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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很生猛》


第1章世上最瞎的失散

南小朵出生的那年,正逢战乱。偌大的天地,却无处容身。人说乱世出英雄,而在南小朵看来,狗熊倒是满街跑。

土匪们占山为王,恶霸们走街串巷,独留还带着正义感的所谓俊杰,那也是打家劫舍。明着里立了个牌坊——那叫劫富济贫,可暗地里,也不过是些偷**狗的勾当。

所以那时的南小朵,每当饿得前贴后背时,总是会破口大骂——杀千刀的大侠,敢不敢给我劫个馒头来!

哦!对了,南小朵其实不算是孤儿,她只是很瞎的和自己的家人走散了。对,那场面绝对有够瞎的。而南小朵每每回想起那年走散的那一幕,总是忍不住让她泪流满面。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东面的青莨山土匪刚刚对周边方圆百里进行了大规模的扫荡。一时间真是处处残垣断壁,乌烟瘴气。

南小朵一行人背着简单的行囊,正好路经此处。他们其实也是逃荒的,只是不同的是,他们属于逃荒中比较富有的,因为他们带得有干粮。

而南小朵的包裹里,什么都没装,却偏偏让人诧异的装了一只烧**。南小朵养了一只狗,白色的,可是她却给人家取了个名叫旺财。

晌午休息的片刻,南小朵便美滋滋的把烧**拿了出来,然后很慷慨的扯了个**腿给旺财:“旺财!你乖!吃饱了,才有力气走路。”必然的,南晓朵的这一举动,瞬间引起了公愤。

不过尽管南小朵引起了一家人的不满,但是身为老幺的她,也是生生用眼神将自己的血亲给威慑住了。可是即便如此,南小朵的气场还是没能将这四周看得哈喇子直流的饥民们给恐吓住。只见其中一胆大的孩子,猫着腰飞快的冲了过来,扯了旺财嘴里的**腿就狂奔而去。

于是南小朵(5岁)撒着脚丫子追着前面的人:“站住!留下我家旺财的**腿!”

而反应慢半拍的旺财只觉得狗嘴一麻,就只剩一嘴的**油了。抬起狗头见自己主人追了去,那也是撩开四个蹄子就要往前赶。巧的是还没等它跑出去,便被人一把给揪着尾巴拎了起来。

抓着狗的南振丰(南小朵他爹)刚一抬头,眼前的南小朵已经是绝尘而去。震惊之余,忙推了一把一样目瞪口呆的儿子(南陵启):“快追啊!被人生吃了怎么办?”

南陵启(8岁)握拳,心中悲愤不已。他恨这样的场面,以至于多年以后都会让他不堪回首。

南小朵和南陵启其实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浮夸,一个极端冷静。

南陵启永远的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一天,和煦的风吹在脸上让人倍感温馨。而随着南小朵降生时的那强而有力的哭声,让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南陵启一直不排斥南小朵,谁让南小朵是他老爹心头的宝贝疙瘩呢。可是偏偏有些人就是会狗仗人势(咳咳!有点比喻过了。)。所以,南陵启一直以来都委身在南小朵的威之下。但是,对于这个让他一直十分头疼的妹妹,他却也是非常的心疼。哎……这就是人的矛盾了,难道真是印证那那句烂俗的古语——血浓于水?

南陵启是习武的,看着一拥而上的众饥民,忙给他爹使了个眼色,翻过两个飞扑过来的人头,循着南小朵的路线追了出去,而南振丰护着一家子的吃食,还有那只南小朵宝贝着的旺财,拼命的战斗着。

但是最后,就是在这小得不能再小的破地方,却怎么也翻不出南小朵的一踪一迹。南小朵仿佛就这样蒸发了一般,费解得让南家人几乎是以泪洗面,但是迫不得已,南家人最终放弃了继续搜寻她。

这是个非常让人费解的失散,也是多年后让南小朵捶顿足都不能释怀的场景。南小朵曾指天发誓——若是老天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为了这只**腿,毁了她的青葱年岁。

南小朵和家人失散后,逐渐也沦落成了小乞儿。5岁的她,虽说不是什么闭月羞花之貌,但那也是清秀典雅之色。(某陌猛摇头——神啊!你饶了我吧!这不是我说的。)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渐渐让她明白了世间的险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南小朵更是将自己一头长发给弄得个狗啃状,终日脸上都是黑漆漆的,那身上更是不用说了,臭的那便是三里外都能闻到余味儿。一开始,南小朵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慢慢的她倒是释怀了。她坚信,这是那个**腿给她的惩罚,她南小朵一定会成为大角色的,到时候,她一定要抓住当年那个抢她**腿的人,然后踏平那个小村庄。(噗……果然是好远大的志向啊!)

——咳咳!华丽的小剧场。

南小朵指着某陌的鼻孔(——!因为不够高。):“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给我弄了个什么背景啊?说好的大家闺秀呢?说好的貌似天仙呢?”

某陌风骚甩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创意。”

南小朵跳起来猛的一戳(O。O!擦!那是鼻孔啊!):“创意你妹啊?你那叫神马创意啊,有女主会为了帮狗抢**腿和家人失散的吗?有吗?有吗?”

某陌涕泪横流,怒气全满:“你个熊孩子,老娘整死你!”

南小朵淡定往后一退:“爹!哥!弄她!就是这死女人,让我们不能一家团圆的。”

某陌惨白着一张脸,捂着鼻孔(尼玛!真心疼啊!):“大……大……大侠,这几位爷,别别别……有事咱们好商量!”

一刻钟后……

南小朵:“知道后面该怎么写了吗?”

某陌:“知道……”

南小朵:“大家闺秀有没有?”

某陌:“有……”

南小朵:“貌似天仙有没有?”

某陌:“有……”

南小朵:“好吧!你可以继续写了。”

某陌顿时抱头痛哭!

------题外话------

因为本人上班族,家中还有稚子,所以码字一般会在晚上。目前努力存稿中!争取这次能写好此文。

第2章拜了大哥,收了小弟的日子

南小朵在她的乞丐生涯中,有两个生死之交。一个叫她大哥,而另一个则是她屁颠屁颠的叫了人家两年,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的大哥,末了,还会趁南小朵睡着时偷跑的大哥,这让很多人都不能释怀,可是南小朵却从不介意。因为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叫南小朵大哥这位,名叫广小白。原本依南小朵的子,这样的人是本没资格做她的小弟的。可是当她知晓他的名字的那一霎那,南小朵几乎是老泪纵横的握着广小白的手说:“旺财!大哥寻你好些年!”

广小白几乎是瞬间石化,可是却被南小朵接下来的话感动得痛哭流涕。

首先,南小朵将这个明明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孩子熊抱在了怀里,其实人家也就比南小朵小了一个月而已,然后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几乎已经捂馊了的黑馒头塞在广小白的手里,最后咽着口水说:“旺财,大哥有钱了,第一个带你去吃烧**!”

广小白家境不好,这流落在外的日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白眼没受过?却偏生就是没遇见像南小朵这般“慷慨”之人。广小白双手捧着尚有余温的黑馒头,那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就在那一刹那,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悔恨终身的决定。广小白抱着馒头对着南小朵就是一个响头:“大哥的恩情,小白没齿难忘!”

从此,广小白就这样跟随着南小朵踏上了漫漫无期的寻亲路,虽然中间他花了很长一段功夫让南小朵记住了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也发现,南小朵至始至终更乐意叫他旺财。

而这位南小朵叫人家大哥的呢?实际上是南小朵在路过天佑山时,一时兴起从一户大户人家里给骗出来的。说起那时的场面,那可真是所谓的惊心动魄,峰回路转啊!事情是这样的,这是有些霾的一天,当时,南小朵带着广小白一起去讨食,便瞧见这位大哥的后娘,嗯!一定是后娘,要不然怎么能冷眼往死里打别人呢?所以一直到现在南小朵都是这么认为的。那后娘似乎非常讨厌这个孩子,不但冷言冷语的羞辱于他,更是叫手下的人拳脚相加,就连已经忍辱偷生好些年的南小朵都差点忍不住了。若不是一旁的广小白一直拉着她,估计这厮一定又当了那出头鸟了。就当那后娘打够,骂够以后,躲在暗处的南小朵终于挣脱了广小白的钳制,从一旁的小巷中奔了出来。也许是当时某位神仙姐姐恰巧偷了个懒,那片刻间的天空,就这么有一束华丽丽的光打在了这位大哥的身上!南小朵先是被这位大哥凄惨的背影给怜悯住了,随后则是被他坚毅的眼神给惊艳住了。没错,那时的南小朵也许不懂得什么叫翩若惊鸿之貌,但是南小朵却认为,他的眼睛真的是超级漂亮的,连带着就是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的侧脸,瞬间都美型了。

于是南小朵在那大户将他赶出来之际,便动用了多年磨练出来的三寸不烂之舌,生生的将这位仁兄给拐走了。本来南小朵是想将他也收做小弟的,你想啊,这么有气质的人,成了你的小弟,那是多么长脸的事啊?不过可惜,这位兄台虽然被南小朵游说成功,却独独没有答应南小朵这个条件。当然啦,南小朵当时脑子也是转得极快的,既然做不了他大哥,那就让他做自己大哥!于是,就这么死乞白赖的生生将人家给赖上了!

这位大哥复姓南,单名昱。也是因为这个名字,很多年后,南小朵都觉得,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瞧!你说多巧,大家可不是都姓南吗?(某陌顿时切腹而亡,大姐,谁和你一个姓啊,你到底有没有文化啊?)

南昱不是很喜欢南小朵,大户人家的孩子,总是见不得像南小朵这么脏兮兮的样子,不论现在他有多落魄。南昱比南小朵大两岁,但是个子相当高,由于离家的时候有一定习武基础,而且也识数认字,所以总的来说,他并不需要像南小朵那样挨家挨户的敲门找吃的,有时等到南小朵和广小白出门的时候,他便会去找些零时工,筹点盘缠。也因此加深了南小朵对他的崇敬。

南昱其实和南小朵的目的并不同,南小朵是为了寻亲,而南昱是为了拜师,只不过恰巧他们的路线一致,所以凑到一起罢了。每每瞧见南小朵因为一个馒头和一群乞丐打得头破血流时,南昱都有种横铁不成钢的冲动,也是深深的后悔自己怎么就成了她的大哥呢?所以经常有这么些彻夜无眠的夜晚,南昱就会圈起铺盖卷悄悄的溜走。然而总是在想起离家那日,南小朵真诚的样子,而悲愤的回到她的身边。南昱其实不是没想过就此别在管南小朵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不管怎么样,南小朵终也算他半个恩人。知恩莫忘报,这是夫子的谆谆教诲。

而自从有了小弟和大哥的南小朵,生活也是越来越滋润了。累了的时候有人跑腿,饿了的时候有人掏钱买吃的,你说这日子过得,哪里还像是个乞丐?整个俨然是大小姐的生活啊。于是在南小朵十岁那年,终是结束了五年零两个月的乞丐生涯,过上了相对较正常的日子。

这一年路径桥仓村,南小朵十岁,广小白十岁,南昱十二岁。因前线告急,朝廷四处正在此处抓壮丁。

——请叫我华丽的分割线!>。<

某陌瑟缩在墙角,看着已然暴走的南小朵,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心肝!你再给我次机会吧?”

南小朵猛回头,咬牙切齿道:“机会?上一章,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

某陌:“这……这……这不也是需要过渡的嘛?”

南小朵戳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尼玛?你这叫神马过渡?我这大家闺秀的样子,就让你给鼓捣成了一个坑货了!”

噗……某陌顿时喷了!“话说……这么一瞧,还真有点坑货的味道!”

南小朵从怀中掏出一个黑馒头,威胁道:“你还有脸说?”

某陌顿时灵光一闪,话锋一转:“小朵,咱有话好商量。要不我给你整个强力的后团肿么样?”

南小朵迷茫了:“神马是后?”

某陌流着哈喇子,眼冒星星闪闪,扑哧扑哧哈着气:“就是美男,很多很多的美男!”

南小朵有些犹豫了:“你起先不是和我说是一对一吗?”

某陌:“咱改了!像我家小朵这么好的姑娘,配一个男人,太可惜了。”

南小朵小脸微红了,显然是忘记了这一章的内容,憧憬着:“真的?”

某陌:“必须的!”

南小朵娇羞一笑了:“那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了。看在很多很多美男的面子上!”

某陌头上落下三黑线,掐媚道:“包在我身上!”

待南小朵一走,某陌一脚踩在那个黑呼呼的馒头上,仰天大笑:“哈哈哈……小样儿!跟老娘斗?还想要美男?那要看老娘乐不乐意了!”

突然身后飘出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冷冷道:“你别太过分了!”

某陌瞬间石化了!呜呜……她忘记了!这里貌似已经被埋下了一颗暗雷!

------题外话------

话说,俺不太会拉票,大家要是觉得还行,就赏个脸,给个收藏呗?在此谢过大家的贵手了!

第3章被迫从军

南小朵瞧着眼前这个五大三,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自己一行人,连拉带拽的给拖到一个木桌前的官兵,心中不由得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不是这么巧吧?被抓成壮丁了?不行,不行!要是就这么入了军营,这辈子更不可能找到爹和哥哥了。于是南小朵小脑袋这么一晃,立刻露出一副掐媚表情,扑扇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道:“哎!我说这几位官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都是些臭叫花子,打不得仗,打不得仗……嘿嘿……”

那张十分破旧的木桌,哦!不!这应该都不能称为木桌,它其实就是在一个中型的水缸上搁了一块木板子。(官爷瞬间拍案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能找到个完整的水缸都已经是福气了,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木桌”后的官爷抬头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瞬时官味十足的厉声骂道:“王二,老子让你抓的壮丁,你他娘的抓了七日了,就给老子抓了几个豆芽菜回来!你还想不想混了?”

王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随即附耳:“刘队长,这桥仓村太小了,上一次咱们来的时候就只剩襁褓的男童没抓了。今天都是运气好,在村口白捡的三个人。你瞧,也就最左边这个瘦小了些,其他两个还是相当不错的,再说了隔壁几个村的方队长,据说到现在一个人都还没抓到呢,咱们已经是立头功了。”

刘官爷闻言,又是思量了一番,随后嫌弃的看着南小朵:“个头是小了些,上不了前线,当个跑腿的到也没有问题。行了,王二带他们领衣服。”

貌似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原本南小朵还以为能使出自己看家本领,许是能就这么忽悠过去,怎么这都已经定下来了?南小朵瞬间蹦起来两丈高,然后冲上前跪在水缸前:“官爷啊,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就是一要饭的,况且,你瞧我们这身板,这要是上前线,怕是对面一声鼓声,咱都给震塌了。”

刘队长见多了这种垂死挣扎之人,长满麻子的脸上,就这么一撑,生生将脸上的那两个小缝给拉开,露出绿豆大的眼睛,嚎了一嗓子:“喊什么喊?死哪不是一样的死?为国捐躯,这是光荣。”

“官爷,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等自幼和亲人失散,若是此番从了军,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找到亲人了吗?你就发发慈悲吧!让我们走吧!”

刘队长脸上肌一抖,冷笑道:“哼!说得轻巧,本队长奉命招募,好不容易到手的名额,老子能让你走吗?再说了,老子不怕告诉你,整个齐县都在征兵。老子可从不做这亏本的买卖。”随后“木桌”后的刘官爷眉峰这么一挑,哐当一声将腰间的佩刀拍在木板上:“别说老子没给活路,要么给老子从军,要么老子现在就送你跟亲人团聚。”

南小朵瞧着明晃晃的刀,一张脸立马惨白,侧目瞧着身后的两人,只见广小白一脸紧张,而南昱则是若有所思,南小朵顿时泪流满面,好吧!她这位大哥貌似一点身为大哥的自觉都没有,瞧这恶人都在他小弟脸上拉屎了,他都不说帮忙打个圆场的。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南小朵吞了口唾沫,搓搓手,转头立刻接道:“从军!肯定从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这反正也是叫花子,与其没名没分的死在大街上,小的甘愿为官爷效犬马之劳。官爷说得在理,反正都是要从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小的誓死效忠官爷!”(太神速了,就连一直没开腔的南昱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抬起了头。)

“算你小子识相!”刘官爷嗟了口唾沫随后将佩刀别回腰间。

这一瞬间,南小朵再一次的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这一瞬间,广小白也再一次的感叹自己所托非人啊。

至于南昱,那直接就是对南小朵赤果果的鄙视,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狗腿之人?

于是,就这么误打误撞,外带反抗无果,南小朵三人就这么被生拼硬凑得给从了军。当南小朵将那一身大得离谱的衣服套在身上时,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小白,我这衣服怎么这么大?”

广小白正在脱衣服,扭头看着南小朵仿佛一烧火棍的造型,叹道:“大哥!不是衣服太大,是你个子太小了。”

南小朵拉了拉衣服,理了理衣袖,费解道:“不能啊!你还比我小一个月呢,咱们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你和大哥都长了,独独我没长啊?”

广小白将那身军服套在身上后,随即打量着三人的身高。心中也是纳闷,还真是奇了怪了,三人中还真的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这里面就数南大哥最高,其次是自己,再来就是这个千年还在自己鼻子下面的,今年却在自己下巴下面的大哥了。哎……他到底是把粮食消化到什么地方了啊?

南小朵自己理好了这特大号的衣服,却看见南昱至始至终都没有碰那身军服,便问道:“大哥!你不换衣服吗?一会他们还要咱去集合的。”

南昱慢慢从自己思绪中走了出来,瞧着一身怪异的南小朵,不由得又是一阵摇头,哎!怎么看着都是个让人上火的孩子啊!这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什么呢?

南小朵提溜着有些拌腿的裤子,露出两节灰扑扑的:“小白啊,你说这军营里给不给洗澡的?咱赶路这么久了,我都有些馊了。”

广小白也是瞧了瞧自己的手臂说:“估计没有吧,反正像咱们这样的,去了也是送死,谁还管你洗澡啊?”

“哎!也是!那还不如不洗了,许是这污垢多了,能当盔甲用呢!”南小朵顿时忍不住的感慨了起来。

南昱无言抚额,腹议着:“南小朵,你干脆到泥浆里滚一滚好了,到时候要真打起来,你只要抱成一团,绝对没有人会发现你是个人。”

南昱换好衣服后,将原本的衣服折了起来:“小白,你把你那傻子大哥的衣服一起包一包,等下出去藏起来。”

“哦!好的!”广小白揉了揉鼻子,随即将自己的衣服和南小朵的衣服一起包了起来。嗯!还是这位大哥看起来最靠谱。

“藏衣服要逃跑吗?”南小朵一语惊人。(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该聪明的时候,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聪明。显然,南小朵就属于此类人!)

南昱一个快步立在了南小朵的面前,愤恨的说:“你不说话能死啊?”

南小朵只觉的顿时自己周身的气压都增加了一倍。好吧,为了避免挨揍,以及惹毛了她的亲亲大哥,晚上撇下她一人,她只好心里暗自吐槽安慰道:“我不就是个老实人,会说老实话而已么?诚实是一种美德!”

------题外话------

咳咳!瞧瞧飘过…

第4章又来两个人

这个临时的驻扎点,其实人真的不多。可是为了防止被抓来的壮丁逃走,这看守的人倒是有壮丁两倍这么多。也就是说,几乎是在你视野范围半米开外就能看见一个拿着刀刃的官兵,这场面着实让南小朵长足了市面。而经过连日的观察之后,南昱的逃跑计划,最终也不得不搁浅了。

就这样又过了五日,每日除了像宠物一样溜个弯,然后整整马步什么的,也没什么大的练。南小朵举目瞧着四周,不由得又是一叹。这加上他们也就十号人左右,而且八成都还是些和他们一样的孩童,这招兵,招来到底是做什么用呢?

傍晚南小朵住的临时的帐篷里又来了两个孩子。这下可把南小朵给乐坏了。哈哈哈哈……她就知道,她一定不是最矮的。果然这天底下还有比她更矮小的。只不过,这两个孩子到不是像南小朵他们这么从容的走进军营,而是直接五花大绑的给丢进来的。南小朵顿时唏嘘不已:还好,还好!当时多亏她机敏,不然也是落得这般下场,头破血流的,多划不来啊。哎呀呀……瞧瞧着打得人样都没有了,看着都是一阵哆嗦呢!

片刻后,琢磨着什么的南小朵提着裤子悄悄的绕过守卫的眼线,将先前小白给藏的自己的衣服给找了出来,随后将自己的内衫还有一小包药给揣了回来。刚一回来,便被出来方便的南昱给逮了个正着:“你干嘛去了?”

南小朵吓了一跳,随后看清人之后说:“大哥是你啊!你也出来日行一善吗?”

南昱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行你头的善,你要饭要上瘾了啊?”

“呵呵……大哥此言差矣!小弟我还真是出来行善的。”南小朵一脸傻笑,且每次面对南昱都是说不上来的好脾气。(废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敢大声和人说话吗?)

南昱瞧了瞧南小朵怀中鼓着的一坨,心中已是了然。这几年他也算是将南小朵的秉拿捏的七七八八了:“那是我给你的药?”

“咦?大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南小朵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揣着的东西,太神了吧?这是狗鼻子吗?话说看出她揣个东西,她倒是能理解,这揣个药都能被看出来?

南昱侧目瞧着右侧巡过来的守卫,将南小朵一把推进帐篷里,低声道:“东西藏好,有人来了!”

南小朵闻言立马掏出怀中的东西塞到广小白怀里:“快!小白,把这个藏好。”

“这是什么?”广小白一时间也是一头雾水,话说他这位大哥,每当这个时候反应总是会比常人快上好几倍。

“等下和你解释。哎呀!藏哪呢?藏哪呢?”南小朵满屋子的找地藏东西。可是这帐篷里除了那几张席子,连困铺地的稻草都没有,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当南小朵眼见扫过前几天在隔壁营帐中出来的那口黑锅,于是将其拉到角落反扣在地上:“藏这里,藏这里!”

广小白迅速的将那包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和南小朵并排站在前方。也就眨眼的功夫,帐篷的帘子便被掀开了,来人正是那日抓他们了从军的王二。王二瞧着地上满脸是血的新兵,摇头叹道:“你们说你们两个也真是,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现在军营里本就药物匮乏,受这皮之苦有是何必?”

南小朵闻言,立马是受益匪浅的点头道:“可不是嘛!反正横竖都跑不掉,干嘛白白受顿打!我说你们两个,别跟自己较劲了,到头来吃苦的还不是自己?嘿嘿,王大人,您说是吧。”

王二赞赏的看向南小朵:“还是你小子脑子好使。对了,你叫什么?我记得你好像姓南?”

南小朵卷了卷衣袖(太长了!),提着裤子在王二面前单膝跪下:“大人,您就叫小的小南吧,小的自幼丧母,又和亲人失散。有朝一日能得以重用,小的定不忘大人提拔之恩。”

随着南小朵这么一跪一拍马,营帐中的场面瞬间有点定格了。王二顿时就给这一马屁给拍懵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南昱站在门口,脸上憋着笑,而广小白似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捂着嘴巴不断的抖着肩膀。地上捆着的那两个小子,双双石化。

而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南小朵,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场面的尴尬,继续乱诹:“大人,您放心好了。既然你将这俩小子放在我的营帐中,我定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包管下次您在来时,绝对也和我一样这般忠心耿耿。”

王二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咳了一声道:“好吧!那就交给你了!咳!还有,你就别叫我大人了,要是让刘队长知道了,我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就叫我王哥好了。”

南小朵一脸真挚的看着王二:“王大哥!你放心好了,小的虽然年纪小,但这些年走南闯北,个中道理,小的都是懂的!”

王二又瞧了眼地上的两人,突然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最终点点头,走出了营帐。

南昱见王二走远了,终是失笑不已的来到南小朵面前:“南小朵!你总算是找到适合你的地方了。”

广小白则是彻底笑翻了,一边擦着泪,一边拍着地。好吧,他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习惯不了大哥如此辟的溜须拍马。

南小朵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神态自若道:“切!这算什么,再冲的我都搞定过。小意思!”

“好了,别贫了!将药给那两小兄弟敷上吧,免得多受皮之苦。”南昱默默地退到一旁。

南小朵闻言也是立即取药给地上的两个依旧石化还未缓过神来的小个子上药。但药刚上了一半,两个人突然又大力反抗了起来,并吼道:“我们不要上药!放开我们,我们要离开这鬼地方。”

南小朵微微皱眉:“你们两个别闹了可否?现在出去,就等着血溅当场吧。”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贪生怕死,不过是个士卒,你竟然还给这种人下跪!你到底知不知道从军意味着什么?”

“那还用你们两个说?”南小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恶狠狠的说:“识相的就给爷老实点,嚷嚷着让人发现了,爷弄死你们!”

第5章突然刮目相看了

地上两人顿时哇哇大叫,随后更是一脸青菜色。其中一人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哽咽了:“他们杀了我娘亲啊!杀了我娘亲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我们没有做错,没有做错!”

南小朵不由得一愣,原来他们真的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你们也是路径此地被抓的吗?”

地上的孩子捂着脸,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悲鸣,让人顿时感同身受。

“娘亲为了保护我们,这么求他们,可是……可是他们……他们这些禽兽!啊……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话虽如此,但我们毕竟还是孩子!若是真的敌得过他们,又怎会被抓至此?”南昱在一旁淡淡的应着,眼眸中泛起了阔别已久的波澜。

南小朵低垂着眉眼,一向巧舌如簧的她,竟然不知道从何安慰他们,许久后说:“别哭了!这些人都是历经沙场的,人命对他们来说早就默然了。”

“说得轻巧!若是你的娘亲死在你面前,你还能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吗?”孩子红着眼眶吼道。

南小朵顿时怒了,伸手将地上的两人抓起来,反手一人给了一耳光:“你们给老子看清楚形势行不行?你娘在天有灵,瞧着你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也要死不瞑目!不是要报仇吗?就你们现在这副德行,能干得了什么?光有脾气有个屁用啊?不如多学点本事!”

营帐中顿时一片寂静!

南小朵甩了甩手,(娘的,太气愤了,把自己手打疼了!)又说:“你们说我怕死也好,说我势力也好,说我冠冕堂皇也好,但是你们要搞清楚,我们现在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能活着,已经是运气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南昱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南小朵,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仿佛间这一无是处的人,似乎内心比任何人都通透,比任何人都能逆来顺受,而这又需要多大的勇气呢?南昱心中升起了一丝悸动。

地上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止住了哭声,只是这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就这样不断的汹涌而出。是的!他没有说错!就算娘亲遭到侮辱,就算娘亲死在面前,娘亲最大的期许,也是希望他们能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谈报仇!也只有活着,才能回报娘亲的在天之灵。

于是这才配合着让南小朵和广小白解了绑上药。而此刻的广小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小朵会这么做了!亦如初识般的感动,广小白不由得眼角有些湿润。

待南小朵小心宝贝的用完仅有的金疮药,抬头看着南昱呵呵一笑:“大哥,你那还有药没有?在支援点呗,不够了!”

南昱躺在草席上闭目养神:“都给你了,早没了!”

“怎么可能,你也就给了我一瓶而已,怎么就没了呢?”

广小白连忙拉住想上前搜身的南小朵:“大哥,你别折腾了,南大哥真是没有了,你不记得了吗?几日前咱入营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给那刘麻子的人给搜走了。”

南小朵顿时嗤之以鼻:“切……谁让你们当时不听我的,把药藏在屁股里?好在我当时机灵,在进来的时候顺手藏了一包在头发里……”

南昱顿时对南小朵的那丝好感,瞬间幻灭了:“南小朵!够了!在多嘴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地上的两人在听见南小朵前半句话时,立马止住了眼泪,而且脸“刷”的一下就绿了,魂魄都飘出去半米,就差两脚一蹬去见鬼了,随后在南小朵的后半句话里,稍稍找回了点呼吸,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南小朵瞧着被拔得就剩下一裤头的两个人,突然惊奇了:“咦?小白!是不是大哥眼花了?怎么这两个人一模一样啊?”

广小白无奈的垂下肩膀:“大哥!你才发现啊……你都鼓捣他们俩半天了!”

于是就这样,这两位双生子在南小朵的熏陶下,最终接受了从军的命运。并在过后的日子里,对于南小朵总是充满了感恩之情。但是,这一切南小朵却不自知,因为南小朵至始至

终只贯彻了一个思路:只有活着,才能找到爹和哥哥!仅此而已。

——锵锵锵锵!又是欢乐小剧场!

某陌:“小朵!肿么样?我没骗你吧!说好了给你后团哟!”

南小朵鄙夷的瞧着眼前的四个瘦弱,且没什么特色的男孩:“哎!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这都是给我找的什么货色啊?不是说好是美男吗?”

某陌擦了擦口水:“必须是啊!这不是还没张开嘛!需要点时间需要点时间,嘿嘿!”

南小朵:“好吧!但别让我等太久哈!”

某陌拍着脯道:“那肯定啦!这个我也等不了多久!”

四个男孩不由得集体转身,怎么说呢!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某陌瞧着眼前的四位小正太,心中顿时邪恶了。哦HOHO……该肿么铺垫捏?清纯型?冷面型?天然呆?哎呀呀……要不再整个闷骚狂野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章汗血宝马失窃

不知不觉征兵的日子就结束了。好像直到南小朵他们结束扎营,启程前往前线,都没有再招到什么人。哎!说白了,这明显送死的活路,换谁谁愿意来啊?而南小朵因为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更是在刘麻子和王二那里谋了个好差事,就是在马房给马儿洗洗澡,喂喂草!连练都省了。顿时同一时期的新兵们,各种羡慕嫉妒恨。

几个月后,南小朵一行人跋山涉水的终于是来到了边疆。放眼望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荒芜啊!原本就单薄的南小朵,更是瘦得歪头晃脑的。每当她看着那些马儿吃着干草如此的津津有味,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长在这牲畜上。你瞧瞧,人家只要是泥巴地里冒出的苗苗,不管是有没有水分,照样是有滋有味啊,多好啊!

而自从南小朵被调去喂马后,和广小白他们见面的次数倒是真没以前多了,因为她住的那顶帐篷距离广小白他们的帐篷,隔着一条两三米宽的小河。河水倒是不深,就是现在似乎入冬,刺骨的滋味让人扛不住。所以每每南小朵给马儿梳好了毛,就会找个小地儿对着河对岸张望,然后向对岸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兄弟们挥挥手,或者隔着河岸大声唠叨点什么。那场面别提有多带劲了。

每当这个时候,广小白就会大声的喊她大哥,让南小朵心中满满的,热热的,并强烈的让南小朵有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感觉,她甚至看见了脚下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所以南小朵想,当时若是能将广小白一起弄来喂马,也许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强,但是这一切也不是她能左右的。而南昱没次见到南小朵时,眉头都会比上一次紧锁,他实在是怀疑南小朵究竟是吃的什么军粮,还是说她也和她喂的那些马儿一样改吃草了吗?怎么就瘦得没了人形呢?另外的双生子瞧见南小朵时也很开心,甚至庆幸南小朵没有和他们一样进行如此魔鬼式的练。

所以说,总得来讲南小朵虽然从了军,却也是过得比较悠闲,至少那些高强度的体力活是免了。

而这时日又逐渐逼近真正的严寒。虽说这边疆正值战乱,但是似乎受了天气的制约,这些时日似乎也是安稳得紧。

夜里南小朵抱着厚厚的稻草缩在营帐里,冻得一脸乌青。心中更是呜呼连天:“惨了,惨了,这都还没下雪呢?怎就冷成这样了?莫不是挨不过这个冬了?不行!得想想办法。”

南小朵使劲的搓着手,直到被冻僵的手指有了些许的感觉,然后裹着十分破旧的棉絮,一步三抖的绕过同营帐的兵,走了出来。哎哎!怎么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怕冷呢?虽说这前半夜生着火,南小朵勉强能睡个半饱,可这一到这后半夜,南小朵都会觉得这着实是一种煎熬啊。

借着月色南小朵在地上了树枝,然后在那堆早就燃烧殆尽的火堆里一个劲的翻,想在里面弄点火星出来。不过很显然是白费力气了。南小朵愤怒的丢了手中冷得一样扎手的树枝,迅速的将手藏在棉絮中。这一刻突然好想念以前和广小白他们抱在一起取暖的日子了。南小朵仰头,滑落一滴深情的眼泪:“啊……小白啊!大哥好想你。”

突然,身后不远的马棚里传出了一整响动,随后是马儿的嘶鸣与马蹄声。南小朵不由得一愣:“怎么回事?盗马贼吗?遭了!这马要是丢了,她这项上人头肯定不保啊!”

南小朵瞬间像被人扇了一耳光般,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了!丫丫的,敢在爷的地盘上偷马?你问过爷是谁了吗?于是,南小朵将身上的破棉絮用腰带在身上打了个结,快步奔向马棚。刚一到,南小朵傻眼了,啊啊啊……她滴亲娘啊!这下完了!这小贼好死不死的,竟然将这马棚里最漂亮的汗血宝马给弄跑了!天哪!那可是传说中,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将军的坐骑啊!

一时间,南小朵觉得这天都要塌了!这可怎么办啊?南小朵急得满地胡乱踱步,再抬头瞧了瞧剩下的马,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不管了!还是先追追看吧,许是马儿受了惊吓,给跑开了,不一定是给人偷了。对!刚不也没瞧见人吗?一定是这样的。”

南小朵在马棚里又转了圈,然后挑了匹最温顺,也是自己最有把握的马,骑了上去,拍着马头说:“土豆啊,你我相处时间最久了,和你打个商量,今儿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改明我就让将军那只汗血宝马给你做相公,可好?”

这匹名叫土豆的母马,水汪汪的眼眸一闪,仿佛真的听懂了南小朵的话,扑哧扑哧的哈了两口热气,然后撩开蹄子循着那将军的坐骑就奔过去了。差点将第一次骑马的南小朵直接给摔在地上。(某陌:这果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呀!)

土豆看起来很兴奋,一路上甚至不需要南小朵指挥,就自顾自的开始搜寻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这么凑巧,不消一盏茶的功夫,还真让土豆给找着了那只传说中的汗血宝马。这下土豆按耐不住了,也顾不得马背上的南小朵,火速的冲到了宝马的面前,不断的用自己的马头蹭着宝马的身子。但汗血宝马就是汗血宝马,反应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快,面对这种如此嚣张,如此明目张胆的揩油行径,绝对是非常以及肯定的深痛恶觉。只见宝马抬起两条前腿往前一蹬,便将土豆和南小朵,连人带马给踹了个人仰马翻。

南小朵被摔得生疼,甚至顾不得去安慰土豆被情郎无情抛弃的心情,冲上前猛的就给了汗血宝马一鞭子:“你个小畜生!小爷今天是白巴结你了,你竟然敢踹我!我抽死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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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意外,竟然有6个收藏了!哈哈!

第7章初遇将军大人,跪了

南小朵甩手又是一鞭子。这时的汗血宝马可不干了,不住的甩着马头鸣叫,似是在呼救,似是在咒骂,并不断的用马蹄子蹬南小朵。不过南小朵可是那种吃了一次亏,就不会上当第二次的人,几番下来,还就是没让它踹着,就当南小朵要挥三的一鞭时,手腕上突然一阵剧痛,南小朵那声杀猪般的叫声,顿时惊起了一片走兽。而面对南小朵这一声刺耳的叫声,来人也是杀气十足的冒出一句:“闭嘴!”

南小朵被那凌厉的杀气给震住了,再也不敢出半点声,然后默默含着泪抬头,脸上满是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而当她对上那双默然的双眸,以及那鬼斧神工般的面容时。瞬间呆滞了!哦……哦……这位神仙哥哥是谁?(那神情绝对不亚于土豆。)

来人一个甩手,嫌恶的将南小朵丢出去半米远,随后扫视了一番后又道:“你是何人?那语调,那神情,瞬间将南小朵给渺小化。”

而南小朵因为裹着棉絮(虽然很单薄,但是还是起了一定的减震左右,擦挂什么的果断避免了。),所以没受多少皮之苦,只是这手腕是真的肿了,而且还疼得发紧。南小朵一脸扭曲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美男子,一身健硕的肌,微湿的长发,身材高大,周身还冒着热气,只着了件单衣,然后又瞧见此人十分在意的了被南小朵鞭打过的宝马的屁股。瞬间一个激灵从地上翻了个身,低头跪道:“属下有眼无珠,误伤了将军的马!实在是罪该万死!”

尧战侧目:“既知自己有眼无珠,那便剜了它。”

南小朵后背一麻,不由得又是一哆嗦:“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属下乃是营中的马夫,方才是因为将军的宝马不见了,才寻到此处的,属下并不知是将军将它带出,真是无心要伤它。”

“哦?那你的意思,还是本将冤枉你了?”尧战查看完宝马的伤口,确定它却是没什么大碍后,再次走到南小朵面前。那种将帅之气生生压得南小朵抬不起头来。

“还不动手?”尧战冷冷的盯着南小朵的后脑勺,宛如一把利剑将南小朵给椿在地上一般。

南小朵看着眼前这双黑靴,心中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早知道是将军出来遛的马,她真是不应该跟过来。南小朵顿时哀从心生:娘啊!你在天有灵,怎么就没给你女儿生一双慧眼啊?

几个呼吸后,尧战见地上的南小朵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嘴角勾起一丝讥讽:“从来没有人敢违抗本将的命令,你是第一个。”

南小朵汗如雨下,完了,完了,看来这厮要亲自动手了。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这沙场上腥风血雨管了的人,指不定有多轻贱人命了。看来她南小朵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马屁股上了。

尧战往前移了一步,黑靴踩在南小朵被弄伤的手腕上,非常满意看着南小朵闷哼一声,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本将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剜了那双眼睛,二、本将帮你费了这只手。”

闻言,南小朵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也许因为过分的疼痛竟然让她生出了一丝勇气,抬头道:“将军能给第三个选择吗?”

尧战剑眉微挑,这明明就怕得七魂少了三魄了,竟然还敢和他谈条件?尧战好看的薄唇轻启:“你说呢?”

南小朵一个倒栽葱将头在地上,豁出去了:“将军!虽然小人死不足惜,但是小人也知道现今局势,各地都已经是征兵荒,虽说小人力小人微,但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小人也是知道的。将军何不留下小人的狗命,让小人战死沙场,为国效力呢?纵都有一死,小人更愿死得其所。”

“好一个死得其所。”尧战冷峻的面容上,有了些许的变化。

“属下句句肺腑之言,日月可鉴,望将军明察。”南小朵对这将军也是耳闻多时,深知其骁勇善战,守卫边疆功不可没,在南小朵的意识里,像这样的人,肯定见不得人拍马屁,所以南小朵选择了以退为进,目前形势,不论是剜眼睛,还是断手都是送死的行为,还是保命要紧。

裹在旧棉絮里的南小朵,心脏已然满负荷,她觉得自己现在非常难受,难受得想立马晕过去。而踩着南小朵右手腕的尧战却觉得她十分有趣,虽说也是奉阳违的话,却让他对这小马夫生出了一丝异样的赞赏,这样的人,许是做不了心腹,却是在这边壤之地闲暇打发的不二人选。尧战松开了脚上的力道,转身往树林的一方走去,并道:“跟上来小马夫。”

南小朵心脏咚的一声,立刻像被敲了一大锤般,血一下子全都挤往周身,南小朵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这下是真的晕了。

等到南小朵悠悠转醒时,只觉眼前朦胧一片,仿佛置身仙境。南小朵心里再次咯噔一下,随后泪流满面,心中那个悲啊,那个愤啊!别提多惨绝人寰了。正当南小朵认命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找个小鬼问清转生的路时,却瞧见这朦胧之地,竟然还有一水池!还是那冒着冉冉蒸汽的水池,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泉?南小朵瞬间来了神,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然后将手伸进了水中。刚才还一副哭丧的脸,立刻堆满了幸福。原来,老天还是厚待她呀,便是知道她死了,都要给她这一生做点补偿。温泉哦!这辈子也没见过呀!于是南小朵高兴的脱起了衣服,脸上闪耀着无比幸福的光亮。由于她太过陶醉,完全忘记了就在一旁岩石处,正泡得舒服的某将军。

尧战本是可以将南小朵丢在原地的,却在南小朵晕倒之际鬼使神差的上前了她的呼吸,随后更是鬼使神差的探了探她的体温,思之让他就怎么死了,也着实可惜,便顺手一夹给带到了他专属沐浴解乏的温池。而南小朵醒来的表情,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这小子一定很有趣,却不知他竟然如此大胆。完全无视他也就罢了,竟然还脱起了衣服,想泡汤,呵……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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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又是美满的一天!

第8章在将军的雄风下,彻底跪了

南小朵三下五除二迅速的拔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到褥裤时,犹豫了,然又着下巴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穿着它下水。长期在河里洗澡的南小朵是很有经验的,虽说这是温泉,但这水底难免会有些小石子或者小杂草什么的,多年行走江湖,虽说是皮糙厚,但就这么用坐在上面着实还是有点各应人的,所以说还是穿着好,一保险来,二保春光外逃。

于是,南小朵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下了水,还没等她放松下身子好生享受一番,朦胧雾气中似乎端坐这一位人?睁圆眼睛一瞧,前方竟然是那个罪魁祸首“害死”自己的美男将军。南小朵顿时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温泉中,在呛了两口水后,生不如死的发现,老天爷给她开的这玩笑真是开大了!南小朵痛不欲生的露出一张狗腿脸:“将……将军?”

尧战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小朵,面容除了略微红润(咳咳!是温泉效应,大家别胡思想!),没有多大的波澜:“哦!你方瞧见本将吗?”

“嘿嘿……”南小朵尴尬一笑。

“你这身板是几岁了?”尧战知道南小朵年岁不大,可是这般瘦骨嶙峋的,他很好奇这些士卒到底是给他招了些什么兵来滥竽充数呢?

“十……十一了。”南小朵及其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哎!哎!为什么她会觉得难为情呢?

“十一?看来还真是如你所说般遇兵荒了。”尧战抬头望着星空,神情似乎有些无奈,“叫什么名字?”

“南小朵。”南小朵有些紧张,紧张得什么都照实说了。

尧战微微皱眉,随后浅笑:“南小朵?果真是人如其名!”

南小朵偏头流泪,娘亲啊!为何孩儿觉得他是在讽刺我呢?

“既然你如此厚颜无耻的下水了,过来给本将擦背吧。”尧战随手丢了块帕子在南小朵头上,然后转过了身。

南小朵敢怒不敢言,扯下头上的帕子,走到尧战身后认命的擦起背来。虽说南小朵人瘦归瘦,可是这擦背的技术到还真是不错。就连这位无常的将军都夸赞她了。南小朵嘿嘿一笑,心想:废话,老子天天给那帮带毛的畜生刷毛洗澡,这擦背的活路,本不在话下。当然,在南小朵擦背的时候,她也是顺便将将军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大饱眼福。在低头看看自己那一身排骨,顿时又是悲从中来。哎!什么时候也能长出这么多肌啊!

就这样,二人十分和谐的泡着澡,难得洗上如此舒坦热水的南小朵,更是卯足了劲泡在水中,在给将军大人搓背的空挡中,也是乐呵呵的给自己搓了搓,当然她这一举一动全部都落入了尧战的眼中,瞧着自己给他的帕子,瞬间起了黑坨坨,那更是二话不说的蹬了南小朵一脚,咬牙道:滚那边!

南小朵被蹬得莫名其妙,但是瞧在不用伺候人的份上,那也是愉快万分的答应了。于是一个温池了,二人各占一边,尧战在上方出水口位置,南小朵在下方引流的位置。尧战看着那水面不断的浮起灰色的漂浮物,原本冷峻,帅气的脸上不断的扭曲了。最终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不想再泡了。由于起身的动作过大,将正在搓澡搓得欢畅的南小朵给吓了一跳,等南小朵回头一瞧,瞬间又因为某人胯下之物给石化了。南小朵张了张嘴,完全找不到声音了。

尧战一脸铁青,暗暗决定,今后绝对不准南小朵踏进这温泉一步,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的脏,他到底是多久没洗过澡,可以这么脏?他行军打仗一个半月没洗澡都是很正常,但也没瞧见过这么脏的。尧战本是想将南小朵直接丢出温池的,但碍于南小朵四周依旧有漂浮的悬浮物,生生的定住了脚,再一瞧南小朵一副痴傻的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以后不准你靠近此地一步!

南小朵充耳不闻,完全被那XX占据了所有的视线,心里只是一个劲的反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尧战随着南小朵的视线下移,随后停在自己的分身上,点墨般的眸子有些不解,继而厉声道:闭上你的狗眼!

南小朵猛的一下将脸拍在了水面上,随后闭着眼睛抬起头解释道:“小的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小的刚才就是眼睛被温泉泡疼了,眨不了眼。”

“哦?你是拿眼睛在泡温泉吗?”尧战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很不爽,比她看着自己时更不爽。

“啊?哦!不是的,小人刚才泡晕了,小人发誓,小人真的什么的都没看见!”南小朵连忙将双手捂在眼睛上,但脑子里却是对那XX景象挥之不去,随后又有些什么一闪而过,让南小朵下意识的腾出只手,了自己的胯部。

站着的尧战完全被南小朵这明显的动作给挑衅了,若不是碍着南小朵身上太脏,他一定一掌劈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尧战双眼微微眯起,似乎有将南小朵杀之而后快的想法,“你在做什么?”

闻言,南小朵浑身一僵,在反复确认自己平坦的部位后,终于是想起来什么!天哪!她竟然忘记了,她是女孩啊!啊啊啊……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当成男子从军也就算了,怎么还让她招惹上了将军?好吧,若命运安排让这么帅的人当将军,她也认了,可是你不能让她和这将军大人洗了个鸳鸯浴啊!最最关键的是,她……她竟然浑然未觉自己一直都是个女儿身啊!(某陌:话说你这五年的乞丐生涯都木有暴露身份吗?南小朵猛锤口:当叫花子的,一年能洗几次啊!每次洗还黑灯瞎火的,我拿有注意这些啊!)

南小朵放下遮着眼睛的手,转而环抱着胳臂,(喂!话说你现在才遮部,是不是完了点?)抬头直视某将军XX,一副视死如归状:好吧!将军,小人承认看见了!但是你的绝对是小人见过最雄伟,最壮观,最具男子气概的,小人发誓。望将军看在小人坦诚的份上,饶了小人的贱命吧!

尧战嘴角猛的抽了一下。四周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就当南小朵以为自己一定死定了的时候,尧战猛的抓起一旁放在石头上的衣服,更衣上了岸。随后也不管南小朵到底知不知道如何回去,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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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陌很想要存稿!话说小陌很想念有存稿的日子!话说……存稿啊!你在哪里啊!

第9章难得白净的南小朵

南小朵在尧战转身离开的那刹那,极其罕见的脸红了,仿佛所有的血都集中在了脸。突然想起南昱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非礼勿视。苍天啊!她好想自毁双目而亡啊!南小朵懊恼的锤着口,可眼前又闪过了尧战英俊的脸,好吧!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原来一切真的都是有理由的。

南小朵从温池里起身,想着也准备回去了。可刚走到一半,似是思及某将军方才的厥词,于是有一屁股坐回了水中,这位将军可是说以后不准她在来了,当然,以后这将军在的时候,她肯定是不会来的。不过反正这来都来了,不洗个够本,今天算是白白玷污了眼睛。呵呵……虽然确实满雄伟的!南小朵露出了老财主瞧见金元宝的表情,不仅贪婪,而且邪恶。

等南小朵洗完后,围着四周转了半圈,原本南小朵还以为自己会走不出这片树林,不过竟然让她奇迹般的碰见正在埋头吃草的土豆。土豆看起来深受打击,对于照顾自己好几个月的南小朵,也没了方才的激情模样。只是瞧见南小朵时,眼神有些朦胧,转而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吃草上,全然一副化悲愤为食欲的样子。

南小朵知道土豆喜欢那匹汗血宝马,其实吧,在他们马厩里,土豆还算得上群马之花,奈何这汗血宝马眼光太高,就是没看上土豆。南小朵上前着土豆的脖子,露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土豆啊,我也被那美男将军始乱终弃了,呜呜……好命苦啊!”

土豆马耳朵抖了抖,继续吃草。

南小朵虚掩着半边脸,做出幽怨欲泣状:“土豆,你甘心吗?”

土豆抬起马头,噗噗用马鼻子喷了两口气。(怎么可能甘心,想她一只花的名声,竟然被人一蹄子给撩开了,死都不会甘心啊!)

南小朵柔弱的擦了擦眼角:“我也不甘心!土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条战线了。你要帮住我接近将军大人,而我就帮住你接近那匹宝马!”

土豆用马头顶了一下南小朵。(真的假的!)

南小朵拍拍马头:“必须的!爷非要放倒这一人一马不可!”

土豆乐了,还非常体谅南小朵的跪下一只马蹄,让她爬上马背。南小朵也乐了,从来没想到驯兽原来这么容易。果然这世间最在乎的还是阳调和之道啊。

南小朵回到军营的时候,天已大亮。将土豆重新栓回马厩后,南小朵准备回营帐睡个回笼觉。不过却在半道上又遇见了南昱。

几个月的练下来,原本劲瘦的南昱也结实了不少,南小朵甚至能瞧见他手臂上蚢结的肌。肤色也较以往深了几分,原本就儒雅的五官,也是瞬间立体,并透着几分霸气。南昱难得瞧见如此干净的南小朵,看着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心中更是猛的一抽,三步上前将南小朵拉到一处营帐后方:“你去哪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由于正好拉在南小朵受伤的右手上,顿时疼得南小朵猛拍南昱的手:“哎呀!哎呀!大哥,疼啊!手要废了!”

南昱放开南小朵的手腕,果然是红肿一片,但瞧南小朵还尝试的动了动,似乎也没伤着筋骨,问道:“这手怎么了?”

南小朵揉了揉眼睛,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困意了:“哦……大哥啊!我昨晚去遛马,给摔了。”

南昱太阳突突的跳了两下,一个爆栗敲在南小朵头上:“满嘴胡话!你这分明就是去洗了澡回来。你向来畏寒,不可能用冷水,快说,一晚上去哪了?还有,怎么将手给弄伤了?”

南小朵抱头呲牙,“大哥!咱们兄弟多年,你怎能下此毒手?”

“我昨儿起夜,瞧见你骑着马追出去了,原想你不过是晚上睡不着出去溜溜,你竟然一夜未归。”南昱实则也是担心南小朵遇上不测,毕竟相处多年,哪怕是养只畜生,也是有感情的。

南小朵揉着头上的肿块,心中很是不满。凭什么啊!为什么每次都打她的头!(某陌:谁让你身高比不过人家?活该被当木鱼敲。)“好吧!我也不瞒你了,但是大哥,你得给我保密啊,昨夜实在太冷了,于是我本来是想出来烧个火热热身子,不过突然马厩那里有动静,然后我就骑着马追出去了。嘿嘿,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南昱对于南小朵的卖关子向来不感冒,也就这么随口一答:“能让你洗得如此舒坦,并流连忘返的,定只有温泉水了。”

南小朵猛的一惊:“大哥,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真的有温泉。”

南昱顿时脸色大变,忙上前捂住了南小朵的嘴:“该死!你小声点,你真的去了温泉?”

南小朵被捂着嘴说不了话,只好猛点头。

南昱最不愿见的事情,就在南小朵的点头中,心情沉入了谷底:“你洗澡了?”

南小朵费劲的扒开南昱的一手指说:“洗了啊!不然能这么神清气爽的回来吗?”

南昱抬头瞧了瞧四周,转而厉声道:“不许和他人说起此事,明白吗?否则,大哥也保不住你。”

“为什么?”南小朵不解了,昨天她还是和那个美男将军一起沐浴的,人家将军都没说她。咳咳!虽然后来还是说了。不过应该能当做没听见吧!

“那温泉水是平定将军尧战的专属地,任何人不得使用的。违令着军法处置。你一直都是这么鲁莽,我在听说这事的时候,就想告诉你,奈何近日被军头看得紧,结果你果真去了。”南昱略带稚气,却也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了担忧,“记住大哥的话,千万不能和人提起此事,知道吗?”

南小朵本来还想告诉他,自己遇见传说中那位将军的事,可是看着南昱一脸担忧的样子,最终也就没说了,并乖巧的答应了南昱,以后不会再去那个温泉了。南小朵从怀中抽出头绳,将头发扎会士兵发髻,然后将自己的破棉絮往身上裹了裹道:“大哥,我以后不去就是了。你回去吧,过会时辰到了,军头没找到人,又该罚你们蹲马步了。”

南昱看了看天,再看了看被洗得特别白净的南小朵,眉头再次皱紧,随后弯腰在地上抓了少许黑泥,往南小朵脸上抹了抹:“别洗这么干净,你想在这全是男人的军营里被人抓取当童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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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不好意思更完了,我刚交了网费回来。真心对不住大家!好了,咱去给孩子喂饭了。

第10章时过境迁

南小朵本来很想呵斥南昱的行为的,可是那一瞬间,她再次想起了自己是女子之身,这军营里都是些将头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了。可是当南昱将手到她脖子时,她还是反的躲开了,为了掩饰尴尬,南小朵道:“大哥,别擦了,没人往脖子这里看。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你就让我清爽几天呗。反正到时候它自己都会变脏的。”

南昱这才住了手。而最终南小朵因为实在困得不行了,再给南昱挥了挥手后,飞快的钻进了营帐中。南昱站在原地,看着南小朵瘦弱的身影,眼眸露出了些许心疼,而掌心还残留着南小朵身上柔软的触感,更是让南昱困惑不已,为何他觉得,这南小朵仅是洗了个澡,就变化如此之大呢?似乎和以前的南小朵不太一样了呢?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月,寒冷的天终是绷不住,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鹅毛大雪。但是尽管如此,军营里一切都照常按部就班。而南小朵因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别问题,更因为要掩饰真实的身份,也就再也没去过那个温泉,随后又逐渐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南小朵。但军营里的生活,却似乎因为那次温泉事件后,有了很大的改善。不知道是不是近来没有战事,所以国泰民安的关系,南小朵他们在几天前又领到了新的棉絮,而且现在终于不用餐餐吃地瓜了,每三日还能有顿白米饭。也终于让南小朵觉得——其实当个兵还真是不错!

现在的南小朵,每天最乐呵的事情,就是吃得饱饱的,然后钻在棉被中数羊了,偶尔在伺候好那些牲畜后,和广小白他们唠唠嗑,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双生子莫为和莫言,则是最能讨南小朵欢心的,那一声声大哥,更是喊得南小朵那个心神荡漾啊……而且他们还时常节衣缩食的将自己的地瓜省下来偷偷塞给南小朵。当然,南小朵这白眼狼却完全不领别人的情,她总是偷偷的又将地瓜塞给了广小白。(南小朵怒:你说谁是白眼狼啊?天天地瓜,有种你来吃啊?)于是南小朵每每看着双生子递给自己的地瓜想:二位大侠,好人做到底,能给我整两个饭团来嘛?

随后,再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南小朵竟不知不觉在这不毛之地也待了三年之久。期间她们结束了在边防扎着营帐生活的日子,集体迁往了后方二十里开外的一个边城里,为了不扰民又能在第一时间行军打仗,保卫边疆,朝廷更是花巨资在边城东面休憩了一座军营。一时间,原本就很热闹的要塞城镇,顿时更加是生意兴隆了。当然,更多的便是那些让士兵们最爱的皮生意了。你想啊,当兵这么些年,母猪都得赛貂蝉啊!不过为了确保军纪,大多的士兵是不允许出兵营的,而高官们为了安抚士兵的情绪,也是会定期从边城领进一些女人。

每当这个时候,也是南小朵最煎熬的时刻。面对着一营帐的男人,天天流着哈喇子双眼冒着绿光和你讨论着女人的,女人的屁股,讨论这女人销魂的滋味,而你这身为女人的,能不上火吗?所以每次南小朵总是会尿遁逃走。头两年,每次都还能和南昱他们一起消磨下时间,可是近一年,南小朵也发现,似乎最近越来越难碰到他们了。莫非他们也去尝鲜了?哎哎……这个时候,南小朵就好想自己也变成男人,这样的话,此刻,她一定也能和她的好兄弟们把酒言欢,享尽美人恩啊!

当然温泉之后也再没遇上那位美男将军,所以也就一直没法帮土豆圆它的宝马梦了,以至于土豆至今再也没让南小朵上过马背。而传闻中,之所以这边土能安定三年之久,全靠这位美男将军娶了青木国的一位郡主。不过近来又听说,那位郡主好像因为难产一命呜呼了,连孩子都胎死腹中。而因为郡主的死,青木国与金陵国又再次起了纷争,一方说郡主之死绝非偶然,定是金陵故意为之,另一方又道,郡主来邦多年,挑拨将军与朝廷的关系,妄想将将军收拢青木。总之双方各执一词,僵持不下,看来这难得让南小朵平平静静度过的从军生涯,势必是要结束了。再瞧瞧这边疆蠢蠢欲动的狼烟,这战事定是不远了。而这一期间,莫为和莫言也是发奋图强,不负亲人在天之灵,终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手刃了那些曾经害死他们娘亲命的兵卒。

而南昱和广小白他们,在这三年中身高拔高了不少,特别是南昱,而曾今被南小朵嘲笑的双生子,现在也已经是高出南小朵半个头了,所以现在南小朵最恨的也是和他们几个站在一起,那抬着脸说话的滋味,真是糟糕透了。当然南小朵不敢招惹南昱,但是对于广小白他们,她可是从来都不客气,所以每当闲暇几人凑到一堆,总会出现非常和谐的阶梯状。南昱和南小朵坐在石凳上,南昱比南小朵高。广小白和双生子则席地而坐,南小朵比他们高。而这也是南小朵唯一能扬眉吐气的时候。当然,这一切都是南小朵自以为是的想当然。

某日,南小朵再次揣了胡萝卜,准备去讨好土豆。却听见围墙一边,呐喊声连片。于是南小朵也就屁颠屁颠的爬上了墙。只见眼前所有兵都聚在较场上。手执长枪,气势如虹。同样,她也发现了南昱不俗的样子,虽然是和大家穿着一样的衣服,这家伙怎么就穿得这般非凡呢?而更让南小朵没想到的是,就在校练场上,那位三年未曾踏足军营的美男将军出现了?南小朵纳闷了,他不是才死了妻子吗?怎么又来边疆了。突然,一道灵光从南小朵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哈哈哈……土豆,姐姐答应你的事情终于能帮你实现了。

南小朵滴溜溜的爬下墙,一蹦三跳的往马厩方向走去,嘿嘿!美男将军来了,也就意味着,那匹汗血宝马现在一定也在马厩里。呵呵……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是让她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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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对不住,现在才更,家中亲人那日过世了,实在是没有心思码字。抱歉。

第11章悲催的宝马

由于将军大人亲临,除了必要的守卫,所有的人都被叫去了校场,至于南小朵为什么没去,那必然是因为她这个兵种完全没有资格参加这种盛大的场合,再则也是因为日子太舒适,全然懒散惯了。所以刚才大家伙吆喝着集合的时候,南小朵实则是蹲在军营里那些女人的墙脚听那些女人谈笑风生了。不过,南小朵其实是有私心的,她此番目的主要还是去打探自己的那几个生死之交,到底有没有被这些个女人开过bao而已。

某女语气媚中带娇:“哎呀……昨个儿真是累死我了,这些个男人跟吃了春药似的,个个都卯足了劲儿的折腾人家。瞧我引以为傲的白瓷肌肤,都给这些死男人给毁了。”

南小朵皱眉,随后再撩起袖子巧了巧自己的手臂,毁了?这是怎么毁了?没有实战经验的南小朵,对此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某女嗲道:“你个浪骚蹄子,分明就是爽得不行了,还装娇嫩!奴家我那天遇上的那个,整整要了奴家两个时辰,奴家这几天腰都直不起来呢。”

南小朵心中大骇,这是何种情况?两个时辰?她一天刷马背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那不是手膀子都得打折咯?她营帐中的那几个,不都是声称速战速决的吗?

某女又道:“你们是第一天干这行吗?军营里的男人就跟和尚一样,见了荤腥那还不猛着劲儿的吃啊?能有几个瞧见咱姐妹不眼直的?”

南小朵默默流泪,好吧!这比喻果然十分恰当。她那营帐中,讨论最激烈的也是这个话题了。

某女:“听说今儿那个传说中的平定将军来,啊!好可惜……传说那将军可是俊逸不凡啊,那姿容,那身形,哦!天哪……要是能让我陪上他一晚,这辈子也是值了。”

南小朵点了点,记忆里浮现某将军绝美的脸,确实是非常俊逸。随着又是邪恶一笑,貌似某处也是非凡得很啊!虽然当时她也还年幼,但是印象也足以深刻,哈哈哈……

某女:“那平定将军几月前方死了妻儿,到还真是为了国家鞠躬尽瘁,这么早早的又赶来边防了。”

南小朵着下巴,哦?这美男将军看不出来,还真是忠为国啊。嗯!看来先前确实是对他有所误解。不过这样的人,若是能在他身边谋哥差事,还真是好过给马梳毛啊。南小朵默默的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某女突然幽怨道:“哎……可惜他这一来,咱们可得换地方了。我可恨死爬山涉水了。”

南小朵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揣着那个为土豆准备的萝卜,悄声离开。哎!今儿白来了,这些个死女人,讨论的内容都没一个是有价值的。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大哥他们到底是不是这些女人口中的那位两个时辰的英勇汉子呢?嘿嘿……

因为现在的生活条件改变了,所以马厩也分了好几个独立的空间,目的也是为了将品种优良的马和一般的马种区分开来,军营里其实不负责马匹的繁殖工作,马匹都是有专人护送至此,大多的战马也是都是以雄居多,但是也有那么些个别出类拔萃的母马,会跟随这马群来到军营,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南小朵也管着这些马不乱来,免得乱了马匹的质量。

当然,土豆本也算不上什么一等一的好马,可是因为南小朵一直觉得对不起土豆的救命之恩,所以更是动用了各方关系,给土豆找了个中等偏上的好地段,连排场都是和最高等的马一样的。只是土豆为情所困,更是对南小朵食言三年耿耿于怀,对于如此优渥的生活条件,完全没有买南小朵的帐,每天都会将马厩弄得乱七八糟的,而且格也十分彪悍,就连后来南小朵屡次想给它介绍新男朋友,土豆都是挥着马蹄子一个劲的猛踹别人。搞得后来,这军营里的公马们,没一个敢再近土豆的身。

南小朵捏这手中的胡萝卜,呲牙嘿嘿一笑:“土豆,爷这次要是没给你将那汗血宝马放倒,爷就直接将自己放倒了,让你踩个够。”

南小朵一个人乐呵呵的来到马厩,然后首先将马厩里所有的“贵宾房”挨个翻了个遍,随后在靠东面的一个马舍里找到了那匹曾今被自己甩了两鞭子的汗血宝马。脸上顿时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了腰间的马鞭,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哼!你个死马,当年害得老子差点被人剜了眼睛。告诉你,老子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今儿个,咱家土豆上定你了。

越是品种好的马,越通人,已经养马三年的南小朵心中清楚得不得了。若是此番自己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前挑衅,使计,这汗血宝马铁定不会上当,哼!哼!但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些年,南小朵整治的这些个烈马也是不在少数,什么样的排场没见过?之见南小朵将一个小水瓢装了少许的水,然后一边非常邪恶的笑着,一边抖了将近半包药。这可是专门给公马发情用的春药,在烈的马只要一小点都是招架不住药,不过南小朵实在太记仇,若不好好报了这三年的积怨,她今天晚上肯定得彻夜难眠。随后,南小朵趁着汗血宝马闪神的空挡,立刻将那小瓢水给倒进了它饮水处。直到看着它丝毫未察的喝下几口后,南小朵才离开。

走到半路,南小朵不由得指天一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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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感觉都被上了几千次了,肿么收藏才22个啊?

真心这么难看吗?

真的这么难看吗?

不是这么难看吧?

第12章宝马被上了

当土豆看见南小朵时,瞬间就是将装马食的食槽给踢翻了,并且不断的仰头长嘶。(你这个食而言肥的骗子,还来这里干嘛?我不想看见你!)

南小朵见怪不怪:“喂!死土豆,我告诉你,你今天给我客气点。不然我就让别的母马上了你的情郎!”

土豆围着马厩直打转,并不时用马蹄子去踹南小朵。(滚开,你这话老娘都听了三年了,每一次是真的。)

南小朵火了:你要造反是不是?我可是和你说真的,你那情郎现在可就在军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土豆停止的打转,原地踏步,并伴随着小小的喷气声,似乎还在犹豫。(这次会是真的吗?)

人家都说南小朵是个非常记仇的人,可是在南小朵看来,这土豆比她更能记仇。分明就是一牲畜,她好吃好喝的给供了三年,竟然还是对她如此恩将仇报,也不想想要不有她这么大一座靠山,现在它指不定被怎么滴了呢,竟然还敢跟她叫板?你说怎能让她不憋屈呢。南小朵见土豆已经基本上放下了敌意,立马换上一副诡异的笑容,从身后拿出刚才在汗血宝马的马房旁顺手牵羊拿来的一件宝马身上的装备,然后将那玩意丢给土豆:”你好好闻闻,这次我断然不会再骗你了。你和那宝马相处时日也是不短,它又是你心上人,它的东西你不会认错吧?“

土豆狐疑的上前嗅了嗅,随后马耳朵猛抖,立刻讨好般的靠向南小朵。南小朵阔别三年后,再一次到了土豆,心中也是感慨万分:”都跟你说了,爷可是真真最重情义的人了,当年你帮我了,你的愿望我若是不能满足你,我南小朵的名字都倒过来写。“

南小朵将一脸兴奋的土豆牵了出来,然后更是一脸兴奋的奔向了汗血宝马的马房。当看着那宝马似乎有些狂躁得满地踱步时,心中顿时激荡了起来:”小样!治不了你主人,爷还收

拾不了你?“(某陌抚额:南小朵,你没救了,我看吃了春药的是你吧?)

南小朵使劲的拽了拽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土豆缰绳,刻意保持矜持道:”土豆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但是,我也告诉你哈,等下要是被人占了便宜我可不管。“(噗……你丫这明显将马给推进火坑了,还在这里装仁义?太不厚道了吧?)

土豆双眼发直的看着那身材高大,肌饱满,身线优美流畅,毛色均匀光亮的汗血宝马,已经是神魂颠倒,完全没理解南小朵的话。(其实也就是个牲畜,能理解那咱就得改让它当女主了。)

南小朵一脸贼笑的来到汗血宝马的栅栏旁:”小马儿,是不是很难受啊?啧啧……谁让你是将军的坐骑呢?瞧,咱军营也没啥好招待你的,就让咱家土豆来尽尽地主之谊!你们是一族的,定是能很好的沟通沟通!“

宝马双眼充血,不断的喷着热气,但本能的对于南小朵的到来丝毫不欢迎,可是又耐不住体内的药,特别是当它看见南小朵身后的土豆时,眼神中透着一丝渴望。

南小朵低头看了看宝马的胯部,整张脸更是乐得更三月春花一般:”哈哈……这么快药效就上来了?你丫的不是身经百战吗?可别让我家土豆失望啊!“

南小朵此刻就好像妓院里的老鸨附体了一般,满心思的盘算,笑容之邪恶与无耻,已经无法形容。只见她飞快的将土豆放了进去,然后由于战况太激烈,南小朵怕被人发现而祸及自己,便到马厩外围站岗去了。约莫是个把时辰后,里面的动静终于是小了些。南小朵这才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

呀呀!战况似乎异常的激烈啊,只见两匹马此刻都已经累坏了,土豆甚至还流了血,南小朵冷哼道:”还汗血宝马呢?这技术比我家柱子(领一只品相不错的公马。)真是差得远了。“

南小朵上前,拍了拍土豆:”土豆行了,你的愿望我也帮你实现了,这宝马也不过是这味儿,咱快走吧!待会要是人来,你我明天可都得挂墙头了。“

土豆累得眼睛都抬不起来,依依不舍的看着倒在一旁的情郎,甚是不想离开。南小朵顿时急了,若是让她强拖个人,许是她还能行,可是这马她可是一步都拖不动啊。于是南小朵便在土豆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给它塞了颗药丸。土豆在休息片刻后,终是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南小朵离开了汗血宝马的马厩。因为南小朵跟它说:”改明儿还带它来!“

完成了土豆的愿望后,南小朵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想着那被药折腾的浑身无力的宝马,心里更是一阵阵的暗爽。傍晚时分,因为那宝马一直无法站起身,众马夫更是急得搔头挠腮的,又不敢大声宣扬,生怕这马儿有个什么闪失,连累了自己的命。索的是,这一日将军也没来钦点自己的坐骑,等到第二日时,汗血宝马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体力。只是这宝马对于南小朵的怨念,必然更加的深了几分。

——欢乐小剧场时间。

南小朵猛戳着某陌的额头:”你丫的搞蛋啊?都给马儿安排上船了,本姑娘的美男到底去哪了?“

某陌捂着额头:”要来了,要来了。“

南小朵:”你这话我都听了好几万字了,我本来还以为洗澡那章,就让我直接将美男将军拿下了,结果你丫的还把难得的美男整给别人当丈夫了,你这不是玩我吗?“

某陌怒:”你急个锤子啊!尼玛,你那时候才10岁,你那XX吃得下吗?直接给你整残了信不信。“

南小朵也怒:”我不管,横竖说好的美男一个都不能少我!“

某陌挥挥手:”行了,闪一边去,别挡着我的电脑,等下别说船票了,我连船都不让你看。“

南小朵移开身子,却森的在某陌身后说:”我要是没瞧见我的船,我就直接让你沉船。“

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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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皮痒的某女

宝马事件后,南小朵足足暗爽了好几日,可是自从那以后,她突然发现部有些疼。

南小朵赤这身子着部细小的肿块,疼得嘶嘶直叫唤。南小朵知道自己是女人,她也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和其他女人一样,显露出女的特征,只是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时候会显,会怎么样显。于是一向聪明绝顶的南小朵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没转过弯来,她一边揉着肿着的部位,祈祷它能消肿,一边不断的回忆:“不应该啊,莫不是这几日喂马动作大了,撞在哪个马蹄子上了?再不然是得了绝症么?怎么突然就疼得发肿了?”

正当南小朵百思不得其解时,广小白迷一般的出现了。广小白推开南小朵的房门:“大哥?吴大哥说你今天没吃晚饭,是病了吗?”

南小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料到广小白的到来,更别说拉起衣服了。于是场面突然异常诡异了。

广小白愣得有些结巴:“你……大……哥……怎么了?”

南小朵平静的道:“口有点疼,我正在瞧。”(不知为何,面对广小白,南小朵从来不觉得害羞。是习惯了吗?)

广小白盯着南小朵依旧平坦,却白皙异常的身体,只觉得一股燥热直窜脑门,不受控制的红了脸道:“那……那瞧出什么了吗?要不要我去找南大哥来?”

南小朵突然觉得广小白的注视异常火热,瞬间浑身起了**皮疙瘩,抖了抖拉起衣服依旧十分平静地道:“不必了,怕是那日给土豆给踢的吧。”(这是南小朵唯一觉得比较可信的理由。)

广小白手心微微汗湿,不由得碎碎念:“这是怎么了?以前不也经常见吗?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好看呢?恩?似乎不像想象中那般瘦弱啊!”

南小朵见广小白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再瞧瞧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自己,又问:“小白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没……没……我什么都说。”广小白脸色立马又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天呐!他刚才是对自己大哥有了非份之想吗?啊……他不要当断袖啊!娘说过,广家就剩他这么一独苗了,他要传宗接代娶媳妇的啊!

“大哥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广小白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得心脏都停止了,忙拜别南小朵迅速离开。

南小朵追出去两步,随后抓着门框恶狠狠的道:“这杀千刀的,知道老子没吃饭,也不说顺手稍点给我,还跑得这么快,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他了!哼!”

南小朵回房着部又想了想,然后做了个决定,这是一个多年以后让她懊悔万分的决定。因为她突然非常皮痒的想去瞧瞧那匹汗血宝马。南小朵顿时又宛如老鸨附体了一般,面部笑容格外猥琐。

南小朵一步三乐呵的来到马厩,在那宝马的马房旁踩点观察。切!死马真是好命,明明是她家土豆比较吃亏,到让它卖了乖,还被重点保护了起来。

这时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南小朵一个踉跄给拍在了地上。只听身后的人笑道:“南兄?你这是做何啊?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小了?”

南小朵嘿嘿一笑,心中则早将这人祖宗八代都伺候了个遍:“哦!是方大哥啊!今儿是轮到你值夜吗?”

“是啊!不过你来这做甚啊?刚晚饭也没看见你,马头说你病了,我本来还寻思着要来瞧瞧你,可不巧,今儿是我值夜!”方成是一个非常憨厚的汉子,五大三的那种,但是心地却好得没得话说,只是南小朵似乎有些与他处不来。(某陌摇摇头道:必然啊,谁让你与正直不沾边呢?)

“哦哦!还真劳方大哥费心了,小弟我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这几日喂马有些磕碰,适才才未去吃饭。”南小朵习惯的对善如流。

“不碍就成!对了,你也是来瞧将军大人的汗血宝马吗?呵呵,你小子就是喜欢好马!怎么样?将军这马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好马呢!”方成道。

“自然,自然。我可是深深被这宝马的英姿给震慑住了,哎!可惜最近马头严申我等不能靠近。不然我真想走近了,好生瞧瞧。”反正都已经被发现的南小朵,干脆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这样还能更自然些。

方成乐呵呵的又拍了一下南小朵的肩膀:“那有什么问题,今天马头和几个副官喝酒去了,就我一个人,我刚还在想漫漫长夜无人解闷呢。可不巧你来了,走!我带你好生瞧瞧这骏马。”

南小朵咬着牙,肩膀火辣辣的,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兄弟,可是心里却早想将他大卸八块了。天啊!他当他在拍那些马的屁股吗?她这身上的可是啊!是人啊!

而马舍里的宝马,因为那次事件后,心中已经有了很深的影,还没等到南小朵靠近,就已经辨出了南小朵的脚步声,瞬间从草垛中一跃而起,然后仰着头大叫,做出攻击状。

方成完全没理解到这层,只当是好马的高超表现,忙说:“这马真是漂亮,警觉如此之高,难怪将军这么些年,一直都舍不下它。”

南小朵对于宝马明显的叫嚣声,充耳不闻,附和道:“必然!呵呵……瞧着毛色,瞧着体型,真是马中之极品啊!真想让我家土豆怀上它的孩子,一定也会是匹好马呢!”

方成打趣道:“得了吧你,就你那黄毛的土马,换做是我,早就给做马汤了。你还成天宝贝似的。”

“你不懂!土豆对于我可是有莫大的恩情。”南小朵边说,便得意的看着宝马。小样,有本事你来啊!来踢我啊!哈哈哈……我还真告诉你,等爷们过两天不疼了,爷们还要继续收拾你。

方成憨厚的笑笑,抓着后脑道:“南兄你这人真是没得说,咱们营中,就数你为人最好了。瞧这上上下下的,谁瞧见你还不给你三分薄面啊?兄弟我就不行了,大老一个。总得罪人!”

“不碍的,改明我教教方大哥!我也就是生得嘴巧了些,其他的我还不如方大哥呢!”南小朵抓着方成的一只手,一脸真诚,眼神十分坚定的看着方成。心中默念:南小朵奥义——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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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将军大人出现了哟!

第14章再遇将军

于是二人便对着宝马,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南小朵为了能日后更方便接近汗血宝马,更是承诺将来会对方成倾囊相授。直叫方成拍手叫好。二人正聊得开心,突然方成捂着肚子,一脸纠结道:“遭了!今儿好像吃坏肚子了。”

南小朵眸子一亮,机会来了:“那你快去休息。马厩我帮你看着。”

“这不好吧!南兄还带着伤呢,况且还有大半夜呢!”方成疼得满地打转,却还想着南小朵,真是一位非常善良的人。

南小朵欢快的说:“大家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吗?赶明儿等我值班时,咱再换过来不就是了?方大哥你就别和兄弟我计较了。”

方成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道了声谢,便一阵风般的跑开了。南小朵对着依旧十分警惕的汗血宝马,一副磨刀霍霍的表情:“你说,咱这次是来点猛的呢?还是来点清淡的呢?”

汗血宝马瞪着马眼猛抬蹄子,一副你敢过来了,我就踹飞你的架势。

不过南小朵丝毫不以为意,“呵呵……这次不折腾得你少了二两,怎么也报不了当年差点被剜眼之仇!”(喂!话说你不是已经报过了吗?)

南小朵从喂马的草垛里找到一竹竿,然后唯恐天下不乱的伸进了宝马的马舍里,宝马也是不甘示弱,不断的又蹄子踹那竹竿,可偏巧等它踹的时候,南小朵又缩回大半截,于是次次都扑了空,更是气得宝马,嘶鸣声不绝于耳。正当南小朵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身后飘过一声鬼魅却格外勾魂有磁的声音:“本将的马,你倒是玩的快哉?”

南小朵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凝固了,不是吧!有没有这么打巧的啊?(某陌:谁让你玩别人的爱驹了?还玩得忘乎所以!活该被当场抓包!)

嗯?声音似乎由远至近,南小朵只觉得背脊冷得厉害,双脚有些打颤,直觉告诉她此刻必须跪下,可是这一瞬间似乎肢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南小朵瞬间泪流满面了。

尧战看着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缩起一颗头的小兵,嘴角噙着一丝冷酷,随手这么一抬,一阵凌厉的掌风便袭向南小朵的腿弯处,而黑色的长袍几乎全部陷入夜色之中,让人完全看不出方才的动作。

南小朵只觉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由于用力过猛,手上仍卡在马舍栅栏里的竹竿这么一抖,随后随着韧弹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朝流光扎去。南小朵顿时面色惨白!还没等南小朵喊出声来,只觉眼前一个黑影利落上前,长袖一挥,还在半空中的竹竿已经被某物劈成了两半了,然后两节竹节好死不死的落在南小朵跟前。

南小朵惊觉这架势,定是在暗示自己:敢伤本将军大人的马?下场犹如此竹!可是当她在抬眼瞧着那黑袍中裹着的身形时,脑海中却想起了那日在墙角里听到的那些话,果然是世间难得多见的美男子啊,瞧着俊俏的模样,瞧着结实的身材,要是能一夜春宵,果然是甚好甚好!

尧战一脸郁的站在南小朵的正前方,对于南小朵别具心思的打量,忍耐已到极限,右手一挥,直接将南小朵撂翻在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看够了没有!”

南小朵叽里咕噜滚了一圈,然后火速爬起,猛的合上几乎脱臼的下颚,那一刻好想扇自己两巴掌,完了,完了,这三年别的没学会,跟着同营的那几个老马夫,把这春花雪月的事情给学会了,差点忘记了眼前的可是掌着生杀大全的将军大人啊,连忙一脸傻笑道:“将军大人饶命,小人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不知将军大人深夜造访,是何贵干?”

尧战挑眉,有种想一掌拍碎南小朵天灵盖的冲动,对于南小朵的那张笑脸,有着三分的熟识,却平添七分的嫌恶:“你说本将为何而来?”

“小人位低人微,将军大人的心思,小人哪里敢妄自揣测呢?不过将军大人似乎对刚才的情形有些误解!”南小朵扯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来将军大人不属于马屁型的,哎……时隔三年,怎么这美男还是这般冷冰冰的,看来必须火速更改应对策略。南小朵收起一脸的傻笑,又连忙非常识大体的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接着低着头瞧着地上的黄土,眼睛不敢再乱瞄。

“本将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尧战如星辰般的眸子在南小朵的头顶盘旋,继而落在了南小朵白皙如玉的颈项间,似是有何不妥?

南小朵深吸一口起,随后开始了口若悬河的颠倒是非:“将军大人其实你来得正好,这几日流光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对人有很大的敌意,小人适才不过是想给它添点草,哪知它突然狂大发,小人又怕它伤着它自己,于是只是想用这竹签给它挑点干草。小人并未对将军大人的坐骑有任何的不利的举动。”

原本因为尧战出现,而稍微平静下来的流光,听到南小朵的这番说辞,更加不干了,嘶嘶的又是几声铿锵有力的叫唤,连带着用前蹄踹了两下木栅栏。(死猴仨!你别仗着老子不会说话,就在那里瞎诌,我家主人会听你的才是见了鬼了!)

尧战沉默了,冷声道:“抬起头来!”

南小朵暗自掐了大腿一把,随后两眼通红的看向他。

而在尧战看到南小朵的脸时,俊美无涛的脸上多了一丝让人琢磨不定的笑容,而那南小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脑海中迸出三个字:不是人!

尧战:“南小朵?”

南小朵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格外的勾魂,心中一阵狂跳,连忙又是一个响头,“正是小人。”

“本将以为,就你那身子,应该早死了,还真是命贱!”

南小朵依旧笑容不减:“托将军大人的福,小人的贱命才多活了几年。”

尧战转身去安抚流光,待流光平静下来后,又是一语惊人:“改日该让你尝尝这媚药的滋味。”

南小朵顿时笑不起来了。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让人一眼就瞧穿了。

尧战斜眸:“既然还活着,明日便到本将的营房中来。”

南小朵欲哭无泪了,这下真的进火坑了,许是多年养下的子,临死了,南小朵也是反的挣扎了一下:“小人有恶疾,不便伺候将军。还望将军海涵。”

“不碍!正巧本将为流光带了兽医,明日让他给你瞧瞧!”尧战解开马房的栅栏,翻身上了马背,握着缰绳阔步走了,俯视着南小朵。

南小朵顿时如刺梗喉,又道:“还是不劳烦将军了,方才小人在您的英姿下,已经好了很多了。”

尧战冷哼一声:“莫说本将未提醒你,明日你若还是这般油嘴滑舌,本将会亲自割了你的舌头!”

南小朵咬唇猛点头!然后目送尧战策马离去。直到确定他走得够远了,南小朵握拳咒骂道:“死男人,活该你死了老婆没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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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家都想看吧?

话说我也很想看啊,就怕写了不。哎哎……啊,俺的啊!

第15章我不是断袖

南小朵回房时,房里的那些老兵们都已经回来,瞧着南小朵灰头土脸的回来,也是打趣道:“哟!咱马房智多星,今天上哪给人碰壁了?”

南小朵叹了口气,表示懒得搭理他们,谁人能知她心中苦啊!

老兵甲:“小朵,你怎么了?还从没见你叹过起呢!”

老兵乙:“唉唉!我猜小朵肯定又去看土豆了,然后又把马屁给拍马腿上了。”

老兵丙:“小朵,你别气馁,多吃点米饭,再长两年,营里那几个骚娘们都得跪倒在你胯下。”

……

换做是以前的南小朵,此番定是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了,可是现在她还真没那雅兴了。话说这将军大人下手真狠,方才还不觉得,现在南小朵真心觉得张嘴都会扯着疼。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还笑得这般动人心弦,死男人,诅咒你!诅咒你!

突然老兵乙像是回忆起什么:“哦!小朵啊,方才你家大哥来找你了。见你没在,说是让你在老地方去找他。呵呵……话说你们兄弟几人感情还真好呢。”

南小朵点点头,勉强张嘴道了声谢,就朝他们的据地走去。许是夜深了,半路上起了点风,已经是春天了,却还真有点冷,南小朵搓了搓手臂。

南昱站在校场一侧,一处鲜少晚上会有人来的阶梯上等着南小朵。正在寻思着这小子怎么还不来,就瞧见南小朵缩着个头出现在不远处,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真是一点都不自爱的家伙,明知自己有伤在身,出来也不多披件衣裳。难道真的伤得这么严重?

南小朵来到目的地,然后费力的张嘴道:“大哥,你找我啊?”

南昱目光明锐的滑过南小朵一侧的脸颊,伸手勾起南小朵缩着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愤怒:“怎么回事你的脸?”

南小朵抽了口冷气,然后缓缓的伸手将南昱的手拨开,疼得眼泪水直打转,哎哟喂,她的亲人啊,真心疼啊!但一想起美人将军那抹笑容,又只能咬牙道:“没事,睡落枕了。明儿就好了。”

“南小朵!”南昱低吼道,“你当我是瞎子吗?说,谁打的你?”

南小朵被这么一吼,又是脖子一缩,露出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哎!你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都跟你说了是睡落枕了!”

南昱额间青筋猛的跳了两下,说实话,他有时候真是恨死南小朵这张嘴了,没一句是老实话。“好吧,就算你是睡落枕了,那你告诉我,你是睡得谁的枕头落枕了?我活了这么些年,还真没瞧见落枕的能落到脸上去的。”

“呵呵……大哥好眼力,我这可不是一般的落枕。我这叫调虎离山之落枕。”南小朵继续瞎扯,浑然不觉某人的心意。

南昱握拳,接着松开:“小白说你口肿的厉害,过来我给你瞧瞧。”

南小朵猛揪着衣领,开什么玩笑,这天这么冷,在这里脱衣服给他看?那不是没毛病都冻出毛病了:“还是算了吧,我身上连块肌都没有,我不想丢人显眼啊。”

其实南小朵老羡慕他们这些有肌的人了,看起来真是非常威武呢。

南昱也火了,完全不想跟南小朵废话,因为和南小朵说话就一个字,累!

“快脱!”南昱吼道。

南小朵顿时泪奔了,她太了解南昱了,每当他只说两个字的时候,若是他再不照办,那就等于是想他亲自动手了。南小朵怯怯的说:“大哥,天冷!我就是口有一点点疼肿,今天小白也看到了的,真的没什么大碍。”

南昱不知为何更生气了,“怎么?小白能见,我就不能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天,真的冷!”南小朵不明白为什么南昱的口吻越来越沉,但是她也是知道南昱其实是真心关心自己。哎……可是大哥啊,你要切合实际啊,这又不是夏天游水,说脱就脱了。

南昱一把扯过南小朵,剧烈起伏的膛表明着此刻的怒气,但在看见南小朵脸颊上的淤青后,又甩开了她的手:“算了!整天颠三倒四的。”南昱边说,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南小朵身上。

南小朵先是莫名其妙,随后又被裹着南昱体温的外袍从头暖到了脚,南小朵知道南昱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这么些年要走早走了,怎么还会一直因为那时的事情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其实说来那时也不算什么大事。南小朵露出一脸笑容,虽然衬着脸上的淤青有些狰狞,但还是十打十的发自内心。突然在某个凝视中,南小朵心中一跳,天呐!什么时候大哥也生得这般好看了?

南小朵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借着月色细细的打量起南昱,前些年还有些稚嫩的脸,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分明的五官,还有逐渐阳刚的气息。一直以来南昱就是他们几个中最好看的,这般月色下看起来,更是是别有一番风味。嗯……当然和某人当然是不能比,但是要她选的话,她还是觉得南昱最好了,起码对她是挺好的,除开格上有些和她合不来。

南昱先是在南小朵探究般的打量中稍稍疑惑,在随着她变成痴女的眼神中略感尴尬,最后在她似是对比的眼神中终是忍不住了,伸手在她头上一个爆栗:“你看着我想什么呢?我不是断袖!”

南小朵捂着头,连疼都忘记了喊,惊讶道:“大哥知道什么是断袖?”

“你以为就你们马房里讨论那些吗?”

南小朵顿时露出一副了然于的表情:“了解!了解!这世上,必定是女人的滋味最(销)魂了。大哥!我懂的!”

“你懂?你什么时候去试了?你才14岁!”南昱莫名紧张的问道。

“呵呵……大哥!你宽心吧,小弟这些年也不光养马的。小弟养了的,养了的。”南小朵心想,就营里来的那几拨娘们,看着都倒胃口,也就马房里的那些个老男人才能那般有滋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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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实属有急事。文是写了的,但是最近习惯看两遍后再发,所以就晚了。

大家见谅!

第16章将军的报复

“咳咳……”南昱略显尴尬的咳嗽了起来,似乎这小子懂得有点太多了。

“大哥,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明天我还得早起去伺候那些个畜生,那可是体力活啊!”(某将军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你身上的伤真的不碍吗?”虽然南小朵这样说,但是南昱还是放心不下她的伤,特别是今天小白提到的地方。

“不碍,不碍!”南小朵绷着个脸,眉宇间谈笑风生,可心中早就嚎得哭爹喊娘的了。怎么不碍啊?碍得很啊!大哥,你知不知道那将军有多难伺候啊,大哥我不想英年早逝啊,我还没找到我的失散的亲人啊!啊啊啊……

南昱将南小朵身上的衣服往上拢了拢,“小朵,莫怪大哥食言,大哥知道你想早日见到你的家人,但是大哥真的没有办法。再给大哥点时间好吗?”

南小朵上前给了南昱一个熊抱,(南小朵的意识中,这可是非常普通的兄弟间的拥抱。男子汉有什么大不了的!)然后在他面前站定:“大哥,小弟不是不懂,你安心好了,我虽然是想家人,但是这么些年了,你还有小白,甚至是双生子,都早以胜似我的亲人。小朵虽然游手好闲,油嘴滑舌,但是这是是非非我心中又岂能不知。”

南昱安慰的点点头,“快些回去吧,明儿个我找军医给你抓点药。”

南小朵嘿嘿一笑:“那小弟就先告辞了,大哥你也早些休息吧。那药就算了,我觉得真的没大碍。”

“唯独这事你必须听我的。好了,快回去。”南脸上是不容忤逆的严厉。南小朵见状也是作罢,得!抓药就抓药呗,反正只要她不吃,谁还能强灌她不成?

第二天赶早,南小朵便麻溜的来到了那位将军大人的门口,但是由于她拿不准到底要什么时候去,所以等她以为自己一定是最早到的时候,实际上,她已经再次触怒了这位大人了。

南小朵瞧着前方刚刚探出头的朝阳,心中不由得泪了一把,想她当兵三年来,那日不是日晒三竿才起床啊,那些马儿虽然都是她伺候着,但是实际上她也是靠着这张嘴,被众马夫伺候着啊!真没想到,这好日子怎么说到头,就到了。而正当南小朵哀悼着自己的美好时光时,只见将军大人的门吱啦一声开了。在这晨辉下,南小朵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哦!哦!娘亲,你一定是仙灵了,知道闺女军中长夜漫漫,这是给闺女派来的仙子吗?

尧战一身利落的军装,银色铠甲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不同于前两次与南小朵谋面,此次更是将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剑眉斜飞入鬓,星眸英气逼人,鼻梁挺直,薄唇微抿,乍看之下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而当他穿戴起如此硬朗的装束,又有种在飘渺中回归现实的立体感。南小朵捂着心脏,单手扶墙:啊……太耀眼了,自从那年见到大哥,已经好久没瞧见这般的美人了,若真是女人,肯定得天下都为之疯狂啊!

相对于南小朵的陶醉,尧战则一脸难看,勾魂的薄唇微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南小朵完全没回过神,似乎还有点在尧战声音里迷失的感觉,但是她却十分神奇的转身跪在了地上:“请将军大人责罚。”(因为潜意识告诉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绝对不会错的。)

尧战径直从南小朵身旁跨过,道:“跟上!”

南小朵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借着略带寒意的手,不断的给自己的脸降温。好险好险,差点又忘记下跪了,虽然这将军品相一流,但是她可深深记得昨晚这位大人的手段,她这伤还没好呢,自讨苦吃的那是孙子。(孙子泪:尔等敢放过老夫否?)

南小朵低着头不断小跑的跟着前方大步流星的尧战,累得那叫一个喘啊。她敢发誓,她这辈子除了那年给旺财追**腿,至今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突然,只听“咚”的一声,南小朵一头给撞在了尧战的盔甲上,这被撞的人纹丝不动,倒是南小朵不但被撞倒了,还就地翻了两个跟斗。南小朵敢怒不敢言,又只得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赔笑。

尧战似完全没看见般,随手从一个兵器架上,抽了把剑丢给南小朵:“陪本将晨练。”

南小朵敏捷的一闪,停顿了半秒的心脏,瞬间狂跳不止。苍天啊!差点扎脚上了。然后一脸惨白的对尧战说:“禀告将军大人,属下不曾习武,属下从军至今一直都是马夫。”

“本将知道,你就拿着这把剑给本将当木桩就行了。”尧战头也不回的又在兵器堆里抽出一红缨枪,随后帅气的往南小朵脸上一戳,若不是南小朵反的往后扬了一下头,估计这回一定是被这枪给做成串烧了。

南小朵抬头看着这片校场上密密麻麻的木桩,瞬间从头凉到了脚,不由得结巴了:“将……将军……军,属下真不会武功,你……让属……下当木桩?这场上多得是啊!”

尧战眉峰微挑,侧身将手中的红缨枪挑起,抛向半空中,随后一个纵身跳至半空,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红缨枪踢向南小朵。南小朵瞧着向自己直面来的银色亮点,迅速扭头就跑。可惜她刚跨了两步,还是让红缨枪给扎住了右手的衣袖,虽没伤到,但从没经历过的南小朵,那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后,双眼一翻,华丽倒地。

尧战上前,抽出入地三分的红缨枪,点墨般的眸子里有着淡淡笑意。然又转身拎了一坛子酒,缓缓的倒在了南小朵的脸上。

南小朵只觉得脸上,头上一阵冰凉,猛的睁开了眼,然后又被突然流入唇见的酒呛得咳嗽连连。

尧战扔了酒坛子,用手中的红缨枪将南小朵给挑了起来,“南小朵!在本将的营中,本将的话就是圣旨,拿着你的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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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从今天起,你不用回马房了

南小朵万万没想到,这看似美好的人,竟然可以如此冷酷。于是被酒刺激得通红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尧战,心中不断怨念:活该你死了老婆,活该你死了老婆……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死老婆!

尧战与南小朵默然对视片刻,直到南小朵红着得眼睛因为睁得太久而泪流满面,尧战惊觉心中似乎刹那间慢了一拍,忙抽出架在南小朵腋下的红缨枪,无视南小朵因失去支撑,而轰然倒地的狼狈,浓眉深深的皱起。

南小朵趴在地上低笑出声:“一界战神,就以欺负三等马夫为乐,真不知是我等的幸,还是将军的不幸。”

春日阳光,虽然洋洋洒洒的布施温泽,但也无法立刻驱走一夜的凉寒,南小朵在说完的瞬间,只觉得后背像是被人用锐利的刀,一片一片的刮过般毛骨悚然,咬咬牙自我洗脑:这回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一定会被这个喜怒无常的将军给一棍子戳死了,可是就算他是将军,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她怎么命贱,那也是一条命啊,就这么随随便便让她牺牲了,换谁,谁愿意啊?这节骨眼上,再不多说两句心里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她没有说错,绝对没有说错。

尧战饶握着红缨枪的手,紧了又紧,原来这小子不但油嘴滑舌,还牙尖嘴利?好!很好!你是真的勾起了本将的兴趣。尧战用脚将趴在地上的南小朵勾起,翻了身,然后一脚踩在南小朵的口上:“你还真是越来越对本将的胃口了!”

南小朵被这结实的一脚,踩得差点把肺都挤出喉咙了,跟别说那完全没有消肿迹象的小包子了,估计这下肯定都爆了!南小朵的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疼!真他娘姥姥的疼!

二人间气氛异常诡异,尧战在南小朵几乎快背过气的时候松了脚。南小朵本能侧身猛喘、猛咳,外带轻触是否真的爆裂的小包子。啊啊……火烧一般的疼啊!

尧战将红缨枪往一旁的兵器架一丢,红缨枪归了位。“从明天起,你不用在马房呆了。”

南小朵浑身一震,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耳边又传来尧战原本非常好听,但此刻在南小朵听来宛如恶鬼般的声音:“本将军会非常有耐心的,亲自‘……练’你。”随后,便丢下南小朵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小朵躺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那打扫较场的扫把扫在了她身上。南小朵一脸黄泥,默默的坐了起来。

清扫校场的老头,猛的睁大了黄浊的眼睛,原本老花的双眼,似乎明亮好几分。(纯粹被吓到了。)

南小朵摇摇晃晃的往自己的马厩走,在看到土豆的那一霎那,泪如雨下:“哇呜呜……土豆啊,我舍不得你啊!”

土豆近来心情很好,基于南小朵那日的表现,也是对南小朵改观不少,于是非常和气的用硕大的马头蹭了蹭南小朵。(你小子,又怎么了?喂喂!被把鼻涕擦我身上,我还要去见我家亲爱的流光的!)

“土豆,爷这辈子算是毁了,本来还想着安安稳稳的当几年马夫,等到学点本事了,就混出军营。这下好真的是没有机会了!”南小朵好伤心,也好后悔,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不应该手贱去给那宝马下药,这下好,土豆是乐呵了。但是她这次真的是沟里翻船了。(某陌冷哼道:早想学本事,也不会在马房里一呆就是三年了。)

土豆翻了个白眼,表示爱莫能助。

南小朵接着又哭了许久,在终于认识到和畜生无法交流之后,放过了土豆,转而朝广小白方向奔去,她知道广小白他们此刻正是上午练结束午休的时候,于是直奔他们的宿舍。

南小朵一脚踹开门,泪眼朦胧,没看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里面的男人们瞬间都石化了,只见一群大鸟地上飞……

南小朵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猛的一头扎在了广小白的身上,用于冲撞力度过猛,更是直接将广小白给压翻在地,并伴随着尖锐的嚎叫声:“哇啊啊……小白啊!大哥命不久矣了啊!小白啊……大哥不想离开你啊!”

广小白一脸扭曲,他好想说——“大哥,你压着我的命子了啊!”无奈脖子被南小朵嘞得死紧,就差翻白眼了。

众人皆对视,南昱更是一脸乌黑,抖着手给自己套上裤子,然后揪着南小朵的衣领将她从广小白身上给扒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怒吼道:“南小朵!你发什么马疯!”

南小朵被吓得鼻涕猛的一吸,然后用被南昱震得有些昏花的眼睛看向南昱,接着被吸上去的鼻涕再次很不争气的垂了下来,南昱顿时脸色黑得发亮。而南小朵瘪着一张嘴化身树袋熊十分不和谐的挂在了南昱身上:“大哥!大哥!你带小朵走吧!你带小朵走吧!”

南昱先是震惊,随后眉头紧锁。到底怎么了?这么几年,生活再怎么不如意,也没见南小朵这样嚎过。猛的一抬头,又瞧见满屋子的裸男,又是一声爆吼:“看什么看!还不穿上你们的裤子滚出去。”

士兵甲:“喂!南,你怎么能这样,是你家兄弟冲进了我们的房间。”

士兵乙:“就是,还哭得跟个娘们一样。丢死人了。”

南昱双目横扫众人,语气有些森:“看来大家对于上次偷溜出军营的事情,记忆不太深刻啊?”

众人一脸尴尬,随后纷纷穿好衣装,给这几兄弟腾出了房间。

------题外话------

我滴个亲娘啊!昨天写着写着,竟然就这么坐在床上睡着了!擦……

呜呜……还是那句老话!

亲,求你们了,收藏偶吧!

