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鸟儿 - xp1024.com
《反攻的鸟儿》


第一章梦里寻欢魂归兮

公主式并且洒满花瓣的软床上,作为女主角的我正懒洋洋且挑着媚眼望着眼前两个赤裸裸的“娇躯”,随着身下那衣物的脱落,眼中尽放足以媲美超市大减价时候欧巴桑们垂*涎饥*渴的疯狂狼光。

眼前的极品小受不断抛着媚*惑的眼神,嘴角含着“死相”意味,指尖滑身下唯一剩下的一件紧身子弹裤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口砰砰跳个不停,火热的感觉从头到脚直达头顶,简直比那夏天里吃麻辣火锅还要热上三分。

快了,快了,随着那指尖的滑动,我在心底默数着节拍,眼看那隐藏在子弹裤里飞机就要起飞,张大嘴巴,眼睛直直的望着,生怕错过这致命诱*惑的一刻。

“砰!!”就在那飞机露出尖尖一角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狂轰乱炸的巨响,惊得我瞬间瞪大双眼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望着眼前的突然出现的人直直愣了有那么三十秒的时间。

眼前的小受也长得忒好看了一点,雪腻的皮肤,挺直的鼻梁配上一张单薄的唇,不过如果这小受可以不用一付鄙夷厌恶如同隔壁家的阿黄(一条狗)看到主人给它馊饭的表情,我想效果会好更多。

“口水”冰山小受冷冷的飘出一句,声音冷的毫无感情外加鄙夷到了极致。

虽然这脸色是差了一点,但是他的声音啊啊啊,也太好听了吧,听到他的用手下意识的了自己的下巴,果然湿答答的一片,这个……咱们暂且可以解释为见到美男在荷尔蒙上升直接刺激下唾线分泌失调,导致哈喇子一直不停的缘故。

那小受望着我,蹙起好看的眉,眸中似有不耐烦滑过。

眯起朦胧一片的眼睛,顾不上眼中那颗颗颗粒阻碍物的影响,仔仔细细的将极品小受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真是越看越是觉得赏心悦目啊,心花怒放,秀色可餐啊~~

莫不是咱穿了?脑子雷滚滚的想到这个亿万份之一的可能,下意识的先了。

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咱还是女的,要知道,这年头,男穿女,女穿男的几率是各占百分之四十,剩下那二十不是穿动物就是穿植物去了,这样说来咱还是幸运的。

只是为啥这个小受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样子,顿时有些疑惑的的皱起眉头,不由得问道:“美男小受,我们以前是否在哪里见过吗?”我确定自己是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说的。但是只见对面的人好看的眉拧了起来。冷哼一声:“白痴!”

咦?声音好熟悉捏~~尤其是白痴两字~

这句打击极大的“白痴”两字硬是将我的意识猛然从浪漫主义移到了现实主义派中。

呆愣了两秒的时间,我怒发冲冠的上前,二话不说如同疯妇也不管自己头发堪比楼下大婶最新烫的爆炸头,双手狠狠的掐上小受的脖子,哭得那是一个稀里哗啦惊天动地赛过孟姜女哭倒长城般的嘶吼:“啊啊啊,郝帅,你把我的小受还回来,你把飞机还回来!!”知不知道那飞机就快要起飞了啊~~

不带这样的,偶容易么,长那么大头一次让我梦到如此极品“小受”,还已经到了“小荷一露尖尖角”的地步了,但是却被眼前的郝帅衣角绝情的无山佛影脚给踹没了。

“你赔我,你赔我啊~~”双手紧紧掐着,声音哭得那是一个大声,心口那是一个撕裂般的疼痛啊~

“咳咳,疯女人,快给我放开!”小受酱紫色的脸让我想到了偶们食堂那总是用酱油炒得黑不溜秋中又带点紫色的酱爆茄子。那滋味,简直是咸中带甜,甜中带苦啊。相当年,这道菜可是偶们饭堂炙手可热的菜色之一呀~

既有颜色又有味道~

只是可惜了同学们吃过后那同样酱紫色的脸色。

现在回想起来终于明白,为啥上学期只要偶一点那酱爆茄子,饭堂阿姨的总带着一股笑,茄子的分量也是其他菜的N的平方倍。

“不管了,你的飞机要赔给我看!”哼哼,要知道方才那美好梦境那是多少人一辈子也梦不到啊,就这么没了,实在是郁闷加愤懑!

说起来动作嗖的从他的脖子转移到他的裤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眼看将他的裤子拉了十分之一,露出里面白色的小裤裤,心中那是嗷嗷叫声。

看不出这小子忒纯情纳~~还白色的类~

“郝色!我是你弟!”小受爆发出一阵如雷怒吼,声音穿过我的重重耳膜直达窗外,震得整栋楼那是一阵晃荡啊。我瞪大眼睛无辜的眨巴眨巴睫毛望着他,或许是被他那强悍的气势给吓着,低下头如同小媳妇唯唯诺诺的喃道:“弟弟怎么了,弟弟就更应该幸福一下姐姐嘛~”

话音刚消,房间里面传来女人的一片尖锐喊叫声。

第二章在猥琐中灭亡

我的名字叫做郝色,不知道是不是爸妈在制造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将来它们的女儿会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宇宙无敌超级大美人,给偶安了一个名字叫做郝色,郝自然是跟着老爸的姓,而色,用俺的理解就是国色天香,姿色羞人,颜色灿烂,美色当前……但老妈的解释是,食色*也,单取一个色字如今教她后悔不已,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想那会她一定是希望给我取名“郝美”“郝钱”一类的。

哦,对了,顺带说一下偶们家滴成员吧。老爸郝仁(好人),顾名思义,他还是一个老好人,不管街坊邻居有事没事他都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他人。更是一个好爸爸,在每次我因为老妈的原因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前来拯救他美丽可爱的女儿。

老妈是吴情(无情)女士,人如其名,面对任何事情都是铁面无私,在家里更是一个地位任何人都难以撼动的天王级人物。

许是跟她那公务员是身份有关,有事没事总爱在家里摆着一副扑克脸,真真是一个铁面无私,当代包公!现代武则天!

最后要介绍滴是让我又爱又恨的郝帅同学,本人最亲耐滴弟弟,今年高三,在本市重点高中就读,他人长得那叫一个帅,那叫一个完美无缺啊,简直是极品中的小受,传说中的冷面受,不过一想起他我的心就会止不住的痛,如狠狠撕裂般的痛啊…

本原因在于我跟他之间天与地的差别,话说都是同一个妈生的,他却犹如在遥远的天际,而我在地狱的深渊,他在外头,而我在里头~他是外在美,而我是内在美……我总是这般的安慰自己。归结底无论是什么人都不可能联想到我与他之间是亲姐弟这个事实。其实有时候在想着,是不是当年彪悍的吴情女士生生压了某只小受才有的我?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依然认为自己虽然不算美女也是小家碧玉一只~~从小到大我那光荣的成长史无论是谁听了都不得不扬起大拇指用无比敬佩且震撼的眼神望着我。

幼儿园时期的我,因为对男人女人之间的差异问题感到不理解,更为了证明男人比女人实际上是多了某样东西的时候,带着本班的一大群女生浩浩洋洋的闯入了男生厕所,并且指着站着撒尿的某男生说,男生跟女生的差别之一在于他们上厕所站着滴~~说着的同时眼放狼光的冲上指着人家的小鸟儿,结果,人家小男生哭着跑出了厕所,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当然后面所造成的影响就是人家第二天就转学了,我的心那时是拔凉拔凉的啊,因为他是全幼儿园长得最好看的小男生了。

瞧啊,咱从小就开始培养了发现美的好习惯,哪个男生好看咱心底可都记得呢。

小学时期的我,那会已经在普及教育,六年级,老师告诫我们同男生之间要保持距离,保持友爱神就好。第二日,咱将人家的小鸟儿给拔了,双方家长大惊,对方随即送入医院救治。

我怯怯抬头。“老师说发挥友爱神,他自个跟我说他木有小鸟儿的,我只是告诉他在哪里而已。”

初中时候,带着郝帅闯入男浴室,只为了给他普及老妈平时不会跟他说的男女构造问题,结果两人双双被送入少管所半日,还是被黑着脸的老妈救了出来,回到家,他是一阵好言哄着,我则是吃了一段的竹笋炒。

高中那会,谈了一场恋爱,结果还是黄掉了,只因为当会正流行于小说漫画的沉溺时代,到处蕾丝,断袖男男满天飞。

某日心血来潮,偶尔调戏了自家的小堂妹郝幽,被男友看到,其认为偶是蕾丝世界的,脸色蜡黄随即跟我分手,那会我是一个茶饭不思啊,硬是抱着郝帅滚了两天的床单。

自然……床单是在床下的……被他踢下的。

如今大二,好不容易混了个艺术本科院校,仍旧过着游荡于男男与蕾丝的世界中。纠结着自个到底是要扑倒小MM还是直接扑倒小受。

然,我活着十九个年头的人生,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生来强大,长得猥*琐,不在猥*琐中爆发,就在猥*琐中灭亡。

第三章搞政治的都是无情的

————餐桌上

我可怜巴巴的用自以为秀气的纤纤小手的捂着粉嫩脸颊,哀怨的眼神时不时扫向对面怡然自得喝粥的郝帅,但是他那张好看的脸蛋连抬都未抬。继续吃他的早饭。

“咳咳,你干嘛,老是看着你弟弟?”老妈匪夷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终于忍不住问道。那眼神就像是在审判犯人似的,弄得我刚刚才消的火气蹭的又升了起来。

立马喃喃的打小报告:“老妈,弟弟,弟弟他打我~呜呜,他竟然打了他最亲爱的姐姐~”我低下头,硬是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外加一把鼻涕呼啦啦的往外挂,顿时让老妈想要拿着油条往嘴里送的手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到碗里。

眼睛望着我轻咳了一下淡淡说道:“弟弟还小,你就让让他。”

“他还小?他要是还小,那我明天可以回幼稚园唱哆啦A梦了!”我顿时站起来,气呼呼的说道。

“你来就只有幼稚园的水平。而且现在你还不是一样唱……”郝帅无语的睨了我一眼。

感觉自己心口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望着毫无动容的老妈,脸上立刻又皱的像梅干婆婆一样哭诉:“妈,你看~这就是弟弟的杰作啦~”将一直捂在脸上的手拿开,在偶白皙无暇粉嫩细腻光滑得如用羊脂般的肌肤上赫然有着深深的五条类似猫爪的红痕。

听到老妈老爸倒抽一口气。我心底笑,恶狠狠的眼神扫了郝帅一眼。但那死人居然一付随你便的表情,实在是气死我也~

半响之后只听到老妈用无比且极其严肃的语气对郝帅说道:“你姐姐的这张脸本就已经是前途堪忧了,现在你这样一划,万一以后都嫁不出去怎么办?要知道,一个女人可以不美,但是却要拥有明的头脑,或者拥有漂亮的脸蛋简单的头脑,你姐现在正是处于三无阶段,你若是再将她唯一剩下的一点完好毁灭,那她的未来就完蛋了!”

“噗!”前一刻还得意的喝粥的我顿时因为老妈一番颇有哲理件建设实用具一体的话语,将满口的米饭尽数喷出,郝帅倒是反应得快,瞬间就闪开了,还一脸嫌恶的望着我,但是在他旁边的老爸就没那么幸运了,只看到他无辜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白色颗粒状,还有一丝的粘稠水渍划过。

可惜啊可惜,要知道农民伯伯是多么辛苦的耕种,望着这么多浪费的白米饭,我感到痛,更感到深深的罪孽感,没有做到勤俭节约这一条。

不过最让我深深感到失望的是,老妈会说出这番让我捶顿足极富哲理的话来,于是某人泪眼巴巴的指控:“妈,你确定偶真滴是你女儿不是老爸从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么?”为啥我跟郝帅的待遇就会相差那么多呢,这小子从小就没挨过几顿打,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最让人可气的是居然长了一副勾引人犯罪的脸,跟我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的时候楼下的阿姨没少用那那种惊奇的眼神在我们两人身上瞄来瞄去,现在想起来就是一阵气。

“你这个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是不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自己还能弄错么?”老妈一记狠利的目光彻底打消我刚才在脑子里面YY的其实偶是某富豪遗落在外的金枝玉叶,又或者是老爸当年跟某个富豪之女生的。

“好了,郝帅啊,这次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你姐姐弄成这样呢,要知道女生的脸蛋是很重要的!”老爸在擦干净满是饭粒的脸之后有些不满的指责了正喝粥的郝帅,看到那小子瞬间僵硬的动作,我的心那叫一个乐得开花。

感激的朝老爸瞥了一眼,收到他宠溺的眼神,果然在这个家中还是溺女过深的老爸最疼我了。

“郝色啊,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吧?”老妈无情的斜睨我一眼,然后低下头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粥,继续说道:“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么?”

“嗯,放心放心,我前几天早就打包回学校了~”如果真是要赶上开学那会,学校还不得是一个人山人海啊,还是偶聪明,知道做事要未雨绸缪~~

眼前的女人四十上下年纪,虽然芳华不在但仍然算是美妇一名,浑身带着无法抗拒的气息,此人正是偶那天下无敌的“无情”老妈,吴情女士是也~

人如其名,那无情果断的格在她那单位可是鼎鼎出名的。在偶们家更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王级人物啊~当家作主的全是她一个人。

“你弟弟明天去学校注册,你跟着他一起去,帮他把书搬回来吧。”老妈的话让我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立刻反问道“凭啥让我跟他去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坐公车或打车回来嘛~”反正要我帮这死小子搬东西,只有五个字:死都不可能!

“郝色,你把我们郝家的八字真经说一遍!”老妈冷笑道。

我皱眉刚想反驳就看到对面的老爸猛地朝我摇头示意不要,心中也知道老妈想要做的事哪一次不是成功的,只能恨恨道:“尊敬长辈,爱护幼小!”咬着牙我是将那幼小两字几乎是蹦出来的。

不意外的看到对面的郝帅嘴角扯起的淡淡弧度。

哼,臭小子,走着瞧,要是被我抓到你的把柄看我不将你给活剐了!

第四章姐弟恋是主流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就皱着一张脸,苦兮兮拖着脚步跟着前面的郝帅,嘴角撇了撇,心不甘情不愿的亦步亦趋。可能是厌恶我这般的速,郝帅皱起秀气的眉,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愿意就回去。”这小子从小就是这样的态度,看起来做姐姐的要好好教他礼貌二字怎么写!

变脸似的表情一转,眉眼间都溢满了浓得不能再浓的笑意,嘴角咧开,深情款款的朝着郝帅的方向走去,他望着我突然的变脸眉宇间的褶皱更加深了。

我敢说,要是那变脸大师看到我如此神速的就完成了一个变脸的过程,前后不超过一秒钟的时间,肯定会自愧不如的挖个洞钻进去的。

扭着腰,谄笑着双手挽上郝帅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亲爱的弟弟需要帮助,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第一时间在身边啦。”一边说着一边还将自己的狼爪渐渐滑过他那张白皙的脸颊。还不说,这小子的皮肤真是好得让女人都嫉妒,想到这里心中的邪恶分子作祟指尖一个用力,他的脸颊上瞬间就出现了几个红痕。

“放开我啦!”郝帅扭过脸想要躲避我的狼爪,但是我又怎么可能放弃这吃*豆腐的好机会呢,他扭头的瞬间我就放开了手,在他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伸手在他的腰上狠掐了一把,听到他猛然倒吸一口气。瞪眼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卑鄙的放了手。但是仍旧重新像刚才一样将手挽着他的手臂。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也会为我变得更香~~”走在去往市重点中学的小路上我心情愉悦的哼起了歌曲。

过路的人群用一种离奇的眼光望着我们两个,估计是被我那迷人的英姿给吸引住了~诶,人啊就是不能太受欢迎滴说~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马路上一个正打扫卫生的大婶突然一脸同情及可惜的望着我跟郝帅。

我抬高了不太大的部,趾高气扬的走过去,只听到那八卦的大婶又叹气到:“现在好看的男孩子怎么都喜欢找比自己大怎么多的阿姨呢?怪了怪了!”

因为那大婶的话我脚步瞬间停滞了一下,恨不得甩开身边的郝帅就冲上前去对那大婶吼我跟郝帅是姐弟关系,我还没满二十呢~哪来的什么大婶!!现在人的眼光真是没药救了!

恶狠狠的拉着郝帅就走,望着那小子嘴角隐隐的笑意真是让我越看越有想要拉扯的冲动。

哼,算了,是金子,总会花光的;是镜子,总会反光的。反正我的好是留给那些会欣赏的人来看滴,那些个俗人哪里会晓得勒~

话说这郝帅跟我一样都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为啥在外貌上会有如此显著的差异,这就不能不从偶家的家族历史说起了~~

话说,二十年前,偶老妈也就素现在的吴情女士跟偶老爸郝仁同志一见钟情之后从此坠入爱河,爱情就像黄河泛滥波涛滚滚之一发不可收拾,不出一年的时间老妈就怀上了我,但是在生下我的那天正遇上十年难得一见的暴雨,老爸在送往老妈去医院的途中更是困难重重,最终老妈在推到手术室的时候再次发生无法预料的事情,那就是难产了,这一生就足足生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将我生下来之后,才发现婴儿身子骨虚弱,于是又在医院疗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才将我接出医院。

时隔不到一年的时间,老妈再次有了,这一次的生产十分顺利,婴儿也十分滴健康,以至于健康到在医院的时候每一个护士都要抢着抱那粉嫩可爱的小P骇,也就是现在的郝帅同学。

所以偶一直认为造成偶姐弟俩在外貌上如此之大差异的则是染色体上的基因突变,不过实际上心底偶更加相信偶一直是某个豪门贵族遗落在外的宝贝~~

其实从小学那会偶就一直米觉得自己不漂亮,瞧偶那粉嫩白皙的肌肤,在如今花枝招展,整形风潮盛行的新新社会里俺这以素颜绝对那一个稀罕发光体啊~

第五章奶牛与发面小馒头

不过在跟郝帅多次的出门历经了N次的打击之后,我终于深刻的理解到,美女的定义压就没在我身上实现过,虽然我将脸上那副眼镜摘了不止百次,每次都想着实际上是眼镜滴效果造成我的美被深深滴掩盖了,更加幻想着某日在楼梯口,在场等邂逅机会最大的地方,然后突遭飞来篮球砸中,帅哥对我镜框下的美貌所震撼而对我痴心爱恋,当然,以上皆为幻想,现实生活中则是男生嘴角抽*搐的将我放开,然后以百米速度远离现场。

这下子该说说偶滴家庭成员了,我老妈的脾气今早在饭桌上想必大家已经深刻滴了解到~那是一个强悍,那是一个超级御姐型的人物啊~~

老爸呢则是典型的好好先生,但是他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则是跟我一起出门,为啥捏?因为他每次跟我出门,只要是楼下的街坊邻居看到他都会说:“郝色(好色)的爸爸啊~~”~~弄得他脸上那叫一个抽风啊~但是反之,他最喜欢跟郝帅那小子走在一起,因为大家的称呼就变成了“郝帅(好帅)的爸爸啊~”

两人沿着小道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了郝帅所在的学校,话说这市重点高中那叫一个牛些,里边的出来的不是上那清华就素那北大,更可恨的是,郝帅这家伙不仅将我那份美貌给抢走了,连同偶那智商也一并转移,回想起我上报考高中那会,挑来捡去的也只能报了一个三流学校,可恨啊~正是那学校将我引进了一个不归的道路啊~此话怎讲?之后会慢慢解释给大家听~

两人前脚才刚刚踏入校门口,耳边就只听到女生不断的尖叫声,饿狼扑羊般的女生集团毫不逊色于流川枫同志的保卫队,硬是将我从郝帅的身边挤了出去,而且撞倒我的女生那堪称是牛中的重量级人物啊,前挂着的那波涛汹涌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人是否能承受得住。

只看到郝帅皱着眉头在女生的包围之下走到所在班级,两分钟不到的时间之后将手中一大摞的书籍丢给我,那优雅帅气的动作让身边又是如雷的惊呼。

女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寒光如同尖利的刺让我浑身不禁发抖,只听到女生A语气尖锐的说道:“这人是谁啊,该不会是郝帅的妈妈吧?”

女生B接着说:“怎么可能,我看是他家的保姆吧~”

女生C:“不然就是学校新来打扫卫生的大婶。”

我眯起眼睛,狠狠的朝着众女生一笑,扭着屁股,拽不八几朝着郝帅走去,脸上那叫一个柔情四溢,放下手中的书,在郝帅皱眉的情况下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吧唧一声,将郝帅的一张俊脸涂满了口水,得意奸笑道:“郝帅是我的男人!”晕倒气死了一干女生之后,又在一干女生嫉妒且羡慕的目光之下重新甩着膀子扭着屁股,用自以为迷人的微笑搬书离开。

因为郝帅在班级还有其他的任务,结果是我将他那一大摞的书籍极其艰辛的拉了回来。

附近找了个餐厅,方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那无情老妈的一通电话就让我与这休息的时间说拜拜,紧接着又赶回家里参加每星期一次的啥家庭会议。

第六章夏地主,你弄疼我了

回去的途中,数了数钱包,整整还剩下一块九毛钱,这往日里一块九毛钱能够做什么捏?顶多买杯水而已,想了想,还是走路回去吧,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路程而已,但如果我知道最后的结果是遇上夏地主,打死我也不会走路的。

耳朵里带着MP3,心情那是一个舒爽愉快,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走在街上,走在前边处拐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轿车,乍看之下居然是往我这里冲过来的。

吓得我差点没回魂,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紧急躲闪,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子险险的在我旁边停了下来。

虽然那车子没有撞上我吧,但我方才因为躲闪得太急,不小心给崴了脚,此时脚踝一处钻心的疼啊。疼得我是皱起了眉头,龇牙咧嘴的。

手捂在那脚踝处,隔着裤腿都能感觉到脚踝里那里立刻肿起来的一大块。

滴,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啊,开车开到人行道上来了?!

还未等我发飙呢~就看到那“砰”的一声车门打开的声音,从里边走出一男一女,男的长得不错,看样子像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女人呢一身的香水味,大卷发,超短裙。香水味让有鼻炎的我顿时感到忒难受。

本来嘛这件事情也很简单,肇事者赔礼道个歉就没事了,但是那个男人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喝道:“喂,小姑娘,你怎么回事啊?走路不长眼睛了是不?看到有车子都不会让一下么?”

哎哟喂,这年头,啧啧啧,真是什么狗模狗样的人都有,一张嘴就像喷粪似的。

丫的我也不爽起来,反唇相讥道:“大哥,拜托你看下好不,这里是人行道?你听说过有人不走人行道被车子碾死的事迹么?你总该不会让我做下一个无辜者吧?”

“你、你真人真是不知好歹,你看看,看看啊,我这是啥车子,Q5呢,若是你撞坏了你陪得起么?也不看看自己那么不当心,偏偏要挤在人行道上。”

“啊呸,管你是Q5也好Q8也罢,现在你弄伤了我,你必须得陪医药费,否则咱马上就报警。”我也懒得再跟这个人扯淡,只想着快点将这事情解决了。

现在的人,自以为开个名车就到处乱窜,还将车子看得比人还重要,社会真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正郁闷的想着,忽然听到男人旁边的女人低呼一声。

“怎么了?”男人问道。

“车子被磨花了啊。”女人心疼的抹着那道极其细微的划痕,一边咬着唇跺脚说道。男人一听慌了,瞪大眼睛看着那车,样子十分的着急。一边听他低喃着:“怎么办啊,这可是老爷子的车,今天我可是偷偷开出来的啊,这下子完了。”

那个人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攥着我的手,厉声道:“就你了,刚才要不是你,我的车子能刮花么?你得赔我钱!”

我啐了他几口:“你这人神经病啊,我还没开口问你要药费呢!”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却发现那丫的攥的死紧,似是吃定我要跟我杠上了。

我一急,狠狠的甩着他的手,却没有想到他忽然一放,我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碰到那崴到的脚踝,刹那间刺骨的剧痛让我低呼出声,眼眶忍不住积满了泪水,那是痛出来的!

忽然身后有脚步声走近,身子被一具修长的影所笼罩着,下一刻我整个人被人揽入怀中,那带着淡淡冷香的味道让我全身的紧张都集中在一点。不自觉的瞪大一双眼,就连镜框也都颤抖了下。

似乎是看出揽着我的人不好惹,那男人收敛了一些气焰,说道:“怎么?是你的女人?那就替她赔钱吧,她刮花了我的车子。”

“我呸,明明是你自己弄的,还撞伤我,你丫的当老子傻啊,不赔!”我探出头愤愤道。

“你是什么公司的?”低沉冰冷的声音那是叫人犹如冰山雪地啊,就连我都没出息的噤了声,在他的面前,我一向不敢造次,经过他上次的惩罚,我就一直躲着他,谁能想到今个会碰上啊,明明就拔了一切有可能让他找到我的东西才对。

“明华房产,怎了?”男人也还真傻,居然哈说了,我在心里为他默哀着。

“痛么?”意识到有人问话,我傻愣愣的“啊”了一声,抬起泪水迷蒙的眼望他,虽然是隔着眼镜吧,但还是看到他黑色瞳孔猛然一紧。

我想要开口解释,其实那是被沙子迷了眼,但忽然被他打横抱着,吓得我赶紧鸵鸟的全身僵硬窝在他怀中。临行前瞄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看到他冲上来嚷嚷着,却被一经典的黑色西装男人拦下,也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男人脸色骤然一白,整个人夸张到颓然倒在地上。

妈妈呀,该不会抱着我的人是黑手党吧,要杀人偿命?猛地又摇头,呸呸呸,我这不是还活着么,哪来的杀人偿命!!

将我抱着,走了几步,我在看到眼前那部宾利雅致的时候傻了,真***有钱啊!

将我抱着入了车子里,前面那黑西装的男人也刚好回来,坐上前面驾驶室,听到男人一声“开车”,感觉车子缓缓驶出去。

我整个人僵着身子,紧靠在一边的车门上,反正能离多远就离他多远。

双手扒着车门,打算随时跑路似的。

听他问道:“去哪?”

我乖乖回答:“回家。”

“哪条路?嗯?”

我又不傻子,肯定不能说啊,于是咧着嘴儿笑,嘿嘿道:“那个啥,要不?夏地主,你借我一百打的回去就好了,今个就不劳烦你老人家了。”

忽然看到对面的夏地主一双冷眸嗖嗖的就了过来,吓得我脸上笑意顿时一滞。听到他又沉声问是哪条路。我脑子一转,随意报了个路名,他倒也没问,就让司机开去了。

一路上沉默着的,就跟小说里面似的,我时不时朝他咧嘴一笑,他面无表情的端坐着,我自讨了个没趣也就没再说了。

到了那地,凭着我以前路过的记忆,到了一片住宅区才停了下来。

我单脚蹦着下了车,伸出手朝着他拜拜,直到看着那宾利雅致消失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拖着个受伤的腿,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娘哟,早知道刚才就让夏地主送到家附近好了,反正附近隔着几百米他应该也不会知道,苦着脸,我恹恹的走着,忽然听到车子的声音,我蹙着眉头抬起眸,倒抽一口凉气,看到夏地主正沉着比包公还黑的脸怒瞪我。

一声冷冷“上车”,教我委屈的咬着唇扭捏着不肯过去,看到他下了车,攥着我的手,我“嘶”的一声,抬起头,指控般的说道:“夏地主,你弄疼我了。”

第七章嗯~揉得好舒服哦

我一脸委屈状的睨着他,好似他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看到他习惯的冷眉蹙起,拉着我的力道却是放轻了不少,我低垂着头,忽然咬着唇喃喃道:“乃怎么忽然回来了?你不是早就走了么?”一边说着我单个的脚还要一直蹦着往后退。

看到我不断往后退的动作,他冷眸溢出几分不耐,看到他向前靠近我,顿时吓得我连连的后退,却不小心碰到崴着的那只脚。

在我倒下之前,他拉着我想要朝自己怀中带,我赶紧大声嚷嚷着:“夏地主,那个,你今个找我有事么?”

他虽然没有放开我,但是环着我腰的手放轻了一点,冷声道:“小然要回来了。”

切,我还以是什么大事呢,起初我随意的“哦”了一声,但是下一刻却暴跳如雷的尖叫:“什么?夏、夏然要回来???!”

吓得我是抖了一层皮般,眼睛瞪得老大,牙齿磕着牙齿的结巴道:“那、那怎么办?要是他回来了,晓得你爱上其他女人会疯掉的。”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只看到他用一种特别诡异的眼神望着我,从那恻恻的视线中,里面应该有三分暴怒,七分的无奈。

其实夏然是夏地主的弟弟,两年前出了国,貌似一直疯狂的迷恋自己的哥哥,但是他大哥呢又偏偏爱上那个冷冰冰的白飞飞女律师,错孽啊错孽。

他似乎沉着一口气,望着我开口:“所以,我希望到时候你能陪在小然身边,不让他做出过分的事情。”

他说的过分的事情我自然是晓得的,我可不敢忘记当年他在看到白飞飞那一刻,整个脸都是绿色的,硬是恨了几天几夜外加绝食抗议。

我摇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一想起夏然那疯狂的举措,我浑身就颤抖啊……

“在你照顾夏然的期间,我会负责你所有的开支。”

不公平!这个人分明就是在用利益诱惑我,我郝色是这种贪财的人么?

刚想开口回绝的,谁知道夏地主又道:“一百万”

我瞪大了眼睛,咬着唇,摇着头,哭着说道:“不要逼我,你不能这么的逼我 ,没你这样的人。”脚上的痛意加上他提的条件,我声音都是颤抖的。

“两百万?”

“夏地主,乃就是一剥削资产阶级,你看我是这种人么?我是这种人么?表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咱也不是将钱看得很重的人!”瞪着他我就是憋不住一口气狠狠的吼道。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抱了起来,吓得我顿时屏住了呼吸。我答应了?答应啥了?

“我不会给你钱的,你放心。”听到这里我心那是一个拔凉啊,我用得着跟自己过不去么,那夏地主明显的就是强迫让我去照顾他小弟嘛~这回好了,我的两百万哟……

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怕见到夏然啊

那个疯狂的小受,现如今想起当初他走的那会戾的眼神,我心底都在起毛。有些无语默默啜泣的在夏地主的怀中,却又不能够在他的面前提太多关于白飞飞的事情,那个女人向来是他心底的刺。

但问题是,他娘的为毛这刺要我来帮他拔啊

将我抱回车中,我恹这一张脸,忽然脚底下传来的冰冷触感教我浑身一颤,扭头一看,却看到脚踝正落在夏地主的大掌中。

那平日里总是用于批改文件的修长指尖正抚在我的脚踝上。

见我惊恐的模样,他只是淡淡解释:“别动。”瞧见他眼底的冷意,我吓得扁了扁嘴巴,望着那修长的手指来回的按摩着我的脚踝。

这个,我能当他是在为自个的弟弟而在讨好我么?

可能是他按摩得实在太舒服,我忍不住舒服的溢出声。

“嗯啊~好舒服哦~~唔,就是那里,夏地主快点嘛。“此时自己的声音那是一个嗲啊~

“啊!~动作太快了~轻点,轻点~~“配合着喘着气,娇喘着出声。另一条腿儿主动的勾上人家夏地主的修长的腿,蹭着他那结实的肌理,果然很有弹纳~~嗷嗷~

“嗯~哈,K几~~”脑子里面忽然想起那毛片时候小日的女人都这么叫,理所当然的下意识就喊了出来,也不管对面夏地主黑沉的脸色。

“夏地主,你弄疼我了~~”感觉到脚踝的指尖蓦然一紧,我嗲着声音控诉。

车厢内,夏地主皱着眉,怪异的望着我舒服的模样。

发现他动作停了下来,我才睁开眼睛,疑惑道:“怎么停了?”眨了眨眼睛颇为单纯。

放下我的脚,他冷淡开口:“自己动下。”

“我不要嘛~~你现在让我怎么动呢~”撒娇的声音软腻腻的,许是因为太过于舒服,因此显得有那么几分的撩人。

“你继续啊,干嘛停下来~”我嘟着嘴儿继续说道,却看到他转过头不再看我。

豪华的宾利雅致不断的传来女人低吟声,前边隔着黑帘子看不见情况的司机红着一张脸,没有想到向来冷冰冰没有情绪的老板也那么、那么疯狂啊。

“自己试着动动。”不容我抗拒的命令顿时让车厢内的气氛顿时跌落至零点,冷风徐徐啊……

我嘟着嘴也不同他理论,但是却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脚踝真的没有那么痛了诶。

“夏地主,你如果哪天失业可以去做盲人按摩也~”傻笑着说却看到夏地主眼皮貌似跳了一下。

车子在我说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双脚没事般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果然是一点疼意都没了。下了车,看到夏地主板着脸,我摆了摆手,笑道:“夏地主,今个儿谢啦~!”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车窗外的环境,依旧是面瘫般冷着脸。“三天后,我到学校接你。”

看着车子在我视线中消失,我整个人都恹了,三天后三天后,世界末日咋不来快点!

拖着累垮的身子回到家,还未开门便听到里边传来一阵阵的笑声。门没锁,进了里边看到玄关外七八双鞋子。忽然想起来今个是家族会议来着。

揉了揉额头,刚想要脱鞋子,一声尖叫从大厅里夹杂着狂风暴雨的气势而来,震得玄关外的地板都噌噌作响。

第八章我的兄弟姐妹很彪悍

揉了揉额头,刚想要脱鞋子,一声尖叫从大厅里夹杂着狂风暴雨的气势而来。震得偶的耳膜一阵刺痛。神人啊神人……

“什么?今个的房价又高了?天啊,让我找绳上吊算了。”这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除了我那三堂姐郝可以外能有谁。

瞧着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啃着西瓜,一手戳着头发的女人,染茶褐色的发丝随意的扎着,发丝是那种卷翘的,松松垮垮的垂在耳边,一副碍眼有伤审美观的黑框眼镜挂在鼻梁上,嘴里砸吧砸吧的啃着东西,一边还要做出大惊小怪的模样。身上的衣服竟然还是店里的蓝色工作服。

那女人竟然连换衣服的工程都省了。将嘴里的瓜籽呸呸吐掉,连嘴儿都不抹,她横眉怒道:“也不知道最近炒楼的干嘛那么多,我原本打算在三环内买的房子现在又黄了,想我之前都看好,就差去银行贷款了。”

生气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对面那只总是喜欢汗毛倒竖龇牙咧嘴的恶猫。

“三姐,你就甭气了,房子嘛,以后嫁给个好男人再买就是了。”反观之不同的是,一旁的郝乱替她倒了一杯茶,一边笑道。

郝乱在郝家几个姐妹中倒数第三,整数第十,按年纪来讲,只比我小了几个月,但年纪轻轻便流露出一种小女人的温婉成熟。

黑色直发柔顺披散在腰际后,浓眉大眼,琼鼻小口,尤其是那张红嫩嫩的小嘴很是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身及膝的白色长裙添了几分纯真气息,这样的女孩子是待男人喜欢的。

但唯一不同的便是,虽是郝家的人,但自小她却是被其他人领养的。听说领养的那户人家很有钱,至于有钱到啥地步,瞧着她来的时候是黑色宾利Arnage RL,穿的是香奈儿的衣服,挎的Gianni Versace(范思哲……

一切的奢侈品在她的身上倒是显得很随意平常般,但每每问起她家的情况,她也不过是淡笑不语,避而不谈,或是将话题引到别处。

总而言之,领养她的那家人身份至今不明,只知道大概是做生意的,有自个的企业,但依旧神秘得很。

每次望着她我总有一种挫败感,心里嫉妒起来,不平衡啊不平衡,为毛当初被领养的不是我郝色?如果当初被领养的是我,指不定现在我也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诶,到时候想买什么就是什么啊,那个生活,一个爽字怕是也说不清的。

“好啦,我说三妹,不就是一套房子么?改日让你男人买去,听说最近你跟一个男人好上了?”最大的堂姐郝雨笑嘻嘻的问道,斜睨那一脸不平的郝可堂姐。

大堂姐郝雨乃是公务员一只,公务员是啥,那可牛掰了,端着公家的饭碗吃着公家的饭。总而言之,在这里最不愁下岗的就是她了。

而且听说最近她还升官了,从原本县经济开发局掉到了市里面的税务局里做会计,着实让郝家的人挣回了面子。

要知道,上了税务局那怎的也算是小领导一只了,虽然不大,且好歹是个官纳~

不过好歹是大姐,她的婚事是教家里人心的,二十七了,在女人当中也算是晚婚一族,虽然说现在未婚的女强人多了去,且这个社会如今求的是简单自由的生活,不结婚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是,这么多年过来,倒也不见她身边有半个男人。家里两个老人倒是着急坏了。

其实也并是不大姐长得丑,若仔细看了,大姐脸蛋有些圆润,明亮的大眼总是含着笑意,微卷的头发喜欢散在身后,今个一身碎花裙子,倒像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实在看不出有半点公务员死板的模样。

“啊呸~老娘哪里有闲钱养男人来着,你是听谁说的, 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三姐哼道。

大姐了然一笑,心里自然是明白几分的,倒也不当着大伙的面揭穿她,反正自个心知肚明就是了。

其实我是见过她家那一只的,就前几日经过她的店铺时候,正瞧见他两打个火热,那男的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如果不是稍微娘了点,倒是很养眼的。

不过三姐向来就是喜欢年下受感觉的男人,偷偷养在家里也不奇怪。

“哟,色色回来啦?”一旁的表哥调笑道。

表哥虽不姓郝,但跟着我们几个姐妹却是关系密切的,尤其是有事没事总爱跑咱家来蹭饭。

大家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嘿嘿一笑,换了拖鞋就过去。

将我搂入怀中,表哥贴着我耳边道:“怎的,今晚上要不要去?”

我挤着眉头,示意他小声一点。方才悄悄点了点头,引得他嗤嗤一笑。

在外人看来我两这般亲昵的举动是见怪不怪了,十几年如一日的,倒也不会怀疑我们有啥奸情。

“菊花,你跟郝色是不是又在说什么坏点子了?别总是带坏她,倒是让她越来越像你了。”挨在沙发上的二姐郝宅忽然横瞪一眼表哥。

“诶,我说郝宅,别拿那个名字叫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么?我现在的名字是史蒂芬!史蒂芬!!”表哥朝着二姐就是一顿大吼。声音震得差点没把他头上洒的发蜡给抖下。

其实表哥还是一表人才的,长得倒也不错,但如果不是这个名字怂了点,雷了点,一切该是多么完美啊。

因为姑父姓鲍,又给他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菊花。

但现代人,尤其是知道男男同人文的,连起来读却是要笑痛肚子的。

鲍菊花,鲍菊花……

爆菊花……囧……

我大概瞄了一眼大厅上的人,一个表哥,三个姐一个妹,加上咱郝爸郝妈,人也算来了不少,除了还在上学忙着赶功课的几个小堂妹依旧郝帅外,该来的人倒是全都来齐了。

也不知谁定下的规定,每个星期五下午便成了郝家的家庭会议日,地点还是我那四房两厅的家里。

百来平方的家里,往日里倒是看着蛮大,但现在人一多起来,倒也显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吵闹的气氛忽然在一阵轻咳中结束,大家斜眸睨着那脸色发沉的无情女士,心脏猛然一跳。

第九章葵花宝典与倚天剑

郝家向是来盛阳衰,女人当自强的家族类型,从头排到尾,我上有八位堂姐,下有十几位堂妹,听闻封建时期那会,咱太爷爷可是当地有名的地主阶级,光是姨太太就有七八个的,那会没赶上计划生育,结果一生吧,孩子可以组个幼稚园了。

要是搁现在吧,我想俺们郝家绝对是那被那计生部门天天悬赏的头号罪犯啊~上辈子郝家一定是烧高香了,不然为毛咱叔叔那辈的都粉是男的,但是现在俺这一辈的都是女娃娃,若是俺那太爷爷知道,怕是气得要是从那棺材底下爬出来狠狠咒骂才行。

今个整个大厅若是放眼过去,除了那窝在角落里喝茶的郝爸,还有仍抱着我咬耳朵的表哥,其余剩下清一色的娘子军。

其实今个郝家来的倒也不多,若是真正全部人来齐时候,整个大厅简直有如楼下附近的茶市场,女人们的声音唧唧咋咋的从来就没停过。

郝家就这么多年,唯一的郝家男儿独苗除了我那老弟郝帅外,还真是生不出儿子了,几个叔叔膝下全是女儿来着。家族里没少埋怨过,但是我想着生姑娘有什么不好?就算用点卫生巾,也能救活一批卫生巾厂,没了卫生巾,总不可能拿两块布条一扎吧。

话说我在其中排老九,不过大家都私底下喜欢喊我色色,不过也有喊我色儿,九儿的。这会,菊花表哥抱着我,正跟我讨论着今晚上的秘密。

一旁的二姐郝宅凑过来想要窃取咱两的秘密,被我两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遂悻悻的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一边喃喃着:“哟,敢情你们倒是要好,要是玩出啥禁忌恋,咱可不管。”

表哥笑几声,挑着长眸上下打量着二姐,眼神那是一个妖娆,那是一个多情,顺带扬起的嘴角挑了一下长眉。直直看得二姐一阵发毛。忍不住出声念道:“看什么,鲍菊花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哼,禁忌恋?嗯?”说着又瞟了一眼大姐,二姐的脸色立马像便秘般拉了下来。

在菊花表哥的怀中,我竖起大拇指,小样的,还是他狠啊看来啥毒药都毒不过表哥的一颗贱男心啊!

“表哥,乃神人啊,敢问练得是啥心法。”

那厮幽幽几字吐出:“九阳真经”

我嘟着嘴儿,撒娇道:“偶觉得乃比较适合另外一种心法。”

“摄魂**?”他笑道。

我害羞的头一撇,柔声道:“乃是辟邪剑法,欲练此功必先自。””

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错鸟,看到菊花表哥笑得鬼魅,没错,却是鬼魅,眼神迸出冷肆,狂,暴戾,愤怒,我赶紧小声嗷嗷叫道:“偶错了,乃不是辟邪剑法,是葵花宝典。”

“嗷嗷呼~~”几声闷叫,只因抱着我的人掐着我腰还要捂着我的嘴儿。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吴情女士轻咳几声,脸板得僵直严肃,让所有人觑觑相视几眼后居然都默契的禁了声。忽然就想起那灭绝师太鸟,真乃是“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啊!

敢情无情女士之前一直努力磨的那铁杵就是倚天剑纳~!高,远见实在是高纳~~

果然,吴情女士的威严不容小觑啊,都说棍底下出孝子,小时候没少吃她给我做的竹笋炒片,瞧瞧我如今那是一个深闺千金般的娇滴滴的模样,就知道这些年来我被她所调教的有多好了。

例如十几年来我喝水只喝纯净水,牛只喝纯牛,所以我有时候感慨着自己是否太单纯了?亦或是这个世界太黑暗?不得了啊啊~~心底嗷嗷叫了几声。

正待吴情女士欲要发言之时,却听闻一声碰啪巨响。

桀骜不羁的亚麻色卷发遮挡住半个脸庞,身穿紧身衣牛仔短裤,两条雪白大腿修长莹白,将那身材衬得是火辣辣忒撩人。

“呼呼~~对不起……我迟到了,实在赶不上那公车!”来人正抬起头,清丽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也不用纸巾,随意用手臂一抹,两只脚一甩,鞋子朝后四十五度飞扬而出便好端端的整齐列在鞋架上。

拖着有些累垮的臂膀,六姐整个人呈死人状扑倒在沙发上,头枕着大姐身上,便如没了气的玩偶动也不动。

众人汗颜,斜眸睨向一旁嘴角微微抽*搐的吴情女士,却见她下一刻恢复之前的冷然。

再次轻咳了几声,确定没有异样之后她方开口说道:“这一次开的家庭会议是关于我们郝家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见到吴情女士声音骤然一提,众人皆吊着一口气悻悻的望着她。

“关于我们郝家女大当嫁的问题!”

这话一出,大姐郝雨脸上明显不自在起来,二姐则咬着牙担忧的看着大姐,六姐呢死鱼的身子倏然一抖,三姐撇过眸子,嘴里的西瓜啃得更急了,咋咋的响着。

“那个,我忽然想起单位还有一份文件没处理呢,姑,我看我就先回去啦,改日再来你这~”大姐一边憨笑着一边索着自己沙发上的包,时刻准备着溜之大吉。

三姐见状也赶紧从椅子上起来,呸了一口西瓜籽后,推脱着说道:“对了,姑,我那店里今天刚进了一批货,我还要去取货呢~”

一旁的六姐身子缩了缩,似乎正渐渐从沙发上滑下。

此时看到咱们的吴情女士溢出两声冷笑。

“都给我站住!”声音不大,但是却让那三个蠢蠢欲动的人瞬间停止了动作,愣在原地竟是不敢走的。

“今天你们三都来了,我这个做姑的就替你们爸妈说了,有些事毕竟我处理起来比较快。说吧,你们三究竟谁先结婚纳?”吴情女士一针见血,直戳那几人的痛处,灭绝师太果然铁杵磨得深啊~~功夫都不是盖的,那三人怎是她的对手。

“老妈,你这不是推卸责任么!”我顿时觉得对几个表姐有些不平,于是忍不住在菊花表哥怀中小声的喃了几句,却忘记了灭绝师太功力了得。

“去你的,郝色我告诉你,没你什么事啊!再说了,她们的责任就是乖乖嫁人。”

我随即哼道:“责任是父母的事,作为新一代,我们的责任就是放弃责任,活出轻松”说完表哥蓦地一阵颤抖。

啪!!被吴情女士狠狠赏了一个糖炒栗子,顿时不敢出声鸟。O(╯□╰)o“姑!我们三不还是没急着结么!?”三姐倒是有些不耐烦了,蹙着眉撅着嘴道。

“不急?能不着急么,我跟你们说说,都一大把年纪了,就说你,郝可,你都二十五了,身边男人换了一个一个,怎就没一个可以带回家的?”

“这不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嘛,不合适我也没办法啊~”

“那就不能让那青菜爱上萝卜,如果确定不了到底爱谁,那就先恋爱,如果确定不了是否恋爱,那就先同居?”吴情女士厉害,成功让三姐闭了嘴,闷着一张脸硬是说不上话。咱怎没看出她对我有这么自由,高中那会谈恋爱被她晓得后整个暑假被被她跟监禁着,这会她、她这样说,我咬着袖口,那是一个泪眼朦胧啊~~没这样的妈啊~~我果然是流落在外的千金吧,我悲戚的想着。

“你呢?”看向一旁的大姐,遂冷声问道。

大姐郝雨嘿嘿笑着。“我这不是打算买了房再结婚么?”这倒是个好借口来着,这S市要在二环内买套房呢,好歹也要二百来万,若是小点的吧,也得百来万,这一拖就又可以拖个好几年的。

但大姐始终还是小瞧了在政法局工作的吴情女士,只看到吴情女士冷笑几声,悠然开口:“买房?不需要了,我跟你爸说好了,若是你嫁了出去,对方没有房的,直接就在对面那新落户的楼盘给盘下,首付是五十万,我跟你爸一人一半,你两口子以后再还就是了。”

菊花表哥撑不住了,环着我的手臂颤得发抖,整个人就没差扑在我身上了。他这人向来就喜欢看热闹,这会看着她们吃瘪能不笑么?果然啊,贱男心海底针,毒啊!

拍了他一下,赏几个白眼给他。这人真是的,这个时候还这么忒没良心的。老妈老爸不知道,他跟我还能不知道么,大姐所谓的“那个”秘密~若不是这些年死守着,只怕早被压着结婚了。

还未等到六姐的头上,六姐一个雷霆出动,几下鲤鱼打挺的,厅内众人还未回神间就只看到那敞开得空荡的大门以及吴情女士绷直的脸庞。

逃倒是逃得挺快的,众人心里默念。

之后少了几分情绪,晚饭也没吃,大姐二姐三姐就赶紧遁了,菊花表哥也拉着我出了门。

下到楼下时候瞪着眼望的宾士加长轿车,打蜡似的还闪光呢。滴,谁那么有钱啊,老娘要诅咒她生男孩木有小鸟儿。

正腹诽间看到郝乱下楼,见着我们轻笑打了几声招呼,问我们几人是否要搭顺风车,相视几眼,忽然想到以后因为我的诅咒郝乱要绝后了,心底一个愧疚劲啊~~~是姐姐的错啊~~我上前扑倒在她身上抽泣着,装得倒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都蹭在她身上了。

“十儿啊~~改日若你那养父有啥私生子了要告诉你姐哈~我好嫁进去呀~你也不想你姐一辈子穷活吧~”郝乱笑得含蓄,只当我那是笑话呢。

呸!其实我那哪儿是笑话来着,我这可是真诚真心真意的心声啊!我活了十九个年头,总得让我碰上一两个王子吧,没有王子好歹也有个**,每个高干男人有个小白脸也不错啊!~

“九姐,我没有哥哥。”郝乱颇为无奈笑道。

“那?养父帅不?若是还年轻我委屈一下嫁进去是可以滴~反正这年头流行父女禁忌恋,咱也不求别的,他只要不是秃顶肥臀的那种,我都可以接受。”眨着眼眸,娇羞着我扭了扭身子,时而瞟了几个媚眼给郝乱。

郝乱明显被我的豪言壮语给唬得一怔一怔的,半响后才回魂,摇着头笑笑进入宾士后就再也没回头。

“算了,就你还想做她继母啊?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菊花表哥搭着我的肩,调笑道。

“你以为我想啊,这年头大街上遇见姻缘的可能,就像在大街上遇见原子弹的可能。而且要嫁人,自然是要嫁有钱人的。身家现在好几百万的算什么,找男人就要找三有一无的那种。”我嘟着嘴儿嚷嚷。

“三有一无?”菊花表哥笑着挑眉,对我的新鲜词倒很有兴趣。

瞟了他一眼,我说道:“有钱、有房、有车、无老婆,天天对我说:不要省钱,随便花!这种男人称之为三有一无男人。”

表哥哈哈大笑起来,待笑够后挤眉弄眼的悄声低语:“那今晚上,你到底还去不?”

“去!哪能不去!反正人就是要在猥琐中灭亡!”

第十章再摸我就把你给办了

表哥开着他那银色奥迪Q5,摇下车窗笑着望在小区门外等他的我。“等久没有?”

不耐烦的摘下耳机,蹙着眉头狠瞪他一眼。“有人会把车子停到小区对面的停车场么?”真是想赏他几个爆栗子,好端端的小区里面不停,非要绕一大圈到对面去取车。

菊花表哥表情夸张挤着眉头,压低着声音说道:“郝色,我这不是怕小姨告诉我爸我又换车了嘛~”

我眉儿一挑,含着一股哭腔的指控着:“乃舍得么,乃真的舍得你最亲爱的表妹站在这里快半个小时么?”说罢还要学着那琼瑶剧里的女主角跺了跺脚。

被我这番“我见犹怜”的神情触动了男人心中暴涨的保护欲,表哥遂二话不说,赶紧打开车门,请做的手势将我请到车内。

我啧啧嘴,但还是上了车,着那崭新的皮质软椅,撇着嘴儿叹道:“真素有钱人呐~!啥时候我也能有这样的车子呢?”记得上一次这厮搭我的时候还是开佳美的,现在怎么又换了一辆,只知道他是做设计的,但做设计能这么有钱么?严重怀疑那厮肯定在背地里干着什么神秘的勾当,莫不是……黑色(社)会?些些公司总裁?不然就是某富豪的私生子?

瞧着我往他,他笑着甩了一下油光油光的中分发丝,我赶紧将视线放回车外。

脑子里面不住的转着非要将看看十儿的养父才行。身边最大的一块肥就只剩下他了,改天还得计划着跟踪十儿去,嘿嘿!!

若是长得不错,十儿有米兴趣的话,咱就替她收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啃着手指头,忍不住冒出几个嘿嘿傻笑。

车子很快就开入人流鼎沸的车流中,菊花表哥一边开车一边笑道:“等你从大学出来后,若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跟着表哥吃呗,保管饿不死你,这种车子很快就能买上的!”

菊花表哥纳~虽然你说的话很动听,若我是个女人早就上你了,但乃这样不是明显瞧不起我郝色么?咱郝色是谁啊,长得那是要身板有身板要相貌有相貌的……就是没桃花缘而已。

我极其鄙视的睨了他几眼。

“废话,我怎么可能会买车子。”

“哦?”他蹙着眉头失笑。

“女人干嘛要花这个冤枉钱,要买也是自个的男人买去,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不如花钱包小白脸去,至少花那个钱我愿意我喜欢。”

“郝色,我发现你这人有一个特点。”表哥忽然感叹道。

我听着乐了,跟他那么铁了,还没有听过他夸我呢,这会倒还是头一回。

“我觉得吧你这个人都挺好的,就是缺一样东西。”

“缺啥?”我翻开包包找到一面镜子,边理头发边问道。

“缺薄脸庞,你脸皮那是一个忒厚。”

“啊呸!别侮辱你表妹我啊,想我娇滴滴的十九一枝花,脸皮自然是薄的,只是别人的比我更薄而已。”这话倒是说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有些气不过,我便上下起手,挠起某人的胳肢窝来,知道他怕痒,我更是下了狠手,甚至使出了咱家独门的抓龙抓手,隔着衣服猛揪他的樱桃。别说,嘿,那家伙果然敏感鸟,樱桃都熟得硬起来了。

我揪,我揪……指尖发挥了戳,点,按,捏,揉的招数。

表哥一阵猛然刹车,怒瞪我几眼后气得发蜡又掉了好几层,乖乖,这厮每天至少得打七八层的发蜡吧,厚度还真赶上那些女人脸上的粉底了。

“郝色,你信不信了,再弄我,我就把你给办了。”

我咬唇可怜兮兮出声:“咋拌啊?凉拌还是热拌?”

“你说呢?”遂的低下头,那发蜡滴了我满脸,嘴里含着那发蜡味道确实不好,我摇着头,又喃道:“表哥,我是你妹,你、你不能这样啊~~”说是这样说,但是狼爪已经上他的,嗷嗷~居然有肌也!~米想到表哥也是有看头滴~

表哥忍着一口气,默默无语被我打败的样子,油门一踩,当飙车似的。

我开始后悔惹怒他了,咱不想因为超速行驶而出车祸的说。

车子后来停在了淮海路附近,天色渐晚,路边一些霓虹灯已经亮起,街边很热闹,跟着菊花表哥拉开其中一间店铺的大门,进了去立即被那嘈杂的音乐声刺得耳朵一阵发疼。

越是进到里面就越是人多,最后大厅的整个舞池上挤满了人,男人女人都有,穿得那是一个火辣辣的,感得只剩下骨头或者拼命塞着肥,两种景色那是一个天壤之别。

不是第一次来了,算算上次大上次,也是第三次了,这间酒吧看似是普通的酒吧,其实是个牛郎店,店里大部分的男人保管三陪。陪聊,陪喝,陪玩,除了陪睡而已,只要你出得起小费都任由你玩。

菊花表哥倒不是这里的常客,也没有什么取向问题,只不过这里的店长是他一个好朋友开的,有事没事总是喜欢来这里逛那么两圈,再有一次就是被我撞见了,死缠着他进来。进来也就算了,到了里边我整个人愣是傻掉了。之后便是狼光芒骤然爆发,嗷嗷嗷扯着嗓子一阵大吼。

那天是中午吧,店里还没开业的,进去就看到那些打扮光鲜亮丽的牛郎斜睨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聊着天的,或是照镜子的,愣是教我没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其中一个燃着黄头发,带着银色耳环的男人调笑道:“哟,史蒂芬,你妞儿?”眼睛还扫了我几眼,不知怎的那眼中填满笑意,像做B超一样将我看个透彻。

还未等菊花表哥出声,我朝着那个男人狂抛媚眼,欲拒还休的神情整一个水做的人儿。直到那个男人脸上笑意变得僵凝起来我才停住。

轻咳几声,男人似乎有些被我的热情吓到。

表哥翻了个白眼道:“这是我表妹,郝色,死活掰赖的让我带她进来。这不我拗不过她才进来的。”

嘿嘿一笑,我走上前,自我介绍着:“你们好,你们好,我就是鲍菊花的表妹,你们可以叫我色色。偶这个人很博爱,若是乃们有钱的话不介意包养我,个人爱好是调戏美男,数钞票,滚床单。”

另一人噗嗤笑出声:“那个色色,若古代的女人向你这样豪放,早就被村里的人拿去献河神了。”

我走了过去,捏着那美男的下巴,软腻的嗓音嘟哝着,让他一阵恍神。

“人家都被用过了,河神是不会要俺的。”

第十一章爹地,你为何不要我十儿

她浑身一怔,双瞳瞪得老大,面前那半掩的房门中传出男人重的喘息以及女人低低的娇喘。此时上下郝乱浑身犹如被冰霜刺骨般,很痛很痛啊……掌心骤然一紧,指尖狠狠刺入掌心,疼却不及心里的。

“嗯~啊~好快~”女人娇媚的婉转让她耳边一阵生疼,于是她努力的深呼吸,嘴角含着笑意,推开那扇掩着的房门。

“爹地,我回来了~”脸上的笑意很清澈,床上的阎绍荣看到他黑眸一沉,停止了依旧抽动的动作,女人也有些悻悻的抬起头。

“你先出去吧。”淡淡的命令,女人不敢多做停留,指尖有些颤抖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眼神正好对上郝乱投递过来的眼神。

浑身莫名的一冷,那个原本含着轻柔笑意的女孩眼中却是极其冰冷的,如同利剑一般仿佛恨不得将她撕裂。

不敢再看向她的眼睛,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这个仍旧带着情欲气息的房间。

阎绍荣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仍被底下的软被盖着,冰冷的黑眸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变得稍微柔和了一些。

走上前去,她扬唇笑道:“爹地,刚才那个女人又是你换的床伴?”她问得很是轻巧,但是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

他看见自己女儿眼中的受伤以及冷意,他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淡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郝乱细微的后退了一步,指尖攥得泛白,但是嘴角却依旧是扬起的。

看到她刻意伪装的倔强与坚强,他的心感到一紧,望着那张清丽娇小的脸蛋,以及那小巧的红唇,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诱惑着他似的。

她为何还不死心?

为何明明看到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为何就是无法死心。

他亦这样想到,但她却变得更加的疯狂起来。

“爹地,今天一天你都在家么?”郝乱上前几步,将书包丢在一旁,撒娇般的搂着他的手臂。阎绍荣顿时闻到从她的身上传来的特有的少女馨香。

忍不住想要环抱她的冲动。

但他不能……因为她是他的女儿。

“等下我还要去公司一趟,今晚上怕是不回来了,李妈会准备好饭菜的,你记得要乖乖吃饭。”抚着她一头柔顺的黑发,仿佛无法放下手中那顺滑冰凉的触感,大掌逐渐的抚过她娇嫩的脸庞,挺直的琼鼻以及小巧的红唇。

最后指尖居然停留在那果冻般触感的唇瓣上无法离开,砺的指腹磨蹭着她细嫩的唇。

眼前的女孩看起来是如此的娇小,仿佛一掐就会碎掉似的,这样的她他怎么狠得下心来伤害。

只是他不能让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是她的养父,从领养她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一生都要维持这样的关系。

阖起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那黑眸便又如黑夜般寂静。淡淡的推开她,只说了要换衣服,让她先出去。其实并没有忽略她眼中掠过的失望。

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她正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就像小绵羊一样的乖巧。

感觉到他气息的靠近,抬起头,眼中晦涩而无力。

忽然之间,望着他穿戴好的西装,打好的领带,她涌出一股谁也无法抵挡的劲头。猛然从沙发上跪起,伸出双手抱紧了他的腰身。

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如蔓藤般一点一点的缠绕上他,仿佛死都不愿意松手般。

她爱他啊,为何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丢弃他呢?

