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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


第一章烽火狼烟

一点星光绽放,滚滚浓烟升起。

在北狄边境的一座乌坦城中,血腥和暴力充斥了整座城池,百姓奔走相告,拉着赶车的破烂小四轮,扛着装布履衣裳用的麻袋,手里牵着未成年的孩儿,旁边跟着那七老八十的老妈妈。此时,东门已经被攻破,北狄的军队冲入城内,喊杀声和刀枪剑戟碰撞的铿锵声响彻了整个东门口。

“兄弟们给我上,为了我们的家庭,为了我们身后的老弱妇孺,今天我们必须为他们争取到足够的逃离时间。”

说话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年男子,他也是整个乌坦城的主要将领之一。

“快看,是李将。”

一个小士卒兴奋的说道。

没想到李将军竟然亲临战场,就在不过十步的墙头拿着话筒对着下面的战士喊话:“兄弟们,今生我们与城共存亡,来生我们共富贵同享天伦。”

守城的士卒在李将的鼓舞下,人人像打了激素的猛虎一般,忘却了疼痛,忘却了恐惧,战场还是那个战场,但是战场上的战士却不再是以前的那帮战士了。

“为什么还没有彻底攻下乌坦城,进了城门都能被打出来?你们是最大的失败者。”

北狄一位将领对着手下的几个营级干部怒斥道。

“禀告将军,我们本该势如破竹,直取敌人大本营的,可是,城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将军,就是因为他,敌方士兵就像发了疯一般向我们的将士扑来,我们原本攻入城池的军队也不多,而且在攻城的时候又个个身受刀剑之伤,肌肤之痛,所以不敌,败下阵来,为了只损,属下只能暂时撤离,还望将军定夺。”

说话的人是北狄的一名军师,姓宋名子齐,是北狄征讨中原前锋军的主将领耶鲁齐烨尔特选的前锋军作战指导员。

将军怒火中烧,指着宋子齐说道:“你们竟然敢擅自撤离,乌坦城是我们北狄军的首战,也是激励后方军队的开局之战,这一战备受上面关注,如果拿不下,你们提头来见。”

说话将领名叫耶鲁班赛军,是耶鲁齐烨尔的大儿子,为人骄纵跋扈,做事冲动无脑,没有什么大才华,凭借自己父亲的身份,自己也混了个前锋将的名头。这一战,耶鲁齐烨尔想让自己的儿子成就丰功伟绩,所以让自己的儿子当这个有名无实的前锋将,而军师宋子齐才是有权有实的前锋指挥官,所以在攻城的时候宋子齐能够凭借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将士迅速撤回。

“是,小将军只需给我三天时间,我必拿下乌坦城,否则后果我一人承担,以军令状为证。”

宋子齐双手作揖,长袖在空中微微飘荡。

耶鲁班赛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之色,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军令状就免了,但是我限你三天之内必须拿下乌坦城,否则,你这个军师将受军刑,负主要责任。手底下的这些将领也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宋子齐和一帮将领们作揖后退

却下了中堂。

“这是李志的信息,他本是中原的一名小士卒,在一次烽火狼烟中,因为跟随将领立下赫赫战功,所以被提拔,受中原太尉魏赤候的重用,特派来守护边疆,现任乌坦城守城大将。今天就是这个人妨碍了我们的攻城大计,看来这个人在屋坦城将士心里的地位不容小视,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今晚你们发布悬赏令下去,就说,谁能拿下李志人头,赏金万两官升一级。”

一名营长说道:“那乌坦城,城墙高耸入云,那将士勇猛异常,我们又如何能够拿下李志人头呢?况且李志是敌方的首脑人物,也不会轻易的抛头露面吧。”

宋子齐说道:“这个问题说的很好,我们如果正常攻城,那取下李志人头当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们诱他下来呢?或许我们抓了他的妻儿老小呢?他不会看着自己的妻子孩儿惨死吧,只要我们放出消息说,李志母女都在我们手里,如果不立刻放下武器缚手待擒,妻儿老小必身首异处。他又情何以堪。”

第二天天明,军营中人人欢呼雀跃,个个兴致勃勃,从军多年,军功也是有大有小,但是在这次发财的机会面前,每个人都磨拳擦掌,如果想要衣锦还乡,如果想要一战成名,那么,当机会到来时就要狠狠的抓住,才能成就万古功勋。

“这次我一定要拿到这次赏金,我要把他交给我的母亲,因为我不忍心看着他们受苦。”

说话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男子,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处深深的刀痕,因为战事吃紧,军人供不应求,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被抓到军队来,成为一名养军营的士兵,但是突来的前锋营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而成年壮丁已不够军营补给,所以年龄要求放宽到16岁,而自己也是那个未成年的士卒,正直热血沸腾的年纪,看过无数英雄事迹,听过不少将军的励志故事,所以在这个小小的灵魂里也存在着一个大大的英雄。

“我也想升官发财,让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抬着头仰望我们。”

跟在那个青年旁边的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年,满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有那青稚年轻的脸庞,让人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必须的,我们才是那个得到赏金的大英雄。”

那两个小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一步两步,显得轻浮傲慢,但当他们走到营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包袱被翻了个底朝天,外面依稀飘落着几件闲散的衣服还有一顶军帽。

“这都是谁干的?被我抓到,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年轻人火气十分旺盛,但是从他们的包袱可以看出,有人见他们年轻想来欺负他们了,而初到军营的他们也没有其他朋友了,两人相依为命,所以经过了两个小时毫无头绪的翻找讯问之后,只见他们拿着必备的军事设备便草草的离去了。

乌坦城东门口,天气阴冷干燥,土地上扬起滚滚浓烟,而天空中却是乌云密布。

“李志,出来受死,否则你的妻儿老小将要为了你的怯懦而命丧黄泉。”

一个士兵拿着手里的扩音器,声嘶力竭的说道。生怕敌人听不到,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故意做作的成分。

“禀告李将军,敌人说抓了你的母亲和女儿,并且扬言道,让您单刀赴会,否则您的妻儿将遭到敌人的毒手,请将军下令,我们一同杀将出去,取了那北狄将领的狗头,一切都结束了。”

李志手下一众人等纷纷跪倒在将军身前,而且每一个人都怒火中烧的样子,让人好生畏惧。

“你们起来,现在我们势单力薄,北狄全军而出,如果贸然出去,我们势必全军覆没,以卵击石,到时候不但全军覆没,而且城池也会尽数丢了去,这样我又如何和大朝天子交代呢?又如何对的起天子对我的知遇之恩呢?你们莫要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

众人看劝阻不了,便纷纷起来了,将军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寒离说道:“就让我陪将军您一同过去,如果嫂嫂和侄女真的被抓了的话,我们就算是倾尽全力也要救得他们出来。”

李志深知自己的这名将军性情直爽,为人豁达将义气,所以也没有过多推迟,以免伤了将士们的和气。

“好,有你在,我定能凯旋。”

乌坦城东门,李志和众将领来到了城头,看着下面喊话的那名士卒,寒光泠冽。

“贼人休的猖狂,我李志在此,如果你们敢动我妻儿半个毫毛,我定叫你们有来无回。”

然而那名拿着话筒的士卒眼神中透着一丝精光,嘴角冷冷一笑道:“原来是李大将军啊,我们此次前来并没有恶意,如果你能放我们进去,那么你的妻儿我们当然会拱手送回,而且还有金银细软之类的名贵宝物送上,但是如果你不识时务的话,那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说完,北狄卫队便押着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七八岁年纪模样小女孩上来了,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李志等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一老一少的模样,只能能做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罢了。

“让我下去救回嫂子,”

韩离说道,双手莫名多了两把刚刚从守卫那里夺来的双刀。

“小离别冲动,现在敌人人数众多,而且外面到底埋伏着多少敌军还尚未可知,如此贸然行动必将遭了敌人的毒手,恐性难存、丢了城池、送了前程。”

寒离说道:“以前我们纵横沙场数年,哪曾做过这种缩头乌龟的事情,现在你当了城主守将了,便缩头缩尾起来了,让我好生不自在。”

说着,寒离便要杀将出去也。而李志也不太明白敌人的动向,所以也不太好阻拦只是劝阻道:“贤弟此去务必不可恋战,不可追赶,过去看看就回来。你带三百风林军过去,也可保贤弟安然无恙。”

城门渐渐打开了。寒离带着三百风林军和一个谋士,举着乌坦城的大旗浩浩荡荡的出城来了。

第二章波涛再起

话说寒离带着三百风林军举着乌坦城守城卫队的旗帜出城来了,而北狄前锋军的埋伏正愈演愈烈的进行着。这不是一次你死我活的斗争,却是一场激烈且关乎胜败的明与暗的较量。

“兄弟们,此次出来,我们不紧要救出大嫂母女,还要让北狄的人知道我们中原将领的厉害。”

寒离骑着高头大马、手里一把战戟,在阳光的照耀下,勾勒出雄壮而宽阔的身影。还有那赤银色的战袍,古风的长发和那略显成熟还带着些许英俊气色的脸庞,给人一种勇猛霸气又有点仙风道骨的韵味来。

“是”

三百风林军怒轰着,声音夹杂着刀枪剑戟的铿锵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就在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定眼看去足足有四五百人之多,骑兵和步兵夹杂着,后面还跟着一排弓箭手,看来敌人这是有备而来了。

“你是何人?胆敢阻抗我等的去处?还不快快报上名来,我也好为你攥刻下墓碑名,祭奠你的亡魂。”

寒离高声说道。

前方将领怒斥一声:“你爷爷我原本是御前带刀侍卫,现在又荣幸被提拔做了前锋军,爷爷我打过无数次仗,为我北狄立下赫赫战功,现在我带刀来擒你,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北狄队一项优待俘虏。”

没等那个将领说完,北狄军的将士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笑话中原武士,他们并没有把中原将士放在眼里,深入脑髓的是自以为是和不自量力。

“大哥,他叫蛮三杵,以前我在北狄的时候听说过他。原本是御前带刀护卫,可是后来在一场宴席上因偷喝了点小酒,打伤了兄弟,消息还传到了皇上的耳中,所以被贬,当了一名马前卒,在打仗中立下了不少功勋,一步一步被升做了一名小将领。”

“原来是蛮大哥啊,失敬失敬。”

寒离故做恭敬的说道,他也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看看蛮三杵和他手下的人是什么反应。

蛮三杵哈哈大笑的说道:“今天你们是过不去的,落在我们兄弟的手里,我们兄弟还会为你祈祷一下,毕竟军功这种东西,自己送上门的,岂有不收之意?兄弟们给我上,今晚我们整个军队都会犒劳我们的。”

三杵刚说完,士兵们一窝蜂的向寒离一众人等攻了过来,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寒离骑着高头大马,手上战戟挥舞如行云流水,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敌人已经有一半人马被砍落马下了。

“兄弟们不可恋战,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要救出嫂子母女,你们随我杀将出去,让那人仰马翻的北狄小兵在后面吃尘土吧。”

说完,寒离还有他身后的几十人便随着他杀出了一条血路来,而身后留下了尘土飞扬还有那北狄将士。后军掩护队友撤退,范雎点燃烽火信号,我们先去救大嫂母女,你们沿着烽火而来,我等定能凯旋而归。

李志拿着一双战备望远镜看着远方的滚滚浓烟,看见那突然升起的烽火信号,李志

知道,寒离等人已经和敌人交锋起来了,这时已经脱离了敌人的纠缠,正在前往敌人的大营,去救自己的妻儿。战备望远镜下的烽火信号,寒离的动向可谓是一清二白,但是这也让李志莫名的担心起来,敌人的陷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希望寒离不会让自己失望,更不希望他有事。

“北门战事吃紧,东门急调北门以援之。”

这是城主令,看来敌人的攻城计划已经急不可耐了。

“李珉,你带五百卫队支援北门,记住切不可失。”

“领命,定不负将军所托,势与北门共存亡。”

说完,李珉便退下,带着点好的五百守卫离开了东门。

李珉带着五百守卫来到东门时却发现这里大门紧闭,战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反而平静的令人生畏。

“给我拿下。”

城主府的士兵蜂拥而至,李珉还有手下的五百守卫不知所措,随后一名北狄将领出现在他们面前。

“哈哈哈,屋坦诚已经沦陷了,只有你们东门还一无所知,真实笑话。你们如果有你们城主大人一半的智慧也不会成为我们的俘虏了。”

说话的是一名蛮族将领葛鸿刚。

“你应该也是我们中原中人,怎能做了那北狄小国的鹰犬,还好意思站在我大中原的土地上,就不怕中华的先辈们唾弃么。”

李珉愤怒的骂道。

但是葛鸿刚和城主府的将领并不以为然,他们都是北狄死心塌地的走狗,想让他们回心转意比登天还难,所以只能这样做了。

“不甘心为北狄卖命的将士,我们李家军不计前嫌,如果你们现在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情怀,那现在可以上我们的车,我们就算和北狄狗拼个你死我活也不要苟且的活着。”

李珉说话间,那股铿锵的韵味,斩钉截铁的语气无不在宣泄着自己永不投降的意志。

“兄弟们给我杀了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满脸腮帮胡子,一把喱小星扇,阴森的像个十足的小人模样。

听到这个话,前方的战士先是微微的愣住了一会儿,小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王林愤怒的说道:“快上,杀了他们,上,上啊。”

声嘶力竭之后,前方的战士依旧未曾动手。

一个人应声倒地,后方传来一个声音“不上者将视作叛军处理,叛军者死。”

城主守卫再也按耐不住了,一众人等拿着手中的兵器冲了上来,而有一小部分却拿着手里的兵器向后方那对北狄人马冲了过去。

“我们不是叛国贼,我们要为我们犯下的错误找寻那最后一丝灵魂的救赎。”

一行人向北狄军士冲了过去,可是敌人的飞箭却没有给他们一点时间,几十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的倒下了,身上的箭冒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四周屋坦诚的这块巴掌大的地方。

“兄弟们手下留情,前面的都是自己的兄弟,我们且战且

退,枉不可互相残杀。”

李珉说话间,城主卫队的人已经来到跟前了,刀光相见中,双方都没有生死相搏,留下的不止是余地,还有那战友情怀。

“两百突刺兵,全力以赴,干掉那北狄走卒。”

李珉说话间,两百人排成一个整齐的小队,手中的钩索直接飞身上墙,直勾勾的卡在那墙岩之上,一个个身轻如燕,飞身上瓦,可是那北狄人马可谓是有备而来,飞身上墙的落下了数十人,都遭了那嗜血弓箭的毒手,反而命丧于此。反观最后成功登顶的一百零二人,个个凶猛异常,刀剑娴熟的挥舞着,以一敌三亦不输半分。

经历了一刻钟的搏杀,突刺兵也伤亡惨重,五百人只剩下最后的百人有余,而敌人却弓箭相向,毫无生存的可能,就在这个紧要时刻,李志带着一帮人马赶来,只将那墙头的敌将杀的个片甲不留,人仰马翻。

“是李将来了,这下我们有救了。”

“兄弟们,让你们受苦了,是大哥来晚了,让你北狄人马害的你们如此难堪。”

看到那李将前来,城主卫兵也停下了手中的打斗,统统跪倒了下来。

“我们错了,但不能一错再错,请李将给我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定会带着我这帮兄弟冲锋陷阵,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说话之人名叫姜程,是城主府的三万士兵总统领,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李珉等人也不会活着,而是早被消灭干净了,也因为他的手下留情,身后的城主卫兵被北狄残忍的杀害了数百人,在无数的威胁和兄弟的惨死面前,这位城主府将领依旧能够从容以待,足以证明他的才能和心智。

“大哥,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如果不是他们手下留情,可能也没有现在的我们了。”

李志也知道,当他的信使来报时,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带领兵马也是想来为了贤弟报仇而来,却不程想还能见到贤弟活着,真是万幸,这个机会于情于理都要给。

“今天跟随我李将厮杀北狄者统统既往不咎,如若有旁壁倒戈者杀无赦。”

一声令下,全都向那北狄军攻阙而去,脚下躺着的是自己战友的尸体还有那流淌着的鲜血。

“兄弟们撤,城主府已经是我们的了,大事不可逆,保存实力方为硬道理。”

北狄将士悔恨的退去,见计划不得逞,无数的自责在心头萦绕,十万个为什么此起彼伏的回响着。难道中原人的信仰真的坚不可摧么?

救下众人,李志、李珉、姜程等三人回到了东门。

“报,南门和西门接连失守。”

“退下吧。”

哨兵小跑着来小跑着去,身后多了些灰尘和泥土。

“兄弟们,现在我们已经四面楚歌了。寒离那边还杳无音信,今夜我就要带着你们和敌人来最后的一场厮杀,如果有不愿意的,可以说出来,我们绝不强求,反正死少一个我的内心也少一份负担。”

第三章亦城非城

整备人马、武器、粮食还有那面属于乌坦诚的旗帜。

“听说今晚乌坦诚将有大动静,西门、南门、北门接连失守,只剩一个岌岌可危的东门,看来乌坦诚这次再无翻身的机会了,李将将要倾尽整个东门的力量,势于敌人生死相搏,也表了对朝廷的忠心了。”

两个士卒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说话间,两名士卒仿佛置身其中一般,整个乌坦诚谁人不知李将的为人和气魄,更是深的人心了,就连后备人员都整军备发,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着,生怕不能和战友一同并肩作战。

夜晚来临前的屋坦诚之外,烽火信号再次燃起,寒离带出去的三百风林军只剩下寥寥几人,形同光杆司令一般,身上还多了无数的伤痕,旁边两名至亲扛着他不知走了多少里,身后三名风林军战士紧随其后,剩下两百多风林军死的死伤的伤,寒离此刻都自顾不暇,更别提救自己的兄弟了。

“北狄清扫队的人马来了,我们快躲起来。”

他们六个人一同躲进了路边的一个沟渠中,可不料沟渠中早已满是恶臭,旁边还有一具尸体留下的残骸,真叫人恶心,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他们也做不到清心寡欲啊。

刚进了沟渠,寒将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我不行了,你们回去禀告李将,消息是假的,北狄并没有抓到他的妻儿。”

而李将的妻儿正在经历着另外一场磨难。

“不,我们不能丢下你,等搜查队的人一过去,属下就为将军搜寻药品,助将军疗伤。”

北狄清扫队的人马来到了六人跟前,他们手里拿着长长的剑,而且三五成队,四处搜寻着残余,我们不能出声,否则会惊动其他清扫队的人马。

“你说我们憋屈不憋屈,他们倒好,督军、弓箭、后备,哪一个不是美差,只有我们还在这里干着一些捡漏打扫闲鱼的差事,哪天衣锦还乡了,我一定要跟乡里的人说我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以一敌百,万古功成,功勋盖世。”

寒离等人看着眼前的五人,内心不安起来。

“他们不会找到我们这里吧?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成俘虏了。”

一名小将小声嘀咕着。

“只要他们过来,我们就一起动手。”

寒离身旁的一名至亲说道,而此刻他手里紧握着寒离当年亲手送给他的玛瑙短匕,血红色的匕首,不是鲜血,而是赤炎玛瑙,一种及其珍贵的宝物,削铁如泥,削骨如砍瓜切菜。

听了那个人的抱怨,同行的四人也显得无精打采起来,开始消极抱怨工作,无脑游荡。

“前面再去看看吧,没准有收获呢?”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走了过去,慢慢的走到了沟渠前,寒离身边的五个侍从手里狠狠的拽着兵器,做好了最后一搏的架势。

“行了,不就是条小沟渠么,检查的这么仔细干嘛。”

一个不耐烦的将士说道。

“不急,你们看。”

那个身材矮小的将士说道。

众人放眼看去,地上多了一缕鲜血还有泥土的拖痕,而且正是往沟渠的方向去了。

“有大人物,今天兄弟们发财了,不要惊动其他人,兄弟们几个平分赏金,衣锦还乡咯。”

说完那行五人散开,盯着沟渠,手里的兵器不敢松懈半分。

“里面的人听好了,现在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要动粗的了。”

那名身材矮小的士兵说道。

我去,你们见机行事。

说完,玛瑙短匕狠狠的扎在了他自己的腿上,鲜血喷涌而出,随后在腹部上又是一刀,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着。

“你怎么能这样伤害自己?如果为了救我要牺牲这么多兄弟的话,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寒离说着,眼里流出了泪水。

“我叫寒离,是三百风林军的首领,你们可以拿我去领赏。”

只见一个人头缓缓的伸了出来,那不是别人,正是玛瑙短匕的主人,寒离身边的亲信。看着自己的亲信穿着自己的衣服爬上了沟渠,手里握着玛瑙短处的寒离早已热泪盈眶了。

“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还是拿了这个人回去交差吧,以免夜长梦多。”

说着五人便上来绑了那人,正在他们拖拽那人的气候,寒离身边的三名风林军的人出手了,手起刀落,三个同伴纷纷倒下,只留下那个身材矮小的清扫兵还有一个同伴。

“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死了,他们恐难活命,所以您就大大善心吧,放过我一马,我绝对不会透露阁下的行踪的。”

看着那个身材矮小的士兵还有他那发抖的双腿,寒离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一名风林军的士兵直接一刀结果了那人。

检查了一番那五人的身体后,一名风林军的士兵说道:“这里有一点刀伤药”。

着破旧

的药膏还有那些许泥土的迹痕,这一定是他们在泥土中翻到的,而且还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不管那么多了,将军我们为您上药吧。说完,将军身上残留的刀片被尽数拔出,药膏涂在上面然后扯下那五人的衣服对伤口就行包扎。

“伤口太多了,药膏根本不够。”

那名风林军的士兵说道。

寒离说了一声:“你们去山间取些续骨草过来,把他搅碎了和药膏混在一起,这样就够用了。而且还有续骨愈合伤口的作用,因为功效不强,所以不是很被人重视,现在我们也是别无他选了,但是这刀剑创伤药确实是个好东西。”

那名士兵穿梭在丛林中,一边寻找着续骨草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敌情,毕竟这里是北狄人管辖的范围,在这里他们要处处小心,更何况是带着赏金的寒离长官呢,无人不想升官发财,无人不想功名加身。

“寒将,这是断骨草,我们为你们包扎好伤口然后就找一个稳定的地方疗伤,等长官伤势好转我们在另寻他法。”

“你们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我们就马上赶路,处理好那无具尸体,以免被敌人发现了,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恐生麻烦。”

“是,李将。”

坐在草丛旁的寒将军看着屋坦诚的方向,手下的士兵也料理好了这里的尸体,甚至是抹去了打斗的痕迹。

“范伟,你没事吧。”

寒离安抚着受伤的范伟,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狰狞之色,寒离感到深深的自责,这帮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不能带他们共享富贵,却连累了他们一同受苦,还死去了如此多的兄弟们。

“寒将,属下没事,只要将军没事,我们定保将军伤好,重返屋坦诚。”

“听说屋坦诚三门沦陷,只剩下那东门四面楚歌,我北狄将领将势如破竹,那东门早晚成了我们嘴里的菜,到时候分封行赏又不知出了多少英雄豪杰来。”

两名出来巡夜的士卒闲聊着。

寒离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为之一震。

“我们要赶在今夜之前回到屋坦诚,我们势必与屋坦诚共存亡。大城不存,小家焉复。身为中华儿女,烽火狼烟之下,焉有不复之理。”

“可是,将军,就算我们及时赶到,战争一旦打起,我们顶多算个伤员,那不是白白拖累了军队么?”

范伟无奈的说道。

寒离站起身来说道:“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当然是上不来战场了,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啊,毕竟我们现在对敌军的部署也算事了如指掌了吧,我们只要能顺利回到东门,我相信,李将和东门的兄弟就还有一线机会。”

“我们定保将军安然归去,不复了国家对我们的栽培,不复了将军对我们的厚爱。”

烽火起,战士聚,意志坚,敌人惧。

屋坦诚东门之上燃起了熊熊的烽火狼烟,李将带领着一帮人马杀出东门而来。

高大雄壮的战马上,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铁血男儿,他们仪仗着战马的迅捷,宛若一支刺入敌人心脏的匕首一般,那强大的威慑和魔鬼般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战场。

一把方天画戟直砍的那敌人人仰马翻,一个眼神,一副战甲无不透露着一名将军的威严与气魄。

“骑兵连,突上前去,不消灭那帮猥琐冷箭之辈,你等休的回来。”

“是长官,我们必定圆满完成任务。”

说完,一队五十人的骑兵连快马加鞭,飞奔着向后方的敌军突刺而去。

“把他们射杀了,快,弓箭手准备,一二三,放箭。”

北狄那边猥琐着的弓箭手,看到突来的敌人,内心也显得不淡定了。

上百只弓箭飞射而来,骑兵营熟练的驾驭着战马,手里的行军长矛挥舞着,阻挡着敌人的攻击,时不时有一两个动作不熟练亦或是畏惧的小士兵应声倒下,但是这点小阵仗对于一群熟练的老兵来说却是见怪不怪了。

五十骑兵飞身上前之时,之间敌人慌了阵脚,这哪里是人能办到的?飞夺泸定桥仿佛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般,那种被近身突刺的感觉是这帮弓弩手以前没有经历过的。

“啊”

一轮惨叫声声声入耳。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弓箭,地上也满是破旧的兵器还有那来不及拔出来的防身短匕。

李将的战戟下已经多了不少敌人的亡魂了,更不必说前面这些小士卒了,他们挡在前面,仿佛就只是拿来送的,大人物还有大势力应该还在那边观望呢。

看来北狄将领是一个不喜战斗之人,养兵千日不求一战,这样的军队对于李将手下的风林军还有那守城卫队而言,简直就不堪一击。

李将一行人一联杀了数里之外也就见得那零星小小人物,半个北狄勇士都未曾见到过,深入敌军阵容的李将不像到达战场上,更像是到了一处世外桃源一般,这里宁静的令人汗毛直栗,如果不是打仗,这里定是人间胜境,安家定居的好去

处,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安静的地方,危险也是最容易蛰伏的。

“杀”

一排齐刷刷的弓箭向他们飞射而来。

“啊”

接连数十人命丧黄泉,敌人的弓箭狠厉且刚猛,这丝毫不像前面的那边软弱无力,箭锋寒忙没有那般光彩耀眼,却令人望而生畏。一连数千枚弓箭射出之后,李志等人也找到了合适的掩体,北狄那边便停止了飞箭的攻击,转而大队人马杀将而出。

“步兵前锋营你们去迎击敌人,且不可恋战,且战且退,待诱的那敌人进入这山谷之中,我们再合力将他们擒拿。

突击队,你们摸上那山谷,且将那躲在暗处的弓箭手尽数铲除。

一部分人飞锁上崖,一部分人则绕道山后,试图攻击敌人最薄弱的地方,以求打破敌人的阵容。

而前锋营的人遇到了那北狄将士,双方短暂的对视之后,北狄将士冷笑一声,只见那手持战斧的壮汉骑着高头大马怒斥道:“前方可是李将军的队伍,失敬失敬,我此次前来就是想会会李大将军,听说李将军的战戟无人能敌,我今天就要来领教领教,莫让这天下第一的名号落入了一个无能之辈的手里,也叫的天下人耻笑不是。”

前方小儿休的猖狂,我们李大将军也是你想对战就能对战的,今天就吃我以剑,也叫你知道我中华英才的实力。

说完,一名骑着战马拿着长剑的十七八岁的小儿出来迎战。

“哈哈哈,你们怕是没人了吧,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出来迎战。笑话我也。”

只见那小儿英气逼人,器宇不凡,身上还挂着那三寸金牌,一看就知道战功不烦,可惜了还是前锋营的一名营长。

“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好记上这头功一笔。”

年轻小伙子英气逼人的说道。

“我叫耶鲁班赛军,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好为你立个墓碑,彰显我北狄神威。”

年轻人拿着剑指着耶鲁班赛军说道:“你爷爷我叫赵树青,废话不多说,拿命来。”

说着,赵树青骑着高头大马,手里长剑挥砍着耶鲁班赛军,耶鲁班赛军手里战斧借势抵挡住了赵树青的攻击。

“砰”,一声巨响,短兵相接中,一股奇异的能量只惊得旁人那兵器嗡嗡做响。

战马顺势而过,两人调整战马的方向再次短兵相向,一连数十个回合亦分不出胜负也。

李将说道:“壮士且快快退下。”

赵树青听到李将的话语,急忙调整战马,微微转头,眼神中露出不甘,改日我们再战,你这个向上人头我记下了,待日后必将取来,我将再得一枚金牌。

此时,赵树青身上的三枚金牌碰撞的金属声,留在了这个战场上。

李将拿着战戟骑着高头大马。

“兄弟辛苦了,改天为你摆庆功酒,我们势弱不宜久战,千里攻营,应速战速决。兄弟们随我杀将出去,休的叫那贼人猖狂放肆。”

李将军一声令下,全场为之沸腾,突刺营的兄弟也飞身而过,只见得那弓箭手百人身首异处。

激战来的如此奇妙,战争血腥却点燃你的灵魂,胜利之下是狂欢也是哀悼与祈祷。

耶鲁班赛军一声令下,双方短兵相接,戎马相搏,可谓是一场撼天动地的战争,沙尘滚滚,浓烟四起。

寒离等人一路来打听着消息,一路小憩着,带着满身的伤痕和一路的疲倦,半行半歇着来到了山谷下,却见这里沙尘滚滚,浓烟四起,还有那躺在地下的尸体和满是鲜血的兵器。

我是寒将军,你们快扶我过去见李将,十万火急。

一路的淹杀,无数的战士挡在寒将的面前,活生生用鲜血堆出了一条血路来。

寒离拖着沉重的身体,身上的伤口撕裂出了一个口子,皮肉炸开的煎熬在寒将的脑海里被过滤,忘却和平息。

“敌人大部队正在赶来,东门已经全部沦陷,这里不能再久待了,被拖住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唯一的生计就是杀出一条离开屋坦诚的道路。”

寒将说话间,一双疲倦的满是鲜血的手举着一张描绘着敌人军事部署的地图递给了李将。

传令下去,所有人汇合,以大旗为中心,三步并五步,我带领风林军在前面开路,身后将士打出撤退的信号,迅速而有效率的撤离,不得有误。

行动一旦开始就再无退路,大势以去,只有保护自己的兄弟才是一名将军应该做的。

敌人的包围计划愈演愈烈,李将深知自己任重而道远,兄弟情深,时间就是生命,撤退才能保全实力,来日也有一战。

可不知飞鸽传书和烽火信号在朝廷那边却迟迟不见动静,可害得我军腹背受敌,孤立无援。

今若安然无恙,来日重整旗鼓,定叫那北狄滚出我中原土地。

风林军淹杀而出却撞见那北狄第一勇士耶鲁班赛军带领的北狄悍军,两军相向必有一战。

第四章内忧外患之北狄军

只见那北狄军马个个浓眉大眼,五大三粗,钝器在手,战马更是雄姿英发,宛若一群雄狮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谁愿意上前与之一战。”

只见李志骑着高头大马,雄姿英发,手里一把锋利的战戟更是熠熠生辉。

身后一名老将说道:“我请求出战。”

这名老将是李志一手带出来的,也曾经和自己出生共死过,现在也算是一大把年纪了,虽算不的十分厉害的角色,但也是万里挑一的大国之将了。

“我叫程岑铭,还请多多指教。”

“我是北狄第一勇士耶鲁班赛军,拿命来。”

说完,只见耶鲁班赛军骑着高头大马就向程岑铭飞奔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战斧顺势劈落的时候,程老将军一个闪身,战马往右前方奔跑而去,借势躲过了北狄将领的攻击,战斧劈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原本以为这是根本不可能躲过的一击,却被这个经验老道的将军给躲过去了。

“不愧是程大将军,一大把年龄了,动作迟缓,力量薄弱,却能凭借老道的经验躲过了这一击,真的是厉害。”

赵树青身边的一名将士说道。

而赵树青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一本正经的观察着这场精彩的对决。

虽然躲过了北狄勇士的这一次攻击,可是程老将军明显感觉吃力了不少,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就算是一个小小的闪躲动作,那都是要耗费他不小的气力的,人一旦上了年纪,不服岁月都不行了。

“在吃我一斧,看你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没等程将缓过神来,耶鲁班赛军的战马已经到了身前。

“拿命来。”

一斧子径直的朝程岑铭劈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战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程将双手拿着那刻刀,只见短兵相接时,战斧砰的一声,直砸的那刻刀微微颤抖,程将的双手也只是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而已。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程沉稳。

“看来真是老了,现在的力量已大不如前了。”

程将说道。

而北狄将领耶鲁班赛军急忙收回了战斧,随后又是一记狠厉的攻击,程将本来想着要躲开那攻击,却不程想过硬接下来,但是耶鲁班赛军的速度和力量却都不是什么人都能躲过去的,更不用说一个老将军了。

“程将你速速退下,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和赵树青带人去抵挡北面的敌人,随后我们在事先约好的地方集合。”

说完,李将看了看军师手里的地图便驾着战马上前迎敌去了。

“你的对手是我,如果你能打败我,那我任凭你处置,如果你败在了我的手下还请你让出一条路来,好让我们过去。否则我杀光你的这些将士,让你们在阴曹地府的时候也能凑够人,也不必受那鬼使神差的欺凌岂不是很好?”

李将的战戟宛若方天画戟一般直逼耶鲁班赛军而去,战戟泠冽的光芒下,耶鲁班赛军的战斧也就没有那么光彩夺目了,两兵相接中,只见李志怒目而视,粗壮的手臂爆发着刚猛沉着的力量,仿佛战神附体一般。战戟更是久经了杀场,战争的风霜亦不能损伤它分毫,反而增添了无数历史的痕迹,短兵相接磨砺了武器的刚强,战争的洗礼考验着武器的材质还有性能,无数次的交锋无

数次的胜利,人在成长的时候,兵器也在成长。

天下兵器,不止有锻造,锻造过后的实战更能磨砺出兵器的锋芒和灵巧。

铿锵一声,战斧和战戟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火焰的力量,这是来自极品武器所拥有的特性,经过了无数次的拷打、锻造,锻造、拷打,火焰是贯穿这一切的灵魂,也是武器是否完成的必然因素。

第一回事两人不分胜负,调整战马之后,又是一次短暂的冲锋。挥、砍、劈、挂、收等一连套的动作在李将的手里演绎的淋漓尽致。

戟如云,战如龙,动如豹,行如风。

李将军果然是李将军,一身的本领,也不枉了这乌坦诚第一守将的美誉,皇上钦点的守城第一勇士,只是现在做得了那将军,一生戎马战场的雄风多了几分指点江山的气韵。

耶鲁班赛军战斧横在胸前,宛若一只千年古熊一般。

不动如松,站如钟。一股强烈的防御之力在耶鲁班赛军的身体里缓缓的流淌到战斧上,战斧只是简单的格挡一下,就减弱了李志的攻击,反观那四周的士卒,个个跃跃欲试,等待着将军胜利后一声令下,自己也能杀敌立功,分得那黄金和良田,也不枉当兵数年,让那家中老父母衣食难解,田地僵硬,出行拉着那倔驴,回家要步行的亲人也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李将军你一定要获胜啊,这里还有一大帮跟着你的兄弟们呢,不求吃香的喝辣的,只求兄弟平安,家人同乐。”

此人乃苏黎世,是当代名门望族之后,达官显赫之辈,因不满家中规矩,离家出走,后跟了李将军,马上江湖的日子更是有趣的紧,还有那形影不离的兄弟,侃大山的朋友,惬意人生的日子里也不免得那血雨腥风,更是增添了几分江湖人该有的速度、激情。

数十个回合过后,反观那北狄勇士,脸上多了些汗水还有些许疲惫,胯下的战马体侧向后,马腿微微的向后倾斜,露出了畏惧之色。

“上”

耶鲁班赛军一声令下,可是那战马仿佛不听话了一般,往前冲了几步有相后倒退了几步,真是畏惧了眼前那一人一马,可叫人捧腹大笑。

“瞧你这厮,膀大腰圆,五大三粗,却怎敌不过那精瘦腿短,三餐不继之小马呢,看我改天换就你也,让你陀那稻草,背上那行李,也好叫你不思进取,荒废马业,落得这般境地。”

见到耶鲁班赛军训斥自己的战马,场下的众人看的可谓是不知所云,更是稀里糊涂了起来。

“兄弟们退下,让他们过去。”

一发烽火信号,万人万马百万斤粮草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南下了。

程岑铭和赵树青带领的几千骑兵阻挡了北狄赶来的人马后也跟随着大部队留下的信号追赶而去,不希望落在这已成了北狄境地的屋坦诚领土之中,虽说南下不易,但是北上更是不可能,因为南有朝廷,北则是北狄,蛮荒之地也,人生地不熟的他们,过去只有死路一条,何不相信自己的天子,还有那满朝的文武大臣呢?

就在朝廷之上。

“禀告陛下,屋坦诚已经沦陷,城主带领手下大多数将士叛国,想必屋坦诚上下无一反抗者矣,望陛下统统降罪,以叛国勾结匪患之名,将屋坦诚上下十万之众所有的亲人贬为奴隶

,也好叫的全国上下,以此为戒,切不可当了那叛国求荣,背家随敌的势利小人也。”

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老且衣冠不扬之人,头上一品官帽,还有那奏简更是地位不俗,他就是当朝的太尉魏满,魏满一生喜做恶,为人是一个十足的坏蛋,底下贪污受贿,拉帮结派,因为有太后撑腰,所以皇帝也惧怕他三分。

听到魏满的话,皇上可谓是有怒不敢言,有气不敢发。

只见那一人,气宇轩昂,手里的奏章也是简洁而干练。

“禀告皇上,据我所知,那屋坦诚还有一支队伍正在与北狄人马生死相搏,现在局势尚不明朗,还请皇上速速派兵支援,以免失了时机,叫那北狄人马得逞,牺牲了我大朝将领。”

“周皇叔,我也想派兵过去增援,可是朝廷这边也没有多余的人马了啊,现在内有倭寇,外有强敌,我大周天下可谓是邻国众多,现在军事实力以不胜当年,又怎能四处支援?恐不是养着一群无能的将领?遇事就退,见强就投,个个不打,我大周皇朝还有没有一个担当大任之人了?”

皇帝说话间神色紧张,内容外敛,说完还看了看魏太尉的眼睛,希望自己刚才的表现能够让太尉满意。

周皇叔看到这里,内心不由的一震,看来我大周气数已尽,恐不胜当年咯,现在是太尉当道,天子最多只是一个傀儡摆了。

“皇上,其他人可以不去,但请皇上一定允许老夫带兵过去,不夺回屋坦诚势不回朝。”

周皇叔拿着竹简奏章,鞠躬着向皇上程上了一份承情表。

“禀告陛下,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内忧外患之际,北狄先行攻打我大周皇朝,如若败北,边临小国必会以为我大周气数以尽,便回大觉侵犯我大周胜土,夺我大周器物,分我大周良田,到时,我大周亡矣,还望陛下准我北去,定不负众望,保得大周百年基业。”

“还望陛下准许周皇叔带兵前去,我等秉同一份奏折,国土神圣不可侵犯。”

皇上二看太尉,太尉说道:“周皇叔大义,可是皇城兵马本来就不足,如果周皇叔执意要带走半数人马的话,恐怕南方的倭寇就要端了朝堂,推翻了这紫禁城了吧。所以,周皇叔此去不得带上皇族的一兵一马,只能招募乡野异士,皇城可以提供粮草、布匹和兵器,还望周皇叔见谅。”

一名文臣站起来说道:“全招乡野怎能与那北狄大军相抗衡呢?还妄图北伐,我看是痴人说梦,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说话的人名叫温兆,为人正直,性情直爽,深的周皇叔的喜爱。

皇上说道:“南有倭寇,北有蛮狄,东有翻黎,西有荒漠。我大周不是不愿派兵,只是一军怎能援四面,一马不可搭二将。我意已决,切不可推三阻四,赶紧下去准备,从军设备朝廷出,你们只需办好手上的事情就好,切不用想其他的。”

招募乡间异士,夺回乌坦诚,讨伐北狄,壮我大国雄威。

李将军奋力杀敌,地图遗失,东南方强敌阻断了去路,迷失荒野的一支数万人军队现在只剩下一万有余,北狄大军的围追堵截,风林军和守城军的奋力抗敌,势单力薄之下,李将军只能带着一众人等边打边撤,退至了那山林之上,只留下山脚下重重机关和陷阱,还有那蹲守在山腰下的北狄军马。

第五章招募令

“皇榜之上,招募乡人义士,公举大旗,共讨叛贼。期间,从各路人马中选拔出两名武状元来当这北征的将军,杀敌报国,建功立业,周皇叔为总监制,负责招募之事,招募事毕,将随军北上,军令状下,不夺回屋坦诚,军法处置。集合地点为个郡的征兵办,一个月后推选出十人,东北各郡名额为十五人,江东余郡因近期水灾严重名额为七人,切征兵人数都有相应的调整,细节需看征兵a101号文件。一个月后各路人马集合洛阳,推选出最后的总将军,随后行程,领上物质和皇帝的通关文碟还有那分封圣旨,全军赶赴北征,带上烽火令,不得有误。”。

皇榜之下围着很大一群人,他们这里有乡野,有富甲,还有达官显贵的子弟们。

“这皇榜可都是大事,只要你有能力,征兵两个月过后可能你的社会地位就一跃而上了,从一个乡民,一下子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家中贫寒也可富丽堂皇,一个转身,就是天上地下的天壤之别了。我一定让我的儿子去参军,在家乡这种地方,整日饥寒交迫,不如参军报国,搏他个功名利禄,也可光宗耀祖了。”

一名衣着简朴的老年人说道。

随后走出来一队年轻人,为首的那个身材秀丽,眉清目秀,双手拿着一把扇子。身后跟着七八个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旁边跟着一个身材阿娜多姿,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

“禀公子,前面是皇榜,皇榜招募兵士,选拔能将,北上抗敌,收复故土。洛阳成名,北狄战功业,磨砺军队,上下同心,治军抗敌,大业大才之人方可旦此大任。”

只见一个腰间佩剑,斗箕帽子还有那白色长袍的年轻人双手作揖对公子说道。

这个是衡阳都督的二儿子,从小就有大志向,立志报效祖国,戎马战场,小时候一个华山道士下得这山来,这巧路过这都督府,见都督府内有一孩童降生,一颗眉宇上印着那青纱痣,道士观测那天象,预感到这将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就留下来悉心教导赵云都督的儿子,希望他早日成才,也可去经历他那人生中的种种劫难和机遇。

“这就是师傅所说的机遇吧,皇榜我接了。”

“二公子好,您接下皇榜还请和都督考虑好了再来也不迟,也免得我们被都督责罚。”

二公子赵海对着下属说道:“皇榜我接下了,回头父亲那边我自会解释,你们就不用白费口舌,也不必瞻前顾后的,做好你们份内的工作就行了,站好,别落了我衡阳府的面子,否则拿你们是问。”

“是、是、是,大家站好了,皇榜拜读完成后有意向的可以来这里签名,接受初审笔试考核通过者方可进行下面的综合考核选项,希望各位都能通过,祝大家考试顺利。”

桌子上坐着一个六旬老兵,身上的军服被涂上了历史的斑痕,宇袖间更是多了些缝补的痕迹。手里拿着的纸和墨都是那么光泽通亮,透体晶莹,桌子被擦的没有丝毫灰尘,对面摆放着一张檀木绣琢椅,象征着面一个面试

者都能通过面试,带着祝贺和慰问之意,让人坐在上面感觉浑身舒适安详,心情格外宁静致远,目光和着识都开阔而远大,带着远方的牵挂,留恋着故土的风华正茂。

“下一个。”

那名老兵声音铿锵有力,语气粗旷,斩钉而截铁,井然的程序,有条不紊的条理,思路清晰可见,不拖泥带水,就问了两三句话却见那老者已然在纸上写下了千篇字数,可谓是文采和着识都非同凡响。

看完了征兵战场赵海回到了都督府,第一个将此事禀告了老师。

“老师,敢问我功名在哪里?北狄暴乱,匹夫亦从军报国,我七尺男儿,使在必行,功名与荣华富贵我都有之,此去必然是为了男儿尊严和那份战场独有的历练。特来问师傅,此去凶多吉多?能否有破解之法?”

华山道士摸着长长的胡子说道:“徒儿此去切不可急功近利,凡事稳中求胜,见了那北狄人马,应且战且练,年轻人灵活、意气风发,却敌不过那老奸巨猾的北狄狼人,切记留得青山在,日后必有雪齿日。”

“谢谢老师,学生定不负众望,报国杀敌,戎马上成就那万古功业,让老师为我感到自豪。”

赵海鞠躬了老师,刚想离开,华山道士说道:“为师准许你前去,却不想你出意外,这折扇送你做那北伐的武器,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使用,能保你逢凶化吉,苦尽甘来。”

“谢谢老师”

“快去见你的父亲吧,他已经知道你揭下皇榜了,正怒气冲冲的在大厅传唤你呢。”

等到赵海来到大厅时,赵云已经在那大厅之中等待着他的归来。

“你这个不孝子,你还敢回来?皇榜你怎能不经过我同意就贸然接下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说话时,赵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赵海急忙上前来“父亲大人,您让儿子学的这一身本事,且不能在家呆着吧,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我又怎不想去一睹究竟呢。”

赵海的话语中明显透露着对父亲小小的不满,年轻气盛的他很不服自己的父亲,但是如果不是父亲给了他衣食住行和这家奴壮丁,想必自己会过着织席贩履,每天为了衣食奔波的市井之人吧。

“父亲我想去,您老人家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才有了我们这么美好的生活,我不想在您的庇护下这么碌碌无为的生活,我也想有属于自己的一份事业。”

赵海义愤填膺的说道。

赵云恶狠狠的说道:“那北狄可是你能对付的了的?你年纪轻轻又没有什么独特之处,此去必定凶险万分,战死沙场亦是常事,你若去了恐回不来了,还不如在家好好呆着,也省去了那糟心之事了。”

赵海说道:“父亲您放心,我一定夺得那武状元,成为这北伐军队的总指挥官,也叫你老人家脸上有光。”

赵云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可以准许你去,但是比武大赛你若拿不到那前三的话,你就要回来,我和你师傅

含辛茹苦的培养你,也希望你成才,这次可能还不是你的机会,你还年轻,建功立业的机会还很多,等到来日,我会安排你一个大好前程。”

赵海连忙说:“父亲,我如果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北狄战事虽说艰辛,但是功名却也很大,如果能在北狄战争中夺得魁首,那前途和命运都是不言而喻的。”

“来人,取出家里的长枪,希望他能保你一生平安。”

说完,数名家奴扛着一柄数百斤重的长枪,摇摇欲坠的来到了赵云身旁,众人一同用力,长枪被扛上了武器架上,武器架摇曳着,几秒后才恢复了平静。

赵海来到了长枪旁,伸出右手,做了一个热身动作后,长枪随着双手缓缓的被扛了起来,强大的力量直压的赵海手臂青筋迸发,眼中血丝红润。

经过了数次的尝试之后,赵海还是没能举起来。

“你的机遇还没到,就就在家里好好历练,机遇来临就到你上场了,急功近利等于自费前途。”

赵海遗憾的退去,而此刻的他深深知道自己和父亲的差距,就这样沉默了一晚上之后,赵海决定瞒着父亲去参加征兵大赛。

一连数天后的中原全都是征兵大赛的消息,那个人都跃跃欲试,渴望表现自我,成功夺魁,一统讨伐北狄的大军。

皇城之外一处世外桃源中,一名脚踩七彩云彩的仙人带着他那名爱徒,后面还跟着一群九彩百合鸟。

“徒儿,你对两个月的征兵计划有什么见解么?”

林懋霖耸了耸肩后说道:“这次战争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能留在师傅身边学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我又怎会放弃这份幸运去找那不痛快的事情呢。”

师傅笑了笑后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爱好学习的人,现在为师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你不如去那人世间学习,这对你也会有不小的帮助。”

林懋霖含着泪说道:“可是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师傅,师傅养育了我,还教了如此多本领,我又怎么会背师傅而去呢?留您老人家一个人和这帮闲云野鹤一起生活呢?您这让我于心何安。”

师傅说道:“儿养大了,不去历练对不起家国,更对不起儿啊,于其在这里慌度一生,不如去外面闯一片功名利禄。”

师傅说完,给了林懋霖一把武器-纵横万刃,此武器拥有变化莫测的能力,能够根据地形以及敌人手里的兵器变化形态,纵横万刃到达一定地步时还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形态,在打仗的时候,纵横万刃拥有以一敌百的能力。

“师傅,我不想去,我要陪在你老人家的身边。”

林懋霖说话间,自己却来到了皇城之下,而自己的师傅却不见了踪影。

林懋霖恍惚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既陌生又熟悉,路边几个小贩叫唤着,生意也可谓是风生水起。

林懋霖翻看了一下师傅给的包袱,拿着几块铜板简单的吃宿之后便找了一间客栈,稍作休息之后,等待第二天去应征入伍。

第六章长安上的风云

林懋霖走在长安的街头,看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乡,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十年前,中原动乱,长安也不是很太平,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成了这座城最大的隐患。

自己的父母还有儿时的玩伴,你们现在还好么,故乡的土地收纳不下你们的**却留下了你们的灵魂,愿你们在故乡的土地上安详快乐,也不知你们是否像天主教所说的那样,人死后会去到天堂和地狱,更不知道在天堂的你们过得是否舒适?天堂的伙食吃的是否合乎胃口 ,天堂的房间睡的可否舒坦,天堂的一切是否令你们满意?

十年前,我无力反抗这一切,十年后的今天我一定不会让悲剧再次发生,我要守护的人和守护我的人我永远爱你们。现在的我在老师的悉心照顾下也算小有所成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你们不会把我忘记了吧,或者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洗清冤情成了林懋霖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十年前的长安街头,皇帝遇刺,百官惊恐,太尉在朝堂之上以一人之力打败了刺客,而刺客手里握着的兵器正是李氏家族独有的寻龙刺,相传李氏家族的族长得到了一小块千年玄铁,玄铁其重无比,坚硬非常,却不料正是这李氏祖先在得到前面玄铁之时无能力炼化玄铁,玄铁便一直搁置在家中无人问津,直到了父亲这一代,林懋霖的父亲成为了家族的族长并得到了皇帝的分封,在这长安之府也算得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林氏家族拔地而起,成为这长安城池人人喜闻乐道的传奇,树大招风,林懋霖的师傅找上了林氏家族,希望换的这千年玄铁,并且答应用前面玄铁帮林家练制一把玄铁剑,又名寻龙刺。

就在林家热火朝天之时,却不料的那林家大儿子却拿着这寻龙刺去行刺当朝皇帝,致使皇帝下令抄家,林氏家族就这样繁华了半载不到,便遭了那奸人算计,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境地,历史总是折磨人的,被冤枉更是折磨人。

“这半载的光阴不知是否还有人记得?我林家的光辉岁月是否还有人记得?”

林懋霖这样想着。

当年的事情还是从老师的口里听到的,师傅说“林家是被暗害的,当年的事情你回去查个究竟,天机不可泄露。”

林懋霖“当我问了师傅无数遍,但是师傅却始终守口如瓶,无论我如何诱说,食诱,酒诱等等一切手段都使用过了,可是十年来结果却都有一个。”

只是现在的林懋霖依稀记得,当年整个林家遇难,只有自己一人得以存活下来,被老师带到一处世外桃源中教我读书写字,修身习武,现在的自己深的老师的喜爱,上课的时候就这样两人一左一右,相依为命,老师知道着我学习,一直督促着我上进,努力学习,希望我成才。

“现在我回来了,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林家一个公道,让凶手偿我林家上下108口鲜活的生命。”

林懋霖对这个地方太熟悉不过了,走在长安的街头。

突然,一个曼丽的身影飞奔而过

“让开。”

只见那名女子把林懋霖往旁边推去,林懋霖怎知道会有这一出?突然间便向旁边倒去,而他倒下的地方正好站着一个叼着糖果的小女孩,说时迟那时快,林懋霖一个侧身一个跃起,上下翻滚两周半,成功落地。

“小女孩你没事吧,你的爸妈呢?”

林懋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

“这里,女儿,你没事吧。”

此时跑出来一个妇人,妇人跑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含情脉脉的说道。

林懋霖看着这对母女,脸上的愁容瞬间化作了喜悦,看着别人幸福的生活,自己也已没有了太多波澜,毕竟人间冷暖起伏也是正常的事情,再冷也有温暖相伴,人生就是这样,成功了才知道原来平淡的幸福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别跑,给我抓住前面那个女人。”

后面一群社会混混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棍棒,看来他们和这个女子有仇,而围观的人却无一敢上前去阻拦,只见他们看着热闹,有几个想上去,却脚步不允许他们他们这么做,毕竟他们谁都惹不起。

林懋霖等到他们飞奔到身旁的时候,一个升脚,跟着那个追逐女子队长身后的一个小弟被林懋霖这样一羁绊,直接摔倒在了地

上。

那个小弟爬着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说道:“谁干的,我你也敢动,被老子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林懋霖也不想跟这个小弟纠缠,一个飞身径直的追上了前面的那群人,而此时,女孩也被围在了墙角之中。

“你们想干嘛?我喊人了。来人啊,救命啊。”

“你竟敢混入太尉府酒宴混吃混喝,太尉府也是你想进就能进的,看我们不抓你回去,想必你也知道太尉的厉害,胆子真不小啊,别看还是一个女孩子,很我们回去拿个交代,太尉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女子拒绝着说道:“不,你们就是想早点交差,你们的话也不顶用啊,跟你们回去我还不如自刎来的痛快。”

就在说话间,这名女子已经拿出匕首挂在了脖子上了。

林懋霖见情况不容乐观便站出来说道:“今天就先放了这名女子吧,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子算的了什么英雄?”

说着林懋霖直接挡在女子身前,英气逼人,死无不昂。

“你算什么东西,太尉府的人你也敢挡,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话的是他们中的领头,一个实打实的军人。

“兄弟们给我上。”

只见那群太尉府聘请来的乡野村夫挥舞着手里的刀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看来真是,荒野出莽夫,你们难道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还如此目中无人,看来我要让你们懂得什么才是尊重了。”

林懋霖说完,一个飞身上前,翻云覆雨间数十人便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哀嚎着,痛苦声不绝于耳。

“你,你,你竟敢殴打太尉府的人,看来今天你是走不出皇城了。”

就在那名军人说话间,林懋霖一个耳光过去,只见那人被扇的面红耳赤。

那名军人单手捂着脸,哽咽的说道:“你强,兄弟们我们撤。”

说完话众人便一溜烟的跑的个没影了。

林懋霖看了看身后的那名女子,只见女子躲在了远处的一块墙壁上伸着头探着身子说道:“多谢。”。

林懋霖走过去的时候,那名女子却往林懋霖反方向奔跑而去。

“姑娘留步,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拿去当盘缠,休的再做这提心吊胆的生意,也可过的安宁自在。”

年轻女子接过银子之后又急忙退回。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怎敢再要公子的银两呢,那样不显得我才是小人了,这等事情我可做不出来,你也休逼我。”

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去了。

林懋霖见年轻女子形色冲冲,脸上多了许点愁容,便跟了上去。

女子行到一座古庙门口,拉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林懋霖透过房门上的缝隙看见那名年轻女子正在照顾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脸上一块触目惊心的伤疤直看的林懋霖触目惊心。

“谁在门口”

年轻女子指着房外说道。

林懋霖推开房门,笔直的走了进来。

“还没问姑娘尊姓大名,现在特地前来,就是想问一下姑娘芳名。”

林懋霖开玩笑的说道,为了缓解了这尴尬的场面。

得到他的救助,女子对林懋霖也是颇有好感,所以见到来人,年轻女子脸上的警戒瞬间松懈了下来。

“我叫赵薇,你叫什么名字,我日后必会报答你的。”

“我叫林懋霖,很高兴认识你。”

只见林懋霖走过去之时,赵薇呆呆的看着林懋霖。

“小弟弟,你的脸怎么了,给哥哥看看好么。”

林懋霖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小男孩起初还有点畏惧,随后恢复了平静。

“哥哥,我没事,都是因为姐姐一直照顾我,你不要打姐姐好么。”

林懋霖看了一眼那名年轻女子。

随后抱起小男孩说道:“哥哥带你去看外面的太阳,去吃长安街上的美食好不好呀。”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赵薇一个眼神过来,仿佛带着威胁和恐吓。

“你给我小心点,别打我弟弟的主意。”

就在三人闲聊中,门外出现了一群踢门而入的社会小混混。

“听说这里来了一对姐弟,霸占我们的庙宇不交保护费,看来我要亲

自收拾一下你们了。”

说话的人明显是这群人的老大了。

看着这架势,看着他们手臂上的纹身,林懋霖断定这是一群地痞流氓,纹身最多也是为了吓唬过往的行人,论战斗力,这群人可能连一个军人都不是对手。

林懋霖见过来的人个个气势汹汹的,自己就直接挡在了两姐弟身前。

“你们要钱,我有,就在这个包袱了,有胆量的话过来拿就是了。”

说着,林懋霖便把一个包袱放在脚下。

大哥拉着旁边的一个小弟说道:“你上。”

一个小弟一下子被推了三步有余,战战兢兢的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只见林懋霖一个踢腿,那人便飞了出去,这个不够看的,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只见林懋霖一个起身,那群地痞流氓还没反应过来,林懋霖就已经到了他们身旁,一人一巴掌,瞬间众人被打的人仰马翻,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

“大哥饶命,我们这就离开,绝不来打扰你们。”

如果刚才的是刀子,那么现在的他们已经下了黄泉了,哪还敢造次。

“滚”

林懋霖话音刚落,众人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仓皇逃窜。

“你没事吧,小弟弟。”

说完,林懋霖便抱着小弟弟走出了这破庙,而赵薇就这样跟着走了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又是什么使你们沦落到这般地步?”

林懋霖这样问到。

赵薇说道:“我爹娘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而弟弟是我捡来的,在我来到这个破庙之时,一个小男孩和一些破旧衣裳就在这个破庙之中,可能是因为这里有人居住,所以也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先前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是见这个小男孩可怜便收留着照顾他,他脸上的伤疤也知道是怎么形成的,真让人痛心疾首。”

“前面有个面馆,我们去那里吃一顿在进城吧。”

林懋霖看着饥肠辘辘的两人,内心噗嗤一笑,赵薇一个眼神过来,林懋霖便恢复了正经神态。

“姐姐既聪明又伶俐,你以后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切不得作出什么惹姐姐生气的事来。”

林懋霖对着弟弟说道,可眼神看的却是赵薇。

“嗯嗯,我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姐姐的,不让姐姐遭那坏人欺负。”

“哼”

赵薇就说了一声便径直的来到了桌子前,店小二,给我两十碗面,这个大哥哥请。

店小二那里不认得他,就在两天前,他还偷了店里的一只鸡还一点米饭,害得自己被老板骂,还扣了五钱银子。

“你,你,你,你敢来,看我不抓住你,你这个贼。”

林懋霖说道:“店小二,这是二两银子,你拿去,饭钱另算,且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店小二看着眼前这个人也不敢造次,毕竟干自己这行的也不能得罪了客人不是,更何况有时还是一些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好的”

店小二说了一声就急忙退下了。

赵薇横着脸说道:“不是我想吃你的,是你想巴结我弟弟,所以这顿算你请我们的。”

林懋霖说道:“好的,好的,小弟弟你的辈分大,你坐前面。”

赵薇也是噗嗤一笑。

不一会儿,店小二还有一点端菜的伙计把饭菜端了上来。

“你们请慢用”

林懋霖看着姐弟俩狼吞虎咽的吃着,内心多了些怜悯。

“店小二再来十碗,多上点肉。”

林懋霖知道他们的不易,姐姐是一个要强的人,不愿意弟弟吃苦,更不愿意去做那丫鬟婢女之类的,受他人气还要累死累活的,而且现在的她还有那隐藏心底的不愧于人说道的志向。

三人饭饱茶足之后便回去了那长安永兴客栈之中。

“掌柜的,给我开一间临近201房间的房子。”

掌柜翻看着房簿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202房间已经有人住了,现在只有203还空着,请问您有需要么?”。

林懋霖看了看两人后说道:“那就203,给我收拾好了,他们姐弟有什么需求尽管招呼着账本记在我头上,有什么怠慢的我拿你问罪。”

说完,三人拿了钥匙就这样上楼去了。

第七章长安美如画、英雄初显能

和煦的晨风吹的那枝丫欢快的歌唱,长安的街头浮现出一副繁华而忙碌的景象。

林懋霖走出房门,来到203,用力敲了一下房门,一会不见声响,林懋霖便问道:“不会还没有睡醒吧。”

里面随即传来一个声音说道:“醒着呢,你等等。”

声音带着温柔动人的旋律,退去了早晨的散慢,留下清新爽朗的游荡在走廊的回音。

对于这位年轻女孩,林懋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呀,只能一个人在走廊里,在203的门口等着。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眼前这位女子没了以前的邋遢,换上了一身轻快而带着些可爱小巧服装的貌美女子走了出来。

“让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林懋霖摆了摆手便随着赵薇进了这房门。

“你坐这里,这里有已经准备好了的干粮。”

林懋霖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少女闺房的模样,紫砂帐,琉璃床,青台灯;在那玻璃灯的旁边摆放着一些青草和花圃,给人一种柔情似水的韵味。

如果不是因为弟弟年纪还小,估计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有这近乎充满情调的房间里任哪个男人都顶不住这样的诱惑吧。

“小弟弟还在睡觉么?”

林懋霖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弟噗嗤一笑道。

“是的,以前跟着姐姐又饿又累,现在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么舒适豪华的房间还有美食,苦尽甘来多亏了你,怎么称呼了。怪不好意思的,吃你的,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我叫林懋霖,你比我年纪小,就叫我林哥吧,赵妹。”

林懋霖生怕她不高兴,所以抬头看了一下赵薇。

只见赵薇微微一笑道:“好的,林哥哥。”

林懋霖站起身来和赵薇对视了一眼后说道:“现在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和小弟弟先在这里呆着,等我办完事再回来找你们。”

林懋霖转身刚来到门口,赵薇缓缓的跟了出来。

“我也想跟你去。”

赵薇战战兢兢的说道。

林懋霖说道:“你又不知道我去干嘛,跟着去不怕闷么?不如留在客栈中好好调养一下身子,你看锁骨都出来了。”

林懋霖指着赵薇胸口往上的地方说道。

林懋霖确实不忍心看着这对年轻的姐弟流浪街头,过着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的生活,现在就是想照顾他们一下,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善缘吧。”

“不,我没关系的,就让我去吧,我可以给你带路。”

林懋霖听到这话,心情还是很舒坦的,毕竟十年后的长安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了,这里更加繁华,街道似乎也多了不少现代都市的情怀。

“好吧,你就随我去吧”

林懋霖说着,眼前走来一个服务员,林懋霖叫来服务员说道:“203房间睡着一个小孩,还请多多照看一下。”

林懋霖说完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一文钱的铜板递给了那名服务员。

“谢谢大人,这里您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不拖大人您的后退。”

林懋霖带着赵薇下了楼来。“掌柜的,203的甜品食物麻烦送一点上去。”

“好的,客官,我们这就安排。”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林懋霖带着赵薇走在了大街上,众人纷纷侧目而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年轻男子和一个身着清新衣物、年轻貌美的女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这在这座城池中准时是很新奇的事情了,往常的大富大贵之人出门都是带几个保镖,而这两个人明显如众不同,却也不想是这里的名门望族。

“客官要买一朵玫瑰花送女朋友么?”

一名眼神犀利的商贩说道。

林懋霖摆了摆手说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你这玫瑰花我也不需要。”

说完,林懋霖问了赵薇一句:“不知道这皇城征兵办在哪里?”

赵薇听了便饶有兴致的说道:“这长安城的征兵办设在城门口,而这里是城中心,所以你在这里是找不到的。”

赵薇说完,那名商贩还没等林懋霖说话就客套的对他们两个说道:“阁下原来是要应征入伍啊,这个好办,只要你们有需要,我这里随时都有名额给你们,而且价格便宜。”

那名商贩直接给林懋霖使了个眼神,只见赵薇发火的说道:“你看看老娘是谁?赵四,你再出来坑蒙拐骗我

赵薇定不饶你。”

那名商贩听到这是赵薇后,一脸惊异之色,原来是赵大大,不好意思,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商贩说完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我们还是去皇城应征考核吧,他只是一个小混混,不值得我们多留恋,况且他也没有什么本事,只是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龌龊勾当摆了。”

赵薇跟林懋霖解释道。随即两人便朝着城门的方向去了。

而那名小商贩赵四却和一群人秘密勾搭着,似乎在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待到那林懋霖二人看到那军旗还有那皇榜之后,林懋霖试图走过去,却被眼前的一群人挡住了去路,而此时城门口旁边早已站满了人,一大群排队等待应征入伍的年轻人,林懋霖时不时看见几个小伙子走了出来。

“今年这皇榜可能不好接呀,你看这人山人海的,看来胜出的希望渺茫啊,愿这次皇榜能推选出一个能人异士,也好带领我们混得一点小功名咯。”

走出来的两名壮年男子,为首的身材中等,不瘦不胖的身材下隐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

林懋霖拦下两人:“兄弟,此次应征入伍主要考核什么?我见兄弟器宇不凡,特地想来结识一下,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做的那朋友,战场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那两人看了一眼林懋霖,为首的那人说道:“好啊,我看你就投缘不如我们喝两杯如何?”

林懋霖说道:“兄弟,你看我,还没面试就已经排在了这百人之后,现在又如何能够与你喝酒咯。”

那名兄弟看着林懋霖哈哈大笑的说道:“兄弟你且随我来,我今天已经通过了面试,你也不用排他娘的队,我带你进入特别考核区,也就是俗说的绿色通道。”。

“兄弟你怎么称呼啊,我叫吴迪尔,我身边这个叫李旦,我两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也一起患难过,所以你看到我们两人一同过来应征入伍,也很高兴认识你。身后这个是嫂子吧,看长得眉清目秀的。”

吴迪尔一边介绍着自己一边打趣着这两人,为人风趣幽默性情豪爽大方。

“我叫林懋霖,听闻北狄军野蛮无度,暴力乡野,只让我中原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身为有志青年,理当报效祖国,一腔热血,自当流淌在故国他乡。”

林懋霖说话间,对于北狄的蛮横可谓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挥洒的热血只为那家国情怀。

“兄弟,跟你混没错,看你这身装扮还有这深厚的内力,我吴迪尔自愧不如。”

就在那一瞬间,吴迪尔收回了微微颤抖的双手,而林懋霖确实若无其事的说道:“兄弟功力也不错,只是有些杂乱还有近日来的疲惫,兄弟如果加以点正,在配合良好的作息的话,想必我不是兄弟的对手。”

此时的吴迪尔露出了喜色,自己几斤几两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对于林懋霖给的这个台阶,他还是很乐于接受的。

“敢问兄弟的加以点正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你有办法让我更上一层楼?”

吴迪尔有些激动的说道。

林懋霖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道:“今晚常开客栈下有个小酒楼,我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畅谈。”

说完两人便通过绿色通道来到了这个寥寥数人的排队的面试官面前。

面试官看了看林懋刚写好的简历后说道:“你户籍就在长安,那你的家族可否有人在朝廷任官呢?”

林懋霖说道:“没有。”

面试官问过了一些家庭背景之类的繁文缛节之后说道:“你有何特长,愿景是做个多大的官?”

林懋霖说道:“皇榜武状元,洛阳夺魁。”

面试官眼前一亮:“这样说你一定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咯。展示来给我们看看。”

只见那数十名面试官并排坐着,林懋霖取来一把长枪,长枪在林懋霖手中被挥舞的如幻影一般,枪出惊雷乍现,回枪如行云流水,风沙在银枪的挑逗下,浓尘滚滚,气贯长空。

“你们上”

只见一名面试官指着旁边一排卫兵说道。

只见十几个卫兵把林懋霖狠狠的包围在了其中,手中的卫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林懋霖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

“你们一起上”

众人听到林懋霖如此大的口气便也被激起了战斗的怒火。

一个比较年轻的小伙子拔出身上一把九环银柄护卫刀直接朝林懋霖挥砍

而去,只见林懋霖手里长枪轻轻一挑,那人便丢了刀,双手不停的颤抖。

从小跟随师傅在世外桃源中修行的正是那缴械的神技,而师傅给他的武器也拥有同样的能力。

“林大哥是哪里人,怎么这么厉害。”

吴迪尔看了看赵薇柔声说道。

赵薇板了板脸道:“林大哥是个好人,他是哪里人也没听他说过,但是可以看出,他对长安城有种不一样的情怀。”

吴迪尔哈哈大笑道:“这个兄弟我交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只见吴迪尔递出来一张令牌,令牌上写着“皇城勇士吴迪尔”

赵薇一惊“原来你是皇上的人,等罪了。”

赵薇原来想要鞠躬来着,可以吴迪尔却拦住了赵薇说道:“嫂子多礼了,没必要,这里又不是官府,如果不嫌弃,等我和大哥结伴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赵薇的脸色已经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一家人”

“兄弟们,我们一起上。”

一个带着二品护卫徽章的士兵说道。

其他几名都是一品护卫,上级的命令当然要听从,之间所有的刀都朝林懋霖攻击而来,看着飞来的刀,林懋霖一个跨步,身体腾空而起,顺势躲过了砍刀的攻击。说时迟那时快,护卫在林懋霖跃起之时,瞬间收回手上的钢刀,继而转换阵容,护卫欲空阵,只见四名护卫腾空而起,手里的刀在四个方位向林懋霖攻击而来。

林懋霖以极快的手速把一支银枪足足耍出了四把银枪的幻影,这是护卫的锁子阵,如果被这四名护卫捆住,那么无论你再拥有通天的能力也无法逃出生天了。

“啊”

只见四名护卫飞了出来,而下面拿着刀气势汹汹的士兵在长枪下也瞬间化作了乌影。

“厉害,不愧是吴迪尔带来的人,直接跳级,半个月后你直接过来参加朝廷大会就好了,我们到时候会有专人去到常开客栈和你联系的,具体事宜还等我们详谈之后才能告诉你,具体时间是半个月内。”

说话的是一名衣着华丽却不失简朴的中年男子。

看着人模样,应该是一名不小的官,他又怎么会到这里来呢,看来是某种机缘巧合咯。

林懋霖也没有多想,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多谢。”

那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递给了林懋霖一张令牌:“这是征兵晋级令,你拿着他,在天子脚下,以后就算是一名战士了,这半个月的生活费由军营出。”

林懋霖接过令牌说道:“多谢,北狄,我定当全力以赴。”

待林懋霖离去,那名中年男子说道:“给我照顾好这位兄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不介意将他招募到府上,这样我们便又多了一份强大的战力了。”

其他面试官异口同声的说道:“是,祝大人招到更多能人异士。”

而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却一直有一群人等躲在那里守望者,他们议论纷纷的,仿佛有着什么不可告人却又阴险狠毒的计划。

林懋霖刚过来,赵薇和吴迪尔便迎了上去。

“你没事吧,刚刚可把我吓的个半死,还好平安无事,给我看看哪里伤着没有?”

林懋霖看着赵薇神情慌张的样子便不忍嘲笑了一番:“看你胆子,还怎么跟我混了?”

吴迪尔也是噗嗤一笑道:“嫂子”

还没等吴迪尔说完,林懋霖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兄弟,你别误会别人姑娘了,这样让别人以后怎么嫁人?快快收回刚才的话。”

林懋霖怒斥道。

“哈哈哈,兄弟我错了,今晚自罚三杯,小姑娘大人有大量,权当小弟口误。”

赵薇急忙说道:“吴大哥怎么说这话,小妹不敢当,哪有什么对不对的,今晚不醉不归。”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一个彪形大汉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只见远处沙尘滚滚,一下子数十人便被打的人仰马翻,径直的倒在了沙地上,被摔的隐隐作痛。

“你被录取了。”

紧接着便看到那名中年男子递给了大汉一个令牌。

大汉接过令牌后正准备离去,而身后却跟着十几人,而这十几人个个身怀异能,身上的气息散发着无形的压迫力,林懋霖和吴迪尔都察觉到这一行人。

等到大汉离开时,林懋霖和吴迪尔跟了上去,留下赵薇带着林懋霖的令牌回到了客栈中。

第八章患难与共

就在彪形大汉离开时,那十人紧跟其后,林懋霖和吴迪尔也跟了出去。

来到一处荒野地带,彪形大汉转回了身子对着对着远处说道:“既然来了还不快快现身?怎做的那缩头乌龟来了?!”

草丛中一下子窜出了十二个人来。

一个拿着佩剑的中年中年男子说道:“一年前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一年后的今天,你是时候承担一下了。”

彪形大汉说道:“我的人头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取,废话真多。”

那十二人瞬间亮出了武器,而彪形大汉也拿出了自己的黄金战斧。

只见彪形大汉丢掉了手里的包袱,两把板斧互相磨砂着,发出金属摩擦后的铿锵声,一下、两下,每一声都显得犀利刺耳。

“兄弟们给我上,给我杀了他。”

中年男子一声令下,十一人便如蛛网一般围了上去,大汉一人两斧就像掉进陷阱的食物一般,孤立无援。

只见一名战士扫了大汉一眼,手上的兵器确是紧紧的握着,怒火夹杂着杀意。

“拿命来”

一名战士手里的一把战刀狠狠的朝大汉劈去,就在战刀快要劈到大汉的时候,大汉一个提斧式,短兵相接,声音铿锵而清脆,雄浑而激荡。

“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大汉手上的力量瞬间提升了数点,那名战士在战斧的冲击下应声飞了出去。

另外十人也按耐不住了。

一排战刀从四面八方直指大汉,兵器的余温在空气中激荡,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正在展开。

“兄弟们,只要取了他的人头,蛮王便会封官赏爵,各位都会吃香喝辣的。”

中年男子急切的说道。

那十名战士再也按耐不住了,战刀在他们手中游刃有余,就像自己身体的部位一样灵活,一招一式都有夺人性命的能力。

林懋霖和吴迪尔看的很是不是滋味。

“这也太狠了吧,看他们的穿着和容貌必然不是我中原武林的人,而与中原接壤相邻的四方势力中,只有那南蛮之地更想了一群外来势力。”

林懋霖悄悄跟吴迪尔说道。

吴迪尔看着前面的一行人,若有所思一会之后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认识他们,好像还被朝廷通缉来着,而当时我也正在场”

吴迪尔停顿思索了一下后接着说道:“他们是血洗陈家村的罪魁祸首,朝廷通缉要犯,兄弟这次是我们发财和升官晋爵的大好机会。凭借你我的力量拿下他们易如反掌。”

林懋霖看着吴迪尔兴奋的嘀咕着,自己也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只见大汉抵挡着十人的轮番进攻也只是略微险落下风而已,战斧挥舞着抵挡着,那十人配合的也算默契,战刀攻击的瞬间并没有显露任何的破绽,大汉以一人之力足足支撑了半柱香的时间。

“你们还没完没了了?暴怒战斧-狂暴式。”

只见那大汉化作一名如同狂暴的猛兽一般的人物,地上更是多出了一轮辉日的光泽。

“你们将做的我战斧下的亡魂。”

大汉说完,战斧横劈而去,只见前方的两人应声飞了出去。战斧一连数十招之下,十人纷纷倒地。

中年男子急忙说道:“赶紧使用十二锁敌阵法。”

十一人艰难的爬起来,中年男子在众人的中心地带,十二把战刀瞬间化作了十二星战刀,十二颗星辰在战刀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十二人联手,实力堪比那绝世强者。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兄弟们上。”

只见那名中年大汉手上的战刀纹理瞬间散发着一种

浓烈而犀利的光泽,十二人瞬间战斗力爆表,大汉双手拿着战斧,狂暴之力令他忘却了疼痛,身后已被战刀砍出了四五个深深的刀痕,鲜血已经凝固,破解的衣服带着血迹在空气中留下了血腥味道。

“兄弟们,十二个欺负别人一个,算的什么好感,。”

只见两个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你们是谁?别多管闲事。”

中年男子分了下神对林懋霖和吴迪尔说道。

吴迪尔站出来:“哈哈哈,你不记得我了?”

说着,吴迪尔拔出了自己的战刀。

“天生十三星战刀。你,你,你是吴迪尔。”

中年男子口吃的说道。

吴迪尔拿着手上的战刀,一个冲锋就来到了中年男子面前:“你还记得我?当年你们知道我的秘密便要加害于我,我奋力逃进陈家村被一个好心村民躲藏了起来,你们却不依不饶,屠杀全村人必我现身,当我出来的时候,你们竟然不守诺言,竟然对那陈家村128口赶尽杀绝,我见躲不过便跳下了那悬崖来,没想到还好着,经历了一番修养之后,我重新站起来,投靠了政府,负责征缴你们,一年前的洛阳差点将你们逮捕,却不料人你逃了去,现在一定要把你们拿下,将你们绳之以法,还那陈家村128人口姓名。”

吴迪尔拿着战刀直接相那名中年男子劈了过来,中年男子也是经验老道了,十二星战刀直接挡住了吴迪尔的攻击。

林懋霖也冲了上来。

“我来帮你。”

吴迪尔说道:“这是我和他的个人恩怨,你去帮那名大哥,他伤势严重。”

吴迪尔和中年男子对了几招之后,中年男子明显落了下风。

“兄弟们我们撤。”

中年男子刚说完,只见那十二人同时拿出了烟雾弹,十二人一同点燃了烟雾弹,十二股浓烟冉冉升起,就在浓烟散尽之时,只留下了吴迪尔、林懋霖还有那名身受重伤的大汉。

“咳咳咳,他们人呢?”

林懋霖说道。

吴迪尔接着说道:“这是他们最后的逃命手段,我们也是逮捕了他们无数次却无能为力,也不知道怎么解,政府已经在精心研究烟雾的成分,相信不久的将来,这只通缉犯将没有任何的探明手段了。”

林懋霖当然相信政府的实力,论研究,军对可是有着独门的技法的,现在还没有什么是军队无法解决的,目前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林懋霖扶起那名大汉“你没事吧。”

大汉退去了狂暴状态后说道:“我没事,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我旱魃日后必定生死相报。”

“兄弟严重了,我们也是看到大哥在军队中的闪亮亮相,见有人跟着所以特地跟着过来,却不料正巧见到这帮通缉犯,出手相救也是举手之劳。”

吴迪尔上前来说道。

“哈哈哈,兄弟们费心了。”

林懋霖见二人一见如故的模样便说道:“如果可以,我们三人便结为异姓兄弟何如?”

旱魃见林懋霖这样说便兴奋的说道:“好啊,我岁,属虎。”

林懋霖说道:“我22岁,属兔。”

吴迪尔也说道:“我25岁,属牛。”

林懋霖说道:“看来辈分已经出来了,吴迪尔是大哥,旱魃是二哥,我就是你们的三弟了。”

旱魃豪爽的说道:“辈分什么的不重要,我们兄弟一起就行了,日后兄弟有难我旱魃第一个冲出来,管他是什么达官显赫照样让他磕头赔罪。”

林懋霖和吴迪尔哈哈哈大笑起来。

“二哥说的好,日后我们就是同甘

共苦的好兄弟,任他天王老子也无法动饶我们的感情。”

林懋霖用力勾了一下鼻子说道。

兄弟三人谈笑风生,一路回到了黄都长安城。

“站住”

一名守城士兵对着三人说道。

旱魃拿出了一张令牌,上面写着烽火令之北狄旱魃字样的七个闪亮的大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恕罪。”

旱魃对着那名士卒说道:“没关系,这两位也是烽火大将,我大哥和三弟。”

说着,三人便谈笑风生的进的这城来了。就在三人刚入城,一群军人拿着兵器追赶一伙人。

“将他们拿下,前面那个是烽火大将军林懋霖的亲人,御守有令,拿下重金悬赏,拿不下提头来见。”

一名队长级别的士卒带着手下众人追赶着那群逃跑的外来之客。

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狠狠的撞着那群人的头领:“皇城之下竟然还有着帮肖小之备做的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懋霖说道随后一脚蹬了出去,只见那人被踢的晕头转向的倒在了地上。

其余人等见大哥就这样被放倒了也是慌了心神,放下了那名被绑架的人各自化作鸟兽散去了。

“多谢壮士协助缉拿,功劳应当分在下一半,我等不敢贪功,还请留下姓名,日后赏金一并送上府中。”

那名带兵的小头头说道。

“我叫林懋霖,这是我的大哥旱魃,二哥吴迪尔。赏金就免了,你们赶紧抓捕剩下的虾兵蟹将,也免的再让他们出来祸害他人。”

小头头瞬间激动不已:“原来是吴迪尔大人、旱魃烽火狼烟之北狄大将军还有林懋霖烽火狼烟之北狄大将军啊,早有耳闻,见过三位大人。兄弟们速速去抓拿余下人等。对了,这是大人的烽火狼烟之北狄令牌。”

林懋霖接过令牌急忙打开麻袋,里面出来了两人,一个是赵薇一个是赵薇的弟弟。

“你们没事吧,怎么落入了那贼人之手,如果不是长安城的这帮兄弟,可能现在我也见不到你们了。”

林懋霖说完轻轻的敲了赵薇一下。

赵薇摸着额头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后说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此时的赵薇就像一个受惊后恢复平静的小兔子一般。

“好了,好了,这是大哥旱魃和二哥吴迪尔,这是赵薇。”林懋霖介绍道。

旱魃和吴迪尔打趣的说道:“原来是弟妹啊,来,来,来,让大哥二哥好好看看我们漂亮的弟妹。”

林懋霖急忙说道:“一个朋友而已,大哥二哥可别乱说。”

大哥和二哥见林懋霖有点生气了便不再打趣了。

“好了好了,我们去小酌一杯如何?”

旱魃说道。

吴迪尔:“二弟背后有伤在身,喝酒之事还是改日吧。”

林懋霖也跟着说道:“就是,二哥好好疗伤,日后再酌。”

旱魃听了他们两说的话后有点不高兴的说道:“瞧你们两个紧张兮兮的,我旱魃何惧这点小伤?只叫的那医生来,我们边喝边疗伤就是了。”

只见得兄弟三人来到了那常开客栈之中,赵薇和弟弟坐在旁边不喝酒,安安静静的吃着菜,并没有打扰兄弟三人的闲聊和家国志向。医生拿着手术刀在旱魃的背上一刀一刀的划过,毒水通过血管和刀剑滑落到了医生准备好的手术盆里。周围围观的人群纷纷膛目结舌,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这般景象。

茶余饭饱之后,手术也已经做好了,吴迪尔和林懋霖额头上的汗珠顺势滑落,而旱魃却纹丝不动。

第九章暗流涌动

就在三人喝的酩酊大醉之时,长安城一名士兵匆忙跑来:“吴统领,巡守大人命我特来召您回府调查。”

吴迪尔看了一眼那名神情熠熠的士兵后站了起来说道:“你没看见我和兄弟们正在喝酒么?这个时候你过来难道不是扫了我两位兄弟的雅兴么?你说吧,怎么赔罪。”

年轻士兵显然没有见过这等场面,只见那名年轻的士兵急忙说道:“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们,让大人酒宴扫兴,小人自领刑法。”

林懋霖说道:“兄弟这是严重了,家事不如国事,国事不如天下事,今天我们兄弟就喝到这里吧,等改日我们定一醉方休。”

旱魃有点不情愿的说道:“你们看洒家,全让那医生的手术刀给糟蹋了这美酒,我喝的也挺多的却全然感觉不出酒精的味道,真是罪过。”

旱魃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废话不多说,兄弟你去吧,先解决了要事,之后,我们兄弟们再聚。”

林懋霖从那名报信士兵的神情和语气中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

看来这次的敌人来头不小啊,长安城也不是很太平嘛。

吴迪尔双手作揖说道:“兄弟们,我先走了,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改日定和各位兄弟赔礼道歉。”

旱魃挺了挺胸道:“没事,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兄弟参军报国定能凯旋而归。”

林懋霖也跟着说道:“二哥说的是,只要我们兄弟三人同心,大事可期。”

一番客套之后,三人作揖遍各自分道扬镳去了。

旱魃在酒色和皮肤之痛的双重折磨下,脸色格外的憔悴。

林懋霖看着准备离开的旱魃说道:“二哥,看你面色苍白,不如就留在这常来客栈中过夜就是了,何必受那劳苦之罪呢?”

旱魃说道:“可是,二哥我孤身一人怕是扰了小弟的清净,况且我的衣服还放在远处的云来客栈呢。”

林懋霖说道:“没事,衣服之物容易办妥。店小二,帮我买合适我大哥的衣物来。”

店小二接过两文钱后说道:“多谢大人,我这就去给你们办。”

看着匆匆离开的店小二,林懋霖和旱魃又回到了原来的饭桌上畅饮着。

“二哥,我看这长安最近也不太平了,不知是哪里的人竟闹的如此动静,竟然连巡守都无能为力。”

旱魃说道:“哈哈哈,可能就是几个小喽喽而已,不足为虑。”

林懋霖和旱魃刚要喝酒却听见那城池之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声音不绝于耳。

“赶紧出去看看。”

林懋霖说道便一个箭步飞了出去,旱魃紧随其后。

只见一人倒在了血坡之中,满地的鲜血和死者额头上鲜明的青花印记中可以看出,死者顶是遭了某种地下组织的暗杀,而这种地下组织杀人的一贯手法便是额头上留下组织独一无二的青花信号。

林懋霖和旱魃刚出来的那一刻便觉察到了某些特殊的地方。

“杀手作案不久,一定没有走远。”

旱魃小声的和林懋霖嘀咕着,眼睛时不时的往人群中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的纹着青花标志的迷彩服的青年男子正在有条不紊的后撤,旱魃一个箭步飞了上去,就在旱魃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只见那人灵活的一个闪躲便逃过了了旱魃的攻击。

“你给我站住。”

魃雄浑的声音说道。

那名男子听了这话当然没有素手待擒了,只见那名男子撒腿就怕,不一会儿便跑出了数米开外。

林懋霖哪里容许他就这样离去?

“二哥,我去去就来。”

说完,林懋霖便飞身上瓦,只见下面那个纹着青花图案的青年男子绕着人群不停的奔跑着,速度之快一般人可能望尘莫及。

林懋霖就这样踏着瓦面追逐着。

青年男子经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甩掉了旱魃,就躲在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正大喘着粗气呢。林懋霖纵身一跃便来到了那人面前。

“这下看你怎么跑?”

那名青年男子看到并没有甩掉这个难缠的家伙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还能跟上我?”

青年男子这样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声调,仿佛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是自己无法躲过的一般,那份自信来源于数十年的磨练和实战。

“我说我是从天上追的你,你相信么。”

林懋霖用眼神轻轻的瞟了瞟头上的瓦片。

青年男子知道,这个肯定不是一般人,因为瓦片之上虽然没有人山人海的阻拦却也没有陆地上的平坦,在瓦上行走的功夫可不是谁都能领悟和掌握的,看来自己这次是遇到硬茬了。

“你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

青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而林懋霖的语气却十分平和。

“在中华大地上,外敌入侵,内有叛贼的年代,你们不思报效祖国却来做了这等背信弃义残害同胞的勾当来,真是叫人不耻啊。”

林懋霖一边说着一边安抚着这个年轻人。

谁知那个年轻人不再答辩,拔出了腰间上的匕首便朝林懋霖刺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匕首在这名年轻人的手里就像是进入水里的鱼一般灵活,令人抓摸不透。

嗜血之灵!这是一把沾染了无数鲜血经过祭祀和数十年的锤炼才能练制成功的刺客一脉独有的绝世武灵。一般人只要被近身就几乎无一生还的可能,刺客之灵攻击在人身上还会有一道暗影出现,暗影也附有攻击人灵魂的能力,令人在临死前不再反抗,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弥漫在嗜血之灵主人的脑海里,那种麻痹人神经的毒素沿着嗜血之灵一点点的进入拥有嗜血之灵的人的脑海中,这把武器虽说不得是人界中的极品武器,却也算得是小有名气了。

“现在放下屠刀,我还能替你求情,没准还能保你性命,如若你一再执迷不悟,那么等待你的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万劫不复。”

林懋霖对着那名年轻人说道,希望挽留一下年轻人鲜活的生命。

可是那名年轻人却并没有绝望而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作为一名专业刺客,你以为我就一个人么?兄弟们出来吧。”

一连数十人围住了林懋霖,他们个个凶神恶煞,但是唯独手里的武器却是稀疏平常,一把简单的钢刀还有一些琐碎的辅助性武器。

数十人直接向林懋霖攻击而去,无数刀剑在他们的手中显得杂乱无章,一股毫无压迫感的威慑向林懋霖袭来,只见林懋霖一个滑步,手肘在刀剑中游走,直打的那数十人惨不忍睹。

年轻男子看情况不对正准备撤离之际却撞上了旱魃,只见旱魃笔直的挡住了那名男子的去路,就在男子无路可退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飞刀,两个黑

衣人在斜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矫健。

旱魃和林懋霖倒是轻易的躲过了飞刀的攻击,却不料,青年男子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了。

林懋霖和旱魃查看着地上的尸体,他们找寻了几分钟后在一个尸体的口袋中找到了一张纸条,这张纸条上清晰的刻花着一个青花纹形状的图案。

“这是怎么回事?敌人都习惯了在纸上写下这些无聊的东西么?”

旱魃若无其事的说道。

林懋霖指着纸上一个神秘的徽章说道:“我认识这个印记,这可是只有大宗族才会有的标志,而且这个标志彰显的可是身份和权利。”

而林懋霖清晰的记得十年前自己林家的冤案跟这个标志脱不了干系,十年前也是在长安城,外敌入侵,内有暴乱,正在这个需要英雄的时代,敌人却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杀戮,任何有英雄征兆的家族都沦为了黑暗势力杀鸡儆猴的砝码。

而当年的林家正如日中天,社会地位也是平步青云,却不料落得个被冤枉而导致家族沦落的局面。

林懋霖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在他准备动身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却带着大批将士来到了。

“把他们抓起来。”

一个身穿迷彩军服,头上迷彩军帽的大汉对着手下人等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放着歹徒不抓却来拿我们这是何理。”

旱魃愤怒的说道。

而此时,他们并没有理会旱魃的话。

“你们是太尉的人吧。”

林懋霖质问的说道。

而此时那数十人对林懋霖倒是多了几分敬重。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们现在已经成了我们手里的羔羊,只要你们好好配合,我们绝不会虐待你们的。”

就在林懋霖和旱魃被紧紧包围的时候吴迪尔带领一众人等出现了。

“请问杨将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这两名是在下的朋友也是烽火狼烟之北狄军的将领,皇上皇榜之上的英雄人物。”

杨云说道:“原来是吴将军,失敬失敬,但是他们杀了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加上现在皇城上闹的沸沸扬扬的杀人案件,我们有权利怀疑他们就是嗜血盟的人,所以正准备带他们回去调查呢。”

“他们是皇上的人,也是未来周皇叔的人,如果你们这样抓人的话可能说不过去吧。”

吴迪尔半警告的说道。

而就在皇宫之中,太尉显得更加的嚣张了。

“皇上,就过了短短三天,皇城之中就死了如此多的人,我看这和周皇叔应该有洗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皇榜的提出者,就是他引发了这场暴乱,才有了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为了皇上的江山,还请皇上务必要警惕小人啊,莫要丢失了皇位还落得个昏庸无能的地步,叫的后人耻笑。”

周皇叔说道:“皇上,在这个紧要关头莫要听了小人谗言蛊惑,害的好人被冤枉,坏人依旧逍遥法外。”

周皇叔和太尉两人在朝堂之上,局势变的越来越不容乐观。

吴迪尔和杨云就这样对峙着。

林懋霖说道:“太尉在朝堂之上也算得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下的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呢,放着敌人不抓却无事生非来,对着自己就是一顿诬陷调查之类的,放任敌人逍遥法外。”

杨云听了林懋霖的话依旧无动于衷,反观杨云手下一众将士却有一丝丝触动。

第十章明争暗斗

杨元见吴迪尔到来便不再追究,而是留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吴迪尔,旱魃,林懋霖你们三人在我杨元眼里很是可疑,劝你们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如若被我抓住把柄,定叫你们监狱里蹲着。”

“杨大将军,我们哪有那能力呢,反观杨大将军才是那种大人物,在长安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吴迪尔调戏的说道。

杨云故作无动于衷却迈着傲慢的步伐带着士兵离开了。

在长安城一处不可见人的民宅中住着一群人。

“兄弟们今天可否一切顺利?”

一个衣冠整齐,疏眉小眼,身材矮小,牙齿泛黄的小人模样的男子站在大厅之上对着手下的人说道。

而两名黑衣人还有那个拿着嗜血之灵的男子就站在众人身旁。

“报告帮主,今天我差点有去无回,若不是雌雄双煞搭手相救,恐怕我早已被朝廷抓拿了去,回不来了。”

那名穿着青花衣服拿着嗜血之灵的男子说道。

“凯隐,你的身法在我们这里也算是顶顶有名的了,以前见你从未是失手过,今天怎么碰到硬茬了?改天我们兄弟们一定要去会会他才行。”

帮主鬼骷髅阴险的说道。

其他众兄弟也露出了期盼的神色,我暗影帮何事受过这等挫折?以前有个吴迪尔是他们一直没有解决的,现在又多了两个?看来我们得提防着朝廷才好,免得阴沟里翻船。

“看来这三人将是我们不小的阻碍,得找机会处理掉才行。”

一名拿着双股剑,身材瘦弱高挑,脸庞秀丽的男子说道。

“处理掉是肯定要的,但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制造动乱,莫要因为一个人毁了整个计划,全力以大局为重。”

鬼骷髅呵斥一声后说道。

“禀报帮主,血盟被一个朝廷新上任的将军抓住了,听说那人也是烽火狼烟之北狄令的将军,此人武力超群,计谋也是超凡脱俗。”

鬼骷髅听说后暴怒起来:“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可否知晓?如若敢动血盟一根毫毛,我就算和他拼上性命也在所不辞,来人,速速给我查明此人的所有家世背景和目前在京城的所有与之有所来往的人的情况。”

只见雌雄双煞作揖后说法:“是。”

雌雄双煞并肩出了这个大门,来到了一处山谷中,当雌雄双煞出现在一块巨石上时,一众人等围了上来。

“统领有何吩咐?我等定办的天衣无缝了。”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头上戴着黑色亮眼的刻着巡查字样的帽子,额头上绑着白色的绳子的男子对雌雄双煞说道。

“帮主要知道抓走血盟之人的全部信息,现在到兄弟们大显神威的时候了,我们一定要确保事情万无一失,所以这场行动不得有失。”

黑煞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并用不容推迟的语气说道。

白煞的声音却显得融和了许多:“今晚杀牛犒劳将士,所有分舵的人都有,只要你们顺利完成任务,后面还有更大的奖赏呢。”

那名拿着听了黑白双煞的话眼睛一亮后说道:“就算没有加餐,我们都会尽力完成任务的,绝不会怠慢了大人的事情。”

“好的,这我就放心了,只要尽心尽力,兄弟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而在皇城之上的吴迪尔、旱魃还有林懋霖三人走进了巡守的院子前。

“原来是吴迪尔。兄弟们速速打开动府门。”

一名守在巡守府门口的士兵见到是吴迪尔来了便命令那两个哨兵道。

吴迪尔兄弟三人随着士兵打开的门一路进了巡守府。

“兄弟,被暗杀的那几人的尸体可否让我考察一番?”

林懋霖说道。

一名巡守府的扫地大叔说道:“昨天被杀害的那几名壮丁已经被专门的

人抬到了下面的一处殡仪棺里了,大人可以去那里查看。”

吴迪尔带着后面一群人顺着保洁大叔指引的当年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殡仪馆,只见殡仪馆门口尽是一些香烟,食物等祭祀之物。

“刚死两天就摆这个好像不积极吧。”

吴迪尔说道。

“这些全都是他们的战友为他摆放的,毕竟战友一场,在得知这件事后,所有的战友都失声痛哭了,他们昨晚过来烧香了,今晚还会有,还请将军莫见谅。

“我们也为他们上一支香吧,哀悼一下他们,也可以纪念一下他们的军旅生涯。”

林懋霖说道。

吴迪尔和旱魃见林懋霖这样提议也没多做思考:“好啊,我们兄弟三人就一同给他们上香,祭奠死去的兄弟。”

三人说着便叫手下取来三把香烟。

“兄弟们一路好走,我们答应你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说完,兄弟三人一同拿着点燃的香烟磕头。一下,两下,三下。三人同时把香烟插在一处装着泥沙的烟盘中。

“今天给我吴迪尔遇上了你们的磨难,来日我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将那杀害你们之人绳之于法再来给你们上香以表军人之情,家国之爱。”

吴迪尔说道。

林懋霖和旱魃也微微点头:“兄弟们一路走好,我们兄弟定要将正义发扬光大,休让那无耻小人见了笑话去。”

兄弟三人磕过头之后便推门而入。眼前十几副床上躺着七八人,那几人都用了白布盖着,再往里走便越发的阴森。

林懋霖走上前来掀开了一人的白布,看了一眼死者后盖上了白布,一连八人都被林懋霖看了个遍后说道:“他们的死相我已经记下了,从他们的面向和伤痕来说,敌人使用的是同一种手法,额头上的青花印记正是完整了某种信仰,他们这群歹徒作案之后第一时间应该不是刻上这个青花印记,而这个青花印记应该是他们将敌人杀害之后,被杀害之人身上自然形成的一种死亡痕迹。他们被杀害之后应该是被注入了一种功力,而这种功力就是失传多年的青花印记神功,被烙印下神功的人不久的将来会迎来一次自曝,自曝产生的威力足以摧毁一座府邸。”

旱魃和吴迪尔听了林懋霖的话后,后背一阵凉风飕飕的吹过。

“怪不得,以往被杀害的士兵的棺材中会传来小小的爆炸声,现在这规模还不能产生多大的威力,如果人数达到百人的话,不止这个府邸了,哪怕就是整座城池估计也会灰飞烟灭吧。这堪比火焰的危险品啊,我们一定要阻止敌人的阴谋。”

吴迪尔说着一边看了一下林懋霖。

旱魃问到:“贤弟可有解决之法,我们不能让兄弟们死去之后还要受这等苦难。”

林懋霖看了下尸体再看了一眼两人后说道:“办法是有,但是有点风险。”

吴迪尔迫不及待的说道:“什么办法,只要能帮助兄弟们的,我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林懋霖说道:“不用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取来一样宝贝定能解这青花印记之毒功。青花印记喜性寒,而那向阳花开的地方却生长着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天生至阳至纯,生来就克制着毒功,再加上我调合,青花印记毒功方了破。”

吴迪尔听到林懋霖这样说了,他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因为眼前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巡守府里的兄弟也和自己患难过,这份感情又岂是旁观的人能够理解的?

“我去,这向阳花开的地方我去得,两天之内定带着回来给贤弟。”

吴迪尔还没说完,旱魃抢了他的话说道:“我旱魃才是那个最应该去得人,吴大哥你和林三弟在这里查清敌人的动向,我去去就回,两天时间够了。”

吴迪尔刚要说话,旱魃直接打断后说道:“大哥莫要争,贤弟去去就回

。”

林懋霖说道:“这样也好,二哥多带点人手过去,向阳花开的地方向阳花是敌人的弱点,而在敌人最薄弱的地方定有强大的敌人在那里镇守,所以兄弟这场行动一定要保守秘密且不可粗心大意。”

“好的,贤弟有心了,二哥去去就回,定不会负了兄弟们的大事,军令状你们兄弟二人替老二我记下了。”

旱魃信誓旦旦的说道。

第二天清晨,迎着和煦的春风,旱魃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手下四五人便轻装上阵去了,向阳花开的地方离这里也有上千里,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四五个小时才能到,如果遇上了敌人的话,真可谓是凶多吉少了。

此次旱魃带着的是弟兄们的期盼,如果旱魃没能在指定时间回来的话,那么这么多尸体一定要及时处理掉,不能放在一起,否则巡守府定会化为灰烬。

看着离去的旱魃,林懋霖和吴迪尔刚要回去,就在转身的瞬间,巡守大人来了。

“吴统领,这次敌人难缠,辛苦了。这个兄弟是谁?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呢。”

吴迪尔说道:“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在城门口我不是带了一个通过绿色通道来面试么,那时坐在大厅上的正有巡守大人啊,大人难道不记得了么?”

巡守大人哦的一声:“原来是你啊,当时直接获得烽火狼烟令牌的就是你,大人老了,望见谅。来,来,来,跟我到府上一聚。来人,准备宴会,我要为这位小兄弟接风洗尘。”

林懋霖推辞道:“不了,现在敌人猖獗,等我们办妥了手下的事情再庆祝也不迟。”

林懋霖现在哪敢吃喝玩乐呢,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隐藏在背后的秘密组织,将他们一网打尽才是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报,我们抓到了一个敌人,他似乎是敌人的情报系统的人,此次前来仿佛有某种大事。”

一名士卒来报,巡守说道:“吴将军,这里有劳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禀报皇上,给你论功行赏。”

吴迪尔也没有想过封官行赏的事情,在他眼里,兄弟们的死他作为总统领有权利和义务对兄弟们负责,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揪出敌人并且将之绳之以法。

“好的,我和未来的林将军这就去,免得让敌人再找到什么可乘之机。”

吴迪尔说道。

林懋霖和吴迪尔带着几十名士兵来到了衙门之中。

“听说你们抓到了一个敌人的线报,我特地来提人,还请报你们县守。”

吴迪尔刚说完便不得县守来到就带着林懋霖和一众兄弟进入了地牢之中。

当他们来到地牢的时候,门口却被太尉手下的人堵住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吴迪尔你们也敢拦?还不快快放行,休得叫我动武。”

吴迪尔比划了一个招手的动作,而身后的人却都蠢蠢欲动起来了。

“你们过吧,我们两人就算要阻拦也有心无力了。”

林懋霖和吴迪尔就这样来到了地牢之中。

当他们在一名士卒的带领下来到关押敌人的那处牢房之中时,那名敌人嘴里冒着鲜血还在不停的挣扎着。

吴迪尔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名俘虏的衣领说道:“快说,指使你的是谁?”

只见你那名俘虏艰难的冒出了四个后就死去了。“天伦山脉”。

尽管吴迪尔再怎么摇晃,眼前的这人已经没有了一丝气血和呼吸。

“天伦山脉”!

林懋霖和吴迪尔只是命令手下将太尉还留在监狱之中的两名士兵抓了起来。

“把他们两个关进巡守的一间客房中,且叫人轮番看守,切不可让他离开,也不可亏待了他。”

吴迪尔对着手下的人说道。

吴迪尔和林懋霖准备好手头的工作之后正在准备赶往天伦山脉的路上。

第十一章正面交锋

林懋霖和吴迪尔正在赶往天伦山脉的路上,而旱魃已经遇上了敌人。

“来着何人,前方禁止通行,你们请回吧。”

向阳花山脉是链接长安和向阳花开之地的唯一路口,如果要绕道去到向阳花开的地方必须要经过数把个月的时间,而且其他道路崎岖多险阻,路上还有猛兽蛰伏,绕道而行实属不可能之事,所以长安和向阳花开中间地带有着天下第一要塞的美誉。

“请禀告你们的守城将军,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希望贵宝地能够通融一二,允许我们过去,来日必定重谢。”

旱魃拱手作揖道。

而那名守城卫兵并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只见他们握紧了腰间上的武器,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一行人。

旱魃见他们并没有放行的意思,便恼怒的说道:“你们是朝廷的人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投敌叛国了,做着一些卖国求荣的勾当,我旱魃感到不齿,叫你们将军出来于我理论,我就不信,你们还有不放行之理?”

旱魃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出了烽火狼烟之北狄令。

众将士见到烽火令纷纷都退了下去。

“这,这,这,旱魃大将军,我们做不了这个主,这就去通报张将军,是否能通行就看你的能耐了。”

守城的那名将士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

旱魃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内心感到些许不安,此次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虽说我这次出来行动隐秘,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但是,一路上风平浪静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报告张将军,外面有一个长安来的将军,请问一下我们是否要放行?”

张显将军说道:“不让过,这个月向阳城发生了太多光怪流离的事情了,这个来自长安的将军可能就是披着将军衣服的十恶不赦的捣蛋逆反之人。”

那名士兵向张将军通报道:“可是,他手上有烽火令牌!”

张显一惊道:“竟然是烽火令牌,我这就去会会他。”

张显在那名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城门口,只见旱魃还在那里等着。

“你就是旱魃大将军?见过大将军,可是我们这里真的不能过去,近期向阳花之地匪患猖獗,恐难以通行。”

旱魃看了一眼那名将军后说道:“刚问将军,这向阳城十年前可否出现什么异样?有没有土匪和流寇侵扰这里?或者说这里曾经沦陷过?”

旱魃这一问可把张将军难住了,只见张将军神色慌张的说道:“十年前哪有什么匪患,十年前这里风平浪静,我张将军在这里真守了整整数十年之久,又有何匪寇能在我的统治下侵袭向阳城呢?你这个人如果再这样出言不逊,我定叫人将你绑住,送上京城,也好让你好好享受这辱骂朝廷命官的罪名。来人。”

只见张将军身旁已经多了数十个拿着武器的大汉。

张将军见自己身旁多了这么些武功高强的士兵自感一切安全,就在张将军呼了口气的瞬间,旱魃就宛若一道光一般冲刺到了张显的面前,手上的战斧咔嚓一声,只见那张显的人头悄然落地。

“张将军,你。”

一名士兵指着旱魃愤怒的说道。

旁边的将士和卫兵看着张将军被杀,他们个个都怒火攻心。

“你竟然杀了我们张将军,兄弟们,我们一起上,定让他赔命。”

城头上此时却出现了一个威风凛凌的人物。

“这个张将军是假的,真正的张将军被他们抓起来了。”

众将士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吓了一跳。

旱魃拿出手里的匕首在张将军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划,只见一张张将军模样的人形面具被取了下来,眼前浮现的这个人是李小宇。

“这是李小宇,那两年前被关进向阳城监狱的那个又是谁?”

众将士更加吃吃惊了。

“兄弟们,这就是现实,你们去监狱看看吧,那里被关着的李小宇才是真正的张将军。”

那数十个围着旱魃的大汉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这怎么可能,张将军竟然被我们自己关押起来了?”

只见他们拿着刀围着旱魃,而另外几人去监狱之中巡查被关押的李小宇了。

旱魃愤怒的说道:“难道这还不清楚

么?你们的张将军被敌人陷害了,可能此时已经吃尽了苦头,而你们还在这里干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来,难道你们这样做对的起张将军对你们的栽培么?如果我是张将军,我一定会为自己的拙见而自惭形秽吧。张将军一世英明就怎么会扶持了你们这帮没用的人物呢?”

众将士听了旱魃的话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你算的什么东西,别以为你拿了个狗屁烽火令,你就是天子了?看我们兄弟们怎样教训你的。”

众将士在他们领导的带领下显得更加嚣张跋扈,长年来自现场磨练出来的性情使他们对待战争早已没有了任何畏惧之情。

而城头之上那个声音响起:“兄弟们,来者皆是客,现在形式还不是很明朗,我们不能内乱,那样会跟敌人可乘之机的。”

众人看了一眼城头上那人,众将士平息了下怒火。

“兄弟们,这张将军是假的,眼前这人也未必可信,我们就给他个把小时的时间,到时候如果他敢欺骗我们,我们定让他走来无回。”

那名在城池之下领头的士兵头子说道。

而城池之上的那名高级将领确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现在的向阳城已经不是以前的向阳城。

还没等到众将士带来张将军,向阳城冲天而起的火光还有那漫天的箭雨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兄弟们,我们崛起的时刻到来了,给我杀。”

那名带着数名将士围着旱魃的统领愤怒的命令道。

只见数十人拿着手里的战刀便冲向了旱魃,旱魃拿出手里的两把战斧,刀狠狠的砍来,而旱魃却也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地抵挡下来。

“给我杀了这人,给李小宇报仇。”

那名带头的士兵仿佛和李小宇有些某种很亲切的关系一般。

“王统领,可是,城头上好像都是敌人。”

就在这时,上次在城头上喊话的那名张将军的亲信铆忠诚已经带领手下的人解决了王统领的手下。

“你们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还不快快投降。”

王统领看着黑压压的城头,内心无比的难过,只见他拔出了手里的刀径直的冲向了旱魃。

“拿命来,还我李小宇的命来。”

旱魃看到此人怒发冲冠,自己也没有闲着。

一把战斧正面迎击了上去。

“李小宇是你什么人让你如此愤怒?”

旱魃询问道。

而此时的王统领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任何的理性可言。

而旱魃并没有客气,只见旱魃战斧横扫而过,王统领的人头在战斧的余威下欣然掉落。

那数十名战士见的这般情形纷纷放下了武器。

“我们投降。”

旱魃随手一扬道“你们的死活我不关心,只要你们以后改邪归正,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是没有的。”

还没等旱魃说完,城池下已经黑压压的一片,满是举着太尉旗帜的士兵还有那隐藏在暗处的暗影帮的人马。

只见几个弓箭飞来,自己的那几个手下还有战马便死在了弓箭之下,旱魃跳上战马,策马飞奔而去,身后数十支箭雨狠狠的扎在了地上。

“驾。”

旱魃挥鞭抽打着战马,战马在旱魃的驾驶下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穿梭在战场上,旱魃则是左右躲避着弓箭的袭击,说时迟那时快,一支飞来的箭矢直冲旱魃而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旱魃一个低头,飞来的弓箭从旱魃的耳边穿过径直的射在了远处的土地中。

花花花,数十支弓箭飞来,旱魃凭借着战斗经验和灵活的身法无数次的死里逃生。

来到了那城门口。城门之上那名将军说道:“快开城门”,铁链滑下发出铿锵的声音,大门轰的一声被降落了下来。

旱魃骑着战马飞身进入了城门之中。

大门被强行拉着缓缓升起。

旱魃进入城门之后飞身下马。

“兄弟们多谢了。”

旱魃对着眼前两名城卫说道。

两名卫兵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慌忙的说道:“不客气”。

旱魃急忙赶上了城门,而城门之上那名让城卫开门的将军就站旱魃的面前。

“铆将军,我现

在需要向阳花作为引子,长安城中敌人正在酝酿着一场阴谋,现在情况十万火急,还大人带我去取来那向阳花,也好让我去交差不是。”

铆忠诚客气的说道:“旱魃大将军,这是自然,你要的东西我们肯定一样不少的拿到你的手上,现在张将军已经获救,除了点皮肉伤之外并无大碍,特地请将军务必赏脸,我军将为您接风洗尘。”

旱魃不为所动的说道:“多谢将军抬举,我旱魃为人憨厚,踏踏实实干好手上的工作才敢停下来休息一下,现在你说要给我接风洗尘我反而有点不适应了,只能有机会再一起喝个小酒也无妨,但是,现在公务在身,恕难从命。”

铆忠诚说道:“竟然将军执意要离开,那我们也不多做挽留,只要将军去见一下我们张大将军就行了,我们大将军听说你杀了李小宇便要来见你,可是你也知道,将军在监狱之中被折磨的不轻,现在肌肤之痛令将军有心无力了,所以还望旱魃大将军务必赏脸,期间我会派人去帮将军取来向阳花,何如?”

旱魃说道:“好的,我们这就出发吧。”

旱魃和铆忠诚两人径直的下了城墙,向张将军府走去。

“兄弟们上,杀了铆将,就是因为他我们才是了这么多兄弟。”

一行穿着战士服装的士兵拿着大刀冲了出来。

旱魃挡在铆将军身前:“你们是何许人也,竟敢在这里撒野。”

此行人可能是在这里蹲的有点久了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你是谁?竟然敢挡你爷爷的路,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

说话那个人一脸嚣张跋扈的样子。

旱魃说道:“你奶奶的是何许人也?说来我见识见识?”

旱魃此时两把硕大的斧子已经取了出来。

“这个是我们的李小明将军,我们李将军你都不懂,真是妄在这向阳城混。”

说话的人是一名小将,只见此人身材矮小,一头稀疏的头发,腰上一把小巧的配件,装的像一个公子哥却是一个地痞流氓而已。

旱魃见那人迎了上来,旱魃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冷笑。

那人还没看清旱魃的样子,而此时他的人头已经落地了。

“你,你,你,你是何许人也,竟然敢得罪我。”

旱魃哈哈哈大笑道:“李小宇是你什么人?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还没等李小明反应过来,旱魃的战斧已经架在了李小明的脖子上了,见过旱魃的凶悍,李小明此时双腿在不停的打颤。

而李小明身后的一群人纷纷露出了恐惧之色。

“大人,这一切都是李小明指使的,与我等无关,还请将军饶我等一命。”

见到李小明被旱魃拿战斧架在了脖子上,地下的众人纷纷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将军饶命。”

旱魃示意一下众人道:“我向来生性善良,不喜杀生,这样吧,你们只能杀了李小明我就饶了你们何如?这样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的罪孽也少一点了不是。”

旱魃不是不喜欢杀人,而是有些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那我们必须不能轻易的放过不是?如果只是身体受伤那还有救,如果灵魂受伤了,那这个人就真的没救。”

这一切都是在铆忠诚的手下监督之下完成的,旱魃和铆忠诚则如见过了张显张将军。

“旱魃见过张将军,不知张将军进来可好?”

旱魃走上前来鞠躬道。

而张将军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身体上的折磨使他倒在了床上。

“旱魃将军,恕在下不能起来给您鞠躬行礼了,真是对不住了。”

旱魃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只要将军早日安康,我旱魃就心满意足了,行礼就免了。”

旱魃和李将军在屋子里闲聊了一会儿后,手下的人带着向阳花来报:“大人,向阳花已经拿来,只是我们兄弟损失惨重。”

铆忠诚示意那名将士下去,自己来到旱魃身旁说道:“将军,这就是向阳花,你且拿去,军队之事要紧。”

旱魃接过向阳花,而此时天色已黑,自己则有点疲惫了,回去路茫茫,思来想去之下旱魃打算留下来,明天再回去了。而此时林懋霖和吴迪尔已经来到了敌人聚集的山洞门口。

第十二章反攻大会

林懋霖和吴迪尔两人在这天夜里躲在暗处的一个土坡上,透过一处茂密的草丛看着外面两名敌人在那嘀咕着什么。

“林三弟,你听得到外面那两名敌人在说什么么?”

吴迪尔小声的跟林懋霖说道。

只见林懋霖趴下头,耳朵贴着地面上,风微微的吹过,一阵晚霞的清凉萦绕在身旁。

“ 听说今晚将有大行动,总部特地向外界传递消息,为了让外部的帮内人员能够及时的收到消息,总部特地搞了一次重大的宴会,宴会之上皆是各大帮内首脑人物,他们齐聚一堂,共商反攻大业。我等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反攻大业必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在战乱中生存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林懋霖听着他们议论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吴大哥,我们把他俩打晕,夺了他俩的衣服,去参加那个反攻大会。”

林懋霖小声跟吴迪尔说道。

吴迪尔此时并不是很明白,但是林懋霖听到这俩人嘀咕的时候也透露了一点信息给吴迪尔了。

“好。”

还没等林懋霖反应过来,只见吴迪尔已经潜伏到俩人身旁。

黑夜中,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原本还在边走边谈笑风分生的俩人瞬间倒下了。

吴迪尔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换了他俩的衣服,拿了他俩的令牌,这次我们定要大闹一场敌人的贼窝。”

林懋霖赶来,看着吴迪尔兴奋的表情,林懋霖想笑,可是却被吴迪尔脱那两名贼人的衣物和拖拽着一名贼人便往路边一处丛林茂密的小山丘处丢去引的哭笑不得。

吴迪尔不耐烦的说道:“这是一头猪吧,肯定是吃多了,一身膘子肉。”

林懋霖接着说道:“这两人以前肯定是好吃懒做之辈,现在落在了我们的手里,这下有他们苦头吃的了。”

只见林懋霖也拖拽了一人过来,俩人被丢在了一起。

吴迪尔说道:“林三弟,你脑子比较灵活,你看怎么处理这两人?”

林懋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名贼人后阴险的说道:“看着他们就像风干的腊肉,而且如此皮糙肉厚的,我们不如就吧他们吊起来,只要把他们的嘴堵上就行,让他们俩个在这里过夜了。”

吴迪尔阴险的笑道:“这个提议不错,我们就这么干。”

刚说完,只见吴迪尔手脚麻利的将一人的手和脚用那密密麻麻的藤条给捆绑了起来,随后一个跨步直接把那人丢到了树上,自己也跃到了树枝上。

只见吴迪尔不到两三下的功夫就已经将其中一人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树枝上也。

吴迪尔刚要下来,林懋霖说道:“大哥且慢,好事做到底,再绑一人为伴。”

林懋霖刚说完,地下那人硬生生的被林懋霖给丢了上去。

吴迪尔愣了一下神后右手直勾勾的抓住了飞上来那人的衣领。

沉重的身体压的吴迪尔有点摇晃,树枝也微微的下垂了一下。

“看来你们俩个还是要好好减肥了,去那宴会上肯定会让你们又胖了不少,我们兄弟今天就帮助你们好好的减肥,一向乐善好施的我们当然不会见他人得那脂肪肝和肥胖综合症而无动于衷了。”

吴迪尔给林懋霖使了个眼色便把那两名大汉给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树上,只是那根树枝在承受这两人的时候仿佛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吴迪尔做完手头的事情之后,一个跳跃落到了地面上,而树枝上只留下了还在被风吹的微微摇晃的两人。

林懋霖拿出了纵横万刃在两人的脸上好好的比划一番之后,只见林懋霖和吴迪尔的脸色瞬间变换成了那两人模样。

“走,今天可是反攻大会,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迟到了。”

两人互看了一下彼此。

吴迪尔暗暗嘀咕着:“没想到林老弟还有这种能力,这真可谓是鬼斧神工啊,有林老弟这样的人才共谋大事,何惧大事不可期?”

林懋霖可没有听到吴迪尔的嘀咕,他跟着吴迪尔

走过一处平坦的山丘,林懋霖就这样傻笑着,而吴迪尔却心事重重。

“林老三,你看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呢,莫非敌人的反攻大会是假的?”

吴迪尔小声的说道。

林懋霖小声说道:“”这不是假的,只是我们现在遇上麻烦了。”

就在两人往前走了不到百米开外的地方时,一头猛虎从草里窜了出来,强壮的爪子在空中弥漫着杀气。

猛虎不到两秒的时间就已经朝林懋霖扑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林懋霖一个闪躲,顺利躲过了猛虎的攻击。

吴迪尔刚想说小心,那头猛虎见势不得便转而向吴迪尔扑了过去,吴迪尔见猛虎扑面而来,只见吴迪尔身体一侧,猛虎擦肩而过,径直的落到了地面上,猛虎一个神龙摆尾,矫健而有力调转了虎头,凶猛的獠牙和矫健的肌肉令猛虎多了几分威压。

就在猛虎试探性的攻击两人找寻突破口的时候,林懋霖一个跃起,再一个纵身跳下,猛虎来不及躲避,直接被林懋霖一脚踢中了那虎头,猛虎在林懋霖的脚下被逼的节节后退。

猛虎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人们常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老虎头更没有人摸到过,如今这个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这么对待虎哥,几分钟后肯定会见到这人倒在老虎的口下呜呼哀哉了。

只见猛虎眼中的这个人已经宛若一块排骨肉一般,口水顺着猛虎的獠牙一直流到了地上。

最强大招-虎扑。

只见猛虎驱动强有力的后腿,一个纵身而起,猛虎前爪锋利且寒光凛冽。处处都透露着杀机。

只见林懋霖低头顺利躲过了猛虎的攻击,一个转身直接抓住了猛虎的尾巴,随后跃身而过,直接落到了那猛虎的背上,对着猛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滋味可谓是真的爽,猛虎受了惊吓后横冲直撞,也因发了怒火,只见猛虎驮着林懋霖直撞的那山林哗哗作响。

而此时,一群巡山的小喽罗正好经过,听到这些声响哪里能安详自在了!

“大人,我们此次巡山凶多吉少,朝廷和绿林好汉又有哪一个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了的?这山间估计是猛兽吃人呢?我们还是不要凑这热闹的好。”

一个巡山的小喽罗有点胆小怕事的说道。

而那名巡山找队长却装作很老道的样子说道:“你们怕啥,这里不是还有我么?纵使那猛虎下得这前来,我也能以一人之力将他打退,你们就好好跟着混就是了,莫要胆小怕事。”

“可是队长,看这动静,这声响,恐前方并不是什么小角色,如若真的是猛兽”

还没等他说完,那名大哥打断了他的话:“兄弟们不要怂,前面就是一圈了。

巡山虽然累人,但也磨砺了人的心性。这个大哥很是明白,自己能做到这个位置不止靠运气,还靠这大无畏的精神,能装能演的气魄。

那数人伸头看了过去,只见林懋霖骑在猛虎的脖子上,而吴迪尔那些战刀试图劈在猛虎的头上,可是猛虎却很灵敏,总是绕着吴迪尔跑,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猛虎的攻击。

林懋霖见吴迪尔事不成,便说道:“算了,我们就饶了这猛虎一命,也好叫他回去,修得让他的妻儿久等,最终落得个年幼丧父,早年丧夫的母虎,相依为命。”

吴迪尔见林懋霖这么说了,也就没去伤害那头猛虎,只见吴迪尔收起了手中的刀。而林懋霖轻轻的摸了一下猛虎额头上浓密的毛发之后跳了下来。

猛虎此时哪里还敢再嚣张,一个虎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在四下观望的那群人看的目瞪口呆。

那名带头大哥第一个跑了出来:“敢问英雄尊姓大名,我是这天伦山脉巡山的小士卒的大哥,我叫山丘,大哥们好。”

只见那名士卒点头哈腰的说道。

似乎有意拉拢林懋霖和吴迪尔。

吴迪尔习惯性的走上来,伸手握了握那名叫山丘的小士卒的手。

“兄弟,你好,我们刚来这天伦山脉有点迷路了,又遇上了这猛虎,差点丢了性命,请问你们能否带

我们出去?”

吴迪尔询问道。

只见山丘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北冥部落的人也有迷路的时候。”

“北冥部落?”

吴迪尔愣了一下神之后转而付之微笑的说道:“对啊,兄弟你也知道我们也难做的,我们两个原本跟着大哥走的,谁知我们就去小便了一下,大哥就不见了踪迹,我们苦苦寻觅却不见踪影,后面就是你们看到的猛虎了,我们差点就成了这虎口下的亡魂了。”

山丘哈哈一笑随之镇定的说道:“你们哪里是什么亡魂?我看那猛虎差点丢了生命才对吧,看你们也不是什么五大三粗之辈,却不想竟有如此能力,真是叫人佩服。”

“哈哈哈,没有啦,我们只是好运气,猛虎可能是饿晕了,跑两步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今天我们且回去吧,兄弟们还得仰仗各位了,反攻大会我们来了。”

吴迪尔递给了山丘一块银子,山丘接过银子之后面露微笑的说道:“这些都不是事,兄弟们随我。。来吧。”

林懋霖和吴迪尔根在旁边两人互使了一个眼神后冷冷的笑了一下。

吴迪尔和林懋霖跟着两人顺利的来到了反攻大会的门口。

“兄弟们,反攻大会大会场已经到了,可是以我们的水平还不能进入反攻大会大会场,我们只能是呆在门口等候,北冥部落的人应该也会经过这里,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终会遇上的。”

山丘说完便准备离开,可是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

“山丘,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偷懒了。”

来人是山丘的一名好兄弟,只见这人衣冠秀丽,因为得到了衡山部落族乡公子的赏识,特做了这反攻大会守卫头领的职务,而山丘还是那个巡山的小士卒头领,便遭到了对方的冷嘲热讽,所以他们见面都是一脸情不自愿的样子。很是让人很奇怪。

山丘说道:“这个倒不是,我们在山上遇到了两个打虎英雄,看到迷路的打虎英雄便把他带了回来。”

“大哥,这身装扮是北冥部落的人,北冥部落的小公子和我们衡山部落的公子是仇敌,如果大哥您能教训一下北冥部落,那么公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到时候又是悬赏什么的,岂不美哉?”

这人叫李远,是一名在衡山部落呆了数年的兄弟,为人机智灵活,办事深得那个大哥的喜爱,他做的这反攻大会的统领也多亏了李远的鼎力相助,所以他还是对李远言听计从的。

“我叫北鹤,请问你们是怎么迷路的呢?又是凭什么打跑猛虎的呢?我很是好奇,你们会不会是朝廷的潜入我们内部的人马,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我们暗影帮的人马。”

只见北鹤咄咄逼人,不是因为他认为林懋霖和吴迪尔不是暗影帮的人,而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个是北冥部落的人,所以特意刁难。

林懋霖也不知道对面想的是什么,只能搏一搏了。

林懋霖笑着说道:“大哥,我们哪里是你所说的什么啊,我们根本就听不懂,我们只是迷路了而已,多亏了山丘的带路我们才能逃出生天。”

林懋霖边说边拿出一个银两递给了北鹤兄弟,北鹤接过银两后脸上露出了微笑的表情随后又收回了神态。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哪里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收过他人给的钱财,你们也不例外。”

看着快速变脸的北鹤,吴迪尔一气之下说道:“你别太得寸进尺了,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吴迪尔拿出了手里的刀,北鹤叫道:“兄弟们,给我包围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林懋霖看着围上来的众人自然也不示弱,拿起了随手捡来的一把长枪。

山丘见这架势不对便来到他们的前面。

“都是兄弟,这又是何必呢?等到反攻大业过后留着力气杀敌才是。”

在他们一行人争吵的时候,旁边已经围上来了许多人了。

其中北冥部落的首领北冥渊也在其中。

只见北冥渊看了一眼易容过后的林懋霖和吴迪尔便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反攻大会的主会场之中。

第十三章杀机四伏

林懋霖和吴迪尔见北鹤不肯放过,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就在他们拔刀相向的时候,凯隐出现了。

“你们都给我退下,这么隆重的会场,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的。”

林懋霖看到来人竟然是凯隐,只见林懋霖微微低下了额头,生怕凯隐认出来。

凯隐说话间便来到了林懋霖和吴迪尔面前:“你们两个有点陌生,听说你们是打虎英雄?”

山丘站起来说道:“是的,凯隐领事,我们兄弟巡山时刚好路过,见山中有强烈的打斗声,我们便去一看究竟,竟然看到了林大骑在那猛虎身上对猛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说雄姿英发一点也不为过。”

凯隐听了山丘的话之后说道:“好的,如果真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你山丘官升三品,直接做的我手下的护卫,如果不是,你便去领惩罚吧。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打虎的本领可否给我们一饱眼福?”

吴迪尔说道:“当然可以,我叫金九,他是我兄弟叫银十,我们两兄弟相依为命。今天就表演给领事看看。”

只见吴迪尔长长的战刀在晨光下挥舞着,行云流水,招式迅捷有力,寒光逼人。

“不错不错”凯隐领事连连拍手称赞。

“那你这位兄弟又有何本领呢?”

凯隐问到。

林懋霖生怕凯隐认出来他,在吴迪尔耍长到的时候,林懋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打一套修身养性的太极拳。

只见站在远处的林懋霖双手画着饼,你一半我一半,脚上变换,手指间铿锵有力。

这在懂行的人眼里是了不起的人物,但在小人物的眼里他就是花里胡哨没有半点武力值花把式。

“凯隐,我看他也没啥能力呀。”

北鹤看着林懋霖说道。

其实看到林懋霖到来,北鹤原本以为没有机会搞一下北冥部落的人了,但是这次他以为找到了机会。可不曾想,这次的林懋霖在凯隐的眼里已经留下了很深刻的映象了。

“北鹤兄弟,你说的对,我就派你上,给我干倒他。”

北鹤一脸懵逼的说道:“凯隐领事,我不行,我哪有那能力呀。”

凯隐看着北鹤一脸懵逼,脸上露出阴冷的坏笑道:“你不去也可以,那我限你明天日落之前把那猛虎给我抓来,否则我定不饶你。”

北鹤此时是彻底慌了神。

“我上”

说着,北鹤冲了上去,“控鹤擒龙”,一手以拳为爪的功夫虽然没有练到家,却也有了三分韵味了。

北鹤刚要上前,却无法动弹半步,任他怎么拼命努力,一切都宛若徒劳。

“啊”

一声惨叫,北鹤应声飞了出去。

而此时,北冥部落的首领北冥渊御空飞了下来。

“你们两个不是我北冥渊的人,还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林懋霖和吴迪尔哪里肯告诉他们咯。

只看吴迪尔说道:“打得过我就告诉你。你们什么狗屁反攻大业,今天我吴迪尔就让你们关门大吉。”

说完吴迪尔拿着那把战刀便迎着那北狄渊而去,北狄渊见这情形也不甘示弱。

一把北冥神雪橇横于胸前,周围紫光绽放,活脱脱一个北冥尊者的形象。

北冥渊说道:“你们竟敢冒充我北冥部落的人,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北冥渊功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北冥渊的实力。”

还没等北冥渊说完,只见北冥渊身边瞬间多了四名战士-北冥渊四大护法。分为燕、赵、韩、魏,大小顺序从左到右排列,所用武器分别为刀、枪、剑、戟。大哥燕无痕,擅使长刀,一手北冥刀法贯绝古今,曾经一人在那北冥雪山之上单挑了那数百头雪狼,随后在那长平一战中闻名中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能大才之人。二哥赵硕,擅使长枪,出没在无人的荒野,练就了灵活的身形,常常以一人之力单杀敌方大将,在三军中亦不改从容淡定,被称为灵活的食肉型半坦刺客。三弟韩武是一个助攻型刺客,擅长游走,单挑能力不强,却有着一手很好的助攻效果和助攻能力,适合配合队友,遭成以多打少的局势,韩武凭借一手出色的抓人和追杀能力在武道排行榜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四弟魏宁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士,擅使战戟,单挑能力和抗压能力都是名列前茅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角色,只要不是被阴或者是被偷袭之类的,他的存在足以让敌人畏惧三分。

“兄弟,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来我们反攻大会会场上闹事?今天就让你们好好领教一下我魏宁的实力。”

说完魏宁拿着战戟就气势汹汹的冲吴迪尔攻击而来。

只见吴迪尔一个跨步,双刀在手,借着前冲的惯性,双刀径直的砍向魏宁,魏宁的战戟也直接撞上了吴迪尔的双刀之上,短兵相接,一股铿锵般的金属敲击声响彻了整个会场。

随后魏宁迅速的收回了手中的战戟,然后一个横砍,战戟划过,一道弧光闪过,弧光之上透着森严的杀气,杀气直逼吴迪尔而去。

然而

吴迪尔并没有忌惮,手中的双刀十字横于胸前,直接挡住了魏宁的攻击。由于战戟的威力或许强大,致使吴迪尔相后足足退了数步有余,双刀的余温久久回荡,手上还残留着没有被消化的力量,此时吴迪尔只感觉手指间微微的麻木感,战戟撞击的回响还在脑海中回荡。

魏宁见强烈的攻击对吴迪尔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所以魏宁下一次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对付吴迪尔。

战戟横空劈来,只见吴迪尔瞬间收回了双刀,双脚直踏地面,身体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瞬间就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魏宁哪里给他逃跑的机会,只见魏宁也在不停的变换步伐,战戟随着脚步移动,脚步则是随着吴迪尔移动的方向而去,双脚踩在大地上宛若两块巨石撞击了地面一般,魏宁笨重的身体并没有追上吴迪尔。

一连七八次攻击都落空了的魏宁有点不服气的看着吴迪尔说道:“有本事你不跑,我非杀了你不可。”

吴迪尔看着喘着大气的魏宁嘲讽道:“你追不上我,也打不到我,只能证明你技不如人,如今怎让我站在原地给你打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就像是你有本事那头来给我砍一样的无耻。”

魏宁被吴迪尔彻底激怒了,只见魏宁的战戟直接插到了地面上,地面上瞬间出现了一个能量带,能量带以战戟为中心,呈弧形向四周扩散,只见无数柄战戟形态的武器向吴迪尔攻击而去,吴迪尔看到这情形怎么能不跑?当吴迪尔正要踏空而行的时候,脚上却像被绑上了一个千斤重的秤砣一样,每抬起一次脚都艰难万分,更不用用行走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吴迪尔只能是硬生生的吃下魏宁这夺命一击了。

只见吴迪尔全身贯注,意志力凝结成型,借助着魏宁形成的强烈的战戟阵法,吴迪尔身上的护盾呈现半透明状的空气护照形态,无数把战戟攻击着吴迪尔,而吴迪尔在战戟的攻击下显得无动于衷,可能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吴迪尔真的没有意识了吧,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投身于自己的护盾之中,不能移动,不能攻击成了这个技能最大的缺陷。

魏宁见自己的攻击对吴迪尔不起作用,怒火中烧的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吴迪尔,刚刚你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现在又跟我玩龟缩之术,我魏宁竟然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又气又恨。”

只见魏宁正在念着咒语,而此时的咒语和上次那个却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只见林懋霖拿出了纵横万刃,纵横万刃在林懋霖的手中瞬间变成了一把折扇。

就在魏宁念完咒语的瞬间,只见天空中一把巨大的战戟宛若烈日降临一般,直接砸向了吴迪尔,与呈现护盾形态的吴迪尔也感到了非常强烈的危机感。

战戟劈下的瞬间,只见吴迪尔的护盾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这股压力不止来自外部,更有一些来自于吴迪尔护盾只能,强大的气压下,护盾之外的空气已经被战戟的威压的如同快要引爆的气球一般,空气之中的热量也是在这一瞬间燃到了极致。

“烈阳戟”

战戟直接劈在了吴迪尔的护盾之上,瞬间护盾便出现了一道很重的裂痕。裂痕之下还有那滴下了冷汗的吴迪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林懋霖出现在了魏宁的身旁,一把折扇直接打在了魏宁的手臂之上,随后又是一击直接打在了魏宁的旦中穴之上,下一击直接打在了魏宁腹中部当任脉的商曲穴处。只见魏宁在林懋霖的三次攻击过后,身体不由的微微一颤,随后烈阳戟便在空气中消散开来。

“这怎么可能,这人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还能这样打破魏宁的攻击。”

一脸的茫然和不可置信在众人的眼中流露出来。

林懋霖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直接来到吴迪尔的面前,双手揽住了吴迪尔的胳膊就直接把吴迪尔扶了起来。吴迪尔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今天的仇我吴迪尔记下了,如果还有来日,我吴迪尔定要踏平你们天伦山脉,将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尽数剿灭。”

众人听到吴迪尔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而燕无痕,赵硕,韩武等三人已经将林懋霖包围了起来。

“今天你们还想下得这天伦山?能不能活着都要看你们自己的运气了。”

只见燕无痕拿着战刀站在空中威风凛凛的说道。

而赵硕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长枪了,只有让林懋霖尽情的表演,这样才能成就自己斩下敌人后的丰功伟业。

赵硕那些自己的长枪正在等待着机会的到来,他唯一按耐住性子也是为了不出意外,毕竟现在的敌人可是破了魏宁成名绝技烈阳戟之人,如果因为自己的冒失而落得个惨败的结局的话,自己真的就是一个罪人了,更不用说立功了。也正是因为他的处处小心和不轻易出击,一出击就能成功的坚韧和强悍的实力才使他走到了现在,最终成为人们口中的硕爷。

曾经的他也因为失败落得个满盘皆输,连累了战友,失去了至亲,现在的他更显成熟,对于战斗的敬畏更

是让他无数次的死里逃生。

“今天如果你们胜了,我们也会输的心服口服,如果你们像呈小人之利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你看,草里还蹲着一个,这可谓是我们的赵大护法啊,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将军竟然对我一个孤立无援的小人物都要使用这一招,你也未免太太绝我林懋霖了吧。”

林懋霖指着远处的一块草丛说道。

赵硕被林懋霖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没有埋伏的必要了。

“果然有点手段,怪不得敢单刀赴会。”

只见赵硕直接从那个草丛中走了出来。

手上的长枪闪烁着透人夺目的光芒。

林懋霖面对着呈现三角形包围状态的三人,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北冥渊四护法的大名我林某大有耳闻,今天我就来领教一下北冥渊的实力。”

还未等林懋霖说完,韩武的剑已经逼近了林懋霖,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林懋霖一个侧身,双手直接抓住了韩武的衣领,一个跨步就要将韩武甩出去,却不料韩武手中的剑及时收回,直接向林懋霖的双手砍去,林懋霖当然不会呆在这里任由他挥砍,只见林懋霖收回了双手,就在剑看过去的时候,林懋霖便一个纵身来到了韩武的身后,只见韩武哇的一声直接被林懋霖甩了出去。

而赵硕则是径直的接住了韩武。

韩武不解的问道:“”你这是怎么破解我韩式功法的?”

林懋霖微笑的说道:“你们韩式功法一项是以助攻为主,迅捷和黏人是你们唯一的特长,但是你们却害怕突然袭击而来的敌人,因为你们的战斗机和防御力都不强,所以如果被敌人近身的话,那么你们也只能是烧香拜佛你,所以刚刚你在没有队友支援的情况下独自一人面对我这个无所不能的对手,你当然是在第一时间被我抓住了破绽,就这样落得个被打败的悲惨结局,也希望你以后能够吸取教训,避免莽撞,别成了敌人的俘虏才好。”

韩武听了林懋霖这么一说,心头倒是泛起了无数的涟漪,眼前这个敌人令他产生了小小的敬畏。

赵硕想起刚刚蹲草丛的一举一动都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的一清二楚之后,内心便闪过了一丝畏惧。

如果不是因为双方是敌人的话,想必想在的赵硕一定想和现在的这个年轻人交个朋友吧,毕竟能够看出赵硕方位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这个人还如此的不凡,赵硕当然是喜欢和他结实的了。

但是现在他们算是敌人了,面对敌人就要战斗,赵硕的脑海里呈现的是一幅于敌人作战时的场景,自己拿着长枪,骑着高头大马挥斥方穹,大杀四方,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已经被这个北冥部落给彻底摧毁了,现在的他正在如朝廷为敌,又怎能上阵杀敌呢。小小的无奈使的他放弃了追求,从而拼命追逐战斗与磨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渴望与心灵的救赎。

燕无痕看着愣住的二弟和三弟,为了鼓舞两人,燕无痕说道:“兄弟们,我们三人一起上,一定要把眼前这人拿下,不可再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我们的敌人就在眼前,兄弟们一起上。”

只见魏无痕那些手中的刀一个弧光闪烁而过,林懋霖身旁却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影在一般人的眼里看不清模样,然而在林懋霖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清晰可见。方面跟随着师傅在世外桃源中修行,师傅就曾见过他这等隐身遁形的功法,虽然他对这门功法不是很喜爱,但是他还是看过这等功法的,对功法上的描述和功法的移形换位之术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只见林懋霖左手直接挡住了燕无痕攻击而来的刀,强大的掌力凝结着空气,空气的阻力直接挡住了燕无痕的攻击,燕无痕瞬间化作了另一道残影,残影直接攻击了林懋霖的后背,而林懋霖在众人的眼中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刀直接就将林懋霖劈成了一团气体,气体在刀下四下飞散而去。

林懋霖刚要攻击燕无痕之时,却不曾想赵硕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惊人的长枪已经触碰到了林懋霖,迫于无奈,林懋霖只能停止了攻击,只见林懋霖一个侧身直接躲过了赵硕的攻击,赵硕眼看长枪就要击中大哥燕无痕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硕及时收回了长枪,可是长枪给他带来的惯性却是他向上冲去,林懋霖对着赵硕一个冷笑后,只看林懋霖只那么轻轻的给了赵硕一掌,赵硕就像是失去控制的火车一般径直的撞在了燕无痕的身上。

赵硕压着燕无痕,从燕无痕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嫌弃的目光,而赵硕却不为所动的,仿佛这些都无所谓一般,看着这两人,魏宁摇了摇头。

“快起来,你这是在谋害你大哥。”

燕无痕气愤又无可奈何的说道。

等了那赵硕起来之后,燕无痕说道:“今天我们兄弟四人接连败在兄弟的手下,我们自当不再阻拦,还望将军好自为之。”

燕无痕做了一个武林的拱手礼之后,便带着兄弟四人灰溜溜的下去了。

而北冥渊却露出愤怒的神色,只见北冥神雪橇暗暗发着淡绿色的光芒。

第十四章高手对决

吴迪尔摸了摸手里的战刀,看着魏宁若有所思着。

林懋霖来到吴迪尔身旁,而此时暗影帮帮主鬼骷髅站出来说道:“今天是我暗影帮的反攻大业,你们两个朝廷之人竟然敢孤身深入,你们的胆识确实令人佩服,但是相信你们不会是过来送死的就好。”

鬼骷髅说完,场下的说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而长安城中,巡守大人正在赶往黄叔府,周皇叔正对着文案静静有味的品读着,而此时两名侍卫拦住了巡守大人,巡守大人着急的说道:“还请各位通报一声,我乃长安城东门巡守,此次前来特地拜见周王爷,有要事求见。”

两名守卫听到巡守大人的话,其中一人直接进门去,火急火燎的跑到周王爷的面前,双手抱拳说道:“禀报王爷,东门巡守来报,说有要事求见,不知给不给进来?”

周皇叔听到是东门巡守,兴奋的说道:“竟然是巡守来求见,那就速速带来。”

那名守卫哪里敢耽搁,只见守卫吓跑着出了王爷的书房来分你门口。

“王爷有令,巡守可以进去,特地请王爷速速前去。”

巡守来到了王爷府,见到了王爷后,巡守说道:“禀告王爷,是你命令吴迪尔去中军帐上抢夺这烽火狼烟之北狄前锋军的魁首,今天吴迪尔在调查巡守府的时候,去了那天伦山脉,兴奋不知道现在是否能安然无恙,残酷的敌人历来对我朝廷中人残忍而无情,可能吴迪尔现在已遭了敌人的毒手了。”

巡守大人一边说一边哭着。

周王爷上前去扶了扶巡守大人说道:“巡守 ,你们是前方的将领,对我大周事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今吴迪尔有难,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周王爷虽然不是什么大才大能之人,但是也绝不是冷血无情的小人,现在他此次北狄之行必定凶多吉少,如果不珍惜良才,那么他此行定会以失败告终。

“来人,集合王爷府的所有兵力,全力进攻天伦山脉。”

王爷的一句话,整个王爷府的壮年都被征调出来,他们个个都是看家护院的能手,有些还是王爷提拔起来的能人异士,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是轮打仗,他们的能力绝对不输于一般的军队。

“是的,王爷。”

只见一名身穿盔甲战服,手提暗影战斧,脚踩七星莲子鞋,腰间自带星云八卦阵法的长着丹凤眼,马尾龙型辨,还有那长到腰间的头发的战士踏着稳中步行来。

那人出去不多时,门口就迅速集结了一大群人,这群人都是王爷精心挑选的能人异士,他们虽然有些不是皇朝众人,但却有一大部分人是来自民间,他们个个能征善战,虽出身于荒野,却不失朝堂的野心,他们虽然比不得都市的尔虞我诈,却有着乡野才有的勇猛和无所畏惧。

之所以有这样一只军队,还得从周王爷的学习教育有关。多年前,秦始皇的一支“黑色军团碾压了整片大陆,而现在的周皇叔却想用莽夫阵容巩固大周江山,不同的时代,同样性情的统一拥有强大武力的军队是否能创造同样的奇迹呢?

这个问题谁都没有答案。

只见那名将军带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往天伦山脉而去。

而此时,朝廷之中却传来了太尉的声音:“周皇叔暗中招兵买马,恐有某朝撺位之嫌疑。皇上如果放任周皇叔成长,大周江山早晚得易主,更不用说皇上您的姓名不保,可能跟着陛下的臣子也都会被消灭殆尽,所以我带领文武百官向皇帝进言,周皇叔必须杀之而后快。望皇上莫言糊涂,以至于丢了江山啊。”

一名侍中郎进言道:“太尉说的对,周皇叔此行暴露了实力,而且以现在周皇叔在朝廷中的实力,又有谁人敢动其一二呢,皇上如果不压制的话,周皇叔必定会坐拥千万大军,举旗攻打王朝,届时皇位难以为继。请圣上三思而后行啊。”

说完,太尉和侍中郎还有那文武百官纷纷跪下。

“请皇上务必惩罚周皇叔,

保大周江山百年基业。”

一众人等齐刷刷的跪下,皇帝看着跪下的众人后对着底下的周大臣说道:“既然大臣们都这样说了,那么我就判周皇叔个欺君罔上,密谋造反的罪名。且速速给我抓拿归案,不得有误。

太尉领先众人说道:“皇上英明,大周定会江山永固。”

手底下的人跟着太尉说道:“皇上英明,大周定会江山永固。”

一众人等,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声音铿锵有力,口号味十足。

周皇叔派出的军队迅速赶往天伦山脉,而皇上却派遣了太尉的人郝魁统领的千人部队拿着皇上亲笔书信来到了周王爷的府中。

“周王爷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周维天纠结人马,企图谋朝篡位,速速缉拿归案。”

周皇叔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无奈之下只能被郝魁派人抓拿了去。

而快来到天伦山脉的周皇叔派遣的那群人却遇上了另一个麻烦。

“前方来者何人?我们是太尉的人,你们还请速速回去,皇城之外出不是你等该来的。”

栗战名站出来说道:“我乃周王爷所派出来的,此去不完成使命又怎愧对王爷?还请快快放行,我等也不为难你们。”

那人说道:“周王爷的举动惊动了陛下,现在周王爷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你们也是强扭之末摆了,如果想强行反抗的话,我们不怕杀了你们,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名将领刚说完,周围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弓箭手,看着半弩的弓箭士兵,栗战名迟钝了一下后问了身后的军事一句:“不知我们如何是好呢,敌人兵多且占尽了天时地利,我等该如何选择?”

那人是鬼谷子的第八十一代弟子,善通天文地理,懂得奇门遁甲之术,被太尉特地请来做了这支莽夫军队的军事,也是早有打算的。

姚兴远说道:“将军,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切不可意气用事,且退下,再找机会冲出去也不无不可。”

栗战名说道:“兄弟们,我们退去就是了,还请将军务必小心行事。”

就在栗战名带领人马退下之时,一名士兵对说道“何将军,我们就这么放他们离去,恐养虎为患,还不如尽早除去,也好长我军雄威,来日也能再太尉那里领功封赏。”

何星星说道:“我听说这栗将军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们对战栗战名,谁能出战?王爷命我等再次阻拦,可是特别叮嘱过了的切不可迎战,以免影响了大局。”

还没等他们说完,前方传来战报“弓箭手所占领的制高点已经被敌人攻破,我军在抵抗敌人的过程中损失惨重。”

何星星听到这里,心情无法平复下来,“栗战名不愧是一名大将,自己甚至连一刻钟都抵抗不住,还枉自己当前的信誓旦旦,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之极啊。”

不一会儿,栗战名已经攻打到了身前,而何星星却是目瞪口呆,束手待毙。

“你们给我滚,栗战名对着他们说道,一群原本还成了俘虏的他们被放了的那一刻,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连滚带爬的向皇城跑去。”

栗战名带领军队来到了天伦山脉。

天伦山脉下两名守卫速速来报“报,山下来了一群朝廷的人。”

在林懋霖身前的鬼骷髅一名士兵贴耳来报。

林懋霖可不知道山下的情况,但是他却从鬼骷髅的脸上得知,敌人不止一件烦心事,极大可能是遇到困难了。

这正是自己全身而退的机会。

林懋霖骂道:“你们算的什么东西,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打的么?”

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哪里忍得,只见这名五大三粗的大汉来到林懋霖的面前,伸手要抓林懋霖,却被林懋霖一个屈膝抬手横甩而出。

“北冥渊,你和我打。”

听到林懋霖这话,众人吃了一惊,这小子真的狂妄,北冥渊虽然不是最强的,却也是人中佼佼者,敢挑性北冥渊的

人屈指可数。更何况是当众之下挑战北冥渊的人更是万中无一。

“小子,你太狂妄了。”

鬼骷髅说道。

但是此时北冥渊却摩拳擦掌,北冥神雪橇在北冥渊的手里显得更加的晶莹通亮。

这座山在林懋霖的眼中已经看出来有着不同以往的地方,北冥渊多时以来肯定没有闲着,北冥部落的人早就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圆形大阵,可是林懋霖却在他们布置阵法的时候暗暗的做了点手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北冥渊哪里忍得了,只见一个人降落到了林懋霖的身前。

吴迪尔拉着林懋霖说道:“兄弟,这个北冥渊不是什么小人物,千万不可轻敌。”

林懋霖说道:“大哥放心好了,三弟自有应对之法,我一定会带大哥全身而退的。”

吴迪尔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北冥渊摧动北冥神雪橇,淡绿色的光芒传递着法阵信号,而法阵信号唯一的缺陷只有林懋霖和北冥渊才知道。

虽然是缺陷,但是也有**成的法阵实力了,北冥渊当然不相信,林懋霖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破解了他多时布置的法阵,更不会相信,林懋霖能够打败他,就是这份自信使得北冥渊更加骄傲。

“你这是找死,这就不要怪我了。”

北冥渊说完,法阵的力量带来的是天地骤变,地上满是冰天雪地。

吴迪尔感觉到了丝丝凉意,而北冥渊却如同鱼入水一般,力量和对地形的强烈掌握能力令他在这里能够碾压一切。

北冥渊一个极致风暴箭,只见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雨瞬间变成了北极的寒冰,寒冰箭齐刷刷的落下,林懋霖左右躲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林懋霖见躲闪不及,只能拿出了师傅给他的纵横万刃,纵横万刃在冰雪箭的攻击下毫发无损,随即风雪箭瞬间化作了虚无。

北冥渊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懋霖。

“这,这,这怎么可能?”

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只见林懋霖来到了法阵的生门之处,而生门中却守着魏宁,而魏宁对林懋霖已经有了小小的阴影。

当他看到林懋霖的时候,魏宁手拿着战戟对着林懋霖就是一个虎扑,来势汹汹的魏宁还有法阵加持的他,为此不能打的过林懋霖。

然而林懋霖却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脸上不减从容淡定,“彭”一声,魏宁硬生生飞了出去,而林懋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北冥渊狠狠的说道:“上,拿下他。”

赵硕,燕无痕,韩武三人飞身前来。而北冥渊却在一旁助攻,只见赵硕的长枪硬生生的刺向了林懋霖,林懋霖顺势躲过了赵硕的长枪,燕无痕的长刀也已经劈了过来,韩武的剑也如期而至,面对两人的同时攻击,林懋霖见躲不过,只能使用纵横万刃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两次攻击,燕无痕和韩武攻击着林懋霖,而赵硕和韩武也在这一刻来到了林懋霖身旁,长枪和战戟突刺和横砍,纵横万刃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北冥渊却摧动着法阵,四人的力量在不断加强而林懋霖还要抵抗着法阵的削弱之力。

就在这个危难之际,林懋霖感觉到了法阵的弱点,法阵由于在敌人的强力动下显得不堪重负了,法阵的缺口浮现了一道常人不可见的裂痕。

林懋霖见敌人势大,想要躲避却无奈已被锁定,所以现在的他只能依靠吴迪尔了。

只见吴迪尔一个飞身,法阵的裂痕瞬间被长剑射中,长剑随即没入法阵之外,“轰隆”一声,法阵直接炸裂开来。

燕无痕和北冥渊等五人直接飞了出去。

林懋霖见一切还算顺利,时间不可拖,而栗战名已经攻到了山门口,鬼骷髅正在全力迎战。

林懋霖和吴迪尔冲破法阵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往门口跑,因为只有这样才有更大的机会得以生存。

就在林懋霖和吴迪尔来到门口之时,鬼骷髅的人已经将以栗战名和姚兴远为首的一众人等包围了。

第十五章救援-兄弟情深

林懋霖和吴迪尔直接杀入那敌阵之中,反观栗战名,一双战斧无数的鲜血和尸体铺垫而出的血路,还有那支莽夫阵容,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全然不顾性命的往前冲锋,敌人的武器也不能令他们畏惧半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敌人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了。而栗战名和姚兴远带领着军队如同无所畏惧的雄师一般,敌人在他们面前显得非常渺小,只见他们手上的武器是特殊制作而成的,采用的是烈阳铁,武器天生就比其他武器多出七八斤重,使得战刀宛若钝器一般,长矛上重七分,下中三分,使得人在挥舞长矛的时候,长矛能够更加流畅的飞舞,远处的敌人如果被长矛击中的话,那么定无生还的可能。而且他们个个身手敏捷,战斗中彼此之间的配合更显默契,近战时远程的弓箭手能够精准的射杀冲锋而来的敌人,而且近战的军人个个强悍且战斗力十足,令敌人畏惧三分。

林懋霖和吴迪尔并不知道他们是来救自己的,当他看到一个士兵快要被敌人杀害的时候,林懋霖捡起来身旁的一把长枪,拿起长枪后林懋霖就像一只飞身而出的豹子一般,眼前那几名显得很强势的敌人倒在了林懋霖的抢下。

林懋霖来到那名士兵的面前说道:“我叫林懋霖,不知你们是哪里的部队,怎么和敌人杀将起来了呢?”

那名士兵激动的说道:“拜见林将军,我们是周皇叔的人,周皇叔因为执意要救你们特派我们前来,而暴露了多年来的屯兵计划,以至于被太尉陷害,现在周皇叔被皇帝罢免了官职,正在接受调查,我们迫于无奈,只能是舍弃周皇叔先来救你们在说。”

那名士兵说完,只见数名敌人向他们杀将而来,而鬼骷髅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形了。

他们怎么能逃出北冥渊的阵法?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眼前这个男人在鬼骷髅的眼里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来人,给我射杀前面那两名少年。”

鬼骷髅刚说完,一排弓箭齐刷刷飞来,而林懋霖和吴迪尔在敌人的弓箭仓皇逃窜,看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林懋霖和吴迪尔迫不得已只能躲到了远处的一块巨石上,而就在此时栗战名顿感敌人的攻击减弱了,所以也就停下了手里的攻击,转眼看向了敌人集火的地方,正好让他看到了吴迪尔。

“兄弟们,前面就是吴迪尔和林懋霖,我们一同杀将过去,救下他们。”

一波士兵杀将上去的时候,面对敌人密如雨丝的弓箭而无一成功接近吴迪尔和林懋霖的。

姚兴远说道:“兄弟们,前面是一处洼地,且上无掩护,下无避难处,是一处死亡率极高的地方,兄弟们切不可鲁莽行事,我们必须分一部分人绕道,一部分人掩护突袭,一部分人示意前面两人,看他们有能力过来么。”

在敌人密密麻麻的攻击之下,林懋霖和吴迪尔顿在石头之后不敢窥视外面的情况,因为他们只要一冒头,敌人的弓箭就齐刷刷的攻击而来,如果不慎还有可能落的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林懋霖见到凶残的敌人,还有那精准、百步穿杨的箭法,心中暗生一计:“你看,敌人打斗凶猛,而且箭法超群,你我何不做个假人,拿假人去诱惑敌人,让他们误以为我俩已经死在了他们的弓箭之下,那样的话我们才有机会逃跑。”

吴迪尔听了林懋霖的计策觉得可行,两人就拿着两个假人,假人一左一右把头探出,就在这时,敌人的弓箭应声而来,两名假人在弓箭的攻击下瞬间倒下。

鬼骷髅将信将疑,而手下的士兵却兴奋的跳跃起来。他们认为眼前的敌人已经死在了弓箭之下,这次又是人生中一个重大的转折,因为这次他们可以立功拿赏金了。

“禀告帮主,敌人已经被射杀,我们的行动是否可以告一段落了。”

弓箭兵透露着兴奋,他们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拉弓动作了。而此时,一个气宇轩昂的将士站了出来说道:“你们这是干啥,下面还有大把敌人呢,你们几个盯着下面的战士,千万别让他们有可趁之机了。”

这名将军在所有弓箭兵的眼里还是很有分量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后,却也是不

可多得的草根英雄。

就在敌人大举攻击而来的时候,林懋霖和吴迪尔却换上了敌人的衣服从旁边溜了出来。

“站住,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前面才是战场,你们竟然跑来这里?赶紧给我回去,否则当逃兵处理了。”

林懋霖和吴迪尔知道山上还有一群弓箭手望着,所以他们两个也不敢造次。

林懋霖说道:“这位兄弟,我俩只是迷路了,我们这就回去,不需要劳烦大哥们了。”

林懋霖和吴迪尔转过身来正要离开的时候,那名士卒对他们两个说道:“站住,你们难道不识路么,前面不是你们两个该去的地方,你们且跟我们过来,这里有一小波敌人,你们跟随我们的军队,且将他们绞杀,然后再集合于大部队。”

林懋霖和吴迪尔听到这人的话,互相冷视一下,吴迪尔上前来说道:“兄弟,我们不是应该去跟随大部队战斗的么?怎么还要过来以多欺少呢?这显得我们多不君子啊。”

那名士卒听了吴迪尔的话之后瞬间拿出了手里的武器指着吴迪尔说道:“你们这是要违背军令咯,看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坚守军令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看见你们两个在这里溜达了,肯定是不敢上阵杀敌,偷偷溜出来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别在废话了,给我过来。”

林懋霖和吴迪尔在数名士兵的敦促下来到了那块无人的小山坡处,只见小山坡下的敌人被围追堵截,这边的将士却无法彻底将他们击杀,眼见攻上去的军人在那群人马的手里瞬间被击杀,鲜血和泥土混杂着,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那名士兵指着前面的那群人说道:“你们下去,加入下一波攻击中去。”

说完,那名士卒连看一看林懋霖和吴迪尔都没有,只见他们把林懋霖和吴迪尔送到前线之后便扬长而去了。

林懋霖看着眼前的战士,只见他们哪里是什么战士,他们在林懋霖的眼里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乡野村夫摆了。

“兄弟,你们是哪里的人,怎么和敌人这么玩命呢?难道你们的父母子女不心痛么?”

只见吴迪尔正在和一名拿着战刀的士兵闲聊着。

那名士兵转过头来对吴迪尔说道:“兄弟,我们来是为了生活。”

那名士兵刚说了两句,他旁边的一名士兵急忙拉住了那名士兵说道:“兄弟,别说了。”

看着这两名士兵神色慌张,林懋霖拉着吴迪尔说道:“算了,好好干活。”

而此时,吴迪尔和林懋霖已经被盯上了。

就在林懋霖和吴迪尔冲锋上前的时候,林懋霖偷偷和吴迪尔嘀咕着:“你看,这里面除了一些村夫之外还有掺杂在村夫中的军人,他们估计就是来督军的,我们切不可莽撞,得等到机会来临之时再一起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吴迪尔摩拳擦掌,但是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之后,却也不是很乐观了。

不止身旁掺杂着敌人,远处还埋伏着大把暗伏的弓箭手,他们躲在岩石上,通过岩石间的缝隙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好的,兄弟,我听你指挥,有需要我的时候你打个响指,我这就助你。”

吴迪尔老老实实的说道。

林懋霖憋住了笑声。

就在两人一边走一边观察山势的时候,这只军队来到了山脚下,而前面就是被围攻的数百人的小队了。

就在这时,那装扮成前锋军混迹在这群乡野村夫中的七八十人的小队暗暗退却在一旁的山谷之中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来者何人,难道你们也是来送死的么?”

只见那数百人的小队中,一个身穿战士服装,胸前配着一个上尉级别徽章的中年男子魁梧而挺拔的身材就站在那数百人的前面,而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出头的女人。

而林懋霖和吴迪尔看着一脸懵逼的众人,前面一个身材矮小,骨瘦如材的小人走了出来,现在众人面前对那名中年男子说道:“我们今天是来取你们狗命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莫要我们亲自去取,因为那样会很痛,如果你们自己

动手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你们就给全尸。”

听到这人嚣张的口吻,那名中年男子身后的将士又如何能够低声下气的呢,只见中年男子手底下一群人,大刀和战斧已经跃跃欲试了,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

而此时,林懋霖说了一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长枪夺冠而出,只见那名小人模样的人物就这样死在了战场中央,林懋霖示意了一下吴迪尔,只见吴迪尔来到那群人马面前,退下了服装,林懋霖也退去了服装,那百名人马组成的将士又哪里不认得吴迪尔大将军呢?只见那数百名士兵挡在了众乡野村夫的面前,敌人的弓箭也在这一刻齐刷刷的飞了过来。左右为在山崖之间的敌人那些镰刀收割着被弓箭射残废的将士的生命。

吴迪尔那些个盾牌对后面人马说道:“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救自己,我们要为了生存而战斗,兄弟们操起你们的武器,反抗敌人的铁蹄。”

后面那群人虽然说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如果光论蛮力的话,他们可是不输任何人哦。

只见那群人急忙躲进了山崖中的牙缝之中,林懋霖和吴迪尔跟随者大军在前面掩护着百姓撤离。弓箭如瀑布般飞驰而来,林懋霖看了一眼那名十八岁左右的女子,只见他身上背着一个救护箱,手里提着救护用的手术袋,手术袋里面是拯救了无数士兵生命的神奇的银针。

就在众人淹杀之时,乱军丛中一支飞箭向那名女子飞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名女子被弓箭吓的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林懋霖一个飞身抓住了弓箭,弓箭在林懋霖的手里瞬间化作了粉尘。

“你没事吧。”

林懋霖扶起了这名女孩子,只见那女子脸上带着红晕羞涩的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林懋霖听着这声音很是悦耳便亲切的回了一句:“你且去那岩石处躲着,切不可在冒险出来,这里有战士们顶着,你们自然不用操心。”

说完,那名女孩子灰溜溜的跑去了岩石之下,而吴迪尔已经杀到了那牙缝中的敌人了。

只见敌人在吴迪尔的战刀之下伤亡惨重,生死难测。

林懋霖来到那名战士的身前:“兄弟,多谢了。”

说着,林懋霖一个长枪过去,那名中年男子惊了一下,随后男子右边一个敌人应声倒下。

中年男子说道:“林懋霖大将军言重了,现在你可是巡守大人和周皇叔大人眼中的红人了,虽然你们并没有夺得魁首,但是巡守大人对你一见如故,并在周皇叔口中不断美言,你们三兄弟现在就想是巡守手中的宝贝一般,生怕磕磕碰碰了。”

林懋霖说道:“大人耻笑了,敢问大人叫何名字,小弟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那名中年将领说道:“大人不敢当,我叫傅军义,小时候跟随王爷一起平息战乱,现在和栗将军一起攻打天伦山脉就是为了救下林将军和吴迪尔上将,现在见到你们真的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栗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听到了傅军义这么说,林懋霖瞬间愣了一下说道:“栗将军在那反攻大会门口跟敌人厮杀,我那时见到栗将军,正要与之会合之时,不料遭到了敌人的猛烈攻击,不得已之下,我们被打散了,才有了这一段。”

林懋霖说完便匆匆忙忙带着傅军义还有手底下一群人赶往反攻大会主会场去了。

“兄弟们,待到了安全的地方,你们就自行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们,你们回去定要平平安安,老实本分的过一辈子,娶了老婆,照顾那孩儿,一家团圆和睦,享受人间的悲欢还有那人间冷暖。”

只见那行人中走出来一个中等身材,衣着破破烂烂,脸庞却久经了历史的沧桑,双脚满是沾满泥土的农夫说道:“大人,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们行军打仗。”

林懋霖无奈的说道:“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们需要去帮助我们的队友,我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先让一部分人躲起来先,等我们凯旋而归之时再带你们从返故土。”

在他们安排好了一部分平民之后,林懋霖、吴迪尔、傅军义,踏上了救援的征程。

第十六章返程

只记得林懋霖、吴迪尔和傅军义三人在小规模战斗中相识,在战斗中留下了数百名乡野之人。

“林大将军,请问我们现在能否算得正式的部队了么?”

一名乡野之人抬头挺胸对林懋霖说道。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算的,算的,现在我们都是兄弟,患难与共,日后必定富贵同享。现在还有兄弟在敌人的包围下举步维艰,跟敌人打的如火如荼,我们得迅速赶过去,也尽了作为兄弟的一份力了,日后就算怎么说,我们都没有任何遗憾了不是么。”

“那我们当兵,能否直接跟着林大将军呢?”

又一个乡野壮汉说道。

林懋霖只能无奈的说道:“我林某何德何能,大家这么高估我林某,真是受宠若惊,但是我想傅将军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傅军义听了林懋霖的话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林将军、吴迪尔上将还有旱魃将军三兄弟直接获得烽火狼烟之北狄令,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我傅军义哪里敢在各位面前自称大佬呢?况且我们此行也是为了解救你们两人。对了,旱魃大兄哥可能已经见到王爷的人了。”

林懋霖也不知道旱魃是否带回了向阳花,现在是否还好,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长安城三兄弟能否再聚首呢?还有那巡守府谋杀案是否能水落石出呢?这些问题无不需要有人找出来给予一个最满意的答案。

只见林懋霖一行人刚行至山脚下,后面就跟来了无数的敌人,那些敌人个个凶神恶煞,手上沾满了鲜血和污渍,他们冲着林懋霖而来了。

“兄弟们前面就是敌人的大军了,给我赶上他们,一个不留。”

一名面色凝重,身体僵硬,四肢行走起来就像活脱脱的僵尸人一般的大汉对着手底下的军人说道。

林懋霖和吴迪尔赶到那山门口,只见山门口一个敌人都没有,留下的只有一片废墟和一些残肢断骸。

“看来我们还是开晚了一步了,栗将军前脚刚走,我们就来了,看来我们要快脚步了。”

林懋霖对着傅军义说道。

只见傅军义低头检查着地上的尸体,傅军义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地上的鲜血,然后手指缓缓的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后说道:“战争刚打完不久,鲜血还是热的,而且地上的尸体大多以敌人的居多,栗将军还生存的概率很大,我们应该继续前进。”

傅军义站起身来直接往前方一处被踏平了丛林的地带走去,可是这时林懋霖却阻止住傅军义说道:“应该往这边少数倒下的灌木丛追去才对,你们看,山脚下有敌人大举冲锋过后的残花落叶,虽然栗将军的军队英勇无敌,但是这里是敌人的大本营,如果敌人全力以赴的话,你想想,栗将军会选择怎么做?单兵突围如果被敌人包围了,那就毫无胜算可言了,如果是两只分散的军队分开突围然后合击一处呢,那么自己就不是被个个击破,而是敌人被诱开,然后被包了饺子了。你想,在敌人的老巢中,那部分人才是最危险的,当然是少部分人了,他们只要出现一点意外就有可能全军覆没,所以栗将军肯定在少数人这边,而且大军会迅速集结于这小部分人马中,以最小的损失浇灭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这样也能从心理上打击敌人。”

听了林懋霖的分析,傅军义说道:“好的,多谢指导,兄弟们,往这边出发。”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在他们原来停留的地方出现了一群隐藏在暗处的士兵。

而后面紧随他们而来的军队正好撞上了这些原本隐藏着的士兵。

“暗影护卫,你们可否看到一众人马?他们刚来到这里,现在去相何处了。”

只见暗影护卫一个兄弟指着远方说道:“他们往那个方向去了。”

那个长得像僵尸的将军带着手下的兄弟急忙追了上去。

暗影护卫则是打扫着战场,如果让他们发现有幸存的敌人或者是还有一丝尚存的兄弟的话,他们都是有着两套截然不同的手段的。

暗影护卫擅长隐蔽,有时也充当打扫战场的任务。当他们看到那个僵尸将军的时候,他们大气不敢喘一下,在这支军队面前他们就像一群小弟弟一样,只有乖乖的,老老实实的才有生存的机会。正所谓适者生存,暗影护卫在有机会攻击林懋霖等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选择攻击敌人,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敌人不是他所能抗衡,就算偷袭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侥幸都是投机取巧摆了。

林懋霖可不知道后面的军队,他只知道,兄弟有难,我们只有马不停蹄、全力以赴才对得起军人这个职业。

“前面有打斗。”

前方哨兵来报。

傅军义拿出了手里的武器带着手下的兄弟在那名哨兵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了打仗的地方。

只见前面数百名士兵围着数十人,而那数十人却一

定也不退缩,只见他们手上的战刀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怒火和不服输通过他们的眼神传递出来,令敌人胆战心惊。

“兄弟们,给你射杀他们。”

就在敌人弓箭相向的时候,傅军义带着军队杀将而来。

“哇。大哥,后面有伏兵。”

只见那数百人见到杀将而来的众人,纷纷慌了神一般四下逃窜去了。

林懋霖后面赶来。

“兄弟们,我叫林懋霖,请问你们的将军呢?他现在还好么?”