第18章兄弟几人

南昱一脸纠结的,面对依旧不顾形象的挂在自己身上让人无比上火孩子,结实的手臂上青筋纷纷冒起,深吸一口气,还是奈着子说:“小朵,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南小朵猛摇头,鼻涕眼泪擦满了南昱小麦色的肩膀,南昱浑身一麻,扯起南小朵的衣领使劲的往外拽:“该死,放开!南小朵,你恶心死了!”

双生子莫言莫为,也是套上了单衣,一个扶起还蜷缩在地上护住裆部面色惨白的广小白,一个上来帮南昱将南小朵从他身上弄下来。莫言抱着南小朵的腰身,使劲拽,正在变声的嗓子听起来宛如撕破布一般:“南大哥,你快下来吧,有话好好说嘛!”

南小朵又是悲愤的嚎了一嗓子,某将军英俊非凡的脸正不断的在脑海中放大,甚至还听见他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本将,你以为还有好日子过吗?南小朵顿时觉得自己前景一片黑暗,若是以后日日会被人天未亮抓去当木桩,她更愿意马上上阵杀敌啊。好歹也能死得其所啊。

心中悲愤无比的南小朵,手上的力道更是不减,生生在南昱的手臂上抓出分明的红痕,外带涕泪交加的说:“不要,不要!大哥,你昨晚不是说要帮助我找到家人吗?现在就走吧,现在就走吧!”

“南小朵,你闹够了没?男子汉大丈夫,像个什么样子。”南昱虽说这些年对南小朵已经改观不少,但是似乎始终有着深蒂固的洁癖,无论如何,他还是见不得这般恶心邋遢的场面。

南小朵只觉手脚一疼,竟给人生生给抓着四肢从南昱的身上给扒了下来,南小朵挣扎道:“莫言,莫为,你们这两个吃里爬外的,竟然敢背叛我!放开我,放开我……亏我对你们这么好,白眼狼!白眼狼!”

一旁坐在榻上从胯下之痛缓过来的广小白,终是不忍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莫言和莫为将南小朵放在地上,南小朵又是一个俯冲,扑在了广小白的身上:“呜呜……小白啊,还是你最好了!只有你心疼大哥,呜呜……”

广小白这次有所防备,护住了重要部位,然后杂乱无章的拍着南小朵的背:“大哥,你别哭啊。从没见你哭过,怎么回事?马房里的人欺负你了吗?”

南小朵抬起脸,依旧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小白,大哥这回真的要死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呢?”

“是真的,因为……因为我打了将军的马,而且,还给那马下了媚药!”南小朵低头,泪眼婆娑的对着手指。本来真的不想告诉他们的,可是一想明天后还不知道怎么被那将军折腾,南小朵又觉得,说出来的话,也许人多能给她一个对策。哎……想她多年来足智多谋,怎么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刚刚用毛巾将身上擦干净的南昱顿时怒气暴走,甚至是难以置信:“南小朵,你打了将军的马?还给将军的马下了药?”

南小朵咬牙点点头,继续对手指。

南昱抓着毛巾直接勒在南小朵脖子上,将她从广小白身上拽了下来:“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南小朵你那胆子就是吃马粮也能肥成这样?算了,还是大哥我亲手了解你得了。免得你多受皮之苦。”

南小朵被这猛的一拽,差点翻了白眼,心中那个悲啊!大哥,你未免下手太狠了吧?

广小白和双生子也是赶忙上前护住南小朵,不过实际上,南昱本就没使多大的力,南小朵脖子上甚至连一丝丝红痕都没有。

广小白一脸心疼的将南小朵护着身后:“南大哥,大哥虽然有错,你也不至于这般待我大哥吧?”

南昱突然更加生气了:“闭嘴,滚去穿裤子。”该死的广小白,他到底要这样光着屁股到什么时候?

莫言莫为也是非常默契的站在南小朵的正前方:“南大哥,大哥身子单薄,我们愿意替大哥受罚。”

南昱伸着手指,指着这4个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果然这4个人才真正的亲兄弟,瞧这一个二个的德行,天哪!你赶紧劈死他们算了吧!

几个呼吸后,南昱终是忍无可忍的问道:“南小朵,你要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赶紧给我从他们身后滚出来。”

南小朵微微推开前面两颗结实圆翘的屁股蛋,小声的问:“那你得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对我动。”

南昱只觉得全身的血都要逆流了,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东西碰得,什么东西碰不得,将军的马,她竟然敢打?而且还给将军的马下药?而更神奇的是,她竟然还活着,还有脸跑到他这里来哭?但是在看看前面三个半裸与全裸的家伙,南昱不得不抚额:“行了!你们三个赶紧去把裤子穿上,南小朵,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南小朵非常憋屈的将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4人。而这4人却是听得头皮发紧,震惊万分。但从明日起,南小朵将跟随将军的左右,虽然只是个陪练,但也好过他们现在的地位不是。

广小白有些担忧,又有些高兴:“大哥,你运气总是这么好,在将军身边当差,总比伺候那些个畜生强啊。”

南小朵一手拍在广小白的头上,怒呵道:“你知道什么啊?你们没接触过那个将军,他真的是顶没人的。他是让我去当木桩的,当木桩知不知道啊?你以为能是什么肥差啊?还不如我喂马呢!”

“你能当上一代名将,平定将军的木桩,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少不知足!”南昱不由得白了南小朵一眼,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哥,我真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和昨天拍若两人。哼!亏我一直以来这么崇拜你。”南小朵鼓着腮帮子,赌气的扭过头。

广小白拍拍南小朵的肩头道:“大哥,你别生气了,南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哎……只是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将军的马你都敢碰,你这不是明显的老虎嘴上拔毛吗?”

莫言和莫为也是十分佩服的摇摇头,这位大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胆识过人啊。

南小朵说:“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那将军欺人太甚,我就想出口恶气罢了。”

------题外话------

今天公司聚会,鄙人喝了点小酒,头晕眼花的。

但是答应了大家的更新,再晚,我都会传上来的。

呵呵……回头我好生改改,有点喝多了,可能写得不太好!

第19章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你能出什么恶气啊?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南昱看着南小朵满脸泪痕的脸,十分头疼,也是莫名的心疼。

突然,南小朵从炕上蹦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往的生龙活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哼!哼!不就是当个木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打不到我。”

南昱顿时听出了南小朵话中的玄机:“你说什么?将军打不到你?”

“是啊!今天虽然很惊险,但是他一次都没扎到我。但是还是把我吓得够呛!”南小朵一本正经的回答,回想今早的那一幕,还真是惊心动魄啊,你说她要是再慢了那半分,这会儿铁定是个人串了。

南昱顿时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平定将军的武功是天下闻名的,不可能一次都没有打中一个从未习武的马夫,只其中定有蹊跷。

一旁的广小白正想和南小朵说让她别太岁头上动土,安安稳稳忍几天,说不定这事也就过了,不料南小朵突然将头靠在广小白的肩膀上,惹得广小白顿时面红耳赤,外加结巴了:“大……大……大哥,你……坐好啊!”

南小朵似是很享受的又蹭了蹭,一脸幸福:“小白啊,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胖,但是身上好软哦,靠起来好舒服呢。”

广小白脸红的更厉害了,飞速跳动的心房也是鼓噪的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广小白心中已然是泪流满面了。娘亲啊,孩儿对不住您啊!难道孩儿真的是断袖吗?孩儿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南昱轻咳一声,打断了似乎还想继续揩油的南小朵,心里泛着微微的酸意:“干什么?坐没坐相的,难怪将军会惩戒你,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当一辈子的木桩都不为过。”

南小朵不悦的吧嗒了一下嘴。腹议道:什么啊,谁让你身上这么硬啊,抱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人家靠自己的小弟,有什么不对?你要是想靠,那就靠我不就完了么?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广小白因为南小朵的离开顿时如释重负,可是又有些莫名的失落。顿时更加欲哭无泪了。娘亲啊!看来孩儿真的完了。孩儿果然成断袖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酿出祸事的南小朵,依旧笑得一脸没心没肺的,顺手又搂过一侧的莫言,然后突然学起了马房里的那些个老马夫,平日里打晃的嘴脸,眼睛里似乎还有那么点邪恶:“莫言啊,大哥发现你最近好像长高了不少啊?嗯?”

莫言原本还笑容可掬的脸,顿时崩裂了,脑子瞬时一团浆糊,并伴着缺氧的晕眩感……这……这……这是被男人调戏了吗?

南昱终于是忍无可忍,豁然站起身,拎起南小朵直接丢门外了,动作迅猛到让众人无比差异,南小朵顿时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南昱一脸沉,逐渐长开的俊脸汹涌着滔滔怒火。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滚爬起来的南小朵,本来是想找南昱理论的,但是不知为何,在看见南昱的脸时,不由得生生的住了嘴。真是搞不懂了,为什么在面对大哥的脸时,她有种仿佛被人捉奸在床的错觉?不对啊!大哥说了他不是断袖啊,他怎么会看上现在还是男儿生的自己呢?

广小白在愣了两秒后,火速冲到南小朵身边,一边拍着南小朵身上的灰尘,一边检查她是否有被南昱摔伤。随后更是一脸戾气的站在南昱面前:“南大哥你未免出手也太重了吧?我家大哥好歹也还叫你一声大哥,你至于这么对他吗?他一向身子骨不好,若是真被你所伤,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兄弟情份了。”

南昱浑身一震,陷入了沉思,但那似怨似疼的眼神,直教南小朵一阵头皮发麻。怎么了这是?她和自己兄弟乐呵乐呵都不行吗?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额……小白,你别这样,大哥这些年对咱们也是有恩。”南小朵轻轻的拽了拽广小白的裤子,不知为何打起了圆场。说真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广小白发火,真没想到自己一直当做是弟弟的人,也有这么男子气概的一面。

广小白感觉到了南小朵的动作,于是给了南小朵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转而握着南小朵的手,将她拉至自己身后,纳入自己的羽翼中。而他们之间的互动,落在南昱的眼中,那宛如一块豆腐落在了沙里般的刺眼。

“够了!”南昱右手猛的锤在门上,原本结实的门槛,瞬间被打折了半截腰。“南小朵!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还握着广小白手的南小朵顿时雷击一般,什么?

南昱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广小白,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南小朵只觉自己的心在那一霎那似乎都停止了,然后更是针扎般的疼。记忆突然飘向了那年和南昱相遇时,还有和他相依为命的所有时光。这到底是怎么了?

——久违的小剧场。

南小朵正做着发呆。

某陌一脸烂笑的从她身后冒出一个头:小朵啊,怎么啦这是?

南小朵:滚开,你个死女人。

某陌用手按住从额间蹦起的红叉叉:小朵啊,难得又是小剧场,这么轻松的时刻,你别扫大家兴嘛!

南小朵在地上猛的画了几下,然后站起来使劲的踩了踩,接着目露凶光:那你扫了我的,你知道吗?

嗯?呵呵……小朵,你别这样。某陌笑得一脸尴尬,必然呀,都要写到四万字了,这换她,她也不能高兴啊。

小朵,你相信我,相信我。

南小朵:还要多久?

某陌汗:四五章吧……

南小朵:嗯?

某陌狂汗:三……三四章……

嗯?

某陌瀑布汗:两章!我保证两章!

------题外话------

咳咳!

首推了!激动中!

亲们……收藏偶吧!收藏偶吧!

收藏偶有吃,有吃啊!

第20章兄弟我照顾你一辈子

南小朵不敢转身,怕瞧见南昱的背影会泪流,南小朵不敢牵广小白的手,怕触及温暖会再次一无所有。南昱的话依旧萦绕耳边,不再是兄弟,不再是兄弟……可是大哥啊,我想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啊!

广小白不是很理解南小朵,可是心却跟着她的神情,揪得生疼,广小白知道南昱方才那句话,是真真伤到了南小朵的心。南小朵也许什么都不好,但是她却偏偏最看重情义,而在这之中,她更是将亲情看得更重。广小白默默的揽过南小朵,将她圈在怀中,只是简单的安慰,却有种天涯海角的感觉:“大哥,你还有我,南大哥许是一时气话,你别胡思乱想。”

南小朵没有挣扎,却用额头抵着广小白的膛:“小白,真的是我做错了吗?大哥是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不,大哥没有错。就算有错,也不会是大哥错。”广小白叹道,心中默默接受了断袖这个设定后,似乎觉得怀中的南小朵更加可爱,惹人怜了。

南小朵抬起脸,神情木然,一双眼睛竟然毫无焦距:“我没有错吗?那大哥为什么要这样说?他走了对吗?去哪了?去哪了?”

“大哥,你别瞎想,南大哥和大哥一样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再则这是军营,南大哥走不了的。”广小白好心酸,大哥竟然这般在乎南昱。

南小朵沉默了许久,然后退出广小白的怀抱,不理会广小白的担忧,摇摇晃晃的宛如行尸走,充耳不闻众人的话语,漫无目的的在军营中游荡。一路上南小朵一直在想,这么些年大家都长大了,也许真的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不仅是身高,各方面大家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的。自从从了军,似乎连一起钻被窝都不曾有了,可是既然是兄弟,不是应该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呢?军营里的三年怎么就都变了呢?

南小朵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很介怀南昱方才的话,介怀到心口每呼吸一次都是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却打心底接受不了南昱的负气离开自己的画面。南小朵烦躁的扒着头仰天高喊了声:“搞什么啊!就不是开个玩笑嘛?男人和男人之间开个玩笑都要割袍断义是怎么的?我们不是兄弟吗?”

不知不觉中漫无目的的南小朵竟然又回到了马房,由于心情不好,南小朵甚至都没空理会土豆,径直在干草堆里扒拉扒拉出一个位置,然后平躺在上面,深深的叹了口气。哎!以后该怎么办啊?又有谁会答应带她出军营啊?南小朵伸手遮住双眼,终是轻声哭了。“我不要!明明就是我大哥,你这辈子都得是我大哥。呜呜……”(某陌鄙视:嗟,你丫其实就是担心没人带你离开军营吧?南小朵:赶紧给姐码字,信不信捅死你丫的。某陌泪!)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天的南小朵,不知不觉在草堆上哭着睡着了,醒来时,肚子已经饿得绞成一堆了。南小朵皱眉,吧唧了一下满口苦涩的嘴,眼睛肿的跟核桃一般,接着又是一声叹:“哎……要是大哥在就好了。”

蓦然,一颗热腾腾的馒头砸在了南小朵的怀中,南小朵猛抬头,见南昱正曲腿坐在自己身旁,微风吹得草垛子们发出暧昧的沙沙声,南小朵的脸上逐渐堆满了笑容:“大哥,你回来啦?”

“啊啊!赶紧吃东西,看你那鬼样子,真是丑死了。”南昱目视前方,不忍瞧见南小朵现在的糗样。这小子到底是哭了多久,才能将眼睛哭成这样啊?还有那该死的广小白,他不知道他家大哥饿着肚子吗?都在搞什么啊?

南小朵捧着还温热的馒头,先前的霾顿时消散了,然后非常不知廉耻的挪近了和南昱之间的距离,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大哥,你还是我大哥对不对?”

随着南小朵的靠近,南昱身子不自然的僵了,敛着眉目隐忍着继续装着冷酷道:“先前的话,我是不会收回的,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哥了。”

南小朵拿着馒头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一副小媳妇状:“大哥,咱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不带你这般小气的。”

南小朵柔软的身子紧挨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南昱脸上浮起了绯色,抬手半遮面呵斥道:“乱说什么,谁和你是亲兄弟!你别自作多情。”

南小朵咬牙,决定出必杀技了。将手里的馒头往衣服里面一揣,然后果断翻身扑到南昱,明明是很正常兄弟间的话,但在南昱听来却好像是撒娇一般:“大哥,小朵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已经认定你了,你别离开小朵好不好?”(某陌跳脚了:喂!喂!你丫的都推翻人家了,你这能算正常兄弟吗?能算吗?)

南昱心如擂鼓,却不舍推开南小朵,他甚至是故意让南小朵推到的,只为了享受这样的温暖。他承认自己有私心,他甚至见不得南小朵和广小白他们有说有笑,而他们明明这么多年来都是好兄弟,(咳咳……虽然有时候南小朵真的很讨厌,很邋遢。)他也不可能会对南小朵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一直以为他对南小朵的关心就如同南小朵所说那般是亲情,可是今天当他说出那句话时,竟然会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甚至还有丝丝雀跃,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南小朵咬牙,该死,大哥最近的心思越来越猜不透了,想了想又说:“大哥,小朵也许做了很多错事,可是这辈子唯一做对的,就是和你,和小白成了兄弟。你在小朵心中一直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你要相信我!”

南昱将南小朵从身上推开,捏着拳头侧过身,该死!刚才差点忍不住,就要抱住他了。天……太可怕了,他竟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冲动。而且还是这可以邋遢得人神共愤的家伙。

而南小朵却依旧不知死活的又趴在了南昱的肩膀上:“大哥,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这么多年来,你总是会给我送吃的。以后你要是老了,走不动了,嫂子要是不管你,你就来我家,我让我家媳妇给你做山珍海味,兄弟我照顾你一辈子。”

南昱在心中默哀,虽还未理清自己的想法,却再一次因为南小朵话,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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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爬起来写的,给力有木有,敬业有木有?

进入对手戏了有木有?

马上要有了有木有?

来来,大家投票,初吻给谁?初吻给谁?

第21章

南昱和南小朵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天南地北的闲侃着,南昱虽嘴上没有答应继续当南小朵的大哥,但是行动上几乎是默认了,没办法啊,他实在无法推开如此舌颤莲花之人啊。那字字句句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都是那么诱人,那一声声大哥喊得南昱差点就点头答应了。但是思急自己心中的疑惑,南昱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南小朵虽然还未达到最终目的,但是好歹也是挽回了这个当年让自己惊为天人的大哥,心里早就飘飘然了,更何况南昱现在也是越长越俊美,虽说比起某位将军,南昱也只能是清粥小菜,但是天天大鱼大的,偶尔来点素的,不也快哉?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当然了,她也不是要霸占他,只是在他还未有心上人之前,可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给染指了,她可得好好为未来的嫂子把着关。

此时的南昱刚想转头叮嘱南小朵注意身体,再来在将军那当差可要比以往更机灵点。不料这一转头不要紧,却瞧见了南小朵眼眸里别具深意的笑意,顿时恶寒不已。“南小朵,你别对着我笑,好恶心。”

南小朵脸:“有吗?有吗?”

“还没有?整个一流氓附体了!”南昱心中还是对断袖耿耿于怀。

南小朵侧头又是一阵傻笑,心里衍生出了一个更邪恶的想法:嘿嘿……不如我就委屈委屈收了这肥水吧?

南昱见此已经囧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看天色,担忧了:“小朵,将军是让你明天去他那吗?”

“啊?什么?什么将军?”南小朵仍沉思在自己邪恶的计划中,果断将某位将军抛之脑后了。

南昱顿时捶顿足,“南小朵你要说你能活着从将军那回来,我一定跟你姓!”

南小朵疑惑了:“嗯?跟我姓?那你不也还是姓南吗?”

南昱猛的拍上自己的额头,悲愤状!而南小朵被他这么一提醒,转而也是看了看天色,猛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东西都还没收拾呢。大哥,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

南小朵一副火烧屁股似的飞奔而去。南昱坐在原地目送南小朵的背影,心中似苦像甜。接着也学着南小朵的样子,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干草上,这么些年,好像也只有南小朵一点都没有变化……

南小朵火急火燎的赶回自己的营房,哎!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但是好歹和营里的兄弟相识一场,怎么也得跟他们好生道个别啊。更何况,离别肯定是有礼物的啊!哈哈哈……(某陌汗颜:原来如此!)

虽然方才南小朵还在为要给将军当差而苦恼得想要悬梁自尽,可是现在她早已将这些想法置之度外了。军法是死的,人情是活的,她相信凭着自己这一身的本事一定能化险为夷。

营房里的汉子们正扎成一堆,不停的讨论着什么。突然被南小朵这生猛的踹开房门,个个吓得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待看见是南小朵后,纷纷吐槽了。

马夫甲:“南小朵,你搞什么啊?回来就回来呗,整这么大动静做什么啊?”

马夫乙:“就是,一整天没瞧见你小子,又死哪鬼混了?”

南小朵笑道:“嘿嘿!谢谢哥几个的惦记,小弟我啊今儿可有大事宣布。”

马夫丙:“大事?什么大事?莫非你破处了?”

南小朵习以为常的摇摇手,一脸得意:“切……破个处那能算多大的事啊!要一辈子都在破处那才叫本事。”

马夫甲也乐了:“你就美吧,就你那身子骨,别被那些个娘们给生吃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马夫丁拍了拍一旁的马夫丙,吆喝道:“行了行了!咱还是先研究研究这本书的华吧。话说这是个什么姿势,难度相当有点啊。”

南小朵憋了口气,然后河东狮吼道:“哥们明儿可就是将军的人了,难道这不是大事吗?”

原本扎做一堆的人,纷纷猛抬头,各个瞪直了眼。马夫乙结巴道:“小……朵……朵……你被将……将军咋了?”

马夫丙不知为何流泪了:“早知道将军也好这口,我应该早点献身啊!南小朵,你个王八犊子,走了狗屎运了你。”

直到这一刻,南小朵才发现原来这么些年,自己竟是和这么些个禽兽同塌而眠,最关键是,她竟然还能独善其身。这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该讽刺她没人缘呢?

马夫丁一脸心痛,十分不舍的从怀中又掏出一本致的册子,更是一脸遗憾的将书塞进了南小朵的怀中:“诺!拿去吧,上次专门托人给捎的,一直觉得很合适你,虽然现在给你也有点晚了,不过你还是可以多学学。可别给哥几个丢脸啊!”

南小朵拿着书翻了翻,随后也十分淡定的揣进了怀里,不就是本小人书吗?又不是没见过,她还以为是多大的礼呢,哼!不要白不要。“各位兄弟,从明天起,小朵我就要离开马房了,小朵会记得大家的好的。只要有机会,小朵一定在将军面前多多提拔大家。”

马夫甲顿时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了南小朵的手:“小朵啊!哥几个以后是吃还是吃糠,就全靠你了。不亏是我们的好兄弟,即便是这般忍辱负重的情况下,依旧想着兄弟几个哇!”

马夫丙也是兴奋的上前从怀中掏出个瓶子塞给南小朵:“小朵啊!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宝贝,小小心意,你这以后可就是将军大人跟前的红人了,可别忘了兄弟们的好啊!”

一时间营房里的众人,皆是拿出了看家法器,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南小朵笑得花枝乱颤,手忙脚乱的将各路东西全部都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随后往那小方桌上一拍,爷们十足的喊了声:“哥几个等着,我去酒窖搬坛好酒来,今儿咱们好生聚聚。”

随后,南小朵还真的跑去酒窖弄了一坛子女儿红回来。然后和那些个马夫乐呵了大半夜。南小朵本来酒量并不好,可是军中三年的磨练,到也能喝上个三四碗。人都说酒后乱,而南小朵却偏偏不愁,因为她喝了酒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爬房顶。所以每当这些个人回过神来时,南小朵早就不见踪影了。这也是为什么南小朵一直能不暴露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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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下一章,第一波即将来袭。

第22章露点了

这不偏生也就巧了,当南小朵爬上某处的房顶时,在这片朦胧得让人心旷神怡,如梦似幻的月色中,在这微风轻送,春夜初眠中,竟然立着一位翩翩公子。十四岁的南小朵实际上也到了爱慕的年纪,加上醉酒,这小风这么一吹,竟然让南小朵产生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人真是美,南小朵是这样想。一袭白衣,负手而立,束发飞扬,淡漠瞭望,犹如他境,却甚得我心啊!

南小朵借着酒胆,踉踉跄跄的上前。接着一个南氏大熊抱,将眼前的人给抱了个正着,然后打了酒嗝傻笑道:“风花雪月总有时,公子今夜寂寞否?”(某陌:噗……我擦咧!你丫的这是在诗吗?(⊙o⊙)!)

被抱着的人僵直了身子,没有推开南小朵,也没有开口。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在南小朵看来,更像是邀请,而这场面实在是太他娘的应景了,皑皑的月光宛如银色的丝绸般,纷纷攘攘的簇拥在男子身上,时而翩然,时而顿首,和煦的风更是不时的吹动着宽大有型的衣摆,南小朵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晕眩的华景,全然被蛊惑了,开口又是一句:“三三两两打做堆,有人乐来,有人悲,公子无需叹明月,人生几何就几何!”(某陌:南小朵,真特么有才啊……你应该去做湿人!)

“公子公子,上屋顶是有烦心事吗?来来,我们可以促膝长谈。”南小朵用力的圈了圈怀中的男人,心中又是一片乐呵,哎哟那个喂,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身材结实却又不是那种硬邦邦的,肌理分明,抱起来好舒服,好舒服。(某陌:喂!你当你在菜市场买猪啊?)

白衣男子依旧没有说话,却仍由南小朵将自己拉着与她席地而坐。而这时,南小朵也发现,这位背影(销)魂的白衣公子,还带着个(销)魂银色的面具,南小朵只觉的酒劲直冲脑门,鼻子一热,喷了……

南小朵呆了很久,直到终于感觉到鼻子下面有些不舒服,嘴里也逐渐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这才迷迷糊糊的伸手了,定睛一看,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额……怎么流鼻血了?难道今天的下酒菜有问题?然后待她再抬头,顿时又傻笑了,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来这诗是这么个意思啊!这鼻血流得值!

挂着两刺眼红色的南小朵,整个人晕乎乎的。思绪非常跳跃的联想了起来:呀呀……戴面具哦?是大侠吗?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吗?啧啧……光看这下把的弧度,南小朵敢说他要是摘下面具一定是个绝世美男啊。嗯……不过带着面具也挺好的,好神秘,好吸引人啊!嗯?戴面具?嗯?还有什么人带面具?

突然南小朵脑海中飘过两个字,然后更是以雷迅不及掩耳的速度后退了好几米,口齿不清的结巴道:你……你是什……么人?不会是贼吧?(某陌吐槽道:尼玛,你这也太跳跃了吧?)

一直没有动作和言语任由南小朵打量的白衣男子,顿时抚额,什么时候平定将军的营中,还有这么让人这般倍感无力的家伙?“我看你方才更像是个贼吧?”

“哇!贼说话了!”南小朵大惊,可是怎么这贼说话也这么好听啊。而且完全不同于南昱,还有那将军,是那种带着浑然天成般纯净的感觉。突然南小朵心中又是一片惋惜,“哎……你说这么好的人,当什么不好,竟然出来当贼!可惜了,可惜了!”

白衣男子面具下的星眸似透着一股杀气,抬起右手运气。南小朵只觉的突然一股吸力,猛的一下便把给拉了过去。男子掐着南小朵的脖子,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寒光粼粼:“死断袖,你在说一句贼试试!”

南小朵只觉脖子一紧,酒瞬间被吓醒了一半,抬起衣袖猛擦鼻子(因为一定要留给别人一个最真诚的笑容。),“公子哪里的话,方才是我眼拙,诚如公子这般天人之姿,仙人之貌,怎么会是贼呢?小人刚喝了酒,那是醉话,那是醉话!”

白衣男子手上力道却未减,又道:“既然是醉话,那就更该死。”

南小朵顿时吓尿了,啊啊……不能这样啊,她不就是爬了个房顶吗?不就是邂逅了一个美男子吗?这也要死吗?这也要死吗?

“等等!等等!”南小朵使劲的掰着男子的手,急忙喊道,“公子,等等!”

“说!”

“临……死前,能让我完成一个心愿吗?”南小朵脑海中盘旋了无数个想法,更是灵光一现有了妙招!嘿嘿……他刚才好像叫我死断袖啊!哈哈哈……

月色下,男子感的薄唇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真是不知死活!”

南小朵又觉脖子比方才更紧了,有些岔气道:“公……公子……”

也许是因为南小朵的挣扎,也许是老天爷不愿南小朵就这么短命,然后就这么非常合时宜的,南小朵的衣襟松了,滑下来了,露点了。

==锵锵锵锵!又是欢乐的时光!

某陌擦着嘴角的哈喇子,一脸兴奋:“肿么样?艳遇来了,有木有?”

南小朵同样兴奋扭捏道:“哦HO!果真是美男啊!这一型的是我的菜呀!”

某陌频频深呼吸:“小朵!你瞧,没食言吧!说好两章,就是两章!”

南小朵:“嗯呐!终于是让我盼到这一天了!陌大,别让我失望啊!”

某陌拍着脯道:“果断必须的,是该出了!是该出了!”

------题外话------

啦啦……

终于进展到这一步了,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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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阴影

白衣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眸中闪着惊讶,接着食指有意识的探着她的颈动脉,然后手上的力道竟然松了,宛如星辰般的眸子堆起了疑惑。

南小朵顿时瘫在了屋顶上,脖子上是火辣辣的疼,天哪!要不要这么折腾她啊!一天差点整死她两次。待南小朵稍稍缓过气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拔腿跑,哪知衣领又是被人一拽,又给人仰马翻的抓了回来。南小朵后背给瓦片咯得生疼,索豁出去了!猛的翻身扑过去,将男子压翻在屋顶,更是迅猛一亲,贴住了男子的薄唇。南小朵心想,反正都是死,死也不能便宜了这家伙,她要让他一辈子都有影!然后终身不举!

南小朵的眼睛冒着火光,似乎将白日里所受的委屈一并都宣泄了出来,心里更是恶狠狠的想着:“死男人,让你们都欺负我!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真当小爷好欺负是怎么的?小爷让你丫的终身不举,断子绝孙!一辈子享不了美人恩!”

白衣男子被这么生猛的一吻,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今晚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然而唇上带着酒香的柔软,却让他久未激起波澜的心,有了些悸动!于是顺着心意,他竟然伸舌轻轻舔舐起来,更是将舌尖抵入了南小朵的口中……嗯!好甜!

这下换南小朵惊了!娘啊!不是吧!她竟然失策了,这他娘的还真是个断袖啊!是说怎么刚才一直让她抱着呢!果然是贼啊!断背山贼啊!

南小朵连忙伸手想推开他,开始男子却快他一步按住了南小朵的头,一时间这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激烈了。南小朵皱着眉,左躲右闪的想避开口中异物的纠缠,可是她越是逃,

却被人追得越紧,越是抵抗,就越激起了更强的压制。南小朵感觉自己要死了,腔中已经极度缺氧,推攘着的手也逐渐战抖了起来。正当南小朵又要再次哀悼今天出师不利时,男子终于结束了这一吻,冰冷的面具紧贴着南小朵红润的脸,感得让人迷醉的声音带着戏谑道:“小笨蛋!要呼吸!”

南小朵牛喘着,意识忽远忽近,还没等南小朵回过神来,一阵天旋地转又一次被人压在屋顶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战况。南小朵被托着头,被迫抬高了脸配合着他狂热的索取,而未经人事的南小朵,一时间宛如大浪中的一片孤舟般,沉沉浮浮,不着边际。

白衣男子显然很享受南小朵的生涩,不断的对南小朵的小舌又咬又舔,另一只手也是缓缓向下,敷在了那刚发育的凸起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好小!可是,真的好可爱!

而随着男子的动作,迷糊中的南小朵猛的惊醒了,啊!部!天哪……疼啊!放手啊,你个死断袖!老子不是男人啊!你丫的别揉了,别揉了!

南小朵的再一次挣扎,也激起了男子的征服欲,从南小朵口中退出后,转而俯身在南小朵的口,舌尖有规律的在红蕊上打着转。一手更是滑入了南小朵的衣襟中,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托了起来。

而此时的南小朵其实一点都不享受,即便那湿润滑腻的舌让她战栗不已,即便那冰冷的面具让她莫名的兴奋,可是那才开始发育的疼,已经让她尖叫出声:“死变态,你个龙阳癖的家伙,你放开我!我不是男人!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男子对此充耳不闻,动作似是有更猛烈的趋势。南小朵这下真的泪了,大喊道:“大哥……小白……救命啊!救命啊!”

这下白衣男子终于是有了反应,伸手捂住南小朵的嘴,然后抵着南小朵的头,声音有些沙哑:“你想被乱箭死吗?”

南小朵眼睛中噙着泪花,死死的盯着某人。王八蛋!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个误下凡间的仙人,结果竟然是个衣冠禽兽!还是个喜好龙阳的,断袖禽兽!

男子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控,于是便称了南小朵的意放开了她。瞧着南小朵手忙脚乱的拉衣服,于是侧过脸不再看她,只是好听的声音还是能让人听出其中的隐忍:“你叫什么名字?”

南小朵用腰带在身上打了两个死结,瞬间傲娇了起来:“干你屁事啊,贼!”

男子嘴角勾着笑,也不生气,偏头又看了眼南小朵那因自己而娇艳如花的红唇,伸手又将她拉入了怀中,拇指有意的蹭着南小朵的唇瓣:“我叫司空傲。”

南小朵早已没了先前的痴迷,一脸嫌恶的拍下他的手:“别碰我!断袖会传染的!”

司空傲嘴角抽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很能顺杆往上爬,稍微对她和颜悦色点,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南小朵心里很不爽,不爽到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其实终究来说,南小朵始终还是个女孩子,你说一个女的,在男人扎堆的军营里,没正儿八经遇见心上人,结果到让个断袖占了便宜,心里能爽吗?再说了,这原本是要让他留下影的,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自己倒是影大了。(某陌大惊:哎哟?想不到你还在乎这个?)

南小朵挣开司空傲的钳制,麻溜的爬着屋顶,更是恶狠狠的警告:“我告诉你,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南小朵是不会屈服的,哼!今天算爷倒霉!下次别在让我遇见你!”

司空傲笑而不语的目送南小朵离开。原来她叫南小朵啊!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趣了。也是在这个时候,司空傲突然觉得被尧战威胁来到边疆也算是一件乐事。

这夜依旧微凉,却也开始有了不同以往的热情!

------题外话------

小一把,给亲们隔靴搔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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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捏?收藏捏?

啊啊啊……人家不依嘛!要收藏,要收藏!

第24章病了

南小朵回到营房,一干马夫已经全部撩翻了,由此可见果然都非常的不胜酒力啊,又给南小朵之所以从未暴露目标的原由增添了更加有力的一笔。

南小朵收拾着自己的细软,一脸气愤。早知道那家伙是个断袖,她就不亲了,哎!也怪她当时太武断了,明明是军营,女人又稀少,断袖什么的怎么能忽视呢!看来也就只有他那几个兄弟比较靠谱,以后这其他男人,她一定要避而远之。(某陌贼笑:嘻嘻……话说,这最不靠谱的可就是你家那几兄弟了吧?)

收拾好东西后的南小朵,正准备倒头就睡,可突然眼前又浮现了尧战那张晴不定的俊脸。咬牙握拳,南小朵卷起自己的铺盖筒子,拖着自己的包袱,往尧战的营房挪去。哼!哼!老子今天直接睡你门口,看你还敢不敢说我误了时辰!

于是一脸傻气的南小朵,就这么大包小包的,哼哧哼哧的来到了将军大人的门口。将铺盖卷往地上这么一铺,和衣就睡了,可是南小朵一直都没睡踏实,因为她老是梦见那个戴面具的断袖,不断的来骚扰她,不管她怎么跑,他都能找到她,然后又是啃又是咬的,并且还忽冷忽热,还整得她一脸口水,南小朵烦躁的不断翻身,叫苦连天。

而刚从城外公事回来的尧战,被自己门口的这一坨东西也是吓了一跳,险些拔剑给刺了下去。待他走近看到南小朵那颗不断蠕动的**窝头时,脸色微微有些缓和,这小子还算机灵。

尧战推门而入,正准备关门,又听见地上蜷成一团的南小朵低咛了声:“好冷……”

尧战皱着眉,随后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貌似还有张软榻,还是让这小子进来睡吧。尧战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南小朵道:“起来!”

南小朵艰难的翻了个身继续哆嗦道:“嗯!冷……”

尧战索抽回自己的脚,反手将门给关了,该死的奴才,难道还要他请你不成!冻死活该!

当然,还在睡梦中的南小朵本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这么一个难得可以远离寒冷的机会,如果人生能让她重来的话,她发誓,她一定会果断睁开眼,抱住这位将军的大腿,高呼我愿意!不过可惜,这一切都是后来话了。所以等到早晨**鸣时,南小朵算是彻底给冻病了。

尧战瞧着门前这一坨连头都找不到的山包包,心中略有不安。用剑挑开南小朵的被子,结果竟然看见南小朵一脸青紫抱成一团。尧战皱眉,昨夜虽起了风,但也不见得这般冷吧?怎么一夜的功夫就冻死了?随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过没有。

于是这位一世英名,武功盖世的将军大人,第一次对南小朵有了慈悲之心,他将南小朵合着她的铺盖卷裹了一裹,顺手抗上了肩头,然后单足轻点,腾空而起。在来到军营的某一处后,径直踢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除了桌椅和书籍没有过多的陈设,尧战将南小朵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塞,然后说:“司空傲!出来给本将医个人。”

司空傲依旧一袭白衣,不过却不在是华服,而是简单的中衣,脸上还是带着那个银色的面具,谪仙般的气质浑然天成:“还有让你亲自带来我这医治的人?”

尧战闻言也是顿了一下,是啊!军中也有其他军医,为何他第一时间便把这小子带到这来了?但是在一瞧南小朵气若游丝的样子,心中不切时宜的猛抽了一下,同样绝美异常的脸上满是严厉:“少废话,本将让你来边疆,不是让你来乘凉的。”

此时司空傲也不想和尧战多言,反正这小子现在掐着他的死肋,作威作福算他能耐。

司空傲绕过尧战,待瞧见自己椅子上的正是昨夜里的南小朵时,身侧的拳头难以遏制的越捏越紧:“你把她怎么了?”

尧战单手握剑,一手让人及其差异的罩在南小朵的额头上,然后俊美无涛的脸竟然透出几分担忧:“好像烧厉害了,你快治吧。”

司空傲静静的看着尧战的动作,可内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该死的!这小丫头可是他先发现的,怎么又和这个家伙扯上关系了?

不过南小朵现在确实病得太厉害了,司空傲过南小朵的脉,大致知道南小朵的基,连忙转身去拿自己行医的行头,心中也同时拟定了一个计划。司空傲用银针封住了南小朵的几个大,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给她细细的诊断起来。可是一直立在一旁的尧战却让他很不爽:“你到底让不让我救人?”

“你救你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此刻的尧战其实是在想,司空傲医术不凡,好歹也挂了个神医的名号,肯定一颗丹药就搞定了,等到这小子醒了,他还要拖去校场的。

司空傲松开放在南小朵手腕上的手指,与尧战迎面相视:“尧战,这么多年了,看来我还得再提醒你一次,要么出去,要么带着她一起出去。”

尧战与司空傲对视片刻,然后在看了眼歪着颗大头的南小朵,随后大步退出了司空傲的房间。算了,今日似有敌军来犯,就先寄放司空傲这里好了,这般有趣的人,还是应该让她在多活些时日。

司空傲这边,等尧战一走,是立刻将南小朵抱上了自己的床,三下两下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将南小朵翻了过来,在背脊的好处上银针,并用混着艾草香的一个草药筒子,点燃后,在南小朵起先着的几处大上来回熏烤。渐渐的,起先还青紫的皮肤,恢复了它原本的白皙,而所有的银针也逐渐冒出了带着浑浊青色的汗水。司空傲拔掉南小朵身上的银针,将南小朵翻过来扯过铺盖盖好,还给她喂了颗丹药。可是也许是冻了一夜了,南小朵的牙关始终咬得死紧,这药这么也喂不进去。

“你这个笨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寒气。”司空傲低咒道,随后将药丸含在自己口中,哺给南小朵,一边还用内力催促着南小朵迅速升高体温,终于南小朵在觉得没有这么冷之后,总算是松了口,司空傲又含了口清水,哺在南小朵的唇间,微微抬起她的整个下巴,顺利的让她吞了药。

不得不说司空傲的医术果然是非常高明,也就这么简单的几下,竟然就让南小朵又是红光满面了。南小朵此时又做了个梦,她梦见她爬上了一处很高很高的山坡,山坡上有很多很多的大树,那些大树都长得十分高大,个个都是直入云霄。南小朵抬着头张望,然后不断的往前走。走着走着竟然一脚踩空了,南小朵想尖叫,想呼救,可是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好像掉在了一块棉花上,好软好软,好暖好暖。南小朵本就是随遇而安的人,立马便将方才的紧张感抛之脑后了。南小朵一脸幸福的蹭了蹭软软的棉花,这次是真正真正的睡踏实了。

------题外话------

哦哦!

还是要收藏啊!还是要收藏啊!

第25章司空傲

躺在床上的南小朵,睡得那叫一个舒服,蚕丝小被,软枕头,啧啧……这是何等得享受啊。尽管南小朵风寒症状还在,但意识还是有的,不过就是睁不开眼,索又在那泛着淡淡药香的被子上蹭了蹭,哎……怎么就这么舒服呢?怎么她的床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呢?嗯!真想一辈子都这么舒服!

可惜南小朵也没舒坦多久,毕竟高烧才退不久,所有风寒的症状也没有这么快痊愈。就算司空傲是神医,也没有立竿见影的灵丹妙药不是?所以此时的南小朵觉得自己的喉咙像火烧一样的难受,连吞咽都是种刀刮一样的疼,好不容易红润了的脸,又白了白,轻声喊着:“水……水……要喝水……”

刚从外面给南小朵煎了药回来的司空傲,一袭白衣飞扬,黑绸般的长发束在脑后,胜似天君一般,腰间别这羊脂白玉的腰带,袖口是滚着金边的花式,配上那神秘的面具,诚然一副谪仙下凡的模样。

人都说医者为人清高,自命不凡,喜白衣。所以司空傲也占了两样,他其实不风流,遇见的女人屈指可数,只是他委实从未像昨夜那般饥不择食。司空傲也不得不承认,那夜的南小朵,真的让他有种别样的心动。那一颦一笑,不美,却引人入胜。司空傲为人不矫情,可是脾气也古怪,闹起子来,也是个能掀翻一片天的角色。若是说沙场上尧战所向披靡,那这医场上他也是唯我独尊。所以,当这两个男人凑到一起时,除了女人,那就只剩下利益了。

司空傲听见南小朵要喝水,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碗,又以口为媒,给南小朵哺了一口清水。南小朵本能的仰起头饥渴之极的吞咽着,待司空傲离开,又因未解到渴呢喃着:“嗯……水……还要……”

司空傲面具下夭色的唇微微上扬,好心情一览无余,就在昨夜,他还在想下次遇见她时,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只是不曾想,竟然这么快又见面了,司空傲瞧着南小朵着急火燎的想喝水,于是也生了玩心,含了口中药又喂南小朵,南小朵猛喝一口后,果断偏过头,吐了,一张脸皱成了包子状,嘴上嘀嘀咕咕着:“是哪个王八蛋戏弄她?这都是给她吃的什么啊?这么苦,这么难吃。”

司空傲眉眼含笑,连银色的面具都闪着温馨的光泽,苦?哪有良药不苦口的?又修长的手指捏着南小朵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拨回,开始重新喂药。

南小朵张口一尝,竟又是那苦涩的味道,便拼命的闭嘴,奈何下颚被人捏住,怎么也没有犟过他的手劲,于是便伸出舌头推拒着,可是偏巧嘴又被人堵得毫无缝隙,怎么也吐不出去,欲哭无泪又头疼似裂睁不开眼的南小朵,微微的动了一下手指,最后只能被迫咽了下去。待将那碗几乎每一口都让南小朵无比痛苦纠结的药,终于全部下肚后,司空傲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南小朵香软的唇畔,在她泛着粉色色泽的唇上蜻蜓点水道:“待你好了,我便找尧战把你要过来。”

南小朵迷迷糊糊的,心想,要我做什么?我就一喂马的。突然南小朵又泪了,话说大哥你谁啊?莫道是又是那位龙阳君?

司空傲知道南小朵只是因为风寒症状所以乏得睁不开眼,感的唇又凑进她耳边,“休想抵赖,你得对我负责。”

南小朵浑身一哆嗦,一股电流从头窜道脚,这声音她认得,果然还是那个龙阳君。神啊!怎么又到他这了?关键是,他竟然还要她负责?负什么责?最后是她最吃亏好不好?她差点要不举了好不好?此时的南小朵恨不得马上睁开眼睛,然后狠狠给他来两耳巴子。他娘的,就算是断袖也得有骨气啊,哪有逮着人就喊负责的?那要是昨天你被猪啃了,你也要猪负责?(噗……某陌顿时狂喷了!我擦,南小朵,真心不能夸你有文化!你丫要我如何吐槽你呢?)

司空傲见南小朵还是皱着眉头,以为她还在怕苦,于是从怀中的一个锦袋里掏出一颗蜜饯,准备犒赏她,司空傲的眸中有着三分的占有,六分的宠溺,还有一分是道不明的坏心思,于是将手中的蜜饯放入自己的口中,直到自己唇齿间的苦涩完全褪去,全部被蜜饯的甜蜜覆盖后,司空傲再一次附身吻上了南小朵。

南小朵的口中全是药草苦涩的味道,当司空傲的舌尖窜入她口中时,蜜饯的甜味勾引着南小朵本能的追逐,南小朵唇瓣轻含,吸允,丁香小舌也是不断的往司空傲的口中舔去,她原本只是想摆脱嘴里的苦涩感,却不知这般本能的动作,异常的热情,让人为之疯狂。南小朵闭着眼想,这龙阳君还算有人,好歹知道给颗糖吃。

司空傲本来也只想变相的逗逗她,没曾想南小朵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当南小朵的舌钻进自己的口中时,司空傲的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

司空傲双手撑在南小朵耳际,束发的末端因为姿势的原因飞散开来,宛如上好的丝绸一般,他配合这南小朵的探寻,不断的让彼此更加深入,直到南小朵无意识的低吟出声,司空傲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控制了主导权。他舔舐着南小朵口中的每一处,每一个齿贝,灵活的舌不断邀着南小朵共舞,南小朵原本因病而感觉昏沉的头,几番下来,更加是乱成一团浆糊了,心中疑惑丛生,哎呀?

司空傲双眸微眯,将南小朵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直到南小朵再次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时,才贴着她的唇稍稍让她喘口气,司空傲不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着南小朵,只是他确实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南小朵。也许因为年纪还小,南小朵的这张脸到真没什么特色,比起京都里的那些女人,怕是连当个丫鬟都拿不出手吧。只是,南小朵的皮肤真的是极好极好,雪白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且温润,让人有种留恋往返的感觉。司空傲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描着她的眼眶,嘴角笑意更甚了,恩!除了这皮肤,这双眼睛算是她身上第二大优点吧。很美的眼睛呢,清澈见底,灵一般。

而就在此刻,不知何时司空傲的房中竟然多了一人,尧战满身戾气的看着床上交叠的两人,心中竟然有种被撕裂的痛楚,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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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收藏不涨了,还掉了。

心里拔凉拔凉的。

话说亲们,也要看准时间出啊,这没没屁股的,起来有难度啊。

亲们,有情才有欲不是?

来来……席地而坐,咱可以事先讨论一下,这初夜给谁呢?

\(≧▽≦)/话说人家想给南大哥啊。

初夜神马的,南和小白一定最有爱了。

第26章尧战

司空傲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大意到未曾感觉到有人进来?罢罢罢……索就现在把事情挑明了,免得夜长梦多。司空傲泰然自若的抬起头,将被子稍稍拉起,盖到南小朵的脖颈处。司空傲淡淡的应着:“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等到明日呢!”

“怎么?怕本将坏了你的好事吗?”尧战的双眸落在了南小朵红艳的双唇上,捏着剑的手不由得又紧了几分,但却用非常讥讽的口吻说:“世人都道司空神医谪仙一般,料谁也不曾想你竟然是个断袖!”

司空傲不以为意,心中似乎还有些雀跃,原来这家伙并不知道南小朵女子的身份,索站了起来挡住尧战的炽热的视线:“医者眼中本无男女,只要我喜欢便行。”

尧战抬眸,有种想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的冲动,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说得这般堂而皇之?尧战跨步上前:“让开,那是本将的兵!”

“不让,她是我的病患。”

尧战绝美的脸,一时间黑得锅底一样,时隔三年再次遇见南小朵,他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何一再对他忍隐,怎么可能就这样拱手相让?司空傲不在乎男女,那他也可以不在乎。(某陌大惊:话说将军大人?你这是逞义气的时候吗?)

尧战抽出腰间的长剑,架在司空傲的肩头,贴近他道:“本将的兵,是生是死,都是本将的人。”

司空傲银色的面具闪着寒光,面容丝毫不惧,挑眉笑道:“将军此番举动,真是让人费解之极,不过是个小兵,竟然大动干戈?”

“如何?”

“你既已知我是断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她送给我如何?”

尧战里的火山顿时喷发了,偌大的房间里竟然寒意弥漫,就连还在床上的南小朵,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除了一开始我答应你的事外,我还可以给你配另一味珍品。”司空傲又道,且笃定尧战会更看重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尧战脸上没有丝毫的雀跃,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不需要,那些东西,对本将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

只见尧战身影一闪,床上的南小朵便成麻袋状,挂在了他肩头,司空傲顿时也火了,看来这家伙是来真的了,移形换影都用来抢人了?还真把他当软柿子,只会点医术吗?于是白色的身影也顿时凌厉了起来,二人一时间刀锋剑影,打得不可开交,房间里的仅有的摆设,更是集体寿终正寝了,而可怜苦命的南小朵,这下刚刚喝下去的药,没几下便给人从胃里晃了出来。

南小朵身上穿着司空傲的衣服,大得很是离谱,前的红梅在这么激烈的打斗中,也是若隐若现,好不撩人。可南小朵此刻却苦不堪言,因为身上的衣服过大,她几乎是整个脯都贴在了尧战那身盔甲上,那脆弱的小果子,那里受得了这种摧残?南小朵实在撑不住了,用手拍了拍尧战的屁股,又咳了一口药沫子出来:“将……将军!属下……属下……要死了……”

尧战顿时僵住了步伐,脸上有着说不明的纠结,这位风华绝代,一世英名的战神,竟然被个男人拍了屁股?这家伙真是在找死吗?

司空傲单手用一把短匕首架住尧战的剑,焦急的吼道:“尧战,你疯了吗?她会死的。”

尧战手上力道不减,一个侧踢,咬牙道:“死了更好!”

司空傲闪身避开,忍无可忍的向尧战丢出几银针,尧战手中的长剑快速一挥,银针全都被劈成了半截,眸色也是漆黑如墨:“你倒是下得了狠手,也不怕伤了你的情人?”

司空傲负手而立,身后的拳头不断的捏紧,眸子里是忧虑,也有后怕,似乎南小朵倒挂着太久了,脸色有些发紫了。(废话,你挂这么久,你也得紫。)“罢了,我不想和你呈一时

能,你把她放下来,她还没好,等下真被你折腾死了。”

尧战单手提剑,眉宇轩昂:“不用你管,死了也是本将的兵马。”

司空傲顿时气结:“你这个莽夫,弄死了,你就等着后悔吧!”说罢,转身飞走了。

尧战见司空傲走后,狂躁的心境才略微平复,眉头逐渐深锁,该死,竟然真的为了个男人,做出这般荒唐的事,而且还放弃了一次大好的机会。司空傲所配的药,这天下更是千金难寻。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一想起司空傲与南小朵交叠的场景,他又顿时如火烧般难受,恨不得立刻掐死肩上的这个小畜生!可恶,可恶……

尧战扛着南小朵回了自己的房间,踢上门将南小朵丢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一身早就被南小朵给吐得狼狈不堪。而南小朵整张脸上也全是棕色的药渍。怒气难消的尧战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转而去拿了帕子,更是非常鲁的擦着南小朵的脸,尤其是被司空傲亲过的唇。那力道差点将南小朵脸皮都给掀下来一层。本就已经被折腾到清醒的南小朵,在面对某将军如此滔天的怒气时,更是憋着口气,连屁都不敢放,只是那男人的手劲实在是太让她招架不住了,南小朵默默的不断往后仰脸,最后疼得直抽气。

尧战冷哼一声,摔了帕子:知道疼,就别生病!

南小朵汗颜,心里更是将尧战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个便,他娘的,你以为她想啊?谁没事放着这好好的热炕头不睡,来你房门口喝风,她南小朵是疯了吗?南小朵理了理差不多也是完全走光的上衣,笑得跟个鬼一样,更是为了缓和气氛,还伸手扯了扯尧战的衣摆:“将军……息怒……息怒……”

尧战本想挥开南小朵的手,可是当厚实宽大的手触及她的手背时,那冰凉感不由得让他又皱眉,于是二话不说,扯过铺盖将南小朵包了起来。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和转变,南小朵一时间真是难以消化,恩?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不会是传说中的先礼后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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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收藏……

悲剧的某人……

尼玛……

这汹涌的例假……

第27章该死,怎么裹得这么紧?

将南小朵裹严实后,尧战转身换了衣服,藏青色的长袍,墨绿翡翠的腰带,一时间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宛如雕塑一般,那绝美的脸上更是透着无与伦比的王者之风。尧战随后在一旁的软榻上盘腿坐下,陷入了沉思。若说方才司空傲的举动确实有断袖之嫌,可是为何他觉得自己过后的举动比起司空傲,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该死!他怎么可能是断袖。尧战猛的拍了一下软榻上的矮几,矮几顿时应声而裂。残破的景象,让尧战更加狂躁,随后索将它一把挥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南小朵,也许是见了药效,也许真的是被吓的,被尧战这么一大动静,瞬间飙了一身汗。南小朵更本不知道自己在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某人好像非常的不爽,而且随时有可能将自己碎尸万段。

南小朵裹在被子里不敢动弹,也不敢大声喘气,怕突然激起了这位神武大人的兽,多年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她,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瞧这阵式,多慎人啊!于是南小朵果断决定闭眼装死了,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突然她感觉身旁一沉,似是多了一个人,还没等南小朵睁眼,尧战猛的扯起南小朵的头发,也是径直吻了下去。怒气在接触到南小朵带着药香的唇时有了少许平复,可是又在深入南小朵口中时烧得更旺了。该死的,方才司空傲定也是这般尝过他的滋味了吧!该死!该死!

南小朵惊了,绝对是惊了,而且是大大的惊了,什么情况?何时这军营中开始盛行男风了?怎么这些个男人从京都一来,都集体改了喜好了?是平日吃惯了红唇香玉,现在改口吃黄瓜菜了吗?

南小朵被裹得无法动弹,更是对于尧战的吻有种心惊跳的感觉。那种纯粹的掠夺,不同于司空傲的循循善诱,是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野兽的气息。尧战似在寻找着一个答案,又似纯粹的发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了,甚至不惜弄伤南小朵,用蛮力不断的撕扯着南小朵有些颤抖的红唇,带着淡淡麝香的舌勾得南小朵惊慌失措,他不断的深入,不断的迫使南小朵,跟随着自己的节拍,忘我的纠缠。南小朵心中泪流满面,娘亲啊!你快睁开眼啊,你家闺女让两个断袖给轻薄了啊!喂!话说你们这两个断袖怎么不在一起啊,你们才天生一对,人间绝配啊!

南小朵奋力的扭动着身体,好不容易从被窝里拔出一只手,忙推拒着偏开头,一顿猛咳:“咳咳……将军,属……下是男人……是男人……”南小朵咳得差点肺都吐出来了,太狠了,太恐怖了,这舌头都怕是要伸到喉咙里了。

尧战抿了抿唇,捉住南小朵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星眸一片漆黑,绝美的面容带着深沉的欲望压近南小朵。尧战捏住南小朵的下巴,不理会南小朵的轻呼,不理会南小朵的质疑,他只知道,若是此刻不得到她,他一定会疯的。尧战带着技巧地含弄着南小朵的唇畔,不同于先前的暴,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似水的辗转着,时而轻触犹如珍宝,时而勾勒宛如情话……

舌尖,气息,体温,熨烫着二人的灵魂。尧战觉得身下的人越来越美好,南小朵觉得身上的人越来越炙热。唇与唇之间的纠缠逐渐升华到了最高点……南小朵轻轻的颤抖着,男人柔柔的爱抚着。

逮到一个喘息,南小朵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的男人,是让人心动的,若是他一直那般鲁,也许她还能生出厌恶反抗他,可是他却偏偏没有,那深深浅浅的,温温柔柔的,酥麻难耐的亲吻,已然让南小朵的从起先的抗拒,融化了。南小朵低呜着,身体上太过明显的感觉,让她又惊又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推不开他,还是不想推开他,而他的体温似是透过蚕丝被直达她的肌肤,南小朵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水雾。南小朵想,难道这断袖真的会传染吗?(某陌:我擦……你丫的别扫兴行不行?)

逐渐的,如是这般的耳鬓厮磨已经无法满足这位将军大人了。尧战从南小朵的口中退出,将南小朵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膛剧烈起伏,大手拉扯这南小朵身上紧裹的蚕丝被。绝美的面容透着一丝焦虑:“该死,怎么裹得这么紧?”(某陌汗颜:大人,貌似是你给裹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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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编编大人让咱过吧…

第28章暴露身份

同样意识混沌喘着气的南小朵,浑身都软绵绵,轻飘飘的,也不知道尧战到底要干嘛,突然觉得后背一凉,那如同烙铁般火热的唇竟雨点般落在了她背上,呻吟声顿时脱口而出,南小朵只觉得身上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好难受,好难耐……

尧战的唇贴着南小朵的脊柱,手滑到南小朵身前,从南小朵的唇缓缓抚往下,南小朵宛如落叶一般,飘飘扬扬,而当尧战带着薄茧的手轻触到南小朵前的小豆子时,那丝丝的痛楚,才让南小朵微微拉回了神智。南小朵猛的抓住尧战企图往下的手,牛喘道:“将……军……使不得……使不得……”

尧战抬高身子,贴近南小朵小巧的耳朵,略带浑浊的气息,正描述着此刻那难以抑制的渴望,南小朵甚至能感觉到臀部上传来的一样触感,南小朵泪了,顿时明白了。

尧战长长的睫毛刷过南小朵的耳际,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为何本将使不得?”

南小朵又是电击般瘫了半边脸,她甚至不敢正面直视他,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鼻尖也全部是他身上那特有的麝香味,眼看要拽不住尧战的手了,南小朵吓得直跳脚。若此刻她真是男人,也许她还真的就从了,可是她是女儿生啊,军营中时女儿生,意味着欺瞒犯上,是要军法处置,是要杀头的啊。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未暴露身份,竟然毁在了个断袖手里,南小朵飞速答道:“将军大人,属下真的是男人!放过属下吧……”

尧战还在南小朵身上游弋的大手,却没有再往下探,过于强烈的欲望,让人忽略了南小朵身上的不同之处:“会有点疼,忍忍。”

南小朵差点咬碎一口牙。你大爷的,不愧是娶过妻的男人,竟然还知道会疼?而让南小朵更纠结的是,是她疼啊!混蛋。

“将军……小朵还要为南家传宗接代的,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南小朵拼命的从眼睛里挤出了几滴眼泪,好不可怜。

尧战将南小朵的头压在蚕丝被中,不愿理会南小朵的求饶,另一只手开始脱南小朵的裤子。显然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尧战突然觉得,也许这么多年来自己真的是因为喜欢男人,才对女人不冷不热吧,而南小朵明明是个男人,却甜软的比女人还可口,那一声声的带着抗拒的低呜声,更是让他血脉喷张。尧战的掌心贴着南小朵的颈项,带着微凉的肌肤,细腻柔嫩的触感,还有因动情而染上的粉红,搔着尧战的眼,挠着尧战的心。

南小朵被压着头,动弹不得,臀部上的裤子就这么给拉了下来。南小朵的尖叫声埋在柔软的蚕丝被中,听起来更像是邀请。尧战先是楞了,然后紧皱着的眉终于松开了,腔里的那些积闷也瞬间消散了,原来是个丫头。这时再看,这飞散的长发和这如玉的肌肤,还有女人般的背部线条,可不正是姑娘才有的吗?尧战抚额,自己究竟是何时,竟然中毒如此之深?

一时间,被挑起兽的男人,竟然冷静了下来,嘴角缓缓的勾了一个让人窒息的弧度,灼热的手搂着南小朵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浅笑:“胆子还真不小,骗到本将的头上了?”

南小朵悲从中来,埋在蚕丝被里的头更加不敢太起来,心中万分惊恐。

“哼……真不错!还是和本将同沐浴的人,本将竟然没发现,嗯?”尧战绝美的脸因为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而更加绝艳,可那一声鼻音,却叫南小朵心肝儿颤啊!

南小朵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能留全尸吗?”

“全尸?你觉得呢?”尧战圈着南小朵的手,逐渐上移,最后停在小包子上,略微皱眉,这么小?尧战忍不住揉了一下,掌心立刻窜起一丝酥麻。嗯,小是小了点,养养就好了。

正在发育的小包子,哪里是现在能揉的?尧战不知轻重的手,弄得南小朵浑身猛哆嗦,南小朵那个叫疼啊,钻心的疼,可是又不敢拉开尧战的手,只能咬着牙,将头埋得更深了。

尧战也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变化,心头莫名的揪了起来,该死,自己合适这般饥不择食?随即将南小朵的头蚕丝被里拉了出来,圈在口处,下颚抵着南小朵的头顶,竟也这般柔情似水:“疼吗?”

南小朵缩着脑袋点点头。

“说!司空傲可也这般对你了?”

南小朵呆了,说?这怎么可能说呢?她南小朵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这说了就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的事吗?南小朵立刻猛摇头。

尧战松开了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铁臂,在睨见南小朵那娇艳万分的唇,垂着墨般的眸子,偏过头,不再看她,怕自己再做出更荒唐的举动:本将要出去一下。

南小朵见状松了口气,心想找个机会还是溜吧。

尧战盯着南小朵头顶,随即附耳道:“你要敢踏出这间屋子,本将打断你的腿!”

南小朵顿时又是一哆嗦,泪流满面,这是传说中的读心术吗?

尧战又在床边坐了一下,给南小朵拉起被子,这才起身离开。就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南小朵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口齿间还残留着尧战霸道之极的味道,那种仿佛要把人拆装入腹的恐惧感,深深萦绕在南小朵心头,她伸手了有些刺疼的唇,又烧红了脸,心中很乱,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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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心肝颤啊……

第29章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身份后,尧战就再也没对南小朵做出什么太过激的行为,甚至连那日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亲吻都没了。于是好长一段时间都让南小朵真真相信了,原来,这了身份也许还可以因祸得福,你瞧这些个断袖,可不就对她没有兴趣了么?顿时南小朵也乐得自在,再加上天天大鱼大的养着,南小朵也是心宽的胖了一圈。

这一个月里,前线战事不断,虽然尧战他们场场告捷,可是这般下来,也是损兵折将不少,期间,南小朵听闻自己最最崇敬的大哥,因战场上表现非凡,足智多谋,已经连升了好几级,现在已经是先锋了。南小朵望着紧锁的大门,哀叹了一声:这日子,其实怎么都好,可是这是把她当畜生养了吗?连个门都不让出。别说给大哥庆祝了,就连见都见不上!这将军到底是要她怎么样啊?

片刻后,南小朵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家伙,好像得有个把来月了吧,话说这些日子她好像也没见到司空傲。回想起来,她还真有点想念那夜在房顶上初见他的是情景。哎……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好好的男人,怎么就偏生是个断袖呢?末了,南小朵又抬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坐在一旁翻阅的尧战,不由得悲从中来,哎……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啊!

尧战头未抬,手先动,一颗葡萄暗器般的在南小朵背上,“背挺直!”

南小朵连忙快速摆好更加标准的马步姿势,泪流满面。她真是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扎马步的一天。好吧,扎个马步她也认了,可是都这个把来月了,您老人家就不能发发慈悲,换个花样吗?您不是一身本事吗?随便捡哪样出来不是教啊,干嘛非要这样穷折腾她啊?南小朵一时间是道不完的苦水,自从病好后,这位将军大人不但不让她出门,而且就像捡了空一般的让她扎马步,足足扎了一个月啊,而更可气的是,某位将军还总守着她。话说你这仗不是打得昏天黑地了吗?这前线那鼓都擂了好几次了,你咋还不去上阵杀敌呢?你总守着她是做什么啊?

尧战在看完最后一本朝廷要文后,和一旁的副将们商议着两军对垒的事情,本来像这种军事机密,肯定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听了去的,可是尧战却偏偏要南小朵扎着马步在一旁候命,那些个副将一开始还提了异议,可是瞧见尧战那凌厉的眼神,也就再也没开腔了。管她呢,就当旁边多了尊木雕算了,反正都是将军的人,何必咸吃青菜淡心呢?

尧战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夭色的唇带着绝对的口吻:“五战五胜?”

副将程淘上前一步,英挺的铠甲与佩剑悄然撞击,也是武将之风,万丈豪情:“禀将军,我等均一举击溃敌军。”

“何人领兵?”

“青木大将玄宗霖乃主帅。”

尧战眉峰一挑,似笑非笑:“下去吧!继续应战,但不强攻。”

“属下明白!”程淘更随尧战多年,沙场之事他始终没有尧战看得透彻,但是好在,他十分信任尧战,并拥护他。

程淘等人退出营房后,尧战端着那盘葡萄移驾到南小朵跟前。原本南小朵个子就很娇小,这下蹲着个马步,看起来似乎只到尧战的腰部了。南小朵不敢抬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这家伙煞气太大,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句话不对,然后给丢到两军对垒处了,俗话说得好:刀剑可无眼!

尧战将手上的那盘葡萄,放在南小朵头上,邪魅般的声音宛如恶鬼一般:“掉下来一颗,就多站一个时辰。”

南小朵顿时挺直了脊梁冷汗直冒,心中各种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她真的不该碰了那匹汗血宝马啊!

也许是站得太久了,也许是南小朵体质太差了,就在南小朵还在默默悲愤的时候,头顶上的葡萄咕噜噜的滚下来两颗。南小朵瞧着地上那打着旋跑的葡萄,眼睛都直了,啊啊啊……不带这样玩她的,她可真的动都没有动啊!

一旁坐着依旧在沉思作战部署的尧战,淡淡的道:“两颗,两个时辰。”

南小朵深吸一口起,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突然盘子边缘又滑落一颗,还没等尧战开口,南小朵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将头上的盘子一把抓了下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将那盘葡萄统统倒进了肚子里,做罢还若无其事的将盘子顶了回去。老子让你掉,你在掉啊!你在掉啊!

一旁的尧战捏了捏手中的茶杯,嘴角抽了抽,点墨般的眸子盯着南小朵百变的表情,眉宇间堆满了宠溺的味道。这丫头,总是能给他折腾些新花样出来。清了清嗓子:“过来!”

听到尧战叫自己的南小朵,这才回过神来,刚还得意的脸,立刻皱成一团了,哎……惨了!

“吃了几颗!”尧战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叩击着。每敲一下都让南小朵的身形猛抖一下。

不……不知道!南小朵低着头,本来嘛!谁吃个葡萄还数来着?更何况刚才她也就是脑子一热。总部至于让她吐出来吧?

尧战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手拉过南小朵,火热的唇迎面而来,摁……这丫头真是蜜做的一般。

而南小朵却惊得直跳脚,天哪!不是吧,你又来?你不是因为我是女人不碰我了吗?(某陌猥琐一笑:小朵啊……这你就不懂了!嘿嘿!)

南小朵拼命的反抗,支支吾吾道:“将……军……属下……属下风寒还未痊愈,会传染,会传染……”

尧战含着南小朵的唇畔,神色很是迷离,可是这迷离间又夹杂着一些忧愁,本是绝美的容貌,现下更是透着夺人心魄的光芒,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蛊惑,南小朵心中狂跳,更加语无伦次:“将……不是……是……”

“闭嘴!再说一句话,本将现在就要了你。”尧战的呼吸,喷在南小朵的肌肤上,几乎将她烫伤。

南小朵立刻保持一个姿势,半分都不敢动弹。直到尧战后,才怯生生的问:“将军,属下有一事相求!”

第30章小白shou伤了

“说!”

南小朵抬起贼亮贼亮的眼睛迅速的瞄了一眼尧战,随后小声道:“属下想告假一天。”

“请假作何?”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南小朵的颈项,大有若不和他意便将它捏断之意。

南小朵缩了缩脖子,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属下想和我那几个兄弟聚一聚,都个把来月没见了,怪想念的。”

“不许!”一听见是兄弟,尧战果断拒绝了。死丫头,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想念?就算亲兄弟也不可以。

南小朵顿时垮了一张脸,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是面上还是软磨硬泡跟了蜜似的:“将军你这般英明神武,气宇轩昂,一定是在和属下说笑了,属下懂的,一定不会耽误扎马步的。”

尧战的手顿时僵了,面容似有些愣嗔。这果然是张可恶的嘴。

“嘿嘿!属下一定会帮您转达体恤之情的,想我等能再平定将军的营中当差,那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南小朵顿时说得是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尧战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神色不怒而威,南小朵心中一凉,完了!貌似今天好像话说多了,南小朵就纳闷了,你说你好歹是个官,怎么就还有不喜欢人拍马屁的?于是连忙话锋一转:“报将军,其实属下能活到今天,多亏了这些人,现下边防战事频繁,属下只是想和亲人多聚聚,聊表家常,别无它意。”

“听你这番话,若本将不准了你的假,倒显得本将不通情达理了?”尧战将手从南小朵脖子上抽回,对于南小朵那见风使舵的劲,就算他身经百战,都不得不佩服得她五体投地。

“属下定当誓死效忠将军大人!”南小朵立马单膝跪地,有模有样的学了个将礼。(南小朵:开什么玩笑,这个把来月,你以为老子就光学了马步的?)

“现在开始计时!”尧战抬腿踢开南小朵,率先走出房间,他怕自己在对着南小朵多一秒,都会有想捏死她的冲动。南小朵之于他,也许只是军营中的一个另类,可是到目前为止,她至少是自己真正为之咬牙切齿的人。

南小朵趴在地上一愣,随即咧着个嘴,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跑了。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来之不易啊。

此时的南小朵,其实更本就不懂这些,身在男子遍地的军营中,就连女子该有的羞涩怕是早就隐姓埋名了。南小朵其实也一直很纳闷,怎么这些个断袖,连女人也不放过?不过南小朵也不是傻,该懂的东西,她还是懂的。(南小朵:开玩笑,你当我这墙角是白蹲的吗?爷们是有练过的。)

由于时隔多日未见南昱,所以当南小朵风一般的刮到他们面前时,南小朵心中那叫一个激动啊!简直就像猫见了鱼一样。南小朵首先大喊了声大哥,随后在众人回头的瞬间扑进了南昱的怀中。

南小朵喘着气,小脸粉红粉红:“大哥!大哥!我想死你了!”

已经升为先锋的南昱,顿时被南小朵的熊抱给整懵了,在一瞧南小朵粉润关泽的脸,被晒成古铜色的脸上也飘起了绯色,尴尬的咳了一声随即拉开南小朵拍拍她的头道:“你怎么来?在将军那当差没出错吧?”

南小朵顺了口气,随后伸手非常生猛的在南昱身上一拍:“喂!大哥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们都个把来月没见到了,你连个兄弟间的拥抱都不给我。还问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啊?是不是你不欢迎啊?”

南昱被南小朵这么一吼,也觉得是有这么点道理,可是这一个月他不都忙着上阵杀敌吗?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好啦,好啦,大哥给你赔不是,对了!你在将军那到底怎么样?”

南小朵努了努嘴,一脸嫌弃:“切!你还真以为我是捡了个肥差啊?要是能给我选,我宁愿当我的马夫。”

南昱气结,一爆栗敲在南小朵头上:“混小子,说什么疯话?怎么有你这般不思上进的?”

南小朵哎哟一声,抱头含泪道:“大哥,你别动不动就敲头!我这不是木鱼!”

南昱无力抚额:“你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

南小朵揉了揉头皮,嘿嘿!其实也没那么痛。然后一把搂过南昱结实的手臂,嬉笑道:“大哥,大哥!听说你当先锋了啊?那也就是说好歹也是个官了哟?哇……好好哦!要不你去跟将军商量商量,让我来给你当差呗?哦!对了,对了!小白他们呢?他们是不是也升官了?哎……咱们真的应该多见面,你瞧我都赶不上你们的个儿了!”

“你算了!就是吃死,你顶多也就横着长!”南昱被南小朵欢快的话语也逗乐了,仔细这么一瞧,看来她这小日子还真是过得不错,人比以前圆润了好多呢!

“大哥你敢瞧不起我?”南小朵双手叉腰,顺势要去抢南昱的剑。

身为先锋,怎能让他人夺了兵器,只见南昱利落侧身,避开南小朵的突击,俊脸满是笑意:“身手这么差,还想抢本先锋的剑?”

扑了空的南小朵,有些不服气,可是想到今天时间有限,反之非常淡定的拍拍手道:“我只是不想随意展现我的绝世武功而已,你以为这些天,我和将军日夜习武对练,我会拿不下你的剑?笑话……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南小朵了!”

南昱一头黑线,腹议道:我已经瞧出来了。

“咳咳……话说大哥,我家小弟怎么没出来接驾?真是的,不晓得我时间宝贵吗?野哪疯去了?”南小朵环顾四周,却始终未见广小白身影,心中非常不爽,照理说现在这个时刻,广小白时断然不能缺席的。他应该在她出现的瞬间,就要高呼着大哥,朝她飞扑过来的。(某陌喷道:你丫当你是女皇吗?还飞扑?)

“小白他……”南昱到嘴的话,又给生生的憋了回去,他到底要不要告诉南小朵小白的事呢?

“小白怎么了?”这么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察言观色十分了得的南小朵,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现在南昱成了先锋,但是他们多年的感情,南昱也不可能一直让广小白当个小兵。他们兄弟几人可是起过誓的,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某陌挖着鼻孔:有福你倒是享,我看有难未必吧?)

“额……小白他……”南昱瞧见南小朵紧张的神色,心中更是难受得紧,“前日两军交锋,受了点皮伤!”

南小朵顿时傻眼了,受伤了?怎么会受伤呢?虽然她早就知道战场上生死难料,可是她当真万万没想过这事会发生在他们几兄弟身上。南小朵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是皮伤?她不信!“大哥!小白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南昱立刻侧身挡在了南小朵面前:“你往哪里走?他现在在我那。”

南小朵未差自己慌不择路,闻言忙拽这南昱的衣袖狂跺脚:“那快走啊!你住哪个房?快带我去!”

第31章救人

南小朵攥紧微微汗湿的手心,不断的告诉自己,广小白一定会没事的!她还没带他去吃烧**呢,他一定会没事的!

对于南小朵而言,不论是广小白还是南昱他们都是像亲人一般,是任何人不可替代的,南昱知道,所以当带着南小朵来到房门口时,南昱还是拦住想要推门的南小朵:“小朵,沙场上刀枪无眼,你是知道的。”

南小朵哈哈一笑:“真是的,大哥你在说什么?不是皮伤吗?至于吗?”

“小朵……你……”南昱心里也是燥得慌,面对南小朵的神情,他甚至有这么一刻希望那受伤之人是自己。

“你放心啦!小白和我都命贱,阎王勾魂都嫌麻烦,能出什么事?好了!大哥你就别寻兄弟我开心了。”南小朵笑歪了一张脸,看似坚强,可是任谁瞧了都知道,其实她是最害怕的那一个。

南昱的心微微疼痛,与南小朵相处多年,却越发被她吸引,甚至不惜接受断袖之癖,南昱想,自己这辈子算是毁在她身上了,也许在那年跟着她离家,大抵上都注定了吧。南昱为南小朵推开门,带南小朵进了屋。

屋里向南的那面窗虚掩着,弥漫着的药气和那浓郁得仿佛化不开的血腥味,反复纠缠,南小朵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广小白趴在床上,脸侧向床里,黑色的长发散在床枕上,背部是一层又一层的绷带,绷带上面满是被渗出的血渍晕染开的鲜红,明晃晃的刺着南小朵的眼。南小朵猛的后退了一步,瞳孔:“大哥,你开玩笑吧,那怎么会是小白呢?小白虽然叫小白,可是没有这么白!那人都没血色了,怎么可能是小白呢?”

南昱连忙扶住南小朵:“他是小白,背上的虽然是皮伤,却深可见骨。”

南小朵猛摇头,然后将脸埋进掌心了,呢喃了半天,然后抬头双目有些无神的问道:“还有救吧?他会好起来的吧?”

南昱咬牙,实际上广小白这次伤得非常严重,别说他是否有救,就算他挺过来了,也有可能会落下残疾。他后背的伤太深了,几乎砍断了他的脊柱,“小朵!你别这样!”

“别这样?别这样你要我哪样?广小白是我兄弟!我兄弟要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南小朵侧目恶狠狠的盯着南昱,似乎要将心中的痛都发泄出来一般,不,她绝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广小白怎么能死呢?不能!绝不能!

南小朵走到床边,盯着广小白好半响,厚厚的绷带即使缠绕再多,都似无法止住背部不断涌出的鲜血,而广小白此刻紧绞着的眉头,无声的讲述着自己有多痛苦,南小朵捏的指尖发白,直到看到他的膛还有起伏,才松开了紧咬着的唇,朱红的血从嘴角滑落,而南小朵却浑然不觉,抖着手触碰广小白的鬓角,眼眶通红,许久后哽咽道:“请大夫了吗?”

“军医来看了,说撑不过今晚!”南昱无奈道。

“放屁!”南小朵一拳头打在床柱上,什么酒囊饭袋……这点小伤都治不好!

“小朵?”印象中,南小朵除了溜须拍马,还从未露出这般神武的霸气。

南小朵俯身在广小白的耳际落下一吻,轻声道:“大哥没让你死,你要敢先断气的话,我就用烧**鞭你的尸!”

“大哥!”南小朵随即起身从怀里顺手掏出个小物件,递给南昱:“你拿着这个,先给小白弄点续命的药,我这就去想想其他办法。”

南昱瞧着手中十分致的玉蟾蜍,心中又是一惊:“南小朵你哪来的这东西!”

南小朵为广小白拉过帐幔,怕瞧见广小白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情绪,“将军屋里顺手拿的。他那里有很多只,不会发现的。”

“混账!快给我放回去。”南昱急了!这小子真的是不要命了?现在广小白已经是生死未卜,难道她就这么着急想去给他陪葬吗?广小白是她兄弟,他当自己是她大哥了吗?

“难道你要我看着小白死吗?”南小朵猛挠头,顿时看起来跟个疯子一样!

南昱反手扇了南小朵一巴掌,也是气急攻心:“难道你是想我看着你们两个一起死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南小朵被打偏了头,然而思绪却突然有了一个亮点——对了!这营中有人能救他,一定能救!

“大哥!你等我!”南小朵顾不得脸上明显的红肿,也无法顾及此刻南昱复杂的心情,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对!这世上也许别人不行,但是司空傲一定可以!能让平定将军看上眼,并带往边防的男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也不会是一般的医者。

南昱没有在去拦南小朵,他知道无论如何都拦不住她,转而拿着南小朵给的玉蟾蜍来到广小白身边:“他怎么总是对你这般上心?你那一刀,我真想替你受!”

南小朵一路狂奔,等到她跑出好些路时,才发现自己本就不知道司空傲住哪间屋。南小朵真是恨不得刚才让南傲再多扇自己两耳光,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连忙逮着一个巡逻兵,将地址问来,接着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司空傲的住处,南小朵一脚踹开了门。

“司空傲!死断袖,快给我出来!”本就简单到一目了然的房间,几乎被南小朵望眼欲穿。可是此时的南小朵并不知道,司空傲因为她,被尧战快马加鞭给丢到百里外的荒山上采药去了。

南小朵满屋子的乱窜,直到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后,颓然瘫坐在了地上,怎么会不在了呢?去哪了?去哪了?

南小朵抓起地上的一个砚台砸向一面雪白的墙,怒吼着:“王八蛋!老子等着你救人的!混蛋!混蛋!”

第32章尧战的心疼

南小朵屈膝蜷缩在一脚,束手无策的她,一时间觉得天崩地裂。犹记得那年与小白初识,犹记得那时小白叩首叫着自己大哥,犹记得……南小朵心里酸酸的,可是眼睛却干涩的挤不出一滴泪。狂乱的抓了抓头,南小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找不到司空傲,那小白铁定是没救了,突然,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学无术,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南小朵终是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离开她。

想了想,南小朵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好歹这也是司空傲的房间,总会有那么些个药丸吧?

南小朵顿时拿出了看家本领,对这已经被她弄得乱成一堆的房间,进行着地毯式的。哪怕是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细琐的光透过翠绿的叶子,懒懒散散的洒在空地上,恬静祥和。树下一身铠甲的尧战猛的往槐树上打了一拳,好不容易迎春才长满枝头的繁叶,顿时缺了一角。微迷着漆黑如墨的双眸,尧战心中一片狂躁,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小朵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他都该死的记得这般清晰,而他竟然有点妒忌那还剩一口气的小兵。他活了二十二年,更没想到第一次有了那般异样的情绪,而对方竟然还是个女扮男装,油嘴滑舌的黄毛丫头,尧战绝美的脸上闪着一丝嘲讽,是啊!他差点还因为她,承认自己是个断袖了。

尧战身侧的手微微攥紧,然后大步朝南小朵走来:“别找了!”

南小朵身形一震,却没有回头:“将军大人,时间还未到一天,属下不会食言!”

尧战咬牙,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难道她的意思是,身为将军的他食言了吗?尧战上前拉过南小朵:“本将叫你住手听见没有?”

南小朵突然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竟然奋力甩开尧战的手,吼道:“滚开!”

男人绝美的面容顿时露出了深深的难以置信,而后更是怒发冲冠,好!真好!这世上竟然也会有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猛的再次抓住南小朵的胳膊,将她半拎了起来,声音冷得刺骨:“你当本将是何?”

南小朵气息难平,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恶犬,逮谁咬谁:“你把我当什么看了?当人看了吗?你要什么没有,成天耗着我干什么?会杀人了不起是怎么的?来啊!来啊!我就这条贱命,对!我就是命贱得很!快杀!快杀!等什么?”

尧战一甩手,将南小朵摔在了地上,简直是被南小朵气炸了肺:“南小朵……”

南小朵被摔得生疼,却也不服输,冷笑道:“怎么?莫非将军还舍不得杀我了?”

“丫头!别挑战本将的耐!”尧战隐忍着差点暴走的行径,咬牙切齿的说。这世上应该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南小朵低着头,不再言语。她知道不应该在太岁头上动土,她知道要是让大哥知道她这般顶撞将军的话,一定会担心。可是你们让她怎么办呢?让她怎么办?

尧战不知道南小朵现在心里的想法,也不明白一向没心没肺的她,竟然会这般有情有义,尧战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毕竟是自己推的她,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本将命令你站起来!”

南小朵顿了几秒,随后垂着头非常机械的站了起来。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命好,当了个牛逼的官,老子惹不起行了吧?

尧战抓过南小朵,准备将她拖出房,南小朵这下算是全醒了,一手拽着门框不松手:“我不走!不走!将军大人,我求你了,你让我在这里找找,也许有什么灵丹妙药也不一定。将军大人!求你了!我家兄弟要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尧战没好气的吼了一声:“松手你这个白痴!要药不知道找本将吗?”

南小朵顿时石化了!啊啊啊……聪明绝顶的她竟然忘记了!真正的活菩萨可不就是眼前这位仪表非凡的美男子吗?南小朵立马松开了门框上的手,果断跪地抱住了尧战的大腿:“将军大人!你对属下的恩情,属下没齿难忘,这辈子,属下是还不了了,下辈子,让属下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吧!”

尧战感觉自己太阳一阵疼痛,这女人,真是太让人气结了。尧战抽了抽脚,又道:“南小朵,少扯下辈子的事,你这辈子都得做牛做马的报答本将!”

南小朵一脸傻笑,这辈子就这辈子呗,反正最大不过扎个马步,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能救小白,别说是做牛做马了,就是要她刀山火海,她都去!

“将军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还不快起来!”尧战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了,虽然受伤的也是他的兵,可是他却着实不想看见南小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此刻的她,就算是违心,却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笑容。

当南小朵和尧战双双出现在南昱的房间时,房间里的南昱更是难以置信,随后立刻跪在了一旁,而南小朵显然更着急广小白的伤情,迫不及待的拉着尧战宽大厚实的手来到床边:“快!快!把药给我!”

尧战从袖口处出一个朱红色的细口瓶子,“去把他的绷带解了。”

南小朵闻言立马松开尧战的手,去解绷带,刚解到一半,尧战又将南小朵拉了回来,对着地上的南昱道:“你去解!”

南小朵顺嘴答:“这种事不用麻烦我大哥,我自己能行!”

大哥?这女人到底有多少亲戚!尧战再次将想要继续解绷带的南小朵拉了回来,“再折腾,本将立刻走人!”

“唉?”南小朵这才回头看向尧战,一瞬间,被尧战灼灼的眼神给威慑住了,好吧!药在爷手上,爷说了算!然后也就任由南昱领命上前给广小白解绷带。

尧战瞧见那越来越多的血迹,心念一动,厚实的掌照在了南小朵的眼睛上。原本心系广小白的南小朵,这下不干了!搞什么啊?为什么要突然蒙住她的眼睛,南小朵猛扒着脸上的大手,嚷嚷着:“将军大人,你这是做何?快拿开,别遮着我的眼睛啊。”

第33章男人之间的火花

正在解绷布的南昱听闻南小朵的叫声也是迅速回头,而尧战那味十足的架势,让南昱差点丢下手中的绷布,上前将南小朵给拖了过来。

毫不费力的钳制住南小朵的尧战眸色渐凉,原来这就是南小朵所谓的大哥吗?抓着南小朵肩头的手,不由得重了些。南小朵皱眉,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挣扎引起某人的不悦,于是瘪瘪嘴,乖乖的站在一旁,嗟!就会使用暴力,难怪只能当个武将。

南昱和尧战对视了几秒,在见南小朵突然安静下来,立马别开了眼。他怕自己此刻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让南小朵陷入更大的危险,伴君如伴虎在任何地方都改变不了它的深意。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这位一直被众人敬仰碟血汉子,会对一个男人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原本他还以为,南小朵在将军手下当差,从此会收敛起以前的子,也可以多长世面,难道他错了?(某陌一脸‘’荡:你这哪是错了啊?是大错特错!)

一时间四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诡异,三人各怀心思。尧战冷冷的看着还在拆绷带的南昱,再用余光瞄了一眼虽然不在动弹,可实际上是在找机会的南小朵,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立马掐死这个丫头。可恶……竟然给他招蜂引蝶,是当他死了吗?

被蒙着眼的南小朵,没瞧见两个男人之间无声的打量和暗中揣测,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阵的发冷,不由得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咦?

当南昱掀开最后一层缠绕的绷布时,尧战稍稍皱眉,看来这小子,真是伤得很重。

广小白身上的伤口,一直从肩胛处延伸到了侧腹部,翻飞的血,豁开一公分左右的口子,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剖解出来的伤口,让人看得头皮发麻,鲜血还在不断渗出,蜿蜒……

尧战将红色的药瓶递给南昱,面色不佳:给他敷上止血。

蒙着眼睛的南小朵一听要敷药了,又不淡定了:“等等!等等!我来敷,我来敷,我有经验!唉!将军,你松手,松手啊!”

“不许去!”尧战轻声喝止。

“哎呀!我真的有经验啊!我以前在马房的时候,就老给那些个马儿上药,让我来!让我来!大哥笨手笨脚的,等下把小白弄疼了怎么办?”

闻言两个男人皆是哽住了一口气,她眼里竟然只有广小白?

尧战终是忍无可忍,挥手劈向南小朵的脖子,南小朵闷哼一声,倒在了尧战的怀里,白玉般的肌肤,衬着银色的铠甲,仿佛水晶一般。南昱上了一半的药,见此也是豁然起身:“将军未免下手太重了吧?我家小朵,不过是想给自家兄弟上个药,将军至于劈昏她吗?”

尧战美得人神共愤的脸,竟然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又如何?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昱毫不惧色上前一步,直面尧战,“小朵毕竟年幼,还望将军高抬贵手!”

尧战横眉,完全没把南昱放在眼里,实际上,他这一生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当然除了此刻怀中的小人儿,尧战将南小朵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房间。想与他讲道理?那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站在房中的南昱,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红色药瓶,转头看到依旧危在旦夕的广小白,咬着牙又回到床边,将剩下的药全部给他敷上。南小朵很在意广小白,若广小白死了,她一定会怨他。南昱气恼的抱头猛拍:“该死的南小朵!你知不知道我在意的是你啊!”

尧战抱着南小朵回到自己的营房门口,顿住脚步:“青盲!明日一早将司空傲带回来!”

一旁树丫上落下一片树叶,无声的应答。

尧战将南小朵安置在床上,拉开南小朵的衣襟,轻轻的揉着方才被自己敲击的地方。雪白的的肌肤,已经红肿一片,肩膀上还有乌青的指印,尧战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懊恼极了。正如南昱所说,他着实不该下这般重手。尧战起身又在一旁的暗格中,拿出一瓶小药膏,然后极其轻柔的给南小朵上药。这是用极其珍贵的材料,做出来的“玉翡翠”,全天下也就只有三瓶,一瓶被青木国的皇上,送给了最宠爱的妃子——凌妃,还有一瓶则是传闻,因为功效太过神奇,被江湖大盗私藏了,而尧战手上的这瓶,便是这仅有三件中的孤品。

尧战轻轻的揉着南小朵红肿的部位,直到两人的肌肤都开始微微发烫,南小朵是因为药效,而尧战是因为南小朵。原本就晶莹剔透的药膏,逐渐被皮肤吸收,让起先还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渐渐的只剩下了粉红之色,尧战皓目微敛,夭色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片刻后方才起身将那药收回暗格中。一直以来,尧战都觉得这药之于他,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而如今看来,这药到还有那么些价值。

尧战将南小朵扶起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一个月以来,哦!不!应该是三年以来,他还真没这般仔细的瞧着南小朵的脸。

南小朵并不漂亮,巴掌大的脸,只消自己一只手就能全部盖住,小而挺翘的鼻子,满嘴谎话,却异常柔嫩的唇,尖尖的下巴,还有那被长长的睫毛羽扇般遮住的,灵气十足的眸子。这样的女人,不是没见过,可是却没有像南小朵这般让人心动的。尧战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此刻,他竟然在想,若是她知道,那小兵被自己救活,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第34章某男表白吃瘪

南小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悠哉的翻了两个身的南小朵躺在床上还有些迷糊,可不稍一会儿,她便回过味来了!好你个尧战!亏得你还是一介战神武将,竟然用刀手这么卑鄙的招式!还好小白受了伤,没瞧见,不然这让她怎么在兄弟面前立威信?末了,南小朵又是猛拍了一下脑门,心中顿时烧起了一股子火苗,并且越窜越高。(可不是吗?她都被整忘了,还不知道小白到底怎么样了!不行!得快些去看看他。)

南小朵立马翻下床榻,刚穿好鞋,尧战就从外面进来了,手里还提溜了个什么。其实南小朵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主,她更像一条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换下戎装的尧战,无疑是美得超凡脱俗,面容刀刻斧凿,腰间配饰翩翩,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一袭宝蓝滚着边的锦衣,虽少了先才的生冷,却霸气未减:“起来了?”

“恩!起了,我要去看看我家兄弟。”南小朵乖巧的应着。心里却恶狠狠的想:你等着!

“本将已经传人去找司空傲了,你不必去了!”尧战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小心翼翼。

“将军此言差矣,属下这,是一定要去的!”南小朵也不敢直接和他横着来,但这话倒是说得铿锵有力,随后从尧战身边越过,径直往门外走去。

尧战挑眉,绝美的脸上满是不悦,这丫头果然是仗着自己三分颜色,越来越嚣张了。

“放肆!”尧战一拳敲在红木的桌面上,几乎是同时,桌面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真是何其无辜啊!

南小朵脚下一顿,缩回刚跨出门槛的脚,心里怒着,面上淡然,转身道:“将军!我们可是约定在先,这一日并未到。将军不会言而无信吧?”

尧战目光如炬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该死的,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懂吗?(某陌抠鼻:喂!你觉得她能懂吗?)竟然还讽刺他言而无信?

“过来,还是要本将亲自抓你过来!”尧战的口吻不容质疑。

“将军不要欺人太甚!”这一刻,南小朵脑海里全是广小白痛苦的神情,倘若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既然现在她知道了,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尧战豁然起身,宝蓝色的衣摆绽开一朵妖冶的花,随着尧战的步伐,越发让人心惊胆寒。

“将军大人,你行行好!你明明就是喜欢男人,你整天把我这个女人守着是干什么啊?”南小朵顿时也抓狂,大家该干嘛干嘛,你丫就不能不折腾她吗?折腾了一个月的马步,就不放她一天假吗?

“闭嘴!谁告诉你本将喜欢男人?本将不是断袖!”尧战觉得自己已经忍到极限了,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难道她真的以为这一个月,自己没有碰她,是因为喜好男风吗?

“咦?不是吗?”南小朵狐疑的了下巴,这般想来,今早似乎他们还亲吻了。猛的,南小朵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将军大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流芳百世,万古奇葩。呵呵……一定不会对我这个小丫头敢兴趣的哈?”

男人绝美的脸,由盛怒转为郁:“若本将说是呢?”

“哈哈哈……”南小朵干笑几声,“将军大人莫开属下的玩笑了,属下这般丑态,实在是配不上天神般的您,况且,您这也是万中挑一的美男子,可千万别摊上咱这颗小青菜啊。这让全天下的女子以泪洗面的罪过,属下真是担待不起!”

尧战嘴角抽了抽,又从郁转为咬牙切齿,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浅笑,一时间百花齐放:“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属下当然知道!”南小朵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额……话说将军大人啊,您千万不要笑好不好,您这一笑,百花失色啊!那是勾引,赤果果的勾引啊!南小朵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笑得别举深意,内心狂跳不已。

尧战长臂一捞,将南小朵圈入怀中,哎……实在是太小了!孩子一般的身子,小得让自己不忍对她下手,明明14岁的女子,怎么会小成这样?尧战的心里是真的喜欢上了南小朵,为了她,甚至刻意的收起了自己的戾气。尧战将头埋入南小朵的颈项间,那玉翡翠的味道着实淡雅好闻:别去了。饿了吧?本将给你带了吃的!

如果是换做以前的南小朵,这要是有人告诉她,这个战神将军会看上自己的话,她一定会高兴得上蹿下跳,可是关键是,现在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这叫个什么事啊?上一刻她还恨得咬牙切齿的,这一秒她虽然不高兴,可是心里却渗着一丝甜蜜蜜的感觉。南小朵被尧战怀里淡淡的麝香,熏得小脸微红,南小朵想,男人长成这样,绝对是用来勾引女人的,你瞧,可不正巧摊上自己了么?南小朵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但是头可断,血可流,兄弟还在垂死挣扎,南小朵暗自掐了一把大腿,从那片晕眩中回神,佯装淡定道:将军!可是属下着实配不上你。而且属下……(咬牙,为了兄弟果断仗义豁出去了!)属下有喜欢的人了!

其实吧,南小朵会这么说,就是料定这男人心高气傲,一定会因此,而且很有可能就此放过自己。你想啊,他平定将军是何等角色?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听了这么一番话,肯定会恼羞成怒啊,然后肯定就一脚把她踹了。反正南小朵至始至终对他也图其他心思,这未必不是最好的结果。再说了,以前还没从军的时候,那些个深闺怨妇们的悲惨教训都是让南小朵记忆犹新,找男人,一定不能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男人靠不住。三妻四妾什么的,她南小朵是绝对不接受的。况且这还是娶过一会亲的,打死她都不能要!

果然,某将军瞬间恼羞成怒了。尧战13岁从军,16岁为将,即便是后来19岁成亲,他也一直是站在云尖尖上的人。而今第一次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不但被人无视,还被狠狠的捅了一刀,尧战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拉开怀中的南小朵,他几乎是怒不可遏:“你敢再说一次?”

------题外话------

啊啊啊……

翻滚吧!基情!

第35章别哭了不会了

南小朵被尧战灼灼的目光吓住了,莫非他是来真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难以置信,苍天啊!您这是给她安排得哪一出啊?(某陌大喊:求什么天啊!求我,求我!我才是亲娘!)

“南小朵!你该死的再说一次!”尧战从未觉得这般难堪,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小摆设都瑟瑟发抖,发出乒里乓啷的撞击声,更甚者直接落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南小朵也觉得浑身发冷,看着架势,她确实是猜到了前半段,但是她却低估了后半段,连连挣扎着往后蹬着脚,“额……将……军……息怒!息怒!”

尧战捏着南小朵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点墨般的眸子翻江倒海:“本将今日定要抽了你这身反骨!”

南小朵一脸错愕,不是吧!

尧战一把拽过南小朵,长臂一扫,将原本小心翼翼提来的那个包裹挥在了地上,一时间致的糕点滚满了一地。尧战将南小朵反压在红木桌上,但是由于这桌方才已经有了很深的裂缝,此刻更是不可能承受住二人过大的动作,瞬间解体。尧战和南小朵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而在下的南小朵,势必摔得更疼,失去理智的尧战,完全没看见南小朵痛苦的神情,更是毫不怜惜的又将南小朵从残骸中拽了出来,然后直接丢到了床上。

南小朵摔得头晕眼花,疼得声儿都没了,浑身上下都像骨折了一般,思维完全空白。还没等她移动分毫,尧战健硕的身子又再次压了下来,常年习武的男人,身体密度不是一般的大,南小朵闷哼一身,差点背过一口气,心中哀嚎连天:爷……这位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啊!

南小朵偏头躲过尧战的亲吻,使出吃的劲喊道:“将军,将军,我刚什么也没说!你别误杀忠良啊!啊……别撕我的衣服,啊……我的裤子,我的裤子……”

尧战将手中的破布丢下床

南小朵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不是吧!

这下,这个不可一世了十四年的假小子,终是被这毫无怜惜的碰触,给震惊了,恐惧感油然而生。

南小朵脸色惨白,身上的重量推不开,更别谈抓住那正在肆意妄为的手。“啊……不要!不要!别碰我!”

尧战急红了眼,对于南小朵的叫声完全是充耳不闻,让娇小的人儿顿时疼得尖叫连连,冷汗直冒。

“住手!住手!好痛!住手!”

