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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


枫叶(01-02)

作者:hardman3字数:494第一章心动人的天性就如枫叶一般,一面光亮,一面阴暗。恋人分手,有多少人真心像嘴上说的那样,希望对方好过自己。中肯一点的说,好过自己,心酸;差过自己,心疼。能做到这一点,人品就算不错了,我想,我就是这一种人。

我是肖远,生长在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自小衣食无忧、学习优异,相貌也较为出众,再加上这座城市赋予我的优越感,使我的性格就这样成型,自恋,自信,喜欢受人奉承。

大学毕业以后,家道开始衰落,相爱四年的大学女友也离我而去,然而这一切对于高度自恋的我来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打击,因为我相信,凭着自己的才貌双全困难很快就会过去。

也许是幸运使然,我赶上了地产业的黄金期。如今,作为地产公司的设计总监,超出其他行业同等职位很多的薪资,让我虽然无法与那些富二代相比,但也算是一个钻石王老五。三十五岁的我仍是单身,有句话常挂在嘴边聊以自慰,“不缺人,只缺感情”。是的,在事业一帆风顺的同时,爱情却一直与我背离,以致我开始麻木。

忘记了何时开始,我迷上了夜店,最爱去的地方是那些高级会所,里面的女人们不需要你投入任何的感情,却能给予你身体想要的一切,她们需要的报很少,仅仅是金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游弋花场自然有三五狼友,与我最为亲近的莫属老李。老李本名李学富,是一家消防公司的老,四十岁的他看起来快有六十岁,黑胖的身材,粗憨的外表让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个身家几千万的土豪。

然而成功没有偶然,精明干练,出手阔绰,敢于冒险才是他发迹的根本原因,外形的粗夯恰恰成为了他狡黠性格的隐身符。与他结识源于部门间的内耗,当初由于与招采部门不和,本来内定的一家消防单位被我从中作梗,老李便做了渔翁。

老李给了我五万的酬劳,因为出于私心,又担心招采那边设套,于是拒绝接受。此后时常收到老李的请宴,几次应酬之后开始对其放下了戒心,男人间一旦熟络,便会聊起女人,接下来就会一起混迹花场,于是,我们成为了狼友。土豪高于常人之处很多,对于我来说老李最大的优势就是能让我接触到只能在幻想中存在的场,因此即便自信到固执的我,在活动安排上,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七八月份属于地产行业的淡季,我虽不属于一线销售部门,也相对比较清闲。

周五的一个下午,同往常无事的时候一样,审核着电脑里的图纸(做给下属们看),心里却已经在酝酿夜晚与老李间的激情。今晚是一个新奇的私人聚会换妻。

说是换妻,其实没几个人真正愿意戴这顶绿帽,基本上大家都是带自己的小情人或者就是一些爱慕虚荣的流莺,我的女伴老李已经帮我安排好,是一个被人包养七年的女人,如今养对其厌倦,便出来做了流莺。正在我沉浸在一片莺歌燕舞的时候,手机响了,显示是李姐,一个银行的朋友。

李姐名字叫李琼,比我仅大几个月,长相很普通,但是为人过于热心,又喜欢做思想教育,故此投其所好,认她做了姐姐。也许真当我是亲了,之后便满世界的帮我张罗婚事,先后安排了七次相亲。不知道是否是按照她的外形标准,都是一些太过普通的女孩,渐渐的此类的相亲成了一种应付。一个月前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找到了一个绝对让我心动的女孩,而我对此却只能勉强的服从安排。然而女孩的架子倒是挺大,一直说没有时间见面,而我也乐得落个清静,于是淡忘了这件事。

刚接起电话,李琼话音里透着兴奋传到了耳朵里。“,女孩同意今天见面了,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工作,你怎么报答我?”这女孩好大的架子,有心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但想到今晚有特殊活动,于是我找了个理由想推掉这次约会。

“这么拽啊,不过今晚不行,有个重要会议。”

“不行,就今晚,好不容易才约到,我还不知道你?又是那帮乱七八糟的朋友,告诉你,以后有女朋友了离这帮人远一点,知道吗?”李琼很直白的把我的理由拆穿。算了,跟老李的活动以后还有,可千万别冷了这个热心肠,于是答应了下来。然后李琼又语重心长的吩咐道:“这个女孩可是见多识广,你可要打扮的帅一点,记住哦!”

“等等,什么叫见多识广?”对于老婆的要求,当然是本分一点的好,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成天混夜店,让自己担心绿帽问题,于是问了一句。李琼知道我想到了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嬉笑,“你这个小心眼,她只是追求者多罢了,你想到了什么?人家可是正经女孩,就是工作差点,做理财的,不过你也不在乎这个,对吧?”“那好吧,你的眼光不会差的。”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都是要夸的,我不忘奉承一句。“嘿嘿,那就这样说定了,晚上七点,月湖饭店。”

“这么高档?”“女孩提的,别小气啊,我去订包间,挂了啊”。对方看来很注重排场,让我有点反感。

“哎呦,要相亲啦,要不要我陪你去把把关呀!”嗲嗲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前台的李美美。李美美本名叫李倩,因为是土豪的女儿,所以大家都这么称呼她。

名字里虽然有个倩字,但本人却一点不倩,可以说是中下之姿,而就这样同事们都背地里说她整过容,整完容才这样,整容前的样貌真是难以想象了。

李美美每天都会有事没事的往我办公室跑,而且是推门直入,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也没法对其责怪。我知道她常来串门的原因,但事业小成的我却不想攀这个高枝,一是因为据说她的私生活混乱,再就是我实在不想委屈自己的下半身。

尽管如此,但挑明的话太过尴尬,只要她没有直接表白,那平时的闲聊还是可以有的。

“相亲带个女人去像什么话,别捣乱!”我放下手里的电话,又重新握起鼠标,看着电脑,以此表示我在工作。面对我这下逐客令式的动作,李美美撇了我一眼,撒娇一般的嘟着嘴说道:“小气鬼,不理你了。”

说完斜躺到办公室待客的沙发里,玩起了手机。同往常一样,每当我进入“工作”状态,她都会这样“陪”着我,直到她待烦了离开。一个下午再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期间李琼微信发来了包间名“悦雅轩”,然后电话老李推掉了晚上的活动,指导了一下小徒和几个下属的工作,便迎来了我一生中最不该发生的一次约会,从此让我深陷情感泥沼,并且无法自拔。

晚上七点,悦雅轩包间与月湖连接所搭设的木质小阁之上,我和李琼品着香茗,闲聊着。月湖坐落在城市之中,每当夜幕初下,月湖便复了她本有的静谧。

此刻,一轮弯月当空,沿岸柳影成列延至天边,仿似双臂揽抱明月,这可能便是月湖得名的由来。

岸边荧光七彩环布,消除了人类对黑暗的恐惧,往深处曲径通幽,几声蝉鸣,身处此景,可谓悠然。饥饿感打破了这时的安静祥和,看了下手表已近八点,随即望向李琼。李琼立刻会意,此时的她也有所不快,皱着眉头说道:“确实过分喽!我这就问她到底来不来。

其实我跟她不熟,同一个小,她妈让我介绍的。“说完拨起电话,大约快到盲音的时候,电话通了。”喂,小叶,我是李琼“”都快八点了,你到了没?

“”哦,在停车场啊,什么,哪个包间?!算了,我下来接你“。最后一句有点拖音,表明她此时的不满。我不时宜的问了一句:”不是说追2度|她的人多吗,怎么还要她妈找人介绍?“”人来了你自己问她。“李姐不耐烦的复,”我去接人了,等下别摆脸色“。

女人总习惯对身边熟络的男性好友撒气,李姐的顶撞我并没有介意,只是对即将出现的这位……,厌恶感油然而生。

当包间门被推开李琼叫我的瞬间,我立时感到有点好笑,感觉我身处的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场所,何处?夜总会!跟在李姐后面进来的是一个打扮极其妖艳的女人,就像老鸨领进小姐进入包间一般。当然,穿着正统的李琼当作老鸨有点牵强,但是后面这位完全可以胜任一些高档会所的头牌。平心而论,就此女的身材相貌而言,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约摸65的身高,略显婴儿肥的瓜子脸,超出常人的大眼睛,至少D罩的胸部,丰腴却毫不显肥。并非是我眼光犀利,一眼丈量出美女尺寸,实在是大量外露的乳肉深沟太易让人识别。

黑色连身短裙将身体极尽露出,青灰色披肩长发,脸着厚粉两颊晒红,蓝色眼影艳红双唇,一副妖媚神态,挺适发展成炮友。可是,分明是给我介绍女朋友,未来的老婆,怎么弄来这么个夜场流莺式的人物,我一时有点发懵。看见我愣神,李琼会心一笑,冲我丢了个眼神,说道:“小王在门外接电话待会进来,这是她朋友,打个招呼呗!”我稍微释然,起身走过去点了下头,说了声“你好”,便招呼其落座。

李琼对我的冷淡有些许不满,微颠的向我努嘴摆头,倒是这初次见面的女人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对我笑嘻嘻的嗲声说道:“我是雨馨最好的闺蜜哦,你懂的,嘿嘿!”我礼貌性的以微笑,但实质上我对这次相亲已毫无兴趣,顶多就一个与她类似的美女而已,近墨者黑,这类的女人只能逢场作戏,切不可用情。

当今晚的女角登场之时,我所有的猜想臆断顷刻间颠覆,无须李琼提醒,我用力的从座位上弹起,饱含笑意的向其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肖远,很高兴认识你”,我努力的控制着悸动的心神。对方未作迟疑便迎上我的右手,浅浅一笑,略微沙哑,又有着女人特有的柔和声音作出应:“你好,我是叶雨馨。”

她彷如月宫仙子一般,不施任何粉黛,淡然却不失艳丽,圣洁而不失妖娆,白玉般的容颜让人担心惹上尘埃,纤长的身姿,雄伟的上围,又让人嫉怨丛生。

她的眼睛不如同伴那般大,但是却更有神采,宛如柳叶的一字眉微微上翘直入云鬓,高挺的鼻梁,略高的颧骨增添了脸部的层次感,如此让她多了一分江南女孩少有的英气。而她晶莹剔透的肌肤、微啫的玲珑小口和稍稍翘起下颏的鹅蛋脸又增添了几分女人的娇柔之美,乌黑的齐耳短发与她外表流露出的气质极为相符知性美。

她没有像同伴那样浓妆艳抹,仅仅是涂了唇彩,淡蓝色牛仔裤勾勒着腿部完美的线条,白色的衬衫则映照着肌肤的瓷白。人说物以类聚,两个气质风格完全迥异的人能够成为密友,我感到一阵疑惑,然而,此刻的一见钟情足可将所有的疑问打消。握着她纤长而不失肉感的手,软玉温凉般的触感,我不忍松开。

“梨花带雨,满室磬香”,很庆幸自己的耐心等来了意中人,我由衷的向心仪的女子奉承了一句,然而场面却有点尴尬,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平静的看着我。

“亲爱的,来”,粘乎乎的声音来自于刘玉曼,那个骚媚女人。听着有点肉麻,可也解了一时的冷场,于是我同雨馨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同雨馨的第一次会面正如这段诗句描绘的情景一般,简单寒暄之后,雨馨便好似为自己设了一道天然屏障。她几乎不参与我们聊天的话题,当我有意的将话题引向她时,也只是简单的答上两句,或是以浅笑应。

从她进门时的表现以及此时聊天的各种反应来看,绝不会是羞涩怯场,多年的会经历让我感觉的出,这是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从她神情举止中流露出的典雅气质也不仅仅是与生俱来,那现在的沉默寡言会否是利用冷淡的方式让我知难而退?然而直觉告诉我,这样的判断过于悲观,因为那个叫做刘玉曼的女人总是在有意识的套话,询问我的背景。

很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不反感女人存有心机,但如果是恋人之间,我希望是能够坦诚以对的。因为初始的印象,我把这些都归罪于刘玉曼的教唆,对于初次见面的男人存有戒心也无可厚非,况且是如此让人着迷的女人。

雨馨浅酌了一口杯中红酒,被刘玉曼套在耳边轻语,然后略微瞧了我一眼,又是浅浅一笑。这在我眼里几乎已成标签式的笑容再次让我心神悸动,纵使群芳绕,独见伊人俏,在美女同伴的衬托下,雨馨更显出众。我同样对着雨馨做了一个浅笑的表情,心里盘算着如何打破这层坚冰,不能给对方一种拙於言词的印象。

借着向雨馨敬酒,说道:“今天见到你之后,我想会后悔当初没选择做律师这行。”

“怎么了?”雨馨很配的问,我故作惆怅,答道:“唉,见到你才知道律政佳人是如此让人神往,可惜不能朝夕相对。”一脸诧异,雨馨边说边看向李姐,“你是说我?”李姐笑而不语,低头夹菜,雨馨似乎明白过来,嘴角轻轻耸动,不再接话。“是啊,不仅气质淡雅,而且不苟言笑,我没说错吧?”我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雨馨微微绽开笑容,暗自得意。带着笑意,雨馨轻骂:“去你的。”“眼睛哥哥夸你气质好,你骂他干嘛!”刘玉曼轻拍雨馨手臂,责怪道。

“笨,他是在怪我不说话。”雨馨对她斜了一眼。

“哈哈”,李琼忍不住笑出声,放下手中的筷子,指着我说道:“这人鬼的很,还是小王聪明,能收他。”雨馨默然不语,刘玉曼则嘟着嘴冲我表示不满。“没有怪你的意思,矜持是女人的优点。”我似真似假的以极其欣赏的神态注视着雨馨,继续说道:“不过你的气质确实很像,这是实话。”捂嘴轻笑,雨馨迎上我的视线,“你很会夸人。”雨馨将左侧的头发撩于耳后,眉头微皱,双唇轻抿,略作思考便接着说道:“男人矜持也是优点。”委婉的反击让我一时语塞,李琼给我递了一个眼神,暗示我遇到了对手。雨馨伸手拦住了想要开口的刘玉曼,这个情商不高的闺蜜看了下,便识趣的缩在一边。

“你挺好的,我不喜欢那种很俗气的人,一见面就夸你漂亮”。这一番话算是对我表示认可,可她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显示她只是不想让我难堪。我开始体会到她美丽外表下蕴含的智慧,聪明而高傲的女人总会让人着迷,却也会因此让追求者产生一丝的畏惧而选择退缩,我想这可能就是导致她单身原因。

十年来的一帆风顺让我养成了一种强者心态,总以为能够掌控一切,而眼前这位比我年轻六岁的美女,竟让我产生敬畏之感,一时失去了往常的镇定。我不在像先前那样谈笑风生,每说一句话都要思虑良久,气氛也随之略显沉闷。第一次见到我如此窘态,李琼窃笑,我的秉性她很清楚,知道这次我是动了真情,于是不再忙于大快朵颐。在李琼的引导下,我与雨馨多了一些对话,但雨馨仍然是只答不问,我则是完全依赖李◢琼来挑起话题。始终无法从容的面对雨馨,晚宴的角渐渐换成了李琼和刘玉曼,两个看起来本应该格格不入的女人竟然找到了共同话题,女人与生俱来的“八卦”天赋果真是不受年龄的限制,这一点,我懂,性便做起了听众。

雨馨去了洗手间,李琼仍在忘我的聊天,刘玉曼却不时的向我扮一下鬼脸。

这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尽管浓妆艳抹,但从妆容下的肤质看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她的谈吐和性情也处处表露着她的单纯、直率,而正是这样的女人,却能想到照顾我的情绪,不让我一个人显得无聊。忽然为先前对她的判断感到自责,甚至觉得她有点可爱,随之又有一点失落,雨馨的性格如果像她这般……不对!雨馨让我着迷之处不是仅于外表,她的高冷,她的聪慧,还有她那难以言状的独特气质……醉了。

“肖远”,彷如天籁之音将我从“沉醉”中叫醒,雨馨在我对面看着手表。

居然没注意到雨馨已经到座位,也不知道我失神了多久。“差不多了,我们换个地方,好吧?”快十点了,知道雨馨叫我的意图,我动提出了建议。“今天有点晚了,改天吧”,雨馨眼神征询了一下李琼,说道。见李琼点头,我没有坚持。付完账走入停车场,看见雨馨三人正站在车前,我放慢了脚步。

我喜欢女人的背影,喜欢欣赏美人背面的婀娜摇曳。平日里觉得李琼身材保持不错,此刻却完全成了身边两位的陪衬。刘玉曼堪称曲线玲珑,纤腰翘臀,笔直长腿,如果单只看她绝对是引人侧目,此时却成了印证雨馨艳绝的参照。雨馨7的身高出水新荷般亭亭玉立,稍大的盆骨让臀围较常人更为丰满,却又挺翘不显肥腻、突兀,反而衬托腰部的纤细,腰胯漂亮的弧形又与笔直的腿线完美的衔接,不同于江南女子的纤细,玉臂刀削般的双肩略宽,强调着身体两侧曲线的性感,不禁赞叹这具身体的窈窕,却又更让人陶醉于它的健美。

来到近前相互道别,我尝试着向雨馨要了电话,爽快的应让我很欣喜。

到家中,倩影脑中萦绕,久违的思念感让我仿佛重青年时代,能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可是……我突感一阵惶然,今天自己的表现固然不好,但总觉得遗憾,并不是对自己,而是雨馨。虽说气质凌然众人让人爱慕,冷淡也是初见缘故,可隐隐觉得雨馨心不在焉,似有所虑。

“唉,患得患失”,我自言自语,拿起手机打算向雨馨问个平安,电话占线,洗完澡再次拨打仍是占线。“不会吧,晚上打这么久,男朋友?追求者?”我陷入焦虑,男朋友应该不是,李琼不会骗我,而雨馨也不像那种劈腿的女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力。“选择她就该相信她,否则就立刻放弃,庸人自扰”,这样劝导着自己,我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期待着她的电。

铃声终于响起,没有一点停滞,我接通了电话。

第二章夜游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又或是人无千日好,花无日红,总之,人的一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运势像是处于轮一般周而复始。每个人就有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而这便是引导运势流转的驱力,或让你山穷水尽,或让你柳暗花明。对于我,最在意的是,感情。上一段至爱驱使我走向成功,那么,这一次呢……“老二,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失望,这是我在本地的大学室友,名叫赵文清,五短身材,并没有名字那样隽秀。“老二”是我大学时的绰号,那时男女寝室里男人比屌,女人斗奶。我在本寝室独占鳌头,为文明起见,就有了这么一个绰号。“在家,睡觉。”

“别睡了,来『金玉良缘』,哥几个等你呢。”又是他那几个同事,一群工程部的老粗。大学毕业后,赵文清一直在工程条线,常年身处工地沾染尘土气息,加之自身形象缘故,外人很难将我俩认作同学。相识微末间,感情并不会受这些外在的影响,不过他几乎让我结识了他身边的所有人,把我当成他用来炫耀的资本,在他们公司的熟人甚至比在我自己公司都要多。想着雨馨的事,心情烦乱,便拒绝道:“困了,改天吧。”“操,装什么逼,刚才说到你,有个朋友想认识一下,别他妈不给面子。”

“真不想来”,“你妈的,不来兄就不做了,操”我刚想再说拒绝,电话那头的大嗓门又响起“298房,快点”。电话断了,不容我解释。“这个傻逼,算了,散下心也好”,我低骂了一句,草草收拾了一下,出门前又拨了雨馨电话,仍然占线。“你好,与你相识,万分荣幸。是否到家,盼能信。”发完短信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

金玉良缘,本地素质场里可排前三,消费不低,多为商业应酬。步入正门,大厅内金碧辉煌,数十位身着或蓝或黑高叉旗袍的娇娆林立两侧,时针已向点,仍有如此众多的美女候选,确实不负盛名。来到二楼,灯光转暗,零散的在各自包间门口站着几人打着电话,避免遇见熟人,我在服务生引导下快步向包间走去。“肖总”,我略有不安的停下脚步,循声望去,一人按下电话向我走来。

这是一个“漂亮”的男人,精致的外表,颀长的身姿,但我却并不喜欢与之来往,因为总觉得他骨子里透着一股阴冷,正如他女人一般的尖下颌,没有一丝男人的阳刚。他叫柳正仪,是一家金融理财公司的域总经理,四十岁的人比我看着还要年轻几岁。他与老李是好友,与我相识也是因为一同混迹花场。让我不得不佩服的是柳正仪的把妹能力,无论是如何高傲的女人都从未使其失过手,这也许就是老李与之过从甚密的缘由补偿心理。

“这么巧,遇到肖总”,柳正仪一手拿着电话,一边向我招手示意。“是啊,很巧”,我应付了一句。“在哪个房间?我一会过来敬酒。”客观来说,他的行止倒是很优雅,待人也很是热情,大概也只有我才会对他产生厌恶。本不想让他与我的日常有所瓜葛,可想到雨馨与他同行,向他打听一些信息或许对我有些帮助,于是便说了房间号。“那您先忙,过会见”,说完柳正仪又接起了电话。

“好的,先过去了。”感觉他今天的语调有点低沉,我没做多想,走开了。

几个穿透音乐声的粗大嗓门让我很容易便找对了房间,推开门,几个人正各自抱着女人用力的跳着贴面,一边发出舒爽的声音。没有打断他们的兴致,我随便打了声招呼,找了个位置坐下,手机仍没有收到信息,看见赵文清向我招手也没心情去理会。一个身着正装的男人向我走来,应该是电话里说的那位朋友,走近时发现有点眼熟。“肖总,你好”,来人动向我伸出右手,出于礼貌我给了他应。握着我的手,来人说道:“肖总对我应该有点印象吧?”我朝他略作打量,说:“有点眼熟。”

“振兴消防。”“哦哦,你是周总,抱歉,一时没认出来。”有点尴尬,因为这家公司正是当初被招采内定的那家,这个人是常务副总,叫周建新,招标阶段有过几次接触,当然也知道是因为我才让老李中的标。在我旁边坐下,分了一支烟,在我不知该说什么时,他首先打破了沉寂。“华地的项目都是我们公司在做,赵经理配的不错,刚才谈到您才知道你们是同学,早就想找个机会跟您认识一下。”

那几个人嗨声四起,周建新向我凑近了些,说道。他的气质形象胜过老李倍,说话慢条斯理,个人来说我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只是职场上不能仅靠好恶去解决问题。我直起身弹掉烟灰,客套的一声笑,说道:“呵呵,他这人好交朋友。”停顿了一下,又说:“呃,你们公司确实不错,那次标你们没中,遗憾了点。”

我不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既然碰到面不如直接说开,就算是给对方一个交代,当然话也不能说的过于直白,大家心照不宣,也好彼此留个余地。周建新是个老江湖,前因后果自然清清楚楚,今天约我见面是想做些弥补,我的一番话正好让他借机发挥,不过说话的语气却仍保持平静。“肖总客气,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他含蓄的道歉,暗示希望疏通我这层关系,我没有做声,我不会单纯的就这么容易表明自己的态度。周建新不会让谈话就此终结,好像是给我思考的时间稍等了一会,然后继续施展公关技巧。

“肖总的才华让人欣赏,雅量高致,能交上你这个朋友真是荣幸。”他的话让我觉得很别扭,这种吹捧出自一个对你毫不了解的人之口,感觉自己是在被愚弄。掩饰着内心的不悦,我近乎是用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说道:“您太抬举我了。”

虽然我这次声音不大,但是对方好似预先知道我会说什么,呵呵一笑,说道:“您办公室那幅字是自己写的吧?『绿影平湖陪新月,蝉鸣幽处共佳人』,真是意蕴绵长。

说实话,不为工作,我也想交你这个朋友。“听到这些话,我感到一阵意外,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注意到这些功利之外的东西,也不得不佩服其把握细节的能力,他这一下切中了我的脉络。我一直喜欢卖弄这点才华,可惜身边很少有人在意,今天竟然碰到了知己。当然,这里面多少含有奉承的意思,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马屁拍的我很舒服,就连刚才因为雨馨的事而不佳的心情此刻也开|地2◢始转好。运气随着心情,几上手机的闪动显示着我期盼已久的短信,胸中块垒的解除使我有了娱乐的兴致。

我没有失礼的拿起电话,脸上泛着真实的笑意,为对方的努力作出了肯定。

“周总真是有心人,有你这个朋友我也荣幸。不过,在这里我们就别谈风月了吧。”

“哈哈,我的错。改天我们好好详聊,我去安排一下,失陪。”

周建新说完就去忙着张罗我的女伴,我没有推脱,这种场推脱只会让人觉得做作。点开雨馨发来的短信,“早到家了,睡觉了,晚安。”短信的复算是给我了一个定心丸,至于为何长时间的通话,我也不再胡思乱想,毕竟女人的事多。

很快妈咪拉来了一群美女,赵文清他们也结束了群魔乱舞,我随便点了其中一个。雨馨的出现让我突然转性,眼前看来均是庸脂俗粉,只想着配大家娱乐即可。接下来便是正常发生的节目,喝酒,摇盅,唱歌,吃豆腐,周建新一直陪在我旁边,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人,一边不时的聊上两句。赵文清飚完一首歌,挤到我身边给我的女伴做身体检查,一边呼着酒气对我说道:“老二,你知道老周他们公司的老是谁吗?”“谁啊?”我不关心他想告诉我什么,应付着问了一句。

“嘿嘿,你情敌。”赵文清奸笑着说道。“郑煜?”我未加思便叫出了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曾让我多年心存芥蒂。在我大二的那一年,我认识了郑煜,那时他刚进校,作为体育特长生读预科班。他的身材很魁梧,84的身高,但是我发现他除了蛮横之外没有任何体育特长,当我了解到他的官二代背景之后才明白个中的原因。我们经常一起打球,渐渐成为了好友,直至他看到了我的女友王慧。他告诉我要追求我的女友,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有当真,然而两周后的一天,王慧向我提出暂时分开。我找到郑煜质问,他竟然无耻的对我说只是借用一段时间,我愤怒的挥出了老拳,体型的差距让我吃了很大的亏。

一个月后王慧又到了我身边,向我解释她确实曾有过心动,但是却忘不了对我的感情。郑煜家世显赫,王慧最终仍是选择我,尽管我很介意她到底被占了多少便宜,但我还是谅解了她短暂的背叛。郑煜从此远离了我们的二人世界,只是经常会听闻他的浪荡事迹,甚至传闻他是心理变态,即便如此,女孩们仍是趋之若鹜。

“怎么?你还恨他?”赵文清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忆,我撇了撇嘴,笑道:“都十几年了,哪有这么小气。”时间冲淡一切,何况早已物是人非。“那就好,女人不是多的是嘛。”赵文清分别搂着两边的女人,惬意的说道。周建新趁着间隙向我敬酒,并低声说道:“郑老就一大少爷脾气,得罪人太多,很多时候我也看不过眼,您别跟他计较。”他的这一番话让我有点诧异,纵使郑煜人品不好,但在外人面前论其是非,未免太显势利。见我默然不语,周建新连忙解释:“别怪我话人长短,我是真心交你这个朋友才不遮掩的。

其实我跟他作无非是看中他的背景,他也没心思打理这个公司,真朋友面前我不说虚话。“对方如此看中我这个朋友,我也不能不领情,但是对他还是多了一分戒备。于是端起酒杯,说道:”周总如此交心,那就一切尽在酒中吧,我先干了。“周建新陪了一杯酒,同我又客套了两句便挨个去找其他人敬酒。此时赵文清众人各自香躯在怀,上下其手的忙着,看到周建新走过去便应付着喝了一杯。

在这酒香与女人香相伴的空间,时间已被人淡忘,无论在外面装扮着怎样体面的形象,在这里却尽显着色欲,满嘴的荤话。我自然也不会免俗,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完美的寄托,但此刻也同众人一样,探着身边女人一切的隐秘。即便触及的是干瘦的胸脯,硬瘪的屁股,即便是刚刚不久前曾享受过毕生难忘的视觉盛宴,但面对动投怀的女人仍是无法推拒,也只有归到流会时,才会恢复到正常的仪态。

约莫又过去了半个钟头,周建新起身告辞,众人没有挽留,没有人会阻止一个返正途的人,只要不妨碍自己的乐趣。赵文清作为众人的代表送周建新出门,我出于礼节也陪了过去。

站在包厢门外告别的时候,我地3¨和赵文清不约而同的被一抹艳色所吸引。一个戴着宽大墨镜的妖艳女人迎面走过,虽然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但她那性感至极的身材就足以让她艳绝全场。从我们身前掠过,我的眼神被她软颤的傲人上围吸引。“哇靠!真空的。”赵文清的粗大嗓门说出了我心中所想。短暂的静默,赵文清同我一样都在注视着美女的背影。

美女穿着一双5公分的细高跟,看着比8身高的我还要高出一些,黑丝长腿之上是宽大的丰臀和杨柳细腰。红色的连体短裙包裹着充满灵欲的肉体,波浪长发遮挡了一些全裸后背的雪白。在我此刻血脉贲张的一瞬,雨馨的背影出现在脑海,她的身材完全不输眼前的女人,如果能为我这样打扮……我不由感到胯下一阵悸动。目送美女进了包厢,赵文清拉来一个正在过道上发呆的服务生,问道:“哎,刚才那个美女是多少号?”服务生好像还在味,梦讫着说道:“好性感哦,不知道呀。”服务生的浑浑噩噩让赵文清有点着恼,用手推了下服务生的脑袋,骂道:“发什么梦呢,问你多少号,找个拎的清的过来。”过神的服务生赶快道歉,说道:“对不起老,她不是我们店的,我们都是统一制服。”

赵文清还想发作,被周建新拦了下来。“别难为他了,确实不是这里的,下次帮你找个更好的。”听到周建新这么说,赵文清朝他笑了笑,放走了服务生。

周建新向我们道别,便独自下楼离开。

送别周建新,正打算转身到包房,赵文清忽的拉住我,说道:“你看前面那狗日的,就是进的他的房间。”顺着指引抬眼望去,竟是柳正仪端着酒杯走过来,这才明白赵文清的意思,刚才那个性感美女为他而来,倒确实不算奇怪。我招呼着柳正仪进入包间,赵文清则满怀嫉羡的瞧着柳正仪。相互做了简单介绍,柳正仪依次敬完酒便坐在我旁边闲聊起来,而赵文清竟然撇开女人也加入进来。

“兄,刚进你房间的美女从哪找的?”急色的赵文清毫无顾忌便问着心中所念,我暗骂着他的粗俗,但也不便在外人面前阻拦,只好盯着他暗示其过于冒失。

柳正仪此刻已不再像刚碰到时那样心情低沉,笑着答道:“呵呵,怎么?你有兴趣?不过她是我女朋友。”赵文清尴尬的一时无语,柳正仪却露出古怪的笑容,抚着赵文清的后背凑近说道:“兄你真感兴趣,也可以让你玩玩,都是朋友嘛。”对于这种超出常理的朋友之谊,赵文清被唬的不知所措,直愣愣的看着对方。我对柳正仪的情况比较了解,除了自己老婆,女人对他来说就如走马观花,老李今晚的女伴就是他送的,而老李给我安排的女伴也很有可能是拜他所赐。

因此我并不怀疑他会满足赵文清的渴求,但我实在不想与其深交,也不希望毫无心机的同窗与这个交复杂的男人有所来往。于是我赶紧接过话茬,说道:“第一次听你说女朋友这个词,高手原来也会动情,呵。”柳正仪摇摇头,叹声道:“唉,原本也是玩玩,谁知这骚货很会哄人,又是我玩过的最好的一个,差点就把老婆给休了。”

