,将那策马扬刀的杀敌之力都几乎使了出来,又低下头欲要含她香唇,却被她一头闪过。

俩人且交且合,缠绕一团,贤婥婥每每恢复理智,欲要哭著挣脱出被躏之躯,却又立时被郭肇大手强制摁住,动不得半分。船板下方便是湖水滚动,间或一个碧浪银涛打过来,又宛若在水波上欢好,摇摇晃晃的晕眩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也替二人省下不少气力。

作家的话:

终於吃了

☆、十六、诱哄奸芙蓉颭(下)

及至近昏,湖水退潮,滚涛渐大,不时一个烈浪打过来,加之内舱动作激猛,小舟几欲呈就翻泼之势。

郭肇抱搂贤婥婥翻来滚去,时而将她调转了个儿,把她屁股撅抱起来从後侵,时而将她揽紧盘坐在自己腰身上下进出,边肏边爽快大呼:“快活死我了,我的乖儿──我的宝贝儿──我的婥婥──真会夹──舅爷爷真恨不能把你干死──”身下人经这一吼哮却是醒了神儿,被干得一摆一晃的,哼喘著恸哭不止。

两具躯过一会儿便纠缠住倾斜一边,惹得贤婥婥失措慌喊:“──船要翻了──”却哪里止得住他,只觉那器越胀越伟,将自己内堵得满满当当,结结实实,无一处放过,进出抽之间隐约传来裂帛卡卡声,皮翻来搅去,又是疼又是慌,生怕被这东西给弄破了,一紧张,那窄曲花径却将样阳具夹得愈发紧牢,弄得他那物事竟忍不住在她蜜内弹跳震荡起。

贤婥婥只觉内如频猛锤鼓,抱了他脖便哭嚷道:“你让它轻点!”

郭肇忙轻声安抚,如同哄幼儿咽药一般:“好,轻点──轻点──”下的气力却如同开山凿壁的利锄一样,杵得她复哭哼不止。首遭侵占、楚楚可怜的锦绣花房被硕大犷的阳具绷得几乎真的要裂碎开去,情急下想要捏他,来寻去全身皆刚硬如铁,何曾捏得下去?一时只好拧住他胡子,藉此抒缓痛楚。

他面上一刺,更是兴奋,将两腿朝外至上掰压而去,几欲与其一颗玉颅横齐,猛力大干,每抽一回,便带出混混沌沌的稠赤血,糊了一甲板的,滴滴答答渗入了木格细缝内。

贤婥婥深知生米已煮成熟饭,只求他稍轻一点,慢一点,可惜也求不得,内如锄头挖土一般连连捶桩,磨得辣痛无比,只好呜咽不止,最後哭得失声,只得搂了他脖子,将纤纤净净的小趾甲抵嵌在他的窄臀肌内,原本娇嫩的喉音已是暗哑:“……舅公……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婥婥那里好疼……腰也疼……啊……啊……”

那郭肇初次在舟上御女,虽她又是室女处子,又爱又怜,但毕竟收不住欲火与劲道,只勉勉强强抽了空当儿喘著安悯:“婥婥……我的心肝娃娃……舅爷爷实在是慢不下来……你忍忍……舅爷爷稍轻一点……”正说话之际,头已鞭至颈口,钻开窜入,探入胞之内,死命搅动起来,惹得贤婥婥娇躯一阵波纹般震颤,尖呼出声,差点不曾厥过去。而他热汗直冒,浑身油光水亮,极乐之中愈发猛豪壮,含了玉娃酥,一双手由上至下,且且揉,无一角落放过,恨不能将阳具嵌在壶儿之中,永世不下扁舟。

贤婥婥虽身子无奈承欢,心内却是垂泪,如何也是想不到最宝贵的初夜竟不是在洞房花烛夜,而是在这荒郊野外的一只简陋小船上。

郭肇本就体力过人,如今初获至宝,自是将贤婥婥肏得个死去活来方才勉强尽兴,见她一具蛮腰几乎被自己捏得断掉,躯上尽是斑斑驳驳青赤淤痕,面色开始由酡红变得有些泛白,美眸亦是娇慵无力地睁不开,泪珠子都哭得干了,努了香唇奄奄一息喏道:“……舅公……你到底……到底是完了没有……”方只好浑浑一抖,先行将元入她内,不再恋战,勉强拔出沾著赤红血丝子的阳具,抱起她。

贤婥婥只觉小肚子有坠坠的感觉,颈里头潮热烘烘,仿似月信期一般,刚一被他直抱而起,尚闭合不去的唇花瓣间便涌出一小股粘稠的白膏浪,又夹杂丝丝春红,再一眼瞥到他腹下怪物尚张牙舞爪、得意万分地沾染自己落红,宛如终偿所愿,本已止住哭泣,一下子悲从中来,恨不能奔去拣起那匕首将这东西剁了个稀巴烂,却又知纵是如此也无力回天,只瘫倒在他怀内唏嘘,且举起粉拳不住虚软地拍打他,哑道:“你要我日後怎麽办?你要我日後怎麽办?”

郭肇见她毫不理会自己歃盟,这番说辞倒是好像还别有想法似的,不知缘何也动了几分火,道:“我说了不会委屈著你,我回京料理好便来提亲,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谁管你飞不飞,”贤婥婥哽咽不止,“我才不要嫁给你,你若来提亲,我爹准保会一棍子打翻你。”

郭肇没了好气:“敢情又是我多情了,只是如今你还打算嫁谁,西厢那个姓荆的酸书生吗?”

贤婥婥一听到荆尚志名讳,星眸一瞪,怒斥道:“是你逼迫我的,是你──奸污我的,我──我──”说著又是难言的凄楚,捂了脸梨花带雨起来。

作家的话:

初H有点漫长了…不会都腻歪跑了吧…嘿嘿

下章微辣小甜

那啥男猪会越来越有爱的

☆、十七、湖央贪欢桨橹情

郭肇叹气,屏住烦躁,捧住她脸欲要好生相慰,却被她一下子扑压在甲板上,伸了尖细细的盈盈蔻甲挠抓起来。他避闪不及,又不舍将她掀翻,生受了好几下,颈脖显了数道甲痕,破出皮,只好将她双腕一捉,并在头顶,沈声道:“闹够了没?丫头片子挺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贤婥婥两腿大开,跨坐於他腹上,捂耳哭喊:“不够不够,我要压得你死死,让你吃不好,睡不安!”郭肇嘿嘿一笑,眸光一闪,放了她手,道:“好,巴不得。”

她猛记那日在他屋内他曾讲过这话,料不到果真就马上兑了现。莫非还真就与这人扯到一起了?这又算哪门子的孽缘。

郭肇见她茕然痴怔,恁的可爱,一把扯开她衣襟,拉趴到自己身上,舔舐起她裸於外的粉嫩白果,又压了她腰凹处,举了她的脖子,欲要亲她。

她一把将脑袋撇过去,表情带厌掺恶。他情疏,并未多想,只当她害臊,便捞了她抱至船头甲板。

俩人登船时不过日中甫过,郭肇行欢忘形失状,久交不泄,半歇半干,竟活活把贤婥婥弄了一个多时辰,现下已是日薄西山,斜阳夕照,落日光辉洒於颭滟波光,倒将这名不见经传的湖潭更添美态,无奈贤婥婥哪有赏景心情,只想速离此地,见舅公撩袖弯腰,在湖中捞了一捧水进来,讶道:“你又作甚麽?”

郭肇不语,一把将那水淋泼於她花腿处,又用手去洗清那黄红混合的血渍与津。贤婥婥惊呆,虽在郊湖中央,周遭只有鸟禽岱山,毕竟是光天化日下,这番形状也太荒唐了些,并拢足欲要闪避,奈何初次被采花心,便被足足蛮肏了千余下,一双腿竟死活闭合不了,稍一强合,大腿处抽筋酸软,还“嗳哟”一声,雪雪呼痛。

郭肇将她拎将过来,道:“你是要这模样回家吗?”

她一听,又是瘪嘴抽哼起来,哭忖他这是要毁灭无耻罪证了。

他何曾猜得到她花花肠子鬼灵怪,只掰了她腿,细细拭擦摩挲,不消多时便还原出一片羊脂白玉的洁净肤色,娇弱不堪,贞静无瑕,乍一看,仿佛仍是养在高楼深阁的楚楚处子一名,哪里像是刚刚被男子阳具干过多时的身子,只是两瓣花唇终有些肿胀赤红,略朝两侧开,小洞口尚还呈呼吸吐纳之状,一时半刻歇停不下来。

他看得心动耳热,予她净身时东西揉,免不了又腾上几分情心,将她扯到踝上的锦裆穿上去一半,又忍不住褪下来,搂了她如乞食之狗般哈气:“乖乖,还疼不疼?”

贤婥婥见他又扯了自己裤头,忙慌道:“疼,疼,疼死了。”

他一怔,只吃吃笑著予她拉上衣衫,系了绳结,不再多动,完事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只将她箍在怀中,坐在船头,看似心情无比之好地赏起日昏落日来。

贤婥婥被他制在前,挣也挣不开,越想越憋屈,只好低声嘤嘤垂泣。郭肇见又是赌咒又是安抚都没用,干脆任由她哭个够本。

她见他不出声,哭得愈加凄厉,越想越憋屈,末了竟抓住船沿把手,一脚跨到船沿外,朝湖水探身而去,泣道:“我要死──你由我死──我不想做人了──”

她本以为他好歹要拦阻,未料竟松脱了手,由她去跳。她见他不理自己,反倒一副谨遵你意的神色,吸足一口冷气,心想狼心狗肺的竟连拦都不拦自己,为这种人寻死觅活岂非太不划算?只身子已窜出大半,若然回头岂非太丢脸了?贝齿一咬,下了狠心,哭道:“我看你怎麽跟我爹交代!”闭了眼朝前一倾,真要跳下湖去,却听得他在背後开声道:

“回去我便告诉你爹,在外头疯疯癫癫的,掉到湖里去了,到时整个蓝田县都晓得贤家有个贪玩到失足落水而亡的疯丫头。”

贤婥婥踯躅,左思右想,这样一来果真是好事了他,白白得了便宜,还害自己自尽,死无对证,依他这般无甚羞耻心的人,不会担什麽良心债,届时什麽又都是由他一张嘴去说。天下哪有这样六月飞霜的事?

想著她便稳住身子,退回几寸,哼了一声。孰料,郭肇趁不备,一把拉过来抱了入怀,大笑道:“怎麽?还是觉得当龙王夫人没有当我的媳妇妙罢?”

贤婥婥一听媳妇二字,又是一阵啕哭,一想到若下半辈子与这俗莽夫栓在一起,还真不如跳湖算了。大半天後累极,终归是个牵不住事儿、不喜钻牛角尖的子,实在哭无可哭,又实在不敢轻生,干脆止住,道:“你将船靠岸,我要回家。”

郭肇端了她颌:“我先带你回城内吃些东西,再回不迟。”贤婥婥腹中早就饥饿无比,但不愿再与他单独呆在一起,只是摇头自顾道:“我要回去。”甫一说完肚子便是不争气地咕咕一叫,引得郭肇哈哈大笑,一手覆於她的小腹上,滑两把,道:“小馋虫在叫唤著喂食啊。”贤婥婥面上红白难辨,无语相对。

二人离湖靠岸下了舟,郭肇去林内牵了马过来,一路上,趁郊野寂静无人之处,贤婥婥又被他在鞍上忍不住来揉去占了几回便宜,哭打了几遭,最後闹得再也不愿与他同坐一骑,落马後拣了棵树,死活抱住树身不松手,又不叫他近身。

郭肇无奈,只得就近拉了个乡民唤了个肩舆过来,让两名轿夫抬著哭得停不下嘴的贤婥婥朝城内走去,自己则在後头灰头土脸地打马跟随。

☆、十八、盘飧甘肥喂脏庙

如此这番回了城中,正街人潮褪去,已酉时过半。

贤婥婥执意回家,却强被郭肇拉进一家富丽酒肆,簇金朱漆门匾上直题“人间楼”三字,正是这蓝田县内最气派高档的客栈。厅内招呼的跑堂人一见郭肇,眼前一亮,甩了白巾,疾步奔来,十足客气:“哟,郭二爷来了──今儿可还是在二楼天字房内用餐?”

郭肇在家中儿子当中排行老二,蓝田旧识熟人自是晓得。贤婥婥顿知他是此间常客,果然,他点头道:“换个菜单,再多打盆热水,拿块簇新的棉帕子进去。”说著,便欲拉她的手,她却退後一避,低头似被捕快抓到的毛贼一般跟在身後。

郭肇是个纵情疏狂之人,无甚规矩,又不受条框缛节所缚,此刻见她闪躲避忌,多少有些不快。可贤婥婥却生怕别人察觉自己与这舅公有何沾染牵扯,只暗忖今日一事权当噩梦一场,只要无人知晓,自己便还是昔日那个贤婥婥。

登楼进了包厢,室内宽敞明丽,四角红柱悬有别致走马灯,一张足纳**人围坐的雕花圆桌,侧旁摆几张黑漆玫瑰椅与方脚锦凳,周遭几案上放置一鼎斗彩瓷莲花尊,一座哥窑兽面纹鼎式炉与一对珐琅彩镂空小摆件,倒是中原四方少见的珍品贵物,斜角落置一扇千骏齐奔的屏风,後头更有一张供人歇息的红木矮罗汉,整座厢房布置致,细稍末节毫不陋,倒更像是间私人寓所。

原郭肇虽是蓝田人氏,发迹後却并未购买房产,仅长期包订了人间楼此间厢房,以供回乡时的留居之地,平日宴客应酬亦是在此,除却二楼用作用膳休憩,楼上还有间卧房。若非是庞氏一力相邀,他这次也还是住在这人间楼中。

跑堂的按郭肇意思,端来了热水并干净巾子。郭肇刚拧了帕,已被她夺过来,又跑去铜镜前头,见面上污渍一片,薄妆全毁,抛头肿脸,很是狼狈,年少爱美之心顿升,擦抹干净後挽顺发髻,奔过去叉腰道:“我这副模样,你也不同我说说,一路上不晓得被多少人笑了去!”

郭肇拉了她欲贴过去,道:“这模样甚入我的眼,别人笑怕什麽。”

贤婥婥见他嘴脸渐近,一手挡住,嗔道:“不要!你胡子拉渣,脏兮兮,硬梆梆的,戳得人家又痒又疼!”他微一怔,这才晓得缘何每每她都不叫自己贴脸亲近,脸色故一沈,道:“脏?有你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脏?跟街边吃不到糖葫芦的三岁小儿一个样子。”

正说著,店家已将菜一一端了入内。贤婥婥嗅得阵阵香气,已顾不上与他多争,只见素的有糖醋藕荷,汁角儿,荤的有挂炉山**,芫爆仔鸽,桂花鱼条,半荤半素的有**丝银耳,山珍刺五加,还有两道润喉滋甜汤与几碟餐後蜜灌点心,顿食指大动,一小腹,又瘪下几分,望了这个瞧那个,也不晓得从哪里下口好。

郭肇将她馋相望在眼里,见她微吐丁香猛舔丽唇,笑说:“这汤是给你润润喉咙,刚刚哭破了嗓子,这甜点是让你嘴巴里被蜜糖封著,不再讲我的坏话。”贤婥婥忍不住嘴角一扬,心想也要折腾折腾他,推了碗,娇语指使:“那你给我添一碗。”

他闻言一笑,果真毫无异议地替她舀了一碗冰糖桂圆汤,双手捧好递予她,竟似那中伺候太後的宦官,半点随便都没有。

贤婥婥含著满嘴食物,腮帮子涨得鼓鼓,接来汤碗,见那汤勺子都是一只掐丝珐琅鹅形匙,呆了须臾,心想父亲也入过仕途,如今日子却并不富贵,不禁脱口含糊不清道:“你可是做了多少贪赃枉法的事儿,又收了多少贿银?你这次回蓝田到底是干什麽──”暗思人家做官日日要去唱卯,他虽是个闲职,但朝廷不会养白吃闲饭的,他好歹天子御封,国丈门下,哪能如此游手好闲?

郭肇笑意未褪,倾过身去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非得靠贪赃徇私同赌上官位才能捞到油水,得靠这里。”边说边伸指点了点自己脑袋,又道:“这次回蓝田确有要事,可告诉你这不懂事的小屁丫头也顶不上半个用,我还是省省气力。”

贤婥婥见他暗示自个儿脑子好使,不免蔑叱一声,心想一介莽夫而已,难道能比那要考状元的人还有才智,论谈吐,不及荆尚志半分,论品德,不如父亲高雅。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分明不愿告诉自己,还轻视自己不懂事,莫名动了心气,摔下牙筷,颠著泪光:“我是不懂事的小屁丫头,那你还──你还──欺负我──”说到此处太过羞惭,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自知失言,忙捧住她粉颊,不顾她厌恶用胡子亲去她嘴边玉米碎粒,道:“好好,你懂事,你是乖丫头,行了吧?”又劝了两回,方才暂且打消她不快。

郭肇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可爱情状,不由念起白日文玩店铺中的那一幕,心中竟有些涩枯,才夹两筷子便再也吃不下了,只慢慢悠悠举了杯福仁茶,边掂在掌间抚起来边瞧著她吃,暗想从此以後一定要她尝遍天下至宝至贵之物,再不叫她受任何欺负了。正值此刻,门口传来跑堂的声音:

“二爷,周爷也来了,听说您在这儿,正上了楼来。”

☆、十九、戏螟虫舅公拈酸

贤婥婥将脑袋从盘碟内抬起来,见郭肇浓眉一拧,似有不喜,一副不甘被扰的样子,却还是嗯了一声。

不多时,一名身著华美绸袍,头戴方巾,麽佩翡翠扳指,四旬开外的肥胖男子跨槛而入,抱拳笑道:“真是来得巧,二郎贤弟竟也在这儿。”

郭肇脸色与甫才截然不同,立时亲身相迎,又亲手拖了条椅,将来者请入席间,应道:“正与我家小外孙出门游玩,及至吃饭时刻,便来这儿填五脏庙,却不想与周爷撞上了,来来,我再吩咐下去上两壶酽酒。”

周保道:“不妨,毋庸麻烦,我还有要务在身,片刻便走。”说是如此,还是毫不客气地落了座。

原这来人便是郭肇前日与贺宝庆一同出外拜访过的周保。

周保何许人也?乃是当今宜兴公主驸马窦伦之家奴一名,虽不过家奴,无官无衔,却不容小觑。

宜兴乃先帝么女,天子细妹,先帝老来得女,自是疼得不能再疼,自幼被养育於当今皇帝生母身边,与两代帝王都是感情甚深,为其招揽的驸马窦伦进士出身,官至都尉,因妻子缘故亦受皇廷抬爱。

窦驸马乃蓝田人氏,周保便是驸马在蓝田祖业的管事人,府宅一概大小事务与名下悉数经营产业由他打理,历来在蓝田县便是风头人物,为人格外露,气焰嚣张,仗著主子攀附皇家的当权人物,向来不将城内大小官员放在眼里,连知县徐国观都要让他三分。

周保在城内有不少妓寨赌坊酒肆,犯过不少逼良为娼、杀人越货、欺压良弱的事,只是其人背後势力半黑半白,无人敢管。曾有个自不量力的小通判欲要扳倒周保,还未写好奏疏上禀京都,竟被他活活放火烧宅,一家数命就此灰飞,这等大案竟被他压瞒了下来,从此蓝田县内再无人动他分毫。

贤婥婥乃蓝田本地人,怎会未听闻过其人其事?此刻见郭肇与这狐假虎威的小人竟混在一起,还称兄道弟,好生亲厚,没来由又凭添了怒气。

周保见桌旁小妞奇异样态,笑道:“二郎这甥孙女儿便是那退了职的贤推官的独养闺女?长得像个粉坨子,还真是遭人爱得紧,可是及笄了?”

“及笄逾一年了,”郭肇笑眯眯,“只是丫头长得稚气了些,至如今还未有哪家看上。”

贤婥婥撑起身子欲要发难,却被他在席幕下重重一摁,压住腿脚,只得睁大双眸盯他,他却转过头来狠狠瞪她,手一滑,钻入她腿缝之间,她登时一惊,立马像剥了皮的兔子垂丧下来。

那周保岂知桌下暗涌,语气略有些讥讽:“又说笑了吧?贤乡绅的清名可是蓝田出了名儿的,怎会无人看上他家女儿,怕是抢都抢不及,如若真不好挑选,我倒认识不少风雅翩翩的世家子弟,由我拉媒牵线,倒也能成就佳话一段哇。”自古便正唾邪,邪厌正,不共戴天,势不两立,周保自是贤推官的交结黑名单之一,可那周保也并不见得待见这官运薄弱、清高沽名的贤姓老小子。

贤婥婥暗叱你认识的哪是风雅翩翩的世家子弟,分明就是好逸恶劳的膏粱子弟,个个只会蓄姬纳妾,斗酒贪杯。又见周保其人身型肥矮,相貌猥蕤,生就一派小人之姿,再见身边人,昂藏八尺,噙齿戴发,若不晓得其人倒以为是景阳冈上打死大虫的不世英雄,又暗自称奇,原来品行不正的人当中,长得好看同不好看的,也是有云泥之别的。

正此时,跑堂端了酒壶玉盏上来放於一边案几上待斟。贤婥婥心中一乐,道:“我来为舅公与周大人倒酒吧。”说著跳至小案边,背了身子,提起壶倒满两杯,又悄悄朝一只杯盏中吐了几口香唾,再递予周保。

周保见贤家闺女儿肌肤丰肥,纤腰嫋娜,生得美貌,且待自己逢迎,一双雕美玉手端了馔饮毕恭毕敬,心内得意,不饮已自醉,接过酒杯,色心顿起,顺势捏了一把贤婥婥小手,一口酌下酒,眼都不眨地瞄著她笑道:“真是上好的汾阳竹叶青!”

贤婥婥迫近两寸,歪头甜笑:“好不好喝?”

周保乃贪慕色货之人,向来自大又风流,见这姣美女郎如此示好,以为是拜倒於自己气度风范之下, 一张油腻腻的胖脸恨不能挨到了贤婥婥的脸蛋儿上,笑嘻嘻道:“芳冽醇厚,甚好,甚好。”又伸了爪子去搭在她玉肩上。

郭肇见俩人面贴面,又见那肥猪蹄子在自个儿的地盘撒野,揉来弄去的玩得极是尽兴,笑意一凝,登时一拍象著,击得碗碟齐震一飞。

俩人皆吓了一跳,朝他望去。他盯住桌面,恨叱:“好大一只青头苍蝇!”

周保撑颈去瞧:“哪来的苍蝇?”郭肇已将贤婥婥小手猛一拉,不著痕迹地扯回身边坐下。

贤婥婥听二人笑谈间,约莫是说郭肇前日派人抬送周府的南海珊瑚甚是宝贵,周家老小围观不止,周保尤喜那只极品艾叶青的袖珍汉白玉朱砂砚,爱不释手,如今放在书房当做宝贝一般,下人碰到都要被斥责。不禁又是愤然,心想郭肇昔日也定是靠这副手段攀附权贵,如今饥不择食地连周保这种迟早事败人亡的小人也要结交,还送去那般厚礼,其情真是叵测诡奸,一时中起伏,眼皮乱跳。

作家的话:

谢谢若水清大大的野餐盒(¯﹃¯),wayyl、南极、may9087的沙滩球~MUA

谢谢may9087的喜欢唷~

下章是狠CJ的H~哎,这文比上文密集h啊……但绝不放弃剧情啊。。

对於女主讨厌男主的狗血文,基本款应该就要是先频繁占领她的身体,再狠狠掠夺她的心灵,最後花好月圆或者天涯两相望吧……

☆、二十、难弃娇娆复采花(上)

周保与郭肇对饮两杯後起身告辞。甫一走,贤婥婥便发起脾气来:“还不走?这地方污浊得很,我多站两下便要昏过去了。”

郭肇冷冷一笑,道:“你还会昏?我看你胆子比谁都大吧。”

贤婥婥见他看出方才自己的捉弄之举,也不觉惭愧,只反诘:“总比你要好,与这等城狐社鼠狼狈为奸,小心引火烧身,可是哭得来不赢了!”