百般尝试不得其门的尧战,绝美的脸色也是焦虑,猛烈欺负的膛,已经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敛目,羽扇般的睫毛下一片影。鼻尖全是南小朵泛着馨香的气息,雪白细腻的肌肤不见一丝纹理,尧战的气息喷洒在南小朵布着薄汗的身躯上,引发一阵阵的。

南小朵觉得眼睛涨疼的厉害,随后那温热的体,宛如珍珠般不断滚出。南小朵害怕了,真的害怕了,用抖得不像话的声音低低的喊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常年沙场征战惯了的男人,生死都是置之度外的,更别谈什么疼爱了,对于女人帝惜那更是少之又少,而尧战对此更甚。可是当南小朵那布满恐惧的话语,回响在耳边时,却让尧战心如针扎。不!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让她乖乖的留在自己身边,他不想伤害她。她还小,真但小了……

尧战懊恼的低吼着,亦如受伤至深的猛兽断了獠牙一般,这世上让他怒不可遏的人有,却没有人能在他盛怒时拉回他的理智。禁锢着南小朵的手缓缓松开,撑在南小朵身侧,凌乱的长发让原本绝美得脸,更是放荡不羁,正邪难辨,染着和怒气的眼,一瞬不转的看着已经赤(裸)的女人,紧咬的唇,捂着脸却不断从指缝涌出的水珠,一身如雪的肌肤惨不忍睹。

尧战闭眸,耳边每抽泣一声,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尧战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却从不想自己也会这般禽兽不如。

“小朵……”尧战雄了,真帝到心尖尖上去了。

“别哭了!”

尧战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轻柔的抱起她,并给她穿上,南小朵没有挣扎,也没有再抵抗,乖巧得宛如一个人偶。只是那还在不断落下的眼泪,无声的讲述着内心的恐惧。尧战雄极了,不会花言巧语的他,只得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吻干南小朵的泪珠,声音宛如百年醇酒一般:“别哭了,不会了!别哭了……”

南小朵含泪看着尧战,心里划过一丝丝的波澜,这样的男人,是在求自己原谅吗?他会吗?

两人间的气氛,似乎已不似方才那般抵触。但是片刻后,又被门外突然闯入的人打乱了一室的祥和!

第36章天降神兵

南昱本来是想来告诉南小朵,方才将军给的药着实有效,广小白虽然此刻还未清醒,可是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面色也没有那般痛苦了。可是入门那一刻,南昱只觉大脑嗡的一声,炸了!而眼前是满室的凌乱,暧昧,还有南小朵裹着别的男人的衣服,梨花带泪的神情,无数的视觉冲击,让南昱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从未想过,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南小朵身上。

而南小朵一见是南昱,瞬间像是见到天兵天将一般,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衣服穿没穿好,就要推开尧战,朝南昱奔过去,嘴里更是大喊着:“大哥!救我!救我!”

尧战没料到南小朵反应这么大,该死的,这些守卫都干什么去了?连忙拽住动作过大,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的南小朵,而南小朵显然不领情的推开,尧战那刚刚压下去的火,顿时又上来了,抓住南小朵一只还在床上的脚踝,往里面一拖,随后用自身的重量死死的压住她,抬头怒不可遏的朝南昱吼道:“滚!”

“不要!不要!大哥……救我!救我!”南小朵使劲的拍尧战,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瞧得南昱心都碎了。

南昱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痛恨表情,抽出腰间的刀朝尧战猛扑来,若说绝望中的男人是困兽,那这愤怒中的男人完全就如同是猛兽。尧战低咒一身,从床内侧出一把短剑,架住南昱气势如虹得剑。南昱只觉双手震得生疼,仅仅是一招便已经分出了胜负,但在瞟见南小朵颈项间的青紫红痕,南昱继续咬碎了一口牙,可恶!可恶!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可恶!

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顾不得什么以下犯上,此刻的南昱心中燃着火,几乎要焚烧了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剑势逐渐无法控制,招招都在往要害上刺去。

尧战一手压着南小朵,单手握着剑,高大的身形并未因为南昱的猛攻而被撼动分毫,声音宛如寒冰一般,让人寒意丛生:“滚出去!不要让本将说第二次。”

南小朵被压得动弹不得,舞动的手好不容易抓住南昱的衣摆:“大哥……咳咳……救我!救我!”

听见南小朵的呼救,南昱顿时手上暴起了青筋,劈、砍、刺、挑,使出浑身解数,一时间刀刃相接,火花四溢。无奈比起尧战的功夫,始终是差了太多,无论南昱如何猛攻,都会被尧战十分轻松的破了他的一招一式,而尧战更是在南昱闪神的空挡,剑锋一挑,将其震开好几米。南昱单膝跪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啊……不要!大哥!你怎么了!混蛋,你放开我!”被压着的南小朵也是被二人打斗看傻了眼,看见南昱被打退,更是大惊失色。

尧战手中捏着兵器,防着南昱再次的攻击,又因为身下南小朵反抗的动作太大,怕自己过分用力再次伤到南小朵,无奈只好松开了她。南小朵见机立刻是向南昱飞扑上去,着急的检查着他的伤口:“大哥!伤哪了?伤哪了?”

南昱一手揽过南小朵,将她拥在怀中,鲜血自嘴角溢出,神情带着浓浓的不甘,但说出的话却异常轻柔:“没事……你别担心。”

尧战一身单衣,露出壮的膛,谪仙般的脸上满是嘲讽,一头凌乱的发,更是让他看起来十分张狂,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私闯本将营房,并欲以行刺本将,按军法,当五马分尸!”

南昱同样傲然掸起下颚:“我宁愿一死。”

南小朵一听,坏了!都怪自己太冲动,这下将大哥拉下水了!大哥是好人,这祸是自己闯的,绝对不能让大哥跟着自己遭殃。

南小朵立马从南昱怀中抽身,并张开双臂护在南昱面前:“我不许你杀我大哥!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尧战深邃的眼眸更是因为南小朵的话,顿时狂风暴雨:“南小朵!你给本将滚过来!”

“我不过去,除非你答应不杀我大哥!”自认聪明了一辈子的南小朵,此刻更本就没发现,因为她的话更是加剧了此刻的形势。

南昱抓着南小朵的手,嘴上责骂着,可是心里却是甜的:“小朵!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要你管,到我后面去。”

“大哥!你别说话。啊……怎么流血了!王八蛋……你怎么能对我大哥下毒手。大哥……你没事吧?”

“南小朵!”尧战气得就差咳血了,这对男女真是极其碍眼!这丫头果然有逼疯自己的本事。

“小朵,大哥没事……咳咳……”南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武功了得,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坐上了将军这个位置,再此之前,尧战之于他一直是崇敬的对象,他甚至幻想过有一天,他也能如这位平定将军一般,拥有所有的荣耀,然后保护南小朵。可是这一刻,他却很欣喜自己看清了这个男人,否则,总有一天,他会恨不得亲手了结自己的命。因为是他亲手将南小朵推到了这个男人身边,让她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南小朵连忙给南昱拍背顺气:“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了!”

尧战被南小朵的举动气得咬碎了一口铁牙,握着短剑的手咯咯作响,“南小朵!不许你碰他!”

南小朵默不作声,但放在南昱身上的手却并未离开,南昱很感动,宽大厚实的手掌握住南小朵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怕!南小朵乖巧的点点头,紧挨这南昱。

尧战顿时气炸了肺,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竟然比他还要铁石心肠,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都已经为她做到这一步了,她到底明不明白!

尧战想把南小朵抓回身边,也许方才,他就不应该放过她,或许就那般顺势要了她才是最好。

也许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某人一袭白衣,从天而降!

第37章我选司空傲

司空傲挡在尧战面前,虽然带着面具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表情,但是光是从这气势来看,大概也好不到哪去。

“平定将军!你别太过分了,我把她留在你身边,不是让你据为己有的。”司空傲说话时微微有些喘,甚至连他同样一尘不染的白靴,都有了污泥,想来一定是卯足了劲往回赶。

“那又如何,她已经是本将的人了!”尧战眉眼含笑,张狂的笑容宛如一朵傲慢的荼蘼花,不屑的看着在场所有人,他想要的东西,谁也别想拥有。这一刻,即便是谎言,他也要所有人都打消了对南小朵的念头。

司空傲愣嗔了变天,随后怒不可遏的揪着尧战的衣服,银色的面具泛着杀意:“你个禽兽!她还是个孩子!”(某陌真心抠鼻了:你丫的自己那个啥的时候,咋没想到她还是个孩子?)

尧战毫不退让的与司空傲对视:“孩子?看来是你不太晓得罢!她今年已经十四了!三年前本将便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说来,最先发现她的人是本将!”

“十四?”司空傲目光微微闪烁,怎么会呢,南小朵怎么会有十四了呢?她那身子,自己是瞧得一清二楚的,怎么会有十四了呢?

尧战挥开司空傲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然后推开他,将还蹲在地上的南小朵给拽了起来。“身子是青涩,但滋味本将十分满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终于是忍不住的南小朵,果断的回嘴了!南小朵怒视尧战,这混蛋非要这样诋毁自己吗?别以为自己打不过他,她就怕他!

尧战眸子一扫,宛如利剑般刺在南小朵心头,“哦?看来,你是希望本将当场示范吗?”

南昱抓着南小朵的一只手,声音似乎有些虚脱:“小朵,你……你真的……真的……”

“大哥!你别听他瞎说。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发生!”对于南昱的疑问,南小朵突然觉得好紧张,可是为什么呢?

在一旁一直按兵不动的司空傲,身形侧换,随即将南小朵抢了过去,虽然是浅笑,可是眼神还是让人看得出有些许的落寞:“嗯……我比较相信小朵的。”

“该死!司空傲!把她还来!”尧战提着短剑就朝司空傲挥去。可是司空傲也是狡猾,原本为了早点回来,便用了太多力气的他,此刻干脆就把南小朵当盾牌了,他知道尧战舍不得伤她,否则那时也不会从自己身边抢去了。

尧战艰难得应战,眼前全是南小朵泛着青紫的暧昧身体,于是招式更是处处小心,怕伤及南小朵,可偏偏南小朵又不理会他的用心良苦,甚至还一个劲的指责他,一颗心空落落的。

“够了!”沉默许久南昱扶着墙从地上站了起来,“是末将管教无方,请两位大人将她还给末将。”

司空傲和尧战皆是压着一肚子的火,没停止,此刻更是异口同声的喊道:“闭嘴?这丫头是我(本将)的!”

南小朵夹在二人中间,被不断从自己肌肤处险险擦过的兵刃,吓得是七魂少了三魄,可是一瞧自己亲亲大哥竟然被人这般无礼对待,顿时是打了**血一般火冒三丈:“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要打自己慢慢打去!别拖着我一块死!”

两个还在打斗的男人皆是不爽的看着南小朵,目光如刃,就差生吃了她。

四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又有些加剧,也许是因为南小朵的话,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司空傲在架住尧战的一个剑斩后,清醇的声音缓缓道:“不如我们让这丫头自己选吧?这样谁也不用争了!”

尧战身形猛然一震,“该死的!不可能!”

“怎么?你怕她不会选你?”司空傲笑得狐狸一般,转而又对南小朵说:“丫头,好好选!可别选错了!”

南小朵顿时只觉一阵恶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漆黑如墨的眸中,赤果果的威胁啊!果真是应验了她那句话吗?长得漂亮的男人,真是靠不住啊!苍天啊!能让她选她大哥吗?能吗?(苍天仰望45°角:你说呢?)

“司空傲!本将不和你废话,把她还给我!”尧战也是看懂了,可恶!就算现在什么事也没有,那丫头也不可能选自己,更何况是现在。这该死的狐狸,枉他为医者。

南昱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小朵,他知道不可能,可是内心却控制不住的希翼着也许南小朵会选他。

南小朵咬牙,灵十足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这本就没什么好选的,只是为了快点能摆脱现在的状况,也为能早点医治广小白,南小朵坚定道:“我选司空傲!”

“你……该死!南小朵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尧战疯了,摔了手中的剑,拂袖而去。这个笨女人,为什么不选他?他是一军之首,她大可不必选择司空傲,他一样有办法救那小兵,军令如山,她不懂吗?

司空傲浅浅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随后放开南小朵:“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一获得自由的南小朵立刻奔向了南昱:“大哥!你别误会,我这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小朵你不用解释。”南昱面容有着深深的受伤,他早就知道南小朵会选谁,可是还是抵不过心中的那铺天盖地的失落。

“带我去看人。”司空傲撇过眼,不想在此和她计较什么,他不是尧战,他会用他的方式得到南小朵。

南小朵扶着南昱也跟着离开了,并把司空傲带到了广小白处。

将南昱扶到座位处后,南小朵给他倒了杯水,心想着还是怕南昱误解她,于是轻声在他耳边说:“大哥,等小白好,我会和你解释的。”

南昱心中狂跳,虽然心中明白,可是还对南小朵这番举动开心不已。若说以前,他还在犹豫和南小朵之间的关系,但是今日,似乎这伤也伤得值得。

南小朵又来到床边,对正在把脉的司空傲,一脸笑容:“司空神医,嘿嘿……我家兄弟有希望吗?”

第38章谁伤了广小白

司空傲神色从容,话语平静,面具下的目光扫过南小朵身上的宝蓝色长袍,“还不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南小朵这才低头一瞧,额,好吧。她好像忘记了,她到现在都还穿得尧战的衣服,不过这衣服够大够长,她几乎都是拖着走了。

“大哥,有多余的衣服吗?借一件给我!”南小朵很自然的喊着。

“等等!”把完脉的司空傲突然喊住南小朵,然后又让人十分诧异的将自己身上那件白色锦缎的外衣脱了下来:“穿这个!”

“啊?”南小朵愣了!为什么啊?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司空傲眼神凌厉一扫,似有你敢不穿,我就不给你医的意思。

南小朵自然是明白得跟明镜儿似的,连忙屁颠屁颠上前,接过司空傲手中的衣服,然后笑得一脸了然:“去!我这就去!”

一旁坐着的南昱也未有任何异议,只是注视着南小朵的背影,麦色的肌肤仍有绯红之色,可是对于南小朵瞬间露出的那笑容,还是非常不能适应,这小子!哦不!这丫头还真是非常懂得见风使舵啊!

南小朵换上司空傲的衣服,扯了扯依旧长得几乎能绊倒的衣服下摆,抱怨道:“喂!你这衣服和那家伙的能差到哪去啊?都这么长,这么大!”

司空傲见南小朵一脸不高兴,于是叹了声气,来到南小朵身边,单膝着地,为她整理着衣服:“你到底是怎么穿的?还有怎么连个肚兜都没穿?”

肚兜?南小朵顿时想一巴掌拍开眼前的头,亏你丫的医术超群,丫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吗?你见过哪个大老爷们穿肚兜的吗?是嫌她还没穿帮穿彻底吗是?可是再瞧这天下第一的神医亲自给自己整理衣衫,南小朵也深觉不好拒绝他的好意,毕竟现在还指望着人家治病,再说了,她一直以来也是被伺候惯了,(当然得除开和尧战在一起的日子。)安于享受的人,是不会拒绝别人的殷勤。只不过也就是苦了南昱,瞧着两人情侣般的亲昵,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般的难受。

司空傲给南小朵卷好袖子,理好过长的一般,拉紧松垮的衣领,然后在南小朵额头落下一吻,优雅的宛如下颚弧线,画卷一般:“朵儿,你很适合白色,很漂亮。”

从未被夸奖的南小朵,心中顿时得瑟了,“有吗?”

“嗯!”

“呵呵……”南小朵笑得很小女人,实质上司空傲的这话恰恰说到南小朵的心坎里去了。

南昱看不下去了,攥着拳头喊着:“小朵!你别耽误司空神医治病,到这边来。”

“哦!知道了大哥!那司空神医,我到那边去好了,你想帮小白治病吧!”南小朵笑靥如花,对于司空傲的好感瞬间增加。

司空傲拉起南小朵手,来到床边:“不必,你就在这里给我帮忙好了。来,帮我把他的绷布取了,我给他缝合伤口。”

南小朵一听心里乱成一团,“缝合伤口?怎么缝?和缝衣服那样缝?”

“恩!伤口太深,太大,不缝合,我的药再好,会落下病。”司空傲从袖子里出一颗针,随后找了线,便开始缝合。

南小朵看着那银光闪烁的针不断的从广小白的上穿来穿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顿时一口酸水冒了上来。南小朵连忙捂着嘴,侧过背去,天哪!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还好小白现在昏迷不醒,不然不是得活活疼死啊!太恐怖了,那可是人啊,他竟然能这样面不改色?

南昱知道南小朵是受不了这场面的,于是上前将南小朵揽过她的肩头,让她靠在怀中,一下一下,小心翼翼的给她顺着背,“司空神医,小朵年纪小,怕是见不得这些。”

司空傲捏着针飞快的穿梭在血之间,头都未抬一下:“算了,你带朵儿过去吧!我马上就好!”

说来,司空傲之所以能有如此高超的医术,还真的全归于他对医理的执着与认真。甚至可以夸张点说,这世上只要有他不想救的人,没有他救不了的人。

南小朵缩在南昱的怀中,隔了好半天才把那翻涌的呕吐感压了下去,声音有着一丝虚弱,一丝愤恨:“大哥,小白是谁伤的?”

“青木铁骑洪武。”

“他每次都在对战中?”

“不,那天只是小白撞上了。怎么了?”南昱有些担心,多年来对南小朵的了解,她会这般说,铁定没什么好事。

南小朵将脸埋得更深了:“没事!问问呗!等小白醒了,我一定要督促他好生练武,非得打过那家伙雪耻不可。”

南昱浓眉微皱,听出了南小朵的话中话,将怀中的南小朵拉了出来:小“朵!你别乱来!那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你不会武功,别一天脑子一热,一筋!”

南小朵一张脸憋成了包子,默不作声。哼!开什么玩笑,敢动她的小弟!没那么容易!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小白泪了!)

而这时司空傲那边已经将伤口处理完毕,擦掉手上的血迹后,毫不犹豫上前将南小朵从南昱身边拉回:“走吧朵儿,他没事了!”

“走?我不走!我要照顾他!”南小朵抽回自己的手。小白都还没醒呢,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司空傲眯着眼睛,虽然嘴角依旧带着谪仙般的笑容,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是不信我?”

南小朵当然知道这尊大神得罪不得,但是她却偏生知道司空傲比尧战好说话,哼!话说,尧战什么的,除了那身皮囊,就是一个莽夫!看着就让人来气。

南小朵突然抱住司空傲的腰,撒娇道:“司空神医,你最好了!小白是我跟我一起长大的,没见到他安然无恙的醒过来,我是真的不放心。再说了,你可是我在这里遇见最讲道理的人了,你一定不会像那个什么平定将军一样,拿我一个小孩子出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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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缓慢的收,心里拔凉拔凉的……

第39章三个火枪手

司空傲石化了,这丫头竟然如此顺势,便让自己哑口无言。看着南小朵亲昵的举动,还有那星辰般闪耀的眸子,许久后,司空傲不得不妥协了!这世上,他唯独看不清楚的人只有尧战,而屋里的南昱,本就不是对手。从方才的情形看,南小朵仅仅只是将他当做了亲人而已,就连床上的那个也是同样。司空傲和尧战不同,不会太过强硬的要求某人某事,于是依旧笑得夺人心旷:“好!这是他的药,记得两个时辰喂一次。我明日再来!”

南小朵接过司空傲手中的药瓶,也是笑得一脸奸计得逞:“恩!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小白的。”

司空傲宠溺的揉了揉南小朵的头,依依不舍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走了!来时匆忙,明日来看你。”

南小朵被司空傲的声音蛊惑了,心里那个澎湃啊,那个激动啊!你说这同是万中无一的人,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

司空傲走后,南小朵想起南昱方才也因她受了伤,顿时猛拍脑袋,哎……真是功亏一篑,竟然忘记让这神医顺便给她大哥瞧瞧了!于是便不顾南昱的再三推辞,把他赶去看军医了。虽说明天司空傲还会来,但是,也不知道南昱伤得重不重,尧战那混蛋下手从来都没个什么概念,自己都常常受伤,更何况是今天那场面。还是先去找军医瞧瞧,然后等明天司空傲来了,再让给些药比较稳当。

夜逐渐深了,南小朵心满意足的吃完南昱给她准备的伙食后,南昱便把自己的这间屋子让给了南小朵和广小白,没办法!他本身就对南小朵有着非分之想,这般同处一室,他实在是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索便让出这间屋子,免得最后还惹了人厌。

南小朵和衣爬上了床,然后又感觉司空傲的衣服质量太好,弄坏了怕他不高兴,于是又在南昱的房中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换衣服的时候南小朵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她感觉尧战似乎也没对自己做什么,怎么能这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呢?随后更是好奇的了自己的小包子,咦?几日不见,好像大了好多啊?(某陌羞涩一笑:你以为人家这白养你一个月是干嘛呢?)

南小朵换好衣服后,门外打了更,于是就顺便将广小白的药给喂,想了想广小白才刚捡回来一条命,自己这睡相也着实拿不出手,索搬了床铺盖下来,打了个地铺。南小朵想,要是小白醒了,一定要好生谢谢司空傲,这军营中,他还真是个顶好的大夫。

南小朵在铺盖窝里盘算着如何整治那伤人的凶手,那家伙叫一个天马行空,真是无所不用啊!南小朵咬牙切齿的比划着:“哼!让你伤我家小白,我要把你关在黑屋子里,然后放一大堆的春药,然后给你丢两只母猪进去,整得你丫一辈子不举!”(某陌喷了……擦!南小朵,你敢不敢整点别的?)

南小朵还想了好多招式,只是到最后,想着想着便睡死了,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折腾了一天呢!确实把她累坏了。

只是南小朵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睡着的时候,门外几乎是同时,来了三个男人。

尧战一身玄衣,怒目与二人相视。司空傲依旧一身雪白,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南昱那更不用说了,他只恨自己本事不如人,不能好生保护南小朵。

尧战其实一直都在暗中,方才瞧见这两个人都走了,这才出来,准备在将南小朵掳回去,可是不曾想,这俩个家伙竟然这么快又折了回来!该死的,他们是想独占吗?

司空傲一袭白衣在夜色中格外打眼,瞧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原本的来找南小朵促膝长谈的计划也给打乱了。至于南昱那意图也是显而易见。

三人在门外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子最烈的尧战最先开了口:“本将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许染指。”

司空傲翩然挥袖:“笑话!那丫头我还娶定了!”

南昱握紧手中的佩剑:“小朵之于我,是恩人,也是命!”

尧战顿时被这两个男人的话,拉爆了引线:“本将乃一军统帅,军令如山,你们两个想死吗?”

“你要杀得了我,还需要用虹冥草来要挟我?再则我也不是你的兵!”司空傲一语戳中要害。

南昱抱拳:“末将虽为将军卖命,但小朵,末将绝不退步。”

尧战气得咬牙切齿,狭长的凤眸迸着刀光:“让开!”

“不可能!”司空傲往前挡了一步。南昱也是立刻往右前方也上了一步!

“由不得你们!”尧战立刻出掌,真是誓要将眼前两人一击毙命。

司空侧身一闪,随后一记回旋踢。南昱在白天也是吃亏,跟着也是后退好几步。而一玄一白的身影已眼不及的速度,迅速的扭打在了一起。南昱武功没有他们好,不敢贸然上阵,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许是这般坐收渔翁之利也不错。可是也就半盏茶的时间,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也发现了,他大爷的,竟然想独吞?于是此刻的二人,竟然异常同仇敌忾的朝南昱攻来。南昱心中大惊,一个尧战已经让他见识到了差距,再多个司空傲,这一战自己必输无疑。在堪堪接过两人一招后,南昱怒目吼道:“住手!我们不要打了,你们许是不知道南小朵的脾气,若是她真的认定什么事,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八头牛不够,本将给她配八百头!”尧战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司空傲闻言立刻收起招式:“你是南小朵什么人?”(某陌泪:总算出来个明白人,问了句明白话额!)

南昱收起兵器,“我是她的义兄。”

司空傲:“哦?”

尧战:“哼!”

南昱又道:“我与小朵兄弟多年,真是不知她为何会是女儿身!”

司空傲:“听南兄弟这话,若小朵不是女儿身,你便未有这想法吗?”

尧战:“本将不管你们什么想法,那丫头只能是我的!”

司空傲猛的瞪了尧战一眼:“你能不能闭嘴?”

尧战炸毛了:“司空傲,你好大的胆子!”

“将军大人,请息怒!”南昱是个明理的人,他虽不知道南小朵现在究竟怎么看待自己的身份,但是依南小朵的子,定是不愿意任何人受伤。(某陌画圈圈:南大哥,你是否将南小朵看得太高大了?南小朵怒:一边画你的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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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码字辛苦鸟!

何日得一夜,睡到死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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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中……

第40章三人各怀心思

“将军既与小朵有了肌肤之亲,理应知道小朵并非随便的女子,小朵虽然非常人情世故,心地却十分单纯。”南昱虽然痛恨今日尧战对南小朵所为,可是又不得不认清事实,实力决定差距。但是,即便是这样,他却一点都没有讨厌南小朵,也没有想要就此退出的打算,心中对她的怜惜甚至更甚。

听到南昱这般话的尧战,心中微微得意,紧绷着的心情,也有了些许的放松。一旁的司空傲,则负手沉思。基于对南小朵本人的了解,确实如他所说,而这也正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

南昱又道:“小朵和我兄弟几人一起长大,末将认为,她也是个明事理之人,何不等明日,让她自己斟酌?”

尧战长袍一甩,显然不同意南昱的说法,笑话,他堂堂一军统帅,要他和一个个小小先锋争女人已经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是让人来选?再则,那丫头子狡猾也就罢了,偏生还特爱记仇,这要是让她选,那叫他颜面何存?“不行!唯独此时免谈。本将这人是要定了!”

司空傲瞧了瞧一脸急躁的尧战,从未曾想一直以来变幻莫测的平定将军,竟也有慌乱之时,这番看来,这丫头到真成了稀罕物件了。司空傲退后一步,浅笑:“将军去啊!今夜你若真强抢了那丫头,你也就只能得到她的人,这人心你可就再也得不到了。”

“本将不需要她的心。”尧战昂起下颚,一副满不在乎。

南昱侧目,立刻瞧出了端倪,也是给尧战让出一条路:“司空神医所言即是,小朵是重情义的人,强抢的手段,从来都是深痛恶觉。”

夜风悄然的吹起三人的衣角,原本还要抢人的某将军瞬间也不动作了,愤恨的眼神不断的扫视着二人。该死!差点就着了这两个混蛋的道,索拂袖而去。

尧战走后,司空傲来到门边,推开一个小缝,习武的人视力比常人好,所以他很轻松的便瞧见了在地上打着地铺的南小朵,二话不说便走了进去。南昱没有阻拦,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司空傲绝对不会对南小朵做什么。(某陌拍案:不可能!)

只见司空傲,将地上的南小朵抱了起来,对南昱说:“小朵底子薄,这军营地寒太重,着实不宜席地而眠,不如让她去我屋里睡吧?”

南昱俊朗的面容有些抽搐,随后道:“稍等一下,我这还有副竹床,我去搬来!”由于前些日子照顾着广小白,所有南昱的房中一直备着一张床,白日里便把它收了起来。

南昱将竹床放好,又将自己屋里仅存的被褥给南小朵铺上。司空傲一脸惋惜,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南小朵放在床上,并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子。

“小朵应该吃了很多苦吧?”司空傲很难想象一个女子是如何在全是男人的军营里生活下来的。

“恩!小朵五岁和家人失散后便一直行乞为生。”南昱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南小朵,不由得有些惆怅。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自己会决定跟着她离开了那虽然不温暖,但也生活了十二年的家呢?

司空傲眼中怜惜更甚:“你……也喜欢小朵吗?”

“是的!末将在未知她是女子时,便无可救药的喜欢着她。”事已至此,南昱已经不想在做任何的隐瞒,特别是在如此强大的劲敌面前。

“你可曾想过,若她不喜欢你,你该如何?”司空傲问着南昱,实际上也在问自己。南昱和他相较,也许比自己更喜欢这个小女人。

南昱脸上有着无奈,也有着深深的宠溺:“从那日跟着她离家,也许就已经是天注定吧!”

司空傲默然了,但片刻后从怀里出一颗药丸递给南昱:“这是我最新研制的药,虽还未试药,疗效我不敢保证,但是若成功了,它可以一朝一夕之间提升你的功力,让你突飞猛进。”

“为何送我?”南昱也不是傻子,司空傲摆明了就是拿他试药。

司空傲勾起唇角,银色的面具满是得意:“没错!我就是让你来试药的。第一,若这药成功了,算你小子运气好。第二,若这药失败了,我正好少一对手。哦!忘了告诉你,除非你变强,否则永远不可能从我和尧战手中得到南小朵。”

南昱目光停留在南小朵的酣睡的小脸上,心里已经下了个决定:“失败了,会怎样?”

“不会怎样,五官尽失而已。”

南昱将手中的药丸仰头吞下,不!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成功!

司空傲倒是不意外,只是他着实佩服南小朵,这番为她死心塌地的男人,以后势必会是一个劲敌啊,但是这样也势必会更有趣!

就这样,又过了好些日子,床上的广小白总算是醒了,但是由于伤口还没长好,所以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这些日子司空傲每天都会来给广小白看诊,南小朵顿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每每司空傲走的时候,都还要翘首张望,并不断的对一旁的广小白念叨着他的好。

广小白起先还真是信了南小朵的话,差点就和南小朵一样,将他当菩萨供起来了,但是随着日子的增加,他也看出了司空傲对南小朵的居心,也是越来越没有好脸色。

反之近日,尧战倒是再也未露面,而南昱似乎也绝迹了。除了偶尔给南小朵带点稀奇的吃食,也没有前几日那般守着自己了。一时间南小朵也乐得清闲,有事没事的就广小白拉拉家长里短。

广小白很高兴南小朵来照顾自己,当他睁开眼的那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不过当时南小朵也是激动,熊抱的习惯怎么也改不了,于是又那一刻起,广小白再次做了人生的第二个决定——就算这辈子无法完成娘亲的遗愿,他也会这般守着南小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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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木有收藏的某陌!泪奔中……

第41章广小白

等到广小白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边防似乎又拉开了新一轮的战斗。军营外的擂鼓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营中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时时刻刻戒备着,便是入夜也是灯火通明。

这日,南小朵正陪着广小白活动筋骨,南小朵一手扶着他,避免他太过用力,而拉裂伤口,一边指挥着:“哎!你慢点,慢点,小心伤口,先出左脚,先出左脚,唉!对!就这样,慢慢来,慢慢来!”

广小白半靠在南小朵的肩头,虽然他已经刻意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南小朵,可是他还是瞧见了南小朵额头布起了薄薄的汗珠,有些心疼的缩回手臂:“大哥,还是我自己来吧!”

南小朵抓住广小白的手,怒目相视,一脸严肃:“逞什么能?赶紧给我好起来,这伤绝对要砍回来知不知道?就知道在我面前逞能,你早干嘛去?一天不学无术的,活该被人整掉半条命!”

广小白一脸委屈,虽然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可是被南小朵这么直白摊出来,心里也不是滋味:“大哥!小白知道了。”

南小朵带着广小白就在一个小空地上缓缓的溜达,不过没一会,南小朵逐渐感到吃力了,莫说广小白比自己高一个头,这看着挺瘦的人,怎么也能这么重?南小朵累得直喘,广小白很感动,这一生他最幸运的便是遇见的南小朵,若自己是女子,他一定一生相许了,可是偏生两人都是男子,哎!他到是想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断袖之恋,大哥能不能接受。实在不行,一辈子的兄弟也挺好。

广小白用袖子给南小朵擦了擦不断冒出的汗珠:“大哥,不如我们回屋吧?出来有些时辰了,明日继续也是一样的。”

南小朵心里算了算,估着这个时间也该司空傲过来给广小白复诊了,反正下午也有的是时间,索将广小白从室外扶回屋。

南小朵牛喘着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干了,红扑扑的脸,显得格外诱人:“小白,大哥和你说真的,这仇未必要报。但男子汉大丈夫得拿出点血来,要发奋图强知道吗?”

“恩!我知道了,我会勤加练习的。”广小白知道自己这次受伤受得很窝囊,而从这次死里逃生之后,他最不想的就是南小朵看不起他。

南小朵喝足了水,也给广小白倒了一杯,然后就似面条一样挂在椅子上:“哎哟!我看来是老了,这身子骨越来越不行了,想当年,背着你翻个山头都没问题,哎!等下司空傲来了,让他给我瞧瞧,我什么时候这么弱不禁风了?”

本来还含笑看着南小朵的广小白,瞬间一脸沉:“大哥?那庸医还要来?”

“什么庸医?你这没眼力劲的混孩子,那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是神医!神医知道不?没有他,你早就死了好几回了!”南小朵呵斥!对于司空傲的医术,她是绝对拥护的,瞧,这才几天的功夫,广小白这小子都能下地了,真不愧是神医啊!

“哼!大哥莫被那厮给骗了。”广小白一想起昨天,司空傲还在南小朵脸上偷得香吻,心里就是火烧火燎的。

南小朵坐直了身子,笑得一脸没心没肺:“他能骗我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反正他只要把你治好了,要我怎么着都成!”

“大哥!”广小白不由得一惊,心里一片翻江倒海:“那我宁愿不治了,也好过他每天对你动手动脚。”

南小朵愣了一下,随后又是笑眯了眼,心里邪恶的盘算着,转而搬着凳子做在广小白对面,扶着他的头,正视他的眼睛:“小白,你是在担心大哥吗?”

小白不是长得特别英俊,可是也是有七分的斯文模样,此刻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病态白皙的脸,竟然意外的红润,点头道:“大哥,你不必为我牺牲那么多,那种喜好龙阳的家伙,若是他真的对大哥有非分之想,我宁愿自己没有被他救治过。”

南小朵笑意更深了,许是这么些日子在这些男人灼灼的眼神中明白了那层深意,此刻她也是发现,自己一直当弟弟般疼爱的孩子,已经长成男人了:“小白你也喜欢我吗?”

“大……大哥……”被南小朵如此直白的一问,广小白一颗心几乎要蹦出了喉咙,大哥在暗示什么?不对,大哥以前都是极其讨厌断袖之人的,莫不是他发现了?还是说,这是陷阱?大哥一向诡计多端,不会是框他吧?可是他与大哥亲如兄弟,大哥没理由框他啊!

“嗯?”南小朵笑靥如花,从广小白死里逃生睁开眸的那瞬间,她真的觉得这一生,能有他的陪伴,应该是她三生得幸。

广小白被南小朵问得心如乱麻,微微定神后道:“大哥你莫胡说了,你知道的,我家娘亲临走还叮嘱我传香火的,我对大哥是打心眼里的崇敬。”

闻言,南小朵顿时一脸失望:“哎……这样啊。”

“是……是啊!怎么了?”广小白更紧张了。

南小朵佯装一脸伤心:“大哥我近日对你有了别样情绪,本想抛开世俗观念,与你做对情人,可不想,原来你是看不上男人。”

广小白感觉自己的心脏满负荷运载:“什么……么?大哥!大哥!是……是……”

“把你吓着了吧?哎……我也觉得自己好龌龊的!”南小朵一脸黯然,让广小白更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该死的,要你瞎想,现在好,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大哥……不是的!”广小白结实道,“大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其实也喜欢大哥的。”

“嗯?”南小朵偏头,眨了眨眼睛,又是让人心头一阵猛跳。

广小白不敢直视南小朵的视线,额前满是汗珠,咬牙羞涩道:“小白……愿意。”

刹那间,一切都静止了,风也不吹了,鸟也不鸣了,连房外那呼喝连天的练声也哑然了。唯有某人擂鼓般的心跳声,不安的躁动着。广小白心里像吃了蜜饯般,而广小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低着头时,南小朵已经是笑爆了,没过一会儿,南小朵直接趴在椅背上笑翻了过去:“哈哈哈……小白,你真是太逗了。哈哈……”

小白愣了,随后清醒了,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呜呜……又被大哥耍了吗?可是,他还真的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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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两章吧!我准进入一个新纪元了。

NP,就应该有个NP的样子!

这些个男人!洒家要全上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

O(∩_∩)O哈哈~

第42章骗点药

“什么这么好笑呢?朵儿。”一身白衣的司空傲,从门外翩然而至,宛若一阵清风。可是在广小白看来,更是觉得可恶至极。

南小朵着有点笑疼了的肚子,擦着眼角的泪珠说:“神医大人,你来啦?”

司空傲笑得一脸宠溺,但是动作却相当霸道,看似顺手,实际上立刻并有意识的就将南小朵从广小白身边拉开了距离,揉了揉南小朵头:“和广兄弟在谈什么?怎么笑得这般狼狈?”

“呵呵……没什么!”南小朵向广小白眨了眨眼睛,眼眸中笑意不减。对于司空傲的举动,她不反感,似乎这些天来,还有些习惯了。嗯!比起尧战,还当真是个顶好的男人,脾气好,医术好,人也挺好。

司空傲但笑不语,亦如既往的上前给广小白探脉,小白一开始还闹着别扭,死活不肯拿出手,但是在南小朵那十分具有威胁里的眼神下,最终屈服了。司空傲其实是无所谓的,但还是把完脉后道:“看来这几日恢复得不错。再将养个半把月,就差不多了。”

“真的吗?”南小朵乐坏了,“怎么样?小白,我就告诉你司空傲是神医呗!巧巧!这医术多高明啊。”

“大哥!”广小白很无奈,也很窝火。该死,他又在大哥,混蛋,拿开你的手。

当然,对于广小白心中的想法,南小朵是真真没看出来,此刻的她只想尽可能的从这传说中的神医身上榨出灵丹妙药出来,于是她甚至勾着司空傲的手臂,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灵动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张巴掌大的脸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嘿嘿……神医大人,还有什么良药吗?”

司空傲享受着南小朵的献媚,手臂上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荡漾。嗯……最近似乎又大了些。

“又要药做什么?你那药还不够多吗?”

“哎呀!神医大人的药如此灵验,我肯定要随身备上多几颗,以备后患嘛!”南小朵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话说这神医还真是超慷慨的,真是给了她好多药了。但是好东西怎么能嫌多呢?肯定是多多益善啊。

司空傲自然明白南小朵的用意,抬眼看了下已经是双目充血的广小白,不由得摇了摇头,哎……这死丫头,真是能够惹事的,她这些个兄弟,一个二个还真是不单纯呢!

“我那的药几乎要被你搬空了,当心人心不足蛇吞象哦,我的朵儿。”微风吹起司空傲雪白的衣摆,百合一般淡雅,剑兰一般君子,司空傲温柔的声音里,装着满满的情绪。

南小朵浑身抖了抖,擦……话说,她还真是特别不习惯他叫自己“朵儿”啊。好麻!“那个,神医大人,你以后就这么见外了,你既然救了我的兄弟,那以后我们也是兄弟了,你就叫我小朵好了。”

“不……朵儿这个称呼只有我一个人能叫。”司空傲声音平静无波,却掷地有声。

一旁的广小白也憋不住了:“司空先生,我家大哥是个男子,你叫他朵儿,不是分明在侮辱他吗?”

司空傲打量着眼前年纪不大的广小白,失笑不已,大哥?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丫头是个女子啊?到底南小朵伪装的太成功了,还是他太愚钝了?

南小朵见此深怕自己的身份再被曝光,开什么玩笑,这辈子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小弟,不能让他毁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南小朵连忙挡在二人中间:“嘿嘿……神医大人,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家小弟年龄还小,不懂这些!我不觉得侮辱啊,朵儿什么的,挺好的,你就叫我朵儿好了,嘿嘿……挺亲热的,真的!”

“大哥!他不就给会点医术吗?你干嘛怕他啊!”广小白也是不依。

“闭嘴!你当大哥的话时放屁吗?”南小朵怒喝,神情真是做到九成九,连司空傲都差点以为自己是足了这对“情深似海”的兄弟之间。

广小白咬牙别开脸,显然闹情绪了。南小朵心里那个恨铁不成钢啊,真是白瞎了这小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她这死乞白赖的是为的谁啊?真是个没长进的家伙。为了不让广小白干扰自己的计划,南小朵干脆直接拉着司空傲,出了屋子。

“神医大人,你不会和小孩子生气的吧?”南小朵笑得一脸狡黠。

“不会!前提是看他有没有威胁到我的利益。”司空傲答得一片坦荡。

“哎哟,他就是个孩子,能威胁到你什么?”南小朵继续笑。

司空傲勾起南小朵的下巴,长长的发撩拨这南小朵如玉般的肌肤,一片清凉:“朵儿!战事结束,随我回家吧。”

“你家?可是我还要找我爹的。”南小朵脑子里一片混沌。啊啊啊……亲娘啊!您快念个咒啊,让他别靠这么近啊,心脏受不了啊。(亲娘怒:你个熊孩子,你就不能消停点吗?每次都叫老娘出来给你跑龙套,你是想死啊!)

“随我回家后,我陪你去。”司空傲觉得这丫头越来越水灵了,真难想象那般嗜血的战神,对着她一个月,竟然可以原封不动?

“可是陪你回家做什么?”南小朵又往后仰了几度,拉开逐渐二人之间的距离。

司空傲索用另一只手勾住南小朵的腰肢,嗯!女人的腰肢,总是这般软若无骨:“娶你做我妻。”

南小朵呆了,还没等她反驳,唇瓣已经被人占领,淡淡的药香媚药般的流转,让人忘乎所以。南小朵有些恍惚,却依旧睁着大眼睛。司空傲贴着她的唇,面具后的眼眸无比绚烂:“朵儿!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南小朵似乎懂了,似乎没懂,这年头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她也成了香饽饽了?“为什么要我呢?你炼药炼傻了吗?”

司空傲的嘴角有些抽搐,她是在贬低他的眼光吗?“你不想吗?”

南小朵猛然推开他,“当然不想了!做你的妻子要跟着你流浪,还要跋山涉水,还要尝百草,我可没有这么伟大。”

司空傲这下不只是嘴角抽了,整个人都有些抽了,天……这丫头是什么想象力?尝百草?他是娶的妻子,不是娶的神农好不好。“朵儿,你似乎想多了。”

“想没想多,我是不知道了,但是让我当你妻子,那可能是不行的。我最多也就好吃懒做了点,外带有点任。像我这么好的人,肯定不愁没人要的。我干嘛要嫁给你?就算你长的天仙下凡也没用,平定将军那么俊美我都没瞧上,何况你还带个面具?好吧,就算你取了面具比平定将军更加俊美,我也不会动摇的。我南小朵什么都不好,但是我这人是有原则的。”南小朵顿时就像是上了膛的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一顿连击,好不威风。

------题外话------

各位亲,对不起,因为孩子生病住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码字!亲们对不起!

我会尽量稳定的这几天,希望大家谅解!

第43章你得对我负责

司空傲扑哧一笑:“好一个有原则啊!朵儿,你确实是我见过最有原则的人了。”

南小朵仰高头,一副自鸣得意:“这是自然!”

“呵呵呵……”司空傲笑得很斯文,爽朗的笑声让人如沐春风,南小朵也看得有些走神,哎呀……不带这样的,勾引少女犯罪是可耻的。这一刻,南小朵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有原则。

片刻,南小朵干咳了一声,擦了擦脸,从司空傲那仙人之姿中回神道:“话说,神医大人你那药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某陌惊:擦!你丫的也太执着了吧?都这会儿了,还记得你的药呢?)

“恩!这些日子是给你配了些。”司空傲将一个白玉的小瓶子递给南小朵,嘱咐道:“你那些小心思我是知道的,不过是药三分毒,可不许乱吃。”

“知道知道。”南小朵猛点头,哪能啊!反正又不是她吃。南小朵揣好药瓶,一脸鬼灵。

司空傲又揉揉她的头:“这药是给你的,男人不能吃。”

“恩!知道了!”南小朵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但心里却想,她这身子没病没灾的,就算给她的药,也是补药,有什么不能吃的。再说了,神医给的药,能有假?

司空傲其实非常明白,这丫头绝对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所以好在他也降低了一些药,免得这丫头真的将那药给屋里的小子,那岂不是给那小子做了个顺水人情?司空傲再一瞧天色,又说:“好了,我那还有点事,过两日再来看你。”

南小朵点点头,随即又八卦了:“对了!你最近瞧见我家大哥了吗?”

“哦!最近战事频繁,许是阵前杀敌吧。”司空傲平静的答道,实际上,南昱因为吃了他的药,虽然现在得到了很强的内力,却同时因为身体不能负荷,从而伤及视力,司空傲原本以为依照南昱的底子,兴许会更糟,不过没想到的是,这药最终还是成功了。

“哦!这样啊!”南小朵想想也是,大哥一向靠得住,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和小白又可以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了。

“朵儿?”司空傲再次踱回步子,“方才我的话,你可记得?”

“嗯?神医指什么?”

司空傲轻叹一声,接着取下那面具,一时间,南小朵只觉得一阵强光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随后在看清后,又是头晕目眩,心脏几乎骤停。若说之前的尧战绝美得如同天神,那此刻的司空傲绝对是仙嫡下凡啊,配上那身白衣,简直梦幻得让人无法直视。浓淡适宜的剑眉,微微上挑的明眸,直挺的鼻梁……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这般完美。

南小朵发誓,她真真是个有原则的人,于是她伸手了司空傲的脸:“能做我姐姐吗?”

司空傲这下真的抓狂了,就连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也消耗殆尽了,一把抓过南小朵,直接蹿入她口中翻搅了起来。其实吧,也不能怪司空傲,他之所以一直带着面具,也是因为自己样貌太过于引人注目,更何况人家还是个神医,所谓所有能者皆有怪癖,就好比这位神医大人,真是特别讨厌别人把他当女人看待。

南小朵愣了,僵了,随后享受了。要不然嘞?打又打不过,何必以卵击石呢?只是,她好想说:大哥,你太用力了,我的嘴好痛啊!

最终,司空傲在南小朵紧锁的眉头中恢复了理智,逐渐放松了力道,却未离开她分毫,场面逐渐暧昧失控。司空傲觉得南小朵越来越可口了,比起上次也越来越容易勾起自己的欲望了。司空傲不断的将南小朵压向自己,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血一般。南小朵小小的手抓着司空傲的衣襟,依旧生涩得跟不上节拍,却莫名的让男人更加兴奋。嘴里带着药香的舌,不断的追逐着,即便是拼了命的抵抗,也总是会被制服,这谪仙般的人,竟然也做着这么禽兽的事。南小朵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单音节表示着几乎可以忽视的抗议。

和煦的风吹动着一旁的树枝,摆弄了几片树叶后,翩跹而至。几乎是同时,司空傲迅速戴上面具抬头,搂着南小朵侧身躲到了一个柱子后面,身后一阵巨响,司空傲闭目,将怀中的小女人拥得更紧了。看着阵势,应该是尧战吧!这营中将树叶丢出这般气势,应该只有他了,他还真是将这丫头看得很紧啊。

南小朵抖着手着自己的唇,心里一阵狂呼: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很有原则啊!漂亮男人我是不要的,不要的。(某陌喷:有原则你妹!你丫劲扯淡!)

司空傲勾起南小朵的脸,目光灼灼如华:“朵儿是第一个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可得对我负责呐。”

南小朵盯着他半响,心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你瞧这天上是给她掉了多大的馅饼啊,撑死她了都。南小朵皱着眉,在她那原则里挣扎。啊……可是他真真是个好男人啊,又有一技之长,不要白不要啊。南小朵在心里不断的高呼,最终,南小朵内心深处的小怪兽还是压翻了正义无敌的“原则”大神,于是她非常厚脸皮的踮起脚尖亲了亲司空傲的下巴(太高了,够不着。)“好吧!我就大发慈悲了。”

这是南小朵这么些天来第一次承认的男人,不为别的,就为了别人高超的医术。当然,司空傲看得出来,只是心里还是颇为高兴,他还是赢了第一步。

树下的男人注视着那千疮百孔的柱子,拳头捏的死紧。武功越好的人,听力越好,所以刚才南小朵和司空傲之间的话,更是清晰得让他想亲手杀了这对男女。该死的南小朵,在你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题外话------

吃与不吃只是一瞬间。

剧情还有2个章节的起伏,就该进入传说中的……那啥啥了!

不过发出来的肯定是沫了,团子得隐蔽啊!

在此!祈祷我家孩子,健康平安啊!

神啊,不带你这样折腾人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第44章南小朵遇袭

日子又这般不紧不慢的过了好几天,由于广小白恢复神速,几乎已经不需要南小朵的搀扶,已经能自己进行一些强度稍微大一些的训练了。也许是为了不让南小朵失望吧,广小白更是异常的拼命。南小朵看着广小白疲累的样子很是心疼的,但是定神想,男子汉就该这样,不然怎么保家卫国娶媳妇呢?

这日南小朵懒懒的晒着太阳,并不断的翻身,一直以闲得住著称的她,竟然有了一种闲得长毛了的错觉。伸了个懒腰,正前方五十步处,广小白挥汗如雨,身后的伤口两日前,司空傲已经来为他拆了线,由于神医医术高明,在加上南小朵的悉心照料,伤口已经结痂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愈合脱落,而广小白肤质偏白,这番看来虽然狰狞,倒还平添了几分男子气概。南小朵想那样的伤,若她,她肯定是不能释怀的。有仇不报不是她的格。可是沙场上的事,也不是她能果断的。总之身为男人,还是要强些比较好。

又翻了个身,南小朵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小白!你先练着,我去找大哥。”

“嗯!等下还回来吗?”广小白收回拳,不得不说,这司空傲的医术果真是了得。可是一想起他总对南小朵动手动脚的,广小白心中还真是难以释怀。

“我去看看就回来,大哥好些日子没来找我们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担心他出事。”南小朵和广小白挥挥手,随后去找南昱。虽说以前大哥严厉了些,但是还真没这么久都不露面的,到底是忙什么呢?

在去的路上,南小朵也想了很多问题,也许跟着司空傲也不错,至少只要她愿意,他就能现在立刻带自己离开军营。可是若她真走,她又舍不得抛下南昱和广小白,毕竟他们兄弟多年,而且是那么铁的关系。若不是和他们一起离开,她是真真哪里都不想去。

南小朵随手捡了个小枝丫,哼着小曲,心情很愉快,甚至一点都没有身为士兵的自觉。(南小朵笑:老子就一喂马的,要什么自觉啊?)

就当她行至一处拐角时,突然被后方伸出来的手,捂着嘴给拖了进去。

南小朵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什么情况?赫赫有名的平定将军营中竟然会有贼人?而更关键的是,为什么这倒霉的总是她?南小朵本能的挣扎,企图摆脱他的钳制,可是耳边却传来沉的声音,可以压低的嗓音不似男人:“再动拧掉你的脖子。”

恐吓的话语是非常有效的,可是南小朵之所以不动,那是因为这家伙分明是个女人啊!你这出来当贼,好歹也买条裹布啊,如此明目张胆的波涛汹涌,就连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啊啊……什么情况?现在女子都来从军了吗?

身后的人见南小朵已经老实了,又道:“告诉我密道怎么走?”

唔唔……南小朵猛摆头,你捂着我的嘴啊,大姐!我怎么说话啊!

“不说我就杀了你!”来人再次恐吓。

南小朵见此,连忙点头。说!怎么能不说呢!她又不是那些找死的人。

见此,来人这才松开了捂着南小朵嘴的手。

南小朵立刻跨出一步,然后喊着:“快……来……”

最后一个“人”字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身后的女人再次反应迅猛的捂着南小朵的嘴,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这次更是将一把匕首架在了南小朵的脖子上,兵器的冷光,让南小朵哆嗦了一下,女人然后更加凶狠的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南小朵小脸被捏的生疼,该死的,怎么一个女人也力气这么大?南小朵作死的反抗了,开什么玩笑,再怎么不济,好歹她也是个兵,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绝对不行!两个女人较上了劲,尖锐的匕首甚至划破了南小朵的肌肤,但南小朵此刻竟然意外的英勇,使出浑身解数。突然,当来人到南小朵的部时顿住了手,并松开了对南小朵的钳制:“我道是什么兵,这般娇小!原来是同道中人。”

南小朵怒,身高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谁和你是同道中人啊!老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兵!”

女人鄙夷的翻了个白眼,索也不蒙面了,露出致的小脸,这模样若是放在外面,那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你就扯吧!别以为你易了个容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秦小蛾你那荡劲我可是早有耳闻。外面的人都说你贪图平定将军的美貌潜入了军营,看来还真是这样。”

南小朵本想反驳,但是灵机一动,敢情她还认错人了?不如将计就计:“哼!那又怎么样?别说你来这的目的不和一样哈?我告诉你,平定将军我一定拿下!你没戏。”

“秦小娥,你少得意,你以为就你上得了那男人吗?老娘勾引男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

“哟!这有本事,你还找密道?”南小朵装得有模有样。(南小朵:开玩笑,我出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呢!)

“切……我再怎么没本事,也不会学你,为了个男人,竟然还封了武功。柔弱得跟只兔子一样。”女人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然后随身收好!“行了,我没空跟你拌嘴,告诉我密道,老娘要走了。什么破地方,竟是些不入眼的男人,看了都倒胃口!”

南小朵讪讪的笑道:“你好不容易来趟军营,就这么走了,不觉得可惜?怕是在将军那吃了瘪吧?”

“不就一个有点姿色的男人么?可惜什么?天下之大,老娘上哪不是找啊?女”人口气非常狂妄,下意识的揉了揉心口,若不是她跑得快,怕是这条小命都得断送在那厮手上了,“少废话秦小娥,那种不会怜香惜玉的臭男人,也就你看得上。老娘要走了,赶紧告诉我密道。”

“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找啊!还来问我做什么?”南小朵傲娇的甩头就走。(某陌喷道:喂!小朵同学,你演过了哟。)

这下也是把那女人给激怒了,莫说现在南小朵没有武功,就算她有,她也肯定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女人果断上前拽过南小朵,然后直接亲了上去,在南小朵还没反应过来时,往她口中推了个东西,然后掐住南小朵的一处道,迫使她吞了下去。随后娇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样啊?这可是我惊心给你准备。虽然咱们在世人眼中都是些娃荡妇,不过呢,你竟然名声比我好?秦小娥,你应该心知肚明,我情娘子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题外话------

HOHO……

这是神马药,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某陌……荡的飘过……

第45章

“你给我吃了什么?”南小朵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使劲的用手指扣着喉咙,差点把隔夜茶都吐出来了。娘啊……她可不是断袖啊,竟……然被女人吻了?吻了也就算了,既然还被人算计了!可恶!可恶!果然是,连女人都不放过么?

“别枉费心机了,那药自从我知道你那日起,我就开始研制了,你是吐不出来的。哼!不就心机手段比我高明些么?你骗得了天下男人,可是独独骗不了我,我倒是要看看,以后你见到男人就上时,江湖上还有谁敢说你比我强!哈哈哈……”女人笑得一脸得意!

见到男人就上?不是吧?这里可是军营,遍地都是男人啊!但南小朵也是深深的怀疑:“你以为区区一颗药丸就能唬住我?当我秦小娥浪得虚名吗?”

“那你这么有本事就走出去试试啊!哼!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你别枉费心机想别人给你制解药了,我不妨告诉你,这解药中的一味药,已经绝迹了。普天之下除了我,没有人有这味药。”女人笑得一脸娇媚。可是在南小朵看来却真真的像极了那些妓子口中所谓的,蛇蝎美人。

南小朵心中顿时泪流满面了,这……她还真不敢试好吧!她这时好想说:我不是那个什么秦小蛾啊大姐!你认错人了!可是瞧着形势,估计现在来澄清已经是来不及了。不行,不能白受了这倒霉罪,南小朵干脆一装到底:“好吧!那你把解药给我,我带你出去!”

“哼!秦小娥,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给你解药?想都别想!不过……给,这个可以暂时压制毒。等你带我出去了,我再考虑解药。”女人随即又蒙上脸,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

“你……那你的话,我又怎么能信?”南小朵气结。开什么玩笑,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这女人跟那个什么秦小娥积怨这么深,这要真带着出去了,她会给她解药,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信不信由你,谁让你自封武功?活该!”女人神情极度鄙视,本来就是,大家同样出来猎艳,偏偏你每次都这么好命,摊上好男人不说,还每次都传为佳话,她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南小朵咬牙,仰头吞了手中的药,得!死马当活马医,算她倒霉行了吧?姑且就信她一次吧!“跟我来。”

南小朵以前当马夫的时候,营房里的那些个哥们为了能偷溜出军营,在马厩的旁边自己挖了个洞。但是位置相当隐蔽,这军营中能知道这个秘密的绝对没有几个人。南小朵带着那情娘子,如鱼得水般绕过重重把守的士兵,来到了许久没来的马厩。而在隐蔽位置一直跟着南小朵的情娘子也不得不佩服南小朵,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这女人还真是诡计多端。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军营中,她竟然可以这般游刃有余。哼!虽然这次想赶在她之前,放倒尧战没有成功,但是让秦小娥吃了自己的毒药,也是不小的收获。

南小朵带着情娘子穿过乙丙两个马舍,然后在最末的马舍下停下,撅着屁股在一旁的草堆上使劲的扒拉。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便露出了一个洞。

“秦小娥,你开什么玩笑?你让我钻狗洞?”情娘子感觉到从未有的屈辱,比尧战打她那一掌,都让她感觉掉价。

南小朵顶着一头的草,也怒了:“我就知道这么一个出口,你爱钻不钻!”

情娘子抖着手指着南小朵:“好,算你有种。这解药我本来也没打算给你,这下你更别想了!”

就在南小朵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突然被人猛的一推,随后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南小朵在草堆上滚了两圈,这下是真的泪流满面了,不是吧!难道她被骗了?那她身上那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大姐……咱刚才语气是有些不好,你怎么吃心了啊?

南小朵愣了许久,瞧瞧那洞,也有种想爬出去的冲动。但是最终还是咬牙给填了。一时间那原本不可一世的小脸,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南小朵没打采的来到了土豆住的马厩。土豆见到南小朵也是非常高兴,兴奋的仰头鸣叫。南小朵拍了拍土豆的头:“别叫了,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土豆用头顶顶南小朵的脸,表示疑问。(怎么了这是?)

“哎……轻敌了。应该再用点迂回战术,不应该这么容易就带她来。”南小朵悔不当初,其实她主要是怕时间拖久了,若那药是真的,那她在半路上发作了不就遭了。没成想,这女人还真的不给她。其实想来也必然是这个结果,你想那女人对那个什么秦小娥这么咬牙切齿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给她解药嘛。可是南小朵毕竟第一次中毒,着实有些慌了神。

“土豆,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荡妇什么的,我可不想当。”

土豆没听懂,可是感觉得出南小朵心中非常不高兴。平日里的她,哪回不是嬉皮笑脸的?

南小朵瞧了瞧土豆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一叹:“还是你命好啊,至少跟那什么流光好过。”

说到流光,土豆听懂了,那可是它的心上人,于是扑哧扑哧的喷着气,用头顶着南小朵。

“别闹!我可没那心思带你去。烦着呢!”南小朵推开土豆意图明显的马头,随后给它抱了些干草,便离开了马厩。土豆顿时气得原地直跺脚。(南小朵,你不够朋友!)

一路上,不知道那药是真是假的南小朵,为了不做出后悔终生的事,更是不断的绕过那些守卫,和巡逻兵。南小朵心里是怕的,听那女人的口气,这药肯定是不会有假,可是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神的药吗?应该不会有神医都无法破译的毒药吧?南小朵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朝司空傲的住处,艰难挺进。

刚从一个拐角出来,又瞧见一队士兵巡了过来,不知道身上的药是真是假的南小朵,连忙侧身转了进去。巧的是正好撞上一个人身上。南小朵果断闭眼,抱头蹲在地上,焦虑不安的喊道:“赶紧走,别让我看见你!快啊……”

南昱顿时被南小朵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小朵?你在这做什么?”

第46章我喜欢你

南小朵一听是南昱,反的熊抱了过去:“大哥!呜呜……你去哪了!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多年的习惯,改不了啊。╮(╯▽╰)╭)

南昱被南小朵这么一抱,又是僵直了身子,莫说以前误认南小朵是男子时,他便对这拥抱有着别样的情绪,现在知道南小朵是女儿身,更是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南昱双手捏着拳头垂放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一有动作便一发不可收拾:“小朵!你先松开我!”

“不要!不要!大哥都怪你,要不是你总不来,我今天就不会这么倒霉了!”想起刚才的事,南小朵将南昱抱得更紧了,可是……额……为什么她觉得大哥抱起来也挺舒服的呢?

南昱叹了一声,拉着南小朵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里始终是军营,巡逻的兵随时都有可能经过,在别人眼中,南小朵始终还是个男人,这般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南昱拉着南小朵来到自己现在住的房间,把南小朵安置在椅子上,并给她倒了杯水。自己则转身卸下一身繁重的铠甲。

南小朵本来还没什么,可是当她看见南昱微露的麦色肌肤时,一股子燥热感只袭脑门,甚至有些饥渴的吞了口口水。咦?大哥身材原来这般好啊?嗯……皮肤也好有光泽,好像很好……

南昱背对这南小朵,也没发现南小朵此刻的异样,方才从校场回来的他一身全是汗水,南昱一直以来都有些洁癖,于是拧了张帕子,边擦拭着身上的汗,边道:“你不好好陪着小白,怎么满军营的乱窜啊?我刚瞧你鬼鬼祟祟的绕来绕去,还以为你在躲谁呢!”

“啊?哦……没!我就是在找你!”南小朵连忙别开脸,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猛的灌了一杯,心里的那股子躁动,让南小朵微微有些喘,目光又再次胶在了南昱擦拭身子的动作上。身体里那股燥热感,不断的攀升、澎湃。南小朵浑身一哆嗦,晶莹的汗珠便布满了巴掌大的小脸,坏了,坏了!难道那药是真的?她不想当禽兽啊!大哥在她心中,是神一般存在的人啊!她从来没想过啊!可是尽管南小朵极力克制,但是身体却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指挥,南小朵甚至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拥住了南昱,樱桃小口娇喘连连,小脸贴着南昱肌理分明的虎背上,内心又是一片狂热,而肌肤之亲的感觉,似乎稍稍让南小朵心里舒服了些,于是叹息道:“大哥……我喜欢你!”

南昱心里狂跳,从天而降的喜悦,让他如置云端。“什……什么?”

南小朵的脸贴了一会,又逐渐感觉不满足,伸出舌头添了上去,嗯……有点咸,可是好好吃。

南昱顿时电击般的逃窜了开来,同样也是喘着气连连后退:“南小朵!你疯了啊!”

由于南昱的反应过大,南小朵有些没站稳,咚的一声栽在了地上,疼得她直哼哼,原本混沌的思绪又有所清晰:“大哥你跑什么啊?摔死我了!哎呀,头好痛!”

南昱浑身战栗不已,后背处被南小朵舔过的地方一片火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不断的变化,并逐渐临近顶点,但听见南小朵喊疼,也是立刻赶到了她身边:“怎么了?摔到哪了?”

当南昱伸手将南小朵拉起的瞬间,南小朵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又崩坏了,南昱身上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南小朵觉得有股子奇怪的气息在体内流窜,随后凝聚到了一点,南小朵在挣扎,真的在挣扎,可是掌心下温热的触感,瞬间让她难以自持,思维飞散,原本就灵气十足的眼睛,这般更是迷蒙一片。

“小朵?怎么了你?摔得这么严重?”南昱俊脸满是担忧,该死!莫非摔坏脑袋了?

南小朵眼睛紧盯着南昱的脸,南昱关心的话语,南小朵其实是听见了的,她很想说,其实也没多严重,可是一开口却是:“大哥我想吃。”

“嗯?饿了吗?那你起来,我给你找吃的。”

而回应南昱的,则是南小朵带着香气,却异常火热的唇。南小朵有些吃力的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含住他的薄唇轻轻的吸吮着,舌尖怯怯的勾勒着他的轮廓,很生涩,也很急迫。而实际上南小朵的意识却非常清晰,天呐!她在做什么?做什么?可是……嗯……真的好好吃……嗯……原来大哥的唇是这般滋味?嗯……真!

南昱艰难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小……朵!你是怎么……唔……”

南小朵眯着眼,再次贴住他的,跑?跑哪去?我还没吃够呢!

南昱觉得十分的不对劲,可是思维又在这初次体验中,变得摇摇欲坠。南小朵生涩,毫无章法的亲吻逐渐让南昱宛混沌,黑眸的深处,那些渴望开始一遍遍的呐喊,随后越积越深。

南昱的大手扣着南小朵的头,本能的回应着。同样生涩的动作,二人频频撞到了齿贝。南小朵皱眉,张开嘴将香软的小舌伸了进去,舌尖抵着他的舌,唔……这样就不会撞到了。几乎是同时,悟极高的南昱立刻明白了,随即同样窜入南小朵口中,难以自拔的加深这一吻,膛剧烈的起伏。

一吻毕,南昱满头大汗,星眸中燃着熊熊火焰,似乎只要南小朵再有一个动作,便会大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小朵,你清醒些!怎么了?”

南小朵的额头抵着南昱的下颚,此刻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好奇怪啊……

南昱将南小朵紧紧的锁在怀中,他知道此刻的南小朵有些不太一样,可是并不知道原由,南小朵身上的馨香弥漫在鼻尖,南昱知道这样不行,可是还是越搂越紧,更是在南小朵一个下意识的扭动中,无限隐忍的低喊:“别这样!我会伤了你的。”

南小朵偏过头靠进他的项间,吐气如兰,体内的药效,此刻已然全部发作,呢喃道:“喜欢你……喜欢你……”

南昱心头那份坚持,瞬间土崩瓦解,如潮汐般情绪涌了上来,打横将南小朵抱起,大掌一挥关上了门,并顺带落了锁。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南小朵压在南昱的身上,半撑起身子,如玉般的肌肤满是诱人的粉红,红唇轻启:“喜欢!很喜欢……”

(以下和谐两千字!原稿在群中哟!)

------题外话------

咦嘻嘻……

邪恶的某人,总算成就了这章!早了点吗?

是有点,但是,重口味之猎艳开始了……

下章?

哦……对了!对了!下章会让那些个男人们崩溃的,哇嘎嘎……

^_^

第47章解药

直到日暮,似乎满屋的绮丽都未消散,南昱知道自己不该,可是初尝云雨的他,实在贪恋那般动人的滋味,再加上南小朵体内药犹在,总是不受控制的挑起一轮又一轮的火焰,而南小朵实则毫无意识,只是完全处于本能。

直到轰然一声巨响,门外冲进来两个男人,才扰了这一室的暧昧。

南昱大惊,连忙将南小朵护在身后,迅速抽出床内侧的被子,盖在南小朵身上,俊脸上虽遍布着情欲的痕迹,却也是做好了厮杀的准备,现在的南小朵,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丫头了,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将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付给自己的女人。南昱目光直视着两人,似炫耀,更坚定。

而满屋子那浓烈得让人几乎不敢呼吸的情欲味道,让屋中那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更是衣袂翻飞,怒火狂烧。原本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场面也是火光四,一触即发。

尧战难以置信,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竟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丫头是他的,他那么忍耐不舍,竟然被这小子捡了便宜,他要杀了他!杀了他!尧战捏着拳头的手,瞬间有血迹从指缝中滴落,绝美的面容更似恶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而南昱因为司空傲的药,现在也是今非昔比,扯下一片帐蔓围在腰间,接下尧战招招致命的攻击,只是,由于尧战怒气飙升到了一个临界点,而自己方才又有些所需无度,更何况几个回合后,司空傲也加入了战局,形势立刻扭转直下。南昱被逼得步步倒退,双手发麻。

司空傲也是疯了,薄唇毫无血色,面具下的眸子与尧战相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招式也是狠准无比,但是,没出几招,他又听见了南小朵细碎的声音,心中宛如被人敲碎了一片明镜一般,转而立刻一脸担忧的赶到床边。司空傲修长的手毫无血色,颤抖的拂过南小朵依旧泛着艳红的小脸,那浑身遍布的青紫,更是让人钻心的痛,该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司空傲将南小朵搂在怀里,仿佛一件绝世珍宝一般,仿佛那便是全天下。

“放开她!”一旁还在抵死扭打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怒吼出声。

司空傲不理会,就在将南小朵抱在怀中的同时,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南小朵的异样。若是一般女人,初尝云雨,这番肯定会虚弱得不醒人事,可是南小朵虽然同样不省人事,但是身体在他的怀中时,竟然有意识的扭动,更甚者将手滑入了他的衣襟中,那炙热得体温,让司空傲大喊不妙。立刻探向南小朵的脉搏时,眸中更是露出了从未有的狠绝,连忙封住南小朵几个大,同样吼道:“南昱,我杀了你,你个疯子!她中了毒你知不知道?你竟然……你是想害死她吗?”

“中了毒?”南昱宛如晴天霹雳般难以置信!手上的招架也慢了一拍。

尧战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震退数步,随后黑着脸快步上前,抓起南小朵的一只手,然后用压倒的其实对司空傲咆哮道:“拿开你的脏手!再碰她,本将让你人头落地!”

司空傲抱紧了南小朵,也毫不惧怕:“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滚开,现在谁都救不了她!”

“别让本将说第二次!”尧战神情完全癫狂,他现在就是见不得任何男人碰触她。

南昱抚这心口也是踉跄的上前:“司空傲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中毒呢?”

“怎么回事?我倒是想问下你到底怎么回事!她中毒已经很深了,你非但破了她的身,还如此与她缠绵,毒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了。”司空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好烫,该死,怎么会这么烫?

“怎么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南昱慌了,他真不知道南小朵是中了毒,不然他不会这么做的,真的不会。

尧战的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凌厉的掌劈向南昱,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连这丫头中毒了都不知道。该死!该死!

司空傲连忙出手挡住尧战那一掌:“你别闹了,现在救人要紧。她中的是那个将情娘子的媚毒,最关键的其中有一味药已经绝迹,我们得想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你说!我都愿意做。”南昱跪在床前,心中懊悔不已,就算现在让他割,他都愿意。俊脸上满是惊恐。

司空傲沉默了。这下可把尧战急到了,一拳敲碎了一房梁柱子,吼道:“你说啊!有没有办法。”

“有,但是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司空傲也陷入了焦虑,他真的不想说出,他也是个男人,可是若不这样做,南小朵只有死路一条。

“本将难道不是人?”

“你不行。”司空傲咬牙,“我也不行!现在要找到一个童子之身的男人,来做药引。”

“童男?”尧战愣了,随后更是怒火疯长:“混蛋!你是还要其他男人碰这丫头?不!我绝不同意!”

怀中的女人,指尖开始泛紫,司空傲大惊,抽出一随身携带的银针,便开始放血。黑紫色的血,顺着银针缓缓滴落,一时间触目惊心:“来不及了!该死!”

“有人!还有人!”南昱双眸有些放空,纵使有千百个不愿,但是他更不愿看着南小朵死,“小白!广小白可以!小朵会愿意的。”

“不!我不答应!”尧战掐住南昱的脖子,恨不得扭断它。这蠢货,瞧瞧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而司空傲一听,立刻将南小朵裹结实,直接跳窗冲了出去。是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算是以后,南小朵也不会抗拒。

------题外话------

好吧……

我表示我的存稿就是,所以……

擦……尼玛,我还在裸更啊!要死了啊!

第48章拔萝卜

司空傲抱着南小朵一路飞奔,一个起落便来到广小白的房前。抬腿踢门冲了进去。

屋里的广小白,因为南小朵出去了太久没有回来,正准备自己给伤口上药,衣服刚刚拉开,就被冲进来的司空傲吓得下意识的抓起最近的小物件,防御道:“谁!”

司空傲声音里满是焦虑,更是有着不舍:“到床上去!”

(⊙o⊙)啊!?广小白顿时二丈和尚不着头脑,什么情况?莫非……不会吧?这么饥不择食?哼!我就知道他靠不住,等大哥回来了,我要告诉他。

“愣着干什么?要你救人的!”司空傲几乎是咆哮了,早知道会这样,那一年他不应该放纵自己。该死的!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碰触,难道他心里就很高兴吗?可是他是医者,他做不到看着她死啊!

救人?救谁?小白有些紧张,大哥说这个神医可厉害了,武功也是不输那个平定将军。这所谓救人,怎么救?他一个神医不救,让他来救?他自己都还是个病人啊。

司空傲将怀中包的密不透风的女人,轻柔的放在床上,随后又喂下一颗药丸,星辰般的黑眸疼痛万分:“朵儿就交给你了,你快些!否则误了时辰,我杀了你!”说完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南小朵一眼,解开她的道,才艰难的离开了广小白的房间,并拉上门。比起尧战,司空傲是最受煎熬的人,因为为了救她的命,他甚至亲自将她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朵儿?”莫非是大哥?广小白连忙上前查看,果然,床上的披头散发,一脸潮红的人,正是南小朵!

“大哥!大哥!”广小白连忙拍拍南小朵的脸,但是视线又落在南小朵泛着青紫的颈项。咦?大哥这是怎么了?广小白疑惑的拉开裹在南小朵身上的薄被,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天哪!是哪个混蛋,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嗯?似乎有些不对,为什么大哥的身子看起来这么奇怪?额……这前的这两坨是个什么东西?(某陌扭捏道:矮油!你讨厌拉!)

广小白盯了南小朵半响,猛的拉开自己的裤子!再瞧瞧南小朵,整个人瞬间石化了。大……哥,莫非是女子?

而就在这时,南小朵借着药幽幽转醒,入眼的又是广小白微微有些白皙的身子,南小朵体内的燥热又升高了,小腹一阵阵的抽搐,难耐之极。由于适才的司空傲的药,让南小朵恢复了些体力,但南小朵依旧有些虚脱,艰难的抬起手,抓住一旁广小白的手臂,声音嘶哑:“别走,别走……”

广小白被南小朵这么一抓,心里也是猛的一跳,而南小朵的话语,更像是虫蚁般怕过心房,南小朵的手烫的吓人,广小白感觉自己要被点燃了一般:“大哥?你醒了吗?”

“嗯……别走……南小朵意识混沌,”分辨不出现在的人到底是谁。在广小白将自己拉起来的同时,藕臂勾住了广小白的脖子,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直直的贴了上去,本能的亲吻着,丁香小舌更是有意识的游动起来。

广小白大脑瞬间空白,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情况?

南小朵轻舔着广小白的唇畔,微眯着双眼不甚满足。嗯……还不够……

“大哥……”广小白虚弱的喊着,额头渗出了汗水。一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那虽然满身都是痕迹,却依旧触感极佳的娇躯,在虽然有些消瘦,却依旧肌理分明的膛上轻蹭着,广小白的体温也逐渐攀高。天……大哥这到底怎么了?还有那个司空傲,他到底是要自己做什么?

良久,当一切都逐渐平静后,司空傲再次冲了进来,不理会广小白的错愕,直接将他身上的南小朵拔了下来。(亲……你们没看错,绝对是拔了下来。)

广小白大病初愈,在加上白日里拼命的训练,一场欢爱下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南小朵被带走,他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了。——悲催的小剧场

某陌泪奔中:“神啊!这么隐晦了,都不能写……我真的不知道该肿么办了。”

南小朵也是叹息着戳着一旁的电脑屏幕:“行了!形势是这样的,想想其他办法吧。”

“其他办法?神马办法!这相当于我都木有存稿了啊!”某陌再次迎风留下两条面条泪。

“那就赶紧写吧。神马的,我虽然介意,但是真心无力。”南小朵爱怜的睡在一旁的广小白,小脸笑得得意。

某陌扭头,“滚……表在老娘面前秀恩爱!老娘现在见不得这些。”

尧战捏拳,猛的出掌拍向南小朵:“什么时候轮到我?”

陌某一脸鼻血,满地打滚开始嚎了:“你妹啊!你妹啊!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司空傲上前喂了一颗丹药,并给某陌止了血,优雅笑道:“娘亲!别跟那人一般见识,下次还是让我来吧。”

某陌扑入司空傲的怀中,顺手了,嗯!身材真好:“儿子,还是你最懂老娘的心啊。”

司空傲顿时一脸铁青,脸上的面具崩开了一个口子,一旁的南小朵也耐不住了,指着尧战吼道:“去!给我弄死这不要脸的,老子下次就跟你!”

……

------题外话------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收藏猛掉……

木有推荐……

木有存稿……

和谐,和谐,一再和谐……

擦……

第49章

司空傲带着南小朵又是一路狂奔,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便瞧见了两个同样心急如焚却还在扭打不休的男人。

尧战一记利落的上旋踢,暴躁吼道:“怎么这么久?”

“成了吗?”南昱漂亮一个后空翻,多处负伤,神情焦急万分。

司空傲一脸清冷:“你们两个去打水,给朵儿净身。今日的事,日后最好不要告诉她。”

尧战上前作势要抢南小朵:“凭什么让本将去打水,丫头给我!本将给她洗。”

司空傲眼神骤冷,出手快、狠、准,猛攻尧战身上的几个要,迫使他不敢上前:“胡闹!她身上的毒,还未全解。去打水!”

尧战虽然躲过了司空傲的攻击,可是心里却十分不高兴。这该死的庸医!仗着自己会点医术,竟然敢指示他!

尧战咬牙切齿的看了司空傲一眼,随后对南昱冷哼一声:“随本将打水!愣着干嘛?”

于是片刻的功夫尧战和南昱两人几乎是超神速的将洗澡水给打了来。但是随后却集体赖在房间里不肯走。南昱是担心,尧战是担心加私心,而司空傲则是担心加私心加平常心。

“还不出去。”司空傲抱着南小朵,迟迟不肯将她露出来。

“本将不走,丫头本将来洗。”尧战此刻若不是看在南小朵中毒,这下肯定是已经是大闹天了。不过想想这一代战神竟然要给个黄毛丫头洗澡,这还真是闻所未闻的事。

南昱沉默了许久,心里抽痛,他不后悔得到南小朵,可是他却懊恼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发现南小朵中了毒,老天爷真是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得到了他一直不敢想的,可又让他背负了这样的罪名,良久后也道:“还是我来吧。”

司空傲脸色难看至极,脸上的面具闪着粼粼的寒光,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无疑都是优秀的,一个有权有势,一个有情有义,可是怀里的女人虽不是天仙之姿,情也不似一般的女子,但是却是自己想娶为妻的女子,他一直呵护着,一直浅浅的引诱,想将她套牢,可还是抵不过世事的变化无常,“你差点害死她,你知道吗?”

尧战目光骤冷,想起方才南小朵被这混蛋压在身下的情景,又是布满戾气,他不是打不过南昱,凭他的武功,要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易如反掌,可是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觉得,若是自己真的杀了这个男人,便等同于失去了南小朵,处处留人命,不是他的风格,他却为南小朵做到了。可恶!他何时竟如此在意那丫头!

尧战随即也是同仇敌忾:“滚出去!”

“我不走!此生我已经认定了她!若让我离开,你们不如杀了我!”南昱双目通红,不知是气的,急的,还是真的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南昱自离家前就懂得这个道理,可是他却似乎真的为南小朵落泪了。让她中毒如此之深,难道他就愿意吗?他对南小朵的感情,不必任何人少。

尧战听罢更是气愤交加,作势又要开战,“放肆!本将命令你离开这里。”

司空傲一阵心烦意乱,了南小朵的额头,因为方才自己给的抑制毒的药,还有广小白,南小朵的身子已经没有那么烫了,看来毒已经被暂时压制住了,但是这始终差那一味药,这毒也永远是解不彻底。

司空傲思及此处,内心很是挣扎,最终站起身,将南小朵塞给尧战,并对一旁的南昱道:“南兄,你身上有南小朵的处子血,情娘子的解药,也需要你的帮忙,为了朵儿,随我去趟天府山,也许家师会有良策。”

南昱见尧战抱着南小朵,心里又是一阵翻涌。身侧的拳头越攒越紧。只要能给南小朵寻到解药,并不是不好,只是,这一离开,这该死的男人……小朵不就羊入虎口了吗?

“可是……不带上小朵吗?”南昱犹豫了。

“天府山路途遥远,且山高气寒,朵儿身子单薄,且又中毒在身,实在不宜跋山涉水。”司空傲怜惜的看着南小朵,心中同样万分不舍。尧战对南小朵的态度昭然若揭,可是此时却没有比他更好托付的人选:“平定将军,我就先将朵儿暂放你处。依你的内力,定能再朵儿毒发时压制住她的毒。还有,这毒一旦发作,你最好能在现场,否则……我警告你!若你未照看好她!你想要的那味药,这辈子都休想从我手中拿走。”

“说完了吗?”尧战因为抱着南小朵,绝美的面容已经不再那么紧绷,可是口气依旧不善,“还不滚去找解药?”

司空傲随即递给尧战几个药瓶,又道:“红色的给她调理身子,白色的给她平日吃着玩,那个蓝色瓶子的,可以让她随身带着,以备万一。好了,事不宜迟,南兄随我一同前往吧。这里就交给他吧。小朵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南昱此刻也别无他法,司空傲的医术,都没有办法的话。看来只能这样了。

“你……给她洗了吧,南兄,我们出去吧。”司空傲顿了半响,拉着南昱走出了房间,就在司空傲转身的刹那,这般仁心仁术的神医,竟然也露出了狠的眼神。但转瞬即逝,现在不是计较谁占了便宜,谁碰了南小朵的问题,而是看如何能最快的解了她身上的毒,免得让她落入更多男人之手。南小朵的命,就看这次天府山之行,能有什么收获了。至于那下毒之人,他定不会这般放过她!

屋里的尧战解开南小朵身上的薄被,那遍布的红横更是让他眉头一紧再紧,皱成了川字,情娘子是吗?本将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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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存稿……

某陌无限怨念中……

第50章没有讨论的余地

那之后,南小朵昏睡了三天三夜,南小朵觉得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屋子,空洞却压抑无比。她觉得自己谈不上害怕,可是却很紧张,她试图从这里走出去,可是四周除了浓郁的化不开的黑色,便是静如死寂般的萧条。南小朵想,她这辈子算是玩完了,好不容易看着广小白死里逃生了,才刚对生命有了些崇敬,自己倒是被个死女人,一颗春药给放倒了。

哎……若说自己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其实南小朵心里老介意了,话说老天爷,就算是你最后收了我的命,你是不是得告诉我,我最后成没成荡妇啊?就算是我成了荡妇,那你也得告诉我,我到底是上了多少个男人气绝身亡的啊?关键是这些个男人不会都不堪入目吧?不要啊……好歹南小朵我也算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闺女,你不能亏待我啊。

南小朵在那片黑暗中徘徊和很久,索放弃了挣扎,反正也是跑不出去,干脆等等吧。嗯?……话说,她在完全失去意识之间,似乎是和南昱在一起啊?嗯?她应该没有很鲁吧?额……她那应该算是强了南昱吧?嗯!要是是大哥也还不错啦,反正一直以来她都还是挺喜欢他的。嘿嘿……大哥也挺好的,身材好,样貌好,最关键是人品好啊。想这足足九年,若没遇见她,她和广小白一定是早就曝尸街头了。

咦?对了!广小白!广小白现在怎么样了?不行,她答应了小白要回去的,不然等下他又该跟个老太婆一样抱怨了。哎……哎……话说她这辈子最怕广小白抱怨了,那简直就是酷刑啊。于是南小朵连忙从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站了起来,琢磨了一会,随意选了个方向,便狂奔起来。也许真的是她运气好,不稍一会儿的功夫,还真让她瞧见了一个耀眼的亮点。南小朵心中大喜,于是更是朝着那光亮的地方冲去。

“小白……”南小朵幽幽睁开眼,呢喃着。

而正在给南小朵喂药的尧战,大手猛得一僵,这死丫头,一醒来就想着那死小子。

“哼!”尧战冷哼一声。

南小朵反的对尧战的声音做出了反应,即便是虚弱,那眼睛也几乎是同时瞪得跟铜铃一样:“将……将军?”

“哼!”尧战将手中药碗往桌上一拍,药汁四溢,“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啊!南小朵就差跳起来,叉腰吼了,丫丫的,什么人啊,讲些话总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他怎么一次比一次怪了?

“醒了就自己喝药。”尧战撩起衣袍往一旁的椅子上端坐做好,面容如画,却多云有雨。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南小朵努努嘴,艰难的侧过身子去抓药碗。早知道她就不这么快醒来了,应该等他喂完药先。可是,毕竟躺了三天,南小朵才到那药碗,便因为使不上力,将那碗给弄翻在地,碎了。

而此刻的尧战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拉住南小朵的身子,免得她再一个重心不稳,而直接扑在了那堆碎片上。

“端不了不会说吗?逞什么能?”尧战吼道,那狭长的眉眼,带着浓浓的心疼,然后更是一瞬不转的审视着南小朵,该死,没被弄伤吧?还好,还好,那药刚才自己已经吹凉了。

南小朵有些纳闷,也有些抓狂了,话说是他让自己喝的吧,现在反而又来怪她?什么人啊?但是想归想,南小朵是绝对不会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的。她了鼻子,任由尧战将自己扶回床上躺好。

“来人,重新去熬药!”尧战喝道。

“是!将军大人!”门外列队走近两个铠甲兵,随后径直捡了地上的碎片,便走了。二人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一个地方,额头有些冷汗。哎……近来将军大人似乎心情不好,昨日还因为有人稍稍看了眼床上的这个小兵,而给军法处置了,想想都让人后怕啊。额……其实二人是好奇的,为什么如此英明神武的战神会对这么一个小兵这般上心呢?但,总归来说,命是自己的,要珍惜生命,才是主要的。

尧战给南小朵掖了掖被子,脸色依旧难看,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丫头,本将娶你做妻如何?”

南小朵被尧战一句话给呛得直咳嗽,差点内伤:“咳咳咳……什……么?”

啊啊啊……这世界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桃花朵朵开了?她南小朵就算一辈子和男人混作堆,但是内心是个很保守的女子啊。(某陌鄙视道:保守个屁,你丫的一听见NP就兴奋得像中了五百万一样,还保守?你是保守着没到50人吧?)

尧战低头亲了一下南小朵的额头,宠溺之情显露无疑:“可好?”

南小朵心肝狂跳,哦……天!大人,你别靠这么近啊!你那睫毛好长啊,啊……她要窒息了。“不……不合适吧?我……我好像……”

南小朵咬了咬唇,接下来的话有些不敢说,虽然身子上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可是她隐约记得。虽然这事是迫不得已,但也不光彩不是么?这位将军着实是美,美得让人无法直视,可是那晴不定的格,南小朵大喊吃不消。想到这,南小朵逐渐露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表情。(某陌笑了:小朵啊!你别不承认啊,你其实就是喜欢美男子的。)

尧战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还真是不知好歹,这世上多少女人,哭天抢地的想做自己的妻子,她竟然给他露出这副要死的表情!想到这,不由得又让尧战忆起了南昱和广小白,心里顿时扭曲了。莫非他还不如那两个废物?

“给你两个选择,一,病好后和本将成亲。二,平定了这边土,随本将回京成亲。”尧战此刻的口吻,强势霸道。

南小朵顿时咳得更厉害了,擦……你丫的这选择说了等于没说啊,横竖她都得和你成亲啊!完全没得选择的余地啊。

“你选哪一个?”尧战挑眉,说得一本正经。哼!反正有两个混蛋去天府山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而另一个虽然多次来寻,但是都不是问题。思来想去,尧战觉得还是应该先下手为强,这奈兵家常胜之要诀。可恶,那个时候他怎么没想到呢?

“选好了吗?没选好,那就病好后和本将成亲。”

南小朵泪了!虽说这将军武功高强,而且又是绝色美男子,嫁给他是还可以啦,可是这家伙很难伺候啊,动不动就又杀头,又砍手的,而且还是个火爆格,跟他那绝世容貌完全不搭调啊,若他长成个五大三的汉子模样,南小朵觉得自己一定会更加想死的,她是个很珍惜生命的孩子额。

“大人!能……能给条活路吗?”南小朵声音轻得跟宣纸一样,企图用现在病弱之姿来博取同情。

尧战给南小朵掖了掖被子,依旧面不改色的说:“能!做本将的妻,就是你唯一的活路。”

南小朵果断闭眼了,没有讨论的余地。没有,绝对没有!

“你敢无视本将!”尧战怒了,这丫头真是越了越放肆了,敢在他面前装死,“睁眼!”

南小朵皱着秀眉,用虚弱之极的声音说:“属下好累……求将军,让属下休息一下吧。”

“累了?”尧战总算是软了声。南小朵这丫头昏睡了三天,中间喊了无数个人的名字,却独独没有自己。尧战很生气,放在以往,别说像这般放在自己的寝室照料了,早就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尧战理了理南小朵额前有些杂乱的秀发,也发现好不容易被自己养得圆润些的脸,此番又瘦回去了。尧战是心疼的,这是第一个让自己滋生了想守护一生的女人,可是该死的,明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都没能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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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那是意外,本将不介意

南小朵心中也有疑问,虽然一向对尧战没有好感,可真无法适应尧战这般柔情似水的举动。这样的男人不适合温柔,因为他一旦温柔起来,那绝对会让女人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转眼,南小朵在某将军的心呵护下,已经是活蹦乱跳了。但是从南小朵能下地的那刻起,她也发现,自己这次真的是完全被限制自由了。即便尧战不在身边,她仍然觉得在自己周身的某一处,总有那么个人暗自监视着她。于是一开始当身体还有些脱力,会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时,那几乎是眨眼的时间都能飞扑过来个人,然后二话不说,立马躺在自己身下给垫着。起初南小朵很尴尬,但是后来那何止是尴尬,简直是尴尬得让人发指啊。

瞧见没,瞧见没,院子里的那颗大树的枝丫旁藏着一个人,因为南小朵手抖了下,将茶杯里的水洒了些出来。于是那树丫旁冒出了个黑脑袋。

快看,快看,桌子上有平白无故多了碗燕窝,就因为南小朵刚吃了零食,打了个嗝。

南小朵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不是排斥这种无微不至的保护,只是,你丫的能不鬼鬼祟祟吗?你这样多吓人啊!搞得老子都要神崩溃了,完全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时候你老人家又会冒出个头来。我这没偷没抢的良家闺女,活活被你吓死,谁负责啊?

南小朵真的十分不爽,于是在某日,尧战凯旋而归时,指着他的鼻子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还有,你这样让人密切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你到底意思啊?我是人!我是人!不是你养在窝里的走兽。”

尧战摘掉头上威武霸气的头盔,随后一身银色的铠甲,配着那天神之貌,几乎闪瞎了南小朵的眼:“又怎么了?”

对于南小朵时不时的闹腾,尧战已经习以为常,从南小朵能下地开始,她就一直跟自己讨价还价,一开始还耐着子讨好,随后失败后,干脆就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尧战想这一生,也只有南小朵敢跟他这般说话了。不过不碍,反正自己也正是瞧上了她这点。

尧战坐在太师椅上,金属间发出碰撞之声。然后南小朵只觉得一阵风过,尧战的跟前立刻跪着一个人,那人举着个小折子,低着头,不语。而尧战神态自如的拿起来翻阅着。略的翻了翻,最后将那小折子放回那人高举的双手上。那人依旧不做声,收了折子再次遁走。

对于这个场面,南小朵从最初的震惊,现在也已经是很淡定了。实际上她是知道那小折子上都写了些什么,那里面无非全是她平日里的一举一动,就连她今天掉了几头发,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而且一条一款的名目十分之多。南小朵很受不了,因为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生活,你关着她也就算了,还这般折腾她,搞得她每天从睁开眼就开始紧张,连放个屁,都还憋着小声,小声的放,都不敢尽兴咯。免得等到尧战回来,那折子上大笔挥上这么句:“响屁一个。”你说这让人多尴尬啊?好歹她也是个姑娘是不是?是不是?

南小朵抓起一旁的茶杯丢了过去,这些天她别的没整上,倒是丢东西这一招练得是如火纯青,当然对于这强大得有些变态的某将军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就不能让这些人不搞这名堂了吗?”

“不能!”尧战果断拒绝,抬手一抓,捏住飞来了茶杯。近来战事也不算太忙,他正在准备和南小朵的婚事,虽然是边疆阵前,但是他也不想委屈了南小朵。况且那日的教训,尧战历历在目,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在发生第二次。

“那你至少得让我见小白吧?都这么些天了,我病也好了,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啊。”

“不能就是不能!你给本将老实的呆在这屋里。哪也不许去!”尧战放下茶杯,心里又有些小火苗了,哼!这死丫头,就没想过他也是个男人?况且自己也已经说了要娶南小朵,怎么可能让那臭小子,再来占便宜。若不是看在南小朵很在意那个小子,他一定早就让他曝尸荒野了。

南小朵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真的超级让人肝火大的:“尧战!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知道小白才受了伤,死里逃生。我这当大哥理应去看看好不好?”

“你是本将的东西,本将只是不喜欢他人觊觎而已。”

南小朵挠脸了,“啊……要疯了,要疯了!将军大人啊……何苦啊!虽然我那时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绝对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你干嘛非赖着我啊!我强的是我大哥,我没强你啊!”

“闭嘴!”尧战一掌将那茶杯给拍了个粉碎,这死丫头竟然还敢说的这般毫不在乎,那日对他是毕生的耻辱。“三日后,这婚结定了。”

“我是残花败柳了啊!”南小朵继续大声的刺激某人,目的就是为了打消他的念头。

“那是意外,本将不介意!”尧战咬牙切齿的说。实则心里介意极了,怎么会不介意呢?他十分非常的介意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可是我介意啊!将军大人,你行行好,我真的介意啊!算了吧!我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你就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这世上好姑娘多得是啊!”

尧战豁然起身,高大的身姿,落下一大片的影笼罩着南小朵。“你敢再说一句!本将立刻杀了那小子!”

南小朵捂嘴,好吧!你赢了!会武功的人,她惹不起还不行吗?你等着,哪天要是让她学了功夫,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让你现在对我凶!南小朵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着尧战的暴行,随后转念又一想,想娶她可以啊!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她打不过他,那就去勾引个打得过他的,然后给他戴绿帽子,戴死他!让你丫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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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意么?

我觉得我突然把他美化了,这种事,搁谁身上,谁都得介意吧?

哎……不过,既然是NP,我只能说,我真的不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额!

第52章你为什么是女子?

真是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尧战太阳猛的跳了几下。随后转身,脱了身上繁重的铠甲,换上平日的便服。将还在那里默默盘算着的南小朵,拉到自己身旁,抱在腿上:“身子好些了吗?”

南小朵顿了顿神,尧战身上的麝香好闻极了,南小朵觉得小脸一阵阵的发烫,然后点点头。搞什么啊!他就知道用这招,卑鄙。

尧战勾着嘴角,原本俊朗无涛的五官,此刻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做本将的妻又何不好?嗯?为何总是这般不老实?”

南小朵觉得脸上好像已经烫得冒蒸汽了,尧战那刻意柔软下来的嗓音,如罂粟般让人魅惑。而且还这般亲昵的和自己说话,南小朵一时间被电得神志不清。喜欢吗?嗯!这般模样的尧战,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将军大人,可是小白是我兄弟!”南小朵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重申这个问题。

“闭嘴!什么兄弟!军营中只有男人!”尧战顿时失去了耐心,他很清楚,所有在南小朵心里是兄弟的人,其实都从未将南小朵当兄弟看,起码南昱和广小白绝对没有。

南小朵翻了个白眼,好吧!又到老虎屁股了。灵机一动,既然说不通,那她就只好出狠招了,南小朵索勾住尧战的脖子,在那俊脸上十分响亮的啵了一口:“我去看看就回来还不行吗?”

“不行!”尧战呼吸似乎有些许炙热。

南小朵又啵了一口,一脸虔诚的卖着萌:“真的马上就回来。”

“不行!”额……貌似没有那么强硬了。

嗯?还不行?南小朵咬牙,贴上尧战的唇,再啵了一口:“我很有分寸的。一定看一眼就回来!”

尧战眸色暗了暗,送上门的温香暖玉谁不要?含住南小朵主动送上来的唇,一番厮磨后,哑声道:“本将陪你一起。”

南小朵皱眉,有些懊恼!话说她是个心地正直的人,怎么最近总是被人偷香窃玉呢?不行!不行!太不符合她南小朵的风格了,她可是万人敬仰的“纯爷们”。(某陌挠墙了:你丫的能不能别个人主义了,你现在才想起自己被那个啥了吗?你丫早干嘛去了?)

南小朵抵着尧战的口,原本想霸气的说,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务需你穷心。不过当这段慷慨激昂到了嘴边,变成了:“我真的会马上回来的。好不好嘛~”

尧战的黑眸幽潭一般,再次附身含住那诱人的红唇,更是忍不住叹息了。真的很久没碰她的,许久后:“去可以,但是你必须亲口得告诉他,三日后你将于本将成婚。”

“为什么?”南小朵在一吻中未回神。

“如若不然,那就不许去。”尧战这是铁了心要断了所有男人对她的想法,他甚至觉得等三日,都有可能生了变数。

“好吧!”南小朵妥协了,说就说呗!小白是她的兄弟,她觉得也没什么。

于是南得到了特赦令的南小朵,立刻盘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广小白的住所走去,一路欢喜雀跃的,就差满地打滚了。刚来到门口,便见广小白正要出门。

南小朵挥挥手,兴奋的喊着:“小白!小白!大哥来看你了!”

广小白抬头一瞧,关门的手猛的抖了起来,也是快步冲到南小朵面前,俊脸浮着红霞,不由得让南小朵大呼可爱。

“大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自从那次让他面红心跳,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后,他这么些天,几乎天天都去将军营房求见,他忘不了那日南小朵以女子之姿呈现在自己面前,他忘不了南小朵带给他的震撼,也忘不了南小朵那甜蜜的触感,每每一想起,他的内心宛如打翻了五色瓶一般的不是滋味。

广小白伸出手,也是习惯的想接住南小朵的拥抱,但南小朵突然中途变了姿势,拉着自己的手往右侧跨出去了一步。南小朵笑得很自然,但实则后背直冒汗,丫丫的,她竟然忘记了,这暗地里还藏着这么个主。太惊险了,差一点点,小白就要成靶子了。而此刻的南小朵丝毫未曾察觉,自己竟然能反应得如此迅速。

“走走走!咱们屋里聊,屋里聊!”南小朵径直将广小白拉进了房中。虽然这样也不见得安全,起码还能有个躲得地方吧。

南小朵恶狠狠的将四周瞪了个遍,那架势到真是有若你敢再妨碍我,我就要你吃不完兜着走的阵势!

屋顶上的青盲诧异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梭形小镖,一个毫无武功可言的人,还是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的躲过了他的镖?不……一定是自己方才大意了,没丢准。

进屋后的南小朵,将手上大包小包的吃食铺满了广小白屋里的小桌,笑呵呵地道:“跟你说啊,这是从京城来的烧**。可好吃了!大哥我以前答应过你的,瞧见没,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广小白现在哪有心思吃这些啊,他抓着南小朵的手急切的问道:“大哥!你……你……”

但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问了。

“我怎么了?”南小朵也有些纳闷了,嗯?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小白比以前更有男人味儿了呢?

“你为何是女子?”广小白闭着眼睛,几乎是吼了出来!是啊!为什么她是女子,为什么啊?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没发现呢?为什么?

南小朵被这一吼给吼懵了,呀?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份都被这些人知道了?(某陌忍不住又抠鼻了:你到底还想鬼混到什么时候啊?)