阎绍荣用力的阖起眸,双手拽着她细弱的臂膀,硬是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跌坐在沙发上,她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像一个女人那样爱你呢?!”

他沉声道:“因为我们是父女。”

“不,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我也会爱你,像现在一样的爱。”她倔强的如同小鹿,咬着唇死死的看着他,不让自己眼眶的泪水滑落。

下一刻猛然站起,双臂搂着他的颈项,在他错愕之间双唇紧紧的贴上他的薄唇,闻到了她一直所肖想的那份温存,虽然他的唇很冷。

“啊~”被他狠狠的退至在沙发上,沙发很软,并没有让她受伤,但是她的心早已撕裂出一个很深的伤口。

“乱儿,不要再胡闹了。”他重复着以往的那句话。转身毫无留情的想要离开。

“今天学长跟我表白了,他人很帅,又体贴,我想如果做他的女朋友不错,我还让他吻我了,我的脖子,锁骨都还留有他的气息,似乎这样也不错呢,下一次或许可以做得更深一步……”她的话未讲完就人以吻封缄,滚烫的舌不似冰冷的唇,狠狠的顶入她的口腔内,汲取她全部的意识与呼吸,她越是放抗那力道就越是大,带着惩罚的意味。

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卷着自己的小舌狠狠的吸吮纠缠,唇落在她细白的脖子上,而后贴着那形状优美的锁骨,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痕迹。

“嗯~”听到她在他的耳边急急低喘,软腻而娇柔的。心底骤然一紧,仿佛想起了什么,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刻意不去看她受伤的不可置信的眼神,转身离开之时之时淡淡吩咐:“记得晚上好好吃饭。”

紧接着是房门紧闭的声响,她再也控制不住,呜咽的哭泣起来。

她只是想爱他而已,为何竟然如此的困难,这些年来她已经如此的努力,努力着刻意去回避那些女人,努力着不让任何女人进驻他的心。只因为她疯狂的爱上自己的养父,这难道真的错了么?

她好怕,她也好累,她怕自己累到再也无法爱他的那一天,或许她真的会选择放弃……

眼泪狠狠的砸在自己的手背上,她不断的抹着自己的泪水,但却越是越来越多,慌乱的找着手机,打开之后找寻那熟悉的电话。如今她唯一想到的那个人便是九姐,她只想找个人倾诉而已,那个人便是她九姐。

手机从手中滑落,对方那头却是一阵忙音……

********************另一头

诺大的床上,某睡得如烂泥的女人正被人解着前的衣服,不一会儿,早已是身无一物,忽然她的身上倾覆上一具修长的男身躯,那艳红的舌正温柔的舔吻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

室内,一场活色生香的春戏正悄然而至。

女人蹙了蹙眉,鲤鱼打滚般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嘟哝着什么,引得男人低沉一笑,眼中盛满了宠溺的意味,莹白的指尖抚着她的脸庞,忍不住遂吻了上去。

第十二章衣失地上“爽”

半醉半醒间感觉到人覆在我的身子上面,手挑着我的衣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了下来,虽然说脑子里没有完全被酒麻痹,但就是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心里咒骂着那人在自己的身上时而捏这,时而又揉着前小馒头的。

“唔~”情不自禁的我发出类似小猫的声音,软腻得好像棉花糖,身子如麻花般扭来扭去的,听到他沉闷的笑声,紧接着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含着那点缀着小红莓的白馒头上。

笑!笑你毛啊

你当我是做春梦啊,老娘是想要醒来啊

那个“唔~”本就不是想要,靠,人家不要被压在底下拉~~人家还要反攻的说……

越是这样想,身子扭动得越是厉害,嘴巴鼻子里都呜呜哼哼出声,前却被人啃得更欢了。

怪谁类?只能怪自己干嘛喝多么多的酒,心底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想要躲闪前啃着我的东西。

**************一小时前

捏着那美男的下巴,转身接着钻入美男堆里,不到一会的时间便同那些人勾肩搭背称姐妹起来,一会笑着这个,一会捏捏这个,怎能用爽字形容捏~怪不得小说里面的女人个个要穿越女尊,然后坐拥江山美男,这样的感觉也只有在牛郎店才能享受到了,滋味那是一个酸酸甜甜啊~只能用五个字形容———真***爽!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些个男人啊都是可看可不可用的那种。虽然长得是不错,但这种男人嘛毕竟沦落风尘久了,对人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决计不会轻易爱上任何一个人,一旦爱上就是那种处于疯子边缘的。

我承认自个胆子还小,目前还不敢挑战如何高级的项目。

我的目标很小很实在,挑一个三有一无的男人,如果嘛这个男人长得美型一点就更好,再如果这个男人很爱很爱我那就是顶顶好,再有可能的话这个男人可以为了我去死。

不过以上男人至今仍处于漫画小说世界中,现实生活那个男人傻掰?男人看女人先看身子,再看内在,女人呢,看男人先看背景再看外在。

所以说,咱的目标很小,只需找个有车有房有钱无老婆的男人就好,剩下的就等着从天上掉下来砸死吧。

去吧台拿了瓶啤酒,跟几个牛郎打过招呼之后我一个人倚在角落里灌酒,反正今儿老娘不爽啊不爽。为毛世界的男人都瞎了眼呢,为毛自己都木有男人来爱呢。说着一边喝酒一边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那是一个冬天里的小白菜,凄凉纳~

灌了大概有二三瓶酒之后迷迷糊糊给十二妹郝恬打电话让她来接我,那死菊花表哥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手机愣是没人接。手机那头传来十二妹郝恬急躁的追问,我喃喃几句脑袋沉得要命便挂了。

扭着身子,跌跌撞撞的推开酒吧后面的门,是想要到里边的休息间睡一会的,也不知怎的,没有看路就跟前面一个人撞了个结实。

“嗯啊~~撞疼我了嗯~”呢喃着出声,我嘟着嘴儿极其不满的哼哼。

我此时鼻梁上的镜框斜斜的挂着,镜片就像是老花眼镜一样看不清楚,后来意识到自己撞了人,喃了声“对不起”就想走的,但是衣服却被一只素白的小手给攥得死紧,生怕我离开一样。

我抬起头望去,模糊中似乎看到一个粉嫩可怜兮兮的小脸咬着唇憋屈的望我,而另一边他的手却是被一个彪悍壮的男人给拽着。

接下来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压就不记得了,印象中自个好像气壮山河般推开那个男人,然后华丽丽的今天肚子里面的残渣给吐个不剩,吐得那人满身的酸臭味。再然后看到那个男人惊恐的眼神。

迷糊中又被人扛着走到某个地方,衣服被扯着,浑身滚烫滚烫的。身子下一刻又变得很冷,脸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滑过不断的游移。

似乎被人动作极其轻柔的放在床上,闭上眼睛努力的感受着那人的视线,靠,是谁说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啥火热视线来着,这回做毛啥都没感觉到!

小说中出现的情节,男主将沉醉不醒的女主抱入房中内,视线狂肆如火的盯着脸蛋瞧,然后偷吻——啃啃捏捏——滚滚床单。

极其不满的,我扯着嗓子就吼道:“丫的,还不快点给老娘上来!”

吼完之后才发现房间里面清净得可怕,困得又实在睁不开眼睛,敢情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啊,不知怎的我极其颓败的恹着一张小脸,嘴巴嘟得老高,皱着眉头极其的委屈。

那人还是不是男人的,放下我后就走了?连偷吻都没有?心底正恨恨的想着,忽然又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

有人走近,上了床,吓得我心脏猛然一跳的, 那呼吸分明就是在我头顶上嘛,感觉到有水滴砸在我的身上,鼻间忽然闻到沐浴的香味。

原来那厮是去洗澡来着,我狠狠皱着一张小脸,眼睛努力的想要睁开但就是没法睁开,听到头顶上的人嗤笑出声, 我正怒间颈项上搭上两手指,一路上滑过我的小馒头。

身子被他一手搂入怀中,一手有条不紊的脱着我身上的衣服。不到片刻,我就已经是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怀中。

不服气般的,我闭着眼睛伸手乱晃着上他的身子。忽然间就怔住了,鼻血那是一个翻涌啊。

虽然没有自己喜欢的那种六块腹肌,但是那壮的腰板跟指尖细腻的肌肤触感让我绝对的肯定那人身材顶好。

兴奋得刚想要嗷嗷大叫,但是嘴巴却被他给先啃了,丫的,我怒,这厮有没有搞错,老娘刚吐完还没刷牙呢,亏你也啃得下……

滑嫩的舌尖先是小心翼翼的舔着我的双唇,然后在我抗议间顶入口腔内,卷起我往日多话的舌,非要让我跟他共舞似的,一吻就是法式深吻,吻得我差点没回过魂来。

他的手倒也没有闲着,揉捏着我的小馒头,指腹一个用力掐上小红莓,引得我蹙眉鼻间哼哼出声。

我被他压得不舒服,于是便像条软蛇一样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的,他忽然怔住,我呜呜的嚷着,他叹了一口气,从我的身上起来,感觉到他身下的鸟儿早就已经抬起了头。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我伸出手一个用力的拽着他的小鸟儿,听到前面一声闷哼,他整个人就倒在我的身上,急促的喘在耳边响起。

感觉到他的双手似乎撑在我两边,身子挣扎着想要起来,顿时有什么娇嫩的东西滑过我的唇瓣上,还带着水珠呢。

想不想的我就嘴儿一张,像婴儿啜般的含着那东西,淡淡的清香在嘴里散开,于是我更用力的吸吮着。感觉到我在含着那东西的时候他的身躯猛然一怔,然后嘴巴里的东西便硬了起来。

圆圆的还凸起一个小点儿,我含着累了,感觉像吃糖那样舔了起来,没有想到他居然发出了闷哼声,原来男人也可能这样敏感么?我好奇的想着顽劣心一起,一个用力啃了上去。

那人没了动静,我有些被吓到,该不会是被我给啃坏了吧?

正这么想之间,前传来湿濡酥麻的触感,嘴巴一张,我哭泣般的出声。

“呜呜,嗯~~~~唔~~~哼哼”双手拽着他的手臂,害怕的感觉到前小馒头被他用力的回啃着,力道比我要狠要暴好多。

忽然感到自己膝盖被人弓起,有什么硬硬的类似骨头的东西顶着花瓣那里。

第十三章被人强上了

顶在膝盖上的东西坚实僵硬,顿时让我难受得扭来扭去,柔嫩的花瓣也紧贴着那东西摩擦着,忽听到猛然的喘息声,身子被人一顶,狂暴急促的吻落在我的小腹上,而后逐渐的往下。

湿濡的东西贴着花瓣处,温热而浅浅的呼吸,感觉到搔痒,我呜呜的出声,声音连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撒娇软腻,在别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猫儿一样。

而且还要配合那喘息声,身子在一阵抚弄下不断的颤抖战栗。

“走开!走开!”气急的我干脆闭着眼睛双腿一蹦,小象的腿儿乱踢着,脸上的眼镜歪斜着挂着。但是嘴里依旧豪气冲天的怒吼着。

双腿忽然被人用力的拽住,丫的,这次我就算是想踹也使不上劲了。

膝盖被人一推,两膝被人并着合起推高,那湿濡的感觉猛然又上来了。紧紧贴着小腹然后到花瓣。

每一次滑落到花瓣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忍不住的发着抖,好似抽*搐一样。

那温热的触感倏然离开,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了进来。

好痛好痛!痛得我是龇牙咧嘴的,眉头紧紧的蹙起。

“滚!不要用棍子捅老子,丫的我将你菊花给爆了!”明显感觉到下面那棍子猛然一僵,停住倒是不动了,而后似是故意报复一样猛然剧烈抽*动起来。

我哭着双手乱挥动着,嘴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呢喃着什么,酒开始发挥了作用,脑袋倒是逐渐的不听使唤了。

最后只依稀的感觉到身子实在一阵急促的抽*中抖动着结束的,有什么东西从小腹涌起,酸胀得想小解的感觉,但眼眸始终是紧闭着的。

总而言之,后边那人对我做过些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整个人居然就这样昏死过去。却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后果就是我居然跟一个陌生人419了。

而且就连对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就被人强上了。

之后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

眼前是放大的菊花表哥以及还穿着学生制服的郝恬两人惊恐见鬼的脸。

“嗯~”感觉到身子一阵酸痛,尤其是腿儿处更是酸胀,我伸出赤裸的手臂,用手背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好不容易才有清醒了一点,于是迷糊的问着眼前那两人。

“你们做什么这样看我,忽然发现我变美了?嘿嘿”一张嘴儿就发现自个嗓子沙哑干涩,撑起身子刚想起来,就感觉前一阵凉飕飕的。

低头望去,透着那半挂着的被单,下面是赤*裸无一物的身子。

我怔了怔,有那么几十秒的时间处于静止状态。

抬起头嘿嘿笑道:“那个?莫非我跟人滚床单了?”

对面两人悻悻望了我一眼,随即肯定的拼命点头。

身子都底下凉飕凉飕的,露出来的肩膀布满红痕,还有双腿处那刺痛的酸胀感,这些个感觉无不提醒着我自己貌似跟人419的可能。

我悻悻一笑,手儿拽着那床单往上了一点,瞧着对面郝恬跟菊花表哥那见鬼的神情,我嘿嘿笑道:“那个啥,你们别这样看我啊,不过就是衣儿被人脱了,嘴儿被人啃了,身子被人了,哇哇!”

我皱着小脸,在房中那是一个鬼哭狼嚎,急得那两人赶紧冲上来一阵柔声劝慰。

郝恬急了,忙劝道:“九姐,那个,你就当被狗啃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问题是我连那狗都看不清是啥模样?呜呜,还我的初夜来~我的纯洁~~~”

菊花表哥抽着纸巾忙在我脸上捣弄胡乱抹着,一边道:“色色啊,咱不哭,你想啊,你不就是盼着那发生419么,若那419长得忒好看,又忒有钱,指不定就是你梦想中那个三有一无的老公呢~”

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抽咽着问,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眼睛红得兔子似的。让表哥脸上的笑意有瞬间僵凝。

“说得也是哦,嘿嘿……”脑中在幻想着那人的模样,仿佛看到那一身白衣的美男捧着闪亮亮的人民币到我面前。

和着眼泪带着鼻涕的忽然一阵傻笑,让对面的两人顿时恶寒。

郝恬犹豫的小声问道:“九姐?你没事啦?”

我拽着床单裹在自个身上,河东狮吼的吼道:“没事了~不就是滚床单么?老娘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怕跟人滚床单么?!”

一旁的表哥嗤了一句:“你还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错!!我是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迅雷之势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顾不上那么多,加之一阵威胁哭泣后,郝恬跟菊花表哥才顶着N个毒誓说不会将今天的事透露出去半分。

从酒吧出来之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多了,若是这个模样回家指不定老妈会有所怀疑,于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先不回家的好。

软磨硬泡的一会,菊花表哥才拗不过答应我可以先在他那里住一晚上。

跳着上了他的车,从外边看那闪耀的霓虹灯的同时我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个粉嫩的小脸,但确实是不记得那人究竟长啥模样了不过也实在是够荒唐了,向我郝色向来的主张是:人不色我,我便色人,人若色我,反色那人。

现在色来色去,就是不见要反压的那厮,一想到这点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丫的,臭小子,千万不要让老子遇上你,否则非把你菊花给爆了,给你黄瓜,丝瓜,苦瓜,再来个大冬瓜!看我不搞死你!

第十四章燃烧吧,奸情

表哥住的地方呢是二环以内的瑞源小区,这里跟我老妈那政法局分配的房子很是不同,这里一进去就是那绿荫小树林,然后还有喷水喷泉,以及小花园。

啧啧,看看这房子,要没两百万还真是拿不下来,但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怎那么有钱。

虽然对家里人表哥说是在公司是设计总监啥的,但也从没听他说过自个的公司,怀疑啊怀疑,总而言之,这人绝对有问题,而且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的大问题!

等着表哥停好车,才跟着他上楼。看着他一路上小心翼翼左瞧右瞧的神情,更让我怀疑了他极有可能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家伙,这光是一栋高级公寓楼就有三十层啊。

一路上脸上没少露出鄙视羡慕的神情,既鄙视这里贵可以吓死一头牛,也她妈的羡慕能够住在这里的人,真是现在的人,咋都不知道楼盘贵捏~这一栋也不知道咱何时能够住得上。

表哥住的是十六楼,从电梯出来等着他找钥匙那会,我好奇的左看右看。

“哥,你对门是谁纳?”看着对面那森严紧闭的大门,里三层外三层的防盗门,那主人也够傻,这样贼不就更知道哪家有财了么?

“不清楚,谁有时间管这些。”

我“哦”了一声,倒也没了下文,兴奋的进了他屋,鞋也没脱就跑了进去,急得后面的菊花表哥一阵气急,猛在后面大声嚷嚷着。

因为向来他就有极度严重的洁癖,若不是这次我出了这样的事儿,他是绝对不肯带我回他这儿的。

硬是逼着我脱了鞋,又找了他的一件睡衣给我,便推我入浴室里面,恶狠狠的警告我要洗干净一点,朝他做了个鬼脸我才进了浴室。

哇靠!!这浴室也够高级的了,连那洗手的水龙头都是自动感应的。

奢侈啊奢侈~这么浪费会遭天谴的纳~~~~

舒服的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看到脖子脯上那些残留的红痕,我就恨得牙痒痒的,小子,最好别落到我手上,否则非拔了你的小鸟鸟!

洗好澡慢吞吞的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见我出来了,菊花表哥斜睨我一眼,拿起他那睡衣转身也进了浴室里,我回头看到他那涂着发蜡油亮油亮的中分式发型,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其实表哥一切都蛮好的,有钱,有房,有车,也算是典型的优质王老五了,但问题是他那个人总有一些让人想不到的癖好,例如喜欢粉色的东西,随身喜欢带着手帕,喜欢穿那种粉夸张的花衬衫,喜欢将那头发倒着往后梳打上厚厚的发蜡,上厕所一定要用抽风机之类的,光是这些,我就受不了,别说其他的女人了,若是知道了铁定要退避三舍的。

在大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有些忒无聊,虽然吧这里是有空调,但我这个人吹多了就觉得头晕呼呼的,便拿了杯水起身走到阳台处,从下边望去能够看到整个小区的景致,晚上来看忒美的。

在阳台正一个人颇为无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软腻的嗓音。

“讨厌啦,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青涩的小男生声音。

“来嘛~害羞个什么,亲一下就好~么~”极其猥琐的女人声音。

从我角度望去,竟然是一男一女两人,女的是正好背对我,微卷的发型,身上颇没品位的穿着那种老太太才会穿的灰色花纹T恤。

男的虽然是低着头,但那白皙粉腻的颈项还有撩人的嗓音就知道是个极品小受,此时正好那小受撇过头,我华丽丽的惊呆鸟。

年下受啊年下受~~模样致可人忒感的说~

见那男人闭起眼,害羞的承受那个女人的轻吻,两人颇为深情似的,吻得那是一个缠绵悱恻,旁若无人似的。女人手搂着男人的腰肢,男人则双手挽着女人臂膀,背对着我,那小受妖娆的身姿还扭来扭去的,像个水蛇一样,真是曼妙多姿纳~