柳正仪脸上忽的显出色相,继续说道:“这骚逼的功夫,啧啧,什么都敢玩,你要不要也试试?”虽然知道柳正仪是个色胚,但现在这样显得有点失态,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我就算了,你的女朋友我可不敢玩。不过既然是女朋友干嘛要这么骂她?”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可我那不争气的同学却两眼放光的听着柳正仪的述说,口水流了一地。“哼,现在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婊子。”

柳正仪不屑的骂道。“怎么啦?”赵文清说话声带着激动。柳正仪看了赵文清一眼,取出烟盒各分了支烟,深吸一口说道:“我把她当宝贝一样看待,带她进我的公司照顾,谁知这骚逼居然跟公司一个收账的下三滥上床。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她的皮肤很白,可你们知道她下面有多黑吗?唉!浪费感情,早该知道是个烂货。”

“哇靠,真牛逼。这种女人你还要她?”赵文清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知多么的心痒难耐。“还没玩够,哈哈哈。她既然要当骚货,那就玩点刺激的,喜欢的话过会去我那玩。”这个突然有点癫狂的男人说出的话让我感到一丝冷意,虽然这个女人的确不是好鸟,但他这么做也太过薄情寡义。赵文清则毫不在意,此刻他正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涌动,傻笑着说道:“那不好吧,会玩坏的。”柳正仪嗤了一声,说道:“她怕是只嫌人不够用。放心,被我冷落了几天,今天听话的很。”

赵文清听完朝我看来,满脸的期待,我赶紧转移话题。“有你关照,她在你那收入不少吧?”我问道。“没有多少,一般的女孩也就三四千,我每月给他几单业务,能有五六千。”“有点少了。”我摇了摇头。柳正仪脸露得意之色,笑道:“其他方面我不如肖总,但是对付女人我可是行家。女人不能喂饱,饱了就会飞。”

“畜生!”我心里暗骂,对自己女人这么抠门,可就这样一毛不拔居然能这么得女人缘,也真是女人自己作践。不过,也并非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他着迷,比如雨馨便一定不会如此低贱,我此刻甚至庆幸她拥有的冰冷气质,护佑她免遭这些登徒浪子的侵扰。想到雨馨也是他这个行业,正要向他打听情况,柳正仪的电话却响了,柳正仪看了一眼,耸肩说道:“抱歉,朋友在催我,先告辞了,我在28等你们。”说完拍了拍赵文清肩膀,起身离开。

“这哥们对你挺不错啊。”赵文清盯着柳正仪关好的房门,对我说道。“没有深交,你少跟他套近乎,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赵文清心里在想着什么,所以提出警告让他断了念头。“妈的,他是你朋友,关我屌事。”被我点中了心思,赵文清不悦的骂了一句,便扎到一旁的人堆里玩去了。然而赵文清此刻的心思早已飞出门外,没多久又凑到我面前说道:“那哥们过来敬咱们酒,我们也该个礼,对吧?”我没立刻答话,只是带着几分笑意注视着赵文清,竟发现他的脸上泛起了害羞之色。赵文清是个出了名的厚脸皮,这样一反常态的反应倒是让我不忍再驳斥。“这种素场也做不了什么。”

我心下思忖着,于是便同意了赵文清的建议。我刚一答应,赵文清便急吼吼的跃起,并招呼我起身。“他刚走你就过去,能不能有点城府。”我仰靠着沙发,和身边的女人相视而笑,赵文清“哦”了一声,摇头晃脑的又坐到原位。然而,赵文清原本就是个急性子,现在又被迷得七颠八倒的,此刻又如何能坐的住?不过半小时的光景,赵文清至少催促了五次,最终他的执着战胜了我的城府,在赵文清急不可耐的催促声中,我俩依次走出了房间。

28房并不难找,赵文清早已记住了房间的位置。甫一走近,动感诱惑的嗨曲透过房门传入耳中,间杂着几声女人的喘息,料想里面的群魔乱舞正赵文清的胃口,朝他看去,果见眉飞色舞起来。正准备推门,突然一声极具穿透力的高亢娇媚的尖细女音响起,叫声柔媚入骨,赵文清顿时一愣,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这歌真牛逼。”赵文清兴奋的说道,随后像一个跟班似地替我推开了门。

进了房间,两男四女正聚作一团扭腰摆臀,相互间窃窃私语,伴着几声嬉笑,柳正仪和那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女人却不在其中。“呃……啊……嗯……啊……”

门外听到的媚声越发的响亮,已经盖过了音乐声,这种类似叫床的声音却又不同常,骚媚至极的长长拖音就像按照剧本在演绎。然而声音的源头并非来自音响,而是房间靠里的洗手间内。难道真的在这里?我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我犹豫着是否离开,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叫住。“您是肖哥?”说话的男人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油头粉面的有点面熟,不想与他多做交谈,便随口应道:“嗯。柳总不在,我过会再来。”

“啊,柳总在的,在办事。”说着指指洗手间,露着淫邪的笑容,然后冲着那个方向叫道:“柳哥,肖哥找你!”“肖总您先坐会啊,我这就出来。”柳正仪带着喘息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紧接着女人的叫声变得急促,显示里面的战况转为激烈。我有点后悔带着赵文清过来,此时的他正傻盯着洗手间,灵魂出窍一般。“唉。”我轻叹一声。

坐下来发觉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香味,不同于香烟的气味让我感到异常。朝茶几上看去,林立的酒瓶当中放着一个金属盒,像是烟盒却又大了许多。烟缸上斜架着一支已经燃烧将尽的类似雪茄的灰色烟卷,凑近闻了一下,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大麻!我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但我知道它的功效,可以让人毫无顾忌的去发泄原始的欲望。

柳正仪确实守信,就连做爱也是如此。没让我等多久,柳正仪便走了出来。

身后的门敞开着,我下意识的朝他身后看去,出现的一幕让我瞬间血液沸腾,赶紧躬身以掩饰下体的暴起。女人急促的尖叫声停了下去,转而变成悠长连绵的喘息和“嗯”的呻吟声,竟有一种让人疼惜的柔婉。

洗手间内的灯光很明亮,能够很清晰的看清里面的一切。一具白亮到刺眼的肉体正挂在一个肌肉虬起的极其强壮高大的男人身上,雪白肉体的人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侧着脸喘息,秀发散乱遮住了脸颊,但却遮不住她立体娇媚的轮廓。女人的后背正对着门外,被挤压而溢出的乳肉显示上身的丰满,衬托腰部的纤细,丰硕的臀部则让整个空间弥漫着肉欲。她的周身被汗水浸泡,就像是在参加一场健美表演,而她的伙伴此刻正靠着洗手台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硕大的蜜桃一般的屁股在男人的双手之中竟显得娇小,像玩具一样被把玩。亮白的屁股像是羊脂白玉雕刻成的工艺品,而它的包装绳是两根呈丁字型的黑线,此刻正被拨在一边。

女人的丰臀被扳起,臀间的春光乍现,一根粗大的让我都感到卑小的黑柱有条不紊的进出女人的蜜穴,异常浓密的毛发让我无法看清阴唇的颜色。女人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果如柳正仪所说,下体一片漆黑。被毛发完全覆盖的屁眼洞口大开,一股黄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而屁股底端滴下的汗水以及交处坠下的淫丝神奇一般的展现出水帘通天的景象。白臀黑缝对比分明,挑逗着我的原始欲望,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处。

“肖总。”柔和的声音将我从沉迷中唤醒,柳正仪满脸堆笑的坐到我旁边,说道:“怎么样,不错吧?进去玩一会?”“嗯。哦,不了,我不习惯这样。”

我一时还没过神,仓促的拒绝了对方的邀请。为免于尴尬,我转头看向赵文清,却见他几乎“入定”,赶忙伸手将他捅醒。再看向舞池中央,两个男人投来羡慕的目光,而女人们则交头接耳,发出几声讥笑,又朝着洗手间方向看去,露出鄙夷的眼神。“要不来一支试试?吸完保证习惯。”柳正仪从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大麻,对我说道。“谢了,我不碰这个的。”我赶忙推辞。柳正仪转而递向赵文清,赵文清疑惑的看向我。“大麻烟,助兴用的,吸完进去爽一把,快活似神仙。哈哈!”柳正仪兴奋的说着,却没发现赵文清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啊……啊……啊……”急促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而且还伴随着激烈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我不由自的又朝着洗手间看去,门却不知何时被关了。“吖……操你妈逼,啊……大鸡巴……呃……驴屌……啊……屄坏了……啊……再快点……啊……操你……”女人说话的声音柔媚的发甜,撒娇似的嗲音,夹杂着尖细的呻吟声,即使满嘴脏话也充满着无比的诱惑。

“骚逼……你拿什么操……你有屌吗?”男人高声的骂道。这样的一唱一和引起了小姐们的笑声,场面一时出现了怪异的景象,大家都在凝神静听。“老公……啊……快来……操我……嗯……啊……我被……欺负……啊……”这种撒娇方式我第一次见识到,却深深的酥软到我的心里,我努力克制着进去的冲动。柳正仪却全然不为所动,并没有搭理里面的女人,手里仍然拿着烟卷,向我们又一次的发出了邀请。

【枫叶】(3)

字数:7849第三章入梦“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十多年前,每到动情时,王慧便会温婉的凝视着我,缓缓念出。曾经的梦早已破碎,如今又将编织一场全新的梦,或喜或悲?我无力猜想。因为,梦,总是不知不觉的将你拉入其中。

周末的两天,我都待在家里,推掉了老李以及朋友们的邀约,耐心的等候着心中女神的召唤。然而,发出的信息犹如石沉大海,听不到一丝的声。人类的劣根性在我的身上开始显露,两天的时间几乎在梦境里度过,心中的幻想让我忘却了现实中的冷落,就像世间众多的痴男怨女一般,独自在角落里沉迷。偶尔又会想到那晚的情形,光洁的裸背不输于雨馨的身材,却又与高冷的雨馨如此的大相径庭。

“关键看气质。”我再次认可了这句话,气质决定了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忽又想起赵文清逃离现场的猥琐形貌,这个看似豪迈的男人竟如此的有色无胆,让我不禁一阵发笑。周日的晚间,我收到了雨馨的短信,简短的问候,没有解释两天来的失联。追求的阶段,我也无权追问原因,发送去关切的问候,收到的复表达了对方即将休息的意思。想到了“男人矜持也是优点”,我体面的终止了谈话。虽然前路漫漫,但是希望也在前方,心情愉悦,我给家乡的父母去了一通电话。

新的一周,我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李美美仍在不停的骚扰,李琼则开始进行每天的定期思想教育,而我却真的转了性一般,远离了狐朋狗友们的视线。

然而,追逐女神的步伐仍是缓慢,每天仅是简短的问候,却没有一次成行的约会。

美女总会端起架子考验追求者的决心,提升自己的价值,女神的价值更高,考验期当然也就更长。我不缺乏决心,也有的是耐心,“宝剑锋自磨砺出”,我相信自己终有亮剑之时。

修身养性的半个月匆匆而过,竟发觉自己年轻了几岁。期间周建新同我吃了两次午餐,两次的接触让我刮目相看。周建新的博学加深了我对其的好感,他对中国古文化的理解更是大我的胃口。我们聊到了道家养生,周建新讲解了“辟谷”的做法,这种虚无缥缈的术法居然切实可行,好奇心驱使下,我要了大师的电话。“与之相交,如饮醇醪,不觉自醉”,与周建新相交,我想到了这句话。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也是我找请2开始“辟谷”的第二天,在办公室里,我看着电脑,不远处的沙发上,斜躺着一个玩着手机的女孩,自然是李美美了。静默持续了一段时间,电话响起,显示是老李。“肖总,我是老李,方便吗?”电话那头的不同于往常的客气让我不太习惯。“我不忙,没事,你说吧。”我像往常一样复道。“哦,兄,晚上一起吃饭,好久不见了。”老李的轻声细语有点怪异,感觉见外了许多。“我在辟谷,不能吃饭,就你一个人吗?”

算起来确实很久未见,半月来已经多次推掉了老李的邀请。倒不是对老李敬而远之,实在是因为柳正仪与他走得太近,那晚的情形让我打定决心远离这个圈子。电话那头传来了疑惑的声音:“啥?什么屁股?”

“呵呵,辟谷,养生的方法,就是不能吃饭。”周建新儒雅的形象在眼前一闪而过。老李“哦”了一声,又提议两个人找个地方喝茶。确定不会见到柳正仪,我答应了老李见面。

“哥哥!”我正在纳闷老李的反常,却听见李美美甜腻的呼唤。

“怎么了?”我抬头看去,李美美朝我嘟着嘴撒娇度3道:“我也要辟谷,你教教我啦。”

“可以啊,不过要绝食,一点都不能吃,不然会出人命。”我故意夸大,避免她继续纠缠。

“啊哦,这么严重啊,那我不学了。”李美美吐吐舌头,安静了下来,我心里暗暗骂了句“吃货”。可没多久,李美美又蹦到我面前,笑嘻嘻的嗲声说道:“嗯,那我陪你去喝茶吧。”

“啊,那不行,都是男人的活动,你去不方便。”我赶忙拒绝。

李美美“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晕倒,我什么没见过?”可能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李美美脸上微微一红。她到底见过什么,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只希望她早点断了与我相好的念头。

编了个理由,对李美美说道:“朋友介绍对象给我,你去不是要拆我台吗?”

李美美听到我又要相亲突然一怔,随后又露出嘲弄式的笑容,伸手拍着我的脑袋,安慰我道:“上次那个把你甩啦?没事,姐帮你。”

“乱说,没有的事。我多找几个慢慢选,可以吗?”话刚出口我便觉得诧异,我为何要辩解?

“流氓!”李美美晃着脑袋,咧嘴骂了一句。好吧,我流氓。我不再争辩。

教坊街,明清建筑,据传是当年的烟花之地,古人欣赏曲艺也多在此处,故取名教坊。如今这里被改造成酒吧街,又修了一条人工河纵贯全街。每至夜晚各家挂上灯笼,沿岸红灯笼罩,水光潋滟,招揽了不少人气。我没有过多欣赏这再熟悉不过的景色,径自来到了约定的茶馆。

刚踏进店门,老李的呼喊便让我找对了方向。坐下来点了一壶龙井,吸着烟闲聊了几句,老李便进入了正题。“兄,你不会跟我断交吧?”正在低头喝茶的我诧异的抬起头,老李脸上仍挂着笑容,但不快也同时写在脸上。

“怎么会。怎么了?”我问道。

老李神情不变,语气里却透着酸气,说道:“现在不给老李面子啦,看不上喽。”

“呵呵,我最近忙,脱不开身。”我随便搪塞了一句,没有说出真实的原因,毕竟柳正仪也是他的朋友。

“是吗?可我听说你最近交了新朋友,我这老朋友只能靠边找请3站喽。”原来是因为周建新,怪不得今天如此反常。

我想到了李美美,这小妮子成天盯着我,也不知掌握了多少把柄,难道他在跟老李暗通款曲?当然,老李也不会有什么恶意,顶多是担心失去我这个作伙伴。不过,既然掌握了我的行踪,我也再找不出像样的理由。“你别介意,实说吧,我是怕见到老柳,路子太野。”我尽量委婉的说出了原因。

老李好像完全不在意我对他朋友的抵触,反而是愁云尽散,哈哈笑道:“放心吧,你现在想见都见不到了。”

我疑惑的看着老李,只见他眉飞色舞,凑近我又说道:“嗑药,纵欲过度,住院了。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又想起那晚的情形,竟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那个女孩惨了。”

老李听了立时两眼放光,随即欺身问道:“怎么,你也一起玩过?”

老李激动的反应吓我一跳,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前些天撞见过一次。”

老李一脸惋惜,低声说道:“哪有犁坏的田,你错过好东西了。老柳把她当宝,难得最近这么大方,现在住院了,这女人估计也要跑了。”老李靠着椅背深吸着烟,好像在味着那时的妙处。

想着老李在那尤物般的美女身上做着极不协调的耸动,我暗自叹息,又想到柳正仪的薄情寡义,不禁多了句嘴。

“老柳这个人有点怪,最好少占他的便宜。”

“哈哈哈!就知道你是真朋友。放心,老哥我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老李爽快的笑着,笑声中夹杂着几分得意,我点头表示默认,忽而止住笑容,又说道:“我还真没把他当朋友,就一个江湖骗子。他看上的是我的钱,我就这么吊着他,顺便玩玩他的女人。你知道他讨好你是为什么?”

我投以询问的眼神,老李便接着说道:“妒忌!”

“妒忌?我有什么让他妒忌的。”我一脸茫然,如果说妒忌,应该是我妒忌柳正仪才是。

老李突然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欣赏的神色,说道:“老哥我就算不是需要你帮助,也会拿你当朋友。你一表人才,文化高,前途无量,让人看重。而他柳正仪,说实话,有点身份的人,都看不起他。你说他是不是要妒忌你?”

我点点头,并没有对老李的夸赞感到不好意思。我由衷的佩服老李眼光的老辣,同时我又想到了雨馨,心里憧憬起美好的未来。

一壶茶喝尽,我与老李闲聊了已将近一个小时。正当我低头品茶之时,忽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脑袋。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怎能随便乱摸。我转头想要发怒,却见一个让我无比头疼的女人站在我的背后,竟是李美美!

“怎么啦,不欢迎我呀?”李美美见我满脸怒容,娇颠道。

“怎会呢,只是有点意外。”我赶紧安抚,随即转头用眼神向老李确认。

老李点头笑道:“小倩是我侄女。”

原来李美美与老李是同镇,而李美美的家世竟异常显赫,她的父亲是本市一家知名地产的老。我没有对他们今天的串联表示不满,但李美美的出现也让我开始沉寂,尽管老李从旁煽风,我也只是对李美美的热情给予礼貌性的应。三人只得通过打牌消磨时间,直至耗到可以分别的时刻。

“什么,你没开车?”我问着李美美,感到一阵头疼。

“是啊,我以为要喝酒呀!”李美美嬉笑着说道,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之色。

“好吧,我送你去。”我按下心中不快,无奈的说道。

“等我一下。”说完蹦跳着跑向了洗手间。

看着背影,老李语气平和的问道:“她很喜欢你,不考虑一下吗?”

我摇头否定。老李起身同我走向门外,一边仍在劝说:“你是看不开。老哥给你句忠告,漂亮老婆是替别人娶的,找老婆就要找实惠的。”

我再次摇头,洒然笑道:“那样的话,我早结婚了。”

老李独自一人赶赴另一场约会,我则极不情愿的陪着李美美走到了停车场。

忽见不远处出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虽仅见过一面,但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心里。

想过去问候,又怕身边的李美美引起误会,犹豫着是否跟过去确认行踪,又被催促着离开。宽肩背心,白色热裤,我痴迷的看着远去的装扮清凉的身影。“她喜欢泡吧?!”怀着隐隐的不安,我开动了汽车。

周六,夏日的中午,微风习习,阳光也没有平日的刺眼,仿似老天刻意的照顾。我再次尝试着发出约会的邀请,天可怜见,拨云终于见日。我此时已不顾自己正在坚持的“辟谷”,欣喜的打扮了自己,并洒了淡淡的香水。开车来到李琼所住小门外,等待着女神的降临。

夏日是女人的季节,可以尽情的展现自己的风姿。车窗外景色怡人,不时出现几位动人美女,恰如一幅优美的画卷,让我的等候并不显得无聊。约莫二十分钟之后,一位天仙般的女子款步走来,就像是画卷的点睛之笔,一旦出现便吸引了观赏者的焦点。她依然是彰显气质的短发,深富层次感的轮廓即是在远处也能欣赏到她犹如希腊雕塑般的立体的容颜。印着大嘴猴的红色T恤,浅蓝的破洞牛仔,红色的帆布鞋,俏皮而随意的搭配仿佛在宣告仙子降入了凡间,告知世人只要虔诚,就不必躲在远处垂涎。

陶醉中我打开了车门,站在车旁向她招手,一边呼唤她的名字。雨馨的目光很快便扫到了我,只见嫣然一笑,缓步走来。

上了车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雨馨鼻尖轻嗅,未等我开口,首先问道:“你用的是香奈儿?”

“嗯,是的。”我赶忙答。

雨馨微闭双眸像是享受般的又闻了一遍,轻声说道:“嗯!我喜欢这个味道。”

满意的笑容表明雨馨真心的认可,我暗自欣喜,而更让我高兴的是,雨馨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冷淡。

“我也喜欢你的香水味道。”我没有雨馨的辨识水平,只是借机讨好。

“我的也是香奈儿。”雨馨再次给了我借题发挥的机会,便顺口说道:“心有灵犀。”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太过冒失,而雨馨轻描淡写的一句“是呀”,让我瞬间甜彻心扉。如痴如醉中,我开动了汽车。

雨馨侧脸问道:“带我去哪儿,肖远。”

为这次约会我已准备了很久,选择了一家法式餐厅,浪漫中才容易打动美人的心意。确信雨馨一定满意,我戏谑道:“跟我走好了,绝不会把你拐走。”

雨馨微嗔道:“又不矜持了,是吧?”

雨馨不是真心责备,听起来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敢违逆,只得老实的答。“不去了,真以为我要高消费啊。去万达吧!”安排好的剧本被雨馨否决,我却心中一阵暖意,我的推测不错,之前是在考验,今天,期满格!

“你今天嗓音好沙哑,没事吧?”

“没事,注意开车。”

“真没事吗,是不是感冒了?”

“真没事,哎,红灯了。”

“那你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知道啦,你好啰嗦。”

“不过这样声音挺好听的。”

“滚!”

……月湖边,枫树下,藤椅上。一对看似情侣的人儿并肩而坐,相挨不近,也不远。

我们在万达广场吃了午饭便来到了这里。原本打算陪她就地逛会,雨馨却不想一开始就让我为她过度消费,感动之余,我听从了她的安排。幸福来的骤然,一时来不及反应,满怀柔情的瞧着身边的丽人,尝试着慢慢的适应。

“雨馨,这样叫你不介意吧?”我低声的轻唤。

“不啊,这样挺好的。”雨馨盈盈一笑,仍是初见时的淡雅,她的答,却是如此让人舒心,不觉双目凝视,忘了思考。

“看够没。”雨馨娇斥道。

“没有,美是看不够的,除非丑。”我没有移开眼睛,满是真切的说道。

雨馨白我一眼,别过头去,不一会又转脸过来,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老是说好话会听腻的,知道吗?”

我故作羞态,慌忙解释道:“我这是情不自禁。我也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那天你可是冷淡的很。”

雨馨笑容骤止,转头看向远处,我一时茫然,不知说错了什么话,只得看起了风景。静默了片刻,雨馨忽而又发出声来:“你这人太爱显摆了,我那是磨你的性子。”

我何时显摆,就差趴在地上任你踩了。我心里叫着委屈,却又不能反驳。看着我面露窘态,雨馨“扑哧”一笑,拉着我的胳膊,竟像哄小孩一般温柔的说道:“好啦,我说话直,不许生气。不过你本质还是很好的,有发展前途。”看着雨馨秀妍无尘的玉容,笑意盈盈却处处透着冷艳,微风轻拂,几缕青丝撩动,仿似撩拨到心里。越看越喜爱,又怎会生气?

身边的佳人勾动起我地无边的柔情。一片枫叶落在肩上,捏起绿叶,我悠然说道:“等到秋天,红叶如霞,跟你正好般配。”

雨馨看了一下我手中的叶子,嘴角微微翘起。我没有在意雨馨的漠然,只顾着继续抒发自己的情怀。

“有时候想起这种红叶,就觉得人也是如此,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雨馨静静的看向我,好像是在等待答案。

“它的正面艳红,让人喜欢,而背面粗糙发毛,很不好看。就像人一样,表面再怎么光鲜,背后总有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因为雨馨不喜欢我卖弄,我尽量说的通俗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还是太过玄乎,雨馨竟脸色微红,沉默不语,像是在慢慢理解其中的含义。美人态,默然沉思的样子也是那样的让人动容。想伸手揽入怀中,又怕佳人厌我轻浮,强忍着心中激荡,我摁下了这个念头。

心爱的人陪伴,即是静静的坐着,也会觉得充满了生趣。日暮西山,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如此的短暂。“晚了,去吧。”雨馨温婉的声音让我记起了时间。

我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为了天长地久我选择了短暂的分离。然而,美景佳人又怎能让人轻易丢下,不免又深情的看了几眼。雨馨投来浅浅的笑意,轻声说道:“你这一整天不是发呆就是发情的,不是在做梦吧?”面对雨馨的调笑,我开心的笑着。是的,我确实在梦里。

第二天下午,我又在原处等候,昨日分离前约好今天一起爬山。雨馨不愿早起,我只得约在了两点。昨日的柔情让我们没有了生疏感,一路说笑着来到大青山前。

山脚下早已是一片车海,好不容易找到了车位,却又得挤在人群里向山上进发。雨馨依然淡雅如故,冷如冰霜,可还是成为了人群里的焦点,不时吸引着男人甚至是女人们的目光。仍然是很随意的打扮,淡淡的妆容。一件灰色的短袖体恤,长短适中的白色短裤,而我竟然也选择了相同的穿着,看着雨馨满意的笑容,我感叹起命运的眷顾。

雨馨像是心理上接受了我这个男友,一边催促,一边炫耀着自己过人的体力,将我甩在身后。而我并不急于赶上,故意放慢着脚步欣赏起雨馨背后的美景。第一次直面雨馨的长腿,竟发觉之前的臆想全是因为自己没有见过世面。它拥有着耀眼的白色,笔直的让人看不清腿部的关节,大腿浑圆,小腿纤细,肉感而又没有一丝赘肉。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性感,硕大的肉臀大幅的左右摇摆,在空中比划着让人心荡的弧线。被绷起的短裤将挺翘的臀型完全勾勒出来,向后撅起犹如满月。摆动中的臀肉不停的轻颤,暧昧的暗示身后的爱人,自己的柔软。迷醉于诱人的画面,我涌起了扯开碍眼的白色布料的冲动,忽然那只荧光闪闪的骚媚撩人的白亮屁股跃于眼前,同样的完美,可是,它缺少了我对前方那具美臀的人的爱恋。

山腰上,雨馨坐在了一块路边的石头上,轻喘着气。我妒忌的看了石头一眼,低头关切的问道:“累了吗,喝点水吧。”我从拎包里取出水来,又伸手将她的背包挂在了自己身上。雨馨“嗯”了一声,忽又皱眉,微嗔道:“你都不知道照顾我的。拖在后面,看什么呢?”雨馨盯着我像是知道我的企图。脸上红晕一闪而过,赶忙解释道:“我比你年纪大,体力哪有你好。”雨馨轻撇了一下嘴,笑道:“少来!别装了。”知道雨馨聪明,我那点心思肯定逃不过她的慧眼,而她并不以为意,表明允许了我的贪婪。

我抓住了机会,拉着雨馨的手继续向前。雨馨的手还是那么的纤长柔软,此刻我有了足够的理由将它牢牢的握在手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进入了我想要的剧本,可是我又觉得是雨馨在导演着一切。又走了一会快到山顶时,雨馨忽然停下了脚步,弯着腰,抵触着我拉着她的手向前。

“怎么了,又累了?”我转过头问道。

“什么叫『又』?”雨馨不满的反问。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看见我这么紧张,雨馨绽开笑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说道:“我爬不动了,我要去!”雨馨竟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我心头一喜。可我又舍不得放下这亲密接触的机会,于是说道:“都快到山顶了,我背你吧。”“好的!”雨馨爽快的答应,作势便要跳上来。

雨馨的体重并不轻,背着她其实有点吃力。雨馨的胸部挤压着我的后背,丝丝的柔软让我的下身迟迟的不肯低头,为了避免被游人发现的尴尬,我刻意的收紧着小腹。而如此一来,我背着雨馨又要耗费更大的力气,强忍着肌肉的酸麻,我向前踏着步子。游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像是在羡慕雨馨得到一个形象气质俱佳的男人如此的体贴。“你看别人老是看我们,会不会因为我们是老夫少妻?”我戏谑的说道,借机占一点嘴上的便宜。雨馨没有反对我的调戏,轻声道:“不会的,你看着很年轻。”“那难道是老妻少夫?”我假装疑惑的问道。“去死!”

雨馨愠怒之下,又伸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乐极生悲,两人之间的调笑发生了严重后果。本来就背着吃力,被掐之后下意识的护疼让我一时脱力,身后的雨馨往下滑落。我赶紧用左手托住,谁知按在了两块肥肉中间,雨馨身子随之一颤,抱住我的双手竟也脱落。而我却因找请为手中的柔腻一时发愣,双腿一软,腰部吃不住力,眼看两人都要向后倒去。

危急中,我迅速伸腿卡住雨馨下半身,又伸出右手护住雨馨后脑,就这样两人倒了下去。幸运的是,由于我的舍身相救,雨馨几乎是倒在了我的身上。看着我因为保护她而磕破的右手,雨馨赶紧取出纸巾擦拭,一边责怪道:“你这人就是嘴不好,这下报应了把。”我轻轻一笑,欣赏起雨馨细心温柔的一面。雨馨又关切的问道:“流这么多血,很疼吧?”