“大哥……额……大姐?额……不对!我还是叫你大哥吧!大哥,你……你那天是怎么了?”广小白想起那日的情形,俊脸一片绯红。额……那日太突然了,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瞧瞧,但是大哥是不是太瘦了点?咦?不对啊!他记得大哥抱起来好软,好软的。(某陌抚额:喂!你能不能谈正事,不想这些啊?)

“你……你知道了?”南小朵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虽然吧,格犷的南小朵不是很介意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但是此刻,她还是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

“恩!”广小白抬眸,瞧着南小朵。一直以来只是觉得南小朵不过是单纯的个子小,但是这番知道她是女子后,这身高,似乎有了解释了。

南小朵心中顿时泪流满面了,啊啊……老天爷怎么能给她开了这么个玩笑呢?她这纯洁的兄弟情义啊!她真的老舍不得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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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们猜到我是几点起来码字的。

打赏绝对有!

第53章我们还能当兄弟吗?

“哎……小白,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三日后我便要嫁个那个将军了。”南小朵也是个子爽快的人,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索就不掩饰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广小白对于她怎么也算是半个亲人,也应该告诉他。虽然自己在嫁与不嫁上有些纠结,可这事从目前的局势看,已经没有让她拒绝的可能了,大哥和司空傲也不知道去哪了,小白又不能跟某人硬来,现在的她也只能先将这事答应下来,再做后面的打算吧。再则,嫁给他,以后对寻亲人也没有坏处,至少有权有势。

“什么?”广小白顿时一脸惨白!怎么会这样?大哥……和他已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为什么大哥要嫁给平定将军?

“不行!我不同意!”广小白猛的拉过南小朵抱在怀里,“我不许,大哥,我不许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唉?什么情况?南小朵感觉自己有点混乱了,随即在广小白怀里挣扎了起来,可是……咦?怎么她从来没发现,原来广小白的力气也是这么大的?

尝试未果后,南小朵道:“小白,你先放开我,这事其实我也不愿意,可是人家是一军统帅,我不过是个小兵,我也拗不过他啊!”

广小白将南小朵拥得更紧了,神情痛苦:“不许!不许!大哥不许嫁给他!大哥……大哥……你是我的妻子啊!”

这话一出,南小朵真的是感觉到被一道闷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啊?小白什么时候对自己存了这种心思?天哪……天哪……还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女子的?

南小朵使出吃的劲,终于是与广小白拉开了些距离,神情有着深深的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妻子了?”

广小白双目有些微红,薄唇轻抿,随后敛着眸子脸红道:“大哥莫是忘了那日?那日……我与大哥……已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什么?”南小朵大惊,更有种被利剑穿心的震撼!天哪!那日?哪一日?她印象中只有那一日啊!不会吧?莫不真是那一日?难道自己在强了大哥之后,又强了广小白?(某陌呲牙:没错啦!你丫的赚翻了,啃了两只纯洁的童子**啊!)

“大哥不记得了吗?不记得了吗?”瞧着南小朵一脸的诧异,广小白紧张极了,难道当时的事大哥真的没印象了吗?怎么会这样,那般的情景,那样的事情……

南小朵尴尬了,这下真心尴尬了。目光飘忽不定的左右乱瞄,然后道:“额……额……那日,我……我……其实……额……怎么说呢?呵呵……我还真的没印象了。”

广小白松开了原本钳制着南小朵的手,心里刀割般得疼,那样的事情怎么能忘?至少他此生都不会忘记。

“额……小白你别这样!我瞧着心里难受。”南小朵心里也被人猛揪了一下。哎……看来这情娘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就算自己最后被司空傲解了毒,但自己也已经彻底伤害了这多年的兄弟。南小朵此刻有点想扇自己两耳巴子了,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强谁不好,怎么能强了小白呢?而且当时人家还有伤在身,哎……真真是要疯了啊。

广小白勉强的拉动了下嘴角,目光透着伤痛,紧握的拳是无可奈何的压抑:“既然大哥不记得了,那便算了!只是……至少小白……大哥,我们还会是兄弟吗?”

“小白!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南小朵焦虑了。广小白那仿佛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那质问的语气,都让她的心深深的抽痛着,她也不想啊!小白和南昱在她的心中是任何人不能替代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当时的情况下,无意识的选择了他们,但是看见小白这般心痛的神情,南小朵也跟着痛了。

“大哥,我们能当兄弟吗?”广小白脸上那抹苦涩的笑,似是嘲讽,似是质疑。也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他是否还会用一如既往的心态来面对南小朵。是啊!这样的他们,还怎么当兄弟呢?

南小朵烦躁的扒了扒头,“哎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这样搞得我好像负心汉一样!我要疯了都!”

“大哥,可是小白忘不了啊!大哥,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大哥会是女子,可是我似乎真的喜欢上大哥了。大哥不要嫁个将军好不好?求你了,别嫁给他!”广小白说得很小声,也很激动,浑身颤抖着,他不敢看南小朵,甚至怕听见南小朵的回答,用力的捂着耳朵,拒绝着所有。他知道自己比不过尧战,比不过司空傲,就连南昱,他都比不过。也许今天,他着实不该和南小朵说这话,可是他更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南小朵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连小白都对她这般。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拥有了这么多男人?她不过是半个孤女,不过是个心口不一的马夫,不过是个会耍耍嘴皮的草民,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南小朵将广小白的手从耳际缓缓拉开,“小白!忘了吧!我……配不上你!”

小白闻言睁大了眼睛,那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瞬间滑落,广小白反手抓住南小朵的手:“不……不……大哥!我没事,我没事,你是要嫁给将军吗?可以哦,可以哦,将军大人乃世间难得的人中龙凤,小白不会再阻拦了。但是……但是……能不能别说让我忘记!大哥……我真的忘不了!真的!大哥……求你!”

南小朵连忙伸手捂住广小白的眼睛,她害怕瞧见这般哀求自己的广小白,在他的眸中,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南小朵觉得自己应该更绝决一些,这样,起码今后广小白和她会更自然些,但颤抖的手指透露了她的情绪:“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这血和泪只能洒在沙场上,不准你为了我哭。我不准!”

------题外话------

其实我自己,还是觉得这章很感人的。

额……因为要存稿的关系,所以,真的多不了!

大家见谅。

我要上班,否则,这5W永远是存不上了。

第54章大婚

“大哥……”广小白幽幽的唤着,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而这声大哥,却让南小朵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崩塌了,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强了自己的兄弟。而今让他痛苦,还逼着他忘记。南小朵真真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禽兽不如了。

南小朵全然被打动了,松开已经湿润的掌心,踮起脚亲吻着广小白几乎毫无血色的唇,真是个从小都让她心疼的孩子啊!

广小白僵直了身子,不敢动,怕自己几乎涌出口的情绪吓到了南小朵,更害怕从此失去她。

南小朵的唇也发着颤,当尝到泪水的苦涩后,心头又是一窒,好吧!她豁出去了,既然是自己强了人家,就应该对他负起该有的责任!她南小朵绝对是个敢担当,有原则的人。

南小朵拉着广小白坐到那琳琅满目的桌前,扯了只**腿递给广小白,小脸有些尴尬,有些别扭,却没有再犹豫:“把烧**吃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广小白有些错愕的看着南小朵手上泛着油光的**腿,完全无法回过神来。

“愣着干什么?不吃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南小朵有些恼怒了,真是没眼力劲的孩子,气死她了!

看到南小朵顺手要丢了那**腿,广小白终于是明白了,连忙抢过那**腿,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泪水似乎真的有些不受控制了,广小白是感动的,有了南小朵这句话,让他死也甘愿。

南小朵皱眉,拿衣袖给广小白擦了擦脸,虽然心里紧张感依旧在,但是还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你慢点吃!噎到怎么办?喂!慢点!哎……看吧,看吧!我让你慢点你不听,快点喝口水……”

当然躲在屋顶的青盲,更是把屋里所有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正在记录的笔不由的顿了下,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他跳过了对话的部分,直接写到:吃烧**!(某陌忍不住吐槽了:喂喂!这位大哥,你这略带含蓄又如此露骨的字眼,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元赤历年73年,元赤边城依旧动乱未平,青木虽屡战屡败,却未善罢甘休,时常来袭,意图不明。两国朝野动荡,民心晃晃。

而即便如此,边防之地某日却灯火通明,大摆宴席,传闻平定将军再娶,传闻所娶之人乃男子也。

一时间闺中待嫁的姑娘们皆是肝肠寸断,朝野上下皆是唏嘘不已。有人传,平定将军因受丧妻失儿之痛太深,竟而甘为断袖。(某陌道:不论什么时代,都是流言猛于虎啊!)

今日,是南小朵大喜的日子。可是南小朵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穿女装。

南小朵从来没穿过女装,从记事起,她就一直是做男子装扮。她从不曾想,自己也有穿上裙子的一天。好吧!其实她除了觉得穿着裙子两腿凉飕飕的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只是,为什么这嫁衣会有这么多层啊!知道现在是什么天吗?春末夏初啊,是初夏啊!就算这边防的气候比起其他地方要暖的慢些,但是这浑身裹了九层,不热死也得让她紧绷死啊!难道结个婚都得这样吗?新娘子都得裹成粽子吗?(某陌用力的点点头,表示我的的设定里面,你就该穿这么多。)

南小朵坐在轿子里,不断怨念,哀嚎连天。

轿子外从城里临时拉来的喜婆听着南小朵在轿子里的动静,心里老不高兴了,从没见过哪个新娘子像这样的,大喜的日子却老唉声叹气的。喜婆撩开轿子窗帘的一角,好心提心道:“姑娘!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别总说些丧气话,能嫁给平定将军,这得是你多大的福气啊!”

南小朵不爽的看了眼那有着传说中的美人痣,却丑的让人惨不忍睹的喜婆,别说她脸上的粉有多厚了,光她头上的那个反光,就更淋了猪油一样,南小朵嘴角抽搐,心里怨念更深了,这他娘的,到底是那个王八蛋找的喜婆?全天下的喜婆都死光了么?随后恶狠狠的回道:“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

“你……你……”喜婆被南小朵一句话气得美人痣抖得落叶一样,俗!太俗了!亏她还好心提醒,真是个狼心狗肺的黄毛丫头!老天你真是瞎了眼啊,竟然让这样的丫头片子,做了将军夫人!喜婆气愤的摔了帘子,决定不再搭理她!(某陌乐了:嘿……你别说,某人还真就好这一口。)

南小朵对着窗子做了个鬼脸,伸手扶住头顶上那不知道是多少斤的凤冠。略施脂粉的小脸娇艳如花,但此刻却几乎皱成了一团,哎……怎么这么重啊!脖子都要断了。还有,这队伍到底是要巡到什么时候啊,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一粒米啊,说什么新娘子在没有掀开盖头之前不准吃东西,天哪!这到底是那个瘪三王八蛋立的规矩啊!可恶!可恶!(某陌拍桌了:你丫的,这是你亲娘我定的规矩!)

轿子外,锣鼓喧天,喜庆的气氛让这久战的边防也沸腾了起来。街上的人纷纷拿了些花瓣抛洒着,大声呼着:“恭喜将军大人!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尧战骑着流光,不似往常的新郎装扮,依旧是那身英挺的铠甲,就连流光都是一身铠甲战衣,好不威风。尧战前戴着大红绸花,浓眉飞扬,星眸如炬,夭色的唇总是不经意的上扬,神情看似依旧威武庄严,却掩盖不了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微挑的眉梢,无不告诉所有人,今日之后,这丫头终于名正言顺的属于自己了,南昱也好,司空傲也好。没有任何人再能改变她已是他妻这一事实。

南小朵和尧战的新房便设在军营,因为尧战大婚是件大事,本因由朝廷颁发圣旨之类的,但是此次朝廷似乎并未有什么大的动静。而即便是在这贫瘠偏僻的边防之地,尧战也不想亏了南小朵,于是拜堂的地方更是别出心裁的设在了校场,所以等到南小朵和尧战游完街来到校场时,那一声震天吼地的恭贺声音,吓得一旁扶着南小朵的喜婆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南小朵也被吓了一跳,但是更多的是振奋。是的,当兵这么多年这样场面正是南小朵最爱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啊!多么霸气,多么振奋人心啊!嘻嘻……看来嫁给将军也不错啊!这种场面,她着实喜欢的紧啊!嗯!以后只要尧战不这般霸道对自己,她倒是真的会考虑一辈子做他的将军夫人。哦呵呵……将军夫人哦?此刻的南小朵笑眯了眼,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成亲有多好的她,此刻格外满意这个附加的头衔。

------题外话------

码字的孩子表示惭愧。

悄悄飘过。

第55章掀起你的盖头来

南小朵缓缓的踏上校场平台的阶梯,随后接过尧战递过来的红绸,随着他的牵引来到平台的中间位置。

平台下方,众将士呐喊道:“恭贺将军!恭贺将军……”

那此起彼伏的呼喊声,让原本还嫌凤冠沉重的南小朵,顿时打了**血般的抬头挺。哈哈哈……好爽!好爽!

神采飞扬比以往更似神邸的尧战,大手一挥,中气十足的喊了声:“众将士得令,至今日起,夫人的话,便是本将之意!违者一律军法处置。”

南小朵大惊,随后更加爽翻了!哎哟了个喂!不愧是要娶我的男人,果然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嗯!嗯!对你好感又上升了。

校场上几乎没有停顿立刻沸腾高呼道:“将军神勇,夫人万福金安!”

南小朵的心被尧战那句话深深感动了,而那让人热血澎湃呼吼声更是震得南小朵心里发麻,发烫!片刻后,南小朵笑了,哈哈哈……真是没想到,我南小朵也有这么威风的一天啊!(某陌喷道:喂喂!你以前不是老不乐意嫁给人家吗?南小朵目露凶光:关你屁事啊?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能拔了你的舌头!)

南小朵有些激动的从红盖头的一个缝里看了看一旁的尧战,心里更美了,呵呵……今日看来,他还真是帅得人神共愤了。

于是,尧战和南小朵便在如此空前盛大的场景下,拜了天地。一旁喜婆虽然觉得这场面慎得慌,但更是因为尧战的那番话,吓得冷汗直冒,好吧!原来她真的是看走眼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祖宗啊!捏着大红色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佯装淡定的上前扶着南小朵回了洞房,那张老脸也是掐媚的笑着,这可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啊,否则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洞房里,南小朵端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摇曳的烛火,热情的讲述着今天是个多么让人值得纪念的日子。南小朵想,也许一直以来是自己太矫情了,总觉得别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可是实际上,别人却是真的将你放在心坎里疼着。想着今日那振奋人心的场面,南小朵又笑了,第一次有了女人般娇羞的笑容。

不过由于一天没吃东西,南小朵逐渐又浮躁了,才刚撩起盖头的一角,就被人连声呵斥住:“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这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是不可以自己掀盖头的,可不吉利啊。”

喜婆虽然怕南小朵,但是她更怕因为南小朵的鲁莽,坏了这新婚的规矩,到时候,这将军怪罪下来,那她可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南小朵索将那盖头拉得更高了,挑衅道:“我就掀了,我就掀了,你拿我怎么着?”

一旁的喜婆气得只跺脚,又不敢直言顶撞,思量片刻后,决定使用怀柔政策:“哎哟!我的姑,您就闹了,这世上能有你这样跟自己的幸福过不去的吗?这要不是新郎掀的盖头,将来你可会被夫家嫌弃的。这是规矩,这是规矩!老身这是为了夫人以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啊。”

南小朵勾起红唇,笑得一脸得意:“规矩?现在我就是他的规矩。”

喜婆嘴角的那颗美人痣又是抖了两抖,这丫头还真是大言不惭啊!她也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这男人也就是图个新鲜,有几个是真情实意?今日他可以把你捧上天,但是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会在什么后让你摔得粉身碎骨,喜婆的眸中有着谢谢嘲讽,但是拉下南小朵的盖头,一本正经的劝说道:“夫人是明理的人,您就听老身一句劝吧。”

南小朵不服,作势又要掀,喜婆忙拉着她的手再次苦口婆心道:“小祖宗啊,你就饶了我吧!这盖头真的是掀不得,掀不得啊!你再忍忍,忍忍!马上就好了。哎?真的不能掀,老身上有老母,下有孙儿,您这样,将军怪罪下来,老身可怎么办啊?”

南小朵顿了手,想想也算了,哎……好歹今天也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横竖也给足他人面子呗。随后伸手了被面,抓了颗红枣丢嘴里。嗯……这枣子还挺甜的,先垫下肚子好了。

一旁的喜婆又有些抓狂了,这铺在喜床上的东西哪里是这般随便吃的?这些都是有这重大意义的东西啊!但是又不敢再要求南小朵,怕自己一句话不对,这丫头又会消停不下来。算了,算了,不就几颗红枣花生的事么,等下自己再洒点就是了。

终于,在南小朵几乎已经将自己周身一丈之距的红枣花生等等都吃的差不多时,尧战总算是来了。

尧战应该喝了不少酒,但是脚步依旧稳如泰山,俊美的面如浮着绯红之色,喜悦不胜言表,那究竟是如何的一番美景呢?瞧这呆若木**的喜婆就知道了。此刻的尧战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新郎喜服,鲜艳的红,更是将他衬托得妖绝,就连天地万物都会为此刻这抹笑容黯然失色。尧战黑眸一瞬不转的盯着大红喜床上端坐的小人儿,那份喜悦似乎要倾巢而出。

一旁神游天际的喜婆,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时间竟然也让她有了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天呐!这样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人?但也就是片刻的时间,喜婆突然感觉到整个人都凉飕飕的,一个激灵,面上的胭脂水粉抖了些许,随后连忙将手中喜称拿至尧战面前:“将军,请挑起新娘的盖头。”

尧战依旧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接过喜婆手中的物件,缓缓超南小朵走来。南小朵是紧张的,抓着喜服的手绞了绞,哎?可是为什么她要紧张呢?

尧战挑起南小朵头上的红盖头,入眼的是心装扮的新娘子。

南小朵本就长得水灵,今日再稍作修饰,更是娇俏可人,那弯弯的柳眉,宛若黑珍珠般的眼眸,白皙如玉的肌肤,艳丽的朱唇,落入尧战的眼中,全成了这世间最美的。酒量极好的尧战既然在此刻,感觉有些醉酒了。忍不住伸手撩开凤冠的珠帘,凝视着这渴望依旧的宝贝。

南小朵微微敛目,竟然害羞了!脸颊上的绯红之色也是越来越浓,哎呦!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一旁的喜婆嘴角抽动了几下,貌似还真是不适应这丫头这般样子!搓搓手臂掉了一身**皮疙瘩。转而又想了想,径直走到桌前,将那交杯酒给端了来,算了!中间的那些环节还是跳过吧,她还想再多活些年呢!

------题外话------

我心里好烦啊!

孩子又病了!

我擦……怎么就这么多么磨呢?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存稿,存稿!

第56章交杯酒吡——和谐

尧战接过酒,便挥手致意喜婆等人离开。是的!他现在光这样站在南小朵面前,已经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南小朵第一次成亲,也不知道这交杯酒是怎么喝的,由于很紧张,在接过酒由于片刻后,仰头给他干了。而她这举动倒是让尧战扑哧一声笑了。

“怎……怎么了?”南小朵不安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这酒还能喝出个什么花样?

尧战道:“夫人,交杯酒不是这般喝的。”

“嗯?这喝酒也有讲究吗?”南小朵苹果般的小脸满是疑惑。耳边尧战的那声夫人,喊得她心肝怦怦跳。

“来,为夫教你!”尧战将自己手中的酒倒入口中,随后勾起南小朵的致小巧的脸,与她唇齿相依,更是借着美酒,不断纠缠。

一向酒量很好的南小朵,几个回合下来,竟然败下了阵来,脑袋里也昏做了一片,双眼迷蒙,诱人!

尧战恋恋不舍的离开南小朵那被自己几乎将所有胭脂都吃掉的红唇,星眸中毫不掩饰着此刻的浓烈的欲望。抬手为南小朵取下那顶凤冠,轻柔的为她取下凤冠,并拉着南小朵的手来到自己腰间:“你今日真美,帮为夫更衣。”

南小朵脸烧得更烫了,美?这世上怕是没人敢在你面前自称自己美吧?南小朵在尧战的注视下,羞涩的点点头,那般的小女人模样,又叫尧战看得更是心痒难耐。猛然站起身,动作极其迅速的脱起身上的铠甲,“算了!还是本将自己来吧。”

南小朵微微一愣,随后也是笑了,哎……哎……真是几辈子烧得高香啊,得了个这么天下无双的人才呢。

就在南小朵傻笑的瞬间,尧战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衫了,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翩翩潇洒的新郎官,此刻更是瞬间化为有些玩世不恭般的野兽了,微微凌乱的束发,有些许垂落在脸颊边,更是平添几分邪魅之色。尧战一颗心狂跳不已,南小朵之于他永远更像只磨不平牙的猛兽,但今日,她却异常的乖巧顺从,尧战从未对女人的娇柔动心过,但此刻他却是无法抑制那番悸动。

“小朵!”尧战将喜床上南小朵拉起,拥在怀中,薄唇厮磨着南小朵泛着香气的纤细白颈,“小朵!本将可是在发梦?”

南小朵缩了缩脖子,伸出小手第一次回抱着尧战,将小脸也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道:“我觉得我才更像是在做梦吧!”

尧战瞬间因为南小朵的动作,僵直了背,火热的唇含着南小朵圆润的耳垂,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吸允声:“本将就知道,这一定是梦,你这个小妖。”

南小朵仰着头轻喘,小手紧紧的揪住男人身上的内衫,然后只觉脚下一轻,竟已被尧战打横抱起。

“南小朵!本将只娶你一人,只宠你一人。”

南小朵笑靥如花,这场婚礼似乎最终还是让两人都称了心如了意。

喜床上,那份暧昧之景越渐越弄,尧战忙碌极了,在他脱到第四件的时候,直接暴走了:“该死!是谁给你穿的这么多件衣服。”

南小朵发髻早就散了,白玉般的颈项也是草莓朵朵,红着脸,娇羞道:“是那喜婆非让穿这么多的,说是会天长地久,是个吉利数字。”

“该死,本将要挑了她的手筋!”尧战急得满头大汗,这到底是第几件了。随后索不管了,直接大手一撕,将南小朵身上剩下的那几层,全部给扯成了布条条。

南小朵吓得连忙捂住仅存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喊道:“呀……呀……你干嘛啦!这衣服老贵了,虽然多是有点多,但是我还是挺喜欢的。额……你住手啊!这是我第一件女装。啊……我的肚兜……”

尧战此刻完全是虫上脑了,本就是见不得这些障碍,脱完南小朵,又开始忙活着脱自己,若你喜欢女装,明日本将再差人给你做。

南小朵小手捂着裸露的重要部位,刚想反驳什么,在抬眼瞧见尧战那麦色的壮身子时,猛的咽了口口水,额……虽然她以前也瞧得差不多了,可是今日真是格外让人耳红心跳。是因为这气氛太喜庆了吗?南小朵有些尴尬的频频闭眼,可是又好奇的每每打量,尧战在欺近南小朵时勾唇邪魅一笑:“怎么?为夫的身材可让夫人满意?”

“啊?什么?额……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南小朵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不会的!不会的!为什么自己此刻竟然会心猿意马呢?

尧战笑意更深,扶着南小朵的腰靠近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这澎湃的激情。

身下的人儿,还是那般娇小,可是这几月,身子却越发玲珑有致,此刻双手环的动作,更是将那对小巧的山峰,挤出了让人血脉愤张的小沟沟。尧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如此贪恋着,这泛着香甜气息的小身子。她真的好小,小得自己都不忍对她下手。

南小朵也是从未被人这般注视,本能的躲闪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忐忑了,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她?难道他是嫌弃自己不是完璧?可是他不是说不在意吗?

尧战看出了南小朵的焦虑,附身给了她一个热吻,亲昵道:“本将的妻,本将至死不渝。”

这是一句情话,亦是誓言。

浓郁的夜,深得不见五指。军营的某处,广小白心痛如绞。这明明是自己默许的事情,可是他却宁愿它永远不要发生。

——悲催的小剧场。

某陌目光呆滞的看着屏幕,满脑子都是生活琐事。

南小朵拍了拍陌大的肩膀:喂!别想这么多,赶紧理理把存稿交了吧。

我怕我交不上啊。某陌仍然走神中。

你不能老让机会从指缝中溜走啊,发奋图强啊你。南小朵急了。

某陌一脸挫败:我也不想啊,好不容易存了2W,这两天孩子一病,又给我扣掉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小朵从身后抓出还在剔牙的尧战:喂!你好歹安慰下作者啊!

本将没心情。尧战一脸郁,忍不住爆口了——该死的,老子的洞房!**!

某陌捏拳:你个混蛋。你以为是老娘不想写吗?靠!

夫人!跟为夫回家。尧战将南小朵打横抱起。

南小朵猛拍男人头:得罪衣食父母,你以后连粥都没得喝。

本将有你便足够。

------题外话------

哎……

传说中的,晚上进入群系统。

哎……

我的孩儿啊……你肿么老是折腾你老娘啊!

第57章开战

翌日清晨,某将神清气爽跨出新房。对着房侧的大树道:“下次你若再敢躲在那里偷听,本将割了你的耳朵!”

大树猛的一抖,落了一大片新叶。

房中的南小朵已然是疲力竭,私处也是因为无法承受太多,而疼得厉害。南小朵皱着眉头不肯睁眼,可是又怎么都睡不好。想翻身,哎……算了,全身都想拆了骨头一样啊。想喊人帮忙,哎……算了,总是弄巧成拙。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片刻后,尧战端着盆热水从外面回来。昨夜是疯狂的,他明知道到丫头还太小,却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了她,即便她哽咽着求饶,也只让他的兽越发膨胀。在南小朵身上,有的远远不是新鲜感,而是震撼,那种体与灵魂相接,彼此共鸣的震撼。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甚至只要现在一思及,他都会感觉浑身燥热,某处疼痛难忍。尧战失笑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真是找到宝了。也未曾想这样的女子,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

尧战拧了张帕子,来到床边,轻柔爱怜的给南小朵擦拭着身子,如玉的肌肤遍布自己的痕迹,虽然触目惊心,可是却让尧战的唇角越扬越高。从怀中掏出那瓶举世珍品,正准备给南小朵上药,可是心念一动,又将那瓶子收了回去。她已经是自己妻,遮掩什么?这些属于自己的痕迹就应该留在她身上,免得那些男人,整天对她虎视眈眈。(某陌挠头:这……貌似,没几个人吧?)

南小朵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又被身上湿热的感觉给弄醒了,忙吃力的往床的另一处挪了挪道:“我不要了,你让我歇一歇。”

南小朵皱着一张脸,天……放过她吧,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尧战也不做声,似乎起了玩心,又拧了张热帕子,继续膜拜南小朵的全身,更是在游移至她敏感地带时,指尖刻意揉捻了几下。

南小朵艰难的躲闪,无奈身子太痛,实在是力不从心,在感觉到尧战的动作后,干脆心一横,翻身将自己躺平了,声音干涸嘶哑:“哎……算我怕了你了行吧?速战速决吧!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尧战哪想南小朵会做出这番举动,本就心痒难耐得他,这下也是给挑起了火,甩了手上的帕子翻身上床,将南小朵紧紧的抱在怀中,湿热的吻不断的落下,使得南小朵娇喘连连。可是尧战也仅仅只是这般狂热的吻着她,虽然那异样感已经烫的南小朵浑身燥热,可是却只是轻柔的做着动作,并未长驱直入。

南小朵忍不住了:“怎么了?你不是……”

尧战将手指探入南小朵口中,低吼道:“闭嘴!快睡!”

南小朵感觉到手指在自己口中狂狼的动作,心中顿时泪流满面,我滴那个老天爷啊!你这样子折腾我,你是让我怎么睡啊?大哥,行行好,给点个吧,不然到时候不是你忍得难受,而是我要爆体了啊!

尧战其实是很想要南小朵的,可是,方才给她擦身,那红肿的私处,着实让他不忍下手摧残。哎……这丫头的身子,看来还得调养些日子,否则自己一定会被她逼疯的。

也许老天爷就是瞧不得人恩爱。尧战和南小朵婚后才几天的时间,青木这次竟然集结了几十万的兵,而且似乎来势汹汹。

尧战站在高高的塔楼,神情凝重。这战事也持续了几月有余,可是此番如此大举来犯还是第一次。尧战这几个月一直再想,为什么青木总是频惹事端,但又每次败给自己。在战场上,战败必失军心。这不符合一贯战局的作风。可是似乎青木更是乐此不疲。但今日如此大规模的压境,又欲意为何?

南小朵也趴在塔楼上,用护栏支持着自己的重量,哎……你们别笑了,她能走出房门已经是某人手下很留情了。南小朵瞧着前方的一片浓烟,惊讶道:“这得有多少人,才能扬起这么大的风沙?”

“探子来报,约有十二万兵马。”尧战道。

“十二万?”南小朵顿时被这霸气的数字给吓住了,“我们这就算加上马夫都没有八万人,十二万这仗我们怎么打啊?”

“打是能打,只是这仗似乎没那么简单。”尧战对自己的兵很自信,但是若是不了解这场战争的真正意义,那么这场战也许会是个陷阱。

“额……可能是吧。看这真是我倒是觉得他们似乎想围剿我们啊。”南小朵不懂战局战事,但是凭她从军多年经验,和老一辈对她的熏陶。这场战事,似乎才是真正胜负见分晓的。

尧战目光骤冷,拔剑颐指前方:“围剿?本将让尔等有来无回。”

南小朵侧目瞧了瞧此刻的尧战,心中又是怦然。

南小朵想,虽然自己是嫁给了尧战,可是横竖不也是个兵么。若此番是次恶战,她也想尽点绵薄之力。(某陌笑:按某将军的话来说:你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他便是了!)

尧战和南小朵下了塔楼,此刻的南小朵依旧是男装,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尧战的随身侍从一般。整个军营里的人,都知道平定将军阵前娶妻,且对夫人无限宠溺,不过那般的心头,似乎将军吝于任何人知晓其真面目。直到现在,留在众人心中想印象也不过是大婚那日,那一身火红娇小的身影。

虽然这也是尧战的刻意安排,但是南小朵却并不排斥。反正十多年她都是习惯做男子的打扮了,这样更是让她称心如意。不过,当她想起广小白时,她还是会觉得有些心痛,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哎……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因为接受不了她大婚,寻了短见呢?嗯?我呸呸……乌鸦嘴,广小白答应过她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或许自己该抽个空去瞧瞧他。

“想什么呢?”尧战问。

南小朵回以一个微笑:“没!在想你打不打得赢。”

“本将从未输过。”这是平定将军的传奇神话。

南小朵立刻转移话题:“对了!我以前养得那马,你知道的,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马,它很喜欢流光,让它们也配做对怎么样?”

尧战挑眉,随后揉了揉南小朵头道:“随你!”

这下可把南小朵乐坏了,哈哈……她终于实现了那番豪言壮语了,这一人一马!果断必须已经被她放倒了!土豆!等着姐姐,姐姐给你带来了!

马厩里的流光,顿时感觉浑身一阵阵的发冷……有种不祥的预感!

------题外话------

咳咳……

姐姐给你带来了……

真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啊!

第58章战术

七日后,这疯狂的战事便开始,原本节节败退的青木,这一仗打的真是超乎人想象的漂亮。不但逐渐收回了前些阵子的失地,更有一举歼灭我军的意思,而次期间,南小朵也毒发了一次。好在尧战内力高,加上司空傲的药,便也是有惊无险。只是那之后,尧战总是想,要是南小朵每次都能表现得那般,那该多好啊。

在正面交锋两轮后,此时的战事让尧战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青木最先之所以输给自己,就是为了这一战。玄宗霖虽也是青木响当当的人物,但是光凭他的智慧,定不会参透其中的谋略。看来定有高人相助。

南小朵瞧着眼前越来越紧张的局势,也是分外为尧战担心,好歹是夫妻,一夜夫妻都还百日恩呢,况且他们还不止一夜,你说是吧?再则,这些日子,尧战确实对自己很不错。就差没让自己站在城楼上,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但是,实际上除了上阵杀敌,南小朵已经是为所欲为了。就连可怜的流光,也已经是躺着中枪了。

尧战波澜不惊的瞧着战事地图,看似毫无头绪,实则早已有了对策。只是就怕他们不会轻易上这个当。

南小朵端了杯茶过来,然后对尧战说:“你都想了几个时辰了,来喝口茶吧。”

尧战接过茶,品了口道:“小朵,你可信为夫?”

“这自然是相信啊,不相信你,我还能信谁呢?”南小朵毫不犹豫的答道,但是这几日似乎营中似乎士气有些低落啊。

“夫人别着急,本将已有对策。”尧战拉过南小朵,将她抱在怀中,每到这个时候,只要一抱着她,整个人都感觉放松了好多。这仗要赢,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尧战此时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而且连日朝廷给他的回应,冷淡得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弃子一般。一月前,他早就上书谈到趁胜追击之事,但是朝廷却一拖再拖,现在他在为他们打天下,可是谋权者却开始缩减了粮饷,尧战知道,这一仗已经没有迂回的余地了,必须尽快让它变成定局。

“你已经想到了么?说给我听听!”

尧战握住南小朵的手,宽大的手完全包裹着南小朵的,更显得南小朵的娇小,尧战拉着南小朵的手在军事地图上,浅浅的勾画着:“瞧见这座山没?”

“恩!”南小朵现在已经十分习惯和尧战做些亲昵的举动了,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

“那是别月谷。”

“很特别吗?不过名字很有趣呢!”南小朵识字不多,但是这三个字貌似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有!别月谷有着一个十分奇特的地形,那就是高山林立,岩壁陡峭,唯一能的便只有山林之中的一处羊肠小道。且此处云雾缭绕,难辨敌我。”

“哦!你的意思是,若是青木要一举歼灭我军,必然要经过此处咯?”不得不说,南小朵的脑子真的是非常的够用。

尧战在南小朵脸颊边偷得一枚香吻:“夫人聪明!”

“哎呀!你正紧点!”南小朵立刻回瞪了他一眼。

面对南小朵的尧战,早就已经放下了将军的架子。南小朵既已是他妻,他更是疼之,爱之。

“所以在此伏击是不二之地。”

南小朵闻言也下巴想了想道:“可是,这么明显的陷阱,要是我,我绝对不会上当的。”

“你说得没错,所以,此番他们定会绕过别月谷,从凌霞峰围堵我军。若为夫没猜错,他们此番似乎要至本将与死地。”

“凌霞峰?哪一个?”南小朵满地图的找,表示不认识这两个字啊。

尧战拉着南小朵的手指了指别月谷的一侧,“这便是凌霞峰。”

“凌霞峰很好走?”

“不好走,但是地势多隐蔽,若他们从此处突围的话,可以做到悄无声息。”

“哦!这要是让我选,我肯定也得选这。”

“夫人此言差矣!”

“难道他还会特意走别月谷么?这明显知道你有埋伏,他们怎么会去?”

“不!依照现在的他们的作战思路,他们一定会翻过凌霞峰,然后在别月谷伏击我们。”

南小朵挠挠头:“额……我被你说晕了!不过,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青木啊?他们还真是大费周章啊。你瞧我都呆在军营有3年快4年了吧,你一来,就打仗了,瘟神一样。”

“为夫曾有过一位妻子,夫人应该知道吧?”尧战嘴角抽了抽,对于南小朵的这一评价表示十分不满。他从来没想过,要将那些琐碎的往事翻出来让人品头论足,但是事已至此,他还是觉得应该让南小朵明白原委。

“知道啊!那又如何,那女的不是已经死了吗?”这可是天下的大新闻,就算南小朵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她是青木的郡主,玄宗霖便是她在青木的旧情人!”

“啊?”南小朵震惊了,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个隐情?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谈起那孩子,尧战的眸子似乎又有了些痛恨。

“啊?啊?”南小朵感觉太震惊了。连忙扶住自己的下颚,那这么说来!丧妻失子的是他咯?这也难怪别人来寻仇了,“可是,真是奇怪了,那不是难产死的么?”

尧战将怀中的南小朵又搂紧了些:“不!那不是难产,那是朝廷刻意为之。”

南小朵沉默了,想尧战一介神话般的人物,若真是让那两母子活下来,不光是对于他,就是整个元赤国,都是一种耻辱。

“那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你的孩子?”

尧战目光灼灼得看着怀中的小妻子,轻声道:“若本将说,从未碰过她,你可信!”

南小朵立刻摇头,回答得一本正经:“不信!”

“……”尧战有些发飙了。身为他的妻子,竟然不相信他?

南小朵下意识的在尧战的怒视中缩了缩头,“本来嘛!你让我怎么信嘛?你们成亲得有三年耶!我和你成亲一个月都没有,你瞧你每天把我折腾的,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尧战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那是因为是你,为夫已经在控制了。”

“控制?你这叫什么控制啊?那你的意思要是你不控制,我现在都该成尸体了是不是?”南小朵老大不高兴了,敢情她累死累活的,他丫的都还没有尽兴?(喂!可是人家在动,你累个什么劲?)

“胡说什么?”尧战星眸看向一边,不想承认南小朵的控诉。

南小朵伸出手指猛戳尧战的膛,“我告诉你!我就不信,就不信了。哼!今天你休想碰我!”

尧战闻言也不干了,抱起南小朵直接往还屋内走去:“由不得你说不?”

南小朵尖叫了一声,吼道:“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本将偏要在白天。”尧战将南小朵摔上床,压住她。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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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吼一句!

祝自己生日快乐!

第59章迷路

很快,新一轮的战事开始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尧战亲自带着兵,出征了。而南小朵则被留了下来。

本来南小朵也是无所谓留不留下来,但是结果因为战事需求,连小白跟着上了战场,这下可让南小朵坐不住了。首先她作为妻子,肯定是担心这尧战的,再则作为对广小白的约定和愧疚,她也非常牵挂他。于是在一日后,南小朵也是果断的骑着土豆,追着前面的大军去了。

青盲本来是可以拦着南小朵的,毕竟尧战下令,不许南小朵离开军营。但是他似乎更想知道,南小朵究竟是为了谁去的前线。而此番的战役,青盲身为尧战的暗卫,其实更担心的是尧战的安危,索也就由着南小朵的子一起去了。

不过,所有的人似乎都高估了南小朵的智慧。南小朵窝在军营三载有余,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走出过军营,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翻山越岭了。原本她想,也不过就一天的功夫,自己快马加鞭,怎么也能追上大军,可是实际上南小朵真的是猜错了。行军有时候脚程也是快得让人难以想象。而当南小朵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迷路了。

南小朵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周围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树木,就差仰天咆哮了。拍了一下土豆的头,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路都找不到!白稀罕你了!”

土豆呲牙摇头。(你拉着缰绳,自己找不到,还怪倒我头上来了?)

“哎!烦死了!这到底是哪啊?我记得就是顺着这条路啊!”南小朵四处打量,可是深陷树林的她们完全都看不到什么路,要不是南小朵骑在马上,就她那身高,估计现在也就淹没在草丛中了。

土豆原地踏了几步,又在地上闻了闻,随后果断往一个方向走去。(哼!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南小朵坐在马上揉了揉脖子,从身后背着的包袱里掏出个馒头,哎……跑了一天了,也真是饿死她了。“喂!土豆,你这是往哪走啊?我带的干粮可是有限啊。”

土豆抖了抖耳朵,表示自己完全木有压力,嘿!谁叫咱是吃草的呢?

南小朵抬头瞧了瞧,似乎天色越来越暗了,当务之急是要走出这片树林。不然晚上会很危险。“土豆我们要先走出树林,知道吗?”

土豆扑哧扑哧喷了两口气。(废话,这还用你说?老娘开始认路的时候,你还在给老娘刷毛呢!)

话说现在南小朵这身份,为什么在马厩里什么样的马不骑,偏要带上土豆呢?嗯!其实南小朵也是有想法的,这老马可是识途啊,实在不行,它不也能带着自己原路返回么?况且,就算是再好的马,也比不过她和土豆之间的那种默契。所以,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也是非土豆莫属。

果不其然,就在完全日落之时,土豆带着南小朵虽然不说是完全走出了树林,但是好歹来到了有水源的地方。土豆也是渴了,饿了,在溪边猛喝着水,拼命的吃草。一时半会都挪不开步子。

南小朵拉了土豆半天,见土豆不搭理,也翻下马背,溪边洗了个脸。冰凉的水让南小朵思路逐渐清晰,突然想起那日尧战给自己看的地图。虽然也不知道那别月谷和凌霞峰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依照尧战的意思,不论谁赢谁败,铁定就是在这两个地方交战了。可是,要怎么才能到哪里呢?

暗处的青盲真心是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想来若是没有那匹老马,估计她现在连这都来不了。这么一来,已经是两天时间的行程,按路途,尧战的大军应该已经抵达目的地。

青盲迫不得已只得现身。

突然从暗处蹦出个人,南小朵警觉的躲在土豆身后,呵斥道:“谁?”

“属下青盲!”青盲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几乎完全融入黑夜之中。南小朵在土豆后面露出半张脸,嗯?虽然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身材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喂?你往哪里打量啊?)

“我管流氓还是青盲!我告诉你我可是将军夫人,惹了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南小朵伸手拍了下脯,然后又再次快速的躲在土豆身后。

青盲站在草坪上,对于南小朵的回答,极其不满意,真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万一这要是遇见坏人,她到底是想给将军带来多大的麻烦?

“属下乃平定将军暗卫。得将军令,在暗中保护夫人。”

南小朵这才缓了缓神!哦,原来是这样!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从土豆身后走了出来,立刻打起了官腔:“这样啊!你来得正好,本夫人……额……咳!要去将军那里,额……对这片地势不是甚熟,你来带路吧。”

青盲上前牵过土豆,声音平静没有波澜:“夫人请上马!”

土豆嚼着嘴里的青草,老大不高兴了,喂喂!我还没吃饱啊!

南小朵也微微顿了一下,又说:“你真识路?”

“是的,属下识得。”

“你一路跟着我呢?”南小朵似乎回过味来了。

“是的,属下一直在。”

“你知道我迷路了吗?”南小朵咬咬牙,平生她最恨这种见死不救,在最后来搞雪中送炭这招的人了。

青盲其实很想说,他何止知道你迷路了,他自己都差点被你转得迷路了。但是做暗卫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功夫,他还是有的,平静的开口:“属下不知。”

“哼!你少来,你本就是知道!”南小朵森的笑了。敢骗她?你死定了。

青盲默不作声,也不想争辩什么,反正他该做的都做了,也没什么好怕南小朵的。扶着南小朵上马后,青盲牵着土豆沿着溪流的上游走。

南小朵顿时有种想用马鞭抽人的冲动,她被无视了有木有?这家伙竟敢无视她!好吧!等着,老子一定让尧战扒了你的皮。(某陌抠鼻:喂!话说你就这点度量么?南小朵怒:这跟度量没关系,这是脸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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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被亲爱的编编训斥了。

哎哎……某陌惭愧啊!

第60章混入敌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骑着马的南小朵因为赶了一天的路,此刻更是直接就趴在马背上睡着了。等到南小朵被激烈的兵戈相交声吵醒时,青盲已经不在了。

南小朵猛抬头,咦?这么快就到了?她还以为还要花很长时间呢,可恶!他人呢?又死哪去了?竟然敢丢下她一个人,看来这次回去后,她非要让尧战好好整治这个家伙不可。

而南小朵身下的土豆,累得哼哧哼哧直喘!要不是因为看在南小朵帮它成了流光的事,它直接就想将南小朵掀下马背了,天……累死它了,还有那该死的黑衣男,竟然敢抽它屁股,害得它差点跑岔气了。可恶,下次绝对不会跟着南小朵做这些事了。

前方嘶喊声,声声震耳欲聋。南小朵见此麻溜的爬下马,然后猫着腰穿过一片又一片,茂密的芒草。锋利的草叶,将南小朵擦出了好几处血痕,脸上,手上到处都有,但此刻的南小朵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当穿过最后一片草丛时,就在南小朵所站的位置,几乎是尸横遍野!南小朵大惊,连忙趴在地上,开始打量着战局。(某陌惊讶,还真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点胆识。)

双方死伤几乎一致,但是敌方明显的人员优势,让南小朵一介马夫都有些后怕了起来。尧战说过,别月谷那里更适合突击,而且只有一条路,所以这地形应该是凌霞峰。果然和他们想的一样,他们真的选在凌霞峰。莫非他们真的是想在此处突围,然后灭了他们所有兵马吗?但是此刻虽然两军不相上下,而敌方人数上占着绝对的优势,若是在这里硬拼的话,我军就算以一敌百,也很难突出重围。南小朵绞尽脑汁的想着,可是还是毫无头绪。(她不是行军打仗的料。)

就在南小朵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在正前方,不远处南小朵瞧见一个奇怪的现象!那里有面旗帜,旗帜有着绿色的荧光,每当旗帜移动时,战场上的拉锯线就会移动,但是那面旗子并不大,一旦有火把亮起时,便又是一面普通的军旗。而且从尧战那个方向,几乎无法发现它的位置,南小朵脑中有了这么一个大胆的设想,夜间交战,似乎就全靠这面旗子在指挥。也许是考虑到地形的原因,所以敌方同样也不敢贸然上前。南小朵顿时乐了,看吧!她果然是个天才。瞧了瞧自己身上,似乎正穿着军装,立刻二话不说,从一旁的小道冲了下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那面旗帜,但是,她似乎也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她没有武功!所以等到南小朵进入两军对垒的区域时,她果断傻眼了。糟糕!脑子一热忘记了!

南小朵左躲右闪,吓得小脸惨白一片,两军之间都已经是杀红了眼,加上天色较暗,没有谁注意到南小朵有没有武功,也没有人刻意对南小朵穷追不舍。但是由于刀锋剑影太过密集,南小朵不敢伸头去找,又因为自己穿着己方的军装,怕冒失冲进敌方视线中,被乱刀砍死,南小朵只好不断的在靠近我方整容的边缘,不断的朝旗子的方向去。就在南小朵几乎要成功时,敌方有一将士被砍伤,然后倒在了南小朵身上。男人的身体密度比女人要大得多,加上南小朵是个小个子,于是南小朵闷哼一声直接被压得结结实实的,完全动弹不得。

不稍一会儿,上面似乎又倒下来一个人,南小朵这下连闷哼都哼不出来,差点被这重量给压得吐血了。不过这样她也算是因祸得福,免过了不必要的无妄之灾。

尧战这方采取的是诱敌之术,不断的边打边后退,正在试图将敌方诱进自己的埋伏圈,但是他的这一举动,似乎并未奏效。青木虽然一直在应战,却丝毫没有向前挺进的意向。相反两军本来就人员悬殊较大,久而久之,我军这边已经大伤元气。

尧战一身银色的铠甲几乎全部布满染红。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给玄宗霖出谋划策!尧战眉头紧锁,感到了从未有的挫败。

“将军,我军再次诱敌失败。”营帐外冲进一名将士,单膝跪地,身上的铠甲还滴着鲜血。

“收兵!”尧战咬牙。

“是!”将士立刻答道。

其实在诱敌之前,尧战已经用了很多种战术,但是这青木却每次都能猜到他们的意图,然后轻松的化解。尧战猛然想起,近几个月来,原来他们就是在不断的观察自己的作战,才屡次挑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竟能为此不惜牺牲这么多人人命。看来自己只能出下下策了。尧战立刻转身,开始更衣。没错,他要孤身一人,一探究竟。他倒是要瞧瞧,这个在暗中出谋划策的人,到底是谁!

而就在一轮进攻结束之际,南小朵总算是从那尸体堆下爬了出来,满身都是鲜血的她,看起来更像个野鬼。

南小朵有些腿软,爬啊爬,爬啊爬,爬到了一边。刚喘了口气,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是身处敌军深处,四周有密集的步伐声,南小朵大惊!慌乱中,连忙从一个尸体上扒下一件军服,裹上!南小朵刚穿好,身后有人道:“快来!快来!我们还有一个人活着。”

南小朵扭头一看,乖乖,还真的是敌军,好在她动作够快。

小兵上前扶起南小朵:“可有哪里受伤了?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带你去找军医。”

南小朵正巧有些腿软,于是索将自己重量全部挂在了别人的身上:“皮伤,没事。”

“你确定?”小兵有些质疑的打量着南小朵。

“这都是敌人的血,不是我的。”南小朵认真的回答道。

“那好吧。”

于是南小朵就随着这行人,来到了一处高地。好巧不巧的是,这里正是南小朵方才瞧见旗帜的位置。南小朵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嗯哼……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不入虎焉得虎子啊!果然,这冒着生命危险穿越阵地,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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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神啊!请赐予我力量吧!

第61章这也能行?

“来了来了!”

南小朵飞快的来到众人之间,反正横竖也是死,她南小朵入乡随俗什么的,是学得最快的了。于是她十分淡定从容的接过一人递来了大饼,和大家一起围着火堆狼吞虎咽起来。

某兵甲打了个饱嗝道:“哎……累死老子了,这到底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乙嚼着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熟知道啊,老纸早就不想打了。”

甲又言:“听闻这场战役打了几月有余了,这些人真是不把我们当人使唤。”

丙用手捅了一下甲:“你嚷嚷什么?不要脑袋了吗?”

甲不服:“老子又没说错!这几个月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比老子那里几个村的人都多。”

丁言:“都别在这里扯淡,君要臣死,你以为你躲得过?”

南小朵哽下大半个烧饼后,也加入了对话!嘿嘿,别的她不行,这样的闲侃聊天,她拿手啊!“哎……我说哥几个,依照小弟的意思,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甲冷哼道:“废话!这里只要还喘着口气的,谁不想活着?滚一边吃你的东西,吃一顿,少一顿懂吗你?”

“呵呵……大哥所言即是。”南小朵也不恼,这样的事她见多了。“不过你们说将军他们是怎么想的?明明我们占这么大的优势,为什么我们不趁胜追击,一举端了那个叫什么平定将军的老窝。老是让我们白送命呢?”

丙终于吃完了大饼,加入对话:“你小子懂个屁,瞧见没?那舞旗的是我家兄弟,我家兄弟说了。这是战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损失最少的基础上,打赢这场仗。”

“可是听说那平定将军很厉害的,以一敌百啊!”

“以一敌百有个屁用!老子们这里好几十万人,刀都能让他砍钝咯!”乙丙说得一脸骄傲。

南小朵心里顿时有了个底,果然和自己猜的没有错,那面旗子确实是用来发号施令的。

“哎……好歹咱们也坚持住了这几次宣战了,不知道将军他们会不会来阵前亲自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我都想我家媳妇了。”南小朵继续面不改色的打探。

南小朵话音刚落,一旁的甲兵猛的睁大眼睛看着南小朵:“什么?你小子尽然有媳妇了?”

南小朵被吓一跳,擦……什么情况?难道她不能有媳妇:“额……是啊……有媳妇了!”

众人各种羡慕嫉妒恨:“你小子真是命好,看你人长得不咋滴,竟然有媳妇了。嘿!跟哥几个说说,那女人的滋味销魂否?”

南小朵顿时放宽了心,敢情这又是一帮老光棍,心中顿生一计:“嘻嘻……怎么?大家伙都还没尝过女人吗?哎呀……那小弟还真是比哥几个快了那么一点哇。”

“哎!别卖关子,说说,说说!等下哥几个上了战场,还指不定能不能回来呢。”

“好吧。女人大家知道长什么样吧?”南小朵调侃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众人有种想揍南小朵的冲动了。

“嘿嘿……我家媳妇,皮肤真是顶好啊,起来滑溜溜的,而且人也长得老漂亮了,啧啧……那眼睛就这么轻轻一眨,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还有那嘴巴,哇塞!亲起来滋味可好了。”南小朵这里是说得唾沫横飞,当然这媳妇的原型就是尧战咯。(穿着夜行衣正在赶往敌营的某人,猛的打了个喷嚏。)

众人听的皆是眼馋,抹了抹嘴道:“真的假的,就你这德,你能找到这么标致的媳妇?不会是从来没见过女人,母猪都当貂蝉了吧?”

“喂!老子这德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男人少啊?就老子这样,在我那村里,已经是一等一的才俊了。”

丙扑哧一笑:“哈哈哈……才俊!哈哈哈……那我这要是一回去,那还不得成村里女人的偶像了。”

“你们少瞧不起人,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和我家媳妇说好的,这仗一结束,我就回去,一辈子都不离开她。”

“得了吧你!就你那个身板,等下一刀就给你砍折了。”

南小朵故作难过:“是啊,我老喜欢我家媳妇了。”

丙见此很哥们的将手搭在南小朵肩上:“小子别一副哭丧脸。在战场上的时候,自己小心点,别让你家媳妇守了寡。”

“嗯!大哥你说得对!对了,大哥娶亲了吗?”南小朵心里一顿乐呵,第一步成功。

“娶亲?你别寒碜我了,我这样谁要啊!”丙长相很普通,平凡得可以让人过目即忘。唯独的亮点,那就是胖,胖的仿佛好几刀都砍不到要害一般。

“大哥家住何处?”

“我和我兄弟来自小山乡,哎……我们走时村里也没几个人了。”

南小朵连忙发挥兄弟奥义,动之以情的拉住丙的手,“大哥!其实我家就在你们附近几个山头旁的村子,而且我家娘子还有个妹妹,若是此番咱们能活着回去,我让我家小姨子给你做媳妇怎么样?”

丙愣了!众人皆眼红了!

甲嚷嚷道:“喂!喂!你个死小子,还有个小姨子怎么不早说。老子比他还大,要送做媳妇,也该送我啊!我家也跟你那挨得近,他一胖子,没那艳福!”

乙也不爽了:“什么送给你啊?来来……小子,这玉佩是我今天的战利品,先给你做个聘礼。”

从傻愣中回过神的丙,立刻隔开众人,一脸感动的对南小朵说:“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还有个小姨子吗?”

“这……当……当然啊!”南小朵其实并不是被丙的眼神给吓住了,她只是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太好骗了。(某陌不得不出来继续吐槽了:你个白痴,这些许久没开过荤的人,能跟你这个天天大鱼大的人比吗?)

丙一把拉起南小朵,往一旁奔去:“走走!我带你去见识下我家兄弟。别听这些莽夫瞎说话,哥哥我才是有真本事,呵呵……跟我来,跟我来,顺便再和我说说你家小姨子的事。”

这也能行?南小朵笑得一脸奸险,这似乎容易的让她都有点崇拜自己了。就这样,在新一轮战况开始之际,南小朵成功的靠近了目标。并在敌军中混到了个熟脸。由于南小朵“小姨子”的功劳,她甚至完全深入了某胖子的心。

------题外话------

哼哼!加油努力,存稿,老子来了!

第62章黑墩子

指挥着军旗的丙家兄弟,是个黑壮的汉子,即便丙说这是他的亲兄弟,南小朵表示,他们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妈生的。这他娘的差距也太大了吧?一个肥丑矮,一个高黑壮?这能是同一个爹妈种得瓜?不……打死她都不会信的。

丙家兄弟站得笔直,一言不发。活似钟馗一般有木有?南小朵冲着他傻笑第三次后,彻底没有耐心了,指着丙的鼻子骂道:“喂!你家弟弟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我都和他打了几次招呼了,他都不带正眼看我的?太瞧不起人了!”

丙悄悄擦了擦脑门的汗,拉过南小朵:“哎……南兄弟,你别见外,我家这兄弟,脾气是有点坏。”

“他脾气再坏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好歹将来我家小姨子要是嫁给你了,那也算半个亲戚不是?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担心我家小姨子到了你们家得吃苦受罪什么的呢!”南小朵说谎那真是比吃饭都还顺溜。(某陌佩服:果然是一代女中豪杰了,谁要当了你的小姨子,那指不定得被你卖掉多少回了!)

丙一听南小朵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像他这模样的,他还真不敢说谁家姑娘会嫁给他,但是他在一瞧就南小朵那般的豆芽菜身材都能有如此标致的媳妇,不由得觉得自己怎么也比南小朵够爷们不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指不定还真有哪个女子就喜欢他这一型的呢?于是乐呵着一张胖脸道:“就是,就是!大家将来可就是亲戚了,黑墩子,还不见过姐夫。”

黑墩子眼睛紧紧的盯着战场,丝毫没有因为丙的一席话而动摇分毫,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南小朵还真有些佩服。

“算了,算了!南兄弟,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他这脑子从小就是这样。”丙觉得还是让南小朵别在纠结在自己兄弟这事上,兴许这媳妇的几率能更大些。

南小朵从一旁有观察了一番黑墩子,瞧这二愣子这般样子,南小朵觉得,若她是他,肯定也不会满足站在此处挥旗子的,像自家兄弟那样的人都能抗着刀在战场上厮杀,自己明明比他要强上很多倍,却还做着幕后的事,南小朵了然的挑挑眉,对丙道:“好兄弟,我自然不会忘记你的好的,若我们此番都能逃出生天,我那小姨夫的位置绝对非你莫属!”

“真的吗?”丙乐得脸上肥乱颤。太好了,总以为当个兵肯定就是九死一生了,没成想,还真有这等艳福?呵呵呵,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也得上阵杀敌,但是任谁都不知道,其实他只是在后方凑个数而已。

于是就这般,南小朵也是发挥着她舌灿兰花的本事,让这位仁兄对自己那叫一个深信不疑,就差叩首三拜结为兄弟了。

丑时,随着一声紧急备战的擂鼓声,南小朵连忙从一个臭气熏天的帐篷里钻了出来。南小朵瞪得一双通红的眼,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的尧战,就不能消停一会吗?老子也是兵啊!”

丙整理好自己的衣装,瞧见脸色不佳的南小朵,忙将她偷偷拉到一旁说:“南兄弟,你就不要去了,反正每次也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对面元赤也不会穷追猛打,你就到黑墩子那里等着咱们回来就行了!”

南小朵佯装一身正气:“那怎么能行!我乃青木之兵!保家卫国是男子汗大丈夫的本职,我可不想我家媳妇看扁我!”

丙顿时震惊了,这般看来,这瘦小的身子,果真还是有着男子汉般的热血啊!但是为了自己好不容易的来的媳妇,丙还是劝道:“南兄弟,你听我的!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南小朵轻咳一声,表示再装下去,要真的上了战场,她就彻底没戏唱了,见好还是收了吧:“额……既然小姨夫这般说了,我觉得也是有道理,那我就上黑墩子那等你们平安归来的消息咯!”

丙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于是,南小朵绕过几个眼线,黑来到了方才黑墩子的地方。只见黑墩子手握军旗,一脸正气凌然。

南小朵搓搓手臂,继而又忍不住险的笑了:“黑墩子?”

黑墩子目视前方,心无杂念。

“黑墩子?”

黑墩子目视前方,充耳不闻。

“咳咳……我说黑墩子啊!我知道,其实你更本就不想呆在这吧?”

黑墩子目视前方,利落摇旗。

“你其实想和你家兄弟一起上阵杀敌是不是?”

黑墩子摇旗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嗯……虽然吧,我也已经决定将我家小姨子许给你家兄弟,那也是你亲大哥,咱们好歹也是沾了亲。可是呢,我还真是奇怪了,话说你这般高大威猛的,却没上阵杀敌,我还真是没想明白,到是你哥,那似乎必死无疑的人,竟然还在前线冲锋上阵。”

黑墩子猛然回道:“我不是孬种!”

静寂的似乎还有那么点诡异的半夜,黑墩子猛然的这么一声,还着实让南小朵惊出了一身冷汗。南小朵哈哈哈干笑两声,有道:“我可没说你是孬种!我只是觉得你们兄弟的活应该掉个个儿而已。当然,我这么想,也是出于对我家小姨子负责,你想啊!这沙场上刀枪无眼的,要是你家大哥将来缺胳膊少腿的,我这多对不起我家小姨子啊!”

黑墩子又沉默了,本来就黑的他,在夜色中更似融入了一般。南小朵继续再接再厉:呵呵……其实我家小姨子什么都是其次,最关键是我为你感到可惜啊。男子汉真正能血的时候能有几回啊!虽然也不知道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但是,我若是你,我一定会杀在队伍的最前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他娘的不是来给你们摇旗的,老子也是铁铮铮的汉子。

------题外话------

祝福每一天。

阿门!

第63章以身涉险

“你会摇这旗吗?”黑墩子在做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终是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不会还不能学吗?我这悟,村里的先生都说我是最厉害的。”南小朵拍拍口,一脸大言不惭。(喂!你当心穿帮啊,现在战乱,那个存里有先生啊?)

黑墩子顿了顿,在瞧见右前方一处亮点后,也下了决心,将手中有南小朵一人高的旗子递给她之后,道:“跟着那边的亮点动便是了,他让你怎么走,你就怎么走。”

南小朵死死的抱住那面几乎可以将她压弯的旗子,顺着黑墩子的手瞧去,嘿!她怎么早没发现呢?竟然在那里还有那么个隐蔽的指挥点。

黑墩子此刻看起来很兴奋,亦如南小朵所说,他这番从军,真的不是为了摇这旗而来的!在略的给南小朵讲解了一番后,那是立刻抓起一旁不知道擦了多少便的闪亮大刀,就冲着下方的战场去了。

南小朵咬着牙勉勉强强将那旗子摇晃出了右前方亮点的移动轨迹,然后开始猛喘气。丫的,不就是面旗子吗?至于弄这么重吗?这是要累是她吗是?

右前方亮点连续做了两次重复动作,但是南小朵因为摇得有些脱力,完全也是更不上了,嗟了口道:“催什么催!你以为老子还是你的兵吗?老子偏不摇!”

亮点对于南小朵半天未反应的行为也甚是疑惑,几乎是同时,立刻是灭了那荧光。南小朵抖了抖酸疼的手,还在庆幸,终于可以不摇旗子了。不料,猛然从对面过来一枚羽箭。

南小朵只听“馊”的一声那箭便从自己头顶位置擦过。就差那么一点,真是直接爆了她的头了。

南小朵大惊!遭了,莫不是对面知道了这里的人不是原来的黑墩子。(某陌:你这不是废话吗?)

南小朵心一横!果断抗起旗子,往高处爬去。丫的!老子也豁出去了,竟敢拿箭老子!老子让你全军覆没!

果然,随着南小朵的移动,阵前的拉锯线开始明显的往前推进。南小朵猫着腰,用旗子当拐棍,不断朝凌霞峰高处爬去。而那羽箭,从原本稀稀拉拉的几只,开始狂风骤雨般密集

起来。但是即便如此,南小朵虽然总有被擦伤,却真的一箭未中,真是不知道算这丫头运气好呢?还是真有啥特别的本事!

营帐里,副将来报:“报将军!此番敌人竟出人意料的往我方埋伏处挺进。只是为首的一位猛将,让我方伤员惨重。”

“哦?是否有诈?”刚夜探敌军为果的尧战,正换下一身夜行装。该死的玄宗霖,竟然还从江湖上请了死士!差点他就暴露身份了。

“末将不敢断言,但方才据探子来报,凌霞峰一侧有敌方军旗在移动。”

军旗?尧战俊美的脸上似乎已经猜到了端倪,“下去应战,不可轻敌。若此番敌人全数进入我军埋伏,必须全军歼灭。”

“末将领命!”

尧战转而又在地形图上瞧了瞧,不知为何,心中徒生一丝不祥的感觉。连忙撩开营帐门帘,骑着流光赶赴前线。

而这边南小朵,靠在一棵已经被成马蜂窝的大树后,惊魂未定。乖乖,这些人是长了千里眼吗?这样都还能瞄的准?传说中不是只有百步穿杨吗?这得是多少个百步啊?

就在又咚的一声闷响后,南小朵果断抱着军旗往前一个侧滚翻,然后学着黑墩子方才讲的进攻指令,猛摇了两下旗子,又躲到另一棵大树后,然后只听身后,又是一片让人吓破胆的咚咚声!

南小朵擦擦汗,那股牛劲也上了,她已经瞧出来,这些个家伙功夫肯定不咋样,竟然像她这样毫无武功的人都没一箭是中了的,可想而知他们的实力了。南小朵在箭声的间隔声终出了规律,然后在其中最长的间隔中,有翻身出来,猛摇旗子。(旗语:兄弟们!上啊!一举歼灭对方!后面有支援,别顾忌!)

就在南小朵摇完躲好的那瞬间,战场上的呐喊声几乎撕破了宁静的夜幕。青木这边更是喊得格外高亢!而躲在树后的南小朵那也是宛如打了**血般的亢奋。哈哈哈……瞧见没?这场战役要是胜利了,那可得全是她的功劳。哼哼!到时候,她还要好好的跟尧战谈谈条件,兴许能把小白从前线调回来。

尧战眯着狭长的眉眼,瞧着凌霞峰侧那忽明忽暗的荧光亮点,原来他们是靠那面旗子在指挥作战!只是,既然如此,他们怎么会不知若他们再继续前行,便进入圈套了呢?还是说这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欲擒故纵的把戏?是要在他们主攻这股军力时,再从后方围剿他们吗?若真是这般,那这战,他可就是真正输了。

“来人!”尧战沉声一喊。

“末将在!”身侧两位一看就是武功不凡的大将,单腿屈膝跪在尧战面前。

“狂云,刘枫你等二人前去我军后方排,看敌军是否还有诡计。”

“末将领命!”

尧战捏捏身侧的拳,直觉告诉他,前方的那抹旗子亮点,他非去不可。可恶!究竟是谁给玄宗霖想的这般鬼点子。还有那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尧战足下轻点,风一般的朝那亮处飞去,他一定要抓到那摇旗的人。

躲过好几轮狂风骤雨般猛击的南小朵,此刻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话说这些人也太执着了吧?你就不能歇歇吗?你不累,她累啊!累得都要死了,好不好啊!南小朵本来想瞧瞧现在底下到底打成什么样了,可是又不敢太偏头看,谁知道她这头一偏会不会正好被他们那一箭中啊!唔……她出来可不是为了送死的。

而此刻,就在南小朵不知不觉的翻滚摇旗,翻滚摇旗中,她浑然不知自己竟然已经到了一处绝壁,所以等到她发现时,她已经是无处可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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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还有两天,我就差不多存上了!哈哈哈……存稿,存稿,我来了!

第64章扭转

而身怀绝世武功的尧战,在莫名其妙的单手挥断几飞过来的箭羽后,心里更是疑窦丛生。怎么回事?这些箭是从哪里出来的?关键是到底是在什么?尧战一个纵身站在了一处参天巨树的顶端,接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四周,可以说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就算是尧战这般武功卓越之人,竟也只能瞧个大概。但是正因为他拔高了视点,对于箭羽的来的方向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尧战更是看出,这箭之人中,有一人武功也是极高。因为他的箭即便是相隔如此之远,竟也是入木三分,而且皆是苍劲有力。

尧战再仔细一瞧,就在绝壁处的一颗大树后面,瞧见了那个摇旗之人。心中不由得一愣,这既是敌方之人,为何玄宗霖还要杀他?莫不是……尧战立刻从大树上飞了下来,朝绝壁方向奔去。

南小朵在后面躲够了,抓住空隙又从后方跳了出来,舞着旗子挑衅道:“来呀!来呀!你丫的来我啊!来啊!了几百箭了?你敢中一次不?”

旗面上的荧光随着南小朵的舞动嚣张至极,而正飞奔过来的尧战,更是在那显眼的荧光中瞧清了南小朵的脸,脚下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踩空,绝美的脸上更是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口血涌上喉间差点喷了,咆哮的吼道:“南小朵!你还不快点给本将趴下!”

南小朵舞得正欢,在偏头躲过一次箭羽攻击时,被尧战这么一吼给吼懵了,愣愣的朝尧战方向看了过来。咦?尧战?他不是应该再阵前指挥杀敌吗?怎么跑这来了?

“该死的!快趴下!”尧战一脸惨白,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该死的旗子竟然会在南小朵的手中!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就在南小朵闪神的瞬间,一枚箭羽呼啸而至,更是带着十成十几乎是神一般的力道穿透南小朵的膛,南小朵本就娇小,这下更是直接将南小朵连人飞到了绝壁边缘。南小朵在落下去的瞬间,瞧见了尧战心碎癫狂的脸,而她那时若不是已经说不出话,她一定想吼出这么一句:你大爷的,你就是老子的最大败笔!老子差点就成功了!

“不……”与此同时尧战几乎毫不犹豫的跟着南小朵跳下了悬崖,脑海全部都是南小朵那一颦一笑的身影,她不能死,不能死。但是就在他差点抓住南小朵的衣角时,却被另一个人狠狠的拉住了手臂。尧战目呲欲裂:“放手!”

“将军,你不能死!”青盲武功不及尧战,却宁愿一死也要保全他。

“放手!若没有她,本将绝不苟活!”尧战运气,衣袂翻飞,浑身充斥着滔滔的杀气,竟有谁人敢阻,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之意。

青盲被尧战的内力震伤,鲜血缓缓滑落嘴角,此刻,虽然对于已经落入万丈深渊的南小朵,他同样也十分痛心,甚至对她以往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但是尧战始终是他最该守护的主子,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一个女子毁了一世英名,咬牙安抚道:“将军!若夫人还在,定希望将军凯旋!”

“滚!没有她!本将就是要这天下又有何用!”尧战猛然出掌,因顾及青盲跟随自己多年,没出全力,但也是用了七成的内力。

青盲生生接下尧战这一掌,鲜血狂殴不止,但手上的力道并未松减半分,强忍着心脉几乎俱损的疼痛吼道:“夫人是因为将军来了!难道将军要毁了夫人的用心良苦吗?即便是将军真要追随夫人!这场战,也非赢不可!更何况夫人未必有事。”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尧战双目通红,像失了心的野兽!

“将军!莫你想夫人白白牺牲吗?”

“啊……”尧战仰天长啸!凄凉得如同一只丧偶的猛禽!内心满是绝望的他,死死的望着那黝黑的谷底,情绪难平。待他与青盲回到绝壁上处时,尧战颓然倒地,再睁眸已然化生为厉鬼般,双目赤红。杀他之妻是吗?青木!本将定要你国破家亡!

“青盲,本将念你跟随本将多年。此次你护主不利,若你未将夫人寻回,提头来见!本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尧战捏碎了手中的一只箭羽,身姿迎风而立,正前方是箭之处,不论是何人得箭,青木国至于尧战而言,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南小朵至于他,不单单是妻子,更是他的人。一旦一人丧失了人,这天下注定将血流成河。

一时间平定将军沙场上的雄姿更是被众人所颂扬,原本与青木结为盟国的友邦,皆是纷纷告走,孤立无援的青木国,一失足成千古恨。面对已经不将青木踏成平地决不罢休的男人,他们似乎用上再多的对策,都难以逃脱。

于是当玄宗霖站在城墙上高喊着尧战前任妻子的名讳时,尧战直接是将手中的长矛投出,将他从城墙上了下来,他与他同为武将,这般已经让他死得非常体面了。而这在幕后相助的高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尧战的变化,从尧战此刻的行军,以及作战手法,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什么叫破釜沉舟的作战。这样的战略不是不能赢,而是对于已经被南小朵那件事而折损大部分兵力的青木,已经是重创之伤。挽回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于是神秘人果断离开,让原本还信心满满的玄宗霖,就这般死得异常惨烈。

同年七月,元赤国大举进犯青木国,传闻平定将军因得宠妻,意气风发。战场上更是百往不利,一时间青木国边土不断缩减。次年九月,元赤国成功吞并青木国。青木国帝王无法接受灭国之打击,自缢玄德。后三千嫔妃,皆是被沦为军妓,犒赏三军。元赤国,成了诸国中,最大之国。各国使者纷纷来朝。而尧战因战绩卓越,特封为战王,继续驻守边防。

在得到圣旨的那一刹那,尧战绝美的脸上竟然爬过一丝嘲讽,战王?他要来何用?没有了南小朵,去任何地方都激不起他的兴趣。边防?也罢!既然他们怕他权倾朝野,边防就边防吧。反正至始至终他这一战皆不是为他们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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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某陌表示,第一卷正式结束了!

二卷中南小朵会遇见什么!大家会期待吗?

第1章强上了仙嫡师父

时光匆匆几载,与世隔绝的人不知现在时局的变化,而凌霞峰谷底的某溪水处,一位妙龄少女正卷起裤腿与一只黄斑大虎耍得兴起。少女面容姣好,柳叶弯眉,樱桃口,一身肌肤如瓷,粉雕玉琢的模样煞是可爱,脑后是随意盘起的青丝,娇憨动人。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在谷底回荡,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

不远处正在洗衣的男人,一身天青色长衣,微敛着浓密如羽扇般的长睫,将手中湿衣揪干放入盆中,修长的指尖在碰触到那鹅黄色的肚兜时不由得顿了顿,随后轻叹声,也一并将其放入盆中。

男子一手拿盆,一手提着个采药的篓子,明明那么突兀的组合,竟然也能让人赏心悦目。淡漠的神情有着七分纤尘不染之感,更有着三分的仙气,眉型末梢微挑,更不似凡人。

男子来到少女与黄虎身旁,声音也似这谷中风景般与世隔绝:“天星,不许顽皮胡闹。”

正在嬉戏的黄斑大虎绒耳朵猛的一抖,原本欢快的样子,瞬间跌入了谷底,大脑袋往水面上一拍,溅起层层水花,低呜着表示抗议。(呜呜呜……偏心,偏心!每次都说我,每次都说我!)

少女顿时笑弯了腰,用如玉般的小足轻轻的踩了踩黄虎宽厚温暖的背。然后一蹦三跳的来到男子面前,甜甜的喊道:“师父!你洗完了呀!”

男子仙嫡般的脸上若隐若现一丝粉红,空灵般的声音道:“嗯!回吧!”

“那我帮师父拿盆呗!”少女放下裤腿,光脚,笑嘻嘻的上前。

“不必!”男子将背篓单肩背上,随后空出一只手,拉起少女的手,腾空而起。

少女连忙也是默念心诀,跟上男子的行程。不稍片刻,二人便来到了一处看似简陋,实则别有洞天的竹排房。竹房分两层,第一层悬空,堆了些杂物,第二层则做起居。

男子在屋前松开少女的手,将背上的竹背篓递给她道:“配一副驱寒之药,等我晾完衣,便来查之。”

少女立刻也如适才那只黄虎一般垂头丧气,嘴里念念有词:“又检查,又吃药,不就是玩了个水吗?”

男子瞧着少女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又是一叹,默默转身朝不远处的晾衣架走去。

于是鸟语花香,风景秀丽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各有所忙。

没错,这位嘟着一张小嘴正在背篓里挑药材的,正是南小朵。话说南小朵当年落下凌霞峰谷底,还真是九死一生。当年她的血腥味被天星(就是那只老虎。)察觉,并带着这位神一般的男人赶到时,南小朵几乎被谷底的枝丫藤蔓擦挂得血模糊,身上的那枚箭羽,有半截都不知道去向,徒留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鲜红的血让人人鬼莫辨。不过也多亏了那些藤蔓与枝丫,才让她没有直接落地,堪堪捡了半条命。

男子是这谷底的主人,为人子清冷,但样子不俗,居于此处已经数载,一直与虎为伴。黄虎甚有灵,竟也是听得懂人话。男子不喜与人亲近,所以本也只是一时好奇,哪想还真是摊上了个不得了的麻烦。瞧见南小朵一身军装,有些厌恶。但若叫他见死不救,他又做不到,于是勉勉强强将南小朵拽了下来。驮在黄虎身上,给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取了南小朵身上的穿身的箭羽时,更是惊奇的发现,竟然是个女子。在之后好不容易将南小朵救活时,又发现她竟然还身中媚毒。在几次三番用内力及药材压住毒后,却还是在某个夜黑风高之时功亏一篑,不但被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吃干抹净不说,甚至将自己一颗心也落在她身上。至于那夜他其实也有错,明明知道她不过是毒发,却还是忍不住仍由她胡作非为。那时他竟也有了从未有过的念头——想就此留住她。于是每每回想,男子总会失笑,莫非这便是天意?

那时刚睁眼的南小朵,脑子里空空一片,她在想,到底是要怎么样个死法,才会在睁眼的时候看见如此一个硕大的老虎头。但是当那只老虎湿润的鼻尖顶了顶自己时,南小朵更是觉得自己悲惨至极,天!她想过一万种死后见鬼的事情,可是她从来没想过死后还要给畜生当粮食啊,虽然她是给喂马的,但是也不能这样啊!直到南小朵听见那空灵般的清醇之声后,才缓缓回过神。

哦!哦!竟然有仙人?莫不是上天都因为她的壮举而感动,便是死后也让自己升了仙?嗯……一定是这样的,这般看来,这只硕大的老虎一定是仙人的坐骑。果然是仙人,连坐骑都非凡人能有啊!此刻若非,南小朵浑身动弹不得,她一定是扑过去,抱住仙人大腿了。难得上次天,怎么也得捞点好油水啊。于是此刻的南小朵也是下了个决心,定要在仙人身边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枉她在人间如此悲惨的遭遇。(某陌真心抠鼻了:尼玛!就没见过比你跟好命的了!还有脸说自己悲惨?)

于是就这样,当南小朵终于知道自己是大难不死之后,心里的那个念头更是不断的疯长了,你想啊,什么人得隐与山林啊?那当然绝世高人啊!你想啊,什么人能拥有这般处事不惊的仙姿啊?那必须是绝世高人啊啊!

所以在南小朵伤好后,软磨硬泡外加死皮赖脸之下,竟也是这般稀里糊涂的拜了男子为师。当然,此事从头到尾,都是南小朵一人在那自说自话,等到男子明白南小朵的意思时,似乎这事好像就这么定了。

男子瞧着面前正在给自己端茶的南小朵,清冷的面容更是略微有些汗颜,不常与人接触的他,就这样误打误撞成了南小朵的师父,更是这般误打误撞的心甘情愿的被南小朵强上了,于是这位仙嫡般的美师父,就这么成南小朵生命中又一位不可或缺的人物。

而这位世外高人名暮云平,年仅也才二十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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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锵……

号外,号外……第二卷正是开始了。

与此同时,告诉大家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奴家的稿子马上要存上了!还有几千的距离,还有几千的距离啊!哈哈哈哈……

第2章这日子,有人做饭,有人洗衣

晾完衣服的暮云平来到南小朵身后,瞧见南小朵面前那堆药,额前落下一滴冷汗,放下卷起的衣袖,到了南小朵身边,从她挑出的那一堆药材中,又捡了好一些出来,沉声道:“跟你说了多少回了,留蔓草怎会有驱寒之用呢!还有这**心草。”

南小朵光着脚,埋头继续挑:“反正又吃不死人,怕什么?”

“是药三分毒,还有,你挑这么一堆是要给谁吃?”暮云平瞧着南小朵挑出了几乎是五人份的药量,不由得直摇头。

“当然是给天星吃啦!它长期在水中玩耍,我这好歹也算它半个主人,得好生照顾它。”南小朵说得句句在理。其实心里就是变相抗议暮云平让她挑药。

暮云平微挑的眉尾带着宠溺,原本要责怪她的话,在落在她圆润白皙的小脸上时,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小朵还在赌气,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头也许是因为地下有些冷,蜷了蜷。

见此,暮云平将地上的蹲着的小人儿拉了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草屑:“好了!回屋吧,地上凉,不挑了。”

南小朵咧嘴一笑,又说:“不检查了?”

“恩!”暮云平其实很想教南小朵点基础的药理,免得自己万一有事,她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可是偏生南小朵就像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头一样,怎么也不肯好好学。每天除了和黄虎一起玩水外,就是缠着自己要学武功。其实自己也不是不想教她,只是,她身上的毒,着实让他不敢。学武事小,万一要是因此而让她深陷险境,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南小朵连忙挽起暮云平的手,开什么玩笑,哼!哼!真是屡试不爽啊!她南小朵爬滚打这么多年,又和他相处两年,还不晓得这厮是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有木有?“嘿嘿……我就知道师父你最心疼我了。”

暮云平任由南小朵撒着娇,带着仙气的人有些无奈,而宠溺之意却不言而喻。原本清冷的个,似乎也因为南小朵而活络了许多。

带着南小朵回房后,暮云平便给南小朵收拾些今早特地去抓的山珍野味,生上火准备给她做饭。其实因为南小朵喜欢吃,为了满足她这一要求,从不杀生的暮云平,也已经会非常利落的收拾这些血淋淋的东西了。甚至是无师自通,做出来的食物也是相当味美可口。那些菜,南小朵多当兵这么些年还真是没好生吃过。就是后来嫁给了尧战,都没有吃过这么稀奇的。那些头上长着角的,像小老鼠的,你们吃过吗?那些有两跟尾巴的,你吃过吗?(某陌大惊失色:我勒个老天爷啊,你丫的还真是什么都敢吃啊!)

当然暮云平从来不会主动伸筷子吃这些食,但是只要是南小朵递来的,他也从未拒绝。

片刻后,一桌丰盛的晚餐便完成了,有鱼有,四菜一汤。

南小朵看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顿时食指大动,吃相鲁惯了的她,完全是左右开弓。

暮云平夹了一片野菜放在南小朵碗中:“别总盯着,吃点蔬菜。”

南小朵嫌弃的将碗中的菜叶子挑在了暮云平的碗中:“唔……不吃这个。这个苦!”

“这菜生津止渴,你不许挑食。”暮云平又将那绿油油的菜叶子捻回南小朵碗中。

南小朵皱眉,知道拗不过暮云平,也就只好和着饭,将那带着些许苦味的菜叶给囫囵吞下肚。

其实南小朵不知,暮云平见她这几日有些燥热上火,这菜可是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凑成的一盘菜。

当然,南小朵除了那青菜,其他的可都是吃的津津有味,夹了一块肥嫩的鱼放在暮云平的碗中:“师父,师父!这块最好了,给你吃!”

暮云平点点头,面色平静。虽然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常这般给自己做饭,只是他从未曾想,自己竟然也会收了徒弟,而且还是个女徒弟。更甚者自己虽然是收了第一个徒弟,可这当师父的竟然还得给徒弟做饭,而且这徒弟似乎还吃的相当的心安理得,理所当然。比起自己当年入师门,似乎这厮更像师父了。(某陌一脸嫌弃:腹议什么?还不是你丫给惯的?你要对她凶点,她至于爬你头上作威作福吗?)

而南小朵其实一开始还真的有点怕他,因为他总是不苟言笑,而且还给人隔着千山万水般的感觉,南小朵那颗心啊,有好一段时间沉入了低谷。南小朵那时就想,实在不行就只能献身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也要抓住这条传说中的大腿啊。不过,事情总是出乎人的发展。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差阳错,南小朵还真的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当然事后,南小朵也后怕万分,这般仙人般的绝世高人,遭到了这种羞辱,一定不会放过她吧。

不过结果是她不能预知,自从那之后,这位气质出尘的谪仙男子,竟然不但没责怪自己,反而只是十分淡然的将自己横抱在他的手抽出,然后翻身下床。床沿上,南小朵还在忐忑不安,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暮云平略带沙哑,仿佛盛满了许多梦幻泡泡的佳酿一般:“下次看清我是谁。”

南小朵顿时呆若木**,啊哈?还有下次?

不过随后的日子,南小朵是真正的作威作福了,其实南小朵心里也是心知肚明,对于已为人妻的她,怎会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何甘愿这般宠着一个女人?暮云平对她的宠溺,几乎与那时的尧战如出一辙,不过当时尧战与她身份悬殊,她倒是没有想现在这般放肆。反倒是在暮云平身边,她觉得更加自在,也更加为所欲为。

“师父!师父!吃了饭,你要教我新的武功吗?”这是南小朵每次吃饭必问的问题。

“你的身子,不宜习武,学好轻功已足以。”当然这也是每次暮云平的回答。其实南小朵对学武是有天赋的,她应变能力极强,周身的协调也较一般人来的敏捷,但是由于身上媚毒未解,暮云平也怕南小朵习武后内力过深,从而会适得其反。

“师父你就再教我几样呗?”南小朵习惯的软磨硬泡。

暮云平淡然的收了碗盘,话语温柔,却坚定:“歇歇,去习字,昨日已经宽限了你五百个字了。”

顿时南小朵几乎是抱头哀嚎:“啊……啊……不要啊!师父,我不要习字!我习武!你就让我扎马步吧……”(某陌鄙视了:喂!你这是什么时候留的习惯啊?扎马步上瘾了吗?)

“不许!”暮云平淡淡的留下一句,随后洗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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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咱表示,存稿存上了呀亲!

第3章师父不教武功

南小朵一脸苦逼的看着暮云平的背影,眼神灼灼的几乎要将那天青色的背影烧出两个洞来。烦死了,烦死了!好几年了都,什么破师父,除了轻功什么都不交,一天就压着她写字,她可是兵耶!她是要杀敌的,学这满腹经纶有用吗?她要的是功夫,能像尧战那样举世无双的功夫。然后她要揪出那个放暗箭害她跌落悬崖的人,哼!哼!敢对她南小朵放箭,她要让他一辈子不得安宁!要抢了他的妻子,烧了他的房子,还要刨了他的祖坟!(某陌汗颜:额……我表示,你这丫的怨恨不是一般的大啊!)

额……这说到这,南小朵又想起了尧战,瞬间愤恨的表情就沮丧了!你个该死的混蛋,那个时候出来搞屁啊,害得她坠下深崖不说,到现在都还不能走出去。哎……这么一向来,她也想小白和大哥了。不知道小白和大哥怎么样了,话说司空傲肯定也会着急吧?特别是小白,哎……她好担心呀!

南小朵在此已经好几载,当然期间她也不是没想过出去的事,毕竟自己还有这么多牵挂的人,只是此处似乎诡异得很,无论南小朵想尽何种方法,都无法从此出去。而暮云平似乎也不愿意离开,就更谈不上带南小朵离开。虽然暮云平一开始有打算等南小朵伤好了,便让她离开的想法,但是当那次意外发生后,他的想法也改变了。这是老天给他送来的女子,穷其一生,他都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当时间宛如流水般流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这天南小朵捏着毛笔愣愣的看着窗外,白皙的小脸,满是诱人的粉红,窗外虽不见斜阳,但那橘红色的光却让这谷底一片妖艳,万物似乎皆有灵般展臂迎接这番光辉,鸟鸣声,虫叫声清脆悦耳,风动时,云停时,更是心旷神怡。可是……哎……这地方好是好,可是呆久了她也会想念热闹的集市啊。南小朵觉得,她也许本就不适合隐居,还好现在还有暮云平,还有天星,不然她一定会疯的!肯定!

暮云平洗衣完回屋,瞧见正在发呆的南小朵,取了件外衣披在南小朵的肩头,柔声道:“又在思谁?”

“没想谁!”南小朵顺势一靠,靠在了暮云平的怀中,唔……好舒服。“师父!”

“嗯?”暮云平一向体质偏寒,但较低的体温每次碰触到南小朵,几乎都会变得燥热起来。

“师父!”

“嗯?”暮云平用下巴抵住南小朵的头顶,呼吸不由得微微加速。鼻翼间全是南小朵身上那特有的香气,那明明是很普通的花香,可却比一般的花香好闻。

“哎……没什么!”南小朵欲言又止,要她怎么说出口呢?告诉他她想离开?哎……就从他现在宠溺自己的模样,若是他想带自己离开,早就行动了,两年了,他都决口不提此事,可想而知,他其实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

“这般不愿习字吗?”暮云平睨了眼桌上南小朵虽然依旧七扭八扭的字,谈不上美观,但好歹已经能让人辨出所写为何了。

“我想学武功!”南小朵缩在暮云平怀里,说得好不可怜。黑葡萄般的眼珠子,闪过一丝狡黠,唔……为今之计只有靠自己了,只要学了武功,她就不信她找不到出路,实在不行,她就砍了这里所有的树!(某陌弹了弹指甲:你丫就吹牛吧!学了绝世高人的轻功你都没能走出去,还想砍了树?痴人说梦话吧?)

“还未死心吗?我不会教你的。”暮云平眸色暗了暗,显然南小朵刻意的撒娇,让某位淡定了一辈子的人,淡定不了了。但是唯独习武和离开凌霞峰,他是不会答应她的。

南小朵赌气坐直了身子:“什么嘛!好歹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师父,为什么不教我个一招半式的。”

暮云平心中因为南小朵的负气而有些失落,抚额揉了揉自己的鬓角:“小朵,你可否改掉师父这个称?”

“要我改掉也可以!除非你教我武功。”南小朵反应得相当之快,当然这话也是说得非常顺口。

“好吧!那你还是叫我师父吧。”暮云平又是一叹,这丫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人感觉到无比明和算计。算了。为了这笨丫头的命,此生只能是她师父也罢!

“你……你……”南小朵回头,一副气结的样子!可恶,该死!为什么每次会是这样!这家伙明明其他地方对自己都是千依百顺的,为甚独独这件事他可以固执这么多年?(某陌忍不住嘲讽了:亲!这不就是你曾今说的原则么?)

暮云平因为南小朵气鼓鼓的脸给逗笑了,唇角微挑,搂过南小朵:“为何非要习武?你便是一无是处,在我心中亦是至宝。”

“我要习武,我不要老是靠你们男人!”南小朵不依,介于上次的九死一生的经历,她表示自己有本事,那才叫硬道理。

暮云平面色有些凝重,对于南小朵的经历,他不是不知,只是每当南小朵说起,他还是会心痛,他并不是在意南小朵的过去,只是身为男人,他还是不愿听见南小朵提起。甚至在他看来若是有一天南小朵真的离开,那便是再也不会回来。所以现在,他宁愿世人道他自私,也不想亲自给她上翅膀。

“师父,我知道你担心我身上的毒,可是你不是在我身边吗?我毒发也不是一次两次,不也没什么吗?”南小朵说得轻松。

“不许!”暮云平果断拒绝,这事对他来说,是非常不轻松的事。她可知自从上次之后,他每每面对她毒发,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完成压制毒的工作。他甚至有些懊悔自己当时为何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导致了如今不舍放手,不愿放手。“明日加抄三百习字。”

“师父你最好了!”南小朵学着天星耷拉下耳朵,就差摇尾巴卖萌了。干嘛啊!大家都老夫老妻了,干嘛这么认真啊!(某陌鄙视了:尼玛,人家也就那么勉强的被你强了一回,都没主动出过手,你丫的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七百!”暮云平依旧不为所动。但实际上那颗心已经因为南小朵的刻意讨好,而一片柔软。

南小朵见此心一横,主动凑上红唇,加大作战力度:“七百就七百,但你必须教我一招。”

第4章和老虎晒太阳

暮云平原本便已经被挑起的情绪顿时压抑不住了。漆黑的眸中满是燎原之火,一个有情的男人,是禁不住的,特别是这么一个几乎是付出自己全部心思的男人。暮云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附身含住那娇艳的唇畔,辗转,流连,一遍遍的编织着动人的情话。本来只是无意的南小朵,瞬间也在这暧昧的气氛里,无法自拔。良久后,短暂的分开,南小朵想,也许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也不一定,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自己都已经成了有夫之妇了,明明她心里还装着别人啊!

暮云平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也很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他不知的是,自己对南小朵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得太多,太多。

这是南小朵第一次主动亲吻暮云平,虽然目的很明显,但是暮云平还是很喜欢。(某陌解释道:她不是不想主动,只是她觉得自己媚药一发,又强了个男人,心里又影,所以没敢对你再出手。这不是为能学点本事,早点离开。这才豁出去了呗?)

“好师父!”南小朵声音软软,棉花一般,心里还是不死心。

暮云平俊脸绯红,睨见南小朵黑眸中的小心思,佯装生气扭头道:“撒娇也没有用!”

“那师父,你不教我武功也不是不可以。”南小朵小脑袋滴溜溜的转着。“你陪我一起出去呗?”

“不行!人心险恶。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暮云平不喜人多,也拒绝与人接触,当年他选择退隐江湖来到此处,也是看透了那些所谓的人心。但是南小朵却是让他真真放心坎里的女子。莫说他不愿出去,就算是自己现在就在江湖,他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藏匿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南小朵的清澈纯净的心,不适合喧嚣的乱世,她就如同那凌霞峰岩壁上奠向花,一只独放。

南小朵挫败的低吼,表示这第N次计划失败了!南小朵挠头抓耳,神啊!告诉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放自己离开呢?亦或是跟着自己离开。南小朵努力了起码一年多,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直到南小朵以为自己就要这般窝在这里一世时。似乎出现了转机。

谷底的生活,平静没有烦恼,可是对于一个习惯了喧嚣的人来说,这本就谈不上享受,这绝对是煎熬啊!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日。

南小朵靠着一颗大树和天星懒散的晒着太阳。这种事情,是她在谷底两年,觉得唯一最有意义的事情。

天星也在树旁趴得规规矩矩,偏金黄色的毛,在斑驳的光影下,熠熠生辉。只是与南小朵相处久了,这位本来是暮云平心中最重要的某只,现在也已经沦落成南小朵爹身护卫,加玩伴了。天星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大脑袋侧向南小朵,给她暖着肚子,长长的虎尾缓缓的摇着,为她驱走蚊虫。

南小朵整个人就像是躺在了上乘的席梦思里一样,那家伙睡得是口水直流,好不开心。

天星一脸憋屈的看着自己漂亮的皮毛上,那一大片的水渍,天……它真是不知道,自己家的这个主人是瞧上了她哪一点。这丫头很好吗?唔……在陪它玩的时候确实挺好的。可是这丫头真的那么好吗?唔……似乎主人很稀罕啊!天星继续晃动这自己的尾巴,表示不敢打扰了主人的宝贝疙瘩的美梦。

睡梦里的南小朵,许是梦见了什么好事,咯咯的笑出了声响,随后惬意的翻了几下身后,然后朝天星的肚子上贴去,还不停的用手拍一拍,揉一揉,唔……似乎在这和煦的阳光下,某人睡得更加沉了。宛如一只即将出栏的猪。

不远处采了些野菜回来的暮云平瞧见这一人一虎的睡姿,浓眉不由得,谷底湿气大,天星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暮云平快步来到南小朵和天星的跟前,将手上的竹篮放在地上,然后把被阳光晒得满脸粉红的南小朵抱了起来,面色不佳的对地上见主人回来,而猛摇尾巴的大虎道:“定又是你拉她出来玩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身子不好,不能和你一样。”

天星还在摇的尾巴顿时打了蔫,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低低的吼了几声,转而抬起自己的后腿将自己的头盖住,心里悲愤了。呜呜……这算个什么事啊?它才是那只被迫晒太阳的好不好?

南小朵闻见了暮云平身上青草香,悠悠转醒,白皙的小手娇憨得揉着眼睛:“唔……眼睛好痛!”

暮云平腾出一只手,了南小朵的眼睑,声音又软了几分:“无碍的,今日太阳太强了些。”

南小朵费力的撑开一条缝,嘟囔道:“师父,我想爹爹了!你陪我出去找爹爹吧。”

暮云平侧目,心如擂鼓。此刻南小朵那软绵的声音,仿佛甘酿般让人为之沉迷。南小朵浑然未差,只是觉得眼睛还是有些干涩,于是又揉了揉眼睛道:“我还梦见哥哥了,还梦见我家旺财了,还……师父……”

“可有梦见我?”暮云平听见南小朵欲言又止的话,心里酸酸的。她一定梦见了很多人,只是这么多人,却未必有他。

“哼!梦见了!师父不教我武功,也不带我出去,我梦见变成师父的金丝鸟了。”南小朵鼓着腮帮子控诉。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暮云平轻声起誓,也南小朵回应他的誓言。

南小朵枕着暮云平的膛,听着他平稳的续,其实心里知道,却还是有些残忍的回道:“真若对我好,就该让我与亲人团聚。”

暮云平沉默了,随后一语不发的转身抱着南小朵飞上半空,往住所赶。地上奠星见主人飞走,也是连忙叼起主人采了野菜的竹篮子,往他们的住所飞奔去。(某陌满地打滚不依了:天哪……真是暴敛天物啊!这等灵宠,竟然有人这般不屑啊!啊啊……送我吧!送我吧!)

南小朵看着一旁飞速变化的景色,心里又是泪流满面了,瞧吧,瞧吧,这位大神一定又不高兴了。苍天啊!快给她来个惊雷吧,劈开这石头师父的脑子啊!

第5章准备出谷了

“这里不好吗?”暮云平轻柔的将南小朵放下,呵护有加。最近这这一年多来,南小朵总是念叨着要离开,让暮云平的心难受得紧。

“好是好啊,可是师父!我自小和父亲哥哥失散,我得寻他们啊!我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活到现在的。”南小朵确实一直也是因为这个目的,而坚持了这么久。

“那我呢?”暮云平不舍的看着南小朵,在她心中,可有些许他的位置?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这下换南小朵叹息了,好吧!情娘子,你牛逼啊!你这药果真是天下无双啊!除了毒发让她强上了男人外,还总挑些让她丢之可惜,揣之太重的人物。这次这个更是不得了,不但是救命恩人,更是好歹教了自己些武功的师父。(轻功也算武功。)

“师父,你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南小朵绞着手指,对于那夜的事,她不是不清楚,而是觉得真心很抱歉,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若真让她选,她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想再荼毒眼前的这位仙人啊。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暮云平抓住南小朵已经绞得发白的手指,清雅淡漠的脸上满是雄:“小朵!留在这里可好?”

“师父……真的不行。”

“若我说,我不愿走,你可愿为我留下?”暮云平紧紧的握住南小朵的手,似乎倾注了所有的希望。

明媚的光斜斜的打在暮云平的纤长的身形上,天青色的衣服闪着耀眼的光,无疑此刻的他更是有着飘然绝尘的美感,偶尔起风,仙气凛然。而这番情景对南小朵,更是受用无穷。南小朵是喜欢这般样子的男子的,否则也不会拜他为师。而暮云平对南小朵,早已不再是师徒之间,也不再是病患之间,就连那些不通人情的走兽都知道,此时的南小朵俨然就是这谷底的女主人。

南小朵怦然心动,可是思念亲人的情绪又让她纠结的挠着脸:“啊……师父!你这不是逼我吗?”

“小朵!”暮云平轻轻拉住南小朵躁动的手,雄的看着那白皙的脸上被生生抠出红红的印子。

“师父,我只能说,若你愿意陪我寻到亲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南小朵终于下了决心。是的,若是让她就这般放下这个宠爱自己的男人,她做不到,就算她贪心也好,就算她已为人妻,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像那年,同样放不下广小白一般,这样的男子是真的可以放在心窝窝里。

暮云平轻叹了声,暖风斜阳下,他真是爱煞了这个古灵怪的小东西。也罢,也罢,就算是自己对她的补偿,带她出谷吧,只要真如她所说,随了她的意也无妨。

“待明日我再去取些药材,我们就出谷好吗?”暮云平终是妥协了。

南小朵有些错愕的扬起小脸:“什么?师父是同意带我出谷了吗?”