郭肇面色一宽,谑问:“你是担心我?”

贤婥婥呸垢道:“你想得倒是美,我是怕你殃及我家!”郭肇沈了须臾,一把拉过她坐於自己腿上。贤婥婥捶打不止,不住斥骂:“虺蜴乱国,虺蜴乱国!”

他气结不已,横臂一箍,把她拢近怀内嵌紧,铿锵怒道:“你跟你爹是一个子,眼里只有好人坏人,说的好听是清正,不好听便是迂腐,奸人卖计,忠臣卖直,都***不是一个卖?况谁奸谁忠你他妈又晓得多少?”

贤婥婥听他颠倒黑白,分明就是替自己狡辩,又分明承认自己与那周保有勾结,忽的牵动心绪,泫然道:“我不知道谁奸谁忠,我只知你是坏人!”讲完尚不解恨,又脱手使力捶打他数下,闹腾开来。

郭肇看她又开始犯起痴来,见她也吃饱喝足了,令人叫来马车,将她带离了人间楼。

二人坐於车厢之内,互不开腔,亦不对视。直至马车及至香舂巷口的贤宅门口停下,四周悄然无声,郭肇方才屏退了车夫,坐过去,握了贤婥婥的葇薏。

贤婥婥哼一声,抽回手去,弯了身子,欲要下车,却被他抱拉了回来。登时两面交相贴近,一股酒气袭来,熏得自己亦生了两分眩意,她惊道:“这可是在我家门口,你休敢放肆!”

他叹道:“什麽你家门口我家门口……我是巴不得与你多呆几刻,你却是巴不得快些离我远些,若你对我有对西厢书生的一半,我就省心多了。”

贤婥婥听闻,一时半晌竟说不出完整话来,见他胡子拢贴过来,方才一把推开他,拉了帘子欲逃,他却两臂一伸,抱了她回来,钳在肘弯内,又叹了两叹:“还未吃饱,回去哪里睡得著?”

贤婥婥且踢且骂,棚内窄小,展不开身子,俩人一下子都跌坐於地。她又骂道:“鬼叫你与那周保聊忘了形!”脑中灵光闪动,惊觉自己只怕会错了意,又是羞又是气,又喊道:“还不快些放了我!免得被人看到──”

郭肇“呸”一口道:“你不提那老杂种的名字我还差点忘了!你胆子肥得很,当著我的面跟别人抛媚眼──”说著就势将她压了,大手一撩,撕去外衫,又探到了下头。

贤婥婥尚存对他与周保结党营私的鄙恨,想著父亲总想将自己托付个清白好人家,自己却不争气被他占了好处,更是怨忧重重道:“你这个貌人心兽的佞尤财狼……”

他被骂得烦躁万分,一口亲堵住她一张小嘴,舌强行撬开弧齿攻入,吞下她的谩笞之音,将她吻得又哭又喘,几欲透不过气来,颤巍的破碎之声迭起:“放了我……快……放开我……啊……”又察糙手已探入自己罗裙之内,拧起瓣丰,捉在掌心掐揉起来。

她见他又有强暴之势,一急,银牙一合,恰咬住他舌。他眉头一沈,容似秃鹫一般冷,偏了脸,吐了口血沫子,虎口一挣,掐住她喉咙,大手一扯,扯下她衣。她吓得嚎啕,狂摆腰肢,就算挣断全身筋脉也移不开半寸,只能哭著讨饶:“舅公……婥婥已给了你……你怎还嫌不够……”

够,怎能够?他的鼻内口中尽是她珠泪的咸味和血腥味,见她粉颊酡红,奋命挣扎,打死不从,将她两腕并抓至手中蛮横捏住。她一个激灵,只觉他两指已撇开粉嫩媚,送入一半,轻微抽送起来,甬道干涩无水,艰辛难行,夹得他极难深入,也得她吃痛不已,仿佛钝刀割,不迭叫唤起来,忙挡了他手,情急嚷道:“别、别,我──我要出恭了!”

郭肇哼一声,坐起身子,将她调转了身子,背对自己,两腿一叉,宛若为小儿把尿一般将她托在臂弯内,惹得她回头羞喊起来:“你干甚……”他冷道:“不是要解手吗?”

贤婥婥被这羞人姿势惹得容色大红,挣道:“好了、好了──不了──”话音甫落,他将她放落,又压了上来。

他承认自己已贪恋上她的身子,她颈项发梢流荡出的蜜甜香,甚至她对自己的娇嗔媚叱,宁愿让她在自己身下挣得厉害,骂得汹涌,也舍不得就此放离,只将她搂得紧紧,贴附在她耳边竟渴求般轻道:“就一会儿……就让舅爷爷抱一会儿可好?”

她呆忪,他语气历来洒脱,此刻口吻却是从未有过的寂寥,将这静谧夜色都染上几分萧瑟。

郭肇抱著她,如同箍著个撒不开手的定心丸,低头瞧见她被酒气熏得有些发红的俏嫩脸蛋,忍不住在她粉唇上啃了一口,又禁不住香甜入味,含住上唇瓣,吮起来。

她惊转,捏了他胡子挣呼起来,香檀柔气却尽数吐到他嘴里,与那陈酿的冲鼻气交杂一团,愈发叫他欲态勃发,叹喘道:“乖儿你这身子是在蜜里打过滚儿吗……真是哪儿都好吃,哪里都甜……”

她被那酒气儿烧得身子难安,燥热扭摆起来。他禁不住她这般晃动,本想要安静同她相处,无奈兄弟不听话,抱著抱著,不消片刻,下身为私处紧贴近距挑逗,勃发胀热起来,加之残酒烈气,由不得自己做主地又朝她口咄咄迫近。

贤婥婥掐住他两侧壮臂,尖蔻等入半寸,他犹自不觉痛,因下身更痛,见到洞内已经有些许水色,再也按持不住,捋直了已坚挺的器具在软馥馥的白胖阜上击打。

作家的话:

( ⊙ o ⊙ )感谢若水清大大的两个求文圣茭,

介肿麽好意思捏,我每次滚上来一更文乃就二话不说鼓励我~热泪那个盈眶啊~

虽然鲜网不是我的主战场~但您分明就是小人这文的生力军哇哈哈。

☆、二十一、难弃娇娆复采花(下)

仅一面之缘,胯下夥计便已熟稔那粉嫩妙,寻准方位,头懒洋洋地摩拭数下,便欲嗷嗷待送入,刚进寸余,她滑过去欲抓,玉未曾抓住,竟抓到两颗滚滚鸟蛋,只觉内里浆涌动,鼓动不已,忙又丢去,苦脸嚷道:“我不要!”

他也不愿次次逼奸,弄得自己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只将她紧绷绷的大腿并合拢,身子下滑几寸,将阳具送入两腿之间夹住,在那勾缝中抽起来。她料不到还有这种行径,只那条硬耿耿的子在两条大腿间来去,也并不好受,没过半刻浑身灼起来,将脑袋偏转一边,两条柔无骨的彩臂贴於木板上,微微一撑,燥热哼哼著扭起软腰。

郭肇被她的吟来哦往与这滑溜溜的美态惹得结了火,一头跌入她脯间,更耳酣不已,从腿缝中抽出阳物朝上偷梭去,低喘道:“婥婥……再给我一次……”

贤婥婥只觉埋在儿间的脑袋一扬,便冲来一阵浓烈酒味,甚是熏人,兼之甫才吃的还未消食,经这一折腾摇摆,竟胃内翻涌,身子软烫,咬了唇将他双耳一揪,欲要挡开,呻道:“不要……鬼才给你……”

腿乡之乐,哪及得上鸟窝之美。这一声若扬似飘、微微发颤的拒绝竟比销魂的床帏春音更要动听,他酒壮势,欲火不浅,装聋作哑只当没听到,蛮横闷喘:“那休怪我硬闯了──”将她腰一箍,臀向上一挺,未等她反应,硬挺挺的物件已朝屄门内耸刺而去,举挺摇摆起来,还未用半成劲,便震得榉木车厢咯咯作响,欲要崩垮。

贤婥婥只觉下体被贯入,“啊”一声又啼哭起来。这窄紧无比的少女蜜比白日时分稍稍撑大了一些,虽还是挤迫得慌,好歹能顺顺利利入进去,无奈厢内狭小,他放不开手脚,动作十分轻缓,却像虫子爬进去啃咬,发出咕唧咕唧声,将贤婥婥痛苦中又磨得奇痒万分,扬手捶阻了两下便瘫了下来,软在他身下如一滩雪泥。

正此时,车外不远处传来家中老苍头的声音:

“……巷口是舅老爷的车辇……怎不见得动静?莫非已进去了?”

另一名婢子声音亦断续飘来:“容我先去看看罢。”

贤婥婥神智一清,挺了身子抓了他臂膀,慌道:“快,有人过来了……”

郭肇继续在甬道内死顶胡抽,毫无放离之意,反倒得了刺激,加快律作,力道更猛,槌杵壤一般肏得底座砰砰作响,车帘乱舞,且悠哉抚慰:“不妨不妨。”

她听那脚步迫近,低哭出声来,只欲要他快些释出浆,下身由他顶弄,心直跳,初痛已消减大半,此刻被那男儿利器占据满足,摩来梭去,擦得骚动不安,身子净是酥胀且,麻击袭躯,蜜一会儿缩紧,一会儿松弛,挤得他畅快不已。

她既怕又有奇妙之感,虽恨半日之内第二遭失身於他手,又愤他不知收敛,却身不由己,一张小樊素荡出绮丽妙哦,宛若莺吟,玉臀随他一颠一簸,哼哼唧唧斥道:“舅公……是非要把我逼到绝境……才舒坦?”

他将她笋臂圈至自己脖子上,端起她白嫩屁股,往上一抬,继续浅缓沈送,享受那嫩裹具之水煮酣畅,道:“是你把我逼了绝境。”又埋颅於她一双平躺下垂软软的梨之间,嘬得咋咋直响,仿似恋孩童,引得她心慌肤烧,神魂茫乱,已忘却天光环境,更不记得此刻在哪,对方何人,继续流出靡丽悱恻的喉音,下体流出的水亦愈发丰沛。

他察到她身子反应,生出的烫热几乎将他憋坏,道之内渐升渐稠的温水亦将男泡得肿胀无比,顿气力加大,浅抽几次後突然一个猛煞,又急吼吼地用足**分劲捅进去,边闯边道:“乖婥婥……舅公来了!”

她无防备,“啊“地叫呼一声,阳具正顶至口,拌动花咀,登泻出一波,亦小腹一热,承接了满满一肚子喷而出的浓稠滚烫的元,顿惊呼一声,下意识扯了他胡子,两腿由他腰臀上软绵绵地滑下来。

只听车外几步之遥,贤家婢子喊道:“舅老爷可在车内?我家小姐可是回来了?”

郭肇将贤婥婥口脸一捂,压入怀,一时孔眼一酸,复涌了几道残。贤婥婥只觉内连连咕咕叽叽,水冲来刷去,泡得内里壁酥麻,身子娇软,却也不敢出声,乖缩於他怀,只仰头用一双桃杏美眸使劲瞪他。待那婢子又唤了两句,得不到回应,才离去。

待人一走,郭肇一兜贤婥婥的玉背,搂坐起身。她娇躯一直,下身小洞处便涌出大波浓汤,洗得尚未抽离内的玉部与两颗丸儿光靡亮,顿那阳具又摇摆起来,且朝内又蠕动去,顿撇唇欲哭,又撑了他两肩欲起身,他将她摁了下来,尚与她两体相合,已伸手去揩她被白水糊成一团的茸细耻毛。

她念起竟在家门口与他苟合,还差点被家奴撞见,恁无脸,眼圈一红,捂频喘:“你这天打雷劈的──我一定要告诉爹──”

椒藻丝,斑驳泪迹,惨烈控诉,惹得他无比烦心却又万般的挠,甫得逞的阳具竟是一软,如打败仗的将士垂了下来,抽滑而出,握牢了劲拳一下敲在绣垫上,正落在她的头一侧,击得下面的薄板登爆出炸裂开来的声响,吓得她抱了双耳,却更是气恨,来不及去擦拭私处污浊,终豁出道:

“你这算什麽本事?喊打喊杀谁不会?你用──用这种下流胚子的手段强迫我,算什麽汉子!你说为何我待你不如荆尚志好,就因为你是个出身下贱,鼠偷狗窃的野蛮人,你比不上他,一辈子都比不上他!他如今是无权无势,可日後绝对比你强一百倍!”

☆、二十二、剃髭割须讨欢心

郭肇一世听过太多咒叱,只觉这话最是伤人。

年少潦倒时抢了别人食物,被人追咒“你这死了没地方埋的饿牢穷鬼托生的兔崽子,屁大的出息都没,连个馒头都要抢!你是死了爹妈还是全家都死光了?”,也只是忍气吞声找个无人角落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过这麽多年,还有人指著鼻子骂自己,且字句都敲进了心内最碰不得的地方。

鼠偷狗窃?他也愿含著金匙出生,做个游庠入泮,赏花敲琴的富贵闲人。世人谁又不想?自己如今已做至极限──无奈她与其他人一样,纵使自己已撑到底,始终背地瞧不起自己。

──不,她不是背地,她是当著自己面。

强迫她委身於自己确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手段,可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这少女心中良配,朝夕相处、耳鬓相磨中一步步走入她心,他等不起,也懒得等。

他伸直了身子,朝後退了些,却是一句都未争辩,酒气席来,周身慵懒,抱了臂靠在厢背。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他少知大道理,可这个还是明白的。

贤婥婥见他脸上晦明晦暗,乌瞳发黯,剑眉掠拧,仿似沈淀之中,神情说不上愁苦,但原先的萧杀彪莽之气却都不见了,不由也呆了少顷,随即匆忙理好衣裳,狼狈起身,踩上车蹬子,落车朝家门走去。

短短几十步,她走得很吃力,下身隐痛断续传来,这才暗察一路上不是由他搀,便是由他抱,故本察觉不出。方才那样伤他,恐他对自己已生了反感,再不会睬自己,也不会纠缠了,──罢了,倒也干净。

一抬头,见方才过来叫唤的丫头巧杏在门後守著,一见自己便迎上来奇道:”小姐刚可在车上?无论如何总算回来了,老爷等了好半天了,怪你与舅老爷一出去便玩得不知所以,将怜娥训了好一阵子哩。”

贤婥婥欲哭无泪。这一趟出家门,果真是玩得不知所以了,玩掉了贞,玩得心如滚潮,魂似翻波。进了里屋,见怜娥果真低垂著脑袋立於父母座边,贤推官手边还坐著个眼熟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瞧,竟是那文玩店铺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一见贤婥婥,已是上前作揖弯身道:“姑,我这可是等著给你赔罪来了,小的口嘴太贱,您大人有大量,别心生计较了哇。”

那掌柜的得了贺宝庆指示,早上门多时,贤推官已猜出大概,到底是个温善之人,见这点小事儿畏得这掌柜亲自登门,定是自家舅老爷作的怪,虽是维护自家女儿,却觉他是仗势欺人,见爱女迟迟不归,这掌柜的便执意不走,足候几个时辰,如今也不顾年纪悬殊,还当真与娇龄稚女口出敬语,全无章法,忙阻道:“不过小事一桩,夜已黑透,掌柜的请速回,免得家人担心。”

贤婥婥此刻哪有神气力与他为这种事周旋,随意应了两句。掌柜这才放下心来,鞠躬数次,离了贤家。

贤婥婥领了怜娥回房,走至一半,叫婢子先回屋,自己则恍恍惚惚,不知不觉至了西厢。

她趴在篱笆矮墙外,不敢进去,看著简屋窗纸内一片暖色烛火,间或映出修立身影左右徘徊,时而上躯一沈,手捧书卷,知他在挑灯夜读,蓦地心生悲凉,泪水啪啪滚了下来。

荆尚志读得累了,掀了纱窗,欲放些凉夜空气进屋醒神,却见到一抹身影正倚在院边篱笆上,一惊,再一细看,见其人神色哀哀,全然不像是平日的那个人,若是往常,哪会躲在门外,纵是夜间不便,也早就蹦蹦跳跳至檐下唤自己,而此时却宛如受了惊吓的鸽一般,翅膀都伸不开了,蜷在外面角落,奄奄一息。

他这两日念起那天误伤她之事,实难安心,想要寻个时辰道歉却苦无机会,又自卑处境哪里配得起人家,何必徒增人家希望?偏偏脑子内净是那日她哭泣模样,忐忑不已,今儿午後怜娥又抱了一沓文房用具来,更是於心难安,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的好。如今见到她夜探西厢,竟一喜,忘却所有制肘之事,放了书本,拉下门闩,心中鼓了十分勇气,心想就算再是昏死在她面前,也不要做出伤她的事了。门帘刚咯吱一响,那篱笆上的倩影便飞快一闪,转了身子跑去。

他呆立於屋檐下的静谧夜色中,只觉这天仿似个大锅罩,将自己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次日天光亮堂,贤婥婥本无甚胃口,却还是架不住怜娥罗嗦,出屋用早膳。

自昨日小姐回来开始,怜娥已生起几分不对劲,贤婥婥向来力旺盛,嘻嘻闹闹的几无消停之刻,还从没这样神神叨叨,鬼鬼祟祟,沐身换衣都不要自己伺候,却也只猜怕是在外玩得累了,并不多想。

而贤婥婥魂不附体地出了里屋,见父母已围坐於桌边,再一抬头,见到那不愿看到的身影又冤死鬼缠身地出来了,忙将脸一偏,不去看。

只是那人一过来,父亲便霍地立起了身,眼珠几欲瞪裂,豁著嘴,似撞见了鬼魅一般,惊道:“舅舅──”庞氏见状,亦是金莲小步移过去,咋呼道:“舅舅,您这是怎麽了?”

贤婥婥本懒得去看他,听得爹娘这般一吆喝,还是禁不住好奇引颈望去,这麽一看果真是吓了一跳,只见郭肇嘴上髭胡刮得一干二净,光溜溜,滑展展的,略泛青光,宛如剥壳的鸭卵,整个人竟年轻了五六岁似,本就十分深凝俊朗的五官霎时跳脱出来,愈发明显,轮廓清晰兼之凤眉星目,悬胆一般的巍鼻,剪裁一般的丹唇,宽肩窄腰,躯健肌硕,乍看倒是少了些匪气,多了点倜傥。

他见众人皆讶的讶,呆的呆,只如无事人一般,径直坐到桌边,笑眯眯地呼啦啦吃起来,还举起牙筷朝自己晃了两下,反客为主地打起招呼:“小丫头,还不来用早膳。”

怜娥轻撞了一下贤婥婥,道:“舅老爷原倒是个美男子呢,小奴看那把误事的胡子早就该剔去了。”贤婥婥歪了嘴,细声碎语道:“果然是个厚脸皮的人,昨儿还那副死狗德,才一宿,便又成了欢快的蚂蚱。”怜娥转头过去道:“什麽死狗蚂蚱的?”贤婥婥拂了袖,哼道:“没什麽,我心里堵得慌,不吃了!”

作家的话:

下章全文小转折了,

男1要发力了,男2要悲剧了,

然後会有个之後行为可能会引起嫉恶如仇人士胃部不适的小女配出场……好吧,其实已经出场了。

-皿-

☆、二十三、俏婢有心郎下狱

堪又过好几日。

郭肇见贤宅一片泰然,悄无声息,未免失落。

贤婥婥若按捺不住失洁委屈向外甥夫妻二人告了状,指不定自己还有机会,而如今看来,她倒妄图将这事压下去,打死不提,定是对那姓荆的小子还抱持绮思。

这天日头刚过,郭肇趁出门之际,甩了手逛至院中,果见那娇娃午睡刚醒,正在後头小院子里与怜娥、巧杏两名丫头一边唠嗑闲话,一边予植卉浇水。

他见贤婥婥著松花倩色软纱衣,银红绉纱裤,蝴蝶鬓,翠屏髻,尖尖酥手傍香腮,一捏儿娇躯斜倚於花木扶疏之间,脸蛋儿照旧是粉捏成玉琢就的模样,纵是已破了身子,成了个小妇人,也还是个少女情状,时而笑得开怀,时而蹙眉屏唇,也不知在说些什麽动人的话,只是这番美好娇态,也不知有无一日能对自己呈露,一时忍不住,背了手慢移过去。

巧杏率先瞄到郭肇,迎了两步,福身笑道:“舅老爷来了。”怜娥见到也作揖行礼。只有那贤婥婥冷哼一声,继续手握花洒,不声不响。

怜娥自是晓得贤婥婥与那舅老爷有宿怨旧仇,并无他疑。巧杏却自有一番心思,这舅老爷住入贤家已足月,第一日见到其人便是倾慕其雄姿英俊,又恁的财大气,再则是京城来的,早就醉心这郭肇的仪表地位。她本就是个心大的女子,又自恃有几分姿色,总料想找个下半生的依托,若是能趁此良机,攀附上这舅老爷,纵是去他家当个侍妾,也是胜过当一般穷苦人家的正房,如此一来,自是处心积虑欲接近郭肇,无奈郭肇平日难得在贤家,晚上也不好贸然送上门去,今日一见其人亲近,怎会不欣喜若狂。

巧杏见郭肇沾在自家小姐身边正举了敞袖替她挡住稍猛辣的日头,忙上前体贴:“舅老爷,可要小奴去给您拿把遮阳的伞来?”郭肇摆摆手,示意不用,贤婥婥微转了头来,略是厌恶:“他爱晒不晒,遮什麽遮。”说著扭过身子,移出郭肇的遮荫袖伞,走到另一边儿去浇起盆栽榴枝。

郭肇放了袖子,又跟上前去。巧杏亦是紧贴不放,又笑道:“那小奴去给舅老爷倒杯凉水来。”言毕下了去,果真端了水过来,上头还漂淌著几朵灿灿杭菊,恭敬递予郭肇。

怜娥岂会不知巧杏为人?见她如此讨好,冷哼一声,心下暗斥:“小蹄子,四处无事便勾搭男人,现下又骨头痒了,咱们小姐在这儿弄了半天的花儿,倒没见你主动去取个伞送个茶。”又见自家小姐、舅老爷与巧杏这三人仿似串葫芦似的,一个紧跟著一个,一个讨好著一个,又是暗自好笑。

郭肇接了水杯拿给贤婥婥。她瞥一眼,竟也默默拿过来,还未等他来得及喜,便尽数缓缓泼於前面的一排待发的枝桠上,淋得叶子葱郁浓浓,十分油亮。

郭肇连番吃瘪,脸色不由青了又暗,正值此时,贤家的一个老苍头急匆匆跑了过来,予怜娥耳语了一番,怜娥一听,变了脸色,蹬蹬跑至小姐身边。

贤婥婥见她张皇,放了花洒,问道:“怎麽了?”怜娥尚未惊转,吞吐道:“荆少爷──荆少爷……他……”半天竟吭哧不出来。

贤婥婥抓了婢子袖子,急道:“如何?真是急死人了,快说啊──”

郭肇见她这样焦心,目放冷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怜娥稳了心神,这才道:“说是荆少爷白日去外头采购书本,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揪到衙门里去了──”

贤婥婥大惊失色,倒吸冷气,跺足道:“定是弄错了,他怎会做这种事?我爹呢?知道不知道?”怜娥哭丧脸道:“老爷一早便去了衙门,无奈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徐国观死活不放人,还叫皂役将荆公子扔进了牢里──老爷这会儿还在与徐大人周旋此事……”

贤婥婥脸色发白,身子一软,郭肇已凑近过来,一把搀扶住她,在她耳边沈声低语:“婥婥,别慌,万事有我。”

再说荆尚志下了狱,因证据确凿,苦主又不依不挠,一晃身陷囹囫多日,就待过堂审理量刑了。

贤推官将那县衙门的门槛都要踏平了,又暗差人去送银子,却被那徐知县分文不落地退回,只得在家长吁短叹,想破了脑袋也不知如何去救出世侄。

贤婥婥成日愁眉不展,想要去看一看荆尚志,又被父亲阻拦,说那种龙蛇混杂之地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怎好随便去,於是更是胡思乱想自己的尚志哥哥不过一介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狱中也不知得受多大的罪,不知能否熬过。偏那日事发,那白眼舅公安抚过自己几句後,并无下文,反倒愈发是早出晚归,不见踪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贤婥婥想著便生了没来由的气,暗忖:“嘴巴说得好听,哪里有半点想要帮荆尚志?”可又无奈,心想父亲官场人脉短浅,又早早退了去,到底能力有限,如今怕也只有那混蛋能帮荆尚志了,想来想去,还是趁他入夜回家,亲去了他屋院。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ookin6、上善若水mhp的巧克力,

catherinena的海滩球,

若水清的花花跟奖牌!! ε

第三部分

☆、二十四、春闱夜探托情心(上)

贤婥婥到底是骄惯了,一去便拍了桌子气呼道:“你到底何时准备去救尚志哥哥?”郭肇虽早知贤婥婥会来,但亲见她为荆尚志撇了颜面上门,还是不快漠道:“你爹就是这麽教你求人办事?”