“还好。手摔了只是肉疼,而你摔坏了,就是心疼。”我情真意切的说道。

雨馨默然不语,抬头看了我一会,然后又低头用纸巾帮我包住手背。而我欣慰的发现,雨馨在低头的那一瞬,眼中竟然噙着眼泪……下山后,我们在路边吃了晚饭。雨馨今晚的兴致极佳,竟然又拉着我去到了月湖边。坐在车里,月光照下,四周一片寂静。我拉着雨馨的手,看着她如月般皎洁的手背,心中不住的赞美。雨馨的周身都出落的如此完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如果一定要挑刺的话,那可能就是手臂上的汗毛。而就是这点在我眼里也算不得什么,甚而觉得这是健康之美,继而卑劣的联想到她下体的毛发,毛发旺盛的女人,她的性欲……我感到血液在腿根处凝聚。

克制着欲望,我与雨馨说着悄悄话,柔情蜜意,一切为何来的如此之快。我感到惶恐,我怕幸福像昙花一样来的短暂,我想控制恋情的发展速度,可我又控制的住吗?雨馨妙目含情的凝视着我,我的每一句话已经不再通过大脑。欲望不断侵袭,雨馨会否像我一样?我突然想到了车震,情感难以抑制的宣泄,我渐渐的靠向了她。

【枫叶】(4)

第四章煎熬人们常说“热恋中情商值是零”,而我却认为自己越来越理智。喜爱雨馨的一颦一笑,每当雨馨脉脉含情的双眼迷离,我总能克制住自己的欲火,因为我不能判断出究竟是性的暗示,还是对我的又一次考验。我知道彼此都有需求,但女神纵使像凡间女子一般散发着异性的磁力,可她高贵的仙气里夹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顾忌,让我缺乏一蹴而就的勇气。也许我是错的,所谓的理智只是胆怯的说辞,但是只要能够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我便知足于她无限的柔情蜜意。我不满足于喷射时的短暂,我需要享受的是高潮前不断的快感侵袭。

我们相恋了一个月,令人羡慕的一段蜜月。白天,黑夜,相处,分离,我们总有无数的话题,即使沉默时,我们也能通过彼此的双眼诉说着依恋的心语。雨馨对我形成了依赖,经常在我工作时打来电话,告诉我无聊中需要我的慰藉。我则会时常抽出时间,偷偷的赶赴爱人的邀请。渐渐的,我的工作效率开始降低,但是只要看到爱人满足的笑意,我便会把工作的事情瞬间忘记。

我很希望雨馨像亮宝一样将我介绍给朋友们认识,遗憾的是,我能见到的除了刘玉曼,便只有她的亲,叶小波。也许雨馨高冷的性格导致了她少有好友,但是这样的雨馨不正是我喜欢的吗?然而,雨馨并不是那种不擅言辞的宅女,甚至她的交能力比我都好,没有朋友,真是这样吗?刘玉曼羡慕而又一丝哀怨的眼神,叶小波“姐夫”的亲切叫唤,以及雨馨洋洋得意的神情,让我根本无心去考虑这样毫无干系的问题,我要让雨馨沉浸在让众人嫉羡的幸福中,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对于爱人,尤其是让人魂牵梦萦的女神,我舍得毫无保留的付出。美容保养那是必不可少,饰品衣物也是不可或缺,雨馨最喜欢的香包鞋子我也极力满足。女神的品位是高端的,LV、CUI、PRADA这些品牌店经常留下我们相偎的身影,雨馨并不是那种一味追求奢侈品的拜金女,她也喜欢像优衣库这样价位不高,但穿着舒适的品牌店。虽然肉疼于存款的递减,但雨馨的品位也着实让我欣赏,而她炫耀式的展现动人身姿的时候,又让我觉得钱花的物超所值。也许雨馨的出现给了我加速向前的动力,我不再像之前的与世无争,近乎疯狂的开始攫取权力,甚至面对贿赂时也来者不拒。雨馨开始担心,有时会自责自己的任性,我则会满足的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我会好好的,平安的与她共同生活一辈子。

“你这样对我,会惯坏我的,到时你会后悔。”雨馨满足的笑脸上忽而变成了忧郁,发出了一声叹息。我搂着雨馨的肩膀,右手轻握着她的柔荑,轻声说道:“别瞎想。那我问你,你是我女朋友吗?”雨馨嗔怪的看我一眼,轻声的低语:“我这样对你了,还不是吗?别人为我花钱,我会愿意吗?”静静的听完她的答,我温柔的说道:“那就是了。对自己的女人,怎么好也不过分。如果你不是,我也不会这样讨好你,求着你做我的女朋友。”我的情话貌似并没有让雨馨感动,她抿着唇,静静的看着我,面无表情。转而低下了头,像是刚想懂了我说的话,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我懂的,我会做好的。”雨馨越说声音越轻,渐渐的双手揽上了我的腰,仰着头,眼神里出现了迷离,甚而能够听到隐隐的喘息。我不是爱情的初哥,下身的挺立表明了我懂得了雨馨眼神里的含义。我吻上了雨馨柔软的唇,像她的名字一样传来的馨香让我痴迷,雨馨抚上了我的胸膛,又用手揽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脱离。香舌渡送来的津液饱含着甜蜜,而我的手掌停留在雨馨鼓胀的双峰上迟迟不愿离去。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所触及的坚挺,而坚挺中的柔软让我产生了伸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雨馨的动作逐渐颤抖的进入疯狂,我的脖子甚至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像是等待着我的临幸,雨馨全身柔软,渐渐向沙发倒去。

长时间的吻戏让分离后的雨馨不住的喘息,微皱着眉头,幽怨的眼神里饱含着怀疑,还带着一丝怪意。翻身坐到雨馨身边,看着她会说话的眼睛,我用饱含情意的声音说道:“这辈子有你,我就足够了。”“那你还”雨馨欲言又止,胸口的起伏显示她仍在喘气。我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可理喻,雨馨的不解我当然能够理解。可我却不知为何,觉得此时拥有她的身体会触及我的尊严,这么多天,我总察觉到雨馨心里有一丝的保留,她此刻的以身相许更像是对我的报答。希望她将感情全身心的投入,可是极度自尊的我却不想动提出这个要求,我只想着如何的努力,攻克掉最后一座堡垒。面对雨馨的疑问,我委婉的答:“对你好是应该的,你只要开心就行了。”冰雪聪明的雨馨明白我的意思,恢复了平静,笑着对我说道:“你是个怪人,脑子跟人不一样。算了。”雨馨又审视了我一遍,幽幽的说道:“你确实是个好人。”从我家出来天色将晚,我送雨馨来到电视台附近,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拉着雨馨渐渐远去,她们要参加一场公司的聚会。看着雨馨让人垂涎欲滴的背影,我感到一丝的惋惜,副驾上的湿痕又让我突觉一丝隐隐的忧虑。努力压制下自己的欲望,雨馨是否也是如此?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而且雨馨的表现甚至大大的超出我对女性的了解。柳下惠作为君子被传颂千年,又有谁会替他怀中的女子叫屈?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狭隘自尊所犯的错误,我默默的在心里对雨馨表达了歉意。

到家中,思绪还未从雨馨处移开。其实从亲吻雨馨开始,我一直出于亢奋状态,突然小腹两侧隐隐作痛,这时才想起我已经近两个月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虽然雨馨的出现让我对那些庸脂俗粉不再感兴趣,但是此刻的生理需求却开始不断侵袭我的大脑。简直就是自虐,我骂着自己,味着刚才那激情的一刻。不知道雨馨现在是什么状态,心里念着,我拨通了心上人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便传来了雨馨充满磁性的声音:“这么快就想我了?”“是啊,想的肚子都疼了。”我急切的表达了相思之苦,希望藉此能缓解内心的煎熬。电话那头响起了吵杂的人声,雨馨大声的说道:“活该!啊!”一声惊叫,我还没来得及询问,雨馨又传来急促的声音:“我挂了啊,他们来敬我酒了。”“我真想你了,我来接你吧。”我以雨馨能听懂的方式向她发出了心理暗示,可是雨馨的答却让我的希望落空。“不要了,等下还要去唱歌,公司活动我走不了。啊!别烦。”又是一声惊呼,难道有人在骚扰?“我真挂了,他们好烦。”雨馨匆匆挂了电话,而我却开始担心。“没事的,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大概也就是同事间的嬉闹而已。”我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宽心。

原以为听到雨馨的声音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欲火的升腾已经无法压制,此刻我最需要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的肉体。赵文清打来了电话,说是他和周建新在老地方等我。我果断的拒绝了他,因为在周建新面前我需要表现的淡定,而我现在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在他骂骂咧咧之下,我告诉他我在和女朋友一起,赵文清在惊叹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我恨恨的暗骂赵文清的不时宜,无奈中我甚至想到了阔别多年的左右兄。就在我濒临崩溃的一刻,老李雪中送炭般的电话将我从苦海中捞起。“兄,一个人吗?”电话那头说道。“是的。有什么安排?”我在老李面前从不遮掩,现下更需要直入正题。“我也是一个人,去7号吧。”7号会所,男人的天堂,我们毫不拖泥带水的便敲定了这次活动计划。

橱窗里的美女们琳点"b点琅满目,只着片缕的身体一览无遗。老李还在耐心的挑选,我却毫不迟疑的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拉进了炮。老李纳闷的朝我看了一眼,兴许他在惊讶我的品位突然的降低。

炮房里,女孩作为替代品被我扒光,看惯了雨馨的婀娜身姿,眼前的女孩在我眼里只是一具可以发泄的肉体。拒绝了令人销魂的前戏服务,在女孩还在对我的雄伟分身不住赞叹的时候,我粗暴的拨开粉嫩的肉唇,将凶器一插到底。我选择了后背位,因为我不需要面对面相互表达情意,这¨地种姿势有利于我急速的冲击。女孩已经无暇做例行公事的叫床,杀猪般的嘶喊凸显出我作为男人具备的霸气。丹田之气运行了二十四周天,急速的机械运动让我很快便有了发射前的快感,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姿势,没有克制我喷出了代表欲望的浊黄液体。女孩埋着头不住在喘息,身体却保持着原状不肯动弹,我则懒洋洋的仰躺在床上点了一支事后烟。过了一会,女孩爬起替我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躺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胸膛,脸上饱含春意,挂着满足的笑容。“去洗澡吧。”我目无表情的说道。女孩还在味着刚才的激情,听到我的命令,有点幽怨的走向淋浴间,替我调试好水温,然后服侍我沐浴更衣。九十分钟的服务时间,我仅用了半个小时,不知道女孩是庆幸还是遗憾,默默的将我送离了炮。

在休息间里假寐,欲火已经得到了平息,心里的不安让我开始为身体的背叛做起了检讨。心爱的人对自己打开身体,我假做君子,而现在却像禽兽一样,不顾道德伦理。自责中我思念起了雨馨,她此刻在做着什么,她会不会喝醉?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我拨通了雨馨的电话。让我担心的是,电话无人接听,难道她真的醉了?焦急的等待了五分钟,雨馨来了电话。“我们还在唱歌,声音太吵,刚才没听见。”雨馨解释道。“那就好,我以为你喝醉了。”雨馨声音虽然听着有些疲惫,意识还算清醒,我不再担心。不过电话那头却没有KTV应有的喧闹声,我不禁又问了一句。“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里面太吵,我出来打的。”“哦。要不要我来接你?”“不用了,今天周末,估计要很晚了。你睡吧晚安。”雨馨语速变快,未等我反应便挂掉了电话。

我像个听话的孩子,果真睡着了。过了很久,老李推门进来,将我叫醒。“你今天不在状态啊,这么快?”老李满面红光,惬意的躺在我身边,问道。“呵呵,可能是太累了吧。”我解释道。老李轻舒着身体,笑道:“注意点身体,别像老柳那样。”“他还没出院吗?”我问道。“前两天出院了,不过身体不行了,据说还得调养一阵子。”老李说到这里,突然大笑了起来,又幸灾乐祸的说道:“他现在不能干女人了,哈哈哈。”我陪着老李笑了一会,又觉得柳正仪其实有点可怜,像老李这些人,根本就看不起他。“对了,你们二期要开始招标了吧?兄你可还得帮我啊。”老李进入了正题,我也停止了嬉笑。“该做的我会做,关键还得看你自己。”与工作相关,我进入了淡定的状态。“好,还是滴水不漏。放心,我该做的也会做到位。”老李对我作了表态,他的言下之意我很清楚。这次,我不会再客气。

第二天是周日,我睡到了十二点。雨馨在周末都会睡到中午,我受她影响也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我倚靠在床上,拿起了电话。大概是昨夜玩到很晚,雨馨的电话没有应。不想吵到雨馨的美梦,我点了外卖便起床洗漱。饭后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等待着雨馨的电。无聊中我点开微信,朋友圈里一副和谐的景象。有人在秀自己的孩子,看着那些充满童真的有趣模样,愉悦中我忽感一丝的孤独寂凉。我也该结婚生子了,我做了决定。继续下翻,看到了赵文清秀出老婆在阳台上晾着衣裳,产后的臃肿身形,让我又不由担心起雨馨今后会否也成这副形象。不知道是否听到了我的心声,赵文清打来了电话。

“老二,晚上有空吗?”赵文清总是有无穷的精力,永远是炸雷般的粗大嗓门。“你又要干嘛?”我用惯常的口吻反问道。赵文清自从迷上了夜店,联系我都是与女人有关,接下来的答也确实是女人。“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想看看到底有多漂亮。”电话里传来赵文清憨傻的笑声。想来我与雨馨的关系已经确定,也是时候向朋友们炫耀一番,于是我满足了赵文清的愿望。

和赵文清约定好时间,我挂了电话。重新浏览着朋友圈,点开了雨馨昨晚九点钟发的几段聚会的视频。画面不停的抖动像是在嘲笑雨馨拍摄技术的差劲,我草草的看了其中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刚打算切换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形。我重新又看了一遍,隐约有几分相似,是柳正仪吗?虽然无法确定,但我的脊背却传来了一丝凉意。我从没详细探问过雨馨的工作,因为提到工作雨馨便会烦躁不安,我不希望雨馨因为工作的问题在我面前感到自卑,毁坏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担心起她的工作,柳正仪的手段我已见识过太多,如果真是这么巧,那么,雨馨能逃过他的魔掌?雨馨到现在都没有传来信息,会不会我迅速冲出了家门。

在赶路的途中,我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叶小波。他很少家,此刻正在和他的女友缠绵,当我说出对他姐姐的担心时,他竟然毫不在乎。他的冷漠让我很是吃惊,但我已无暇予以指责,匆忙的向他要了门牌号,因为雨馨从不让我进到小。交通指示灯像是刻意在和我作对,一路撞红让迷信的我越发感觉到事态的严重。进入到小,该死的绿植极度影响了我的进程,可偏巧炎炎夏日下连个鬼影也难以找到。虽然车里开着空调,但心急火燎的我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我面目狰狞的在小里轰起着油门,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找到了我想要的楼号。

我焦急的连续按3地着门铃,门打开出现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胖老太,像是被我的神色匆匆吓到一般,颤声问道:“你是?”我赶紧平复一下心态,尽力用缓和的声音说道:“阿姨您好,叶雨馨在家吗?我是她朋友。”“在啊,小雨还在睡觉。”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朝我上下打量着,脸上浮起了笑意,又说道:“快进来坐吧。”知道了雨馨正在卧室里睡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面对阿姨的善意的邀请,我致了声谢意,感觉像新女婿上门一样第一次迈进了雨馨的家门。

坐在客厅的毛绒沙发上,端起雨妈替我倒的白开水,我扫视起雨馨家的环境。普通的三室一厅,简单的装修,唯一显眼的就是阳台,像是一座展台,挂着时尚的女性衣物。其中一条粉色的短裙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齐B短裙,但它的长度确实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依稀还记得一个月前雨馨清凉性感的身影,雨馨高贵气质下是否还有另外一面?

雨妈见我闷闷不乐,便走进卧室拉雨馨起床。随着一声娇哼,雨妈一脸无奈的又走了出来,苦笑着对我说道:“你进她房间吧,我叫不动她。”老太太一点戒心都没,女儿正在熟睡,竟然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去她的房间。一家人好像都不把雨馨当女人看一般,好奇怪的感觉。

雨馨的房间是卧,侧面反映出雨馨在家里的强势,也许正因为这样,家人才不担心她会受到侵害。第一次来到雨馨的香闺,却发现没有我想象中的整洁,衣服散乱的随处可见,衣橱前像是一个鞋摊,摆放着几十双形式各异的女鞋。我坐到床边,欣赏起粉红单被下的美人睡态。雨馨半侧着娇躯,双腿交错紧紧的夹着被子,淡紫色的睡裙遮不住内里的春光,宛如美人鱼一般的曲线散发出迷人的雌香。怀里抱着的白色小熊,可恨的按压着雨馨的胸膛,将坨坨嫩白的乳肉捏制成壮观的科罗拉多峡谷。卸妆后的俏脸依然是瓷白无暇,仅仅在微嘟的唇上有半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几缕青丝遮住了脸颊,我爱怜的为雨馨梳理了一下头发,又发现闭上的眼睑下,睫毛出奇的长。忽而看到露出的耳轮上三个洞眼,想起阳台上的景象,我再度陷入了迷惘。美人如斯,仅仅是追求一点时尚,看到她的脸,心中就无比的舒畅。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小肚鸡肠。

雨馨迟迟没有醒来的征兆,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简单的整理起散落地上的衣物。无意中看到衣橱前的地上掉落了一只红色的发箍,捡起来才发现它完全不是发箍应有的样式。红色的豹皮纹饰,一头像女孩手掌般大小,而另一头却是筷子般的粗细。疑惑中我调阅着脑中的信息,一个传说中的名词让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C字裤!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像做了坏事一样,偷偷的将它放了原处。它依然崭新,也许是雨馨出于好奇。女孩的世界我不懂,也许雨馨有复杂的过去,但是我能确定的也是我最需要的是,我们之间一直相敬如宾。

“嗯几点了?”一声娇吟,雨馨慵懒的睁开了双眼,含混不清的问道。“快五点钟了,起来吧。”我轻声道。“嗯,起来干嘛。”雨馨又哼了一声,撒娇着说道。瞧着雨馨醒来这般小女人的娇态,我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怜爱,这就是雨馨的真性,不似清醒状态下让人不敢侵犯。“跟我同学一起吃饭,起来吧。”“不要。”雨馨耍赖的又眯起了眼睛,一边低吟,“我好累,再躺一会。”不一会,雨馨又缓缓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我守护在身边,双眸里满布的血丝夹杂着许多难以言状的情丝。沉默了许久,我听到细不可闻的声音。“肖远,我们结婚吧。”“什么?!”虽然不久前我也想到了结婚,但雨馨的表白还是让我措手不及。“你不愿意?”雨馨又闭上了眼睛,向我表示着不满。我拉起雨馨的柔荑,哄道:“当然愿意啦。我不娶你,还能娶谁?”雨馨像小女孩一样心满意足的笑出声来,旋即又屏住笑意,装作妻子的模样向我发出严肃的指令。“以后不准乱花钱,不许惯着我。”“好,都听你的。快起床!”“嗯,你抱我起来。”车行在大街上,雨馨又复了淡雅。“我想换份工作。”雨馨淡淡的说道。“好啊。”说话的同时我又想到了视频里柳正仪模糊的身影,便试探的问道:“是该换了。那些人没什么素质,你没受委屈吧?”“嗯。”雨馨知道我的言下之意,怕我多想又补了一句。“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我离开了就没事了。”说完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在避开尴尬的气氛。我没有追问下去,雨馨肯定是受到骚扰了,为了缓和气氛,我转移了话题。“其实你不工作都不要紧,我养你。”雨馨仍是看着窗外,想了许久,喃喃自语道:“嗯,我会知足的。”晚上六点半,我们与赵文清夫妇碰了面。从见面开始,赵文清便一直窥视着雨馨,丝毫不顾忌老婆的脸上已经表现出的不满。平心而论,赵文清的老婆邹丽并不难看,只是产后发福的身体有碍观瞻,但是赵文清自己便是矮胖身材,配他倒是绰绰有余。

雨馨为了给我撑足场面,特意画了精致的晚妆,天生丽质加上烈焰红唇,也难怪赵文清魂不守舍。尽管如此,雨馨还是保持着一惯的冰冷形象,就像和我初次见面一样,无论赵文清如何的献媚,也只是浅浅一笑。邹丽见到自己老公如此没有涵养,赌气式的不停找我说话,把我夸的像花儿一样。

雨馨的食量不大,很快便吃完。可能是厌烦赵文清不停找自己说话,雨馨侧过身子玩起了手机。尽管把后背撂给了赵文清,可他还是不时的看向雨馨。我对赵文清的举动开始不满,找了些话茬分散他的注意力,可他的眼神还是不停的游弋。忽然赵文清瞪大了眼睛盯着雨馨的右肩,就在我考虑怎么才能把这恼人的家伙支开的时候,他却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嫂子背上的纹身很漂亮嘛。”雨馨仍然侧身看着手机,脸上现出了厌恶的表情,微皱着眉头说道:“没什么,那里被烫过留了疤,就纹了一个。”雨馨的话像是在对我解释,我朝雨馨后背看去,在肩胛骨上端确实有一个两寸大小的粉色玫瑰纹饰。赵文清暧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对雨馨说道:“是没什么,不过很容易辨认哦。”雨馨轻撇嘴角冷笑了一声,起身向洗手间走去。一直被冷落的邹丽脸色也极度不好看,冷哼了一声,也走了出去。

看到雨馨生气,我急忙起身,却被赵文清拉住。我不悦的看着赵文清,埋怨道:“你老婆气跑了,也不去追来?”赵文清却淡定自若,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管她,哥们跟你说点正事。”我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这女人你hold不住,赶紧换一个。”赵文清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屑的哼了一声,一段恋爱没谈过居然跟我分析起女人,简直就是猪鼻子插大葱。“不用你担心,我非她不娶。”赵文清也不在意我此时愤怒的表情,竟然暧昧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手套着嘴巴,低声说道:“操着很爽吧?”“去你妈的,老子不是你这种人!”说完我拿起雨馨的坤包,在赵文清的道歉声中走了出去。

与赵文清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之后的几天,赵文清不断的打来电话。出于多年同学感情的考虑,最终还是原谅了他,不过因为雨馨的事,我跟他之间还是产生了隔阂。我和雨馨开始讨论结婚的问题,但事不凑巧,总部的调令逼着我暂时离开了雨馨,结婚的事也只能搁置。在远方的日子里,因为新项目人手奇缺,尽管我只是过渡,但也忙的连周末都要加班。长时间的分离,让微信成了我俩之间寄托相思的媒介。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来自雨馨的微信却渐渐少了下来。她并没有开始工作,究竟出了什么变故?我开始焦虑起来,没有直接向雨馨询问原因,在一个不算很忙的周末,便登上了程的航班。不明白为何不向雨馨告知行程,也许是惊喜吧?也许是考验。

【枫叶】(5)

第五章存疑地人不同于动物,因为人懂得思考。

思考让人类建立文明,但也让人类失去了野性。

原始的本能,因为思考我们选择了克制。

恐惧,让人远离险地,敬畏,却让人踌躇不前。

从开始至今,我对雨馨的敬畏之心从未改变,强烈的自尊让我失去了正常的思维。

阴道,是女人心灵深处的门户,而我却因为内心感到的一点缺失,错过了彼此心意相通的机缘。

到家中已经下午找请ù¨两点,第一件事便是联系雨馨,可是雨馨的电话却一直关机状态,心里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郁。

心神不宁的等待着雨馨的电,没来由的怨气让我无心去找。

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枫树林边。

两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青葱,而现在却是红叶尽染。

春去秋来,万物更替,人世间又有何事会一成不变。

我的情感之船,雨馨在掌舵,我像游客一样被动的享受沿途的旖旎,可一旦舵手发生了异况,我却只能待在船舱内一脸茫然。

这不是我,我应该做出改变。

傍晚时分,耐心被磨灭,我行驶在雨馨家的方向。

最后一个路口,一场事故造成了交通的瘫痪,我只能取道一个小的街。

这里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小,由于租金便宜,成了小商贩以及一些会闲杂的聚居地。

我缓慢的行驶,无意中发现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君威,像是雨馨的车。

我刚准备倒车去,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初次见面以后,刘玉曼变成了清丽的形象,让我对她产生了不少好感,然而今天又恢复了当初那妖艳的打扮。

初秋渐凉,刘玉曼吊带短裙成了此时独特的景象,加之她骚媚入骨的身姿,使得行人都不自觉的驻足欣赏。

刘玉曼刚打开雨馨的车门,听到我在身后的招呼ù声,做了个夸张的惊吓动作,抚着胸口娇喘道:“被你吓死了,咦,你不是在北京吗?”

“刚来,雨馨的车怎么停在这,她人呢?”

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雨馨的身影。

刘玉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耍赖一般的不愿答。

她的反应让我焦躁起来,加重语气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她现在有事,我开她车来补一下妆。”

刘玉曼的含煳其辞让我更想问个究竟,我有点不耐烦的追问道:“她电话关机,到底忙什么事,能说清楚吗?”

刘玉曼一脸无辜的对着我,像在故意撩逗我的耐性,眼神游移忽而现出异样的光彩,神神叨叨的开了口:“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是你逼我的哦。”

跟着刘玉曼渐渐驶离了城,眼看就要进入城市的东部开发,疑虑,不安,甚至惶恐,这些感觉随着目的地的不断接近越发的强烈。

为了衔接魔都,市府在城市的最东头划出了这块域。

十年的开发,并没有实现预期的产业繁荣,相反这里却成了罪恶的孳生地。

毒品、暗娼是这里的标签,据传有十万瘾君子在此聚居。

混乱的治安环境让这里远离了会的流,而政府也长期放任自流。

雨馨跑到这里究竟是在做什么?我怎能不担心。

我们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小型商住楼群,这里彷佛垦荒一般孤零零的矗立,外场多处堆积着建筑废料,显然还未正式交付。

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们像是在鬼城里漫行。

跟着刘玉曼进到了地下车库,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我忘记了归路时,我闻到了人气。

刘玉曼停好车,与道边的两人说了两句。

两人手里拿着对讲,统一的衬衫西裤,看着像是韩国电影里的黑会马仔。

刘玉曼招呼着我进了一道木门,里面十来个平方的店铺模样,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里,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坐着一个脖子上缠着粗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

这里几乎没有装修,三面墙简单的批白,只是沙发一侧的墙面上有一整块约四米宽的皮质内装。

刘玉曼笑嘻嘻的叫了声“老”,随后又靠到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男人朝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满脸堆笑的拍了下刘玉曼裸露的大腿。

男人起身在皮墙上拍了一下,出现了一扇门,我面色凝重,跟着刘玉曼走了进去。

不同于门外的寒酸,这里简直就是澳门的葡京赌场。

大红的地毯,金色铝包裹的墙面,顶上两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发出澹黄的柔光。

一多平米的空间放了五六张赌桌,每张桌子前都不乏时尚靓丽的女人,然而出众的雨馨即使在美人堆里也能让我轻易找到。

心怀怨怼一路来,当发现角落里的雨馨时,我的怒火再也难以抑制。

我制止了刘玉曼呼唤雨馨的意图,我想好好的看着事态如何的发展。

即使是愤怒,我也不能忽视雨馨此时给我带来的惊艳。

雨馨秀发已及颈,比一个月前又多了几分妩媚。

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窈窕中的性感,肥翘的臀部在紧绷之下像极了满月。

玫红色的修身衬衣和同色的高跟系带将冷艳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火热的激荡。

她此刻双臂交互胸前,左手正夹着一支烟,背对着进门的方向。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在她身边磨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

男孩显是出自暴发户的家庭,一身极不协调的高档服饰,烫染了头发。

忽然男孩伸手捏在了雨馨屁股上,我像撞破两人奸情一般正要冲上去,雨馨“啊”

了一声,竟毫不迟疑的甩了男孩一个耳光。

男孩愣了一下,我也止住了脚步。

“操!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

男孩过味来张口开骂,转眼间就要当粗。

场内众人没有一个在关心发生的变故,我则赶紧冲过去,伸手推开了正在拉扯的男孩。

“你他妈谁呀?”

又有一个相同打扮的男孩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人多欺负人少。

“我是他老公!”

我大声吼道,不知道是冲着两屁孩,还是冲着雨馨。

我真是不屑于跟小孩动手,但是对方却不依不饶。

正要开打,场内的马仔到底还是走了过来,毕竟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最怕惹出动静。

一个马仔套在闹事的男孩耳边低声劝了两句,男孩点点头,又露出嘲笑的样子看了我一眼,低声骂了一句“真是傻逼”,和他的伙伴嬉笑着走出了我的视线。

我面无表情的对劝我的马仔说了声“没事”,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惹事。

雨馨怔怔的看着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

双眸里透着血丝,瓷白的俏脸上泛着油光,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白手机已经整晚没有补充能量。

有时候沉默比发怒还要令人恐惧,雨馨显然感受到这点,颤巍巍的对我低声的说道:“是我不好,去再说好吗?”

“那走吧。”

我拉上雨馨的胳膊,准备离开。

“不要,我要翻本的。”

雨馨没有挪动脚步,往周围看了看,又小声说道:“就今天,以后肯定不来了,别让我难堪,好吗?”最新ù3“输多少?我给你。”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雨馨吃不住力,被我拖了过来。

雨馨怕引起别人的嘲笑,机智的顺势抱住了我,竟然撒娇起来。

“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你的钱也是钱啊,相信我一次好吗?”

雨馨的柔情把我软化,我不再坚持,也没有自己离开,我在她身边她会有所收敛。

“刚才那家伙是老的儿子。”

刘玉曼没有理会雨馨责怪的眼神,反而跟我提起这事来。

“是吗?怪不得。”

我应和了一句,这种人我真的没放在心上。

雨馨狠狠的瞪了刘玉曼一眼,责怪她多嘴,刘玉曼吐了下舌头,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这里和我印象当中的赌场没有二致,每人桌面前一堆筹码,一位衣着性感的美女荷官。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拼着身家性命,只见多数人脑袋上都渗着冷汗。

当然也有一些抱着游戏心态的大款,来这里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

“也有可能在找上钩的猎物吧?”

我心里想着。

我兴许是带来了幸运,雨馨的桌前开始堆积如山,赌徒们开始发泄不满,嘴上占起了美女的便宜。

雨馨不以为然,不时的转头冲我娇笑,也许是感激,也许是讨好。

众人对雨馨的调笑,我充耳不闻,像是在麻痹自己,木偶似地待到了晚上八点,和这些赌徒一样,忘记了开饭的时间。

“亲爱的,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啊。”

刘玉曼颠颠的跑了过来,发着嗲音说道。

雨馨抬眼看着刘玉曼,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说道:“瞧你这色鬼!走吧。



众人哄笑,像是知道雨馨的意指。

刘玉曼没有笑骂去,却恻恻然的看向我,叹声说道:“唉,我没你命好呀。”

雨馨没再接话,同时摒去了笑意。

雨馨应该捞了赌本,我低头劝雨馨一起离开,雨馨却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我摇摇头,轻拍了下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走了。”

我真想走了。

没有听见雨馨继续说了什么,我陪着刘玉曼离开。

我载着刘玉曼往市里返。

刘玉曼坐在副驾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禁问道:“有话想对我说?”

刘玉曼看了我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她这副表情让我疑窦丛生,为了把她想说的套出来,我只好动挑起话题。

“说吧,没事的。她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你还有什么怕告诉我的。”

“好吧,你不要生气啊。”

刘玉曼终于开了口,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我能感觉得到,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情意。

“你觉得你们俩适吗?”

此时的我确实萌生了去意,心中女神的形象出现了裂痕,我无法容忍。

但我也知道愤怒会影响自己的抉择,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死。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反问道。

“你什么都好,但你对她太老实了。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

刘玉曼的话不难理解,我自然能够把握到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是她耐人味的神情又让我怀疑她是否存有私心。

我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懂,继续套着话。

“她需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真心对她,她也会这样对我。”

“切,有用吗?以前那个人那么有钱,她还不是......”

刘玉曼突然噤声,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头。

当然她即便不说,我也很清楚她未说全的是什么内容,但我还是追问了下去。

刘玉曼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态势,任我如何哄骗,再也不肯就范。

“你傻呀,她动给你都不要。”

刘玉曼被我逼急了,竟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种隐私她都知道,我摇摇头,不过也没怎么感到惊讶。

呵呵,闺蜜,真是好闺蜜。

我心里念道。

我把刘玉曼送到了目的地,竟是月湖边的一家私人会所。

这是一座八十年代建造的五层小楼,红砖青瓦绿漆木格,隐没在枫树林中,外观极不显眼。

这里是会员制,刚认识老李时带我来过一次,但看得出当时的老李还是比较心疼,此后便再也没来过此处。

刘玉曼下了车在路边等待,我心神恍惚不知该去哪里,便性停在路边,看看她一身妖媚到底为了何人。

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刘玉曼又向我走了过来。

我摇开车窗正要说话,却看见远处一个老熟人一边招手,一边走到近前。

听见老李亲切的跟我打着招呼,刘玉曼赶紧闪到一边背过身去。

“兄,来了也不通知老哥一下的?”