“嗯!”暮云平点点头。

“哇……师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南小朵兴奋的举手欢呼。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暮云平看着眼前已经完全蜕变的女子,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娇俏可人,“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行,行,行!只要你到时候别嫌我烦,你就是让我天天挂在你身上都没有问题。”南小朵因为太高兴了,对于暮云平的要求,其实完全都没有过脑子。

于是这出谷的计划,总算在南小朵第N1次的努力后,终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当然,若是暮云平能再教南小朵点武功的话,这事就更完美了。

次日,南小朵背着简单的行囊正与大虎告别:“天星啊!你要乖乖看家知道吗?等我回来,我给你带骨头。”(某陌擦了一把汗水:晕!啃骨头的那是狗,这是猫科动物,你丫能不能有点文化啊?)

天星似乎也知道南小朵和暮云平要走一般,低呜着不住的围着南小朵他们打着圈圈,仿佛在哀求他们不要离开一般。亦或是说:“带上我吧!带上我吧!”

天星是暮云平一手养大的,暮云平也了解天星此刻的心情,这两年来,其实也真是多亏了天星的陪伴,南小朵才会不至于觉得日子很乏味,暮云平终于久违的天星的头道:“听小朵的话。”

天星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呜呜……主人你不公平,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句让它觉得贴己的话吗?呜呜……这丫头不过才来两年而已,你就把我忘到后脑勺了。(某陌不由得偷笑了:擦……擦……小宝贝,你想错了!他何止是把你忘记到后脑勺啊,他有时候恨不得你本没存在啊!因为你抢了他的人!)

南小朵眼眶也有些湿润,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她竟然也这般觉得,离别会如此感伤。若此刻天星会说话的话,她敢发誓,她绝对会抱着天星高呼我不走了!不过可惜,天星是老虎,不会说话。

暮云平接过南小朵一直挂在手腕上的小包袱:“走吧!天色不早了。”

南小朵不舍的天星毛茸茸的大脑袋,有些哽咽:“嗯!”

其实这片谷底并没有南小朵想象中的那么难走,而南小朵之所以走不出去,主要是因为这最边缘有这一圈十分浓郁的瘴气,那瘴气是一种名梦亭花的花香,由于谷底地势低洼,雨水充沛,这种花更是繁衍的非常旺盛。而吸入那瘴气的人,会产生失去意识,然后会鬼使神差的原路返回。这便造成了这谷底与世隔绝的景象。

当暮云平告诉南小朵原委后,南小朵顿时恍然大悟!这大自然,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第6章客栈之夜

暮云平和南小朵出了凌霞峰谷底后,便由南找了最近的镇子,准备先打个尖。其实南小朵心里很着急,她更希望能多赶些路,但是暮云平不许,寻亲的路途还很漫长,何须一开始就疲力竭。所以南小朵也只好作罢了。哎……没办法,谁让自己还得跟着这位师父大人混口饭吃呢?

到了镇上后,他们首先找了个当铺,典当了些珍奇的药材,换了些盘缠。随后来到了一家名叫迎客来的客栈。

“掌柜的,给我们一间上房。”许久没和人打交道的南小朵,此刻再说出这番话时着实兴奋。

正在埋头算账的掌柜连忙笑嘻嘻掸起头,瞧见南小朵的脸时愣了愣,心想这姑娘还长得真水灵,花骨朵一般。但当他再往后看时,那绝对是心头猛震,哇!什么时候他们镇上竟出现这般俊美的玉面郎?

“姑娘要一间?公子要一间?”掌柜的自动理解。赏识般的目光不断的在暮云平身上游移。

“不!我们只要一间。我们是夫妻。”南小朵是小时候穷怕了,所以出于节约的角度考虑,觉得住个客栈而已,完全没有必要点两间房,本来她们再谷底也都是同住一间,当然除了那次意外,他们至今不也相安无事么?

而在南小朵身后的暮云平却因为南小朵的一句“我们是夫妻”久久不能平静。

掌柜的见南小朵这般说,心中顿时扼腕不已,哎!哎!多好的才俊啊,要是是自己的女婿那该多好!

掌柜的招呼小二,带着南小朵二人上了二楼。吃过晚饭后,暮云平便和南小朵一同坐在窗前,瞧着街市人来人往。

南小朵是兴奋的,两年以来再一次瞧见这么多人,怎么能让她不兴奋呢?“师父!这里人还挺多的哈?”

“嗯。”暮云平淡淡的看着街面,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师父为什么你突然又答应陪我出来了呢?我求了你大概得有一年了吧?”

暮云平托腮同样再看窗外,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大片影:“我只是不想你一直闷闷不乐罢了。”

南小朵抿唇一笑,恩!她家师父不但心眼好,人也真是好看。南小朵转而也看向街道,虽然只是个小镇,但是客来客往也挺热闹的。

“师父,若我寻到了亲人,你会离开我吗?”南小朵内心的小怪兽,不断增长了。还在谷底时她倒是真的都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这下一出来,她竟然莫名的担心了。

暮云平闻言僵直了后背,神情变幻莫测。

南小朵也学着暮云平的样子托腮展望:“师父,其实我一直没和你说。我真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是个很贪心的人,我成过亲,而且未来我一定也不止一个相公。因为很多原因,很多人我都放不下,现在包括师父你也是一样。只是师父,现在你就是受不了我,我都想你留在身边,你会很讨厌我吧?”

暮云平闭上双眸,内心满是疼痛。他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

“师父你一定觉得我很脏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师父,我身上的毒也许这辈子都解不了。若真是那样,我都不知道自己又会在什么时候闯下祸事。师父,我知道你也是被我害的,可是,我真的是不想。师父那么好的人,其实应该配个更好的女子。”也不晓得是哪筋不对,南小朵此刻竟然也说出了这般让人忧伤的话!

“够了!不要说了!”暮云平猛然拉过南小朵,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不要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南小朵窝在暮云平温暖的怀中摇摇头:“不!师父,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这是我的错!若没有我,你一定能遇见更好的女子。你对我的好,我看的见,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在谷底我又怕你不教我武功,更怕告诉你这些后,你会因此不带我出谷。师父,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许你贬低自己。”

“师父,你人真的很好,将来要是谁做了我师娘,一定超幸福的。”南小朵有些不舍的伸手抱了抱暮云平,嗯!这样好的男子,她确实不该独吞。

“我只要你!只要你就够了!”暮云平心是澎湃的血,那汹涌的热浪,几乎要将他灭顶一般。

其实南小朵这番话的本意是想告诉暮云平,自己也许和他并不合适,但是暮云平的回应,却让南小朵同样也是心潮澎湃,南小朵知道现在的世道,女子只能侍一夫,像她这般残花败柳,她是真真没想明白,为什么还总成了这些非凡之人手中的香馍馍。

总而言之,今天的一席话,似乎让南小朵这一生,都不再有机会撇开这位仙嫡师父了。

夜半,分了床睡在地上的暮云平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刚睡着,突然听觉一阵细碎的声响,刚开口喊了声小朵,便感觉到一具火热且非常的身子,飞快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而紧紧贴着自己的,正是南小朵,暮云平熟悉南小朵身上的香味,因为平日里南小朵没少对自己撒娇,同睡一个被窝也不是没有,只是他对南小朵早是食髓知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所以才一直坚持与南小朵分开睡。但是依旧片刻的功夫,暮云平也察觉到了南小朵的异样。怎么她的身子突然又是这般滚烫?莫非又毒发了?

第7章珈蓝城的选美

暮云平的大手压住南小朵的腰,害怕南小朵因为余毒而再次乱动,微微扬起的下颚,弧线优美,微挑的眉梢末端,更突显了几分邪魅。待稍稍平静些后,才将南小朵拉起,然后给她灌了些真气。随后咬牙缓缓撤离,翻身下床给南小朵找了颗药。

终于,南小朵那躁动靛温,因为这场淋漓的欢爱而平静了些,也因为暮云平事后的补救,而不再蠢蠢欲动。

南小朵有些疲累,但还是睁开了眼,眼前是暮云平劲瘦,却不失美感的纤长身子,南小朵用带着过后特有的软侬嗓音道:“师父,和我一起睡吧?”

正在穿衣的暮云平,拉着衣带的手不由得一僵,随后佯装淡定道:“快睡吧,我身子凉,会冻到你的。”

“不碍的师父,一起睡吧。”南小朵其实是不想暮云平在睡在地上了,若说第一次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么方才的那次,她绝对是有意的。她明明可以在刚开始就让暮云平给自己拿药,可是当时她却不是这样想的。她就是那么自私的想独占他,哪怕只是借着药。

暮云平拉好自己的衣裤,转身给南小朵掖了掖被子,声音也有些沙哑:“快睡吧!”

“师父……别走!”南小朵抓住暮云平的手。

软滑的小手,像一羽毛一般挠过暮云平的心,才刚刚冷却下来靛温,似乎又开始回升了。暮云平叹了声,随后掀开被子,将南小朵搂在怀中,而那一瞬间,暮云平仿佛真的觉得他与南小朵已是夫妻一般,不由得有了笑容,好了!快睡吧。

南小朵满足的往暮云平的怀里钻了钻,恩!冰冰凉凉的,真的很舒服。



随后的他们又在小镇上逗留了几日,因为要长途跋涉,难免需要多准备些衣物干粮。而这一期间也是暮云平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他与南小朵之间俨然真的成了夫妻一般。而南小朵似乎比在出谷前,更加腻着自己,所以每当南小朵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时,都会让暮云平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夜之后,南小朵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对感情之事开了窍,反正她就是觉得越来越看着暮云平顺眼,越来越想跟他在一起。有时候这人就是有这么矛盾,当街上众女子不断的对暮云平大放秋波时,南小朵真的好想立刻和暮云平回到凌霞峰谷底,然后将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永远的藏起来。然后她要恶狠狠的瞪着这些女流氓吼道:“看什么看?懒蛤蟆想吃天鹅吗?”(噗……某陌喷了!丫的,貌似这最先吃了天鹅的癞蛤蟆是你吧?)

离开的时候,暮云平怕南小朵骑马辛苦,于是给买了一辆马车,这样一来一路上也会方便很多。

“小朵,知道大概往什么方向走吗?”暮云平在马车前驾马,脸上带着南小朵强烈要求的易(rong)面具,由于手法高超,那面具竟然看不出一丝丝破绽。

南小朵虽然觉得非常碍眼,但是好歹这样总算是打消了那些狂蜂浪蝶的念头。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她的男人有木有?谁敢瞧,挖了谁的眼睛。

“应该是往东面走的,我记得小时候,爹爹说要往东面去,那里还有亲戚。”南小朵收拾好马车里面的空间,便从里面钻出来,和暮云平并排坐在马车前。

暮云平皱眉:“坐里面去,外面风大颠簸。”

“不怕,不怕!我家师父天下无敌。”南小朵笑得一脸灿烂。

暮云平有些忍俊不禁,便顺了她的意:“那你坐好,可别摔着了。”

“嗯!”

二人的马车一路往东走,脚下依旧还是元赤的皇土。而这期间,南小朵也是听闻,青木竟然在自己落入谷底后第二年,便被尧战灭了国,而尧战现在,似乎依旧被朝廷推到了边防。明明是立了大功的人,却除了给爵位封赏,便还是不敢将他留在京都。南小朵想到尧战那一年眼睁睁看着自己跌落谷底时绝望的脸,心里不由得有些。哎……真是个傻子,要是她立了这么大的功,怎么也要在繁华的京都想尽荣华富贵。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谁爱去谁去。(某陌捶: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么?)

这日,南小朵和暮云平来到了伽蓝城,这是元赤的一个大城。人都说人间最美的女人便是珈蓝城的女人,那一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所以一到这繁茂的街市便让南小朵格外兴奋,珈蓝城南小朵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尽然还真的来到了这里。等到和暮云平找好客栈,南小朵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暮云平开始在热闹的街市上闲逛了起来。

“师父师父!这里有卖糖人!哇!好像啊。嗯……这位老大爷,你给我师父做一个,做个和我师父一一样的。”

“我不要那糖人。”暮云平看着那被老人不断放手心里搓弄登球,表示很难接受。

“哎?你不要我要撒。老大爷,帮我做个和我师父一模一样登人。”南小朵搓着手,娇俏的小脸熠熠生辉。

暮云平见此不由得失笑,这么大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一般。别的女子在她这般年纪,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亲了吧。

“师父!师父!这里的衣服好漂亮。”南小朵一手拿着那个其实一点都不像暮云平,可是她非说像登人,一手十分开心的着那光滑的面料。而那卖布的中年女子眼里闪着惶恐,天,归,你可千万看好你手上的那个糖人啊。

“喜欢吗?这位大嫂子,将那件衣服包上吧。”从来不喜欢人多的暮云平,似乎也被南小朵这欢乐劲给感染了,在南小朵所过之处,更是出手阔绰的,将南小朵喜欢的东西,全数盘下。

一时间这一条街的商贩都乐得合不拢嘴,更是争先恐后的将自己家最好的物件拿出来让南小朵挑选。顿时又让南小朵有了那种万人敬仰的感觉,于是,这家伙也是心潮澎湃,买得哪叫不亦乐乎。而暮云平从一开始宠溺的帮南小朵付钱,一直到最后南小朵要买下那几乎半人高的花瓶时,终是忍不住开口了:“小朵,我拿不到了。”

南小朵一头金银珠宝,十分俗气的转身,这才发现这东西似乎确实买的有点多了,你瞧,身后这男人,手上提的,肩上挂的,背上抗的,怀里抱的,几乎都已经是看不见脚下的路了,若不是武功好,肯定不晓得要跌多少跟斗了。

南小朵一脸抱歉的来到暮云平的跟前:“师父,对不起。我刚才得意忘形了。”

暮云平又是一叹,对于她的自知之明还是有些许欣慰,但实在是腾不出手安慰南小朵:“若你还要买,咱们还是先回去将这些放一放吧。”

南小朵一边拔着头上的金银朱钗,一边讪笑着:“不……不买了。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不碍!你喜欢就好!”暮云平说得依旧平静。(某陌挠墙了:神啊!快赐我个这样的男人吧,我也买东西啊,我有很多东西要买啊!)

南小朵心顿时甜蜜蜜的。嘿嘿……老天真是太厚待她了。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嗯!看来自己又做了个英明的决定,收了他果然是做对了。

回到客栈,南小朵对于面前自己这一堆一时兴起买的东西,又有些犯愁了。丫的,她到底都买了些什么?话说她买这烟杆来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幅如此艳俗的美女图,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小朵对着手指往暮云平身旁靠了靠:“额……话说师父,你一共花了多少钱啊?”

“不多,三千两!”暮云平淡淡的应道。三千两应该是不多吧?他上次典当的人参似乎有四千两,若是不够,再卖点别的好了。

“三千两?!”南小朵顿时吓得跳脚了!天呐啊!你瞧她都是干了些什么啊,竟然花了三千两!三千两意味着什么知道吗?若是让她按自己当兵的俸禄来算,她就是投胎个十辈子,都拿不了这么多钱啊,可是就那么眨眼的功夫,自己竟然就花了三千两!

“怎么了?”相对于南小朵的惊愕,暮云平表现得异常淡定,对于一个久未用钱的人,这银子在他心中完全没有可以和南小朵衡量的余地,只要南小朵高兴,方才就是花了三万两,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而这边,南小朵就不淡定了,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就开始捶顿足的嚎了:“啊啊啊……南小朵!你个败家的玩意,你丫的还真不如买个夜壶淹死算了。啊啊啊……”

暮云平被南小朵滑稽的表情逗乐了,将地上的人儿拉起:“好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这么上心!”

“身外之物?师父,你知不知道,出门在外,若没有这些身外之物,我们就得风餐露宿了!”南小朵好想摇醒眼前这个视钱财如粪土清高人士,这钱很重要,很重要的。要知道当年她们家要是有钱,她们那里用得着逃荒,自己哪里会和家人失散,而失散后她要是有钱,她又何须沦为乞丐,最后还被迫从军。(喂!你敢不敢把自己说得再悲惨些?)

“好好好!那你现在买都买了,准备怎么办呢?”暮云平对南小朵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

南小朵了下巴,有了,反正这些东西大多也没用,不如索卖了呗,“师父,不如咱们再把东西卖给他们呗。”

暮云平失笑了,就算是他这样久未入市的人都知道,这卖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算了,买都买了,也没多少,一会我去换辆大点的马车便是。”

“不行!不行!这些东西又没用,带着多不方便啊!师父你等我,我拿去退了。”南小朵边说,边开始拾兑东西,还真是准备拿去退货呢。

暮云平轻柔的拿过南小朵手中的那些个确实没什么用的物件,只要能博你一笑,它们都有价值。“

南小朵愣了一秒,随后噌的一下,红了脸:”师父!我发现你学坏了!“”嗯?此话怎讲?‘暮云平将那些东西打了个包,结结实实的捆了两大袋。

“以前在凌霞峰的时候,你总是不爱说话,这下出来了,我觉得你都俗气了。油嘴滑舌。”南小朵续加速,天……还好暮云平还带着面具,不然就刚才那句话,南小朵几乎可以想象到若是那时暮云平露出真容的话,她何止脸红,绝对是红得滴血啊!

暮云平从脸上卸下那层伪装,空绝的容貌让人心头又是一窒,南小朵捂脸,好吧……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俗气了,明明在谷底的时候天天看着啊,为什么现在看来格外让人心动呢?(某陌抠鼻:就是因为经常看着,才觉得审美疲劳,所以才没上心,这牵出来一遛,有对比,才会有看头撒!)

暮云平搂过南小朵:“不喜欢吗?我不说便是了。”

南小朵拿额头猛撞了一下他的膛,依旧捂着脸闷声道:“我没说不喜欢!”

暮云平又笑了,宛若清风般,南小朵感觉到了,但是她不敢看,怕看着那美景会毒发身亡。

“小朵!”暮云平柔柔的唤着,那嗓音似醇酒。

“嗯?”南小朵也佯装镇定。

“唤我云平可好?”暮云平诱哄着。

“可是我喜欢叫你师父。”南小朵表示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可是我不喜欢你唤我师父,我不想当你师父。”暮云平说得平静,实则内心波澜一片,难道在她心中,他只是个教了她武功的师父吗?

“做我师父不好吗?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个师父啊。”南小朵说得真真的。其实讲实话,南小朵还真地别想要个师父。

“我……”暮云平张了张唇,这到嘴的话似乎又憋了回去,不善言表的他,不忍坏了南小朵心中的希望,又着实想给自己挣一席之地。但是,他却开不了口,因为南小朵说:她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师父!

南小朵伸手环住暮云平的腰,笑得一脸窃喜:“师父,那不然,你做我相公呗。”

有些话暮云平说不出口,但是南小朵却觉得该出手时就出手,何况她和暮云平之间的关系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暮云平心中所想。只是暮云平不似尧战,总会说些强硬的话。南小朵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宠她无度的男人,也许在谷底时便已经开始了吧?

暮云平心头仿佛被人掀起了一块陈年的伤疤一般,但是此次却不是痛,而是深深叼,原本还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开来:“小朵此话当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南小朵有模有样的做了个手势。

暮云平顿时又笑了,笑得那般开怀,就连还在做样打趣的南小朵都看傻了眼,乖乖,她这一生还真是艳福不浅,这遇见的男人,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啊。这一颦一笑都能让万物失色三分啊。

“娘子……”暮云平柔柔的唤着,倾尽所有一般。

南小朵脸上一热,似乎害羞了:“师父,你喊得我……额……”

“娘子!可愿一生与我相许。”暮云平的眉眼此番充满了的邀请,这样的事,他想了很久了。

南小朵脸红的更厉害了。遭了,遭了,她竟然有种晕眩的感觉。

“娘子!”暮云平将南小朵又搂紧了几分,“我早已放不开你,你可知?”

知?肯定知啊,我也放不开你啊,师父大人。南小朵将脸埋在暮云平的口上,闷闷的想着。

“小朵,你终于是我的妻了,若你反悔,天涯海角我都要寻到你!”暮云平终于是将堆积在心里的想法全盘托出,他想这般告诉南小朵很久了,久得他都以为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

南小朵不算是个感情细腻的人,但是此番,也是深深的被这些看似平淡,却饱含深意的话感动了。天涯海角,那会是多远的距离?

暮云平的唇贴近南小朵,微微的夭色唇畔爱怜的轻触着南小朵的红唇,亦或是现在,他似乎任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南小朵僵直了后背,这似乎是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而暮云平小心翼翼的举动,更是让南小朵心中化做一滩春水。暮云平的唇和他靛温一样,带着些许冰凉的触感,可是却异常,生涩的吻技,只为告知怀中的人儿,自己的心情,却不料更是因此一发不可收拾。

南小朵有些被蛊惑了,黑珍珠般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在暮云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唤着自己娘子时,终是轻声回道:“相公……”

暮云平含着南小朵的唇,微微上挑的眉尾,更是万种风情,索将南小朵打横抱起,拉上了那层薄幔。

这天景,明明是艳阳,却也羞答答的拉了片云彩。情人间的情话,它表示,人家不想听拉……

深夜,客房里依旧暧昧不断,那声声渐浓渐浅,渐深渐远的,让人不断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南小朵的头发几乎已经全部汗湿,而身上的男人似乎依然意犹未尽。再又一波极致的袭来时,南小朵仰头,弓起身子承受着,一身的粉红更是成了玫瑰之色,那强烈的直袭脑海,幻化成了无数的白光。

暮云平终是再也受不了南小朵的猛烈收缩,再次毫无保留的释放了自己。那仙嫡般的面容,原来沾了也可以这般狂狼,邪肆。

这是暮云平第一次主动抱南小朵,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心动。明知道不能让她太过劳累,但是还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自己不断增长的,那般的美味可口,让他真的欲罢不能。

南小朵完全动不了了,她以为暮云平会和尧战不一样,可是这场欢爱下来,原来是男人都一样。

暮云平舍不得离开南小朵的身子,将南小朵搂住一个翻身,让她睡在了自己身上,拉过薄被,遮起了这一室的春光。

修长的手指柔情似水的理着南小朵的湿发,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才逐渐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拥有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妻子。

“小朵……天荒地老,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

这是暮云平入梦时,说的唯一一句话。却让即便是同样累得像个尸体一样的南小朵,都勾起了嘴角。嗯!不离不弃。

翌日,南小朵半靠在床柱上,面色红润,红唇娇艳,可是却脱力了。

暮云平依旧一身天青色的长衣,面色同样红润,却神清气爽,且正半蹲在地上给南小朵穿鞋。

南小朵想说话,可是喊了一夜的嗓子,着实疼得难受,用脚碰了碰刚穿好一只鞋的暮云平,偏头看了看桌面上的水壶。

暮云平见此俊脸微红,转而起身给南小朵倒了杯水。等到南小朵喝完后,又继续帮南小朵穿鞋。

南小朵抿了抿唇,表示终于好些了。

“师父!”

“嗯?”暮云平缓缓起身,将南小朵抱到桌前。

“下次你别这么早起来行吗?”南小朵此刻也懒得动弹,关键是,这男人能不能不要折腾了她一夜后,第二天这么早起啊?好吧,就算早起是你的习惯,但是你能不能不把她也弄起来啊?好累人的好不好,好不好?

暮云平俊脸将桌面上的一碗粥端起,舀了一瓢吹了吹,喂到南小朵口中,目光疼爱有加:“知道你累,可是今日是珈蓝选美的日子,若你错过了,等下又得闹个不停。”

相识几载,暮云平太了解南小朵,就连南小朵每天喜欢先睁眼,再伸懒腰,还是先伸懒腰再睁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南小朵嚼着嘴里的稀饭,一听有活动,顿时打了**血一般,“哎?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你买东西时,沿途的商贩说的。”暮云平细心的喂着。

南小朵脑海里顿时浮现自己买的那一大堆无用的东西,擦……她忘记了。她还有一大堆东西没处理呢。南小朵接过暮云平手中碗,“我自己吃吧……师父你也吃。”

暮云平见此也将手中汤匙递给南小朵,随后将桌上的另一碗粥端了起来,又将碗里的瘦挑到南小朵的碗里。

“好了快吃吧!”暮云平柔声。

“哦!”南小朵习以为常的继续吃稀饭。(某陌顿时捶顿足:尼玛,真是好命啊有木有?尼玛!老子都眼红了有木有!)

吃过早饭,稍稍休息片刻后,南小朵和暮云平便出了门,难得出门又巧逢节日,怎么也不该错过。

珈蓝城自古以来盛产美女,元赤国皇族的后都会有这里的女子,只是因为水土的原因,珈蓝城的女子到了东边的京都,似乎总会因为水土不服而变得体弱多病,常常红颜薄命,但是又因为这里远负盛名,各方使节趋之若鹜,所以珈蓝也举办了这三年一度选美日。这番下来,不但珈蓝城名气大增,更是让百姓们过得比其他同类城市富裕得多。

因此每逢此等时节,这珈蓝城更是人头攒动,商铺地摊琳琅满目,热闹非凡。各地的名人雅士,都会前来一睹这选美的空前盛况,那些权高位重的达官贵人,也会相邀而来,明着是来赏花之美人,但实际上干嘛,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暮云平牵着南小朵的手,怕人太多,她又好奇心重,会走失。“小朵,你慢点!”

原本方才还有气无力的南小朵,这一上街沾了人气,尽管走起路来还有些外八字,但是那兴奋劲还真是想掩饰都掩不住。“师父,师父,你快点,我们要去占个高台,我要看美女。”

“你又不是男子,占什么高台看美女啊?”暮云平嘴上虽这样说着,但是还是加快了脚步,并不断的帮南小朵查看地形。

“师父,你这就不懂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南小朵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来嘛!你瞧她那眼光不就是顶好?

暮云平叹了声,和南小朵一起来到了一家四层高的酒楼。酒楼视野极佳,装修豪华,正对着选美现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地方。而南小朵也是命好,因为来得早,还真让她选到了一间房。为此,暮云平更是花光了剩下的那一千两银子,还真真是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南小朵一脸兴奋的趴在栏杆上张望,“师父师父!真的好热闹。”

暮云平将南小朵稍微往里面拉了拉:“当心摔着。”

南小朵也不挣扎,只是道:“不怕,不怕,我有神功护体。”

“噗……”暮云平真的笑喷了。

南小朵瞧着带着面具的暮云平,心里满不是滋味,索在他脸上来去:“师父,这里人不多,你别戴面具了,我昨天都瞧见你的脸有红印子了。”

“好!”暮云平依言揭下脸上的束缚,哎……戴着是挺难受的,下次要换个材料。

南小朵深吸一口气,又是一脸陶醉,扑到在暮云平怀中使劲的蹭了蹭,坏坏的说着:“师父,师父,你越来越美了,不如你去换个女装,咱们把这美人之位拿下吧?”

暮云平清冷的面容顿时僵成了寒冰,这丫头……

“算了!我还是戴上吧。”

“哎?别啊师父,那奖金是黄金万两啊!不要白不要啊。”南小朵拉住暮云平作势要戴面具的手。嘻……原来他也会生气啊!

“我不缺钱。”暮云平任由南小朵拉着,却表示不会轻易妥协。

南小朵啵的一声在暮云平的脸上亲了一口:“是啦!师父大人不缺钱,我家师父神勇无敌。跟着师父大人有吃!哈哈哈……”

暮云平瞳仁猛缩,南小朵的香吻就像一只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

南小朵又在另一边脸上亲了一口:“别生气了,我就开个玩笑。我家的男人,才不准别人看去呢!不过这房间里没有别人,你就别戴面具了,我喜欢这样子的你。”

暮云平勾起南小朵的下颚,缠上去一番热吻,随后哑声道:“好!为夫都依你!”



珈蓝城的选美其实过程还蛮复杂的,首先所有的妙龄女子要坐上一个非常漂亮豪华的花车,然后在珈蓝城里转一圈,然后还要将自己手中的那些有自己信物的礼品,抛洒给底下的围观人,作为下一轮选举的必备道具,结实谁收回来的信物多,谁便能在那轮中胜出。当然这都只是开始,后面什么才艺啦,什么表演啦,还有着好几轮呢。

南小朵扑扇着大大的眼睛,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哇哇……师父,你瞧那个,为了博得上位,衣服穿得好少啊!”

“不许学!”暮云平淡淡回着,眼睛几乎没有斜视,顺手将刚剥好的葡萄塞进南小朵的嘴中。

“唔……唔……师父,哇!哇!那个粉衣少女好可爱啊!”南小朵一脸惊艳,差点把嘴里的葡萄都给喷了出去。

暮云平体贴的用手绢擦了擦南小朵的嘴,眼眸里除了南小朵,再也容不下其他。

突然,南小朵从暮云平腿上站了起来,然后学着花车里的女子摆了个妩媚的姿势:“师父……你瞧我像不像个美人?”

“像!你无须学她们,在我心中亦是最美。”暮云平平静的回道,可是那话却在旁人听来,宛如激起千层浪一般。当然南小朵就是第一个被这浪打翻,触礁的人。

南小朵笑得更加放肆了,那师父可是被我迷住了?“哎呦!师父等下一定要给我投一票哟!”

“好!我只给你投票。”暮云平勾起嘴角,爱极了南小朵的古灵怪。

“嘻嘻……南”小朵笑得宛如偷吃了油的老鼠,然后又喜滋滋的坐回暮云平的腿上,大秀恩爱。

而就在南小朵打情骂俏的时候,挨着南小朵的房间的一旁,有个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小朵。

那人一身锦衣,夸张艳丽的玫红色,衬着他那白皙的皮肤,竟然让人有种雌雄难辨的感觉。那人的身旁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正若无其事的着他那白皙的手。俊美的样子不亚于这花车里的美女,而星眸间,也全然都是身旁男子柔弱的样子。

“小雅在看什么?可是看上了花车里的女子?”高大的男子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这位名叫小雅的男子,平静的看向身旁这位,然后悄然收回手:“阳王爷,不知你带小雅来此做何?”

“自然是让小雅来帮本王瞧瞧,本人是娶谁做妾比较合适。”元天阳笑得一脸暧昧。

“王爷还真是用心良苦,既要选妾,又要在众人面前做出龙阳之嫌,怕是没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与你吧?”小雅拢了拢微微下滑的衣襟,举手投足无不风采尽显。

“小雅也觉得没有人愿嫁给本王吗?”元天阳故作惊讶,但星眸里,算得比谁都明。

小雅微敛明眸,表示真的不想再和他攀谈了,这家伙就是个怪胎,明明喜欢的是女子,却偏生要找他一个红楼妓子老鸨来作伴,好吧,作伴也就罢了,他还非要做出一番让人遐想连篇的是事来。他到底要不要选妾啊?

元天阳也不怒,转而附身在他耳畔:“帮本王选个好女人,本王就放你回去。”

小雅稍稍偏头:“我不喜欢女人,选不来女人。”

“小雅,你难道就不惦记着你的那一亩三分地?当心我一不留神,可就付之一炬了。”元天阳说得好不轻松。

小雅心头猛震,这混蛋,竟然敢拿他的楼子要挟他!

元天阳见他白玉般的面容染了怒色,心里不由得更欢心了:“哎呀……小雅,你越是这般,本王越是对你心迷啊。本王会伤神的。”

滚你的蛋!小雅心里恶狠狠的骂着,然后转头看着刚刚游到酒楼下方的花车,抬起素手指着那个粉衣女子,附和道:“阳王爷你觉得那位姑娘如何?”

元天阳顺着那葱白纤长的手往下一看,频频点头道:“姿色尚可,就是比起小雅的风情万种,还是美中不足啊。”

“那一旁的紫衣姑娘如何?这个艳丽。”小雅耐着子又给指了一个。

“唔……搔首弄姿,不够清纯。”元天阳下巴,表示嫌弃。

小雅的浓眉挑了两下,又指着一旁红衣的女子道:“这个,就这个了,清纯动人,妩媚清新。”

元天阳掩唇吃吃的笑了:“小雅,我发现你确实选不来女人呢!那个明显就是个悍妇嘛!本王的女人,怎可失了高贵之姿?”

小雅怒,拍桌站起:“不看了!我要回去了!”

元天阳随即也打了响指:“来人,让人准备火把,免得小雅回去时夜深路黑,这要是摔着,磕着,这般尤物,不是让天下人为之可惜?”

小雅枚红色的衣服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老鸨装扮的他更是让人觉得妖艳无比,深呼吸,扯上一抹愤恨却勾人的笑:“阳王爷真是说笑,小雅此番身负重任,定会帮阳王爷寻个好女子。”

“哦……这般甚好!甚好!”元天阳笑眯了眼,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小雅重新入座,但心思却已经完全不在这场选秀上,带着媚色的眸子不断的往一旁的房间瞟着,方才那女娃,真是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可是时隔几载,真的会是她吗?

隔壁的南小朵抓着一篮子鲜,兴奋的往栏杆外洒着,入乡随俗的样子倒是学得挺快。而暮云平,至始至终都未将心思放在这场选秀上,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小朵开心,跟着一起开心罢了。

南小朵就是个浮躁的子,对于看台上的各场比试,都会附和着欢呼,还不断的给暮云平说,这个姑娘眼漂亮,那个姑娘腰够细,还有还有,那边那个姑娘她喜欢啊,若她是男子,一定娶回家做媳妇。

暮云平微挑的眉尾抖了抖,顺着南小朵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皱了皱眉。一句话概括,姿色平平而已。(某陌大呼哦买噶:大哥!你眼睛里装的是屎吗?那可是本次选秀的前三名啊!)

暮云平将窜上窜下好不开心的南小朵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都不及你漂亮,又同为女人,为何这般开心。”

南小朵有些怀疑的用手在暮云平面前晃了晃,“师父!你眼睛瞎了吗?那可是美女,倾国倾城的美女。你没瞧见那些人的欢呼声吗?”

“再我看来,她们不及你的一颦一笑。”暮云平说得十分平静,让南小朵都有了自己才是那最美的女人般的错觉。

南小朵脸红了,扭捏着自己的脸:“师父你果然学坏了。”

“我没有。”暮云平看着南小朵的眼神又柔了几分。

“有啦……”南小朵继续扭捏!

“我没有。”

“就有啦……”南小朵仍然扭捏!

“……好吧!我有!”

“嘻……师父!等下我要吃牛丸子。”南小朵整个人挂在暮云平身上,小腿晃啊晃啊。

“好!”暮云平点头,默默记下。

“还要吃烧**。”

“好!”

“还要吃珍珠豆腐鱼。”

“好!”

“我还要吃红烧狮子头。”

“好!”

……

而这温馨的场面若是一般的旁人看了,只会羡慕不已,可是偏生在方才那小雅看来,确实格外的刺眼。怎么回事?那仪表不凡的男人是谁?那女娃不该是那位的结发妻吗?

而此刻,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某王爷似乎也因为小雅那过分密集的注视,而将注意力转到了隔壁这对打情骂俏的男女身上。淡色的唇勾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

暮色西沉,看台上经过多番的角逐,激烈的竞争,那真真的花之美人终于是新鲜出炉了。

女子果然是美的,黛眉浓淡适宜,樱唇不点而朱,明媚的眸子便是这般轻轻一眨,似乎都能将人的魂魄给勾了去。被选为冠军的女子,含羞带怯,明亮的眸子不住的朝一旁望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人。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踏上这个舞台,她的一生,都将不会是她的。

南小朵也很激动,因为呐喊了一下午,总算是把冠军给盼出来了。只是比起这位众望所归的冠军,南小朵更喜欢哪位第二名,那名女子同样也美,美得让人失魂落魄,而南小朵独独看上她的原因,则是她的才艺是剑舞。那气势,那身段,真的让南小朵好生佩服。而一思及此,南小朵不由得又幽怨的看了眼正在给自己盛汤的暮云平,哎……看来这辈子都不能指望他了。

热热闹闹的选美大赛,在角逐出冠军之位后,便也就结束了。除了这节日的余温,让所有人都还灯火通明的庆祝,那些美人们也都纷纷回了家。

南小朵本来还想下去一起参加余兴节目的,但是暮云平因为天色暗,无论如何也不许。南小朵软的硬的都来了个遍,但是不许就是不许,这位师父大人固执的时候,真的是八头牛都拉不回。

回到客栈的南小朵,一脸不高兴。

暮云平知道,但是在他看来,夜色已深,今日珈蓝城几乎是各方会首之地,实在是没有必要招惹是非。且不论南小朵的身份是否会被人查知,光她那子,若没尽兴,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南小朵草草的用水擦了个脸,然后蹬了鞋,倒在床上拉过被单,依旧堵着气。

暮云平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洗漱完毕后,也跟着进了被窝。

“不要你挨着我!”南小朵往床里面挪了挪,老大不高兴。

暮云平跟着往里面靠了靠,结实的手臂缠上南小朵的腰身。

“干嘛啦!你挤着我了。”南小朵索转头瞪着他。真是的,他知不知道这是她生平以来第一次参加这种节日啊。竟然也不让她去把那些传统项目玩一玩,硬是将她拉了回来。

“讨厌我了?”暮云平的额头抵住南小朵的,微微空灵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撩人。

柔柔的嗓音几乎是瞬间平息了南小朵的怒火,但是就这般原谅她,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骨气?立场何在,脸面何在?南小朵扭头躲过他的碰触:“讨厌了!”

暮云平圈着南小朵的手又紧了几分:“不许任。”

“哼!我就任了,怎么滴?”南小朵偏不低头。

“你不想早些找到亲人吗?”暮云平给南小朵做着分析。

“……”额……好吧,一语戳中要害,但南小朵依旧别扭。

暮云平瞧着又再次赌气翻身背对自己的南小朵,心里也紧的难受,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呢喃着:“别这样……我难受……”

面对墙壁的南小朵,顿时有了挠墙的冲动,啊啊啊……她也好难受。

暮云平的膛紧紧贴着南小朵的背,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彼此靛温,暮云平是属于那种天生体质偏寒的人,但是此刻,他却似乎变得异常炙热。

南小朵感觉到了,最终还是气不起来,哎……暮云平真的仿佛就是她那软肋一般。

南小朵转身抱住暮云平,嘟囔了句可恶,随后吻上了暮云平的唇,仿佛也还在泄愤般,可劲用力的吻着。

暮云平有些吃疼,但是依旧由着她的子,只是这一旦点燃的火,却完全没有理由熄灭下来。

于是这夜色,妩媚无边。

第8章良平城有孩子了

翌日,暮云平带着仍然还在睡梦中的南小朵,早早踏上了寻亲之路,暗处的那两个身影他注意到了,但是为了南小朵的安危,还是不必要轻易打草惊蛇,来人寓意为何,他还不甚知晓,也许是一直寻南小朵人,也许是一直寻自己的人,也许也有可能只是歹人。

马车走得不急不缓,但是路途确实比以往要颠簸许多,好在南小朵也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倒是没有那么多讲究可言,不过南小朵似乎相较以往有些不爱动了。三月后,两人来到了东边的另一座大城良平城。抵达良平的他们,就意味着即将天子脚下。

良平城也很是热闹,比起珈蓝城更是毫不逊色,暮云平又典当一些药材,然后和南小朵下榻在良平很有名的一家客栈,一品客栈。这家客栈规模非常大,里三层,外三层,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嫣然一座殿一般,店内各项设施也甚是豪华,大有皇家风范。当然,从南小朵踏进这家店的瞬间,她就很清楚的知道,这绝对得花很多钱,不过暮云平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反之,只要南小朵高兴,他甚至会不惜一切为她包下整个楼。

暮云平和南小朵依旧以夫妻的身份要了间上房。而当他们上楼后,另又一队身份显赫之人也抵达此处。没错,真是元天阳和小雅一行人。小雅的目光一直追随这南小朵明媚娇小的身影,目光依旧有质疑,但是却也带了几分笃定。元天阳也很是意外。果然如他所想,这女子似乎大有玄机。

中午时分,南小朵和暮云平吃了午饭,便一起来到繁华的街道上,去打探亲人的消息。因为走丢的时候人太小,她除了记得父亲和哥哥的名字,其他的事情都不太有印象了。可是一路上问了好些家商铺,都没能问出南姓一家人的下落,南小朵未免有些沮丧!哎……话说时隔这么多年,爹爹和哥哥到底在哪呢?这样个寻法真是大海捞针啊。(某陌无奈道:喂!你别告诉你,你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哈!)

下午的时候,遍寻无果的二人便又回到了客栈。客栈的大堂里,正表演着彩的歌舞,所以爱凑热闹的南小朵便和暮云平点了些酒菜,也和众人围坐在舞台四周。巧的是,隔壁桌的正是元天阳。

元天阳在南小朵和暮云平踏入客栈时便已经在观察两人,若单以容貌看,似乎女子身旁的这个男子更为让人赏心悦目,不过这女娃的样子也还算标致,至少那双纯净透彻的大眼睛,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南小朵也不是什么小家碧玉,那吃相自然不好。不过因为有心事,今日到是没那么放肆。与暮云平一起,到还有那么些郎才女貌的味道。(因为南小朵觉得易rong面具伤皮肤,暮云平戴了几次后,南小朵便不准他戴了。)

暮云平放下筷子,有些担忧:“小朵,可是今日的菜不合胃口?”

南小朵摇摇头:“没有啦!我只是没有很饿。”

“你别自己折腾自己,你和家人毕竟失散十多年,况且天地之大,没那么快找到的。”暮云平轻轻握住南小朵放在桌面的手,给她带去一片暖阳。

“恩!我知道!”南小朵深吸一口气,对!没错,十多年了,爹和哥哥也一定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寻自己,自己也不能放弃。一定会找到的。

而两人之间的小举动,则是全数落在了元天阳细细打量的眼眸中,元天阳几乎是立即瞧明白了这对男女之间的关系。薄唇勾起,有意思,明艳一方的清风雅阁老鸨小雅竟也有看上的女子?还是个有夫之妇?元天阳高大的身子豁然站起,滚着金边的锦蓝色长袖闪着耀眼的光。

暮云平冷冷的对着立在正前方的高大,且衣着华丽的男子道:“不知阁下所谓何事?”

南小朵嚼着嘴里的,瞧了眼俊逸非凡的男人,从未有的心平气和。唔……面相还不错,气质非凡,衣着华丽,非富即贵,看着阵势定是人中龙凤了吧!不过比起她师父那还差得远呢。南小朵上下的打量着来人,可能是因为有了个牛逼的师父,南小朵似乎也学会了肆无忌惮。那眼神,绝对不是以前南小朵该有的,若换做平时的她,她肯定是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便立马一副狗腿脸了,哪里还敢向这样打量人呢?(出入社会较早,某朵对于这些人,几乎能瞬间辨别出来。)

元天阳毫不客气的拉开一旁的凳子坐下,伟岸的身子满是浑然天成的霸气:“哦!本王觉得你们这方更适合观看歌舞,你们不介意吧?”

暮云平侧目瞧了瞧一旁托腮看着舞台南小朵,不由得皱眉。这几日,她似乎没有以往那般活泼了,转而也有些不悦地对元天阳道:“我家娘子近来来身子不适,还请王爷能移尊驾!”

元天阳轻轻的睨了眼暮云平,目光继而全部留在了南小朵身上,那般锐利的审视,似乎不将对面的小人剖析得彻底,便不罢休一般。

南小朵感觉到了,但是真的没心情。

暮云平清冷的眸子有了杀气,他讨厌这男人瞧着南小朵时那玩味的神情,大手将南小朵捞起,抱在怀中:“既然这位王爷瞧上了这个位子,我们让给你便是了。”

元天阳无所谓掉挑眉,再瞧向暮云平怀中的南小朵时,似乎好奇心更重了。这般宝贝吗?那就更好玩了!

回到房中,南小朵一反常态的安静。暮云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给南小朵倒了杯清水后,探着她的脉。原本凝重的神情顿时如夜空的烟火般炸开了。似乎又有些不相信,继而又反复的了,瞬间排山倒海的喜悦滕然升起,那带着欢呼般的鼓噪声,几乎让他晕厥。天……这会是真的吗?

暮云平原本清冷的面容堆满了感动,轻柔的将还在发呆的南小朵抱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发着颤。

南小朵也皱眉,怎么了?师父从来不会这样的?是自己的身子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师父?怎么了?”

“小朵!小朵!我的宝贝!”也许暮云平从来没想过这一生会遇见像南小朵这般的女子,也许这些年,他都没想过,自己对南小朵竟已经到了这般的地步。而今,老天似乎真的待他不薄,这般的惊喜,让他更加难以是从。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师父,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啊,不舒服吗?”

“小朵!别叫我师父了,唤我相公可好?唤我相公吧!我想听!求你……”暮云平哀求让南小朵有些懵了。但面对暮云平如此让人心悸的声音,最终还是答应了。

“相公,到底怎么了?”

暮云平捧着南小朵的脸,难以抑制的喜悦让他此刻看起来更是像一个得了糖果的稚子一般:“小朵!我的妻,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啊?”南小朵用手指指指自己,有指指暮云平,“孩子?我?和你?”

暮云平拉着南小朵的手覆在那依旧平坦的小腹,“小朵。这里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会为我生下他吗?会吗?”

南小朵有些茫然,她不是惊讶,不是慌乱,她只是不解腹部明明什么异样都没有,可是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却似乎真的感觉到了孩子跳动的心脉,她似乎开始想象若这孩子生下来,究竟是像自己多些,还是想暮云平多些呢?会是男孩吗?会是女孩吗?

“嗯?小朵?”暮云平有些紧张,莫非南小朵不愿意吗?

“师父,你是说我有了孩子吗?”半响后,双手几乎捂出汗的南小朵终于是回过味来。

“你……你不想要吗?”暮云平真的紧张了,如此绝尘的人,竟然都结巴了。

“我有孩子了?我竟然有孩子了?”天……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事?为什么她就有了孩子?(某陌顿时想切腹而亡:我擦……要不要我来告诉你?要不要我来告诉你?)

暮云平在南小朵额前落下一吻,那般的柔情似乎让斜阳都又红了几分,“娘子……”

“啊……啊……我竟然有孩子了!”南小朵猛的一下从暮云平身上弹了起来,瞪着眼睛,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惊吓。反正那神情是又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暮云平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小朵,你慢点,慢点……”

“师父!我真的有孩子了?我真的有孩子了?”南小朵又冲到暮云平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

“恩!哎……小朵,你小心点!别伤着自己。”暮云平第一次紧张得汗流浃背,天……怎么能这般上蹿下跳啊!

“哈哈哈……”南小朵仰头叉腰,“我有孩子了!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哈哈哈……”

“小朵,你先坐下。”暮云平不敢使劲拉她,怕自己太过紧张而控制不住力道。

南小朵满脸狡黠的笑,将还平坦的肚子往暮云平面前一挺,得意道:“武功教不教?”(某陌抚额:我勒个去,你丫这思维也跳跃得太快了吧?真是物尽其用啊!)

“小朵……你这……”暮云平浓眉绞在了一起。

南小朵又上前一步:“绝世武功有没有?”

“你!”暮云平似乎淡定不住了。

南小朵大眼睛得意的往45度角看去:“哦……原来师父没有绝世武功,看来我得找个能保护我儿子的绝世高人。”(某陌抠鼻:喂!你什么时候知道肚子里的是儿子啊?)

暮云平怒了,将南小朵来回自己腿上:“你敢!”

南小朵娇俏一笑,然后着肚子一副欲泣的表情:“呜呜……我的孩儿啊!你爹爹是坏人,娘亲这辈子,真是命苦啊……娘亲这般柔弱,又没有武功,这万一要遇上坏人,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

暮云平彻底崩了,咬牙:“我教!”

“嗯?”

“教你武功!”

“还有呢……”

捏拳,“绝世武功!”

“说话算数?”

“一言九鼎。”



这几天,因为南小朵怀了身孕,暮云平准备暂时在良平城住一段时间,正好给南小朵好生将养将养身子,至于寻亲之事,还是暂时先缓一缓,毕竟南小朵身子弱,又还有余毒未解,肚子里的孩子,也未有三月,长途奔波劳累对母亲和孩子都不好。

而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南小朵顿时更是觉得自己可以翻天了。因为某个人就差将南小朵托在掌心里走路了。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啊,那叫一个予给予求啊,我勒个老天爷啊……绝对是宠得无法无边了啊!

怀孕初期的南小朵,没有孕吐,却十分嗜睡,而且神也没以前那么好了,不过好在她胃口还不错,对于吃的方面并不挑剔。但是因为是孕妇嘛,总是会突然奇想的想吃点什么奇怪的东西。虽然有时候要的东西十分刁钻,但是暮云平似乎就真的宛如那些掐指一算的大仙一样,总是能将东西带到南小朵的面前。而且速度也是极快,更是加深了南小朵想要学武功的心理。

这天,暮云平因为南小朵想吃什么芝麻烧,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后,便风一般的出了门。芝麻烧是边防很平常的一种小吃,可是在临近京都的繁华之地,越是平凡,越是难寻。(某陌顿时嘲讽技能全满:哈哈哈……瞧见没?什么叫山猪吃不来细糠?这就是,这就是!)

南小朵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在屋子里转悠着,突然被楼下的争吵声给吸引了,于是推开窗,探出了个脑袋。

楼下有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马车的顶端有着浮雕的金色花纹,南小朵觉得楼下的人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直到那人再次开口,南小朵终于是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过来占他们桌子的那个什么王爷吗?咦咦!他怎么拉着个男人的手?唔……原来这京都里的人,果真都是喜好断袖啊。

元天阳拉着小雅的手,力道不大,却怎么也无法让他摆脱:“说好的一个月,为何这般着急回去?”

小雅一脸的不高兴:“阳王爷,当初咱们说好了,我帮你选了妾,你便放我回去,既然这三年一度的花之美人选拔你都没有选上,那我们的协议也就到此为止了!”

元天阳眉峰单挑:“协议是本王与你定的,这期限未到,你自然不能走。”

“阳王爷,这普天之下的女人莫过珈蓝最美了,这般最美的女人你都没瞧上,即便是我守了约定之期,你敢确定你能找到一位妾室吗?”

“谁说本王没有中意之人?”元天阳嘴角勾着笑,随后像是知道南小朵也在打望一般,抬头看向了那个好奇的小宝宝,而南小朵就这么巧的跟他四目相接了。元天阳唇边的笑容更是别具深意。

南小朵眨了眨眼睛,表示对元天阳的笑容有些免疫,意中人?是说她吗?唔……下意识里又做了番评价——嗯……爽朗有型,但是个断袖。哦不!他还要纳妾,应该是个男女通吃的断袖!

被抓着的小雅,闻言也抬头朝南小朵方向看去,不由得大惊失色,遭了!为什么元天阳会注意到她呢?(某陌忍不住又要说两句了:我说你啊!亏你还是老鸨,你就不能再打量我家小朵时,收敛点吗?这里除了瞎子,估计没有人不知道你在看着她吧?你那察言观色的眼力劲哪里去了?)

元天阳对着南小朵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看向妖艳的小雅道:“怎么样?本王的眼光如何?”

小雅连忙收回自己探究的目光:“既然如此,这般更好,阳王爷已经找到了心仪之人,那小雅更是应该功成身退了。”

元天阳将小雅拉近自己,依旧是爽朗的笑容,却皮笑不笑:“本王本来算错了一步,但是如今看来,却是差阳错。”

“阳王爷此话怎讲?”小雅虽然容貌艳丽,更为一介红楼老鸨,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

元天阳从长袖中抽出一张宣纸,单手一抖,里面的内容便展现了出来。这是一副缩小的画,可是却画得格外惟妙惟肖。而画中的女子正是笑靥如花的南小朵。

小雅大惊,伸手想去抢那副画,奈何武功不济,又没有元天阳高大,始终无法抢回那画,闭眼睁眸又道:“阳王爷究竟想怎么样?”

“哦?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我家二哥养着你,到底花了什么心思。”元天阳漆黑的眸子,折着谋的光。

“恕小人愚钝,不明白王爷之意。嗯……此番天色已晚,我还是明日再启程好了。”小雅顾及到周围人多耳杂,看来这位王爷也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索决定再多留一日。目前首要,是不能给自己的主子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探出脑袋的南小朵被这两个人的对话给搞懵了,面对元天阳的对视,也没有退缩,可是那个什么王爷竟然还跟她眨眼睛,眨什么眨,以为自己稍微有些姿色就给她放电吗?哼!哼!还中意的人?哼!也不想想她南小朵是谁!这随便一个男人都是能爬上她的床的?(某陌:哎……喂!你丫的能不能矜持点,王婆卖瓜,当心被人砸了场子!)

接着楼下的两人后面也不知道有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有些小,南小朵听辨不出,索也缩回了头,表示不想管闲事。男人她已经够多了,况且这个男人,还没对上她的胃口。

窗外一片好景,南小朵突然想起了5岁前在家时的事情。虽然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是却依旧温馨,南小朵肚子,白净的小脸上竟然也露出了满是母爱的笑容。娘亲!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娘亲!你现在还好吗?

这般的思绪,南小朵从未有,说真的,她甚至从来没曾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孩子,孩子,对于她来说只是年幼时的记忆,只是当自己知道有了孩子时,她竟然发现,原来自己孕育着喜欢之人的孩子,竟可以这般甜蜜。那般溶于骨血的悸动,让她第一次发现了生命的另外价值。这个孩子,属于她的孩子。她和暮云平的孩子。该怎么说呢?这个孩子,似乎让彼此两个人之间距离更近了。

慢慢的思绪又逐渐飘远,南小朵又想起了自己大婚时,又想起了尧战,想起了广小白,想起了南昱,想起了那个整天带着面具的司空傲。哎……话说这些人怎么都没来寻她呢?若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会认得自己吗?南小朵边想,边打了个哈欠。

暮云平回来的时候,南小朵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微微勾唇,从心底升起一抹笑容,将手中还热腾腾冒着气的芝麻烧放在一旁,然后轻柔的把南小朵抱入怀中。

南小朵动了下眼睑,却没有实质上的睁开眼,嘟囔道:“回来了?我的芝麻烧呢?”

暮云平将热腾腾的芝麻烧从一层又一层的油纸里拿了出来,南小朵眯着眼睛将吃食拿在手中,继而又闭着眼睛捧着芝麻烧,小口小口的吃着。然后吃着吃着,又睡着了。但是小手却仍然不舍的抓着手中的芝麻烧,那样子像极了一只还未足月的幼犬,连腮帮子都是鼓鼓的。

暮云平心里一片暖阳,取出还被南小朵捏在手中的芝麻烧,擦了擦她嘴上的沾着的几颗小芝麻,修长的手落在南小朵的小腹处。便是现在,暮云平仍然很激动,这里竟然会有了他的孩子,他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呵呵……他的孩子,他和南小朵的孩子。

暮云平不是生来便住在凌霞峰谷底,暮云平不算是个隐士,但是他却是真的为了南小朵重现江湖。暮云平不知道此番出来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自己这番的决定到底有没有错,但是当此刻拥有了一个崭新的生命,暮云平觉得,一切都会是值得的。因为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会为他的妻,为他的儿,开一片天地,斩一路荆棘。

几日后,暮云平应了南小朵的要求,带着她出了门。现在已经是初秋,天气渐凉,微风徐徐时,还真有着那些凉薄的寒意。

暮云平将随身带着的斗篷披在南小朵的肩上,面色从容,疼爱有加。

南小朵其实一点都不冷,但是还是任由他给自己系着带子,“师父!这斗篷好重,我挂在脖子上好累啊!”

“累吗?那为夫抱着你吧?”

“哎……算了算了!也还没有重到走不动的地步。”南小朵连忙摆摆手。话说她都憋在房子里好些日子了吧,难得出来走走,还让人抱着,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是会觉得臊得慌的。

南小朵的手很软,很小,抓在暮云平的大手中,仿佛捏了块上乘的棉花一般。牵着南小朵手的暮云平,总是会不经意露出为人父的喜悦,原本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这番更多的是有种让世间女子不惜飞蛾扑火的感觉。

南小朵想,孩子还是应该长得像暮云平比较好,这样比较容易吸引才子佳人,唔……格得像她,若是像暮云平,以后自己铁定要为找媳妇发愁了。(某陌喷屏了:我擦……像你?那这世界还不乱套了啊?你能不能教点好的啊?)

南小朵和暮云平来到良平城西的一方湖泊处,初秋的阳光打在身上,让人感觉无比惬意,暮云平就像变戏法一般,从身上出一块大方巾,然后铺在了草地上,“小朵,不许玩水。”

前方正雀跃的蹲下身子的某人,顿时沮丧的低下了头,哀怨的看了眼男人,道:“哪有人到了湖边不让玩水的嘛!”

“秋寒水冻,不许。”暮云平将湖水旁的南小朵拉至方巾上坐下。自己则直接坐在草地上。

“才刚过了响,哪里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南小朵深深的抗议。

暮云平刚想说什么,忽闻身后有动静,连忙警觉的将南小朵圈在怀中,漆黑的眸子扫视着后方的所有遮蔽处。

猛的,从一处灌木中跳出一个衣着华丽,却有些狼狈的人。

来着何人?暮云平双指夹了一片叶子,微微翻转。

见此,南小朵也挣扎的转头看去:“咦!这不是那个王爷的小情人吗?你……是被你家王爷赶出来了吗?怎么这般狼狈?”

小雅面容有些抽搐,随即还是作了个揖:“在下凌赢雅,并不是阳王爷的情人,姑娘还是叫我小雅好了!”

“你究竟要作何?”暮云平见是南小朵认识的人,的身子稍稍松了些,但手中的树叶却依旧保持着随时待命的姿势。

“姑娘,不知这位是姑娘何人?”凌赢雅今日刚接到自家主子的飞鸽传书,好不容易甩开元天阳那该死的混蛋,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帮自己主子探明真相。

“哦!他是我相公!你没瞧见我们这么恩爱吗”?南小朵对着暮云平呲牙一笑,表示要找好男人,就得捡这个样子挑。

“是你相公?”凌赢雅顿时心里打起了鼓,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自己看错人了?不对啊!这女子的容貌,几乎和主子日夜所画之人无异啊,那般清澈透明,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眸子,这么些年,他除此之外从未遇见过,不可能有错的!

闻言暮云平眉峰微挑,手里的树叶顿时溢出了些气流,微眯的眸子,似乎非常不满意面前这个看着比女人更娇媚的男人。

虽然南小朵在暮云平身边没学什么动刀动枪的本事,但是好歹还是学了些,这几日虽然她因为怀孕的缘故总是昏昏欲睡,但是天生敏锐的感觉,也是让她发现了自己身旁的那些端倪。特别是当暮云平需要亲自出去给自己找那些稀奇古怪的吃食时,她总会感觉到,暗地里,总有什么人在盯着她。

“你们最近老跟着我干嘛?”南小朵开门见山,因为怀孕,她连拐弯抹角都懒得花力气了。

凌赢雅也察觉到了气氛中的变化,拍了拍身上的落叶,拉起有些松垮的衣服:“姑娘别误会,我并没有敌意,只是姑娘像及了我家主子的一位故人,所以我才会经常留意姑娘。敢问姑娘芳名可是叫南小朵?”

“嗯?真的是认识我的人?”南小朵望着暮云平,有些疑惑。

暮云平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眸子里闪着不安,连忙将南小朵打横抱起:“娘子!我们我回去吧!”

“哎?等等啊……我还没问他,他家主子叫什么呢!万一是我哥呢?”

暮云平抿唇,双足点地腾空而起,凌赢雅连挽留的话都还未说出口,偌大的草坪上,就只剩了那块方巾。

眨眼的功夫,暮云平用着南小朵完全难以置信的速度回到了客栈的房间中。

双脚刚沾地的南小朵,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动怒了:“师父!你干嘛不等我话问完再走啊?”

暮云平面色有些,捏着一只茶杯一言不发。

“师父,你太过分了!万一那要是我哥或者我爹找我怎么办?喂……说话呀!”

砰地一声,那茶杯在暮云平手中应声而裂,尖锐的碎片瞬间让暮云平的手血流如注。南小朵也是被吓了一跳,立刻抓起暮云平的手,拔了自己头上的一枚小簪子,仔细的将那深陷在血中嫡瓷碎片给剔除,“该死的!你干什么?”

暮云平呆呆的看着南小朵那忙碌担忧的样子,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的情绪,他是多么想独占她,多么想永远都和她呆住凌霞峰谷底。可是明明老天才刚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而此刻,它似乎又见不得他幸福了。

暮云平收回了手,也不管那伤口中是否还有残渣,声音似乎有些:“小朵!你可会一辈子做我的妻子?”

“会啊!会啊!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怎么会不是你的妻子呢?快把手给我,不弄出那些碎片,伤口会一直好不了的。”南小朵没领会到暮云平话中的深意,此刻她更担心他的伤。

暮云平摇摇头:“我不痛!小朵!你和我回凌霞峰吧。”

“怎么了?不是说好要陪我找到我的亲人吗?”南小朵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暮云平突然就这样了。明明事先都是说好了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小朵,和我回凌霞峰吧。答应我,和我回去吧!”暮云平幽幽的说着,一时间派若两人。

“相公!”南小朵深吸口气,虽然不知道暮云平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似乎只有这般才能安抚他的心,“相公!”

南小朵沾了血迹的手抓起暮云平领一直没有受伤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相公!你喜欢他吗?”

“喜欢!”暮云平空灵般的声音里,满是慈爱。

“相公,你是爹爹了。”南小朵第一次感觉到了这般深沉的血浓于水的感觉。“我们之间是不会因为任何东西改变的,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丈夫,是我的恩人,更是我愿意相守一生的人。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回到凌霞峰,相反的,我也很喜欢那个地方,虽然与世隔绝,可是却让人心旷神怡。可是相公,也许你不明白,但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和亲人失散!十几载了,不管我遇见了多少的困难,多少的变故,我都是抱着将来找到亲人这个想法,咬牙坚持过来的。相公,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不明白!我只知道,若我们继续寻下去,你将不是我一个人,不是我一个人的。”暮云平紧紧的圈住南小朵的腰身,将脸埋在南小朵腰腹间。这般处事不惊的人,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南小朵心里顿时成了一片汪洋,吸了吸有些感伤的鼻子:“相公!我说过的,这辈子我注定不会只有一个丈夫,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是!我是答应过你。我也曾今以为自己做得到!可是……可是……小朵!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见不得今后你身旁站着别的男子,我见不得,真的见不得!”

“相公!也许是你忘了!实际上,我身旁早已经站了别人。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若是你真的那么在意,那你就走吧。”南小朵仰头,让泪水滑落脸庞。

那你就走吧……那你就走吧……那你就走吧……似乎像一道夺命曲一般,暮云平瞬间石化了,猛的后退了一下,从圆凳上跌坐在了地上,身旁触目惊心的血渍,让一切变得有些凄凉。

南小朵捏了捏拳头,强压住想去扶起他的冲动,是的!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且爱的深沉。她也知道这世间是不允许一女多夫。可是她的心中始终有着太多的牵挂,她做不到伤害那么多人,若是他们都觉得她脏,觉得她不好,都要离开她,她也不会强求。只是在他们都未开口之际,她实在无法断言,此生只为君生,这番话。

暮云平天青色的衣服上是斑驳的血迹,宛如今日在湖边时繁叶翻飞的风景。暮云平笑了,笑得有些让人撕心裂肺。他看着南小朵一步步的后退,直到退到窗口处再也退无可退。半响后,在两人相视无声中,翻身跳出了那扇虚掩的窗。

南小朵没有开口挽留,因为觉得自己不配。她凝望窗外的景色,直到疲力尽。南小朵失笑了,抬手了小腹:“孩子!娘亲是不是做错了?”



一个人的身子,装着两个人的食量的南小朵,因为暮云平的离开,甚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随意的吃了些今天一早暮云平给买的致小糕点,然后便到头就睡了。只是当她将薄被盖过头时,泪水似乎夺眶而出。南小朵愤恨的擦着脸上有些咸味的体,又是怒吼道:“儿子别怕,老子重新给你找个爹!”

这一夜南小朵睡得很不安稳,习惯了有人陪伴的她,因为身旁空荡荡的感觉,似乎怎么都找不到合适入眠点。暗处,有人注视着床榻上再次翻身踢掉薄被的南小朵,轻叹一声,解了衣带爬上床。结实的手臂在到南小朵有些发凉的身子时,微微皱眉将仍然不安的南小朵拥入怀中。这若真是他的命,他认了罢。

南小朵往那人温暖的身上蹭了蹭,软绵的小手,往上了,在到某处后,随后终于是松开了的眉头,纤白的小手缠住男人的窄腰,说着梦话:“暮云平,我不许你走!暮云平,你敢丢下我,我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我要找很多,很多的男人,我要让儿子都管别人叫爹,暮云平……暮云平……呜呜……”

暮云平几乎全身僵直,南小朵的话,字字句句都仿佛惊雷一般炸在自己的心房上!疼得他也是翻天覆地的。暮云平捧着南小朵的小脸,吻了又吻:“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该拿你怎么办呢?”

翌日,当南小朵因为饥饿而睁开眼,而眼前依旧是她熟悉的那个膛时,她这是真的忍不住扑在他身上放声痛哭了。无助的神情,让暮云平都想以死谢罪了。

暮云平连忙轻轻拍着南小朵的背,柔声哄道:“别哭,别哭……”

南小朵舞起拳头泄愤似的锤着暮云平结实的膛:“混蛋,你回来干什么?回来干什么?你走啊!走啊!”

暮云平的心着,昨夜他确实不该离开。叹了口气,暮云平轻轻的抓起南小朵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别哭了,我错了。”

南小朵很生气,想抽回手,可是在到他脸上细碎的胡渣时,怎么也抽不回来了,于是瞪着兔子一般的红眼睛哽咽的吼道:“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啊,你走啊,你走啊!走了,我就让孩子叫别人爹,你信不信?”

“不许!那是我的儿子。”暮云平语气虽然温柔,但还是听得出里面的强硬。

“哼!儿子在我肚子里,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南小朵也不服输,她很生自己的气,为什么自己要在他面前哭,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这般软弱的自己?她明明昨晚睡之前都想好了的,要是他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狠狠的踹他一脚,然后拍拍肚子仰头告诉他,这个孩子再也不是他的了,还要恶狠狠的喊他滚,哪来的滚哪去。

暮云平颜色有些淡的唇吻过南小朵含泪的眼睛,微敛着的眸子,也泛着水泽,空灵般的声音带着愧疚,带着歉意:“娘子!为夫错了……原谅为夫吧?”

“我不是你娘子,你别叫……唔……”

暮云平堵着南小朵的嘴,火热的舌直接蹿入她口中,他不想南小朵再说那般赌气的话,他的心好痛,痛得仿佛停止了一般。

南小朵开始挣扎,她不要屈服在这男人的威下!唔……尽管这依旧让她很动情。

暮云平的手从南小朵的脸上慢慢下滑,带着丝丝冰凉探入薄被中。当纤长的指尖碰触到那方时,清冷的眸子燃起了火光。堆砌在心底的思念,亦如这初秋般的红叶纷扬。暮云平开始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她的那个念头,滋生后,便无论如何也扑灭不了。

南小朵还在挣扎,但是身体却随着暮云平的,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声不断从红唇中溢出,似乎还想抵抗什么,却最终越陷越深。

暮云平解了南小朵的衣衫,将那温润滑腻的身子搂紧贴近自己,结实的膛低着那愈加丰满的山丘,煽动着脆弱的感官。

“娘子,为夫爱你!”

“娘子,为夫不会再离开你了!”

“娘子,娘子……”

和暮云平相处这么久,第一次,南小朵觉得这个看似清冷的男人竟然也会这么多叼言蜜语,每一句话,每一声轻唤,都能在她的心湖上激起层层的涟漪。南小朵弓起身子沉受着他一再深入的,白玉般的身子透着诱人的粉红。

“暮云平,你……你若再走怎么办?”南小朵在理智全然崩溃前,娇喊出声。

暮云平抬起谪仙般的脸,动情中的男人像及了罂粟一般,老高自己的位置,随即沉入。原本的仙人也成了妖孽:“娘子!为夫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哪怕……都不会……”

南小朵没听清楚他中间的话,但是那句不离开已经让她欣喜若狂,藕段般的手臂缠上暮云平的颈项,声音因为那酥麻的触感而有些发抖:“发……誓吗?”

“为夫发誓!”

……

良久后,顾及着孩子的暮云平结束了这场让人血脉的欢爱。南小朵的脉,在确定无大碍后,才稍稍松了口气。(某陌喷了:喂……话说你们这才想起肚子里的那块疙瘩吗?)

南小朵累坏了,有因为昨夜的缘故,这番更是沉沉的睡了,只是那双葱白的手却依旧紧紧的抱着暮云平,似乎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让人跑了。

暮云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知道自己真的是着了这丫头的道,入了她的魔。修长的大手再次覆在那平坦的小腹处,心里已经不再彷徨犹豫了,罢了,罢了,就算会有其他男子共享她,她与他之间早就脱不了干系。他再也不想看见她的愁容,他会守着她的一生,让她一直都拥有那般明媚的笑容。

等到南小朵再次醒来时,暮云平已经给南小朵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身上也是仔细的擦过,并给她换了身清爽的衣衫。

“相公!”南小朵嘟着嘴,边揉眼睛边从床上爬起来。

“嗯?”暮云平一如既往的宠溺,看向南小朵的眼神温柔无比。

“有皮蛋瘦粥吗?”

“有,要我喂你吗?”暮云平柔柔的问着。

“要!”南小朵懒懒的应着。

暮云平给南小朵穿好鞋,随后将她抱到饭桌前。将已经吹得温热的皮蛋瘦粥,小口小口的喂给南小朵。南小朵垂着眉眼配合着一口一口的吃,半饱后才开口:“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等你满了三个月,再走吧!”暮云平放下手中的碗,又给南小朵舀了碗**汤,吹开上面的油星子,舀出。

“为什么一定要等三个月呢?”南小朵捧着那碗清亮,爽口的**汤,慢慢的喝着。

“向东的路,虽然平坦些,但是路途较远,多歇几日,等孩子再长结实些,你才没那么辛苦。”此刻的暮云平似乎真真的释怀了。

南小朵眨眨眼,哦了一声,继续吃东西。本来昨夜就没吃什么正经东西,今早又是一番苦逼靛力活,可是真真把她饿得前贴后背了。

吃完东西后,南小朵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妖艳男人,于是对暮云平说:“相公,我们去问问昨天那个人吧,兴许还真是我哥呢?”

“我问过了,他家主子不姓南。”其实在方才给南小朵准备饭菜的时候,那个凌赢雅又来次,暮云平知道南小朵一直心系自己的家人,于是也已经将那人的底细探了一二。但是由于凌赢雅口风颇紧,似乎除了知道他们家的主子也在找南小朵意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啊?不是我哥啊?”南小朵满脸失望!一时间脑海里又闪过南陵启的脸,突然咬牙切齿的喷道:“哼!我就知道,我哥肯定是巴不得我走丢了,他从小就跟我作对,总是命令我这,命令我那的,哼!这下我走丢了,他肯定最高兴了。”

暮云平轻敲了一下南小朵的头:“胡说什么?那不过都是些小孩子的行为。毕竟是你亲哥,怎会不雄你?”

南小朵不服:“本来嘛!你想啊,那年我走丢的时候才五岁,五岁耶!他比我大这么多,又会武功,肯定是故意不来找我的。哼!”

“哎……”暮云平无奈的摇摇头,这还真小孩子的想法,你让他怎么说呢?

这是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何事?”暮云平淡淡的问。

“我家王爷请公子和姑娘楼下一聚。”

南小朵大眼睛一转,心想莫不是那断袖发现自己的情人来找过自己,吃醋了?还请她去吃鸿门宴?

“麻烦转告你家王爷,我家娘子身子不适,不能吹风。”暮云平果断拒绝了,从上次元天阳打量南小朵的眼神来看,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善类,不管他究竟作何目的,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妻儿涉险。

话音刚落,只听门轰然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暮云平护着南小朵往后几步,而饭桌上的粥,因为大门轰然倒地的震动,竟然抖了些米粒出来。

门外,只见一身华服的元天阳从容不迫丹进了房,白玉的腰带,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哎呀……失礼了,失礼了,本王天生神力,有时难免会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在某个时候。”

暮云平眸色如寒冰般,微拢的双眉,满是怒气,若不是护着怀中的南小朵,估计已经开打了:“王爷是否太恣意妄为了?”

“嗯?你是在训斥本王吗?”元天阳也是举目望向暮云平,在对视的瞬间,众人似乎都听见了刀刃相接的声音。

南小朵也是皱眉,搞什么啊,这人竟然还直接破门而入了。再瞧暮云平的脸色,不好!师父似乎上火了。哎……看来势必还得自己出马了。

“上一次拒绝本王邀请的人,似乎坟头都长草了吧。”元天阳说得好不轻松,狡黠的眸子从进屋便没有离开过南小朵。

“那又如何?”暮云平这一生也许除了南小朵,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好脸色。

元天阳侧目瞧了瞧还是在一旁看似看热闹,实则确实满脑子想着主意的南小朵,又道:“姑娘为何不说两句,不怕你家男人掀了这良平城吗?”

其实就在方才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元天阳已经感觉暮云平的实力,如此深藏不露之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般看来,他还真是了,这小女人的魅力。

南小朵顿了顿神,心中有了无数个对策,探出头,习惯的露出讨好的笑容:“王爷有何贵干?”(某陌无奈摇头:没办法,狗腿了一辈子的人,该不了这深蒂固的习惯啊!)

“这日光景甚好,本王想请你吃个饭,可好?”元天阳探究的目光,再次让暮云平怒火中烧,不过南小朵更是适时的将自己的手挂在了暮云平的手腕处。开什么玩笑,她说谎打诨的时候,你丫还穿开裆裤呢。跟她比内敛?瞧老子怎么气死你!

南小朵单手挽住暮云平的一只胳膊,圆润白皙的小脸上,堆满了不真意的笑容:“可是我们刚刚吃过啊,王爷你看这桌上,碗都还没来得急收呢!”

“不碍,那你们便陪本王吃。本王习惯了有人伺候。”元天阳也是笑道,立体的五官相较暮云平,要硬朗许多。但委实不乏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陪你妹!伺候你妹!南小朵心里腹议,但是表面上还是顺口接道:“也好,也好!王爷这般盛情,我等草民还真是难却呢。是吧,相公?”

“娘子,不想去就别去。”暮云平知道南小朵不想去,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南小朵要答应他。

南小朵忍不住在暮云平的手臂上拧了一下,小声道:“你没瞧出来吗?他那架势,就摆明了要我们非去不可。”

“为夫可以保护你。”暮云平在南小朵额前落下一吻,温柔的样子与方才派若两人。

“哎……双拳难敌四手,再说人家是王爷,位高权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南小朵也踮起脚尖,在暮云平的脸颊上印上一枚香吻。然后从容的走出房间,对还站在房内的元天阳说:“王爷是要在哪里用膳啊?”

元天阳含笑的脸,适才似乎因为南小朵主动的那个吻,而有些崩裂,也许只是单纯的虚荣心作祟,打死他都不会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竟会比自己更有魅力。

“刘宁,还不带路?”元天阳转身呵斥道。

方才敲门的小厮,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卑躬屈膝的连声应道:“二位,这边请,这边请!”

南小朵和暮云平随着带路的小厮下了楼,但是小厮却并没有将他们带到吃饭的地方,而是径直将他们带到了客栈外的一个华丽马车旁,暮云平冷声道:“王爷不是要用膳吗?”

元天阳率先上了马车,然后站在马车上俯视二人:“本王改主意了。”

南小朵拉了拉一向淡定,但是今天好像特别敌意的暮云平,又道:“正好正好,我也正准备出来走走,相公你看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

元天阳又是玩味的一笑,随后半蹲下身子,向南小朵伸出手,“是吗?看来本王还真有点天赋异禀呢!来,本王扶你上来。”

暮云平抱着南小朵一个纵身,便站在了元天阳的身后,南小朵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哎呀呀……王爷不好意思啊,我家相公就是武功太好了,真是让我伤神啊。”

元天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强大的男子汉自尊被羞辱了,这丫头片子,竟然给他下马威?若不好生整治,岂不是丢了他六皇子的名声!(某陌抠鼻:我擦……你丫的那是个什么名声,就是个声明,声明自己第一次遭了女人白眼了。)

暮云平心里不由得也是一愣,从未曾想南小朵竟然也有这般匪夷所思的心思。他一直知道,南小朵非常能说会道,倒是没曾想,还真是有能让人活活气死的本事。

豪华宽敞的马车里,三人各据一方,南小朵惬意的靠在暮云平的怀中,似乎并没有把对面那如火般的注视放在眼里,切!是他非要他们来的,看不惯怪得了她吗?嘿!老子就是要各应你,各应死你!

一直抱着探究,考量的元天阳,显然是有些受不了南小朵和暮云平之间这般毫不忌讳的亲密举动了,这样毫不遮掩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得如此自如的人,他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遇见。真不愧是那老鸨子瞧上的女人,放荡劲果然有的一比。

元天阳有些尴尬的扭头,真真是该死啊,他竟然第一次觉得在人前做这种事,很让人觉得难为情啊。虽然以前这事他也没少做。捏拳,哼!早知道今天就应该将那老鸨子一起带来,也不至于让这丫头在自己面做了威风。

暮云平捏住南小朵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声音带着些许低沉,“别闹了。为夫难受。”

南小朵闻言吐了吐舌头,“嘿嘿……不这样怎么气那讨厌的家伙嘛!”

“为夫差点疯了。”暮云平额间已是一片薄汗。可想而知,南小朵在他身上到底是撩起了什么火。

“咳咳!够了!”一旁憋屈半天的元天阳再也忍不住了。是的!从来都只有他戏弄别人的份,今天倒还真让他张脸了。果真是个“很不错”的女人,竟胆敢在她面前卖弄甜蜜恩爱。元天阳越是想到这里,越是气愤,这下的他真真是后悔没有带小雅出来了。不然,他现在也可以大玩双人牌,非要恶心他们两个不可!

南小朵猛然一缩头,躲在了暮云平的怀中:“呀……呀……相公!他吓着我了。”

暮云平也是微怒掸头:“王爷到底想作何?”

元天阳眸色微冷,心里依旧打着自己的算盘,单手撩起马车的一侧的帘布,平静的声音里,也有怒气:“停车。”

瞬间,原本驶得七平八稳的马车,猛然刹住了。元天阳微微瞧了眼车上的两人,随后率先下了马车。虽然面上同是笑容,却让外面的人不寒而栗。(当然这种恐惧不包括南小朵和暮云平两人。)

暮云平瞧了瞧坐在自己怀中没有动静的南小朵,又问:“不下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不过我得让他请我下去。”南小朵回以暮云平一抹微笑。

“小朵,别惹是生非。”暮云平倒是有点担忧,此次过后,会让今后的寻亲路不再轻松。

“怕什么!我这不是有师父吗?”南小朵叉腰,有恃无恐。

站在马车外半响的元天阳,不由得笑得更具深意了!这般掉衅,当他是瞎子?既然想给他下马威,那就得瞧瞧他们够不够这个资格。元天阳转而瞪了眼一旁赶车的,还有随行的侍卫。

侍卫们心领神会,抱拳上前将马车团团围住,抽出佩刀便直刺马车内,几乎是同时,只听咚的一声,马车顶被掀了开来,随后一双人翩然落地。

南小朵也不恼,大致可能出现的情形,她也是猜到了七成,从暮云平怀里落地后,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王爷,你这般热情,我和我家相公真是却之不恭啊。”

“哦?姑娘既懂得本王的用心良苦,本王真是非常感动啊。”元天阳那做戏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眼前这般可以与他一较高下的小女子,这般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点姿色。

南小朵娇羞一笑,挽着暮云平的手也高兴道:“不知王爷带我夫妇到此为何啊?某不是真准备让咱们游湖吧?”

“姑娘这般伶俐,本王给你个机会,若你猜中了,本王便让你们二人回去如何?”

“唔……这还真不好猜呢!”南小朵咬唇,表现得煞有其事。但是心里却是这样想的:猜!猜你妹猜!你丫分明就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想带老子们出来试探老子们的底细罢了!真当老子智障吗?

“相公你知道吗?”南小朵又问暮云平。

暮云平谪仙的面容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在南小朵看向自己时,会稍微柔和几分,“为夫不知!”

南小朵赞赏的朝暮云平笑笑,嘻嘻……真不愧是自己的男人,原来这局势他也是瞧得清清楚楚呢!

“咦?相公,这个地方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南小朵随即立刻转换话题,眼前又是一个湖泊,只是并不是那日暮云平带她来的那个地方。

暮云平理了理南小朵有些凌乱的发髻,柔声道:“这是良平城的平鲤湖。”

元天阳高大俊美的身形,在此番湖光山色间,更多了份慵懒,瞧着那微风徐徐,带着丝丝波纹的湖面,心中也是对这对小夫妻间的默契配合,感到一丝诧异,顿时对于小雅当时对于南小朵的心思,有了些怀疑。这样狡猾的女人,似乎不是小雅能掌控的。索元天阳也就不再追问了,倒是当他的目光从南小朵身上移到暮云平身上时,心里又有了个小计划。

“本王现在到有些饿了,你们两夫妻这般恩爱,应该不会拒绝帮本王抓几条鱼吧?”

南小朵掩唇一笑,拉着暮云平的手快步来到湖边,俏皮的眨眨眼睛:“相公,相公,抓几条鱼给他!”

暮云平宠溺的捏捏南小朵脸,随后又往前几步,只见他单手往湖面上一举,天青色衣袖飞起的瞬间,湖面似炸雷一般升起一条水柱。随后噼里啪啦的落了十几条鱼儿在岸边。

南小朵上前戳了戳还活蹦乱跳的鱼,朝元天阳喊道:“王爷,王爷!你要吃孽?呀呀……这里还有只王八,做个王八汤吧,滋补哟!”

元天阳嘴角有些抽搐,但是对于暮云平的伸手还是露出了赞赏的目光,这等武功,世上怕是没有几人吧?若是这样的人能归他所用,那他真可谓是如虎添翼了。元天阳明的眸光再次落在了南小朵身上,不管那老鸨子是看上了这女人什么地方,亦或是与他所想相同,今日之后,这女人,先到先得。而对于今天,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

南小朵一脸骄傲的扑到暮云平的怀里,嘻嘻……难怪最近感觉自己底气越来越足了,原来师父大人真的这般可靠。瞧见没,这些人都傻眼了。(某陌呲之以鼻:你丫这分明就是狐假虎威!)

“师父!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啊!一定要教我,一定要教我!”一展拳脚的南小朵,满脸都是崇拜!

暮云平刮了下南小朵的鼻子:“叫相公!”

“唔……相公大人,说好的绝世武功!”

“好!以后教你!”暮云平今天虽然不待见元天阳,但是却被南小朵一声声的相公,喊得心花怒放。

元天阳虽然心里有些腻歪别人恩爱,但是今日收获不小。第一,探明了两人之间的确切关系。第二,知晓了小雅关注这女子的原因,第三,更是知道身旁这男子的实力。当然有一件事,仍然还需要他去思考,那就是小雅关注这个女子,是否跟自己的二哥有关。

于是三人又是唇枪舌剑了一番,直到南小朵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总算是在暮云平不悦的瞪视中,结束了今天出游。

------题外话------

咳咳!

老早就想写个孩子篇了!

尼玛……一定让这小东西生出来!

嘎嘎……

第9章司空傲

良平城,南小朵和暮云平还没有准备离开,因为南小朵似乎比以前更嗜睡了。一开始,暮云平以为只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但是随着时日的增加,南小朵逐渐显现的症状,让他心头一紧。暮云平虽然也通晓医术,但却不是神医,他无法像司空傲那般给予她更好的治疗,完全是占了凌霞峰谷底天然且罕见的药材,还有自己浑厚的内力优势,才压制住了这两年来,南小朵体内的残毒。但是此番南小朵怀孕后,虽然余毒在近端时日并未发作,但是似乎已经向另一个极端发展了。

暮云平心急如焚,又因为元天阳每天的叨扰,只能每天都守着她,几乎寸步不离。

南小朵也变得不爱动了,每天最清醒的时候,便是吃过午饭后的那一个时辰。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窝在暮云平的怀里,让暮云平抱着自己爬上屋顶晒晒太阳。南小朵并未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没有像以前那样不定时,间歇的毒发,更何况又有暮云平在自己身边,她以为以前都很正常。殊不知,每当自己沉睡后,暮云平那张心急如焚的脸上,都会透着深深的忧虑。

而至上次与元天阳的交手后,那位阳王爷,几乎每天都会上门邀约吃饭,或者出游。若是不开门,他就直接踹。久而久之,暮云平也是恼火得很。于是在某日,某王爷再次踢脚踹门时,暮云平直接是扑上去,与他恶斗了起来。南小朵怀孕本来对他而言是件天大的喜事,而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喜悦了,再加上元天阳天天上门没事找事,暮云平再清冷的子,也已经是憋不住了。索也是将怒气全部撒在了元天阳的身上。

元天阳知道暮云平身手不凡,但是没成想他会真的动手,因为自己身为元赤的阳王爷,而且现在元赤是诸侯国中最大的列国,他现在的身份何其尊贵,更不可能有人会蠢到与朝廷作对。元天阳在勉强接下暮云平十招后,也有些扛不住。巧的是,南小朵恰恰那时还醒了,瞧着几乎毁了半个客栈,南小朵忍不住开口喊住了暮云平。

暮云平几乎是在南小朵出声的同时,便来到了她身边,那周身的萧杀之气顿时换做了绕指柔情。一旁的元天阳这时是真真看得吐血了。竟然有这么宠妻如命的男人?换他,他是绝对做不来的。对他而言女人不过是一种附属品,多之乏味,少之无趣。

当然有时候南小朵醒时,也会兴致勃勃的答应元天阳的各种邀约,因为这些日子甚是无聊,和这人斗斗嘴,也是她乐趣所在。不过,大多时候南小朵都只是沉沉的睡在暮云平的怀中。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眼看南小朵要怀足三个月了,可是这般的情形也逐渐加重了。暮云平顿时意识到了,若是南小朵那余毒未清,她此番和肚子里的孩子,定是生死难卜。

就在暮云平心急如焚的时候,某日深夜,一抹白色的身影令人意想不到的破窗而入。

来人气喘吁吁,银色的面具在皎洁的月色下,跟显神秘非凡的光泽。漆黑的眸子在屋里搜索,带他看见暮云平怀中紧抱着的女人时,心里不由得紧张万分。

被暮云平卷着铺盖抱在怀里的南小朵,揉了揉眼,然后侧头往周围打量了下,继而又将脸靠在暮云平结实的膛上睡着了。

就在那一刹那间,司空傲心中已经是欣喜若狂。虽然时隔两年南小朵已经长大了许多,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绝对不会看错,没错!是她!真的是她!南小朵的样貌就算千变万化他都会认得她,因为那双灵动的眸子,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复制的。而此刻眼前抱着南小朵,气势逼人,样貌清绝的男人又是谁?司空傲方才还激动万分的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心里充满了疑惑,更多是被人占了自己心爱之物的不悦:“你是谁?把我的妻子还给我。”

暮云平心里一紧,那些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似乎又有些翻涌,不由得又将怀中的人儿更加搂紧了些,“可笑,你半夜入我室,竟称这是你的妻子。”

司空傲墨发随着真气的流动而飘动起来,星辰般的眸子,闪动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你敢说你怀中的女子不是南小朵吗?”

“是又如何,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娘亲。”对于暮云平来说,任何人都不能左右他的选择,更何况对于南小朵他也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司空傲顿时惊讶无比,虽然他也已经猜到了他与南小朵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南小朵竟然怀了身孕,随后不由得有些失控:“你……你竟然让她怀孕了!该死……你既然当年救了她的命,难道你不知道她身上还有余毒吗?”

暮云平心头又是巨震,这般看来,南小朵确实没骗她,这人果真是之前的那些男人之一,只是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个:“我知道!但是错已经铸成,现在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混账!你是要害死她吗?”司空傲快步上前,欲从暮云平怀中抢下仍然还在沉睡的南小朵。

而暮云平比司空傲更快一步的躲开了,让人咋舌的身影,让司空傲顿时大喊不妙。

只见暮云平旋身站在了司空傲后方的圆桌上,直挺的身形未因司空傲的猛扑,而撼动分毫,反之更是将他衬托得无比出神入化:“你是谁?若你救不了她,我是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司空傲惊,此人竟然武功这般高绝?心中不由得又是一叹,哎……说来这丫头命中又何时出现过一般之人。司空傲抚额,原本在得知南小朵似乎有了新的夫君时,他还有些不相信,但是这般看来,此人也定是相当宠爱她吧。依照南小朵的子,并不是一般的人,她都会接受的,她会接受的男人,到目前为止,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有利可图的,比如自己,一类是权高位重,就像尧战那般让她反抗不了的。而这男人一身与世隔绝的气势,势必是属于第一类了。(某陌偷笑:哈哈哈……南小朵,不是我说你哈!你家这些个男人还真是把你的秉得一清二楚啊!)

“在下司空傲!这样总可以了吧?”司空傲只好自报名讳,依司空傲在江湖上的名声,想必此人应该会放心的让他接近南小朵了。

但是依旧抱着南小朵暮云平,只是微微皱眉,在南小朵有些不爽的挪动时,换了只手:“司空傲?是何来路?”

“……”司空傲有些气结,普天之下竟然有不知道他名讳的人?他到底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但是与此同时身为医者的他,也隐约感觉到了暮云平怀中南小朵的异样,索抚额又道:“在下师承天府山,凌云真人。”

闻言,暮云平总算是将的眉头,松开了,天府山,他是知晓的,在还未入凌霞峰谷底时,他也曾到过天府山,虽然他并不为去见什么凌云真人,不过却也是一时年轻气盛,从那里拿走了几本医书。(某陌望天:话说大哥!不问自取,那叫偷吧?)

见此暮云平转而从圆桌上跳下,并将怀中裹得严实的南小朵放在了床榻上,所有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既然是天府山之人,你便快些她看看吧。她近日似乎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司空傲也是未作丝毫的停顿,急忙上前。被裹在薄被里的南小朵只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眉目清晰可见当年的俏皮影子,而逐渐立体的五官,似乎更是让他心头萌动。只是南小朵的脸有些过分的白皙,就算是被裹着抱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一丝红润之色,司空傲的心里又泛起了酸楚,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总是带给他这般让人难以承受的“惊喜”,便是此刻好不容易再重逢,可是命运却还是如此捉弄。司空傲带着深沉情愫,修长的指搭在了南小朵白皙的手腕上,脉象看似一览无波,而实则却已经是暗潮汹涌,司空傲一颗心也是瞬间沉入了谷底。冷眼看着一旁同样面露担忧的男子说:“别看了,快把她衣服脱了,余毒和胎毒相冲,再晚些,她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暮云平微挑的眉梢难以置信掸起,这人竟然医术如此高绝?就这么一瞬间便探明了南小朵的病由?随即连忙脱掉南小朵的上衣,当那白皙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落入两人眼眸时,二人都不由得暗了眼神。暮云平是因为介意让司空傲看见,而司空傲,则是因为两年为瞧见南小朵。暮云平从床里侧拉过薄被遮住春光,不悦道:“不是要医吗?”

司空傲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转而从容起身,并来到桌前,将桌上的蜡烛点亮,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这两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一个朱红色盒子,缓缓打开,一时间一股十分诡异的香味便弥漫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暮云平带着仙气的脸上,满是惊奇,这世上竟然有此等奇珍异宝?

司空傲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枚闪着些许青光的白色圆形球体。两指非常轻柔的将它捻着,然后单手将那盒子盖好,并又收好。

“将她翻过来。司空傲用内力,传音入耳。”由此更是可见这肯定不是一般俗物。

暮云平也不在探究司空傲手中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眼下南小朵的命是迫在眉睫了。

司空傲小心翼翼的拿着那颗白色的圆形物体,缓缓向床榻走了。动作异常轻柔,甚至屏住了呼吸。明明也就几步的距离,却让他走出了一身汗水。那东西带着诡异的青光,似乎只要一用力,便会将它捏破一般。

原本坐在床榻上暮云平同样也是屏住了呼吸,悄然起身,给司空傲腾出了一个位置。

司空傲将那东西缓缓的放在南小朵的背上,而此刻,更诡异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了。原本还是球状的圆形体,在接触到南小朵肌肤的一瞬间,竟然就变成了一条头顶带着青光的白色小虫,那只小虫在南小朵的背上爬呀爬,蠕动着它那肥短的小身体,在到达脊柱位置时,吱的一声将有这闪烁青光的那一头贴在南小朵的背上,然后它头上青色的光快速跌动着。几个呼吸的功夫,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露出了狰狞至极的黑红色痕迹,而且更像蜘蛛网一般全部蔓延,并逐渐扩撒,然后遍布了整个背部。那些红痕似乎还有着生命般的轻轻跳动。

暮云平头皮发麻,清绝的脸上露出厌恶之色,攥紧了衣袖下的拳头,忍不住咬牙问道:“这是何物?这般诡异?”

司空傲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只小虫,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禁止出声的动作。

不消片刻,那只小虫开始举起它的屁股,不断的左摇右摆,而头顶上的青光更是跳动得异常欢快。慢慢的南小朵背上的那些黑红血痕,开始一点点的消退,并逐渐往小虫叮咬的地方聚拢。而此时,原本白色的虫身,开始变得亦如方才南小朵背上那般狰狞恐怖,就连头顶上的那点青光都逐渐成了朱红色。等到南小朵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退时,那小虫啵的一声从南小朵背上脱离,滚落,身体也较方才胀大了数倍,司空傲连忙将那滚动的红色肥虫捉住,然后从装进了事先拿出来的另一个致的白玉盒子里。小虫似乎累了,也可能死了,静静的蜷缩成一团,像一被灌了红的腊肠一样。

“这是什么?”暮云平虽然知道司空傲不可能害南小朵,但是如此诡异之物,他确实从未见过。

“这是青木灭国时,尧战在地里搜出的镇国之宝。传闻中的金蝉子。金蝉子有奇效,能将毒素从人体内吸出,但是在打开盒子时,必须有光亮,否则它会一直保持着沉睡的姿态,而且虽然它有奇效,可却十分脆弱。”司空傲将白玉做盒子收好,随后又检查了一番南小朵的背,似乎除了被那虫子咬过那点红痕外,并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然后他又探了探南小朵的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暮云平见此,也上前了下脉,心中顿时惊喜不已,果然此刻南小朵的脉象比以前更加清晰,平稳了。虽然那残毒仍有迹可循,但似乎比以往削弱了许多,但是唯一遗憾得事,始终无法除。

“不是说能将余毒吸出吗?”暮云平淡淡的问。

“她身上的那最后一味毒,必须要有解药才能化解,金蝉子只能做紧急之用。”司空傲表示他也想能就此彻底的治南小朵,但是一个是时隔多年,再则那味药实属诡异。

“青木何时被灭国的?”在确定南小朵至少现在是已无大碍后,暮云平才想起刚才司空傲的话,暮云平似乎记得,在他还未入凌霞峰谷底时,青木应该是与元赤并驾齐驱的大国。

“南小朵跌落凌霞峰底的次年。”想起那年的血流成河的景象,司空傲觉得,尧战对南小朵,比他想象中的在意太多。

“哦”暮云平依旧回应平平,对于这些战乱之事,他其实并无太大的兴趣。

司空傲轻轻的拨开南小朵的刘海,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总算是有了红润之色。司空傲心里有个的谜团,虽然他几乎已经猜到了南小朵和这个男人是如何相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南小朵究竟有没有告诉过他以前的事呢?若是他知道了她以前的事,依然会这般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边吗?司空傲神色顿了顿,随即开口道:“她应该告诉过你,她曾经成过亲吧。”

暮云平心头被扎了一下,叹了声,眉眼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她说了!那人便是平定将军。是明媒正娶她的人,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还告诉你了什么?”司空傲心里抽痛,至始至终他都恨尧战,恨他在乘虚而入强娶了南小朵,恨他没有保护好她。当年,等到他和南昱赶到天府山时,由于师父也没有那味药,正愁眉不展时。边防竟然传来了尧战的婚事。天府山上,他与南昱心痛如绞,当即决定赶回边防,而就在临行那日,师父突然披头散发的从内室冲了出来,告诉他找到解毒的办法了,而南昱便是那药引子,南昱为了能帮南小朵解毒,便因此留在了天府山。于是司空傲便孤身一人赶回了边防阵地。岂料等待他的,却是尧战颓然宛如尸体般的神情,尧战在赢了凌霞峰一战后,一直不肯撤兵,终日以酒度日,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当司空傲得知南小朵已经跌入凌霞峰谷底,尸骨无存时。他几乎和尧战一样癫狂了。那一刻,他才是真正意识到自己将南小朵看得多重要,可是他却再也无法拥有她了。

司空傲和尧战在凌霞峰,找了三天,没日没夜的打了三天,直到两人都几乎一命呜呼。最终,看着尧战凹陷,消瘦的脸,司空傲觉得真的够了,也许尧战那般乘机娶了南小朵确实是他的错。可是无论如何,尧战是真心待她的,为了她,他连整个军队的安危都不顾了。这样的人,你又怎么忍心让他死呢。最后司空傲给尧战医了身上的伤,离开了。而对尧战而言,便是凌迟,也不及他的心痛。所以当他再次睁眸时,整个青木国,已经是一片狼藉。他听不见任何人的劝解,看不见任何人的面容,脑海里唯一残留的,只有南小朵在跌入谷底时那惊恐的面容。他的妻,他深爱的女人,就这般香消玉殒,他已然失了人心。浑身的都是置之死地的狂暴之气,所向披靡。

“她说,她心里在意的人太多,她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品,也不会仅仅只是我的妻,她说,她很自私,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忘记。”暮云平没回想一次那时的场景,都会觉得很疼痛难当,但是一想到,南小朵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一想到南小朵她的身体里还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也许,就算最终一定如她所说一般,成为她众多丈夫之一,他也甘之以殆。

“你答应了?”司空傲缓缓抬头,面具后的双眸是无比震撼。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想独占南小朵,就亦如尧战当时瞒着所有人娶了南小朵一样,同样都是为了独占她的美好。可是眼前这一身仙气般的男人,竟然甘心这般为了南小朵。顿时,司空傲有了种自叹不如的挫败感。

暮云平仙嫡般的面容如透着三分的无奈,七分的宠爱:“不答应又能如何?莫让我放开她吗?然后让我成全其他男人吗?与其那样,我宁愿这般守着她。况且我还有和她的孩子。”

“是吗?呵呵……她还真是命好得很啊。”司空傲目光勾勾的看着南小朵,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亦或是等到南小朵醒来,自己是该留,还是该去。

暮云平将南小朵往床榻里面移了移,随后给她盖好被子,也许是因为那金蝉子的缘故,似乎此刻南小朵睡得较以往更加安稳。

暮云平来到桌前倒了两杯茶,“司空兄台,过来坐吧。”

司空傲情难自己的在南小朵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后,也来到了桌旁。

“你是如何得知她在此处的。”暮云平淡然问道。他早已经知道南小朵认识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只是他未曾想,时隔两年,竟然有人这般快速的找到了他们现在的栖息地。

司空傲端着茶杯小嘬了一口:“这事你们还是不知为好。”

“好吧!既然你另又隐情,那就当我没问吧。”暮云平又看了看床榻上翻了个身的南小朵,“那你又是如何看待她?或者说,你是要一并留下?”