被救下的众兄弟听到林懋霖的名字纷纷含着泪说道:“我们总算找到你们了,周皇叔冒着被陷害的风险特地派我们过来帮助你们,却不料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不说那么多了,我这就带你们去救栗将军。”

那名兄弟刚说完,就在前面带路了,而林懋霖一行人就这样跟着他们,一直行了两三里之后,他们却被埋伏了。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伏击我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傅军义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

只见那名僵尸将军站出来说道:“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缚手跟我们回去,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

只见那名将士将军手上的九环锁链长矛在空中隐隐发着淡红色的光芒。

“笑话,我傅军义从军以来从来没有投降过,现在你让我投降?看我不把你斩落马下,也让你们这些人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左右两队大军的中间,傅军义和僵尸将军两人对峙着,手上的兵刃闪耀着光芒,在空中一阵寒风吹过,可是兵器确更显灼热。

“那命来。”

只见傅军义长刀直接砍向了僵尸将军,而僵尸将军手中的九环锁链长矛,被横抓在铁链前的勾柄上,长矛直接挡住了傅军义的攻击,傅军义快速收回手中的长刀,一个倒抽而上,可是,长刀直击而去,却也是未能伤到僵尸将军半分。

一连四五个回合下来,僵尸先生却分毫无伤,而傅军义却显得有点疲惫了。

“给我去死吧。”

只见僵尸将军的长矛直接通过长长的锁链远程向傅军义攻击而来。而傅军义此时还在长刀的惯性之下无法自拔呢。

“惨了,傅将军不会有事吧。”

手底下两名士兵担心的议论着。

就在这个危难关头,林懋霖一个银枪径直而去,银枪直接打在九环锁链长矛之上,长矛和银枪抗衡着,而傅军义就在锁链长矛之前令人看的毛骨悚然。

“还不快走”

林懋霖对着傅军义说道。

只见傅军义稍微愣了一下神之后,很快恢复了神志,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就在傅军义退下的时候,银枪收回,长矛直接击打在傅军义原来站着的那块岩石之上,岩石在九环锁链长矛的攻击下瞬间化作了尘埃。

“你是何人?不会就是我要狩猎的目标林懋霖吧。”

林懋霖并没有避讳,只见林懋霖挺了挺胸道:“我就是林懋霖,你我素不相识,我又如何成了你的敌人呢?”

只见僵尸将军表现的更加兴奋了。

“你我是素不相识,但是你和北冥渊可能并不是素不相识吧。我是北冥渊的雪山战士,被尘封在雪山之上多年,幸得北冥渊召唤才得以出来,我的目标是你,也只有狩猎了你,我才有自由和活下去的权利,所以你不要跑了,这一仗注定是生死战,也是自由与正义之战。谁胜谁败,全凭个人造化了。”

林懋霖知道这是北冥渊召唤出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留手的了,敌人就是敌人,战争永远都是冷血的,如果没有战争,人们会生活的很幸福吧。但是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勇敢的去面对吧。

只见林懋霖直接突袭到僵尸将军的面前,一手长枪直接挑在了僵尸将军的腹部,而僵尸将军却一动不动,不出一会儿,长枪却进退不得,仿佛有某种力量在牵引着长枪一般,那种强烈的力量令林懋霖浑身麻木,手上的力量也好像被吸收了一般,无论林懋霖怎么使劲,长枪也是进退不得。

“吃我一击。”九环锁链长矛在锁链的拉动下直接向后飞了过来,而林懋霖却在拿着长枪无法自拔。

“就这么结束了么?”

长矛刚攻击到林懋霖的时候,只见纵横万刃被祭了出来,纵横万刃在九环锁链长矛的攻击下并没有动摇分毫。

反而是九环锁链长矛在缓缓的震荡,随后变的无比的剧烈,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随后九环锁链长矛直接飞了出去,径直的落在了地面上,林懋霖一个箭步来到了僵尸将军的身前,双手直接抓住僵尸将军的手臂,一个弓步,抬手,使劲,僵尸将军直接被甩飞了出去。

“这不可能,僵尸将军怎么会败给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呢。”众人难以置信道。

而世外桃源中,林懋霖的师傅却在悠哉悠哉的溜着鸟儿,那鸟亲切而友善的蹭着林懋霖的那名师傅。

见到飞出去的僵尸将军,林懋霖箭步如飞,一掌直接打在了僵尸先生的额头上,只见得僵尸先生一点也动弹不得,就像是被下了定神符一样,直看的手下的众兄弟一脸茫然。

“那群士兵纷纷议论道:“没想到林将军这么强,如果能够跟随林将军北伐的话,建功立业指日可待了。”

“是啊,是啊,我希望能够跟随李将军南征北战,成就功名大业。”一个乡野之人满怀着期待的说道。

林懋霖在顶住僵尸将军之后命令众人道:“且不可动这帮人,我们这就去救栗将军。”

说完,林懋霖便在那数十人的带领下出发了。

一个烽火狼烟升起,栗将军和军队们已经和敌人厮杀起来了。

林懋霖说道:“前面是战争信号,我们速速赶去。”

林懋霖、吴迪尔、傅军义还有手下的一众人等纷纷五步并作一步,迅速的赶往那处烽火狼烟之地了。

“来者何人?”

栗将军拿着战戟指着来的四人说道。

只见那四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北冥部落的四大护法,燕无痕、赵硕、韩武还有那魏宁。

“林懋霖已经跑了,你却不能跑,跟我们回去,我也好戴罪立功。”

燕无痕恶狠狠的说道。

栗将军听到林懋霖已经脱离虎口了,很是兴奋,随后兴奋转换为强大的战斗力。

“那你们就把命留下来吧。”

只见栗将军战戟横扫而过,燕无痕四兄弟齐齐后退了一大步。

怎料的四人一起攻击了上来,而栗将军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战戟宛若拥有灵魂体的生物一般,对面四把武器纷纷响起了畏惧的金属声。

拿着战戟的栗战名就像一个战神一般,四人面对着栗将军却没有占到分毫的优势。

就在他们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林懋霖一众人等出现了。

看着浩浩荡荡的敌人,还有那个梦魇林懋霖,兄弟四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鼠窜而去。

“兄弟们,我们撤。”

只叫的那四人速度之快令人看不清他的背影,手下的士兵也慌忙逃窜,只见的一两个在栗将军的人马之下被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兄弟们,终于见面了。”

傅军义挽住栗战名的肩膀上,而栗将军却轻轻的给了傅军义一拳说道:“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啊,引开了敌人的主力部队依然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傅军义转过头来说道:“对了,多亏了林将军和吴将军。”

栗战名看到是吴迪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了。

“想比这就是你的好兄弟林懋霖了吧。”

栗将军说道。

吴迪尔挺了挺胸说道:“是的,他是我三弟,介绍你们认识了。”

栗战名跟林懋霖握手的时候力度稍微大了点,而林懋霖却毫不在意的和他握了一下手之后,刚要松开,却被栗将军给抓住了。

吴迪尔上前来说道:“大家都是兄弟,回去再聊,回去再聊。”

就在这时,栗战名整理了一下军队之后就准备回去了,而那群乡野之人却发言道:“我们能不能跟随林将军?”

林懋霖听到他们这话先了愣了一下后说道:“我林懋霖何德何能,哪能得到众兄弟的厚爱,况且现在我还是一个人,光杆司令一个,你们跟着我?”

那群乡野之人说道:“林将军勇猛过人,单枪匹马勇闯敌人大本营的故事已经连街井的小儿都知道了,现在亲自和林将军站在一起,我们又受到林将军的救命之恩,如此境遇、如此缘泽,我等如果还不出手,那我们就会后悔一生的,所以还请林将军收留我们。”

栗将军一眼都没有看一下就离开了。

而吴迪尔也是在一旁沉默着。

林懋霖见他们都不做声也看这些乡野之人太过可怜,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下山的时候刚好经过原来的地方,那群乡野之人去叫了那帮躲在角落里的老弱病残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林懋霖也是这群大多数有点弱势群体的老大了。

吴迪尔拉着林懋霖道:“你怎么这么莽撞?这群人大多是可怜之人,又有儿女老父母之类的,他们甚至连军队都不一定会收容的,你捡来有何用?”

林懋霖却微微一笑道:“兄弟,帮助他们就是帮助自己,我们不能以战斗力来评价一支军队是否值得,而是人心。”

吴迪尔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林懋霖跟了上去:“兄弟今晚不是多了上百个热闹之人一起饮酒作乐了么。”

吴迪尔瞥了一眼林懋霖后无奈的笑了。

第十七章长安选拔

林懋霖和吴迪尔刚来到长安城中却见到那旱魃正在领着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拿着武器准备出城了,而皇城的守卫却拦住了他们。

“你们可有皇帝的出城文碟?”

旱魃哪里有那耐心跟他们嗦,只见旱魃跳下马来。

“兄弟们给我干趴他,我这就给你个满堂红,看你还要通关文碟不。”

那名士兵哪敢招惹这个烽火狼烟之北狄将军,只是又不敢违背皇上的命令,所以强拧着,只能叫身后的士兵亮出武器来。

就在双方将要短兵相接之时,林懋霖、吴迪尔、栗战名赶来了。

“兄弟们你们这是干啥呢?怎么这是要自相残杀?”

守城卫兵见栗战名前来也不敢放肆,恭敬的说道:“栗将军,他们没有出城文碟却带着大队人马出城去,我们当然得拦截了。”

栗战名上前去却还未认得这人,只见栗战名刚要说话的时候,吴迪尔上来了。

“不好意思,这是我兄弟。”

旱魃见到吴迪尔便兴奋的跑上来抱住了吴迪尔说道:“好兄弟,看到你们平安归来,二哥我甚是欣慰。也不用带兵去找你们了。”

就这样,说完,他们便进城去了,可是,太尉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站住,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给我拿下。”

只见一群身着军人服装的士兵上前来拿着武器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就在士兵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林懋霖给吴迪尔使了一个眼色,旱魃却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人。

“兄弟们上。”

吴迪尔一个跳跃直接来到那名说话将军的面前,腰间的战刀被吴迪尔直接抽了出来,一道弧光闪过,妖刀划破半圆形的天际,来到了那名带头将军的面前。只见那名将军伸手抵抗了一下,可是战刀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那个将军空手接白刃失败之后,手臂用力往旁边甩去,手指轻轻的滑到了刀刃上,说时迟那时快,那名将军手指上流出了浓浓的鲜血。

“我要杀了你。”

那名将军捂着手指愤怒的说道。

林懋霖见吴迪尔并没有得逞,而此时的林懋霖在他们打斗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靠近了那名将军,趁那名将军手指上受着伤林懋霖找到了机会刚要上的时候,另一队人马却来了。

“兄弟们给个面子,大家的都是兄弟何必自相残杀呢。”

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长安城的巡守大人。

吴迪尔看到巡守大人来了第一个 拱手作揖道:“巡守大人好,这是解药。”

旱魃也站了出来对着巡守大人说道:“巡守大人,这是向阳花,还请好好按照配方精心研制,这么多人的性命就拖在巡守的手上了。”

巡守大热大人刚要接过解药却遭到了那名将军的阻拦。

“站住,你们竟然敢私自交易物品,给我拿出来,统统经过了太尉的允许才能”

还没等他说完,手指上的疼痛感传来。只见那名将军愤怒的说道:“还有,给我来人,把他抓起来,竟然敢偷袭我,看我怎么处理你。”

那些士兵就要上去抓吴迪尔,可是林懋霖和旱魃直接挡在了吴迪尔的面前,林懋霖说道:“你们凭什么抓人,况且吴迪尔还是一名上将,岂是你们想抓就能抓的?如果没有上面的缉拿令,今天我们势必不会交人,不论你是谁的人也都一样。”

“禀将军,今天好像敌人比较多,我们已经势单力薄了。”

一名士兵来到那名将军面前,可是当他们看了一下周围时却发现周围已经满是敌人了。

“你们,你们敢造反不成?今天如果你们动手了,那么士兵同将军同罪。”

那名将军拿出了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周皇叔结党营私,私造兵器,欲有谋反之意,特准许太尉带兵抓拿

党首,如遇反抗者,杀无赦”

只见围着那名将军听着圣旨的众士兵听到同罪之后纷纷退下了,只有少数人在等待林懋霖还有吴迪尔的号令。

栗战名哪里受得了这气,只见栗战名一声令下,手底下数百名士兵冲锋而上,而那名将军却拿着圣旨仓皇逃窜,一众士兵挡在他的面前,可是那名将军手下的将军哪里是什么能征善战之辈,他们在京城中养尊处优惯了,在这支周皇叔养的部队里只能是被轻而易举的打败了去。

栗战名站在众人的面前:“兄弟们,朝廷太尉当政,周皇叔被奸臣谋害,我们是周皇叔一手提拔起来的,得到了周皇叔的爱戴和赏识,这些年来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今天周皇叔有难,我等怎能坐视不理?兄弟们有谁愿意跟随我栗某反抗逆臣、拯救皇叔的就随我杀了这将军,然后冲出这城门去,日后我们救下了皇叔,荣华富贵定会和兄弟们一同享受,只有遇到磨难的时候才能筛选出同一类人来,如果不是一条心的话,那么就算你跟着我们也最总有一天会当了叛徒去,但是只要兄弟一心,那么一切都会解决的。

栗将军一番话彻底激起了士兵们的战火。只见一众人等冲锋陷阵,栗战名站在前头对着那名将军说道:“郝武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不一会儿,郝武炽将军前面的士兵一个个倒了下来,只剩下郝将军一人面对着一大群向他包围而来的士兵,还有那个拿着方天画戟的将军-栗战名。

只见,郝武炽被吓得双脚发抖,径直的坐在地面上,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以前都是一个人在皇城之中干着那些狐假虎威的事情,现在当他被一群武夫逼到墙角的时候,那种无奈和无能为力还有不知所措使得他尿了裤子,双腿发抖,甚至是声音都是乞饶和在死亡面前的最后的挣扎。

栗战名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过于丢人,战戟毫不留情的挥砍而出,只见那名郝将军便身首异处了。

“兄弟们,今天我们就算是与太尉为敌了,皇朝之中,我们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兄弟们随我杀将而出,来日再找机会救出王爷,也好让朝廷知道我们这只军队的厉害。我们可不是软柿子,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来日这皇城之上定见得到我们兄弟带着英雄的称号归来。”

栗战名一声令下,手底下众兄弟异口同声的说道:“兄弟一心,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天我们群起抗争,来日我们定一同战得那天地震荡。”

说着,众人便一同在栗战名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正要离开之时,林懋霖手底下那数百人来到了栗将军的身下。

“栗将军,请带我等离开吧,我们愿意跟随栗将军出生入死,不论是遇到何等困难,我们定不弃不离。”

栗将军也不知道这群人有多少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他们竟然能在危难关头前来投靠,也算得是一份情意吧。

栗将军说道:“你们可想好了喔,现在这里可是皇城,我们杀了那名过来传旨的将领,太尉之下的皇城定又是一片腥风血雨。我等如果出不去,逃不过追杀,那么兄弟们跟随我们也将身心俱损,落得个遗臭万年的地步。你们可想好了,选择了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众兄弟看了一眼林懋霖后回过头来坚定的对栗将军说道:“栗将军,我们视死如归,还请将军收留。”

栗将军拿着战戟骑上了高头大马便朝城头行去,林懋霖和吴迪尔说道:“栗将军,兄弟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只当那时”

还没等林懋霖三兄弟说完,栗将军拱手道:“真嗦,兄弟们冲。”

放眼望去,栗将军带领着一群英勇善战的士兵便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去了。半路上遭到了敌人的围追堵截,却无法动摇军队南下的心。

望着栗将军远去的身影,林懋霖和吴迪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只见得栗将军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费尽了千辛万苦出了这城门,而城门之外,栗将军的数万人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将军你们这是怎么了?”

栗将军手下的一名亲信带着部队迎接着栗将军并且说道。

栗战名出了城门,身上已经满是汗水和皇城守卫的鲜血。

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给周皇叔带来如此大的麻烦,或者这些都是太尉的阴谋,他们只是一群小人物,在高官的阴谋下只能狼狈逃窜,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实力与能力的小人物,他们深知反抗的结果必然是无声无息的陨落,期间震荡不起任何一丝的灰尘。

太尉知道栗战名杀将出城之后勃然大怒。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栗战名就带了几百人马进城来,你们竟然不能留下他们?前线的战士死的死,伤的伤,你们竟然安然无恙?还在这皇城之下喝酒畅谈人生?我看你们是不想混了吧。”

看着正在气头上的太尉,场下一众人等大气不敢喘一下,而场下一个身着华履,长长的辫子下是一身整齐且干练的华服装扮的中年男子对太尉说道:“禀告太尉,并不是他们无能,而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再加上栗将军英勇善战,所以这次让他们逃了去,不过没有关系,皇城已经是我们的天下了,只要在北狄招募令中,我们的人夺得了魁首,那么太尉的势力不仅全侵朝野,还能扩张到海外势力,只有到了那时,太尉才能真正的成就大业,而且是旷古未有的霸业。到时候就让“那些人”为我们卖命就行了,我们岂不是坐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还无须自己卖力,只有到了那时,天下人才知道太尉才是真正的王。”

那个年轻人说的太尉心里痒痒的,只见太尉瞬间兴奋了起来然后又平复了下来说道:“怎么能这么说呢,自掌一耳光。”

那名年轻男子自己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后随意太尉的心意说道:“太尉不用操心,之后的事情就由小的一手操办了。”

林懋霖、吴迪尔、旱魃急急忙忙的随巡守回到了府中,当他们见到那群被杀害的士兵时,那种亲身经历的感觉令他们每一个人都难以释怀。

拿出向阳花和在天伦山上缴获的玉琼浆露二者在林懋霖的调和下化作了一个淡绿色的液体,液体之中仿佛有某种透明且游动的神奇生物在呼吸和生活。形状像一只河马却有不是河马,像一条龙却也没有龙的魁梧,像是植物却也只有游动的时候像,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却散发着怪异的光芒。

“倒在他们的口中就行了。”

林懋霖对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还有巡守府的士兵说道。

当他们把解药喂给躺在床上的人吃了之后,只见那群人额头上的印记瞬间消失了,尸体也有了生命的迹象,众人不可置信的问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已经死了么?”

林懋霖知道就算跟他们解释再多也是徒劳,这已经不属于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了,只有和师傅一起的时光才能感受到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神奇的力量,他或许在这个世界上被称为诡异事件,却在另一个维度上却早已被那里的科学家诠释了。

喂过药物之后不过数天的时间那群人又恢复了意识而且和常人已经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

而选拔已经正式开始了。

台下一众人等,分裂坐在评审台下的是十名长安城选拔出来的烽火狼烟之北狄令的将军。

太尉亲自来到台上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今天选拔正式开始,长安城今日将推选出一人带领长安城选拔出来的大军前往洛阳城进行最后的评选,现在由我主持这次选拔活动,还请各位尽力而为。”

太尉的狼子野心在林懋霖三兄弟眼里已经昭然若揭了,而其他七人中除了太尉的人马之外还有不知情的有能力之人,在这次选拔中跃跃欲试着。

第十八章笔试

林懋霖、吴迪尔、旱魃纷纷坐在了那舞台一侧,而场上主持的却是太尉而不是周皇叔,俗说皇叔才是烽火狼烟之北狄的总督办,在这皇城之中主持会议的怎么能不是周皇叔而是这太尉呢?众人也是听到一些民间流传的小道消息,也是知道了周皇叔的一些事情,只是简单的知道周皇叔结党营私的事情,却不知道这一切背后的主谋才是太尉,太尉才是那个狼子野心之人。

林懋霖看了看除了他们兄弟三人之外场上其余七人,只见他们个个都器宇不凡。在林懋霖旁边的是一个仙家装扮,单膝盘坐在凳子之前,前面两个令牌在空中飞舞,在那个仙家的意念操控下,两个令牌闪着夺目的光芒,仿佛能够照亮整个舞台一般。其中有一块就是烽火狼烟之北狄令。

林懋霖不解其意,只能拿出纵横万刃来窥视这个仙家还有这两件兵器。就在纵横万刃被祭出的时候,场下另外一个人却把目光聚集到林懋霖的身上来了。

“这人,这人,这人,好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从特他刚刚那个抬手动作看来,此人并非泛泛之辈。”

只见一群在场下看戏的世外高人对林懋霖品头论足道。刚开始他们的目光也是停留在那个仙家之人上的,可是当林懋霖祭出纵横万刃去窥视那名仙家的时候却被台下这帮人逮了个正着。

“他手上的武器好熟悉却又是如此的深不可测,我等见到这个武器竟然也窥测不出他的出身、来历和性能来,以后大伙多留意一下他。”

只见台下一名身穿道服,拿着一把桃木古剑,气宇轩昂的人物站在七人的最前头对着手下的人说道。

下面一名道士说道:“师兄,你看这人。”

顺着那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拿着大斧的中年男子一口酒喷撒在战斧上,只见战斧炙热的温度直接烧焦了喷射而来的酒,就像一个擅长饮酒的大汉一样,酒在这个战斧大兄弟的面前瞬间就被干的一干二净。

“这是烈焰地煞战斧,出自极阳之地,来自地底岩浆万米处,经过了岩浆上万年的浸泡却已经完好无损的将被保留了下来,而且还能凭借着天地的鬼斧神工,自行锻造出不同的形态来,看他这武器估计是三分形态而已,可能是火山口喷发的时候,这个战斧由于抵制不住地底下的炎热,在塑造了三分形态的时候经过了无数次的努力和挣扎却怎么也无能为力,最后身心俱损,只能留下这一个金属的外壳而没有了所谓的灵魂了。”

另外五人好像来自同一个部落-五行散人,只见那五人,大哥手挂琉璃烈阳盏,二哥手持七星断红剑,三弟两把追魂夺命匕,四弟遮天蔽日伞,五弟游侠九宝葫。五人齐称散人,以往都是不掺合世俗之事的,但是这次却不一样,师傅在云游北狄荒漠之时却意外失踪,兄弟五人四下打听却不得其解,最后在一个客栈处找到了师傅留下来的痕迹,通过无数艰辛的努力终于让他们找到了师傅,却不料师傅落入了北狄皇室的手中,无数次的尝试之后,兄弟五人差点一起葬身在了北狄,但是他们能够苟且活下来多亏了师傅的一个朋友,一个来自世外桃源之人,才使他们苟活着逃离了北狄,这次征兵大会将是他们重返北狄的唯一机会,所以这次大会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倍加珍惜。

只见场下一队兄妹站在下面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林懋霖。

然而,这对姐弟的身后却跟着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他们已经跟踪了赵薇姐弟许久了,无数次的失踪,无数次的被他们找到,非常像抓住他们的这一行人却连连失手,身在异国他乡的他们不擅长直接了当的抓捕而是喜欢在背后寻找机会,因为弱小的他们,还有无数次的被中原皇室放逐,作为奴隶的后代,他们长年在荒岛上漂泊,面对洪水猛兽,他们只能祈祷或者做着一些卑微的逃生举措,他们再也不想回去了,不想回到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流放的生活永远都不是他们所期待的,也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一直有一个

梦想,那就是能在有生之年能够通过他们这代人的努力,使他们回到这片富饶而美丽的土地上,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窥视了这么多年,看着每一代君王都是那么强大,每一代君王都能一统八方,他们就更加不敢出来了,而现在的时代他们嗅到了转机。

“兄弟们就是那个人,那个叫林懋霖的中原人,是他坏了我们的大事,我们如果想成事的话就必须要找机会干掉这个既棘手又难缠的家伙。”

只见那群深藏在暗处的小头头说道。

而赵薇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见赵薇往黑衣人的方向看了过去,而那块土地上只留下了一块空地,黑衣人已不见了踪迹。

“第一场考核开始,第一场文试,台下的十名烽火狼烟之北狄将士都是身怀异能之人,都是破解了护卫劫杀阵的有为青年,今天你们将要面对的就是笔试,因为只有文武双全的才子才能胜任这个重任,北狄可不想过家家一样,敌人的凶狠残暴可是出了名的,北狄将军这个职位你们都有能力胜任了,然而北狄统领这个职位却不是谁都能胜任的,你们只有最后胜出的那个才有资格争夺北狄统帅这个职务。”

就在另一个主持人走上台了说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话之后,林懋霖看了一眼吴迪尔和旱魃。此时林懋霖最担心的就是旱魃了,二哥武力超群,战斗对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如果论文笔的话,二哥可能有点吃力了。

竟然上来了就没有回头的地步,就算林懋霖再怎么担心也是于事无补的,只有看个人的造化了,林懋霖这样想着,吴迪尔也是偷来同样的目光,只有旱魃还一脸憨憨的模样,只叫的林懋霖和吴迪尔哈哈大笑了。

“请台下的烽火狼烟之北狄将军们拿好手中的纸和笔,检查一下哪里有问题的,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比赛就正式开始了啊!”

还没等主持人说完,只见那名拿着烈焰地煞战斧的壮汉说道:“对不起,这小小的笔怎么就断了呢?我可是啥都没干啊。”

主持人看着那名壮汉台上的笔之后一脸无奈的模样。“来人给我上笔。”

台下直接走来了一个童子,这个童子端着砚台来到那名壮汉的面前,壮汉直接接过笔后,童子就下去了。

“好了,笔试正式开始。”

“咔嚓”

一声,壮汉手里的笔刚沾到纸上之时,只看见壮汉粗壮的手指下只留下了折成两段的笔砚。

“你还要考试么?”

主考官直接问到。

那名壮汉摸了摸头憨憨的样子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哄堂大笑。

太尉说道:“无妨,无妨,就再给一次机会。”

太尉刚说完,主持人示意一名童子拿着笔砚上来了,壮汉接过笔砚之后只见的小心翼翼的一笔一画的在书面上写着,却不多时,林懋霖和吴迪尔已经写完了,而五散人也快写完了,只留下旱魃和那名手持烈焰战斧的壮汉不知在纸上画着什么,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下是这两人的笑话还是一鸣惊人呢?这个得等到笔试结束之后才能知道。

林懋霖、吴迪尔、仙家还有五散人相继交上了答卷,旱魃哈哈大笑道:“可以了,可以了。”

而那名壮汉却很无奈的说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话,我只写了一点,可耐时间不够矣。”

旱魃和那名壮汉最后也交上了答卷,可怎么知道主持人在看他们答卷的时候却很是认真,脸色之中并没有流露出不屑的神色,而是仔细琢磨的姿态。

“你们看,这是旱魃的卷子。”

只见一名主考官对着另外一名主考官说道,然后把卷子直接递给了另外一名主考官,另外一名主考官在看到卷子的时候原本还微笑的脸庞瞬间呆屑了。

“这个卷子有意思,别出心裁啊。”

主考官看向旱魃,一脸惜才的模样。

最后宣布成绩的时候,林懋霖是第一,仙家第二,吴迪尔第三,五散人

并列,旱魃和壮汉垫底,但是他们却得到了主考官的认可。

“这一场真是人才辈出啊,虽然旱魃和烈焰最后,但是他们的文彩令所有的考官都为之停歇,所以说,这把你们都通过了,只是第一名能加十分,第二名加九分,第三名加八分,以此类推。”

旱魃和烈焰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有某种灵魂的引子在牵绊一样,彼此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只是这个在他们的眼里不是很明朗,但是就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

看着台上第一场夺魁的林懋霖,赵薇兴奋的等待着林懋霖下来。

主持人说道:“第一场笔试结束,请各位选手下台休息,准备第二场的武试,比武场上,真刀真枪,选手们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之后在争取最后的胜利,切不可一枚求胜,落得个悲惨的结局,那样的话,主持人可能会直接判你们下场喔,望各位选手珍惜台上的机会。”

最后太尉站出来说道:“选手们,你们好,由于周皇叔结党营私正在调查中,所以这里将由我太尉的军队进行维护治安,如果有不听话的或者是乱搞小把戏的,我一定不会轻饶。”

就在太尉说话间,只见两名士卒押着一名嫌犯跪在了会场之上。

此时台下一片寂静,而那帮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似乎感觉到了不妙,就在他们想要撤退的时候,场上的士兵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了,那群人马见情况不妙只能胡乱的伸手抓人,只见的他们身旁的两三个平民因为来不及逃跑而被他们抓了过来当了人质了。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如果过来的话我就杀了他。”

只见那帮穿着黑色衣服的士兵一个个像是丢了魂的老鼠一般,伸手就抓了几只更小的老鼠过来当人质,也是无奈之极了。

“只要你们放过我们,我们绝对保证不伤害他们。”

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拿着一把东瀛武士刀战战兢兢的说道。

赵薇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只见赵薇看了看身后的弟弟,而此时弟弟却早已不在身旁。

赵薇连忙上前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衣人,“你,你,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只见那个黑衣人拿着那把东瀛刀已经在一个平民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鲜血滴在刀刃上然后落在了地上,烈阳不一会儿就把那滴鲜血晒的凝固了。

林懋霖感觉不对就直接跑到了赵薇的面前,赵薇看着黑衣人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刚到口中却又随着口水咽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绑架了弟弟么?弟弟呢?”

林懋霖焦急的询问道。

只见赵薇慌慌张张的说道:“弟弟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我转身的时候弟弟已经不见了。”

赵薇像是要哭了似的,林懋霖也不敢多想,怕是弟弟已经被他们抓了,不知守卫们是否知道,这诺大的皇城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绑架一个人而无人知晓吧,这仿佛有点令人难以置信了。

吴迪尔和旱魃走了上来询问赵薇道:“赵嫂子,怎么了?”

林懋霖解释道:“兄弟们可别瞎说,赵薇乃大家闺秀,别毁了别人的名声,况且我林懋霖只是乡野村夫,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哪一天就这么撒手离去了也无牵无挂,但是赵薇的一生和剧情应该不会这么坎坷的吧。”

赵薇听到林懋霖这话有点不是滋味了。

“林懋霖你还算个男人么?我赵薇如果喜欢一个人,我就算什么都舍弃我也要追到手,但是我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就算让我下油锅我也不会 逼迫自己去将就。”

赵薇是真性情之人,对待事物一点也不含糊,喜欢两个字真的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去付出么?甚至是生命?谁都有可能会背叛,但是赵薇却不会,她的身世和被追捕的原因在后文中会写明了的。

而此时,黑衣人只能拼死一搏,因为在这皇城之中,他们已经没有了一丝退路。

第十九章东瀛人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那个黑衣人押着一名平民百姓,手里的武士刀在这里已经没有了半分的锐利,多的只是卑鄙和无耻,这种行为也只有真小人才能干出来了,东瀛狗,历来都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从中原一统开始,东瀛人就已经被人们披上了“一人”的字样。

太尉手下的一名武官推开人群带着十几名士兵走了出来。

“你们是东瀛国的吧,来我中原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上次长安城夜袭案件是不是你们所为。”

只见东瀛那名黑衣头领说道:“没错就是我们干的,当时我们刚来长安之时,人生地不熟,你们看到我们就一眼认出我们来自东瀛,你们的士兵当时还把我们拦在了城门口,经过了无数次的辩驳和挣扎过后,你们无事生非,一群人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打完了就算了,你们城门的一名小将领竟然还摸我们的裤子,把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了去,当时正好有一个是我们东瀛国的宝物,此次我们只是负责押解宝物返回东瀛的,可是宝物被抢,就算我们安然无恙的回到东瀛,我想我们也不会有命了吧,索性我们就尝试一下。就在那天夜里,我们十二个人翻墙了长安城的墙头,只是早上的时候依稀记得那名将军就是往这个方向去的,可是当我们去到哪里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在寝室里,当时的我们是非常诧异的,但是又想着如果是那名将军的妇人呢,所以我们就在那里等着、等着、等着,却久久不见那名小将军过来。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我手下的一名士兵开始烦躁了,终于,在你们发现我们时,我手下的那名士兵突然伤了那个女人,然后就是被被你们追杀,现在的我们已经知道夜明珠已经到了你们皇帝的手上了,虽然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们没有错,你们却一直把我们赶尽杀绝。今天我们兄弟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来日我们有能力了,一定会带兵攻打你们中原。”

那名武官拿着武器指着那名东瀛国的士兵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你们东瀛国已经有攻打我们的意思了。卢沟桥上的那片沼泽地已经被你们放了许多暗钉了吧,武器已经运到了吧,要打仗的话,我想你们还不是我们中原的对手,况且,现在你们不就是来送死的么?赶紧大人,如若不然,地牢的大门可能你们都不用进了,直接在这片大好河山上找一块清凉之地作为埋葬之地,也好过回去那片流年放逐之地吧。”

只见那名身穿黑衣的带头人说道:“记住,我叫中本村下,来自大东瀛国,我们那里人美水美家美,我不一样没有回到家就要暴尸荒野了,不过这没关系,我虽然看不到你们亡国的样子了,但是我相信我在那边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震撼人心的好消息了。中原迟早要覆灭,东瀛才是这片大陆上的主人。”

“兄弟们给我杀,只见一名士兵直接倒下了,东瀛人人自危,哪里还顾得了他人?只见东瀛士兵拿着手里的武器,生怕敌人一个弓箭或者偷袭,自己的生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

赵薇对着那个黑衣人说道:“慢着,我弟弟是不是就在你们手里,赶紧把我弟弟交出来,否则你们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中本村下看了一眼赵薇便哈哈大笑道:“你还想要回弟弟?叫你跟我们回去你执迷不悟,害我们连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你竟然还想要你弟弟?真是笑话。”

林懋霖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林懋霖好像听出来了,赵薇和她弟弟好像都。是东瀛国,东瀛国的竟然跑来中原?林懋霖不可置信的看着赵薇。

然而赵薇却说道:“我哪里是他们东瀛的,我只是从小就被东瀛国抓过去,从小就接受那里的训练,现在他们让我偷取中原的秘书和军事部署图,我自知自己能力有限,也知道这个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无力反抗就只能顺从他们了,可是在一次意外中他们说我拿了他们的宝贝,一群人追杀我,就在他们把我押解回京城的时候,却有一群来自中原的武士把我给救了,还跟我说,东瀛已经呆不下去了,只有往西南方向跑才有逃生的机会。我就听了他们的一直往西南方向跑,经过了半个月的逃亡生涯,我竟然发现我来到了中原。也是多谢了那帮中原 武士,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么?”

赵薇若有所思道。

“赶紧放了我们,给我们备好车马和粮食,否则我们只有鱼死网破了。”

只见那群东瀛士兵边打边退,一直退到了一处墙角上,而太尉的人却已经动手了。

一把利刃出击,两具敌人的尸体。只见两名士兵的手之后彼此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而第三个并没有得手。

只见那名士兵行

动迟缓,而且还有点虎头虎脑的,手里的刀在刺向敌人的瞬间却意外的刺歪了,而那名敌人却伸手敏捷的一个躲闪、抓手、用力往身下拉出,一个躬身脚步直接踩在了那名士兵的胸口,那名士兵被这一连串的攻击打的不轻,只见那名士兵就像一只羔羊一样,正在等待着猎人的屠杀。

“头领救我。”

只见那名被踩在脚下的士兵苦苦的哀求着,现在的他只能等死了,谁让自己碰上了一个狠角色呢。

那名被踩在脚下的士兵动了动鼻子,明显能嗅到一点淡淡的清香,那股清香仿佛就在身旁。

只见那名带着突击小队的头领在那名士兵的目光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小头领暗暗发誓到“如果今天他不死,那么自己一定要把他踢出去,把他就在不对里只能是坑害更多的兄弟。”

那名头领就在旁边准备动手的时候却被那名踩着自己手下的黑衣人的眼神看的瑟瑟发抖,当东瀛黑衣人发现了眼前这名刺客的时候他们纷纷警惕了起来,然后就是重重的将他包围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场面极其尴尬。

就在这时,一排弓箭手来到了正面战场上,只见他们的箭弩直接九层满弓状态,弓箭的利刃已经露出了箭头 。

“马上给我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就在东瀛黑衣人准备放下武器的瞬间,在远处的高楼上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儿子,妈妈不想死,你放他们离开吧。”

太尉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自己的母亲,东瀛人怎么能够通过戒备森严的太尉府将自己的母亲抓出来的,这真的太令人意外了。

只见太尉焦急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扶着椅子,跑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前线。

“你们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切勿轻浮。”

看见太尉的母亲被抓了,林懋霖仿佛看到了一丝转折,只见太尉紧张的神色,足以看出太尉还是很珍视自己的母亲的,以至于母亲被抓,太尉第一个跳了起来,声音和举动似乎都像是挽留。

“好好说可以,但是我要我的人全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否则后果你们可是知道的。”

只见那高楼之上的黑衣人拿着兵器的手稍稍用力,手和兵器契和度非常的高,这股力量传到了东瀛武士刀上的那一刻,东瀛武士刀仿佛有种杀人的冷峻感。

“好的,让开,给他们走。”

就在这时,原本围住那群东瀛人的环城守卫瞬间让出了一条道路,那帮东瀛人得救般的押解着手里的平民缓慢的向缺口退去。林懋霖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他看着赵薇焦急的样子,林懋霖便拍了拍赵薇的肩膀说道:“赵薇,你冷静点,我去去就回,弟弟的安全就交给我了,我答应你一定会保弟弟平安无事的回来。”

赵薇看了一下林懋霖然后亲切的说道:“多谢了,东瀛人可不想中原人那么善良,他们有时侯可是比野兽还可怕,你要小心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赵薇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也夹杂着太多的情感了。

只见黑衣人一个个的突出,林懋霖先到了高楼下,他现在还不能出去,要等待机会,如果现在出去的话会被东瀛人认为是前来救人的,到那时,自己非但不能如常所愿,可能还要赔了一条性命不可。

“下面的人挺好了,如果你们敢耍什么花招的话,那么这个女人还有下面的所有人都将陪葬。”

听到这话,林懋霖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暴露了行踪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上的人还有城头上那个绑架之人。

不知过了多久,林懋霖只是在墙角下搜寻着一丝线索和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不久,他真的发现了,前方百米的地方就隐藏着两个拿着刀斧手的敌人,他们不知在那里蹲了多久,以至于在林懋霖刚过来时他们已经将消息传给了高楼之上的那人。

林懋霖感觉自己已经在敌人的包围圈中了,只要敌人一声令下,自己就要被绞杀,那种从脊背中传来的冷意令林懋霖感到极度的不适,可是又无能为力。

一出来就暴露了踪迹,往后的道路该怎么走,林懋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躲在暗处的敌人哪里能允许他胡作非为?如果他本本份份的,那么敌人也就不会理会他了。但是,如果他不识时务的话,那么结果肯定就只有一个了,躲在暗处的敌人也不会对他坐视不理了,暗斧手和弓箭手一出现,就算你功夫再强,你也要留下一点伤痕或者直接把小命给搭在这里了吧。

林懋霖可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救太尉的母亲而是救赵薇的弟弟。

虽然他知道赵薇可能是东瀛人,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去救

眼前这个东瀛人的弟弟,或许是因为他善良,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世,反正一切冥冥之中必有因果,上天的安排必有原因,只是时机未到,等时机一到,天机自然就解开了。

林懋霖瞎转悠了几圈之后,一名暗斧手走了出来:“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自闯我东瀛根据地?不要命了还是不自量力?赶紧给我滚,否则休怪我手下的斧头不留情面。”

林懋霖听到这个刀斧手的话后,也不敢多做停留只能微笑着复喝道:“大哥,我只是恰巧路过,耽误了兄弟们的正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林懋霖说完欲离开,可是眼前的敌人却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了。

“兄弟们给我杀了他,我刚刚还看到他在那会场之上,选拔考试就有他,而且还是征兵初选的第一名呢,他肯定是太尉派来了,兄弟们只有杀了他,我们才能安然无恙,才有可能活下去。”

只见刀斧手中一个穿着汉服的中原男子正站在东瀛人中,那名男子脸色惨白,像是得了什么疾病一般,却也不是疾病,更像是吸食了某种药物。

“你别瞎说喔,喔可没有去过什么选拔,喔只是一个路过的老好人,看到这里安静就只是转悠了一下却被你们这么给围了起来,你说我这是得罪谁了?”

可还没等林懋霖说完,一名东瀛武士指着林懋霖说道:“就是他,一个守护在赵薇身旁的男子。”

林懋霖知道没办法隐藏了,只能说道:“我就是林懋霖没错,但是请你们放了赵薇的弟弟,否则,我别怪我坏你们的好事了。”

说着,林懋霖刚要动手之际,一个女人模样的东瀛人走了出来对林懋霖说道:“你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呢?他跟你非亲非故,你却舍命相救,你就没有什么小心机或者是你想要从赵薇身上得到的东西么?毫无私心的举动是愚蠢的,可是我也看不出你愚蠢呀。”

就在那名女子刚说完,正要拔刀的时候,林懋霖打断了他的话解释道:“我不愚蠢,但是我知道人间有一种东西叫感情,一种对可怜之人的同情心,或许你不会懂,但是这确实值得我去珍惜,所以你们如果非要什么大而浮夸的解释的话,我无能为力。”

那名女子不耐烦的说道:“不多解释,兄弟们给我上,眼前这人竟然这么无聊,那么不留也罢。

那么女子刚说完,刀斧手磨砂着斧子便朝林懋霖攻击而来。

林懋霖挑起插在竹篓之中的一把长枪,刀斧手攻击而来时,林懋霖手中的长枪挥舞着直接抵挡住了攻击而来的战斧,只见林懋霖一个横挑,战斧直接飞了出去,而就在原地的刀斧手则被林懋霖一脚踢飞了出去。

一下又是两个刀斧手向林懋霖攻击而来,只见林懋霖快速的变换枪式,一招枪出如龙只见打在那两名刀斧手的身上,还没等那两名刀斧手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林懋霖挑飞了出去,只留下两把斧子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那名东瀛女子拿着双股剑撕下外套的时候,露出了一身膘子肉,结结实实的能看见马甲线和骨理,给人第一眼就知道并非一般女子,如果是女子的话,最多也就是女子中的战斗机。

“接我一招。”

只见那名女子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两把双剑直接打在了林懋霖的长枪上,长枪抵挡着双剑发出了铿锵的声音。还没等林懋霖反应过来,女子第二次攻击紧接而来,有点大意的林懋霖反应过来时,双剑已经攻击到了他下三路去了,说时迟那时快,林懋霖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只能向后极速跳去,女子的双剑见落了个空也是不甘心,反观林懋霖由于前面的失误导致他向后跳去的时候,身体还是微微前倾的,长枪虽然拿在手上却也没有多少攻势。女子抓住这个机会,一个前滚,弯腰躬身,右脚一踢,林懋霖直接被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林懋霖手上的长枪在这一刻顺利的被林懋霖紧紧的抓在手上,手上的长枪直接扎在了地上,林懋霖拉着长枪直接滑行了数米有余,地上留下了长长的刀痕,一条深不可测的轨迹就在了地上,林懋霖拔出长枪站了起来冷笑道:“果然是东瀛国,实力非同凡响,在下佩服了。”

说完,林懋霖并没有冲上去,而是转身向旁边的巷子遛去了。

那名东瀛女子并没有去追林懋霖,而是召集刀斧手道:“还是留意我们的人吧,给我隐藏好,如果太尉的人来了,一定要阻止他们,太尉的母亲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但是如果被他们救去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是腹背受敌了,到时候这个异国他乡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是。”

刀斧手迅速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只见一名士兵捂着肚子,拿着斧子,在队友的搀扶下回到了隐藏自身的地方。

第二十章营救

林懋霖躲进巷子之后一个箭步消失在了东瀛人的视线之中了。

而躲在黑暗之中的两名东瀛人面面相觑。

“人呢?怎么不见了?”

另外一人说道:“不管了,我们还是速速回去吧,苍山郡主还需要我们回去厮守呢,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两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两人便朝回隐身离去了,而躲在暗处的林懋霖确实听的清清楚楚,眼前那名老大竟然是女子,而且还是郡主,只是不知道郡主究竟是何人,不知道自己是否见过。而且以来就是如此大的手笔,看来又岂是泛泛之辈?

林懋霖也没有多想,弟弟肯定是让他们给抓了,而且赵薇也是一个命苦之人,从小就没了爹妈,自己和弟弟两人相依为命却不向在一处逃荒中被东瀛人给抓了过去,从小就培养一下参军为国,还有更令人后怕的是,还有专人给他们一群小孩培养如何成为好的卧底?而且在课堂上,学生是没有自由的,每天在老师的悉心教育之外还要经历军人的毒打,教练的魔鬼式的训练还有暗无天日的非人的折磨,自从自己知道了东瀛人想把自己培养成背敌叛国的奴隶之后,赵薇和弟弟没日没夜不再找寻着逃跑的机会和方法,不料在一次皇室战争中,当朝国王差点被自己的亲兄弟给杀害,举国上下一片动乱,战事一度波及到了学校,哪里还有人管的了我们,我就和一起接受训练的伙伴们密谋,早机会早日逃出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就在那天夜里,我们开始行动来,数十人潜去来学校,经过马路,绕过农庄,攀上高上,游过小溪,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随后赵薇就哭了起来,林懋霖也没再问下去,只是感觉他们姐弟俩真的太过不易了,在自己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还风餐露宿,住在那破庙之中,每天馒头和讨饭维持着生计。

林懋霖窜过一个十字路口,却听到了两名东瀛人在密谋着什么。

“兄弟们,今天有好吃好喝的了,刚刚我们抓了一个小孩,你们看。”

只见那名士兵拿出了一个小孩的画像来,只见画像上描绘的是一个满脸伤疤的年轻小孩模样,而由于当时技术方面的原因,这名小孩的画像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些模糊的轮廓还有清晰可见的脸上的伤疤。

林懋霖听到他们议论着便直接跳了出来:“你们把那个小孩怎么样了,赶紧把他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

那行人看到林懋霖跳出来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那名拿着画像的年轻男子说道:“兄弟们快跑。”

一声话下,只见那三人往巷子的反方向跑去,但是由于巷子只有往前百米的地方只有一条通道,别无分叉路口可言,所以他们并没有分开逃跑的打算。

只见林懋霖一个冲刺,右脚踩在巷子旁的墙壁上借势一用力直接腾空而起,落到了前面左边的墙岩之上又是一个箭步,就这样一左一右,林懋霖足足腾空了四五步之余就追上了前面两人。

“你们还往哪里跑,今天如果你们老实点,放了那个小孩,我就不跟你们一般计较了,但是如果你们一无反顾,无动于衷,那也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那两人那里是林懋霖的对手?在那个舞台之上,那个拿着地图的可是清清楚楚的看着林懋霖坐在上面答卷子来着,如果不是赵薇一直看着林懋霖,可能现在自己还没有任何机会呢?现在独自面对这个烽火狼烟之北狄令的大将军又哪里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抵挡的呢?就在他快要投降的时候,他身旁的那名兄弟却飞身上来,一拳直接往林懋霖身上抡去,那个拳头直接被林懋霖给接住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那名兄弟直接飞了出去。

“啊”

一声之下,只见那名混混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射而去。

林懋霖来到那名拿着地图的小混混身前对他说道:“今天你如果不带我过去,那我也只能把你杀了,也免得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人受害。”

“大哥,我不想死,我这就带你去,我这就带你去。”

林懋霖跟在身后,而那名拿着地图的小混混则是扶着他那名兄弟,他们两人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走着,过了一会儿的功夫,来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巷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却多了数十个沉闷又急促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虽然声音并不到,可却真真切切的停留在了林懋霖的耳朵里。

“停。”

林懋霖一声令下,前面的两人停下了脚步,而且声色慌张,面面相觑,仿佛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不用躲了吧,躲在暗处的兄弟,如果你们现在出来,我也不计较你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们自以为是的话,那就坏大大开杀戒了。”

躲在暗处的数十名小混混原本还以为对面很多人呢,可是当他们抬起头来观看了一下之后却发现只有林懋霖一人,前面带路的则是自己的手下,而且昨天这两人还说抓到了一个重要人物,准备去东瀛人那里领赏来着,今天怎么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了?一行人不可置信,随后他们的老大带着大小十二人等出来了,就这样直直的现在林懋霖的面前,那名老大手上并没有拿着武器,他也不屑拿什么武器,只见那名带头大哥站在众人面前对着林懋霖说道:“你是什么人,就一个人来么?不怕送死?”

林懋霖则哈哈大笑道:“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么?我叫林懋霖,还请各位放了这个小孩,日后如果有什么难事我林懋霖一定帮忙,但是这次就请各位给我一个面子。”

还没等林懋霖说完,那群人嘲笑道:“现在就你一个人,我不相信你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兄弟们给我上活抓了他,献给东瀛人,我们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大哥小心。”

那名拿着地图的小混混急切的说道。

就在这时,那名带头的大哥还自得的嘲讽着,可是下一秒林懋霖就来到了他的身前,一把匕首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前,泠冽的寒锋直接令那个带头大哥只感觉自己快到了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慢着,兄弟有话好说,你们还不退下,快点把那个小孩带出来。”

就在那名大哥说话间,一群人押着一个用麻袋捆绑的人出现了,只见那人头上被蒙着纱布,以至于外人根本无法看清里面那人的模样。

“大哥,你要的人我们带来了,还请放了我们老大。”

林懋霖直接一个重膝过去,只叫那名大哥捂着小腹痛苦的惨叫起来。

“啊”

一声虽然不是很响却足以震荡整个巷子的声音掺杂着哀嚎在这片小小的空间中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就算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们的下场就不止如此了。”

话音刚落,林懋霖就来到那名女孩的身旁,正在林懋霖准备拿下他头上的麻布的时候,自己的兄弟旱魃跳了出来。

“三弟且慢,眼前那人并不是小弟,小弟其他地方,大哥已经去营救了。”

林懋霖一愣,随即收回了手。

就在这时那块麻布直接掀开,里面出来了一个拿着小刀的矮小人物直接向林懋霖攻击而来,就在小刀快要刺到林懋霖的时候,只见林懋霖一个侧身,小刀直接打偏了,而林懋霖一个反手,直接抓到了那名刺客的后衣领上,刺客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林懋霖紧接着一个飞腿给踢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地面上,只见的脸朝地,来了个狗吃屎,小刀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身上的疼痛感袭来的那一刻,只觉得那名刺客翻来覆去的,宛若在地上打滚的耗子一般令人哈哈大笑。

手下的兄弟已经没眼看下去了,只能说:“兄弟们给我杀。”

只见一群人穿着简单朴素的破旧衣裳,手里还是一把快要生锈的战刀,头发邋里邋遢的,浑身破破旧旧没有一点军人或者是受过训练的人士该有的模样。

林懋霖看着冲刺而来的众人,只觉得好笑,林懋霖一脚过去,原本还在地上打滚的那名“刺客”瞬间被林懋霖踢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冲刺而来的数名

数名混混的身上。只见的有人认出了林懋霖来。

“这,这,这不是在寺庙的时候就认识的那名武艺高强的侠客么?”

林懋霖并没有看那名愣在原地的小混混,而是直接把他们打飞了出去,随着他们的惊憾一同被击飞了出去,只留下声音还在原地和那人飞出去的方向上回响着,此起彼伏着,在旁人看来,这比被这一群小混混欺负的穷人的惨叫还要凄凉。

旱魃这时也上来了,只见旱魃直接抓住一个小混混就往一旁甩去,那名小混混被旱魃直接丢到了墙壁上。

“轰”的一声,墙壁闷声作响,那人直接掉在了地面上,只见他捂着腰,一脸痛苦,却又无力挣扎。

不过数十个回合的时间,那群小混混就全都被干趴下了,一个个鬼哭狼嚎的,林懋霖也下手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只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而在另外一边,吴迪尔却遇上了大麻烦,一群东瀛人正在和那群小混混的同伴们交易着。

林懋霖直接抓起那名大佬就是一巴掌过去“快点说,小弟呢?”

那名老大可是见识过林懋霖的凶狠的,此时的他哪里还敢说慌,只见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抓了他就直接联系东瀛人了,我们另外一群人现在应该和东瀛人进行交易了吧。他们就在城外的一座山间,而且那里没有任何的政府军队,是一个私下买卖的好地方。大爷饶命。”

林懋霖听了那名大哥的话之后就飞奔了出去,当林懋霖和旱魃来到峡谷之中时,这里却已经经历了一轮惨烈的斗争了。

林懋霖和旱魃看到一个往外跑来的士兵,旱魃直接拦住他问道:“你们有没有简单吴迪尔大将军?”

那名士兵问道:“请问你们是哪个?我们和吴迪尔大将军在迎击敌人的时候走散了,现在吴迪尔大将军已经不知去向,但是我们一同打仗的地方就在前面那个小土坡上。”

林懋霖和吴迪尔直接走上去,可是那名问话的士兵已经不见了踪迹,留下一片狼藉和一堆残兵断刃,林懋霖和吴迪尔看着场上的残骸还留存着一丝战斗过的破旧的痕迹,树上是那兵器的划痕,地上留着鲜血,旁边躺着已经离去的士兵,还有被弓箭射死的鸟兽的尸体,这就是林懋霖和吴迪尔所看见的。

“吴迪尔可能已经和敌人干起来了,如果吴大哥有个闪失的话,我旱魃非得让敌人灰飞烟灭不可。”

就在两人紧张兮兮的时刻,吴迪尔却凯旋而归了。

而吴迪尔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大将军,他就是栗战名。

栗战名上前来对林懋霖说道:“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林懋霖三兄弟看着这个熟人,泪水夹杂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往事。

“栗将军,又是你,多谢你,这么多大恩堆在一起,我们兄弟三人又如何回报的了呢。”

还没等林懋霖说完,栗战名直接打断了林懋霖的话。

“兄弟们,你们就别客套,我栗战名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离开长安之时,我们并没有离开,而是找了这么一个三不管地带苟活了下来,我们把原本在这里安营扎寨的土匪收编了,当东瀛人找到我们说要跟我们一笔买卖的时候,开始时我们还是非常满意的,可是到了最后,竟然是吴迪尔和东瀛人干了起来,我们也就不可能坐视不理了,只叫的那东瀛信使被我们砍去了头颅,留下那群东瀛人还在做无谓的反抗,我们只得下去救下了吴迪尔将军,就也没有理会其他的小混混了。”

吴迪尔满是沾满鲜血的衣服上早已丢弃了那份青涩。

林懋霖看着被救下的小弟弟,心情也好了起来。

“走,跟我上山去,我们兄弟们一定不醉不归。”

栗战名豪气的说道。

而这时太尉的人马来了。

“听说你们就是那帮反贼?兄弟们给我拿下。”

只见一队人马已经攻到了山脚下了,而此时栗将军安排的士兵正在山下和他们对峙着。

第二十一章时间就是生命

“报,山脚下太尉的人来了。”

“收到,你们退下吧。”

只见那名哨兵来报的时候,栗将军正在和林懋霖三兄弟闲聊着。

而此时的三不管地带将迎来一场生死搏斗,而长安城考核还有剩下的两个时辰了。

只见一名士卒来到了太尉的面前对太尉说道:“报太尉,我们亲眼看到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三兄弟都去了那山上,而且好像还和栗战名有着撇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栗战名从天伦山营救开始好像就和天门三兄弟一条船上的了。

太尉魏斥候怒斥道:“好大的胆量,在我太尉的脚下竟然还有如此冥顽不灵者,如果不是我宽厚仁慈,惜才如命,现在我早杀了他三人了,今天我们将带兵让去,如果他们三人不知悔改的话,能解决当然是最好的了。”

手下的士兵听了将军的话之后很是兴奋。

只见太尉手下的那名大将军对士兵说道:“兄弟们,今天我们杀将上山去,生擒了栗战名,你我也算头功了,在这皇城之上也能算是一个小有成就的人物了,况且太尉才是皇城中权力最大的官,绝对能保证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

一名小士卒说道:“可是,栗将军,不,以前的栗将军,素来以勇猛惯称,如今我们竟然要强攻,那就必然少不了一场恶斗,有恶斗就少不了伤亡,而现在正处乱世,如果外敌大举入侵,我们又怎能抵抗的了?”

一名小士卒都能为了大义着想,而一名大将军却不能,甚至是更大的官却只会嫉妒强大的另一方而到最后自相残杀。

“滚,周皇叔结党营私,叛乱朝纲,如果现在不除,日后必恐生祸根,搞的百姓民不聊生。”

那名士兵还要说话间,只见那名将军直接打断了他话之后,场下来了两人慢慢的靠近那名士兵,等到全军待命,各自都去准备军用武器和战备资源的时候,跟在那个士卒身后的数人却拿起了他们手中的镰刀。

“你们是谁?我可不认识你们,这里是太尉的地盘。”

“咔嚓一声”

还能等那名士卒反抗,太尉的杀手已经办妥了,只留下那名死死拽着一幅写着和平字样的书信。

书信之中记载的是,他与边城靖王爷联系用的书笺还有一些代码。

南城靖王府,靖王爷趴桌而立道:“太尉狼子野心,周皇叔一世清白怎落得结党营私了?栗战名曾经也帮过我,是上一届皇帝钦点的战国大将军,今天在太尉这里却成了反贼了?给我来人,我要弹劾太尉。”

靖王爷叫下人拿来纸砚和笔墨,便起草了一个上奏朝廷的奏折,奏者内容是:皇城之中必有巡私舞乱之人,陷害中良,勾结逆臣,致我大周江业于水深火热之中,唯恐天下不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请陛下罢免太尉,赦免皇叔,也能顺应民心,还圣上正统,枉再受那奸臣蛊惑,到头来丢了江山,失了国之根基,大片国土沦失,那么我等难迟其责,于心不安啊。”

靖王爷一纸文书直接飞向了皇城,而南城之上自己手下的一名武将已经是这南城中十拿九稳的魁首将军级别的人物了。

而在皇城之中的温赫颜已经通过书信和靖王爷联系了。

“靖王爷,皇城已经变了天下,周皇叔遭到太尉暗算,现在已经进了监狱,我等势单力薄,只求能尽一份绵薄之力,早上救出王爷,这样才能巩固我大周气运。”

就在太尉全力攻打栗战名带领的大军之后,皇城之中早已有了变化,温赫颜主持着会议,而场下尽是一众文官:“兄弟们现在皇城有难,太尉落马,在这个乱世之中,我们只有拿起手中的武器才有可能扭转败局,太尉狼子野心,已经天下皆知了,我等如果还不行动起来,那么就算是以后想要翻盘那也只能任由太尉摆布了,现在太尉正在攻打无名山,皇城之中需要我们站出来,救出太尉,匡复我大周气运。”

温赫颜直接了当的说道。

因为这些都是他们很好的老朋友了,他们彼此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是在他们年过半百的年纪里还有这么一群伙伴陪伴着他们,这真是人生中的一种享受啊,也是一种福泽了吧。

“兄弟们,上,太尉就在这个监狱里。”

只见眼前一座高耸入云的监狱之中,一行人马正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人流赶来,而暗地里是那群看热闹的东瀛人还有暗影帮的人马。

随着着一群人拿着温赫颜的令牌还有靖王爷的一纸手谕就直接冲了进来,门口的守卫拦。不住突然闯进来的众人,只见那群守卫被直接押解着而无能为力。

“周皇叔在哪里?快快带我去,否则,你们的人头恐怕会和你们的身体说再

见了。”

那行被压在地上的士卒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威压,只见一个士卒慌慌张张的指着又前方的位置说道:“就是前面那个监狱,地上三层以下的重刑监狱之中便是关押周皇叔的地方了。”

只见带头的是温赫颜的大儿子温郝志,温郝志带领着手底下的一众人等直接往监狱中去了。

可是当他们赶往监狱的路上只是却遭到了敌人的拦截。

“你们不得进去,这里是皇上特设的监狱,专门用来关押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的地方,这里也不是你们想来就能来的地方,速速离去,我也不过多计较,如若不然,你们所有人将都是死罪。”

温郝志却并不退缩,只见温郝志拿出了靖王爷的一纸手谕道:“如今皇城动乱,我身为朝廷的王爷,在边城养尊处优惯了,今请法师观了这天象,看到朝廷之中一片黑气笼罩,我等再也爱耐不住,只能兴兵拯救忠良,之后再起义兵,将那卖国求荣之辈斩落马下,方的解我等朝廷忠良心中一口恶气。”

还没等温郝志念完靖王爷的手谕,眼前之人却打断了温郝志的话。

“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在这皇城之上只有一个太尉,而且这里太尉说了算。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交由太尉处置。”

眼前那名将军虽然也不算的什么大将军,但也是太尉身边的一名亲信了,此人算的太尉的死党,当然也是这群站在皇室这边的这群人现在唯一的敌人。

温郝志说道:“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太尉我们是非的救下不了。”

而东瀛人和暗影帮的人已经降临到这座监狱旁边了。

“兄弟们我们只需等到机会来临之时,直接潜进去,我们的任务是劫持周皇叔,非凡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杀了周皇叔,绝不可让他们轻易得逞。”

隐身之人躲在暗处正在和手底下那群兄弟嘀咕着,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一般,那种超乎天人的自信让他甚至是得乎忘形了起来,躲在暗处也更凸显阴险狡诈之色来。

这里的大战一触即发,而正在无名山下攻打栗战名的太尉大军在知道皇城之中有人擅自营救周皇叔的时候,太尉为之一怒道:“大胆,来者何人,等到回了皇城,我定将他们满门抄斩,已泄我心头之恨,分心之苦,这真是一把利刃直接插在我的心口,朝廷将要大乱了,原本稳固的江山还有我日渐强大的太尉,这一仗对于我们来说可谓是稳定江山之战,能夺得皇位就看这一仗了,如果打赢了,那么朝廷的江山始终都是我太尉的,但是如果打败仗了,那么那群所谓正派人物必然不会让我好过,所以这一仗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势必要将那敌人全数剿灭,一展我太尉的风采,届时你们都将是开国元勋,高官厚禄,分封悬赏自然不再话下。”

“太尉,无名山上还还有异动,请问我们是否需要大举进攻,还有那长安城中的选拔事宜,我们又是否需要前去维护一下治安。”

只见那名将军陈凛显双手作揖语气和缓的对太尉说道。

太尉想了一下后直接说道:“陈大将军,你负责攻打无名山之事,我回去主持长安城最后的选拔之事,只要你们遇到吴迪尔三人就给我格杀勿论,还有那皇城监狱之中我自会派人前去阻拦。”

说完,太尉的人马先是兵分两路,然后就是兵分三路了。

一路去皇城监狱之中救援的是另外一队人马,这队人马是太尉亲自培养起来的秘密组织,这支队伍以前也出现过,而且还曾经来到这皇城之中制造过混乱来着,可是不料跳出了一个林懋霖三兄弟,彻底将太尉的阴谋给打破了,现在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只见太尉来到主会场之上,而此时,离最后的选拔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了,眼看着其他人都在场上舒展着身体,放松着经脉,而林懋霖三兄弟的位置上却不见人影。

一众人等纷纷差异的议论着。

“这三人怎么还不来?难道这三人回家吃奶了么?”

一个人这么说着,围在他身边的四五个人纷纷大笑起来。

而就在他们五六米之外的地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说道:“可能这三人正在办一件比选拔还要重大的事情。”

原本还在笑话的那五六个人听到这里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了。

“他们能做什么大事,难到回家吃奶也算大事么。”

其他人也忍不住冷笑了几声。

而林懋霖、吴迪尔还有旱魃却真的在办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兄弟们上,别留活口,今天你们竟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给我把小命搭在这里吧。”

只见那名守着监狱的将军对着温郝志他们一行人说道。

此时躲在暗处的还有另外三股势力,林懋霖等三人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些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了,所以他们此行前来是潜行着过来的,这也使得他们看到了许多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而且这四五股力量都在打着各自的盘算,所以林懋霖直接说道:“我们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了,此行我们必须趁乱救出周皇叔,而且要快,一炷香之后我们在选拔会场上集合,准备今天的面试,兄弟们可有异意么?”

“没有。”

此时吴迪尔和旱魃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听三弟的了,至少死马也能当活马医了不是么。

林懋霖接着说道:“这样的话,大哥你等我进入这门的时候负责帮我用障眼法堵住这门口,只要五分钟的时间你就撤退,而二哥你就看住眼前这群人,如果他们有难你可以帮助他们,他们也将是我们很好的帮手。大家见机行事,切勿要完成任务,然后我们选拔会场上见,切不可耽误了大事。”

说着,林懋霖就直接隐蔽了身影,绕过前面两群人马直接来到了监狱门口,就在他快要打开监狱的大门的时候,监狱上的警报突然响了起来,而场上的人纷纷转过目光来看向了林懋霖,就在这时,吴迪尔突然下来了,一个烟雾弹直接落在了林懋霖的脚下。

“轰”

一声,滚滚浓烟冉冉升起,林懋霖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不好,有人闯入监狱了。”

那帮太尉的士兵转身过去想要阻挡进入监狱的人,可是这时,大势已经不可逆了,当他们来到门口的时候两把战刀直接向他们攻击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眼前这人看到战刀发出的耀眼光芒之后,急忙一个闪躲,顺利躲过了战刀的攻击,可是,身后靖王爷还有长安中那群不安分之人派来搞事情的人已经来到了他们身旁,也正欲往里面走时,太尉的人哪里会轻易让他们进去呢?只见太尉派来的那名大将直接拦住了温郝志等人。

“站住,再往前一步杀无赦。”

温郝志听到这话哪里能安定下来,毕竟已经有人先行他们一步进入了这监狱,如果是朋友的话,那么还好说,但是如果是敌人的话呢之?那情况就糟糕了。

“兄弟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太尉的人也快赶来了,现在我们只有拼死一搏了,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温郝志手下的士兵便直接冲上前去,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东瀛人和暗影帮的人已经来来到了门口,两队人口互相对视了一下之后,一前一后的进入了监狱之中,他们不知道来人是谁,突然间,吴迪尔直接挡在两队人马的面前对他们说道:“你们不可以进去。”

暗影帮的人和东瀛人看到吴迪尔过来了,他们都知道是谁干的了。

“原来是老朋友。”

只见东瀛走出来一个武士,而暗影帮却出来一个老朋友了-凯隐。你的对手是我们,两人直接向吴迪尔攻击而去,来不及反应的吴迪尔在两人的攻击下节节败退,随后激发了吴迪尔家族特有的灵魂血脉之力,吴迪尔就像一个一动不动的守护者一样直接挡在了大门之上,旁边的两只队伍想要前进半分都很困难。

凯隐知道不能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所以身法也是极为的迅捷,再加上东瀛武士的助攻,坚持了五分多钟的吴迪尔直接退到了一遍去,而东瀛人和暗影帮的一帮教众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往监狱之中,就在他们轨迹来到了周皇叔被绑架之地时,林懋霖已经带着满身是伤的周皇叔潜伏了出来。

“兄弟们,周皇叔已经被林懋霖三兄弟救了出去,我们只要抓住林氏三兄弟,那么何尝周皇叔不落入我们之手呢。”

东瀛武士说着,只见拿起手中的刀剑直接朝吴迪尔而去,吴迪尔一个人又怎么敌得了对方这么多人呢。就在吴迪尔被敌人重重包围的时候,旱魃一个跳跃,手中的战斧直接挥砍在地面上,只见地上瞬间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痕,裂痕之上的人们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左右摇晃,只有几个大将勉强站稳身型来。而此时,太尉的环城守卫也已经赶到来。

“兄弟们,给我包围了这里来,切不可放走一人。”

门口已经是稀稀落落的人潮了,而场外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火把和木材堆积在墙壁上咋一听,咿咿呀的声音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林懋霖再救出周皇叔的时候就已经跑出了监狱之外,而此时,自己的兄弟却还在这座被重重包围的监狱之中。

“大事不妙。”

东瀛人第一个想要离开,因为他们东瀛人如果被周朝的人抓住的话,那么也是九死一生了,所以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尽早逃离这里。

第二十二章生死营救

只见太尉的另一路人马已经包围来整个院子,而林懋霖已经逃了出来,他此时需要做的只有救出自己的兄弟们,如何才能救出兄弟们呢?

就在林懋霖思来想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群巡逻士卒,这群巡逻士卒佩剑整齐,带头那人更是神采熠熠,林懋霖透过人群看出了这群人的实力,他们每一个都不是小士卒之类的,而且都是一些实力堪比一名武将的存在,而且腰间上的佩剑也不想是中原该有的样式,林懋霖感觉到了一丝怪异便追了上去,就在林懋霖跟着他们来到那个被包围的监狱之外时,这群人的带头大哥对着太尉的人说道:“兄弟们辛苦了,我们是皇城守卫的人,此次在这附近巡逻,刚好收到上面的消息说,监狱之中有情况,让我们协助你们办案。”

太尉的人马原本还在拾着木材,拿着火把,可是当他们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个小队长站出来对着这群突然的来客说道:“你们是巡城守卫,可有守卫令牌?”

“有”

只见一名为首的装扮成男人模样的东瀛女人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张令牌交给了那个小队长说道:“给,这就是我们的令牌。”

“好的。”

只见那名小队长刚拿起令牌的时候,那名身穿守卫衣服的东瀛女人一个侧踢,只见那名小队长宛若一块被人径直丢去,呈现弧形抛物线的形势的石头一般,一脸的茫然和无可奈何令小队长欲哭无泪,径直的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小队长的脸是朝下的,地面上也扬起了不少的尘土,只留下这一人被漫天的尘土掩盖,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之感还有东瀛人不屑一顾的眼神。

“兄弟们,上”

只见原本还在拾着火把和木材的士兵直接放下手里的木材,转身直接从木材中抽出了一把把闪闪发亮的战刀。一众战士当然也是有备而来了,经历了这么多的战争,他们早已习惯了敌人的突然袭击,然而一般的袭击对于他们来说最多也就是飞蛾扑火一般,只能让这火光来的更猛烈摆了。

而那东瀛人在那名年轻女子的带领下,每一个人都仿佛有种无与伦比的英雄气概一般,从他们的身上你可看不出任何一点凡尘的俗气,最多就是临时沾染的一点人间烟火的韵味。

就在东瀛人和他们厮杀的那一刻,林懋霖给他们兄弟来到了那大门之上,却看到了自己的兄弟吴迪尔和旱魃两人正在和暗影帮的人厮杀着,林懋霖冲了下去,一把长枪惊现,若如万夫莫开的猛兽一般,让眼前的敌人感到强烈的压迫和无形的威胁。林懋霖直接冲下去的时候,长枪正好攻击在了凯隐的嗜血匕首上,只听得一声震慑四方的金属撞击的声音之后,转而是回响在天空中的初现形态的声波和两军对峙时才有的严肃氛围和一点不知所措的惊谔感。

“原来是你,老朋友了,怎么?连周皇叔你们也打起了歪脑子?”

林懋霖直截了当的说道。

凯隐哪里容的了他多说,只见嗜血短匕在空气中凝结着方形的气旋,气旋之中暗藏着无数血红色的利刃之气,利刃锋利的如同无数头猛兽一般,坚韧的獠牙又仿佛能够切开生命的最后一丝涟漪一般,那种强烈的威压,笼罩着的是死亡的气旋。

林懋霖也不多说,只见纵横万刃随着这股凝聚而成的气旋直接变换成了一个僧钵,僧钵海纳百川般不断的吸食周边向人们不断侵蚀而去的恐怖煞气。

就在煞气略微虚弱之时,门外的打杀声更加强烈了。

林懋霖对着自己的两位兄弟说道:“我们撤

。”

只见林懋霖在前面,后面跟着旱魃还有吴迪尔,而牢门之下确有无数欲要夺门而去的小兵,当他们冲到城门之下时却被那群东瀛人给堵住了门口。

“你们可见到一名身材中等,衣服上绣着樱花的士兵么?”

那群人看到是东瀛士兵的时候,心情也是低落到了极点,但是当他们听到那名东瀛女孩问话的时候,他们却感到了一丝生机。

“回禀大人,他们就在前面的地牢之中,好像是被太尉布置在地牢里的暗卫给留住了,现在正在激烈的打斗,强者之间的对决我们当然是不敢靠近的,所以也就知道这些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东瀛人直接三人飞身上瓦,抬头眺望远方。

“禀告郡主殿下,前面确实有我东瀛人,而且他们”

还没等他说完,这一行东瀛人迫不及待的也飞了上来,十几个人占着一个墙头,眺望着远方,随后十几道光线飞射而出,那名东瀛人和林懋霖插肩而过的时候,彼此一个眼神对视了一下,林懋霖和那名郡主在空中收回了眼神便各自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

林懋霖对着手底下的兄弟说道:“距离最后的选拔还有十分钟不到了,我们现在如果还不赶去的话,可能比赛结束了我们还在这里厮杀呢?等等毁了前程就一切都晚了。”

就在那三人越过那墙头的时候,旱魃说道:“照我们这速度,就算拼尽全力也是无法赶上了,选拔可能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种奢侈了吧。”

吴迪尔也应和着:“就是,就是,太尉可安托好了?我们就算赶不上,做个将军这是可以的,统领什么的也无所谓了。”

林懋霖看到他们两个无奈何的样子也是一脸嫌弃。

“兄弟们我有办法,我手上的兵器名为纵横万刃,能够凭借强大的能力根据地形变化形态,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注入其中,纵横万人就能后以极快的速度欲空而行,但是这剑柄和剑载却也只有承受一个人的能力,在足够的时间内赶到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要在另外令人的助力之下,纵横万刃才能发挥 他本来的功效,而另外令人则要保护周皇叔去到那栗将军身旁。”

听了林懋霖的话,吴迪尔和旱魃两人也算是明白了。

随后两人直接了当的说道:“我们两个助你,一定要夺得魁首,等着兄弟们回去,你要请客摆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肉招待着我们兄弟。否则回去之后必要你好看。”

林懋霖御出纵横,只见一道金光乍现,无数寒芒飞散,望林懋霖一人踩在这寒芒之上,吴迪尔和旱魃一起用力,一红一白两道光束直接没入了纵横万刃之中,只见纵横万刃宛若宇宙上的飞船一般直接消失在了天际上。

“最后一分钟,我们不用再等了,他们三人在这紧要关头都不回来,足以证明他们的目中无人,在这个神圣而富有庄严的地方,又岂是这三个小毛孩能够亵渎的?如果他们还没到的话,那就直接取消他们的参赛资格。”

还没等太尉说完,林懋霖就已经降身在了主场之上,而此时赛场之前只有林懋霖一人显得那么的光彩夺目,神采奕奕。

“你就是林懋霖是么?上一场的冠军,这一场你是否有把握呢?”

只见太尉话里有话,意思非常明了了,你做的那些我都知道,现在我本人就在这里了,如果你不跟我混的话,你也别想如愿以偿。

林懋霖看了看场下然后对太尉微笑的说道:“太尉大人,我只是一届平民

,今来不是为了什么魁首,而是为了北征。只要百姓们能够生活的好,我林懋霖就已经知足了。”

太尉也是停歇了一下然后对林懋霖说道:“好志气,不过你如果夺不得魁首的话,那么为百姓着想的事情也就很难实现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还是很看好你的。”

听到太尉这个看好两个字,林懋霖明显感觉到其实的音调明显是与众不同的,太尉心里那点小九九林懋霖还是很清楚的,毕竟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哪一个又不是没有野心的呢,况且此次北征,不仅关乎一个国家的气运还有可能决定着整个王朝的未来的走势。

林懋霖这个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神奇了,十分钟前还在监狱之中闹事,现在就出现在这个选拔住会场之上了,太尉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懋霖,而太尉的身旁却多了一个身手敏捷的将领,只见那名将领离去的时候脚上的步伐变的迷幻了起来,若影若现的,让人很是抓摸不透。

“好了,好了,别让场下的人久等了。第二场是武试,现在场下只剩下八人了,你们八人分别对阵我们为你们准备好的武士,由你们抽签决定对阵的是哪一方的阵容,胜利的直接晋级,失败的则遗憾落场,最后由所有胜利者在场上决出最后的王者,这个王者之人必定不能是平凡之辈,所以这个积分最高的要接受所有在场胜利之人的一对一,一对二的比试胜出之后才能晋级,如果失败了,积分会一路掉,直至有积分更高者出来为止,否则比试就会一直下去,太尉有权对你们进行最后的评估,如果你们中有一人比试遭到太尉怀疑的话,太尉有权对你们进行裁决。现在比试正式开始。”

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场上激情四射的说道。

主持人刚说完,林懋霖直接上台来抽出了一个竹简,而经过林懋霖身旁的那名拿着双令牌的道士扶袖间便是仙气缭绕,一只竹简直接从竹筒之中飞了出来来到那名仙风道骨的仙家的手里,而那名仙家却对着场下的所有人说道:“我叫道虚子,来着天脉山,是三世修的的大善大能之人,跟随师傅也历经了无数的坎坷,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苦难之后,才有了现在这一手的凭空御物的绝活,只求各位看的过瘾,我道虚子也不枉此行了。”

只见那个壮汉走了上来直接冒出了一句:“装设弄鬼,我一斧子过去,只求你不要虚的太快?”

而场下已经有几个是道虚子的粉丝了。

只见他们小声嘀咕道:“天脉山出的都是人中龙凤,能在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我看好道虚子。”

而另外几个人时有看好壮汉的,时有看好林懋霖的,时有看好五散人的。

就在他们还在议论中的时候,壮汉直接拿出了竹简一脸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叫王刚,请多多指教。”

除了那名仙家一脸嫌弃的表情之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的看着,一脸羡慕的神色,更是增添了王刚的英雄气概。

五散人也一一抽出了签,只见五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在五人的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气场地带,而在气场之中的五人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法阵能量包围着一样,那种强大的能力在五人的指尖上,发丝尖甚至是拂袖间都显得淋漓尽致、强大的能量有种压倒天地山河的气势,而这只是他们静止的状态下所迸发出来的能量,如果全力状态下的五人,那么,他们的能力有多恐怖?这也是很少有人见到过的了。

八人都抽完了签,各自打开了手中的签号,一阵安静与严肃之色弥漫在了整个会场之上,而林懋霖更是惊谔。

第二十三章英雄少年

太尉说道:“林懋霖第一个”

林懋霖站在台上,微风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两鬓微微翘起,眉宇间炯炯有神的双眼明亮且犀利,两袖起伏间都仿佛带着某种仙气,规律且有旋律。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今朝有令今朝赶,白马沙场乌云西。

他日有难他日复,今朝全城整军待。

纵横千古悲喜皆,营中兄弟齐开怀。

这是一首打油诗,不是为别的,只为了观众一笑。

而场上一名身穿华服的将军带着光晕来到了这个舞台的中央。

“大家好,我叫许景辰,现任长安城总兵马大元帅,今天你们这场比武,由我当这个裁判,我一定会秉公办理的,还请在场的各位监督。”

“原来是许大将军,曾经凭借一人之力拯救了数万的兄弟,在数千人敌人的围攻下却不失分毫,一把镰刀可谓是出神入化了,无论敌人使用什么武器,只要有许大将军的地方,敌人便都会被许将军的威名给吓破了胆子去,哪里还有能力和魄力去战斗?可能敌人连战斗的勇气都会丧失了去吧。”

只见许大将军对着林懋霖说道:“兄弟果然一表堂堂,一幅英雄气概,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国家需要你,也跟需要你们。”

林懋霖有点手足无措道:“许大将军的威名可谓是人尽皆知,我林懋霖就是一个小人物,不足挂齿。”

“哈哈哈林大将军真是谦虚啊,监狱你也敢闯?救下周皇叔也就算了,竟然放走了那个大魔王卡斯塔,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见太尉站起来拍了拍桌子道。

而林懋霖却惊谔的说道:“周皇叔是我救的,可是卡斯塔却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曾放过他,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干的,让我为那些无辜百姓陪葬。”

只见太尉对着手底下的人说道:“来人,给我把林懋霖捆起来,今天这次考核我取消了他比赛的资格。”

太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会场,所有的士兵和会场上的百姓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无不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太尉的话在这皇城之中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了,更不用说,现在林懋霖只是一个大将军,就算日后真的去了北狄也不可能有太尉的实力大。

就在一行人前来正要捆绑林懋霖的时候,台下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显得威慑力十足,霸气而带着点不容忽视的果断。

“停,皇上有令,北狄起义正值用人之际,尔等不可冤枉了一个好人,更不了错杀了良将,事情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比赛继续。”

来人是皇上的御林军总统领-赤炎,赤炎虽然没有大杀四方的能力,但是赤炎曾经统领一支万人的军队竟然打退了敌人数十万人的大军,敌人这只军队来自无数个国家,而在这无数个国家里,有两个超级大国统领着,他们来我中原不为别的,只为了掠夺,因为我们中原地带历来就有黄金遍地的美誉,所以其他国家的人在知道我们国家有数之不尽的黄金白银之后便心生贪婪之意,在一阵恶心的布局之后这支由十几个国家联合的军队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入了中原,由于**无能,这支军队将宝物抢夺一空之时,因为两位大国的将军窥伺皇朝中的美女,便不欲离开。当他们浩浩荡荡的进入朝廷的时候,这位大将军再也忍无可忍了,只见他怒斥一声,直接抄起武器,带领长城的军队直接把十几国联军的首脑人物给杀了,并且把一部分金银细软给抢了回来,这个过程中有些无数的艰辛与磨难,但是这些对这个大将军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经过了长时间的消耗,大将军凭借着高强的本领打跑了敌人,并且挽回了朝廷的一丝颜面。

太尉看到是赤炎大将军来了也是为之一惊,这位大将军从来不出山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林懋霖大动干戈?

而在皇帝身旁却多了一个拿着法杖的巫师,这个巫师拿着占卜仪对皇帝说道:“经过这几天的观天象,属下敢断定,那个改变战局之人就要出现了,而且此人就在烽火站台之上。”

皇上急忙问到:“是谁?”

这名衣冠楚楚的占卜师只是平凡的说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

皇帝说道好吧。

当然,赤炎就是皇帝亲自请出山来的,今天赤炎来到了主考场之上,太尉也感到了一丝不安,这下皇城之中不能再安定了,毕竟作为反叛人物的太尉,皇帝早想除之而后快了,可奈何没有足够的兵力、人力和物力,让太尉一直权倾朝野,今天皇上的第一次发飙,第一次宣判竟来的如此恰到好处。

许景辰说道:“原来是赤炎大将军啊,有失远迎接,真是罪过、罪过。”

赤炎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我们还是坐下来观看吧,毕竟这是小家伙们的主会场。”

太尉站起来说道:“是的,是的,今天是小家伙们的主场,我们又怎能自顾自的聊家常呢?这有点太显得我们倚老

卖老了点儿,来来来,比赛可以开始了,林懋霖你是第一个出场的,今天就先不计较你的过失了,等日后查明真相,再将你以国法之论处之。”

林懋霖对场上的一行人鞠躬道:“那小辈这就献丑了。”

只见林懋霖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平台上,而平台的四周是分布列坐在圆形环绕的主场之上的十八个位置的十八个罗汉,只见这十八人个个仪表堂堂,只是他们各自都有着一点小小的缺陷,这在林懋霖后面冲关的时候会有提到。

当林懋霖来到会场重要的时候,会场的十八个方位刚好有十八个光柱直接冲着林懋霖攻击而来,光柱并不存在杀伤力,只是光柱的力量令林懋霖有点猝不及防的压迫感。

一名光着头颅,手掌有熊掌那么厚的罗汉单手置于胸前说道:“闯关之人不必慌张,这十八道光柱不会伤及你,只是压迫你的灵敏度,让你在这个诺大的圆盘中无法凭借灵活的身形躲过十八罗汉的攻击,也避免你逃跑或者使用移形换位之术,我们十八罗汉也不欺负你,我们在这十八个方位先你攻击而来,如果你们成功的地方下我们三次攻击的话就算你通过了可以么?”

林懋霖听了这名巨手罗汉的叙述之后便放松了许多,但是不能移动却成了林懋霖最为担心的。

就在会场快要开始的时候,林懋霖说道:“慢着,在比赛开始的时候我有一个条件不知当讲不当讲。”

赤炎说道:“当讲。”

林懋霖直截了当的说道:“竟然是防守,我自然不能用这长枪了,我的换一个趁手的兵器,不知何如?”

“可以,请问你要什么兵器呢?”

赤炎也是够耐心了。而场上,太尉和许景辰却互相对视了一下之后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林懋霖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转回了平静的姿态说道:“我当然不可能要求有什么高大上的装备了,只求将军给我一件平凡的兵器就行。”

赤炎看着林懋霖眼神的方向,只见一名守卫那些盾牌站在场下,而场下是一众围绕在主会场边缘的百姓。

赤炎对着那名士兵说道:“你过来,手上的盾牌借林大将军用一下。”

说着,那名士兵有点兴奋的小跑着来到了林懋霖的面前。

“林大将军,很高兴能为您效劳,这是我用的盾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盾牌。”

林懋霖接过盾牌对那名士兵说了一句“多谢。”之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林懋霖站在主会场之上只感觉无数股劲道从四面八方攻击而来,而此时的林懋霖却只有一个盾牌,这在常人眼里,能抵挡下所有的攻击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这个只有在他们去了那酒楼,点上两壶小酒,两叠小菜之后才敢吹的牛皮,今天亲眼目睹了,这个拿着盾牌的将军竟然凭借着一己之力已经足足挡下了十八罗汉的三次攻击了,这不可能,后面还有十五次攻击。

只见林懋霖挥舞着盾牌如同盾牌就是自己的手足一般,那种轻盈自在,挥动如风之感令林懋霖顿感畅快。

而场上的赤炎也是微微一笑。

他庆祝皇上没有赌错人,也对占卜师的说更有了信心。可是他也知道就凭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场下的赵薇嘴唇微微翘起,双脚跺着地面欢快的说道:“林大将军加油!”

林懋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还是很喜悦的,但是场上却又不得他分心,只见林懋霖手上的盾牌在抵挡了十八罗汉的十七次攻击之后,盾牌之上明显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出现的瞬间,林懋霖就已经察觉到了,这最后最强烈的自己,以为在第十七次攻击的时候,他已经确切的知道了,第十八次攻击就是为了最后一击做铺垫,最后一击才是十八罗汉的亲手剪。

林懋霖再也不敢分心,只见林懋霖丢掉手中的令牌,双手合十,一股强烈的精神力如同一个碗状的护罩一般直接扩散在林懋霖的四周。

而最强大的那一击已经从天空中悄然而至。

“轰隆”一声巨响,主场之上飞扬着尘土,尘土直接升腾而起,以至于场下的观众都分不清场内的人是否还存活着。

就在下一刻,一股紫气升起的那一刻,赤炎却笑了。

而许景辰却对王爷摇了摇头。

“第一波攻击你过了。十个不错的少年,在我们十七次攻击之时竟然利用盾牌挡下了我们的攻击,然后在左手中凝结紫气,这也正符合我们十八罗汉的风格,是个不错的少年。”

只见那个一面呈现三角锥形的小旗帜,小旗帜之上仿佛被某种气旋法阵所加持着,而这种气旋法阵仿佛跟十八罗汉的某种气运有关,这种气运正在生生不息的制造着一个结界,就是这个结界维持着这个考场,才有了林懋霖抵挡十八罗汉而不动半步的场景。

“再来。”

十八罗汉年年相觑,这已经是顶尖的考核了,难道下一波攻击也要加强么?他们虽然对眼前这个小东西略有好感,可是也不至于到了放水的

地步,毕竟北伐乃国家大事,如果因为他们的草率而是北伐大军全军覆没的话,他们也有难辞其咎的责任,更不用说那上万的黎明百姓了。

而许景辰直接对十八罗汉说道:“今天务必不股一切也要拦住林懋霖。”

意思是说,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林懋霖既有可能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我们如果就这么轻易的让他过去的话,那日后此人必是皇上的一大助力,而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切都将变得更加棘手,目的当然是不想让林懋霖通过了,一个兵马大元帅的职位不能轻易拱手让给不是自己的人,况且自己人今天么在主会场之上,但是这个风头明显被林懋霖抢完了去,这对太尉未来的大业也是十分不利的,所以十八罗汉,第二次攻击就要把林懋霖打趴下,免得再生枝节,日后也免得后悔莫及。

只见收到消息的十八罗汉身上的能量体瞬间变成了赤褐色,赤褐色的光芒仿佛又带着一丝来自暗物质世界的能量一般。

林懋霖原本还之是被困住了行动,可此时,褐色能量体仿佛要锁定自己的气海一般,那股强烈的威压令林懋霖全身都感到不舒适,真正的较量看来就要开始了。

林懋霖也不得不动用一点真功夫了,只见林懋霖身体之中缓缓的流淌着一股能量,这股能量仿佛如同苏醒的狮子一般,那强大的震慑力直接抵挡着十八罗汉的十八道褐色光柱,光柱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净化着,赤褐色的柱体慢慢的恢复了常态,但是就在这时,一股炎热到甚至能够扭曲空间的力量正在向林懋霖袭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赤炎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而太尉和许景辰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安抚赤炎道:“赤炎大将军这是怎么了,林大将军可谓是举世难得的大人才,十八罗汉估计已经评估出林懋霖的实力了才会使出这么强烈的一击的吧。”

赤炎哪里不知道?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林懋霖,这哪里是什么实力评估,这明显就是作弊式的拥有强力外援的围攻嘛。

可是就算他知道这一切但是现在已经为时以晚了。

只能安安的祈祷林懋霖挺过去,不要真的中了敌人的诡计了,到那时侯,林懋霖不能成为将军的话,那么周皇叔的落马就显得非常不值得了。

只见林懋霖在抵抗着这烈焰的时候,身体明显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但是也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只是浑身燥热,身体也显得枯燥,水分正在快速的流失。就在这个生死关头之际,林懋霖想起了师傅说的话:“徒儿,为师送你一把纵横刃,来日如遇难关, 他定能助你化险为夷。”

就在林懋霖快要身厮力竭之时,纵横万刃一道金光喷射而出,直接打在十八罗汉的那个三角锥形旗上,还没等十八罗汉反应过来,三角锥形旗已然被光线打飞了出去,摇摇晃晃的掉在了地上,尘土笼罩之下的三角锥形旗也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这怎么可能?这林懋霖不会是开了什么挂了吧。”

许景辰和赤炎纷纷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懋霖。

不一会儿,林懋霖脚下的火焰也消失在了地面上,而林懋霖此时所站着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地下数十米的地方已经被烈焰焚烧成了一堆黑色的碳灰。

“快跑。”

只见十八罗汉捂着胸口直接退到考场之外。

而林懋霖还被残余的光柱的力量捆绑着,看着快要塌陷下去的脚下三寸之地,林懋霖也没有什么好想的了,也没过过多的时间容他去胡思乱想。

只见泥土直接塌陷了下去,就在这时,林懋霖的左脚已经迈进了深渊的时候,只见林懋霖右脚一蹬,随即飞来了一把飞剑,飞剑直接来到了林懋霖的脚下,直接搭载着林懋霖来到了考场之外的空旷地带上,其他人如同看待大英雄一般看着林懋霖,而赵薇却急忙跑上来抱住林懋霖说道:“林懋霖,你也太冒失了点,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安全呢,万一有什么不幸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赵薇拥抱着林懋霖后,十八罗汉走上前来拱手对林懋霖说道:“林大将军实在对不住了,我等刚刚出手太重了,多谢将军的不杀之恩,我等日后必定以死相报。您这就算通过了,至于这第三次攻击嘛,在做的各位就不要耻笑我等了,我等这就告持。”

看着十八罗汉离去的背影,场上另外七人更是愁眉不展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对手竟然如此强大,看来这中原之地真的是人才辈出啊。

躲在暗处的东瀛郡主还有他的那一帮兄弟看着热闹也看着这个脱引而出的少年。

“圣上,好消息,林大将军通过了十八罗汉的考核,目前北伐中分数排名最高,看来长安城最领队非林懋霖不可了,皇上算是押对宝了,周皇叔眼光也不错。真不愧皇上和周皇叔精心布置下的这个局啊,英雄果然是到哪里都令人喜欢。”

只见一名穿着暗影帮服饰的卫兵来到了皇上的面前,谈论着大事的时候也讨论一下现在的英雄少年。

第二十四章考核之太尉的阴谋

林懋霖的一张成名之后便是五散人的考核了,只见五散人相继来到了考场之上,只见大哥二哥三哥等总共五人相继来到了主场之上,而主场之上那个大坑却足足震慑了场上的所有人。

“今天我们五散人前来参考,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只见场上并没有所谓的十八罗汉,而只是一人,就是这一人从古至今都没有遇到过敌手,他来自大梁,是个实打实的武将,一生求武,甚至是武痴中的骨灰级人物,他的一手战矛挥舞的如同大杀四方的灵魂触手一般,如果敌人稍不留神,那么便会让丧命在他的战矛之下。

“我叫铁煞盟齐,来中原是为了以武论道,就在几天前我听说你们这里将要举办什么狗屁的北伐大军,我就帮您选拔做了这一名考官,来中原之后了无败绩的我,深深的想尝一尝失败的滋味,可奈何中原匹夫不战过十个回合就尽数倒下了去,如果你们现在举起白旗的话,我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也休得去那北狄丢人现眼,北狄可不是任何一个小人物都能涉足的,以前那里曾经埋葬了我大梁无数的勇士,他们每一个都比我要强大万分。”

五散人听了铁煞盟齐的论述之后,只见五散人微微一笑道:“你们大梁?真是天大的笑话,大梁那我国的一个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强大的历史朝代,你们所谓的大梁不过是冒名顶替的摆了,休得在这里散播谣言,我们五散人今天就要终结你的狗屁神话,当你滚回你们那个虚假的国度之时,你们也将告诉你们的族人,中原人战无不胜,我们还是不要去了的好,还有大梁这个国名也要改改了,要不然中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到那时,只要中原兵马稍稍动一动手指,只叫得我们无家可归了。”

一阵试探之后,五散人便将铁煞盟齐围了起来,五散人双手置于地上,双脚微微后翘,结实的小腿显得格外的有力,且精气神十足。只见天空中一道气旋环绕而来,五散人原本驻足的地面上也多了一丝隐隐的空间的超识之感,只见的那铁煞盟齐在能量阵法的攻击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瞬间被刀影般的气旋搅成肉酱,只见铁煞盟齐的长矛宛若一把强大的利器一般,五散人形成的气旋法阵在长矛的作用下亦不失分毫,只见长矛中冒出了点点仙气,气息时而浓密,时而稀疏,但是气息中的能量却丝毫不减。只见空气中形成了两股对峙的能量,一白一黑,两股能量互相抗衡压制,谁也不愿退后,谁也不愿臣服。

经过了小回合的试探之后,五散人中的老三率先发动了攻击,只见那人就像一道风一般直冲铁煞盟齐而去,风的犀利在这人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只见一股宛若刀锋一般的能量来到了铁煞盟齐的眼前,就在这时,铁煞盟齐一个转身,手上的长矛,竟直接挡住了五散人中老三风散人的攻击,强烈的气场直接震荡着考场如同一个被飓风划过的的水面一样,那种令人触目惊心的视觉感,深深的震撼着场上的所有人。

“给我破。”

此时的风散人只感觉身体格外的沉重,手上的御风刃也仿佛被长矛吸住了一般,那种被抽离的感觉传至到了风散人的脑海中,只见风散人的脸色逐渐由黄转青再变白。

大哥雷散人看到三弟正在敌人的长矛之下恐有不敌的征兆,只见雷散人一个闪电而下,闪电以气贯山河的气势直接劈向了铁煞盟齐,可还没等铁煞盟齐反应过来,雷电已经悄然而至了,就在这个大家都认为结果以分的时候,铁煞盟齐却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兄弟们快御阵。”

雷散人直接说道。手里的武器直接引动雷电守护着自己的伙伴,火散人御火之壁垒,水散人御水成墙,土散人土之盾壁,只有风散人还在回来的路上,以为现在的他在刚刚攻击铁煞盟齐的时候因为莽撞而差点导致被击败的结局,现在的他也算清醒过来了。可是现在清醒真的来的急么?

“不好,三弟才是他的目标。”

只见二哥火散人直接了当的说道。

但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风散人已经遭到了铁煞盟齐的攻击了。

猛烈暴打十连击!

只见铁煞盟齐长矛直接跳起风散人,就在风散人飞向空中的时候,铁煞盟齐的长矛如同一把人间一般直接对着风散人就是一顿暴揍,直接就是十连击,等到铁煞盟齐停下手中的动作的时候,风散人已经倒在了地面上,一口鲜血喷射而出,痛苦的声音传来,引得场上的裁判一阵唏嘘。

赤炎命令手下道:“把风散人抬下去,军医给我全力救治。”

而许景辰和太尉面面相觑,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自己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到这五散人出山的,可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

而许景辰也是非常无奈,毕竟他第一眼看到五散人的时候也并不看好五散人,现在比

赛刚开始,五散人就失去了一个,这还有打下去的必要么?

林懋霖看着五散人和铁煞盟齐的打斗,仿佛自己也领悟到了一点其他的东西来,五散人的阵法之力,就是在引动天地能量,在天地能量的加持下五散人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而铁煞盟齐这大刀阔斧的连招手法虽然犀利,但是也仿佛卖出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破绽。

就在众人以为五散人就这样遗憾的离场的时候,不料另外四人在雷散人的带领下,闪电、火焰、水击、土陷四股力量直接向铁煞盟齐的天灵、地灵、人和和阳中四穴攻击而来,就在铁煞盟齐还对自己的刚刚取得的成绩沾沾自喜的时候,这突然隐藏在法阵之中的四股力量竟然抓住了他在攻击敌人时留下的那一丝短暂的停顿的时间对自己发动了这致命的一击,看来还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轻敌了,才导致了被偷袭的下场。

就在这时,铁煞盟齐的长矛直接寰嗣了一周,暗红色的光泽在长矛锋利的刀刃上显得格外的耀眼与触目惊心。

“竟然无法打败你们那就同归于尽吧。”

作为一名战士级别的人物,铁煞盟齐当然不会没有自保的能力,只见铁煞盟齐在出现破绽的时候,暗影长矛就已经在此时蓄力了,当铁煞盟齐被敌人攻击了这四处穴脉之时,铁煞盟齐的长矛也启动了大杀四方的按钮,只见铁煞盟齐宛若一个将要引爆的炸弹一般,令场下的观众脸色极度惨白,而赵薇看了看林懋霖之后直接把眼睛捂上了,这一切都看在了林懋霖的眼里。

“赵薇,你没事吧,这攻击虽然强大,但是也不至于到了打破考场的地步,所以你们大可不用担心,因为身处此地的你们是绝对安全的。”

赵薇谈了谈头,古灵精怪的看着林懋霖,然后对林懋霖说法:“如果真的爆炸波及到了这里,你一定要保护我哦,我就站在你身后就行了。”

还没等赵薇说完,场上一度陷入了更加恐怖的氛围之中。

就在众人还为自身安全着想的时候,只见赤炎和许景辰飞身进入考场之中,进入考场之中的两人瞬间被血红色的瘴气遮住了身形,围观的众人哪里知道眼前这两名大将军这是演的哪一出,就在众人还在愣神的时候,赤炎已经提着水散人出来了,只见水散人退出了原本的道士服,帽子也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幅楚楚动人的样子,甚是令人怜惜,就宛若出水芙蓉一般,真的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军医,给我送去救治。”

只见赤炎刚说完就又没入了法阵之中,而此时出来的是许景辰,只见许景辰扶着火散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汗水湿痛了脸颊,而火散人浑身都是火焰,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破破烂烂的,只留下一条还算完整的短裤。

“啊!”赵薇惊叫了一声,只见赵薇捂住眼睛,不敢直视,而一旁却多出了几名卫兵。

卫兵悄悄的凑上来对林懋霖说道:“林大将军,多谢天伦山脉的救命之恩,我等栗将军的调遣特地来给您禀报一件很重要的军情的,太尉勾结东瀛人,而且考场之上将引来史无前例的规模战争,栗将军、周皇叔、你的兄弟旱魃和吴迪尔他们都要来,而且现在已经到东门口了,只差巡守大人的一句话,他们就混做出城巡逻的士兵进入长安城,现在我们来通知您一声,还请将军速速联系巡守大人,军情十万火急。只见那两名士兵拿出周皇叔的随身令牌交给林懋霖。”

林懋霖结果令牌深知事情重大也不敢多做耽搁,只见林懋霖扫视了一眼场上的主考官,却并未曾见到巡守大人,就在林懋霖快要寰视完一周的时候却见到巡守大人正在和他的一位同窗在一旁的茶楼上小酌着酒,吃着小菜还一边谈笑风生。

林懋霖示意那几名给自己报信的兄弟回去给周皇叔禀报消息,巡守这里自己自会处理。

没过多时,林懋霖就已经来到了巡守大人的身旁。

“巡守大人好雅兴啊,怎么和好友一起在这里饮酒也不叫上小林我呢?”

巡守大人看到是林懋霖来了便急忙站起身来微笑的伸出手来对林懋霖说道:“林兄,哪敢,现在你也是周皇叔身边的红人了,而且还是最有可能成为北伐统领之人,前途不可限量,我区区巡守不足挂齿,来,林大将军,我们攻饮此杯。”

还没等巡守大人说完,林懋霖直接打断巡守大人的话说道:“大人真的是好雅兴,但是现在还不是喝酒的时候,敌人已经攻来了,而且太尉将要勾结东瀛人,大觉进犯我中原,长安城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了,难道巡守大人还不知所云么?”

巡守大人哈哈一笑道:“瞧你,你这是来嘲笑贤弟的吧,贤弟和同僚郝三文在饮酒作乐,看着场下比武打斗可谓快意人生,现在将军竟然跟在下说这个恐怖且离奇之事,纵然太尉再有狼子野心也

不会勾结东瀛人大举进攻我中原长安吧,毕竟我中原以东之地还有两城一山据守,敌人又怎么偷袭的了长安?林兄弟切不可开玩笑,来,来,来,只有醉了才能使我们三兄弟海阔天空。”

林懋霖对巡守的性情也是无奈,只能对坐在一旁的郝三文说道:“郝兄,巡守大人怎么喝的烂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郝三文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林将军,巡守大人两天前就已经被停职查办了,就算巡守大人有心也无力了。巡守大人此行虚则是来看比武,实则是找我来买醉,发牢骚来了。”

林懋霖见郝三文这么说了,也是无可奈何了。

“那请问郝兄可有什么解决之法么?”

林懋霖对于已经失去了全力的巡守大人只能是抱已一个同情的鞠躬了,毕竟以前如果没有巡守的帮助的话,自己和吴迪尔还有旱魃三兄弟估计早就已经死在敌人的手里了吧,看着在这里喝酒买醉的巡守大人,林懋霖并不想现在就拉巡守大人入伙,毕竟现在太尉权倾朝野,还有东瀛人的大举来袭,拉着巡守等于送死,还不如现在我等兄弟,杀出个血路来再邀请邀请巡守大人一同共享荣华富贵。

只见郝三文思考了一下儿之后说道:“我这里有巡守大人的一纸令牌,这个令牌虽然不能让东门的守军言听计从,但是却能让巡守大人的一些亲信对你进行该有的帮助,你拿着令牌去找东门之上的守将赵四海吧,或许他们帮助你。”

林懋霖接过令牌对郝三文说了一句“谢谢”之后便退去了。

林懋霖来到了考场之上,身后跟着那几名士兵,林懋霖直接拉着赵薇便往东门的方向而去,就在这时太尉的士兵直接拦住林懋霖,太尉走近了直接问到:“林懋霖,你要去哪里?下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难道你还要搞事情么?”

太尉这个“搞事情”语气非常的重,似乎是在暗示林懋霖,你如果敢破坏我的好事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林懋霖对着太尉微笑着说道:“太尉,我家里又点急事需要我去处理,我去去就回。”

可是太尉哪里容的林懋霖去去呢?只见太尉直接命令属下道:“林大将军准备就要上场比赛了,你们还不下去准备一间舒适的客房还有就是安排几个小丫鬟伺候着?”

还没等太尉说完,只见太尉身后的一名文官直接跪了下来说道:“小人这就去办,林大将军还请见谅。”

只见那名文官普言灰溜溜的跑了下去,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笔案的文员。

不一会儿,普言和那两个文员就回来了:“禀报太尉,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还请林将军跟我们走。”

林懋霖带着赵薇和手下前来报信的两名自己在天伦山上救下的乡野之人,当时这两名乡野之人还和自己有过交集呢,所以林懋霖对他们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印象的。

就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太尉对林懋霖手下的两人说道:“慢着,这两人是谁?怎么这么陌生呢,来人给我抓起来,切不可让他俩谋害了林将军。”

林懋霖停下了脚步对着太尉说道:“太尉大人,这两名只是好友赵薇的远方亲戚,现在特来投靠赵薇,还请太尉大人有大量,我替他们向太尉赔不是了,是他们不知礼数,没有向太尉平安,还请太尉放过他们,我这就随你们去客房之中,还请太尉让赵薇和他那两个远方亲戚叙叙旧,也算是进了给属下一点薄面了 。”

只见太尉听的不耐其烦的说道:“放了他们可以,但是就问他们都是哪里的人,性甚名谁?赵薇原本就是一个小混混,你林懋霖好心肠,这我可以谅解,但是这两个也太邋遢了点吧,难道你林懋霖是垃圾回收站么?什么人都往身边领。”

只见两名士卒说道:“禀报太尉,我叫赵五,我叫赵六,来自黄河沿岸,家里面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今年突发大水,只叫得良田颗粒无收,我等兄弟得知堂姐在这长安城中混的风生水起,特来投靠,只为了混口饭吃,今天太尉看在我等衣裳褴褛,伤了太尉的眼睛,我等原本就是死罪,但是还请太尉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等吧,我们也会感激太尉的宅心仁厚,待到日后回了乡里,一定烧香供奉太尉大人,时刻不忘太尉之情。”

太尉听了他们的话也很是欣慰。

“你们”

还没等太尉说完,赤炎在救人的过程也受了一点伤,而手里拿着刀的雷散人和许景辰哈哈大笑道:“太尉,我们已经得手了,赤炎你就快快素手待擒吧,整个天下都将是太尉的。”

只见场上突然多出来了一群东瀛人,而那名东瀛郡主首先来到了太尉的面前对太尉说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而看在眼里的林懋霖将怎么办呢?毕竟现在的他已经被太尉盯上了。

第二十五章考核之生气一线

当林懋霖看到许景辰和五散人阴险的嘴脸,还有场上被他们打伤的赤炎,林懋霖知道,如果自己不赶紧采取行动,或者说是行动不好时,那么自己和赤炎两人可能就如此交代在这里了,毕竟现在的太尉已经投靠了东瀛人,这长安城之上,正派的力量显得更加薄弱了。

只见太尉现在考场的舞台上对着下面一众考生郑重其事的说道:“今天是东瀛人来我们中原做客的第一天,也是长安选拔的最后几天,所以我们应该以客人的身份邀请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上来这个考场之中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请大家掌声欢迎。”

当太尉刚说完时,场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有说太尉叛国、奸诈小人,有说东瀛人胆大包天、不顾国家安危、跑来中原送死来了。

“冷静点。”

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上了讲台接着说道:“今天我东瀛郡主松下杏美露特代表东瀛圣过来到中原,希望和贵国交个朋友也希望未来我们两国之间能够彼此互相切磋学习,共同走向富裕繁荣。”

林懋霖看着眼前这个人仿佛有点熟悉又说不出来哪里熟悉的感觉。

就在东瀛郡主走上考场坐在主考官位置的时候,太尉的矛头直指林懋霖和赤炎。

“赤炎,你胆大妄为,竟然敢勾结周皇叔肆意谋反,来人,给我把考场周围隐藏着的刀斧手抓出来,带到我们这里来,我太尉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突然间全场一片哗然,有一个人直接顶不住压力直接往场外跑去,可是就在他逃跑的瞬间,突然从他身边出现了两个士卒,这两名士卒直接抓住了逃跑中的那名男子,只见那两名士卒押着那个逃跑且显得十分慌张的很是年轻但有点矮小的男子过来拜见太尉道:“禀报太尉,这个人想要逃跑,现已经被我们抓获,交由太尉处置。”

太尉说道:“来人,这就是密谋叛乱的下场,给我拉出去斩了。”

太尉刚发话完,只见那两名士卒押着那名男子来到了断头台旁,在他们押解的过程中,这名男子还不停的叫唤着:“救命。”

那名刽子手眼见押上来了两名犯人,随后往身后走去,拿起了水壶,喝了一口之后再拿起砍刀,一口水直接喷在砍刀之上,只见那砍刀蹭亮蹭亮的,而被押解上去的那两人一脸胆小怕事的模样。

“太尉饶命,我等有重要情报向太尉透露,只要太尉绕了我俩一条小命,我等势必为太尉鞍前马后,冲锋陷阵。”

太尉眼睛闪烁了一下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两有什么秘密赶紧告来,如果是忽悠我的,那你们就等着领死吧。”

那两名士卒慌慌张张的说道:“在场上还有”

就在那两名士卒说话的瞬间,隐藏在场上的刀斧手已经和赤炎通过了暗号,而林懋霖也间接的看到了他们的秘密行动。

“兄弟们给我上,只要我们杀了太尉,那么中原一定会留下我们的大名,而且我们的名字也将被赋予英雄人物的象征。”

赤炎虽然受了一点伤,还被太尉的两名士卒押着,可是赤炎却一点也不慌张,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兄弟里就算有一两个叛徒也不足为虑,毕竟这个世界就是有好就有坏,有忠心自己的,也就会有来这里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而已的,这样的人就是想蹭吃蹭喝,懒惰成性,而且遇到事情时,他们又贪生怕死,所以这样的人如果让他们混进军队中来的话,早晚也要把他们踢出去,否则总有一天会被他们害死也。”

就在这时,赤炎的人马直冲太尉而来,太尉则是坐在高高在上的主考官的位置上,而太尉身旁则围绕着左右两名大将,只见那两名大将,一名是许景辰,另一名身着黑色的服装、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脸罩,简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活脱脱的潜行者的姿态。

林懋霖看到一众刀斧手直接冲太尉而去,只觉得内心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太尉现在是有备而来了,在加强会场之上的东瀛人,现在就凭赤炎一人和手下的一众兄弟若想反抗太尉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只见太尉看着向他冲锋而来的一众人等,太尉没有一丝慌张,反而多了许多畅怀,更多的是阴险狡诈的笑容。

“给我解决这群杂碎。”

太尉一声令下,只见那名黑衣人磨了磨拳头就要上场了,可是此时东瀛郡主却站起来说道:“不劳烦太尉操心了,松下武士给我解决了他们几个,要干净利落的。”

只见一名拿着东瀛战刀,额头上绑着白色围巾的男子冲了上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那名东瀛武士的战刀快要刺破眼前那群刀斧手的时候,林懋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跨步直接挡在了那名刀斧手的上面,只见林懋霖手拿着长枪,在空中抵挡住了松下武士的第一波攻击。

“请手下留情,这里并不是你们东瀛人说了算,也不是你太尉说了算,在这个地方,皇上才是这里的主宰,你们竟然打伤了赤炎,那

你们就要背上投敌三国的罪名,而且东瀛郡主此次来我中原不会只是为了夺回你们国家的夜明珠吧,这其中难道就没有更大的阴谋么?”

林懋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太尉和东瀛郡主。

“你就是林懋霖?”

那名东瀛郡主对着下面那个挡在自己派出去的那名东瀛武士的身前,长枪之下一股巍然矗立、霸气十足的身影确实令无数少女怦然心动。虽然东瀛郡主对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反感,但是作为东瀛郡主的他,早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东瀛第一大铁观音,如果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从来就不多看一眼,就算对面有多完美,对于他来说感情这种事情是怎么也勉强不来的。 在这一点上,赵薇和东瀛郡主确实有那么几分相像。

林懋霖挑起长枪道:“是的,我就是林懋霖,不知郡主阁下来我中原所为何事,如果有什么阴谋的话,休怪我中原人第一个不答应。”

东瀛郡主则是笑呵呵的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看你跟我年龄也差不多,怎练就了这一身傲骨还有这么强大的本事,但是我可提醒你喔,东瀛武士可不是闹着玩的,希望你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们六个去助你师弟一臂之力。”

一晃六道剑影御空而现。

“你就是林懋霖?长安城上人才济济,听说你是最有希望夺魁的一个?那在我们就来领教领教林大将军的神功,如果不敌我七兄弟的话,那也休叫的什么林大将军了,就叫东瀛手下败将如何?”

七人中为首的那名东瀛武士只见他手里的战刀比其他六人的战刀足足大了两寸有余,而且战刀的刀柄上有大大小小七个环扣着,而且环与环之间彼此相互关联,环环相扣,霸气且英气逼人的战刀上彰显着一名战士无上的尊严和崇高的荣耀。

只见林懋霖笑了一笑道:“东瀛人,你们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们不能侮辱我的国。”

林懋霖可不允许那名东瀛武士口出狂言,只见林懋霖一个跨步直接来到了那名东瀛武士的身前,一个长枪如同气贯山河一般直接刺向了那名东瀛武士,只见东瀛武士被林懋霖这突然其来的一击吓的连连退后了几步,随后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拿着战刀还有瑟瑟发抖的手,整个人在旁人看来显得那么的不堪。

“三弟,你怎么样了。”

只见那名拿着七环东瀛武士刀的东瀛武士对着手底下的众兄弟说道:“兄弟们,给我一起上,今天就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三道剑影袭来,一前一后还有一个在头顶,三元合一。

林懋霖不仅不躲避,而且还拿着长枪做好了冲锋的姿态,令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是,就在三名东瀛武士攻击到林懋霖到时候,林懋霖却显示在了空气中。

“这怎么可能?”

太尉站了起来看着东瀛郡主一脸狐疑的惊讶道。

“这怎么可能?”

就在太尉和郡主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赤炎却笑了。

而林懋霖手握长枪已经突发了战场之外,就在那三个向林懋霖攻击而来却失手正要收力撤回的时候,林懋霖却来到了他们身后,一阵长枪横扫之下,只见那三名东瀛武士直接飞了出去。

而林懋霖却拿着闪烁着枪刃,长枪在空中更加衬托出了林懋霖高大且英俊的身体。精致紧凑的衣服是赵薇帮逢的,而且林懋霖的衣服之上还镶着一个拿蓝宝石拼接而成的图案,这个图案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清晰却也算得不失唯美了。

“林将军小心。”

赵薇在下面对着林懋霖喊道。

而此时,太尉却注意到了赵薇。

只见太尉招了招手便有一名士兵贴耳来到了太尉的身旁。

太尉轻声说道:“你看到前面那名女子了没有,他对林懋霖来说一定很重要,你们去把它抓来。”

那名士兵点头哈腰的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只见那名士兵来到了场下,而场下也多了十几名士兵:“兄弟们,太尉有令,我们先接近那个女人,趁人群不注意的时候,我们上前去把赵薇掠来,就算交差了,兄弟们可有异议么?”

“请问,如果那个女子反抗的话,死的太尉要么?”

“尽量要活的,如果弄死了太尉拿你们问罪。”

“属下明白了。”

只见一群十几个人分开从四面八方向赵薇围了过来,而赵薇却还不知不觉的,太真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虽然从小就很机智,但是此时的赵薇也没有想太多,只见场上只有她一个人在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林懋霖的动向。

“林懋霖吃我一刀。”

一名年轻的东瀛武士可能是急于求成或者是年少轻狂,只见那名少年在自己三个大哥轰然倒下的时候,他依然无动于衷,只见那名东瀛武士的战刀闪着夺目的光芒,而且战刀在强烈的力量一下更显得威力十足,可是这些在林懋霖看来都不是什么高强的手法,只是将手上

的力量传送到战刀上,通过战刀的锋芒展现出来而已。以前林懋霖拜师学艺的时候师傅就曾教过他这种手法,只是师傅所教的比这个高强百倍千倍,三年前林懋霖就已经对这种接力附武的手法有了深入的研究且有不小的造诣,今天自己亲眼看到对手使用这种手法,倒也是多了几分怀念。

林懋霖面对攻击而来的东瀛战刀,而且还有那个正值年轻气盛,力量最强劲的时期的东瀛武士,林懋霖并没有选择躲避,他此时也不想躲避,因为这个招式的破解之法他早已了然于胸。

在众人眼里,林懋霖在战刀的攻击下就想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暴毙,而且这个死亡来的是如此的亲切以至于令观众们都毛骨悚然。

就在战刀劈过来的时候,那名东瀛武士却显得十分吃力,再往前一点都像是在十万大山面前的一只小鸟一般,那种无力感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怎么可能?这还是人么?”

场下一众人等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上的林懋霖和那名流着冷汗的东瀛武士。

就在这时,赵薇喊了一声“救命”

众人纷纷投去了目光。

只见赵薇已经被两名军人抓住,刀已经亮堂堂的挂在脖子上了。

“放下武器,否则他就是一具尸体。”

只见那两名押着赵薇的士兵对着场上的林懋霖威胁道。

而林懋霖刚抵挡住了那名东瀛武士的攻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你们真是卑鄙小人。”

东瀛郡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尉。

而太尉却下令道:“如果林懋霖你归顺我,那么我不仅会放了赵薇,我还会重用提拔你,但是你如果不从”

只见刀刃离赵薇的脖子更近了,而林懋霖却呆在原处一动不动的,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小举动害死了赵薇,也不希望赵薇有事。

“林懋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伤我兄弟七人,拿命来。”

只见那名拿着七环东瀛武士刀的带头大哥气冲冲的朝林懋霖走来,战刀横砍而下,就在这时却没见林懋霖躲避,手上的长枪也放了下来。

“不。”

赵薇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而战刀见林懋霖不曾躲避,那名东瀛武士也并没有下杀手,只见东瀛武士刀直接砍在了林懋霖的又肩膀上,鲜红的血液流淌而出,一点一点的滑落到地面上。

东瀛郡主下令道:“行了,你们回来吧。”

而太尉却站了起来:“林懋霖,你如果归顺我的话,我定让你享受用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美女佳肴、旷古珍品。”

然而林懋霖直接拒绝道:“我林懋霖虽然只是一届武夫,但是我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切不可行不义之举,切不可拿不义之财,做人就要活得坦荡,不愧于天地。”

就在这时,旱魃和吴迪尔杀来出来。

“赵薇,我们来救你了。”

说是那时快,就在赵薇看到林懋霖身受重伤而哭的泣不成声的时候,那个士兵的刀也丝毫没有因为同情而放松分毫,只见,赵薇脖子已经被锋利的刀刃割除了一条血痕,而血痕在明亮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犀利。

旱魃直接抓起一个士兵就往后丢去,而吴迪尔直接来到了那个拿着刀的士兵身后,只见吴迪尔一个弹指直接把战刀给打落在地了,而那名士卒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吴迪尔直接丢在半空中然后一脚直接撺飞了出去,远处一个土坑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一个身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土坑之上直接升腾起了滚滚浓烟。

林懋霖看到吴迪尔和旱魃到来也就没有愣着,而是径直的朝赤炎的方向冲去,那两名押着赤炎的士兵满怀着恐惧看着飞奔而来的林懋霖,他们的双手却在不听使唤的发了疯似的颤抖着。

“给我把人放了。”

林懋霖很快就来到了赤炎的身旁,还没等那两名士兵反应过来,他们手里的刀就已经被林懋霖打落了。

林懋霖扶着赤炎走下了考场,而此时太尉的人已经包围了这个会场,东瀛郡主的大队人马也已经赶来了。

就在这个危难时刻太尉却下令道:“给我杀无赦,不要放过一个。北伐人选由我和东瀛圣国说了算。”

就在全场一阵喧哗之中,十八罗汉首先站了出来。

“我十八罗汉今天就支持林懋霖一回,不论你们怎么想的,反正东瀛人不能进入中原。”

林懋霖感激的说道:“多谢诸位。”

“我也加入”

“北伐不能没有人,林将军我们支持你。”

“我们也支持你。”

一阵异口同声之后,周皇叔和栗将军也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来了,而在周皇叔身边的还有巡守大人和东门守卫赵四海还有他的那帮兄弟。

“太尉别来无恙啊。”

长安城对峙,战争一触即发。

第二十六章长安之战

“东瀛人滚出中原,太尉勾结东瀛人本就该是死罪,我等身为中原人,理当为了中原事业和中原的稳定统一付出理所当然的汗水和责任。”

一名眉目宛若一弯月亮一般,体魄也显得很是健壮,谈吐间都流露出家国情怀,给人一种自信且正值的韵味,在外人看来这个人就是在找死,而且就算他敢反抗,太尉的权野和他这个乡野之人相比也是差距太大了点。

“兄弟们,现在的中原正值内忧外乱之际,朝廷需要人才,中原需要勇士,我们不能再懦弱下去了,那起我们的武器反抗这个乱世吧。”

还没等那个男子说完,只见数名太尉安插在人群中的士兵默默的靠近了眼前这名男子,就在数人见到距离已经足够了的时候,他们拔出了手上的刀剑直接冲着那个男子去了,就在十万火急的时候,突然十几个农民冲了出来直接挡在了那个呐喊的男子身前。锄头直接挡住了战刀的攻击,谁曾想,当战刀砍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点锈迹的锄头却并没有被战刀一刀而断,而是,反观那战刀,当他和锄头硬碰硬的时候反而更多了几分怯懦,甚至是略显不敌。

“兄弟们给我上,太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等众兄弟一起上,叫太尉和东瀛人滚去长安去。”

只见林懋霖手上拿着长枪对着眼前的一名敌人就是一个突刺,由于林懋霖的攻击太快了,所以还没等那名士兵反应过来就已经在林懋霖的枪下挣扎了一会就倒下了。

“太尉,那命来,暗影帮是太尉的爪牙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长安城上的一场场阴谋都是太尉一人指使的吧,如果没有太尉的话,这长安城上,还有那些枉死的生灵,他们都会快快乐乐,一家人其乐融融吧,就是因为太尉的狼子野心,称霸天下的叛逆之心,毫无感激天下苍生的怜悯之心,甚至是勾结东瀛人的卖国求荣之心。太尉真是无恶不作,百事恶为先啊,今天太尉不除,来日将有更多人受害,我林懋霖今天在这里向太尉宣战,也一样大伙能够同心协力,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周百年基业。”

只见太尉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从你林懋霖第一次上天伦山脉的时候,我就察觉你心已相背,今天果不其然,你竟然真的当了皇上的走狗,看来你们都要消失了,原本还想让你去北伐来着,也能为我建不少功业,到时候,如果你是以我太尉的身份北伐的话,天下功名也将有我太尉一笔,而现在你真的不识抬举,我也留不得你也。把下面反抗的人都给我杀了。”

就在太尉说话的瞬间,只见考场四周的楼房之上都满是布满弓箭的敌人,而且敌人个个凶神恶煞的,也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所以此次林懋霖和场下的民众起义并不被世人看好。

就在这时,数百人分分跪下道:“太尉饶命,我等与他们并无瓜葛,他们不识时务,我们都愿意归顺太尉,听从太尉吩咐。”

林懋霖站在场上,看着寥寥无几的数十名刀斧手还有那帮农民军,心情也显得无比的失落,这群人真的无药可救了么?太尉的心思难道他们还没看清么,妄图投靠太尉保全性命?这一切在林懋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愚不可及。因为他知道,太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这里的人活下来,更不会放过中原的一寸土地,这就是太尉的狼子野心。

太尉对着楼上的一排弓箭手说道:“兄弟们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

就在太尉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十几道暗影一闪而过,太尉的那群弓箭手便纷纷落下了手中的弓箭,一个个呈现出死亡的模样,随后那群人来到了考场之上对着太尉说道:“你们的人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这群人的身上,只见这群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衣服上还纹着骷髅文,但是骷髅文却被一个红色的旗帜挡住了,而且这群人身上都有这样的旗帜,带头的是凯隐?林懋霖的目光落在凯隐的身上,而这个时候的凯隐却多了几分正值。

“皇上驾到!”

一个太监在前面喊话,而身后出现了一群抬着五花大轿的士兵,只见士兵抬着轿子来到考场之上的时候直接把皇上放了下来,只见皇上掀开了轿子的门走了出来。

只见一个面带华容,头戴金黄色、方圆且有一个圆形龙珠装的拱起的小包直指天空,紫襟长袍还有马甲装围起来的金黄色的腰带,结实而有规律和修养的走下车来,然后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听说这里不安分,我也不多加追究,如果你们再闹事的话也就休怪我丝毫不留情面,不管你是谁?”

只见太尉一脸阴沉的说道:“是,是,是,禀告陛下,这里的一些乡野村夫闲来无事在此闹事,为了皇城的安宁,我等特地派兵过来镇压,惊怒了 皇帝陛下是我们的不对,还请陛下见夺。”

在林懋霖眼里,太尉明显收敛了许多,也没有了以往的嚣张跋扈,此时就像一个把家里闹的个天翻地覆又非常会演戏的二哈一般。

皇上并没有挫穿太尉的表演,而是随着太尉接着往下道:“太尉当然不会背叛朝廷了,但是眼前这些都是什么人,难道太尉不解决一下么?还有赤炎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只见一帮御林军直接拔出了手上的兵器直指太尉。

太尉慌忙中说道:“皇帝殿下,这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东瀛人来这里只是想和我们合作而已,别无其它非分的想法,还请陛下严查,属下一定听从皇上的安排。”

就在这时,在场上的所有人都看到太尉变了一个口吻,仿佛皇上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有威慑力一般,只叫得太尉不敢嚣张了。

“禀告皇上,小人名叫姜程,来自长安以外数公里的一个小村落,今天受人之邀特来这皇城之中阻止一下太尉的阴谋,没想到太尉真的勾结东瀛人,太尉在皇上面前只是演戏,还请陛下认清现状,一定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不求其他的只是希望皇上能够长治久安,希望大周王朝能够再庇护我们一会儿,而我的几个孩儿才3岁有余,我不想他们年纪轻轻的就面临着无穷无尽的战乱。”

这个士兵说话间都带着愤怒和对东瀛人的不满。

皇上安抚了一下直接来到了林懋霖的面前:“你就是林懋霖是吧,一表人才。”

林懋霖拱手道:“多谢皇上夸奖。”

随后皇上直接对着那两名押着赤炎的士兵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谋反是么?”

那两名士兵见到太尉都认怂了,他们又哪里来的勇气去反抗呢。

只见那两名士兵有点慌张又有点不甘的松开了手。

而此时的东瀛人哪里会让事情如此顺利的进行下去呢。

只见东瀛郡主一个眼神,太尉手下的那名黑衣人直接拿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皇上,只见那匕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锋利而不失锋芒,在黑衣人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一般,身手敏捷而且动作连贯,飞来的匕首呈现出一道弧光,弧光之下充满了血腥和阴煞之气,这把匕首一看就决非凡品,一定是从哪里得来的,专门为了干一些行刺用的不光彩还需麻利的活,一刀就能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而且就算有软甲背心之类的,在这匕首之下也最多是一块挡在**凡胎前的豆腐一样,削铁如泥的匕首要看就要来到皇上的面前,就在这时两名御林军直接挡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倒栽直接倒在了身后的地上了。

就在那两名士兵挡在皇帝身前的那一瞬间,匕首经过的时候,只见两具尸体已经倒在了两旁,就在杀了两人之后,黑衣人依旧朝皇上攻击而来,就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林懋霖直接举着纵横万刃挡在了皇上的面前,而两名被杀害的士兵就躺在离皇上只有两步开外的地方。

只见黑衣人手里闪着金光的匕首瞬间出现在了林懋霖的身前,而林懋霖却不慌不忙的挡在了皇上的面前,纵横

万刃直接触碰到匕首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护盾,护盾在匕首的冲刺下略往后退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竟然还有顿器能够阻挡破军之刃的攻击,真的是让鬼爷我长见识了。”

还没等黑衣人说完,林懋霖直接收回纵横万刃,只见纵横万刃瞬间化作了一把巨齿短匕,而巨齿短匕直接相黑衣人攻击而去,只见黑衣人一个闪躲却也是很麻利的躲过了林懋霖的攻击。

黑衣人说道:“原来是你,看来今天有一场恶战了。”

而站在考场之上的许景辰也按耐不住了:“兄弟们给我上,谁能杀了皇帝谁就是下一个太尉。”

就在许景辰命令完之后一群人蜂拥而上,他们手里拿着武器,仿佛忘却了一切一般,又仿佛是被某宗教洗脑了,以至于现在眼里只有冲锋,完全不顾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杀,兄弟们上。”

只见那群乡野村夫拿着锄头就冲了上去,一阵交战过后,明显感觉那几名乡野村夫有点不敌,但是又并没有退缩,而且仿佛对战争饱含着一份独有的感情。

一个身影直接来到皇帝的面前,这个人在林懋霖看来既熟悉有陌生,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禀报皇上,屋檐上的敌人已经处理掉了,现在已经安上了我们的人了。”

皇上说道:“很好,不必赶尽杀绝。”

就在他们乱作一团的时候,周皇叔和栗战名带着大队人马已经赶来了:“禀告陛下,我们救驾来迟。”

林懋霖看到熟人来了便侧目视之,就在这时,黑衣人直接退去了,而东瀛人也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太尉和许景辰也相继离开。

“投降者不杀,你们的主子已经弃你们而去了,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的话,就别怪我们赶尽杀绝了。”

只见赤炎现在高高的考场之上对着下面的一众人等说道。

林懋霖直接盈了上去,来到周皇叔的身旁对周皇叔说道:“周皇叔别来无恙,自从我把你救出来交由旱魃和吴迪尔送到栗战名大将军那里的时间也有快一天的时间了,周皇叔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带兵过来,我林某哪里授受的起。”

就在林懋霖鞠躬的时候,周皇叔直接扶住林懋霖后说道:“林大将军不必客气,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还要你辅佐北伐呢,你是我选中的人,从我第一次相见我就已经对你刮目相看了。”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哪里?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我怎么没有映像了?”

周皇叔却很是平静的说道:“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你还小,但是你身上的气息却一点也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那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倔强和不服输的精神深深的打动了我。当年我去秋名山打猎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小孩背着一堆材火还有一个捆着材火的麻绳,我当时看在这个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就派人上去查看一番,可谁曾想这个小孩还有气息,我就派军医给他包扎伤口并把他带回了营帐之中,就在那个小孩醒来的时候却不见了,我们找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突然在我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张纸条说,十年后长安城之上将会有一人出现在着乱世之中,而且是以平乱英雄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并且将会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命运的锁链将我们彼此连在一起,当我看完这张纸条之后,这张纸条却消失了,我只感觉额头一痛,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然后就是十年后的今天,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或许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意志让我无法控制的去帮助你,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吧。”

林懋霖听得云里雾里,可是他小时候屁股上还留下了被猛虎抓伤的爪印呢,每当回忆起那段往事,林懋霖的头就一直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依旧无法忘却那个恐怖的画面,可能是因为猛虎的影响,也可能这其中隐藏着更为可怕秘密,这关乎林家的兴衰更替?还是说

第二十七章英勇夺冠

只见周皇叔来到了考场之上,而除了林懋霖之外还剩两人未完成考试,周皇叔对着台下的一众人等说道:“今天就要迎来最后的考核了,因为明天你们就要真正的赶往洛阳,这个行程是皇榜所规定的最后日程了,大家加油,争取拿个好名次,洛阳要大展我长安城风采。”

就在周皇叔说话间,只见台下一片哗然,虽然刚刚的战争也有不少人为此而丢失了性命,但是能够带领军队北伐和夺得魁首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众人都十分期待这个能够带领大家走向胜利,迎接更加广阔的未来。

“我是陈阳,江湖人称御物令,来自偏远的世外山境,在我们那里人人都可以掌握一种驾驭之物,而这种东西俗称本命物。”

只见那名道士手上升华出了两张令牌,这两张令牌,一张赤红色的还有一张也是烽火狼烟之北狄令,这两张令牌在陈阳的手里互相萦绕着,盘旋着,突然一股冲天而出的强大能量惊醒了众人。

“这是什么力量?竟然如此强大?”

只见台下一名士卒看着这个高大的将军还有他手上的令牌而暗自感叹道。

赤炎也站了起来他:“你是和十年前长安的那股力量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此次前来应该也是为你烽火北狄统领而来的吧。”

只见陈阳收起手中的火焰走上台来,然后一个转身对着场下的所有人说道:“大家好,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烽火狼烟之北狄总战统领的宝座,场上现在只剩你我他三人,林懋霖你的比分是最高的,我也不欺负你,就让我和悍虎兄弟一觉高下,谁胜了谁就能和林懋霖来最后的决斗怎么样?”

皇上听了陈阳的叙述之后也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提议不错,北伐之人也自当是一人一下万人之上的英才才是,如果这点挫折都过不去的话,那又怎能担此大任,我中原岂不是再无能人了,也休怪敌人心狠手辣起来,因为自己的弱小才是敌人肆意妄为的理由。而我非常看好林懋霖。不知林大将军对这个提议感觉如何呢?或者说林大将军有其他打算呢?”

林懋霖站起身来向皇上鞠躬说道:“禀告陛下,我林懋霖无德无能,也不配得到大家的支持,但是现在你们两个要决一胜负还不如直接你们两个一起上,我林懋霖在一分钟之内取胜,否则就算我输。”

只见陈阳和悍虎不敢相信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道:“林懋霖,你也太狂妄了吧,我们两个虽然并不是最强大的人,但是我们好歹也是本次考核的前三,你想凭借一己之力在一分钟之内打倒我们,我们反而有点不忍心攻击你了呢,毕竟如果让长安城林大将军落魄不堪的话,我想林大将军也会很没有面子吧。”

林懋霖看着陈阳有点无可奈何的笑了。

而悍虎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林大将军实力强横,我们两个就一起上咯,我的战斧已经急不可耐了。”

就这样,舞台上突然多了三人,林懋霖独自面对着悍虎和陈阳的前后夹击,突然,陈阳手中的令牌就像一个触手一般朝林懋霖飞速刺来,林懋霖明显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仿佛背后有一个小小的冰山一般,那股寒意带着钻心的寒冷还有一种武器的锋芒逼迫而来。

就在飞来的瞬间林懋霖一个闪躲顺利躲过了令牌的攻击,却不料悍虎却举着战斧已经攻击到了林懋霖面前。

“林大将军小心了喔,我手上的战斧虽然不是什么阴冷偷袭的物器,但也有他的雄风。”

悍虎手上的战斧直接劈向了林懋霖,皇上身体微微往后倾,仿佛不忍看下去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一斧子下去,林懋霖可能会被劈成两半吧,那死相更不用说有多么凄惨了,甚至已经在皇上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一个恐怖的画面了吧,从皇上的举动中可以看出,他那莫名的畏惧感使他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会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恐惧和突如其来的身体上的避让。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林懋霖一个踏步,战斧从他的右侧肌肤滑下,沉重的力

量掠过耳畔,斧子的余温仍在肌肤上传递着。悍虎有于力量使的有点大了,或者是战斧的沉重令悍虎身体呈现惯性的向前倾,而且是呈现而且从头到脚都像极了一个将要倒下的花瓶一样,而唯一多的是那种花瓶所没有的可以随机应变的能力。

林懋霖见悍虎顺势倒下的时候一个飞身直接踢向见悍虎,就在这时,悍虎在林懋霖这一脚之下被没有多大的变化,只见一个强大而有力的防御状的护甲背心发出了“咣当”的声音。

林懋霖要回过神来,只见陈阳已经飞奔而来了,手上的令牌在他的手中就仿佛是多了一个剑柄一般,令牌在陈阳的手前三厘米的地方,又有那么几分像令剑,御令为剑!

“不要分神,你的对手是两个!”

说着陈阳已经攻击而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陈阳的攻击如同捷豹一般,敏捷的速度和雷雳的身法,林懋霖这些都看在眼里了。

看着这个这么难缠的两人,林懋霖一个侧步,手枪瞬间凝结出一个长枪状的武器,长枪迎着陈阳,而反应过来的悍虎而是直接拿着战斧朝林懋霖攻击而来,面对两人的前后夹击,林懋霖一个瞬影消失在了空中,当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了悍虎的身后,虽然悍虎身上有盔甲的保护,但是林懋霖知道,只有他是最容易下手的。长枪直接向悍虎攻击而去,长枪如同闪电一般直接打在悍虎的后背上,而悍虎受了这重重的一击,由于有铠甲的保护,他也没受什么伤,只是身后被震的隐隐做痛,铠甲虽然能抵挡敌人的攻击,但如果碰上强大而有力的攻击的话,铁甲背心就成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如果承受不了的话,还有可能在铁甲背心强烈的震荡下,内脏会出血甚至是炸裂,所以说,铁甲背心也不能承受太多的外力,如果只是抵挡一下突如其来的暗箭的话,那么铁甲背心就是一件显得极为强大的护身武器,甚至堪称神器的存在。

林懋霖一击之下感觉到了效果,随后又是一击,只叫得悍虎更加难堪了,一脸沉重而无可奈何的模样,就这样,悍虎足足承受了林懋霖的两下攻击之后身体微微的有点乏力起来了,就在这时陈阳说道:“兄弟干的不错,现在就由我解决眼前这个小子吧。”

陈阳在空气中凝结出了一个大大的阵法,只见阵法的枢眼之中悬着一个强而有力的令牌,令牌呈现锥形,为阵法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能量喷射而出,形成了强大而有力的法阵,**阵直接打在林懋霖的身上,就在那一刻,林懋霖感到无比的疼痛,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和难以复加的威慑朝他猛烈袭来,就在这时,悍虎身感不对,但是由于法阵锁定的是林懋霖,所以悍虎跳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叫御令大阵,是我从师学艺之时,花费七八年的时间才学会的一个阵法,只是这个阵法在凝聚的时候要花费点时间,就在你刚刚攻击悍虎的时候,我已经在凝聚法阵了,现在你投降的话,我现在就收起法阵你看怎么样。”

陈阳非常自信的说道。

反观林懋霖,阵法强烈将他锁定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随后就是漫天的刀光剑影,密密麻麻的,仿佛自己就身处在漫天飞来弓箭手的中央,而这里已经成为敌人的集火地带来,就在这个所有人都认为毫无生存的希望之时,林懋霖却挥舞着长枪宛若一个旋转的陀螺一般,陀螺直接把飞来的弓箭横扫了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弓箭的攻击已经持续了许久,林懋霖也有点力不从心了,毕竟着法阵的力量此刻是无穷无尽的,自己必须找到对方的破绽,只有击毁法阵他才有苟活下去的希望。

就在攻击而来的箭雨之中,一道亮光夺目而来,林懋霖从亮光之中看出了一丝精致到极点的东西,而且从中,林懋霖还看到了一点出不及防的东西,这应该就是这个令剑大阵的阵眼了吧,林懋霖飞速的转动着脑子,自己必须要从这密密麻麻的箭雨中飞身而上,直接一招破坏了这个法阵的枢纽,这样才算成功,也不用再使用蛮力抵挡了,因为就算是林懋霖,力量也是有极限的,坚持的久了也就更加的累了,到时候想反抗也只是有心无

力了。

只见林懋霖飞身上前,踏空而行,纵横万刃化作一柄飞剑载着林懋霖向前上飞去,就在这时,数十把弓箭飞快的袭来,而且弓箭已经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了,面对攻击而来的弓箭,林懋霖这个踏步,手中的长枪横扫而过,随后又是一挑,飞来的弓箭被林懋霖直接击飞了出去,而林懋霖也快来到了阵枢之前,就在长枪夺冠而出之时,陈阳却翻手凝结着一个印记,手势一张一合中带着迅捷和娴熟,随后阵法之中出现了一柄十分强大的剑,剑长八分,宽六分。只见那把剑完完整整的包裹着阵枢,而剑却直接向林懋霖攻击而来,泠冽的锋芒之下,林懋霖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见林懋霖双手化作掌法,手上却在结着印记。突然,林懋霖一个抬手之间,两股能量在空气之中相撞发出恐怖的爆炸声,爆响能量横扫了整个阵法地带,就连林懋霖也感觉的到能量掠夺而过的压迫感。

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法阵之中滚滚浓烟燃起,随后升腾而出,成空气之中伴随着模糊了所有人视线的灰色的烟雾,烟雾之中的林懋霖已经不见了踪迹,而场外的人紧张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林懋霖,希望下一秒奇迹会出现,也有着那么一些人却希望林懋霖在也不要出来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林懋霖就是一个敌人,一个不是很友好又没多少人想招惹的对手。

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个少年,他衣冠楚楚,长发飘飘,站在烟雾之中宛若天外仙人一般,烟雾就像是隔绝天空与地下的联系一般,只觉得其中之人有种升腾而起又清新脱俗之感。

只见太尉周皇叔站起身来,说道:“好,不错,不错,有大将之风。”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刚才爆炸的威力,那必定不是人所可以承受的,因为爆炸的冲击波直接将法阵炸的粉碎,就连考场都被轰的震荡起来,随后一股浓烟笼罩了整个考场之上,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考场之上的温度已经达到了101度,就像一只老鼠当今一个开水的锅里一样,而锅盖之下就是浓密到从排气孔中挤压而出的空气,如果不是还有一个排气孔的话,那么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蒸汽炸弹,炸弹足以炸毁那几块盛放锅炉的灶台。

林懋霖飞身而出,不是去哪里,而是直接来到了陈阳和悍虎的身前,只见林懋霖手上已没有了长枪,反而是一记重拳蓄力挥发而出,还没等陈阳回过神来,一声闷响,陈阳便飞出了考场,倒在了不远处的一块青石板铺成的地板上。

“只剩下你了,来吧,最后的考核也该结束了,战场之上我们还是好兄弟,我就不为难你了,给你来个快意恩仇点的。”

旱魃看到倒下了的陈阳,眼看自己也极有可能不是林懋霖的对手,但是身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又怎能畏惧强大的敌人呢,况且自己也并不弱小。

悍虎丢掉了手中的战斧,弯下腰,双手撑在地点地面上,作出一个爬行动作来,不一会儿,悍虎直接像林懋霖攻击而来。当林懋霖看向悍虎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随即一头猛虎已经来到了林懋霖的身边。

旱魃对着林懋霖喊道:“三弟小心,切不可被他的手掌击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懋霖也能感觉得到扑食而来的悍虎,从他诡异的动作,林懋霖可以看出,这个招式仿佛他在哪里见过,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也在隐隐做痛着,一切都只是一闪而过,若有若无的很是奇妙,但是林懋霖身体上传递给他的信息,特别是那个伤疤显得极为强烈。

“啊”

林懋霖一声怒哄,一个闪身,伸手直接抓住了悍虎的双手,顺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借势直接将悍虎丢出了考场,而此时的林懋霖明显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疼痛,痛苦令他跪在了地上,捂着脑袋,双腿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就在这时,场下一个阴冷的掉落里却传来了阴冷的笑声。

“原来真的是他,当年让他在我们手里逃跑了,但是他身上还残留着我们一族独有的神功,猎食者看来已经唤醒了”

第二十八章最后的行程-洛阳

林懋霖成功的夺得了魁首,皇上在考场之上拿出了笔墨纸砚,一张诺大的长方形的木台之上,皇上如行云流水般书写着,一笔一划都铿锵有力,刚柔并济,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皇上在收笔的时候,一滴笔墨直接落在了纸的一脚处,这滴墨水直接渗入了纸中,随后变成了纸上摸之不去的印记。

皇上说道:“林懋霖,今天长安城之上,你表现优异,我身为一国之主,孤没什么送给你的,只有这美好的山河和这长安城的五千人马,其他的如果你能得到其他诸侯的人了的话,我也会封给你的,望你日后再接再厉,莫要骄傲,现在你为国争光,将来国家以你为荣。”

林懋霖跪谢皇上道:“我林懋霖本出身草莽,今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我深感荣幸,但是我有一事相求,那就是重查十年前那个林家案!”

皇上和周皇叔都动容了,林家案他们也是有点眉目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从一开始周皇叔和皇上就已经查过了,可是苦于无证据,所以只能一拖再拖,现在林懋霖却要重诉十年那场兴衰案,林家的昙花一现史,不知是因为因果还是因为不可忽视的阴谋。

皇上也想知道这个中秘密所以也就允许了。

“朕同意你的请求,并且派长安城最好的查案官包荣兴,全力以赴帮你查他个水落石出。”

林懋霖谢过了皇上之后,一名太监直接宣布了皇上的分封行赏。

“悍虎封为二等上将,执掌兵马一千(随着兵力的上升,这个额度也会上升。),官邸一座,良田百亩,家丁百人,黄金白金百两,绫罗绸缎千匹,粮食生活供给千斤,且每个月都有百金银和粮食作为俸禄,供养你衣食无忧。

陈阳二等功和悍虎一样。

而吴迪尔和旱魃你们两个因救周皇叔有功,而且实力也不俗,特封为上将,和林懋霖一个级别,一同共赴洛阳。

林懋霖你实力最强,而且还没上战场就屡立战功,直接封为上将职位,位列周皇叔之下,且出城单兵在外可授予将士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称号,你也有一座豪华的府邸,他位于长安城的边角地带,可那里确是长安城最富灵脉的地方,那里长年四季如春,繁花似景,是长安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希望那里能令你留恋,常念故乡长安的好。”

一阵分封行赏之后,众将士都守护了自己的一份荣誉,而接下来就是要宣布一些叛逆忤道之人的罪名了。

“太尉因为谋反,勾结东瀛人,现又不知下落,所以全城通缉太尉和许景辰,如果发现太尉的同党一并论处,绝不轻易饶恕。

五散人也是太尉的手下,这令朕很是伤心,但是法理不允许侥幸和同情,五散人既已成了太尉的人,那么见到者如若带他来到督办这里伏案或者是举报一经抓获检举人便能得到丰厚的赏赐。”

众人得到了皇上的赏赐也是兴致勃勃的回到了各自分封的府邸中享受最后一晚天上人间的安逸。

而林懋霖却怎么也高兴起来,皇上分封给他的这块地就和十年前林家冤案所在之地只有一丘之隔。

看着心事重重的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急忙跟了上去,旱魃高大而魁梧的身材刚来到林懋霖旁边时直接伸出手来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三弟,又是什么困扰着你呢,莫不是你在皇上面前提过的十年前林家命案?你也性林,莫非”

还没等旱魃说完,吴迪尔却打断了旱魃的话,吴迪尔直接安慰道:“世界上没什么是我们兄弟过不去的,也不存在什么困难能够挡住我们兄弟三人的,只要兄弟齐心,金石亦可洞,兄弟们顶你就是了。”

林懋霖也没什么可瞒这两位好兄弟的,林懋霖挽住两人的肩膀就往前走去,可是不一会儿,前方却出现了一个街头闹剧。

“你们不长眼睛么,竟然打翻了我摆街糊口的营当,而且还想一走了之?大家过来评评理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三岁待哺的婴儿,一天省吃简用靠大家照顾才勉强生存下来,今突然被这帮人打翻了养家糊口的工具,这让我以后如何生活?天理何在啊!”

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而这名中年男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脸上长满麻子,嘴角微微翘起,谈话吐气间都流露着一股乡间少妇的韵味。

“你们不赔钱的话就别想走了,我们小本买卖,赚的是养家糊口的钱,今天你们匆匆忙忙的,你看这一地的狼藉还有这糟蹋了一地的食物,你们如果就此离去的话,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直接送到官府去得了。”

那三个因为碰翻了别人家摆摊用的器具而被生拉硬拽的不给离开,而呆在这里的三人却有点急不可耐了。

只见那三个士卒低头嘀咕着什么,虽然其他人听不到,但是耳聪目明的林懋霖却听到了他们低头细语的话。

“这两人很是难缠,但是恐于这皇城之中时有巡逻之人,我等如果这时轻易出手的话,怕会被朝廷的人抓个现行,到时候可能还会更加麻烦,要不然我们三个凑凑给他得了,也免得再生枝节,坏了太尉的好事。”

就在一名士卒说话之间,突然另外一名士卒敲了他一下脑袋之后怒斥道:“现在你还敢提这两个字,如果被抓到的话,那么我们就是全都会被斩首的笨蛋。”

三人一番讨论之后也是迫于无奈那两名商贩的纠缠只能摸着口袋,凑出个二十几块琐碎的银两来,当他们把钱交给店家的时候,店家的怒骂声显得更加凶狠毒辣。

“你们这点钱就想打发了我?你当我是街头上要饭的乞丐

么?如果不给钱,我就要报官了。”

说着那名三十多岁的生意人更加的嚣张跋扈了,双眼瞪的圆润,双手还拿着木棍时不时的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似乎想恐吓对方,如果你们不给钱,那么你们也别想走了的意思。

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看着热闹呢,可此时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队人马,他们身穿皇城巡逻服装,手上拿着佩剑直接拨开人群来到了商家还有那三个人的面前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在这繁华的闹市之中争吵,使得这片原本就不是很宽敞的路上显得更加的拥堵了,来往的行人由于无法通过而不得不绕道,走着一绕道就是数公里的,在一公里之外的一条街道上我们就听到投诉,经过好几个小时才来到这里,你们协商可以去一旁的路边协商,那里比较宽敞。”

就在那群卫兵刚说话不多时,周围的一群人突然拔刀出来了,兄弟们给我杀,太尉万岁。

原来这场拥堵事件只是一场阴谋,林懋霖三兄弟刚醒悟过来,只见他们身边的十几个百姓装扮的士兵朝他们三人冲了过来,他们可是一直都在林懋霖三兄弟的身后的,他们可是把林懋霖三兄弟的聊天内容都听了下来,虽然现在他们并不知道林懋霖三兄弟的来历,但是他们却知道这个绝对是敌人,而且是他们计划之外的来客。

瞬间,这里就成了一片混乱地带,掺杂的声音,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只见不多时,一个又一个人倒了下来,混乱从这里开始了。

林懋霖三兄弟面对攻击而来的十几名土匪般的士兵,只见旱魃不慌不忙的一个重拳直接打飞了一个出去,那人的余地直接掉落了下来,而人却还在空中向远处飞去,一会儿的功夫,那名士兵就已然倒在了竹篓之上,竹篓被打破之后,一股浓烟升起,吃了三斤灰尘的士兵不停的打着喷嚏,身体的疼痛令他只能躺在竹篓之前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却并没有兄弟去帮助他,所有人见到落寞的兄弟都表现的冷血无情,仿佛自己就没有看到一样,被他们无视的除了队友甚至还有自己。

林懋霖和吴迪尔虽然没有旱魃那么暴力,但是他们速度确实非常快的,不一会除了旱魃干掉的三人之外,另外的十一人都是林懋霖和吴迪尔干掉的。

“赶紧的,华来街又开始闹市了,我们必须赶在暴乱结束之前赶到,否则敌人就逃之夭夭了。”

领头的是一名看着消瘦的年轻女子,但是他在众兄弟的眼中却是女汉子一般的存在。

“头,我们真的要过去么?或许这应该是巡城守卫该干的事情吧,我们一帮捕快来好这个维护治安的事情真的好么?况且我们能打得过么。”

他们边赶路边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之间都不太自信,只有那名女捕快却显得格外的积极。

“你们拿着政府的钱,吃着国家的饭,却这么懒散,我带你们也算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我们那个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不是因为敌人太狡猾,而是因为你们都太喜欢推卸责任了,原本有的那么一点眉目,你们竟然个个都躺在衙门里,长官来了,就去检查那几具尸体,难道你们一直在衙门里分析就能找到凶手了?还是凶手自己送上门来给你抓呢?一个月前就有人遇害,一个月后更多的人遇害了,而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你们的尸检分析竟然都是一样的,县衙大人已经动怒了,如果再查不到真凶的话,你们就真的不用去见县衙大人了,今天我带你们出来,主要还是见见外面的世界,况且还有县衙派过来保护你们的衙门中最精英的士兵,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将是我们来到长安的首战,一定不要给洛阳丢人哦!”

林懋霖三兄弟只打的对面几十人哭爹喊娘的,一个个鼻涕眼泪禁不住的往外流,夹杂着咸咸的汗水、鼻涕和鲜血五味杂陈,流进嘴里还不停的哆嗦着。有的捂着嘴唇、有的捂着眼睛,还有的抱着手臂在地上打滚的,一时间,长兴街头一片狼藉。

突然有一个士卒问到:“你们是谁?”

旱魃恶狠狠的说道:“你爷爷我叫旱魃,这两人都是我兄弟,你们不服么?”

那名士兵急忙说道:“不敢,不敢,原来长安城一战成名的三兄弟啊,那这个应该就是林林懋霖了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可是你们再也开心了不了多久了。哈哈哈。”

林懋霖和吴迪尔并没有理会这人,只是转身便要离开,而旱魃却忍不住上前去揣了他两脚道:“竟然敢跟爷爷这么说话,难道是不想活了么?”

“二哥快点。”

林懋霖对着旱魃说道。

可是那群由女捕快带领的来自洛阳衙门的一群人拦住了林懋霖的去路,女捕快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长安城上行凶,你们是想被我们抓回去调查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叫什么名字,竟然这么狂妄,小姑娘还是回去吧,不要再到长安来了,这里最近不是很太平,也不是你们能招惹的起的。”

女捕快摸了摸鼻子一脸傲气的说道:“我叫厉雪,不要被我的名字吓到喔,现在也是大红人了,帮助乡下的老头老太太找回了不少耕牛和鸡鸭,对于寻人找物和破解一下大小疑难杂症我可是手到擒来。”

吴迪尔笑着迎了上去,道:“看你也挺漂亮的,没想到心地也是那么美,小姑娘能带领这么多人已经不错了,回去吧,免得在这长安之中恐多生变故。”

而这个小女孩却并不领情:“你说谁呢?谁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可是要当大捕快的人的,又岂能由你如此诽谤,来人,给我绑起来,回去细细问询。”

听到这话,他们那群守卫之中有一个却瑟瑟发抖着:“吴将军,小人见过吴迪尔大将军。”

随即,他们身后的一群人纷纷抬头看着林懋霖三人,他们可不想得罪这三人,毕竟别人是将军,他们却只是一群捕快,这个中差距他们自然是懂得的。突然一道飞镖射来,那群捕快之中便有一人中镖,飞镖没入背部,不长不短正好三寸 ,鲜血顺着刀刃流淌着。

“小心,暗处还有敌人,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林懋霖说着便纵身一跃,只见一个英雄气概的男人来到了屋檐之上,在林懋霖的四周突然瓦片翻飞,数十个黑衣人跃了出来直接朝林懋霖攻击而来,旱魃和吴迪尔反应过来之后也飞身上去,就在他们飞身上前的时候,林懋霖已经打落了大大小小三四号人了,一声嚎叫之后一个身影直接砸的地板轰隆作响,有一两个甚至还扬起了尘土,可谓是重量级的人物,这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滚起的动静却也是非常的大了。

而躲在角落之中的历雪却命令手下的一名军医道:“给我全力以赴救治,不能有丝毫的问题,也不能出差错了,也去去就回。”

只见历雪沿着路边的小道找了一个梯子爬上了瓦片之上,当他看到吴迪尔勇猛的战着数名黑衣人的时候,他的那颗少女心已然怦然心动了。

这就是我要找的吴将军,看来县衙有救了。

“吴将军。”

历雪刚喊了一声,脚下一滑直接从瓦上掉落了下去 ,一阵挣扎之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历雪他手下的一名小士卒首先过来想要搀扶历雪来着,却被历雪给拒绝了。

“我自己能起来,你走开。”

此人叫黄桃六,原本是一名孤儿,可在一次饥荒中和家人走散了,最终被县衙大人救下并且抚养长大,现在也算是混的个小捕快,跟随县衙大人的女儿出来皇城之中找寻吴将军,也是因为现在县衙府出了他们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吴将军帮忙的,他来的途中收到小道消息,吴将军也参加了今年的北伐征兵,如果顺利通过的话,明天就是启程洛阳的最后的日子了,所以他现在前来,还是为了吴迪尔而来的。

吴迪尔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便转过身来,一眼扫过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不到两下的功夫,林懋霖三人就已经解决了屋檐上的数十名刺客装扮之人,吴迪尔娴熟的拿出那个特殊的烽火狼烟对着天空就点燃了,“嗖”的一声,烽火狼烟飞上空中,天空之中呈现出一个拿着长剑的将军而周围却是星星点点的敌人的烟花组成的形状。

历雪急忙的对着手下一众人等说道:“还等什么,快点扶我上墙头,否则吴将军离去了,那就出大事了。”

可是就在她们墨迹的时候吴迪尔、林懋霖和旱魃已经离去了。

历雪总算是爬上了墙头,冒出了一个小头颅之后,历雪对着远方喊道:“吴将军等等我。”

可是远方除了回信也只有一片空荡荡的远方了。

林懋霖回到住所之前先回一趟客栈接前来了赵薇和他那个身受重伤的弟弟,我有新的府邸了,而此时赵薇却显得不开心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只见赵薇嘟着小嘴,一脸不情愿还带着点小情绪说道。

林懋霖急忙赔不是道:“赵薇大姐姐,我错了。”

赵薇则不依不饶的说道:“你错哪了?”

林懋霖低下头扯了扯赵薇的裙子道:“赵薇姐姐你消消气,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里是皇上分封给我的,在那里你和弟弟将不会被别人欺负了,而且还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不用在客栈之中了,那样不是很孤独么?”

赵薇听了林懋霖的话直接跳上来抱住林懋霖哭泣的说道:“你不要离开我们姐弟好么?我们不能没有你。”

林懋霖则是松开了赵薇的手说道:“我不会离开你们的,但是北伐是我无法改变的宿命,明天我就不得不起程了,现在带你们去住豪华的大别院。”

赵薇哭泣着刚要去抱弟弟的时候,林懋霖拉了拉赵薇的手臂之后,林懋霖来到弟弟的身前直接将它抱了起来就往门口走去,而赵薇却像一头小鹿一般跟在林懋霖的身后,一直走到楼下她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可能是离别之后的不舍,也可能是太多话想要说,可到头来这些话又不知从何处说起了,只能用最无声的方式表达着最原始的对彼此的爱。

“掌柜的结账。”

只见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在跑堂伙计的催促下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之后,那名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林懋霖说道:“林大将军您好,我叫何万金,我是这常来客栈的总老板,长安城乃至全国各地的常来客栈都是我开的,希望和将军交个朋友,账单就免了。”

说着,何老板伸出手来要跟林懋霖握手,林懋霖也是出于礼貌之下,也伸出手来,彼此握过手之后,何老板递给了林懋霖一张卡片装的物品,林懋霖一看才知道,这个何老板的背景其实也不简单。

回到这个皇上赏赐的大别院的时候,林懋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也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回到房间之中倒头就睡,而赵薇却回到了床上和弟弟两人独自吃完了饭之后,却没有再见到林懋霖了,当赵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到林懋霖的客房之后,通过半通明的纸糊窗户看到里面埋头大睡的林懋霖之后,自己则黯然的离开了。

第二天的清晨显得格外的清新,而林懋霖、吴迪尔、旱魃还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就要出发了。

第二十九章迷雾沼泽

天刚蒙蒙亮,树稍上冒出了新的枝牙,早晨的露水一滴一滴的打在枝丫上,顺着枝叶缓缓的滑下,然后落到地面上,这是自己给予大地的馈赠,早晨是万物复苏的一天中最好的时光,在这段时光里,勤劳的小蜜蜂起来采花酿蜜了,鸟儿也在欢快的歌唱,而长安城之中,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等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

“兄弟们,很遗憾的跟你们说,今天你们就要远离这座城市了,可以说你们是不幸的,但是也可以说你们非常幸运,因为历史将会告诉后来的人,中原之上曾经有这样一支队伍,他们披荆斩棘,过五关,斩六将,所过之处,敌人闻风而逃,百姓鼓声和舞蹈相迎。因为这样一支军队,他们创造了一个传奇,他的名字叫-北伐大军。

突然一名士兵站起来说道:“将军,我们此去能否一帆风顺呢?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迎战北狄大军,还请将军指引一条明路。”

林懋霖郑重其事的说道:“这个问题问的好,如今中原局势你们也是知道的,某些人想暗中作乱,勾结外敌,企图搞着一些地下的秘密勾当,我可以在这里跟大伙发誓,我们北狄大军不会受到任何秘密组织的影响,这里每一位将军都是统一战线的,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收复国土,让百姓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就在这时,一个脑袋冒了出来。

“吴迪尔大将军在么?请问吴迪尔大将军在么?”

只见一名身穿雪白色的连衣裙子探着脑袋连问了两句。

林懋霖看过去,只见吴迪尔已经走向看那个女孩:“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个小女孩似乎有点紧张的说道:“吴迪尔大将军,我能问你个事么?”

吴迪尔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你问吧,我答应你一定如实相告就是了。”

那个女孩在得到了吴迪尔的应允之后挪了挪脚,显得很是高兴,随后说道:“多谢大将军,小女子来之洛阳,但是在我们那个地方一个月前发生了一起重大的案件,而且这个案件已经有数十人离奇失踪了,经过我数次的摸排调查,但是敌人太狡猾了,我们刚查到了一点线索就被敌人销毁了证据,就在不久前,就连自己的家县衙府也遭到了……”

说道这里,女孩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吴迪尔很是绅士的递上了一条毛巾安慰道:“天底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今天你们不是找到我们了么,正好我们也要赶往洛阳,有什么事情你一路走一路跟我们说个究竟好么?”

“我叫历雪,是县衙的一名小捕快,也是县衙大人的亲生女儿。洛阳我可再熟悉不过了,我可以给你们带路,如果你们觉得无聊了,我可以唱一首我们那里很流行的歌曲给你们听,助你们解乏。

旱魃首先来了兴趣,道:“我旱魃就是不喜欢无聊的东西了,带上她,带上他。”

只见旱魃没有了以往的魁梧和铁骨铮铮的男子气概了,而此时的旱魃却多了几分儿女柔情来,这让一旁的林懋霖和吴迪尔很是无语。

吴迪尔看了周皇叔一眼之后,周皇叔回过头去,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这件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吴迪尔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楚楚可怜的历雪疼惜的说道:“好吧,那你就跟我们走吧。”

“我们出发!”

原本呆在周皇叔身边的栗将军突然命令道。

众人就想一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长队来,一点也不想刚刚入伍的样子,可能是他们在这长安城中或者是偏野地带早已看惯了训练有素的军人了吧,现在的他们正在有模有样的学着,可是,这个学驴看唱本的功夫却并不到家,只见那长长的队伍中有几个每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对齐前面的人,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对齐,队伍却还是弯弯的,而且间隙也是大大小小,间距不一,这也是让林懋霖很是头痛。

栗将军威严的说道:“皇城军,你们在前面做给他们看,而且行进的过程中尽量传授给他们站列的技巧,如果有什么 不懂的可以直接问他们,皇城军会细心且认真的授予你们行军和打仗的技能的,皇家军会在洛阳之行结束时回到皇城之中,而这个过程中,你们有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都可以问皇家军,皇家军肯定会帮助你们的。”

就为栗将军说话间,数十名拿着武器,披着战甲的士兵来到了周人的面前,就一声巨大的踏步声响起,数十个脚步跺下去却只发出了一个声音,“嘭”,甚至连

心跳都仿佛只有一个一样,见众将士一脸惊愕的表情,吴迪尔站出来说道:“兄弟们,你们刚应征出来,有着军事方面的东西你们还不是很懂,但是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会懂得更多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你们培养成一支好战、善战、能战、且没战必胜的军队,你们才是未来的王者之师,但是现在只有不断努力进取,不停的磨砺自己才能成功,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们中有哪一个拖后腿还不思进取的,那样的话我会直接打他踢出部队,我可不喜欢讲人情味,因为战场是冷酷的敌人可不会跟你坐下来好好谈,谁让你们肩负着重任呢,给我加油了兄弟们,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亲自监督你们,谁努力,谁偷懒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我也相信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来的,或者有些是为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而来,所以不论你们为了何种目的,今天我们的口号只有一个,那就是赴北迎敌,战刀轰鸣,敌人落荒而逃,百姓重新换上戎装,丰收的日子就是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时光。我们为了保家卫国,军师的战旗走到哪里插到哪里。”

兄弟们欢呼雀跃着,所有人都有模有样的学着,现在局势不太平,皇上特地让每一座城池再选拔好人才的时候也要派遣一下身经百战的士兵护送他们并且教授他们本领,直到洛阳选拔结束之后才能回来。就在他们兄弟间打打闹闹的日后,日头已经落下了三分了。

重回这一天的早晨,林懋霖出门时看到了赵薇和弟弟跑来出来,两人含情目目的看着林懋霖,赵薇说道:“林懋霖,多谢你这么多天来对我们姐妹的照顾,这座别院是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我们姐妹却坐享其成,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对我和弟弟来说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毕竟这样会对弟弟的内心造成不小的影响,不劳而获的思想一旦形成,那将是痛苦的开始,所以我不想因为你让我们居住而把我们自己就在这个安逸的地方,我们要跟你从军打仗,弟弟可以跟在你身边习武,而我可以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说完,赵薇和弟弟跪在地上央求着林懋霖带上他们,看着这两个从小就孤苦伶仃的人,林懋霖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呢,从小父母亲人都相继离去,只留下自己一人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当初没有周皇叔和师傅的照顾,可能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复存在了吧,林懋霖想起了他一生之中的磨难,还有磨难之人的贵人,林懋霖心头一紧便不忍心拒绝这姐弟两人了。

林懋霖扶着赵薇和弟弟赵康起来然后对着姐弟两说道:“你们可想好了么,此去必定凶多吉少,北狄军队和朝廷之内一些黑恶势力,他们都是无比强大的存在,而我们这支军队却只是一支刚刚成立不久的五千人的队伍,我们如果想在这残酷的战争中存活下来就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汗水还有百倍的努力。”

赵薇对林懋霖微微一笑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懋霖没有想到赵薇这个回答很是让他头疼,从军打仗还带着老弱妇孺,这着实令林懋霖有点无法适应,但是转念一想,可能是内心的一丝怜悯,林懋霖还是同意了姐弟两的要求。

“我可以带你们两个过去,但是我们得约法三章。第一,跟着军队可以,但是不能做出格的事情;第二,一切都得听我的,如果敢跟其他人跑或者叛变的话,后果自负;第三有什么时候要先和我商量之后才能做决定。”

赵薇听着一愣一愣的,他哪里知道林懋霖怎么想的,只是简单的认为林懋霖这都是为了自己姐弟两,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弟弟早就死在了敌人的手里或者因为饥荒早已饿死街头了吧。

“禀告将军,越过前面那片沼泽就是洛阳了。”

一名哨兵飞身来报。陈阳拿着令牌对那个哨兵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名哨兵禀报完之后渐渐的退了下去,陈阳来到看了一眼林懋霖之后转身来到了周皇叔的面前:“禀告周皇叔,前面有一片沼泽,而且这一片沼泽是通往洛阳的唯一途径,我这就带兵过去探路。”

陈阳一个拱手直接退了下去。

陈阳带着手下一百多号人马来到了沼泽前。而林懋霖却不解的问周皇叔道:“这个陈阳去干嘛了,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周皇叔直接说道:“林将军大可不必担心,眼前有一片沼泽,而且沼泽是唯一的通道,我们只有通过了沼泽才能抵达洛阳,所以陈阳急匆匆的赶过去就是为了套路,试探一下沼泽能否通人,或者说沼泽之下是否安全,我们的大军过去会不会被拦截之类的。

就在

林懋霖和周皇叔谈论的时候,这时,一个哨兵来报。

“不好了,陈将军和一群倭寇打起来,而且打的非常惨烈,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双方起了争执,而且陈将军好像也遇到了点危险。”

林懋霖和周皇叔听到了哨兵这么说也是火急火燎的赶往了那片沼泽之地,就在他们的兵马赶到沼泽地带的时候,只见一群人杀将而去,一排弓箭齐刷刷的攻击而来,林懋霖命令道:“战士上前,举起你们手中的盾牌给我挡住这攻击。”

一群全是壮汉组成的队伍手里拿着盾牌,他们一个跟着一个,井然有序的挡在林懋霖和周皇叔的身边。

“噼里啪啦”数不清的弓箭撞击盾牌发出铿锵般的响声,突然一支弓箭穿梭而去,带着泠冽的气劲,不多时,只是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盾牌直接被洞穿了,这支箭穿过了盾牌也穿过了那个拿着盾牌的士兵,虽然众人都感觉不到袭来的弓箭,但是却有一个人,他却能凭借感官探知到远处的威胁。

“周皇叔小心!”