老李的热情依旧,我微微一笑,算是做了通知。

老李这时看到了刘玉曼,竟然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拽了过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给你介绍个美女,本来你们早就该认识了。来,小刘,这是肖总,打个招呼吧。”

刘玉曼低着头,借助路灯照来的微光,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见我们都没有说话,老李以为只是俊男美女惯常的含蓄,笑呵呵的又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次活动不是因为肖总有事,你们早就上床了。哈哈!”

“什么!”

刘玉曼最后一道遮羞布被扯开,惊叫了一声,而我此时却想着如何放纵自己,根本就不会考虑是否尴尬的问题。

不过知道了这层关系,我还是联想到雨馨,以及柳正仪。

“你们早就认识了?”

我与刘玉曼各自的神情自然逃不过老李的眼睛,两人不约而同的“嗯”

了一声。

“你牛逼!”

老李向我竖着大拇指,殷勤的说道:“既然都认识,那一起进去玩吧。”

“柳正仪呢?”

我想确认刘玉曼与柳正仪的关系,更想知道的是,雨馨与他是否真有瓜葛。

“他过会到。怎么了,还是不想见他?”

“没事,那走吧。”

我停好车,满怀心事的与老李相携而入。

小楼的一层大厅延续了外部的风格,有点像老式的招待所,依旧是红砖墙面,顶上则挂着一盏普通的吊灯。

唯一特别的是侍立在电梯两侧身材姣好的美女,一红一篮的高叉旗袍,盘着发髻透着一丝典雅的味道。

红色的旗袍美女用对讲通完话,向我们深鞠一躬致歉,然后指引我们来到一旁的休息间。

按照惯例,我们知道应是有客下楼,也就没有多话。

休息间内,刘玉曼定定的看着为我们奉茶的美女,兴许她正在惊讶,一个普通的接待竟也有不输于自己的资本。

老李和我则是见多识广,毫不在意扑鼻而来的体香。

心里带着疑团,我忍不住向老李发问:“她有个闺蜜,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谁啊?”

老李看了刘玉曼一眼,却见刘玉曼躲开了视线。

“叶雨馨。”

我答道,心里开始扑腾。

“他不认识。”

刘玉曼赶紧抢话,我和老李同时瞪了她一眼。

“叶雨馨?没什么印象。”

老李缓缓说道。

我朝刘玉曼看去,却见她神情突然间放松了一些。

刘玉曼的异常让我并没有完全相信老李的话,正想给他多一点提示,老李又继续说道:“姓叶的倒是有一个,叫叶玲。对了,就是老柳的那个骚货,嘿嘿,你不是也见过?”

老李淫笑起来,感觉在味。

叶玲?同一个姓,有这么巧?我想起那晚,外形,声音,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但又感觉很相似。

大约十分钟之后,美女接待带我们上了三楼。

离开电梯步入中庭,尽收眼底的景象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色欲横流的场所。

约三十平米的中庭,中式古典的装修风格,紫檀木地和墙面,正面金制景墙,描画着西施浣纱。

顶上两盏红色宫灯,几上一壶清茶,充满着人文气象。

中庭两侧各有一面配有花鸟图样的木格窗棂,作为屏风隔出走廊,通向独立的贵宾房。

身穿大露背粉色旗袍的美女代替了接待将我们引进内庭,打开房门终于看到了期待中的场景。

薄如蝉翼的轻纱罩下,被饱满胸脯撑开的像女性生理结构形状一般的三角肚兜,分布着七色的华光,下身同色的窄小鳞片被一根系带固定在臀上。

幻想着自己是七仙女,媚丛生的欠身行礼,同时呼唤着情郎。

老李眯着色眼扫视了一圈,摆摆手让娇娆们离去,刘玉曼像个小媳妇一般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我诧异的问起了老李为何要摆如此大的阵仗,老李哈哈一笑,告诉我正是,消防支队长。

贵宾房是一个套房,延续了中庭的古典式风格,与中庭不同的是,檀木墙壁变成了中西璧----裸女的油画,行乐的未央。

接近一平米的客厅,除了屏风隔出的餐厅外,更像是高档夜总会的包间,一面超过8英寸的数字电视,一条像床一般的木质沙发。

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她是那天晚上的浪女?她就是叶玲?婀娜摇曳,凹凸有致,鹅蛋脸型,鼻梁也很高挺,和雨馨也有几分神似。

但是,在我眼里她算不上真正的美女,眼睛小是她的瑕疵,而且眼距过窄。

两人的出现让刘玉曼性感的打扮不再孤单,甚至暴露的程度连刘玉曼都感到汗颜。

疑似叶玲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无肩短裙,短裙的下沿堪堪遮住腿根,上半身半透明的布料下,黑色的半罩杯内衣忽隐忽现。

另一个女人留着“点`”'点披肩的直发,相貌甜美但是身材有点干瘪。

比她的同伴矮了小半头,白色的吊带衫,即使开着深深的v字也难找到乳沟。

一条底部呈三角形状的牛仔热裤,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叶玲,叶雨馨,两个名字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的时候,久违的柳正仪亲切的向我打着招呼,甚至伸出双臂想要做个亲密接触。

我被吓得赶忙堆起笑容,伸出右手挡住了对方一时的激动。

两女的出现让我一时想不通,私人会所的小姐很是出众,招待贵客应是人越少越好。

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还未开口,老李便为我解惑。

“老柳,多谢了啊。这俩妞不错。”

“嘿嘿,你老哥一句话,女人嘛,随叫随到。”

柳正仪一脸谄媚,又带着一丝得意。

“是良家吧,吴队只喜欢良家。钱的事好说,可别整个小姐来啊。”

老李正色道。

良家?这俩货比小姐又好多少。

我心里讥笑,又朝刘玉曼看了看,心里竟对她感到一点惋惜。

柳正仪继续讨好,拍着胸脯保证。

“哪能啊,你看看小刘。不过,兄的事......”

“好说,好说。”

老奸巨猾的老李打断了柳正仪,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

吴家良(支队长)还没到,两男三女已经开始热身。

因为刘玉曼在场我放不开,再加上心事重重,便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唱起了情歌。

想过去确认一下波浪长发的妖女是不是叶玲,但又担心万一叶玲就是雨馨的话,在场众人必定都会知道我的女友是被人玩剩的,我是绝不能接受被众人耻笑的后果。

找个机会单独问老李吧,我做了决定。

就在我还在考虑颜面问题的时候,刘玉曼却越来越放纵起来。

不知道是假意逢迎还是情不自禁,竟然完全不顾我在场,和两个男人缠在一处,不时的与柳正仪耳鬓厮磨,发出我意想不到的浪笑。

老李到底还是兄,见我对三女不感兴趣便招呼来小姐,我摇头婉拒,告诉他,等正来了再说。

吴队的电话终于打来,老李赶紧起身整理好衣冠,出门迎接。

房间内剩下我和一男三女,柳正仪仍然只顾和三女调笑,他此时的冷澹竟让我感到一点失落。

刘玉曼趁着间隙挪到我身边,想伸手拉着我,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缩了手。

讪讪然的看着我,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很贱,对吧?”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说出的话会伤到她。

刘玉曼轻叹一声,幽幽的继续说道:“我没你的雨馨命好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办法。”

说完刘玉曼又到柳正仪身边。

我看着离去的刘玉曼,摇了摇头,却不经意的发现柳正仪盯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阴鸷的寒光。

吴家良驾到,众人起身热烈欢迎,我出于礼节也加入了队伍。

老李殷勤的向领导作了简单汇报之后,我才知道那个波浪长发的妖女真的姓叶,那么,她真的叫叶玲?我内心的压抑感开始减弱。

刘玉曼伙同她的同伴簇拥着吴家良往沙发的正中走去,三女各自极力的搔首弄姿,刘玉曼还故意的挺起她引以为傲的巨乳,吸引着男角的注意。

五十多岁的吴家良显然是久经沙场,美色当前竟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老李说话。

我与吴家良不在一个,工作上没有交集,简单的相互寒暄之后,便不再上前掺和。

柳正仪则不停的讨好着吴家良,但是吴家良听惯了这种阿谀奉承,客套的说了两句便把柳正仪冷落在一边。

老李又找来了三个身形俱佳的肚兜美女,清一色的红锥子脸,论样貌都要强过刘玉曼三人。

但是吴家良果然是对小姐不感冒,连正眼都没瞧,就这样肚兜美女们成了我和老李以及柳正仪的女伴。

因为知道了叶玲很可能另有其人,我心情好了很多,而对雨馨的不满此刻也转化为纵情的动力,我开始在美女的身上求。

我右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在女人傲挺的乳峰上开始揉搓,皮肤的触感确实滑腻,但是我同时也捏到了圆形的硅胶。

“妈的,这么贵的地方,居然也是假的。”

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女人在我的怀里点了一支歌,想要证明她除了作假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在我陶醉在黄莺啼春的美妙歌喉时,一只温凉的玉手刺激了我火烫的肉根,我愤怒的展开报复,将空出的左手拨开绿色的遮羞布,狠狠的摁在了水嫩的蚌肉。

入手的湿滑表明这里也没有作假,肥厚的阴唇并没有毛发让我感到扎手。

我满意的向上拨开包装,两指轻捻转动着水闸的阀头,水流如期而至伴随着美女的轻吟,歌声中夹杂着“啊啊”

的啼鸣,不知道算不是是假唱。

“啊......嗯......我要.....啊......我要嘛”

,高亢的呻吟声像是在唱,又像是在竞赛,此起彼伏,盖过了我的女伴的歌声和低鸣声。

我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看向了此刻场中的焦点。

刘玉曼和叶玲全身除了下体可怜的布料之外不着寸缕,像是在为我的女伴的歌声做着伴舞,在吴家良的面前夸张的扭动着身躯,俏脸上不断变换着陶醉和魅惑的表情。

媚红的灯光照在湿滑的肉体上发出耀眼的红晕,像是临近顶点时出现的潮红。

两人的动作好像经过了精心的排练,艳红的蛇芯舔舐着已经足够湿润的香唇,发出摄人心魄的高亢娇鸣。

一手彷佛要挤出奶汁一般狠命的揉搓胸前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伸进那片窄小的布片里,像是装上马达,急速的按揉。

两人整齐划一的进行着相同的动作,却又拼命的抢镜,魅惑着身前的观众。

刘玉曼巨大的乳房虽然有点下垂,但此时却成了优势,在芊芊小手的摆弄下,幻化出形态各异的娇柔。

当脱开束缚,两块软腻的肥乳又会向着各个方向大幅的甩动,像极了盛开的白莲花在空中飘舞。

叶玲也毫不示弱,不但拥有挺翘的水滴钟乳,更有着硕大的肉臀作为羡煞众人的资本。

紧致的肉臀在空中划着诱人的弧线,每一次大幅的摇摆都会带来臀肉惯性的抖动,彷似告诉众人它的柔软。

也许这样的动作不足以展示自己的魅力,叶玲突然扯掉了内裤,将屁股向着吴家良,岔开双腿,弯腰将身体折成9度。

然后伸手向后,让吴家良近在咫尺的欣赏美人自渎。

“嗯.....老公......啊......操我......啊”,叶玲的呻吟似曾相识,将刘玉曼比了下去。

不知何时,场内换成了动感魅惑的音乐。

而此时,刘玉曼不甘心落于下风,也学着扯掉了内裤,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望向我的眼睛,淫媚中竟隐含着哀怨。

“好了,我们进去吧。”

吴家良各拍了一下叶玲和刘玉曼的屁股,示意她俩陪着他进卧室开始真正的战斗。

临走时又与老李低头调笑了两句,而柳正仪笑嘻嘻的比划着大拇指,却看见对方理都不理,衣着整齐的左拥右抱着两位裸女,进了卧室。

紫红色的大门将空间分割成两块,刘玉曼和叶玲像闺蜜一样分享起情郎。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而我的心里却感觉被刀刺了一下。

不是因为刘玉曼,也不是这个叶玲,而是神似她的雨馨。

很奇怪,为什么会联想到她?紫檀木的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也许正在鸳鸯吸水,双飞美女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

门外面开始战斗,老李掏出了不算犀利的凶器,美女除却了亵衣,一边抚慰着肉穴,一边开始了前戏。

柳正仪出人意料的正襟危坐,反常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他前段时间的经历。

看来真的是伤筋动骨一天,这样最好,可以少祸害几个美女。

柳正仪像是妓院老鸨一样盘点起生意,带来的三个美女,只有一个没让客户满意。

瘦弱甜美的女孩解释着自己放不开的原因,却被柳正仪一顿呵斥。

要钱?没门,赶紧滚出去。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难免发笑。

这就是所谓的良家,无耻淫荡的程度,简直超过了鸡。

办完正事,柳正仪找起了我的麻烦,拿着两副骰盅要同我比试。

本来就想放纵,又看你不爽,好吧,来就来,就怕你不行!然而,我严重高估了自己,无论是吹牛的技术,还是喝酒的水平,对手都不是昔日的柳正仪。

我渐渐的迷失了自己,柳正仪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有鼓起勇气,憋着劲大口的喝下马爹利。

老李忙着打夯,顾不上我,我忙着喝酒,也顾不上他。

隔音的房门传来了竭嘶底里的呐喊,房门外也荡着淫声荡语,听在我的耳里,像是莫扎特的催眠曲,不断的激昂,却让人昏昏睡去,栽倒进一旁的石榴裙里。

恍惚中,我听见了交谈,像是吴家良。

“还行吧,说的过去。”

“啊!吴队,有一个极品,下次一定带到。”

献媚的声音,像是柳正仪。

这个阳痿,自己不行,竟然改行做起了乌龟。

算了,不操这份心,我好累......“嗯啊......啊......老公......啊......操我......使劲.....啊......”

淫媚的呻吟将我叫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四周无人。

“嗯啊......好爽、好爽......啊.....啊......顶到屄心......呃.....嗯啊......”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从卧室传来。

难道他们都在里面,我胯下瞬间勃起。

在淫欲的勾引下,我推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景象即使柳下惠亲来,我想也再难把持的住。

刘玉曼两眼迷离的仰躺在床下,发出低微的轻吟。

硕大的吊钟乳上一滩浊黄的精液缓缓下流,左手食指蘸起精液,在艳红的樱唇唆弄下发出吞吐的声音。

毛发稀疏的耻丘下,右手正轻轻的揉搓蜜唇里粉嫩的肉芽。

“啊......啊.....操你妈逼.....呃......你们、太厉害了......啊啊......宝宝......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

叶玲的浪叫声越发的激荡,三张小嘴正吞吐着尺寸不一的肉棒。

瓷白的胴体已经变成了粉红,长时间激烈的运动让她已无力支起上身,完全是靠着柳正仪双手的推动来完成口部的吞吐动作。

浑实而充满弹性的肉臀在身下两人的冲击下,像是充满水的气球,不断的被压扁又弹。

抽插叶玲后庭的老李喘着粗气,每次抽出的同时,叶玲的肥臀也被高高带起,阴道内流出股股白浆,将黝黑的交处染成了乳白。

“噢.....叶玲宝贝......老公来了.....噢......哦”

随着一声低吼,柳正仪到达了顶峰,耸动着屁股将精液如数的注入叶玲的口中。

失去了柳正仪的支撑,叶玲随即趴伏在吴家良的身上,檀口中还存留着没有消化的精液,吴家良厌恶的把叶玲的脸推到一旁。

“呃......兄......你顶上!”

老李的邀请,我迟疑了一下,柳正仪的残留还在叶玲的嘴里。

我轻抚着叶玲白嫩的玉背,又握住了她甩动中肥嫩的乳房,腾出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

一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

鹅蛋脸,柳叶眉,挺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雨馨?!

【枫叶】(6)

第六章圈套也许你会骂我俗套,但我却不得不说,这是我的梦境!这一天出现了太多的意想不到,雨馨是赌徒,闺蜜是流莺,还有一个叶玲,淫荡的让我叹为观止,但是,她真的神似雨馨。

我做了春梦,把色情的角假想成了雨馨,我开始自责。

雨馨作为女神确实存在极大的瑕疵,但她,毕竟不是浪女。

我断片了,最近的记忆是我输了一手豹子。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在哪里?掀开凉被卧起身,感到周身一股清凉,定了下神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

摸了摸下身,感觉没什么异常,没有被迷奸,难道是打劫?妈的,打劫也这么好心,还给我安排下榻!打开手边的台灯,发现自己躺着的是一张欧式水牛皮大床,四周是赭黄色的墙布,卧室很大却不是我自己的家。

手表中的指针构成了一个3度的锐角,我脑中一团浆煳,为了找那段失去的记忆,我穿好了衣服。

走出房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栋别墅的二层通廊。

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我不自觉的看向白色栏杆下明亮的客厅,出现的画面让我更加的摸不清头脑。

水晶吊灯正下的会客沙发上,我看到了李美美,披着乳白色的睡衣背向我侧身斜躺,正疏理着湿润的长发。

而她的怀里偎依着一个千娇媚的女人,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沿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屁股。

美人出浴的风情,惹人遐思,但我却心下一惊,刚才的赤身裸体......柳正仪穿戴整齐的坐在对面,手里端着红酒,像是妓院里的龟奴,献媚着与李美美东拉西扯。

场面显得很异常,两个女人之间的亲昵貌似有点过头。

正在我犹豫着是否打声招呼,李美美突然扯掉了女孩身上仅存的棉布。

雪白的胴体发出耀眼的强光,刚从黑暗中切换过来,我被刺激的一阵晕眩。

硕大软柔的巨乳不停的跳动,女孩嘤呤一声,挑逗似的做着蛇形的扭动,圆润挺翘的娇臀轻轻抬起,摆脱了身上最后的束缚。

撒娇声起,依然是甜腻的让人发酥,诱人的娇躯,让我的分身不自觉的微微抬头。

刘玉曼怎么会跟李美美搅到一起,超乎想象的画面让我一时理不清头绪。

柳正仪淫笑一声,勐然抬头,我慌忙闪到一旁的立柱背后。

我没有窥人隐私的兴趣,更不想撞破李美|最#新ù美这有悖常规的爱好。

看见柳正仪又低下了头,我趁隙转身往房间走去,但是柳正仪的话却让我停下脚步。

“听李总说,你对肖远有想法?”

李美美左手轻划着怀中裸女的美背,并没有急于答柳正仪的问题。

低着头欣赏着横陈的玉体,像是在为自己的爱宠梳理毛发,耐心而仔细。

刘玉曼低埋螓首,轻声的哼吟,又捧起李美美的右手,将一根根手指送入口中含弄。

她如宠姬一般感念着人的垂青,轻扭起娇躯,向人证明自己正在享受。

“是啊,你想说什么啊?”

李美美仍是嗲嗲的声音,但是并没有抬头看向对方。

柳正仪直起身体,发出阴柔的笑声,幽幽的说道:“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对吗?小刘。”

柳正仪的话并没有对我存有恶意,好像在帮我摆脱李美美的纠缠,但是他的话透露了最为关键的信息,他认识雨馨!李美美仍在悠闲的抚摸着刘玉曼的裸背,语气里稍有不悦。

“亲爱的,你认识那个骚货?呃.......”

突然一声轻喘,原来是刘玉曼吻上了李美美的胸脯。

睡衣大大的敞开,我没有看到女人肉体应有的弧度,进而联想到她平时的文胸是怎样的厚度。

刘玉曼没有做声,也许是在报复对自己闺蜜的侮辱,疯狂的开始舔吸那近似于无的贫乳,一边用手揉搓起另一只,像是要彻底磨平似地用力。

“你也是骚货。”

李美美笑骂了一句,并开始反击。

右手肆虐起对手的胸部,不知道那只小手按在硕大的巨乳上会是怎样怪异的景象,我想到了一句成语----蚍蜉撼树。

也许这样的惩罚还不够,李美美又用左手抓捏起圆翘的肉臀,而刘玉曼很配的调整了身位,微侧着俯趴在李美美的身上,并极力的蜷缩起身体。

从我的角度已经能够看到刘玉曼的臀沟,李美美无意的作让我更能一览无遗的看清楚那不算幽深的峡谷。

旖旎的风光,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即便在我的眼里并不算完美。

她的毛发很稀疏,尽管相隔了一段的距离也大致能看清。

不同于上身的丰满,她的阴唇显得有些单薄,像是两片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夹着一只粉色的蝴蝶,扇动着褐色的翅膀。

娇俏的屁股被随意的揉捏,向一边拉扯,被绷开的浅浅臀沟上方露出了尖尖的尾椎骨,暗红色的菊花随着臀肉的颤动轻轻起舞,紧闭的花蕊表明它从未被光顾。

“跟李总带走的那个有点像,不过更漂亮。”

柳正仪彷佛真的成了太监,面对眼前的淫戏,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他的话让我对雨馨的事再次担忧起来,他们之前果然认识,那雨馨会不会也早被他拿下,雨馨的离职是不是跟他有关?我甚至脑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设想,那晚所看到的维纳斯一般完美身躯的女人并不是叶玲,而是我的女神雨馨。

我不敢再想,老李没必要骗我,我努力的让自己宽心。

“嗯......是吗......那一定更骚......唔”,李美美一边享受着胸部传来的快感,一边轻蔑的说道。

话未说完,刘玉曼突然搂住李美美,疯狂的亲吻起来。

李美美热烈的应,一手深插进刘玉曼的秀发,另一只手仍然放在那只硕乳上,但是明显加大了力度。

“我来帮帮你吧。”

柳正仪站起了身,就像是没有骟尽的驴,被激情勾起了残留的性欲。

两个女人此时迭身在一起,柳正仪像名妓的小厮一般为两女助兴。

刘玉曼已经湿润的蜜唇被分开,唇瓣内的蓓蕾被来的撩拨,忽而又将蝶状的两片小阴唇捻起,轻轻的拉扯。

刘玉曼的身躯比李美美更长一些,我看不到她身下的情形,但是柳正仪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发力,表明他对另一个女人也正在做着同样的勾当。

“嗯......啊......啊嗯.....”

两女分开了彼此的唇,同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娇喘着宣泄出禁忌的快感。

我转身到了房间,也许他们并不介意多一位观众,但我却无法从容的应对那种尴尬的局面。

这李美美,完全超出了我认知的范畴,一定要离她远点。

对了,也要提醒雨馨远离刘玉曼。

嗯?她们俩难道仅是闺蜜的关系?唉!我对雨馨的背后的一切又知道多少?

关心她?还是多关心自己吧。

我烦躁起来,对雨馨越发的不满,不仅仅是她今天被我看到的一面,更多的是解不开的谜团。

“嗯......啊......好爽......啊......小屄好爽......啊......”

李美美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将我吵醒,淫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显然此时已进入了高潮。

我又继续考虑起和雨馨的关系,李美美持续的浪叫却像是讨厌的广场舞曲,让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无法安宁。

“啊嗯......要死了......呃.....宝贝......骚逼......啊......亲......舔我屁眼......啊”

你他妈要不要脸,真不怕我看见?我一时火起,性走出房间,大大方方的扶着栏杆,看起了三人的表演。

楼下的演员们也确实对得起观众,尺度和投入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岛国的动作片。

刘玉曼枕着靠背仰躺在沙发上,散乱的秀发遮住了半边的脸颊,雪白的乳房像是充分发酵后的面团,随着身体的摇晃,甩动出不同的形状。

她的乳晕大于常人,柠檬片一般的尺寸,乳头因为湿润而变得晶莹,就像是漂浮在池中的桔灯,发出暗红色的光。

刘玉曼的修长的玉腿被折迭着压在沙发的靠垫上,两手分别抱住大腿的内侧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两腿的中间一根老黄瓜般粗细的肉色色橡胶棒正急速的抽插,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人充盈的体力和完美的性技巧。

“嗯......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啊......”

刘玉曼纵情的吟唱,清脆而甜腻的呻吟声充满着诱惑,没有淫词浪语,彷佛将性爱当做了艺术,用心的去体味、欣赏。

“嗯啊......啊......宝贝骚逼.....操死你.....啊......让你骚.....勾男人......啊......”

此刻的李美美除了浪叫声还保留着嗲音,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就像她正在扮演的角色,满嘴的粗话,同时不断凶狠的抽动阳具,凌虐着身下女人的肉穴。

李美美全身赤裸站在地毯上,扁平的屁股套着丁字的皮带,皮带一端的彷真阳具正深深的没入刘玉曼的蜜径,而李美美近乎疯狂的浪叫说明她此刻的体里也正在被充实。

李美美干瘦的身材毫无美感,我仅扫了一眼便迅速的移开。

欣赏着激情的大战,突然发现少了另一位演员。

我四下找,竟看到了搞笑的一幕。

柳正仪衣冠楚楚的跪趴在地上,脑袋钻进了李美美的裆部,好像是一只宠物狗正在嗅着人的气味。

“啊......嗯嗯......用力......要到了.....啊啊......”

刘玉曼的呻吟变得急促而高亢,粉嫩的玉足极力的绷直,浅绿色的脚趾像抽筋一般蜷缩,双手不再顾及平衡,抚弄起自己磨盘般的乳房。

眼看着就要接近顶点,李美美却故意捉弄似的放缓了动作,长长的喘了一声粗气,竟然趴在了刘玉曼的身上。

闭眼陶醉中的刘玉曼发现了异常,却没有催促趴在自己身上的李美美,发出悠长的喘息,仰着头像是在舒缓着情欲。

突然发现了正上方的我,两眼对视,我看到了她羞涩的眼神中彷佛还¨找#请ù掺杂着歉意。

就像是传染一样,我脸上一阵发烫,爱面子的我,还是不适窥淫。

“嗯......亲......帮我一下。”

在我走进房间的瞬间,李美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柳正仪“嗯”

了一声,然后像在翻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又听见李美美娇喘着说道:“宝贝,换你动了哦。再加个鸡巴操你好不啦?”

“啊!嗯.....不要嘛。”

刘玉曼撒着娇。

也许她此刻脸上正泛着潮韵,展露着惹人怜爱的娇态,因为我听到了柳正仪正在帮她说话。

“大小姐,别难为她了。还没开过苞呢。你现在插进去,弄出粑粑来,多脏啊。”

“切,谁让你没用。你那鸡巴什么时候能用啊。”

“快了。”

“哈哈,一大帮人都在盼着呢,对吧,小刘。”

我没有再出去,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努力的闭着眼睛。

不断升高的淫叫声像是魔鬼在召唤,我的怒火被点燃,越烧越旺,与这同时,淫邪的欲望也在悄悄的侵蚀着我的身体。

李美美对我的纠缠根本就不是爱慕,她和柳正仪的感情都要比我深厚,也许是觉得我老实,找我做丈夫可以安心的过着她淫乱的生活。

我感到后嵴一阵发凉,在我眼里雨馨像女神一般圣洁的不可侵犯,可是她会不会也是和李美美一样的想法。

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完美,今天仅仅是看到了冰山一角,那在冰层的下方,又会是怎样可怕的景象。

她和姓柳的关系我不清楚,但以柳正仪的为人,能轻易放过?去他妈的,想这么多干嘛?我拨起了电话,脑中想到的不再是雨馨那清尘脱俗的容颜,而是她光洁肥白的肉臀里到底是如何的艳色。

然而......“嘟嘟,您拨打的电话.....”

一夜无梦,也不知道我如何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睡着。

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看了下手机,只有一个未接电话,显示的是周建新。

我没有急于电,毕竟是周末,有的是时间。

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发现任何激情后残留下来的痕迹,我安心的坐下。

点了一支烟,舒缓下还未退散的欲火,等待着知情人指引我离开的方向。

喝了一口小保姆端来的清茶,随着酒醒,思绪也开始复冷静。

昨夜的想法有点过激,雨馨的音容笑貌触动了我的柔情,谁没有无法诉说的过去,就算她跟柳正仪有过什么,可我难道就守身如玉?我喜欢她,如果因为一时的意气而放弃,今后能不后悔?“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刘玉曼的话不无道理,雨馨是成熟的女人,而我却成天沉迷在罗曼提克的梦境,她选择了告别过去,而我却身在远方,完全ù没想过她的寂寞,空虚。

“肖总,早啊。”

柳正仪打了声招呼,坐到我对面。

他的脸上容光焕发,充满着笑意,好像在告诉我昨夜的工作是他一生中最为轻松惬意的活计。

昨夜的激情,我装作浑然不知,朝他点了点头,轻声的问道:“这是在哪?

我醉了之后是什么情况。”

柳正仪分了支烟,仰靠在沙发上说道:“这是李大小姐的家,你怎么来的,一点感觉没有?”

他的声音里透着阴沉,听着很不对劲。

“呵呵,多谢你照顾了。”

我客套的道了声谢。

柳正仪不知为何,从昨晚会所里开始就对我很冷澹,就这样两人各自坐着,一时无话。

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嘴欠,竟然动跟柳正仪搭起话来。

“昨晚那两女孩不错,你可以的。”

柳正仪仰望着天花没有立即接话,摇头晃脑的按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又伸起了懒腰。

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这才得意的说道:“呵呵,小意思。”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举动让我很是不快,我撇嘴笑了笑,也仰靠着沙发,看起了风景。

“这些货色提不起兴趣,其实我最喜欢泡的是名花有的美女。”

柳正仪打破了沉寂,看我的眼神里满是阴森,话音里我听出了敌意。

我立刻想到了雨馨,否则他不会没来由的向我挑衅,我自然也不会示弱。

“呵呵,这我懂,挖墙脚有成就感嘛。不过也要看本钱够不够。”

柳正仪脸上浮起阴沉的笑容,我话音刚落,他便紧跟着说道:“有道|地ù理,有道理!不过我的本事肖总还不清楚吗?”

我微微一笑,想到了一句成语,叫做色厉内荏。

我是一个极度自恋的人,他的吹嘘反而让雨馨在我心中的地位再次升高起来。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李美美的别墅,她还未起床,正好避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在室外停车位上找到了爱车,便驱车赶往雨馨家。

拿起电话我拨通了雨馨的号码,可转念之间我又点了红色的按键。

你做错了事我可以原谅,但你应该动认错,不是吗?我调转车头找了一家茶餐厅,然后约了周建新见面。

周建新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出现在我面前,寒暄了一句坐到对面。

小男孩眼睛很大,白嫩的瓜子脸更像是个女孩,他并不认生,被我逗弄了两下,可爱的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不知为何,小男孩笑起来竟让我想到了刘玉曼,这两人还真是有点相像。

周建新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儿,长的很漂亮,现在又多出来这么个可爱的儿子,让人好生羡慕。

不过,周建新也有他自己的苦恼,为了这个私生子跟发妻几乎闹翻,今天就是刚吵完架不得已把儿子带出来。

周建新倒着苦水,我则是感同身受,幸福得来着实不易,浮华世界的深处,不知有多少人在挣扎着付出。

聊完了家庭的琐碎,我们谈起了正事。

二期项目已经三证齐全,消防工程的招标工作按计划将在下月开始。

周建新这一次未雨绸缪,我们公司的各个相关部门他都已打点完备,而且总经理那做出了承诺,万事俱备就差我这个环节。

大型的房产集团都有极其严谨的监察制度,集团总部的监察中心权力很大,因此我这个重要部门的领导不点头的话,即使总经理也不敢轻易将责任担下。

通过近两个月的接触,我与周建新的关系已然不错,而且还有点彼此欣赏,但是我们之间毕竟还隔着一个老李,我犹豫着,没有给周建新满意的复。

周建新知道我的想法,微微一笑没有点破,向前凑近一点,低声说道:“我上下都打点好了,肖总这边做个顺水人情,况且这一次也该轮到我了吧。我们实在点,第一次作,到时这个数。”

周建新说完将两只手掌摊开,向我晃了晃。

在商言商,我明白这个道理。

数目并不诱人,但是自从有了雨馨,我对金钱的欲望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澹薄。

周建新说的入情入理,还带着一点威逼利诱,我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缓缓说道:“这样吧,成败在你,我不干涉。”

周建新会心一笑,向我伸出右手,我爽快的握了上去。

老李,对不住了!临分手时,周建新告诉了我一件事,我的“老朋友”

郑煜在本市新开了一家大型的娱乐会所,并让周建新转达,让我前去一叙旧情。

十年光阴,恩怨早已澹去,我笑了笑表示答应,周建新还想说些什么,雨馨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挥手向周建新道别,然后接通了手机。

原以为雨馨会细雨和声的向我认错,可扬声器里传出的却是陌生而冷漠的声音。

“你昨晚去哪了?”