司空傲也将目光移到南小朵处,“留下吧,至少现在,我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暮云平眸色闪了闪,竟没成想,原来这个男人,也下了这番的决心。“你可知道小朵的亲人在何处?”

“这两年我也有留意,京都赤金城里似乎有几户南姓人家,我也曾上门拜访,但是似乎他们都不记得有过南小朵这个人。”

“她说,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当年走失的亲人。她甚至到现在都未曾放弃。”

司空傲点点头:“恩,还在边防军营时,她也曾这样对我说过。她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与亲人相聚,才这般拼死拼活的在军营里,存活了下来。”(某陌忍不住又要吐槽了:喂!喂!两位大哥!你们再谈下去,南小朵都要成为神话了!)

于是这两个男人,便是津津乐道的坐在房中交谈了一夜。对于南小朵的秉,对于南小朵的曾经,都逐一盘出,更甚至两人似乎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只是因为碍于男人的颜面,未开口承认罢了。翌日,待南小朵睁开惺忪的睡眼时,眼前那两张放大的俊脸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其中一张她认得,那是暮云平,但是另外一张她却不是很熟悉。南小朵手忙脚乱的爬到暮云平的怀中:“师父,师父!这是谁?贼吗?”

司空傲有种要疯了的感觉!这个……真是该死的女人啊!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她都能将自己的与贼挂钩呢?司空傲狂乱了。

暮云平也是一愣,随后扑哧一声笑了,轻柔的拍着怀中女子的雪背道:“天哪……娘子!为夫真是佩服啊!”

南小朵茫然抬头,随后又看了看一脸被气的乌黑的司空傲,然后从暮云平的怀里爬出来,爬到司空傲的面前:“你……好眼熟……好漂亮……”

司空傲抚额,差点都咬碎了一口白牙:“南小朵!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啊……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司空傲!”南小朵着下巴想了半天,终于是恍然大悟一般。然后又立刻爬呀爬,爬会暮云平的怀中:“师父!师父!他是司空傲,司空傲!是个神医哦!医术不得了。”

暮云平宠溺的拿起一旁的衣衫给南小朵披上:“我知道!他昨夜便来了。”

“哎?他昨天晚上就来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南小朵配合着暮云平开始更衣。(习惯,纯属习惯。)

司空傲瞧着南小朵这么亲近暮云平,心里酸的跟陈年老醋一样:“喂!你别太过分啊,说好了她我也有份的。”

暮云平手上的活路不停,只是淡淡抬头:“她靠着我呢,难道让她一直穿个肚兜吗?生病了谁负责?”

“病了我会医,要你多事啊!”司空傲作势要抢人了!

显然这世界上若是只有男人,也许都能称兄道弟,但是若是在这男人中加上女人,只怕是都要兄弟相残了。

暮云平俨然一副正娘娘的身份,扬手将南小朵护住:“司空兄台,怕这事,还得小朵说了算吧?”

司空傲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竟然做出了这么难以置信的举动,轻咳了声,俊逸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小朵,你选谁?”

南小朵才刚睡醒,在加上最近一直嗜睡,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自然整个人的反应能力也没有平时快,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两人,过后还是靠在暮云平的怀中道:“你们要我选什么呀?我饿了!”

暮云平给南小朵捆好衣带,拉好衣领,星眸溢满柔光:“好!想吃什么?”

“要喝豆浆!”不明所以的南小朵,只是觉得今天身子格外轻松。

暮云平给南小朵穿好鞋,然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对司空傲说:“你帮小朵洗漱下,我去拿早膳。”

司空傲一时间有些愣了,记忆中,南小朵虽然任,但还不至于什么都要他人代劳的地步吧?这男人是把南小朵当宠物养了吗?

暮云平离开后,司空傲虽然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是依言给南小朵拧了条热毛巾。南小朵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思绪似乎慢慢回笼了。在看向司空傲为了给南小朵一个惊喜而没有带面具的俊脸时,猛然站起来,抓住了他的衣袖:“司空傲!我家大哥呢?我家大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他人呢?到哪里去了?”

司空傲顿时像被人剜掉了一块心头般,同样俊逸非凡的脸上,满是受伤:“南小朵!我千山万水,不眠不休的赶来,你一没想起我是谁,二没问我为何而来,三更没想过我的感受,可你却记得你家大哥,时隔两年,我日盼夜盼,却是盼来这番境遇吗?”

南小朵被司空傲的神情吓到了,天……她到底是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南小朵想解释,可是又觉得很苍白。

“你可曾有一丝一毫把我放在心里?嗯?”司空傲抓着南小朵的肩膀,他不甘心,不甘心。明明他对她的感情不亚于任何人,可是至今为止,却只有他一人从未真正入了她的心,也许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如果是尧战,她都能一眼就认出他吧。

南小朵抬头,伸手了司空傲的脸:“司空傲!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

南小朵的手很,少女的馨香让人心旷神怡,司空傲面色似乎有些缓和,默默偏头将自己的唇掩入她的手心里,长而密的睫毛,落下一片影。“朵儿!你可知那日你坠下绝壁后,我是多么的生不如死吗?”

南小朵摇摇头,脑海里开始回想当时的那一幕。唯一想起的,便是坠落前,尧战那痛彻心扉的脸。南小朵缓缓的收回手,记忆中,她似乎没有对司空傲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虽然在广小白受伤的时候,她曾回应过他的请求,但如今她惹下的债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断了天下人的念想:“司空傲,我很高兴你能来找我,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前虽然我答应过你,但是事已至此,你还是忘记吧。”

司空傲豁然睁开眼,死死的盯着南小朵咬着唇的小脸:“你说什么?南小朵,你竟然要赶我走?”

南小朵有些犯难了,其实自从她知道自己中了媚毒,然后一连祸害了好些个男人后,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多收几个男人。但是此刻,暮云平那般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那日暮云平的哀求,让南小朵实在下不了决心,也开不了口,说出让司空傲留下的话。因为,她似乎更害怕暮云平会再次像那日一般。

“南小朵!你回答我!”那般样貌非凡的男人,此刻竟然露出了癫狂之色。

南小朵绞着自己都手指,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一向巧舌如簧的她,此刻还真是词穷了。

于是二人便这般僵持住了。司空傲的心里更难过了,他这般掏型肺的对她,而她竟然连一句挽留都吝于给他。难道自己在她心中就真的这般一文不值吗?

片刻后司空傲率先打破了这般的僵局,上前一步将南小朵搂进了怀中,弧线优美的下颚,低着南小朵的头顶,“朵儿!我不介意你怀了他的孩子,你让我留下好吗?”

南小朵的身子嵌在司空傲的拥抱中,看起来这般娇小柔弱:“为什么呢?比我好的姑娘千千万万,为什么连你也要扑在我身上呢?”

“就算那千万姑娘再好,那都不是朵儿你啊!朵儿,你不能这样,在军营时,是你先来招惹了我,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现在你怎么能这般轻易的说出,让我离开呢?朵儿,我做不到,做不到。”两年的相思之苦,让司空傲完全不能接受这种打击。这难得的重逢,他幻想过无数次,梦想成真时,你让他如何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南柯一梦?

南小朵有些汗颜,晕……她记得,似乎那话不是她说的吧?可是司空傲的怀抱真的很舒服,淡淡的草药香不由得又让她叹了口气,回想起那夜的醉酒,似乎他也没有说错,确是自己先招惹了人家,“你能忍受我生下别人的孩子?”

“我能!”

“你能忍受我在别人的怀里谈笑风生?”

司空傲的大手不由得紧了紧,闭眸深呼吸道:“我能!”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吧。”南小朵此刻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至于他到底能与不能,还是看接下来的日子吧。

司空傲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眸色纯的看着南小朵:“真的吗?”

“真的。但是你不许欺负我师父!”

这次换司空傲汗颜了,话说若是论武功,只怕是他会被欺负吧!

门外端着豆浆还有各式小菜的暮云平神色淡然的走了进来,面对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的场面,清冷的面容毫无波澜,放下豆浆后,将南小朵拉到桌前:“趁热喝。”

然后又对司空傲说:“你也坐吧!”

南小朵低头,小口小口的抿着甜淡适中的豆浆,大眼睛不断的在面前这个两个不分秋色,各有所长的男人们之间打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唔……这般甚好甚好,全都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暮云平将一碗豆浆推到司空傲面前,像极了一个前辈:“小朵答应你了?”

司空傲从袖中抽出那个面具带好,不愿让暮云平看出自己现在真实的表情:“恩!”

“这样也好。”暮云平静静的点点头,那般不舍,却非常尊重南小朵。侧目瞧着开心喝豆浆的某女,眼眸中又是柔光一片。

南小朵看到暮云平瞧过来的俊脸,端着豆浆碗,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哎……她是不是太贪心了?(某陌挠墙了:你大爷啊,你何止贪心啊,你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啊!)

暮云平像是读懂了南小朵的心事般,抬手揉了揉南小朵的头:“傻瓜!别胡思乱想。”

一旁的司空傲也坐不住了,甚至有些妒忌南小朵在暮云平面前如此温顺的模样,又开口道:“朵儿,我要求平等待遇!”

“嗯?什么待遇?”南小朵砸吧砸吧嘴,表示好奇。

“晚上你得跟我睡!”司空傲立刻开始讨自己的福利。

暮云平瞬间皱眉:“不行!”

“什么不行!你霸着她两年了,是该还给我了。”司空傲最最觉得窝火的,就是这件事了。这些被南小朵认可的人中,仅仅只有他一个人,从来没有拥有过南小朵。

“不行就是不行!”暮云平表示,虽然他不反对南小朵将司空傲留在身边,但是唯独这一步,他绝对不会退让。他不过昨天刚出现而已,虽然他可以不介怀南小朵接纳他,但是那种事,他接受不了,至少现在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瞬间,原本还挺和谐的一顿早饭,顿时陷入了不可调和的境地。

南小朵夹在中间有些尴尬,几度想开口,但是又被两人给堵了回来。顿时也火大了。本来就是个牛脾气的她,加上怀孕难免喜怒无常,此刻更像是翻了脸的六月天,刹那间雷雨交加,将喝道一半的豆浆碗,用力往桌上一放:“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再吵!全部都走!晚上我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你们争了有屁用啊!当心我一个都不睡!”(某陌挠墙了:我擦……到底是谁睡谁啊?你丫的果然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啊!)

众人皆是一愣,随后暮云平不由得端出了师父的架势:“小朵,不许这般说话!”

“谁让你们两个吵来吵去的!吃个早膳都不让我消停!”南小朵不依,这两年,她的子已经完全被某位师父大人给喂得又肥又壮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军营中低三下气,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的马夫南小朵了。(某陌抚额:事实告诉我们,宠溺孩子,是不对的。)

暮云平淡淡的看了眼似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司空傲,眸色一动,也拿出了杀手锏:“绝世武功学不学?”

南小朵瞪大了眼睛,擦……他竟然用她的招?

“嗯?”暮云平的这声鼻音,让南小朵抓狂了。

默默端起豆浆碗,愤愤然道:“学!”(好吧,你丫牛逼啊!有武功了不起啊!)

其实暮云平也是有私心的,留下司空傲,他并不是想就这般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多个情敌,更多的是为了南小朵身上的余毒。

中午时分,因为金蝉子的功效,南小朵在小睡片刻后,瞬间神抖擞。算算时日,似乎已经在这良平呆了很久了。不行,事不宜迟,她必须得启程找爹爹和哥哥了。

暮云平将南小朵平日里要用的东西,一一仔细的装进行囊:“小朵?还是再歇几日吧?”

“不行,不行!在多呆些时日,到时候我这肚子都老大了。我就更赶不了路了。”南小朵像尊菩萨一样,坐在软榻上,指挥着两个在世人眼里被惊为天人的男人,为自己收拾行装。

司空傲,有些手抖的将南小朵的那些贴身衣物也打包起来,若不是他此刻带着面具,怕是早就被人发现了脸上微微泛红的痕迹了。

暮云平到是早就习惯了,侧头问司空傲:“她现在长途跋涉没问题吗?”

“无碍!有我呢。”司空傲轻声应道。对于自己的医术他还是很自信的。

而就在他们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小厮声音:“南姑娘,我家王爷有请。”

南小朵现在心都已经飞到亲人身边去了,那还有那心情陪着这王爷瞎折腾啊:“告诉他,我不去!”

与此同时,就在南小朵话音刚落之时,某人直接踹门而入。(门哭了:我都修了第二十七次了,你大爷的,能不能换个地方踹啊?)

元天阳一脸傲气丹进放,“小朵!为何爽本王的约?”

暮云平虽然见怪不怪,但是还是不高兴元天阳的来访。

一旁的司空傲抬头,在看清来人后,迅速偏头。该死……他怎么来了。

南小朵在软榻上抽出一只脚,换了个姿势:“喂!我从来没答应过,何来的爽约?”

元天阳爽朗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哎……真是没办法啊,你真是越来越对本王的胃口了。瞧,因为你,本王竟然都不在喜欢那些个男人了。小朵你可得对本王负责啊!”

南小朵咯咯咯的笑了,这样的戏码隔三差五的上演,她现在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元天阳下一句会说什么了。负责?负你个头的责。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对你没兴趣。况且我还是个有夫之妇,你就不能别自讨没趣吗?”南小朵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一样是英俊不凡,可是自己却对他完全提不起兴趣,而且还会下意识的和某某某做着比较(某陌着下巴,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唔……这似乎是个问题,看样子,确实是这两年中了师父大人的毒太深。)

“你这般说,伤我心了小朵!”元天阳敛目,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喂……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我。”南小朵耸耸肩,表示你也就是闲暇时的调味剂。

元天阳咬牙,虽然自己也不过是做戏,但是似乎这些花言巧语在这小女人面前都未奏效,莫不是自己不够英俊潇洒?索也就不装了,浓眉轻挑,一副王者风范:“今日你必须陪本王。”

“怎么今天小雅没陪着你么?嗯?”南小朵手里还端着一小碟子糕点,那样子十足十但上皇。

“本王早就不需要他了。”元天阳嘴角勾着一抹笑,审视着房间。话说平时那个叫暮云平的都是会像只护院的忠犬一样在南小朵身边,今天怎么在里屋去了?咦?怎么还多了一个人?那个白衣人是谁?该死,怎么才一日不见,这房里又多了别的男人?不过这身形背影看着甚是眼熟!但光是他浑身散发的气质,他可以断定,此人定如暮云平一般深不可测,来历不凡。

“小朵……你……你房中何时又藏了新欢?”元天阳故作愤恨,连指着司空傲的手指都有些微微。

南小朵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索也陪着他做做戏,反正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以后想找个斗嘴的人,怕也是挺难的。南小朵娇羞一笑:“怎么?我家相公,碍你眼了?王爷,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不是闲事管太宽?你有这功夫出来玩乐,不如早点回去帮你爹治理国家。”

元天阳眯眼,这丫头说话还真直接,敢诋毁皇子?原本只是想探明她的实际意义,然后用作筹码的元天阳,心思一动,明的眼眸中闪着光。“小朵,不妨让另外一位出来见见?”

南小朵也正有此意:“相公们!快出来,好生伺候这位王爷。”

南小朵使劲的咬着“伺候”这两个字。

屋内侧某两个身影皆是一僵,仙嫡般的面容相互对望,随后是哭笑不得摇摇头,双双走了出来。

一时间,这宽敞的房间里像是闪起了五颜六色的璀璨之光一般。让原本装修豪华的内饰都纷纷有了流光溢彩般的质感,这一青一白的身影,从内室翩然走出,宛若是世间最让人神魂颠倒的珍宝一般,这一身天青色衣衫的男人,微挑的眉尾就是这般不苟言笑,也是仙气凌然,让人心中骤然升起了膜拜之感,而这白衣人,也是一身风雅,面上的银色面具,更显得神秘,那漆黑如墨的星眸,只是一个扫视,不由得让人怦然心动。南小朵笑眯了眼,这真真是她的男人们哟,瞧,这走出来,哪一个不是抢手货。

若此番只是暮云平一人,这场面也不会这般华丽,可是偏生此刻司空傲也来了,这场面顿时有些难以控制。

元天阳被惊得后退好几步,以前一直是暮云平一人都已经很抢眼了,这下在加上身旁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白衣人,元天阳甚至真的觉得这两个人更适合做断袖,那样不一定要真真羡煞好些神仙鸳鸯啊。

“阳王爷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暮云平清冷的面容夹杂着些许不悦。对于这个每日必到的王爷,若不是碍在今后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他早就要杀人了。

司空傲一言不发的看着元天阳,负在身后的大手捏了捏,随即想到些什么。实际上,由于他太关注南小朵,倒真是忽略了他也在这里。

元天阳原本带着戏弄的笑容,有些松动,对于暮云平的敌视他也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这戴面具的人,他倒是真的好奇了:“刘枫,女子若不守妇道,该作何处置?”

南小朵挑眉,“我怎么不守妇道了?”

跟在元天阳身后的小厮,立刻上前一步:“禀告王爷,元赤国律法,女子因遵三从四德,不得水杨花。得浸猪笼!”

元天阳同样挑眉,“你敢罔顾法纪?该当何罪?”

南小朵放下手中的小盘子,然后缓缓站起身:“神医相公!他说我水杨花……看来我们俩之间真是隔了千山万水啊!”

司空傲眸色一凝,转而瞪着元天阳,死小子!你死定了。

南小朵又屁颠屁颠的跑向司空傲:“相公啊!不是小朵不要你啊,实在是法纪如此啊……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暮云平掩唇,轻声笑着。看来某人又要遭殃了。

元天阳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该死,这丫头又用这招?

司空傲被南小朵那一声声的相公,喊得昏了头,此刻竟也如气血方刚的少年一般,清醇的声音带着温柔,也带着强势:“朵儿不必惊慌,这等闲杂之人,便交给为夫吧。”

南小朵扭捏的扑在司空傲的怀里:“相公,你一定不能出手太重啊,好歹他是个王爷,咱们要有礼貌知道吗?还有,一定不能打脸哟!虽然,他总是说些讨厌的话,但是那张脸还是挺耐看的。”

“娘子放心,为夫自有分寸。”司空傲暗自捏了捏拳,薄唇勾起一抹笑容,不打脸是吗?

于是,至南小朵三人离开,传说那名震一时的一品楼,似乎被夷为平地了。某王爷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后,更是愤然的摔了所有的东西,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该死的白衣人,你没听见你家那死丫头说不打脸吗?混蛋。

“来人!”元天阳气得不轻。

“属下在!”门外冲进两个带刀侍卫。

“去给我查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是!”

“慢着!去诛仙阁悬赏黄金万两,杀了那个女人!”

元天阳着脸,心里浮现了一丝狠。哼!哼!南小朵,你给我等着!

而此刻的南小朵他们,在穿行在一条十分宽敞的大道上。

南小朵靠在暮云平身上看着风景,对赶车的司空傲说:“傲,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死不了。”司空傲有些眼红暮云平,赶车的马鞭又用力的抽了抽马儿的屁股。

暮云平圈着南小朵,细心的给她盖上一个小毯子:“娘子不必担心,有我们在,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我知道啊。可是看他那样子也挺惨的。哎……其实他长得还不错啦。不过我就是不喜欢他在我面前耍心机。老是一副城府颇深,明算计的样子,让人很受不了啊。”

“不许你看上他!”司空傲咬牙,该死的,现在人已经够多了。看来他下手还是太轻了。

“司空兄,娘子不是那个意思。”两人之间,还是暮云平最了解南小朵。

南小朵嘟着嘴,往暮云平身上靠了靠:“就是嘛!师父,他把我当什么人了?”

暮云平给南小朵喂了颗糖,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南小朵的撒娇,但是同是男人,暮云平还是能理解司空傲此刻的心情,于是柔声对南小朵说:“别闹了!”

司空傲顿时抚额。哎……他真是气糊涂了。

一路上,暮云平和司空傲轮流着赶着马车,由于有神医在旁,南小朵不但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而且神头也是越来越好了,人也相较以往圆润了好一些。

而对于暮云平和司空傲来说,瞧着南小朵一如既往的活泼快乐,便是他们最大的满足。当然,私底下两个人虽然不动声色,但也是暗自较着劲。亦如所有的雄动物一样,他们都想得到南小朵的青睐,特别是司空傲。不过,这似乎有些漫长。

------题外话------

因为有亲说受不了那个小雅,哎……在此我必须解释一下,其实小雅哪里不外乎就是个支线,没有什么太大的戏份。

再来就是关于男主们干不干净的问题了。

这要怎么说呢。谁还没有个过去什么的不是么?关键是他们能把握好现在不是。

我能保证的是,将来他们都会守身如玉的。

第10章赤金城里的小插曲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南小朵一行人总算是来到了京都——赤金城。

此城诚如其名一般,浑身闪着金色的光芒,宛如一座用金砖堆砌的城堡一般,在阳光的折下,更是无比的耀眼。南小朵不由得有些兴奋,一双大眼睛暴出了贪婪的光芒,瞬间提起轻功从马车上蹦到了城墙边,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在城墙上使劲抠,边抠还边嚷嚷:“哇!哇!师父,京都果然是京都啊,竟然这么有钱,墙都是用金子做的。快……拿个大东西来,我要把这金子全部扣下来。”

暮云平勾起嘴角,斜阳下真是俊逸脱俗。瞧这样子身子应该不会有大碍了。

一旁的司空傲失笑不已:“喂!你不管管她吗?”

“不碍的,她高兴就好。”暮云平负手而立,随后足下轻点,落在南小朵身后,还当真给她弄了个顶大的布口袋。

南小朵那脸上,那叫一个开心啊,哈哈哈……金子,金子……然后将抠下来的东西一股脑的装进了那袋子里。

当司空傲将马车赶到师徒二人身旁时,南小朵已经几乎将那厚实城墙挖出碗大个洞了。叹了口气,对着地上一个忙着抠墙,一个但笑不语却十分配合的二人道:“朵儿,那不是金子,那不过是一种特殊成分的土,那土只要在太阳的照下,都会出现那种类似金子般的光泽。”

“唉?”南小朵刨墙的手顿了下,在定睛一瞧,擦……可不是么?这哪里是什么金子啊,离开了阳光的照,还真真就是一堆黄土而已。南小朵皱眉,然后将手上弄脏了的簪子往暮云平天青色的衣服上擦了擦,往头上簪好,起身拍了拍方才因为太兴奋,而弄得满是尘土的碎花小裙,“其实我刚才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只是在想这城墙有多厚,试试而已。”(某陌抠鼻: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有木有?)

“那你试出来没有?”司空傲忍不住调侃道。

“唔!我当然试出来了!你瞧,我这不是准备装点回去做个研究吗?”南小朵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果然是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啊!

暮云平依旧不做声,只是那眉眼间的笑意正在不断扩大,瞧着自己衣衫上的印子也不理会,反而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小手绢,给南小朵细细的擦了擦手,才道:“你若喜欢,等找到了亲人,来年我便用这土,为你建一座房子可好?”

南小朵顿时觉得心头一窒,一股异样的悸动从心底深处猛然窜起,并在四肢五骸游走,那感觉竟与毒发时无异!啊啊啊……她受不了了……好想压翻他,好想压翻他啊!

司空傲银白色的面具反了个光,也不甘示弱,侧身移至南小朵身后,温润的唇贴着她的耳际,柔声唤着带给她另一种震撼:“我也可以!”

南小朵瞬间脚一软,整个人滑了下去。不过两个男人都是眼疾手快,一人托住她的手肘,一人扶住她的腰。

暮云平浓眉紧皱:“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空傲掐着脉,也是揪着心:“哪里难受?嗯?”

南小朵小脸红红,大眼睛泛着水雾。天哪……他们竟然还问她哪里难受?啊啊……真真是疯了!她现在真的是哪里都难受啊!

对于南小朵而言,方才的刺激似乎太大了些。

暮云平以为是南小朵怀孕的原因造成的,于是当司空傲确定她没有大碍后,便将南小朵抱回了马车里,南小朵的身子他是知道的,即便是在凌霞峰谷底的这两年,她似乎还是有些羸弱。而现在,南小朵又怀着孩子,不管是暮云平还是司空傲,他们同样都为南小朵担心。

而被抱着的南小朵,窝在暮云平的怀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刚才他们是故意的吗?哎呀……他们两个,真的是越来越坏了……(某陌一阵恶寒:我擦……你丫的能不能正常说话啊?好恶心!)

马车平缓的前行,绕过几棵大树后,三人来到了赤金城的城门位置,这城门旁的两个硕大的石狮子,神武彪悍,栩栩如生。那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座城池的威慑感,瞬间让南小朵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但是也就片刻的时间,南小朵感到的,更多的是兴奋了。京都!京都啊!她以前当乞丐的时候,那是走了多少年都没能走到这边边上,最后还半途给人抓了壮丁,但是却是她一直盼望来的地方,哈哈哈……京都!我来了!爹爹,我来了!哥哥!我来了!

刚下马车,还没等着两个男人回神,南小朵拉起裙摆,小脸璀璨如花,带着无比雀跃的心情奔进了门,可是却把一旁的暮云平和司空傲给吓得俊脸惨白,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小朵(朵儿)!你慢点,踩到裙摆了!”

就在南小朵几乎要倒栽在地上时,暮云平和司空傲一人扶着一边,总算是将这个爱惹事的小东西给抓住了。两个人的心里狂跳不止。而暮云平更是手心都汗湿了。

“小朵!还是为夫抱你进去吧!”暮云平率先开口,天呐!真是吓死他了,差一点点,就要出人命了。

司空傲浓眉也是闻言瞬间皱起:“暮兄,这一路上你照顾朵儿也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暮云平也是抬头看了看司空傲,貌似刚才一急,他还真真是忘记了,这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想来这半个月来,司空傲与南小朵的相处时机也确实挺少。既然自己都答应了南小朵,还是要多给她些选择。

南小朵站定身子后,也瞧出了些这两人之间的暗潮,其实平时大多时候,这两个人都是会相安无事的,不论她挨着谁,他们都会非常和睦的相处。但是每当遇见某些突发状况时,两人便都会无意识的争锋相对,南小朵嘿嘿一笑,连忙打起了圆场:“两位相公大人,我没事啦!刚才是意外,是意外!再说了,我这就是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抱进去都不太好。这不是惹人非议吗?咱们还是办正事,办正事。”

暮云平将南小朵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娘子所言极是。为夫听你的!”

一旁的司空傲猛拍一下额头,擦……又被这家伙抢先了。该死的,明明自己想这样说的。

南小朵见此,也是笑得得意,嘻嘻……都是两个顶好的男人,唔……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了。于是南小朵另一只手也拉起司空傲的大手,贴近自己的笑脸:“神医相公!我一样很喜欢你!你和师父大人,都是我心里最最重要的人。”

司空傲面具下的黑眸总算是有些缓和,反手也拽紧了南小朵的芙荑,“嗯!为夫明白。”

暮云平见此也是淡然的笑了,这般看来,自己确实是太霸着南小朵了,虽然南小朵也同样比较亲近自己,自己虽然想要尊重她,可是同样也难免有私心作祟的时候。不过,这半个月来,司空傲到也是个好男人,对于南小朵帝爱更是不亚于自己。或许现在,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南小朵离开自己太远,但是也该适当的给他们一些空间。而今也不是最终谁去谁留的问题,是该考虑怎么能和平共处,生活在一起的事了。毕竟这样的角色,若没意外,应该还有3人。哎……暮云平摇摇头,他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为了南小朵,甘愿与这些男人同享一个妻子。(某陌突然想诗了:此乃爱之深啊!)

暮云平在南小朵脸上落下一吻,眸中是不舍,却也是甜蜜:“和司空傲逛逛,我找好客栈来找你们。”

南小朵其实也是习惯了暮云平的寸步不离,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不愿放手:“师父一起逛嘛!”

“乖!知道你爱凑热闹,先和司空傲逛吧。我稍后便来。”暮云平的心,因为南小朵的不舍,也是升起了浓浓的满足。嗯!因为是她,一切都值得。

“那好吧!”南小朵不舍的松开了他的手。唔……为什么自己感觉好不习惯呢。

司空傲揉了揉南小朵的头同样有些失笑:“怎么一副苦瓜脸?他不过是找客栈而已,又不是丢下你!”

南小朵冷哼声扭头:“我当然知道啦!他要敢丢下我,我让儿子不认他这个爹。哦对了!师父,你帮我把上次在良平城里买的那些搬下来。”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暮云平立刻将车后方绑着的两大袋东西给拿到了南小朵面前。

南小朵指了指地上的两个大包袱对司空傲说:“神医相公,咱们走!瞧我怎么把这三千两,变成一万两!”

暮云平和司空傲两两对视,暮云平耸耸肩,表示南小朵的心思有时真是非常难揣测。而司空傲则是在提了下那两包东西后,叹了口气。哎……一定又是些没用的东西,不然南小朵哪里会舍得卖?唔……看这架势,这东西估计都是在暮云平的宠溺中,一时冲动买的了。司空傲摇摇头,哎……这两师徒果真是没救了。

司空傲提着那两大包东西,跟着南小朵一直转到了市中心上,这里商铺林立,满街达官贵人个个身世显赫。虽然现在天色有些转暗,但是大街上的人们,似乎并没有减少,还有增多得趋势。南小朵下巴,闪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真不愧为京都啊。真是热闹非凡。

南小朵拉着司空傲在商铺里闲逛了下,随后还挑了些制作别致的配饰,在人家的店里打起了推销。虽然大多人都将她赶了出来,但是还是有些人没能招架住南小朵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被软磨硬泡中,买了一两件。当然,这些在商场上纵横好些年的掌柜的,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做些亏本生意,他们所挑的,还真的就是南小朵那两包裹里样式最别致的那些物件。由于是靠近边防的东西,做工比起京都当然没有那么致,但是好在东西本身还是有可比的。

于是当南小朵又推销了几件后,她也掌握到了其中的小心思,接着又探了探些摊贩的口风,然后马不停蹄的拉着司空傲来到了一处小巷。

“相公!你把这个穿上!”南小朵从那两包东西中抽出一件在珈蓝城买的衣服递给司空傲。因为是靠近边防的城,珈蓝城里的衣服款式都相当的独特,剪裁也是别具一格,在这偌大的京都里,到还真的有点民族风的感觉。

司空傲瞧着手上那件花哨至极的衣裳,前排衣襟似乎连扣子都没有,皱眉:“朵儿,这件未免太花哨了吧?太了吧?”

南小朵此刻正将一件更加花哨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头也不抬的说:“让你穿就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为夫不穿行吗?”司空傲此刻觉得即便是带着面具,都十分别扭。

南小朵穿好衣服,正在拉衣带:“喂!相公大人,咱们等下可是要干大事的,你别挑三拣四的,不就是件衣裳吗?”(某陌抠鼻:尼玛,你那狗屁的大事,竟是些坑蒙拐骗。南小朵怒:你懂个蛋啊,商场就该无奸不商!)

司空傲咬牙,十分不情愿的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番后,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朵儿,这是女装!”

一旁的南小朵此时正撅着屁股在另一个包裹里找东西,“我就买了这两件,没有多的了。你就凑合吧。”

司空傲抚额,他其实好想说,娘子大人啊,不然你别折腾了,我给你一万两不行吗?不过他也知道,这话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说说,哎……谁让这丫头的子被养得这么叼。

抬眸又见一旁撅着屁股找得不亦乐乎的南小朵,随后将那件花衣服放在一旁,将南小朵给拉了起来,哎,可不能让那个暮云平瞧见这丫头亲自在动手鼓捣,不然又该雄好一阵子了。到时候别说是现在这样陪着南小朵了,估计那家伙铁定要带着人藏起来了。

“在找什么?”司空傲蹲下身,给南小朵理了理那件款式非常奇怪的衣服,索南小朵里面也还穿了和外衫颜色相衬的衣裳,然后配上南小朵灵动的面容,到也不是很难看。

南小朵献宝一样的将手中的一个小玉箫亮了出来:“锵锵锵!看见没!我有眼光吧?”

司空傲瞧着南小朵手上晶莹剔透的小物件,唔……这个品味跟刚才那件花衣服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啊?莫非那衣服是暮云平挑的?(刚找的客栈,正在付钱的暮云平,忍不住打了个优雅的喷嚏。)

“嗯!朵儿这小玉箫到是真的挺漂亮。真没想到,我家娘子竟然还多才多艺,这萧也会吹吗?”司空傲顿时对南小朵刮目相看了。真是没想到啊,时隔两年,暮云平虽然极端宠溺她,倒是真将她教得很好,还让她识得了音律。

南小朵拿着玉箫的手顿时一僵,随后笑靥如花:“嘿嘿……其实我不会啦!你会吗?”

“嗯?你不会,那你买它来做甚啊?”司空傲原本的赞赏瞬间破灭。

“额……就是觉得好看,觉得想买,那我就买了呗!而且师父也没说不让买啊!”南小朵挠挠头,对啊!她不会吹,干嘛买它呢?

司空傲再度抚额,好吧!暮云平,你果然是教导有方啊。

“你会吹吗傲?”南小朵突然有勾起了一抹笑容,小狐狸一样。

司空傲瞧在眼里,明在心里,果不其然,这丫头又生了什么鬼主意了。“应该会吧。音律都相差无几不是么?只是一不的问题。”

“好吧!那既然你不愿意穿我买的那件衣服,那你就把这个揣在身上。我刚才已经瞧好了一个地方,等下我们去摆地摊去。”南小朵瞧了瞧被司空傲放在一旁的衣服,也觉得想他那般气质的人,一定是穿不出自己选的衣服的味道的。不过,好在她还有妙招,嘿嘿!一万两!我来啦!

南小朵一脸,随后开始收拾方才被自己翻乱了的那些东西。

司空傲也不知道南小朵究竟要自己做什么,瞧着自己手中致可爱,又的玉箫,心里划过一丝甜蜜。虽然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但是毕竟是南小朵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司空傲十分珍惜的将玉箫揣在怀中,然后开始帮南小朵一起收拾东西,随后又搬着这些东西,来到街市的一角,只见南小朵抽出方才的那件司空傲嫌弃,但是自己却非常喜欢的衣服,找了木头支架支起来,做了个十分打眼的花旗帜,然后又将包东西的包袱布铺在了地上,随便从里面捡了两三样东西放在上面。

南小朵给司空傲使眼色——快吹萧。

司空傲顿了顿,随即也是依言将玉箫拿了出来,夭色的唇贴着那莹润白玉,优美的旋律顿时倾泻而出,宛如一首意境颇佳的诗词,又宛如一幅上乘的风景画。那举手投足,似乎都有微风流窜,一袭白衣如梦似幻,而一曲未毕,南小朵的简易摊位前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只不过这人堆里,大部分都是些女人,老的,少的,应有尽有。南小朵见状心中又有了个计划,嘻嘻!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优秀得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南小朵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在司空傲一曲毕后,忙站直了腰板道:“各位大哥大姐,小女子初来咋到,对这京都也不是很熟悉,方才又被歹人所骗,我和我家相公好不容易守住了这些物件,可是身上的盘缠也用光了,无奈之下只好趁着天尚未黑,变卖了这些祖传之物。还望大家慷慨解囊,帮我们一把。”

司空傲捏着玉箫的手紧了紧,晕啊!这丫头是准备卖东西吗?可是她那语气分明是行乞啊!天……他刚才竟然会天真的以为,最多不过是卖个艺啊!

南小朵说得格外让人动容,抹了抹眼角的泪又道:“我家相公天生是个哑巴,这出门在外,全靠我一个女子,大家还是帮个忙吧?”

哑巴?司空傲只觉得自己太阳猛跳。

顿时人群中因为南小朵的一席话,有些人便开始交头接耳抵论了起来。有质疑的,也有被感动的,但更多的是对司空傲的惋惜。

“瞧着多好的一个才俊啊,竟然是个哑巴,哎哎……真不知道这取下面具是何等的样子啊。”

“是啊!是啊!瞧那身形气质,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啊!”

“唉哟!别人都是有妻子的人了,你还不只有干看的命!”

……

南小朵竖着耳朵听得清清,心里的那个小算盘打噼里啪啦响。有戏了,有戏了!

而司空傲在一旁,那真是欲哭无泪啊。天……他到底图个什么啊?

不消一会,从人群的前方走出来一个矮胖子,矮胖子着自己的那撮山羊胡,“这位姑娘,既然你家男人像个女人一样。而且身材也挺好,不如送做我吧?我不嫌弃他是哑巴,爷养得起。”

南小朵挑眉,擦……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猪啊?她的男人,是你想要救能要得起的?南小朵脸上依旧堆着笑,也是十分从容的对眼前笑得满脸肥乱颤的某胖子道:“这位爷,你不能欺负我们夫妻啊。若不是走投无路,我家相公也不会许我这般抛投露脸啊。”

胖子惬意的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那你开个价,多少钱让你家这个美男子相公跟爷乐呵乐呵。”

“这位爷,我家相公因容貌怪异才带的面具,你不如瞧瞧我摆的这些东西吧?”南小朵耐着子推销,她本来也就想让司空傲给自己做个宣传,可没想过卖人啊。

胖子眯着绿豆眼,再次在司空傲身上一番打量,随后脸上的肥又抖了抖:“长得丑是吗?少来这套,爷瞧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走过眼。小娘子,别说爷没给你机会,这样,你地上的那几个破铜烂铁,爷出一千两全部要了。但是你家这男人得留下。”

南小朵一听一千两,心里顿时澎湃了,哎呀哎呀……加上刚才卖出去的那些,现在总共得有个一千二百两了吧。唔……貌似很顺利啊。

而一旁的司空傲见南小朵竟然为了一千两就犹豫了,心里那个气啊,差点将手里的那只小玉箫都给捏碎了。

而与此同时,周围又围起了更多的人,也是纷纷被司空傲的方才的身姿才情给吸引,也加入了这有点让人莫名其妙的局势里。

某位穿着华贵的少女也是挤出人群:“死胖子,凭你也配和我抢人?那人可是本小姐先看上的。”

“喂!你个黄毛丫头买男人做什么?莫不是你也寂寞难耐,那不如你也随爷一起回去好了。”胖子瞧着眼前娇俏的小女人,心里的邪之意更是浓郁。

“哼!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好大的狗胆!”华贵少女叉腰吼道,“来人,把这胖子给我拖下去。”

少女话音刚落,瞬间从人群中冲出好几个家丁,然后和胖子身旁的那些个家丁扭打了起来。南小朵见势不妙,忙给司空傲使眼色,让他再吹个,开什么玩笑,这样打下去,她这东西到底是卖还是不卖了?

司空傲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却在南小朵随后的一个唇语中总算挑眉悻然接受了,再次拿起那只的玉箫吹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都被这优美的旋律所吸引,纷纷停下了争执。华贵少女小手从袖子中取出一大叠的银票,递给南小朵,语气十分嚣张:“姑娘,你家相公跟着你真是太可惜了。这里是五千两,你改嫁去吧。”

南小朵愣了一下,随后佯装可量的流下两行心酸的泪水:“这位小姐,我也知道我配不上我家相公,我愿意改嫁,可是小姐。你能保证好生对我家相公吗?”

华贵少女再才抬头瞧向还在吹着萧,气度非凡的司空傲,眸中顿升爱慕之意,虽然是已经成亲,但是这样男子真是世间少有。少女在看向南小朵,觉得自己就这般夺了别人的丈夫也很不地道,毕竟别人的初衷是卖传家宝的。索又出一叠银票:“再给你加五千两,你去和你家相公告个别吧。那些传家宝吧,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南小朵这么一瞧,心里更乐呵了。哎呦了个喂!今儿到底是遇见了什么样个主,竟然出手这么阔绰,她本来还以为这样的戏码得上演好几轮才能卖够一万两的,竟然一次就让她成功了?哈哈哈……她果然是个天才啊!

一旁的胖子见了,也是不干了,肥手一挥吼了身:“他的,给爷直接抢人。”

南小朵见此立刻将手中的银票在怀里揣好,反应速度之敏捷,不由得让少女都生了狐疑。但与此同时,司空傲也是快速的来到南小朵身边。抬脚踹飞了两个扑上来的家丁。少女的心神顿时全部被司空傲给捕获了。

南小朵躲在司空傲身后,继续演着悲情戏:“相公大人,对不起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位小姐是好人,你就从了她吧。”

少女闻言顿时羞红了一张脸,更是在接触到司空傲的目光时,差点晕厥。啊……一袭白衣,气度非凡,莫非当真是她的如意郎君。

司空傲顿时转头怒视南小朵,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为了一万两就将自己卖了!

南小朵缩缩头,小声道:“我收了别人银子的,这不做戏也要做全套么?”

司空傲反手揪住一个小杂碎的衣领,抬手一拳打飞,漆黑的眸子似乎再说:你最好现在就给搞定!否者,我要你好看。

南小朵了被银票涨得鼓鼓的衣襟,随后拉过少女道:“小姐,我家相公虽然是个哑巴,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将他卖了,方才他瞧我收了你的钱,好像很生气,这可怎么办呀?”

少女已经被司空傲迷得七荤八素,这下司空傲大显身手将胖子那群人打得满地找牙,更是让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嗯?他……他生气了吗?那我再加五千两!”华贵少女小手自己有些滚烫的小脸,全然没有听懂南小朵的话中话。并作势还要给南小朵加价。

南小朵瞧着少女身后的那些个家丁,似乎对少女方才的所作所为毫无惊讶,而这人群,不知何时因为少女的突然闯入,而退让出了比方才起码宽上三倍以上的距离。大家似乎都在看热闹,却没有人敢靠近。南小朵心中暗暗的想,这到底又是哪路神仙?瞧着众人退避三舍的架势,估计这权势非一般人所比拟。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我家相公自己做个决定吧,我真的只是卖传家宝,不是卖人。”南小朵前半句话是说给少女听的,后半句话则是说给司空傲听的。哎呦!她就是刚刚在拿到那一万两的时候动了一点点心思,其实她从来没说过要卖你的啦!

“嗯?是吗?是吗?”少女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对,爹爹常说:这人若不是心甘情愿,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啊!

南小朵又挤出了两滴泪水,试图告诉别人,她当真是来卖东西的:“小姐啊,我家若不是突逢变故,这些世代相传的宝贝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卖做他人啊。”

华贵少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司空傲的身影,几乎看都没看地上的那些个小东西:“唔!本小姐知道了。哎……真是相见恨晚啊。”

这时,司空已经将那些个嚣张的家丁,外加那妄想用一千两买下自己的死胖子,全部打了个鼻青脸肿。银色的面具顿时也寒意丛生,一千两?当他是乞丐吗?(某陌轻咳道:很不信的告诉你,若刚才那个少女没出来,某人真的打算就这样将你卖掉的。)

司空傲拍了拍衣袖上,方才因为有些用力而沾染的灰尘,随后来到南小朵身边。然后抓起了南小朵的小手,面容波澜不惊。

南小朵嘿嘿一笑:“那个……相公啊,你回来啦?”

司空傲皱眉,本准备开口说话破了这个让自己十分头疼的局,但是南小朵那在自己手心里的手,使劲的掐住了自己的一块手心。司空傲叹了口气,只好沉默着点点头。

“相公!咱们家家道中落,现在也已经是无家可归,这位好心的小姐愿意收留你,你就不必跟着我吃苦受累了。”南小朵扯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入戏三分。

司空傲抬眸看了眼少女,心中不由得觉得十分恼火,该死的!怎么会是柳丞相的幺女,难怪这般嚣张。

少女见心仪之人瞧着自己,顿时又羞涩了,纤白的素手紧张的绞了绞:“公子真是好身手,我府中正缺公子这般的能人,不知公子可愿意。”

司空傲侧目看向南小朵,眉峰挑了挑,大致的意思是:你觉得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南小朵同样也挑起了眉,暗示得很明显,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呜呜……相公!我是真没有办法了,小姐是个好人,一定会好生待你的。”

司空傲嘴角有些抽搐了,索将南小朵打横抱起,然后一个纵身飞走了。留下底下一干人等错愕的目光。

僵硬的立在原地的少女,致的小脸也有些铁青。一旁的仆人战战兢兢的上前:“三小姐,咱们莫不是遇上今日来的鸳鸯骗子?”

少女抽出藏在腰间的软鞭,一鞭子打在仆人身上:“你当本小姐是白痴吗?本小姐这是投石问路,探明敌人的虚实。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本小姐的一万两追回来!”

随后少女抬头愤恨望天:“敢算计到本小姐头上了!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而在半空中的南小朵却惊呼的是:“喂!我的传家宝还没拿啊!”



司空傲抱着南小朵来到隐蔽位置,在确定绝对安全后,将南小朵整个人压在了墙壁和自己膛之间,昏暗的光线下,只有那银色的面具格外打眼。

南小朵小手低着司空傲的膛,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干笑道:“额……怎么样,安全了吗?”

司空傲抬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露出让人屏息的容貌,“娘子可是觉得为夫,见不得人?”

“哎?没有啦,没有啦!”南小朵努力的将身子跟墙面贴在一起。

“娘子方才是当真想将为夫卖做他人吧?”司空傲的指尖从南小朵的脸颊缓缓滑了下来,随后来到她的腰间,大掌一托便将她娇小的身子给托起并紧贴着自己。

南小朵轻声惊叫了声,“相公,相公!你别多想,我是真没那种想法啦。你瞧刚才那场面,人家只有顺着那些人的意思说呀,不然我那些传家宝要怎么卖嘛?”

“钱比我还重要?嗯?一万两而已,你觉得我还抵不过那一万两吗?”司空傲敛目俊脸贴近南小朵的,视线焦在了南小朵的红唇上。

“额……当然你重要啊!嘿嘿……钱财乃身外……唔……”

司空傲不等南小朵说完,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嘴。真是个可恶的丫头,永远都是这般满嘴谎话。必须惩罚她!

司空傲的唇带着小小的惩戒味道,不断的用齿贝啃咬着她的唇,但是最终他还是很想念这般的厮磨。

这样的亲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狂乱的气息不由得在二人之间游走,也逐渐变了质。司空傲轻叹一声细细的描绘着怀中小女人的唇,滑腻的舌在南小朵一个轻声低吟中窜入她口中,更是不断的拉高南小朵的位置,让她贴着墙壁几乎完全悬空。唔……虽然是满嘴谎话,但是这滋味真是一如既往叼。

南小朵双脚沾不到地,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小手更是本能的环住了司空傲的颈项,而两人间这久违的一吻,也让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一开始确实让她很不舒服,但是现在,她真的很喜欢,很动情。南小朵随即也用自己小小的舌也配合着男人的邀请,不断的加深这场。

司空傲星眸中跳动着火焰,更是因为南小朵的回应,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大手下意识的钻进了她的衣襟。

南小朵气喘吁吁:“相……公!不要啊!不要啊!”

司空傲诱哄着:“乖!给我朵儿!”

南小朵有些手抖,想逃开可是双脚已经悬空,甚至现在这个情形已经完全没有可能,“相公!我们回去,回去!不要在这里!唔……”

司空傲再次堵住南小朵的嘴,俊美的脸上是几欲灭顶的,回去?不,回去再想这般拥有她,更是难上加难:“朵儿,别怕,我会小心不伤着孩子的。”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南小朵开始挣扎了,虽然她确实有过很多次经验,但是这般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地方,她觉对没有试过,也完全接受不了啊。

而对司空傲而言,南小朵的挣扎不过是隔靴搔痒一般,甚至让他更加膨胀,索咬牙再次将南小朵的唇含入口中,不断的加深这一吻。直到南小朵受不了他的热情,放松了抵抗。司空傲才将自己所有的展现了出来。

司空傲幻想过无数种得到南小朵的场面,可是唯独今天这般司徒登子般的场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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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删掉了些。

第11章遇袭

司空傲轻柔的给南小朵穿着衣服,那般瑰色的暧昧,似乎久久无法消散,司空傲的俊脸上有满足,有雄,而当如墨的星眸落在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则闪过一丝自嘲,司空傲双手忙忙碌碌的给南小朵理衣服,毕竟这天景也已经转凉,生病了终归是不好。

南小朵靠在司空傲的怀中,已经几乎被身后的男人抽掉了所有的力气,此刻大大的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可想而知,方才虽然某人已经十分节制,但是她似乎还是没有那般轻松。南小朵咬着有些红肿的唇,咬牙切齿的想,哼!哼!什么神医,什么天之骄子,全他娘的扯淡,你丫就是一个只会强迫孕妇的(禽)兽。啊啊……真是没有脸见人了,竟然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一个算隐蔽,也算不上太隐蔽的地方,怀着身孕就和他发生了关系!呜呜……师父!我对不起你啊!呜呜……

“朵儿?”司空傲睨见怀中人儿表情,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真的生气了?哎……这可怎么办才好!

“哼!”南小朵扭头,仍旧带着侬软的鼻音,让身后的男人体温又有些攀高。

“为夫错了!下回一定听你的,不会再在这种地方了。”司空傲啄吻着南小朵的后颈,温柔的讲述着。

“朵儿,你不能生我的气。我……我真的是太想你了!”

“哼!”南小朵抖着手扒了扒还环住自己肩膀的结实手臂,表示一点都想理这个男人了。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什么叫下次不会在这种地方啊?啊?

司空傲急了,只能将手臂越收越紧:“别这样,为夫真的错了!”

“放开!”南小朵想,此刻她要是还有力气的话,一定狠狠的给这混蛋来一拳。

“不!我不放开!我这辈子都不要放开!”司空傲将脸埋在南小朵的背脊上,声声呼喊让人为之动容。

南小朵许是身子有些,后背那的呼吸,不由得让她电击般,酥麻了一片。“你……你……你又想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司空傲连忙抬头,眼眸中一片黯淡。“朵儿!”

南小朵有些心软了,没有人受得了啊!你受得了吗?你受得了吗?反正她是受不了了,可是为了振妻纲,南小朵握拳,转过身子竖着眉毛吼道:“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为夫心里只有你!”司空傲勾着笑,那般忧郁的样子,真是叫人黯然伤神啊!

南小朵只觉心口一口血给卡住了!卑……鄙……长得帅就了不起吗?可恶……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啊……啊……

“相信我好吗?”

南小朵压着狂跳的心口,脑海里一片混沌。信?怎么信?能不信吗?能不信吗?

“我不是为了让你讨厌我才这么做的。”司空傲伸手了南小朵的脸,指尖有些,却是宠爱之极。“这些年,我做梦都想这般拥有你。我不会道歉的,你本就该是我的妻。”

“那你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啊!况且我还怀着孩子呢。”南小朵觉得半边脸都火辣辣的,原本的那凶悍劲顿时提不起来了。

司空傲敛目,纤长的睫毛落下一大片的影,淡淡的说:“我多希望那孩子是我的。”

南小朵心里一窒,哎……这真是……算了,算了!

南小朵抬手着上司空傲俊逸的脸,“以后我一定帮你生一个,好吗?”

“朵儿?”司空傲黑眸,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信我吗?”南小朵浅笑,却如朝阳一般。唔……不知道他们俩人的孩子,会像谁呢!

司空傲心中抑郁一扫而空,黑眸中逐渐湿润,边吻着南小朵边说:“好……好!我等你!我等你!”

等到南小朵和司空傲被暮云平找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深了。暮云平闻见了南小朵身上淡淡的之味,心中不由得一痛,皱眉:“你和她?”

“嗯!正是你所想。”司空傲坦然的应之。

“师父!”南小朵扑到暮云平身上。

“嗯?”暮云平柔声。

“你生气了吗?”南小朵在暮云平前抬起头,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虽然说当时她也是极力反抗了,可是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某陌真想切腹而亡:我勒个去啊,你丫那叫神马反抗?欲拒还迎有木有?)

暮云平僵硬了一会,片刻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恩!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丈夫。”

南小朵连忙将头埋进暮云平的膛,撒娇道:“唔……师父,不生气,不生气!你答应过我的!”

“暮兄,是我勉强她的,你别怪她了。”司空傲终是见不得南小朵为难。

暮云平将怀中人儿打横抱起:“好了!为夫没有怪你,只是以后除了我们,可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恩!”南小朵总算是放心了。哎……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啊!真是太坏了!

“走吧,我已经让人备好饭菜了。你们也该饿了。”暮云平抱着南小朵走在前面。暮云平知道这件是怪不得南小朵,其实自己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曾想会这么快而已。

于是三人还算和平共处的吃了晚饭。晚饭后,南小朵坚持要和暮云平一个屋,司空傲虽然不舍,却也没有拒绝。

屋里,南小朵喝着蜂蜜茶,见暮云平忙前忙后为自己张罗,突然又想起了傍晚的事。南小朵了腹部,想想司空傲既是神医,腹中的孩子一定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暮云平在她心中似乎比她想象的重要。

“师父!”南小朵放下茶杯,上前拉住暮云平的衣袖:“相公你别忙活了。陪我坐坐吧。”

暮云平放下手中的东西,由着南小朵拉着自己来到窗前坐下。

南小朵将暮云平的手放在自己已经有些隆起的腹部:“相公你看孩子已经长大了。”

暮云平一脸慈爱,大手也是轻轻的抚着,“嗯!确实大了很多!”

“你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吗?”南小朵幸福的笑道。

“嗯!男孩叫暮长天,女孩叫暮长锦。”

“唔!相公果然是饱读诗书,这名字确实比我娶得好听。”南小朵笑得更甜了,嘻嘻……暮长天,暮长锦,听起来就觉得很有气势,很有意境啊。

暮云平揽过南小朵的肩头,“怎么?你也给孩子取了名字吗?”

“取了啊!我的孩子,我当然得取啊!”

“嗯?说来为夫听听!”暮云平其实也是很好奇,平时虽也有教她诗词,但是她总是不好好学,还真不知道她会取个什么名字。

南小朵一脸兴奋的坐在暮云平的大腿上,掰着手指头说:“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嘛!我决定不论他是男是女,我都要叫他暮一。怎么样?是不是还挺好听的,而且写起来也很方便哟。”

暮云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后嘴角有些抽搐道:“还是叫暮长天,暮长锦吧!”

“哎?我取的不好吗?”南小朵一脸质疑,什么啊,她这名字也很有内涵的好不好。一,代表的意思很多的啊!

“好是好,只是我怕那些凡夫俗子不会懂而已。”暮云平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暮一?哎……孩子,原谅你娘亲吧。

“嘻嘻……相公!那就听你的。”南小朵嘟着嘴卖萌抵着吻。

暮云平眸色一深,轻叹一声,低下头,怀里的女人似乎染了蜜一般,让人难以自拔。

“师父……”南小朵在喘气间呢喃着:“我以后不会了。”

暮云平心里一片汪洋,继而十分动容的搂紧了南小朵:“小朵,你不必这样。”

“师父你别离开我。”南小朵始终还是怕暮云平吃心,或许真是被那次暮云平负气离开而吓怕了吧。

“为夫不会,你放心!”

“师父!我向你保证,在孩子出生前,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再乱来了。”南小朵抱紧了暮云平,暮云平身上的青草香,着实好闻。

“只要你记得孩子便好!朵儿,为夫不想束缚你,也不想让你为难,你心里惦记的人,为夫都愿意接受,但是你一定要记得,你还是我暮云平的妻子。你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南小朵好感动,孩子,孩子!娘亲真是太好命了啊!(某陌捶:我勒个去,你现在才发现吗?)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洗澡水为夫已经给你放好了。”暮云平是了解南小朵的,她心里想的每一个心思,他都知道,为她做的一切,对他而言,他也是心甘情愿。

突然,空气中闪过一丝杀气。

暮云平手掌稍稍翻转,原本明亮一室瞬间漆黑一片。

南小朵轻声问:“怎么了师父?”

“嘘!别出声。”暮云平抱着南小朵飞上房梁,锐利的眸子扫视着整个房间。屋内一片寂静,就在南小朵心想不过是虚惊一场时,突然房顶发出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暮云平抱着南小朵连忙旋身飞下房梁。而就在方才他们两人呆着的地方,瞬间被刺入两把长剑。

暮云平小心的护住南小朵,声音有些担忧:“可有伤着?”

“哎?没!没!”南小朵也是被这突袭,吓得一声冷汗。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刺客了?

暮云平随手抓住一个木凳将房顶打穿了一个洞:“来者何人?”

话音刚落,房顶的另外一个位置也是破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与此同时隔壁的司空傲也是破门而入。

“怎么回事?”司空傲来到暮云平的身边。

暮云平将南小朵推给司空傲,“你护着小朵,我来对付。”

司空傲连忙将南小朵拉出战局范围,小心的护着。

南小朵推了推将自己抱得死紧的司空傲,也急了:“你别愣着啊,快去帮忙啊!”

“安静点!”司空傲护着南小朵,小心翼翼的往门的一边移动,目前首要,还是先带南小朵离开。

而前方暮云平正在和来人扭打,来人似乎武功并不弱,虽然一个人对付暮云平有些吃力,但是却十分懂得借由地形,不断的将暮云平的猛攻化解。暮云平皱眉,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而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就在暮云平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竟然还有一人从天而降。那人手中兵刃闪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兵刃的一端直指南小朵。

司空傲连忙抽出自己身上的一把短剑试图架住来人的攻击,岂料此人似乎比他更早预料到一般,只是一个旋转便改变了方向,闪过司空傲的阻击,袭向南小朵。

南小朵也是吓一跳,哎呀!怎么朝她这里来了?就在那剑几乎挨到南小朵的额头时,南小朵奇迹般的往后仰了一下来,擦……让她躲过了!

被吓得几乎呼吸停止的两人,顿时杀意丛生,暮云平更是顿时真气狂飙,龙卷风一般身旁的那些残骸。司空傲立刻也加入了战局,将那人与南小朵隔开。

南小朵猛拍着口,吓得够呛!还好,还好她反应快,不然真是被爆头了。

暮云平的速度已经升到了极致,方才与他交手的人,还未等到再次发起攻击,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人给提了起来,哼都没哼一声,便被暮云平拧断了脖子,暮云平一身戾气,宛如地狱里的死神一般。身形一闪已经移到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身后,然后猛然出掌。黑衣人似已有察觉,附身一沉,躲过暮云平这致命一击。然后继续向南小朵扑去。

暮云平眸子更是杀气四溢,该死的!竟然还不死心。抬手又是一记凌厉至极的攻击。

南小朵见有人扑过来,也是反应极快滇起裙摆用轻功躲避。司空傲瞬间被南小朵的这个举动吓得大喊道:“小朵!你当心孩子!”

南小朵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现在保命要紧好不好,她活着,孩子才可能活着!

暮云平听司空傲这么一叫,也是慌了神,从司空傲手中抢过那个短剑,直接往那人身上掷去。黑衣人侧过头,身体自然做出反应,但是却不及暮云平的力道,短剑从后背刺穿膛,并将他直接钉在了房柱上。咳了一口血,并没有呼疼,那目光似乎一点都没将暮云平这般强大的对手放在眼里,而他的视线始终追着南小朵。

司空傲在暮云平抢了短剑的同时,也是飞奔到南小朵身旁,牢牢的接住,已经因为脚底打滑而从房梁处跌下来的南小朵。

“朵儿?”司空傲一颗心绷到了极点,连忙了南小朵的脉象。还好,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

暮云平也紧张的看了过来,当司空傲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时,暮云平也稍稍安了些心。但是转而又是一副非将此人碎尸万段的表情。暮云平上前拉下黑衣人黑色的面纱,冷声:“是谁派你来的,你们到底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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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更晚了,也更少了!先跟大家道个歉。

其实吧,我主要是被打击到了。

话说我昨天翘班出去给大家发文,结果我下班一回来,那迅猛的盗版已经满天飞了。

当然,现在的盗版猖獗,也已经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可是你好歹也不要这么快啊!你这么快,让我这三点起来码字的孩子情何以堪啊?

啊啊……

真真是疯了!

第12章广小白

南小朵见人被抓住了,那家伙,立刻脱缰野马般奔了过来,“让我瞧瞧,让我瞧瞧。想我退隐江湖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针对我的?哼,也不瞧瞧我南小朵是什么人?是你们这些人想伤就伤的吗?”(某陌挠墙了:擦……你丫能不能不自恋啊!)

司空傲刚刚放在肚子里的心,又随着南小朵那毫迈的举动,给提到了嗓子眼里。更是加快步伐护着南小朵来到暮云平身边:“朵儿,你当心!哎……看着脚下啊,别被绊倒了!”

南小朵听司空傲这么一喊,连忙提着裙子,方便自己走路。当她站在黑衣人的身边时,顿时又想起了方才此人刺向自己的那凶猛的一剑,于是从地上捡了个木屑棍子,戳了戳被钉在柱子上的人,先确定自己若上前对质,是否安全。

可是被暮云平钉在柱子上的人,几乎一声不吭,而且动都没动,南小朵转头问道:“师父,他是死了吗?”

暮云平也正在狐疑,按理说方才那一击他已经躲过了要害位置,顶多是内脏受创,本就不可能这般轻易的死了,“当心有诈,你别站在他旁边,到后面来小朵。”

暮云平拉着南小朵的手,将她拉了回来了。

司空傲见此也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便上前查看,当他走近后,用一小小的木头碎片,扒过黑衣人的脸时,司空傲不由得顿时大吃一惊,这……这……不是广小白吗?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朵儿……你快来,他……他好像是广小白!”司空傲简直难以置信。

南小朵一愣,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无数与广小白的回忆,随后心里有些抽抽帝:“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小白怎么可能杀我呢?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司空傲顿时皱眉,伸手封住那人几个大血,避免他失血过多,并顺势点了,将人从柱子上弄了下来,放在地上。而此时,南小朵也是忐忑不安的走了过来,一只手,还紧紧的拽着暮云平。心中更是不断的祈祷着,祈祷此人并不是广小白!

夜半的房间很漆黑,但是此刻却也有银色的月光洒了半屋,暮云平接着月光看见了南小朵无比惆怅的脸,也是安慰道:“小朵,你放松点,这世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比比皆是,兴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南小朵拽着暮云平的手又紧了几分,脸上满是自欺欺人的笑容:“恩恩!就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是广小白的。”

暮云平虽然一颗心还是为南小朵揪着,但是见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方才司空傲几乎是笃定此人便是广小白。而暮云平其实是知道这个广小白的,因为起初才救起南小朵时,她总会在梦中呢喃这个名字。而此刻,她的心里似乎升起了浓浓的不安不安。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什么?如今竟成了杀手?而且所刺杀的人,竟然还是南小朵!

南小朵艰难的迈着步子,终于是来到黑衣人身边,当看清那人的样貌时,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小白呢?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南小朵连忙蹲下,并不顾暮云平和司空傲的惊呼,那一瞬间仿佛是大力士附体一般,将地上昂藏七尺的男人整个给翻了过来,然后撕拉撕拉的扯着黑衣热背后的的衣服。也许是衣服布料太好,也许是由于南小朵太过紧张,嫩白的小手,怎么也无法撕开那黑色的布料。

暮云平见此雄不已,忙随着南小朵一通蹲下,然后扯着衣领将那黑色的布料一鼓作气全部给撕了开来。

当此人的后背完全曝露出来时,南小朵这下是真的吓傻了,的手指指着男人背后狰狞的疤痕,问司空傲:“那个……这个是你缝的吧?你……你……觉得这……这有假吗?”

司空傲同样震惊,没错,这人身上的伤口正是自己亲自所缝的,绝对不可能有假。“朵儿!他真的是广小白。”

“快!快救他!”南小朵焦急地喊道。

*

经过一个时辰的折腾,那个因为暮云平浑厚内力豁开非常大的口子,终于是修整完毕了,鲜血也止住了。广小白幽幽转醒,但是眼神却不太对。当他发现自己被点了道,第一反应就是用自身的真气,猛冲被困的道。但是由于动作太大,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再次撕裂,泊泊的流着鲜血。而他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只是宛如一头野兽低呜着,想挣脱束缚。

刚从外面端着药进来的南小朵,见此情况连忙喊道:“相公!相公!又流血了,又流血了!”

顿时原本还站在门外讨论着什么事的两个男人,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床上的广小白感觉到了有人在自己周围,也是迅速抬眸,当对上南小朵关切的眼睛时,仅是一瞬间,他似乎是着了魔一般,冲破了两个道,伸手便像南小朵纤细的脖颈抓取,并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南小朵大叫一声,连忙往后躲了两步,手中的药碗也随即打翻了。

暮云平连忙点住了广小白的哑,并将广小白制服住,用重新给他点上,瞧见广小白双目充血的死盯着南小朵,神色不解的问司空傲:“怎么回事?”

司空傲拔出银针广小白耳后的一个道各刺入一枚银针,待广小白稍稍平复了些后,又抓起他的手臂在上面的刺下几银针,片刻后广小白总算是安静了下来。目光虽然呆滞,却不在似先前那般凶狠了。

南小朵心有余悸,整个人贴在暮云平的身后,想上前看个究竟,又怕再次刺激到广小白,于是索躲在暮云平身旁对司空傲说:“快瞧瞧,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发了疯一样?看我的那眼神一点都不对啊。向是要生吃了我一样!”

司空傲已经在给广小白探脉了,可是那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司空傲浓眉不由得深深皱起,转而又将手指放在了广小白颈部的大动脉上,等等……这是什么?司空傲的手指离开广小白的颈部,随后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按了一下,并翻起广小白的眼皮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该死……这不是诛仙阁专门控制人,然后为自己卖命的功夫吗?广小白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了诛仙阁的人?

“如何?”暮云平问。

“你可知这江湖上有个诛仙阁?”司空傲反问。

暮云平皱眉,随后道:“诛仙阁?你确定吗?”

广小白五脏有被移位的迹象,而且被人长期用药物洗了脑,洗脑之人为了能彻底的控制他,甚至不惜将他毒哑了。我在多年前,曾遇到过同样的杀手,那人正是诛仙阁的人。司空傲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喂进广小白口中。

南小朵一听,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什么?还被毒哑了?”

“据我所知,诛仙阁的阁主是个明事理的人,这般毒的事情是断然不可能的。”虽然暮云平在方才与他们交手时,已经有所怀疑他们是诛仙阁的人。但是毕竟自己退隐多年,也不敢断言,况且这天下有三个暗杀的门派,诛仙阁为首,其次还有冥北苑和天狼府。再此之前,他从不知诛仙阁竟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你说得是上一任阁主吧?那家伙早就退隐江湖了。”司空傲身为一个江湖人,虽然钻研医术,但对江湖上的一些是非,也是略有耳闻。

“隐退了?难怪。”暮云平就知道,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哎呀……麻烦你们两个不要在讨论了,救人要紧行不行。”南小朵烦躁的吼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两个家伙是在叙旧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诛仙阁啊?

司空傲拉住满屋子打转的南小朵,“朵儿,我已经给他吃安神的药了,但是他中毒太深,我不能保证能治好他,还有他的喉咙,估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什么叫不能保证啊?你是神医!连你都救不了,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救啊!”南小朵被司空傲这么一说,整个人顿时透心凉。

“朵儿……”司空傲心里也委屈,他不是不想救啊!

“小朵你别这个样子,司空兄一定会有办法的。”

南小朵转头看了眼暮云平,然后飞扑到了司空傲的怀里,“相公!你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啊!广小白和我一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不能不管他死活。以前我是他大哥,可是他和我之间,毕竟……毕竟……”

司空傲也叹了声:“我知道,为夫会竭尽全力的。只是,他被洗脑得太厉害,怕是除了这下命令的人,谁也不会认得。”

“不会的,不会的!小白一定会认得我的。”南小朵坚信,这么多年自己和小白之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断了关系。

暮云平也道:“司空兄!相信我们的娘子!若这个男人真如娘子所说,我想他一定会为娘子醒来的。”

司空傲整个人一震,抬眼看着暮云平,似乎以往的情绪全都已经释怀了,轻抚着南小朵的脸颊道:“娘子!为夫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嗯!嗯!我就知道你们能行的。我就知道。”南小朵喜极而泣,虽然也是为广小白,但是更多的是被这两个男人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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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因为后续的文需要修改,我又不想断更,所有就先发一部分。

明日给亲们把后面的几千字补上!

木马……

第13章焦虑

翌日,南小朵端着药碗,再次出现在广小白的房间里。被点了道的广小白,原本只是静静瞪在那里,但是当他看见是南小朵的时候,瞬间又癫狂了起来。明明浑身都不能动弹,可是却还是卯足劲的挣扎,原本轮廓分明的脸,瞬间扭曲,并涨成了猪肝色。

南小朵心如刀绞,看着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这样,搁谁谁受得了啊?南小朵抽了抽鼻子,心里更是将那个残害广小白的人千刀万剐了一万遍都不解气。你丫给老子等着,等老子知道你是哪个畜生,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南小朵端着药,按照司空傲教的方法,先用一片带着香气的小木片放在广小白的鼻翼处,等到广小白逐渐平静下来后,再将他扶起,并把拿碗要慢慢的喂完。喂完后放下碗,南小朵便和广小白并肩坐了一会,小手轻轻的过广小白似乎苍桑了许多的脸,原本应该和她一般年纪的少年,此刻却成了这般模样,这换做是谁,谁心里也会滴血啊。随后努力的跟他讲起以前的事情,虽然司空傲说广小白也许真的一点都记不起自己,但是,她不会放弃的。广小白!你敢忘记老子试试!(某陌震惊了:喂!我说你啊,能不能别用这么彪悍的词语啊?别人也是受害者啊!)

广小白浑身不能动弹,小木片的香气持续了片刻后,他又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南小朵轻叹了声,将广小白扶着躺好,“小白!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你快点想起来吧。”

广小白此刻连低吼都发不出来,于是只能用那蚀骨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南小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断盘旋在耳际的声音:“杀掉南小朵,杀掉南小朵!”

“小白,你不是最听大哥的话了么?为什么你却把我忘记了?”南小朵有些心酸的唤着广小白,此刻要是能有奇迹就好了。

然而广小白的眸色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那么冰冷且充满敌意。但是任谁也没察觉到的是,方才在南小朵说大哥的时候,他的眸子似乎闪了点光,但是却转瞬即逝。

“以前咱们一起要饭的时候,你虽然总是拖我后腿,但是却是第一个真心为我好的人。后来在军营,你也是和大哥一直陪在我身边,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我甚至都没曾想过,有一天我们最后会成了这种关系,但是既然我说过我不会抛下你,那我绝对会做到的,可是你这两年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你没有呆在军营里呢?就算是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啊!”南小朵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很轻柔的给广小白换着药。

换到一半,见广小白依旧是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也来了脾气,使劲往他口锤了一拳,吼道:“你还瞪!老子欠你的啊?信不信我把你眼珠都挖了!”

广小白整个人抖了一下,继续用凶狠的眼睛注视着南小朵。

南小朵气结,想想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怎么说广小白也是受着伤,于是,俯身在广小白薄唇上,落下一吻,虽然很轻,却意义深重。南小朵知道,她这一辈子欠了和很多人,她也许还不完,可是她绝不会轻易许诺什么下辈子。下辈子的事情,这辈子本就没有思考的必要。因为下辈子,她不会再是南小朵,也不会再遇见同样的他们。

“好啦!我知道我回来晚了,但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快些好起来吧!不然我可真的不要你了!”南小朵有些无力,对于广小白,其实她是最雄的。

*

南小朵一行人在客栈里逗留了几天,期间广小白因为司空傲的药,身上的伤也已经彻底愈合了。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广小白,安静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微风徐徐,此刻的他很难让人将他与那日的刺客联想到一起。这些天,司空傲不断的改良着药方,虽然还是未能马上见效,但是那古怪的药,似乎已经被压住了大半。其实大多数的药,司空傲几乎是立刻就能陪出解药,就像南小朵身上的的媚毒一样,若不是那味药已经绝迹,此刻南小朵早就不会被这所谓的媚毒而困扰了。不过,这次广小白的药却不同,一则这是一个暗杀组织里非常秘密的一种傀儡药,其难度可想而知,二则,司空傲知道广小白在南小朵心中的重要,所以除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轻易说他已经配好解药,三则,到目前为止,司空傲敢肯定,若药材的分量不确,这解药甚至会变成另一种毒药。

南小朵站在广小白身后,用梳子给他梳头发,看着自己拙劣的手法,南小朵不由得猛皱眉。哎……好像自己都好久没有自己梳过头了。什么时候自己连梳头这种小事,都已经做不来了?(某陌鄙视了:你丫的还有脸说?)

大半天后,南小朵总算是把广小白的头发梳通了,不过代价也是惨痛了,那起码也得好大一堆头发了。不过,好在广小白并没有什么反抗之意,所以南小朵的内心的愧疚感,还是没有这么明显。南小朵用和衣服同色系的淡紫色发带,将广小白的头发束成一个髻。然后来到广小白的面前,一脸骄傲:“呵呵……不错不错!还有点翩翩公子的味道呢。”

广小白很安静,宛如一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一般。他定定的看着窗外,但是目光却是涣散的。

南小朵见此也是难受得要死,混蛋啊!到底是谁把她的小白害成这样啊!

而这几日,广小白大多时候都只是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或者躺在那里,偶尔当他一看见南小朵时,他还是会恢复那般癫狂。只是体内武功被暮云平封住,于是让他看起来更加让人揪心。广小白似乎真的已经不能说话了,狂乱的时候他就会像是疯了一样追着南小朵,然后胡乱的嘶喊,那声音仿佛从地狱的鬼啼声一般,让人听得撕心裂肺一般。而广小白越是如此,南小朵更是寝食难安,不过几日的光景,南小朵便瘦了一大圈。胃口也逐渐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好了。这下到是真真把司空傲和暮云平给急坏了。

暮云平一脸焦急的看着正在埋头配药的司空傲,此刻他有种想冲进诛仙阁,然后夷平那里的冲动:“还要多久?”

司空傲也是着急:“你别天天催我!我比你更着急!”

“那你快点,娘子今天又只是吃了丁点燕窝,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是否还差药吗?我去给你找!”暮云平此刻只想快点治好广小白,让自己的妻子早日宽心,免得自己的孩子跟着受累。现在的他,真恨不得司空傲马上急配出解药。

“你自己也懂医术,也应该知道,此药非常讲究,莫说是自己配制解药,就是要找到解药又谈何容易?我现在虽然是知道了药的成分,但是这具体的配比,我还需要推敲。哎……你别在我眼前转悠了!有这闲工夫,你不如在去给娘子弄写吃的,她本来底子就好,到时候亏到了孩子,她会更加接受不了的。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们。”司空傲也是揪心得想掀桌子了。为了配这药,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阖眼了,原本弧线优美的下颚,也长出了青色的胡渣。可恶,他才是最着急的那个,好不好!

暮云平正在满屋子打转的硕长身子顿了顿,抚额,哎……真的是被这事给搞糊涂了。随后值得离开司空傲的房间,然后去找南小朵。唔……先去给小朵找些开胃的东西吧。

片刻的时间,暮云平已经张罗了一大桌子南小朵爱吃的东西,随后来到了广小白住的那间屋。此刻的南小朵正和广小白并肩坐着,然后不断的给他讲述着那些曾今的过往,回忆里的那些日子,其实都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南小朵觉得,无论如何,广小白都不可能忘记。

暮云平上前从后面搂住南小朵:“娘子!”

“师父?”南小朵因为将得很投入,所以对暮云的出现有些惊愕。

“娘子,先吃点东西吧,司空兄已经找齐所有的药了,只是配出解药,似乎还需要等等。你今早只吃了一点燕窝,你这样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南小朵瞧了眼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偏了偏头:“可是我没有胃口啊!”

“小朵你要为孩子想想啊!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就不雄吗?”

南小朵顿了顿,心想这些天她确实忽略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己的肚子,哎……孩子啊!娘亲真是越来越傻了。“师父,小白能好吧?”

“会的!司空傲是神医,放心。”

“师父,为什么你不骂我呢?你看我现在,除了小白谁都顾不上,连孩子我都忽略了。你应该骂我的,我不是个好妻子,也不是个好母亲!师父……我……”

暮云平轻柔的执起怀中小女人的手:“因为你是我的娘子!一切你都无需想这么多!好了!别想这些了,先吃点东西吧!孩子该饿了!”

于是南小朵指了指桌上的那小碗清粥道:“嗯!我想喝那个粥。”

“好!为夫给你拿!”暮云平连忙将那碗香气四溢的粥碗给端了过来。

------题外话------

刚下火车!哈哈哈……亲们等我!今天不行,明天我给你们整个二更出来!

爱你们!爱你们!

第14章歇脚

两天后,司空傲终于神人般的将解药给制作了出来,不过由于广小白服用药物过久,这解毒的过程似乎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般神速。但是只是,广小白的眼神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空洞无光了。每每当南小朵讲起往事,还有与他相视时,虽然他反应有些迟缓,但是也已经知道追随南小朵的身影了。

同时,司空傲也和暮云平商量了目前的状况,诛仙阁应该也已经洞察到这边的局势,下一次的袭击更是防不胜防,于是司空傲和暮云平兵分两路,司空傲从南小朵口中得知其家人的详细信息后,便早早出发去寻其家人的踪迹,而暮云平则和南小朵乔装打扮,带着广小白后续出发,约定在离赤金城更东面的一个户田小镇汇合。

马车里,南小朵正在给广小白的伤口上换药,不得不说司空傲的药真的挺灵的,这才几天的光景,伤口也基本上好利索了。

“小白,认得我是谁吗?”这是南小朵每一天对广小白念叨最多的话。

广小白目光闪了闪,随后定格在南小朵的脸上。眼前的女人,给他很强烈的熟悉感,可是,他却始终想不起来。

南小朵给广小白上好药,素白的小手抚过广小白略显白皙,却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这些年,你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啊?好好的一个人,干嘛折腾成这样呢?”

广小白本也透着疑惑的脸,在南小朵到腰际的那个浅浅的伤口时,有了些许动容,放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攒成了拳头。

南小朵将脸贴在他的膛上:“我心里有你的,你知道吗?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你心里一定没有我,要是有我的话,就算是在厉害的药,你也一定不可能忘记我的,更何况是杀我?广小白,我对你很失望你知道吗?知道吗?”

广小白突然浑身有些。

窝在广小白怀中的南小朵,又蹭了蹭那温暖如昔的怀抱:“唔……虽然你比以前强壮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最喜欢抱着你了。小白要快点好起来哟!”

“哦!对了!”南小朵抓起一旁广小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日益凸显的小腹上,“这些天为了照顾你,我都把这小家伙忘记了。嘻嘻……吓一跳吧?我都要当娘了哟。嗯?想知道谁是孩子的爹?唔……这个嘛……若你好了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哦!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的爹爹,也是我心中另一个重要的人。”

半响,南小朵以为广小白会有所动作,可是他出了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动,南小朵不免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将广小白的衣服理好,然后在他依旧盯着自己的俊脸上落下一吻,随后走出了马车。

正在驾驶马车的暮云平见南小朵又是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雄的她的小脸:“娘子!别太着急,便是神药,也需要时间。”

“嗯!我知道!师父,我只是有些害怕小白他会一直这样!”南小朵心里依旧揪着。

暮云平勾起南小朵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道:“不会的,司空兄说过没有问题的,咱们需要的只是时间。好了,笑一笑,这不像以前的你!”

南小朵勾着暮云平的手靠在他的肩头,笑了,“相公!诛仙阁是个很厉害的地方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就是想知道,他里面的人厉不厉害。南小朵掰着手指头,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诛仙阁是吗?下药控制人是吗?哼哼!老子要让你知道,老子的男人都是干什么吃饭的!

暮云平皱眉,“不许你想这些。”

“我没想什么!就是随口问问!”南小朵表示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暮云平亲了亲她的脸颊:“放心!不用你动手,来日为夫定会帮你夷平诛仙阁!”

“那可是诛仙的地方!”南小朵倒真没想过让暮云平去帮她端了那个贼窝,但是她确实是想,遇见尧战时,让他挥兵踏平那块可恨之地。(某陌狂呼:我擦嘞!你丫这不公平啊!凭什么啊?人家被你害得这么惨,你还想着用别人的兵?南小朵怒:你丫的懂蛋啊,老子可是将军夫人,用将军的兵,天经地义!)

“便是诛神,为夫为你杀上天,又何妨?”暮云平岂会不知南小朵的心思。不过,现在的诛仙阁确实不再是以前的诛仙阁了。这种旁门左道的行为,必须禁止。

一时间暖阳下一片和睦之境。

又过了半个月,暮云平和南小朵一行人,在躲过几次小规模的突袭后,来到了一个算是破烂的小村庄里。此时的南小朵已经是5个月的身孕了,大腹便便的她也许是因为长期坐马车的缘故,双腿开始浮肿的厉害,刚开始还能在暮云平的搀扶下,下地活动活动,而今,似乎走不了几米,就觉得双腿疼得厉害。暮云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又因为南小朵怀着身孕,身上便是有上好的药材,也不敢随便拿给她吃。毕竟是药三毒。于是权衡轻重后,不顾南小朵的强烈反对,决定在这个小村庄里准备先停下来歇一歇。

南小朵被暮云平小心翼翼抱到这家刚用5两银子租下来,算是有些宽敞的小草屋里。南小朵揉了揉腿对暮云平说:“师父,我不碍的,咱们还是早些赶路吧。”

暮云平没有做声,为南小朵拿了些软垫,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师父,真的不要紧啦。我还没有这么娇气!”南小朵觉得自己一直都挺命贱的,虽然这几年被暮云平惯坏了,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一点点痛都忍不过去,想当年她两军对垒都上了,生死什么的,早就置之度外了。(某陌喷道:你丫少来,你不贪生怕死,这普天之下绝对找不到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了。)

“先住几日吧!小白和你都需要休息。”暮云平眸色带着浓浓的雄。

“可是前几天司空傲不是来信了吗?说是在那个咸城探到我家人的下落了。咱们到了咸城再歇也不迟啊!”南小朵倒是不怕那些杀手,也不怕那些个土匪什么,但是多年来的心愿终于有了眉目,你让她怎么平静得下来。

“不碍的,我已经给司空兄回了新,让他务必找到你亲人的具体位置,现在他只是初有眉目,我们赶去了,也未必能见着。”暮云平蹲下身子,给南小朵揉着腿,好让她能舒服些。

“可是,我们先过去了不一样吗?我真的想早点见到我爹爹和哥哥!师父……好嘛……我们就不在这里落脚了,我们先赶路吧!”

暮云平给南小朵捏脚的手顿了蹲,他从来没凶过南小朵,但是这次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吼道:“赶路?你一天就知道赶路!”

原本还撒着娇,耍着赖的南小朵顿时吓了一跳,“师父?你……你怎么?”

暮云平见南小朵被吓得抖了一抖,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语气,扶额一脸挫败的起身,随后坐在了她身边:“对不起!我……”

“娘子!为夫不是责怪你,可是孩子也是你的亲人啊!你怎么就不能为他想想呢?这些天,你瞧见广小白受伤,都会雄得茶不思饭不想,那孩子呢?你看看你,现在腿肿成这样,你却还想着赶路?你真的在乎他吗?你有雄他吗?”

暮云平声音有些,抬眸见南小朵被自己的一番话给说得一脸惨白,咬牙转过身继续道:“哎……我其实也不是在责怪你,可是我看着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人却一天比一天难受,你让为夫如何是好?你是我暮云平的妻子,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你说你要司空傲,我同意了,你说你要留下广小白,我也同意了。可是我只想你快乐,只要你幸福,你懂吗?你就不能多想想孩子吗?”

“你明知道我见不得你难受,你明知道的。”最后这几句,暮云平就差将心给掏出来了。

瞧着眼前将背弓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男人,南小朵原本还有些别扭纠结的情绪,瞬间被抚平了。艰难的往他的方向移了移,然后环住了他宽厚的背,相较在凌霞峰谷底,他好像清瘦了许多,南小朵又动了动自己的腿,想想自己确实没有必要这般拼命,有杀手也好,有艰险也好,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守护着自己,比什么都值得:“相公,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暮云平将南小朵的手包在手心里,给她自己全部的温暖:“娘子!你的那些心思,为夫岂会不知?也许你会觉得我心里只有孩子,可是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啊!虽然司空傲的飞鸽传书说打探到你家亲人的下落了,我也知道你着急,可是,咱们真的得歇歇了。”

“嗯!我知道,听你的相公,都听你的。”

暮云平转身搂住南小朵,柔声:“等你好些了,咱们立刻就起程行吗?”

“嗯!”

暮云平不舍的又抱了抱南小朵:“乖,等我回来!我去隔壁借些和青菜,给你先好好睡一睡,一会儿我叫你好吗?”

“好!”南小朵也恋恋不舍的拉着暮云平的衣角。

暮云平给南小朵拉好薄毯,随后离开了房间。

门外的马车上,广小白抓着缰绳,见暮云平出来,也是慢慢的爬下马车。这半个月来,他体内深蒂固的毒正在一点点的退散,加上南小朵坚持不懈的努力,他已经能一眼在众多人中将南小朵认了出来。只是比起正常人,似乎还是差了些。

暮云平将马车拉到院子一旁拴好:“小白,你去陪着娘子,我去借粮食。”

广小白看了暮云平半响,随后终于是理解到了他话里的意思,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暮云平看着广小白的背影,这些天来,他总算是松了口气。无论如何,一切虽都不在意料之中,却也算是个好的开始。南小朵是对广小白上心的,即便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可是转念一想,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小草屋还算是比较宽敞,吃过晚饭后,暮云平给南小朵烧了水,然后让广小白守在门口,自己则帮着她沐浴。

南小朵歪着头,露出一脸满足且舒服的表情。暮云平轻柔的擦拭着南小朵白皙的裸背:“水烫吗?”

南小朵摇摇头:“唔……不会,正好。”

“明天想吃什么?”

“想吃糯米饭。”南小朵脱口而出。

“好!还有么?”

“没了!就想吃糯米饭。”

“好!”暮云平将手中的帕子揪干,然后帮南小朵擦了擦脸,“起来吧,别泡太久了!”

“再一会嘛!”南小朵耍着赖。

暮云平将水中的南小朵捞了起来,“不准任,等会又得说自己头晕了。”

南小朵见此也使起小子,将身上的水也是擦了暮云平一身。

暮云平的视线落在那高耸的雪峰上,水润光泽下,不由得让禁欲许久的男人心里瘙痒难耐,“娘子,别闹了!为夫给你穿衣服,会着凉的。”

南小朵踢了踢腿上的水珠,知道某位正儿八经的相公,有些不正经了:“我闹了么?我没闹!”

“哎……好!你没闹!乖,快把衣服穿上吧!”暮云平现在感觉身上所有的被南小朵弄湿的地方都滚烫无比。

南小朵坏坏一笑,然后将前那对小可爱,贴上暮云平的膛:“相公!你脸红了!”

暮云平瞳仁猛缩,猛咽了口唾沫:“坐……坐好!小白还在外面呢!”

南小朵噗嗤一笑,这几天因为腿肿了,然后有着急的郁闷心情总算是一扫而空,暮云平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随后南小朵撑起身子给暮云平擦擦汗,坐端正了让他帮自己穿衣服。心里美滋滋的。(某陌吐槽了:擦……你丫就是一个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

暮云平见南小朵终于配合自己了,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帮她穿好了衣服。

------题外话------

对不起,回娘家的孩子,太兴奋了。

二更等3号我回去上班后给亲们补上。

嘿嘿!到时候我就有时间了啊!

因为我终于不用带孩子了!

嘻嘻!

第15章被掳

夜半,和暮云平一起打着地铺的广小白,突然坐了起来,暮云平瞬间也警觉极高的坐直了身子。

“广小白?”

广小白闻声将头转向暮云平处,呆滞的目光闪了闪,但瞬间又清明异常,夭色的唇无声的做着动作,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怎么了?”暮云平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更是被这样的广小白给吓了一跳。药不是解了吗?

还没等暮云平想明白,广小白又突然整个人从地铺上弹了起来,然后跳上床,并顺势将南小朵紧紧的抱在怀里,宽大的肩头不断的着,似乎很害怕。

暮云平大惊,连忙上前使了些巧劲将广小白死死抱在怀中,还有些迷糊小女人给夺了过来:“广小白?你做什么?”

南小朵被这么一抢一抱瞬间清醒了一大半,在暮云平怀中幽幽睁开眼,随后又瞧小白被推倒在一旁,忙从暮云平的怀里挣扎了起来:“师父,你做什么?小白还没有完全好呢。”

“小朵你等等,你别动。”暮云平想制止住南小朵的动作,又怕用力过猛,伤了她,最终只好松开了她的手。

南小朵爬到广小白的身边,拉起他:“小白?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到啊?还好吗?还好吗?”

广小白将头转向南小朵,眸子深处闪着惧色,不断的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喊声。

与此同时,偏僻的小乡村里,突然响起了一曲天籁般的琴声,忽远忽近,音色淡雅优美,但,即便是南小朵这般没有多少武功的人,都已经感觉到了这琴音内含的浑厚功力。

“师父?”南小朵也意识到了,似乎是另一轮的攻击。南小朵抱着广小白往后缩了缩,随后也有些焦急。苍天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这杀手还真是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到底有完没完啊?

暮云平向南小朵点头示意:“你和小白到那边的角落里躲一躲,我出去会会他们。”

“嗯!”南小朵点头,然后麻溜的将床上的广小白给拖下床,此刻若不是她扶了扶腰,还真是让人想不到,这竟然还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啊。

优雅动听的音乐还在萦绕,暮云平清冷的面容上有着一丝难以置信,片刻后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并将房门关好。南小朵和广小白缩在角落静静的等待着,可能是知道暮云平武功高强的原因,南小朵相对依旧瑟缩着发着抖的广小白,似乎从容淡定得多,了广小白的头,轻声哄道:“小白,别怕!大哥在!”

暮云平出了门之后,便纵身跳到了离房子不远的一颗树上。环顾四周,大手从大树的枝丫上抓下一把树叶,随后向了琴音扩散的源头处。琴音顿时哑然而止,旷野上,惊起一片

正在休息的飞鸟,嘎嘎声在夜里尤为突兀。月光下,远处的一端蹿上一个火红的身影。

“你是何人?”暮云平眉峰微拧,在注视着前方的人之外,同样留意着她是否还有其他帮手。唔……四周平静,没有过多的呼吸声,也没有嘈杂的人迹。一个人?

红衣女子用怀中的古琴掩面,半勾着嘴角:“真是你?我还以为不过是天下之人的无稽之谈。”

“天遥?”月光下,少女娇俏的脸,与记忆中的女孩重叠。暮云平不由得心里有些烦躁,该死的!怎么会是她?

“嗯?还记得我吗?我以为你记不得任何人。”天遥侧了侧身,大红的衣袂妖艳如花,亦如坠落凡间的灵一般。

“时间是有些久了,你……也变了!”暮云平松了手上捏着的树叶,看向女子的眸子不再冰冷,浑身冷冽的气息也不免柔和了下来。

“七年了,我以为这个时间足以让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天遥说得有些落寞,但嘴角依旧含笑。

“有七年了吗?”暮云平淡淡的应着。

“暮云平,我等了你七年!”天遥几乎控诉道。

“我没让你等。”暮云平负手而立,不明白眼前女子的心思,也不想知道。

“曾今我以为只有我才可能是你的妻子,而我这一生也是以此为目标努力着,可是,你似乎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天遥纤白的手指缓缓滑过古琴的琴弦。

一声巨响,在两人相隔的中心处炸了开来,并伴随着一颗参天大树的轰然倒塌,大地瞬间为之一振。

月色下,暮云平仙嫡般的身影被无限拉长,背着光,看不见表情,清冷的声音在此番情景下更显无情:“我不会因为是你手下留情,亦如当年不因任何人而离开。”

“是吗?”天遥脸的笑容闪着苦涩,记忆似乎有些飘远,随后又笑更加嫣然,单腿勾起,便将古琴放在腿上,双手飞速的在琴弦上拨动,一时间杀气暗涌,向暮云平扑面而来。

暮云平从树干上折下一个小树枝,随后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她的杀意中,不论她如何变化招数,亦是轻松化解。二人交手,眨眼的时间,暮云平手上的小树枝已经压在了女子的肩头:“离开诛仙阁,我便不杀你。”

天遥双手压着琴,美丽的脸上也无惧色,那表情更像及了少女般的思春情怀,红唇轻启:“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没有”!暮云平毫不犹豫的回道。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琴,还对我这么好?”天遥一直喜欢暮云平,可是暮云平天生子清冷,她以为他永远不会对人示好,可是他偏偏送了自己东西,还对自己宠爱有加。

暮云平皱眉,视线落在她手中抱着的古琴上:“碰巧得了它,便送做你,留涯说你喜欢音律,何况,你那时不过7岁。”

“呵呵……暮云平,你没有心。”天遥勾着琴弦的手指,瞬间收紧,随后侧身给了他一击。

暮云平往后滑了一步,轻松闪过:“我答应过留涯保全你命。”

“七年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暮云平,留涯早就死了,而我在你离开时,也死了。”天遥明晓得就算自己功夫在外人开来是如何的高绝,但是相对暮云平依旧是以卵击石一般,不过她不在乎,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开始,她宁可自己死在他手上,以报复当年他突然的离开。

暮云平不知道自己当年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但是他知道的是,留涯此生只有天遥这么一个孩子,留涯对他有恩,若让他当真杀了天遥,他亦是做不到。所以,当琴声再次骤停时,暮云平已经钳制住了女子的所有进攻招式,甚至封了她的武功。

“你何时也成了这般心狠手辣之人?竟然追杀一个孕妇?”暮云平冷声,思及近日来种种对于南小朵突袭,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天遥嘴角挂着丝丝血丝:“你心中不该有别的女人,便是有,也只能是我!”

“天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收回追杀令,解散诛仙阁。否则,再见时你我亦是敌人。介时我很难保证不伤你!”暮云平很反感天遥对自己的别样情绪,莫说当年他只将她当做了一个小妹妹,现在他甚至连这份心思都没有了。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暮云平你聪明一世,最终还是落在了我手里,”天遥轻声笑道,视线也随即落在了前方的那个小草房上。妻子?谁也不能是他的妻子!

暮云平心头大骇,立刻转身往草房奔去,一颗心揪到了极点,不会的,不会的!

而躲在屋里的南小朵,此刻也是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眼前蹲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提溜了一小壶酒满脸络腮胡子,看起来异常狂的男人。南小朵将广小白护在身后,到底是跑还是不跑呢?可是带着广小白怎么跑呢?更何况自己武功也不是很好,恐怕跑不掉吧?

男子一身藏青色的衣服,配上那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有点钟馗的味道,他将手里的酒壶往南小朵面前递了递:“喝吗?”

南小朵嘴角抽了抽,擦……如此紧张的气氛,他竟然还问的这么轻松!有他这样出来当杀手的吗?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某陌挠脸:大姐,麻烦你啊,别意气用事啊,会出人命的。)

“孕妇不能饮酒,你是猪吗?”南小朵果断回嘴,那气势,也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做弱势。

男子浓眉挑起,对于南小朵意外镇静,且大胆的回答显然颇感兴趣,一般来说,任何人在这种情形都应该吓得惊慌失措吧?更何况是个女人,“你喜欢猪吗?”

南小朵一愣,我晕,眼前这个人是白痴吗?

“我劝你赶快离开,等下我家相公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南小朵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越是这般云淡风轻的说话,自己身后广小白便抖得更厉害,南小朵不由得纳闷了,莫非还这还能是个大人物?现在大人物都习惯这副穷酸相?

男子手指动了动,随后将地上的南小朵提了起来,眼里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南小朵后方的广小白,只见他打了个酒嗝,上下打量了南小朵一番后道:“也对!”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南小朵被人像拎小**一样给提在半空中,于是开始奋力挣扎!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喝了酒容易手滑!”男子边说,边带着南小朵飞奔在空中。

南小朵顿时就蔫了,好吧,你牛逼!与其被人摔个粉身碎骨,还是留个全尸比较好。“你带我去哪?”(某陌扑哧一声笑了:咦嘻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后驾驶?)

“唔……也对,去哪呢?”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了下巴,而南小朵由于惯,差点真是被勒死了。“唔……先藏起来玩一玩!啊!遭了,刚忘记杀那个叛徒了,哎……算了,以后有时间了再来逛一逛。”

南小朵有种想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了,擦!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奇葩啊?

“喂!我问你,你是诛仙阁的么?”

“额……我想想!好像我有空的时候,我就是,没空的时候,我就不是!”男子醉眼迷蒙,扳了扳手指,似乎还说得很认真。

南小朵若不是此刻行动不便,真心想给他一耳光了,“你们为什么要给小白吃那种药?”

“嗯?他吃药了吗?哦,反正我没吃”!男子顿了顿,随后又喝了口小酒,一脸无所谓。

南小朵娇俏的眉峰抖了抖,你丫的才更像是吃了药的。不过由于实在是被拎着难受了,而且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南小朵话锋一转,一扫先前的强硬之势:“嘿嘿……我说这位大爷,你也瞧见了,我不过是个孕妇,手无缚**之力的,跑不了,跑不了,你要带着我走,我也没意见,但是麻烦您老给换个姿势呗?”

男子顿时颇感兴趣的对上南小朵水汪汪的大眼睛,哈哈……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跟他提要求?哈哈……他就知道,这一趟一定会很有趣。

“姿势?什么姿势?”男子佯装不解,随后饶有兴趣的将提着她后领的手松开,更是单手从她腋下穿过,然后压在了她的。手臂上的触感,让人心头一震。男子顿了顿,又将手抽出些,然后抓住一只小胖兔:“大小适中,刚好一掌!唔……我喜欢。”

南小朵面色青了青,咬牙道:“能别乱吗?”

“暮云平很喜欢你吧?”男子手上动作未停,似乎有更狂狼的迹象,可是说出嘴的话,却没头没脑的。

“知道他喜欢我,你还乱?”南小朵气结,伸手想去挡,可是没挡住,可恶,他还在捏!“喂!你捏疼我了!”

男子并没有因为南小朵呼疼而松手,反而是将另一只手上的酒壶往腰间一挂,随后双手都加入了:“你怀着谁的孩子?暮云平的?唔……我不是很喜欢怎么办?”

南小朵惊叫一声,然后提腿踢了过去:“滚开!谁要你喜欢啊!”

男子大腿一夹,丝毫没有将南小朵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原本有些迷离的醉眼,此刻闪亮亮的:“会咬人的狗,我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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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

我回来了!

哈哈哈……从今天开始,奴家要勤奋更文了!

二更神马的,亲们,请尽情期待吧!