林懋霖直接推开了周皇叔,那支箭向林懋霖攻击而来的时候,身后也跟着无数的弓箭,林懋霖想到这下糟糕了。

还没等林懋霖说完,那个被利箭击穿了胸膛的士兵随即倒在了地上,手上的盾牌也随之掉落,随后又攻击了无数支利刃过来,而这时已经有好多士兵倒下了。

林懋霖面对攻击而来的弓箭,弓箭如同一只势不可挡的野兽一般,不容分说,不到一瞬的时间就已经攻击到了林懋霖到眼前,当那个弓箭离林懋霖只有001公分的时候,弓箭就再也没有前进半步。

“给我破。”

随着林懋霖一声爆喝,原本向他飞来的弓箭全都化作了 虚无,只见一团粉末消失在了风里。

林懋霖挥了一挥衣袖直接来到沼泽边上,对着沼泽喊道:“里面的人听好了,今天我林懋霖必须过去,如果你们再敢阻拦,那我们竟然做不了朋友只能做敌人了。”

一声过后,沼泽之下并没有声音回复他。

林懋霖接着说道:“兄弟们找来沉香木,木头敲击着沼泽水面,沉香叶则丢入沼泽之中。”

突然在沼泽地里一块平坦的小土坡上,随着土坡微微翘动了几下,一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长安来的,失敬失敬,听说长安城吴迪尔的结拜兄弟林懋霖夺得了魁首?所有人都浩浩荡荡的赶往洛阳,我等只是一些落草的乡野村夫,还请大人不计下我人过,就放了我等吧。”

林懋霖也不想多生祸端只能选择了一个更加稳妥有效的办法。

“你们现在放我们过去并且保证不会突然埋伏,我们就饶了你们,但是,如果走到半中你们的人突然下了杀手,我们也不好办啊,这样吧,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上岸来,并且放下你们的武器我就相信你们。”

而那名身穿赤褐色衣服浑身沾满泥土的男子却有点犹豫的说道:“这个,这个,等等我跟我们的大哥汇报一下,,看你们这个提议可行不可行,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林将军留下一个签名,我等也好留个纪念。”

说完,那人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在这沼泽之下原来还别有洞天。

“大哥,前面是长安来人,而且那个林将军好像知道我们沼泽的破解之法,看他说的头头是道,属下只能来禀告大哥, 我们还阻拦不阻拦他们了。”

放眼望去,一个油腻的中年男子坐在长形方椅之上,而这名男子左右两边分别有两个妩媚的女子,这两名女子一个抱着中年男子的左手,一个抱着中年男子的右手,还不停的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整个巢穴之中满是同流合污之徒。

那个中年男子叫郭大福,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两年前的他还是一个在街上杀猪卖肉的屠夫呢,现在成了这空沼之下的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头目,这件事情也就说来话长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小小长安城的人也解决不了么?跟我上去会会他。”

沼泽之中突然走出来一群人,而这群人中为首的那个正是油腻的中年大叔郭大福。

“你们好啊,听说你们要去洛阳,我们兄弟在这里足足熬了七年,今天我们想要干一票大的,不知各位可否走异议。”

林懋霖可不想卖他面子,可是刚刚林懋霖和周皇叔却从地上发现了陈阳遗留下来的烽火狼烟之北狄令牌,看来敌人可能已经拥有了筹码,林懋霖和郭大福的谈判也将要开始了。

第三十章阴谋

林懋霖只觉得沼泽之中仿佛多了某种禁制,而这种禁制正在不断的扩大,以至于沼泽之外都成了敌人的势力影响范围,而且黑暗也悄然而至。

“大哥,就是他们,那个站在高山之上,身穿黄金战甲,面貌不凡,柳岸齐眉的小子,他似乎知道这沼泽之地的破解之法,而且听说还是烽火狼烟之北狄长安的统领。”

一名身穿蓝色服装的小儿对着郭大富说道。

郭大富拱手作揖道:“原来是周皇叔和林懋霖呀,周皇叔好久不见,不知今日可好?这洛阳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况且洛阳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太平。”

周皇叔霸气的说道:“原来是郭大哥,幸会幸会,早有耳闻,当年洛阳一战,令倭寇闻风丧胆,逃之夭夭之人,就是郭大哥带领的这帮人马,现如今,郭大哥为何要在这沼泽之地落草,还设法阻挡我等?”

郭大富哈哈大笑道:“哪敢,哪敢,条条大道通罗马,周皇叔你等来到我的沼泽领域就不能绕道而行么?况且我这里也没有这么好过,毕竟整个洛阳也不是这么轻易进去的,你们如果有足够的能力,我们自然会放心,如果没我 还请周皇叔带着你这帮兄弟回去吧。

随后,郭大富指着林懋霖,道:“你就是长安城一战成名的林懋霖?今天来到我迷雾沼泽,有没有兴趣闯闯?如果通过了,那么不仅你的人我们能放,你们通过我自然不会阻拦,而且我们还能成为朋友,你看怎么样?”

林懋霖一脸不好气的说道:“你这迷雾沼泽对于我来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在你让我通过你们这什么狗屁考核?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吧。我凭什么答应你呢?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很难办咯。”

郭大富看了一看周围几个兄弟,但是他那几名兄弟却眼里闪烁着金光,只见一名小弟对着郭大富低声呢喃道:“大哥,答应他,你要相信那位大人的能力,只要这林懋霖进入了死亡沼泽之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不止答应他一个条件了,就算是一百个条件,等到那位大人的人马一到,我想,他们全都得玩完。”

郭大富听了点了点头,阴冷一笑,道:“这就答应你,但是我事先跟你们说好了,如果你在我们云雾沼泽死了的话也不能怪我们哦,毕竟刀枪无眼,我们也表示很无奈。”

就在郭大富说话之间,旱魃站出来说道:“你说的轻巧,如果我三弟有什么闪失的话,我定端了你老巢,非把这里搅合天翻地覆不可。”

看到旱魃怒气冲冲的样子,只见郭大富还有那一帮弟兄一个拘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此时的郭大富是这么想的”如果发起仗来,我们还有迷雾沼泽作为庇护,况且迷雾沼泽之下便是四通八达的地下洞穴,只要进入了洞穴之中,就算是再彪悍的部队也奈何不了我们。更不用说,那位神秘大人的军队了,一旦他们到达这里,就算是整个中原最强大的几股势力都未必能救他们咯。”

旱魃见他们不怒自喜,便更加来气了。”你们给老子听好了,如果我三弟有事,你们这老巢也会彻底倾覆,随着一阵“哗哗”的声音,一队人马已经拉着好几十堆拖车的木材过来了,这些木材上还有新鲜的磨痕,一看就知道是刚砍下来不久的。

郭大富更是

一阵嘲笑,道:“旱魃大哥,我们保证不会难为林大将军的好了吧,你千万别干这种有伤合气之事,有事好商量,况且我将欠林将军一个承诺呢。”

只见郭大富给旱魃和林懋霖等人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之中满是卑鄙和不屑,但是一群迷迷糊糊的众人,他们不知道这是演的事哪出,只知道皇上已经奉命林懋霖为长安城统领了,他们身为长安城的士兵,当然要听这个大将军的话了,否则也没有他们现在浩浩荡荡北伐了。但是转思一想,只要去了洛阳,那么一切都会改写,或许他们的最大的将军就要是另外一人了,到那时,一切格局又会是现在这样么?难道我们不能直接杀将过去么?那岂不是剩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么?这群大人物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无人知晓,因为他们更加关心他们自己的利益,杀敌保家卫国只是一条使他们出人头地的道路而已,建功立业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也是他们所追求的,毕竟生活水平和官位高低是直接挂钩的,如果一个市井小儿的话,或许什么都不重要,但是生活负担会很重,在这群城市之中就算靠小偷小摸能够勉强维持生计,但是如果哪天他们被打断了手脚,那他们能等死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长安城甚至是中原地带,百姓如果勤劳点,自然不会饿死,但是如果不努力的话,那么沦落为市井小儿都是不错的了,毕竟那些市井小儿大多是外地逃到长安来的难民,他们有一些是家里的独苗,父母亲人走散或者已经饿死了的,来到这皇城之中原本想避难,却发现这里只看重金钱和利益,难民逃过来了,最多不被战争侵害,但是如果想要过的安逸舒适的话,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毕竟像赵薇和他弟弟那样被林懋霖救济的贫苦人又有多少呢?可能还有很多很多不幸的人正在遭受着更加残酷的磨难吧。

林懋霖想到这里,心头就千般滋味在心头。从长安城出发之时林懋霖就已经暗暗发誓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平息了这可恶的战争,还百姓一个公正和平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人们无忧无虑的生活着,阖家团圆,开心快乐,人和人之间也是彼此照顾,互相帮助,在这个大家庭里,一家有难万家帮,一人有难事万人扶。”

林懋霖霸气十足的说道:“兄弟们你们放心就好了,我去去就回,你们难道没看到我在长安城上的崭露头角么?或许你们认为我那是走运,但是我可以跟你们承诺,不带你们造成北伐之时,我觉不会轻易的倒下。”

周皇叔见林懋霖如此执着便开口道:“你才是长安城最高统领,如果你有事的话,那么整个北伐军都将会元气受挫,所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吴迪尔和旱魃,你们二人听令,如果你们有什么事的话,请务必保护好林大将军,祝你们一切顺利。”

吴迪尔和旱魃上前来双手作揖,道:“属下遵命,我们一定会凯旋归来的,请周皇叔放心。”

就在林懋霖走上前的时候印入周皇叔眼里的是模模糊糊的林懋霖三兄弟的形象,所有人看到洞穴上的蝙蝠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是悬着的,他们不知道将来会放生什么,但是他们知道这个考核必定难如登天。

林懋霖脚上踩着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石头,石头咔嚓一声,只叫的林懋霖三人愣在了原地,不一会儿,天空中“嗖”的一声,无数支箭羽飞来,林懋

霖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身体自然而然的往上跳跃而去,宛若一道弯月一般,而三支弓箭分别从林懋霖的腰间、额头、小腿窝处飞过,就差一点点的距离,就是这毫厘之间,只看的所有人胆战心惊。

只见一名士兵在周皇叔的耳旁间窃窃私语着,好像有某种秘密一般。

周皇叔站起身来命令道:“来人,该派一部分人出去历练历练了。旱虎,你带领三队人马去到后方的洛阳山处,栗将军会安排你接下来的行程的,给你们一个时辰务必到那里,可有异议?旱大将军!”

旱虎上前来鞠躬道:“禀报周皇叔,我身为朝廷的人,当然以军令为重,您尽管放心,如果出了什么叉子,您尽管拿小人问罪便可,军令状拿来。”

两名拿着一张黄色的草纸,只见草纸之上写着军令状三个大字,大字之下附着一连串小字,小字记载的是:军人必须严于律己,恪尽职守,如若违背,贻误战机,那么一切后果由本人旱虎独自承担等字样。

旱虎干净利落的按下了手印,随后那两米拿着报纸上来的士兵,看见一切手续已经办妥了之后,便缓慢的退下了。

旱虎来到三队面前,清了清嗓子道:“兄弟们,你们可愿意跟随我共赴前线,而你们的将军全都为了战争而无所畏惧,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般强大呢?给我看一下你们的勇气好么?”

旱虎说完,可场下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响亮的声音,可是这点声音没过多久就淹没在了人山人海之中。

“好的,很高兴看到热情似火的你们,跟紧大部队了,出发!”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洛阳之外而去,而向周皇叔他们夹来的远不止一队人马。

“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天子脚下,动刀动枪,我们乃北伐大军,阻挡我们的去路,这可是杀头大罪,还不速速退下!”

栗战名手下的一名战将对着眼前的一行人怒斥道。

而这一行人仿佛没听到一样,突然间,一个个拔出腰间的战刀,战刀长却有足足的八寸,而且最特殊的还是那刀的造型,只见战刀弯弯的宛若一轮明月,却又被镶上了暗红色的宝珠,宝珠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光芒之下更加彰显了如众不同的战斗风格。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中原又是为何?”

只见群战士中的一人直接站出来,战刀飞身而过,瞬间三名士兵就已经人头落地了,场上只留着一个缓缓收起战刀的武士,这个武士威武又霸气的说道:“我们是阎王派来取你们手级的人!”

“杀!”

“兄弟们,给我上。”

只见场上一片混乱,喊打喊杀声四起,刀枪剑戟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洛阳山脉,而林懋霖三兄弟已经通过了暗箭的埋伏,来到一个火炉状冒着地底岩浆的宛若喷泉口般的物体旁,而此时这里的温度已经接近了300摄氏度了,林懋霖三人也只能远远的观望,随后地下一道岩浆喷涌而去,林懋霖一个跳跃再闪躲,岩浆形成的光柱直接打到了天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了,当岩浆形成的光柱打到顶部的时候,上面传来一个非同凡响的声音。

“轰”的一声,这里掉落下来几块巨石,巨石刚掉落下来就化作了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三十一章破局

顶着炎热的气温,和岩浆的突然袭击,林懋霖三兄弟已经显得十分吃力了。

又是数十道宛若惊雷一般的惨烈的岩浆从他们脚下悄无声息的袭来,纵横万刃隐隐的震动着,一点一点的触动着林懋霖最敏感的神经。

“这是怎么了,兄弟,别闹。”

三道岩浆喷射而来,林懋霖看了看身后的吴迪尔和旱魃,身体一转就躲过了攻击而来的岩浆,衣服被岩浆烘烤的焦黑了起来。好吧和吴迪尔闪躲的还算及时,岩浆喷射而去,并没有伤到他们,但是岩浆的危机却让一旁的他们停下了脚步,看来他们两人不能再前进了。林懋霖嘴唇干燥的对身后的两名兄弟说道:“送我到这里就行了,以后的路就让我自己走下去吧,你只要守好这考核之门就行了。”

说话间,林懋霖已经来到了吴迪尔和旱魃身旁,林懋霖却是一个虎扑,直接放倒了吴迪人两人,这是两道冲天的火柱冲破天际,只见林懋霖上方的墙壁已经摇摇欲坠了。

林懋霖扶起旱魃和吴迪尔道:“你们赶紧离开,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吴迪尔有些不舍的看着林懋霖,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却能看出来,他是多么的不希望离开,但是旱魃给了林懋霖一个眼色之后,大手一挥直接拽着林懋霖往后走去。

“旱魃二弟,你干什么,三弟还在里面呢。”

旱魃直接说道:“大哥,这都是我的错,你以后怎么责罚我都行,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拖累了三弟,让三弟自己通过考核吧,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等着我们呢。”

就在这时一道几乎席卷了整合舞台的红色光柱正在酝酿着。而且已经蔓延到了地面上了。

“兄弟们,赶紧出去。”

林懋霖喊话的时候,可是一切都晚了,红色的光柱已经向地面溅射而来,红色的火花已经把光柱之外的一切都焚烧成了灰烬,就连空气都是滚烫的,空气中充满着烤焦的泥土混杂着一点点烤肉的清香。

就在这片火海中,印入众人眼中的是吴迪尔和旱魃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而他们身后却留下了一块大大的伤疤,就在两人上上岸的时候,已经在那里等待着的周皇叔的士兵马上上前来扶起了他们两人,并且有两名士兵已经抬来了担架,两副担子之上,,吴迪尔和旱魃趴在上面已经昏迷不醒了。

周皇叔喊到:“快,快,快,快点把镜头转到林懋霖那边去,或许他并没有死呢?”

就在镜头缓缓移动的时候,突然“咔咔咔”发出了几声诡异的声音,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那个镜头突然炸裂开来,空气之中留下一道被火焰灼烧的印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留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

一名士兵看着这冲天而起的火光、破损的镜头、还有这恐怖的一切,他的脑子里突然就像一个充满气的气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不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世事,也不是因为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令他感到无比的陌生,那种无助和迷茫之感在心头悄然升起。紧接着是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

“冲,给我杀,一个都不要留。”

周皇叔还有他手下的那帮士兵拼命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冲锋和箭羽袭来,时不时有一波士兵倒下,后面又有一波士兵站起来,四五次这样的小规模战争之后,周皇叔和他的手下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一股麻痹之感瞬间袭遍全身,可能不是因为战斗太久导致全力无力的原因,而是中毒了,而且这个毒素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早早的给他们种下来。

一群人把周皇叔围了起来,郭大富笑道:“黄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总算让我郭大富扬名立万了,哈

哈哈,周皇叔只可惜你地位高贵,权野滔天,又是这北伐大军的头号人物,我等跟你比起来就是蚂蚁和大象,差距可用天地形容也不为过了吧,但是只因太尉和你有过节,我等不得以,只能在这洛阳门口设下埋伏,等到周皇叔和林懋霖你们到来,将你们一网打尽才是我们的任务,来人,把周皇叔等人绑咯,交由太尉处置。”

四五个大汉走上前来,拖着柔软的身体站出来四个身穿军服的士兵半弯着身体伸手拦住了向周皇叔走来的一众人等,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他们被强悍的敌人轻轻的一推就倒在了一边了。

“不要,你们给我站住!”

那四五名大汉并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他们,只见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皇叔,走在那几士兵身边过的时候,眼神都不眨一下,一脸的傲慢模样,可能是因为久经战场的缘故,或者是胜利后所表现出来的自信。

“周皇叔,属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敌人得逞的,要抓周皇叔的话,你们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只见他双手抓住了一个正在向周皇叔靠近的敌方士兵小腿,可是现在的他浑身已经没有太多力气了,敌人往前走的时候要看就要挣脱的时候,那名士兵紧紧的抱住敌人的小腿,双手搂住,脖子用力贴近敌人的小腿,用力的死死的扣住,生怕敌人从自己眼前溜走,也怕他们的阴谋得逞了,所以人们看到了一个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竟然趴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抓着敌人,然而这一幕在周皇叔的眼里却显得格外的感动和怜悯。

就在这时,敌人一个大脚过来,直接踢在地上的那名士兵的身上,一股沉闷的声音响起,随即那名士兵忍不住卷曲了身子,而撺紧的双手由于用力过大而显得颤抖着,不知情的人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踢到了胃还是什么要害呢,但是如果你身临其境或者说你就是这个被踢的微微颤抖的年轻士兵的话,你就会知道,此时的他是真的不想让这位士兵靠近自己的长官,特别是现在的周皇叔,仿佛周皇叔在他的心目中有着某种高高在上而又无可替代的地位一般。

周皇叔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周皇叔扶起身子,道:“你们不要对我的士兵做什么,如果你们敢对他做什么的话,我绝对不会放你们。”

听到周皇叔这句话,深知周皇叔的厉害,他们只觉得手脚一阵哆嗦,但是看到周皇叔这般模样,他们又嘲笑般的说道:“周皇叔,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虽然我们只是一群小小的士兵,但是我们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吧,什么样的敌人我们没有见过,也深深的被周皇叔的事迹所影响,但是现在的周皇叔,不怪我们说,你现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你拿什么反抗?或者是什么给你恐吓我们的资本?”

那群人说着拔出了战刀,只见战刀在空中散发着泠冽的光芒,随后战刀直接向那名士兵挥砍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刀快要下去的时候,就在周皇叔喊出“小刘!”的时候,林懋霖直接一个长枪挑飞了那名士兵手里的刀,一个控鹤犹龙直接就把那个士兵给放倒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士兵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八面玲珑的将军之后,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林懋霖扶着那名士兵,而此时,山上一众人等杀来。

“别跑,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地上也站起来了一片人马,他们手里的刀有些已经染上了地上的尘土,但是那已经无伤大雅了,毕竟,现在深入虎穴的并不是他们,而现在的敌人更应该胆战心惊才对。

“我们数到三,如果你们还没放下武器的话,我们只能格杀勿论了。”

林懋霖伸出手指,“一”的时候一根手指指着天空,“二”的时候第二跟手指伸了出来。就在林懋霖数到二的时候,一个慌了神的士兵向山林处跑去,就在他跑到灌木丛前面时,一支弓箭射了

过来,那支弓箭直接没入泥土中十厘米有余,“嗖”的一声,另一支弓箭飞来,只见这支弓箭不是射杀了那名逃跑的士兵,而是直接没入了旁边的灌木丛中,林懋霖手拿着弓箭,长枪插在眼前的地面上,微微徐徐吹过,一股英雄人物才有的气概在这个将军这里也有了几分姿态。

那名士兵“啊”了一声直接往回跑了过来,而且双腿已经发软了,突然一头雄狮跳了出来,林懋霖的那支弓箭只是轻轻的划过狮子的耳畔,随后径直的没入了前方的小土丘里了。

那头狮子扑向那名士兵,那名士兵看着雄师的时候,心中的恐惧升华到了极致,双腿不停的打颤,屁股拖着地面向后挪去。

“啊,我不想死!”

狮子原本还是埋伏那名士兵的,可是,这个到嘴的食物他竟然放弃了,转而直接奔跑着向林懋霖跑来,一路上,所有人都害怕的让了一条路出来,雄师矫健的四肢更是让他在草原中如同一个大杀四方的战神一般,那种威严和那骨子里的傲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也不是什么猛兽都能具备的,身为百兽之王的狮子,当他面对一群人类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无法想象,一头雄狮竟然来到林懋霖的面前就像一条哈士奇一样,孝顺和忠诚表现在这样一种猛兽身上却是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林懋霖摸了摸狮子的额头很是怜悯的说道:“小东西,真的是可怜了你,被这迷雾沼泽困在底下已有数个春秋了,如今我将要让你重获新生。得到更加大的社会和地位,无数的荣耀和财富。”

那头狮子似乎听懂了一般,使劲的摇摇头,又不断的蹭着林懋霖的手掌。

“来人,给我把这里所有人等抓起来。”

边说,林懋霖还一边向郭大富走去,道:“郭大富,你好好的屠夫不做,为何要跑来这里抛头颅撒热血呢?这是我们军人该干的事情,你也算半个生意人了,竟然参合我们军队的事情,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还记得你答应我的那个条件么?这么多人在场呢,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

郭大富看着近在咫尺的雄狮,眼里流露出恐惧之色,哪里还说的出话,可能脑海里已经浮现了无数次,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被那头雄狮一口吞下的场景了吧。

“人都是被自己吓死的。别怕,我又不会干嘛给你,只是你答应我的事,我要你跟我来。”

说着林懋霖身旁的那头雄狮直接一口叼着郭大富往前走去,周皇叔也一脸惊愕的站起来,道:“林大将军,这,这狮子怎么会听你的。”

林懋霖对着周皇叔作揖道:“周皇叔,栗将军哪里我已经去过了,他们一起安好,请周皇叔放心,周皇叔还有你跟我们一起来。”

眼前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满是惊谔的看着林懋霖,又看着周围的环境,左顾右盼了一会的他,突然感觉自己被重视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是村里面的一些不出名的小人物,他们都未曾正眼看过他,而现在的林懋霖,竟然直接让他和周皇叔一起随他们一起?这可能在这个年轻人心里想都不敢想呀,这是什么样的机遇呀。

“还不快走?”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子来,道:“是,是,是,林大将军,周皇叔,你们先走,我跟着!”

周皇叔哈哈哈大笑道:“兄弟这么尊敬长辈哦?好孩子。”

雄狮拖拽着郭大富,四人一狮子就这样往沼泽地带走去,就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处隐秘的洞穴将四人牵引了进去,四人一狮子来到了石门之上,却只见石门之上写着“军武之库,上善若水,行流以至,猛兽护林,乾隆庇护。非大善大能之人切勿靠近,军武重地,行则通灵,败则亡矣。”的字样,然而这句话林懋霖在世外桃源之中就早已听师傅诵读过了。

第三十二章宝藏

“兄弟,你说什么?砍伐沉香木是林大大安排的?浑身软弱无力也是林大将军早就预料到了的?真让人不敢相信。”

只见一名刚入伍就看到林大大的英勇身姿的少年士兵很是羡慕,眼神中流露着崇拜之色,而且满是渴望知道林大将军的更多身世。这次,并不是所有士兵都知道这个秘密的,毕竟一些年轻人可能顶不住诱惑,或者经受不住敌人的严刑拷打,最后,计划还没得逞就已经被敌人一举全歼了,所以说不跟他们说也是为了他们好,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嘛。从军打仗,叛徒往往是死的最惨的,毕竟刑法这种东西谁都改变不了。

“竟然林大将军这么勇猛,那么一定也是一个大才大能之人吧,我只想跟随林将军一路杀敌报国,为国解除分忧,保卫祖国的大好河山。”

林懋霖看着上面大才大能的字样噗嗤一笑,道:“这个今天就要改写咯,把这四个字改成黑猫警长或者芝麻开门好了,这样更加通俗易懂。

周皇叔也是捂嘴笑道:“林懋霖,你也太坏了吧,真的是亵渎胜地啊,也只会有你才敢这么干,所有的一切不可能在你手里都皆有可能了”

同行三聊的正嗨的时候,郭大富却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林将军,我想zhang,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可以么,而且我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还请林大将军高抬贵手,也请狮哥嘴下留情。”

在这个山洞门口,林懋霖和周皇叔唯一一次没有上下级关系,反而说话间都带着亲兄弟的语气,一种相见甚晚的情调之下,那名年轻的士兵也不再如此拘束了。三人还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可是郭大富一句话直接打断了他们的闲聊,无形之中众人众人早已来到了山门的最里面了,这里已经能看到锁芯了,只有钥匙才能打开。

“放下他吧。”

只见雄狮一声咆哮,郭大富直接重重滚落到了地面上,随即郭大富拍了拍屁股站起来,道:“你们找我来自己,我知道你们为的是什么了,你们休想,这迷雾沼泽本来就是为了守护宝藏的,而且这个宝藏十年前就已经被太尉发现了,只是近年来,我才作为这军火库的守护者被派到了这里来,你们想通过我的手打军火库的大门,你们想都别想,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的。”

雄狮一阵咆哮之后,张大了嘴巴朝着郭大富怒哄着,似乎这就是雄狮的晚餐一般,只吓得郭大富一阵哆嗦,脸色煞白煞白的很是人。

“我答应你们了,我只知道我只是其中的一把开启大门的钥匙,到时候如果让我一个人去开启大门的话我想我无法办到,因为太尉已经试过了,经历了无数次的尝试之后,都没有打开大门,太尉以为那个传说是骗人的,还为此差点把我杀了,如果一个神秘人求情,估计这会我已经见了阎王了吧,留我在这边镇守迷雾沼泽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大人你如果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这就可以杀了我,反正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说着郭大富轻轻的摆摆手,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哈哈哈,郭兄,我找你来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如果你想违背诺言的话,那么我可以放你离开,可是你怎么跟你那帮弟兄面前解释呢,或者我们说你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违背誓言,责任不敢担当的孬种?还是跟着太尉继续卖国求荣?如果你连最后一丝对国家的留恋都没有了的话,我也没必要跟你多说下去,我尊重你的选择,成为敌人或是朋友。”

郭大富正要说话,林懋霖打断了他继续说道:“不要急着回答,日后你会知道的,太尉可能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只是现在的你还觉得无所谓

,一脸无辜和不知所以的表情,可能还会天真的以为太尉会派人来救你,真的是可笑至极啊!”

听到林懋霖的话,只见郭大富摇了摇头,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四人往前走去的时候,突然,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冲了出来,只见为首的那名身穿白色衣服,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纹着骷髅头的七寸玲珑方形宝塔刀柄、刀刃呈现出锐利的锋芒、刀身修长却流露出透彻心扉的战争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来人啊。”

就在周皇叔说话的时候,场下却无一人应答,而那个林懋霖带来的士兵却放在周皇叔身前说道:“周皇叔放心,有我在,末将定能保周皇叔周全。”

只见那名士兵拿出了最破旧的武器,放眼望去,只见那把武器之上,早已满是锈迹斑斑了,而武器之中多的只是让人望不清看不穿的一缕深邃。

林懋霖道:“你保护好周皇叔,狮子看着郭大富。”

而林懋霖则直接拿着长枪一个箭步冲到了那个身穿白色衣服,拿着七寸玲珑战刀之人的面前,只见长枪轻轻的一挑,一道光电般的带着火光的残影,顺势划过,那名中年男子巍然不动,就在长枪快要靠近那名白衣人的时候,那个白衣人却消失在空中了,林懋霖那些长枪只感觉背后一凉,随即长枪顺势收回,林懋霖右手用力回来,左手往前推,长枪收回来一点的时候,长枪以一个弧形划过了一圈之后正好落在了180度的身后,晃荡一声,长枪和七寸玲珑战刀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洞穴。

“果然不错,时机和距离掌握的刚刚好,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

那个白衣人阴冷的一笑,道。

林懋霖虽然不知道他说什么,但是林懋霖随即应了一句:“别分心,小心咯!”

林懋霖手中的钢枪顺势一抽再一推,长枪便向白衣男子刺了过去,原本林懋霖以为得逞了,但是就在他攻击过去的时候,却还是打在了七寸玲珑战刀的刀身之上,而这一次却火光四溅,白衣男子在长枪的推动下足足向后滑行了数十米有余。

“不错嘛。”

白衣男子手中握着的那把七寸玲珑战刀瞬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一会儿,光芒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紧接着出来的是十几个白衣男子,而且他们手中的七寸玲珑战刀都是一样的,人物和武器都几乎是一摸一样的,这让人如何分辨呢。

就在林懋霖和白衣男子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周皇叔和雄狮却都遭到了敌人的围攻。

“拿下他们,兄弟们给我上。”

然而就在他们往前扑将上去只日,转眼向那头狮子望去,只见那头雄狮粗壮而有力的前肢轻点着地面,随后一声苏格拉底的咆哮声响起,雄狮强壮有力的下颚更是凸显了狮子的英勇无畏和勇猛的神形和姿态。

强大到宛若钟声般的咆哮在这个洞穴里反复回响着,走廊上,两只栖息的鸟儿已经搀扶着右腿,颤颤着倒了下来,两眼迷离,呆若木鸡,放眼望去,就像两个被太阳烤干的马铃薯一般,惨白惨白的。

而洞穴之内的人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生理变化,那群黑衣人中间,一名摇了摇头的士兵伸手扶住耳朵,并且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两耳,可是令他癫狂的是,自己竟然听不到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甚至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呢,刚刚和现在,就想瞬间从山崖上掉落到了谷底一样,那种失落感、迷茫无助感令他们失去了攻击的意识,更多的是或者是恐惧。

“我害怕聋人的世界,我不要,我想听到美妙的声音。”

“不,我的

耳朵。”

“我该怎么做,将军?首领?太尉?”

“不然抛弃我,我能独当一面。”

此时,那群黑衣人已经全都趴在地面上,而周皇叔、年轻士兵和郭大富都安然无恙,“可是,郭大富呢?郭大富怎么不见了?”

那名年轻士兵大喊了一声,随后便令他目瞪口呆的是,郭大富的一双鞋子还在心里,而且除了鞋子之外别无所有了。

那头狮子当然知道郭大富被人拐跑了,只是他刚刚通过幽秘的空间运用本体神功的时候不愿伤到队友所以另一个神念却用来护住了自己的朋友们。

“你们有事么?”

周皇叔慰问道。

除了那名中年士兵说了一句:“周皇叔我没事,多亏了狮子才使我们获得了一丝活着的机会,多谢林懋霖、周皇叔和雄狮大哥。”

还没等他们三人反应过来时,林懋霖和白衣人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只见七寸玲珑刀砍在长枪之上,然而长枪轻挑了七寸玲珑刀一下,只见七寸玲珑刀不知怎的直接飞上了空中,然后失去控制一般掉落了下来,晃荡一声砸落在地面上,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下,林懋霖长枪直接戳在了白衣人的胸口上,白衣人见情况不对便轻轻的向后点地,一个大大的石门在铁链的牵引下从天上缓缓的掉落下来,石门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洞穴。

雄狮突然暴怒一声,只见地面上出现了无数的裂痕。

雄狮怒轰道:“速速退下,石门一关,石门之内的人无一便永远的留在了石门之内永世不得出来!”

听到雄狮那雄壮的声音,周皇叔和年轻士卒纷纷愣了一下神,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头猛虎,如果不是他们亲眼所见,可能就算大死他们,他们也绝不会相信的,因为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一转过神来,他们发现最应该关注的是林懋霖才对,因为从雄狮的口中得知,如果林懋霖不能赶在是梦关闭之前出来的话,那就要永远的被关在里面永世不得出来了,这是一个多么悲哀的结果,所有人都不想见到这样的结局,同时也不希望林懋霖出事,毕竟往后的路程还需要林懋霖带路呢,如果现在林懋霖出事了,那只能说,这一段路程也将要到此为止了吧。

林懋霖望着关闭的时候,本来石门掉下来的速度本来就很快,所以林懋霖也是无可奈何的一个箭步向石门跑了过去,就在他跑到石门之前时,那座宛若擎天般的巨大之门已经快要关下了他最后一丝裂缝。林懋霖直接扎入大门和地面仅有的一丝缝隙之中,周皇叔和那个年轻的士兵手里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不知道林懋霖能否顺利脱险,只希望他不要有事。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林懋霖却成功出来了,令所有人都高兴的是,林懋霖不仅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而且他手上还多了一把兵器-七寸玲珑战刀。

“没事吧。”

周皇叔走上来问了林懋霖一句。

林懋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拱手对周皇叔 说道:“多谢周皇叔的关心,我林懋霖命大,死不了。”

周皇叔哈哈一笑道:“那就好。”

那头雄狮却开口了:“林将军,可是郭大富不见了。”

林懋霖听到雄狮这么说了,林懋霖也是顺眼向那块空地望去,只见林懋霖怀着诡异的眼神看向了那头雄狮,道:“不是还留下了一双鞋子么,就靠你了。”

看着林懋霖阴险的脸,雄狮一阵哆嗦。

随后三人一头狮子,在狮子的带路下,林懋霖、周皇叔和年轻士兵,三人踏上了征途。

第二十三章引线

他们三人并不知道前面的路是否坎坷,他们只知道,敌人随时都有可能暗算他们,所以他们最好是提高警惕,因为这洞穴之中除了灯火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

“小狮子,你能找到郭大富的线索么,看你嗅了这么久,我们也跟着走了这么久,不会走错路了吧?”

周皇叔和那个年轻士兵看了一眼后,面露惊恐之色,他们没有想到林懋霖竟然如此肥的胆子,难道就不怕雄狮突然发飙,一口把他还有我们三人吞下么?

只见那头雄狮后退直立站起,前爪拍了拍胸膛威武的说道:“我是谁?堂堂的百兽之王,怎么带错路?”

说到这里雄狮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而此时,周皇叔和年轻士卒捂着嘴偷笑着。

一群人夸过了脚下崎岖的泥石路,淌过了积水的小土坑,在他们脚印之下还有刚刚,n路过的一群凶神恶煞的匪徒的那已经非常模糊了的脚印,林懋霖越走越觉得森凉,就在林懋霖右脚刚踩下去的时候,突然“拍啦”一声不是很大声,却清晰可见的声音响起,周皇叔和那个士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雄狮已经来到了林懋霖的身旁,成熟的狮子脸,粗壮有力的四肢,活脱脱的一个招财猫像。

林懋霖示意了一下雄狮,让他往周皇叔和那个士兵身边去,望着雄狮的背影,林懋霖深吸口一口气,就在雄狮来到两人身边的时候,林懋霖如释重负的撇开了脚,“叮咚”一声,随后,悬崖四壁瞬间宛若一个巨大的蒸炉一般,熊熊的火焰冒了出来,洞穴之中的温度急剧升高,原本前后还算通畅的洞穴突然间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巨大的石型门堵的密不透风。

林懋霖只感觉衣服在发烫,身体的肌肤正在缓缓的收缩着毛孔,汗珠渐渐的流了出来,脸颊泛着红光,眉毛紧皱,汗珠刚刚低落的瞬间,一股瞬间蒸发的声音出来,随即那滴汗珠就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滚烫的空气和十分难耐的四人,林懋霖动了一下手中的纵横万刃,只见一道蓝色的光芒激射而出,而那头雄狮双眼紧闭,随后睁开的一瞬间,那飞来的纵横万刃直接没入了雄狮的眼神中,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那头雄狮身上一道散发着环状的有着金色光芒的能量罩,能量罩直接把雄狮、周皇叔还有那个士兵紧紧的包围在了其中,只见他们两人渐渐缓解了一下痛苦的情绪,全身像得到了救赎一般,那种如释重负,放下了十万座大山一般的轻松和自在之感瞬间冲散了压迫着他们的高温力量。而这个能量带却在不停的转换温润的净化之力,不多时,能量带之中的数人就像重获新生一般,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打开了,空气之中负氧离子和清新程度都无不在为他们创造着更好的生存环境。

“可是,外面的林懋霖却并不能进来,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能量场,如果靠近他的话,周围的一切都会被他焚烧殆尽的,就算是我们也帮不了他,只有他自己才行。就在他踩下按钮的时候,底下火焰之力就已经不停的往他身体里灌,不断的侵蚀着他的身体,刚刚我像你们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出来,只是以我的能力顾此失彼,只能在你们中选择一个作为保护的目标,林懋霖是我见过的最伟大的一名将军,没有之一。”

雄狮双眼之中已经被能量带吸取着能量,而且能量现在已经不是很乐观了,只见那头雄狮眼神显得很是憔悴,眼睛的颜色由金色、淡金色、金绿色,三种颜色变换着,仿佛能量带也随着雄狮眼睛的颜色变换一般,可是从外面并没有看出能量带有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只能说若隐若现的。

“啊”

林懋霖的衣服瞬间被火焰烧成了灰烬,而此时,林懋霖已经置身于火海之中了,周围是无数密密麻麻的火焰还有那数千摄氏度的高温烘烤之下,林懋霖在周皇叔还有阵法之外的那群人眼里,这不气也得脱层皮了,如果换做是一般人,那肯定是尸骨无存了,可是林懋霖有纵横万刃的加持,所以就算现在很痛苦,但是至少生命无忧。

“怎么回事?给我加大力度,一刻钟之内我要见到此人的森森白骨。

一名那些骷髅法杖、黑色衣服能着嘴和整个脸颊的老态龙钟的老爷爷对着手底下一群人下着命令道。

而林懋霖在这锅炉之中,不停的跳跃着,时而跃起,时而落下,时而翻滚,时而站立着,场面一度失控,就在这时,林懋霖想起了师傅,方面师傅让自己下山时曾经给了弟子三个锦囊,吩咐道:“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打开其中的一个,那就自有解决之法。”

林懋霖细想了一下,“还真有,这锦囊有红蓝黄三种颜色,我应该打开那种颜色呢?”

就在林懋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师傅的画面传来,“徒儿,像由心生,你想的是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了,随着心走就好,因为那有你想要的答案。”

“师傅,师傅是你么?不要离开小林子好么?”

林懋霖含着泪水,一边诉求一边挽留。

“徒儿,路还广阔,你自己慢慢走吧,为师告迟了。”

说完,一道金光闪过,林懋霖脑子里的幻想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满脑子的火焰,火焰却越少越旺,林懋霖打开了红色的锦囊,只见锦囊宛若一缕精魂一般没入了林懋霖的脑海里,就在这时,林懋霖更是里外都想给火烤了个外焦里嫩一般,如果不是林懋霖自己还活着,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和场外那群人一样,他们每一个人都以为林懋霖已经死了,可是他们却万万没想到,林懋霖竟然还活着,而且林懋霖手上的纵横万刃已经多了一盏闪着红色光芒的灯,灯光的油芯里流淌着林懋霖的一股热血,而且这股还会随着林懋霖的心跳而有规律的跳动着。

“火焰,给我收,林懋霖那些纵横万刃,只见熊熊烈火瞬间被吸入了纵横万刃的红色的灯塔之中,随后绕着那丝精血不停的游走着,火焰仿佛臣服于林懋霖了一般,。”

只有林懋霖能够感知到,那个火焰正在锻造他的筋骨,而且还泛着淡红色的光泽,让人一眼望去,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在外面控制法阵的那群人感觉到了危机,只见一名士兵吓得丢下了手中的武器,拔腿就向门外跑去,可是没等他跑多少步,林懋霖一双大手已经接近了那个士兵,炙热感瞬间袭击过后,只见那个士兵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林懋霖从天而降,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暗算我。”

说着,纵横万刃冒着星星点点的火焰,就在林懋霖的手中,仿佛这火焰是从林懋霖身体没迸发而去的一般,只见那个士兵哆嗦着嘴说到:“大人,小人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还望大人手下留情,小人做主做马报答将军的不杀之恩。”

林懋霖本来也意欲不在杀他,只见林懋霖双手化作掌,一掌过去,只见士兵晕阙了过去,双手抱住头慢慢的向一边倒去,眼神泛白,四肢也没了气力,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像一只绵羊一样,那种无可奈何的形态在他们身上表现到淋漓尽致。

林懋霖从旁边走过的时候,精神力也在搜索着周围的一切,就在林懋霖走上去的时候,一个身影却挪动着,试图逃离这个地方,林懋霖大喝一声道:“贼人,你们想要加害于我,怎么现在却想着要逃命呢,我林懋霖历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你们来而往,如此简单自在岂不是很潇洒?今天你们休想离开这里,赶紧给我滚出来,否则给我掀出来之时,必是你恶果来临之刻。”

就在林懋霖说话之间,一个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道:“好狂妄的小子,你知道我是谁么?”

只见你个走出来的人缓缓的退去了外套,留下的是一张骷髅脸庞还有那个骷髅骨武器。

“我们似乎见过,而且不止一次了。”

鬼骷髅说道。

林懋霖认出他来,眼睛一亮,一脸茅塞顿开的样子,道:“原来是鬼骷髅前辈啊,晚辈林懋霖在此见过前辈的,不知前辈今来所为何事?我林懋霖虽不才,但是也不至于鬼骷髅亲自动手吧?”

鬼骷髅直接那些骷髅武器说道:“林懋霖啊,好你个林懋霖,多次坏我们好事,今天这个阵法虽然是为你设的,但是火阵的威

力并不是很强,你能破解纯属巧合,如若想战的话,我鬼骷髅在天伦山脉等你。”

林懋霖纵横万刃中凝结着一道火焰激光,激光直接射向来鬼骷髅,可是鬼骷髅只留下了一道“哈哈哈”的笑声之后就消失在了空间里,林懋霖不可置信道:“天伦山脉,绝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看来得在上一次天伦山脉才行了,可是不是现在。”

林懋霖收回了目光,定睛看向场上剩下的几个人,只见那几人神色略显慌张,林懋霖一把火点了旁边的一张桌子骂道:“你们都是鬼骷髅的手下么?你们还想暗害我么?刚来就碰到了个什么狗屁考核也是发生了烈焰爆炸,现在是高温的火焰,你说,这些都是不是你们干的,不老实交代的话,恐怕你们会得到非常人的折磨,那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或许你们想尝尝的话,我不介意”只见林懋霖阴冷的一笑,随后纵横万刃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一点点火焰附加在纵横刀刃之上,红色的武器更是增添了强悍到极致的实力。

“不要,林大将军,我们不想死,求饶恕。”

林懋霖指着眼前那个黑衣人询问道:“你是谁?为何埋伏在此?这火焰是从哪里搞到的,我有点爱上这火焰力量了呢。”

黑衣人有点神色慌张,不知所云道:“大人,这,大人!”

看他吧唧吧唧说不明白,林懋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竟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本将军这就送你下去咯,等等见了那些被你们害死的无辜生灵,一群人围上来,阎王估计都不会救你吧。”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

而此时雄狮带着周皇叔还有那个乡野来的士兵已经来到了林懋霖身边,周皇叔跑过来道:“林大将军,刚刚是怎么回事,转过来给周皇叔看看,看看哪里受了伤。”

林懋霖转了转身子后若无其事的说道:“周皇叔多虑了,我能有什么事呢?只是他们可能要遭殃咯!”

听到这里,只见那几名黑衣人纷纷侧目观望,一个个恐惧和担忧写满在了脸上,林懋霖更是火上浇油道:“第一个说出秘密的无罪释放,后面的全都杀掉,以绝后患。”

突然间,一名黑衣人拖拉着身子半流着泪来到林懋霖跟前哭泣着说道:“林大将军,我说,我说。就在十年前,骷髅的王发现了一块地下”

一股莫名其妙的能力波动,林懋霖转念一想,“不对,你们……”

林懋霖慌忙间回头看了一眼数名黑衣人,可是那几个黑衣人全都在地面上挣扎着,反抗着,可是他们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就像是被慢慢抽干了一般,随后是脸上的骸骨撑着脸皮,很是恐怖,林懋霖刚拿出纵横万刃,还没到三秒钟的功夫,只见那数名黑衣人身体中,一点火苗燃起,就一瞬间的功夫,所有黑衣人甚至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被大火烧个精光了。

“十年前?”

林懋霖有点情绪失控了,十年前那不是他们林家惨案么?当年林家也算是辉煌一时了,可是到头来却落得个灭门的下场,如果不是自己命大,现在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说来也是悲哀。

只见林懋霖趴在地上失声痛哭,那头雄狮用头蹭了蹭林懋霖的腿后在一边默默的守护着,周皇叔上前来安慰道:“林大将军莫要伤心,有什么委屈,我替你讨回公道。”

林懋霖掩了掩泪水后抬头试图站起来,可是被周皇叔阻止了,“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就免礼了。”

林懋霖谢道:“多谢周皇叔,十年前林家灭门案,我要势必要翻案,不报仇雪恨我势不为人!”

就连周皇叔看林懋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小林啊,报仇之事,我一定会帮你的,但是你要振作起来啊,国家危难之际,还需你站起来呢,如果你倒下了,那这个国家将要损失更多更多,我相信那个预言,你就是命中注定之人!”

林懋霖抹了抹泪水后笑道:“周皇叔你该不会是给洗脑了吧,预言哪里有准过?”

周皇叔和那个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预言真的就不准么?

第三十四章征兆

林懋霖瞟了一眼小狮子道:“怎么样了,这里可有郭大富的踪迹?”

只见那头雄狮绕过满是骨灰地带,来到路尽头的一面墙前,跺了跺脚道:“林大将军,墙的后面,我嗅到他了,只是这堵墙挡住了。”

林懋霖听到雄狮说墙挡住了,林懋霖也是很无奈,只能自己动手了,只见林懋霖站起身来,来到了那堵墙前面,双手化作掌,手上青筋爆涨,凝聚了一会儿之后,林懋霖双手向前发出,“轰隆”一声,那堵墙应声而塌,印入众人眼里的是一个卷曲着身体的中年男子,而他的手脚已经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林懋霖等人来到的时候却并不见他反抗,而是静静的呆着,一动也不动,林懋霖翻了翻他,却看到他还活着,可是此时的郭大富眼神迷离,甚至是整个身体都显得格外的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他们都对你干了什么?”

只见郭大富一个拘灵,被绳子捆住的手和脚不停的颤抖着,林懋霖一刀直接砍断了绳子,郭大富却呢喃的颤颤巍巍的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林懋霖好的问到:“谁要杀你?你又都知道什么?”

郭大富恐惧道:“火,火,火,恐怖的火焰。”

林懋霖看问不出什么了,只是拱拱手道:“那个年轻人,这个就交给你了。”

那个年轻士兵就像得到了什么赏识一样,兴奋的说道:“林大将军,多谢你看的起属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好了,我杨勤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那个年轻士兵已经来到郭大富面前了,只见那个士兵伸出手来,扶着郭大富的手,然后把他扛在背上,周皇叔在一旁看着,就在他们刚来到宝藏大门前的时候,门口已经站着几个身影似乎等了他们许久了,等林懋霖走近一看时,笑道:“原来是大哥二哥啊,三弟这湘有礼了,但是大哥二哥伤势还没好,怎么就上战场了?”

旱魃有点急不可耐了,旱魃大声说道:“三弟,周皇叔,敌人已经攻打到门口了,栗将军和陈阳已经拼命抵抗了,可是敌人太过于强大,我们一路边打边退,最终只能守在沼泽之地外了,特地过来问问,这里还有必要守么?”

林懋霖道:“守,传令下去,群体士兵退去迷雾沼泽之中,这里隐藏的刀斧手已经全都撤离了,你们进来的时候,弓箭手找好位置,如果敌人进来就射杀他,如果他们靠近了,那么战士便上前去抵挡,切不可粗心大意咯。”

旱魃“哦”了一声便和吴迪尔一同离去了,吴迪尔走到旱魃身边悄悄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三弟最近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我看他最近有点变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的出来。”

一边走一边蹲着脚跟发出啪啪的声音来,旱魃显得趾高气扬的,似乎没有把吴迪尔的话听进去,只见吴迪尔摇了摇头便跟着旱魃一同出去了,心里有无数个问号却不知道哪里是起点,只能让带着这些疑问找寻属于他自己的答案了。

就在他们出了这个沼泽洞穴的时候,太尉的大军已经杀到跟前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随后一个人走在大军的面前,对着吴迪尔和旱魃喊话道:“缩头乌龟,可敢出来一战,一天天跟个孙子似的,也不知道你们是从何处借来的勇气,竟敢反抗太尉?兄弟们,给我上!”

一群黑压压的人群从四面八方向他

们攻击而来,栗战名手上的战戟已经染满了鲜血,而就在这时,一道暗影从密道中一闪而过。

“兄弟们,我们不能倒下,我们是周皇叔的人,也是皇上的人,我们势必会夺得最后的胜利的,给我顶住。”

只见一名青年拿着喇叭,站在上头之上对着下面一众人等使劲的喊话。

而下面的战士却跟敌人掐红了眼,而此时,旱魃和吴迪尔赶来了,旱魃指着那个拿着喇叭的青年道:“停下,周皇叔有令,全体退去迷雾沼泽之中,不得有误。”

那名士兵看了一眼旱魃大将军,随即慌忙的拿起了手中的喇叭,就在他刚要喊话的时候,突然一支弓箭飞了过来,只见飞来的弓箭宛若嗜血凶灵一般,无形的威压带着一丝追魂夺魄的刺骨寒意,只叫的那个士兵喇叭刚放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来,就已经见了窟窿,僵硬着倒了下来,“嘭”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随后一股浓烟滚滚升起。

就在旱魃和吴迪尔刚反应过来时,只见密密麻麻的弓箭飞了过来,透着猛烈的阳光,弓箭穿梭在烈阳中更是凸显了冷峻且凌厉的杀意,“嗖”的一声,弓箭已经来到了吴迪尔和旱魃的身旁,就在这时旱魃拿出战斧三两下就阻挡了一大波弓箭,“吭铛”无数的声响之下,旱魃和吴迪尔已经抵挡了许多波攻击了,就在弓箭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吴迪尔拉着旱魃躲到了旁边一块石头边上,而栗战名正在和敌人做着殊死搏斗呢。

“栗战名,我劝你还是投降吧,现在的局势你还看不清么?负隅顽抗等于找死。”

只见一名大将怒斥道。

栗战名骑着高头大马,仿佛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小人摆了,栗战名俯视了他一下之后说道:“敢问你叫什么名字,竟然如此猖狂?”

那名小将也跳上高头大马,那些长枪道:“我是你爷爷山竹清,不要看你现在战功赫赫,或许你能欺骗一下小兵喽罗,但是你却欺骗不了我,我今天就斩你首级,拿下封赏,这样你也过的舒坦、自在不是。”

栗战名哪里受得了这气,只见,栗战名扬鞭策马,不一会就到山竹清的身边,栗将军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上战戟直接一劈,那名小将自信的扬起长枪,只见长枪横于额头之上,就在战戟劈下去的瞬间,那柄长枪咔嚓一声直接断裂了,而那名小将双手还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但是他此时已经没了气息,一阵风轻轻吹过,只见那个在高头大马之前的小将山竹清瞬间倒下马来。

栗将军大喝一声:“这是哪里的鸟儿?爷爷面前也敢猖狂?”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栗战名你也太过分了吧。”

顺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盔甲,周身都是一些铁甲背心,手上也是同样一把长枪,长枪之前绣着一头大大的棕熊,棕熊环视与枪柄之上,一股蛮横之力瞬间充满了整个长枪,那名拿着长枪的将军骑着战马哭泣着向他的儿子冲去,当他来到他儿子身边的时候,只见这个铁血男子丢下了手中的长枪,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抱住了他的儿子,哭泣道:“儿子你不能死啊,爹地还没带你去看最美的山,去赏最美的月,去 ”

那名将军拿着武器怒气冲冲的朝着栗战名而去了,就在其中。

旱魃已经来到了高台之上,就在旱魃拿起话筒的时候,一群身穿黑衣的武士出现了,一名头领发出了带着一丝女

儿气调,却有着男人的雄阔的声音道:“你就是旱魃了吧,很高兴认识你,但是这喇叭你还不能吹响。如果你放下武器的话,我们这里可以封你为六部战神,封赐你的又何止两天美玉?这片无尽的山河都是你的,投入我们的阵营吧,朝廷能给你的,我们都能给你。”

旱魃仰天长啸道:“想我天不怕地不怕,偏偏这个时候遇到了诱惑,你说我应不应该接受?”

旱魃笑嘻嘻的,随后一个战斧向前翻滚两周半直接砸向了那个黑衣人,随后旱魃的身影飞来,那个黑衣人感觉身体前突然多了一股很是咄咄逼人的威压,还没等他多想,旱魃已经到他身前了,另一个战斧直接砍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胸口之上,可是就在旱魃看下去的时候,那个黑衣人竟然不见了。

旱魃愣了一下,可是突然头顶上一把东瀛武士刀已经落到了旱魃的头顶上,吴迪尔憋着气喊道:“二弟小心!”

就在众人都以旱魃就这样结束了生命的时候,突然一股出乎意料的保护罩直接替旱魃挡下了所有伤害。

东瀛武士刀停在了空中。

旱魃见机直接抓住了那个东瀛武士的腿只见旱魃轻轻一用力,那个东瀛武士的腿就隐隐作痛,旱魃抓到那天腿的时候还明显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腿么?这还是一个战士?不会是美少女战士吧。

旱魃偷偷一笑道。

飞出不远的那名东瀛武士被一个满脸白发的老人接了下来,安慰道:“郡主,您没事把。”

突然,那个美少女战士愤怒的说道:“空虚二老,你们给我将这个大汉给我绑了,我要严刑拷打,竟敢对我如此不敬,看我怎么收拾你。”

郡主邪恶一笑道。

而空虚二老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见那个黑色长胡子的老人已经逼近旱魃了,一股强烈的力量压迫着空气,空气反弹挤压旱魃,就在旱魃的腰间因为刚收到了空行者的那一记攻击而显得有点乏力了。

旱魃道:“这是什么技能,我怎么感觉浑身无力呢?是不是你们做了手脚。”

旱魃指着前面一群人说道。

而此时,旱魃的内心是明朗的,他知道这帮人必行必定是了他们的目的,所以旱魃刚刚上来的时候已经和吴迪尔通好了来信,就在旱魃拖住了所有人的时候,吴迪尔已经拿到那个喇叭了:“兄弟们,全员撤退,统统赶往迷雾沼泽,这是周皇叔的命令!”

吴迪尔刚说完总算出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他看了看旱魃,发现十几个人围着他,旱魃却丝毫也不畏惧,吴迪尔赶了一下:“你们这算什么狗屁忍者武士,如果你们敢跟我单挑的话,我们非把你们打成狗屁不可。”

那一众人等听到吴迪尔的声音之后似乎想要笑出声来却没有笑出来。

“你就是吴迪尔?周皇叔最敬重的位将军,听说你武艺高强,那我们就来领教领教你所谓的真才实学咯。”

只见空虚二老一人拿着鹅毛,一人拿着竹简,泠冽的高空中增显了无数的奇妙。

林懋霖、周皇叔、士卒和雄狮三人已经打开了宝藏的大门, 他们努力的寻找进入洞穴的密道,突然一股冷意袭来,林懋霖等三人只感觉双腿透着微凉,而雄狮而轻轻的抖动着身上浓密的毛发,长发在空中摇曳着、飘荡着,如同被紧紧连在一起的鹅毛一般,流畅着美的旋律还透露着自然的节奏。

第三十五章战神

“不要拦着我,你们都不想混了么?我才是你们的主子,还不快把手撒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历雪一脸怒气冲冲的说道。

但是这是带着一群人挡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黄桃六,他一个最好的朋友,小时候父母在山边捡到的一个小孩,是自己的父母把他拉扯大的,厉雪也跟他生活了十来年了,对他的脾性也是知道的,现在他拦着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好摆了,但是由于厉雪害怕吴将军有事,所以说话冲了些,厉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但是这话传到黄桃六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厉雪,你这是怎么了?你竟然凶我,我才是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你最亲的人,现在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这么跟我说话?我还不是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么?”

厉雪见他还是不让开,便生气的推了黄桃六一下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厉雪正火急火燎的赶往战场而出,手下的数十名捕快也跟了上去,一名捕快问到:“厉大小姐,前面刀光剑影的,您还是不要靠近了的好,刀剑无眼,万一一不小心伤到了,我们也难以向厉彦长官交代不是?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就是了,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的。”

厉雪听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是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说着厉雪不顾他人的反对,毅然的往战场上走去,头都没有回。

左手扶着地面,身体半倾斜着,看着远去的厉雪,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慢慢变得黑暗了起来,越想越气,越想越别人处处都在针对他,总感觉他人都在孤立他,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例外。

黄桃六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去的厉雪,眼神越来越暗,某种大胆而狂妄的念头在心里油然而生。

“吴将军你们在哪里?吴将军你们在哪里?”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满是战争的地方找寻着吴迪尔的身影,而此时吴迪尔和旱魃却被虚空二老拖着不能离去。

吴迪尔双手握刀,双脚强有力的踩踏地方,突然冲双脚往上传送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这股力量之下,吴迪尔一个箭步来到了虚空二老的身前,右手的刀直接划过,左手的刀也顺势挥砍而出,就在双刀夹击之下,虚空二老往左右两边跃去,吴迪尔对着旱魃说道:“二弟你对战虚灵子,这空行子就交给我了。”

还没等吴迪尔说完,旱魃一个飞身直接来到了虚灵子的身前,一把长长的战绩顺势劈下,战戟宛若千斤顶一般,力量沉重而霸气十足,就在战戟挥砍而下时,虚灵子手上的竹筒变成了一朵宛若鲜花般的由竹板拼接而成的扇状的武器,就在战戟劈下的瞬间,竹筒直接挡住了战戟的攻击,无数竹板宛若机关一般,直接一层一层的将旱魃的力量打磨消散了,就在战戟濒临虚灵子的时候停顿了下来,竹筒“咔嚓”了一声,仿佛触动了最后的一道机关一般,只见停下的战戟一动不动的卡在了竹筒武器之上。

旱魃见状双手用力回拉,可是就在他出力的瞬间,战戟却一动不动,而旱魃手中的力量也仿佛被卸空了一般,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袭来,旱魃怒气一冲,手上的力量大了数十分,沉闷的声音响起:“给我起!”

“卡”一声,战戟拔出来了一点,而旱魃也足足向后退了一大步,旱魃恍然大悟道:“看来你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旱魃耍着小聪明道。表情还是非常自信的,毕竟在他的力量之下,他感觉虚灵子的武器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所以他这次可谓是牟足了力气,准备将虚灵子的武器捣毁殆尽的。

旱魃嘿嘿一笑道:“小心了哦,哥哥这就让你尝尝苦头。”

只见旱魃手上青筋暴增,小腿用力,脚掌牢牢的扣住地面,壮硕的大腿弯曲,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而虚灵子嘴角中一闪而过一抹阴险的笑容,随后又恢复了平淡无奇。

只见脚上的巨石瞬间四散飞去,巨石从中间炸开,四分五裂了,就在旱魃右脚的四周早已飞满了碎石和

碎石粉末,随后左脚也深深凹陷下去一个土坑,这时的旱魃就像一头公牛一般,重若千斤的力量如果说是在一个人的身上发出的,可能就算打死你也不信,但是如果你在一旁的话,或许你会相信,因为真股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已经深深的在你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不可抹灭的痕迹了,这个烙印属于旱魃。

反观虚灵子,嘴角微动,气运丹田,只见周围紫气环绕,虚空若影若现,仿佛这把竹筒就像一个被附魔的拥有着吞噬虚空能力的法外之物一般,这股力量绕着战戟来来回回兜兜绕绕,旱魃强大的力量之下,竹筒却巍然不动,而且还有反噬之力一般,不一会儿,旱魃额头上已经数滴汗水流了下来,而虚灵子却毫不掩饰的嘲笑道:“原来长安烽火大将军旱魃也不过如此嘛,是不是感觉很乏力?就让我终结你们三兄弟的神话吧,阻挡太尉和我们东瀛人的道路就等于自取灭亡。”

虚灵子念气之下,只见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吞噬着旱魃的精神力,旱魃手上青筋更是显得错落有致,皮肤之下一条条青筋暴涨,那壮硕的肌肉还有皮肤间的纹理清晰可见,旱魃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哀鸣,随后额头一亮,只见力量停止了外泄,从中枢神经末梢往下延伸,旱魃一股内在的力量被彻底激发了,这是属于一个战士的最原始的力量,这个力量埋藏在身体里多年未得苏醒,当战士所有的力量被使用殆尽的时候,这股内在的力量会不断的修复外在力量和外在肌肉,使外在的力量和力量容量得到超乎往常的提升,这样就得到了不断强大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始终是有限的,外在先天战士固然有万夫莫开之勇,但是当你到了一定地步过一定等级之后,这股力量就显得非常渺小了,跟内在潜能比起来真的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味了,但是现在的旱魃可以算是开启了内在力量的一名真真实实的战士了,以前的旱魃对付一些小兵当然不足挂齿了,现在的旱魃,对付虚灵子也不再显得精力憔悴了,反而越战越显得容光焕发。这就是狂战士的魅力所在,因战而生,因战而强,而且是越战越强。

“哈哈哈”

只见旱魃轻而易举的拔出了战戟,战戟出窍的一瞬间宛若一把划破天际的嗜血亡灵,战戟发着暗暗的光,意念直接没入了虚灵子的脑海中,转到虚灵子的视角,只见一头巨大的猛兽双眼猩红,武器器灵之中透露着点点星光,周围死亡的气息正在一点点的汇聚在这把武器之上,凝聚入武器之中,随即能量外泄,一阵强烈的能量场冲击着周围的空气,波动的能量扫视了现场一圈,所有的物体都凝固了,仿佛一个战神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般,皇城将士和北大军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虚灵子的竹筒武器在战戟的强烈威压下,一道裂痕渐渐的出现在竹筒之上,伴随着一声清澈可见的声音响起,竹筒武器上永远的留下了一道战戟划破的痕迹,虚灵子一口鲜血喷涌而去。

就在这时,已经和空行子战致数十个回合难分胜负的吴迪尔双手拿着长剑,灵活的身躯游离在空行子身旁,双刀也随即划过,一声响彻云霄的声音划破长空,留下两道长长的剑痕,而此时空行子手中的鹅毛瞬间化作了漫天的箭雨,箭雨齐刷刷的落着,吴迪尔看着漫天的箭雨袭来,淡定而从容,如果化作是外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

只见吴迪尔双手剑交叉划向长空,一道悲鸣声袭来,这个声音虽然凶猛却也带着不少难以形容的煞气,就像是一个神掉进了地狱,当这个战神出来时,战神已经染上了地狱的气息了。

十字斩星雨,长空最绚烂,若问是谁故,整齐二归一。

两把双手剑,左右各不同,一阴一明长空啸,若问敌人何来犯,只叫不识战神名,惹来横祸惹谁怜。

双手剑十字斩红尘,在漫天箭雨中,两道交叉的十字流星斩划过,无一能过了这剑阵的,如果有,最多也就是长城箭意,不斩不伤,大陆逍遥过,从此无人问。

“你是如何破解我的鹅毛箭雨阵的?真的是非同凡响。”

就在这时,十字流星斩直接冲破了箭雨来到

了鹅毛面前。

剑意无穷尽,鹅毛吹可断,若问剑何在,剑未动而行远,锋芒以至,杀人只在出窍回窍尔。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你身上竟然有两种形态的剑意,或许大难降至了,你活不了多久的。”

只见空行子仰天长啸道。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去,鹅毛是本命武器,本命武器被断,人也将受到和武器同等的伤,只是一种伤是内伤而不是外伤“本命之源乃武者根基也,形同生命,今本命武器被斩,此仇不共戴天,”

纷纷被打落马下的虚空二老,狼狈的抱在一起,就在虚空二老双手合十,准备发动联合技能的时候,突然,东瀛郡主发话道:“行了,就到此为止吧,有机会我们还会碰面的,希望那时你们还能如此大义凌然的,如此甚好,我们撤。”

东瀛郡主一声令下,所有东瀛人纷纷遁入了黑暗中,而此时吴迪尔右手中的力量隐隐的暴动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隐患正在悄然将至。

“啊”

这是怎么回事?右手似乎不听使唤了,而左手中的力量却慢慢的退却了,前方路漫漫,道阻且长,而今行至千里,磨难也随之而来。

旱魃上前来,晃了晃吴迪尔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刚刚看你很是恐怖,不会是有什么兄弟不知道的隐患吧。告诉弟弟,弟弟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哥哥治好手上的顽疾的,相信我。”

旱魃一双大手足足抓住了吴迪尔的右手,突然间,旱魃那根握住吴迪尔右手的左手瞬间一道麻痹感传来,随着一股惊麻之感顺着指尖延伸到手臂,旱魃惊的缩回了手,就在旱魃缩回手的瞬间,电流的冲击依旧不停的冲击着旱魃的左手,随后是一股恐怖到旱魃汗毛耸立的力量,那股力量带着无影的威压,旱魃没能试探到吴迪尔右手中隐藏的力量就已经被驱逐了出来,还好没我遭到反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远处太尉的人马山竹清的父亲山藜蜀,已经不打算让栗战名离开了,将军就这样狠狠的对峙着,而栗战名的军队已经占据了身后一大片地形了,地形之上算是栗战名的弓箭手,那些弓箭手怒目而视,双手拉满了弓箭,战争一触即发。

“山大将军,太尉让你撤离,请速速离山 去。”

而此时的山藜属刚白发人送黑发人,哪里受的了这气?

只见山藜属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战刀,怒目圆润,不顾太尉的命令踩着战马便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现场之上,道:“栗战名,可敢一战,这一战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山将军,太尉的命令。”

只见一名山藜属身边的忠心满脸哀求的说道。

而红眼的山藜属哪里还听的进去,丝毫没有见他退却的意思,一意孤行中,必有一生死战。

栗战名说道:“我答应你,这是我们两的私人恩怨,不关乎军队,如何?”

山藜属说道:“好的,军队们,你们先撤退,今天我和栗将军决一生死,后果我一人承担。”

“可是?”

栗将军身边的那名亲信说道。

但是,突然旁边一人站了出来,道:“没什么好可是的,现在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 ,兄弟们,只有撤退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如果朝廷的援军到来了,只怕那时,我们将永生不覆矣。”

山藜属的那名亲信看向说话那人,只见赤色的牌子挂在胸前,闪亮闪亮的。

随即山藜属的那名亲信浩辰命令道:“撤”

军旗被拔了出来,栗战名和他的士兵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远去,而只留下山藜属,一名士兵悄悄的贴耳对着栗将军说道:“要不要我们杀了他,然后追击敌军,只要拖住他们,那么朝廷的军队必会将他们全歼。”

栗战名说道:“且慢,穷寇莫追,况且来人中有多少是朝廷真正的人马还尚未可知,如此草率行事,恐大军顷刻之间就会覆灭尔。”

并没有人马去追击太尉的军队,而场上只有山藜属和栗战名正在解决着私人恩怨。

第三十六章丛林猛兽

就在太尉的人马撤退的路上,厉雪正好从旁边路过,突然一股凉意袭来,厉雪本能的往旁边一处杂草丛生的茂密地带躲去,但是就在他就进草丛的瞬间,许景晨骑在高头大马上,鹰眼环视四周,不止眼神比较犀利,就连坐下战马都显得八面玲珑,龙马精神。

“那个是谁?好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王思将军,你带十人去看个究竟,记住,一小刻钟的时间必须赶上大部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一名手拿长枪,额头上上绑着白色丝带的年轻小将骑着一匹还算壮实的战马,“滴答,滴答”的来到了许景晨的面前,王思双手作揖道:“收到,属下去去就回。”

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往东行进而去,就在这时,王思带着十名骑兵往那片茂密的草丛而去,十一人和十一匹战马正在往厉雪这边赶来,厉雪躲在草丛中,脑袋伸将出去,当他看到那群人马离去,却迎面向他赶来了十一名铁骑,厉雪的内心是躁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本能驱使他往草丛深处躲去,可是这茂密的草丛里究竟有什么凶狠的野兽也是不得而知的,厉雪抬着头,一株野草已经高过他的头顶了,但是那十一名铁骑已经来到了山丘前了,厉雪如同小鸡一般向着草丛中爬去。突然,“嗖”的一声,厉雪急忙回头,只留下几颗摇曳着的枯黄的野草,微风轻轻的吹过,厉雪感觉到的不是清凉而是寒冷,战场真的瞬息万变,一刻钟之前,自己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来着,反观现在的自己,身边谁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人还有这漫山遍野的野草、灌木还有未知的危险。

那十一名铁骑刚来到厉雪刚刚躲进草丛的地方,王思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后骑着战马跑上了旁边一块小小的土山丘之上,冷风呼呼的吹过,王思抬了抬头,望了一下远处,随后摇了摇头道:“只是一两个小兵,无足挂齿,只是着个杂草丛生之地好像并不太平,我们任务在身,没有威胁,我们撤。”

王思的视野中,只见前面一片野草,而在野草之中一条刚刚爬行过后留下一条野草被压弯形成的的道路在这片草丛之中分外的亮丽。从杂草的新鲜程度可以看出,发生的时间就在他们来到这里前的数分钟。王思在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什么异样,只是杂草之中似乎有某种隐藏了很久的野兽了,而且这里的野兽也不再少数,就在王思拉着绳子,准备撤退之时,突然,王思手下的一名兄弟大喊了一声:“救命!”

整个铁骑的人马全都振作了起来,王思则快马加鞭来到了那个兄弟身旁,长枪置于胸前,让他们大跌眼睛的是,前面竟然是头猛虎,而且那头猛虎直接咬住了一名铁骑的大腿,只见那名铁骑嗷嗷大哭且神色慌张道:“兄弟们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力气也在不停的衰竭,挣扎着,双手不停的抓着猛虎的巨大的嘴巴,鲜血不停的流淌着,可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有保留下小命才是他现在也是他唯一能做的。

王思见到战友如此痛苦便骑着高头大马第一个冲上去,右手握着长枪,长枪以半圆转了一个弧形之后,王思左手也顺势抓住了长枪的下半节部分,右手用力,左手抓住枪尾,一个倒灌长枪

便插向了猛虎,只见长枪迅捷而有力,猛虎原本还在撕咬着那名落难的战士,可是这时,面对飞来的长枪,猛虎一个跳跃,直接从原本的地面上足足往后跃了一大步,四只爪子直接压弯了周边的野草,甚至少数还被虎爪削成了两节。而王思手中的长枪却狠狠的插在了地面上,只见长枪陷进去了数公分有余,就在王思准备拔枪的时候,猛虎却向他扑了过来。

王思道:“狡猾的畜生,怪不得李瑞会栽在你这家伙的手上。”

王思想起了被猛虎扑倒的那名士兵,他一直跟随王思南征北战,虽然有时喜欢浪,但是论反应和警觉,王思深知,他的这名兄弟绝不不输一般的骑兵,现在却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他的这名兄弟就已经被咬断了一条腿了,这头猛虎的狡猾与凶残可见一斑。

就在猛虎将要扑到王思的时候,王思不得已只能侧身跳落马下,“咔嚓”一声,就在王思还没站稳的时候,那匹战马瞬间被猛虎一掌拍中了脊背,马背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慢慢的溢了出来,战马痛苦的哀鸣一声,随着马蹄一蹬,战马直接从地面上跃了起来,足足有两米高,随着一声撞击地面的声音,战马落到地上的时候,马蹄揣了一下趴在马背上的狮子后扬长而去。

王思左脚惯性踢出,长枪拔地而起,带着卷卷黄沙,随着风尘飞向远方。

“拿命来。”

王思手握长枪,惊雷一现,猛虎落马后翻滚着站稳地面,见着一人一枪攻击而来,猛虎灵光一闪,脚下生风,只见猛虎一个侧卧轻松躲过了王思的攻击。

王思见攻击不得,转身一个回拉上挑,长枪闪着金光,一道长枪锋芒直接砍向了猛虎,猛虎侧卧转后跳,直接躲过了王思的攻击。

王思哪里耐得住性子?只见王思飞身上前,左脚蹬地,右脚以弧形打向猛虎,说时迟,那时快,猛虎由于刚刚后跳的惯性使然,所以并未能躲过这次攻击,只见虎头直接迎着腿,“”的一声,只见王思怒目而视,脚上的力量已经在那一瞬间的横扫被增强到了极限,这也将是王思最上的一击,这一击在他的想法里,足足被扩大了无数倍,这一脚直接将猛虎逼退了一大步,猛虎歪了歪虎头,随即朝着王思扑将上来,王思刚刚那一腿虽然击退了猛虎,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击对猛虎的杀伤力还是不够大,看着更加凶猛的猛虎,王思愣了一下,手上的长枪都忘记拾起来了。

就在猛虎扑将上去的时候,另外九名骑兵赶来了,当他们看到猛虎飞身扑下的时候,而王思却在地下,双手扶着地面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最后的反抗。

“王将军,尔等在此。”

只见九把长枪只见飞了过来,朝着猛虎的方向狠狠的扎去,猛虎见情况不对,直接一个躲避,然后灰溜溜的躲进了旁边的草丛中了,“嗖”一声,悄无声息,众人总算舒了一口气,看到躺在地上失去了右腿且昏迷不醒的李瑞,九人难掩伤心的泪水却又无可奈何,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扶着他们赶紧离开,因为这片丛林中充满了太多神秘和凶险了。

九人统统下马来,两人扶着王思,两人扶着李瑞,另外五人则在一旁守护着,突然草丛中传来一声,小小的惊

撺声,引得众人一哆嗦,仿佛一股寒意直接没入了他们脊背中一般,凉飕飕的,此时不止那值守的五人提高了警惕,就连扶着王思和李瑞的那四人都一点都不敢怠慢,他们手上的武器被握的死死的,神经也绷的很紧,几分钟过去了,可是却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动静,众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便马不停蹄的离去了。

话说,厉雪孤身进入这草丛之中,而吴迪尔一战之下,配合旱魃成功击退了虚空二老,就在两人沾沾自喜的时候,只见两名捕快跑来,慌忙的对吴迪尔二人说道:“禀告将军,厉雪不见了,请问他有没有找到你?”

吴迪尔一愣,虽然这个女人和她只有一面之缘,而且相处的也不算太久,两人虽然说也有点关系,但是关系真的不算很密切,但是毕竟这个女人也是跟他们一条战线上的,不能就这样抛弃了他吧,所以林懋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到厉雪,吴迪尔看了看两人,道:“好的,你们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哪里?带我去。”

那两名战士在前面领路,而吴迪尔和旱魃却在后面走着,他们的身后同样跟随着一群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刚刚上战场没多久的,他们的直接统领是林懋霖,而旱魃和吴迪尔也是他们的上级,所以这时只见他们看到自己将军的时候,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吴迪尔和旱魃的身旁,吴迪尔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给我搜寻厉雪的身影,如果有知道线索的速速来报。”

突然一个士兵站起来,道:“将军,就在我们和太尉打斗的时候,我们见到一名女子问我们有没有看到大将军您,我猜那应该就是厉雪了,但是由于打仗我也没注意他往哪里去了,只是当时有两名敌人向我们砍来,我们怕他一个女孩子受伤便挡在了他身前,并让他离开,现在他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那个土坡之上,还见过他一眼。”

说着,那名士兵指着远处的一个土坡。

而吴迪尔直接飞了过去,只见前面一个小的因战争而留下来的小土坑瞬间就被吴迪尔跨越了,旱魃看着火急火燎的吴迪尔,便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来到土坡旁边时,吴迪尔仔细观察着土坡周围的情况,突然,吴迪尔灵光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形态。

“前面,厉雪应该是滚下去了,你看,树稍上还残留着从女人身上被划破后遗留下来的衣物呢。”

吴迪尔顺手捡起了一块,看了一下后说道。

旱魃朝着身后众人说道:“谁能下的这土坡的跟我们走。”

只见旱魃纵身一跃直接沿着土坡下到了谷底,吴迪尔紧接着也下去了。

“我来,我来。”

只见一名背着背着弓箭的年轻小伙道。

随即那名年轻小伙便跳下了土坡之中,后面还跟着三三两两跳入的人,就在这时,旱魃的声音出来:“不要进来了,你们去守着云雾沼泽,周皇叔和你们的林大将军都在那里,而且栗将军也会赶去。”

旱魃对着土坡之上用雄壮且具有威慑力的声音喊道。

就在一瞬间的功夫,旱魃、吴迪尔和手下十几个人便踏上了寻找厉雪的道路了,而其他人等则去守着山门,等待林懋霖、周皇叔的凯旋而出。

第三十七章奇异的丛林力量

旱魃跟随吴迪尔来到了茂密的草丛前,然而就在他们踏足这里时,一阵狂风袭来,直接吹在吴迪尔和旱魃的身上,任由狂风暴虐,两人就这样站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如若说动了,那也只能是心中所愿,意向所指而已。

反观跟着吴迪尔和旱魃而来的十余人,狂风吹过,只见他们身体不由的摇晃起来,双脚一起一落,就算狂风打在他们身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并伴随着细致入微的令人察觉不到的扫全场的能量。

旱魃上前来查看周围的情况,还没等他彻底摸清这里的一切时,突然,吴迪尔暴怒一声,身体侧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声响彻心扉的声音传来,旱魃急忙站起身来,看向吴迪尔,

旱魃历来的战斗经验告诉他,这里并不想他们看到的那么太平,但是当他正若有所思的时候,突然看到躺在地上捂着右臂不断翻滚,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旱魃只是看了一眼便上前去右手抓住吴迪尔的肩膀,左手试图去查看吴迪尔的情况时,突然,吴迪尔暴走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右手在空中不停的怕打着,动作僵硬没有任何的灵动感可言。

“你怎么了?醒醒啊,吴大哥。”

任由旱魃抓在吴迪尔肩膀上的右手如何摇曳,可是眼前的吴迪尔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束缚,甚至可以说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在这时,吴迪尔右手直接撑破的袖子,鲜红且青筋爆涨的右臂在空气中足足吓坏了场上的所有人。

“这是什么?”

只见一名士兵指着吴迪尔的右手臂向一旁的战友惊讶的问道。

他的那名战友半开玩笑的说道:“这是麒麟臂,传说中的麒麟臂,有移山填海只能……”

就在他一本正经的讲解的过程中,一个耳光敲开,那名战士瞬间停下了嘴巴。

一双小手直接揪住了那名战士的耳朵说道:“葛大炮,你是什么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欧阳雪却清楚的很。”

听到一个清脆到像是女孩的声音传来,葛鸿亮回头看出,没等他看到那人的面容的之时,吴迪尔却更加暴乱了。

吴迪尔挣脱了旱魃的右手,而吴迪尔的右臂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了旱魃,旱魃见迎面飞来的拳头,迅速从惊讶中苏醒回来,只见旱魃扭动着身躯,吴迪尔的拳头就差一点就打到他了,但是就是因为这一点的距离,旱魃却没有被吴迪尔的拳头打中,原本还想嘲笑吴迪尔的时候,突然,吴迪尔的拳头变长了一般,不是变长而是吴迪尔的步伐足足向前移动了了两公分,拳头直接打在旱魃的腹部,旱魃腹部用力抵抗了一下,却也直接被吴迪尔打出了数米有余。

旱魃见到吴迪尔如此奇怪边开口道:“你醒醒,吴迪尔,你这是怎么了。”

以前跟吴迪尔相处时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吴迪尔的右手散发着非常恐怖的能量,而且这股能量仿佛带着黑暗的气息,如果不是知情人士的话,或许并不知晓其中的真相,但是旱魃曾经也是一名来自罗刹界的亡灵战士,他也是多多少少懂得一些黑暗秘术的,但是这充满了黑暗气息的右臂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能确认这是来自地狱的能量。

旱魃哪里能任由吴迪尔这么疯狂下去呢,就在吴迪尔疯狂的胡乱击打的瞬间,旱魃纵身而上,一个飞身直接骑在吴迪尔身上,双手使劲的抓住吴迪尔的手臂,就在这时,吴迪尔右手一用力,旱魃原本还十分自信所以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突然受了这么大的冲击,只见旱魃一个不小心直接在惯性的作用下先前方飞去。

旱魃心想“糟了”可是一切也都晚了,任由命运的安排,旱魃沉重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滚滚浓烟升起,而躺在地上的旱魃却多了一缕神秘和不知所措,旱魃咳嗽了两下,烟雾之下的旱魃扶了扶身子,手臂撑住地面,慢慢的直起腰来,放眼望去,一个战士形象的旱魃,仿佛要站起来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旱魃大步向前,三下五除二来到吴迪尔身前,只见旱魃一记重拳挥去,直接迎面而来的是吴迪尔的巨型右臂,两股力量冲击之下,旱魃明显感觉沉重的力量袭来,就在这时,旱魃挺了挺身子,手臂的力量直接迎击之下,一股能量在两人之间爆

炸,旱魃向后飞去,当旱魃明显感觉吃力之时,作为一名狂战士的旱魃,当然是越战越勇了,而此时的吴迪尔则显得十分沉重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控制,可能是因为和空行子战斗的时候留下的隐患吧,但是现在失去意识的他正在伤害着自己的队友。

“你醒醒吧。”

之间旱魃已经飞身而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吴迪尔的身上,强大的力量灌注之下,吴迪尔身心俱疲,身体重重的向后飞了出去,以至于直接撞在一块岩石之前,岩石在吴迪尔的身体下瞬间化作了粉末。

而此时的吴迪尔直起了身子,眼睛朦朦胧胧的,就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无法言语的侵袭感传遍了整个身体,沉重到昏昏欲睡的疲惫的灵魂之下,那是一颗怎样的心呢?或许是因为以前经历的太多了吧。

旱魃上前去摇了摇吴迪尔道:“吴大哥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吴迪尔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看了一眼旱魃,然后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旱魃二弟,我。”

还没等说完,只见吴迪尔迷上了眼睛,直接昏迷了过去。

旱魃命令道:“你们扶吴将军回去歇息,我一定会带厉雪回去的,请吴大哥放心好了。”

说着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旱魃一个跳跃直接来到了树稍上去了。

手下一名将士望着旱魃道:“旱大将军,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们以性命担保,吴大将军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到总部的。”

旱魃扫视了地下十二人,只见他们个个神采奕奕,不像什么背信弃义或者是倒打一耙之人,留在旱魃准备离开之时,一名背着弓箭满脸泛着桃花的将士站出来,道:“旱魃大将军,我想跟你一起过去,我仰慕您很久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过去,我保证不拖你后腿。”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人,只见背上整整齐齐的弓箭还有一把灵巧的弓弩之下,一个年轻俊俏的脸庞浮现在众人面前。

突然,一名士兵说道:“落雁,你是不是疯了,旱魃大将军有要事要办,快点回来。”

可是眼前这名士兵却坚定不移的站着,他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心中的正义。

“不,旱魃大将军,我想跟你一起,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旱魃差点笑出声来,就在这时,旱魃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你就跟我来,前提是你不会拖我的后腿,所以你如果能跟上我的话,我就带你去。”

听了旱魃话,落雁笑的格外灿烂。

旱魃示意了一下众人边脚踏树稍,身轻如燕,三步两步向前方撺去了。

几分钟后,旱魃已经行进了数百米了,原本他还以为那个年轻人没有跟上来,但是就在他摇了摇头的时候,他的身后早已站着一个人,而且落雁半开玩笑的说道:“旱魃大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我给你放哨,你就放心吧。”

旱魃隐隐一笑道:“落雁小弟果然实力不凡。我旱魃算是领教了,等任务完成了,落雁老弟一定赏脸跟兄弟们喝上一杯。”

落雁答应道:“这个自然,旱魃大将军竟然都这么说了,我小小的一名军卒哪里有什么能力说不呢,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和大将军大战三百个回合,酒里乾坤,更是自在啊。”

旱魃也笑了。

就在他们闲聊只是,前方高能预警,一头猛兽直接踩扁了路边的花花草草,就连大树在他的掌下也只能连跟拔起,花花的树叶纷纷落下,树的枝干在巨大的掌力之下显得弱不经风,甚至还有几颗经受不住巨大的力量,断成了两节了去。

“这是什么生物?”

旱魃虽然勇猛,但是视力有限,虽然他也能感受到魔兽的存在,但是却并不知道,前面是何物,所以旱魃边好奇的问了一下一旁的落雁,只见落雁说道:“前面是一头膀大腰圆的猩猩,而且这只猩猩仿佛还是受了伤的,他的腿上还留着鲜血呢。”

旱魃惊讶的看向落雁,道:“这么细节的东西你都能看得到?佩服佩服。”

就在这是,落雁说道:“旱魃大将军,你看,前面好像有一个人

类,这个人类还是活着的,只是后面的猩猩拼命追逐着,那名人类身手矫健,只见他往灌木且密的地方奔跑,也是一个聪明之人,不好。”

还没等落雁说完,旱魃也感觉到了不妙了,那个人类正迎着他们而来。

旱魃道:“见鬼,看来这个人是向把猩猩往他们这边带了,这样的话,他就多了两个帮手了。”

只见落雁一个跳跃便来到了另外一颗好好的大树上,道:“旱魃大将军莫急,我来当你的眼睛,你无需和猩猩战斗,你只要听我的指挥就行了,毕竟我可是一名出色的哨兵哦。”

旱魃想了想,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了,谁让这小子视力这么好呢。

“旱魃大将军,前面有一个大树交叉的地方,那里宛若一个巨大的铁炉,也像一个陷阱,我想那个少年应该是想把猩猩往那里引,你只需躲到一旁的灌木中就行,千万别发出太大的声响,否则触动了黑猩猩就不好了。”

旱魃就像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可是就在旱魃躲进去的瞬间,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住了他。

然而旱魃还以为一切都太平了的时候,旱魃看着别人的热闹,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事态。

就在他看的正嗨的时候,那个别追的年轻人已经来到了旱魃的面前,旱魃愣了一下神之后感觉不对便跳起来,往指着那人骂道:“你脑袋里想的是啥,就算你找到我,我也就不了你呀,况且。”

还没等旱魃说完,黑猩猩巨大的身影已经盖过了他小小的身体了。

“还不快跑,等啥,等死么?”

那双呆在黑暗中的双眼暗暗的离开了。

而旱魃和那个少年则迎来了跑酷之旅。

“啊”

旱魃一声爆喝,双腿用力向后跑去,就在旱魃奔跑的时候,猩猩的掌已经向他们攻击而来了,就在黑猩猩的大掌打向他们的时候,旱魃和那个年轻小伙子一个侧身闪躲,直接躲过了黑猩猩的攻击,而黑猩猩见攻击不着便更加愤怒了,双掌握为拳,狠狠的拍打着胸口,一阵咆哮之后,黑猩猩恼火的追击着两人,一旁看着热闹的落雁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可是,突然,黑猩猩跺了一下地面,躲在树上的落雁真的就如落雁一般狠狠的砸向地面了。

落雁暗暗嘲讽道:“还有这般技能?”

就在落雁冥想的片刻功夫,旱魃和那个年轻人从落雁身旁经过,不多时,旱魃说道:“还不跑?等死呢?”

一股寒意袭来,落雁抬头看了一眼黑猩猩,黑猩猩一双巨大无比的手已经悬在他的头顶了。

“啊”

重复了旱魃的举动,落雁一个侧身向一旁跃去,突然巨大的掌风直接将落雁震飞了出去,而且飞出了数十米有余,旱魃还以为出大事了,便看向了落雁,当他看的入神的时候,那名年轻小伙子便对落雁说法:“小子你不要命了,还想着别人呢?你不知道黑猩猩了都是通灵的么?他的目标是我们,那就不会变,你朋友现在只要还活着,黑猩猩便不会再攻击他,还是想一下我们该怎么跑路吧。”

黑猩猩迎着他们跑来,而此时的旱魃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在他们跑路的时候,旱魃道:“你是怎么惹怒的黑猩猩,他怎么就追着你了,只要现在你离我远点或许我就安全了,你赶紧的。”

旱魃边说边喘着气,而那个年轻人却无奈的说道:“大兄弟,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然我们一起将它制服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平分黑猩猩怎么样?”

旱魃若无其事的问道:“这么大一头猩猩你说制服就制服?你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听到旱魃这么说,那个年轻人一个直接往旱魃口袋里丢进去一样东西,然后一个纵身跳向了一旁的小洞穴里了。

旱魃原本还某名其妙的,但是后来他发现黑猩猩却一直追着他不放。

“旱魃大将军,往西南方向跑,前面有一处好的避难场所,而且只要我们去到那里估计就安全了。”

旱魃看看了说话的方向,只见落雁站在高高的树稍上指挥着旱魃道。

旱魃一个机灵直接调整方向往西南方向而去了,而躲在暗处的年轻小伙却暗暗一笑。

第三十八章羁绊

林懋霖、周皇叔、郭大富还有那个士卒还有雄狮已经在那个大门之下跃跃欲试了。

只见一个宽敞的巨型大门,大门门中间一个圆形大锁头,锁头上一龙一凤形态盘旋锁芯两侧,锁芯周围还有三十八道手工雕琢的形似云彩的古风式装饰品,当你把三十八道云彩链接起来看是,你会惊奇的发现,这三十八道云彩似乎在跟你交流着,仿佛他在说,“你好或者是请你离开。”两种形态,分别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仪式,就像一双慧眼一般,他能够死识别英雄,也能挑选出坏人,这就是这个大门最得神奇的地方了。

林懋霖怀着一丝喜悦的心情伸手去触摸这座大门,就在林懋霖伸手出去的瞬间,大门伴随着机关带动巨型锁链,锁链之下大门硬生生的被铐上了另一层枷锁。

周皇叔疑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还有第二层密码锁?会不会是这巨门不欢迎我们而给我们制造的麻烦啊?”

林懋霖说道:“我曾经在师傅那里了解过这样的石门构造,这是双芯密码锁门,眼前的锁芯并不是真正的密码锁,只有当你用手去触摸密码锁时,锁芯会辨别你是不是命中注定之人,如果是,那么第二密码锁才会开启,而第二密码锁的开启却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周皇叔疑惑的问道:“那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那随便几个人都能进去么?”

林懋霖使了使眼色,那头雄狮便站了出来耐心讲解道:“当然不是,我们也曾看到过前面大门上写的,乾隆血脉,百兽至尊,天下神器,缺一不可,打开大门不受反噬,方为功成。”

周皇叔饶有兴致的说道:“这样子的话,我林将军你当时留下郭大富是不是就是因为乾隆血脉的缘故呢?”

林懋霖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郭大富并不是什么乾隆后人,周皇叔您才是,而当时为何留下郭大富呢?全都是因为这门上口诀还少了一句,那就是屠夫与侨民乃土壤与植被也,万物生灵,皆寄于二者之上方能生存,缺少了两者,大门便不复开启矣。”

思索了片刻依然毫无头绪的周皇叔带着疑问,问道:“你说我才是乾隆血脉,但是乾隆年代不是早就过去了么?我现在是周朝天子的皇叔,也被誉为天下的皇叔也,如果我真的是乾隆后代的话,那现在的周边岂不是还是乾隆后代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四维,有种人存活了数个年代却依旧被这个时代所接纳包容,无数的轮回依旧无法洗清他和时代的纠葛,所以便被永久的留在了这个世界,等待着有缘人,最终无论是登上天堂还是地狱,就看人之所向了,周皇叔,你必定是非凡之人,这个世界对你的引线并为折断,所以或许这次命运能够结束多年来的束缚吧,只因到那时,周皇叔能够过上更加幸福美满的生活吧。”

周皇叔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他却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的触动,头脑一阵空白,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这时的他却不记得上一刻的情况了。

周皇叔愣了愣后问道:“那乾隆血脉又是谁?”

林懋霖只能无奈的又解释了一遍,道:“就是你,你就是”

重复了上一个环节,可周皇叔听到林懋霖说的前面那一段好像并没存在一般,这个片段在周皇叔的脑海里仿佛不存在也容不下一般,这是怎么回事?周皇叔怎么听到前世的一些东西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此时容不得林懋霖多想和多做解释了。

“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试图打开这座大门再说吧,我只能保证成功的概率达到八成,能不能打开大门还的看

命,所以说大家全力以赴吧,接下来我来安排任务,你们务必要记住自己的位置和自己的职责,切勿失了分寸,最主要的就是你,郭大富,你可别给我们掉链子,你也知道,太尉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只有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才有你活命的机会。”

郭大富拼命的点头,被抓去的时候他见到了自己的兄弟,也见到了他上级,但是他们阴冷的朝自己一笑,手上的刀就这样在自己面前使劲的晃,而且他们丑恶的嘴脸之下,原来以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爱护有加都是骗人的,就在他们将要将要动手的时候,林懋霖来了,然后一声机关声音响起自己就被送到了墙的后面,在那里自己真的是生不如死,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再加上他们疯狂的辱蔑和嘲讽,精神和**的双重折磨之下,郭大富终于顶不住了,当林懋霖打开墙壁救出自己的时候,郭大富已经彻底死了心了,因为他知道,周围所有的人都是不怀好心的,毕竟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去救自己,所以怀着万人皆恶的心态,郭大富也只能以低落的心态任人宰割了。

然而当他站在宝藏之门前的那一刻,他从宝藏之门中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穿盔甲威风八面的自己,那个世界的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的刀已经没有了杀猪专用的字样,有的却是闪着金光的“战神-屠夫”的四个大字。

林懋霖虽然还是不太相信郭大富,可是现在不相信郭大富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因为屠夫只有一个,这个人就是郭大富。

林懋霖微微一笑道:“好的,郭大富,现在我就命令你去东面,双手握住东门的转轴,顺时针转动三圈,逆时针转动一圈,精神力注入其中,然后右手化掌置于石门凹槽之中,静静的等待,记住精神力一定要集中,否则大门感应不到屠夫的气息亦不会开启东方之门。”

郭大富见自己是第一个,也显得很是兴奋,毕竟自己也是有用处的嘛。

“周皇叔你负责南门,逆时针转动一圈,顺时针转动两圈,双手持掌置于南门之上,平心静气,气于力同到且力量相同,方向一致,方可成功。”

林懋霖向周皇叔鞠了一躬道。周皇叔现在南面对门处。

林懋霖对着那个年轻的士兵说道:“杨勤你负责西门,门轴先是顺时针转动一圈再逆时针转动一圈最后顺时针转动一圈,最后左手置于石门之上,右手压着左手,切记心无旁骛,形神俱备,大门通灵,在你们的内心世界会出现一个幻想,切记一点,无论幻想如何迷惑你们,你们只要坚守本心,那么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所有人都待命之后,林懋霖道:“雄狮你镇守中枢,我们等待雄狮的灵魂之力触动大门之时,我们也会被牵引着进入石门之中,切记一点要转动你们面前的轮轴,否则将功亏一篑。”

所有人都待命了,一阵紧张的气氛过后,雄狮仰天而止,随后强烈的能量席卷而来。

“就是现在,转动你们面前的轮轴,切不可分心,分心则乱。”

只见郭大富用力转动轮轴,脸色青红相接,双手快速的转动着,手指在大脑的带领下,顺着中枢神经一路蔓延,双手井然有序的完成手上的动作。

周皇叔虽然动作不是很快,但是血脉里流淌着乾隆血脉似乎是感应到了大门的灵魂之力,所以就在周皇叔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转轴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却仿佛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引导着他去完成下一部操作一般。

杨勤就显得很笨拙了,只见杨勤手忙脚乱之下,开关和按钮差点脱臼而导致失败,林懋霖一股精神力传来:“杨勤,我们相信你,你可以的。”

杨勤一睁

开眼眸,发现那是林懋霖后,格外的兴奋。

“我行的,我一定行的。”

杨勤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而林懋霖左手转动北门上的枢纽,右手却拿控制着一个大的磨盘,只见那个磨盘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纽扣,而纽扣于纽扣之间又是紧密相连的,环环相扣间,强烈的互动感和紧密的关联性之下,林懋霖还要分心顾及场上的情况,所以现在的林懋霖才是最忙乎的,也是四人中任务最重的一个。

突然间,林懋霖的那个枢纽第一环打开了,紧接着第二环也打开了,第三环

就在这时,郭大富则显得心神不宁起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悄然将至,而林懋霖等人却还没有打开宝藏的大门。

“嗖”

一个翩然而至的声音引起了守在门口的八名士兵的注意,那名士兵瞬间拔出了战刀,八人双手拿着战刀,神色有些慌张,两名士兵走上去探着头看了两眼路边的茂密的草丛,就在他们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草里伸出了两把匕首,刺手直接插向了他们的后背,两名士兵瞬间就失去了生命,另外六人看到兄弟们倒下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死去的兄弟身旁,道:“谁,出来。”

就在前面一个拿着战刀的士兵畏畏缩缩的说出了两句话之后,他的身后来了一个满身绿油油的的军装的士兵,只见这名士兵手脚麻利的一刀下去,又是一人倒了下来,接连着,八人纷纷倒下。

暗处出来了一队人马。

“兄弟们,最近干的不错,有进步。”

为首的是一名头戴牛仔帽,一身斑斓色的西部牛仔服装,身材高大,俏脸英俊,活脱脱的一个西方神秘之地才有的人物形象,且这里的人极少有见过他们真容的,如果非要说有的那,那你得好好问问那死去的八个战士咯。

林懋霖等四人还在专心致致的破解着密码门,对外界的事情浑然不知。

“你们八人留下,其余人等随我进入洞穴之中。”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吴迪尔被两名士兵扶着回到了大营之中。

“兄弟们,可有何异样。”

那十一名士兵询问前面站岗的六人,这六个人神色一变道:“这位将军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快扶进去养伤。”

突然一名士兵明显感觉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突然,吴迪尔翻滚着跌落在地上,原本扶着吴迪尔的两人在松开手的瞬间,“嘭”的一声,守护在那里的六人直接拔出了刀来。

“你们想干嘛?要造反么?”

只见一名士兵站起来对着那六个守卫说道。

而此时说有人都感觉不对了,毕竟就算最近战事比较紧迫,但也不至于精神这么紧张才对。

只见一名拿着绳索武器的年轻女子对着那六人警惕的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我们的人,难道有什么秘密么?如实招来。”

那就名士兵也不多加掩饰了,只见一个瘦瘦的,胡腮脸,长的矮矮的士兵站出来说道:“竟然你们发现了,那我们也不多加掩饰了,兄弟们给我上。”

只见暗处出来一群人马,这群人个个都身材健壮,膀大腰圆,精神焕发。

“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可以饶你不死。”

吴迪尔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右手却不停的泛着暗暗的光芒。

(这支突如其来的军队,他们究竟意欲何为?吴迪尔等人能否化险为夷,林懋霖能否打开密码门?打开密码门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章意外来客

“不要停下,继续。”

林懋霖已经攻破了107道关卡了,只剩下最后的一道难关了,林懋霖提醒大家,不希望就这样留下了遗憾,所以这是的林懋霖才是精神力最集中的那个,越到最后一步就越难,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所以林懋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丝毫不敢松懈,郭大富额头上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而下,但是他那个沧桑的脸颊上却丝毫不显懦弱,而是留下了一点成熟和倔强。

周皇叔虽然拥有血脉之力,但是血脉之力也有枯竭的时候,当他往南门凹槽处注入血脉之力的时候,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噬,周皇叔憋着一口浓郁的逆流而上的反噬之力造成的混乱了的真气,周皇叔娴熟的凝神聚气,真气压着暴乱的真气,不一会儿,周皇叔也恢复了往常的形态。

林懋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毕竟磨盘。可是依仗场上所有的关节枢纽方能运转自如呀,哪个关节枢纽有大大小小的异动,林懋霖可是了如指掌的。

“杨勤,挺住,你行的。”

林懋霖默默打气道。

杨勤原本出身于草根,家里是世世代代的农民,为人也算憨厚勤奋,所以家道鹰实,生活还算过的去,从小也能习武练道,强身健体自然不再话下。

而此时,杨勤确实遇到了人生中不可逃避的阻碍,这是一道很难越过的坎,满满的杨勤被拉进了幻境之中,环境中浮现出一个乡下小子,这个小子和自己的父母、朋友么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时候可是突然间一场灾难导致了他失去了父母和朋友,世上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受尽了凌辱和欺压,最珍贵的东西都离他而去了,就在这万分艰难的时候,杨勤似乎陷进了一个哀嚎的深渊中,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美好的东西又原原本本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可是这是一个幻想中的世界,快要破碎的梦境世界促使林懋霖去打破它,因为只有那样,他才有希望打开密码的大门。

“杨勤,醒醒!那些都是假的,那些都是不存在的,回到现实中,我们都会帮助你。”

林懋霖的幻影降临到杨勤的身边,突然看见林懋霖的杨勤似乎显得很是畏惧,或者说是不愿意离开,毕竟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不想失去这份美好和一片欣欣向荣的世界,他不想,不想,实在是不想回到那个人心险恶,尔虞我诈的世界中了,毕竟他认为美好的东西似乎都被无尽的灾难夺走了,怀揣着无限的遐想,杨勤慢慢的沉沦了。

林懋霖看着逐渐远去的杨勤,双手不停的颤抖着,哆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打在磨盘之上,只见西门一道裂痕缓缓的浮现而出,就在裂痕之上一场大火烧尽了属于他的一切。

这场火是那么熟悉,林懋霖似乎见过这种火焰,就在林懋霖快要失望的瞬间,纵横万刃轻轻的触动他的灵魂,纵横万刃中那股火焰蠢蠢欲动。

这是怎么回事,这股烧毁了杨勤一切的火焰仿佛就跟他林家的那把大火有着相同的联系。

此时,林懋霖怒目而视,虽然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但是当林懋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仿佛火灾还有一群躲在暗处干着龌龊无耻之事的小人就在他眼前一般,难以形容的愤怒和一把心酸的泪水,没有亲人的陪伴,独自一人流浪等等,种种痛苦,万般不幸,都在这个少年身上呈现。

“杨勤,醒醒,那并不是现实,别活在虚幻无度的世界里,这里还有许多等着你,爱着你,愿意照顾你,陪你嬉戏,陪你闹,陪你一起战斗的朋友,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么?幻想只能让你更加痛苦。”

林懋霖伸出手来摸着杨

勤的肩膀,只见杨勤手指轻轻的触动了一下,肩膀上一股暖流袭来,瞬间又消散殆尽。

纵横万刃红色的火焰顺着林懋霖的手臂传到杨勤的身上,而此时,纵横万刃所引导的不是黑暗与邪恶,而是光明和希望,前路漫漫,风雨之后表示彩虹。

纵横万刃似乎多了一丝唤醒灵魂的温暖之火,原本带着毁灭而来,现在却成了希望的火炬,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命运的安排。

“我这是在哪里?这个世界真的不是真的么?”

杨勤突然间醒来,伸手抓住林懋霖的手,随着手臂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哪里,杨勤看仔细之后说道:“林将军,您怎么?”

林懋霖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刚刚你差点醒不过来,这一切可能是命中注定吧,希望你振作起来,逃离那个虚假的世界,战友和我都需要你。”

杨勤“嗯”了一声,向林懋霖点了点头后坚定控制着心神,手臂间用力的按住锁芯,神色看起来很是坚定,但是在林懋霖的眼里,这一切仿佛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刻骨铭心的伤痕。

洛阳之宝,乾隆制造,英雄英雄,雄狮必起。等字样印在所有人的眼前,林懋霖会心一笑道:“终于成功了,这就是大门了。”

周皇室、郭大富、杨勤相继瞪大了眼睛。

杨勤惊讶的说道:“这哪里是什么宝藏啊,这简直可以用鬼斧神工来形容嘛。”

郭大富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张大了嘴巴,感叹先祖的巧手,大匠之才,更对眼前琳琅满目的军事设备叹为观止,一步两步似乎都在宣泄着自己的膜拜和尊崇。

就连周皇叔面对宝藏也是差点失了仪态,周皇叔右手使劲的拽了拽衣襟,瞳孔瞬间放大,然后又是灵性的收缩,仿佛这一切无人知晓也没有人在乎一样,但是确实就像他想的那样,在旷世珍宝面前谁又会去在乎一个人物呢,就算是多么大的人物,哪有能如何呢?

就在三人向前走的时候,林懋霖摸了摸大门,口中念着咒语然后也走进了门里,只见大门上一头雄狮雕刻栩栩如生。

“你们走这么快干嘛,让手下进来搬就行了,身为大将军和皇叔,又何必这么亲力亲为呢?”

林懋霖最后一个走上去,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然而杨勤还是很尊敬的说道:“林大将军,我只是好奇,这里的宝藏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且造诣精良,我只是想一睹阵容摆了,林将军你先请。”

杨勤说话间,便向一侧退去,而周皇叔和郭大富也围了上来,周皇叔说道:“有了这批武器,何惧大事不成?”

郭大富也直截了当的说道:“兄弟们,我能分几成?”

林懋霖敲了敲郭大富的头无奈的说道:“分什么分,你以后就是我麾下的一名大将了,兵马当然也会配备这批武器了,以后你当了将军之后,切勿意气用事,记住但是三思而后行。”

郭大富羞愧的低下了头,右手挠了挠头发说道:“哈哈哈,林大将军,这话当然了,跟着林大将军混,一定能出人头地的。”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时,突然一个冷笑传来:“你们都分赃完了,那我们呢?”

只见一个身穿西部牛仔手里拿着一把左轮的少年 带着一帮人朝林懋霖等人走来。

林懋霖上前去长枪在手,挥了挥衣袖说道:“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呢?是否也对这乾隆宝藏感兴趣?”

那名穿着西部牛仔的领头人说道:“我们不感兴趣又怎么会来呢,只是我们穿越茫茫的西部大沙

漠才来到这里,你们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归吧。”

林懋霖见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多做解释,林懋霖客气的说道:“竟然大家都在这宝藏之中,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听呢?”

那名身穿西部牛仔服装的男子会心一笑道:“竟然林将军和周皇叔都这么说了,我思辛格里也不强人所难,我们要一半。”

林懋霖等人看到思辛格里嚣张跋扈的样子,所有人都有种忍无可忍了的韵味,但是他们都知道,敌人非常强大,如果现在贸然动手的话,想必他们四人连生存都成了一种奢望。

突然一名士兵贴着思辛格里的耳旁窃窃私语道:“禀报将军,门外的战友已经被朝廷的人杀害了,请问我们该如何应对?”

只见思辛格里悄悄对那名士兵嘀咕了一下之后,那名前来报信的士兵便退了下去。

两军对峙着,然而宝藏成了两军交锋的争夺品,而林懋霖这边明显势弱,所以敌人则都显得很是嚣张。

只见思辛格里又后方一名士兵站起来像张牙舞爪的说道:“就他们四人,我们直接抢了就是了,何必跟他们浪费口舌呢?”

有一人带头,其余人等也纷纷爱耐不住了,另一人站出来说道:“是啊,只要思大将军一声令下,我们保证敌人必定身首异处尔。”

而此时,思辛格里大喊一声:“都给我肃静,这么喜欢打仗的话给我出去堵住攻入的敌人去,在这里只会浪费你们的时间和才华。”

突然一名士兵朝林懋霖做了一个开枪大动作之后便退去了隧道之中。只见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十人有余,剩下的数十人则围着林懋霖和周皇叔的众人。

思辛格里淡然道:“兄弟们把他们给我绑起来,宝藏我们尽量搬走,然后把大门锁上撤离,这里人就是我们开启宝藏的钥匙了,兄弟们给我上。”

一群人马那些巨型锤子一般的重型物件,所有人都显得格外的冷酷无情,门口也是守着十来名战士,他们个个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武器显得很是特别,只见他们手上的武器呈现一个倒锥形态,手柄轻而武器末梢重的出奇,只是武器另一端不止是重,还有一种莫名的机关辅助,只是这个辅助功只有见过之人才知晓,一般人见到这武器只能认为这是一个钝器,其实不然,更大的秘密还要他们施展之后才一见真相。

林懋霖见众人上前来便迎了上去,套着近乎说道:“思将军,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前面不是谈好的五五分嘛,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

思辛格里冷冷一笑道:“你们门外的守卫是我们杀的,而且你的人也杀了我就在门口的守卫,而我手下这帮兄弟最见不得战友被杀害了,所以你们现在得赔命,置于宝藏嘛,带不走的我们可以留给你们陪葬咯。”

思辛格里身后的一群士兵哈哈哈大笑道。

林懋霖摆了摆脸,无可奈何的说道:“竟然你都这么决定了,那么我们只能是同归于尽了。”

只见林懋霖拿出纵横万刃,只见纵横万刃之上那一点点火苗燃烧的更加激烈了。

烈火启灵,天下顺之;开关一瞬,心念自然灵。

只见大门在隐隐愈合,而林懋霖却闭着眼睛,心里默念着咒语,这是他在雄狮那里学到的咒语,雄狮虽然已经化作了石门之上的一个雕像了,但是正是因为这样,雄狮传授给林懋霖的咒语才会显得如此灵验。

“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一众守将不知所以,慌乱中,大门就这样关上了,两界隔离之下,门里门外两番争斗,留给局中人自己评说。

第四十章险中求胜

思辛格里愤怒的说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宝藏的大门你竟然能够随心所欲的开关了?真让人难以置信。”

林懋霖则摆了摆手道:“我林懋霖则就这点本事了,谁叫你们过来就是要强抢、欲杀人越货呢?如果不在大门上做点手脚,我等早就身首异处了,还能有跟你们说话的份么?”

思辛格里听着便故作很是友好的模样带着亲切、和蔼的语调说道:“林小兄弟,我们西方人向来以人为善,今天遇见就是缘分,如果你打开了这大门,宝藏我答应你们只取肖小,绝不多拿,不止林小兄弟和众人能否赏脸,日后也算我思辛格里欠各位一个人情了。”

林懋霖一本正经的说道:“山不转水转,竟然你们千里迢迢的来了,身为主人怎有不招待客人的道理?宝藏之事好说,只是现在的你们似乎四面楚歌了哦,夺不去,带不走的宝藏你们不如想想如何活命来的现实,毕竟在这个密室宝藏之中,我可比你们清楚这里的一切布局哦。”

思辛格里身后一名士兵拿着战锤迫不及待的冲将上来,一个顺劈,战锤力沉器重,宛若一把投掷而下的船矛一般,有势不可挡之势。

就在战锤甩下的瞬间,林懋霖一个后跳直接躲过这次攻击,就在林懋霖落地的瞬间,一个矫健且动作很是轻快的少年,右手微微后仰,嘴上说着:“周皇叔你们先退下,这里有我在,那里有武器,你们只求自保便可。”

思辛格里微微一笑,带着和睦的情绪走上前来,摆了摆手,示意那个战士退下,道:“林将军,不如我等交个朋友吧,你放我们出去,宝藏我们只取那冰山一角,也算我们欠诸位一个人情,日后如若有需要,我等也能帮助一二,您看如何?”

林懋霖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们并无任何信证,如若你们不承认今天之事,日后在我们困难有求于你们的时候倒戈相向,那不岂成了雪上加霜么?你怎么让我们相信你们呢?”

而思辛格里另外一名手下不耐烦的说道:“跟这小子废话,我看开关宝藏大门的钥匙就在那把武器上,只要我们拿下他,夺了他手里的武器,大门自然打开,只到那时,宝藏迟早都是我们的。”

就在那名大汉说话间,杨勤和郭大富拿着诸葛神弩对着他们一众人等做起了上弓箭,射击的姿态和手势,那名原本还嚣张跋扈的士兵突然间闭下了嘴,咽了咽口水道:“你们,你们,这里的宝藏全是些厉害的物件,莫要冲动,放下武器,我们有事好商量。”

林懋霖对着那群人客气的说道:“现在你们的人应该也暴露目标了吧,大势已去,如果你们识时务的话,现在离去,还有商量的余地。”

思辛格里哈哈大笑随后递上来一个物件道:“林大将军,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能做个朋友,万事好商量嘛,我们现在就离开,只要你们打开大门,我们答应你们,绝不再打你们的主意,而且我们还能当你们的助力,至于太尉那边嘛,我们承诺与太尉为敌,和好朝廷如何?”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样也好,只是太尉气咽还没断么?中原不是朝廷说了算么?”

思辛格里笑的更是阴冷,“你以为太尉真的失去了大事了么?其实不然,东瀛国已经全力支持太尉了,南蛮之地也是对中原地带虎视眈眈,我们西方大国局势不明,我们也是不久前刚收到调查中原之事,如果你们愿意以

西方为敌的话,我们只能向上面传送中原朝廷气数已尽,联合太尉攻打朝廷,大事可成的消息,只到那时,中原将会腹背受敌,任你们如何强悍也不可能抵挡周边数国再加上曾经权倾朝野的太尉的里应外合,我想你们也不会好受吧。”

周皇叔听到这里,怒火中烧,道:“太尉竟然勾结外强,真是国之耻辱,为国蒙羞啊。”

林懋霖看了看周皇叔等人,示意他们,询问众人意见,可是就在这时,思辛格里的人已经从侧面来到了宝藏前,两名士兵拿起了地上的宝藏,杨勤喊道:“放下你们手里的物件,否则我射击了。”

那两名士兵毫不在意的拿起一把匕首把玩着,杨勤手里紧紧攥着的弩箭微微颤抖着,就在这时弩箭将要飞出去的时候,林懋霖大喊一声,“慢着。”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弓箭夺目而出,带着泠冽的寒风,弓箭飞驰而出,对着那名士兵狠狠的扎去,但是由于准星不足的原因,弓箭并没有射中,只见弓箭离那人01厘米的地方狠狠的扎在了地板上。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他们。”

那名士兵原本就是一个顽固子弟,喜欢游手好闲和盗窃之事,对待事物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模样,甚是令人讨厌,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军队中有着极高的影响力,也混的个不错的名声和地位,毕竟这支军队素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起国之间,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盗取他国的物质,才有了现在的他们,所以中原之中也才会隐藏着这样一支西方军队。

“射击。”

林懋霖见局势已然这样,回头之路被截断,无可奈何之下,命令道。

两个弓箭飞了过去,林懋霖向一旁躲去,就在这时,思辛格里一个侧翻顺势掏出了裤兜里的手枪,手枪在思辛格里的手指间转动了一周之后,平平稳稳的落在思辛格里的正手之上,“嘭”的一声,一颗子弹拖堂而去,飞驰而过,瞬间的功夫,周皇叔只感觉耳边一阵凉风吹过,子弹就差一点打中周皇叔了,就这样激战了一会儿之后,所有人一阵惊讶之后,纷纷躲进了各自的角落里。

林懋霖侧身站在一点石柱的后面,双目凝神,坚定的看着周皇叔等人,再看看思辛格里等人,林懋霖拿出纵横万刃,一道光芒传送到门上,大门缓缓的打开了,门口的十几名守卫慌忙的和思辛格里说了一通话之后,只见那群人纷纷向一旁撤离而去,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吴迪尔带着一队人马赶来。

当他们见到林懋霖等人时,吴迪尔躬身说道:“周皇叔,你们没事吧。三弟你还好么?”

周皇叔迎着周人一副毫发无伤、威风凛凛的样子说道:“吴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如果再来晚一点,可能局势会更加悲观,现在来了就好,你们看,这些装备够我们装备一个师的了,有了这些装备,北伐大军必定能笑傲北伐。”

吴迪尔眼睛一亮,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么多精良的武器,我们这要发了,一队去守住虎丘山,如若发现敌人靠近,只需来报,切不可轻举妄动。”

随后,林懋霖上前来,道:“这些装备先给北伐军队和栗将军的人马装备上,剩下的留到洛阳之后再行处理,你们看何如?”

周皇叔说道:“这是可以,只是这样的话,北伐军队原本就物质紧缺,这里的装备或许能配备一个师,但是不至于给所有人都分上武器的份,这样

吧,我命令皇城军给你们配备更多的粮草吧,这样的话,你们也能少点麻烦了不是。”

林懋霖欣然点了点头,吴迪尔也是很是接受,杨勤上前来,双手作揖道:“周皇叔,林大将军,这武器是真的威力十足,不信你们摸摸,这造诣,这材料可谓都是上乘货色。”

林懋霖接过箭弩道:“不错,这是诸葛神弩,而且造诣精良,威力巨大,而且箭纹上的材质也属上品,是个不错的物件。”

而郭大富顺手捡起了一把古铜剑来,道:“这个不错。”

周皇叔道:“杨勤听令,以后你就是这北狄大将了,你手里的这把诸葛神弩奉赏于你,每月俸禄八百,享受政府补贴,军队补给优先享有权,军队日后再配给。”

杨勤拱手谢恩道:“多谢周皇叔,我杨勤万死不辞。”

周皇叔接下来封赏了郭大富为大将军,负责军备补给和粮食押运工作。

最后是林懋霖,只见周皇叔放大了嗓门道:“林将军听令,宝藏你是首功,宝藏日后分配权由你决定,北伐重任也将全权交到你的手上,望你洛阳之行夺得魁首,北伐大业一成,我将授予林将军北伐第一大将军之全,且带兵打仗可以不受皇城指挥。”

林懋霖有点受宠若惊道:“周皇叔这样有点不好吧,北伐可是大事,不受皇城指挥说的有点过了吧,毕竟皇城才是最高指挥部。”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林懋霖略加感觉大难降至。

林懋霖扶着吴迪尔的肩头,双手拍了拍吴迪尔道:“最近还好吧,怎么不见旱魃二哥了?”

吴迪尔一愣,嬉笑的说道:“旱魃二弟,旱魃二弟去寻找厉雪了,原本我也跟他一起去的,可是不知怎么了?只是当我醒来时周围的士兵全都死于敌人手下了,昏昏沉沉的我起来,看到一群敌人,便杀光了他们,感觉到三弟你们这里有危险便去把最近一个小队的兵马带来了,就在我们到来时,遇到了敌人的阻拦,费尽一些气力才找到了你们,还好他们跑得快,不然,绝不放跑这群偷鸡之徒。”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大哥真不愧是战神。”

周皇叔身后跟着郭大富离开了。

吴迪尔对着手下一众兄弟说道:“来人,先搬点装备出去,分给兄弟们。”

一名士兵走上前来,拱手道:“是,你们上去搬货,一样配比个两百件。”

一行人上前来,令郎满目的武器还有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

吴迪尔对着林懋霖道:“兄弟,要不要去看看有什么宝贝么? 你们也搞一件?”

林懋霖拱手道:“还是算了吧,这些就都留给兄弟们了,我林懋霖也没什么想要的。”

吴迪尔兴奋的上前来,突然一双配剑引起了吴迪尔的关注,吴迪尔上前来,拾起那把双剑,只见一点寒忙乍现,随后亮闪闪的双剑直接印在吴迪尔的眼前,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油然而生,吴迪尔珍惜的挥舞着双剑,“莎莎莎”的声音格外的动人,悦耳。

就在他们观赏着一仓库的武器的时候,离洛阳之行的时间也快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军人纷纷集结洛阳,而旱魃却迟迟未归。

林懋霖,周皇叔,吴迪尔,杨勤,郭大富,栗战名还有一众士兵来到了洛阳,望着高耸入云的城门口,众人甚是期待,底下的士兵兴奋的闲聊间透露着无尽的期待和那满腔的热血。

第四十一章落脚洛阳

当他们走进洛阳的时候,洛阳县衙已经在门口相迎了。

“周皇叔,终于又见到你了,盼望了许久,今日一见果然英气逼人,往日的精气神更甚,不愧是皇叔,请,请,请,府邸已经为大伙安排好了,随我来。”

周皇叔道了声:“县衙大人,久等了,我等路上遇到了些许麻烦,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们这就出发。”

一行人就这样跟着县衙来到了一座恢弘的大府门口,只见府衙高七仗,墙厚重如山间岩石一般,巨大的城墙和宽敞的房屋,显得格外的气派动人。

县衙示意周皇叔道:“周皇叔,能否到一旁说个话,有私事想向您请教,请问周皇叔能否给在下这个脸面?”

周皇叔和蔼可亲道:“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都是朝廷的人,有事就说,我有什么能办到你的,只要是能力之内之事,都好说。”

县衙拉着周皇叔来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县衙说道:周皇叔可否见到小女,小女此行长安就是为了迎接周皇叔过来洛阳的,现在不知小女可否安好,怎不见他跟你们一起过来呢?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况且这洛阳最近也不太平,我怕”

县衙变得支支吾吾着,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可解决的大事一般,而且脸色也是阴阴沉沉的,看在周皇叔的眼里,就像是县衙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而路上,一支又一支军队经过,他们整整齐齐的队伍中,隐隐约约有着一群能力非凡之众,放眼望去,只见得那群人是如此的标新立异,不是英气非凡、气宇轩昂、高大威猛。

周皇叔说道:“厉雪?长安中我们见过,而且她还跟随我们一起来到这迷雾沼泽地带呢,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和她失去了联系,吴迪尔你过来一下。”

等到吴迪尔跑过来的时候,周皇叔问道:“你不是说你打听到厉雪的下落了么?可知现在厉雪下落如何?”

吴迪尔说道:“迷雾沼泽确实是见到厉雪,但是我也是刚有不厉雪的一点踪迹便跟随而去,只不过,还没赶上就被手下的战士抬了回来,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十一人全都死在了那支西洋军队的手中了,发现战友尸体的我但是我可以说,厉雪应该进入了一个丛林之中,那个丛林似乎有某种令我畏惧的能力。”

县衙愣了一下道:“糟了,那个丛林之中有着某种强大的禁制,进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的,厉雪这下糟糕了。”

县衙说着,眼泪哗哗的流,神色难掩悲伤,县衙拾了拾泪水拱手道:“周皇叔,失礼了,可是小女这次可能凶多吉少了,在下不能久陪了,望周皇叔和吴将军见谅。”

吴迪尔接着说:“县衙不必担心,二弟旱魃已经追去,如若有机会的话,我相信二弟一定能带回厉雪的,县衙您不要着急,我也派人出去寻找厉雪的下落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期间,一支队伍来到了周皇叔等人的身旁,为首的那名将军对县衙行礼道:“洛阳县衙大人,我等来自天成都,特地见过县衙大人,这是薄礼,还请务必收下。”

县衙此时已经无心礼物了,毕竟自己的女儿才是自己真正担心的。

县衙说道:“竟然是天成都来的,那就请跟我来,周皇叔失陪了。”

县衙大人拱手作揖道。

然后便带着天成都的一众人等走向了周皇叔等一众人等居住的右侧的一群偏堂里,为首那名将军对周皇叔拱手道:“周皇叔,在

下有礼了。”

周皇叔回礼。

那群人便随着县衙来到了偏堂门口,只见那群人跟着那名将军,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让人看去有种说不出的钦佩之感。

林懋霖进到大门里,可就在这时,一丝隐隐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刚到了房门内的林懋霖一个跳跃直接跃上了墙头,踏着瓦片,身轻如燕,两步并作一步,林懋霖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来到了偏堂房顶之上,而底下的县衙正迎着那群人进入了偏堂。

林懋霖左右看了看,最后找了一处无人的后门跳身跃下,直接通过右门的缝隙进入了偏堂之中,印入林懋霖眼中的只是一间简朴的卧室,可是就是这样一间简朴的卧室中却隐藏着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梁高三丈,床前隔着一张卷布帘窗式的纱布,纱布后面则是大大的木床,木床右边摆着玲珑灯盏,灯盏上有着刚刚擦拭过的新鲜的痕迹,林懋霖只感觉这里和其他的偏堂有着某种不太一样的设计风格,可是却也无从说起,哪里不一样。

突然间,门轻轻的打开了,林懋霖侧身躲在了一旁的衣柜后面,迎面走来的是一名身材凹凸有致,身体紧俏没有多余赘肉的美少女战,只见这名美少女战士身后跟着三人,这三人一看地位就不小。

美少女战士对着身后一名拿着镰刀的壮汉说道:“葛大哥,我们此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宝藏,我们为何要冒充天成都的人呢?难道我们直接寻找宝藏不好么?何必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那人名叫葛春翔,其实并不是天成都之人,而是来自川脉之地的一名隐士,他们四人都是来自云雾辽绕的川脉高地,在那里四人可谓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可是一场意外令他们彻底失去了家乡的羁绊,因为外地入侵,猛兽横行,不知是何原因,最近川脉之地的猛兽似乎得到了什么秘宝一般,实力一下飞升到了恐怖的地步,迫于无奈这群人只能下的山来,由于师傅年迈多病,不宜远行,所以便在一处山脚下的一户人家中将其落脚,听说洛阳将要征兵,然而毫无户籍的他们当然没有想过入了川军,误打误撞间碰到这天成都的人马,也就索性抓了几人,然后易容成他们的模样混进这洛阳来,手底下的士兵都是川脉之地带来的,所以看上去个个气宇不凡,英雄气概。

林懋霖可不知道这些,只想知道他们来此洛阳究竟意欲何为,这般人物,来到这洛阳之中,而且洛阳县衙给他们安排了一处离林懋霖、周皇叔等人居住的地方如此之近,作为邻居,林懋霖则能不过来看望一下这个近在咫尺的老邻居呢,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嘛。

葛春翔一本正经的说道:“宝藏之事,我等自然要寻找,但是你们发现没有,这支长安城来的军队,他们身上的武器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根据史册记载,他们手中的武器像极了乾隆时代最精良的设备,我想,这支军队可能和宝藏有关,也可能他们已经找到宝藏了,这只事我的猜测,所以就在刚刚县衙带我们经过这座府邸的时候,我才跟县衙提议说这间府邸不错,能否让我们住这里,还好我在天成都人中搜寻来了这个令牌,如果不是令牌的影响,我想我们还不容易拿到这间屋舍呢。春蓝,你的直率,我们都可以理解,只是若想成就大事,切记鲁莽。

另外一名弯腰驼背的中年人站出来说道:“不错,我们初来乍到,切不可冲撞了地头蛇,只要暗中观察,机会必然会降临在我等兄弟身上的,莫

要急躁,明日,我们就去采访那支长安来客,毕竟邻居嘛,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林懋霖也算是明白了这行人的来历了,原来他们是为了宝藏而来呀,看来洛阳有好戏咯,天成都的人?看来敌人也惹了不少事嘛。

一个大着肚子拿着酒壶的将士应和道:“是,是,是,躬三弟说的不错,明天我去应付一下长安来人,众兄弟只需在家静候佳音就行,聂春蓝赶忙打断拿着酒壶的那名大汉的话道:“二哥,你还是悠着点吧,就你那酗酒成性的模样,还给我们刺探敌情?不添堵就不错了,明天我去,你们四妹出马,迷倒一两个,那样什么军机情报啊,宝藏秘密啊,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躬身驼背老三坏笑道:“四妹迷人的功夫可畏是鬼斧天成啊,如此婀娜多姿,哪个男人不心如辕马呢,大哥你说是吧。”

只见葛春翔坐在主座之上,眼神深邃而透着沧桑和乔容,一把镰刀摆放在身旁,威风八面。

葛春翔说道:“四妹出马,自然能顺利完成任务,只是那长安之众为此都是好色之徒,四妹且见机行事,切不可让小人得逞。”

其他两人明显看出葛春翔对四妹有那么一点意思的,所以他们就闭嘴了。

突然,一条毒蛇悬于房梁之上,葛春翔轻挑了一下镰刀,只见镰刀带着泠冽的刀锋飞到了房梁之上,毒蛇吐着蛇信,不一会的功夫,毒蛇便被砍成了两节,顺着镰刀直接跌落在地上,聂春蓝上前来仔细查看了一下毒蛇后,说道:“这毒蛇确实和川脉之地的猛兽有关,没想到他们竟然追到这里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宝藏,听说乾隆宝藏之中隐藏着一颗九转丹,这颗丹药能抵抗所有毒蛇猛兽的袭击,甚至还驱逐毒蛇猛兽呢,也不知消息是否可靠。”

林懋霖握着纵横万刃,当时兄弟们搬了一批武器之后,林懋霖就已经关上了宝藏之门,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难道宝藏之中还有不少等待他发觉的宝物么?纵横万刃被握的更紧了,因为自从打开了宝藏的大门之后,纵横万刃也被赋予了开启大门的能力,这或许和雄狮有关吧,林懋霖略微想起了那头狮子和迷雾沼泽之中的一些往事。

“谁?给我滚出来。”

葛春翔那些镰刀指着衣柜后面说道。

林懋霖见躲不过了,随手捡起了衣柜之中的一条红色的衣服,一把将衣服撕烂,然后蒙上了脸便跳了出来,手里拿着长枪道:“不好意思,在下只是路过,别无其它意图,原本想要暂住一宿,可是苦于不认识在座大佬而被拒之门外,后偷偷进入这厢房之中,原本以为没人,没想到惊动了各位大佬,实属冒昧,不好意思,在下这就离开。”说着林懋霖一个纵身顺着窗口跳了出去,而此时,躬三郎,酒二哥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葛春翔和聂春蓝则在后面,四人围着林懋霖,就在屋外的一处空地上。

聂春蓝道:“请问阁下是何许人也,竟跑偷听我们四兄弟的谈话,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只要你自废嗓门,我等就饶你不死。”

林懋霖心想,“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没想到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竟然有些毒蛇一般的心肠,看来自己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不得不使出真功夫了,也可一探他们的实力。”

林懋霖道:“想的很美好,但是真相往往与现实相反,各位有能力,小人这条命你们大可拿去便是。”

只见林懋霖面对四人一点也没有畏惧,长枪在林懋霖的手中威风凌凌。

第四十二章洛阳寻宝人

林懋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四人这是哪般?我都说了是路过而已,你们为何穷追猛打,难道真这么蛮横无理?”

只见四人,一嘲笑、一恼怒、一妩媚还有一人不以为然道:“你可还好?今来不会是预谋已久了吧,看你脸上纱布,倒不像什么别致饰品,只像是某女孩的衣物,甚是可笑。”

聂春蓝听到这里,脸色微微涨红,双目仔细打量了一下林懋霖,当他确认无误的时候,林懋霖却很是无辜的说道:“先生此言差矣,我蒙脸的纱布确实不是精心准备的,而是被众位大哥发现了才临时找来将就着用摆了,如果你们嫌弃的话,我可以拿下来,倒不是见不得人,而是确实人出门在外,切不可事事皆告诉他人吧,况且我们又不熟悉,我怎知道你们不会害我呢?所以蒙上这面纱,我倒有种轻松自在之感。”

聂春蓝指着林懋霖愤怒中带着支支吾吾的声音说道:“你,你,你竟然”

话到嘴边却难以出口,葛春翔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一把镰刀闪烁着,突然镰刀被举起的那一刻,光芒万丈,杀戮和支配感迎面袭来,林懋霖知道,这力量实属强悍,但是也只是强悍而,如若一战也不是毫无胜算可言,毕竟现在的自己可不是那嗷嗷待哺的羔羊了,方面林家被灭门,自己年幼无力反抗,只能仓皇逃窜,还落得个人人喊打的地步,不是因为他长得不好看,而是因为他好欺负gb,又无人愿意帮助他,山间猛兽见到他都磨牙蹲伏着,仿佛这终究是嘴边的食物尔,难逃生天也。

突然一群人冲进来,为首的那人正是栗战名,栗将军。

栗战名狠狠的说道:“何人在此喧哗,扰了周皇叔的清宁你们等可担待的起么?”

众人纷纷看向门口,就在这时林懋霖一个头也不转直接向后跑去,突然酒二哥打了个嗝之后看到林懋霖迎着他跑来,刚要说话间,林懋霖直接点了他的穴道,酒二哥愣在原地,酒桶罐子掉落了下来,林懋霖左脚把酒壶往空中一踢,然后一个箭步便飞身上墙,翻墙而出了。

酒二哥呆呆的站在那里,想动却不能动,很是无奈,突然间,酒桶在空中翻滚了两周半之后掉落了下来,径直的砸在酒二哥的人中穴上,力度不轻不中,达到81码的力度,砸中酒二哥之后,酒桶直接在空中炸裂开来,撒下了一地的酒水,随后酒二哥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栗将军指着林懋霖,千言万语在心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葛春翔回头望去之时,林懋霖已经在墙头了,虽然有无尽的怒火但是也无处发泄了,只能是远远的望着那个背影,臭骂个遍,以解心头之恨。

聂春蓝气冲冲的回到房屋之中打开那个衣柜,当他看到自己那件甚是喜爱的衣服已经被强行扯开了一个洞之后,直接气的摔桌子瞪眼,满眼的怒火,低声埋怨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胆大妄为,我聂春蓝是谁,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等耻辱,来日必定十倍还之。”

说着,聂春蓝拔出了藏在袖里的短剑直接砍在临桌一角上,桌角应声滑落,桌屑都没有一丝波澜,刀痕很是清晰可见,桌角和桌子间那道刀痕就跟打磨过一般,光亮透彻,平整光滑。

栗战名觉得有点尴尬就索性说了句:“兄弟们,早点休息了,你们看,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太阳也落山了,都散了吧。”

葛春翔对着栗战名拱手道:“栗将军,如果有事可以事先通报,今天贸然闯入,实在令我等甚感意外,这份大恩我们记下了,如果没事了就请回去吧,我们还有私家事要处理,就不留栗将军喝茶了。”

栗战名示意了一下手下的士兵道:“兄弟们撤。”

栗战名带着弟兄们出了偏堂的大门,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人的身影,熟悉和亲切感油然而生,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了,只觉得那人很像一个人,现在还无法认证,只能等回到府内才能知了真相也。

林懋霖跑了一会儿之后便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道:“真是好运气,多亏了栗将军啊,好险,好险。”

一边说着,林懋霖一边走着,突然林懋霖看到路边,一个小女孩正在玩耍着,在小女孩旁边还有一个拿着铲子玩着泥土的少年,林懋霖刚要走进时,突然一个身影跑了出来。

“让开

,让开,都给我闪开。”

而身后却跟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追赶着眼前的那个男子,就在那个男子飞奔而出的过程中,一队人马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个手上拿着一根钱包的男子硬生生的撞在了那行人身上,撞到人的男子并没有道歉,而是言辞激烈的哄道:“你们谁,给我让开,否则小爷”

刚出口的话说道一半,这个少年便闭了嘴,一名大汉直接纠起了那名男子,厉声道:“你知道这是谁么?这是安徽府衙长子,范增,快点道歉。”

范增装模作样的来到那名男子的身前,只见眼前那个追赶男子的少年也来到了他的跟前说道:“就是这人,就是这人”

那个人少年喘着粗气继续说道:“就是他抢了我的钱包,我的钱包呢?”

那个少年看了一眼大汉再看了一眼范增,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范增道:“今天你撞了小爷我,这个钱包就当作是赔偿了,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小爷拿出来。否则你就别想离开了。”

看着范增一脸嚣张跋扈的模样,那个少年则是一脸茫然,听这话,自己那个钱包可能拿不回来了,而且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那个抢钱的男子如果赔钱了,那么岂不是说自己这点钱全搭进去了不说,还有可能把自己身上所有家当给赔进去了?

就在少年犹豫了一会准备逃跑的时候,一群大汉围了上来,少年半央求着,半哭泣着,他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安徽县衙的长子了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招惹的起的,而现在躲都躲不过去了,这又让他情何以堪呢?无奈之下只能博取同情了。

林懋霖望着那个少年跪在地上,哭泣着,道:“大人,钱包我不要了,你们放了我吧。”

就在这时,林懋霖感觉没什么好看的,也不想帮助一个如此懦弱之人,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嘛。就算你现在帮得他一时,也无法帮他一世吧,对于这些懦弱无能又毫无梦想,整日混迹天涯,无所事事,可能这样的人任谁都不会去理会吧。

可是就在林懋霖就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冲上来,抱住大汉的大腿,然而大汉愣了一会儿之后,看了一眼范增,希望范增给予指示,然而范增示意大汉把他赶跑,林懋霖看到这一幕,停下了脚步。

那名大汉伸腿蹭了蹭小女孩,希望小女孩能够识相离开,可是小女孩却哭泣着,哀求道:“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

范增直接了当的说道:“把他赶跑,扰了小爷我的雅兴,赶紧的,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小女孩和这两个肮脏的贼人,给我搜他身上值钱的东西。”

然而另外一个大汉站出来,强行搜着那个男子身上的衣袋,可是那个男子却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口袋,任打任挨都不愿松手,甚至到了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底部依旧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口袋。

“快点解决。”

范增不可耐烦的说道。

就在那群人将要对他们下手的时候,林懋霖站了出来,你们还有没王法?这里可是洛阳,如果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话,我可以教你。

说着,林懋霖扯了扯腰间的一根绳子,然后一把长枪亮堂堂的出现在林懋霖的手中,道:“放开他们。”

所有人都看向了林懋霖,在众人的目光下,林懋霖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光彩熠熠,神采飞扬。

范增可看不的别人抢了自己的风头,范增怒火中烧道:“来人,把他给我打的满地找牙,我看还有谁敢替人出风头,自不量力的下场就是狗吃屎。来人,上。”

四五名大汉直接来到了林懋霖的面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从他们脸上可以看出来,这四五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跟为善一方的好人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对待这种人,林懋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毕竟消灭的可是社会的残渣败类啊,少一人就少了一个祸害,这是天下的福音,百姓们都会拍手称快的。

四五个大汉围着林懋霖,突然间一名手拿战斧之人冲了出来,巨大的斧子就像一把来自地狱的闸刀一般,斧子顺势劈下,一点余地都不留,如果这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斧子便会直接要了他的小命了,面对巨大的战斧,林懋霖拿起长枪横于身前,只见战斧还未砍下,便被硬生生隔离在空中了,林懋霖怒

目瞪了一下那名大汉,大汉看着林懋霖的眼神心声恐惧来,就在那名大汉被吓住一会之后,林懋霖只是轻轻的一挑,那把斧子直接飞了出去,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只见地上一个巨坑之下放眼可见一把沉重的斧子,然而斧子早已被灰尘阻挡了视线,人们最多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和深坑之下蔓延而上的尘土。

林懋霖一脚过去,那名失去战斧的混混直接滚向一旁,然后摔在了地上。

看见自己的兄弟被打倒,另外四人哪里吃得住,一名士兵带头道:“兄弟们,我们一起上,一定要为老三报仇雪恨,我们兄弟从没有受过这等羞辱,这让我们以后如何面对山上的兄弟们。”

“一听就是山贼之类的人物,看来这安徽县衙长子勾结山莽之事是十有**了。”

一旁的几名黎明百姓议论纷纷道。

而另外一人也出来应和道:“那可不是,安徽省天然就是是非之地,山野丛杂的乱世,那安徽县衙之所以能坐稳安徽省,估计也逃脱不了匪寇倭患的手下留情吧。”

突然一名同伴提醒他道:“别乱说话,你不怕敌人盯上你啊?这么肆无忌惮的,还嫌命长,日久么?”

那几名黎属百姓纷纷闭上来嘴,有怒而不敢言。

就在那四人一起冲上来的时候,林懋霖一个横扫千军,还没到半秒钟的时间,那四名大汉还有斧子一起齐刷刷的飞了出来,而林懋霖却毫发无损。

林懋霖手持长枪来到那个安徽县衙长子范增的面前,而此时,所有人见了林懋霖就像见到恶魔一般,纷纷退却了下来,范增也吓得跪倒在了地上,挪着地板向后胆却的退去,嘴角不停的颤抖着,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林懋霖长枪直接指着范增,而且枪尖已经逼近范增的脖子处了,只见范增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哀求着,道:“将军,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懋霖直接了当的说道:“把钱财还给他们,并且每人给五十两医疗费。”

此时的范增哪里还敢违背林懋霖的话,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来人,给钱。”

只见一名戴着一副眼镜,衣冠楚楚的老年男人掏了掏衣兜,然后拿出三袋布锦装饰的物件,物件拿在手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老年男人把布锦双手交到那三名受害人的手里,大汉也恭恭敬敬的把钱袋交给了那个少年。

老年男人说道:“你们数数吧,每个布袋里都有五十两。”

那两名受害人捂着脸接过布袋,然后说道:“不用了,多谢大人。”

那个小女孩也是顺手接过布袋,但是当他接过布袋之后,小女孩来到林懋霖面前,双眼炯炯有神,目光纯洁无私的看着林懋霖说道:“哥哥,多谢你,这五十两给你。”

林懋霖一脸无奈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说道:“不用,哥哥不缺钱,你收好了,买点好吃的,你看这身材,都饿瘦了。”

随后林懋霖放了那个范增。范增带着手下的人仓皇而逃,周围一阵掌声齐鸣。送别了小女孩一行人,林懋霖回到府衙之中,就在林懋霖回去的时候,栗战名已经坐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终于等到你回来了,我的林大将军。”

林懋霖迎着脸笑道:“栗将军这是哪门子的空,让你这么悠闲来我这里喝茶呀。”

栗战名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兄弟不瞒哥们,在隔壁的偏堂里的那人究竟是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好歹也救了你吧,总不能瞒着哥们吧。”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栗将军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林懋霖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毕竟人家也不是什么贫民之辈,我如果那样干了,还有命回来么,你看我这瘦弱的身板,怎敌得过他们那五大三粗的体格啊,我过去就是送,你说我会那么傻么?”

栗战名哈哈大笑道:“林将军真是风趣幽默,佩服佩服,来兄弟,我们干了这杯。”

两人在闲聊中喝着小酒,时间过的也是快,一晃第二天天亮了。

而此时,天成府的聂春蓝来了,而且不仅是带着刺探的目的,而且还为了昨日的潜入之人而来,根据他们的眼线和收到的消息,这个蒙面人极有可能就在这皇叔府中。

第四十三章试探

聂春蓝穿着性感的裙子,勾勒出身体那完美线条的紧身上衣,只见上衣呈现半透明状,由外往内看,贴身衣物若隐若现,当光线打在聂春蓝身上的时候,衣服上一朵玫瑰花图案形状的刺绣鲜艳清晰,菱角分明,让人不忍留恋驻足。

“你是?”

阳光刚刚冒出来脑袋,杨勤正在院子里练着功夫,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因为在他眼里,天道殷勤,勤也能补拙的道理可是一个功夫高手跟他说的,那个勇士曾经是杨勤的偶像,现在或许以后都是。

就在杨勤练武的时候,突然聂春蓝迎面走来,笑盈盈的对杨勤说道:“请问小兄弟是?我初来驾到,想拜访一下周皇叔和林懋霖大将军,请问小兄弟能否带个路呢?”

杨勤也不是什么装逼之人,只见杨勤放下手里的滑柄滚头刀,这是他从宝藏之中搜到的,而且是周皇叔和林懋霖共同赋予他的,这把武器在杨勤的眼里比生命还要贵重,今天早早起来练刀就是因为这把刀了,由于格外喜欢这把战刀,所以现在的他,练起刀来更是比以前更加卖力,而且功效也是事半功倍。

就在杨勤放下战刀来到聂春蓝身边,聂春蓝眼睛一亮,调整了心态,温和的说道:“小弟弟,姐姐能看看你那把刀么?”

而此时站在聂春蓝身旁的一名看家护院的老头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啊,难道都这么健忘么?遇到一件感兴趣的就把来这里的目的给忘却脑后了?”但是,那个老头只是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或许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聂春蓝来此的目的,但是他的职责是守护这个庄园,客人来了,他自然是要引路的,而现在这个客人竟然在路上停了下来,他也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杨勤思索了片刻之后带着不舍的情绪说道:“看是可以,只是,不能看太久哦。”

聂春蓝哈哈大笑道:“小弟弟你真是逗笑姐姐了,姐姐就是想看一下你那把战刀而已,又不抢你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说着,聂春蓝轻轻的往杨勤身上蹭了蹭,似乎这就是聂春蓝令男人无法抗拒的温柔技了吧,杨勤有点晕头转向却又带着挽留的目光说道:“就看一小会。”

聂春蓝走着交叉步伐来到那个战刀旁边,就在聂春蓝走路的时候,还时不时放慢步伐,这样,杨勤就不得不顺着聂春蓝的速度放慢脚步,就在这时,聂春蓝拿起战刀,细细的打量着战刀,只见战刀刀柄润滑有光泽,而且拿在手上的时候,手心里的刀柄无比的契合度令聂春蓝感叹道,“大小合手,用之舒心,挥之坦然,收放自如,鬼斧神工也。”

随后是那刀身,只见刀身之上,晶莹剔透,光泽明亮,刀锋更是犀利无比,不用太多华丽的装饰,锋芒之中自带凌云煞气,有若削铁断金之威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不自觉间流露的臣服之势。

聂春蓝看着宝刀发呆了许久,杨勤一把夺过战刀,道:“可以了,可以了,这是我的,你休想打它的主意哦。”

就在杨勤说话的瞬间,林懋霖跺着小碎步走来,冲着杨勤打了个招呼道:“杨勤,不亏是军营中最勤奋的一名将军,竟然天还没亮就已经见到你在这里了,哦,你旁边这个是谁?”

当林懋霖来到杨勤和聂春蓝身边时,老年管家上前来对林懋霖拱手作揖道:“林大将军,这是天成都的客人,他说要见你和周皇叔,我这不正领她进大院中休息么,正好碰上您来,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杨管家,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歇着吧,聂春蓝是吧,我们好像不熟吧,怎么有空过来串邻居的门了?”

聂春蓝喝了一声,道:“林大将军果然气度不凡,长安乃国之首都,气运之根本,今天有眼目睹林大将军的风采,我聂春蓝我算是三生有幸了,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

聂春蓝在说出后面两句的时候,声音明显变的有点爷们了。

杨勤拿着手里的宝刀,林懋霖示意他离去,只见杨勤原本还挠着脑袋,有点不明所以然的木楞表情,但是不一会儿,杨勤又恢复到了专心致志的练功习武的状态来

,正是因为杨勤这股劲,林懋霖才留他在身边的,而此时,林懋霖感觉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看着这个少年和他付出与努力,林懋霖只能是慰籍一笑。

林懋霖恭谦的说道:“不敢,小将只是一名没有什么实力的长安领将摆了,长安城人才辈出,我林懋霖不值得一提,倒是天成府乃中原第一大府院,府院所出之人才遍布大江南北,乡廖客卿也是不计其数,今天有眼目睹聂四妹的巾帼气盖,我林懋霖甚是荣幸之至。”

聂春蓝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的对林懋霖说道:“林大将军,不知您知不知道,昨天潜入我天成府的人乃何人或者谁的部下也?”

林懋霖哪里能够承认,只见林懋霖一脸茫然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我一进门就呼呼大睡了,侧堂没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只是早上醒来时,就听到聂姐的说道,我也是明白了,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查出真凶,当然,到那时候你们天成府如何报答我们长安大军呢?”

聂春蓝气愤的说道:“如果逮到那个贼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可怜了我最心爱的一件连衣裙。”

林懋霖装作不解的问道:“连衣裙?”

聂春蓝神色一慌道:“没有,没什么啦,记住有消息记得通知我。”

林懋霖又装作毫无所知的说道:“天成府聂四妹,那个贼人究竟偷了你们什么东西了?能把聂四妹气成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好像一睹阵容呢。”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聂春蓝嘟了嘟嘴,淘气的说道:“虽然没丢了什么,但是如果让我抓到那个贼人,我一定把他的衣服搓出个洞来,才能解心头之恨。”

林懋霖也是无可奈何道:“行,为了给聂四妹解恨,一会我就下令让人接手调查这件事,聂四妹大可放心了。”

聂春蓝哈哈大笑,一脸满足感道:“多谢林将军了,这次我来其实是给你和周皇叔送礼来的。”

聂春蓝伸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木盒子包装精美,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想要打开他的冲动。

林懋霖说道:“聂四妹竟然来了,就随我逛逛这座大院子吧,日后有机会也可来这里玩玩。”

聂春蓝点点头道:“好的,竟然林大将军诚信邀请,我聂春蓝也不推脱了,那样显得见外了。。”

林懋霖摆摆手便来到前面领路,一边和聂春蓝打着招呼道:“聂四妹你们刚来洛阳不久么?”

聂春蓝说道:“是啊,我们也是刚刚来而已,就在林将军你们后一步啊。”

就在这时吴迪尔迎面走来,而且手里拿着一堆信封,正急冲冲的赶往周皇叔的府中,林懋霖朝着吴迪尔喊道:“大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物件?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吴迪尔见林三弟来了,便停下了脚步,道:“三弟不知,经过这几天手下人等的调查,我们发现了厉雪和旱魃二弟的下落了,就在丛林之中一个绅士说见到过他们两人,而且那两人就在一前一后进入的丛林,当他看到一个女孩子经过的时候,正好有一头惊撺而过的猛虎,猛虎差点要了女孩的命,可是他说,一个神秘人带着一个小男人流下了这个小女孩,就在他准备逃离丛林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寻人启事上面画的那个魁梧的男子长得非常像的男子,所以这堆书信之中就有下面各级传来的消息,还有那个逃离丛林之人手写的一封陈述令,现在就在我手里,这里有真有假,需要仔细核实,所以我就带着这堆书信准备去找周皇叔了。”

林懋霖知道了真相后便对吴迪尔说道:“洛阳县衙对我们也算不错了,厉雪之事当然不能怠慢,但是这里也有一个人要求见周皇叔,我们就一同前去吧。”

吴迪尔晃了晃手上的书信,示意林懋霖接过一部分书信,林懋霖也是知道吴迪尔的小心思,所以也不拐弯抹角了,林懋霖把那个盒子往聂春蓝那里递去道:“聂四妹,帮我保管一下行么。”

聂春蓝看了一眼林懋霖,只见林懋霖一脸纯洁无私的模样后,聂春蓝结果盒子,“呵”了一声就站在一旁,林懋霖从吴迪尔手上

的信封中拿出三分之一的书信抱在怀里,装作很是沉重的模样。

三人就这样向着周皇叔的府中走去,就在他们来到周皇叔卧室之中的时候,门口的两名拿着武器的卫士对林懋霖和吴迪尔鞠躬道:“林将军和吴将军好,周皇叔就在里面,请稍等一下,在下这就去禀报,一会就给二位消息可好?”

林懋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见林懋霖摆摆手道:“好的,你们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那两名士卒中的一人推开了周皇叔的门,走进去,然后将门掩住,周皇叔问到:“是谁?”

那名士兵说道:“是林将军和吴将军。”

周皇叔一怒道:“听好了,以后只要是林将军和吴将军前来,不必来报,直接让他们进来就行了。”

那名士兵听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凝神聚目,神色慌张道:“周皇叔,属下明白了,以后林大将军和吴大将军到来,我等直接放行。”

周皇叔说道:“还有旱魃大将军。”

那名士兵“嗯”了一声便退下了。

“林将军和吴将军,周皇叔传唤你们进入,而且日后见周皇叔不必请示。”

林懋霖和吴迪尔愣了一下,相视一眼之后,聂春蓝跟随着林懋霖进入了中堂之中。

“拜见周皇叔,我等有要事上报。”

周皇叔挥了挥衣袖,从原本端的位置上站起身来道:“何事?”

吴迪尔拿出了一沓厚厚的书信递交给了周皇叔,道:“厉雪有下落了,从一个游士口中,我们听到了厉雪和旱魃的下落,而且他们还活着。”

周皇叔接过信封很是欣慰。

林懋霖道:“竟然厉雪有下落了,那么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救回厉雪呀,如果那个游士说的是真的话,我想,我们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这样我们找到厉雪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周皇叔夸赞道:“不亏是林将军,主次分明啊,而且思路还挺清晰的。”

吴迪尔有些担忧起来道:“可是据我们另一条情报称,厉雪并没有丛林之中,而是被太尉的人抓走了,因为根据知情人士称,厉雪曾经来到战场之上,而且正好往敌人撤退的方向而去,估计这会还没进入丛林就已经落入了太尉的手心了吧。”

无数种可能,两条线索,现在我们的当务是先搞清厉雪的下落,而查明厉雪的下落,只需从这两人下手便可知一二。

就在他们准备去会会那个游士还有见见那个说厉雪落入太尉人手中的士兵。

就在众人准备出发的时候,太尉注意了一下聂春蓝,道:“你有事?”

聂春蓝像周皇叔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便拿出了一样礼物送到周皇叔的面前,只是这件宝贝比林懋霖那个木盒子气派多了。

周皇叔道:“多谢聂四妹的礼物,今天中午留下来吃个饭吧,我介绍一下众将军给你认识,日后也能礼尚往来,大家轻车熟路了,天成府府主跟我也算是忘年之交了,要不你回去通知他们,让他们过来,大家聚聚。”

聂春蓝有点慌神道:“这样啊,聚聚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周皇叔,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不当讲。”

周皇叔道:“都是自己人,聂四妹但说无妨。”

聂春蓝带着妩媚的声音说道:“周皇叔,你刚来到洛阳,迷雾沼泽就成了您的领地,而迷雾沼泽是长安到达洛阳的必经之路,我们有一支队伍准备从长安赶来洛阳,不知周皇叔能否通融一下呢?”

周皇叔挠了挠头,无奈的说道:“聂四妹啊,周皇叔不是小气,只是这迷雾沼泽乃军事要地,这个要求需要我们商量之后才好回答。”

聂春蓝一脸沮丧,委屈且带着妩媚的声音说道:“周皇叔,我们都是天成府的人,怎么会出什么事呢?我们只是借路而行而已。”

周皇叔并没有回答,而是摆摆手道:“来人,通知下去,明天中午开宴会,邀请天成府和洛阳县衙其它重要人等过来,一同享受宴会之乐。”

只见一名士兵跑来,在听到指示之后又匆匆忙的留下一句“好的”便退下了正堂。

第四十四章宴会

“你们几个,横幅应该放正一点……不对,左边一点右边挪一点好了,好了,就这样。”

说话那名将军正是杨勤,只见杨勤一大早就来指挥这群兄弟布置会场了,踩着凳子之上的那几名士兵仰着脖子,双手不停的捣鼓着横幅,横幅横贴于墙的两侧,横幅之上笔墨字迹翻新,就像是一道道印在纸宴之上的油墨画,让人感觉舒坦畅然,心情愉悦自在,而横幅之上的字迹虽然不是很高大上,但是也非常的接地气尔:

喜宴八方洛阳客,小小府邸欢颜聚。

屋檐四面聚故人,今朝同乐齐开怀。

愿求五胡良善者,陌人亦做熟人待。

静待四海心泯志,共赴北狄前程就。

此情人间亦有之,枉何年亦在今夕。

烽火之下狼烟起,洛阳仍需小聚之。

小小屋舍大志向,同心同德荡九州。

杨勤忙碌着,早上满头大汗了,而场下一个送水的童子刚好路过,一壶子清茶,冉冉清香。一托盘杯子,浓浓深意。汗水忽然宝贵,辛勤后的休闲亦弥足珍贵。

“兄弟们辛苦了,这是上好的龙井茶,周皇叔从长安带来的,今天宴会之上的所有人都将品尝这等上好茶叶,你等也是有福气也,大人物还未动口,你们就先享用了,真可谓是,辛苦自有回报,努力必有甘露来迎啊。”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来到这茶几周围,杨勤摆了摆手,示意茶水富足,人皆有份。

一个士兵拿着茶杯率先来到杨勤面前,杨勤举起茶杯倒了满满一道杯,道:“首杯尝鲜茶,好事头一个,八方聚财来,独享先功业。”

第一个士兵如获甘蜜一般,双手捧着茶杯,兴奋的轻轻泯了两口,甚是满意。

第二个士兵也接过了茶水。

逢喜便来,赶的正好,不急不忙,洽到茶暖,心之畅快,舌留芳香,融情于水,喜之有二,好事便成双喜临门。送你糕点一个,愿你事事皆好彩,顺手更顺心。

第三个所有人都获得了一句吉利话,更泯了好茶,心花怒放,心情愉悦,穿着好军装,豪气干云天。

茶余饭后不忘谈天沦地,林懋霖恰巧路过,只和战士们闲说一二,便感受到浓浓的乡间情意和无关你我的家国大义。

“兄弟们,希望不久的将来,你们每一个人都能生活的美好,家人聚会,朋友遍布天涯,情谊如海底的明月,再远也能照亮心崖。”

林懋霖站在讲台之上,海阔天空的论道,传经布艺,甚是潇洒从容。

只见底下一名士兵拍手称道:“林将军腹有诗书气自华,意干气薄云天。慷慨大义,我等兄弟自然了的,自然铭记。”

就在那名士兵说话间,一把战士铁甲战刀亮堂堂的悬于腰间,还时不时的晃动两下,然而那泠冽锋芒早已斩断了故人的心锁,人人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这就是这名战士的荣耀,身为一名士兵,深知武器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胜过生命,然而这把武器在是谁赋予他们的,更不用多说了。

林懋霖和众人闲聊了一会之后,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前来告状道:“林将军你也在?您得为小人做主啊,小人在空闲时间逛街的时候遭了那安徽县衙的公子范增欺压,还被夺走了武器,小人报了林将军

和周皇叔的名讳,可是对方却置若罔闻,全然没有任何的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您看。”

只见那名士兵说着说着,便指着自己手臂上还有大腿上那清晰可见的青黄相接的伤痕,说道这里,众兄弟更加的愤怒了,林懋霖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一说,只见跟那个范增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呢,而且那时自己还动手打了他。范增喜欺凌弱小,林懋霖早有见识,而且现在范增可能还对自己怀恨有加呢,如果那名士兵报林懋霖的名字被抢夺打压,林懋霖不觉得奇怪,可是报周皇叔的名讳也不管用,这就有点

情况也不允许林懋霖多想,只见林懋霖愤怒的说道:“这个范增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今天竟然动起我的人来了,改日我必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的东西我林懋霖承诺会给你找回来的,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就去找范增讨要个说法。”

然而住宅县衙府的范增却显得很是焦急,而一旁的一名大将军浑身上下透着英气,手臂上更是显得力量超乎常人,高大的宛若天人,然而这个人右手臂上却多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这道伤痕一直延续到手背之上,而且一层厚厚的疤,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冷汗连连。

“范琦伟,你倒是说话呀,我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出面么?就算你堂弟的面子不给,你二叔的面子你也不给么?我范增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林懋霖算个什么东西,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他的,你们给我等着好了。”

范琦伟狠狠的一跺脚说道:“你真是喜欢惹是生非,如果是在安徽,当然没人敢招惹你,但是这里洛阳,中原的总征兵办,不是我们能为所欲为的,况且现在的林懋霖可是周皇叔和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们不能动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打林懋霖的主意,我二叔是供着你惯了,如果你跟二叔说实话的话,二叔不打断你的腿?”

范增哼了一声道:“竟然堂哥不帮我,我就去找千层雪叔叔,他最疼我了。”

范增说话间便往门口走去,而此时,范琦伟想要拦阻却还没等他开口,范增便已气冲冲的夺门而出了。

留下范琦伟一个人在那里长吁短叹道:“哎,都跟二叔说了,别带他来,可是二叔就是不信,这下好了,恐生是非哦。”

范琦伟朝着天空中吹来一下口哨,只见数十名黑衣人从瓦片上堕入地面,右手拿着佩剑,左手抱拳拱手道:“范将军,不知招呼尔等来所为何事?”

范琦伟无奈的说道:“你们请跟随范增而去,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测你们且务必护他周全,万不可有失。”

只见一名带头的黑衣人士兵拱手作揖道:“请范将军放心,范公子的安全我等必将尽力而去。请问将军还有什么事么?”

只见那名说话的头头有点不屑,毕竟在他的眼里,自己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说也曾经火过一段时间,现在竟然只是负责一些保护人的低级工作,这让他夺命三刀何广坤情何以堪呢。

但是眼前这个人的命令他还是要听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蒙上这面纱甘愿听人调遣,干着任人指挥的苦力差事了。

“是的,将军。”

顺利一群人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而范增正在火急火燎的赶去寻找千层雪的路上。

而林懋霖还在布置着宴会

,宴会之上热闹非凡,格外的气派动人,令人赏心悦目。

“来人,这张桌子摆放好一点来人,这样桌子在中午的时候必定向阳, 拿一把遮阳伞撑在这里 还有那里,放上一个盛放茶具和汤匙等器具的桌子形状的厨具”

说话那名将军就是杨勤没有错了,只见杨勤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还有一双休闲的小凉鞋,鞋子和服装很是搭配,衬托一个活泼开朗且勤劳上进的社会大好青年形象。

而吴迪尔也在一旁排兵布阵道:“待会人多眼杂,兄弟们都给我机灵点,你们都是我军的仪仗队,更是维护治安的先锋军,你们的出场非常重要,不能掉链子,更不能遇事推脱躲避,我们不怕挫折,我们能够解决挫折,相信自己,相信军营,我们每一个人都来自军营,严于律己方能强兵卫国,攻守兼备,开创山河。”

“是,吴将军请放心,我等必定不负众望。”

吴迪尔说道:“你们一队队负责镇守正门,隐蔽在周边百姓中,随机待发。二队人马,值守周边,巡逻护卫,如遇突发情况能解决的就解决,不能解决的禀告上级,上级自然会派人下来协助你们。三队负责协助,那里需要支援去那里。四队采购物资,管你外聘人员,试毒解毒,有你等全权负责。”

林懋霖经过,供拱手道:“吴大将军果然是一个用兵奇才呀,面面俱到。我林懋霖过来不是指点江山的,而是有一事不得不高戒你们,太尉勾结东瀛国的消息已经彻底证实了,盘查得更加严密,如果遇到什么紧急之事,不可唐突,不可懒惰无所谓。知道了么?”

只见林懋霖说话间,眉头威胁皱起,两鬓弯弯的如同一轮新月,甚是男儿气概身,英雄壮志眉。

“林大将军,怎么有空过来啊?兄弟我不能配合喝酒了,这次任务急迫,情况可能还会有出乎意料的变故,所以我需要亲力亲为了,三弟,宴会结束之后,切忌留着肚子,等着大哥灌醉你也。”

吴迪尔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

林懋霖哪里不知道吴迪尔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厉雪还能能回来,只是有了厉雪一点眉目而已,还能能带人去寻找就接了这么大的一个任务,以至于现在走不开了,所以吴迪尔甚感心事重重。

林懋霖安抚着道:“吴大哥,底下还有一大帮兄弟呢,切不可哭鼻子丢人了喔。你们先退下吧。我和你们吴将军有事谈。”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所有的士兵都退却下来了。

林懋霖说道:“兄弟,情况紧急,就一天的功夫,我手底下两名兄弟的武器接连被盗被抢,可能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了,洛阳狼虎齐聚,我等切不可大意,这两天,敌人动作频繁,敌明我暗,特地来告诉大哥,多事之秋,照顾好自己。”

吴迪尔听了之后甚是感动,就在吴迪尔正要说话的节骨眼上,林懋霖道:“兄弟,其实我来找你有其它他事,厉雪已经确认了,就在丛林之中,而且还活着。”

吴迪尔听了这话,瞬间提起精神来,道:“三弟你说的可是真的?可不可虎哥哥我哦。”

林懋霖一五一十的说出了真相,而吴迪尔瞬间打起了精神来。

“且等这次宴会圆满结束,我们就去找厉雪。”

就这样,宴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第四十五章乱党

宴会之上,周皇叔站在门口,迎接着洛阳的远方客人。

林懋霖道:“周皇叔,你说他们会来么?天气这么炎热,我们两人站在这里,又没有遮阳避暑的物件,一直这样等下去不好吧。”

周皇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强忍着教训林懋霖道:“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耐心呢?现在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等个一时半会就在这抱怨,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如果不是你周皇叔,估计这会你只会在这洛阳中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多向周皇叔学学。”

林懋霖听到这话有点无奈的摇摇头道:“是,是,是,周皇叔教训的是,我日后必定不脱周皇叔的后腿,这样总行了吧。”

周皇叔很是欣慰,只见一股子自我满足感油然而生,只见周皇叔清了清嗓门,以宏大且颇具正式感的声音说道:“欢迎,欢迎,天成府大驾光临。”

林懋霖看过去的时候,拿着镰刀的那个正是葛春翔,而他身后跟着的是酒二哥,弓三弟和聂四妹。

葛春翔双手作揖,恭敬的朝周皇叔敬了个礼之后笑着说道:“周皇叔亲自出门迎接,我聂某深感荣幸。”

周皇叔说道:“不用客气,里边请。”

周皇叔做了一个拱手礼。

而葛春翔顺着周皇叔的手直接进入了内堂,甚至连林懋霖的正脸都不曾看一眼。

聂春蓝经过林懋霖身旁的时候,轻轻的对林懋霖说道:“林家小弟弟,有点本事哦,只是姐姐的衣服,该日自当讨要个说法。”

林懋霖陪笑道:“欢迎天成府的同僚,此行宴会,大家玩的尽兴,耍的开心。”

聂春蓝嘻嘻一笑便随着葛春翔往内堂走去,就在这时,葛春翔回头看了一眼聂春蓝说道:“聂四妹,你该不会对林懋霖有点意思吧。”

聂春蓝脸色一红,道:“我聂春蓝是何等人也,能娶我的必定是人中龙凤,擂台上的魁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不是很出名的将军呢?而且人家也只喜欢盖世英雄。”

葛春翔等人闲聊间已经来到酒桌之上了,当他们坐下只是,一个高亢嘹亮的声音传来:“洛阳县衙大人驾到!”

那群人听到是洛阳县衙之后纷纷站起身来,当他们看向门外的时候,林懋霖和周皇叔已经站在门口了。

林懋霖道:“原来是洛阳县衙大驾光临啊,欢迎欢迎。”

只见洛阳县衙身边跟着一个跨上战刀,腰间账簿,还拿着一袋礼物的壮年男子,只见这名男子衣冠楚楚,走路间,那精气神胜过大多数同龄人,最突出的还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成熟韵味。

陈龙升快快见过周皇叔和林懋霖大将军,只见陈龙升走上前来,拱手道:“陈龙升见过周皇叔和林大将军,还请两位大人物时候多多关照。”

林懋霖见他也很是投缘便豪气的说道:“陈大哥和县衙大人里边请。”

县衙和陈龙升便往里面走去,就在他们刚进入门口的时候,天成府的一众人等便来拜访道:“县衙大人好雅兴,周皇叔的宴会您也来了,能见到您真是万分荣幸啊。”

县衙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请问各位是?”