我完全没有准备,竟忘了过错方是谁,懦懦的道:“没去哪啊。”

“哼,你很会玩是吗?”

雨馨的声音充满着不屑与蔑视,我的脑袋有点发懵。

“什么意思?”

“装什么,别人照片都发给我了。”

我稍微有点明白,难道是昨晚在会所被刘玉曼举报了?逢场作戏而已,况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我语气逐渐强硬起来,说道:“昨晚心情不好,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雨馨突然大声起来,直接打断了我的解释。

“心情不好?那就把刘玉曼睡了?你是个王八蛋!”

“不错,我是王八,你跟那个姓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被冤枉还被噼头盖脸的臭骂,我一时失去冷静,竟把这没有根据的猜测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但并没有挂掉电话。

大约过了两分钟,电话那头传来冷冷的声音。

“好,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算我眼瞎了,再见!”

完了,这就完了?也许是好事吧。

我默默的坐在车里,烟缸里的烟头已经塞满。

我开始自责,不是因为我的冲动而造成的决裂,而是自己为何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这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风。

心里不断的劝说自己应该拿得起放的下,但还是无法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

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情形,一下子发现了问题的蛛丝马迹,雨馨所说的根本不是空穴来风,我是被人下了套。

照片,对!我恍然大悟,愤怒的拨通了的电话。

刘玉曼慵懒的声音响起,我随即大声的叱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事?



“什么呀?”

刘玉曼装作浑然不知,娇声说道。

“别跟我装傻,雨馨那边都收到照片了,你干嘛要害我?”

“啊!”

刘玉曼惊叫一声,却不再说话。

“到底怎么事,你他妈说啊!”

我大声的吼着,完全不顾忌车窗外的行人异样的眼光。

又静默了许久,刘玉曼低声讷讷的说道:“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然后你就......”

我挂掉了电话,虽然知道这是圈套,但我那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我对自己也没有信心。

肯定是柳正仪,他为了争夺雨馨摆了我一刀。

妈的,你小子够阴,老子早晚让你认怂!我没有冲动的去找柳正仪算账,那样只会遭受他的嘲笑,我努力的让大脑冷静下来,思考着如何不丢颜面的将雨馨挽到身边。

刘玉曼发来了一则短信,说了声“对不起”,我笑了笑没有复,一个任人摆布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介意。

我打开了微信,还好雨馨并没有将我拉黑,我硬着头皮发出去道歉的信息。

“我脑袋发热喜欢乱说话,你不要在意。昨夜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但我现在可以肯定,我被人下套了,你应该相信我。我是怎么样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过了很久,太阳渐渐西沉,我满怀心思的仍坐在车里,而手机没有一点反应。

甩掉了手中的烟头,我又按下了一则信息。

“不管以前谁是谁非,都让它过去好吗?我们以后都别相互猜疑。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要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我们应该相互珍惜。”

雨馨的信息迅速复了过来,但是当点开时,我却目瞪口呆。

“别烦,我在赌钱。”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复的时候,雨馨又发来了一则让我如遭雷殛的信息。

“感情?你跟我睡过?”

到北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我和雨馨已经断了联系,每天含着恨思念着雨馨,那天最后的那句话实实在在的刺伤了我。

心里诸多的不甘,更多的是担心,她和柳正仪是不是日夜缠绵,她会不会像她的闺蜜一样,沦为柳正仪的玩物?大学的室友们纷纷打来电话,国庆将至,一年一度的老兄聚会也定好了日期,他们提出了额外的要求,要我必须带上我的女友,因为他们知道了那是一位明艳不可方物的女神。

我只得心里默默叫苦,女神如今已不知飘往何处,可是极重面子的我,还是满口的应承了下来。

怎么办?去租个漂亮的女友?但是,又怎能瞒过赵文清的眼睛。

今天,国庆倒计时还剩六天,和雨馨失联第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借调的时间已满,节后便可以到雨馨所在的那个城市。

在我感念人面桃花之时,好消息竟然接踵而至,久违的信息在手机上显示。

“想通了吗?”

看着雨馨发来的信息,我此时可谓感交集。

激动,因为这是这些天我潜意识里一直在渴望的东西;犹豫,因为我永远忘不掉那句显得放荡的,刺痛我自尊心的话语;欣慰,因为在我和柳正仪之间,她选择了正确的感情。

抱着手机,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输了一段话,删去,然后又是输入,删去。

最终我发送了两个字“是的”,这样让我觉得能保住自己的面子。

很快雨馨又发来了信息,还加上了一个咧嘴露齿的笑脸。

“面壁这么多天,老实了吧?还敢欺负我吗?”

“除非你借我两胆。”

雨馨在打趣,我也不再犹豫,迅速组织了风趣的语言了过去。

“是吗,那你还乱说话吗?”

“那是我头脑发热,以后一定时刻保持冷静。”

我低声下气的复,失去了往日桀骜不驯的风格,这让我自己都很难想明白。

“你哪都好,就是坏在嘴上。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懂吗?”

“知道了。我一直都相信你的,你是我的女神啊。”

“老公,我好想你!”

雨馨突然的情话让我难以自已,我如箭般冲进了楼梯间,我迫切的需要听到她天籁般的声音。

这段风波总算过去,就像我说的那样,往事不再重提,女神还是我的雨馨。

但是,危机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也不会悄无声息的离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像从前那样的和谐。

我在雨馨的眼里变得一览无余,而雨馨依然保持着神秘。

雨馨完全占据了导地位,我则是成天在患得患失的心态下,逐渐失去了自信。

按照顺序,今年的聚会由我负责接待,我提前订好了大青山脚下的一家五星级度假村。

十一的当天,兄们带着家眷陆续赶到,而赵文清却只身前来。

ù晚宴所在的豪华包间内,兄们互诉着衷肠,女眷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育儿经,而我的雨馨则仍在家中为出席宴会做着精心的晚妆。

七点的钟声响起,兄们的催促声也开始高昂。

随着房门的“吱呀”

一声,一道黑色的靓丽身影出现在门前,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我也张大了嘴巴。

雨馨惊艳登场,我从未想到她竟然能如此的姣娆蛊媚,她根本就不是凡品。

然而,就是这场晚宴,将会让我看到更多的“惊喜”,随着神秘的面纱逐渐剥去,我又将何去何从?

枫叶(07)

作者:hardman3字数:523◢第七章惊喜由于日程安排的较紧,我从北京来便参加了这次聚会,多日来未见雨馨,此时伊人的出现让我倍感陌生。她依然是如此的冷艳,但今日此时的她却不再是往日的那份淡雅,更多的是一种让人难以自已的妩媚。如果说雨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东方女性的内敛之美的话,那现在则完全是极尽女性之魅力,就像西方神话里的美杜莎,看上一眼也会摄人心魄。

本就极为深邃的眼睛刻意的画上了细长的蓝色魅影,瓷白的脸颊淡淡的腮红,像是美人微醉挑动着男人的情欲。绚丽的艳红双唇饱满而湿润,让她的成熟性感中又饱含着火热的激情。秀发已然及颈,微微有了长发的雏形,不同于往日知性的干练,此时的雨馨则是秀妍中蕴含着诱人的娇媚。美人变,却总离不开美。

雨馨身着一袭黑色的棉质吊带短裙,弹性的面料像是一片荷叶将|身体紧裹,在右侧腰臀处系紧。这样的设计将纤腰丰臀的玲珑凹凸完全的展现出来,让我有幸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雨馨那傲人的身材。她的胸口袒露出的大片雪白在黑色的映衬下格外显得耀眼,玉颈香肩肤如凝脂,纤然又不失丰腴,v字的开口并不深,却仍然遮不住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胸前的褶皱设计像是一对布袋,勉强的兜住沉甸的硕乳,而那一对白胖的玉兔却又似不甘寂寞一般,挣扎着将束缚一点一点的撑平。短裙的下摆似两片玫瑰花瓣,一侧及膝,而另一侧则短了许多,两块布片呈不等的燕尾型在腿根处交叉,让人担心行走时随着布片的掀开会暴露出内里的春光。当然设计者绝不是为了暴露,这样引人遐思的构造能够增添神秘的气息,对于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人来说,只会让其魅力倍增。

我微笑着走过去拉着雨馨的右手,向兄们做了简短的介绍。雨馨迈开裸白的双腿随着我入席,一双灰蓝色的毛面细高跟让她第一次站在了制高点。虽然我不喜被女人俯视,但倍显高挑的雨馨还是让我感到欣喜,如此妆扮的雨馨完全艳盖了在场的所有女性。然而欣喜之后,我又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因为此时的雨馨就像是魅惑众生的妖物,作为我的另一半安分的相夫教子,兄们怎么觉得?而我自己呢?

酒宴的进程证实了我的担忧,女眷们对雨馨敬而远之,客套的相互招呼完之后便撇开了她。而兄们碍于自己的老婆在场,对雨馨的态度也是极为冷淡,仅有孤身一人的赵文清无所顾忌,不时的逗雨馨说话。但雨馨对赵文清仍然反感,勉强的应对两句便不再搭理。雨馨一向高冷,陌生人面前很少说话,我没有过多担心她受冷落,看到她时而看着手机发笑,我也就释然的跟大家叙起旧来。

大家互相揭发着彼此旧时的糗事,自然少不了众人的哄笑,但雨馨却如同出世一般毫不所动。渐渐的话题转移到我,而赵文清竟然开始说起了我过往的情史,大家冲着他使着眼色,可赵文清却丝毫不顾忌我不满的眼神,眉飞色舞的唾液四溅,还不时的看向雨馨。我尽力的克制着怒意,我并非开不得玩笑,但赵文清与我之前的矛盾让我无法相信他只是在无意的调侃。雨馨此时仍是不动声色</a>,不知道是因为她足够睿智还是隐忍不发,但这样的表现却让我有点失落。聪明的女人知道何时应该呆萌,雨馨正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不会让我失落很久。很快我的大腿上便迎来了温柔一掐,在我沉醉在痛至心尖的快感时,雨馨幽幽的说了一句:“头找你算账。”

“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有完没完。”我终于无法忍受赵文清的细碎,骂出声来。虽然看似玩笑式的怒骂,但在场的众人都能看出我的愠色,赵文清停止了絮叨,但仍是不甘心的发泄了两句不满。

寝室六人,我排行第三,除却我和老四章斌外,其余几人都出自农村。自幼熏陶养成的性格即使如今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仍然保持着质朴的本性。赵文清是其中的另类,他本是几人中家境最为不好的一个,却被花花世界改造的最为彻底。虽然个性仍然憨直,但他却刻意的把自己装扮成圆滑世故的形象,加之对物欲的追求,让其变成如今这样不伦不类</a>的样子。论及圆滑世故,我们几人中当属章斌为最,魔都人本就精明,而他的父亲又是一个镇长,出身官宦家庭的张斌从小所见的世面自然是我们几人所不及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欢聚的时刻自然少不了美酒。学生时代大碗喝酒的日子已一去不返,从分酒器中匀出的小杯白酒虽然少了些快意,却也避免了众女眷们的干涉。就这样保持着和谐的状态,酒宴持续了一个多钟头,家眷们早已酒足饭饱,孩子们在这封闭的空间自然是坐不住的。妻子们各自叮嘱了自己的丈夫,便带着自己的孩子一一离开。

包厢内剩下了六男一女,雨馨依然恬淡的坐在我身旁,但场面却因为家眷的离去而产生了变化。众人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对饮的容器变成了红酒杯,而谈话的内容也因为章斌和赵文清的带动开始掺杂进声色</a>犬马,竟然丝毫不在意此刻仍有女人在场。我含蓄的提醒了几句,雨馨有足够的涵养,过后向他解释一下便好,这样做只是为了顾及她的颜面。赵文清脑子缺根弦,而章斌为何如此,我难以理解。

“旁边有家会所很出名,兄们等会要不要去玩会?”赵文清刚满饮一杯白酒,满脸胀红也不知是酒精还是欲火的缘故,一边斜着色眼偷瞧着雨馨,一边无所顾忌的说着话。除了章斌,其余众人均是摇头否定,毕竟都是顾家的男人。此刻如不是雨馨在身边,我自然也会表示同意,而章斌和我从学生时代便是禀赋相似,志趣相投,因为寝室里就我们俩有女朋友,因此赢得了“不三不四”这么个雅号。作为欢场老手,赵文清所提及的会所我当然是熟悉的,能够设立在五星级酒店的旁边,技师们的质量毋庸置疑,而它之所以享誉业内,是因为它同时还面向广大妇女群众。

“可以,质量怎么样?”章斌淡淡的问道,他当然不会像赵文清那样急色,但也瞧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雨馨。众人向他俩挤着眼睛,暗示有女人在场,而我却不便发作,毕竟对待章斌可不能像赵文清那样。“哥们介绍的会差吗?嗯,跟老二他老婆有一拼。”赵文清借机笑嘻嘻的看着雨馨,仿佛这是在赞美,向雨馨邀着功。“去你妈的,说的是人话吗?”我恶狠狠的骂着赵文清,又提心吊胆看向雨馨,却发现雨馨依然神情不变,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许雨馨没有明白谈话的内容,但以她的见识想必不会单纯至此。

“好啦,别发狠了,他说话一直是不着边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大概心里的美女标准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啊,小文?”章斌打着圆场,赵文清则是心领神会,连连称是。三人各自尽饮了一杯,以示一笑泯恩仇。紧接着众人纷纷以美女为由拉着我拼酒,作为东道,我知道这道程序避免不了。场面热闹起来,俨然像是一场小型酒会,三两个的聚作一团斗着酒,我渐渐的不胜酒力。恍惚间我听到了章斌同雨馨的交谈,言语中所透露出的信息让我不禁心烦意乱。

章斌礼貌的走到雨馨近前,各自小酌了一口,低声问道:“美女,你以前做过模特吧。”这种讨好美女的方式跟我如出一辙,就像我初见雨馨一样,装傻充愣。可是雨馨的反应却大相近庭,声音里带着惊讶,又好似存有顾虑一般复道:“是的,你……见过我?”“大概三年前,国展中心的成人展,有你吧?”章斌漫不经心的说着,雨馨嗤了一声表示否定,不过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在默认。我看不出雨馨此刻是否会忐忑不安,可我自己的脸上却一阵发烫。虽然只是听说,但那种成人展会上的香艳刺激也是多少◢|了解一些,我一边暗恨着章斌无端提起陈年往事,一边又对雨馨产生了怨念。当然此刻我无暇多想,我还需不断应付着众人的纠缠,手里拿捏着酒杯,心里翻江倒海一般,落杯时竟砸断了杯脚。我慌忙用酒醉来掩饰这一时的失态,可赵文清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向我挑衅。面对这昔日的手下败将,我自然是不甘示弱,刚准备举起酒杯,却被那无比熟悉的触感温凉的柔荑按在了手背上。

“我来陪你喝,你们人太多,肖远他一个人招待不过来。”雨馨那略带沙哑的柔声响起,强大的御姐气场甫一显露便将众人一一怔住,赵文清懦糯的看着雨馨,竟然毫不多话一饮而尽。虽说出于好意,但我并不喜欢女人来替我救场,伸手拦住雨馨,却被她倔强的推开。“你别喝了。”雨馨冲我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我极重面子,不想就此给兄们落下话柄,便又伸手去抢雨馨手中的酒杯。就在我们争执时章斌在我背后拉住了我,耳语道:“就让她帮你喝吧!走,我俩出去聊会。”料想争不过雨馨,顺着章斌给的台阶,我点了点头,便跟着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我又不放心的头看了看雨馨,却见她也正朝着我的方向看来,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知道章斌找我说的肯定和雨馨有关,但我还是忍不住就开门见山的责备道:“你今天怎么事?让我很难堪,知道吗?”章斌搭上我的肩膀,笑道:“兄这么多年,我会为难你吗?如果真是嫂子,我肯定要尊重,可她是吗?”他的话像是点中了我的七寸,我一向很看重别人对我的看法,赵文清抛开不论,连章斌好像也不支持这段交往。随他去吧,既然能够接受雨馨过往的经历,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心里敲着鼓,我还是理直气壮的道:“怎么不是?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让我喜欢的女人。”章斌摇摇头,正色道:“我相信你们俩都是认真的,可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兄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这个女人不适。”我想起了一句成语“三人成虎”,况且章斌的判断向来都很准确,有那么一刻雨馨在我心中的形象也确实打了很大的折扣。即便如此,我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决定的人,我略带苦笑的说道:“有时我也觉得不适,不过人都是会变的,经历丰富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她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我们也不清楚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美女嘛,总会让人多想。”“多想,是吗?”章斌意味深长的笑着,然后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三年前在成人展会上拍到的,你自己看。”画面不是很清晰,两位留着一蓝一红波浪长发的高挑美女并排站立在摊位的展示台上,像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身高、体型甚至是胸部的尺寸都极为相近。她们的装扮也是完全一致,只是在颜色上做了分,各自对应着自己的发色,而照片里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竟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近乎赤裸的上半身,肥白圆润的双乳上仅有两寸大小的梅花形银色乳贴,乳贴上各自挂着宝蓝或玫红色的水晶吊坠,除此外便只有紧缚在乳房周围的三角形皮带。下半身则是罩着一条轻纱长裙,同样是宝蓝或玫红色,裙内的春光纤毫毕露,系带式的同色纱质内裤勉强遮挡着私处。玫红色的内23裤下一团隐约可见的黑色铺满了下腹,甚至溢出了并不算窄小的三角布片,宝蓝色的内裤下则是另一番风景,从小腹到腿根处都是清晰的肉色,这种极致鲜明的反差即便仅仅是一张相片也让人涌起了重重的欲火。两人的身材完全是无可挑剔,饱满挺翘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笔直圆润的长腿,5cm的水晶高跟让两人更显得亭亭玉立。虽然这是与性文化有关的展会,但我还是难以理解在公开的场裸露着身体竟能如此的坦然。相较之下,蓝发美女显得腼腆一些,微微低着俏脸,双手环抱在胸下,像是在犹豫着是否遮挡起自己的胸部。而红发美女则完全开放着自己的身体,正如她酒红色的头发一样充满着火热的激情,甚至双手托起乳房向内挤压,香舌舔舐红唇,就像是在做着乳交和口交并用的高难度动作。因为乳房受到挤压,从乳贴的边缘溢出了殷红色的乳晕,阴毛浓密,乳晕宽大,我立刻联想到这个女人旺盛的性欲。她的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可当我看清楚那张笑脸时却完全笑不起来,虽然眼饰遮挡着眼睛,但她的五官轮廓和雨馨极为相似。真的是她?

我的心情跌落谷底,将手机交还给章斌,我心虚的作了否定。“长的确实像,不过眼睛挡住了,也不一定是她。”章斌摇头叹道:“唉,我也希望不是她。我一个小朋友开了家成人用品公司,叫作『帏中尽秀』,她就是这家公司的模特,你可以去上查一下。那天我特意向朋友打听过她,你说有这么巧吗,你老婆也姓叶。”我心下已经默认了章斌的话,但嘴上仍在做着最后的反驳,同时也是在开导着自己。“那也不一定,她叫什么名字?”“叶玲。”章斌答道。听到这个名字,我简直就像捡到了救命稻草,欣喜的说道:“操!我就说不是她,这个女人我见过,跟她长的很像,眼睛不好看。”章斌含笑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我又急忙说道:“你不信?哪天我让你见见她,确实骚的可以。”看到我孩子一般焦急的做着解释,章斌做了一个夸张的点头动作,然后拍着我肩膀说道:“好啦,兄只是提个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吧!”虽说另有其人,但从章斌的反应看,他并未真的相信,而我这时也受着他的影响,心里仍是存着疑团,真的有这么巧吗?

该说的说完了,我起身打算返包厢,章斌却拦住了我。“怎么了,还有话要说?”我心虚的问道,真怕他又会说出什么惊人的信息。“过一会再进去,等他们闹起来,正好看看你女人的酒品。”让自己的女人被一帮老爷们灌酒,这个极不负责的建议竟然被我接受了,章斌笑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知道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已经对我造成了深深的影响。“人生得意须尽欢,捂紧自己钱袋子,吃不了亏的。”章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心中默念,说的也是啊!

我和章斌闲聊了约莫半个钟头,终于按捺不住返包厢。走到门前,却听见包厢内并不是人声鼎沸的闹酒声,而是一个女人的哭诉声。这是雨馨?却为何与以往不同,尽是娇滴滴的声音。发生变故了?我赶紧去推门,却被章斌拉住了手。

“别急,兄们你还不放心?先听听。”章斌说完又示意我噤声,我点点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王八蛋,骗了人家……人家……八十万啊,呜……呜……”

拖着长长的哭声,好像还带着几分醉意。“小白脸不能信,像哥这样的才靠谱,乖,不哭了,继续喝。”赵文清口齿不清的劝说着,令人恼火的是还占着嘴上的便宜。“嗯,嗯,还是……还是我们家老公最好了。嗯……别烦。他好笨的,我不喜欢他了,嗯……不喜欢他。”雨馨语无伦次的说着,还不时的娇吟几声,像是在推拒着什么。“不喜欢他,那喜欢我吧。”赵文清继续占着嘴上的便宜,我没有着急推开门,我想知道雨馨酒醉后的真实状态。“滚,你比人家……老公差远了,又丑……讨人厌。嗯……你好烦。”雨馨毫不客气的拒绝,我则幸灾乐祸的想象着赵文清尴尬的表情。“你不是说他是傻逼,老是不要你吗?我可以呀!”

我不知道赵文清是否真的喝醉,但这样的话已经完全超出了做兄的底线,而雨馨竟然对他说这些更是让我恼火,我抓起门把手,准备冲进去质问。然而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雨馨娇哼一声,说出了更为过火的话。“死开,瘪三。老公,我好难受,我想爱爱!”最后的一句很大声,不能确定走廊里的行人是否会听到,但至少身边的章斌肯定是听的真真切切。我急忙推开房门,屋内众人都是醉酒后的状态,各自倚靠在座位上。雨馨则是侧身躺在两张椅子上,她的旁边赵文清斜倚着另一张椅子,在我推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赵文清快速的从雨馨臀下抽出的右手。酒壮怂人胆,用这个词形容赵文清毫不为过,他假装着酒醉靠着椅子眯着双眼,我没有点破,只是过去将他推开,然后俯身对雨馨说道:“没酒量还充能,醉成什么样子了。”“嗯……,老公,他们都被我拿下了。你看嘛!”雨馨低吟道。“好,好,你厉害。我们去睡觉,来。”

醉酒的几个人在妻子的搀扶下走在前面,赵文清也被章斌架着胳膊向房间走去。酒店距住宿之间有一条狭长的曲廊,白天供人观景,而此刻夜间却成了雨馨酒后疯癫的嬉闹场所。一会跳到廊外扯上几朵野花,一会又跳上廊边石阶踩踏,说是要弄脏别人的裤子。雨馨的胡闹并没有引起我的不满,相反这样的举动让我更想好好的去呵护。如果没有人世间的繁杂,两人就这样天真烂漫过此一生该有多好。在雨馨的带动下,我一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像宠溺孩子一般放纵着雨馨的肆意妄为。

“老公,我想尿尿。”雨馨嘟着小嘴,俏生生的望着我说道。月光照下,肌肤泛着粉红,像是三月的桃红,又像是七月的红莲,娇艳欲滴。月下美人酣醉的迷人娇态让我柔情满怀,轻声呼道:“宝贝,马上到家了,忍一下就好了。”

“嗯……,不要嘛,我憋不住。”雨馨摇着肩膀,娇声道。“那怎么办?去吧,听话。”我上前将雨馨搂到怀里,却被她挣脱开来。“嗯……不要!”雨馨一边撒着娇,一边四处观望。“那个男人好不要脸,我去尿他身上。”雨馨蹦跳着奔了过去,顺着她的方向,我看到不远处空旷的草坪上竖着一座裸男的石雕,四周的氖光灯投射在石雕上,像是一座舞台,而舞台的角将是我的雨馨,我慌忙追过去拦住她。从廊道看过去一览无遗,而且石雕四周亮如白昼,雨馨爬上去撒尿简直就是在做色情表演。“不要,嗯……我就要在这尿。”雨馨不理我的阻拦,挣脱掉我,蹬着高跟鞋爬上了石雕的底座上。“唉!那我帮你挡着。”抵不住雨馨的执拗,我只得顺从她这荒诞的想法。石雕底座上仅能站一个人,而底座的高度达到了我的腰部,我背对石雕踮起脚尽力遮挡着身后的春光,心里祈祷着走廊内不会出现行人。听着身后尿液冲击石柱的呲呲声,虽然荒唐却也觉得有趣,然而笑着笑着我突然想到,醉后的雨馨可以说完全没有防备,如果身边的人不是我,会是怎样的后果?我开始忧虑起来,通过今天的表现来看,雨馨显然是极易喝醉的人,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象。联想到章斌的话,乃至前些天刘玉曼的那些话,雨馨真的适我吗?章斌的话说的很中肯,夫妻是一辈子的事。两人出于激情走到了一起,可当激情散去,雨馨能否接受单调的生活,而我自己也没信心到那时真的不介意对方荒唐的过去。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天使与恶魔,荒唐的行为让心中的恶魔渐渐占了上风。

先后有两拨人从廊道经过,虽未驻足观看但明显发现了我们的异常,我的背后便是av里所谓的喷尿,这种暴露的感觉让我涌起了一丝冲动。“老公,我要纸。”

雨馨娇声呼唤,我取出一张面纸,刚要转身却被雨馨的一声娇斥所喝止。“不许偷看,流氓。”我干笑一声,背身将纸递到她手里。五分钟过去,又有一波行人路过,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及时离开,我听到了几声讥笑。擦拭阴部为何如此之久,纳闷中耳畔响起了女人悠长的喘息声。“怎么了?”我问道,雨馨没有应,仍在喘息。声音有些异常,我又追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待路人远去,我赶紧转过身,却看见让我无比吃惊的一幕。

雨馨背对着我蹲在石座上,弹性面料的裙幅被推到了腰间,泛着粉红色的肥嫩屁股在氖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极为亮眼,圆月当空,与这满月般的玉臀仿似交相辉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臀,光洁肥嫩,硕大无朋,没有一点瑕疵和斑纹,完美的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想。她昂着头娇声喘息,一手扶着石雕,而另一只手竟然埋入了股间。究竟是酒后乱性还是因为我而压抑了太久,我无暇去考虑,香艳的场面勾起了我的欲火</a>,我甚至有了就地正法的冲动。

归现实,我没有责怪她此时荒诞的行为。轻轻的拉开股间的手,将她从石座上抱下来,柔声的说道:“你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啊,我们到房间,想干嘛就干嘛。”“哦!嘿嘿。”雨馨傻笑了两声,像是认错的孩子。替她整理好衣衫,雨馨忽的抱住我,用着嗲嗲的拖音说道:“老公,我想爱爱。”听到这样露骨的言辞,我不再感到惊讶,凝视着眼前的俏丽佳人,我想到了章斌的劝慰,人生得意须尽欢。

去的路上,雨馨安分了许多,没有再拈花惹草,只是显得兴奋异常。看着她欢快的模样,我一阵发笑,挨操的感觉真的那么好吗?然而,我想错了,真正挨操的人也许是我。一进房门,在玄关处我便被雨馨猛然按到了墙边,来不及出声,一张充满酒气又带着些许香甜的檀口封住了我的嘴巴。两片软绵柔嫩的红唇吮吸着我的双唇,似乎要将我吸干一般的疯狂。在我口干舌燥的时候,香舌渡送来美人的津液,像蛇芯一般在我口腔内钻动。麻痒的感觉,酒精的刺激让我失去了意识,被动的享受着施暴者的欺凌。一双柔滑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衣衫,用着粗暴的动作揉搓我的胸膛,乳头的刺痛带来阵阵的快感,我不甘示弱的撩起了雨馨的裙底。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上摸,手心沾满了粘滑的淫液,当触及到她的丝质内裤时,我简直是发现了新物种一般感到惊异,女人是水做的,可如此水量充足的女人也太为罕见。大部浸湿的三角内裤像是水蛭一般贴附在屁股上,又像是水帘洞的门脸,不时的向下滴着水。柔嫩的硕臀因为淫液的滋润而更加的丝滑,我十指紧紧的抓捏着臀肉,享受着醉人的触感。随着激情的延续,雨馨的双腿渐渐的缠上了我的腰,娇臀扭动不断的用阴阜撞击我的下体,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肉丘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的清楚。小儿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我的手掌并不算小,却像是小儿揽月一般抱着雨馨的白玉盘。水嫩多汁、丰乳肥臀的尤物,像是上天降下的性爱使者,我应该后悔,三个月,我竟然将如此完美的造爱机器闲置了这么久。

玄关处,我全身仅剩下内裤用以遮羞,而雨馨仍然算是衣衫完整,就像是最初的角色设定,挨操的人是我。将我剥除干净后,雨馨的魔手伸进了我的内裤,火热的阳具遭到了温凉如玉般柔荑的侵袭,那一刻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我分开了彼此的唇,炫耀式的柔声问道:“大吗?”“呃……”雨馨轻喘了一声,迷离的眼睛里尽是对肉欲</a>的渴望,她发着颤音,说着含糊不清的言词。“还好,别问了,要我,嗯……”雨馨的答让我有些失落,我引以为豪的粗大,竟然没让雨馨感到惊喜。雨馨泥泞不堪的肉穴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但我却不想如此草率的结,再那之前我需要对这尊软玉凝香的性爱女神像进行膜拜的仪式。

将她抱到床上,解开粽叶般的衣裙,娇艳欲滴、泛着粉红光泽的肉体犹如出水新荷。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衣下,女人的性器忽隐忽现,鲜血般的乳晕从半罩的内衣里露出了殷红的一角。

“好看吗?你这个假正经。”燃烧的欲火烧去了酒精的影响,雨馨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的直白打消了我最后一点顾虑,我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尊严,今晚从里到外性感的装束明显是为了我所做的精心准备,而我刚刚还在抱怨她今晚打扮的风骚。我没有答雨馨的问话,因为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眼前的佳肴。

我毫不客气的压上了雨馨的身体,再次和她进行着唇舌的交缠。双手解开前开式的乳罩,我攀上了高耸的玉女双峰。果冻一般的柔滑触感,约莫C罩和D罩之间的乳房,虽没有刘玉曼那般的巨大,但也足够称得上雄伟,坚挺不失柔软,充满着弹性,远远胜过刘玉曼那近乎下垂的豪乳。我左右各轻揉起一只乳房,画着圈儿,雨馨双手箍紧我的后背,双腿则缠绕着夹紧了我的屁股,肉体之间几乎没有了一丝的空间。