其间还听到那嘴儿接触舌儿交缠的啧啧声。

~~~~(>_<)~~~~ 害羞啊啊,转身便想要回去免得当人家灯泡来的,但谁知道那两人一转身,我手中拿的杯子就落到了地上,身子僵直的愣着,嘴儿大张。

杯子碎地的声音惊动了对面那两人,猛然回头转向我这里,而此时表哥也正好沐浴完,听到声响走到我身边。“怎么了?那么大动静?”

“郝色!!”

“三姐?!”伸出的手指那是一个颤抖啊……原来那无良的压而人家小美男的禽兽会是三姐。

对面的人跟我颇有默契的出声,脸上那是一个不可置信以及惊恐啊啊……

奸情啊奸情……想不到我郝色今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囧得跟陌生人滚床单又是华丽丽的撞破三姐的奸情。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随时有可能处处发生奸情纳~~~

第十五章姬,也是要从良滴

“你居然偷吃!”

“你居然偷吃?!”颇有默契的三姐跟我一同喊出声来,但是吼完之后两人都愣了。只看到三姐蹙着眉望着我。

“三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居然住在这种高级的地方,而且还养了一只极品受。”说着我用眼睛吃着那小受的豆腐,如狼的眼神让小受单薄的身板抖了抖,似乎十分害怕我的样子,眼神怯怯的望着我。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说道:“乃放心,姐对伪娘没兴趣,小受纯粹拿来欣赏而已,姐喜欢的是纯爷们!”其实这话倒也不假,虽然平日里喜欢调戏一下小美男,但是本质上我还是喜欢爷们点的男人,本来男人嘛,就是要阳刚一点才有味道。

听到我说那话,小受明显一愣,噗嗤的笑出声来,抬头对三姐说:“那个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九妹吧,的确挺特别的。”说罢眼神含笑望着我又说道:“你好,我是你三姐的男朋友,姬从良。”

“哈啊?**从良?”我瞪大一双眼睛。哇靠,这个现在社会有那么美好么。**也要出来从良了?

三姐不耐烦的瞪着我:“是霸王别姬的姬!”瞧瞧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我给剜了似的。

我才哦了一声,又看到三姐吃醋的对那从良弟弟说道:“不准老是看她啦。”拧着小受的下巴,气势那叫一个狂肆。

“你吃醋的样子我好喜欢,人家心底只有你一个。”那从良弟弟低眉顺眼的一脸的含情脉脉,手执起三姐的掌心捂在自己的脸上,声音几乎是软成一团棉花似的,有多温柔有若温柔。

我跟表哥两人明显的耸了一下肩膀。冷啊~~原来这年头还有话可以这样冷的。

随即三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抬起头,紧瞪着我,说道:“郝色,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回家过夜的?!!”

啊?对于三姐的话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三姐,你说啥呢,我后面的男人不就是……”

一回头,整个人傻掉,眼前的菊花表哥半裸着身子,瘦却不乏机理的膛,没了发蜡的发丝垂下正滴着水儿,不似平时那般娘,而是正一个纯正的美男爷们,也难怪三姐认不出了。就这样子跑到他亲妈面前,估计也认不出的。

妈呀,这型,该赶上去选美了,忍住,书里头说过,越是诱惑的时候人就越是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当下我将自个那蠢蠢欲动的降龙十八给收了回去。

我嘴儿微张,瞪大眼睛看着菊花表哥笑睨着我,指尖抚着我的唇说道:“做啥子这样看着我?嗯?”这一声嗯类似低吟般,好销魂啊……

就连是对面的三姐也咂咂嘴巴出声:“行啊,九儿,找到一个极品的。”

听到三姐这样说我抖了抖身板,回头怒不可遏的吼道:“呸呸,这年头流行禁忌恋,姐弟、父女、兄妹漫天飞的,我纯良小花一名,回家抱枕头睡觉比较快,爱情这玩意,老妈说不急,大不了相亲去。况且眼前这人还是菊花表哥,三姐你可别乱想。”

听我吼完,反倒是三姐石化了,我跟菊花表哥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结果只看到那从良弟弟对我们温柔一笑,捧着三姐的脸庞,极其一个深邃的吻,才将三姐的魂儿给唤了回来。

那个、那个不就是传闻中的法式的?就不知道其中滋味可销魂,若是那两人有一人当晚啃了大蒜的话……

我捅了一下表哥,说道:“我困了,咱回去吧。”

表哥颔首点头,含糊着“嗯”也随我入了屋子,留着阳台上那两人啃得啧啧作响的。

回到里屋,一个晚上的怎么也睡不着,我说吧,这里还高级公寓呢,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一下子传来敲墙壁的声音,一下子又传来沉闷的低吟,吵得老娘我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

忍不住大吼一声:“草,还不让人睡了,整晚上做活塞运动,你当你家是打木桩呢!”

最后抱着个枕头,身上拖着菊花表哥的衬衫,可怜兮兮的打开菊花表哥的门,站在他面前,瞧着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咋也喜欢抱着个娃娃呢?

忽然感到有人在看他似的,他睁着朦胧的眼睛,猝然一瞪,惊愕道:“色色啊,你咋会在我房间?吓死我了。”

我恹恹一张小脸,哭泣道:“表哥,隔壁吵,我睡不着,而且脑子里总想着今个晚上的事情,你说,我就这样跟一个连脸都不知道的男人滚床单了?”

表哥听到之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让我坐在他旁边,手捏着我下巴,笑道:“咱家色色长得那么漂亮,不用愁嫁不出去,这事表哥会调查清楚的,一定帮你找到那个欺负你的人。”

我委屈的咬着唇只能点了点头,其实对于自己的第一次还是很介意的,毕竟咱活了十九个年头,第一次居然不痛不痒的就过去了,算个回事么?!

忽然我又蹙眉问道:“表哥,你刚才说我漂亮,我漂亮么?”其实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安慰我,我是清楚自个的样子的,即使说清秀也都还勉强点,身材也不好,159。3的身板总喜欢说自个160。

下一刻却见到表哥极其严肃的瞪着我,语气骤然变得冷然起来:“谁说的,说你不漂亮的人都是瞎了眼的,咱家的色色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姑娘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笑笑说道:“嗯,咱也觉得,怪不得前些日子那咖啡馆的小帅哥总盯着俺瞧呢!嘿嘿,对了,表哥,今晚上你能跟我聊聊天么?”没有看到表哥猝然一抖的眉毛,我兴奋的自顾陶醉在自个的美貌中。

“行啊,只要我的色色愿意。”

“表哥,你说这后天就是太***生日了,你说这一次郝家的人全都会到么?”

表哥笑道:“那当然了,你想啊,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而且难得一次整岁的生日,人肯定要到齐的。”

觉得有道理的点了点头,我又道:“那那会儿肯定是在酒店举行的,听说几个叔叔凑了五十万在酒店摆台呢~”哈哈,想到那会可以大搓一顿好吃的,内心的狼就嗷嗷叫了起来。

最后有的无的跟表哥瞎扯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表哥已经回了公司,留下纸条跟两百块钱给我。庆幸的是今儿是星期六不用上课。

拖着疲乏的身子打的回到小区,走到家里楼底下的时候,前边处停着一辆拉风的黑色保时捷,让我整个恹恹的情绪稍微提了一点神,镜框下眼眸难得清醒。

这年头,开着如此风骚的车,想必车的主人一定是个“烧包!”估计是大“烧包”。

看到车子前站着一对男女,女的脸上的表情极其幸福,正亲昵替男人整理衬衫。原本也只是偶然经过他们身边而已,但无意间的一瞥,却教我赫然一惊。

那个男人……

熟悉的上调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以及笑起来总是显得很邪肆的笑容。

天杀的,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撒!五年不见,那厮变得更加俊美且越发的惹女人缘了。不过他这回不应该是那该死的美国永远不会回来了么?怎么这回就回来了?吓得我心脏猛然一跳。

那该死的狐狸啊……

第十六章骚包狐狸的归来

抑制住自个狂跳不已的心,咽了一口口水,死死的压着脑袋,打算低调的从他们的身边经过,都说好奇害死猫啊,我就是忍不住斜眸看了一眼,却看到脸正对我的狐狸眼眸骤然一转看向我这里,眼眸中掠过促狭的笑意。差点没把我吓得双腿一阵发抖。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厮一回来我就感觉自个以后的生活没好日子了,想起自个十四岁之前那些悲惨的被他蹂躏的岁月,我就想哭啊。

就差跪下来直直感叹那些个蹉跎的岁月啊……

一岁的时候,听老爸说被七岁的狐狸啃了嘴儿,于是初吻没了……草!还我童贞!

三岁的时候,九岁的狐狸打着哥哥的名义再一次吃了我的嘴儿。

五岁的时候,十一岁的狐狸带着我说要私奔,结果被大人们逮了回来,两人一顿竹笋炒。

十岁的时候,说是要帮偶洗干净被雨水淋湿的身子,结果抱着我的入了他家的浴缸,被他又搓又揉的欺负了一个小时,现在想起来还是羞啊……不光是嘴巴,还没发育的小红豆被他捏得痛死了。当时那厮害怕被隔壁邻居发现,整个过程居然紧紧的捂着我的嘴儿,差点没把我给活生生的憋死。

要是那会咱是死在他猥琐之下,多冤屈啊!~

十四岁的时候,他临走出国的前一个晚上,被他诱拐上了床,硬是逼着我跟他划了一场船,或亲或啃的将我从头到尾的的啃了个遍还不够,最后还让我帮他那发育良好的鸟儿按摩,一直到现在,我想起来全身都是一阵恶寒。

只怪自己当年很傻很天真……

于是血淋漓的教训告诉我一个真切的事实,今后找男人绝对不能找腹黑类型的。

三种男人决定不能上,医生,总裁,混黑道的,小说里面那是忒一个高级危险人物啊~

详细内容请参照河蟹书籍《群狼乱舞》《坏掉的玩偶》,里面那女主,那是一个忒惨啊~~不是卷入黑帮事件就是被狠辣女配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啧啧啧……这年头,当个悲情女主也忒不容易的说。

所以现在总结起来,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长大了要娶唐僧做老公,想宠幸就宠幸,不想玩了就把他吃掉。

关于狐狸,筑成当初那些个错的全都怪那只狐狸太风骚,咱家太纯情啊~知道了是自己炉火不够纯青,所以这几年都在研究猥琐与被猥琐的内容。

现阶段,经过三姐跟四姐的强有力知识的灌输下,咱终于明白了,原来咱们郝家为毛要生那么多的女儿。

丫的整一个女权主义社会,色遍天下,调戏美男,将会是咱们郝家姐妹重点发展规划的工程,以及昨天咱还完成了419工程计划,光荣的献出了猥琐招牌下咱纯洁的童贞~~~

用郝家的箴言来说:不以风流惊天下,就以荡动世人~~~

前两年的时候听老爸说他似乎在那里订婚了,说是个洋妞,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才对,为毛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还是活生生的在我眼皮底下。

说起狐狸,虽然咱跟他是青梅竹马嘛,但这感情的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初恋虽美,但更重要的是要珍惜眼前人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狐狸一定是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才会对我念念不忘,这般的火燎的赶回来估计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幸福?

狠狠的鄙视一个先……乃就整一个小资产阶级的个人狭隘心理。

所以,一切皆是幻觉才对,我点了点头,低着脑袋继续往前走。

还亏我当年极其郁闷的在天台灌了两瓶啤酒,头四十五度就极其忧郁的望着天空,而一旁的表哥也歪着头陪我,我是因为悼念逝去的初恋,他则是前些日子脖子落枕。

最后的记忆大概不清楚,只记得醉倒在拐角大街处,似乎是参加了同学的生日回来时候望着橘色的路灯,忽然悲从心生,眼泪鼻涕的就滚滚落下,顺带还吐了一地的糟粕,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将我背回了家,只记得那会郝帅的脸色极其极其的难看,两三天内,只有单音节的音回答我。

不是“哼”,就是“嗤”,问他是不是便秘来着,否则干嘛哼哼嗯嗯的,被他狠狠白了一眼,愣是没再看我一眼。

弄得我一头雾水的,不明白到底是他失恋还是我失恋来着。

幻觉幻觉,一定是昨晚上喝太多了,所以今早还没回过魂呢,我下意识的在心底安慰着自己,一边掂量着步伐,想要使出自个那凌波微步从他们身边迅速掠过。

但是我始终忘记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做人捏不能太耀眼,就像俺这样的,走到哪里都是发光点的人是最不善于隐藏的那类。

尽管我已经怂着肩膀,缩着身子,将眼镜压低,一脸低调的打算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那只骚包的狐狸还是出声了。

“咦?这不是郝色么?”语调那是一个婉转,那是一个多情,仿佛我是他小心翼翼碰在手里的玻璃一样,指头一掐就碎了。

第十七章男人生起气来很可怕

丫个毛滴,那狐狸眼睛不要那么尖还不好,老娘这还能逃么?

只能腻歪笑着转过身,双眼折出明媚而忧伤的光辉,嘿嘿笑道:“这位姐姐,我们认识咩?”狐狸从小就被错当成女的,全因为那张柔的脸庞,不过这也是他个人的禁忌之一,咱这无疑就是在他的痛处狠狠的戳了一把,当初那会,记得狐狸十四岁,咱国小三年级的时候,愣是看到放学接我的狐狸被某大叔按在墙上欲行猥琐之事。

不过其结果那是一个惨烈啊,只见那会狐狸冷眸一瞥,手一转,淡然一声“我是男的。”而后紧随一声惨叫。

地上倒着那个人正在鬼哭狼嚎似的,捂着左手,看样子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

回去后才知道,丫的那狐狸初中那会已经是柔道黑带三段鸟……

可谓是深藏不露,这人得很啊……

所以看到那狐狸面色一怔,随即黑眸中染上名为腹黑的光芒。

朝着我走来,眼眸上下的打量着我,唇四十五度一扬,勾起名为魅惑的弧度,笑也不露齿的装优雅。

“五年不见啊,你就把我给忘了?亏我们还好过一段时间呢。嗯?弟弟~”说着一边挑起半戳没有梳好的头发,学小说上深情男主同女主脉脉对视。

感觉到自己嘴角象征的抽动了一下,我还没出声呢,在狐狸后面那美女就惊呼起来:“呀,翩然,这个就是你说的初恋情人?”说完之后眸光迅速的在我的身上打量着,逐渐填满了鄙夷、嘲笑、讽刺、嫌恶等情绪。

看完之后那女人又含着笑意说道:“翩然啊,看起来你的胃口蛮广的嘛,以前年轻的时候倒是不挑啊。”

狐狸明显就听出了女人话中暗讽我的意思,但愣是没有替我开口解释,反而是淡笑着看我,丫的看得我起毛。那整一个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我也上下顺带看了那女人几眼,高跟鞋,紧身裙,长指甲,大卷发,一整经典的恶俗女配形象,再瞧瞧自己今个身上的衣服,黑色T恤,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发黑的帆布鞋,以及乱蓬蓬的头发加镜框。跟人家那一身的名牌比起来那是没得瞧的,怎看怎的不入流。

不过我那是一个没觉得自己被比下去,大伙别看我那布鞋发黑呀,拿牙膏刷刷洗洗也是还能看清楚匡威的标志啊~这双鞋想当初可是花了我八百块钱呢~

人家是蹬着一双高跟鞋,咱是穿着灰匡威,反正现在国家现在提倡张扬个,发展自我。

于是我露出标志的八颗牙齿,对着那美女笑道:“姐姐是陆哥哥的女朋友?好漂亮啊,那可真是他女朋友里面最美的一个了。”

咱的马屁拍得那是一个,那是一个准啊。当下那美女就改了态度,温婉的笑着问:“是吗?真的是最漂亮的?”说罢还要腻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瞧着旁边的狐狸,换得狐狸微微扬起的眸子,骤然间满脸的红云。

哟!想不到那狐狸调情的手段是越来越高了,如此高傲的美女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手到擒来。

我头点得那是一个用力。差点没哈腰鞠躬了,当她是皇太后般的小心伺候着。却又瞧着她心花怒放的拉着我的手说道:“妹妹快说说,姐姐我哪里漂亮呢?”

我再接再厉,马屁要拍得更响不是不。于是一张嘴就迸出一句不可挽回的话来。

“姐姐的胡子长得好委婉,肯定是个大家闺秀来着。”那会我的眼睛直盯着那位美女嘴唇上的那一圈的绒毛上瞧了,本没有看到美女脸色瞬间的发紫,随即手被她狠狠甩开,对着那陆狐狸就是一阵撒娇:“你听啊,怎么能那样说呢~”

狐狸忍住笑意,对着那美女说道:“没,我觉得挺好,你的胡子跟你的丑没关系。”

“你……哼!”

那话一说完,美女当即红着眼眶,外加用高跟鞋跺了几个脚,扭头一转,发丝一甩立马走人。

我在身后啪啪的鼓掌,叹道:“真是百年润发啊,瞧人家发丝蹭的一个亮,不知道用得是海飞丝还是飘柔捏~”

望着美女身影消失之后,我也打算掉头就走,领子却被人拉着,那狐狸此时做了一个极其经典的动作。在楼梯口处,双臂一撑,就将我给禁锢在他跟墙壁之间,嘴含着笑意,脸庞却是离我越来越近。

我一惊,双手学着电视里面的女主,闭着眼睛,双手抵抗的撑在他的膛上,但是手指头却不老实的索着他的小红豆。一边嘴里头还要嚷嚷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嗯~啊~~不可以的,你放我走吧!”指头到那微微凸起的一点,狠的一掐。听到他销魂的一声闷哼,我另只手也赶紧想要掐另外一边。

忽然耳边听到一声:“郝色?!”

我一惊,被这熟悉的声音给震撼了,眼眸一开,却看到不远处的郝帅正瞪着一双寒眸望着我。

不知咋滴回事,许是刚才入戏太深,回头的瞬间,眼眸有什么东西顺着颊际滑下,骤然间看到郝帅黑色的瞳孔一紧,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恨不得将人撕裂般。

一滴泪砸在手背上,我悻悻低头看到那一点泪渍,惊愕得方想要开口,身子忽然换了个方向,被人一扯,下一刻已经被郝帅紧紧的抱在怀中。

抬起头,看到那张粉嫩的小脸被鸷所笼罩着。吓得我顿时不敢出声。

第十八章被自个弟弟强吻了

被郝帅抱在怀中,我愣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闷着脑袋倚在他的怀中当鸵鸟,还是那被人拔了毛的鸵鸟,鸟头一缩,干干脆脆的躲了起来。任由眼前的狐狸跟咱家的郝帅弟弟眼神中拼杀个你死我活,你活我死的。

都说女人的战场是残酷滴,但是男人的战场未曾不是如此。

不过捏,一般来说,女人一般玩得的是斗心计,斗城府。男人玩的是装深恨,装冷酷。

诶~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红颜多祸水,如今这两强鼎力的局面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再者,那冷的气氛愣是让我觉得活生生的压抑啊~

斜眸睨了一眼眼前脸上带着笑的狐狸,看到他嘴角的四十五度角转变成那腹黑的三十度角,明媚中带点忧伤,忧伤中透出涩然的气息。

让我的心顿时一下子就软了,那厮又忽然对我说道:“弟弟,过来……”话语中含着几分柔情脉脉,我顿时就将那手伸出去一半,但身子忽然被郝帅抱紧,感觉到他简直就是勒着我的身子骨,蹙眉抬头看他,那张粉嫩的小脸正紧绷着,润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

完鸟,这个神色咱熟悉啊,那是咱家弟弟生气起来的前兆,且还是暴怒的那种。

我手这会又赶紧乖乖的给收了回来,悻悻的瞄了一眼对面的狐狸,看到那湛的狐狸眼中闪过冷芒,心尖顿时又提了起来。

滴,咱家这是两头不讨好啊,两边都给得罪了。

狐狸嗤笑一声,扬起那好看的薄唇,眼神直勾勾的瞧着郝帅如炸毛的小狮子。含着玩味笑意说道:“郝帅,这几年你倒是跟你姐姐不同,长大了不少。”

郝帅冷哼一声,顿时周围的天气骤然一转,由那火辣辣的夏天变成了冰霜雪地的寒冬腊月。教我在他的怀中直哆嗦。

“你如今还回来作什么?”

奇怪的说,印象中郝帅似乎与狐狸也没多大的过节,就是不懂为何如今说起话来有极深的厌恶。

莫非是这小子吃醋鸟??!

不会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抬起头,眼中神色莫名的望着郝帅,一下子是蹙眉挤眼,一下子是咬唇沉思。

许是被我看得极其不自在,郝帅忽然低下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吓得我一怔一怔的,此时才发现原来这小子这些年营养忒好啊,这才十八而已,就已经高出我一个头了。让我每次说话都得抬起头看他才行。真是气得我牙痒痒的。

“我回来接郝色的。”狐狸看了郝帅一眼,然后望向我的时候变得柔情四溢,不仅是我,就连郝帅也跟着一怔。

“你不是娶了洋妞么?”下一刻我歪着头,好奇的问到。

回来接我?回来接我干嘛?

我跟他的事情都陈年往事了,现在他跟我简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

莫不是……

实质上这些年那厮在国外玩弄过无数个女人,浪荡情场间,蓦然回首,心中之人唯有那青涩单纯的初恋,所以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打算回来跟我破镜重圆吧?

前后左右,从头到尾用眼神扫视了那狐狸一眼,盯着他那微微上挑的狭眸,果然是天生带孽缘的桃花眼,漂亮得不可思议。

“弟弟好无情啊,好残酷,好无理取闹,想我对你这些年来一直都放在心上,你就忘了我么?”

谁知道狐狸那厮脸色一变,骤然变成那仿佛我是那绝情汉子,他是那被人抛弃的小媳妇般,幽怨似泣的瞅着我,波光潋滟的狭眸却满是玩弄的气息。

丫的看得我起毛,浑身一阵发寒。

好样的,这个臭狐狸,当年也不知道是谁说走就走的,愣是一封信也没给我寄过,一通电话都没有,完全就是跟我永远说再见的状态。

说我绝情?

我若是绝情当初就不会因为他的原因独自一个人在酒吧伤心落泪,也不会差点被不良少年拐上床,也不会半夜三更的一个人醉倒在大马路上,更不会每天望着星空哀愁。

靠!

到底是谁绝情来着!

当下子就气不过,浑身像是来了力气般,双手扯着郝帅,硬是从他的怀中跳了出来,一手指着狐狸,一边气息不稳的大喝道。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等着眸子恨恨的用眼神杀他。

谁知那狐狸一怔,咬着唇居然也来了那么一出小燕子跟五阿哥的狗血剧。“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顿时两人沉浸在琼瑶阿姨的八点档苦情戏中,争个不分高低。

当下,被那狐狸咬着唇着脸的样子吓到,知道以进为退是明智之举,我咬着唇,扭头就跑,也不管身后那只狐狸如何。

结果愣是没做电梯,一口气爬上咱家六楼,在大门口的时候却被人狠狠往后一拉,整个人一转,背抵在墙上,眼前对上郝帅那张沉冷鸷得比死人还恐怖的脸。

望见我微红的眼眶,郝帅原本沉着的脸更加的怒不可遏了。

从齿间迸着声音冷声道:“你还没有忘了他?”

我一怔,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抽着鼻子,含着软腻的语调道:“你还凶我,你们都欺负我!”拉着他的袖子,我眼眸一眨,水眸的眼睛似乎能够马上挤出水来。让郝帅顿时有些着急的捧着我的脸。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粉嫩脸庞,我下意识的就做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嘴唇微微嘟起,闭着眼睛就吻上眼前那带着水蜜桃香气的薄唇。

只是两片唇点到为止,轻轻的一贴就马上离开了,至少我清楚他是咱家弟弟,适当吃点豆腐就好。

眼眸一睁,看到郝帅脸色诡异莫名,眼神溢出冷狂暴的气息,吓得我顿时咽了口口水。

看着他骤然压低带着盛怒的脸蛋,以为他要打我,我吓得吱吱呜呜的喃道:“那个、等…等等…听我说…那只是我因为血气方刚、放荡不羁且年少无知的霎时冲动罢了…唔!”

唇被人占据了,狠狠吮吸啃啮的那种,眼前的少年愤怒至极如同小狮子般撕咬着我的唇。

啊啊啊!他该不会是想咬烂我的唇吧,心底悲哀的想着,却惊恐的发现唇被什么滑溜的东西一顶,那软腻如蛇的东西就滑了进来。

“郝……”我唇一张,那东西就完全的探入,勾着我的唇,狠狠的汲取里边的一切。

原本抵在我脑袋一侧的手忽然搂紧我的腰,另一手抵着墙,身子往前一压,就将我压在他跟墙壁间。

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第十九章男人的嘴不能乱啃

瞪着眼,看着眼前吻过来的少年,吓得我简直是魂不附体,越是后退就越是悲哀的发现自个早已是无路可逃,只能乖乖的贡献出自己的唇给他当糖或舔或咬。

直到他喘着灼热的吐息,一手仍旧紧捏着我的下巴,眼神瞬间溢满浓浓的占有欲。

那啥,虽然咱在小说里头是喜欢老牛啃嫩草来着,但是不喜欢被嫩草啃来着,况且眼前这只嫩草还是咱家的老弟。

我微微抖着那被啃得刺痛的唇,弱弱的出声:“郝帅,你是不是撞坏脑子了?”

不知怎的,等那清脆的“啪”响起的时候,我跟他都不由得一怔。

我那仍旧高抬起的掌心居然 痛得不可思议。眼前那粉腻的脸蛋立马浮现出红痕。我那记耳光打得绝对是柔中带刚、刚中有恨、恨中有情、情意绵绵,表现了后现代女对这个冷酷世界的强烈控诉当即离他三步之远,不敢看向他那沉的脸庞。

此时那少年一身浅蓝色校服,额前的碎发挡住眼中的情绪,薄唇抿直,眼神望着我透出几分的晦涩。

许是我的逃离惹怒了他,眼看他步伐一跨,就朝着我走来,吓得顿时呱呱大叫。

正巧了,眼前咱家的大门一开,走出一挺拔身姿的军绿色着装的男人,我咿呀叫着,下意识的对咱国家人民军队那绿色的服装生出依赖感。

当即躲到人家背后,扯着人家的袖子,愣是不敢靠近郝帅一步。

后面的老妈正好出来送客,看到我正紧揪着人家的衣服呢,脸上神色变得极其难看,忙喝道:“郝色,还不快松手!”

被无情女士一声破天大吼,我赶紧悻悻的收回了手,抬起头看到男人肩头那闪着光芒的五星,以及那些个横横杠杠就想“屎”的冲动。

“不好意思,这是我女儿。”瞧着老妈介绍那男人,我才鼓起勇气抬起头。

呵!这一可不得了,当下被那脸庞给怔住了,这、这……

这也太***英俊了吧。

刚阳有型,透出些许冷峻!

英挺的剑眉,微微上挑的上唇,刚正且睿智的长眸。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帅哥啊!

只不过他怎会出现在咱家呢?

我正好奇间猛地想起今日似乎是咱家大姐的相亲会?!

原来是未来的“准”姐夫啊

当下咱涕泗横流的喊道:“姐夫好!”

不仅是那男人,就连老妈也一怔,脸色莫名的瞅着我。

我嘿嘿笑着,一脸痴傻模样,此时又一人走出来,带着黑框眼镜,梳得流油的三七分发式,白色衬衫束腰,底下是黑色长裤黑色皮鞋。

一出来就对面前的男人憨笑道:“中将,你放心吧,这次的相亲绝对黄不了。”

望了一眼黑框眼镜的男人,军官男人淡淡的朝着老妈点了下头,说道:“那么今日冒昧打搅了。”

声音如我想象般的好听,沉稳且喑哑,就像酿制了很久的白兰地般,苦涩中却带着丝丝甘甜。

他和沉稳的步伐消失在走廊处,其间听到郝帅一声冷嗤。

我指着那人消失的地方,喃喃问道:“妈,刚才那人……”

狠狠赏了我一个爆栗子,老妈遂怒瞪道:“那是你未来姐夫的长官,你怎那么没大没小的!”

回过神,我张着嘴儿,望着老妈跟郝帅入了屋内,留下我跟那黑镜框的男人四目相对。

我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凄凉中带着哀怨,悲惋中透着绝望!这样也能搞错人?

进了屋内才知道,原来眼前三七分才是未来的“准”姐夫,而那个男人不过是顺路送他过来的时候,却被老妈强硬扯着人家进屋喝茶。

翻个白眼,我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也不管老妈怎样拧我。

哼,就那三七分也有戏?若是被二姐知道,怕那小子指不定是怎么死的呢!心底恶毒的诅咒着那三七分,要知道老娘我生来最讨厌三七分。

自从上次跟郝帅发生了“强吻”事件后,咱就连着躲了他好几天,家里头尽量避着他,若是他先回来的,我一回来用过晚饭之后不是借口睡觉就是出门去,若是他晚回来就更好办,往往咱一听到门锁开的声音,先躲进屋里头看是不是他,若是他,马上关上房门。

如此一来,这般的僵持情况也有整整两天了,以前都是我主动去讨好他,现在我哪里敢呢,怕就被嘴巴再被他给啃了去。

今个晚上,是咱家那太***生日,考虑到老人家一辈子也不容易,况且还是八十大寿,几个有钱的叔叔伯伯当下就合起来砸了近百万,在“些些世纪大酒店”设宴一百台,将跟郝家有点关系的人全都给请来。

刚到那世纪大酒店,哟,好样的,想来咱郝家也是书香门第,豪门世家,宅门大院……的家族啊~~

瞧瞧那酒店外的停车场内,限量版的兰博基尼,保时捷,布加迪威龙……

哪一部不是几百万起步的,不仅是我了,就连那看车的保安都咋舌瞪眼的。

滴,想来今晚上大鱼很多啊~就不知道能不能钓上几只。

进了酒店里头,宴会是热闹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咱也不讲究,黑色T恤外加剪了几个洞的牛仔裤潮人装扮,一到场,远远的就挥着手里的“心相印”纸巾,娇滴滴的喊着:“太~~~~~~~~~~~~~”

瞧着被一群女人包围的狐狸霎时抖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眸也不斜视他一眼,兀自屁颠着跑向那乐呵乐呵慈祥笑着,满脸洋溢着蒙娜丽莎微笑的太。

亲昵的挽着太***手臂,一声“我想死你了”,另一声“哟,今个太真是天仙下凡啊~”

将那老人家给哄得面颊印着霞光,最后嘴里说我嘴巴越来越甜了,但一边却在我的手里塞了一忒厚的红包。

嘿嘿笑着,最后酒足饭饱之后,着自个那圆滚滚的小肚子,硬是拉着十三妹郝幽跑出去。

拆开那红包,眯起眼就是一阵发笑,一沓崭新的人民币,伍仟元整,简直要笑掉大牙了,相当咱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郝幽在一旁咋舌道:“哇塞,九姐,你说太怎么每次都吃你那套马屁呢?”

被我狠狠瞪了一眼,呸道:“去,小家伙知道什么,你九姐我那是火候够深,不像你们,一个两个都吱唔着不动在矜持扭捏个什么劲!”

给我说得不做声,忽然郝幽用手肘捅着我,我抬起头不耐烦的就想大骂她扰了我数人民币的热忱。

“唔!”

一阵细小的呻吟声从前面响起,我跟郝幽从角落里伸出半个脑袋,正看到一脸娇羞的十一倒在某个男人怀里,男人的手堂而皇之的从她那及膝的窄裙内探入,那小猫似的声音便从十一的嘴里低哼出。因为背对我们的关系,看不亲那男人长得啥模样,但是咱却看到他手上那闪着钻的手表,心瓦滴一个凉啊~~

忽然感到十一嘴里喊着“别,会让人看到的。”

男人邪魅说着:“不会的,宝贝不要出声……忍着点。”

我靠,双手赶紧给捂着十三的眼睛,却被十三给掰开,明明自个脸红还要看,这个十三……

如此这般快有十分钟了,那两人依旧缠绵,上演着欲拒还迎,纠缠不休的戏码。偏偏要出去只能经过他们才行。丫滴个毛!站得我腿都软了。

人不可忍,是可忍姐不可忍。当即就跳出来,大喝一声。

原本是想要喊着:“被我抓到了吧,嘿嘿,看你们怎么狡辩。”

脑子一发昏,冲口就到:“被我抓到小弟弟了吧,嘿嘿,看你怎么小便!”

说完,整个长廊一片死寂……然后,还是死寂……

第二十章践踏那只狐狸

绅士无非就是耐心的狼,那真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是头极其绅士的大野狼,如果不是咱气势汹汹的站了出来,只怕如今咱家可怜的十一就只剩下一堆白花花的骨头了。

经典的眯眼动作,狭眸闪着腹黑的光芒,男人转身间整理好十一的裙子,从一开始的僵滞到回神的状态绝对不超过三秒钟。

“九姐……”十一惊讶于我和十三的出现,顿时涨红着的一张小脸,手指头揪着那华丽的礼服,头愣是不敢抬起来看我们。

瞄着她光洁颈项上的某点红痕,我故意板着脸,轻咳一声。“那个,刚才是语误,语误!!”

“十一,还不快点过来。”说着想要去拉前面踌躇的十一,但却被那个男人挡下。

我一怔,随即眯眼笑道:“乃是何方人士,居然敢偷吃咱家的十一?速速将乃的姓氏,身份一一道来。”

他弯起长眸,笑道:“在下乃唐家大少,九姐可称我为唐少。”

噗嗤一声,后边的十三忍不住笑出声来,被我一记恶狠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哟!这男人还挺有幽默感的。不过,要说从刚才的行为来看,要将十一交给他,我看是悬。这个男人身上无处不在散发着花心大少的气息,本人严重质疑其可信度。

不过玩的,咱不稀罕,咱喜欢明里来,暗地里只喜欢指挥人家狠狠的。

背着手,左右上下,从头里外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面相,九十分,身材,九十分,笑起来的角度九十分,总而言之,是个优质男。

忽然一句,男人对我说了男女相遇时的经典台词。

唇高高扬起,对咱笑道:“对你所看到的还满意么?”

丫的,你以为你言情小说呢?!当下就狠狠的在心底鄙视了他一番。

但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笑道:“尚且合格……但其内在,尚待考究。”眼神却是瞄着他下半身,顿时让他一怔。哼!小子想色诱?

“九姐,少奇是真的对我好。”十一在一旁急了,赶紧出声道。

忍不住为咱天真的十一翻了个白眼。“十一啊,咱以前怎么说的?男人可以人前荡,但绝对不可以背后下流,刚才那又亲又的,是咱眼花来着?十三对吧。”捅了一下身旁的十三,却发现那妮子正含羞的朝着某男人看。

当下一记小李飞掌,才好不容易让十三从对方的诱惑中脱离。

还想说些什么来着,眼眸一斜,正看到某只风骚的狐狸貌似正往咱这个角落过来。手里头还自作风雅的端着那盛着红酒的高脚水晶杯。

心底“哐”的一声,惊恐的将前面那两人赶紧推入十三那边,一边还不允许他们出声。

但最后躲着吧,却偏偏漏了自己,当下一懵,我干嘛要让他们躲起来,该躲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啊!

哎哟妈呀~弄错人啦~

正欲哭无泪间,两旁忽然多了两只手臂,吓得我一转过身子,整个人就被某只狐狸给两手禁锢在墙跟他膛之间。

挤着眉,我嘿嘿笑道:“呀,是哥哥呀~”跟狐狸之间从小就喜欢演绎反角色。例如他喊我弟弟,我喊他弟弟,这般的恶趣味也只有我跟他才受得了。

我四肢开始往外伸着,一边纯洁的笑,一边试图脱离他的禁锢。

谁知道那狐狸偏偏不顺我意。

“弟弟怎这般的急着逃呢?五年没见,我以为你会哭着扑过来呢,哪里知道原来只有我想你想得紧。”脸庞忽然靠近我,吓得我赶紧身子又往后贴着墙。瞪着眸子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当下脑子快速的算计起来。

脸庞,九十九(咱不喜欢比咱长得还漂亮的女人= =),身材:未知……

又来了,这狐狸,当初明明是他绝情在先,现在又妖娆妩媚的勾搭过来是啥意思?当我好玩是吧?

“哥哥说啥呢,咱不是觉得这样会让嫂子误会么~”

只看到他眼中“唰”的闪过疑虑,而后眉宇舒展,一手挑着我的下巴,一手端着那红酒逼近我。

遂低低笑了起来。“敢情弟弟是在吃醋?”

“没有,绝对没有,乃放心,我对你的喜欢早已在五年前丢弃在大洋彼岸,现在咱对你可真没那个意思了。”神啊~原谅咱那善意的谎言吧~~除了想要扒光他的衣服,看下那雪白的身材外,还真的没兴趣了……

并不知道我的这句话会让对面的狐狸脸色瞬间沉下来,却又听他说道:“弟弟忘记了么,当年你给我的情书上还写着你的一片深情呢。”

“啥,那些个事早八百年前俺就忘记了。”我大手一挥,极其不耐烦的道。

“嘶!”下巴快被他拧碎了。疼死我。

望着我蹙眉痛苦的样子,他唇扬起冷弧度。

“但我可是清楚记得当年那封情书上写着:你在我的青春里打马而过。”

靠!他记那么清楚作甚。

当下气极了我,咱也不甘示弱反唇相机一阵怒吼:“可你那该死的马儿却践踏了我年轻的岁月,践踏了咱对初恋的美好憧憬,更践踏了一颗柔情少女心~~你当初怎么就不从那马上落下摔死!落得个身残志不残?!哼哼!!”

许是真惹毛了那只狐狸,拧着我的力道加大,眼瞧着他优雅的灌下杯中的酒,一个挥洒,那杯子清脆落地,唇朝着我狠狠落靠!不是红酒……

辛辣的体顿时如火般从喉头滚落,灼烧着我的身子。

这还不够,那舌,那唇,那手,都一一的向我袭击而来。

不过……这狐狸的吻技比起五年前要纯熟多了,顿时将我吻得个意乱情迷的,最后只能软软倒在他怀中,任由他啃着。

后面忽然有轻咳声,我脑子一阵激灵,瞥眸望去,角落里走出眼中含着莞尔笑意的唐少跟两个装作没看见的小人儿。

丫个毛滴,敢情这人前荡,背后下流的人是狐狸跟……我?

第二十一章叫啊床~~

唐少笑意吟吟的望着我跟某只骚狐狸,眉眼处尽是促狭的笑意,他身后的两只小人儿红着一张脸,时不时瞄瞄我,然后又故意转眸看看天看看地啥的。此时我捂着被啃肿的嘴巴,又恨有羞的瞪着眼前人。

丫的当我没看到她们眼中的兴奋神情呢?!

“请两位放心,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毕竟以后大家都是亲戚。”唐少立即挽着十一的蛮腰,走上来对着还搂着我的狐狸笑道。

两个同样德行的男人眼神一阵交流,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四溅。

“谁跟你亲戚来着,我还没承认你呢~”在狐狸怀中,我张扬虎爪的怒吼道。

狐狸也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的样子,笑得那是一个腹黑中带点温柔,温柔中带点邪魅。

对着唐少点头。“妹夫好说。”

我跟十一一怔,随即十一是红了一张脸,我则是白了一张脸,两人轮着玩COSPY,含羞如花的关公跟欲哭无泪的曹。

十三幸灾乐祸的嗤嗤笑着,轻咳一声连连喊了两声“姐夫好~~”

只看到那狐狸眸荡起荡的笑意,从兜里抽出一忒厚的红包,而唐少也点着头,含着笑也从皮夹内抽出两千现钞。

接过钱,十三笑跟她名字一个模样,郝幽,蚝油,脸上的笑比那蚝油还要腻。两声谢过后她人就赶紧先遁了,只能让我羡慕得看着她手中那沓红艳艳的毛爷爷人民币。

抬起头正巧着看到狐狸好看的下颚,以及那勾得骚包的唇。

我笑两声,忽然朝着对面的唐少堆起一个如花的笑靥,唐少原本也对我笑来着,但看到我温柔眷恋,亲昵可人的笑之后便僵住了。

狐狸也在笑,不过那笑中可多了几分的冷。

我推开狐狸,朝着唐少抛了个媚眼:“我们家十一就交给你了,不过……有时间唐少也应上咱家来看看呢,九姐我那时第一个出来接待你哈~~~”

是得好好接待你,看不把你弄死我不姓郝!

转头也朝着狐狸笑笑,他刚喊了一声“弟弟”,我撒腿,穿着咱家那发黑匡威就跑了起来,速度那是一个快啊,都快赶上凌波微步了,我左扭右摆,左摇右晃,一路穿过N个端酒的服务员,以及站着聊天的人群,一口气愣是跑到大厅间。

这不刚想要休息一阵,就看到郝帅在不远处,蹙着眉想要摆脱他身旁那些夫人小姐们,我一惊,心底默念着可别过来撒~~

但一边却是哭丧着脸看着他朝我走来。

我摇了摇头,一个转身,看到后面的狐狸正赶上来。

简直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啊~~左顾右盼,忽然看到右边的逃生路口,我抽了一口冷气,当即马力全开,一溜烟的就消失得无影无终。

今日这顿饭真是亏啊~~咱后面那传闻中的鲍鱼鱼翅都没有吃呢!!~~~~还有那传说中六层高的蛋糕也没来得及啃啊~

此时肚子是又咕咕的叫了起来。家里是不敢回去了,外一郝帅回来那岂不是很尴尬,所以只能先回学校了。

还好此前一直是住校的,只是习惯了回家蹭饭吃而已。

当下抽出一百元打了个车赶回学校。

307女生宿舍对于我的出现是惊讶的,都直呼天下下红雨了,不然我这个恋家狂怎么可能会回宿舍呢,我哼哼几声,怒吼老娘喜欢,她们极其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继续上网灌水去了。

虽然很久没回宿舍,不过折腾了一个晚上,睡得倒是死猪似的,直到第二天咱闺房密友,也是死党的焦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猛摇,愣是逼着我醒。

早上上的是啥市场营销学,咱就直奔会周公去了,焦闯那丫头更甚,说去上厕所,就一去不复返了,结果睡醒了给她电话才知道,那丫头正在宿舍上网呢。

忽然想起来今天貌似夏地主要过来接送,心里就渗得慌啊~

就他司机接送那宾利雅致就能吓死人的,这年头,本来外边人对咱这艺术学院的女生就是,处女少,小三多,包养遍地开花的印象,如今他万一再晃着那车到咱学校大门,咱也就不活了~

要是让人看到了,咱以后怎么混啊……

当下撒腿就跑,朝着那307外大吼。“焦闯!焦闯!焦闯!”

没人反应?我再接再厉,那声音哟,气壮山河也没我柔情。

过了半响终于有反应了,但却是从二楼传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生宿舍带着男朋友上来,要知道这可是明令禁止的呢。

那哑的男生回道:“叫啥床啊老子O些关你毛事!!用得着那么大声么?!”

草!!我暗骂一句,气不过了又厉声吼道:“那老娘叫啊床有关你鸟事!”

此时忽然看到整个宿舍楼的人因为我的声音都争相伸头看着我,我那时一个凄惨啊,简直恨不得找个防空洞给钻进去。

滴,要你焦闯下来了,我定是要掐死你。

结果焦闯是下来了,眯着眼,好奇的问我那么急干嘛。不是吃饭而已吗。

吃饭是昨天说好的,咱两一起上馆子搓一顿来的。谁知道却忘记了夏地主那档事呢。都是健忘惹的祸啊

“快走,快走!!”一路上拽着焦闯就往外赶。果然到了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前面女生的嘈杂声。

把眼眯起一条缝,看到那一身黑衣的夏地主果然站在车子面前。那冷峻的面庞仍旧是雷打不动的面瘫表情,冰冷的眼神穿过那人群似乎在寻找什么。

忽然眼入雷达般扫过我这里,那长腿一迈,就朝着我这里走来。

靠!果然不愧是地主啊……这找人的功夫忒强大了。

当下赶紧拉着那焦闯,途中拦截一部的士,推着她上车后。才对司机说:“司机麻烦开车。”

第二十二章性啊交有错吗?

绝对不能让夏地主给逮着啊,不然到时候不知咋死的说……

——出租车上。

那司机大哥扭头慢悠悠的问道:“去哪里啊?”

我心一急,就慌道:“随便哪里都行,反正你立刻开车就可以了。”一边瞧着夏地主已经赶过来。

那司机也是个死子,仍旧跟我在那讨论着“小姐,你可是要说清楚的,否则我没法开啊!”

丫个毛滴!我干脆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司机大哥啊,就求你了,你看到我后面那人没,就那黑西装长得特好看那个。他好狠的心啊,跟我好之前说会爱我一生一世啊,现在好了,我肚子里有了,他告诉我他早就结婚有老婆了,就把我甩了啊!~~~~~今天找我就是打算强带我去医院打掉这孩子啊,但是、但是……我舍不得啊乃说这个孩子也是一条命吧,我、我……哇~~”

一旁的焦闯看得我是一怔一怔的,刚想说什么却被我紧紧捂着嘴巴。

司机当下就义愤填膺道:“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没想到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简直就是个人渣!那就是个畜生!!小姐,你别怕,我一定保护好你跟肚子里的孩子,想我胡汉三当年也是飙车飞党!”

看到后面地主的车已经开了过来,那司机大哥一声冷哼。

说罢那油门一踩,车子就玩命似的“嗖”的一声飞驰在马路上,车子仿佛飘起来一样,耳边窗口“嗖嗖”的风声吓得我跟焦闯那是紧紧相拥啊。

诶,司机大哥,乃也不用被我如此湛的演技给弄得那么激动啊……你这可是超速行驶啊……

我嗫嚅着唇刚想开口,那司机大哥从后面后视镜看到我因为超速吓得苍白的面庞,还骄傲的朗声笑道:“小姐,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他追上的。”一路上司机大哥猛踩那油门,把公路当F1赛车道似的,吓得我跟焦闯的小心肝哟,也只有颤抖的份了。

除了后面夏地主的车追得紧,忽然看到那熟悉的警车,一路上还呜呜的叫着,敢情我们这是在玩夺命连环追杀游戏呢~

一路上上演着疯狂赛车的游戏,坐在车子里面,真***爽啊!比起在电脑面前玩的感觉真实多了……囧车子到了桥头的时候,前面正好是红绿灯,命运开玩笑般,绿灯一跳刹那变成了红灯。

司机大哥不得不紧急刹车,顿时那车子来了一阵疯狂的士的再次上演,旋转一百八的角度之后外加一阵紧急刹车声,才险险的停在了斑马线上。

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那司机大哥还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来着。

“小姐对不起啊,我保证,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落入魔爪的。”

抬起那吓得凄惨不能用青白交错来形容的脸,憔悴得不像话,更重要的是,胃里头那是一阵翻搅啊……

想要作呕发晕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那司机看到我这个样子,手里的一推那档杆,刚想开车来着,我猛地朝他摆手。

困难的喘着气,身边的焦闯干脆眼一闭,整个人趴在车窗上。

“不、不用了……”

“小姐你不要害怕,要是个男人,我胡汉三今天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个男人糟蹋的,更不能让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掉!即使是违规驾驶我也认了!我今天就干了这样一件好事,我救人命了,我不委屈!”

说着他扭过头,脚底下那油门还没来得及踩,前面的警察同志就已经及时拦住了。

那年轻的警察同志皱着个眉头,让司机打开了车门,看到我跟气喘吁吁的焦闯之后,瞪了那司机一眼,厉声道:“同志,你违规驾驶了,你知道不,这样会给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带来多大的危害!万一要是撞上人呢,人家该怎么办!!”

警察哥哥严厉的指责司机大哥,看到司机大哥顿时悻悻的低下头。

“警察同志,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不能让人家女孩子遭罪啊!”

警察哥哥一愣,问道:“什么遭罪啊,我看就是因为你才遭罪的!你就甭说了,你今天就必须跟我走一趟派出所!”

我感觉拽着那警察同志,哇的一声忍不住呕了出来,那司机大哥急了,便说道:“这小姐有身孕了啊,你瞧瞧后面那辆车,就是来追她,逼着她打掉孩子的!”

警察哥哥望着我骇然,赶紧让司机拿水给我漱口,然后将我扶了出车外。一边问我有没有好点,我只能痛苦的点了点头。

里面那焦闯也被扶了下来。

警察哥哥从司机大哥嘴里大概了解情况之后,蹙着眉头,说因为这一次事情比较特殊,司机大哥也是好心忙帮,因此原则上就算了,但还是考虑比较超速行驶了,所以让那司机罚款两百作罢。

看到那夏地主朝我走来,我脸色有莫名苍白,警察同志依旧例行公事般问道:“小姐,你们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一下吗?如果真的有事情你们可以告诉我,不用害怕。”

本想拒绝的,但是那警察哥哥非要说是做个记录,没办法,为了早点脱身,咱也只能匆匆报了姓名。

“姓郝,单名个颜色的色……”我说道。

只看到警察大哥在本子上刷刷的飞快写着我的名字,写完后有些怪异的望了我一眼。我也懒得再解释了,胃里确实难受得想死。

问到焦闯的时候,焦闯也是无力理他,便小声的喃了一句:“姓焦”。

那警察哥哥原本写着,愣了一下,又问道:“不好意思,能大声点么?”

谁知道焦闯忽然不耐烦起来,干脆瞪着眼怒道:“老娘我姓焦(啊交)”

雷啊~~天雷滚滚~~顿时炸得警察哥哥手中的笔落到地上,就连那司机大哥也吓得直瞪眼。

第二十三章夏地主的反攻

那警察哥哥瞪得双眼滚圆,心有余悸的捡起地上的笔,犹豫着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焦闯。

“小姐,这个……现在是文明和谐社会,在大街上耍流氓是种不道德的体现。”

对于警察哥哥好心的提醒,焦闯显然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眉头皱得更紧了,怒道:“说什么呢,我怎么就不和谐了,怎么就是流氓了?我你啦?还是强你拉?”

我白着一张脸,痛苦弓腰的捂着胃,一边朝着焦闯摆手,让她表说下去了,她整一个二百五,傻啦吧唧的就误会了。

司机大哥怔着一张脸,悄声对我说道:“小姐,你的朋友怎么……怎么做那个行当啊,是不是因为家里原因呢,要是真的,也不能……不能卖了自己啊……”

我简直就是涕泗横流,又痛又想吐的,解释个毛啊!

我怕自己还没逃就挂了。

警察哥哥依旧不依不饶,板着脸严肃的做教育工作。“小姐,……啊交在我国来说,是当不正常的行业,而且于你本身而言也是不好的,所以……”

“诶!!等等,等等,你、你是说我啊交??”焦闯张大嘴,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那警察哥哥。

警察哥哥轻咳一声,严肃说道:“希望您今后能够注意一点自己的行为。”

焦闯哭笑不得,随后又恨恨的瞪了一眼警察哥哥,抢过他手中的笔个本子,唰唰的在本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焦”字,然后说道:“我是说,我姓这个焦!”

警察哥哥怔怔望着那本子,随后脸色莫名的涨红,半响后连连道歉:“实在抱歉,是我弄错了。”一旁的司机大哥也恍然大悟。

听他这样一说,焦闯的气也马上消了一半,翻了个白眼随口回道:“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抱歉笑着,警察哥哥重新又问道:“那全名是?”

“焦闯!”

“啪”警察大哥的笔再一次落下。怔怔望着焦闯。半响后才吐出“叫……床?” 脸像是抹了胭脂似的。

“是焦闯!!闯王李自成的闯!”焦闯气疯了,当场在马路上就发飙来着。

警察跟司机以及我被吓得顿时后怕,此时斜眼,看到夏地主从那部奢华的宾利雅致走出,踩在地上正向我走来,吓得转身就想跑来着。

但是刚吐了一地,胃还跟火烧般翻搅着,哪里有的力气啊。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夏地主拉住了。

我那是一个悲痛欲绝啊,皱着眉流着泪,苍白的脸上还溢出薄汗,整一个病西施的孱弱模样,被夏地主强硬啦拉着转过身子,就对上我那狼狈凄惨的模样。

向来毫无情绪的他头一次出现了所谓的“情绪化”,一马平川的眉淡淡蹙起,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刚想回耍赖解释,那边的司机大哥就义愤填膺的喝道:“就你,就你是吧,弄得人家姑娘的肚子大了就想抛弃人家,还想打掉孩子?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夏地主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吓得我是魂不附体的,要知道可从来没见过夏地主变脸过。

那冰冷的眸一扫过来,直视着我,我吓得赶紧摆手,原来是想说“孩子不是真的,我保证!”

但是下一刻就变成了“孩子不是你的,我保证……”

看到他黑眸也沉了下来,我哭丧着一张脸,连连的后退。

“啊?郝色,你、你什么时候跟男人搞上了,还大了肚子?”

“呸!老娘没怀孕!”狠狠瞪了焦闯一眼,然后转头对夏地主轻声道:“我没、没怀孕。”

谁知道那多管闲事的司机大哥又出声了。“姑娘你别怕,今天除非他肯答应不让你打掉孩子,给你一个交代,否则我是不会让他走的!而且你刚才就在我车上吐了一地,怎么不是怀孕呢?别怕啊!”

果然夏地主的眼冷冷转向出租车,看到那一车的污秽,眉间更拧了。

看到我急得眼眶都红了,紧紧咬着唇的模样,大步一跨,就朝着我过来,将我猛地打横抱起,吓得赶紧是缩着身子低着头,怕他发飙来着。

那如冰山的冷眼一扫,让那司机跟警察哥哥还有焦闯的话都顿时止住了。然后下一刻说的话却是让所有人为之骇然的。

“我会对她负责的。”冷冽的语气如寒冬三月的冰霜,顿时让人有种到了冬天的感觉,又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被那强大的气压给压得不敢出声,只能瞪着眼看着他抱着我入了那辆奢华的宾利雅致。

“开车”朝着前面的司机淡淡吩咐,他指尖一点某个按钮,前面的黑色屏风缓缓升起。彻底将前座与后座分出两个空间。

忽然那冰冷的大掌盖在我的额头上,吓得我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眸,看到他冷冷望着我,随后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那夏然呢?”

他眸光一闪,沉道:“如果你不舒服,就算了。”

我想起那鸷狂暴的夏然,遂又赶紧摇了摇头,颤声道:“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还是去机场吧。”从这里倒机场也得一个小时,喝点水休息一下应该没事,与其痛苦我也不要夏然记恨我,谁知道万一惹毛他了,我的后果有多惨,一想起他,我整个人就如霜打的茄子,完全没有往日的彪悍。

倒在软软的椅背上,休息了一阵果然感到好多了,忽然听到夏地主冷然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我正翻了个身,冷不防听他这么一念,吓得一个激灵蹦起来,瞪眼道:“绝对不是你的!”草!说完就后悔了,瞧我这舌头,我应该说“不是的!”

敢情都是被他给吓得才口不择言。哭啊……

第二十四章被人极致凌啊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感到车内的空调开得大了点,冷得我浑身直哆嗦,斜眸睨了旁边的人一眼,看到那唇比起之前抿得还要直,眼中的黑暗越来越深似的。

要是在那样的眼中,不是被里面的温柔溺死,是在那黑暗里摔死!

车子终于到了机场,小步子的挪着跟在夏地主的身后,来到候机厅,此时正好是航班到点,机场内关口人流逐渐涌出。

跟夏地主的距离有一米远,小声的议论声从身边传来,几个女生正红着脸讨论着夏地主,我冷哼一声转过头,眼睛不断的在前面的人身上来回打转,忽然在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停住。 一身黑色T恤,休闲长裤,带着鸭舌帽跟大大的墨镜,手中推着行李箱。

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视线,他一抬起头,露出那白皙粉腻的脖子,墨镜下的薄唇一勾,朝着我这边就走来。但在看过一旁的夏地主时候,唇却又忽然抿直。

我转身,心想着还是跑路好了,还没走出一步呢,身子就被人嵌入来人的怀中。

我只能转过头,眼神怔怔望着那粉色的薄唇,看到那人勾起的嘴逐渐变得冷冽,似乎蹙了下眉头,二话不说将行李丢给身后的司机,拉着我就朝机场外走去。

被他拽着的手臂一阵发疼,我抬起头,嚷嚷着:“干嘛啊,你不等夏地主拉?”

话刚说完呢,夏然忽然停下,手还拽着我,一回头我就被吓到了,只看到那白皙的颈项上因为愤怒犹可看见那凸起的血管,即使是隔着墨镜也能感觉到他此时正用鸷的目光瞪着我。

想起二年前那个晚上,因为夏地主的事情,回到房后,他也是这般的瞪着我,更是亲手掐碎了一只玻璃杯,当时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血中他也毫无感觉。

只是冷冷的望着我,问我为何没有生气。

然后那血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板上,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指尖抚在我的脸庞上,结果愣是吓得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是夏地主陪在身边。

那个晚上的事情即使我不提,夏地主依旧察觉到了,因为第二天在照镜子的时候,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当时我就被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人在洗手间呜咽着。

滴,能不被吓到了,敢情你要是晕后还被人掐着。

就算那个是严重的控兄癖,在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之后,也不能将气撒在我身上啊,还差点没把我给弄死。

好不容易盼着他出了国,以为一辈子不用见了,现在好了,他一回来我就没好日子过。

拦了一部车,用力的塞我到里面,一路上让那司机狂飙着车,回到别墅后,拉着我的手,“砰”的门一关后,夏然狠狠甩下墨镜跟帽子,露出那张越发显得漂亮的面庞。

沉着一张脸,大掌狠狠拽着我的手肘,愣是将想要后退跑路的我给拽了回来。

“哥他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他嗤笑着问。

我摇了摇头,皱着眉小心喃道:“我、我不知道。”

夏然忽然笑起来,唇张扬着,眉宇间却是极致的霾,潋滟的细眸荡着几分的妖冶。

一手狠狠的朝我袭来,吓得我“啊”了一声,赶紧闭上眼睛,那拳头夹杂着气流落在我旁边的墙上,发出震响。

有温热的吐息摩擦在我的前面,一睁眼,就对那快要溢出黑暗的细眸。

那细白好看的手指猛然掐上我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将我整个人一翻,就带到了床上,双腿一跨,就压了上来,手掐着我的脖子还在紧紧收缩着。

那幽冷的呼吸在我耳边溢出点滴的冷意。

“色色,你知道的,我生来最讨厌别人说谎了。尤其是为了哥哥。”指尖一个用力,我一口气上不来,双手紧紧掐着他的手臂,可惜他却无动于衷般,眯着眸,朦着一层水雾隐约看到他那漂亮的唇正扬起。

“夏……然”我张唇艰难的说着。

他另外一只手捂着我的唇,在我瞪大眼睛的情况下放开了掐在脖子上的手,改成紧捂着我的唇。

“唔!”吓得我是眼泪滚下,脖子上一阵刺痛,发现他低着头正用尖利的牙齿啃咬着,那牙齿刺破肌肤的感觉恐怖至极。

妈呀,不知道有没有针可以打啊……我可不要像被吸血的人一样脖子愣是有两个窟窿。

不能呼吸间吗,脖子被啃得痛死间,忽然想起两年前夏地主说的,夏然有隐神分裂症……

第二十五章混着血和泪的强啊暴

“唔!”嘴巴被人紧紧唔着发不出声音,张开的眸看到眼前夏然疯狂愤怒的脸庞,漂亮但同时也是扭曲的,他年轻力壮的整个身子这会全压在我身上,嘴唇上带有血渍,我吓得眼泪汹涌无比。

我的血啊……

滴,除了大姨妈来的时候,我何时流过那么多血啊?!

敢情他心肠好,帮咱放血排毒是吗?

一股气吸不上来,口憋得难受,就在我以为会被他谋杀的时候,他却忽然抽回手,但人仍旧压在我的身上。

我瘫倒在床上,无力的流着眼泪,大口的呼吸着。

忽然将我提起,夏然鸷的目光锁着我,指尖点在我溢出血被他咬破的血窟窿上,望着我苍白的脸庞,他出声道:“为何你着两年来没有给过我一通电话,手机也换了号码。”

似有意无意的指腹点在那伤口上,吓得我呜呜的抽咽着,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我手机被偷了,所以就换了号码,你电话我记不住,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脑子不好……”

“啊好痛!”那指腹猛然一按,堵着那流血的伤口,夏然却是在那里冷笑。

他说:“色色,你的谎撒得真不好呢,眼睛一直不敢看向我。即使你忘记我的号码,邮件总不会收不到吧?还是说你电脑也给偷了?”

“你咋知道?哇!”我脑子一转,回道,但是下一刻他的力道加大,疼得我那是一个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

默默垂泪的抬起眸,看到他嘴角依旧衔着笑意,只是足以让人心脏窒息的笑却是淬着毒汁的。恨不得将我很咬死。

“你在心底骂我?认为我变态么?”

哟?他还知道自己变态来着?

心底这么想着,但是嘴里可不敢开口,张了张又赶紧合起来。

“看到哥哥跟白飞飞,为何你不会伤心呢?为何不会像我一样愤怒呢?”他的一连串问题一如两年前,也是用如此森冷的语气问到。

其实一直很想跟他说,咱为何要生气撒?

咱对夏地主虽然有过意思,但也好歹知道人家暗恋的是白飞飞,咱也很懂得进退的好不?

所以嘴儿一张,就说到:“他喜欢谁都可以啊……”

忽然间他一怔,放开了我,眼眸垂下,盖住里面的一片落寞。

我赶紧从床上爬着,一股脑的想要逃,脚踝上忽然一阵冰冷触感。

身子被人拖着往后,顿时让我脑子都懵了。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指尖一点都不温柔的扯着我的衣服,在我脑子空当的瞬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脱下,只剩下粉色的蕾丝内衣。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那时一个狠踢狠踹,但没有用,他恼了,干脆将我身子一翻,坐在我腿上,两手从后面绕上,攥着我的小馒头就搓揉起来,极其暴的狠狠使着劲。

“夏然,你疯了,快点放开我!”我后怕的喊道,但身后的人充耳不闻似的,不知何时他也光着身子,赤裸的肌肤跟我紧密贴着,滚烫炙热,让我心头砰砰的跳。

“救命啊,杀人拉,强啊暴啊,来人啊啊啊……疯子出院啦……”我一个劲的狼嚎着,却忘记了夏地主家里的隔音效果比KTV还要好。

许是被我吼得烦了,身后的夏然放开其中一只搓揉的手,两修长的手指就*入我嘴里,夹着我的舌头,也不管那哈喇子沾湿他的手,硬是不让我出声。

我个娘啊,我现在还是不明白,为毛他要忽然强上了我?如果此时场景换成了优雅的房间,暧昧的灯光,以及情人的温柔,或许我还能接受,但是眼前这可是赤裸裸的强啊暴!

他忽然压了下来,将我身子紧密的压在床上,低着头,冷冷的对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么?”

我哭丧着脸,泪水稀里哗啦的流,猛地摇头。

他指尖勾弄着我的舌头,我又不敢咬下去,生怕他报复我在我脖子后面再来几个血窟窿我只怕就真的要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低沉的笑着,那笑声让我寒毛耸立,忽然就想起了电视里那变态都是这样笑的。似乎漫不经心的,在我的耳边落下字句。

“这是惩罚你说谎的代价,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我不解的皱起眉头。

“那天晚上在酒吧,其实要了你身子的人是我。”

第二十六章肉啊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夏然,你说的是真的?那晚强了我的人是你?”我的声音竟然带着些许的颤意,咬着他的手口语不清的问道。

看到他妖娆一笑,压下来舔吮着我脖子上被他咬过的伤口,我的身子又是一阵的颤抖。

他如嗤笑我的单纯般,指甲狎玩着我的柔软,冷森说道:“那个晚上,你烂醉如泥,自然是什么都记不清了,其实我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回国了。看到你跟另一个男人走进酒吧,我就跟了进去。不过……你在床上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被动。”

“啊啊啊啊”我拼了命般的在他的身上挣扎着,红着眼眶,两手向前做狗刨状,一边凄厉的尖叫起来。

他没有做声,只是冷讽的抽出自己的指尖,手指改为攥上我的部。

“夏然,你不是人!你个疯子!”大口的呼吸着,我咬着牙厉声喊道。

他冷哼一声,忽然双手拉着我,让我身子一转,强迫我面相他,那有力的双膝一顶,让我坐在他的身上,腿分开。

嫉恨的目光瞪着我,宛如毒蛇一样的。

他唇勾起,讥诮笑道:“疯子?是啊,所以大哥才将我送往国外那么多年,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吧?嗯?”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面对他的眼睛。

我躲着那满是鸷的视线,撇过脑袋,吱唔道:“不、不知道。”

其实当年他被送出国的原因,夏地主有说过,就是考虑到他病情的不稳定,所以才将他送到国外医治顺便在那里上学的。

但是前段时间美国那边发来消息,说夏然的病已经基本好了,所以夏地主才批准夏然这一次回国。

但照现在的样子看,夏然比起两年前病情更重啊……

要说两年前是神分裂,那现在的夏然就整一个活脱脱的疯子。

不明白啊,不明白,为啥他恨自己的哥哥,却偏偏要将气撒在我的身上,我冤不冤啊……

哭得是一个稀里哗啦的,好不可怜的我哽咽着:“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你干嘛要这样对我啊,我的纯洁啊,我的初夜啊……你给我还回来,你个疯子,我讨厌你!”

老娘豁出去了,与其被他虐死,我也要先控诉他一番。干脆就趁势将眼泪鼻涕的全都给蹭到他的身上,也不管他此时神情如何。

“唔!!”

只听到“砰”的一声,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一手紧紧的捂着我的嘴,双眼戾的瞪着我,恨声道:“不准你恨我,更不准你讨厌我!”

眨了眨眼,被他吓得顿时连气都不敢喘,实际上也喘不了,快被他给捂死了。

在他的怀中我一个劲的一颤一颤,眼睛瞪得滚圆,泪水却刷拉拉的流个不停,浸湿他的手指。

如触电般,他赶紧松开捂着我的手,忽然脸上神情一变,改为轻声的哄着。

“色色别怕,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生气了,大哥总是跟那个白飞飞在一起,你应该也很生气的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看到他神色变得鸷,我又赶紧拼命的点了点头,发现他捂着我的头发,一副满意的样子。

他低下头,在我的耳边一点一点的吻着,我只是往后挪着,但是他长臂一搂,将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膛上,咬着我的唇,眼神幽暗,却没有一点的爱意。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一个激灵,意识到可能是夏地主,于是赶紧扭头,想要大喊,却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嘴巴被捂着,一抬眸就看到夏然眯起漂亮的眼睛瞪着我。

他斜睨一眼大门,忽然嗤声冷笑,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想让大哥来救你?”

发狠的劲居然将我的双腿打开,赶紧到抬起的大鸟正隔着内裤抵在我的花瓣上,吓得我脑子一片发懵。

下一刻,我双手一推,他措防不及,被我推到一旁,我趁机想要起身,但是夏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像头发飙的狮子,发狠的朝我扑过来,将我的头按在被褥里面,让我只能“呜呜”的出声,感觉到双腿一凉,内裤被他退下,他的大鸟一下子就抵在花瓣上,眼看就要进来的刹那。

门口“轰”的一声巨响,夏然箭在弦上的动作忽然一怔,看到夏地主沉着一张脸,在看到床上的夏然跟我之后不由得双瞳一紧。

猛地朝我这里走过来,推开夏然之后的,将我抱入怀中,我委屈至极的窝在夏地主身上,低低抽泣着。

“你在做什么?”夏地主抱着我压抑着厉声问夏然,却看到夏然仿佛没事般起身,恨恨的望着我跟夏地主,然后说道:“做什么?你不是都清楚么?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关系?”

窝在夏地主怀中的我骤然一抖,夏地主仿佛知道了夏然话中的含义,沉着声说道:“你明天就给我回国,还有,我不会再让她来这里了。”

果然,夏然脸色骤然剧变,恨声道:“回国?回国过牢笼一样的生活?你那么心疼色色么?”他冷笑着,脸色的神情多了几分落寞,身子挨在床头上,慵懒却也单薄。

夏地主没有出声,只是抱着我不再回头看夏然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在另一个房间内,换好衣服的我久久不动身,他忍不住开门进来,坐在我旁边,最后才沉声道说:“对不起,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是不会让他回来的。”

我还是不出声,只是紧紧咬着唇。

他又说道:“我会补偿你的。”放了一张金光闪闪的信用卡在我面前。若是以往我早就扑过去了,只是这是却愣在那里。

我一怔,脸色终于有了神情,瞪着眼看他,他看着我说道:“里面有一百万,如果不够你再跟我说。”

“啪!”那巴掌打得我手心都发麻。

“夏皇泉,你以为我郝色是什么人,你的钱可以让夏然还我的纯洁来么?你们兄弟两个都一样的冷血无情!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再见,不对,从此不再见!”将那张卡丢在他脸上,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恰巧碰上夏然,看到他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我忍着眼底的泪意,步伐狂乱的离开夏家的别墅。

滴!你说我郝色生来也不过喜欢看看美男而已,谁知道,这样倒霉子的狗血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肯定是上辈子没有烧高香。

恨得我牙痒痒啊

因为更重要的是,我***后悔没有收下那一百万,真是人财两失啊啊!

第二十七章此恨绵绵无绝期

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是无缘无故就被人强*暴?还是强暴你的那个人是个疯子?亦或是强暴之后还让人给羞辱了?

实际结果证明,是被人强暴之后,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搭个公车都难啊!

从夏地主家出来之后,我那是一个后悔,后悔没有让他送我回去,丫的他家别墅是住在半山腰的,光是走出那一大片的山林就足足走了我半个小时。

走出去之后傻了,高速公路??!

靠,现在就算是想打车都难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步行三小时,基本上腿快要断的时候才拦了一部出租车,回到学校之后,拖着个累垮的身子外带向宿舍里头的焦闯借了五十元的打车费,这才没魂的一股脑躺在了床上。

背脊忽然被人戳了一下,见我没反应,后面那始作俑者就喃道:“咋滴了?你家的那口子没有送你回来?”

我懒得理她,继续躺着不动,她继续又戳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呢?看你这样子,像是被人压榨了三天三夜没魂似的。你肚子那个……”眼睛瞄着我的小腹,嘿嘿的笑着。

我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吓得那焦闯向后退去,狠狠瞪了那妞一眼,起火攻心啊,我吼道:“焦闯,你,永远有多远,你他妈就给我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唧唧歪歪的就心烦。”

“哟,敢情今天你是吃了火药拉?”她啧啧嘴,但也明显看出我的不对劲,吐了个舌头回到自个床铺上看小说去了。

没了她在一旁打扰,我专心的睡起觉来。一睡就是大半夜的,凌晨四点起来,干脆冲了个凉水澡,一蹦继续大觉去,将那些烦心的事统统的给抛到脑后。

第二天任由焦闯怎么叫我,我也不动了,手一伸,给了她张咱签名的假条让她转交任课老师,头一缩继续入梦周公去也。

她瞪了我一眼,嘴里直呼我脑子有病了,然后扭着个屁股屁颠屁颠出了门。

而这两天,寝室内的其他两人整好不在,一个是去苏州陪她男朋友了,另外一个习以为常的,总是出去跟男朋友住,所以这两天我跟焦闯倒也落个耳清净。

如此的日子在学校一宅就是一个礼拜,期间只是打了个电话回家给吴情女士,说这个学期课程比较忙,所以就不回家了。只是挑了星期三的下午回家一趟拿了一些衣服,走之前老爸心疼的给我塞了两千元。

其实我是在逃避,自从知道郝帅那小子心底的意思后,总是觉得见了他就别扭,禁忌这玩意我可玩不起,加上之前在夏地主以及夏然给我的悲惨回忆,还有狐狸的死缠烂打,这些急需要一些时间来冲淡心底的压抑。

所以学校就成了我最好的收容所。

现在基本上我是继自家二姐郝宅之后成为了郝家第二个宅女,除了上课时间,基本上我都是宅在宿舍里睡觉,要不就是上网看小说,逛街之类的去都不去。

靠着老爸给的两千元以及上次太封的红包,如此过了三个月。焦闯虽然看出了我老瞒着她什么,但是也不好问,平日里也跟着我打打闹闹而已。

月末考试的时候,全部的科目险险的上了学士学位线,七十五,乐得我跟焦闯难得出校门下了馆子一趟。

隔天,老妈给我电话,说是明天去些些酒店一趟,庆祝郝帅高考顺利考上了这里的名牌大学,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抽空过去,电话里头含糊着答应了老妈,细想一下去就去呗,反正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

第二天,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过段时间后回来拿,焦闯前两天已经回了老家,临走前还风骚的告诉我,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大堆的啥特产,其他两个女人一个月前就收拾行李回去了,整个宿舍平时看起来小得可怜,这会剩我一个人倒也觉得大起来了。

身上挂了个斜挎包,一身牛仔背带裤,带个鸭舌帽跟大墨镜,忒潮的就出去了。刚走到校门口,顶着个二百五的视力远远的就瞧见那明晃晃的发光体。

不是我特意要发现,而是围在他周围议论的那些女生让我一下子就看到了。

灰色T恤,鸭舌帽跟大墨镜,哟,跟我倒是很配的打扮,慵懒的斜靠在校门外的跑车上,扬起那粉白的脖子不断的朝学校里面看。

我愣住,做深呼吸状,缓缓的转身——咱走侧门去!!

忽然一声轻柔清丽的声线通过那空气传播,远远的就飘扬而来。

心脏猛地一个劲的跳,丫的,他就怕别人不知道我的名是么?心底这么想着,脚底的步伐却是更快起来。

忽然肩膀被人一拍,让我停了下来,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在身后说道:“色色,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在避着我?”

第二十八章厕所内的飞禽走兽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回过头,眼前的人已经摘下墨镜,露出那致的面庞,时隔三月,谁能会相信眼前着白皙粉腻宛如小受的男人,会是当初强暴自己人?别说任何人都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信!

被美男强奸事小,但问题是这个美男神经有点不正常,还是算了,咱还是很怕死,很珍惜自个这条小命的。

“哟,夏然,好久不见啊?”硬是逼迫自己脸上堆着阳光灿烂的笑意,脚步却是向后以微妙的距离挪动着。

三月不见,夏然显得越发俊俏了,原本就引人注目的脸庞显得更加的致,抿直的唇有些许冷意,带着不满的说道:“色色,这几个月你是不是真打算躲着我跟哥?”

我的脸上的笑抖了几许,哈哈笑道:“躲,怎么可能撒……”忽然扬起眸,望着他身后,眉头渐渐蹙起,惊呼道:“夏地主?”

果然夏然一怔,扭头朝后看去,我趁机择路而逃,使出咱家独门绝技——凌波羊癫步,此乃焦闯赐名,说咱跑起步来地下生风,呼啸狂狷,又神似癫痫病发作,故特此赐名。

一路跑着还不忘朝身后望去,娘哟,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夏然在后面紧追不舍,连那帽子掉了都顾不上,丫的他家有钱,那帽子一顶就八百上千的,也不心疼心疼。

直接跑也不是办法,我一股脑干脆就朝着教学楼跑去,雕塑系的教学楼,平日里也没啥人,不会引人注意。

绕着一大圈,还好雕塑系的教学楼才五楼,我跑到最顶层的时候记得这一层是女厕来的,于是当下不管那么多,电视上都演着,被人追杀就往厕所里跑,十有**能逃。

虎虎生风的冲到厕所里面,进了其中一间,门也没有关上,一手撑着墙一手喘息着,累极的坐在马桶上。看到厕所的瓷砖上还有水渍,应该是清洁工阿姨刚打扫过。空气中还留有那啥熏香味,靠!厕所也熏香?!

厕所内一个人也没有,果然中午这个时间,大家都往饭堂或者宿舍去了,刚才冲上来的时候路上也没见几个学生。