葛春翔道:“县衙可能贵人多忘事,不过多见几次就会认识了,我们是来自天成府的将领,前两天我们还见过面的,就住在南边的偏堂里,还是县衙您让我等进去住的呢,多谢县衙大人的恩赐。”

县衙拍了拍脑袋,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了,当是是你们自报家门我方才知道是天成府的兄弟,当我进来时各位跟我打招呼我只是礼貌的回了一句尔,真是对不住了,等宴会开始了,我定当向诸位赔不是了。”

聂春蓝上前来柔声柔气的说道:“县衙大人,这里有位置,且过来跟我们聊聊天呗,一会再过去好了。”

县衙大人看到

聂春蓝这副模样也是无可奈何道:“日后必定长谈,现在还不行,不好意思了弟兄们。”

聂春蓝听到县衙大人拒绝的声音,眼神中满是失落,道:“县衙您忙您的事吧,我这就不打扰您了。”

县衙大人大跨步的往前走去,身后的陈龙升拿出账本,取出了账本里的一件物件,等待时间,然后再宴会之上大放异彩。

而就在这时,环城将军拿着手里的文案细细品读着,随后一名将军道:“周皇叔真的勾结北狄么?这个消息有点不可置信,但是这话出自县衙大人的口中,大人应该已经有了十足的证据了,我们不要掉县衙的链子就行了。除了守城的将士之外,把仅剩的兵力统统调集过来,准备出发西方老宅。”

另一名将军说道:“这样不好吧,就这点人守城,未免也太轻浮了吧,如果这时有外敌来犯的话,我想洛阳必定沦陷,恐到了那时,我等就算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吧。”

守城将领分别是陈科和许靖。

林懋霖和周皇叔正在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军人,最后来的竟然是安徽省的人马,只见这群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大大威武之人,可是这群人也不输任何气质,除了千层雪长的另类一点之外,其余人等都像范增一样矮小却也显得很是精明。

“周皇叔和林大将军,在下有礼了。”

千层雪恭敬的朝两人鞠躬行礼道。

而路过的范增却显得高高在上,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不就是一个将军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安徽省中这么多将军,哪一个不是对我毕恭毕敬的?突然一股无名之火燃起,范增想起了那天林懋霖当众是如何羞辱自己的,越想越气。

突然间,范增暴怒道:“林懋霖你算个什么东西,那150两就当送你的了,可是现在你得当众给我道歉,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让我给你道歉?我犯了什么罪?用得着跟你道歉么?你是安徽县衙的长子是吧,你在家的时候,难道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做人宁多交朋友,不愿多结恩怨么?你一来就欺负他人,我林懋霖只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摆了。也想见你做人的道理,日后学着点。”

范增有点恼羞成怒道:“千叔叔您难道就这样看着侄儿被人欺凌么?您忍心么?”

说着范增的眼泪经不住往下流。

千层雪恭敬的说道:“周皇叔和林大将军,切勿跟小侄儿一般见识,他毕竟还小,说出口的话不作的数的。”

周皇叔刚要说话间,范增直接打断了周皇叔的话,而此时场上一片鸦雀无声。

“林懋霖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找人收拾你。”

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范增恨不得掐林懋霖一个头破血流。

然而铁青着脸的周皇叔发话了:“范增,你以为你很牛叉么?这里不是安徽,就算是安徽,难道就允许你为所欲为么?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只见两名士兵直接走上来,揪住范增的衣领就是硬生生的往后拉,范增蹬着脚,嘴上还是不停的谩骂着,只是话语中多了一丝畏惧。

两名士兵押着范增下去的时候,千层雪上前恳求道:“周皇叔,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范增吧。”

周皇叔却毫不容情的说道:“法网无情,竟然这范增如此目中无人,我就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懂得尊重他人,如果是因为轻浮而得罪了他永远得罪不起的人的话,谁都救不了他。”

千层雪看到周皇叔如此决绝,也没有多做劝说,而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带着人进去晚会之中。

只见几个州府的马见到千层雪到来,便起身恭恭敬敬的问候千层雪,一名士兵拿起酒杯来到千层雪的面前,道:“千层雪大人,能否赏个脸喝一杯了?”

正在气

头上的千层雪拿起酒杯一扫而空道:“兄弟,这酒不错。”

随后千层雪便回到了座位上。

林懋霖和周皇叔见所有人都到场了便也顺势走进了庭院,周皇叔略过饭桌来到了舞台之上,只见周皇叔气宇轩昂,身姿挺拔,双手弯曲,拿起了一旁的话筒,道:“我周皇叔今天来就是为了北伐之事而来,刚来到洛阳的我军,特地举办了这场宴会,目的就是让大家互相认识,彼此交流,增进对方的友谊,不论这次洛阳之考谁能夺魁,你们切勿必要铭记,我们都是战友,永远的战友,战场上唯一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为了让大家玩的开心,接下来由主持人上台来主持这场宴会,让我们掌声有请高振东闪亮登场!”

一阵掌声过后,高振东走上讲台,而此时庭院之外却布满了人马,他们议论纷纷,在接到陈科和许靖的命令之后,他们便直接赶过来了,由于这里是周皇叔的府邸,所以他们也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远远的地方等候着最后的指令。

“大部队很快就能把这里包围了。”

一个哨兵前来报道。

而这一次在场的人中只有县衙大人之情,其余人等还沉浸在宴会的喜乐中不能自拔。

突然一名士兵来到林懋霖的身旁低声说道:“外面有大批人马靠近,不知我们是否正面迎击?”

林懋霖传话道:“冷静,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那名士卒便退了下去,林懋霖思索着,终于让他找到了点眉目了,这洛阳能轻易调动大队人马的除了洛阳县衙,谁还有这种能力呢?”

所以林懋霖离开桌子,来到周皇叔的身边,小声嘀咕道:“周皇叔,外面大队人马正向我们赶来,县衙大人必定有问题。我先去会会他。”

就在林懋霖端着酒杯向洛阳县衙厉振宁走去的时候,范增已经被打的体无完肤了,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触及全身,范增心里的悬念更甚了。

范增拖鞋沉重的身体,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往府邸的方向走去还不停的抱怨着:“林懋霖和周皇叔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禀告父亲,父亲一定会为我做主的,你们等着受死吧,竟敢招惹我,我……”

一阵疼痛感袭来,范增捂着屁股,脸色非常难看。

就在范增往回走了一会之后,一群人马拦住了他们,而且就在一瞬间,原本搀扶着范增的两名士兵直接被放倒了,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群人已经包围了倒在地上半捂着屁股半撑着地面嗯范增。为首的那个拿着雪橇的正是北冥渊,只见北冥渊说道:“想不想报仇,是不是很想杀了林懋霖?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范增看向那人,神色格外的紧张,因为他重来没有见过这帮人,现在突然间出来一群实力雄厚之人跟他说,能够帮助他,这让范增很是挠头塞耳,但是对林懋霖的恨意让他失去了理智,虽然有点木楞,但是此时的范增还是对报仇雪恨很感兴趣的。

范增咬牙切齿道:“你们怎么帮我?你们又是什么人?只帮我解决个人恩怨,不会涉及国家的事情吧,不会伤害我的家人吧。”

北冥渊阴冷的说道:“这个当然,我们保证,只帮你解决林懋霖,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范增已经丧失了最后的理智了,“林懋霖,你是第一个当众羞辱我的人,还有周皇叔,你们都给我等着。”

(范增角色设定:一个心胸狭隘,自以为是的小人,又是一个花花公子,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爹,所以在安徽的时候,无人能招惹他,也就是因为父亲的惯和母亲的宠,才导致了这个人物的喜怒无常,唯我独尊的态势,洛阳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出远门,而经过了磨难的范增,一心只为复仇的他,面对敌人的诱惑,沦陷之后,会产生更加激烈的故事。)

第四十六章洛阳之难

林懋霖对着一旁正在和其它官员们喝酒畅谈的县衙历振宁打招呼道:“历县衙,能否给我林懋霖一个面子,我们干了这一杯何如?”

历振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林懋霖,一脸不屑的说道:“林大将军,我正在和其它将军们喝酒叙旧的时候您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让我陪你喝酒也可以,只是现在我正忙着呢,有机会一定亲自过去,但不是现在,对不起了。”

历振宁直接拒绝了林懋霖邀请,转过头来继续跟其他官员闲谈。

林懋霖拿着酒杯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当”的一声,酒杯碎成了粉末,而林懋霖在众人的目光中,直接了当的的说道:“历振宁,你这是怎么回事,周皇叔的宴会,您竟然丝毫不通知的前提下派人前来,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奸与此?”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的举着酒杯四目相向的,有的嘴里含着食物咀嚼不进的,更有些听到林懋霖这句话之后站起来拔刀相向的。

所有人都想听听县衙大人是怎么解释的,毕竟这真正关乎自己的生死了。

县衙大人站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林懋霖,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他曾经跟吴迪尔去过天伦山脉,而且面对数万暗影帮的人攻击,还能够全身而退,这个你们相信么?周皇叔竟然为了数不相识的林懋霖还有一个上将吴迪尔,不惜一切代价派出栗战名还有全部的军队,全力赶往天伦山脉搭救林懋霖和吴迪尔,我想这个中缘由就不用我细说了吧。皇上当时确实是站在他这边的,可是你们看。”

陈龙升拿出一个笔记账本,就在陈龙升打开账本的时候,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无数的文字,陈龙升翻到一个月前林懋霖等人从长安出来之时的那一篇,然后用壮阔的声音读到:“今天原本一切再坏也不能坏到哪里去了吧,可是朕却遭到了绑架,一群乱臣贼子,甚至连同样血脉的亲人也不能相信了,只是可惜了大周皇朝了,呜呜呜。”

陈龙升越念越气,随后发火道:“林懋霖你们,竟然这么对待皇帝陛下,你们拿着朝廷俸禄难道不懂得干一些有利于朝廷的事业么?皇帝都敢威胁,真是胆大包天了。”

林懋霖道:“你这是血口喷人,随便拿一个笔记账本出来就想颠倒黑白?谁又能证明外面的军队不是朝着在座的所有人而来的呢?这是我们的主场,你必须传令让他们止步,否则他们再靠近一厘的话,我们的人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突然一名老将军站出来说道:“我叫预耀祖,来自天京都市,以前跟老皇帝一生戎马杀场,对皇家专用和皇家真迹颇有建树,我可以代各位一探真伪。”

周皇叔说道:“原来是预老前辈啊,那就麻烦您了,我们可不想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旁边一名士兵帮预耀祖移开了桌子,随后预耀祖走在宴会中桌子间的一条小路来到了林懋霖历振宁身旁,预耀祖示意林懋霖退下,林懋霖退后两步,现在一处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

预耀祖拿起笔记账本仔细揣摩着,先是看了一下书中的封面,在确认这是皇家专用之后,便打开笔记账本,说道:“账本外观着实是皇家专用。”

场下一阵躁动,随后预耀祖打开那一页,看

到皇帝的含累写下的心酸事迹,预耀祖着实感道:“周朝皇帝,您的苦衷只能写在纸上,而且还不得发泄,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啊,身为朝廷命官,享受国家俸禄,不能为君解难,老朽愧对先祖,愧对国家矣。”

就在预耀祖感叹周朝的时候,突然,周皇叔三个字仿佛悬在纸上一般,皇家专用纸张有着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那就是纸张的位置和方向,有些位置不能写上罪人的名字,如果写上了,就证明这个并不像书面上写的这般,而是其中必有隐情。

林懋霖说道:“预耀祖老前辈,看的怎么样了?这是不是皇家专用。”

所有人都看向了预耀祖,鸦雀声四面八方飞来:“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回不会死在这里吧,你们到底谁才是那个坏人,我们不管,但是我们现在就要离去。”

“你们干什么?我不吃了,当我出去。”

“周皇叔拿命来。”

一名士兵拿着刀便周皇叔攻击而来,就在那名士兵攻击而来的时候栗战名直接放在周皇叔面前,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武器,然后一脚将那名刺客踢飞,栗战名说道:“来人,给我拿下。”

两名士兵过来便要将刺客抓住,而场上已经乱做一团了,两名士兵刚要去抓他的时候,那名刺客深知刺杀失败,眼睛溜了溜然后朝人群跑去,栗战名有点气不过,刚要追过去的时候,周皇叔道:“不用管他,让手下去追就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历振宁为何会旁壁倒戈。”

历振宁拍着桌子站起来说道:“来人,给我把林懋霖这个叛徒绑起来。”

数十个士兵来到林懋霖的眼前,林懋霖看了看屋檐上的一群士兵,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然后,林懋霖便咒骂道:“日了,这都是些什么鬼?老子怎么突然间成叛徒了,说出来你们敢相信?”数十人围住林懋霖,林懋霖拿出长枪,左一抢,杀的一名士兵掉了武器丢了脑袋。右一枪,横扫两人,气贯长虹。前一枪,杀的敌人节节败退。后一枪,锋芒未露而人心惶惶。

林懋霖拿着长枪来到预耀祖身前,询问道:“预老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就在林懋霖朝预耀祖怒哄的时候陈龙升掏出腰间的佩剑,飞身直逼林懋霖而来,林懋霖看到来人,便是一个闪躲,轻易躲开了攻击,就在这时,陈龙升身边来了许多名战士,就在这些人包围住林懋霖的时候,三队的大队人马过来了,为首的正是杨勤,杨勤道:“这里是哪里难道众位不知道么?不放下兵器者格杀勿论。”

数百名士兵把这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历振宁向一旁的卫兵眨了眨眼睛,只见城府之外战火纷飞,吴迪尔带领着一支军队奋勇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不知怎么的,就在吴迪尔领兵抗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战士都显得心力憔悴,越来越没有战斗力,吴迪尔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下毒了?”

一名士兵上前来禀告吴迪尔道:“吴将军,不好了,敌人已经攻进来了,我们的士兵已经抵挡不住了。”

吴迪尔愤怒的说道:“抵挡不住也要给我拖他们一拖。”

说着吴迪尔拿着双刀冲上前线来:“我叫吴迪尔,你方将军在哪?给我滚出来。”

吴迪尔右手间

隐隐暴走的能量令他充满了暴力和血腥。

许靖站出来,说道:“吴将军,别来无恙啊。”

就在许靖站出来的那会,陈科::已经带着人在一旁绕道向皇叔府而去了。

皇叔府之中,一众人等哪里不怕?他们个个都像受惊的老鼠一般,纷纷丢下了武器,有一个胆大气粗之人忍不住心中的那口气,便杀将上来,可是他还没到半路,就被一把弓箭射杀了。

周皇叔站起来道:“皇帝的恩怨与我们无关,况且我身为周朝的皇叔,你们认为我有必要勾结外人终结周朝的天下么?你们不知道我周皇叔的为人也就摆了,但是你们也不能冤枉我了。”

周皇叔来到预耀祖身边,询问道:“请问预老前辈,皇上的本意是不是,我周皇叔就是绑架之人?”

预耀祖摇着头,无奈的说道:“不是,天子说谋反的另有其人,只是现在的朝廷可能已经危在旦夕了,天子被绑架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谔了。

历振宁很是愤怒的说道:“预耀祖你这是血口喷人,大周天子好好的呆在京城,又怎么会被绑架呢?你说清楚一点,是不是在周皇叔等人来京城的时候,天子就已经被人挟持了?”

就在这时许靖带着人马赶来。

“这里可是洛阳,所有人给我放下武器。”

许靖喊话。

预耀祖站出来,道:“皇上不是周皇叔绑架的,绑架之人是太尉,现在长安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手里了,我们要团结起来。”

就在预耀祖说话的时候,一支弓箭飞了过来,弓箭直接没入了预耀祖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后是语无伦次道:“先祖长安太尉。”

说话的气力小的就像蚂蚁一样。

“来人,有刺客。”

一群士兵朝弓箭飞来那个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纱布的蒙面刺客,后背上背着弓箭,刺客发现不对,眼睛一转,右脚轻轻的一踏瓦片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林懋霖飞身上去,就在林懋霖来到瓦片之上时,那个黑衣人却不见了踪迹,林懋霖甚感奇怪,可是便场下的气氛一度陷入了失控的局面,林懋霖上前去,指着历振宁说道:“听到了没有?太尉才是罪魁祸首,还不让你的人速速退下。”

县衙大人瘫坐在地上,陈龙升朝陈科说道:“退下,且命令许靖等人不要再打了,我们上当了。”

陈科说道:“退下,传令下去,战斗停止。”

可就在他们明白真相的前一刻,吴迪尔和许靖的战斗已经从开始到结束了,陈科身上一个深深的弹痕,人们发现吴迪尔的时候,只见吴迪尔面露凶光,血红的双眼,显得格外的恐怖狰狞。

两名士兵上前来,询问道:“吴将军,现在战斗终止了。”

而此时的吴迪尔哪里听他们的,只见手中的双股剑闪着耀眼的光芒,带着光芒的双剑不到一瞬的功夫,两名士兵便死在了双剑之下了。

“吴将军杀人了,吴将军杀人了。”

整个军队中,传遍了吴迪尔杀了许靖的言论,突然一个黑衣人一闪而过。

吴迪尔开始失去理智的暴走了。

第四十七章化敌为友

林懋霖朝着底下一众人等说道:“大家这下水落石出了吧,谋朝篡位的是太尉,而不是我林懋霖和周皇叔等人。只是不知道这县衙大人是不是太尉的人咯?”

县衙大人历振宁面对众人的询问,神色慌张的说道:“各位,我不是太尉的人,我只是被太尉欺骗了而已,就在一个星期前,许景晨大将军找到了我,并了给我这个笔记账本,接过笔记账本的我将信将疑的翻开账本,当看到账本上的消息时,虽然但是”

听着历振宁就像讲故事一般,林懋霖直接打断历振宁的话,继续说道:“今天的事最大的主谋肯定是要受到惩罚的了,然而让各位受惊了,今天的主场原本就是我和周皇叔,我们在这里给各位道歉了。”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站起来摆手道:“林将军,不知我可否冒昧的问一句,您跟太尉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么?如此侥幸成功,难道不会是太尉设计的?我想想那么大的局就一阵冷汗,太尉想养一个超级**oss,所以每次看似要杀了你,可是到头来,还是偷偷放水 ,给你一条活路,这样在世人的眼里,林懋霖就像一个战神一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然后成长成黑社会大人物?”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另一个人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说的是什么?难道您是一个大学士?学习什么?哈哈哈,这里好多人想打爆你的眼睛,你信不信,以为写书呢?还黑暗**oss?等等我的三十米战刀不敲晕你?”

说话那人来自东北三省,为人敦厚,耿直,思维直来直往,不服任何人和事,眼里只知道强者为尊,可是自己却并没有强者的能力。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很是刚强,行动也显得果敢有力,可这究竟是实力还是虚张声势呢?无法与后人评说,只能说跟他一起的人都挺怕他的。一阵恭维和奉承弥漫在那名说话之人的身旁。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请问阁下叫什么名字,说的头头是道的,一定有着不小的见解,是一个博学多才的绅士吧。”

只见那人宽敞的肩膀,高大的身材,粗壮的腰肢和憨厚的脸庞。

周围围着一群东北哥们,哥们凑在他的周围,似乎很是享受这种听教的感觉。

东北哥们说道:“林懋霖,你想蒙蔽大伙?这叫愚教化,也称单向洗脑。”

林懋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千层雪站起来板着脸说道:“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哥们你够了,我们可不想听你说这些没有根据,毫无头绪的破烂事,言归正题,林懋霖现在极有可能勾结太尉,但是各位既然都没有证据的话,就别乱猜了,越想越讲就越乱。”

那个大汉说法:“可能各位都不知道我黄乞儿,别看我现在身材胖胖的,以前我可瘦了,只是这些年太多粉丝了,粉丝的多少往往也决定了一个人的身材的肥胖程度,这句话就是至理名言,你们听好了,以后不能得罪讲师,因为未来的某一刻,你们的儿女极有可能就是这个讲师的徒弟,而且这个讲师可能不再教授你孩子生存用的技能,这样他自然而然的就会沦落,想想,毁掉一个人是何其简单呀。”

众人擦了擦冷汗。

不一会,这里变成了一场斗法行动,比的不是武术而是语言。

一名士兵站出来,指着黄乞儿说道:“你黄乞儿何德何能,大庭广众之下出言不逊,妖言惑众,

你这里是狗仔队独播?想太多了,给我闭嘴,不然打爆你眼镜。”

黄乞儿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兄弟性情粗鄙,虽然来自草根,但天门聚财,鸿运仕途爆发,将来能力不可限量,功业迟早成,一生富贵更不在话下。”

那个士兵原本还很生气来着,但是听了这个黄鼻子老道的话之后,瞬间气都消了一半了。

那个士兵滑皮的说道:“接着说,怎么你说的话这么好听呢?是不是嘴里抹了我们乡下的一种土蜂蜜了?滋润的很。”

黄乞儿听到这里更加欲罢不能,就在他刚要说话的时候,林懋霖站出来说到:“你够了,这里是哪里你不知道么?过来吹牛逼也就算了,竟然还没完没了了?杨勤,给我绑起来。”

只见杨勤拿着麻绳,一群士兵扣着黄乞儿,起初黄乞儿还反抗了几下,可是不一会儿,黄乞儿就再也反抗不了了,因为现在的他就差没有被绑的密不透风了,毕竟现在的他看上去还不是很狼狈,所以也就没再挣扎,要不然一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更加难堪离谱的事情来,只到了那时,自己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的痛苦,可怜了自己这身细皮嫩肉。

林懋霖站在众人面前,跳戏的说道:“你们看,这个胖子,整天散播一些不慎重的言论,我如果再让他这么为所欲为下去的话,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飞起的,等等传教士一出来,邪功可是会荼毒中原的。”

跟着黄乞儿身边的一众人等站出来说道:“什么是邪功?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随便绑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那十多名东北大汉拔出了腰间的刀,战刀的锋芒在空中更是耀眼夺目,可是这个在林懋霖看来,只不过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摆了。

“来人,这里如果有闹事者杀无涉。”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十几名东北大汉哪里还敢说话。

“呜呜呜”

那名被绑着的黄道仙嘴不停的挣脱着胶带,发出一连串求救声,那十几名大汉看到黄大仙被绑住了,自知自觉没有那个实力救出黄大仙,所以也没有多说话,只能闭嘴,手里的刀也放了下来。

千层雪再次站出来道:“林将军做的好,林将军不愧是皇上钦点大将,果然实力和魄力同在。”

这里除了安徽的千层雪和东北的黄乞儿还有天成府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人物了,如果非要说是大人物的话,也只能强行说,隔壁的邻居还有马路上赶集的,卖菜的人物都在这间屋子里了,毕竟对联之上不是写了么,聚天下英才,同欢乐。

林懋霖不置可否的说道:“打扰了各位,现在匪徒已经绳之以法,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各位就到此为止了吧。”

就在这时历振宁想要溜走,可是林懋霖哪里容得他轻易离开,林懋霖道:“历县衙你等会儿,今天这事先放一放,我有事跟你谈,麻烦通融一下,退场的时候切勿离去,且到后堂中相聚。”

历振宁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个倒是可以,林将军果然器宇不凡。老朽佩服!”

林懋霖挥了挥手道:“历县衙言重了。”

回到正堂的历振宁背着手,来回走动着,仿佛知道接下来林懋霖找他讨论的将是何事一般,历振宁边走边思索着,“如果真的是那个事情,那么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面对强大的太

尉,如果答应了林懋霖,那么自己就是周皇叔和天子这边的人,这个也没什么,主要是,现在答应等于在中欧奎丽之下确认了立场,成为反叛者的首选目标,那样不利与自己的苟且发展。”走来走去,历振宁,反复思考着。

周皇叔拱手相送千层雪、天成府葛春翔四人,还有一群乡亲父老。

林懋霖踏进正堂,哈哈大笑道:“历县衙可好啊,我林懋霖留县衙大人下来并无他事,只是现在朝廷事务更加繁重,情况不容乐观,我只是想请县衙答应加入我们,打击太尉,毕竟您也是一方高官不是么?天子手下的臣民,我们谁没有义务拯救周朝江山呢?如果没有,那真的是让天下寒心了。”

历振宁说道:“林将军,我不是不想加入你们,我现在负责考核之事,不宜出兵讨伐太尉,然而你们也不还为成军,一切事情现在说了还为时过早了,但是我能想你保证,太尉的人绝不可能打进洛阳来,这里之所以能成总征兵办,不止是这里的地形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得天独厚的防御工事,只要开启了防御备战模式,城里城外就是两个世界,任太尉的人马如何强悍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进入洛阳,等你们考核完毕之后我们再谈其他的事,林将军切勿再说,以免伤了和气。”

林懋霖无奈的说道:“这样也好,只是历县衙,您的女儿历雪有消息了,他还活着,旱魃已经找到他了,而且听说现在就在丛林中的一处屋舍,生活的很好,这个您就放心吧,有二哥旱魃在,相信历雪会安然无恙的。”

历振宁听到自己的女儿还活着的消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甚至痛苦出声来,呢喃道:“我的女儿啊,你还好么,爹爹让你吃不少委屈了,这次还骗你出门真实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和你啊,呜呜呜。”

只见历振宁七尺男儿身,却为了两个女人哭的泣不成声,泪水夹杂着灰尘,每一滴都包含着故事。

林懋霖安慰道:“历叔叔不必伤心,虽然你们的事情我林懋霖不是很懂,但是我能够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看着亲人受罪又无可奈何的伤心,我以前原本也算生活的幸福美好,但是由于十年前的一把火,竟然把我烧成了孤儿,甚至还莫名其妙的背上了投敌叛国的罪名,以至于这十年来,我没有任何亲人,只能跟着师傅修身养性,看到历叔叔突然伤感起来了,真是罪过。”

历振宁安慰道:“林将军,没事的,想开点,如果你没有亲人的话,你可以把历叔叔当作亲叔叔,以后叔叔罩着你。”

林懋霖听到竟然有人愿意当他的叔叔,林懋霖“嗯”了一声道:“历叔叔果然是个好人,我能有这样的叔叔真是我林懋霖前世修来的福气也。”

历振宁很是欣慰道:“这样也好,以后我们官场之下就以叔侄相称了。”

林懋霖说道:“好啊,叔叔。”

历振宁说道:“哎,侄儿好!”

林懋霖和历振宁以叔侄的身份闲聊了许久,而已经褪去的众人,却生出了不一样的敌意。

“什么?许靖死了?被吴迪尔杀的?”

陈科一拍桌子,气急败坏道:“好你个吴迪尔,我不杀你势不为人。”

只见桌子“轰隆”一声便四分五裂了。

还有那被怂恿的范增,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究竟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呢?且看下文分解。

第四十八章暴走的吴迪尔

只见吴迪尔满眼猩红,脸色及其难堪,右手皮肤上都是鼓起的宛若水泡状的巨大褶子,褶子结结实实的,错落有致,吴迪尔右手间已经没有衣服的遮挡,手臂裸露在外,给人一种狂野,粗暴之感。

“这个是谁?他的右手好奇怪哦?是不是被感染了,传说中的感染体?”

另外一名赶集的市民说道:“这哪里是感染体,这分明就是死神的右手嘛!看他的表情和漫无目的的发泄,这人一定是回光返照才跑出来的,或许你们不懂,相传”

而此时,洛阳便衣卫兵已经盯上了他,就在吴迪尔身后十余步的地方,贼眉鼠目的跟着,那两名便衣守卫切切私语道:“许靖的死,陈科可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毕竟他们也是数十年的战友兼兄弟了,我们只需要跟紧他就行了,这种大将军我们是不敢动的,毕竟”

就在他们说话解闷的时候,吴迪尔一拳打翻了隔壁的水果摊位,左摇右摆的身体,撞摆摊用的方形桌子之上,只见桌子被撞了一下,桌角直接断裂开来,桌子“咔嚓”一声倒下,不一会儿,整个桌子还有桌子上的水果都哗啦啦的倒下了。

令郎满目的瓜果蔬菜接连掉落,有的跌落在吴迪尔的脚下,成了脚下的亡果,汁水翻飞,溅起而出,卖果的是一名老妇人,只见妇人看到自己的摊位被人践踏,生意也没法做了,便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长眼睛的混账东西,老娘在这里摆摊,怎惹得你了?畜生玩意,不赔钱你就休想离开这里。”

说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菜刀,呵斥道:“是谁扰了老子的清修,听说还打坏了我家的摊位?看来是不想活了是吧,真的嫌命长?”

随后吴迪尔托着沉重的右臂半扶着身子泠冽的眼神往那两名妇人的方向看去,就在这时,两人被一个带着杀戮锋芒的眼神吓的不轻,但是不一会儿,那名妇人接着大骂道:“你,你,你,打坏别人的东西不说,竟然还凶我们?天理何在啊。”

就在那名妇人哭诉的时候,吴迪尔却发疯了一般,见到摊位就砸,撞在一处磨刀坊的一块巨石之后,吴迪尔哀嚎一声,巨大的疼痛感之下,右手臂不断的膨胀着,伴随着强烈的疼痛和不断强化的力量,吴迪尔有点把持不住了,右手直接轰向了那块巨石,只见巨大的石头在吴迪尔的一拳之下,粉末翻飞,吴迪尔巨大的右臂也恢复了一点常态,眼神中的杀气总算收敛了一丝,吴迪尔刚恢复了一下心神,一盆冷水泼了过来紧随而来的还有无数的谩骂声。林懋霖带着一队人马赶来,原本还在看热闹的洛阳守卫看到林大将军来了,便同时缩了缩脑袋,就在那个墙角处,穿着民间衣服的两人,可能在一般人的眼里难以分辨,可是在林懋霖的眼中,这两人早就暴露了目标,以为当林懋霖知道吴迪尔暴走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暗中观察,看谁跟踪吴迪尔,试图趁乱搞破坏,就在这个天眼的信息源里,林懋霖知道,墙角有两个憨货,但是他们两个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大的敌人隐藏的可比他们好多了。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

林懋霖带着一队人马赶来,就在林懋霖赶来的时候,隐藏在人群中的刀伏手收起了手中的武器,而那名妇人和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就站在吴迪尔的身旁破口大骂。

“都给我消停一会,有什么事由我们解决,给我退下,所有人都给我退下。”

林懋霖的话,音调越来越大,贯穿着所有人,军队在这时直接拉开人群,把他们和吴迪尔隔开。

然而,军队在隔开人群的时候,却被一群乡民推搡着,就在那群士兵阻挡着人群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士兵只感觉腰间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那名士兵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拿着匕首的混混蹬着眼睛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倔强还有执着。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凝视吧,那个士兵看了一眼杀他的人,

便浑身酥软着倒了下来,“啊”,瞬间十几个士兵跟他们一样,倒在了血坡之中。

“有刺客,全队戒严。”

林懋霖飞身上前,刚要靠近吴迪尔的时候,那个破开大骂的妇人拔出了扎头发用的簪子向林懋霖刺来,飞身上前的林懋霖急忙收回来了手,而此时林懋霖并不想用力量阻挡惯性,因为现在吴迪尔离自己真的很近,如果这次错过了,那么再想见面的话,就要等好久,况且场上状况最不明朗的就是吴大哥了,如果吴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个作为弟弟的又有和脸面见世人呢?

那名妇女见林懋霖一意孤行便是冷笑,心想“竟然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死早点,早点投胎,以后千万别再和我为敌了,超度亡魂啊。”

金簪在那名妇人的手里化作突刺而来的攻势,下一秒林懋霖就触及到金簪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001秒的时候,林懋霖却以001公分的闪避距离躲过了簪子的攻击,留下妇人不置可信的模样,站在原地,如果是以往,这名妇女肯定不断的擦拭眼睛,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必死的死亡翻滚么?怎么这都能躲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就在刚刚那个角度,他已经做好了必杀的准备的。

战场情况瞬息万变,还没等妇人找出问题所在,还没等林懋霖缓过神来,肥胖的中年男人拿着杀猪用的砍刀站在林懋霖的身前,一刀下去,杀猪刀也算是杀死了无数头野猪了,刚猛的霸气自然不用多说了,只见,林懋霖就在这刀下,一众叛军都盯着林懋霖,所有人都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林懋霖却单脚着地,银枪一出,右脚和右手撑着一枪,直接抵挡住了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的攻击,而左手和左脚撑着地面的林懋霖更是显得英气逼人。

林懋霖对着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寒忙,随后长枪一头直接撞击在地面上,坚韧的花岗岩铺就的石板路硬生生被戳出一个凹槽来,只见杀猪刀说着长枪滑了下去,就在肥头油腻男子感到不妙的时候,林懋霖已经从地面上弹起,顺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那名油腻大叔的后退上,“啊”的一声,中年男子没有抵抗多久,就已经顺势倒下了,杀猪刀拍在地面上,一声金属碎裂的声音,杀猪刀刀柄和刀身在花岗岩铺就的石板面前,就像跟着软绵绵的鸡蛋一般,碰了石头,也是死的自然。

就在林懋霖解决这两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蒙着面,指挥着一群人飞身前来,阻挡了林懋霖的去路,随后自己带着另外一群人直接朝着吴迪尔而去。林懋霖只是看到了那人手里的刀闪烁着一丝寒忙,随后就被一群高手拦住了去路。

林懋霖道:“各位是何许人也,竟然想要谋害我等三兄弟,看来你等应该是有备而来的吧。”

林懋霖半弓着身体,长枪横架在肩膀之上,不一会儿,黑衣人中找出来一个带头的大哥说到:“林大将军果然实力非凡,但是我们之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你还有回头的余地,只要杀了周皇叔”

就在那人说话间,林懋霖长枪直逼那人而来,带着泠冽的寒风和夺目的光芒,一个宛若闪电一般的战神出现在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不慌不忙的一个闪躲竟然直接轻描淡写的躲过了林懋霖的攻击,林懋霖也不知道此人的实力,只是从刚刚那一招已经拆分了敌人一两成的功力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林懋霖左手回拉,右手前推,长枪90度掉头,一道枪间意志横扫而过,但是那个黑衣人却再次显示在了原地。

站在林懋霖前方的黑衣人张口道:“林将军不必白费力气,我来也不想杀你,你还是会留下小命的,只是你的兄弟就不一定了,我们做笔交易如何?只要你交出宝藏的钥匙,我答应,现在还可以收下留情,放了吴迪尔一马,也好让你们兄弟团聚。”

林懋霖握着长枪,而就

在这时,林懋霖捆在腰间的纵横万刃隐隐抖动了一下,从纵横万刃的触动中,林懋霖知道,眼前的敌人可能不简单,纵横万刃每次剧烈抖动都和那个火焰有关,这次也可能毫不例外,这个黑衣人身上也带着那种火焰,火焰就是林家灭门的唯一线索。

林懋霖道:“钥匙当然可以给你们,只是你们不的伤害我兄弟。”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是黑神黑帽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不行,你们答应我的,只要杀了吴迪尔,你们就帮我杀了林懋霖,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那个黑衣人道:“少他妈废话,你的事我们自有分寸,日后自然帮你解决,现在别动吴迪尔。”

就在那个黑衣人说话的时候,下面那人拿出一把刀朝着吴迪尔比如,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弓箭飞了过来,越过所有空气阻力,弓箭带着泠冽的寒光径直的打在那把亮堂堂的刀上,一人雄姿英发,一跃而下,道:“哈哈哈,这么热闹,怎么能少了我呢?所有人都给我听好咯,再动,弓箭可是不长眼睛的哦,最主要的还是你,警告你了哦,下一次弓箭打的就不是你的刀而是你的人了。”

说话之人正是陈春阳,只见陈春阳手里的令牌显得格外的亮堂,退去了一身简便的道士服装,皇上军装的他,更显得英气逼人,英雄少年。

黑衣人道:“原来是不速之客啊,很高兴见到你,但是这个场合真的不合时宜,坏我好事者,触我怒火者,我们来日方长,他日必定百倍还之,兄弟们撤。”

黑衣人想要离开,可是这时强势的陈春阳哪里没让他们离开呢?

“你们最好别动,否则弓箭之下亡魂无数。”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你们目前还奈何不了我们,再见。”

只见一股浓烟升起,不一会儿,场上已经弥漫着无数的浓烟,林懋霖嗅了嗅浓烟,直觉的这阵烟雾一种刺鼻而又难闻的味道。

林懋霖怒斥道:“吴大哥你在哪里?还好么。”

一声打斗的声音,雾气慢慢的散尽,林懋霖看向吴迪尔的位置,可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了。

林懋霖来到先前吴迪尔站在的位置上,可是这时的林懋霖却似乎发现了一个有趣之的东西,可能是刚刚打斗的时候掉落的吧,吴迪尔恢复了一点神志之后,能力也没有以前大了,但是他却能清醒的打落黑衣人用的制造烟雾的器具。

被绑走的吴迪尔还有发现了神秘器具的林懋霖。

此间必有一场追捕与撤退的隐线在羁绊着。

林懋霖指着旁边的一头哈士奇道:“来人把他牵来,敌人并没有逃远,陈将军你跟我一同前去,可能会去到敌人的老槽,所以人马必须充足,否则怕是全歼不了敌人。”

而此时陈春阳却直接拒绝了:“林将军,我还去不了,历雪您接到么?周皇叔和县衙大人打算进入丛林之中寻找历雪的着落,我得跟随周皇叔而去,但是这里的兵马任你调动,你要多少人我倒是可以替周皇叔批给你。”

林懋霖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一点人马都没有,可笑之极啊!”

陈春阳似乎看出林懋霖的想法,便是安慰林懋霖道:“林大将军不必伤心,军队你就全都调去吧,等你回来在练兵带将,其实栗战名收下有一群人,他们整日提议要跟随林大将军来着,周皇叔也知道他们的想法,正准备给你带呢?可是现在的他们还需要锻炼,上战场还太牵强了,时机成熟了,林大将军自然有一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马的,这是一支后排弓箭手,记住切勿强攻,被敌人靠近了,他们比羔羊强不到哪里去。”

林懋霖无奈的笑了笑道:“陈将军切记代我转告周皇叔,丛林深不可测,进去的时候,来路一定要做好标记。切记。切记。”

陈春阳拱手“嗯”了一声便退去了。

林懋霖带着一群弓箭手还有一条哈士奇就这样上路了。

第四十九章黑影劫杀阵

“这里是哪里?”

“二哈怎么不走了?”

“难道是敌人的气味消失了?”

林懋霖手下一众兄弟,议论纷纷。

“都给我闭嘴。”

林懋霖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周围的情况,突然,林懋霖跃上树梢,随即两支弓箭飞驰而来,眼看弓箭已经临近,林懋霖顺势翻滚,上半身弯曲,矫健的腰肢,在空中就像耍着杂技一般,放眼望去,一支弓箭顺着林懋霖的肚子上一点穿过,林懋霖弯曲的腰肢刚好躲过了这次攻击,而另外一支弓箭却在林懋霖双腿的缝隙中穿过,说来也巧,两支箭都是差之分毫,失之千里。

“还不出来?”

林懋霖挥舞着长枪,只见长枪绕着林懋霖转了一周,却并无半点锋芒,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如惊龙。

长枪在林懋霖的手中脱手而出,飞向了前面的一棵树叶密布的枝丫上,长枪穿过树叶,“嗖”的一声,只落下了一些残叶,并没有看到断枝的身影,能在如此茂密的树枝中穿梭长枪,而一枝不断,枪法非神所不能及也。

就在所有弓箭手都做好了准备的时候,两名士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扬起了稀稀疏疏的尘土,只留下惊慌失措的两人,然而更令他们惊恐的是,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一名拿着弓箭的前锋将半开玩笑、半调侃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干什么不好,竟然在这里搞偷窥?现在好了吧,被逮了个现行,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

那两名士兵在也没有了逃跑的信心,因为周围都是满满的敌人,而且敌人的弓箭就这样对着他们两个,一名士兵拉了拉同伴的衣服,仿佛这个时候,仅剩的战友才是唯一的支柱。

“兄弟,竟然被你门抓住了,我们认栽了,士可杀不可辱,来个痛快的,哥就没怂过。”

那名士兵推搡了同伴一下,站起来趾高气扬的说道。

林懋霖来到那名前锋将面前,命令道:“你带些人过去,巡视一下四周,对方可能还不止这两人。”

那名前锋将木楞着脑袋,随后惊讶的拿起武器虎头虎脑的看着周围,突然,草丛中大大“莎莎莎”的声音,不止那名前锋将,就连旁边的士兵都为之一惊?在他们眼里,林懋霖确实是神人一个,但是他们从参军到现在,一直没有经历过战争,也不知道战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那名前锋将这时候,感到了后背一凉,道:“林大将军,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巡视。”

林懋霖狠厉的批评道:“知道了就赶紧过去,还呆在这里是为了哪般?你们真的令我失望。”

那名前锋将军慌忙说道:“对不起,大人在给我一次机会,小人这就把犯过的错补回来。”

说着那名前锋将背着弓箭就往一旁茂密的森林中走去,手底下还跟着数十个弟兄,只见一名贼眉鼠眼的小士卒小跑着来到了那名前锋将的面前,恭敬且带着一丝傲慢的语气说道:“曹昊大人,你看那林将军,如此气势,是为何?想以前我们一起在村里,也可谓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现在当了我们的老大,难道还要看那林懋霖的眼色么?就算他官位比你我都高,那又如何?真的是给将不要脸了。”

曹昊拍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而另外一帮兄弟虽然离他们比较远,却并没有移开目光,只见五个人的战队在后面指指点点道:“你看那许嘻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在他人背后打小报告,我真想看他摊上大事后的表情和惊慌失措的举动,那才叫人感到痛快呢?”

“哈哈哈,是啊,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想,那一天我们要庆祝一下才行。”

那五个人说话间,透露着嘲笑和讥讽,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这就是他们巡视时候干的事情,闲聊,游玩,打小报告,无一件正经事。

林懋霖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突然,一丝不妙之感涌上心头,林懋霖轻喝了一声“不妙”,随后命令手下的一群人将那两名俘虏给捆绑起来,自己刚要跃身而上的时候,一声响彻云霄的救命声音传来,场上所有人都顿感不详,就在这时,那两名被众人包围了的弓箭兵灵眸一现,就在众人顺着声音望去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悄悄的溜走了。

“俘虏跑了!”

一名士兵喊着

,所有人才发现情况不对劲,林懋霖道:“你们十人去追捕,其余人等跟我来。”

在林懋霖下达命令的时候,场上的弓箭手虽然都行动了,但是他们的行动却显得不是很迅捷,效率也不是很高,这些林懋霖都看在眼里,但是现在说出来也于事无补,毕竟这是长年累月的结果了。

林懋霖一个跳跃,直接来到了树梢之上,印入眼帘的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只见一群人马如同黑影一般,不论那群弓箭手如何躲藏,这支黑影宛若鬼魅一般,刀刀见血。

曹昊看到战友相继倒下,他的眼里哪里看的下去,弓箭拿在手上的曹昊如同附上了霸体一般,左一支弓箭应声射出,飞身而过的弓箭并没有射中黑影,而是深深的扎入了大树之中。一道黑影,瞬间化作两道,三道,不多时,一同前来的数十名士兵已经倒下了一大半了,鲜血染红了地面,就连树干上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抹红色染在绿绿的树干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那群弓箭手现在还没有干掉一个敌人,然而我方人员已经损失过半了。

林懋霖拿着长枪飞身而下,刚要下手时,却也打了个空,不知所以然的持着长枪,目视周围,试探性的说道:“你们何许人也?竟然手段如此残忍,报上名来,我兴许还能绕你们一条小命。”

只见森林之中一个声音传来:“你不配知道我们是谁,你们或许也不用知道我们是谁,毕竟你们将是死人一个,知道了又能怎样,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说着,一道黑影呼啸而过,就在林懋霖的面前,若影若现,突然一道刀光呼啸而过,锋芒划过脖子边,甚至脖子上的毛都削掉了数根。

差点就要命丧黄泉了,就在这个危机时刻,林懋霖一个转身,刀呼啸而过,林懋霖冷笑道:“你上当了。”

随着长枪挑起,顺着林懋霖的身体往上飞出,不一会儿,长枪径直没入了黑衣人的身体中,亮堂堂的,带着一抹流淌而出的鲜血还有顺着刀枪划过,林懋霖对着手下一群兄弟喊道:“弟兄们,敌人的弱点就在他们攻击的时候,当你们看点锋芒之时,一个出其不意,敌人便不攻自破。”

虽然林懋霖这么说了,但是手下的士兵却并不能完全领悟,只见一群人在看见敌人过来时,都已经慌了手脚,甚至连握紧兵器的力量都没有了。

那名上将曹昊拉着弓箭四下观望着,就在他观望的过程中,突然数个黑影朝他攻击而来,死亡宣告,曹昊听到林懋霖的话,便试探着等待敌人露出破绽,但是由于敌人太多,他看的眼花缭乱,分不清个所以然来。

黑影一闪而过的时候,曹昊不是直接射杀,而是躲到了一边去,曹昊呼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躲过了。”这或许是出于本能反应吧,晃过神来的曹昊,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想了又想,自己错在哪里真的说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

就在曹昊本能的举动中,林懋霖看到我了一丝久违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个,林懋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准备靠近曹昊,就在林懋霖赶过去的时候,那群黑衣人已经先行一步来到曹昊面前了,泠冽的锋芒带着森森的杀意逼近,还在为了自己灵巧的身影自叹不如的时候,四面攻击而来的暗影锁定了他。

林懋霖道:“曹昊,小心了。”

人未到,声先到。这是林懋霖唯一也是现在当务之急最容易做到的了,而且这还是最有效的。

就算林懋霖不说,他自己都知道,因为敌人的攻势实在过于强大,或许是周围的弓箭手已经被解决了的缘故,所以这时的兵马比往常还要多出数倍来。

曹昊见背后冷意初现,身体向前方闪躲而去,就在这时,前方的敌人,战刀已经准备好了,还没等曹昊缓过神来,战刀亮堂堂的横在曹昊的面前,又是那个本能,曹昊拔出背后的箭弩,箭弩的余温犹存,顺着手臂,箭弩横于胸前,和战刀撞在一起,发出“当”的一声,箭弩制造而来的时候就不是当作近身武器用,现在却被曹昊这么用,看的林懋霖很是奇怪。

那个声音响起之后,又是一个声音响起,箭弩瞬间折断,这次是由内而外的断裂了,清脆的断裂声,曹昊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林懋霖这时也已经来到了曹昊的身前,扶了扶曹昊,然后对一旁的暗影士兵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林懋霖来,切勿伤害了我的兄弟。

那个黑影哪里听他废话,只见一连四五个敌人已经攻击而来。

林懋霖心无旁骛,丝毫身在之物,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没有灵魂他的脑海,因为他知道,只有敌人露出破绽的时候,自己才有机会,否则,就算敌人再怎么虚张声势,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受了敌人陷阱诱害之苦,到时候,人没了不说,就连自己的军队都要覆灭在这所歹人的手里,到那时,就算自己在怎么蛮横,失败者终究是失败者。

黑影士兵似乎更加兴奋了 ,因为他们眼中的敌人似乎已经不想抵抗了,看他这幅淡定从容的模样,估计是放弃了生存的希望了。

那名带头的黑影士兵哈哈大笑道:“兄弟们,杀了他我们就可以结束这一段悲催的埋伏生涯了,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无人不知的威望。”

就在那名黑衣士兵说话间,战刀已经划破长空,近在林懋霖的眼前了,曹昊扶着身体,捂着眼睛,他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就是

就在这时,长枪上的寒光闪硕着无数的光芒,光芒之下,一个手持长枪的少年如同一个转动的陀螺一般,脱落飞速旋转的过程中,黑影士兵一个个在枪下,被旋转的锋芒割的衣物掺杂着血肉翻飞。

等林懋霖停下来的时候,那四名黑衣士兵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粗气,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裳,拖着沉重的身体,那四人,刚爬了几步便应声倒下。

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头还有另外三名士兵都倒下了,他们面面相觑,随后一名杀入了一旁刚刚好来的士兵,他们也是目睹了林懋霖的神功,可是当他们真正经历的时候,反抗说的轻巧,战争却很残酷。

“啊”

一声惨叫,一名士兵形声倒下,没有一点涟漪,没有过多的装饰。

林懋霖怒声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上。敌人攻击过来的时候就是暴露弱点的时候,眼睛犀利一点,行动迅捷一点。”

林懋霖想“别人冲刺过来了,你们竟然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是怕别人手下留情还是死的不够彻底,到时候还要养半身不残的身体?这群人看来必须要经历一次魔鬼训练了。”

又是一刀划过,了是就在他划过刀刃的时候,另外一名却射来了一支穿云箭,那支弓箭不偏不倚的没入了黑衣士兵的男孩中,黑衣士兵倒下了,那名士兵站在前方的一个灌木丛中,而他的身下已经多了两具黑衣士兵的尸体了,林懋霖说道:“干得好。”

一个跳跃而下,林懋霖来到了众人的面前,脱下身上已是沾满敌人鲜血的衣服,右手中的长枪被握的紧紧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无法动摇林懋霖和他手中的长枪。

林懋霖说到:“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士兵拿着弓箭,半拉着弓箭扫视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叫冷血追风,见过林大将军。”

“冷血追风,好名字。”

一支弓箭夺目而出,林懋霖就在旁边,否则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军营中竟然还有这种人才。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很高兴我们彼此能当战友。”

说着,林懋霖一个长枪率向身后,一片哀嚎声过后,七八个人倒落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敌人已经被消灭了七七八八了。

战争停息下来的时候,林懋霖对着众兄弟道:“今天虽然全都被消灭了,但是你们的表现真的很差劲,我很生气。”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许嘻嘻竟然从一旁的草丛中爬了出来,吹嘘着说道:“这帮敌人”

就在他说道一半的时候,林懋霖指着他说道:“兄弟们给我上,捆起来,打五十大板,以后军中如若还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一律当斩。”

吓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林懋霖接着说道:“曹昊扶下去养伤,功过相抵。冷血追风上等功,授予弓箭手督办职务,负责督军、整军、操办等事务,等你带出来一支像模像样的军队之后,再让你领兵,你看如何?”

“冷血追风谢过林大将军。”

一帮士兵们搜了一下,搜出一个雇佣兵的信封,信封之上,亮堂堂的写着,“黑影军队雇佣兵,暗影帮旗下左分支。”的字样。

林懋霖看着这个信封,若有所思道:“看来老朋友已经到达洛阳了,看来要去会会他们也。”

第五十章操练军务

“林大将军,地上还有一个活口!”

林懋霖顺着那名士兵的眼睛看过去,只见一名蒙面人躺在地上,身体半倾斜着,衣服间、大腿上还有战刀上都满是殷红的鲜血,那名士兵一边手捂着大腿,一边手拿着战刀,挣扎着爬起来,林懋霖来到那名士兵的面前说道:“你已经打败仗了,为什么还这么执迷不悟呢?难道你爬起来真的就能发生奇迹么?你的战友就能活过来么?”

林懋霖边说话边靠近那名士兵,那名黑衣士兵怒目而视,战刀在他的面前挥舞着,任由鲜血喷涌而去,他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自顾自的发泄着心中的情绪和对敌人的憎恨,林懋霖,道:“战场就是这个样子,既残酷又血腥,所以如果没必要的话,千万不要上战场,这是一个老前辈对你奉劝。”

“我不要你的奉劝,我上战场就是为了杀敌,而现在我死在你手里,我也认栽了,但是我绝不会屈辱的死去,我的一生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快意恩仇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和你们斗争到底。”

林懋霖看这人甚是有意思,便打趣的说道:“竟然你这么想跟我们拼命,那么我也不会趁人之危,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林懋霖摇摇手刚要离开,而那名士兵哪里忍得这么久?只见他把战刀愤怒的插在地上,然后怒气冲冲的嘶吼道:“林大将军慢,我只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然而现在我已经成为俘虏了,未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现在不知道林将军可否赏个脸,现在让我看看我跟林将军的差距,我死而无憾了。”

林懋霖瞬间来了兴趣,道:“你说什么?你现在还拖拉着身体,你确定现在跟我打?我怕你一会儿不是能力不够,而是流血过多休克而亡,那样的话你不如自行解决来的还痛快呢?”

场上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都认为那名黑衣士兵是在开玩笑,就在嘲笑声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那名黑衣士兵却做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嘶”

一身清脆的布匹撕裂的声音,那名黑衣士兵牙齿用力的咬着衣服上的一块布,然后用力的往旁边一撕,一条长长的布条就这样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一会儿,那名黑衣士兵拖拉着大腿,布条已经捆绑的大腿溢出了星星点点染红了布条的鲜红色的血迹,鲜血止都止不住,林懋霖也来了兴趣,甚至是有点佩服眼前这个少年了。

林懋霖指着那个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对你倒是挺感兴趣的呢。”

那名黑衣士兵扶着战刀说道:“我叫陈亮,人称外号亮爷,生性倔强,村里人又称牛亮,只是将军,我们的比试可以开始了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竟然我们对你印象最深的就是现在这一刻了,那我就叫你牛亮吧,在比试的时候,为了不让你吃亏,有承诺不移动半步,并且不使用任何武器,纯粹空手接白刃,你看这样可好?”

那名黑衣人板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林将军,您这么自信么?还是您看不起我一个伤残人士?特地来耻笑我的?”

林懋霖笑了笑,说道:“嘲笑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公平起见,我自然会信守承诺,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遍可以了。”

那名黑衣人说道:“主要是,这次你要把你的所有本领都原原本本的展现在众人面前,不得有任何隐瞒,还有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关于吴迪尔的下落并且加入我们,你看如何?”

然而,那名黑衣士兵却忠诚的说道:“您让我投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尽数展现出来的话,这个没问题,告诉你们吴迪尔的下落,这是我们最忌讳的,告诉了敌人秘密之后,就相当于已经投敌叛国了,这样一来,我就再也没有了回头之地,所以说,虽然我对我自己的能力颇为自信

,但是让我答应那些背军叛敌的丑事来,恕我,概难从命。”

林懋霖道:“但是如果你赢了,我将告诉你们黑影劫杀阵的破解之法和弥补隐患之术呢?你们排练了那么久,难道一直都不想知道这黑影劫杀阵的真正威力么?我看你也是一名武痴,所以不妨告诉你,我都知道这些秘密,只要你答应,至于留不留下来,这个你说了算,但是我相信你日后还会回来的,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你的追求和渴望的东西我这里都有。”

黑衣士兵眼前一亮,亮字在他的眼睛里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带着些许倔强和不甘。

林懋霖接着说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呢?如果不是我给你这个机会,估计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个不是不尊重你,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那名士兵拍了拍衣袖,低下的头瞬间抬起,说道:“这个,林将军说的没错,我确实应该是死人一个,但是多谢林将军的不杀之恩,我愿意把我毕生所学展现出来,但是如果林大将军挡不住了,命丧我手,或者投降,我陈亮将不再往下展示,还请林大将军谅解。”

林懋霖道:“这个自然。”

随后清了清嗓子的林懋霖朝着树上喊去:“传冷血追风大将军归来。”

树上一个士兵洪亮的声音喊道:“冷血追风,林大将军有请归来。”

一层传一层,不一会儿,还在山谷前驻足的清风明月停下了脚步,跟着一名士兵跃上了枝头,往林懋霖那个方向飞驰而去。

而林懋霖和陈亮的战争一触即发,一道惊人的闪电一跃而下,就在这片巴掌大的平地上。

“林将军喊我来所为何事?”

来人不是何人,正是冷月追风。

林懋林道:“来的正是时候,我跟这小弟比试一把,请你来做这个裁判,只需秉公处理就行了,还有你负责监督他们,务必认认真真的学,这可是都要考核的,浪费了你们将军的一番美意,这个锅你这个作为他们现在的直系老大,你得替他们背锅。”

冷月追风轻笑道:“是,是,是,林将军说的是,裁判这行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我也不是二楞新手了,这个任务我可以完成,只是他们嘛,你问问他们咯。”

冷月追风说话间眼珠子咕噜乱转,似乎是给林懋林某种暗示。

林懋林朝着手底下一众兄弟大声说道:“说你们呢,你们说冷将军该不该罚?”

放眼望去,场下静悄悄的一片,沉默了几秒之后,一名背着麒麟弓的士兵举起弓箭站起来说道:“你们看,这是林将军赏赐给我们的,林将军给我们的难道不值得各位回报点什么么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看着你们一个个跟只绵羊似的,我心里也着急啊,如果说萌新可以原谅的话,我想这再正确不过了,但是,如果你们一直不思进取,一直处于懵懂无知的状态的话,我宁愿不要身上这身装备,我可以这么说,诸位都是快递员。只管送人头和装备的猪队友摆了。”

冷月追风说道:“好样的,说的好,装备已经给你们搞到了,你们之中如果有不争气的我们只能遣返了,现在有放弃的,早早放下武器,回家做个农夫,也不至于来到这荒原,奔波于乱世,战的是强敌,挨得却是兵器、刀枪之苦。”

就在冷月追风说话间,陈亮坐在一旁的草丛之上,静心修养,分外珍惜这次来自不易的机会,希望自己的状态能够恢复的更多,所以他在打坐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往嘴里递着一些奇怪的药丸,这些药丸虽说不是什么大补之药,但是对调养生息、强身健体之类的还是功效明显的。

就在冷月追风他们说话的关头,林懋林也观察到了这里的一切了,林懋林小说的叫来一名士兵,不一会儿,一名从军医生便来到了林懋林的面前,林懋林说道:“过去给他看看。”

拿名军医背

着医疗箱边走边行李,嘴里小声的低估着:“这么多我方伤员还没救治”

林懋林虽然听得很是真切,也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毕竟我方这么多伤员全拜他们所赐,现在却要反过来救助他们,任谁没有点脾气呢?可是林懋林和冷月追风都看的很长远,手底下有些士兵领悟不透也在情理之中,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了的,来日方长嘛,细水方能长流的道理他们也懂,所以这个问题,林懋林也没多做深究,更不想去深究。

那名医生给病人看完病之后,冷月追风已来到了一旁,正在和一名士兵说着悄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十个是军中的精英,人中龙凤,能力自燃不在常人之下,我安排一个重要的任务给你们,你们务必给我完成咯,否则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办好事情记得回来,我亲自给诸位庆功。”

就在前不久,冷月巡视的过程中莫名发现一个峡谷,峡谷之中阴气森森的,就在他带着一群人在峡谷之外巡视的时候,突然一个洞口形状的岩石堆成的石拱门,石拱门的两侧镶嵌着一种奇妙的物体,然而这种物体却不是一般人能见过的。就连冷月追风偶没有见过,就在他回来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这这件事,所以回来的时候,行动不是很灵敏,步调也没了以往的整齐。

“你们的任务就是,埋伏在石拱门两侧,里面如果有人进去都需来报,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安全问题,你们有什么异议么”

一名士兵站起来说道:“没有,冷将军您就放心的去吧,这个就交给我们了。”

交代好这里的一切之后,冷月追风回到了主场之上,以为比试的阶段已经接近开幕了,看着陈亮容光焕发,林懋林霸气外露,众人都跃跃欲试,希望亲眼目睹这场难得一见的兵家武将的风采。

林懋林先行一步来到了会场之中,紧接着陈亮也来到了和林懋林对视的擂台之上,两人面面相视,战火一触即发。

场下欢呼大气声不绝于耳:“林将军,暴揍这个小子。”

“林将军,一拳打翻这个鸟蛋,让他什么狗屁黑影劫杀阵,不过是鸡蛋堆砌起来的城堡摆了,一动将全部坍塌。”

就在他们欢呼的过程中,突然周围冷风逼近,一群拿着战刀凶神恶煞的集结而来的黑衣人,他们相比以前那帮人多了一丝狰狞,这是一支真正经历了生死战争的军队,至少这个在林懋林这里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所为何事?”

那名拿着双刀的战士满眼猩红,说话间带着硬邦邦的语气道:“今天过来的真是时候啊,你们要比试么?很巧,我们也是来比试的,能不能也让我们加入以下呢?”

冷月示意了一下林将军,林懋林点了点头道:“来者皆是客,各位远道而来,目前找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款待各位的,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这军粮就一人给点,拿来充饥吧。”

数十名后厨端着一大堆食物上来,接连分给了场下的众人。

此时,林懋林已经来到那名将军的面前了,拱手道:“敢问将军怎么称呼?”

然而那名将军身旁的一个士兵站出来说道:“将军现在说话不便,就由我代劳吧,林将军你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马,我们不计较,但是这场比试,我们必须参加,不为别的,只想领教一下林将军的武功,也好让我们这帮小弟开开眼界。”

林懋林回礼道:“这就过了,我林懋林无德无能,你们应该也不是为了我来的吧,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了,切勿拐弯抹角的,倒是显得更加生硬摆了。”

那名士兵说道:“我叫暗牧星辰,很高兴见到您,我们也想跟你比试一下,如果您胜了,就接受我们的挑战如何?”

说着,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战争也将随之而来。

第五十一章试练

“不知道林将军准备好了么?这么多人前来挑战,我很庆幸自己是第一个,我会用实力证明我自己的。”

陈亮自信且傲慢的说道。

林懋霖只是腹诽一笑道:“你惊人的意志着实让我钦佩,很高兴能和你切磋,只愿你真的是大才大能之人吧。”

冷血追风站在主席台之上,手中举起了一个牌子,呼了大大的一口气,道:“预备,开始。”

陈亮迎着林懋霖冲刺而去,战刀宛若嗜血之魅,身型如同猎豹一般,身后留下修长且灵巧的身影,就像一个拔刀而出,冲锋向前的忍者一样。

擂台之下的士兵暗暗议论道。

“这就是黑衣人的能力?那股让我们无力反抗的力量?”

“做为旁观者的他们看的更加清楚了。”

“刀影果然了得。”

这时一名士兵站在台下正焦急的等待着冷血追风大将军呢,就在他等待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的剁了跺脚,不耐烦的转悠了一下,然后疯狂的朝场上的冷血追风使眼色,希望他过来一下,可是,战斗已经开始了,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呢?甚至是连下来喝口水都可以。

那名士兵只能希望战斗能在数分钟之后解决,因为一般的打斗最多也就是持续个把分钟而已。

林懋霖望着冲刺而来的牛脾气陈亮,虽然没有动,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对付的万全之法了。

战刀呼啸而过,就在战刀划过脖间的时候,林懋霖向一旁侧身,刚好躲过了陈亮的然后右手化作掌,就这样轻轻的推了一下陈亮,加上惯性的作用下,陈亮望着插肩而过的林懋霖,滑行了不过跑步的地方,陈亮拉回了战刀,脚掌用力狠狠的踏着地面,“莎莎”两声,滑行了一会的陈亮控制住了身影,回刀向林懋霖挥砍而去,林懋霖对格斗比试早有自己的建树。

望着战刀攻击而来,林懋霖并没有转身,而是右手直接抓向战刀,陈亮暗暗一笑,自以为这就算胜利的时候,却不料战刀怎么都劈不下去,一股力量硬生生挡住了自己,任他如何用力,都都宛若捶在了非牛顿流体上一般,力量打了个空的陈亮,哪里忍得了这股气,只见,陈亮咬牙切齿,而林懋霖的右手却死死的扣住了陈亮攻击而来的战刀。

陈亮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懋霖。

台下的观众也傻眼了

“林大将军竟然能够空手接白刃?”

台下这时已经炸开了锅,而暗牧星辰战斗心更甚,嘀咕道:“有意思,看来这个有好戏看了。”

林懋霖可不知道台下之人如何想的,他之知道,现在自己和陈亮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陈亮望着林懋霖抓着自己的战刀,而自己试探性的挣扎了几下无果之后,便索性丢弃了战刀,双手化作重拳,一拳便朝林懋霖攻击而来,拳劲刚猛霸道,重拳轰向林懋霖,林懋霖想过躲避的,可是就在他刚要上身向一旁闪躲的时候,身体却禁不住,甚至移动不了半步,林懋霖心想“果然是个武疯子,这犀利的拳打和强烈的威压,没有个十年的磨练恐怕很难练成吧。”

聚集了无数强大力量在拳头之上的陈亮显得凶猛异常,林懋霖见躲不过,便索性强行抵抗吧,就算不能移动,林懋霖还是有**成的把握的。

林懋霖双手交叉,硬生生的抵抗住了陈亮的重拳,只见重拳之下林懋霖被强行击打一下,上半身往后倾斜,陈亮的力量远远比他想象的大,然而,林懋霖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双手聚力,腰间发力,双脚拉着地面,未曾移动半分。

陈亮猛喝一声:“林懋霖多谢你肯和我真正的较量一番,但是我对自己的力量可以说是超常的自信的,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霸道的拳法还有恐怖的力量,林懋霖只感觉双手间一股拳意涌入,拳意凶猛霸道,甚至到了能够轻易击倒一棵参天大树的地步了,林懋霖这时再也不能保留实力了,只见强大的意念之力涌入林懋霖的双手中,双手抗衡着陈亮的攻击,却不输分毫,陈亮道:“这,这是什么?林懋霖你手上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说着陈亮一个倒栽葱飞了出去,飞了数十步的距离,捂着腹部,双腿还不停的颤抖着,伤口仿佛又一次被撕裂了。林懋霖道:“牛亮,现在你有伤在身,我胜之不武,如果是全状态的你的话,肯定比现在要强大个四五倍有余吧。”

陈亮扶住身体拱手道:“林将军果然好功夫,我陈亮总算领教了林将军卓越的功夫,果然了得,我认输了。”

林懋霖道:“言过了,

你回去休息吧。”

然而,陈亮却倔强的说道:“我答应将军的还没守约,如果这样退下了,岂不是让世人嘲笑我陈亮背信弃义?”

林懋霖安抚道:“输一场比赛而已,再正常不过了,约定不是现在,这样吧,十五天后就是中秋佳节了,你到时候再过来如何?”

陈亮拱手道:“多谢林将军好意,我顶得住,现在就向大伙们展示,大家不喜勿喷。”

手下一众兄弟擦了擦眼睛拭目以待。

突然一个士兵飞了上来,直接落到擂台之上,指着林懋霖道:“你可敢接受我们的挑战,我们这里有一位将军仰慕林将军许久了,特地过来,试试林将军的身手,还情林将军给个面子。”

林懋霖知道,这哪里是切磋咯,分明就是搞事嘛,所以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道:“这个恐怕现在还不行,要挑战也是在洛阳,这里荒郊野外的,有颇多不便。”

暗牧星辰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哪里能就这么给溜走了呢,只见暗牧星辰说道:“这个好说,林大将军竟然没有时间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了。”

只见暗牧星辰打了一个响指,随后,身后的士兵蠢蠢欲动了,林懋霖喊道:“慢着,挑战当然可以,只是刀枪无眼,暗牧星辰大人要小心了。”

暗牧星辰捧腹一笑道:“林将军慢着,可能你没有听清楚,挑战林将军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名将军,可能,林将军还认识此人呢。

林懋霖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也猜到那人了,林懋霖的眼睛看向了场下那个蒙面拿着双刀的战士,眼睛中金光一闪而过,一股久违的熟悉感划过脑海,随后化作了虚无,林懋霖道:“应该就是场下那名将军了吧。”

暗牧星辰道:“不错,还是林大将军有眼光,确实是下面这名大将军,林将军可否畏惧了?”

林懋霖道:“暗将军可谓是说笑的吧,你竟然认为我林懋霖退缩了,虽然我不怕,但是我也不是什么遇事就莽之辈,你们过来,我自然是欢迎的,但是如果想挑事的话,我们自然也不会怕事。”

说着林懋霖拱手作揖道:“诸位,如果是想来看热闹的话,现在热闹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但是如果想要搞事情的话,我林懋霖奉陪到底。”

暗牧星辰也是附着一笑道:“林将军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我们想搞事情就不会呆到现在还不出手了,你该不会以为就这群士兵能挡住这支身经百战的嗜血战队吧。”

林懋霖道:“这个自然。”

就在他们说话间,冷血追风已经来到了那个前来报信的士兵身前,说道:“有什么事么?我洞穴之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那名士兵嘴凑到冷血追风的耳朵旁,悄悄说道:“冷将军,我们一直守在那里,原本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突然,一个黑衣人被甩了出来,紧接着,三名黑衣人接连被丢出,他们在地上挣扎着,可是洞口之中却出现了一群大汉,他们个个性情粗暴,不多说,那三名士兵就三名在他们手中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冷血追风舒了口气说道:“他们没发现你们就好。”

那名士兵焦急的说道:“发现了,怎么没有发现,他们就是一群人,而且擂台之上就是他们的头头,那车上关押的就是我们派去观察洞口的兄弟。”

冷血追风不敢置信的说道:“这样子说,他们这次来是有目的的,这件事情得赶紧通知林大将军才行。”

然而林懋霖却还在和暗牧星辰闲聊着,突然,暗牧星辰道:“如果林大将军现在就答应跟我们的大将军单挑一把的话,如果林将军胜就,我们这就不打扰林将军了,但是如果林将军败了,那么,这里的人都要死。”

林懋霖不敢相信的看着暗牧星辰道:“这就有点过了吧,简单的切磋而已,怎么会到了决定军队生死的大事呢?暗将军是不是一时嘴快?”

然而,暗牧星辰却并没有改口,而是直接更加坚定的说道:“林将军的胜败将决定这里所有人的生死,这不是说笑的,林将军,全队的命运就全在您的手上了,您说说,这个比试,你是接,还是不接?”

林懋霖思考了一下,道:“暗将军,竟然这么决绝,我林懋霖怎么会有不接之理?”

暗牧星辰听到林懋霖这么说更是来了兴趣,说道:“林将军果然大手笔,好,好,好,爽快。”

林懋霖抢先说道:“战肯定要战,只不过请允许我询问一下兄弟们意见之后,才好定夺吧,如果我这样草率答应了,

这未免有点对不起手下跟着我的这群兄弟吧。”

暗牧星辰道:“这个自然。”

然而靠近林懋霖和暗牧星辰的零零散散的士兵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手上的弓箭握的更紧了,怒气冲冲的看着旁边的敌人,似乎是在宣战,可是他们连黑衣人都打不过,又怎么跟眼前这支军队抗衡呢?

林懋霖直接踏击地面,跃向空中,右手吸附之下,暗牧星辰手底下一名重装战士手里一把三米长的战刀飞驰而来,在空中翻滚了三周半之后,战刀越变越大,当林懋霖抓住战刀的时候,战刀已经变成了十五米之长了。

拿着战刀的林懋霖一阵横扫,哗啦啦的树梢掺杂着轰隆刀下,鸟兽四下飞走,场面甚是壮观。

所有人都看向林懋霖,就在周围方圆十余米的树都被砍了半枝的时候林懋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战刀也丢落在了地上,道:“不好用,武器造诣上就不是很精良,虽然能够挥之如风,但是也只是勉强能用摆了。”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望向林懋霖,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那名重装战士,眼神里却多了无数的钦佩。

这是他们一项不告人的绝命武学,如果在战争中运用的好的话,一人就可以消灭敌人一个中队,而且出其不意的攻击,还能震慑敌人,真是一举两得之事。

冷血追风对林大将军也更加自信了,看来林将军确是能够追随一生的人。

踏在一棵被削平了枝干的树梢上的林懋霖大声说道:“兄弟们,有人要跟我比试,赌注就是你们所有人的姓名,如果我输了,我们这里全部的人都要葬身在这荒原之中了。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畏惧呢?”

只见场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一些盲目的支持者大声说道:“林将军,我的战神,我们永远支持你。”

还有一些反动者,他们已经悄悄的退了下去,以为自己多么聪明,而且还时不时的拉拢身边的同伴,希望更多的人更他们一起逃亡,毕竟这里的生活太过于残忍了,从军以为能够混吃等死,可是就一天的功夫,昨晚还一起谈天沦地的兄弟,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出于恐惧之下,他们打算就此逃亡。

就在他们集结之时,许嘻嘻摸拉着人群,慌张的来到了那群逃跑者的面前,然后用哀求的语气轻声说道:“大人,带我一起离开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那名提议逃跑的士兵推搡了一下许嘻嘻道:“带你走可以,只不过。”

那个人直接对着许嘻嘻做了一个手势,许嘻嘻拿出身上仅剩的细碎银两交给了那名大哥,只见那人身上纹着花豹纹,手上戴着金戒指,腰间配刀似乎很久没有动过了,刀口和刀鞘一层铁锈是那名的明显,然而不知他拔刀的时候,是为了杀敌,还是为了逃命呢?

林懋霖看向那群支持者当然甚是高兴,也就没注意到这几个杂鱼。

突然,一个眼线前来报告冷将军道:“冷将军,纹身男王安又要搞事情了,而且他们还拉拢其他人,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动手,解决了他。”

冷血追风道:“还不急着动手,自然有人替我们解决他的。现在我们只需全力应对强敌就行了,林将军那里自然不用我们管,只怕敌人出尔反尔,所以我们必须有自己的保命能力方可。你带领一群人,前去支援补给队,莫要让他们断了我们的粮草,我怀疑这是一个缓兵之计,敌人不可能就在这里跟我们大言不惭的拉着家常的,如果不是敌人那自然没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能保证完成任务么。”

只见那名士兵拍了拍胸脯道:“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冷血追风总算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激浪,神清气爽的看向林懋霖。

突然一股莫名的心悸涌上心头。

这里大部分都是刚招过来的闲散士兵,他们没有什么战斗能力,更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更别提信仰了,那就是一个极为奢侈的东西,如果林懋霖这次败了,不止是林懋霖可能会被杀死,就连军队都极其有可能陷入投降的迫之境,那便是对北伐军最大的耻辱了。

说完之后,林懋霖跳了下来,准备着下一场比试。而陈亮却坐在一旁反思着,他的眼里没有其他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他置身事外一般,功夫仿佛才是他唯一的追求。

暗牧星辰来到台下,对着身边一名头戴星帽身穿长袍的修士说道:“安阳比比东,这一战之后我们就出山了。”

安阳比比东哈哈大笑

林懋霖对战蒙面双刀男

第五十二章担当

一场虽说不是生死的争斗,却也关乎生死。

当林林懋霖来到台下的时候,一众人等围了上来,一名士兵已经拿好笔,挤开众人,来到林懋霖的面前,满眼崇拜的模样说道:“林将军,签个名吧。”

林懋霖看见那人,五官精致,小鼻梁,小眼睛,一身整齐的军装,竖起的头发,宛若鸡冠头一般,甚是可爱。

林懋霖走到他的身前问道:“你多大了?”

那名士兵说道:“我今年刚好十八。”

林懋霖很是惊讶的说道:“你才十八岁怎么就出来参军了呢?难道你不知道战场的血腥和恐怖么?或者说你见过战争却丝毫没有畏惧之心呢?”

面对林懋霖的话,那个士兵眼泪已经流到了眼眶之中,随后又收了回去,林懋霖道:“那就不打扰你了,我给你签名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

林懋霖往一边走去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士兵,他们渴望着林大将军的认可,可是却被好几个高大的士兵给拦住了。

“林大将军,我们,我们也爱你,崇拜你啊。”

“林将军,看看我吧,你是我们的骄傲。”

林懋霖并没有机会他们,因为林懋霖知道,这里的人,有很大一部分并不是真心实意的,他们的做作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所以在林懋霖走下去的时候,他们都表现的很是礼貌客气,但是当林懋霖退下的时候,他们却选择了择地而坐,脸上流露出傲慢、轻浮和不可一世,一副匪里匪气的模样,更是军中的耻辱,否则也不会去当得这弓箭兵来了,而且世人公认的参军中,弓箭兵里的杂鱼是最多的缘由。

林懋霖径直的来到冷血追风的面前,说道:“冷将军,这里可否有什么反常的事情么?”

面对林懋霖的询问,冷血追风脸色一白,甚是惊讶,然后悄悄冷静下来,恢复了神态之后,对林懋霖也表现的很是恭敬道:“林将军,这里有我呢,一切都很顺利,不用大将军操劳,这里有我就够了。”

林懋霖感觉出来了,冷将军对自己还是有些猜忌的,毕竟他是周皇叔的人,自己现在风头正盛,任谁不会猜忌自己呢?虽然自己没什么野心,也忠心耿耿,可就是人心隔着肚皮呢?谁知道别人会不会想歪呢?

冷血追风似乎感觉到林懋霖若有所思着,自己便急忙解释道:“林将军不要误会?刚刚我就是因为一些烦心事,所以耽误了,这才没有注意到将军的,请问将军,这一战胜算几何?”

林懋霖故作镇定的说道:“胜算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那蒙面,身穿斗箕之人,我颇高眼熟,不知冷将军是否也有同感?”

冷血追风摇了摇头道:“林将军,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如果非要问个所以然的话,我只能说,这人可能和林将军很是亲近,因为只有亲近之人才能有未见真容却已知故人的韵味来。”

林懋霖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双刀会不会就是吴迪尔的武器呢?”

刚冒上来的念头瞬间又消失了,林懋霖转过头来却又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是吴迪尔的话,他们两兄弟见面吴迪尔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更不可能对他视而不见了。”

林懋霖收拾了一下心中的想法,索性不多想了。

冷血追风问道:“林将军,你说他们是不是我们的敌人呢?”

林懋霖付之一笑道:“他们只是保持中立摆了,两军交战,哪能不搏个好去处呢?正逢乱世,这种事情日后会常见的,现在他们还没有对我们动手就足以证明了,并非敌人,如果是缓兵之计的话,我想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

冷血追风道:“会不会是敌人的诱捕之策呢?利用我们作为诱饵,掉更大的鱼?”

林懋霖拍了拍冷血追风的肩膀道:“兄弟别多虑了,如果我胜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如果我败了,一切都有可能。”

冷血追风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来,他们是来试探我们的咯,这样的话就办了,林将军加油。”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林懋霖一边说着一边朝路边行去。

眼前的林懋霖虽然显得风轻云淡,但是个中

担当和责任,沉重的包袱负重之下,只有身在其中,方知其重。

然而一旁的暗牧星辰等人,却显得好像无事人一样,一点也没感觉到什么,他们现在正在有说有笑的闲聊着,时不时还拿起林懋霖发放的食物咀嚼着,甚是一副闲云野鹤之人一般,一点也没有战场的繁重和压抑。

突然一名士兵来到暗牧星辰的身边,贴近了他的耳朵小声嘀咕着。

暗牧星辰突然站起来,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果真有趣。”

一连三个赞叹,所有人都不解其意,只是在这个氛围中,吃着食物,讨论着人生和未来。

暗牧星辰只感觉更加好玩了,便命令那名士兵道:“那些人,且秘密押解着,切勿让外人知道。”

暗牧星辰往林懋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人打定入坐,对周围的事情表现的漠不关心,身体却在这新鲜而富含氧离子的空气中,更显舒坦和从容。

所有人都养精蓄锐的时候,运送粮草的军队却遭到了敌人的偷袭。

“下面的人听好了,这条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过就过的,如果非要过这路,不妨留下点买路财来,我等也好放行。”

运粮队中一人走出来,高声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大胆,这是皇朝的运粮队,你们也敢拦?莫是非要赶着去投胎不成?”

山上那群人哪里听的了他哆哆嗦嗦的,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便衣,头戴斗笠,手上拿着一把东瀛武士刀的士兵走了出来,一脚踩在那山腰巨石之上,嘴里喊着:“留下粮草你们可以滚了,你们的林大将军已经被我们包围在森林之中了,回去禀报你们的将军就说我暗牧东升借你们粮草一用。”

两军相向,一言不合就开战,下面的运粮车哪里忍得住这话语,只见一名士兵站起来说道:“滚,你这是让我们主动当了这叛军?休想,有本事你们自己来拿。”

说着,他们继续推着马车往前行进,可就在这时,一块巨大的岩石滚滚而下,周围尘土翻飞,巨石落下的时候,响彻了整个峡谷,而且还死死的堵住了车队的去路,前面那辆马车后面两个推马的士兵感觉不妙,被巨石扬起的尘土吓得退却了去,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刚想捂住口鼻,可已经为时已晚,吃了一嘴灰和一鼻子的尘土,两人咳嗽个不停,然而灰尘之外敌人已经冲杀过来了,他们却浑然不知。

“杀,暗牧星辰家族必胜,暗牧东升必胜。”

只见他们举着暗牧家族的旗帜,大张旗鼓的袭击着运送粮草的军队。

就在这群土匪攻击而来的时候,运粮的车队人人从粮草中掏出了长刀,只见战刀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耀眼。

“杀,今天势必与粮草共存亡,粮在人在,粮丢人亡。”

短兵相接,岩石之上还有数十名弓箭手,他们拉着弓箭,只见数支弓箭射出,就有数个士兵倒下,战场上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那名喊话的士兵拿起战刀,刚杀了几个人马,便要杀其他人时,一支弓箭飞驰而来,就要射中那名士兵的时候,另外一人一跃而起,将他扑倒而下,说道:“甘宁领事,这运粮车恐怕是守不住了,要不然我们撤退吧。”

那名士兵摇着甘宁,一副哀求的态势。甘宁一把推开了他,说道:“战士只有战死沙场的,没有退缩叛敌的,你且去报信,这里有我顶着。”

说着,甘宁拿着战刀便向一旁的一名敌人杀将而来,名堂堂的战刀挥砍而下,只见一名敌人便死在了刀下,甘宁喊道:“兄弟们,我甘宁这辈子能有你们这群好兄弟,死而足矣。快哉,快哉!”

就在运粮队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赶来支援的那帮人马已经来到了山脚下,当他们听到巨石轰击地面产生的强大声响沿着整天峡谷延伸而来时,长威命令下面的一众人等道:“加紧赶路了,我们的运粮队极有可能已经在山谷中被埋伏了。”

说着,长威带着一众人等便浩浩荡荡的往山谷进发了。

“快,快,快,兄弟们,赶紧了。”

长威一边跑一边打气呐喊道。

然而这十公里的山路对于他们来说,却显得十分漫长,长威将军扶起旁边一个快要倒下的士兵,然后对着身后的一众人等说

道:“你们听好了,绝不能就此倒下,我们快到了。”

一两个磨破了脚皮,被灌木丛刺伤了身体的十七八岁的士兵迈着艰难的脚步,突然看到其他同龄人却出色的体能,他们也被点燃了年轻的血气方刚。

两人一队互相打气道:“兄弟,加油,我们是军人,我们有我们的尊严,不能丢了军人的脸面,拖了兄弟的后退,长了敌人的士气。”

一群拖拉着身体的士兵拖拉着身体,除了武器之外,身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东西,而旁边一些体能比较好的战士,他们身上却背的满满的行军设备,他们把责任和担当抗在肩头,或许这就是一名军人该尽的义务吧。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场上已经一片狼藉了,稀稀疏疏还能见到几个士兵做着最后的顽抗。

长威将军命令道:“兄弟们给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那群被着武器和物资的士兵丢下了武器,拿起了那把久违的弓箭,可是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以前那般身手矫健了,“嗖”一名老兵拉满了弓箭,只见弓箭飞射而出的时候,那名老兵甩了甩左边的手臂,然后试着拿了两下弓箭之后,才能射出第二支弓箭。

长威将军看着身后那群累的爬不起来的士兵怒轰道:“你们就这点能耐还来参军?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赶紧给我起来,否则也别丢我的脸,连累了整个军队,废物们。”

废物二字一出口,一名士兵站起来,朦胧的双眼看着朦胧的地面,而他的弓箭由于刚才的趴下而掉落在了地上了,就在一会儿的摸索之后,那名士兵终于拿起了弓箭,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兄弟们,我不是废物!”

一名战士站起来,就有更多的战士站起来,不一会儿,几乎所有的士兵都爬起来了,他们手里拿着弓箭,对着敌人喊道:“你们的对手在这里,有本事过来呀,我们不削平了你们的脑袋都没脸回去见乡亲了。”

这个声音虽然有点干哑却不失霸气。

“冲啊”

一排弓箭手迅速占领了山头还有那适合掩护的地方,而前面那群老兵却在众兵器之中找来了砍刀,冲锋而上,身后却留给了那群已满是疲惫的士兵。

望着弓箭手当作战士一般冲锋而来的士兵,他们一生中唯一感到了恐惧,甘宁将军看到援军来了,便命令手下的寥寥无几的数十名士兵反攻,可就在他们杀的痛快之时,那个号称暗牧东升的家伙已经来到了粮草旁边的一块巨石之上,而车上的粮草已满是煤油了。

甘宁含着泪水道:“不要。”

就在说话的时候,敌人却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见拿着火把的暗牧星辰道:“放火。”

一声令下,数支火把抛向了空中,随后滚落而下,以抛物线的轨迹落到了粮草之上,加强煤油的助力,粮草瞬间化作了尘埃,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滚滚浓烟一晃而过,不相信又能怎样呢。

暗牧东升命令属下道:“撤”

一群人便矫健的翻越了山头,留下一群满是憔容的士兵望着山头只能用口水和声音去谴责和谩骂自己的敌人,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这一转眼的工夫,烽火狼烟的余灰还未熄灭,战争便已经结束了。

一名士兵来报:“禀报将军,是烽火狼烟,敌人袭击了我们的粮草。”

冷血追风一惊,直接来到林懋霖的身前,语气紧张而快速的说道:“看到了吧,我就说,这是声东击西的缓兵之计咯,我派人过去了,也不知道那里战况如何?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林懋霖安抚了一下冷将军道:“坐下来,静养,切勿被外面的世界扰乱了内心。”

而这是,暗牧星辰却率先收到了情报,竟然有人冒充他们,劫持了粮草。可是这怎么跟林将军他们说呢?他们又会不会信呢?且不管其他的,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了,只能准备往后的比武了。

“真的糟心透了,原本还能搞到一车的粮草,却怎么杀出了这么一路人马来扫兴,扫兴啊。”

另外一名士兵说道:“就是,就是,还害得我们损失了这么多兄弟。”

然而走在前面的那人却不是暗牧东升。只知道他们来路不明,身上那把东瀛刀却很是闪亮。

第五十三章天衣无缝还是自以为是?

“他们劫持了我们的运粮队,就是那帮人。”

一名士兵边喘着粗气边愤怒的说道。

冷血追风和林懋霖就在一旁,而此时那名士兵说话间并没有放低音量,声音一直蔓延开来,自己的队友和敌人都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他的话。

我方军队中站起来一名士兵,拿出手里的弓箭,道:“这群匪徒,劫持了我们的运粮车。敌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们不能放跑了他们。”

就在那名士兵站起来的时候,敌人也站起来了,然而这群敌人站起来的时候却比他们高出一个头,气势也比我方的军队强。

一个,两个,三个紧接着士兵正在面对着敌人,似乎是为了复仇而来,却又说不出来这是复仇,只能说他们站起来,全然是为了一个交代,为了劫粮给个交代。

林懋霖大声喊道:“兄弟们,停一下,所有人都放下武器。”

虽然他们有不小的血气和怒火,但是他们面对林懋霖的时候,却没人敢说个“不”字,甚至还有不少拥护者对林将军的命令也是言听计从了。

林懋霖这边的士兵第一个放下了武器,然而就在他放下武器的时候,暗牧星辰走了上来,喊道:“兄弟,放下武器。”

暗牧家族的军队也纷纷放下了武器,但是他们双手却紧紧的握着兵器,随时都有可能说杀将而出。

暗牧星辰道:“林大将军,对于劫持运粮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但是这个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就在暗牧星辰说话间,一排弓箭飞射而出,点燃了战场的最后一根稻草,安阳比比东带着人穿过了一旁的森林,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就在弓箭极射而来的时候,两名士兵因躲避不及,弓箭直接没入了胸口,鲜血流淌而出,随后边倒地不起了。

树梢之上究竟是何人,林懋霖命令冷血追风前去查探,可就在这时,当冷血追风飞身上前的时候,只是望了一眼,那四人见得势了便朝身后溜去。

冷血追风喊了一声,道:“给我站住。”

一人手持战刀横扫追击而来的冷血追风,回头说道:“不想死的话,给我滚远一点。”

冷血追风拿出弓箭,拉弓间还时不时望向那四人,“嗖”一支弓箭极射而出,带着刚猛而霸道的气势,弓箭飞速来到了前面那个手持战刀的武士身上,只见那名武士战刀一横,却也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弓箭,眼看第一支弓箭射不中的冷追便要拔出第二支弓箭,可就在这时,一个拿着长枪的士兵却向冷血追风突击而来了,冷月追风手持弓箭,箭弩横于身前,直接挡住了长枪的攻击。赵硕双手用力,长枪带着猛烈且霸道的气劲直接把冷血追风震飞了出去,稍稍站稳脚跟的冷血追风拔出了三支弓箭,只见三支箭在一把弓箭上,是那么的引人注目,随后三箭齐发。

赵硕喊道:“大哥,三弟,四弟小心了。”

赵硕虽然身体灵活,但是他的这三个兄弟却不是很灵巧,而且最笨重的就是四弟了,弓箭飞来的时候并没有伤到这三人,然而此时安阳比比东已经来到了战场之上了,安阳比比东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

数十个重装战士飞身而上,四五个人包围一个,燕无痕急促的说道:“兄弟们,这里不能久呆,二弟,赶紧行动。”

只见赵硕挺着长枪,飞身而出,来到一个灌木中,长枪望着旁边一块亮堂堂的石头,长枪一划而过,一颗火星直接被长枪挑逗着飞向了一旁的稻草中,一点火星,燃起了漫天的大火,熊熊的火焰灼烧之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燕无痕等四人见二弟已经得势,早有准备的四人乘敌人陷入慌乱的一刹那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安阳比比东暗骂一句“混蛋”,而此时,冷血追风的弓箭却盯住了他们,道:“你们是不是想故意放走

他们四人的?”

安阳比比东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个怎么可能,你说我们放走他们?不要血口喷人哦,后果很严重的。”

一众人等陷入了混乱之中,加剧的矛头之下,两军摩拳擦掌,战争将要开始了。

安阳比比东愤怒的说道:“混蛋,我们被阴了?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对我们下手。”

手下的一众士兵默默的跟着,一言不发,他们只知道眼前的敌友,却不懂国之大事,所以如果有人欺负他们,或者伤害了他们的战友,这群人肯定会和敌人拼命的,这就是这群士兵眼里的正义和信仰。

就在他们赶回去的时候,林懋霖和暗牧星辰的面前躺着三四个敌人和战友,然而他们已经平息了暂时的战争,他们现在正在谈判着。惊人不可置信的是,林懋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暗影帮的特殊令牌,林懋霖拿着令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你们看,这是暗影帮的信物,我好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发展了埋伏在这里的敌人了他们都是一群善于隐匿的士兵,所以在我打坐的时候,恰巧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躲在树上的魏宁,魏宁这家伙身体果真庞大,大大的屁股,露在树下,他的兄弟虽然砍来一些断枝为其遮挡,可是断枝和新枝哪里一样呢,枯黄的枝叶格外的引人注目。不是我上去躲来的令牌,我看到那个令牌就在魏宁的后备袋子里露出,我只是一块小石子飞上去,那令牌就自己下来了。”

冷血追风听到了林懋霖的话,然后举起自己的弓箭说道:“过不得,我看那魏宁傻里傻气的,原来是因为丢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呀。”

说着所有的士兵都捧腹大笑,场上无不热闹。

暗牧星辰说道:“多谢林将军的信任,我暗牧一族出山之前都会选拔能人异世投靠之,这场比试,我们也不过是为了试试林将军的身手而已。”

说着,暗牧星辰摆摆手,远处一名士兵看到暗牧星辰的动作,表示灵机一动,径直的朝一旁跑去,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只见那名士兵带着一群押解着刀疤男和许嘻嘻等七八人,来到暗牧星辰的面前。

暗牧星辰暗暗一笑道:“林将军,这是你们军队中人吧,他们想逃跑,被我们抓个正着,原本还想等林将军大展雄威之后再将他们送与两军来着,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现在就请林将军清理门户吧。”

林懋霖走到许嘻嘻的面前,右手拿下了许嘻嘻嘴上的纱布,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们对逃兵一事如何辩解?”

许嘻嘻见终于能说话了,然而现在的他比逃跑的时候显得更加慌张。

“我,我,我,我不是有心要逃跑的,是这个刀疤脸怂恿我的,我们都是被他骗过来的,请林将军饶命。”

林懋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堵上了许嘻嘻的嘴。

许嘻嘻不解其意,便更加慌张了,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还时不时的挪动着,似乎想通过这一连串的动作挣脱嘴上的抹布。

林懋霖来到了刀疤脸的面前,身手拿下了刀疤脸嘴上的抹布,斜眼看了看许嘻嘻,试着刀疤脸对刚才的话怎么个说辞。

刀疤脸对林懋霖也不敢放肆,但是如果是许嘻嘻的话,他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用给的,只见刀疤脸开口就骂道:“好你个许嘻嘻,你自己说要逃跑的,还是你主动找的我们,你现在却倒戈相向?我刀疤脸不杀了你,势不为人。”

刀疤脸这句话说的许嘻嘻一阵寒颤,想起之前献给刀疤脸的银两才得到的这个混迹逃跑名额现在自己更是感觉可笑,这个刀疤脸在暗牧家族人的手里竟然坚持不过一招半式,就这样败下阵来,自己为自己找的这个靠山感到可笑至极。

刀疤脸一脸的趾高气昂,而这时,被敌人困住的许嘻嘻怒目而视,眼神里似乎在说:“刀疤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懋霖见事情更加有趣了,便也松开了许嘻嘻嘴

里的抹布,许嘻嘻如释重负一般,不会儿,许嘻嘻转过身来,朝着刀疤脸就是一通乱骂,“刀疤脸,你个废物,你没有本事就说嘛,竟然还要把我坑进去?还我银两,杂碎死刀疤。”

刀疤脸哪里听的这般话,刀疤脸甚至是气的站起身来,双腿不停的瞪着许嘻嘻,然后谩骂道:“瞧你个混蛋模样,傻儿玩意,我们带你已经不错了,你问问在座的,谁人不嫌弃你,谁又愿意给你上车了?只有我们,恩将仇报的家伙。”

许嘻嘻怒火中烧,一脸愤怒和倔强的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保护我?最多就是顶了暗牧家族之中一名普通士兵一拳而已,就倒下了,你只敢在我面前大火,我总算看清你了,上车还要钱呢,坑逼玩意,滚。”

一阵菜鸡互啄之后,两人你来我往中,甚是欢乐。

林懋霖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两个都跑不了,竟然在这里扰乱军心?你们以为逃的了?兄弟们,逃兵怎么处理?”

林懋霖对着下面所有的士兵询问道。

而此时,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杀,杀,杀”

其实林懋霖也有此意,逃兵不惩,无法震慑三军,惩罚要有力度,不然也会成了笑柄尔。

林懋霖道:“逃兵给我拉出去斩首,这里所有人都是督军,大家共勉,共进,共强。”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七八名士兵拿着砍刀前来了,吓得许嘻嘻和刀疤男等人说不出话来,眼神都极其恐怖,被死亡支配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了,因为从他们的脸色和眼神中,留下的除了绝望一无所有了。

冷血追风道:“你们过来”

只见一群拿着黑布的士兵径直的走过来,看到他们过来时,冷血追风恨声说道:“给他们蒙上,不能让他们见到,毕竟这场景不雅。”

就在那群士兵刚蒙上许嘻嘻的眼睛时,许嘻嘻疯狂的挣扎着,似乎着魔一般,双手被勒红了,一条长长的雪痕清晰可见。

林懋霖示意那名士兵拿开许嘻嘻嘴里的抹布。

就在抹布拿开的瞬间,许嘻嘻张着嘴,喘息着大气,焦急中带着恐惧的声音说道:“林将军饶命,我知道历雪的下落,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绝不骗你。”

林懋霖也是来了兴致,带着些许兴趣的说道:“许嘻嘻,你说你知道历雪的下落?这是真的么?你如果骗我们的话,结果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你说说看,历雪在哪里?”

“历雪其实在暗影帮的人手里,只是此暗影帮非彼暗影帮,一群暗影帮的人一直在丛林中生活,和外面的世界是隔离的,所以他们也呈独门一派,但是他们的实力却无比的强大,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起的,就连丛林猛兽都是他们饲养的,你们说他们厉不厉害?”

许嘻嘻神色有点慌张,说话间结结巴巴的却也能流利的说个所以然来。

林懋霖却也不想杀他了,林懋霖道:“这人留着,其他人统统斩首示众。”

另外七人,尤其是刀疤脸,挣扎的可谓是一个给劲啊。

冷血追风命令道:“给我杀,刀疤脸你还不现出原形?或许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刀疤脸双手撑破了捆绑他的绳子,脸上的纱布掉落下来,其他六人也是同样的挣脱了绳索,道:“你们难道不想见到历雪和旱魃了么?哈哈哈,他们可是在我们手上哟。”

林懋霖急忙上前道:“你们为何要潜进我军中,还怂恿我的士兵跟你逃跑?我们一直关注你们了。”

刀疤脸不可耐烦的说道:“林大将军请见谅了,我也是故意的,只是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所以就不的不去处理一下,所以才出此下策,竟然被躲在丛林中的暗牧星家族的人偷袭了,真是阴沟里翻船啊,尴尬。”

“竟然各位都来了,就请留下来观看我林懋霖的比赛吧。”

第五十四章兄弟相残

黑衣双刀男身上隐隐闪烁着光芒,似战斗锋芒,却又像锁链力量,个中难说,亦难言。

林懋霖身上散发着赤练又带着冷峻色的光芒,一道寒茫飞射而出,林懋霖面前的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这是他从没感到过的危机,虽然他跟随着师傅领略过无数功夫,也见识过无数人物,但是现在这个人却有种他从没有过的气质和威势。

林懋霖挑起长枪,道:“来吧,战斗。”

冷落双刀男终于说话了:“羁绊,羁绊,羁绊。”

重复的只有两个字,羁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突然,双刀男双手中的刀化作了隐隐的杀气。杀气之下,那双手透露着点点危光,危光之下,黑衣双刀男身上弥漫着恐怖的毁灭力量,特别是他那根右手臂,似乎有某种强大的生物在跃跃欲试,林懋霖心头一紧,眼睛突然转过,看向那人的右手,有史以来的悸动,也是从没有过的心中的涟漪。

力量升腾而起,双刀男左手翘起战刀,右手用力向左前方攻击而去,一道弧形光影打向林懋霖,动作之快,令人咂舌,战刀中透露着一种奇异的能量加持,在这股能量的增幅下,战刀宛若割破长空的闪电一般,在林懋霖的眼中,战刀虽然凶猛,可却像是失去灵魂的猛兽一般,只有攻击而没有灵魂。

望着攻击而来的战刀,林懋霖机智的向后跳跃而去,那人见第一击落了个空,双脚踏地,双腿用力踏击地面,第二次攻击紧接而来。

“双刀暗影!”

两把战刀划了两下,望着攻击而来的双刀,林懋霖知道很难躲过便索性不躲了,可是又不能硬抗,双刀威力自然恐怖,可是双刀却并不是每一处攻击都是如此威力吧,想到这里,林懋霖灵机一动,长枪一出,微微一侧身,长枪攻向了双刀的右肋,双刀撞击在长枪上,原本以为一切应该很是壮观的,可是就在这时,战斗却突然凝固了,林懋霖只感觉自己的长枪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不能移动半分。

“怎么回事?”

林懋霖有点不解其意,但是扑面而来的双刀战士像是一头猛兽一般,令林懋霖很是头疼。

思索了片刻之后,一时闪过脑海的意识提醒了他,“趁现在赶紧撤退,冷峻的力量如果腐蚀到了身体,一切就都晚了。”经过了一时半会的挣扎之后,面对攻击而来的双刀战士,林懋霖放弃了长枪,只见一人站在不远的山头,而双刀男却在哪里,见一击不中,脸色却更加狰狞恐怖,隐隐间让人望而生畏。

“这是什么鬼?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越战越勇了?”

下面看热闹的观众很是茫然,双刀男一道光柱升腾而起,似乎是受了什么力量的加持一般,移动的时候只留下一道幻影,而且幻影还时不时的有那么一两个幻化成了残影,残影留在了人们的视觉里,而攻击的目标却是林懋霖,一股糟糕的念头涌上心头,然而双刀战士幻化的残影却消失了。

林懋霖双脚踏击地面,双手用力握拳,转身一拳轰向了那道残影,说时迟那时快,巨大的拳力之下却仿佛置身于虚无中,一拳打了个空的林懋霖很是不甘,却也无能为力。

“看来林懋霖遇上硬茬了。”

冷月追风对着手底下一名士兵,说道。

那名士兵看向冷将军,用询问的语气道:“冷将军,谁胜谁负可否看得?”

冷月追风淡淡一笑,道:“胜败有天,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结果虽然难测,但是情况总不至于很糟糕,后面必然更加精彩。把握这次机会,好好学习一下哦,小兄弟。”

听到冷将军的这番话,那名士兵似乎更加来了兴致,然后眯着眼睛,调皮道:“冷将军说的是,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绝不拖军队的后退。”

冷血追风噗嗤一笑,道:“兄弟,你至少还不是那种弓箭都能反着拉的士兵,只要你够努力,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就在他们闲聊中,林懋霖感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冷意,残影来自于个个方向,锋芒更甚。

身后一道

刀光劈来,躲避不及的林懋霖被硬生生劈出一道血痕来,鲜血欲滴。然后又是两道刀锋,攻击而来,只是悄悄躲避了一下的林懋霖却也硬生生的吃了那战刀的锋芒一角,虽然不是致命的,但也很是生疼,场下以为一切都已经分出胜负来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吃了两记重击的林懋霖却能防守反击。

林懋霖抓住一道残影,双手用力一甩,残影顺着林懋霖的手砸向了地面一块大小突兀的岩石之上。残影眼看就要撞到岩石,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柄战刀,而另外一把战刀却跌落在了数米之外,双手握住战刀的双刀男旋转了五六圈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岩石之上,只见岩石“轰隆”一声巨响,随后都是爆炸产生的粉末,四下飞散开来。

在人们视觉中,只留下一个战士双手持刀,站在泠冽的高空中,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林懋霖哪里见的他这么潇洒从容?只见林懋霖飞身而出,在双刀男刚刚站住脚跟的时候,一双大手直接扣住了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已然被一脚重重的踢在脚跟之上,下半身失去控制的他,上半身已被牢牢的抓住,反手直接被甩飞而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地上扬起的尘土,还有那把战刀就掉落在一旁,甚是凄惨。

然而,安阳比比东却不怒反而欢喜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暗牧星辰点点头道:“吴迪尔的右手真的很有趣呢!”

就在所有人都关注着他们的时候,双刀男的周围爆炸开来,飞沙走石,还有杀气横秋,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退后点。”

冷血追风命令道。

暗牧星辰摆摆手,示意自己的战士向后退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场比赛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双刀男的右手似乎失去了控制一般,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右手的力量甚至是膨胀到了极致,数分钟后,一道火焰将双刀男身上的衣服烧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条短裤衩显得很是孤零。

林懋霖望着这个战士,却说不出话来了,这,这,这不是吴迪尔么?自己的大哥怎么变成了现在一副鬼样子?难以言说的苦绪和愁容亦然无法改变现实,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生存下来。一时的百转千回,吴迪尔的右手已经攻击到了他的身旁,一时失去了理智的林懋霖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只觉得腹部一痛,然后人就硬生生的飞了出去,就在他飞向空中的时候,身后又是一个大脚踢来,失去重心的林懋霖自然被硬生生的击飞而出,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鲜血和汗水流淌而下。

冷血追风焦急的喊道:“林将军,振作起来啊,这里还有你的兄弟呢,如果你就这样离去了,你想想你的兄弟还有你那死去的家人,他们怎么办,他们难道就不是你的牵挂么?振作起来。”

随着冷血追风的声音,更多的人站起来,为林懋霖呐喊,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将军就这样失败,他们更不希望带领他们南征北战的林大将军就这样死去,这样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对于林大将军来说更是不公平的,因为林家惨案这个过不去的梗,还有许多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存活下来的人,他们是自己的羁绊,赵薇姐弟、天伦山脉上解救下来的农名工等等,这些都是自己的牵挂,也是自己的羁绊,自己不想他们有事,所以伸出了援手,也是因为自己的善心,才使得这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想到他们,林懋霖不再留手,只见纵横万刃幻化出无尽光芒,无尽光芒之下,林懋霖成为了光芒中的焦点,林懋霖拿着纵横万刃就像是君临天下一般,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之感。

林懋霖把纵横万刃隐隐的藏于胸前,然而双手化作了强大武器,吴迪尔已经失去了意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傀儡,任人摆布,受他人操控,林懋霖愤怒的举起右手,大喝一声:“给我回来,我的哥哥。”

林懋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吴迪尔的面前,还没等吴迪尔反应过来,林懋霖已经扣住了他的双手,一个翻滚,借力将那吴迪尔甩了起来,强大的手臂力量却还没有使出来,人已经

不受控制的任由林懋霖耍之,戏之尔。

不可置信的安阳比比东和暗牧星辰两眼放光的看着林懋霖和吴迪尔,刚刚吴迪尔为何呆滞,一动不动的?难道是这个男人正在学着控制自己的右手?曾经迷失在力量中的吴迪尔,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最值得珍惜的东西,难道他还能通过自己或者那份信念找回来么?这些仿佛都是后话了,但是,现在的胜利者属于林懋霖,属于这个有着担当和信念的男人。

前路漫漫,其修远兮。

场下的兄弟,还有自己的兄弟,都为了自己的胜利而欢呼雀跃着,他们表现的很是浮夸,只见数名战士用沙哑而带着一点娘娘腔的声音说道:“林懋霖我爱你,林懋霖我们爱你。”

林懋霖听到这话的时候,很是抗拒,然后打断了他们的话道:“你们可以说崇拜的话,但是这种话,就别说了。”

一时被感性冲昏了头脑的他们,顿时感觉失了仪态,,所以收起了先前的话,转而用敬重的语气说道:“林大将军,你是英雄,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然而这是林懋霖命令了手下的兄弟扶着吴迪尔下去疗伤之后,林懋霖和冷血追风等一众人等来到了暗牧星辰的面前,准备讨要个说法。

暗牧星辰正了正衣冠,似乎有准备一般,只见伯母暗牧星辰郑重其事的说道:“林大将军,恭喜你获胜了,吴将军我给你们送回来了,我们此次前来本就有跟林将军结盟之意。至于挑战嘛,林将军不要介意,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促进我们彼此间友谊的游戏。”

林懋霖哪里容得了他一面说辞?然而眼前这个人还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毕竟暗牧家族和这个暗牧星辰都显得那么深邃和强大,如果现在如他们为敌的话,那么日后必定多一大劲害。不至于自己找罪受吧,多一个强大的盟友更好,可是却也不能这样放过他们,毕竟北伐军的尊严问题,也不是谁都能践踏的。

林懋霖思绪了一会儿之后,故作胶着的样子,说道:“暗牧将军,你看,我们因为你们的围堵,丢了粮草,战友死的死,伤的伤,你说你们如果就这样离开了,我又怎么跟手下的兄弟交代呢?”

暗牧星辰豁达而且爽快的说道:“林将军,你说的我们自然知道,赔偿自然是要的,但是我们来的匆忙,不曾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样吧,林将军,我的这块玉佩就给你,你日后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来找我们,我定会帮助你,这样可好?”

暗牧星辰果真是聪明,这样既不用损失物资,又能给了林懋霖一个人情,可谓一箭双雕啊。

林懋霖说道:“这样也好,但是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呢?”

暗牧星辰递给林懋霖一块令牌,悄悄说道:“丛林!”

林懋霖惊讶道:“是洛阳西北方的那个丛林么?”

暗牧星辰留下一个“是”。

林懋霖迫切的说道:“那你们有见到旱魃和历雪么?他们还好么?”

暗牧星辰摆摆手,很是从容自在的说道:“他们自然没事,只是一些事情还需他们自己去处理,而且已经有人帮助他们了,林大将军你大可放心吧。”

林懋霖刚想问是谁帮助他们的时候,暗牧星辰摆摆手道:“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晓。洛阳考核也快到时间了,你们不要想其他的了,希望考核之中能够看到你,林懋霖。”

“可是”

林懋霖还有许多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暗牧星辰和安阳比比东却已经下去整理军务,准备撤离了。

冷血追风凑上来,道:“林将军很是似乎对他们很感兴趣,要不要属下带人去拦截他们?”

林懋霖摇摇头道:“不用了,让他们去吧。”

一众人等收拾着物资和武器,在下面集结,听候林懋霖的命令,原本还以为继续前行的,可是林懋霖却说道:“兄弟们,丛林地带我们不用去了,班师回洛阳,准备洛阳考核。”

而就在他们班师回洛阳的时候,长安城已经失守了。

第五十五章长安篇之王小智

皇上正在起草奏折,然后守城的大将军已经赶到了皇城之外,慌忙中忘却了礼数,那名将军狠狠的说道:“皇上,禀报皇上,太尉勾结东赢人,已经杀到城门口了,十万火急,请速速让开,我要拜见圣上。”

一名士兵来到皇帝面前,双脚跪在地上,双手递上一个奏折道:“禀报皇上,铆将军来报。”

皇帝放下了奏折,站起身来,说道:“有请。”

那个士兵听到皇帝开口了,此时他也站起来走到门口,然后大声喊道:“铆功名,皇上有请。”

“铆功名,皇上有请。”

“铆功名,皇上有请。”

长长的皇宫中的走廊上,足足有三环那么大的宫殿之上,同样一个声音被传了三遍之后才传到了铆功名的耳朵里。

门前的两名士兵赶紧开门,一只手拉着门,一边手做着请的动作,铆功名此时也没有心情跟他们寒暄客套,只见铆功名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慢悠悠的行走了,时间既是生命也关乎胜败。

三步并作一步的铆功名很快就来到了皇上的面前,然后拱手作揖道:“皇上,敌人已经打到门口了,我们是否防守反击呢,还是寻求救援呢?而且现在外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情况不是很客观啊。”

身为一国的皇帝,他当然博学多才了,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是想尽了办法,多次派出去的人都音信全无,其他县衙的官员和朝廷的文武百官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计策。

皇上直接说道:“辛苦了,你们守城的将领是最繁忙的,一定要守住城门,为日后的胜利争取宝贵的时间。”

铆功名带着愤怒的声音说道:“禀告陛下,臣收到消息称,长安城有人想要投靠太尉,而且现在正在筹谋着,由于那人位高权重,而且还整日和太尉一起游山玩水,饮酒作乐,现在太尉落马了,他虽然退隐,但是,心还是向着太尉的,而且此人正在府邸之中,集结慕名而来的反动派,他们的队伍越来越大,而且现在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了,皇上,如果我们现在不出兵制裁的话,日后必成祸患。

皇上听到铆功名的话后,更加动怒了,用手用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之后,怒火中烧道“铆将军接指,给我带兵,将王小智抓起来。””

铆功名接过圣旨之后,很是尊敬的说道:“收到!”

然而就在。王小智的府中,一群人正在哪里密谋着。

太尉就在王小智的府衙门口,而太尉身后却跟着一群人,许景晨也在其中。

太尉低声说道:“这个王小智以前是我的一个手下,后来经过我的提拔现在已经是尚书了,这次攻打长安,缺他不可。许大将军,你随我一同进去,其他人等就在门外,等我们的消息便可。”

说着太尉和许景晨已经来到了尚书门口了,而现在的尚书门口却显得破破烂烂,就像是无人问津的将要荒芜的废弃住宅一般,但是门槛却有点凹陷下去了。

“看来也不是完全的荒弃嘛,至少来的人也不少。

太尉对着身后的许景晨兴奋的说道。

因为这已经足已证明了王小智的忠心尔,要不然也不会在太尉倒台的时候

,王小智过的如此惨淡的生活了,也或多或少因为一点以前和太尉的关系吧,要不然现在的王小智也不会落得个门厅无人打扫的地步吧,一大早上的,门口却不见一名迎客的士兵,然而门槛也是破破烂烂的,也不少人走的迹象啊。

太尉说道:“怎么回事?这王小智家中竟连个侍卫都没没有,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堂堂的一个尚书。”

两人说着,说着,唉声叹气道:“世风日下,收集所有的部下,准备东山再起。他们现在过的越惨就越痛恨当朝皇帝,那样我们就有更大的把握了。”

就在这时,太尉和许景晨推开门走了进去,突然间一支弓箭朝太尉射来,太尉惊慌失措间,许景晨却接住了弓箭,道:“来者何人?竟然试图暗算我们?”

突然,铆功名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太尉的面前,对太尉说道:“来的正好,铆功名已经被我们抓获了,因为他最近不太守规矩,所以我们就请他过去学习一下什么叫做规矩,你们过来的正是时候,外面难事穿着华服的东瀛人,你们应该也是东赢人或者太尉的人吧。”

许景晨来到太尉的面前,背对着太尉,正脸看着铆功名,然后用强硬的声音说道:“大周的气运已经过了,你们还在这负隅顽抗,不是为了等死么?”

铆功名指挥者手下的一众兄弟道:“给我拿下,竟然敢出言不逊。”

就在一众人等上前来的时候,太野的人马已经好来了,太尉挥了挥手,然后一群人便迎接着冲锋而来的铆功名和一群士兵。

两军一碰面就开打,短兵相接过后,太尉命令道:“撤”

可是铆功名哪里能真的轻易让他离开呢?只见铆功名翻手间,一群士兵冲锋而来,里里外外,太尉和许景晨被结结实实的围在其中。

“太尉,我护送你出去吧,看来这里已经被敌人包围了,王小智可能已经被敌人不知关进哪个监狱了。这个我们日后再查也无防,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如何逃出这牢笼。”

拥挤的人流,太尉和许景晨一边打一边退,可是由于来人太多了,所以没抵抗几下,望着滚滚而来的人流,太尉也是慌了,他没有预料到,敌人竟然早已埋伏在这里了,现在只能想方设法离开了,然而太尉的人越大越少,不止兵马有所损失,就连人心也开始动摇了,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到打胜这场反击战,况且这里还是皇城,如果光靠他们几个人,也是无济于事的。

可是就在这时,尚书王小智却带着 人杀将而来,王小智冲锋在前,而后面跟着无数的人流,他们个个手上拿着刀剑,杀意盎然,王小智道:“兄弟们,这就是太尉,我的上司,今天我们就算真正的起义了,太尉将是我们的靠山,等拿下长安,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原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的铆功名却突然见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而且这人还是王小智。

铆功名说道:“王小智和太尉还有许景晨大将军,竟然你们都集结了,那么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吃的是牢饭。”

王小智却放声大笑道:“铆将军,看来你失策了,十多天前,你抓不到我,你以为在我的府邸中埋伏,就能抓到你们想要的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我王小

智的府邸啊,想在这里抓人,还嫩着呢。”

铆功名道了一声:“糟糕”

就在这时,整个府邸却摇摇欲坠着,一边已经塌陷了下去了,而另一边也摇摇欲坠了,整座府邸就像一个建在许悬崖之上的房屋一般,而这悬崖似乎就是刚刚挖好的一样,铆功名大声喊道:“兄弟们撤。”

可是不多时,塌陷的土地还有倒塌过半的房屋,人在上面已经站不稳了,所有人都慌张和恐惧淹没之下,王小智带着太尉等人从偏堂的一个侧门逃跑而去,他们脚下的土地完好无损的,而其他的地方已经渐渐塌陷了,几个吓昏了头脑的士兵,跑到了那个地方,瞬间淹没在了塌陷了的瓦片之中。

铆功名见势不对,便命令手下的兄弟道:“不要乱跑,跟着他们的脚步,冲出去,其他地方可能都是陷阱。”

就在铆功名说话间,又是好几个士兵掉进了这深渊之中,挣扎和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铆功名想到“这个王小智真是不要命了,府邸之下可能几年前就已经动工了吧,如此大的规模,如此惊世骇俗的工程,必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

铆功名一边带着手底下的兄弟逃跑,一边想着,只觉得心头一凉,然后王小智却带着一帮人马挡住了他的去路,太尉等人已经逃跑了,王小智道:“竟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这里就是为你们准备的巨大的坟墓,好好享受吧,诸位,再见了。”

王小智说着,便砍断了一根巨大的锁链,只见巨大的锁链应声而断的时候,还有十多名士兵正在跟铆功名他们打斗着,就在王小智砍断锁链的时候,不只是铆功名,就连原本跟随着王小智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转过头来呆呆的看着他,内心说不出的失望和无助,他们的眼神里夹杂着太多复杂而又变化莫测的情绪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跟随的尚书大人王小智,有一天会亲手将他们杀死,这么些年,他们没少受过苦,没少为这个尚书付出过,可是到头来,一条锁链亲手被自己的上司砍断,不只是他们,还有那份信仰也随着绳索断裂了,一分为二,跌入了深渊底部。

铆功名望着自己的一帮兄弟,原本还没有坍塌的道路,一点一点的溃散着,泥土混杂着潮湿的空气,然而却再也无法承受人的重量了。

“啊”

求救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生命就这样掉进了深渊之中。

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回。

铆功名还有他的这些弟兄全都淹没在了这里,这个王小智家中设置的陷阱。

跌落而下的是房屋的砖瓦,塌下的泥土,这里原本还是一座带着点沧桑,却不至于沦陷到现在这般恐怖之境,一群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所谓的挣扎,在恐怖的陷阱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王小智投敌叛国了,东赢人要打进长安来了。”

一名赶报的小男孩身上背着锣鼓,一边敲打一边呐喊,把这个消息告诉城里的百姓。

不一会儿,王小智投敌叛国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京城,东赢人已经攻打到了长安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

赵薇知道消息之后又会如何自救呢?周朝天子不是愚笨,只是无能为力?这只能留给世人评说了。

第五十六章长安城之沦陷

随着一声巨响,东赢人攻入长安中来了,守城的将军,奋力抵抗着敌人,然后城池里却有那么一些人,他们整日都过着奢糜的生活,花天酒地,好生不自在。

一个身穿露肩装的少女正在迈着小步伐,扭着屁股,端着茶水来到一个官爷爷的面前,那名官爷肥头大耳,就像一个十足的油腻大叔,哪里还有什么军人模样。军爷一把搂住了迎面走来的女子,开怀大笑的说道:“妞,过来爷这里,爷会好好疼你的。”

少女捶了一下军爷的胸口,然后用挑逗的语气说道:“军爷,这是哪的话呢?竟然人都来了,就不要光坐着嘛,喝酒。”

就在那个少女伸手过去拿酒杯的瞬间,军爷却一把阻止了他,双手搂的更紧了,任少女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个少女名叫翠花,当他被军爷搂的紧紧的时候,原本试图反抗的他,突然见到迎面走来的柳絮妈妈便莫不做声,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来,然后吓得她脸色呆滞,行动也显得僵硬,任由军爷在那无忌惮的胡乱抓捏,强忍着泪水和委屈,却无从发泄,也不敢发泄。

一声巨响。

春楼门口已经被敌人的炮火炸倒了半边匾额还有一些破旧的门槛。

“不好了,敌人已经打进来了。”

柳絮妈妈吓得脸色铁青,说话支支吾吾的。一边说还一边跑,还时不时的朝一旁看去,试图找一个靠山,但是左顾右看之下,这里哪里有什么真正靠得住的?要说靠得住的,也就只有柴房的一个伙计了,这个伙计人长的不高,瘦瘦的,脸上的肤色黑黑的,整个人显得很是精神,焕发着荣光。

柳絮妈妈一边疲于奔命,一边喊着:“贵儿,救救你的柳絮妈妈吧,贵儿,你在哪里?”一排东营武士冲进了门口,不由分说,见着男人就杀,女人就抓住,然后用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说道:“八嘎牙路,所有的女人,统统滴抓住。”

就在那群军爷杀进妓院的时候,几名嫖客被长枪刺破了身体,挣扎了一会儿,便倒在了血泼之中了,外人看来,极其恐怖。

突然,东瀛人搜寻的更加厉害了,三两个一组,冲上了房屋,高举着长枪,伴随着沉重的脚步而来,一间房,一间房的寻索,见人就杀就抢,手段迅捷和残酷。

突然那位军爷还在喝酒的时候,几名东瀛人闯了进来,军爷勃然大怒道:“是谁?竟然敢扰了军爷我的雅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八嘎”

那个手里拿着长枪的士兵,说了一句之后便朝那个喝的酩酊大醉的军爷刺来,一抹鲜血染红了整个屏幕,军爷直到死了都没有出过手。

“哈哈哈,哈哈哈,花姑娘。”

那帮东瀛人首先冲到这风满楼中目的不是抢夺金银珠宝,而是这里的女人,他们个个眼里闪着贪婪的目光,好色的天性在这群东瀛鬼子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翠花看着倒下的军爷失声痛哭起来,双腿一滑便摔落到了地上,两名东瀛鬼子看到花容月貌的翠花,哪里忍得住心中的兽火,他们冲将上来,围着翠花,就像两个猛兽一般,翠花两眼含着泪水,痛苦和求饶声中带着点哀怜,可是就她一个人怎么反抗的了呢?就在她失声痛哭的时候,一名东瀛人一把推倒了翠花,右手用力一扯,翠花胸前的衣服,还有白花花的内衣状的衣物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你们放过我好么?”

两名士兵纷纷脱下了衣服,长枪也丢到了一旁,他们试图脱下翠花的衣服,可是翠花的双手捂住胸前,不愿意放手。

另外一名东瀛人对旁边一名兄弟试了试

眼色,道:“你去松开她的双手。”

那个士兵乐意的跑上前去,狠狠的抓住了翠花的双手,翠花试图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又是“撕”的一声,翠花身前的衣物被扯掉了大大的一片,那名东瀛人扑将上来的时候,翠花绝望的眼神里,一切都呆滞了,就在她充满绝望的时候,前面那个东瀛人却一动不动的,突然倒向了一旁,留下翠花和那名手抓着翠花的士兵,却看见一个黑黑的、矮矮的、瘦瘦的男子拿着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抓住翠花的手且站在翠花身后的那个男子放开了翠花的手,转而拾起了地上的一把长枪,朝着薛宝贵就是一记突刺,道:“八嘎牙路,你杀了我的兄弟”

这几个中文字说的很是艰辛,那名东瀛人满身的怒火,一把长枪更是凶狠,薛宝贵哪里见的这般架势,以前他虽然杀过人,可最多也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现在这个军爷,说实在的薛宝贵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说有的话,也显得很很是牵强。

长枪刺来,宝贵侧身躲避,东瀛士兵见势不得便又是一击,可是还是落了个空,抓住机会的宝贵一个侧踢,那名东瀛士兵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了地上,撞上了一个长长方方的桌子,桌子还完好无损的,然而那个士兵手里的武器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宝贵见状,一刀结束了他的生命,擦了擦手中的鲜血,来到翠花的面前,道:“你没事吧。”

可是看到翠花胸口间的雪白色,眼里闪着金光,口水已经流淌到了嘴唇上。

翠花怒斥一声:“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然后胸口捂得更紧了,不再正眼看宝贵,而是低下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宝贵直接扯下自己的外套给翠花披上,试图拉起翠花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翠花道:“宝贵,我不行了,刚刚崴到脚了,走不动了。”

宝贵索性抱起翠花,来到一个凳子上,将翠花放在凳子上,然后自己转过身,背起了翠花,道:“现在的长安已经成了鬼子的天下了,我们只有自食其力了,只有靠自己我们才能活下去。”

宝贵背着翠花开始了一段逃亡生涯。

他们穿过拥挤的长安街,这里满地都是尸体还有妇孺的破旧不堪的衣服,时不时还看到几个衣衫褴褛在一旁抱头痛哭的少女,他们在路边找来一两块被撕的稀巴烂的衣服,也不敢挪动半步,时不时有一两个士兵路过,就去找他们发泄一通。

宝贵可没有心情管这些,他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逃跑,离开这个鬼地方,因为现在的长安哪里还有一点生气呢,实打实的成了天使的地狱,魔鬼的天堂。

打回来还是要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宝贵背着翠花,两人行至一处古朴小巷子中,却看到柳絮妈妈倒在血泼之中,嘴里不断念叨着:“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是就算他怎么呼救,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况且现在都柳絮身上已经被长枪扎的不成了人样,满身的鲜血,在那里哀嚎着,痛哭的死去。

翠花指了指远处说道:“那个不是柳絮妈妈么?我们救救她吧。”

宝贵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们救她?你不记得她是怎么对你的了么?你现在还来让我救她,你的心底是多么善良我不知道,但是救她,不可能。”

翠花捶了一下宝贵,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好你个宝贵,竟然对我凶了是吧。”

突然,两名东瀛士兵路过这里,长枪不停的挑逗着尸体,似乎是搜寻活口而来的,他们一步步逼近宝贵两人,长枪一个一个

尸体的挑着,遇到还活着的便一枪结束了生命。宝贵抱着翠花,躺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时,两名士兵便靠近了宝贵还有翠花,当长枪朝他们刺来的时候,远处喊打喊杀声传来,因为这群东瀛人发现了大把的汉人,然而这帮汉人,个个手段狠厉,不像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一样,随便三两下就解决了。

所有人都冲了上去,可是这群人却显得凶猛异常,一个有单挑十个的趋势。

“来人,这里有旱匪,”

一名东瀛士兵拿着东瀛武士刀,一边指挥一旁的兄弟冲锋,一边请求着支援,场面热闹非凡。

“嗖”

数支弓箭飞来,三两个人便就这么倒下了,死去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回家,回家,我想家了。”

这群人为首的是两个姐弟,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两手空空,腰间却瘪着一大一小两个吹口哨用的竹筒。

“此地不易久留,我们撤。”

十几个人杀完人之后,便朝一旁的屋子穿去,东瀛人想要追捕,却被房檐上的数名弓箭手射的不敢冒头。

“不要乱动哦,弓箭可不长眼睛。”

就在这时东瀛人中一个中原人的声音传来:“太君问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与太君为敌,是不是不想活了?”

屋檐上的那几名士兵试了试眼色,一支支带火的弓箭射来,结结实实堵住了去路,留下了一个声音:“你们不用知道我们是谁,你们只用知道是你们的敌人就行了,中原还会出现更多与你们为敌之人,因为你们侵犯了一个你们侵犯不了也惹不起的民族。”

说要,那个声音就消失了,留下东瀛鬼子,还有那个当了汉奸的狗腿子。

薛宝贵背着翠花不知走了多久,太阳和烈日烘烤着这片大地,路上还时不时的看见一两个行人拉着赶脚的车马,兜中甚是羞涩,嘴唇早已干瘪,汗水浸透了衣裳,正举步维艰的往远离长安的地方行进。

突然,前方杀出一帮鬼子来,他们就像一群躲在森林深处的鬼魅一般,神出鬼没,又似乎是过来打劫粮草的匪徒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那一群人不停的求饶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放火我们吧,我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了。”

一名拿着武器刀的小领事,一刀杀死了地上的老妇人和老头,然后对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刚要下手的时候,薛宝贵放下翠花,拿起地上一根树枝,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们算什么男人,竟然连小孩都不放过,有本事过来单挑啊。”

那名东瀛士兵看着薛宝贵,放声嘲笑道:“好啊,好啊。”

就在他看向薛宝贵的时候,站在宝贵身后的翠花却被那名东瀛士兵盯住了,两眼放光的东瀛士兵,放过了眼前的两个小孩,径直的朝薛宝贵走来,饶有兴致,眼中满是贪婪。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翠花扯了扯宝贵的衣角,然后对那群靠近的东瀛士兵带着畏惧和恐慌的声音说道。

宝贵推了推身后的翠花,示意她退远一点。

宝贵一根树枝就敢跟满副武装的东瀛士兵叫板,个中气魄何人不敬。

“来人,将他包围起来,我不玩死他。”

一下子,数十名士兵将宝贵包围的密不透风,场外除了翠花和那两个小孩之外,其他人都逃之夭夭了。

一个突刺而来的长枪,被宝贵躲过了。

两面夹击而来的攻击,也被宝贵躲过了。这时却是四面八方攻击而来的冷兵器,宝贵生气命悬一线。

第五十七章结伴而行

薛宝贵虽然练过一点粗浅的功夫,但是如果要他放趴四五个手拿武器的士兵的话,他自知不可能,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有半点犹豫,更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竟然得罪了东瀛人,那就得罪到底了又能如何呢?

薛宝贵大声喊道:“慢着,难道你们东瀛鬼子只会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么?而且还以多欺少?”

那名带头的东瀛士兵哪里听得他这么说,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右手拿着战刀,怒斥道:“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死么?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这就教你做人。兄弟们,放开了,给他一把武器,你,干掉他。”

只见那个拿着东瀛战刀的领事指着薛宝贵右手边的一名武士,说道。

“是,长官。”

那名士兵拿起了武器,指着薛宝贵,薛宝贵挣扎着爬起来,然后一名士兵把手里的武器丢给了坐在地上的薛宝贵,宝贵接过武器,脑海中全都是生存下去的念头。

薛宝贵接过武器,颤颤巍巍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那把战刀,似乎战刀就是他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是他的精神支柱一般。

“宝贵,你不要,你们放过宝贵好么?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宝贵的性命,还请各位大哥成全。”

翠花说话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东瀛武士,一件外套遮挡着身子,就像一个出水芙蓉一般,让人望而便莫名的心声悸动。翠花微动着唇齿,胭脂在嘴唇上随着嘴唇的震动而更加凸显其魅力,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样,甚是让人喜欢,可是自古红颜多祸水的例子也不少见,薛宝贵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那几名东瀛士兵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向他们的老大求情,然而他们使劲的咽了咽口水,似乎是雄性激素在做祟,也或许是出于本能的生理反应,总而言之,翠花风韵之下,必有大把雄性生物臣服,但是也不乏一些正人君子,他们不会怜香惜玉,却也干着一些折花搓柳的勾当。

比如这个东瀛领事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趣之人。

“来人,你们两个抓下去,这算是我们的战利品了,当个慰安妇也是可以的。”

等到了那名东瀛领事的应允,两名士兵一脸色相的走上来,就在他们大跨步,恨不得三步并作一步的时候,薛宝贵却挡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坚定且霸气的说道:“东瀛鬼子,你们休想得逞,只要有我在,你们的阴谋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的进行下去的,你们如果非要过去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那两名东瀛士兵此时已经按耐不住了,他们哪里受得了薛宝贵这么阻拦?只见一名东瀛士兵拿起东瀛武士刀,一个劈砍,战刀不过数秒便来到了薛宝贵的面前,眼看薛宝贵就要命丧黄泉了,然而这个时候,薛宝贵却并没有防守,而是,就在众人都转过头去,躲避血腥的一幕的时候,那名拿着东瀛武士刀挥砍而来的士兵已经身首异处了,当他们发现这诡异的一幕时,所有人的愣住了,不可思议一转即逝,换来的是敌人的愤怒。

而在一旁静静的观看这里的情况的那帮人,他们看到薛宝贵如此身法,而点了点头的时候,数十名东瀛人围住了薛宝贵,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轻蔑,换来的是尊重,也正是因为这尊重,所以如果薛宝贵还想要偷袭的话,那就显得更加不可能了。

“你杀了我们的兄弟,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拿你祭天了。”

一名士兵气愤匆匆道。

所有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跟死去的那名士兵有着很深的情谊。

薛宝贵知道自己这是碰上硬茬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毫无希望了,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和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拼了,只有手上的这把武器才能捍卫一个中原人的尊严,还有一个作为男人的真正的脸面。

还没等其他人动手,薛宝贵娴熟的双手拿着武器,虽然没有用过东瀛武士刀,但是摸了这么久了,至少也知道其中的一些运作之法来,虽然不能跟绝世高手相提并论,但是如果说勉强挥动如风的话,那也不为过。

“啊”

一声惨叫,一名士兵便被薛宝贵手里的武士刀割出了一个大大的刀痕,鲜血顺着衣服破旧的刀痕中流露而出,直痛的那名士兵捂着膝盖痛哭的在地上打滚着,哀嚎着。

那名

东瀛领事看着自己两名兄弟接连被这个小家伙给伤了,怒火瞬间爆发,拔出了自己刀鞘里那把闪烁着杀意锋芒的武士刀,直指薛宝贵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群东瀛武士前后夹击,苦战了数个回合之后依旧分不出胜负来。

东瀛领事说道:“原来你是扮猪吃虎,这下我们算是领教了。”

紧紧握着的那把东瀛武士刀不停的阻挡着攻击而来的长刀短匕,刀和刀撞击发出尖锐的金属声,薛宝贵奋力抵抗着,可是一人之力总是有限的,没抵抗多少个回合的宝贵突然败下阵来,右手被一把武士刀砍破了一层皮,鲜血流淌而出,被战刀所伤的薛宝贵坐起身子,捂着右手,痛苦的挣扎着,就在这个无一生还机会的情况下,数支飞箭攻击而来。东瀛人见有人想要暗算他们,暂时也顾不得眼前这个人了,有的收回战刀抵挡了弓箭,有的侧身躲避,还有一些还为来得及躲避,便已经死在了弓箭之下了。

一群人站出来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

为首的是一名女孩,站在女孩旁边的是一名小男孩,他们就是就像两姐弟一样,不曾离开过彼此半步。

女孩走路的步伐很是成熟稳重,身后的军人也没有因为他是一个女人而嫌弃他,说话间还时不时的透露出尊敬和崇拜之色来。

东瀛人见到这群人,哪里容得了他们如此嚣张?毕竟,现在整个长安都将是东瀛的了。

那名领事手持战刀,径直的走上前来 ,对着他们说道:“少多管闲事,我们东瀛人的地盘上,我们说了算,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们绝不阻拦,但是如果你们一意孤行的话,我想事情可不好办咯。”

东瀛领事手下一名士兵拉了拉队长的衣服,示意队长要不要解决了一帮人人马。然而那名东瀛领事向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之后,一切还算平静的格局被打破了。

“来人,前面有人闹事,兄弟们,快点。”

一大群东瀛武士正在赶来的路上,而现在这群东瀛人只要拖住时间,等到大部队赶来之后,他们就会成瓮中之鳖了,生死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就在他们靠近的时候,东瀛士兵朝后退了几步,因为刚刚从敌人的弓箭水平来说,这群人绝非泛泛之辈,他们不像一般的士兵那么好对付,如果让他们靠近的话,能否活命还要看自己的造化呢。所以现在最安全的就是离这群人远点,那样就算敌人再厉害,也伤害不了自己了。

就在他们退后的时候,躲在草丛中的两名士兵一跃而起,长刀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那群东瀛人的面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已经身首异处了。

赵薇说道对着薛宝贵说道:“听你们互相称呼,你应该叫薛宝贵吧,很高兴认识你。”

赵薇伸出手来,拉了拉呆坐在地上,右手满是鲜血的宝贵。

望着宝贵一脸痛苦的表情,赵薇用和蔼可亲的声音说道:“来人,给这位小哥包扎一下伤口,不能再流血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两名军医上来,只见他们身后还背着一把弓箭,一点也没有医生那般弱不经风,反而更像一名军人,只是他们粗旷的身型中,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知识理论,虽然不是很有名的医生,但是他们对一些跌打损伤之类的却有很深的见解,甚至比起一般的医生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薛宝贵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赵薇,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刚要说话间,突然又忘记了从何说起,只是勉勉强强的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一句:“多谢”

在那行人帮着薛宝贵打掉了一下伤口之后,消毒水在宝贵的手臂上吱吱作响,然而宝贵却毫无畏惧之色,赵薇看着宝贵,微笑着说道:“你如果感觉痛的话,就说出来,毕竟肌肤上的疼痛,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薛宝贵勉强恢复了一下神情,强忍着,不让自己在救命恩人勉强丢人,所以说话间,脸色一张一弛,显得很是别扭,宝贵说道:“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我薛宝贵有生之年定当涌泉相报。”

另外一名士兵上前来,急匆匆却又带着一丝俏皮说道:“别再想怎么办法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逃离长安吧,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不至于跟东瀛大军抗衡吧,赵大大,刻不容缓,我们这就撤退,以免引来更多麻烦。”

赵薇听到这话,立马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个薛宝贵,而是打起精神来人命令道:“兄弟们,我们撤,这片地方很快就成为敌人的据点来。我们得加快步伐才行了,想想洛阳考核已经迫在眉睫了,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可靠的。”

“是的,赵公主。”

一名士兵说着,似乎说错了什么,让后紧闭着嘴唇,不知所措的看着赵薇,似乎这是在请求原谅。

赵薇看向那名说话的少年,然后用坚硬的语气说道:“以后不准再说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如果有再说的,军法处置,念你还只是初犯,就饶你这一回,日后如果再这么说,休怪我赵薇翻脸无情。”

那名士兵简单赵薇如此生气,便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道歉道:“多谢赵大大的手下留情,日后必定为赵大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突然,一个士兵窜出来,双脚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横在身前,用洪亮的声音汇报道:“赵大大,敌人已经攻到这里了,你们撤退,我们留下来挡住敌人,赵四统领说了,我们洛阳会和。”

听到赵四这个名字,赵薇回了一句“是”之后带着手下一群兄弟离开了。

还对着一旁的薛宝贵和翠花说道:“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北伐军才是我们翻盘的机会,有没有兴趣加入北伐军,林大将军和周皇叔我都认识哦。”

薛宝贵看着赵薇一脸俏皮可爱的模样,然后又看向翠花,见到翠花点了点头后,薛宝贵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赵大大了,我们不会拖后腿的。”

说着,薛宝贵丢下那把东瀛武士刀,而是拿起了旁边的一把破旧的唐刀,置于背上,虽然右手间已被纱布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薛宝贵眼神中闪烁而过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从容。

赵薇带头,一行十多人朝着洛阳的方向行进,路上数不清的敌人设置的关卡,还有暗哨,如果不是敌人的目标并不是他们,或许现在的他们早就凶多吉少了。

赵四拦住了敌人,眼前冲来一群东瀛人,他们手里拿着战刀,身穿盔甲,威风凛凛。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与我们东瀛人为敌,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么?还是说生活不容易,想寻找点刺激的?”

那名带头士兵十足的军人模样,站在众人面前,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和霸气。

他脱口而出的都是一些激励士气的话语,跟他一边的士兵都显得很是自信。

赵四直接了当的说道:“东瀛鬼子,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中原究竟是谁的地盘么?来到中原大国,竟然不供奉?是谁给你们的勇气?竟敢侵犯我中原了?”

(赵四是一名十足的中原人,然而赵薇却不是中原人,他究竟来自哪个国家,为何和赵四有联系?这个后文在提,现在最重要的是生存。)

那名带头的士兵叫田园侍中郎,对待谁都显得英气十足。

田园侍中郎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朝着赵四等人冲将而来,赵四不曾畏惧过,只见一群人迎面等待的敌人扑食而来,可就在他们冲将到一半的时候,一排齐刷刷的弓箭飞驰而来,数名东瀛士兵来不及躲避,便死在了弓箭之下了。

田园侍中郎怒气匆匆的说道:“兄弟们撤退,少年有埋伏。”

就在他们往后撤的时候,赵四微微一笑便消失在了黑暗中了。

田园侍中郎跺着脚,思索了好久之后,命令道:“兄弟们,你带一部分人绕道去前面探探路。”

那名士兵听了之后,摇了摇头,想说的话一下子又憋了回去,道:“遵命!”

当他们来到那块地方的时候,赵四已经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灌木丛和一片密密麻麻的森林。

“甩开敌人,搞快点去洛阳。”

赵四告诉弟兄们此行的目的地,马不停蹄的往洛阳进发。

然而就在他们林大洛阳的时候,北狄人马攻打中原的步伐更快了。

“禀告周皇叔,嘉庆关失守,北狄大军攻入城内烧杀抢掠,百姓水生火热,生灵涂炭。”

一名飞身下马,跑了几百米来到洛阳的会场之上,而周皇叔只是摆了摆手道:“下去的。”

周皇叔坐在主会场之上,神色不是很好看,却也精神的很。

第五十八章集合洛阳

话说林懋霖已经回到了洛阳,整理军务,操练军队,因为经过了上次的带兵出门差点团灭的经历,林懋霖恍然大悟,这群兵马现在顶多就是一群年轻,有一些体力,思想和行动都健全的亚子而已,如果谈到打仗还有跟周边强悍的部落首领们打招呼,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半吊子水,上不得台面。

“兄弟们,今天跑武士圈,然后练习射击,握弓,拉弓,举弓,抗弓等动作,所有人都不得偷懒,一经发现,轻则罚站、值日,重则开除、枪毙。”

一众士兵听的有点毛骨悚然来,然后林懋霖命令一名士兵拿来了陈亮的照片,贴在操场旁边的一个梧桐树上,道:“林将军说了,暗影刺杀身法莫要忘记,敌人杀了我们大将的战友,而我们为何不杀了陈亮呢?道理其实很简单,战场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以你们的能力和心理素质还不足以在这处处充满杀机的环境中生存下来,所以你们要铭记耻辱,战友不是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只军队,经历了一场生死考核,亲眼目睹强大的敌人,他们取自己的性命真的太简单了,也看到林大将军为了他们而接受敌人的挑战,其中负担和责任自然不用多说,个中滋味只有当局者才最能体会。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长威站起来命令道:“就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跟敌人打?上去送别人都不一定理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必须人人通过考核,人人都成为精英,否则别出来丢中原的脸,遇上了北狄军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你们自己把脖子洗干净得了。”

长威这番话虽然说的有点过份了,但是说的却是那么真实,直指重点,林懋霖在一旁听着,心里无数只蚂蚁在那乱爬,一阵痒到了脚趾头的闷劲,促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接下来的历练了。

“废话不多说,开始接下来的训练,我会一直在旁边指导你们,监督你们,切勿偷奸耍滑,我不想批评你们,我想各位都能明白我的心情吧,加油!”

就在众人做着准备,挪了挪脚跟,热了会儿身,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林懋霖站了出来道:“接下来的训练我陪你们一段,之后就靠你们自己了。”

他们看见是林将军来了,心中的激动流露了出来,个个欢呼雀跃,仿佛林将军就是他们的唯一。回到洛阳的他们,对林懋霖甚至是崇拜到神一般境地。

一名士兵迫不及待的来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眼神满是激动,说话间透露着无尽的尊崇,颤颤巍巍的说道:“林将军,能在你手下做事,我深感自豪,我还有好多兄弟,他们都挺羡慕我的,因为我也是北伐军里的一员了。”

林懋霖见这位兄弟这么热情,也不能冷淡了别人不是,所以便用跟那个少年同样的口吻说道:“北伐军自然是最强的军队,也将是大周最得力的一支军队,加入北伐大军就是一种缘分,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带领你们一同游历大周的江山,你们想想,到那时,大周的版图可能就不止现在这么大了,甚至是大海和蓝天”

所有人都陷入美好的幻想中,这甚至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然而这句话出在林将军的口中,就足以给他们无限的希望了。

一名士兵站出来说道:“林将军,天空都是我们的,那我们能不能想小鸟一样在天空中飞翔啊?”

另外一名士兵接上,道:“那大海呢?我想和鲨鱼做朋友。”

所有人都笑出声来,但是,林懋霖仔细一想,这又不是不可能,真想看看以后的中原,或许那将是非常美丽的吧。

冷血追风看着这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自己在一旁也是自得其乐。

十几分钟过去了,林懋霖站在操场上,打趣道:“兄弟们,今天要不要比试一下赛跑?谁先跑完五十圈,我就奖励他一块玉佩。”

说着,林懋霖就从身上扯下了一块玉佩来,这是他一直佩戴在身上的,虽然也有些感情了,但是他知道,越是有感情的东西越珍贵,自己留着却也浪费了这份情分了,所以,这次,他决定把这个送给自己的战士,让这样自己就能时刻铭记他们了,铭记自己的使命,自己身为一名大将军,身上的担子和责任都是相当巨大的,相应的,付出的也就要更多,所以,他必须时刻督促自己,避免不必要的错误,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让百姓们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让中原恢复以往的太平盛世。

“好啊,林将军身上的这块玉佩一定价值连城吧。好期待啊……”

嘈杂的人群中,一名身穿绿色大军装的男子渴望的说道。

在林懋霖的眼中,这人可以用消瘦来形容,而且身上也没有太多的肥肉,所以也就没有储存的多余的脂肪用来过冬,如果以后,三天吃不上饭了,那情况会不会很糟糕啊。想归想,但总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吧,那样就显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林懋霖在前面带头,而后面的人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了。

“跑”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沿着赛道跑去,林懋霖起跑并不是很用力,缓缓的,以至于一名兄弟跟上了他,来到了他的身旁,打趣道:“林将军千万不要落在后头哦,那样的话,林将军就不威武了哦。”

林懋霖朝着他微微一笑道:“五十圈呢,你急什么?小心一口气冲过去,下一圈跑不动了,尴尬的是你吧。”

身后的士兵也听到他们间的对话了,数名士兵一边跑一边笑,动作很是滑稽。

“哼”

那名士兵呵了一声边跑了出去,林懋霖也不加理会。突然,那名绿色军装的士兵来到林懋霖的面前,一边跑一边朝着林懋霖说道:“将军,你真英明。”

林懋霖也不做声,只是微微一点头,身体前倾,保持着步伐往前奔跑着,呼吸一张一弛,很有节奏感。

绿色衣服的士兵跟在林将军的身后,一点也没有被甩开或者是被拉开距离过。

林懋霖看了看身后,莫名对这名士兵提起了兴趣来。

“兄弟,你是哪个兵种的,准确来说是负责什么任务的?”

那名士兵听到林大将军的问话先是吃惊,然后就是深感荣幸,道:“林将军,我属于哨兵行列的,那天打探情报并且及时把手里的情报送到后方去,这就是我的任务,虽然渺小,但是我热爱自己的这份工作,也热爱这份理想,希望自己以后能为军队带来胜利的捷报和传递战友的喜怒哀乐。”

林懋霖鼓励道:“兄弟,你这份情怀我很是感动,也为你鼓掌,加油,我们一同努力。”那名士兵不知跟着林懋霖跑了多少圈了,身后的战友也被狠狠的摔在了身后,原本那时跑过来想要看一下林懋霖笑话的那个士兵在看到林将军两人擦肩而过时,内心带着点不甘和失望,却又无可奈何,默默的叹息道:“林将军果然了不起。”

就在他们跑步的过程中,黑暗中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林懋霖的眼中只是看到了之下背影,那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转过头来,一边思索一边照顾着身边的兄弟,大喊了一声:“兄弟们,还有最后的十圈,不要让我失望哦。前面的几名兄弟是怎么回事?你们要落后一圈了哦。”

听到林将军的声音传来,那几名士兵回头看了一眼,当他们确认是林将军之后,就是是快被猫逮住的老鼠一般,甚至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就在他们羞愧的低下头的时候,林懋霖从一旁经过,鼓舞他们道:“加油哦!我看好你们。”

听到林将军的这句鼓励的话,他们如获甘蜜一般,脸上流露出喜色来,跑起步来更是卖力来不少。

“兄弟,林将

军对我们说话了。”

他旁边的一名同胞也是一样的神态说道:“是啊,而且林将军还对我们笑了,我们不能丢林将军的面子,我发誓,以后绝不做这倒数第一第二。”

两人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却也没有什么,反而斗志这种东西,说来就来,只要来了,就不会平凡。

黑影之中那个窥视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窥视自己呢?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林懋霖的脑海中。

第五十圈结束了,林懋霖悄悄退后了一下,绿色军装的士兵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林懋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个玉佩以后就是你的了。”

说着林懋霖便摘下了玉佩,双手转交给那个绿色军装的士兵。

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那个绿色军装的士兵推迟着不肯收,道:“我叫宋快递,林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不是林将军放水,林将军才是第一的,我能力有限,受之有愧。”

林懋霖道:“兄弟,哪里有什么受之有愧这种说法?我们都是兄弟,你问问其他兄弟们,他们对你领这个奖励有什么意见么?”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声音传来:“没有。”

林懋霖斩钉截铁的说道:“莫要推迟,这个奖励非你莫属,祝你以后一帆风顺,平平安安,前程似锦。”

宋快递接过了玉佩,心头满是感慨。

下一个环节,练习握弓。

就在他们陷入紧张有刺激的训练中时,林懋霖示意一下长威道:“我去去就回,这里就交给你了。”

然而就在他们训练的时候,赵薇等人已经来到了洛阳了,但是当他们在城门口询问林懋霖和周皇叔下落的时候却被范增撞个正着,范增道:“你们是来找林将军的么?我知道林将军在哪里,你们随我来。”

赵薇起初还将信将疑的,但是当范增拿出了一个香囊之后,赵薇相信了他,因为这个是他在林懋霖离开长安的时候送给他的,林懋霖离开时,赵薇还不忘叮嘱几句,道:“林将军,此去洛阳要多加小心,这锦囊能驱虫避害,你务必要时刻带在身上,切不可丢失了。”

林懋霖离开长安时还答应的头头是道,想必是知道自己来洛阳了,所以派一名将军来接自己来的,想着,赵薇心就一阵小鹿乱撞,很是高兴。

“好的,我们跟他走。”

赵薇走在前面,薛宝贵背着翠花在后面,赵薇的弟弟还有一帮战士紧跟着赵薇。

然而他们走去的地方并不是洛阳,而是一处黑暗的峡谷,穿过峡谷的时候,薛宝贵小声的跟身旁的一名士兵嘀咕道:“兄弟,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人很奇怪?而且他带我们去的地方也很是奇怪,我虽然没来过洛阳,但是也听说洛阳极其繁华,怎么今天看着满山的岩石还有这崎岖的山路,我怎么看都不想是来到洛阳了呢?反而像是进村了。”

另外一名兄弟也是好奇,但是他们来自安徽,却也没有来过洛阳,所以也是有头绪却无真正的定论。

两人跟着走,一会儿,薛宝贵说道:“我不走了,我们这是去哪?一路走来,人烟都没有,而且这里也不像是洛阳呀,倒像是洛阳周边的一个小山谷,你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吧,领我们到这里意欲何为?”

然而就在这时,两队人马已经埋伏在了暗处,长刀短剑,还有背后一篓筐的弓箭,他们穿梭在山谷之上,步伐快速,行动敏捷,仿佛就是丛林中的一头猛兽一般,惊的那鸟儿拍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赵薇听了薛宝贵的这番话,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感觉眼前这人并不像一般人,但是也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了。

就在他们准备把范增抓起来的时候,突然,周围密密麻麻的弓箭飞驰而来,赵薇喊道:“不好,敌人有埋伏”

第五十九章赵薇遇难

飞来的弓箭不长眼睛般的胡乱冲撞,丝毫没有躲避行人的意思,就连树梢上,丛林峡谷间,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踪迹。

“这里。”

翠花爬着躲到了一旁的一块岩石下,对着薛宝贵和赵薇等人喊道。

就在翠花喊话的时候,赵薇似乎是被有意针对一般,无数支弓箭朝他射来,这对于不懂功夫的赵薇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薛宝贵朝赵薇跑来,一把扑倒了赵薇,弓箭穿梭而过,宝贵说道:“你不想活了么,还不多躲起来。”

而此时,两名士兵爬着来到了赵薇面前,扶着赵薇半蹲着寻找掩体。

“嗖”

两支弓箭射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旁边的一块岩石之上,就在赵薇的耳畔旁飞射而过,泠冽的锋芒还有箭羽呼啸而过留下的回音,久久不能散去。

紧接着,又是树枝弓箭飞来,眼看就要躲不过了,一名士兵直接用身体挡在赵薇的面前,一抹鲜血,透过弓箭的箭头喷射而去,洒在了赵薇的脸上,一时的错愕和胆寒令他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就在这时薛宝贵拉着赵薇道:“起来,这里不能久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名士兵被数十支飞来的弓箭洞穿了身体,口中留着鲜血哽咽的说道:“赵大大,快走,快走”

赵薇眼角中留着泪水,随着薛宝贵的拉扯下,一句奔波,终于来到了一处山石之间,躲过了弓箭的攻击,然而紧接着就是敌人的全力围杀了,说来也奇怪,自己的士兵不是很勇猛么?怎么面对飞来的弓箭,来不及躲避就死了真的多呢?这个问题很严肃,也很是简单。

因为从长安逃到洛阳就有数千公里的行程,而且是拖着疲惫的身子马不停蹄的赶往洛阳,面对敌人的重重关卡和追杀,赵薇和手下的兄弟早已筋疲力竭了,来到洛阳又遭遇埋伏,所以他们才显得如此不堪。

“兄弟们,下去搜捕,发现漏网之鱼立即给我杀掉。”

赵薇和薛宝贵还有一名手那战刀的士兵,三人躲在岩石后面,不敢冒头,也不知道现在敌人怎么样了,是不是该搜到这里了?众人一阵迟疑之后,一名敌人大声说道:“兄弟们这里有一个美妞,你们看,这姿色不错。”

翠花尖叫道:“救命,你们想干什么?”

薛宝贵原本还和赵薇一起,当他听到翠花的声音传来,哪里还作得住?宝贵站起身来,那把破旧的唐刀在他的手里显得是如此的契合,但是在那群敌方士兵的眼里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哈哈大笑道:“兄弟们,你们看,这人和这刀一样破旧不堪。”

赵薇和另外一名士兵也站了起来,他们哪里见的宝贵一人去冒险?就算是大难临头了,兄弟们也要一起扛,这个战场虽然残酷,但是,有兄弟的地方就有温情。

范增这时也站出来了,只见他来到众人的面前,哈哈大笑道:“林懋霖,你这样对我,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长安来的,一定和你关系非同一般吧。哈哈哈。”

越说他越高兴,越说他越有优越感。

赵薇听到林懋霖三个字,眼睛一亮,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险境呢,然后用期待的声音问道:“你说你知道林将军在哪?能不能告诉我。”

范增看到赵薇如此关心林懋霖,骄傲,不可一世的姿态更甚了,只见一脸嚣张跋扈的脸面,说道:“你是他的什么人?那个千刀万剐的罪人。”

赵薇听到范增的话之后,身体不由的向后退了退,露出怯怯的表情,道:“你是林将军的敌人,那你就是我赵薇的敌人,兄弟们,上。”

可是这是赵薇身边只有一名士兵,那名士兵看着赵薇,然后再看看漫山遍野的敌人,弱弱的说了一句:“赵大大,我们还是低头吧,现在不是我们占着又是,硬磕对我们百无一利。”

赵薇气愤的剁了剁脚,然后嘟嘟嘴道:“你这是要气死我么?没看到他这么嚣张么?不给我状声势就算了竟然还长他人志气了?”

范增这个花花公子,看着嘟着小嘴的赵薇,哪里还忍得住,只见范增靠近赵薇,献殷勤道:“我知道林懋霖在哪里?可是我凭什么告诉你,如果你做了我的贤内助,我或许还会带你去见你的林哥哥,否则免谈。”

赵薇听到这话,脑瓜一亮,心生一计来,道:“范大哥,你说你,这么有权有势,怎么不混个功名利禄呢?非要来这里落草为寇。”

范增听了很是生气,怒斥道:“你说我落草?笑话,我堂堂安徽省县衙长子,只手遮天的人物,你竟然说我落草为寇?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你们说我这是落草还是你们自愿跟着小爷我混?”

这时一阵声音响起来来“当然,范大公子才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仰慕范公子而来,自愿打的打手,你休的胡说。”

说着一群土匪便来到赵薇的面前,他们拿着身手要抓赵薇,就在这时,赵薇急忙往后退去,那个士兵和薛宝贵挡在前面,看着他们竟然这么不识趣,天生就带着点匪气的他们,哪里忍得他们这种行为?一人一拳朝薛宝贵打来,宝贵右手直接挡住了他的攻击,然而又是一拳打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之前的大的多。薛宝贵接下这拳的时候,身体被重力逼退了数步有余,

右手掌心抓着那名土匪的拳头,刚要用力掰歪的时候,另一名土匪冲了上来,一拳打在宝贵的肚子上。“哇”的一声,宝贵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着,再爬起来,捂着肚子指着眼前那个土匪道:“今天你打死我,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死。”

那名士兵听到薛宝贵这么说,脸色一青,随后又是一记重拳攻击而来,朝宝贵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是把宝贵的腹水都打了出来,翠花望着宝贵痛苦的表情,眼泪流了出来,双手挣扎着,试图着挣脱控制,可是抓住他的那名大汉力气不知比他大多少倍,翠花挣扎了一会儿,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愿意用我的身体换宝贵的命。”

范增示意了一下兄弟们,那名土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小子,你还说如果打不死你,下次你还想找我报仇?我现在不打你了,你最多就是一个废物,怎么报仇?笑话。”

一阵冷冷的嘲笑声传来。

赵薇站出来刚要说话,薛宝贵的倔脾气上来了,只见宝贵一拳打在那个土匪的肚子上,那个土匪被这突如其来的自己激怒了,捂着肚子对着手下的兄弟说道:“兄弟们,给我杀了他。”

就在那个土匪说话的时候,十几个士兵包围了宝贵,就算翠花如何挣扎,哭泣着求饶,那十几名士兵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翠花突然一用力,竟然挣脱了束缚,来到范增的面前,抱着范增的大腿求道:“范大公子,你就行行好吧,放了宝贵好么?”

范增似乎有怜香惜玉之心,却无怜香惜玉的能力,他低着头,不再说话。

就在十几名士兵围着宝贵的时候,赵薇和另外一名士兵冲来上来,对着一个土匪就是拳打脚踢,突然,赵薇手里的刀沾满了鲜血,那个土匪暴怒一声,直接把赵薇摔到了一边,抽出了手上的刀,砍向赵薇,就在这时,那个士兵却站起来,拿着武器抵挡住了这次攻击,大义凌然的对那个土匪说道:“你们总会有报应的,赵四将军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

然而赵四已经来到洛阳了,这时就在林懋霖和周皇叔的面前焦急的询问赵薇的下落。

赵薇拿起手上一根断木便朝那个土匪狠狠的砸过去,那个土匪躲闪不及,被木头重重的砸在手臂上,一阵疼痛之后,那个土匪一剑刺向了赵薇,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那个士兵战刀还没攻击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抹了脖子了。

“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们不知道么?”

迎面走来一个将军,那个将军威风凛凛,英气逼人,身后还跟着数十名士兵。

突然,范增身后的一名士兵惊讶的说道:“是,是暗牧星辰!”

所有人都被这个名字吓的愣在了原地,他们呆呆的站在那里,就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要找林懋霖?”

暗牧星辰来到赵薇的面前,伸出手,示意友好,赵薇见到那帮土匪如此畏惧,心里也是一悸,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什么来历,所以现在的他是很怕的,怕这个男人一生气,直接把自己杀了,然而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想必自己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赵薇握了握那个手,暗牧星辰道:“林将军是我的朋友,这片地方我们说了算,如果以后再让我们见到你们在这里为所欲为,我们不妨铲草除根。”

听到暗牧星辰这话,所有人都像一个乖绵羊一般,不敢多说什么。

所有土匪都低声下气的,紧闭着嘴,生怕自己的一不经意间惹怒了这个魔王,到那时,自己恐怕就是死人一个了吧,所以他们这时是非常惧怕的,就连说话间都不敢大声说。

暗牧星辰也不想跟他们多嗦下去,霸气的来了句,“赵薇等人我带走了,你们有意见么?”

范增显然不知道这群人什么来历,刚想说话,旁边一名土匪头子拉住他,小声嘀咕道:“不要说话。”

然而范增还是说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安徽省县衙大人的长子范增。”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名士兵来到范增的面前,范增双脚一痛,直接跪在了地上,刚想起来,一名士兵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一只大手压着他,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紧接着,一名土匪被杀死在了一旁的角落里,但是这里的人看的清清处处,那群人杀人的手段真是太过于,太过于残忍了,而且就在一转眼的工夫儿,角落中那名土匪,弓箭就掉在一旁,身体已经倒下了。

暗牧星辰道:“这里还有没有搞事情的?这就是下场,我不管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帮派的人,如果你们非要搞事情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在洛阳,我们说了算。”

所有人都想一个乖乖仔一样,大气不敢喘一下,那个倒下的身影就是很好的例证,范增也是怕了,为了刚才的话感到后怕,还好那个大人没有下杀手,否则自己早就是一个死人了。万分幸运之余,范增整个身体重重的跪在地上,甚至连反抗的心都已经死了。

见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暗牧星辰示意了一下手底下的兄弟撤退,赵薇、薛宝贵、翠花、还有那个士兵,四人是被担架抬着离开的。赵薇挣脱着担架,往暗牧星辰的方向奔跑而来,一名士兵刚要拦住他,暗牧星辰示意了一下,摆了摆手道:“算了,让

他过来吧。”

赵薇凑过脸来,俏皮的说道:“你刚刚很是霸气,你为什么要救我们呢?我们跟你也素不相识呀。”

这个男人哈哈大笑道:“你们是不认识我,但是我们认识你们啊,一路过来,追兵无数,就堵在洛阳边防之外,我们怎么能不知道你们呢,而且就连你们去过哪里,跟谁讲过什么话,我都一清二楚,你信不信?”

赵薇急忙说道:“信,信,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了。”

那个将军哈哈大笑道:“多谢就不用了,你们的林将军跟我们也有一面之缘,而且还听投缘的,我们救你们不是因为你们自己有多么引人注目,而是因为林将军,我们送你到城门口,你自需往西北方向有,路过一座大宅院,前面有丞运天下四个大字的匾额,那就是林将军现在的府邸了。”

赵薇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林懋霖,所以他赶过去的也是挺快的,赵薇走在前头,身后跟着几个城门租来的脚夫,他们抬着担架,而暗牧家族的人却离开了洛阳城府。

赵薇也是第一次来洛阳,所以显得格外的兴奋,一边看着周围的摊位,一边和躺在担架上悠哉悠哉的三人闲聊着,其实他们受的都不是很重的伤,最多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但是他们就是不愿下来,躲在这担架之上,晒着阳光,惬意人生。

翠花柔情的跟宝贵哥聊着天,拉着家常。一副两口子的姿态来,好生不让人羡慕。

而另外一名士兵却显得很是无奈,因为就在刚才发抖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的右手受了很重很的伤,就算现在已经绑上了胶带,但是伤及的似乎不是皮肉,而是骨头,一想到自己的右手可能废了,他就郁郁寡欢,低头不愿和别人说话。

赵薇看的出来,便上前去说道:“小六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开心?赵姐姐给你唱首歌好么?”

小六子没有说话,赵薇就清了清嗓门,哼唱了起来,“长安美,洛阳美,中原是个好地方。这儿人心又善,这儿风景美如画”

小六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憔容瞬间消平了不少。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来到了现在的皇叔府也叫将军府,赵薇兴奋的跑上去,询问一旁的门卫,道:“请禀报你们的林将军,就说我赵薇来看他来了。”

两名士兵迅速的跑入府内,不一会,两名士兵便打开府门让他们进来了,小六子一直看着赵薇的身影,还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

就在他们进入府门的时候,印入他们眼帘的却是赵四和一群北伐军比试着刀枪棍棒,赵薇道:“赵哥哥。”

赵四一听这声音,立马跑出来,对着赵薇说道:“薇儿,你没事吧,哥哥已经派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了,只是刚刚由于北狄军太过于热情了……”

还没等赵四说完,赵薇便打断了他的话,道:“赵哥哥,你可知道林将军在哪?我有急事找他。”

赵四刚想说要带她过去时,那帮北狄军拉住了赵四,指着那边的一间茅草屋子,道:“林将军在哪里,你过去找她吧。”

赵四似乎也很中意这里的氛围,没有多加反抗,而是一群人继续着前面的话题,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着,武器就这样被他们把玩的就像是心肝宝贝一样,不肯离开一分钟的时间。

赵薇来到林懋霖的房门处敲了敲门,却没有反应,一连敲了几下,依旧不见有人,便索性推门而入,入了林懋霖的房间,看到一屋子的垃圾和邋遢的被褥,赵薇撸起袖子找来扫把便搞起卫生来。

不一会儿,赵薇拖拉着身体,坐在客厅的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水壶倒了杯水刚要泯两口的时候,林懋霖进来了,一边走一边咳嗽道:“是谁啊,想谋杀呢?”

赵薇听到是林懋霖的声音便正了正衣冠,还没等她站起来,林懋霖已经到了门口了。

赵薇看着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一时之间忘记说什么了,便支支吾吾的说道:“林将军请坐。”

林懋霖看到是赵薇也很是惊喜,道:“原来是赵薇啊,长安城怎么了,快跟我说说。”

赵薇收回了盯着林懋霖看的双眼,回过神来道:“长安已经失守了,太尉勾结东瀛人”

赵薇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林懋霖也是听的明白。

只是可怜了当朝周天子了

“赵薇,你渴了就多喝点茶。”

说着,林懋霖便端起了茶壶来给赵薇倒茶。

两人久久未见,一聊就是一个下午,忘却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说了许多属于他们两个的开心事。

夜晚的夕阳格外的动人,赵薇也快昏昏欲睡了,林懋霖拍了拍脑袋道:“赵薇,忘记给你安排房间了,你看看我这记性,老了老了。”

赵薇连忙说道:“这个什么的。”

说着赵薇的脸一阵通红。

就在两人坐在房间的时候,两名后厨的师傅端着热乎乎的饭菜上来了,林懋霖接过饭菜,感谢道:“你们幸苦了。”

那两名师傅退着说道:“不辛苦,这都是应该的。”

就在他们退下的时候,林懋霖和赵薇两人在房间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畅谈着,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酒后吐了出来。

第六十章小小情怀

“你最近过的还好么?”

赵薇俏皮的小脸蛋,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甚是让人疼爱。

林懋霖喝了点小酒,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这是他来洛阳唯一有的一点空闲时光,在这里,他尽情享受美好的生活,和战友们一同嬉戏打闹,同洛阳高官等讨论国家大事。林懋霖思索了一下,道:“当然了,洛阳之行是我感到既充实又富足,虽然这群有点小小的愚笨,但是能和他们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看着他们成长”说着,看向窗外,久久不能平静。

赵薇拿起酒杯敬林懋霖一杯道:“来我们干了,多谢你的照顾。”

林懋霖也拿起酒杯风轻云淡的说道:“不客气,相识就是一种缘分。”

两人干杯的时候,赵薇说:“你真是一个好人。”

两人闷着小酒,聊着过往的友情岁月。

突然一名士兵敲了敲门,道:“林将军不好了,我们的兄弟跟安徽的军人扭打起来了,就在那十字坊里。”

林懋霖快步来到门上,用力拉开了大门,朝着那名士兵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

赵薇看着林懋霖,眼神中满是不舍,可是又无可奈何道:“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林懋霖一边走进内屋,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军服便出门去了。

留下赵薇望着门口,静静的呆在林将军的寝室中。

“兄弟,你说安徽有人跟我们的人打起来了?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看。”

那名士兵腰间配戴者一柄战刀,样子瘦瘦的,淤黑的肤色,走路虽然有点慌张,却不失军人的从容。

“林将军,情况说来也巧,我们兄弟原本说好了一起去十字坊小搓一顿的,到了十字坊的一家餐馆中,我们找了一张桌子便坐下了,可是突然这帮人就过来找我们麻烦,还说什么范公子说的,遇到林将军的人就尽管打骂。我们也是非常愤怒,所以就和他们争吵了起来,见情况越来越不对劲,我这不,就跑去府邸找您了。”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十字坊了,可是这里一股莫名升起的煞气铺面而来,就在他们进去的时候,这里的一切仿佛都显得如此整齐干净,林懋霖问道:“兄弟,你不是说,这里发生矛盾么?怎么一来却一点火药味也没有呢?”

那个士兵语气中瞬间变的散漫,道:“林将军,前面就是了,跟着我。”

林懋霖这时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了,所以便索性停下了脚步,大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个士兵停下脚步,仰天大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你的命。”

说着,那个士兵拍了拍手掌,房檐上,街道上都是拿着武器的人,他们个个能扛能打,放眼望去,望不到尽头。

林懋霖说道:“这里是洛阳,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怕官府么?”