贤婥婥只好捏著子又说了一道。郭肇中途也不去打断,等她言毕,才慢道:“你爹早就找过我。”

贤婥婥一愣,正欲气他故意叫自己白白说一遭,又想既爹早就求过他,如今还无结果,那麽便是他不愿帮忙了,顿时便鼻头一红,抽泣道:“尚志哥哥他为人忠厚老实,连只蚂蚁都是舍不得踩的,怎会去做那种下流事……舅公就不能帮一帮他吗?”

郭肇冷笑道:“笑话,舍不得踩蚂蚁的人,就不会动色心吗?”

她蹙紧眉头,道:“总之,尚志哥哥绝不是那种人──”说著一停,竟扑了上去,扯住郭肇袖口,摇晃两下,哝鼻道:“舅公去与那徐大人说一说,再将证人招去问问,其中定有误会……尚志哥哥马上便要参加礼部春闱,若有耽搁,又得耗上一年……我,我再也不记恨舅公……再也不记恨舅公对我做的那些事了……舅公只帮我这一次可好?”

他长呼一口气,一手拎住她绉纱领子,拢近面前,甕声甕气道:“那书生多一日在牢狱中,便要多受一日的折磨,你可是心疼了?可那被他当庭广众下污了名节的女子,苦水又得往哪里去倒?他荆尚志要前途,不过就是为了光耀门楣,若真是条男子汉,就该敢作敢当。”

她呆呆盯他,只觉如何回答都会叫他迁怒於荆尚志。郭肇见她不吭声,又贴近了两寸,一张光滑无须、略是涨红的刚毅俊脸便在她眼前放大了数分。贤婥婥见他一双炯目顶牢自己,全无避忌,剔去了髭胡,竟有几分陌生,仿似不是之前认识的,不知怎的有些心虚脸红,刚一偏脸,却被他又掰正过来,只好咬唇道:“那舅公到底要如何──”

郭肇神情一舒,蓦地浅笑:“先让我亲一口,再瞧心情。”

贤婥婥气嗔瞪他,他却沈了脑袋贴到她脆生生的耳珠子边,语气浓黏得几欲叫人起风疙瘩:“这不是已没蓄须了嘛,怎还不叫我亲近?”她哭笑不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男子须发哪能说剔便剔,未免也是太过无状了,但毕竟想到是为著自己一句话,终有些硬不下心肠,只将他一挡,嘴上嗔斥:“谁管你留不留胡,你剔去了,我可没东西赔你。”

他见她放了些防备,将她蛮腰一搂,趁势卷入怀中,笑道:“蓄胡本是为震慑小人,添些威势,却不想倒连姑娘都一并怕了,这些年我总私下烦闷怎的也没个人来纠缠我,幸得你提点,倒是终於明白了。”

贤婥婥听他满嘴胡言讨自己欢心,心内仿似蚂蚁一爬,又与他贴得甚牢,近相端详,果真如怜娥那丫头说的长得不赖,一时之间泛滥出几分从未有过的情愫,便是对著那荆尚志,也没产生如此心绪,不免有些慌乱,只能将脑袋移到一边,却恰瞧见悬於壁上的一副小巧卷轴霎时眼熟,行近两步,原是自己那日在院子内写的诗,不禁大怔耳红,竟想不到他果然没脸没皮,把这别人讽骂之词倒真还挂了出来。

郭肇见她又醉了脸面,银牙尚且嵌唇,黛眉亦是未弛,却比平日不知柔软了多少,将她竖直一抱,颠离了地面,三五步快行至榻边,压至身下。贤婥婥知道他又要做那档子事,醒了神,慌制他臂,喊道:“你还没答应我呢……”

郭肇自从得了她,已浅尝美味,这几日虽然故意不睬,心内却是烧著一把火的,如今也顾不得同她为了那荆尚志周旋没完,只匆匆应付:“好好,都听你的。”贤婥婥晓得他本来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现下色欲攻心,说的定是敷衍潦草话,并拢了腿死活不依,只是喊:“你先去救──”他一口叼住她樱唇朱瓣,吞下她言语,舌攻弧齿,搅来噬去,将那香津一一吃进嘴去,待一鼓作气将她吻得快受不住,才抬了脸,道:“衙门毕竟是青天之地,不是说风就是雨,总要有个章法,那姓荆的不是豆腐做的吧?多关两晚不会死吧?”

贤婥婥娇喘吁吁,心忖你还谈章法,怕你是故意想多磨折一下尚志哥哥罢,可听他竟已如此保证,总算是放下心来,见他还压在自己身上,伸臂一推,嗔道:“还不放我下来──我都透不过气儿来了──”

郭肇见果真把她压得脸色潮红,脯起伏,笑道:“好,我放你下来,──你来上面──”说著一个鲤鱼翻身,将她顺手一抱,两腿一拉,搂坐於自己小腹上,竟是掉了个儿。贤婥婥撩了腿儿便要下去,却被他一把捉住嫩滑玉足,放在嘴边闻了闻,又由他拦腰一扭,转了个身子。还未醒神,已被他拉了裙带,下身一凉,忙回过头去吵嚷起来:“老不害臊的!这是在家里!”

郭肇长臂斜上一举,钻入她内衫,正捏住两团绵绵的丰盈,且揉且笑:“原来婥婥觉得在家外面才不害臊。”

作家的话:

☆、二十五、春闱夜探托情心(下)

贤婥婥听得羞气不已,欲将他手打开,他却飞快避开,移了粝食指在那尖儿上捻珠玩蕊,下身昂在她外滚动流蹿,生生将她身子弄成一滩湿泽,嘴道:“乖婥婥,这可是你自己个儿送上门来的。”

未至半刻她已被他抓搓得娇躯酥麻,无力还嘴,不时便泛出媚呻浪吟来,又察私户阵阵瘙痒难抵,流出一点点春渠,不禁暗忖也不知道这不争气的身子是越来越迁就他了,亦是已破罐破摔了?

郭肇听她哼动人,一方光滑雪背上泛起红晕,晓得她已臻佳境,手滑下去,融融花唇两瓣儿已是湿漉漉一片,顿抓牢自己的腹下物事,朝跨上口顶去,一会儿已冲破门口把关樊笼,在她“啊”一声长吟中,闯入盈盈肥水,只觉那育子之道宛似那日花船初破一般,玉门狭窄,膣径细长,如羊肠小道一般沟壑弯曲,可怜楚楚,幸得丰弹滑,水泽厚沛,才不至於太过难行,只是日後产子怕比一般妇人要苦痛些,不禁心有不忍,将她腹抱得紧紧,力气也比初时温柔许多,不再猛烈送,只是举动腰身,慢慢出进。

贤婥婥虽是看不到他脸庞,凭借那阳具在蜜内的浅抽缓举也知他有克制之意,不知为何心内竟狂乱一跳,暗忖他果然是真心爱惜自己吗?不只仅为一夕之欢、贪图下边痛快麽?这麽一想,竟禁不住双颊吐胭脂,唇角泛春华,所幸背朝於他,不被他瞧见。

只是初苞才开,又是由上套入那家夥,冲力甚猛,塞入满满,纵是他薄施绵力,也是还有些裂辣之感,又细细嗳哟起来:“……疼……疼……”说是疼,却又有些疼中带麻,麻里带酸,胀胀酥酥似前两回更炽腾,边是叫吟,边擦抹汗珠儿,又不忘去腾了小手捏他一把腿肌,叫他缓一缓。

郭肇见她次次都喊疼,恐芳妙美还未熟透,如今受这骑乘之乐怕有些早了,挺举数十回,便将她抱了到下方,把她双脚栓於脖边,水汪汪的牝户上芳草东摇西摆,爱欲之水宛若珍珠嘀嗒凝在其中,一派靡尽数露於视野内,不由看得面红腹烫,情心勃勃。

贤婥婥倒挂金钩般吊於他颈间,腰身以下大半皆腾空而起,又见他盯住自己仿似猛兽扑食一样,毫不移开视线,顿阖双眸,捂住烧红俏颊,须臾见他久不动作,那伟昂巨物只在牝门打转儿调情,倒忍不住睁了半边眼,透过指缝去偷看,见他正一眼瞄过来,忙又遮住双目,偏过头去。

郭肇见她一派娇羞,欲拒还迎,心里如拨云见日,只觉当日虽是强攻,倒也没做错,否则哪里收服得了这小牛犊?她心头那点儿不快……就等日後再去慢慢抚平罢,一时熬不过,拉了她的手,俯身而下,语气带了几分苦巴巴的激动:“婥婥,你现下可是有那麽一丁点儿的喜欢我了?”

贤婥婥一怔,脸蛋潮红未散,正笔直瞧得他腔横阔,裁眉胆鼻,相貌倒是疏狂英拔,冷峻间别带细腻,飒豪中尤有深邃,与丰神隽上的斯文才俊自有一番迥异,更与书上潘郎之流的巧如泥娃娃似的美男子很不相同。听他这样一问,她不由檀口一张,心内突突直跳,却只是安抚自己,自己今日所做不过是为了尚志哥哥,这贼子太过老道,一时迷了心也是正常。

郭肇见她迟疑,大喜过望,心想若是早前,怕早就将自己骂到体无完肤,忍不住分身一凸,噗叽一声自行入啪啪抽送起来,又在她唇上一香,道:“婥婥,我的乖婥婥,我什麽都答应你,我明儿便去找徐国观,然後再找你爹去提我二人之事。”

贤婥婥顾不上他还在自己体内奔走未出,双手尚还搂著他脖子,脱口而出:“不要,你敢!”

郭肇眉一沈,道:“为何不要?莫非你爱偷情这调?”

贤婥婥一拳打在他前,他却哈哈大笑,猛力朝内送去,又於她高耸的沟壑间咂了一番。她呻吟不止,突一紧缩户,壁顿死死咬住,那阳具几欲卡住无路,他尚得意,一时未觉,竟马失前蹄,了些许元出来。贤婥婥察到花房被洒,稳下方寸,捂了乱蹦芳心,趁他那话儿未至巅峰之状,狠下心来,撇目道:“你若叫我爹知道这事,我铁定跟你没完……以後休说为了荆尚志,就是我自己快要死了,我也不会再求你。”

郭肇闻言,鼻翼一抽,调出仍是勃发的欲,微微发力一甩,登时一团浓浆竟喷至贤婥婥上,她跳起身,厌恶拭去,一只衾枕摔过去道:“我说了最憎这个,你偏偏拿最叫我恶心的来激我!”可虽恶它不洁,每每总会被它灌了圆圆滚滚一肚子,又是讪讪难堪。

郭肇却冷道:“我也最憎你说那些不嫁我的话,你怎就爱老来激我?”她气哽不已,咬牙道:“我就不嫁你,嫁谁都不嫁你──”说著说著不知缘何心悲凉,趴到在榻上大哭起来。

他也是躁恼不堪,猜不透为何事事替她安排好,她对自己也并非无转圜余地,她尚有那多重重顾虑,岂又知她心中那麽多勾勾款款的细稍末节?唯一不愿嫁的缘故,大概也只有那荆尚志了,顿时将手中方才接住的被子朝她身上一搭,厉声喊了贺宝庆的名字。

那贺宝庆刚行至槛阶外,又听他喝止住,正是生疑,已听得郭肇沈声道:

“明儿替我约一约徐国观,要他帮忙给关在蓝田县衙大牢里的豆腐书生讨个病状。”

贺宝庆闻言一震,忙道:“爷,您开玩笑吧?”这荆尚志与自家大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虽素不搭杆,好歹同为贤府座上宾,又是贤推官世家子侄,这大人怎打算下此狠手?

☆、二十六、啖含恨寸肠断

贤婥婥一听这话,止住啼哭,撑起身子,泪眼蒙蒙望住郭肇。

讨病状即是先暗地结果了犯人,次日再递个病死的公文上去交差,在下狱牢囚中上到皇亲,下至布衣,甚是流行。她身在闺阁,哪懂得这衙门暗语,但听他与贺宝庆这般语气,也知不是什麽好事,爬过去抓了郭肇袖子,颤道:“什麽……什麽讨病状?”

贺宝庆在外耳闻贤婥婥声音,更断定郭肇是玩笑话,估著又是为了唬弄那小妞,朗声道:”爷,您就别吓贤小姐了。”贤婥婥听了更是惊怕,郭肇却甩开她,冷道:“他不是饱读诗书吗?不是满腹经纶吗?送他早一点儿去当文曲星还不好。”

她一听,瘫坐在榻,他却已将贺宝庆打发了下去,站了起身,理好衣襟束带,正欲提脚走人,腰身却被身後人一抱,只听背後呜咽声如猫仔一般:“舅公是在说气话吧?尚志哥哥跟你没有半点冤仇,你干嘛去无端端害他命……”

郭肇未转身,只将头稍稍一偏,道:“这下子便结了仇了。”她越是心疼那荆尚志,越是替他求情,他还真是忍不住手痒,想将那书生整死搞残。讨个病状算什麽?若是年少气盛之时,怕真的就亲自下手了。

她知道他的心思,可总不能应承他不再去想那荆尚志,答应他找爹提亲事,今日若是一松口,她与他便真是绑到了一块儿再难松开了,一时见他拔足又要走,拦也拦不住,对他刚刚才有的一星半点的柔软又轰然不见,顿时汲了绣鞋!!跑到他面前,也顾不上颜面,怒道:“那我刚刚──是白白被你糟蹋了?”

郭肇听她将与自己欢好视为买卖,眉拧得几欲断掉,眸内喷火,一把拽牢了她衣领几乎将她由地面举拎提了起来,道:“你为了荆尚志不知羞耻,连都舍得卖,谁的床都愿爬,被老子糟蹋一两次又怎样?”

贤婥婥哪受过这样的蛮话侮辱,听他状似地痞,言语无赖,如倒浇凉水,由头冷到足,心内大震,脑子内仿似斧钺在劈,且被他抓了脖子,登时双颊通红,接不上气儿,足踝悬空一晃,竟似投缳之人,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郭肇大惊失色,将她箍进臂内又打抱回床,拍两下她的脸蛋,猛掐人中,见还是不醒转,赶忙去茶壶内舀了一杯凉水沾在巾子上给她抹了一圈脸,又去频拍打她脸,无奈气力天生就大,又生怕她休克了,一时收不住劲,将她雪嫩双颊拍得粉粉红红。

贤婥婥只觉娇肤刺辣,活生生被他打得疼醒。郭肇见她双睫一颤,悠悠醒转,这才一颗心落了地。

她见他还在面前,真是恨不能又晕死过去,再一想他刚刚说的那话,好端端一张脸蛋苦成了凉瓜,容色煞白,泪珠乱滚,但也不闹不吵,也不去挣扎不去打,只是宛如魔怔住一般,默默自语道:“是我恬不知耻……是我不自爱……是我自己送上门的……”字话当中,竟已濒临绝境,再无求生之意。

郭肇魂飞魄散,搂紧了她,心肝乱颤,急急道:“婥婥!你晓得我一急,脑子就追不上嘴了!你又何苦总是当真?”另只手举了袖子去拂她腮上绵绵不绝的逶迤小溪。

贤婥婥呆呆抬了颊,看他一眼,突然将那只凑到自己脸上的手抓起来,一口咬在他的劲腕上,他撕心一疼,只觉小臂上烧辣辣,却也咬牙任她去咬。

她牙齿小小细细,也不知怎的这般锋利,每一寸都嵌进了里,郭肇觉得自己大概整块都保不住了。待她香唇一松,嘴缘处稀出了一丝鲜红,他未来得及看自己腕子,先捧了她腮,给她抹了唇边血迹,叹气道:”可是心头舒服一点了?”

贤婥婥咄一口血水到地上,津水中竟是模糊一团,惨不忍睹,果真是连皮带咬掉了一块。

她此刻虽是恨极他,却从未见过这般血腥,也料不到自己会这般狠心,更没料到他竟巍峨不动,仿似是吃下了五斤麻沸散似的,毫不觉痛,震惊半晌,方才回魂,开声道:“你害了我一辈子,咬一块下来算什麽?算什麽……”说著,便憋不住,又大哭起来。

郭肇手腕犹自滴答滴血,伤口不堪入目,却也不再近身,立起身子,往後挪了两步,敛眸道:“只要你能消心头恨,我再多割十块又何妨?只要你不是为了荆尚志就好。”

贤婥婥百转千缠,心内断续传来声响,却都是自己不愿听到的,一时如坐炙炉,捂了双耳夺门奔离,再次不欢而散。

作家的话:

楠竹去打破伤风针中~~此处省略1000字。

谢谢ctcsnoopy的糖和gefuirene的巧克力。

☆、二十七、抽刀断水水更流(上)

堪去几日,荆尚志仍於衙狱未出,贤婥婥忍不住叫怜娥偷去打听,想要寻个机会前去探望。

怜娥苦脸回来说牢头暗示要酒水钱方可通融,贤婥婥不敢找父亲吱声,将例份凑来积去的,也没有那麽多银两。某日正在院中愁思苦想,巧得很遇上未出的贺宝庆,登一亮,扑缠了过去,吞吐讲出心意,却只托词想要买些簪花丝线的小物。

贺宝庆见她买女儿家的用品找自己借钱,起了疑心,却禁不住这少女涨红著一张脸,仍爽快掏了银子予她,回头自是将这事告诉了郭肇。

郭肇猜得几分,却不多言,只觉心沈闷,手腕上未愈的盏大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话休闲叙。却说贤婥婥拣了辰光与怜娥一道去了县衙,用阿堵物堵了皂隶的嘴,即下了班房。

圜墙乌漆,森冷冰凉。贤婥婥被领到一处牢房栅门前,牢头指了指里头人。她放眼一瞧,一颗心几欲跳出喉头,只见荆尚志不过几日清减许多,星目丹唇苍白皴裂,眉骨尚有一道擦痕血迹,顿抓了木栅哀嚷起来:”尚志哥哥……”

荆尚志回眸看去,疑似梦中,如何也想不到她竟会来看自己,迎了过去,贴住那牢门。贤婥婥问道:“这些人可是欺负你了?”

荆尚志犹豫会儿摇头道:“是我自己擦伤了,并无大碍。”

贤婥婥知道他是不愿叫自己担心,见他一介文弱书生遭此身心之创,也不知是怎麽熬来的,眼圈一红,咬了银牙便道:“徐大人真是个糊涂官儿,婥婥跟爹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救出尚志哥哥。”

荆尚志苦笑两声,只眼下见她亲自探视又听得她这样说,莫名觉得这几日的冤狱并非白坐。

俩人来往两番,贤婥婥方才晓得那案中苦主是县内东街一个出了名泼皮流氓的浑家,平日便与四邻男子勾三搭四,且拉了帘子做过暗门生意,夫主自顾且不暇,本不管,还时常靠著自家娘子的皮钱喝酒赌博,那日荆尚志走在街上,也不知怎的被那浑家拢靠了过来,还未回过神来便著了道儿,被那妇人扯住哭喊起来,又来了两名皂役锁了自己入了衙狱,开厅初审时又莫名其妙多了几个证人,至今关了这许多日,还是丈二和尚不著头脑。

贤婥婥听毕愈发代荆尚志冤屈,又好生安慰了几句,直到那禁子来催了才一步三回头地上阶离去,末了将自己攒下的私房银钱统统递於牢头,请求毋要再对荆尚志动。

离了县衙大门,甫拐过弯,贤婥婥仍是闷闷不乐,怜娥劝了好些都无用,正值此刻,头前马车上跳下一人,疾步走来,定睛一瞧,不是那舅老爷又是何人。

郭肇行至,朝怜娥道:“你先行回去。”怜娥转头望向小姐。贤婥婥初求郭肇时还心存侥幸,如今已亲见荆尚志惨况,心魂已是崩溃,再也不敢奢望,顿抿了唇红著眼朝婢女道:“听舅老爷的。”

怜娥得令离去。郭肇见僮仆身影渐匿,一把拽了贤婥婥的胳臂,将她拖拉了上车,不消几下便腾腾直奔了人间楼,将其带至三楼,推进了卧厢内。

门闩一放,室内空气飒凛起来,率出声的倒是贤婥婥,抓了郭肇两袖双膝一弯,竟恨不能跪下:“尚志哥哥再关下去定熬不住了,舅公快些想办法救了他吧……”两腿还未挨地,已被他拧了起来,揪住衣襟逼近鼻前,登时一双火光茂盛的鹫眸直逼自己,瞧得自己几乎透不过气儿来。

为了荆尚志跑去找外室男子借银钱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下跪,那豆腐书生究竟是有哪一点好?一股吐不出的急怒哽在前,竟发不出来,他呼吸浓重,眼中却是冰霜寒意,压著亟待喷发的焰星,盯著她,声音抖动:“才关几日而已,怎会熬不住?”

贤婥婥只顾大牢中的荆尚志,不曾注意到他已如拉闸倾洪,跺著金莲,如同小孩儿撒娇一般地哭嚷起来:“就是熬不住了,就是熬不住了,你去救──”话音未落,已被郭肇放开手,顿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只见他已拉了自己半边衽,又将中单一扯,露出整副贲鼓膛,釉棕色的健肌上盘绕著横竖不一、交叉叠加的陈年疤痕,深深浅浅,有几条宛若蜈蚣,一直延伸至下方小腹,大半刀伤,小半鞭痕,又有一些说不出的伤口,虽已愈合,却甚是怵目惊心。

再加上前两日被自己咬的那一处,浑身上下,倒还真没几块完整。

贤婥婥双手撑地,心头一炸。

作家的话:

下章虐H了~

========

擦!N千字荡气回肠的虐H在硬盘里死活找不到了!