坐在马桶上,累得我是气喘如牛,打算先在这里等一会,等到确定夏然找不到我之后再悄悄从楼道另一个楼梯离开。

这里是女厕所,即使他知道我在这里他也不敢进来,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

忽然间隔壁溢出一声低吟,虽然很小声但是还是被我听到了。

“不要、不要这样……内裤不要脱掉,手指伸进来了,啊~~”唰的我脸上火热起来,敢情这厕所是有人的啊,还不止一人呢!

男人的低喘跟女人的细细低吟交织在一起,我那是一个懊悔啊,早知道我就选另外的厕所了,这个、这个不是赶上人家在偷吃么?

那边忽然动作声音大了起来,啪啪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跳,旁边那门撞得是一阵一阵的。

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来,再这样下去,迟早我要被憋死,现场亲耳听到的感觉可不比那看电影看小说来得轻松,那整一个赤裸裸的听觉刺激。

刚站起来呢,就“砰”的被人狠狠压了在墙上。

隔壁似乎被吓了一跳,那声音小了不少。

望着眼前那张扭曲的俊颜,吓得我当下就想要尖叫来着,却被人死死的捂住嘴巴,修长蛮横的腿一顶,愣是撞入我的双腿间。

靠,变态啊……

我怎么就忘记了,追我的那个人是个疯子来的,疯子哪里会管男厕女厕的区别啊……

我好想哭,但是哭不出,因为被那鸷的眼神吓得怯怯的外加抖了抖身子。也不知道隔壁是不是觉得有人在特别的兴奋,一下子那动作幅度来了起来,我这边脸庞又红又白的,极其难看。

拿掉我的墨镜,夏然脸庞凑近我,咬牙低声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这会早就吓蒙了,连自己点头摇头都忘了。只知道回神的时候夏然的脸色沉无比。

“放过我吧,你、你干嘛那么恨我啊,我又没招你惹你,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跟夏地主面前了还不行么?”我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剧痛无比,虽然那伤口早就好了,但可能是亲身经历过,所以现在留下影。

他垂着眸,忽然淡声道:“你在怪我那晚上强了你?”

“我的初夜,明明想要给其他人的……”一说到这里,我就将自个的心里话给念叨了出来。

下一刻看到夏然猛然抬起眸,似乎变得极其狂,在我尖叫出来前,大掌再次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另外的手就着我背带裤的带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T恤,动作极其熟稔的推高至我口,后面内衣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我那“小巧可爱”的雪白馒头衬着两点樱桃就蹦了出来,还不忘摇晃几下打着招呼。

气啊,羞啊,就是没法叫。加上隔壁那女的忽然又大叫起来,本盖过我们这里的声音。

忽然看到夏然低下头,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做了一件让我差点晕死过去的事。

红艳艳的舌头卷着那樱桃就吮吻起来,我急得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但是那一点力气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我郝色猥琐半生,何时被人如此猥琐的对待过,禽兽啊禽兽,我不要被疯子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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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我咬死你,咬字分开念……

身子被紧紧的按倒在厕所的墙壁上,瞪着那修长的大掌此时正恶劣的捂着我的唇,那人红艳艳的舌也恶劣的舔着我的樱桃。

动不了,逃不掉,更他大爷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吃干净?

莫不是他吃上隐了?吃完左边吃右边的,又是舔又是咬的,可怜的是我宛如刷糠般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忽然隔壁一阵剧烈的运动之后,似乎那两人走了出去,我从门缝隙那里依稀看到脚步影子,不知道是不是顾及到我们,那对偷吃的男女在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帮忙带上门,将中华传统美德发扬如此深。

听到那一声“咔嚓”的关门声,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娘滴,你们是好心啊,但问题是老娘现在是被人强上啊!

夏然似乎也注意到外面厕所的大门已经关上,于是放开捂住我的大掌,我才如重获新生般的舒了一口气,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墙上逐渐的往下滑。

忽然被人提起,扯着我的裤子,我惊愕望去,看到他眼中逐渐浸染的欲望,头一次觉得男人冲动起来极其的可怕,好像恨不得能够马上将你撕裂入腹一样。

我双手紧紧的揪起裤子,死都不放,又被此时被人听到,虽然明明知道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有人来的,但还是低声嚷道:“你、你要做什么?”

夏然眯起漂亮的眸子,然后也跟着压低声音。“色色不是记不起那晚上的事情了么?我不介意用身子帮你回忆起来。”

说完之后也不再纠结于跟我的裤子对抗中,反而拉开自己的皮带,在我目瞪口呆的情况拉开最里面裤子的拉链,一把将那巨大的鸟头给掏出来。

若是赶在平时,如此良辰美景……厕所熏香中……

眼前那粉腻的肌肤,壮的膛,致的锁骨,漂亮的脸庞,无一不散发着“快上我吧”的气息。

但问题是自从知道夏然是个定时炸弹,有啥神分裂症之后,咱就害怕他哪天要是疯起来把我给杀了都不出奇,所以这几年来我才拼了命的躲着他。

现在回国了,果然是受他的虐啊!

瞪着眼,望着那巨大的鸟儿,我瑟缩了下身子,颤悠悠的望向他,抖着嘴巴问:“夏、夏然,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也要回去了,我这不还有事么~”

头一钻,打算找缝子逃跑的,但是却被一手拽了回去,嘴角扬起冷邪的弧度,指尖蓦地一弹我前的小樱桃,顿时惊得我“啊”的一声,又羞又气的狠狠瞪着他,双手改为紧紧的捂住口,但这样却让他趁机扯下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健硕的手臂将我一条腿抬高,那火热贴着花瓣就想要一鼓作气滑进去。

但却被我双臂挥着,最后手拽上他的手臂,哭咽着一张小脸求饶道:“呜呜呜,不要行么?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错了还不行么?”眼泪鼻涕顿时唰唰的往下流,顾不上什么形象的。

许是被我这般软腻的语气动了恻隐之心,他眉一挑,,唇掠起弧度:“哦?真什么都听我的?”

反正不让我失身就行,所以我头点得那是一个用力撒,谁知道他眉眼处忽然溢出几分邪肆,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就覆上他的硕长的大鸟上,我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给死死的按着,清晰的感觉到那大鸟的硬度以及长度,还有上面凸起的青筋。

我抬起头却看到他笑道:“不进去也行,除非……”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说道,我顿时红了一张脸。

许久不见我反应,他叹了一口气,大掌作势要捞起我的身子就压下来,我连忙含着泪答应。

半分钟后,只听到厕所内响起男人的喘跟“啧啧”的声响。

十分钟后……

抬起头,我咬着嘴里的东西,瞪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看向眼前那俊颜微红的男人,却看到他忽然用力压着我的头,压抑的低喘一声:“别停下,继续……”

我恨啊,于是恨从心生,作恶的就咬了一口,还没咬上去,就被人捏住下颚。“如果咬下去的话,我现在就要了你。”吓得我脸色惨白,一阵阵摇头,心底却恶毒的想着。“草,咬不就是所谓的啥么,分开念还不是一个意思…也不过就是“口”啊“交”…最好咬得你断子绝孙才好,让你儿子没小鸟……”

忽然感觉到他腰身款摆起来,捅得我口都酸了,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我顿时觉得是逃跑的机会,于是趁着他不注意双手一推,补上一狠狠的大脚踹上了上去。口里才呸呸的吐了好多口水,在他怒吼之前慌忙择路潜逃。

最终这一次我可不打算躲到什么地方了。刚才推他之前我狠狠咬的那一口够他受了,如今他一时半会也站不起来,哼,最好弄得你个身残不举!!

打了车去到酒店的时候饭局已经结束,出来的时候少不了老妈一顿臭骂的,只能慢吞吞的走在后面,看到从后而来的郝帅,我正打算笑着道歉来的。

他看着我,眼睛落向我的嘴巴的时候忽然眸色一沉,咬着唇就朝前走,我捂住嘴,发现居然都肿了,显然被人啃肿的嘛,于是赶紧追了上去,打算编个理由说迟到原因的时候,手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用力的甩开,仿佛我很脏般,恨不得能够远离我,那种嫌恶的神奇让我一怔,站在原地望着他。

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他只是冷冷望了我一眼,眸光闪烁着,最后竟然丢下我一个人,打了车也不理我就走了,独剩我一人站在马路边。

垂个头,浑身涌出无力的感觉,委屈与不甘顿时让我鼻子一酸,眼睛也红肿着,打了N个电话,菊花表哥的,十三的,二姐大姐的,愣是没一个人有空的,不然就是自己那边有事的。二姐跟大姐吵架了,菊花表哥开会,三姐跟姬从良闹分手,十一不在家。

最后在我茫然的时候十儿的电话打来,我懵懵懂懂的就跑到了她家,第一次来,但却发现只有她一人在家。不是想象中的别墅,但却也大得出奇,没有下人,仿佛一切都是死寂的。

她双膝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看到我来之后对我淡然一笑,眼泪却滑落颊际,呢喃着:“九姐,他不要我了,这一次他真的不要我了……”说罢最后却是在我的怀中哭睡过去的。

她是睡了,那我呢?

睁着眼,我瞪着十儿家的天花板,居然是睁着眼睛一夜无眠。今日是何其的凄惨倒霉啊啊……

此章节后进入豪门篇***人物正式出场

第三十章整容风波

早上醒来的时候,十儿已经不在,留下字条,说自己此时或许已经坐上黎巴嫩的飞机上,她需要一段时间去舔舐自己的伤口,那个男人给她的痛让她无法生活下去。

昨晚上的事情之后,她将房子的钥匙留给我,这个房子说是暂时不会有人来住,让我这段时间内可以住下来,除此之外,那小妮子居然还给我留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手心颤抖的拿着那支票,想死的心都有了。

乃们说,手中攥着十万元是啥感觉,那是怕啊含在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碎了,放在台上怕被风吹了,只能两眼瞪直的望着。

在她的床上滚了一圈,手中拿着那支票,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着,爽歪歪啊……

固然,古人言:置死地而后生,柳暗花明又一村~~~~~

说的不就是咱这种人么?

房子有了,钱有了,正好给了我一条后路走,十儿,姐姐爱你啊~

爽翻一阵之后,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说已经找到暑假实习的单位,是跟焦闯一个单位的,但是必须要到苏州进行两个月的实习,如果以后毕业了说不定有机会进那个公司,至于公司的情况,我只是大概的说了是某某出版社做个实习美工。

其实哪里是这样,咱就是不想回家,整个暑假里面与其面对郝帅的低气压弄得气氛尴尬,还要防止狐狸的偷袭,加上如果在家里怕是夏地主跟夏然那变态迟早会找到我,因此还不如整个暑假都宅在十儿这里。

随意找了十儿的一件衣服暂时穿上,在镜子面前摆弄了一下,怎么看怎么奇怪,老有种小沈阳男扮女装的感觉,但没办法,衣服都在家里都没带出来,电话里头也跟老妈说自己学校还有衣服,所以不得不穿十儿的了。

但是十儿衣柜里的衣服多以裙子为主,粉色系跟黑色系为主,泡泡裙,公主裙,紧身裙,露背裙,超短裙……总而言之,姿妍百态,或妩媚或可爱或感,小淑女气质女,什么类型都有,就是裤子少得可怜……

就连鞋子也是高跟鞋为主打的,差一点就让我穿拖鞋出去了。

好不容易找了一件浅白色的荷叶裙跟白色的高跟鞋,捣弄一下就出去了。

手中攥着从十儿房间里找到的片名,瞧着那张忒高级的名片上写着CM公司,也不知道是干啥的,上面的名字好忒好听。

——季隋堂

原来十儿的养父姓季啊,心里念叨着,一边按着上面的地址找寻起来。

一路上觉得那脚都磨出水泡,草,高跟鞋果然不是人穿的!

骂咧咧的就想要脱下高跟鞋,忽然一老太太问路来着:“姑娘啊,你知道淮海路咋走不?”

“哦,做27路公交车就到了。”我抬起头可亲的笑道,那老太太赶紧道谢来着。“谢谢姑娘啊,对了,我觉得姑娘你长得特像一个、特像那个谁来着。”

我一听倒是来神了,赶紧问道:“谁啊?哪个明星?”该不会是范冰冰吧?

睁着那大眼期待的望着那老太太,许久老太太恍然大悟的乐呵笑道:“想起来了,姑娘跟那春晚的小沈阳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草,***!

我僵着一张脸还要保持着笑意目送那老太太离开,心底那是一个瓦凉瓦凉的。

随后一声大吼:老娘要整容!

气势凌人的找寻那最近的整形美容院来,好几次经过就是没胆进去,门口那漂亮的护士妹妹望了我好几眼,我咬着牙站在门前就是不敢跨进去。

“耶?这不是郝色么?”转过身子看到一带眼睛梳着中分头的男人喊着我的名字,我上下打量着他,他脸上带着憨笑,面相倒是好眼熟的样子,忽然间猛然一拍脑袋大声道:“你是猪排?”

其实“猪排”人名朱派,是通过焦闯认识的医学院的研究生,现在应该是已经毕业的说。想当年,追焦闯追了整整两年,最后无果,黯然伤心下就出了国,现在怎么回来了?

看到我他明了一笑:“怎么,是想整容来着?”

“你怎么知道?”我压低声音说道。

“哈哈,来这里的还能干什么呢,走吧,进去再说。”说着那厮拉着我就要走,我喊道:“等等,你是这里的医生?”瞪着眼睛我惊奇不已。

“难道不像么?”他露出明显整过的两排牙齿——白哇!

我愣愣的被他给拽了进去,他掰着我的脸,说道:“像,真像!”

啊?我蹙起眉头不知他的意思,却见他又喃道:“简直就是二代小沈阳。”

靠,老娘哪里像小沈阳了,你长眼睛么?我怒瞪!

“郝色,我看你就整下巴跟鼻子,应该没有大问题了。”

“贵不?”咱可是穷人啊,谁知道十万够不够。

“十万左右吧。”他估量着说。

最后一番犹豫之后,咱还是狠下心来决定整!爱美之心谁没有哇,如果整容成功了说不定咱也是美女啦,而且看到美容院内那些漂亮MM在眼皮底下走来走去,更是激发了咱的整容之心。

三小时后,手术室内,这次的手术出动了三个医生,猪排就是其中的一个,看出我的紧张,面罩下的猪排弯起眼睛笑道:“别紧张,麻醉针一下,就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边说着就摘下我的眼睛,掰开我眼前的刘海,动笔就打算在我脸上固定要动刀子的位置。

一切准备好之后,麻醉针眼看就要下打下来,我脑子一阵白光,心底怕得很,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手术台上蹦了起来,对着猪排就嚷道:“我不整了,身之发肤,受之父母,我、我不能对不起俺爹娘!!”说着身上穿着那绿色大袍子就跑了出去,身后的猪排是紧追不舍,好不容易在美容院外截住我。

眼睛盯着我的,我皱着眉,说道:“看什么?”

他望了我一眼,说道:“你刚才真凶。”

“废话,我当然是真拉,你丫的我又没让你给我隆!”

他翻了眼说道:“我说你好凶啊,哪有女人这样的。”

“你们这里都是假?”那敢情隆生意很好做撒。

看到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吓得后退几步,语气不稳的喃道:“喂,你不会我丢了你的面子,打算报复我吧?我说了我不整了,你可不能强迫我?”

他走上前,一手拍上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郝色,我问你,你整容的初衷是什么?”

看到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我才松了口气回道:“还不是为了变漂亮,谁让你说我像小沈阳来着。”

听我这么一说,他乐了,说道:“其实女人变漂亮不一定非要整容,从衣着举止上也可以有很大的变化。”之后又听了那厮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啥女人的必要常识,听得我是一阵发昏。

结果回神之后才发现人已经被他给塞到了车子里,车子停在了市中心最大的国贸商场停车场内,拉着我猪排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最顶层的造型所。

把我一扔,就对着一个人说道:“给她变个型。”只看到那娘里娘气的造型师妩媚一笑,眼含秋波的拉着我的手做到镜子前。问道笑着询问:“小姐喜欢怎样的发型呢?”

我一怔,斜着眼,脑子里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这几天的委屈,于是两行泪就滚下来,哭道:“光头行么?”都说失恋剪了头发就好,那咱就干脆全剃了,跟那几个人一干二净也好。

造型师一愣,笑得难看,但还是说:“当然可以……不过哎哟,可惜了这一头长发。”说着那刀子就要落下,我赶紧闭上眼睛,感觉到尖刀滑过头发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一边哭得厉害,哇的出声。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诶……

过了半小时,那造型师轻柔的唤道:“可以了。”但我就是不睁眼,又听他说道:“我给你修给眉,好么?你看你的眉毛都杂草丛生了,会带来凶气的。”我也不理了,干脆头一点,眼睛仍是紧闭着。

如此折磨了我大约三个小时,任由那造型师整个过程对我提着提那的建议,我就是始终没有睁开眼过。

最后一声“好了。”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三十一章我的豪门之旅,嗯啊,爹地不要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造型师笑眯眯的眼,转头过去恰巧看到进来的猪排,他顿愣在原地瞪圆一双眼,结结巴巴的惊呼:“郝色??!”

“干嘛?”我不耐烦的回道,然后转头朝镜子望去。

诶哟妈呀,这一看不得了,没把我魂给吓出来。

粉嫩的两片红唇,水灵的明眸,致的下巴鼻子,还有那纤细的下巴。弯弯如细柳的双眉,敢情比整容还夸张。更重要的是发型变了个样,原本一头蓬松的黑发将平刘海划分两边,弄了个卷发顺带染了个巧克力色。

我着自己的脸,哭丧着低声喃喃:“这是我么?我没看错?”

猪排在一旁也赶紧说道:“不会吧,这个是郝色不?”

那造型师横瞪扫了一眼猪排,讥诮笑道:“如果不是底子好,我也弄不出,之前那发型那眉毛。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糟蹋这张脸,也不知道你前面人生怎么活的,好意思么这张脸?”

若是从前,我早就一巴掌过去了,但是现在不行呀,好歹是人家帮忙才能大变身,于是我赶紧哈腰低头的道谢,连带猪排也一起。

出那造型所出来,一路上看的人多了,从来没有如此的回头率撒……

差点没把我给乐死,拉着猪排去了酒店一顿大搓,直叹我前面十九年是白活了。一边还在那傻笑着。

猪排说还好之前没有在我脸上动刀子,不然就可惜这张脸了,现在整整也像个女人了。之后没少被我打了一顿。

喝个半醉回到十儿的公寓,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冲到洗手间照镜子,着脸望着镜子里面那张致的脸蛋才松了一口气。

回房的时候又看到了床头十儿留下的字条,望着上面残留的早已干涸的泪渍,心底越发的心疼与愤怒起来。于是乎从衣橱找出一件白色的紧身连衣裙,依旧是荷叶袖的,卷发披拂在后,特意给自己随意画了个淡妆,眨了眨水眸,倒是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穿着高跟的绑带高跟鞋,从裙摆直下,特意显得那腿白皙修长。

走之前跨了个范思哲的包包,手中攥着那张名片,走出小区花园之后,拦了部出租车,朝着那CM公司就去了。

但真的站在人家公司门口的时候却吓得不轻,好家伙,整一栋几十层的大厦都是人家的,进去的时候心底还担心着门口的保安给我赶出来了。

公司内部还有直升的观光电梯,从光观电梯上了二楼再改为内部电梯上去,公司内人来人往,似乎很忙的样子。

啧啧,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啊……想不到十儿的养父那么有钱撒~~一边看一边心底不断的赞叹着。

从刚才门口前台那里小姐知道,这个季隋唐的办公室是在十九层。上去之后,经过长长的走廊,不时有男职员经过,望着我的时候都不由得看呆,我则是涩然的笑笑。赶紧加快脚步。

前方的秘书台上,我扬起笑意上前:“小姐,你好,请问季总裁在么?”声音那是一个甜,那是一个软腻的,差点就可以掐出水的那种。

那风情万种,美艳动人的秘书抬起头看着我,一怔,看得那秘书一阵恍神。随即疑惑的蹙起眉头,似是想到什么后笑道:“总裁?你是说季董么?”哈?敢情我自己弄错,还以为有钱人都是说总裁啥的,没想到是董事长撒……囧“你是预约的夏小姐么?”那秘书又问。

嗯?夏小姐?难道就是昨天十儿嘴里说的她养父最近好上要联姻的女人?

***,想到就生气,这种无聊女配还敢出来混?

于是乎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那秘书脸色赶紧一变,于是笑道:“季总说让夏小姐到之后这边来。”将我带到那季隋唐的办公室前,说完话就走开了。

推门而入,哇塞,好家伙,百来平方米的办公室,里边还有单间的休息室,施华洛的水晶灯,两米长的董事办公桌,最新款的几万元的苹果本本,一尘不染的真皮沙发。

靠,***简直比五星级还好。

虽然说知道十儿的养父有钱,但却不知道是这么的有钱啊,看得我激动不已,恨不得自己也有这样的办公室。

这边,那边滚滚,正在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却听到门口打开的声音,情急之下我居然囧得躲到办公桌里面。

有脚步声走近,好像还不是一个人,听声音怎的也有四五人的样子。

“咦?不是说你的未婚妻的女儿已经到了么?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夏小姐,你以后的养女,哈哈。”

“算了,澈,你就别调侃隋唐了,他跟那个老女人也不一定结婚,不过逢场作戏而已。那女人都四十了,咱隋唐可玩不起。”

此时的我整个身子扭曲着躲在一米高的办公桌下,弄得我忒难受,也没有听到外面几个人说了啥,等我终于舒口气弄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听到一个富含磁宛如醇厚红酒,又好像带着几分苦涩白兰地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好了,你们过来找我就为了这件事么?”啊~这般好听的声音,应该是个极品男人。

“呵呵,果然瞒不住你啊,那边说军火已经到了,你看这么办,暗门那边似乎正对我们的举动虎视眈眈。”

“……哼,不愧是暗门,果然有一手。隋唐,你怎么看?”

“啊”正在那边几人谨慎交谈的时候,我指头不小心被桌子夹着,痛得我顿时惊呼出声,眼泪都流了下来。

“谁!!”一声冷冽的质问让我身子一僵,咬着唇无措的缓缓站了起来。眼中泪眼朦胧的就望向对面的三个男人。

然后在落向其中一个长得最好看的男人时候脑子白光一闪 ,泪就滚滚而下,喃喃道:“爹地~~~~~~~~”

PS:请大家回头看第十章,十儿养父阎绍荣,是色色弄错复仇的对象了……囧

第三十二章那个男人是我爹地

眼前男人冷峻不羁,五官致有型,淡淡蹙着眉望着此时恍如横空出世般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我。他身边两个男人皆是西装革履的,均是仪表不凡,一个脸上带着玩味笑意看着我,一个明显大吃一惊,而主角此时却是用探究的神情审视我。

我红唇微扬,尽量保持着淑女应有的气质,好不容易的变了装,总不能一招就被人看破了,于是梨涡淡笑。

“爹地,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我走近男人身边,柔声道。

望着他,眼中神情传递着“配合我”的神情。

“这位莫不是就是你的养女?”那个笑着的男人调笑季隋堂。

“嗯……”美男果然淡淡哼了一声,算是应答,我顿时激动得双手紧挽上他的手臂,差点就跳起来。

果然他是知道的么?我特意还带了十儿的戒指,他心底应该清楚我跟十儿有着颇深的关系才对。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有可能是咱未来的妹夫,提前讨好姐姐是应该的。

先前吃了一惊的男人也笑出声来:“原来你女儿到了,那我跟哲就不打搅你们父女团聚了,至于刚才的事还是改日再谈吧。”

男人说完跟着那个笑面男走了出去,顿时办公室里只剩下我跟季隋堂两人。

伸长脖子望着门口,确定那两人真的已经走之后,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轻蔑的扫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眯起水眸笑道:“你也看到了,我跟十儿的关系,老实跟你说吧,十儿从来没有将你当作是养父,而是当成一个男人来爱。”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让他看清手中的戒指。

接着说道:“我是十儿的姐姐,这一次找你就是告诉你,十儿暂时会离开你段时间,假如你是真的爱十儿的话,这段时间里你最好跟你先前那些床板说拜拜,关系给断干净点,否则十儿会永远离开你。”

一边说着,我一边自己找了前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抬起头与他对视。

啧啧,这个男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那种,说冷酷吧但他眼底却是含着笑意,说不冷吧但他确实没在笑。

身材笔直修长,气质也不俗,有钱有房有车,简直就是极品男人撒。

可惜是自家十儿的,咱还是不横刀所爱的好。

诶……

咱如此极品的男人都让其他人给占了呢?

我是一边叹气一边咬着手指,完全不知道对面的人眼中滑过的算计跟异芒。

而后听他说:“哦?那你这次来找我只是为了警告那么简单么?”

我怔愣住,觉得他说的话不是不无道理,单单是警告似乎也太简单了吧,于是为难的继续咬着手指,一脸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他接着笑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确定我是否跟那些女人能否段了关系,跟我一起住不是更清楚了么?”

我瞪大双眸,结巴道:“一、一起生活?”

“还是你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对于自己的妹妹一点都不关心,即使我跟其他女人有关系,你也不会知道……”

“靠,老娘什么时候退缩过,不就是住进你家么?我就要在十儿回来之前好好管教你,怎么说我也是你九姐来着。”

我极其没气质的叉着腰,不服气的怒吼道,一点也不知道其实是着了某人的圈套,被人玩弄着呢。

很久之后才知道,我这步棋从开始就注定要输的,季隋堂之后亲口跟我说,其实当初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不过是觉得我跟一般女人不同,感到有趣,所以想要玩弄我这朵好玩的小花,然后玩腻之后才抛弃来着。

可惜我这会不知道实情,若是知道了,能那么傻愣的一脚踏进人家的圈套么?

之后跟着那季隋堂回到他那儿,看到那奢华的别墅,别提心底有多嫉妒了。

你说都是人,怎的有的人就偏偏是住别墅开跑车呢,自己辛苦十九年了,还没有自己的车子呢。人比人,真是比死人啊!

跟在他后面,瞧着那些下人惊异的目光。季隋堂只是淡淡介绍,从今日开始,我就是这个别墅的大小姐,那一刻,差点没把握下巴给吓掉。

娘哟,敢情我是这里临时的女主人了?

晚上的时候,坐在那柔软的大床上,好奇宝宝般的等着眼前纯白色奢华到极点的房间,看着足足有五十平方米的客房,差点没把我乐疯了。

天啊天啊,咱可是第一次住那么高级的房间啊,

在房间里用过餐,因为不喜欢去楼下吃东西,所以就让下人给我送来了,那下人看着我的时候虽然是毕恭毕敬的,但眼眸里还是忍不住满是好奇,对于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大小姐”,也许也可能是惊讶除了十儿之外,那季隋堂还有另外一个女儿。

但我才不管那些人的目光,仍旧悠闲自在的吃完东西,洗澡之后实在无聊,打算去找那季隋堂询问点之后的事情。

在走廊上恰巧碰到个女佣,在询问了季隋堂的房间之后便朝着他那里走去。

敲了门却没有人开门,试着推开门却惊奇发现没有锁?

进入他的房间,比我的房子居然足足有两倍之大,让我又是惊叹一番,纯灰色的色调,昏黄色的水晶灯倒是显得颇有情调。

我坐在他的床上,好奇捣弄了一阵之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一回头就连忙朝后趄趔后退着。

一手捂着鼻子,防止那汹涌的鼻血喷发而出,但是脚却撂倒身后的床铺,整个人眼看就要倒下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捞了起来。

眼前健硕的膛上还淌着水滴,宽大的黑色浴袍松垮的穿在身上,而此时我整个人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感觉到他方沐浴之后那淡淡的馨香,以及火热的膛跟有力的呼吸,昏黄的灯光,暧昧的气氛,如斯美男,紧贴的两具年轻的身躯。

一切都是那么符合某项运动的发生。

我脸庞感到滚烫火热,脑子忽然一闪,忆起他是十儿的养父啊,是十儿爱得刻骨铭心的男人,那我现在这般算什么呢?

于是一惊赶紧双手贴着他那健硕的肌理,掌心间犹能感觉到他起伏的肌。

想要用力的推开他的,却没有想到推到一半的时候,我方想要转头离开,却被他一个用力重新搂入怀中,那修长的手指就拧着我的下巴,脸庞一低,身体比起刚才更为紧密的贴着我。

那削薄而好看的唇离我不过几公分,让我顿时都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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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请你温柔的SM我三姐篇

“请问这位帅哥,我们店里面的套子有加大号,大号,中号,小号,口味的话有各种你想要的水果香,触感的话有螺旋型,凸点型,以及最新款的【狼牙】型,还有国产型,外国进口的,不知道你具体想要哪种的套子呢?”

眼前的女人一身灰色衬衫,带着厚重的眼镜,扬起经典的黑嫂型猥琐笑意,瞄了一眼对面明显听了她的介绍目瞪口呆的小帅哥。

此时店铺内人来极少,除了两个店员在整理最新款上市的S—M系的情趣服装外,剩下的只有她跟这个小帅哥而已。

郝可第一次接待如此细嫩白皙的小帅哥,自然用尽了心思。要知道平日里来店里买东西的都是一些油头滑面的大叔级不然就是猥琐型的,如此清秀的小帅哥,少啊,少啊,于是就忍不住感叹了一番。

而且没想到一大早开店之后前来的就是这个极品小受。

嗯,皮肤白皙细腻不说,就连小嘴儿都那么红艳艳的,此时正低垂着头,面色红润的询问郝可买何种套子好。

从郝可的角度望去,那小帅哥的颈项白皙光滑,让她有了S的冲动,但还是给忍下了,人家是客人,可不能吓跑了,否则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呢。

于是她脸上的笑意更胜,亲切问道:“这位小帅哥,怎么样,看好喜欢哪种了么?如果看好了,我就帮你拿下来。”

只看到小帅哥抬起头,脸色潮红一片,吱吱呜呜的问道:“那个、一般女孩子喜欢的是哪种?”

他这一问倒让郝可迟疑了,她娘的自己还是处一只,怎么会知道女的在那方面的时候喜欢哪种啊。

虽然她经营这家店也有好几个月了,套子接触了不少,但是实用还是没有过。

蹙起眉头,抬眸看到对面的小帅哥睁着一双清澈的水眸正紧紧盯着她。

尴尬一笑,她轻咳一声,便含糊的说道:“这个,要看每个女孩子的想法了,有的人喜欢螺旋型的,有的人喜欢普通的,这个实在很难说啊。”

“那、那老板喜欢怎样的呢?”

看到那小帅哥急切的询问,郝可更加说不出话了。

她喜欢的?

她又没试过,怎么可能清楚知道啊……

于是眼睛扫了一眼旁边的货架栏上的套套样板,随即就脱口而出。

“狼牙的吧,那个能比较好,不过要求也比较高,男方那活必须比较长,否则是没办法套上的。”

“哦~这样啊……”

小帅哥恍然大悟,然后说道:“那给我来盒那个类型的吧。”郝可不由得斜睨他一眼,不会撒,他有那么长?

不过看到他终于下定决心,郝可才松了一口气,于是拿了一盒最近款进口的套子递给他,说道:“一共是三十八元,因为是新款的所以有些贵,你先用着,好的话欢迎再来,请您到前台结账。”

说完之后欲转身进入店内的休息间,却又被身后的小帅哥给喊住了。

转头望去,却看到那小帅哥扭捏着,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咬着粉嫩的唇,吱唔道:“你们这里不是说有上门服务的么?”

“嗯,是啊,买满108元可以免费送货上门,怎么了?”郝可不解的看向那个小帅哥。

只看到那小帅哥赶紧从皮夹里抽出一千元的人民币,然后急忙说道:“地址是华东路金源小区四栋二十五号,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那钱你看着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吧。”

说完急忙的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惊愕的郝可。

按着手中的一千元,心里估着这得送多少盒的套子啊……

下午的时候,手中拿着个大盒子,当然了,从外面看本不会知道那里面会是套子,她坐着公交车按照小帅哥给她的地址找到了所在的小区。

去到那里才发现,妈呀,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忒高级的一个高级公寓楼。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在的那一栋,然后找到二十五号,按下门铃不到十秒的时间,似乎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那小帅哥就开门出来。

脸色微红的接过她手中的盒子,此时郝可才发现原来小帅哥是一个人在家。

忍不住问了他家怎么没人,小帅哥才害羞说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父母都在其他城市。郝可明了,反正货已经送到了,也打算离开了。

小帅哥却着急的拉着她,咬唇可怜兮兮的道:“你们这里不是说可以教使用方法的么?”

郝可囧,嘴里应答“是的,没错。”但是却想说那是针对其他的产品,不是套子的,就被小帅哥拉着进了房间。

三十分钟后,郝可瞪着眼,望着眼前那个正害羞亲吻着她的致小巧的脸庞,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似乎刚才她正解释套子的用法来着,然后就愕然看到小帅哥的鸟儿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是她发扬售后服务神,替他套上了套子,再然后就是小帅哥说要事先体验一下产品的实用。

于是乎她就得免费做他体验对象的附属品。跟他做起了床上运动来。

第一次很痛,感觉到他也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极其温柔对待她,意乱情迷间,他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她没有发现他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只能无力的攀在他的身上,承受他的撞击。

望着头顶上那颗晶莹欲滴的粉色樱桃,她不做犹豫的就开口含住,慢慢的轻咬着,惹得他一阵轻哼,底下的动作更为狂野抽*送,那张小脸变得潮红如火。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手拧着他的小屁屁,感觉到手心的柔嫩,每次都让他禁不住溢出小猫般的呻吟,似乎玩上瘾了,一次次的用力,而他的动作也一次次的狠烈。

最后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一侧,她睁大眼睛,懊悔自己怎么就经不住诱惑。

想要悄悄离开,却被人从后面轻搂着。

他跟她说了一个秘密,一个有关于小受男人暗恋猥琐女人的秘密。

故事中,小受的名字是姬从良,女人的名字是郝可。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暗恋你已经很久了,今日,请你温柔的S—M我。”

一个小时后,房内再次传来体撞击声,以及男女交织的喘息低吟。

那次则是三姐郝可与姬从良的爱情故事。

以后我会不定期加入各个姐妹的番外故事,希望大家不要惊讶哦~都是顶彪悍的

第三十四章我喜欢你用嘴巴帮我

体生春,美男在前,此时你想做啥?

上还是不上,真是个大大的问题,我忍着满身的狼,堆满笑意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何他的脸庞会如此的近,他的呼吸为何如此的灼热,他的眼神为何如此的炙热?

他靠近一步,我向后一步,但是忘了自个还被人搂在结实的肌中。

嘴儿正好对着他的暗红色的茱萸,我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的轻轻舔了上去,惹得上面的人顿时呼吸一沉。

感觉到他双臂一紧,将我整个人稍稍提起,让我更为紧贴他的身子。

抬起头望着眼前俊逸非凡的脸庞,再次发出深深的叹息,美男啊美男,可惜不是我的,对于名草有主的人我郝色还算会自持,除非……

除非他先勾引我撒,除了诱惑,我还有什么不能抵挡的?

所以当他开始诱惑我,手指沿着我的背脊一路滑下,身下的勃发抬起头顶着我隐隐酸麻的花瓣的时候,我他娘的一下子发狠了。

不客气的咬住他前的茱萸,双手捏着另外一颗,搓揉按捏,十八般武艺也没我通。

嘴里满是沐浴的味道,也不知道化学成分有多少,于是当下赶紧吐出,当着他的面就伸出舌头砸吧嘴巴。

一边喃喃道:“啥牌子哟?不会是伊卡璐吧?”

上面的人一阵岔气,抬起头看到那张青黑的俊脸,堪比包公啊。

虽然嘴巴吐出了茱萸,但是手指还在无辜的沿着那红晕打圈圈,上下撩拨着,睁大水眸说道:“怎么了?你尿急?快去吧,省得憋坏了身子。”

忽然间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眯起一双黑眸,下一刻“砰”的将我狠狠的抵在墙上,痛得我背脊快要断了,正想要抗议的时候唇就被他给两指给掰开。

“唔!!”我不吃人家的手指的,丫的你洗手没有啊?!!

可惜我话只能咽在肚子里了,因为那厮已经两指揪起我的舌,让我大张着嘴巴的时候他自己递过另外一条滑溜的舌进来。

啊,此时有个感觉,原来中国民间的所谓“口技”是如此高超撒,当他舌一卷进来的那刻,我身子就软了,被他紧紧贴着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

他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之后便撩起我的睡裙,因为穿睡衣没有着内衣的习惯,所以当他扯下我睡衣的肩带的时候我才记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衣。

两手推着想要阻止的时候前已经是一片冰凉了,从鼻间哼出一声,小馒头就被他的握住了,那砺的感觉摩擦在上面,让我浑身一震颤抖。

他却是疯狂的揉搓起来,似乎是要报复我刚才的戏弄,被他整得身子一震发软,半眯起眼眸,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前同时不忘记捏一下他的茱萸。

啃了我的嘴儿一下子,他决定将目标转移,于是双唇分离间扯出水渍,滴落在我的前,却见那厮邪魅一笑,低下头在我迷茫的目光下一下子含住粉嫩樱桃,让我顿时弓起身子,抑制不住的喊出一连串的声音。

“嗯~~啊~~哦~~”三个单音节九曲十八弯,婉转缠绵着,更像那痛苦的低吟。

下一刻,身子猛然被人抱起,双腿而被他勾在壮的腰身上,他抱着我迅速的走向一侧的大床,就着坐着的姿势让我坐在他的一柱擎天的棍子上。

隔着一层布料,那棍子顿时陷入一个头,让我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意识猛然清醒。

我此刻在做什么?我居然跟十儿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厮混?

疯了,真的是疯了,我不能对不起十儿撒~~

于是拼命的推拒着,一边喊着:“不要这样啊,你是十儿的男人,我们不能的,不能的!”含着泪我控诉道。

他似乎被折磨得发了狂,吻着我的锁骨就说道:“没关系,她不会知道。”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不能吃了自己的妹夫。”我又敲又捶又打的,让某人寒着一张脸抬起沉的眸狠瞪了我一眼。

将我身子抱着,让我顿时趴在他的身上,冷的气息说道:“若你不想她知道我们今天的关系,就用手跟嘴解决。”

“你卑鄙!你用十儿威胁我!”我气呼呼的说着,却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其实眼中含着笑。

他挑眉,手抄起一旁的遥控器的东西,我开始以为是空调遥控器,但在看到房间的四十二寸晶屏上出现刚才我跟他火热缠绵的一刻时候,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傻了。

他邪肆的抬起我的下巴说道:“怎么样?如果不想我把光盘寄出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咬着唇,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垂泪,恨啊,没有想到十儿的养父是如此禽兽不如。手颤颤的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是子弹裤,顿时那暗红色的棍子就跳了出来,弹在我脸上,吓得我连忙躲过。

比起夏然的似乎更啊,于是忘记了刚才的恨意,好奇的抓在手里,揪揪它,点点它,看到上面似乎有水珠,心底邪恶四起,用指腹堵住,不让它溢出。

“啊!”樱桃被狠狠的一弹,痛得我皱起眉,上面的人冷声道:“快点,否则你这里说不定会坏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不断搓着我的樱桃时而猛地一扯,吓得我泪雨连连。而他看得出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脆弱被他捏在手心,就怕一不小心给拧碎了,双手赶紧颤颤的握了上去,上下移动着。

就跟舔糖般,吻着,舔着,如此半个小时后。

他低吼一声,我赶紧退出来,他那粘稠火热就洒在我的脯上,我无措的抬起头,欲哭无泪。

他却是十分开心的样子,眉高高的扬起,拧了我的樱桃一下,说道:“玩上瘾,好像不想放你走了呢。”听不懂他的意思,我嫌恶的瞪着他的数以千万的“子孙”,没想到他一次就残害了那么多的子孙啊,要是我吞了下去,岂不是谋杀了千万个人儿么,啊~罪孽啊罪孽~

啃了我嘴儿一口,又听到他说:“明天公司的周年庆,你陪我参加。”

我也没回答,只是在 一旁狠狠的擦着他的“子孙”,他以为我答应了又狠狠亲了我一口,而我也不知道明天将会是我遭遇才狼虎豹的一天。

第三十五章染血的囚奴十三篇

是夜,冷寒风刮弄着她的脸颊,步伐趄趔奔跑在黑色的森林里,耳边充斥着恐怖尖锐的不知是何生物的声响。

急促的步伐踩在身下的枯木上,每一次发出的哑的声音都让她的心跳剧烈的跳动。

喘着气,她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渍,没有尽头的奔跑着,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森林里。

这里甚至看不到月亮,黑色天空似乎积聚着层层的灰云,仿佛会坍塌下来般死寂沉闷。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掉落这个地方,不过是跟随探险队到森林里参加户外竞技探险,谁知道倒霉至极的居然掉落一个黑色的大坑。

一开始以为是森林里野兽刨的洞,但当她从那大坑不断的往后掉落,如同一个黑色漩涡般被一点一点的蚕食吸附,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拼命的呼叫,却连回音都没有,声音似乎被黑洞一起吸走。

当她跌落到尽头的时候,转身发现黑洞已经逐渐变小消失,而落入她眼前的只有被黑灰色笼罩的世界,前一刻还置身在白昼的世界中,下一刻她却是落入了黑暗的地狱。

如同地狱般森恐怖,让她禁不住双手抱住胳膊,惊恐的咬着唇站在原地徘徊。

她发现这里无论是树木亦或是其他的植被都是人类的世界所没有的,异常的壮高大,光是一棵树就足足有上百米高四五米壮,而植被也有一两米高。

她含着泪,几乎肯定自己是穿越了,但是为何不是穿越到她熟悉的古代亦或是其他地方,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啊。

郝幽(蚝油)又惊又怕,几乎要哭出声,早知道应该乖乖在家跟二姐一起宅了,她试图告诉自己一切是梦,但是身体的所感受到的一切却是如此真实。

此时前方忽然传来阵阵声响,她一点点后退,黑色的灌木丛中忽然窜出一个野猪大小的生物,嘴角长得长长的獠牙,狰狞的绿色眸子,鬃毛廖长,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迸发出异芒。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身就跑,用尽力气的奔跑着。

即使不清楚那是什么生物,但是从那双绿色丑陋的眼睛里头她看到了自己已经是它的猎物。

于是为了命她一定要跑,不跑则成为它的中餐。

如此奔跑了足足十几分钟,直到不再听到身后紧随的脚步声,她才逐渐放慢了步伐。

正欲要松口气的时候,她却不知危机已然逼近。

各自从四面响起的骚动让她惊恐回头,不止是后面,前后左右忽然走出四名……

无法形容,当那些东西走出来的一刻她脑子轰然崩裂。

强壮健硕比起常人要高大的身子,浑身赤裸着,狰狞而如绿色汁浸染的皮肤,上面有黑色滕纹,脸颊瘦削却长得奇丑无比,分明是人类的身子却又跟人类不同。

褐黄色的秽浊眸子正如蛰伏已久的野兽盯着她,仿佛她是最美味的食物。

可是最令她惊恐的是,他们居然开口说话了,而***她还能够听懂那些鸟语。

“嘿,这个是人类么?”左侧的魔物兴奋说道,一边吐出长长的信子,发出“嘶”的声音。

“应该就是了,不过真的好小,比起魔镜看到的要小太多,而且头发是黑色的。”右侧的眯紧眸子亦出声。

“不管如何,不能让人看到她,吃了她吧。”

“哼,听说人类的女人用起来不错,不如先尝试一下。”

蚝油瑟缩着身子,不断的后退,却又惊恐回头,她看到几个魔物不断的向她靠近着。

她甚至忘记了尖叫,眼泪吓得都只能含在眼眶内,眼睛惊恐的瞪着那绿色的昂扬,巨大无比的挺立着。

那几个魔物瞬息间来到她的面前,距离极进的,甚至她能够闻到那些魔物身上腥浓的气息,似乎是血的味道,但隐约又有些不同。

她还未呼喊,就被一个魔物扯破身上的衣服,全身仅着一件单薄吊带单衣,另一个魔物吐出犹如蛇般信子舔着她细嫩的脖子,引得她颤栗不已。

其他两个魔物一人扼住她一直手腕,不让她挣扎。

她眼泪狠狠的砸落,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如何对待。

“嗤嗤嗤!”一阵诡异的声响犹如破冲而过的剑,划开周边足足有两米高的灌木丛,让那几个魔物顿时心生不安。

忽然几声尖锐的惨叫,蚝油狠狠跌至在地上,禁锢她的两个魔物只余残肢,那仍旧动弹的手臂做着垂死般的挣扎,在地上只扭动了一下就安静下来,而魔物的头颅早已崩裂,只见脑浆。

其他的两个魔物明显受到惊吓,褐黄色的瞳孔紧紧收缩,气息沉重的吐息,很像是响尾蛇般发出的声响。

“是谁?哪个该死的敢残杀我们蜥蜴族?”

他们的话更落下,就看到草丛唰的被气流骤然分出两侧,独留出中间的缝隙。

几个高大的红色肌肤的魔物走出,脸色被诡异的图腾覆盖,身材高大犹如宙斯。

“血族?”几个魔物吓得后退几步,然下一刻似乎被奇怪的魔咒控制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甚至逐渐的腐烂着。

瞪大着褐黄色的瞳孔,看到从几个红色魔物走出的男人时,不由得吐出一声“魔神”。

也只有那一声了,身体居然剧烈抽*搐扭曲着,不一会儿变成了一堆绿色的体。

蚝油显然被吓傻了,张大嘴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止,心脏逐渐的放慢,接近停止的趋势。

前面传来脚步声,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她垂下的视线中。

下巴被那血红色的锋利指甲挑起,那指甲足足有十几公分长,但却坚硬无比。

抬起头接触到那双似乎被血浸过的瞳孔,魔的瞳孔正逐渐的溢出暗夜的欲望。

“人类?”

那一刻她听到了他的声音,犹如暗夜魔魅的低沉,红润的唇朝着她扬起邪肆的弧度。

那张脸异常妖冶,她从未见过能有人长得如此俊美,但却也是如此恐怖,血色的眸,金色的发,以及额头上的麟角跟那明显不属于人类的高大躯干。

他唤她做人类?

那么他是……

第三十六章车内的春色关不住

坐在豪华的车厢内,穿的是蕾丝紧身裙,白色高跟鞋,头发弄成卷发,难得华丽高贵那么一次的,但此时我却是如坐针毡。

能不如坐针毡么?屁股底下垫着一个人沙发,这还不算,铁烙的双手还要紧紧扣着我,好像我会逃走一样。

似乎感觉到我郁闷的神情,季隋堂捏了我鼓起的面颊,沉声笑道:“怎么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啧啧,瞧瞧这人,学得还真快呢?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养父的形象刻画得入骨三分,就连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女儿了。

不过当他的手逐渐的划过我的柔软小馒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他女儿。

有人可能会将若无其事般的揉着自己女儿的柔软吗?

至少正常人不会吧?

隔着单薄的衣裙,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红梅,惊得我就想要跳起来,却被他紧紧的按着。

“住手!”我咬紧牙关,怕自己哼哼出声。

对于邪恶的人咱向来没有办法,自以为自己的脸皮算是够厚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有一个比我还要厚的。

吮着我的脖子,他笑道:“你是说哪里的手呢?”说完之后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开裙摆,钻到了小裤裤里面。

我一手抓着他的搁置在我前的手,一手还有阻止他指头往我下面钻。

“别闹了,呀!”感觉到他大拇指猛地一按裤子底下的小豆芽,一阵酸软的感觉顿时从小腹内涌起,让我只能气喘吁吁的软在他的怀中。

“怎么?我才只是按摩一下就不行啦?小东西身子那么敏感。”

闻言我泪眼朦胧的喝道:“我不要你按摩,你快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别忘记了你还是十儿的养父,不是我的养父。”但那声音实在是没有说服力,犹如撒娇般软绵绵的,倒是让身后的那头禽兽多了几分的玩弄的欢愉心。

将我的脸庞掐着扭过他面前,硬是逼迫我张开唇,看到他薄唇内伸出那滑溜柔软的舌,想起昨晚上那香艳的一幕,我的脸顿时滚烫起来。

他轻声嗤笑,便啃了过来。

跟我的舌交缠着,手一下子就滑入温热的密道中,逐渐的摩擦抽*送,让我紧闭着双眼双手捶打着他那壮的膛。

但是主控权依旧落在季隋堂的手中,他霸道而有力,我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这个男人绝对是调情的高手,知道怎么样瞬间内能够征服一个女人,从身体上去征服控制她。

即使咱猥琐,那也只是停留在内心里而已,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即使跟夏然有过一次419,但那也是在半醉的状态下身子自然做出的反应。

可如今赤裸裸的被他这样亵玩,依旧是招架不住的,忒没骨气的就软在了人家的怀中。

前往酒店的路上,明明不过才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车子停下来之后,我身上的窄裙已经被他退至到半腰上。

内裤松垮垮的跪挂在脚踝上,上半身赤裸的紧贴着某人,但抬眸看着某人,依旧是整齐的西装,就连领子都没有皱,气的我顿时牙痒痒的。

想要起身,却酸软的一下子又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那柔软的密道恰巧隔着他的裤子紧紧吸着某人的巨剑。

嘴里哼哼出声,紧抱我的人顿时压抑的从喉头间闷哼。

急喘着气,看到他额头甚至溢出汗水,我心底一阵得意,他不得不忍下自己的欲火,帮我穿起了裙子,已经到了酒店门口,我就不信他还真的能回头吃掉我。

我故意在他的身上蹭着,柔软若有若无的滑过他的巨剑,一边还轻轻喘气。

在他受不了想要拽着我的时候,我却一把打开了车门,笑道:“爹地~酒店到了哦~再不去的话就要迟到了呢。”

感觉到他无奈的放开我,我随即踩着高跟鞋得意的扬眉看他。

酒店选在了市中心最大的六星级酒店内,看到酒店门口陈列的高级轿车,心底不禁咂舌,靠,丫的当是车展呢,一部部的都是名车,最低档的也不过是悍马路虎。

果然啊,那些往日里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商业界人士就是有钱。

娘的就可怜了我们这些仰望在金字塔低端的人啊。何其的一个悲惨世界。

手挽着季隋堂的手臂,踏入那高级的酒店一楼大厅的电梯内,这个酒店内设有八个电梯,对面四个依旧紧闭还未到一楼,我们这边也只有现在这个电梯是刚刚到的,所以自然成了大家的抢手货。

电梯内除了我跟季隋堂之外还有季隋堂的助理男秘书。

此时从对面走来两人,顿时让我瞪大眼睛,差点没吓个脚软。

居然是扑克脸的夏地主跟沉着脸庞的夏然。

看到夏地主朝着季隋堂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跟夏然跨入电梯,我则是秉着呼吸将头转过一边。

此时好死不死的,季隋堂似乎以为我浑身的颤抖是因为第一次出席如此重大的宴会所以给吓的。

于是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对面那两人的注意。

我有苦难言,只能将脸颤悠悠的转过来,本以为最多被夏然吼一顿,被夏地主的眼神死。

却发现他们只是瞥了我一眼就没再看我,我一怔,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忽然间对上夏然冷漠的眼神,我慢悠悠的扯出一抹笑意,却看到他眼含嘲讽的轻笑,转过眸不愿意再看我一眼,那眼中的厌恶却是十分明显。

莫非他不认得我了?

下意识的了脸,心底喃喃着,自己不会变得如此成功吧?居然连夏地主跟夏然都不认得我了?

见我不出声,季隋堂也没再问,只是手撩起我一缕头发至耳后,宠溺的望着我。

电梯“叮”的一声到顶层后,我跟季隋堂先跨了出去,夏地主跟夏然随后。

顶层的紧闭的大门外各自有两个身穿金色马甲的服务生,见到季隋堂跟夏地主后赶紧拉开了大门。

顿时那辉煌灿烂,绚烂奢靡闪耀着水晶灯光芒的宴会照的我有瞬间的睁不开眼睛。

而所有的人目光此时也全都聚集在我跟季隋堂的身上,此时才恍然想起今日季隋堂正是这场公司周年庆的主角。

怔然间被季隋堂拉着进了里面,此时里面的光鲜亮丽还让我没法回神过来。又一个巨大的惊喜在前面等着我。

不用去仔细看,远远的就看到了那骚得不能再骚的路狐狸站在一群女人中间,永远有女人包围的他此时也转身望向我跟季隋堂。

艳红的唇轻扯,意识到我紧紧瞪着他,他露出那惊为天人的笑意,摄魂勾魄,风骚万千的,顿时教周围的女人疯狂痴迷不已。

第三十七章那一群狼来虐我

感觉到无数的灯光照在自己的身上,不是闪光灯,而是不知道谁安排的,将那聚光灯对准了我跟季隋堂两人,顿时让我连想要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能轻扯着季隋堂的衣袖,一边还要抬起头露出那高雅的微笑,忽然感觉原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要演绎得完美也是很辛苦啊。

真是难为了那些电视上的高层领导了,连摆个笑脸都要维持不变的姿势,也不知道会不会僵化。

跟着季隋堂走入大厅中央,一大群的商业界人士就全都围了上来,跟在他的身边,承受着那些人投递过来,或是谄媚或是羡慕或是巴结的眼神,我都只能一一以笑回应。

心底面简直是直翻白眼,踩着高跟鞋的脚早已痛得不成样。

似乎是察觉出我的异样,季隋堂一边笑着同那些人打招呼,一手搂上我的腰肢,在我诧异的目光下扬唇对着前面那些人笑道:“这是我的女儿。”

我亦是整个人呆住,看到他却笑得更欢了,且笑中还含着几分的戏谑。

即使我在肚子里将这个男人的卑劣行径骂了一百遍,但是表面上却只能朝着众人点头。

斜眸睨向远处,打算暂时躲避那些渗人的视线。

却看到昏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头,夏然正拿着一杯香槟,远远的躲在那里一个人自斟自饮,独有几分萧瑟的意味。

仔细找寻去夏地主的身影,不意外的在一群人中找到他。

果然到了哪里,想要巴结他的人还真多呢。

我忍住撇嘴的冲动,默默收回视线,转过头就对上季隋堂审视意味的目光,我感觉尴尬笑笑,企图能够躲过一劫。

最好还是别让这个男人知道我跟夏地主的关系为妙,否则指不定到时候会捅出什么大的篓子。

酒宴到一半的时候,季隋堂被请上前台做啥公司周年庆的感言,我则是一个人到处觅食起来,反正正好没人注意到我,我倒是乐得清闲呢。

简单的挑了一些好吃的点心之后又拿了一杯香槟,打算到后面的阳台透透气的。

走至到阳台上,夜晚的凉风吹拂到脸颊上,顿时让我舒服得眯起眼睛,啜了一口冰凉的香槟,没有再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刻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阳台此刻是专属于我的时候,左边却传来女人埋怨的声音,打破了我此时难得的静谧。

“为什么不吻我嘛,人家喜欢你喂我。”

隐约看去,依稀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我顿时叹了口气,看起来还真的有人喜欢在阳台偷情呢识相的刚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似乎男人说了什么,女人忽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眼眶还是红的,看到我之后咬了咬唇,负气的擦身而过,顿时她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而此时男人转过身子,恰巧脸颊是面对我的,那张隐没在黑暗中的脸庞我也得以看清。

顿时握紧手中的高脚杯,遂小声的呸了一句“无耻色狼。”外加狠狠送了几个大白眼,狠跺了一下高跟鞋,我才有些负气的离开。

但是下一刻手心却被人给拉着。我诧异的转过身子,看到那只狐狸正笑得邪肆。

是的,邪肆,不同于往日跟我打闹戏弄我的时候那种恶劣意味,此时他嘴角虽然含着笑意,但是眼中对我却透着几分的嫌恶与嘲讽。

他忽然开口道:“季小姐?”

季小姐?

那狐狸脑子有问题么?我正想要开口问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眼中滑过的厌恶。我才猛然想到他该不会是没有认出我,而真的把我当成了季隋堂的女儿了吧?

心底顿时明了,我扬起同样虚伪的笑意回道:“你是?”

狐狸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水杨花亦或是轻易被他“美色”迷惑的女人,露出那洁白的牙齿,红唇一咧,笑得张扬就说了自己是些些医院的副院长。

我打量着他,眼中溢出的是不可置信不可思议。

没有想到那厮的后台那么硬,居然还坐到了院长的位置,虽然是个副级的,但按他的年纪来说,如此造化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不过他怎么会对季隋堂的女儿这个身份感兴趣呢?

我正疑惑间,那厮忽然摩擦着我的手心,颇有勾引的意思。猛地将我一拉,勾起我的下颚,唇逐渐的朝我靠近,但是没有一点的吻意,只是若有若无的撩拨而已。

扬起眉,我笑睨着他,说道:“陆医生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季小姐说呢?”他不答反问,气息逐渐的变得暧昧起来,勾着我下巴的手变成轻轻的抚着。

“我可以认为你是打算勾引我么?”嗤嗤的笑出声,装了一把妖娆的姿态。看到那厮眼中有瞬间的恍惚,而后有呈现成清明的状态。

他轻笑着,手已经上我后面的肩带,只是轻轻一扯,我半个光洁的肩膀及出现在他的眼中。我没有出声,倒是打算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过却没有想到那厮的动作会如此张狂,等我想要出声说不的时候小礼服已经被他退至到半腰间,前的贴已经被他放在栏杆上。我伸手想要拿回来,可惜手太短实在够不着。于是只能就着上半身赤裸的姿势紧贴着他的膛。

望见他的黑眸中,却一点儿情欲的气息也没有。忽然见到他眸光一亮,似有流光溢彩闪过。我警惕的向后一看,却看到此时季隋堂的演讲已经完毕,双目来回巡视着大厅,似乎在找人的样子。

我吓得一阵激灵,看向那只狐狸,狠狠咬了咬牙,暗骂自己太心大意了。

跟真那厮就是与季隋堂有过节,然后故意勾引我让季隋堂颜面尽失的。

于是推搡着他,拧着他前的,却被他一个用力,整个人只能倚靠在他的身上,虽然跟他是在暗处中,但是也难保不会有人到阳台上来。所以我的神经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下。

此时他双腿一跨,顶入我的腿间,柔软被他的膝盖给磨蹭着,顿时一股酸意从下腹涌出。

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又惊又恼的狠狠瞪着他。

他嗤笑一声,膝盖一个用力的顶上,我随即被吓得轻哼出声,眼中含着泪意,身子却不知觉的开始磨蹭起来。

死狐狸,臭狐狸,要不是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早就将他给活剐了。

就在我咬着唇心底狠狠的指控某狐狸的时候,身子被人提起。继而拥入另外一个怀中。

基于后面那冰冷的气流让我顿时不敢扭头,身子似乎被他紧紧拧着一样,骨头都要被勒断了的说。

看到对面的狐狸慵懒的收起脚,整个身子倚在栏杆上,轻睨了抱着我的人,笑道:“隋唐,好久不见了呢。”

第三十八章养父的惩罚

“啊!”身子被猛地捞到某人的怀中,我那娇滴滴的声音显然破了音,顿时让对面那狐狸眼中滑过异样,我吓得赶紧将头塞入季隋堂的怀中,竟然忘记了自己半裸着身躯对某人来说是何种赤裸裸的诱惑。

感觉到季隋堂压着声音,隐隐有狂怒的气息对陆翩然说道:“她不是你能够动的女人。”

陆翩然随即嗤笑:“咦?莫非你对自己的女儿动心了?”

这句话显然有讥诮的意味,狐狸漫不经心的笑跟季隋堂绷得冷肆的脸庞,我暗暗的压紧脖子,生怕触及到那个人都不好。

按理说这两人杠上就杠上了,非要将我给夹在中间,我憋屈不?

咬着牙,我扯了扯自个滑落到腰际的肩带,眼睛还紧盯着在狐狸身后的贴,心底特想甩开两个膀子就冲上去。

他娘的咱又不是怕被吃豆腐,反正自个豆腐从小没少被这只狐狸给吃的,就差只剩下个残骸了。

现在好了,那狐狸当初转身就走,留下被他啃得支离破碎的我,几年后再次回来,心底一个高兴,忽然怀念起我来,又想重新吃回来?

人家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那家伙偏偏喜欢吃?

但他喜欢吃不代表我喜欢吃,所以我是决计不会再上一次那只狐狸的美人计了。

就算他脱光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是宁死不屈,顶多就是啃啃而已。=

最后也不知咋回事来着,我还沉浸在自个的臆想中的时候,就感觉身子一阵轻盈。整个人已经被裹紧的在某人的怀中。

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好像是某人拿西装给我裹严实了?

不知道季隋堂怎么想的,反正耳边还能听到某些议论声,但下一刻就听不到了,因为隐约听到也不知道哪个惯于拍马屁的员工拿起那麦克风就说道:“是这样的,季总暂时离场一会儿,季家千金似乎有些喝多了,身体忽然不舒服,大家谅解一下,接下来请公司的副董发表周年庆感言。”

草,你有看到有人喝醉是被人裹着头么?我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只听到那个人的声音逐渐消失,抱着我的人走得又很急促。

感觉到似乎拐弯到某处地方,将我放置在一个冰冷的东西上,眼前一亮,眼睛有重新恢复了光明。

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原来是男卫生间?囧虽然这卫生间是很高级,啥都是亮堂堂的,但是格调却不太好吧?

看大季隋堂转身拿起一块“正在清洁中,禁止进入”的牌子挂在门外,转身间就锁上了门。

锁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一跳。就看到某人脸色沉的朝我走来。咽了一口唾沫。我嘿嘿笑道:“那个,锁门干啥?”

没有回答我,他只是一个劲的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领带,将白色衬衫解开其中两颗扣子。

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那衣冠禽兽。

禽兽啊禽兽,我现在是知道这句话的定义。所谓禽兽就是压在你身上,但是又不给你,非要弄得活来死去的行为,那就称之为禽兽。

衣冠禽兽恰巧是此人衣冠整洁,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代表人物就是眼前的季某人。

没有任何一句废话,扯着我原本就不严实的小礼服,再次让它光荣的滑至我的办腰间。

紧接着双手被某人用领带做捆绑式,我连反抗都忘记,看着他冷着脸用力的捆着我的手腕,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刚想要张嘴,嘴巴里头瞬间就滑入一条滑溜软绵的东西。

湿热的像软蛇一样不断的在我嘴里游移着,勾着我舌头,强势霸道的非要将我卷入他的嘴中,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攻城略地。

他的手倒也没有闲着,一手攥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嫩白,一手扯着我的内裤,瞬间那小裤子就滑落到脚踝处,半挂着。

双脚被他分开推高,他的身子就强硬的挤了进来。

在他的嘴里,我的声音只能变成一声声的呜咽,赤裸的背脊紧贴着身后的大镜子,那冷冰的触感然我猛地一阵轻颤。顿时惹得对面那人更为狂野的攻击。

不会就这样被强上吧?

我闭着双眼有些后怕的想着,感觉到腿处的花瓣内正由什么东西伸了进来。

第三十九章遭人绑架了

忽然我剧烈的扭动起来,因为此时他两指正企图掰开我底下柔软的花瓣,脸颊一阵滚烫,扭动着身子却反而更为紧贴着他。

听到他从喉头间爆发出一声哑的低吼,“砰”的将我更为用力的抵在后面的镜子上,让我双脚呈M字型弯曲,分开的双腿顿时露出那粉色的花瓣。

他放开原本攥着的柔软,一手捂着我的膝盖,一手正在那花瓣上。

他邪肆的挑起黑眸望了我一眼,朝我露出一个恶劣的充满惩罚意味的冷笑。感觉到他的大拇指恰巧就按在花瓣上的娇嫩豆芽上。

顿时让我紧张得弓起腰身,急忙的做深呼吸状。

下一刻,他试探的伸出两指,一下子就进到湿软的密道中,我拧着眉头感到一阵微疼的撕裂感,随着他指尖的越是进入那股感觉就越是难过,但同时,小腹处也逐渐有酸麻的感觉不断的涌出,就好像想要尿尿一样。

“啊!不要不要,好疼。”我咬着唇,可怜兮兮的回答,试图唤起某人的垂怜心,但可惜的是终究只唤起了他的兽欲。

看到对面男人眸色一沉,瞳孔猛然收缩,我意识到不好,他的手指就开始剧烈的抽*送起来。

不敢发出声音,害怕随时会有人经过,我只能咬紧被捆着的双手,身子一阵阵的颤个不停。

最后感觉下面涌出一股热,我整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的挨在镜子上,身子被人搂起,湿濡的花瓣口抵着一个更为火热的东西。

又硬又大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大鸟。

这个时候我倒是不情愿了,身子剧烈的扭动着,之前含着没落下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满心的委屈。

似是被我弄得不耐烦了,他冷然低吼一声:“该死的,别动。”

我抬起头,遂哑着声音说道:“那你不要进来。”

眼泪说完之后就啪嗒啪嗒的落下,大有哭个没完的趋势。只看到他有些挫败的用手指擦着我的眼泪。

牙关一咬,将我的双腿瞬间合拢,那勃*起的巨大在我的大腿跟处,用力的摩擦抽*送其起来,接近百下之后,他才低低压抑一声。

赶忙退出,东西全部洒在了镜子上,愣是向泼了酸一样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体。

他跟我皆是一怔,最后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跟我的礼服。

忽然出声:“以后别跟陆翩然单独在一起,离他远点。”接触到他暗黑的眼神,我赶紧小**啄米般用力的点头,但却没敢问为什么。

之后打算放过我,他抱着我起身,看到我滚烫的脸颊之后,又低下头吮了几下我红肿的唇瓣,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打算走出去的时候,我摇了摇他,轻声道:“你先出去,我、我要尿尿。”

他挑着眉,但是却放下我,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笑道:“在这里就可以了,我先出去,你等会出来后自己可以在宴会上待会,晚点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是谁刚才不让我上厕所来着,但还是乖巧的“嗯”了一声。

在他走之后大概十来分钟我才整理好。还好这个酒店的男女卫生间都不错,没有想象中的别扭。

瞥眼望向镜子上还残留的某人的“子孙后代”我一阵轻呸,想了开了水龙头擦了干净,否则心里老是觉得别扭。

转身打开门,正想要出去,却一下子怔住,看到眼前忽然出现的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是在玩COS骇客帝国?

否则怎的还带着墨镜呢?

看到他们似乎是朝我走来的样子,我有些害怕的逐渐往后退去。眼明手快的刚想要重新关上门,就被其中一个人男人紧紧的扣住双手,另外一个男人拿出一枚注之类的东西。

嘴巴被人紧紧的用白手帕捂着,脖子上忽然间感到一阵微小的麻痹感。

紧跟着整个身子一软,眼皮变得十分的沉重。前后不超过两分钟的时候,意识就已经开始逐渐淡去。

朦胧间身子似乎被人抱了起来,急促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第四十章漫山遍野的血

脑子开始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听到似乎有人在说话,眼睛没有睁开,但是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着,隐隐从某个地方刮来的气流让我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在某辆疾驰的车内。

“快点,老板说人带到之后直接就上飞机,千万不要误点了,飞机就快要起飞了。”是男人的声音。

“妈的,草他老子的,为个女人还要如此的大张旗鼓,非要我们几个出马。”前面传来一声压低的怒吼,那人恶劣的语气让我不禁有些害怕。

“呵,你倒是说得轻松,要不是因为他是季隋堂心爱的宝贝女儿,你以为那个人会绑架她?无非就是为了报复而已,你最好快点,别误了事,否则那个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男人冷笑一声。

“靠,知道了。”

感觉到车子似乎变得更加轻盈了,车窗外的气流呼呼而过,打得我的脸颊都痛了。

但是此时我却不敢睁开眼睛,怕的是那些人若是发现我醒了之后不晓得会怎样对我。所以此时装睡是最好的办法。

从那两人隐约的对话中,我算是清楚了,敢情现在自己是被人绑票了?

而且是某个幕后黑手的报复谋?

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季隋堂的女儿,所以那些人为了报复他而绑架了我?

天啊~不带这多样的吧?这样的小说狗血情节都到了自己的跟前了?

怕不?

废话,被人绑架随时有可能被撕票或是被虐待或是被非人折磨的后果,现在想想就是心惊胆寒,浑身颤抖的。

怕得我都快要哭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成晕厥的样子,我那是一个难受啊。

身子忽然僵硬起来,感觉到有人的手似乎在我的脸上游移。

听到一个男人说:“啧啧,你看看着女人,细皮嫩的,冰肌玉骨的,看着就让人硬了。”说着那手顺着我的颈项大有向下的趋势。

“可不是?看她那媚样,八成是个biao 子,跟季隋堂也上过了吧。不过我看你少打主意了,这种女人生来就是折腾男人的,否则季隋堂能那么宝贝她?现在好了,也不知道要被这个女人弄得怎么样!”

他的话让着我的那双手抽开,也跟着嗤笑:“难道你下面那话儿就没有感觉?”

“少糊弄我,先把这个女人送走再说。”

开过玩笑之后那两人安静了下来,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左右,身子被一个男人抱起从车上走了出来。

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头皮一紧,看样子自己是要被送上飞机了。

走到大概有五六分钟,男人才停了下来。

“就是她么?”对面有人问道。

“嗯。”

“好,你先放在后面的仓库那里,直升飞机大概十五分钟后到。到时候一起将这个女人带走。”

“我知道了。”

说完后身子被抱着继续走,将我轻放在某处,让我枕着墙后忽然外面传来喊叫,让那个人出去一趟。

在听到脚步声逐渐消失之后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是机场上用来储存货物的,大概有几千平方米大。我试着咬开紧紧捆在手腕上的麻绳,可惜牙齿咬软了也没见那绳子有丝毫的破损,倒是自己的牙齿酸得难受,于是只能暂时放弃,寻找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逃离。

可惜现在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动弹起来也是极其的困难。大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怪谁呢?怪季隋堂?若不是他我如今也不会被绑架!

但也怪自己,若是自己犯贱,非要替十儿出口气,自己也不会跟季隋堂变得模糊不清的,现在还好了,被人误会了绑架,真是作孽哦。