第16章动了胎气

南小朵顿时怒发冲冠,擦?他在说狗?他是在说她是狗吗?可是还没等南小朵来得及反驳,男子将她往腋下一夹,然后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离开了。

南小朵怀着5个月大的肚子,被这么生猛的掳劫顿时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振动,南小朵立马刷白了一张脸,额头布满了汗珠:“你慢一点!我……我……”

男子并没有理会南小朵虚弱的恳求,反而加快了脚程,往一处更加幽深的密林窜去。南小朵见此顿时心里乱成一团,咬牙想了想,将自己的一只鞋踢了下来,然后又踢了一只。

等到男子在一处水潭处停下来时,南小朵已经疼晕了。

男子嗟了一口,随后将腰间的酒壶抽出又喝了一口,便将南小朵丢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被丢在地上的南小朵,蜷着身子抖了抖,然后幽幽的睁开了眼,小手捂着肚子,脸上神情异常痛苦,南小朵疼得浑身打哆嗦,明眸闪着恐惧。怎么回事?好疼啊……好疼啊……好

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剥离一般,不……不要……不要啊……

男子斜靠在一块巨石上,满脸的络腮胡子,让人瞧不出他究竟是何表情,也许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已:“醒了?正好,省得我动手了。”

“救……救……我的孩子!”南小朵猛然抬头,惊慌失措的喊着。心中的恐惧不断加剧。

“救?我从不救人,我只杀人!”男子又喝了口酒,狭长的眉眼没有一丝怜悯,在睨见南小朵痛苦的小脸时,甚至有些嘲讽。救?这女人是傻的吗?他的这双手,只为杀人而存在

的。

“你……嘶……”腹部再次抽动了一下,南小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到底要怎么样?”南小朵忍过一波疼痛后,奋力吼道。

“就是看着你死而已。”男子不以为意的将手中的小酒壶翻过来抖了抖:“啊?没有了?”

南小朵紧咬着嘴唇,因为太痛鲜血缓缓的从唇角滑落,慕然吹起一阵清风,理智有些回笼,南小朵突然想起了司空傲曾今告诉过自己的紧急措施,连忙将自己在地上放平,然后深

呼吸,深呼吸……脑海中不断的祈祷着,双手扶着肚子,不断的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子!你千万给娘亲挺住了,别乱动了,千万别乱动了。(某陌解释: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在情

况不是特别危险,羊水未破的时候,是个自救的好办法。)

“哦?这样有用吗?”男子托腮,看着地上做着奇怪动作的南小朵,又道:“喂!小女人,你又求我啊!我想听你求我!”

南小朵双手轻轻的着肚子,呼吸,继续呼吸。他娘的,这丫绝对就是个心理变态,儿子你不能输,一定要坚持住。一会儿爹爹就会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片刻后,南小朵圆滚的肚子鼓起了一个小包包,但是南小朵的表情显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痛苦了,南小朵颤巍巍的用手了那个突起的包块,脸上露出了欣慰

的笑容,好样不愧是她南小朵的儿子!总算是有惊无险。

一旁原本看热闹的人,顿时也挑了挑浓眉,站起身走到南小朵身边,然后蹲下,伸手戳了戳南小朵的肚子:“哦?就这样就没事了?还是你肚子里装的是石头啊?”

南小朵用力的拍开男子的手指,一脸嫌弃道:“你脑子里才装了石头,你全身都是石头!”

“唔?还有力气打人?”男子顺势捉住了南小朵手。

“喂!你干什么,松手!”南小朵才刚刚觉得自己轻松了些,可不想和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再又接触,简直就像扫把星一样。

“你这手……好像细皮嫩的!呵呵……还真小。”男子将南小朵的手拉到眼前,就着月色细细打量。“啊哦?你还没有武功?”

南小朵翻了个白眼,擦……你丫才发现吗?你丫可能不止这脸长了胡子,老子看你应该满脑子都是胡子吧?

“你想怎样?”南小朵抽不回手,索也不挣扎。

“我蛮喜欢你的皮肤的,介意我脱了全部,看看吗?”男子的眼睛一直胶在南小朵质感极好的白皙肌肤上,然后一直手已经开始再解她的腰带了。

南小朵连忙抓住自己的腰带:“住手,啊……你别扯我腰带。等等……喂!你不是问我介不介意吗?你觉得我这样是不介意吗?喂……你别欺人太甚啊!”

男子眸子里全是惊喜,啧啧……瞧他找到了什么?难怪暮云平会喜欢,这手感,他也喜欢得紧啊。

“住手!”南小朵急了!他丫的是往哪里啊!于是撑起身子,张嘴就往他手上咬去。

男子目光顿了顿,但是钻进南小朵肚兜里的手,并没有抽出来,反而是收拢了五指,捉住一只小胖兔,对挂在自己手臂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自己的小女人道:“松嘴!”

南小朵继续瞪他,他丫的还有理了?自己不松手,竟然让她松嘴?

带着薄茧的指尖再次用力,手中的小胖兔顿时被捏得到了极限的样子。南小朵吃疼,低呜一声,但是也甘示弱,齿贝直接穿透肌肤,腥甜的味道,顿时让南小朵黑了一张脸。天…

…她好想吐!

“还咬?”男子也皱了皱眉。

南小朵扑哧扑哧扇着自己的鼻翼,咬你怎么了?老子今天还非要吃了你这块!作势,南小朵还用牙齿在男子手臂上磨了磨。但是,她也就得意了那么一会,鲜血的腥味,顿时让

她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恶……好恶心……

男子的浓眉微挑,随后大手放过那只小胖兔,放在了南小朵高耸的肚子上。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南小朵那时立刻松嘴,护着肚子道:“我不咬了,不咬了!”

“刚才不是很得意?”男子的手,极具威胁的在南小朵的肚子上上下抚。

南小朵瞬间狗腿模式全开,单手抓起男子的手卖萌道:“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孩子是无辜的,无辜的!”

男子亦是有些吃惊,这还真是个不能用常理来定论的女人,她这是再讨好自己吗?为了这个孩子讨好自己吗?(某陌对着手指:亲!你没有看错,她真的是再讨好你!只是模式开得有些晚而已!)

“大爷,你瞧,我这也没有武功,又怀着身孕,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南小朵倒不是自己怕死,只是方才肚子的那种感觉,让她心有余悸,“爷!你放过我两母子吧,来世我给你做牛做马!”

“我家不种地!要牛作何?”男子顿时也来了兴趣,随即附和附和她。

“哎……哎……大爷那你家缺什么!我这人很好养的,当什么都行!”南小朵连连点头,表现出自己的诚意。

“当什么都行?”男子也来了劲儿。

“恩恩!”

“唔……看来我得好好想想。”男子放开钳制着南小朵手,了满脸的胡子,还真的一本正经的思考了起来。

南小朵一得到自由,立刻手忙脚乱的拉衣服,捆腰带。擦……好险,好险啊!

“不过……”还没等南小朵捆好腰带,身后的男子又开口了,瞬间让南小朵后背汗毛蹭蹭的立了起来,“我看确实也只有下辈子了,谁让你是暮云平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南小朵捏拳,晕!竟然到头来还是躲不过。莫非是她功力退步了?好吧,换一招,美人计!(某陌喷屏了:你妹啊!哪来的美人啊?)

南小朵将有些凌乱的头发勾到耳后,然后眨巴眨巴眼,挤了几滴泪珠下来,微微侧过头,露出洁白如玉的脖子,还有那可人的小脸蛋:“我相信爷不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

男子晶亮的眸子沉了一下,似乎当真被南小朵刻意表露的风情所吸引,手指在脸上的胡须上打着卷。

南小朵轻声抽泣了一下,哎声:“我实在不知为何这么多人要至我于死地,可是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妇人。”

“跟这个没关系。”男子的目光从南小朵的脸上落在她白皙的颈项间。

南小朵咬牙,师父!对不起了!为了咱们的儿子,只有牺牲你的名声了。

“爷……其实若是因为我家相公的话,其实我……我也是被逼的啊!”南小朵顿时捂脸,嚎啕大哭!

“哦?”男子狐疑掸起了下颚,唔……为什么他觉得这女人好像不是在骗他呢?(某陌混身抖了抖:我去!这都有人信?喂!这位络腮汉子,她就是在骗你!)

“你想我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敌得过那般武功高强的男人,况且,你也知道他还那般俊逸,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肯定是会动心的。但是无论如何,我身为一个母亲,不论这腹中是谁的孩子,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爷,你想要我的命,我不会抵抗,可是你看在小女子一声坎坷的份上,还是放过我肚里的婴孩吧!”南小朵为了增强效果,此刻更是手脚并用的爬到男子脚边,抱住了他的腿。(在南小朵总结的经验中,这一招是有史以来成功率最高的,既所谓的抱大腿。)

“暮云平强迫你?”男子将信将疑,传闻中的暮云平会强迫一个女人?可信吗?

南小朵顿了顿,然后继续入戏:“也……也不算是强迫啦,只是后来……后来……我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哦!那就是你勾引的他咯?”

“……”南小朵有些纠结了,话说那算勾引吗?应该算吧!

南小朵松开了手,颓然的坐在一旁:“其实多说也无益吧,你反正是要杀我,只是我是真舍不得这个孩子。”

南小朵低垂着头,小手放在腹部,黯然神伤的样子更是让人为之动容,是啊!她不过是个想保护孩子的母亲,这样也得死吗?

男子似乎陷入了沉默,大手默默掸起,然后放下。这女人到还真像个母亲的样子。但是脑海中又闪过了些画面,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天!刚才他是心软了吗?他竟然被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几滴眼泪就弄心软了?男子不由得捶了捶,哈……这怕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了。

“呵呵……暮云平还真是奇怪,明明有个好女人等了他七年,可是他却选了你。”男子失笑的摇摇头,对于自己方才的心思,更是觉得自嘲不已,于是抬脚准备踩向她的肚子,莫说他杀人从不眨眼,今日他当真是已经破了很多例了,不过,让他预料不到的是,南小朵即便是孕妇,但是躲闪的动作相当专业和迅速,特别是神经高度戒备的时候。

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踩空的位置,以及连滚了两圈,然后继续躺平做着深呼吸的南小朵。哈……有意思!

南小朵有些受到惊吓,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哼!想踩老子?再修炼一百年吧!

男子眯了眯眼,似乎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亦或许她只是运气好。

突然,男子的身旁从天而降一个火红的身影。

“啊?你来了?”男子转头,然后耸耸肩又往后站了站。

天遥柳眉微挑:“你在做什么?”

“小东西挺有趣的,逗逗她而已。”男子说得一脸轻松,而心里似乎还在暗暗期待。

“杀了她,我们立刻回去,暮云平武功深不可测,这里方圆之地,片刻他便能寻来!”天遥太了解暮云平,而他那般着急这个女子,势必会更快的发现现在的位置。

“嗯?那咱们把她带回去慢慢杀。”

“不行,她必须现在死!”天遥怀抱着古筝的手,下意识的勾住了一琴弦。冷眼看着地上的南小朵,可恶,暮云平竟然看上的是这种姿色!而且这个女人竟然还胆敢怀了他的孩子。暮云平是她的,染指的人,都得死!

男子上前拦住她:“等我再玩玩,你别这么着急上火的。唔?你怎么这么狼狈?你家情哥哥没认出你?”

天遥顿时像被人刺了一剑般,心里一阵抽疼,扭头:“我的事不要你管。还有,今天这个女人非死不可!”

“好好好!那我在玩一会,马上就留给你解气。”男子伸了个懒腰,缓缓的想南小朵走来,似乎要来真的了。

南小朵大惊失色,擦……要是只有一个男人,也许她还能用下别的什么计谋。但是这又来个女人,而且这女人看起来是非要自己死的那种,这下不跑都不行了。南小朵瞬间翻身,然后提起裙子,用轻功开跑。

天遥皱眉,但是却没有上前追:“东方耀夜,人跑了。”

男子悻悻然转身:“啊……啊……还真像只兔子。”

“你不追?”

“不急,不急,她没有武功,又刚动了胎气,就算会点轻功,能跑多远?”东方耀夜只往南小朵逃去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又道,“来时,大哥让我告诉你,此次回去后,他会立刻娶你过门。”

“我不会嫁给他的。”天遥幽幽的说道,语气又直转急下,像是个很受伤的小媳妇。

“我大哥痴心一片,你别太死心眼了。东方家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看上女人的。”东方耀夜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往南小朵逃窜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往前走了。呵呵……刚才好像听到咚的一声,估计那小兔子又掉地上了吧?呵呵……走去瞧瞧。就这么摔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放心吧!我今天一定会杀了她的,还会把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当礼物送做暮云平,安心回去吧!你这被震伤七筋八脉的,我可是没那闲工夫和你一起回诛仙阁。”

天遥抬眸看着东方耀夜的背影,心里顿时有些咬牙切齿,这是个恣意妄为的家伙,极度傲慢,极度目中无人。东方家的男人?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慕然她又想起了的暮云平,可恶!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与此同时,南小朵在轻功飞奔一端距离后,有些体力透支了,转头看看身后,咦?怎么没人追上来?哎……不管了,能跑多远是多远吧,反正两个人她是肯定搞不定的。特别是那个女人。南小朵连忙又提了提气,然后再次在林子里面上蹿下跳的。心里更是祈祷能碰见暮云平,师父啊!相公啊!快来救她啊!大着肚子跑不动啊!

然而,没有一会,肚子里的孩子再次有些不安稳了,猛的一抽,南小朵脚底一滑,差点从一颗树上给掉了下来。而,更让南小朵头皮发麻的时,这次似乎更加不对劲了,她的裤子竟然有些湿了,南小朵靠着树干,再不敢动弹了。

可是,还没等她喘平,方才那个络腮胡子的便已经站在她落脚的那颗树下了,并饶有兴趣掸头喊着:“爬那么高,不怕摔着吗?”

南小朵捂着肚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双腿一阵阵的发软,脸色也是极差。由于双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南小朵顿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老天爷,你不能这样对她啊!娘亲!你在哪里啊!你快显显灵啊……

而此刻,树下的东方耀夜也看出南小朵的异样了,面上的神情瞬间有些木然,看样子,她应该是又动了胎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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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为毛都木有人留言了呢?

第17章南宫昱

树上的南小朵疼得咬牙切齿,然后缓缓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来缓解那让人难以想象帝痛。

东方耀夜抿抿唇,纵身下意识的也跳上了树,然后向南小朵伸出了一只手:“过来。”

南小朵见到眼前的手,又是一哆嗦,猛然抬头看向他。干什么?趁火打劫是么?欺负她是孕妇是么?混蛋,你丫以后生儿子一定是断袖!(某陌汗颜:额……这个,那个!咱药肿么告诉你呢?)

东方耀夜见南小朵见鬼一样的看着自己,于是索和她站在了同一树枝上,而树枝因为两人的重量往下沉了沉,“过来!”

南小朵连忙后背紧紧爹着树干,扶着肚子,然后猛摇头:“不!你休想!”

东方耀夜挑眉,呵……这丫头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啊?都疼成这样了,孩子都怕是要保不住了,竟然还能逞强?东方耀夜往足下的树枝使力,让其又下沉了几分,语气强硬没得商量:“过来,否则我就弄断它。”

“你少来,我反正过不过去你都要我死,我不会过去的。”南小朵连忙抓紧一旁的树枝,但是双腿间的坠涨感却不断的加剧,抬头往高处看了看,心一横,决定拼一拼。反正让她跑,她肯定是跑不远了,那就只能往高处试试了,等高能望远,这可是师父教的。(某陌暗自开心了一把:哎呀呀!你家那宠你如命的男人,还真是教了你不少好东西啊!)

南小朵转头瞪了东方耀夜一眼,然后真是拼了老命了。只见南小朵蹿起的位置留下越来越多的水渍,而东方耀夜顿时慌了神,这个小疯子,真是不要命了?“南小朵,你给我站住!”

南小朵咬牙硬撑着,眼看就要到树顶了,可是由于羊水越流越多,她脚底一滑,从高处垂直落下,那一瞬间,南小朵想起了那年自己坠崖时候的情形,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怕是真的没有人能救自己吧。啊……混蛋师父……你怎么就还没来呢?

而就在着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身影急闪而至,闪电般的在半空中接住了南小朵。

南小朵只觉的浑身一暖,被包在了一件长袍中。南小朵喘着气,眼前还打着晃的人影总算是聚在了一起:“大哥?”

“别说话!”南昱全身,将南小朵牢牢的护在口。浑身因为刚才的惊险一幕,而一片冰冷。南昱咬牙环视四周,似乎想找到方才那个一闪即逝的男子,但是由于树木太过密集,那人早就没了踪迹。

因为适才察觉到有人出现,东方耀夜也是一早就做出了反应,随即几个纵身跳到了另一棵树上,东方耀夜背靠着树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啊哈?他刚才在南小朵掉下来的那一瞬间,是准备接住她吗?甚至因为她的失足,都没有察觉有人在靠近?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才一面之缘的女人生了怜悯之心?他可是杀手。

而与此同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不远处倒下了几颗参天大树,一身杀气的男人宛如野兽般的在树林里横冲直撞,嘶喊声彻耳。东方耀夜看了看四周,他知道暮云平曾是江湖上的一个传说,虽然他也不知道依照他的功夫,自己有没有胜算,但是从方才南小朵的情形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多半不保了。呵……虽然还是没有杀了她,但是东方耀夜知道,若是失去了孩子,对于他们所有人,都是生不如死。随即,他将方才从南小朵身上拿来的一小玉佩,揣进了怀里,也是立刻悄无声息的立刻隐身在密林里。呵呵……真是个让人充满征服欲的女人,过些天再来逗逗她。

南昱抱着南小朵从树上下来,然后给她诊脉,离开军营后的他,原本只是留在天府山以药引的身份为南小朵配解药,不料某日XX真人的一个故人来访,一眼瞧中他,并随即将他收做了门徒,南昱原本也很犹豫,但是当得知南小朵已经命丧凌霞峰崖底,悲痛之余索也就跟着那位师父离开了天府山。而今他之所以在这,也是突然收到了司空傲的来信,得知南小朵和暮云平等人在此落脚,虽然南小朵5个月的身孕让他震惊不已,但是无论如何,她既还活着,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吗?于是南昱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而与此同时他也是知道南小朵一行人正在被诛仙阁的杀手追杀。

南小朵有些虚弱的着肚子:“大哥,大哥!孩子,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怕!”南昱给南小朵施针,并将一颗安胎药丸喂到南小朵嘴里,并用真气让她体内的药力快速渗透,“小朵,深呼吸,深呼吸!”

“可是,可是……我觉得他要掉出来了,要掉出来!”南小朵惊恐的抓着南昱的手臂,肚子里的异样感似乎并没有改善。

“小朵你冷静些!相信我,你会没事的。”南昱安抚着南小朵,虽然对于孕妇,他很少接触,但是医书上能够保胎的方法,他已经在用了,一定会有效果的。

“好!好!”南小朵连忙点头,然后在地上睡平。

南昱掀起南小朵衣服,在她肚脐附近的道处,刺上两银针,大手扶着南小朵的肚子缓缓的往上移,做着基础的保胎,片刻后,南小朵腹部的阵痛已经不再那般剧烈,但是双腿间的那种感,还是让她害怕极了,“大哥……它还在流水,还在流水……我害怕……”

南昱连忙掀起南小朵的裙子,该死!怎么流了这么多羊水,他可不是司空傲,怎么办?

正当南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暮云平总算是寻到了他们,暮云平手里捏着南小朵的那双鞋,在瞧见地上衣衫不整的南小朵时,顿时黑绸般的长发从身后直冲上了天,脚下土地更是因为怒气,陷下了好几分,“放开我的妻子!”

南小朵扭头一见来人是暮云平,心里一直着的弦瞬间崩断了,南小朵红了眼,然后哇哇的哭了:“师父,师父!哇……我们的孩子!孩子……哇啊……”

暮云平冲了过来,那般凌厉的身形,让南昱连忙抱着南小朵后退了几步,生怕这盛怒中的男人,伤了情况已经有些危急的南小朵。

“把她还给我!”暮云平吼道。所到之处皆是被他的真气弄得一片狼藉。

南昱其实在暮云平出现的那瞬间就知道他应该就是司空傲信中所提及那个暮云平了,只是他没曾想,这世上真有这般深不可测的人,更甚者,他的武功修为或许远远高于他们其中的任何人,亦有可能是自己的师父。

“你是暮云平?”南昱在站定后连忙开口问道,现下实在不是和他起冲突的时候。

“将她还给我!”暮云平似乎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现在的他只想将南小朵从这该死的男人手里抢回来。

南昱连忙将南小朵放在地上,“小朵,你别怕,我想到怎么救你和孩子了。”

“大哥!大哥!呜呜……师父……师父……”南小朵虽然一直也没有什么当母亲的自觉,可是无论如何,这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待了5个月,母子连心,这份感情亦是出自本能,亦是真的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有多在乎暮云平,还有这腹中的孩子。

原本还处在盛怒中的暮云平,听见南小朵在喊那个男子大哥,眸色总算有了改变,暮云平连忙也是赶到了南小朵的身边,心急如焚的紧握她的手:“小朵?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羊水破了,胎儿有可能会保不住。”南昱一边将南小朵身上的银针拔下,一边答道。

“怎么会这样?不,不会的!不会的!”暮云平一时间宛如落入了冰窖一般,孩子!他和南小朵的孩子啊!

南昱将南小朵托起,然后放在暮云平的怀中,“你既然武功这么高,只有靠你体内的真气来保住胎儿了,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等等,我先给小朵吃一颗护心丸,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心脉俱损。”

暮云平轻轻的将南小朵护在怀中,看着南小朵紧皱着的眉头,听着南小朵隐忍的低呜声,暮云平心如刀割,此刻比起这腹中的孩子,他最舍不得还是南小朵。“娘子,别怕,别怕!只要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不!我不要!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南小朵心里最的地方,顿时全部都毁坏了!不……她爱她的孩子啊!

南昱也给南小朵鼓劲:“小朵,你听大哥的,别激动!孩子一定会保住的!”

“呜呜……大哥!他是个好孩子!他会没事的对吗?我怀着他这么久,他都好乖,好乖的!”南小朵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暮云平星眸瞬间也湿润一片,连忙在南昱的指导下,将大手放在南小朵的腹部,缓缓的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注入她的腹中。(某陌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出现了:咳咳……说道这个真气什么的,我觉得看武侠的人都知道吧,其实真气真的是可以这么用的,所以,大家无须结!)

暮云的手指闪着微弱的光,宛若一盏明灯一般照亮了所有人的心。

南昱见此,心中不由得大喜,这……这莫不是师父口中所说的那绝世武功——冥心?据师父所说,冥心亦正亦邪,而从暮云平的这般看来,南小朵腹中的孩子,一定会化险为夷。

南昱忙问暮云平:“你所使的是冥心?”

暮云平没有回答,只是非常专注的给南小朵不断注入真气。片刻后,南小朵的表情总算没有刚才那么惊慌和痛苦了,南昱见此也是将南小朵的裙子掀开了一角,心中不由得感慨一片。这孩子真是何等的福气啊!

“小朵,没事了!没事!”南昱欣喜不已,抬手给她擦掉脸上的汗珠。

“没……没……事了吗?”暮云平手上的微光依旧没有减弱的迹象,方才的那种恐惧依旧萦绕在心头。

“可以了,孩子已经没事了,羊水也没有在继续外涌了,孩子和她的脉象也都平稳了。你歇一歇吧!”南昱实则很佩服暮云平,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怕是真的不可能留住这个孩子吧。

“师父,师父……”南小朵幽幽的唤着,浑身因为暮云平的真气而觉得十分心安。那一瞬间,她似乎听见了孩子的柔柔典哭,便是几不可闻,却那般真实。

“小朵!好些了吗?”暮云平缓缓的收住自己体内的气流,随后将南小朵搂在怀中,夭色的唇是的,爱怜的吻着南小朵的侧脸。

南昱抬头看了看四周,思及广小白,于是道:“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于是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护着南小朵,往小草屋赶去。方才因为南小朵被俘,虽然暮云平也是顺势将广小白藏了起来,但是,他实在不知以广小白目前的情况,是否能自己逃出生天。

所幸的是,当三人回到小草屋是,广小白并没有遇险。让所有人没有预料到的是,此时广小白竟然浑身浴血的站在屋顶上,他似乎在张望,可更像是在等待。

当暮云平几人一走进小草屋的院落时,广小白便纵身从屋顶跳了下来,然后冲到了暮云平身边,张开手想接过他怀中的小女人。



才经历了刚才那般惊险的暮云平,迅猛的后退,并单脚站在了围着院落的小栅栏上:“广小白,你清醒些!”

南昱也连忙拦住广小白:“小白!你不能这般莽撞,小朵刚动了胎气,现在还不是很稳定!”

广小白闻声转头,他从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南昱,他很想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可是喉间除了能发出一些细碎的音节,已经不能像以前那般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他中了毒,成了哑巴!”暮云平不等南昱询问,便直接将情况告诉了他。

“什么?”南昱再次震惊了,广小白怎么会中毒呢?

“不仅如此,他还入了诛仙阁,也是这次前来暗杀南小朵的杀手之一。”暮云平从栅栏上落下,将南小朵放回马车,然后走进屋子收拾出几样,白日时放进去的东西,又道:“启程吧!这里已经不能再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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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先给各位赔个不是,因为昨天和男人吵了架的缘故,所以二更没更上,哎!对不起!我表示我会悔过的。

第18章走水路

南昱也赞同的点点头,随后拉着一身是血的广小白一起上了马车。

南昱和广小白坐在马车外,南昱仔细的给广小白做了检查,发现他身上并无伤口,身上的血也不是他自己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想来,当时的战况也肯定是相当激烈,随后南昱给广小白找了件衣服。

广小白将身上的血衣换下后,擦掉一脸的血渍,整个人总算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了。

“你何时成了刺客?”南昱撩起帘子一角,看了看在马车里面的两人。还好现在已经是有惊无险,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住。

广小白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因为说不了话,只能更加沉默。

“哎……虽然不知道这些年你遇见了什么,但是你一定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广小白也侧身从帘子的缝隙间望了眼,然后用唇语问道:“小朵可好?”

“算好,也不算好!孩子虽然保住了,却不知能否平安的生下来!眼前的局势不容乐观啊。”南昱并不是担心再次遇见刺客,只是就算暮云平和他三人武功再高强,毕竟防不胜防啊。

广小白其实在今夜南小朵没有被掳走前都还没有恢复清明,但是就当南小朵被人强行带离自己的视线时,那被困在内心深处,满是锈迹的囚牢中的自己,顿时挣脱了所有碟链。嘶喊声让他头痛欲裂,可是疼痛过后,又是绝对的清醒。他记起了那些往事,记起了那些誓言,记起了所有关于南小朵的点点滴滴!那一瞬间,汹涌的泪水倾泻而出,南小朵被人掳走,南小朵掉落悬崖,画面不断的在眼前交织,最后全部都成了碎片。于是他冲出了暮云平安置他的安全地点,冲进了布满杀手的圈套中,只是这一次他却是为自己而战,因为他要追随这个女子,哪怕付出生命。此生,绝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了。

南昱见广小白满脸的自责,连忙安慰道:“好了,小朵可不希望你这样。她才动了胎气,别让她再担心你了。”

广小白大手遮着脸,似乎那润湿的感觉,又滑落了眼眶,于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而马车里,暮云平小心翼翼的护着南小朵,并用水壶打湿了帕子,轻轻的给南小朵擦拭着身上的污渍。此时的南小朵由于怀着身孕奔跑,且又流了太多的羊水,在暮云平的亲力亲为的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已经沉沉的睡着了。但是即便如此,她也睡得不是很安稳,总是浅浅的抽泣,亦或是无助喊着暮云平的名字。

暮云平雄极了,更是十分懊悔当时为何让南小朵和广小白两人留下。该死的,他真是太轻敌了。诛仙阁,也许在今日之前,也许还有理由让他不灭掉这个贼窝,可是今日之后,你等已无在这江湖存在的可能了。伤我妻儿者!杀无赦!

南昱在外面和广小白又坐了一会后,也钻进了马车,虽然也想抱抱南小朵,但是南昱也知道,此刻的没有谁比暮云平跟合适抱着她:“听司空傲说,当年是你救了南小朵?”

“是!”暮云平在南小朵熟睡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并用手指揉开她紧锁的眉头。

“为何那时你不带她出来,或者让她来找我们?”南昱知道暮云平很爱南小朵,可是自己对南小朵这两年来的思念也从未减少过。

暮云平沉默了良久道:“为了独占她。”

南昱黑眸沉了沉,不由得笑了:“你还真如司空傲所说,是个怪人啊!”

“你从不曾这般想吗?”暮云平没有抬头,那几乎柔得仿佛春水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南小朵身上。若不是不想见到她的愁容,他真的会将她困在凌霞峰一辈子!

“恩!我们都是一样的!那一年,我想,不论谁得到了她,都会这般。”南昱很能理解眼前这个高深莫测之人的心情,同是男人,他也曾有过这般想法。这世间,没有谁不想独占自己的爱人。

“你是她大哥?”暮云平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叫南昱。”南昱也知道这个称呼会被人误解,于是解释道,“她一直也都是我的心爱之人。”

暮云平抬头看着眼前也是俊逸有神男人,原来这个就是南小朵曾今提及那位大哥,那么似乎这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某陌对手指小声安抚着已经是暴怒的某人:小战战,你别着急,马上就到你了!马上啦!)

暮云平微挑的眉尾透着淡淡骄傲:“曾经我也在想,她心里惦念的这些人,到底都会是些什么人?而今看来,她看上的人,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不!你错了!在没遇见她之前,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南昱回想起那年离家出走,想起那时南小朵那张黑乎乎的脸,那像是一种命定的缘分,可是又更像是前世的约定般。

“外面的那个还好吗?”暮云平问道,方才都在照顾南小朵,这才想起广小白当时似乎也是浑身是血。

“好些了,似乎药也全部解了,没什么大碍了!他身上也没有受伤,那些都是别人的血。”

暮云平又将目光放回南小朵身上,大手轻柔至极的抚着那高耸的腹部,“这样便好!是司空傲通知你来的?”

“是!他让我来接应你们,顺便告诉你们,小朵的亲人现在人正在梧州。他已经启程赶往梧州了,会在那里跟我们汇合。”

“真的找到了?”暮云平心里有些不安,这明明是件让人高兴万分的事情,可是他却觉得心里怅然若失一般。

“千真万确!”

“那明日我们改水路去梧州,这马车实在太颠簸了。”虽然前几个月,他并没有意识到马车的问题,只是现在他必须万分小心了。

“我在来时,已经在前面的码头租好了船只,你放心便是。”南昱其实在来时便想到了,现在南小朵又动了胎气,这走水路是不二的选择。

暮云平见此也放心了不少,毕竟他一个人也着实是分身乏术。

片刻后,南昱伸手拨了下南小朵额前的碎发:“你也陪着她睡会吧,一会到了码头我叫你们,我出去和小白赶车。”

暮云平亦是颚首道:“那便有劳了!”

暮云平和衣将南小朵搂在怀里,可是南小朵的手似乎很不安分,非要钻进他的衣襟里,于是,原本穿戴整齐的暮云平,便很无奈的露出了壮,加上那清绝的面容,不由得让人头晕眼花。

暮云平任有南小朵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心里全是劫后余生般的感动。他原本就不是一个信神佛的人,但是此时,他却非常感激老天爷,感谢他给了他们奇迹!

*

翌日。

由于南小朵动了胎气,三个男人都怕将马车赶太快而危及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明明也就十几里的路,硬是让他们从后半夜赶到了晌午十分。

清晨的时候,南小朵醒了一会,三个男人变着戏法般的给她弄了顿丰盛的早餐,虽然南小朵吃得是津津有味,可是她还是很纳闷啊!喂!这几位爷,若说这烧**的出现,她能理解,可是话说你们这糖醋鱼是哪里来的?这荒郊野地的,貌似不可能有这些吧?就算应该有,没有锅,你们是怎么煎的**蛋啊?

当然,这几个男人也不可能告诉南小朵,其实这鱼,就是几里开外的一个客栈里,顺手打包回来的。至于这**蛋嘛!当然是某人用内力煎的。(某陌呼天抢地的喊着:喂!哥几个没人啊!就为了顿早餐,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至于吗?三男猛回头:你是痔疮长脸上,找割吗?某陌泪了……)

早餐后,南小朵与南昱叙了叙旧,得知南昱真的拜了师父,顿时小尾巴也翘了起来:“喂!喂!大哥,我也是拜了师父的哦,嘿嘿……我家师父说了,等我生了孩子,他就教我绝世武功的。”

一旁的暮云平也不解释,给南小朵递过来一个水壶,柔声:“娘子,要叫相公为夫才会教你!”

南小朵脸一转,然后自然的接过水壶,为了能学功夫,更是笑靥如花道:“好嘛!好嘛!相公大人,为妻都听你的!”

此刻的南小朵,气色看起来比起昨夜已经好了许多了,暮云平顿时也稍稍有些心安,只是这宠溺的味道总是让他控制不住:“娘子,喝点水!说了这么多话,你该是渴了!”

而这时一旁的南昱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本来是很淡定的,真的是很淡定的,瞧见南小朵比昨夜好了这么多,他也是打心眼里开心的,可是,这毕竟是也是自己的心上人啊,这毕竟也是自己认定的妻子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般的亲亲我我,就算是同为丈夫,也是绝对受不了的啊!

“小朵!我也想听你叫我相公!”南昱在一旁忍不住开口了,待遇什么的,求公平啊!

南小朵顿时被一口水给噎着了,然后拍着口猛咳嗽:“咳咳……咳咳……大哥……你说什么?”

暮云平连忙给南小朵顺背,看向南昱的目光不由得也冷了两分,混蛋,他竟然害得她被水呛到了:“南!”

南昱知道暮云平武功高强,可是那又怎么样,大家现在都是平等的,都是丈夫,为什么南小朵叫他相公,却一直唤自己大哥呢?他觉得他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我不过是想让我的妻子叫我相公而已,怎么了?不应该吗?”

“咳咳……大哥!这……”南小朵因为南昱的一席话,瞬间脸红了,擦……这些年跟着暮云平习惯了,这突然叫别人相公,她还真的有些别扭啊!(某陌抠鼻:你妹!我看你喊司空

傲相公的时候,不也带劲得很?)

“小朵!莫非你要否认吗?”南昱了解南小朵,可是偏偏今日他不想输给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人。俊脸的面容瞬间满是沮丧。

“我没有要否认。”南小朵清了清嗓子,“可是大哥……人家叫了你十几年的大哥了,不好改啦!”

南小朵边说着,又看了看一旁同样看着自己的广小白,心里那个七上八下啊,啊啊……小白啊!对不起啊,当年我没告诉你,其实我那啥,我跟大哥他……呜呜……也有一腿啊!

暮云平接过南小朵手中的水壶,随即用清冷的背影挡住南昱灼灼的眼神,小女人既然不敢得罪人,那这恶人只有他来做了。

南小朵见此,也是顺势往广小白方向挪了挪,方才吃饭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广小白已经全好了,若不是当时暮云平紧紧的拉着自己,南小朵想,她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

南小朵拉起广小白骨节分明的大手,与他十指相交,指尖还有些战抖,但是她还是要确认一下,“小白知道我是谁吗?”

广小白连忙点头,深怕慢了一秒,都会辜负了南小朵的期待一般。

“小白我和你说过的话,可都还记得?”不知为什么,南小朵觉得,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广小白了。(某陌不依,扭捏中:唔……你偏心,这里的都是好男人!)

广小白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却不敢碰触她,昨夜,都怪他没用,否则怎会让她面临那般境地。

“大哥!”南小朵又回头,“我要你们都陪着我可以吗?”

“我的心早就在你那里了!”南昱也是自然答道。是啊!早就给你了,南小朵!绝不许你推开我。

“师父!”南小朵又看向暮云平,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暮云平心里虽有波澜,可是却已经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为夫都依你!”

“嘻嘻……”南小朵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

晌午十分,三个男人总算是将这马车给赶到小码头了,下车的时候,暮云平依旧抱着南小朵,三人上了船,这才让南小朵双腿找了地。

南小朵经过昨晚后,此时害怕得很,连走路也不许要别人提醒,而走得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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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我就爆发不起来了?

不要啊!我想爆发啊!神啊!

让我来一发吧!

第19章亲人相见

船只不是很大,就是一般的小船,南小朵等人坐在乌篷里沿着水流一路向下,行进速度总算是比早上快多了。

南小朵第一次坐船,整个人显得非常兴奋,可是也许是怀了身孕的缘故,也许是她本身体质的缘故,就在着水波晃荡了几下,她瞬间青了脸,擦……她竟然晕船了!一时间,船上的三个始料未及的男人急得焦头烂额。谁能想到坐了将近五个月马车的南小朵,竟然会晕船啊!

暮云平眉头紧锁,面对南小朵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浑身散着寒气,抬眸问船主:“何时能到梧州?”

撑船的也是个年轻小伙子,瞬间被冻伤,握着船槁的手抖了抖,“最……最……最快也要等到明日!”

南昱给刚吐了的南小朵顺着背,然后不断的想办法给她止吐,治晕船。针灸肯定是用了的,可是他身上也没有带着这方面的药啊!而广小白在一旁也是手忙脚乱,急得满头大汗,今早才瞧见她脸色好了些,现在又被这船给折腾得一张脸都没了血色。心情也很是不好,每每当船出现晃动是,那刀刃般的目光,让掌船小伙子汗流浃背。

而南小朵也是无限苦逼的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天啊!不带你这么玩儿她的啊,她不是没听说过晕船这种事啊,可是不可能会吐成这样啊!

撑船的船主心肝颤啊,颤啊!原本那些个可以加速的地方,他都不敢多用力一分,更是考虑到南小朵的晕船,不断的放慢速度,可是这水道也不是他挖的不是,他也不能让它一直平缓啊!呜呜……还有这几位爷,你们别这样盯着他啊!呜呜……真的心肝颤啊!他这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混口饭吃容易吗?

这时突然水流急转,又是一个大幅度的拐弯,南小朵面色一青,胃里一股酸水直冲上来,然后趴在船舷上,又是吐得昏天暗地的。顿时小船上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了,暮云平待南小朵缓过一口气,迅速将她收拾干净后,抬手点了她的睡。南昱见此连声阻止:“她是孕妇,这睡不能点。”

暮云平一脸,探了探南小朵的脉,道:“没办法了,她这样一直吐,我会死的。小白,你和南昱去驾船,傍晚必须赶到梧州。”

广小白也是立刻跳上船头,然后抢过了船主手中的撑杆。年轻的船主本就被他们吓得不轻,在一听三人的话,顿时是满脸的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这里离梧州少则也有百里,况且水道蜿蜒复杂,能在明日内达到都已经是很快了。”

南昱也明白船主的意思,但一想南小朵晕船那么严重,这确实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方法,“船家你到里面坐会儿,这里就交给我们吧!”说完,南昱便来到船尾处,然后和广小白使了个眼色,二人相互配合,瞬间将这船加速成了快艇一样。

年轻的船主本来也准备进乌篷的,可是一抬头看见暮云平寒冰般的脸,整个人抖了抖,于是还是留在了乌篷外,扒着船沿晃啊晃,晃啊晃,他想想算了,这些个爷都是给了银子的,得罪不得,也得罪不起。可是刚过了两个急弯,他突然心中一梗,稀里哗啦的吐了,年轻的船主顿时也泪流满面了,呜呜……他可是从小就在这艘船上长大的啊,可是他竟然也晕船了。天哪……

就这样,在南小朵被点睡的这段时间里,只见水道上,有只乌篷船宛若一枚离弦的箭羽般,飞在水面上,那速度简直是超神了。即便是后来有一段水路变得狭窄且多处有弯道,但是它也是仿佛有了生命般,行驶得如鱼得水。果然在傍晚的功夫,一行人神一般的抵达了梧州,而此时某船主已经虚脱了,他表示他这辈子都不想在坐船了!

暮云平等人抱着南小朵下了船,因为司空傲事先跟南昱信,所以一行人径直进了梧州城的大门。但是由于他们行程突然加快很多,所有司空傲和南家父子本就没有料到他们今日便到了梧州,原本他们还打算明日启程前去接应几人,而当他们南府听见下人禀报来者何人时,个个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是飞过来的吗?

南振丰虽然已经四十好几,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一点都显老,高大的身形更是比当下的有些年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南振丰第一个从大堂冲了出来,思女心切的他,比任何人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而当见到院子里南小朵那灵动娇小叼美模样时,他几乎只需那一眼便知道这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骨。那瞬间南振丰几乎是老泪纵横。天哪……这十多年来,他真是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雨燕啊!(南小朵她娘的名字!)我对不起你啊,竟然让咱们的宝贝女儿,流落在外这么久啊。

南振丰上前拉住南小朵的手,激动万分的说:“小朵?爹爹总算见到你了!小朵!我的宝贝女儿啊!”

像!真是太像了!不愧是他和雨燕的女儿了,这眼睛,这鼻子,都十足十是他们两人的翻版啊!

南小朵有些紧张,在此之前没找到的时候,她一直期待重逢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可是这真见上面了,她突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那年失散时,她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于是下意识的往身后三个男人靠了靠。

暮云平淡然的搂过南小朵的肩头,然后陪着她向前一步:“在下暮云平,见过岳父!”

“咦?”心潮澎湃的南振丰顿时一愣,话说屋里的那个司空傲,不也说是自己的女婿吗?怎么这里又多了一个。

这时南陵启和司空傲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父忙问道:“司空女婿,你不是说我女儿是你的妻子吗?”

司空傲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说:“其实,她后面的那三个都是。”

南父瞬间大惊!竟然有这种事?这是他女儿太能干了,还是这些男人太随便了?(某陌忍不住打抱不平了:喂!这位老同志,这分明就是你闺女太随便了好不好!)但是瞧着眼前跟自己妻子极像的女儿,还有这十几载的思念,南父实在不忍责怪南小朵,索也放开了子,糙的大手忙拍了拍南小朵的小手:“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儿啊!这些女婿找得好,找得好啊!”

南小朵在南父的笑声中,总算是回过了神,一时间思绪千万,是爹爹!总算是找到亲人了啊!然后南小朵鼻子一抽扑到了南振丰的怀中:“呜呜……爹爹!爹爹!我总算是找到你了!呜呜……”

南父也有些哽咽,拥紧了这久别重逢的小女儿:“傻孩子,别哭了!回家了!回家了!”

“呜呜……爹爹!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找我呢?为什么不找我呢?”南小朵一直以为,当时是因为灾荒,所以南家人才没能来找自己,但是殊不知,南家人当时为了找她,差点全家都要随着这灾荒成了冻死骨了。

南振丰是个脾气很软的人,听闻南小朵的控诉,顿时也不断的抹泪:“是爹爹不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不管你。女儿啊,原谅爹爹吧!”

南陵启随即也来到父女二人身边,抬手拍了拍南父的肩膀:“爹,有什么话进屋说吧!你瞧小朵风尘仆仆又怀着身孕,进去在叙旧吧。”

“对,对,对!你瞧爹爹这记,老了,真是老了!走!走!进屋说,进屋说!”南父连忙吆喝众人进屋,那种与亲人相逢的喜悦,更是让这位父亲喜上眉梢。那些年,日子终于好些了的时候,他便开始四处寻找南小朵了,可是每次总是了无音讯,十多年过去了,虽然他一直祈祷着南小朵能平安的活着,但是他实在不敢想象,能有这么一天亲眼瞧见自己心爱的女儿,还有看见她健康快乐,为人母亲的样子。

南父和南小朵并排坐在软榻上,嘘寒问暖:“女儿!听说你还当了兵,军营里一定很糟糕吧?哎……为父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你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被人抓去当了兵!”

“爹!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安然无事不是最重要的吗?”南小朵其实到也没觉得当兵受了多少苦。

一旁的南陵启适才听南昱说南小朵因为晕船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于是立刻去了趟厨房,吩咐下人给南小朵准备了些吃的。

“呵呵……就是,就是!女儿啊,放心吧,现在咱们南家也算是富甲一方的人家了,爹爹知道你打小就爱吃烧**,以后你天天吃烧**都没有问题。你还喜欢什么?只要你喜欢的,就算是星星月亮,爹爹我都去给你弄来!”南振丰此时只想将这十几年亏欠女儿的,全部都补上。

南小朵原本也是很感动的,但是听见南父说烧**,又想起了下午的晕船,顿时“恶”的一声,又干呕了起来。司空傲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众男人皆是围到了南小朵的身边,异口同声的喊道:“娘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咳咳……当然,小白也去了,除了不能说话。)

暮云平忙道:“司空傲,娘子昨夜动了胎气,险些滑胎,下午又晕了船,虽然脉象现在也已平和,但是……”

司空傲一惊,照理说南小朵有暮云平相伴,怎么还会出现滑胎这种事呢?莫非昨夜真是遇见了相当棘手的事情。

“是的!司空傲,你快给娘子瞧瞧吧!昨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啊!”南昱也是心有余悸,那样的场面,他绝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司空傲连忙给南小朵诊脉,面具下的他,表情也有些凝重,所幸的是南小朵的脉象里,又一股强而有力的真气一直在缓缓流动,所以说,南小朵基本上现在已经不会出现什么太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碍的,你们昨夜的应对措施非常及时,孩子很什么大碍,但是由于动了胎气,加上旅途上的劳顿,朵儿需要卧床静养几日。”司空傲喂南小朵吃了颗安胎药,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答复。随后更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暮云平,他们的所有的人中,只有暮云平才有这般高深的武功,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大堂里的人们,总算是松了口气,南父虚惊一场的胡子,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南小朵吃了司空傲的安胎药,心中那股翻涌的感觉,总算是平复了。“爹!你们这些年,也在找我吗?”

南陵启端着茶杯,虽然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南小朵能平安的回家,但是面上还是端出了哥哥的架势:“南小朵!难道觉得我和爹爹是故意把你撇开的吗?”

南小朵瞧着眼前,褪去记忆中的那股稚气后变得俊朗高大的哥哥,心里也是感慨一片,但是这嘴上依旧不饶人:“哥!你从小就欺负我,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娘子!不许任!”暮云平轻声道,虽然这实则也是南小朵的家务事,可是他既然身为她的丈夫,他还是希望她不这般幼稚。这世上有多少亲人会忍心做出这种事?

“师父!是真的嘛!你不知道,我哥他从小就跟我作对,你瞧,你瞧,我这刚回来,他连亲人间的拥抱都没给我,还说那样的话!哼……爹爹,你看你儿子啦!我想他一定是想,也许我还可能是假冒的呢!”

南父一脸和蔼可亲,宠溺道:“净瞎说,当年你走丢时,你哥比谁都上心,每日每夜的在那村子里找遍了每一寸地方,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怎会就此离开。”

“我才不信!”南小朵其实心里是感动的,但是她对南陵启的叛逆感似乎与生俱来一般。

“爱信不信!”南陵启似乎非常享受和南小朵拌嘴的过程。

其实他在见到南小朵的那瞬间,多年积在心口的那种抑郁感也是一扫而空,只是就如同南小朵一样,二个人打小的争锋相对是怎么也改不了。不过越是这样,南陵启也越能肯定,这绝对就是自己的妹妹,虽然起初在司空傲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也抱着怀疑,但是当南小朵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几乎就能肯定这就是他惦念了十多年的亲妹妹。老天爷其实真是厚待南家啊,竟然在这般的乱世里,也能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哥!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抬杠!”南小朵火了!想她除在军营里憋屈了几年,后来不也都是过着掌上明珠的日子,这好不容易寻见了家人,她哥不但不像爹爹那样对她嘘寒问暖,竟然还欺负她!(某陌想拍头了:喂!你在军营的时候哪里吃亏了啊?别瞎扯淡好不好!还有,这明明是你在挑事啊大姐!)

司空傲连忙给暮云平使眼色,喂!管管她啊!

暮云平抬了抬眉毛,你也是她丈夫,你怎么不管?

喂!她比较怕你好不好!即便才昨夜与南小朵重逢,就连南昱也已经看出来,南小朵相当的依赖暮云平,且很听暮云平的话。

广小白也是定定的看着暮云平,那意思仿佛也在说,这时候只有你能管住她!

暮云平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然后大手在南小朵头上揉了揉:“娘子!你多年来不就是想早日与亲人团聚吗?这个样子可不行!”

南小朵嚣张的气焰缩了半截,“那哥他老是说话气我嘛!”

“大舅子的话,不无道理,你的格为夫们还不知道吗?当年是何情况,即使你不说,我们都猜到谁对谁错了。”暮云平一语惊醒梦中人。

南小朵顿时蔫了,南父也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哈哈……这位暮女婿,你言重了,言重了,小女这是活泼可爱,活泼可爱!哈哈……”

南小朵闻言心里也是甜滋滋的,伸手戳了戳暮云平的膛道:“听见没,听见没?我爹说了那叫活泼可爱!”

暮云平捏住南小朵的手,眉眼也是宠溺:“岳父大人所言极是,小婿也十分喜爱娘子这点。”

南父点点头,别具深意的看了在场的几个男人一眼,然后问道:“小女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小婿的。”暮云平应道。

“呵呵……难怪难怪!只是,咱们元赤似乎没有一女多夫之论吧?你们这般,不怕招人非议吗?”南父其实也是开明之人,特别是与南小朵久别重逢,本来是不想计较这些世俗的

事情,毕竟女儿独自在外也不容易,可是就算他不介意,这天下人也介意啊!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被人拿出去乱传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无碍!若世人容不下,我等带着她离开便是。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暮云平很坚定的说道,他知道他这一生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只要南小朵快乐,她的决定,他都会尊重!

“你们也是这样想吗?”南父有些诧异,随即也问向其他人。

“岳父大人!我等都心甘情愿!”众女婿异口同声,那场面还真是有点壮观啊!

南陵启不由得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究竟是成长成了怎么样的女子,在座的几位明眼人一瞧,都知道他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才俊,而这些男人,竟然可以为了自家妹妹,甘愿共有一妻,还真是少见啊!

“爹!你这话说得,我就这么差吗?”南小朵不乐意了,叉着腰,挺着肚子,一脸气鼓鼓的。什么啊!不就比别人多了几个相公吗?为什么不可以啊!男人还三妻四妾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某陌忍不住又要吐槽了:喂喂!你丫这才是多了几个人相公吗?能不能谦虚点啊!)

司空傲也是抱拳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们都是真心喜欢着娘子的,这辈子都会不离不弃。”

“是的!我也是此!”南昱也表态。

广小白也是抱拳点头!

“这便好,这便好!”南父心中的疑虑也算是引刃而解,是的,只要他们能真心待自己的女儿,又能这般和平共处,实则比什么都让他欣慰!

这是,厨房也将晚餐准备好了。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了晚饭,但是晚饭后,似乎又有了个新的问题。那就是南小朵晚上跟谁睡。

南府的院子里,四个男人都不想放弃与自己娘子相拥而眠的机会。

暮云平率先开口:“小朵的习惯,我知道最多,况且她昨日才动了胎气,你们为何要和我争?”

司空傲叉着手,心里老早就不乐意了:“喂!我是神医,正因为她动了胎气,晚上跟我睡,我才好照顾她好不好?”

南昱也不服:“我与小朵离别这么多年,该轮到我了。”

广小白也想争取,可是无奈不能说话,似乎气势上比其他三人矮了一截。

暮云平微挑的眉尾透着浓浓的不悦,若说以前他并不在意这几个男人的存在,但是今天,他该死的在意极了,这些混蛋,没瞧见小朵身子还不稳定吗?又想干嘛?(某陌对着手指:大哥!貌似你想多了吧?)

“暮兄,算起来你比我们都后来,你占着娘子的时间却比任何人都长,就连娘子的肚子里都怀着你的孩子,不如今夜,我们还是把这个谁来陪,怎么陪的问题先解决了吧?”作为男人,司空傲理解在场所有人的心思,其实这个问题,他早想提了,索择日不如撞日。

“你想怎么分?”暮云平也很干脆,抬眸看了看南小朵的房门,心里一直牵挂着。而眼前的这些男人,不是不好,且这个问题确实需要解决了。

“我们现在是四个人,一人一日吧!”南昱提议。

“可以!但是今日娘子得跟我睡!”暮云平面色依旧清冷,却十分坚决。

南昱转头问广小白:“小白,你同意吗?”

广小白点点头,表示无异议。

司空傲见此也不再拦着暮云平,毕竟大家对南小朵都是爱之入骨。索也就让暮云平去南小朵的屋,然后三人继续讨论接下来谁排第二的问题。(某陌转身望天:为毛,我觉得这个第二会比第一更难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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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今天终于让我写到这里了,哈哈哈……不容易啊!

嘻嘻!

第20章选布做衣裳

两天过后,南小朵在司空傲的心调养下,已经是神抖擞,生龙活虎了。虽然她不知道这四个男人私下里定了什么协议,但是她对他们能这样和平共处倒是真的挺惊讶的。

同样南府里的人也很惊讶,对突然到来的大小姐以及大小姐的夫婿们,更是惊讶的五体投地。暗地里,男仆们一个个为这些俊逸的姑爷们捶顿足表示惋惜,瞧这些个人,哪个走出去不是人中龙凤?竟然愿意共侍一妻?这是什么概念?都是瞎了眼了吗?而那些女仆们,则是一个个为南小朵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众美男当中,而羡慕不已啊,啊啊……什么时候她们也能像大小姐这样,被这么多男人众星捧月般啊!还有……还有……这些个姑爷,真是太英俊了!

只听某角落,一小侍女说:“呀……呀……小荷,知道吗?我刚才给大小姐端水果的时候,那个穿着天青色衣衫的姑爷,看了我一眼啊。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整个人都要晕倒了。”

被唤小荷的侍女故作矜持的咳了下:“其实……我比较喜欢那个不会说话的!好酷啊!”

小侍女推了小荷一下,“哎……你怎么这么没眼光啊,小姐那这么多好男人,你却看上个哑巴!”

“你才是肤浅!”小荷叉腰不服:“残缺更显得美啊!”

“哼!什么啊!不和你说了,我再去给大小姐端蜜糖水去!哼!”小侍女扭头,快步朝厨房走去。

见此小荷也是小跑着追上:“你等等我,等等我撒!我也要去。”

所以说,一时间南小朵住的那个屋成了南府最热闹的地方。那些个春心荡漾的小姑娘们,一个个想破了脑袋给南小朵送吃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她屋里多瞧几眼,这些个俊俏的姑爷们。

初回家的南小朵,一开始也不知道她们存的这些心思,只当是她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和自己生活的边防不同,比较热情好客而已。但是当一个人一天给你连送十次银耳莲子羹,然后只对自己身旁一个男人傻笑时,南小朵再觉得这只是风俗问题的话,真心可以自毁双目而亡了!

南小朵捏拳闭目,深呼吸,随后拍桌子吼道:“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谁要是让我看见,身边5尺以内有桃花的,我全部休了你们!”

四个男人抖了抖,然后集体错愕掸起头:“娘子!我们冤枉啊!”

“我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南小朵咬牙切齿的捏碎眼前一盘子的桂花糕!该死的桂花,该死狄花,啊……啊……该死的所有的花!

“一个屋檐下难免会遇见的,为夫们就算是通上天遁地,也是防不胜防啊!”南昱表示对南小朵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苛刻了!

南小朵柳眉一挑,小手拍了拍肚子,“做不到是吗?我本来还想好了,谁做到了,我下个就给谁生孩子的!”

“娘子,你不能耍赖啊,昨晚你说好了,你会先给我生的!”司空傲顿时不干了,什么啊,昨天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抢到第二的位置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变卦啊!

“那是昨天的事,反正今天这事就这么定了。”南小朵现在是有夫在旁,万事不慌,耍个赖什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还不信了,这事她会摆不平?

此时只见暮云平从自己位子上站起,然后天青色的长袍一挥,已经将南小朵打横抱起,“娘子,为夫能做到这件事。”

南小朵揪着暮云平的衣襟忍不住吼了:“你做到什么啊,这里就数你最招人耳目了,你也不学学人家司空傲,带个面具什么的也好啊,你刚没瞧见那个送莲子羹的吗?她就是为了看你来的。”

暮云平微挑的眉尾飘着淡淡的仙气,然后附身含住她的红唇,呢喃道:“娘子是吃醋了?”

“我……我没有……”南小朵扭头,擦……为毛她觉得这人越来越大胆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鬼使神差中,南小朵还十分心虚掸眼看了看其他三个男人,好吧,她发现她的心虚有些多余了,因为这些个家伙竟然还这般淡定啊!(某陌想拍人了:我勒个去,不淡定能怎么样啊喂?还让他们为了一个吻争得头破血流是怎么的啊喂?)

“为夫不信!”暮云平贴近她的耳际,爱极了她方才激愤的样子。

“你爱信不信。”南小朵被那的呼吸弄得一片片的酥麻,紧紧揪着衣领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这时广小白上前一步,从暮云平怀中抱过南小朵,用唇语道:“别赶我走……”

经过几日的交流后,聪明伶俐的南小朵也是习惯了广小白这般无声的话语,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很吃力,南小朵其实心里最雄的还是广小白,再加上他现在还成了哑巴。南小朵将头往广小白的颈窝里蹭了蹭,“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就是觉得那些个小丫头的看你们的眼神讨厌嘛!”

广小白浑身因为南小朵的动作着:“那我挖了她们的眼睛!”

南小朵顿时僵直了背:“小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能这么残忍啊!没了眼睛那她们以后怎么嫁人。虽然我确实不喜欢她们那样看你们,但是也不用挖她们的眼睛吧?”

南昱在一旁接过话说:“反正不是我们娶她们,娘子又何必这个心?”

南小朵拍了拍广小白的膛,然后从他身上滑下来:“大哥,我就知道,小白肯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一定是你带坏他了。”

南昱被南小朵一句话给噎了个半死,“娘子!你真的好偏心!”

司空傲在一旁撑着下巴吃吃的笑了:“你活该,谁让你多嘴啊!”

“喂!司空傲,你别说你刚才不是这么想的!”南昱表示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这时一旁的暮云平也淡淡的应了句,真是语出惊人啊:“其实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南小朵顿时有些傻眼了,哎……怎么说呢?她本意不是这样啊!她不过,不过就是……额……好吧!她不过就是真的吃醋了而已!但是你们几个不至于这样吧?这不是让她当罪人吗?这不是陷她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好吧!谁做到了,从明日开始,我便陪他一个月。”南小朵觉得,与其扯那么远,不如整点眼前的福利。

如她所想,屋里的男人们顿时打了**血一般。之间南昱与司空傲勾肩搭背道:“司空傲,咱们去你屋里讨论讨论,我知道你肯定想到了好办法!”

司空傲傲娇了,“喂!你觉得我是白痴吗?”

“哦!我离开师门的时候,师父告诉我了一个秘密。”

“那是你师门的秘密,管我什么事啊?”

“不,这是关于你的秘密。你要是不和我合作,我就将它告诉小朵,依小朵的子,立马要你走,信不信?”南昱小声的在司空傲耳边说。

司空傲也闻到了那危险的气息,于是扯了扯嘴角:“南兄真是客气,走,走,去我那屋,我告诉你适才我想到的妙招。”

而一旁的广小白默默的来到南小朵面前,然后单膝跪地,将耳朵贴在南小朵的腹部,细细的聆听着孩子强壮有力的续声,随后抬头,回以她一抹略带凄凉的微笑:“我爱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南小朵心里一抽,刀绞般帝:“小白……”

暮云平来到南小朵身后,圈住她,同样深情的在她耳边说:“娘子,为夫此生只为你一人心动,你可知?”

南小朵顿时有些腿软了,哦……她滴个亲娘啊!可是她可不止为你一个人心动啊!啊啊啊……幸福得要死了啊!

这时原本在商量的另外两个人,傻眼了!晕啊!平日里就属广小白最老实了,怎么还有这么一招?该死……太轻敌了,太轻敌了啊!

于是乎,另外两个男人,也是不甘示弱爹了上来,但是还没等他们也来散发下他们的男魅力,只见门外,南父和下人们抬着一大堆的布料,一脸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女儿啊,快来看,快来看,为父这两日特地让梧州最好的布坊赶了这天下最好的布匹,来来来……快来瞧瞧,有没有你喜欢的!”

但是当南父刚一跨进门,后面的半句话,也是被眼前这几个男人的动作给吓得结巴了:“额……要是……是没有,为……父再让人给你做!”

南小朵顿时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抬腿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广小白,语气全是让人心动的娇羞:“起来啦!我爹爹来了!”

四个男人立刻在南小朵身旁一字排开,然后给敬爱的岳父大人鞠了个躬:“岳父大人好!”(噗……话说我笑场了,尼玛为毛这还感觉有点黑社会大姐头带着小弟出来打酱油的感觉啊!)

南振丰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倒是见过那些妻妾成群的朋友们,让那些众多的妻妾行礼的场面,但是猛然冒出这么多女婿,然后这么多女婿还喊你岳父什么的,他表示他还是有些习惯不了啊。

南父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连声说:“女婿们,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坐吧,坐吧!”

南小朵顺手了沸烫的脸,然后也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爹爹!”

南父命人将那些做工美,颜色繁多的布匹抬到南小朵面前:“女儿你瞧瞧,喜欢什么样的?爹爹已经给你安排好最的裁缝师傅,等下让他好生给我闺女做几件新衣服。还有,还有……你看这个布料怎么?这可是专门给我外孙准备的。这个花色爹爹觉得特别合适你。”

南小朵一直以来也不是个很讲究穿的人,身上的衣服什么的基本上也都是暮云平给买的,当然,除了在珈蓝城她给自己买了那两件看起来十分民族风的衣服除外。南小朵指着一匹牡丹花样的布匹道:“爹爹,这是什么花?我觉得它好大朵哦,用这个呗,这个呗!”

南父一脸笑眯眯的,哦哦!原来他家闺女喜欢牡丹花样的啊!哎……哎……真不愧是他的闺女,果然选花都是选的花中皇后啊。在瞧瞧这四个女婿,啧啧……他已经忍不住想带着出去炫耀了。(某陌瞪眼:尼玛!老子终于发现南小朵的格像谁了!我说这位大叔,貌似你家闺女压就没瞧出来那是什么花吧?)

司空傲盯着南小朵挑的那匹布,浓眉紧皱,转而问暮云平:“喂!你怎么教她的?牡丹都不认识!”

暮云平回以司空傲一个冷眼:“她的子,你不了解?”

“可是,她跟着你时间最久,怎么你连这是牡丹花都没教她认识吗?”

“她认得那是花,我已经很欣慰了!”暮云平表示他已经尽力了。

“爹爹!爹爹!这个颜色好鲜艳啊,我要这个,我要这个!”南小朵又指着一匹红得非常正的布匹,一脸兴奋。

“哦!哦!我闺女好眼光,这个颜色,为父也喜欢!也喜欢!”南父连忙帮这南小朵将那匹红布,从众布匹中抽了出来。哎……哎……不愧是他的亲骨,这眼光还是真跟自己一样的好啊!

“爹爹,这个湖绿色的我也喜欢啊,爹爹,这布是谁织的,真是太漂亮了!”南小朵选的不亦乐乎。

“你也喜欢这个颜色吗?爹爹刚刚正准备告诉你,爹爹也觉得这花纹和颜色很适合你啊!”南父那兴奋劲儿,完全不亚于南小朵。

而一旁听着两父女对话的男人们,皆是抚额表示汗颜。就连不能说话的广小白,也忍不住对南昱唇语道:“为什么我们以前没发现她眼光这么差啊?”

南昱低声道:“那是因为她没有机会来表现这个才能。”

暮云平也有些不淡定了,虽然他宠溺归宠溺,可是南小朵挑的那些个颜色,他真心有些受不了啊,“你们谁,能帮她选个正常的颜色?”

司空傲咳嗽了声:“这种扫兴的事,我可不做!”

这瞬间,南小朵又有说有笑的选了个玫红色的大花布,原本南昱还是能淡定住的,但是这一听说是要选给自己穿的,顿时晴天霹雳般的被击中了,豁然一下站起身道:“娘子!那颜色,为夫穿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南小朵大眼睛笑得月牙一般:“没事,没事,你这不是穿给我看吗?他们不敢看你的。”

南昱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玫红色啊!玫红色!关键你就单纯的是个枚红色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还有点嫩绿色的边呢?这是嫩绿色的边啊,有木有?

这下,一干男人都不淡定了,不行,接下来绝对该轮到他们了,关于南小朵这个欣赏能力,他们表示,真的不能忍受了。暮云平率先来到南小朵身边,然后从那堆布料中,抽出一匹牙色的布料对南小朵说:“娘子!为夫比较喜欢这个料子,你觉得呢?”

南小朵将那布料往暮云平身上比划了下,皱了皱眉道:“会不会太素了点啊!”

暮云平额间落下一滴汗:“怎么会呢?为夫本就不适合太花哨的料子。”

南小朵着下巴想了想:“也是,师父你真的蛮少穿花衣服呢,其实我刚才还在想让你用那个很大的花的那个(就是刚才她拿的那匹牡丹布。)做一身衣服呢!”

暮云平抱着怀中牙色的布料往后退了一步,笑而不语。

其他几人见此,也是积极上前,给自己选布,擦……虽然他们并不缺衣服,可是若真要用南小朵选的布做的话,他们觉得还是自己来吧。这父女两的眼光,真的是相当有问题啊!

所以到最后,包括南昱都一人选了一样自己喜欢的颜色,虽然男人们并没有将话说得很通透,但是南小朵还是瞧出了些端倪,转而看看自己选的布料,然后问南父:“爹!我选的布不好看吗?”

南父一脸乐呵:“好看啊!怎么不好看,我闺女选的布,我都喜欢。”

“那咱们用这个柳绿色的做两件父女装怎么样?”南小朵提议。

“好啊!好啊!”南父表示,只要是他闺女选的,不管什么颜色,他都喜欢。

正巧从外面办完事的南陵启走了过来,南陵启瞧着一屋子的花布,连忙将跨进来的一只脚缩了回去,然后朝里面喊了声:“爹,小朵!该吃饭了!”

众男人猛回头,然后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布匹,相邀往外走,异口同声道:“哈哈……吃饭了,吃饭了!”

“哎……哥!你怎么不进来啊!爹给我买了好多布呢,你也来选一匹呗!”南小朵连忙吆喝道。

南陵启顿时后背一僵,然后侧身对一旁的管家说:“等下凡是老爷和小姐选的布,全部打赏给下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小朵见自己的男人们也争相走了,也觉得挺败兴的,闷闷不乐的对南父说:“爹!哥什么意思啊?”

南父已经习以为常了,“你别理他,你哥总这样,他一直也不准我自己出去买布。”

“为什么?我们这选的都很好看好不好。”南小朵看了看自己和父亲选出来的那些个颜色鲜艳的布匹,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就是,就是!其实我也觉得怎么选得很好看!”南父表示也很满意自己和女儿选的这些个颜色,“对了!刚才你哥喊,吃饭了,走!咱们去把饭吃了再来选!”

“恩!好!”南小朵放下手上的布料,然后挺挺肚子跟自己父亲有说有笑往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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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发挥还比较稳定啊!

嘻嘻……先发了来,然后继续码字!

第21章男人之间的商量

很多天之后,南府中所有的女眷都不约而同的得了同一种病,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疾,平日里还好,可是一旦她们对于这些个姑爷们多看两眼,便会瞬间眼睛疼得泪水直流,便是远远的看了眼那些俊美的姑爷们,也会疼得呼天抢地的,更别说是和他们对视。一时间南府上下众女眷们都陷入了惊慌,天呐!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南父也被这奇怪的景象给惊呆了,于是更花了大价钱请了梧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前来整治,可是即便是再高明的郎中,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司空傲推了推脸上闪亮的面具:开什么玩笑,当我这神医是拿来吃干饭的吗?)

不过不管这过程怎么样,南小朵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比起挖眼睛,这已经是上上之策了。当然南小朵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所以对于此次功劳最大的司空傲而言,下一个孩子,他已经是内定的爹爹人选了。

所有的男人们虽然都想抢到这个位置,不过对于这最终的结果,大家表示都没有异议。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其实还很难说。

某日,被留在南府闲下来没事的几个男人,正围着棋盘对弈。暮云平执黑子先行:“司空傲,娘子身上的余毒你打算怎么办?”

司空傲执白子的手顿了下,随后从容勾起嘴角:“近日来我也一直在催促师父,毕竟已经过了快三年了,这解药再难培育,也应该出来了。”

“凌云真人有把握吗?”暮云平左三落下手中的黑子,和适才的那些黑子们连成一片。

司空傲迂回断后方,白子破釜沉舟:“最迟在娘子生产前一定会有消息的,放心。”

一旁的南昱见二人大战百来回合都不分上下,忍不住了一嘴:“我们何时通知尧战?他一人守着边防,娘子既然已经回来了,还是通知他吧!我听说他最近似乎不太好!”

司空傲将手中白子猛的往棋盘上一拍:“当年他瞒着我们强娶了朵儿,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许告诉他!”(某陌打了个哈欠:哎呦喂!那个好像不能算是强娶吧?我瞧她挺乐呵的不是?)

暮云平见白方本来固若金汤的防守,顿时因为这么一举而成了一盘散沙,于是黑子从容获胜:“我倒是觉得,是时候告诉他了,近来诛仙阁虽然平静,但是这未必是好事。咱们不能意气用事,让小朵受了无故的苦。”

南昱对于暮云平那妙觉的一招制胜,顿时拍手叫好:“暮兄果然识大体,这棋艺也是出神入化啊。诛仙阁虽然是眼下实在的问题,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大舅子也不是等闲人等!”

司空傲连忙低头看向棋盘,额……貌似刚才一激动,放错子了。“反正我不同意通知尧战。”

司空傲对于当年,尧战先行娶了南小朵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暮云平悠然自得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大家还是多为娘子考虑,纵使我们天天守着她,她若真要逃,不也是轻而易举。”

司空傲托腮坐到一旁,将对战位置让给了南昱:“我已经瞧出来了,她为了能出去玩,能和广小白在一起,还对我用了美人计了,且还框我,说以后会给我生连个孩子呢!”

南昱噗嗤一笑:“你信了?”

司空傲冷眼:“喂!别说你没答应她!你要没答应她,你会坐在这里?”

暮云平浅笑,一时间鸟语花香,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她啊……油嘴滑舌也是可爱的。”

南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虽不及暮云平那般有意境,那也是让人神清气爽啊:“暮兄,正因为你这样宠她,她才肆无忌惮。”

“是吗?”暮云平脸上萦绕着淡雅的仙气,让人怦然心动。他暮云平的妻子,他不该宠吗?

司空傲也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来透了个起,顿时原本因为要入冬而百废待兴的庭院,春意盎然:“宠坏她了,有你头疼的。”

南昱也笑笑的和暮云平开始下棋:“你别扯,你不疼她?瞧这五尺开外全是些呼天抢地喊着眼睛疼的女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啧……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赞成这件事的,还说我下手重?像小白说的,我没挖了她们的眼睛都不错了。”司空傲倒是觉得,这药似乎还下的不够重,瞧着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啊,就这样疼得眼睛都肿成核桃了,竟然还想着来碰碰运气。

“不过说来,这几日,好像都是小白在陪着小朵吧?”南昱托腮,一边思考着如何布局,一边说。

暮云平的黑子从容的在棋盘上游走:“小白较我们都可怜太多,娘子也心软,大家就别争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也没有要争,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医好他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好像占了多大的优势一样。”司空傲把玩着手中银色的面具,想他神医之名,竟然也有他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治不好不是你的错,你烦恼这些,不如好好想想,再过两个月娘子可要生了。到时候要是你师父还没有将那味弄来,小朵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南昱冷静的分析着。没错,在所有人看来,没有什么比南小朵更重要的。

司空傲淡淡稻了声,随后将面具重新戴在脸上:“好吧,你们好生照顾好她,我去趟天府山。”

“嗯!早去早回!”认真对弈中的两人,没有抬头,却是异口同声道。

司空傲理了理白色的长袍,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我给你们留些跌打损伤,还有安胎药,你们可给我看好她。”

对弈的两个男人闻言抬头:“还不去?”

司空傲本来还想反驳什么,但是想想,其实刚才他们的担忧也不无道理,现在他们在南府,广小白也恢复了神智,功夫也不弱,再加上暮云平和南昱,还有南陵启,确实没什么好值得担心的,自己当务之急还是早去早回吧。

而等到司空傲离开后,暮云平在连赢南昱两把后开口:“那个……平定将军可如众人所说那般爱着小朵?”

这些天来,他们一直呆着南府没有怎么出门,但是关于那个平定将军的那些传闻,也是不绝于耳。

南昱愣了一下,回想起那年军营的情景,道:“他可以为了南小朵,灭了青木国。”

“昨日我也听闻,似乎他近来恶疾缠身,多半也是因为小朵吧!”暮云平手中的黑子非常优雅的落在棋盘中。

“哎……所以我说,也许也该通知他了,虽然当年他比谁都私心重,可是,他毕竟也从未亏待过小朵!”南昱非常清楚,其实这些出现在南小朵生命中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对她掏型肺的。

暮云平沉默了。唉……想必这些事情,南小朵也有耳闻了,只是她却绝口不提尧战的事情,也很少提及自己对他的看法,可是心细如尘的他,也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南小朵偶尔流露出的落寞表情。她对他也一定是有情,只是无法这般坦然的面对而已。

“明日去通知他吧!”暮云平一边收着棋盘中白子,一边说。

南昱其实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只是尧战是个独占欲相当强的人,若是让他知道南小朵还活着,且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

“不妥吧!到时候南府可能会**犬不宁。”

“我的妻,心中有他。而我不愿她的皱眉。”暮云平一语戳中要害。是啊,南小朵的心中有他,这是不能改变的。

“还是问问小朵吧。我觉得南小朵不是那般想见他吧,这几天她都玩疯了。哎……这是很难看的出来,她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啊。”南昱心里也有和司空傲一样的担忧,但是反过来一想,也觉得这般对待尧战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虽然尧战为人霸道,可是他对南小朵的好和痴情也不亚于他们任何人。

“嗯!等下他们回来,问问她。”谈话间,暮云平又赢了一局。

梧州城内,南小朵和她爹两父女玩得不亦乐乎,而广小白则一直护在他们左右,这些天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可以像这样陪着南小朵。

走在前面的南小朵和南父买了只糖葫芦,白玉般的小脸上透着诱人的粉红,转身将手中登葫芦递到广小白面前:“小白!小白!你吃吗?很好吃哦!”

广小白瞧着眼前雀跃着南小朵,喜爱之情更甚。于是便将她手上那已经被咬掉一半的山楂球,一口给咬了下来。

南父也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擦了擦眼角泪水,呜呜……雨燕啊!想当年我们也曾这般恩爱啊!

南小朵开心的挽过广小白的手腕,对前面一个人山人海的人堆突然又来兴趣:“爹爹!爹爹!那里是在做什么?好像很有趣啊!”

广小白摇摇头,用唇语道:“娘子,那里人太多了,你怀着孩子,还是别去了。”

“咦?可是难得出来玩也,不去多可惜啊!再过几天,我这肚子铁定是出不了门了。”南小朵小手了肚子,哎……话说这些天,孩子也好动了好多,常常她走着走着就会看见孩子的小手或者小脚在肚子上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虽然她一直不排斥和孩子的互动,可是还是有点疼呢。况且现在她也没有以前行动利索了。

“听我的好吗?”广小白在南小朵额头亲了亲。“等以后再带你来玩。”

南父在一旁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广小白在说什么,但是瞧着前面越聚越多的人群,也觉得自家闺女现在过去不妥:“女儿啊,我觉得前面咱们还是别去了。梧州城还有好多好玩的,咱们今天也玩很久了,早些回去吧。等会你哥回来找不见咱们,又该训爹爹了。”

“哼!哥就会管着咱们!等我这生了孩子,行动利索了,我一定要欺负回来!”南小朵觉得自己跟南陵启一定是八字不合啊,不然为什么明明是亲兄妹,怎么一见面总像是火山爆发了一样。

广小白也笑了,她这子,怎么过了这么些年,越活越回去了。虽然狡猾明依旧在,可是这刁蛮任,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某陌敲木鱼了:阿弥陀佛,施主,这个问题,我觉得你们需要自我反省啊!)

不过最终,南小朵也是考虑到孩子,放弃了去凑热闹的心情,和大家一起打道回府了。

------题外话------

别骂我!

貌似我又有些瘫痪了!

第22章行踪暴露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刚到大门口,便遇见了正要出门的南陵启。回来后一直觉得自己和南陵启不对盘的南小朵,立刻挡在了南陵启的面前:“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南家在梧州城似乎有不少的生意,南父没有什么生意头脑,在勉强坚持了几年后,便把这项重担交给了南陵启。南陵启在这方面非常有天分,不过几年的时间南家的生意便在他的打理下,从一个普通的小商户,成了这梧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商圈巨头,而说到南陵启这个名字,在这梧州城,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南陵启将手中的账目递给一旁的账房先生,随后对南小朵说:“我要去店铺处理事情。”

南父瞧着眼前高大挺拔又年轻有为的儿子,甚是欣慰:“启儿,早些回来,这几日你总是早出晚归的,小朵已经回来了,就不必这么拼命了。”

其实吧,南父本就不适合当个生意人,可是却坚持开店做生意,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南小朵,要想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人,这必然得花很多很多银子啊,所以说,做生意是必然。

南陵启抬手放在南小朵的头上,俊朗的面容朝气蓬勃:“爹!正因为她回来了,我才需要更加拼命的赚钱!”

南小朵顿时气结,擦……神马情况?都是觉得她个子矮,搭着顺手是怎么的?南小朵伸手一抓将放在自己头上的手给拽了下来:“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好像我用了你好多钱一样!我男人有得是钱!”

南陵启抬眉:“是……一个二个都这样宠着你,再多的家底都能被你掏空,你信不信?”

“掏空了他们不晓得赚啊!要你瞎心。”南小朵不甘示弱的回道。

南陵启其实也知道那些个妹婿的能耐,不过吧,身为她哥哥,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更优秀些:“你啊!总这样,他们会跑的!”

“哥你少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南小朵偏头望了望身旁的广小白,似乎在问,你会跑吗?

广小白明白南小朵的意思,于是唇语道:“我不会的!我发誓!”

两人间的互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南陵启自然也知道这几个男人对自己妹妹的那份情谊,只是,他希望她能更幸福:“小朵,跟哥去铺面去吗?”

“嗯?现在吗?”南小朵瞧瞧天,话说该吃饭了,她都有些饿了。

“哎……启儿,都中午了,等小朵吃了饭再去吧,她怀着孩子,可饿不得。”说来,比起生意,南父还是比较雄自家的闺女。

一旁的拿着账目的先生,似乎有些着急,然后又在南陵启耳边低语了几句,南陵启略微皱眉,道:“爹,那我先走了,小朵,你先去吃饭吧,改日哥带你去铺面转转,别一天黏着男人,没出息!”

南小朵顿时跳脚了:“南陵启,我可是你亲妹妹,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

南父也在旁边搀和道:“就是!启儿,你这话说重了,咱们家小朵哪不好啊?分明就是这些个男人粘着咱们小朵嘛!”

“爹!你就惯着她吧,饥荒那年,要不是你惯着她,她能丢吗?”南陵启本来不想说的,想着南小朵这些年又当乞丐,又当兵的,也挺不容易的。可是他必须让他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

南父顿时语塞。

南小朵也被这话给噎了个半死。太狠了!当年她才五岁,她能懂什么啊?

而原本就有些着急的账目先生,这下更着急了,这又连忙进谏道:“少爷,咱们快走吧!等下来不及了。”

南陵启点点头,“爹!那我先走了。”

南父干咳了声,“嗯!知道了。快去吧,快去吧。”

目送南陵启离开的背影,南小朵了下巴,唔……话说哥哥说的话不无道理啊!

南父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别想这么多,你哥这人就这样。走吧,咱们先进屋把饭吃了。”

“爹,咱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南小朵偏头问道。(某陌汗颜:哎……你个熊孩子,总算开窍问了句实在话啊。)

“哦!家里的生意都是你哥在管,貌似现在挺多的,以前我管的时候,我也就卖卖布而已。”南父小胡子,表示想当年自己的生意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好歹也是没亏啊!(,某陌一脸质疑:你没亏?我表示我不信啊!)

“嗯?那上次那些布都是咱们自己家的吗?”说到布,南小朵突然想起来了,话说,上次她选的那些个布,貌似都没有踪影了,不是说好了要做衣裳的吗?

南父摇摇手说:“那些不是,那些都是爹爹我去市场买的,你哥哥接手爹爹的生意后,说那些布不好卖,就都没有进那货了。好像你哥还自己开了个布坊,听说京都里的达官贵人都点名要咱家的布呢!”

广小白在一旁下意识掸手擦了擦额角,哎……这生意还亏得是大舅子在持,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啊。

“走吧,走吧。咱们先吃饭,可别把我家小外孙给饿坏了。”南父率先朝里面走去。

南小朵想了想,决定等过两天也和南陵启去自己家的铺面上去看看,兴许她也有天赋呢不是?随后也跟着南父进了南府。

突然刚跨过门槛的广小白顿了一下,随后警觉掸头超门梁上方望去,前方一个黑点一闪即逝。广小白顿时神经高度,作为杀手的直觉告诉他,这安稳日似乎就要结束了。

*

大厅里南昱和暮云平已经早早的在饭桌前等着了,见南小朵他们回来了,便连忙吩咐一旁的下人,将饭菜端了上来。

暮云平将自己身旁的位子拉开,南小朵也自然的坐在了他身边,暮云平抬手将南小朵有些凌乱的刘海勾到耳后:“今天去哪玩了?”

南小朵接过南昱舀的**汤,喝了一口道:“我们去了梧州城的宏光塔,拜了菩萨,还逛了西宁街,买了糖葫芦。临走的时候看到好像是有人卖艺什么的,但是人太多,小白没让我去。”

南父也笑眯眯看着几个女婿,嗯嗯!一表人才,真是越看越顺眼啊!

暮云平给南小朵夹了点青菜放她碗里:“开心就好!但是别累着知道吗?”

“嗯!嗯!”南小朵虽然很不想吃青菜,但是司空傲说了,多吃青菜,孩子才会长得更结实,所以她现在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挑食了。(某陌抠鼻:尼玛……你还挑食?以前当兵的时候顿顿红薯,你想挑都没得机会挑。)

吃着吃着,南小朵突然发现这人数似乎不对,抬头一瞧,发现司空傲竟然不在饭桌上,于是问道:“司空傲呢?怎么没来吃饭?是人不舒服吗?”

南昱给南小朵夹了一块鱼,并仔细的为她挑了刺:“他去天府山给你拿解药去了。”

“真的?”南小朵顿时激动啊,神啊!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困扰了她好多年的毒了。终于啊,再也不用为毒发时,上不上男人,上哪个男人而发愁了!

“嗯,过几天就回来。”南昱道。

“哈哈哈……情娘子!你的药也不过如此啊!”南小朵顿时嚣张的笑了。哼哼!你丫给老子等着,等老子生了孩子,学了绝世武功,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

南父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回事?什么解药?闺女是你中毒了吗?”

南小朵见南父一脸紧张,于是连忙跳过话题:“爹!瞧你说的,你闺女我怎么可能中毒呢?这是胎毒,胎毒!因为我怀着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没调整好自己的饮食,所以胎毒比较厉害,司空傲这不是去给我找解这胎毒的药去了吗!”

三个男人相视一笑,话说这瞎掰的功力,还是不减当年啊!胎毒?亏她想得出来。

南父这辈子也就南小朵和南陵启这么两个孩子,况且除了自己的妻子在生南小朵时难产死了,其他的时候都还挺顺利的,胎毒也从未听说过,所以更紧张了:“胎毒?那是很厉害的毒吗?”

“不是,不是。爹爹你就别这个心了。来来……女儿我给你捻个大**腿。”南小朵非常勤快的给父亲夹菜,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话中的语病。不过,也真是亏了还有人信啊!

暮云平见南父似乎还在忧虑,也道:“岳父大人大可放心,有我们等人在,不会让小朵有事的。”

南振丰这才松了口气,也是也是!他这些女婿一个二个天赋异禀的,自己的女儿怎们会有事呢?于是心里默默祈祷:“雨燕啊!你可要保佑咱们的女儿啊!千万,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啊!”

饭吃好后,南父跟着自己的几个朋友喝茶赏花去了,而南小朵则是跟着自己的几个男人,回房睡午觉。

屋里南小朵坐靠在床沿上,暮云平正在给她按摩有些浮肿的脚。南昱思量片刻后说:“小朵,我觉得咱们似乎应该告诉尧战你回来了的事吧。”

南小朵猛抬头:“现在?”

“他在边防近来不是很好!”南昱平静的说道。

“他怎么了?”南小朵一听尧战不是很好,顿时心里也有些紧张了。哎……好歹她这么多男人,也就他算是个明媒正娶吧。

“病了!”暮云平淡淡的应着。

“嗯!似乎病得有些厉害。”南昱也接道,“他为了你一年半的时间灭了青木,身上不可能没有什么伤痛,再则又久居关外,病了也很正常。”

南小朵心里有些乱,其实说到当时出谷,离她最近的也是尧战,而她之所以没有去找他,也是因为觉得尧战那脾气一定是接受不了自己和师父之间的事,可是没成想,印象中铁打似的男人也有倒下的一天。

“你无须顾虑那些,让他来吧。男人们之间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便是。”暮云平知道南小朵心中的顾虑,但是他也知道这最终不是谁妥协谁的问题,而是你觉得值不值,然后留不留的问题。

“小朵,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南昱也表态。

“真的病得很厉害吗?”南小朵绞了绞手中的衣服。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听说因为长期酗酒,似乎不是很乐观。”

“好吧!其实也该和他说了,边防的生活确实挺辛苦的。我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除了脾气古怪点,人还是挺好的。”南小朵回想起当年大婚的场景,还真是气势恢宏,让人热血澎湃啊!

“好,那我这几日便通知他。”南昱说。

“转了一早上了,先睡会吧!”暮云平将南小朵扶上床,给她拉上被子。

“嗯!师父你们也别总守着我了,我现在情况已经很稳定了,况且今天也没有多累。”南小朵虽然十分想依赖这些男人,但是回想起方才南陵启的话,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以前独立了。不行!不行!她可是马上要当娘的人,绝对要给孩子树立一个好榜样啊!

暮云平在南小朵脸上偷得一香吻:“那好,有什么事叫我们便是。”

“嗯!”南小朵闭着眼睛应道,心里美滋滋的。但是一想到到时某人来了后的情况,不由得又有些纠结了,翻来覆去的想了一会后,南小朵暗暗做了个决定。

三个男人随后便一道离开了南小朵的房间。刚关上门后,广小白用唇语对大家说:“诛仙阁的杀手似乎到梧州了。”

“这么快又被找到了?”南昱负手而立,挺拔的身姿给人无限安全感,“你确定吗?”

“还未和来人打照面,但是我敢断定他们一定是诛仙阁的人。”广小白无声的阐述着。

“怎么说?”南昱不解。

“我曾也是诛仙阁的杀手,我记得他们的徽记,今日虽然只是一瞥,但是他们手腕上的徽记,我绝对不会认错。”广小白回想起方才那个黑影,已经能断定他们是诛仙阁的人了。

南昱思考片刻后道:“此事,我觉得还要和南陵启说说,避免伤及无辜。”

广小白也有顾虑:“方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我见他形色匆匆,不知近来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数,或者说我们已经拖累人家了?”

“是吗?晚些时候,我去找他谈谈。嗯?暮兄,你怎么都不说话?”南昱见一旁的暮云平闷不吭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暮云平身侧的拳头捏了捏,眉宇间透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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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你们拍我吧!我是个坏孩子!

第23章战略部署

“暮兄?你还好吧?”南昱忙问。

“没事,你们说。”

“那最近还是不要让小朵出门了。”广小白提议,“她那肚子太招人耳目了。”

南昱想了想也觉得目前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我倒是担心,诛仙阁的人会找上门来。”

一旁的暮云平突然冷笑了:“若他们敢,那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南昱和广小白不由得有些震惊,这一直以来淡漠的人,这般冷笑起来,还真是让人彻骨的寒啊!

“小白,我记得你上次说,那个掳走南小朵的是现任诛仙阁的二当家,是吗?”暮云平谪仙的脸上,勾起一丝凉薄的笑,虽是冷,却也美不胜收。

广小白点头:“在诛仙阁时,我虽是傀儡,但是这些人面我都是记得的。”

“那个控制你的人,叫东方日华是吗?”

“是!”

“小白你去通知尧战,南昱去帮南陵启解决生意上的事,看看是否是诛仙阁搞的鬼,我到是要看看,便是成了诛仙阁的阁主,又能奈我几分!”暮云平简单的安排着任务,此时若不是他分身乏术,何来尔等如此放肆。

南昱和广小白同时点点头,随后自行离去。暮云平在南小朵的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面容平静,让人琢磨不透,南小朵出谷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除了后来偶尔会和其他人一起出去玩,并没有可能招惹什么人,若说唯一有可能的,那便是在良平城时的那个王爷了,暮云平思路逐渐清晰了,虽然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始终觉得有限牵强,但是这般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

怀孕的女人原本就嗜睡,就在三人门外商量的这会儿,南小朵已经睡得很沉沉了。

暮云平坐在南小朵的床边,脱了外衫,拉起薄被的一角,随后钻进了铺盖窝里。南小朵咕哝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往里面滚了滚,给暮云平腾了个位置。

暮云平伸手将里面的南小朵捞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呢喃:“别怕,我会守着你生生世世。”

*

南昱这边也找到了南陵启,在告知其来龙去脉后,南陵启更是震惊不已。自己的妹妹不过就是个弱女子,她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才引来了杀身之祸。这该如何是好?

“你确定那诛仙阁的人已经来到梧州了吗?”南陵启焦虑地问道。

“是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周全的保护娘子。在有两月,她该生产了。前阵子又险些滑胎,车马劳顿是肯定不行了。”南昱也是做了万全的分析,只是他不知道南陵启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那么情况会更棘手。

“容我思考思考。”南陵启这几日也是被生意上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焦头烂额。

“我也听闻,你近来生意上出现了状况,我们既是一家人,你就别太见外了,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想办法。”南昱出生大户人家,实际上对于如何经营,在他还未离家从军的时候,他也是耳读目染,有那么些经验可以借鉴的。

南陵启想罢说道:“这几日正逢季节交换时,我原本进了一批新货物,可是这些货物却被人半途劫走了。我不知道这跟那个杀手组织有没有关系,但是这样的事情我倒是第一次遇见。”

南昱也想了想说:“诛仙阁虽本也是个杀人越货的组织,但是由于它在江湖上人气很足,通常托他们办事的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而这点小财更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莫非这其中还另有其人?”

南陵启皱了邹眉:“我南家从未与人结怨,不过,现在生意的事是小,我们想想如何保护她的事吧。”

“敌人在暗,我们始终被动,也可说是防不胜防。”南昱觉得这事情必须解决,否则会一直是个威胁。

南陵启也是神情凝重,思考片刻后道:“不过我有个提议。”

“请讲。”

“既然他们可以请杀手来,我们不也同样可以请杀手吗?”南陵启不愧是在商场上爬滚打多年的人,这脑子转得就是比一般人快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雇杀手,暗杀幕后主使吗?”南昱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是啊!这个方法可行很高啊。

南陵启摇摇手说:“不,我们雇杀手,杀那些被派来的刺客,若是让他们去杀雇主,势必会出现反效果。”

南昱连声赞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既然是杀手,他们雇得,我们也雇得。我这就去办!”

南陵启看着风风火火又离开的南昱,紧锁的眉头又加深了几分,拿起手中的账目翻了翻,该死!这原本也不算是个大问题,可是连补两次货都被截,今年看来是个坎了。

当晚,几个男人在南小朵入睡后,坐在一起开了个会议,对于先阶段的部署,做了细致的分析和安排。首先,一切以南小朵的安全为首要,其次,南家这次的货品被劫一事,必须彻查,否则这也会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当然,在商量过后,众人也一致同意将这事情的原委告知南小朵。因为,她若不知情,很有可能会和他们对着干。

所以,第二天当暮云平等人告诉南小朵这件事后,南小朵的第一反应就是护住自己的肚子,然后警戒的扫视四周。(她是真的怕了,尼玛有谁有她命苦啊,怀个孕也不安生,还被人刺杀什么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随后,当她得知自己家的生意出现了状况,那更是像打了**血般豁然起身:“谁?谁劫了我家的东西?老子要让他双倍吐出来!”

暮云平连忙拉住因为动作过大,把凳子都几乎抽翻的南小朵,一脸紧张:“小心,别伤着自己。”

南昱也是扶住南小朵的另一只手:“当心,当心。这事我们已经在查了,你别自己着急上火,对孩子不好!”

南小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是有点激动了,于是在两个相公的搀扶下,又坐回位子上:“那现在有线索了吗?”

“目前尚未有头绪,但是从手法上来看,应该是同一伙人所为。”南昱道。

“哼!是一伙人是吧?胆儿还挺肥啊,劫了一次不说,还劫了我家好几次,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吗?大哥,抓到人的时候,我要来观战。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南家。”南小朵吼道脸红脖子的,真是相当气愤啊。

暮云平给南小朵倒了被水,也是皱眉道:“不许去,在孩子出生前,哪儿也不许去。”

“师父!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太岁头上动土啊。”南小朵心里也知道,在所有人的心中,任何东西都比不过她重要,可是这好歹是自家的事啊,虽说才相认不久,但是血浓于水这是变不了的,所以说,这事搁谁身上,谁都淡定不了啊!

“你现在去了不是添乱吗?”暮云平虽然理解,但是绝不认同。

“师父……”南小朵扑到暮云平的怀里,采取撒娇攻势。

南昱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娘子,为夫们告诉你这些事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来掺一脚的,是想让你明白现在的情况,别总做些鲁莽的事。”

南小朵躲在暮云平的怀里,也是理亏,闷声道:“我不就是想去观个战嘛!又没做什么!”

暮云平揉了揉南小朵的发心,对于怀中的女人,他始终是严厉不起来:“乖!别任,等杀手一事解决了,想去哪里为夫都陪着你。”

南小朵在暮云平怀里蹭了蹭,表示不得不妥协了。但是心里还是抱怨,本来嘛,你要早教别人武功,她至于这么被动吗?哼哼……

南昱见此也是欣慰的笑了,虽然心里有点酸酸的,可是毕竟有这么多人,她委实不可能做到这么公平,更何况这些年一直都是暮云平照顾着她,南小朵如此依赖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

不过两天后,南小朵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再次的蠢蠢欲动了。其实吧,这也不能全怨她,你说要是你家生意上摊上这么个事,你能淡定吗?

南小朵叉腰扫视挡住前面房门的几个男人,吼道:“你们让不让?”

“不许去!”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当然还要除开一个。

“我不过就是去我家铺面去看看!为什么不让去啊!”南小朵是个心肠很软的人,(某陌抠鼻:我表示,这是她自己说的。)见到自己亲人有难处,她是那种光看不干的人吗?

暮云平站在最中间,门外的光打在他身上,将高大的身形无限拉长:“小朵,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事,你教给我们便是了,你现在出去,很容易就成了别人的目标。”

南小朵也不爽了:“目标怎么了?难道你们连这些小喽啰都对付不了吗?”

“这不是对不对付得了的问题!”南昱也急了,“小朵!你要考虑到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南小朵一脸不痛快:“我知道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可是我哥,我爹,也都是我的亲人,我哥生意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袖手旁观吗?”

“为夫们会帮你做的,为何你总是这么犟?”南昱真是有种想抓头的感觉,这几天他跟南陵启跑前跑后的,虽然已经有些头绪,但是却还是一盘散沙。

“我不去抓贼人,不会惹事的!”南小朵很纠结,她真的不过是想去看看,然后给自己家尽点绵薄之力,难道有这么难吗?

“娘子!听话!”广小白上前拉住南小朵的手,着实不想再经历那夜的事了,即便这只是万一,也不能!

“小白!怎么连你也这样,我可是你大哥,当年咱们定了规矩的,你得听我的!”

广小白将南小朵的手拉起放在前:“但现在,我是你的丈夫!”

“你……”南小朵顿时气结!她突然后悔了,你说她为毛要答应让他当自己丈夫啊?她就该让他一直当自己小弟啊,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啊!真是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非要去吗?”暮云平往前一步,宛如一尊神像般,让人敬然。

南小朵后背窜上一阵凉气,但是还是傲娇抬头:“要去!”

暮云平朝南小朵伸出一只手:“为夫陪你去!”

虽然暮云平的武功保护南小朵绝对是绰绰有余,但是南昱还是有些担忧:“暮兄!你真要带娘子出门吗?”

“不然呢?”暮云平淡淡回道。

是啊!不然呢?难道让她在家干着急,然后更加兵行险招?这丫头的子,委实让人难以捉啊!

南小朵见此也总是不闹腾了,随后伸手抱住广小白:“放心啦,我去看看就回来,师父陪着我呢!不会有事的!”

广小白也抬手将南小朵拥入怀中,鼻息间满是她芬芳的气息,他爱这个女人啊!真的很爱很爱啊!南小朵,你知道吗?知道吗?

暮云平叹了声道:“不碍的,我会守着她。”

广小白点点头,这才放开了南小朵。南小朵踮起脚尖在南昱和广小白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道:“我要吃红烧狮子头,等下我回来就要吃哟!”

“师父!师父!我们快去快回!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但是我真的想去看看!”

暮云平牵着南小朵的手出了门,虽然面上看着平静如昔,但实则已经高度警戒。那日虽然自己在和天遥交战,但是那个叫东方耀夜的,竟然能这般轻松,将南小朵从自己眼皮子低下掳走,说明此人也不会是一般货色。而且暮云平甚至有预感,此人一定会再次出现!

南家的铺面离南府并不是很远,在穿过两天繁华热闹的街市后,南小朵和暮云平便到了。

铺面里的人是认识南小朵的,见到她来也是连忙打招呼:“大小姐!你怎么来,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南小朵到了梧州后,一天闲着没事,总会抽点时间约上南父一起在街面上转悠,转悠。顺便还给其他店面做点好事,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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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南小朵的奇思妙想

“嗯嗯!小刘你忙你的,我就转转。”南小朵也是笑容可掬。

“那行,那行!大小姐你先自己随便逛逛,少爷方才吩咐我去帮他办点事,我就先出去了。”小刘给南小朵行了个礼,然后准备离开。

“嗯?我哥也在吗?”话说回来,南小朵这几日还真没好生见到南陵启,就连吃饭都没瞧见他。

“在的,大少爷在内堂,大小姐你要是找少爷的话,从这边走,一直进去就是了。”小刘连忙给南小朵指了个路。

南小朵向小刘点点头:“好的,你忙你的去吧!”

小刘走后,南小朵和暮云平在店里又转了一下,这家店主要经营的丝绸,当然虽然大多花色在南小朵看来,似乎太素了点。(某陌喷:你妹啊,你那欣赏水平表拿出来随便吐槽好不好?)

不过相对于暮云平,他倒是觉得大舅子这眼光跟南小朵,果然是天壤之别啊。

南小朵转了一圈后,对柜台上的掌柜说:“我们现在生意好吗?”