“哈哈哈,怕官府?这里是十字坊,出了名的黑帮土匪的天堂,你说我们怕官府?这只能说明林大将军您不识洛阳了,洛阳向来就是鱼龙混杂地带,特别是这十字坊,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这是曹大帮的地盘,今天算你不幸,我们这就送你去死,不会有太多涟漪的。”

一双大手狠狠的落下,屋檐上的敌人拉弓射箭,不一会儿,数百支弓箭飞驰而来。

林懋霖没有带长枪,而是凭借着灵活的身体,轻易的躲过了三两支飞来的弓箭,双脚踩着墙壁和地面,游走的就像一只兔子一般,灵活的身段躲避着弓箭的攻击,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可是,弓箭攻击的频率和力道却越来越猛,见情况不妙,眼前一亮,一旁的破旧桌子引起了林懋霖的注意。一边躲避着弓箭一边朝着桌子的方向跑去。

“嗖嗖”

几支弓箭扎在后脚的地面上,地面一下子,满是弓箭的凹痕。

林懋霖钻到桌子旁,以桌子作为掩体,总算是躲过了这该死的伏击,心中谩骂道:“究竟是谁想暗算我,等我查处真相之后,休的让他好过。”

“你们都是废物么?这么一个大活人都射不中,来人给我上,砍死他。”

说话的那个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可时间紧迫,哪里容的林懋霖多想?放眼望去,一大波人马拿着大砍刀正在赶来。

“糟糕”

暗骂一声不好,可是,就在这时,敌人的斧子已经劈了过来,出于本能的低头,使他顺利的躲过了这个攻击,一记反手反击,拳头深深的凹去了那个攻击而来的士兵的肚子中,那人被这一重重的一拳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墙壁上,鲜血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又是一记攻击而来的战斧,三两下,只顾得左顾右闪的林将军就像一道鬼魅雷电一般,场面甚是让人钦佩。

不一会儿,林懋霖周围的敌人就像触电了一般,径直的倒下了。

突然,一个身材高大将军模样的人物,拖着长长的战戟奔跑而来,一刀挥舞而过,声势浩大,林懋霖向后退了一步,看向那人,粗旷的脸夹,还有数不清的脸毛,格外的浓密。整张脸就像是猩猩的脸一般,让人看着就心生畏惧来。

“就是你欺负范增的?今天,兄弟,休怪哥哥我手下无情了。”

林懋霖听到范增三个字,心情不是很爽,然后粗鲁的说了一句:“原来是范增,好啊,又是你,你究竟是范增的什么人?为什么要为他出头?”

那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挥了挥战戟暴躁的说道:“我叫范扩,范增是我堂哥,我们兄弟在安徽的时候”说到一半,他狠狠的盯着林懋霖,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

林懋霖刚想辩解,可是突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这个林懋霖就是杀害你堂哥的凶手,杀了他,就能为你堂哥报仇雪恨了。”。

“范增死了?”

头脑一阵嗡嗡作响,不可置信。

他那天就是打了范增一下,随后便被他疯狂的打压报复,现在范增竟然死了,这事说出来谁又能相信呢?但是这个范扩都出来了,看来情况不想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

范扩拿起战戟再次朝林懋霖攻击而来,不多时,林懋霖手无重器的他只能节节败退,就在发斗的过程中,林懋霖发现角落里有一根七八厘米宽的钢管,而且钢管沉重无比,压着的大理石都被压出了一个凹槽。

就在范扩一击落空的时候,林懋霖右手长驱直入,掌化作拳头,直接打在了范扩的肚子上,可是,犯困却不痛不痒的。林懋霖见势不得,便双腿一蹬,身体微微弯曲,双手抓住范扩的腰部,顺势滑行到了范扩的身后,一脚踢在范扩的腰上,双手转而扣住范扩的脖子,用力一甩,范扩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坚实的地面上。

这时,所有的士兵都冲向了林懋霖,试图用手里的武器猎杀他。

可是还能等他们靠近他,林懋霖便已经跑到了一旁的钢管边了,顺手抄起钢管,地面都颤抖了起来。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突然,钢管被举了起来,甩飞了出去,望着飞来的钢管,所有人都呆滞了片刻之后,便慌慌忙的往一旁跑去。

林懋霖急忙向后面跑去,脚步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范扩望着跑远了的林懋霖,怒斥一声,便朝着兄弟们说道:“算了,算了,不追。”

然而这是,洛阳的人马已经来了,他们踏着地面,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范扩等人也不想惹事,便慌忙收拾了一下装备,所有人熟练的退去了黑暗中。

“来人,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给我查看一下,这是一群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打架斗殴。”

一群人上去的时候,突然,一名士兵看到那根深入地下的钢管,不可置信的说道:“大人,你看,这是什么?竟然徒手扔掷如此沉重的钢管,这还是人么?”

那群士兵的头头跑过来,查看了一下,也是惊讶的说道:“这绝对是神人也,看来洛阳考核,有好戏看了。”

林懋霖穿过了不知多少个巷子,可是这里的人家紧闭着大门,周围一片高耸入云的围墙,

跑着跑着,似乎迷失了方向。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怎么才能出去呢?”

就在林懋霖没有丝毫头绪的时候,突然黑暗中,一个人影穿梭而出,林懋霖转过头去的时候,黑影却消失了,自己看来是被敌人盯上了。

思索了片刻之后,林懋霖不回头,而是快步往前走,是不是通过侧目的余光扫视一下身后。

到了一个拐角处,林懋霖穿过这个弯道。身后那个黑影快跑到弯道的时候,左顾右盼,不见林懋霖的身影。

就在他还在恍惚中,林懋霖飞身下来,身手去抓那个黑衣人脸上的纱布,可是,黑衣人身手敏捷,右手已经挡住了他攻击而来的爪子。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那人看了看周围,脱下了面罩道:“林将军,你看看我是谁?”

林懋霖惊谔的下巴差点掉了出来,道:“你是凯隐。”

凯隐“嘘”的一声,提示林懋霖不要声张,然后递给了他洗一次纸条,道:“皇上现在已经在太尉的手里了,我们作为朝廷的人马,当然要为皇上分忧解难了,洛阳这里由我负责打通各路关系。”

林懋霖惊讶的说道:“你不是暗影帮的人么?怎么?你是卧底?”

凯隐点了点头道:“是的,当初在天伦山脉的时候,我就放过你们一马了,林将军不会看不出来吧。”

林懋霖道:“这个自然,当初多谢你了。”

“客气。”

林懋霖结果信封,凯隐遁入了黑暗中。

拿着信封和拖着无数的疲惫,林懋霖总算回到了府邸中,当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打开房门的林懋霖,发现赵薇就睡在自己的床上,打着憨憨,很是可爱,迷人。

林懋霖轻轻的扶了扶被子,刚要离开时,赵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嘴里不停的呢喃道:“林将军不要离开我,林将军。”

原来是做梦了,林懋霖轻轻的松了松赵薇的手,可是,他越扒拉,赵薇的手抓的越紧,林懋霖只能无可奈何的任他抓拿。

在床边找了一块地板坐了下来,然后一本正经的拿出了那张纸条,细细的观摩了起来。

长安沦陷,北伐刻不容缓。时至当下,军务繁忙,集合朝廷和县府之全力,回援长安,定于北伐大军出发前的当夜起身,密诏不容有失。

林懋霖看到最后的时候,赵薇缓的一翻身,“嗯”的一声,另一只手搭在林懋霖的肩膀上,林懋霖手上书信,站起身来,抱住赵薇,按倒在床上,松了松手,摸了摸额头,然后便退了下去。

来到桌子上,趴在那里静静的睡着了。

当天中午的时候,林懋霖发现自己躺下床上,身体的衣服不翼而飞了。赵薇就端坐在梳妆台上,梳着长长的头发。

林懋霖,不敢置信的说道:“赵薇,我昨晚没对你干什么吧。”

赵薇脸色通红道:“没什么,只是,林将军,以后”

每等赵薇说完,林懋霖站起来,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怪我,昨晚都是我的错。”

赵薇走过来,抓住林将军的手,亲切的说道:“这个不怪你,林将军我愿意。”

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叹息一声,把她搂入怀中,亲切的说道:“好吧,竟然都这样了,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只不过,军人在外从军打仗,没准什么时候就”

没等他说完,赵薇一把捂着他的嘴,说道:“不要胡说八道,你会永远平平安安的。”

林懋霖看着自己半裸着,便惊讶的说道:“我的衣服呢?还有我的东西呢?”

赵薇说道:“洗了。”

林懋霖一惊,道:“洗了?那我的东西和衣服一起洗了?”

赵薇哈哈大笑,调皮的说道:“骗你的,你的东西已经帮你收好了,而且原封不动的放在那个柜子里呢。”

林懋霖爬起来,拉开柜子,看到完好无损的摆放在柜子里的信件还有一些小物件,便心安的关上了柜子。

第六十一章赵小小的威胁

赵薇可以说是非常的体贴了,至少对待林将军的时候,他很是亲切。

“如果不是林将军当年救下我和弟弟,想必现在我们已经饿死街头了吧。还有就是多谢林将军当初的救命之恩。”

林懋霖打趣赵薇道:“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赵薇一时间沉默了

房间里虽然只有他和林将军两人,而且两人在闲聊中也是很开心快乐,但是离开长安的时候,弟弟也不知下落了,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身为一个姐姐,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弟弟呢,一想起弟弟,赵薇就郁郁寡欢。

林懋霖看着自己的女人,呆坐在床头,一想就是一两分钟,自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能使赵薇从呆滞中醒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郁郁寡欢?”

赵薇摇了摇头,泪水浸满了眼眶说道:“林将军,你不知道,弟弟跟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不管我怎么寻找都不见弟弟的踪影,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林懋霖上前来安慰道:“弟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小心饿坏了肚子,弟弟我这就派人去找,你留在家里。”

林懋霖说着,走出房门,传来一个士兵吩咐道:“传令下去,凡带回赵薇弟弟赵小小的,赏金一千两,凡是提供线索且找到人的,奖励一百两黄金。速速下去粘贴寻人启事。”

那个士兵听到林懋霖的命令也不敢多加怠慢,小跑着出去了。

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此时天空中格外的明亮,空气中略带清凉,一股舒心自在的凉意透进了心扉,舒了舒展肢体,伸了伸懒腰的林懋霖,缓缓的走出了厅房,来到周皇叔的房间里,推门进入,而此时周皇叔还在伏案写着副涵,低头观摩着文件。

林懋霖道:“周皇叔别来无恙呀,我这里有重要消息要跟周皇叔商量。”

原本还要去丛林地带的周皇叔在见到暗牧星辰派人过来,通知他,“旱魃和历雪还在丛林地带过的好好的,他们已经见到他们两人了。”此路不通,便回来了。

周皇叔示意了一下林懋霖坐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什么大风把你吹来这里了?来洛阳的一个月适应期已经过去一大半了,不备考么?还是因为太有信心了呢?”

面对周皇叔这话,林懋霖也是无奈,只能附和着说道:“周皇叔就别拿我打趣了,我哪里有什么信息,洛阳这么多人才,你看那范增就不错呀。”

周皇叔听到范增,突然站起了安徽省来,站起来道:“是不是安徽县衙的长子?可是我听说这人的品行不好,你和他有交集么?”

林懋霖摇摇头道:“有是有,不过我跟他也不算有什么交集,只是他心中一直愤愤不甘而已,总认为我怎么对他的,想找我麻烦的一个小丑摆了。”

周皇叔听着来了兴趣,道:“这样说,他最近来找过你咯,你这次来就是因为他而来的么。”

林懋霖点点头道“是的,我来一部分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知道周皇叔这边有许多小道消息,所以特地前来打听一下。”

周皇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林懋霖,若有所思道:“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打听和传回消息大概需要

一个星期的时间,林将军想打听哪方面的呢?是他的家人、亲戚和结识的所有有势力人物么?”

林懋霖点点头道:“还是周皇叔知我,一个星期正好是洛阳选拔的开幕式,到时候还需周皇叔的情报助威呢。”

周皇叔哈哈大笑道:“林懋霖啊,林懋霖啊,看来你要为民除害了吧,果然是大英雄!”

林懋霖也是无奈的说道:“还有一件事,关乎国运,长安失守了。”

就在林懋霖说出“长安失守了”五个字的时候,周皇叔立即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伏案上,不可置信的说道:“我知道了,只不过现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听说北狄那边打的很是凶狠,你们也要抓紧行动了,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我可能不能陪你们北上了,我要书信个个州县,联合所有朝廷的臣民,反攻太尉和东瀛。”

林懋霖拿出那个信封,见到周皇叔的面前,说道:“皇上的意思和周皇叔是一样的,或许这个对周皇叔有用。”

周皇叔那个信封,若有所思道:“这是哪里来的,林将军不愧是林将军啊,皇上应该派人和你直接联系了吧,要不然这个信封就解释不通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周皇叔夸奖了,我得到这个也有运气的成分,一切在名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了安排了,我只是这趋势中的偏门一角而已,如果想要成功,周皇叔和栗将军才是关键的一笔。”

周皇叔站起来,走了两步,若有所思道:“林将军谦虚了,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结果都会走向美好的,但是我相信只要努力,结局总会好转的。至少不会很糟糕。”

林懋霖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追问下去了。

周皇叔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然而林懋霖却也站了起来,对着周皇叔,两人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愤怒,正值国家危难之际,匹夫自是责任在肩,国家在心头。

突然周皇叔,走到案桌上,拿起一副信笺,怒气冲冲的说道:“林将军,你看,这是嘉庆关传来的快报,敌人进城就是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残忍无道,简直丧尽天良。”

“洛阳考核还有最后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即是给你们备战用的,也是给你们练兵用的,毕竟,集合洛阳的军队都是一些乡民百姓,他们这么多年来挑的是水桶,锄的是土地,种的是庄稼,打的是粮食,哪里有一天想过会上阵杀敌呢?现在匆匆忙完,征集过来,只因为一腔热血还有满腔的抱负,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策呀,你不可能用热血去杀敌吧。武士都用不习惯,真容不会配合,战争瞬息万变,情况刻不容缓,两个月的训练都算少的了,但是这也是最长的了,现在每一位都府特派的大将军都赶着训练军队来了,每个人身上的负担和责任都不容小视,但是尽人事听天命也有其中独特的韵味和享受吧。”

林懋霖静静的听着,这份见解,不愧是周皇叔,值得让人钦佩!更让人尊重。

周皇叔缓了口气,走到一旁拿起一个茶壶,倒了两小杯的茶水,自己拿着一杯,递给林懋霖一杯,示意自己口渴了。

两人不再讨论国家大事,而是有坐在并排的两把椅子上,翘着小腿喝着小茶,很是惬意。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林懋霖和周皇叔看向窗外,喊道:“门外是何人?

进来说话。”

那个士兵听到是林将军喊话,便停下了脚步,向林懋霖他们走过来,推开门踏进了门槛中。

林懋霖站起来,问道:“走的这么匆匆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那个士兵摸了摸自己的腿,然而莫名传来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影响着他,坚持着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令他从悲痛中缓过神来的办法。

那个士兵双手作揖道:“禀报林将军和周皇叔,我走的匆忙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情,只是这个事情是要禀报赵薇的。”

那个士兵支支吾吾着,似乎想说的话,刚到喉咙又感觉哪里不对,想要收回去,可是话到嘴边了,怎么能收回呢?

林懋霖道:“你跟我说就行了,赵薇那边我来跟他说。”

这个士兵叫李蛋,是赵四的一名得力干将,特派到赵薇身边,贴身保护赵薇的,上次被范增等人暗算,如果不是李蛋挡在赵薇面前,赵薇早就遭到敌人的毒手了,虽然没能帮到什么,但至少拖延了点时间,为暗牧家族的救助,争取了时间。

李蛋犹豫了一下,然后并没有隐瞒,而是原原本本的说出了真相:“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一个士兵,在探路的时候,遭到了东瀛人的埋伏,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就剩下一名兄弟逃离虎口,准确来说是敌人放回来捎信的,赵薇的弟弟被抓了,敌人威胁说,如果赵薇不单刀赴会的话,他的弟弟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说着,那个士兵从口袋里拿出了赵薇弟弟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双手了将玉佩见到林懋霖的面前,说道:“林将军,这是东瀛人让他带回来的。”

林懋霖接过玉佩,周皇叔也凑过来,道:“这是什么?这是赵薇弟弟身上的物件么?”

林懋霖想了想,是是而非道:“ 这我好像在他身上见过,但是我不敢确定,毕竟只有一面之缘,对那玉佩上的纹理和形状都是只有一点细微的轮廓尔,想要确定的话,现在只有赵薇能够确定,但是我不想让赵薇知道。这样吧,我去询问赵薇玉佩的形状和特征,然后你们周皇叔负责集合人马,总有一天,我们会救出赵小小的,只是不是现在。”

周皇叔微微点了点头,很是称赞,道:“还是林将军识得大体,现在是北伐的关键时刻,我们既要保住赵小小的情况下,又不能让赵薇知道,免得赵薇一时冲动,敌人的陷阱就真的成了我们的坟墓了。

李蛋道:“竟然消息已经送到,属下这就退下了。”

说着,李蛋后退着出了门槛,抓住门栓,拉上了门之后,推了下去。

周皇叔,道:“这下情况更加复杂了,看来我们要加快练兵养兵的速度了,十万火急,告知下去,明天开始魔鬼训练七日!

明天开始,魔鬼训练七日!

魔鬼训练七日!

消息一下子传开了,整个军营中都是魔鬼训练的声音,一直穿到中军帐中,长威,拍了拍皮带,道:“魔鬼训练七日?你们听到了吧,虽然是明天,但是今天的任务不变,你们休想给我偷懒,能力不够的,抓紧时间训练了,笨鸟先飞的道理都不懂么?”。皮带抽的更猛了,手下的一群大多数都显得很是害怕,只有少部分人,他们却显得非常兴奋。

期待着,明天的魔鬼训练!

第六十二章弯弓射大雕

“一,二,一……”

豪亮的口号,整齐的声音,一群士兵踏着正步走来,雄姿英发,气宇轩昂。

经过了数个日月的训练,他们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稚嫩,脸上多了一丝从容、稳重。

太阳高悬当空,烈日泼洒大地,在这个广阔的训练场上,林懋霖冒着烈日来到长威面前,然而满是汗水的长威还在指指点点的,训练着这帮军人,动作和表情都极其夸张,就像是,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士兵便没有训练的激情一般。

林懋霖说道:“长教官幸苦了。他们现在应该训练的差不多了吧。”

长威一惊,转过头来看向林懋霖,思绪了一下,说道:“是的现在的他们基本的体能和作战都有训练过了。”

林懋霖用手挡了挡太阳,又问道:“这样也好,我现在过来不为别的,只想考验一下他们的实力,并且跟他们讨论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地,长教官可否通融一下?”

长威挠了挠头犹豫道:“通融自然,只是林将军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也知道,我的任务重,训练量也大,听说将军选拔的时候还有所谓的军队演练呢,时间可以说是非常紧迫了,还请林将军谅解。”

林懋霖思索了一下说道:“这样吧,长教官给我两个时辰,而且是在他们训练的过程中我过去指导,然后再开个总结大会就好了。”

长威想了一下说道:“那行吧,需要我做什么呢?”

林懋霖说道:“不用,只要在一旁观看就行了。”

长威很是严肃的脸庞给人一种军纪严明,假公无私的印象。再加上他跟着林懋霖的时候,依然以正步的姿态行走,一点也没有松懈下来,就像自己就是军队的表率一般,他是这么要求军人的,也是这么要求别人的。

“兄弟们,练习射箭呢?正好我也喜欢弓箭,这样吧,我们比试一下可好?”

所有人都看向林懋霖,当他们看到林懋霖到来时,一部分人马立刻跑了过来,他们吵吵嚷嚷的,似乎很久没有见到林将军一般。

林懋霖朝他们打了一个招呼,那群士兵来到林将军面前时,所有人都表现出来羡慕和崇拜的神色。

然而,在另一边,以一个十**岁的小男人为主的军人,他们投来了嫌弃的目光,甚至还有几个朝那个小男孩说道:“宋宗旺大大,您看,这林将军多么威武霸气啊,我们这里的阵仗根本没法跟别人相提并论了。”

又一个士兵附和道:“就是,就是,林将军才是大英雄,是长安出来的大英雄,宋公子,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宋宗旺甩了甩身后的马尾辫,自信的朝林将军这里走来,推开几个堵在林懋霖面前的士兵,朝林懋霖说道:“林将军,听说您功高盖世,我只有耳闻没有目睹,所以想特地过来,见识见识林将军的神功。”

林懋霖刚要说话,长威教官挡在林将军的面前,指责他道:“好你个宋宗旺,你干嘛不好,这是我们的领导,快给领导道歉。”

宋宗旺看到是长威将军,便低下头,无奈的说了无关紧要的几个字之后,林懋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没关系的,竟然这位小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露露两手,也好让兄弟们一饱眼福。

宋宗旺看计划得逞了,便阴冷的轻笑一声,小声嘀咕道:“很好,看我怎么在兄弟们面前崭露头角。”

所有兄弟听说林将军要来展现一下,便更是来了兴趣,一名士兵甚至还欢呼起来,为了表现自己兴奋的情绪,他表现的极其夸张,甚至是连蹦带跳的呐喊道:“训练太乏味,将军展风采。天气虽恶劣,热情却不减。”

另外一名士兵也是非常期待,但是林懋霖看向他的时候,却很是熟悉,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他不是宋快递么?而且他身上那块玉佩还佩戴在脖子上,闪闪发光,很是引人注目。

“宋快递,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送快递听到是林将军找他,便兴奋的跑向林懋霖,还是推开了数个挡在前面的人流,要不是因为他们回头望去,松动了一下拥挤程度,就算是宋快递强行挤过去都不一定能如此顺利。

“林将军有什么事么?”

林懋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去通知周皇叔,然后把开会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叔府,就说训练场上,一个小时之后将开个大会,请有时间的可以过来参观交流,互相学习进步。”

宋快递听到,双手抱拳,拱手礼道:“收到,林将军,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宋快递便退了下去,小跑着,先是来到了周皇叔的房间内,一边跑一次边喊着“训练场上11点后将举办交流大会,有空的无比前去参加。”

杨勤此时正在院子里熟悉的练习着战刀,似乎已经很熟悉了,听到他这么喊,便叫住了他,说道:“你说什么?交流大会是干嘛的?”

宋快递快速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留下了呆在一边思考了一会儿的杨勤,缓缓的走向了训练场。

林懋霖对着手下一帮士兵说道:“今天太阳很是猛烈,我们就长话短说了,你们一个个拿起手中的弓箭,只要射中前面那个长枪就有奖励,一会的交流会也有表彰。

宋宗旺一听,很是兴奋,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放过呢,便站起来,拿起弓箭,跃跃欲试。

突然有一名士兵说

道:“林将军,长枪需不需要我去插上。”

林懋霖说道:“不用。”

然后林懋霖取下绑在后背上的长枪,只见,一声枪鸣,长枪出现在林懋霖的手中,随着林懋霖一个跨步,屈腿弯腰,强大有力的一甩,长枪径直飞去,落在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九十度角插在远处的一块草坪上,而长枪过去一点的地方就是一堵墙,墙的后面什么都没没有,宛若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凉小陆地。

林懋霖说道:“长威,你做裁判,所有人,一个个过来,一个过来登记名字,那个人有三次射箭的机会,射中就有赏,射不中,统统被罚。”

试炼正式开始了,就在这时,杨勤站在远处,望向这里,内心中多了一丝遐想,心中热血澎湃,心想,竟然是拉弓射箭,这是他所不熟悉的,但是过去凑个热闹还是可以的,怀揣着学习的心态,他越过了围栏,来到了林懋霖的身边,比赛正式开始了。

军人一个个站好,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试图通过这次小的比试崭露头角。

林懋霖伸出右手,道:“预备,一,二,三,开始。”

一名士兵用力拉动弓箭,“嗖”的一声,弓箭飞射而去,可是这个弓箭打在了一旁的草坪上,离长枪可谓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嗖”,又是一箭,怀揣着无限的希望,射出这一箭,原本还自信洋洋的,可是,弓箭却并不是很给面子,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灵性,弓箭射出去的瞬间,只见一支弓箭,飞向了空中,不偏不倚的射到了树上,穿过树叶,落入地下。

眼见两箭都打了个空,那个士兵也显得着急了,手上的弓箭被紧紧的捏着,一点冷汗滴落而下。

第三支弓箭飞驰而来的时候,朝着长枪飞去,原本很有希望射中长枪的,可是就在大家都充满希望的时候,飞来的弓箭就像脱离轨道一般,射向了空中,林懋霖说道:“不好意思了,兄弟,忘记跟你们说了,长枪地带环绕着不同的能量场,只有坚毅异常的弓箭才能射中长枪,射中长枪的也绝非普通的弓箭。”

所有人听着一头雾水。林懋霖再次解释道:“拉弓射箭,不仅手到,还要心到,只有这样,才算一名合格的弓箭手,这才是你们最珍贵的东西,我来这里也是想告诉你们,弓箭也是有感情的,只要你们用真情去对待他,他一定能给予你想象不到的力量。”

这时,很多人都进入了懵懂状态了,他们似乎知道林将军说的是什么了,但是,结局并不是很理想,一连十几个士兵,无人射中得那个长枪。

而这时,收到消息的冷血追风,飞到了墙头,俯而下的时候,放眼望去,便来了兴趣。

“这个林懋霖很有意思嘛”

站在冷血追风旁的是一名弓箭手,而这名弓箭手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气质,从他的身上流露出来的不是一般人该有的气息,这股气息比一般人都要强数分,却又说不出哪里强大了。

林懋霖望向众人,没有一个是感兴趣的。

“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一个一个士兵的理想都不是很理想,宋宗旺站出来,说道:“我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更是他身边的那几个朋友,他们的目光炙热而充满希望,仿佛非常信任眼前这个男人一般,只见他夸着大步,泠冽的步伐,走来。左手拿着箭弩,右手拿着弓箭,装腔作势的功夫一点也不差。

只见他来到赛场之上,写上了名字之后,拉弓射箭,第一支箭朝着长枪飞过去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弓箭却打歪了,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弓箭竟然差点触碰到了长枪了,偏差程度也不是很大。

林懋霖对着人也是来了兴趣,悄悄留神了一下他,宋宗旺见一击为中,很是不服气,可是第二次攻击之后,效果却远远没有第一次攻击来的猛烈,这一击差的可就大了去了,令林懋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别人都是进步的,为什么这人是退步的呢?第三次攻击还没有发出的时候,林懋霖叫你一声慢着,然后来到了宋宗旺的身前,身手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后说道:“你的体质很奇怪,大会结束之后,自己来找我。”

宋宗旺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最后一箭是最接近成功的,可是令大家大失所望的是,这一击还是没能成功。就在试炼接近尾声的时候,冷月追风带着另外一名男子出现 在了林懋霖面前。

冷月追风说道:“林将军,可否给我一次机会?”

林懋霖看到是冷血追风来了,便迎了上去,严肃道:“原来是冷将军,当然可以了,只不过,如果是冷将军的话,要增加点难度才行哦。”

冷月追风无可奈何的说道:“这个自然。”

所有人一听,增加难度?冷将军是疯了吧,这难度还不大?所有人怀着好奇,又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冷月追风,就像看待一个怪物一般。

林懋霖朝着杨勤说道:“杨勤,这里可有纸板?”

杨勤说道:“有”

林懋霖说道:“你去取一块长三尺宽三寸的过来,当然,大过三尺三寸的也可以。”

杨勤应声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

杨勤回来的时候,身边两个士兵一边走一边扛着纸板而来。

林懋霖拿起纸板横于长枪和冷血追

风的面前,巨大的屏障,挡住了所有人的视野。

林懋霖朝冷血追风问道:“这个难度可否?”

站在离11点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周皇叔也来到了训练场之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冷血追风的身上,就在这时,冷血追风左手拿弓,右手却拿了三支弓箭,弓箭搭在弓弩上,更是整齐,冷月追风炯炯有神的双眼,就宛若一双鹰眼一般,身上的气息忽隐忽暗,忽强忽弱。

突然,三支弓箭脱手而出,就在众人的目光中,弓箭穿过了纸板,径直的飞向了长枪,“咣当”一声巨响,长枪应声倒下,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林懋霖说道:“果然不愧是冷将军,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冷血追风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碰巧而已。”

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这句碰巧说的云淡风轻。

就在这时,一只大雁飞来,大雁脚下还绑着信封,林懋霖随手拿来一把悬在武器架上的弓箭,只见那巨大的弓箭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所有的箭也不是一般的箭,而是用石铁大造的千斤箭。

箭弩一头撑着地面,林懋霖一边手抓住一边,然后弯身,竟然足足搬起了巨大的弩,然后搭弓射箭,划破长空的一支弓箭飞向了大雁,一声哀嚎,大雁,滑行着,如同一个抛物线一般,摔了下来。

林懋霖刚要说话,冷血追风身边那个人一道闪电一般,飞了过去,不一会儿,巨大的大雁被活生生的扛着回来了。

而大雁脚下绑着的信封,更是完好无损。

比试结束了,只有冷血追风一人,射中了长枪,而林将军却射下了飞过府衙上空的大雁。

令所有人惊讶的还不止这个,冷月追风身旁的那个少年背后却也同样背着一把晶莹剔透,色泽光亮的弓,那弓闪烁着杀意,让人一眼望去,便产生一种莫名的神秘感来。

总结大会开始了。

所有人都整理一下憔容,换上了军人的荣光,他们还对刚刚的事情念念不忘,毕竟那样的神奇之事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这个难得的机会也使他们懂得了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界之大,真的是什么人,什么惊奇的事情仿佛都不是那么惊艳了。

“兄弟们,经过了刚刚的试炼,你们有什么收获没有?我想跟你们说的是,接下来,你们的任务重大,责任也一样重大,洛阳考核,军演也到了,你们有没有信心,彰显我长安风采?给世界各地的军人同行能看看,我们长安才是最有实力的真英雄?还在这里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太尉勾结东瀛人,长安是第一座遭遇东瀛人毒手的城市,虽然我们的家人都在长安,但是你们要冷静,长安我们肯定是要回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经过迷雾沼泽的时候被我的士兵抓到了几名妄图逃回长安的士兵,我在这里声明了,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到话,统统当逃兵处理了。全力应付洛阳考核,长安自有朝廷兵马过去反攻,你们可否明白我的苦心?”

场下一个士兵含着眼泪哭泣着说道:“林将军,竟然这样的话,我想问一下,我们的家人是不是已经遭到敌人的毒手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是的。”

全场一片沸腾,场面一度陷入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林懋霖站起来,拍了拍桌子,然后说道:“稍等,长安虽然沦陷,但是你们要相信你们的战友,相信你们的国家,长安我们不能回去一路北上才是我们唯一的归宿。”

“林将军,我们的父母还在长安,您让我们如何忍心?北上就是为了保家卫国,现在小家都没了,你让我们还北上?我们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家,林将军,你不会让我们做那个不仁不义之徒吧。”

一名士兵站起来,满眼通红,怒气冲冲的说道。

林懋霖安抚道:“ 北狄来势汹汹,短短三天时间,乌坦诚沦陷。一个多月的时间,拥有天山之险的嘉庆关告破,接下来就是中原这片平原,只需半个月时间,敌人养好精神以后,下一步就是大举入侵中原了,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国家被敌人的铁蹄践踏么?你们何以忍心,我也和你们一样,来之长安,家也在长安,更不想离开长安,但是,竟然我们已经来到洛阳了,就一路向北了,没有退路。”

此时,场下一片寂静,所有人心里都在流泪,但是他们不说,毕竟,男人有泪不轻谈,壮士割腕不流泪。

周皇叔走上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以大周皇叔的身份起誓,与大周共存亡,你们北上之时,我们的反攻大业将正式开始,但是具体事宜还不能告诉你们,毕竟敌人如果得知了消息,必然对我军不利。”

林懋霖鼓掌道:“说的好,相信周皇叔,长安就靠你们了。”

然而场下,稀稀疏疏的掌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突然,栗战名拿着沉重的战戟走上舞台,说道:“众位兄弟,我栗战名对天起誓,势死保卫长安,不让敌人再践踏中原半分土地,但是你们也要告诉我,北伐军将终止在嘉庆关,有没有信心?”

所有人,对大将军说的话都是非常信任的,因为这些前锋军,哪一个不是上阵杀敌,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只要有他们在,战争不平息,就会战斗不止。

军人的使命和责任正在悄无声息的印入这群忠君报国的将士心里。

第六十三章赵薇的牢骚

随着一声散会的结束声响起,总结大会上只留下了林懋霖和周皇叔。周皇叔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安慰道:“林将军辛苦了,可是也不能因此而冷落了赵姑娘啊。昨天你离去的时候,赵姑娘来找我了。”

林懋霖无奈的说道:“是我的错,当初不该一时冲动,酿下现在这般罪责,毁了赵姑娘的声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我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自责尔。”

周皇叔命令道:“林将军,竟然赵薇都没有说什么,你就回去跟她说清楚,祝你们美美满满,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我这里有点事要处理,就不多逗留了,林将军记得哦。”

望着离去的周皇叔,林懋霖收回了目光,往自己家走去,可是就在她走进屋子的时候,赵薇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哎哟喂,这不是我们的林大将军么?怎么想家了?不回来了呀,去找你的那帮兄弟呗,兄弟肯定重要过女人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女人不好可以换,可是兄弟却不能换,是么?”

林懋霖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赵薇,我会对你负责的。现在不是因为战事紧么,所以就没太留恋家,军营虽没有家的温馨 ,却有战友的温度,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给你赔不是的,还有就是你想想,以后如果我上战场了,哪里还能照顾好你呢?更何况刀枪无眼”

赵薇带着泪,愤怒的说道:“林懋霖,我赵薇哪里不好了,你这么对我你心里过的去么?”

林懋霖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是对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呢?”

就在林懋霖和赵薇在门口吵闹时,两个士兵走了过来,看了一会,林懋霖愤怒的说道:“看什么看,没有看过小两口吵架么?”

那两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看见赵薇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林懋霖直接抱住他,安慰道:“赵薇,我爱你,只是我也希望你幸福快乐,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赵薇一把推开林懋霖道:“这下好了,我要让全军队的人都知道,你林懋霖是怎么对我的。”

说着,赵薇就因为一点小事跑了出去。

林懋霖来到门口,命令一旁的几个兄弟跟着自己,而自己则跟着赵薇一路走,一边巡视周围的一切,林懋霖莫名的感到一丝隐晦,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还是真的有什么重要而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

赵薇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跑,甚是让人疼怜,穿过了大街小巷,丛林茂密的灌木,只见一头猛虎蹲伏在山林之间,正准备伺机而动,就在赵薇跑过去的时候,林懋霖吩咐属下,取来一把弓箭,拉满弓箭的林懋霖右手迅速的放开,弓箭“嗖”的一声飞驰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猛虎的额头,猛虎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饥肠辘辘的盯着赵薇,一副今天必然能饱餐一顿的模样。

赵薇被猛虎吓的摔在了地上,双手挪着地面,身体不停的往后移动,生怕猛虎一口把他吃了,迫于无奈的林懋霖不得不跳了出来,身边的那几个士兵也跟着出来了。

就在这时,猛虎的爪牙已经快碰到赵薇脖子的时候,林懋霖刚要甩起长枪,来这最后一击的时候,猛虎却被另一帮人给猎杀了。

“哈哈哈,林将军,总算把你走出城来了,今天你就算是死也难以逃脱我们的手掌。”

来人似乎是一群东瀛人,他们面色凶狠,手中的武士刀前闪着别致的光芒,一群人站在阳光底下,像极了嗜血凶灵,让人望而生畏。可是,林懋霖却并没有害怕,因为他知道,敌人这是有备而来的,事情必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敌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他们又怎会轻易放弃呢,达不到目的,他们又如何退去?畏惧更使敌人猖狂,畏惧反而拉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又怎么会畏惧来呢?况且眼前这群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嘛。

林懋霖举着长枪,走上前来,指着那名东瀛人,说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异国他乡你去的,可是大国你却招惹不的,听说,小赵国被你们霸占了,我朝皇帝正准备讨伐你们呢,现在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真的是可笑之至。”

那名将军说道:“我叫松下野太郎,今来不为别的,只为取你性命。”

赵薇哭泣着,恳求道:“不要伤害林将军,你们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亲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如果你们非要伤害他们的话,就先杀了我吧。”

说着,赵薇果真站了起来,挡在松下野太郎的面前,双手张开,誓死也不退后半步。

松下野太郎说道:“赵郡主,近来无恙呀。你弟弟赵小小的命你不要了?你以为逃到长安,混迹在人群中,打扮成乞丐模样,我们就认不得你了么?跟你说吧,自从这个林懋霖救下你之后,我们就发现了你,只是碍于这个大周王朝,而不得不潜入地下暗中观察,现在终于等到了机会了,这次,你们谁也跑不了。”

就在松下野太郎说话的时候,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上的绿草掩盖的甚至是那头猛虎也发现不了他们。

林懋霖哈哈大

笑道:“各位果然是有备而来啊,看这地上的纹路和散落的杂食,你们应该在这里蹲伏了起码有一个星期了吧。说吧,你们勾引我出来究竟想要什么?”

松下野太郎刚开始是惊讶,但是随后又转成了兴奋,道:“林将军果然非同凡响,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你现在势单力薄,怎么跟我斗呢?只要你交出宝藏钥匙,我就放了你们,否则,你心爱的女人,还有赵薇的弟弟赵小小,他们可能会先你一步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你真的忍心么?”

林懋霖看向赵薇,摇了摇头,赵薇虽然坚强,但是这时的他,却说不出的苦涩,一脸后悔的神色,站在两人中间,一边掌握着自己弟弟的性命,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对这个两难的境地,赵薇无从选起,也不知道如何去选。

林懋霖说道:“钥匙当然可以给你,但是我怎么知道赵小小还活着呢?或许他并不在你们手上呢?交钥匙之前,我要见一眼赵小小。”

松下野太郎收起了战刀,道:“林将军果然快意恩仇,说出的话就是不一样,好的,带赵小小出来。”

只见,草丛中,两个人押着赵小小走了出来,被两人绑架着,短小的双腿在敌人的催促下磕磕绊绊的走着,只因为走慢了一点儿,却被身后一名敌人那些树枝狠狠的抽了一下,道:“走快点,继续慢慢磨蹭,看我们怎么收拾你,然而只有七八岁的赵小小却要面对这样一群人的打压,身体上到处都是鞭子的伤痕,沥青的皮肤,还有点鲜红的淤血。”

赵薇急切的说道:“你们不要打他了,他还小,你们就忍心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么?你们就没有孩子么?”

那名东瀛人怒目而视,道:“八嘎。”

松下野太郎用东瀛话命令道:“先别打他,把他嘴上的纱布拿走。”

东瀛士兵见到将军这么说了,用点头哈腰那种敬畏的的语气说道:“嗨。”然后便拿开了赵小小嘴里塞着的抹布,赵小小哭泣着,挣扎着说道:“姐姐救我,我想死。”

赵薇这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林懋霖哪里看得,手里握着长枪道:“你们这对待俘虏的方式太特别了吧,如果你们中的哪一个被我抓住了,难道我也会用你们对待我们的方式对待你们么?”

那两名士兵听了后一股寒意袭来,然后看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也就把被俘虏这个说法不当一回事,道:“林将军果然与众不凡,怪不得上面对你如此重视。”

说着,所有东瀛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甚至连松下野太郎也不例外。

林懋霖命令了一下手底下的士兵,轻声说道:“你们分散一点手底下的士兵听到将军的命令,身体向后缓缓的退去。”

林懋霖说道:“竟然赵小小受了这么多伤,也没有在你们那里得到优待,当然我也不可能把完整的钥匙给你们了。”

说着,林懋霖拿出纵横万刃,做势要折断它,松下野太郎哪里看的下去,急忙说道:“林将军,慢些,我们可以谈。”

林懋霖听到可以谈,也是来了兴趣,道:“松下野太郎,你说怎么谈?赵小小身上的伤不能就这么算他吧,如果我拿这把钥匙,拱手给你,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我手下这帮兄弟也不答应啊,不是么?如果将军你的小舅子被敌人打个半生不死,还要拿你东瀛国运来换,你会换么?”

这话问的松下野太郎无言以对。

“来人,把那两个人赏五十大板。”

林懋霖说道:“不用了,我要我的人亲自打,否则不解气。”

松下野太郎刚开始的时候非常不乐意,但是一会之后,又恢复了平静,装作一副祥和的模样微笑着,说道:“这也可以,只不过林将军,只能你手下的士兵亲自动手,你不能过来。”

林懋霖一脸和蔼可亲的模样说道:“这个自然。”

说着就指着身后的两名士兵说道:“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过去,给我打轻了,我拿你们是问。”

那两士兵听了后,双眼迷离,害怕使他们就像丢了魂魄一般,就在那两名士兵过来时,他们孤注一掷,拿起身后的战刀架在赵小小的脖子上,另外一个惊慌的摇晃着手臂上的战刀,说道:“你们都别过来,今天我们不想被打,如果被他们打五十大板,我想我们的小命也挺不住了吧,竟然,你们都要杀我们,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放我们出去,赵小小我们不会在动分毫,但是如果你们胆敢动手,赵小小就是一具尸体,在地狱一下,也算多一个伴。”

赵小小被刀架在脖子上,哭泣的已经没了个人样了。

喊到:“姐姐,疼,疼。”

只见赵小小被那个士兵抓住手臂,强行拉扯着,绳子紧紧的绑着双手,勒出了一条很深很深的痕迹。

赵薇哭泣着说道:“小小不要哭,姐姐会救你的。”

林懋霖愤怒的说道:“松下野将军,这怎么解释,你要我给钥匙你,又是打又是威胁的,钥匙你们还想不想要了?”

松下野太郎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这两个人搞坏了,怒火中烧,用流利的东瀛语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快点放下赵

小小,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想想你们在东瀛中的父母,他们期待的是你们英雄回来,而不是被刻上军之耻辱四个大字遣返日本吧,就算你们真的活下来了,日后的生活也是很惨,你们想过没我 ?你们要怎么回日本呢?放下赵小小,你们还是东瀛士兵,如果不听命令的话,你们将以背敌叛国论处。”

那个拿刀架着赵小小的士兵,听到这后,晃了晃神,手上的刀缓缓有了些许松动,但是另外一名士兵阻止他,道:“不能放手,刚才他还要出卖我们,现在让我们松手,我们要问,我们还有回头路可走么?”

松下野太郎急忙说道:“有的,有的,只要你们现在放下手中的刀,一切都好说。我在这里发誓,绝不追究你们。”

松下野太郎见,那名拿刀架在赵小小身上的士兵听了他的话,手中的刀明显松动了一下,便继续添油加醋道:“这样吧,你们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以将军的身份对你们起誓,绝不为难你们。放下武器好好谈。”

哪里听的了他们在哪争执,趁他们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赵小小和那两名东瀛人身上的时候,林懋霖来到赵薇的身旁,拉起赵薇,道:“跟我回家。”

随后一群人人马杀将而出,一瞬间的功夫,漫山遍野的东瀛人一下子倒下了一大片,冷月追风站在岩石之上,说道:“林将军,一切都处理好了。”

松下野太郎发现情况不妙,慌忙带着手底下的士兵逃离这个地方。

疲于奔命的他们,踩到沟渠上,重重的摔在沟渠中。

松下野太郎,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他手下的一名兄弟走过来,扶起松下,说道:“将军,我们还是快点跑吧,敌人太强势了,这支军队好像就是长安城出来的那群人,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强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松下野太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慌不忙的说道:“都是那两个混蛋,竟然坏了我好事,看我回去怎么弹劾他们,让他们背锅。”刚出口的两个字瞬间感觉不对,便收口,说了一句,“敌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让他们多顶一会儿,这样我们也就有了足够的逃跑时间了。”

身后的一名士兵拍着马屁说道:“将军说的对,让那两个混蛋多顶一下,也算戴罪立功了,你们挺好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护送松下将军回去当然不是问题,到时候,回去之后统统有赏。”

另外七名士兵,“嗯”了一声,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然后另外一名士兵小声嘀咕道:“还什么狗屁松下野太郎,我看就是松下粪土屎壳郎。”

松下野太郎听到了,这难听又晦涩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把这话咽到肚子里,因为现在自己和手下的士兵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一个问题,哪里还有什么大将军的威严呢,那不是自找没趣么。

然而,林懋霖和冷血追风相视而笑。

冷血追风,道:“林将军,真的不用追么?”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他们也剩下不多人了,你派人过去,不要杀他们,只需把他们拉在阳光大道之外便可,记住,沼泽之中,给他们安排一个迷阵,好生给我折磨,这样,他们回到东瀛的时候,必定因为害怕而大力吹嘘我们北伐军英勇气魄来,让他们活着比杀了他们效果更好。”

那两个抓着赵小小手臂的士兵放开了小小,摸了一下小小的手臂,说道:“小小同志没弄疼你吧。”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演技不错。”

赵小小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擦了擦衣角说道:“没事。手臂上的淤伤是假的。”

然后那两个士兵愤怒的拍了拍赵小小的肩膀,赵小小快哭出声来,道:“你们轻点,这肩膀上的伤口是真的。”

看着滑稽搞笑的小小,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场面很是热闹。

冷月追风已经带着一群人,追上了松下野太郎,却没有露面。

赵薇跑过去,抱住赵小小,赵小小就像是一支松鼠一般,依偎在姐姐的怀里,很是可爱。

林懋霖也走过来,抱住赵薇,道:“没事了,没事了,跟我回去吧。”

赵小小抬头看了眼林懋霖,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说道:“林将军,姐夫。”

林懋霖也对他使了个眼色,拍了拍小小的脑袋说道:“哈哈哈,我怎么多了你这么一个这么点的小舅子,真是太慢了。”

赵薇俏脸一红,羞涩的说道:“他哪里是你姐夫了?我们还没成亲呢。”

那两名士兵相视一笑后,默默的离开了,道:“兄弟,林将军真是幸福。”

另外一名士兵也说道:“林将军竟然有女人了。”

两人沉默着离开了。

林懋霖背着赵小小,牵着赵薇往家里走去,然而小小给姐姐使了个眼色,赵薇嫌弃的看了小小一眼,无可奈何的微笑。

心想“这个小的,怎么突然间又不是那么可爱了。”

就在他们高兴的回家的时候,松下野太郎疲于奔命,手下这八个士兵个个都心怀鬼胎,成了光杆司令的松下,在冷月的追击调戏之下,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四章松下野太郎

松下野太郎一边跑,一边望向身后,看着这茂密的丛林,松下有点慌了神,但是他身旁那八个士兵却又让他的胆量变的无限大,有同伴的地方就有靠山?有靠山的地带就很有安全感。

“这里是哪里?怎么看起来如此阴森恐怖?不会有妖魔鬼怪之类的吧。”

只见一名士兵装模作样的说道:“这里确实闹过鬼,而且不止一次了,每到深夜,听当地的百姓说,这里会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声音惨烈哀嚎,周围还伴随着杀猪的嚎叫,每每经过这里,没人敢靠近,因为进来的人,全都发疯了,而且第二天便会全然忘记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了。”

另外一名同事说道:“宫本武次郎,你来过这里么?别吓唬兄弟们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阵怪风袭来,吓得众人一哆嗦,随后恢复神态的时候,凉风微微打在脸上,表面看上去不慌,实际上,内心已经慌做一团了,傻傻的呆在原地,让人一眼望去,就像是丢了魂魄的乡间游荡的厉鬼一般。

冷血追风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士兵,然后一道道人影穿梭在丛林地带。

松下野太郎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的看看身后,扭动的小脑袋,灵活的小胖子,跑路间带着某种灵动的美,似乎这又不是一个胖子,起码从步伐来看不想一个胖子,因为他现在跑的比所有人都快,这难道就是胖子的潜力?

“松下君,您等等我们。”

一名拿着武士刀的东瀛小儿一次跑一边喘着粗气,说话都显得极为困难。

“在我看来他背着那把武士刀不过是使自己更加劳累摆了,有何作用呢?我是这个东瀛人的话,早早把这什么破武器给扔了,滚回东瀛去,也免得受了罪后还要忍受痛苦的折磨。”

冷血追风已经命令所有兄弟跟了上去,现在的他们已经来到了松下野太郎的身边,一名士兵对着一旁的兄弟说道。似乎很是关注那最后一名士兵一般尔。

天渐渐黑了。松下野太郎回头用日语怒骂了一句:“瞧你个废物,不好好训练,现在知道跑不动了吧,照我看来,你就是欠训练,跟我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高低有距啊。”

留下那名被训斥的士兵,其他人都跑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连累了他们,只留下这个少年在后面感叹。

冷血追风望向那个少年,说道:“机会来了,兄弟们,上。”

少年弯曲的脚本来就举步维艰了,再加上不停的赶路,少年行走间碰上了一块破旧木桩,一声羁绊,直接倒了下来,双手沾满了泥土。当他抬头望向远方时,一条三米长的巨蟒横于枯木的另一端,正缓缓向他爬来。

“啊”

一声尖叫,这个少年疲于奔命似的往前奔跑,完全没了疲惫。就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般,磕磕碰碰,左摇右摆,撞上了一旁的灌木还有那长满青苔的石头,然后又爬起来,场面很是壮烈。

松下野太郎听到这声尖叫心更加慌了,宫本武次郎也是吓了一跳,原本还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是现在的他们已经被那个传说吓的瑟瑟发抖。

“宫本,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怎么我越来越感觉事情很是奇妙,这个尖叫就像小孩的啼哭声一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

另一名士兵说道:“次元君,你千万别自己吓唬自己哦,这怎么能乱说呢。”

正值夜色凝重,夕阳西下的当秋,松下野太郎带着一群人穿越洛阳和长安的丛林,丛林脚下就是迷雾沼泽,然而迷雾沼泽现在已是周皇叔和林将军的了,他们自然不敢过去了,但是跑着跑着,他们似乎嗅到了沼泽的味道。

一名士兵在另一头的山岩上,眺望远方,道:“兄弟们,左边就是迷雾沼泽了,这迷雾沼泽的范围起码有一公里距离,如果不从迷雾沼泽中通过,我们就必须要窜过一公里的丛林地带,窜越丛林地带还是选择通过迷雾沼泽。

风吹着树叶,树叶磨砂,呼呼声,声声入耳。

“大人,我们不能在这片丛林中待下去了,还不如进入沼泽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不被毒蛇猛兽吃了,也会被厉鬼吓死。”

一名站在众人身后,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穿着朴素的唐装,手里拿着一把打磨过的东瀛武士刀,显得很

有绅士风度的说道。

松下野太郎朝着那个老士兵看了看,然后用一贯傲慢的语气说道:“乔木,你看看你,都一把年纪了,就别思考这些年轻人该思考的问题了,你还是好好的跟着我们吧,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

一旁的宫本武次郎捏了捏他那身衣服菱角处飘过来的一角衣裳,道:“你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装扮,没有我们东瀛的樱花服好看,在上面印上一个忍者武士形象,才能增添了武者的绝对气魄。”

另外一名士兵则应和道:“一看这装扮就像是叛徒,中原人的走狗。”

乔木一把拍开宫本的手,对着三人说道:“你们别看现在的你们很是得意,在丛林之中,我们其实已经九死一声了,如果我们还要一意孤行的往里面走只会增添过多的无趣,竟然能活得小命,何必不珍惜呢?”

冷血追风听到这老者的话,很是惊讶,似乎他知道什么似的。

然而现在的宫本和松下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认为老者这是居心叵测,用心不古,所以也没他搭理他,自顾自的说一些气话,便离开了。

就在他们继续向前走了一会儿之后,次元君惊讶的喊道:“不好了,你们仔细数数,我们少了谁?”

所有人一惊,吓得两眼相望,说不出话来。

现在树梢上的那个东瀛武将说道:“可能少了那个叫什么木的,什么木我真的不记得了,只记得,半个时辰之前,他就跟我们说过,让我们等等他来着,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等他,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被毒蛇猛兽给吃了,或者是被恶魔厉鬼缠身了?”

宫本说道:“竟然他没有跟上来,大家就不用瞎想了,越想越觉得不对,怎么才能跑去这个鬼丛林呢?”

说着,一名士兵坐了下来,喘着粗气说道:“不行了,我是真的不行了,让我再跑下去,还不如要了我的小命呢,不跑了。”

只见他一屁股坐下来,破旧的衣裳上还残留着一根根灌木丛留下的尖刺,皮肤上是那狠厉的尖刺划破的伤痕,鲜血凝固在收口之外,让人看了毛骨悚然,格外吸引眼球,当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时候,每个人都表现的很是诧异。

同一条路,怎么他们就没有被灌木所伤呢,路上也没有见到所谓的灌木丛啊。

“你是谁?你并不是我们东瀛人。”

宫本惊讶的喊道。

他莫名有一种危机感,眼前这人,虽然全身上下,穿的都是东瀛人的衣服,拿着东瀛人的武士刀,但是他的眼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真切,就像审判着和恶魔之间的区别一样,那一闪而过的灵眸,就在了宫本心中的是久久不能忘却的恐惧。

松下听他这么一说,便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来。

“我叫乔木,你们抛弃的乔木。哈哈哈”

留下一身清幽的声音回荡在众人的心里,所有人都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这个自称乔木的家伙,可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乔木竟然不见了?留下的只有那一身破旧的衣服还有那帮破旧的东瀛武士刀。

松下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不轻,惊讶之余,不忘喃喃自语,道:“恶鬼莫缠身,恶鬼莫缠身啊。”

宫本第一个跑到那只留下了东瀛衣服和武器刀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说道:“你们看,这迷彩服和武士刀像什么?像不像一个禁止入内的国际标语?”

松下还有其他人等,顺着宫本的手看去。

“真的很像,可是这也是很像而已,并不是真正的禁止入内的标语,还差一笔,就让我给你们画上这一笔吧。”

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他,宫本惊讶的说道:“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乔木?被抛弃在后面的那个不也叫乔木么?难道你们重名字了?”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古装男人,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来历,却也开始怀疑起来了,或许他真的不叫乔木,乔木已经死了。

“咳咳”

那名老年人用手捂住嘴,重重的咳嗽了两下后,拿来手,挺起腰杆说道:“中原不该来啊,千万不要跟中原做对,沉睡的雄狮正在苏醒。”

说着,拿起那把破旧的唐刀在

地上留下的衣服之上,重重的画上了一笔,唐刀深深的勾芡到泥土里,带着深深的烙印,唐刀之上也渍啧了不少泥土。

宫本看向这个中年人,眼神里多了些许迷离,然后惊讶的说道:“你不是东瀛人。”

突然,乔木身边站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士兵扶着乔木,说道:“他是我爷爷,怎么不说东瀛人了?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嘴巴放干净一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松下看了看了两人,说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还想不想出去了,还没到最后关头,你们竟然自己打起来了,不就是一个禁止入内的警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佐藤你过去把那衣服拿起来烧了。”

佐藤是那个最巴结松下野太郎的人,在所有人眼里,佐藤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走狗,不用多想就已经注定了会听名与松下的佐藤却突然反水,道:“松下,你自己为什么不去碰,你让我去,万一我被感染了怎么办。”

一想到乔木的被抛弃,佐藤就更理直气壮了,现在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真的不能相信,没准下一个被抛弃的就是自己那也说不定。所以现在保存自己的实力,保护自己的身体,才有存活下去的资本。

松下生气的说道:“那你去,宫本,你把这个给我烧了。”

宫本眼神一恍惚,随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道:“这个不能啊,敌人设置的警示令,我们如果随意拆除,势必会引来妖魔鬼怪缠身,到时候不止是我,就连你们也会被殃及,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有迷雾沼泽吧。这样生存的希望还大一点。”

站在另一块巨石之上的腾齐乔治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左边就是迷雾沼泽了,只要你们下定决心,我们这就下去。”

松下刚要松口,可是远处却传来一声哀嚎,松下一慌,直接坐在了地上。

宫本说道:“松下不要害怕,这里不说有兄弟们呢么,怕啥呀,我们一定能通过这狗屁丛林的,但是松下你就不知道有没有命出去了,反正我们烂命一条,不值钱,可是松下您身皇亲国戚的后代,死在这里就真的太亏了,还不如现在就下去,就算被俘虏了,也能等家族前来救援,不至于在这里受这罪呀。”

松下听到这里,也是松了松口,说道:“这样也行,只不过我们如果下去真的成了奴隶会怎么样,不丢人吧。”

宫本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丢人?丢什么人?战场上被俘虏的将军的儿子少么?东晋国的武士一族山王爷的儿子不是被活抓了么,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事实证明,只要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爹,就算被俘虏了也不会怎么样,到时候,等着被救就好了,何必在这里活活受罪呢?你们说是不是。”

那名东瀛士兵说的头头是道,以至于,引得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但是在松下的脑海中已经深深的印下了这么一个信念,或许在他的观念里,就是那种委屈求全的懦夫心里吧。只是在众人面前,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松下野太郎装腔作势道:“我怎么会投降?你们见过我投降么? 我是谁你们还不了解么?就算敌人再强大,我都不会动容半分的。”

突然,他们踏过地上的衣服,丝毫不理会地上的禁止行进的标语,走上前去的时候,还自顾自的吹嘘道:“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是王道,什么鬼啊,神啊,世界上不存在的都是迷信。”

冷风不断的吹过,吹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就在这时,他们前进的时候,冷血追风来到了,衣服旁边,抹了抹地上的粉末,拿着抹布捂住口鼻,轻声说道:“跟上他们。”

几道光影穿梭而过。

宫本武次郎慌忙中四下观望,鼻子间还传来淡淡的幽香,就在他们行走的过程中,眼前出现了一个个幻影,幻影若隐若现,不停的挑逗着他们那颗敏感的神经,松下拔出了战刀不断胡乱挥砍,一声尖叫声响起,一名士兵死在了他的刀下。

松下大喊:“是谁?是谁?是谁在抓弄我们,给我出来受死吧。”

已经发疯的松下还有陷入迷雾状态的士兵,他们个个都迷失在迷雾中,而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沉迷着,以至于露宿野外这回事嘛,还不是他们该想的,他们最该恐惧的是梦境中的自己。

第六十五章梦境中的逃亡

松下眼前走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这名男人拿着一把唐刀,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战神一般,君临天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松下一边求饶,一边不停的往后退,此时的他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也不顾自己是爵士后人的尊贵,一昧的求饶才能使自己活下去,如果这位将军真的如梦境中的那般真实的话,或许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面孔,恐惧之下必是深入骨髓的敬畏。

松下望着眼前这名将军,双眼迷离,呆坐在地上,不知为什么,此时的他似乎更加震撼,手下的兄弟一个个都离自己而去,虽然没走多远,但是他们丝毫不理自己的死活,这都是为什么呢?让他更加难以理解的是,佐藤竟然在一个山岩上,拿着刀,只见佐藤一刀挥砍而下,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被杀死了?那个人和自己兼职一摸一样,肉眼根本分辨不出谁真谁假,但是,松下却知道,那肯定是假象,虽然这么想,但是心里的波澜还是无法平复,可能是因为早上的恐惧产生的幻想呢?

揉了揉眼睛的松下,在一次顶着佐藤看去,然而这个时候的佐藤,满眼鲜血,红润的双眼反映出另一个世界,在松下所看到的那个世界里,死亡和恐惧沉浸在这片土地上,飘荡在空气中。

突然,松下野太郎的眼前一黑,一帮简直能亮瞎双眼的长枪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并且挡住了他的视线。

随着长枪望去,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拿着长枪站在他前面,似曾相识之感油然而生,一阵惊讶之后,缓过神来的松下,看向了那个人的正脸,直接吓的他,连连退后了数步,道:“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他们两个叛徒竟然没有缠住你?”

那名拿着哈哈哈大笑,挥舞着长枪便向松下刺来,出于本能,松下双手直接放在身前,然而透过自己的双手,他已经看到了近乎透明的长枪,如入无人之地一般,双手也挡不住他的锋芒。

松下大惊失色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不能杀我。只要你们杀了我,那么东瀛大军将会全力攻打洛阳。宝藏我也不要了,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把我的所有资产都给你,包括地位。”

长枪直入,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顿下来。

“啊”

一声惊呼,松下看着自己已经被长枪刺穿了心脏,鲜血喷涌而出,就在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并没有死,而且旁边的兄弟们都在呼唤着他,道:“松下,松下,你没事吧?”

当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佐藤,松下慌忙中用力拍了一下佐藤的手,嘴巴不停的哆嗦着,身体处于本能的往后退,畏惧的说道:“佐藤,你放过我好么?”

佐藤一脸惊讶的说道:“松下长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们都差点被你吓死了,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们也是心安了。”

松下看了看剩下的六人,然而腾齐乔治却没有站在远处的巨石之上,而是靠近了松下说道:“长官,让你受惊了,都是属下们照顾不利。”

就在腾齐乔治说话时微微抬起额头的时候,松下心中漠然生起一股近乎死亡的恐惧来,带着战战兢兢的目光看向了腾齐乔治,最后,看到半张脸的松下,用手指着他,慌张而又带着恐惧的语气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股寒茫已经遮蔽了他的目光,腾齐乔治似乎不是以前那个士兵了,他更像是一个敌人,一个很强大,自己招惹不起的敌人。

周人看向腾齐乔治,腾齐乔治伸出双手压低声音说道:“松下,松下,我是腾齐乔治啊,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杀你呢?”

松下任由腾齐乔治摇晃,双眼已无了神态,僵硬的身体就想被榨干了水分一般,木纳的神态似是已丢了魂魄一般。

松下直接说道:“佐藤,你和松下最熟,你背着松下,这里不能久呆了。必须尽快通过这片该死的丛林才行。”

“糟糕,前面怎么堵住了去路?”刚来到山腰下的他们却被路上的一堆巨石挡住了去路,巨石之上竟然插着一面旗帜,旗帜上写着,“此路,伏虎不敢犯,强龙不敢侵,从而路过,吊头才是王道。”

就在他们看向那几个字的时候,突然,那布似乎闪烁着白色的光芒,愣是吓得众人不敢说话来。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看过去,只见佐藤拖着沉重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换你们谁来扛他了,真实沉死了,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肥肉,猪都不过如此了。”

就在佐藤说话的瞬间,山下一道道白色的亮光升起,在乱石堆的后面,闪亮闪亮的,飘荡在空中,放眼望去,黑暗中无数白光汇聚成一个图案,这图案似乎是听到这帮人到来时才整齐有序的聚集、拼凑在一起,原本散乱无序,毫无章法可言,印入众人眼中的确实一个大大的禁字。

宫本武次郎命令道:“退后,前方过不去,我们绕道而行,快点。”

所有人听到宫本的话语后,有的爬起来,又得吓得摔倒在地上,然后又灰溜溜的向巨石堆之外跑去,就像是所有失了魂魄的羔羊一般,四下逃撺,谁也顾不上谁。

佐藤一边跑还一边

喃喃自语道:“好你个松下,我算是背不动你了,你就在那里听天由命吧,希望你能够平安无事,如果死了也不关我的事。你不要来找我啊,不是我救你,要怪就怪你太胖了,不好好减肥的后果就是这样了。”

突然,他的眼中,印入了一个人影,惊慌失措之余,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跑过去,说道:“宫本,能不能带上我,我也想活下去。”

宫本看了看来人,客气的说道:“这不是佐藤么?说好的让你背着松下君的呢?他现在人呢?”

佐藤喘着粗气说道:“松下,还在那巨石堆那里呢?我背不动他了。”

接着,宫本拍了拍大腿,愤怒的说道:“你悄悄你,做的什么好事,如果松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可能你也不会好过,毕竟以松下的身份,你冒然把他丢弃在荒郊野外已经是大忌了,更不用说他如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这个做为松下贴身马屁精,哦,不对,应该说贴身保镖才对,嘴误,望佐藤君大人不计小人过。”

佐藤强颜欢笑道:“宫本,我也是无可奈何啊,只不过因为宫本不要把这件事抖露出去,否则我吃不了兜着走,那样对松下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松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狠狠的说道:“差点被你带偏了,你说松下的生命无足轻重?还是说你有什么是我需要的,就直接说你有什么价值吧。让我带你出去,又要不要说出你的丑事,没有点实际性的东西,真的不好办,你懂么?”

佐藤心里是这么想的,“好你个宫本武次郎,竟然敢勒索我?等时机一到,你就知道错,到你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但是这些话,他还是不敢说出口的,毕竟现在的宫本,身后站着三名士兵呢,他们对宫本可谓是言听计从。

“哈哈哈,瞧宫本大将军,你说的,我有什么价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身社会武功,万一遇上劲敌了,交给我不就完事了么?我当你们的打手,为你们开路还不行么?”

就在佐藤吹嘘的时候,腾齐乔治哈哈大笑,道:“佐藤,你还是不要吹破了牛皮的好,松下你还要不要了?”

说着,腾齐乔治一把丢下松下,指了指佐藤道。

所有人看向腾齐乔治,惊讶的目光中却不止一人,而在他身后,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便是乔木还有那个年轻士兵。

宫本笑着脸,迎面走来,和蔼可亲语气说道:“原来是腾齐君,在下有礼了,我们就一起走出去吧,佐藤你可以跟着我们,可是你必须背着松下。”

佐藤看向两人,收回目光,嘀咕着什么。

宫本说道:“佐藤君,你说什么?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听到宫本这话,佐藤君吓得脸色惨白,这时的他哪里见的这场面?两边都是敌人,而且仅剩的几个人好像都不怎么接待他和松下,经过了一天的逃亡,他们已经紧紧的抱在一起了,只剩下自己,当年非要巴结这个表面光鲜,可背后却并没有什么权利和能力的人,现在好了,让他背着这个家伙,那他就更没有信心逃出这个鬼地方了,可是不背着他,可能现在宫本和腾齐君早就对自己动手了吧。刚刚那个,你有什么用处,他就已经知道这个中一二了呗。

就在他们讨论中,腾齐乔治说道:“这里肯定是不能呆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入迷雾沼泽吧,或许那里还有一线生机。”

宫本也说道:“好啊,过了迷雾沼泽,我们就能顺利回到长安了。”

佐藤刚要说话,就被乔木打断了,“背上松下,跟在后面,不要说话,踏实一点,保存体力,这次再丢下松下君的话,你知道后果。”

乔木的前面是腾齐乔治,佐藤看了看腾齐,见他不说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看,佐藤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也不再自找没趣了,抓起松下,背在身后,跟着他们往迷雾沼泽中走去。

“前面就是迷雾沼泽了。我们兄弟们一定不能走散了,只有紧密团结在一起才有希望活着出去,洛阳之行,确实草率了。”

宫本武次郎站在前面,指着前面的迷雾沼泽说道。

腾齐乔治向身后的乔木两人做了一个安全的动作之后也准备着进入迷雾沼泽中。

可就在这时,松下野太郎却突然间醒来了。

松下挣脱了佐藤的双手,差点从后背上摔下来,幸好一名士兵正好在他的旁边,用手扶了扶松下,道:“松下将军醒了,松下将军醒了。”

佐藤放下了松下,所有人都凑了上来,惊讶的看着松下,这个沉睡了大半夜的将军,这个时候醒来,难道不为时过早么?可是松下却像是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白痴一样,一觉醒来的松下,也不说话,就是不停的打闹着,就算偶尔说两句,也都是些无与伦比的言语,毫无信息可谈。

腾齐乔治摇了摇松下的肩膀说道:“松下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松下,你倒是说句话呀。”

紧张的腾齐君,说话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可是松下却并不理会他,而是玩起了腿下的泥沙来,还不停的傻笑。

数人的几番问话依旧无果之后,所有人都对这个松下野太郎失去了兴趣。

就在众人退下的时候,宫本站出来说道:“看来松下是被吓傻了,佐藤你也能剩一点体力了,不用再背着他了,牵着他就行了。”

就在他们进入迷雾沼泽的时候,松下傻傻的来了一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进入这迷雾沼泽,也不想传说中的那般神秘,除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之外,周围也好像没什么过于神秘的东西了吧。

就在众人安逸的行走的过程中,突然,宫本一不小心,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暗沼之中,试了几下无果之后,宫本对着手下三名士兵说道:“我陷进去了,你们过来帮我拔出来。”

那三个士兵来到了宫本的面前,鞠躬间,双手扶着宫本,试图拉出将军,就在几下无果之后,一名士兵索性坐在地上,双手抓住了宫本的脚环,不断的用力拉扯,可是他没有注意的是自己的双手也已经陷入了沼泽之中。

“兄弟们,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用力。”

“一,二,三”

三人使出了全身力气,一个个面红耳赤,双手可是却一定也不为所动,宫本被拖拽的生疼,也是强忍着疼痛和恐惧,没有发出声音来。

就在这时,腾齐乔治寻来一把长枪,一蓄力,二出枪,长枪直接扎入了沼泽底部,宫本和另外三人如释重负般松动了身体,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沼泽之中无数的恐怖事宜,还有九死一生的磨难,但是他们还是顺利离开了沼泽,往长安的方向行进而去,就在众人一夜未眠,眼睛都在挣扎的时候,他们却正好遇上了一帮正在逃难而来的难民。难民看着他们的衣着,一眼就认出了,东瀛人来,但是碍于他们武功高强,便不敢靠近,只在一旁默默观察着,等待东瀛人的失足,毕竟现在这般狼狈的他们可全都不少于东瀛人的功劳呢,大恩怎能不报?

“兄弟,何时才能到长安?”

佐藤拉着亲近,侧目询问宫本道。

宫本身后的三名士兵,带着傻里傻气的松下,一脸憔悴,走路都显得勉强。

宫本说道:“这条路很长,但是路上应该有我们东瀛人的巡逻军队,万一碰上他们,我们就算得救了。”

佐藤“嗯”了一声,望着前方长长的,被烈日晒的滚烫的泥拧的小路,然而眼睛已经快睁不来了,极度的恐惧和劳累已经使他失去了理智,双眼晕眩,倒在了泥泞的小路上。

宫本见状急忙上前,询问道:“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见无果之后便朝着身后的伙伴说道:“竟然佐藤已经睡着了,那么我们就轮流值班吧,就算太阳太大也没办法了。你们两个先守夜三个小时,等我们醒了,时间到了你叫醒我们,替换你们。”

就这样,宫本和松下进入了梦乡,而那两个值班的士兵呢……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麻绳捆绑了起来,几经挣扎无果之后,便索性不反抗了,心想这两个坑货。

身上的衣服被搜刮一空,如果不是东瀛士兵发现的早,他们早已命丧黄泉了。

“大哥,不是我们两个偷懒,而是我们到点了叫不醒你们,顶不住了才睡着的。你不信的话你看你脸上,是不是狠辣,狠辣的。”

宫本摸着脸颊,刺痛感传遍了整张脸,道:“你们也是够狠的啊,为了能休息片刻,竟然这么下的去狠心,这件事情谁要是走露了风声,休怪我不认兄弟情谊。”

两名士兵呆若木鸡般,不敢多说什么,而是和宫本躺在不远处的邻近病床上,床边玩着沙子的便是松下了。

松下,拿着一块画着泥泞长路的纸张,傻傻的笑着,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腾齐乔治,乔木,那个跟着乔木形影不离的年轻人,他们三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帮助他的同时又迫害他们,毫无头绪之下,也就索性不想了,安安静静的养伤,这辈子算是不敢踏入洛阳半步了,恐惧和心慌弥漫在他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就在一行人回到长安不久之后,洛阳考核已经接近开幕了。

所有人都准备着开幕仪式,排练着军队仪仗,整齐的号角和不断演练的彩排,所有人都忙碌在这热烈而严肃的环境里,准备着,期待着,能在开幕式的时候,夺得一片好彩头。

将军或者是军中标兵,这些在他们心里都成了无上的荣誉,是付出后的见证,更是努力后的硕果,成功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林懋霖回到房间里,而腾齐乔治却跪在林将军的身前,说道:“林将军,一切已办妥。”

林懋霖欣慰的命令道:“干的不错,好好休息一下,杨总管,带赵将军下去休息,准备最好的招待。”

“是”

杨总管推门而入,行礼,伸手做请,迎腾齐君出了正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安徽府衙却传遍了,范增被林懋霖杀死的事情。

暴怒的安徽府衙大人暴怒之下,拍桌而起,道了一句:“林懋霖,我们整个安徽,与你势不两立,来人,通知所有的将军,只要杀了林将军,北亩之粮,三山之矿,安徽一年赋税全归他尔。”

林懋霖很是欣赏自己的佳作,却不知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么多人了。

危险也将随之而至。

第六十六章洛阳风云

整理好戎装,踏着朝霞,在一名士兵的眼中,林将军就像是一名战神一般,鹤立在这个皇叔和将军府的瓦片之上,而这时,日过三竿的洛阳,已进入暮春之秋了。

到处张灯结彩,而所有人不为所知的是,林将军正在做着一种祈祷仪式,迎着晚霞,站在晚霞照耀的屋檐上,尽情享受这番美好景象的同时,心无旁骛,祈祷着天下太平,也祝愿着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能够不改前容,幸福和美好。永远青睐他们,青睐这片美好的土地,祝福这里所有的人,愿他们生生世世,幸福而美好,无忧无虑,阖家欢乐,了却无忧,老弱相宜,气派万千。

站的高了,心自然也就阔了;看的远了,眼界也就高了;给予的多了,也就不必事事计较了;更多的人得到了快乐,自己也就快乐了。

如果林懋霖能像太阳一样,无私奉献自己的光和热,那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更多的人和事物都将得到这份赐予,也就更多的生命得到了温暖和阳光。

但是事情却不像想象的这么简单,祈祷只是一种美好的期望,一切都需要自己去追求,向往的光明也许就在咫尺的眼前,或许在遥远的天际,但是,只要我们不屑追求,永不停歇的脚步,一定能带我们去到那太阳的彼岸,收获属于自己的温暖,带回福泽与希望。

就这样,林将军跳了一下,收获也是满满的。

一名士兵走了上来,对林将军说道:“今天就是洛阳考核的开幕式了,周皇叔和栗将军已经去主持会场了,特地派我来,请林将军也一同过去。”

林懋霖迈着沉重的步伐,稳重而踏实向前走去,那个士兵跟在林将军身后,自得的神气油然而生。

时不时身边经过几名女仆人,看到林将军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崇拜和瞻仰,而身后的那名士兵却不停的抛眉眼,就跟他们崇拜的是自己一样,心中自是得意。

就在他们转角的时候,正好来到了赵薇和他弟弟居住的房门口。

林懋霖听到赵薇和他弟弟的谈话,后推门而入,赵薇看了一眼,发现是林将军后,急忙跑上来,柔声说道:“林将军,林将军过来,坐。”

林懋霖拉着赵薇的手,来到赵小小的面前道:“小小,陪我们一起过去好么?带你去见见世面,那个舞台上也是让你们露露脸的时候了。”

赵小小“嗯”的一声,便随着林将军和姐姐一同跨出了房门。

来到会场之上时,杨勤正在命令手下的兄弟,道:“这里,这里,给我布置好点,特别是这里,擦干净点,等等林将军坐了,会不干净,对身体不好,所以林将军的位置一定要擦干净了,茶水什么的,一定要照顾周到他,走有什么闪失的话,拿你们是问。”

站在林将军座位后面的两名侍女点了点头,手里的抹布在不停的磨砂着,甚至眼睛都快贴到桌椅上去了。

林懋霖说道:“不用擦了,下去吧。”

那两名侍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林懋霖,不知是不是该退下,呆站着。

杨勤命令道:“下去,下去,没听到林将军说话了么。”

“是,是,是”

就在两名侍女慌忙退下的时候,眼神偷瞄了林将军一眼,很是自得其乐。

赵薇,你带弟弟下去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赵薇牵着弟弟的手,走到了台下,而下面却也有不少小孩,他们正在排练着动作,有些显得无所事事,呆在一旁玩弄起了沙子,树枝等小孩子的把戏来,甚是欢乐。

林懋霖来到周皇叔身前,小声嘀咕着:“周皇叔,这次会场可真是气派啊,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可不知道安徽府衙的人也到来了没有?听说范增死了?他还闹到您那里了,可有这事?”

周皇叔安抚了一下林将军,道:“这个事你现在还不用担心,皇叔会帮你压下来,等你夺得了大将军之位时在给他们一个交代来着,也免得你分心,可是你竟然已经知道了,那周皇叔就不满你了,范增被杀了,就在十字坊中,曾经有人说你去过十字坊,而且还杀了不少那里的土匪,而且那一次之后,洛阳县衙大人也抓了不少匪徒回来,他们都说是你杀了范增,如果不是我以洛阳考核这等重大事宜为由,推迟了去,想必他们两天前就已经找你麻烦了。你日后行事一定要万分小心,那安徽县衙周皇叔也结识过,深知其人,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喜爱护短,可却在大周建国之初立下赫赫战功,得到太尉魏赤侯的赏识,虽然现在太尉已经叛变,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说他勾结太尉,所以也就没有对他进行过什么有力的打击,反正他来洛阳之后,你尽量少和他接触,以免生出事端来,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林懋霖细心的听着,周皇叔孜孜不倦的教导。

就在这时,一名文案官员走了上来,递给周皇叔一个档案,档案十分厚实,周皇叔命令道:“给林将军。”

文案双手把档案递给林懋霖,林懋霖双手接过档案,道了声“谢谢”之后,收起了档案,置于身后,拱手道:“多谢周皇叔,皇叔真是见多识广,对情报这种事情也是手到擒来啊,佩服佩服。”

周皇叔哪里听过林将军拍马屁?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但是,看了看周围,这里可比不的室内,上下有别才是,否则不乱了大周的秩序了么?

“咳咳,林将军你还是退下吧,你真的不适合拍马屁。”

虽然没有动手,声音也是极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周皇叔说的是,见笑了见笑了,不过真的多谢周皇叔的情报。”

林懋霖扭过头,慢悠悠的走着,看着舞台之上

,格外的迷人,无数英雄的画像也被搬上了舞台,他们一张张,贴在舞台的墙头,分外耀眼,英雄和正义加持的舞台,满满的正能量,可这群迎面而来的却并非都是些善善之辈。

就在这时,两个人向林懋霖走了过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伸手道:“林将军,闻名不如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嘛。我就说嘛,林将军肯定是一个不凡之人,这下被我说中了吧。”

另一名老人跟在他左右,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林将军确实不同于凡人,可是林将军也不是一帆风顺啊,你看,这眉宇之间略带一丝憔悴,额头之上略显疲惫,点点皱纹足以看出,林将军最近公务繁忙,也遇到了不少伤心,烦心之事。”

林懋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他们的穿着和打扮,身后还跟着一群人,足矣说明其中气魄和权利来。

林懋霖和那个老者握了握手之后询问道:“请问二老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那个老者带着官腔说道:“我们来自济南,不知道林将军知不知道济南这个地方,但是我们那里可谓是山高水长,人杰地灵,而且最重要的是,林将军北伐时还必须经过我们那里。”

林懋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了另一种语气说道:“两位一定是那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了,济南现在可谓是风生水起了,整个中原的焦点,也关乎此次的洛阳考核,二位长老请上座。”

两位老人来到了周皇叔的面前,鞠躬道:“周皇叔,我们来迟了,请周皇叔责罚。”

周皇叔急忙起身,恭敬的说道:“二位能前来,我周某感激不尽,二位请上座。”

周皇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两名老人便落座了。

林懋霖在一阵客套之后,送别了他们,自己一边走下台,一遍观摩着会场,扫视了两遍之后,林懋霖走下了舞台。

“安徽府代表,范琦伟,吏部尚书兼右使。”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然而范琦伟身后还跟着一帮军人个一两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虽然还没长大成人,但是已经具备了大人才该有的调皮捣蛋,叛逆二字就像写在了脸上一般,在明眼人的眼里,范琦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如果不是他的官位和名望,估计仇家早就踏破了门槛了。

范琦伟经过林懋霖身边的时候,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林懋霖,然后急冲冲的走上了舞台。

“这个范琦伟估计不是善善之辈,林将军日后得多加小心才是。”

迎面走来的正是赵薇,赵薇说话间,面色带着些许霸气,丝毫没有了以往的那般娇柔。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赵姑娘啊,你认识范琦伟?知道他什么来历?”

赵薇使了个眼色,步履中透露着自信,迎面而来,微唇轻开,声音柔和,道:“林将军,你要多加小心才是,这范琦伟的恶名可谓是昭然若揭,中原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碍于他的地位和权利,又没有证据,谁都拿不了他,也有过数个官吏去候审过他,但是听说不是死于流寇,就是突发心脏病而死。所以,很久很久才会出一人去追查于他,可能是因为时间磨洗的缘故吧,越长时间的事情,都会被时间所冲淡,或许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吧,他们新官上任,往往容易意气用事,到头来,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反而掉入了敌人的圈套了,可怜。”

林懋霖不可置信的望向赵薇,道:“赵薇,你这些都是怎么知道的?我认识你以来也没见你有过这般见地呀,今天这是怎么了?给我看看你的脑壳,是不是摔坏了?”

林懋霖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头发,赵薇一脸可爱的样子,甚是惹人疼爱。

“林将军,不好了,赵小小跟人家小孩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一名士兵飞快的跑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重重的吐出了这段字语来。

“在那里?走,带我过去。”

林懋霖这样说着。

赵薇也是慌张了,慌忙说道:“在哪里?”

“别离,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但是事先得告诉你们哦,对面那个孩子可是范琦伟带来的喔,对方官位不在将军之下,所以我等做不了主,只能回来禀报将亮尔,请将军去,也好处理相关事宜,办事也方便先。”

林懋霖和赵薇跟在身后,很快就来到了赵小小的面前,然而这时,赵小小满身的泥土、污渍,面对着七八个小男孩而面不改色,道:“你们都是混蛋,竟然敢挑衅我,今天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是赵小小!”

说着赵小小一脚踹在范琦天的肚子上,范琦天哇的一声倒地,捂着肚子,哀嚎着。

这时七八个小孩跑上来,他们都是跟范琦天一起过来洛阳玩耍的儿时的玩伴,原本以为人多势众,这个赵小小最多就是虚张声势而已,没想到他真的动手了,令他们措手不及的是,赵小小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范琦伟就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声音传来的时侯,这帮小孩才上前来。

赵薇怒斥道:“你们要干什么?无法无天了?这么多人欺负我家小小?”

那些小孩刚要上前来,踢打赵小小的时候,赵薇上前来拉住小小,但是小小身上已经是灰尘和污渍沾满了身体,衣服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更别提哪里有干净的地方了,一看就知道,在他们到来之前,赵小小被他们欺负了不知多久。

林懋霖嗅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这股力量带着杀意而来,掠过舞台,威逼至此,然后带着粗旷的声音说道:“好啊,欺负我范家无人了是么?竟然欺负到我范家来了,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

们休想好过。”

伴随着声音而来,范琦伟如声音同至,来到台下的时候,数十个士兵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一个人影撺过场上,一掠而下,战刀如期而至,就在战刀向赵小小劈下去的时候,一把银枪闪亮而来,挡住了战刀的攻势。

范琦伟怒目而视,收回长枪,落到地面上,站稳了脚跟,道:“好你个林将军,我范家跟你也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杀了我堂弟范增,这范小小还欺负我儿范琦天,今天我就要把这一笔笔恩怨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

说着,范琦伟手中的战刀向林懋霖挥舞而来,铿锵有力,气势磅礴。

林将军自然也不示弱,两人交战了数个回合之后,栗战名一把战戟阻挡住了两人的攻击,范琦伟和林懋霖两人看到是栗将军,也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范琦伟怒目而视道:“今天的事情我范琦伟记下了,望日后林将军走路的时候多加小心,不要遭了道,丢了性命尔,你的命必须是我范琦伟的,给我留好咯。”

林懋霖右手拿着长枪用力的插在地面上,霸气的回应道:“留给你?笑话,我林懋霖什么时候都是待宰的羔羊,你给我也听好了,我林懋霖就站在这里,命也在这里,有本事就拿去,休得在这里口出狂言,叫别人笑话。”

身旁一众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有支持林将军的,有支持范琦伟的,场下一片热闹声不绝于耳。

栗战名用沉重的语气说道:“林将军,范将军,你们都是我大周的勇士,切不可在这里伤了自家的元气,也免得叫外人笑话了去。”

两家当然是不欢而散了。

周皇叔做的这个和事佬,来到了台下,说到:“林将军和范将军,休要动怒,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

看到周皇叔过来了,两人也不再动刀枪了。

范琦伟走上前来,道:“周皇叔,你来的正好,你给我主持这个公道,他林懋霖杀了我的堂弟范增,现在又欺负我的儿子琦天,你说,怎么处理?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有事说事,请周皇叔做主。”

周皇叔面对范琦伟的咄咄逼人,也不好拒绝,为了不让众人说自己袒护林懋霖,只能找一个中立的答复,道:“范将军,范伟的死我们一定会查和水落石出的,现在还不能说明就是林将军所为,如果证据确凿,林懋霖就是这罪魁祸首,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换范家一个公道的。”

范琦伟说道:“带笃笑等人上来,他们知道范增是怎么死的,就让他们告知周皇叔,范增的是谁所杀,也休怪,说我冤枉了林大将军尔。”

紧接着,整整齐齐,四个人上台来了,他们满头蔻面,面色憔悴,一看就不是什么春风得意的士卒,反而更像是一群经历了大难之后的,勉强存活下来的小士卒一般,狼狈不堪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生怜悯来。

“周皇叔,我们只是一群跑腿的,跟随范增大人去十字坊的途中偶遇土匪,经过了几经磨难之后,我们成功逃离出来,但是路上遇到林将军,没想到,林将军竟然和土匪是一伙的,我们原本就和强悍的土匪打的筋疲力尽了,这突然间冒出来的大将把我们的后路给断了,然后,就说他,就是他杀了范公子。”

林懋霖哪里容许他血口喷人,踏着步伐走上前来,道:“你说我杀了范增?你给我说仔细了,我什么时候杀了范增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杀了范增了?”

全场一片哗然,有的不明是非的群众,看待林懋霖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哪里知道是不是林将军杀了范增?心中无数只蚂蚁在爬,泛起了鸡皮疙瘩来,对眼前这个将军也是莫名的畏惧,害怕,似乎这就是一个嗜血恶魔一般,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呆呆的目光中似乎在说,瞧,这个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林懋霖怒哄道:“你们知道,你们是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如果你们隐瞒了事实或者编造了谎言,你们日后是要被杀头的,你们可想好了再说。”

四人眼神迷离,思索了一下,犹犹豫豫的说道:“我们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请周皇叔严查。”

周皇叔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的供词,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有请断案如神的,青天白日府的左司,乔大人,乔辅案。”

只见一人迎面走来,他就是那个在京城赫赫有名的断案神官,乔辅案。

只见乔辅案走上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笔的文童,一个带刀的侍卫,两人跟着乔辅案的步伐,虽然眼神显得漫不经心,但是步调却如出一辙的整齐。

“周皇叔,您派我来就是处理这桩案件?看来有些棘手哦。”

周皇叔说到:“是的,这里就交给左司你了,周皇叔老了,处理不了你们这般琐事来咯。”

乔辅案也是向林懋霖和范琦伟敬了个礼道:“两位将军,这个案子以后就由我乔辅案接管了,还请两位将军多多配合。”

林懋霖和范琦伟两人回礼道:“当然,当然”

周皇叔这才退下,吩咐所有人马,照顾远道而来的客人,置办着精美而充满英雄气概的舞台,此行不能没有华丽的装饰,更不能没有热情的款待,一切都需进行下去,毕竟这是最后的考核,兵马大元帅,执掌三军,北伐抗敌的开幕,如此重大的事情当然少不了一番热闹,细心周到的折腾了。又要照顾范家事宜,所以让乔辅案去办在合适不过了,更何况乔辅案直接归皇上管辖,也是早早跟他们来了洛阳了,否则,天明不可知哦。

就在精办舞台的时候,林懋霖和几名供词者跟着乔辅案向公堂走去,身后还跟着十多名武士,范琦伟也跟了过去,一探究竟。

第六十七章扪心自问

来到了公堂之上,林懋霖拱手道:“乔左司,我林懋霖,上报国恩,下对黎明,从不做亏心之事,请明查。”

乔左司身旁的那名童子叫福泽,是两年前的一名文科状元朗,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跟随在乔左司门下,做了一名文员,不止是做一些记录文案的工作,其实本身的身份也很是神秘,或许只有,乔左司和福泽,还有一旁的灵刺三人知道,因为他们三人本来就是一体的,三人可以夸张的说,不仅是办案还是出去游玩,事故都不离不弃的,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三人都没有抛弃过彼此,也因此而有:长安三杰,三心同一,可比那三山和五岳。地有三英,关羽、张飞和刘备,三英可战吕布,不输分毫;天宫战神杨戬,三郎,三叉戟不过玲珑心,百尺甘回不如兄弟同心。

这三人留给世人的评价就是,难有的一心,可比岳飞的忠心,猛母的爱子之心,刘备维护大汉的恒之心。

乔左司说道:“林将军,这不是我一言能断的,竟然已经来到了公堂,那就请说清楚,林将军您为何出现在那十字坊?又为何有人说在那里见到你,而且还全身都起血?听说您当时还翻跃上了墙头,这些都好好的说一遍,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林懋霖对这个乔左司倒是来了几分兴趣,道:“果然是神探,这些我林懋霖从来没有否认过,也不必否认,我确实去过十字坊,但是又不是去围堵范增的,我也没有必要围堵他。你们好好想想,如果我和土匪勾结,或者和太尉?再或者是东瀛人,我杀这个范增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林懋霖不会是吃了枪药了吧,这种事情做为一个理智的我,我没必要。”,说完,林懋霖双手横于胸前,头一转,做了一个很是冤枉的表情来。

福泽做着笔录,然后就看了一眼林懋霖,收回了目光,继续书写着,不一会的功夫,两页纸都快写满了,上面写的东西远远超出了林懋霖所说的话,台下的众人只看到一个灵动的手,拿着笔在纸上涂画着,然后就是在台下静静的观望着,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因为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整个洛阳了。

一行人悄悄潜入洛阳的时候,暗牧家族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的。

“这群人究竟是什么人?我们需不需要把他们拦截下来,盘问个一二来?”

一名士兵就站在暗牧星辰的身边,对他说道。

“不用了,让他们去吧,拦他们恐生事端,我们只需保护好洛阳就行了,估计那是太尉或者东瀛人,不过,任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

两三个人便潜入了洛阳来,而此时的洛阳可谓是众矢之的,中原的核心了。来来往往的人流量非常大,以至于,洛阳的地板砖都被踩踏了一些来,人潮涌动声,响彻着整个洛阳,而林懋霖被审的公堂,正是洛阳大理寺,大理司门口站在已经站满了人,他们一个个拥挤着站在门口,时不时传来谩骂和争吵声。

乔辅案说道:“这里是公堂,林将军说愿望的,当然可以。但是,是不是冤枉的,本馆自会明察,给百姓一个交代。”

那名士兵愤怒的怒吼道:“是你,是你杀了范增,范家大公子,我们亲眼见到的,休想狡辩。”

林懋霖眼中闪烁而过一道冷光。

道:“我当时是杀了一些人没错,可那是你们埋伏我在先,我反击在后,怎说我挑起事端,杀害范增呢?如果不是他要杀我,已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现在他是死了,可是,这也不能赖到我头上吧。 当时,我杀死的也全都是土匪,怎么说我杀了范增呢?你们又是何居心?”

两人两色一白,然后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就像是孤注一掷的亡灵一般,说道:“就是你杀了范增,我们亲眼看到的。”

乔辅案直接打断,道:“是林懋霖杀了范增的话,你们就给我说清楚点,不要开口闭口就一句话,说说过程,林将军是怎么杀死范增的,又是怎么逃离现场的。你们中肯定有一人撒谎。”

只见,那四人中为首的一人,刚要说话的时候,福泽走上来,左手拿着文案,右手拿着笔,点了点他们四个,道:“你们四人分开审理,如果哪个说谎了,我们一目了然。”

只见那四人相望了一下彼此后,洁白的双眼似乎忘记了一切一般,空洞的让人可怕。

乔左司道:“那就先把他们关起来,林懋霖你做为被告,有权接受我们的监督,不得离开洛阳,随时听候,传审,散庭。”

台下围观百姓,作鸟兽散去。

林懋霖也退下了衙门。

那四个士兵被关押进了各种的牢房,当他们进入看房的时候,不是苦涩,而是会心一笑。

林懋霖可管不了这些,就在林懋霖走出洛阳大理寺的时候,突然见到一群人正风尘仆仆的赶来,他们并不想其他普通民众一样,这群人,衣冠华丽,佩戴精良,放眼望去,必是大富大贵之人,他们每一个人气宇轩昂,非同凡响。

林懋霖上前去,道:“这洛阳可不比往日啊,各位可否是来散心的呢?”

刚开始,那人并不想理会林懋霖,但是看到林懋霖的妆容之后又收敛了锋芒,道:“看您应该也是一名将军了,怎么?这洛阳不是正在举办北伐考核么?怎么不去呢?还是有什么要事要办?”

林懋霖客气的说道:“洛阳考核现在就去,兄弟要不然我们同行吧,毕竟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带上我,你们也多了一个好的向导不是么?”

就在这时,马车之内,一名女孩子的声音传来,道:“让他跟着我们吧。”

前年和林懋霖说话的那名将军,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点头道:“是。”

林懋霖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洛阳考场之上了,可是这时,考场之上已经坐满了人了。

一名士兵用标准的官方语言喊道:“河池郡主驾到!”

所有人,包括周皇叔都站了起来,就

呀郡主等人来到台下的时候,周皇叔上前来迎接道:“恭候郡主大驾光临!”

一番客套之后,那位河池郡主和周皇叔也落座了。

林懋霖恭候了一声:“郡主,周皇叔,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郡主刚开始还不解其意,但是,一会儿之后,就明白了。

周皇叔哈哈大笑道:“林将军,有请”

所有人都惊讶了,原来他就是林懋霖啊,不错,不错,怪不得长安的百姓都说长安出了个大将军,力贯古今,英雄概。气薄云天,肝胆照。果然名副其实啊。

可一旁的安徽省府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痛恨林懋霖已经牙痒痒了,范琦伟看着林懋霖,说不出的愤怒。

周皇叔走上舞台,大声的宣读着开幕词,最后用掷地有声的语音说道:“今年的开幕式势必不比当年,因为现在是国家危难之际,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奋力抗敌,方能取胜,如若上下二心,大周又怎会气运繁盛呢?所以这场开幕式不仅是为了选拔能人,操练军务,更是为了团结一心,上下一致,共同抗敌而用,望大伙互利共勉,上下一心。也希望这个武状元是一个大才大能之人,能够带领大周,扭转百世基业,强我中原,壮我军之气魄。大会正式开幕。有请我们的一号战队入场,他们是来自芜湖的一支耀眼的种子站队,他们矫健的身姿,灵动的姿态,整齐的步伐,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铁血军人,他们每一个都是国家的骄傲,国家以你们为荣。”

第一支军队上场的时候,迈着整齐的方步,一个一个接踵而来,手里拿着长枪,步调之一,到了舞台正中央的时候,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就像一个个小老虎一样,力量和速度在长枪下展现的淋漓尽致,神态严肃却不呆滞,动作连贯而没有丝毫瑕疵。

“不错,不错,下一个!”

每一队人马都表现的很是精神,他们的表演,可谓是面面俱到,场上的观众无不拍手称赞。

不一会儿,轮到了安徽省上场了,他们手中的大刀仿佛就像是一只利爪一般,铿锵有力,战刀和身体契合度很高,表演的也很是完美,可是,唯一不足的就是,他们杀死太重,以至于忘却了本心,故而显得死板,生硬。

“好好好,不愧是安徽省的士兵,排练的真不错。”

他们下去的时候,刚好经过林懋霖的身旁,一个个虎视眈眈,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们和林将军的仇恨可不是一般的大,谁知道,那群土匪里面有没有安徽省的兵卒呢?

真是天大的讥讽啊。

就在他们上台到下台的时候,林懋霖都能感觉的到,杀意盎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觉察的出来的,只是他们眼神和林懋霖对视的时候,强大的悬念和仇恨,又有谁看不出来呢?

时间来到十字坊的那一刻,范增身旁跟着好几个亲信,拿着人似乎并没有攻击林懋霖,而是躲在一旁的房屋内,蹲伏着,似乎有其他的使命。

第六十八章抽签

“满城皆知,洛阳考核,早晨八点,开幕式!”

一则通知,广而告之,洛阳城头,高悬着灯笼,人们欢呼着,四面八方聚集而来洛阳,他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将军和士兵,还有一些做生意的商人,洛阳可谓是整个中原的中心了,所有人都期盼着这次考核,希望亲眼目睹这场精彩绝伦的赛事。

林懋霖站在墙头,抬头仰望着高空,突然,赵薇来到他的身旁,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道:“林将军,马上就要举行考核了,我倒不是很希望你去参加,因为那样的话,你就要去前线了,我们又要好长一段日子见不到面了。”

林懋霖若有所思,道:“见不到面当然不会,小家比不得大家,现在正值国家危难之际,我,身为朝廷一品官员兼大将军,我又如何能苟且偷安呢?只不过,如果我带上你去呢?如果我夺得魁首之后,向周皇叔请示,相信周皇叔也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吧。”

林懋霖用力抱紧赵薇,赵薇嗯了一声,依偎的跟紧了,不愿放弃这次在一起的机会。

“时辰到了。”

林懋霖松了松赵薇的手,说道。

赵薇送来了林懋霖,就在林懋霖走过十步的路程时,赵薇跑上来,做了一副俏皮的模样,撒娇道:“林将军,带上我嘛。”,说话间还摇了摇林懋霖的手,显得很是亲切,林懋霖迫于无奈之能带赵薇一同去了,因为那里没有多余的座位,所以林懋霖就让赵薇打扮成了士兵的模样,现在林将军的身后。

考核前的仪式

第一支礼仪军队正式上场了,带头的是栗战名栗将军,只见一个将军拿着战旗走上了舞台,步伐稳健,就像一头雄狮一般,威严的气魄之下,感染着场下的所有人,随后是扬着旗帜,高呼,大周万岁,奇乐无疆的口号。

赵薇问道:“林将军,这栗将军在干嘛?这舞蹈有什么深层的含义么?”

林懋霖小声的和他解释道:“你看,栗将军双手举旗,这是尊敬之意;朝天挥舞,是扬师北上之意;跳跃舞动,用来告诫军队,人人都是猛虎,我们才是雄狮,鼓舞士气之用。我们历代北伐或者抗元,都会跳这种舞蹈,举办这个仪式,意思是大吉大利,北上抗敌,雄狮军队,所向披靡。强大民族,团结一心,视死如归。”

赵薇似乎也明白了,便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这么说来,这北上抗敌,还有这般讲究?中原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怪不得我小赵国终日想来中原学习一二,但是苦于国小地稀,现在又是最危难的时刻,唯一的希望就是大周国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大周一定会把倭寇赶出中原,只要打败了东瀛倭寇,相信一切都会好转的,也请相信我们的君王,这不,栗将军和周皇叔两人就是中原的一大王牌势力呀,你看看场下,这里哪里不是,中原雄狮,多么强壮的士兵啊,我仿佛看到了希望。”

赵薇捶了一下林懋霖,道:“林将军真会说笑,什么希望?东瀛人本来就没有攻占中原嘛,哪还用希望?只

是可怜了我小赵国”说着,赵薇就哭了起来,好一会才恢复了平静。

“哭能解决问题么?你看看场上。”

赵薇望向台上的时候,周皇叔站起来,说道:“大家好,今天上午就正式彩排了,大家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顶梁之柱,今天能够聚在一起,本就是一种缘分,让我们开心的来,开心的去,再开心的回。大家跟我一起说,北狄算个球!”

全场一片哗然,喊打喊杀声一片,北狄?似乎就这样被我们踩在了脚下一般,所有人都畅所欲言,根本没有把北狄放在眼里,或许北狄也不过鼠辈尔,只会欺负中原边境摆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就是一年一度的人物介绍会,念到名字的走上台来。”

周皇叔拿着演讲稿,翻开了下一页,道:“林懋霖,来自长安,特派长安,首都之将,英勇救皇叔,战暗影帮,抗太尉,赶东瀛,长安文试、武试第一,功高盖世,力压长安群众,勇得魁首,善使长枪,惊雷乍现,气贯长空,直挑黄龙,不输分毫。”

周皇叔一边演讲,林懋霖一边走上舞台,双手张开,鞠躬,敬礼。场下一片肃静,随后便是一片掌声,激荡在会场之上。

礼闭,下场。

“下一个,来自安徽,同样是种子人选,擅使大刀,曾经凭借一己剿灭了当时名噪一时的毒舌会,为安徽省的太平打下基石,更为安徽省的发展作出了举足轻重的贡献,一把战刀呵呵闻名的将军,让我们有请范琦伟,范大将军闪亮登场!”

一片热烈的掌声过后,范琦伟提着战刀飞身而上,大喝一声:“贼人,战刀伺候。”

说着,一把战刀便挥舞了起来,凛冽的刀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印记,锋利的战刀,给人们留下了锋芒,一道金光,随后便是表演着刀法,经过的身形,强悍的力量,一看不下十年的训练不可能有的娴熟。

就在林懋霖和赵薇闲聊的时候,范琦伟看了过来,表演的更是卖力,但是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丝毫不在意自己,便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又无能为力。

“下一个,赵四海。”

赵薇眼前一亮,拉着林懋霖的衣服,说道:“你看,这就是赵云的后人,赵四海,他竟然也来了,真想见识一下他的雄风。听说最近得到了一个真人的栽培,现在身法和功夫更胜以往。”

林懋霖也颇有兴趣的看向赵四海,果然,枪出惊雷,竟然和自己的枪法如出一辙,但是又好像不是,自己的是气贯长空,而他的却是气吞山海。

“这速度一点也不输他的父亲赵云吧?”

赵薇问道。

林懋霖回答:“还是差了一点。”

赵薇问:“差了点什么?”

林懋霖答:“天机不可泄露。”

两人便这样指指点点着,林懋霖递了杯饮料给赵薇,旁边那名随从也看到了,但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也知道,这士卒不是别人,正式赵薇。

赵薇结果饮料,小泯了一口,然后就还给了林懋霖,

林懋霖结果饮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时,周皇叔也已经念完了,回到座位上,这时,林懋霖举起酒杯,道:“今天我林懋霖有幸跟各位一同坐在这里,共同议事,为了大周的江山,为了百姓的幸福,今天我们就干了这一杯,聊表敬意。”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范琦伟也不情愿的站了起来,道:“干”

所有人举起酒杯,场下的观众不知所以然来。

随后一个身材胖胖的家伙走上擂台,道:“今天这个欢庆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不为别的,只为了共同商讨国家大事,然而国之根本第一是民,第二便是兵了,国家是否强大,还得看军队是否强大,如果一支整日游手好闲的军队,或者是终日碌碌无为,只会花天酒地的军队,我想,大周早就不复存在了,所以我们的开幕式,也格外的隆重,各郡县的士兵组成的仪仗队先登场,进行首轮的彩排仪式。”

一队人马出来了,他们就是合肥几十人组成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方步迎面走来,嘹亮的口号,声声入耳。大周的号旗迎风飘扬,士兵们训练有素,一个跟着一个,间距刚好前后五公分,不多也不少,就像移动的方格子一般,早已固定好了一样,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灵上的震撼都是一种体验。

赵薇道:“这,怎么跟我小赵国的军队仪式一样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忘记了么,小赵国本来就是大周国的附属国,从古至今都是,为何一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赵薇嘿嘿一笑。

一晃的功夫,时间已经过半了,太阳当空照,所有人身上都冒出了汗珠,酷暑消磨着人们的精神,一个上午的开场,所有人都饿了,饥肠辘辘的站在舞台之下,除了将军和周皇叔,其他人可都没有进过食物呢。

周皇叔命令道:“分发食物。”

一排士兵整齐的走了下去,他们手里端着美食和饮料,分给所有的士兵,士兵们接过食物,细细的咀嚼着,酒足饭饱之后,仪式继续。

“下一支军队来自长安。”

所有人都望向了那支队伍,而这时林懋霖却站在最前头,双手举着长安的旗号,挎着步伐走来,身后跟着数十个士兵,所有人都闭目凝神,生怕一转眼就错过这场声势恢宏的彩排了。

雄壮的身姿,挺拔伟岸的轮廓,这是这个值得所有人铭记的名字,“北伐军”,他们迈着正步走来,在烈日的余晖下,他是那么的如众不同,在太阳底下,他是那么的伟岸,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舞台彰显着他的英姿,所有人衬托着他的光芒,他们挥舞着武器,就像是敌人的噩梦一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支军队,竟然拥有如此雄辉之气势。

又是两个钟过去了,紧张有刺激的环节到了,周皇叔站上讲台,道:“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环节,抽签仪式,各个州站的将军都上台来,接受抽签检阅。”

场上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签号,然而真正的比试将在明天举行。

第六十九章大埋伏

那个人在看了一眼自己的签号之后,又把他老老实实的放进了另外一个木箱子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各自回自个的家中,逍遥快活去了,谁都不理谁,就在这样相安无事的氛围中,林懋霖来到吴迪尔的房间中,吴迪尔看到是林懋霖过来了,便迎了上来,慰问道:“三弟,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来这里他望大哥了呢。”

就在这时,林懋霖把手中的一些酒,放在了桌子上,哈哈大笑,道:“弟弟这不是见大哥一个人寂寞么,所以特地过来探望一下哥哥, 陪大哥解解闷,仅此而已。”

吴迪尔嘻嘻一笑,两人便摆好了酒肉,一边闲聊着家常,突然,二哥旱魃还没有回来,想到这里,两人边面面相觑,极像犯二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来。

突然,林懋霖站起来,道:“或许那群帮助过你的人,知道旱魃二哥的下落,而且现在也快到时间了,洛阳考核也已经开幕了,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旱魃二哥的下落的话,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闲聊中,吴迪尔似乎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三弟,现在二弟和历雪不知下落,我们需要去大听一下他的下落,我们现在就去问暗牧星辰等人吧,凌晨之前赶回来就行了。”

林懋霖说道:“那好吧,我们亲自去拜访暗牧家族,希望他们能知道一些事情。”

林懋霖和吴迪尔就这样上路了,只见墙头上,两道人影掠过,洛阳城在的郊区,林懋霖和吴迪尔两人穿梭在丛林中,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也随之而来。

“躲起来。”

林懋霖拉着吴迪尔躲到了一旁的灌木中,透过灌木的缝隙看到了外面一群人,他们行动迅速,似乎是有备而来,也好像在秘密的探索着什么,但是在他们眼中,现在这群人还未可知,只能知道的是洛阳将有大事发生了。

吴迪尔和林懋霖躲在一起,两人探着脑袋,观察着敌人,突然,一名敌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左顾右盼也找不到踪迹,便索性放弃了。

身旁一名士兵对他说:“老李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个士兵 摇了摇头之后,说道:“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看来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吴迪尔和林懋霖静静的趴着,不敢发出声音,就在他们离开以后,林懋霖长舒一口气,道:“还好没被他们发现,否则免不了一场恶仗要打了。”

吴迪尔嗯了一声之后,两人绕过那群人正要赶往丛林的时候,突然,那群黑衣人,加快了步伐,似乎在追赶着什么一般,动作何其的快,以至于忘却了郊区的毒舌猛兽一般,飞快的疾驰在丛林中。

林懋霖拉住吴迪尔说道:“慢着,我总感觉前面有大事要发生,我们跟过去看看吧,如果敌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侥幸被我们救下,那我们两个也算事功德一件了,二哥那边的事情一会在处理,或者跟过去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他们此行来者定不善,突然间热闹起来了

。”

就这样,两人跟随那十名夜行人来到了一块空地上,而那里就是丛林深处的入口了,而且在这丛林深处的入口中,似乎有某种强大的生物阻挡着他们的去路 一般,不论夜行人,如何硬闯,他们都无动于衷,似乎,根本就没把夜行人放在眼里,然而也行人的人数越来越多,一批批倒下的同时,又是一批批接着上,他们就像是发疯了一般,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往前冲锋的过程中,嘴里呢喃着,似乎是某种咒语,但更像是某种信仰。

“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要闯一闯这丛林深处不可。”

由于声音太嘈杂了,所以林懋霖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听到一两句,清晰且明朗的回音,或许有用的信息不多,索性不再多想了,便悄悄的跟吴迪尔小声嘀咕着,然后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潜入了敌人的大本营中。

“将军,我们这么进攻也不好吧,这样我们的伤亡太惨烈了些。”

林懋霖躲在一旁的营帐旁边,听见营帐没两个军官正在秘密的讨论着什么大事情。

一个将军,怒气冲冲的拍了拍桌子站起来,道:“真是难缠,这门口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难缠。而且周围还有无数士兵,就像幽灵一般,出现在那个守门人的身旁,杀的叫我一个心痛吧,不行,明天改变战术,强攻不行,那就智取,传乾坤。”

本来,营帐门口就有两个看门的士兵,那两个士兵听到屋内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其中一人边走了出去。

林懋霖看到一个士兵迎面走来,边急忙躲到一边去,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滴滴答答”的脚步声,林懋霖屏住呼吸,就在那个人走过去的时候,总算呼了一口气,心想这敌人口中的乾坤究竟是何人?怎么跑来洛阳尔?这丛林之中本来就是秘密禁地,他们过来不会是因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不一会的功夫,那个士兵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将军,走在前面的士兵说道:“乾坤将军到。”

林懋霖屏气凝神,而此时他已经蹲在营帐旁边的一棵高耸的树梢之上,半斜着身子,侧耳偷听着。

只见他们这时,有意的遮掩了一下声音,道:“听说洛阳的宝藏已经从见天日了,可这丛林深处的东西却不比宝藏低,听说,他是未现世的宝物,得到它的人必定是旷古未有的大人物,今天也算是被我们捷足先登了,但是这第一道门就显得如此厚实,还有敌人主力把守,我想,我们这下有麻烦了,特请乾坤,您过来,现在他们已经耗上,只要乾坤大大一出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乾坤拱手道:“大人说笑了,我乾坤,本来是一个乡里小儿,能得到将军的厚爱,我深感荣幸,这一次,全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前方乃何物人也?”

“哈哈哈”

场内一片哈哈哈大笑的声音,两人原本还在闲聊着,可是看到乾坤来了,彼此相视一笑,现在三人,显得很是猖狂,这是

得意的笑,林懋霖并不知道他们为何这般,只能跟着那个叫做乾坤的,一同进入了丛林厚实的大门。

“来人,取来薪火,布置在大门两侧。”

就在他们布置木材的时候,林懋霖似乎感觉到了,大门之内的生物正在悄悄的靠近这里,而且周围还跟随着数十个身影,他们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以至于,林懋霖也感觉不出来,来着为何物,只是那股气息实在是太强了,强到似乎能摧毁一切一般。

东面两个布置薪火的士兵倒了下来,紧接着西面拿着篝火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了。

这些轻微的消息还是费了林懋霖很大的精神力才手里到的,从这些信息面可以看出,来者并不弱小,而且还非常强大。

不一会的功夫,这里的人已经死了十多人了,这些人没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他们本来行动就敏捷,但是面对这股力量的时候,却连反应过来的力气都没有,瞬间磨灭在了黑暗之中了。

左右弓箭齐射而来,乾坤大喊道:“兄弟们,拿起护盾,敌人来袭。”

所有兄弟在听到乾坤大大发话时,他们操起了旁边的盾牌,没有盾牌的则跟一旁的兄弟,一同躲避着无数飞来的弓箭,一些躲避不及,反应不过来的士兵则成了箭下的亡魂了。

林懋霖躲在屋檐下,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和与众不同,从他身上可以看出,此人身材魁梧,高大挺拔,身后的士兵又,各个身经百战,灵活的身法,迅捷的弓箭,足矣看出,这支军队的杀伤力非同凡响。

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林懋霖刚要出去,一探究竟,可是就在这时,敌人的一小队人马迈着整齐的步伐跑来,他们手上拿着篝火,似乎是从总部中支援过来的一般,他们个个都十分矫健,行动迅速,不拖泥带水,似乎拥有着某种目的。

林懋霖灵机一闪,出于本能的反应和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林懋霖打晕了最后的一名士兵,换上了他的衣服,跟着身前的一队人马出发了。

“快点,快点,前方战事紧迫,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得赶紧跑到自己的岗位上,这次,看他们来的这么匆忙,这下就看他们怎么回去吧。”

林懋霖有点不解其意,小跑着,不断的靠近一旁的一名士兵,问道:“兄弟,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那名士兵看了一眼林懋霖,不屑一顾,道:“想你这种,开会的时候跑茅坑的混蛋我见多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哈哈哈”

一会儿之后,他接着说:“这次,上面安排下了死命令,所有人都倾巢而出,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后面的,不想活了?行军的时候切忌小声嘀咕,下不为例。”

一行人边这样来到了一块小山丘上。

似乎这是一个陷阱,别看下面的人死伤惨重,但是,胜负如何真的不好说。

第七十章旱魃

林懋霖跟随着小部队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丘之上,只见,山丘上布满了岩石,而且这些岩石就像是认为的排列开来一样,整齐的分布在大陆的两边,要不是林懋霖眼神犀利,估计也觉察不出来。就是因为林将军是那种行动敏捷,对于这种擅长游走的冷血枪手而言,山林中的机关陷阱当然不是什么问题了,只不过今天这陷阱似乎有点特别,他不像其他的陷阱,反倒更像是虚设的陈列而已。

突然,他们停了下来,为首的那名小头目朝着林懋霖这边说道:“你们十个就守在这乱石阵中,切忌,上级交给你们的任务,不要给我出乱子,否则杀无赦。”

“是。”

十个人纷纷点头,像极了拨浪鼓一般,一个接着一个,起起伏伏。

那名领队的小头领说完便带领部队继续前进,留下林懋霖和那十个小兵躲在两侧的草丛中,侧目探头,似乎在等待着某种猎物的出现,一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等待的只是一片虚华,林懋霖看着一旁的士兵无精打采的,眼睛红肿,就像两个穿天猴一般,但是那个眼皮一下子又合了起来,勉强着睁开,场面有点颓废,但是这时,他们中一名身姿矫健的士兵突然小声提醒大伙道:“敌人来了!”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冲了出来,他们沿着路途一路飞奔而来,就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可是这队人马却是跟他们的埋伏圈反方向的位置冲来。

令所有人不可置信的是,他们,他们似乎并不是他们要埋伏的那帮人,只见为首的似乎是一名高官,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但是,林懋霖却认识他们,他不就是乔辅案还有手下的两个兄弟么?他们三个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莫非跟自己有关?

就在他们靠近的时候,林懋霖小声说道:“大家埋伏起来,切勿轻举妄动。”

所有人都看向林懋霖,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悄悄的躲下了,那个小头领看向了林懋霖,可是由于视线的遮挡,所以还没有看清楚林懋霖的模样,反而被发现了。

只见,他额头上,一块小石头砸了过来,随后灵刺惊呼一声:“来者何人,还不快快现身?”

那个小头领见躲不过了,也知道是被人所害了,被逼无奈只能走了出来,命令手下的兄弟,道:“来人,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就在这时,一两个身影撺了出来,然而,并没有其他人马了,就在他们趴下的时候,由于视线问题,林懋霖早就对身边的还有一些孤立的,敌人互相看不到的士兵下了杀手,只见他们脖子上,一根银针,亮堂堂的玄着,人已经死了,倒在了地上。

林懋霖却不想跟他们纠缠,便退去了。

那个小头领见到这几个小兵也是无可奈何,但是又能怎么样呢?硬着头皮上。

一共四个人朝乔辅案冲了过来,就在这时,乔辅案惊慌之中,灵刺飞身而下,挡在乔左司的面前,手里一把长长的,尖尖的灵刺出现在了手中,不到三两下,敌人便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林懋霖为何要来这里?在这个紧要关头,也最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了,要想查明凶手,现在我们最好继续前进,回头将是一无所获。”

乔左司跟一旁的两名兄弟说道。

福泽在一旁记录着文案,手里的纸和笔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只要跟随乔左司,一起办案断案,他似乎什么都不怕,别看他是一名文弱书生,但是从他淡定自若的神情可以看出,这定是一个不平凡之人,至于哪里不平凡嘛,日后便会知晓。

穿过了茂密的丛林,那堆乱石之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本能指引着林懋霖朝乱石堆走了过去,当他认认真真的查看了一下乱石堆的时候,手指间的痕迹让他恍然大悟,没想到,敌人的阴谋不止是猎杀,而且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或许,这关乎整个洛阳的生死

乔辅案带着灵刺和福泽两色踏入了法阵之中。就在他们走了不远之后,望见前方一行人正在拼命厮杀,刀光剑影。

“快快快,靠近点。”

就在他们靠近了看的时候,身后却出现了一群神秘人,他们每一个都身怀高强的社会武功,灵动的身姿正在缓缓靠近三人。

“不好”灵刺率先发现了身后紧接而来的杀手,身形就像他的武器一般,灵动的身体,泠冽的锋芒,一刺之下,一名飞来的敌人便死在了灵刺的手下。

“兄弟们杀了他们。”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三人,这群神秘人竟然能处理的这么好,也是让林懋霖大开眼见了。

三人周围的灌木和杂草人头涌动,稀稀莎莎的,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下,更是凸显出了阴森和恐怖来。

灵刺护着乔辅案,道:“大门你们先撤,此地不容久留。”

他们一边往后撤退,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前方,敌人过来时,灵刺便便举起灵刺鞭朝着那人飞奔而去,不一会,敌人的鲜血染红了灵刺鞭。

这可惹怒了那帮神秘人,他们大举攻击而来,灵刺疲于应敌,时不时也斩落一两个敌人,但是身体

也受了不小的伤。

就在他们三人命悬一线之时,林懋霖提着长枪一闪而过,直接取了身后数名敌人的性命来,不一会的功夫,那群围攻乔辅案的人马便被林懋霖杀了个精光,来到乔辅案身旁的时候,却一点寒光先到,他们似乎并不属于这帮势力,在远处,骑着快马奔腾而来。

灵刺跃起,望了一眼远方,突然说道:“是救兵。”

就在他们正满怀喜悦的时候,林懋霖却遁入了黑暗之中。

这一切都被福泽看在眼里,但是他并没有说破。

“原来是乔辅案啊,你们可否看见林懋霖?我的人说在这里看到了林懋霖,所以我们特地过来,不为别的,只想跟他叙叙旧,念念战友情怀而已。”

说着,范琦伟眼中闪着痕迹的光芒。

这些,福泽当然也看在眼里了。

乔辅案拱手作揖,道:“这个我们真的没有见到,但是 好好却发生了对峙,有打斗的痕迹,范将军去看看吧,或许那是朝廷的人马呢?”

范琦伟快马加鞭,身后一群士兵紧跟着范琦伟的步伐,来到了事发地点。

印入眼帘的是一群尸体,尸体的脸上还蒙着一层纱布,范琦伟轻轻的挑开纱布后,看了那人一眼,确定无疑了,这就是东瀛人。

范琦伟拿着战刀,传令道:“前方是东瀛人,兄弟们给我杀,见到东瀛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们迎着双方交战的地方冲刺而去。

就在他们砍杀了数十个东瀛人的时候,一个魁梧的身材印入了范琦伟的眼中。

这不是林懋霖的二哥,旱魃么?我们调查过他的身世,也曾经见过他的本人,但是那时的他只有一面之缘,所以这次只能是凭借着身影猜测一二而已,不是十足的把握。

但是这时,躲在暗处的林懋霖却认出了自己的二哥,却一想到乱石堆的事情便心中怒火中烧,看来借助二哥的力量摧毁敌人的阴谋是不可能了,只能看自己了。

这样想着,林懋霖自然是遁入了黑暗之中。

可就在这时,敌人似乎发现了他,一群人杀了出来,以至于,林懋霖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忙着应敌了,所以也没几个人看向这里。

林懋霖当然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因为一些个人恩怨,他知道,乔辅案和范琦伟过来,就是为了找自己难堪的,自己现在过去不正是找不愉快么?到那时,自己被他们羁绊着,便也就无心解决眼前的大麻烦了。

就这样,一直战斗到天亮,林懋霖被那群东瀛人缠着脱不开身,直道一声,“糟了”。

范琦伟也看向了他这里,当他看到是林懋霖时,恨不得飞身上前,为自己的堂弟报仇雪恨,就在他分神的时候,一名东瀛武士一刀砍了过来,来不及躲避的范琦伟只能凭借一小段闪避,躲过了致命一击,但是肩膀上却被东瀛武士刀砍的鲜血模糊,就在那名东瀛武士第二刀刚落下的时候,千层雪挑起一柄长枪,用力射向那名东瀛人的时候,东瀛人翻身躲过了攻击,千层雪也挡在了范琦伟的身前,命令手下的兄弟扶着范琦伟退了下去。

可就在他们打的热血澎湃的时候,一阵爆炸声响起,从四面八方传来,东瀛人也退了下去,就在他们追上去的时候,林懋霖道:“不要追击,前方是一个死胡同,如果追过去的话便只有死路一条。”

所有人都不解其意,范琦伟恶狠狠的说道:“你林懋霖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明明看见东瀛人往那个方向去的,你怎说,不能往那里去?”

林懋霖也不多做解释,强硬的说道:“你们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这些我都不在意,但是你们要为你们的行动负责,要为你们的选择负主要责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愿意跟我走的过来。”

旱魃带领着大军第一个站在林懋霖的身旁。

乔辅案三兄弟原本还犹豫的,可是福泽却说道:“我们相信林懋霖。”

他们三兄弟少有听到福泽说话,但是只要福泽说话了,那就**不离十了,所以他们还是很爽快的跟在林懋霖的身旁的。

千层雪命令道:“兄弟们站到那边去。”

可是,这时双眼猩红的范琦伟哪里听得进去?只见他强硬的说道:“兄弟们,如果你们谁过去了,谁就不是我安徽省的士兵,可以回家种田了。”

千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火药的威力越来越大,整片山谷都摇摇欲坠的。

林懋霖冲在前头,不由分说,带着这群人,往当时自己埋伏的埋伏山谷行进,因为那时,自己一边躲在暗处,截断了所有火药引线,所以他知道,哪里才是出口。

旱魃来到林懋霖的身边问道:“三弟,大哥还好么?”

林懋霖回答:“好。”

就在他们冲到乱石堆的时候,林懋霖喊道:“慢,前方有机关。”

林懋霖踢了一块石头,石头撞到前面的一处空地上,空地上的装饰直接掉了下去,陷阱也裸露了出来。

在这时,那个小头目带着一群人赶来,命令道:“给我杀。”

几百名东瀛人杀将而来,林懋霖带领着士兵奋力反抗,可就在这时,东瀛人的人数却在不断增加,所有人都用尽了所有力气,挥砍的敌人,哀嚎声,响彻云霄。

旱魃这边时不时有人倒下,鲜血染后了大地。艰难的战斗过程中,吴迪尔带领着士兵正在火速赶来,可是没有安徽那帮人马的帮助,林懋霖他们生死一线。

身后已经被炸药炸的所剩无几了,所有人都不再抱有幻想了,就在这时,千层雪杀了出来,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裳。

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隐约之间却能感觉的到,一丝投入骨髓的凉意袭来,周皇叔还在忙活着考核之事。就在这时,一名探报飞马来报,周皇叔一惊,不知所措,思索了一下,命令道:“传令下去,栗战名速速前来。”

“是”

一名门卫跑了出去。

不久儿,栗战名来到了周皇叔的面前,拱手道:“周皇叔此番叫我过来,可谓何事?”

周皇叔说道:“你手下可否还有勇猛之士么?洛阳东方,丛林地带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声,林将军和范将军都在那里,恐遭不测,所以需要大能大勇之人,方能担此重任。”

栗战名命令下面的一名骑总管,道:“余,你带领五百士兵去洛阳东面,丛林正门口,任务是,救援,切不可多做无谓的事情,也可见机行事。”

余拱手作揖,道:“请将军放心,我余势死也要完成任务。”

余退下,赶往丛林地带,吴迪尔先他一步赶来,望着杀意盎然的场面,甚是感慨,每一会,大军挥师而下,加入了战斗之中。

乱战,生死一线。

周围充满了火药,所有人都避免不了被炸死炸伤的状况,令他们难以置信的是,东瀛人却不受其害。

林懋霖思索了一下,撤下了一块衣服打量了一下,道:“兄弟们,这东瀛人的衣服,是一种隔缘材料,手上空下来的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

所有士兵听到这里,为了活命,争先恐后的换上他敌人的衣服,果然隔绝着周围的热空气,很是有效。

但是冷刀之下,想要活命还远远不只是一件衣服能够解决的。

现场依旧残酷。林懋霖对吴迪尔说道:“大哥,怎么就这么点人?”

吴迪尔急切的说道:“我也想带多点人过来呀,可是,这么匆忙的情况下,不是我想带就能带的,这里是我刚到洛阳时,所能调动的最多的人马了,不过我已经派人禀报周皇叔了,相信他很快就能派人过来支援了。”

旱魃,挑起一个东瀛士兵,道:“大哥,三弟,你们莫要多说,东瀛人,让我们三兄弟杀个痛快。”

林懋霖长枪也挑了两三个士兵,道:“二哥还是这么急性子,火爆脾气。”

就这样,一个时辰的杀戮,三兄弟在此重逢,望着所剩无几的士兵,他们却一点也看心不起来。

余赶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也结束了,林懋霖命令道:“兄弟,来的正好,下面有许多是我们战友的尸体,我们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所有人,拉回战友的身躯,好生埋葬。”

林懋霖带头,余也带着人走上了战场,打扫之下,数千的武器,还有一些遗落在地上却没有引爆的火药。

林懋霖看着这些火药,然后捡到一块,就把一块朝山谷的方向仍了过去,道:“今天的仇,来日必报,东瀛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所有的兄弟一边扶着尸体,一边哭泣。

而千层雪却泪水滋滋,眼眶红润,像是经历了令他天灾一般,久久不能平复心态。

其他人都认为范琦伟已经死了。

这场战斗死伤惨重,所有人都历历在目。

一直埋葬到了中午。

这一天他们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当天的比试中,有人说,这是周皇叔安排的,有人说,他们是运气好,更有些人这么说,只要有关系,什么实力都是可以忽略的,他们就是当今的悲观主义者,他们认为什么都是可以用关系来解决的,其他的就没那么重要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林懋霖三兄弟的功夫,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实力啊!没有这实力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强大的关系网!

整理好憔容,回到各自的房间中,洗漱完毕之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毕竟这一仗,打的不只是谋略,还有耐力,就看谁能撑到最后了,但是看那东瀛人,朦胧的眼睛,红肿的就像一个桃子一样,又怎么和他们比呢?

事情回到一周前的东瀛军营,那里充斥着将军的谩骂,呵斥,旱魃的勇猛和强大,把他们狠狠的拦在了丛林门口,上面的施压,下面的惨死,所有人都没能睡过一个好觉,天天夜里都在害怕,因为在夜里,他们死伤真的太多了。白天的他们,更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因为洛阳这个势力,是他们永远都忌惮的存在。

第二天,擂台真英雄!

第七十一章铁血擂台

林懋霖躺在床上,思索着,为什么旱魃二哥死活不愿跟我们回来呢?还有历雪呆在那丛林中,虽然是并无生命危险了,但是,林懋霖莫名的感到,某种威胁正在靠近,这种直觉还非常强烈,就像是利剑的锋芒一般。未见其剑,却闻其锋,才是真利剑。

这次,可能三兄弟不能一同上舞台了,需要找一个人凑数,毕竟大周的礼仪不能坏。那又要找谁呢?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突然,一股冷风呼啸而过,吹的那窗户哗哗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咿的一声打开了。

林懋霖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这个人能在擂台之上令观众膛目结舌。

就这样,休息了一会儿,林懋霖走向了擂台。

路上却撞见赵薇拉着小小,三人便一同来到了擂台一侧,这次的比武不同于开幕式,可以携带亲属,每个将军可以带两人,凑上赵薇两姐弟刚好两个,林懋霖心满意足的来到了将军的座位上,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而场下最中间、最前排的就是士兵们的亲属,他们个个容光焕发,透着阳光都能感受出他们的热情来,昨天,他们可是亲身体验过,那种气派恢弘的开幕式的。

而分布在两侧和后方的就是一般的观众了。

毕竟他们才是洛阳的主力嘛,也算尽了这地主之宜了不是么。

令人眼前一亮的就是,走上舞台来,拿着话筒的竟然是乔辅案,而灵刺和福泽则站在台下,林懋霖看向两人的时候,他们两人的余光也扫视了一下林懋霖,眼神一瞬间的交织在一起,随后彼此都收回了目光,静静的听着,乔辅案宣读着比武名单。

“第一场,林懋霖(长安)对战朱贵邡(新阳),有请两人上擂台!”

林懋霖一个飞身,左脚踏在地上,飞身而上,右脚轻点桌子,微微一用力,整个人就这样轻飘飘的上得了舞台。

朱贵邡脚下生风,背后背着一把弓箭,弓箭亮堂堂的,虽然只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和一柄裸露在外的箭尖,但是这足以看出此弓箭的材质和威力,那都是实打实的。顺着风势,朱贵邡踏着小碎步来到了擂台上。

一人拿枪,一人手持弓箭,两人的logo就出现在了屏幕上了,两人的模样用皮影展现在银屏上,一把长枪,和一把弓箭,双双焕发出光泽,战斗一触即发。人们为他的表演形式给他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皮影戏!这种技艺现在已经家喻户晓了,起源于西汉,兴于唐朝,又称“影子戏”或“灯影戏”。

场下一阵沸腾了起来,大家欢呼着,非常期待这次的比赛,也对中原更加的充满了信心。

突然,一个民众喊着:“我押朱贵邡100块大洋,有没有跟的?”

另外一个寻常百姓拿出了一块先大洋说道:“我押林将军!”

众人嫌弃的目光中,一阵不屑一顾的表情,甚是顿生须臾。场上的官兵也是无奈,只能维持着一旁的秩序,毕竟不能冷落了百姓嘛,他们自得其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杨勤也在士兵中,由于擂台规模过于庞大,兵力人手不是很足,所以周皇叔便向林懋霖要人了,林懋霖也是很开心的把这个肥差给了杨勤,毕竟上次的宴会,这家伙的表现还是很亮眼的,以至于所有人的士卒都认识了他,也很他很是要好,所以安排他过来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所有士兵看到杨勤过来便一阵畏畏缩缩,生怕这群官兵把他的钱财收入私囊中,所以远远的看到他们时,双手不停的把地上的钱财往裤兜里装。

杨勤带着一众士兵赶来,手下的士兵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就在所有人都害怕的时候。

杨勤走出来,微笑的说道:“各位请放心,我过来不为别的,只是也想玩一下,过一把手瘾。”

那个带头的名叫黄友福,人称外号躺富。

因为家里又点小资本,所以整日混迹在外,不是赌博就是游山玩水,一个十足的土里土气的小混混模样,不干正事,却做着一些投机倒把的勾当,所以在洛阳城中也算是恶臭满盈了,人人闻其名就不认躲得远远的,但是也有一些人,他们想着友福身上的钱财,总想找机会大捞一把,这次不正是这个机会么,一群赌徒碰到了一起,场面非常壮观。

黄友福听到杨勤这么说,神色便喜悦了来,但是又怀着敬畏的神情,因为他也是糟了几次官府的道,如果不是自己老爹的关系和身板,可能他的钱财早就被某些小兵搜刮一空了,也瑟不了这么久来。

杨勤见他畏畏惧惧的,便索性拿出一把银子,并且命令道:“来人,搬一张桌子过来。”

就在桌子被搬过来的时候,杨勤将一大把银子丢在桌子上,道:“这是一千两,押林将军,黄友福的一百两我吃了,还有谁愿意对赌的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这是官家摆的赌局,输得起也赢得起,要赌钱的过来了

,今天与民同乐,索性就图个开心。来,来,来,押宝了。”

黄友福也是不服气,敢跟自己作对,这朱贵邡自己可是调查过了无数遍了,对他的实力,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毕竟令人敬畏的新阳的蛮夷可都是这个将军一手平定的,新阳能有现在这等繁华,一半的功劳得归功于朱贵邡。

黄友福大喝一声:“一千两,我跟了。”

这一千两可是黄家一年的收入啊!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还有许多人凑了过来,他们过来当然一半是看热闹的,一半也是想从中早点乐趣,但是令他们眼睛都掉出来的是,这一千两大洋是他们见都没见过的。

杨勤见敌人上方了便露出了一丝冷笑,察觉不出来的冷笑。

而这时黄皮子拉了拉黄友福,试图让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上了气头的黄友福哪里听得进去,只见他拍了拍黄皮子的手,道:“走开,今天我要发财了。”

杨勤火上浇油道:“两千里两!”

黄皮子剁了跺脚,道:“你不可以,这已经是黄家一半的积蓄了。”

可是任由他怎么劝阻,这个躺着富贵的人怎么都不听劝阻,一个劲的喊道:“跟”

一直到了四千两,黄家的家丁纷纷跑回家中禀报此事,他们的家主黄黔恭听到之后,愤怒的一拍桌子道:“这不孝子,来人给我拿来纸和笔,我要把它逐出家门。”但是还没等他写完,只是一张纸条的时候,赌局已经开始了。

两个大头加到了六千两,另外的一些赌徒和花花公子再也按耐不住了,他们一二千两的也加入了游戏中。

时不时有一两个,他们押宝在林懋霖身上,但是最大的戏码还是被政府给吃了。

一会儿的功夫,戏码竟然达到了十五万两之众。

押宝结束,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比试了!

“战斗开始!”

乔辅案一声令下,林懋霖举着长枪突刺而来,径直的刺向了朱贵邡,这一击并没有刺中,而是打了个空,朱贵邡一个闪身,向后拉开了距离,然后手持弓箭,“”的一声,来自箭弩的清脆的弹簧声,弓箭飞驰而去,朝着林懋霖飞来,林懋霖目光坚毅,回枪,轻挑,飞来的弓箭便被击飞了出去。周围的气流顺着弓箭而来,而被另外一股气流阻断了航向,改变了轨迹。

林懋霖脚步生风,飞驰而来。

朱贵邡眼珠里浮现了个锋芒圆点,这个圆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眼睛就是一个白色的圆点。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就在众人都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朱贵邡沉稳的一个声音在一旁传来:“你上当了。”

林懋霖心想,“这下糟糕了”

可是攻击而去的长枪却停不下来了,一会儿,蔓延着林懋霖长枪而来的是滚滚浓烟,就一瞬间的功夫,林懋霖就被浓烟包裹了,观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一个个站起来,擦亮眼睛,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太模糊了,许久才相信这个事实,模糊的境况不是自己的眼睛所为,而是真真实实的有浓烟环绕,以至于迷失了景象。

林懋霖感到背后一凉,虽然他看不到敌人,也甚至是一米之外的地方他都无法看清,这只能说明,现在的他成了一个瞎子,面对着远程射手的朱贵邡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但这也成了林懋霖最危险的时刻了,如果躲不过去,在浓烟消散之前,直接已经遗憾的败下阵来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么?

林懋霖询问着自己的内心,突然,内心中的一个影子正在告诫自己,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战斗才刚刚开始。看不到,就不用眼睛去看, 用心灵的影子去看,只有做到这一点,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武者,心灵的武者。

可是不用眼睛去看,又怎么打呢?

一支飞箭,疾驰而来,“嗖的一声。”

林懋霖似乎顿悟了。

难道这不就是眼睛么?

自己需要看不到,但是自己听得到啊,这就是自己的感官,一种洞悉天下的感官。

长长直接挑飞了箭羽,带着满满的科技感,林懋霖挥舞着长枪,印入人们眼中的只是一名将军,然而这却是一名紧闭双眼的武士,长枪发出的龙吟声,碰撞在箭羽的铿锵声,还有无数金属砸落地面发出的激荡声。

原本以为毫无胜算的林懋霖却突然冲出了烟雾,朝着朱贵邡而来,朱贵邡手上的弓箭迅速的抽出,射出,循环往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射出了数十枚弓箭了,可是这些弓箭只是消耗了一下林懋霖的体力而已,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林懋霖来到朱贵邡的身前,长枪直接朝朱贵邡拍了过去,强大的力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旋,气旋在长枪的周围凝聚,顺着长枪而下,就在劈倒朱贵邡的时候,所有人都捂上了

眼睛,生怕见到恐怖血腥的画面。

但是当长枪攻击而下的时候,朱贵邡却显示了。

林懋霖披下去的长枪要自己用力才能收回,心想“这下糟了,不止烟雾中出现了视觉误差,就连本人都会出现视觉误差,看来这个朱贵邡却是不好对付,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就在林懋霖收回长枪的时候,朱贵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咯,飞驰而来的弓箭朝着林懋霖飞来,以千钧之势攻击而来。

林懋霖一个闪身躲过了这次攻击。

冷血追风在场下,默念着咒语。

林懋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思索了一下漫天的咒语之后,灵光一闪,站立在远处,并没有选择攻击,而是等待弓箭向他攻击而来。

朱贵邡心想,“这个林懋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股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

就在他拉弓的瞬间,林懋霖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脚直接将朱贵邡揣飞了出去,就在朱贵邡飞出去的瞬间,又是一个大脚飞来,朱贵邡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十连击,最后以凌空一脚结束了战斗。

令大多数大失所望的是,他们竟然输掉了身上全部的银子,而几大公子哥输的是最惨的,他们吓的坐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听着最后的审判。

乔辅案走上台来,大声宣读,道:“林将军获胜!”然后高举着林懋霖的右手,场下一阵欢呼。

一个匆忙奔跑的少年,撞在地面上,墙壁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依然不改荣光,来到内堂,双脚跪地,拱手道:“老爷,不好了,少爷输光了所有的积蓄,合计八万两现大洋。”

黄黔恭听到消息之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嘴里不停的呢喃道:“这个败家仔,这个败家仔啊。”

杨勤下令道:“今天所有人把债务结清才能离开,黄公子,你的八千两今天之内赶紧把钱交了,否则没好果子吃哦。”

黄友福吓傻眼了,勉强振作了起来,点头哈腰道:“军爷,您放心,钱这事我一定会凑齐给你的。但是现在我没有这么多钱,你得给我点时间,我好回家去找钱。”

两名官兵押着黄友福走向了一旁的书桌台,然后是签字画押,所有的手续办完之后,那两名士兵拿着一张备案稿纸跟着黄友福来到了黄家。

黄老爷非常无奈的出门来,迎接着这帮官爷。

可是黄友福刚进了家门,收到的却是一张逐出家门的纸条,上门还按着黄黔恭的手印,手印上还残留着一个大大的签名。

黄友福哭泣着喊道:“爹,你怎么这么狠心,不要孩儿了呢?孩儿也是一时糊涂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任凭他如何哭泣,事实已经酿就了,就没有后路可言了。

被赶出来的黄友福还欠着八千现大洋呢,现在的他去哪里找钱还债去呢?不会就这么等死了吧。

两名官差一见,黄友福被赶出了家门,看样子他也还不上钱了,便索性拿他出气,拉着黄友福出了黄家的大门就是一顿毒打,然后丢在路边,怒斥道:“官爷的钱,你也敢骗?然后又是一脚过去,踢的黄友福前仰后翻,一阵狼狈。”

拿着一纸逐出家门的书信,黄友福趴在街头,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几次试图进入黄家的大门都被拒绝了,又饿着肚子,索性离开了皇府,自己去找食物,先填饱肚子再想那八千两现大洋的事情。

可是,他一路上见到了那热腾腾的包子,口水都流了出来,看到那烧鸭,咽着口水的时候,这些以前从来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而现在这些确是羁绊他的最急迫的问题。饿着肚子,走路一瘸一拐的。

杨勤冷冷一笑。

林懋霖胜利的消息一下子传来了,首战就如此精彩,看来壮大的中原的气势。

暗牧星辰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林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

黄友福成了洛阳的一个乞丐,杨勤分还给了百姓银两,并且拱手道:“父老乡亲们,我杨勤对不住大家了,今天赢的钱全部分发给百姓,还望大伙日后不要再赌博了,还请各位日后照顾一下黄友福,让他也尝尝这人家的材米油盐,当家,失去了粮仓的他还不能过活三两天么?”

所有人都相视,不名所以然来,但是竟然杨大将军都把他们输掉的银子都还给自己了,自己又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那样的话,不是自找没趣么?

除了林懋霖的英雄形象之后,更多的人关注起了黄友福的乞丐生涯。

当一个花花公子哥,不用为了生活,不用为了材米而忧的他,突然失去家族这个靠山,又如何能够在这个物质的洛阳城生存下去呢,伴随着军队,花花公子黄友福,如何从侧线中爬起来呢?或许是大失所望,所有人的希望都成了一坨烂泥,是沉浸在泥坑里还是成了植物根下的养分呢?

后文更加精彩!

第七十二章救赎1

林懋霖还有一众兄弟沉寂在胜利的喜悦中,欢呼了一天之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寝室中,然而此时,自己的房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的林将军,突然一个脑袋冒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赵小小,小小吐着舌头,赵薇也跟在后面探着脑袋,微微一笑百媚生。

林懋霖心头小鹿乱撞,但是小小还在一旁呢,自己也不能干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索性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小的身上,抱起小小道:“没想到,小小又胖了,长大了。”

赵薇在一旁哈哈大笑道:“是啊,小小最近吃的有点多。小小你告诉姐姐,你这两天都吃啥来?”

小小呵斥一声道:“我吃了一盘龙虾,一碟士兵们打猎回来的野猪肉,还有一点”

没等他说要,林懋霖摸了摸小小的头发,哈哈大笑道:“小小长大了,长大了。这么丰盛的食物,日子过的也算美滋滋了。”

赵薇想起自己当初和小小在长安行乞的时候,心酸往事一瞬间的浮现,令他脸色一沉,但是看到现在这般和睦有序的生活,便不由的心中一喜,道:“林将军我和小小永远爱你!”

林懋霖突然放下赵小小,站起来说道:“世间如果少一点痛苦,多一点快乐那该多好啊,现在的洛阳也有同样的人,需要帮助,需要救助!

赵薇便问了:“是何人呢?天生就贫苦,还是因为犯了错误才变的贫苦的呢?”

林懋霖沉默了一下之后,道:“不可说,不可说。”

洛阳的街头,一个曾经的花花公子,不用为了材米油盐奔波劳累,甚至是任他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生活好不自在。但是由于不能满足现状,导致了生活略显的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在洛阳百姓们眼中就。是一个十足的败家仔的形象。

一个身影穿梭在洛阳的街头,而下面跟着的却是一群杀鸡屠狗的市井商贩,他们若不是肥大、油腻的大叔,就是乡间抠脚的大妈。

每一个人脸上都面露凶光,气冲冲的追着这个饥肠辘辘的少年。

没错,他就是黄友福,一时半会还甩不掉这帮跟在身后的粘屁虫,双手拿着鸡腿的友福也顾不得身体的邋遢,蓬头蔻发。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狼吞虎咽的吃货生涯。

“黄友福,你给老娘站住,你这个败家玩意,黄家百年基业都被你小子败光了,现在却来偷吃我们的摆街布艺的小食物,真是丢黄家的见面哦。”

一个身材肥胖的夫人一边追赶一边喊话,步伐沉重,走路一颠一颠的,好生不自在。双手拿着一把扫帚,很是费力。四五个汉子跟着那名妇人,气势但是有了,而黄友福哪里会停下呢,只见他双腿不停的奔跑。

追了好一会儿之后,一辆穿行而过的马车行驶而来,不凑巧的撞在了黄友福的身上,顿时,黄友福飞了出去,拍了拍身上灰尘的他,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然后嘴角默念:“这倒霉。”鸡腿跌落在一旁的车轱辘底下去了。

“这下好了吧,这不是我们干的哦,在场的各位都看好了。”

那个肥胖女人走过来。

当他们逼近黄友福的时候,正好四五个官兵迎面走来,那个夫

人望着已经满头是血的黄友福,急忙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这时,那些士兵走到黄友福的面前正要扶起他的时候,黄友福直接推开了那名官兵,满眼愤怒的神色,道:“我自己会起来,你们打不倒我,也不比过来施舍好心,我知道,你们是来看我热闹的吧,这下你们的上司应该开心了吧,滚。”

然后捂着满是鲜血的额头,推开众人,走了出去。

一路上,整个洛阳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这让黄友福真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再看到他们的白眼了。

不知不觉之间,他竟然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看到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心中无数的感慨和对家的愧歉,想要大喊出来,却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想到:“曾经父亲带他游山玩水,欢乐嬉戏,日子也算过的有模有样,开心,快乐。现在的自己,因为自己的冲动,毁掉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这一整家。”

就在他呆在家门口久久不入的时候,突然,两个官兵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书,而自己的父亲则追了出来,不断的哀求,声音沙哑,道:“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我黄家就这点积蓄了,全给你们可以,只求你们能让我儿去参军,他不是一无是处,你们不能以貌取人,他行的。”

一边哀求一边拉着两名军官,那两名军官也是很不耐烦,索性扯了扯他的手。

黄友福看到这里,以为是军官要打他的爸爸,便冲了上去,推开两名官兵,拖着瘦弱的身子,护在他父亲的身前,说道:“你们欺负人么?有什么事情找我,都是我一人所为,不要打我吧。”

两名官兵愣了一下,刚想说话,黄黔恭推开了黄友福,道:“你还有脸回来?滚!我黄家没有你这种不孝子!”

黄友福哭泣着跑开了。

杨勤在一旁目视着远方,暗暗感叹道:“真的这么残忍么?”

回忆起两天前,林将军回到洛阳城门的时候已是满身疲惫,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杨勤上去问到:“将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如此狼狈?”

林懋霖轻叹一声,回到寝室的时候,便命令他过来,说出了这个计划,也不知道林将军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自己也只能将信将疑的去做了,可是看这样子有点不如愿啊。

就在杨勤还在怀疑的关头,突然那两个士兵偷偷递给了黄黔恭一张纸条,行动干练,以至于递完纸条了,一旁安安观察的杨勤等人却丝毫没有发现。

“哈哈哈,大好,大好,听说林懋霖要搞事情了?要完就陪他完到底。”

一个身份高贵,地位显赫的高级官员朝着手下说道。

两名前来报信的士兵“嗯”了 一声,两名士兵便退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这个花花公子黄友福身上,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有人说这是上天的惩罚;有人说这是灵魂的救赎;更一些人说“黄友福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些聪明人的,他们能猜到原因,也能大致的捋清事实和脉络来。

黄友福跑出很远,很远,希望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

当他走过方面

花天酒地的客栈时,他停下来脚步,久久不愿离去,顿了顿脚,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已经两天没有洗过了,但还是厚着脸皮走进了门槛。

一进门,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端着茶几的童子,童子一身的花布衣裳,虽然是用最简陋的布料制造的,但是穿在身上却非常保暖也非常舒适,当他望见黄友福走进来时,仔细打量了她身上的行头,随后并没有嫌弃黄友福,而是一脸微笑的说道:“客官里面请!”

就在那个童子说话间,一个老男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了他一下,然后走上前来,怒斥道:“请什么请?没看到么?人家有工作的,等等耽误了人家乞讨你养他呀?”

黄友福听到,气不打一处来,扶了扶额头的两鬓长发,露出满是灰尘还略带伤痕的脸颊,露出了不久前被马车撞击后就留下的伤痕,狠狠的说道:“朴洚,你还记不记得我?”

朴洚擦了擦眼睛,在确认这是黄友福之后,刚要恭敬的迎接,可是看到朴洚这般模样,便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少来污染了这里,这里不是你们来的。”

黄友福当年最照顾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正在气头上的友福怒气冲冲的说道:“朴洚,你,现在我落魄了,刚踏进这酒楼你就要赶我走?当初要不是我提拔你,你现在能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救你回来。”

这时,一位客人走了进来,朴洚走过去迎接,客气的说道:“客官里面请。”直到那个客人离开之后,才回过头来“招呼”黄友福,道:“不要再来了,这是两钱银子。”说着便从口袋中翻出了两个琐碎银两丢落在地上,“晃荡”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

在黄友福眼里,这就是两个包子了,至少下一顿有着落了,但是看到这个故人这般嘴脸,内心便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捡起地上的银子,可是怎么也弯不下身子。

只能气冲冲的说道:“好你个白眼狼,心肠歹毒,今我落魄,你却数落,等我东山再起,就是你后悔之时。”

说要便头也不转的离开了,刚到门槛的时候,右脚重重的踢了一下门槛之后,走出了大门。

朴洚望着傻傻站着的童子,怒骂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乞丐?以后这种人少放进来。”

“嗯”一声,童子退了下去,心中充满了怜悯却无能为力。

林懋霖的门口,一名士兵少来报告,悄悄的和林将军私底下说着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林懋霖望着那个士兵说道:“好的,干的不错,有前途,今晚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切忌,保护好那人。有什么消息随时禀报我。”

那个士兵,虽然满脸的汗水,但是脸色却满是喜悦,没有一丝的不快,道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林懋霖暗暗一喜,道:“看来,正如我预料的一样,黄友福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第二天,也不知道黄友福是怎么撑过来的,出了客栈的他,在街头露宿了一个晚上还是找了哪里躲避了一个晚上的雨打风霜。

反正第二天的洛阳街头,黄友福在此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满是伤痕了,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第七十三章救赎2

黄友福走在街头,而此刻的洛阳满是粘贴着“北伐征兵,洛阳夺魁”的八字横幅,场面甚是热闹。

黄友福走在早晨的洛阳街头,身上多处受伤,脚步疾驰,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半分不敢停下脚步,跑路的途中不忘回头,望向身后,心里想着,这下可好了,他们杀来了,让自己多管闲事?让自己乱闯乱逛?现在又如何处理才好哦。

现在黄友福两侧卖步履食物的小商贩和一些听到洛阳考核风声闻名而来的外地商人,他们可全都被黄友福这帮花花公子输给了朝廷数千两现大洋这回事感到好奇。

突然一名商贩对一名正要买冰糖葫芦的客人说到:“你看,前面那个就是黄友福了,现在整个洛阳最火的反面人物,嗜赌成性,落得个人见人厌的地步,都坏他自己,只是可怜了他的父亲黄黔恭了,努力打下的江山,被这个不孝子毁于一旦尔。可怜啊!可怜啊!”

商贩听到这个就是黄友福,便来了兴趣,道:“现在怎么衣裳褴褛还被追杀?血迹斑斑的?”

突然,一队人马掠过房顶,疾驰而过,他们手里拿着匕首,一道道寒光乍现,印入了洛阳街头人们的眼中。

“全力杀掉黄友福!”

一声命令,在刺客们中间回响,激荡着,久久无法平静。

三两个刺客跃下房梁,匕首游刃有余,顺势劈向了黄友福,这个花花公子哪里惊的起这般功夫?只见他吓的摔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嘴里不停的求饶,身上的伤痕也不痛了,留下的只有恐惧和望而生畏的胆寒,回想起当初见到的,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是他不愿意说出真相,也不是他选择安逸,因为他知道,现在整个洛阳,敢说话的人估计都死了。

匕首朝他刺了过来,快要攻击到黄友福的时候,一把圆柄滚头刀挡住了匕首的攻击,“咣当”一声巨响,匕首飞了出去,飞在半空中,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吓的周围的百姓纷纷跑路尔,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一般,以打斗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鼠撺而去。留下满地的瓜果蔬菜,布缕衣裳,满地狼藉。

“两三个刺客迎战着这个拿着战刀的武士,打斗数个回合,难分胜负。”

突然一群士兵冲了出来,他们个个身披战甲,手持长枪,迎着刺客冲杀了过去,跟刺客们冲杀在了一起,有的两个一起厮杀一名刺客,有的就像一头小狮子一样,连杀两人之后,不幸被匕首所杀;有的一个对战两名刺客,腥风血雨中,鲜血染红了洛阳街头。

短兵相接,杨勤带领着一众士兵迎接着这群刺客,黄友福的眼中,满是恐惧,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太恐怖了,以至于白天的他依旧无法平复心态,冷冷的坐在地上,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来。

伤亡惨重,现在已经数具尸体躺下地上了,他们有着被长枪刺穿了心脏,有着被刺杀捅进了肚子里。

稍微有点优势,杨勤命令道:“来人,给我抓活的。”

突然,一群官兵冲了出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冲过来的那群官兵话音非常狠厉,只见一名小头领豪华,道:“通通不许动,乱动者,格杀勿论。”

杨勤伸手示意众兄弟切勿追赶,然后所有人望着那群刺客,一个黑衣刺客说到:“撤”,所有人都想耗子一般,翻上了墙头,齐刷刷的稀稀疏疏的几只弓箭射来,未中一人,只是打中了城墙而已。

杨勤望着放走的黑衣人,来到那群士兵的面前,怒斥道:“你们是谁的人?”

那个带头的目视着杨勤,眼神中,多了少许坚毅,声音沉稳的说道:“我是洛阳的军队,县衙大人的手下。”

杨勤恶狠狠的说道:“当然刺客你们罪不可遏,难辞其咎,等着问罪吧。”

那个头领一点都不服气的说道:“我们有何罪可人?你们打斗在先,维护秩序我们是恪尽职守,连夜追击,我们也是尽职尽责,维护百姓以及洛阳的安全,我们有什么错。”

他们两个足足争吵了许久,突然,一名士兵贴耳禀报杨勤,道:“大人,黄友福不见了。”

这才晃过神来的杨勤,哪里不慌,吩咐一名士兵回去给林将军报信,而自己继续追击黄友福而去,就在忘记离开的时候,不忘回头说了一句,“你们等着,今天这个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一队人马沿着血迹搜寻着,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带回杨勤,询问一些他知道的,也很重要的是事情。

可是,当他们来到一处陋巷时,突然,血迹消失了,令所有大失所望的是,一连翻找了几遍附近的房屋,已久不见半分人影,破旧的木屋,还有邋遢丢弃的废旧物品,就像一个小型的废弃厂一般,就在他们寻找黄友福迷失在陋室里的时候,那名报信的士兵来到了林懋霖的面前,道:“大人不好了,县衙的人放跑了刺客”

林懋霖坐起身来,嘀咕着:“好你个洛阳县衙,刚来洛阳就发现你不对劲了,现在终于按耐不住了?”

然后命令那名士兵下去领了钱粮,吃了顿饱饭。

自己出门,径直的来到了吴迪尔的房间,推门而入,道:“大哥,现在情况紧急,不能跟你多说了,还得有请大哥出山了,洛阳开始暴乱了,大哥,可还记得我曾经跟您说过的那个黄友福?现在情况有变,我怕派过去的人不能胜任,所以特地来跑这一趟尔。

吴迪尔原本还在床头打坐冥想,似乎顿悟了什么,竟然被林懋霖打断了,索性便看向了他,语音恳切的说道:“去哪里?我能做什么?三弟啊,瞧你这火急火燎的性格,以后得改一改了,真是。”

还没等吴迪尔说完,林懋霖便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道:“情况真的很急迫,据眼线来报,我们的人遇上了一群黑衣人,经过了一夜的打斗,黄友福也算是安然无恙了,可是,就在打斗的时候,黄友福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你想想,这洛阳城还有谁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毅然丝毫不怕,你说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的不来么?”

吴迪尔哈哈大笑,不是笑话林懋霖,而是他怎么现在也很那个黄皮

子一样的语气了?不知道原因也就索性不去想了,懒散的说道:“好了,好了,大哥这就去看看就是了。但是你要小心了,今天虽然不是你的比赛,但也是兄弟们的比赛哦,按照往常的规矩,你已经找好人手了么?今天派谁出战?”

林懋霖拍了拍吴迪尔的肩膀,道:“我当然安排好了,今天给小弟们一个机会,虽然说这是比试切磋,不等同于选拔,但是在观众面前展现我军雄威的机会,当然让一些具有代表行的人物出马咯。”

吴迪尔仿佛知道了一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今天就是比武,每隔一天就是将军手底下的一名士兵出来比试的时刻,若论打仗,你们都是翘楚,但是若说起比试,你们却不一定都是人中龙凤。所以这场比试一是为了弘扬中原武艺,而是为了筛选真正实力强横的将军作为标杆,军中的表率。”

乔辅案拿着一本画册中,掷地有声的朗诵着开幕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语气波澜起伏,壮阔优美,为这个擂台增添了别样风情。

随后场下一片掌声响起,令所有人热血澎湃,一名名武将走上擂台,他们有的高达伟岸,有的俊俏秀丽,有的虽然矮小但是非常灵动,赋予了舞台别样的风情。

“接下来由我宣读比试的名单,场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们是军中的骄傲,敌人胆寒的士兵。今天你们以中原为荣,明天中原以你们为荣。现在台上的一号选手,他叫历久山,当然这也是我们洛阳的主场人物,一身气力能拔山河,擅使砍刀,能断瀑流,忠肝义胆,洛阳县衙之子,让我们为之欢呼。下一位,有请他的对手冷血追风,这或许同样是大家期待的闪亮人物,出场不是那么的绚丽,没有羽冠加身,却有皇城加冕,虽然不愿透露太多,那我们也不必追问,就有请林大将军极力推荐之人上场!”场下又是一片掌声响起。主持人继续宣读着余下众人

就在昨晚,林懋霖嘱咐过冷血追风,跟他聊了很久,两人刚开始也不是什么过命的死党关系,但是,经过一夜的畅谈,彼此也算是相狠结识太晚,知己一见也算是心有灵犀一点就通了。

“林将军,你说明天让我上场?您就这么信任我么?如果我输了您会不会伤心难过?”

林懋霖嘴角上扬,不屑一顾的说道:“我伤心什么了?你看我是那种人么?失败乃成功之母,今天的失败是明天最好的垫脚石,只要努力了就行。”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晚上都在诉说着这样的趣事,没有对酒言欢,也没有抚琴谈乐,这一队知己却能凭空制造欢乐来,谈到了三更半夜才肯离去。

李白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两却是相逢一视心有灵犀来。

“打仗是为了缅怀和平,比试是为了切磋感情,今天虽然没有流血和残酷的战争,但是却有感情的交织,联系彼此的枢纽,让我们一同领略舞台的魅力吧!”

伴随着乐队的演奏,周皇叔宣读着朗诵着开幕词,一切都将进入正轨,狂欢和热血接踵而至。

第七十四章救赎3

一众士兵扛着装兵器的架子上来了,他们现在都是铁血军人,能在这个恢弘壮大的舞台上贡献自己的一份气力,也是十分荣幸的事情,这在整个军队中都是光荣而且争抢的席位,只有士兵中的楷模、为军队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才能担此重任,他们手上不止有敌人的鲜血,更多的是战友的余温。曾经叱咤战场的人物,一群老兵为了新兵,或者说是新的将领授予这最崇高的敬意,聊表了对战友的尊敬和爱护,军人之间不分彼此的家人情怀,还有带着对即将赶赴战场的兄弟们的一种缅怀于祝福。

所有的武器都被赋予了神灵的庇佑,消去了锋利的刀刃和枪尖,冷兵器退去了妆容,换上了暖暖的孩儿们打闹玩耍的绵绵枪。

一排武器整齐的罗列在舞台之上,所有的士兵驻足留目,观看之余,无不为这场比试感到荣耀和骄傲。

老兵摆放完所有的物件之后,周皇叔领头,带着那群老兵向场上所有的将军行礼,道:“今天是大周最隆重的日子,也是百姓们最期待的日子,更是敌人最敬畏的时刻。我们要用战争的胜利,洗涤敌人的罪恶,让他们知道,中原不可欺,中原不可辱,中原战士不可于之战。我们的战友,我们的士兵,我们以你们为荣。祝你们荣光加身,更祝你们友情不灭。加油,兄弟们!”

经过了简单的比试之后,场上站着两排士兵,士兵中个个身轻矫健,英姿飒爽,活力十足。

乔辅案穿着正装缓缓的走上了舞台,手里的话筒闪烁着金黄,观众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国家的金话筒,虽然不是最珍贵的,但是在这个舞台上却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也代表着无限的话语权,象征着无上的荣光。“很高兴能来到这个盛大的舞台,贡献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为了让舞台有更好的发展,我将用我最好的状态给在座的所有战士主持这场隆重的仪式。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顺顺利利,快快乐乐。我将在中原等着你们凯旋归来,加油!”

场下又是一片掌声响起。

随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第一场,范阔对战乔,比赛正式开始。”

两人同时来到舞台之上,一刀一箭交织在一起,不多时,两人在舞台之上开始打斗了起来,兵器相互碰撞,擦出了火花,战斗热烈,一把大刀挥砍而来,乔闪躲而出,一支弓箭疾射而出,带着锋芒,弓箭射向了范阔。一把战刀横于胸口便挡住了弓箭,随后是一人飞驰而出,贴近了乔的身体,战刀挥砍而出,两人的身影交织在空中。

林懋霖看得出来,两人都是有点功底的,战斗进行了一刻钟之后,终于结束了,范阔拿着战刀横于胸前,而乔却倒在了地上。

主持人走上舞台,握着范阔的左手,宣布道:“这一场比试,范阔获胜!”

场下又是一片掌声。

然而就在林懋霖坐在那里的时候,却并没注意到范阔,他竟然看了一眼自己,而且眼神中满是杀意。

林懋霖不知道,自己曾经在十字坊见过他一眼,现在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容他多想,突然,范阔的一句话令场下所有人一愣,有点抓摸不着头脑,如果真的想他说的那样,那这个世界也太恐怖了吧,心中的英雄,突然间变成了杀人狂魔了,这让谁都无法忍受吧。

范阔抢过主持人的金话筒,右手指着林懋霖怒目而视,道:“是他,

就是他,是他杀了范增,而我也差点惨遭毒手。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就掉进他的陷阱了,他是一个杀人狂魔,我要揭露他的罪行,请求朝廷将他抓起来,就地正法,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冷血追风原本也在台上,他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只见冷血追风拿起一旁的弓箭就冲上了擂台。

林懋霖阻止他,道:“冷将军慢着,在这个舞台上竟然有人冤枉有林懋霖,那我也不能就这么坐下,今天当着所有战友的面,这件事也不用瞒着大伙,让大家都知道也好,今天是你击败了乔,本应该是你的开心的日子,但是 我要说一件令人不开心的事情,勿怪,范大将军!”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乔辅案也是惊讶,急忙说道:“林将军可否稍等一下?”经过了林懋霖的同意后,乔辅案朝着场下感到:“灵刺和福泽何在?还不快点上台来登记?”

两个身影一会就到了舞台之上。

乔辅案说道:“好了,林将军您可以说了,今天我既是主持人也是清官大人,请各位放心,我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的,在这里我保证。”

众人听到乔辅案一个保证,自然也是非常的相信的,因为乔左司的名声在中原的所有地方都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有他的地方,哪里不是一片太平盛世?似乎所有的冤案大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逃不过他的手掌。

林懋霖见场下一片肃静,便说道:“十字坊顾名思义是三不管地带,那里土匪横行,大家都知道,范增勾结土匪的事情,所以在十字坊中见到他也再自然不过了,但是我林懋霖又是为何要去十字坊呢?竟然那里没有我的势力,我为何还要过去?难道我林懋霖嫌自己活的太久了?还是说我喝醉酒了?这也未免太扯淡了吧。来人,带那个士兵上来。”

只见两名士兵押着一个士兵上来,一人跪在地上,嘴脸不停的颤抖,说话结结巴巴的,让人非常不耐烦。

林懋霖怒斥道:“你跟在座的说清楚,我林懋霖为何要去十字坊,在十字坊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要听你娓娓道来,如果有所隐瞒的话,你后果就不用多说了。”

就在那个士兵刚要说话的时候,范琦伟飞上了舞台,双手揪住那个跪在地上的士兵怒轰道:“你给我交代清楚,我堂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杀了他,为他报仇血恨,血洗仇家。”

那个士兵原本就不敢说出实情,这次见到范琦伟凶狠的眼光,更是害怕了,急急忙忙的说道:“将军,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其实我也不想陷害林将军,但是我的家人……他们抓了我的家人,逼迫我传递假情报,目的就是引诱林将军去那十字坊,然后痛下杀手。”

令所有人膛目结舌的是,如果真如他说的那般的话,那安徽县衙等人那就真的太黑暗了,竟然做出这般事情来,残害战友可是重罪,轻则操家,重则满门皆斩。

范琦伟怒目而视,双手一用力,直接揪起那个士兵怒目而视,道:“你再说一次,你可知道,冤枉一个县衙的儿子是什么罪?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任的。”

林懋霖道:“放开他。”

然后右手一出,直接抓在了范琦伟的右手上,微微一用力,可这一用力却不见分毫动静,竟然,范琦伟正在用力抵抗着,两人无声的战斗正式开始了。

过了两分钟之后,范琦伟的手从那个士兵的衣领上脱手而出,转而向林懋霖

攻击而来,犹如一头捕食猎物的狮子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林懋霖双手直接挡住了攻击,但是由于重力的作用,直接退后了数不有余。

火药味十足,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远处传来栗战名雄壮而宽广的声音,道:“住手,这里是哪里你们自己不知道么?身为朝廷的将军竟然知法犯法,成何体统。”

两人听到栗战名的声音传来,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虽然不打了,但是他们知道,这两人人已经不可能复合了,因为他们两中有一个近乎丧失了理智。

林懋霖率先拱手,道:“栗将军,我林懋霖一身忠肝义胆,谋害战友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但是看这范琦伟和范增,别怪我妄图猜测,他们一家人可能都是这种性格。”

周皇叔也走下了擂台,道:“战友之间有什么事请解决不了的,乔左司,你需谨慎对待,让你查了这么久,可否查出什么端疑来?汇报一下工作吧。还有林懋霖和范琦伟,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需要暂且放下,武力能解决问题么?你们这种将军,一有问题,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事破,只会用武力解决,你们的脑子呢?生锈了?今晚回去你们两个给我交一篇八千字的思想悔过书,必须是你们亲笔所写,自己所想,自己所悟,如果找人代笔,必定重罚。”

栗战名和周皇叔的双重施压,林懋霖和范琦伟就像两个乖宝宝一般,惜听教诲。

周皇叔对乔辅案说道:“左司,你先说说这些天你查到的状况吧。”

乔左司身后的福泽拿着笔记本站出来说道:“禀报周皇叔,经过我们的摸排查证,范增的事情恐怕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中间可能还有第三者,这是丛林东门拿回来的火药,现在还残留着余温。”

说着,两个士兵拿出来了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装着一个石头状的物件。

栗战名命令一个士兵过去察看,只见,他带着手套,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袋子之后,取出里面的小石块状的粉末,查看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道:“禀报皇叔和各位将军,这就是火药,而且火药质地纯正,中原或许还制造不出来,只有外国才有这种技术。”

令所有更加惊讶了,火药代表着什么?所有人都虽然没有见过多少次,但是听一些航船的士兵说起过,这东西只要一碰到船只,船只就自动沉没了。而且远远的望见其他大陆上时不时冒起千层火光,有着大胆的士兵过去,鲜有或者回来的。

乔辅案接着说道:“洛阳周边的丛林就是最好的证明,敌人估计有大动作了,范增的是,我们怀疑和外国人有关,但是不敢确定的是,这里的或许有敌人的内鬼。”

“内鬼”两个字着实吓坏了场上的所有人,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多了一分警惕来。

范琦伟眼神中明显隐藏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双眼泛红,随后又强行恢复了平静过。

林懋霖拱手,道:“多谢,多谢乔辅案,公正廉洁,大公无私。”

乔辅案看了林懋霖一眼,然后对众人说道:“我不确定谁才是敌人的卧底,所以各位如果有知情人士的话,可以过来左司府报案。”

周皇叔道:“乔左司查的也算有点眉目了,但是现在洛阳考核可是大事,我们要还将军清白的时候,切不可耽误了正事,下一场比赛正式进行。”

乔辅案念道:“下一场,冷血追风对战范阔!”