“嗯……重一点,老公!”雨馨娇喘着发出了指令,我立刻将动作换成了抓捏,力度不断的加大,颤抖的娇躯表明雨馨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在对乳房发起总攻的一刻,我发现了异常。左边的乳头勃起如杏仁一般的大小,可右乳的中心竟然没有乳头,像是伤口愈后的平顺,难道是被人用刀齐整的切割掉的?我没有询问原因,此时的气氛绝对不适宜触及这些不和谐的往事。

“啊嗯……啊,用力……嗯……”雨馨娇喘中夹杂了低微的呻吟声,而我仅仅只是在吮吸她的乳头。我手口并用的把玩着雨馨娇挺的双峰,雨馨则激烈的做着响应,极力的挺胸像是要把她的娇乳全部塞进我的嘴里。我腾出了右手在她的腰腹上开始滑动,慢慢移向她的幽林峡谷。我知道她的毛发旺盛,但看到真面目时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所谓的“青龙”,她的阴毛即使在男人中也极为少见,AV里的钢毛美女更是远不及她。从脐下开始,毛发呈锥形向下延伸,小腹处几乎被阴毛完全遮住,内裤的边缘堪堪挡住那钝三角形的黑色森林,我游弋在小腹上的右手根本无法触及到毛发遮盖下的肌肤。

“要我,嗯……啊……老公,我不行了,嗯………”当右手正要触碰她的蜜肉时,雨馨轻吟着发出了邀请。我冲她摇了摇头,我固执的认为前戏的工作还未履行完毕,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即便我也早已按捺不住。雨馨无奈的曲起身体用手抓住了我的阴茎,强行往她的蜜穴中塞入。连我都怀疑自己偏执的有些过度,我按住了雨馨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厮磨:“宝贝,先让我尝够你,第一次应该完整。”

雨馨没好气的轻撇了我一眼,随后又呢喃道:“那你舔我。”“我在舔啊。”

我复道。“笨,舔我下面,快点。”雨馨打开双腿,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蜜唇的位置。我点点头,向下将她仅存的布料去除。我并不是第一次为女人舔阴,可当我看到她腿心时却开始犯难,因为我不知道如何下口。淫器的位置漆黑一团,简直像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平心而论,如果没有浓密阴毛的遮蔽,这绝对是一具完美的阴户,尽管色泽上因为开发过度而显得有一些瑕疵。她阴阜鼓胀形成一座高耸的山丘,大阴唇肥厚紧闭,像是两只吸满的水蛭挤在一起,被紧紧夹住的小阴唇稍稍露出一点黑色的肉芽。肛门及四周虽然也是深褐色,但形状却异常的漂亮,浅浅的皱褶,屁眼向内深陷,像是漏斗一般中间还开了一个西瓜籽大小的孔洞。整个臀缝布满了因为淫液浸湿而显得像是海藻一般黏糊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尾骨。近三十岁的女人,又是女神一般的美女,我根本就没指望她的下体会像少女一般的粉红,所以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开发过度而不满,况且她的下体生的也是如此天生丽质。

拨开大阴唇,我的双手沾满了粘稠的蜜汁。暗红色的桃园密洞开着小孔正汩汩的向外渗着泉水,细长的两片小阴唇如同黑人女性的肌肤,乌黑而柔滑。淡粉色的阴蒂勃起如莲子般大小,从未见过这般之大的阴蒂,我禁不住将它含入了口中。“嗯……啊……啊嗯……好舒服……”雨馨的低吟声多了几分愉悦,鼓励似的抱紧我埋在她身下的头,而我此时却是有苦难言。不知道她何时开始分泌淫汁,阵阵的腥臊味表明她肯定流了很长时间的水,不仅这些,还有淡淡的尿味夹杂在其中,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我只得强忍着继续用舌头挑拨着阴蒂。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章斌在门外叫道:“老二,睡了没。”这个时刻怎能受人打扰,我恼怒的没有作出应。章斌加大了音量继续叫道:“老大出事了,附近有医院没?”这次我无法再选择沉默,草草的套上裤子,我走出了门外。“老大喝伤了,刚才吐血了。”章斌焦急的说道。“那赶紧送医院啊。”“这不是来叫你了嘛。他们几个都醉了,咱俩送他去。”“好,我穿下衣服。”我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转身到了房间。

“宝贝,我同学喝伤了,我送他去医院,你先睡吧。”我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对雨馨说道。“不要去。”雨馨说的很干脆。“乖,我去一下就来陪你。”

我走过去亲吻了一下雨馨的脸颊,柔声哄道。“不行。”雨馨的答复依然干脆。

“不要闹了,我不去怎么行?”“那你走了我怎么行?”雨馨手指着裸露的阴部,反问道。“好了,先忍一忍,来再继续,好吗?”我搂着雨馨继续哄道。“切!

你尿撒了一半,能憋去吗?”雨馨显得很不悦,气呼呼的说道。“这怎么能比呢?乖,我走了啊。”说完我起身离开了床铺,向门外走去。“你滚吧!老娘有的是男人,你一走我马上找一个来。”雨馨的话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对她那些神秘而复杂的经历一直耿耿于怀,尽管只是一时的气话,我还是忍不住针锋相对。

“随你的便!”我大声嚷着,继续向门外走去。在开门的一刻,我听到背后雨馨轻轻的自语。“想好好对他,他不要。呵,别怪我!”

“吵架了?”看到我走出时阴沉着脸,章斌问道。我没有答,拉着他急速的赶向老大的房间。“不一定是坏事。”章找请斌边走边说,听似随意的话,却让我感受到话里的玄机。

来到老大的房间,他正趴伏在床上,妻子在他身边轻抚着后背。看到我出现,她递来一个责怪的眼神,老实巴交的老大肯定向妻子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还好老大只是简单的胃出血,我和章斌守在老大身旁,陪伴他挂着点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馨没有打来电话。我开始忧虑,临走时我的话</a>有点过激,雨馨说的只是气话,她此刻应该睡着了吧?想这今晚发生的一切,很多模糊的影像在脑海里逐渐重。肥大的乳晕,浓密的阴毛,暗沉的阴户,这些特征都指向着雨馨。夜总会那晚见到的裸女,章斌给我看的照片,我认为是那个叫叶玲的女人,可这个叶玲我也只是判断,确切的说,我仅知道她姓叶。那个女人的性征我没看清楚过,而雨馨的这些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再联想这那个骗她八十万的小白脸……叶玲真的是叶玲,雨馨真的是雨馨?我的脑袋开始发胀。

章斌仿似看出了我的忧虑,忽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人的烦恼在于犹豫,想不明白就去做,错了也就错了。”是啊,错了也就错了。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即是到头来一场空,也好过在一旁空想</a>。我喜欢雨馨,根本无法舍弃,而她对我的感情也是认真的,即使有万般不是,还是改变不了我对她的感觉。花香才有蜜蜂,美女又岂会没有过往。我时常犹豫,其实都是自烦恼,做好眼前事,以前经历的,以后发生的,谁知道呢?

章斌的一席话让我豁然开朗,还是那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那个女人就算是是雨馨,又如何?我的境界一下子变得通明。

夜里两点,我们返了度假村。进入房间,轻声呼唤雨馨,没有应。睡着了吗?我轻放着脚步走到床前,打开床头灯,屋内空无一人。大半夜她去哪了?

我拨通雨馨的电话,却听见电脑桌前响起了铃声。手机还在,人应该没走出很远,可她的坤包却不见了,出了什么变故?我坐在床头开始连续的吸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小时后……

枫叶(08)

枫叶</a>第八章捉奸夜间三点,度假村的房间内,我独自一人半卧在床边。

雨馨仍然没有来,我开始担忧。

打电话叫来服务员询问,得到的答桉居然是不方便透露客户信息。

“我女朋友和我住这个房间,现在她不见了,我问你有没看见她出门,听懂了吗?”

我恼火的向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女服务员愣了下神,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好像在确认我是不是歹徒一般,旋即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复道:“对不起先生,我没有留意。”

“那你带我去查一下监控。”

“对不起先生,这个我不能帮您。涉及到客人的隐私,除非发生重大事件。



她机械而礼貌的作着答,对于这样规范的职业操守,我只能无可奈何。

看到我神情缓和下来,她又继续用着平稳单调的语气说道:“您请放心,我们度假村装了最高级的电子围栏系统,住在这里绝对是安全的。电子围栏是......”

“好了,没你事了。谢谢你。”

我没有兴趣听她唠叨我的专业话题,就此终结了谈话。

临走时应该很匆忙,否则不会落下手机,我到房间继续思着雨馨的行踪。

难道说家里出事了?想到此处,我迅速拨通了雨妈的电话。

响了很久电话接通。

“小雨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答我的问话,雨妈慢悠悠的展开反问。

我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很轻易的蒙混了过去。

这家人对雨馨从不担心,我已习以为常。

穿着性感的美女半夜失踪,而且还带着醉意,在度假村里自然没事,但如果在大街上闲荡会出现什么意外?我不敢继续往坏处去想,此时甚至希望她真是找了一个男人。

关心则乱很能说明我的状态,来到村口的露天广场,我开着手电确认雨馨的车是否仍在这里。

在找到那辆红色的君威时,我心里稍微释然。

可随即我便暗骂自己的蠢笨,酒后怎么会自己开车?纷乱的思绪突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打断,我听到了女人微弱的轻吟声。

循声望去,一辆蓝色卡宴正在颤动,呻吟声从车内发出。

突如其来的车震让我绷紧了神经,由于女声太过压抑,我蹑手蹑脚的移了过去,想要听个真切。

月光下,我做着平生最为猥琐的事,第一次躲在别人的车后,同时酝酿着人生中第一次的捉奸。

车窗半开着,女人的声音由于刻意压抑而显得含煳不清,不过声线听着应该是雨馨,沙哑中带着柔媚。

在风声鹤唳中我的思维变得简单,我绕到车门位置,未及开口对方却先声夺人。

“谁啊?”

粗重的中年男声充满了霸气,奸情被撞还能如此坦然,反倒是让我这个捉奸者怔在当场。

我缩了伸向车窗的右手,我并没有确定里面的就是雨馨,即使抓到现行我又能如何?我和她根本没有任何法律认定的关系,她有权选择交配的对象。

我在犹豫不决,可对方丝毫不给我考虑的时间,再次骂道:“找死吗?快滚,有病!”

我被激怒了,手脚并用的去敲打车门。

他妈的,玩我女人还骂我有病,我的自尊受到严重的侵害,我倒要看看谁在找死。

没承想对方是个色厉内荏之徒,面对我的暴起竟然委顿下来,任凭我肆虐爱车而默不作声。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本是宁静的深夜却被一阵接一阵的“咚咚”

之声扰乱。

天上一个身影,地下一个身影,他们做着同样的砍伐动作,为着同样抛弃自己爱人的女人,对了,同样也是女神。

我默不作声的敲打着车门,机械单调的锤打就像是吴刚那重复千年的动作。

肉击声早已被吓得不知影踪,只听见车内两人微弱的轻声密语。

“老公...对不起,你先别激动,好吗?”

道歉求饶声响起,拍打车门的声音则戛然而止。

我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直到身后的喝骂声变得模煳,我才停下了脚步。

一边喘气一边自责着自己的冒失,先入为的想法的确害人。

女人沙哑的声音显然是长时间的做爱造成,天下间相貌相似的都不在少数,何况仅是声音。

转念一想我这也算是一件善举,阴差阳错间,我教训了偷腥的少妇以及坏人家庭的淫棍。

继续开始找雨馨的历程,我将度假村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有找到在某个角落酣睡的雨馨。

悻悻然我打算返房间,却发现夜间的村内竟然如此热闹。

一座座小竹屋构成了度假村的建筑群体,古色古香的风格造成了隔音效果与现代的差距。

深夜的寂静让人的听觉变得灵敏,到处响动的女人欢愉声在夜空中形成共鸣。

不知道是否因为战端一启便无法停息,有了第一次的践行我又开始疑神疑鬼。

这些此起彼伏的声音里是否也包含了雨馨,即便无从查起,我仍是像一个幽灵般在黑暗里夜行。

如果捉奸成功了怎么处理?分道扬镳?我做不到,我刚刚还在医院里说服了自己。

当做性伴侣?我也做不到,我对她的感情根本无法剥离。

说到底,一切的原因应从我自身找起,我自己清楚,欲望</a>来临时难以克制,而我刚才还将她的欲火在半空中吊起。

彼此互诉衷肠,用大义将她感化,从此归正途?不错,孤正有此意!端正了思想后,我开始具体的实施。

这一次,我不再像先前那般冒失,通过仔细筛选鉴定后,只剩下我住的那片建筑群体。

我怪异的举动引起了巡场保安的注意,我只得解释为酒后在室外散步清醒。

避开了保安的眼睛,我到了住所的附近,不知不觉中停在了赵文清的小屋窗前。

窗帘没有拉上,屋内一片通明,透过窗棂我看到了里面的人影。

赵文清这小子居然有暴露癖,大大咧咧的在操弄着美女,也不怕窗外有人窥淫。

这小子真是不地道,装醉占了雨馨便宜,不管老大死活,竟然独自偷腥。

虽然恼怒赵文清的自私,但我仍不禁的驻足观看,为其呐喊。

以狗交姿势跪伏的女人身材足够吸引,雪白的大乳即便地心引力也无法改变它水滴状的美型。

半长的黑发散乱的遮住了脸颊,增添了几分风情。

平滑的背部线条在腰臀处变得凸起,与肥白屁股的夸张弧线完美的衔接,我无聊的担心起赵文清平庸的阳具能否穿过那条深谷。

吸引我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身材,赵文清过人的运动能力更是让我吃惊。

相识多年我第一次见到他做爱,竟然如此生勐。

赵文清骑跪在女人身后,矮胖的身材此刻显得极为雄壮,像是一位蒙古勇士征服</a>着身下的女奴。

女人伸向身后被赵文清拉住的双臂,像是套住母马的缰绳,随着赵文清凶狠急速的撞击,女人身体前后耸动,圆嫩的乳房像是飞碟一般在空中划动。

激烈的运动让两人全身都浸满了汗水,女人的乳尖和腹部同时在向下滴水,白皙的肌肤看着就像是雪后在阳光下慢慢融化。

“呃,呃,呃,啊.....嗯.....老公轻点.....啊嗯.......”

女人动情的叫声近乎嘶吼,又时而扬起俏脸,发出更为竭嘶底里的哀号,就像是疾驰中的骏马在仰首嘶鸣。

尖细的淫媚叫声划破了长空,同时也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我的胯下已然勃起,晚间和雨馨缠绵的景象在脑中浮现。

雨馨的乳房也似这般形状,尺寸也不输眼前的女人,虽然乳晕较大颜色较深,但那正是成熟性感的标志。

肥白的硕臀更是让人神往,那饱满如馒头般的肥唇简直是万里无一。

“啊嗯......啊......给我......啊......”

女人的呻吟声依然高亢,但是身体显然已经不住撞击。

上半身因为脱力而趴伏在床头,屁股向后勉力的噘起。

赵文清不断重复着一成不变的动作,打夯一般急速的锤击着女人的屁股,娇嫩的雪白肉臀渐渐经不住这样的勐力,开始节节倒退,赵文清则是一边挺动屁股,一边向前追逐。

就在女人的头部快要顶到床头时,赵文清勐然一把将女人拉起,双手像要捏爆似的狠狠抓住乳球,手指深深的嵌入了乳肉里。

女人的身体由于被拉形成了向后的弓形,赵文清空出左手</a>扳过女人的脸,将彼此的嘴唇凑近。

女人开始极力的反抗,死命的抵触赵文清的亲吻,两人陷入了僵持。

“操!”

赵文清无奈的骂了一声,放弃了,但随后便展开了报复。

他突然一下勐力的深顶,女人尽管心存抵触,但之前已然处于临界的状态,此时遭到突然袭击,顿时达到了性爱的顶峰。

“啊......”

一声长鸣响彻天际,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臂垂下,作势想要向床上倒去。

赵文清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右臂环住胸部将女人上身固定住,挺翘的美乳被按成了肉饼,娇小的乳头因为食指和拇指的揉掐而变形。

趁着女人潮韵的机会,赵文清终于如愿以偿的吻到了女人的香唇。

也许是高潮的奖励,也许是意识的迷离,女人这次遭受强吻没有丝毫反抗,像死尸一般任由着男人的摆布。

不知不觉,我观淫了十分钟,赵文清的表演的确,竟让我忘了找雨馨的正事。

屋内的淫戏再度开始激烈,我收摄住心神,转身准备离开。

“爽不爽,骚货?妈的,嫌老子不好看,照样操到你不行。才半个小时就高潮,有你受的了,老子没一个小时下不来。”

赵文清自我吹嘘式的飚着狠话。

我身边的此类高手</a>不多,就他刚才所展露的手段已足够让我钦佩不已。

人不可貌相啊,至少我没有这个能力,我甚至为刚才嘲笑他阴茎短小而感到脸红。

据统计,全球女性最佳的做爱对象是日本男人,女人高潮与否并不完全取决于阴茎的大小,完美的性技巧才是个中的关键。

瞧着赵文清的身材相貌,倒是与一个日本AV里的矮壮男优颇为相似,也难怪他成天想着女人。



啊嗯......啊......嗯......”

女人的呻吟此时变成了闷哼,显是没有足够的体力去放声娇鸣。

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因为爱屋及乌,我才更喜欢像雨馨那般略微沙哑的声音。

“爽不爽!骚货,问你话呢。”

赵文清本就粗大的嗓门突然加大了分贝,即使我已离开了近十米远仍然被炸得耳鼓生疼。

可能相距较远的缘故,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应,可随即我的耳鼓简直被炸裂,而且被炸出了熊熊的怒火。

“叶雨馨!爽不爽!啊......!”

“操你妈,给老子开门!”

我握紧了双拳,用尽全身力气勐砸着竹门,平生第一次用炸雷般的声音嘶喊,噤住了草丛里的蝉鸣。

由众多女性组成的交响乐停止了演奏,几间黑暗的木屋亮起了灯光,保安停止了脚步,远远的观望。

“怎么啦?”

赵文清心虚的声音在门内响起,随着竹门的打开,我一脚将其踢到了地上。

“操你妈,你是人吗?”

我弯下腰伸手卡住赵文清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赵文清赤裸着矮胖的身体,因为惊恐而失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颤巍巍的向我讨饶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嘴欠。老二,兄我......”

“去你妈的,你这个人渣。”

我打断了他的解释,事实摆在眼前,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操你妈的,你居然敢睡......野女人。”

我一边骂,一边抬头指向床上的雨馨,可当看到捂着被单的女人时,我赶忙改了口。

床上的女人长着日下流行的瓜子巴掌脸,浓妆艳抹的应是叫来的小姐,原来不是雨馨。

“你找个小姐过来我不管你,你他妈的意淫我老婆,你是不是人?”

我放开了赵文清,任他穿好衣服。

刚才的临门一脚算是给了他意淫的教训,既然不是真的在操雨馨,我也就不再继续过激的行为。

赵文清还未缓过神来,而且也确实是做贼心虚,因此即使挨了打也只能忍着。

他讨好着给我点上烟,献媚的说道:“我今天喝多了,脑子不好使,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你老婆的名字了。你打也打过了,消消气。”

我没有理他,看了看床上因为惊吓而满脸煞白的女人,轻声说道:“美女,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先走吧。”

女人得到了指令,赶紧起身穿起衣服,也没顾忌她的裸体被我看个究竟。

女人匆忙离开,屋外的保安看见我们情绪相对稳定,便继续他的巡视。

我转头又盯着赵文清,直到把他看到发毛,我厉声说道:“我忍你很久了,你对我老婆动歪念,别以为我不知道。”

赵文清没敢反驳,继续认错。

“是我的错,消消气。不过你老婆......”

“闭嘴,你没资格说她。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兄了。”

赵文清未及说完便被我打断,我知道他想说雨馨的不是,但他的话能有几分可信?“怎么了,老二,发这么大火?”

章斌突然出现在门前,显是被我刚才的怒吼所叫醒。

我打开门迎进章斌,分了一支烟,对他说道:“你问这傻逼。以后兄们没这个人。”

“小文,你个傻逼脑子怎么长的?老二,算了,他什么人你不清楚嘛,气话就别说了。”

章斌没有问事情缘由,看到屋内情形,八面玲珑的他自然知道赵文清肯定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老二,我陪你出去,让这傻逼慢慢反省。”

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赵文清都是沉默不语,章斌见矛盾不再扩大,便拉着我离开了房间。

深夜三点,度假村的长廊上,章斌坐在我的旁边,两人手里各点着一支烟。

“老二,大半夜的你怎么出来了?你老婆呢?”

章斌问道。

“嗯,我有点多,出来醒醒酒。”

我说出事先准备好的理由,雨馨失踪的事我难以启口。

章斌笑了笑,知道这是借口,没有点破,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告诉我,他知道我出来的目的。

“一个人无聊吧?走,去小文说的那个场子看看。”

“呵呵,我吵架倒是给你行方便了。”

我调笑着说道。

赵文清的淫戏把我勾起的欲火并未消散,再加上晚间和雨馨的那段温存,现在章斌一提议,我倒真没有想要反对。

可是,心里仍然记挂着雨馨,哪怕真的撞破奸情,也好过被无端的猜想所煎熬。

“你老婆在呢,不怕出事吗?”

我又找了个借口。

“没事,搞不定我敢去吗?放心吧,女人有女人的事,别瞎操心,不好就换一个,咱哥们应该对得起自己。”

章斌一语双关,我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

算了,我这样漫无目的的乱找怎么会找到,还闹出这么多事。

我摸了摸下腹,憋了许久,有点胀痛。

悦庭温泉会所,我并不陌生,我和老李也来过几次。

这里除了有众多美女技师外,还有数量颇多的男模,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鸭子。

记得有一次,老李无聊的带我去看男模的T台,开玩笑的说要帮我找一个。

这些男模没有想象中的俊美,大多数长相比较普通,只是身材确实要强过普通人许多。

身材高大,肌肉虬实,尤其是臀肌发达,阳具粗大。

从这些也能看出,出色的性能力更能获得会享受的女人青睐。

如果经常逛会所便会知道,在这个时间点很难找到好的技师。

因为节假日的缘故,场内即使值班技师也仅剩下六七个,我和章斌勉强各找了一个说的过去的女孩。

其实,对于这种金钱交易的性行为,谈不上是对家庭的出轨,我和章斌都是这样认为,这只是作为生活的调剂品而已。

“啊嗯......啊嗯......啊......嗯......”

淫媚,柔腻,清脆高昂、极富穿透力的呻吟响遍了炮房的过道,我们刚进门便被吸引。

淫媚得让人心酥,柔腻得让人心醉,清脆高昂像是黄莺在啼鸣,美妙勾魂的淫声像是勾魂的乐曲,在灵魂出窍的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分身已经胀大到发疼。

这种声音,相信大多数男人此生都无缘听及,即便是S的当红女优也未必能够胜过,而我却彷佛似曾相识。

对了,那晚的KTV,是那个叶玲?“美女,这个是几号?等会让她来陪我。”

章斌显然也被这样的淫声弄得不能自已,未谋其面便轻易的做了决定。

“哈哈,帅哥,她是个很丑的女人哦!”

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小姐娇笑着说道。

“不管了,这么好听,丑我也认了。”

章斌毫不犹豫的说道。

“哈哈,我骗你的。她是个很美很美的美女哦!可是她不会陪你的。”

说完伸手握住了章斌的下身,检验了一下肉棒的尺寸。

“为什么?我多加钟不就好了。”

章斌问道,这也是我想说的话。

“她是客人啦。除非你也来做......啊!不行,我们这么多男模她才挑了三个,你......”

她掂量着章斌的下身,摇了摇头。

章斌没有在意她眼神里的蔑视,和我同时感到惊异,脱口而出的说道:“什么,三个?”

小姐们点了点头,好像见惯不怪似地。

“这也没什么啦,好多人找四五个呢!前几天有一个老奶奶一下子点了八个,那八个人好可怜。哈哈!”

“呵呵,确实挺惨的,估计想硬都难。”

想到那样的场景,我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会的,帅哥,他们都是深受考验的战士。今天不同了,那些没被选上的脸都气绿了,咯咯咯!”

听到女孩们放浪的笑声,我不禁为那个无缘得见的绝艳欲女而神往。

原谅我短暂的出轨吧!雨馨。

那个美女的炮房在过道的最尽头,那是这里最好的vip房,不只是房间最大,房间内有一张足够八人行淫的巨大圆床。

除此外,房间内还有供做爱调情用的牛魔王椅,SM拘束架等等。

这个房间只向充值五万以上的高端vip客户,否则就要看你自己的个人魅力了。

在我和章斌的一致要求下,我们找了一个vip房隔壁的房间,这是为了能更清楚的听到美女的叫声用来调情,否则就眼前的这两个女孩还真不能勾起我们的欲望</a>。

不过,房间只有一间,另外的一侧已经被人牢牢占据,兴许也是出于和我们同一的想法。

“啊嗯......大老公......啊......再深点......嗯......屄好痒......啊......四老公来......啊嗯......啊.......三老公最没用......啊......啊......”

我们终于如愿以偿的近距离听到美女淫媚入骨的浪叫声,奇怪的是,本来应该隔音很好的房间为何听着如此的真切。

“大美女,你能讲理吗?这里我可是最辛苦了,快三个小时了,我基本都没停过。”

一个显得中气不足的年轻男人边喘气边抱怨道。

三个小时,我不禁咂舌,果然相当职业,刚才我还为赵文清那个一小时赞叹不已。

同时,我也惊讶美女的性欲和体力,连续被三个男人操弄三个小时,竟然淫叫起来还如此的高亢清脆。

“谁啊,又进去一个。”

身边的女孩自言自语道。

“八成是小钩子,刚才就嚷着去免费来着。”

另外一个女孩猜测道。

我的天,四个了,我真是没有见过世面。

听淫导致心痒难扰,无可奈何下我们只得就地取材。

两个女孩的身材还算可以,有一定规模的胸部,皮肤也比较光滑。

我和章斌各自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幻想</a>着正在操干的是隔壁的美女。

女孩们做爱的技术无可厚非,再加上天籁般的靡靡之音助兴,我渐渐有了发射的冲动。

“啊嗯......不要射,人家......还没过瘾呢......嗯”

在我加快速度的时候,女孩阻止了我的意图。

“你真有意思,别人都希望早点射,你倒好。”

我继续着抽动,并没有听从她的安排。

“求求你......嗯.......你是第一个......嗯......让我到......我告诉一个小秘密.......嗯......你知道......为什么听的这么清楚吗......嗯”

女孩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难道这个房间另有玄机?“啊嗯......三老公来嘛......啊......鸡巴最大......我喜欢你......啊.......”

我越听越觉得像是叶玲,不过她的长相绝对不会让这些做鸭的着迷,我心里犯着迷惑,隔壁那边却开始了粗俗的赞美。

“大美女,你说你这么能操,怎么屄还这么紧,屁眼也是,别人的屁眼都是越操越松。”

“是啊,奶子又大,屁股又大。”

“这屄长的最好,比别人的馒头屄还要馒头,都肥出水了。”

“女神,你太完美了。从没见过这么能喷的,都三个小时了,屄里面还是像自来水一样。咂,好吃!”

“女神,要不咱把毛剃光吧,大馒头屄光的更好看。咱们这有工具。”

一个鸭子说完,另一只迅速接上,简直是鸭声一片。

我也从没见过这么低俗的赞美,每句都不离美女的性器官。

然而,隔壁的美女却好像很受用这些吹捧,一边继续呻吟,一边发出“咯咯”

的浪笑声。

“嗯.....啊......去死......本小姐不要.....我剃过......长出来好痛......啊......用力操我.....啊.......啊......本小姐......天生就是.......啊嗯.....操屄的......小屄能不好看吗.....啊......都来操我.....啊......啊嗯......操死我.....啊......操烂我屄......”

隔壁充满诱惑的淫词浪语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看到章斌同样也是开始最后勐烈的冲锋。

“啊......老公......我要到了......啊......用力......”

两个女孩的高潮同时落下,紧随着我和章斌也开始发射出欲望</a>勃发后的液体。

四人最终都享受到了快乐的巅峰,承诺也即将兑现,新一轮的快感也随之来临。

枫叶(09)

第九章初现真容悦庭会所的某一个炮房,我和章斌躺在床上,手里各搂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姿色普通,仅能作为临时泻火的工具,对于已近中年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梅开二度的兴致。

诱惑来自于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单凤朝阳的火爆让我们无法满足于双风贯耳,婉约悠扬的淫声浪语彷佛凤鸣九天一般让人魂飘九霄。

我们假意温存,刻意讨好着两个女孩,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我和章斌临时做了一次卑微之徒。

“给我们加一个钟就告诉你们。”

我们的迫不及待让女孩看到了商机,厚颜无耻的提出了交换条件。

“那算了,你俩太不厚道。”

我立时拒绝。

做人应有底线,好色可以,无脑不行。

“走吧,老二。这俩小妮子人不大,心倒是黑。”

章斌假装不悦,起身便要离开。

“不三不四”

的组不是浪得虚名,我立即心领神会,和他唱起双簧。

女孩们自然不敢让我们就此离开,时间未到,又见我俩脸色阴沉,生怕会影响她俩的风评。

“别走呀,帅哥。好啦!看在把我操的舒服的份上,告诉你们好了。”

女孩赶紧拉住我们,又指着墙角约两米高的位置说道:“你们看看哪里,是什么。”

房间的灯光昏暗,墙壁上贴着褐黄的墙纸,仔细一看,有一块鞋盒大小的墙纸透着光,在那上面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墙纸微微翘起,我马上明白了原因。

那应该是一个风洞,装修时修改了通风系统,却没有将洞堵上。

“唔...唔...唔...啊嗯......四老公.....再深点......啊......嗯......真没用......好短......啊......啊......要死了......你好坏......我要三老公......啊嗯......”

美女婉转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连续的几声尖叫,好像是被这个所谓的四老公使了坏,然后向另一个男人撒娇邀奸。

由于两次失败的捉奸,我无法再确认自己的判断,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叶玲。

我打算通过空调洞一探究竟,却被章斌占了先,他将床头柜搬过去,站在上面毫不费力的观赏起隔壁的春光。

“钩子,美女嫌你短,哈哈,还是我牛逼,是不是啊,美女。”

“放屁!老子这个天钩让多少美女受不了.....嗯......美女......你真不会欣赏......”

“唔.....啊嗯......我要你肏到花心......嗯......你行吗......嗯......”

“美女......你屄肉这么肥......鸡巴短点都碰不到G点,我刺激的不让你爽吗?”

“嗯......嗯......还好......你......算了......三老公来.....小屁屁想你了.....啊......好痒......啊嗯.....”

“哎!看不到了。”

章斌跳下床头柜,意犹未尽的冲我摇摇头。

“那女人真牛逼,屁股大的果然都骚的很,简直是大洋马。”

章斌无意之言让我听着却有点不太舒服,为什么要加上一个“都”

字,要知道,我的雨馨屁股也很大。

“他们那个房间确实不错,就一间吗?”