晴天霹雳。。。。。。。。。。

我都不记得当初自己写了什麽了,吐老血。

这个教训提醒大家写了什麽一定要存进移动硬盘备份啊!TT

☆、二十八、抽刀断水水更流(中)

满身的伤,尚不及心头千分之一。郭肇忿哑道:“那豆腐书生关在牢里,三餐有济,又无用做苦力!风吹不著,雨刮不到,有什麽好熬不住?有我被瓦剌鞑子用沾著盐水的鞭子打还痛?还是比我在沙场上看著兄弟们的脑袋胳臂被人削下来痛?他只不过是个抱著一本书就以为通晓世事的穷酸文人,纵使以後上了金銮殿,也是个抱著主子大腿摇的软脚文臣,是有什麽好值得你那般维护的?”那荆尚志是块宝,自己在她心中却连路边的草都不如,这让他著实是又嫉妒又不甘又愤恨,也未料到活到这副岁数,竟沦落至用一世未曾向人吐的苦水来讨一个小姑娘的怜悯。

贤婥婥却毫不领情,爬起来憋红脸强嘴道:“社稷江山可不是光靠强制武攻,跟瓦剌人的互市之策通商之计可不是靠你们这群武官们想出来的。”

郭肇两步过去拎住她衣领,一下子揪到怀里,容色凌厉,音寒如坠冰:“什麽狗屁互市通商?就是内阁老儿不作为的羁縻之策!等那蒙古元帅花花不脱靠著通境之利杀进来,再看你的尚志哥哥能不能跳出来迎战吧!”

贤婥婥被他一凶,香唇瘪住,稍一低头,正与他上身的伤疤相对,近距一看,更是骇人,不知缘何中有些怪异,并不是很快活,呆了好半晌才复念起荆尚志,道:“舅公别打岔,你到底是帮不帮尚志哥哥。”

郭肇听她还在拼死要活地提那人,真恨不能把这团没心肝的绵捏成一团吞进腹中的好,这样才不会句句话跟自己顶嘴,也不会总想著别的男子,压了半天脾气才冷冷吐出:“我凭何要帮。”

贤婥婥以为他又有何贪图,摇了摇他肩,泫然欲泣:“最多……舅公说什麽……就是什麽了。”

他见她颊色潮红,扭捏不已,宛若刀架脖子似的,立时晓得了她的心思,气涌喉头,坐到圈椅内,双臂撑住两边扶手,哼道:“好哇,那就看你的了。”

她蹙眉走近,弯下身子,蹲在他双腿中,将他的扎得紧紧的裤子由靴中扯出来,两条玉臂伸到宽宽敞敞的裤管内,顺著他坚实的小腿一直移到大腿,再到他的腰腹,寻到那柄尚还软绵无形的凸物,捏在小手掌内。

他被她软滑小手沿路来,周身酥痒,受不了这番的慢慢吞吞,将她脑袋一摁,压在上头。她一张脸正对准那物,顿明他意,眼一闭,将那阳物捧了起来,隔了袍子,吞进了嘴里,逐渐察觉那物不用自己握,笔笔直直地竖立起来,且在嘴中不断发大振作。

他拧起她後脑勺的一束秀发,她只好抬起粉颊,眼巴巴一边望了他,一边捧住他的宝贝吸含不停。只是中间夹著衣具,实在吞不进一小截,又是隔靴搔痒,实难解他的烈渴。

郭肇强迫她盯住自己,自己却已先受不住她羞惭与娇媚融合的泪光盈盈,干脆松了裤带,跳出已壮青紫的男,直接瞄准了她。

贤婥婥见那条棍又这样全无羞涩地举在自己跟前晃摆,菇形圆头上晶莹发亮,整条柱都在浑浑抖动,还未来及撇过脸蛋,便被他抓紧,贴实至胯下,那擎天硕一下子撞进樊素小口中,连连顶抽了好几下。甫才隔了衣衫,尚不觉得什麽,这下子她只觉满口尽是裸腥情欲之味,娇躯登时挣扎了起来,将那物的柱身一抓便要推出去。他死活不允,抱了她的头,恨极道:“你不是为他什麽都肯干吗你连下头都被舅爷爷进去了,上面又羞个什麽?”

她一仰头,又对上他满腔的疮痍,眶内水色一升,干脆小嘴一开,软舌一缠,将他的阳具使力托抬起来,向深处卷含了去,咋咋吸吮起来,丁香小舌一点点扫过他滚烫玉,由至头,越来越大力,直到听到头顶已传来迫不及待的沈喘之声,才松开口,低头用嘴去碰他的囊丸。

她晓得这地方他最敏感,每每不耐把这处撞了或捏大力了,他便绷紧了肌,很生不适,此刻只宛如小猫舔食一般用舌尖去推他的子孙袋,又去抠磨他铃眼,弄得整条男几欲戳破天际,爆阳而裂。

郭肇只觉一波波滚烫酥麻在下半身乱窜,爽至几欲崩溃,潮湿暖和的檀口沼泽将自己包裹得胜似神仙的舒服,忍不住手一探,伸入她衫之内,撩开半边肚兜,抓了一颗房把玩起来。贤婥婥避不开去,只觉前柔嫩被他握得紧紧,捏来揉去,禁不住也身子发烫,兼之嘴舌功夫未落,不免翻滚起两分炽荡情心,下面私密之地竟生了一点潮湿之意,他得越是猛烈,底下水愈发茂盛,不禁心中羞惧,小嘴便更加用力,上面则喘息愈是犷。

他摁紧了她已乱开的满顶乌云,手脚肆意上下巡游无境地亵玩她的羊脂酮体,见她缩紧一团蹲於自己双腿间,看似宛若女奴一般臣服,却谁又料得到这番伏低做小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越是如此,他愈是烧心的灼热赌气,器物亦随了他逐渐壮大起来,毫不顾忌已将她唇际撞得几欲撕裂。

她随那物具的动作,亦卖力努嘴盘舌,神智迷蒙间,渐渐不晓得到底是为了叫他帮荆尚志,还是为了让他消停火气。

而那极纤娆湿滑的软舌咂咂呡呡,吞住棍不停往外吸吮,弄得郭肇整个人的阳之气仿佛都要被胯下这娃儿给吸跑了,全身血流直奔胯部,却只是稳了心神,憋住不放,不愿轻易这样就让她结束。

作家的话:

重新刀滴,咩哈哈,……杯具。

☆、二十九、抽刀断水水更流(下)

贤婥婥吸含半天,两腮酸胀,口舌发麻,手中柱身已淋满香津,油光水滑,能感到他已舒爽及至,那前面的小孔却偏偏就不泄洪,悄悄望他,他面色刚硬,全无泻意,不由白了脸蛋,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将阳物拔出小口,抹了碎汗,娇喘哭道:“舅公耍婥婥。”

他见她容颜涨赤,呼吸沈沈,吐出来的兰香热气尽数陪喷在手持的玉上,又见她哭出声来,忍住未消的愠气,将她腋下一掐,抱起来,置坐於自己大腿上,大手一滑,移向她两瓣玉臀。她生怕他察觉到自己下身已湿了,捏住他虎口,不让他继续,只受惊一般娇嚷了一句:“舅公……”

郭肇住了手,却还是不死心,贴拢过去,迟疑须臾,,低声道:“你同舅公讲,你不再想别的男人,不要再为别人做这些污屈之事,从此往後……只要舅爷爷一个人疼爱你。”

贤婥婥凝眉,轻一挣檀口,宛如要哭出声,咬了半晌娇嫩唇,甫才鹦鹉学舌:“婥婥……不想别的男人……只要……只要舅公一个人……”话没说完竟恸哭起来。

这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挖自己的一般。只要他一人疼爱?怎麽个疼法又如何去疼?他与自己的辈分关系不可改变,就算再被他要一百次,她也决意不会做出外甥孙女儿嫁舅公这种荒天下之大谬的丑事,婚前失贞已是够大逆不道,若父亲知道自己偷的野汉子是他,纵不气疯,也要郁愤过完下半世。

郭肇岂知她在想什麽,只见她连说句谎都不愿,又见她为了那荆尚志不惜逢迎自己自甘下贱做到这种地步,杂气忿怒复卷而上,将手移向她私处,想也不想便将一排指捅将了进去,顿听胯上娃儿惨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他却继续往内钻去,内方才的爱早就风褪,此刻干干涩涩,未得半点水意,他挖来扣去都是很不舒服,何况是承受之人。

贤婥婥只觉烧痛无比,他却还在里头兴风作浪,用指甲掐捻壁,又一弯曲,登时拢成了小拳,活活将户噗嗤一声撑开许多,胀得她”啊“一声,眼泪珠子哗哗流下,伸了手臂去阻他:“疼……舅公……我疼……”似要接不上下气了。

郭肇烦躁不堪,这妮子卖疼弄痛的姿态倒总是乔张乔致的,做得十足,无奈他此刻发了狠,毫不离手,反倒往内继续钻挖去,又一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翠翘玉搔头,顿满顶乌云蓬松滑落,遮住半边粉面,又将那玉搔头光滑一端直直戳进她两股之间的缝隙间。

行军岁月寂寞漫长,营地里没女人,一些熬不住的年轻士兵便是靠互肏後庭来排泄欲火。彼时他是最憎恶手下将士有这等龙阳行径,乱军营只一方面,关键他觉得此举会让男儿柔,低靡士气,故此不知道便罢了,一经发现便直接拖当事者去校场军棍处置,决不轻饶。只万万没料到,今日竟将这手段用到自己的心头身上。

那後庭菊果然是紧迫窒碍,一把细细的簪子都不好入,何况是男儿阳具,稍一进去,便引得她起了这样大的反应,与攻占前头的又是另一番场景。

贤婥婥不知他要做甚,只知魄门被占,酸胀万分,尖细铜饰不停往内挤据,顿与前面小里的指并驾齐驱,一同在自个儿的身子里面搅来搅去,小腹一阵阵地坠,浑身痉挛不堪,尤後面的菊洞越来越疼,越来越不堪承受,仿似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这冰凉生硬的簪子宛如一把利刃往内戳进,好像直直勾割到了某段滑溜溜的肠,骨盆内的储之府欲要爆炸,尿意袭来,顿惊惧万分,搂了他颈呜呜求起饶来:“啊啊……舅公……把簪子拿出去──求你了……啊……”他用那硕物件侵占她虽也疼,但那东西是有血有有生命的,如何蛮烈也是有分寸的。

他由她跨坐在腿上吊著自己脖子哭吟,见她前後两个洞都被自己填具满满,尤其是那褶皱娇小的肛,那玉搔头稍一动作便惹得她频频缩,酮体娇颤,在自己怀里窝成一堆,娇态楚楚,一时竟停不下手来,前方中的手指愈发猖獗,打横竖直地闯关,勾拨得花道淋漓嗒嗒,水直漫。

贤婥婥被郭肇弄得几次濒临巅峰,下身小洞不由控制地窜出几道水注,一副身子更如抽去了骨头般,上身罗衣掀下大半,周体香汗,如灌醉了猫儿哀哀呻吟了两声,软绵绵地厥於他怀内宛若生了。他亦是欲炽勃热,且嗤之以鼻那些好男色的军营将士。男人有女人身子这麽软吗?两处皆能使吗?能这样叫出销魂的声音吗?还当真是想一辈子都也想不通啊。

贤婥婥微微醒转,只觉前後仍是占据得满实,刚欲仰头,两处内皆是一紧,顿身躯痒麻,突地小腹一膨,酥胀难忍,控不住一小段尿往外冲去,呼哗一下涌出尿口,打湿了郭肇的衣袍。

尿臊微起,贤婥婥料不到他会这样羞辱自己,惊惧当下,泪花凝结。郭肇将玉搔头停在褶皱难入、比蜜娇小紧致数倍有余的菊中,不再送进,道:“你现下知道了,伺候男人可不是两腿一张那样简单,可还要为那荆尚志受这份罪?”

迄此刻,她也不晓得自己这样,究竟有几分是为了荆尚志,……有几分是为了想要让他泄怒平恨,不再郁结。回了神,见他腿上袍子和手指被自己淋湿,羞忿万状,她素来爱洁成癖,此刻被他引出不洁之,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娇躯一撑,也顾不上簪子还在後,指还嵌在前洞,身子这样卖力一挺,一股酸麻顺著经络由脚趾头一直滚到了後腰,呻吟一声,复软瘫於他怀内,只得前後无序地软软嗫嚅:“舅公……我不要了……我不求你了……你放我下来……你把它拿出去……”

郭肇见她终是示弱,手一顿,凝神试探:“不要它,那要不要舅公进去?”

她一怔,哭哼几声,抽噎摇头,两腿夹在他窄腰上,却无端端将他越裹越紧。

作家的话:

谢谢出水芙蓉、Mrenoch(2个)、may9087、js80031、浅浅梦、 highnd各位大大滴礼物,

还有若水清、wei35170102大大的礼物金。若水清大大你永远是我的後方坚实堡垒哇哈哈。

================================

PS,回复下一些想询问的亲哈,

这文跟上一篇皎若明月光一样,是不会入V滴~

不然上次鲜小编敲门时早就已经签了~~~~

不V的文无网站宣传,少广告人气,

只能纯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慢慢爬,所以…那个看文的大大们少霸王一点哟,嘎嘎。^ -^

☆、三十、芭蕉不展丁香结

郭肇在肛洞门口握了簪柄的手一松,将玉搔头抽了出来,为何她总是在伤他之後又偏偏让他感到一点软情?到底是自己的错觉……他瞥一眼玉搔头,簪身染了几点血迹,心头一震,内又升腾冷怒,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她。

那一抽,力道较猛,勾划过菊洞两臂紧肌密,贤婥婥脑子一瞢,半厥过去,虚软趴在郭肇怀里,下身私处皆麻木,本不曾察觉後洞出血之状,菊一松,撕裂辣痛断续传来,前面的蜜却又因禁了他一番搅弄而动荡烦躁起来,不自觉出了一点水,一时之间,整个身子滋味各异,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起玉臀,揪了他衽襟,发梦一般阖眸呓叹:“舅公……舅公……”

郭肇将那玉搔头狠摔於地上,抚了她脑勺,心震荡,语气却淡淡道:“乖儿,你对舅爷爷并非没半点喜欢的是不是?你为何就是不愿给舅爷爷一点期冀?你若能给我一张好脸色,我会快活到天上去的你可知道……舅爷爷没有豆腐书生那样矜贵,可心也是长的,会疼的啊!”

她莫名内一痛,又料不到他隐约猜到自己心事,脑子也霎时清白了几分,硬了心肠推了他膛,眸子蓦地一红,撇了头去,道:“我才没喜欢舅公……”

郭肇本就是个跳急直白的子,也不晓得耗了多少心神、千方百计才能捕到她一丝一毫的晦暗芳心,此刻哪还瞧得见她心口不一的异样神色,顿切齿发问:“那你……今日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愿意替荆尚志担了?”

贤婥婥呆怔,不管哪个男人?她虽爱慕荆尚志,也断不至於为其人尽可夫地作践自己……可是到头来,为何自己每次遇事,只想到郭肇,只去求郭肇?为何又……只愿他要,只能他要?

她不愿深想,越想越生惧,心底的委屈却点点溢了出来。他这呆子,是盲的吗?瞧不出自己的心思也就罢了,还问出这种话来。

无奈郭肇见她不讲话,已是愠火中烧,将她两腋一掐,举抱了起来,丢到玉镜高台前,双手来去几下,剥去她襦衫罗裙,连她一双鸳鸯摘桃绣鞋与绢袜都扯了下来,将她赤溜溜的上半身压在铜镜前头,斥道:“你好生瞧瞧你自个儿的样子!”

光丽如洗的镜内,贤婥婥见自己全身赤裸如初生婴孩,青丝乱飞,惟有几缕秀发遮了儿,趴在台案上,雪匀背腰被站在後头的郭肇强行大力制压,哪有半点像是未出阁的良家小姐,顿羞愧万分,干脆死抿唇儿不出半点声。

郭肇见她尚不讨饶,愈发恼恨,眉一皱,猛叱一声:“自个儿趴好了!”拔了束带将她两脚打开,粉臀朝上一举,扑趴在她背上,捋直了阳具,扶住捅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略有水润的洞受了半日折磨,终迎了这老相识急匆匆莽撞撞地冲进,干疼撕扯,每被攻进来半寸,便长长痛呼一声,却总比手指齐入抠挖要强些,忍了总能挺过去,只一副娇躯尚趴在镜台前,被他肏得一前一後地梭摆摇曳,两颗鼓囊的袋亦在她後臀上击来打去啪啪作响,震得案上小摆饰乒乓直跳,一睁眼便见他站在後头握著自己的两瓣臀咬牙进出,到底是惭赧万分,只得阖上眸不看。

郭肇的帐篷早已搭了半天,这番一入自是使劲浑身解数,又遭了她气,故一捅到底,沿路并不留恋温存。干了半刻,他见她花仍不润泽,男进出之间仿似钝刀斩似的发出嘎嘎咯咯声,将她两只房一握,抱起三寸上来,令她睁开眼,对了玉镜揉来掐去,呈出各式形状,又大力捏出几处青红小梅点缀於傲雪柔嫩上,将她弄成了一汪软绵绵滑兮兮的流泉,再也使不出气力,只会半张著樊素小口哈著气,末了才伏在她颈耳边蹙眉沈厉道:“婥婥,看看你自个儿,被舅爷爷干时美得像个天仙……”

镜内粉雪涂红的一副赤裸妙酮臂肘撑案趴在台上,腰肢半折一弯,由身後敞著健、布满疤痕的男子箍在手里,双被两张黑糙硬的蒲掌覆住,浑圆玉臀翘得高高,被撞得一耸一抽,与男子胯下三角相嵌,最上方结合处隐约出现乌黑耻发,怵人至极,也看得她小腹缩缩紧紧,一咬朱唇,始终控不住内一热。

郭肇触到那一点湿意,已是大为满足,先前的不快又几乎一把抹去,一把搂了她调转过来,抱在怀里,将她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发力一挺,噗呲愈发进深两寸。贤婥婥蜷在他怀内呻吟闷泣,只由他抱著自己一举一送地在体内动作。内帏顿荡起啪啪声,连绵不绝,俩人嵌合之处一路坠下咕咕汁,混夹一起,尽是麝蜜相裹的腥骚之气,也不知谁是谁的。

她只觉鼠蹊胀酸,盆骨在下身顶撞中咯咯欲裂,若非下身被那条棍撑起来,两条腿几欲夹不住他腰身了,又觉勾在膝上的裤裆都已湿的泥泞,很不舒服,只得阖眼咬牙,紧搂了他脖,将一颗俏首搁在他肩头,在他的猛烈顶抽中盼他快些完事。

郭肇见她郁郁寡欢,形如木偶,仿似等待自己饱足结束,也食之无味,俄顷连肏几十回後,挺臀一击,厚喘中捣入她体内那梨型产房内,释放了尚欲求未满的滚滚元,又将物事由她内拔出来。贤婥婥下身洞口失却倚仗,得见天日,浓稀里哗啦淌流出来,糊在玉腿内侧,滴滴答答滑至脚踝,极是裎裎景。

他放她下来,见腰上甫逞过强的柱身染了几点浅浅的血星子,这才知将她前後两处地皆干出伤来,顿心头一凝,却见她捂了光溜下身,默默拾了衣群鞋袜披上,并不像往日那样叫屈叱责,顿又重愠难挡,转了身疾走几步,行至外帏门前,停顿须臾,一脚踢飞了近旁圈椅,暴跳如雷:“别做出这幅模样!我去救你的宝贝得了,行吧!”

☆、三十一、红袖添香长伴烛

又去两日後,荆尚志由蓝田衙差开了锁铐,堂也未过,案子便结了,来去都如风般快,恍如噩梦一场。

回到贤家,贤推官叫人给其备水洗沐,又上前嘘寒问暖,一是自责一是心疼。贤婥婥偷立於厅墙後,瞧见荆尚志无碍,转了身子便默默朝後院走去。

刚走到一半,却听背後荆尚志追来,喊道:“贤妹妹──”

若是往常,贤婥婥早便心花怒放迎上前去,这一声主动相呼,许是能叫她一夜都睡不著觉。可如今,只觉身後那人好像已经离自己很是遥远,从此再难触及,一时并不回头,只停了脚步。

荆尚志快步上前,惭道:“贤妹妹是不是觉得我身蒙污点,配不起与你讲话了?”

贤婥婥转了身道:“尚志哥哥又在开什麽玩笑。”

荆尚志大为感怀,经了下狱这一遭,贤叔父予他奔走,她为他心,他怎能不知?现下虽与面前少女相隔数尺之遥,却恨不能将她搂於怀内。

他不单有沟壑,子也是坚韧,此次离乡背井,借居父执家,足不出户,苦研刻究,决斥芳心,不过只是为了专心应考,博求功名,她那样花儿一样的女子,又那样蜜一样的示好,他怎会不喜欢?纵是喜欢到骨子去了也不为过。

他欲待金榜有名了,再报答贤叔父的恩德与贤小姐的错爱,届时纵有千重阻力,他也要八抬花轿、明媒正娶,将她迎为妻室,从此好好疼惜她,爱护她。可经此一事,他倒是看清自己内心,只觉自己若再蜿蜒推搪,哪里还像个男人。如今听贤婥婥这样说,便再也忍不住了,又行了几步,却被她玉肌芬香弄得不敢上前,只咬了牙关,下了决心,道:“贤妹妹……你若不嫌弃我如今全无功名,我──我想去向贤叔父求亲。”

贤婥婥见他虽满脸通红,眉目却尽是坚决之色,呆了片刻,道:“尚志哥哥……想要娶婥婥这样的女子?”

荆尚志见她含著泪色,杏唇微启,鬓发柔荡,浑浑噩噩的,竟似在问什麽天下最不敢相信的问题。

她这样的女子?他昔日到底是如何伤了她的心了……竟叫她认为自己这样的女子是受人唾弃的?他真是恨不能掴自己两下,将自己这些年白读的书都拍出来,只能使劲点头,道出这一世大概再也不会讲第二遍的肺腑之声:“是,我愿与你同甘,但不愿叫你同我共苦,故一直以来亵渎你的好意……但从今往後,红袖添香,烛下伴读,我惟求你一人。”

贤婥婥蓦地悲从中来,神智大乱,捂了脸便哭起来。他若是能早说这席话……是有多好?蓦地又念及郭肇,心想他倒是不吝讨自己欢心,可纵是说一百句也没尚志哥哥随便讲一句听得舒服,脑子里一浮出他的嘴脸,便又是眉头一紧,唇角一牵。

荆尚志见她且哭且愁,面上却又透出莫名红晕,上前双臂一展,犹豫了会儿,还是眼睛一闭,手一阖,将她搂入了怀内,轻声安抚:“婥婥勿哭……等我去收拾一番,马上便去同你爹说。”软玉入怀,他只觉满心的暖,满身的甜,从此魂灵仿似都是齐整了,为何当初就是不敢多走出一步?所幸现下倒是不晚。

贤婥婥又是悔恨又是难过,又是无颜以对,含泪吞吐道:“尚志哥哥,若婥婥并不是你心中那样好……你还会娶婥婥吗?”

荆尚志一步迈出,百丈不惧,此下已打通心窍,连连点头,道:“人无完人,若说不好,我比你还要不好个一千一万倍。”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更是羞愧万分,却也再不敢深说了。

荆尚志主动开口提亲一事不消半日便传到了郭肇耳朵里。

是日夜间,荆尚志说起结亲之事,贤推官好生欣慰,只觉心头一块大石放落了地,也顾不上庞氏在一边挤眉弄眼的,便呵呵笑著口头应承了下来,而郭肇毕竟是家中长辈,此刻又恰居贤家,亦是差人去通报了一番,打算请这舅舅先做个准备,届时拔冗抽空证婚做媒。

郭肇一听这事,便习惯地以手髭,光秃秃一片,这才想起早已剔去,只能握了掌一拳头打在案桌上,不巧正撞到贤婥婥咬伤的腕子上,呲牙一疼,却还是皱著浓眉骂道:“这小子,刚刚出来,气都还没喘稳,下手还真他妈挺快!”

贺宝庆一旁听了,笑了两笑,故道:“爷马上便又要多一门孙女婿了,该是高兴事儿,不过话说回来那荆少爷看起来文弱,做事倒是雷厉风行的。”郭肇被他竟激了三分火起来,道:“雷厉风行顶个屁用,也要看能不能成事!”