挪着底下的屁股,可惜了身上那件昂贵的小礼服,如此糙的地面上,怕是屁股下的裙子得磨出两个不小的洞。

就在我努力奋战的时候,忽然听到剧烈的“砰”的一声,一具躯体倒在了我的面前。

第四十一章血性的残狼

哦,不对,现在应该称为尸体……

没错,我相信自己是绝对不会看错的,一个手拿枪支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溢出声就被干掉了。鲜血流了一地。可是看傻眼了我。

我连害怕都没来得及一个清丽的声影又跃入自己的眼帘。

很漂亮的女人,可惜就是那张此时毫无血色的脸庞失分不少,看到她口的血洞正在冒血,我颤抖着唇,幽幽然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也注意到我的存在,眼中起先是闪过冷肆的杀意,但在看到我双手被紧捆着之后,眼中杀意才渐消。

“被人绑架的?”她喘了一口气,挨在墙壁上,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傻愣的用力点着头,就怕不小心惹毛了人家,我不是瞎子可不能将她手中握着的手枪给忽略了。敢情这个女人比起绑架我的那些人还要恐怖,看到她刚才放倒一个男人眼皮都不眨一下。看起来经验是相当的丰富的,老手一个,不知道她手下的冤魂有多少只。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一阵发寒。丫的,莫名的忽然想起自己的贴还留在宴会上呢,怪不得前一直冷飕飕的,因此恨不得将那只狐狸给骂了个千遍万遍。

忽然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 ,女人拉着我躲在角落旁,忽然她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搅,呕吐的感觉极为强烈。

她额上早已是冷汗覆满,双手也是沾满了血渍。忽然间她发狠般扯下手腕上的黑色电子表,不由分说的给我戴上。身子却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望着我忽然眼中溢出最后一抹妖娆的风情。那是一个女人最极致的美丽,妖冶却也是酥麻如骨的魅惑,凌乱的发丝紧贴着她湿濡的脸庞,嘴角溢出的血变得跟罂粟花一样好看。

她轻声喃道:“妹妹,把这个交给总部,里面有K的全部资料。”说完那美丽的眼眸终是闭上了,这样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划上了句号,留下的只有苍白的身躯。

我瞪大眼还未消化她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复杂笑意,以及她说的话也是一个字也听不明白的。

就在沉浸在惊恐中的时候身子被扯着抱了起来。似乎对于我的清醒很是不满意,外面传来更为激烈的碰撞声,男人暗骂了一声,将我抱起,飞快的冲了出去。

头顶上传来剧烈的气流,我惊慌的抬头,却看到一架军用的长弓阿帕奇直升飞机,螺旋翼刮起的气流让机场底下的人衣襟翻飞。这种飞机是目前世界最先进的军事飞机,这种飞机属于攻击直升机。该机能在恶劣气象条件下昼夜执行反坦克任务,并有很强的战斗、救生及生存能力。一般只用于特殊战斗使用,或是特种兵才会有,但是现在却出现在机场内,不得不让人大吃一惊。

“草,这里怎么会有直升飞机,那些人是怎么搞的?”前面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大喊着,显然也对直升飞机忽然到来感到惊愕。

看到直升飞机未完全着陆,悬空在头顶莫约五十米外的空中,忽然两条绳索降下,看到几个迷彩服的男人滑落下来,动作快得前后不超过五秒钟的时间,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其身手看起来老练熟稔,动作有条不紊的,一下子就已经到了地上。

抱着我的黑衣人显然因为那些人的出现而迟疑了一下,随后迅速的抱着我就跑,忽然听到他闷哼一声,双手一僵,我身子跟着落下的同时被人抱起。

看到地上的黑衣人背部着一把匕首,正好从后面一刀毙命,瞪大着眼睛,我是话都说不来了。

抱着我的人飞速跑起来,斜眸睨去看到从一侧紧接着跑出数十个手执枪支的黑衣人,而剩下的另外一个迷彩服的男人,两手各自一把突击枪,耳边传来轰鸣的枪声,看到顿时七八个黑衣人就倒地不起。

抱着我的男人只用单臂搂着我。另外一首紧拽着直升飞机的垂下的绳子,而另外一边,轰的一声爆炸,似乎是另一个迷彩服的男人手中的突击枪上红光一闪就瞬间发出了什么东西,而对面以及变成了一片火海。

朝着抱着我的男人打了一个拇指,那个男人也跟着攀上另外一条绳子,绳子缓缓的升了上去。

绳子将我们拉入了直升机内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就看到机舱内有序的坐着另外六七个同样着装的男人,一身整齐的迷彩服,头戴钢盔,脚穿战斗靴,脸上还途着化妆油,看不清大家的样子,乍看之下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我还傻愣在那里,脸上表情怪异,已经连惊讶害怕都忘记了。

受伤的束缚被抱我上来的男人解开,忽然那人严肃的望着我,我张开了唇,刚溢出一声“我……”

就看到对面的男人用力的朝我行了一个军礼,后面的一排男人也跟着行礼,我嘴呈O字型。

“欢迎慕中校加入【猎鹰部队】”沉稳的声音在机舱内响起,男人炯亮有神的黑眸紧紧盯着我。似乎在那一刻真的感觉到那个男人全身流着的血是热的,也是残虐的。

第四十二章肉入狼口1

浑浑噩噩的从飞机上下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似乎那迷药还没彻底的退去,所以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直升机螺旋翼的巨大响声。

直升机缓缓落地之后,一群人从飞机下出来,我此时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城市啊,这分明是一个临海的小岛。大概有几十万平方米的小岛,到处是葱郁绿树,环境也极其的好,只不过就是透着几分的荒凉。因为除了这座小岛之外,附近的海域再也没有看到有岛屿的影子。

我惊叹于这个地方的同时也不由得怀疑起那些人的身份。

若是说特种兵的话为何不降落在部队而是选择到了这样一个荒僻的小岛上?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看到前方不远处忽然走来一群人,服装商跟直升飞机上的那些人一样的迷彩服,只不过脸上并未涂化妆油。看样子都是亚洲人。

除此之外,还有穿着另外一种款式的军绿色军装的陆战兵分列两边小跑而来,一阵整齐的踏步立定声之后,中间缓缓走出几个挺拔的身影。隐约看到他们身上有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

原本跟在我身后的那几个特种兵也依次排列在队伍的两边,只余下我一个人站在中间,这下子我是退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傻愣像个二百五一样站在中间。而此时自己是蓬头垢面的,样子狼狈不堪,脸上汗水打湿加上之前仓库上一阵滚打,眼影啊眼线啊全都糊成一片。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啊~~

直到人家走到我跟头,我才看到原来刚才看到那金光闪闪的东西是人家的肩章上的星星,还有前的勋章。

哇靠,即使我不清楚官衔是多大,但是从那一列列的勋章跟肩头上的几个横杠杠我大概也明了,至少是个大将军级的。

“敬礼!首长好!”

一声如同吼声般的声音响起后,另外的人也跟着敬礼喊道。声音之大震得我耳膜一阵刺痛。

那首长莫约五十上下的年纪,另外跟在他身边同样佩戴勋章的另外两个男人,从勋章肩章看来也属于将军级的,其中左侧的年纪稍轻,但我知道能做到这个官位的至少也得四十出头了。

但我仍是被震慑住了,美男,真正正正的美男。

三姐曾经说过,判断一个男人是否帅,首先要看他是否能够让一个女人的眼睛停留在他身上超过十秒。

眼下我双眼几乎就是挪不开了,那人与生俱来的魅力跟透出的军人气质让我只是看着就已经失魂落魄了。身材挺拔修长不说, 眉宇间却不见任何的厉色,全然是儒雅的气息。

“慕中校,欢迎你到来基地。”中间的最大的首长笑着说道。

我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说道:“那个首长,您听我说,其实我不是,你们误会了,我的身份是郝色,是季隋堂的女儿,啊,不对,我不是季隋堂的女儿。”真是越说越乱。

“慕中校你别担心,这里的红外形卫星系统能够抵御外面的监控,你已经没有必要伪装身份了,这一次中央特种兵作战部队真诚为你加入部队感到高兴。”

中央??

我还没来得及吃惊呢,他右侧另外一个军官介绍道:“慕中校欢迎你的加入,这位是国家作战指挥部队的部长,张首长,身边这位是基地总司令员,也是基地主要负责人,严微识司令员。”

那严微识朝我淡笑,并未说话,但却让我的心足够混乱了。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庞就是移不开目光啊。

只听到此时张首长脸色严肃,忽然沉声说道:“慕中校,不瞒你说,这一次我们成立猎鹰部队完全是因为国际上一些恐怖分子正严重的威胁我国与邻近几国的边防安全,而且他们还在从事一些秘密的违法交易,我们猎鹰部队就是为了打击这些高智商高科技的犯罪分子以及同他们做斗争而成立的。为祖国以及人民负责,捍卫我国的领土与尊严。”

“现在我们的基地上拥有最先进的高科技武器,包括你之前看到的阿帕奇长弓直升飞机,以及最近带有导航卫星系统的监控连接器,热能成像仪的突击枪,岛上还有用于训练的数字化模拟场景系统。总而言之,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高科技,我国已经成功拥有,而且前两周已经顺利运至基地,就是为了等待训练的到来。我们考虑长久,早就从中央内部知道慕中校年纪轻轻便创下的成绩,所以这一次特意让人找回你并邀请你加入猎鹰部队,并担任教官一职。”

我后退一步,吓得脸色早已苍白。眼中含着泪意刚想要扭头的时候却忽然撇到所有人的脸色都严肃凝重的。

摇头不是,点头不是,我怔怔的站着,忽然首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慕中校如此伤怀,想必也是同意了,不愧是中华儿女,有着满腔的热血情怀。”接着扭过头对严微识淡声吩咐:“严司令,今后慕中校就交由你照顾了。”

严微识沉声道:“首长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慕中校,与她一起训练好猎鹰部队的。”

首长点了头,才转身踏上身后的直升飞机离开。

之后我才了解到,原来在仓库里死掉的那个女人是慕紫容,原本是军事情报局的人,没有一人知道她原来的身份跟年龄外貌等,只知道她是个漂亮但同时也狠戾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功潜入恐怖分子的大本营偷得不少的资料,成功为我国对付国际恐怖分子提供重要的线索。

这一次秘密消息她也是为了猎鹰部队。

猎鹰部队是一个月前成立的反恐特种组织。是从各个省份挑选出来的三十名年轻的军官,其中他们的军衔原来就有上校等级的,但是为了加入猎鹰部队必须抛下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家庭。

为期两个月的训练之后,今后每个月淘汰七名人员。最后一个月只能剩下十名最优秀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真正的猎鹰部队。

而我无论如何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我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市民,这也是因为慕紫容身份特殊,她经常需要扮演各种身份的人,因此首长跟司令员也只是认为我为了掩饰身份而撒的谎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我必须留在这个小岛进行为期半年的工作,那就是训练那些人。

而其中三十人中有六人曾经是亚洲最出名的【血狼雇佣兵】的成员,他们都是自愿加入猎鹰部队为祖国效力的。

雇佣兵啊……

雇佣兵都是冷血无情的啊,咱不会训兵啊,老实的来到严微识的办公室,谁知道他只是笑着说道:“不要紧,我相信慕中校可以胜任这个任务,你是首长亲自点名的人,首长的眼光不会错的。”

被他那美男效应一忽悠,我只能灰溜溜的回来,完全自己此时糟糕的模样。但只要想起从明天起咱要开始训练一群狼之后,咱的心跳恨不得马上停止啊……

第四十三章肉入狼口2

第二天天刚灰蒙蒙的,耳边就一阵轰鸣的哨声跟广播声,惊得我双眼瞪得老大,梦中还以为是在自个家里头呢。

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米办法,那高级真丝的床垫让我舍不得移开身子啊。

话说给我分的这间房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了,超级大的落地窗正好是面朝大海的,房内是简约的现代化风格,屋子是哥特式的建筑。

房间内有四十二寸的晶大彩电,施华洛的水晶吊灯跟台灯,就连浴室也是水晶的吊灯,大厅内有电视,游戏机,远程卫星遥控,红外线感光仪,健身器材类的跑步机跟手臂推动机。

地板上最好的红木地板,踩在上面冰凉舒服,当天来的第一件事咱就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那触感,谁用谁知道~~~

房间内有独立的电脑,以及豪华衣橱,还有私人的厨房浴室,虽然只有一房一厅,但是也有七八十平方米的面积,足够大的。

许是考虑到我到底算是个女人,所以在房间内还特意给我弄了张梳妆台,不看不知道啊,一拉开那抽屉,好家伙的,里面放满了啥高级化妆品,香水口红之类的。

就连衣橱里也有几件不错的裙子。

虽然不太了解咋回事,不过好像想起来,似乎是昨天咱随口提起自己不习惯穿那身包得严实的军服。

当时也只以为是玩笑话,随口说说而已,在基地内那些人也不会怎么在意我的话,但是谁想到那辅导员的还真的认真起来,马上就照着我的话弄来了。

每一件衣服都是高级牌子的啊,也不知道基地怎么那么有钱撒~

其实后面才知道,放在我房间内的那几件看似不起眼的热能成像仪的枪支才是上百万一支的好家伙,不过那时候我哪里知道这些啊,只当是摆设放在角落观赏一下而已。

躺在床上,脑子快速的旋转了一圈,反正木已成舟,那个慕紫容也已经死了,我再多说他们也不会信的,咱顶多就硬着头皮做下去吧。

反正若是搞砸了,也不怪咱是不?

狠狠咬牙下定主意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草草的洗了个澡,反正自个是教官,咳咳,迟到一会应该不成问题撒。

虽然说衣橱内是有很多裙子,但是毕竟是第一天的课程训练,还是要严肃一点的好,咱还没有忘记,那些学员有一部分还是传说中的雇佣兵。

雇佣兵即使我再无知也知道是个啥吧?

都是一些将生死不当回事的疯子,瞬间就能咔嚓你的命,血腥的狼啊,怪不叫做【血狼】雇佣兵了,想着头皮就是一阵发麻。

一边扣着腰带,一边在镜子里面左看看右看看,穿上了军绿色的迷彩服,腰间紧紧的扎上腰带,穿上军靴后,然后看着及腰的长发,咬咬牙,将头发给高高绑到后面,露出光滑的额头。

嗯,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军靴加高了自己的高度,挺拔的身子还真有点女兵的范儿。

朝着镜子咧嘴一笑,臭美一顿之后发现自己已经用掉了半个小时,于是拾起帽子才赶紧冲到楼下。

走到一半才知道,自己压不懂在哪里集合啊?囧自个急得跟个蚂蚁似地,忽然瞥到手腕上的手表,那块黑色的电子表比起一般的手表略微大点,自从那个女人给我戴上之后除了洗澡外,我还真的没有拿下来过。

指尖尝试的在手表周围的几个按键上索着,忽然那电子表就发出了声音。

“请慕容教官按下电梯F2,开门后往右走两百米,找到A区食堂,先在那里用过餐之后再返回B区训练各学员。”

起先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快手表,抖了一下才确定真的是它里面发出来的声音,一边按照它的指令进入电梯,一边试着按下其他的按键。

发现里面跟那科幻电影差不多,除了有指示指令之外,这个手表似乎还包括了远程遥控卫星监控,远程联系,方向天气导航,还有识别身份系统。

虽然开始还不能很好的使用,但是起码了解到一点,这个慕紫容给的东西,还真是好东西啊……

不过她临死前说的那些什么机密, 按了好几次,就是没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设置了密码,所以我一时半会还不能看到那个所谓的机密。

不过也罢,反正这些东西也不关我的事。摇了摇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A区。

A区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现代机械化,就像是走进了西餐厅一样,环境优雅大厅,每一个餐桌上都悬挂着一块电子屏,似乎是靠那个屏幕来点餐。

我到的时候A区的后勤管理部队的士兵已经安排好我的位置,朝我行了一个军礼后才引我入座的。

坐下之后眼前的屏幕逐渐下降,滚动的屏幕上都是一些菜单。

大吃一惊之后随意的挑选了几样小菜,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享用美食,其美味程度大亚于一些宾馆。让我吃的还是很开心的。

酒囊饭包之后就得去B区了,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左右。

按照手表上的人声指令,从A区出来前行三百米就是B区。B区很空旷,经过瓦如隧道般的长廊后,两扇电子大门在确认我的身份之后才缓缓开启。慢慢的走了进去,看到不远处,三十名成员已经井然有序的等着我的到来。其中严微识司令也在一旁等着我。

轻咳几声,我脸上有些尴尬,貌似自己第一天就迟到很久,还让人家基地的司令员等我,一时间让我有点担忧。

走到严微识的身边,他抬起头,淡淡的朝我颔首点头,我也跟着微微弯腰点头。

一抬眼,看到眼前皆是军装革履的三十名学员挺直的站在我面前。其中第一排的那群人让我一下子就觉得异常的醒目。

先不说他们外貌如何,他们身上隐隐流动的残虐气息,以及那黑色没有情感的眼神让我***脚一下子就软了起来。

【血狼】雇佣兵……

脑子里就蹦出一个词来。

第四十四章肉入狼口3

他们是血的残狼,衣冠楚楚之下依旧隐藏着一头黑色的野兽,看似平静无波的双眸中却隐隐闪烁着血腥的光芒,尤其前面六头,那紧迫得宛如死亡线一样的存在感很难得让人忽视掉。

斜眸看向离我三步之外的严微识,他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在乎底下的人是谁,会存在怎样的危机,似乎早已脱离于凡尘的人一样。

“凡尘”原谅我用这个词语去形容这么一个军人,只是这个严微识太过于冷静,淡然清雅的神情加上那张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清俊脸庞,很难看出能够做到司令这个位置的男人依旧是怎样的一个人。

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朝着我淡笑道:“相信慕教官第一天就能够给全部的学员们上一节有实战意义的课程。那么我先离开了,接下来就全部交由你来指挥命令他们。”

在那荡漾着与世无争的笑意下我愣是将所有反驳的话给压了下来,只能扯着嘴角回他一个僵硬的笑容。

看到抹军绿色的挺拔身影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心头真是一个拔凉拔凉啊……

但是……若是此时就露出破绽的话,那么这些人更加会对我肆无忌惮了,所以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静。

深呼吸几次后,脸上逐渐收起笑意,看过眼前这些全部人的资料,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从陆海空以及各个特警组选拔出来的一等一的英人员。

无论是从学历上亦或是军衔上,其中不乏比起慕紫容这个中校级别的军衔还要高的。

甚至有的人还有自己的公司跟股份,已经是身价好几十个亿的企业老板,居然也会自告奋勇来到这个基地学习,其中看到【血狼】的几个成员中,有三四名就已经是拥有自己公司跟上市股份。无论是在东南亚还是西欧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

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还会加入【猎鹰部队】,若是我的话,早就抱着自己赚来的钱滚在大床上了,天杀的还会来这种随时会要人命的基地训练。

而且一旦训练结束后,就要马上执行部队安排的任务,直到完成任务为止,否则每个人是不能够轻易离开的。

当然,前提是最后淘汰出来剩下的十个人才有算是正式的【猎鹰部队】的成员。

而我当前的任务就是在半年的时间内训练这些人,并筛选出其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十名队员。

收起脸上的笑意后,面上也跟着有几分的严肃。总而言之,得先给这些人一个冰美人的印象再说,之前见过那慕紫容,脑子里便按照她那冰冷无情的神情面对眼前的一群男人。

双手背过身后,尽量死掐着自己的手臂,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紧张。

轻咳几声压低声音便开口说道:“欢迎大家来到基地学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大家的教官,我的名字想必你们此前都有所了解了,我叫慕紫容,还希望今后大家合作愉快。”

几乎是憋着一口气说完的,眼神佯装镇定的滑过每个人的脸庞,看到一些人的脸上出现了轻蔑的神情,看来在部队中女将被轻视的情况很寻常,这些血的男人估计压没把我当回事,即使是听过慕紫容所有的事迹也不会感到特别的动容。

果然没几下,下面队伍中就出现了议论声,大概就是针对教官居然是个女人的身份而展开的。

忍,原来是打算遵循这个原则的,但最后确实是忍无可忍,用着在吴情女士长年的训练下所练就的一门狮吼功,一声大大的“安静”愣是叫在场的男人们给怔住了。

看到我青白交替的脸庞,大家才些许收敛了一点。

脑子里飞速的转了一圈,将自己二十年来所过的所有军事题材的电影、小说、电视剧都回忆了一遍。

便冷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服气我是个女人的事实,但竟然上级让我训练你们,我就有义务完成,若是有谁在此间有异议的,马上可以提出来,我可以让你马上回到你该回的地方。”

妈的呀,说这话出来的时候心底不知道该有多害怕,就怕那些人冲上来撕裂我。

但是到底是唬住了,那些人统统安静下来之后,我便按照此前想好的计划,反正先给他们跑个十几二十圈的。一轮下来,也想要累死你们在说。时间也过得快,够我所想一些法子来训练。

“报告教官,热身运动是不是要先跑五十公里?”其中一个学员问道。

我长大嘴巴,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指,其实不过是想说五公里的,但是最后嘴巴一合,沉默着点了点头。所有人居然没有任何异议的就马上开跑,看到逐渐远去的队伍,我只能坐上一旁警卫兵替我安排好的山地车,紧随在队伍后监督着。

五十公里的路程,那些人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跑完,简直让我已经不足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下了原地休息二十分钟的命令后,此时队伍是停在了小岛的森林里面。

看到所有的学员都松懈下来休息,我也闲的慌,转身走进一旁的灌木林中,冷着的脸庞马上变得恹恹的。发现岛上白天的确很热,但是到了晚上却又十分的凉。现在我身上还穿着长袖军服,忍不住解开前面两个纽扣一手挥着手掌当扇子用。

忽然间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踩在身下的灌木丛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蹙起眉刚想要回到,嘴巴就被人封得严实,看到一张冷漠不羁的脸庞死抿着唇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恐怖的是捂着我嘴巴的手明显不是他的。

怎么说还有其他人在?

我脑子白光一闪,刚想要挣扎身子就被人用手臂紧紧的箍住,力气大得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简直要把我往死里勒死一样。

“哟哟,轻一点,对美人儿这样也太过分了吧?”右侧紧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然后更为妖冶俊美的脸庞就出现在我眼前。

第一眼就看到那笑眯眯的眼睛,以及上挑得很肆的嘴角。

惊恐的发现他们居然有三个人?

身后那捂着我嘴巴的人气息喷到我脖子上,看不清脸庞,但是却听到他笑道:“妈的,这个女人身子***太软了,比我玩过的女人还要软。好像还有香味呢。”

第四十五章三只禽兽1

“如果你不叫的话,我就乖乖放开你,知道了么?”那个笑得魅的男人笑得双眼只能看到两条弯弯的月牙,语气轻柔的说道,但是我却明显的嗅到了冷冽的杀意。身子被人禁锢着,嘴巴被捂着,我只能点了点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听完我的话,那个男人笑得更满意了,手抚在我的头顶上,又继续笑道:“真是好孩子呢。”

说完只看到那几人彼此对了个眼神,抱着我又走了有十几米之后才将我给放在地上。

说是放开,其实也不过是放开了嘴巴而已,身子还是被人从后面给钳制着,感觉到有湿软的舌正贴着我脖子游移。吓得我左摇右摆的,一直躲着那东西,但是它就是不如我愿,最后干脆咬上,我这才乖乖的停住不敢动。

能动么?他现在咬得地方可是我脖子上的大动脉啊,一不小心只怕就被他给咬死了,因此为了保住小命还是乖乖坐着不动的好。

此时我才抬起头打量前面那两人,一个人就是那个笑面虎的男人,似乎总是喜欢用微笑来待人,眼睛是那种狭长形状的,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的形状会变成月牙形,嘴巴也会咧得很开,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味道,这种人应该不会出现在军队才对。

另外一个人,与之相反的是浑身就像是被冰筑成的一样,跟夏地主不同的惯有冷漠,他不是不会笑,而是属于在陌生人面前就会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但是在对另外两个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又有明显的放松。

至于身后那人虽然看不到样子,但流里流气的态度跟肆无忌惮一直在我身上的手来看,简直不能用流氓色狼来形容了。

但偏偏的这个男人的笑声却很好听,声音居然是那种清泉击石的澄澈,所以我才会更加的郁闷,一个正打算做强些的男人,嘴里俗不堪的男人怎么会有那种嗓音。

“好了,青,那条绳子绑起来就不会逃了,这样比较费事。”那个冷漠的男人抽着烟,斜睨我一眼之后对着我身后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邪说得也是,这样我也能自由一点,嘿,储,你来帮我一下。”

“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家伙不行。”那个笑眯眯的男人走过来,对我又是一阵柔的笑意,即使是穿着军装还是没能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

不一会儿,感觉到双手被扭着绑在了身后,弄好了的青跟储站在我的面前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另我诧异的是,那个叫做青的男人却是长得一张娃娃脸,正太的模样粉嫩白皙的脸庞,怎么看都应该是总受才对的那种,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鲁的对待一个女人。

而邪的男人则是挨在他们身后的一颗树干上,伸手掐灭最后香烟的最后一丝火苗之后,也朝着我这里走来。

反正看这个情况下自己是没有可能逃走了,就看看他们到底想要怎样吧。

抬起头,大有任你活剐的大无畏神,似乎真的很镇定的样子,实际上咱都想好了,反正情况不对咱就大喊,不过得先让这几个男人放松警惕才行。

笑面虎的储似乎对我的样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便蹲在我面前,用那月牙的眼睛瞅着我,莹白的本不会是军人的指尖捏着我的下巴,笑道:“咦,为什么不喊呢?难道你不害怕么?”

抬起头,我冷哼道:“害怕?害怕的话你们就会放开我么?”

“啧啧,真是有趣,邪,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么?没想到传闻中的慕紫容会是这样的女人。”

邪冷睨我一眼后倒没有说话,而是一旁的青话道:“有趣是有趣,不过听说这个女人杀人如麻,小心被到,储,你也不要放松警惕。”

“嗯,是呢,差点就忘记了你是杀了A国的首相跟C国的大臣的女人,还偷了关于各个国家的密令,真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死在你的手中呢,不过即使是死在你的手中,似乎也不错。”

哈?啥B国C国的,那个慕紫容有事没事干嘛去做刺杀的工作啊,那还是个女人不?

心中一阵腹诽,但是表面上依旧冷静。

“嗯~”储的指尖忽然滑过我领口敞开之下的肌肤,在我的锁骨处不断的打着圈圈,风情万种的睨着我,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唇,说道:“不知道有名的冷血女中校在男人的身子底下又是何种风情。”

“少啰嗦了,先让这个女人交出密令再说,然后再上她。”

密令?脑子一晃神,尽是一些电影片段,别提什么密令的影子了,我又不是慕紫容,怎么可能知道她放在哪里。

于是抬起头,眼睛警惕的望着他们:“你们是谁?”为了密令而来,看样子不似真的有意参加【猎鹰部队】,这几个人……

那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望着我。

“你们不是【血狼】么?怎么会?”

“是【血狼】没错哟,不过来参加训练不过是幌子,我们的目的是通过你拿到密令,然后作为要挟的筹码压制各国的重臣。”

恐怖分子,这几个人才是实际的恐怖分子啊,***还成立个【猎鹰部队】个P,还训练个P啊,真正的敌人是眼前这些人才对……

而他除了他们三人,我记得还有另外三个也是【血狼】的人,依照他们的身手怪不得那么轻松的就能够进入基地里了。

“所以能够交给我们了吧,密令。”储笑道。

我其实很想点头啊,但是……但是密令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所以只能摇了摇头。

看到储忽然叹了一口气,接着站起身,换成了青站在我的面前。

“女人,竟然你不吃储那套软的,就别怪我给你点硬的,若是让人知道想向来冷漠的慕教官被人上了,还在男人的身上求饶承欢,会很失望吧。”

紧紧的捏着我的下颚,力气很大,话刚说完,只看到他手中拿着匕首,白光一闪,我还未来得及尖叫就看到他眼中蓄满笑意。而我身子忽然一凉,军服上那一排整齐的扣子已经被他给尽数挑开,动作快得似乎只是眨眼之间。

敞开的军服里面露出的是白色的罩,以及滑腻的肌肤。顿时让三个男人一瞬间有些失神。

“妈的,这个女人……”青咒骂一声,干脆将我身上的衣服一扯,整个军服就落在我的腰间,紧接着一气呵成般跟刚才一样的速度又将我的长裤给退去。现在我整个人就只有内衣给内裤了。

感觉到三抹火热的视线正紧紧锁在我的身上,头发被扯下,全部散在了身子上。

一阵轻叹后,青捏着我的包裹在内衣下的柔软,骂咧道:“太软了,实在太软了,这女人!”

“你们在做什么?”我蹙着眉头咬牙问道,一边感觉到青的手指以及穿过内衣直接触到里面的软。

“你说呢?”储也笑着蹲下,然后唇落在我的脖子上,眼前只有依旧靠着树干,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冷漠的邪。

我眨了眨眼,蹙起的眉头又深了一点,喃喃道:“你们要上我?准备套子了么?我不想未婚早孕的说。”

忽然感觉在我身上抚的两人动作皆是一僵,对面的邪则是缓缓扬起了唇。

第四十六章三只禽兽2

着我的下巴, 储笑得很开心,似乎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宝贝似地,眼睛瞅着青已经解开我内衣的扣子,因为考虑到方便,我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内衣,一下子两个白嫩的兔子就跳了出来,还不忘晃动几下,这下惹得几个男人眼睛都离不开了。

“套子你觉得我们会用那种东西么我们一般都是真枪实弹的上。”他挑着眉,眼睛又变成了月牙弯弯了。

我则是歪着头,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的说道: “天啊天啊,你们要上我,但是却没有准备套子,若是我怀上了怎么办”

撇着嘴儿,我极其无赖的说着,但是前那砺的指尖不断的摩擦着我的粉色尖,我哼哼出声,倒是没有被人强上的惊恐。

反正上就上呗,知道自个已经是逃不掉了,还不如好好的享受呢,加上又是美男,咱也不算吃亏,若是从前,只怕自己还没那个好运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 这种游戏玩玩就好,也不怕他们会紧追不放,若是摊上像夏然那样的疯子可就恐怖了。

我整个身子挨在青的怀中,双手被勒得很紧,但是却很兴奋,感觉到下面有了湿濡的痕迹,双腿紧闭着,被那样三双火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还是感觉到很不好意思的。

现在是啥情况呢

野战啊~~传说着中的野战就是指现在呢。

前面二十米外的地方就是队员的休息地,而此时自己却在跟自己的手下的队员玩打野战游戏,简直是邪恶到了极点呢。

外套被剥得退到了腰肢那里,内衣也被仍在一旁,裤子也被解开放在一边,内裤挂在脚踝处,身上除了挂在腰上的外套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布料了。

当然了,那个外套基本上也没起到什么遮挡的作用,被绞紧了缠在腰上,其实跟赤裸没啥区别。

青是属于冲动型的,手搓揉着白嫩的软,另一只手却探入我的腿间,极其熟练的就找到了敏感的地方。

拇指迅速的到小核,轻轻一弹指,我几乎是尖叫般的就提起了腰肢。

幸好前面的储动作快我一步,原本似乎是想着拿手堵住我的嘴巴的,但是在看到我的张开唇后便忽然覆上来,那形状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唇紧紧提着戒。

啊,舌头钻进来了,那软腻的舌头不可思议的触感,仿佛上等的丝绸般,又好像顽皮的鱼儿,此时正在我的嘴里不断的嬉戏着。

我躲着他就越是要追,我扭着头他就干脆用手将我的头给捧着,总而言之就是不让我有丝毫的逃避意图。

青的手指此时已经进了一,感觉到那指尖的一小截在我的花瓣里面了,但是那个地方下意识的在推挤他。

就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喃了什么,然后指头用力了一点,入已经有半截手指了。

他用的是中指,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比较喜欢用这个手指,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喜欢用,但是不得不说,他的手指虽然指腹砺了点,但是形状还是很优美的。

很适合弹钢琴而不是握枪支的手指,我刚才低头的时候就看到了青的手指,修长纤细,真的很漂亮。

当然了, 他们三个人的手指都漂亮,储的手指我也注意到了,简直就是那种十指不沾春水的那种,连同身为女人的我都要狠狠的嫉妒了一番。

至于邪,刚才远远望着他捏着烟,那手指也是修长的。

诶,哪里像我呢, 手指五短不说,小小的手掌还很多,常被人说是熊掌……

瞄了一下青的手,自己的手也只大概才到他大掌一半的长度而己。

仿佛意识到我的分心,储有些不满意了,舌一个狠狠的顶入,模仿起了交合的动作,一个快速的抽出舌,让我有些怔愣且怅然若失的时候他再一个狠狠顶入,舌都被他给吮得麻木不堪了。

青的手也开始抽送起来,不断的前进后退,无论是频率还是速度都掌握得极好。

发丝此时散乱了,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在三个男人的眼中本就没有原先那冰冷女教官的模样,也不过是个动情的,妖娆的,诱惑人的妖。

那一声“妖”叹出声,青这次居然没有骂脏话,而是将我稍微放松了一点,手指由一变成了两。

我的身子诚实的做出反应,一阵阵剧烈的颤抖,不断的有水渍从下面的密道涌出,随着他手指拔出来的那刻,那些水也开始流得更欢。

但是有一个人,很奇怪的是,他的眼中明明一样的炙热,一样的眯紧,但是却始终没有上前,没有像储跟青一样如此的亵弄我,而是慵懒的倚靠在树干上,另一条腿踢在对面的树干上,手中拿着匕首,正割着一木头,眼神却是在漫不经心的望着我。

他在笑,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不是很阳光,但是却有点颓废慵懒的味道,让人想要不断的深入进去。

他的眼睛在阳光下竟然发出的是淡淡的银灰色光芒,若是仔细看,果然是浅淡的银灰色。不是纯正的黑色。

为这个发现我又分心了,暴急的青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似乎有些吃醋

是不是吃醋我是不清楚的,但是这个反应我觉得跟吃醋很像。

他估计重重的捣入自己的两指,来回的抽送间弄得我底下溢出的汁飞溅开来,沾湿我的腿跟处。非要成功的将我的注意力给扭转过来。

果然他成功了,我

被忽如其来的力道跟灼烧起来一样的酥麻感溢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其余的都被储给吃掉。

“该死的,这个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下面紧得不像话,比处女还紧。我的手指刚才差点进不去。我先来弄松一点,不过里面真***软。”

嘴上说着靡的话, 他另外一只手紧紧揪着我的粉红尖,满意的看到我的身子在他的亵弄下变得奇怪…

粉嫩的肌肤开始变成了桃红色,脸是桃红色的,手臂跟脖子以及逐渐口都是桃红色的。

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上面甚至冒出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第四十七章三只禽兽3

面前的三只狼, 身后一只,前面一只,还有那终于露出欲望的邪。低下头就能看到前的两团被青给狎玩着,而储在放开我的唇之后,另一只手也抚上前的那绵软。

与储不同的是,青的动作总是很暴的,跟他那娃娃脸一点也不搭,很明显是s系的老手了,例如此时尖就被他拧得很痛,似乎要被掐断一样的感觉,我小声叫道: “好痛,真的好痛,快点住手。”

从来没有被人那么用力的紧紧揪着,至今为止,自己遇上的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温柔以对,即使不是温柔的,也不会像他这样那么用力的。

听到我的喊声,青反倒是笑出声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等会教官你可要吃苦了,光是我这样玩你就受不了,这场游戏下来,只怕你很容易就会死哦。”

他伏在我的颈窝那里,吐出气息撩拨着我的锁骨位置,让我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

知道青是不容易被说动的那种人,我转而望向看起来比较温柔的储,眼神带着几分的无助跟娇弱,储很是开心我向他求助的样子。

手着我的脸庞,点着我的唇,也笑道: “教官,你这个样子看着我们几个,可是会让男人变成野兽的,所以千万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这种眼神,知道么”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身后的青显然放松一下力度,我才点了点头。

储又说道: “不过,至于青刚才说的,那确实是真的,若是你这点苦都受不了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三个人你又怎么能够同时接受呢要知道,我们不是柳下惠,可不是会忍着不做的那种好男人呢。”

抚着我唇的指尖忽然伸到我的嘴里,漫不经心的就搅动起来,我含着他的手指,微微张着唇,却又不知道它作甚要伸到我的嘴里,一边想着那手指该有多少细菌啊……

所以也只是止步于含着而已,舌头啊,嘴巴啊本就没有合上。

对于这点,储是知道我的那点小心思的,轻笑过后便将手指给抽出来,然后自己舔着那沾满我唾的手指,笑道: “教官的味道很甜呢。”

“哼,我说储啊,你说的是上面那张嘴巴,我看下面那张嘴巴的味道更好。”接着一阵剧烈的搅弄之后,又是刺入又是拔出的,好几十下,两手指在我的密道里疯狂的来回运动着。

此时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声音了,发出的声音是那种软绵绵的娃娃音,依依呀呀的,让储跟青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真是好宝贝,不光是下面那张嘴是完美的白虎,上面那张嘴发出的声音也那么好听。看起来这次真的是捡到一个好玩的宝贝呢。”

青有些兴奋的说着,

手指更加的用力,每一次都让我吓得似乎要被他弄坏一样。

他的手指一进来,密道就会层层的吸住他不放。

当我喊出“住手”的时候,青颇为邪气跟无赖的说道: “教官,不是我不想出来啊,是你的那个地方一直不让我的手指出来,你看,那个粉红色的一直吸着我不放呢。”

我撇过头,不愿意看到那个羞人的地方,脸上红晕一片。

不断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对面的邪忽然出声道: “喂,她的声音太大了,小心引起别人的旁观。”

储了然的点头,想了一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块手帕,看起来是新的手绢,让我稍微低下头之后,将手绢绑在我的嘴巴上。

此时我只能双唇咬着手绢,眼眸润出水渍。

有些怨念的狠瞪一眼对面笑得玩味的邪,虽然他一点也没有动容的样子,但是不知为何,对于邪这个人,我觉得他是三个人里面最可怕,最不好对付的一个。

不能说他不笑,只是每次他一笑,我就觉得那笑比起储的笑里藏刀还要恐怖。

幸好他没有过来,否则只怕自己的心脏恐怕会瞬间的停止。

“嗯,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教官可不能发出声音了,否则会引过来人的,我们可不愿意多个人分享你啊。”储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因为不能听到那美妙的声音感到有些失望吧。

忽然间,青将我的身子丢给储,转而让储抱着我的身子,就是那种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他的手穿过我的小腿肚,然后将我面对着青。

青的手指再次重重的刺入,然后迅速搅弄几下后恢复成猛烈的频率。

一阵急促的抽搐之后,我撇看脑袋咬紧嘴里的手绢挺直腰杆,浑身的肌都绷紧。看到啧啧的水声随着青的手指而发出,即使是脸皮再厚还是未免被那若有若无的羞耻心所占据着。

眯着眼睛,看到青将手指抽出,而我也软下身子。

“真是漂亮,好多甘露呢。”故意举起手指,让那阳光下闪着光泽的水珠放在我面前,青还当面尽数吮进嘴里。

“接着。”后面的邪出声,我看不到他此时的样子,因为身子在储的怀中,本是背对着邪的视线的。但是看到从后面抛出一东西,恰巧落在了青的手中。

青扬起大大的笑意,拿着手中的东西,摇了一下说道: “果然不错,虽然跟真实的差了一点,但是已经算是做得完美了。”

我微微张开眼眸,看到青的手中居然是一个用木头削的形状类似与男人的那个东西一样。

干脆瞪大眼睛,看到青朝我邪狞一笑,故意将那削得很像的东西递在我的面前。

“嗯,很不错吧,就是顶端的部

分磨得不够圆, 否则会更完美,不过倒是满光滑了,应该不会伤到教官的。”

我当场吓得眼泪都落下来,看到那个东西很,差不多有二十公分,比起电影里面的要巨大很多,若是进入里面,那不会痛死么

眼泪稀里哗啦的一下子就落下,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带点绝望的望着对面的青。

原本还兴奋高昂的青似乎有些被吓到,一直以为慕紫容这个女人在任何事情面前都是强硬冷静的,对于我这样害怕无助的表情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忽然蹙着眉头问道: “你是慕紫容么”

话刚问完,储就夹着笑意说道: “呵呵,青,你在说什么鬼话。”

后面传来脚步声,原来是邪,看到他走到青的身边。两人的视线都紧盯着我。

在那样的视线下,咱也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于是摇摇头,彻底否认了慕紫容这个身份。

一瞬间,感觉到抱着我的储手有一度的僵硬。

果然,纸包不住火吧,这个篓子还是被人给捅破了。

第四十八章按摩器

那娇软的身子,雪白的脯,修长的腿儿,微张的红唇,整个身子都是属于这几个人,但也仅此在此时而已,捆绑式的美造成了一种极致的美感,但可惜是只捆绑了手而已。

最先出声笑的储。“哎呀,看起来是我们认错人了咧。”

对面的青死皱着眉头,忍不住骂出脏话来。“娘个些的,居然弄错人,这样说这个女的也没有什么密令了。”

只有邪忽然挑起眉头,说道:“看你们玩得也挺开心的,不是么?”

“邪,你是什么意思,你这家伙现在还在泼冷水?”

储却是眯起月牙般的细眸,出声道:“邪,你该不会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慕紫容了?”

邪没有回答,只是蹲了下来,指尖抚着我的脸庞,我眯着眼看不透他眼中到底藏着什么,很清凉的眼睛,但是却仿佛藏匿着黑暗一样,那样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

所以他的指尖想要抚上我脸颊的时候,我撇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他好像已经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便恶劣的捏着我的耳垂,故意细细的摩擦着,让我又是一阵奇怪的轻颤。

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邪就是一早就知道我不是慕紫容这个人,但偏偏就站在一旁看好戏。

而青跟储显然都被他跟我蒙到鼓里。

因此这边的两个人未免有些不悦起来。

尤其是青,更是暴怒得大声骂道:“该死的,邪你干嘛不早说,这样不就泄露我们的目的了么?”

又是连连骂了好几个单音的脏话,青显得愤怒难堪。

邪想要抱起我,反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何关系,你认为这个小女人会有勇气去告诉司令我们的目的么?不过竟然你们已经知道她不是慕紫容,就表明已经不需要她了,我可以带走她了么?”

青跟储皆是一怔,青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吼道:“你搞什么鬼,你要带走这个女人?不可能!”说罢恶狠狠的又将我给抢了过来。

邪自然的放手,倒也没有再抢过来的意思,极有兴趣的望着青狂暴失控的模样。

我跟储都被吓到了,没有想到青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而储暗着眸子,抬起那双细眸朝着邪笑道:“怎么办?似乎我也不想放手啊,这个小东西实在太可爱了。”

邪双手环抱于前,笑着但没有出声。

三个人互相对方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般,最后青轻咳几声才说道:“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然后听到有人喊道:“慕教官么?休息的时间已经到了,队长问你要不要马上出发。”

我一惊,无助的抬起头看向邪,邪笑着望我,并没有出声。

气急的我只能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朝着灌木丛那边喊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队长一声,多加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让队员们都整理一下,等下马上就要出发!”

我故意将语气压低,显得很冷很严肃的样子,果然那个脚步声就没有再靠近响起,我才松了一口气般整个人靠在了青的怀中。

青咬着我的耳朵,有些愤懑的骂道:“妈的,没有时间做了,但是下面的弟弟已经硬起来了,该死!”

引得储跟邪都无声而笑,纷纷望着自己明显膨胀的帐篷,我咬着牙无声的骂了一句“色狼”,被青捏着前的柔软,吓得我赶紧又低声轻柔着。

一边吃着咱软腻腻的豆腐,青一边极其色情的在我的耳边说一些俗不堪的话。

“女人,你的身子怎么那么软,让我的手都停不下来。”

或是“刚才我的手指进去的时候,你应该感到很爽吧?”

总而言之这些话让我听得一阵脸红心跳的,但是手还被绑着,只能让他给我穿着衣服。

将上身的衣服穿好之后,下身还没有穿上,拿着我的内裤跟长裤,储刚想要帮我穿上的时候却别邪给阻止了。

让储先将内裤拉到我腿处,然后邪动作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拿出某样东西。

粉红色的,塑料制成的,圆形的头,体积不算大,但是周围却有着小小的凸点。

因为三姐经营爱用品连锁店的关系,这些个东西我也大概了解,而且每次三姐一进新货总是会让我到店里一趟,拉着我兴奋的给我讲解现在最流行跟最新款的按摩跟电子跳蚤。

虽然没用过,但是看多了小日本的那些电影,每次看到那些女主角依依呀呀的摇头拼命叫着,我也知道这东西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吧。

有些后怕的挪着身子,但是脚踝却被青给固定住,且掰得大开,整个隐私的地方都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储玩味问着邪:“我说邪,你该不会是随时随地都携带着这种东西吧?你小子,果然比我们还要S。”

在储说完之后,青也忍不住兴奋笑出声:“靠,邪,你真是太厉害了,这种东西也能带来。”

邪只是睨着我的脸,看到我脸上明显滑过的惧意时候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意。

“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储跟青对看一眼,分明看到彼此眼中的错愕,然后望着邪那优美修长的手缓缓的进入我的里面。

那个跳蚤还没有发动,所以进去的时候只是觉得里面不舒服,被撑开一样的感觉。

忽然有异物在密道里面,不管怎么说都是不舒服的,而且原本就狭小的密道此时被微微撑大,庆幸的是此前他们三个人已经做好了润滑的工作,所以那个跳蚤进去的时候还是很顺利的。

完全塞入之后,只有一十厘米的线露在外面,这是方便于拿出跳蚤。而开关却是被邪握在手中。

这种按摩器是最新款的一种,可以用作二十米之内的距离用。

也就是说不是传统的那种开关跟按摩器是连在一起的,这一次这个开关则是分开的,由邪给控制着。

替我穿好裤子之后,几个人才替我松绑,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他们三人让我先过去集合。

我咬着牙说道:“能除下来么?”

几个男人笑着看了我一眼,邪慵懒的说道:“若是你拿出来了,下次就换成比这个更加大的。”

我委屈的瞪了他们,然后才愤懑的朝着前面走去。

在我过去几分钟之后,果然他们才出现。

上了山地车,他们继续接下来的训练。

我坐在后面一排的座位上,前面是另外的基地警卫兵开着车。

忽然间感觉到密道里面的跳蚤动了起来,吓得我双手抓紧了山地车前面的横杆。

那警卫兵不明所以,问道:“慕中校,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见我咬着唇蹙眉头隐忍的模样,他便关心起来。

我勉强一笑,回道:“没事,可能是有些中暑而已,没事的,一下子就好。”

斜眸看到跟在山地车旁边的邪,看到他忽然朝我挥手,手中那开关赫然闪着红色的灯。另外的青跟储也笑得一脸的邪肆。

我干脆撇过头,不再看他们一眼。但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抓着前面的横杆。

身子变得软绵不已,真不知道这场煎熬要到什么时候为止。

第四十九章恶趣味的游戏上

好不容易所有的队员都完成了五十公里跑步的训练内容,所有成员此时正集中在B区的空旷场地上等传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从车子上面下来,正想要开口说话,忽然体内的跳蚤频率变得剧烈起来,忍不住惊叫一声,顿时整个人被那股奇怪的感觉弄得蹲下来。

其他的成员看到我额上不断的冒着冷汗,脸颊通红的模样,未免有些觉得奇怪。

看到大家都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我只能尽量压住体内的那股热潮以及酥麻的感觉。

稳住自己的气息之后,才慢慢的起身,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腿抽筋,给大家造成影响,在这里我先道歉一下。”

一边是公式化的口气,一边看到储弯起的眼角,以及邪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下一刻,感觉到那跳蚤忽然跳动起来,似乎更住深处去了一点,如同有魔力般往着体内钻进去。

顿时白了一张脸,眼神落向邪的那个地方,看到他此时撇过眸子,错开我的视线之后嘴角的却是勾得更上。

咬着牙,将原本分开四十五度的姿势改成了并拢的姿态,然后淡淡的做出命令:“所有的人先到实战演习场地,分成几个小组做模拟对抗战,敌人是基地最新研制的机器人九号时间规定为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后输的那一对将要接受后面的惩罚内容。记住,这场模拟演习一切的环境跟场景虽然是用电子成像图所模拟的环境,但是一旦带上这里科研人员分发的电子防护镜后,一切感觉都会真的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大意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敌方所攻击。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

幸好昨大晚上有下了功课了解这里的该设备跟流程。所以还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就让大家训练。

落下命令之后,我转身急忙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急急忙忙的就脱掉了身上厚重的衣物,原本想着只要将那跳蚤拿出来就好,但一脱掉裤子的时候傻眼了。

原本跳蚤露出来的那线已经不见,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若那线都不见了,唯一的可能就被自己下面给吃了进去,忽然想起刚才就觉得那东西有生命一样,拼命的往我的里面钻。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会不见的么?

照着镜子,轻轻的掰开两片花瓣,但依旧是看不见那线的痕迹。

顿时急得我是满头大汗,体内的那股骚动又剧烈起来。

后来想到会不会洗澡之后自己会滑出来,所以就试着泡在浴缸里面,但是反而那股强烈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只能匆匆的洗了个澡,随便套了一件睡衣赤着脚就从浴室里面出来。

身子如同被电流击过一般,整个人立刻倒在床上,手绞着被单,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游移窜走着,紧蹙着眉头,呜呜的出声。

可能是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关系,顿时那股羞耻感也没了,干脆从小声的闷哼到了大大的哭泣声。

眼泪还真的流下来,一边嘴里还不忘记恶狠狠的骂着那几个卑鄙的男人,一边还替自己感到委屈,好端端的就被人给作弄了去,现在好了,自己倒是成了那几个白眼狼的玩具。任之纵着。

忽然门外响起门铃的声响,我骤然一惊,看看此时自己的样子,衣衫不整的,身上只挂了一件过膝的T恤,但是斜领的,露出半个肩胛。

因为当初想着自己就一个人住,平时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找自己而已,若是真的需要找我,一般都会通过房间内的电话通知。

所以自个在房内的穿的衣服都是清凉舒适为主的,也不会做任何的讲究。

双腿现在软得要命,压就没有打算去开门的意思。

干脆想着就不去理他,加上现在这个模样本就没有办法出现在别人面前嘛。

过了大概几分钟,铃声才停了下来,来找自己的人应该是放弃了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到被单里面。

身子忽然弓起,因为有人忽然抱住我的腰,将我从被单里面揪出。

脸上的惊恐之色还没有完全消失。接下来又被新一轮的打击给吓得不知所措。

眼前三个男人好整以暇的望着我,邪倚在对面的墙上,而储坐在床边笑眯眯的望着我。青抱着我干脆就将头靠在了我的身上。

“好香啊,是不是刚刚洗澡?”青闻着我身上的味道,大掌已经迫不及待的揉着我没有穿内衣的柔软。

他们几个人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怎么会能够进入我的房间呢?

“你们……”我咬着牙不敢相信的瞪着眼。

储笑道:“我们三个人是最先完成训练的,二十分钟就解决了敌人,至于怎么进来的,当然是用你的卡,邪在前面已经记住你的卡号,然后破解了里面的密码,重新改写了你房间里面的电子程序,可以说,今后你的房间我们可以任意进来呢。”

储的话给我不小的冲击,但是更多的是对于邪的惊愕,没有想到邪居然还是一个电子天才。这下子自己倒是真的载到了这几匹狼的手中。

“怎么了?让我看看那东西还在不?”青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探,手指头熟悉的掰开两匹花瓣,然后忽然抬起头对储跟邪喊道:“该死的,真的全部吃进去了。”青很兴奋,手指不断的挤进去,原本被那东西折磨得很湿润的密道,不像第一次那样推挤排斥他的手指,而是一口气就紧紧的吸附住。

“是么?邪,你的那个东西又是最新的玩意?”

邪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知道那玩意是邪弄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拔了他的皮一样,但是他毫不在意的拿出那个东西的开关,慵懒的说道:“还没有试过调到最大频率的感觉,现在试试看。”

说完之后,看到他将整个开关推到最高处,我尖叫一声,感觉到除了青的手指之外,那个东西本就在里面乱动着。

第五十章恶趣味的游戏下

咬着唇,倔强的将脑袋撇过一边,极其赌气的模样让三个男人笑出声来。青忍不住舔着我的唇,笑道: “嘿,女人,真的生气了”我还是不出声,只是狠狠的瞪着一边的邪。

那个总是让我觉得腹黑到底的s系的男人,若不是他,现在体内的跳蚤也不会不见,而且最重要的是,偏偏开始玩游戏的是他,但是最不在乎的那个人也是他。

看到我被青玩弄成这个模样,他倒是一点心疼或是动容的神情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就立即恨他恨得牙痒痒的,真真是巴不得能够冲上去,狠狠的撕裂他的咽喉。

似乎感觉到我怨恨,邪倒是有些无所谓的盯着我玩味的笑,狎着笑意同青说道:“青,你帮她将跳蚤个拿出来,否则那个东西在体内太久不好,若是滑到子里面就糟糕了。”

青淡淡应了一声, 手指便又深入了一点,吓得我全身都蜷缩着,恨不得将自己像个刺猬一样保护自已。

一旁的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我的身边,唇吻着我紧紧咬住的唇,一边说着: “宝贝别咬着自己,瞧瞧,上面都有红印了。别忍着,在我们的面前不需要忍着。”

储只是轻轻的咬着,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只是舔着咬着我的唇,但都是很轻柔的力道,反而是让我觉得很痒,不会儿就在他的撩拨下发出那种细碎的轻吟。

青这里的工程也不简单,指尖索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跳蚤,最后只能抬起头对邪说道: “邪,你那个跳蚤***是什么破东西!本就找不到!”

邪挑了挑眉,说道: “可能是这一次选的跳蚤太小了,她一下子就吃了进去。下一次可以换另外一种按摩器。”

“你去死……啊!”刚骂出三个字,身体内的跳蚤就剧烈的跳动起来,原本已经变得轻柔的频率被邪又一次调到了最大。

眼中含着泪,我委屈的睨着他,他心情极好后才将频率再一次减少。

储忍不住笑出声: “宝贝,你可不要惹邪生气哦,他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我跟青只怕都没办法救你呢。”

青也附和着笑道: “没错,所以邪那小子就是一变态。”

也许是没有了耐,青暗骂一声脏话,干脆就抱起我,然后让我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自己动作倒是迅速。

一下子就将裤子给退到了膝盖那里,推高我的衣服到腰部,那火热的龙物就直接抵在了我的身下的花瓣上。

储也跟着贴上来,将我的衣服又推高了一点,但我穿的衣服是宽松的那种大T恤,所以总是会自己主动的滑下来。

后来青也觉得烦了,干脆让我举高双手,将整件T恤都给脱了下来,丢在一旁的地板上。

头发还有点湿,感觉到青已经开始进入我的身子里面,我浑身绷紧着。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应该不会有破处的痛苦,但是那一次是在自己毫无意识,完全醉过去的状态下跟夏然做完第一次的,所以本就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

虽然从小说电影里面看来的经验很丰富,但如今这回可是实战演习,对于我这个只停留于理论知识的菜鸟来说,实战经验本就只是零而己。

感觉出我浑身僵硬的样子,青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骂道: “女人,给我放松一点,该死,你咬得我痛死了。”

“怎么,宝贝真的很紧么”储在我后面也跟着笑道。

青点了点头,皱着眉,一张正太的娃娃脸因为过于紧窒的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妈的,该死真是紧。这个女人本就不是雏了,怎么还会这样的紧,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其他男人听到这样说的确有点不舒服呢,宝贝,你的男人也这样弄疼你么”

储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此时也皱得紧巴巴的的脸庞,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

我因为疼痛而摇了摇头,一边说着: “没……没有……”

听我这样一说,储似乎变得有些愉悦的模样。

我再次习惯的扫过邪那里,他依旧保持着跟之前一样的姿势,双手依旧环抱着极其慵懒的样子。

看到那样的邪,我忽然又说道: “没有过男人,不过暧昧关系的男人就有很多。”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筋出了问题,脑子里还是空白的状态下就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让储顿时脸上神色一个僵凝,就连身后青的动作也在瞬间变得僵硬,不再进入我的里面。

我原本还想着会不会青马上就退出来了,但是下一刻我就不这样想了,也笑不出来了。

一阵凄厉的尖叫,双手紧紧的抓着青的臂膀,脸庞被储狠狠捧着,嘴巴被咬着,储的舌头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嘴里。我原先是拒绝着,但是越是躲闪,原本还有耐心慢慢厮磨的储就变得疯狂起来。

干脆就狠狠的舔着我的舌,将我的舌头全部卷入他的嘴里,然后在用力的吸附着,把我的舌头弄得完全麻痹才肯放过我,

而这边的青也更加恐怖,自己的那声尖叫就是因为青居然一个毫不客气的就贯穿而入,整巨大的龙物干脆一到底,没有半点的缝隙可言。

疼痛跟酥麻的感觉同时在自己的身子里面涌出。

疼痛是青带来的,而酥麻则是邪造成的。因为邪忽然调制了体内跳蚤的频率,在一定程度上分

解了我对青带来的疼痛的注意力。反而那不断震动的跳蚤让我觉得酥麻难忍。

而青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听到他语气凶恶的咒骂一声: “噢,该死,那个跳蚤居然在那么里面,龙头碰到那个东西了,麻死了。”

话一说完,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挺动起来,扶着我的腰肢,然后将我高高举起之后再次放下,那巨大的龙物每一次都是连没入,再整抽出。

我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尖叫连连的样子让几个男人都同时笑出声来。

储放开我的唇,站起身子。掰开我的嘴巴,在拉下自己的裤子之后,那混着汗水的巨大的龙物也跟着送进我的嘴里。

汗水跟强力的腥味让我很不适应,一阵子的反胃,想要吐出他的东西。

但问题是脑袋被他紧紧的按着,我本就动弹不得,身子下面又被青给撞得腰肢乱颤。

跟浮萍一样只能任由青跟储恣意的玩弄。

倒反是三个人中的邪显得最为镇定,他还是噙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这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

我眯着眼,望着前面的邪,嘴巴一直吞吐着储的龙物。

偶尔眯眼往下望,看到自己肚子因为青的顶入而变得一凸一凸的,脸颊一下子就变得热起来。

明明才刚刚洗过澡,但是现在整个背部再次覆上了一层薄汗。

青数百下的抽之后,感觉到他应该快要了,吓得我想要吐出储的东西,但是却偏偏不可以,储压紧我的脑袋,青也紧紧的箍着我的腰部。

瞬间,我的身子不断的抖动着,下面的地方被青的体弄得一阵灼热。

青退出自己的龙物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大,完全没有半点疲软的样子,反而变得更加的通红肿胀,上面沾有晶莹的体,将龙头弄得滑溜溜的湿漉漉的。

而我的密道里面流出浑浊的白色体,青跟储都看呆了一样轻叹出声。

青更是恶劣的用手指堵住那些体,反而将流出来的一小部分全部都给塞了回去。

储这边在青发泄出来之后就从我的嘴里拔出。然后跟青迅速的调了一个位置。变成了青在我的旁边,储在我的前面。

抓着我的膝盖,储一点也不含糊就挺身而入,没有了疼痛感,但是储居然也跟着说出一样的话。

“我的宝贝真是个名器,果然紧得比处子还要舒服。里面也粘稠柔软的,味道真是太可口了。也难怪邪一开始就看上你了。”



听到储这样一说,我望眼过去,看到邪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储没有青那么的野蛮,但是撞击的力度也不小,每一次都是能够让我哭出声来的。

青的那个还很

肿胀,捏着我的嘴巴,让我跟储之前那样,也含着他的巨大,他捧着我的头自己就来回运动起来。

一边还要发出男人极其勾引人感的喘息闷哼声。

原来男人在忍不住的时侯发出的那种声音也是如此的美妙。

数百下的抽过后,储也跟着在我的里面,我整个柔软无力的倒在了青的身上。嘴里还含着青的东西。

最后青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在我的嘴里,而是将东西全弄在了被单上。

第五十一章他就是一白眼狼

整个人躺在浴缸里面,让热水完全将自己的身子包裹着,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邪替我挽起头发,轻松且熟练的就弄了一个包子头,我是坦诚相对他,但是他身上依旧穿着之前的军装。

有些生气了,凭什么他还穿的好好的啊,我自个就脱得那么光

即使是现在,他替我擦着身子,指尖抚在我的前的柔软上,指腹摩擦过粉红色的红梅,也没有半点的猥亵意图。

反而真的就只是单纯的替我洗澡而己。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么

我未免有些怀疑了,这个男人千万不能小瞧了去咧。

郝色,还记得是谁第一个就打算耍你的么

忘记刚才青说的话了么最先想要玩弄你,将你当成玩具的男人就是邪。

忘记了是谁将那个该死的跳蚤放在你的身子里面么

忘记是谁教唆青跟储做出那些事情的么

说来说去,总而言之,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泛泛之辈,他身上流的血一定是黑色的。

嗯,不对……应该说他整个人都是黑色的,就连那颗跳动的心也是黑色的。

似乎是看到我咬着唇蹙眉思考的模样,他忽然捏了我顶端的红梅一下,原本之前就被储玩得红肿的红梅,经过他这样子一捏,变得更加的红艳起来。

而且还极其的麻痒,让我一下子就哼哼出声。

成功拉回我的注意力后,邪只是淡声的笑着,大掌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游移着。

用沐浴露将我的身上彻底的洗干净,从脖子开始,一直慢慢滑到上的两团软,轻轻的摩擦着,非要我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他才逐渐往下。

在小腹上仔细搓揉着,直到大掌向下,来到我下面最隐蔽的地方。

那个地方上,他着后突然挑高眉,看到他望着我的下面有一点觉得奇怪。

莫非是因为我的下面没有一般女生有的软毛

其实这个天生就是没有的,别人叫啥白虎,但是我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构造跟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出来。

虽然之前青跟储因为这样而小小的兴奋了一下,但是现在邪盯着,脸上也没有兴奋也没有厌恶的表情,让我倒是忽然紧张了起来。

邪这个人,就跟青说的一样,平时不喜欢发脾气,若是真的发起脾气来,怕是很恐怖的吧。

所以三个人里面,最让我不想要接近的人就是他了。

但是现在被他锁在这个浴室里面,青跟储除非是踢开浴室的门,否则是不可能进来的。

现在,感觉到他整个大掌都覆在我的那个地方,手指也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盖在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在等我开口,他另一只手用花洒冲洗我身上有泡沫的地方。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全部都是白色的泡沫了,浮在水面上。

他将浴缸里的水全部放掉之后,再一次重新放水。

我的身上已经被他洗得很干净了。不过他的手依旧覆在我的那个地方,也没有移开也没有半点动作。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坐在浴缸里面,手忽然勾上他的脖子,看到他瞬间挑高好看的眉。

我咬着唇软软的开口: “那个,那个跳蚤还在身子里面,怎么办”

他说道: “你可以自己试着拿出来”

眯起眼,我忽然有些恨他,觉得他怎么如此可恶捏

但还是笑得很灿烂,肚子里面却将他祖宗十八代给从头到脚给诅咒了十遍,后来又将他未来的老婆孩子也给诅咒了几十遍才带着笑吟吟的声音说道: “可是,可是我一个人不敢啊。”

他任由我双臂搂着他,身子湿漉漉的贴在他的军装上,是在笑,但是却笑得让人一点也猜不透。

为毛,为毛世界上要有这样的人存在捏

为毛这个人不死在战场上咧

我在心底狂问老天,但是手却已经解开他脖子上扣得完美的两颗纽扣。

那微微露出的喉结教我有些意外,异常的漂亮呀。

不是说没有见过男人的喉结,只是形状如此完美跟漂亮的就少了。

还有那露出一半的锁骨,也是很漂亮的,一下子就让我来了兴趣,我干脆又兴致勃勃的解开了下面的一颗。他那当真漂亮得让人惊叹的锁骨就露了出来。

我有些情不自禁了,望着望着就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来着,只是盯着那喉结跟锁骨发呆。

他狎着笑意淡淡提醒着我: “你体内的跳蚤再不拿出来的话,若是真的到了更深的地方,那就糟糕了。”

蹙起眉头,我闷闷出声: “糟糕若是不拿出来会怎样呢会坏掉么”

“也许会进到子里面,到时候你的这个地方,就不得不划开一个大口子从里面拿出来呢。”他指尖抚着我的小腹,一边笑着,一边盯着我脸上的表情。

果然,在那一刹那,我的脸是青白交错的。

是害怕了,咱***是真的被吓得不轻呀。

若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要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划开一个大口子,然后拿出那个手指头大小的跳蚤按摩器,接着手术之后还要在开刀的地方缝合上。最后留下十几公分的疤痕。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轻颤起来,咬着唇有些后怕的想着这些场景,光是这样都觉得正在泡着的热水是冰冷的。

我不管了,豁出去了,这个男人反正就是故意的,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我自个能够保住小命就好了。

眼眶急得通红,含着软腻的声音朝着他着急说道: “那怎么办啊,我不想开刀,也不想去医院。”

“那没办法啊,你自己若是不拿出来的话,就只能去医院做手术开刀了。”

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哭得好不凄惨的,但是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忍着让眼泪顺着颊际流下,默默哭泣不出声的样子他倒是欣赏得很舒心。

带着那哭腔,我问道: “自己自己怎么拿出来啊”

因为身子的颤抖, 前的软也跟着晃动着,在男人的眼前不断的荡漾出阵阵的白色的弧度。

他也只是看着,但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现在我倒是希望他跟青和储是一样的人了,起码只要我稍微撒娇一下,用自己的身子挑逗一下,青跟储就会主动的去劝你疼爱你。

但是邪不会,不管我如何的放低语气,他就是不肯轻易的动心。

那他究竟想要什么呢

钱么

我觉得不太可能,光是他们雇佣乓的身份,一年下来就不会少于几千万,加上他们自己应该不只是简单的雇佣兵,他们身上有太多让人猜不透的秘密。

所以用身体来引诱是不会成功了,用金钱也更加不可能,先不说我自己没钱了,就算是有钱……一来是我舍不得花那笔钱,二来是邪也不一定会在乎那点钱。

邪的手着我的耳垂,轻轻的捏着耳垂上的,然后说道: “将自己的手指送进你的那个地方,然后随便的索一下,试着深入一点就能找到了。既然刚才青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就说明还没有滑到子里面”