章斌躺下来抚弄起身边的女孩,看来是被隔壁的淫戏又刺激到本已消散的欲望。

“嗯......是呀,这房间很少开放的,除非是大客户。”

女孩轻吟了一声,将手伸向章斌的胯间。

“嗯?这妞是大客户?”

我和章斌几乎是同时发问,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肯定的答桉更能满足我们的邪念,毕竟这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自然是越淫荡越好。

“你们两个色鬼!我不清楚啦,以前没见过。”

看着我们期盼的眼神,女孩做了个鬼脸,应是看出了我俩的龌龊想法。

旋又诡异的笑起来,像是讥讽又像是羡慕一般的说道:“她是我们二老的情妇。他可厉害了,你们?嘿嘿!”

这样的言语中伤即便是玩笑也让人不禁恼火,饶是我俩修养良好,换作他人必定遭来一顿叱骂,难怪接不到生意。

章斌倒是很看的开,转瞬间将女孩压到了身下,而我却再没有丝毫兴趣与女孩缠绵,隔壁越发的热闹,我怎的也要亲眼目睹一番。

房间采用了阿拉伯古典风格的装修,弧窗穹顶,不过却增加了颇富“特色”

的现代元素,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理应是花鸟几何与古兰经等装饰纹样的墙面和穹顶上布满了多P群交的春宫画,四周投射出的澹蓝色光束集中在房间正中的巨型圆床上,像是一座舞台,五男一女正在一一演绎着画卷中的动人场景。

准确的说,我只是看到了两条颀长圆润的女人美腿。

她彷如传说里的克娄巴特拉,世间的一切男子都能供她予取予求。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勃发着雌性求欢的气味,像是布满了无数的性器官,让其永无止境的体味着数倍于常人的销魂,以至于不断发出癫狂的呐喊,让旁观者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五具满溢着雄性荷尔蒙的阳刚之体,此时犹如中了淫邪的蛊毒,所有的勇力都用在了对女皇的逢迎,甘心的做着卑贱的爱奴,呆的听从着指令,重复着最为原始的行为。

我无缘得见女皇的真容,因为四体大张而几近一字的粉白大腿也不得窥其全貌。

在男性爱奴们黝黑的身体映衬下,露出的一小截粉腿格外耀眼,即便灯光昏暗,也无法掩饰其靓丽的光华。

两个裸露着性器的奴隶正分别捧着一只美腿,从腿根处开始,拨罐一般舔吸至脚心,周而复始,不断的发出“啵,啵”

的声响。

巨型圆床上的五男一女彷佛正在力演奏着让人心神激荡的艳曲,而他们唯一的乐器便是横陈在众男之间的女性娇躯。

章斌口中的大洋马果然不负盛名,仅凭一己之躯竟然能在众多虎背熊腰之辈中游刃有余。

有条不紊的喘息是乐曲的旋,清脆悠扬的呻吟是小提琴拉出的华音,一声声指令掌控着节奏和力度,让四处响动的肉击交响乐时刻在正确的奏鸣。

大洋马仰面打开着身体,四肢舒展开将全身性器的慰藉全都交给了身边的爱奴。

当某个部位需要爱抚亲吻时,仅仅是一声慵懒的呼唤,甚至都不愿动一根手指,而她听似严肃的命令却又无比的酥软入骨,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我也不自觉的向前微探了一下身体。

那个被她称呼为“三老公”

的男子,此刻正被她的臀背压在身下,肌肤的丝滑触感让这个血气接近干涸的男人焕发出勃勃生机。

粗壮的大腿肌快速的跳动,彷佛将生命的余烬全部注入到女人的菊花深处,而那条深埋在肛肠内的肉虫翻江倒海一般的顶肏终于获取了女人的称赞。

“噢...噢...啊哦......有感觉了.......三老公好棒......大屌屌.....嘻嘻......啊嗯......”

淫媚的呻吟销魂蚀骨,情不自禁而发出的赞许更是让人无法自持,那个所谓的三老公果然情绪激动起来,大腿肌搏动的更为急速,口内的叫喊声激爆而出。

“呃.......啊.......老婆,我爱你,精尽人亡我也认了。



嗯......!不要嘛......宝宝有老公......噢.....噢......不许叫我老婆。



一边淫叫一边守着贞节,身体的大小淫洞都塞满了尺寸不一的肉棒,这样的言不由衷反而变成了催情的迷药,我的胯下瞬间恢复了生机。

“做一次露水夫妻好吗?你不也叫我老公吗?这样我才有动力,好不好?老婆......”

长长的拖音像是在撒娇,出自一个阳光健壮的男子之口,我感到一阵的肉麻,而大洋马却很受用一般娇笑起来。

“嘻嘻......好吧老公,看在你屌屌最......啊......噢......噢......”

因为心愿得到满足,“老公”

突然像是装上了电动马达,急促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大洋马话未说完便只余下充满节奏感的浪叫。

受到这对“夫妻”

剧烈的肛交影响,跪在大洋马胯前慢条斯理的肏屄男人停止了腰胯的耸动,也许是因为隔壁洞穴传来的动能已经足够运转阴道内的活塞运动,竟然还忙里偷闲的和跪在大洋马脸侧的男人相互调笑起来。

脸侧的男人此刻最为轻松,之前他屈辱的扮演着奶妈的角色,像喂奶一般挺着胯,双手把着阴茎,将龟头喂进大洋马的檀口中供其舔唆。

口交本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特权,可问题是女人在嫖娼男人,并且这个嫖客意识还不太清醒,阴茎进入口腔的深浅必须由男人来把控,而且时刻需要满足女人的需求,稍不满意便是一顿呵斥。

就在刚刚不久,这个喂食阴茎的男人便挨了一通臭骂,别扭的跪姿实在辛苦,他偷懒的跨坐到大洋马的胸口,如果不是她“老公”

的求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肯定要为美女的乳房整形付出大笔的赔偿金。

“夫妻”

俩显得极为恩爱,“妻子”

的美艳绝伦自不必说,身边的小姐几乎用光了所知道的一切溢美之词,而这个所谓的“丈夫”

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至少能够说明他的外形和性器在几人中是最为突出的。

“好钢用在刀刃上”,大洋马将好钢,这个临时的“丈夫”

用在了自己的菊花美穴内,而她突然燃烧起的激情似乎也是因为肛门内的抽动,难道她的肛门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我的认知来看,女人的阴道才是获取高潮的性器,肛交只是性爱的调剂品。

对于女人,肛交所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是来源于带有背德刺激的猎奇心理。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因为潜意识里的受虐倾向而喜好肛交,我无法确定这个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之。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么刺激就怎么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嗯......喂,肏屄的.....你动啊......啊......”

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大洋马这时才发现他在消极怠工。

“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道长老茧了?”

“去死,没用的东西。嗯......”

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老公”。

“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叫我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

“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

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下“老公”

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噘起嘴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

“骚货,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

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

瞬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抽插起女人的蜜穴,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真的具有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她此刻的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

“骚货”、“烂逼”、“婊子”

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

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配似地抖动一下身体,彷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

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

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玉腿,像饥饿多日的勐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大块肉香四溢的嫩肉。

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虚脱到颤抖抽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

“啊......啊......啊......好舒服啊......”

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引起的连锁效应,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

“呃.....”

“啊......”,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骚货。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

“天钩”

捡起床上的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顺带擦掉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人的胯间捞起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

“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

“切!想喝的人多着呢。”

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自己的蜜汁。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

女人越美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

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便让她无从下手。

“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

如果确是叶玲,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认。

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了雨馨的标签。

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激情后的缠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

两人脸贴着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

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插进两人贴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

“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

不知意指为何,但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

“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

“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

即使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入非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下的临时丈夫。

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澹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蛋,妖媚的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欲望。

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阴茎,两腿之间则夹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阴唇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的摩擦。

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我此时的异常充血。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还是答那两个字“还好”。

这样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

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一对玉乳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电机。

柔软健美的粉白屁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

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的挑逗下,胯下的阴茎被强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骚货,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天钩”

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大洋马反讽了一句。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

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这个女人就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人,平凡的女人才真正的适。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是不是这么事。”

“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

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丈夫”

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

“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下班你陪我去好吗?”

“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

“不怕,死了都要爱!”

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

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腰。

“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的交代?”

啃脚男一号说道。

“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

“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8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液的肥唇。

“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阴部。

“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媚的淫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是我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

“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不是啊,老婆......”

“嗯!老公,我要!”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嗯......!我就要嘛......”

“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

“什么呀?老公......他们要欺负我。”

“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

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能这般的骚媚。

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馨在背叛爱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淫乱。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

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见为净,至少还能为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

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男人们的喝彩声。

“呃......”

一声低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

“又有啥好戏了?”

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上了床头柜。

“靠!SM,真能玩。”

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

“什么!”

我突然跳了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

“太刺激了,让我看看。”

我强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

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

雨馨的身体折迭成V字,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噘起,无助的任人采撷。

场内余下的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穴的淫戏。

我这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玉臀,不知道那骇人的巨型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留的幻想,她不是雨馨......高强度机械性爱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了欲望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

“嗯......!不要......啊......唔”

濒临高潮边缘突然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的嘴,趁火打劫的在雨馨意乱情迷之时完成了突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境地下雨馨竟然仍守住了底线,她迅速挪开了红唇,娇喘一声柔媚的撒娇道:“老公......把那个东西拿来嘛,宝宝不行了,屄屄好痒,嗯......”

“老婆乖,还是用真鸡巴操你吧。嗯,给你带上眼罩好不好,刺激一点。”

“哼!变态。”

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调笑,雨馨乖乖的听任了“丈夫”

的摆布。

“啊嗯......老公好棒......用力肏宝宝......嗯......”

娇媚的浪叫,温柔的鼓励,入定的高僧也未必能逃过她的媚功,可是她施展的对象却不是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听着他一声声“老公”

的呼唤,虽然下体火热的发烫,但是全身却如坠冰窖。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罪恶的开端,一个让我无比忌惮的恶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尽管灯光昏暗无法看清正脸,但他阴柔的外表很容易辨认。

柳正仪!之前的猜测与现实一点点的契,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支撑自己的信念,雨馨根本就不属于我,以前的种种柔情都是镜花水月。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自己刻意的定义成毫不相干的旁观者。

柳正仪快速的宽衣解带,即便已成仇人,我还是不得不惊叹于他那令无数良家倾倒的淫根,这样的尺寸,我只能从黑色人种里去比对。

他赤裸着背朝着我的方向,他屁股下露出的一截几乎达到了我全部的尺寸。

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套在了渐渐勃起的阴茎上。

我想到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他有一件勾搭良家妇女的至宝-----羊眼圈。

柳正仪扶着阴茎走到雨馨的臀后,擎天柱立刻拔出了陷在雨馨体内的阴茎,向柳正仪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

“嗯......老公......宝宝要到了......别拔呀......嗯......”

“老婆乖,老公来了!”

擎天柱献媚的向柳正仪笑着,一边哄着雨馨。

雨馨全身被固定的不得动弹,四肢张开被固定在两侧的钢管上,粉白的玉臀噘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肥厚多汁的阴户凸起,让站在身后的柳正仪一览无余。

柳正仪并没有急于插入,伸手抓住两块肥嫩的臀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肆意抓揉,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带起阵阵的臀波。

“啊......啊......好痛......变态呀......啊嗯......”

雨馨的呼痛让我不由一阵心疼,转而又觉得有一丝快意。

“活该!真是骚货。”

我心里暗骂。

“啊......别打了......快肏我......宝宝难受......呜.......”

雨馨带着哭腔娇媚的求欢,我知道这是她的魅惑手段,心里甚至希望柳正仪下手更狠一些。

“老婆,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

擎天柱看到柳正仪的示意,立刻说道。

“哼!没门。啊嗯......啊......”

雨馨性格要强,不会轻易妥协,这一点柳正仪自然也是清楚的,也许他也无法再忍受住雨馨的挑逗,像是多年未尝肉味一般,毫无征兆的勐然一下尽根而入。

随后柳正仪大起大落的抽动起阴茎,每一下都溅起一片水花,彷佛在打井一般。

“是你?拔出去!滚开!”

雨馨突然停止了浪叫,声音又变成往常那种沙哑,极其严厉的喝骂道。

“小玲玲,我才是你老公呀!还这么绝情吗?”

局势突转,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小玲玲?这个是叶玲?可分明就是雨馨,难道说,雨馨才是真正的叶玲?剧情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女人不接受柳正仪,而叶玲确是柳正仪的私宠。

我一时很难理清头绪。

“我们俩早完了,我好好对你时你不要。既然你不把我当人,就别怪我无情。那次聚会你强奸我的事我不计较,希望你不要再缠我了,我老公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

雨馨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昨晚临走时的那句低语,“我好好对你,你不要”

,难道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我?可她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同样也意味着,她和我也完了?“呵呵,你跟他感情很好是吗,都好到来嫖娼了。幸亏你刚进来时我也在,不然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哼!你下午来找我时给我下药,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怪他太笨了,一点都看不出。”

“呵呵,我以为你多能忍,那会死活不给我,还不是跑过来挨操。我和他很熟,成天爱装逼,如果知道你的事,肯定不会要你。你还是到我身边吧,我一定好好对你。”

到这时,我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雨馨故意服食了柳正仪的春药,本来都是为了给我,可我却阴差阳错的让她久旷不下,无法忍受药效的煎熬,才选择跑到这里来泄火。

虽然老婆出轨让人难以接受,可我不也跑来嫖娼?雨馨有淫乱的过去,但现在看来确实是真心对我,她这般性欲旺盛的女人却能做到守身如玉,面对这个迷途知返的羔羊,我该不该选择原谅呢?“呵呵,跟你?你能给我什么?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你别再烦我,我求你了。”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雨馨全身赤裸四肢固定,屁股高高翘起,柳正仪粗长的阴茎仍然插在雨馨湿润的肉穴里,淫乱的画面定格,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进行着嘴上的交流。

“你快点拔出去呀!快点!”

雨馨也发现了这样的交姿态不适宜说出那些贞洁烈妇般的言辞,催促起柳正仪。

而柳正仪的卑鄙无耻此时显露了出来,利用雨馨无法做出反抗的机会,竟然厚颜的故意又耸动了几下。

“不拔是吗?”

“啊......放开,我拔,我拔!”

柳正仪痛楚的叫出声,不知道雨馨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乖乖的离开了雨馨的身体。

“臭婊子,居然这么能夹。”

柳正仪轻轻的揉着阴茎,恨恨的骂了一句,显是吃了雨馨阴道夹功的亏。

我暗暗吃惊,这可是谋杀亲夫的好手段。

“跟你说件正事吧。6号黄欣阳要来,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最近教坊街新开了家店,来不来随你。”

“什么,你认识他?”

雨馨吃惊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顾虑,显然柳正仪提到的这个人绝不善与。

我心里暗自计议妥定,不管是否再次接受雨馨,我也应该帮她摆脱不堪的过去。

做好了决定,感觉人也轻松起来,转头看了看章斌,却见他正聚精会神的聆听。

不好!我忘了对面的交谈这边可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我赶紧找借口拉章斌离开,章斌这个人精,说不好已经听出隔壁的女人就是雨馨。

两人躺在休息间做着简短的小憩。

章斌靠过身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道那个黄欣阳是谁吗?”

我摇摇头。

“他就是我那个小朋友,帏中尽秀的老。”

我心下一惊,这个人也许就是雨馨的过去,坏事简直是接踵而来。

“那个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章斌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真的看出来了,我立时无地自容。

“放屁!没听到那个人叫她小玲玲吗?我老婆还在房间里睡觉,要不要带你去看?”

尽管心虚,我还是刻意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知道章斌不会无聊到陪我去查房。

“这么激动干嘛?我随便说说,你自己看着办。”

章斌话露玄机,我也只得默认了这种心照不宣的状态,呵呵一笑,算是遮掩了过去。

大约躺了十来分钟,我们离开了会所。

时间已过五点,天光开始微明,相互道别后,我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在玄关处我发现了雨馨的高跟鞋。

这么快?还是,那女人不是雨馨?看到床上已经入睡的雨馨,我迷煳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清洗,而雨馨一直有洗澡入睡的习惯,到底怎么事?

想着想着,我突然童心渐起,拨通了章斌的电话,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来查房?”

枫叶(10)危机

第十章危机||2雨馨已然熟睡,粗重的鼻息显是睡的正酣。

很难将不久前那个沉迷肉欲的淫娃与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嵌在一起,长长的睫毛此刻格外衬托出妩媚,迷人的姿容让我忍不住想去亲吻她的额头。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熟睡中雨馨,两次都是同样的姿态。

她半侧着身子,两腿间夹着被单,裸露在外的一只玉足生得极为好看,白净丰腴,五指芊芊,大红色的指盖不单显得艳丽,更反映着肌肤的白。

然而不久前那令人咋舌的一幕历历在现,我很难本着平常心去端详眼前的一切。

在我眼里,两腿之间夹着的俨然是男人赤裸的身体,而她单手托腮的思考状就像是在激情过后的味。

雨馨刻意搭设起的不在场证据并非徒然,潜意识里我仍不相信我的女神竟是那般的不堪,即便她是因为服食了春药,但一女多男却能做到如此从容又怎能让我轻易的释怀。

我像是她的同伙一般蒙骗着自己,时间仅仅过去了半小时不到,而她正穿着睡衣酣睡,兴许真的是我又一次的误会。

这样的假定让我如同捡到了救命的稻草,雨馨的形象又开始变得美好起来,我甚至还有闲情跟章斌逗起趣来。

可是这样的自我欺骗并没有持续多久,现实很快便无情的击碎了这可怜的幻想。

雨馨疲惫的俏脸上仍残留着点点妆痕,鬓角间还有汗水干涸后的痕迹,如果换作旁人还可以用疲倦作为理由,但雨馨却是一个不把自己收拾干净绝不会踏实入睡的女人,这一点我是无比的肯定。

我无法再蒙骗自己,雨馨显然是刚来不久,而且睡前极为匆忙,甚至此刻有可能只是在装睡。

清丽出尘只是伪装的外表,无比的愤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很想将她拉起质问,哪怕只是一句谎言,可随即便压下了这个念头。

常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当然也不例外,可是常人也会为情所困。

上次风波后,因为失而复得让我开始患得患失,在两人关系的处理上,我完全处于被动。

玉臀高耸,任人采撷,体内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嘴上说出忠贞的言辞虽显滑稽,可这样间接的表达却成了对我的羁绊,我终究是狠不下心来。

雨馨本心向好,否则也不会克制这许久,然而雨馨能否完全脱离不堪的过去,我毫无信心。

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来自柳正仪这类登徒浪子,至于雨馨本人是否生性淫荡,我不敢去想。

我一直无视柳正仪的挑衅,认为雨馨对我的感情坚不可摧,但今日亲眼目睹了一顶大大的绿帽,我又岂能再泰然自若。

心爱的东西被人染指,自尊心激起了我的争斗之心,今日之事绝不是终点,从谈话中我想起柳正仪还有进一步的行动。

无法问及雨馨,我因被动而感到无助,忽而想到今天误打误撞之下似乎又落入了柳正仪的圈套。

柳正仪能看见雨馨进店,那么我也必然在他的视线里,刚才的一幕可能是临时为我做的加演,而后再告诉雨馨我在隔壁。

我能想到此刻柳正仪卑鄙的笑脸,如果我选择放弃,柳正仪便会乘虚而入,而选择隐忍的话,我又怎能应对他的大肆宣扬。

想到此处恨意渐浓,真是悔不该当初,如今爱意难消,分离只有待到澹薄时。

我将雨馨推往一侧,和衣倒在床上。

我一厢情愿的把另一个女人当成叶玲,其实我内心里从未摆脱质疑的隐忧,如今事实再也无法辩驳,我无法理解为何要用一个假名来蒙骗我。

想到叶玲的一切,我痛苦的难以入睡,夜总会的大麻裸背、成人展上的露出、柳正仪的性侣,越想越恨,我再次将雨馨往一侧推去,手上不知用了多少力道。

章斌打来电话时,已经中午十二点,我推了推一旁酣睡中的雨馨。

“嗯,不要。”

雨馨不满的一声娇叱,翻身趴在床上。

见她发丝凌乱干结,不由得想起昨夜情形,再见其绷紧的睡裤下光滑的臀线,又联想到那条正在他人手中亵玩的内裤,心中气结便性不去管她,洗漱后独自离开了房间。

“叶玲!”

临出门时我突然叫了一声,到此时我依然存留着幻想。

然而,最后一丝的希望随即破灭,雨馨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

“好自为之吧!”

一声苦笑,我随口一句泄愤,丝毫没在意雨馨听闻后会如何去想。

来到饭厅,面对大家的关切,我解释说雨馨有赖床的习惯。

这样的借口立刻遭受到众人的调笑,说是一把年纪应该省着点用。

我有苦自知,确实如大家所想一夜风流,可惜对象却另有其人。

章斌面容平静,招呼我坐到他的旁边,我极力摆出若无其事的神情,担心被他看出端倪。

赵文清翻着怪眼不时的向我瞧来,昨夜吃了亏,今天老实了许多,一脸懵懂的样子,定是还没过味来。

中午的饭局比较简单,相互间随便闲谈几句。

章斌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又是和雨馨有关,但他向来知道轻重,在众人面前到底没有让我难堪。

我满怀心思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既不能太过活跃惹起章斌的话茬,又不能太过沉默,显得欲盖弥彰。

我一生自负坦荡,今天受雨馨所累变得做贼心虚,满心的委屈无从发泄,只得暗自怄气,一边恨恨的掐掉了雨馨打来的电话。

饭后让厨师加炒了两道菜,雨馨不喜剩菜,纵然此时满腔怨气,但我还是习惯性的处处为她着想。

拎着饭盒站在房门外,我长舒了一口气,适当的调整一下心态,可是当我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翻找一遍后,怒气又再次涌上心头。

雨馨不见了,留下一片狼藉。

可能是我临走前言语过重,也可能是因为掐掉的电话,可是你大错在先,有什么理由耍泼?我重重的甩掉了手中的饭盒,一头栽到凌乱的床上。

十月里的江南,天气依然炎热。

避开了午后那段酷暑,我陪着大家在市里游玩。

雨馨没再出现,也没有打来电话告知原因,而我也无心去理会。

碍于面子我一路说笑,既然找不到借口便性不再解释,众人以为只是常的吵架,也就没再根究底。

有句话说,旅游其实就是去一个别人呆腻的地方。

我心情不佳,眼见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城市,突然觉得真是有些呆得烦了。

孩子们新到一处自是欢快的很,三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围着赵文清嬉闹,赵文清乐在其中,让父母们得了空闲。

他结婚三年未能开枝散叶,一下子碰到这么多小孩倒是让他过足了干瘾。

章斌新婚燕尔,昨日跟我共度了不少时光,想是惹得新妻不悦,今天一直陪着老婆,其余几人也是在尽享悠闲时光。

别人郎情妾意并非有意,但看在我眼里却如芒在背,我又想起雨馨,想到我们的种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又懊恼起来。

我开始拿赵文清出气,不断的冷嘲热讽。

跟孩子们混在一起的赵文清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我总觉得他兴奋过头,有点幸灾乐祸,而他面对我的责难竟充耳不闻,完全有悖于往日咋呼的性格,这样反而让我自己感到无趣。

常人一旦受到挫折易会变得敏感,整个下午没有劝慰,没有吵闹,我颇觉冷清,大家只字不提雨馨,也许大家更希望雨馨真的离开我。

我能够理解兄们的意图,事实上,我的想法与大家并无二致,只不过身陷其中而难以自拔。

晚宴我挑在一家叫做“罗马宫”

的饭店,这是本地吃龙虾最上档次的一家,据说运来本市的龙虾都是由这家饭店最先挑选,当然消费是相当可观的,故多是招待贵客。

一顿饭上万的银两对我而言难以承受,好在本月的部门经费有余,正好拿来撑撑颜面。

这样的安排自然受到大家的吹捧,惯受奉承的我听来很是受用,伤痕累累的心灵稍稍得到了弥。

大家醉心于各式上好的龙虾,而我则醉心于杯中之物,所谓酒入愁肠,三五两下肚我便开始不支。

憋了一天的怨气借着酒劲开始释放,我像祥林嫂一样倒着心中的苦水,越说越激动,意识也越发的模煳,至于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就毫不知觉。

如果清醒的话,我是绝不会如此,人前理应显贵,何况毕业十数载大家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无话不言。

事实也是这般,兄们的反应很为平静,知道一些内情的章斌多说了两句,只不过迷迷煳煳的状态下一句也没听清楚,而挨了打的赵文清听到这些诉苦只会感到解气。

“老二,不开心就多喝点,哥们陪你。来!”

老大豪气干云的一声吼,忘了不久前还躺在医院。

我有些感激的端起酒杯,可是老大迅疾被自己的老婆骂蔫了。

“你作死吗,还敢喝。”

老大知难而退,其余的兄们顶了上来。

“来来来,哥几个陪你。”

章斌领头挨个陪上了我,老婆们大概也都认同老大的说法,没有阻止自己老公。

如此酒算是喝的尽兴了,可我却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又是中午,昨晚喝到断片,只觉头疼的厉害。

翻开手机,很多未接电话,除却父母的来电外都是一些老李之流的狐朋狗友,而雨馨却仍没有给我任何音讯。

我给父母了电话,说是明日要来,这使我有些犯难,他们此行的目的不言而喻,可被我描述成天仙一般的人物却让人爱恨难分,我又如何解释。

我打开了微信,想看看昨日雨馨的行踪。

室友们各自散去,发来信息感谢我的款待,意思大致相同,唯独章斌有两句忠告。

“去和好吧,既然放不下就结婚,婚前做好财产鉴定,别吃亏。”

兄们提前离去,应是让我有时间去处理私事,不知道昨晚我酒后吐了多少真言,想来颇为后悔,这一次算是丢尽了脸。

我惆怅一日,雨馨倒是潇洒的很,朋友圈里满是她欢快的足迹。

Cosplay展上与帅哥靓女的照,迪吧里彻夜狂欢,背心热裤魅惑曼舞的动感视频,似乎少了我这层羁绊她反倒是活出了自我。

将我抛下不顾,使我颜面扫地,犯下大错毫不收敛竟逍遥快活,我按捺不住怒火打去了电话,准备大吵一番。

“干嘛?”

声音慵懒似乎还未睡醒,听起来感觉很不耐烦。

这样冰冷的问话让我最后一丝忍耐也荡然全无,我冷冷的讥讽道:“你这一天过的很滋润嘛!”

“是啊,跟你有关系吗?”

这句话把我噎得够呛,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唉,算了,你现在在干嘛。”

在雨馨面前我一直处于下风,这点我本该清楚,刚才的怒气冲冲现在一下子消散了干净,言语里开始做出让步。

“跟一个帅哥在上床。”

电话那头语气平澹,像是在说着一件再为平常不过的事。

“你他妈......”

说了一半的脏话忍了去,我的涵养连自己都感到吃惊。

“你这样对得起我?”

无奈中带着不舍,我的责问苍白无力。

“你自找的。”

雨馨像是在同陌生人说话一般,语气平静的吓人。

“你对不起我在先,我就不能发点脾气?”

两日来我脑子里闪现过无数念头,想着怎样去解决她的困境,想着如何去化解我胸中的郁结,可我一面对雨馨的冷漠,我竟然没有了丝毫的见,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一反平日里的果决。

其实这样的表现又何止是今日,只是我内心里一直倔强的不予承认罢了。

“哼。”

雨馨轻哼一声,依旧冷漠的说道:“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我不是好人,你自己想清楚。”

“那你就自暴自弃?你......”

“别烦,我好困,挂了。”

雨馨没让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孤独的行驶在家的途中,我彷佛看透了世间的炎凉般心如死灰。

憧憬中美妙的国庆七天乐变得一团糟,我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却受到不公正的惩罚。

本来是我在考虑何去何从,现在反倒是对方在决定着事态的走向。

我想到了《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雨馨从未真正属于过我,又何谈失去?她一生中不知有过多少男人,而我也许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过客。

如果我俩的故事就此终结倒并不算是坏事,可是命运再次将我拉了去。

久未谋面的叶小波打来了电话,虽然我对这个自诩为小舅子的浪荡子颇不待见,但我还是略有期待的接通了电话,希冀从他的口中道出事情的原委,兴许并非如表象那么糟糕。

“姐夫,你和我姐怎么了?”

叶小波殷切的问话让我捉疑不定,他从不关心家人,师出反常必有蹊跷,难道刚才雨馨说的并不是气话?“没什么。她怎么了?”

我试探的反问了一句。

“她昨晚喝多了一直哭,问她又不说,你跟她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你昨晚跟她在一起?”

雨馨外表坚强,也只有喝醉了才会流露真情,为何伤心我自是清楚,但这种丑事即使是她亲也不能说出口。

“是啊,多亏我扛他来,不然便宜都要被人占光了。”

叶小波兴奋的向我邀起功来,好像他只是一个外人,不过他这种没心肝的人这么认为也实属正常。

“呵呵,那谢谢你了。还有事吗?”

确实应该感谢,只不过不是因为他送姐姐家,而是他让我知道了昨夜的真相。

“那个.....姐夫,能不能借我五千块钱,下周一定还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他的目的在此,我没有问他用途,问了也是白问,便直接向他要了账号。

“谢谢姐夫,那个......不要告诉我姐姐啊。”

我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我像个孩子一样忽喜忽悲,叶小波的电话算是让我免除了近忧,可是心情刚一好转我又开始跟自己较劲。

剪不断,理还乱,在对待雨馨的问题上即是如此,她就如同我身体里病变的器官,存在是痛苦,失去却是生命。

一整日待在家中,不再去想雨馨,也没有打去电话,当然雨馨也没有动找我。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车站接来了父母,甫一见面,二老便问起雨馨。

这么多年他们从未见我如此夸赞一个女孩,即使未曾谋面,二老也认定了这个未来儿媳。

我早已准备好理由,说是雨馨因公出差,这也幸亏我一直没有和二老具体谈及雨馨工作的问题。

在父母面前报喜不报忧,很快二老脸上的遗憾便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今天的时间理所当然的要交给父母,但是一群狐朋狗友却不想让我清闲,尤其是老李,将准备好的节目说得天花乱坠。

换在平日我自然是禁不住这样的勾引,但现在父母在旁,况且因为雨馨的变故我对这类淫欲之事有些反感。

招标临近,老李精心准备自是与此有关,不知道他会否因此而产生误会,因为在拒绝他的同时,我却答应了周建新的邀请。

十月六日,周建新的女儿将举办一场个人画展,我正好可以陪着父母去赶这场热闹,这样既捧了朋友的场,又能让自己换一换心情。

余下几日,我和雨馨继续冷战,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也许和好需要一个契机。

六号当日,陪着父母来到月湖边的千禧酒店,一进正厅便看到一张大幅的海报------周慕瑶水墨山水画展。

海报上记载有人物简介,一个还在校门的大学生我是无意去了解她的生平,不过右下角附上的一张半身照却着实吸引住了我。

没想到周建新的女儿竟然出落的如此出众,端庄秀美,颇具美女大家的风范,就连我母亲都不住的啧啧称赞。

一群人聚在二楼展厅门口,老远处看见周建新一身正装,颇具儒雅之气,不过行止却极为恭敬,似乎在与某个大人物交谈。

走到近前发现,周建新正对着的竟然是本市的刘副市长。

刘市长管建设,曾为我公司新项目剪过彩,也算是和我有一面之缘。

周建新跟此人有交情让我有些意外,我没有不明事理的上前打断他攀贵,只是冲他微一点头。

在瞧眼过去时我又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让我说不上滋味的男人,他冲我微笑,这使我不得不走过去和他寒暄两句。

“哈哈,肖远!”