店里的掌柜年岁不大,倒是一副老成的样子:“我们的绸庄一向生意很好,只是因为最近货源的原因,所以很多布匹都已经是供不应求了。近来客人反应比较大。”

“哦!哦!我知道了。你忙吧,你忙吧!”南小朵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穿过一条长廊,来到内堂。内堂里,南陵启看起来很忙碌,账本堆得山高。

“哥!你在忙什么?”南小朵在暮云平的帮助下跨过略微有些高的门槛。

南陵启从账本中抬起头:“小朵?妹夫?你怎么来了?”

“娘子吵着要来,便带着她来了。”暮云平非常有礼貌的回道。

“哥,你在这里忙什么呢?”南小朵来到书桌旁,然后抓起一本账本翻了翻,在看见那全部密密麻麻的黑色正楷字后,秀气的柳眉抖了抖,然后将那厚厚的账本放下。(其实她是没看懂,然后看得头晕了!)

南陵启这几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见南小朵来了,索也放下手中的工作,从那堆账目中走了出来,“你大着个肚子怎么不在家好好歇着?”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相公们都说,你这里出了大麻烦,我也想过来瞧瞧,顺便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呗!”

“你啊!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已经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南陵启知道暮云平等人十分宠溺南小朵,到是没想到,在这非常时刻,他竟然也还冒着风险带南小朵出门。

南小朵也有些走累了,于是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哎呀,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我,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袖手旁观嘛!”

南陵启叹了声,“哥最近确实没有时间,等过段日子,哥再带你好生转转可好?”

“哥!咱们铺面貌似比以前冷清了,你还没想到对策吗?”南小朵不是一个喜欢管事的人,但是她却是十分看重家人。

“货源紧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南陵启揉了揉有些发疼但阳。

“可是哥,咱们家不是自己都开得有布坊吗?为什么还要进别人的布呢?”南小朵一直以为他们家开的布坊,然后都是卖得自家生产的布。

暮云平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娘子,丝绸只有南方的才是最好的。”

“哦!这样啊!”南小朵有时候也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刚才我听铺面的掌柜说,因为货源的关系,客人们都不太满意啊。”

“嗯!我知道,只是现在情形,贸然再进货,风险会很大。”南陵启思考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有决定到底进不进第三次的货。

“哥,咱们家再梧州城有仇人吗?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南小朵也托腮思考着。

“商场上难免会有竞争,有仇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只不过,我觉得梧州城内,应该还不至于吧。”南陵启也想过这个问题,生意越做越大,这势必会遭人眼红妒忌,谋诡计以前也不是没有,但是还从未有人做出劫货这种事。

南小朵转头又问暮云平:“师父,你们谁帮着我哥查这事呢?”

“南昱。”

“哦!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信吗?”南小朵又问。

“嗯,南说现在他已经初步有了几个嫌疑人员,不过还需要落实。”

“小朵,这事你就不要心了,等哥将这事平了之后,哥便教你些东西,妹夫,你先带我妹妹回去吧。我这里有些乱。”南陵启也是雄南小朵,更担心她会无故遇上危险。家里虽然不算最安全,但起码,前前后后也都算是自己人。

“其实,我有个想法。”南小朵顿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开什么玩笑,她今天特地出来一趟,可不是为了就这么回去的。

“娘子想到什么了?”暮云平倒是在出来的时候就想到了,南小朵安静了这么些天,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她一向古灵怪,虽然她的办法不一定有用,但是试试也未尝不可。

“哥哥,不如咱们整个卖衣服的卖场呗。”南小朵眼睛里冒着光。

“此话怎讲?”南陵启挑了挑眉,对于自己妹子的突发奇想,商人的直觉告诉他,似乎有玄机。

南小朵清了清嗓子说:“我以前边防当兵的时候,那里最多的就是青楼了,那些妓子为了博得更多人的青睐,甚至为了得到更高的筹码,都会在某个特定时间集体进行才艺歌舞表演,那些穿着打扮也是别出心裁,五花八门,相当引人注目啊!”(某陌一脸无奈:喂!我说,你那几年不是就当了个马夫吗?你还晓得这些?)

南陵启似乎还未到门道,皱了皱眉,还真是没把这妓子之间的事跟现在的生意联系起来:“那又如何呢?”

“哥!你还没懂吗?哎呀!我的意思就是,让你把咱们的衣服像这些妓子一样,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找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做个服装展示。”南小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哎!话说她哥哥,怎么突然像是钝了一样啊!

南陵启不由得眼前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这是推广自己知名度的一个很好的方式啊!

“那你的意思?”

南小朵帅气的鼻子:“嘿嘿……你想啊,现在咱们这不是料子少吗?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就用现有的料子,做几套像每个青楼里有的那种花魁地位的衣服,然后限量,抬高价!越是有钱人,越是喜欢这样的。真的!”

一旁的暮云平也是听得心潮澎湃,天呐!这还真是个宝贝!这丫头要是真的成了商人,一定是无奸不商的极品!

南陵启顿时连连拍手叫绝:“没错,没错!这是个好办法,不但能将这次货物的损失挽回,还能让借此推广,不失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没错吧!我就知道我的办法能行!”南小朵顿时也得意的笑了,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老子那几年的不光当马夫的!(某陌作揖道:是,是,是!你丫牛逼,当兵还逛了青楼!)

“小朵,你还真是一块做生意的料子!”南陵启此刻更是下定决心,等南小朵生了孩子后,一定要将她培养成一个叱咤商场的女强人。

“嘿嘿!谁让咱们是亲兄妹呢!”南小朵更是得意至极。

暮云平也是嘴角勾着笑,眉眼中宠溺不断:“娘子,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没告诉为夫呢?”

南小朵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嘿嘿……你猜呀?”

“妹夫,你和小朵先回去,我这就召集铺面的掌柜们,这事务必要尽快落实。”南陵启快步走到书桌旁,然后执笔疾书,不愧是他妹妹,竟然这么有商业头脑。

南小朵虽然常常被夸奖,但是被人这般认同的赞赏倒是第一次,想了想又说:“哥!不如那个设计衣服样式,让我来怎么样?”

南陵启握笔的手抖了一下,突然想起南小朵和南父对那些乖张怪异的花布情有独钟的样子,果断拒绝了:“设计这事,哥哥这有专门的人,你就安心养胎吧,等孩子出生后,再设计也来得及。”

暮云平也被南小朵刚才的那个提议,惊得一身冷汗,晕!她虽然想法好,但是这眼光,似乎有待提高啊!

“娘子,你哥说得不无道理,你怀着孩子还是别太劳了,这设计衣服是很费事费力的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可是我很有兴趣啊,哥!你让试试呗!到时候你要是觉得不好看,咱们可以不用嘛!”南小朵真心是很有兴趣,这一刻她真的觉得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南陵启抬眸望着南小朵,毕竟主意也是她想的,虽然眼光不咋样,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妹妹,他实在是不好拒绝:“好吧!那咱们说好了,你设计的衣服,必须要过了我这关才行哦!绝对不能任知道吗?”

“没问题,没问题!”南小朵拍着保证着,随后拉起暮云平的手往外走:“师父,走啦,走啦!我们回家,回家!”

暮云平礼貌的对南陵启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了!”

“嗯!去吧!你们几个在家好好教教她,不然最终让她败了兴致也不好!”南陵启也很欣慰自己的妹妹这么积极的做一件事,不过,他也是担心若是依照南小朵的那个眼光,最终要是全被淘汰的话,一定会大大打击她的积极。

暮云平大手抚过南小朵的发际:“知道!”

------题外话------

好了!传说的请假时间结束了!

哈哈哈……

我好想写小孩啊!好想写!

第25章尧战

路上,南小朵依旧十分兴奋,坐在马车里几乎都闲不下来。不断的用手比划着什么,然后又念叨着什么。看那样子,还真是对这设计衣服的事情相当上心了。

坐在一旁的暮云平也被南小朵这般认真的样子感染了,嘴角的弧度一直无法淡去,和她相处这么久,这件事到是她除了想学武功以外上心的事情了,而这般的南小朵他真是爱之极。

突然,南小朵像是想到了什么:“师父,你说我家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是奸细所为啊?”

暮云平浓眉微挑,反问:“此话从何说起?”

南小朵捏了捏有些酸疼的手臂:“我就是感觉是这样的,总不能这么巧吧?你们觉得呢?”

暮云平爱怜的将南小朵揽在怀中,也轻轻的给她按摩着:“我们也想到了,只是这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哎?为什么?莫非你们已经知道是什么干的了?”南小朵扭头,表示对这个提议一点都不喜欢,“喂!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现在除了就是肚子大点,又怎么了?”

“就是不想让你遇上危险,至少现在不能!”暮云平低头啄吻了下南小朵的红唇,甜腻的感觉在狭窄的马车里,顿时浓郁得化不开。

南小朵圆润的脸颊顿时一片嫣红,哎哟!貌似她很喜欢啊!额……好吧,其实她也是个挺羞涩的妹子。(某陌挠墙了:你妹啊!你到底哪里羞涩了啊!)

突然原本甜蜜的氛围有些波动,暮云平黑眸微转,宽厚的手掌罩住南小朵带着娇羞的眼眸,附耳轻声:“乖,别出声!”

原本还在陶醉的南小朵,瞬间也警觉了起来,立刻屏息集中力聆听四周。擦……不是吧!这么快,又来了?

也就一瞬间的功夫,一声巨响,整辆马车顿时四分五裂。暮云平抱着南小朵跃至半空,随后在一处屋顶上站定,南小朵的手牢牢的抱紧暮云平的腰身,因为眼睛依旧被蒙着,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苍天啊!你就不能坚持坚持,让她生完孩子再折腾吗?

繁华的街道,瞬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叫一片,有些胆小的人,甚至当场晕厥,受了惊吓而四处狂奔的马儿,更加让这场面混乱不堪。

不过,事情似乎仅此而已,暮云平和南小朵在屋顶上站了许久后,南小朵这才抓下暮云平的手说:“怎么回事?”

暮云平脸上满是寒霜:“还不知。”

“又是那个诛仙阁的吗?”南小朵脑海中立马浮现了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罪魁祸首,顿时也是怒火狂飙。

“也许是。看来我势必得亲自走一趟了。”暮云平暗暗下了决心。

“嗯?你亲自去?”南小朵瞬间紧张了,你若说她真的不怕什么的,那绝对是假的。

“娘子,这事也许是因我而起,若我不就此做个了断,到时若真发生了什么,我会痛苦一辈子的。”暮云平看着南小朵的眼神中,带着丝丝伤痛,不!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可是这些人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这样要怎么找啊?”南小朵更担心的是,这也许是个圈套。

暮云平柔柔的笑了,“所谓擒贼先擒王,为夫记得在谷底教过你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你要直捣他们的老窝吗?”南小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种地方踏平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哎?可是我还准备等生了孩子,然后学了武功,去折腾折腾他们啊!”南小朵在一旁小声的念叨着,表示微微有些惋惜。

然而对于一个武功超绝的人来说,你即便是蚊声,在他耳边都会无限的放大,暮云平厉声:“不许!”搂着南小朵的手,不由得也紧了几分。真是个让人碎心的东西啊。

南小朵心中一惊,立刻呵呵的傻笑:“相公!人家说笑的啦!不会去的,不会去的。”

暮云平不语,但是那神情是绝对的——我!不!相!信!随即抱着南小朵快速回府。看来这武功果然是不能教她。

南小朵顿时泪了!呜呜……她的绝世武功啊!(某陌欢天喜地的拍手了:让你丫得瑟撒,这下得瑟不起来了吧?)

*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一月。期间南小朵更是让众人目瞪口呆,才华横溢的设计出了多款让人眼前一亮的服饰,那些画龙点睛般的小细节,更是将一件衣服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所有看过南小朵设计的人,无不拍手叫绝。当然,虽然她的创意确实很好,很不错,但是她选的那些个料子,委实让人不敢恭维。所以最终,南陵启虽然采用了南小朵的设计,但是这些个料子倒是全是他亲手选的。

而同样的,所有的衣服在赶工完成之后,南陵启也开始秘密的举办衣服的展示会。正如南小朵所想,这事似乎不一定是外人所为。因为在一开始时,他们的服装样式一度被泄露,并且在各个店面中都有类似衣服出现。所以后来除了一些传统的服饰,南小朵设计的那些全部都是分开来秘密制作的。

这段时间南昱也掌握了大量的信息,对于是谁泄露的,是谁暗中牵线捣的鬼,也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不过这和他接头的人却相当狡猾,每当南昱发现他的踪迹时,他几乎是能在下一秒的时间里,立刻仿佛蒸发一般,无影无踪。所以每当众人齐坐在一起商量对策时,都会感觉到无比棘手,更是因为南小朵日益临产,更是不敢放手一搏。于是在经过商讨后,大家决定在展示会开始之际,让所有的真相,水落石出。

这南府中,南小朵挺着个肚子,在庭院里四处闲逛。身后她的男人皆是一字排开,大有皇帝巡视的威风感。而南府上下皆是小姐过处,鸟兽飞绝的景象,没有办法,众侍女皆是泪流满面的低头小跑而过,英俊的姑爷们看不得,看不得。

暮云平抬手给南小朵擦了擦汗:“累了吗?歇歇吧?”

南小朵深呼吸,然后扶了扶坠涨感日益明显的肚子道:“不累!司空傲不是说了吗?我这肚子太大了,要多走走,到时候才好生。”

南昱用手中的折扇给她遮了遮太阳:“你还是别太勉强了,看你这满头大汗的,而且现在也是冬天了,冻着可怎么办?”

广小白从南府一房顶跃至南小朵身边,将她怀着一个有些凉的怀炉给换了个新的。神情也是疼爱至极。

南小朵将小怀炉递给暮云平,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话说都一个月了,司空傲怎么还不回来?”

“想他了吗?”暮云平轻声问。

“谁……谁……说的?我不过是觉得他去的时间太久了!”南小朵突然觉得就这么承认想念一个人,似乎非常的丢人啊!

“他明日便回来了。”南昱也是笑笑的说,“对了!尧战似乎班师回朝,五日后会来梧州。”

南小朵眸子闪了闪,心里似乎依旧忐忑:“他真回来了?”

“嗯!接到我们的书信,连夜策马赶回来了。”南昱并不惊讶,只是觉得尧战不一定会如他们一样,倒是有点担心到时候会不会起争执。

“来就来呗!我还怕了他不成!哼!我是有师父的。”南小朵傲娇掸了抬下巴。(某陌汗颜:瞧你那点出息。)

暮云平也勾着嘴角笑了,“你啊!”

但是随即南小朵又蔫了,转而扑到暮云平的怀中:“唔……师父……”

回想起那些在军营的日子,南小朵突然觉得自己未必能搞定他啊!话说他很强势啊,跟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到时候要是伤了任何一人,她都会雄的!

暮云平拍了拍南小朵背:“好了,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事情交给我们便是了。”

“万一要是搞不定呢?”南小朵闷声说,哎……哎……她要怎么解释,他们才能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呢?

“你是不相信我们呢?还是不相信你自己啊?”南昱在一旁说道,这丫头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暮云平也柔声:“安心吧,他会明白的。”

南小朵心里也是一暖,好吧!她只能说自己确实多虑了。哼哼!将军大人,你要是敢不听话,休了你!(某陌吐槽了:喂!你当心遭雷劈啊!人家才是受害者!)

“娘子!”暮云平将手中小怀炉塞进南小朵的怀中,“进屋吧!下雪了。”

南小朵抱着怀炉抬头,哎!还真是呢!

南昱也上前拉起南小朵的手:“进屋吧!今天的雪会很大!”

“嗯!”南小朵点点头,随后跟着男人们进了屋。

*

官道上,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在策马狂奔,这究竟是多少个日夜的不眠不休,他已经记不得了,凹陷的脸颊虽然憔悴,但是依旧难掩俊美无涛的轮廓。

约莫又跑出了二十里,在快要到达下一个驿站时,身下的马儿当场暴毙。男子从马背上跃下,随后冲到驿站门口。

“给本将一匹马!”尧战双目布满血丝。

驿站官兵被尧战的样子吓得哆嗦了一下,随后连忙牵了只马出来,然后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连忙将缰绳递给尧战。见尧战立刻翻身上马,飞驰而去后,不由得松了口气:“哎!还好昨夜有人飞书说将军今天到,不然我很难知道他是将军啊!”

一旁的另一个官兵也说:“是啊!是啊!平定将军这样子好慎人啊!”

“哎!可不是!我心脏差点都吓停了!”

------题外话------

嗷嗷……

欢聚一堂吧,男人们!

第26章以后我也给你生一个

尧战到的那天正值大雪,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大朵大朵的雪花,宛如这三年的思念般,倾泻而出。飞驰的马儿在厚厚的积雪上踩出深深的印子,马背上的男人,雪人一般。

尧战拉住缰绳,身下的马儿似乎都因为长时间的奔波,累得缩腿儿都有些虚浮。尧战翻身下马,抖落一身的积雪。原本用来保暖的狐裘领子,现在也已经全部都成了冰疙瘩一般,眉毛和睫毛上,都凝着厚厚的冰霜,宽厚的手冻得有些青紫,让人难以和当年那般义气英发、俊美无涛的将军大人联系起来,他仿佛是被人遗忘了很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为何活着的意义。

尧战看着前方被四个男人簇拥着的小女人,虽然不甘,却也是发自内心稻息着,真好!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南小朵是晓得尧战今天会来的,所以早早的也已经门口等候了,然而,当她瞧见眼前的男人时,却也是抑制不住的捂住嘴巴惊呼了,天呐……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印象中他从来都是那般铁血,无坚不摧,如今竟然憔悴得让她都觉得雄至极。不过才三年的时间,怎就让人感觉他仿佛行尸走一般?

“南小朵?”尧战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穿着厚厚的裘皮,圆润得宛如一颗球一样的女子,她变漂亮了,变得让人眼前一亮。

南小朵有些紧张,甚至有些不敢上前。

暮云平牵着她的手,柔声:“快去,别让他再等了!”

南小朵怯怯的回头,身后的男人们皆是一副动容的模样,是啊!这么多人中,也许他才是那个过得最糟糕的人,任谁也没有比他更心痛,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跌落悬崖,那种痛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男人们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南小朵,是鼓励,也是满满的爱意,就连一直反对尧战回来的司空傲,面对眼前的情景,似乎都有种潸然泪下的感觉,从未曾想,原来他竟然会变成这样。

南小朵提着裙摆朝尧战走去,更是在尧战一个踉跄中,吓得飞奔了过去。南小朵有些吃力的接住浑身冰冷的男人,虽然消瘦不堪,但男人的那重量,还是让她有些吃力,再加上有孕在身,脚下一软,和尧战一起跪在了雪地上。

尧战紧紧的抱着南小朵,冰冷的脸颊埋在南小朵的颈窝处,不由得让南小朵打起了哆嗦:“南小朵!我的妻,是你吗?是你吗?不,你不能骗我,我真的会死的,真的!”

“是我!是我!尧战,对不起!对不起!”南小朵哽咽了,也许自己在出谷之时就应该先告诉他。他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对自己也没不好!真是真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了。

“南小朵你答应我别走,答应我!答应别离开我!”尧战不断的收紧手臂,即便这样真切的抱着她,却还是不敢相信。

南小朵被嘞得有些喘不上气,可是也不忍心推开他,白嫩的小手环住他的背,也是红了眼眶:“我不会离开你了,我发誓!”

仿佛得到了定心丸一般尧战,深吸一口气,随后这不眠不休大半个月的疯狂行为,终是让他体力不支的倒在了雪地上。一旁的男人们,连忙抱人的抱人,抬人掸人,随后一起全部进了南府。

床上,尧战已经在南昱和广小白的帮助下,换下了那身满是冰凌的衣裳,前些天也才刚赶回来的司空,整皱着眉头给他把脉,若不是尧战武功不弱,怕是早就不行了吧。

南小朵有些焦虑,她想象过见到尧战时的情景,却从没想过这般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以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当他翻下马背的那一霎那,她觉得浑身的血都逆流了。那般形如枯槁般的样子,她真的这辈子都没想过啊!

“司空傲?怎么样?他还好吗?”南小朵紧张的不断的搓着手。

司空傲叹了口气,随后扶起尧战,和暮云平一起给他过了些真气,待脉象平和后,又喂了药,这才道:“我只知道他这些年不是很好,倒还真没想到,他能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会死吗?”南小朵心里咯噔一声,一脸惨白。

“不会!有你在,他才不会舍得死呢!”司空傲打趣道。

暮云平上前牵过南小朵,将她拉到尧战身旁:“别怕,他会好的。”

南小朵十分内疚的拽着暮云平的衣角:“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早点通知他的,都是我不好!”

“你别太自责了,他会好起来的!”暮云平不愿看见南小朵神伤的样子。

“朵儿,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司空傲轻柔的将南小朵的芙荑握在手里,温热的掌心,给人无限力量。

南昱也在一旁轻声叹道:“我们出去吧!让小朵陪着他,他吃了药一会就醒了。小朵!有什么事,你叫我们便是,我们在外面等你!”

暮云平有些不舍的亲了亲南小朵脸颊,但是也知道,现在是该腾出些时间让这两人独处了:“我们在外面等你!”

南小朵吸吸鼻子,然后点点头!于是偌大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这久别重逢的两人。

南小朵在床边坐了一会,随后脱掉脚上的鞋子,还有身上厚重的衣物,掀开棉被钻了进去。将头枕在尧战的肩窝处,紧紧的抱着他还泛着寒意的身体。然后开始不断的碎碎念,似乎想将这几年的抑郁都吐在他身上。

“你果然还是这么让人讨厌,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想我内疚死吗?”

“知道我为什么出来这么久都没通知你吗?”

“哼……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一直都那么专横!”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你手下的那个小马夫了,我现在有师父了,我师父是有武功的!”

“还有,你要是敢死,我绝对不会承认你是我丈夫的!”

“喂!你赶紧好起来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丑死了,我嫌弃你的!”

“尧战……别睡了!”

“将军大人……”

“相公……”

……

片刻后,昏睡的男人总算恢复了些知觉,大手搂过还在碎碎念的南小朵,微凉的薄唇紧贴着南小朵的额头:“你吵死了!”

原本还在伤感雄的南小朵,瞬间被雷击一般僵直了身子,随后眯着眼睛有些火冒三丈了,丫的!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啊!亏她刚才还感动得药哭了,他竟然……

“我爱你!”尧战在南小朵发飙的前一秒,沙哑着叹息,那般的深情,不由得让这寒冬都染上了暖意。

南小朵终究是心软了,小手轻拍了一下那有些单薄膛,闷声:“我很讨厌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尧战紧紧的抱着南小朵,怕一个不注意,她便又会消失了。

“我一直在找你,夫人,那凌霞峰上,我站了三天三夜,我真希望那个掉下去的人是自己。小朵!都怪我没用,都怪我!”尧战痛苦的讲述着,宛如回到了那一刻。

南小朵抬头吻住他,“别说了!我看见你来了!”

“你恨我吗?”

“没有!”南小朵摇摇头,恨吗?不,她从来不恨他。

尧战将怀中女人又搂紧了几分,大手移到了那有些化的肚子上:“快要生了吧?”

“嗯!司空傲说,也许就是这几天了!”南小朵也将手覆在尧战的大手上,“你不生气吗?”

“不会!我会视如己出!”尧战闭着眼,感受着腹中小生命的勃勃生机,原来能活着是这般的美好!

南小朵暖暖的笑了:“真的?”

“嗯!”

“那以后,我也给你生一个好吗?”南小朵是真的很雄他,虽然以前她从来没想过要给生孩子的事情,但是此刻,她真的想给尧战也生下一个孩子。

尧战惊喜的睁开眼:“真的吗?”

“难道这生孩子,还能有假吗?”南小朵有些气恼的用手拍了拍他,真是的,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某陌真心喷了:你妹啊!那你觉得怎么样才叫随便啊!)

“好!好!好!”

“不过,你得快点好起来,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吓人啊!”南小朵了尧战的脸,表示真的觉得挺吓人的,话说她还是比较喜欢他英俊帅气的样子啊!

尧战吻住南小朵的红唇,这阔别许久的亲吻,让他有些失控,亦如记忆中叼美,让他不断的加深着对她的碰触,直到怀中的女人咽呜着推攘他,才松开:“为夫不会再这样了!”

这是深情的,也是真情的,只要南小朵想要的,他都愿意满足她。

南小朵红着脸,腹议着:晕啊!他刚才还看起来要死,要死的,怎么亲人,还能亲得这么用力啊!差点憋死我了都!

“你饿了吗?”南小朵想了想,还是觉得先不和他计较这么多了,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不饿!”尧战目光一瞬不转的盯着南小朵。

南小朵倒是也习惯了男人的注视,轻咳一声道:“还是吃点东西吧!你太瘦了!以前你老嘲笑我,我跟你说,你这么瘦,我也会厌烦的!”

“嗯!那就吃点吧!”尧战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却舍不得松开南小朵。

“你先放开我啊,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拿吃的!”南小朵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喂!抱这么紧,你到底是想吃什么啊?

第27章服装展示会

很快的,这秘密进行中的服装展示会也筹备完毕。当然在来梧州之前,尧战也已经在广小白的书信中,知道了刺客杀手的事情,虽然他自己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梧州,但是同时他也安排好了所有的人马和兵力,对元赤各地盘踞的诛仙阁据点,进行逐一清剿。也许是因为如此,原本在梧州活动平凡的诛仙阁杀手,似乎在一夕之间便消失了。而与此同时,原本便准备亲自去一趟的暮云平,便稍稍缓了缓行程。

所谓平定将军如此大张旗鼓的围剿诛仙阁,暮云平唯恐这其中更是要多生变故,便只好寸步不离的守着南小朵。

而南小朵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个杀手的问题,她更关心的,便是这次的服装展示会,是否会达到预期的效果。虽然她这里是自信满满啦,但是这些天她了解了一下梧州的民风民俗,不知道自己此次做这番大胆的举动是否能迎合这边人的口味。

当然南陵启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作为一介商人而言,所谓商机正是这样才能被挖掘出来,且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此次是一个大胆的创新之举,也是一个全新的尝试,似乎成败皆在此一举!

凌波楼——梧州城最有名的酒楼,凌波楼东面朝阳,西面朝水,乃南家名下家产之一。

凌波楼二楼看台上,南小朵裹着厚重的裘衣,白色的狐狸围脖让她看起来更是可爱无比,原本皮肤就雪白的她,现在更是白里透红,水嫩至极。而她身旁坐着暮云平等众夫君大人们,这场面还真有点君临天下的风采。

身后的男人们各有千秋,脱俗的样貌,更是引得看台下众多女子皆是续惊呼。每每更有甚者,跟是看得双眼发直,都纷纷在想,这到底都是些何方神圣呢?

南小朵挑眉看着一旁皆不以为意的几个男人,嫣红的小嘴勾着笑,嗯哼!不愧是她的男人,这个顶个的打眼啊!瞧一旁一身雪白的司空傲,配上那副面具,神秘得让人心神恍惚啊!还有右手边的南昱,啧啧……也是一表人才,玉树凌风,身后站着广小白,当然也不逊色啊,身材挺拔,以前总觉得他很让人雄,现在更是酷劲十足呢。暮云平那就更不用说,那谪仙般的气质,加上微微上挑的眉尾,让人更是心中无限遐想,当然,这一直搂着自己的将军大人,虽然面容还有些憔悴,但是天生俊美的五官,便是现下的病态,都能让人为之倾倒。

暮云平淡淡的看着自从恢复体力后,就一直占着南小朵的尧战,心中倒是对于早些时候其他人对他的评价有了些肯定,还真如他们所说,霸道至极。不过,虽然如此,他倒也接受南小朵的一切。

原本众人坐在二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但是司空傲从天府山好不容易给南小朵拿到药后,却没有得到这番待遇,心里微微有些不平衡了,更是有些受不了的朝南小朵抱怨道:“娘子!他还病着呢?让他休息休息,我来抱你吧?”

南小朵汗颜,其实她也想让尧战多休息休息!可是这家伙不就是病着呢,昨天夜里还求了她好久,她这不是拒绝不了嘛!

“相公累不累?我自己坐便好!”南小朵柔声问。

尧战眯着眼睛斜了司空傲一眼,有种觉得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为夫不累,为夫想抱着你!”

“尧战,你都占着娘子好些天了,娘子怀着身孕,你折腾她照顾你?”

“夫人乃本将明媒正娶之妻,理应在本将怀中。便是照顾本将也是名正言顺!”尧战抬眸,一脸得意的看着司空傲。哼!气死你们!

“……你得意什么?大家现在平起平坐!”虽然所有的人对于尧战先娶了南小朵,心里多少都有些疙瘩,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事归结底还是南小朵说了算。

尧战眸色一闪,随即闷哼一声,将头靠在南小朵的颈窝:“夫人,为夫心口疼!”

正在喝水的南昱,瞬间喷了:“咳咳……”

一旁的暮云平捏着茶杯的手也是抖了抖,呵……这还真是世间一大奇观啊,传闻中的平定将军是在卖萌撒娇吗?

不过虽然众男人都十分不耻这个行为,但是南小朵却十分受用了,南小朵有些紧张的伸手抚在尧战的心口上:“怎么了,这几天还没调理好吗?怎么会心口疼呢?让司空傲再给你看看可好?”

“为夫不要他看,他是庸医!”尧战似乎一点都不觉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倒是很享受南小朵对自己的关心。(尧战内心的小恶魔奸笑道:咦嘻嘻……就是气死你们,气死你们啊!特别是你司空傲,让你丫的跟我作对?哦呵呵……)

司空傲顿时暴走了,一掌拍碎了手边的一个茶杯:“尧战,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自己当了将军封了个藩王就是个人物!”

尧战眸色一暗,也抬头:“怎么?你是准备硬抢吗?”

南小朵突然有些头疼,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这几个男人平日都还蛮和睦的,但是这个将军大人和某神医似乎一直都格格不入啊,哎!这是为什么呢?

“吵什么吵?烦死了!”南小朵挣脱尧战的手,从他身上滑下来,然后一脸不高兴,坐到暮云平的腿上。(怀孕的女人容易喜怒无常。)

暮云平揉了揉南小朵的发心:“别不高兴了,展会一会就开始了。”

南小朵往暮云平身上蹭了蹭,也放出狠话:“我决定了,以后谁要吵架,我就让谁一直独守空房。”

此话一出,原本一旁还斗着气的两人,瞬间热络了起来,司空傲抬手给尧战把着脉,一脸诡异的和颜悦色:“平定将军是心口疼是吗?来,让在下给你再诊断诊断!”

“呵呵……本将其实也没那么疼,许是两年前落下的心疾。”尧战很配合让司空傲把脉,然而手臂上却全是暴起的青筋,的纠结在一起。

抱着南小朵的暮云平随即也憋着笑,而一旁不能说话的广小白,更是憋得有些内伤了。南昱则是连喷两次茶水,对于这诡异的哥俩好,表示真心不能接受啊!

南小朵揉了揉似乎有些不是很舒服的肚子,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我说到做到哦!”

两个男人闻言相视而笑:“娘子(夫人)所言极是!”

片刻后,众嘉宾及达官贵人似乎都到齐了,南昱一身锦蓝色长衫,腰间配以同款白玉腰带,衣摆袖口绣着古朴的纹路,一串银色腰间配饰,更显得整款衣服大方,又不失俊雅。特别是那别出心裁衣摆纹饰,是是凸显了整个衣服的别致。(南小朵顿时得意了:喂!喂!别说我没告诉你们啊!那衣服可是我设计的!某陌戳着她手中的设计手稿,一脸鄙视:喂!你别当我是白痴好吗?什么叫你别出心裁啊,你丫明显就是手抖了,胡乱画了一通好不好?)

“娘子设计的衣服,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呢!”暮云平毫不吝啬的赞赏道,其实对于南小朵此番的壮举,他真的是觉得惊喜万分。

南小朵皱了下眉,随即笑道:“呵呵,就是我哥不让用我选的布做,不然我觉得这衣服一定可以更漂亮的。”

南昱在一旁摇摇头,随即想了想,还是将手中茶杯放下,哎……太丢人了,果断不能第三次喷茶水了。

楼下,南陵启一脸喜色:“各位!多谢大家赏脸参加今日的展示会,首先!让我隆重的介绍我的失散多年亲妹妹——南小朵!”

南陵启率先举杯,俊朗的面容盈满感动,12年了啊,人生像是跟他开了一个的玩笑,这般的失而复得真是让人不得不动容。

而此刻二楼的南小朵见此也是心潮澎湃,接过广小白递过来的小杯蜂蜜茶后,也是朝楼下的众人挥挥手,一副豪爽的样子:“承蒙给位的大驾光临,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众人见此纷纷举杯,也为南家的这等幸运感到高兴。

南陵启又道:“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好好欣赏本年度南氏最新的冬装!”

这时一位穿着华贵的妇人娇笑着打断南陵启的话:“南少啊!这往年,你不都是要送衣裳上府的吗?像今儿个这么个改法?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要不是独一无二的衣裳,我可是一件都不会买的。”

南陵启早就料到会有人这么说,但是他对南小朵的设计同样很有信心:“刘夫人请放心,本次展示会展出的衣服,这世上皆是仅此一件。所有的样式,包括设计,都是出自令妹之手。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真没想到令妹还有这等才华,看来这次我等一定会尽兴而归咯?”另一位富贵的大老爷笑侃道。

“那么本次展示会便正式开始!”南陵启也是一脸欣慰的笑容,随即拍拍手,意示奏乐。(当然了,这些个奇怪的细节方面,其实都是出自南小朵的手笔,包括后面还有个拍卖的环节,都是南小朵逛青楼总结的心得体会。)

在一曲柔美的旋律中,那些个千挑万选的姑娘们,便穿着这些被细心裁剪的衣裳,妖娆如花般的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人美,还是这衣裳和装扮使人更美,看台下的那些达官贵人们,皆是被这些水灵灵的姑娘们看得直了眼。

一曲未终,已经有很多人悄悄的跑到南陵启处问道,这些姑娘是不是随着这些衣裳一起出售?不过,这答案肯定是“不”!他们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卖衣服,不是妓院卖好不啦!

当然在一开始之前,南陵启的设想,是让这些姑娘将这些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展示,但是正如南小朵所说,这衣服就必须穿在人身上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所以最终他们还是采用了南小朵的意见。

------题外话------

哎……越是到这里,为毛总感觉提不起劲儿啊!?

我很想爆发啊!很想爆发啊!

第28章这个人很眼熟啊

很快,展会里的衣服差不多都逐一亮了相,诚如南陵启所想,每一件衣服都让在场的富太太们,千金小姐们惊喜不已。南陵启从商多年,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光,更是南小朵的这些

个奇思妙想,十分佩服。

南陵启端着酒杯,上了二楼。

“小朵!看来你确实有设计衣服奠赋啊!”南陵启一脸自豪!

南小朵揉了揉肚子,让着的肚皮松开了些:“那是自然,谁让我是南小朵呢?对了哥,爹去哪了?不是说好要一起来的吗?”

“爹那子你还不知道吗?跟你一样,定是路上遇上什么熟人,或者什么新鲜东西,凑热闹去了!”南陵启对于南父踪迹,倒是见怪不怪。记忆中,似乎也就娘亲还在的那几年,

他还稍稍像个样子。

南小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肚子里的孩子也猛的抖了一脚,将她顿时疼得抽了一下:“嘶……小白,你快去找找我爹,我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

一直站在一旁的广小白,随即离开凌波楼。

“娘子?”因为南小朵也就是这几天临产,在场的几个男人,不免得都对南小朵的一举一动格外小心。而暮云平更是甚中之甚。

司空傲也立刻紧张的凑了过来,伸手脉:“是不是要生了?很疼吗?”

南小朵摇摇头:“不是,就是孩子刚才踹了我一下。最近他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尧战一脸郁也站了过来,然后俯视着暮云平:“你抢了本将的妻子,还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能管管你家那混小子?你怎么当爹的?”

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中。该怎么说呢?貌似这位平定将军此番更像是来踢馆的啊?

“将军,你这问题,我觉得以后我会好好考虑的。”暮云平嘴角憋着笑,并没有生气。

不过,依旧窝在暮云平怀里的南小朵倒是没有出声,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男人们之间的互掐。不经意间,她还朝看台上瞄了瞄,当有一个穿着不俗的人,她的视线时,她有些狐

疑的皱了皱眉,咦?为什么这个人这么面熟呢?

而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南小朵的注视,随即十分友好的超南小朵方向笑了笑。南小朵顿时电击一般从暮云平身上跳了起来:“师父!师父!你快看那个人,你快看那个人!”

“怎么了?”暮云平连忙扶住南小朵,惊得一声冷汗。

南小朵连忙又拉过南昱:“大哥!你看边那个穿枣色外衫的男人,是不是跟那天掳走我的那个人很像?”

南小朵表示,这个人他就是化成灰她都认识!

南昱顿时高度戒备,随即超南小朵所指的方向看去。可是,他实在是无法断言,因为那夜他并没有真正看到那个人,就连身形他都没看见。

“小朵,你确定吗?”南昱不是在怀疑南小朵,只是他确实无法确定。

“确定啊!怎么不确定了!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化作灰我都认识!”南小朵咬牙切齿的说着,丫的!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当时还企图踩他肚子来着,她能不认识他?她敢说,

他现在要敢把脚抬起来,她都能知道她穿多大码的鞋!(某陌不屑:喂!你能不能别扯这么远啊?)

南陵启也眯起了星眸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几位妹夫,你们照顾好小朵,我去去便来!”

尧战在一旁也是戾气满溢:“夫人所指之人,可是上次你所说的那个东方耀夜?”

“嗯!”南小朵点点头,目光一直盯着人群中的那个身形,没跑了,一定是他,虽然他那时候满脸的络腮胡子,她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每个人身上都有他自己特有

的一种感觉,南小朵在人堆了爬了这么多年,恰恰这点是她最,也是最得天独厚的。

暮云平将南小朵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清冷的面容上,也是杀气四溢:“将军,请问你可有最新的诛仙阁消息?”

尧战挑眉,似对暮云平的口吻很是不满意:“怎么?你怀疑本将的兵,还是怀疑本将的能力?”

“都不是!我只是想知道,现在的诛仙阁,是否还能与以往同日而语。”

“元赤境内,除了几个主力人物销声匿迹,前日飞书来报,已经全部剿灭完毕。”尧战往前一步,同样是同仇敌忾。他平定将军的妻子,是尔等伤得了的吗?

“这么说来,这人一定就是了!”暮云平已经能够断定了。

南昱见此有些担忧:“他既然已经销声匿迹,定也知道此番为何如斯,怎么还会出现在梧州?”

“怎么来?他们没杀了我,怎么可能甘心呢?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大哥,你不知道,他那天老嚣张了,他还踩我肚子来着!要不是我翻身快,我现在就真的爆体了!”南小朵顿

时将当时的情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而她之所以一开始没说,则是害怕大家担心,毕竟不也有惊无险吗?

暮云平顿时难以置信的转头,谪仙般的脸上,露出了骇人的表情:“什么?他踩你肚子?”

南小朵也被小小的惊吓了一下,“嗯!他想踩来着,但是师父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被踩中的。”

一时间二楼的气温顿时降低了好几度。暮云平勾起一抹冷笑,周身的空气似寒冬一般。

尧战也是双手互捏了几下:“真正是不错!看来五马分尸都算是便宜他了。”

“你们三人留在小朵身边,我去看看。”由于南陵启下去也有一会儿了,于是南昱决定也跟去看看。这毕竟是筹划了很久的展示会,也不能就这样给搞砸了。

南小朵顿时也想到了忙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几个千万不能在这里打架!不然这次咱们不但不能帮我哥渡过难关,反而越帮越忙了!”

“放心吧,为夫们都懂的!”司空傲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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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为了弥补我这些天来的懒惰,这章,算是赠送了!

马上!孩子要出来,哈哈……

嘻嘻……

第29章再次遇袭

展示会后台,南陵启几乎将后台全部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方才枣红色衣衫的男人,而又因为展示会正进行到部分,只好先作罢。

而舞台上正是本场展示会的压轴部分。这是一件纯白色的拖地长裙,在这个所有裙子都还在脚踝的元赤国,这倒是个很新颖的创意,衣服的袖口各有一串金色小铃铛,裙摆的尾端是有一大片银色似雪的大朵花饰,乍看之下只觉很特别,但是一旦穿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仙灵之气。穿着衣衫的女子身材高挑,赤足,且不知道是谁的主意,竟在脚踝处绑了同色系的金色铃铛,而这本应该是遮住双足的裙子,却被这巧夺天工的一笔,勾勒得更加完美,极致。

顿时看台下的各家千金小姐,皆是惊呼一片,无不为这大胆,又让人耳目一新的设计拍手叫绝,有甚者更是迫不及待的询问着价格。

二楼,众夫君大人们原本也是严阵以待的准备去捉拿东方耀夜,但是也被展台上的裙子而惊艳了。司空傲向来偏爱白色,顿时激动了:“娘子,这衣服真是太绝了,还是留着自己穿吧?”

当然,在展会的头一天,南陵启也是将这件衣服的各个细节和南小朵做了讨论的,只是貌似当时那个穿衣的姑娘没有这么高啊?

“太素了,我不是很喜欢!”南小朵一边思考着,一边答道。

当然对于亲眼看过南小朵设计手稿的暮云平,也忍不住问道:“小朵,为夫记得,这衣服似乎挺长的。”

“嗯!我也纳闷啊,我哥什么时候找了这么高的姑娘来试衣服。”南小朵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笑靥如花的女子,似乎……

尧战微眯着眼,似乎也对这个别出心裁的设计颇感兴趣:“不过说真的,夫人这衣服配上这脚踝上的金色铃铛,倒真是仙子一般。”

“确实,这赤足也真是十分有创意。”南昱也是暗暗骄傲着,南小朵再一次让他惊喜无比。

从后台出来的南陵启,没料到最后这件衣服,竟然让众人如此,骨子里的那股商人血,顿时汹涌的流淌了起来。

“各位安静!这件便是我们本场展示会最后一件衣服了。现在我们将更加激动人心的时刻,便是给这些衣服标价!同样,咱们也按规矩来,价高者得,大家意下如何?”

“快开始吧,快开始吧!”众人皆是迫不及待的嚷嚷了起来。

当然,南陵启从商多年,这种场面他见得何其多,转眸看看了台上最后那件珍品,虽然与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但是它却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顿生一计:“那么首先,我们便从这最后一件开始标起,底价五百两!”

而此刻台下的人似乎中了邪一般,对于这五百两完全没放在眼里。

“才五百两?我出一千,一千两!”某贵妇挥金如土。

这时某千金小姐也不服气了:“我出一千五百两!”

“哦呵呵……南大少爷,你这衣服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啊,连我这么个男人,都忍不住要买下它了,我出三千两!送做我那七姨太,我家七姨太善舞。定会是风情万种啊!”某富商,拍拍的肚子,抖着一脸富贵肥。

于是乎,就这么片刻的功夫,这件衣裳瞬间已经从起初了五百两底价,飙升至了五千两。南陵启虽然也预想过拍卖是的情景,到真没想到,这件衣裳竟然会如此出彩!

展示会二楼,众人皆是有些吃惊,而南小朵当听到五千两时,顿时有种抓狂挠脸的冲动了,擦……五千两?竟然有人会出五千两?这些人是疯了吗?五千两能买多少地瓜他们知道吗?知道吗?这么有钱,怎么没见你们支援下像她这样的穷人啊?(某陌连忙在前画了个叉叉:喂!打住,打住!什么叫支援下你这样的穷人啊?你是觉得你哪里穷了啊?你身后的这些个男人一个二个的都是有钱的主,要什么没有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

暮云平见身旁的小女人一副抓狂的表情,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若你舍不得,为夫给你买下可好?”

暮云平此话一出,身后的一干男人顿时捶顿足,晕!怎么又被这厮抢先了?

而南小朵抬起小脸,一副愤恨的样子:“你钱多啊?钱多给我啊!”

暮云平一愣,随后将怀中的一叠银票递给南小朵:“嗯!都在这了,全给你!”

南小朵到也不客气,立刻伸手接了过来,本来嘛,给你钱你会不要?谁会嫌钱多啊?不过当南小朵瞄见银票上的承兑金额时,不由得有些咋舌,晕!什么时候这些银票都是一千起价了?以前她记得暮云平那里的银票不都一百一张的吗?哎哟那个喂,乖乖万把两这是?这辈子她都没瞧见过这么多钱啊。数着钱的南小朵,顿时眼冒金光!

这下某位更加有钱的男人不爽了,司空傲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的小牌扁,也塞在南小朵怀里:“娘子,那点钱不算多,你拿着这个,元赤各大钱庄,想拿多少,拿多少!”

南小朵将手中银票折吧折吧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后又细细打量起那块金色的小牌匾:“这是什么?真那么神奇?”

“小朵,不是为夫吹,只要你开口,没有人不敢不拿钱给你!”司空傲也是放下海口,当然,那东西绝对是真的。

南小朵顿时笑得无比欢心,随即在司空傲的脸上啵了一口:“神医相公,爱死你了!”

博得美人欢心的司空傲,顿时一脸陶醉,值得吗?值啊!这可是战役啊!

一旁的尧战和南昱倒是没有这么做,南昱是觉得自己虽然也有钱,但是绝对没有司空傲的这么有霸气,想想算了,反正不管是谁的钱,这到头来,不都是南小朵的吗?而尧战之所以没有来比财力,不是因为他不够富有,而他觉得这等博得妻子欢心的小伎俩,实在太有损他大将军的威名了,哼哼!除了钱,他还知道这丫头更喜欢什么!

而就在这时,台下穿着那件压轴衣裳的女子,突然抬起头,然后朝着二楼的南小朵落出一抹慑人的笑容。而原本还因为拿到了好宝贝欢喜的南小朵,顿时腹部一抽,似乎就连腹中的孩子都紧张了。

暮云平连忙握住南小朵的手:“小朵?可好?”

“我……我……我是不是要生了,怎么他今天动得这么厉害?”南小朵额头布满了冷汗。

司空傲连忙和暮云平一起将南小朵扶到座位上,探了脉道:“是这几天了,但是因为她才吃了媚毒的最后一味药,这脉象着实无法辨别得太清楚。”

“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万一要生,在家也方便些!”尧战提议。

南昱也紧张着给南小朵擦擦汗:“将军言之有理,还是先回府吧!”

南小朵也点点头,虽然神医什么的都在身边,但是这毕竟是第一次生孩子不是,她心里也是挺害怕的啊!

而就在这时,一楼突然惊叫声一片,只见四周不知何时冒出非常之多黑衣人,不但将众人团团围住,更是将一些企图逃跑的人,杀之而后快!

南小朵心中暗想,坏了!这下全部都搞砸了!

男人们立刻以南小朵为中心,将冲向二楼的黑衣人挡住,男人们衣袂翻飞,皆是备战状态。

南小朵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因为现场的气氛,更加躁动了起来,南小朵闷哼一声,虚弱的喊道:“去给人帮我哥啊,快去!这次展示会不能搞砸,绝对不能!”

暮云平是众人中武功最好的,挑眉对南昱和司空傲说:“去楼下帮忙!这里有我和尧战就行了。”

“可是……娘子似乎要生了,你们两个能不能行?”司空傲更担心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南小朵突然生了,怎么办!

南小朵感觉后背冷汗直冒,手掌心里都全是水渍,腹中的孩子,似乎动的更厉害了,每每踹道心口处,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但是又听闻一楼哥哥指挥场面的声音,也焦急万分:“快去,快去帮我哥,这些客人不能有事,快去啊!”

南昱和司空傲见此只得从二楼跃下,然后和那些黑衣人搏杀起来。而此刻,台上的那位高挑女子,似乎也有些惊慌失措,更是在一个黑衣人的刀剑攻击下,受了伤,鲜血从肩胛处缓缓流出,染红了那件极致的衣裳,宛如盛开了大朵大朵的曼陀罗花一般。

二楼,尧战护着南小朵,暮云平更是左右开弓,不断的杀退朝他们猛攻过来的黑衣人,一时间耳边全是骨头断裂,和刀刃与血相接的声音。

尧战见南小朵似乎更加难受了,吼道:“该死的,你先带小朵走!这里交给我!”

暮云平在一掌击穿了一个黑衣人的膛后,也是连忙来到南小朵身边:“小朵,我们走!”

然而,还没等暮云平将南小朵抱起来,只听见身后一阵刺耳的琴声击穿了屋顶,并十分狠准的朝暮云平和南小朵所在的放下袭来。暮云平眉头一皱,抱着南小朵跳上二楼护手的栏杆。

------题外话------

我正在反省……

第30章降生

就在暮云平转身的当即,一个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天遥在看了眼暮云平怀中的南小朵后,娇艳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没想到,你心心念念的女人,不过如此。”

“闭嘴!轮不到你在这里评头论足!”暮云平再见天遥,似乎连第一次的那种情怀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尧战拧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后,也是提剑朝红衣女子攻来。

天遥侧身勾起琴弦,拉出很强的音波,挡住了尧战的一击。随后将琴抱在怀,快速的拨动起来。原本应该是十分优雅的琴音,而此刻却如利剑般深入每个人的耳膜大脑,在场的众人皆是捂住了耳朵。

原本就极度不适的南小朵,这下完全惨叫了,她捂着耳朵,双目逐渐开始充血。

暮云平大惊,连忙用冥心的心法内功护住南小朵的五脏六腑,还有那即将出世的孩子。

“司空傲!”暮云平大喊一声,将怀中南小朵抛给司空傲,随即和尧战一起杀了过去。

楼下的司空傲也是大惊失色,牢牢的接住南小朵后朝南昱喊道:“南,你在这帮忙,小朵要生了,我马上带她走!”

“你一个人能不能行?”南昱因为这些年的勤修苦练,也是练得一身好武艺,对于这样的音波攻击,到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没问题,放心!”司空傲在天遥音波突然停顿的空隙间,立刻抱着南小朵破窗而出。南小朵体内有这冥心的真气,也在一会后,逐渐淡去了那般痛苦的表情。

“相公!我疼……”南小朵的声音依旧虚弱。

“马上就到了,忍一忍好吗?”司空傲也很着急,他比南小朵更疼。

然而还没等到他们赶回府,突然从一处暗巷里窜出一个黑色的身影,司空傲低咒一声,连忙将南小朵放下护在身后,“来者何人?”

来人翩然转身,样貌俊朗,浓眉星眸。“取你身后人命者。”

“就凭你?”司空傲佯装镇定,实则已经是大喊不妙。此人即便是这般说话,可是身上却一定气息都没有,完全不像是真人一般。

“就凭我!”来人声音淡然,来着浑然天成般的冷酷。

南小朵在缓过一口气后,也侧出半个头往来人这边看了看,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十分清晰:“杀我就杀我,为什么你们要在我家酒楼里捣乱?”

“哦……取点利息而已。”来人轻描淡写般的说着,“你们灭了我14个分舵,收点利息应该吧?”

南小朵拉了拉司空傲的衣袖:“那个什么时候咱们灭了他们这么多?上次你们不是跟我说才8个吗?”

“就这两天的事,尧战那些兵几乎是踏平了他们的地盘。”司空傲其实也很惊讶尧战的行事作风,虽然平定将军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但是区区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能找到,并一举歼灭规模如此的杀手组织,真的让人不得不真心佩服。

一旁一直没有搭腔的东方日华,似乎也不耐烦了,随即卷起长袍的袖口,做了一个刀手的样子,空手朝南小朵他们扑来,南小朵见此浑身一哆嗦,还没来得及喊小心,便觉得双腿间一热,羊水全破了。

而司空傲则反应极其迅速的挡住东方日华的凌厉攻势,并极力保证南小朵的安全。但是也正因为南小朵在场,所以也阻碍了他的进攻,没当他将战线拉开距离南小朵五步处,他不得不因为南小朵隐忍的闷哼声而返回她的身边。而东方日华同样也是看出了端倪,不但故意将司空傲拉离南小朵,更是在空挡中,不断的朝南小朵发出小规模的攻击。南小朵阵痛开始频繁,见到攻击肯定是本能的躲闪,但是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两者兼顾啊。就在这时,正当南小朵因为一记飞来的瓦片,而全身虚脱没发在翻身躲避时,广小白不知从何地冒了出来,并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那来势汹汹的一击。

南小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小白,你去哪里了?”

广小白后背的衣服已经因为这么一击而裂一道口子,索并没有受伤,广小白唇语道:“我找到岳父大人后,刚到凌波楼,便瞧见了暮云平几人正在与黑衣人厮杀,而你哥正带着众宾客转移,我将岳父大人交给你哥后,就追来了!”

南小朵听说自己爹行踪安全,顿时也算是有些宽慰,可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又一波的阵痛袭来,南小朵瞬间尖叫了。

司空傲也是南小朵这么一叫给乱了方寸,神色一转更是被东方日华抓住破绽,生生的受了他十层内力的一掌。司空傲连连后退,随后半蹲在屋檐上,猛然吐了口血,然后立刻将点住自己锁骨处的一处道,“广小白,快走!娘子马上要生了,快去找稳婆!”

广小白抱着南小朵刚跳下房顶,谁知竟又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就在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小巷中的一间民房将门豁然打开,此人身上仍穿着方才的那件极致的衣服,面容因为受伤流血,而略显苍白:“小姐姑爷,这边!”

广小白心存疑虑,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于是在击破两个人的防守后,闪进了那扇门。广小白和南小朵刚进那扇门,女子便连忙用圆木将大门顶住,虽然这不见得有用,但也能稍稍拖延时间,而现在关键的是,南小朵已经开始落红了,刺目的红色在她臀部位置印着很大一片。

女子见此立刻撕掉裙子碍事的后摆,随后将它裹在南小朵身上,“姑爷,跟我来,我家有个密道,可以先躲一躲!”

广小白有些谨慎的看着她,但是随即在听见门外的撞门声,以及有人飞身上屋顶的声音后,也是别无选择的点头,跟着她躲进了一个隐蔽的地道中。怀中的南小朵似乎已经疼晕过去了,此刻一点声响都没有。

女子见此连忙又将南小朵身上裹着的那裙摆扯下来铺在地上:“姑爷,你快把小姐放下来,他们一时半会进不来!”

广小白连忙将南小朵放下,撩开她的裙摆,触目惊心的红色让曾今也是杀人如麻的他,都揪着一颗心。广小白不知道女子是否能听懂自己的唇语,但是还是说道:“她要生了,这里是通向什么地方的?”

而让广小白惊喜的是,女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这里其实没有出口,只是一个普通的储藏室。”

“该死,这该如何是好?”广小白眉头深锁,脑海中开始回忆司空傲曾告诉过他的紧急应对措施。

“姑爷,小姐既然要生了,那就先让她把孩子生了先吧,时间拖久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女子甚是焦急的给南小朵擦擦汗,然后动手给她掐着人中。

广小白见女子颇有经验的样子,不管她是敌是友,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南小朵和她腹中孩儿的命要紧。

于是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把南小朵给弄醒了。南小朵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向自己的肚子,随后又是一脸纠结,一脸欣慰的问道:“他还没生吗?”

广小白给南小朵的肚子做着生产的按摩(司空傲教的。),“小朵,你呼吸,孩子马上要出来了!”

然而由于地道太过昏暗,南小朵本就无法看清广小白究竟说了什么,一旁的女子倒是说:“小姐,你加把劲,小少爷马上就要出来!不能在晕过去了!”

南小朵猛然转头,双眼努力的聚焦,这才将一旁的那个人给认了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方才大少爷刚将我们带离凌波楼,我见你与姑爷被歹人所困,所以才领这你们逃道这里来的。”女子说得句句在理,“小姐,你别问这么多了,小少爷不能再等了。”

南小朵被猛烈的阵痛疼得面容扭曲,又因为不怎么敢大叫,咬得嘴唇都出了血。广小白雄南小朵伤了自己,连忙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

其实他们所有的人,在还没生产前,都是经过司空傲和稳婆的培训的,因为大家都害怕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都预先做了准备工作。现在的南小朵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才能将孩子平安的生下来。在下一波阵痛来临之前,南小朵不断的调整呼吸,随后随着阵痛一起用力。然而这生孩子毕竟是不一般事,第一次并没有成功的将孩子生出。而南小朵却觉得自己好像疲力尽了一般。

广小白见此,也是连忙给南小朵揉了揉腹部,“小朵!加油,加油!”

南小朵不知道广小白在说什么,但是却因为广小白的碰触而重新又有了力量,随即在下一轮中,这一波三折的孩子,总算是呱呱坠地。孩子响亮的哭声,在狭窄的地道中尤其突兀,南小朵看着广小白怀中还连着脐带的孩子,脸上露出了真正属于母亲的笑容,呵呵……总算是生下来了,跟她想的一样,真的是个儿子!

而就在二人都沉浸在新生命的喜悦中时,广小白突然觉得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南小朵抖着血色全无的双唇,看着眼前妖娆的女子脱掉身上白色的衣衫,撕掉脸上的伪装,露出了那张让南小朵终生难忘的脸——东方耀夜!

------题外话------

我讨厌加班啊!你妹的加班啊!加你妹的班啊!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第31章东方耀夜

“混蛋!你……你……”南小朵感觉自己要疯了,天哪!这到底是在闹哪样啊?是说怎么这么高,竟然是个男的!而且还是这瘟神。

东方耀夜浓眉星眸,少了那一脸的络腮胡子的邋遢劲儿,此番看起来也是分外俊朗。

“我还是第一次帮人接生呢!小朵这是你的福气!”东方耀夜邪肆一笑,虽然也是美,但是对于一个刚生产完,然后又处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南小朵看来,她丫的真想撕掉这混蛋脸上的这张皮啊,丫的,这家伙绝对又易容了,这种邪恶的人,不可能长成这样,一定是满脸是包,一身疮!(某陌抠鼻:喂!你别这么恶心行不行?)

“小朵,你别这么瞪着我呀!你忘记了你孩子还在我手上吗?”

南小朵这下是真的要被这厮气吐血了:“你……你……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东方耀夜挑眉,然后用手将怀里冻得有些泛紫的婴儿戳了戳:“啧……还真是暮云平的种!皱成这样,还这么像!”

南小朵这时也发现了个问题,孩子的哭声远不及方才刚降生时那般洪亮,而且他的脐带到现在都还没剪,南小朵瞬间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话语中不自觉的带着哭腔:“求你了……用我这件衣服给孩子……孩子包一下,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跑不了了,也躲不开,你杀就是了!真的,放过我的孩子!”

“天遥说,只要杀了这个孩子,暮云平就不会对你这么迷恋了,到时候,关于诛仙阁,我们可以一起重现它的辉煌!”东方耀夜倒是有些意外,南小朵竟然会这般求他,不过这似乎远远还没有到让他心软的地步。

“天遥?谁是天遥?”南小朵抖着手想去够孩子,但是实在是因为生产脱力了,才刚抬起手,又垂了下来。眼看孩子瑟瑟发抖,南小朵真是瞬间将眼前的这个还戴着朱钗的混蛋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当然南小朵的这些小动作,东方耀夜也是看在眼里的,他甚至故意往南小朵方向移了移,让她更加将孩子瞧清楚些:“小女人,虽然我到不在乎这诛仙阁的生死,不过,我大哥倒是个十分执着的人。偶尔我也出来客串一下,反正也是无聊。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么多男人,怎么都对你死心塌地呢?”

南小朵一点都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什么叫你这么多男人?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时候,你咋不说你女人多啊?

“东方耀夜,你要怎么样,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先将孩子给我,就算是你要我母子一起死!你至少也要让我看看,抱抱我的孩子吧?”

“你很狡猾,我知道的!”东方耀夜勾唇,璀璨的星眸几乎已将眼前的女人,看穿了一般。

“我现在这副德行,我能做什么啊?你当我是观世音吗?”南小朵憋着一口气,顿时吼了出来,她只是想抱着自己的孩子,她什么都没想好不好!

东方耀夜脸上笑意更甚了:“每一次见你,我都越来越不想杀你了!或者,我们也学着暮云平,躲到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然后你也帮我生几个孩子玩玩?”

“你觉得呢?”南小朵的手,终于无比艰难的到了儿子的头,心中大骇!该死的,真的是冷透了。

“我觉得你一定不愿意,可是你越不愿意,我越想带你走!”东方耀夜倒是不在乎怀中小家伙的死活,此刻他最感兴趣的还是眼前的小女人。

而此刻,方才被东方耀夜劈昏的广小白似乎有了些动静,东方耀夜随后又是一记猛击,敲昏他不说,甚至还让他吐了口鲜血出来!

“住手!你别杀他!”南小朵也急了,她这辈子心中的软肋就是广小白,现在再加上个孩子,她怎么也没有办法看着他们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真不好玩,知道吗?我其实喜欢你跟我唱反调,你这样容易的答应我,我觉得很无趣啊!”东方耀夜露出了一副让人十分欠揍的表情!

南小朵眸色一冷,还他娘的真真遇上贱人了,比那个叫什么的王爷还可恶。随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怒极攻心,动作无比迅猛的将东方耀夜一直不管死活放在腿上的孩子给抢了过来,然后直接裹进自己厚厚的裘衣里。当孩子冰冷的小身体贴着自己时,南小朵鼻子一酸,双眼立刻模糊一片,“儿子,我的儿子……”

东方耀夜也没阻止南小朵的行为,不过是个婴孩,杀他易如反掌的事情。

孩子在南小朵的怀里好半天都不见动作,南小朵心里就像是揣了个冰疙瘩一样,想这孩子还连着脐带,连忙将一端咬断,并快速的在孩子腹部打了个结。当然就在南小朵扯脐带的瞬间,腹中依附着单盘,也随之滑出体外,大片大片的红色,让南小朵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憔悴和虚弱。

东方耀夜是真的第一次帮人生孩子,这样的南小朵无疑是真的让他震撼了,这么多血,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吧?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一会儿,孩子终于有了动静,哭声也渐渐明亮了起来,南小朵更是喜极而涕,连忙将自己的上衣解了,将孩子往自己肌肤上靠。(各位别疑惑,所谓的绝世武功,这个时候,肯定要开外挂了。话说,暮云平也是留了一手的。他的孩子不可能会死!)

片刻后,在东方耀夜有些惊讶的表情下,孩子总算是缓过来了,虽然依旧皱着一张小脸,但是那眉宇间,几乎就是暮云平的翻版,将来也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

“我似乎改变了刚才的想法了!”东方耀夜着下巴道,“我想看看,我的孩子长得像谁!”

南小朵沉浸在孩子的喜悦中,对于东方耀夜的话,似乎完全没过心,甚至整个人也没有什么危机感,对于她而言,现在孩子能缓过来,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这时,地道外似乎嘈杂了起来,比起刚才诛仙阁的搜索,这下更像是要掘地三尺一般。隐约间,似乎还听见了尧战火爆的怒吼!南小朵连忙张口想喊,但是却被东方耀夜捂住了嘴。

东方耀夜:“比想象中的能干呢!看来天遥又失败了!”

“唔……唔……”南小朵瞪大了眼睛,混蛋!你敢不敢松开你的手。

“呵……亦如见你时的倔强呢!”东方耀夜满是欣赏的看着南小朵,没错,他就是爱煞了她这副样子。让人忍不住蹂躏,又忍不住想逗弄她。东方耀夜将南小朵打横抱起,由于地

洞挖得有些狭窄,甚至本无法让他站直身子,但是即便是这样,东方耀夜也是十分迅速的带着南小朵从地道的一侧暗门处遁走了。

而南小朵小心翼翼的护着怀中的孩子,更是为了确保孩子的安全,她也没有在声张什么,不过了解她的人都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她一定是盘算了什么。

片刻的功夫,东方耀夜带着南小朵从地道里出来了。眼前一片明亮,加上白雪更是有种让人亮瞎眼的感觉。

南小朵遮住眼睛有点不适应:“你要带我去哪?”

“我还没想好,不过首要还是带你去换身衣服!”东方耀夜看着南小朵几乎全身是血的样子,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这身碍眼的衣服给换下来,避免节外生枝。

怀里的孩子小脑袋有意识的在南小朵隆起的上拱了拱,似乎在找什么,南小朵脸一红,好吧!儿子,你赢了!

当然对于这么有爱的亲子互动,东方耀夜一个门外汉肯定是没有发现的,所以等到他给南小朵换了衣服时,某小盆友已经饱餐一顿了。不过就是苦逼了某人,若不是因为在场的是东方耀夜,她一定要高喊一声:为什么小孩子吃个,这么疼啊!要死啊这是!

不过,说来也算是东方耀夜良心发现,瞧见南小朵那满腿的血,最终他还给她烧了点热水洗了洗。可是南小朵这毕竟是生产过后,比起来葵水时那更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当某男擦了第三遍时,最终对那血流不止的忍无可忍了。他是知道女人会生孩子的,他也是知道女人是要来葵水的,可是现在他只想怎么样能堵住这该死的东西啊!(噗……某陌喷了!你妹啊!你们这都是些什么邪恶的想法啊?)

“南小朵!”东方耀夜抖着眉毛一脸铁青,这比起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XX,他更是觉得很闹心,“我能点你的止血吗?”

被怀里的小萝卜头吃了一边,正在另一边猛吸,然后把南小朵也是疼得一脸铁青的出声道:“你觉得呢?”

“老子是杀手!老子不知道!”显然,这位自以为是的杀手,这下真的感觉到他自己是摊上了个多大的麻烦!

“那你就点吧!点上了,你的愿望就只能找其他女人实现了!我乐得自在!”南小朵倒吸一口气,小混蛋,你轻点啊!老娘那也是啊!不是包子啊!

“那你这样一直流着血!走不了多远,就穿帮了!”东方耀夜已经有了种挫败的感觉,似乎一切都没他想的那般顺利啊!她刚才在生的时候不是已经流了这么多血吗?她这是故意的吧?(某陌挠墙了:混蛋啊你!你妹的,你引起妇女同胞的公愤了啊!谁***故意干这事啊?你这二货!)

“那是你能力的问题,别推在我身上!”南小朵见男人一脸抓狂,心中更是邪恶的笑了。让你丫的得瑟啊?大言不惭啊?不是还要掳我生孩子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离开这梧州城!

第32章获救

东方耀夜抬头望天,一脸无奈,似乎在懊悔什么,深吸一口气,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短外套,在南小朵的臀部裹了裹。

南小朵护着怀中的孩子,也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反正又不是她伤脑筋,她才懒得管这么多呢!再说了,想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因为南小朵不方便行走等原因,二人顺着小道行至不远处的一僻静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随后几个黑衣人迎面牵着两匹骏马走了过来。南小朵本就有些虚脱的脸,在瞧着那噗嗤噗嗤的马脸时,更加难看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准备让我骑马走的!”

“快点上马,否则我现在就捏死你怀里的那颗脑袋。”很显然东方耀夜被南小朵这么一折腾,仅有的耐心也消失殆尽了。

“喂!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我才生了孩子,你带着我走这么远不说,你竟然让我骑马?万一我要是死在马上了呢?”南小朵真是恨不得将他捆在自己身上衣服摔他一脸,他丫的脑子里一定全是屎啊!

“由不得你!”东方耀夜作势过来抓人,虽然对于此次的计划,他本来也没抱多大的胜算,若不是想亲自抓到眼前这个女人,他甚至一点都不想来趟这趟浑水,诛仙阁对与他,也不过是闲暇时的一种消遣罢了,然后一个杀手,竟然帮个女人接生?这怕是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南小朵浑身难受,双腿间更是酸、胀、撕裂疼得要紧,但还是不自觉的机敏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又见东方耀夜微眯双眸的样子,立刻作势虚弱的扶住一颗树干,“东方大爷,我真的会死的,你不能这样,好歹弄辆马车吧!你是想见到我血流成河吗?”

东方耀夜脸色瞬间难看至极,若说南小朵没有武功,可是她这闪避的本事倒是天下绝无仅有,顿时也生了非要抓住她不可的念头,长臂往前一捞,将她连人带孩子困在了怀里。东方耀夜勾起南小朵有些惨白的脸道:“若不是知道你不会武功,我到还真以为是遇见高手了!欲擒故纵的把戏,爷可不喜欢!”

南小朵下巴被掐的有些生疼,莹亮的眸子瞬间起了雾色:“东方耀夜,你不是男人,你专门欺负妇孺算什么杀手!”

“真正的杀手眼中没有妇孺之分!”东方耀夜心脏猛抽了一下,下意识的放了几分力道,该死!怎么就捏红了?

“那我给你磕个响头,你放我回去吧!”南小朵眨巴眨巴眼睛脱口而出,这跳跃般的思维,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奠马行空啊!

“你觉得呢?”东方耀夜嘴角抽了抽,第一次碰见这女人,只觉得她很倔强,很坚强,而今看来,她还有些不着边际,且没有危机感!

“呜呜……东方大爷,我不骑马!哎哟!我肚子疼……肚子疼……”南小朵顿时声泪俱下,比那六月奠都变得快。

“肚子疼?”东方耀夜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担忧,思及南小朵几个时辰前才生了孩子,虽然自己也特意给她多加了衣服,但也不免会有意外。于是东方耀夜连忙运气将自己的掌心烘热,然后放置南小朵的腹部。

“好些了吗?”东方耀夜轻声问。

南小朵吓了一跳,好吧,其实肚子疼是假的,她不过是真的不想骑马而已。但是东方耀夜突然这般温柔的样子,到确实是她始料未及的,哎!可是为什么她还有种甜甜的感觉呢?

“疼!越来越疼了!”南小朵皱着眉,因为质疑自己的心,索演得更逼真了。

“怎么会?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吗?”东方耀夜也是第一次见女人生产,所以也就信以为真了。随后更是将南小朵轻轻的搂在了怀里,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好些了吗?你别固执了,等过了梧州,我就给你换马车!”

而就在此时,天空上突然升上了一枚红色的烟,东方耀夜抬手点了她的哑,嘴角更是因为四周开始嘈杂的动向而有些僵硬,“南小朵你是真疼还是假疼?”

南小朵原本还含着雾色的双眸,顿时闪过一丝调侃,腹议道: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老哥也真是的,不是说好了只要她拖延一点点时间,他们就会冲出来救她的吗?搞什么呢,这么久都没来,还害她顶着极度不适,走这么远。索,南小朵也顺其自然的往东方耀夜的怀里靠了靠,微微叹了口气,虽然这混蛋总体来说确实不咋滴啊!不过刚才他还真是让她又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么冷奠,果然还是多个人比较暖和啊!

东方耀夜到是有些诧异,一直避自己如蛇蝎的小女人,竟然主动靠近自己?而四周不断朝自己靠近的嘈杂,让一切都真相大白!

“二当家的!我们似乎被包围了!”一旁静候多时的黑衣人,总算是找到机会开口了。

“还用你说?”东方耀夜冷眸,似有千刀万剐之意。

南小朵将怀里的小宝贝又搂紧了几分,虽然今天生产确实是意外中的意外,不过这里毕竟是梧州,方圆百里,平定将军的兵也不只是来壮胆的。

东方耀夜低头又看了看怀里十分老实的女人,“你笃定我打不过暮云平吗?”

南小朵张了张嘴,表示:我可没这么说!但是,这里不止暮云平。

东方耀夜拉着缰绳,在原定踏了几步,似乎真的已经被团团包围住了,虽然他们还与自己相距胜远,但是不论自己从哪个角度狂奔,似乎都不太可能!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都要笑出声响了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给别人下的圈套,到是真不知,今天,自己到成了这瓮中之鳖。

“女人!你是故意跟着我走的?”东方耀夜此刻已经能断定,南小朵之所以不反抗跟着自己,目的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这早已埋伏好的包围全里。“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南小朵也笑了,随后仰起脖子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唇语:我笃定你不会!

东方耀夜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片异样的感觉,女人的吻何时也这般让人销魂?

而就在他慌神之际,五个男人宛如天神般从天而降,将骑在马上的三人团团围住。

暮云平方才已经从广小白口中得知南小朵已经生下了孩子,可是此刻因为南小朵把孩子藏在裘皮里了,还以为自己的孩子遇害了。于是,几乎是在落地的瞬间又弹了起来去抢人。

东方耀夜单手拍在马背上,带着南小朵腾空而起,虽然同样也是绝的武功,却不及暮云平凌空的反应速度,待他刚升起两米,暮云平已经与他面面相觑。东方耀夜索将南小朵整个人抛向空中,然后旋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而就在南小朵被丢起的瞬间,尧战等人更是同一时间冲上前去接南小朵,不过,因为暮云平离南小朵最近,所以最终南小朵也是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暮云平立刻给南小朵解开道,当他瞧见南小朵裘衣下那的小身躯时,整个人似乎被抛向了另一个顶点。

“小朵!孩子……孩子……”一直清冷的人,这般也有些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而南小朵得了自由的瞬间,立刻是指着正在和东方耀夜交战的南昱还有广小白等人大喝一声:“给我抓活的!还有,不准打脸!”

正在围堵的几个男人,皆是愣了一愣,就连分身乏术的东方耀夜,都被南小朵这么生猛的一吼,给分了神,然后一个侧身不当,被刚加入战局的尧战给扫在了地上,然后还来不及鲤鱼打挺,又被南昱给踹了一脚在肚子上。侧滚翻两圈后,东方耀夜挡住广小白迎面劈来的一记刀掌,忍无可忍的吼了:“喂!你没听见她说不准打我脸吗?”

广小白眼神似乎比起其他人更冷冽些,想起方才在暗道中,被这家伙偷袭成功,导致南小朵面临危险,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

与此同时,尧战和南昱也上前继续战斗,直至东方耀夜因为寡不敌众,最终被人按翻在地上!

而一旁原本还在的南小朵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南小朵被暮云平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不消片刻,他们已经回到了南府,司空傲也是紧随其后。

早就在南府守候多时的南陵启间三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在一瞧见司空傲的手势,连忙大喊道:“快!快去准备热水,还有姜茶!都愣着干什么?快去!”

南小朵被轻柔的放在床上后,这才将怀里的那宝贝疙瘩给露了出来:“师父!你看!是个儿子!”

暮云平在南小朵微乱的鬓角旁落下感动的一吻:“娘子,求你别这么任了!为夫真的被吓死了!”

“师父!不入虎焉得虎子,这不是你教的吗?何况若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轻易现身?咱们虽然端了他们的老窝,但是他们一样可以养蓄锐,总不能以后一直玩这游戏吧?连累儿子怎么办?”南小朵指尖有些发白,显然也已经到极限了。

暮云平将两人再次拥入怀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娘子!娘子……”

门外司空傲端着一碗姜汤,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抬了盆热水,“暮兄快把孩子抱过来洗一洗!”

暮云平在南小朵脸颊上落下一吻,道:“你躺好!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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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额……俺表示,这年过得似乎有那么点长啊!

第33章平安

只见南小朵猛的拉住暮云平的衣袖:“你答应过我的,要教我绝世武功的!”

暮云平瞬间一愣,谪仙的脸上露出了诧异,随后额前似落下三黑线。

一旁的拿着干净棉布准备着的司空傲也愣了一下,不过立马便被暮云平怀里挂着的那个有些长,还血淋淋脐带给吓得吸了口冷气:“你快把孩子给我,当心你那抱法把他肠子都扯出来。”

暮云平这才回过神来。怀中的孩子还太小,太,虽然暮云平已经竭力十分轻柔的抱着他,但效果似乎并不明显,再加上本来因为南小朵只是糙的将脐带打了个结,甚至都来不及弄短它

,在这酷寒奠气中,那脐带都已经凝结的垂挂下来,勾住了暮云平的衣服,在加上暮云平的抱姿不够完美,此刻小家伙的腹部有点类似拔萝卜的趋势。

暮云平握住南小朵的手,终是露出了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妥协的表情:“好!一言为定!”

一直盼望成为绝世高手的某女终于得偿所愿了。

司空傲也叹了声,话说为什么自己武功也不弱,为什么这丫头就没说要跟他学呢?(某陌抠鼻:这还用说,谁让你早没想到呢?)

安抚好南小朵后,暮云平连忙将孩子调整姿势,快步来到热气腾腾的木盆边,将孩子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我来帮他洗!”号称神医的某人,似乎十分不爽这个第一个有了孩子的男人,话说他也算是半个爹吧?而木盆里小家伙活泼好动的可爱模样,顿时让两个男人心里莫名的温暖。

“孩子我来洗,你去瞧瞧娘子,看她有没有伤了其他地方。”暮云平十分仔细的给孩子擦洗着,清冷的眸子里,溢满了感动。从未曾想,原来这初生时的人儿,竟然这般娇小,脆弱。似只要

稍稍一用力便会弄疼他一般。

“你确定你能行?我告诉你,那脐带你别乱动,要是成了疝气,朵儿会杀了你的。”司空傲也逐渐有了初为人父的感觉,嘴上说着,人已经来到了南小朵的床前。

床上的小女人似松了口气般,就在方才得到许诺后便沉沉的睡着了,不管怎么说,她始终是个柔弱的女子。司空傲雄的南小朵的脸,在她耳边嘀咕,明知道她听不见什么,却还是想要

留下些似的:“你一天除了这张嘴巴厉害,还会什么啊?我也会武功啊,为什么不找我教?虽然肯定没有那厮深,但是也拿得出手好不好!早知道,我也用这一招,可恶!我还是个神医,

我会救死扶伤的,我也很厉害的好不好……”

司空傲一边碎碎念,一边给南小朵检查身体,当解开前的衣襟时,眼神突然一片深沉,就连指尖都变得有些发白。是的,任谁都没曾想,南小朵实际上早就遍体鳞伤。前襟后背,胳膊,无

一不是。原本白皙如玉的人,竟然这般伤痕累累,更甚者那大片大片的青紫上挂着斑驳的血痕,就连那对山峰上,似乎都因为第一次给孩子喂,而被吸破了,虽然是眼不察的伤口,却顺

着有些泛黄的汁不断的冒着血珠,让人揪着心帝。更别说是这个爱她至极的男人了。东方耀夜,你死定了!

司空傲第一次发现,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最了解的人,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的她,他第一次看见,然后又再一次被她吸引。司空傲轻柔的给南小朵擦拭着身子,宛如至宝般。漆黑的眼

眸中全是她的身影,突然想起初见时,灵一般的她。

上了药后,司空傲给她拉上锦被。随后来到暮云平身边,虽然他此刻恨不得将那该死的男人碎尸万段,但是他还是压抑着情绪,接过已经洗得擦不多的孩子,用消过毒的工具将脐带剪断,并

将其包扎好,“那对兄弟,为什么你不让杀?”

暮云平眸光闪了闪,随后落在床榻上的女人身上:“我需要的是幕后者,他们不过是别人的兵刃而已!”

“尧战端了他们的老窝,你以为他们就会善罢甘休吗?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围剿我们,这幕后之人势力不容小觑。再则,我断然再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司空傲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

是眼前南小朵身上的伤口,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局对与他们已然不过是一滩死水,但是若幕后之人我们不知,那么势必还有更多的杀手会来以身犯险,我们最担心的难道不是这个吗?这也正是小朵担心的,所以,她才会孤注一掷,她

想的未必对,但是我相信她!”暮云平定定的看着司空傲,语气平静却似狂风暴雨般打在他人的心间,那句相信,总算是让同样不可一世的人,真正认可了眼前这个男人在南小朵心中的地位。若换做他,他又会这么冷静的讲出这般话吗?

“但我看,他们未必会说!”

“无碍!有人会说!”

“你是说……”司空傲瞧了瞧怀中的小团,然后又瞧了瞧暮云平,难不成……

“对!他一定会说。”

“哼!那家伙说不说,我都要弄死他!”司空傲突然想起近来自己无聊时好像又研发了一种新式的药。正愁没人试药呢,来了个现成的。

“无所谓,我也不想再多一个人!”暮云平看着垂着纱幔的床榻,虽然不知道南小朵怎么想,但是男人已经够多了。

司空傲见此了然的勾起了嘴角:“原来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啊!”

“自然,他的心思太明显了!”

“好吧!但是现在,我想当务之急是不是给这小家伙找个妈?”司空傲很介意啊,介意南小朵方才的伤口。

暮云平皱眉:“小朵没有吗?”

“不是没有,是你儿子吃但用力了,她的已经被吸破了,我告诉你,虽然我不排斥他做我儿子,但是他弄伤了我娘子,我很介意!”司空傲挑眉,然后这才打量起怀中的小团:“喂!我说,他还真像你!光看着眉毛,就知道是你的种。”

暮云平仙嫡般的面容上挂着慈父的骄傲,再仔细端详,果然那淡淡的眉宇还真是像极了自己。

“你儿子都有了,以后就别霸着朵儿了,朵儿是大家的。”司空傲用手指戳了戳小家伙的小脸,还真是和他娘一样的福大命大呢!

小家伙似乎有些不爽被人玩弄,小眉毛瞬间皱在了一起。然后只见暮云平脸上的笑容也瞬间裂,长臂一伸将孩子抱了回来:“你戳我儿子做什么?”

“喂!有你这么小气的吗?好歹我也算半个爹吧?他能活到今日,多亏了我妙手回春。”司空傲眯着眼,各种羡慕嫉妒恨。暮云平,你不就是爷早些有了儿子吗?你等着,等爷有了儿子,爷

一样膈应死你!

暮云平一脸嫌弃的看着司空傲,说什么自己小气,若这是他儿子,他难道也舍得别人这样戳?

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并伴随着南父焦急的声音:“里面什么情况?小朵有没有事?”

暮云平连忙上前将门打开:“岳父,小朵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现在已经睡下了。”

“真的没事了吗?我要去看看。”南父现在任然有些心有余悸,方才他们带着自己宝贝女儿回府时那浑身浴血的样子,他不是没看见,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他断不能再失去她了。

“咦?暮女婿,你怀里的可是我的外孙?”正准备往房间里面走的南父,一下子便被暮云平怀里的红色的襁褓给吸引住了。

“是的,是我和小朵的孩子!”暮云平盖住孩子小脸的兜帽理了理,将那粉雕玉琢的孩子抱给南父看。

“快!快!给我抱抱,给我抱抱!哎呦!我的外孙啊!平安无事吗?哎……真是列祖列宗保佑啊!暮女婿这孩子长得还真是像极了你,将来一定会你一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嘿嘿!不过这小嘴巴倒是像我家的人!还有这耳朵,耳垂厚这可是福气,看我家小朵福气多好!哈哈……”南父欢天喜地的接过孩子,终于升级挡外公的他,更是喜上眉梢。随后抱着孩子来到了南小朵身边,见到南小朵着实睡得很沉,心里虽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是能见她平安,真是比什么都好。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对了,暮女婿这孩子可取名字了?”南父从里室走出,对与怀中的孩子更是爱不释手。

暮云平在南小朵额前落下一吻后,也跟着走了出来:“我和小朵已经想好了!”

“哎?想好了?这名字的事情,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自作主张?不行,不行,这名字必须我来取!”南父顿时怒目,真是的,这暮女婿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点事都不懂!真是太让他失望了。(某陌抠鼻:我擦!不就是取个名字吗?至于吗这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题外话------

…。

请鞭挞我吧!亲!

第34章平安2

一旁的司空傲也帮腔道:“就是,这名字就应该外公来取嘛!岳父你说是不?”

暮云平脸上依旧堆着平和的笑,但实质上看着司空傲的眼神已经十分不爽了,该死的,这个混蛋。

司空傲得意掸了抬下巴,丫的,让你不让爷抱孩子,让你得瑟!怎么样,得瑟不起来了吧?

“岳父,其实这名字!是小朵取的,岳父你也是知晓小朵的子,若您真要重新取名的话,不如等小朵醒来问问她吧?”暮云平思索片刻,也拿出了杀手锏。

“嗯?我闺女取的?”南父吧唧了下嘴,显然很不高兴,转眸又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南小朵,大有妥协的迹象。

暮云平其实手心里也拽着一把汗,哎……虽然是该听取长辈的意见,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岳父大人,真是对不住了!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回来了,当然也带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耀夜。

尧战捏着手中的长剑,容貌俊美,却透着修罗一般的气息,拽着地上的东方耀夜,完全一副拖死狗的样子,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夫人可安好?”

“在雪里被冻着了,这些睡着了,估计得到明天才会醒过来!”司空傲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一个侍女,低声交代了些。

“要明天才会醒来吗?真是便宜了这混蛋了!”南昱似乎非常不能理解南小朵当时的话,一直以来,南小朵在他心中,可不是什么善人,凡事没有她的目的,似乎都不像她了。

暮云平踩着院子里的积雪走到东方耀夜的面前,音色清澈悦耳,却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是想分杯羹?”

东方耀夜呲了一下牙,露出一抹苦笑,因为脸上的伤,笑起来还真是惨不忍睹:“我可没这么想!我只是想独占而已!”

“你觉得可能吗?”暮云平单手拦住正要上前的尧战,脸上有着少有的笑容,那不是轻蔑,也不是讥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能确实不大,但是也不是没有胜算!”东方耀夜干脆抬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丫的几个死男人,下手真不是一般的重!还什么平定将军呢,也就个小心眼的男人。

“你别拦着我!”尧战在听见这么一番话那是当然忍不住了,这混蛋算哪葱啊?他这已经被人分了好几杯羹了好不?再来一个,那他这明媒正娶的算什么了?啊?当他是死的吗?

“将军稍安勿躁!”南陵启也终于从适才的紧张气氛中缓过神来,母子平安真是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小朵是我妹妹,虽然我并不反对各位和小朵的选择,只是你们似乎太宠着她了!”

众男人护望一眼,顿时都鼻子看天。额……太宠了吗?额……好像是有那么点吧……

南陵启走到东方耀夜面前:“也许你所为有你所意,但是你似乎用错了方法!”

“我不过想乘乱掳人而已!”东方耀夜也拍了拍身上的碎雪,撑着双膝站起来。

南昱上前伸腿一扫,企图将他再次绊倒在地。东方耀夜敏捷的一个侧身,然后也怒了:“喂!我说你们够了,别以为我是真打不过你们才被抓的!”

这时广小白顺势拦住有点不淡定的南昱,对他摇摇头。

暮云平其实也有些不清楚南小朵的心思,虽然很多地方他都对她了若指掌,可是唯独在这方面他确实不知道南小朵到底是怎么思考的,她有可能是心血来潮,但也有可能有所图!只是就这么一个差不多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她到底图他什么?

这时,南昱瞧了瞧天色,然后开口道:“天马上要黑了,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适才在咱们去营救小朵的时候,东方日华和那个女涤跑了!”

尧战浓眉半挑,将手中的宝剑入鞘,“跑?这天下,没有本将抓不到的人!来人!”

“且慢!”暮云平连忙道,生为人父的他似乎对于这生命也有了不同的看法,“穷追不是上上之计!”

尧战动作迅速的在东方耀夜身上踹了一脚:“是吗?领兵上阵似乎是本将最拿手的吧?”

“喂!你别太得意!”东方耀夜虽然闪过了,步伐却有些踉跄。

“将军此言差矣!”暮云平微笑道,清冷的眸子带着深意瞧着面前的男人,瞬间不由得让众人打了个冷战。还真是有点寒气逼人啊,特别是在这雪季。

南昱了下巴,似乎也明白了,果然这招是步好棋!这是南父抱着小外孙走了过来,瞧着众人间微妙的气氛也探头道:“都站在雪地里干什么?赶紧进屋,帮我看看给孩子取个什么小名!”

暮云平一头黑线,老人家还真是不死心啊!司空傲随即掏了瓶药出来甩给东方耀夜:“擦擦你的脸,别吓着本神医的娘子!你们也真是的,不是说了不让你们打脸吗?”

说归说,司空傲也是作势往他脸上丢。东方耀夜单手接住瓷白的药瓶,眼角抽了一下,这混蛋!

一旁尧战啧了一口道:“你当时又没在现场,那是越揍越来劲好不?”

“把他先关起来吧!”南陵启瞧见父亲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原本紧皱在一起瞬间舒展看来了,“爹,大冷奠,你抱着孩子出来干嘛?冻着怎么办?”

这不说还好,话一出当爹的暮云平就像个幽灵一样瞬间飘到了南父的身边,然后面色柔和的接过南父手中的孩子:“岳父,还是我来抱吧,您老受累!”

南父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南陵启也被吓了一跳,虽然他也知道这些个男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这猛的一下,还是有点让人心肝跳啊!

这一说到孩子,还在气头上的几个男人到都围了过来。广小白说不了话,但瞧着孩子粉嘟嘟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尧战倒是对孩子不是很热心,在瞄了孩子一眼后,便吩咐卫兵将东方耀夜关了起来,随后进了南小朵的房,坐在她的床边。

南小朵还在睡,但是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尧战伸手轻触着南小朵胖嘟嘟的脸颊,心里一片感慨,回想军营里的她,现在真是感慨万千啊。默默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呢喃着:“夫人,快些好起来,也为为夫生一个!”

第二天晌午,南小朵幽幽转醒时,暮云平等人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见她醒来,立刻抱着孩子来到她床边。

“好些了吗?”暮云平眉目里全是柔光,似水一般。

南小朵皱着眉,话说昨天生的时候都没这么痛啊,为什么现在这么痛呢?

司空傲接过丫鬟手中药碗,“来……把药喝了就舒服了!”

“苦!”南小朵觉得自己疼得抽抽的,半天憋出一个字。

“不会!为夫加了甘草和蜂蜜,不会苦!”司空傲将南小朵扶起来,然后轻声哄着。

南小朵推开面前的药碗,“我要抱孩子,不想喝这个!”

暮云平也是叹了声,随即将怀中的孩子抱到她面前,但是因为担心南小朵抱不稳,并没有放在她怀里,一双大手依旧拖着孩子的臀部和头部:“孩子很乖,你已经是娘亲了,不是应该做榜样吗?”

眼前的孩子虽然还有些打皱,但比起昨日已经是干净很多了,昨天生他的时候还真没仔细瞧,这下一看真是漂亮极了,粉嘟嘟的样子,瓷娃娃一般,南小朵心里一片暖阳。孩子也似有感应一般,闻见了熟悉的味道,便扑腾了一下小手,然后往南小朵怀里钻。

“看来是饿了,娘子,你先喝药,我带他去找娘!”仅仅一夜,暮云平似乎已经熟识这小家伙所有的一举一动。

“不用,我能喂!”南小朵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小手解开衣领,等孩子含住后,也不在矫情的接过药碗,豪爽的干掉了。

一旁的尧战额间青筋暴起,虽然他一再的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但是他似乎还是很难忍受有个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吃着自己的东西!(某陌瞬间喷屏:我擦嘞!他还是个孩子!你丫能不说得好像那个啥一样好不好?这明明好温馨的说!某将军瞬间抽剑砍在电脑上,神情极端狰狞:限你两章内,轮到老子儿子出场!某陌被吓瘫在地抽泣道:你妹啊!你以为是玩网游捏妹子啊!混蛋……呜呜……)

当然也仅限这一只奇葩,其他人都非常正常,不过心里也是不约而同默默的想,什么时候轮到自己的儿子啊!

怀里的小家伙吃得心满意足后,南小朵虽然还想多抱抱他,可是产后的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也就任由暮云平将孩子抱开,在吃了点燕窝后,问道:“东方耀夜呢?你们把他关起来了吗?”

“恩,你才刚醒,在休息一会吧!”司空傲道。

可惜南小朵却不这么想:“把他带上来,我有点事问他。”

见此,为保险起见,南昱和广小白决定一起去将他带上来。

“娘子想问他什么?”暮云平轻声问。

“不管夫人想问他什么,本将这里可容不得他。”一旁的尧战先声制人,丫的再来一个?先问问我的拳头。

“你们想什么呢?”南小朵总算是瞧出了这微妙的气氛了,晕!她可从来没这么想啊!额……不过他们这么一说,倒是莫名的让她有了这么个念头。(喂!喂!你丫立场是有多不坚定啊!)

“但愿为夫们所想,并不是娘子所思便好!”司空傲也是笑眯眯的给南小朵调整着姿势。

“对了!我爹和我哥呢?他们去哪了?”

“大舅子去给昨天的展示会善后去了,至于岳父嘛!这会儿忙着找他的挚友们,给他的小外孙想名字呢!”司空傲说。

“额……话说昨天还真是搞砸了我这几个月的心血啊!”想想昨天自己的杰作,南小朵不由得扼腕不宜,虽然她也想到了出状况的概率,但是昨天真的很彩啊!哎……话说她的衣服啊,竟然就这么被糟蹋了!

“无碍!这方面无需你心,你啊,你好好的养着身子,然后开开心心的就好!”

南小朵瞧着这些个男人,心里美滋滋的,这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不一会儿,南昱他们便回来了。东方耀夜并不惧色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生也好,死也好,他早就不在乎了,不过当他看见床榻上的人儿已经有了润色,心里也软了些。

5第35章尾声

“当你的手下还真可怜啊!”南小朵瞧着眼前一身狼狈,却异常耀眼的男人,他明明被俘,身上有血污,却不显得卑微。

东方耀夜不以为意:“何以见得?”

“他们视你为中心,而你却随意舍弃了他们,还有你大哥!话说,我很想知道,你既然是受雇与雇主,为什么你会撇下你大哥呢?你大哥为你杀出一条血路,然后你就只顾着自己逃命?”南小朵很好奇,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昨日只是单单的为掳走自己。

“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做什么不必向他请示!”东方耀夜耸耸肩。

“可是,你依旧是杀手,诛仙阁的二当家。”

“在认识你之前,杀手不过是用来消遣的职业,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东方耀夜向前走了一步,不过马上被一旁临危正坐的几人个挡了住,于是他很自然的后退了一步道:“其实我也是很好奇,你明明没什么特色,为什么这么多男人……嗯哼……对,就是说的你们,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想过这世上只有三妻四妾,可没有三夫四侍!”

本来就有些火大的尧战,刷拉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已经卸下一身的戎装,但是那番杀气还是那么显而易见的扑面而来:“本将做的决定,无需尔等质疑!”

霎时间似乎场面有些难以控制,真是一句话全打在了各位的最痛处。

“相公们稍安勿躁!”南小朵还真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反问了一道,“东方耀夜,貌似这是我的家务事吧?你不觉的你管得太宽了?”

“哦?那真是不巧,你所问的这些也恰巧是我的家务事。”显然某人并不想为自己昨日所为做过多的解释,在瞧这满屋子热闹劲,东方耀夜顿时玩心四起。

这时司空傲轻声在南小朵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南小朵瞬间一脸惊讶掸头,“真的假的?他真这样说!”

暮云平在一旁不作声色的踩了司空傲一脚,然后面不改色道:“他确实是这么说的,再则昨日娘子让我们不要打他的脸,所以为夫们并没有为难他,娘子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呢?”

司空傲一脸铁青,我擦,你这混蛋,就知道在娘子面前装纯良,等着,等老子有了儿子,老子一定要让儿子折磨死你怀里的混小子。

南小朵顿时噗嗤一笑:“东方耀夜,你还说我没什么特色,啧……啧……我看不是这样吧?”

“难道不是吗?”东方耀夜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被南小朵娇俏的笑容迷了眼。

“是!我是没什么特色!恩,这样好了,你也别说我以众欺寡,只要你打赢我三位相公,我就既往不咎放你回去,要是打不过你就最好一五一十回答我的所有问题。”南小朵笑得一脸险,而众男人闻此,更是个个有了笑意,就连火爆的尧战,都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笑容。

东方耀夜顿时如鲠在喉:“喂!小娘子,你这是耍赖哦!虽然说我是掳了你几次,可是我可从来没有想害过你哦!还说什么不以众欺寡,你这明明就是!”

南小朵感觉自己有些坐累了,顺势靠在一旁司空傲的怀中:“我是女子,耍赖又何妨?”

“你……”

“快做决定哟!我有些累了,可没那么多耐!”

东方耀夜扫了一眼全屋子跃跃欲试的男人,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好吧!好吧!你赢了!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你说问的都是我都知道,或者说,我都想说!”

“我想知道的不多,你放心好了!”南小朵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得好不开怀。

“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们到底还要追杀我多久?”

“应该不会了,诛仙阁已经被你家英明神武的相公给瓦解了,追杀?谈不上了,最多不过是报复吧!”其实东方耀夜觉得,只要天遥那死丫头别惹事,应该此事就会就此风平浪静吧。

“是因为天遥吗?”暮云平淡淡出声。

“我哥喜欢她,而她却思慕你,就是这么一回事!”东方耀夜也是冷冷看向怀抱着孩子的清冷男子,还真是好命,连孩子都有了。想了想,东方耀夜反问道:“小娘子,你真是很有意思呢,你怎么不问问我谁是这幕后雇主呢?”

南小朵嫣然一笑:“那幕后是谁呢?”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东方耀夜宛如痞子一般笑了起来,哈哈……死丫头,终于被摆一道了吧!气死你!

不过这时的南小朵到没有像其他人想象的那般生气,她打了个哈欠,又说:“我知道你不知道,瞧把你高兴的。相公,我想睡了,你们接着玩,一会儿孩子饿了叫我!”

司空傲扶着南小朵在床上睡好,“好,你歇着!不过这样留着他妥吗?”

“恩!没事,留着我月子的时候给你们打发时间,免得你们天天围着我。对了,一会跟我爹说,孩子小名我取好了,叫小石头!”南小朵闭着眼睛,话说这名字取得好随意啊!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当小石头这三个字蹦出时,暮云平怀里的孩子瞬间嚎啕大哭!暮云平神一般淡定的样子,瞬间不HOLD不住了,抱着孩子风一样的冲了出去,心里也是泪流满面。孩子乖,爹给你取了好名字的,你就忍忍吧。

“喂!小娘子,你带你这么玩的,若不是我,天遥那丫头肯定弄死你了。”东方耀夜顿时汗毛全起,再看见尧战等人笑得一脸诡异,瞬间也慌了,晕!他可不想就这么被这几个混蛋又折磨一道,那死神医,昨天给的药虽然效果显著,但是过程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啊!

“是吗?那你是在挑衅我家相公们的实力哦!”南小朵显然不这样觉得。不就是个女人?哼,话说她可是有5个啊!

就这样,某人非常悲催的又被群殴了一顿,东方耀夜想,难道真的是他方法用错了?但是很久以后,他终于明白了,其实并不是他方式用错了,只是他真不该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能独占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于是,这样的闹剧就像生活里的调味品一样,在南小朵做月子的这个一月里,让她无比欢心。当然,还有一个人非常的不高兴,那就是连小名都没取成的南父,他很介意,非常介意,以至于在南小朵月子期间,开始了更疯狂的行为,他四处托媒,为了给儿子找个好媳妇,他要当爷爷,要名正言顺的给自己的孙子取名字。所以便苦逼了南陵启,为了躲媒婆,不惜半夜跑路远去北方。不过整个南府到也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话说这南小朵月子刚结束没多久,整个院子里似乎对这先后顺序有开始了新一轮的抢夺,文的武的各显神通。恰巧的是,被忽略下来的东方耀夜到是有了接近南小朵的机会。而东方耀夜始终想独占南小朵,所以某日,趁着夜黑风高愣是将南小朵给掳走了,虽然没跑出两里路,不过,这都是后话,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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