瞧瞧,这个形容本就是女人对自己的自慰行为。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唇微微的嘟起,勾着他的手臂有些僵硬,随后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身上滑下。

垂着头,默默的擦着自己的身子。

“哗啦”的水声过后,我忽然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邪,说道: “我知道了。 ”

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自己的身子,赤裸着身子就想要打开浴室的门。

他在后面懒洋洋的问道: “你要去哪里在这里拿出来不就好了么”

我转过身子,冷冷的望着他,忽然换了个脸色,带着几分假意的笑轻声回答: “我自己一个人还是没办法下手咧,反正跟你说的一样,再迟一点拿出来的话就要开刀了。不如现在就去军医那里,找医生帮我拿出来就好。”

邪一怔,忽然眯起眸说道: “你是认真的”

我一笑,笑得特别的谄媚。 “当然是,我做事向来很认真。”

转身扭开浴室门口的把手,赤着脚光着身子就走了出去。

不理会外面看着我的储跟吹了一口口哨的青,我打开衣柜,从里面随意的找了一件平时的衣服,穿好之后,储问道: “宝贝,要去哪里”

现在连称呼都变成了宝贝呢。瞧瞧,储该有多明呢。

此时邪也正好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储跟青同时转头看向他,邪看到我已经穿上衣服,然后也不说话,只是含着笑意望着我。

我回以一笑,然后朝着大门走去,拖了一双拖鞋,狠狠的了摔了门后就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其实走到一半的时候自己就有点后悔了,现在出来,究竟要出去干嘛呢

望着自己刚才带出来的手表,随意按了一下,看到忽然上面出现好几个不同地点的红点点。耳机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生活E区,军医处左拐三百米,司令处右拐两百米后左拐五十米405室……”系统里源源不断的说着关于生活区内一些主要成员的住宅位置,也许是为了方便各指挥人员之间的联络。

不知道为何,听到司令处的时候,忽然想起严微识的模样,脑子一发热,就按照系统的指示朝着司令处走去。

找到司令处的时候,眼前那栋高级的公寓让我还惊叹了一下子。没有想到比起自己住的那个地方还要大。

走到405处,看到其他房间都是紧闭着的,一层楼上就只有一个405,看起来光是司令员就自己独占了一整层啊。

站在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敲门,敲门之后要说什么呢

咬着手指,皱着眉头我提起步伐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大门却是忽然自己打开了。

被吓了一跳,接着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系统的女声: “欢迎慕容教官,司令员吩咐系统让教官进入里面。”

系统说完之后就不再出声,看起来,门外应该是有监控系统的,所以系统一旦发现我后就自动向严微识发出报告了。

犹豫了一下,我走进里面,空调的冷气就包围了身子,出奇的大,简直是我公寓的几倍大小,而且摆设高档,几乎每件家具都是特意定制或是国际上知名的牌子。

一直找到最里面的房间,看到一个男人正伏案在桌子前。

我不知道要不要打扰,站在门外就是不敢踏进去。

他忽然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钢笔,朝着我淡笑道: “慕教官,进来里面坐。”眼前那张俊美淡雅的脸庞完全就看不出他四十多的的年纪,反而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有点像上了瘾的尼古丁,虽然苦涩,但是却一旦沾染之后就很难戒掉。

这个男人就是尼古丁,有毒但是却并不会强迫你去吸他,而就看你到时是否能够经得起他无

意间散发出来的有毒魅力了。

所以说,男人有时候也是个坏东西呢。总是无意间勾引着女人的灵魂。

我慢慢的走了进采, 望着他桌上的丈件,似乎是一些计划书之类的。他一旁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书柜。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他工作的房间或者是书房。墙上还挂着几幅王羲之的笔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玩意我是不会鉴赏,不过倒是显得房间很清雅幽静就对了。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似乎身子会陷进去一样,舒服得差点就要整个人扑在上面是睡觉了。一下子享受起来那种柔软的触感,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都快要忘记了。

严微识站起身,笑着问道: “要喝点什么么”

我一张嘴就说道: “茶……”

他一怔,然后笑道: “抱歉,我这里似乎没有茶。绿茶可以么”

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没事,那就绿茶好了。”

刚才自己莫不是傻了不成,像严微识那样的人,房里怎么可能会有茶呢

大概过了五分钟,在我大致的浏览了一轮他房间的东西之后,他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递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难得出现错愕的表情。

这……没想到他所谓的绿茶居然是碧螺春还是热气腾腾的。咱一开始还以为是冰镇绿茶呢

他见我失神的样子,便问道: “怎么了不想喝绿茶了么”

“不,不会……”我只能抬起头,有些无奈的接过那杯冒着白烟的绿茶,感觉到拿在手心的时候热得渗人呀。

52

手中捧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绿茶,递到唇边正想要浅啜一口的时候,身子里头的跳蚤忽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着,一个措不及防,那依旧滚烫的茶水从我的手中滑落。

玻璃杯子砸在地上发出激烈声响,那热水溅落在我的大腿、脚背以及手臂上,顿时一片火辣的刺痛。

与此同时一阵尖叫,我整个人弓着身子埋在沙发上。

下一刻,身子被人抱起,睁着泪眼朦胧的双眸看到严微识正抱着蜷缩成一团的我急促朝着浴室走去。

将我放在洗手他上,拧开冷水后,拉着我的腿跟手臂往冷水里送。

看到自己被烫到的大腿跟手臂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色,经过冷水不断的浇灌,刚刚的火辣刺痛已经消失不少。

但是体内的骚动还在继续,最大的频率下我只能咬着唇,微微的扭着身子,额上满是汗水。

“慕教官,你没事么?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伤口太痛了?”

好不容易睁开眼看着眼前正在关心询问的严微识,我只能无助的摇了摇头。

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轻喘着气说道:“没事,只是……”

我捂着小腹,怕那体内的震动发出奇怪的声音,严微识望着我覆在小腹上的双手,居然有些尴尬的将视线转开。

整个过程都是极其痛苦的,体内的跳蚤带来的酥麻搔痒的感觉之后变成了一种火烧的灼热感,酸意跟麻意不断的从小腹那里涌出,这样的感觉最后渐渐的蔓延至整个身子。

现在全身就跟一个大火炉一样,虽是有爆发的可能。

身子忽然又被严微识给抱起,穿过大厅之后朝着某个房间走去,意识到这里可能是他的房间之后,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居然浮起些许红晕,撇过脸颊不敢望向此时严微识的脸,怕他是不是早已看出什么端倪。

严微识将我放在床上之后,又转身在抽屉里面找出医疗急救箱,找到烫伤的药膏,指尖轻柔的在我的腿跟以及手臂上擦拭。

明明是军人的手,却是如此的修长光滑,大掌的皮肤也是润泽细腻的,没有丝毫的褶皱,年轻而美丽的手,即使他的主人已经是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完全想象不出这是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司令员的手。

起初我还有些不好意思,躲闪着不让他给我上药,但是只要我的身子轻轻一扭动,体内的骚动就会变得更加剧烈。因此我不敢有太大幅度的运动,只能轻轻的靠在他的床上而已。

擦拭好伤口后,他轻声说道:“回去之后暂时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这两天饮食方面也注意点,尽量少吃油腻的,多吃点清爽的东西。”

我像个好孩子一样乖乖的点了

点头,然后跟他之间忽然保持着一种奇怪而诡异的沉默。

半晌之后我忍着体内的剧烈的骚动,睁大眸子问道:“严司令,你干嘛对我那么好?”问过之后我赶紧垂下头,不敢看向他此时的神情。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我才抬起头看,看到他此时正含着柔和的笑意望着我。

看得我是一阵脸红心跳的,这个男人,的确有种独特的魅力。无论是上至六十岁的老人家,还是下至六岁的女娃娃,都要被此时他的淡雅的笑给夺取心智罢。

现在便是如此的清雅出尘了,当年年轻的时候又是何种的倾国倾城呢?

怎么可能?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军队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司令员呢?

军人给我的印象中都是身体健壮,眉宇间充满坚毅与刚强,身板总是挺得直直的,走起路来有板有眼,虎虎生威般的。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貌若潘安,浑身上下无一点早人犷坚毅,反而是充满了儒雅的读书人气息。

比起军人,严微识这个男人倒更像是古时候那种手中挥着折扇,随口将诗词挂在嘴边,可以随时恣意舞墨的翩翩公子。

也难怪会让人家误会,只是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好看,摆在军中除了抢眼西目光外,在长年没有女人的军队中,只怕会引起不良的反应吧。

若造成大家军心不稳,那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

严微识淡笑不语,盯着我的脸好一会儿,才淡淡说道:“你多大了?”

我一怔,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

他帮我拉起被单,一边问一边将我的受伤的手给拿出来露在外面,以免碰触到刚刚烫伤的部位。

慕紫容多大呢?二十五?还是三十?

脑子里面想着第一次见慕紫容给我的印来,那种成熟美丽的女人,应该有一定的经历,二十五是否太年轻?不过她保养得的确很好,若是要猜测年龄的话,应该是不会超过三十的。

“我看应该是高一吧。”

耳边听到有人这么说,我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嘴巴已经最先回道:“什么啊,人家刚过二十的生日呢。”

以前在小区里面,因为个子娇小的关系,总是被同一个小区里面的阿姨大叔认为自个才高中,总是气得我给人解释自己已经上大学的事实。

也不能怪别人,这幅小小的身子加上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蛋,让自己看起来简直就像发育不良般,但唯一的例外就是,若是跟自个的弟弟摆在一块儿走在街上。

被认为阿姨的那个人铁定会是自己,谁让自个的弟弟比自己长得要水嫩太多了呢,连同我也被比了下去,虽然郝帅那小子平时也没怎么在意这些事情,但自己是女人,对年龄上的差异大小还是很在乎的。

所以现在养成习惯了,只要有人否定自己的年龄,自己肯定就会抢先告诉别人自个的年龄岁数,先堵住对方的话,让对方没有可以回嘴的余地。

但这一次,却是在其他男人面前捅破了篓子。

“难怪,你看起来就像我女儿一样。”

谁是你女儿啊?

有些不耐烦的在心底想到,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到对面的严微识嘴角微微的上扬,那倾国倾城的脸上似乎人畜无害,但却隐隐有着胜利过后挡不住的愉悦神情。

咬着唇,真真是恨不得将头给完全塞到被子里头去了。

他也没出声,就是笑着看我,坐在床边,看着我如此窘迫的模样,似乎早已料到般的观察着。

实在受不了这样子的气氛,我率先便打破了僵局,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他没有否认,只说道:“不可否认,基地里,即使是首长也没有怀疑过你,也许是你手中握有代笔身份用的密仪器,二来,谁也没有见过慕紫容,即使是听闻到的消息也各自不同,因此在大家的印家中,慕紫容除了是女人这个身份外,第二就是长得极美。恰巧两点你都符合,因此没人怀疑也不奇怪。”

“那你怎么就知道的?”我嘟哝着,却没有想到被他给听见了。

“因为我曾经见过慕紫容。”

这下子换得我睁大了一双眼,手指指着他吱唔的说道:“你、你跟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见过?”

严微识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笑着睨我。

没办法,我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看到他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尤其是听闻慕紫容已经死后,脸上也毫无一丝惊诧,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异常的寻常冷静。

“你暂时不要透露这件事出去,交由我来处理。”

虽然他是笑着,但是我却有点害怕那笑,所以乖巧的点着头。

反正自个已经从实招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没什么好掩蔽了。我干脆就露出原本自己的本。

嘟着嘴巴,盯着这个男人的脸庞看,直到严微识注意到有人在一直盯着他,才转眸看向我。

听到他刚刚说我像他女儿,便感觉到有些好奇,于是问道:“你有女儿么?”

“没有,怎么这么问?”他抚着我的头笑道。

“没有么?那你刚刚怎么说我像你女儿来着咧。”

“我只是说,若是我有个女儿,应该也是这个年龄了罢。”

“你多大了?”其实对于他的年龄我是大概听说过的,只是如今还是有些不想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快赶上咱老爸的年纪。想想老爸的样子,再瞧瞧人家严微识的模样,若换下这身军装,啧啧,严微识要混在二十来岁的男人里头,还真没人敢出声反对的。

若老板知道了,非要气得吐血不可吧。

想到这里,我乐呵呵的笑出声,引得对面的男人无奈轻笑摇头。

“刚满的四十,所以说可以做你爸爸了。”

点了点头,我啧啧嘴巴说道:“听说你没结婚?为什么?”

他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抚着我脑袋的手滑到我的脸颊,说道:“没有机会也没有遇上真正对的人,就一直耽搁下来了。”

这样一说我顿时就好奇起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经问了太多的问题,仍兴致勃勃的问道:“那你有爱过别人么?”

看着我一脸兴奋的表情,他笑着点头:“曾经有过。”

“为什么分开了?”

“时间不对吧,那个时候正巧分到总部军区处,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年,她就给别人了。”

“哇,果然好老套的剧情呢。那你现在还会爱着那个女人么?是不是还将人家的照片偷偷塞在床底下之类的,你需要发泄的时候真不是都是出去找女人的?”

面对我犀利大胆的言辞,他先是一怔,而后有些无奈的失笑。

我也跟着笑来着,但发现刚刚频率减轻不少的跳蚤又剧烈的跳动起来。我脸色一阵惨白,整个人窝在被单上,弓着腰咬着唇,怕是那自己无法自抑的娇喘轻吟在严微识的面前溢出来。

严微识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刚刚就看到你不舒服,需要我打电话给基地军医过来一趟么?”

看到他转身想要走,我赶紧吓得直起腰板,在床上坐着,一手拉着他的军服,一边含着泪可怜兮兮的摇头。

“不、不用了,不是那种问题。”

他望着我忽然有瞬间的错愕,轻咳几声之后,淡淡落下一句:“我出去一下。”

将我扯着他军服的手给轻轻拉下,他转身走出房间,大约过了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什么东西。

似乎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想你应该是这个吧,女孩子的确有些不方便,当初我就应该想到这点的,抱歉,下次我会跟后勤部让他们给你带点来的。幸好后勤部还有一些女同志,这个是暂时借来的。你先用上吧。”

他转过头,不愿意让我看到他此时尴尬的面色。

我睁着手中那包粉色的东西。有些欲哭无泪。

那个……我不是大姨妈来了……

53

拿着手中的大姨妈必备品,我又不能开口解释自己不需要,也不能跟严微识说咱体内有个按摩器吧?只能低着头咬着牙,轻声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么?”

严微识淡笑:“当然可以。”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两腿夹紧了不让人看出咱的不对劲,一点一点小步挪着走出他的卧室里头。

一进浴室里,我将门给关上,坐在马桶上,望着手中那包卫生巾,好想哭啊……

若是咱有了大姨妈,还需要扭捏吗?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报上级领导给咱准备够半年分的卫生巾的。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总不能捅破了有人在我的体内安装了按摩器,而且凶手还是三头穷凶极恶的白眼狼吧?

万一真的捅破了这层低,先不说自己的身份曝光后会有怎样的影响,那三头狼怕是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放过我。

因此现在自己就像是夹在汉堡里头的那层,两头都无法选择,两头都为难。正所谓是进退维谷啊。前面是悬崖,后面是深渊,无论是选择哪头都要栽一个大跟头。

感觉到体内的小跳蚤已经恢复原本的平静,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变成剧烈的频率,要在之前将它给从体内取出来,否则若是一直放在里面,怕真的要弄坏身子了。

想起邪当初的话,要开刀拿那个东西出来,又是一阵后怕。

将自己的四角小平裤子给扯落,再慢慢的扯下最里面的裤子退至脚踝,坐在马桶上张开腿儿,看看能不能让它自己落下来。

等待了半天,还是没有落下,倒是忽然那小跳蚤动了起来。吓得我感觉咬紧唇,将自个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记得浴室是隔音效果最差的地方,若是发出声音的话,那声音的回声异常的清晰,甚至外面也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况且严微识还在外面,若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可就惨了。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虽然会发出轻喘声,但是也是极其细微的。

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下了狠心,决定自己动手将那东西给拿出啦。

与其要在其他三个人的面前免费表演那种事情,还不如自己现在就试着拿出来,反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也不用担心什么。

干脆就蹲在了马桶上,手指开始试着索。

还是第一次碰触自己的那个地方,除了平时洗澡的时候会清理一下,否则自己是绝对不会碰那个地方的。

那种大胆的事情也只有在漫画或电影里头才会过过瘾。

平时啃着薯片一边看电影里头的美女做着那档子的事情,一边还啧啧嘴巴说人家装的倒是很像,一边指指点点的美女的演技如何。

现在这档子事到了自己的头上,却是教人欲哭无泪的。

试着掰开两片花瓣,不意外的碰触到一片泥泞湿润。

鼓足了勇气,好不容易伸入一小节的手指,那层层软内便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身子猛然一颤,不可思议的感觉流遍全身。

喘着气,急促的呼吸着,怎么也不敢再进行下一步了。

但是体内的跳蚤又不断的折磨着自己,一定是邪那个变态诡异调到了最大频率的开关,跳蚤此时在体内发出了小小的“嗡嗡”声,接着身子一阵轻颤,整个人几乎是挨靠在身后的瓷砖上。

冰冷的瓷砖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谁知道,因为长时间端着的姿势,双脚已经完全麻痹掉,而体内的跳蚤不断的乱颤着。自己的手指还在里面,虽然只是吞下一小截,但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

刚刚想要提起自己的身子,双脚想要挪动一下,但是双脚已经完全麻痹,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反倒是有种被蚂蚁啃咬的电流感从脚板一直窜到脚踝。整个脚已经没有了知觉。

因此当自己提起身子的时候,小小的惊呼声跟着响起。脚底因为重心不稳,一阵打滑之后整个身子往下坐去。

那粉嫩的花瓣居然吞掉自己的两手指,进入到底,碰触到最里面的小跳蚤。

身子重重的掉落在冰冷湿漉漉的瓷砖地板上,一阵剧烈的尖叫声随即在浴室里回荡起。

躺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感觉到下体一阵抽搐轻颤,瞬间有什么东西从密道里面滑出来。

正此时,浴室的大门被人用力撞开,我还没回过神,整个泪眼朦胧的瞪着破门而入的人。

抬起头看到对面的男人眼中滑过异样,有错愕有震惊有尴尬也有惊慌。

此时自己裤子勾住脚踝,下半身是清凉无比的赤裸,手指依旧停留在自己的体内,一旁的地上还响起“嗡嗡”的声音。

我一怔,僵硬的转过脖子,顾不上自己的疼痛,看大地上那沾满粘稠体的电动跳蚤正或碰乱跳的在地板上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东西终于出来了,这原本是应该很高兴的事情,但是现在这般的场合下……

怎么看都极其容易让人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正欲开口解释,但是最后发现自己的唇张合了老半天,就是没办法说出一句话,只能咬着唇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前面的男人。

看到他轻咳几声,扭过头,正打算重新替我关上门的时候,我却又大喊一声。

“等等……”

真的,如果给我一千万个理由,我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喊住他的。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整个人倒在地板上,肩膀跟腿被摔得四分五裂一样,想要站起来还是很困难。

尴尬之余,摔下来受到的痛苦一点一点开始蔓延到身体的四股百骸了。

浴室里除了那诡异暧昧的“嗡嗡”声,就是自己的急促呼吸声还有痛苦的压抑声。

看到我疼得青白的脸色,严微识也明白我现在的处境又如何的惨了,尽管先不说我在浴室里头到底在干嘛,但是看到我疼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是会心有一点点怜惜的。

二话不说,抱着我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将我放在他卧室床上之后,他眼睛似乎特意避开我,连同说话也怕会产生尴尬,所以只是匆匆替我掖好被子就想要离开。

我心下一急,拽着他军装的衣袖,满手的汗水将人家的军装给抓得皱巴巴的,堪比训练一天后还要惨。

不知道为何要急着解释,倔强的说道:“你要去哪里?”

他似是没想到这样情况下我还会拉住他,整个人一怔,似乎下足了勇气才转过身,尽量保持面色平静的望着我。

仍是有些尴尬的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我想起来还有些文件没有处理。”

“文件?刚刚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咬着唇,我眼眶微红,其实是因为膝盖上被撑得实在太痛,还有肩膀上的,怀疑刚才一定是撑倒骨头了,否则也不至于还残存刺痛感。

他蹙起眉,仍有耐心的回答:“是一些基地上的事情,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若是……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后面再跟我说。看起来他已经是完全误会到底了。也罢,那种情况下,看到我那样子的狼狈模样,一般人不误会才怪,而且那个场面也实在太过于大胆了。

一个成年的男人撞破一个女孩子的那种行为。

即使我那情况真的是意外,但是在他的眼中就已经是女孩的自慰行为了。

想到这里,我就算想要解释,但解释起来的过程也未免太离谱了吧。而且还会将那三只狼给扯进来。

苦着一张脸,我更是抓紧了严微识的衣服。

终是叹了一口气,他干脆转过身子,手抚着我的头,极其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在这个年龄心理生理上会有怎样的表现,但是……我还是能理解你们这样做的行为是出于自身的某种自我满足,虽然意外,但我想我应该会试着去接受才对。”

瞪大双眼,我气嘟嘟的问道:“你不相信我么?”

他看了我良久,才说道:“其实,感觉你跟我的关系跟女儿与父亲,若是我有女儿,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所以……”

“我不是你女儿。”我翻了个白眼强调。

他脸上再次出现怔愕的神情,但这一次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能苦笑的拍了拍我的脑袋,不再说些什么。

“我是说打比方,我已经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你不过才刚满二十岁,这个年纪,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

“可是你看起来很年轻。”不知道话题如何会转到这年龄上的差距的,一开始的两人间的尴尬似乎烟消云散,竟然开始谈论起各自的年龄取向问题。

挺直腰杆,我忍住膝盖的痛意,尽量让自己与他平视。

他脸上划过讶然,望着我的眸,然后出现了一抹异常的柔意。似乎真的将我当成了个小孩子,像他说的那般,是女儿?

我忽然有些愤懑,膝盖一个用力,那尖锐的疼痛让我皱着一张小脸,打算忍着的,但身下的被人忽然被人掀开,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脚踝被人拉起,冰冷的指尖已经落向我的膝盖处。

转身拿了云南白药给我抹上,原本很正常的上药,但是却发现他似刻意避开我的膝盖,而是靠着索的般的方式上药。

我正疑惑间,低下头看到自己正敞开着最隐私的地方在他面前。

脸颊如火烧般,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上裤子来着。

抬起头无意间却看到严微识向来平淡的俊庞也有着淡淡的红晕。这个发现让我自己倒是没有那么害羞了,为了看清他是否真的脸红了,我凑了上去,双眼紧紧凝视着。

被人一直盯着未免有些不自在,他刚转过头,唇却正好擦过我的双唇。虽然只是轻轻的擦过,但两人身子却陡然一颤,各自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衍生。

第五十四章三千米的刺激

脸庞与他离得极其近,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唇上还留着跟他摩擦而过的温热触感。原来这个男人的唇那么的柔软么好想仔细的品尝一下。这样想着,我又凑了上去,轻轻的含住那两片薄唇,想要尝一下是什么滋味的时候,身子猛然被人推开。

我整个人倒在床上,他脸上闪过慌乱的神情,但是在转过脸庞的时候又是原本的淡然。

望着倒在床上的我, 将药膏放在我的面前,柔声说道: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晚点再来看你。”接着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我呼出一口气,拿起那云南白药,满不在乎的擦在自己的伤口上,一边舔着自己的唇,似乎还留有那个男人清新的气息。

嗯,是种怎样的感觉呢

簿荷么不对,应该是柚子般的清新。

啧啧嘴儿,我一边想着一边上药。

其实没能等严微识回来我就先离开了他的住所,自己也不能总是在这里打扰人家,毕竟是司令员的住所,若是被人看到少不了在部队里引起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而且自己也是翘了任务回来休息的,还要想想明天该怎么应付自己要训练的那些狼呢。一个两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候有些犹豫的,若是那三个男人还在的话该怎么办

到时侯又是少不了一顿纠缠折磨,所以站在门口许久没有进去。

终于下定决心进去,在电子系统面前出示身份之后推开门,看到大厅与房间内已经没有人影,看来他们应该是离开了。

松一口气似的,整个人挨在沙发上,身子软得不像话,累了一天,感觉快要虚脱一样。

忽然看到桌子上留有一张纸条,抽出来一看,很娟秀的字迹,但署名却是储留下的。莫名的就想到了储那双弯的好看的月牙眼。

“亲爱的宝贝,今天辛苦你了,你身子里头的东西若是拿不出来,可以来找我跟青,或者邪呢,我们很乐意效劳。”

果然是储那喜欢开玩笑的口气,我无声冷笑,将纸条撕个粉碎之后丢掉垃圾桶里头。

转身走回房间内,什么也不想去做,甚至忘记了要去准备明天的训练内容,就被困意给打败了,不到几分钟,挨着柔软的被子就睡着了。

早上依旧是被熟悉的广播声弄醒的,抬眸看到指针上显示才五点。

比起平时又早了半个小时,不知道基地的时间是如何安排的,在这样下去,真怕自己的身子会吃不消呢。

还好昨晚上睡得早,不然这会还真的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

动作迅速的洗脸刷牙之后,又转身在衣橱里面找到另外一套迷彩服的军装。

贝雷帽加上长袖的蓝色迷

彩服,在夏季里,我一向是怕晒的,所以宁愿热点也不愿意被晒黑。

最后穿上最新款的军靴,准备好一切之后,急忙的照着手表上系统的提示,来到c区。

c区是训练的另外一个场地,在基地内,用来训练的场地除了B区外,c区更加适合用于做大型演习的综合场所,因此后期很多项目都需要在c区进行。

来到的c区的时候,所有的队员都己经整装待发。

整装待发

我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因为看到大家的穿着的确与平时不同,除了每个人身上背着厚重的背包之外,每个人身上还配备了相应的工具,有通信导航设备,还有生存防护装备,以及携行所用的武器装备。

通讯导航系统又包括了。头盔式通话设备、步话机、无线电通信定向系统(用于伞兵落地集结)、短波和超短波电台等,传统的信号枪和手电筒,而生存防护装备更为夸张,护目镜、贝雷帽、防弹衣、防弹面具、睡具、战斗服具、水壶和水袋、热餐盒、急救包。

看到警卫员拿出这些东西给我戴上的时候,我还有些懵懵懂懂的。一边听着他报道般的介绍这些东西,一边跟我说道: “报告慕教官,据上级命今,这一次的野外求生作战训练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的一切依照慕教官的指令进行。”

“野外求生作战”我的语气有些调高,警卫员朝着我敬礼后大声答道。 “是的!”

“你说是上面安排的么”我咬着牙问道。

警卫员又大声的回答: “报告慕中校,是上级领导刚刚下达的命令,让我在慕中校到后第一时间向您报告。”

我有些无力的扶额,我的娘啊,那啥野外求生作战训练……咱活了二十年,连个野外宿营也没有参加过,更何况这么严肃的训练了。

再说为何连同我也要参与进去呢我不是教官么我应该只需要在一旁看看训练就Ok的呀。

心底不断的腹诽,但是仍然摆脱不了要参与的事实。

正悲戚的想着,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轰轰的螺旋翼的巨大响声,看到三辆军用的军绿色直升飞机正缓缓从上面停靠在前方五十米处的空地上。

直到落地之后,所有的队员都有顺序的小跑至直升飞机中,只有我一个人还愣在原地。

一旁的警卫员跟我报告: “慕教官,直升飞机已经到了,请慕教官马上上飞机。”

我惊魂未定的扭过头,瞪大眼睛问道: “为何会用到直升飞机的”

那警卫员答道: “请慕教官先上直升飞机吧,时间不多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那名警卫员一边在轰鸣声中朝着我喊道。

虽然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看到直升飞机似乎真的要起飞了,若是我再这般的犹豫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跟怀疑的。

所以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进入直升飞机内,而才进入直升飞机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感觉到飞机已经缓缓的起飞了。

“教官,看起来我们真是走运呢,居然能够跟您一辆飞机。”熟悉的语调让我浑身一僵。扭过头看到了青那张笑意盈盈的俊脸。

当然了,坐在他身边的还能有谁自然还有储跟邪那个家伙。

其余还有八名其他的队员,相继跟我笑着问过之后,我才发现大家此时正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

我也好奇的着自己身上的行头。背后背着的这个大包包怎么说至少也有七八公斤左右,快将我的肩膀给压跨了,但是对于这些身强力壮的男人来说却是小菜一碟般的简单。

平时训练的都是高强度的运动,所以这点小重量他们本就不会放在眼底,就连看起来单薄的储也仍是笑眯眯的看着自个的装备。

不过储似乎没那么瘦弱,他瘦归瘦,但力气还是很大的。想起当初被他压倒的时候那个猛劲,脸庞有些红。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这样的情况下想这些东西才对。

伸出手想要解开身上那些累赘的东西,但是却看到大家眼神诧异的望着我。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他们,迟疑问道: “你们都看什么呢”面上有些严肃,仍然不忘记要保持冷血教官的形象。

青挑着眉,虽然没有露出笑意,但眼神中可是慢慢暧昧的笑呢。

“教官,难道你要打算在高空跳伞之前就先解掉自己的降落伞么”

邪压低头盔,嘴角却是扬起,而储带着笑意的眼睛也正凝视着我。其他成员皆是一脸不解的模样。

我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青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高空跳伞!”发现自己正解着背包肩带的手指猛然一个颤抖,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是啊,难道慕中校没有接到昨晚上指挥部的消息么”



我猛然想起昨晚上早早就睡着了,压就没有注意到传真机或者电脑上的所有消息。

现在浑身冰冷,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听到腰上用来与总部联系的步话机传来声音。

“请各位成员注意,直升飞机已经飞至指定地点,高空跳伞准备进行。”

其他队员们的脸上皆是掩不住的兴奋,想来对于这场高空跳伞己经是跃跃欲试的。

而我此时整张脸却是青白交错的。

此时系统内已经传来最后的倒数声,最后一位数的时候,直升机的大门缓缓打开,而准备好的成员们则依照次序一个

个的从三千米的高空跳下。

我不断的后退着步伐, 浑身如同掉落冰窖般冰冷。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可言了。

要知道,原本就恐高的我,就连做过山车也会犯晕,更何况是从三千米跳下去了。

看着所有的成员己经跳了下去,机舱内还剩下储、青跟邪三只狼了,似乎是故意留在最后看我的洋相一般。

“看起来宝贝体内的跳蚤拿出来了呢让我猜猜,是你自己拿出来的还是别的男人代手”捏着我的下巴,储笑眯眯的说道。

咬着唇我撇过头, 语气不稳的说道: “那个,一定要跳么”

可能是没有等到自己喜欢的回答,储故意啧啧嘴说道: “是啊,一定要跳呢该不会宝贝你怕高吧”看到我浑身一僵,储更加高兴了。

青干脆笑着走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后,又依依不舍的舔了几遍,才说道: “真***甜,若不是这样的情况下,还真想吃掉你。”

邪微微勾着唇,却没有出声。

储说道: “放心吧,只要开了降落伞就没事的。所以我跟青要先走一步了,我们在下面等你们。”

说完之后储一个纵跃就跳了下去,而青也跟着,两个人下到一定高度后白色的降落伞在他们身上飞出。

此时从外面不断呼啸而过的疾风让我后怕的挪着步伐往后,邪靠近我,一把抱着我,忽然将我抱到机舱门外。

“你要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我脸上已经不能用发白形容了。简直带着哭腔求饶。

“储刚才的问题我想知道答案。”他还是那样邪狞的笑,漫不经心的环抱着我,一边用手指轻轻刮着我的下巴。

“什、什么问题”我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紧闭双眼不敢往下看,身子都是虚软的,只能任由邪抱着,而三千米上的空气已经带着水珠,不断的飘到我的脸上。

“你的跳蚤怎么拿出的是自己,还是……别的男人伸入手指放在你体内拿出的

嗯”

“……”我只知道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什么问题我本就不想回答。

“啧,看起来是不想回答呀。”说完后他稍稍松了一点手。让我顿时哭着说道:“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拿出来的。”

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下,整个人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邪露出宠溺的笑意,唇吻上我的唇,从一开始的蜻蜒点水的吻到后面掠夺般的深吻,舌狠狠刮着我的舌,不断从我的嘴里吸吮他想要吃掉的汁,直到我快不能呼吸为止他才放过我。

抱着我,他一个倾身倒下,我整个人被他抱着一同从三千米的高空坠落。

望着他被风吹刮的

刘海,我整个人是瞪大眼睛的,然后呼吸急促,整个人浑身冰冷,那些尖叫全部卡在嗓子眼,无法呼喊出声。

只能发出类似于小猫的 “呜呜,嗯嗯”的低泣声。

看到他拉开自己的降落伞,随后又拉开我的。

他白色的降落伞跟我彩色的降落伞一个频率的飞扬在空中。

我如章鱼般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身上,指尖抓得发白,一刻也不肯放开他。那一刻,我是真的感觉到了似乎死亡就在一刹间之中。

ps:这里色色因为是长官,所以降落伞一般普遍为彩色区分。

第五十五章丛林肉搏追逐战1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死亡离我是极其的靠近,三千米的高空,我呼吸趋于停止,那强烈的失重感教我口一阵强烈的呕吐感,邪抱着我,看着我的模样心情极为大好,对于高空跳伞他是一点儿也不害怕的,这个男人,从未见过他有任何的恐惧过,对于任何事情,他似乎都能轻易的玩弄在手掌心。

所以我怕他,远远超过了储跟青。在他的面前,我永远无法猜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他看似宠溺的眼神却含着冰冷的深意,看似温柔的手指却冷得让我发抖。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

似魔似邪,似妖似人,他身上所流淌的血是正常的红色么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撕裂他的咽喉看看,究竟是怎样的血才能配得上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终究只是想想而已,因为我知道,最后被啃啮撕裂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自己。

现在对于邪来说, 我是个不错的,有趣的,奇妙的玩具。

悲哀的想着,眼睛却是紧紧闭起,手用力的拽着邪的衣服,感觉下冲的力度小了很多,果然是因为降落伞的原因吧。

忽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去游乐园做大摆锤的感觉,那瞬间被高高抛起,然后再重重落下的一刻,我也是这般的不知所措。

直到最后一刻,将握在安全带上的手给松开,任由身子随着那大摆锤沉浮。

现在也是如此,我的指尖已经深深刺入自己的掌心中,逐渐的松开了拽在邪前衣服的手。

似乎有放弃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上有降落伞,不至于让我在高空就摔死。但还是很害怕,只是害怕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闭上眼睛,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紧咬着唇,依旧保持一贯的沉默,安静得过分,耳边唯一听到的声音就是呼啸而过的气流声。

极其强烈的气流暗刮弄着脸颊,十指已经完全松开了。

然下一刻,我被人紧紧的抓住了手,我一惊,忽然睁开了眼,看到对面的邪双唇正缓缓勾起,手握着我的手腕,一个用力,我整个人就朝他那里靠近了一点。

上面我彩色的降落伞跟他白色的降落伞也极其的靠近。

我无意间撇开目光,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已经能够大概的看到底下的轮廓,那茂密的热带丛林以及不远处蔚蓝色的大海。

这个位置,能够看到整个小岛的全貌特征,比起我脑子里面自行想象的,这个小岛也大出很多,至少方圆有几十公里左右。大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这个位置偏偏又是在峡谷附近,很少会有船只经过这里,地势也恶劣险要,所以用这里作为秘密的军事基地,简直就是非常完美的计划。

邪忽然笑着问道: “你知道高空跳伞降落时候要注意些什么么”

我颤颤巍巍的回道: “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明知故问。”我抬起头,眼眶微红的嘟囔道。

他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啊,快忘记你不是慕紫容了呢,谁让你的表演实在太好了,连我也差点以为你就是呢,不过这可怎么办呢你要是不会跳伞的话,等会可是要摔得个四分五裂的呢。下面的丛林可都是一些高大的灌木,若不注意风向以及具体位置的调节,刺穿身子弄个开膛破肚可是常有的事情,因为是课程训练,所以大家在部队的时候都经过了专业的训练,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但是对于外行人来说,就可就是必死无疑的了。”

“嗖嗖” 的风声从耳边刮过,我的双唇被气流吹得颤抖不已,脸色估计已经呈现死人白了,瞪着眼看向对面的邪。

邪发丝凌乱飞舞, 时而刮着他的俊美的脸颊,衬得他那张脸更加的妖冶漂亮。

但是邪的那种漂亮不是女人的那种漂亮,也不是严微识的那种淡雅安静,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头慢慢偷出来的罂粟花的毒。

一旦吸了一口就会中毒,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若是遇上了这个男人,就只有乖乖被攻破的份了。

不过现在情况是颠倒过来了,不是他的毒吸引了我,而是他强迫我去吸食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若是我不乖乖的听从他,他就会更加的折磨你。

但我若是吸了那口甜美的毒药,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一点一点的迷失自我,变成真正的玩偶。

看出了我的犹豫与挣扎,他好整以暇的望着,一边拿出测量气压以及时间的仪表。

一边笑道: “时间不多了呢,越是到了底下就越是难控制呢。”

恨得咬牙,越是清晰的看到底下的绿色丛林就越是提醒着自己面临死亡越近。

终于是不得已的闭上眼睛,狠狠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睁开眼睛的时候邪动作优雅的收起了仪表,然后楼着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说道:“乖宝贝,现在开始记住,要紧紧的抱住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松手哦,否则就会被摔死的呢。”吻上我的唇,他斜睨了一眼越来越靠近的地面。忽然眼神变得凌厉严肃起来。

我听话的搂上他的腰,跟着闭上了眼睛,将剩下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

越是接近下面我就发现下落的速度越是快,几乎已经到了别人说任何的话已经听不到了,只能听到风声跟气流声。

下落的时候比预想的要痛很多,但邪没有说谎,若不是他最后调整了两个人的方向跟速度,只怕靠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这会儿早就

去见阎王爷了, 要不然就是在奈何桥跟孟婆讨价还价多讨几碗孟婆汤呢。

邪的确在这方面是个优秀的雇佣兵,也是个跳伞的高手,只是控制了力道跟方向,就成功的救了两人的命。

不过还是被我给拖了后腿,最后两个人是以及其狼狈的倒挂在树上的,若是他一人的话,应该是很完美的降落吧。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动作熟练且迅速的从腰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军用匕首,一手起先是拽着上面挂着的降落伞的绳子,一手割着另一条绳子。

那条绳子断掉的同时,他从倒吊的姿势恢复成正吊的姿势,单手挂在树枝上,又拿出了带有吊钩的绳子,在树上缠绕好多圈之后才顺着绳子从十几米高的树上下到地面。

又用同样的方法, 丢给我匕首之后,让我顺着绳子慢慢爬下来。与其说是爬下来,倒不如说我是直接滑下来的,最后若不是他在下面接着我,只怕自己也早就没命了。

抱着惊魂未定的我坐在树丛里,我是吓得脸色发白,一句话也不肯说,靠在他的前急促的呼吸着,心跳得厉害。

过了十几分钟,等我的情绪终于好一点之后,他才睨着我,含着笑意问道: “怎么样,好点了么”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点水之后似乎恢复了不少的力气。

他伸出手,看向自己手腕上佩戴的黑色电子表,随意按了几个按键,立即呈现出一副三维立体的方向图。

这是最新型的无线卫星定位系统,能够在第一时间了解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小岛的哪里。

据前面警卫兵跟我提供的消息,了解到这一次的野外求生作战演习是作为正式打击恐怖主义分子之前的第一次意义上的作战演习。

选择在茂密的丛林里也是考虑到今后在丛林作战的可能较高,因此必须要率先掌握其中的技巧。

而这一次三十名成员各自分散之后,据身上佩戴的先进设备找到同伴,但在寻找过程中,必须要面对强大的敌人。

这一次的敌人是从基地里释放出来的数十名的恐怖分子,总部考虑到作战的真实,因此特意释放了这些恐怖分子。希望能够在一定意义上刺激成员的发挥出自己真实的作战水平,这也算是来基地后第一次的测验。

至于这些恐怖分子为何会愿意参与,则是考虑到若是击败了猎鹰部队的成员,那么则有机会逃离出小岛,可以说这个演习是真的需要大家做好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前提思想准备。

简单的说,这个演习更像是一场真实的cs游戏。若是这些被关押的恐怖分子赢了,他们有可能会找到最后隐藏在小岛附近的

游艇离开。若是输了,那么则会继续关押在基地一辈子。

当然,每个人都配备了武器,虽然说不如猎鹰部队成员配备的武器先进高级,但是这些恐怖分子曾经也有一小部分是专业的雇佣兵,谁也不能确定会在演习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是否真的有心要取队员们的命,也不可而知。这场较量可以说是极为严峻的。虽然是在基地内进行,但也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据基地总指挥部安排,这场演习的时间是三天为限,而整个过程是没有监控卫星监控的,一旦有任何危险队员们可以通过手中的同步卫星通讯系统联络附近分散的队员进行求助,或者是接下手表上的红色按键宣布放弃,但一旦放弃也就代表将要从黑鹰部队离开。

我作为他们的教官,自然也需要跟他们一起共同进退。

听到手表发出细微的声响,看到邪正对着手表上隐隐发红的信息勾起嘴角。

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我还是站在原地,感觉到四周静的有可怕。

见我还站在那里,邪回过头,淡淡笑道: “不打算一起走么若是遇上了敌人,只怕你要被分着吃呢。”

心底一阵害怕,但是嘴里还是不肯认输的说道: “敌人这里哪里会那么容易碰上,再说我们猎鹰部队的成员不也是在丛林里么,只要找到大家就好了。”

邪的笑意加深,不置可否的望着我。

“看起来你还是没能明白敌人是什么人,即使是猎鹰部队的成员,也未必能够对付得了里面的某些人物。而你……想象一下,若是落到他们的手中,对于整整几年没有遇上女人的男人来说,你无非就是一顿可口的晚餐,那些男人一旦看到美味的鲜,就会露出最原始的欲望跟丑陋,你认为自己到时候能够逃得了么你可以考虑下,是乖乖留在我跟储、青的身边,还是被他们吃掉”

“留在你们身边有什么不一样么”我讥诮的冷笑。

他干脆挨靠在树干上,双手环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本质上……不过……”他眼眸一紧,只看到白光一闪,从我的脸颊边有什么东西闪过,后面响起一阵巨大的倒地声。

愕然回头,看到离我三米外一个高大的西方男人已经倒地不起,口上正着一把匕首。

那个男人双瞳放变大,瞬间毙命。

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面色丑陋狰狞,浑身的肌上尽是刀疤枪伤。近乎两米的身高却如此轻易就被邪在片刻间放倒。

趄趔后退几步,看到死人我依旧不能接受,心底又怕又惊。而杀了人的邪却异常的冷静。

邪缓缓勾起嘴角,不

再看我一眼而是朝着前面丛林深处走去。

我骇然,犹豫了一阵赶紧加快脚步跟上,走到邪的身旁看到他斜睨我一眼,笑意变得更为荡漾了。

他知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无非就是想要告诉我,一个女人是无法在这场战争中全身而退的,还有一点……敌人并非我所想像的美好,而是丑陋恶心的。

若是刚才他不救我,那个丑陋的男人会对我怎样,后果不言而喻。

好吧,我承认了, 现在看邪,以及想起青跟储,即使他们一样是人渣,但是却是漂亮的人渣,但敌人却是丑陋的畜生。

被漂亮的人渣玩弄还是被丑陋的畜生欺凌,虽然哪一个都是自己不乐意待见的。

但是说实话,若是被那种恶心的畜生压倒,还不如一早就死掉的好。

邪是在告诉我这个事实么

至少跟在他们的身边,还尚有一丝的温存可言,但如果是敌人,我只不过是个纯粹的鲜。

想到这里,我止不住浑身微微颤抖,邪不经意的看过来,不意外看到我这幅吓到的模样,稍微冰冷的指尖忽然牵着我的手,不顾我的反对跟我十指相扣。漂亮的薄唇上扬成弯曲的孤度。

“放心吧,在我吃掉你之前,你只能是我的宠物,任何人也别想碰你。”

第五十六章丛林肉搏追逐战2

寂静的丛林里头,黑暗侵蚀了一切,夜幕笼罩周围,晚上的丛林竟然是如此的寒冷,我瑟缩了一下身子,唇被啃得很痒,但是却不敢乱动。解开我领口的两颗纽扣,露出漂亮的锁骨,他的手正抚在上面。有些许糙的指腹摩擦着光滑的皮肤,形成了一种被凌虐的奇异感觉。

十分钟前,他自个到附近的湖畔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硬是让我给他擦干身子,本来也没啥大事,但是擦着擦着,就变成了我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冰冷的水珠一下子就落在我的锁骨上,那是从他发丝上落下里的。

我知道那湖水有多冷,因为半小时前我也刚刚泡过,那是我任的要求,我受不了自己身上粘稠一片的。幸好背包里头准备了另外一套军服,原先那套在洗澡的时候我就洗掉了。明早应该就能干了。

那个重达七入公斤的背包的里面东西可以说是准备齐全的,所有可以用来联络的通讯工县,以及先进的导航系统,还有一些子弹匕首。

以及夜视镜跟紧急医药箱之类的东西。

再加上压缩干粮之类的食物还有矿泉水,我终于知道为何当初我会觉得那大背包会如此的重了,背着这么多的东西,能不重么?

不过只是三天的野外实战演习,没有想到就要准备如此多的东西。

不过自打白天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明白了,说是演习,但也不完全是场演习,更多的事情这里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战场,这里随时都存在着危机。

而且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监控卫星会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展现出来,在危险的时候唯一能过做的就是:一是干掉敌人,二是运用自己手表上的无线卫星系统传达消息到总指挥部,放弃这场演习。

只有这样,你才能确保自己在这场战争中保住命。

跟在邪的身边,我总有感觉自己比起遇到敌人,邪更为恐怖,早上看他那么轻松的就解决掉一个大个子,天知道死在他手中的人会有多少。

一滴水落在我的手背上,我猛然回神,看到前面的邪笑得几分玩味。

邪的身材非常好,应该说是很吧,身高就有一八几的,肌肤属于不算白也不算黑的,说不出的一种感觉,但是你却不会排斥也不会讨厌。就觉得这就应该是那种肤色的人。

身材瘦但是却很有力,他能够轻易的将我抱在他的臂弯上,刚刚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这般的抱着我的。我也是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该有多么的强壮。

此时的邪发丝淌满了水,赤身着臂膀,只穿着换上的长裤。双手却抚着我的发跟锁骨。唇贴着我的唇,不深入,只是这般的贴着摩擦。

我感到有点不舒服,因为他头发上的水珠老是落在我的锁骨上,又从锁骨滑入衣领里面,直达到那条浅浅的沟壑间。

我自己低下头看,衣领处除了清晰的感到邪的手抚在那里之外,还看到了我两团之间的那条沟壑,不算得很深,因为我的那团原本就不大,只能算是盈盈一握吧。

所谓盈盈一握就是刚刚让男人握在手心的感觉,不能过大,但也说不上小,男人虽然总是喜欢那种如牛般的巨,但也总有喜欢能够一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这点是以前狐狸跟我说过的,只是当时咱还不置可否,话说自个的上挂着的那两团,自从高中以来就只有这么大了。

要说我自个而言,是不太满意的,女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能够再大点的,最好就是C左右了,也还不至于波涛汹涌大到那种夸张的地步。

我这个,也只能算是B而已吧。

当初无论自己补了多少的木瓜牛,上的依旧还是这么大,毫无动摇的痕迹,寻求方法无果之后,我也只能乖乖的放弃了。

从未觉得自己的锁骨有多么的好看,但是现在邪只是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圈,忽然发现自个的皮肤算是挺白的,他的手指跟皮肤指尖造成了一种极致的美感。

发现这个之后,我不由得浑身涌出一丝的燥热。忍不住轻轻的扭着自己的腰肢。

邪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手指更往下走,解开了我衣服上的第三颗纽扣。

此时两团已经能够看到一半了,浅浅的沟壑也清晰的展露出来。他顺着沟壑指腹贴着肌肤游走,只是一手指头,慢慢往下走着。

我之前找过背包里头,除了另外一套军服之外,没有找到任何的内衣了,看其来所有人的背包都是统一对待的,我自然也别奢望会有女的内衣放在里头。

即使是有内裤,也是男的那种,唯一庆幸的就是我之前的衣服上有着几颗别针,勉强的将过大内裤给收了一收,这才适合我穿上。

没有了内衣,他自然也省了很多的麻烦,干脆整个大掌穿过衣服里头,直接就覆上了一团软。

我忍不住抖动,一来是因为他冰冷的大掌让我有些被冻着了,二来是因为顶端硬起的红梅被他大掌裹着,而顶在了他的掌心间,摩擦着他的掌心,那中酸麻的感觉刺激着整个身子。

如电流窜过,又好像在身体里面开出了无数的烟火。奇妙得不可思议。

一直以为邪对我是没有欲望的,因为当初青跟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更像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旁观者,睨着我被青跟储亵玩,脸上却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

因此我便认定了,像邪那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即使是现在,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邪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更像是自由的飞鹰,为了达到目的,因此不会讲感情捆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吃醋,更不会嫉妒其他的男人。

但不会吃醋,不会嫉妒并不代表没有占有欲。

邪的占有欲很强,从他将我抱出飞机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超过了一切。

虽然他不介意与好兄弟分享同一个女人,但是却不喜欢被自己的宠物被之外的男人碰触。而且他还有个习惯,那就是更喜欢一个人慢慢的品尝自己想吃的。

唇从我才唇上移开,贴着我的耳朵,他轻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跳蚤自己是怎么拿出来的呢?你自己的手指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可爱的发抖呢?”

他的舌头冷不防的伸出来,舔着我耳背,让我情不自禁的呵出一口热气,鼻息也变得浓厚起来。口因为紧张而不断的起伏着。

为何他要如此的恶劣呢?这个男人真的是喜欲将人玩弄在鼓掌间。

一边想着,一边感觉他的指腹摩擦着那凸起的红梅,有点漫不经心的感觉,带着几分的慵懒倦怠,时而无意般的轻轻一弹,时而又两指慢慢的搓揉。

在他的怀中,我只能皱着眉头,好不痛苦的更挨着他。

见我没有回答,他将我的身子提起一点,另外的手指开始剥着我身上的衣服,将我衣服纽扣解到第四颗的时候,轻轻的开始扯着我的衣服。

衣服滑落在两团那里,正好卡在那个部分,造成一种推挤的感觉,显得压迫感十足,从未有过丰满饱和得快要涨破的部此时却偏偏给人这样的错觉。

果然是因为衣服被卡着的关系吧。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的丰满呢。

他嗤笑了一声,对我的上身很是满意,但是眼神在落向下身的时候却极其的不满,微微挑着眉,眯起狭眸,然后轻声吐气朝着我说道:“将裤子给脱了。”

我扭过头,有点不愿意,这般主动的行为,我是没法做出的,况且这个男人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男人,女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一向是不会采取主动的一面。

所以我自然也是不愿意的。若是那人换成严微识……

嗯,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严微识的身影,莫名的有片刻的恍神,的确,对于那样淡然得跟白水一样的男人,向来就是我的菜。

而过于狡黔,喜欢玩弄人的男人,我都是避之不及的。

对于我的充耳不闻,邪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动怒的痕迹,只是如此盯着我许久。

他抚着我的发丝,然后轻声说道:“怎么,是害羞了么?”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双手干脆搂着他的脖子,笑得好不灿烂。

“害羞?你觉得我是害羞的模样么?”

害羞不过是前一刻的事情了,现在脑子里面只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够将我放开呢?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是极其微小的,但还是抱着希望呢。

“嗯,这倒是不像害羞,是我看想错了。”他的唇快速的掠过我的唇,蜻蜓点水一样只是淡淡碰触就离开了。

手还揉着我的两团,就跟做按摩似的,揉完这个之后又转向另外一边,眼睛盯着我,唇边带着笑,但是那笑却是捉不定,猜不透的笑。

诶,果然还是无法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呀。

我摇了摇头,带着可惜的目光望着他。

他放开抚我头发上的手,指尖捏着我的鼻子笑着问道:“做什么摇头?”

“我在想你有认真爱过一个女人么?”

忽然想要知道,像他那样的男人,是否有过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呢,还是说他曾经因为爱情而受过伤,否则他心里也不会如此黑暗吧?

他失笑,揉着的手更为轻佻。

“你觉得呢?”

我又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肯定道:“我不知道,感觉应该没有……”

他恍神,然后勾起嘴角笑道:“你果然聪明,的确没有。”更加用力的抱着我。

“为什么呢?难道不想试着爱上一个女人么?”

他盯着我许久,然后露出那种笑盈盈的神情。

“女人对我而言,不过是好玩的宠物。”

我沉默着,只是望着他,然下一刻去咧开嘴角,笑得极为单纯但却又有些妩媚,双手更加用力的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庞压低我。唇几乎贴上他的唇。

然后问道:“包括我也是一样么?玩物?”

“我说的是所有的女人哦。”点着我的唇,他一下子便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是炙热而强烈的,直到我快要窒息那一刻,他才放开我,手指伸入我的嘴里,轻声的哄着:“来,试着吸吮看看……”

我睨了他一眼,但是却没有动嘴巴的意思。

他说:“是想让我自己动手么?”

知道他是属于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我咬了咬唇,吧唧一下嘴儿,然后有些无奈的含吮住他修长的指尖。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却觉得他的指尖暗藏了眸中魔力。

因为我才刚刚含住他的手指头,他的手指头便会自己动起来。

在我的嘴巴里面恣意的游移,点着我的舌,还有滑腻的内壁。

总而言之,嘴里被他玩了一遍还不够似

的,最后竟然起来越深入,指头直迫咽喉,吓得我赶紧吐出来。

有些后怕的缩着脑袋,嘴唇跟他的手指头还藕断丝连着水渍。

他轻笑出声,然后将水渍抹在我的锁骨以及沟壑上,那微微冰冷的唇就跟着压下。

“啊”,我有些吃惊,小小的喊了一声。

双手不知道是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搂着他。只能抵着他的肩头,轻轻的放在上面,双手忽然紧握成拳,因为他居然恶劣的咬了一口软上的红梅。

牙齿有意无意的擦过,上半身顿时全部软了下来。

窸窣的声音过后,感觉前变得有些冷意,他已经解开了最后两颗扣子,整个上半身毫无遮掩的敞开在他的眼前。

他毫不容气的叼上红梅,湿濡的头整个埋在我前。

脑子里面空寥寥的,又瞬间的迷茫懵懂。

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听话的宠物看起来还是需要好好调教。”

第五十七章丛林肉搏追逐战3

邪,其字语意为:不正派,不正当,也指妖异怪诞,邪魔,邪术。眼前的那个男人,他的名字为邪,在我眼中,他亦是邪魔歪道,不。确切来说是比邪魔歪道更为恐怖的存在。

那沾满我唾的指尖修长而美丽的,如同钢琴家高贵的手,递在我面前,他妩媚而柔情的说:“来,试着吸吮看看……”

我起先是一怔,然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但仍是低着头,轻轻含吮下他的手指。

轻轻的,柔柔的,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中有着不可思议的感觉,略微糙,但形状却是最完美的,恶劣心趋势下,我一口咬下,直到嘴里头感觉到那铁腥味蔓延了我的味蕾,唇中淌出了鲜血。

看到他笑得更为妖冶的脸庞,我才恍然大悟,浑身轻颤的长大嘴儿,将他的手指给吐出。

那跟手指,此时已经变得是血模糊,抑或是淌满了鲜血,被红色的体所包围着。

他嗤笑,用另一边的大掌捏着我的脸庞,然后笑着问:“味道如何?”

我吧唧了一下嘴巴,故意说道:“是苦的,味道不好吃,因为那血是黑色的,就跟那人一样也是黑色的。整一个邪魔歪道。”

讲这话的时候我是没半点犹豫的,因为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感受,这人能不是邪魔么?

杀人,玩弄女人,策划游戏,利用身边的人。

究竟他还有感情可言么?

他笑得十分愉悦,放开捏着我脸的大掌,干脆搂着我,一阵轻吻落在我的唇上,舔吮着唇上残留下面属于他的血渍。

“的确是苦的,不知道你的尝起来又是什么味道的。”

我听完之后大吃一惊,方想要推开他,就感觉自己的唇被他给咬着,仿佛要撕裂我的嘴巴一样,他毫不容气的用尖锐的牙齿刺破我嘴唇,吓得我眼泪都给冒了出来,沾湿了整个脸庞。

终于是放开了我,我垂着头,感觉有血顺着自己的下颚流过,他用手指擦了我唇畔的血渍,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说道:“是甜的,果然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带着花瓣的馨香。”

我只是一味的垂着头,并没有看他一眼,眼睫毛盖过整个眼眸,只能看到睫毛的一的影。

变态……

我此时心底想说的也不过这两个宇而已。

被人宠着,哄着习惯了,而邪总是将我当成玩具一般玩弄,让我总是在恐惧与挫败的边缘徘徊。

其实并不指望这样一个男人会爱上自己,于储,于青还有邪,这个三个男人而言,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好玩有趣的玩具。

他们之所以会对我感到兴趣,实在是因为这个百无聊赖的基地里难得有一个这么对胃口的女人,而且被他们知道了我的私密后,更令他们觉得这场游戏变得越发的有趣起来。

正因如此,我自然也不会对他们三个人有所期望,盼望他们会爱上自己,我也控制自己不会爱上他们。

爱上这群白眼狼,那可真不划算啊。

“唔”

脸庞被人抬起,邪的唇再一次的压上来,将我的衣服干脆撕扯开,这一次他变得暴而疯狂。将我抬起身子,抱着我站了起来,让我整个人跟无尾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那样子的姿势,说不害怕是假的,因为他随时可以将我重重的扔在地上。

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同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感觉到彼此原本有些冰凉的肌肤逐渐的溢出了燥热。

他湿濡的头发跟我被扯开干燥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跟蔓藤一样难舍难分。

将我紧紧的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背脊忽然感到难言的刺痛,那树皮过于糙,此时那样子直接以肌肤相对,是很难受的,可惜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到我的痛楚。

他在啃啧,跟觅食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吻落在我的肌肤上,粘着潮湿的热气的,那吻开始变质了,不再是带着丁点儿的怜惜跟玩弄,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欲望野兽。

啧啧,男人果然就是下半身的动物么?

心底不由得哂笑,许是那笑真的笑出了声,惹得一向聪明的邪察觉,然后将我更为用力的撞击在树干上。

闷哼的快感中夹杂着痛苦,紧蹙的眉头毫无舒服可言。下身的裤子被退去,连同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被扔在落叶里,他扯下自己的裤子,解开腰带,那火热的龙物熨帖在我已经湿润的花瓣上。

即使内心不愿意吧,但是人的身子构造就是这么的奇妙,不喜欢么?可是你无法否认它就是湿润了,且还流了不少的水,当那有些温热的龙物贴上去的时候,那花瓣就自己先盛开了,生长出了无数张的小嘴巴,恨不得能够马上吞下那巨大的龙物。

邪忍不住了,在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上次青跟储入你里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湿润么?”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愿意看他。

他嗤笑我的小脾气,然后恶劣的用自己的龙物在我的花瓣处缓慢的厮磨着,可就是过门不入那种,只让我从身体里面涌出一阵阵的战栗快感。

男人总是那么的恶劣么?

为何男人总是喜欢在床上惹女人哭泣呢?这个问题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书上说,男人即使多么软弱,但骨子里头依旧是女人的上位者,无论是生活中多体贴的丈大,唯有在床笫之间,总是希望获得支配权的是自己。

对于邪这样的男人来说,他更是主

导这场情欲的始作俑者。

分开我的腿儿,让我一只脚能够勉强的着地,另外的腿儿被他用手勾着,他的龙物已经掀开两片肥美多汁的花瓣,即将要记入最里头的层层密道。

过门不入的把戏玩多了是要腻味的,下一刻他就变成了攻城略地,干脆地没有丝毫的含糊犹豫,连没入,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我,直接将龙物狠狠的捣入我的体内。

“啊……”我害怕得收紧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整个人更为紧张的向前弓起身子,用娇软的部贴着他壮的胜。

他身上的肌肤还是很冷,只有唇是炽热的,因为那唇此时在我的耳畔不断的游移着。

“难怪青跟储会对你这么放不下,你果然是个宝贝,那个地方太紧了。”说完之后又是狠狠的进入。

被他的龙物完全的占据着密道,我脸庞扭着一团,下面稍微有点点刺痛,但很快的那种痛苦便被一种全新的欢愉给取代了。

他停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是很用力,用尽全力般的捣动挺送,然后再狠狠的抽出。

另外的手还会用拇指抵在花瓣上的小核上,大大的刺激了这场游戏的激烈程度。

原本就被那酥麻酸软的感觉弄得受不了了,如今他再这般的用手指按着那小核,我忍不住咬起牙关,但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溢出。

断断续续的软腻哭泣声,带着一种被凌虐的感觉,是让男人想要更为用力欺负下去的。

身子每次被他狠狠的撞击都会摩擦着那糙的树干,背部的肌肤火辣辣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否破皮了。

但是这个男人最恶劣的一点是,明明在如此时刻,他总是会贴在我的耳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你下面的那张小嘴,似乎变得更湿了,还有,将我的弟弟吸吮得太用力了,这样子我会没办法动下去的。”

我头挨在他的膛上,虽然已经是紧咬牙关了,但仍被他的那些话给刺激得从耳处一直蔓延着桃红色的热意。

羞人得不像话,只能喘着气,呼吸不稳的回道:“不要那么用力,啊!太快了。”

他的速度变得越发的快速起来,每一分钟可以达到数十下的律动,总是撑得我的身子高高的弓起,然后下一刻又重重的落下。

以站着的姿势做这种事,还是头一次,且还是在荒寂幽深的丛林里头,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以及丛林深处时而不时传来的怪异鸟叫声与虫鸣声,总是会感觉此时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我们这里。

所以整个过程中我都是选择了闭上眼睛,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这黑暗所淹没。

可惜自己现在是被这

个男人的情欲所淹没了,每一次将我送上天堂之后,他又在下一刻狠狠的将我扯入地袱的尽头。

他整个人俯身趴在我的脖子上,我抬起头,也将头给搁在他的顾顶上,彼此间听着那呼吸声。

脑子一热,忽然间我开口问道:“你对女人向来都是那么的鲁么?”

他动作没有减缓的样子,渐渐哂笑,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手摩擦着我的下巴,吻了一口我的唇。

“这样就算是鲁了么?还有,向来让我亲身躬行的女人没有几个。”

看到我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便好心的解开我的疑惑,接着说道:“往往,我更喜欢在一旁欣赏女人被送上顶端时候的幸福表情。”

“你喜欢看见她们被别人给玩弄?”

他不置可否的笑着,没有回答,我叹了一口气,将头埋在他的前,幽幽开口说道:“啧啧,那么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哦。”

“哦?”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喜不怒,反倒有些玩味。