贺宝庆道:“爷不会像那戏折子里一样拆散鸳鸯吧?人家姑娘爹娘健在,如何也轮不上您这当舅公的哇。”

“我知道!”郭肇虎目一瞪,旋即又一沈,竟泛出几缕诡光,看得贺宝庆有些心神不宁,讨饶起来:“我说爷,您可别害我啦,徐国观那块儿我可不想再跑了!那老家夥又贪心又磨叽,不就是想要多搭靠国丈爷,沾点光麽,说个话拐八百个弯弯,可没把我恶心死,为了荆尚志那事我可遭足罪了。”

郭肇但凝不语,只是沈思开去。翌日昏光将现,他便偷偷将贤婥婥鹰捞小**一般抓了出屋。

作家的话:

☆、三十二、亲事变卦姻缘颠

前日人间楼离去後,过了气头,郭肇找她几回都无果,这次也是趁怜娥不在,半抱半拖强行将她带离屋。

贤婥婥早料郭肇要来质问,只冷道:“我要嫁人皇帝老子都管不了,干舅公何事?”

郭肇急火直窜,转头呼出一口浊气,怒道:“嫁个屁,你到底有没有眼力?那豆腐书生什麽玩意儿,你眼睛擦亮了没,嫁得不好後悔可是来不及了!”

贤婥婥忽如撒泼的野猫,扬了梅花蹄便扑到他身上,拼死挠打起来:“我是没眼力,这才受了你的骗,让你得了好处,可再不会有下一次了!”郭肇将她死死箍於前,捂了她口,低声道:“乖乖,你若还是卸不下,就──就再多咬我几口──几百口──”

贤婥婥扬了怒眸瞪他,又骂了几句,可被他捂了唇依依哦哦的也没骂出个清楚话来,郭肇也懒去细听,宁愿抱著她叫她连踢带踩的,也死活不肯由她挣出去。待怀中人才力气用竭,软了下来,郭肇才低头问道:“骂完了吧?”末了才放下捂住她脸蛋的手,放轻了声音,低低道:“乖乖,那儿还疼不疼,不曾出血了吧?”

她面色一赧,见他神色紧张,余怒当中未免添了几分怪异莫名情绪,脸色竟缓了一缓。郭肇见状,掰住她下颚,正色道:“你本就不是真心实意要嫁荆尚志,分明就是为了避我,这样含冤抱屈地与他订亲,真是你愿的?”

贤婥婥撇过头去啐道:“嫁给尚志哥哥我才不冤屈,我唯一冤屈的是──”脸上一烧,恨道:“唯一冤屈的是失身於你这混蛋,没留给尚志哥哥。”说著,眼眶一红。

郭肇见她雷打不动,气得面肌震颤,退了两步,道:“你若是答应了荆尚志提亲,便等著做小寡妇!届时同我这鳏夫,倒更匹配!”

贤婥婥受多了他的威胁,此时已不再惊惧,只木木道:“尚志哥哥要死了,我也三尺白绫随他去了。”

郭肇色诡诡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荆尚志真是放得早了些,我且再寻个名目给他弄进去,这回就不是调戏良家妇女那样简单了。”

贤婥婥听闻此言,面色惨惊,脑中一亮,正对上他一双形如秃鹫狠的目色,顿大悚於下,冲了上前便又要捶打:“我就知道是你这畜牲唆摆别人给尚志哥哥安的罪状,你还要脸不要?”又想起他还想将荆尚志弄死在牢里,更是惊怒不堪,只觉天下怎的有这般无耻之徒。

郭肇捉了她双手,牢牢盯了她道:“我要三餐温饱,我要高爵厚禄,可就是不要脸!我不是你尚志哥哥,你望清楚了,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个荆尚志!你也听好了,除非我死,不然你这辈子是休想再跟别的男人了!”最後一句话他几乎是咬著牙臼,震动著关节,一字一磕地咆出声的。荆尚志被诬陷下狱之事确是他故意所为,虽手段下流,但一来欲泄心头酸意,二来也是想要叫她对那小子失望,哪知倒叫她与那小子走近了。

贤婥婥肢如触棉,身无著力。她与荆尚志且还未有个什麽,郭肇便已借势将他投入大牢折腾了这麽些日子,若真有个什麽,还不亲手提刀把他剁了?尽管不愿再受他胁迫,可他如今分明便是势必要将自己弄到手,荆尚志前途似锦,犯了这等小人岂划算?不如先依了他,留待以後再说。

贤婥婥这般想著,也只好先吞了一口气,哭道:“我不嫁了,你满意了?我就跟著我爹娘过一辈子,我去当老姑娘,谁也不嫁,你满意啦?”说著便擦了一把眼泪,跑了去。

话说贤婥婥拒亲回应一时叫贤家上下十分讶异,只除庞氏心内暗喜,借机撺掇丈夫:“媚媚又不大,你这老家夥慌什麽慌,就是已敲定了荆尚志那小子,等他考中了功名再订亲也不迟,莫说这段时日还能多看几家哩,货比三家又不吃亏哇。”

贤推官一向迁就爱女,见婥婥不愿,也就暂不再提,不了了之。荆尚志这边也是猜不透贤婥婥的心意,好两次欲去问询,却怕界越无礼,唐突佳人,只生生压下来。

庞氏趁此大好良机竟跑到舅舅处,问候起京城的表弟,似有联姻拉线之意。

却说郭肇的独子今年才十五,还未有婚约在身,实则比贤婥婥还要小一岁,论辈分却是贤婥婥的表舅,这番乱了伦常的攀亲倒也有些啼笑皆非,无奈小县城内多的是亲眷内结谊绑姓之事,并不足奇,况自己又只是贤婥婥继母。

庞氏实在瞧不起蓝田一干小民,原想拣个家业大些的将继女嫁了算了,奈何既是舅舅近在眼前,将继女嫁於他家,不仅自己个儿沾光,自己膝下无子,媚媚以後便还是自个儿家的,跑不出手掌心,凭著这点儿小私心,便缠著舅舅说起媒来。

☆、三十三、乱伦常忧孕成灾

郭肇两句听明白了外甥女的意图,不由抚颚大笑起来。

庞氏以为舅舅瞧不上自己家,气呼呼道:“舅舅,可不是我夸自家孩子,媚媚虽不是什麽大门大户的千金,可决不比大家闺秀差半分,就算嫁到里去都是有娘娘相的,不是我吹,前年京师皇城里的公公来蓝田选淑女,徐大人可是头一个想到了咱们家媚媚,画相禀折都备妥了,若非我当家的缺心眼的死活不愿意,又私下塞了好些银子,我家媚媚如今混个妃嫔之位也不无可能……媚媚平日小子虽多了些,但为人处事决不含糊,幼时我夫君更将她当做男娃一般教养,除却品竹弹丝,女工针黹,素日喜读书又习一手好字,同个女夫子一般,相夫教子不成问题,且嫁妆都由老爷备妥了,毫不逊色於人,恰表弟也是个文雅公子哥儿,又年岁相当,做对结发少年夫妻,倒是匹配得很,郭贤两家亲上加亲,更是不提。”

庞氏好话说尽,还未歇得一口半口气,只见舅舅立马道:“好,这个好,你去告诉你夫君,将婥婥留著,再不许随便许人。”

庞氏见不过才磨了一回嘴皮子,舅舅即刻爽快应承,反倒有些吃惊,攒的满腹辞藻可都用不上了,撒欢儿跑去给丈夫报喜去了。

贤推官听庞氏一说,脸色大变,一来觉族内通婚不妥,怕遭人非议,二来又实在不喜郭肇为人,一时骂起自家娘子:“你这不著调的老虔婆,怎就非要将我家女儿塞到你那舅舅家?他那出身同乞丐差不多,也不晓得犯下过多少桩丑恶事,我对他的眼色整个蓝田向来都是晓得的,若将媚媚嫁於他儿子,在别人眼里,我脸皮儿往哪儿搁!”

庞氏一听跌足嚎啕起来,与其对骂:“你个老不死的,你嫌我舅舅不好,便是厌弃我了?那你缘何娶个贱妇回来碍你的眼?还不快将我休了清净!你那老脸值多少钱?你只这一个宝贝,是她嫁得风光重要,还是你脸面重要?你认识的薄命穷鬼当中,还有比我舅舅家更显赫的吗?”择婿要麽择儿郎,要麽拣田庄,贤氏夫妇一个爱才,一个爱财,虽谈不上孰对孰错,但为女儿考虑得自是截然俩方向。几句下来说得贤推官哑口无言,只得忍气吞声闭了声。

再说贤婥婥在老父面前拒了荆尚志的结姻之事,也很是痛心,虽只为权宜稳住郭肇,免得他又要作怪,但一想到素日梦寐之人被自己无奈推开,也不能对荆尚志去解释苦衷,又怕他胡思乱想,便时常派了怜娥去待自己抚慰。

怜娥虽是个奴婢,却生得玲珑七窍心,本是欢欣小姐终能与荆尚志结为秦晋,不过一日半日却为小姐所否,自对那荆尚志存了怜惜,见他为忘却愁思,芸宙课业,日夜不歇,更是不忍,除却贤婥婥交付的一干事宜,私下也常去看望,又总亲手缝制些男靴、手绢、笔抽与荷囊之内的女工送去。

荆尚志见贤婥婥再也不来西厢,心底思念,伊人音容笑貌尚浮院内,每一处都变成了断肠地。原先她常来,总觉理所当然,如今倩影绝迹,才晓得何等珍贵,只好寄相思於怜娥身上,总算好过一些。

郭肇这边借庞氏牵媒之事,暂且耗住贤推官慌著将贤婥婥嫁出去的心思,约莫稳了几日,念著贤婥婥那口气差不多也消了,便寻机又将她揪提了出来。

一见面,便又哄又骗,将她稳下来,不对自己发恼。禁不住几日未见,郭肇只觉对这小妮子的想念又炽升几分,见她圆圆润润的浓粉脸蛋不过几日便清瘦一圈,美目无光,香肌煞白,心内疼得慌,拣了个僻静地儿便搂了她强行亲了两口,心平气和道:“婥婥,我巴心巴肺地孵了你这麽些日子,就是个冰块儿也得孵融了!你爹那样顽固,都已松口,有将你嫁到我府上的打算,你还担心什麽鬼扯淡的辈分问题?”

贤婥婥也听後娘讲过关有意将自己许配舅公之子的话头,无奈那两日正是烦心,未曾深想,此刻一听,心头一黯,齿咬唇瓣,道:“你欺负我还不够,还要我嫁予你儿子?你到底是不是人?”

郭肇忙笑抚道:“我岂舍得当你公爹!况嫁於你表舅当少,自然不如嫁於你舅公做当家主母。”说著忍不住动了情,在她朱唇上一点,笑得极是诡邪,沈道:“再说你不日若生了孩子,还不知是叫我爷爷还是老爹,岂不是乱了套。”

贤婥婥虽晓得男女交合会成胎诞子,但自被他所强,又几次云雨,从未思虑过这个问题,此刻一听,忿极赧透,下意识葇薏一覆小腹,疑心生了暗魅,总觉此处已落下了孽种,心想失贞一事还能想法掩饰,怀孕又岂能瞒得住,顿几欲哭出声来:“若是真有了,我就不要活了。”郭肇赶紧又好生安慰:“孕育之事乃天定,也不是说怀便马上能怀上的,况你也没给我几次,我还未下那多气力,你勿担心。”

贤婥婥暗忖你还叫没下多少气力?来去隔了这多日,如今那处都还是隐隐作疼的,且还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蛊,每每一想到那情境,便浑身烧得睡不著觉,牝内一阵阵的流水,真是羞煞人了。

☆、三十四、天竺舶来戏娇娃(上)

郭肇看她面似桃花,也不知在想什麽,看得骨酥足软,猿臂一紧,将她抱了起身,道:“乖婥婥!我一日看不到你人,像是过了三个秋天,你瞧瞧我这都熬了几年了!你如今比那个黄花还要瘦,我跟著为你销得人也憔悴了,衣服带子近来都宽了不少,你还要我如何是好。”

她听他说得别扭怪异,一时憋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他见她笑靥顿开,梨涡深深,亦是欣喜不已,只觉这两日背得脑袋疼的情诗倒还管用,虽说得与那原诗似有些不大一样,但管***差不离就行了,顿受了鼓舞,自信满满,欲要贴上亲咀,又拉了她衣带,欲要借蔽释情。贤婥婥兀自忧虑有孕之事,见他又要不轨,遮住自己下腹,死活不允,惊恐道:“我不要怀孩子!”郭肇已憋够数日,早就欲心难捺,可见她怕到如斯地步,也不好强来,只大力揉她一方嫩臀,又低了颈子去啜她玉颈,缓解痛楚。

贤婥婥已是尝过甜头的身子,不消多时便禁不住这般调弄,下边又有点湿意,坐於他一双臂上,足踝儿仿似雨打芭蕉般掉在半空晃晃悠悠,勾了他脖子开始荡出些许呻吟之声,还没回过神来,只觉两腿之间一凉,锦裆已被她扒了下来,一只蒲厚掌子已经凑拢牝户外,在白鼓鼓的瓣上抚弄两下,抠开中间红豔豔的粉缝,探进去一指,往里伸去。

她哼哼两声,觉他指在里面搅画摩动,下躯照例酥软无误,渐而水越来越多,内有些堵塞之感,只趴在他肩上轻吟起来。郭肇见户内比先前敞了些,容易通行,便又加了一指进去,低低道:“可受得了吗?婥婥……”

贤婥婥羞於回应,总不好去答很是受用,虽私处确是爽快许多。他见她不答,知道是受得起,继续朝内挖去,又在两边水淋淋嫩生生的壁上勾弹顶突,还未至花芯,便已叫她娇点震动,差一点泄出,一时脸色酡红,香汗沁出,发丝也飞出去几缕,双脚一并,将他臀腰夹得紧紧。他胯下那器物过於庞,每每弄得自己很是辛苦,有总心惊胆战会被那东西给戳裂胀穿,而两指倒匹配合适,刚刚填满旷房,不多也不少。

郭肇瞧她神情态状,晓得她已是尝出了此中妙味,缓抽出手指,带出一水儿的晶,淋湿了袍袖。贤婥婥见他陡然拿了出来,牝内一空,虚不著地,茫然抬了颈子,双眸竟是含了几分幽意。郭肇抱紧了她,贴在前故道:“舅公进来如何?”她抿唇颦眉,他哪一次君子一般地客气问过可以不可以,现下分明就是故意,想著便气道:“不要!”他见她心口不一,也果真不要了,袖口一抖,似掏出什麽东西,拿近到她底下湿滑的入口处。

贤婥婥只觉他握著个李子大小,冰冰凉凉、圆滚滚的小瓷球儿,往自己内塞去,顿惊叫起来:“你在作甚?……往里面放什麽?”郭肇亲她一口,笑道:“叫你这铁嘴小蛙不再说大话的玩意儿。”边说边将那小球继续朝内推去。贤婥婥只觉球儿在户内胡乱打起滚儿,且震动起来,击得壁上下左右麻麻胀胀,一凸一凸,比方才那手指还要叫人瘙痒酥麻个几倍,顿时两腿处都一片酸,夹都夹不住了,立时便抱紧了他脖子,半是哭泣,半是呻吟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啊──”

郭肇欺身又问:“你答应嫁我,我便拿出来──”贤婥婥下盘虚浮,腰腹酸软,却仍是摇头:“不……”郭肇哼一声,放了她到地上,晓得她此刻站立不稳,手臂且还掐住她腰身,非但不拿出来,反倒替她系好了腰带,道:“嘴巴不这麽硬了,再来找我罢。”说著便缓放了手,转身欲走。

贤婥婥轻呼一声,欲要拦住他,却又死活不愿就此言败,只能强行憋著下身入侵异物一晃一荡地回了屋子,这才又发现那小球儿里似带著铃铛,竟框框响了一路,顿时羞恨难当,一进内帏,便拉了帘,躲在绣榻间,脱了罗裙,想要自取出来,偏他埋得太深,如何也不敢用手伸进去,一时那球儿震荡得愈发厉害,屄痉挛不堪,一波波地朝外翻涌,玉趾一直,贤婥婥腰一酸麻,竟滚出大片水污了床单,差点儿昏阙过去,那铃铛小球却仍在内不消停。

原郭肇予她加塞的便是在官宦人家中甚是风靡的缅铃,又叫太极丸,即是床帏情趣用具,发源於蒲甘,兴起於天竺,继而传来大明,还并不好买,多於上流王公之间流行。他生犷,又力旺盛,向来瞧不起那助兴壮势、阳怪气的玩意,床事素来便是抽二字到了头,若非为好生将这娇娃子调教过来,哪里又想去费神寻这东西。

贤婥婥被这缅铃弄得身子发软,连床都下不得了,泄了一道又一道,至入夜,牙床四下便皆是水骚香的气味,苦不堪言,听怜娥进来唤自己出去吃饭,忙出声阻道:“不要──我头痛。”

怜娥听她声音虚软发颤,道:“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来。”贤婥婥忙道:“别,我出外透口气便好了,你先去代我将饭菜拿进来吧。”待怜娥出了去,她咬唇勉力支起四肢,爬起来,汲上凤头鞋,连湿透的衣裙都来不及更换,便出了屋门。

作家的话:

存稿所剩唔多…

果然女猪怀孕前後是我永远迈不过去的一大坎…= =

每次一写到主角怀bb这一步,就有想各种坑文的赶脚了。

☆、三十五、天竺舶来戏娇娃(中)

却说郭肇念著贤婥婥禁不住总要上门来求,正在屋内守株待兔,故入了夜也没曾出去用膳。

正得意地守著伊人上门,叩门声一响,他跳了起来,快手快脚走去开了门,一见,竟不是魂系梦牵之人,而是贤家丫头巧杏。

原来巧杏见舅老爷未出去用饭,特地借了这机会,打发了往日伺候郭肇的老仆,自个儿端了酒菜送过来了。

郭肇笑意顿结,负手回了里屋,头也不回闷声闷气道:“你来干什麽?”巧杏端了食盘移步跟进,脆灵灵应道:“小婢见舅老爷没曾出去用膳,生怕舅老爷饿著了,便去灶间特地拾掇了些饭菜给送来。”略一抬眼皮儿,见郭肇似有些不大爽快的样子,举了壶倒了酒,一语双关道:“这酒是蓝田出产的陈酿花雕,滋味虽不比京师美酒,却也是别有风味,叫人流连。”说著双手端馔,略垂了头,俏生生地给郭肇递去。

郭肇接了那杯盏,只觉这婢子小手在自己掌间不经意地滑弄过去,媚眼横飞,神色脉脉,分明有调情之意,又听她话里带话,半是赞许花雕,半是引荐自己,蓦想莫非是贤婥婥那鬼灵怪的特地叫这婢子来撩自己?

巧杏见这舅老爷五官突然宽弛,约略有几分温意,以为有戏,卯足了胆子,身子朝前一拢,与郭肇又近了几分,柔柔伏低道:“舅老爷且先吃喝,小婢在旁伺候著。”郭肇捏了酒杯,扬了扬眉梢,问:“是你家小姐要你来的?”

巧杏随口支吾两声。他暗哼一声,将那酒杯啪地搁下:“这酒不够凉啊,爷满身的火气,岂不是越喝越堵得慌。”巧杏忙道:“那小奴去将这酒冰一冰。”说著便忙不迭端了酒壶喜滋滋出了去。

郭肇将巧杏打发了走,正是猜测那妮子心意,门声一响,以为是巧杏又调转回头,大步过去,不满责道:“不是要你多冰一下──”门一开,却见贤婥婥扶壁,虚晃晃地含泪看著自己,发髻还未及梳理,一身衣裳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嘴上斥责顿消停,心情宛若雨後初晴,双臂一开,接了她入怀,将她拦腰横抱进了里屋。

那缅铃也不知怎的,越振越大力,在内滚动个没完没止,贤婥婥一路行来已是避开家中上下,拼力绷直腿足,跨开步子,不知受了多大的罪,如今终是瘫软下来,再也顾不上嘴硬,哭道:“舅公,我要死了……”

郭肇本打算这次非得纠纠她子,叫她顺了自己,但一见她这熬不住的态状,再也舍不得了,将她绣裙扯去,将两条大腿掰开去,扛於肩上,脸正对准水漉漉、粉豔豔的娇娆户。

那两瓣竖立的翅被花房内尚颠簸不平的缅铃弄得震动不已,颤巍巍的模样极是叫人怜爱,下方张合频繁的小口正连绵不绝地流出剔透晶莹的清渠,宛若决堤的水坝,看得他脐下胀热,尘柄有抬头之势,刚一凑近,一股奇重的热之气直喷嘴鼻,他心猿意马,头朝前一倾,覆在整幅具间亲吮起来。

贤婥婥觉腰一麻,私处痒极,他埋头垂在自己腿间吸吸咂咂,间或还将舌头伸入甬道,一时心慌意乱,下身滚水流淌更甚,只得一把揪住他头发,娇喘连连地咒哼不已。郭肇见她气都快喘没了,止住含之举,只将挂在嘴角的骚卷入口内,这才两指一勾,将中间细缝撑开,进了巢洞,办起正经事。

无奈缅铃小球已习惯那肥美豔壤,竟陷在了里头,一时与水淋淋的泽相互嵌住,难以取出,这倒也算了,还多了手指在里头搅动寻梭,惹得贤婥婥更是胀麻万分,汁水复流不停,止都止不住,恨不能要流干体一般,不多时便就染湿郭肇的半片衾单,一会儿闷声哼唧起来:“快进来拿出去……啊……你倒是找准位置啊……啊啊……胡乱抠什麽……”一会又娇嗔斥道:“快出去……快出去……你……瞎……”

郭肇探起头来无奈道:“到底是出去还是进去?”

贤婥婥哀哀叹喘,花枝乱抖,眼角滚出珠泪,扯住他前衣衫:“舅公故意的……”说著,那缅铃忽的振荡频频,已被水泡得软滋滋的壁腔受不住这刺激,尤以某一处最不堪忍,顿整片齐刷刷抽起筋,屄内喷出一股涌潮,顾不得惊动外人便尖呼起来:”啊啊──”

俄顷清醒,见郭肇一颗脑袋埋在自己两腿中还在皱眉寻著,也管不著什麽男子头颅不可碰,一把抱了他的头便摇晃哭嚷起来:“拿不出来可怎麽是好……我恨死你了……”吵得郭肇耳子完全清静不下来。

眼前一片花花,满室的香味绕著鼻子转,手指正在销魂,神本就不大集中,再被她毫不消停的一吵一闹,弄得他半天拿不稳那小球,一时烦躁不已,顺手抽出挂於床头的一把小佩剑。

贤婥婥惊颤道:“你要做甚?”