郑煜霸气上前给我一个熊抱,笑声响亮而洒脱,与众人的轻声细语对比分明。

我无法学他这般热情,本就心有隔阂,而且市领导在旁,我不敢太过放肆。

郑煜似乎又长高了一些,比我高出了大半头,而且比上学时又强壮了很多,在他的怀抱里我像是一只瘦弱的羔羊。

围聚在门口的数人都是正装打扮,气质不俗,郑煜穿着与众人无异,却极为显眼。

高壮挺拔的身材自不必说,而他谈笑风生、有礼有节,颇有些商界巨子的气质使他赫然拔群。

他一改旧时蛮横粗鄙的纨绔子形象,面对我父母时很是低调,亲切的叫着叔叔阿姨,这让我很是惊讶于他的变化,不禁有些出神的看着他。

白净俊朗的国字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言谈中总是流露着笑意,再加上嘴角边两颗浅浅的酒窝,任谁也想不到他曾经是一个胡作非为的二世祖。

这样的高富帅让我有些自惭形秽,我草草结束了交谈,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我无意和他攀上交情。

周建新还在聆听领导教诲,我向他稍作示意,便陪着父母进了展厅。

展厅里寥寥几人,正在走马观花式的绕场一周,像是在完成任务。

国画本就小众,何况是毫不知名的小女孩的作品,门庭冷落倒是情理之中。

我有些暗笑周建新宠溺女儿的别具一格,这分明是一场闹剧。

平心而论,这些水墨山水着实不错,其中几幅颇有些意境。

但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会,有几人真正醉心艺术,看重的只是名气,如果是名家,即便拿出的是草稿,慕名者也会趋之若鹜。

不予否认,我也是趋名趋利之徒,今天只是为了陪父母来蹭个热闹。

与我不同,父亲倒是显得极为认真,戴上老花眼镜一幅幅的鉴赏,还不时过头来与我分享心得。

父亲曾经也是商界精英,因遭小人算计,一怒之下选择赋闲,如今的父亲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丝毫看不出他商人般的奸猾。

上代人做事本就认真,父亲修身养性多年更是如此。

游人穿梭换了几茬,父亲仍在逐一品评,彷佛伯牙遇到子期一般。

周建新终于送走了领导,一脸歉意的来到近前。

向我父母打完招呼,周建新邀我到一旁小坐,我见父亲仍是兴致盎然,没有打扰他的雅兴,便随着周建新来到展厅中央的休息品起茶来。

周建新不像老李那般市侩,上次会面我给了承诺后便再也不提及招标的事宜,这种信任让我对他又增添了不少好感。

今天会面也是如此,如饮醇醪间我心情变得大好。

“你倒是很宠女儿,办画展,还请来市长捧场。”

我禁不住疑问,委婉的出言试探。

“我哪有这么大能量。瑶瑶在省里获了奖,她男朋友便要帮她办画展,刘市长是他叔叔。呵呵,小孩子闹着玩。”

周建新嘴上不屑一顾,可神情里却满是得意,平白的攀上一颗大树,怎能不得意。

我恍然大悟,这种闹剧式的画展原来是用来讨女朋友欢心,一顾倾人城,我想起海报上的那张照片,期待着一睹真容。

“爸!”

一声清脆的呼唤,紧随着“咯咯”

的娇憨笑声,甜腻入骨却不显矫揉造作。

佳人翩翩而至,我迅疾抬头瞧去,果然美艳不可方物。

周慕瑶一头乌黑的直长发,娇小的瓜子脸儿琼鼻尖尖,剪水双眸大而有神,一身水绿碎花荷叶裙,身段纤长窈窕,皮肤略黑却更显青春洋溢。

和雨馨的高贵澹雅不同,她是一种清新婉丽的美,雨馨的美时刻透着女人的妩媚,那是一种经历,让人垂涎却又不敢亲近,而她的美则犹如浑然天成,清水出芙蓉般的美,让人不忍去随意轻薄。

“肖叔叔,你好。”

周慕瑶向我盈盈一笑,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敛去尴尬神色,笑着做出应。

这时我才留意到她身边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男子。

他的长相很普通,不过穿着却很另类,一身嘻哈打扮,个头不高,站在周慕瑶身边几乎平齐,而且身也很是瘦弱。

他依偎在周慕瑶身侧显得极不协调,不客气的讲,两人根本就不般配,不过考虑到大金的身份,这倒也可以理解。

经介绍得知这个大男孩叫刘海洲,想必此人八字里缺水,不过水灵性,看这呆头呆脑的样子,这个名字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周慕瑶则大不相同,用才思敏捷来形容绝不为过,和我初次见面竟然畅谈甚欢,调侃时也懂得把握分寸,即便不说话时,那双神采无比的大眼睛里也蕴含着千言万语。

我开始喜欢上这个机灵聪慧的美丽女孩,当然这只是一种欣赏,并没有夹带半点男女之情。

“爸,怎么没带小杰来?”

周慕瑶提到的小杰应是前次与周建新会面时见到的那个小男孩,这种姐情深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毕竟那只是一个私生子。

“在家闹着呢。唉,小小年纪脾气这么拗。”

周建新有些沮丧的说道。

“又想她妈妈了?”

周慕瑶脸上流露出关切之情,见父亲低头不语,随即又生出责怪之意,蹙眉说道:“他妈妈也挺可怜的,都怪你!哼,自古男儿多薄幸。”

她这句话连我都骂进去了,我无奈摇头,周建新怒瞪了她一眼,而她那个呆萌的男朋友刘海洲则在一旁憨笑,彷佛早已练就了一身水火不侵的功夫。

“哈哈,男人确实不是好东西,可少了男人也不行啊。”

爽朗的笑声在我身后响起,郑煜的出现打破了一时的尴尬,他轻轻的在我肩头拍了拍,这让我产生了一阵阵的压迫感。

在强大的气场面前,周慕瑶的“嚣张”

气焰被压了下去,一阵红晕出现在俏脸上,竟然没有反驳郑煜,让人意想不到这个跋扈的美女竟也有羞赧的一刻。

“煜哥。”

刘海洲蚊呐般叫了一声,应是与郑煜相熟。

郑煜似乎没有听见,径自坐到我身边的竹椅上,冲周建新微一点头。

郑煜的出现算是替周建新解了围,周慕瑶变成了乖巧女孩,分别替我们泡起了新茶。

现在的郑煜虽然耳目一新,但是他言谈举止里流露出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更胜从前,这让我很不自在,不过更不自在的是刘海洲,他此刻已经完全被忽视。

“爸,我去那边看一下,你们聊。”

周慕瑶拉着男友借故离去,显是发现男友的尴尬境遇。

她的善解人意让我再次赞叹,不禁望着她的背影多看了两眼,在收目光时我无意中看到了郑煜眼神里的狠戾,他的方向也是冲着女孩的背影。

我想到了曾经,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

想提醒周建新,又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外形气质上,郑煜远胜刘海洲,我怎知道这对父女不会青睐?刘海洲对待郑煜极为恭敬,那郑煜的家世背景更是了得。

算了,莫要惹祸上身。

犹豫不决时,雨馨的电话打来。

看着来电显示我心中发笑,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竟然为别人操心。

我没敢在两人面前接通电话,找了个角落,电话里雨馨的声音出现,却有些出人意料。

声音极其温柔,就像是热恋的那会。

“肖远,我想你了。”

雨馨的表白沁入心肺,我不知道如何答。

“为什么不说话,你想好了?”

我依然没有说话,这几天我一直期待,可事到临头我又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的要分手?”

“没有。”

我迅即做了答,但也只是吝啬的说了两个字。

“肖远,我对你是真心的,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好吗?”

我又陷入沉默,那晚的场景再度浮现。

“不要这样好吗?有些事我们都有错,我也有苦衷的。我知道你很大度,以前的事不提了,我们好好的过下去,好吗?”

雨馨的声音近乎乞求,她从未这般低声下气,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极度伤人,连我自己都觉得过分。

“你克制的了吗?”

电话沉默下来,过了许久,雨馨的声音再度响起,语调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哼......随便你。你听好了,ight。过了今晚,你会后悔的!”

雨馨的电话并没有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相反我因为她最后的一句话更加恼怒。

“不思悔改,居然威胁我。”

我反复的念叨那句话,心里愤恨不已。

不对!我突然忆起那晚的情形,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黄欣阳,六号!雨馨所说的后悔是指这个人?我这下真的开始后悔,也许因为我刚才的冷漠,将会把雨馨亲手送给他人。

电话关机!无助,悔恨,慌乱,我无比自责的左右扇起了耳光。

往枫叶(11)红尘往事

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min第十一章红尘往事送父母回到家中,我便赶紧出了门。来到雨馨家,看到大门紧闭,我又拨通了叶小波的电话。叶小波前日得了钱,此刻不知在哪快活,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

无奈之下,我只得去找刘玉曼,但是她的回复却云山雾罩,反而让我加担忧。

“她没告诉你去哪了那我也不好说,对不起。”刘玉曼的冷淡在意料之中,上次我和她已经完全撕破脸,现在腆着脸找她帮忙,只能是自讨没趣。

除了柳正仪,我把所有人都问了一遍,却仍然无法探寻到雨馨的行踪。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脑中尽是不详的预感,想到此时雨馨很有可能在颠龙倒凤,我心痛的几乎滴血。渐至傍晚,我游荡到酒吧街附近,街口一家新装的娱乐会所吸引了我的注意。它的装修极致豪华,金碧辉煌的外墙,晶莹炫目的壁灯。门厅上沿的店招一排彩漆的英文字样,我默念着这串英文字母,突然如久旱逢甘霖般一阵狂喜。crazynight,是了,这是雨馨告诉我的地方

焦急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时间刚过七点,我便走了进去。这是一家快吧,音乐的节奏并不适合我这样的年龄,门厅两侧站着数目众多的短裙美女,又像是来到了一家夜总会。我挑了一张能够看清楚门口的酒桌,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打啤酒。

我是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此时音乐还未响起,射灯也未到处乱窜,我能够看清这个酒吧的每一处角落。这可能是本市最大的一处酒吧,内部空间至少有三四千平米,而且二楼似乎还别有洞天,在东北角处我看到有一排向上的楼梯,而楼梯的顶端站着一排整齐划一的黑衣男子。

腹中空空,我喝下了两瓶啤酒,感到一阵腹痛。排泄完毕,从洗手间出来路过那段楼梯时,发现有一对身着比基尼的高挑女人很是惹眼,我脑中随即闪过“人妖”这个字眼,出于好奇,我跟着上了楼梯。

“对不起先生,请出示会员卡。”在楼梯中段的休息平台处,我被黑衣警卫拦了下来。“这里是会员区,俱乐部会员才能上去。”见我没有反应,警卫机械的向我解释,语气显得很不客气。

我没有因为吃瘪而不快,相反他这样神神叨叨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便试问道:“那会员怎么办理”

警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兴许是对我的扮相感到满意,板着的面孔瞬即换成了笑脸。“月卡是五万八,年卡是六十万,您需要的话,我找经理过来。”

“哦,钱倒是不多,得看值不值了,上面有什么好玩的”警卫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如果确实物有所值,推荐给老李倒是不错,不过继续询问的目的并不是完全为了老李,我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雨馨此刻也许就在上面。

“啊这个我现在不能讲,不过您放心,只要您舍得花,绝对让您快活似神仙。”警卫的笑容开始变味,就像是久未食肉的野狼,而他的回答却好似尖锥入股,我脑中未及多想,下意识的向上跨了一步。“老板,您”警卫跟着我向上走了一阶,双手很礼貌的搂住我的胳膊,像是在照顾醉酒的客人。我侧过脸看着满脸狐疑的警卫,虽说有些冒失,但我并没有因为受阻而打消向上的意图,未作多想,我拿出了钱包。

意外的出现阻止了我一时的冲动,在低头看向自己钱包的同时,我眼角扫到了楼梯下一对刚进来的“情侣”。被人搂抱在怀里的女人姿色平庸,却让我移不开视线,因为她的名字叫做邹丽,而她身边的男人却不是她的老公赵文清。我快步走下楼梯,横在两人面前。男人猥琐不值一观,我向他轻扫一眼便冷然直视邹丽,她脸上的嬉笑瞬间散去。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将邹丽拉到一边轻声责问。

“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邹丽满不在乎的回道。又是这种态度我不禁火起,也不管会否伤及颜面,高声斥责起来:“你这样对得起赵文清吗还这么横”

“切他是好人你们男人能玩,我们女人凭什么就不行”平素老实的邹丽突然变得牙尖嘴利,这让我始料未及,虽说是歪理,可我一时却也想不到怎样去反驳。见我语塞,邹丽越发理直气壮,没等我开口便又是一通抢白。

“你去问问他是怎么对我的,这他妈就是活该。你想告诉他就告吧,我无所谓。”赵文清的事我再清楚不过,但这并不是女人出轨的理由,本意只是相劝,却没承想她如此不知好歹。我冷笑一声,看去的眼神变得犀利。“我本来只想提醒你一句,别不识趣。”

“那多谢了。”邹丽目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甩头扬长而去。“管好你自己吧,你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走出几步,邹丽回头又揶揄了我一句。

“贱货”,我鄙夷的低骂了一声。奸情撞破后的故作强态而已,给自己找好台阶,我笑了起来。这样的歪瓜劣枣也能找到偷情的对象,想到那违和的画面我甚至感到一阵的恶心,主角换成雨馨,那“啪”脸上的火辣让我终止了这样的优越感,难以理解我竟然也会产生病态的想法,我不断的暗骂起自己,以期心中突现的阴影随之散去。

至于邹丽的出轨,我倒没打算无聊的跑到他老公那嚼舌。我天生孤傲,自小就不屑于这样的蜚短流长,多年的社会经历让我变得世故,朋友之情止乎于礼,况且这件事也不算完全坐实。倒是此刻我有点幸灾乐祸,近期心中的压抑也算有了一个出气的由头,一想到赵文清每次看到雨馨那副急色的嘴脸,不由得感到一阵的畅快。“不患寡而患不均”,有了同病相怜之人,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我坐回到之前的位置,邹丽引起的小插曲让我冷静下来,五万块对我来说不是小数,如果雨馨真的出现在楼上,我又能如何,反倒是让自己丢尽颜面。和雨馨在一起的时光,除了最初两月的甜蜜,剩下的都是疑虑,不舍,纠结。雨馨的高冷让我着迷,却又让我难以对她有一丝的掌控,她不干净的身体我已妥协,至于是否会有一个让我满意的将来,我只能是静静的等待宣判。就在今晚

晚上九点,酒吧里热闹起来,一对对情侣身边走过,看得我有些心痒。那段台阶此刻像是安检的入口,不分贵贱的依律盘查,神秘的台阶尽头一望无底,犹如头悬的利剑,让我好转的心情又开始辗转不安。

门口处柳正仪的身影出现,我稍许心安。一行四男三女,刘玉曼正在其中,却没有雨馨的身影。刘玉曼也算是美人,平素还颇受柳正仪宠爱,但今天另外两个长发美女的出现,使得她相形见绌,犹如刚入城的村姑。长发美女们都拥有着不输于雨馨的外型,一黄一绿的线衫,齐b的白色短裤,像是统一的制服,这让我想起章斌的那张照片,或许雨馨曾经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美女左右簇拥着一个扎着小辫的男人,身材瘦小,个头甚至不及刘玉曼。柳正仪在他身后颇为恭敬的做着耳语,看情形此人应该便是黄欣阳。两位高挑的美人,挺着两段火辣的身材,就像是一对金字招牌,吸引了沿途众多的注目,同时也让黄欣阳招来不少的艳羡,而跟在他们身后高大帅气的长发男人是让不少女人们扮起了花痴。柳正仪此刻完全失去了往日招惹女人的风采,如同龟公一般猥琐的做起跟班,刘玉曼第一次受到冷遇,满脸的嫉怨,不时的翻着白眼。由远及近,我看清楚了黄欣阳的正脸,细眉小眼,灯光下脸色映出蜡黄,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

两个老熟人打我身前走过,一位忙着献媚,另一位则忙着吃醋,我当然也不会主动打声招呼,毕竟已经闹翻。他们找了一个容纳七八人的卡座,因为离我的位置相去甚远,我无法再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对方没注意到我,一时让我心念突生,从另一侧绕过去,我做出了一个自己很不屑的决定,偷听。

整个酒吧却几乎坐满了人,却偏巧在他们的隔壁空着一个小一点的卡座。“先生,这里有人预定了。”侍应生的问候在我意料之中。“是吗我先坐着,人来了我会让。”我并不打算放弃这个绝佳的位置,但是对方也没打算就此退让。

“一瓶轩尼诗,剩下的是小费,再帮我叫两个女孩。”我掏出一沓钞票,侍应生的脸上随即堆起了笑容。

昏暗的灯光下,涂满脂粉的女孩们几乎都长了同一副模样,我没有精挑细选便敲定了两个,事实上我也的确不需要筛选。叫小姐只是因为我需要这个座位,并且能为我偷听打个掩护,甚至觉得这样还能解气。

过了小会,雨馨没有出现,说明她并未同那帮人整日厮混。那一晚惊心动魄,可即使受春药影响,柳正仪最终也没能得逞。雨馨视我为依靠,否则也不会邀我前来,也许是希望我陪伴她和过去做个了断,但如此就意味着今晚之后,一切再无遮掩,想到此,我的手指开始发颤。

依然无法拨通雨馨的电话,我只能偷听隔壁的交谈以证实自己的猜测。黄欣阳侃侃而谈,伴随着女人放浪笑声和男人们卑劣的吹捧,交织在一起,显得极是热闹。他很健谈,各类花边艳闻无所不晓,有时甚至让我也不禁发笑,但这却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厌恶。他像是二人转演员,幽默里充斥着粗鄙不堪,尖细的嗓音,阴柔的语调,是让人听着刺耳。这种优伶弄巧甚是太监一般的男人,却极可能曾是雨馨的入幕之宾,使得我心中暗恨不值,甚至觉得和柳正仪的那一段过去倒显得理所当然。

当然,这不是怪事,利益面前一切都是虚无。我不知道黄欣阳到底有怎样的资本,但从初步印象看来,他并不像是大富之人。我有些怨恨自己的冷傲,对于眼前这个情敌的背景我毫不知晓,本应该向章斌探听一些信息,可我知道自己根本张不了口。我假装着搂抱姑娘,借着女人的遮挡起身转头朝黄欣阳望去,希望依靠自己的阅历来判断一个人的真伪。

我没有兴趣去关注其他的帅哥靓女,我的目光定格在黄欣阳的身上。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男人,大号的绿色t恤让我想起稻田里的草人,脑后的小辫算是加上了一点文艺的元素,此外我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过人之处,即便他此时正被众星捧月,也衬不出他哪怕一丝的气场。我只能相信他是和老李一样的暴发户,即使柳正仪一直称他为黄老师,我也难以改变这一看法。事实上,如今“老师”这个称谓已经泛滥成灾,就和所谓的“大师”一样,只是用来装模作样,欺世盗名而已。

女孩扭捏的挣扎使得两人的身体都栽进了沙发里,外表斯文的男人一开始便如此急色让对方有些失措,夜场女孩也有自己的尊严,我明白她们还需要一个进入状态的过程。女孩羞涩的睹了我一眼,站起身整理着衣裙,我依旧躺在原处,就在刚刚躺倒的一瞬,柳正仪的眼神正向这一侧漂来。这种躲在暗处的感觉让我很是憋屈,女孩以为是自己的举动导致我的不满,慌忙坐到我身边,脸上堆起很勉强的媚笑,而另一个女孩见此情形,也贴身过来陪起笑脸。我不由得感慨起来,窥一斑而见全豹,她俩如此小题大做,背后究竟隐藏多少苦楚在这个在这个屁股决定脑袋的世道,像我这般平易近人几乎绝迹,即便是正经女孩,地位差异之下也未必强过多少。

女孩的小心谨慎让我无心逗趣,隔壁热闹依旧,却没有我关心的话题,为了消磨等待的时间,我和两个女孩玩起了骰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馨依然没有出现,而她的手机也仍在关机。此时夜晚已经接近十一点,看情形雨馨应该不会赴约,关机或许便是为了免受纠缠。今晚不宜晚归,父母正在家等候,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明日如何去找雨馨。不用再猥琐的隐藏自己,我将女孩遣散,随后站起身披上外套准备离开。

我没能走成,柳正仪那特有的阴冷之声传进耳鼓,又让我坐了回去,因为他的话里多了俩个字眼,“叶玲”。这个曾经困扰我多日的名字,此时从柳正仪口出脱出,再次证实了这就是雨馨的真名。酒吧正处于最喧哗的一刻,歌声夹着音乐,又伴随着无数方向的口哨与娇笑,但却丝毫不影响我将两个男人的对话听个真切。

“她敢”黄欣阳霸气十足的喊了一声,他的声线依然是阴阳怪气,让人听着别扭。“对了,她现在不是你马子吗,掰了”我心里一阵刺痛,虽然这已经是明摆的事,而接下来柳正仪的回答则又在我心口狠狠的踩了一下,就像是眼见心爱的藏品被人撕烂却不得挽回。“算了吧,这婊子谁都能操,跟我公司一个杂碎都能睡,现在又跟人跑了,那傻子还把她当宝。”柳正仪顿了顿,叹了声气。

“唉,也不能怪他,我当初也被迷得七荤八素。黄老师别怪我说你,当初介绍给我的时候,怎么不附上产品说明啊”柳正仪并没有胡说,不光旁人,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般确实很傻。我想起了那一晚,那个性感撩人的红裙女郎身影渐渐清晰起来,继而我又想起了那具晶莹剔透的珠白雪臀。

“哈哈,你脑子不想想,不是我玩腻的,会让给你吗”黄欣阳的回答很直白,柳正仪却只能干笑一声。“明白告诉你吧,这小骚货欠我钱还不起,把她送你是因为想找你做冤大头。哈”

“可惜冤大头另有其人,哈哈”两人仿佛是“他乡遇故知”,惺惺相惜一般相顾大笑,笑声无比淫邪。

遭人肆意贬损让我怒火攻心,可我却只能选择隐忍,雨馨惹下了极大的麻烦,作为常人,逃避是面临危难的第一反应。国庆那晚,雨馨醉酒后哭诉自己被人骗去了八十万,现在想来顿时让我不寒而栗。如果说这就是债务的数目,那我只有花光所有的积蓄才能替雨馨解决这个天大的麻烦。“夫妻本是同林鸟”,我默念着这句俗语,虽然我不会如此现实,但也做不到毫无保留的付出,此刻我只能寄望于自己是在杞人忧天。

两人继续雨馨的话题,像是一对相声演员,极尽夸张的勾勒着一幅幅浪女贪春的画面,如果赵文清在场势必被撩拨得欲火焚身。随着故事的进展,心中的疑团逐次解开,我作为听众心里如翻倒无味瓶一般,各种的滋味。

雨馨曾是某部队文工团的台柱,百花竟艳,独占花魁养成了出众的气质,却也让她的虚荣心不断的攀升。在无数狂风浪蝶的招惹下,她依附了一个地产界的大亨,在21岁退役的那年,成了这位富豪的秘书。2012年,地产迎来了严冬,这位地产老板开始转型,开了一家影视公司。做了4年禁脔的雨馨,得到了一个成为明星的机会,如果就此发展下去,用青春和屈辱换来的前程将会是一片光明。可是,在这里雨馨遇见了两个毁灭她的男人。黄欣阳便是其中一个,当时的身份是摄影师,而另一个是公司的保安,杨某。小杨是复员军人,也许是共同的经历使然,雨馨竟然和他之间擦出了火花,在黄欣阳不怀好意的撮合下,两人成了一对地下恋人。蓄谋已久的黄欣阳,在这对恋人的一次幽会中,带着老板的打手们将两人捉奸在床。小杨被打断了腿,并且落下了病根,雨馨则被一群彪形大汉轮番凌虐了三天,自此对精液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感。而为凄惨的是,雨馨右乳的残缺正是这时被生生割去的。

有句话叫“慈不掌兵”,老板将这则道理完全用在了雨馨身上。净身出户之后,雨馨和小杨来到了魔都,却发现两人根本无法在此立足。雨馨除了舞蹈几乎没有任何安身立命的本事,可即使这项一技之长也在她四年的情妇生涯中被荒废殆尽,无奈下找了一份房产中介的工作,却因为外地人的缘故根本达不成每月的业绩。小杨因为惊吓导致了早泄,这让他失去了自信,同时也丧失了男人的尊严,靠着雨馨那点微薄的基本工资勉强度日。

习惯奢侈的雨馨受不了这种贫穷,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男友的性障碍,伴随着无数的争吵不休,雨馨怀孕了。小杨自然不会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就在他将一对老拳挥向年轻孕妇之时,黄欣阳出现了。此时的黄欣阳已经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公司,也就是章斌提起过的“帏中尽秀”。雨馨接受了黄欣阳提供的工作,做起了这家充满情色意味的公司专职模特,凭借过人的气质和完美的外形替黄欣阳延揽了不少的生意,自己也因此得到相当大的回报,经济不再拮据,和男友的矛盾也暂时得到了缓解。

人类是一种情感复杂的动物,善恶之念兼或有之,受环境驱使而或左或右,示之于人的未必是全部的情感。雨馨对这样的男人不离不弃并不难理解,也许是初恋的缘故,这正好说明了雨馨是个重情之人。这让我很是欣慰,仿佛黑夜里闪耀出一盏明灯。感觉雨馨只是一位落难凡尘的仙子,徒受命运摆弄而已。

如果说雨馨是落难凡尘的仙子,那黄欣阳便是让仙子堕入深渊的恶魔。模特只是雨馨的一个角色,她同时充当着黄欣阳的情妇,甚至是为他赚取大利益的高级娼妇。至于小杨则彻底丢弃了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他那间新租的高级公寓俨然成了黄欣阳用来宴客的专属场所,而小杨则时常偷窥雨馨做爱而自渎。在这些丧失人性的男人眼里,雨馨只是用来满足兽欲的性爱工具,女人孕期不能做爱,作为男友,小杨完全不顾及雨馨的身体,为满足黄欣阳猎奇的心理,竟主动劝说雨馨放弃流产的想法,直到将满6个月无法再拖的时候,雨馨才不得不做了引产。

不可否认,这样的糜烂生活满足了雨馨旺盛的性欲,但个中的屈辱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男友直到一天,这种畸形的恋情终于有了终结,而这又为雨馨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小杨迷上了网上一种快速致富的投资p2p,在其威逼利诱下,雨馨挪用了刚从客户那换来的八十万的回款,就像是众多盲目的投资者一样,他们成了最后的接棒者。小杨跑了,留下了身背巨债的雨馨。

有句比较流行的段子,“每一个遥不可及的美女身后都有一个操了不想再操的男人。”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雨馨成为了这样的女人,而她在公司的地位也被一个年轻的女孩所替代。为了偿还巨款,雨馨投身柳正仪的怀抱,可柳正仪给她的除了甜言蜜语便别无他物。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样的故事还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无比香艳的场景也时不时刺痛着我的神经。传奇般的经历让我对驾驭这样的女人毫无信心,却又像那些挑战极限的冒险者一样内心蠢蠢欲动,即便因为那份巨债有了退缩的想法,心中的天枰却依然在向雨馨倾斜,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此时的心态,那便是,彷徨。

夜深了,cracy酒吧热闹依旧,载歌载舞的人群将欢乐的气氛推到了顶点。一处阴暗的角落,两眼发直近乎呆滞的男人,与眼前这欢快的海洋近在咫尺,又似远在天涯。陪酒的女孩早已离开,黄欣阳带着一群追随者加入到舞池中的狂欢,只剩下我孤单的斜躺在沙发里。我索性关掉了手机,撇除了四处的喧哗,将自己封闭在死寂的空间里独自沉思。

“我陪你喝两杯吧,肖总。”柳正仪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前,满脸的关切之情就像是久未谋面的好友,我并未因为被发现而感到惊慌,只是微微抬头瞧了一眼,便顺势抄起了酒杯。柳正仪饮尽了杯中酒向我稍作示意,说道:“叶玲问我你有没有来过,你电话关机,想通了”

“什么意思”我淡淡的反问了一句,但心里却有些不安,他的话里有话。

“呵呵,肖总是聪明人,还需要我点破吗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吧,叶玲等会就过来,你知道这之前她在干什么吗”柳正仪没有看错人,我终于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今晚为我准备的一切无非就是让我知难而退。

我默不作声,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此刻雨馨在做什么,我暂时无心去想。

柳正仪轻叹一声,说道:“唉你可能有点误会,我可从没想过要得罪你,毕竟你是李总的朋友。我承认我确实在和你争女人,但我们想要的可不一样。刚才你也听到了,你跟她根本不是一类人,即使我不和你争,你也守不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可千万别被这种女人拖累。再说,那笔债你愿意替她还”

“这个不需你操心,她是我女友,我当然要管她。”我的回复毫无底气,柳正仪也不揭穿,只是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舍得,但是不知道你这么做值不值得。知道为什么打不通电话吗,因为赌场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她不敢告诉你,所以向我借了5万,到现在还没来,大概情况很不妙啊”我抓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继续斟满,柳正仪的话让我再也假装不了镇定。柳正仪见我如此,知道目的已然达成,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说了一句。“别亏待自己,大家还可以一起玩嘛,我可没你那么小气,哈哈对了,我给你手机发了点东西,看看吧。”

我没有好奇的打开手机,我害怕接到雨馨的电话。该来的终究要来,我的心跳不断的加速,想不好如何应对这个令我难以割舍的女人,只能一次次的端起酒杯,让这一切的烦恼都留到明天。

酒落愁肠人易醉,我很快便把自己灌倒。四周的嘈杂声在脑海中变得为响彻,我却在这样的环境里进入了梦乡。梦中的世界总是比现实来的美妙,我又见到了那个淡雅出尘的仙子,月湖边的青草地,她在我的怀里轻声呢喃;大青山的山顶,我搂着她的腰,在皎洁的月下,迎风唱晚。

“认识你真好”

“我也是啊”

“能做你的妻子,是我的福气。”

“呵呵,那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缘。”

“你的话好恶心可是,我喜欢啊”

“唔此生仅为你一人恶心。”

“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月下,轻纱胜雪,佳人如玉,看得痴了,听得醉了。

爱人的俏脸映出了红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涩,继而从脖颈而下周身都开始泛起了红,像枫叶一样的红。轻纱变成了洋装,妖娆而性感,从没见过雨馨这样在我面前出现,却又无比的熟悉。对了,那是我脑中一直挥散不去的背影,洁白的背,艳红的裙。

清脆的娇笑声,无比的妩媚。我擦亮了双眼望向远处,我想起了一句诗,“六宫粉黛无颜色”,那个红妆艳抹的女人是我的雨馨,却又不像。她正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肆无忌惮的笑,没有一丝的勉强,而那个男人,不对,是一个男孩,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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