我顺势咬上他前的一块,很硬,硬邪邪的,跟铁块一样,让我牙齿都快要碎掉了,但仍是用力的咬着,直到那块被我咬过的地方烙印般的留下一圈的齿痕,我才笑道:“因为我未运也不会爱上你,所以你也不要爱上我哦。”

我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只看到他瞳孔猛然一阵紧缩,狠狠一个入,让我浑身疼得趴倒在他的身上。

听到他魔鬼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爱是什么东西?”捏着我的脸庞,他笑的如妖魅般残忍。

是夜,两个人最隐私的地方依旧紧密的契合在一起。

第五十八章恶魔的烙印二姐番外

女人依次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从外头那件开始,解开第一颗纽扣、第二颗,依次到最后一颗,敞开的白色衬衫已经隐隐看到里面那件浅蓝色的BRA,她咬着唇,撇过脑袋,几丝恨意从眉眼处露出。而对面,斜靠在墙上的男人却是轻松倚着,眼眸一瞬不瞬带着几分玩味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雪白的身体。

察觉到她的指尖已经开始有些轻颤,似乎忍着一股委屈在解开自己的衬衫,那美丽的身体年轻而青涩。

她的皮肤真的很光滑,镀上一层银色光泽似的,泛出的色泽让他想要抚上去,看着是不是也跟那丝绸一样的极致柔滑。

但到底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微微挑着眉,抿着薄唇望着她。

此时她上半身之余一件浅色的内衣,下半身依旧是半截的长裙,她纤弱的肩头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的柔软无助。

她的身子真的很动人,两团柔软饱满而浑圆,蓝色的BRA勾勒出那柔软的圆润曲线,显得丰盈动人。

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光滑细腻,肚脐眼是那种完美的细长型,可爱得让他想要咬上一口。但是现在不行,他还没有看到最完美的一幕。

她发丝散乱,散落在肩头,恰好稍稍挡住欣长雪腻的颈项,黑色的发跟白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忽然停止了动作,她已经无法再做下去了,若是真的那样她会发疯的。

为何会受到这般的侮辱,她不由得想到自己跟这个恶魔所做的交易,若是不为了大姐的幸福,她是绝对不会答应这个男人的要求的。

这个衣冠禽兽,这个人面兽心的恶劣魔鬼。

他就是恶魔,一个她恨不得拆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的恶魔。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在那憨厚傻愣的外表下,这个男人实质上隐藏着最恶劣的因子。若是大姐跟了这个男人,只怕是毫无幸福可言的。

郝宅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用最恶毒的字句诅咒着这个男人,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恨意早已被男人轻易的看透,她脸色神情的动容与一丝一毫的痕迹都落在了男人的眼底。

的确,男人就跟她在心底所腹诽的一样,有着一张毫不起眼的脸庞。

极其普通的,即使是走在路上也只能当作路人的脸蛋,不出众,也毫无出彩的地方,是过眼即忘的那种。再加上陈旧的黑框眼镜,梳得流油的三七分的呆板发型,穿着最朴实的衬衫长裤,实在是毫无起眼的地方。

给人以憨厚,老实,傻愣的感觉,但偏偏这样的男人她的那个婶婶吴情女士以及大姐双亲等众多老一辈的人家确实喜欢的。

说这样的男人老实,这样的男人结婚后顾

家,且还说这个男人孝顺,懂得体贴疼老婆。

一声令下,大姐极其凄惨的跟这个男人相亲,半月后,两人就已经决定要在酒店举行订婚仪式。

为了大姐的幸福,她跟踪了这个男人半月,可恨的是居然找不出这个男人的一丝弱点,仿佛天生没有突破口般的。

好不容易拦截下这个男人,干脆坦诚公布的跟男人摊牌,将她自己手头上仅存的五万元余款的银行卡摆在男人的面前,让男人马上离开大姐,还给大姐幸福。

一直以来,郝宅都是钦佩敬仰着大姐的,一直将大姐当作自己崇高的理想对象,即使觉得今后若是跟大姐两人生活在一起也挺好的,一生一世。

这点蕾丝的倾向,当初没少被郝色的表哥鲍菊花给鄙视了去,她不知道大姐是如何想的,但是大姐依旧纵容疼爱自己,因此她是决计不能让人破杯自己跟大姐的幸福的。

但是如今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她跟大姐的感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若是大姐真的跟这个男人结婚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们两个人之间会多出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偏偏还是一个这样无能懦弱的男人。

一定是因为当时脑子抽了所以她才会主动找上他,然后才会答应这个恶魔的条件。

咖啡厅里头,男人望着递过来的她的银行卡,起先是一怔,而后用那跟脸庞一点也不相衬的修长指尖扶了一下那厚重且老气的黑框眼镜。

淡淡的笑意在他的嘴角扬起,居然显得有几分的妖冶

但下一刻她就赶紧清除了自己心底那点荒谬的想法,妖冶这个华丽的词语能够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么

她甩了甩思绪,有些可笑自己的一瞬间的想法。

但是她错了,当男人告诉她想要放弃跟大姐的婚礼可以,但是代价却是她之后,她居然也会答应,只一心想着总而言之能够破坏掉这场订婚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现在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要在他面前坦诚相对,她还是过不了心底的这一关。

原本还咬牙说,不过只是一个躯壳的身体,不过只是一层膜而巳,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本来就打算这辈子只跟大姐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在这个男人如此野兽的目光下,她真的感到胆怯了,想要后悔了。

因此当她急忙弯下身子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想要告诉这个男人她后悔了,她决定不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想要离开的时候事情就开始以戏剧化的一刻扭转了。

戏剧化的,却也是恐怖骇人的。

男人眼神紧紧眯起,骤然生出几分的翳。走上前去,在她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她的身子狠狠的压在墙上,望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庞,语气幽深如同鬼魑。

“怎么想要逃么不是说为了你的大姐,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么包括这个美丽的身子。”一手扼制她的手腕高举至头顶,一手用指腹沿着她的两团间的沟壑逐渐的下移。

“放开我!”扭着身子,她激烈的挣扎起来。

“啧~” 男人只是嗤笑并没有打算放开她。

“我后悔了,我不打算这样做了,你快点放开我。”郝宅咬着唇恨声道。

“呵,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掉自己的猎物”唇抵在她的耳畔,气息变得灼热而骇人。

她面色骤然青白交错,颤着声问道: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唇吻上她的锁骨,手毫不留情的撕扯开她下身的裙子,在她凄厉的叫喊间,郝宅亦感到冰冷的铁块抵在她的小腹上,那是皮带的扣子,然后一阵铁块砸地声,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下一刻被撕裂成两半。

男人的腰带落在地上,他的身子更加的往前挤去,感觉自己在瞬间捅破了那层薄膜,没有一丝的犹豫,壮的窄腰毫无留情的剧烈挺动起来。

带着痛与恨,这一夜,她变成了恶魔的专属品。

第五十九章恶魔的烙印二姐番外

扭着她的双手, 抬高她的腰肢,男人一瞬间以极其强硬霸道的姿势进入了她的身子,她抬起那天鹅般光滑的颈项,惊呼一声,但仍然咬着牙,身体被撕成两半,尖锐的痛让她额上冒出冷汗。

究竟是如何会变成这个局面的

她微微眯起眼,望着那张如恶魔般卑劣的脸庞,而他整个身子倚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男的气息一下子就笼罩了她。

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无助,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过是个二百五的角色,用钱一下子就可以打发掉,甚至于一个街边的小角色也能将他揍个半死。

可如今被束缚住的双手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竟然如此恶劣的就进入她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温柔疼惜可言,一下子就用力的撞击起来。顶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差点就站不住脚跟。

她大叫起来: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禽兽……”

哭着喊出声音,声音已经嘶哑得不能再嘶哑,她恨这个男人,也恨自己的愚蠢,竟然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软咖,现在居然被人家吃个骨头都不剩。

他一鼓作气的抽送了数十下,听到她在耳边不断的大嚷,报复般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每一次都是剧烈狠辣的,郝宅身子底下那花瓣内人软都被翻出来,紫红的龙物没入其中,在她的柔软密道内旋转着厮磨,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从声嘶力竭的大喊变成了小猫的哽咽呜呼声。

软腻而无助的,听得他欲高涨,竟然无法停止下来。

她的身在再也支撑不住,背脊贴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缓缓的滑落下来,而他趁机将她抱起,干脆将她整个人环绕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就跟棉花似的身子,怎么能够那么的软呢

他毫不费劲的就将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脚缠在他的窄腰上,此时的郝宅己经处于崩溃跟天堂的边缘,似乎有点自暴自弃,忘记了身上的人要做什么,凭着身子的本能双脚蔓藤般的缠了上去。

一个晚上,他们的姿势换了好几种,从墙壁一直到沙发,最后到床上,只要能够要她的地方,他都依次要了个遍,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进的扣迸,好几次郝车得她给晕厥过去。

最后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双腿近乎不能合并,双腿处被迫挤进他的窄腰,那火热硬挺的龙物就这样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的粘稠透明的水渍。

终于随着一声闷吼,他才将自己的浊白体洒在她的身子里面,没有刻意退出,仿佛是早就算计好的,一早就打算占有这个身子。

她紧闭着眼睛,早已昏厥过去,他用纸巾将她下身的弄脏的东西清理干净,但惟独花瓣里头的东西没有弄出来,只是将她身上的薄汗用拧干的毛巾擦了个遍。

稍微弄得清爽之后,他扫一眼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那是他们刚刚一边做爱一边脱下的,当然,她的衣服是他给撕扯开的。

轻笑一声,看到她睡死过去的模样,居然觉得有几分的可爱,替她掖好被子后他自己转身走向浴室。

将黑框眼镜取下,扭开花洒开关,让热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很快的整个浴室就被那白雾缭绕的热气给笼上,其间郝宅微微醒来一次,睁开半眯的眸,有些无力的朝着发出水声的浴室瞥去。

看到隔着那磨砂玻璃的浴室大门,隐约看到一个未着寸缕的欣长身躯沐浴在花洒下,迷蒙中居然惊愕觉得那身影看起来倒是身子不错,壮有力,比列完美。

但可惜最终累的快半死,浑身的骨头不知道被卸去了多少,此时想要恨也恨不起来了,眼皮最后还是给重重压下,整个人再次疲乏的晕厥过去。所以她也就错过了后来让她一生都咬牙切齿的画面。

浴室的大门被拉开,赤脚走出的男人只用白色浴巾包裹住下半身,上面的身子不能说不完美,的确是完美的,正淌着水珠,暗红色的菜萸微微挺立。

他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床上的女人,唇渐渐勾起,走近了一点,日光落向床单上那抹暗红色的血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也变柔和了一点。

簿唇抿起,大掌抚在郝宅的脸庞上,越看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极了。

五万么想用五万就让他放弃跟她大姐的婚礼未免觉得荒唐可笑。

第二天早晨,郝宅醒来的时候起先是觉得自己浑身被压过一样的疼,然后扭过头,看到对面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依旧他阖起的眼睛,他整个脸庞压在枕头里,隐去大半个脸,只有微微露出来的眼睛看到那睫毛居然该死的长。

郝宅回想起昨晚上所有的事情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居然连哭都做不到,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

但依旧是忍着下半身的痛从床上慢慢起来,尽量不去惊动这个男人,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同时脑子里模糊的想起昨晚上一些凌乱的片段,从床上到沙发以及墙角都有她的衣服,大到外套,小到内衣,她双手颤抖的穿好衣服。

最后一眼望向那个依旧在熟睡的男人,咬着唇恨恨的看着,口翻滚出一阵闷气跟委屈,片刻后头也不回的从这个房子内消失,连一点儿痕迹也不想留下般,就当做是从未来过这个地方。

从这间五星级的大酒店出来之后,打了个车,一身狼狈的回到家里。

回到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理自己的身子,将昨晚上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通通的洗去,擦得身上的肌肤一片通红,快要破皮也要洗去那里的痕迹。

但是无论怎么洗,那些从脖子上一直到小腹以及大腿跟的暗红色吻痕还是留在那里,她坐在浴缸里,气得用拳头狠狠的砸在水面上。

一边恨着一边落下眼泪,恨自己没用,恨自己看人不准,更恨那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恶魔。

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接到大姐的电话,说是大伙儿都到婶婶那里集合,晚上那里几姐妹吃个饭以及商量点事儿。

她原本不打算以现在这个模样出现在姐妹们的面前,但是大姐既然都去了,她自然也要去的,电话里头答应了下来,晚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

来到吴情婶婶家的时候,大姐、三妹、以及十四妹,就连鲍菊花那家伙都在,她先跟叔叔婶婶打过招呼,然后跟几个妹妹搭了几句话后就一个人到了阳台上,反正还没开饭,她不想待在那样热闹的环境下,没了那个心情,也有几分的逃避意味。

大姐郝雨跟郝宅的感情是最好的,所以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离开大厅走到阳台上,走到郝宅身边轻声问道: “怎么了今天都没有说话呢,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面对温婉的大姐,她的情绪一下子变得软弱起来,双手环抱着大姐,头倚在大姐的脖子上,轻声说道: “大姐,你说要是我们两个人能够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现在不就是在一起了么”郝雨还当她是在撒娇呢,拍了拍郝宅的脑袋,笑着说道。

郝宅沉默着,没有出声,一直倚在大姐的身上,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吴情婶婶的愉悦嗓音: “哟,明哲来啦。咦林上校你也来了快请进来坐,站着可不好。”

郝雨感觉到二妹的身子居然一颤,就看到她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瞪着大厅的方向,郝雨也跟着看过去,来人正是自己的准未婚夫许明哲跟他的长官林瀚。

“郝雨,郝宅,客人来了,你们还在阳台磨蹭什么呢,快点进来陪陪人家聊聊。”

婶婶的一声令下,大姐先应了一声,然后拉着不情不愿的郝宅到了大厅上。几个小的妹妹此时正一脸兴奋的盯着那两个大男人呢。

不过相较于林瀚的坚毅有型,她们大姐的未婚夫是不是也逊了点虽然说憨厚老实不错,但长得实在不咋的,配大姐总觉得怪别扭的。

不过也没法子,双方家长都同意点头了,大姐也没反对,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郝宅倚在大姐旁边跟着坐在沙发上,大姐的旁边是林瀚,她跟许明哲倒没有挨着坐在一起,毕竟两人见面才几次,一起坐着倒是显得尴尬,所以她就自作主张让二妹郝宅坐在了许明哲的身旁,也不管郝宅脸色有刹那的变白。

许明哲脸上还是带着憨厚的笑意,跟婶婶寒暄了几句后才将目光落在一旁的郝宅身上。

而这边林瀚跟大姐正聊起来,郝雨跟林瀚还是第一次见面,自己未婚夫的长官长得还真不错,为人虽然冷漠了点,但却有种特别的味道,且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部队上校的位置,让郝雨心底挺佩服的。

饭桌上, 气氛倒是蛮热闹的,许明哲时不时回答大家一些跟大姐相处的问题,脸上带着老实人的笑,几个姐妹虽然觉得大姐配他有点可惜,但对他总体感觉不错,因此一顿饭下来,大家聊得也是不亦乐乎。

而看起来冷漠的林瀚在饭桌时候也露出淡淡笑意,只有郝宅一个人吃的是食不知味的。

饭局结束后,林瀚赶着先回部队,而大姐郝雨跟许明哲在大姐的起哄下也一起走了,郝宅一个人留在大厅内看电视,顺便问了一下关于郝色的事情,听婶婶说郝色似乎上个月就留下口讯说实习了,吴情婶婶倒是对她很放心似的,也不管自己女儿到底做什么去了,倒是这些日子热忱于大姐的婚事。

抬头看了眼大厅上的时钟,快十点了,她跟婶婶叔叔道别后就开门下楼。

走在小区内,两旁的路灯有几盏总是坏的,心底慎得慌,步代不由得加快起来,忽然看到前面有车子开过来,前面的车灯打在她这个方向上,照的她眼睛睁不开。

车子在她的身边停下来,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她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就被人给抱着上了车。扭过头看到那张熟悉得让她惊骇的脸庞,她刚想跳下车车门就“砰”的一声关上。听到开车的人说: “系好安全带。”话音刚落,就看到车子急速朝小区外驶去。

……下章节恢复郝色的故事~~吼吼……

60

树影婆娑,耳边除了晃动中树叶“沙沙”的声音,就是他在我耳边阵阵灼热的喘息声,背脊被他有力的撞击顶得很疼,让我甚至于怀疑自己背部已经是红痕斑驳了。

整个晚上被他顶弄着,不知道到底过了有多长的时间,整个人都快给他弄得虚脱了,最后软软的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起我狠烈的撑击。

喘息的气都没有了,趴在他的身上,半眯着眼眸,任由他抱着我朝着是几米远外的湖畔走去。

夜晚湖中的水很冷,他拧干了毛巾后现将我粘腻的身子给擦拭干净,然后自己再整理了一番,给我穿上衣服之后才将我按在他的膛躺在树干下,声音低哑却缠绵不已。让我甚至于以为他真的喜欢我呢。

“睡吧,明天一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现在不睡,剩下三天时间里,可没那么时间给你睡了。”

在他的怀中,我失笑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宠溺我么?”

抬起眸正巧看到他低下头睨了我一眼,然后扬唇道:“你认为是便是吧。”

“嗤!”我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然后干脆闭上眼睛,一边喃喃着:“算了吧,我知道你才不会喜欢上我咧,哦?不对,是应该说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

他笑了,膛震动着,听到那夹杂着玩味的笑意,我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正用那双黑夜中显得特别蛊惑人心的清泉般的眸子凝视着我。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么?”他的脸庞忽然压了下来,唇摩擦在我的唇角上,温热的吐息也跟我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我一怔,呆呆的望着眼前那张出色俊逸的脸庞,差点就被他此时眉眼处的宠溺温柔给骗了。

直到他压下唇,我赶紧给撇过脑袋,他的唇落在我的唇角上,我语气特别别扭的说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所以我也不会被你给蛊惑的,即使有了体上的关系,你跟我之间也不过是简单的床伴关系而已,对吧?”

转过头,我眨着眼睛望着他咧嘴笑道。但是心底却有异样的感觉升起。

还以为自己能够不痛不痒的说出这话呢,但是话一出口,心底还是有点小小的受伤呢。

啧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样子可一点儿也不像我都色了呢。

蹙着眉头,我赶紧摇了摇头,听到一声嗤笑,邪眼睛紧紧的睨着我,用指尖点着我

的脸庞,这一次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已经不允许我再次避开,而是狠烈且强势的吻。

舌尖疯狂的吮着我的舌尖,直到快要将我给吻得窒息为止他才勉强的放开了我。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关系的确就是那样简单。”

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头看出些许异样或说谎的痕迹,可惜,邪就是邪,永远也不会是任何男人,所以当下我只有赌气的狠狠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他一眼。

我跟这个男人终究只能是这样一种关系么?

或许吧,对他跟青还有储来说,这样子的关系再好不过了,我是谁呀,对他们而言又没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一个用完随手可扔弃的玩具,难不成还指望跟他们发展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么?

那种东西早在八百年前自己就已经看透了不是?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为了对方可以死去活来的,可以付出生命以及一切的爱情呢?

没有呢,至少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自嘲一笑,不知不觉中便在邪的怀中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得倒是香沉,早上醒来的时候邪已经不再身边,却发现原来的位置上留有一些干粮还有果子。

盘坐起来,用点水洗漱一番之后,便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邪从湖畔的方向走来,看到我醒之后勾着唇笑道:“怎么?醒了么?我还以为你要睡久一点的呢。”

我啧啧嘴巴,吮了一口手指上的面包屑,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睡饱了自然就醒了,你去洗澡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挑高眉然后继续讲到下来的面包吃完之后,便看到邪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囊。

“马上就要开始行动了么?”我有些担心的问道,心底紧张的同时也有点害怕。毕竟自己跟他所处的坏境比较特殊,我知道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两个人就开始参与进了这场猎人游戏中。

最后胜利的那个人才是最优秀的猎人,若是邪一个人的话只怕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怕是受到的影响不少吧,而且我自己也担心跟邪在一起是不是遇上更多的危险。

邪是那种不怕死的人,但是我可不同,我可是很珍爱自己的这条小命的呢。

邪走至我的面前,从我的背包里找到一把简单的最新式的ak手枪,虽然看起来小巧,但是在三十未之内的杀伤力都很强大,三十米距离内,它能击穿5毫米厚钢板。教授我几次用法之后我才点着头算是明白了。

然后又在我的腰间别上一把匕首,告诉我若是遇上危险时候可以用这个防身。至于其他的一些高科技复杂的武器,邪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毕竟我也一时半会之间也不可能很好的掌握用法。

邪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巴雷特狙击枪,上面有红外线的瞄准仪,能够在八百米外看到一切有生命的活动体,他走在前面,而让我随行在他的身后。

亦步亦趋的走在他的身后,简直是紧张死了,因为低头一次看到邪脸上的神情如此的严肃,一边踩在树丛的草皮上,脚底一边发出枯叶的那种“沙沙”声,害得我神一阵紧张。

边走边想着,自己身后会不会忽然出现什么恐怖分子,若真是那样,自己一个毫无防备间就被一枪毙命,那岂不是死的冤枉么?

若我是慕紫容倒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杀起人来不眨眼的,对于危机意识也很强,但我是郝色啊,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处于这样的环境下,就跟一头羊落在一群凶狠的野狼之中一样。

这样想着,握着那手抢的手就越是用力起来,手心处以及背脊处早已是冷汗涔涔。

忽然邪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将我拉至一旁的树干后,捂着我的唇不许我出声,我还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前面一阵枪声响起。

然后是噗通倒地的声音,听到有人在用流利的中文说道:“***,这就是所谓的特警部队么?真跟那小锦羊一样不经打,啧啧。”

从树干后斜眸睨去,看到背对着我们又三个那人,其中一个留着长发,一个是光头,另外一个则是寸头,三个男人都没有穿上衣,赤膊着身子,身下仅穿着一条洗得泛白的裤子,款式都一样,似乎出处一个地方。

而惊恐的是地上倒着两名身穿军绿色衣服的人,明显就是属于部队的,我咬唇不敢呼吸,抬眸望去,看到邪此时正抿着唇,眉眼处似乎露出一丝找到猎物时候兴奋的目光。

邪用着很大的力道抱着我,甚至于我的肌都酸疼不已,但是却不敢出声,甚至于呼吸都不敢用力。

因为我知道,能够让邪露出那种神情的人会有多危险。

许是感觉到我的害怕,因为我的身子此时正轻微的颤抖着,他低下头,朝着我勾唇一笑,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用嘴形说道:“害怕么?”

在他的怀中,我点了点头,看到他笑得玩味,之后将目光再次移到那些人的身上。

那三个男人之中的那个光头狠狠的踢了一下倒地的那两个猎鹰部队的成员,似乎是受伤不轻的样子,两个人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一向训练有素,即使一般特警部队也很难是对手的猎鹰部队的成员,居然会输在这三个男人的手中。

一让人想到这里就觉得是毛骨悚然,我攥紧手中的枪,闭上了眼睛,又听到那边长发的男人说道:“喂,去搜下他们的身上有什么可以用的武器,现在我们这里缺少武器,他们身上的一定比我们的先进很多。”

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寸头的男人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开始索着两名猎鹰部队成员的身子,扯下他们的背包后,在里面找到几把最新款

的手枪还有一些食品。

三个男人分了武器之后,吃光了背包里面的食物,光头的男人抹下嘴巴,不耐烦的说道:“嘿,这两人怎么处置,要不依我看一枪解决就算了。”

“似乎不行吧,若是这样只怕这些家伙背后的大人物不会放过我们的。”寸头男人出声。

“呸,管他们那么多,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可以逃跑的机会,难道你还想一辈子被关在那里么?少来了,依我看就杀了这两个家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只要找到游艇,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Ben,看你的决定吧,我们两个听你的。”

似乎那两个男人很听从长发男子,背对着我们的那个长发男子幽幽出声:“找个地方将他们关起来,即使我们最后逃不出去,手头上也还有这个筹码。”

“对啊,Ben,你的想法太好了,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此时因为紧张过低,我身子不稳,脚步忽然向后退去,发出轻微的声响,立即听到前面警惕的出声:“***,有人!”

感觉到被邪迅速的抱着滚在地上,抬眸望去,刚刚两个人靠着的那树干已经被子弹打穿好几个孔子,还冒着白烟。

而前面脚步声响起,那几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逐渐靠近。我跟邪离生死仅一步之遥。

61

拼命的屏住呼吸,感觉到此时邪抱着我的手臂肌也绷得紧紧的,他神色凝肃挨靠在树干上,一边的手已经上腰间的手抢,耳边听着那踩在落叶发出的细碎声响,心底倒数着生死一刻的来临。

“嘿,Dank,小心点。”这个声音是那个长发的男人Ben说的,我几乎下意识的颤了一下身子,心底越发的觉得这个叫做Ben的男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抱着我的邪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抬起眸看到他眼中滑过一抹嗜血的兴奋,那似乎是找到旗鼓相当对手时候的那种兴奋,我有些担心的望着他,但更害怕之后发生的事情。

“是谁,树干后面的家伙最好给我乖乖出来,否则我们不介意在树干上多打上几个孔。”

“咔嚓”一声的枪支上膛的声音,那几个人的步伐止步于四五米远处,但是我知道手中一定正拿着枪支对着我们,我已经怕得完全不能自抑,只能狠狠的闭上眼睛,喉头感到一阵干涩,然后再次睁开眼睛。

反观之邪,虽然神色也同样的凝重,但是却没有我这么紧张,仿佛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邪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朝我笑笑,示意我不必感到紧张,我无力的咧着嘴,可惜此时怎么也挤不出半点笑意,只能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邪抬起眸,似乎已经算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抱着我的手忽然紧了一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他抱着滚落在一旁的灌木丛上。

紧接着是一阵狂乱的扫枪声,轰隆隆的快要将耳膜给震破般,我斜眸望去,我跟邪现在的位置距离刚才的树干不过四五米而已。

树干上冒出滚滚白烟,拳头大小的子弹孔清晰的留在那里,被打孔的地方已经烧焦一片,留下的是几个黑洞而已。

若是刚才邪的反应再慢那么一秒钟中的话,只怕那些在树干上面的黑泪就是出现在我跟他的身上了。

一想到这里,我几乎快要昏厥,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在眼眶内打转。

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经历生死,而且跟上次的绑架不一样,这一次是死亡直接逼而来,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只有逃离才能救回自己。

“草,让他们给躲过去了,嘿,伙计,到底在哪里呢?让我来问候你一下好了。

哦?是在那里么?”邪抱紧了我一点,我们两人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着对面的几个男人。

其中那个叫做“Dank”的男人又朝着我们左侧的灌木丛激烈的扫起来,子弹的气流飞扑过来,我闭上眼睛唯有拼命的捂上自己的唇才能不让自己爆发出那种恐怖的尖叫声。

“不要打了,他们不在那里。”Ben的男人阻止了DANK的疯狂扫,似乎早已看透我们在哪里一样,眼神紧紧的盯着这边,

我抬眸望去,猛然被吓了一大跳,那种如猎人般的眼神瞬间跟我的对上。

而后似乎漫不经心的转开了视线,一边跟着其他的两个人说话,但是刚刚他的确是看过了我们这边。

而且说不定已经看到我了,我再次望去,看到他正抓着DANK的手说道:“不要扫了,现在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部队的成员,抢声会引来更多的人,现在我们要低调行事。”

那个寸头的男人也附和说道:“DANK,Ben说得没错,太大的枪声会引来这些人的同伙的,若是一两个还可以对付,但若是七八个的话,我们三个未必有胜算,现在必须要噤声行动。”

“切,真是麻烦,来一个就弄死一个好了。”

DANK拍了一下自己光亮的头顶,一边不耐烦的骂道,最后再次视线落向我们这边的灌木丛,皱紧了眉头然后说道:“没想到刚才那几个人跑得倒是很快,若是在这里,***我一定不放过他们。”

Ben跟那个寸头的男人同时一笑,然后看到Ben弯下身子。将地上那两个猎鹰部队的行囊捡起来,分别扔给了寸头男跟叫做DANK的男人之后才慢悠悠的笑道:“好了,走吧。你们先将这边昏迷的两个家伙带到之前我们找到的那个地方去,之后再商议计划。我留在这里观察一下地形。”

“嗯,那好,Ben,你自己也要小心,说不定刚才的家伙还在附近。”

扔给Ben一把突击枪,是从猎鹰部队的成员身上搜刮来的那把威力加大巴雷特突击枪,瞬间就能让一栋平房夷为平地的威力实在让人觉得恐怖。

Ben接过突击枪,笑着对那个寸头男点头,然后示意他跟DANK快点离开。

分别拖着其中一个猎鹰部队的成员,寸头男跟DANK总算是离开了,但唯一不能松懈的就是那个Ben的男人,他还没有离开,那就说明我跟邪的处境还是很危险。

无论是从直觉上还是从看到的一切来说,这个一头黑色长发,明显是亚裔人种的男人是三个人里面最可怕的一个,他好像就是三个人里面的智囊军事,手中握着指挥权的那个人,因为对于他的话,其他两个人都是毫无条件的听从,因此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简单就能应付的。

我想邪大概也是知晓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就露出那种嗜血般的兴奋光芒吧。

“咔嚓”一声打火机响起的声音,看到那个Ben的男人嘴里叼着一香烟,从口袋上动作不紧不慢的拿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之后,才笑道:“好了,你们两个人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呢?猎鹰部队的成员?”

他眼神落向这边,直勾勾的定格在我跟邪此时隐藏的位置。

我紧张的转头看向邪,看到邪嘴角勾起笑意,然后居然有条不紊的站了起来。

“不愧是【猎人】,这些年还是一样,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只怕也是故意的吧。”

那个叫做Ben的男人先是眯紧了眸子,然后才含着一丝笑意轻声说道:“邪,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啧,怎么?你们【血狼】已经决定要加入猎鹰部队了?我记得你一向是不喜欢被人纵的。现在居然会加入国家军队,实在是太有趣了。”

忽然眸子一紧,Ben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声音中也透着冷意说道:“说吧,这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其他人被放出来做演习的材料我是不奇怪,但是我们几个被放出来,还有牢中忽然出现的钥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之内吧?”

我瞪大眼睛,受到了极其大惊吓,张大的唇甚至来不及合上,那声小小的惊呼已经泄露出去。

Ben的视线立即转到我的身上,然后轻声笑道:“好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血狼也会这样怕么?”说完之后再看向了邪。

挣扎几度之后,我双膝颤抖着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视线落向一旁的邪,咬着唇拼命的隐忍着什么,心底说不出的震惊。

邪没有看向我一眼,而是对上眼前的Ben,嘴角渐渐扬起:“没错,都是血狼的计划,怎么?又兴趣合作么?”

脚步趔趄向后后退几步,忽然觉得口的一股气积聚在那里,呼吸不上来,拼命的吞咽着喉头中的唾。一边幽幽的将视线转向邪。

原来不过都是计划而已么?

计划,只不过是血狼的一场计划,不管是猎鹰部队还是其他人都被玩弄在他们的掌心之间?甚至包括这场演习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内的?

第六十二章猎人游戏下

那个叫做Ben的男人忽然走到我的面前,见到他朝着我伸出手,我吓得立即向后退去,但是比起逃离他却更快的将我接住,指尖抚着我的下巴,眯起眸子露出有趣的笑意: “有趣,实在有趣,猎鹰部队的成员居然有女人”

此时才彻底的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庞,优雅长发下居然张着一张如此好看的脸蛋,优雅而富有危险的眼让人在一瞬间就轻易的被摄住。

我悄悄的吞了一口唾,瞪大眼睛张望着这张离我极其相近的脸庞,看到他似乎颇有兴趣观察着我脸上的神情。

只要他一靠近我立即将脑袋身子瑟缩着,尽量的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却仿佛故意玩弄我一般,我越是躲避的厉害他就越是带着笑意朝我贴近,脸庞简直就要跟我的贴在一起,吓得我皱着眉快要闭上眼睛。

甚至于他呼出的气息我都能敏感的感觉到,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对于刚才知道邪的计划而带来的震撼,也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弄乱了,现在脑子里都在考虑这个男人只要再靠近一点的话,他的唇就要吻上我了。

不过那唇的确很好看,弯曲的弧度还有润泽的唇辫,虽然眯着眼但视线还是忍不住打量着那张饱满有光泽的唇。

忽然身子被人往后拉,下一刻已经落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怀抱。

我大惊,睁开眼睛望去,是脸色非常不好的邪,他正抱着我远离了那个叫做Ben的男人。

而Ben也并没有恼怒,只是双手挽在前慵懒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瞧着邪异于往常的举动,眉眼都在带着笑意。

“怎么样到底要不要合作”

抬眸看到邪也露出笑容,朝着对面的Ben说道,实际上更像是在邀请Ben加入自己的计划之中一样。

在邪的怀中我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有一瞬间的犹豫不决。

我感觉到邪此时低下头来看我,双手想要抚我的脸庞,但却被我给微妙的躲开了。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你本就不是无心想要参与到猎鹰部队,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这样么”

猛地抬起头,我急切的问道,想要他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

定定的望着我,邪收起脸上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却又露出一种坦然一切的笑容来。

他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青还有储,我们三个人参与到猎鹰部队的确是另有所图,不过我想你不是应该早就察觉出了么”他的手落下来,抚着我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的确,我一开始就觉得你们三个人不对劲,以你们的资历还有这么优秀的经验,完全不必要到这里来训练,这里的训练对你们来说过于简单了,本就难不住你们,也无法训练到你们,所以你们应该是为了得到某样东西才来的,一开始我就清楚的了解到这点了。可是……”

咬着唇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邪干脆替我说完: “可是你却没有想到我会将这里的人都利用进去也不会意料到我早就知道了这次的计划”

沉默着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于是邪不再出声,我抬起头看向他,他只是用一种了然的笑意望着我。

“喂,我说你们两个人,就不能考虑到我的心情么居然在这里上演情侣档的节目,哎呀呀,真是让人伤心啊,早知道当初我也带一个女人来就好了。”

Ben忽然在一旁用酸溜溜的话语笑道,下一刻又收起了笑意,说道: “好了,邪,现在可不是纠结情爱的事情,既然有合作的话,那总得先找个地方处理一下今后该怎么走这步棋吧”

看到Ben挑高眉了冷冷说话的样子,我有些害怕,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在看向我的时候分明带着危险的杀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但手被邪给紧紧的拉着,似乎不肯放开我的样子。

我站在原地,不愿意迈开步子,邪跟Ben都回过头来看我。

邪眯紧眼眸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计划,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只要安静的待在我身边,不会有人敢碰你的。”

第一次看到邪的神色如此冰冷,心底不禁感到有些害怕,被他用力一拉,他的手就像是手铐一样将我给栲住,只能快步的跟着他跟Ben往前面走去。

忽然耳朵上带着的微型远程卫星耳麦上传来指挥部的声音。

“这里是指挥部,大家若是听到了按照自己的代号说明情况。”

邪一定也听到了耳麦上的声音,于是面无异色的回答道: “回指挥部,这里是猎鹰三号,这里是猎鹰三号,这里情况一切正常,这里情况一切正常,回答完毕。”

说完之后己经关掉了耳麦,我望着他并没有出声,也悄然的将耳麦给关了。因为刚刚Ben朝我望了一眼,我知道那是警告的眼神。

虽然Ben只是认为我是邪的女人,但心底毕竟是不会信任我的,若是我多说了些什么,怕是他会毫无情面的就杀了我。

当然,即使我想说什么。邪自然也不会让我讲太多不该说的话。刚才那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了他拉着我的手骤然用力,那是在提醒我吧。

呵,还真是讽刺啊,现在自己就好比是砧板上的鱼,正任人宰割呢。

跟着Ben一路往前走

,大概走了有二十来分钟的时候,终于看到前面隐蔽得很好的一个山洞,前面用灌木丛还有一些繁冗的树藤给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有时候用眼本就无从分辩是不是一些山坡上的藤蔓。

看到Ben用两指放在嘴边,发出一种类似于鸟叫的声音,过来大概有半分钟,山洞里面才走出一个手拿枪支的人,警惕的望了周围一眼之后,才让Ben进来。

那个男人正是前面见过的那个寸头的男人,那么想必之前他们说找隐蔽的地方,说的就是这里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的确这里属于一个下坡的一个断层,平常是很难发现这里的。而且这里看起来也毕竟幽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想必山洞里面的人就会马上知道。

选择这里做暂时落脚的地方,的确是个正确的决定。

被邪拉着朝里面走去,一开始山洞里面很黑暗,但是渐渐的看到里面有了亮光,好像是一次用的那种荧光灯。外面的洞口刚刚己经被邪给关了,从外面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是会认为不过是些蔓藤灌木植物而己。

越是走近里面,就越是紧张,但是手被邪给这样紧紧的拉着,也不能逃走,所以只能跟着他朝更深处走去。

山洞里面传来男人斥骂声,还有殴打的声音,我一怔,停下了脚步,耳边听着那些惨叫声,不敢再往前走,邪回头笑着望了我一眼,抚着我脸庞说: “没事的,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点了头,然后才跟着他继续往前走,果然跟我所想的一样,里面斥骂的那个男人正是那个叫做Dank的光头男人。

看到他正在用力的踹着那两名被紧紧捆着倒在地上的猎鹰部队的成员。

那两名队员的脸庞满是青紫的痕迹,脸上满是汗水死咬着牙关,极其痛苦的模样,地上还有一些血渍,看到他们嘴角也挂着血渍之后我才低呼一声。

Dank还想再踹过去,而且还拿出了刀子,一边呸骂着: “妈的,我让你们嘴硬,就是不肯说出指挥部在地图的哪里么”

那名被踹的成员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着一切。仿佛己经下定了要赴死的决心。

我在一瞬间挣脱了邪的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过了雄心豹子胆,猛地就冲到了那个人的面前,蹲在地上紧张的察看他身上的伤势,一边扭头对着手拿匕首的Dank大声说道: “不要再打了,他们也知道指挥部在哪里,在基地里面我们本就不能随便进入指挥部,只有司令跟高层人员才能进入,所以就算你打死他他也不知道的。”

瞪着Dank,我一脸盛怒的模样。

Dank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冲出来阻止他,有些

一怔,一旁的几个男人,寸头的男人也大吃一惊,小声低呼“女人”

许是之前没有仔细看我,所以没有想到我会是女人,显然是吃了一惊。

而邪有些无奈的笑着望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Ben用一种值得研究探索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像是想要将我作为他的研究对象一样,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诡异,分明是在笑,但是却笑得有几分别有深意。

Dank的反应最为激烈,上前一步,大掌狠狠的抓住我的手,暴怒的瞪着我,然后兴奋的大声说道: “嘿,是女人,居然是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小妞。”

他分明就是一头饥渴的恶狼,将我整个人拉起来,动作暴急切的就想要撕扯我身上衣服,吓得我当场尖叫出声。

幸好被Ben给及时的阻止了,邪好笑的将我整个人搂入怀中,我死死的赖在了他的怀中,不敢靠近跟禽兽没什么两样的Dank身边一步。

“慕教官”

听到有人喊我,我伸出头看到地上的两名猎鹰部队的成员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我张开了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发现此时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默默的做出唇型“对不起”。

第六十三章被玩弄的棋子上

半个小时之后, 青跟储据邪留下的特殊线索也找到了这个山洞,看到我之后两个人未免一怔,因为我始终沉默着坐在两名猎鹰部队的身旁,而邪跟Ben他们则在七八米外的另外一侧。

抬起头看到邪跟他们说了一些什么,青跟储用复杂的眼光看向我这里,我赶紧撇过头,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眼中的失望跟脆弱。

一如刚开始知道的那样,邪之所以会进入这个基地,完全是为了得到慕紫容手中的所谓各国政要的秘密,而Ben他们则是为了得到指挥部的机密。

目的虽然不同,但是从某种角度上他们的利益关系却是一样的,所以他们终于选择了合作。

谈不上什么背叛, 因为一开始邪就不属于猎鹰部队,他加入进来也是有目的有组织的。

我虽然感到震惊, 但转而一想,邪跟青、储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即使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好惊奇的呢。

只是他说的慕紫容手中所掌握的机密究竟是什么呢看起来不仅是邪,Ben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也大吃一惊,可惜慕紫容已经死了,那些所谓的机密无从得知。

“切,哪里会有什么机密啊,人都死了。”我小声的低喃道,一旁被捆着的猎鹰部队的成员用后悔的眼神望着,艰难的开口: “对不起,慕教官,如果不是我们,或许你可以选择逃走的,他们对你的戒心应该没有那么重。”

我怔怔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年轻的军官,看到他脸上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被殴打得红肿青紫,心中一紧,撇开眸子艰难的出声。

“你说的不对,即使我没有留在你们身边,他们对我也还不是全然信任的,况且……若是我真的一个人走了,那你们怎么办,或许会被打死的。”

之前我一脸坚定的坚持自己的立场,告诉邪我要留在着两个军官的身边,而且不允许Ben的人再次伤害他们的时候,实际上就己经跟邪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邪当时看向我的眼神我记得,那是一种略微失望的神情,抿直的唇,冷漠的眸,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我……对他而言也不过只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而已,即使有了体关系,即使发生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始终也是个陌生人。

他没必要会对我这种人放弃自己的计划,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破坏他心策划的一个局。

之所以会答应我留下来,也只不过笃定了我没有办法逃开,所以才那么放心的吧。

我无声的苦笑,将自己的背包扯下,在里面翻找着医药用品。

的确是没有办法逃开呢,手表上的远程卫星已经被邪给破坏掉,现在这只手表也不过只能做导航仪方向使用而已。

而另外两名队员的手表跟我的一样,跟外界的关系已经全部切断,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也没有办法联络我们,指挥部的命令我们自然也不知道。

这果然是邪的作风, 做任何事情都缜密有计划,不会错漏任何一丝威胁自己的可能。

找到一些云南白药跟创可贴之后,幸运的是还找到了一小瓶的医用酒跟棉签。

“可能会有点疼, 你们先忍一下哦。”

扭开酒瓶的盖子,拿出棉签稍微沾了一点酒之后,小心的给他们涂上,总而言之,应该是先消毒才对吧,凭借着自己大略上所学到的一些急救常识,我先是给他们用酒消毒之后,然后再上云南白药,最后贴上创可贴。

“慕教官,我们没事的……呃。”其中一个年轻的军官对我笑道,然后忽然皱起眉头,看到他衣服下的肋骨处已经淤青一片,我赶紧放轻了一点力道。

“对不起,我可能处理不好,弄疼你们了。”我一脸歉意的说道,一边给他们缠上纱布。

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想也知道之前Ben手下的Dank跟那个寸头男下手有多狠了。

他们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骨头也断了好几,手法简直残忍得让人惊颤。

若眼前这两个男人不是铁血铮铮的军人,而是换成普通的老百姓,要是受了这么两下子,早就没命死过去了。

一边给他们上药,我心底楸紧成一片,有害怕也有伤心跟失望,还有一些微的希翼,希翼部队能够找到我们,但同时也矛盾若是部队知道邪他们几个叛变之后会如何处理。

正在帮他们缠上纱布的时候,忽然感觉正有人靠近,我赶紧转过身子抬头望去,看到是Dank正站在我面前,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扫视着我。

然后轻佻的出声: “喂,他们都快要死了,你干嘛对他们这么好若是跟着我的话,我可是可以给你一些乐子呢。”

我转过头不打算理会他,但是刚转过身子就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臂,似乎是见到我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惹恼了原本就冲动的Dank,他用力的抓着我,极其不爽的继续说道: “告诉你,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若是你乖乖的话,出去之后说不定以后还能跟着我,可是你还是打算继续留在这两个孬种身边的话,你的下场不会比他们好上多少。”

扭着手,想要抽出来,我不知怎的居然也有勇气去顶撞这个男人。

“对不起,我从来不跟狗说话。”

顺带翻了个白眼,趁着他一怔的时候赶紧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转过身子不打算继续跟这个凶恶的男

人交谈。

“你……该死的,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稍微撇过头看到他高高举起手,大掌似乎就要落下来,我吓得瞪大双眼,心脏在一瞬间停止跳动。

“啪”清脆的掌声响起,脸上火辣辣的一片,被铁烙过一样。

手心颤抖的捂上自己的脸庞,发现那里刺痛得厉害,手心本就不敢碰上那里的皮肤,牙龈处似乎都有铁腥的味道。

眼泪本来不及落下,更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只是怔怔的揪紧了手中的纱布,跌坐在一旁,眼神怔怔望着某一处。

只怕半边脸都已经被打得肿起来了吧,嘴巴咧开一下都觉得刺痛难忍的。

之前本没有想到会被Dank打,因为觉得至少他会顾忌到另外的几个人,所以应该不会当面动手打女人才对,但是看起来是我自己想错了,他本就是那种凶暴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对他来讲不过都是一样。

“该死的,畜生,你竟然打女人,你这个混蛋。啊!”其中一个猎鹰部队的军官大声骂道,立即被暴怒不爽的Dank一脚踹过去,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我呸,我想打就打,怎么样了就算是你们的教官,也不过只是个女人,告诉你们,这个女人,我现在就当面上给你们看。”

说完之后,Dank开始扯着自己腰间的皮带,一边将我拉起来,我挣扎着,在他的手臂上恨恨的咬上一口。

“噢!该死的,婊子!”吃痛的喊出一声,他挥出大掌,打算再给我一巴掌的时候,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打算再次承受那样的痛楚。

不过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我睁开紧紧闭起的眼睛,看到Dank的大掌正被青给扣住了。

青的脸色极其不好,眼神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收起视线看向Dank。冷冷的说道:“劝你最好不要动这个女人的主意,否则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

储也走上来,蹲下身子想要察看我脸上的伤口,指尖刚想要碰上我的脸,我却躲闪开来。

现在我跟他们的立场已经完全对立,不需要他们给予我的任何温柔。我只能选择如此,而且在知道他们的目的之后,还有什么办法能够笑着以对呢。

罢了,还是趁早划清关系的好,反正跟他们也不过只是萍水相逢,这一次过后,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感觉到储一怔,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而另外一旁的Ben也出声说道: “Dank,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你回来,女人的话,这一次出去之后,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女人你最好不要碰。

那个寸头的男人也冷声喝斥道: “Dank,Ben说得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你***想毁掉计划吗”

Ben出声之后,Dank才狠狠呸了一声,然后怒瞪青跟储一眼,转身离开走至Ben的那边。

斜眸间看到邪,视线恰好跟他的对上,我赶紧躲开转回来。

储关心的问道: “怎样了脸是不是还痛”

我摇了摇头,然后小声低喃道: “你们走吧,我没事的,而且现在我们是敌人吧,不需要对我这么温柔。”

或许是从未见过这样低沉情绪的我,在他们的面前我从来都是嘻嘻哈哈扯着个脸皮笑的,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一面,所以我在一瞬间看到青跟储脸上都滑过一丝诧异,然后两个人相视对望一眼。

之后储站了起来,跟青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扶起刚刚那个被踹的军官,我关心问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关系,没事吧”

那个军官痛苦的出声: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慕教官,刚才那个畜生真是该死。”

“好了,别再说话了,刚才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我轻声的说道,然后感觉到脸颊上隐约传来阵阵刺痛,说话的时候牵扯到脸上的肌,我赶紧不再开口。

之后的几个小时,邪跟Ben他们正在研究这里的路线还有接下来的计划,只是声音太远,我们这里听不到,只能隐约看到他们在讨论着什么,还拿出了笔跟纸。

我坐在地上,手中扯着一不知道什么名称的植物,拔出来后再扯碎。一直百无聊赖的玩着。

“丝丝……丝丝……丝丝”耳麦上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一怔,蹙起眉头来,看向身旁的两个军官,小声问道: “那个,你们耳麦上有杂音么”

“嗯没有,怎么了,教官”他们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那个,没事了。可能我耳鸣。感觉耳麦有杂音呢。”我尴尬的说道。

可能真的是耳鸣了吧,我无奈的在心底想到。

“丝丝……咔嚓……丝丝……”

那个停了一会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忽然里面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男人声音: “是小小么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手心一颤,手中的植物掉下来,瞪双眼,呼吸都变得紧窒起来。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呢莫非我真的出现了幻听不成

吓得我身心都颤抖起来,眼眶都差点溢出泪水。

不应该是他才对啊,我拼命的咬紧了唇,脸颊即使被牵扯得很痛也毫不在意了。

一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怕是明的邪会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一边忍住内心的汹涌情绪。

许是只听到我这里的呼吸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是小小么是的话朝着耳麦吹一口气就好了。”

会用这个称呼叫我的在基地里面只有一个人,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因为我不肯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所以他一直都说我是他的女儿,才唤我“小小”这个名字的。

严微识……是他,真的是他啊。

我张开唇,颤抖着朝着脸颊边的耳麦吹了小小的一口气,眼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第六十四章被玩弄的棋子中

将头拼命的压低,斜眸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邪跟Ben他们,发现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常之后,我转过身子,将自己很好的窝在角落上,甚至连身旁的两名军官也没能察觉出我此刻有些激动的情绪。

把头斜靠在颈窝上,半阖着眸子装作睡觉,我哽咽着出声:“是我……”说完之后赶紧将落下的眼泪擦去,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耳麦那头沉默了很久,严微识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现在在哪里?安全么?是跟谁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像是一个山洞,跟我在一起的有两名猎鹰部队的士兵,还有……邪跟逃出来的Ben。加上我们一共是九个人。”咬紧唇,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干涉,原本打算告诉严微识邪已经叛变了,但是卡在喉头里的话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只能沉默着剩下来的话吞了回去。

感到心头有些堵得慌,明明告诉自己不在乎的,可是却还是变得如此的敏感。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你在这里因为邪的事情而感到苦恼伤心有什么用,人家指不定只不过当你是一夜春宵的可用对象而已。

我这样的存在,对它们来说有无数个存在,本不必要在乎我的死活才对。

越是这样的想,心底那份失落感就感到越是沉重,究竟还是被人欺骗了。

罢了,他们欺骗了我,我又何尝不是在一直欺骗所有的人呢。身份是假的,说的话也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只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觉得有趣的吧。

我咧开嘴,无声的嘲笑着自己,一边狠狠抓了一把地上的杂草,在掌心用力的揉碎之后才丢弃掉。

呵,自己也就是这杂草了吧,被人玩弄利用之后就准备扔弃了。不过唯一庆幸的是,比起这杂草,我至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回去,那就是回家。

没有比起现在更强烈的想要回到家里。想起自己这一个半月都在胡闹混乱中度过。老娘跟老爹以及郝帅的脸都好久没有见了呢,即使以前回乡下两个月都住在家那里,也不会感到像现在这样想要回家想到落下眼泪,想要回去好好的痛哭一场。真的很奇怪呢,刚来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强烈回家的念头,反而现在却极其无比的想要跟这里的一切远离关系,回到那个无忧无虑,平庸不起眼的疯丫头郝色的猥琐生活里。

“丝丝…是邪他们叛变了,对么?”耳麦那头传来几声沙哑的声音之后,严微识沉声说道。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我没有回答他。

“好了,小小,你仔细听好,现在我跟你的通话没有任何一个猎鹰部队的成员可以听到,所以你只需要安静的听我说就好,不要表现得过于激动,否则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问你的时候,你回答是的话只需要吹一下耳麦让我知道就好,如果不是就吹两声,知道了吗?”

我朝着耳麦吹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除了邪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是不是青跟储,血狼部队的另外三名成员。”

朝着耳麦吹了一口气。

“他们手里有枪么?”

呼~第二口气再次响起。

“你们之中有人受伤么?”

睨了一眼还在蹙眉休息的两名成员,我朝着耳麦吹了第三口气。

那边继续说道:“你知道邪他们的目的么?”

第四口气。

“好,竟然你知道那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了,你看下你手中的手表,里面装有红外线的远程方向卫星,别吃惊,是上次你到我那里的时候我趁你洗躁的时候拿走的,我和自在里面安装上了这个仪器,另外,邪他们想要获取的机密,实际上是被慕紫容大藏在了手表里。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他们夺去你的手表,一旦机密泄露之后,将会引发国际恐饰问题。”

瞪大眼睛,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起来。

没错,上一次洗澡的时候,我的确是将手表放在了外面的衣服那里,然后才进到厕所里面的,怕上厕所的时候手表掉入水池里。

还有,手表里面的机密?

现在想起啦好像真的是那样,第一次玩那只手表的时候,似乎真的在无意间按中了什么按键,而且慕紫容死的时候好像也说过手表不能交给任何人。

猛地咬着自己的手背,仿佛要撕掉一块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发出声的尖叫。

没有想到,邪他们一直以来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机密文件居然就藏匿在我手中的这块手表上。

真是,真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想要捧腹大笑出声,但是心底却觉得一片讽刺。

“抱歉,现在才跟你说这些,我只是不想你知道后受到太大的伤害。”

一直低着头听着耳麦那头传来严微识低沉暗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的,似乎能够给予人力量的声音逐渐的让我狂乱失控的心跳恢复平缓。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的我却忽然说道:“我没事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那边的严微识好像能够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一样,声音不禁放柔许多,轻声说道:“你先保持这个模样,等上我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我会据你手表的远程信号找到你的位置,但前提是你绝对不能让人带走你的这块手表,知道么?”

“嗯”,我小声却坚定的答道。

“小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一怔,想要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候,耳麦那边已经变成了一片忙音,再也没有人的声音出现。

颓然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糙的山洞岩石,抓紧了右手腕上的那块手表,忽然觉得心底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来。

第六十五章被玩弄的棋子下

三十分钟啊,还要等三十分钟么?背靠在岩石上我颓然的想到,只是真的可以逃走么?看到一旁负伤倒地的两名成员我不禁到感担忧。此时邪跟Ben那边的讨论也已经结束,看到他们捡起地上的装备,似乎准备要离开这里。

望见邪朝着我走来,我稍稍抬起身子,直到走至我的面前,斜眸淡淡瞥了一眼负伤的两名成员后再将视线转至我的身上。

“走吧,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要到哪里去?”我警惕的问道。

他低下头,看到一旁Dank抓起两名猎鹰部队的成员,迫使他们起身出去。

邪从腰间出香烟,然后淡淡的说道:“准备逃离这里,后面已经准备好了船只。”

看到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起来,此时青在后面喊了一声,邪又开口说道:“这样的情况下你没有选择。”

我再也不问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着山洞外走去,匆匆经过邪的身边时候开口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走在前面,用眼角的余光睨了一眼落后我一步的邪,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依旧跟刚才一样,说不出的淡漠,甚至连一丝的愧疚也没有,我终于放弃的自嘲,自己原来真的只是一颗棋子啊。

走了大概有十余分钟,穿过一条灌木丛后,前面是一个很小的沟壑,一群人跟着Ben走,不一会儿就看到不远的大海。

我惊叹原来他们早就将这里的路线给清楚了,只要找到可以离开的船只,那么他们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也不会被人找到了。

因为方圆几百海里外都没有国家的海战部队,除了动用直升飞机外是没有可能追上他们的。

但其实即使是直升飞机,若是他们在某一个国家登陆的话,那事情就变得麻烦了。正因为考虑到这点,所以演习一开始的时候基地不可能没有这个考虑。可令我震惊的是,停靠在海诬附近的不是一般的船只,而是最新型的航海游艇。

绝对不可能是基地所准备的,明明知道犯人要逃的话,是不可能准备这些的。

看起来基地里面绝对有他们的线人在,而且这个线人掌握了一定的情报,他们才会一早就将逃生用的工具准备齐全。

惊讶于他们的逃生工具之后,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嘈杂的枪声。

低头望向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整整三十二分钟,超出了严微识所说的三十分钟。

所以说难道那些枪声是部队的?

惊讶的不仅是我,Ben一行人也同样震惊不已,纷纷端起了腰间以及手中的武器。

“Shit!那些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这里?该死的,老子真想大干一场。”

“没错,已经破坏了所有的远程卫星跟踪议,他们不可能追踪到这里。”那个寸头的男人也出声说道。

我有些紧张的将自己的手少少挪开,低垂着头,视线尽量不对上他们。

“啊!”心底猛地一惊,看到其中一个猎鹰成员被Dank狠狠踹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刚刚那一脚正好踩在了他原本就受伤的肋骨上。

“给我说,是不是你们身上还藏着什么跟踪仪啊。”

“呸!”那名成员怒瞪一眼Dank后,笑着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惹得Dank更为用力的踩下去,那名成员脸色瞬间变得青紫。

“你干什么,他已经受伤了!”我挡在他的面前,朝着Dank大声的喝斥到。

Dank狠狠瞪着我,忽然又眯起眼睛,冷声讽刺道:“我警告过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杀你,不过 …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我们早就检查过了,只有你,说不定是你的身子里面藏着什么跟踪仪吧。”

“Dank,你在乱说什么。”青不悦的蹙着眉头质问。

“难道不是么?那两个男人之前抓起来的时候,我跟阿南(寸头男)都已经扒光他们衣服检查过了,但是这个女人我们可没有检查过。我看追踪器就是藏在她的身上。”

“够了,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么?”邪走上前,站在我跟Dank的中间,冷冷的面对着Dank。

Dank向来是有些顾忌邪的,撇着嘴沉默着不出声,但是立场却没有变过,仍旧一口咬定追踪器在我的身上。

“不脱掉衣服检查看看,谁也不会相信。”Dank望着邪出声道。

我不禁后退一步,有些紧张的抓着自个的衣角。望着面前的这些男人,不禁紧张起来。

“她的身子是我检查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看过了,身上的追踪器也是我毁掉的,对此你还有什么异议么?”

邪说完之后,Dank望了我一眼,眼神又看向邪,仿佛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连大声的吼了几句脏话。

而储跟青看向我跟邪的时候似乎早已料到我们会有这层关系,瞥过一眼之后就扭头看向其他地方。