第七十五章救赎4

两人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对局却先先开始了,但是作为主要的被告,林懋霖却被监控了起来,身旁都是士兵,等待着比赛结束之后最后的审核,到那时候,如果范阔那边的人证物证不足的话,林懋霖的被指控将不成立。但是如果范阔能够找齐证据的话,还是说明林懋霖就是最大的犯人,杀死范增的罪魁祸手,到那时,周皇叔都不好插手,大理寺的行刑官们将直接插手就行裁决了。

就在这个紧张的气氛中,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他们虽然想要看比赛,但是同样也关注着范增被杀这个案件的进展,如果真如,传闻的那样,林懋霖杀了范增的话,那么事情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林懋霖或许跟倭寇有着某种联系,但是如果不是林懋霖杀的,而是另有其人的话,那么林懋霖就是被冤枉的,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福泽记录的笔记总共加起来有一本书那么厚,所有的信息交织在一起,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条是正确的断案思路所以他,现在正孜孜不倦的寻找着,灵刺在一旁,虽然看不懂,但是也在为他打气,安慰,道:“福泽,你慢点,一天天对着这个不成文的笔记整天琢磨来琢磨去的,如果不行,那就过一种思路,或许就是一片好阔天空了。”

福泽想了许久之后,终于回过神来,道:“换一个思路,那就是说,十字坊中应该还有其他目击者,洛阳这么之大,十字坊中发生了如此大的争斗不可能没人发现吧,这也太扯了吧,他们的供词中,都不是很可信,但是可以作为参考,最主要的证人还要在洛阳去找。”

福泽恍然大悟之下,跑了出去,灵刺跑他有危险,便跟了出去,两人穿过大街小巷,弄堂酒馆,终于来到了案发地点,经过了摸排之后,他们发现这里四面都是墙壁,而且墙壁周围都是人家,所以这人家或许会知道什么有关于案件的线索之类的消息,但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这里的人家都不在了。

他们竟然全都搬走了。询问了许久没有结果之后 ,还是有一天线索吸引了他,因为在一个角落里,掉落了一块纸质大小的物件,物件上面写着“洛阳令”三个大字。

就在他们拿着物件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行蒙面人的袭击。

“小心”

灵刺狠狠的推了一下福泽,福泽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所有黑衣人一拥而上,灵刺大喊:“我掩护你,你快撤。”

原本不想离开的福泽,见到黑压压的敌人,深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向外面奔跑而去。

就在他跑了数米之后,一个黑衣人追上了他,手里的战刀向福泽挥砍而去,来不及躲避的福泽,一个侧身,直接让战刀在北部砍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来,倒在了地上。

那名刺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专门干一些背地里行刺杀人的勾当。

那个士兵伸手,举起战刀正要劈下去的时候,突然,福泽用手挡在身前准备接受最后的

审判,可就在这时,刺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灵刺,灵刺手上的武器就像他的名字一般,有灵力的刺客匕首,故称灵刺。

“还不快走?愣着干啥?等死么?”

一连三个问话,福泽醒悟过来,缓了一下神之后便向后退却了去,但是这时,刺客也越来越多了,他们哪里会允许两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一个刺客跃身而下,两名长的武士刀挥砍而下,不偏不倚的朝着灵刺劈了过去,灵刺一个转身,手上的刺客匕首划破了那人的脖子,鲜血沾满了大地。

更多的人杀了上来,以至于,灵刺节节败退。

福泽撒腿向后方跑去,可不允许他多跑两步,后方已经被敌人包围了,他们两人现在却成了瓮中之鳖了。

福泽问灵刺,道:“今天我们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呀?你可知道这群人都是什么人了么?”

福泽狠狠的说道:“他们是洛阳县衙的人,或许说是太尉的人。”

刺客中一名头领级别的人物哈哈大笑道:“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就是洛阳县衙的人,或许你们知道的太晚了点,将死之人,有何想说的都说出来吧,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福泽这时候却说道:“死?不一定吧。这里有人会救我们的。”

那名刺客看了一眼自信的福泽,一阵恐惧之后,围墙两侧杀出了一种人等,他们不是谁,正事吴迪尔、杨勤等人,身后还跟着黄友福。

事情回到凌晨的早上,吴迪尔赶过去的时候,杨勤等人已经遭到了敌人的袭击,只带领了小部分人马的吴迪尔并没有直接迎击敌人,而是操了后路,正好碰上了被敌人抓住的黄友福,救下黄友福之后,再从敌人的后方杀将而出,很快就杀的敌人狼狈不堪,抱头鼠窜去了。

黄友福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可以说任何一件都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不是身后这群人的帮助,现在的自己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身为一个花花公子的他,虽然不问世事,但是也算醒悟不晚,乱世之中,当你成了众矢之的的时候,只有跟随一边阵容才能保全自己,如果现在的他再这样盲目的乱闯乱撞的话,或许他终有一日会死在自己的盲目无知之上。

听了黄友福的建议,他们来到了十字坊中,杀了旁边所有的临武的人,然后躲藏了起来,因为这些在黄友福的话语中,他们可都是敌人啊,并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良民,十足就是敌人假扮的,如果有官府的人少来问话,他们也能作为指控林懋霖的证人身份出场。

那样的话,林懋霖想要翻案也是困难重重尔。

吴迪尔命令道:“留下活口。”

一众士兵冲了上去,原本暗处的刺客,现在到了明处来了,他们哪里会不慌,只见一两个刺客摇晃着脑袋,不知所措着,犹豫是否上前去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突然他们的老大刚要说话,吴迪尔直接上前去,一把双刀,硬生

生结果了那人的性命来,道:“现在你们自己成了瓮中之鳖,砧板上的肉,你们早早的投降还好,可以留住一条小命。”

就在吴迪尔说话的瞬间,七八名刺客朝着他攻击而来,虽然这在他们的眼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却也未见任何人走过怨言,只能抱着必死的心态迎接着自己的命运来。

杨勤命令道:“放箭。”

一排箭羽飞了过去,七八名士兵在弓箭之下死的差不多了,偶尔一两个士兵来到吴迪尔的面前,却被吴迪尔那带着手铐的手臂抓住,悬在空中,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望着自己的兄弟一个接连一个被杀,场上只剩下四五个士兵,他们不愿就这么死去,他们也害怕死亡,更何况他们家里还有自己疼爱的妻子、儿子需要自己照顾,如果他们就这么死了,家中的母女又如何有生路?思来想去,他们还是放下了武器,吴迪尔命令手下将四人捆绑了起来,押解着,带着黄友福、福泽、灵刺等人往考场上行进而去。

然而,这时,洛阳县衙已经收到了消息,林懋霖当然也收到了消息,来到洛阳县衙的面前,道:“你是谁?这里人多,你可否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林懋霖,你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任,你可知道冤枉一名官员是什么罪么?那可是要杀头的,看在大敌人当前的份上,只要你向我道歉,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冒失,否则,你将要被告污蔑诽谤的罪名。”

底下跟随林懋霖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兵,他们焦急、迫切的想要上去劝说林懋霖,可是事已至此的无奈浮现在脸上,只能祈求林将军不要再说下去了。

但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林懋霖接着说道:“不要再装了,你并不是历雪的父亲历振宁,还在狡辩?请周皇叔做主,查明真相,还洛阳一个太平盛世。”

周皇叔听说了这件事,急忙站起来,命令道:“今天洛阳开始乱了,都是你们这些背后势力所为,朝廷的江上都败落在了一些小人的手中了,悲哀啊!悲哀啊!”

原本县衙大人还想狡辩,可是这时,旱魃和历雪走了出来,历雪指着场上那个人说道:“你并不是我爹,我爹在我离开洛阳的时候就被你们抓起来了,而且曾经就被你们关押在洛阳天牢之中,但是告诉你一个消息,真正的历振宁就在这里。”

说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只见那人脸色苍白,虽然换下了新的衣裳,但丝毫也掩盖不住他那饱经折磨的身体。

那人站出来,站在前面,简直就和场上的这个历振宁长得一摸一样。一旁的人很难分辨的出来。

在台下准备的冷血追风和范阔,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不可置信中带着些许惊讶,这个历振宁真的是假的么?

尽管再不可置信,他们的脸色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望着被延迟的比赛,他们只能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第七十六章突变

场上那个洛阳县衙原本还一本正经的吐露着大字方言,可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人时,内心中突然卡顿了一下,脸上浮现而出的竟然是一脸悍然于畏惧,一边推后一边指着历雪和历振宁,道:“你是人是鬼?你不已经死了么?”

历雪怒喝一声,道:“死?你想的美,今天就让你去死。”

说着,历雪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便冲向了那个冒牌货。

场上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听到历振宁是假的消息,所有人都惊谔着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甚至是洛阳的官兵,他们跟着这个将军虽然不是很快乐,但日子也过的舒坦,现在说他是假的,真的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了。

林懋霖看到二哥旱魃便走上前,亲切的问道:“二哥,你还好么?”

两人两天前在丛林东门见过一次面,而且还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现在竟然在洛阳再次兄弟重逢,林懋霖的心情可谓是十分快乐的,旱魃也是性情中人,不擅长更不喜欢掩盖自己的情绪,见林懋霖一上来,便抱住自己的这个弟弟,痛哭起来,声音沙哑,道:“三弟,终于见到你了,最近还好么?怎么越来越瘦了?是不是没啥吃的,还是因为他想二哥了?”

林懋霖被勒着脖子,强行掰开一点缝隙,喘了口气,道:“二哥这话说的,想当然死想了,只不过瘦了就有点夸张了,是不是二哥又胖了。给我看看。”林懋霖拍了拍旱魃宽阔的肩膀,而后不可置信的说道:“不是胖了,是壮了!”

旱魃哈哈哈大笑,然后放开了林懋霖,来到舞台之上,取来战戟,躬身向周皇叔行了个礼之后,走到了洛阳假县衙面前,道:“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假的,所有人都给我看好了。”

说着,旱魃手中的战戟便直接的向假县衙挑了过去,刚挑到一半,却被远处骑着战马奔腾而来的一众人马打断了,只见来人,人数众多,而且个个都像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一般,自从他们过来的时候,舞台都感到了丝丝震荡。

旱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来人。

“把这里包围起来,不要放走一个。”

范琦伟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二叔,小侄子在这里恭候叔叔。”

一众人等纷纷下马,给周皇叔拱手,敬礼,然后响彻云霄的声音,道:“请周皇叔给属下做主,我儿子,范增死的不明不白,身为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痛哉,我片刻进不得食,今日少来,就是来讨个公道,如果这里有人包庇杀人凶手,林懋霖,休怪我手下无情!”

林懋霖急忙上前,解释道:“范增确实不是我杀的,你在这里妄图颠倒黑白,居心叵测,路人皆知。”

眼看事情将要一发不可收拾,周皇叔站出来,和解道:“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自相残杀呢?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大家还是冷静下来的好。”

然而,范县衙却并没有给这个面子,板着脸,取出了一块令牌,悬于众人的眼前,道:“这可是先帝赐予我范家的金字令牌,见到令牌就像见到先帝陛下,现在我过来就是为了给儿子报仇雪恨的,所有人都看好了,这个人杀了我儿子,今天我就要亲手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所有的士兵都跪了下来,将军们也跪了下来,就连周皇叔都跪在了地上。

两名士兵走上来,就要抓住林懋霖,却被林懋霖这个侧踢,背摔,打倒在了地上,然后站起来,道:“凡事讲究一个证据,先帝的令牌我林懋霖当然不敢说

什么,但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这么多战友呢,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林懋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拿出证据来,在场的兄弟们做个证明,如果是我林懋霖干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精,但是如果不是我干的,我也绝不做这个冤大头。”说着,林懋霖脸扭到一边,不容许污蔑的倔强流露在脸上。

“大胆,见到先帝的御赐令牌竟然不下跪,来人给我打到他下跪为止。”

只见两名士兵走了上来,他们手上拿着两个大板子,目光泠冽,五大三粗的模样,若单论力气,他们可能是整个官兵中数一数二的了。

就在他们来到林懋霖面前时,突然,冷血追风带着一众人等,挡在了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你们不能动。有我们在,你们休想前进半步。”

所有人都以为林懋霖要反了天的时候,突然吴迪尔带着杨勤和黄友福等人到来了。

只见他们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是用金丝楠木制作而成的,做工非常精细。

假县衙看到之后,很是恐慌。

吴迪尔拿着盒子走上来的时候,将盒子呈上给周皇叔看,周皇叔结果盒子,递给了乔辅案,乔辅案打开盒子之后,拿出了里面的信件,当着众人的面,念道:“本人洛阳县衙历振宁特邀请安徽县衙范祺过来,共商大事,请大人务必到来,太尉大人同邀。”

当乔左司提到太尉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的是太尉也在其中,竟然太尉都已经背敌叛国了,那这两人也应该是太尉的人才对呀。这下不是洛阳也要迎来大难临头了么?

他们两人也算是老道,神情一点也不慌张,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应对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范祺一本正经的走过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有人诬陷我们,为的就是让天下大乱,然后自己好渔翁得利。”

林懋霖站出来,道:“你还敢抵赖?你看看这个是谁?数天前,东洋人企图进入丛林之中,如果不是我还有这帮兄弟即实赶到,恐怕丛林地带早就成了东洋人的囊中之物了吧。如果不是你们勾结东洋人,他们又怎会如此轻松的进入洛阳边境呢?难道你们一丝察觉都没有么?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别跟我说你们的人都是些饭桶,看管起人来不咋地,就连跟敌人一战之力都没有,眼睛还是瞎的,看不到敌人也就算了,让敌人大摇大摆的进入洛阳,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这就解释不通了吧。带人上来!”

只见一众被铐住手和脚的士兵被押解了上来,他们每走一步都会带动身上的锁链,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林懋霖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我们抓来的,他们原本都是太尉您的人吧,因为黄友福身上有木盒子,所以你们就追杀他?如果不是在丛林上看到了他后脑勺上有一个伤痕,至今我都不知道,在乱战之中掉落下来的木盒究竟是被谁人夺了去呢?你们知道之后,就像杀人灭口?现在人赃俱获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祺站出来,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林懋霖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我儿子范增的事情而来,我并没有同意他的计划,如果非要说有罪的话,也只是他一个人勾结的太尉,跟我没什么关系。”

福泽站出来,说道:“是么?范县衙说的可不对哦,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就想请问你,你的人马呢?怎么范将军过来洛阳的时候,只带了这些一点人手过

来么?”

范祺表现的很理智,不慌不忙,道:“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带多少人过来,我心里清楚,况且我也没必要带那么多人过来呀。是么?场上不是还有周皇叔和栗将军为我主持公道么,人马再多也没用,对付一个林懋霖只需要一队人马就已经足够了。”

福泽接着说了:“不是没带那么多人过来,而是,人并没有进入洛阳吧。”

范祺紧张且结巴的说道:“这个可乱说不得哦,我不带进来,我就在外面又能干啥呢?”

林懋霖补充道:“攻陷洛阳!”

一个酒杯砸下,范琦伟和范增等人管不了这么多了,份份拔出战刀,朝着周皇叔和林懋霖冲了过去。

这里原本就是洛阳省,假历振宁命令道:“兄弟们,太尉的宏图大业就要实现了,只要铲除了这帮不识时务的势力,我们的目标就能实现,将来你们每一个都是开国功臣,享受不世功勋,成就千古霸业。”

无数人马杀意盎然,他们冲锋而出,战争和呐喊,响彻了整个舞台,面对着冲锋而来的敌人,林懋霖、吴迪尔、旱魃等三兄弟再次连起手来,他们来到周皇叔的面前,历雪躲在吴迪尔的身后,无数的弓箭疾射而来,边打边推的众人,冒着腥风血雨,丝毫不感到畏惧,脸色依旧平淡如常。

“冷将军,命令士兵们突到敌人后方去,这洛阳恐怕已经不太平了。”

屠杀和血腥沾染了整座城池,守城军多半是假县衙的人马,坚持不了多久,洛阳就已经沦陷了,如果不是暗牧家族的人在外面拼命抵抗着敌人,恐怕这会的洛阳早就生灵涂炭了吧。

林懋霖和众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众人顺着这条血路拼命的奔跑着,时不时有四五个士兵倒在了弓箭之下,场面一片血腥恐怖。

“周皇叔,前面就是府邸了,只有安然到达福地,我们才有更大的希望逃生,因为这里都是敌人的士兵,只有我们自己的军队才是最可信的。”

身后跟着他们的并不只是他们自己的人,这里有来自个个周县的军官,他们有的负责护送周皇叔,有的不甘敌人的打压,想跟随周皇叔一同上阵杀敌。反正这些人中,多多少少怀着点私心而来。

就在他们一路杀伐的时候,突然,一队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挡住了他们特点去路,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用着磕磕绊绊的中文,道:“你们站住,兄弟们给我杀!”

说着便是一种黑影杀了过来,朝着周皇叔攻击而来。

林懋霖举着场上,冷峻的眼神中带着泠冽的杀意,一挺长枪,一道寒光飞散而去,杀了两名向周皇叔攻击而来的士兵,鲜血散落在大地上,然而林懋霖却隐隐的感觉到,长枪似乎振裂开来,一种莫名的忌讳感涌上心头,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的心态,毕竟这不是他需要担心的,现在最迫切的问题还是眼前的敌人。

一下子杀了数十个敌人,可是敌人却越来越多,他们中有的是中原的士兵,有的是一些地痞流氓,土匪倭寇。

杀将而去之后,林懋霖护送着周皇叔等人来到了府邸门上,这时,大量的士兵涌来出来,将周皇叔迎接进去了。

周皇叔,林懋霖,吴迪尔,旱魃,冷血追风,栗战名等人都在屋子里,周皇叔询问着他们的意见,现在考核也进行不下去了,北伐也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了,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

第七十七章救援1

“周皇叔,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召集人马我们就要离开了,呆在这里只会等着敌人过来围杀而已,我们要找到一条出去的路,集结这里的勇士,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而战!”

林懋霖站在周皇叔身边,严肃,意气风发的说道。就像是一个面对磨难不甘屈服的勇士,面对风霜不愿折腰的苍天古树,面对巨浪永不沉下的轮船。点点滴滴,透露着对生活的热爱,对磨难的抵抗,坚定的不止是信念,还有永恒的向往。

三兄弟初出长安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稚嫩的,心底也是善良无瑕的,现在的他们不过多了些许成熟,吴迪尔看着林懋霖,眼神中多了许多钦佩之意,然后收回了目光,却也莫名的担忧了起来。

吴迪尔拱手道:“现在的洛阳不像以前,太尉彻底反水,世人皆知,今日洛阳之难,实则谋划已久,我等都是朝廷中人,当然要为中原和平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了,但是今天洛阳,正在不断的潜入东瀛人和太尉的人,他们究竟意欲何为,这个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我吴迪尔有幸同各位一起战斗,我深感荣幸,但是我想请命出战,杀出洛阳!”

周皇叔见到吴迪尔如此衷心,犹感欣慰,道:“竟然乌将军自愿请命出征,我也没有什么好推迟的,你去吧,记住,遇上强敌不可恋战。”

吴迪尔拱手,道:“是”

然后便退去了。

一场腥风血雨的洛阳战争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操练着军队,准备这最后的挣扎。

林懋霖来到士兵们的面前,望着聚集在场下的众人,高声喊道:“兄弟们,洛阳不再太平,东瀛人欺人太甚,我们需要给他们迎头一击,以壮我中原气魄。”

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个跃跃欲试,长威将军拱手,道:“林将军,军人已经整备,等候您的一声令下,我等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紧接着,场下一片热血沸腾,所有人都举起了武器,在这样一片天空中刀和剑交相呼应,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景致。

所有人都沉浸在激情四射的呐喊中,每一个人脸上,虽然不时有点憔悴,但是更多的却是热血澎湃。

就在他们呐喊的时候,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为首那人是一个中年骑都督,一脸腮帮胡子,一件黑色长袍,雄壮的战马,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士兵,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磨难一般,浴火重生后,他们眼神中多了些许绝望和悲痛。

“喻”

那个中年男子脚踏马鞍,纵身一跃,下得战马来,手里长枪插在身后一个枪套之中,拱手,单膝跪地,道:“禀报周皇叔,我们来自三江地带,洛阳城奋力迎敌,敌人来势太凶,我军寡不敌众,所有人都没有放弃,抵挡在前线,特派我向周皇叔求援,希望周皇叔看在洛阳百姓的份上,出兵相救。”

周皇叔急忙上前,扶起那名骑都督,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的头又是谁?”

那个都督开口,道:“我叫龚御崎,被围困的是我的主子孙繁。”

周皇叔听到孙繁,脸色大变,道:“孙提辖也来了啊!好久不见他了。来人,快,好生招待。”

龚御崎拱手,神色苍白,脸色凝重,目光充血,一副焦急模样说道

:“周皇叔,招待就免了,身为臣子,一来使命在身,二来战友情怀在,此行不能逗留太久,片刻就要赶回去,今天在下火急火燎的,不是不懂礼数,实在形势所迫,改日再给皇叔赔礼道歉,现在就要回去了。”说着,龚御崎便伸手去牵马带,周皇叔目光一亮,略微带着尊敬的语气说道:“龚都督不愧是铁骨铮铮,面对这般毅不改从容,目的明确,不愧是三江人杰啊!果然有当年孙繁的气魄啊!朝廷之福,百姓之望啊!那有哪位将军主动请缨的呢?”

望着龚御崎炙热的目光,林懋霖站出来,正了正衣裳,抚平衣服上的褶子,道:“属下愿意前往,周皇叔只需半个时辰我便能把人救回来。”

所有人都望着这个林将军,脸上似信非信的,他们虽然知道林将军的厉害,但是却不知道林将军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救人?还是半个时辰,这听起来就悬乎的很,稍微是个士兵都不会相信,经历的多了懂得的也就多了,懂得的多了,也就不会再幻想着儿时多“梦”了。

“林将军,我跟你去。”

只见一个人站出来,手中拿着弓箭,高且精瘦,一眼望去,就知道身姿不凡,灵活度很高。

林懋霖看见来人,原来是冷血追风,心中一喜,暗生“还是冷月知我心。”

林懋霖点头,待到冷血追风来到林将军身旁时,两人拱手,道:“林懋霖,冷血追风,请求出战!”

周皇叔望向两人,心头也是稳当了多,道:“有林将军二人在,此战当然是胜券在握了。准了!”

就这样,龚御崎带着十多名骑兵在前面带路。

林懋霖和冷血追风带着数百名骑兵和数十名弓箭兵跟在后面。

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满地的狼藉,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尸体旁边都是一些被炸碎的瓦片和器具等等,零零散散的分布在马路四周,道路上虽然也有,但是在马蹄下已经分不清模样来了。就在大军来到行进时,突然一个妙龄女子衣服被扒碎,尸体就躺在前方,身上淤青布满了整个身体,嘴脸的鲜血早已干涸。

所有的士兵看着这个场景,眼神里似乎再也忘不掉了,那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经过的时候,纷纷叹息,默哀。

林懋霖对着身后的士兵喊话,声音铿锵有力,杀气凛然,道:“兄弟们,今天我们所有人都看到这血腥的一幕,百姓们惨遭敌人的毒手,尸体难以安息,对于死者,我们报以诚挚的哀悼,所有人,路过的时候,都必须高喊出你们的愤怒。”

就在林懋霖刚说完,哭泣声夹杂着哀嚎,痛哭的悲鸣在军队中起起伏伏,顾不得男人形象,眼前的百姓占据了他们的脑海,有趴着中箭身亡的,有被捅成了马蜂窝昂着头颅死去的,还有就是被糟蹋后残忍杀害的。

就在这群军队经过的时候,一个东瀛武士睥睨着眼前的一切,嘴脸冷笑,随后隐藏了身形。

“快到了。”

龚御崎骑着战马,冲锋在前,虽然说是冲锋,但是现在一名敌人都没有发现,一路上都是敌人留下的已经结束了的战场,一片狼藉。

突然,林懋霖命令道:“停下。”

两个骑兵上前去打探一翻,快马一瞬间就到了,两名士

兵左右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索性骑着马回来了。

“禀报将军,前方一切太平,可安然通过。”

声音响彻,以至于方圆百米之内都能听到。

林懋霖命令道:“骑兵十人一队,骑着战马极速通过。”然而自己却跟在队伍后面,带着七八名骑兵有条不紊的穿梭而过,就在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突然,两旁草丛无数弓箭飞射而去,就在弓箭飞来的瞬间,一两个士兵跌落马下。

林懋霖大喝一声,有埋伏,所有人,隐藏。

然而两侧丛林中的士兵见弓箭不得,便抄出了长刀短剑,一名地方首领命令道:“兄弟,敌人的首脑就在前方,全力杀敌首。”

经历了弓箭的洗礼,林懋霖果断找了一块体型巨大的石头,躲在了一侧,听到敌人口中的斩首行动,他知道敌人时朝自己而来的,看来这群人并不是简单的东瀛人,他们中间一定还有某个自己不知道的敌人,而且很有可能是血海深仇。

跟随自己的七八个士兵接连死去,林懋霖心想,“还不行,差点,还差点。”

就在他默念着,敌人已经来到了巨石前了,一名身材魁梧的蒙面汉子拿着战刀,目光凶狠,扫射了一圈之后,睥睨中看到了一旁的林懋霖,不屑一顾,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又见到你了,可是现在的你似乎不是很安全哦,是不是很绝望呢?”

林懋霖从石头身后冒出脑袋,收起长枪,双手置于身后,自信且不容置疑的说道:“真的是冤家路窄啊。你们应该是安徽省的人吧。只是听你的语气有点眼熟,不知道你是哪位将军呢?”

那人看了一眼包围住林懋霖的七八名士兵后,眼神中很是自信,一边仰天长啸一边退出了面纱,原来是范阔。

范阔大喝一声:“给我把他杀了。”

可就在他说话的瞬间,身旁的士兵刚举起刀斧的时候,一个个被弓箭射穿了心脏,嘴脸露雪,痛哭的支支吾吾便倒了下去,眼神中满是不甘。

就在同一时间,原本还大两人马包围了林懋霖的,现在哗哗啦啦的倒下了一大片,令所有人不敢相信的是,他们就像是站在原地,成了敌人的靶子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一会儿的功夫,场上只留下一个人,那就是范阔。

事情回到两个骑兵过来探路的时候,林懋霖就已经察觉到这里不对劲了,大兵过来,竟然没有一丝动静,出奇的安静令林懋霖觉察到了一丝危险,便警惕的派冷血追风前去查探,果不其然,前方正好有埋伏。在绕路和反击中,林懋霖毅然选择的反击,一部分弓箭手由冷血追风带领从一旁的小路绕到敌人的身后去。也就有了后来的靶子这一出了。

范阔望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嘴角不停的抽搐,道:“林懋霖,你,你”

林懋霖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不耐烦的说道:“杀,一个不留。”

一支凛冽的弓箭飞驰而来,径直的没入了范阔的胸膛中。

对待敌人,林懋霖亲眼目睹了百姓的惨状,他知道,杀多一个坏人就活多一个好人,面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

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和对身边的人埋下的最大的隐患。

第七十八章救援2

虽然打了第一场胜场,但是林懋霖的心情却并不是很开心,因为战场的残酷在他面前上演的淋漓尽致,一个个敌人倒在他的面前,鲜血笼罩的空气,充满了令人恶心的味道,弥漫着杀戮的气息,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绝对不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冷血追风看到林将军面色憔悴,便不禁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不喜欢战争么?”

林懋霖惊谔的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冷血追风,道:“冷将军路见笑了。我林懋霖是不是不愧当这个将军啊。”

“当得,当不得,历史会去评说。你我二人尽人事听天名便可。”冷月追风说着,便抬头看着远方,思索了片刻,道。

龚御崎骑着快马来到二人身旁,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林将军还有这思考人生的时候啊,我原本还以为林将军除了训练其他的都不在意呢?今日可算是刷新了在下的世界观了,望林将军见谅。”

林懋霖听了他的话有点不置可否道:“龚将军此行洛阳定然是有备而来,洛阳遇难实属无奈,今我兄弟来助,也希望龚御崎大将军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龚御崎镇定自若的说道:“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有我龚御崎在,天塌下来不是有高个的顶着么?你们放心好了,你们看我这个子,注定能顶半边天。”说着,龚御崎扬了扬高傲的头颅,试图站上马背,因为只有那样,仿佛才能彰显他别样的风采,原本不是很高的身材,因为他的自信而变得高大。

林懋霖哈哈大笑,朝龚御崎使了个眼色,然后做出一个阴险的模样,嘴脸微微翘起,右手一挥,“驾”,这使得还在得意洋洋的龚御崎失了分寸,大喊着:“林懋霖你太坏了。”,然后战马就一溜烟的往前方奔跑而去,几步路的距离,龚御崎收了收心神,拉住马绳的手微微一用力,奔跑的杂乱无章的战马收住了马蹄,减速后平缓的前行。

一个脑袋转过身来,朝着林懋霖嘿嘿一笑,似乎在说,“瞧,厉害吧!”

旁边的官兵一阵阵的欢声笑语,时不时还传来一两个洪亮而打趣的声音,道:“刚出三江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哈哈哈”,“曾经还穿过开裆裤一起纵横村子,现在就像当年一样,开裆裤纵横杀场,风光依旧啊!”,七八个骑兵看向他们,很是开心,就想听到什么新颖而又非常吸引人的故事一样,跟随这个将军一起上阵杀敌,却也有很多事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对于将军的这些琐事,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听的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龚御崎拉着战马,嘴脸上扬,用调皮捣蛋的语气半开嗓门道:“小七,你说什么呢?还有你小三,跟随了我这么多年,怎么每次都拿我开玩笑呢?起码我也是你们的大哥不是么?好歹也给大哥留点面子麻!”

龚御崎口中的小七和小三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兄弟们经常在一起训练,玩耍,所以感情上非常的要好,彼此又是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自然对对方很是熟悉。

林懋霖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们打闹自然也不上去插嘴,而是来

到冷月追风身旁,道:“你看他们战友情怀如此浓烈,一定是一群不错的伙伴,也将是很好的臂膀,冷月你说呢?”

冷月追风扫视了一下,答:“自然是这么说来,只是,他们虽然如此开心快乐,这只是外人眼中的模样,外人可能还有不知道的一些东西,比如小三和小七,中间断了这么多节,可能早已习惯了兄弟的离去,所以才分外珍惜这份感情吧。”

两人陷入了沉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你们等之下,前方就是大人孙繁被围堵之地了,所有人小心,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我去查探一下情况,你们稍后听我消息。”

一旁的小七骑着战马奔腾而去,龚御崎摆摆手,他身后的十多名士兵便停了下来,林懋霖也试意自己的士兵停下来,然后来到,龚御崎身旁,道:“这里有什么不对么?”

龚御崎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道:“我们就是在这里分别的,现在来到这里却望不到提辖,而且战场上,却不见多少尸体,一看就是打扫过的模样,事情恐怕不简单,所以小七特地前去查探一二。

林懋霖道:“还是龚将军想的周到。”

小七骑着战马很快就来到了现场,这里稀稀疏疏的,只有一点点杂草和几棵只剩下躯干的枯木孤零零的呆在那里,微风拂拂而过,多了几分萧瑟。远处的小溪水流潺潺,滴滴入心扉,连连心中绕。溪水没有飞瀑湍,却能点点入心,丝丝细流,常伴心间。

小七左右端详了一下,没发现个人影,战马来回萦绕,马蹄在小路上来回奔跑,时不时扭转马头,强壮的马脖子上肌肉紧凑,纹路清晰可见,一个侧目精气神流露无遗。

巡视了一周之后,小七骑着战马回来了,远处一个人影,一匹战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小七跳跃下马背禀报,道:“龚都督,前方安全,可以前进。”

龚御崎应了一声:“知道了。”摆了摆手,小七回到了队伍后方,心中莫名的悸动,思索了一下,便恢复了常态。

就在龚御崎带着人马飞奔上前的时候,林懋霖突然喊道:“慢着,前方荒芜,却杂草丛生,两侧都是枯树,现在上前去,恐怕不妥,大军退后。”

随后,林懋霖取来一支弓箭,命令士兵在弓箭上点上火把,自己瞄着远处的干草弓箭拉的满满的,因为没了树林的保护,冷风沿着气流吹过,冷飕飕的,吹过来的时候,整个空气中多了一股刺鼻的腥味,味道淡淡的,飘过鼻息之间,掺杂着空气的清香,其他人都表现的一副平常心态,只有林懋霖一人却感觉出了杀气。

龚御崎拦住林懋霖,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您这一弓箭下去,可能就是一片火灾,将军稍安勿躁。”

林懋霖原本拉着弓箭,看到前面来人,正好挡住了他的攻击,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了弓箭,道:“龚都督难道不会不知道吧,干材烈火最是可怕,前方是一片荒地,微风泠冽,如果我这火箭飞过去,就是一片汪洋大火,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

贸然进入,如果这是敌人的埋伏,我想这大火定能让我们全军覆没吧。”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就连刚刚下去探路的小七都一脸茫然,他以为只要敌人不在下方埋伏就一切安然了,可听了林将军的这番话,不禁脸色一沉,惊讶的说道:“对啊,还好林将军提醒。”

林懋霖看向那人,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

除了他们之外,躲在丛林远处的一群人顿觉计划失败了,便退隐而去。

为首的是一名貌美如画的女子,身材苗条,胸前突兀,肚子和小腿没有一丝赘肉,腰间别着两把三厘米左右长的匕首,匕首宽一厘米,小巧中隐藏着点点锋芒。

“怎么回事?有人暴露了么?看来眼前这群人不简单啊,改天再来会会他们。”

说着,那名女子带领着手下的士兵看完眼前的这一幕之后便退了下去。

林懋霖跟龚御崎低估了好一会之后,一个将军站在高高的土坡上,旁边一匹烈马相陪。

只见那个将军再次拉满了弓箭,一支带着火焰的弓箭飞驰而出,前后不过数秒的时间,弓箭穿梭而过,一点火星,点燃了一旁的枯木干材,在冷风的呼啸而下,一瞬间的功夫,干材瞬间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火焰的温度急剧升高,以至于空气都被烧的滚烫。

一片火海,很多士兵都不明所以,不知道林将军为何要放这把大火,是不是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呢?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们不敢说,更不敢问啊。就在他们静静的等待的时候,突然,大火之似乎被某种东西覆盖了,不是别的,正式弓箭,漫天的箭弩交叉,“嗖嗖”声,声声刺耳,所有人都吃经过的看着前方,如果掉进去的是自己,弓箭必然堵住了所有出路,然而这大火一瞬间就能将数百人的军队烧的一干二净,尸骨无存。

龚御崎投来钦佩的目光,小七等人就想看着一个怪人一样,他们更加无法看清这个林将军了,林懋霖身后的士兵更是自豪,他们跟随林将军这么久,也算是了解过一些林懋霖的手段。当然,对这一幕不是很惊讶,但是也是更加相信自己的归属是多么的正确啊。

一阵风呼啸而过,可这不在是冷风,而是热气流。

林懋霖骑着战马在前面领路,身后的士兵紧跟而来,很快就到了烧焦地带,林将军右脚踏在马鞍上,一个跳跃,向前翻滚两周半,平稳的落在一块平地上,缓缓的站稳脚跟,随后伸手摸了摸地上的尘土,然后一根手指朝着天上,在阳光的朝阳下,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数分钟之后,林懋霖的手指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火焰,火焰包裹了整个手指,看的所有人都触目惊心,担心的看着林懋霖。

徒然-

林懋霖对着下面的军队发生说道:“你们看到了没有,这是什么,阳光一照就燃,满地的黄鳞,只是刚刚在干草之下,掩盖了,当干草燃烧的瞬间,黄鳞也暴露了出来,烧光这里只需片刻功夫,战场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有步步为营,方能活下来。”

场上一片沉静。

第七十九章救援3之小七之死

一队人马驰骋而过,前面已是一片火海。熊熊大火过后,只剩下一片灰烬,黑色的硝烟遮蔽了夕阳的余晖,此刻天色渐渐昏暗,找到落脚的地方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和首要任务。

林懋霖命令自己身后的一名士兵前去查探一下周围的地形。

而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却一丝也松懈不下来,虽然他们的人马不算很多,但是此行没有任何的掩盖,烧了前方枯枝落叶更是暴露了自己的目标,希望敌人没有发现概率渺茫,找到自己的求生之道才是存活下来的唯一准则。

不一会周围的地形就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这里原本就是一块荒地,但是多年来,这里也曾长过美丽的庄稼,树林茂密,一副生机盎然,气派万千的景象,但是,不知道为何,这里突然冒出来了大批土匪流寇,专干着烧杀抢掠之事,朝廷也不派兵管理,久而久之这里就荒芜了。左边是一处小山丘,小山丘山腰间蔓延了三两条小路,小路一直延伸到山下,蜿蜒曲幽,绵延数百里。右边群山环绕,有些小东沟岭的美誉,因为其山,高耸,惊险,山山向连,脉脉相通,前呼后应,易守难攻。所以匪患横生,军队难管,太平不了,百姓苦不堪言,稍微年轻一点的,有点力气的不是跑路了,就是上山为寇去了,可谓是世风日下,民不聊生啊。

林懋霖拿着行军地图,一五一十的告知底下的将军,这地图画上去不久,却也算清晰,大大小小沟壑,山林都能画出大致的方位和走向。

林懋霖郑重其事的说道:“这里大概就是这样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援救孙繁提辖等人,土匪什么的当然不是我们首要考虑的,但是如果土匪来犯,我们也不能任其为所欲为,以免丢了我军的士气。”

龚御崎看着地图,痛惜道:“百姓苦啊,恨不得现在就领军杀上匪山去,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任务在身,我愿意尝试这个剿匪重任。”

场下所有人无不为之黯然,低沉着头颅,脸上却流露出疲惫和憔容。

冷月追风在一旁,默默的点头,赞许龚骑都督的心系百姓,却也为现在的处境默默的一言不发。

军队行至百米,来到一个小土丘之上,林懋霖命令道:“所有的兄弟,安营扎寨。”

一声令下,数百名士兵便忙碌了起来,一个营帐升腾而起,百米的距离,也是不是的升起一两个哨塔,虽说是哨塔却也只是一些简单的陈列,一个可以观察敌情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棚子而已,棚子里前后呼应,只要稍微用心就能看到另外一个棚子的情况,这也是以防不测用的,行军在外,安营扎寨做好防守,十步一营,百步一哨。乃行军打仗所必须掌握的的技能。

就在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冷月追风来到林懋霖的营帐中,拿着行军地图,道:“林将军,我有要事禀报,我们此行,恐怕凶多吉少,这片地带历来土匪横行,我们只有区区百名士兵,山上土匪已过千人,如果遇到他们半夜来袭,我们如何应对。”

林懋霖拱手,道:“冷将军请坐,敌人固然不可小视,但是我们也有小人物的求生之道,只要他们不惹怒我们,自然相安无事,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如果敌人故意来犯,我们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冷将军,真的到了那时,还需要你一展方华咯。”

冷月追风刚想问,却被林懋霖打断了。“不可说,不用说,回去睡觉,睡眠才是保持身体状态的唯一途径。”

冷月追风看了一眼行军地图,似乎知道了一点头绪,但是随后收回了目光,眼神冷毅,步伐沉重。

很快,营帐摆好,简单的就食之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该睡觉就睡觉,该值班就好好值班,轮流守夜,一直到了深夜都没有任何

波澜。

凌晨一点的时候,一群人趁着黑夜潜了进来,他们穿着黑衣黑裤,手上的武器被挥舞的如梦如幻,在黑夜中宛若捷豹一般,动作之快,如果不是功力及其深厚的将军,一时也难以觉察他们的身影。

三两个身影,一闪而过,哨兵和营帐一个个沦陷,一刻钟不到,放眼整个军营,山丘之上安排的数个哨兵站全成了敌人手里的根据地了。

“看来今晚有大鱼吃了,战乱就是好啊,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了,兄弟们,从今往后,我们便永远的成为这山中的大王了,有吃有喝的,逍遥自在,岂不痛快?”

一名带头的土匪头子来到了这山丘之上,望着下面,仿佛看着一群羔羊一般,随时都能饱餐一顿,只要他们想,冲下去就完事了,骄傲之色在这群士兵的眼里,不知觉的流露出来,就像得到猎物的猛兽一般,口水潺潺,满是王者雄风,胜利者的妆容。

此时,林懋霖等人的营帐中,却是紧闭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夜晚的冷风敲打着窗天,老鼠和夜禽眼睛中发出幽暗的光芒,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一轮冒着点点星光的夜空,洁白而明亮,幽幽中,透露着夜晚远处山林的偏僻和幽灵。

“兄弟们,上面安排的任务,原来如此简单,或许是我们太高估他们了。哈哈哈”

一连拿下数个哨兵基站的土匪,喜形于色,似乎忘记了这是一个战场,就像个人狂逛一般,彼此间传递着信息,也在传递着情绪,闪烁的身影,以舞蹈的形式呈现在荧幕上,掠夺的乐趣弥漫着。

“你们看,前面就是敌人的大本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上。”

所有土匪涌向了林懋霖的营帐中,他们真是有备而来了,目的很明确,直奔林懋霖的营帐,看来这群土匪,并不简单啊。

一个土匪已经来到了帐篷身旁,右手的匕首割破了营帐的帘布,“嘶”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穿过帘布裂痕,黑影手中的黑刀明亮且光泽秀丽,没有丝毫的犹豫,三两步就来到了林懋霖的床头,黑光战刀举起,顺势劈下,虽然只有两个动作,但是,却非常连贯,以至于空气之中只有举起的吸气时发出的泠冽声和顺势劈下的呼啸声,两个声音,声声相连,短暂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完成这一连冠的动作。

“襄!”

战刀呼啸而下,被子和床一分为二,却不见鲜血,那个士兵一愣,收起战刀,把拉开被子,探头光看的时候,除了床不见任何身影,心中一顿慌乱,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阴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道飞箭穿过帐篷,飞速射来,还没等那个黑衣人反应过来,一道血光溅在了帐篷上,染红了整个营帐。

然而这时,一个人影就站在营帐外面,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透着月光更能感受到,冷峻不惊,寒光乍现。

那个少年手里拿着弓箭,这或许是他第一次拿着弓箭这样站着,虽然心中万般不忍,但是战争所迫,不残忍甚至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形式就是这样,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百姓们因为没有武器,没有战斗力,就成了土匪们施暴,用暴的对象,如果自己也没有任何实力,做事不留后手的话,可能现在倒下的估计就是自己了,不只是自己,甚至是这里的所有的战士,他们都要因为自己错误的决策,付出生命的代价。可谓是步步惊心!

一片片哀嚎声,随着林懋霖的一支弓箭拉开了帷幕。

“我们中埋伏了!”

敌人的呐喊,挣扎和反抗充斥着整个军营,突然间,局势逆天反转,事情回到上半夜,冷月追风拿着地图,匆忙推门而入,两人交谈中。

冷月追风疑惑的说

道:“林将军,为何要在这里安营扎寨?步行百里,难道就因为这个土山丘么?”

林懋霖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但也全是,土山丘固然有他的地理优势,但是短板也很明确,那就是四面平坦,如果晚上遇到敌人的话,我们就算是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成功,山丘地势是这里最高的了,如果被敌人攻陷,那么营地就将被孤立,这里所有人都将成为敌人眼中的瓮中之鳖,毫无生机可言,而营地正是敌人必攻陷之地,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心理,营帐当然是一般的营帐,但是却不能住人,所有士兵和将军,全都住在临时铺设的毛草铺就的灌木下,但是这又极其考验士兵们的毅力,大晚上的,毒蛇猛兽在夜间最是活跃,只有超乎常人毅力的大能之人才能担此重任,这也是考验一支军队的最有效的方法。”

冷月追风崇拜的目光中,嘴角流露而出的尊敬语气,道:“林将军果然英明神武,能在林将军麾下,真是我等之幸。”

林懋霖双目凝视,一刻都不敢松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压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自己轻微的一个举动将有可能让自己和军队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数的变数充斥着战场,任何一步错误都有可能导致战局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林懋霖谦虚的说道:“我能力卑微,计划能否成功全靠各位了。”

而这是,除了冷月追风之外,龚御崎,小七和小三也在一旁,他们纷纷向林懋霖拱手,异口同声,道:“请林将军吩咐。”

林懋霖长枪插在地面上,拿来一把弓箭,反手举过头顶,道:“今晚将是一场屠杀,箭芒横扫,血光之夜。冷月追风,你守住山丘,切不可让敌人占领山头。小七,小三,你们埋伏在两百米之外的第一个哨塔之上,放敌人进来,切不可暴露目标。龚御崎,你带领五十个士兵随我一同在这营帐旁守株待兔。”

杀声四起,月光冲天。

远处的一个土匪头目大喊,惊道:“不妙,敌人恐怕早有埋伏,其余人等随我杀入其中,活抓林懋霖,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就在战场内,单方面的掩杀,结束了这一小波战争,却引怒了土匪主力部队。

小七和小三,屠尽了逃离的残兵败将,而敌人的大部队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一阵冲锋的号角响起,敌人骑着快马,挥舞着战刀杀将而来,很快就到了他们的身边,三两个士兵轰然倒下,嘴脸溢出了鲜血,手里握着的武器余温未尽。

小七见状,大声喊单:“不好,大批土匪来袭,三哥,你带人先行离开,我稍后就赶上你们。”

望着小七举着战刀杀将而去,小三等人我杀尽了最后的一个敌人,望着黑压压的一片,满满都是敌人的身影,身后的士兵做了最后誓死一搏的准备,他们手里的武器握的很紧,这个黑夜过的很快,从半晚到清晨,小三在两名兄弟的搀扶下来到了龚御崎的身前,双目凝重而红润,身上伤痕累累,跪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了,“大哥,小七他死了。”

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一般,触动着龚御崎的每一根神经,微微颤动的双手,甚至连弓箭都无力拿起了,这是出于感情的力量,虽然看不见,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一个人,这是,情感的崩溃,滑落的弓箭,箭羽掉落,顺势滚落到一旁的沟痕中,而龚御崎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跟随他前来搬救兵的十余人,在身旁的只有两三人尔。他们相视而望,一刻钟的沉默,悲伤久久才能逝去。

望着满地敌人的尸体,林懋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远处还有数百名土匪冲锋而来,伤心的人,乐观开朗的人,怀着抱负而来的人,他们全都沉默了,战争的残酷,正在铭刻着所有人的心灵之墙。

第八十章救援4之敌人的报复

土匪满怀着杀戮而来,气势浩大,宛若滚滚的洪涝,所过之处,森林植被无一幸免,不是折断了折断了腰肢就是淹没在了洪流中,但是终有一些例外,他们高大而挺拔的躯干穿过洪水浸蚀的洪涝地带,湍急的水流丝毫也腐蚀不了其浩然的心坚定的意志。深深的扎根在地下,最后一丝信仰,也是永不磨灭的朝阳,向着阳光,面向未来,不断吸收养分,为了这一刻的焕发光辉和扛起这份惊天动地的责任打下坚实的基础。

“所有人,给我杀,一个也不留。”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腮帮胡子,脸上一条深深的伤痕,虽然已经结上厚厚的疤痕,但是也不难看出,这个伤疤不止是穿过皮肉留下的,可能已经深入脸颊骨了,以至于,疤痕呈现小麦色,还带着一丝牵动周围肌肉轮廓的韵味,紧致的皮肤向伤疤的位置联动的褶子,犹如条条溪流汇聚入江河的景象,如果不是处理的及时,或许伤疤已经腐蚀了整张脸了吧,让人想起下手之人的心狠手辣,攻击的刀具一定是涂抹了一些泯灭人性的毒药。

那个刀疤男对着手下的士兵,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虽然说他们是土匪,但是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土匪,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之人,杀人的手段更是让人胆寒,如若看到的话,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也实属正常。

就在一群土匪杀将而来的时候,一个士兵跑到林懋霖面前,道:“禀报林将军,敌人已经攻过来了,我们死了好多兄弟。”

林懋霖道:“下去吧,我知道了。”

那个士兵便退了下去,留下林懋霖和一众兄弟,愁眉苦脸的,龚御崎等人全都像是失去了理性的猛兽一般,吵着嚷着,为小七和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特别是龚御崎本人,他在知道小七被杀之后,哭的最是伤心欲绝,这么多年的战友情,还是一起长大,一起出村子的发小,各种感情只有当事人才最是明了,一般人虽然也能感受到那种深藏在骨子里的情怀,但是有一些细微的联系却不是谁都能体会的。

“给我拿来长刀,我的兄弟,哥哥这就给你报仇去。”

龚御崎像是慌了手脚,或许是因为情绪上扬,这才使他忘记了丢在一旁的武器,而自己迷离而充满血腥的双眼,虽然是在找武器,但是也可以说是在找感情。

其他几个跟随他的士兵哪里见的将军这般?只见小三收拾起憔容,抹了抹鼻涕和泪水,背后的长刀紧紧的扣在后脊背上,甚至是走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冷兵器和骨肉相碰撞后升腾而起的余温。

林懋霖身旁并没有武器,拿着一张行军地图仔细观摩,通过余光扫视了一下这里的情况,望着龚御崎等人,不仅感叹。

最后走上来,命令道:“所有人都不吵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自保,而不是报仇雪恨,这些你们可否明白?吵吵嚷嚷

成何体统,所有人听好了,撤退,我带人掩护你们,特别是龚御崎你们五个,孙繁可能就在前面等着你们,你们这般自暴自弃,血拼只是莽夫行为,不是批斗莽夫行为不好,而是想说的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冲锋一时爽,一阵头发发热可能就是永久的遗憾,这个下下策不是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我们应该先考虑如何活下去,我答应你们,反攻必然会让敌人,付出血的代价。”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懋霖,龚御崎等人听到林懋霖的话,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小七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将士们,我们都是三江的士兵,中原的卫士,今天敌人让我们尝到失去兄弟的痛苦,明天我们要让敌人付出同样的代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国家大义为目标,以拯救百姓于水火为责任。我同意林将军的指令。”

有其一就有其二,一下子,所有士兵都站起来,漫天的声音响起“今日仇明日报,有因必有果,恶人必有恶报应。”

龚御崎在两名兄弟的搀扶下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林懋霖拿着地图,给他做了一个肯定的姿态后,龚御崎走上前来,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右手拿着匕首,仰天长啸,道:“兄弟们,今天的仇将化作这把匕首,我们将用这匕首划破肌肤,让我们永远铭记这个时刻。”

说着,其他请你幸存的士兵统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跟随着龚御崎一起在手臂上重重的一刀下去,鲜血顺着匕首流淌而下,滴滴嵌入心扉,伤痕吞噬着愤怒,清醒了理智,每一个人斗气盎然。

林将军看到底下的士兵如此这般,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平缓了许多,拿着地图,道:“你们先沿着山丘往西顺着河流行军,大约八百里左右会出现一个码头,码头必然有船只有政府的军队,只要到了那里土匪必然不敢靠近,至于孙繁等人麻,还是等我们安全了在考虑吧。你们先撤,另外三百弓箭手随我拦住敌人。”

林懋霖亲自带出来的士兵都是跟自己同生共死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有侠肝义胆,面对磨难从来没有屈服过,面对国家大义更是奋勇直前,一排士兵争先恐后的道:“林将军,带上我们吧,我们能够,担的起这个艰巨的重担。”

林懋霖相视,淡淡一笑,道:“多谢兄弟们的支持,只不过我已经有人选了,你们跟随龚御崎,切记保持自己,才能保护好身边的战友。”

一排士兵望着林将军骑上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三百名士兵,浩浩荡荡的迎着土匪而去。

长枪收在身后,弓箭背在脊背上,不是很宽阔的肩膀上却并不显得拥挤,反而多了一点有条不紊的自然流露的和谐。

清了清嗓子,看了看身后的士兵,林懋霖开口,道:“兄弟们,你们有没有后悔跟我林懋霖,这次去可能就是九死一生了,或许他们并不是土匪,或许

说不是一般的土匪。”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众士兵铿锵有力的声音,“林将军,跟您一起战斗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不后悔。”

声音停下了,林懋霖身边一个士兵激动的说道:“林将军永远是我们的偶像,我曾经也想过,如果未来能有一天也能像林将军一样神武过人,那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保护自己的亲人了,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惨死在土匪的屠刀之下了。”,说着,那个士兵泪水不禁夺眶而出。稀稀点点浸湿了眼眶,双手不停的擦拭着泪水,林懋霖安慰道:“节哀顺变,土匪忽然可恨,死者为大,活着就是最好的对死者的挽歌,他们也不希望我们就这样痛苦的活着,难道不是么?如果你不开心的活着,你的家人在九泉之下或许都会痛苦吧。”

那个士兵听到林将军的慰问,收拾了一下心情,惭愧的说道:“让林将军见笑了,让众位兄弟们见笑了,这个故事原本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也很少对他人说起,也没人想听,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我说出了这个隐藏很深的秘密,大家也能听完,我感到幸福,因为有你们在,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场下的所有士兵都投来了安慰的目光,目光中有炙热,有同情,有怜悯,也有感同身受。

林懋霖自己何尝不是呢?三岁那年,林家一场大火, 烧掉的不止是一个家族,还有林家的清白,什么畏罪自杀啊,什么从林家搜查出贪污的金银证据啊,什么勾结匪患倭寇等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这样一个清白的大家族之上的,这才是最让人耻辱的,也是林懋霖最嗤之以鼻的。

平复了一下情绪,所有人都望着远方,看着一两个兄弟,丢盔弃甲跑来,身后是七八个追兵,凶神恶煞,血戾之气顺着屠刀挥砍而下,或许这就是亡命人才有的污秽的气息吧。

林懋霖望着远处奔跑而来的士兵,伸手示意了一下兄弟们,道:“注意隐蔽,呈两边散开,架上武器。”

三百多号人一下子占满了山头,穿梭着丛林来到土丘之上,有的越过毒蛇窝点,跨过蝎子的身体,从食人花旁经过。

艰难险阻能挡住一个人的身体却挡不住一个人的心,他们自认为是最强大的战士,有了这层心灵保障之后,困难也就不能称之为困难了,最多只能说是小小挫折而已。

林懋霖见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后,心中便是多了一道枷锁,锁住的是自信和责任。

一旁的冷月追风问林懋霖,道:“我们要不要下去救他们?”

林懋霖淡淡道:“不用,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他们足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往哪里跑才能生存下来,但是,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就算我们下去了,也救不了他们。”

冷月追风心领神会,也就不再多问,而是默默的为他们祈祷着。

第八十一章营救行动5之正面迎敌

浓烟滚滚,遮蔽了夕阳的余晖,滚烫的大地上,大地的余温,点燃了场上所有人的热情,一群士兵正在迎接着敌人的攻击,虽然人数很少,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屈服,脸上斗志昂然,手里的武器握的紧紧的,不服输和不服败的精神,越战越勇,用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这群人就是十恶不赦的土匪,兄弟们不用手下留情,杀的一个够本,来了两个还赚了一个,岂不快哉!”

说话的是一名战士,只见,众人围着他,边打边退,虽然也算坚持了不少时间,但是,敌人势大,又是胜军之师,所以杀起人来,攻击起来,显得一点也不费力。

望着节节败退的中原士兵,土匪们眼中流露而出的骄傲,喜形于色,甚至不把眼前这群士兵当人,两军相战,勇者胜,但是如此悬殊的差距,不是什么勇气能够比拟的。

一两个敌人杀将而来,却成了战士们手下的亡魂了,一群人杀将上来,也有七七八八死在战士们的手里,强大的压力,愤怒的土匪,只见一名土匪头目走了出来,手上长刀鹤立于手上,骑着战马,冲刺而来,一个个土匪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马后扬起了一阵阵尘土,尘土飞扬,渐渐的退去在了茫茫的空气中。

一盏茶的功夫,举着长刀来到了一名士兵的身旁,长刀挥砍而下,一名士兵鲜血滋滋,染红了盔甲,随后倒在了地面上;又是一刀挥砍而下,另外一名士兵还和土匪单挑,却突然中了这一刀,摇摇晃晃的倒下了;一排士兵围攻四五个土匪,却被这个突然奔跑而来,气势汹汹的战马,踩在了脚下,巨大的马蹄,镶嵌的马蹄按,脚下哀嚎三两个,其余人都遭了战刀的毒手,死相惨烈。

战士一个个倒下,其余人等望着溃不成军的士兵,慌忙拉住他们小头领,道:“敌人过于强大,我们还是暂避其锋芒吧,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停在了手中的动作,鲜血染红了手臂,眼睛满是血丝,望着身旁的士兵,一个个身心疲惫,伤痕累累,这个壮汉的心中,莫名怜悯起来,道:“你们先撤,我掩护你们。”

一点寒光透过夕阳的余光,照射在他们的眼睛上,隐隐约约间,感到了生存的希望,而敌人还在冲锋,他们就像是在戏弄一群小丑一般,土匪们玩弄着他们,就像是挑战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一般。甚至躲在远处山丘之上的林懋霖等人都能听到这嘲笑的声音。左右数名士兵气愤的握住手里的弓箭,怒火充斥着脑海,想要冲锋上前却迫于军令的压力而不能轻易移动。

林懋霖明显感觉到众位兄弟们急不可耐了,便命令道:“所有人听好了,只要那群敌人一逼近场下的战士,所有人都给我眸足了弓箭,力量一定要大,却不一定要准确,切记,万万不得伤到了下面的兄弟们,如果有失手的,军法处置。”

声音经过一层一层的传递,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军营之中。

夕阳在下落一分,阳光沿着林懋霖的方向先敌人的方向折射而出,如果敌人刚好看过来的话,刺眼的阳光彻底遮挡了他们的视线,不过多时,紧接着飞来无数的弓箭,弓箭多入牛毛,以至于大多数逼近而来的土匪还没有发现过来,就已经死在了漫天的箭羽之中。

“有埋伏,赶紧找掩护。”

那个拿着长刀的大汉原本还杀意泠然,可面对着漫天的弓箭,却急忙跳下马背,必要的阳光之下,在他们的眼中,弓箭的数量在心中徒增,哀嚎声更是增添了恐怖的气息,所

有的土匪吓得躲到了一旁。

“大哥,看来是援军来了,我们赶紧撤。”

三四名士兵围着一个将军,虽然身心疲惫,伤痕累累,但是也难以掩盖他们活下去的**。

那名将军就是杨勤,一把圆柄滚头刀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

“兄弟们,那阳光之处才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所有人跟我一同往山丘的方向而去。”,看不清远处前方的路况就索性不看了,一众人等奔跑上了山丘,这时,他们还没到山脚下,而只到了山丘让的一条沟痕中,正在往上不断奔跑着,泥土沾染的战袍,污渍点点,身上时不时的隐隐作痛,那是刀划破的伤痕,还有丛林中倒刺的扎入骨髓的伤口,溢出的鲜血,没有止痛剂,却只能用泥土来抚平伤口。

突然反应过来的土匪头目,惊呼,道:“我们上当了,弓箭只是零零星星,稀稀点点,随我杀将上去,切不可中了敌人洋装之计,让其逃离了我们的视线。”

土匪们一个个冒出头颅,弓箭也确实少了许多。

林懋霖命令手下的士兵停止手中的动作,不再攻击,敌人一看,真以为是洋装之计便催促身边的同党,道:“冲上去,一个也别留。”

土匪们一个个张牙舞爪,朝着杨勤等人杀将而来。

这时,太阳刚好落下,天边的余光也不是很刺眼,只有一层昏暗如昼的鱼肠白肚色的霞光,放眼望去,让人双眼微微闭合,疲惫之色流露于外,内心无数懒虫嘶咬着最后的一丝振作,细数三声,身后的督军呐喊着,声音如同嘶哄的猛兽,催促的符音。

促使着土匪士兵们冲锋陷阵,时不时有一两个土匪畏惧飞来的弓箭,躲在山下的乱世之下,心理暗暗安慰自己,自以为是的,两人还沾沾自喜,喜不胜却,时不时还互相鼓舞,这使得他们两三人,脸上流露出无数自豪和傲娇之色,可就在他们还在为自己的“小伎俩”,沉浸在自豪的自我世界中时,突然,一把镰刀,带着暗黑光泽,闪烁着,裁决之火焰的光芒,朝着几人攻击而来,原本还两两相忘,可突然间,眼前的一个兄弟已经死在了他的面前,口中流躺而去的滋滋鲜血,看的可谓一个震撼。丢掉往日的从容,自我的沉浸,醒来的这一刻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到来,这是他们永远也无法想象的,也是令他们心神俱灭的。

“不要杀我,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名土匪边说边退,嘴脸不停的颤抖着,声音沙哑,结结巴巴,弥漫在空中传到了那两名执法人员的耳朵了,却丝毫也改变不了他们脸上的僵硬严肃,镰刀冒着鲜血,虽然刚杀了人,但是已经有那种久嗜成性的戾气了。悬着的镰刀就像是宣告死亡的制裁魔血刃一般,点点气息,透过双眼,进入内心深处,便是一种震撼。

“你们知道我们组织的规则,后退就是一死,竟然你们想死,那也休怪我们两兄弟手下无情,地狱之下,好生安息吧。”

两名执法人员,脸上严肃的表情就跟僵尸先生的脸一样,举起镰刀的时候,在地上的两名土匪,眼中闪现而过一丝凶辣,后手悬于身后,就在镰刀挥砍而下的时候,突然,两名土匪手中多了一把战刀,战刀抵挡住了镰刀的攻击,在重力之下,微微一沉,身踏死亡边缘的他们哪里还有什么祈求对方怜悯的心?在他们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血拼到底,输了还是一死,结果都一样,但是如果赢了,那就有生存下去的希望,所以此刻的他们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抵抗着这不公道的世界。

手持裁决之镰的士兵从他们的眼中似乎看了一丝光芒,光芒不像一般的寒光,而更像是带着尖刺的雄厚的泠冽之光。

一名裁决士兵嘴脸微微张开,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们,用威武又霸气的声音,君临天下般,道:“你们竟然敢抵抗,你们就没有想过后果么?这么多年的学习难道都白费了么,反抗等于自取灭亡。”

说着,镰刀一拉,带着一把长刀在空中旋转一周,战刀摔了出去,而镰刀却曲回来,朝着地上的那名土匪攻击而去。“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一颗人头落地了。

“所有人给我冲!”

土匪们一个个像发疯的牦牛一般,疼痛无法阻挡他们“勇往直前”的心,脚上的步伐不敢有丝毫怠慢。

林懋霖挥了挥手,命令道:“兄弟们,不要伤到我们的兄弟。”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望着追逐而来的土匪,还有疲于奔命的杨勤等人。

“不好,杨将军似乎被什么东西羁绊了一下。”

一名士兵朝着林懋霖汇报道。

林懋霖放眼望去,确实见杨勤躲在地上,双手握住脚踝,痛苦的在地上狰狞着。

两个士兵原本还挡在前面,抵抗着敌人的攻击,而这时,他也已经来到了杨将军的身前,敌人爬上了一个石块,望着他们,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土匪,一个个探出脑袋,离他们只有两三名的地方,目光交错在一起,突然,那两名士兵扶起杨勤,道:“将军,快点,我们扶您走,就在这里只能等死,山丘之上正好有我们的人,您看到了么?那面旗帜。”

三人站起来,看着一张刻画着大大的林字的旗帜,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时间没给他们过多思考的机会,两名土匪向他们冲了上来,两把战刀挥舞,丝毫没有顾忌,身后和前方,他们只有唯一的一个方向,那就是冲。

“不好,杨将军。”一个士兵挡在杨勤面前,用刀挡住了攻击而来的土匪,两兵相撞,闷喝声顺着武器蔓延而来,隐隐间响起,骨骼的传递,声音来到那么泠冽切尖锐。

还没等那个土匪反应过来,杨勤前方的士兵一个抽刀挥砍,瞬间在土匪身上划出一道血痕来,节节退后了两步,站稳身体的他,怒目而视。

“你快扶杨将军离开,这里有我挡住他们。”

说话间,那名士兵一人抵挡着两人,手中的刀对着敌人就是一通乱砍,也不看是否能起作用。累了就停下来,歇息一下,又是挥舞着,就像是亡命的勇士一般,不给敌人任何靠近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土匪爬上了土坡,身后一名将军喊道:“干什么呢?这也能让你们畏惧?可笑。”说着,一把长刀飞驰而来,径直的没入了那个士兵的胸膛中。

杨勤看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痛苦着,道:“不要,你们”

还没等他说完,另一个士兵拉着杨勤,用尽了所有力气都没有将他拉开。

在杨勤的眼中,底下的残骸,哪一个不是跟随自己数月的兄弟,彼此也培养出了感情了,这时让他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自己苟且偷生他真的很难做到,这是他为什么能成为将军的原因,一直秉承着一定的意志,不服输,不屈服,不后退。

杨勤俭起了手中的圆柄滚头刀准备和敌人一决生死的时候,转机却来了。土匪们,所有的目光看向了空中。

杨勤顺着他们的眼睛看过去的时候,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第八十二章营救行动6之血债血偿

漫天的箭羽飞驰而下,整个天空都是,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对某些人来说却是生机。

杨勤看着一个兄弟战死也不顾腿上的伤痕,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拿着圆柄滚头刀就直接冲了上去,土匪看着冲锋而来的将军,起初还有点畏惧 ,但是,当所有人看过去的时候,只见杨勤行动缓慢,便露出了一脸嘲笑,时不时还有几名土匪拿着刀挑衅,很是一副得势之后装腔作势的模样,让人一阵反胃。

那个拿着战刀,身材魁梧的土匪头子走上前来,怒目而视,命令道:“犹豫什么?给我杀了他。”

杨勤却不慌不忙的,搀扶着脚,看着他们,脸上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态,道:“你们这群人渣、败类,不要给老子磨磨唧唧的,有本事你们一起上,老子如果皱一皱眉头,老子就不是人。”

林懋霖虽然不知道下面的具体情况,但是从他们的动作可以看出,事态一点也不乐观。

冷月追风问道:“林将军,我们是否直接杀将过去?”林懋霖朝冷月追风挥了挥手,道:“不必,现在敌人人多势众,如果这时候强上的话,我们只有死路一跳,不过坐以待毙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林懋霖停顿了一下,冷月追风看了看喘了口气的林懋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林懋霖道:“我们好不容易占领的这个山丘,怎么可能拱手相让呢?你们还是守住这里,没我的命令不能离开半步,杨勤将军的话,我自然有我的两全法。”

然而就在他们商量着对策的时候,土匪中也在密谋着,他们似乎有更大的阴谋。

杨勤站在土匪面前,然而这群土匪并不急着杀了杨勤,一阵调耍戏弄之后,他们竟然大言不惭的跳起了庆祝的舞蹈,只见,数百名土匪在山腰上,绕着那块巨石,欢呼着,兴奋的声音接踵而至,一直随着微风吹到了林懋霖等人的耳朵里,而这时,林懋霖带领着身后的士兵已经靠近了土匪。

一个士兵询问林将军,道:“林将军,站在已经是最近的观察距离了,如果再靠近的话,就会被敌人发现。”

情况确实如那个士兵所言,林懋霖拂开一旁的灌木,寰视了一下敌人的阵容,杨勤脚上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枯叶。土匪围着杨勤,就像是一群饿狼围着一头绵羊,等待着救援而来的其他肥羊,这或许就是他们的计划,为了验证猜想是否正确,林懋霖命令一小队的士兵从一旁绕开这群土匪。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杨勤还在敌人的包围中,苦苦的挣扎着,战刀跌落在地上,四五个土匪的尸体躺在地上。

这时已经有大部分土匪不耐烦的看着杨勤,身体不停的往杨勤的方向靠拢,手上刀握的紧紧的。

杨勤望着向自己靠拢而来的土匪,颤抖着手臂,战刀也跌落在了地上,他没有俭起刀的想法,因为他认为自己应该是一个死人了,

拖住了这么多的敌人,林将军等人应该也已经离开了吧,这么想着,杨勤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眯着的双眼缓缓闭上,展开了双臂等待着敌人的攻击。

就在这时,一支弓箭飞了过来,随后一名将军踏着乱石,举着长枪,飞速的向那些土匪攻击而来,刹那间,一个土匪死在了长枪下。

拔出长枪的时候,一名将军站在众人的面前,傲视的看着他们,道:“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样子?一群废物,也敢堵截我们?如果你们有胆量的话,让你们的老大出来,我要跟他单挑,或许你们可以选择不应战,毕竟缩头乌龟嘛,什么屈辱都不放在心上了,习惯就是自然。”

“你,你,你竟然敢侮辱我们的老大,看我不杀了你。”

说话的是一名士兵,之间那人长相不是很出奇,平常的脸庞,还算健康的身体,拿着武器不容分说就冲了上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直接第一击就是顺劈,强大的力量带动着风势,呼啸而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夸下海口,当然不可能选择躲避了,总不能还没遇上他们的将军,只是来了一名小土匪就让他试探性的躲避吧。

林懋霖右手隐隐的挪动了一下,枪尖触碰了一下石块,一声龙吟声传来,长枪顺势往上提,就在战刀快要劈到自己的时候,那个土匪却一动不动的僵直在那里。林懋霖则是站立,右侧身体倾斜,右手臂握着的长枪,从枪柄延伸到枪尖,枪尖的那头正好是那个土匪的身体,长枪已经没入了那人的身体内,三分三寸,肚脐上两分,肋骨中间,静悄悄的,随后林懋霖抽枪而去,一具早已没了气息的尸体轰然倒下。

林懋霖,怒斥道:“让你们的将军出来,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不喜欢再多说一遍,”

所有人面面相觑,杨勤看了一眼林懋霖,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又爬了起来。

林懋霖示意了一下杨勤,然后继续威胁这帮土匪,道:“这点胆量都没有?”

突然远处的一名土匪头目点了点头,道:“大鱼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今天只能吃到一点小鱼小虾米呢?哈哈哈……过去吧”

那名壮汉听到头头发话,自然不会怠慢,牙痒痒的,手臂就像拥有无数的力气,没处发泄呢?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呢!

“哈哈哈,和我单挑?小子,我看你身材如此消瘦,你小子抗不抗打的,别到时候,小爷我玩的不开心,一刀就结束了你的小命,那也太没趣了。”

说着,其他土匪都看向了那个拿着战刀,壮硕的大汉,内心更是坚信自己这边会升级,因为这身材的比例如此悬殊,怎能不再他们心中升起一种莽夫的自信心呢?这或许是历史遗留的原因,又或许是他们的惯性思维,但是这种思维方式在林懋霖眼里是那么的可笑。

林懋霖举起自己的长枪,道:“

你可以这么说我,我不反对,也不吭声,但是你要问问我手中的长枪,他答不答应。”

“答应也好,不答应也摆,今天你怕是走不出这里了。”那个壮汉双手握着战刀,战刀绕到脑后,以极大的距离,弧形向林懋霖扫了过来,重剑加强强大的力量加持,宛如破山的开山刃一般。

林懋霖没有多做思考,身体向后一跃,一瞬间躲过了战刀的攻击。

壮汉看势不得,第二次攻击,战刀向下弧形,就在触碰到地面的时候转变了轨迹,再配合脚步前移,战刀再一次攻击向了林懋霖。逼迫感油然而来,再一个后跳,上半身向下,右手握着长枪,紧贴地面,双腿踏在地面上,挪动了一下,大腿微微弯曲,膝盖向下,蓄力前冲,长枪在手臂上缓缓挑起,拍打在地上的石板上,啪的一声弹起,然后长枪便向着那名壮汉攻击而去,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想一道闪电一样,中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个动作还是他方年跟师傅一起的时候,自己整整练习了三年才算练了个小成,属于一个防守反击的动作,旁边的人看着,这几乎是一个无法完成的动作,但是却真真切切的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壮汉看了一眼飞来的长枪,不可置信一闪而过,随后换作了双目无神,自己手里的刀法透过双眼,浮现而出。强行拉回攻击而出的战刀,挡在身前,咣当一声,两个兵器交织在了一块。

壮汉看了眼林懋霖,傲气的说道:“不错,不错,速度可以,可这力量不够。”

那个壮汉一个挺身,林懋霖只觉得手中的长枪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手心中剧烈的震荡袭来,两三秒之后才回复了正常,向后退了两三步的林懋霖突然笑嘻嘻的说道:“别说我力量不够,你速度也不怎么样嘛。”

只见稍微落地的林懋霖,一个侧步,右脚用力,借助地上一块巨石的力量,弹身跃起,长枪以螺旋式向壮汉攻击而来,壮汉双手持刀,顺势了两下,强大的气劲由战刀向外延伸,抵抗着着林懋霖的长枪,一声巨响,空气一声爆炸声,烟雾掩盖了两人的身体,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突然,一道金光闪烁而出,出现在所有人眼中的竟然是林懋霖,而在烟雾消散的时候,壮汉已经倒在了地上,长枪没过了胸口,半跪着,一动不动。

林懋霖收枪的时候,响亮的说了一句:“果然力量不够!”

杨勤望着林将军,高兴的,苍白的嘴唇微微张了几下,轻微的声音说道:“林将军赢了,林将军赢了。”

土匪们看着,心里可不是滋味,只见那名身后的土匪头领,道:“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杀了林懋霖的声音从土匪的后方一直传到了战场上,所有土匪蠢蠢欲动,然而,林懋霖却嘴脸微微一笑,对到来的危机一点也不担忧,平静如同一湾平静的湖水,泛不起任何的涟漪。

第八十三章营救行动7之大屠杀

土匪们磨刀霍霍,那些手持刀斧的土匪冲了上来,林懋霖站在人群中,恍然间有一种鹤立于众人之上之感,只是这万千目光于一身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好,甚至于带着森森杀气,以至于让人顿感,逃脱无望。时间推迟的越久,存活的机会越渺小,但是,林懋霖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在他的心中一直坚持着一种信念,那就是永远相信自己的队友,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是永不会缺席。

“给我杀,为了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

一众土匪,愤怒的看着林懋霖,手里的刀举在身前,愤怒的神色以至于手上的武器都变了模样。

战斧举得高高的,一个士兵,身体扬起向后,右手间,由于过于用力,以至于,在夕阳的最后的一丝光芒下,依旧显得粗旷残暴,血气方刚。

战刀架在腰间,双手紧紧的握住战刀柄手,左臂向后,右臂在前方弧形拉伸,完全舒展了战刀的攻击距离,从动作来看,一定是一个左撇子,明显是左臂出力,左手手指紧紧的握住刀柄,战刀弧形向上,蓄积挥砍而下。

由于距离有十一二厘米的距离,所以靠近林懋霖的土匪们必须前移一步才能攻击到林懋霖,前后左右都有,一个个满脸恶意,愤怒化作手中的武器,失去同伴的他们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朝林懋霖冲来。

刚杀了那名壮汉土匪头子,自己这边,当然士气不能减,手持长枪,一个横扫,由于这群土匪,被怒气蒙蔽了双眼,导致动作太大,这样虽然气势和力量上都达到了最大化,但是唯独身体中间,也就是胸口中的那块地方会露出显著的破绽,这对于擅长攻击的林将军而言无疑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通过抢围的长度,圆形横扫,上半身低下,右手持枪,左手扶枪,长枪夺射而出,刚好碰到第一个土匪的脖子的时候,长枪停住了,然后就是左臂向右一推,右手用力拉扯,身体肩膀微微发力,腰间猛然用力,右腿滑行,带动着手臂上的长枪,一个巨大的圆形划出,行云流水,迅捷而快速,就在收枪站立的时候,突然,前面一排的刀斧手倒在了地上,鲜血淋漓,肉眼可以看出,这些人除了脖子上明显的划痕之外,别无其它的伤口了。

后方的土匪踏着前方兄弟的尸体向林懋霖攻击而来,有些被羁绊了一下后爬起来继续向前冲锋。

林懋霖收回长枪,怒目而视,左右招架,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汗水滋滋而下,枪柄上也多了淋淋的汗水,双手扣住长枪的手,手掌摩擦的枪柄,专注力量的同时却不失速度,或许这就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吧。

左边刚挡了一下大斧头的攻击,身后战刀如约而至。左架右挡了好一会之后,身体明显感觉到体力正在下降,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杨勤望着林将军,抽起地上的战刀,刚要冲锋而上的时候,却不料,两名土匪夹住了他,愤怒的杨勤,怒哄了一声,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刀还没举起来就被提到了一旁,一名土匪骂骂咧咧道:“你们这群当兵的,今天也算是落到我们手里了,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们这么快死去的,我们只会慢慢的折磨你们,以至于到你们死的那一天,都无法忘记生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刻,在生命的尽头,那恐怖的瞬间,必然很难忘。”杨勤听到这里,吓了一跳,战刀被踢落在地上,腿脚右不是很灵活,以至于,再次捡起战刀都成了非常奢侈的事情了。

突然,就在林将军招架中,一支弓箭飞了过来,躲避不及的林将军,只听见一声穿破云霄的巨响,随后身体微微一侧,弓箭刚好打中了他的右手臂,鲜血流淌而去,眼看情况不妙的他,捂着手臂,左右寰视,敌人的武器也出现在了眼前,就在这个万分危急的时候,突然,无数支弓箭飞驰而来,在林懋霖眼中,一个穿破了土匪身体的长长的箭头,是那么的犀利。

“林将军,我们来救您了。”

此时已经进入了黑夜,东方升起了滚滚浓烟,

林懋霖满是汗水的脸颊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捂着手臂,颤颤巍巍的身体,却不失威武,左手举起长枪,望着一个个倒下的土匪,大喝一声:“今晚给我杀,能杀多少杀多少!”

战场上,短兵相接,由于早做好了准备的士兵,又是擅长弓箭,远程夺别人性命的士兵而言,敌人也就成了活脱脱的移动的靶子,不一会儿的功夫,敌人就已经死伤一大半了。

林懋霖身旁已经走来了七八个士兵,他们手持手持着弓箭,左右环视,紧张的气氛中,不忘警戒起来,向林懋霖冲过来的土匪是最多的,他们杀戮的双眼中透露着点点寒芒,但是冲在最前面的那群土匪死去之后,另外一群土匪顺势接上,就在街上的一刹那,由于人体的视线或许短暂,以至于所有人只能凭借着直觉和对战友的信任冲锋着。冲锋而上,时间和伤亡成正比,没土匪头目的命令,他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跟着前方的队友,不假思考的前进,死亡使得他们心生畏惧,但是也无能为力,因为浓烟已经遮蔽了他们和总部的视线联系,并不知道这里情况的土匪头目或许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们的行动真的能奏效或者说还来的急么?

“兄弟们,杀!”

一排排弓箭手,穿梭在山腰间,倚仗着身边的石头,身影就像一群猴子一般,七上八下,前前后后,窜动着,就在他们冒头的瞬间,泠冽的目光,手中的弓箭灵动而充满劲道,带动微风,一只只弓箭飞驰而下,七七八八都射中了目标。只有少数从敌人身边一闪而过,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时刻,导致敌人发觉过来,仓惶逃开了。

环视整个战场,林懋霖总体上还是满意的,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他无法容忍的,毕竟,原本这里就能全歼敌人的,可是一两个敌人已经逃离了战争覆盖范围,一边逃跑一边丢盔卸甲,沿着山腰滚落而下,刚跑没两步,恐惧使他们停顿了一下脚步,颤颤巍巍的徘徊着。再看向杨勤的时候,只见杨勤身旁多了两名土匪,他们面对冲将而来的士兵,显得很恐慌,不知所措的站立在原地,前后徘徊后,目光死死的盯着杨勤,手上的战刀闪烁着阴冷的光泽。一名土匪,道:“逃跑也是个死,抵抗也是个死,不如我们拿着这个瘸腿的将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旁边的另一名士兵听到之后,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孤注一掷的望着杨勤,目露凶光,拿着刀朝着杨勤步步逼来,就在那个士兵冲上来的时候,杨勤冷冷的目光中闪过一闪光芒,战刀朝着两名土匪甩了过去,但是收效甚微,依旧无法阻挡土匪们前进的步伐。

两名土匪见杨勤丢了战刀,面面相觑的,眼神的交流,传达着阴谋,但是,就在他们的刀刚好驾到杨勤脖子旁时,一支弓箭穿破灌木,飞驰而来,箭芒疾驰而过,撞到了一个土匪的脑壳上,瞬间从脑袋的另外一边飞出,场面无比血腥,鲜血顺着弓箭的轨迹,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深刻可见的纹路,就像是火箭划过,燃气动力推动火箭,在火箭身后留下的长长的纹路一般。

另外一名土匪顺着弓箭飞来的方向放眼望去,一片叶子上,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小洞,小洞一旁也是林懋霖,拿着弓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的目标,眼无他物,心无旁骛。看的那名土匪一个愣神,一个战神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弓箭,一支弓箭在右手间,机械性的拿起,按部就班的套在箭弩上,然后满弓射出,他想过要逃,可是不论他怎么挣扎,大腿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挪动不了半步,他的眼前只感觉一道寒芒越来越大,最后遮蔽了双眼,“啊!”一声惨叫,那个土匪就这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可是,他的位置却已经不是眼前的位置了,其它士兵说:“那个土匪是好怕,逃跑中跌落了山崖,死了。”也有的士兵说:“那一声尖叫是上天的惩罚,声音刚落,人就已经死了,足以说明一个道理,人在畏惧到了一定关头的时候,死亡有时候是找

不到原因的。”。

林懋霖这时候扶起杨勤,道:“你还好么?”

杨勤看着自己的右腿,强忍着,上眼皮微微下收,嘴脸上扬,煞白的脸色强撑了几分血色,嘴唇上下震动,道:“林将军,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死这么多兄弟了,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兄弟们都死了,而我却苟且的活着,林将军,让我去死,以告诫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林懋霖捏了捏杨勤的手臂,道:“你生病了,说什么胡话呢?军医何在?”

穿过人群,一个身穿白色军服的士兵跑了过来,身上已经流躺着滋滋,细细的汗水,额头上,脸颊上,后背上,全身上下,全都刚刚出了汗,点点挥洒,小跑着。身后跟着三个女孩子,一个男童,军医看了看杨勤的右腿,话语中带着急切的声音说道:“快,拿出手术刀。”

那个男孩子手里提着的手术箱放在地上,熟练的拿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状的短刃递给白衣军服的男子,道:“这里。”

白衣男子接过断匕,开始忙碌着清理伤口,一般的火热消毒和刀尖去浓的手法都演示了一遍之后,才收回了刀。

另外一名女孩子拿出了药水,一点一点的滴在杨勤右腿的伤口上,伤口上冒着泡泡,泡泡越来越多,也能感受到,杨勤此刻痛苦的表情,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挣扎着,牙齿紧紧的咬着,从他的脸上,林懋霖能够感受的出来,这一定是承受了太多的苦难了,对眼前的肌肤之痛虽然浑身难受,甚至是右腿的某根神经的联动之下,手臂也微微的颤抖着,一会儿,双手才抓住了一旁的小石块,这才回复了点正常的气色。

那个小姑娘看到眼前这位将军痛苦的表情,心中不忍,温柔的说道:“杨将军,您没事吧。”

杨勤看了一眼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心情也就好了一点,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的杨将军能到这里,伤口之处传来一股电流,顺流而上,麻痹了小腿上的身体,一个拘跛,如果不是他意志力还算过的去,或许他的右腿会抽搐一下,然后,条件性反射,提到眼前这个为自己上药水的小女孩吧。

随后就是另外一个小女孩给杨勤包扎纱布,动作迅速却不失温柔。

最后一个双手按摩着杨勤右腿伤口之上的肌肉,缓解血管的压力。

就在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的时候,林懋霖拉着那名军医的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道:“杨勤怎么了?我看他的右腿好像没有自觉了,起初还有点反应,但是越往后,就越显得僵硬无力,您能不能帮助他从新站起来。”

那名白衣军医摇了摇头,道:“这个,林将军竟然都看的出来,就不用在下多说了,他中的是陀螺曼蛇毒,这种蛇擅长隐藏在乱石之中,如果不是懂得识别的人,或者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

林懋霖再次,询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白色军医的再次摇头,令林懋霖大失所望,压低了声音,道:“医生,多谢了,不打扰您救人了,但是请您务必保密好么?我不想让我的兄弟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之上要让他快快乐乐的活着,您也知道,一个士兵最重要的是什么,战争和双腿右意味着什么?”

白色军医点了点头,承诺,道:“我保证,绝不会让杨将军知道自己的病情的,如果非到了那一步,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救治,这个请杨将军大可放心。”

听到军医的承诺之后 ,林懋霖才肯放他离开。

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两名还算有点力气的士兵抬着担架,扛上了杨勤,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落寞。

收拾好战场,军令一层层的传下去,所有士兵都历历在目。

还有战斗能力的,掩护伤员和妇孺,后勤往山丘上撤退!

第八十四章营救行动8之夜幕

高举着军旗,医生和护士们在军队的掩护下,火速往山丘之上撤退,而山下,满满敌人的尸体,东方的大火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当敌人看到一幕时,那个有着一脸深深的刀疤印记的中年男子,一刀劈在一旁的大树上,愤怒的骂骂咧咧,道:“这群孙子,一把大火,原本我以为是诱敌之计,却不成想竟然是掩盖战争之意。”

突然一名士兵飞速来报:“禀报大王,攻击到大营前的大量敌人撤退了,但是遥远的看去,他们却也只有一两百人儿。”

听到这个消息,刀疤男更加愤怒了,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就像一个沸腾的水壶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怦然炸开。

“整理人马,将山丘给我包围起来。一只蚂蚁都不能放过。”

“是”

山廊远处的土匪们一个个的退了下去,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那棵大树应声倒了下来,压倒了旁边的数棵小树,滚滚尘土向上飞扬。

一队两百名左右弓箭兵一到山峦下,在敌人看不见的位置,牵上了一百多匹战马,两人拱手一头扬长而去。

林懋霖已经来到了山丘之上。

冷月追风下来迎接,面色冷冷的道:“林将军,一切都顺利吧。”

林懋霖沉着的脸色没有半点兴奋,反而多了不少忧愁,声音中带着无可奈何的声音说道:“冷月,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话,一定忘记不了这一幕,一个个士兵倒在身前”

冷月安慰道:“林将军不用过于自责,战争就是这样,以后会更加残酷。”

“是啊。让他们来吧,今晚犒劳三军。”

冷月追风点了点头,身边一个文案拿着笔,然后命令一旁的一名小头领,道:“传令下去,今晚犒劳三军。”

“是。”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军队,所有人都准备着手头的工作。就这样,一处处小型灶台薪火燃起,点燃了也的黑,消散了夜的冷,肉在火上烤,两三名厨师不停的转动着灶台,旁边的士兵摇晃着手指,时不时跺了几下脚,仰天大笑,跟厨师们打成了一片,欢声笑语消磨了时间,肉在火上也慢慢的冒出了轻轻的香味,诱人的肉的清香,挑逗着场上每一个人的味蕾。

“好了,好了,兄弟们,美食已经就位了。”

还没等那个高大的厨师说完,士兵们迫不及待的手已经在肉上不停的点着,由于肉已经熟透了,温度过于滚烫,所以,围着烤肉的士兵一个个喘着粗气,磨着手指,时不时有一两个士兵抓到了大大的一块肉,左右手不停的交换着,肉在手上有规律的跳动着,场面热闹非常。

一名士兵端着一碟子肉食在大营前喊道:“上肉了。”

只见一名士兵掀开营帐的卷帘,探着头,眼睛轻轻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径直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碟子,碟子之上满满的肉,一条烤的金黄的山羊腿在肉食的最上面摆放着,下面被大量的山羊肉填的满满当当的。

那名士兵端着一个碟子在前面行走,后面已经很着七七八八个士兵,走路的姿势也是正步,严肃中带着欢乐热闹的气氛的会场上,几名

将军看向行走过来的厨师,眼里不是什么排面,而是眼中的食物,盯了一会儿之后,将军们咽了咽口水,喉咙的挪动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在一桌子的食物摆放完成之后,端菜的厨子也退了下去,林懋霖坐在主座位上,端起酒杯,双手拿着酒杯,拱手,洪亮的声音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会场:“兄弟们,干了这一杯,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永远的兄弟。”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前方的桌子上一板板琳琅满目的食物,增添了会场的热闹气氛。

“林将军好~”

声音拉的长。

一口而尽,林懋霖扬起右手,酒杯高高的举起,振臂一挥,酒杯划过空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咣当一声响起,随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此起彼伏间,不只是营帐之内,甚至是营帐之外都能清晰的听到着清脆的声音。

当这个仪式结束之后,林懋霖坐下,道:“感谢兄弟们全力以赴,往后的战斗会更加惨烈,我们一起努力,为了最后的胜利。”

龚御崎站起来,手里拿着酒杯,道:“这个自然,林将军,多谢您,感谢您能够跟我一起过来营救我主,这一杯我干了,林将军随意。”

一口饮尽,龚御崎右手中拿着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大呵道:“世道真要乱了,可怜了我主孙繁,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然后第二杯也一饮而尽。

今晚霖拿着酒杯,干了两杯,道:“原本我们的任务就是营救孙繁将军,今天却被土匪围的团团转,乱了头脑失了方寸,龚都督,这一杯是敬您的,对不住了,还请多多担待。”

林懋霖带着手下一众兄弟纷纷站起来,冷月追风站在林懋霖身旁,也一同举起了酒杯,跟着林懋霖的语音,紧接着,道:“龚将军,我们会全力以赴。”一饮而尽。

龚御崎有点愧疚的拿着酒杯,手顺着酒杯微微下摆,然后一个深深的鞠躬,急切的声音道:“各位这话说的,如果不是各位出手相救,或许我们还不知道正在哪里搬救兵呢,谢谢兄弟们了。对于战死的兄弟,我们负主要责任,明天起,我将带领手下的兄弟为他们守灵,默哀三个小时。”

林懋霖听着,脸上默默的有些伤感,一切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强忍住眼泪,斩钉截铁的说道:“今天,我们有缘相聚就是一种缘分,竟然一起做了兄弟,最忌讳的就是分个彼此,上阵杀敌,报效国家本是军人的使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者不能重生,活着更应该更好的生活,养好身体,保持精力,做一个健康的儿女,充满精气神的中原好士兵。”

场下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掌声刚落,林懋霖示意了一下冷月追风站起来,给场上的众位将领们演讲一番。

冷月追风站起来只说了一句,“兄弟们,今晚吃好喝好咯!”

一片喧哗,爽朗的笑声回荡着,原本严肃的气氛经过冷月这一闹,瞬间变的开朗了。

一名拿着长刀的男子站起来,说道:“冷将军果然是冷,话语中带着爽朗快意,这样的战友,我雷利愿意交,不想朝廷的那些个把宦官们,不说了

,兄弟们,我们敞开了肚皮,尽情的吃喝。”

三四个时辰过去了……

酒杯斜摆在桌子上,旁边还有吃剩的果希,山羊骨头等,零零散散的丢弃在桌子上,一片狼藉。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由于酒精过多,将领们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了,而是三两个坐在一起,酒杯和酒杯相撞,当当当的声音之后,换成了喝酒时的咕噜声,侃大山也有他的气场来。就连冷将军都喝的酩酊大醉,说出来的话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毫无头绪的鸟语,根本粘不上边。

林懋霖喝了好一阵子之后颤颤巍巍的走出了营帐,透过营帐外清晰的空气,总算清醒了许多,走路也不再是摇摇晃晃的了,勉强撑起身体,缓缓的转向一条小路,手里多了一个火把,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一个白色的营帐旁,当林懋霖刚走过去的时候,一个护士小姐姐走了过来,那个正是给杨勤包扎伤口的那个护士小姐姐,因为他的一身护士装并没有换,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护士小姐姐看到林将军过来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眼神中带着崇拜,脚步快速的来到林懋霖的面前,不可置信的说道:“林将军,这次前来是看望杨将军的吧,他”还没等护士小姐姐说完,林懋霖示意了一下,手指在嘴巴前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小声说道:“护士小姐姐,小声点,杨勤现在已经睡着了吧。”

护士小姐姐轻声细语道:“睡着了,只不过,杨将军发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还没有吃饭就睡着了。”

林懋霖来到营帐前,轻轻的掀开了营帐前的卷帘,往里面看过去的时候,刚好见到一个高的的身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由于睡觉的时候,动作过大,被子被轻轻的掀开了一角,裸露在外的是一条绑满纱布的右腿。

林懋霖吩咐道:“以后好好照顾杨将军。”

护士小姐姐点了点头,以蚊鸣可见的声音,道:“是。”然后俏脸一红,低下了头。

林懋霖并没有看见这一幕,当下卷帘的时候,面对着那个护士,拉着她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道:“你叫什么名字?”

护士小姐姐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竟然询问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四下无人的漆黑的夜晚。

护士小姐姐俏脸一红,道:“我叫绍丽丽,其他同事都叫我丽丽,林将军你也可以叫我丽丽或者小丽。”

绍丽丽怀着期待的目光等待着林懋霖亲切的声音。

这个男人拿出了一个布袋递给绍丽丽,厚厚的嘴唇缓缓张开,雄浑的气流带着这样的声音传来,“丽丽,这时一点心意,你拿着,多给杨将军买点好吃的,就算现在不能买,以后有机会了也可以买点补品给他。”

绍丽丽接过沉甸甸的银子,双手微微向下用手感受着他的重量,道:“林将军,我一定不辱使命,只是这银子。”

林懋霖挥了挥手,道:“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一个宽阔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中,留下丽丽的身影站立在原地,尊敬的眼神更多了数分。

第八十五章营救行动9之包围

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射而来,暖暖的,唤醒了晨懒,退去了夜的漆黑。

林懋霖沿着山间跑去,脚步快速而有节奏,一步两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沉沉的踏在地面上。望着一路陡峭而上的小泥路,林懋霖双眼凝视着小路和周围的一切,用心去感受鸟鸣,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这山间陡峭起伏的山峦。山峦之上一块块巨石,矗立在山间,有的高耸,有的低洼,顺着山,由于一副画卷一般,石块就像是油墨笔点缀在纸上的一般,凝重而洒脱。

跑步的时候不忘用脑子去记忆,去思考,去回忆,去临摹。

望着弯曲的山峦,虽然只能望到眼前不过百米的距离,但是,印入眼帘的神仙画卷却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了脑海中,链接着脑海的是一副华美的画卷,在自己的这幅画中,点缀了无数的小人物,他们就像丛林中的霸主一般,有时又像逮捕的猎物一般,就算敌人如何强大,通过自己灵活的身段和对地形的熟悉程度,总能在危难时刻躲过那致命的一击。

沿着这样一种幻想,林懋霖的脑子更加的灵活,路过的路,擦肩而过的树,看到的泥泞,零零种种全都浮现了出来。

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林将军,早啊!”

林懋霖恍的回过神来,左顾右盼,却不见人影,遍亲切的说道:“请问是哪位兄弟?”

一个声音在山林深处幽幽的传来,一个身穿军服的士卒探出了他的整个身体,小巧的身体却十分干练。

林懋霖问到:“请问,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呢?”

那个士兵来到林懋霖身前,喘着粗气,大汗淋漓,道:“林将军,我训练呢!”

林将军问:“训练什么呢?”

那个士兵眨了眨眼睛,道:“笨鸟先飞嘛,一会就是集体训练了,不提前传来锻炼之下体质,跟不上训练的。”说着,那个士兵擦完额头上的汗水,沐浴着早晨的露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林懋霖很是欣慰,鼓励道:“加油。”然后就已经的往山上跑去。战争虽然不孤独,但是训练的时候注定是孤独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思考的更加透彻,领悟的也更多。

不多时,站在山顶之上的林懋霖,通过第一时间看向周围的山峦地势,眼睛扫视了两三遍,下山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路,脑海不停的浮现山体的形状以及走势,通过山路往回走,时不时看到一两个哨岗,遍进入巡查了一番,说些鼓励的话,还有一些慰问的话,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大营中,思绪万千。

时间一晃而过,太阳当空照,士兵们训练时候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帐,冷月追风也在外面带领士兵们训练,弓箭,长枪,战刀,这些都是他们每天的必修课,对于他们来说,弓箭才是最要的,抵挡着烈日,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占据了山头,训练起来大汗淋漓。

后厨端来美味的食物,然后喊道:“吃饭了,兄弟们休息一下了。”

所有的士兵停下了手中的训练,每一个人都饥肠辘辘的,训练了数个小时,身体的能量和水分都消耗殆尽,留给他们的只有疲惫的身体,一排排士兵走上来,吃饭就像一个小小的战场一般,哄闹和践踏声,声声入耳。

有的端着食物坐在远处的地面上,有的躲在树荫下,吃起饭来,吃饭时,还不忘跟一旁的兄弟调侃,打闹。

由于他们训练的地方离起初的战场很近,所以他们放眼望去却还见龚御崎带领着三三两两的士兵跪下,远处的一块空地上,前前后后五个人,一跪就是一上午,让人莫名的揪心。

林懋霖刚好路过,一天的训练,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裳,看到士兵们正在吃饭,心里也很是开心,便上前去,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道:“兄弟们,辛苦了,今天的太阳真是猛啊。”

五个士兵坐在树底下吃饭,看到林将军过来了,他们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来,异口同声,道:“林将军好!”

林懋霖做了一个轻松自在的手势,道:“大家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坐下来聊聊天。”

林懋霖来到他们身边,五个人表现的非常隆重的样子,林懋霖道:“最近训练的怎么样了,还习惯吧。”

士兵们纷纷点了点头,一个士兵激动的说道:“习惯,我也要像林将军一样英勇。”

那个士兵稚嫩的脸上泛起阵阵涟漪,消瘦的脸颊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纷纷亮丽,青涩,活力自然。

一个坚定的眼神看向那个士兵,用欣慰的语气说道:“好,小伙子有前途,有抱负,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不错的将军。”

那个士兵听了林懋霖的话,瞬间兴奋起来,放在手中的食物,站起来,仰天长啸,道:“我梁志毅会有那一天的!”

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个士兵看着那个少年的时候,也看到了林懋霖,纷纷拿着手上的食物,迫不及待的围绕着林懋霖所处的五人为核心的巴掌大的树荫下包围移动而来,以至于,由于树荫太小,遮挡了十来个人,其他人都在太阳的沐浴下倾听着。

冷月追风刚还在远处,拿着一个铁制碗具,碗装着米饭还有一点零零碎碎的食物,对着远处的巨型山脉仰头而望。当他听到下面士兵们热闹的议论声,情不自禁的看过去的时候,被一股奇异能量吸引着,来到了这个小队旁,扒拉来人群,来到林懋霖身边的时候,只看到一名将军在众人的围绕下演示着枪法,长枪而去,伴以“臂展出力,提腰,垫脚”等等的一些解释着枪法精髓的声音。

看了三两下之后,林懋霖摸了额头,汗水一点一点的滴落而下,在滚烫的大地上,瞬间蒸发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的训练时间也快到了。都散了!”

就在众人纷纷散去的时候,一个人影朝着人群中反方向走了过来。

那人突然开头道:“林将军,接下来的训练还要不要朝着极限进行下去?”

林懋霖会心一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冷将军啊。当然,看来大伙近来的表现都挺不错的嘛。”

冷月追风不置可否的冷笑,然后稍作鼓励的语气道:“这个当然,兄弟们都有进步,而且会越来越强,只是有点事情却不得不讲,那就是现在我们的处境不是很妙,可能没多久好日子了,山下的敌人越来越多,而我们的粮食却成了最大的问题。”

林懋霖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有点哀怨,但瞬间又化作了满腔热血,道:“让

他们来吧,这山丘我们可能还暂时离开不了,不是因为什么,而是那一战我们重伤了大量土匪,土匪的兵力这时应该也正在赶来了吧,不能等他们全都来到,那样我们一点希望都没有,而又不能或许急躁,会乱了士气,所以,明天我们将对下面的敌人发动最后的攻势,踏上救援之路。”

冷月追风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当然,这一战以粮草为中,我军中粮食已经不足三天之用了。”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直接砸在林懋霖的额头上。

林懋霖收拾了一下憔容说了一句“知道了,冷将军您就安心练兵就行,这个我处理就行了。”然后就往大营中走去。

冷月追风望着林懋霖远处的背影,停顿了两三秒之后,回过神来,大跨步的来到了士兵的身前,命令道:“兄弟们,继续训练。”

一直训练到了下午,他们歇息的时候,冷月追风突然告诉他们,明天我们有大行动。

“反攻的消息一直穿到军营中,所有人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林懋霖回到军营的时候,首先找来了粮官,粮官站在林懋霖的面前,神色凝重,拱手,声音沙哑,道:“禀报林将军,我们的粮草所剩无几了。”

林懋霖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所以也就没太过于惊讶,语气平和,道:“我知道了,我们出来救援已有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里,我们的粮食也成了大问题了。”

粮官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山下多半是荒地,而且大半已经被敌人侵略过了,百姓也没有多少粮食,征粮效果甚微,那么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抢。”

林懋霖听了粮官这话,心里也是莫名的多了些欣慰,道:“道理自然如此,多谢粮官提醒。可是如何去枪怎么去枪,方能有胜算也?”

粮官拿出一张图纸,上面清晰的刻划着每一天路线,虽然路线上有一些地方标刻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经过林懋霖一个早上的观察,山下的情况已经七七八八的记忆在脑海里了,这时让他在看到这张地图时,便更加肯定自己的观点,指着一条小路,用手在上面画了一个圈,重重的说道:“就是这里了,敌人粮草的毕竟之路,野葛岭,他们的粮食必从土匪上中运出,出了山门之后,原本有一条路是最好走的,可是这条路接近我军,所以必然不会走这里,跟我我方士兵传回的情报,敌人也没有任何从这里经过的痕迹,所以说,野葛岭就是明天的重头戏,能否力挽狂澜就看这一战了。”

粮官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不愧是林将军,这行军地图也是属下无意中,一个路人送给我的,那个路人送给我的时候就离开了,也不愿留下姓名,只亏下了这一支笔,让我一并转交给林将军。”

林懋霖接过笔,一看,上面一个大写的“清”字深深的雕刻在了笔的中央,金黄色的光泽闪烁着,林懋霖起初还分不清来历,请来龚御崎之后,才会心一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冷月追风带领着一众兄弟站在大营外,他们有些拿着弓箭,有些拿着长枪,神采奕奕。

林懋霖命令完龚御崎守在营帐之中,自己和冷月追风带着其他士兵来到山下,集结了所有的战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山丘,奔着一条小路而去。

第八十六章营救行动10之劫粮

他们穿过幽暗的山丘,这里两边都是高耸的峡谷,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群人悄然溜了过去,战马踩踏地面发出滴答的声音响彻了山谷,冷月追风警觉的看着周围,林懋霖催促着身后的士兵,道:“兄弟们,快点,这是一处险地,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这山谷中埋伏一队人马的话,真是绝妙啊。

可是不容他多想,抢不到粮食,所有人都要饿死,所有人都要出发,马不停蹄的赶路。

很快,六七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很快就赶到了野葛岭,野葛岭下沟渠甚多,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个名堂,但是,当你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这里虽然也算是一方美丽的人间仙境,但是却处处充满着杀机,一不留神就可能成了饺子里的肉馅,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兄弟们,埋伏在两侧,今天务必要完成任务,记住,抢完粮草,该杀的全杀完,不可留下任何的隐患,随后就是枪完粮草,我们就撤退,逗留着杀无赦。”

所有士兵已经埋伏好了,他们一个个蹲位草丛中,等待着敌人的到来。可是一连数个小时过去了,却不见半个人影,冷月追风疑惑的看着林懋霖,轻声,道:“林将军,或许是不是我们估计错误了,敌人会不会没有从这里路过?”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等”。

林懋霖坚信,敌人会来的,聚集在山下的土匪越来越多,如果没有足够的粮食供应的话,他们必然撑不住,更不用说,围困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瞬间,突然两名敌人的哨兵骑着白马一略而过,马蹄踏着地面,哒哒哒的声音传来,林懋霖和一众士兵纷纷低下了头,透过前方的草丛看向那三三俩俩骑着高头大马奔腾而过的敌人,只见,那群人统一的便携式军服,马鞍上佩戴着一小袋行李,行李在马鞍上来回震荡,肉眼虽然看不出那是何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里面肯定不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因为从他微微荡起就可以看出。那几个骑着高头大马观望巡逻的士兵,在马背上明显不是很熟练,由于马儿跑的太过,而他们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前方的一路,转弯等等一些马上技巧确实做的很好,但是唯独观察不出躲在丛林后的林懋霖等人。

就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前来探风的士兵转头回去了。

林懋霖,道:“果然,土匪还是土匪,不可和军人相提并论的。”

一名士兵蹲在林将军身旁,点了点头,也没多做理会,继续趴着,等待将军的一声命令。

远处一匹匹战马,拉着沉重的马车,在士兵的牵引下向着野葛岭而来。

“兄弟们做好准备。”

一声只有身边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播着,朗朗回音,提起了军队的精气神,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他们的世界里,服从命令就是天职,今天这个任务决定了军队的生死存亡,如果失败了,那么结局固然显而易见,只有成功了才会走未来,所以,此举在所有士兵的眼中,成了生

死存亡前的最后的努力,不出力则也就摆了,一出力就要是全力。

绷紧的神经,目视着前方,就像是等待着猎物靠近的猛兽一般,利爪已经就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运送粮草的马车一下子就来到了他们面前,这次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就在刚刚,他们还没过来的时候,林懋霖一直拿着地图,反复思量着,配合自己看到的,左右估量之下,终于,眼前一亮,锋芒藏于等待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敌人的马队也接近了野葛岭的尽头。

“就是这个时候。”

林懋霖心里嘀咕着,脑子一下子开窍,一道灵光闪过,大喝一声,“兄弟们上,一个都不要放过。”

一支支弓箭飞驰而过,弓箭直接没入了几名士兵的胸口,鲜血流淌而出,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杨勤躺在军营中,绍丽丽跑过来,告诉了林将军带兵出征的消息,单条腿站起来,没走两步,颤颤巍巍的右腿使他不得不减缓了行进的速度,绍丽丽上前一把扶住他,安慰道:“杨将军,您就等着就是了,林将军他们一定能够凯旋而归的。”

这时的绍丽丽并没有告诉他林将军过来看望过他的事情,而是扶着他,安慰着他,试图调节一下他的情绪。

杨勤看着自己的脚,虽然强行站起来,挣扎了一下,失落的望着那个护士,道:“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废材,走路都走不稳了。”

绍丽丽安慰道:“别多虑了杨将军,你吉人自有天象,怎么可能会有事呢?上天庇佑你都来不及呢!”

平息了怒火的杨勤,最后展望了一下,这次劫粮的事情,道:“希望林将军他们马到成功。”

他们两人人在军营中讨论着,抚平了杨勤焦躁不安的情绪,可战场上,战火已经悄然升起,甚至已经没有退路了。

望着一个个倒在的敌人,可那大多数都是着拉着粮食的老弱妇孺,没有任何的战斗力,面对敌人攻击而来的弓箭,丝毫不躲让也就摆了,甚至半天才晃过神来。一看就是一些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就被拉上战场,当着这护送粮食的一点小勾当。躲在石块、马车掩体后面的土匪却个个凶神恶煞的,拉着弓箭就往林懋霖他们射来,刚猛而霸道。远程消耗了好一段时间,只见攻击的趋势已经接近平缓了,林懋霖便举起长枪,大喊一声:“兄弟们,随我杀将下去,尽最快的速度拿下敌人。”

“杀我~”

一众士兵,喊打喊杀声此起彼伏,后面跟着前面的,前面的俯冲而下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躲避了敌人的攻击,总体来说也没死多少人,毕竟,弓箭向上飞驰的过程中,收到的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甚至有时侯,飞了不到七八米的弓箭不是失去了动力,就是打歪了方向,表面看起来很凶猛,但是收效却甚微。前面的士兵跟随林懋霖一同来到了敌人的面前,只见,林将军一个长枪从腰间顺着手臂滑贯而出,在手臂的背面,如果人们很难觉察的到,远远的,如果

一支藏于袖间的匕首一般,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匕首换成了长枪,杀人于无形换成了寒光乍现,冰冷刺骨,穿心透肺,凶猛凛冽。

一名敌人躲在石头后面,巨大的战斧透露着森森的杀死,斧头沉重无比,斧刃透着寒光,显然有点鲜红,或许是杀人太多了,以至于鲜血都凝固在了战斧之上,早已和战斧合二唯一了,猩红成了战斧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可是,那名土匪再也拿不起那把沉重的斧头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在林懋霖的抢下,成了一具呆滞,僵硬的尸体了。

连杀了七八名土匪,突然一名将军级别的人物拿着同样一把斧子冲了过来,可把林懋霖吓了一跳,因为他经过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而这时已经有一个将军从那里跳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斧头。难道他刚刚不朝自己动手么?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可惜了。

那个土匪双脚离地,在一块石头的助力下,就这样高高跃起,举着巨大的战斧朝林懋霖挥砍而来,林懋霖原本还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当战斧离林懋霖的肩膀只有零点零一厘米的时候,林懋霖却消失了,一斧子劈到空气上,满脸疑惑的看着前方,一道风吹过身后,突然一道刺骨寒光夺来,“这不可能。”,从那个将军的小腹前一下子亮出了一个长长的枪尖,那个土匪满脸狐疑变成了一脸茫然,身体向下方跌落而下,重重的砸在一块巨石之上,战斧也不知了去向。

望着衰落在地上的土匪头子,林懋霖飘逸的长发在空中荡漾,一身将军的劲屡在长空下是那么的英勇,阳刚。

喊打喊杀声没过多久就平息了,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场一边倒的屠杀,心情格外的畅意。

敌人的尸体堆的遍地都是,绕过了几个土匪倒在地上的尸体,来到了马车前,长枪直接插入了一个麻袋中,再次抽出来的时候,将是哗啦啦的流躺而出,高兴坏了的林懋霖,大声,朝着周围喊道:“今天一切顺利,货成色不错装好所有粮食准备原路返回。”

林懋霖带领的士兵虽然有一些伤亡,但是也不多,所以情况不是很严重,留下的还有四五百个士兵修复着敌人的马车,战马在打斗的时候不是吓跑了就是被杀死了,毕竟刚刚,第一道攻击而来的就是满满的弓箭,弓箭不长眼,扎在马背上而死的,扎在头颅上死去的等等,情况千万种,战场却只有一种,那就是战争的残酷永远伴生于战场。

“禀报林将军,粮草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着回程了。”

来报的是一名小将,手里拿着破布做的小布袋,从布袋里掏出一个记账本,朗读着今天的收获。

“缴获粗粮,大米、玉米等五车,价值三点二顿。肉食,羊肉、牛肉、猪肉等四车,重量为五点一顿。”

林懋霖很是欣慰,看着这些数据,虽然只是敌人的一小队运量队,但是这也知足了,毕竟,能抢到粮食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现在收获也不算很低了。

就这样,林懋霖带着一队人马往山丘的方向赶去。

第八十七章营救行动11之返程

运送着足足九车粮食往回行进的过程中,每一个人都忧心忡忡,毕竟这里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土匪,土匪们声势浩大,每隔数个小时就会有一批敌人过来,而且敌人的站位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固定的关卡人数才会保持不变,竟然抢了粮食,杀了人,那么敌人势必会知道,这里不能久待,否则留给自己和军队的只有死路一条。怀着这个信念,林懋霖和冷月追风带着身后的一众士兵赶路的过程中时不时的派人前后左右的观察,士兵们侦查地营的动作和手法都不是很熟练,但是也没走多大办法了,毕竟他们才训练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不像那些训练多年的老兵一般,当然,有差距还是可以理解的,身为将军也只能按着他们的性子来,如果有什么表现实在不容直视的时候,就得好好教育一下他们了。

只见一名士兵飞马回来,骑在战马上奔腾而来,离林懋霖还有十米左右的地方,右手按在马鞍上,左脚踏紧踏脚鞍,右脚迅速抬起,一个跳跃,直接下了战马,站在平面上,右手牵住战马的时候,由于动作不是很熟练,战马在这一重拉之下,绳子牵引着马面上的一个小小的护具,这个护具悬在马面上方,用以保护战马,不受风沙的侵蚀,还有能阻挡绳子和马皮肤上的摩擦,大大保护了战马,但是这一拉,力量过于沉重,导致了保护那马面的护具成了伤害战马的罪魁祸首。战马激怒而起,站在地面上的那个士卒原本还想表演一下,谁料表演不成,反而闹了笑话。

那个士兵急忙起身,试图牵住战马,可是暴怒了的战马已经奔腾着跳出了数米之外,朝着林懋霖冲了过来。

所有人都盯着战马,望着林将军,林将军示意一下身边的两名士兵隐退到一边去,自己则双手置于身下,站稳马步,就在战马离林懋霖只有一米的距离,林懋霖一个侧身,右手抓住马绳,一个用力,“喻”的一声,战马扭转了马头,但是身体的前冲惯性还止不住的向前奔跑,马腿有些凌乱,奔跑的过程中略显急躁。用力平稳了一下战马的情绪,一看就是一匹烈马,就算被拉住了控制马方向的绳子,依旧不甘屈服,力量传到绳子上时,并不是那般的轻盈,反而带着浓重而霸道的力量,直接将林将军拽的凌空飞起,顿感不妙的林懋霖右脚从惊慌中一稳,踩在了马鞍上,左脚旋转,整个身体来到了马背上,站直了双脚,双手强行拉住绳子,“喻”的一声,试图控制战马,平稳下来,可是,就算他怎么用力,战马依旧奔腾而出,甩了一下林懋霖,瞬间失去了重心的林将军,一个侧步,身体被重重的向一边甩去,稍微控制了一下身体,总算平稳了身型。就在他缓缓落下的一瞬间,战马蹦哒着跳跃了起来,以至于,林懋霖的身体腾空而起,在落下,林懋霖的脸色在这一刻缓缓的平静了下来,血色变成了煞白,跃上的时候再来落下,简直就是一秒三变。

向前奔腾来数步之后,总算平静了战马的情绪,地上一片狼藉,马蹄上已经沾满了泥土,马背上黄沙和落叶稀稀疏疏的,在林懋霖的手中,战马的情绪总算平稳了下来,在林将军的手中,表现出了温顺。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将军,骑着战马,那个前来报信的士兵看

到这一幕,焦急的跑过来,慌忙中,急忙说道:“林将军没事吧,都是属下的罪,属下罪该万死。”

林懋霖跳下战马,面带微笑,道:“兄弟,以后稳点骑。”

看着热闹的士兵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前后左右,喧闹声,使得气氛分外和谐。

单膝跪在地上的那个士兵听到林将军这话,急忙左腿也跟着一软,直接就是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道:“林将军,我不是故意的。”

林懋霖微笑且和蔼的说道:“不必自责,今天也没什么大的损失,此事就这样了,你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么?是什么事?”

跪在地上的士兵拍了拍脑袋,茅塞顿开,不好意思的说道:“差点忘了,属下罪该万死,事情是这样的,我经过一片山谷的时候,刚好撞见了一队巡逻的敌人,就在前方八百米的距离,那些人马似乎已经将前方通往山丘的道路堵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的士兵都停止了喧闹,脸色凝重,林懋霖站出来,面色微微一变,道:“没想到,敌人行动这么快,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将山丘包围了起来,看来此行我们是遇上大麻烦了。”

一个身材小巧,背着弓箭的士兵站起来,拱手道:“林将军,不行的话我们就冲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是啊,是啊,让他们知道,拦路得看人,不是什么人都能拦的,有些人拦下了,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而我们正是让他们后悔的人!”

所有士兵都表现的很是愤怒,战士的热血一下子点燃到了极致。

冷月追风示意了一下前面的两名士兵让开一条路,走到了人群中,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在地上摊开,指着前方,道:“你们看,前方是一块平原,中间有数条小路前后贯穿,一览无余,攻下只需一百名士兵便搓搓有余了,但是攻下了我们如何出去呢?”“你们看!”说着,冷月追风指着平原和山丘中间隔着一条天然形成的大江,虽然时至秋季后期,雨水也不是很多,甚至还有一点微微凉爽,接近冬季的那种微凉。

冷月追风接着说:“如果我们成功攻下眼前的这片平原,我们只有跨过大江才能进入数山之丘中,就算我们运气好,找到了数艘轮船,成功的渡过了对岸,但是我们的粮食怎么办呢?能承载数顿重粮草的邮轮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找到的,所以,前面并不是我们要打的地方,我们要打的是这里。”

说着冷月追风的手指,众人只见,一个凸起的点缀的浓烈的形似山峦的地容地貌,林懋霖点了点头,来到冷月追风的面前,肯定的说道:“不亏是我们的冷将军,行军部署研究的如此透彻,相信冷将军一定能带我们平安归去。”

士兵们也多了几分信心。

见状,林懋霖添油加醋道:“竟然大家都认同,那么赶紧下去准备吧,两个小时后出发。”

所有人不解,他们不知道,林将军为什么要说两个小时后出发,但是他们也没人站出来询问,刚在林将军的带领下,抢到了粮食的他们对于林将军的命令可谓是深信不疑。

一个个士兵,退去了,留下林懋霖和冷月追风

站在这块空寂无人的平地上,林懋霖收服的战马也交由了那个士兵,林懋霖看了一眼冷血追风,道:“冷将军,那个正是我们来的时候的山峦,周围重峦叠嶂,过于此时,敌人粮草丢失之事已经传到了敌人大营之中,山峦两边高耸,穿过了山峦,自然就回到了数山之丘地带,但是如果敌人在那里埋伏的话,可能我们会栽大跟头。”

冷:“林将军,你说的没错,所以现在调转军队,赶往山峦,我们得有人打头阵,得有人掩盖敌人的视线,吸引火力,让敌人摸不着头脑。”

林懋霖疑惑了一下,便问道:“怎么个迷惑敌人法?声东击西又怎么打?谁带头?”

冷月追风拖着腮帮胡子的手一下子放了下来,比划了一下,道:“林将军您看,山峦出通过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眼前这个平原只是我们声东击西的计谋,所以军队只需找一处隐蔽之所呆上两个小时,等待平原这里的人马酝酿好局势,我们便以雷雳之势,强行冲过山峦,前军负责与敌人厮杀,后军趁机撤离,胜卷在握。”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计划可行,隐藏身形,带兵突进这事我干不来,但是吸引火力这回事,我却十分拿手,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

冷月追风慌了一下神,焦急的说道:“怎么能让林将军冒险呢?万万不可,吸引火力这种事情还是我去吧。”

林懋霖怒目而视,不容反驳,斩钉截铁,道:“这是命令。”

计划就这样实施了,两个小时之后,所有的士兵都站立在一片空地上,林懋霖指着一名士兵,道:“你。”手指一直顺着这个士兵一直向后,意思是说,身后的一排士兵都是这次点名的范围,所有人都来到林将军的身后站着,人数越来越多,一直到,前后两百人之众。

林懋霖大呵道:“兄弟们,你们可否愿意跟我一同去杀敌,离我们八百米范围之外有一群敌人,他们挡了我们的道了,兄弟们跟我一同杀了他们。”

场下众士兵热血沸腾了起来,喊声震天,差点就连敌人都能听到。

看着他们,林懋霖很是高兴,看来自己没走白白训练他们,都是一群铁骨铮铮的汉子,当兵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有这样一群人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敌人怕我们才对嘛!

整理好军队,两百人虎视眈眈的望着平原之下,只见,一小队人马在田间地头上,不断的巡视着,走走停停,眼睛,通过余光扫视着平原之上,大江上还有一众土匪,他们虽然干着同样的事情,但是很明显,他们身旁还有一排排用铁链锁着的船只,铁链显然已经有点锈迹斑斑了,但是却依旧很牢固。

林懋霖指着前方,道:“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攻打他们,记住不能打的太快,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慢慢磨,一定要让敌人印象深刻,你们有信心么?”

底下的士兵一听,有点不解,但是还是很认真的服从命令,两三个士兵点了点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两百人留一百人在后方蓄势待发,另外一百人分成了好几队人马,朝着敌人潜伏着爬过去,这场意味深长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帷幕。

第八十八章营救行动12之粮草之重

数道人影穿梭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中,由于平原良田和良田相临中有数条小的沟渠贯通,用于排水,输水,运气水,足以看出这片田地一片也是一副富饶地带,一年四季长青之景,可是现在,虽然沟渠还在,但是已经没有了水分,目测,大江中的水分不是被堵住了就是水位太低了,以至于河水紧缺,滋润不到池田。

田地的走势上下高低有些错落,主要是以低洼为主,平原之上,一些较低的地方还囤积了一丝池水,池中几根小水道青涩的生长着,无忧无虑的生长着。

四名士兵趴在凹田中,背后一把箭弩被一根绳子牢牢的绑在身后,粗壮的绳子两端绳扣之间却是一个生结,一端的绳子折成两段,另一端的绳子打了一个小结扣勒住了那段折了两段的绳子,折起来的绳索的一端长长的,从腰间一直垂到大腿上。

趴在水坑中,身上,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

然而,在他们十米开外,一队人马正在巡逻而来,十几个土匪排成一队,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所有人竟然有序的踏着小碎步走来,脚上已经沾满了泥土,行动缓缓的,眼睛左右扫视。

“兄弟们,做好战斗准备,如果被发现了,就拼了。”

“收到。”

洼地中的四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

他们提高了警觉,目视着洼地上方,等待着

“天天这么巡逻,真是糟糕透了,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十多名巡逻土匪中一名相貌平平,长相一般,身材也不算很高大的士兵,一边走一边埋冤道。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着了。躲在洼地下,在三人身后一名较年轻的士兵神色一紧,瞬间的恐惧差点乱了分寸,还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原来土匪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可以用咫尺之隔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带头的土匪直接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来,怒目而视,道:“你是怎么了,以后不许说这种丧气的话,好好巡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机会来了,福泽自然来了。”

收拾了脸上的不满,青涩的脸庞略带着不满,但是又不敢反抗,听着眼前这名头领传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的长枪倾斜的捶于地下。

“你看看你都是什么样子,身边这么多好兄弟,跟他们好好学习,不然赶你去喂马,你就知道什么才是苦日子。”

那个年轻土匪一听,喂马?站直了身体,没有从刚刚的惊慌中恢复神态,所以这时的他虽然站立姿势很标准,可唯独一点最忌讳的一点没有做好。

那名巡逻的土匪头子一声令下,来人,给我拉下去,军法处置。

没等土匪们恢复神来,四五个士兵悄悄的说着田间溜到更远的一处足以容身的坑洼之地里了。

然而他们还在那里争吵着,一点也不顾及兄弟们的情面,那个土匪头子指着年轻土匪手上的长枪骂骂咧咧道:“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在看看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这时,已经被两名大汉抓住手臂,两条手臂向后被板折过去的年轻土匪跪在地上,看着其他几名同行的士兵,只见他们双手托着长枪,长枪悬于胸前,充满精气神,一看就不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一般匪类,这次可能碰上硬茬了。

就在他们那群士兵等待的时候,远处一声巨大的闷响响彻了整边平原,数支弓箭疾射而去,三三两两土匪倒在地上,重重的摔落而下,倒在田间,一支弓箭插在心脏的位置下,导致了那名士兵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直接没了气力。

三两分钟,田野中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土匪们长枪相向,我方起初是弓箭手在远处瞄准目标,一箭箭夺去了敌人的生命。

“有埋伏。”

土匪们瞬间慌乱,望着飞来的箭雨,所有人四散开来,就像大难临头各自奔跑的老鼠一样,找到一两块掩体便匆忙的躲过去,听到触目惊心的两三声扎在石头上传来的闷响,土匪微微胆寒,随后镇定,举着长枪看着远处,心想,“好啊,这次,你们来就就别想回去了,寨主果然料事如神。”

“兄弟们,杀!”

只见那个士兵躲在石头后面,朝着旁边视力之内的数名土匪命令道。而那个土匪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显得格外的鲜明,让人一眼望去,心中莫名的心生畏惧。

那几名土匪听到刀疤脸的话,那里敢不从?只见他们站起身来,举着长枪刚一个冲风,两支弓箭便夺了他们的性命。

其他土匪看到这一幕,不敢出去,刀疤男也没在强求,躲在石头后面等待着。

几分钟过去了,刀疤男站起来,长刀置于右手上,跳跃上了那个原本掩护他的石头上,右手一挥,

就是一名军人死在了战刀之下,鲜血淋漓,喷洒而出,重重的倒在了地下。

刀疤见一击即中,第二刀迎着远处一名士兵追击而去,那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死在了刀下。

刀疤男杀伐果断,一下子数名士兵皆死在了刀下,鲜血染红了田野。

战争一处即发,数名士兵和土匪扭打在了一起,长枪短剑交错,身旁躺着一具具尸体,历历在目,丝毫掩盖不住他们眼中的杀戮,兵器交织在一起,铿锵声时不时还带着一些刺进肉里的沙沙声,一瞬间的功夫,原本还是一片翠绿,现在却成了杀戮的海洋。

林懋霖骑着战马,举着长枪,飞奔而来,旁边数名土匪在长枪的穿刺下,一下子丢了性命。

两方厮杀,喊打喊杀声四起,长枪突出着,土匪们的武力并不是很强,所以数个回合不到,就已经有大量的土匪死在了脚下。

“兄弟们,杀到,江下。”

在林懋霖身后跟着数名士兵,一路厮杀,却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两旁的士兵和敌人交织在一起,就在林懋霖带着士兵朝着大江冲锋而去的时候,厮杀了一会,发现只行进了一点路程的林懋霖顿感乏力,朝他冲锋而来的土匪越来越多,根据情报,这里把手的不是只有一百多名敌人么?怎么现在却多了这么多,远远近近就已经超过一百人了,以林懋霖为中心,冲锋了一阵子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林懋霖道:“我们被阴了,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起初可能是故意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

一阵耳鸣,时间却不容他多想,两名土匪从地面上一跃而起,拿出长矛,额头上还有一片绿色的植被,植被顺着额头跌落下来,长矛近距离的一勾,战马一声哀嚎,马腿在长矛的锋芒下瞬间断裂,重重的摔落了下来,眼见快要撞到地面上,林将军迅速一动,双脚踏在马鞍上,右手扶着马背,平稳了一下身子之后,由于惯性,身体向前重重的摔落而下,向前滚了五圈,长枪跌落在了地面上,右手撑了一下地面,总算站稳,心想“糟糕。”

可是这时,落在地上的林懋霖却突然在敌人的包围下,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缓缓站稳了身体,双手抱拳,丝毫不顾长枪的踪迹,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埋伏。

“杀!”

四周窜出一排土匪,他们手里举着沉重的斧子,将林懋霖密密麻麻的包围在了中间。

刀疤男也杀到了这里,战刀已经沾满了士兵的鲜血,道:“你就是林懋霖?今天看你怎么跑?给我去死吧。”

说着,刀斧手全都举起战斧冲锋而去,来到林懋霖身边的时候,手中的斧子已经挥砍而来,眼看没有了武器的林将军,只有一双手,双手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徒手接住了飞来的战斧,向前一个拉扯,那个土匪被强大的力量拉了过来,拉到林懋霖身边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铁一般的脚踢向了他的肚子,“哇”的一声,那个土匪手上瞬间没了力气,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竟然这么想要我林某的命就来拿吧。”

丢下战斧的林将军,空手对敌,要看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猛,丝毫不失方寸,前摇后闪,就在他身体旁边一点点的距离,战斧横劈而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在敌人的眼中,林懋霖只能算是比较幸运而已,但是在刀疤男的眼中,林懋霖却并不是像他们想的那般幸运,身体闪躲的时候,身形链接起来就像一道弧形,动作和手法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十多刀都没中,刀疤男拿着战刀在一旁细细观摩着,突然,就在林懋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刀疤男一个侧步,战刀横劈下来,一股寒风顺势劈下,“糟糕!”两个字瞬间浮现在脑海中,还没有平稳住身子,想要躲过这一刀自然是困难重重了。实在没有办法了,在没有站稳身体的时候,强行扭转了身体,这朝着他脖子挥砍而来的刀并没有劈中这致命的一击,但是战刀划过的时候,一抹即为浓烈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战刀,一个俯冲的刀疤男面露凶光,看了看身后,林懋霖的手掌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这不是别人的,这是他自己的,右手掌上,一道清晰可见的刀痕,深不见底,如果不是自己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原本也没多大把握抓住战刀的,还是在这么危及的情况下,在林懋霖的眼里,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换做别人,想要躲过都不可能,保住性命简直就是一种奢侈。

刀疤男长刀在前,回头猛烈的说道:“不错,这个对手有点意思,只不过,就凭你一个人,怎么跟我们打?原本可以死的快一点,非要抵抗?那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林懋霖捂着右手,道:“竟然你们早有阴谋,失败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们想要这么简单的赢下这场战争,那你们也太小看我林某了吧

。”

刀疤男不可置信的说道:“哦?你要怎么逃出生天呢?临死前还吹牛,兄弟们上。”

十几个刀斧手一起兵过来,就在刀疤男的身旁,而林懋霖却离他们有单方向,有一定的距离林,往后,退了一下,大喊,道:“还不出来?”

十多个士兵拿着弓箭齐刷刷的站在林将军的身后,双手举着弓箭,一支支弓箭在箭弩上夺射而出,朝着那群土匪飞射而去,刀疤男站起来,右手举着战刀,左右两刀,挡住了飞驰而来的弓箭,怒目朝着林懋霖攻击而来,捂着右手,尽量不让鲜血流出,奔跑了一会儿,刀疤男已经冲锋而来,战刀在头顶下,逼着攻击而来,捂着右手,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战斗力,当刀疤男攻击而来的时候,突然,两名士兵冲到了林懋霖的身前,挡在了刀疤男和林懋霖之间,手里同样举着长枪,挡住了战刀的攻击。停下的刀疤男望着两道寒芒,身体一闪,直接躲过了攻击,战刀顺势一劈,劈在了一人的长枪上,铿锵声响彻云霄。

交战了数个回合之后,两名士兵力不敌刀疤男,被斩落在了刀下。

站直身子,怒目望着前方,收起战刀,接着朝林将军冲锋而来,林懋霖这时已经包扎好了伤口,颤颤巍巍的向外跑去,突然,数名士兵向林将军靠拢而来,道:“林将军,我们来助你。”

踩着一名敌人的尸体,林将军右脚一踢,地上的一把战刀飞驰而出,刚来到刀疤男的面前时,却被一刀挡了下来。

数十米开外,林懋霖站直身子,回过头来,道:“为什么要追我?”

刀疤男也站直了身子,道:“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还记得山丘之下的那场战争么?当时我弟弟就在战场上,还有,这里哪一个跟你没有点恩怨?今天不杀你,对不起自己身后的这帮兄弟。”

可是这时,林将军却露出了微笑,道:“杀我当然可以,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的话,自己过来取就是了。就在这里等你来。”

刀疤男一看,愤怒瞬间化作了动力,两步并作一步,飞驰而来,动作极其犀利,行动很是敏捷,战刀犹如一把夺命镰刀一般,容不得多加思考,蛇形袭来。

林懋霖大喝一声,“还不出来?”

只见地面上埋伏着十几个士兵,冒出头来,他们举着长枪,刚飞了一般的刀疤男一个闪身,躲过了对面的长枪,站立在地面上,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十几名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士兵,不可置信道:“你们什么时候埋伏在这里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林懋霖道:“只允许你埋伏,就不得我们埋伏了?就在刚刚打斗的时候,我的人已经埋伏在这里了。带兵打仗怎能不留后手?”

刀疤男一脸惊愕,指着远处的林懋霖,道:“阴险小人。”

林懋霖也没有反驳,直接命令道:“兄弟们给我杀了他。”

长枪长驱直入,攻击向刀疤男,刀疤男右手持刀,反击也算是游刃有余了,数刀之下,未见奇效,而土匪也朝着刀疤男围绕着过来,眼见再不拿下刀疤男,可能只会错事良机了,突然,看见前方地面上摆放着一把弓箭,扫视了一下,并没有再好的选择了,林懋霖径直的走过去,右手碰到弓箭的时候,刀疤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强忍着,平复了一下,换做了左手,拿起箭弩,右手拿起一支箭羽,呆在弓上,拉满弓,等待着机会。

就在这时,敌人已经来到了刀疤男的身边,十多个长枪兵分配了两个过去抵挡着敌人,而其余的,只有四五个攻击着刀疤男。突然,一个士兵倒下,战刀深深的划痕在脖子上,烙印出了深深的沟痕,鲜血溢出,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又一个士兵到了下来,第三个

强行举着弓箭,右手伤痕中,鲜血已经溢出,染红了手上的粗布绷带,甚至右手都在颤抖着,如果这一击不中,那么,留下的只能是失败的结局。

就在最后一名士兵在刀疤男挥刀砍下的一瞬间,林懋霖手中的弓箭终于夺射而去,但是由于双手颤抖了一下,以至于射偏了,没有打中要害,弓箭插进了刀疤男的右肩上,插的很深,捂着胸口的刀疤男勉强直起身体,右手去拔弓箭的时候,土匪挡在了他的身边,林懋霖命令存活的士兵,道:“撤。”

两百人,站在只剩下七八十人,其余人等已经死在了这场战争中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包围而来的土匪之众,踩踏的地面都为之颤抖。也不知道冷将军他们那边怎么样了,自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有活着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所有人跟在他的身后,向着大江的方向跑去,来到江上,却发现船只之上还有一大波敌人,身后同样跟随着大量的土匪,吸引敌人是吸引来了,但是可能他们也只能到这里了。

第八十九章险得救-孙繁!

“兄弟们,前面横贯一大江,江水端急,后有追兵,死咬不放,恐生还无望,兄弟们有不想死的丢盔卸甲,举白帘投敌即可,我林懋霖在这里向大伙发誓,绝不追究。但,敌人一心置我于死地,大周江上绝不容外敌内倭所扰,你们的将军算是进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之境,愿意者听我命令,杀敌报国。”

林懋霖现在江边的一块巨石上,尽量拉高了嗓门,为了照顾每一个兄弟,他可谓是喉咙都有着沙哑了,声音在空气中激荡,带着些许惆怅和连绵,依旧保持着军人的雄壮和执着。

数名士兵拿着刀枪剑戟,弓箭布什,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江,滚滚巨浪遮蔽了他们的眼帘,巨浪拍打在岩石上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死神峡谷里的回响,尖锐而猛烈。

林将军的声音,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手上的武器被紧紧的握着,看着退路被阻断,身后抵挡着敌人猛烈攻势的将士,哀嚎着,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兄弟一个个壮烈牺牲,紧悬在战士们心上的一块巨石久久不能平静。

就在众人在大江下望而生畏的时候,赵将带着风尘仆仆的乔松而来。只见他身后背着弓箭,脚步之快,容不得半点马虎,跑过来的时候,身后的弓箭手架在两侧,奋力抵挡住了敌人前进的脚步。

赵将扒拉开人群,走上去,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呆在这里傻愣愣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就你们这群人,拿什么北伐?那都他妈是个屁,就这点小挫折?”说着,赵将走到一块高耸的石岩上,仰望远处,右手指着大量,一个巨浪拍打过来,赵将怒斥道:“小浪又如何,大敌当前,只有自己才能争取到生存下去的权利,有志气的兄弟随我去拦截敌人,其他人想办法,刻不容缓之际,脑子一片空白,身为大周的士兵,我只能说,你们就是一群窝囊废!”

三两个士兵听到这里,身上的男儿气魄被彻底点燃了,手持兵器,怒目而视,快速开口,用最大的声音说道:“捍卫将士的荣耀!我们是国家的骄傲!”起初还是一两个,慢慢的,说话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延续着上一个士兵的口感,声音曲折连绵,波涛壮阔,气势之雄伟宛如这江上滔滔不绝的洪流巨浪一般,令敌人望而生畏,听而胆寒。

站在巨石上的林将军一眼俯视了整个平原,平原多以低洼之势居多,一个个凹槽却没有多余的水分,大江之上却是水份充足,以至于洪流波涛中撞在巨石上,一道道浪花撒向大地,然后落下,就像一朵天然形成的洁白透明的花朵,阳光为他鼓舞,点缀绚烂。

所有手持弓箭的士兵紧随赵将军去前方抗敌了,林懋霖身边站着数名手持战斧的士兵,他们都是一些五大三粗之辈,林懋霖对他们也算是喜爱有加,但是,深知用兵之道,如果让他们过去,丝毫发挥不出他们应有的能力,所以便带着他们,来到岸边的石块上。面朝刀斧手,道:“你们看,这巨石有几顿重?”

一名士兵道:“不足一吨。”

林懋霖又问:“那这块呢?”

只见那块石头相比原先的那块,整体的轮廓已经小了足足一整个维度,大小是前一块的一半。

那个士兵答:“这块不能用顿来形容,应该用斤两。”

所有士兵都一阵哄堂大笑。

林懋霖道:“说的不错,一斤一两的东西,我们却用顿来形容,可笑不可笑,来,兄弟们,我带头。”说着,林懋霖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一名士兵,拿来他手中的战斧,对着那块小的石头就是一斧子下去,只见小石块瞬间粉碎,尘屑顺着乱石而下,一阵风过后,冉冉升起了丝丝烟尘。

林懋霖用手拍了拍尘土,憋了口气,转过头去,等灰尘稍微消散之后,指着这些石块,道:“给我砸,没有工具的去向其他战友询问,或者就地取材,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这里必须给我砸出一个三米深的沟渠。”说到这里,停下了嘴,指着刚才那名跟他说话的士兵,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士兵答:“多谢将军抬举,小人姓刘名冁,将军有何吩咐?”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不错的名字,今天正式授予你一连之长的职位,这里刀斧连的士兵都归你管。”

那个士兵看了一下周围二三十个刀斧手,心中顿时升起了自豪的情怀,连忙拱手,道:“多谢林将军抬举,属下定不负厚望,一个时辰之后,三米深的沟渠必然完工,请将

军查阅。”

林懋霖得意的一笑,转身向一旁望去,弓箭兵和刀斧手都有任务了,此时自己想到了一个更为紧要的事情,心中莫名惆怅。眼睛看着铁锁连成的轮船阵艇,游轮之外,数十名士兵在一个搭建起的高耸的壁垒后面,长枪和弓箭仅仅的握在手里,放置在巨石后面,凝视着林懋霖等人,阳光之下,闪闪发光,再转头一看,轮船处在江下,那里乱石丛生,水流之处便平缓了许多,温和的打在轮船上。

林懋霖望着巨轮,摇了摇头,然后集中剩下的人马,你们跟我来,这轮船看来不是很好取,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唯一的希望就是它了,就算他们抵挡住了敌人,不能过江,最多也只能保的一时的平安摆了。

“兄弟们,你们看到了没,那船将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这一次必须拿下,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林懋霖左手靠在石壁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轮船,转过头来,对着旁边的数名士兵,道。

其余人等,他们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如果让他们没脑子的冲锋,我想他们是最棒的,但是如果让这么多人去干一个智取轮船的活,他们或许并不是那么的娴熟,呆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更好的话。

一名士兵看到林将军朝他们说话的时候摇了摇头,自己也知道,林将军这是对他们没有多大的信心啊,索性站起来,音量不是很大却充满了朝气和自信,“林将军,这个您放心,我拍着胸脯保证,轮船我们会完完整整的交到您的手上。”

林懋霖看向他,只见这人浓眉大眼,长发捶至背,浓眉浓须,眼大膀宽,身高八尺,粗旷中带着豪放。

林懋霖问:“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让带兵打,你会怎么呢?”

那个将军捡起一块石头扔下滚滚长江中,石头一进入江水中便不见了踪迹。

八尺大汉说道:“如果论文化,我武成不是很在行,但是如果谈到带兵打仗,我武成废话不多说,一点也不含糊,石头带兵轮船也代表水中乱石,沉则容易,行则难,浪花虽然美丽,但是外表美丽的东西,越是险恶,越吸引人的东西就越危险。”

林懋霖示意了他一下,道:“行了,行了,到此为止吧,真可谓是高手在民间啊。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切记行事需稳重。这是你林将军教你的。”

武成点了点头,向林将军拘了一躬,表示感谢。

对于武成、赵将和刘辗,林懋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言论,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如果是无能无才之人,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灵光一闪,说着这么有条理的话呢。赵将是冷月追风推荐的,能力和才识不容小视,回到中军方位,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位了,这一场仗当然少不了自己了,作为全军的最高指挥官,不仅要有分配任务的能力,更要有随机应变的计策,不能一点意外便毁了整个计划吧,所以林将军的首要任务便是,搭建起临时的烽火台,三军互动,纽带般挪动,照相呼应,前后相连。

一切还没有准备好,敌人就已经杀将了过来,喊打喊杀声,声声入耳,令人不寒而栗,林懋霖拉住一个跑过来的士兵,道:“怎么回事,敌人为什么会这么快打上来了。”

那个士兵慌忙中,眼神有种若即若离的韵味,应该是被战争吓坏了,这才临阵脱逃了。

那个士兵见到是林将军便什么都没有想,直接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林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打,而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说着,那个士兵一直磕头。

林懋霖也是无奈,可奈何前方士兵在那浴血奋战,而他却跑回来了,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法不容情的道理,他当然是懂的,所以也不想听他在解释了,右手一拉腰间的绳索,长枪直接掉落了下来,右手指一番,引动长枪落入手掌之中,握紧长枪,一个突刺,那个士兵慌忙中并没有反抗,鲜血顺着枪尖流淌而出,前面几个也准备逃跑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急忙回到了战场上,厮杀声惨烈无比。

两名士兵冲到了面前,赵将怒目而视,手里的一把锯齿短匕划过,只见来到眼前的两名士兵便倒了下去。

林懋霖在后面喊话,道:“兄弟们,如果再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杀无赦。逃兵一律处决。”

就在林懋霖收起长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土匪冲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看来这次敌人已经做

了生死一搏的准备了,倾巢而去了。

弓箭手,每个人身上都流淌着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浑身沾满了泥土,衣服破破烂烂的,有些是被石头割伤的,有些是被无眼的刀枪割破了衣服,割裂了肌肤。

刘辗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这是他临时找来的器具,如果不是正好战士里一个兄弟特别喜爱一把铁锤,或许现在他们所有人都的举着石块对着其他细一点的石块就是一顿猛砸,丝毫不顾双手的水泡,粗糙的手掌,磨破了就包上一块布,接着砸。刘辗鼓舞道:“兄弟们,还有最后一点,三米高的裂缝就成了。”,一直挖到了下面,岩石旁,磨砺的发光的石头,透过太阳的照射,甚至能反射少许光芒。

最后一声巨响,滚滚洪流澎湃而下,冲进了良田里,巨大的争先恐后的往沟渠里救。水流冲击在裂缝旁的巨石上,溅起的浪花,散落在刘辗的身上,顾不得疲惫和邋遢,刘辗放下铁锤,坐在地上,愉快的笑了。

一股汹涌而来的江水一下子就填满了田中洼地,敌人他在洼地上,举步维艰。行动也没有那么快了。

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激战,赵将望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箭弩,身后的背包里一把弓箭都没有,朝着一边的士兵,喊道:“你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弓箭么?”

远处一阵声音传进,“没有”两个字,深刻而尖锐,以至于赵将听的是那么的清楚,久久恢复不了愁容。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赵将拔出腰间的匕首,巨大的凸起,令这把短匕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格外的异彩纷呈。

“兄弟们,没有办法了,拿起武器,近战。”

杀绝好一会,林懋霖看到,深知他们坚持不住了,便让刘辗掩护他们撤退,这时,武成也回来了,没有给他们说话,林懋霖道:“不用多说,天要我们死,我们又怎么活的过明天呢?大家都尽力了,这滚滚大江中葬身也是一件快事啊。”

刀疤男站在士兵身后,指着前方,道:“兄弟们,给我杀。敌军已经是强扭之末了,撑不了多久的,杀一个赏白银一块。”

土匪们对于钱可谓是非常热衷了 ,杀意瞬间袭来。

看着结结败退的兄弟,林懋霖心中也是不忍,更多的是无奈。

突然一名士兵跑过来,跪在林将军的面前,指着远方,结结巴巴的说道:“前面有轮船过来。”所有人说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一艘大的邮轮,旁边还跟着数艘小潜艇,不是很快,但是很稳。

“我们有救了。”

所有人这才看到了希望,林懋霖大喊道:“拉上战旗,不论是敌人还是朋友,气势上不能输!”

一面刻着林字的军旗在长杆的推动下,军旗在百米的高空迎风飘扬。

战船不费半点力气就已然来到就林懋霖等人的面前,走下来一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一件翻斗小披风,年轻的脸庞很是英俊,小麦色的皮肤上透着点白,船一靠岸,那人便走来下来,身边也跟着十几个士兵,他们手里拿着战枪,战枪足足有三米高。

林懋霖迎了上去,还没等林懋霖开口,那人便说道:“是林将军吧,我叫孙繁!让你受苦了。”

带着点不可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就是孙繁?不敢相信,你还这么年轻。”

孙繁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道:“废话不多说,林将军请上船船。”

林懋霖带着一众兄弟们上了游轮,就在土匪冲上来的时候,游艇上的士兵拿出了手中的弓箭,一支支弓箭穿梭而过,射的敌人急忙缩回了头。

所有活着的兄弟都上了船,船才缓缓的驶离了岸边。

孙繁旁边站着两名大将,一个叫何凯,一个叫钟黎,两人同样相貌堂堂,只是跟林懋霖他们比起来却矮了许多。

两人见到林懋霖带着武成、刘辗、赵将过来,面带微笑,客气的说道:“个个都是高大挺拔,幸会幸会。”

林懋霖陪笑道:“见笑了,三江之地自古出人才,这次多谢兄弟们搭手相救。”

孙繁站起来,哈哈大笑,道:“自己人不用客气,礼节是死板的,人可是有血有肉的,大伙不如坐下来,喝茶饮酒,切磋感情,这样不更好?”

林懋霖连忙说道:“好的,知音最是难觅,喝茶饮酒,小酌即可,谈事要紧。”

在这游轮上,一场酒宴已经开始。

第九十一章怒斩村霸

一条小路,蜿蜒曲折,狭小修长,两旁植被茂盛,三两根灌木横贯其中,也没人修理,反而多了少许古朴村落的野味。

孙繁看着周围的环境,略微轻吸口气,似乎很享受这般清新气息,周围草木葱绿,野草杂声。林懋霖道:“请问孙将军为何如此珍惜?”

孙繁跟着几人,看着前方的路,若有所思道:“林将军出生长安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种偏野山村出道之人,对于山林的迷恋。”

林懋霖听到出身长安便不禁苦笑,道:“孙将军也是名门望族之后,对于山林怎有这么深的渊源?”

孙繁哈哈大笑,道:“出身山林,不论你身份地位多高,总是脱离不开这林中之道的,就好比,我们三江出去的,那个又不懂随水性,不知变通?正所谓依山傍水,江多自然也多山,如两个交道打的多了,也就生出感情来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是啊,想我八岁之时便家破人忙,被猛虎追杀,如果不是周皇叔……”

孙繁听到周皇叔瞬间来了兴趣。

然而,这时,那个小女孩突然停下脚步,来到他们身旁,鞠了一躬,心中难掩惆怅,道:“我们的村子就快到了,希望两位将军在去到我们村子之前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我们的村落并不是很太平。”

周围七个男孩子对这个小女孩可是万般宠溺,当小女孩走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去,眼神中有爱慕也有憎恨。

林懋霖看着小女孩,道:“有什么就说吧,我们能帮就帮了,如果有什么隐晦的话,你但说无妨。”

孙繁也说道:“可怕的小孩子,小小年纪心智却并不稚嫩,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心里活动?”

小女孩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别欺负我小,我很精明的。”

另外七名小男孩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对这个小女孩可谓是流露出了无限的羡慕。眼睛中满是期待。

小女孩站在两人的身前,双手叉腰,自信而神气的说道:“小孩子中我可是大家的大姐大,别想着欺负他们,我照着的。”然后看着林懋霖,然而林懋霖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急忙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不要想太多,只是你这个小兄弟有点奇怪。”

孙繁也看向了那个小男孩,只见小男孩脸上蒙着一块纱布,纱布包裹了整张脸,但是由于行走的久了,山间的路也崎岖,微微的汗水湿透了纱布,小男孩脸上一边纱布已经露出了半张俏脸,俏脸原本并没有什么,但是,小男孩脸皮微微抖动间却显得很不自然。

小男孩看着他们看向他,急忙拉了拉脸上的纱布,快步走到人群最前面。

小女孩看了小男孩一眼,意味深长道:“说起他啊,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自小父亲就瘫痪在家,身体不便,行走都成了问题,母亲不知为什么,突然得了抑郁症,在他刚出生时,父母对他的照顾也不多,教育什么的更谈不上,如果不是我们照顾

他,可能现在他也许会一个人在村里玩耍吧。”

小女孩喘了口气,接着说道:“至于你们看到的,他的脸上确实有一些问题,所以才终日蒙上面纱,这也是村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这还的从村里的一个恶霸说起”

一转眼,一行人已经到了村子前,古朴的村庄,大门面朝南面,门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两根零零落落的粗木桩子,木桩之上,撑着一块匾额,匾额上篆刻着檀木村三个大字,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了,但是还是能清晰的看出字体的形状来。

孙繁指着匾额,大声念到:“檀木村!好一个檀木二字,这块匾额和这两根柱子应该都是檀木打磨而成的吧。”

小女孩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檀木,而且还是三百年前一个初到村中的前辈砍下百年檀木制作而成的,虽然古朴,却不失坚硬。”

几个人经过匾额之后,林懋霖特别留意了一下那破木桩子,随即,他的脸色一变,奈何身旁大多都是些村里的孩儿,行不能行于色。

迎面走来了一名村民,之间村民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右手握着锄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行动有点颠簸,看见小孩子们露出了善意的微笑,然后当他看向林懋霖和孙繁两人时,脸上却并不是那么的友善,村民走过来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要到我等这小山村中来?”

林懋霖没有因为他的询问而感到一丝丝的怒气,声音很随和的说道:“我们一个来自长安,一个来自三江,齐聚长安后偶遇这八个小朋友,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他们的家人商量。”

那个村名一听到是找八个小孩的家人,急忙拉过那个脸上蒙着纱布的少年,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又惹什么事了?快快随我回去。”

其他几个孩子也不出声,突然一名小孩在林懋霖耳边小声嘀咕道:“将军,你不知道,这是那个小孩的二叔,为人本分热诚,由于犯了事情,差点被打断双腿,现在只能在地里,干着农活,才得以维持生计,可怜人家。”

林懋霖看了看那个少年,只见他,虽然穿着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裳,却不改整齐干练,站在林懋霖旁边,双腿并拢,双手自然的摆在身前,说话间有模有样的学着军人的腔调。

众人离别了面纱小男孩之后,径直的朝着村子里面走去,突然,一个匪里匪气的年轻汉子,脖子上和手臂手戴满了金银器具,走起路来飘飘然,身后跟着五个拿着刀的汉子。

就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小女孩推了推林懋霖,示意他到一边去,千万别惹怒了这个村中的狠角色,可是还没等林懋霖他们离开,五个人在那个装腔作势的汉子的步伐走向了林懋霖,年轻汉子嚣张跋扈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入村子,否则格杀勿论。”

看着他们只有两个人,那个汉子看了看身后站着五个手持兵器的汉子,没好气的朝着林懋霖就是一阵宣泄,林懋霖用手挡住了那个小女孩

推搡他的手,站出来,拱手道:“我们只是路过,见这群小孩在山中打猎,随即跟了过来,就是想讨碗水喝,喝完就有。”

那个男子,哪里这么好心,听到这句话之后便肆无忌惮的说道:“喝水?这好办。”伸出手掌,两根手指在前面打了一个比划,似乎在说,喝水要给钱啊。

林懋霖很客气的去处一块铜板放在他面前,出人意料的事就是那个年轻男子竟然一巴掌打飞了铜板,目中无人的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么?这村中里的所有人都要向我纳贡的,如果放在朝廷中,我就是当代的皇帝陛下。”

孙繁一听,暴怒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振臂一挥朝那个男子刺了过去,还没等身后五名拿着武器,不明身份的人反应过来,那男子便死在了孙繁的剑下,动作很是简洁,却杀伤力非常。

那个男子身后的五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们在这个村子里,可谓是一手遮天,这么多年来偶尔有几个多管闲事的,不是想面纱男孩的二叔一样差点被打断了腿,就是躺在山林上的土地里,坟头草都有半米高了。

小女孩刚要去拉林懋霖,却不料他已经冲上去了,一个侧身,手里的长枪直接斩杀了眼前的五人,孙、林两人杀完人后,来到小孩子的身旁,看着他们脸上有点小小的恐惧后,安抚道:“不要怕,叔叔只杀坏人。”

小朋友们哪里见过杀人,当他们看到一直以来欺负他们的村中恶霸被杀死了,虽然脸上满是憎恨,憎恨中带着一点恶心。

最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是那个小女孩,只见小女孩来到林懋霖面前时,小声说道:“林将军,这村中恶霸其实是山中土匪找的一个小时候就是村里的坏孩子来管理村子,让所有人都下田干活,那个月都要向土匪山寨缴纳固定的钱粮。”

林懋霖问:“那朝廷不管么?”

女孩回答道:“林将军您不知道,这里两旁道路狭小,山林之外又都是土匪的营地,国家想管理也是有心无力啊。”

林懋霖惊讶的说道:“你是说你们这里就是一个匪中村?”

女孩子点了点头。

林懋霖又问:“那你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么?或者说搬离这个村子?”

小女孩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问过我的父母,而且还是他们背地里偷偷讨论的,这村里我们离开不了,这里有我们要守护的东西,檀木不仅象征着村子,更象征着一种神秘的存在,因为这个存在,所以就算在土匪的屠刀之下苟延残喘也不可能离开。”

林懋霖听到守护的东西,提了提神,好气的问道:“我能知道那是什么么?”

孙繁也来了兴趣,凑过来的时候,眼睛为之一亮,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试图听一听到底是什么值得这个村子去守护的。

就在这时,林懋霖手中的长枪又隐隐的多出了一道裂痕,裂痕清晰可见,相比以往更加清晰深重。

第九十二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一)

林懋霖和孙繁杀了村霸屠夫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村子,其他村民有的经过看到,有点听人说起,略有耳闻。小女孩的母亲在家里织布,父亲在门口卖布,这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门口时不时有几个人进进出出,夫妇二人脸上的顾虑显露无疑,突然,一个村民急冲冲的跑过来,刚来到他家门口就大声宣嚷起来,“不好了,村霸死了,而且还是你女儿带人过来杀害小霸王屠夫的。”

两夫妻听到这个消息一脸惊讶,迎着那个村民,问道:“你确定是我女儿带人过来的。”

那个村民点了点头,村东头来张家和村西头的老李家,他们都亲眼目睹,你女儿当时就站在那个身穿大花长服,一件披风,高大的一名男子身边,过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杀了小霸王,另外那位则杀了小霸王身后的五名山上的”

两夫妇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坐得住? 也不管店里面的生意了,这时,还有两名客户在门内挑选着逢好的衣服,当他们想要询问商家时,却不见一个人影了。

两个人奔跑着向林懋霖等人的方向赶来,在其他人的眼里,可能他们跑步的时候虽然快却显得杂乱无章,但是如果有本事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两个是个练家子了,脚上的功夫并不轻。

而林懋霖和孙繁跟着小女孩走的时候,其他小孩都纷纷以各种理由逃开,因为他们害怕,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杀了这么多人,在他们的眼中多多少少有点惊恐的,况且他们还未成年呢,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好端端的生命就这样离开,死在了他们的面前。那种冲击感、震撼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们弱小的心灵中的最后一丝壁垒,暂时的离开才是对他们灵魂的最好的依偎。

林懋霖和孙繁也没有阻止,小女孩带着他们两人行至村中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两夫妇,两夫妇看到自己的女儿很是欣慰,急切的说道:“女儿,快过来了,到妈妈这来。”

小女孩很开心的跑过去,张开双臂,妈妈一把将女儿抱起来,贴近身前,抚摸着他的两根马尾辫,道:“没事的,有没有被吓到?我可爱的小女儿。”

老父亲站在两母女身前,指着林懋霖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跟我女儿在一起?”

林懋霖满怀善意的微笑道:“我们是北伐将领,我叫林懋霖,旁边的这位是孙繁,孙大将军,也是三江之地的一把手。”

两位夫妇一听是北伐的将领,脸色变化之大,可以用转瞬即逝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个夫人听到是北伐将领之后,脚步微微的向前挪动了小半步,丈夫一把拦住了他,对着林懋霖两人说道:“你说你是北伐将领,拿什么证明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然后拿出了一张篆刻了自己名字的令牌丢向了小女孩的父亲,挥了挥手道:“这应该足以证明我们的身份了吧。”

小女孩的父亲接过令牌,仔细观摩了一会儿之后,迅速反驳道:“不是,你们定是假冒的。”

林懋霖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是假冒的,顿时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女孩的父亲,然后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空旷的地面上确实没有什么,可是,空旷的地面四周却数堵围墙将其围的严严实实的。

小女孩的父亲将令牌丢到林懋霖的手里,大声说道:“你们不是什么北伐将领,你们赶

紧滚”

还没等小女孩的父亲说完,一群人已经将这里包围的严严实实的。

四周弓弩相向,一看就知道是土匪在村中的势力,他们一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二来是在这个匪中村中安排眼线,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刚刚好,当他们听到北伐将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召集人马了,小女孩父亲让他们离开也是为了帮助他们,其实小女孩父母家中那两个客人也是土匪,他们过来就是为了收税的,当他们听到小女孩带人杀了小霸王之后已经将消息汇报到檀木村总部了。

林懋霖和孙繁在村中卧底的围困下九死一生。

武成、赵将和刘辗三人在林懋霖的命令下正在山上带领人马紧迫的训练着,两个灶台架起,已是中午了,士兵们的训练一刻也不能停下, 这是每天的必修课,正如他们的口号一样,现在不流汗,到了战场上就要流血。

而孙繁手下两员大将何凯和钟离只是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当他们看到,武成他们的训练就跟一群入了魔的亡灵一般,一点点轻微的劳累都感觉不出来。脸上不知流露出了多少惊骇来,不是他们训练刻苦,只是如果非要有个对比的话,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拙见。

山林中虽然安然无恙,但是檀木村中却已是惊涛骇浪了。

孙繁来到林懋霖耳边窃窃私语道:“记得就多带点人来了,听你的话,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舔血,危险系数太高了。”

林懋霖作出了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道:“孙将军这是怎么了,怕了么?”

这个怕字一下子点燃了孙繁的热血,一人拿着长枪,一人拿着长刀,一前一后的站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孙繁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重要的是现在的敌人也太多了吧,或许一会你才会知道我的实力,没两把刷子也不会跟你两人单枪匹马过来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

小女孩的父亲保护着母女俩,不让土匪轻易靠近,而这时,土匪哪里容许他们相安无事,只见两名土匪举着长刀便朝这一家人冲刺而来,女孩的父亲双手置于胸前,脸上露出了微笑,站在他们母女的面前,保护他们往后退却而去。

土匪头子命令手下的匪军朝林懋霖和孙繁冲锋而来,战刀迎着前后左右,在他们的周围威势满满。

孙繁冲入人群中,实力跟他的颜值根本就不沾边,一副淤黑中透着淡淡的白色光泽的脸颊,挥舞着战刀如同一道光影,一刀划过,只留着一个帅气的脸颊和一个轰然倒下的土匪。

果然没有看错他,林懋霖长枪至于胸前,一个闪烁,人已经来到了半米开外,手置长枪,脚下生风,双手划破天际,微风中带着枪鸣声,声音不是很响却很清脆,尖锐。

林懋霖停下手中动作的时候,小女孩的父亲已经杀了那两名土匪,及其冷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林懋霖出神,突然,长枪裂痕中,一道亮光,瞬间让将他从迷茫的深渊拉了出来,带着母女而来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林懋霖的身旁。这群小土匪哪里是林将军和孙繁的对手,不一会的功夫,场上已经尸骸遍野了。

死的全是小土匪,在他们忙碌着杀匪的时候,一名土匪头子悄悄的隐去,遁入了黑暗中,双眼闪烁着凶光退却而去。

小女孩的父亲来到林懋霖面前,向林将军拱手道:“

我叫杨栝,这是我女儿杨繁雨,我妻子乾芳。”

林懋霖也拱手回礼道:“杨兄弟,我们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消灭土匪而来,竟然这里是匪中村,那么此处的百姓必然知道土匪的老巢,熟悉敌人营地的路线和军事部署。能否带我们过去。”

杨繁雨扒拉着小脑袋,向林懋霖吐了吐舌头,淘气的说道:“帮你可以,不过得全村人同意才行。”说着,杨繁雨看了看周围,村民们纷纷看向他们,站在远处的墙壁上和空地上,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心中的怒火和对土匪的畏惧一时间占据了他们的整个意识世界,这么多年来,有过反抗,有过外援,有过战争,更有前辈的前赴后继。可是,土匪的疯狂统治和压榨,使他们忘却了血性。

林懋霖似乎明白了什么,土匪多年来的统治,压迫和折磨,在他们心中形成了一个不可忘却的回忆,在回忆之中,他们就像被拴住的大象一样,小时候是没能力反抗,长大后是习惯了才不去反抗。要拯救他们需要从他们的志向入手,让他们充满血腥,才能使他们真正站起来。如果志向丢失了,不去扶起来,那么这只能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就算你去救他们也无用,一个人的骨子里如果满是惰性,奴隶的本性不改,身体得到解放了,不久也会成为下一个奴隶主手下的傀儡摆了。

林懋霖看着这群村民也多了份情感,便爽快的答应了。

杨栝始终盯着林懋霖的长枪看,这有点使林将军格外的好奇,问到:“杨先生,为盯着在下这把武器看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栝收回了眼神,道:“可否借你武器看一下。”

林懋霖很好气,不由分说,手中的长枪递给了杨栝。

杨栝看着裂痕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道:“今天午时,明天午时,所有人集合在村中的古树旁请所有人务必通知到位。”

声音显然不是朝林懋霖说的,而是朝周围的村民说的。

孙繁疑惑的看着杨栝先生,刚要询问,却被杨繁雨一个噤声动作阻止了询问的**。

林懋霖也是不解,只是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也就没有太在意,毕竟刚刚,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儿女,竟然杀了两名土匪,那两名土匪的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呢。

杨栝脸上露出了爽朗的微笑,朝着林懋霖和孙繁,道:“明天中午才开会,今晚你们就住在我家吧。”

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中午在村中古树下开会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檀木村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同一天夜里,刀疤男一把趴在桌子上,啪的一声闷响,桌子瞬间断做了两节,桌上的器皿纷纷摔落在地上。

“林懋霖,竟然敢打檀木村的主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间,凶光无限扩张,怒火汹涌,眼中满满血丝,怒目圆睁。

两个钟过去了。

七名土匪巡逻的时候讨论着。

“听说寨主今天大发雷霆?”

又一个土匪说道:“是的,今晚,老大在二当家坟头上跪着,哭诉了整整两个钟。”

总让人有种莫名的预感,山寨可能不太平了。

“不出明天大当家就要采取行动了,你们信不信?”

其他人看着他,在前面巡逻,听着这个同伴的调侃述说,自己也乐得其中。

第九十三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二)

睡了一个晚上的安稳觉,百姓们的木疙瘩床睡的虽然不是很舒适却很踏实,古朴的乡间气息,浓烈的田间新雨,一个早晨,露水沾湿了枝叶,穿越林间,汗水掺杂着露水,一年之际在于晨,每天晨跑已经成了林懋霖一生中的必修课,从军打仗,训练永远是第一位!

跑了一个多小时,路上还遇到了孙繁,两人一边跑步,一路观察着整个村子,只见村子能的绿化面积竟然达到了百分之六七十,每走几步便有三两棵灌木在木屋和木屋相邻中挺拔的生长着,露水顺着树叶的纹路缓缓向下流淌,最后滑落而下,垂直落入地面,浸入了泥土中。

整个小村子经过两个小时的观察,村子的大致布局已经了然于胸了。

村子就像一个巨大的城堡,两侧有篱笆环嗣,村中的房屋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如果你换个角度,站在高处,府而下,院落和院落之间沿着同一方向,房屋遮风挡雨的瓦片紧凑相联,林懋霖站在一棵大树上,高大的树木足以助他纵观整个檀木村。

“林将军,快下来吃饭了。”

一个村民手里拿着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食物,美食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一夜之间便对他们的态度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昨晚,林懋霖可是仔细的观察过周围的村民,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好心相待。

所以,林懋霖停下来的时候直接来到那个村民的身边,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之后便拿起了一块面饼大口咀嚼了起来。

村民提着篮子转头走到孙繁的面前,举起篮子,说道:“孙将军,你也吃点。”

孙繁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一跟金黄的玉米,三江口,在玉米上留下了前两个大大的牙印,然后哈哈大笑,打发了那个村民,两人继续往前跑去。

时过半响,太阳当空照,孙繁道:“林将军,我们改回去了。”

林懋霖看了看阳光,浑身的汗水湿透了衣裳,这就是他每天的训练任务,在老师那里已经将技巧训练的足够娴熟了,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要保持轻盈的身材,否则别提速度了,就是是一整套 动作,做起来都费劲,我想这个将军也不用当了,回家耕田或许才是专业对口吧。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一会还要开会呢?在大会上我们一定要拉一些有志之士,和我们一同扫平倭寇。”

孙繁点了点头,右手划过鼻尖,自信、傲气的说道:“有我在,林将军您就放心好了,到时候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只要我一声命下,共赴清倭的义士恐怕已经集结完毕了。”

林懋霖看着村庄,清风拂过,爽朗道:“但愿吧,孙将军我自然放心了。”

孙繁满意的看了一眼林将军,收敛了目光,两人就这样回到了村庄,简单的清洗,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朝着古树的方向而去。

突然,前方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脑袋扒拉着,伸出舌头,双手放在下巴下,摆处一副调皮的模样。

小女孩身后跟着他的父亲,杨栝笑的可谓是一个豁达,嘴角轻扬,脚步稳重。

“哈哈哈,林将军和孙将军,你们放心,我们并没有恶意,山林中的兄弟,今天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送了早餐了,多谢两人将军对村子的尊重,没有兵压境,真是佩服!”

孙繁听到,拱手,道:“杨先生果然意气风发,为人豪爽,今有缘结识,是我等的荣幸。”

杨栝谦虚道:“荣幸不敢当,两位都是将军,这样说那就是折煞了我杨栝尔。不说了,走,时间也不早了,古树下,村民恐已集结完毕了。”

两人随着杨栝的脚步来到了古树下,而这时,场下已经沾满了人,老弱妇孺

都有。

来到古树下,只见一棵苍天大树在村子正中央生长着,高大挺拔的树干,雄壮异常。古树之下,一个木制巨大的论坛状舞台环绕着古树,舞台之下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反而多了些缝缝补补的韵味。

杨栝走上了舞台,豪气干云道:“今天是一个隆重的日子,距离上次开会已经整整十年了,这次,再聚,必然为的是信仰,古树给予我们村子,给予我们一样,今天这个希望在十年后再次出现了,我们只有牢牢的抓住机会,方有一战之力。”

女儿在场下跳跃着,没事干就拉着林懋霖的手,左右摇晃,消除心中的沉闷。

女孩的妈妈则在家中最后出来,只见女孩的母亲,手上握着一根树藤状的物件,树藤精美而别致。

远处山林上,吃过村民们送来的早餐,知道林将军在村落里安然无事,也就没有了以往的担忧了。

只是,在武成的提议下,所有人都退到了林内,五步一营,十部一哨。而武成这边的士兵急切的训练了起来,一点时间也没有浪费,一来不进村子就是怕扰民,而来就是怕一些不歹之徒伤害村民尔,三来就是训练恐多影响,所以在这林中扎营才显得明智的多。

“不知林将军在村中是否过的舒坦,会不会遭遇不测?”