郭肇恼道:”实在取不出,就只能把你这儿割开了!”说著,麽指一顶,将那鞘尾顶开了半寸。那剑身略露出一点银光,寒意一闪,直逼她下身屄口中缝前。

作家的话:

……下章还蛮热闹的……

☆、三十六、天竺舶来戏娇娃(下)

贤婥婥以为他真要来割,吓出一背香汗,浑身疙瘩竖起大半,身子一缩,那蜜内旋即一紧,小珠子登滑入一处软兮洼地,郭肇立马抠夹入指间,趁机拿了出来。

贤婥婥甬道一空,再无堵塞,但麻振之感盘绕,骨头犹自酥软,半天起不了身,只仰躺於牙床上又大骂起郭肇来。他笑笑收好剑柄,道:“不吓吓,怎取得出来。”

她偷瞄那折磨自个半晌的缅铃,已光可鉴人,被浸泡得油汪汪,滑腻腻,顿羞赧万分,嘴唇一鼓,嘤声饮泣起来。郭肇忙伸手托捧住她的脸蛋儿,俯身安抚:“乖乖,我再也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哪知你这竟这麽不禁撩。”

她两条嫩生腿儿尚开著,见他扑过来,正抵上自己小腹,怒嗔道:“还不给我把裙子穿上──”他置若罔闻,一手箍住她软得像是藤蔓的软腰儿搂到前,一手探下去揩去她牝边的稠水滑渍,又要行些冲动之举,她拼了力举起粉拳敲打数下,又暗觉被他这样一搂一碰,浑身的酸胀竟仿若找著了支撑使力点儿,竟很是受用,一时也不舍推开,在他怀内瘫著由他揉,仅一张檀口不时飘出些咒骂之音。

正是香风豔景,巧杏已端了冰镇後的酒水回来。

贤婥婥听得门口家奴声,生怕被她堵在了舅公房内,欲要躲起来,左右一瞧,哪有容身之地,又不敢出声,只能瞪了星眸恨望住郭肇。

郭肇不睬她,大大方方地朗朗应了一声。巧杏一听,忙不迭地推门入内。贤婥婥见自己尚裸著下身,湿淋淋的裙衫泥泞一团地堆在边上,拽了他袖子,小声哀哀道:“别。”话音甫落,巧杏声音已飘入,较之方才又添了三分骚浪:

“舅老爷,酒水已冰镇过了,奴家给您端来了。”

郭肇翻身下榻,坐直身子,自行整了整衣冠,回头看了眼大惊失色的贤婥婥,应道:“进来吧。”

贤婥婥一听,知他打的什麽下流主意,涨红了俏脸,细碎忿道:“你若叫人撞到我,你看我还理不理你!”听那脚步迫近,急中生智,掀了一床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盖住,又拉了床幔。

郭肇瞟了眼床上裹得紧牢的粽子,只好先起了身。巧杏一进来,见舅老爷刚刚还好生人,现下却脸色赤红,衣领子敞开半截儿,露了几分贲胀肌,上头还凝著几颗汗珠,衬得黝铜肤色愈发亮堂,不自禁痴迷於其雄姿彪爽,烧了脸蛋,又平白好生欣悦,暗想他摆明了便是对自己有意思,不然岂会这番作态等自个儿回来,只未料这舅老爷这般猴急,想著便飘靠过去,将冰酒递了过去,极尽妩媚之姿:“爷,奴家已将酒冰过了,请用。”

郭肇听她连称谓都变了,且浪态愈发十足,心里突想若是那被子里头的人待自己能这般乔张做致,怕是刨开腔挖了自己心奉上去都愿意,又恐她在被子里捂著闷久了,也并不多说,接过馔盏一饮而下,欲将巧杏快打发出去。

那巧杏见他脸上震荡,颇有深思,对自己捎首弄姿也不排斥,大著胆子欺身过去,一手覆於他前,音如绵糖:“爷若不嫌弃,今儿巧杏愿侍奉爷。”说著,那手如软蛇一般滑了下去,竟直捣黄龙,一把握了郭肇命。

巧杏还未成人便已破了身子,这些年为满足私欲,又贪图好处,跟外头一干男子都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如今勾引这郭肇的举动,也是驾轻就熟,手一按住那男物,便大吃一惊,只觉乖乖我儿,比自个儿用过的许多都要扎实壮硕,纵是白给他也甘愿,顿心口乱跳,又觉自己还未使出几分功力,那物便已绷直扬举,以为被自己风姿倾倒,更是得意,一时忘却主仆之分,身子窜入郭肇怀内缠住,又将他一手推至榻上,便要霸王硬上弓,哪里晓得床帏内还躲著自家小姐。

郭肇哪料到这贤家僮仆竟有这样肥的胆子,未曾提防,被她一推,坐倒於榻沿,生怕压到了里头的人,侧身一滚,将巧杏头发狠狠一抓,拎了起来,无奈床榻窄小,还是不慎那衾被中人露出的一小束秀发压住,顿被中人轻呜咽一下,却马上忍痛吞声。

郭肇松开制住巧杏的手,暗中将那缕青丝塞入被毯内,眸中已生了几分火光,腾出一手将巧杏衣领一抓,揪了起来,一时劲道过猛,不慎将她襦衫扯下半边,露出大半白生生、亮晃晃的肩颈。

那巧杏正是兴头,一心只系在郭肇身上,且已春心绵绵,何曾听得到床帏异声,以为他此等鲁之举乃床帏怪嗜,今儿势必拿下这舅老爷,一圆嫁入朱门之美梦,非但不离身,反倒大腿一叉,压坐於郭肇跨上,将自个已松垮的衣襟扯了下去,露出一抹海棠红的挂颈肚兜儿,半边儿顿跳了出来,一只手在他上躯滑去,隔了敞开的单衣,捻住那伟岸腔上的一侧,夹於指间挑拨起来,俯下身子,压於他一副横阔身躯上,娇笑道:“爷,您若好这口儿,小婢依著您未尝不可。”说了便又去拨弄他脐下三寸长物。

郭肇甫才意会这丫头行径皆自发自为,并非贤婥婥指使捉弄,顿勃然大怒,两巴掌扇过去,将巧杏击落於地,叱道:“他娘的,你当老子是兔儿爷哇,连老子的老二都敢随便动!”说著便下了床欲要踢打。

他历来就不是个惜花怜玉的温柔人,如今更凶神恶煞一般。巧杏这才方知惹了他,抱了肿脸,求饶哭道:“舅老爷,小婢知错了,小婢知错了!”郭肇尚念著榻上人,怕她憋得喘不过气来,压下怒,将巧杏喝叱赶离了房间。

巧杏甫一出门,郭肇便赶紧掀了被子,只见贤婥婥果真已是脸红耳赤,吐纳不匀,忙抱了她起身,给她扇起风来,谁想这小丫头稍一回神,早前的怨怼全部消殆不见,还朝自己做了个鬼脸,捧腹咯咯大笑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aixiaoo2006和letoya的推文啊(後知後觉……- - )

BTW,小L亲,你重肛福啦?

虽然你说一直都在,但我看不到所以不算数啊不算数啊啊啊~~!!>﹏<

第部四部分

☆、三十七、一树梨花压海棠

郭肇见她开怀,瞪目道:“你还好意思笑?”贤婥婥虽窝在被窝里,却将方才那出闹剧听得仔细,毕竟孩子心未褪,又吐舌做鬼脸道:“舅公贞得保,恭喜贺喜!”

郭肇气不打一处,咬牙将她压至膛前,在这顽皮小妮的滑嫩颈项间啃出几处梅印,道:“有什麽样的主子,就有什麽样的下人,我今儿算是见识了,只是你家婢子挑起来的火星子,你得担当著填平了!”说著便拉了已被绷得老高的裤腰带,那被多番挑弄,又被抓得肿胀不堪的硕物登时跳弹出来,孔眼处喷出两点,瞧得贤婥婥侧了娇躯,赤脸嚷道:“谁管它死活,活该憋死!”

他将她拦腰一箍,服服帖帖压在身下:“憋死了以後谁去给你那小花园浇水?”说著便掐住腰肢,不让她动,下身早就硬挺欲崩的金盔将军在她口摩挲两下,啪叽一声了进去,惊得她娇躯一直,嘤一声,却哪里阻挡得住。

内室经了缅铃洗礼,润泽无阻,极好通行,几无窒碍,不消半会儿那铁便已直达颈口,突围了小口,朝内突突鞭击。贤婥婥禁具挑弄与方才巧杏那一闹,私园骚乱,早已饥馑,此下被一入,便被冲撞到了最里头,顿酥麻难捱,连缩直咬,竟将前方打阵的头给夹在口内,甬道一路将整条挤迫得全无位置。

郭肇纵非欢场新人,此刻也是痛快喘喊出声:“真是舅公的宝贝儿──真是舅公的乖乖──”胯部连番不停,汗如雨下,尽数洒於身下人一副脂白玉躯上。

贤婥婥正值情欲勃炽,只凭身子自然响应,知将他弄得舒服,心内又是羞,又有点隐隐的说不得的欢喜,眼一闭,竟扬起手去捧住他颊,莺儿一般软融融地呻道:“舅公……”

郭肇很是受用这温婉,将她腰身朝上一兜,一躬臀,愈发沈身入去,进至深无可深可境,连连击中靶心,啪啪响声中翻出一波波混杂一团的亮白津,俯下身在她脆嫩耳珠边呼喘:“心肝,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贤婥婥整副身如火烧碳烤,但哼不语,不久深处痉麻,阵阵波涌,在劈里啪啦的抽打声中,一泄如注,情不自禁哎哟哎哟地浪呻出声,只觉那天杀的小铃儿将自己体内的邪兽放出了闸,但因水泽十分丰盛,比哪一次都肏得舒爽,一时控不住,揽住郭肇颈项,棉腰一挺,朝上迎去,下身自觉紧含住已嵌入深的阳具,也不管自己如何的百媚生春魂自乱,唇齿一松,喉头一弛,呼出声:“舒……服……舅公……婥婥要被……要被干死了……”

他心头猛地一动,低了颈摆正她头,低道:“要不要舅公干?”她已登极乐,神智迷乱,前言不搭後语,且呼且吟:“要,要,要舅公……舅公干婥婥……只能干婥婥一个人……”说著又颦眉撅唇,娇声哼哼了两声,愈发用劲夹紧了屄腔,霸道锁紧户,将那棍吃得紧紧,宛如要把它卡在自己花房内占为己有,永不释出,又觉下面小洞咕咕流水流个没完,从被他贯入那缅铃至现下,都似乎没曾干过,不免忧心忡忡,飞荡出些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勾人语:“水都流干了呢……舅公……”

郭肇听得耳边直炸,眼冒金星,从未瞧过她这模样,心身皆喜,爽极欲泄,只得先行转了注意,强与她交缠舌齿,吃出一嘴儿清新带幽的香唾,腰臀愈发卖劲。

贤婥婥禁那野吻醒转过魂神,间或生出羞耻心,抵抗几下,下身容了他男抵死抽,前後颠簸,上面小口本是咬紧牙关,禁不起他一再强攻蛮侵,终又蒙住心魂,吐住丁香,娇喘吁吁地与他勾兑,亲得炙热处,还鬼使神差地去托抬起他的舌轻轻噬咬。

待他换气之余,她又念转起些想不得的事,痛悔起来,将屁股朝後挪去,欲要脱出尚於私房的阳物,张了小嘴,边哭嚷边拍打他厚健腔:“你不是恼别人动你那东西麽?那还弄我干甚──你出去──出去──”

郭肇暗疑刚还叫嚷著让自己只干她一人,不知怎的突然又变了情,还真是少女的心,三月的天,但也只由她捶打,抚了一把她糊成一缕缕的湿发,继续强行猛激抽,健臀窄腰前後梭摆不止,次次挤进胞之内,惹得身下人颤吟不止,抽送噗叽声中结合之处飞溅出白沫儿。那物事每一个来回便要发大几分,几欲真将她窄曲屄给裂破,却全然停不下来,仅匀著喘息应道:“别人动不得,就只有我的乖儿动得,你将它给吞下去我也甘愿──”

贤婥婥一路被肏弄得摇晃如苇,啼哭伴著浪吟全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只觉小腹大腿酸麻不堪,幻听到私处传来卡卡炸裂声,以为要被他杵塌了,其实不过水摩擦之声,又察他後背一抽一震,似有完事之意,突发愁起先前那事,腾了手去捏住他两子,急嗔道:“你休把娃娃弄到我肚里去!”

郭肇本再坚持个几百抽不成问题,听她这样娇滴滴的一声喊,又被她陡抓了囊袋,一时涌前孔,浑身一个激灵,受不住麻酥,脑光一炸,浓稠元尽数送入她孕子产房,嘴上却安抚:“好好,听你的──”贤婥婥“啊”一声长呼,忧心顿平,本勾於他窄臀两侧的莲花玉足软了下来,岂知卵袋内壮健的万千子嗣早便入了胞,以俟发芽,一时神弛缓,半醒半厥了过去。

郭肇在她娇小耳垂上亲了两口,将她蛮腰一搂,闷哼一声抱了在腿上,坐了起身,悄道:“你几时才能真心实意喊我一声相公?”

贤婥婥只装聋作哑,并不回应。若是之前,只有不屑,如今却百味俱全,思虑万千,经了这一次又一次与他朝夕相对,床第交欢,那堵城墙开始坍塌,竟开始把持不住。果真女子的身心皆是绑系一团,离不得的?

想他虽手段有些卑劣,人品偶尔下流,待自己也并无不好,凡是处处忍让,一笑置之,只终究与自己辈分悬殊,年岁还隔了二十个春秋,更是父亲排拒之人,纵是自己生了什麽心,也是断无可能的。

他有枯藤生芽之心,自己却不敢有逾礼悖伦之举。

念及此,贤婥婥便又觉心中莫名堵闷。

作家的话:

感谢若水清大大的爱的抱抱和圣茭(抱~~),上善若水 、南极、catherinena 、gefuirene 和茵梦大大的巧克力,lunn12 、superlovebt的海滩球

☆、三十八、朝来寒雨晚来风

自这日起,贤婥婥开始愁自己越来越不妥。

他与她不一样,他对男女情事心思简单,喜欢便要得到,再无其他歪理,而她却大堆顾虑,每稍对他有些柔软,又死压下去。时日久了,贤婥婥察觉为此事连荆尚志都几欲忘到一边,又觉愧疚,只觉自己水。

郭肇哪知贤婥婥前後心思转变,喜谙那俏人儿待自己虽依旧嘟著一张嘴,可好歹不再横眉冷对,只想著快些将蓝田之事办妥,好将贤婥婥迎去京都,一时愈发卖力奔走於外头要务,好些日子都不曾回,只差遣贺宝庆每日回贤家送些人间楼的美糕点别致果食。

贤婥婥闻他未回,暗想莫不是又跟那周保去干见不得人的事了,可他去做甚又干自己何事?想著愈发挠心,化郁卒为食欲,将贺宝庆送来的小食一一吃得光,方能压住心头波动,没些日子,不觉圆润许多,又怨起郭肇。

这日午後甫过,贤婥婥又是心烦闷,捻起贺宝庆前日刚送来的果脯,吃到兴头,不觉一食盒都没了。怜娥正在边上铺被,见状打趣:“小姐,你怎跟小奴嫂嫂有身子时一样,爱吃这酸了吧唧的的玩意儿,小奴那嫂嫂当时怀老大时一日能吃一篓子的山楂哩,大哥手都摘折了。”

贤婥婥闻言,猛念起前几日的愁事,忙细询起怜娥。怜娥将自个嫂子孕症林总说出,听得她心思大乱,越听越觉对上号,只葵水她一向有些不大准,并不好判断,想来想去不由大悚,心慌试探道:“怜娥啊,你说我近来是不是胖了?”

怜娥只顾叠被:“姑娘您一向不是个瘦子。”

贤婥婥瘪唇,终是忍不住,哼哭出声。怜娥忙上前询问,她这才禁不住惧怕,闭紧门帘,将自己与郭肇的首尾之事和盘托出,听得怜娥又惊又震,哑口无言,旋即生了怒,咻地起身道:“这还得了啊?小奴去告诉老爷!”

贤婥婥扯了婢子袖道:“爹知道了这事会气死的,万万不要!”

怜娥气得口不择言:“那由舅老爷欺辱了?小姐啊小姐,您可好生糊涂!你是正经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可不是他来蓝田办公务时顺便玩玩的柳巷花娘!这下好,借居人家府上,倒把人家女儿给顺了,天下哪有这种事儿?他嘴巴现下说得好听,一个大老爷儿们哄姑娘你,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届时办完差事拍屁股回京,姑娘你又能拉得住他?到时可怎麽办?”

贤婥婥越听越刺耳,哭得愈发厉害,怜娥连忙收嘴,暗下叹气。她比贤婥婥要大三两岁,懂得的事自也多些,刚刚只是说气话,当然晓得这事能不捅破自是最好,可如今听来,这舅老爷倒强迫小姐不止一两回了,又知小姐担心自己有孕了,想半天,终是与贤婥婥一同拿了主意,先暗中请个口风紧的密医回来瞧瞧,若真是有了,也好尽快想办法解决。

正当贤婥婥五心难稳时,贤家另一个千万料不到的人亦被人下了绊子,这人便是婥婥父亲贤推官。

却说那巧杏自打被郭肇两巴掌呼回去後,死活不甘,终觉自个儿该是个飞上枝头的凤凰,就算当不了凤凰,好歹也得是个金丝雀。暗自安慰自己,那舅老爷虽有权有派头,长相英武,兼之胯下物件讨喜,可惜过於暴,就算将他勾搭住了,日後若不小心犯什麽事岂非被他活活打死,想来想去,还是转了目标,这目标谁也未盯上,恰恰盯上了贤婥婥的父亲贤推官。

本她也未将心思动到主子头上,无奈相好的姘头要麽是穷得无片瓦遮头,要麽与自己不过露水情缘,实难寻到满意归宿。宁为乐岁忍饥人,休作凶年饿死鬼,况杀生不如杀熟,老爷子温吞优柔,现下只有一名没有子息的填房,虽这贤府不算朱门名户,好歹也是个地主之家,自己若当了姨,也未必不是个出路。

这般想来,巧杏不知使了些什麽污秽手段,活生将老爷给勾上了床。再待贤推官醒悟,木已成舟,与这丫鬟成就了好事。巧杏与老爷云雨时以畜牲血胞代元红,过程又一直卯足劲喊疼,事毕後姿态十足,哭哭啼啼。

贤推官不晓得巧杏在外头的腌臢事,本就是个极有担当的人,见这丫鬟被自己污了身子,寻死觅活,只能指天发誓应承将其纳为妾室,只是那庞氏子要强又善妒,一时不敢说,只安慰巧杏待自己先想想如何开口。

巧杏既得了贤推官承诺,便成竹在,又抓紧时机痴缠,时时投怀送抱,将老爷拉到自己房内偷欢。那贤推官本是老实人,初始对这丫鬟是歉疚,慢慢的,哪里禁得起这狐媚子的百般手段纠缠,竟也开始心猿意马,动了几分感情,抱著弱躯一次又一次去与她私相约会。此番一时竟牢牢瞒过了庞氏诸人。

此事暂按不表。正是贤宅人人自危,这日过午,郭肇回了贤家,虽只有片刻锺头,仍打算趁空闲辰光去瞅瞅那小丫头,偷溜至贤婥婥闺外,却见门户紧闭,楼中无人。

原来是日怜娥由西厢回来後说是荆尚志病了。贤婥婥思前想後,去了那边。至时荆尚志正在天井看书写字,脸色苍白,整个人也瘦了一圈,再无往日焕发清朗的气神。这些日子,他寄情读书,忧思甚多,加不慎染了夜露,却又不愿给贤家添麻烦,只自己买了几味小药煎服,若非怜娥时常过来,哪里知道。

荆尚志千万想不到贤婥婥会来,一时且惊又喜,手一松,书掉於地上都顾不上,踏著虚浮脚步迎上来,又怕将疫症传给她,退了两步,只凝视她。

贤婥婥过去搀他坐回,又默默替他研砚磨墨。荆尚志大恸,却也不语,随她在旁,提笔继续默默写起来。

却说郭肇由下人处听贤婥婥去了西厢,自马不停蹄赶了来,一来便在篱墙外见到两人一坐,一立,一哑,一颓,一人提笔,一人伴读,脉脉不得语,涩涩难言情,郎心妾意无处诉,顿只觉自己仿似顿化阎罗殿黑面差使,专拆散情人一般,很不是滋味,这幅画面纵是他这个不解风雅之人看起来,也是百般和顺,千般柔蜜。

作家的话:

☆、三十九、身心两分情难定

郭肇总不解贤婥婥为何会看上那无用书生,如今才意会才子历来就该是配颜如玉的,焚香啜茗,评花咏月,才是她梦寐之境,与自己一块儿便成了巧妇伴著拙夫眠。看她此下贞静娴雅的模样,又几时出现在与自己共处的时候。

婥婥略一抬头,正对上四尺院墙外那颗钢发冲冠的郁郁俊脸。

一连许多日俩人都未谋面,她没料到再会竟是在荆尚志的院边,一霎依稀有被捉个正著的念头,又暗啐自己,转过头去。可视线内少了他,竟还心虚地浮现著那张脸庞,再等偷偷用余光瞄去,那人已不见。

及待时候不早,贤婥婥欲要告辞,荆尚志鼓了勇气,喊道:“贤妹妹。”她自然晓得他要问什麽,捏了衣袂。荆尚志问道:“贤妹妹是反悔了?”

贤婥婥支吾道:“不多时便要春试,婥婥不想耽误尚志哥哥的宝贵辰光,订亲一事……若尚志哥哥高中後不嫌弃婥婥,婥婥也厚颜高攀了。”荆尚志听言大喜,忘形抓住贤婥婥一双葇薏,频点头道:“我若高中,必不背弃今日盟誓!”贤婥婥蓦地缩回玉手,苦笑颔首。

待出了西院,贤婥婥仍魂不守舍,只想著,刚对荆尚志讲的话,真是心内所想?正是恍惚,腰肢被人一箍,脚下一空,被抱到了院子角落的影墙後面,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只觉身後人浑身风尘仆仆,似是刚从外头赶回,双臂一紧,搂得自己牢牢,俯下脑袋搁在自己肩上,沈声道:“丫头,我这次真是栽到你手上了,你怎麽就是不叫我省心啊?”

贤婥婥终日以来的情思即要爆破开来,却只忍了下来,欲扒开他的胳膊。郭肇将她翻身一转,挤压到腔前。这小妮子与往日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像变沈闷了,真是叫他又欢喜又忧。

她移开目光,觉身子开始烧热发抖。郭肇见她并不抗拒,含住她软绵绵、浓馥馥的茉莉唇瓣吮吻起来。那熟悉的气味宛若催情毒药,不过这次催的却是贤婥婥的情欲,虽未配合,却由他进攻,不消多时,已香喘吁吁,呻吟起来,抵了手挡於他前,本欲斥责,不知怎的飘到嘴外的却变得嗲嗲:“放开我。”

郭肇并未听出个中细微差别,闷闷不乐:“不放!放了你就又要去找豆腐书生了。”说著越梏越紧,毫不惜力,似要将怀内伊人嵌进里。她见他黑红著一张脸,细汗直冒,眼皮子眨都不眨,神色紧张又带著宝贝爱惜,仿佛是家犬盯著自个的狗食,旁人若有觊觎,马上便要扑上去嗷叫撕咬,心又咚咚跳了起来,他身上的气息呼到鼻嘴里,脚跟子都在发软,再多与他呆一刻,便就要把持不住了,举了粉拳,又不自觉松开,变成两只小猫爪,拍了两下他,扭了扭软腰,咕噜了几句。

那声音虽小,郭肇却听进了耳里,她是说:“抓得好痛,你放了人家嘛。”她声若黄莺,娇娇脆脆,几乎能拧出水来,这是在撒娇?郭肇实难置信,决定再试它一试,便又加大劲道一箍。孰料这一下真把贤婥婥弄疼了,一个粉拳打上去,没好气道:“你把我腰掐断了!”郭肇这才嘿嘿一笑,松了臂,道:“好些日没见,就一点不想我?”