赵将担心的询问道。

刘辗拱手,道:“林将军的本事我等也是知道的,更何况村中百姓已经过来说过,林将军一切无恙,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实在不行,就随我带兵杀入村中去表示来。

武成和赵将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一则等待情报,二则训练兵士,三则最简单,充足的睡眠,保持精力,等待时机果断出击即可。

林懋霖和孙繁晨跑的时候不止是记忆着村中的情况,还跟一两个将士传递着信息。

场景回到舞台之上,林懋霖在网络的怂恿下,无奈的走上了舞台,站在村民的身前,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看村民的眼睛,却不再像昨天那般冷漠了,甚至,此时的他们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丝清晰可见的期盼。

林懋霖来到台上,声音虽然不是很激亢却很爽朗,“兄弟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今天的仪式是为何,但是我知道,这对你们应该很重要,现在匪寇横行,难道诸位就没想过反抗么?过去不可以,并不代表未来也不可以,前人的死不会白白牺牲,也不是挫败我们勇气的、懦弱的说辞。只有拿起我们的武器,敌人才不敢欺负我们,落后和堕落虽然都是贬义词,但是,前者还有志,而后者却失去了志,这就是最重要的,有志者,终得救,无志者,天可欺!”

一两个百姓想要站起来,但是一瞬间的冲动又化作尘埃埋没在了心底了。

见收效甚微,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就在他刚要下台的时候,杨栝站出来鼓掌,道:“林将军说的不错,我们就该反抗。”

看见有一个粉丝,林将军便多了一丝欣慰,站在台上,重重的一声:“把你们手臂上的匪字去掉。滚他呀的!”

一提到“匪”字,民众中的最忌讳的存在暴露在光天化日一下,恐慌过后便是如释重负,两三个士兵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道:“我们不要一辈子在土匪的奴役下生存,我们要反抗,反抗这不公道的世界。是兵是匪我说了算。”

人群中越来越多百姓站起来,压抑多年的怒火在他们嘴里吐出,那可是非常恐怖的。

看着越来越多百姓加入了同一行列,林懋霖、孙繁等人的内心都是兴奋的。

就在这时,小女孩的妈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的藤蔓状的物品在村民的眼中,令他们双目炙热,目光呆滞,凝视中,林懋霖和孙繁也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却见一个散发

着金黄色光泽的图腾,图腾在乾芳的手里,更显光彩夺目。

乾芳跑过来的时候,脚步平稳,突然,一块突兀的小石块轻拌了一下他的脚跟,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落在地上,滑行了几步,站稳身体,双手紧握的图腾,一点也不敢松懈,所有人的眼光在这一刻,瞪的老大老大了,生怕一个闪失,这场仪式务必会烙下一个不良的结局。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林懋霖站在台上,大声说道。

场下众人心中平复了一下心态,看到图腾安然无恙,百姓们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小女孩走过去,拉着妈妈的裙子,最萌身高差展现的淋漓尽致。

母女两人跑两步来到了舞台之上,杨栝也来到了舞台上,在众人的目光下,乾芳拿着图腾来到古树下,只见古树下一个机栝类暗器大门在古树树根下,舞台之上,正好在乾芳那一米六三的个头下方一点的位置。

乾芳举起手,图腾通过阀门进去了阀门中,古树瞬间焕发了生机,整个树干都亮了起来,透着午后烈阳,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

武成等人看到这个景象目瞪口呆。

可是,土匪们也看到了这个场面,表情上流露出无限的**。

古树机栝开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钟,十年前也是在这里开启的,但也是十年前,土匪让我们的计划付之一空,如果今天计划在不成功,我和妻子将献身在着古树下,还请将军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杨繁雨自小聪慧过人,哪里不知道父母话中的意思,这个小女孩唯一的缺点就是忍不住情绪,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一听到爸爸的话,小女孩急忙跑到爸爸的身前,一把抱住爸爸的大腿,哭泣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不能没有你们。”

爸爸杨栝眼中虽然满是不舍,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安慰小繁雨道:“不要哭,爸爸和妈妈有我们的使命,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爸妈只是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而已,在哪里,我们会永远看着小繁雨的,繁雨不会让爸妈失望的对吧。记住,跟着林哥哥和孙哥哥。”说完,杨栝看着林懋霖和孙繁,看见他们点了点头后,杨先生推开小女孩,走上台,乾芳也跟着走上台,一个村民过来,拉住杨繁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爷爷杨宏。

“听话,到爷爷这里来。”

虽然繁雨有很多的不舍,但是对她这个爷爷,她还是表现的很乖巧的。

“爷爷,爸爸妈妈不会有事吧。”

乾芳已经来到了古树之下,双手至于古树机栝两旁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古树强大的了力量抽取着他们身上的力量,爷爷杨宏大声说道:“林将军,把你手上的武器丢进去,自己也走进去,这古树的神力不可能持续太久,记住,进去之后,半个钟之内必须出来,否则,你和小繁雨的父母都要死在古树之下。”

林懋霖一听,也不敢逗留,看了一眼小繁雨可爱的小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朝着孙繁道:“记住,不论我是否能回来,务必要保护村子,保护这里的漂亮的百姓。”

孙繁开口说道:“好的,你放心,不用你说,我都会去做的。”

林将军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古树机栝门中。

印入他眼的是一道光彩夺目的美好幻境,幻境中,十年前,长安城林府,一队人马埋伏在林府的四周,虽然远远的无法看清那人的脸庞,但是依稀可见的是他的身材,一股熟悉中带着仇恨的光芒夺射而来,越来越近,那到身影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清晰,还在虎视眈眈,盯着林府的人马突然转身,却没有看到林懋霖,而林懋霖却望见他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确认无疑了,这就是刀疤男!

第九十四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三)

林懋霖虽然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新天地中,在一个世界上,自己是透明的,看得见却摸不着,真实存在却无法与世界相融。或许这就是时光轮回吧!

手里的长枪瞬间破碎,化做满屏的碎片,在空中激荡飘扬着,就在刀疤男一把大火点燃了林府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袭便了整个身体,微微缓过神来,林将军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极速溃散,强忍着疼痛,恢复了一下神智,便拉回神魂,道:“我不能死!”,脑袋中不断的浮现,八岁之前父母的形象,还有爷爷奶奶,叔叔伯伯等等,这些影像就像是玻璃的倒影一般,一碰就破,碎片炸裂之下,满屏都是支离破碎的景象,怎么也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模样来。

这里是哪里?我只记得自己刚踏进古树空间,一股强大的力场瞬间使他不受控制的掉入了这个莫名的世界里,意识形态也从现实中剥离出来,游离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奇妙幻境中来,没有多余的念想,痛苦的情绪占满了整个脑海。

一切美好的画面被鲜血染红,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折磨,自己八岁之时,虽然苟且活着,但是当他回家时,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倒在了血坡中,母亲手里抱着一个孩子,那正是他刚出生不久的弟弟。爸爸手里拿着长枪,以至于死去还紧握着长枪,仔细一看,那柄长枪似乎就是自己手中的这柄,林懋霖低下头,寻找长枪的影子,想要比对一番,可是就算他怎么寻找都不见了长枪的踪影。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前方时,恐怖的画面消散开来。

林懋霖也不是一个八岁的孩童了,此时他已经长大了,在师傅的门下生活,师傅教给他功夫,传授他知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原图鉴》等等,他在课余时间都能读上三两个钟头,起初,读书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心绪漂流在书海之外,满脑子都是报仇雪恨,父母家人的死在他弱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每天躲在被窝里,泣不成声,至于房间中的匕首都被他舞弄了不知多少次,甚至一两次还划破了手掌。师傅见状,顿悟道:“小林子,看来还不是时候让你学习这些,你现在唯一要学会的就是心如止水,平心静气才能有所成就。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学习这些了,五湖之外有一洞,洞名日月,日月乃乾坤之兆,天地所成,你去洞内修养半载,若能悟道,为师再考虑收你为徒,让你下山,否则,你还是在我这山中安心当一名书童吧,报仇之事也不用想了,别白白去葬送自己的性命,枉费师傅捡回,救助之意。”

林懋霖听了师傅道元真人的话后,心中一阵涟漪,哭泣着,留下了眼泪,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不舍,道:“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的话就是父亲的命令,徒儿不敢违背,但是在去修心之前,请师傅受徒儿一拜,聊表师傅的昔日关切照顾之恩。”

就这样,林懋霖在日月洞中吃尽了苦头,尝尽了人间疾苦,四下无人,只有这洞中一宛清泉相伴,虽然师傅久久给他送来食物和书籍,但是,他从来没有听到师傅给他说话,洞中也只是他来到洞口的时候放在那里的,久而久之,这种孤寂的生活,溪畔的清泉相伴。

半载光阴转瞬即逝。

道元真人走入洞穴中,却发现,林懋霖一人站在日月乾坤泉中,周围溪流潺潺,日月生辉,洞天福地,宝岛乾坤生。

道元真人,轻身而来,林懋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师傅前来,单膝盖跪下,道:“师傅,您来了?不知徒儿能否过关?”

道元真人扶起了林懋霖,欣喜道:“当的,当的。”

林懋霖从地上站起来,虽然本没有多少变化,但是在他的意识里,山川河流似乎都在他的意识之海里翻转流动,潺潺溪流,日月乾坤汇于脑海这三尺天地中。

道元真人看了看日月洞穴,眼中一点寒光绽放,瞬间,洞穴之中,一道莫名而起的勾勒在洞顶壁垒之上,那是一个大大的悟字,而在悟字之下才是道元真人刻画的字,“林门”二字。

林懋霖看着两个字,便问了:“师傅,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是您刻上去的么?”

道元真人哈哈大笑道:“天地之道,道大自然,如果是为师亲自刻上?人力而为之,那还要你过来闭关这半载岁月又是为何?从你一进来,我大可这样做了,可是现在,他的出现自然有天地奥义蕴含,为师将传你一套枪法,这套枪法不是为师自创的,而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你看着那个林门二字。”

当他看向顶上林门两个字时,一个轻风道士出现在他的眼前,此人拂袖杨柳,赤鼻霞面,身轻气阔,脚坎生风,好一副奇异模样。

只见那人一张奇异的大嘴,上下挪动,吐气间,一连串音符汇入他的脑海中,这半载的磨练,使他的心性沉稳的多了,记住东西的时候更是专心致志,以至于到了耳边的话全都进了脑海中了。此刻的他正专心于提神悟道并没有注意道师傅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了。

站在第三视角的他终于知道,原来当年道元真人并没有欺骗他,这林门枪法传授给他的不是签约乾坤洞,如果不是他师傅道元真人通过本我形态,强行唤醒了动作神人秘术,站在的他也不可能学到这不世之学林门枪法了。

吸收了好一会,总算是记住完成了,站起身来,在这日月天地中,林家惨案却强行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剧烈的疼痛感袭便全身,忍着剧痛,了不知这个自己父亲手中的那般有些匕首般大裂痕的长枪竟然以意识的形态向他飞来,长枪穿过他的脑洞,原本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可是,在他的手上却多了一把长枪,长枪已经没了往日的痕迹,多了一点金色的光泽,还带着些异界道世的晖彩。

枪动九州,撼动山河。

日月乾坤,指掌之中。

世间不平,枪芒依旧。

隐晦残害,终将退散。

真情善美,长留世间。

道元真人的话语道来:“徒弟,师傅正式收你为徒,望你日后成神成才。”

父亲的话亦来:“千万要让林家平怨昭雪!”

母亲的话:“小林子,快快乐乐的生活,让疾病远离你,累了记得照顾自己。”

弟弟虽然刚刚出生不久,但是从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林懋霖看出了一丝情怀,那是对美好世界的渴望,渴望新生世界的美好相伴。

眼睛轻开,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望着这片天地,他内心是痛苦的,痛苦中充满了希望。

“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们!”

一声呐喊,回响在洞穴中。

师傅远远的挥了挥手,道:“徒儿,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呢。”

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挥洒而下,形成了这日月乾坤洞中的两极,可谓阴阳。

刚走出洞穴,阴阳两极旁便生出了无数的花蕊,气象万千,美艳胜雪。

走出古树门外,一声哀嚎,放眼望去,一人倒在了血坡之中,

嘴脸流淌着鲜血,周围已经血流成河了,原来自己已经沉睡了这么久了,土匪已经打到了村中来了。

靠着意念,他的右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武器,而着村中古树却消失不见了,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一棵参天大树,怎么会瞬间在这实实在在的空间中消失而去呢。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也不再多想,毕竟救人要紧,脚步依旧以往,步伐迅捷,长枪在手,这一次挥舞,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传到村民意识中却是别有一番景象。

在他们的脑海里,图腾神树似乎在说,“土匪横行,反抗时机已到。”

村民们抄起武器,打动中,双手多了种来自远方的力量,或许是因为压迫的久了,或许是图腾神树的旷古之力,但是这些已经无从查证了,也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二次元力量!

“杀!”

林懋霖右手一翻,百姓在右边的瓦墙之上正好摆成一个手掌的形状,他们手里的武器有镰刀,有锄头,从右往左,一股强悍而霸道的力量瞬间袭卷了一大片土匪。相左挥砍的时候,同样的景象出现了,势如破竹。

孙繁不明所以,引导着村民在村头设伏拦截土匪,可就在他的眼中却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村民们一刀一锄头之间,无不展现了军人的雄壮,果断的杀伐,不是一刀毙命,而是一刀削匪,土匪们见此怪状,吓得急忙向后方退去,由于人数众多,督军也不敢阻拦。

看到敌人不在进攻,松懈了一下,放下了长枪,而这时,长枪也已经没了破痕,反而多了点光泽,就像长枪上镀金一般,闪的人眼一片霞白。

“妈妈,妈妈”小女孩奔跑着向古树冲去,一把抱住前面在他眼中像是妈妈的影像,突然,影子化作了漫天的光芒,消散开来。小女孩抱住空气,摔落在前面的地板上,膝盖跪在地面上,却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整个人就这样梦游神离,不停的哭泣着,妈妈和爸爸的幻想在长空中消散,不论小女孩怎么哭泣,结果好不到哪里。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繁雨了么?”

叫她如此哭泣,同样是小时候失去父母的他那里忍心。走过去,扶了扶小女孩的两根马尾辫,同情的说道:“你的爸爸妈妈只是去另外一个美好的世界了,你不要伤心,记住,好好活着。”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被泪水浸泡,眼睫毛都湿润了。

当她看向林懋霖时,双眼中充盈着一片绿色景象,突然,林懋霖握住小女孩的手,拉到长枪旁,道:“你摸摸它,或许就会好受了。”

杨繁雨稚嫩的小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长枪,当他收回手指的时候,脸上的愁容已经消失不见了。

令孙繁不解的是,这里的所有村民似乎都对这个林将军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刀疤男见土匪们伤亡惨重,跑着回来,便火冒三丈,命令手下的督军,道:“给我杀,见一个杀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刀疤男,战刀划过,一个个土匪,当年的同窗兄弟,在他和那群亡命之徒的手中,轰然倒下。

“他们只不过是最底层的外门匪而已,精英还在山寨中,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不怕朝廷的人马不除!”

两名身穿黑衣的头领站在刀疤男的身上,拱手,道:“我黑风,我暗影绝不负寨主使命。”

正在整修民屋,埋葬尸体的檀木村中百姓早已认了林将军这个主人,图腾之本命中人-林懋霖!

第九十五章暗哨环视-村民初显能

一道人影,穿过林间,冷风呼啸而过,留下几片落叶和被踩弯了身体扒拉着枝叶的野草。

“禀报将军,林将军让你们进村,有要事相商。”

在他对面的是武成,听到进村的消息,武成有点迫不及待了,而现在还在加紧训练的刘辗和赵将二人,在士兵面前,指挥着营阵,用手中的烽火战旗号令自己的士兵,前后左右,兵马左右移换,刀兵、盾兵、枪兵、茅兵、弓箭兵交相呼应。武成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先下去吧,去后营中领点食物补给,然后在回去跟林将军汇报,我们这就拔寨起营。”

年轻士兵听到武成的话也不多做停留,虽然现在是他的第一次报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紧张中的兴奋,应着武成的话悠哉悠哉的回了村子。

武成来到训练场上,这诺大的训练场排满了人,他们一个接一个,一排接一排,训练的井然有序,踏过大地,响振云霄,气势恢弘,数公里之外都能听到耳畔间游荡的回音。一个士兵迎着武成走了过来,表情严肃,脸上汗水已经湿透了,滴滴滑落,沾湿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倦怠,手里提着水杯,鞠躬,右手食指上套着水杯之上的粗布绳子拱手,道:“武成将,您好!”

武成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用客气,回去训练吧。”

两人只是插肩而过,武成却感觉的出来,他的身体快透支了,猛烈的阳光,榨干了他身上的水份,水还没喝够,杯子里只有半满清泉,训练让他们疯狂,时间不是浪费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上,而是能省则省的日常琐事中,挤出一点时间,训练成果或许就会翻番,再努力一点或许自己就会与众不同,多跟兄弟们一起,或许就不会有烦恼了。

长枪挥舞,回廊声通过人墙激荡,枪咛声转瞬即逝,片刻功夫,枪声停下,留下的只有回音,留存在记忆中的声音,或许你永远都忘不掉它,虽然它短暂,但是它入心,一旦进入了你的记忆里就难以抹去。刀斧手的声音最是响亮,踏在大地上,大地都为之一震,宛若四海吞天之势,稳重如山壑,挺拔如劲松,所过之处,就像滚过了千吨巨石一般,诺松的大地上多了几分结实。弓箭手拉满了弓弦,根根弩箭离弦而出,刺入长空已是眼前,如夺命的锁喉枪,阎王的催命符,场上已是浓烟滚滚,箭无虚发,大地上,一根根凸起的小木条,就是他们的目标,穿越了木条,一头扎入大地的弓箭,带起的不止是硝烟,还有泠冽的杀意。

武成拿着山竹编织而成的扩音器,朝着士兵们说道:“兄弟们,林将军让我们进村去,大伙先停下训练,收拾装备器械,布什,食物,两个时辰之后,同一个地点集合,出发!”

刘辗举着战旗,停顿了一下,战旗在头顶转了两圈后收起,寓意是整顿军务,两个钟之后在此时此地集合。

望着四散而去的将士,武成跟刘辗说道:“纵观四面八方,土匪活动愈加频繁,我等不得不早做打算,林将军邀我们过去或许也跟土匪有关吧。”

刘辗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训练的途中,多次听哨兵来报,我们四周时不时有一两个土匪过来望风,似乎对我们图谋不轨呢。”

武成哈哈大笑,道:“一些虾兵蟹将,窥探的毫无水平,来多少个我们都能知道,他们又能偷去什么有用的情报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嘲笑起土匪来了。

两个小时过后,林懋霖现在村中,清点村民,村民不多,只有一百多名壮年男子,八十多名年轻貌美的妇人,再加上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和七老八十的年迈老人,再无多余的人手了。

小女孩走到林懋霖的身边,伸出小手拉住林将军的手,摇曳,道:“林将军,能不能带上我?”

听到这句话,他断然是拒绝的,但是看到他那

近乎撒娇的眼神,呆萌的模样便心中不忍,最后说了一句近乎中立的话:“小繁雨,男儿志在战场,你一个女孩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布丁,怎能跟我们出发呢?这样吧,我安排你道后厨去如何?跟着叔叔们管理粮草,洗衣做饭倒不用,打杂就行,主要是去学习,你看怎么样?”

小繁雨一听,便扭过头去,生起闷气来,嘴里小声嘀咕:“好啊,就是小撇开我,我才能那么傻呢?”

林懋霖一听,脸色一阴,下一刻嘴脸一裂,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小小孩童,心性竟然这么成熟,好吧,就让你跟着我们,不过我可不照顾你哦,衣服啊、尿不湿啊等等你自己换哦。”

小繁雨一听,俏脸一红,剁了一下脚,生起小气来,道:“林将军,你,你,我不跟你玩了,我当然会自己”话说到一半,小繁雨便感觉哪里不对,收回了刚才的话,小手指着林懋霖,道:“哼,什么换?换什么?我都多大了?你看看!”说着,小繁雨挺了挺胸脯,身后的妇人们笑了起来,林懋霖却看向她们,冷眼中带着宣泄韵味。因为林懋霖知道,小繁雨小小年纪,怎会这些,定是村里的大姐大带坏的,所以也就没好气的看着他们,意识是说,“以后如果你们敢带坏繁雨,我要你们好看。”,这些年长一点的大姐姐看到林将军的眼神,她们可不是这么想的,一些村妇仿佛还以为林将军这是欣赏她们呢,便不自觉的盯着林将军看,脸上红晕,身体却不老实。

也没多少闲工夫跟她们闲聊,低下头看着繁雨,道:“跟我走的话可以,只是你在哥哥身边一切得听哥哥的,不论日后遇到什么都要跟哥哥说,小繁雨能够答应么?”

杨繁雨听到林将军答应了,开心的就像是一只脱笼的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好的,林哥哥!”

林懋霖拍了拍小繁雨的小脑袋,两根马尾辫捶在脑后,就这么捶拉着,小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小巧可爱的气质。

“禀报将军,土匪的哨兵越来越多,武成将军的人马已经快到村口了。”

一个士兵前来汇报,正在和小繁雨说话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个士兵,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坚毅而果断的声音,道:“很好,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传令下去,所有村民组成自卫队,老弱妇汝在中间,壮年男子拿好手中的武器,生死战应该不远了。”

说完,林懋霖带着小繁雨,身后跟着四个村民,他们都是村里的老干部了,也是村里的一把手,深受村民的爱戴。

小繁雨问:“林将军的人马个个都看起来勇猛过人,那么他们以前就这么听话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小繁雨这是多想了,决定一支军队的好坏不是看体魄,而是看心灵,如果一支只是莽夫组成的阵容的话,我们就要赋予他们灵魂,也就是思想上的灵魂,让他们领悟谋略,懂得夺射,进退,那么这莽夫就会成长为雄狮,这就是血性的力量。”

小繁雨点了点头,“林哥哥果然有一套,不仅自身武力超群,手下的士兵也实力不凡呢。”

听到小繁雨的话,林懋霖笑了。

小繁雨的智慧是别人猜不透的那种,神秘之中带着些天真可爱,有时嬉皮笑脸,有时傻愣,有时无忧无虑,可是这些确是一位将军最缺乏也是最容易被留住的瞬间。

“一队人马准备好了。”

“二队人马准备好了。”

“三队人马准备好了。”

一个个村民中的小头领拱手禀报道。

他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在村门口相内延伸而去,足足排了八队人马,这些人马除了手上的武器不是很亮眼之外,其他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一个个士兵并排站立,做着军人的模样,由于他

们手里上深深的匪字,所以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军营的生活,身边的亲人朋友没有一个是从军的,最多的就是加入了土匪了,他们无家可归,被土匪们逼上了绝路,上了战场就是一群卖命的可怜人,所以土匪在他们心中也会划分个等级来,抛弃了过去的成见,因为彼此间的感情,村间邻里的感情!

武成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村中,林懋霖笑着脸上去迎接,武成、刘辗、赵将三人以上来,便在林懋霖的身前单膝跪下,道:“林将军,我等来迟了。让将军久等了。”

林懋霖扶起他们,笑脸很是亲和,道:“兄弟们言重了,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怎么还这么见外?难道不把我当兄弟?”

武成脸色一青,急忙陪笑道:“瞧林将军这话说的,我们不拿将军当兄弟,我们能把将军当什么?军场上是上下级关系,战场之下便是患难真兄弟!”

这时,兄弟三人身旁都是一些亲信,他们不是别人,也不是一些位高权重下的客卿,走卒,他们只是淳朴善良的亲民百姓,或者是北伐中一直跟我们一同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林懋霖仰天长啸,斜眼一扫,一个土匪哨兵匆忙向林在跑去,逛神中,磕磕绊绊,似乎被什么东西伤到了,由于距离太远,林将军他们看的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去追究了。

随我进村,坐下来好好聊聊日后的计划。

一个大的排场,除了林懋霖,三位将军,四个村民代表,还有孙繁带着左右两名心腹,列坐在会场之上。这时,主会场首席位置当然是林懋霖一人承包了,小繁雨拿着小板凳坐在林懋霖的旁边,扒拉着脑袋,细心的看着他们,由于身高太矮了,所以在桌子上之留下了小半个脑袋,一双小眼睛勉强露在外面。

“大会正式开始,有情村民代表率先发言。”

林懋霖在主席坐上,充满腔调的声音袭来。

四名村民代表左右互看了一眼,一名留着大长胡子,双目传神,眉毛修长的八旬老人站起来,说道:“今天能够迎来众位将军,我们整个村子都是高兴的,也为我们的计划感到自信满满。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了敌人的强大,作为匪中村的百姓,我们对土匪的营地不能说是了然于胸,但是描之行绘还是很轻松的。今天我们来,不为别的,废话也不多说,这是我们近十年来的成果,一张敌人兵力部署图,献给林将军,助林将军早日破敌取胜。”

林懋霖站起来双手去接地图。

地图上纹理和行军路线都用水墨兵标注的一清二楚,虽然画风比不得名人大家,但是大致的路线和兵力部署却清晰的绘画了下来。林懋霖一看大喜,道:“好,好,好!果然是田上匠人,鬼斧神工不用多说,这临摹彩绘也是浑然天成啊!”

众兄弟看着这张地图,反而多了几分信心,莫名被林将军情绪所感染。

孙繁第一个忍不住了,声音急切的说道:“快,快,拿出来,大伙看看。”

林懋霖故作神秘,将地图卷成两层,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铺开,除了村民之外,其他人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地图半分。

就在地图打开的瞬间,每一条沟渠,山脉,回廊都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视觉遨游匪山也别有一番滋味来。

那个八旬老村民指了指地图东南一角,所有其实的说道:“林将军,你们且看,这东南一角正是上山的必经之路,西南悬崖峭壁,山崖呈九十度而上,根本无法通人。两角呈九十度平面夹势。南北两面相向,群山沟壑无数,绵延数公里,不见人烟,故而无人知晓背后之势。还有上山后的小路等等都在纸上了,大家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计谋么?”

经过深思熟虑,严格的筛选,终于,一个惊悚的计划应运而生。

第九十六章裸头草碱

汇聚在匪山下的士兵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一片,军队整齐而有序的行进到匪山下,而此时,正值酷暑当空,烈阳高照,士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声音却不失高昂,跺着步子,却带着某种节奏来。

在军队中央十二人走了出来,第一个是林懋霖,旁边站着孙繁,其后跟来的分别是武成,赵将,刘辗,何凯,钟离,四个村民,小繁雨则是跟在林懋霖身后,走路间时不时扯扯他的衣服,他的表情永远是呆呆的,萌萌的,很可爱的模样,水嫩嫩的小脸蛋,总有一种让人想要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怀揣着行军地图,众人刚来到山脚下,漫天相联的山壑印入众人的眼帘,林懋霖比划一下,左右士兵已经安营扎寨了,他们找了一块安全的地方,那里离匪山只有一二公里,却是一个巧夺天成的好去处,营后溪流潺潺,野草丰沛,鱼儿肥美,惹的士兵们一阵欢呼,在没有收到命令之前,前锋营的士兵每日刻苦训练,后备营的士兵则早日起来,清洗食物,时不时去抓获一些山珍野味供士兵们取食,也算是为一尘不变的粮食大米,山羊鸡鸭找一点增添餐桌的调味剂了。

士兵水源取决于溪流,所以,他们安营扎寨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营寨的位置不仅要安全,更要有充足的水分供士兵们享用,否则这烈阳还没等到他们开始打仗或许就会因为缺水而死去了大半了吧。

就在他们训练的时候,三两道身影穿梭在山林中,他们身手敏捷,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能兵巧将,为首的那个人一身劲装,身高六尺,在人群中算是极少数矮人中的一个了。矮人身后跟着四名同样身着黑色衣服的士兵,放眼望去,一行五人,年轻气盛,步伐稳健,行动敏捷果断,穿梭到山林间,遇上了树枝枯木,轻轻的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阻碍,纵身一跃就是三两步的距离了。“快点,计划已经成熟。”,五人穿越林间,却不是朝着林懋霖他们而去的,他们穿梭的地方反而离林懋霖他们的安营扎寨的地方有数公里之远,遥远的距离是信息传递所不能及的真空地带。在这里,武成等人还在训练着,却不知道,数米开外已是人头窜动了。

一刻钟过去了。

那个六尺男儿正在跟一个领事汇报着情况,只见那个男子哈哈一笑,道:“干的不错,就让他们好好享受我们的杰作吧。撤!”,突然,草丛中多出了数十个这样无人一组的小队,小队随着前面领事的脚步,往匪山的方向掠去。

林懋霖观摩着地图,四个村民站在身旁,指点林将军,让他有一个更加可观的概念,毕竟初来乍到,起兵抗匪,这里是土匪的家,所以如果谁想要跟他们比比更熟悉这山间之势,无非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尔。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传授林将军如何识别山中地势,林中沟渠,哪里低洼,哪里高耸,哪里有敌营,哪里容易出现伏兵等等,就在他们讲解山中之势时,林懋霖突然点了山下的一条沟渠,只见沟渠横穿山壑,从山上引流而下,细分出无数小的分叉沟渠,沟渠水流潺潺,一直画着,直到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地势也平缓的多了,水流缓缓流过,本是一件很美好的景象,可是林懋霖总感觉一种莫名的心悸,说不出原因,道不明来历,转瞬即逝。

一个士兵匆匆忙跑来,慌张中向林将军禀报:“不好了,士兵们不知道为何,突然腹泻不已,走的甚至走起路来都恍恍惚惚、飘飘然然的。”

林懋霖听过,放下手中的地图,随着士兵的引路,很快就来到营中,士兵们一个排着一个,厕所的大门都被踩的塌陷了下去。一时还不知道是何原因,也就没有继续停留,继续前行的时候,又是一批士兵,他们梦幻神离,走路间摇摇晃晃,嘴脸却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像是灵魂剥离状态下的无意识骷髅一般,林懋霖刚要上去询问,一个士兵向他扑了过来,嘴里喃喃着:“杀!杀!杀!”

一个身影在林懋霖的左侧,还没有冲锋的时候,林懋霖就已经发现了此人非常不对劲了,所以在他经过的时候,时不时用余光瞟了一下那个士兵,不料他原本蹲伏的身体,在所有的不留神的时刻已经冲到了林将军的身前了。

林懋霖大喝一声:“出来吧 !”

一掌下去,正好拍在那个士兵的肚子上,“啊!”一口鲜血夺射而出。那个士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总算晴清醒了一下意识之后,缓过神来,双手拍了拍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在哪里?”

林懋霖看到这奇怪的景象,暂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这些士兵一个个像发了疯一般,狂躁的、恐惧的、愤怒的, 一应俱全。林懋霖停下手中的动作询问武成等人时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却听不到回话,“武成这是怎么回事?”,目光停留在这些士兵的身上,侧目,余光回头看时,却发现武成等人蹲在地上,双目散发着微光,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在这条三尺宽的路上,行走,就像一群丧尸一般,丝毫感觉不出灵魂脉搏来。林懋霖双眼中也微微出现了绿光,一股冲击脑海的意识夺射而来,强行取代他的意识,看着这股凶猛,强悍的再来生物,林懋霖愣了愣,顿感不妙,盘膝坐下,脑中回冥,此时,他的意识形态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世界,只见一道绿油油的,透着阴暗气息的念气在他的脑中里,到处游离,如果之处,一旁的神经细胞都被染成了绿阴色。

林懋霖看着这里,哪里还做得住?自我形态的那道意识极速进入了脑海中,来到了外来意识面前。发现前方被挡住了去路,那道绿色意识并没有任何异常,反而镇定自若。双方对峙最是沉默,可这是,外来那道绿阴色的意念带着沧桑的声音,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你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林懋霖一惊,看来自己和军队是被阴了,眼前这个东西估计也就是敌人从中做梗的手段。然后,眼光一闪,道:“你说我们不幸?我们跟你有何愁怨,为何这般来袭,你们又是土匪的什么人?”。

那道意识见林懋霖如此询问便哈哈大笑,道:“我们是土匪的什么人?开玩笑,他们还不配?”

“哦?”

意识形态散发着绿色的光泽,随后身后的细胞瞬间蜕变,原本充满血性的细胞瞬间染上了绿色,绿油油的就像神经毒素一般,让人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血红的肉球,肉球中,无数充满弹性的神经,密密麻麻的血小板散发着红润的光泽,经络相连,组成了这个小型的天地。可那绿意侵占的却是如此简单,细胞生命周期也是短暂,意识形态在脑海中过去一个小时,现实世界中才过了一分钟而已。而林懋霖已经在自己的脑海意识中呆了整整一个钟的时间了,身边士兵们哀嚎着,怒斥着,愤怒和忘我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身体上,甚至是行动上。时间一点点过去,或者这里的兄弟很快就会被毒素消亡了性命吧。林懋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了一眼,一触剧痛瞬间将他拉回本我意识中,身体里的细胞加速病变,从绿色转成黑色,透着绿光的黑。

林懋霖刚想问,可是这时,绿色意念却在不停的吞噬着他本我细胞中的意识,慢慢的这些细胞就失去了本我意识的联系,开始变得制幻起来,以至于眼前,出现了一大一小的幻觉,大小相搏,取其胜者,或者说是制幻的方向,如果是大,就像放大镜一样,在你的眼前,一切物体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以至于到了令人恐惧,畏惧的地步,久而久之,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胆小的地下糯鼠,但是和糯鼠不同的是,你的寿命却再也不如老鼠长。顿感诸多不适,等待只有死亡,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十万分之一秒,收回故意乱想的意识,集中精力,意识已经到了绿阴意念身旁,林懋霖到意念似乎想包裹着他,但是,徒劳了好一阵子却还是落了个空。周围,一群一群的细胞失去控制一般,挣脱了主人的束缚,冲了出来,虎视眈眈着本我意识。

林懋霖像发了疯一般,头痛欲裂,当头痛到极点的时候,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以前跟着师傅修行,尝尽了人间百味,特别是自我控制力更是被增强了无数倍,强烈的脑细胞,不受控制,而本我意识却在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光芒一下,普照细胞生物。绿阴意念感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试图将他排除体外,这是他进来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一个排斥意念了,强行寄主,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感染

了这么多细胞的它,似乎在通过一种借力寄生的形势在反抗着母体的排斥。

其他被感染的细胞,身体中黑暗气息大盛,散发的光芒似乎向绿阴细胞传递着能量。这股能量使再来细胞多了几分抗争的力量。

林懋霖一看,这不是自己的神经意识细胞么?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没等他多想,神经细胞还在源源不断的给再来物体传递着能量,这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在绿阴细胞快要挣脱束缚的时候,突然一个绿色的意识,突然间洗遍了林懋霖的身体,宛如清泉一般,滋润肌肤胜雪,内在红润。它就像是一个强大到没了朋友的世外意识一般,一瞬间的功夫,绿阴意念化作了虚无,通过细胞和毛孔排出体外去了。

“你怎么这么弱小?”

听到这话,林懋霖左顾右盼,自我意识找不到方向,听着就像是远处高山上传来的一般,声音激昂,林懋霖便问:“请问阁下是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你问我是谁?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你对得起村民们的信任么?你能担得起着重任么?”,林懋霖一听,瞬间愣住了,看来这和村民们有关,便惊讶的结结巴巴说到:“难道,难道”

一时也说不出太多的东西,强大的意识瞬间袭卷了他的身体,无尽的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你还太弱小,担不起这个责任。”

“跟你废话那么久了,你的兄弟们也该生天了吧。”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林懋霖一愣,这次却不用睁开眼睛了,在他的意识中,清清楚楚的出现了一个画面,而所有人还有山川景象都描绘在他的宏伟蓝图中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声音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出了这样一句话:“你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这个世界本就是一种自我意识的世界,不用刻意去记住,心本向自然,念起山河间,眼观六路,念记八方!我传你不受精神毒素困扰之法,望你念记长青古树,还有这群陪伴了我无数个春秋的老村民么!”

林懋霖这时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反抗了,结果只有一个,可是,这意识虽然强大,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意,所以,多想也是徒劳,索性不去想,接受吧。

“我能问我们都是得了什么病了么?”

那个声音几乎带着讥讽和嘲笑,道:“病?笑话,那是病毒,一种寄生在荒原秘境中的神经性毒素-裸头草碱!”

林懋霖一愣,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这是个什么东西,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然界的种种因果,奇妙之处,人力也不能穷尽尔。

“裸头草碱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病毒,然而这种病毒起初是不能在水中长久保存的,但是,他还有其他成分,例如,四烃大麻醇等。”

现在我传你解毒之法,也是作为我在人间的最后一丝神的馈赠吧。

说着,一道光线般的物体没入了林懋霖的意识之海中,光线十分强大,带着金光,传达着重要的信息。

林懋霖一个起身,回到了现实世界的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在地上挣扎的、傻笑的、双目无神、窃窃私语的,身体便不由的一颤,取来长枪,飞速向河中奔去。

他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眼前的兄弟最重要。

只见林懋霖一手持枪,一手持瓢,瓢中水抖动着,一晃,这个人影来到了众位士兵的面前,长枪没入水中,林懋霖的手在枪上带动着长枪,在水中游荡,这时,剧烈的气泡在水中扩散开来,然后化作青烟飘散开来。

救了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跟着救人,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得救了,他们摇晃着脑袋,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神游。

武成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道:“林将军,我们这是在哪?”

林懋霖说到:“我们这是在土匪环视之下。”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在死亡面前,他们回过神来,思想格外清晰,听的也很是清楚。

就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林懋霖命令道:“传令下去, 哨兵和士兵不能单独行动,集体跟我演一场好戏。”

第九十七章戏耍匪兵 巧抓黑风

一行土匪手里拿着武器,背着弓箭,一副军人的模样,每一个人脸上都是那种趾高气扬的傲娇之气,望着黑风,更加坚信,匪山就是自己最对的选择。然而,就在他们来到山腰下,牵出战马准备出发的时候,突然匪山暗影手下一名传令兵来报:“禀报二当家的,三当家让您等等,他有话跟您说。”

黑风收到信息,命令士兵们停下,原地整军待命。

数分钟过去,暗影来到黑风面前,走路的时候步伐很急促,道:“二哥,听说那个林将军神武过人,在来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你看。”,说着,暗影拿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黑风。

黑风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想的比自己多,也正因为这样,自己对他也有点不是很喜欢,黑风拱了拱手,道:“你说什么?你也太小看你二哥了吧,看你二哥如何凯旋而归的,到时候过来庆祝就是了,不用这么麻烦。你回去吧,我们这就出发了,你看,这些士兵多么强壮,一个能打那帮骄纵官兵十个。”

暗影摇了摇头,多年的兄弟,看着二哥如此骄傲自大,自己说的话似乎也刚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实在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将那个小本子递给了黑风,嘱咐道:“多加小心。”

黑风却连看都不看他这个弟弟一眼,骑着高头大马扬长而去,暗影望着手上的小本子,感叹了一会儿,身旁一个士兵骑着马儿刚好路过,暗影一把将资料塞给他,叮嘱道:“记住一定要给二当家的看。”

马上滴滴答答的跑去,在人群中那个拿着纸条的士兵坐在马背上回过头来,大喊道:“是,请三当家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好。”

暗影缓了一下神,平复了一下心情,目送众人离开。

土匪们声势浩大的来到了溪流前,暗影勾勾了手指,示意一旁的小兵走上前去,查勘一下情况,一个小眼睛,小鼻子,高挑着身子的土匪骑着马,留下一句:“收到”便扬长而去,土匪众人拉了拉战马,只见马儿跑的比以前慢了许多,所有人望着那个马卒直至离开众人的视线位置。

“喻~”

马儿停下了脚步,那个土匪用他那小眼睛勉强看了看前方,印入眼帘的是一两个官兵,仰翻在地,走路一颠一簸的,一个官兵交错在一起,横七竖八的,由于距离太远,以至于那人看不清远方的官兵具体模样和状况,不一会儿,这个消息传到了土匪中,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特别是黑风身旁的数名土匪,他们笑的很是浮夸,自信也自豪。

“来人,你们靠近了看,身后大军加快步伐,”

黑风命令身后的士兵,然后骑着战马,向前方奔腾而去。

土匪们黑压压的一片,就像一大片乌云一般,压的溪流都畏惧了起来,流淌的溪水这一刻闲的十分湍急,撞在巨石上,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一声一声,声声入耳。

土匪横贯溪流而来,眼看他们就要进来了,可不料敌人的一支劲骑已来到了军营背靠的大山上,前进的土匪停下了脚步,左右观望,有的急躁,有的平和,还有一些对着溪流赞叹。

黑风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洋洋自得的称赞道:“你们看,这就是我们家祖传的裸头草碱素,只要一点就能让敌人在飘飘欲仙中死去,这帮军人也是顽强,竟然这么久了还能活着,不过,最多也就是活着摆了。”

身旁一两个士兵排起马屁也是头头是道:“二当家的真的是英明神武,所过之处那叫一个壮烈啊,敌人满怀信心的来,就

会抱着尸骨而归。”

“是啊,二当家,身材魁梧,无人能挡。”

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看向那个匪兵,再看看黑风那六尺男儿,很是惊讶,他们也想看看那个土匪是怎么躲过这一慢的,毕竟怎么也看不出这六尺身高如何的魁梧了。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黑风竟然还洋洋自得的站在马背上,一根手指指向天空,仰天长啸:“我黑风今日来,今日回,带着我的兄弟,提着敌人的头颅,丰功伟绩,杀敌神话,都在我这条弹指间”

牛还没吹完,一个士兵骑着快马已到了身前,只见那人下马拱手道:“禀报二当家的,高地已经被我们占领了,而且山上没有发现一个敌人。”

听到这个消息,黑风脸上猖狂之意更盛,命令手下的土匪冲锋道:“兄弟们,敌人已经被全部毒翻,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尔,不足为虑,兄弟们,跟我抢杀,一个不留。”

黑压压的土匪骑着战马,一个接着一个下了那山壑,跨国沟渠,只留下滚滚尘土。

黑风还没来到河流处便已经发现了数名士兵的尸体平躺在那里了,虽然距离的很远,但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去看那具尸体的模样了,不出一会儿,土匪已经全部进入了溪流,越陷越深。

蹲在山间沟渠中的士兵问林军道:“林将军,我什么时候动手。”

林懋霖收回目光,道:“一会儿,再等一会。”

那个士兵虽然不知道林将军是通过什么判断的敌势,但是他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自己也听不懂,所以便索性不再询问了。

一个土匪骑马经过溪涧时,看着水中冒着小泡泡,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小泡泡也不再冒出来了,溪水恢复了平静,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此人已经一夜未眠了,和其他士兵比起来,在大家赶着入睡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干些自己的小事情,或者说是跟兄弟们聊家常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中,这次行动和往常并不太一样。

“你干什么呢?去个个岗位巡逻,还杵在那里?”

那个土匪一听,急忙回过神来,看到来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当家,脸上的呆滞瞬间消失殆尽,惊谔的脸上,连连赔礼道歉道:“二当家,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在黑风的眼里,眼前的这个士卒一下子被弓箭穿透了身体,一根长长尖尖的弓箭头露出体外。

“兄弟们,有埋伏。”

土匪中瞬间慌乱,战马哀鸣,一个个士兵和战马倒下了,官兵们手里拿着长枪的,弓箭的,砍刀的,他们一人一次躲在草丛中,山岩下,溪流中发出的有力的攻击,化作了敌人的哀嚎,悲伤,喊杀声瞬间袭来,“兄弟们杀,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们中混杂着一些百姓,百姓们长年累月在土匪的压榨下,日子苦不堪言,每日了为了赋税而烦恼,绞尽脑汁,省吃俭用才得以找到那一点微薄的粮草交给土匪们,如果遇上了大旱,自己便不得不出门去打工,身上的纹身使他们受尽了凌辱,家里的小孩,老爷爷,老奶奶,只能在山间打猎,甚至当做宠物来养,小时候便不给你吃喝,还要向上面充粮,与其说是童养匪,不如说是从小培养的距离尔。

“杀!”

一声令下,就连平日里忍气吞声的平民百姓都发出了最猛烈的愤怒,手里的长刀,有些换上了军中的装备,而好多都是村中,村民们用来砍鸡杀猪用的,除了锋芒之外,刀柄之上已满是锈迹了。

不一会的功夫,土匪们已经倒下了一大批,身后冲锋而来的土匪一个接着一个,奋力迎击着官兵和百姓掺杂的军队,在战场上,鲜血和汗水同时留下,弥漫在空气中,漂流在溪水中,杀声传遍了整个平溪地带。

林懋霖一枪一个,挑入了匪军中。左前方,黑风右手中一把长形匕首状的长刺挥舞如蛇影,杀伐泠冽,回拉中,刚好滑破一名士兵的脖子,“滋啦”一声,那个士兵便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脖子中已经流出了鲜血,而鲜血的颜色却是绿色的。

林懋霖左呼右砍,而黑风的杀伐也不少半分,两人已经杀了数十名士兵了,在溪前的一个小土坡上碰面,黑风那六尺身材并没有露出畏惧,反而杀意盎然,举着长刺,绿色的鲜血染的武器都变了色泽,黑风道:“你们是怎么解我的毒的?”

林懋霖阴冷一笑,道:“毒?只有小人才擅用的计两,我林懋霖算是看清你们了,原来匪山上还有这等人间败类,看来这个匪上我是必上不可了。”

黑风脸色一沉,举起长刺便朝林懋霖冲刺而来,还想在多说两句,可是望着迫不及待的黑风,林懋霖自然也不会怂,长枪挥舞借助战马冲锋的势头,长枪借力,凶猛冲刺,两兵相接,铿锵声当当作响。调转马头,又是一个回合的比试,双方打的难解难分,最后,林懋霖一个回头枪,枪速甚至比战马奔跑起来还要快的多,冷不丁的打了黑风一个猝不及防。

战马跑过去时,黑风捂着屁股,放开手时,鲜血已经染在手上了,手指尖峰间都是鲜血,手掌上更不用说了。

黑风看着自己的手,愤怒道:“狗东西,今天我不砍了你!”

看着他怒目而视,林懋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装作楚楚可怜道:“兄弟,我也不想啊,这种事情会有损我在军中的地位的,但是今天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这时,林懋霖的士兵已经大获全胜了,土匪们一个个不是被杀,就是被压在地上,手上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东西,双手抱住脑袋,就在跪在黑风的面前,黑风甚至还看到那个跟他说话的那个瘦瘦的哨兵,刚来的时候,就是他说的,敌人并没有埋伏在山岩中,一切相安无事,这可把黑风气的个半死,他永远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上一秒还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兄弟,后一秒就跪在敌人的腿下,甚至是在祈求敌人不杀。

“你们给我去死吧,有损我山头威名。”

说话间,黑风举着长刺便向跪在地上的土匪冲刺而来,感性冲昏了头脑的黑风,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瘦高个看着二当家怒目而视,自己也不再看他的眼睛,急忙低下头,求饶道:“二当家,不要,我也不想死,只不过你看看周围。”

小瘦高个眼前一道刺影来到了眼前,在进两分,或许他就没命了,当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黑风已经落马了,一根小小的银针插入了黑风的脖子里。

林懋霖命令士兵将他关押,自己也来到投降的土匪面前,道:“你们还想不想活命?”

“想”

小瘦高个率先开口。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好,想活命当然是件好事,我可以放了你们,只不过,你们要协助我攻打匪山!”

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土匪,仿佛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火光一般,几人急忙道:“林将军,我愿意。”

其他人也赶紧说道:“我们也愿意!”

一下子,所有的土匪都加入了攻山的行列中。

林懋霖欣然一笑。

第九十八章整军纪 清军风

每天早晨,就算是行军打仗也不能失了训练,只不过这个训练改成了跑步,每一个士兵都不能停下,他们必须消耗掉身体绝大多数热量,除去一晚上的寒气和惰性,因为战争无眼,只有训练才能使人精神,有了充足的体力,战争才有活下去的资本。

今天,一如既往的,林懋霖跟着大军训练着,赛跑的时候,一个士兵问:“林将军,我们何时攻打这匪山?”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匪山自然是要攻打的,只不过攻打匪山之前,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训练一个多钟了,士兵们也累了,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小走两步,喘着粗气,缓和了呼吸,血管却是由于奔跑的久了而扩张,以至于,撑着皮肤,热血澎湃!

一则广告般的声音传来,声音响亮:“所有的士兵听好了,开灶,生活做饭。”

士兵们虽然没有理解这是为什么,但是命令就是这样,他们不能不这样做,索性挖了几个土坑,土坑之上升起了铁架,铁架之上架上了铁锅,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十来个士兵围着一个铁锅,士兵们多来了食物,等待着生火,然后就是烘烤食物了。

小女孩站在林懋霖身旁,摇了摇林将军的手,近乎撒娇道:“林将军,我们能不能也下去吃点啊。”

林懋霖看着他那饿狼的模样,说道:“你下去吃吧,我最后再吃。”

此时,武成也站在他们身旁,士兵们生火做饭,这个命令他却是真真切切的从林懋霖的耳中听到的,也是林将军让他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的,虽然他也不明白,林将军为什么如此而为之,但是他也不好问,因为他知道,想要学习东西,起初是悟,先悟再学,事半功倍。

将士们吃食的差不多了,林懋霖站在一个凸起的高地上,高地的一头是一个沟谷,沟谷一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这是,他们已经到了匪山下了,而且就在土匪的面前搞起了生火做饭这一套,想必土匪们也比耐不住了吧。可没等他想呢,士兵们一个个脸上沾满了油污,却更加神勇来。

“今天我们就是上匪山了,大家有没有信心?”

林懋霖趾高气昂的说道。

士兵们放下手中的食物,第一声,不是很齐,“有!”,接着第二声却是响彻云霄,“有!”

林懋霖接着说道:“我可是听说,土匪们个个英勇无双,而且上山也不全是像被我等擒获的这群人那么虚弱哦,他们如果真跟我们斗狠来,你们能否敌得过敌人?”

一个士兵站起来,脸上流露出杀机,道:“土匪不过尔尔,我上去一定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鸡犬不宁。”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兄弟的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不过成事不能光有勇气,还要有头脑,智力先如武力,兄弟可懂?”

可是没听完林懋霖的话,那个士兵便没好气的说道:“智力有个锤子用,前人吕布一人一马战三英,怒斩翰林大学士,纸上谈兵怎比的旷古神力?”

场上一片哗然,哄堂大笑。林懋霖又接着问:“那么吕布是怎么死的。”

那个士兵思索了一下,道:“被曹操杀了。”

林懋霖问:“为何被曹操杀了,吕布是因为什么死于曹操手中的。不是因为自大么。刚打了一次胜仗,兄弟们不能沾沾自喜,更不能目中无人了

,这次攻打匪山的时候,如果有冒然轻上,不听指挥,追敌深入的,杀无赦。不攻反退的,亦杀无赦。”

所有士兵听到林将军这句话,刚吃完饭的他们那里还顾得上洗漱清洁,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将军说这样的话,或许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l,以至于,林将军不得不出来,鼓舞士气的同时,不忘警告一二。

林懋霖看着台下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听着教诲,只有少数人,蹲在地上,一副无心听学的模样,满脑子都是肉啊,食物啊等等。

林懋霖再次说道:“如果你们有些人是为了军中的食物,布什,粮食而来的话,我不反对你们,只不过,如果有人胆大妄为,夜间干出一些偷奸耍滑的勾当的话,不是我不讲情面来。”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两名士兵被带了上来,两人年纪不是很大,却是一副小矮人模样,下巴处一把尖腮胡子,垂拉着,脸型小小的,尖尖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贼里滑丘的。

“林将军,昨晚,我们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们吧。”

跪在地下的两人中的一人哪里见过这仗势,只见他两腿发软,跪在地上,近乎哭泣的说道。

武成似乎明白了什么,昨晚,武成听一个士兵似乎说过此事,林将军半晚时分急匆匆起身,身后跟着数十名士兵,听他们说,似乎是因为什么贼人的,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胆大妄为,惹得林将军都亲自出马了。

林懋霖可不管那些,指跪在地上的两名士兵道:“你们自己交代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说错或者说少一个字,杀无赦。”

两人面面相觑,慌慌张张的,头脑中一片混乱。突然,一个士兵跪在地上哭泣的说道:“请林将军饶命,请大伙们赎罪,我真的不想那样做,只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是被逼的”

没等那人哭泣完,一支弓箭飞驰而来,没入了那个士兵的胸口,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另外一个士兵见状,哪里还敢嘀嘀咕咕的,说话的声音和语音都连贯且清晰了许多:“我们两人原本只是想透着食物干粮的,可没曾想到,竟然被粮官胡氏逮了个正着。我们两人原本也不想这么干的,可是,胡氏竟然说要把我们交给林将军处理,我们也是因为害怕所以才”这时,那个士兵跪在地上,声音停下,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呜呜”声替代了接着说下去的哽咽声。

林懋霖按耐不住了,长枪插在地面上,也不顾扬起的尘土,愤怒的说道:“你们竟然杀了粮官不行,还要放走黑风,你们以为这样子,就能保全自己么?笑话。”

场下的士兵听到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保持冷静,他们眼睛里都是对这个士兵的唾弃,厌恶,为他的行为感到由衷的恶心。

林懋霖接着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这两人必须斩了,不然愧对刘氏,愧对军营,愧对国家。”

“斩了,斩了!”

场下一片喧哗,蹲在地上偷吃着食物的其余几名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看着这两人,也算是知道了一些情况,相看的时候,身体站直了许多,他们可不想赴了场上两人的后尘,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在外人面前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在明眼人的眼里,这两人也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摆了。

“不要

杀我,不要杀我,我能将功赎”

还没等那个士兵说完,一支弓箭千里而来,巨大的弓箭,直接没入了那个士兵的胸脯中,断了气来。

林懋霖镇定自若的说道:“兄弟们,今天这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日后有谁胆敢忤逆乱道,休怪我发不容情!”

场上鸦雀无声,林懋霖接着说道:“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先锋大人上场,接受封赏。”

只见一名身穿军服的士兵走了上来,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恍惚,双目炯炯有神,步伐铿锵有力。

“这位是我们的举报达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谁杀了刘氏,放跑了黑风,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见到这种有功之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应不应该学习?”

“应该,应该”场下声音盎然,就像是拨浪鼓一般,连绵起伏,两个字在众人的嘴中激荡而出,弥漫在空气中,格外的鼓舞士气,震慑四方。

那人走上来的时候,林懋霖示意一下,武成也走了上来,道:“军队的日益扩大,不是没有原因的,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的,我们是有自己的纪律的,只要有人违反了军纪,违反大周王法,我们绝不会手下留情,到不容情相信各位也能理解,都是战友,废话也不多说了,今天是我们的英雄专场,那就有请我们的英雄发言吧。”

武成将话筒交给了那个士兵,只见他一开口,声音不带着一丝的回旋和转折,声音斩钉截铁的说道:“昨晚我遇到了他们,感觉他们神情慌张,心生猜忌,紧随其后,不料他们竟然直接打开关押黑风的牢笼,试图将黑风救出来,见到这等狗仔鼠辈,我心中愤怒,点燃火把,大声其他兄弟过来,可不料还是让黑风给跑了。”

众人看向林懋霖,特别是武成,林将军带人过去就是为了追黑风的,可是怎料黑风熟悉山地,这里就像他的家一般的熟悉,入了山林便如鱼入大海一般,无功而返的林懋霖,只能带着兄弟们回了军营。

林懋霖自然站出来,鼓掌道:“兄弟,说的好,做的更好,军队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武成神色凝重,道:“如果昨晚的事情还有发生的话,这两人就是下场。”

依旧执着于两人的武成声声点缀,令场上众兄弟无不为之神情一凝,看着那个有功之人,更是多了几分钦佩和羡慕。

林懋霖说道:“你接着说,介绍完就是领赏的时候了哦。”

这时,那个士兵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幽默诙谐道:“那就这样了,领赏吧。”

武成一愣,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哪有这么跳跃性的?”

那个士兵伸出手拍了拍额头,道:“差点忘记了,我叫铁无私。”

武成调侃道:“铁面无私的简称?”

场下,一个兄弟大喊着:“铁兄,生铁最是沉重,论斤称你也有千百斤了。”

一些懂得其中韵味的士兵,笑声袭来,为场上赠贴了数分诙谐。

武成说道:“刚才,林将军已经跟我说过了,以后铁无私就是你们的督军了,位列三品,官禄百担,统领后方裁决军马。”

听到这个消息,军队就像吃了一个定心丸一般,所有人不再敢肆意妄为,因为他们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赴了地上两人的后尘了。

第九十九章攻占五里亭和哨岗

“林将军,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最多顶个三日用。”

一名粮官站在林懋霖身前,拿着一本小册子禀报道。

“只有三天的粮草了么?请问粮官什么好的计谋搞到粮草呢?”

只见那个将官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林将军,我只是一个做饭的,对面米饭方面我敢说是能手,但是如果让我去找粮食的话,属下之下一个门外汉。”只见他说话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林懋霖道:“竟然这样的话,那你先退下去的,粮草的事情我们处理就是了。”

武成等人站在林懋霖身旁,他们已经听到了粮官的话,所以他们也是清楚现在的处境,所以也不再多说废话。

赵将道:“数日前,林将军不是命令刘辗运送粮草回去了么?或许现在已经到了众山之丘了吧。”

武成一说,他们倒是想起了龚御崎来,他原本就是孙繁的部下,从前自己被追杀,派出的龚将军只是自己的一个策略而已,他们也没想到会成功的,最多也就算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何凯以前跟龚御崎算是一对知己了,所以这时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何凯,只见何凯拱手道:“小郡爷,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去众山之丘找龚都督,让他送点粮食过来就是了。”

其余几名士兵刚想说话,林懋霖打断了众人的话语,道:“去是可以去,只不过你们看这里。”林懋霖指着地图上一处群山沟壑的地方道:“你们看,道路平坦,容易通行,但是,几天前我就派人调查过,只不过,这里已经被土匪包围了,过来的话免不了一场恶战。”

孙繁听了哈哈大笑,道:“林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柔弱果断的,你难道忘记我们是哪里出身的了么,林将军或许也忘记了,山林右侧是一条大江,江面蔓延数公里,这里的土匪常年在山上,应该不是很懂水性,所以我们大可放心,只要把粮草运送过来就行了。你看,”

林懋霖顺着孙繁的手指看过去,毕竟人力有时尽,也不是自己勉强的时候,有时候多学习一点才会使自己成长嘛,带着学习二字,林将军认真的听了起来。

孙繁喘气道:“我们只要过了江,派两队洋装成运粮的军队,分兵沿溪而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其实粮草还在船上,最后我领一队人马杀将而出,清扫完山峦两侧土匪,带领粮食从侧翼杀来。

只要林将军写一封书信,让长凯卿带过去,可以看出,何凯的乳名就叫凯卿了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寓意大周臣子,国之栋梁之意。

林懋霖算是听明白了,便问道:“繁郡爷是想带手下勇士开辟出一条血路来?好让手下大将凯卿带轻骑,小众人马从侧翼杀出,沉船绕道而上,回众山之丘取来粮草,随便带领众山之丘的兄弟们围攻土匪山。这一举两得的妙计!”

孙繁点来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想法总是美好的,但是事情却不是一尘不变的,机会有时也会赶不上变化,所以你们看,这地图上,我们和众山之丘隔着不只是一条河,这里有一片丛林,过了河就是低压之地了,在那里,林将军曾经敲开了坚硬的江边乱世,汹涌的江水不知道已经将那里淹没了没有,如果淹没了水位应该也不是很高,所以我们过去的话,就不能乘船了,必须潜游过去。”

众人一听,顿时打消了平时的念头,潜游过去这个是林懋霖永远都不敢想的,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溺水,更别说游过整个低洼的河田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也应该能行,只是凯卿这边?”

何凯拍了拍胸脯道:“林将军大可放心,只要我出马保证完成任务,完成不了,我提头来见。”

林懋霖对于水这行也算是门外汉,索性点了点头,取来纸和笔,在上面写着,不一会儿,众人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孙繁拿起

那张纸,亲手打包,放入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了,袋子口是用古时候的一种橡胶密合的,这种材料最是防水,也是一次性用的,看来孙繁想的也很是周到了,也用不着自己盲目担心了,索性拱手道:“这样子的话,粮食问题就请孙将军费心了,匪山我们一定能打下来并且牵制住大部分土匪的。”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回了各自的营中。

林懋霖命令武成,赵将道:“武成,我给你一次机会,带兵攻打敌人这个小营地,你看何如?能否在天黑之前攻打下来?有没有这个信心?”

武成拍了拍胸脯,豪气的说道:“请林将军放心,土匪们嚣张不了多久的,现在离晚上还有七八个钟,何必这么久?两个钟头我就能拿下它,到时候请林将军上山。”

林懋霖哈哈一笑道:“有志气,不过时间还是放宽都夜幕,胜了就行。”

这话可把武成给奇怪了,扒拉着嘴巴,拉的老长了。

林懋霖转头看向赵将,道:“赵将军,你取一队轻崎,和武成将军沿山而上,到了这条分叉路口兵分两路,绕道上山,劫杀敌人,取了小哨口。”

说着,林懋霖在地图东北一角圈出了这样一个地方,地势高耸,易守难攻,却能回顾四周,是一个天然的哨岗,目测群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不能躲过去。

武成和赵将领到了各自的命令,拱手退了下去,整理自己的军队,而林懋霖带着的一队人马主要是沉重的物辎和一些笨重的盾牌和刀斧,不宜打那速度,闪电之战,所以才让他们过去,自己则是在后方,一来可以保护粮草辎重,二来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意外。

“杀!”

武成带着这对人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浩浩荡荡的进发匪山五里亭了。

而赵将早已来到了哨岗边了,赵将指着远处一个形同碉堡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碉堡的壁垒,壁垒之上是用木架子搭建而成的望台,通过望台,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整个山体的走势,我方兵力和敌方兵力部署一览无余。而这时他们也已经知道赵将和武成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上山来了,所以他们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只要敌人冲上乱石堆成的阻碍就会遭到万箭穿身之痛。

赵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地确实不宜强攻,这或许就是林将军为什么不让武成来攻打哨岗而去攻打五里亭的原因吧。

赵将命令十多名士兵沿着乱石堆说着哨岗的位置进发,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着前进,一会儿,箭如密雨,飞驰而来。

“趴下!”

可还没等赵将说完,这十多名士兵有的被一支弓箭射杀了,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乱石。有的士兵,身上插着四五支弓箭,挺了挺身子才倒下。还有一个士兵站在众人面前,用身体充当盾牌,保护了身后两名兄弟蹲下来,勉强活的久一点而已,不出两分钟,敌人的弓箭再次射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的那两名士兵原本以为只要蹲下就安全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敌人两支长长的弩箭不偏不倚刚好射中了他。场面非常血腥,以至于无一生还。

赵将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此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第一个哨岗就困难重重了,更何况后面的呢,那岂不是更加困难?想是这么想,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来,这一次也不可能让他无功而返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更不用说在军中立足了,就算是立个威风都是过份的。

武成那边似乎也不是很顺利,敌人占领五里亭重兵把守着,一层一层紧密相连,光是拦截的盾兵营地就有不下十一二处,武成第一波带兵冲锋而上的时候并没有遭到敌人的射杀,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和敌人硬碰硬,短兵相接,杀了数名敌人之后,却不料被敌人滚落的巨石砸死了好多人。无奈只能退下,等待机会再次反攻!

林懋霖拉着布什辎重,刚来到山

下,迎着高照的烈阳望去,阳光猛烈且必要,更是在这山上那就更不用说了,酷暑和干燥,侵蚀着每一个人的**,无论是五里亭,还是哨岗,在着烈日下滚烫的岩石与不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壁垒。

小女孩就跟在林懋霖身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俏皮道:“林将军,这怎么这么热呀?”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还小,顶不住是正常的,去问拉扯的叔叔找点遮阳的物件吧。”

一会不见回信,林懋霖还以为小繁雨去找叔叔了呢,却没想到他竟然不去,走过去竟然是跟叔叔说要不要帮忙来着,林懋霖就一脸不是好气,走了一会,小女孩又回来了,二他手里却了一瓶水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不问叔叔们要斜阳的呢?”

小繁雨嘟了嘟嘴道:“林将军,你不也是没带么?你竟然都不用,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去要遮阳的物件呢?”

林懋霖噗嗤一笑,道:“小繁雨啊,小繁雨,我不知道是夸你聪明呢,还是夸你可爱呢。”

看着太阳又落下了一节,林懋霖高昂的声音传来:“时候到了。”

在他们之外,赵将看着远方,太阳落下瞬间,一股强烈的阳光顺着赵将等人的方向射向了哨岗处的敌人,敌人手持弓箭,威力却没以前那么大了,就像是瞎子射箭一般,歪七竖八的,没了个准头,只有锋芒便更显怪异了。

“冲!”

十几个士兵一下子就抢占了一个哨岗,一会儿,所有的哨岗都被洗劫了一空,土匪们死的死,跑的跑,哨岗之战役,赵将军损失小部分人马就取下了。

反观武成那边,死的多一点,惨烈一点,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尸体足以证明敌人的凶悍了。

“武将军,敌人反攻太猛烈了,我们始终攻不下。”

一个指挥官来到武成身旁,拉高了嗓门道。

武成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只见他一摔水杯,咣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道:给我上,天黑之前必须拿下五里亭。”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来到了营帐口,道:“禀报将军,哨岗已经被我军攻占,敌人就像失去了眼睛一般,我们的军队大量人马从一个方向而上,竟然奏效了,土匪们伤亡惨重,我们大获全胜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武成一时缓不过神来,声音结结巴巴道:“你说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你们一人来报久攻不下,而后,你又来报已经攻下了?这心里落差还真是大啊。”

那个士兵面带微笑道:“真的,武将军,我们已经攻下了。”

众人很是高兴,但是出来,看到满是尸体的时候,也就高兴不起来了,武成命令道:“所有士兵,收拾将士们的遗体,风光大葬。”

这一天,林懋霖跪在兄弟们的坟前,足足跪了两个小时,武成和赵将跟着跪下,其余的士兵吃饱喝足了,林懋霖才带着两名将军去到饭堂中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五里亭和哨岗是匪山的第一道门户,也是土匪们重要的壁垒,两处失守,无不让土匪们悲痛欲绝。

刀疤男愤怒道:“什么?他们已经打过来了?”

而这时,黑风脸色极为阴沉,自己在溪中遭了林懋霖的道,至今还回不过神来,身上的伤痕,特别是他屁股上的那一枪,更是让他记忆犹新啊!

刀疤男看着两人,道:“五里亭之战谁愿意先上?敌人刚打了胜仗,必定还在庆功,常言道,骄兵必败,我们今夜突袭,必定能成功。”

还没等黑风说话,暗影站起来,道:“大哥,我愿意,就让我带兵,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为二哥报一枪之仇。”

沉浸在美妙的夜晚中,士兵们鼾声如雷,面对翩然而至的危险,他们会不会惨遭重创呢?

且看下章,暗影来袭,神出鬼没,九死一生!

第一百章血溅三丈 孤胆英雄

经过了一天的默哀后的狂欢,士兵们昏昏欲睡,一个搀扶着一个,有的躺在大陆上勉强直起身子,有的爬在岩石上尽情呕吐,还有几个对着荒郊野外的森林排泄着毒素。

“兄弟们,上不上?”

只见数名土匪蹲在森林中,茂密的丛林遮挡了来人的视线,而他额头上、衣服上湿答答的,其他人虽然和他蹲在一起,但是明显能看到他们嫌弃的目光,这可让那人恼悔而又愤怒。

暗影蹲在一旁的森林中,这次带来的人马可谓非常多,也很壮观,他们过来的时候不见一丝灰尘,只有一些鸟禽翻飞的景象,树叶也是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已,如果不是知情人,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人埋伏着,因为沙沙声最多和风吹过时发出的声音差不多而已,鸟兽翻飞在黑暗中更是难以察觉。

林懋霖在营帐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刚为兄弟们默哀完,现在正和另外两名将军在屋内准备进食呢。望着一名前来送食物的士兵,林懋霖很是欣慰,那人看上去,走路也很笔直,一步两步,双手端着饭菜,身后跟着三名小随从,来到林懋霖等人身前,刚要放下饭菜准备离开时,林懋霖大喊一声:“站住!”

一行有五人,五人中带头的那个士兵镇定自若,其他四人也是训练有素,起初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们身后一个六尺肖小身材的士兵的表现引起了林懋霖的注意,所以林懋霖叫住了他们。

带头那个士兵一身厨师长袍,笑脸随和道:“林将军,怎么了?有哪里不对么?是不是食物不够新意,还是”

林懋霖摆摆手道:“不是这个,只是你们送东西过来怎么这么放肆,难道我大周的礼仪你们不懂么?餐桌有餐桌的礼仪,你们虽然动作让人看的很舒适,但是你们的脚步为什么不能端正一点呢?”

武成和赵将看着林懋霖,他们是这么想的,大周好像没有这个礼仪吧,更何况军中也没有这样要求过兄弟们,毕竟现在正处乱世,皇帝被东营人挟持,不反抗,怎能在乱世中生存下来呢。他们两个想了一会儿,收回思想,双手往桌子底下探去,直接摸到了一把武器上。

看着五人中已经有一两个脸上都在跳动,神色一变,但是又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厨师长陪笑道:“林将军,他们都是刚来的,不知道军中纪律,请林将军赎罪,我们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望将军给新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懋霖一拍桌子,站起来,取来身旁的长枪,道:“来人,给我把他们绑了。”

七八个士兵从营帐之外踏步而来,就在这时,土匪们瞬间慌张了,抽出了托盘底下藏着的武器,一把将托盘向而上一砸,“劈劈啪啪”的磁器破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帐,营帐之外埋伏的土匪窜动而出,营帐内的人之听到一阵沙沙声,伴随着树叶的磨砂声,那个厨师长大喝一声:“给我杀,三当家已经支援过来了,他们都会死。”

“杀。”

只有五人的他们气势虽然高昂,却并没有多少战斗力,林懋霖飞身而下,一个冲刺就挑了一个敌人,厨师长挥舞着战刀,迎接着前后左右冲击而来的长枪,双脚蹬地,前冲后扬,数支利刃恰好跟他插肩而过,痛过余光,看着另外四名兄弟一个个倒下,深知,如果等到暗影他们前来,这里五个人必将无一生还,所以他发斗的时候,身体而是尽量向门口处闪避,脑袋乱转,咕噜的眼珠子乱转,可以看出,他的求生**十分强烈,土匪刚来到营帐口,喜出望外之时,转头欲出,林懋霖冲刺而来,眼看追不上了,余光一亮,随手抄起身旁一名士兵手中的弓箭,箭弩上手,弓箭已经搭上了,依仗着惯性,前滑数步,一支弓箭拖堂而出。

迎着那个厨师长的背影而出,可弓箭还没射中那个厨师长,只见那人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弓箭的袭击。

林懋霖看着他的脸皮,感到很是奇怪,毕竟人的脸色往往是红润而有光泽的,而这人的皮肤却是干燥结巴的,甚至还有点苍白。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逃远了,武成和赵将来到林懋霖身旁道:“林将军,要不要现在就通知下去,让军队早做准备。”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赵将,你带领小队人马以为极快的速度赶往哨岗,点燃烽火。武成,你带

领将士随我正面迎敌。”

“收到”

赵将一个脚步而出,来到自己的部下营帐中,却只见一股浓烟升起,一名士兵拖沓着身体搀扶着出来,看到赵将,道:“赵将军,不好了,我们被土匪偷袭了,我军伤亡惨重。”

赵将军看着周围,两人就是摸眼一瞎黑,哪里还分辨的出,哪里才有兄弟幸存下来呢,索性不想了,直接转头去哨岗,就这样,赵将军身旁带着一个慌神的士兵赶往哨岗。

一路上见到一两个士兵和土匪,却没有多大的困难,两人来到哨岗前时,人数已经达到了三四十人了。

“点燃烽火。”

就在赵将说话的时候,一队土匪杀将而出,他们正苦于怎么进入哨岗呢,当它们看到赵将等人过来时,心声一记,那便是混入其中,等待机会杀入哨岗。

这时,喊打喊杀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哨岗,赵将更是愣神,取下背后的弓箭,这时,身边的将士也不少,他们跟着赵将浴血奋战,所以,几个杀敌最狠的士兵已经被他看在了眼里,尽量往他们那个方向靠,因为他不知道,这四五十人有多少个是自己的兄弟,有多少个又是敌人。

这让原本还试图靠近赵将的几名身披军服的土匪跃跃而不得。

“冲,哨岗上的士兵,立马点燃烽火。”

声音之大,以至于土匪都听的真真切切。

“不能让他们得逞。”

土匪们一个个就像发了疯一般,杀伐残酷而果断。

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士兵,他的心在痛,心玄紧绷,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士兵就像是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死伤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残酷,赵将看了一眼身旁的一个哨岗,脱离多余,只身撺出,向着哨岗而去。

时有几名土匪拦路,可都被赵将毫不费力的射杀了。

跨国巨石,穿过林间,与毒蛇猛兽擦肩而过,虽然看到了,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身后的时候一个个倒下,却没有一个人认怂的,赵将身后还跟着几个土匪,他们试图拦下,可是看着赵将离去的背影和底下的一条眼镜蛇吐着信子便心中一怂,停下了脚步。

赵将顺利的点燃的烽火,其他哨岗见到硝烟也纷纷点燃了烽火,烽火在这个夜里,一点一点,汇聚起来,点燃了士兵和将士们的心,他们急忙起来,手持武器,整军向将军的营帐处进发。

“快,五里亭和将军营被袭。”

此时,所有的兵力都往将军营而来,浩浩荡荡,以至于在营帐中和土匪们混战的将士们信心倍增。

林懋霖站在营帐之外,带领着几十人的军队冲杀着土匪们,所过之处,土匪们一个个倒下,望着溃不成军的土匪,林懋霖身旁的士兵更是自信满满。

林懋霖道:“穷寇莫追,随我杀眼前敌即可,敌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手段呢。”

说曹操,曹操来。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一个身穿厨师服装的男子,手里拉满了弓箭,眼睛一眨都不眨,手上更是稳重,这一箭可是五味杂陈,一来是为了死去的兄弟,二来就是为了自己的二哥,虽然他二哥并不喜欢他,但是他依旧想为二哥做点事情,这是他们年轻时许下的承诺。

弓箭穿破枝叶,带着冷风而来,三两秒就到了林懋霖的身前,还在那里只会军队的林将军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注意林间的动静呢,

由于林懋霖说话的时候,身体跟着动,这时他站的也不是很高,所以弓箭飞来的瞬间并没有直接射中要害,而是射破了林懋霖的右边脖子肌肤,鲜血在空气中掺杂着露水,飘散在眼前。

林懋霖也顾不得,急忙蹲在地上,其他士兵喊道:“有刺客。”

其余士兵们向林懋霖身后的地方冲去,那个身穿厨师服装的士兵见状,溜入了黑暗之中了。

“给我搜索,一定要抓到刺客。”

一个带头的士兵队长对着其余几名士兵吩咐道。

这一行人搜索了一会儿,不见半个人影便不再搜索了。

林懋霖捂着脖子,一个军医在一旁仔细检查着伤口,乳白色的药膏敷在肌肤上,止住了鲜血,起初一点点火辣辣的药的烈性通过脖子袭便全身,都是这一刻,一切都退散而去,留下的只有舒坦和欣

慰。

“禀报林将军,这就是那支弓箭,顺林将军的命令,这支弓箭在手套的捏取下,原原本本的送来了,请林将军查看。”

林懋霖看着放下桌子上的弓箭,此时,武成和赵将在听到林将军受伤的消息后急忙赶来,武成起初还在追杀敌人,此时第一个回到了大营中,拱手道:“林将军,都是我等的失职,让林将军受伤了。请林将军责罚。”

林懋霖又不是那种柔弱的花花公子,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哪里会跟他们一般计较呢。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武成这不怪你,怪你,过来,看看,你是否认识这支弓箭?”

武成看了看弓箭摇了摇头道:“禀报林将军,属下未曾见过,战刀我是见过无数,可是这么巨大的箭,我倒是第一次见过。”

就在这时,赵将拉开营帐拱手道:“林将军。”然后,进来,拱手道:“林将军近来可好,听说将军被暗器所伤,我便赶过来了。”

林懋霖道:“无伤大雅,一支小小的弓箭还要不了你林将军的命呢。你过来,看看,人不认识这支弓箭。”

赵将走过来时,道:“这种弓箭,体型庞大,外绣雕纹,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凡物件,从他的外观中,我听过冷月将军说过,似乎是某个时代的兵器,听说这种兵器十分歹毒,具体的还要冷月将军来来才能知晓。”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来人,将他收起来,保存好。”

这时,武成和赵将看着林懋霖脖子上的伤痕又是心痛又是觉得好笑,道:“林将军,这下挂彩了吧,以后多加修养了,军中有我两兄弟,林将军不必操劳太多。”

林懋霖没好气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嫌弃你林将军?如果那个人在靠近一点,他跑都别想跑,更不用说,伤我了。”

两人的头点地像拨浪鼓似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知道林将军的厉害了就赶紧下去加紧军事建设,我不想再次挂彩。”

两人听了急忙跑下去,小繁雨刚好过来,看到他们离开,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走的这么匆忙。”

武成应道:“小繁雨,快点进入安慰一下你的林哥哥,我们有事先走了。”

小繁雨听到,蹦哒着进了营帐,掀开营帐的时候,问候一声是最基本的,而前面进来的土匪由于紧张,竟然把这个最重要的环节忘记了,林懋霖询问的时候,他们总算露出了马脚,所以才被轻易识破了。

小繁雨道:“林哥哥。”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的小繁雨回过神来,俏脸一红道:“林将军,伤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让繁雨看看。”

林懋霖也无可奈何,对于这个小女孩,她什么时候都来烦自己,但是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了,所以林懋霖就像她的哥哥一样照顾着她,村里人见到小繁雨也是热情相待,这在小繁雨活泼可爱,活奔乱跳的性格里,增添了几分友好,慢慢的也消磨了这个小女孩心中的难过和无奈。

林懋霖摸着她的头,道:“哥哥没事的,哥哥会照顾好你的,这是对你爸妈的承诺。”

两人在房间里,小繁雨有过,要林懋霖躺下休息的动作,也有过,让替林懋霖换药的举动,可这些都被林懋霖阻止了。

回到匪山上,身穿厨师服装的士兵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剥下了脸上,露出了真实的面貌,路过匪山哨兵的时候,旁边的士兵道:“三当家好!”

这个三当家刚回到匪山的时候,刀疤男第一个走了过来,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其他人也回来的差不多了,敌人这次损伤惨重。”

暗影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差一点就结果了那个林家小儿的性命了,如果距离再近一点,或许。”

刀疤男看着他,安慰的说道:“三弟,其实,有这成绩已经不错了,今晚,我们给三弟和所有重挫敌军的兄弟们庆功。”

胜败有时就在一瞬之间,高兴太早不一定就是好事,也没有永远的胜利,在挫折中成长就是一种进步了。

林懋霖命令手下的兄弟整理军事来,毕竟这里都是土匪留下来的军事部署,再按着敌人的军事部署来,难免不会再次遭到敌人的袭击,所以,匪山上庆功,而军营中却忙碌在搭建乔木和堆砌岩石还有挖掘土地的事宜中。

第一百零一章军事部署

五里亭上岩石堆砌,沟壑遍布,哨岗了林立,而这帮人,就像无所事事一般,对着山壑,乱石就是一阵大刀豁斧的整改。林懋霖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武成问道:“林将军,这么整改真的有用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敌人之所以能不费吹灰之力偷袭我军,全都是依仗着五里亭的攻势,土匪对五里亭算是非常熟悉了,如果我们不改动营阵部署,等不了多久,五里亭还是会回到敌人手里的。”

武成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索性指着一处隆起的乱石堆切的土坡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堆着先,天机不可泄漏,记住,着乱石堆上一定要留下一个洞口。”

武成更是好奇的说道:“难道是用来观察敌人的哨岗?”

林懋霖说道:“算是吧,但也不全是。”

工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林懋霖、武成等人忙碌在军事部署的建设中。

镜头回到孙繁那里,只见孙繁带领着一种兄弟已经来到了江边,望着江边上一望无际的土匪,孙繁指挥着身旁的士兵道:“兄弟们,这守江的土匪人数就那么点,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轻而易举的消灭之,然后就是取来江上的木筏,沿江南下,取来大船,转向北上,回到众山之丘,取来粮食,带领众位兄弟集合江上,以最大的兵力攻打匪山。”

何凯站在旁边,点了点头,道:“请小郡爷放心,我何凯不完成使命绝不回来。”

钟离跟他握了握手道:“兄弟,小心行事。”

何凯哈哈大笑道:“必须滴,不就一些流寇而已么,小意思啦。”

一个哨兵跑过来,道:“禀报孙将军,敌人的兵力已稀疏了许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集合兵力回山防守去了。”

孙繁道:“下去吧。”然后看向钟离道:“可以了,上。”

只见钟离带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江边而去。

土匪闻讯,惊慌失措,他们神色慌张,虽然占领岸边,可是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底层的匪兵而已,哪里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啊。

只见一群土匪聚集在一块,不知所措的说道:“敌人攻打过来了,我们守还是不守?”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材矮小的土匪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守,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众人议论声停下,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说话也不再是无忌惮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见到眼前这个土匪的时候,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逃跑的意思了。

就这样,钟离带着人马正面杀来,面对着土匪的弓箭,向前扑,每一个人的胸膛就像镶了护甲一般,任由弓箭飞射,没有一个人是畏惧的,更没有人退缩,正面迎接着弓箭,但是敌人的数量还是有限的,而且从弓箭的角度和准度来看,他们如果不是不熟练就是故意放水。

钟离带着军队刚杀上去,原本以为敌人会刀斧相向,却不料,一两个匪兵相继跪下,其余土匪也跟着跪下了,他们哭泣着,求饶着,也不知道士兵们会如何对待他们,更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活着见到自己的父母。

就在士兵们冲上去时,跟他们擦肩而过时,士兵们却止住了杀伐,武器在手上,丝毫没有挥舞的韵味。这些士兵冲上来的时候已经和土匪们产生了感情来,擦肩而过的弓箭,亲切的冷风,带着一丝轻而易举就能捕抓到的温度,就这样,短暂的交锋,他们再也痛下不了杀手。

钟离冲锋而上,一排接着一排土匪抱头跪下,手里的武器放在身前,道:“我们愿意投降,求求大人放过我们吧,我们原先也只是一些山

中村落的百姓,被逼无奈才入山当了土匪,求大人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话间,土匪们纷纷磕头求饶。

孙繁来到土匪身旁,看了一眼众人,神情凝重,因为这些人中一些还是未成年、其中还不乏一些女儿家,或许是因为那些小不点男子汉想要保护身后的姑娘所以才选择投降的吧,身为三江之首,孙繁见识过太多的妻离子散,国仇家恨了,这时,见到眼前这番景象,反而生出点不舍来。

何凯经过这里,看着这群人,再看看孙繁将军道:“孙将军,现在粮草紧缺,我们必须尽早渡江,以免夜长梦多。”

孙繁点了点头,道:“行,你先去找点渡江的工具吧。”

何凯刚要下去,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说道:“将军,前方的船只都是一些漏水的,船底下抵挡不了汹涌的江水,开出去不久就会沉没。”

孙繁听了,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道:“赶紧过去查看一下那些船只,看看是否是漏水的货。”

一个士兵听到急忙跑过去,一旁的那个身材矮小的土匪拍了拍大腿,愤怒的看着这帮村民,一副想要吞没这群村民的冲动,就在这时,那个前去查看船只的士兵跑了回来,道:“禀报将军,船已经查看完毕了,船确实都是一些坏的船只,出不了江。”

孙繁一听,怒斥道:“那好的船只这里有么?”

那个小女孩说道:“船只没有,但是我们村里却有一些小的木筏,虽然要人力去滑动,但是出江是没有问题的。”

孙繁听了,很是欣慰,微笑中带着一丝恳求道:“那请这位美女带我们过去如何?”

那个女孩看了看身边的同伴,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带你过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否则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你们过去的。”

孙繁看了一眼,这些人躲在地上,双手还抱着头,如果现在自己想要杀他们真的就是易如反掌了。孙繁走过来,扶起眼前的几个村民,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们这些村民,可是你看,如果是那些十恶不赦的土匪呢?难道我也要放过他们么?”

小女孩衣着简朴,村里人都叫他阿孀,阿孀天生丽质,从小就跟随父母在外做生意,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所以面对一些小磨难小挫折也是见怪不怪了,更不会像其他小姑娘那样,一有点磕磕碰碰就大呼小叫的。阿孀回到小村庄的阿孀有点事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埋藏的太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阿孀一听到土匪两个字,脸上的毛孔都为之一颤,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那个小黑个土匪道:“将军,就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可能来当土匪,更不可能来挡将军的道,都是因为他。”

阿孀说着,哭了起来,眼睛通红的,像是抹了辣椒油一般,虽然视线上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身影,但是眼睛前已经全是泪水了。

孙繁安慰,道:“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就算以前土匪们怎么对待你们,这些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只要以后,你们的生活是美好的,幸福的,那么,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做人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国家和未来。”

小女孩阿孀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已经十七八岁了,当他揉着眼睛,看到孙繁那张紧致而帅气的脸时,脸颊不由的为之一红,羞涩的低下头,道:“孙将军,你真帅。”

孙繁也没功夫机会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带着士兵来到那个小瘦黑个土匪面前,道:“你是匪山上的人?”

那个土匪双手抱住脑袋,身后跟着两名土匪,他们虽然蹲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土

匪们已经说好了,如果军人们要绑了他们,那他们就会以极快的速度掏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因为那将是自己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

小黑土匪道:“孙将军,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虽然我们同上了匪山,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军爷做对啊,都是土匪们逼的,他们才是最恐怖的。”

小女孩阿孀站起来,右手指着那个小黑个土匪道:“他是个坏人,我们没有见到其他土匪,他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孙繁看着他,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见他没有反驳便大声说道:“你们就是匪山上的人?如果你们是真的投降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来人,给我将他们绑起来。”

两个士兵拿着绳子刚靠近三名土匪,就在士兵弯下身子,准备捆绑他们的时候,突然,小黑个土匪一个转身,右手拔出了脚裸上的匕首,一出刀,在一收刀,闪电的瞬间,眼前那名士兵已经在土匪的手中了。

“你们不要乱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孙成示意一下何凯跟随村民们下去取木筏,因为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想好的对策,何凯才是众山之丘的将军,其他人等只是接应和掩护,这里还要自己安营扎寨呢,如果林懋霖那边打不下匪山,自己占领了一块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这样的军队才有活性。

一个小时后,何凯等人乘着木筏浩浩荡荡的南下了。

而孙繁这里,因为敌人的纠缠而脱不开身,孙繁道:“不要伤害我的士兵,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会伤害他们分毫。”

小黑个子土匪哈哈大笑,道:“这个必然,我们也只是想活命,如果你们答应我们,让我们离开的话,我们保证,绝不再上匪山,我们这就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孙繁听到他们不再回去匪山的消息便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匪山呢?难道是你们感到土匪已经没得救了是么?”

那个土匪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就算我们平安无事的回去了,我们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以寨主刀疤男的性格,我们三人只有死路一条,索性回去送死,不如离开。”

孙繁点了点头,道:“现在国家纷繁战乱,我等哪有安身立命之所?要不然,你们随我剿匪吧。”

那个土匪也是摇了摇头,道:“孙将军,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已经决定了,离开这里,人我也不押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

孙繁摆了摆手,旁边的兄弟让出了一天路来。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几天的夜里,三人全都死在了枪下,尸体摔落在大街上,还是孙繁等人给他们收的尸呢。

“守住这里,加紧布防工事。”

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布局着,百姓人也加入其中。一片军民和睦共处的景象,林懋霖收到了,孙繁在江边部署的消息就像孙繁听到林懋霖攻下五里亭一样的兴奋。

一封书信,孙繁打开一看,这是林懋霖写的,而且下面还盖着刻攥着林将军三个大字的印章,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土匪最近活动频繁,我等不能坐以待毙,近日有敌人粮草部队通过海上运输,经过众山之丘,我等只要在山林中埋伏他们,粮草就有了,何必再去众山之丘取来?”

孙繁还有钟离看着这等书信,拿不定主意,因为前面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完成,突然改变方向乃军之大忌。

钟离道:“或许,林将军已经想好了更好的办法?我们要不要回一封书信过去?”

孙繁点了的点头。几个来回的书信往来,孙繁决定,亲自带兵去抢夺了粮草,而钟离在这江边安营扎寨。

第一百零二章诡计之睅匪

孙繁轻点着人马准备出发,而林懋霖却给在加紧着防御工事的建设,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们库存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这是一个分秒必争的时刻,等待只有死亡,如果众山之丘取不来粮食,整个军队将不复存在,所以,我决定,带你们夜行,抄近路赶往山林,根据情报,第二会在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路过山林地带,我等只需稍加埋伏,抢取粮草只是瞬间功夫,兄弟们,你们对这个计划有没有信心?”

士兵们异口同声道:“有,有信心!”

这些士兵都是孙繁的老部下了,竟然是熟人,那么说话也无需拐弯抹角的了,只要话一出口自然心领神会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孙繁的内心是高兴的,因为这么多年来,跟这帮兄弟们出生入死惯了,彼此也生出了感情来,对待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亲人一般,有好的东西,战争胜利所缴获的战利品都是先想着兄弟们,无论是分封还是行赏,孙繁丝毫没有吝啬分毫,这等赏罚分明的性格更是在军队指挥上增分不少,弟兄们很是钦佩眼前的这位将军。

整理好武器,随身携带一些备用干粮,真理好马鞍,那被上放了少许干草,士兵们就悄无声息的出了营阵。

一路畅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可不想让敌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更不想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箭弩之下。

孙繁骑着战马在前,身后跟着百余名骑兵。马腿踩踏大地,野草也为之扬眉,群芳为之欢欣,白云环绕为之增色,可谓一副人间妙境,草原纵马图。

孙繁拉着马绳,战马停在一处茂密丛林前,身后的士兵井然有序的停下,随着将军的步伐,所有人士兵排接着将战马像丛林四周拉出,将牵马的绳子绑在树的躯干上,随着孙繁将军进入了丛林,众人在小路四周守株待兔。

土匪们拉着马车,顺着山林望去,一天委婉的小路上,土匪的运粮车一望无际,浩浩荡荡驶来,一个接着一个,可为是十分壮观,委以蛇形长廊,若影若现。

孙繁趴在地上,左手扶地,使右耳充分接触地面,倾听着大地的回音,突然,孙繁耳中一阵“咕,咕”的车咕噜碾过大地的声音袭来,听到这个等待已久的声音,孙繁是那么的激动和兴奋,道:“兄弟们,埋伏好,敌人已经靠近了,今天,我们必将一战成名。”

“是”

兄弟们异口同声道。

敌人的车马很快就来到了丛林中,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牵着马绳,悠哉悠哉的,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孙繁看着一车辆车运粮的车马过后,依旧沉着冷静,突然,敌人一个装粮草的车辆突然一个侧翻,车里的物品进数掉落下来,清晰可见的是,里面并没有粮草,这让蹲在旁边的孙繁一脸沮丧,就在这时,马车后面的一个土匪头子大喝一声:“废物东西,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那个拉车的士兵低下头,嘴里不断呢喃着,但是又不敢太过大声,生怕被眼前的这个土匪小头目听到了,断送了小命。

“你低着头干嘛,还不快捡起来。”

这时,

那个土匪头子虽然说话麻利,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扫视着丛林,这演技也算是不错了,但是瞒过一些小兵还可以,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身经百战的有些小郡爷称号的孙繁呢。

孙繁拿出弓箭拉满了弓,士兵们也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弓箭。

四五分钟过后,孙繁放手,弓箭脱手而出,直接射在了一名土匪的脑袋上,土匪脑浆溅射而出,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呼吸。

一支弓箭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只见,弓箭就像密密麻麻的黄蜂一般,这突然的攻击,有的扎在马车上,有的扎在土匪的身上,还有的在他们耳畔出擦肩而过。

一个小瘦黑土匪大喝道:“有埋伏,全替趴下。”

一下子,所有土匪都都在车后面,岩石后面的,孙繁道:“果然,敌人此次前来就是有备而来的,看来粮草事是假的消息,只不过他们怎么会有林将军的印象?”还没等他多想,土匪们躲在马车后面,在马车底下抄出了弓箭便朝着孙繁等人反击而来,孙繁见到两支飞驰而来的弓箭,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棵小树的后面,小树在弓箭的冲击下发出“答答”几声。

“兄弟们,我们被埋伏了。”

孙繁大声喊道。

其他士兵听到这个消息,便将消息传递到很远的地方,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还有几个士兵在喊话的时候看到了,土匪包围而来的身影,急忙跑到孙繁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小郡爷,我们似乎被包围了。”

孙繁并不意外,因为他竟然知道了土匪埋伏他们,那他就必然知道土匪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更不用说只留一点人马,而且放在这么低的位置上,那不是过来送么?

“兄弟们,土匪已经将我们包围了,想要活命,我们只能放手一搏,杀出一天血路来。”

士兵们喊声如雷,弓箭也丢在了地上,换上了近战兵器,随着一声冲锋的号角响起,孙繁身旁升起了一面旗帜,所有士兵沿着旗帜,在旗帜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形突击队营,队营四周时不时一两名土匪被残忍的屠杀了。

却有更多的土匪包围了过来,土匪们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却很猛烈。

“不要怕,敌人只不过装腔作势摆了,只要我们冲锋上去,敌人这个纸做的老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杀,让他们有来无回。”

“不要退后。”

声音就像穿过长廊的回信一般,响彻了整个丛林,除了植物之外,动物已经没了踪迹,纵观整个丛林,或许你才会看到,动物如同仓鼠一般,四下逃窜而去。

旗帜最外围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他们有的肚子上被长枪穿破了胸膛,有的被弓箭挫伤了臂膀,还有的被斩断了双腿,但是没有一个流露出恐惧,就算失去了一丁点**,那又何妨?不战斗到最后一刻又怎会退缩?一个个士兵虽然身体上的挫伤无奈倒下,但是他们的意念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们挺起胸膛。

看着一个个兄弟倒下,只要手还能用,他们就会用手中的武器反抗着敌人,拦截着敌人,不论敌人如何强大,如何凶狠,他们心中的大义,那份

初心永远都不会变,这就是这支军队的初心,一份在三江,在中原的土地上,娘胎里就带着的骨性。

“敌人太多了,小郡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做,不赶紧想办法,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一个士兵来到孙繁面前,双手拿着武器,刀柄向下,拱手道。

孙繁也知道土匪人多势众,就算突出了一层,后面不知道还有没有暗箭明枪之类的在等着自己,这一次真是九死一生了,兄弟们还在等着自己决策呢。孙繁只能命令道:“兄弟们,随我杀出去,前面就是村子了,只要到了村子我们就安全了。”

所有人都知道,村子就是他们刚来的时候那个匪中村,一个让他们留恋的地方,村中百姓淳朴,民风彪悍,城墙篱笆坚固,若想攻入至少也要花费几个钟的时间,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减少,能不能撑过几个钟头还是问题,收到孙将军的命令,战旗就像充满了灵性一般,调转了矛头,随着进中杀去,这里的土匪并不多,因为顺着丛林他们并不认为这是一条生路,更像是在自寻死路。

军旗指挥之下,虽然士兵们英勇了不少,但是兵力的绝对压制,而是还是埋伏性的攻击,孙繁的人马一下子锐减,枯竭。

军旗滑坡丛林灌木,已经不再完整,甚至还有不少破损,军旗上的孙字只剩下一点,其他的不是挂在了树上,就是被刺划去了。

“给我追上他们,一个不留。”

说话的人就是黑风,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黑风竟然也来了,他身后带着无数的土匪,土匪们沿着江河一带包围而来,原本他们是这样想的“孙繁等人在三江生活久了,自然知道水性,如果让他们靠近江河的话,或许他们就遁入水中了,到那时候就是鱼入大海了。可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原路返回。”看着身旁一匹匹倒下的战马,黑风一脚踩在马腿上,抄起家伙,带着土匪们追赶而去。

孙繁虽然顺利冲出了包围圈,但是士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只有十多人不到,勉强逃到了村子里,看着那块破旧的小牌匾,孙繁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观赏了,只是余光一扫,便仓皇逃进了村中,顺着破旧的墙壁还有零星的瓦片,孙繁带着人在村子中一下子便找到了一间木屋躲了起来,这时,村子里已经一个人烟都见不到了。

黑风带着人马赶来时,看着孙繁等人消失在村口,再看了一眼村上的那块木匾,眼中的怒气一下子充满了眼球,道:“来人,将这里拆了,一块都不要留下。”

土匪们可是见过了黑风生气时的模样,回忆起那个画面,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他们急忙爬上村头,顺着古木爬了上去,而黑风却带着其余百来号人冲了进去,兵分数路道:“给我搜,一个活着的都不要放过。”

士兵们砸锅拆瓦,甚至一两个还拿来了火把。

孙繁也听到了土匪们的动作,命令身旁士兵道:“兄弟们,今天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叛徒。”

士兵们摸了摸腰间的利刃,加上孙繁一共十三道锋芒,锋芒潜藏在墙后,如同掠食者一般。

这便是最后的反击,成功或者失败,已经不是人能够左右的了。

第一百零三章借道粮草 睅匪来袭

一刀一刀都砍在了土匪身上,刀尖划过的瞬间,三两个土匪丢了性命,孙繁看着士兵们个个身手不凡,便吆喝一个士兵过来,问道:“你们都这么厉害么?”

那个士兵收刀间,寒忙瞬间没入刀鞘之中,应声来到孙繁面前,拱手作揖,道:“小郡爷,你不知道,我们十二个都是命苦之人,在军中都有些名气,因为在三江的时间家里贫穷,所以逼不得已前来参军,承蒙小郡爷赏识、提拔,才有了今日的我们,你看这个。”

听着这个士兵说话,似乎忘记了敌......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三章借道粮草睅匪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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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黑风陨落 林将显神威

天空中乌云汇聚而来,宛若一个巨大引力场,而在引力场的中间,以点带面,形同漩涡的力量扭曲着空间,带来了点点煞气和道道闪电,闪电划破天际,轰鸣声响彻云霄。

回到两个时辰前,黑风手持一柄灵蛇长匕疾驰而来,长匕幻为蛇形,蛇信子在空中吱吱作响。

林懋霖长枪在手,左右招架,长枪和长匕在空中激荡,摩擦出耀眼的火光,林懋霖手中的长枪隐隐的发出星星点点绿光,绿色的光芒化解了长匕的攻击,林家枪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甚至每......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四章黑风陨落林将显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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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兄弟相逢 再燃英雄梦

林懋霖在村口与冷月追风相遇,两人便有万般情怀叙述。

何凯来到孙繁面前,拱手作揖,道:“小郡爷,粮草已经顺利押送回来了。请小郡爷清点。”

只见何凯命令身后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身材不是很高挑,但是从外形和轮廓可以看出,此人生着一个矫健的外形模样,行为举止让人舒适自然。

只见那名士兵双手举着一个小账本,孙繁接过账本,扫视了一下,快速翻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不错,五谷杂粮都有了,看来兄弟们能有口饭饱饭吃了。......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五章兄弟相逢再燃英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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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力攻匪山 林中大学士

军队整齐的排列开来,顿兵在前,弓兵在后,骑兵次之,步兵随之。身后,一根长杆屹立,杆尖飘荡着一面战旗,旗帜四四方方,轻柔飘舞,汇聚于匪上一下。

林懋霖在军队面前,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命令道:“出发!”

五里亭和哨岗的精英全都集结在山下了,他们正在等待着命令,这一声进攻的命令让他们等待了好久好久。

小繁雨跟在林懋霖身旁,一副俏皮脸蛋,公主裙换成了紧身小布革衣裳,还颇具军人模样,气质上也多了几分军人的挺拔形象......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六章力攻匪山林中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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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学士考核 幻生本源体

“林将军前面就是学士居住的府邸了,我等在外面等候您。”

一个士兵停下战马,跳下马背,拱手道。

林懋霖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里等着,切记不要乱逛,周边玩耍的时候和队伍保持联系,不要走太远,不能贻误了训练,这你们能答应我么?”

“将军,我们一定会的,你要相信我们。”

那个士兵身后背着一把战刀,小小年纪,脸庞青涩,身体消瘦,说话间,眼睛里透露着纯真和执着。

林懋霖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便带着小繁雨走进了篱笆围成的村落里......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七章学士考核幻生本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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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孤胆英雄 再首故人

面对飞来的巨网,通灵的战马飞速疾驰,试图跑出这个埋伏圈中。可是,巨网下来的太快了,战马还没跑到一半就已经被巨网拦住了去路,林懋霖右手举起长枪,由于大网落下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他不得不跳下战马,一杆长枪在另外一旁划出一个大洞来。

埋伏的土匪紧接着冲锋而来,一个土匪划过,手里的战刀一闪而过;第二个士兵踏步冲锋,利刃闪烁;第三个拂衣,目光泠冽,就像他手中的弓箭一般,只见弓箭破空而至。

面对众人的夹击,林懋霖......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八章孤胆英雄再首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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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林将妙计 制胜劾元

长枪幻化暗影,利刃再出窍。

林懋霖站在劾元山黑色瘴气之上,身后数十名士兵看着他,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等待着林将军凯旋归来,但是又害怕,害怕林将军失败而归。

掺杂在士兵中的村民以那个老头为中心,一名村民问道:“林家老爷子,你说,林将军成功的几率大么?”

这个被称为林家老爷子的村民就是当初让林懋霖去找山中大学士的那个村民,只见他哈哈大笑,道:“当然,竟然林将军已经找到了山中大学士,那么一切便都有可能。”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零九章林将妙计制胜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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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最后的屏障 墨家机关术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军队正常训练,这一次,他们训练的方式有点特别,自从攻占劾元山之后,他们就已经经历过了生离死别了,所以这次训练也从一般的训练模式中解放出来,所有人都是相互交错着训练,骑兵冲锋,步兵短后,弓箭兵掩护,盾牌兵将夺下的阵营占领巩固,也肩负着掩护军队暂时性撤退的重任。

吃过了早餐,望着劾元山这易守难攻的地势,这一次,他睡的格外的安心。这里不想五里亭和哨岗,虽然地理有些优势,但是也容易遭到埋伏,在敌人的环视下,就连睡觉都睡的不踏实呢。

这时,天成府的人率先来到林懋霖的面前,葛春翔满脸微笑,道:“林将军,不知今天何事如此忧愁?这已入了秋的季节,兄弟们都格外的卖力,林家将训练一般都是这么拼命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不敢当,天成府的人才是中原猛将呢,不知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助我们么?还有周皇叔还好么?”

聂春蓝有些弓步过来,右手搭在林懋霖的右脚上,腰肢扭曲,轻吐舌头,在林懋霖的耳边妩媚的说道:“林将军,这是问的什么话,奴家过来就是为了看林将军的,还能有什么阴谋呢?”

林懋霖一把揽住聂春蓝的腰肢,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之后,酒二哥和弓三爷脸色一沉,可以看出,他们有点失望,从酒二哥的眼神里,那是一种缠绵后的模样,弓三爷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

林懋霖放开聂春蓝的时候,从他们的表情中已经知道了许多信息,只有葛春翔还在独自一人努力思考着什么,默不作声。

林懋霖说道:“昨晚各位都睡了一个好觉了吧,今天都显得格外的精神呢。”

聂春蓝在林懋霖的手下似乎不愿离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林懋霖的手上蹭了再蹭,林懋霖实在无奈,只能将她向前面退去,留下回过头的聂春蓝妩媚的说道:“林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要人家了么?”

林懋霖已经看出来了,这聂春蓝并不可能喜欢自己,跟了自己这么久了,一定有他们的阴谋,昨晚没有了土匪,可是这天成府的人却不是那么安定呢?如果不是武成强行将她拦在营帐之外,或许他已经闯进了林懋霖的帐篷中去了。

酒二哥站起来,拱手道:“林将军好果然是当世豪杰,不近女色的大英雄也。”

林懋霖回礼,道:“酒二哥,哪里,哪里,我林懋霖只是一介武夫,大英雄称不上,不近女色说的有点过了。”这反倒让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赵薇,赵薇的脸蛋是那么的清新,纯洁。

天成府的人纷纷客套的时候,聂春蓝小脸一撅,生着闷气,道:“林将军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你看,这都弄疼人家了呢。”

林懋霖拱手,道:“聂姐姐,我知道错了,只不过,以后请聂姐姐注意形象,出门在外,洁身自爱的好。”林懋霖说话的时候,眼睛向酒二哥和弓三弟的方向停留了一下。

聂春蓝嘟着小嘴,一副很可爱的模样,林懋霖无奈道:“聂姐姐你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身边男同胞又是如此多,好男人,就像酒二哥和弓三哥一样,他们哪一个不是人中豪杰,当世英雄?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一株朽木上?”

这时葛春翔站起来了,笑脸迎人,道:“林将军虽然年纪轻轻,也是个自谦之人,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和林将军结个把子,你们看如何?”

只见其余四人纷纷赞同,对于这种一大早就来试图诱导自己的人,林懋霖是这样应付的

“天成府四猛将,多我一个林氏,有点别扭吧。”

聂春蓝急忙上前,道:“不别扭,只要林弟弟能够加入,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的哦。”

看着酒二哥和弓三哥的表情,林懋霖感觉有点恶心,就在这时,武成带着人马赶来了,拱手道:“林将军,我等已经备齐了人马,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便杀入匪山去,活抓暗影和刀疤!”

林懋霖见到武成过来,兴奋的说道:“好的,事情果然干的有声有色,效率过人啊,按照计划,出兵时还要起码一个钟的时辰,竟然兵马已经准备就绪了,那兄弟们就随我冲锋。”

葛春翔向林懋霖拱手作揖之后,退却而去。

只有救援那次,看到天成府的人出手过,其他时间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出手了,只是在后面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在这个攻打匪山之际,无暇顾及他们,林懋霖带领着士兵们已经来到了土匪的最后一层保护之下了,只要长枪直入,匪山就算攻占成功了。

“兄弟们,上去察看一番,敌人是否埋伏在两侧。”

只见一队数十人的队伍撺上山去,他们拨开山林枯木,绕过茂密的杂草地带前行。

突然一个士兵到了下来,林懋霖等人离他并不是很远,看着士兵痛苦的呻咛,带领着其他士兵跑过去,武成扶起那个士兵,安慰道:“怎么了?让我们看看。”

那个士兵突然放开了手,印入众人眼中的是一个大大的捕鼠器,捕鼠器牢牢的扣在士兵的腿裸上,士兵痛的眼睛都红红的,两只手原本还拼命的掰开捕鼠器,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被夹的痛不欲生的士兵,如果光凭借他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掰开捕鼠器的。

林懋霖命令身旁的士兵上前去,只见两个强壮的士兵一左一右来到那个士兵的身前,武成退到一边去,两名士兵一左一右抓住捕鼠器的两边,一用力,捕鼠器硬生生被掰开了,林懋霖来到那个士兵的身前,安抚了他一下之后,用力慢慢的将他的脚拉了出来。

“你没事吧,这匪山果然不一般啊,茂密的山林中估计都布置了机关陷阱了,这么大的捕鼠器,应该是能工巧匠亲自打造的吧,况且市面上也没有这种型号的捕鼠器卖啊。”

容不得他多说什么,不一会儿,军医就来了,只见,还是一个医生,医生身后同样跟随着数个女护士,女护士们温柔如水的眼眸,跨着小碎步过来,就想是一个个楚楚动人的尤物一般,看的士兵们那是一个欲罢不能。

“来人,给他消毒。”

那个医生吩咐底下的一名女护士道。

只见护士走过来,拉来士兵的裤脚,肌肤裸露在外,只见一双血淋淋的腿,鲜血模糊,甚至能看到骨头的小腿上,只要护士小姐姐稍微用点力,士兵就疼的在地上打滚,强忍着疼痛,不敢直视自己的伤口。

就在这时,那个护士给士兵递来了一个枕头状物体,这个物件外面是绒毛贯穿的,只见士兵抓上去的时候软软的,绵绵的,摸着很舒服。

护士道:“把它咬在嘴里,给你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痛,忍忍就过去了。”

那个士兵泪目将软状长条物放进嘴里,咬着,突然,护士小姐姐在上药的时候,那个士兵痛的只咬牙根,只见原本被他咬在嘴里的物体一下子变了形态,只看到牙上的肉在很棉花紧密相连,脸型微微凸起,林懋霖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不要紧张,这么多兄弟在,一切都会好过来的,没事了,一点小伤,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那个士兵见到林将军就在他的身旁,便鼓起勇气道:“林将军,其实我很勇敢的,我也想像你一样。”

还没等他说完,腿部的疼痛让他

痛苦的狰狞着。只不过这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切的痛苦,一切的折磨都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无声无息,没有告诉任何人。

林懋霖一个赞赏的目光过后,便看着远方,这时,他突然对身后的医生说道:“医生们,多谢你们,但是,这次你们要加紧救治了,可能不止一个伤员。”

所有人顺着林懋霖的目光看过去,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异常,武成来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惆怅?”

林懋霖却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那个士兵的止痛药也上完了,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就在这时,一个女护士朝林懋霖走了过来,只见他一头马尾辫,标准的白色护士服装,楚楚动人的干净脸庞,挺俏的臀部在士兵们的眼中增添了动人的光芒。

“林将军,林将军。”

林懋霖听到一个动人的女声在喊他,便回过头去,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庞印入他的视线,林懋霖道:“原来是你啊,绍丽丽!”

绍丽丽这三个字传到女护士的耳朵里,让他春心大动,脸庞到耳根红了个便,小声道:“林将军,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怎么不记得?曾经那个晚上?”

还没等他说要,武成惊讶的说道:“林将军,林将军,你在外面竟然有林嫂了?”

林懋霖看向武成,真想上去拍他一掌,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突然又被他打断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急忙收回目光,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时我去看扬勤来着,可是看到绍丽丽在营帐前,估计是照顾杨勤将军一晚上累了,眼睛红红的,然后我也没进去就回来了……哦,对了,现在杨勤的伤好点了么?”

绍丽丽崇拜的目光看着林将军,道:“好点了,杨将军让我来跟林将军说声谢谢,他已经知道了林将军给他银子的事情了,并且伤也好多了,现在还能拄着拐杖走路了呢,有空一定要去看看杨将军,他说,想见见你,他的好兄弟!”

林懋霖眼睛湿答答的,男儿是不会在伤口和疾病面前流泪的,但是在兄弟情怀面前,他落下了珍贵的泪水。

林懋霖再次掏出一袋银子正准备交给女护士时,却被他一把拒绝了,女护士说道:“不用了,林将军,你不知道,刚被救活的杨将军起初性情暴躁,每每砸坏锅碗瓢盆,连续两三天都不吃饭,这可让我们头痛了好一阵子,但是,我的一名同事过来照顾他时,无意间说出了前线捷报,杨将军一听,瞬间露出了笑容,而且也变的积极了起来,现在靠在军队中写写文章鼓舞士气之类的,也有了点积蓄,而且兄弟们还很喜欢他呢。”

说到这里,林懋霖欣慰的笑了,这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迫到去写书,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但是竟然不再悲观了,也就让他这个作为将军的感到了无比的愉悦。

林懋霖道:“杨勤原本就是一个勤奋的人,以前痴迷刀剑,现在研究书法,真是丰富多彩啊。”

武成也跟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跟在林将军身旁,他感到受益匪浅。

就这样,就在士兵们全神贯注的听着杨勤的故事的时候,突然,森林中一声声惨叫,传入众人耳中,士兵们有的举起刀剑紧盯前方,全神贯注;有的呆立,听候林懋霖的命令;有的忍着疼痛,眺望。

巡逻的哨兵看着周围的兄弟,一个个声音惨烈,四面八方都是,而他们仍留没有事,这让没有事的兄弟,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墨家机关术!”

只见,林懋霖手中的长枪隐隐颤抖了一下,一个新的词汇应运而生。

第一百一十一章危机四伏 哨兵的磨练

“兄弟们,怎么办?估计这会,应该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这里的地形兄弟们可是都不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过来,不会连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就全军覆没了吧。”

说话的那名士兵身穿捷服,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后背一个信筒状的,装着书信的简筒,简筒内一根根圆形捆起来,扎在信筒内的纸质信件,这就是哨兵的专用设备,而且还是那些身居哨兵高位的士兵才有的配置。

我们的周围恐怕全是机关陷阱,走路的时候,我们得小心行事了,掉入陷阱中,我们就和其他兄弟没什么两样,最多就是死的更惨一点而已。

那个士兵听到同伴这么说,内心也是一阵拘谨,脚下不敢移动半分,腰肢轻轻一弯,信手抓来正在丛林边的一根树枝,道:“你看我这个怎么样,我们以瞎子走路的方式行进,你看如何?”

那个士兵差点笑出了声来,但是随即止住了哄笑,因为就在他刚要开怀大笑的时候,突然,一队人马从林中撺了出来,而且还冒出了似乎是对他们说的话一般,道:“你们看,今天解决这些虾兵虾将真的是太简单了,什么狗屁林家军,不够看的呢?更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自己就掉进陷阱里死翘翘了。”

背着简筒的士兵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冷冷的对身旁一名同伴,道:“听到了没有?估计这会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土匪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另外一个士兵显得有点慌张,刚要向后跑去,留下这时,简筒少年一把拉住了他,道:“不要乱动,乱动者死。想活命就跟着我。”

在他四下无主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样一个信息,身为一名通讯兵,虽然不是什么大的通讯兵,只能算是一名底层的跑腿的小兵卒,这在他的眼中,无形多了一层守护,看到了希望一般,小声“嗯”了一声之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跟在简筒少年身后,简筒少年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稳健,这可让树上的两三名土匪头痛了,一人小声跟其余两人说道:“看来这两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吓唬的,我们要不要给他们来点猛料?”

“好啊,好啊,我最拿手了。”

只见树上三名土匪兴奋的差点尖叫起来,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简筒少年来到一块空地上听了下来,身后的那名同伴差点撞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及时刹住了车,或许这下,两人都会倒下吧。

简筒男孩,道:“停下,前面不能再走了。”

他的同伴转身看向那块空地,道:“这也没什么啊,不是跟一般的空地一样么?怎么不走了呢,我们需要摸清这里的地势,然后好回去禀报呢。”

这话一说完,那个士兵便要走上前去,简筒男孩也没拉住他,因为,他清楚的看到,陷阱离他还要那个同伴还要好长一段距离呢,就算刚刚那个同伴撞到他了,他们依旧没有分毫损伤。

简筒男孩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朝远处扔去,就在这时,原本被野草铺盖的地面上突然一个大绳急急的拉动了地面,摩擦着树干,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一会儿,地面上的杂草飞上空中一张巨网映入两人的眼中。

简筒男孩的同伴不再前行,不断的后退,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来到简筒男孩的身后,神色慌张,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是捕猎还是抓人?”

只见简筒男孩扯下绳子,放下简筒,拿出纸笔,毛笔在手的挥动下临摹着一种图案,笔劲铿锵有力,连贯自如,一笔绘成的图案看的那个同事一阵张大了嘴巴,不可

思议的看着他,道:“你画的是什么?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图案?”

简筒男孩收起纸笔,道:“你没见过很正常,现在也不是跟你解释的时候,想要活着出去,就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他们刚要前进的时候,树稍上飞来了数支弓箭,弓箭一时“沙沙”,一时“嗖嗖”声,简筒男孩大喊道:“快点躲起来。”

说话间,简筒男孩已经躲在了一刻大树的后面了,动作之快,如果没有个两三年的训练估计出不来这般效果。

就在简筒男孩躲在树后面的时候,他却看到他的同伴还没跑两步便跌在地上,摔的一个狗吃屎。

简筒男孩放下简筒,轻身朝着他的同伴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试图将他拖起来,然而空中已经飞来了一支弓箭,弓箭的速度非常快,就在简筒男孩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他的同伴站了起来,两人刚好移动了一丁点距离,可就是这一丁点距离,恰巧救了他的小命,弓箭插入上一秒躺着的地方,如果他还在那里,估计这会,他的脑袋已经穿了一个窟窿了吧。

时间就是生命,留给他们的时间按秒来算的话,也有个位数了。

突然,简筒男孩扶着同伴一瘸一拐的逃往了树下,就在他们逃到树下的时候,稍微松了口气之后,简筒男孩背起了简筒,趴在树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想要看听觉来辨别敌人的方位和人数,起初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一会儿,果然,敌人跳下了树梢的声音很大,而且他也听的一清二楚。简筒男孩跟身旁的同事小声嘀咕,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很糟糕,想要活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有没有信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简筒男孩脸上流露出了感激,当年他只是一名匪中村的百姓,看着手臂上深深的匪子,他的内心是纠结的,眼神是迷茫的,他不知道加入军队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不是别人给他的,而是在他的心里正慢慢的酝酿着。

“兄弟,我可以么?”

简筒男孩听着同事不自信的说着,然后表示一句随口而出的话,道:“你行的,你行!”

“你行!”

两个字给令他鼓起了勇气,但是这股勇气真的持久么,他不知道,但是他想知道。

土匪们一步一步靠近,手里的弓箭拉满了玄,目视前方,虎视眈眈。

简筒男孩摸了摸腰间的匕首,也用手摸着同样的匕首,如果是有心人的话,两人手臂流露而出的力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一人冷藏与刃,一人随意,这不是力量的对比,而是真正的韧力的对比,外在力量往往比不过内在力量。

就在一名土匪靠近的时候,简筒男孩一个锋芒在腰间划出,那名土匪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地不起了,其他两人看到一个同伴倒下便朝着简筒男孩冲了过来,这让简筒男孩有点出不及防,无奈之下,简筒男孩一人便和两名土匪扭打了起来,暗器深藏于暗处放了杀人于无形,在明处,无论是力量还是锋芒都已经十不存一了。

只见土匪们射了两箭不中之后,简筒男孩已经到了身前,他们无奈丢下弓箭,换上长刀,因为他们是背着两把武器而来的,看着简筒男孩正在和敌人厮杀在一起,他内心还是鼓不起勇气来,他不敢冲上去帮忙,也是因为他的懦弱,才是他看着很多兄弟死在土匪的手里,当看到林将军拯救下整个村子之后,一瞬间的勇气占据了他的脑海,参军也是脑袋一热,这时,他拍了拍额

头,自己真是一个废物,参军了都是一个废物。

简筒男抵抗着两名土匪的攻击节节败退,便朝着那个同事喊了一声:“快点,拿起你的武器,我们不是奴隶,我们要反抗,站起来,敌人才会畏惧你,站起来,敌人才会被打退。”

还没等他说完,两个土匪的长刀已经将他的短匕击飞了,简筒男孩抱着简筒不肯放手,重重的坐在地上,两个土匪那是一副嚣张跋扈之态,他们仰天长啸,道:“看你还嚣张不?今天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保证会让你死的痛快的。”

说着,一名土匪的长刀已经来到简筒男孩的跟前,简筒男孩痛苦的挣扎着,后退着,他祈求着,愿上天下辈子让他出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这些念头还没想完,土匪的大刀朝他劈了过来,面对战刀呼啸而过,简筒男孩见躲不过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个危难关头,一支弓箭没入了那个土匪的胸膛中,鲜血喷涌而出,撒在了简筒男孩的眼眶上,简筒男孩原本以为自己死了,但是经过了两秒的时间后,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土匪已经倒在了地上了,留下两个气势汹汹的土匪,他们手里还是有武器的,这下,还不是他们该高兴的时候,因为,敌人的怒火才刚刚开始。

两名土匪看着死去的兄弟近乎哭泣的说道:“你们,你们,郝桨,你怎么了,能不能听到我说话。”,那个士兵说话间一直摇晃着死去的郝桨,可是不论他如何嘶喊,死去的人无法复生。

这时,另外一名土匪拉起他,道:“你看,就是他们两个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今天我们就为他们报仇!”

“好,为他们报仇!”

只见拉着郝桨,泪水沾湿了脸颊的他,愤怒的站起来,举起手中的战刀便边那个那个弓箭的士兵冲了过去。

那个士兵见到土匪攻来便没好气的举起弓箭就是一通乱射,可是这次,运气不总是眷顾他了,只见,他射出的三支弓箭全射偏了。

简筒男孩大骂大骂,一声,“混蛋,有本事冲我来啊。”,然后捡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右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之后,道:“土匪们,你们两个都冲我来好了,看我怎么杀光你们。”说着,那个士兵那匕首的手由于太用力了,而显得有些颤抖了起来,面朝他们,脸颊青涩而不失刚毅。

两个土匪可是身经百战了,当他们见到身后那个士兵喊打喊杀时,一个土匪扭转头来,朝着身后举着匕首的士兵冲来过来。

他们互相打斗了数十个回合,原本土匪还有点戏弄的成分,刀和匕首在明处交锋,可想而知,战刀当然要显得凶猛的多了,落了下风的两人,身上满是伤痕,可就在这时,那个背着简筒的男孩在土匪骄傲大意的时候,一把匕首在一次交战中变换了手势,从而一击击杀了眼前的土匪,并且帮助了同事杀死了另外一个土匪。

望着自己满身是血的手和衣服,两人沉默了,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害怕,他们一个是村民,一个很小就参军了,所以,在他们的内心是漂亮而纯朴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眼前的人,背着简筒的男孩表现的稍微自然一点,而他的同事却坐在地上,一手抱着头,痛哭起来。

简筒男孩安慰,道:“别哭了,战争就是这样,我们赶紧回去,把这里的地形都告诉林将军把。”

就在他们正要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杀了我的人,还想这么轻意就回去。”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土匪在一个身披黑衣长袍,手持战刀的男子带领一众土匪将朝他们而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责任 战争的压迫

“你,你们是土匪?”

只见简筒男孩结结巴巴的说道。

只见一名土匪在黑色披风男子身后小声说道:“三当家的,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们两个。”

暗影摇了摇头,来到两人身前,徐徐善诱,道:“两个小英雄,果然了得,竟然杀了我三个兄弟,真的太低估你们了。”

就在暗影说话间,简筒男孩身旁的同事拿起弓箭,嘀咕道:“你们就是坏人,霸占村庄,征收赋税,逼着我们进田务农。”说着,那个农民哨兵撸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一个大大的匪子。

暗影看着身后的土匪站立在原地,看着这个士兵,怒目而视,道:“你们都是在干什么呢?愣着,杵着?给我上,将他们绑起来。”

前面两个士兵回头看到暗影和其他土匪看着他,出于本能的一个慌慌张张,身体一颤,道:“是,是,是,三当家的,我们这就上。”

面对着暗影施加的压力,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朝着两人缓缓逼近,一名土匪,道:“放下你们的武器,我们保证不打你。”

这时,简筒男孩挡在那个他的同事身前,左手在同事的身前一拦,两人节节后退,道:“你们想干什么,林将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林将军打上山来,你们都会收到惩罚。”

那两个逼近的土匪笑了起来,道:“你们两个什么处境,你们难道还不清楚么?还想逃跑?等林将军?笑话,哈哈哈。”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唱一和,差点手里的武器都笑的跌落在地上,如果不是身后土匪的叮嘱,他们或许还会丢下武器捧腹大笑起来了,或者是手舞足蹈,仰天大笑!

“你们真的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们?你们可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山寨的最后一道屏障,是通往山寨的唯一一条道路,山中隐藏的机关,陷阱没有你们看到这般,你们所经历的只是山中的零星一点而已。”

两个哨兵所过之处,只见到一些老鼠夹,巨网和埋伏之类的,确实没有见到其他的了,对于土匪说的,这只是一个门口的摆设布局而已,他们也是为之一惊,后怕,道:“就这些只是零星一点?那你们匪山究竟隐藏着什么?又是如何造出这旷古布局的呢?”

那两个土匪刚要说话,暗影一声泠冽中带着霸道的声音说道:“你们别在哪里墨迹,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不把他们绑了,我就把你们绑了。”

这时,身后的土匪已经一步步逼近了,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有的身后背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装置底部一股奇怪的液体往外流,流淌而出的时候,在空中瞬间蒸发,化作气体,气体升到空中,飘过树梢,只见树的枝叶瞬间枯萎了,原本青青葱葱的枝叶瞬间由点带面,以至于整张树叶都黄绿黄绿的。就在那群土匪经过的时候,树叶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气息,气息一下子就化成了虚无,树叶就像打上了一层蜡油一般,在外人看来依旧是绿意盎然。

两人看到这一幕,瞬间惊讶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们大声,身前两名土匪的刀已经架在他们脖子上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轻轻一动,敌人的刀就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就这样,两名土匪抓住了两名哨兵,用麻绳将他们捆绑了起来。

暗影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还有最后一步,你们就可以升做督军了,加油!你们是最棒的。”

这两个土匪并没有像其他身后的匪兵那般凶残,他们是匪中村的百姓,跟简筒男孩旁边的那个哨兵一样,以前都是一名简朴的村民,只不过他们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罢了。

就在他们将两人捆绑的时候,冷月追风率先带着人马赶来了,看到这群土匪,命令手下的兄弟,道:“你们都是什么人,竟然埋伏在这山中,快点放开他们两个,否则,被我们逮到,或许你们会知道,什么叫做失败者的求饶。”

暗影看到冷月追风,眼中的怒气更甚几分,道:“你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在劾元山下,差点消灭带兵消灭你们了,如果不是我太想杀林懋霖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话可把冷月追风惊到了,他不知道这个土匪说的是不是真的,只不过对自己和士兵们的武力,他还是清楚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冷月追风哈哈大笑,道:“你?你放过我们?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劾元山,我们死了不知多少兄弟,现在我们就是来给兄弟们报仇来的,放下武器束手待擒,我们绝不会忘杀无辜。

暗影身后时不时有一两个土匪动容了,但是,迫于大多数他土匪的压力,他们还是站在暗影身后,一动不敢动,毕竟,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不过是想活下去,难道,这都有错么。

暗影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不祈求你相信,只不过,就算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今天或许你们没那么好运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兄弟们,杀,

一个不留。”

那两个被绑住手脚的哨兵,见到土匪们一个个靠近冷月追风,挣扎着,绳子深入肌肤,勒出一天天淤黑的痕迹。

见他们两个如此执着,亲自动手绑住两人的土匪站在他们身旁,眼神迷离,两边摇摆。

突然,冷月追风身旁立刻聚集了数十名士兵,士兵们拿着弓箭,朝着远方,躬身拉弓,射箭,箭如雨下,土匪们见到漫天飞来的箭羽,所有人,包括暗影都在林间找了一处可以庇护的灌木或者山体掩藏了起来。

冷月追风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手伸向空中,拇指和尾指并拢,露出中间的三根手指,一根手指合拢,两根手指合拢,三根手指合拢,默念着一二三,刚念完,突然,箭羽停了。

暗影命令道:“兄弟们,敌人中计了,上,一个不留。”

听到暗影的话语,他们看向土匪的方向,突然,土匪们跃跃欲试,而冷月追风等人,弓箭跌落在地上,嘴角鲜血流淌,鼻子不断喘着粗气,甚至有几个还有呼吸困难的情况。

看着土匪们攻击而来,冷月追风,惊呀道:“这下不好了,这是敌人的阴谋,看来我们都中计了,兄弟们,我们都不想死在这里,但是我们也不会做俘虏,你们还能拿起武器么?”

一两个士兵挣扎着去拿地上的弓箭,但是身体极其疲软,这让他们直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上沾满了泥土,爬起来的时候,原本压着的树叶瞬间化作了粉尘。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这一片,甚至连植被都无一幸免,全都变成了粉末。”

一个士兵惊呀的看着手边的枯叶,这时,冷月追风也看到了,但是这在他的意识里却从未出现过,这究竟是什么他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如何应对了,冷月追风爬起来,挡在兄弟们的身前,双手张开,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们想要接近我的兄弟,就先踏过我的尸体吧。”

土匪们冲锋而来,刚来到身前,突然停了下来,望着这个身材只有17米的冷月追风,瞬间觉得他的身材高大数公分,宛若这擎天巨人一般。

暗影突然眼前一亮,这个将军真的不怕死么,他倒是想玩玩。

只见暗影朝着身前的土匪说道:“你们停下,不要靠近他们。”

然后,暗影从身旁一名土匪手中取来弓箭,左手持弓,右手持箭,一个满弓,箭飞驰而出,略过土匪身旁,带着泠冽的劲风,呼啸而过,突然,弓箭不偏不倚,正中冷月追风的右腿,咔嚓一声,箭泠冽的杀伤力触碰到骨骼发出了“咚”的声音。

冷月追风站着一动不动,显然剧毒加上右腿的箭伤,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摇摇欲坠。

身后的士兵疯狂喊着:“将军,不要,将军,不要,这样你会死的。”

然而冷月追风就像完全听不到一般,站直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并不是很直,甚至还有点沧桑欲坠的感觉,但是这些在冷月追风的眼中,那股子坚毅,那中任性,一直也没有被压下,只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弓箭继续飞来,这一支弓箭是扎在冷月追风的左腿上,这一箭刷一声划过,只是滑坡了一点皮而已,却直接穿过冷月追风,射中了身后的一名拿着信件的士兵的脑门中。

冷月追风大喊一声:“小颖,土匪,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士兵。”

这时,暗影也失去了耐心,左手持着的弓箭瞄向了冷月追风的脑门,拉满弓箭的手青筋暴起,大声说道:“竟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弓箭在箭弩,劲玄的巨大拉力下,如同上了膛的子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扣响启动开关的阀门,强大的压力,巨大的冲击,震撼了所有人的内心,他们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特别是那两个被绑着的哨兵,他们已经顾不得多少,只见,简筒男孩眼睛瞠圆,几乎是眼珠子都爆出眼眶般的狰狞。“不要”两个字,由于拉的太长,而显得嘶哑,甚至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这时,站在两旁的土匪有点动容了,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似乎在传达着某种消息,突然,所有人都看向了冷月追风,弓箭终于夺玄而出,所过之处,原本还显青涩的树叶,瞬间化作了尘埃。

弓箭不一会便来到了冷月追风的身前,穿梭而过,冷月追风闭上了眼睛。

“晃荡”一声脆响,飞来的弓箭受到了一股外力的阻拦,狠狠的摔落而出,当冷月追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把八尺长枪闪着金光,插在地上,地面上小范围的土地瞬间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顺着弓箭飞来的是一名将军,而这名将军踏着草地,来到了众人的身前,他们脚下的树叶依旧无法阻止的,迅速枯萎,这时,暗影笑了,他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是一种哈哈哈大笑的笑。

“林将军你终于来了,你让我等的好久。只是,虽然

现在我们的比试不公平,但是我想,你死在我的手里应该是你的荣幸了。”

林懋霖挪了挪脚跟,道:“确实是不公平,只是,你们这匪山之上虽然恐怖,但是这些不可能凭空产生的吧,这一定有人制造出来的,有制造之人,就有可解之法。”

暗影心神之慌,但是随后他想了想,道:“林懋霖,你不用吓唬我,就算是有可解之法,但是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我和大哥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或许你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比如林中大学士呢?你们为何如此惧怕她?不会是因为她的美貌吧。”

这话让暗影一阵胆寒,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说什么呢,林中大学士怎么可能帮助你们,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得罪林中大学士啊。”

就在这时,林懋霖打了一个响指,道:“出来吧,竟然他们不相信你帮助我们,那你就出来见证一下这个时刻吧。”

只见,身后一个有着十七八岁绝世美颜的少女缓缓走了出来,只见她身后长裙飘荡,身前还跟着一个小女孩,没错,那就是小繁雨,土匪能看到他们过来时,纷纷张大了嘴巴,这两个可以说是绝世美人了,这群大男人,一些胭脂俗粉也是看惯了,当他们看到这一大一小美如方物之倾城佳人时,所有人都停下了,一动不动的,就像在看待一个女神一般,而眼前这两个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佳丽俏人。

就在两人出现的时候,林懋霖那杆插在地上的长枪,瞬间焕发光芒,光芒夺目,以至于所有人在那一刻都亮瞎了眼睛,三四秒后,才缓缓恢复视力。

枯叶重聚到树上,这时,所有的死气都退散开来,留下的只有无限的生机。

绿树长出了茁壮的新芽,迎着露珠,咧出了滋笑的洁白牙齿,枝丫舞动,欢欣如同散满森林的露珠一般,滋滋润物,生气盎然。

林懋霖道:“你们都是些无辜的人,不必在这匪山上落草了,只要你们改邪归正,我军定会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

林将军此话一出,所有土匪就像看到一样一般,只有暗影,却眼神犀利,不肯屈服,一跃而下,踏向地面,手持战刀,愤怒道:“林懋霖,不要欺人太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杀你,我绝不会苟且活着,还我二哥的命来。”

只见暗影一个冲动就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大刀一挥,所有退入黑暗中的尘土,灰烬又从新在巨大的力量牵引下,冒出头来。

林懋霖呵斥道:“你还有完没完,还这么固执么?林中大学士都站在我们这边了,你们以前不敢惹的人物。”当林懋霖看向幻灵磬时,只见她俏脸侧到一边之后,并不打算理会林懋霖。

林懋霖此时心中是怒骂的,在他的心里已经骂过一遍幻灵磬了,见他不想帮自己,索性不再理会他,而是看着暗影,道:“好吧,竟然你这么执迷于替你哥哥报仇,那么,我们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了,来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暗影听到这个消息,别提多开心了,这一次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身为一名将军,战斗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强烈,所以面对这个机会,暗影手中的刀仿佛都在支持他一般,挪动着暗影的手,就像在蹭着主人手心里的猫一般,温顺中带着柔情,甚至是欢呼。

战斗没有太多的预热,只见周围狂风大作,所有人目视两人,树叶从眼前飘过,漫天的狂风吹起飘飘荡荡的树叶遮蔽了两人的视线,就在这时,一道刀锋划过,树叶断成了两半。

在树叶的划痕中,两人眼神相向,突然,从两人的目光中,一股杀气油然而生。

林懋霖紧握着的长枪在手中闪着微光,一动未动,却已经,寒忙大放了。

两人的目视中,林懋霖道:“今天我们非要一决胜负么?”

暗影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拉来了整场战斗的帷幕,只见暗影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不容转折,因为,在他的眼睛里,战争显然没有那么残酷,但是战争留下的东西却是无比的现实。

想起了他们三兄弟,上山为匪的经历,当年受过的屈辱,眼前这个将军便成了他现在唯一针对的目标,虽然这个将军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竟然已经是敌人了,竟然自己的二哥已经死了,竟然这一切都成了命中注定,那么,这一仗就已经不可避免了。

林懋霖不知道上一秒,暗影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从他眼神中,明显能够看的出,一丝不满,那是对世俗的愤怒,对官兵的不屑,杀戮官兵或许不是他们取乐把玩的手段,只是他们对官场黑暗的一种宣泄而已。

两人的感情纠葛在这一刻似乎连在了一起,在最后决定生死的一刻,他们领悟了生死,感悟了人生,官场,匪场,全都在逼迫着人们冲锋而上。将军也好,士兵也好,退后等于死亡……

第一百一十三章似战非战

狂风吹了很久很久,树的枝丫不停晃动着,树叶哗哗而下,落向地面,又被卷起,飘向空中,来回盘旋,失了方向。

士兵们躲在树干,顽石后面,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突然的狂风大骤为何来的如此突然,只是在一转念之间,他们感受的是那么的强烈,甚至衣服都被吹的凌乱,在身体,额头,脸颊上满是枯叶,带着些尘土,让人很是无奈。

“兄弟们,听说林将和匪山的三当家的在这丛林中正式对决了呢,去给林将军助威的人太多了,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不少。”

只见一名士兵躲在树后,朝着另一棵树下的一名同伴说道。

那人刚开始时,由于风声太大了,所以听不清前面的,只听到了后面的一段,拉高了音量,道:“你说什么?什么多少来着?”

“好吧,当我没说,我们一起给林将军加油就行了!”

“好的!”

两人的对话是那么的短暂,由于风沙太大了,以至于虽然只是隔着一棵树的距离,他们都听不太清楚对方说的话。

这两人是冷将军派来驻守林外的,他们虽然没有直面战争,但是却也极大的考验了他们的耐心,他们甚至还有几个认识的兄弟前去观战了,而他们却不能,因为,这里非常需要他们,看着腰间的一捆布袋,袋子鼓鼓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在他们两个人眼里,这一袋东西可是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呢。

就在他们职守丛林之外时,前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竟然掀起如此大的飓风,但是尽管如此,他们一点也不敢怠慢,毕竟,身为人卒,不说马革裹尸还,身先士卒了,最基本的恪尽职守还是要的吧。

狂风稍微停下,两人摸索着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人说道:“这里环境严酷,也不知道冷将军派我等过来,有什么意义?”

另外一名士兵,道:“确实,只不过,冷将军不是交给我们这个了么?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们直接点燃他就是了。”

“是啊,是啊”

两人的对话高一段落,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和狂风飞沙做着斗争。

场景回到林将军身旁,只见林将军身穿披风,手持长枪,而他身前是暗影,两人目视着对方,身后的士兵虽然没有大的什么动静,但是明显可以看出,一些小小的挪动,甚至是拿起武器的动作。

林懋霖示意兄弟们不要过份紧张之后,朝着暗影说道:“竟然已经无法避免,那就让战斗来的壮烈一点吧,我不求你什么,只是在战斗之前,我们可以先立下一个契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只在我们两人之间,战胜的一方不得追击,战败的一方不得复仇,这个契约也能保全无辜的生命,你看如何?”

冷月追风和武成等人一愣,冷月追风惊讶的说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要打就打呗,突然间怎么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反倒不像我们的林将军了。”

武成摇了摇头,道:“冷将军,你不知道,昨夜,林将军找到了我,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事情,甚至还提到了杨勤,一起战斗的兄弟等等这些人一个个的离开,林将军或许是因为所战争所累,知道战争往往是残酷的,嗜血的,所以不想让我们深陷其中,所以如果这一仗,打败了,林将军估计会一个人死去,这一仗也是极大的减轻了林将军的心里负担吧。”

冷月追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是林将的性格,他就是那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所以我们才这么敬重他,如果化作其他将军,我们就未必机会他了,更不会给他卖命了,你说是么?”

武成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如果没有林将军就没有我武成的今天,多谢林将军提拔厚爱。只是,这暗影听说有点实力的,他不像他哥哥那样,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取胜靠偷袭,这个暗影一手刀法出神入化,所过之处,只有一道暗影闪过,甚至是怎么掉的人头,你还不知道呢?”

冷月追风道:“真的有这么恐怖么?我跟林将军分别之后,我也没见过这三当家暗影的实力,也不知道如何,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林将是遇到对手了。”

他们两人在场下喋喋私语,眼睛却不忘听着场上的两人,就在众人等待结果的时候,暗影看了一眼身后的土匪,再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头重重的一点,道:“我答应你,只不过,我们两个必有一死!”

林懋霖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道:“竟然这样,那我们的人都退下吧,你们都听好了,将军的切磋,我林懋霖和暗影的对决之关乎个人较量,个人恩怨不涉及军队事务,刀枪无眼,生死有命,天意如此,两军不得干涉,败者不仇,胜者不杀。你们可听到了?”

只见,林将生后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声音一下子席卷了整个森林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这个口号一直响了整整十来分钟。

暗影可不想就这样落了下风,所以转头之后,大喊,道:“为二当家报仇,其余不杀。”

“为二当家报仇,其余不杀。”

这一下子,将军的口号就显得有点不一样了,林懋霖深知,这个三当家的估计是对二当家黑风的兄弟情怀太深了,所以才这么执着的,虽然这么想,但是想归想,可敌人还在眼前呢,如果说,任何一个人想要杀他,他都会拱手相送的话,他这颗头颅早就在太尉的脚下了。

“想要就来取吧,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说话间,林懋霖的精神高度集中,手里的长枪握的更紧了,就在刚要冲锋的时候,小繁雨冒出头来,大喊,道:“林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林懋霖看过去,再看了一眼林中大学士,道:“你们放心,我林懋霖命硬着呢,没那么容易死的。”

这时,小繁雨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匪中山的一些士兵也看向了林将军,他们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出,那一丝不舍,人群中,一两个村民在默默祈祷着,他们虽然不是信教者,但是自从林懋霖一进村庄,并且得到了古树的认同,在他的内心中已经将林将军当作村庄的守护神了,看到林将军为了他们而战斗着,他们的内心是痛苦的,但是就算是痛苦那又能怎么样了,痛苦不能改变什么,痛苦只能换来同伴的同感于述说,却还不来美好的向往和快乐的时光。

林懋霖可管不了他们的祈祷,眼前的暗影才是最令他痛疼的,抛开一切之后,林懋霖专心致志的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攻击。

只见暗影右手握着战刀,一道幻影正面袭来,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冲锋,甚至是一些一动都没动,话都不说一句的人们,他们都丝毫感知不出这一刀的出手,这足以显示暗影的实力来。

林中大学士拉着小繁雨,小声安慰,道:“这是男人的战争,这也是一种责任,林将军并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林将军要救的人也不止你们,相信林将军。”

小繁雨痛苦流涕,当她听到林中大学士的话是,她的泪水没有前面流的那么多了,慢慢的,他停止了哭泣。

林懋霖面对攻击而来的暗影,长枪敲了一下大地,然后拔起来的时候,抢上的冷光已经显示不见了,枪尖甚至还停留着一丝尘土的浓重。

长枪划过,众人的眼睛和停留在原地,而林将军已经冲出数米之外了。

长枪和战刀在空中交战了数个回合以后,两人难分胜负,只能面面相觑,退去了最后的一丝懒散,眼神中充满了刚毅,宛若早晨猎食的野豹一般,直勾勾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丝杀气,或许不应该称之为杀气,称之为战斗的更为妥当。

握着长枪,那中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手掌的余温捂热了枪柄,微微颤动的手指诉说着此时的兴奋,每一根神经传递出来的不是大爱,不是情怀,而是那带着温度,汹涌澎湃的血液,看似柔和的血液,迸发出的力量却不是一言所能概括的。

众人只见,一点亮光,拂过的残影,似乎只有一个点的攻击,让众人很是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什么,而是纯粹速度制造出来的虚幻影像,而影像的中间,寒忙大盛,以至于,速度之下的虚幻身影成了寒光的映衬。

寒光略过,数秒之后,撞在巨大的刀影前,众人无论怎么看,长刀都是占据了极大的优势的,但是就在战刀略过的时候,它却一动不动的,屹立在空中。两人身体的轮廓在这一刻显现出来,但是下一秒又堕入了黑暗中,交织在一起,分开,又回头,碰撞之下,火光四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数秒之后,他们停了下来,暗影有了一丝不解,他总感觉自己摸不透林懋霖,当时他们可是交过一战的,可是,现在的林懋霖在他的眼中更是蒙上成一层神秘的色彩。

这时,林懋霖和暗影已经打到了树上,树枝上,方圆三四百米开外没有什么比他们还要高的了,如果说,两人站在树上那是一场对决的话,或许这会是一场令所有人都侧目观望的对决,因为,下一秒,两人又激烈的交战在了一起了,长枪和战刀划过树梢,一棵苍天大树瞬间没了躯干。留下一截圆滚滚的木根,树叶“哗”的一声倒下,留下吃惊的众人瞪目而视。

林懋霖看了看暗影,他没有想到的是,暗影竟然这么强,一连数个回合,也算是对高手的尊重了,这时,林懋霖不想再隐藏什么了,只见他的双手中,光芒大方,握紧武器的手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就是比以前多了些契合而已,长枪在手,丝毫没有生疏感,这时,经历了一阵的练手,林懋霖明显感觉到,这林家枪法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而且还比想象中

的要来的简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个念头来的有点突然摆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只是轻轻念了一下咒语,身体便不用的升腾而起,在暗影眼中,这个将军似乎正在蜕变,而自己却感觉的出来,正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正在朝他席卷而来,就在这时,暗影细微的观察了一下之后,手中的战刀可是丝毫没想过要停下来,索性一个冲锋,朝着林懋霖缓缓升起的位置冲了过去,战刀横砍,毫无波澜,毫无预告的一击,正缓缓向林懋霖逼来。

小女孩由于在林中大学士的身旁,她刚要因为失控的情绪而暴走的时候便被大学士一把抱住了,林中大学士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林中大学士道:“放心,你林哥哥不会有事的,况且他现在不还好端端的么?你看。”

只见林懋霖不再呆滞,他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变得通体透亮,少年古树的力量正在他的身上缓缓游走,能量通过枪杆缓缓流入他的身体之中,林懋霖只感觉身体一暖,神奇的力量和林家枪法在这一刻传入了他的脑海,神经就像触电一般,无数根神经在电流的刺激下迸发出潜在的力量,力量通过神经介质传递至大脑,大脑接受到这海量信息的时候,突然一震,似乎要炸裂开来一般,一股神秘力量令他缓缓升起的同时,头脑上的疼痛感瞬间袭便了整个身体。

林懋霖这时才清晰的感知到,这股力量来的太容易了,以至于反噬的很严重,无数根神经在二次元的秒钟里瞬间断裂,在外界,这个时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二次元的世界里,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林懋霖痛苦的感受到这一个过程,就在这个过程中,外面的兄弟只不过是一个眨眼的时间而已,但是在这个意识世界里,他已经经历了无数个岁月,也伴随着无数的痛苦,死去的父母的画面,师傅离开他的背影,小时候被老虎追,九死一生的场景。

神经一根根的断裂,就在他的意念中,那种强烈的震撼感令他备受煎熬,几次差点晕阙过去,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这帮兄弟,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很多为完成的使命,他再也不敢停歇,而当他鼓起勇气站起来的时候,就在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把战刀差点劈到了他的脑门上,眼睛上的瞳孔瞬间放开数倍,林懋霖一惊,身体后越,但是,这时,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以前快了数倍,如果凭借着以前那股力量,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必死之人了,好在,庆幸的是,战刀只是在眼前划过,轻轻伤了一下眉毛而已。

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还以为,这一击,林将军会危在旦夕呢,但是,看到林将军还活着,这又让士兵们深吸了一口凉气,道:“真险!”

就在暗影一击不中的时候,突然,两个人影跑了过来,就在下面,用一口流利的川语大喊道:“三当家的,不好了,风暴就要来了。”

暗影一阵胆寒,林懋霖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身后,原来,冷将军派过去的两个士兵经历了狂风之后,原本还躲在树干后,可是,就在他们躲着的时候,突然,两个土匪的身影穿梭而去,而且这时的他们已经狼狈不堪了。

两名士兵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当然是手下无情了,匕首架着他们的脖子上,几乎是半押解这两人回来的,一路上,两名土匪根两名士兵讲述了一个恐怖的故事,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们松开了两人的绳子,而这个故事,两名土匪正在讲着……

林懋霖和暗影停下了打斗,看向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两人述说,就在这时,一个土匪几乎是手舞足蹈的说道:“禀报三当家的,起初我们在山中廊道出巡逻,但是,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怪风吹过,只是凉飕飕的而已,我们也是这么以为的,只不过,下一秒,我们震惊了,怪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大到了我们无法站稳脚跟的地步,漫天扬起的风沙,几乎淹没了我们的头顶,就这样,我们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走啊,一点一点的走,就像是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行人一般,走路就像是乌龟爬一样,但是我们庆幸,我们还是活下来了……”

那个土匪说到一半的时候,另一个土匪接着说道:“是啊,我们差点以为,我们就这样了却了余生的时候,突然,眼前惊现一道光亮,看到光亮的时候,你们知道,我们两个是怎么想的么,是的,没错,希望占据了我们的整个脑海,活下去的令我们加快了脚步,风沙吹过脸颊,阻挡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但是我们知道,停下来,只有死亡。”

众人听到他们两人的经历,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是这风沙无疑会要了他们的命,而他们却活着出来了,真令人庆幸。

当他们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将军和士兵都是呆滞的,甚至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谁也没有打断他们,就这样,气氛平和了许多。

第一百一十四章灵魂的陨落和崛起!

冷月追风朝着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猜的果然没有错,只不过这两个人只是一个意外,无疑给这个飓风地带又增添了点神秘的色彩而已,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就是这怪风的形成或许真的如林将军的预言一般,但是这两个土匪或许不是预言中该出现的人物了,而且还活着回来,听他们的口述,两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怪物了,但是,我唯一一点疑惑的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回出现在那处怀疑的地方呢?”

林懋霖点了点头,收起气息,道:“你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看暗影,他的脸色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看,原本还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这一刻竟然如此安静,甚至还有点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看就是遇到大事了,或许并没有那两名土匪说的那么简单,我去试探一下他”

就在林懋霖刚要上前去的时候,冷月追风一把拉住他,道:“你不要命了?刚刚平息下来的战斗你想再次重燃战火么?”

林懋霖耸了耸肩,道:“没事的,我去去就回,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照我看来,前方的怪风或许跟他们有关系,我必须去一探究竟。”

怪风的形成无疑给全场敲响了一个警钟,他们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没到下一刻,他们就已经坐立不安了,特别是那群土匪,就在土匪们刚要离开的时候,林懋霖叫住了他们:“怎么回事,战争还没打完,你们就要落荒而逃了么?一群孬种!”

暗影听到这里,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刚要抄起武器冲上来和林懋霖一决胜负的时候,一个土匪拉住了他并且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会儿之后,暗影面带微笑的说道:“不好意识了,林将军,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就不和你打了,我还有些事情,我二哥的仇我下次再报,到时候你可要洗干净脖子哦,不然,一刀下去,发现你还活着,到时候难受,更难看。”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真的太搞笑了你们,堂堂匪山的三当家竟然在逃跑的时候,放下这么一个不堪入目,甚至是有点滑稽可笑的豪言,你不应该为你的狂妄而羞愧到无地自容么,你难道,你以为,我们会放你们走么?”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所有的土匪都紧张的望向身后,但是令他们大舒了一口气,因为,士兵们并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弓弩相向的趋势。

暗影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精神力聚集在林懋霖身旁,道:“林将军,你这是开玩笑的吧,你不想让我们离开?你以为,血拼起来,你们会好过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我们也不想这么干,只不过这两个土匪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要你们把他们留下,你们可以随意离开,我们绝不阻拦。”

暗影看了一眼两人,由于说话的时候,花费了太多的口舌,现在嘴巴还是干干的,只见他们双手撑住膝盖,弓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当他们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两人急忙转过身来,惊讶的看着暗影,道:“不要,不要抛弃我们,三当家的,我们”

暗影轻撇了他们一眼,再看看两名土匪身旁的军人,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林懋霖急忙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变化,道:“三当家的,竟然你这么不舍,那我就再给你指一条明路吧,只要你说出这怪风之地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可以不押他们。”

暗影大喝道:“林懋霖,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两个条件都是为了山中怪风而来吧,说实在的,这山中怪风并没有,只不过是一些自然形成的灾难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山体蜿蜒,地势忐忑,有一点大风,怪风什么的,也是情理之中了。”

林懋霖见暗影不怎么老实,便大声呵斥道:“你说,这怪风只是一些自然现象?我怎么不信呢,你问问我手底下的那两个士兵,他们相信你说的么?”

暗影看向那两个士兵,只见,他们除了一点装备和破破烂烂的军装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暗影顺着林懋霖的话问道:“你们两个究竟经历了什么?山中难道不止是刮起一点怪风而已么?”

两个士兵中的一人一脚踹在一个土匪的屁股上,只见那个前一秒还在泛泛而谈的土匪下一秒就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勉强扭转头来,满脸的委屈,还没等他说话,那个踹倒他的时候大骂一声:“混蛋,就是这两个王八羔子,在山中干着一些龌龊勾当”

另外一个士兵点了点头,道:“禀报林将军,他说的是对的,真的,我们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而是看到一帮土匪在一个山洞中有说有笑,几个土匪的身影刚映入我们眼帘的时候,由于害怕被发现,所以我们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躲在一块岩石后面了,他们,身上都是灰尘和泥土,甚至还有几个,脸色黑黑的,宛若焦炭一般,我们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他们在山中搞了什么阴谋便准备回来报信,但是当我们走到一半时,发现这两个人衣衫不整的在怪风中划过,或许是因为,我们见此机会,便心生胆意,上前去抓了他们回来,也好搞清楚这洞中究竟是干什么的,还有这帮土匪又为何聚集在洞中。”

听到这里,林懋霖微微点头,道:“干的好,以后就这么干,下去的时候,你们去参军官那里报道,你们升官了,以后带领个百八十人的,记住,不要骄傲,再接再厉,今天,你们回来的时候能想着,把他们两个抓回来,我深感欣慰,也为你们的行为点赞,所有的士兵,你们听好了,以后在我手底下办事,兄弟都是赏罚分明的,今

天有军功,我赏,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部队里有谁试图犯错,或者说是搞小心机。”

“是!”

三军将士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在这时,两个土匪由于害怕,或者说是本能,他们恐惧的看着周围的人,在他们所处的年代,还没有同性恋这种说法,但是人们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们极为慌张,以至于下一秒抱在了一起还是后知后觉的呢。

林懋霖第一个不厚道的笑了,林中大学士捂住小繁雨的眼睛,自己却是一阵傻笑。

突然,林懋霖接着说道:“暗影三当家的,你看,你手下的士兵背着你好了,而且还在偷情的时候被我抓了,你看怎么处理吧,或许你带他们回去,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不过,怪风地带的土匪,我就给你一锅端了。”

暗影大骂一声“混蛋!”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不要这么说,今天你只是损失了两名士兵而已,而且他们看上去也没那么重要嘛。”

暗影看向两人大骂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饥不择食么?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竟然和自己的兄弟,唉,说出来都决定丢人。”

暗影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怒发冲冠。

两个土匪这时发现自己抱在了一起便急忙送来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们”

突然,另一个土匪大声,道:“三当家的,你竟然还说没有亏待我们?你让我们到那山上挖出一个大洞,我们没日没夜的挖掘,有时候因为没有完成上一天的量而被打的死去活来,而且还没有吃的,过不上温饱的生活,自从上次二当家过来后,我们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伙食也不用愁了,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只有一群大男人在一起,你们倒好,整日在山寨里不愁吃喝,还有女人,而你们丝毫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终日如山岩为伴,习惯了俗世的套路,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发现,我爱上了我的兄弟,在寒冷的夜里,是他陪伴在我身边,更是他,一刻不离左右,是他,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说到这里,那个土匪哭泣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沾湿眼角和嘴唇,甚至身上那身破旧的衣服都显露出一滴滴泪水。

暗影指着他们,呵斥,道:“这就你们乱了伦理的理由?今天我非杀你们不可。”

只见,暗影说话间,一支弓箭已经握在手里了,林懋霖刚试图阻止,可是,弓箭就在下一秒发射了出去,所有人都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飞驰而下的弓箭穿过了枝叶来到了一名土匪的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名土匪已经倒在了地上了,鲜血顺着弓箭溅射而出。

另一个土匪看到同伴死去,急忙跑过来抱住那个同伴的尸体大哭起来,暗影再次拿起第二支弓箭,弓箭刚要射出的时候,林懋霖大喝一声:“暗影,你想干什么?事情到此为止吧。”

暗影并没有理会林懋霖的话第二支弓箭再次射出,但是却被另外一支箭改变了方向。

冷月追风左手持弓,右手已经往身后试探,准备掏出第二支弓箭的时候,暗影大骂一声:“我匪山的规矩何时轮到你们军人来评判了?我在行使家法,兄弟们听好了,给我整军,杀光这里的人。”

土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要上,当他们看向三当家的时候,暗影一个转身,身体中透露着威严的霸气,大喝一声:“今天,我就要给我二哥报仇,相信你的力量能给我带来好运。”

只见另一名土匪在自杀的时候,众人只觉得额头一凉,不知所措的看向远方,就在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寒意传遍了所有人的,甚至一些高大的将军,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在寒风下,露出了惧意。

暗影身上不断汇聚而来的冷酷气息,在林懋霖的眼里,这股气息虽然刚猛,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刚猛中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戾气,这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戾气,戾气骄纵惯了,所以显得毫无规律,不收气息的运转,虽然只感觉到一点点,但是林懋霖在他师傅那里学过的,不要因为他小而看不起他,有时候,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往往能够改变整个局面。

暗影在力量的充斥下,身体无形的扩大开来,双手更是充满了力量,高高隆起的衣服和清晰可见的凸起的肌肤,无不彰显着,超乎常人的力量,甚至还有更加深奥的东西等待着暗影的发掘。

就在这时,暗影一个跨步,身体快了不少,带着风和闪电,暗影的刀中,莫名的增添了无数的神秘色彩,战刀还未触动便已经电闪雷鸣了,旁人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切,心头就像被十万伏电压电过了一般,酥软麻痹了全身,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们身体,神经元中的电源就像被切断了一般,大脑传达信息传不到脑海中了,只是这样呆呆的站着,站着。

林懋霖被这一神秘一幕震撼到了,这怎么和自己的历练方式有点不一样呢?或许不是说不一样,而应该说,这个历练方式和自己恰恰相反,他竟然能通过空气吸收黑暗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消减,反而引动而来的时候,力量不断凝聚,以至于空气都在变颤抖,树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沙沙作响。

“林懋霖,拿命了。”

只见,暗影说话间,眼睛逐渐变成了红色,整个眼球透露着红色的血丝,一双猩红之眼,显得格外的醒目,红红的眼睛宛若一头狮子,目光呆滞中带着无限的力量,力量流入眼睛中,就像进入一个空洞洞的无尽

地带一般,深邃到连力量都可以随意装下,而且不起任何波澜。

话一出口,暗影就像一头狮子一般扑向林懋霖,然而,他还没动的时候,林懋霖已经动了,他的身体就像破晓虚空的烟云一般,转瞬即逝,瞬间化作那漫天的尘埃,攻击而来,不对,不是化作了尘埃,而是尘埃环绕,在你没有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已经夺射而出了,长枪上的感冒带着无尽的戾气。

暗影和林将军在空气中战斗着,谁也不甘退后,长枪如战刀在空中不知交战了多少个回合,胜负已久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突然,暗影只感觉身体中的力量在暴走,甚至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夺取了控制权的暗影一个劲的挣扎着,以至于,倒在了地上,当他再次拿起长枪的时候,暗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暗影了,此时的他,双手也变得猩红,眼睛中的戾气传遍了整个身体,不一会就从头到脚全是赤红色的,站起来就像一个十分恐怖的怪物一般,那种威严的气势,无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神,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他们想都不敢想。

这时,所有的士兵都拿起了弓箭,箭如雨下,齐刷刷的弓箭在这一刻全都飞向了暗影,暗影也不多藏,就这样任由弓箭飞射,但是,飞来的弓箭就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之上一般,只发出了一些铿锵声,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了。

林懋霖在空中看着这一切,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幻灵磬之后,通过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中,林懋霖除了看到一丝朝阳就在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恢复了一下思绪之后,林懋霖坚定的说道:“暗影已经变成怪物了,他不再是个人了,匪山的兄弟们,你们还愿意跟随这样的当家的么?”

土匪们一个后怕,他们害怕现在的暗影,但是,看到暗影挣扎着,思索了一下怪风,想想二当家的,似乎在出征之前也表现出了极其不寻常的动作来。

这让土匪们一个个怯怯退后,但是他们也不相信林懋霖等人,因为他们同样也不相信官兵。

就在这时,暗影眼中已经没了一点血色,甚至看待每一个人都是面目狰狞,口露獠牙的怪物,这让他更加暴躁了起来,手掌拍打着地面,一阵阵岩浆状的物体喷射而出,充斥了整个战场。

林懋霖怒斥道:“暗影已经变成一个畜生了,大家快点离开,是所有人!”

就在士兵们节节退后的时候,林懋霖手持长枪,而这时,幻灵磬来到了林懋霖身旁,秀指一点,道:“林将军,那天我没有教你什么就让赶你离开,真的有点对不起你,今天我就传授你真正的林将枪法,还有古树图腾的力量,成龙成凤全凭你的造化。”

林懋霖的脑海在幻灵磬秀指一点下,海量的信息如同灌入大海的溪流一般,那种雄阔的力量让他陶醉。

在传授完林懋霖功法的时候,柔声道:“林将军,我的能力已经尽数传授于你,暗影如何处置,你看着办吧。”

幻灵磬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怠慢,反而多了许多敬重!

就在这时,暗影摇头晃脑的,似乎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失去了方向的野兽一般,摇晃的脑袋,胡乱拍打着野树野草。

林懋霖飞身而下,长枪插入地面,瞬间,地上的野树折断了枝丫之后,再次生长了出来,而且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迷雾,迷雾之下,野树任由暗影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暴走的暗影眼见前方过不去,扭头向后,但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另一棵树干凭空出现了,就在暗影的面前,赫立着,又是一击重击,可是,依旧是毫无波澜。

一连无数次的拍打,暗影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无论他怎么挣扎,笼子就像困住了他的灵魂一般,他去到哪里,笼子的范围就覆盖到哪里,面对无尽的折磨,或许是灵魂的救赎,暗影停止了愤怒,发泄完了之后,眼睛中缓缓恢复了一丝神志,这时的暗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暗影了,但是从他往后的举动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智已经能够控制他的大脑了。

暗影有气无力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二哥,二哥的死,另有幕后人!”

暗影的话音一顿一顿的,显得结结巴巴。

林懋霖说道:“想开点,有些东西不要去碰,否则,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人。”

暗影点了点头,就在众人还未察觉的时候,暗影拣起了地上的战刀,一把插入了自己的心脏中。

林懋霖急忙上前,土匪们,士兵们聚在一起,他们来到暗影身旁,倾听着这一代豪杰诉说着最后的临终遗言。

暗影张开嘴道:“林将军对不起,兄弟们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杀了你的父母,请你不要伤害我的这帮兄弟”

话才说道一半便咽气了。

任由不断摇晃暗影的林懋霖,痛苦的大哭着,在那场画面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看到了惨死的家人,看到了刀疤男,但是他看不清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有多少人,有多强大的势力。

看着暗影的死去,林懋霖无奈道:“苍天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正确的解释,我的心有点乱,历史埋没了所有,当我有力量了,我是去复仇还是救国!”

就在这时,幻灵磬来到林懋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最清楚。”

然后露出了一个纯洁的微笑。

林懋霖经过了一夜的思考,拷在营中的土匪达到了上千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屠刀不宜绣花刀!

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当初比试的誓言被抛之脑后,准确来说并不是抛之脑后,而是,这其中的故事耐人寻味。

就在暗影自杀之后,土匪们也没有马上逃跑,他们一个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件件武器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乒乓声响彻了山林。

林懋霖和冷月追风等人为之一惊,林懋霖对着一众土匪,道:“你们这是为何?我答应过你们三当家的,而且还有誓言在先,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

冷月追风,道:“是啊,你们走吧,去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

两位将军对着这群土匪宛若驱赶一般,但是两个就算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舌头都讲干了,他们依旧不愿离去,就这么傻傻的站着。

突然,一个土匪跪了下来,眼睛中沾满了泪水,其他土匪也跟着跪了下来,虽然都是沉默的,但是这一片沉默中,另所有将士都动容了。

林懋霖急忙扶起一个土匪,道:“不要这样子,快点起来,你们可要知道,如果你们不愿离开的话,大周的律法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也知道,大周的法律是不允许土匪的,而且还是你们这些占领山头有数些时日的强悍的匪徒,你们还是起来,离开这里吧,我概不追究,只能说是,你们都是无辜的,我们围剿不利摆了。”

就在这时,一个土匪大声说道:“不用,我们哪里都不去,请林将军发落。”

林懋霖挠了一下脑袋后看向幻灵磬,幻灵磬点了点头后,林懋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便只能用一名将军的语气命令,道:“来人,把他们统统关进俘虏营中。”

这时,武成宽阔的声音传来:“禀报林将军,这么多俘虏,俘虏营太小了,恐怕关不下。”

林懋霖,道:“关不下就不关了,俘虏营外搭建一个帐篷,就关在帐篷里好了。”

武成道了一声“是”,之后便下去准备了。

土匪们一个接着一个,并排跟着,到了俘虏营之后,由于没有搭建营帐用的帐篷器材,所以押解他们的士兵一个个前去取材料的时候,一两个土匪也跟着去了,他们虽然说是土匪,但是林懋霖知道,真正的土匪已经逃跑了,只留下这些尚有良知的百姓,他们受过了太多苦,也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以至于,现在的他们不想再奔波了,也不想为土匪卖命了,所以才有了那一幕,就在林懋霖长枪插入地下的时候,他们感受的是那么的真切,林将军,或许就是他们等待已久的那位将军!

“兄弟,让我们来就好了,我们自己的帐篷,我们自己搭!”

一个手臂上有“匪”字刻字的土匪对着一个士兵微笑道。

那个士兵正背着他,哈哈大笑,道:“你听到了么?让他们自己来,给我多领地物质,天黑了,晚上蚊虫苍蝇什么的都很多,驱蚊香等都要来点。”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仓库旁,而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记账的先生,记账先生负责管理仓库物质的同时,也负责登记每一位士兵所领的物质,而那个士兵此时这在跟记账先生诉说着,也为了那些朋友能够睡个好觉而奔忙着。

记账先生扶了扶那对绣花眼镜,正色道:“哈哈哈,原来是你啊,木林子,这又是给谁领物质呢?”

带领着那个土匪跟记账先生说话的是木林子,是士兵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人物在为自己的事业,为自己的岗位而艰苦奋斗着,他的每一滴汗水,每一份付出都撰写着一个属于他自己和整个军队的故事。

只见木林子热情似火,嘴巴不停的说着:“别嗦了,老陈,你也知道,天快黑了,而且身后的兄弟还没有睡觉的营帐呢?如果耽搁了就不好了。”

老陈拍了拍脑袋,陪笑道:“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看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这时,身后两个土匪跟在他的身旁,看着周围的士兵有点生涩,由于自己身份的特殊,所以他们都是用一块极其简陋的布包住左手,以至于,原本露在外面的匪字,在布的包裹下,让人无法察觉。

木林子也陪笑道:“我说你不是忘了,而是太多事情分心了,是不是又想着隔壁家杨阿姨了?”