贤婥婥嗔:“不想,鬼才想。”他俯在她耳边低道:“可我想。”她撇过头去道:“你在外面逍遥快活,还有空想人麽。”郭肇怔道:“什麽逍遥快活?每日日头一落到破晓之前,最是难熬,真想马上回来跑到你绣楼里好好疼你。”

贤婥婥大赧,一个小掌子拍过去:“真不害臊!谁许你疼啦?”身子却不由软了大片,偎在他怀内,早就忘了不多时前才对西苑中人说过的话。

郭肇半拉半抱了她到照壁角落,借一棵围老樟挡了二人,捏了她手,放在自己膛前游移,语气已很是不稳:“我还有点闲工夫,不如……”说著猛然一拉,将她手绕过袍内带到自己小腹下。贤婥婥一惊,挣了两下,待握牢那副器具,只觉已笔直挺翘了起来,挂於腰间威武得意,羞道:“怎这麽快?真是恨人。”又察物事在手中颤勃,只得掌心握住棍身,麽指摁压住顶端头,指腹轻轻在圆头上擦抹。

郭肇亦端起她两瓣丰臀搓揉,时不时伸了手指隔了裙衫戳入细缝内滑动,俄顷俩人皆是气喘嘘嘘,相视对望,眸中尽是欲色浓情。

郭肇忍无可忍,吐息如牛:“咱们……”贤婥婥知道他要说什麽,颦眉挡了他嘴:“不要。”一顿,又细声道:“我给你弄出来还不成麽。”手上气力加大了一些,上下活泼滑动起来,时而顽皮在那已血浆涌动的硕屌上故意一弹,又宛若扭麻绳一般轻一掰,末了还跑到下方去给那两颗小球儿瘙痒。

郭肇哪受得住这番撩拨,下身酥麻,视野银光一片,双臂一紧,一把将贤婥婥兜搂起来,抱在腰间,整个脑袋栽进她脯前,用牙咬扯开薄衫,含住一侧晃动的嫩用力吮吸起来,须臾抬了头道:“婥婥,这处像是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她见他容色开心,意会原来他是喜欢这里大的,低头一瞧,果真是较之昔日壮丽了一些,且玫色的润圆头已被他啃得傲立凸起,边缘白肤色上泛起津的亮光,瞧上去一片发情景象,甚是羞,不由绵绵哼唧起来,骚哒哒一片的豔容惹得郭肇愈难自持。

贤婥婥一条胳膊撑於他宽肩一侧,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侍候不停,儿连晃直蹦,片刻功夫那条子越灼越烫,皮下似有岩浆在滚,凸凸直跳,还在无止境地蓬勃壮大,抵在自己小腹上不住拍打,弄得下身空荡荡,湿濡濡,私处小口吐纳急切,里头屄道齐齐发痒,一时泛了春心,十分痛苦,恨不能干脆撩开下裳,将这讨人嫌的东西迎进来算了,只好咬了下唇瓣,媚声嗲语地叨念:“好没好没,磨死人了,快些把那脏东西给出来嘛。”

郭肇见她受不住的情状,再听她说得露骨,厚喘两声,端稳粉臀,松开关闸。贤婥婥突觉阳具在手中抖动没完,知道来事了,甫欲抽手,觉皮肤一热一黏,娇呼一声,已是接了一手的稠,拿出来便是满掌心的水,又是满鼻的膻腥味,厌恶不已,急急全部揩在他的袍子上。郭肇双手不得闲地抱著她,瞪著眼看著被她糊了自己一衣裳,还得赶著出门,只得先行匆匆回屋换衫。

作家的话:

女主格已经越写越模糊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闹哪般了,大家就随便看吧~TAT

☆、四十、赌坊身作酬注(一)

去几日,正午甫过,贺宝庆来贤婥婥这边,说郭肇邀其出游。

经那次泛舟失贞,贤婥婥早就不敢再同郭肇出外,加之近日对他存攒了一些莫名心思,当下就摇头。贺宝庆好说歹说,说是去她从未去过也难得去的地方,她才动了心。贺宝庆又将带来的衣饰锦椟递予怜娥,催她给贤婥婥打扮。

待妥,贤婥婥见得玉台铜镜里映现出的人从未见过,镂金妆花纱半袖衫,玉带都是雕花的,头上挽了京中贵妇名媛常佩的!髻到枕松。

贺宝庆又提前嘱咐怜娥同她多扑两道粉,颈上腕上戴满饰链挂坠,压得贤婥婥脖子都撑不起来,扮妥,见浓妆重抹,俗豔不堪,简直同卖富露财的暴发户没二般,出了院子便朝贺宝庆跺脚:“我才不要扮成个元宵大灯笼出去丢人现眼!”说著要将首饰与假髻扯去。贺宝庆忙拦住,又好说一通方将她带离贤家。

彼时郭肇已在车上等著,扒幕一瞧,见到来人,甚是满意,大笑道:“好,真是好!”贤婥婥暗斥他果然是一夜爆富、毫无眼品的野莽夫,连穿衣打扮都这般俗不可耐,却还是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软凳上。

三人乘马车奔行开去,三两刻便停下。贤婥婥迫不及待跳了下车,举目一看,竟是城南赌坊。这赌坊不仅是蓝田最大的销金库,还引得四方赌客趋之若鹜,闻风赶来,连京师诸多贵人富户都会亲自驾车前来娱情玩乐,时间久了,也造就了蓝田县一大声名。

贤婥婥万料不到贺宝庆所说的地方竟是这儿,嘟噜道:“果然是市井登徒,原是赌兴发作,手痒了。”郭肇反问:“那你还跟不跟我进来?”贤婥婥哼一声,撇下二人,扒帘便进了去。甫一入内,只见内间深阔,大厅设有大小赌桌,又分为隔间包厢,马吊哗啦此起彼伏,摇骰掷牌喧闹不已,客人个个如痴若狂,唾沫横飞,压宝开大小之声嘈杂万分。

叫贤婥婥吃惊的是,此中赌徒也不全是陋之辈,多数看似衣冠楚楚,更有许多是文人墨客的装扮,竟还瞧见几名官差模样的人连役服都未及脱卸便已成了座上赌徒,其间还有一些姿态妖娆的青年女郎穿梭於中,便是上流赌坊中出没的赌妓,贤婥婥只当是赌客女眷,一时卸下心房,轻松许多。

因时下民间最盛行的便是马吊,上至士大夫,下至平头百姓,无不热衷此道,庞氏也常在家中藉此杀时光,贤婥婥最熟这个,好奇拢了过去观摩,正看得热闹,却被郭肇一手扒了过去,领到一张长约七八尺的台案边。

桌边诸人见突然挤进来了个华服锦饰的少女,那一头一身的珠翠照得满室生辉,皆有些讶异,连那案桌後见多识广的坐庄人见了也是眼前一亮,将贤婥婥上下一干的珠光宝气打量一番。郭肇在桌下拉了贤婥婥手,握了一握,悄悄在她耳边道:“你乖乖看著就行了。”

牌局伊始,庄家砌好牌,掷了点数。贤婥婥耳听下知郭肇玩的是牌九,见他果真是无处不打滚过,得一手烂牌亦能起死回生,一来二往的,竟叫那庄家变了脸色,开始使出看家本事。还没几下,形势急转直下,郭肇连输几盘,手中几张至尊宝都拉不回局势,面色却照例稳如泰山。

贤婥婥纳闷万分,别人盼赢,他这阵仗怎麽像是在诈输?不消几刻,俩人前头赌筹便都推还了回去,一锭不剩。庄家面色终弛,道:“看来客官前半场还算顺风顺水,到了後头就接不上气了,改明儿再来吧。”

郭肇笑道:“怎麽,现在就开赶了?怕我没银子付账?”又过去与那庄家耳语一番。那人盯住贤婥婥,思虑半晌,重码了牌,复拨了几垒赌筹予郭肇面前。来去又赌了十几个回合,郭肇再无翻身之意,一路输到底朝天,神仙都救不回来。

直至那庄家抱手道:“客官,您就别勉强了。”说著一双贼眼瞟向贤婥婥,道:“这小妞暂且就扣下了,请去拨银救急罢。”

贤婥婥这才晓得刚刚他竟是以自己为赌资,气得脸通红,一时吐不出半个字来。郭肇不理会她,朝那坐庄的淡道:“我自会办妥银两,只内子胆小,请温和些。”

这庄家听郭肇字里行间,晓得也不是个小老百姓,只自家赌坊平日接待的贵人们亦不少,也不能因此笔笔勾销,口气绵和了些,爽快道:”好!那就劳烦这位夫人入内休息,只待送来纹银,一切好说!”说著,手一挥,两名壮汉雄赳赳走来,便欲押了贤婥婥进去。

贤婥婥急道:“我才不是他娘子!”又转身朝郭肇斥道:“你要不要脸啊?”

郭肇笑道:“娘子啊,你乖乖在里面歇著,待送了赎金来便能与为夫的回家了。”

那庄家管不著这女郎究竟是这官人的妻眷还是姘头,纵不来赎,小娘子这身装扮便能抵了债,还生得年青粉嫩,转手於人又能捞一票,绝对是个赚钱买卖,便催人将贤婥婥送进去。

贤婥婥踢闹不敌,被两名壮汉架了进去,说是入内休息,不过是这城南赌坊专门看押资的一间小柴房,打手将她扔进去,锁好门链,留了名护院便离去了。

屋内一片黑暗,除却顶上一张尺宽天窗,再无半点光线入内。贤婥婥养在闺内,纵是贪玩,也没见过这场面,隔著门板边敲边怒:“郭肇!我真瞎了眼,怎麽油蒙心又跟你出来了!快把我送回去!”吵嚷半天,无人响应,知郭肇怕早就离开,并非玩笑,沿了门身软滑而下,浑噩半晌,门外声息渐淡,室内越来越暗,又支起身子哭道:“舅公……你在哪儿啊,你真把我一个人丢这了啊……”

日头渐落,柴房内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贤婥婥哭喊累极,爬到柴草堆上,趴软在上头,厥眠过去,正是迷迷糊糊,听得窸窣门闩声音传来,还未睁眼,已觉足步沈沈迫近,腰身一空,被一双臂抱起来,竖揽在怀内,肆无忌惮地隔著自己衣,抚起两团儿。

贤婥婥脑中陡然一清,这赌坊乃三教九流之所,里头人更是蛇鼠登徒,怎会好好生生放过自己这票,顿又惧又慌,拼死挣扎起来,无奈被後头人紧锁住,背朝於他,只能双脚狂踢,飞溅起满室的禾草。身後人气力如蛮牛一般,轻易将贤婥婥制住,经了这一闹,似是受了刺激,一手撕开她上身半袖衫,只余一件裹掩住脯,拉扯下腰上玉带松脱,铃铛禁步清脆一声,掉落於地,顿下身整条罗裙啪地垮了下来,一时裸了大半身躯,在暗中煦煦发亮,惹得身後人更是一手伏於她颈边,喘不止,一手托了她高发力掐捏,一手则迫不及待移了她下身,已触到洞口。

贤婥婥浑身一个激灵,扭摆娇臀,恸哭起来:“别……有人会来给你们付赎金的……”那人稍一滞,并未打住,一下子将她抱离了起来,一头埋入玉颈间舔吸起来,手指已穿透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之间,亵弄起饱满的阜,又强行戳入下面的洞内,抽送起来。

☆、四十一、赌坊身作酬注(二)

那蛮烈粝的指头挑开两侧肥厚唇瓣,也顾不上少女哭得凄惨,一下子进殷红软热的蜜,雷霆大动地送入、抽出,噗呲噗呲的靡音打破一室寂寥。贤婥婥呜咽著朝前胡乱抓去,却如何都挣不出私房被那手指贯通与糟践。

俄顷只觉那手指越伸越进去,下身洞越撑越开,豁出一张圆乎乎的小口,她绷紧身子,夹住蜜,不让他继续再入。身後男子却很是蛮横,固执朝少女紧逼湿柔的仙人洞内戳去,又弹挖起来两边软,正到一处凸鼓之地,朝那处猛地摁压下去。

贤婥婥浑身如过了雷电一般,在背後人臂弯间浑然一抖,痉挛起来。那人立刻知道这处便是她的极乐地,指头气力加大,停於那一点使劲旋圈揉搓,越磨越湿,越擦越软,另只手掌则牢牢霸住她脯软不放,搓来拧去,又抠住早已硬如卵石的头拿捏亵玩不停,口中喘息更甚,下身亦越贴越密。贤婥婥花房激荡,挣出去抓他逞恶爪,颤声惊呼:“不要……求你……你要多少银子……我爹娘都会给你们……”

身後恶徒置若罔闻,觉这少女嫩生生的屄抽筋震荡起来,似马上便要奔赴巅峰,未著下裳的光裸下身在发抖,站都站不稳,一只钢筋铁蹄般的手掌掐住她软腰,不自禁头一倾,咬住她娇小可爱的耳珠。

贤婥婥双膝发软,挂在背後人臂上,只能由这贼子手足不停地蹂躏,尽情采花,身子不多时已难控地起了反应,下身随时便要崩溃出羞人的水,知道他恐怕他难得放过自己,呜呜道:“我舅公……舅公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那背後恶徒压下声,冷哼一声,指头更狠了几分且一弯,她细细尖叫一声,下身一阵抽搐,洞口哗哗喷出一小束水注,整个身子如雪一般融化在他臂弯,想到自己竟被这连脸面都瞧不见的狂浪色徒指奸,还泄了身子,又哭起来。

那作恶的手指被热一浇,止住,却并不抽出,只匀速温和进出起来。贤婥婥只觉小仍被异物送,贴在自己屁股的一东西也慢慢竖立起来,越来越硬,在自己两瓣臀与臀缝处磨擦起来,似随时都要突顶进去,更是惊惧,凄厉嚎啕道:“舅公……舅公……快来救婥婥……舅公……你真的不要婥婥了吗……婥婥要被人欺负啦……”

身後人陡然一震,一只大手一下罩住她大半嘴脸,将她呼声活活压下,离了她身子。贤婥婥顾不得无衣蔽体,便要跑出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拽回,箍在怀内,只听得背後声音沈声沈气,恁的熟悉,略有喜意:“乖乖,乖乖,是舅公,别怕。”

贤婥婥呆住,含在眶内的泪珠儿顺势滚下,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郭肇,本该是一肚子後怕与愠怒,不知怎的全发不出来,看见他宛如见到救星,一下子勾了他脖子,受惊兔子一般摔进他怀内,语无伦次地委屈泣道:“舅公,我吓死了。”

郭肇将她抱到一边坐下,给她套好衣裙,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止了她眼泪,可灭了她的不快,念起方才,自己倒语气不快:“你倒是湿得挺快,是等著人入进去?”

贤婥婥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郭肇哈哈一笑,搂她入怀,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将我的乖宝儿教成了个娃娃。”说著探进罗裙内去了一把,捞出一手未干的粘腻,念及她危难时刻心头还是有自己,此刻很是振奋。

贤婥婥嗅到自己气味,大赧,又觉牝内仍在酥麻,还陷在情欲中,也顾不上心头重重疑惑,只伏在他膛前捶打:“你怎麽总爱吓人?万一婥婥真被别的男人弄了,看你舒不舒坦。”

郭肇将她箍在怀内亲了几口,拍了拍她屁股,道:“真是个傻孩子。”一顿,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贤婥婥听了脸色大红,又举了粉拳摔打他两下,娇哼起来:“才不是你一个人用的,才、不、是!”

郭肇笑著捉了她手,见她恁的可爱,腹下蓬勃还未消停,顺势将她搂过来,捧起一只尚还鼓胀的握在掌内把玩起来,正值此时,门链一响,他立身敛了神色,迅速近前,门外竟是方才那护院。

听得那护院隐约道:“时辰稍变……到了小的再来知会……”说了几句,栓一落,室内又一黑。她万料不到这赌坊之人与他有牵扯,忙道:“你快要他开了门,我要回去!”郭肇拣了个干净地儿,撩袍坐下道:“三条铁链锁著门,我又不会飞天遁地。”

作家的话:

下章上~

嗯……过程有点不想1v1了,但也不会NP(个人对後啊收男人啊不大感冒),

估计木人有意见吧,伸懒腰~~

☆、四十二、赌坊身作酬注(三)

贤婥婥暗惑郭肇花心思将自己弄进这城南赌坊,漏夜偷入,却又不离去,方才与那护院一番对谈,似等著什麽时机,实难揣测他意欲何为,却清楚他分明是拿自己当诱饵,难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镶金嵌银,泫然道:“你这到底打的什麽算盘?”

郭肇不多言,只笑眯眯:“差点还忘了,亏了你帮忙,不然哪儿这麽顺利进来。”

她天窗外已缀了星,怕爹娘担心,不免抱膝弓腿,啜泣起来。 郭肇蹲下来扶了她两肩道:“你还怕我真把你卖了?我说过,有舅爷爷在,你的命便硬得很。”

贤婥婥恍了会神,避开他言语,随口道:“我饿啦。”郭肇指了指著门口两个干瘪馒头,她怨道:“鬼才吃那个。”

他笑意稍凝,道:“那东西我可是吃了许多年。”贤婥婥陡然一动,擦了一把未干的泪珠儿,蠕道:“你……以前真很苦?”郭肇道:“以前的事还提他作甚?现在已不苦了。”说著臂一勾,将她款到怀里,拭干她眼泪。

贤婥婥见有他在,渐收惊慌,心安不少,见他眉目飒爽,一派率,尽是乐观作态,毫无怨尤,不由暗下一痴。

郭肇见她呆呆凝视自己,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洒入柴房内的月光将她照映得宛如仙姝,脸儿娇滴滴,唇儿嫩嘟嘟,哪一处都恨不得叫人扑上去啃吞入腹,眼前一花,脑中嗡嗡,躯下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怪,一把将她抱到柴草堆上宽衣解带,浓喘连绵:“我也饿得慌。”

撇开她衣,见她俏颅一偏,郭肇以为她要拒,却听她嘤咛:“这种地方,你还有心思……”他心花怒放,这些日子总算没白捱,猛在她玉唇上香一口,道:“只要是你,不管几时,我那东西都是有有神!”

贤婥婥听他讲话总不含蓄,眼睫一垂,可看在他眼中,却如勾起欲火的媚眼无异,一时竟俯下身,半是哀求半是认真道:“我的心肝,你就当这世上只有我二人,不要再去想别的七七八八可好?”说著,也不等她答便将胯下的威武硕大朝两条玉腿中间尚湿润的花壶小嘴挤去。

贤婥婥咬唇偏头,娇糯道:“你每次总把人家弄得半日下不了床,走路也丑得很,那块儿疼得要命……”

他捧正她羞成豔霞的桃花俏脸,道:“我再也不叫你疼了!”说著便撩开她另一半还遮得紧紧的肚兜儿,卷到颈间,大手一捞,将那已绷得紧紧的珠蕾连带底盘的白隆丘一同含入嘴中啧啧吮吸起来,房微微沁凉,柔中带香,让自己浑身的燥热消减了些,终忍不住低声道:“我的乖乖……婥婥……我这命迟早一日要送到你这丫头片子手上……”

贤婥婥酮体透赤,下面躁麻酥痒,间或流出,只觉贴著自己的鞭具硬了再硬,在门口擦过来拭过去的,水迹都快磨干净了,偏就是不像往常那样冲进来,竟起了几分空荡,绷起了羊脂玉趾,微微往上一抬,主动轻勾在郭肇的腰後,又在上面旋磨了两圈,移至臀肛处。

郭肇一震,霎时千万愁苦化为灰烬,捉起一只小金莲,扯掉罗袜,放到鼻下嗅了两口,只觉不可言说的香喷喷,又顺著腿迤逦延上,一直亲到了大腿,顿一鼻一口的少女香媚气,活活将欲激发至顶。

整套女仿似甫发酵的馒首,本就肥美,此下肿胀愈发老高,鼓鼓丘上的稀疏绒毛已被欲打得透湿,东摇西摆宛若被浇灌过的嫩苗儿,尚被两片芽遮得拢拢的中缝滚下咕咕小溪,一直淌至下头的肛股处,周围的被那泡得软腐无比。

郭肇逼近,将那白馥馥的美妙唇瓣稍一拨开,便见到一合一翕的嫣小洞,正在卖力呼出,吸进,与上头娇喘吁吁的檀口一样,甚是配合。看得他腹下愈是几欲飞喷而出,犹记她叮嘱自己再勿鲁,只欺了上去,贴住那一团充血的膣细细舔起来,也顾不上爱将自己鬓角都淋得透湿。

贤婥婥觉得一硬挺挺的舌在花房内不住搅动,发出咋咋酌饮之声,顿大惊,又浑身恁麻痒,下身仿似因此被他凿开了泉水源头,一股股的水柱喷涌出来,顿嘴中漫溢吟哦阵阵,泣道:“别……”说著便要将他尚在舔的脑袋抓起来,纤踝却被他捏得死死,愈是挣扎,凡将他的头不自觉夹得愈紧,不消半刻,私处已烧热不堪。

未喘停,郭肇已气息厚重地贴到脸前,她见他嘴角亮晶晶,尚有自己那处流出的东西,还嗅得靡骚臊气味,惭愧万分,泪水盈盈地望住他。

郭肇心痛道:“我的心肝,你这身子不管哪一处都是我的宝贝,没什麽好羞的,以後成了闺中妇人,便晓得普天之下的夫妇都是如此!”贤婥婥听了勉强止哭,上红晕又浮面几分。他被她哭得心里难受,拢过去欲要绸缪勾津,她历来排斥与他相吻,此刻却不知怎的,也不忌讳他口中尚有自己情欲之,瞳仁一睁,将脸蛋儿巴巴迎贴了上去。

郭肇见她这样的主动示好,已不是一个喜字能形容,凑过去堵了贤婥婥的唇,将舌送入她贝齿间,吞来吐去。她亦送了水淋淋的嫣红丁香过去由他包容缠绕,一时亲得哼唧连绵,热汗淋漓,又百思不得其解,原先最憎与他有这等接触,连他占了自己身子,都不愿与他口舌互交,如今不但妥协,反倒觉这滋味竟很是受用?

一亲一想,她身子愈发火烫饥渴,如一滩碾碎了的软瘫在他下身,惟两只蔓臂还有几分力气抱著他的颈子,脑袋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得别的,梦呓般细碎呻吟道:“舅公你快……”

郭肇忙俯身聆听,她长睫一闪,裹在眶内的残泪滚出,虚脱道:“你快……进来啊……”这声音成了世间最动听的丝竹乐,他一把搂起她腰身,激动道:“小丫头,你可准备好了?那儿若是还疼,就叫一声。”说著站起身子,将她两条足踝分开,竖立捉在手中,她肋骨以下悬空而起,惊呼一声,只能将手肘撑於柴禾堆上,只见他扬著腰上挂了许久的挺立物事,急不可耐地硬梆梆捅进自己水汪汪的情内。

俩人除却下体交结,上身分离一上一下,分隔两地,贤婥婥随他动作颠摆狂动,任他抽,不多时便隐隐浪呼出声,又生怕惊动外人,捂了小嘴,哼唧不绝。

只因她已动了情心,道从里到外皆是湿淋淋,那肿胀猩红的头嗖一下顺顺当当地进了去,毫不费力,但因那阳具已发大增到极致,又是直接由上往下直直捅去,她又终究有些承受不住,颦眉鼓唇,哀哀叫唤起来,但见他欲停,又伸展小脚趾头在他肩上胡乱扭动,哭著催促道:“舅公……动……快动……婥婥要你动……”

郭肇随她指示肏弄,半重半缓,悬空於她岔开的两腿之间,时而一起一坐,直直捅入甬道末端,顶进蕊口,时而转圈搅动,头亲吻至水嫩里头的每一寸壤,亦哑声应道:“小宝贝儿,这样可舒服?……这样呢?……舅公肏到最里头去可好……婥婥……舅公入了你的小房子了……小宝贝真又紧又软……还吸住舅公不放……”

她容纳他一次次顶撞进颈之内,颠摆不止,一手抓住地上!秆堆,一手含了一玉指於唇齿间,一时喉中磕磕地媚喘,小嘴略开,琼浆津沿了唇角滴滑而出,睁了一双桃杏美眸於下位仰颈望他,瞧见到那紫健壮的身卡於自己两腿间的处啪啪狂乱出进,硬挺密黑的耻毛噗噗拍在她被两片撑开的唇同阜,十分羞赧,便拨了一束发挡了脸蛋。

作家的话:

啊,那JQ室的帖子,风凌了~

集体的念力可真强大,我都有发烧的症状了(我可是一年都不会得感冒的那种身体素质啊……TUT)

我没说NP啊,我对NP也意无能啊,

…额,喜欢一个人不是有独占麽?(当我思想老土……)

能一边说「我爱你」一边跟别人一起大方分享婥婥让我会怀疑楠竹的真心(被拥护NP的拍死),

只是想让婥婥被别人吃一下(不是QJ)来虐一下舅公……这叫NP咩

唔好吧,这个应该叫坑爹遭骂、两边吃力不讨好的1V1吧……

n年前看过一书,是说女主被男主的仇人QJ了,一两岁的儿子(男主的)生病,仇人故意不救,延误病情死了,女主的手指头又被那仇人剁了~

嗯……本来就是打算朝这种调调进行……(吓跑N个BLX……)

嗯,我果然是无虐不欢的变态。

但……留言的大大把我这思路活活扼杀在摇篮里了~(擦,乃们狠)

那就先不考虑吧……

希望到时手不会抖……TUT

PS,这章够长,下章继续~(话外音:票……………………………………………)

☆、四十三、赌坊身作酬注(四)

郭肇由上正瞧得她娇媚作态,心痒身烫,愈发猛壮,胯下早已油光水亮的器每出来一次,便带出一抹儿黏糊糊的水与她下身入口处勾拉相扯。

他一手握踝,一手箍腰,虽将她尽量固制,但一晃一耸的,总免不了移位,又怕这激狂体位伤了她,一边肏一边不忘问她疼不疼,见她不说疼,也不说不疼,只闷哼哼,脸色酡红醉人,两只绵绵的冰清房一晃一晃,到枕松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一头的发丝紊乱飞起,登时难禁美色,再也顾不得别的,两膝一弯,几是抵坐於她的洞内上下骑坐,舒爽万状,忘怀喘道:“婥婥,我的心肝儿,再同那书生来往舅公就把你肏得下不了床!”