这话一出,老陈老脸一红,吧啦的眼镜也顾不上了,急忙应声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杨阿姨,你可不要乱说哦,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呢?”,这话说的,虽然在老陈心中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在旁人眼里,老陈的话无疑不在透露着他对杨阿姨的敏感。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只是,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充满了兴奋,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开心的,他们在军营中有吃有喝有穿,生活的也算有滋有味了。

就在这时,老陈看到了那个土匪手臂中裸露出来的匪字,这在他的内心中是震撼的,老陈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个土匪的左手,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土匪的内心是纠结的,他看着眼前这个老人,慢慢的低下了头,一种无形的压

力,不想看世人的眼光和面对众人的差异,他选择了沉默,就在低下头的瞬间,土匪一个抽手,左手在大力的作用下差点挣脱了老陈的手,如果不是老陈抓的用力,那个土匪这么大的力气一定就成功挣脱了。

老陈抓在那个土匪左手的手腕处,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年轮应该有数年的岁月了吧。”

土匪点了点头,道:“我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这个图案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纹上去的了,想想也差不多十年了吧,如果不是我多藏的好,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要纹这个东西了。”

这话说的,老陈眼睛湿湿的,慢慢放开了他的手,道:“可怜的孩子,过来,这是你们的东西,拿走吧,今晚睡个好觉,不要忘了,搭好营帐之后,过来五里亭和哨岗下的琉璃屋集合,林将军将要为你们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欢迎仪式,抛弃世俗的眼光,林将军将接纳你们。”

这话一出,两名土匪原本还以为,投降不一定是个好消息,还不如回家种田呢?但是,一股神奇的力量还有现实的残酷,迫使他们不得不重新慎重选择,因为一时的错误,带来的损失将是长久的,有的是一辈子的忍饥挨饿,有的是死在战乱中,还有的当了努力,或者再上匪上,或许那时,已经没有了像林将军这么好的将军了,人不能光有幻想,一枚的想着,还会有更好的给自己选择,只要一路走下去,前方会更美,对于这个想法,只有一些年纪小的孩童会相信,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心智还不是很成熟,而这些孩童跟着的大人们的话无疑成了他们的引路明灯!在所有的长辈都跪下之后,年轻一辈的他们也跟着跪了下来。

琉璃屋他们知道,听说那里是一个净化心灵的地方,至少在匪山的信仰里是这样的,看来林将军在这次突如其来的招纳中已经找到了一个人间圣地,而且可以称之为灵魂净化之屋的地方,那里场面四季如春,木屋相传是远古时期大禹经过这里,见这里地实物美,所以搭建了一个木屋,木屋之上写着琉璃屋三个字,有着琉璃之下,人杰地灵之意境。

大禹在搭好木屋的时候,在这里小憩了三两日,木屋之外鸟兽翻飞,体型庞大的鸟兽略过头顶,穿过屋边,其中不乏肉食类动物,但是这些动物却没有靠近木屋,而是远远的饶开来,故而,世上人传闻,这琉璃屋有上帝大禹留下的一丝神识,这个神识不仅能驱寒野兽,而且还能净化灵魂。

虽然是个传说,但是对于那两个拿着材料还在那里夸夸其谈的上中匪兵而言,两人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憧憬和对林将军的赞扬,这无疑不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一个更深的印象,这印象是林将军一副高大威猛,顶天立地的形象,甚至还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在林将军的麾下,所向披靡,披荆斩棘的故事。

就这样,其他土匪看到两人走过来,手上只是拿着一些轻巧东西的两人一下子印入众人的眼中,有些兄弟甚至惊讶的欢呼起来,道:“哇,这都是什么,看上去就很不错,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对的,林将军不会亏待我们吧。”

这时,跟他站在一起的另一个土匪走上前去,右手摸了摸那布料,脸和布料呈斜对之势,眼中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布料之后,那人点了点头,道:“是我输了,林将军果然是一名大将,不计前嫌的大将,看来我们是跟对人了。”

另外一名土匪接着说道:“哈哈,这样最好了,以后就不用再当土匪了,老子也要当将军,老子也要报效国家去了!”

其他匪兵看到他的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一副无奈,纷纷摇了摇头,然而,就在他们摇头的时候,看着同伴和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心满意足。

就这样,拿到材料的他们一起开始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工事,在这里,他们精诚合作,不只有土匪,,还有一些村民和一些士兵,三者有说有笑,一根根长杆直立,一块块帆布架在长杆上,在绳索的固定在,很快的,一个容纳百余人的营帐就这样搭建好了。

很快的,整个营地之中冒起了稀稀疏疏数十个这样大小的营帐。这群的匪兵的人数可想而之,巨大的人数优势,几乎都快赶上林懋霖所带领的军队了,如果不算上孙繁手下三江之地的士兵的话,或许,这帮土匪,真的是在人数的优势上已经碾压了林家军了。

在收拾好一切之后,土匪们也完成了营帐的搭建工作,他们每一个人都为这股子新鲜感所感染,所有人都想着如果度过这一个狂欢的夜晚了,那美好的憧憬,战友感情的交流,与不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人也累了。梦不醒,人也就更加向往未来,向往梦想,追梦的过程和守梦的时刻是人类最美好的光景,在这段年华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充满童话的梦和现实的落差碰撞出绚烂的火花,那一刻,主以萦绕了所有人的心怀,点燃心中的志气,激荡着战斗和热血,挑战着人生潜力,这就是梦,一个英雄梦,战友梦和充满向往的梦。

就在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所

有人都准备着,林懋霖带着幻灵磬和小繁雨坐在主会场之上,会场之下,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他们拾起木块堆切成一个尖形木庄,在木桩的四周摆放着无数的食物还有数十张大小各异的木凳子。

就在他们刚搭建好工事的时候,林懋霖命令道“来人,去请今天的主人,让我们以最热情的欢呼迎接着我们的英雄,我们未来兄弟闪亮登场!”

两个士兵过去请他们了。

在这之前,武成和冷月追风很是不解的,他们不知道为何林将军会如此这般行为,也不知道林将军为何会亲自招纳这帮土匪,起初他们是极力反对的,但是,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讨论之后,所有人都停下了讲述,他们也明白了林将军的意图,而现在,同坐在这个仪式的主场之上,不止是林将军,其他的将军也同样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正充满期待的等着仪式的开始,也盼望着土匪兄弟的到来。

就在这时,土匪们一个一个的赶来了,他们满怀兴奋而来,刚进来时杯两旁的篝火点燃了兴趣,再往里走时,又是一排闪耀眼睛的火焰熊熊燃烧,两三个士兵站在火焰旁,手上拿着一个火把状的器具,器具内部是空心的,火焰通过燃烧里面的没有发出耀眼的光,这在当时已经有煤油产生了,只不过因为价格高昂,所以就没有普及,目前还是多用于军队和达官显赫家中,就这样,这篝火被用以迎接土匪兄弟而用。

他们满怀着希望而来,看着一旁的火焰,还有欢迎他们的士兵,往里走时,兴奋震撼着他们的脑海,所有人不敢相信的发现,林将军竟然就在前面迎接着他们而林将军身旁还有两位绝世美人,一位还为成年却已经美的不可方物了,另一位则是他们忌惮的林中大学士幻灵磬,幻灵磬胸前高耸的双峰,一副绝世美颜,一双古朴巨大的眼镜,衬托出她动人的身材和迷人的轮廓,紧致的肌肤,那是健康的白。

林将军向前方的土匪拱手,道:“欢迎,欢迎,里面请。”

两个土匪齐齐拱手,道:“多谢林将军,不敢当。”

又是两个,两个,两个

土匪们就像蜂拥的人潮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上千人的队伍踏过的地面,地面都颤抖着。就在所有人进入会场的时候,一阵爆鸣声响起,随后是激烈的掌声,掌声就像是此起彼伏的巨浪一般,巨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以至于,所有人都听的出奇,挑动着心中的兴奋,那段久违了的激情岁月。

“兄弟们,今天玩的开心,玩的尽兴。”

这时,林懋霖小繁雨拉着林将军的手欢呼雀跃,道:“林哥哥,你看这么多人,其他小孩都在那边玩耍呢,而且他们有的没了父母,有的留下了伤疤,有的只有一两个朋友,我们让他们认识更多的朋友好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林哥哥答应你。”

就在众人就位时,所有人都找到各自的座位,围着篝火,身旁都是食物,拿起一些未熟的肉食对着篝火就烤了起来,边烤边拿着糕点咀嚼着,场面非常壮观。

过了十多分钟后,林懋霖大声说道:“今天是个隆重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能和大伙相聚是一种缘分,在这冥冥之中,上天竟然安排了我们相聚相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大家来个自我介绍吧,自我介绍之时,名字后面要跟着村名和城市。我先来,我叫林懋霖,来自长安。”

武成站出来,道:“来,来,来,从前面往后排过去,一个个来,所有人都有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站了起来,走上前去,道:“我叫小黑子,来自匪中村。”

接着第二个过来:“我叫赵麻,来自匪中村。”

第三个:“我叫刘虎,来自匪中村。”

所有人都上场之后,气氛也变得格外的热闹,大家欢呼着,兴奋的,无以言表,甚至还有几个士兵为了活跃气氛,几个人一组唱起了山歌,跳起了舞蹈。

吃着食物的士兵纷纷闲聊着,这一刻,他们是兴奋的,带着点激动,在这片众人聚集的地方,手下是烤羊腿,旁边是舞蹈,歌曲,围绕着火堆,升腾的温度,既有人类的热度,也有自然的温热。

就这样,一个晚上的欢呼,结束了喧闹,在林懋霖的最后一句落幕词中结束了这个激动人心的夜晚:“今天很开心,相信以后更开心,未来永远开心快乐,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大家吃好玩好,在这个愉快的夜晚,切勿留下任何遗憾。”

就这样,散场了,但是留在场上的温度还在,场上的热情已经装进了士兵们的心里带走了。

第二天,天刚刚微亮,士兵们伸着懒腰,起床收拾着昨夜残留的器皿,满地的肉渣骨头,被清扫的一干二净,这是一块神圣的地方,留下的必然也是神圣而不可亵渎的人间圣地。

“你们的编号是林家狼军,不同于林家军,你们的使命是,保护弱小,保护同伴,强化自己,蓄势待发。”

第一百一十六章刀疤 信仰!

“禀报林将军,刀疤男被活抓,正在中庭外等候发落。”

一个士兵在林懋霖的营帐中,单膝跪地,拱手道。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非常好,随我去看看。”

就这样,林懋霖来到了刀疤男身前,望着她的脸,道:“好久不见,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请你都不来,为何要这样见面?老友见面也用不着这样吧。”

只见刀疤男被麻绳捆住了双手,嘴巴上也被贴上了一块黑色的胶带,当他看到林懋霖的那一刻,他的眼珠子都在转悠,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胶带一张一合,勾勒出嘴的轮廓来。

林懋霖张大了嘴巴看着刀疤男一脸无奈的表情,道:“我给你解开封袋,你已经是一个群龙无首的头头了,如果想要干什么事情的话,我想你会死的很难堪。”

伸手用力掀开了刀疤男最强的胶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这样绑着,他的内心中依旧冲忙了亢奋,一副不老实的模样,双手不停的挣扎着,绳子的勒痕也全然不顾了,林懋霖将胶带丢到一边,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愤怒,你的士兵都投靠我了,你要不要也投靠我。”

刀疤男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只见唾沫星子一下子飞到林懋霖的裤子上,只觉得一阵恶心的林懋霖节节退后,道:“看看你,这么暴躁干嘛?”

刀疤男开口就来骂,道:“好你个林懋,我二弟三弟接连死在你的手里,今天你就要血债血偿,给我还他们命来。”

看着刀疤男张牙舞抓的样子,林懋霖就像厌恶,这或许就是恶人,恶人的本性就是行罪恶之事,而且他们杀的人多了,也更加麻木了,对待别人的生命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惬意,没有一丝愧疚。这样的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刀疤男,你死去了二弟三弟,但是你想过别人的家庭么?别人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就不是人么?”

话刚说到一半,林懋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甚至还有些讨厌这个人的情绪夹杂在话语中。

刀疤男撇嘴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杀人狂魔,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应该在我两位兄弟之前死去的,只是,我,只是,我,竟然我还活着,那我就要为兄弟们报仇,现在最后的一丝复仇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亲自断送了逃跑的机会,竟然已经被抓,那么,多说无益,我只求个痛快的。”

林懋霖一把抓起刀疤男的已经,将他整个人都拎在空中,怒斥道:“你说什么?你还想给你兄弟报仇?是你们杀生在先,你们干的坏事我就不一一罗列了,我只说一些和我们两个人有关的故事。十年前,你是不是去过长安,而还灭了一个名门望族?”

刀疤男仔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十年前,那也太远了点吧。”

林懋霖一时激怒,道:“十年前遥远?十年前你杀了长安的一个家族,十年后你竟然如此风情云淡?这就是你对待生命的态度么?你就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么?”

这话一出,刀疤男一脸惊讶,道:“原来,原来,你是林家残留下来的你也性林,你也性林”

看着刀疤男结结巴巴的语气,林懋霖愤怒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我,就是我,我叫林懋霖,你们当时应该不会放过我吧,身后的追兵,在当时,我都历历在目,当时的所有,当时的一切,当时的场景,令我终生难忘。”

林懋霖不想回忆起那些辛酸的往事,而是由刀疤男代为讲诉:“十年前确实有过一场屠杀和一场追杀行动,当年我们杀了你的家人,然后就在长安中搜索落网中人,突然,听说一个士兵前来报道说,见到一个小孩跑进了林家院落,当我们去看的时候,由于小孩跑的快,被他逃跑了,如果不是我们在朝廷的人手可以说是遍布朝野的话,我想,定然拿那个小孩没办法,但是,通过眼线的布控,我们很快就查到了那个小孩的下落,但是,但是,他不是死了么?你就是那个小孩?”

林懋霖一把揪起刀疤男的衣领,正色道:“我死了?我死了?我还活着,我这不还活着么?只是你对我家人做过的,你们的那些,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你们猪狗不如的杀戮,你们的林林种种,老天一直在看着你们,也会收拾你们,只是,时机未到,自然让你们逍遥法外了,时机到了,你们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说到这里,林懋霖已经泣不成声了,他的声音甚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一句话说出的时候,林懋霖的嗓子都是干干的,以致于“代价”两个字拉的踵长且不是很清晰,只有通过脑子去回味一下,在加上语言的连贯性通过字面

意思才能揣测出这两个字来。

刀疤男摸了摸头,道:“不好意思,让你忍受了这么多的灾难,我死也就死了,只是我唯一不解的就是你为什么能活下来,而且还能活得这么久?现在和以前的你真的判若两人。”

这时,武成也在一旁,当他听到林将军的往事时,无不心头一紧,抽出了刀来,架在刀疤男的脖子上,怒斥道:“将军,让我杀了他,跟这种人间败类多说无益,一刀结果了他就是了。”

林懋霖摇了摇头,强忍着,怒火,道:“武成,等等,现在还不是杀了他的时候。”

武成听到林将军的话,虽然有些不忍,但是还是缓缓收回了刀,道:“好吧,林将军,有语言在下的时候,在下一定身先士卒。”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

武成退却在了一旁,刀疤男并没有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而是一脸的从容,道:“林懋霖,你应该听你的属下的话,尽早杀了我,否则,如果让我跑了,你会后悔的你的决定的。”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林懋霖也是强忍着挤出一点微笑,道:“你说嗯没错,我也想过,只不过,在你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我并没有死,你知道死去的那个是谁么?是谁替我落入虎口,又是谁让你们知道了我的行踪的么?不怕告诉你,这些都是周皇叔的安排,如果没有周皇叔,我这条命在十年前就已经没了,更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话了,还不会以这般,我强你弱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了。”

刀疤男一脸狐疑,道:“你说周皇叔救了你,周皇叔为何要救你?在我们的调查中,周皇叔跟你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呀,你的父母也不认识什么想周皇叔这般有权有势的人物啊,你们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只不过这个计划持续了整整十年,我也没机会看到计划的完成了,但是这个过程,我相信我是幸运的,我为我曾经的努力感到庆幸,只是你的存活令我有点失望,但是,我并不相信,你是妨碍计划完成的最大的隐患,十年前你苟活一命,十年后,你最多只是一名将军,一名擦出了点火花的无足轻重的棋子而已。”

面对刀疤男的讥笑,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想知道的还有许多,比如你的那个计划是什么?”

刀疤男见林懋霖迫切的想要知道计划,便大笑起来,道:“计划什么的,当然是个秘密了,如果秘密这么容易就告诉别人的话,那还能称之为秘密么?”

武成听到这话,战刀直接向刀疤男砍来,由于力量太大,差点刹不住车,划过刀疤男脸颊的时候,战刀上已经沾了点血渍了,一条清晰可见的刀痕在刀疤男的脸颊上,几点鲜血慢慢的溢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很醒目,以至于,当刀疤男第二次被别人这样绑着,有了一点心里准备的他,显得很是从容,突然大声求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快就像杀我了?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说话间,刀疤男脸上那块刀疤印记跳动了几下之后,在他的脸颊上显得不是那么的自然,恢复了一下神态,从刚刚的惊慌失措中醒过来,刀疤男正要说话,可就在这时,刀疤男的脸色突然一阵巨变,脸上那道深刻的刀疤中一股黑色雾气弥漫而出,在刀疤中游走了让人清晰可见的数秒之后,出现在了刀疤男的脸上,透露着空气,林懋霖一慌,道:“退开。”

就在林懋霖一个跳跃,武成也跟着向后这个跨步,远远的望着那一张急剧变形的脸,武成惊讶的神色瞬间显露无疑,他惊讶的下巴拉的老长了。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刀疤男的脸上瞬间被一团黑雾笼罩了,黑雾散尽之后,就是一张没有肉感的皮肤,皮肤下就是骨头了,骨头和皮凑成了整张脸,这让武成吓了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声音,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刀疤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东西,如此离奇的死亡方式。”

林懋霖也是不解,但是这一定和那个计划有关,那是一个充满未解之谜的计划,在那个计划里,林家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这听起来有点危言耸听了,但是又不得不信,因为这是他收到的唯一一个线索了。

林懋霖用手搓了搓刀疤男的身子,只见刀疤男的身体瞬间化作了虚无,就在空气中的只有他的一身衣服,衣服飘飘然然的落在了凳子上,捆绑他的绳子也在这一刻跌落而下,架在凳子之上,颇显飘零。

林懋霖拾起衣服,一脚踹在凳子之上,带着些许不甘的语气,道:“真的是,真让人扫兴,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给我迎头来一击重击,直敲的耳晕目眩,真的是活见鬼了,黑风的死也是这般,袅袅黑烟,虚无中飘荡,不留下任何足迹,这让人如何查证?”

就在

林懋霖不得其解的时候,林中大学士在小繁雨的拉扯下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小繁雨扒拉着一张俏皮可爱的眼睛,嘟嘟的小嘴,天真无邪的脸蛋,无不让人喜爱有加,就在这时,林懋霖灵光一闪,抱起小繁雨,对林中大学士幻灵磬道:“先生,您见多识广,能否告诉在下一二,这刀疤男究竟是为何,为何如此这般,去的突然,甚至是不留下一点痕迹。”

林中大学士也是人中的极品,美人中的美人了,见林懋霖如此失了神态,带着点讥笑,道:“林将军堂堂军中将领,怎突然想起我一个不知名的山野村夫来?”

林懋霖露出了一脸的傻笑,道:“大学士,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林懋霖这就给幻大美女道歉了,只是,还请美女通融一二,在下不胜感激。”

幻灵磬哪里不是那种通情达理之人,只见她怒斥了林懋霖几句之后便消了心头的怒意。

小繁雨嘟着小嘴,道:“幻姐姐,你就答应林哥哥吧,告诉她嘛。”

小繁雨在林懋霖的怀中一副小巧可爱的模样,这让林懋霖更是珍惜眼前这个家伙了,摸了摸她的脑袋。

幻灵磬哪里受得了这个小家话的这般柔声柔气,便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小繁雨点面子上,我就答应你,只不过,我说的,只能说一点不在天机之内的东西。”

林懋霖一听,不在天机之内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难道还有这种东西么?这可让林懋霖大伤脑筋,也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林中大学士可能是拿自己开玩笑来着,但是在他手上的小繁雨却一脸开心,灿烂,道:“谢谢幻姐姐,幻姐姐就是好。”

林懋霖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你就会欺骗人家小孩子,如果你不说个所以然来,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幻灵磬看到林懋霖的鬼脸,一脸不屑,道:“瞧你那个样子,我有说过,不会告诉你么?急什么啊,如果不是仗着有个小孩撑腰,现在我都回去逍遥自在了。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切入主题吧,刀疤男隶属于太尉麾下一名勇猛无双的战将,曾经跟随太尉所向披靡,杀敌立功无数,但是由于此人或许粗心大意,就是在血洗你林家的时候,由于疏忽,放走的并不只是你,而且还有一个人存活了下来,那个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就在刀疤男追上去的时候,小女孩的一个微笑,便让刀疤男生不出杀意,便把她藏了起来,由于太尉不断的施压,刀疤男原本还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但是,突然,上面不再施压的时候,他的兄弟一个个死去,留下自己也是被残忍的绑了起来,那也是刀疤男第一次被这样捆绑着,脸上的刀疤就在这一刻被划上去的,想起你小子,捆绑刀疤男也是第二次了吧,第一次没要了他的性命,第二次竟然真的夺去了他的生命。”

林懋霖一脸无奈,道:“没想到,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还有善良的一面呢,只是,我想知道,那个逃跑的小女孩究竟是谁?”

幻灵磬沉思片刻之后,道:“我说过了,我只说天机之内的事情,天机之外的事,我一概不会说。”

这话一出,林懋霖再次投来了冷眼,然而这次,幻灵磬并没有机会他,接上自己的讲述,嘴角微微上扬,道:“如果不是遇到了幻影和黑风,太尉的这个明放暗杀的小人怎么会随便去做一件好事呢,良心发现在这种恶人的心中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就在太尉明着放走刀疤男的时候,一帮杀手紧跟而来。经历了一个个夜晚的追杀以后,怀着满身伤痕的他遇上了出门狩猎的两兄弟,最后在两人的救助下,成功脱险的刀疤男跟随他们上了匪山,一晃就是十年,小女孩也不知了去向,留下几张沧桑的面孔和一些年久失修的设备,他们虽然统治了山头,对村民进行一些名义上的匪字篆刻,但是,他们的内心是善良的,并没有对村庄做什么,村霸这种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土匪都是善良的,他们对待匪中村的百姓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也不用多说他们的好,只是,说出了他们真实的一面,希望林将军坚信自己的决定。”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确实,山中的百姓都是些好人,土匪也罢,百姓也好,他们都有自己生存下去的权利,谁要剥夺了他们这点权利,我林懋霖第一个不答应。如果敌人太强大,就让他们踏过我的尸体吧。”

这话不是虚谈,更不是一时的热血,它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林懋霖的脑子里了,在那个充满活力的脑子里,正在一点一点的凝固,山石可移,信仰不会变!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这时,林懋霖看待幻灵磬的眼神都有点变了意味。

就这样,刀疤男死去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洛阳,还有洛阳周边的各大州县。

第一百一十七章增强实力

“兄弟们,今天一大早就拉各位前来开会,我承认,这是我的自私,但是在你们没有听完我的这段话的时候,你们最好改变一下你们的态度,因为在我的自私中藏着无尽的大意,那不是对世俗的看法,不是对人生的感慨,只是一些目前还和你们无关的事情。”

站在林懋霖身旁的是武成、刘辗,赵将和冷月追风。他们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将军此刻,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他们只是顺着命令而来,早晨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听到了集合的口号,还在睡梦中的他们,刚和家人团聚,享受着美好闲暇时光的时候,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惊起了熟睡的灵魂,一个鲤鱼打挺,击退了懒散,迎接着鸡鸣,晨起。

武成道:“林将军,有什么事情么?这么早起来,兄弟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呢。”

林懋霖脸色极为严肃,道:“你们还想着睡懒觉?你们或许不知道,在我们之外,还有许多人,他们无家可归,死于战乱,在敌人的追赶杀戮中,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今天,我召集你们过来,不为别的,只想说一句,你们很弱,你们不比羔羊强多少,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救世,我这一夜睡的极为不踏实,因为我知道,我身边跟着一群甚至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士兵,我不想带你们去送死,更不想你们为了命令而失去了性命,一个个沉重重的包袱批在你们这个虚弱无力的肩膀上,兄弟们都会为你们蒙羞,是你们的软弱无力,别人看不起你们,朝廷指望不上你们,你们只配回家种田,养鸡鸭虚度年华,从一个能力与岗位相符的位置来到一个屁都不会的地方,去做一些见都没见过的工作,白白丢了性命不说,还弄巧成拙,事倍功半。这就是你们的弊病,别怪我说的过份,你们可不比我说的好多少,我也不认为我冤枉了你们,如果你们想让我收回我说过的话的话,你们就给我拿出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来,这也是你们唯一证明自己的机会,从现在开始,每天早上一个钟,加紧训练一个钟,有撑不下去的尽早混蛋。你们听明白了没有?不用我再说一遍吧。”

几位将军在林懋霖的言辞肯烈的话语中连连点头,他们听惯了自我吹嘘,同伴的夸夸其谈,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骄傲自满的萌芽种子,这一刻,突然,他们心中的偶像,林大将军的一番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袭来,这让他们,无所适从,瞬间跌落谷底的挫败感究竟能够激起多少人的潜力呢?历史不会给弱者说话的权利,是一笔带过还是在史册上留下浓重的一抹,一笔深不可测,抹之不去的痕迹呢?

就在这时,武成等人纷纷退下,来到了军前,望着寥寥无几的数人,一声浩浩荡荡的晨起的号角打碎了所有人的美梦,当美梦破碎时,士兵们奋力爬起的身影,忙碌的收拾着大小包袱,甚至还有几个拣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洗漱用品放在床头,青涩的脸蛋,消瘦的手臂拿起鞋子和衣服,忙碌在床尾。身旁,同样的兄弟,同样做着同样的工作,这是他们的职业,听到号角之后,他们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整理完毕,然后走去营帐,如果慢了,他们的舍长会急不可耐的催促,还是有人迟到的话,教官或者说是督军,可不会放过他们,如果想要在教官的言辞激烈的惩罚声中度过这个难熬的早上的话,或许你大可这么干,而且教官的目光会特别照顾你的哦,到时候你万千惩罚于一身的感觉,我想,那是谁都不愿意去尝试的。

只见,时间还没过去五分种,这个营帐之中的士兵已经准备就绪了,他们迈着步子,整齐不一的跟着班长的脚步来到了训练场上。

教官看着他们,脸上难掩一丝兴奋之意。

又是三两对人马赶来,重重的踏着地面,沉闷的大地声袭入耳中,尘土在这个天还蒙蒙亮的早晨看的不是很清楚,只不过,透着浓烈的早晨的雾水,他们看到了希望,这一天来的如此的美好,然而一些士兵还没完全睁开他们惺忪的睡眼,感受着这个清新空气的早晨,教官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天是一个极为严肃的日子,也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匪山已经全面攻陷,你们的功劳是不可掩盖的,你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但是,你们也不要高兴太早,因为,你们并不强大,在和敌人冲杀的时候,如果不是林将军的冲锋杀敌,如果没有林将军的英勇指挥,你们就像一盘散沙一般,不足挂齿,今天,我身为你们的教官,我负责的是你们的生存技能的培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在这个动乱是世界里,你们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有一丝懈怠,机会和生命可不会同情你们,给你们再来一次的机会。就在刚刚,林将军已经下达了最后文书,以后每天提前一个钟过来训练,也就是说,以后你们统统提前一个钟

起床。”

这时,场下一片喧哗,他们有些人还睡不够,朦胧的眼睛中还留着一丝懒惰,这是对人体的不自信,他不相信人类的潜能,他们认为,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类发掘不了的东西,在那个神秘世界里,一切都是灰暗的,不可一世的,但是这些却无法影响他身旁的战士,因为他们的英雄梦,需要亲自去实践,需要他们永不停歇,只有那么,强大的战士盔甲才会装卸在他们的身上,有了战士盔甲才能勇猛无比,战斗力超群。

训练一下子在那个教官的带动下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地步,林懋霖已经整整跑了一个多小时了,就在,拉那些个将军出来谈话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身为一名将军,如果不身先士卒的话,恐怕会凉了军心,对军队的成长都是极为不利的事情,如果一名将军,连最基本的武力都没有,那么,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势必会人心不齐,没有一个强大的信仰,没有英雄形象的加持,他们的攻击显然会落后几分,这就是心灵的力量。

就在他们训练的时候,林懋霖在山峦上,他们随处可见的地方举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振臂一挥,石块脱手而出,砸在另外一处高耸的山峦之上,沉闷的声音和漫天的尘土飞扬。

突然,林将军辉出一脚,脚步如同切割树木的机器一般,所过之处,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在林懋霖的腿劲之下化作了虚无,林家枪法,林懋霖研究了不止一个岁月,就连睡觉的时候他都在研究,有时候,大半夜醒来,梦见自己在挥舞长枪,于是这个手舞足蹈的动作掀翻了床边的茶几,引来了小繁雨这个小家伙,由于她就住在林懋霖身旁的营帐之中,所以最受罪的也就是这个小家伙了。

小繁雨一脸惊讶,小跑着来到林懋霖身旁,把拉着脑袋很是可爱。

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往事,林懋霖很是头痛,索性停下来,想想自己的训练项目,自己在掌握了林家枪法的一点皮毛就能做到脚劲砍树,枪风破石了,如果林家枪法大成的话,她不知道,那又是怎样的一番天地,虽然知道这样能使自己变得强大无比,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这么盲目的训练下去的话,不仅功力上不去,收不到好的效果不说,还白白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林懋霖想起小繁雨的时候,她的身旁又浮现出了另一个曼丽的身影,就是一晃而过,林懋霖急忙跑回了营帐,就在他往回跑去的时候,刚好路过训练场,看了一眼正在训练的士兵,林懋霖脸上露出了高兴的微笑。

士兵们见到林将军过来了,异口同声的喊道:“林将军好,林将军好!”

一声声灌入耳际的声音如同激荡的激流一般,响彻了整个训练场。

林懋霖伸手回敬,道:“战士们幸苦了,着,战士们辛苦了!”

虽然林将军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也能让前面的士兵们听到。

就在打完招呼之后,林懋霖已经跑出去了,迎着营帐的方向跑了过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了,甚至有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武痴的潜力,众位士兵的互相鼓舞,将军的英勇,胆识都成了他们所依赖的保障,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就在这时,林懋霖掀开了小繁雨的营帐,来到小繁雨的床边,看着还在酣睡的小繁雨,也不懂的怜香惜玉,就是一个轻声呼喊:“小繁雨,快点起来了,小繁雨!”

一声声中,带着林将军的可爱,或者说是模仿小繁雨的声音。

这个小家伙小耳朵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在挣开的眼睛下,带动着脸皮,跳动着。

林懋霖看到小繁雨醒来便兴奋拉着他的手说道:“快,快点起来,林哥哥带你去找幻姐姐玩。”

小繁雨眼睛中只看到了一点虚无的影子,了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林将军,急忙收回了手,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林哥哥来了之后,又倒了下去,道:“林哥哥,又是你啊,你不要来打扰小繁雨睡觉好么。昨晚”

还没等小繁雨说完,林懋霖一把将小繁雨抱了起来,还在睡梦中的小繁雨只见一滴滴露珠打在他稚嫩的小脸上,知道是林将军的恶作剧之后,小繁雨也没有反抗,而是任由林将军这个肆意妄为的举动,但是,这时,她已经没有了睡意,也不像跳下来自己走,只是装作一副酣睡的样子,眼睛微眨着,很是可爱。

跑步对于林懋霖这个经历了无数次晨起的男人而言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很容易又挥之不去的习惯。

来到幻灵磬的营帐前,正要准备闯进去,可是,这时,突然一个美妙的声音传来:“收回你那鲁莽的想法,给我在外面等着,否则,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你

的。”

听到这话,小繁雨噗嗤一笑。

林懋霖也听到了,眼睛向下俯视,正好和小繁雨的目光相对,这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声道:“林哥哥,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林懋霖放下小繁雨的时候,只见她那似笑非笑的脸上,一点点露水还没来得及擦拭呢,这一张俏脸微微撅起的瞬间让她脸上的露水改变了轨迹,顺着下巴滴落而下,宛若出水芙蓉一般,娇艳欲滴。

等待了数分钟之后,营帐内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林懋霖顺着这个声音带着小繁雨走进了营帐中,然而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他们面前,一身罗裳洁白衣服,低垂的秀丽长发,清纯可人的白嫩脸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可爱和迷人充斥了林懋霖的整个脑海,但是这个幻大学士却不是她这种人可以染指的,因为,别看她一副柔弱的模样如果光论武力的话,林懋霖甚至连她一招都接不下,就要遗憾落败了吧。

幻灵磬翘着小嘴道:“有什么事么?”

林懋霖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来到案桌旁,找了一张凳子就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茶壶,在茶杯上倒了几滴茶水之后,便拿起茶杯小泯起来,道:“不错,不错,上好的龙井,幻大学士果然好雅兴。”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小繁雨,道:“过来,过来喝下这杯,润润嗓子,一会可要站在哥哥这边哦。”

这时,小繁雨一脸天真的接过茶杯,开心的自己一人在那里小喝了起来。

这让幻灵磬有点摸不着头脑,被林懋霖这个突然,无厘头的举动给惊呆住了。

“你,你过来不会是为了武学之事而来吧,我可跟你说好了,对于武学之事,我之概不教。”

此话一出,林懋霖的额头宛若五雷轰顶一般,急忙丢下茶杯,来到幻灵磬身旁,道:“好姐姐,好妹妹,你今天真的漂亮,在你这么一个美丽动人的外表下一定隐藏着一个漂亮的内心,在这漂亮的内心里,一定有一个让你喜欢的人,而这个人正在慢慢的走进你的内心。”

就在林懋霖说话的间隙,他的右手不停的招呼着小繁雨,意思是让他过来,但是这个对于早熟的小繁雨而言,她那里见的这般泡妞的?只是俏脸一横,双手交叉在胸前,小哼一声,便不理会林懋霖的示意。

幻灵磬道:“你说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别想套路我,我不会上你当的,你回去吧。”

然后示意了一下,小繁雨来到了幻灵磬身旁,小繁雨很是自觉的张开了双臂,幻灵磬一把将小繁雨抱了起来,亲昵道:“小繁雨最乖了,小繁雨真可爱。”

小繁雨看了一眼林懋霖之后,转过头来,看着幻灵磬,一副可爱模样,道:“幻姐姐,你知道么,我睡梦中都能见到林哥哥练武,每天早早就起来了,就在他起来的时候,刚好经过我的营帐,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了,请林姐姐不要拒绝林哥哥,因为他一心想着变强,变强了才能保护我们。”,说到这里,小繁雨的泪水经不住的往外流淌,林懋霖和幻灵磬面面相觑,都被这个小女孩的心性给折服了,他们相视一眼,又看向了一个小女孩,两人心有灵犀,默默中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来。

幻灵磬摸了摸小繁雨的头道:“不要哭了,姐姐答应你,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林哥哥的努力白流,我愿意教,我会让他变的强大,强大到足以抗衡中原的所有黑恶势力。”

小繁雨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林懋霖,然后小眼睛微微一眨,做了一副很可爱的表情来,这可让林懋霖忍不住笑了起来。

幻灵磬不解其意,道:“你笑什么笑,你以为训练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么?等等,训练的时候别掉链子,我可不教不成器的将军!”

这时林懋霖再也笑不出来了,而小繁雨正在幻灵磬的怀抱里掩着嘴巴偷笑呢。

林懋霖嘟着小嘴,看着小繁雨。

就这样,三人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倒是很有家庭像。

旁边摆放着小器皿,小部件,还有一些古朴的凳子,营帐之外的太阳已经高悬了大半个头颅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士兵们的训练一点也没有松懈,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了餐桌,一声闭幕式的口号,令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甚至是提着裤腰带跑到了饭堂门口,排着长队,这时,他们看到,林将军带着幻灵磬一个大美人经过,怀里还抱着一个小丫头,那就是小繁雨。

在跟士兵们打过招呼之后,林懋霖也没有在营帐中吃东西,而是和士兵们挤在一个大大的帐篷和木桩搭成的小食堂里,吃着粗粮,茶余饭后有说有笑。

第一百一十八章训练就是在玩命!

带着小繁雨敲了敲林中大学士的房门道:“幻大美女,开门了,说好的呢,今天就是正式训练了,我要变强,而且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要冲进去了哦。”

这时,营帐内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你敢,给我住手,我这就去给你开门。”

小繁雨在林懋霖的怀里掩嘴一笑,小拳拳锤了一下林懋霖的胸口,道:“林哥哥真坏,一点都不温柔。”

林懋霖听到小繁雨这话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哥哥不温柔,而是跟你说,是因为林哥哥被欺负惯了,幻姐姐实力彪悍,性格泼辣,林哥哥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身体上干不了什么,过把嘴瘾。”

小繁雨哪里不懂林懋霖是怎么想的,只是她也知道,林懋霖只是太想变得强大了,所以才显得急促了点,这她也是习惯了,也不能老是想着自己三更半夜的,被林将军吵醒的场面吧,只是,她站在静静的呆在林懋霖的怀里,也有了点依赖感来了。

“说谁呢?说谁泼辣呢?还想不想学武了?”

一连三个疑问在加上一脸落寞的大学士,林懋霖看的眼睛有点蒙圈了,连连后退,道:“不要生气嘛,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这么说了行么,林大学士,我要学习武道,现在已经无法精进了,不知道大学士有没有什么好的训练模式?”

幻灵磬思索了一下,道:“训练无非是靠天赋和勤奋,还有一些技巧。天赋和勤奋你都具备了,那么就是技巧了,你展示一下你的林家枪法,我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放下小繁雨,顺手拔出了背上的一杆长枪来,长枪在手,一个跨步,枪劲强悍,冲刺而出,收回。前突,后拉,顺摇。带着泠冽的劲风,呼啸而过,就在收枪之时,一套动作才算结束。

幻灵磬戴上了她那大大的白框眼镜,若有所思道:“不错,不错,枪法是好枪法,力道和惯性都把握的很好了,只不过,还是有点瑕疵的,比如,当你的目标在你的身前时,而且还只有一个点大小,你的枪法还能起到这么好的效果么?你自己琢磨一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林懋霖点了点头,仔细想了一下幻灵磬说的话,慢慢的,他握着长枪,脑袋飞速运转,手指不停的转动着,点在长枪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就在他不得其解的时候,幻灵磬看到他眼角汗水滋滋溢出,脸色沉重了起来,想道:“枪法的精进不是靠盲目的瞎练,而武功的精进往往离不开个人的领悟,如果一个人的悟性不够,那么就算再给他下一辈子,我想结果都是一样的,林将军悟性极高,能不能成功就全都的靠他自己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似乎抓摸到了一丝入门到技巧,就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已经略过了几圈了,只不过,能被他捕抓到的就只有一次而已。

林懋霖努力的思考着,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空白了很久之后,一点灵光一闪而过,带来的不仅是怪异,还有一点信息,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和幻灵磬跟他说的话有点相近,就这样,他思考了好一会,终于,在一次静下心来的时候,那个亮光再次出现了,而且还被他捕抓到了,这次是那么的清晰,林懋霖盘腿坐下,亮光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这次林懋霖看的很清楚,但是此刻的他似乎已经顿悟了,双手拿起长枪,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挥动着手上的长枪,这一刻,无论是怎么挥舞,力量和速度并没有快多少,唯一变化的只有懂行的人才看得出来。

幻灵磬拉着小繁雨俏皮的说道:“好,好,好,果然悟性极高,孺子可教也。”

小繁雨扒拉着脑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林将军的枪法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听到幻姐姐的话语之后,出于本能的心里一阵愉悦,或许她不是欣赏枪法,而是听着幻姐姐这话心里美滋滋而已。这个想法在小繁雨的脑海里当然只有她一人知道,至于林懋霖和幻灵磬嘛,他们也全当小繁雨在一条线上了。

林懋霖挥舞了好一会之后才停下来,喘了一口粗气,道:“幻大学士,你看我舞的如何?”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不行,枪法看上去有型,含具力量和速度,只不过缺少的东西相信你也应该明白了,那就是集中性,力量再大,速度再快,集中不了的力量是永远也没有太大的杀伤力的,只有集中于枪尖的力量才是最强的一击。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我感觉出来了,一点微光,宛若平面上的一个光点,而光点就像一个焦点,只有将枪法的精髓作用到一个点上,运枪握枪于一个点,就是自己的身体中发出,那么就能打出千斤的力量。枪法是对付敌人的招式,而不是寻规倒把的表演的花里胡哨的把戏,只有克敌制胜的技能才有被娴熟运用的价值。简单来说,就是我林懋霖一人,举起

长枪,力灌于枪尖,枪尖绕着敌人舞动,此为专注,速度和力量寰视你的敌人,让其四面楚歌,四周枪芒微逼,泠冽着刺骨寒意,冷意始于枪尖,没入空气之间,让敌人有种,空气便是杀戮之意,此为大成。

虽然现在的他还没能领悟什么才是大成,但是,经历了幻灵磬的点播,他总算是有点眉目了,运枪的时候也能做到行云流水更强一层楼了,但是人心总是无法满足的,他只是刚想要更多秘密的时候,幻灵磬道:“闭上你的嘴,学习太多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知道如何娴熟你的技能,而不是一枚的学习和生搬硬套。”

林懋霖很是失望,不是他想要的太多,而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源于脑海的冲动在无形的牵引着,挑动着他,让他无法自拔的对知识的渴望,就跟对力量的渴望是一个道理,这其中的韵味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懂得,也更加珍惜。

林懋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幻大学士,以后还要多多跟你在一起才行,看你如此年轻,应该和我差不多一个年纪吧,你是怎么做到博览天下群书,领悟人间大道的呢?”

幻灵磬稚嫩的脸上瞬间多了些红晕,显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林懋霖前面那句话上了,一副充满稚气的声音道:“瞧你说的,你多和我在一起,我还不乐意呢,我能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林懋霖不屑一顾道:“幻大学士,你看看好吧,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少年,你跟我在一起你说你能得到什么呢?你真的太不知道满足了,更不懂的珍惜,珍惜眼前。”

小繁雨忍不住笑出声来,林懋霖的手接踵而来,轻轻拍了一下小繁雨的头之后,小繁雨也不再偷笑,而是斜着眼睛看着林懋霖鄙视道:“哼”

幻灵磬被小繁雨这一举动逗笑了,哈哈哈大笑道:“还是小繁雨好,我要跟小繁雨在一起,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只会耍枪弄棒的粗鲁男人在一起呢。”

说这话的时候,幻灵磬的嘴角微微翘起,有种说了谎话般的感觉。

林懋霖也不挑逗她了,道:“幻大学士说的好,只是,我想,现在的我确实想你说的那样,沉迷于武功了,你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幻灵磬一脸无奈道:“当然是去训练了,你难道想成为一个想我一样的只会研究学问的温柔书生么?”

林懋霖头一歪,对着身后的观众做了一个鬼脸,表示,你幻灵磬说的话鬼才会相信哦,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真的吐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真的,真的,想上去

幻灵磬愤怒的说道:“林懋霖,你干什么呢?说好的训练你背着我干嘛!”

林懋霖急忙转过身来,如同这个受惊的小鸡一般,再也不说什么了,而是跟着幻灵磬来到了一处训练基地上。

路上他是这么想的“这个幻灵磬,别看他一脸瘦弱的模样,一旦爆发起来,力量不容小觑,还是不要惹的好,以免哪天翻到了墙头,落的一身灰就大失将军威严了。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一处木桩前,只见前方是一块土地平整地段,地面上,一根根方形柱子拔地而起,前后间隔五六公分的样子,小繁雨轻轻的摸了摸一根柱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幻姐姐,你看,这根柱子应该有一些年头了吧。”

幻灵磬道:“确实,这些木桩柱子很以前就在这里了,而且属于很古老的一种物件了,但是唯一值得欣赏的是,这些木桩虽然看上去久远,但是他们的材质还是十分稳固的,村中的一些老村民说过,他们刚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一种原始古木,就是因为这种木头,他们在一次打猎中,因为村民们身体弱小,为了锻炼他们的体魄,方才用上了那些古木在这山中一块平坦地段搭建了这么一个训练工事。”

林懋霖也不管这木桩结不结实了,他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不能这么呆着,他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早就被接下来的训练占据了整个脑袋的林将军哪里容得下这片刻的耽搁?只见他迫不及待道:“现在就开始吧,然后一人飞身上了那木桩。”

幻灵磬的声音接踵而来:“左脚迈出,右脚稳住,力定身闲,步伐一定要问,抬头直视前方,脚下凭感觉走动,且步伐保持灵动。

林懋霖一迈出步子,脚下并没有木桩,身体在失去了惯性之后一个劲的向失去重心的方向倒去,重重的砸在另一根木桩之上,如果不是他的反应快,这时恐怕已经跌的一阵淤青了吧。

就在林懋霖爬起来的时候,小繁雨的眼睛都睁得老大了,由于过于震撼了,以至于她刚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了。

林懋霖双手撑住木桩,一根巨大的实木朝他飞来,离林懋霖只有001公分的距离静止了,两人大小女孩刚要捂上眼睛的时候,林懋霖却双手抱住了木桩,这反映着速度,让眼前

着两个女人对林懋霖的观念大为改善,但是就在他双手抱住木桩的时候,还没等他用力反抗就已经被木桩打飞了出去。

幻灵磬和小繁雨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林懋霖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轻哼了一声,再次来到木桩前,翻身而上,这时,已经熟悉了套路的林懋霖蹑手蹑脚的上了木桩,脚下的动作就比第一次显得平稳了许多了。

飞来的木桩只是在林懋霖身旁擦肩而过,这可让小繁雨吓得冷汗连连。

就在林懋霖以为躲过去的时候,实木桩子在身后朝着林懋霖飞了过来,就在木桩飞来的时候,林懋霖此时眼睛还是朝前方看去的,此时哪里顾得上身后的实木桩子。

来人以为同样的结局到来的时候,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林懋霖竟然站在了另一根木桩之上了,而实木却一点也没伤到他。

来回摆动的实木桩子,展示出来的力量和压迫感逼迫着场上的林懋霖,他只想大骂一声,“这哪里是什么村民用来强身健体的器械啊,这明显就是折磨将军的工具吧。”

巨木飞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脚下的木桩也在上一秒变化了方位,这让林懋霖一阵头痛,也就是说,前一秒,你必须要记住木桩的变化,然后后一秒,面对飞来的木桩,不仅要顺利躲开,而且还不能踏空或者是在脚下的木桩消失之前还没有离开原来的木桩格子。

就这样,林懋霖吃了很多次亏,不是被木桩打飞出去,就是在踩在空气上,摔了个狗吃屎。

数个小时后,幻灵磬和小繁雨坐在一棵大树之下,悠哉悠哉的乘着凉,一边还有说有笑的,很是不自在。

林懋霖只是轻轻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在意,而是全神贯注的进行着自己的训练。

这个木桩应该不是普通的木桩,这里也不一定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明显感觉到,一种古朴的,庄严的,有些某种神秘力量的物体在牵动着这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训练,自己本体的消耗和精神力的消耗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勉强爬起来的林懋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再每一次跌倒的时候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这样循环往复的一个过程,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遍,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意志,无论跌倒多少次,他都能爬起来,这就是他最强大的地方。

林懋霖在这一次爬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的出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然而,他还是遗憾的摔落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里,每一次都能通过的自我感觉中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遭受挫败的不是木桩,而是自我感觉,这个自我感觉很强烈也很矛盾,使他在自我的意识里迷失了方向。

幻灵磬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不要一味的使用蛮力,不要一味的硬冲,多动动脑子,是什么阻碍了你前进的脚步。”

林懋霖想了想,但是还是一头雾水,毕竟第一天这么干,不是局中人的他,甚至连木桩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懂,哪里能够理解这木桩之事?更不可能在他的一面之词中感悟什么来。

幻灵磬小繁雨无奈的退下了,就在场上的林懋霖又是加紧了训练着,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明显有点悟道的他,停下了上去试炼的念头,扭了扭手腕,背负双手,绕着木桩缓缓走了几下,仔细端详了起来,若有其事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把提着饭菜篮子的幻灵磬和小繁雨逗乐了。

幻灵磬道:“小林子,过来吃饭了。”

林懋霖还在思考中,突然被这样一个声音惊醒,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两人,他们正在远方招呼着自己。

林懋霖收回神来,摸着自己已经饿瘪了的肚子,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肚子里空空如也。

急忙跑过来的林懋霖拿起菜篮子,拿出里面的饭菜,抄起筷子便大快朵颐了起来,吃相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填饱肚子的总归是饭菜,其他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吃过半碗米饭的林懋霖看向小繁雨和幻灵磬道:“你们已经吃过饭了吧。”

幻灵磬看到林懋霖可爱的模样便轻轻一笑,道:“你在这里都多久了,我们当然吃了,只不是是你没发现而已,我一个钟之前就已经出去了。”

林懋霖因为自己的锻炼忘却了时间,甚至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离开了。

看着香喷喷的饭菜,小繁雨可爱的俏皮的说道:“林哥哥,以后我每次都要过来给你送饭。”

就这样,一连过去好几个日月,林懋霖的训练过程中都有这个小丫头相伴,小丫头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姐姐,小姐姐自然就是幻灵磬了,在幻灵磬的悉心教导下,林懋霖的武功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了。

在这时光荏苒的尽头里,一个举着长枪,鹤立于木桩之上的少年英雄形象引入众人的脑海!

第一百一十九章行窃山中的贼

经过了数个月的训练,林懋霖的强大也算有长足进步了,这时的他别说是长枪挥舞的有模有样,就连一些基本的反应都比以往快了不少,长枪舞动就像是一道刀光剑影一般,在空气中,一个少年,风华正茂的少年,一种极为灵动的美,长枪握于身前宛若野鹤,抗于肩上宛若螳螂,旋转舞动犹如骆驼,这就是这些兄弟给他的情节,一个如迷如幻的人物,舞动起来宛若数十种飞禽走兽在加身,静止的时候犹如等待猎物的猎隼,伺机而动。

只见,林懋霖这一次不是独自一个人度过一个枯燥乏味到极致的训练了,他来到了士兵的面前,长枪挥舞,尽情的表演着,展示着自己这么多个日月所得到的成果,果不其然,这比他的预想要好的多了,兄弟们看的很是尽兴。

林懋霖收起长枪的那一刻,做了一个拱手礼道:“兄弟们,今天,就显示到这里了,如果你们有足够的悟性的话,我想,你们会有所收获的,希望你们能变得强大,也希望你们在这个军旅生涯中能学到很多东西,这将使你们每一个人都过的很充实,这就是我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士兵们鸦雀无声,随后又爆发出了雷鸣一般的掌声,林懋霖陶醉其中,为自己的这次演示的圆满落幕感到深深的满足。

几个士兵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互相切磋着,他们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进行理论上的研究,追求着精进,双手轻动,然后在队友的指正下,缓缓的改变了动作。就这样反复琢磨,仔细打量,有什么不懂的,在林懋霖经过的时候,他们提出了疑问,林懋霖也细心解答一二。

还有几个士兵是林懋霖最为赏识的,因为他们不仅能正确理解招式,而且还能在实践中展示出来,就这样,两人一队,他们手上拿着麻布包裹锋芒的木棍,面面相觑中,出手和收手间已经打斗了数个回合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经过,看着他们不是很熟练的手法甚至有点滑稽的打斗不禁难掩其笑,拍了拍一个兄弟的肩膀走进去,道:“动作已经学到了,只不过这一招一式不能光生搬硬拽,一昧地模仿是没有出路的,你们看,就在刚刚,你对面的兄弟出手时,长枪明显那的不是很稳当,你不能直击他的腹部,而应该这样。”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两人听的入神,以至于没有太过于在意,就在这时,那个士兵举起的木棍还悬浮在空中,林懋霖举着那个士兵的手,一个用力,两棍相撞,另外一根木棍就掉落在地上了。

林懋霖放开那个士兵的手,道:“以后就是这样,你在舞动长枪的上一秒就要琢磨出敌人的弱点来,如果时间足够的话,能够提前知道敌人的弱点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时间不允许,灵活的头脑,如鹰似虎的眼睛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士兵们听的有滋有味,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来到林将军面前,道:“禀报林将军,我们的这个士兵在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摔落到巨石上,摔断了双腿,现在正在军医的救助中,也不知是否有生命危险,特来禀报林将军。”

林懋霖听到这个消息一个快步跑过去,士兵就是他的朋友,士兵就是他的家人,有谁见到自己的家人遇到危险了会无动于衷的呢,有谁会放任自己的战士一人在手术台上呢,这时的林懋霖已经来到了那个士兵身前,低下头安抚他道:“没事的,有良医生在,你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林懋霖还是看到了那个数人绍丽丽,绍丽丽站在林懋霖身前,这在给士兵止血呢,就在他过来的时候,绍丽丽俏眼轻撇了一下林懋霖,通过余光,她看到了这个魁梧伟岸的身影,在那个黑暗的夜晚,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将军的时候,她的心也第一次颤动,林将军的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了,这时,更是让他难以形容的兴奋,还好她只是做着一些止血和绑纱布的工作,如果这时,她是动手术的那个医生的话,我想那个士兵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医生见到林懋霖过来,急忙站起来,拱手道了声“林将军!”

林懋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他的工作之后,站在一旁安抚着那个士兵道:“以后小心点,今天有兄弟们在,无伤大雅,如果哪天兄弟们不在你身边而你又受了重伤呢?那时候才是最难受的吧。”

那个士兵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刚想要爬起来给林将军行礼却被林将军阻止了,道:“好好养伤,今天情况特殊,礼就免了,还有你们,还不赶紧训练去?杵着干嘛呢?”

士兵们缓缓退下,道:“是,林将军!”

林懋霖来到那个士兵的面前,右手按在他的肩上,而他已经满脸汗水了,估计是疼痛的厉害,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着,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那个少年掷了掷嘴唇,倔强的说道:“林将军,我不碍事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这里一会就好了。”

林懋霖听到他这话,显然不像一般人发出的那么自然洒脱,反而有种做作的成分。

林懋霖灵机一动,试探道:“就你这筋骨还不严重呢?你看,都看到骨头了。”

那个士兵泪水快到了眼眶,强忍着收回了冉冉欲出的泪水,道:“林将军,真的,我这只是一些小伤而已,没什么的,还有”

眼见,坐在地上的那个士兵神色不再那么镇定,林懋霖刚要上去询问的时候,突然,那个医生开口道:“是啊,不是很严重,林将军您就不用操心了。”

林懋霖道:“这样子最好,只不过,我看你技术怎么远远不及良医生呢?你应该不是良医生吧。丽丽,这个是刚调过来的医生么?”

就在这时,绍丽丽拿着纱布的手颤抖了一下,纱布掉落在了地上,然后光芒的,眼睛呆着泪水说道:“林将军,他是新来的。”

林懋霖不解其意,道:“竟然是新来的,那就好好表现,军中不能没有你。丽丽,你过来。”

林懋霖看到绍丽丽有点慌了神,便喊他过来。

绍丽丽看了一眼身旁的医生,林懋霖也看到了这一幕,就在那名医生摇了摇头的时候,林懋霖道:“医生,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白袍医生名叫陈荧稚,天生偷盗世家出身的他干惯了摸爬行窃的勾当,这时,又让他见到了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对于这个常年在刀尖舔血的流浪之徒而言,怎会放过这一个天赐良机呢,拿着一份行军地图,和一些干粮,他们在一个名叫陆涛的土匪的带领下来到了这山中,刚想干票大的,却差点被这帮军人发现,机缘巧合之下,他们遇上了一队行医队伍,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自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敌人俘虏了。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林懋霖可不知道这些,而陈医生继续表演着说道:“林将军你别误会了,只是,这患者的病情还在恶化,绍丽丽暂时还不能离开。”

林懋霖听的很不是滋味,这里他才是最大的官,然而这个医生似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便怒斥道:“你再说一遍,绍丽丽,过来。”

就在林懋霖刚要上去强抢的时候,白衣医生身旁的两个壮年男子动了,他们瞬间在手术箱中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战刀,拿起武器的两人就朝林懋霖攻击而来,就在他们出手的时候,林懋霖身后的士兵率先察觉了事情的蹊跷,抄起家伙就朝那两个士兵攻击而来,但是,就在他们踱步上前的时候,那两个士兵战刀一划,冲上去的那两个士兵显然武力值并不在一个等级上,瞬间丢去了性命的他们血淋淋的倒在了众人的面前。

林懋霖抽出了身后的长枪,但是要看着敌人就这样踢倒了地上的那个受伤的士兵,一把将绍丽丽捆绑了起来,怒斥众人,道:“谁也不许靠近,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林懋霖示意了一下其他士兵不要再上前了,士兵在收到林懋霖命令的时候统统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一步,就在这时,林懋霖对着那群外来之客道:“你们是什么人,也给要私自潜入我军中?”

陈荧稚右手拿刀,逼迫着绍丽丽,身边多了五个护卫,就在他一路后退一路挟持着绍丽丽的时候,林懋霖带着人马一步步紧随其后,陈荧稚道:“不要过来,否则,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就这样,一个人押着绍丽丽,其余人等伴其左右,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军营中,以至于病房中的杨勤也听到了消息,这时,他急忙跑下床,刚一站起来便重重的倒了下去,右脚还没被压在地上,顾不上去回味疼痛,他已经再次站了起来,右手抓摸了很久才拿起了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营帐。

“绍丽丽怎么了?绍丽丽怎么了?”此刻的他就像是迷失在荒原里,身负重伤的猛虎一般,迷失了方向,依旧在找寻自己的孩儿。

由于这里多半是病房,所以士兵们大多数也是一些老弱病残,当他们看到杨勤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说着什么,突然,一个士兵拉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说了一句,“兄弟加油”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这让见人就问的杨勤心里没了堵,他不知道去哪里,他也不知道匪徒正在往哪里去,当他听到一些士兵口中的方向时,脚上已经没有那么快了,一步一步颠簸着行进,磕绊了岩石,撞在枝丫上,无数次倒下又爬起,爬起又倒在,拐杖也不知了去向,行动虽然很慢,但是他相信,每一步都是一点进步,每一步都会让他离目的地更进一步。

就这样,慢慢的爬着的杨勤突然看

到了一队人马,带头的正是身穿白衣的男子,只见那个男子带领着手下,押着一个人,虽然很远,虽然很模糊,但是他总算看到了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行进的动力,这在他弱小的身体里,甚至还有些残缺的身体里,酝酿着,一个希望,一个对未来,对美丽女子的追求。

绍丽丽哭泣声,声声入耳,脖子上,衣服上已经满是鲜血,这时的她已经没也有了清秀貌美的模样,反而一副邋遢,蓬头蔻面的样子,林懋霖大声喊道:“你们给我小心点,如果那个女孩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们这里这个人都别想离开!”,这话说的是那么的斩钉截铁,以至于那些贼人都心有所悸,但是,这又是他们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押着的动作没有变,反而是架在绍丽丽脖子上的刀明显松动了许多。

陈荧稚大喝道:“我们只想活命,只要你们放我们离开,这个年轻小护士我们不会伤她半根毫毛,但是如果你们穷追不舍的话,她必然陪葬。”

这话一出,林懋霖伸手示意士兵们退后一点,不要激怒了敌人。

就在这帮人马往病房方向移动时,突然,陈荧稚只觉得脚不知被什么羁绊了一下,差点倒下去,刀也在众人的眼睛中,差点要了绍丽丽的命了,只见,刀顺着绍丽丽的脖子向外划过,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一点点鲜血溢了出来。

绍丽丽捂着脖子,嘴里不停的低估道:“我出血了,我挂彩了,你们。”

那个身穿白衣服装的男子看着自己的匕首,他甚至是有种由衷的害怕,他不知道,绍丽丽是否死去,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却知道,如果绍丽丽就这么死了的话,陪葬的就是他们了。

林懋霖身旁一众士兵甚至是愤怒的,他们再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拿着手里的武器,怒火灼烧着利刃,一个个宛若凶神恶煞的暴徒一般,他们有什么小伤小痛的,都是绍丽丽和良医生他们的救助,现在也不知道良医生是死是活,但是唯一肯定的是,绍丽丽还活着,而且差点就死了,对于军中的几尊天使般的存在,他们当然很清楚,这在士兵的心目中已经深深的烙印下了,绍丽丽心中的地位!

“别过来,别过来,在过来,他真的就是这个死人了。”

陈荧稚有点颤抖的手拿着刀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一抖一抖的,甚至有时还再次触碰到了绍丽丽脖子上的皮肤,那种感觉,在绍丽丽的脑海中已经无数次呈现了出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为何来到这里,但是,当她醒来时,良医生和她已经被敌人抓了起来,这群人过来显然是有目的的,他们过来或许是为了某样东西而来,因为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挑军队中最薄弱的地方下手,而且还要求她带他们去土匪的大营里。大部分士兵都没有进过那个大营,只有少数人去过了。

这在他们的世界里,甚至都不知道大营是什么样子的呢,只是听林将军说起过,那里是一个人间地狱,其实匪山只到这劾元山就是最后的行程了。

众人不解其意,只是,这个林懋霖也不是很懂,也是幻灵磬告诉他的,他才知道原来这劾元山就是匪山的终点了,至于所谓的匪山大营,他也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多深的感悟,只是远远的一眼,那种深邃到眼眸的错觉令他不再靠近,收回神来,回到这个世界的他,眼神中多了些许从容,对匪的神秘身世又多了几分好奇。

林懋霖喊道:“你让他止血,我们再谈,你们都可以活着离去,只不过是在绍丽丽安然无恙的前提下。”

陈荧稚这才慌乱中回过神来,命令身旁的一名护卫,道:“老鼠,你给他止血。”

只见这个代号叫老鼠的士兵急忙跑到绍丽丽的身旁,随手拿出了这个小瓷器瓶子,只见瓶子中洁白的粉末状物体倒在绍丽丽的脖子上,在粉末的刺激下,绍丽丽一个巨灵,代号叫老鼠的家伙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把扯出一块纱布,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三下五除二就捆绑完成了。

看着一个像木乃伊一样的人,林懋霖深感同情,但是比林懋霖还要心痛的却是倒在地上苦苦挣扎,眼睛中只能看到一点模糊视线的杨勤。

杨勤缓缓的朝绍丽丽等人的方向爬去,这时的他,脑海里只有绍丽丽一人,他在绍丽丽的照顾下已经能够走动了,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是绍丽丽帮助了他,使他找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这一切都是他从生死边缘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刚包扎好伤口之后,原本一切都归于平静,两方人马终于进入了一个相间无事的和平期的时候,突然一支弓箭在林懋霖的身后飞了出来,直接就没入了一个贼匪的胸口,贼匪应声倒地,两军这时彻底进入了战斗状态!

第一百二十章匪山来客!

“谁干的,谁是?谁在后面方冷箭,被我抓到我”

林懋霖身旁的一名将军武成大声喊道。可是,话还没说完,陈荧稚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刀,他这时已经非常紧张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身旁都是敌人的时候,而且敌人是你们的数十倍有余,你会不会紧张?这就是当时陈荧稚的想法,如果自己活命的筹码都没有了,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不要装了,给我退后,给我退后。”

“嗖”

划破长空的一声惊鸣,又是一支冷箭飞射而出,陈荧稚身旁一名士兵应声倒下,嘴里吐着鲜血,看着林懋霖等人,道:“陈公子,杀了她,他们在算计我们,这个女人在他们心中没什么地位。”

这句话一出,陈荧稚身旁的士兵瞬间慌做了一团,一个个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失措四下张望。

眼角陈荧稚手中的刀再一次靠近绍丽丽的脖子,林懋霖也被着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弓箭确实是从自己这边射出,解释不了,万般无奈之下,林懋霖命令道:“所有人放下你们的武器,对面只有四个人了,如果真的想杀他们的话,我们大可一拥而上,以多打少难道还需要背后冷箭么?”

这话一出,武成,冷月追风等人已经带着人马来了,他们就在军营之中,所有人都放下了武器,这一队人马有收编的匪,有一般的村民还有原本带过来的将士,在他们眼中,土匪的嫌疑自然最大了,这不是临时的针对,而是出于本能的冲动,第一个想起了土匪还在军营中,而只有他们没有佩戴军服,因为他们刚来,只是配上一个名号而已,并没有正式收编,也没有囊括在真正的军队编制中,这里混杂一点不怀好意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林懋霖见他们都放下了武器,便安抚那帮受惊之人的内心,道:“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我们只要我们的人好端端的活着。”

眼前已经死了两个同行的护卫,这在他眼中的震撼感是那些外人所无法体会的,此事的陈荧稚谁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保自己安然回去,便说道:“我是太原”

他这话还没说完,一支冷箭再次射来,就在他话刚出口的时候,一个士兵倒在了他的面前,鲜血染红了地面,甚至血溅而上,身旁的灌木上都零零散散沾染着鲜血。

这次他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刀握的紧紧的,道:“林懋霖,林懋霖,你会为你做的这些感到后悔的,我的人马过来时就是你的死期。”

然后闭上了眼睛,刀在他的用手中一用力,原本众人都闭上了眼睛,林懋霖也想着,这次肯定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陈荧稚并没有杀死绍丽丽,只见,陈荧稚右手停顿在空中,整个人形同僵尸一般,而在他身后,一个人站了起来,右脚明显已经瘸了,仅仅是依靠左脚的力量站立起来,这在众士兵的眼中,所有人都呆滞了。

这个人是他们的战友,曾经还是他们的将军,令他们不敢相信的是,曾经躺在病床上的他竟然表现的这帮英勇霸气,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陈荧稚的胸口,轰然一声倒下,留下转过头来的绍丽丽,但是由于他脖子上还有伤痕,所以转头的她显得不是很自然,当他看到杨勤的那一刻,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推开了已经死去的陈荧稚之后,拉住了杨勤的手,可是就在他看到杨勤的双眼的时候,他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绍丽丽试图抱住他,但是脖子上的疼痛再加上被歹徒挟持了数个时辰的他早已精疲力竭了,这时的他行动都有点迟缓,更别提反应和抱住杨勤了,只见杨勤倒下去的时候,身后刚好有一堆杂草,而他就躺在杂草上,开心的朝着绍丽丽露出了微微。

而绍丽丽苍白的脸上,宛若白霜一般的嘴唇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颤颤巍巍的来到杨勤身旁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而另外三名护卫在放在武器投降正在被士兵捆绑的时候,又是三支弓箭飞来,弓箭全都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鲜血漫溢而出。

林懋霖一个眼神,刚好和一双泠冽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那个目光中带着一丝杀意,但在林懋霖的眼中,除了冷酷之外别无其他的了。

“你们照顾杨勤和绍丽丽,我去去就回。”

林懋霖朝着那双目光而去,就在那道目光消失在黑暗中中的时候,林懋霖一个箭步追了过去,但是就在他追出去的时候,余光中看到了数个黑影,在军队正向着四面八方遁去。

这时的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独自一人追赶着那个泠冽目光化作的黑影,一步也不敢停下。

“给我拦住那个人。”然而,前面两名士兵除了摇晃一下脑袋之外便没有多余的动作了,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到那道光影。

“将军,拦住谁?”

两名士兵拱手作揖道。

林懋霖也很

无奈,只是,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们估计也指望不上了,便没有机会那两个士兵,独自一人追赶光影而去。

一路上,经历了拥挤的人潮,跳过了横跨地面的枯木,躲过了光影中射出了三两支暗箭,数十分钟之后,光影在一处峡谷中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林懋霖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许镇定自若道:“哈哈哈,林将军果然气度不凡,竟然孤身一人闯入这龙潭虎穴之中,真是孤单英雄啊,但是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你,兄弟们出来吧。”

只见,山谷之中瞬间出现了数不清的士兵,他们黑压压的一片,整个山头都是他们的影子,这让林懋霖有点小小的惊讶,道:“哈哈哈,果然有埋伏,只不过看你们应该对这里的山形地势不是很熟悉吧,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埋伏呢?是哪个军师的杰作?”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军服的士兵站起来,哈哈大笑,道:“是谁的杰作你不理,今天你就是一个死人了,还在这里口出狂言,为了让你死个明白,我们不妨告诉你,我们来自京都长安,只是,你的命太值钱了,所以,虽然我们是接了那人的命令而来,但是,这不妨碍我们杀你的决心,你的命等于一座洛阳,这应该能给你骄傲,安详的死去吧。射箭!”

就在这时,无数的弓箭朝他飞来,就如同绵绵细雨一般,林懋霖看着这漫天的箭羽,而周围空无一物的他,如果想要找寻一件可以阻挡弓箭的东西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件事情,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敌人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吧。

想归想,可这时,幻灵磬带着小繁雨却站在远处的一座高耸的山顶上的一块巨石之上,俯着林懋霖。

只有小繁雨显得有点紧张兮兮的,而幻灵磬却有着劲柳般的从容。

林懋霖站立,指尖微微揣动了一下枪杆,感受这这长枪的温度,同时也在这枪杆中,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候领悟了人生中的真意,枪法在这一刻小有成就。

就在这时,林懋霖手握长枪,长枪在空气中旋转开来,就像一个旋转陀螺一般,以手心向外扩散,枪尖挑动的速度甚至比弓箭飞来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一支一支弓箭在长枪舞动形成的气场中向四周飞射而出。

眼前那人看了一眼林懋霖,一个安然无恙的人站在弓箭环绕一下,一个手觉长枪的汉子,是那么的历历在目。这让他很是惊讶,就这样看着,看着,看的有些愣神了。

林懋霖怒斥道:“还有什么把戏尽早使出来吧。”

只见站在林懋霖身前的那个士兵有些从容道:“看你身手不错,今天就不杀你了,我们来日再会。”

此话刚说完,一个身影穿梭入了身身旁的乱石堆中。

林懋霖一头雾水,刚要上去追赶时,他的士兵在身后喊住了他,领头的那人是冷月追风,他在第一眼看到林将军时就召集了人马赶来,可就在他赶过来的时候,望着地上满是弓箭,他第一次动容了,因为除了林懋霖站着的唯一,其他地方全是扎在地上的黑压压的弓箭,箭羽插入地面上,就像一个死亡连城一般,透露着亡灵气息,这弓箭都显得阴森恐怖。

冷月追风拱手道:“林将军,您没事吧。”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然后接着说道:“你们收拾地面上的东西吧,敌人已经走远了,不用追了,随便在他们埋伏的地方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收获么?”

“是,所有人,下去搜!”

冷月追风一句话,士兵们便四散开来了。

拔起地上的弓箭插在身后的箭框中,对着树枝、枯木揣测,一块略显奇异的石头都能引起他们的关注,恋恋不舍的目光,钟情的反复打量着。

林懋霖没有理会他们,来到先前那名敌人站着的地方,摸了摸地上的粉尘,站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的怪异石头,若有所思道:“这人恐怕不简单啊。”

站在一旁的冷月追风不解其意,问道:“林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此人有何不简单之处?”

林懋霖也不说,反而是站在那块怪异的石头之上,看着远方,反复端详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道:“我们回去吧。”

冷月追风命令道:“拿上你们寻到的东西,回营!”

士兵们,有的只是背了一点弓箭,有的拿了一两块破布,有的捡起了一两个怪异的石头状的物体,正在返回去的路上,林懋霖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而他身旁就是冷月追风,见到自己的将军这般,他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默默的跟着,一路上沉默寡言。

回到了营帐之后,林懋霖命令完士兵们将他们缴获到的东西放在一间厢房中便独自一人回了寝室,在寝室之中,长安来的怪异身影,土匪间的鼠撺,士兵们训练的影子,这些都是一遍过的,在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回想起来,心中有牵挂也有担忧,直了直身子,让自己做的更加舒坦后,自己手中的长枪隐隐的发出嗡嗡嗡的响声,还没等他

反应过来,门口叩门声时起时落,一个曼丽的声音袭来:“林懋霖,开门,我有事找你。”

这个声音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袭来,道:“林哥哥,你开门,林哥哥,开门。”

林懋霖走下床头,来到门口,双手抓住门闩,稍稍一用力,“吱呀”一声,门便开了。

小繁雨和幻灵磬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就站在门外,林懋霖微笑着迎接他们道:“欢迎,欢迎,这一大一小两大美人,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啊。”

小繁雨俏脸一红,拉着幻灵磬的衣服,一阵摇摆,真像一个可爱而有调皮的机灵鬼。

幻灵磬并没有因为这个小繁雨这个举动而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直截了当的说道:“林懋霖,你所对付的那群人我知道是哪里的人,只不过,他们的行踪很是神秘,看来”

还没等幻灵磬说完,林懋霖已经拉着她来到了屋内了,在她的眼中,一个略显消瘦的男子正用身上的长袍拍打着一张桌子呢。只见他拍打的很用力,持续了三四下之后,那个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嘴唇微动:“请”这个字在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幻灵磬一屁股坐了下去,小繁雨也是同样的待遇,只不过这个小丫头挑剔的很,坐下来也显得不是那么文雅,甚至脚还搭在凳子上,如果不是他那张俏皮可爱的脸为她增分不少,或许现在的林懋霖会直接把她当成一个小泼妇而赶出去吧。

林懋霖问道:“他们有何来历,又是些什么人,这些我都要知道。”

幻灵磬点了点头,若有其事的说道:“这个自然,他们都是一些杀手,是朝廷中某位大臣豢养的亡灵,来去无踪,行动诡异,但是他们很少出手,如果出手必将是因为某位令上面忌惮的人物,或者是令他们不得不出手的大事件在牵绊。总的来说就是,林懋霖,你摊上大事了。”

林懋霖一阵头痛,道:“我摊上大事了?好吧,我想也是的,匪山不想以前那样平静咯,原本还想过几天太平日子的,没想到这几天竟然成了基数了。他们竟然会来第一次就不可能不来第二次,幻大学士,麻烦你多多照顾小繁雨了,这丫头还小,不懂事,我想让他平平安安的活着,享受这个美好而幸福的世界。”

幻灵磬点了点头,两个大人之间的对话,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懂得?一双大眼睛,有点瓜子脸模样的俏皮可爱模样,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两人,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道:“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就低估了我的智商,我不用你们保护,我自己能够保护自己,我也是一个小大人了,我,我爆发起来,你们都不一点斗~的过我呢!”,说着,她那充满稚气的脸蛋上多了几分骄傲,一个小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性实属罕见,更不用说小繁雨这般的,天真中带着点机灵的模样了。

林懋霖急忙安抚道:“好,好,好,小繁雨最棒了,小繁雨是最强的,不用人保护一样能很好的生活,我们只是来给你带来欢乐的,并不是来保护你的,你开始才是我们的责任。”然后做了一个鬼脸,这可逗乐了小繁雨了,只见她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林懋霖的鼻子道:“林哥哥,你这是,你这是,成大花猫了。”

林懋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失态了,右手再次抓了抓自己的鼻子,可是,这时,在他抓过鼻子的手缓缓放下的时候,突然,手心里的一处黑乎乎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关注,林懋霖惊讶的喊来侍卫,道:“今天是谁打扫的,怎么这屋里有一块这么大块的污质?”

顺着林懋霖的眼睛看去,只见,桌子上一块巴掌大的污质垢很清晰,也很鲜艳。

小繁雨和幻灵磬凑过脸来,看到这块污质的时候,只见,小繁雨一脸惊讶,脸庞上只有一些呆滞,呆萌呆萌的。而幻灵磬却是那般的从容,淡定的说道:“你退下吧,看来林将军,你是摊上大事了,不止一队人马来找你,其他人也来了,你慢慢的,慢慢的,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了,甚至和东赢鬼子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懋霖思索了一下之后,道:“看来确实是这样的,我屋里进贼了。”

这话一出,三人都几乎沸腾了,幻灵磬去关上房门的时候,林懋霖已经去到床下了,右手不停的翻找着,被子被掀起,丢到了床头,然后打开一块床板,细细的数着床板内的物品时,看到全都在,他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道:“没事,看来情况并不是我们想的这么糟糕。”

小繁雨看到林懋霖这个举动笑的前仰后翻,天真无邪的说道:“林哥哥,你这时怎么了?你那里能有什么?怎么这么神经兮兮的。”

林懋霖知道跟这个小屁孩解释一些大人的东西就是在对牛弹琴,所以不理会她,反而来到了幻灵磬的身旁,两人相视一眼,如同心有灵犀一般。

此时,门梁突然响了一声木板疙瘩一声便没了声音。

小繁雨还以为是老鼠,跑到林懋霖身后躲了起来,而林懋霖和幻灵磬并没有过多理会这个声音,反而很是从容。

第一百二十一章木盒失窃案

一天的训练就是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无比的温馨,透着空气,帐篷内古朴的装饰,帐篷外飘荡着清新的气息,气息绕着帐篷来回游荡,林懋霖收拾好被褥之后,出门去了。

路上两队士兵跟他打了个招呼。

透过荒凉的劾元山,这里原本是一处美丽动人的地方,这里也有高大伟岸的建筑,这里生活着一群由古朴村民组建而成的土匪,但是,这时,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经历了一场战争,原本美丽繁华的小山丘,现在已经成了一块荒芜人烟的偏僻之地了,一些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木板渣滓,在这些木板渣滓之上,零零散散的搭建了数个帐篷,只是帐篷的四周围了许多厚实的篱笆而已,很有原始风味来,在帐篷的另一端,一个大型的,工事严谨的宽敞浩大的木质打造的平顶房间鹤立在山头。房间之中,平顶阁楼的楼顶,一个小烟囱,浓烈的黑烟冉冉升起。这就是这里的所有建筑了。如果非要说还有的话,那只能说说一些自然形成的,天然房屋建筑群了,在那里,泥土滴滴滑落,浸泡在泥土里的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洞,说是山洞,却不像一般的山洞那般两头相通,而是只有一面是通的,另一面紧闭,透不过空气,以至于有多厚的泥层,他们可丈量不过来。

看着这个古朴的,有点寒酸的地方,林懋霖有点情不自禁,感慨随之而来。

匪山未上,期望无限。踏在脚下已是慌乱凋零,冷风吹过,帐篷不是好的庇护,营房尚有温度,兄弟的热血,儿女的情怀,比不过大雁南飞的壮烈与思家的情怀。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的目的在哪?我的归宿又是何方?展望未来,门前冷落,鞍马依旧。望着远方,诗不在,人犹在,长尽空,两行泪,漠然回首,已是夕阳调转了白昼,再回头,故人,人悲叹,徒留伤感在世间,莫回首,只往前,看尽人间,视尽沧桑,独留世间,我傲然,我坚守,我永不回头。我就是那彼岸花,我就是那向阳葵,我挺拔如劲松,我处事如杨柳,来回有度,更有气度,我就是我,一个敢于直面现实的我。你若来,我敢接。你不来,我敢闯。茫茫山崖,你不过尔尔,我的枪围就是山河,谁人能突破-谁能够突破我的枪围!

看着自己还有这些兄弟们,林懋霖的内心是颤动的,他不知道,此次,他究竟是惹了谁?也不知道敌人为何要对他不轨,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就被安排上的一样,自己的一些经历,虽然不是很离奇,但是,却很丰富多彩,经历的多了,帮助的人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为人处事之道了,更懂得了,遇事做人必须遵守的东西,不慌不忙乃人之根本,处事不乱方为将军之大道。指挥有序才能打出胜仗来。

还没等林懋霖回味起这个巴掌大的营帐来,一队人马朝着他走来,为首那个正式冷月追风,还没等林懋霖问话,冷月追风拱手道:“林将军进来可好?今天天气很好,我命令了厨房熬了点小米粥,林将军要不要尝尝?”

林懋霖随着冷月追风的话语望过去,看见一群士兵抬着一个大大的锅,锅里热气腾腾的,锅盖处滴滴热气冒出。

林懋霖来到热锅面前,两个士兵扛着一口大锅,锅上的绳网在士兵的用力下慢慢垂下来,一左一右两名士兵向林懋霖拱手,身后另外一名士兵拿出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锅中勺了一大勺之后递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请!”

林懋霖很自然的结果了汤碗,道了句谢谢之后,轻泯了一口,道:“味道真好,这次兄弟们全是有口福了。”

冷月追风哈哈大笑,道:“林将军也有口福了,要不要跟兄弟们一同享用?”

就在这时,幻灵磬走过来,道:“哎呦喂,我说是谁?这不是我们的林大将军么?怎么在这里喝起粥来了?”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过来便微微一笑,放在碗筷,道:“幻大学士,士兵们都没有见过你,有很多都是你的粉丝,而且还说,谁都没有见过你呢,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幻灵磬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表示无奈道:“林将军真是谬赞了,我只是山中一个长年不出门的乡间妇人而已,哪里是什么大学士,没见过这就有点夸张了吧,只不过是我这几年都没有出去过了而已。”

林懋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给大学士盛一碗。”

那个士兵连连点头,道:“是的。”,然后从竹楼里拿出了一对碗筷,递给幻灵磬的时候眼睛虽然是低下看的,但是,他的眼神中的余光明显扫视了一下这个大美人,然后就没敢再看她,身为一名士兵,对新鲜事物的感受本就理所应当,但是一些逾越士兵底线的事情他可不敢做。

幻灵磬结果碗筷,小嘴轻轻的泯了一口,嘴唇缓缓回味那美味的舌尖触觉,脸上红润了许多,道:“不错,不错,果然是越接近乡间的就越美味。”

林懋霖一口干完了小碗里仅剩的一点米粥,将碗筷放在篮子上时,命令那名士兵,道:“你们去吧,犒劳一下还在训练的士兵。”

冷月追风命令那个士兵在给林懋霖盛一碗却被林懋霖拒绝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懋霖若有所思道:“幻大学士,你说,这军中是否

会太平?”

幻灵磬将碗放在右手中,低垂着,在紧贴着裙子,道:“林将军为何要这般问?军中太不太平难道将军不知道么?”

林懋霖挠了挠头,道:“太平也好,不太平也罢,我只求将士们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就算有太多不甘,不情愿,我都不会放弃,因为世界用总会存在美好的地方的。”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你想开了就好,这人啊,一旦想来了,一切就容易了,人一旦释怀了,一切都简单了,不是你不能通透,有时是因为你牵挂的太多了,适当的放下一点,平静的看待这件事情,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林将军,十年前你是不是也是孤苦无依?十年后,虽然你失去了一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但是也得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的一生有的也有失,就像是在跟别人交换物品一样,你得到一件东西的代价就是让你失去一件东西。”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幻大学士为何这样说?十年前或许我们并不认识吧,我十年前失去的和得到的,你都知道么?”

幻灵磬抿嘴一笑道:“当然知道,只不过,现在我为什么要过来帮你呢?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来帮你全是因为你失去的东西足以让我出现在你面前了,正所谓,有舍才有的嘛,你失去的对我同样重要。”

林懋霖问道:“我失去的对你很重要?甚至是我的父母?”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确实对我很重要,十年前,你和我的经历有点像,十年后,我和你再相聚,我已经没有太多的话说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和当初的我不一样了,我现在更成熟了,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去珍惜或者极为不舍得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任何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争取,只有耕耘了才有收获。”

林懋霖也同意她的观点,只是不明白她的说法,思索了一下问道:“可否能知道,十年前幻大学士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呢?或许说是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有如此大的感慨?”

幻灵磬放下那对碗筷道:“林将军,你看,做人就像这碗筷一样,如果某一天,你没有了另一半,你还算完整么?这筷子和碗本来就是一对,如果某一天,他们分开了,如果没有任何的替代品,那么他们总有一天会被更换的,我也是一样,准备被更换了,如果不努力锻炼自己,找回来原本属于我的另一半,我迟早也会被丢弃吧。”

这话算是说尽了林懋霖的脑子里,林懋霖说道:“只不过这个比喻似乎并不是很贴切只能说,如果嫁接到人的身上的话,两个人彼此配合默契,突然有一天,你的同伴离你而去了,只剩下你自己一人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衷肠的人,你的生活又不是那种酒肉穿肠过,花天酒地的话,你的生活缓过来可以说是离不开你的另一个他,那个知己!”

幻灵磬哈哈大笑,道:“还是林将军说的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粥一边畅谈人生。

过了好一会之后,林懋霖道:“走,时机成熟了。我们去看看吧,不能慢待了客人!”

幻灵磬点头,露出了不是很清晰的微笑,一副清新恬淡的模样,披上了自然的美和清新的舒适之感。

“好的,现在去,他也应该累了,只不过,不知道,此人是否已经大喊所望了呢?对自己的工作是否还报有希望么?会不会,我们两个一过去,把人吓住了,使其职业生涯所损,心灵上的创伤,这辈子都不敢偷偷摸摸的,在别人没在的时候突然入室?”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那副呆萌的样子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林懋霖的带领下,两人向着林懋霖的帐篷走去。

然而在林懋霖的帐篷里,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看上去很显瘦的男子在哪里翻找着什么,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不停的敲打着林懋霖的床板,敲了两下又凑过耳朵去听,听完有敲了一下,然后,右手抠出了一块木板,放在床边,伸手进那木板床中,脸上流露出了一点点喜悦,突然,就在他伸手进去反复抓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捞了两下之后,右手传来的触觉令他眼睛亮了起来,手指稍稍用力,一个物体说着手淘了出来,眼睛撇过去的时候,一把匕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个黑衣人一见,脸上的沮丧瞬间涌现,将匕首丢在木床边又伸手进去淘。

就在他准备找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呢?有人来了,快点隐藏起来。”

这话一出,那个黑衣人急忙盖上木板床,整个人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然而,这时,林懋霖带着幻灵磬离帐篷只有几米而已了。手间都要碰到帐篷的落地卷帘了。

就在这时,屋内那个黑衣人看到了帐篷内一个木制的桌子,还有一个装衣服用的柜子还有一张木床,然而就没有其他的装饰了,要看没有容身的地方,黑衣人一个飞奔,跑到衣柜后面,可是,他还没有时间进去衣柜,门口的脚步声已然到了耳边,想都没想,出于本能,他躲在了衣柜一旁,只是在门口看不到他的身影而已,如果人来到了卧室中,他一定会暴露,但是由于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也容不得他思考和寻找,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

藏身地点了。这让房梁之上的另外一名同伴大拍脑门,心想“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幻灵磬和林懋霖来到帐篷内的时候,林懋霖说道:“这几天的训练还算可以,只不过,也不知道周皇叔他们那边怎么了,会不会有事,我们还要整理军队,将所有有用的东西利用上!”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莫非你要实施最后的反攻了?”

林懋霖若有其事的说道:“是啊,你看,我这里也准备好了,士兵们的训练也接近尾声了,你看,我们总不能光呆在这个鬼地方吧,那样别人会说我的闲话的。”

幻灵磬也庄重的说道:“是啊,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们是不该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听说,外面风声正紧呢,朝廷马上就要派人,哦,不对,是集合所有人马,包括个郡,个大州县的人,他们都要实施这大好的反攻计划了呢。”

林懋霖和幻灵磬似乎并不知道衣柜旁还藏着一个黑衣人,然而他们的聊天都是在帐篷的另一边,而在哪里也有一个桌子,桌子的另一边的帐篷墙岩上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军事地图,林懋霖指了指地图一角,道:“幻大学士,你看,这地图之上,这个代表着洛阳,然而,在洛阳的四周,个大山头,溪流湖泊是不是就是说这里常年住着人,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洞天之地呢?在这里,除了人马,其他的可谓是应有尽有啊!什么东赢人,什么太尉,只有取出这里的东西,我们的胜算那不是一般的大啊,甚至可以用实力一下子飙升数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吧。”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分析的不错,确实是这样的,据我多年的研究,这山中和洛阳城内确实有着一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早已被林将军发现了而已,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林懋霖哈哈哈发现道:“确实,要是我已经藏好了,你知道柜中柜么?”

幻灵磬不解其意,林懋霖也不再解释,而是哈哈大笑,道:“好了,不说了,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去看看兄弟们训练的如何了,战事在急啊,可容不得我们闲聊咯。”

望着两人走出了营帐,那个躲在木柜后面的黑衣人终于舒了一口气,匕首已经被汗水浇湿了,来到桌子上放在匕首的瞬间,手心里的冷汗就像是放在水盆中浇上的手心一样。

黑衣人边走边思索着,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柜中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帐篷等梁子上一个小小个的很是显瘦的老人跳了下来,道:“笨蛋,柜中柜就是说,这个柜子中还有暗柜。打开它。”

他们两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整理的脚步声传来,这可把那个黑衣人吓了一跳,急忙像木柜的方向跑去,但是,这次他还没跑出去,就被身后的那名瘦小老头抓住了。

黑衣人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木子君,你这是为何?赶紧躲起来。”

那个老头并没有放开他,就在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木下君的老年人一把将他拉到身旁,蹲在了地上,小声嘀咕,道:“乔景木,你给我冷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林将军,根据我的观察,这些只是巡逻的部队而已。”

就在他们蹲下的时候,果然,那队巡逻的人马只是经过而已边绕道离开了,他们的巡逻路线只是各个营帐的门户,这也是他们的任务。

就在这时,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林懋霖的床头,这时的他们面带窃喜,再次翻开木柜的时候,这次,他们的眼睛不停的往木柜里面看,深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

见那个叫乔景木的家伙动作太慢了,木下君那个老头强过了匕首,匕首插进木板之下的凹槽处,用力一撬,果然,暗柜浮出水面,里面有一些文件和一个木匣子,操起文件随手一扔,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拿起木匣子,面面相觑,来到营帐门口,外面巡逻的人马一点也不少。

然而,这时,林懋霖和幻灵磬已经在营帐之外很远的地方了指挥着士兵们训练了,出门在外,大军在外,训练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军队,如果不训练,如果只是好吃懒做的话,那这支军队只不过是一群有着政府做靠山的土匪摆了,虽然名义上是军人,但是,说实在的就是一些实打实的地痞,乡井小儿。

当林懋霖第一次听说营帐内的事情时,已经是日过竿头,日落黄昏只时了,林懋霖道:“放他们走。”

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两人其他外人放掩护下落荒逃出了军营!

一路上,多少人为了掩护他们而牺牲,自己身上也多多少少多了点刀划破的伤痕,掏出来,真的是万幸,万幸,甚幸至极。

拖出他们那身破烂的军营的衣服,露出了里面东赢鬼子的和服来,两人身后跟着数个中原装扮模样的士兵。

林懋霖点了点头,跟身旁前来禀报的那名士兵,道:“干的不错,让他们去啊。”

这人属于林懋霖的亲信,此次拦截中也知道了不少将士们的心思,当然,这些就是这名亲信自己一人亲自去挑选,暗中拉拢的事情了。

缓解了一下肌肉的硬实感,林懋霖感到身心极为舒坦

第一百二十二章卸磨杀驴

那名士兵虽然不解林懋霖这样做所为何事,但是,竟然将军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违背将军的命令吧,顺着将军的命令,那个士兵亲点了一小部分人马,跟他们谈着话,道:“以后你们就归我直接领导了,你们要记住,以后在军中有什么命令之类的,我会直接传达林将军的命令,你们要记住,这个不能跟其他将士说起,如果有透露消息的,杀无赦!”

数十个士兵在这个夜里被拉到了一处山洞之中,山洞里,为首的那名士兵正是上集中向林懋霖直达命令的那名士兵,然而,曾经他出现过,是林懋霖的提拔,是林懋霖的培养才有了现在的他,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透露出了对林将军的崇拜之情。他目视的众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是的,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将军的厚爱,我们一定能胜任这个岗位!”

就这样,林懋霖的亲信正在扩散中。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夜晚,幻灵磬非要跟着林懋霖回到他的寝室中,他也想过赶他离开,可是,毕竟人家才是一个女孩子,别人都不顾清白过来陪他,他有怎么忍心赶她走呢,无奈的沏了杯茶,放在幻灵磬的身前,道:“幻大学士,这么晚了,跟我这个大男人同处一室就不怕坏了名声么?”

幻灵磬拿起茶浅浅的一笑,道:“确实有损名声,竟然林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林将军有什么要补偿我的么?”

林懋霖被这突然说出来的补偿两个吓了一跳,急忙推搪道:“幻大学士,你还是出去吧,我这里容不下你,现在出去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断断的片刻功夫,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你还是大家闺秀,可不能让我怪了你的名声了,你也知道,我林懋霖家徒四壁,没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幻灵磬噗嗤一笑,道:“好你个林将军,你莫非要赶人了?好,我走还不是?只是,你这瓶子不错,就送给我吧,我留个纪念。”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肯定会说:“唯有女子,哦,不对,有文采的女子最可怕。”

但是,林懋霖可不这么认为,虽然这个瓶子跟了他很久,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竟然不是贵重之物,当然也没有顺走的必要了。竟然她喜欢,不如就送给她吧。

林懋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让我很难办啊,看在幻大美女这么想要的份上,我还是送你个顺水人情好了,你拿出吧。”

幻灵磬抱着瓶子,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她的内心却美滋滋的,这么久的相处了,对林将军也生出了点感情来了,也没有她一件像样的东西,这林将军也是一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主动说送自己一点什么东西,只要是有纪念性的就行了,可是,一天晚上都是什么清白啊,名誉啊,什么的,她就一阵头疼,顺手牵走这个瓶子,也是对他的一点教训,转过来,也可以留个纪念。

林懋霖送别了幻灵磬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又回到了营帐之中,这次,他过的很平常,盘膝坐在木板床上,嘴里紧闭,双手置于腿上,坐在床上就像一个笔直的木雕制品,一动不动的,但是,外人看不出来的是,周围看他的人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那些信息就像是一个个幻影,幻影链接着,跳动着他的神经元,神经元勾画出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转瞬即逝,从画面中抽离,回到自己的意识形态中,一个手持长枪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林懋霖一个人,握着长枪,长枪挥舞,如蛇如影,枪尖每走动一步,都显出一道犀利的白光,白光和周围漆黑如昼的夜景形成了鲜明的映照,在这番天地中,来自于意识形态的演练和对自我修养的积攒,都是益处良多的,在这美好的另一番天地里,不是脱离了实体,而是印照着生活的影像,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回忆着美好的生活一般,点点滴滴嵌入了生活的影子,每一个动作,仿佛昨日刚刚熟练般,亲切自然。

林懋霖正在如痴如醉般坐在自己的那有点硬朗的木质板床上,单腿盘坐其上,津津有味,不是身体的滋味,而是来自心灵的舒适,来自脑海的充实。

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这已经成了林懋霖的一种习惯了,如果光有训练的话,在师傅那里训练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的道理,那就是,训练,没有脑子的训练只会增加迷失的概率,成功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这种训练方式,虽然也能成功,只不过,成功的机率太少了,也犯过太多的错误,弯路走的多了,自然也就更加珍惜正确的选择了,这是前辈的经验,一个过来人的智慧。

虽然有着不舍,但还是收回了飞跑的思绪,回过神来,进入了梦想,如果现在赵薇还在的话,他或许并不能这般心灵愉悦,或许会一夜未眠呢。

就在他睡觉的时候,匪山下,一队人马却在岸边集结了起来,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赢郡主,当他看到木下君和乔景木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贪婪,大喜道:“两位辛苦了,你们是军中的英雄,此次,前来,我们都为你们感到骄傲,我东赢人全都是英雄,过往的种种都让他过去吧,把木盒子给我,你们的罪名全都会在文案中一次钩消。”

两人兴奋的看着东赢郡主,虽然,头是低着的,但是,他们通过余光还是一眼扫过了东赢郡主和场上的所有人,木下君拿着木盒子,露出灿烂的微笑,道:“郡主,这是你要的东西,多谢郡主的宽宏大量,我们一定会改邪归正,致死效力东赢。”

这话一出,显然没有多少人信,但是,这在木下君的心中,这话是必然要说的,乔景木跟着他,微笑,道:“是啊,我也一定会效死大东赢,绝不会再有二心。”

东赢郡主接过木盒子,道:“果然精致,只不过,这木盒子上了锁,究竟要如何打开呢?你们两个,回来的时候是否看到一把钥匙类的东西。”

两人纷纷摇了摇头,木下君这时,眼睛嘀咕乱转,灿烂的笑脸中多了一丝凝重,慌忙说道:“禀报郡主殿下,这木盒子虽然是我亲自交给郡主的,但是,这木盒子不是我拿到的,你得问乔景木士兵,当时是他撬开的床板还有暗柜,我只是帮着放哨,并不知情!”

这话一出,可把乔景木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来,慌慌张张的说道:“启禀郡主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钥匙啊,我,我,我不知道。”说着,他的衣服里掉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东赢郡主站起来,身旁的士兵抽出了手里的刀,站在乔景木的身旁。

乔景木急忙举起手,道“君主殿下,这,这只是属下厮杀敌人用的。”

还没等他说完,郡主大怒道:“给我拉下去,斩了!”

“是!”

两名士兵直接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就往门外拖去。

木下君看着自己的搭档被郡主命令杀之,自己急忙跪在地上,道:“此等小人,杀了最好,只是,郡主,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居心叵测,求郡主置小的罪,小的不识人之罪!”

东赢郡主哪里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只见他傲气的脸庞上瞬间一闪而过的动容,随后这种想法化作尘埃消散而去,换来的是一副灵巧模样,道:“木下君说的是什么话呢,你有什么罪?你们都是功臣,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那不就是卸磨杀驴么?这件事的功劳都是你一人的,你是我们东赢的勇士,你是东赢的骄傲,你回去长安吧,我哥也来长安了。”

木下君听到这里,急忙问道:“请问是,二殿下古木头么?”

日本现任皇室是柴崎一族,而柴崎古木是皇室一族的二殿下,这位东赢郡主是柴崎一族的小郡主,也是因为其机灵古怪的特点,所以深的东赢皇室的喜爱,此次前来中原也是因为他的机灵,才让东赢皇上给了她这个机会,方才得到这个首次来中原的机会。

东赢郡主只是轻轻的一句话,这句话可把木下君吓了一跳,这句话是:“是的,我二哥也来中原了。”

木下君狼狈的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一时酒肉迷惑,失去了心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却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嘴上却好意相劝道:“木下君,我也知道,这些并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用自责,你归去的时候,我一定给我二哥写一份陈情信,信中自会道明,你的冤情。”

木下君才不信他的鬼话,只是,就算他不相信又能如何?这里了不是他说了算,在他和乔景木过去偷窃情报之前,他们跑到了长安之外的一处偏僻角落里,靠着行乞为生,可谓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中原人心善,他们或许早就死在这异国他乡了。

就在他们行乞的同种,偶遇东赢郡主柴崎樱泽被他一眼认出,才不的不来这山中行盗窃一事,现在好了,那个二殿下一但见了自己,那不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就这样,他被捆绑着出了营帐,当他出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乔景木的脑袋就悬在院落之外一处格外显眼的地方。

木下君一下子双腿一软,却被两名士兵架着离开了营帐。

柴崎樱泽拿着木盒子问道:“谁能打开这木盒子?”

一名将军走了过来,将木盒子放下桌子中间,抽出了战刀做出一个挥砍动作之后,战刀形声落下,直接砍刀木盒子中间,强大的力量撞击之下,木桌子一下子断成了两段,扬起了滚滚灰尘。

众人望去,突然,看到这个完好无损的木盒子

在残破的桌子里,那个将军摇了摇头,道:“郡主殿下,这木盒子真的硬朗,桌子都坏了,还是无法动其分毫。郡主,要不要我动用大家伙,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崎樱泽摇了摇头,道:“不用,拿东西力量虽大,但是力道难以控制,我怕这木盒子和里面的东西都被破坏了。还是,找几位能工巧匠过来吧。”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

一名将军说着就出了营帐,不多时,两名军内的匠人就过来了,那个将军,道:“郡主殿下,这就是我军中最好的两名匠人了,他们手上的功夫了得,听说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这个中原的小小物件在我东赢专业人士面前能撑的了多久?”

就在这时,周围所有的将军都笑了起来,只有那两位匠人一脸凝重,或许他们这些将军并不知道中原的东西,也没有研究过,更不曾拜读过中原能工巧匠的文章,所以才这般的目中无人,满怀着无限的憧憬,两名匠人来到木盒子前,左右打量了一下,双手在木盒子中娴熟的游走,众人满怀着好奇,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观察,他们的眼睛都红彤彤的,就像猴子屁股一般,甚至连看其他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木盒子咣当一声,令所有人心中一阵窃喜,正在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津津自喜的时候,突然,打开的木盒子就像是触动某根梨玄一般,就像是拉住保险闩的那根弹簧一下子被启动了一般,木盒子四处翘起的木杆一下子又关上了,重重合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那两个匠人,额头上已全是汗水了,无奈的拱手,道:“郡主殿下,求治我等无能之罪。这木盒子做工精思,材质精良,我等也是在中原中偷学了一点皮外的把戏,就能在东赢中当一名匠人,真是有愧啊,也不知道我东赢什么时候才能得此工艺,属下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深深的自责,无限的愧疚将化为日后不解的动力,为我东赢找到自己的工艺技能。”

东赢郡主一听,有点无奈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两人真的太老实了吧,竟然直截了当的说出来,真是,让我东赢人,人人无语。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木盒子也不急着打开,留给日后再开也不迟,来人,给我去打听一下,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动静么?”

“是”

一个士兵出了营帐,其余士兵和将军也都纷纷退下了。

这次他们过来不只是要找点东西,他们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攻打匪山,自从土匪被扫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中原,这里的人马也不断的汇聚,根据他们的情报,这个林将军正在不断的练兵,或许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雄起中原,他们可不能看着自己的敌人日益强大,他们必须做点事情了,这就是他们的事情,一个重挫敌人的计划,这木盒子现在打不开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好的钥匙而已,那林懋霖或许知道怎么打开他,胡乱找寻,不如抓来对的人,这样一想,一切也就柳暗花明了,我任你大国工匠如何精湛,如何诡异,我自然有我的破解之法。

这话对于林懋霖等人来说当然是无足轻重的,这木盒子给他们也是林懋霖心中所想,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那东赢人个个都是熊包,酒囊饭袋之徒,如果木盒子放在林懋霖手上,不出片刻功夫便能轻而易举的打开它,不是吹的,而是林懋霖此时正握着那把钥匙呢。

东赢郡主可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一边命令身边的匠人不断的试练,而自己则带领士兵,命令身边的将士更加频繁的关注匪山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流徙至此,慕名而来的散兵游勇都成了他们的目标,只是,打探消息的并不是东赢人,而是像太尉这样的忠于东赢的狗,因为这些人,东赢人在中原的面纱和行动也就更加诡异起来了。

林懋霖的亲信在这一刻由少数人马扩张到了数百人的队伍,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个很大的进步了,他对这一切很是满足,也很骄傲。

第二天一早醒来,眼前之人并不是幻灵磬,也不是小繁雨,在门外敲门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在普通人的眼中,简直就是美到不可方物,性感到进入眼帘之后就再也无法挪动,这个女子就站在门外,就在林懋霖打开帐篷卷帘门的时候,看着她,林懋霖呆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还没等林懋霖说话,那人直接推开了林懋霖,直接走进了林懋霖的营帐之中,门外看门的两名士兵并不阻拦,任由她进去。

林懋霖还没从惊讶中清新过来呢。

一天中的早晨是那么的美好,在这个美好的时光里,一个呆滞的将军,显然和这个时间段成了反向教材,最不该出现的画面出现了,相信这个人能拉回这个美好的画面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赵薇 周皇叔?

林懋霖看到眼前这个人,喜悦之情瞬间充满了整个脑海,进来就是拉着她,道:“赵薇,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这副装扮?”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薇,只见赵薇没有说话,而是,左手任由林懋霖牵着,右手轻泯了一口茶,道:“不急,不急,林将军,我此次前来,穿着这身衣服见你实属不该,但是,我之所以穿着这身衣服过来也是有我的难言之隐的,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在说出来的时候,我要喝一杯茶水,你看我的嘴唇都干瘪了。”

林懋霖看着赵薇的嘴哈哈大笑道:“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想的,竟然一味的想要知道结果,却没记得你的辛苦,你慢慢喝,不着急,不急,这里还有好多茶水呢。”

赵薇刚喝了两口,再去倒茶时却发现茶几中空空如也了,这让林懋霖尴尬一笑,道:“赵薇,可能是我忘记烧了。”

赵薇这时已经喝饱了,再去倒茶的举动也是她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试探这个林将军,这么久的离别,他是否还记得自己?他不会已经另有新欢了吧,她跟周皇叔他们可是听说这个林将军找过了幻大学士呢,而且攻下匪山和这个幻大学士有着某种脱不开的关系呢。

看到林懋霖着急的模样,赵薇掩嘴一笑,道:“林将军,我逗你的呢,我刚来的时候,冷月将军已经招待过我了,只是我跟他说,我要一个人过来找你,才拦下了他要过来禀报你的想法。”

林懋霖拍了拍赵薇的头,道:“你这次过来,怎么就你一个人?周皇叔和栗将军他们还好么?”

赵薇点了点头,道:“他们还好,他们全都平平安安的,只是,洛阳考核这事估计是进行不下去了,那里,那里”

说着,赵薇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的哭泣声传遍了整个营帐,以至于营帐之外,原本离幻灵磬不远的营帐之中,她听的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楚,身为林中大学士,对着这世界中奇妙之事,她都有所了解,这林将军的名声刚穿出洛阳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收到风声了,如果不是那样,她也不可能去帮这个林懋霖了。

幻灵磬正在屋子里跺步,来回走动虽然不是很快,但是她也听到了林懋霖屋子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而且她听的很真切,林懋霖的声音很和蔼,一听就是和这个女人很熟悉的样子,虽然她跟世俗女人并不一样,但是在林将军突然房门里出现的这个女子,她的心还是很忐忑的,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稍作了一下思想准备之后,她走出了自己的营帐,沿着狭隘的小路一癫一簸的向林懋霖的营帐方向走去,就在她来到林懋霖的营帐前的时候,她听的很清楚,林懋霖的话从营帐中传来:“赵薇,辛苦你了,能见到你我太开心了。”

这话她可没听过林懋霖跟哪个女孩子说过,但是,现在,她却听到了,这个林将军竟然跟这个叫赵薇的女孩子说着这些肉麻的话,当然,肉麻也是她自己的臆想,在想听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堆人赶来,为首的那名士兵问好道:“林大学士好!”

一下子收回神来的幻灵磬转过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兄弟们辛苦了。”

看着这帮兄弟们经过,幻灵磬的才转过身来,但是,这时,林懋霖拉着赵薇的手已经来到了幻灵磬的面前了,只见一个将军终于露出了可爱的模样,道:“幻大学士,她叫赵薇,是我在长安时认识的朋友,我介绍你们认吧。”

幻灵磬伸了伸手,两人相握,赵薇却是对这个大学士极为崇拜,握手的时候,一副慈眉善目的,这让幻大学士在跟他握手的时候,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虚无,神情和蔼的说道:“我叫幻灵磬,很高兴认识你。”

赵薇也礼貌的回了一句:“赵薇,请多多指教。”

林懋霖看着这两个女人道:“今天这个充满朝气的早晨,故人重逢自然高兴,你们两吃过早餐了没有?”

赵薇和幻灵磬纷纷摇摇头,表示没有。

林懋霖说道:“哈哈,这样感情好,我们三个都没有吃早餐,要不这样吧,我命令属下去做,我们三个一起吃吧,你们看如何?”

赵薇说道:“好啊,能跟林哥哥一起吃,我当然高兴了,然后走过去拉住林懋霖的手,示意幻灵磬,林懋霖是她的,让她自己回去吃吧。”

这赵薇的小心思哪里满的过这个大学士呢,在她的眼神里已经表现出来了,那不是一个诚实之人该有的神色,甚至也不是什么表现出来的东西,就在这时,幻灵磬却轻轻一笑,道:“竟然,林将军诚意邀请,我又怎会推迟呢?”

幻灵磬这话一出口,林懋霖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也知道,这幻大学士在江湖传闻历来都是孤僻寡陋的,现在却答应自己

的要求,这让谁不高兴?更何况是林懋霖还有求于她呢?推了推赵薇的手之后,林懋霖在前面引路,来到了营帐前之后,林懋霖拉开卷帘门,单手请两人入内之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幻大学士如此貌美,真是世间罕见啊。”

幻灵磬听到林懋霖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回过神来,道:“林懋霖,你这话说的,老实交代,拍我马屁意欲何为?”

赵薇在一旁听的不是很乐意了,怒气冲冲道:“林懋霖,你怎么?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们两有什么关系?”

林懋霖并不理会赵薇,而是继续问幻灵磬道:“你不是博学多才么?那你可知道,这些实日匪山上的动静究竟是为何而来么?”

幻灵磬故作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你问我就对了,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为何要告诉你呢?你暗中不是也派人去查了么?查的怎么样了?”

林懋霖对自己派人去查被幻灵磬知道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军中大小事宜,被一个军中还算有点声望的人来说当然很容易打听,况且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敬重她,特别是那些村民们。

赵薇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交谈,竟然把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给忘了,这隔谁,谁心里好受?只见赵薇差点没有忍住就将一旁的林懋霖一记重拳打过去了。

就在她还在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暴力中时,突然,幻灵磬的一句话让她停下了心中的幻想,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只见幻灵磬说道:“这次,你这里可能呆不久了,你们这点人马,根本不够别人看的,别人为何会这么谨小慎微的过来?还要偷么?整个洛阳都已经沦陷了,敌人的人数起码是你们这里的数十倍有余,我看你还是收拾行李带着人滚蛋吧,我也好回我的隐居之所,免得在这里受罪。”

林懋霖挠了挠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们也有努力啊,你难道没有看见么?我们的辛苦付出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你们过的更好么?在这个乱世中,没有武力的百姓和一些初出茅庐的小将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呢,如果我们不努力一把又怎么会知道,将来的路是否就会是这么惨烈呢,现在不说其他的,我们的使命,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了,当然了,我们有自保能力之后就是我们真正反攻的时候了。”

幻灵磬仰天长笑,道:“你说的对,或许你不是一时的天真!你还是听听赵薇怎么说的吧,毕竟她和周皇叔一起出城,现在的局势,她应该很清楚。”

赵薇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道:“你们还是想起我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洛阳城已经成了是非之地了,我们应该离的远远的,洛阳中前来参加考核的十有已经被杀了,其余小部分人马虽然逃出了洛阳,但是,他们又有多少个是同心抗敌的?这群人,养尊处优惯了,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看着赵薇那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林懋霖安抚她,道:“你没事吧,逃出来是不是经历了许多许多?赵薇点了点头道:“当时,我和周皇叔他们走散了,到处都是乱战,到处都是尸骸,如果不是我机敏过人,在一次无意间听到了匪山这里已经被攻占,而且还是你占领的我就往这边赶来,希望上天能够眷顾我,只是,只是……”,说到这里,赵薇哭泣的声音中带着点沮丧,有种无可奈何,又像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一般。

林懋霖安慰道:“现在没事了,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只是周皇叔现在究竟去哪里了,我派人去跟他联系。”

这话一出,赵薇焕然大悟,道:“周皇叔跟我一起的时候似乎提起过,此次洛阳考核引起了敌人的重视,大局不可逆转,长安已经被占领,但是长安之下还有可以依靠的人,周皇叔是这么说的,长安已北被敌人占领,但是长安以南确实大片广茂平原,那有有一队可以倾信之人,我们需要赶往太原地带,只要到了那里,一切都会好过了,随后命令身后的士兵,北伐事大,各路人马虽已被打散,但是,现在还有能力之人一定要团结起来,一直对外,切不可急功而返,没了主次,周皇叔在和军队闲谈中还透露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等待情形好点之后,准备密谋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反扑,以周皇叔的实力一定可以的,我过来这里就是跟你说这件事的,而且周皇叔最值得信懒的就是你了。”

林懋霖顿感自己责任重大,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士兵们的训练还没有多大的起色呢,如果说只是一味的拉出去打仗的话,这将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但是赵薇竟然是带着周皇叔的口谕来的,那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洛阳县虽然

不是很大,但是这里有着精良的装备,古往今来,这里曾经出过多少名门望族,达官显赫,这做古老而悠久的城池,现在却饱受外人的欺凌,这让我等中原儿郎如何能够平复心中不愤?”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军中,刘辗正抓着一个一个东赢人呢,而他身旁却站着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只见,这些姑娘的衣服上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甚至,在破烂的衣服下面依稀可见的是血肉掺杂着泥土,在这一个个弱小的身体里,这些伤痕已经够她们疼上好久的了,这次,他们经历了一番人间苦难,匪寇们穷追不舍,如果不是他们家族中一些壮年男子还有那一份担当,如果不是他们拼死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如果不是遇到了刘辗等人,她们现在或许已经惨死,或许遭人凌辱,这些都是她们对于她们来说都或许苛刻了,稍微回忆一下,脑子中便嗡嗡作响来。

刘辗带着他们回到了营帐中,好生安顿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禀报林将军呢,只能让他们在这里,安排人送去一点食物,就这样,躲过了一天,而刘辗他们还要进行着一天枯燥乏味的巡逻工作呢,这可是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只有努力工作,恪尽职守,一切才会向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出发,才能得到自己所期望的东西,就这样,没有丝毫的停顿,他们绕着匪山打起了埋伏,时不时,一两个哨岗得来消息说,又是一大批流徙至此的中原人,正问自己的上司怎么做呢。

林懋霖了不知道山下的事情,眼前这两个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哪里有空去管别人,只是,让他寝食难安的表示,现在的天下,现在的大周,现在的皇室,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么。究竟要如何才能拯救这个皇室,或者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拯救中原百姓呢?

“赵薇,你辛苦了,回来多休息一下,不要太过于劳累了。还有,幻大学士,你看,这是匪山地图,这里记载的很详细,匪山周围的山山河河,岛屿湖泊。”

幻灵磬一点也没有看那张地图,道:“你们画的还没有我记忆中的清晰呢,就你们这技术,还敢说,行军打仗呢,我看是过来搞笑的还差不多吧。”

这话可让林懋霖很无奈,这是他画的,也是他凭借着记忆,大致临摹的,听到幻灵磬这话,他起初是伤心的,但是,没有多少难过之后,林懋霖还是赞同了他的说法,道:“你说的这个是我画的,军中还没有这个好的画师呢?这地图固然重要,但是,我认为,军队的武力才是最关键的。”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其实你错了,行军打仗武力忽然重要,只是,武力所不能及的就是谋略,兵者以谋化之,以谋求之,借谋善道,用谋断恶,此为上上之策,武力具备了之后呢,你身为一名将军,你难道不用领兵取道,用兵出神入化么?就你这个武痴,在我看来是很难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了,让你当这个马前卒或许都比将军好。”

赵薇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说的对,果然不愧是幻大学士一语道破真相。”

林懋霖哪里信他说的,这一路来,都是他的武力强悍,才拯救了大家,他也因此更加相信自己的武力值,现在竟然有人在这里质疑他,这在他骄傲自大的心里,哪里受得了,林懋霖道:“幻大学士,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我莽夫一个怎么了?我光想着训练怎么了?我还不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带领士兵们走到了最后?以后的路还很长,有我在,你们都会没事的。”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将军,你以为以你这么单纯的心性真的就是你拯救了大家么?如果不是你身边的人帮助你,替你扫清了不良人”

这话说到一半,幻灵磬停下了嘴,不再说下去,赵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灵动,这里除了林懋霖之外就是这个幻大学士是引起了她的警觉。

赵薇站在林懋霖身旁道:“你不要乱说,我相信了林将军,我也相信她能够带领我们走出困境的。”

林懋霖看到赵薇站在她的身旁便多了几分自信来,道:“那不是,就你咯,大势就摆在这里,你说我不怎么样?莽夫什么的,我都不在意,只不过,支持我的人也不少哦。”

幻灵磬见说不下去了,便不再和他争论,道:“你厉害,你很强还不行么,希望你永远相信自己,只是,这里我不再久留了,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我们有缘再会了。”

林懋霖不解其意,刚要拦住她却被幻灵磬拒绝了,“不要阻拦我,我去意已决。”

林懋霖看着赵薇,而军队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呢?幻大学士的话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记下来了。

准备了一天的行李,幻大学士背着包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冷月追风。

第一百二十四章东赢郡主柴崎樱泽

看着幻灵磬离去,林懋霖一路跑过去,可是,就在他来到幻灵磬房间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在来这里之前,他想了很多,为什么幻灵磬在跟他说过自己是一个莽夫时就离开了,这句话难道真成了他们别离的最后一句话了?思来想去,赵薇在一旁虚心安抚,望着幻灵磬的背影,数分钟才追出去,因为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了。一路来到了幻灵磬的房间中,不见其他多余的东西,四下看了一下之后,突然一名端着饭菜的侍女路过,林懋霖拦住她,问道:“你可否见到幻灵磬,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个侍女见到林将军急忙应道:“禀报林将军,我只是一仆人,并不知道幻大学士去了哪里,只是,只是”

这时,侍女哽咽了,林懋霖急忙问道:“有什么就快说,我不会怪你的。”

侍女捋直了舌头,声音很是恬淡,道:“林将军,我每日都经过这里,虽然并不知道幻大学士究竟要去哪里,但是,我知道,就在昨天,她吩咐手下的丫环整理行李,这些也是我路过中无意间听到的,请大人恕罪。”

林懋霖看着眼前这个丫环头低下来,一副不副不是故意偷听的意思。

林懋霖看着就是好笑,道:“没关系,我要你说的,你不用拘谨。”

丫环虽然听到林将军这么说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抬头,林懋霖见状也不再逼问,而是转头就走,就在这时,那个丫环清新的声音再次传来:“林将军,他们往北方去了。”

林懋霖听到这个消息急忙向北方追逐而去,还不忘朝着那个丫环说了声谢谢!

路上见到几个士兵,询问了一下,可士兵们却说没见到幻灵磬,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只是,他也想过,这些士兵都是轮流换岗的,问现在在岗的人员,他们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脚下的步伐一点也没有停下来,作为一名军人,更是一名大将军,这点体力他自认为还是超越一般人的。

迎着朝阳,看着路途上的美景,青青的野草,嫩绿的枝丫,挺拔的灌木,这一切都成了他的陪伴,看着这里美丽如画般的世界,林懋霖第一次动容了,他发誓一定要保护这里,保护他的朋友,战友和伙伴。

“林将军好!”

说话之人是刘辗,只见,刘辗已经巡逻了许久,当他看到林将军时,跟将军打了个招呼,也是下级向上级的一声问候。

林懋霖见到刘辗,道:“你不是在山下巡逻么?怎么来山上了?”

这话一出,刘辗一脸无奈的说道:“林将军啊,不是我上山了,而是你下山了。”

听到这里,林懋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追了这么远了,这让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惊讶的。

林懋霖问道:“那你见到幻灵磬么?”

刘辗左右看了一下下属,肯定的说道:“没有,我们都没有见到幻大学士,他也没有经过这里。”

林懋霖想起了那个侍女的话,道:“我一个丫环说的,幻大学士就是往这个方向去的,而且他现在应该经过这一片了。”

刘辗听到林懋霖的话也很是奇怪,道:“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足足巡逻了两个小时了呀,幻大学士是跟谁一起的?”

林懋霖如实说道:“是冷月追风,而且冷月追风还不告诉我,为何要跟这个幻灵磬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林懋霖的帐篷里,一个蒙面人正在翻找着什么,当他拿起一个枕头发现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时,只见他将枕头丢在了一角,随后又翻起了被子,同样的结局。

突然,一队人马刚好路过,而且营帐之外,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你听说了么?最近匪山也不太平了,两日前又有一批人马赶来,身后还有追兵,他们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离去了。”那个黑衣人不再翻找着什么,而是放下手头的工作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林懋霖可不知道自己房间里的情况,他只是经历了上次的教训之后,此次出来时,手机还握着当时被那个贼人丢弃在地上的那把匕首,他不知道敌人是否还会回来,只是他相信,小心使得万年船,就在他离开时,虽然只是简单的在床边放了一根轻若惘闻的细线而已,这些都得等他回去了才能知道,而离开的时候赵薇还在他的房间中,就在他离开时,赵薇也跟着离开了。

刘辗说道:“林将军,差点忘记告诉你个事情,属下在巡逻的时候突然见到一队人马正在追杀一群流离失所的百姓,其中大多以前女为主,他们家族的男人拼死才给他们一条活命的机会的。林将军忘记给你汇报了,他们已经被我秘密送回营帐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好,这里不是普通的山寨,我们不是一些流寇,对待百姓要以礼相待。”

刘辗“嗯”一声,拱手站在林懋霖旁边,林懋霖回礼,道:“辛苦

了,我这里还有要事,也不知幻大学士现在已经到哪里了。”

刘辗再次询问身后的士卒道:“你们有没有见到幻大学士或者是冷月追风将军?”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赶来,道:“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人,我们的人都被杀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特来报信,请将军定夺。”

刘辗命令士兵带路,身后的士兵跟着他一同赶往事发地点而去,林懋霖原本还想为要找幻灵磬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眼前军人的姓名最重要,且不可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大事,如果士兵们都是因为他而死,那他就罪过了。

“我跟你们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林懋霖跟着众人,前后探路,跨过山石,折断枝丫,终于来到了事发之地,但是,当他们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了,留下的只有一些残肢短骸,其他的别无所留了。

林懋霖走上前去,摸了摸一名士兵的手臂,见他已经没有了脉搏,一点生存的可能都没有,林懋霖放开他的手,又来到另外应该士兵的身前,右手以把脉的形式试探着这些人,但是这两人在他的眼里都已经没了一点生气了,这让他很是难受,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一个个尸体就像是一个个亡灵一般,他们正在告诉林懋霖,现实的残酷,战争的残酷,历史的残酷,如果有下一辈子,他希望这是这个平平淡淡的世界,没有战争,没有牺牲,没有折磨,没有苦难。但是,现在的他却感觉不出来那个美好的甚至有点幻想的世界究竟在哪里,收起了胡思乱想的念头,这里每一个士兵都是被利刃所害,而且杀人的手法又极为残酷,一刀致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所为。

刘辗命令身后的士兵道:“兄弟们,四下散开,注意观察敌情。”

士兵们就像是一群值守的狸鼠一般,站在原地,警觉的看着四周,此刻,他们的精神状态是很好的,因为每一个人都彻底的融入了森林中了,他们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周围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甚至警觉到了一两只老鼠经过都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地步了,只不过这个吸引只能是说,他们会用余光扫视一下而已。

林懋霖看着一具具尸体,哀叹道:“兄弟们,都是我林懋霖害了你们,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你们来值守,都是我的错,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你们的命。”

这时,刘辗走过来,道:“林将军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这一切也不能全怪您啊,您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林将军,您快快起来。”

任由刘辗拉着林懋霖的手,而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眼里的泪水流淌而出,这一次,他看到这么多士兵死去,这是他由衷以来的哭的最伤心的一次了,兄弟们朝夕相处惯了,彼此都有感情了,让他亲自送别自己的兄弟,是谁不会伤心呢?又有谁忍受的了呢。

其他士兵都看着刘辗正在拉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林懋霖,两个士兵率先开口,道:“林将军不要难过了,死者不幸,生者节哀,我们一定会为他们报仇雪恨的,林将军,我们愿意为我们的兄弟们报仇,不管是谁,只要是杀我们兄弟的人,他们必将以十倍还之。”

身后众位士兵亦大声喊道:“十倍奉还,十倍奉还!”

所有的声音就像是山间连绵起伏的响彻山谷的回信一般,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山上东赢郡主柴崎樱泽正带着两人士兵在一旁看着下面的人道:“这个林懋霖果然有意思,这洛阳立威看来要拿他开刀了。”

身旁一名士兵道:“确实,只是,这林将军似乎有点手段,我们要不要下去将他杀了?”

柴崎樱泽道:“不用,他蹦不了多久了,这算是给他的一个警告,只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这座匪山原本还是我们在中原的据点,现在可好了,让一个中原的将军给占领了,竟然他们要,那就给他们吧,只是,不久,他们会知道我东赢的手段的。”

柴崎樱泽身旁的两名侍卫连连点头道:“是的,到时候郡主恐怕又是大功一件。”

突然一人开报:“禀报郡主山下已经哭做一团了,我们的士兵已经撤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了,要不要我们杀将出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道:“不用,你们隐藏好就行了,等候我的命令就行。”

那个士兵道了一声“是”之后便下去了。

东赢郡主听到林懋霖一到山下就哭的消息,他反而一点也不轻视林懋霖,反而重视了起来,道:“这个林懋霖看来和传言中的莽夫有些本质上的区别呢,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不止是自己的兄弟们关注他,就连敌人也关注他,这让他想不发光都不行呢。

“林将军,兄弟们被杀,我们还是赶来迟了一步,这里有敌人留下的痕

迹,要不要我们一追上去呢。”

林懋霖看着那个士兵所说的痕迹,只不过是一些被踩扁的杂草而已,林懋霖道:“这是唯一的线索了,为兄弟们报仇的时刻就在眼前,让我们冲上去,为死去的兄弟们安娜后血恨。”

“是。”

林懋霖带着一众兄弟小心翼翼的进去了杂草地带,林懋霖走的很是小心,因为他的脚下尽是些杂草,在这样一条路上,如果有陷阱的话,周围就是极好的掩护,这让他哪里敢放松警惕呢。

就在这时,前方中士兵跑过来,道:“禀报林将军,敌人在前方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说了,杀敌只是警告,下次就不会是这么小规模的刺杀了。”

林懋霖有点不解其意,道:“这究竟说的是什么?杀人警告,难道是让我们放弃匪山?或者说是早日投降?”

只是,这信中所说的,林懋霖一点也不想看,他不知道这是一群什么人,但是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是一群东赢人,因为他们的字写的极为难看,甚至有几个还难以分辨出是什么字体来呢。

“林将军,这是敌人留下的小纸条,这就证明敌人已经知道我们到来了,恐敌人有埋伏,我们是否要离开这里,以免遭了敌人的道了。”

林懋霖摆摆手,道:“如果真是要设计陷害我们,那大可不必写这张纸条,那不是大费周章么?”

刘辗也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只是,他们竟然杀了我们的人就一定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这辈子恐怕都是敌人了,前来救援的敌人,难道他们就没想过赶尽杀绝,以免后患无穷么?”

林懋霖也是不解其意,道:“刘辗将军说的对,只是,敌人的意图,我也不知道,敌人估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林懋霖也同意他的观点,道:“可能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就在两天前,我营帐中来了贼人了,他们偷走了我的一个精致盒子,只不过,钥匙还在我这里,我也想不明白,我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呢,他们觉得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林懋霖来到一块空地上,右手请触了一块地皮,用力一扯,地皮下的泥土瞬间裸露了出来,泥土只是一点点,里面大致是一个三四米高的坑,坑里面还藏着暗器,利刃,只要人一不小心踩落,摔进去,那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林懋霖和众位兄弟们都一阵唏嘘,他们为自己的幸运叹了口气之后,洞穴另一边,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位正是柴崎樱泽,东赢郡主,只见她对着林懋霖声音中带着一丝灵动,道:“这就是我们的林将军么?闻名不如一见,果然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啊。”

林懋霖看着她,道:“哪里,哪里,我林懋霖只是一介武夫,不足一提,倒是东赢郡主这个见面礼真是够盛大呢。”

赵薇连连狡辩道:“哪里盛大了,这只是个小场合而已,林将军真的是说笑了,我樱泽什么时候为了一个见一个人而搞得大张旗鼓了,不是我看不起你林懋霖,而是你真的没什么能让我看的起的,唯一一个就是,你只要交出你手中的开始这个小盒子的钥匙,我保证不再杀你的人,而且还给你荣华富贵。”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东赢郡主好,不知你许诺我什么官职呢?多少俸禄呢?”

所有士兵,包括刘辗都不解其意,以为林懋霖这是说笑的,或者是他们听错了,可柴崎樱泽心里却是很开心的说道:“你看,来东赢当个驸马如何?”

林懋霖看了一眼柴崎樱泽,道:“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好的男人么?或者说东赢男人没有一个是好的?”

林懋霖这话一出,身后的士兵哈哈大笑起来,这可让柴崎樱泽身后的两名士兵怒气冲冲道:“郡主,这个人竟然这么无礼,就让我们去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嚣张不?”

柴崎樱泽劝阻林懋霖道:“听到了没有?你不想死在我手下的手里吧,那就乖乖的给我老老实实的过来,当了东赢驸马有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林懋霖却抽出了长枪迎面就是给对面落下的两片叶子一刀划过,叶子断成了两半,林懋霖道:“别看玩笑了,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我们的恩怨已经结下了,竟然是敌人,那怎么可能投降呢?招安之事最为扯淡。”

柴崎樱泽被林懋霖这话逗笑了,道:“招安?你想多了,你最多只能进入我东赢当一条被我们圈养的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赢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想要,将来整个中原都会是东赢的,而你们中原的人就像是我东赢的宠物一般,那个场面想想都很美好!”

林懋霖和众兄弟都抽出了手里的刀,怒斥道:“中原不可辱,兄弟们给我杀。”

柴崎樱泽只是带着两名护卫,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东赢人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第一百二十五章东赢人

林懋霖带领着士兵刚要冲上去,突然一声巨响袭来,林懋霖转头看去,突然被这一声惊吓了一跳的士兵们个个心里堵的紧,当他们看过去的时候,只见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那滚滚的灰尘足以说明了一切了,刘辗看过去的时候,神色有些慌张,道:“不好了,那是我们的安排在山中的暗哨,看来情况不妙了,来人,给我传经下去,何处做好堤防,警觉敌人,切勿让其靠近。”

“是。”一个士兵那些应了一声,跑向远方,一边有的时候一边传达了将军的命令。

林懋霖就站在刘辗身旁,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看出来了,这个刘辗已经成长了,相比以前,现在的他才有了领导的模样。

林懋霖却没有打断他,当他看向柴崎樱泽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副天真的模样,林懋霖问道:“这就是你们东赢人的手段么?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是不是还要对我下手?”

柴崎樱轻轻一笑,道:“对你们下手?你们这么多人,而我这里才两个人,你让我们对你下手?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吧。”

柴崎樱泽身旁的两名护卫也是轻轻一笑,只是他们这个笑中带着些许冷酷。

林懋霖知道眼前都是陷阱,如果让军队中其他人过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没命的,索性也不再思考什么,道:“今天你过来不会就是单纯的跟我见个面,杀个人吧,说吧,你们还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确实跟你有关系,只是,想你也不会轻易交出来,索性就难为你的那几个兄弟了,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

林懋霖道:“他们的死确实是赖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些士兵并不会死去,因为我的指挥不当,因为我带他们上山来。”

刘辗和手下的兄弟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有些动容了,这些日子,经历了生离死别,战争的残酷倒印在他们的脑海里就像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胎记一样,然而此刻,他们站在这个岗位上,所有人都不觉得自己普通,他们反而觉得自己就像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一般,林将军竟然还会重视他们?这让他们哪里不动容?哪里不感动?看着林将军,突然一名士兵站出来说道:“林将军,我们永远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人各有命,只是,战争就是这样,有生离死别,有血腥更有暴力,我们也想活着,我们要活下去!”

其他士兵被这个士兵所感染了,全都鼓起勇气来,手里的武器在他们的手上,死死的握着,握着,一刻也不曾松懈,看向上方东赢郡主三人,眼里流露出了杀意。

林懋霖道:“你们下去吧,看好四周,我自己一个人去会会这个东赢郡主。”说着,林懋霖一个跨步,人已经来到了草丛之上了,双脚踏在一块草地上,身体在空中,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就在这时,柴崎樱泽道:“果然有胆量,竟然你这么要强,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能顺利的过来,我们自然会退去。也可以留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姓名。”

就在这时,林懋霖只是来到了第一块空地上,看着几人,他虽然想过去,可是,任由他如何用力,脚下似乎有千斤重石一般,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

“你,你,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压迫力,这块草地上,这里的一切似乎就和平常的没什么两样嘛。”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面露粉唇道:“真的是可笑,你以为我身边的两名大师只是过来筹热闹的么?亮出你们的本事吧。”

只见郡主身旁的两名护卫双手弯腰躬身,双手置于地上,眼神中一个凝望,若如万千道犀利的锋芒穿过他的眼眸,一瞬间的凝固,林懋霖回过神来,可是脚尖深入草丛中无法看清情况,但是在他脑海中,自己的双脚似乎被某种什么物体给捆绑住了,动弹不得,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的了脚下蔓延而来,林懋霖大呼一声“不妙”整个人就像失去重心任人宰割的宠物一般,在敌人的掌控下,一条巨大的锁链浮出水面,绑在他的腿上,锁链咣当一声,长啸,林懋霖被锁链拉扯着,身体压低了身下的野草,耳旁中劲风呼啸,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大树已然在他眼前了。

“不好,林将军可能会有危险,我们上去救林将军吧。”一个士兵对着刘辗说道。

刘辗拦住他,道:“等等,林将军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我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只会弄巧成拙。”

“可是,刘将。”

“没什么可是的。”

就在这时,有一声巨响传来,一股浓烟升起,他们知道,又是一个哨塔被毁,接连发生的这一切足以证明,此次敌人真可谓是来势汹汹了。

就在双腿被铁链锁住的时候,林懋霖看到离他只有001米距离的大树,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活着下来,可下一秒,众人却停留在了这一秒中了。

“林懋霖果然有点意思。”

柴崎樱泽道。

就在林懋霖被铁链锁住的一瞬间,双脚离地的方向,就在他的眼前,这棵大树已然成了他眼中的障碍,果不其然,迎

面而来的竟然和他想的如出一辙。

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虽然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他却真的做到了,力量集中在手上,通过手化作掌,掌的力量传至树,树受到强大的外力自然阻挡了继续飞行的林懋霖,只是,不一会儿,那棵树轰然断成了两截,上半截压着其他树枝哗哗倒下。

林懋霖稍感舒坦,可就在他缓了缓心神时候,左右两个锁链却向两边拉扯而去,只是通过余光快速左右环视,看到两个泠冽的目光袭来,那目光是那般的冷酷,犀利和无情。

“受死吧,明年投胎的时候一定先祈祷,千万不要再投胎到了中原英雄的后代了。”

一个护发泠冽的目光中,稍微停顿了一下,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林懋霖片刻不敢停顿,左手拉着一条铁链的时候,右手已经拿出了那柄长枪,只见金光闪闪一下,长枪虽未见其形,却见其影,一道寒光划过,铁链形声断裂,而另外一人还拉着这个铁链,见只有一头用力,急忙拉过来的时候,左脚悬空一踢,地面前出现了一根长刺,尖尖的锋芒,长形的枪杆,带着泠冽的锋芒而来,林懋霖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对于这一波三折,他已经死了心,全身贯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表情的引人欢喜?一个木疙瘩脸,如果不是手上的动作还算犀利,估计现在不只是敌人,甚至是自己的士兵都会嘲笑自己的吧。

一点寒光穿过锋芒,两道光芒相撞,火花四溅,然而,林懋霖双眼随着炸裂的寒光看到了那个拖拽他的护卫,爆呵一声,左脚踏地而起,右手握着长枪自信的向前顺着铁链的带动的方向划去,飞来的长刺这一刻也卸去了锋芒,木质把手被削成了两半,跌落在了地上。

林懋霖的那个护卫虽然手拉着锁链,但是身体却是往林懋霖这边看的,只是,他拉动游走的方式跟别人的大相径庭而已,背对着前行的方向依然保持着前进,没有撞到树木,岩石等阻碍。当他看到林懋霖的双眼时,此刻,订阅的他已经不在对锁链抱有任何希望了,右手摸至腰间,一个锦囊中,随后出手向林懋霖攻击而来,手上突然出现一点寒光,寒光弹射而出,在林懋霖的眼中闪过,长枪下拉,羁绊着飞来的寒光,一声响起,两兵相交,擦出了火花,利刃擦肩而过。

林懋霖问道:“两位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般杀伐凛然,下手更是狠利。”

突然,那个还拿着锁链的家伙道:“我们曾经见过,只是,这次你更强了。”

林懋霖对于他这话,他可不敢说什么强的,毕竟他有多少本事,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如果不是这几天来,幻灵磬对他的训练,还有身体上的杂质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或许现在的他甚至连反应过来的能力都没有,这其中或许别人不知道,好几次,他都差点躲之不及呢。想是这么想,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林懋霖勉强挤出一点微笑道:“多谢夸奖,只是,我年纪尚轻,功力尚浅,怎受得了二位的吹捧呢。”

柴崎樱泽的话传来:“林将军果然是年少有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撤。”

两名护法将锁链丢在地上,转头,一个烟雾气体冉冉升起,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林懋霖的拿着长枪,耳朵一直不敢懈怠,时刻提防着敌人再次偷袭。

一段时间过去了,一点声响都没有,烟雾也散尽了,林懋霖站在原地,呼了长长的一口气,兄弟们来到林懋面前,刘辗问道:“林将军,您还好吧。”

林懋霖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长枪,道:“敌人是有备而来,这次他们可以将我们这里的人全都杀掉的,可是他们却选择了放弃,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刘辗也不假思索道:“林将军,你不知道,敌人已经摧毁了我们好几个哨塔了,可能敌人就是为了破坏我的眼线吧。”

林懋霖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破坏了我们可以重建,一个哨塔也就一两日的功夫,我只怕敌人或许并不是冲着哨塔而来的,他们是另有目的呢。”

刘辗思索了好久都没有答案,而林懋霖也没有再问,而是吩咐下去,见到幻灵磬之后第一个禀报他。

刘辗领命,林懋霖独自往营帐之地走去。

一路上,他想了好多,敌人的强大,敌人的阴险,敌人的狡诈,这一切都成了他最大的敌人,这些都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惨死,他不想看到敌人的铁蹄屠杀这里的百姓,也许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想这么多,因为一个人的时候才是最清醒的时候,没有闲言碎语的羁绊,没有家长里短的闲谈,没有酒肉酣畅的迷惑,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局外人,再次看待这件事情时,多多少少有了一种当局者迷,旁观者亲的境界。

木盒子应该已经到了那个郡主的手里了,只是,木盒子的由来确是一个密,至今为揭开的密,在那个盒子里究竟有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在攻上匪山的时候幻灵磬跟他说的,一定要藏好,可是,有什么用却没有跟他

说,这让林懋霖哪里想得到去珍惜一个木盒子来,只是随手放在了一个暗柜中,自从木盒子失窃,敌人的大手表伸到了军营里来了。

就在他路过一处浅滩的时候,一群有些狼狈的百姓向他跑来,林懋霖拦下一个,问道:“你们为何这般?”

那人身着破布衣裳,一身简朴妆容,正值壮年,在他身后不是跟着十几个少女就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百姓。

“快逃吧,洛阳已经不是以前的洛阳了,那里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林懋霖看着他慌张相后逃跑便问道:“洛阳竟然已经不是洛阳了,那么,你们为何不尽早离去呢?现在逃跑的也只有少数了。”

那人说话间神色慌张,左右观望,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洛阳是北伐征兵处,我们自然相信我国的军队能够击退敌人了,但是,我们的选择是错误的。”

林懋霖安慰道:“你们的选择没有错,军人自然会打回来的,一时的失利不代表什么,只有我们心中存着大义,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得光明的。”

“不跟你说了,你也赶紧逃命去吧,自己这个人,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你那个山上来的道士或者是隐居的村民,但是,如果你没有去处的话可以跟着我们走。”

那个百姓不再说下去,而是转头就跟着大部队而去。

林懋霖道:“已经晚了,你们往这个浅滩中跑就是这个错误的选择,虽然这里快,也方便,但是这里却是最容易被埋伏的地方。”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潜逃中出现了十几个东赢人,他们拦住了百姓的去路,一两个少女在见到敌人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在不停的打颤,而拿着东赢人的眼里却只有这些花姑娘,只见他们差点就要脱了裤子扑将上来了。

原本还跟林懋霖闲谈的那个村民见此情形急忙上前去,挡在女孩的面前,拿出了一把破旧的菜刀呵斥道:“你们想干嘛?这里有我在,你们休想,主张。”

虽然不是很有底气,但是林懋霖还是被他的勇气给折服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村民,一个村民能有如此魄力,能够这帮挺身而出的还是少数。

东赢人一个个笑了起来,道:“八嘎牙路,你是什么的干活,我们要花姑娘。”

东赢人果然个个如同野兽一般,中原的姑娘不能就这么被东赢人糟蹋了,缓缓来到一个姑娘面前的林懋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呢?你们为什么不跟军队一起呢?”

那个女孩显然和林懋霖是同一个年纪,看到这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她低下了头,羞涩的说道:“我们是逃出来的,起初还有一些军人,只是,只是,他们都死了。”说着,那个姑娘哭泣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懋霖安慰道:“不要伤心了,竟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再伤心难过也是枉然,你看,敌人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应该知道吧。”

只见,那个女孩子俏脸一红,道:“大不了我去死,鬼子们自然会有人惩治他们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死不用只是,他们才该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东赢人已经来到那个百姓的面前了,他手中的菜刀跟东赢人的武士刀只是简单的一个碰撞,菜刀摔落到了地上了。两三个东赢人围着他嘲笑着,戏弄着,其他东赢人来到人群中,从他们的眼中能够看到,这群人眼中的炙热,他们对待女人就像是猎食的猎物一般,紧紧绷着的裤腰带的纽扣随时都有可能解开。

“这里还有这个青年男子。”东赢人的声音传来,林懋霖也不想躲,迎着上去,拔出长枪,道:“东赢人的杀戮,今天就用你们几个开刀。”

为过来的两名东赢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身首异处了。

林懋霖的枪就像夺命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每一个罪恶的灵魂,其他鬼子见到这里有一个硬茬便纷纷围了过来,从杀了两个东赢人的时候林懋霖就感觉到了,敌人只是一些散兵游勇,并于实际的能力,他们的格挡方式和挥舞武器的动作都只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动作,就这样,一场屠杀开始了,一个将军,一场持续了十分钟的战斗,一群尸体,一众崇拜的目光,一些老人和小孩刚从被欺负的深渊里走出来,纷纷跪在了林懋霖面前,道:“多谢救命之恩,老朽感激不尽,求您救救这些人吧,他们还年轻,他们还有大把年华。”

其他百姓也跪了下来,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磨难了,鬼子根本就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存在,继续走下去也没有了意义,只有跟随强者才有活下去的权利,这一刻,这个想法是那么的强烈。

林懋霖一个个扶起他们道:“我叫林懋霖,是北伐将领,更是中原士兵,你们的安全我们当然会顾及,请你们放心,随我上山去吧。”

百姓们听到林懋霖三个字全都不镇定了,毕竟,平定匪山的消息是那么的壮大。

回到匪山的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领了点物质,林懋霖听到一个姑娘跟他说了句谢谢,他也没多在意便回了房间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民志

透过房间的窗户,他看到了一群人,这是一群原本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生活的普通百姓,一场变故,一场劫难,他们从无忧无虑中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破了这个生活现状,他们的脸上再也出现不了微笑,开心和欢乐,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和永无止境的暴乱和屠杀,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敌人的武器伸向了他们这帮手无寸铁的百姓,敌人的屠刀和压迫接踵而来,鸡飞狗跳,人们为了生存进行了一场革命,在和敌人的战争中,死去的,残疾的,精神不振的,抑郁寡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恐怖,一切在残忍中归向统一和平,一点生机,一片绿洲,需要一位将军去开辟,那便是什么的希望。

虽然一切都不至于这么坏,毕竟有信仰,有努力,有付出,那么生活就会有希望。

林懋霖眺望窗口,走出门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只见这个女人衣裳简朴,一身朴素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姑,但是,唯一不同如其他村姑的是,林懋霖的眼中明显看出来他脸庞上的秀丽,额头那一缕光华的细纹透露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貌美,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化妆的缘故,估计现在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是村中一枝花了。

“林将军。”

只见那个女人怯怯生生的说道。

林懋霖来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个女人脸一红,夕阳的余晖印射在他的脸上,更显的满脸的红晕和无尽的春光。

“没什么,没什么。”

林懋霖听到没什么便转身正要离去,这时,那个女人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林将军,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我”

林懋霖见她脸色红晕,说话吞吞吐吐便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有什么事大可说出来,这里就是你的家,遇到事情了,我们一起探讨解决。”

那个女人终于不再话到一半又不说了。“是这样子的,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的一个妹妹并没有跟来,她应该是走丢了,或者是落入了敌人的手中了,我想,林将军能否帮我找一下妹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林懋霖道:“你妹妹丢失了?”

“嗯嗯,是的,我妹跟我一同逃出了洛阳,现在,我已不知她的下落,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的,我这个作为姐姐的也没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只是,请求林将军。”说完,那个女孩跪了下来,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这是一个女人的第一直觉,在她的眼里,林将军是一个值得她信任的人,所以才会在下午过来。

林懋霖扶起她,道:“你先起来再说,你妹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么?”

那个女孩任由林懋霖如何拉扯始终不肯起来,道:“林将军,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知道有谁能够帮我,除了你。”

林懋霖有点无奈,蹲下来道:“姑娘,你的妹妹长什么样,有什么显著特征么?或者说,你有她的什么图像什么的么?”

女孩思索了一下,道:“我妹长着圆圆的眼睛,身材苗条,性格温顺,一头秀黑的长发披散至腰间。”

“你能不能绘画出来?我派人去找找看。”

那个女孩听到林懋霖答应帮他找了,收起泪水,惊慌失措的说道:“林将军,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我也没什么给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明天早上给我一张画像,记住,五官轮廓等等一定要清晰,特别是显著部分一定要描绘出来,我手下的人如果认不出来,那都是你的责任哦。”

那个姑娘由于太高兴了,差点忘记了起来,在林懋霖的搀扶下,接着林将军的力量才站了起来,道:“谢谢林将军,谢谢你,明天早上我一定过来。”

这一天,晚上,林懋霖想了很多,武成过来跟他汇报了一下军情要务,他也想了很多,敌人这次是有备而来,东赢人不是什么善茬,他不能坐以待毙,也不会坐以待毙,现在的紧要关头还是想想如何生存下去,匪山兵力跟东赢士兵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如果硬碰硬的话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这当然是最后的办法,现在,林懋霖却想起了一个东西,或许只有那样东西才能让他们更具实力,敌人忽然可怕,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来。

看着房间空荡荡的,一切都不想自己原来的样子,来到床头,一屁股坐在上面,摸了摸床板,他放在这里的绳索已经不见了踪迹,回过头来的时候,右手搬开一块木板,看了眼里面空空如也,林懋霖道:“看来这个卧室还有其他人进来过,看来匪山之内必有敌人的奸细党羽,这次等好好查查了。来人!”

门口推门而入,两名士兵站在前面,道:“请问林将军有什么吩咐么?”

林懋霖说道:“今天有谁进来过我的卧室么?”

两名士兵思索了

一下,道:“属下不知道,我们两个刚过来值班不久,早上是老赵和老陈值守,我们刚交接的班,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过来。”

林懋霖道:“竟然这样,你们一人守夜,另外一人过去喊老赵和老陈过来。”

“是”

一名士兵走出去,不久儿,老赵和老陈来到了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我们值守的时候并无其他人过来。”想了想后,老陈说道:“哦,对了,禀报林将军,确实有一人进来过,那就是赵薇,早上你也在,赵薇在你走后十分钟左右就出去了。”

林懋霖接着问道:“除了赵薇就没有其他人进来过了么?”

老陈支支吾吾的说道:“应该没有了吧,我们值守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其他人了。”

一旁的老赵思索了许久,道:“林将军,其实也有一个过来给您送资料的,那就是武成大将军。”

林懋霖问道:“送什么资料。”

那个士兵看了要林懋霖的桌子道:“就是那份资料,当时是我们传达的,武将军并没有进来过。”

林懋霖拿起案桌上的一卷文件,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些军事部署图,还有就是今日来,流民越来越多的消息。

林懋霖索性看了一遍,大致说的是什么他已经了然于胸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似乎没有什么粮草了,由于百姓太多了,以致于他们仅剩的粮食也不够士兵们吃的了,武成这次过来不知是汇报训练成果和战略部署的,还是在提醒他,是否还要继续接收难民。

林懋霖放下文件,道:“如果没有其他人了,你们就先下去吧,记住,明天努力训练。”

“是。”两人汇报了一下之后便出去了,另外两人继续值守去了。

林懋霖走出了房门,来到赵薇的营帐旁,轻敲房门,道:“赵薇,你在么?”

“在”一声过后,一个貌美的女人走了出来,急忙拉着林懋霖进了她的闺房中。

赵薇给林懋霖倒了茶水,取来一些糕点,道:“林将军,饿了么?多吃点。”

林懋霖拿起了茶杯,道:“赵薇,近来可好?弟弟小小呢?难道不想弟弟么?”

赵薇坐下来,眼睛显然有点红润了,道:“小小,小小他,他会成为一个男子汉的,我相信他。”

林懋霖道:“你将小小送到栗将军身旁了?”

赵薇点了点头,道:“是的,周皇叔和栗将军都是这次英杰,有他们照顾,我相信,再次见到弟弟时,或许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到那时,弟弟就有能力保护姐姐了。”

林懋霖安慰道:“不哭了,弟弟吉人自有天象,你又为何为了弟弟而伤心呢?更何况,弟弟现在可以说是前途不可限量呢。”

赵薇也不再说话,林懋霖开玩笑般,道:“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打扰了。”

就在林懋霖站起来准备离开时,赵薇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林懋霖,道:“林将军,你不要离开我,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么?”

林懋霖道:“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也的起感情的,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赵薇的手却紧紧的抱着林懋霖,通过后背上和腰间上的触觉,他明显感觉到赵薇这次很用力,而且报的紧紧的,这让林懋霖有点不舍,毕竟这个女人曾经也是他的枕头人,现在自己的冷漠,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就算赵薇的手报的如何的紧,林懋霖依旧松开了她的手,道:“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赵薇眼睛中含着泪水,道:“林将军,林将军,你不要我了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懋霖道:“我不是不要你,而是,现在的我只是想静静,这些天,太多人死在自己面前了,那中身临其境的感觉,那种,那种震撼,那种惊心动魄,我再也,再也不想兄弟们为了我死去。我也不想东赢人,东赢人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着中原的土地,我,我不想,我要将东赢人赶出中原去!”

赵薇结结巴巴的说道:“林将军,你辛苦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呢?中原皇室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林懋霖听到赵薇这话,转过头来看着她,而赵薇跟林懋霖面对着面,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赵薇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她的嘴唇靠近林懋霖的胸膛,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体味,一人男人对于女人的诱惑,就像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诱惑一般,是致命的,也是无法自拔的,只是,现在的林懋霖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对于眼前这个赵薇,他选择了沉默。“皇室是这样,那中原百姓呢?中原这片大地上的一切。”打破了沉默。

赵薇哭泣的说道:“林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以后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而你需要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去救我,你愿意么?”

林懋霖想了一下,道:“我林懋霖什么都没有,让我放弃当然也是可

以的,只是,我放弃的前提是不能伤害其他人,不能助纣为虐,不能卖国求荣!”

赵薇道:“我不是让你背弃国家,我只是让你放弃所有的东西,我们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我们两个,我要为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你耕田来我织布的温馨生活。”

林懋霖拉了拉赵薇的手,走出营帐去,此刻,他选择了沉默,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是,他不想说出来,他只想给她一个机会,也想让她自己悔改,可是,林懋霖是失望的,换来一句逃离世俗的浑话,他做不到,也不会这么做,毕竟,现在的他不只是一个百姓,他更是这次将军,这个肩负着使命的将军,敌人的炮火愈演愈烈,我方的士兵在挫折和磨难中不能成长却一味的退缩,越挫越怂是军人之大忌,越战越勇才是一个将军对士兵们的表率和担当。

赵薇看着林懋霖离去的背影,她跪在了地上,声音沙哑“林将军,你好恨的心啊,我也是被迫的啊。”

林懋霖离开的时候头始终没有回过,她经过了这个简朴的安置营,那里正在生着火,百姓们围在火边歌唱着,跳跃着,这一次,没有战争的迫害,没有敌人的穷追猛打,没有饥寒交迫,军中一些匪兵,原本他们也是农民,因为种种原因交识在一起,此刻,他们的心似乎是连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欢呼着,跳跃着,这一次是他们最快乐的一天,这里聚集了数千名难民了,有壮丁也有弱小妇人,老人和小孩,这一刻,无论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开心的,快乐的,欢呼的,一切的不可心都被丢弃在了脑后,一切的别离都在这一场晚会中,被洗刷了个干净。

林懋霖走进人群中,很多人都不认识他,有些村民给他递来了酒杯,道:“兄弟,要不要才一杯。”

林懋霖拿来就被一口干尽,痛快的说道:“好,好,是好酒!”

几个村民见林懋霖如此豁达,便继续拿出酒瓶,打开酒盖,倒满,道:“兄弟果然好酒量,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够聚在一起喝酒畅谈,能活着已经成了一种奢侈的我们,面对着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我们的心是颤抖的,我们的眼睛是热烈的,我们的梦想也是最简单的,那就是,我们希望,以后永远都能这样,兄弟相伴,开心快乐,酒肉穿肠过,愉悦自然来。”

林懋霖跟他碰了一杯,道:“这个自然,相信自己,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的。”

村民们一个个笑的天真烂漫,有些身上还有伤疤,在这场晚会上,他们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伤感,忘记了不幸,他们是最大的幸运者,相聚在这个匪山上,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的美好,但是,这不妨碍士兵们的欢呼,相比起匪山来说,朝廷,官场和东赢人才是最可怕,谁统治都一样,百姓始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有一人能让他们真正的崛起,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因为,那是他们最想得到也是最奢侈的一种想法了。

赵薇站在远处看着林懋霖开心的笑,一群草根聚在一起,绿色自然成了这里最靓丽的风景线了,他们代表了生机,代表了未来,撑起的不是一场别离,更像是一场梦,一场中原人的梦,在这个梦里,他们承载的太多,太多,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们的由来,只有践行者还记住每一步,每一步的艰辛就像是砧板一样,烙印在他们的记忆里了。

吃过喝过之后,林懋霖站起来,道:“兄弟们,今天吃好玩好,今晚睡一个安稳觉,明天一早醒来又是另外一片天地。”

百姓原本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在士兵们的眼中,他们看出了,这个人在军中的地位不一般。

“好,说的好。”

武成走过来,双手置于身后,而其他人正看着他,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武成,不是因为什么,而是这场晚会是武成亲自组织的,而且维护治安这种事情也是他一手操办的,所以,武成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可谓是绝无轻重的。

林懋霖看到武成过来,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微笑,武成跪在林懋霖的面前,道:“禀报林将军,在没有您的同意下,我自作主张,让百姓们聚在一起,这是我的错,但是,林将军,或许你也看过了我的奏章了,属下在这个粮草缺失的关键时刻竟然这般浪费,属于愿意担负这个寻找粮草的重任。

百姓们听到粮草缺失,一两个士兵面色凝重,他们也想帮助他们,可是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能力的。

林懋霖道:“武成将军,这不是你的错,这场你做的还挺对的,只是,粮草,我们要去找,我不知道哪里才有充足的粮草呢?”

就在这时,一名百姓站了起来,道:“禀报将军,这粮草,洛阳中有。”

又一个百姓道:“你这不是废话么,洛阳已经被敌人占领了,洛阳的粮草我们能取来?”

另外一个百姓道:“我这里有办法。”

林懋霖看着他,果然,众人的智慧才是真的智慧。

第一百二十七章洛阳粮草(一)

一点阳光透过窗户点亮了昏暗的房间,一个身着睡衣的年轻男子掀开了被子缓缓坐起身来,透过那一缕阳光晨起。

终于又是新的一天了,昨晚的一夜狂欢,早已疲倦不堪的身体,只睡了四五个钟的他,眼睛都是红血丝,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这不是别人,这是昨晚那个女人,她的手里拿着一张卷成圆筒状的纸,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她脚下的土地还有身旁的杂草都已经凌乱不堪,放眼望去,低矮的如同一片久经风霜的干枝,早已没了生气。

林懋霖问道:“今天你是过来送画像的吧,给我吧,我会让人把它备份,分头打下去的,如果有人见到你妹妹会第一时间让你们姐妹相认。”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在画像纸交给林懋霖的时候,扭头道了句谢谢之后便离开了。远远的还偷看了几眼林将军,林懋霖接过纸喊来一名士兵,交代下去,让他着手去办理,就这样,这个消息在军中很快就传遍了,百姓通过昨晚一夜的狂欢,他们对林将军的认识也就更深了。

林懋霖来到军前,通过武成、赵将、刘辗三人,不一会儿,大军就集结完毕了,大大小小有数百人之众,在他们过来时,士兵们已经分给了他们马匹和一些军械,来到林懋霖面前的是一个百姓,正是昨晚那个百姓,只见他也换上了军装,经过了一个晚上的认识,很多人都有着动容了,加入军中来了。

林懋霖道:“今天我们的任务特殊,所有人听命行事,不可掉队,不可喧哗,如有违背命令者,一律军法处置。”

“是,将军!”一声浩大的声音响彻军营。

随行一众人等,个个身材萧条,一身的劲装,配备的武器多以轻巧灵便为主,骑在战马上,个个都雄姿英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后只剩下一些军中老兵。

三江之地的小郡爷孙繁身边来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拱手道:“禀报孙将军,刚刚收到的消息,林将军又有行动了。”

就在林懋霖打下匪山的时候,他们镇守江河这次也无所事事,现在好了,土匪被灭,更大的危险付出水面,东赢人还有一些流徙至此的百姓的目光全都关注着这个不大不小的匪山,而孙繁没有上匪山的原因自然也很简单,那就是扩充自己的兵力,流徙至此的百姓多了也就是他们的机会来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孙繁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孙繁道:“可否打听到他们去了哪里?”

士兵回答:“好像是洛阳。”

此话一出,孙繁惊讶道:“洛阳?”

士兵在此肯定的说道:“是的。”

孙繁道:“加紧下去训练吧,事态更加紧迫了。”

期间,东赢人正在如豺如豹的盯着他们,两人露出了凶光,就在不远处猫来鼠撺,手上拿着笔案时不时又是几笔!

林懋霖带领着骑兵超山间小路,在那个村民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洛阳的墙头。

那个百姓说道:“现在的洛阳不像以前了,这里几乎已经没有百姓了,到处都是生灵涂炭的,剩下寥寥无几的,基本也都是些汉奸走狗,我们这一队人马进入洛阳一定会被发现,想进去还得乔装打扮一番。”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刘辗,你随我来,武成,你守在外面随时接应我们。”

刘辗道:“领命!”

武成道:“领命!”

林懋霖引着众人换上了乔装。

“兄弟们,洛阳戒备森严,我们此次洛阳之行切不可太多人进入,一会,我们到了那门口,大家兵分八路,进入洛阳之后,我们在前面那棵古树前集合。”

一行人跟在林懋霖身后,他们有些身经百战,有些刚到军中不久,有些甚至还不知道战争的样子。

林将军的话无非不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敌人的凶残在一些难民的口中是那么的真切,他们的话语中,既有痛苦哀嚎也有怒火冲天。

“好的,林将军,请您放心,只要林将军有需要,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定不负将军厚爱。”

林懋霖点了点头……

一行两人的队伍来到了城门口,他们刚要进去就被城卫拦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滚。”一名城卫朝着两人喊道。显然,他不想让他们进去,林懋霖在后面看的真切,又命令另外一队人马前去,道:“你们过去只说要进城去,如果敌人还是同样的动作的话你们就吵闹。”

两名士兵领命,已经穿上百姓衣服的他们上前去的时候有一种落魄荒凉之感。

两人刚到却也遭遇了同样的结果,他们拉着那个东赢人的胳膊哭喊着,道:“你们不能这样,洛阳还走我妻儿老小呢,让我进去,我要我的家人。”

东赢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怎么办,手下的侍卫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一手是他们干的,最清楚的也就是他们了,他们看着那个说话的士兵,面露凶光。

一名东赢人来到他们的长官面前,贴耳小声嘀咕着,之

后,东赢人双手已经来到了腰间兵刃处了。

就在这时,第三队人马来了,接着是第四队人马,后来是第五队人马,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以致于东赢士兵慌张了起来,摸到兵器上的手停顿了下来,道:“怎么回事?这群人明显就是来搞事情的,要不要呼叫总营?”

东赢门卫那个领事示意了身后一名士兵,道:“你给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就在那个士兵过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吵做一团了,他们就像是一群唧唧哇哇无头的苍蝇一般。

林懋霖命令身后的士兵道:“我们进去,一定要快。”

“是!”刘辗领命在身后带领士兵,他们就这样跟着林懋霖,潜伏到了城门口,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敌人人头涌动,原来越多的东赢人来到了城门口,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林懋霖等人的路被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处理,就在这时,一个村民来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不要急,跟我来。”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知道怎么做,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好的。”

那个村民在前面带路,队伍跟着他在一处墙角的掩护下来到了城门的另一头,而那里除了高大的墙头之外就没有多余的了,望着高耸入云的洛阳墙头,林懋霖道:“这怎么上去?”

那个村民边走边摸着墙边的巨石,道:“你们敲一下这墙落,应该就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林懋霖看了一眼整齐的墙边,左右扫视了一下,眼睛回到原来路过的地方,推开身后的一名士兵,道:“你们退后。”

那个士兵原本站着的地方,身体贴近墙边,当他挪开时,墙上裸露出了一小块面积,林懋霖摸了摸那块石头道:“就是这里了,你们看,其他地方和这里明显有很大的不同。”

右手握住长枪,左手抓住枪尖,顺势一推在向后拉,长枪柄一端直接砸在了墙头,墙头上那块石头轰隆一声,扬起了点点灰尘之后,一个大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村民回过神来,道:“吓死我了,原来洞口在这里。”

众人顺着洞口,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了洛阳城。

引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房里,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一些简单的木桌装饰,还走几个满是灰尘的杯子。

林懋霖问道:“这是哪里?”

那个村民道:“这里是太尉的府上,听说太尉勾结东赢人就是利用这个洞口跟东赢人私信往来的,我也是在一次早上赶集的时候突然见一个人在这墙边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突然,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很多天来我都观察过这里,只是当时我也不知道多少,只是好奇摆了。最后还是顺着推理,联想到了太尉的府邸。”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太尉勾结东赢人不假,只是,这洞穴如果真是洛阳县挖出来的话,我们是否会有危险?”

刘辗看着门外道:“林将军,门外面都是敌人的重兵把守,我们很难出去。”

林懋霖问那个村民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出去么?”

村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洛阳县衙的府邸我也没进来过。”

林懋霖说道:“没关系,那粮草放在哪里?”

村民指着远方,道:“粮草就在县衙府的左边,穿过一条巷子过去,有一处高大的哨塔,在哨塔下面的数间原顶房里。”

林懋霖道:“谢谢你提供的情报,竟然目的明确了,那么,我们就尽早行动,城门口的大树下也不可能我们的兄弟了,能不能取到粮食就只看我们的了。”

士兵们领命。

林懋霖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天容易被发现,只有晚上才是最佳时机,兄弟们吃点干粮,注意休息,今晚我们就行动。”

士兵们原地坐下,一两个还在巡逻,观察着外面的敌人。

林懋霖闭目的时候,刘辗来到他的面前,道:“林将军,粮草是军队必需品,这一次我们出来,敌人人多势众,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林将军,我刘辗愿意冲锋陷阵。”在刘辗的脑海里,百姓就是他的朋友,在匪山巡逻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流徙而来的百姓当做了知己了,帮助他们,照顾他们的时候,彼此也产生了感情来。

现在这话,林懋霖也相信他,安慰道:“没事的,行军打仗最看重勇气和智慧,这一次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运回粮草。”

刘辗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令自己神色都有点凝重的东西,只是,他只是感觉到,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是的,将军,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好,这才是一名将军的勇气。”

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的时间了,过了七八个钟之后,他们睡的不是很够,毕竟在这样一个虎穴之地,他们可不敢肆无忌惮的睡觉,因为他们也不敢说,这里就一定是安全的,自己有朝一日成了敌人的盘中餐了都后知后觉。

经过了一个白天的闭目养神,这一刻,

所有人都是精神的,林懋霖趴在窗口,看着窗外,道:“走”就在这个时候,林懋霖等人一个接着一个出了门口。”而值守的士兵正在转头,背对着他们,准备交接班了。

突然,一名村民走到一半的时候,右腿磕绊了一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显然是扭到脚腕了,而他身边一名老兵急忙将他拽到一个木梁背后,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出声。”

那个士兵不敢乱动,坐在地上,痛哭的表情通过他苍白的脸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关键时刻竟然掉了链子。”

而林懋霖等人已经来到了房间的另一头,他们蹲下来,躲过了敌人扫视而来的目光。

前面就出了这个府邸了,在行进几步就行了。

当他们来到府衙门口的时候,两个值守的士兵站在哪里,睡眼朦胧,显然,他们已经值守有一段时日了,疲惫难掩其色,尽显无疑。

林懋霖道:“你跟我过去,我们扮作前来换岗的士兵,你们两个那柄腰刀给我们一下。”

林懋霖和一个士兵借来了腰刀,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林懋霖来到那个守卫面前道:“辛苦了,我们是过来换岗的。”

两人看了林懋霖一眼,眯眯的眼睛睁开了,然后揉了揉眼睛,道:“你们是什么人?”

还没等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林懋霖的腰刀已经摸了他的脖子了,另外一个守卫也被林懋霖身旁的一名士兵给结果了。

“留下两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守夜。”

“是!”

林懋霖带着其余人等来到了巷子旁,道:“穿过这个巷子,前面就是敌人的粮仓了,今夜,我们一定要成功,我军就等着我们这一次的凯旋而归了。”

所有士兵都跟着林懋霖穿行在巷子的两边,这时,“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传来,只是,这声音却没有了以前的韵味。

隐蔽!

那个村民敲着鼓从一旁经过,却没有看到两边潜伏的人群。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边敲鼓一边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里了。

林懋霖等人如同夜里的行者一般,当他们来到那个屋子前时,高高的哨塔使得这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林懋霖指着那个哨塔,道:“谁有能力拿下这个哨塔。”

刘辗拱手,道:“林将军,我愿意去,我一定能够完成使命。”

林懋霖道:“好的,带三个人过去。”

刘辗带着人潜伏而出,然而这个哨塔高耸如云,塔下也有数名士兵巡逻着,刘辗带着人来到了塔下,身边三名士兵出现那个敌人面前时,敌人的脖子已经不再他的脑袋上了。哨塔上的人似乎看见了什么,这时,一支弓箭飞射而来,没入了那个哨兵的胸膛里。

林懋霖带着其余人迅速进入了一间房间,看着满屋子的粮食,林懋霖动容道:“果然不出如此,兄弟们赶紧搬,能搬多少搬多少。”

就在他们冲入房间的时候,一声惊鸣响起,兄弟们瞬间炸开了锅。

看着兄弟们运送粮食,然而此刻,他们已经被敌人发现了,林懋霖急忙拦住了一队士兵,道:“你们随我来,其余人等继续。”

带着十几个士兵急忙穿梭到了另外的粮草房中,然而,他们脚下的地面都在颤动。

“你们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林懋霖焦急的说道。

士兵们听到林将军的话,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的,林将军,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林懋霖告别了他们之后,来到了哨塔下,而刘辗在光亮的地方给林懋霖指了三个位置,这三个位置的分别代表了敌人行进的方向,也就是说,敌人已经过来了,而且这三个地方才是敌人聚集最多的地方。

林懋霖来到了屋子里,道:“快点搬,敌人已经来了,再晚点就没机会了。”

看着士兵们将粮食搬上了一个敞篷手推车上,林懋霖指挥着他们,忙忙碌碌中,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很快,搬了满满一车之后,敌人的步伐也更加近了,他们手里拿着弓箭,火把还有长刀短匕。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他们刚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火光燃起,在四面八方,火光烧亮了整个夜晚,林懋霖道:“兄弟们快撤,拿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是,将军!”

士兵们将手里的武器背在身后,双手抓住手推车的把守,用力的推动着车子前进。

一行人,行进的过程中刚好遇到了敌人,为首的竟然是东赢郡主,郡主左右护法跟在他了左右,看着林懋霖等人。

“不好,我们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东赢郡主道:“林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只是,这一次,你的胆子真大,竟然跑来洛阳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是啊,毕竟洛阳是朝廷的嘛,我们身为朝廷子民,来朝廷府邸领点东西也是正常的嘛。”

火势越来越大,东赢人的怒火也随之而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洛阳粮草(二)

“看来今天是个难忘的日子,林将军,能再次见到你,我感到很荣幸,这粮草烧就烧了吧,可是,你们却没有办法离开了。”

就在柴崎樱泽说完,一队人马蜂拥而来,身旁除了大火之外就是满满将他们围住的东赢鬼子了。

林懋霖看了看刘辗,小声嘀咕道:“刘将军,有没有希望离开?”

刘辗摇了摇头,还以为这个林将军太天真了呢。

“林将军,你看这仗势,我们有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么?莫非你,你......属下冒昧。”

林懋霖跟刘辗嘀咕了一句......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二十八章洛阳粮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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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洛阳粮草解围之战(一)

“禀报武成将军,前方浓烟滚滚,我方人马已经度城而出。”一个士兵禀报武成道。

武成左右跺步中停下来,命令道:“一小队人马就在城前观察,二队随我来。”

就在这时,武成带领一队人马来到了一处山间小路上,当他们过来时,敌人扬着灰尘穷追而来,正好赶上了两名落队的东赢人,武成将他们拦住,一刀架在一人面前,怒斥道:“你们追的是何人?”

“大人饶命,我们是东赢人,追杀的是抢粮食的士兵。”那个士兵侧着脑袋,跪在地上,双手......

《烽火战国志》第一百二十九章洛阳粮草解围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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