贤婥婥已被干得七荤八素,身在陌生环境,耳闻语,哪有往日的情智,只半张氤氲双眸,嘤声叫吟,娇应道:“二郎,快一点肏……婥婥里头好痒……痒死了……进去用二郎的大子搔搔……”

郭肇身陷情海欲林,一听她叫唤更是火气蓬发,顺势扑於她身,将腿儿抗於肩颈,拽起两团房便如兽般啃咬起来,一时吃得她雪白近乎透明的颈脖脯尽是红紫青痕,胯下却未停半刻,臀腰如钉桩一样朝嫩内连连杵击,毫无保留地予她内出水浓,重喘道:“乖乖,你爹娘生了你下来,就是要等著给舅爷爷肏的!”

贤婥婥听了捂脸身烧,已被胀得恨不能要突起来的嫩与小肚愈发一缩一弛,挤得那阳物更是兴奋,冲击绞动出淋淋花汁,睾袋噗噗跃动不止,凶猛撞打肛臀,散出一室的骚之气,片刻见身下人面泛吃痛,眼眶稍红,方才放缓了劲道。

鏖战持续多时,贤婥婥已又是半厥过去数遭,稠稠黏黏的元与将垫在俩人身下的柴禾干草浸得湿了干,干了又湿。郭肇初次得玉人这般垂爱,本无阑珊收场之意,无奈还有正事要做,见时辰已差不多,只得压住心火与胯下兄弟,出最後一道存粮满满地添足了她小腹,才将好容易垂下头的家夥从已有些合不拢的中拔了出来,将她浑身上下爱抚一番,又对上她樱唇吮住亲了一会儿。

她对面贴面的亲咀总有些害羞,现下也有点躲闪。郭肇勾了她下颌道:“小丫头,舅公蓄了这些日的货都给了你,你还不给我吃吃这小蜜唇?”

贤婥婥甫经云雨,身子尚乏,却正是情意之门大开,此时此地对他炽恋正热,勾搂住他颈脖,了自己被吻得肿胀的唇儿,又将手移下私处,童言气道:“舅公真是个恶霸,婥婥都快被你吃光了,你还怪婥婥不给你吃。”

郭肇见她神色娇憨,举止又尽是妩媚,忍不住道:“光了就光了,反正总是吃进舅公肚里,不愿意?”眼下容不得她再违逆真心,只缩入他怀内,虫儿一般低道:“愿意……愿意给舅公吃。”

郭肇听得耳热心喜,一把搂紧深嗅一番,手移到她圆鼓鼓的翘臀上,滑入缝间抚起来,低低笑言:“这儿还没吃到,待日後舅爷爷给你把後面的花苞儿也开了,你就真是舅爷爷一个人的小猫儿了。”她念起当日在人间楼他对自己因为荆尚志而动,簪後庭漏尿之事,咬了唇,稀软如花泥:“那里的洞洞可不能进去。”停了一停,羞道:“舅公不能吃那儿。”

郭肇故问:“那要吃哪儿?”他以为这小妮子会害臊闪躲,孰料贤婥婥咬了唇,捧住他头,低了脑袋,瞧了一眼敞开的衣襟,道:“婥婥这些日子……胀得慌,前几日在家中被舅公吃住才舒服一些……”

郭肇会意过来,一头钻入衣内,顿闻到一股香,伸舌在那色泽略微扩散的晕上挑弄,又含了头发劲啄吸起来,少顷见她哼哼出声,色如春花,又换了另一边,直至两颗肥嫩玉兔一视同仁了,方住嘴问道:“乖乖,是不是这样才舒服?”

贤婥婥娇躯发颤,拢了衣衫,暗忖被他含的时候,上头倒是不胀不痛了,仿似通了气儿一样,可下头却开始有些发痒了,故也不回答,只坐於他腿上扭了起来。

郭肇见她脸色潮红,浓眉一紧,道:“回去马上请个大夫瞧一瞧,可别有什麽毛病。”贤婥婥抿唇道:“许是信期快到了,我通常这样,为这事儿还请大夫,太羞人了。”

郭肇揽了她细软腰肢,低道:“那就更要看看了,调好身子,日後才好给我开枝散叶。”贤婥婥烧了颊,原先的讥哨早就忘干净,心头丝绵一般滑软不堪,脆声道:“谁给你开枝散叶,你不已有孩儿了麽。”他搂住她头在她螓首上一点,道:“我的宝贝婥婥为我生的骨,我想要得不得了,却又真的是有些不敢要。”

贤婥婥听他这样说,推他一把,声有哭音:“好哇,终於讲出真心话了,原先讲的都是哄人的。”郭肇抓了她葱嫩指,道:“若是生出个跟你一样的孩儿,到时你们娘儿若联手一起来气我,我还有活路?”

贤婥婥这才破涕为笑,转怒为喜。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著些从未有过的欢爱之语的当口,郭肇已替自己与这娃儿穿戴好,神色亦沈著了下来,立身直腰,道:“你先睡一觉,天光一亮,宝庆便会带赎金来接你回去了。”

贤婥婥见他脸上欲色已殆,整装巍然而立,心头软蜜霎时不见,撑了身子起来道:“什麽意思?”

正问著,门口铁链一响,传来声音,郭肇疾步过去,贴在那木门上,敲了两下。只听外头护院道:“爷,都安排好了,两名值夜的都打发了。”

贤婥婥一惊,冲了过去问道:“你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郭肇抚了她脸蛋,道:“乖乖,睡个觉就天亮了。我出去办点要紧事,你明儿就能看到我。”

贤婥婥心头一酸,语气渐冷:“谁管明天能不能看到你!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鬼房子里,我才不要!你要走,就把我也带走!”郭肇面一紧,道:“孩子话,我是去办正经事,你就在这儿歇著!”说著,那门闩一响,门缝开了些许。

贤婥婥见他第二次撇了自己,大哭起来,却又不敢哭出声音,只怕引来赌坊打手,坏了他的什麽事,捂住口脸,背了身子,强生生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信你了!”

郭肇望她一眼,外头人又在低声催促,只得眉头一拧,先闪了出去。贤婥婥听那门链一响,又闭拢了,泪水反倒流不出了,只趴到在草堆上恨他什麽事都瞒著自己。只是他侵入这赌坊内也不知有没危险,又觉担忧,隔了会儿,抱了腿蜷在角落,打量起四周。

作家的话:

谢谢上善若水mhp、maocong、若水清、Lynn12、南极、Mrenoch的礼物。

☆、四十四、一笑能销万古愁

他一走,这柴房就仿佛增宽加深了几丈,鬼影憧憧,悄无人息,她心惊跳,只能紧阖眼,可还是怕得睡不著,又发誓再不理他。

好容易胡思乱想进了黑甜乡,耳膜一震,那死冤家已风卷残云大步推门奔回,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不回来了吗?”她不看他,身子却不由自主靠向他怀内,正当此时,只见父亲贤推官竟出现在面前,把相拥的二人拉扯开去,指著开起骂声:“你们俩一老一小的,究竟还知不知道廉耻!”说著一口血喷了出来。

贤婥婥“啊”一声,猛睁了眼,额汗直沁,方知是梦魇。一看,天色还是黑黔黔一片。她记挂方才那梦,有难言之涩,又被周遭静得落针可闻的气氛弄得汗毛直竖,再无睡意。

熬到天亮,赌坊打手开了门锁,将贤婥婥带了出去。彼时贺宝庆正於院前等候,贤婥婥一见他,眼眶一红,踉跄冲过去,还未等贺宝庆伸手去迎,脸上已被一巴掌重重扇来,打得脑袋懵懵,眼冒金星。

再一见贤婥婥,已收了眼泪,腰却已是叉了起来,恨道:“你跟他都不是好人!”

贺宝庆目瞪口呆,还未及出声,背後已传来哈哈大笑。贤婥婥瞥过去,见郭肇正负手朝这边走过来,心中一动,既气且恨,更多委屈,竟冲到刚刚挨了自己耳刮子的贺宝庆前面,抱住他一只臂,摇晃道:“你带我回家!”

郭肇笑意凝在了脸上。贺宝庆受不得那剐皮拆骨的目光,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姑娘您还是跟爷一道儿罢。”贤婥婥非但不离手,反将贺宝庆拽得牢牢,恨不能整个人缩进他臂弯内,偷瞟过去一眼,又伸手去抚贺宝庆的脸,吐了吐舌,娇声娇气道:“什麽爷爷***,我就同贺大哥一起回去……婥婥刚不小心失手了,还疼不疼?”

贺宝庆面上一麻,如五雷轰顶,怀里人像个藤条柳枝扒在自己身上,甩又甩不开,只得挂著个拖油瓶,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经过郭肇身边,贤婥婥愈发挨靠到贺宝庆怀里,硬是像沾了花粉的蜂蜜,瞧都不瞧他一眼,将他甩到了後面。刚一踏出赌坊门槛儿,贤婥婥还未及脱开手,整个人已经从贺宝庆胳膊内拉扯了出来,被腾空一抱,丢到了马车上。

再等回了神,郭肇已扒开帘子,两步入内,逼了近来,将她下颌勾起来,厉声道:“你没长骨头?”贤婥婥鼻头一红,只想著已发过誓,再也不跟他讲话,香唇闭得紧紧。

郭肇咽了酸意,将她搂了在手中,放宽了口气,讨好道:“下次再也不把你一个人丢了可好?”贤婥婥犹死不出声,一排银牙几将朱唇下瓣咬破了皮,粉颊涨红得厉害,虽由他抱,却并不看他。

他将她细腰一压,凑拢过去欲要亲一口,她却把他双肩猛一推,狠狠盯住他,一双春水弥漫的美眸似要喷火。

郭肇不是什麽好脾气,若非真将她疼在手心,活活剐下几层子,老早就翻了脸,此刻也是来了气儿,将她甩出臂,按住怒火道:“哪来这麽娇的子!”

贤婥婥见他倒打一耙,满肚子委屈倾盆而出,却倔得不愿多说,只撩开了车帘,腰身一弯,也顾不得辕轮疾驰便要下车。

郭肇大惊,幸得手脚麻利,身子前倾,猿臂一捞,将她又抓回身上,再也压不住愠意了,两巴掌“啪”打在她圆臀上,全不吝惜力气,这种动不动一语不合就跳湖摔车自寻短见的习惯,还能不憋回来?这一下,打得贤婥婥股上麻麻一片,烧痛不已,挨都挨不得,顿喉咙一滚,哇一声哭出声来。

郭肇见她终於出了声,稍微放了心,待她就如同对著那被水噎住了的婴孩一般,不拍不行,拍重了又心疼,真他娘好生纠结,毛躁万分地将她纠在一块儿的秀发捋顺:“有什麽不舒坦就直说,干嘛捏紧一张嘴像个闷葫芦,你从前那股得理不饶人的劲头都到哪去了!”

贤婥婥见他还在指责自己的不是,满肚子的委屈愈发如海潮袭涌,哭道:“你的事从来不跟我说半句,把人家丢在那种鬼地方,最後大摇大摆地走人,还说什麽疼我惜我,全部都是鬼话!”一个人在柴房里担惊受怕也罢了,最惧不知他去了哪里,是不是有危险,但又怎好意思说的出口。

郭肇料不到她会抛出这番话来,虽是厉叱,犹胜赞美,余气顷刻消殆,缩臂将她抱紧,撇去她残泪,道:“我真他妈是个混账!我若再这样对你,天打雷劈不得好……”话未讲完,却被她伸了小手一捂,软作一团於他臂内,细嘤道:“舅公只会赌咒,只会哄人,我每次都不想再信,可最後总是又信了,舅公真是讨厌。”

郭肇琢磨了会儿才会意过来,这竟是小妮子在表露心迹,天公不忘勤耕者,自己等来侯去总算是盼到了,只搂紧了怀内人片刻不放,想了半晌,叹了口气,才道:“婥婥,若我无十足把握,怎会叫你身陷险境。昨儿那事确是我来蓝田的目的,只是事情还未了结,於公实在不好说,但舅公承认如今对你有私心,你若非要,舅公也只能说。”

贤婥婥听了软乎,甜得心慌,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公务最大,我大度得很,才不会逼你,我也懒得听。”说著手臂勾紧,偎在他怀内扭来绊去撒起娇来。

郭肇见惯了她对自己耍蛮撒横,如今见她恁的善解人意,只想著当初头一天见她时就觉得她外表孩子,内心却懂事,果真未错,一时勾了她粉霜霜的下巴,赞许道:“我的小娘子真是识大体,何时准备进京代为夫的执掌後院,管教孩儿?”贤婥婥本在暗中开心,一听又发急:“别提这个,什麽都好,就嫁你不行。”

郭肇想这小妮子心中如今有了自己,婚姻之事也并非无望,只顺了她道:“好好,不嫁。”

他不提了,她反倒想问,悄然试探:“你府上无人帮你打理吗?凭何要我去管?”

郭肇一眼瞧透她的心思,淡道:“还当真是无人管,就虚位以待你这主母了。”她见他故意绕过,叉了蛮腰直问:“我是问你蓄了多少姬妾,在外头又有多少相好!”

郭肇沈思,贤婥婥一见这反应,气鼓鼓跳下他身,却被他一把抱紧了拉回来,只听他道:“也没多少。”

贤婥婥一听愈发愠怒,只当他是十手指数不过来,扬起粉拳捶起来:“真是老不知羞!”郭肇将她两只手一捉,赶小鸭子般拨近怀中:“哪来什麽姬妾相好的,你当我是唐世清啊!”

虽说这国丈爷唐世清妻妾成群乃举国出名,但郭肇大言不惭自己断无姬妾也确实言不符实,京城家内虽未立正室,却有个长年侍床暖被的通房,当年在南赣当兵道,寓居寂寞时,也曾收过一名加夫人,虽未接回家中,但毕竟人家还在那儿。

眼看好不容易获了这心头的芳心,他怎会傻到自投罗网?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有陈年醋坛的倾向,怕容不下其他莺燕,便打算先唬过去再暗下作安排。

☆、四十五、唐氏美人临蓝田

正是二人各怀心事,马车在人间楼门口停住。俩人甫上楼,一个纤秀身影迎了出来,贤婥婥一看,竟是怜娥。

原郭肇早就知会外甥女婿夫妇,说将婥婥接到自己城北的远房伯娘家玩,老太太晚年寂寞,又喜爱小女孩,偏要留一宿,为免贤推官不放心,特叫贺宝庆将怜娥漏夜接出来,说是去陪贤婥婥。贤推官虽暗中不快,也无可辩驳,惟那庞氏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自家何时出了个远房伯娘,却又不敢在众人面前质问舅舅,只是心中种下疑。

怜娥清楚准是这舅老爷又将自家姑娘带去了哪儿,却在老爷夫人面前说不得,只能压著气,来了人间楼候著,这番一见,总算放下心,只是看贤婥婥衣冠不整,颈胛处还有几寸齿印绯痕,忖这舅老爷对自家甥孙女不顾礼法,诱奸污,索取无度,如今还大胆狂妄地接了出去过夜,这些日子也不知将小姐如何连骨带皮吃拆下腹,只怕啃得渣都不剩,终发了激动,作死地盯住郭肇。

郭肇见怜娥恐是知道了自己与婥婥的私情,对她仇视并无恼怒,反倒乐得不再掩饰,直接朝贤婥婥道:“小宝贝儿,你让怜娥服侍你沐身,换套衣服,稍後跑堂的会送些吃的上楼,昨儿没睡饱就在舅爷爷的床上先歇歇。”

贤婥婥忙抓了他袖口问:“舅公,你去哪里?”

郭肇道:“我就在旁边厢房,稍後过来再陪你回家。”说著捏了一把她的粉颊,离了厢房,直看得怜娥目瞪口呆,瞎子也看得出自家姑娘对这舅老爷竟是生了依赖。

待注满水,贤婥婥进了内间,倚於木桶内,水汽蒸蒸,熏得肢体舒坦,因担惊受怕一夜,未曾睡个好觉,一时竟迷糊眠去。

正睡得畅快,只觉两条撑於桶沿的臂儿发起痒来,仿似爬了小虫子上来,还一点点地蔓延至琵琶骨,又移到脯的私密处。贤婥婥睡意缓醒,又觉得有人拨弄起浴桶内的水,还故意将水泼洒到自己身上,颈後有人在耳处吹著热气,惹得自己皮肤麻麻。

贤婥婥以为是郭肇,只呢喃道:“舅公,别闹。”

那手臂偏继续打水,一时掀起涟漪,飞溅到贤婥婥脸上。贤婥婥神智一清,这才察觉,郭肇的手哪有这麽嫩,动作哪有这麽温存,转身一瞧,顿既羞且怒,面前竟是个顶佩翡翠玉冠,头系双龙吐珠抹额的俊美青年男子,也不知是何时进来的,更不知是何人,其人约莫双十年华,身著荼白绢袍,腰缠玉绶,修长玉立,长腿窄腰,生得一双桃花琢玉眼,宛若皎洁新月散璀光,鼻直挺,唇珠微耸,肤白色润,神态如朗月清风,不笑也自有一番风华。

贤婥婥从未见过这样绝色,较之同龄又相貌不凡的荆尚志还要致数倍,自己身为女子都相形见绌,心中直暗暗震道:幸亏这人不是女子,不然也不知要勾了天下多少男人的心魂!一时受美色所扰,竟忘了叫喊。那青年见贤婥婥转了头来,也不避讳,反倒上下打量,笑道:“原是个毛都未生齐的丫头。”

贤婥婥这才慌张醒神,“哗“一声从桶中站起,欲去抓边上屏风上的衣衫。那青年男子一眼瞧到她腰身,目光一凝,忙掐住她娇躯,迫近细看起来。

贤婥婥以为他有不轨,一边大叫一边挣扎起来,水桶狭窄,不慎绊著脚朝外头摔去,那青年将她一把拦腰搀住,顺带长臂一挥,将衣裙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笑意顿敛,反有些惊异,声音亦有些抖,问道:“你身上……是胎记还是什麽?”

贤婥婥气极,自然不回应,拢紧衣襟,朝屋外急急走去,欲要喊人。那青年穷追不舍,见她要跑,长臂一捞,抓住她,声音也大了几分:“我问你话哩,你身上的那个蝴蝶到底是什麽?”

贤婥婥岂是甘受欺负的人,连郭肇都敢动手,何堪眼前的俊雅青年,见他尚在轻薄,系了裙带便返身一下扑在他身上抓挠起来,嘴上喊道:“怜娥!怜娥!”

那青年未料这小妞这般刁蛮,生挨了一掌,顿护住口,又扑哧笑起来:“小丫头还挺厉害的啊,比男娃儿还野!”贤婥婥听了愈怒,与他扭作一团,厮打起来。

怜娥正去添水,返至门口听见小姐吵嚷,跑进来,大吃一惊,只见自家姑娘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将一名公子哥儿压在地上拼命捶打,那公子分明能制住她,却故意将她一双腕捉得半紧不松,逗她来打,却又让她打不到。

怜娥过去拉不开,只好退出门去,大喊起舅老爷来。郭肇闻声由偏厢过来,怜娥也顾不得对这舅老爷怨怒,急急道:“舅老爷……小姐跟人打起来了!”郭肇一听,几步冲进去,见状血往头上直涌,过去一手将打得正欢的贤婥婥拎将起来,那美男子亦翩然起身,低头潇洒拍拍袍子上的尘土。

贤婥婥见靠山来了,揽了他臂,指了那少年委屈告状:“舅公,这登徒子窥视我洗澡,还非礼我!”

那青年不惊不惧,只抱起双臂,眯住漂亮眼,仰起一颗头调笑:”哟,小娘子跟夫君告状啊?”说著伸出食指刮了刮脸颊,故意道:“羞羞羞!”

贤婥婥羞气,摇晃起郭肇手臂:“你看,你看!”

郭肇面色沈了一沈,走近那俊俏男子。贤婥婥得意万分,狐假虎威地朝那男子做了个鬼脸反击。

孰料郭肇并无发作之意,只停在他面前,摇头道:“唐小五,你怎麽死不改啊,你没事儿吓她干甚?瞧瞧,这手都被你弄红了。”说著转身拉过贤婥婥,捧起一双酥手,又吹又,面上尽是疼溺。

唐小五瞧他那副德行,差点没掉出眼珠,嗤一声,甩了甩袖,撩了袍,双腿一开,臂一撑,啪一下坐在後面的圈椅上,双目一敛,腰背一挺,仿似松下清风,潇洒丰美中又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威仪,举止竟有几分王孙都不及的泱泱之风,语气却是戏谑:

“郭老二,你年纪越大越不讲道理,那分明是她打人打红的。这小妮子生得又沈,爪子又厉,我都被她捶出内伤了。以为你赖在蓝田县不走是为了什麽红颜绿鬓,原来是这麽只身上还有味儿的小野猫,该是花了不少气力调教吧?真难为你了。”

贤婥婥这才知晓俩人竟是相识,既恨这陌生男子轻薄,又气郭肇不维护自己,顿赌气转身欲走,却被身後俩人拦阻。

郭肇将她笋臂一扯,拉回怀里,那绝色青年亦是跳出椅子,上前道:“喂喂喂,你这丫头!别慌著走,你还没告诉我你那腰上的蝴蝶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贤婥婥听了愈发羞愤,杏眸瞪圆,仰颈朝郭肇道:“他这样占我便宜,你都不帮我!”

郭肇瞥了眼那眉目如画、鬓发若裁的美少年,将贤婥婥腰肢一揽,捉回身边,面上竟生了两分笑意:“占你便宜?她纵是有心,也没那本事。”

作家的话:

女主身上那个胎记……大家没忘记吧不只是用来跟男主调情噢,跟她身世也有关

婥婥沦陷後跟舅公的互动会更甜辣~~~…果然两厢情愿的好写多了。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