只有Ben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起争执的时候,先上游艇再说吧,那些人就要追上来了。”

邪走上来,想要拉着我的右手,我以为他要抓我手中的手表,于是下意识的缩回了手,害怕的退后了好几步,将手给背在了身后。

这一举措让邪一怔,而后眯起了眼睛看向我紧张慌张的脸色,眼神逐渐的望向,落向我背在身后的双手。

“小小,能听到我说话么,再坚持一下,部队马上就要到了。”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耳麦上传来了严微识的声音。而邪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指尖拽上我的耳麦,震惊的听到里而严微识的声音,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极其大的力气将我的右手抓了起来,看到那手表上细微的闪烁着不起眼的红点,若不仔细看一般人本就不会发现。

“这只手表…在机场救你的时候就一直戴在了手上,这个是慕紫容的,机密就在里面,对么?”

我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他,身子不稳的向后跌去,但是却被让他一手搂着,冷漠的双眸盯着我,他继续说道:“跟DANK说的一样,跟踪仪果然在你的身上,对么?”

双唇颤抖着,斜眸睨向身后的Ben跟青等人,看到大伙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不知为何,我却在此时咧开嘴,声音虚弱的笑道:“是,跟踪仪是我身上,你们想要的东西也在我身上。”

腰忽然被用力的搂紧,邪的眼睛里头唯一仅剩的一丝信任与温存彻底崩塌,变得冷漠而无情。

明知道总会到来的这一刻,也已经做好准备去迎接的,但心却还是无法自抑的疼痛着。

过……究竟是种怎样的感情呢?

背叛,互相背叛么?

第六十六章无法逃离的背叛

早就知道相互的背叛是无法逃离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跟这个男人要有所交集,只是这份交集最后只能以分叉后各自分别为结局。

瞧啊,望着我的邪是那么的冷漠,看我的眼神竟然连失望都已经消失,那是一种毫无关系随时可以放弃的陌生人的眼神。

“真的是你么”他再一次问道。

抬起头, 跟他对视而上,我咬着唇轻声说道: “是我”

“该死的,我就说为什么基地那些人会在最后一刻找到我们,追踪器是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还等什么,杀了她就一了百了了。”端着枪支Dank大声叫喊着,一边将枪口指向我,然而刚想要对我开枪的时候,却被一旁的储给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别告诉我到现在你们还想保护这个女人”Dank的声音里面满是嘲弄。

“将你的枪收回去,邪会处理一切。否则别怪我们动手。”储的眼神里面满是杀意,让Dank不由得松了手,似乎是有些震慑到。

而其他的人则是以观望的态度看着我们,一边催促着快点上游艇。

将我狠狠的摔在一棵树干上,邪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握着我的手腕,眼神如黑暗的夜,看不到半点的光明。

“所以说,从一开始的时候你就骗我们”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而来,更像是一把利刃将我的身子在那一刻撕裂成了两半。

瞪大眼睛,看到邪的瞳孔猛地一紧,像是野兽的眼睛一般。

没有看过邪失控的模样,我则是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咬紧自己的嘴唇,拼命而贪婪的呼吸着。

“放开她!”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猛然斜眸望去。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来到一旁,手中拿着小型的左轮手枪,枪口此时对着的正是邪。

我浑身抖得厉害,差点就要将拼命隐忍的尖叫喊出来。

严微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他额上满是汗水,前衣襟也是汗迹斑斑,那般的狼狈不堪,跟往常那个儒雅温柔的男子不一样,现在的严微识更像是一头矫健的猎豹,随时有可能会扑上来。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

邪忽然垂下头,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的时候已经盛满了笑意,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究竟所想的是什么。

看到这个样子的邪,我反而是感到更为惊颤。

“哦严微识,没想到你会追到这里来,不过你一个人前来这里,你觉得有什么胜算呢”

“部队就在后面,不出五分钟就会赶到这里。”

“是么我想问你,她的身份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严微识眼中眸光黯淡了一瞬,望着邪却

肯定的回答: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是慕紫容。”

“你也知道我们的目的”

“我调查过你们几个人的资料,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你们的其他同伴也是真正想要加入部队,可惜从你们频繁的接近小小开始,我便开始重新调查过。发现血狼里面,你们三个人总是单独行动,但是每次血狼完成任务最快最圆满的也是你们,你们从来不会跟其他的血狼成员一起行动,所以我想你们进入基地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邪稍微松开了我的脖子,直起身子,用有趣的眼神望着严微识,弯唇笑道:“哦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能够察觉我们的目的,没错,我们的确是为了慕紫容手中的秘密而来,就算现在知道得晚了一些,但也是属于我们的。”

他将视线转向我的身上,幽幽的说道,这样之后果然看到严微识蹙起眉头,眼神担忧的望向我这边。

一声枪声忽然响起,如同震破耳膜一样,不断的有鲜血从我的眼前滑过。

看到严徵识倒在地上,就连邪也蹙起眉头。

“妈的,打偏了吗好像不是心脏位置。***!”

回头看到Dank刚刚放下枪,有些不满的咒骂道。

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我不顾是不是有危险,趁着邪分心的瞬间,我用力的推开邪,跑到严微识的身边,双膝跪地,将他的身子轻轻放在我的腿上。

看到他左肩胛处被子弹穿过的血窟窿正不断的溢出许浓血,沾满我的整个手心。

“严司令!”一旁倒地的两个猎鹰部队的成员也悲痛的喊道。反而是Dank不断的冷笑着,望着我们惊慌失措的模样,越是觉得有趣起来。

“小小,别哭,不要紧的,这点伤还不会死。”严微识的脸上已经接近惨白,蹙着眉头扬唇微笑道,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擦上我脸颊。

原来我哭了么

看到他手指的水渍的时候,发现自己泪水竟然不受控制的落下,一颗颗的滴落在严徵识的脸上。

“你流血了,要赶快止血才行,对了,背包里面有绷带,还有消毒水,救援部队呢为什么还没到”

将我的手给捂住,看到失措而慌乱的模样,严微识轻声开口: “没事的,小小没事的,子弹没有打到心脏,我不会死的。所以冷静下来好么”

“冷静不了,流了那么多血。都是血啊!”红着眼睛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喊道,泪水跟雨一样流过脸庞。

此时忽然听到直升飞机的浆翼刮起的气流声,猛然抬头看到一辆黑色的直升飞机不知何时停在了半空中。

听到Ben喊了一声: “快点上飞机,那是我们的人。”说完之后,Ben跟Dank一行三个人先顺着直升飞机扔下来的绳梯爬上去。

忽然手腕被人抓住,是邪!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腕上,我心头一痛,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

原来如此,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忘记想要得到慕紫容所谓的秘密么

我轻声开口: “你就那么想要得到这块手表不惜任何目的也要得到么”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开口解释,只是神情淡漠的说道: “是!”

我忽然失笑出声,笑声尖锐而无力。

“你要的话就拿走吧。”狠狠的将手表摘下来,递到他的面前,他望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手表,而此时青跟储眼神似乎隐忍着什么,但也已经爬上了绳梯,在后面大声催促道: “邪,快没有时间了,快一点!”

从我的手中接过那块手表,我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慢慢的松开,然后我的人生一辈子都跟这个男人不会有所交集了。

呵呵,这样该有多好啊。

“啊!”我惊恐的瞪着他,看到他居然在最后一刻将我拉到他的怀中,望了我许久,他说道: “跟我走!”

我怔怔的望着他,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的疼,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想要就这样记在脑海里。

“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你。”我最后一次对他笑,跟自己往常的笑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笑。

然后感觉到他神情一怔,似乎是我的错觉,他眼神中滑过一抹痛苦的神色,然后松开了手。

我马上转过身子,不想再看到他,因为怕自己会真的有所依恋。

两分钟后基地的部队赶到,扭过头望去,他们所坐的那架直升飞机也已经逐渐的消失在天空中。

此时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已干涸,想要哭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抖着身子蹲在了地上,看到失血过多暂时昏迷的严微识被基地的救援部队救走之后。我跟两名猎鹰部队的成员也被人安全的护送回去。

而我跟邪的故事或许就在这一天从此结束。

坐在山地车上,身上裹着毛巾,望着此时蔚蓝的天,我闭上了眼睛。

第六十七章别了,狼窟

回到基地之后, 严微识跟其他两名猎鹰部队的成员被送入了基地内部的医院里头,我则是提出要回自己的公寓休息的要求,长官允许之后回到公寓里倒头就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这件事情造成很大的影响,第二天我就接到了通知,说是上层首长已经到达基地,现在正让这件事的有关人员接受调查。

整个调查过程里,我并未提及邪他们关于想要夺取机密的事情,只是讲了自己被绑架的事,为何不揭穿他们,我自己也不明白。

听说另外两名猎鹰部队的成员对于邪的事情似乎也是闭口不谈,而严微识还在昏迷中,所以大家只大概的认为邪跟青以及储是受到了Ben的蛊惑,才会跟那些恐怖分子同为一伙的。

调查完毕之后,首长单独会见了我,走进首长的办公室,看到他正在伏案工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他抬头看向我,脸上露出笑容。

“哦,慕教官,你来了,坐吧。”

“谢谢首长,我走上前,隔着一张办公桌,坐在他的面前。”此时的老首长并不显得的严厉,更像是一个亲切的老人家一样,我提起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不少。

“慕教官,这一次找你来,其实是想代表部队跟你说一声抱歉的,这次的演习部队并没有做好全面的准备,以至于忽略了内部会出现临时叛乱者,也没有想到恐怖分子的实力会跟我们相差那么大,一想到这些大家都觉得非常失望跟遗憾。”

我一声不响的低着头,听着老首长语重心长的说着,心底里也很不是滋味。

“万幸的是,这一次你并未受伤,否则事态就严重了,毕竟是部队请你来担任教官的,我们要对你的人生安全给予最高程度的保障。”

抬起头,我望着老首长,将心底犹豫很久的话说出来。

“首长,这一次其实我也有话对您说,希望你可以答应我的请求。”

老首长一怔,仿佛了然我即将要说什么似的,脸上笑意变得轻柔起来,说道: “你说吧,只要是你提出的,我会答应的。”

“我希望可以马上离开这里。”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慕教官会希望马上离开么”他接着问道。

“作为一个教官,我认为自己并没有实力去教导这些优秀的成员,而且……你也看到了,若是我是一个优秀的教官,也不会让两名猎鹰成员受伤,更不会让严司令为了保护我现在还在昏迷,而且现在我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担任教官这个职务,所以我希望首长能够同意我的请求。”

望了我许久,老首长叹了一口气,遂说道: “慕教官,我并不认为你没有实力,单从以前你做的任务来看,比

起这些都要艰难许多,所以我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的,而且这次严司令受伤也不全是因为你,因此希望你不要感到内疚。”

在心底苦笑,我有实力么

若是首长知道了我并不是慕紫容,不晓得脸上的表情会有多彩,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跟大街上所有的女孩一样,希望逛街,喜欢玩,在学校学习之后回到家就睡觉上网的那种最普通不过的女孩子了。

而慕紫容是冒着生死穿梭在各国重要政要之间,将死亡看做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一个于算计跟实战经验丰富的女人。跟我这种人完全就是属于两个平行世界的。

原本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若不是一次意外,我现在说不定还只是郝色这个普通女孩而己。

到基地的这一半月以来,虽然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但其中也算过的愉快,不过这一次的事件之后,我想也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对不起,希望首长同意。”

虽然首长依旧在劝慰我,但我早已打定了主意,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好吧,竟然你心意己决,我也不好拒绝你,最后只是希望慕教官不要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归咎于自己身上。”

“嗯。”轻轻点了点头,跟首长道谢之后我就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之后,我找到了严微识养伤的基地医院,去到的时候,护士告诉我,他只是失血过多,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能醒了,让我不要太担心。

得到允许之后我进入病房内,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严微识。

他上身并未穿上衣,白色的绷带裹在身上,肩头的地方依旧渗出些许血渍。让我心忽然紧了一下。

走到他身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心疼的抚上他的额头,感觉到他额头异常的冰冷。

他是为我而受伤的,若不是我他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想到这里,唇覆上他肩头上的伤口,隔着绷带轻柔的落下一吻。

“对不起……”我轻声低喃着,明知道他是不会听到的,但还是一遍一遍的喃着这三个字。

手依稀抚过他的脸颊、唇瓣还有锁骨的位置,最后站起身来,轻声笑着说道: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以后或许就见不到面了,不过这样也好,我走之后,你的工作应该会轻松很多吧,不需要总是为我收拾烂摊子,也不会再遇到危险了。最后告诉你吧,我的名字,郝色,耳朵旁的那个郝色就是颜色的色。算了,反正你也听不到,不过我算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可不要埋怨我哦。”

握紧双手,拼命的忍住心底涌出的一丝不舍,随后快步转身离开了病房。

回到

公寓里面,我将训练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了柜子里,身上穿着一件之前让人准备好的普通的T恤跟牛仔裤。收拾好一切之后,看着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房间,还是有些怀念不舍的。

自己的行李并不多,也就一个背包而已,里面有部队给我发的这一个半月的所谓工资跟这一次时间的抚恤金,当初拿到的时候还让我惊讶了一把。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钱领的。毕竟在基地的时候自己需要什么只需要打个电话跟后勤部队讲就可以了,本就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从公寓出来之后,已经是下午时间,我要走这件事首长并未公布出来,是我自己要求的,我希望能够自己一人悄然离开。

坐上楼下早已等侯的警卫员的车,直接开到岛上的机场处,大约十分钟后,等候我的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

谢过身旁的警卫员之后,便踏上了直升飞机,耳边直升飞机浆翼嘈杂的声响以及刮起的气流让附近一带的草木狂乱飞舞。

坐在飞机上,感觉过了片刻直升飞机已经逐渐起飞中,从窗口望去,终于得以再一次看到基地小岛的全貌,然后一点一点的变成了拳头大小的点状。

闭上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说不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似乎像是解脱了,又像是有点不舍。心底一阵百感交集,最后干脆从背包里拿出MP3。将音乐调制最大,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

这一次的分离我知道应该再也不会见到某些人了吧。

不过孽缘终究是孽缘,即使逃得再远又如何,过了那么个若干年后,指不定命运又偏偏将你跟那个人牵扯在一起。

脑里忽然想到这句话。冷不防的在飞机上打了个寒战。明明飞机上没有开冷气,但那身子骨就跟沁在那寒冬腊月里的凉水里一样。

冷得慌,碜得抖,非要将那衣裳领子都严实的立起来,双手环抱住自己才能确定有些许的安全感。

直升飞机到底不同于一般的航空,坐在机舱里头感觉更真实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过三千米的高空跳,现在从窗口旁边望下去,虽然高度也有好几千米,甚至有时候还会掠过那白色的云雾,但心底的恐高情绪再也不会发作了。

居然能够睁大眼,望着底下,甚至还想再来一次高空跳跃的体验。

莫不是上瘾了不成,心底失笑着,但却有另外一种奇异的惆怅渐渐的从骨子里面衍生出来。

那究竟是什么,也就只有自己最清楚了。

其中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变成了星辰暗月,同行的几个年轻警卫兵正在聊天,声音很小,可能是看到我睡着了,所以才不敢太大声。

看到我醒之后, 其中一个警卫兵问到: “慕中校,需要吃点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们到了哪里”

看样子似乎已经飞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据他们说,从小岛到我在的a市起码也得飞行个二十多小时的,让我尽管休息好了。

“现在位于南太平洋的偏东的位置,大概还需要飞行十个小时就可以到a市了。”

我点点头,然后继续歇了下去,望向窗外,看到下面一大片的海水都看不到位置。

不知道是飞得太高的位置,还是因为晚上光线太暗的原因。

后面十个小时里面,似乎陆续都在睡觉。似乎要将那三天奋战的睡眠时间给补回来一样。一睡就死沉死沉的,任由那两个警卫兵怎么叫都没用,所以也最后也只能任由我睡,晚餐也没吃个上。

其间自己醒过来一次,不知道是多少点了,我迅速用了点简餐之后,又睡了过去。最后被两个警卫员弄醒的时候,飞机已经停靠在了某军区的飞机场上,问了飞机上人时间,是早上的五点半左右,天还很昏暗。

并没有人来接机,估计是因为这个时间的关系。我跟飞机上的机长还有几名警卫员道谢之后,婉言拒绝了他们的送行,一个人提着轻便的行旅包离开了那里。

出了飞机场,才发现这里本就是属于郊区范围,走了大概有两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找到附近的公车站,此时天已经完全大亮。公车还属于首班到达的车,上车后发现这里的确就是自己日夜思念了近三个月的城市。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这里空气来,几乎贪婪。

ps:邪的戏份暂时退去。后面会有其他人出现。另外最后要说的,这文女主,实在不是有良心的,男主也不是遇到就要的,并不是每个都是轰轰烈烈死缠烂打。不过咱不写杯具就是了,(*^一^*)嘻嘻…

第六十八章野火烧不尽上

对于自己失踪了三个月的宝贝女儿,郝仁跟吴情两人的态度截然不同,一欢喜得大声痛哭皆有之,一冷漠相对之。

早上好不容易从公车到出租车,辗转了好几次交通工具才回到生养了自己二十年的大本营,站在门口,不禁有些感慨,想当初自己落入狼窟的时候,心情也没有站在一步之遥的大门前来得激动撒。

莫名的,眼泪就这样顺着眼眶滚滚而下,一张小脸,哭得有够凄惨的。眼镜都给沾湿得一片模糊的。

能不哭么?

这个地方撒,可是我住了二十年,我哭过笑过,打过闹过,疯过狂过,甚至猥琐过的地方,光是想想能够最后活着回到这里,就已然是一个奇迹之中的奇迹了。

哦?但只怕屋子里面的人大概是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度过的。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恰好是学校搞啥子社会实践的时候,整三个月没课上,大部分同学愣是遵从学校的旨意去找公司实习了。回来后还要做报告。

当初原本跟焦闯就说好的,一起在这里随便找个实习草草混过去就算了。

但是为了怕被吴情女士发现咱的这种浑水鱼的日子,还是给家里留了纸条,说暂时上其他城市实习去了。外带还没忘了说是跟同学去的。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着了,吴情女士有没有发现咱的这点鬼心思。

不过发现也就发现了,咱现在能够安全的抵达到家,我已经是哭得老泪纵横了。真真是恨不得能够马上扑到自己的床上滚几番。

正当我哭得起劲,一番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气势的时候,“吱呀”一声,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哎哟妈呀,怎么碰上这么个情况呢。

郝家二老,两大如诧异加震惊的望着自己失踪三个月在外实习的女儿,正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呢,跟死了爹妈似的。

两个人这样想着,在心底各自又呸呸了几声,做啥子想这些不好的东西呢?

郝爸显然是最心痛的那个,三个月没见女儿了,惊喜加上冲击,好不容易见到女儿了吧,却看到女儿哭得跟泪人似的。

别说咱夸张了,因为咱郝色从小到大就是一怪胎,在家里即使被吴情女士抡着棍子打,也绝对不会哼出一声的,顶多就是满屋子的跑。然后吴情女士就在后面厉声追逐。

当然了,我也是知道的,她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哪里舍得动手呢,就连选的那竹条都是最细的那种,挥在身上的时候也是不疼不痒的,顶多是面上严厉跟母夜又,但是心底终究还是没舍得下狠手。

而郝爸就不用説了,从小到大,咱就跟老爸最亲了,除了他喜欢咱黏在他身边拍个把马屁之外,最重要的是,咱的子是跟他最像的。

咳,当然不是指猥琐癫狂的部分,而是指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容易犯浑,容易心软。

就例如一家四口一起上街,看到那马路上的乞丐,明知道是有可能佯装办样子的,因为那气讨的人四肢健全,看起来健健康康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每每这个时候,郝帅跟吴情女士都会选择视而不见的绕道而过,只有咱跟郝爸两个人傻乎乎的从裤兜或钱夹里面掏出我来丢到他们的碗里面。

完事之后还觉得特愉快,似是做了什么值得歌颂的大好事一样。少不了之后被吴情女士一顿臭骂还有郝帅的一记无聊白眼。

看到我哭得凄惨的样子,郝爸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声音还颤抖不已,不知道是积压了多少日夜的思念哦。

“色色?”说着人已经扑了过来,将我搂入了怀中,一副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的模样。

吴情女士虽然还板着一张脸,但还是问道:“不是说是实习去了么?怎么三个月都不给家里面一通电话?打焦闯的手机,她也只说你在另一个公司。”

我一怔,暂时忘记了哭泣,因为想要瞒过吴情女士可是不容易的事,于是怔怔的抬起头,居然看到吴情女士脸上有了些许动容,似乎急于遮掩自己担忧的情堵,她赶紧转过身子进入屋里头。但刚才确实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些许的担犹。

郝爸脸上还淌着泪,拥着我也走了进去。陪着我坐在沙发上,郝爸就开始碎碎念了。而吴情女士则似乎想要盘问到底的,可也不知道究竟怎的一回事,好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

“色色啊,瞧瞧你,怎么瘦得这个样子哦。以前的嘟嘟的下巴都给磨没了,我就说你们那是个什么破艺术学校,想当初让你不要进去的,现在好了,弄个鬼社会实践,偏偏你还到了别的城市,一定是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对不对,还是说你们公司的老板一直苛刻你?”

来了来了,是郝爸最得意的唐僧唠叨,如果不制止他的话,估计就这样念上个两三小时也是有可能的事。

“爸,老板没有苛刻我,可能就是之前水土不服,所以不太有食欲,这样瘦点挺好的,你看看,我下巴子是不是有美人尖拉?”

这是我最满意的一点了。前一个月在基地的时候,的确感到一阵不适应那里的环境。

说没有食欲也是真的,真是受不了那里潮湿酷热的环境,几个月下来,虽然慢慢适应了,但是人却也跟着瘦了下来。

第二个月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己有所谓的美人尖下巴之后,没乐得我高兴了好几天。想想以前嘴里总是说减肥,但实际作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现在好了,食欲不振反而让自己有了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照镜子更是变得勤了很多。以前那是照都懒得照的哦。

瞄了一眼家里头,看样子就只有郝爸跟吴情女士在家,我悄声问道:“郝帅呢?”

“你以为他像你啊,他前端是刚刚高老完,现在忙着上a大的提前入考准备了。”

“a大?他的目标不是北大的么?怎么拉,考不上啊?”其实a大说真的也没什么不好,排在清华北大下面,也算是个名牌大学,不过中国嘛。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其他那些学校不如北大清华的派头大,名气响,所以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成龙成凤。冲刺到北大清华里头。

一直以来郝帅的目标也是如此,嗯,其实说是目标,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就凭郝帅的成绩,学校那老师都说了,若是他本人愿意的话,学校可以负责推荐入国外的一些知名大学。

我还记得郝帅高二的时候就已经通过了托福考试,还有哈弗剑桥的等级考试,若是他本人有意向,通过学校推荐后只需要在毕业后办理出国手续就可以直接入校。

但令人跌破眼镜的是,他那一次居然拒绝了哈弗跟剑桥的邀请,让吴情女士整整气了半个月,愣是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现在另人再一次跌破眼镜的是,他居然连清华北大都没去?因为我还是相信他是有能力考上的。

“他答应我们了,会一边在a大学习,一边在国内考前剑桥的学士学位,那边也答应了允许他这样做,只需要在期末的时候出国参加他们的考试就可以了。”吴情女士呻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开口。

怪不得类,我就说吴情女士怎么可能不大动肝火,原来是郝帅那混小子一早就做好了万全之计,既稳住吴情女士这尊大佛,又成功的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神人啊,为毛我就没有他那样的头脑,定是因为自己的当出出生太早,以至于iq方面落下太多。

心底愤懑的想着,一边瞪着他房间的门口。

其实自己是巴不得他出国或是离开这里的,这样我就省了整天面对他,也能今早的断了他那点不正常的心思,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即使我再怎么开放,再怎么癫狂,也总不能吃掉自己的弟弟吧。

光是想着就觉得一阵碜得慌,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在郝帅彻底陷阱去的时候要拔除了那孽缘的苗头才行。

想起那次的“惊魂一吻”,我就怕面对他,生怕他再次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之后虽然吴情女士想要彻底盘问我的,但看到她忍了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赶紧谎林自己手上还有一大堆的实践资料要整理,加上自己今天刚回来很累了,趁此逃离了郝爸的唐僧念跟吴情女士的严刑逼供。

关上房门之后,我整个人真是累到得趴在了床上,主要是心累。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觉得整个身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在那个地方,终究还是失去了点什么东西。

迷迷糊糊就这样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某位大神的时候,我真他妈宁愿自己一直睡过去不要醒。

双眼在一瞬骤然瞪大,然后由赶紧闭上,翻腾了几下,将身子蜷缩床挨着墙的角落,假装翻身睡过去的样子。

但人家究竟是大神级别的人物,偏偏是最惹不得的,身子被人用力的掰正掰直了。双手用力握着我的肩,他一只脚跪在床上,另一只脚踏在地上,眼神勾勾的瞪着我,漂亮的瞳眸里似乎快要生出一团火。哦,不,应该说是已经生起了一团火,还烧得不小呢,足以火烧燎原了。

来人是谁,可不是咱郝家里头那只最让我不想面对的郝帅恶魔么!

第六十九章野火烧不尽下

禁忌总能开出一朵最美的花,妖娆着,隐藏着,起初看的时候不惹人注意的,安静的生长在一个角落里头,那里的空气潮湿,湿润,于是那朵带着毒血的花恣意疯长。的从一个小小的花苞开始,粉色的顶端,黄色的花蕊,浅色的花瓣,多纯活多无暇啊。

但是在黑暗的角落里头,长年沾染着独特湿的空气,那朵花变便受到了某种刺激,在你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黑色的花瓣,黑色的花蕊,黑色的毒汁。

啧啧,不知道种的人是怎样一种感想,若是知道了会长出这么一朵花来,那是恨不得一早狠心给拔掉的。

但现在晚了,我意识到眼前的男孩子,这个漂亮中带着丁点儿鸷的男孩。

好看的脸庞被莫名的魔侵染了,变得怒不可遏,变得扭曲疯狂。

这个是自己看了十八年的弟弟么?

肩头被他的修长如白玉的大掌给按着,很疼,疼得我皱起了眉头,但是眼睛还是愣愣的对上他。

白玉的脸,眉宇细长,唇圆润饱满偏偏又透着樱桃色的光泽,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的感觉。

但是这个男孩不妖,他身上偏是带着一股“纯”的气质,让你觉得他无暇白洁,纵然他现在此举是不太符合的。

很多人第一眼看到郝帅的感觉便是。“啧,好一个漂亮的娃娃,好一个美丽的人儿。”

可是现在这个美人儿却用一中极致的伤心,悲愤跟失望的眼神瞪着我,仿佛被人抛弃的小野狼似的。看得我那时一个揪心哦。

从小大大,还真的没有看见过自家这个冰冷的娃娃露出这样的神情过。

终究是不舍的,谁让自己心底宠着这个宝贝弟弟呢?

别看咱两从小就沙架,但是其实自个还是很疼他的,他对我的好我也知道,小时候受到欺负后,他晚一步回家的时候总是浑身带伤,爸妈问他做了什么事,他也不哼声,就只顾着狠狠瞪着我。直到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欺负我的那些男生也是落得个鼻青脸肿,看到我的时候唯恐避之不及似的。

后来才在一些流言中得知是人家郝帅这个小畜生干的好事,放学之后二话不说,将几个高年级的学长给揍个满地打滚的。

这就是个别扭的主,也是个对你好但却偏偏不会跟你说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望着,我时不时看向门外,却发现早已给上了锁,外面的人本就进不来,而且这个时间……

扭头看向床头一边的闹钟,也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个时间,爸妈明天还得上班,所以一般十点的时候早就睡了,本不会晓得这里发生的事情。

顿时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害怕这个魔障会做出

什不得了的事情来。

“郝帅,你怎么还不睡觉?”问是问了。但却是小心翼翼的问的,揣摩着他的情绪,怕是触到他的某濒临崩渍的神经。

他仍是愤恨的瞪着我,按着我肩膀的力道丝毫未减,反而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我疼得紧蹙眉头,随即将语气放软了一点,更像是撒娇的感觉。

“疼,小、帅,真的很疼……”喊着他的小名,我眼神巴巴的就这样望着,企围勾起他的怜惜。

可惜,偏偏遇上逢魔时期,他忽然像一只失望受伤的小兽,将我又是用力的按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整个人快要陷入那软绵的床榻上。

“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他似是咆哮出声,低吼着质问。

“我、我实习去了呀,爸妈没跟你说么?”我一怔,继而回过神来,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去哪里实习了?跟谁在一起?”

“去了其他城市,我都留了纸条说明啊,而且还是跟焦闯一起,这个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激灵,跟原先一样扯谎。

他放开了我,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是却坐在了我的床边上。

而我好不容易解开束缚,当然是急忙揉着自己被按得发疼的肩膀,一边在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有些奇怪的盯着他瞧,这个小东西,刚才情绪做啥那么激动呢?

也不知道今日的郝帅怎么了?仿佛要吃掉人一样。

他望着我许久,忽然哼出一声,咬着唇也不说话,猛地上前,一手掰着我的手腕,一手扣着我的脑袋,这个动作一出来,乖乖的,吓得我急忙后退。

我当然知道那个动作意味这个什么,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担心的。

身子越是往里面靠,他就越是逼近。

这个年纪的大男孩,十八岁的小伙子了,无论是从力气上,还是心理身体上都算是大半个男人了。完全有能力对你做些什么事情。

那张红艳艳的唇抵在我的唇上,惊得我屏住了呼吸。另一只自由的手捶着他的口。

但到底是宝贝疙瘩一样的弟弟,自然是舍不得用狠力去打的,只能用不疼不痒的力气去敲打,深夜,隔壁就是爸妈的房间,他们还正睡着的呢,若是弄出大动静,他两老还不得吓死撒。

心底担忧着,自然就不敢大幅度的反抗郝帅的动作。

只能跟他唇贴着唇,一边小声的低呼着。

“小帅,你做什么呢,快点放开我!”

奋力的张扎着,但是偏偏他却趁此咬了我的唇瓣一口,是真真的咬了一口,很用力的,用尖利的牙尖刺入唇瓣的那种感觉,血渗入嘴里,尝到了一抹熟悉的甜腥。

措不及防

,他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双腿都跪在了床榻上,两手分别压制着我的手腕,低哑的出声:“你撒谎,你本就没有跟焦闯在一起。”

我被吓坏了,真但是吓坏了,停下动作望着他。

“你说什么?”

“我都看到了,焦闯本没有去实习,你说你跟她去实习,这些都是骗人的,我是在军区里看到她的,我去查过了,你本就不跟焦闯在一起。”

我没有想到焦闯那丫头居然也没有去实习,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但是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自个的谎话给露馅了。

看到我不出声,以为我算是默认了,郝帅更是嫉恨交加。

我一抬头就看到他微红的眼眶,心底不禁震惊,他居然想要哭了的样子?

他低下头,将头窝在我的脖子里,恨声道:“难道我就不能在你身边么?”

“小帅,你别吓姐姐好不好,你这是怎么了?”我喃喃道。

“你明明都知道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从小到大都在看着你,你为什么要回避……”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的哽咽,那是一个教人不忍心的哟。

“可我是你姐姐啊,亲生姐姐。”妈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本以为他之前不过是一种恋姐情节而已,难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陷得更早么?心肝此时那是一个绞痛。

“亲生姐姐又如何?可是我喜欢你。”他闷声道。

“可我就只能你是弟弟啊。”我瞪着上面的天花板,毫不忌讳的张口就直言。

感觉到他身子轻颤,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此时他的眼睛没有那么红了,似乎恢复了一点冷静,带着戾的眼神恨恨望着我。

“我真的很恨你。”

“啊?”我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这小祖宗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一下子说喜欢我,一下子又说恨我?我一个头都要两个大了。

“你以后不再是我姐姐了,嘴里别让我听到你说姐姐两个宇。也不许喊我的名字。”

气不打一处来,我当下就气得那是一个火冒三丈的,一个撒泵的就从床上跳起来。

此时情况完全的反了过来,变成我在上,他在下的局面。

我狠狠的掐着他细嫩的小脖子,望着底下那张漂亮俊俏的脸庞。

我怒道:“你个小畜生,你居然敢这样对你姐姐说话,你真是不想活了啊?”气得我不由得用力掐了点。

没想到那小子得很呢,也不反抗,但是不反抗没说不袭击啊。

这不,双腿一顶,惊得我向后一退,乖乖,要知道那个小畜生顶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啊,可不是最小腹下面的花瓣么?

此时正好穿着睡衣,吊带的,里边哈没穿内

衣,他要是顶上来,敢都不敢想的哦。

于是后退吧,这下子就着了他的道了,还是歪门邪道。

脖子还被我掐着呢,他扯着我的手,唇就狠狠的咬了上来。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装模作样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咬,真的吻。

吻的猛烈,咬得更是狠烈,什么时候他的口技变得那么好的?在我惊呼之余那软腻的舌已经滑了进来。纠缠着撕扯着,非要将你意识给逼到谷底,让你彻底的溃不成军。

羞耻已经是其次的,当下我是被惊得,看到自己的弟弟正疯狂的吃着自己的嘴巴,做着男女最亲密的那档子事,能叫人不惊恐才怪。

挣扎无果,他年轻力壮不说,身高就比我高出好多,在他的面前我才发现自己除了姐姐这个身份跟年龄外,本完全不占优势。

脑子里正混乱着,嘴里还要体验他给予的某种刺激。

吊带滑过肩胛,露出浑圆的肩头,他干脆搂着我坐在了大床的角落头里,疯狂的吻着,但也就只是吻着,舌吻,最刺激的那种,最缠绵,最羞人的那种。

似乎让我知道一点,他是真的不再将我当成是他的姐姐了。

他眼中,我郝色是个女人不是姐姐。

早知道,当初应该早点灭了他那点火的。如今可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第七十章群魔起,妖魔入上

那吻足够深,那巴掌也确实是够响亮的,看到对面那张白嫩的脸蛋多了五条红痕,面对的是眼前男孩儿愤怒,失望以及悲痛的的眼神,我只能跟呆子一样望着他,手心被震得发麻,意识上却依旧带着防备。

狠狠的摔门声,离去的悲愤背影,我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倒在床上。

造孽啊造孽,咋这种孽恋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呢,扯过被子,干脆将自己蒙在黑暗中,彻底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个晚上本就是一夜无眠,早上天刚放亮,就听到外面开门声响,透过门缝看到郝帅一个人出去看了。

他估计是还在气头上,如今又跟我闹成了这番的局面,相处起来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看,还觉得尴尬不已,所以宁愿一早上就出去,也不愿意见到我罢了。

一个晚上没睡觉, 眼睛干涉红肿,郝帅走之后,我也一个人简单洗漱了一下,拎个包包也跟着出了门。

现在距离开学也还有两个星期,即使是开了学,都大四的人了,反正去了学校也没什么事做,大家肯定也都是在家忙着赶毕业论文。

试着拨通了焦闯那丫头的电话,居然显示那鬼丫头还在省外,没办法,一个人漫无目的游走在各大商场。

大热的天出门在外,在商场里面找了个咖啡厅,点了无限续杯的咖啡之后,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中午的时候电话响了,正在我无聊盯着楼底下那些来回走动的人群时,手机的钤声欢悦的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呵,可不是焦闯那个丫头么

“喂,死丫头,干吗啊”我没好气的问。心底的确是烦死了,一想到家里头的事情,还有想到之前发生的一些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了的事情,心情就如跌落低谷一样的糟糕。

手机那头焦闯的心情却显得极其好,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了失踪三个月呢,火气就那么大啊别忘了,你还没跟我讲清楚,你这三个月到底是去哪里鬼混了”

我呸了她几声,那边更是笑得欢快,让我越发恨不得掐死那个臭丫头。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人现在在机场,你快点过来接我。”

“机场什么机场你不是还在外省么”我皱着眉头没好气的问道。

“姐姐,老娘我早就回来了,也不知道电话里头是谁的声音跟进了沙子一样,难听死了,否则我也不会担心你才特地订了机票飞回来了。”

“你真的回来拉”有些不确定的,我试探的又问了一次。

听到电话那头忽然急喘的呼吸声,我连忙匆匆说道: “好的,你站在那里别动,是城南机场对吧,你再那儿等半个小时,我打车过去。”啪的挂断电话之后,我急忙起身离开了商场的咖啡厅,打了个车前往机场。

到机场的时候,下了车后就开始找寻焦闯那丫头的影子,瞧了半天愣是没有看到,赶紧拿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你人到底在个方向啊怎么不见人呢我都快找了十来分钟了”

“诶我就在南边的出口啊,那个绿色TM机的旁边。”

“绿色TM机”视线顺着机场出口的南边方向找寻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绿色的机子,令我震惊的是站在那机子旁边的女人。

黑色的高跟鞋,整洁笔直的西裤,扎起的马尾,军装素裹的样子更衬得那身段挺拔秀美,不过在男人眼中,只怕就是另一种制服诱惑了。

正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想要转开视线的时候,手机那头传来焦闯的声音。

“郝色,你干嘛转身啊!”

挂掉手机,我对着一身军装的女人上下打量,直到她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五米的时候,我才惊叫出声。

“天啊,你是焦闯”

瞧瞧,能不让我认错人么

眼前这个清秀洒脱的女人,还穿着一身神奕奕的军装,整一朵美丽的军花,怎么看怎么引人注目,方才好几次都将视线从她身上掠过。但就是没认出这朵军花会是平日里跟咱共处一寝室的焦闯同志。

这样想起来,之前似乎郝帅也说过,自己在军区大队的时候见过焦闯,这个说倒是有点道理了。

“我就知道你大吃一惊了,怎么我穿军装好看吧”挽着我的手,一边手拉着行李箱,焦闯同我一起走出机场外。

“你几时在部队混的了这不是让你到公司去么难不成你做设计做到部队里面”

“回去跟你说。”还故意跟我打哈哈,拦了的一部车,临上车前那丫头神秘兮兮的说道。

车子驶进了离市中心不算太远的“山水美地”,这里我有听说过,算是高级住宅区了,从来没有听说过焦闯的家里那么的有钱啊

在学校的时候,她也属于特别低调的那一种,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呢。

让我又吃惊的是,她在这里住的房子居然空无一人,只要装修好的房间跟高级整齐的家具,对于房子来说,这些高级名牌家具倒像是摆设一样。就算是摆设也落得个无人欣赏的地步。

脱下外套,她整个人陷入沙发中,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自己“坦白从宽”

她睁开半阖起的眼睛,弯唇一笑,居然还有种百媚生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分开太久,居然觉得那妮子变得漂亮了。

其实焦闯也算是美女的,只是她在学校的时候过于夸张,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日常生活中都难得在她的身上找到半点属于美女的那种气质。所以很多时候大家也就忽略了她是个美女的事实。

“郝色,我发现你变漂亮了该不是你整容了”

“呸,你才整容了呢,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自己的事呢。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也没什么,就是我爸知道我不在学校之后,抓我回去扔到部队里磨练了几个月而已。也就是普通的文员一类的工作,这军服也就是在部队的时候需要做个样子穿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说,你刚才还是在军区”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 “恩,刚才在成都军区呢”

“没有想到你还是个**啊”

“算了吧,我爸也就是看不过我总是闲着,抓着我不放而己。倒是你啊。三个月都去了哪里怎么打你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而且你弟也打了好多次电话给我,差点弄得我给疯了。”

“算了,我也不瞒你,我这三个月……”

看到对面那个女人在听完我的讲述之后,整个嘴巴都张得老大。眼晴瞪着我,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郝色啊,你知道国家作战指挥部队是做啥的么我的天啊,到底说你是倒霉还是幸运啊,居然可以进到那么神秘的基地部队里面,妈妈呀,一定是我在做梦吧,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是教官”

她气的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直拍着口惊呼道。

“别说你了,我都觉得自己挺搞的,居然进去了,但是你还别笑,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现在能回来见你,算是上辈子积德了。”狠狠瞪了她一眼,才不理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哦。

“那这件事郝帅知道不”

“废话,当然不知道了,要知道了还得了。”

“不对,郝色,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有点变了是不是在那里出了什么事啊”

焦闯向来对感觉这东西就特别敏锐,一下子就闻出了些许的猫腻。

我也没回答她,任由她自己猜,反正那事儿我就当全过去了。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呗。

这次焦闯回来,似乎也不全是为了我,听她说她已经跟她老爸说好了,毕业之前就暂时在部队做个文员,整理一些资料。但是她又不喜欢在成都军区那块她,,所以就让他爸动了点关系给调了回来,虽然她也没说她爸的职位,但能轻易的调动到别的军区,还给她找好了关系,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官。

让我稍微吃惊的是,焦闯调到的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军区,同样也是大姐那未婚夫所在的军区部队。

想到自己现在跟郝帅那小子的关系头就疼,试着跟焦闯说了一下,没想到她二话没说就让我搬进来,说她正好一个人住个房子也图个没趣。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郝帅刚巧从房间里出来,我低着头赶紧从他旁边经过,发现他连看我都懒得看,看来真的是打算跟我长期打冷战了。

回到家之后,简单整理了自己的行礼,其实也就是随便拿了几件衣服,然后跟老妈说回学校了,老爸跟老妈也没怀疑,吃过饭之后就出门下了楼。

这不,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下面停了一辆拉风的新款兰博基尼,还是限量款的,啧啧,有钱!

撇着的嘴巴还没抿直呢,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就让我怔住了。不是陆翩然那只骚狐狸还有谁

71

人生兜兜转转的还就是那么一回事,想见的人见不着,不像撞上的人还真是偏偏在最不想撞到的时候遇上,该说是巧合呢还是孽缘。

猫着腰,老神在在的转过身子,本着完全是幻觉的想法想要一鼓作气的回到自个家的大门,却没想到狐狸的速度就是比人类的速度快。

只看到那只狐狸撑着身子,完全一副慵懒无赖的痞子模样。但大半个身子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堵得我的只能被他圈在他的范围中。

一双明的眼状似无意的撇过我手中还提着的行礼,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张漂亮得让人怀疑的笑脸。

“真伤心呐,三个月没见,哥哥我听说你才回来就赶着过来找你了。但是弟弟你却急着要走,真是太伤心了。”听着他说着那有油腻的话,故作夸张虚浮的语气让我一阵心寒。

说实话,凭我对陆翩然的了解,他就是属于那种越是生气就越是不显露出来的人,他越讨厌的东西表面上就越是笑得灿烂。越是喜欢的东西反而会平静谈然的对待。

握紧了手中的行李袋,我也跟着笑道: “是啊,好像真的好久不见了。不过麻烦哥哥可以让下路么我现在还要赶着回学校。”

“是么那我开车送你好了,趁着时间弟弟跟我还可以好好叙叙旧。”

作势伸出手来想要接过我的行李袋,但是却被我给挡了回去。

不好!心中警铃大响,真是糊涂,刚才怎么就忘记了这只生物得很,自己这点小动作反而不就泄露出自己的紧张么

好在陆翩然似乎并没有很在乎的样子,脸上的神情也未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倒反像是我自己想太多的样子。

我赶紧打起了圆场。 “学校离这里不远,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他用一种很有深意的笑看着我,那薄唇微微的扬起了我熟悉的弧度,然后接口道:“打车不是要花钱么还是说弟弟是有心躲着我,这么讨厌跟我在一起么”

我被他堵得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面上只能柔柔的笑,但心底却是另一种滋味,有种想要逃走但却狠不下心来拒绝的感觉。

往后瞧了一眼他那款限量级的兰博基尼,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狠下心来咬唇说道: “那就麻烦哥哥了。”

好吧,自己承认一小部分的确是那辆名牌的跑车吸引了我,心底抵不住诱惑还是想要体验一把坐名车的感觉。

递给我一个艳冶的笑,陆翩然接过我的行李,笑睨着走向自己的车子。

车上,好奇了一把,屁股底下柔软舒适的坐垫让我差点就想躺下来睡睡看,但望着还在开车的某人,到底还是强制按下心底的那一丝冲动。

看着车子往自己学校的方向开,颇感觉到有几分的尴尬,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甚至于为了不让这只明的生物知道自己这一次实际上是跑到焦闯的家里投宿,我这时也只能忍了。

三个月不见陆翩然,他还是那副老样子,一样的痞气,但痞气中仍旧带着一贯维持的忧雅慵懒姿态。

说笑话,三个月里面还真的没有想起过这只狐狸,就算是有时候想起,也不过是在大脑里匆匆的掠过一遍,绝不会为了想念某人而感到辗转无眠。

或许三年前的自己还会,但是这次之后认识到,自己或许对他的感情还真的是淡了忘了。

有时候想想自己当年的傻样子,恍恍惚惚觉得那一定不是自己。

一路上陆翩然也没有讲什么话,我就挨着窗口,看着外面的路过的灯牌,有些无聊的数着数。

车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注意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熄火了,车内没有开灯,靠着路旁的一盏褐色的路灯,那灯光稍微有泄露进来一些。不至于给人感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看到旁边的人也不出声,我一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一边说道: “那个,今天就谢谢你专程送我过来了。”说完之后想要拉过放在我脚下的行李袋。

但是下一刻,陆翩然的动作却让我吓得猛地后退,可身后就是车门,我还没有来得及开门,因为被吓到背部直接就抵在车门上。

眼前是离我极近的一张脸,没有表情,没有在笑也没有在生气,只是用一张平静的脸庞看着我。

这个样子的陆翩然似乎自己还从未见过。

有时侯见惯了某些人在笑,某些人在哭,但是一当他以某种你完全陌生的表情面对你的时候,你完全就会慌了手脚。

就好比现在的我一样,我差点就忘记怎么去用鼻子跟嘴巴呼吸,脸上的表情肯定还停留处于惊愕的状态下。

他手指掠过我的颈子后面,然后轻声说道: “安全带勾到头发了。”

我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替我梳理着后面的头发,但不一会儿就放开了,我回头一看,原来刚才自己不小心,解开安全带的时候稍微弄到了头发。

傻俊的“哦”了一句,收起脸上惊愕的神色,我拉起脚下的行李,动作迅速的开了车门,想要早一点离开这里。

半只脚才刚刚踏出去,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稍微转过脑袋,扭头说道: “哦,对了,我妈好像让我跟你说,她那里有前阵子从云南带回来的普洱茶,让你有时间的话就上我家一趟拿一些回去给阿姨喝。”

话刚说完,我才刚想要踏出另外一边脚。忽然一股巨大的压力就将我扯了回去,整个人俊乎乎的倒在椅子上,连惊愕的时间还没有,就听到了引擎打响的声音,下一刻车子就开了出去。

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椅子上撑直身子,就听到旁边的陆翩然说道: “系上安全带,等会车子上高速公路的话会很危险。”

“高速公路我什么时候要上高速公路了……”刚刚要说下面的话,车子一下子就提速了,那种在车子里面的漂浮感,让我吓得直哆嗦,手脚慌乱的赶紧将安全带给系上。

“安静一点,否则等下车子撞上什么,我肯不敢保证安全。”

真是气疯了不是, 这只狐狸就是知道怎么样才能成功的堵住我的嘴巴。知道我最稀罕的就是自己的小命,也知道我最怕别人开快车了,所以当下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手紧紧的握着安全带,瞪大眼睛望着车子开向高速公路。

原来刚才陆翩然的沉默与冷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现在才是本暴露的时候。

我就感觉了,怪不得他今日有些不同的地方,但没有想到完全彻底的在最后一刻才显露出来。

看到他踩着油门,但脸上依旧挂着那优雅惬意的笑,反观之我惨白的脸色,简直就是两种境界的人类。

车子最后停下的时候,我已经是呈现瘫软状态的靠在座椅上,听到一声小小的轻笑声,然后整个人就被人抱了起来。

眼睛忍不住瞄了一眼他带我进去的地方,是一栋高级公寓。

第七十二章被狐吃掉的小鸟

举手投足间溢出滚烫赤裸的勾引,眼神间似燃着一朵炽热无比的欲望玫瑰,滴答的水声在客厅内响起,每走一步红木地板上都蜿蜒淌着一轮晶莹水渍。

改变了一个姿势,两手肘撑在沙发上,睁着水朦的眼望着那逐步靠近的一方妖孽。

月光下,没有开灯的客厅被镀上一层白色的光,不算特别亮,但在一半月光一般黑暗中看着走过来的人,就跟那人是从月下走出来的一样。

妖,却也是一个魅。

但这里说的“魅”却不是娆媚的“媚”,而是指鬼魅的“魅”,也不知怎的,眼前的陆翩然在我的眼中不知不觉就跟那鬼怪连在一起了。

月光,赤身,浑身沐浴后还滴着水,嘴角噙着不知是笑还是怒的情绪,也许是黑暗中来自我个人的错觉而已,或许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抿着唇而已。

但这个男人无非就是一个黑暗中走出来的魔物,一下子就将我给攫住了。

他身上残留着沐浴的味道,我并不讨厌那个味道,反而觉得很适合这样的男人,有点像百合也有点像罂粟。

两种截然相反的味道一直拼命的钻进鼻尖,将原本静谧的空气熏染上一层带着暧昧的气息。

清浅的呼吸有那么一丝温度,吐在我的脖子间,他身下只穿着一条条文睡裤,看似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能落下来般。

忽然将头抵在我的颈项上,什么话也不说,身上的水渍将我衣服给弄湿了,其间还有不断的水珠落在我的衣服上。

我皱了皱眉,伸出手想要推开他的,但是想了一下,心底又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存在,到底还是没有推开他,而是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盘着,任由他将我当枕头一样枕着。

想了一回自己被带到这里的过程。

被人当粽子一样抱着进入这栋高级公寓楼之后,然后被放在了沙发上,陆翩然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是转身进入他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了自个的睡衣就去洗了个澡。

但我为什么没有逃走呢?

对了,是眼神,没错,陆翩然临进浴室的时候,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那双细眸中所溢出的狂跟乱就让我慌了神。

那眼神分明就是警告,是威胁,更是无名的怒火。

即使在他洗澡的二十分钟里头,自己的行李就摆放在客厅的一个角落,大门离我的位置不到五米,可是我还是鼓不了勇气逃走。

于是只能望着天花板,望着黑暗的大厅,瞪着浴室磨砂门里头那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心底腹诽恶毒的用最难听的话骂着某只险无比的狐狸。

好吧,现在他洗澡完毕了,干脆将我当起了免费的抱枕,舒舒服服,大大方方的占有我的身子。差点就没把我给陷进沙发椅背上。

过了有那么五分钟的时间,怀疑他身上的水全都往我身上跑了,弄我的今个穿的衣服都是湿哒哒的,粘稠潮湿的衣服跟皮肤让我紧蹙着眉头。

“喂,陆翩然,你可以起来了么?”口堵着一口气,实在是没地方撒啊,扁了扁嘴巴,我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不过确实是真的不耐烦了。

被这么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枕着,咱不到一百斤的身子骨能受得了么?

没把我的身子弄折了算不错了,我双手干脆低着他壮有力的身子。

这一弄可把我弄得一怔一怔的,轻咳了几声,倒是没声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捏?

刚才掌心中那结实滑腻的触感,还有温热的皮肤,未干的水渍,触到掌心的时候一阵酥麻战栗的电流从背脊滑过,整个人为之一颤。

慌忙的将手给移了个位置,移到了下面,搁着某些坚硬的地方,小腹?

一声轻笑,又像是强忍着的笑在颈间响起,听着有些忍俊不禁。我有些羞恼,挑着眉,撑着他的口跟我之间的距离离了有那么二十公分。但这个距离对于男人跟女人来说,还是算暧昧的距离。

似笑非笑的等着眼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他笑的膛都在震动,一双细眸带着几分宠溺几分的娇纵的望着我。

瞪着他,似乎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嘴角的笑意也渐渐隐去,眨了下眼睛用偏高的声调说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开我玩笑么?”

他也笑,但是笑得不似我这般的带着怒意,手干脆环着我,看似轻柔的环着,但是却在不知不觉间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大片。

现在我开始怀疑,自己一旦开口说话,唇会不会就直接贴上陆翩然那张好看但并不薄情的唇上了。

他说道:“三个月不见,没有想过我么?”

“我需要想你么?”我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看到他眼中逐渐升起的怒意后,我又笑嘻嘻的改为搂住他的脖子,笑得颇为没心没肺。

“可是哥哥我很想弟弟呢,想到每个晚上都要失眠来着。”他将我又搂紧了一点,我那不丰满的小白兔就变成了全部挤在他不着一丝一缕的口上。

我望进他的细长但却黑亮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撒谎的成分,甚至于我心底确定着他并没有对我说谎,他状似轻佻的话语全都是出自于真心。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表情一点是僵凝的,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又笑道:“是么?

让我看看啊。”说着捧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庞仔细的观察着,似乎真的看到他眼睛下有着淡淡的青黑色痕迹。

果然跟他说的一样睡眠不足么?我失笑,然后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

双手捧着漂亮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脸,然后轻轻的,如数珍宝的亲了下去。

可是我知道,这个吻没有爱欲,没有爱情,有的或许是一时的迷惘跟冲动,但尽管这样,我还是吻了那双漂亮的薄唇。

果冻般的触感,冰凉却也舒服不已,细细的品尝着,他乐意于我的这个举动,主动的伸出尖细而柔软的舌头,跟我的小舌搅弄在一起,仿佛在品尝一场饕餮盛宴。

他的手从圈着我的腰身,逐渐的改变了原本的方式,变成了带有挑逗意味的抚跟碰触。一下子触到了我的敏感线,我身子稍稍往前拱起,舌尖有退缩的起势,但他却猛然夹击,变成了狂野的纠缠。

头颅被他捧着,我原本捧着他脸庞的手无力的垂下。

半眯着眼睛望着他的舌进入我的唇中,然后又在下一刻将我的舌勾到他的唇中。

感觉到他的手抚我的前,一双柔软的小白兔被轮流的照顾轻抚着,粉色的顶端被轻轻的碰触,沙发底下是散落的内衣跟外衣。

白色的躯体呈现在他的面前,已经跟他一样没有一点儿的遮蔽物了。

他挺直了亲吻,舌头从我的唇中伸了出来,又有点不舍的舔抵了一下我的唇瓣,喝下甜蜜的汁。

然后望着我的身子,微笑在唇边荡起,如妖冶的紫色曼陀罗。他的发似乎已经半干了,不再有水滴落在我的身上,但我的身子我的肌肤依旧潮湿。

原来是我自己在出汗么?

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一手抚着一边的小白兔,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整只手掌已经钻入最隐秘的桃花深处,点点滴滴的探索着他想要的东西。

指尖探入,我的身子弓起,他接住我的身子,顺势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畔上,刻下属于他的痕迹。

那砺的指尖虽然没有茧子,但比起娇嫩滑腻的紧窒花道要糙许多倍,虽然有时候我是很嫉妒陆翩然那双生来就像是钢琴家的手。

那手指在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蛰伏已久的生物,不断的靠近深入,内裤并没有被脱下,但这样望下去,看不到他指尖的动作却叫人心痒难耐,害羞感更胜。

双颊不禁染上热意,我想自己的脸应该是红了才对。

握着小白兔的手也是极为有技巧的,轻轻的揉捏,拇指轻点粉色,直到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玫瑰色的花朵,他才放过似地又将手从白兔间的沟壑滑过。

来到左心房的位置,忽然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

“这里是空的呢?”

我从他的颈畔上抬起头,有些莫名所以,但在接触到他郁总仍带着冷笑的眼神后,我也跟着勾起唇笑道:“哥哥怎么知道是空的呢?”

就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孩子,虽然还在轻喘着气,但依旧不依不饶的要他给我一个答案般。那么的任却又是那么一无所顾的要他纵容自己。

他眼中的郁一瞬间消失,变成了无奈宠溺的笑。

“我感觉得到,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开心还是伤心哥哥可是都看在眼底呢?我很好奇啊,究竟是谁在这三个月偷走了我宝贝的心呢?”

“真的么?我的心真的不在这里了?”我好笑的问道,脸上灿烂的笑。

当他笑着点头的时候,我哈哈的笑出声来,接着便将头倚在他的脖子上,轻笑道:“这样啊,怪不得呐,怪不得我说最近自己这里有点奇怪呢。原来是被偷走了啊,呐,哥哥,你说怎么办呢?”

“唔!啊,不要忽然进来!”忽然的顶撞,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花道被撑开,那炙热的坚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稍微的不适,但幸而他没有蛮劲的就干,而是搂着我的腰慢慢的厮磨起来,渐渐的反而变成了被蚂蚁啃的那种麻痒。

撞击变得快速猛烈,让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

“这样就能忘记了不是么?”他估计重重一撞,脑子划过一片绚烂白光,似乎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

我格格的笑着,蹙着眉扣紧他的脖子,咽下最后一口的苦涩。

他的意思是说我会忘记的吧。是呢,至少现在已经不疼了。闭上眼睛,我小声低喃:“色狼……”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听了去,下一刻变成了我凄惨的尖叫跟低吟哭泣。

原来傻乎乎的被人吃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呢,若论斗法,修炼不足的小鸟儿又怎能跟千年修炼的九尾狐相提并论呢。

今日一行,可谓是失策。

第七十三章疯子,都是疯子上

彻夜的癫狂,激情放纵之后往往留下的是空虚,还带着那么一点的怅然若失,天还刚亮,但是人已经没有了睡意,翻过身子,看到前面的男人阖眸的脸庞,还真是漂亮,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跟能那么“魅”,那么的惑人。

鼓起腮帮子瞪了眼前的华丽闪亮的生物一眼,我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望着他身上的吻痕。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刻上去的痕迹一点儿也不好看,不是吻痕就是参差不齐的牙印,就差没有口水了。

想自己还是第一次跟陆翩然的做那挡子事吧,怎么有点儿一夜情的味道,可惜身旁的男人不是素未平生的陌生男人,而是活生生的所谓青梅竹马,自个的初恋。

终究还是逃不过被人啃的命运,似乎就是注定跟他缠在一块似的。

真是头疼啊,昨晚上自己也没喝酒,怎么就跟醉了似的给“上”了他呢?

不过说到“上”,似乎是双方的意愿,他没有强迫我,我自个就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自然是落得被某个人剥得个皮都不剩的下场。

不可否认,昨晚上当那张惑人心魂的,浑身荡着绝魅气息的妖孽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咱就开始心生动摇了,一忍不住就犯了戒,偏偏吃掉了这只满肚子都是算计跟狡黠的狐狸。

抚着额头,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红痕,看起来自己也么好到哪里去。身子骨照样被人膜拜了一遍。

而且最重要的是,昨晚上似乎没带套吧,咬着唇懊恼的溢出一声,心底想着的是待会得去药店买点事后的避孕药来吃了。若一不小心变成了未婚妈妈,那可真是大大的罪孽了。

先不出家里那两老是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将自个从此后驱逐出门,自己挺着个大肚子也实在不好意思出现在小区了。

抓了一把头发,快要将头发给扯下的时候,手却被人给扯了过去。

嗯,某只嘴角噙着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的男人一手抵着致弧度的下巴,一手包裹我的手掌细细摩擦,一边用眼神跟我问了“早安”。

我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想过来,也没想到他昨晚上的郁一扫而光,心情那么愉悦倒是让我有些不安了。

有些悻悻然的躲过那慵懒而带着炙热的眸子,被那样看着反倒像是我是不负责任的那个人,被人盯着瞧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身子被人拥着,他问道:“那个地方还疼么?”

幽幽的侧过脸庞,盯着他红艳艳的唇,又瞬间的失神,然后也学着他笑道:“那你下次试试让我爆下你的菊花?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陆翩然没想到我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当下一愣,但却也很快的反应过来。

虽然平时也见

惯了我这般的口无遮掩,但却没想到我还真的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般不害臊的话来,还是关于菊花小道的问题。

他笑出声来,搂着我真当我是个宝贝似的。

“怎么办呢,弟弟,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想放开你了?”

“哦?那就不要放开好了,反正你放不开的女人也很多嘛。”我只是无心的随口回道,谁知道那狐狸眼眸一眯,迅速的闪过眸中灼热而侵略的情绪。

我心底警铃大响,暗自糟糕直叹不好,果然下一刻,下巴被他挑起,一个湿热且深情的吻就落了下来。

唇齿湿濡交缠的声音大白天的特别清楚,捂在口的衣服顺势就落了下来,小白兔再次被挤在了他的口。

哦,原本就不大的小白兔,非要被压扁了不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但是他只是唇齿间离开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下一刻又重新落了下来,亲得比上一次还要狠烈还要重。

“波”的一声,重重的吻贴着唇就响起,还似乎不餍足般的用红艳的唇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特别的撩人跟感,似要将人的魂都给勾出来的说。

不可否认的,在这床技以及吻技都特别高的陆翩然面前,我也只有乖乖缴械投降的份了吧。

他已经过了少年的羞涩,作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几年在国外风花雪月的日子里,在无数外国火辣女郎的陶冶下,他不练就一身绝顶的床技是不可能的。

就昨晚上他的表现来说,他绝对是一个完美的老师,动作那是一个炉火纯青。

生涩的我在他的面前,只能够任由他摆弄了。想到这里,未免心中有些不甘。

吻够了,亲够了,他的唇也终于离开了,我刚松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翻过身子想要捞起昨晚上被剥得支离破碎的衣服。

但是没想到,更刺激的在后头呢。

较腰忽然被人抱着,吓得我惊呼一身,毫无准备的就感觉到那灼热的东西撞进了自己的体内。撑开两道软腻的花瓣滑入了花道中。

惊得我是双手紧紧的揪紧了床下的被单,衣服再次落到床辅下。体内的那个东西也不动,就是一直蛮横的停留在里面而已。

虽然没有昨晚上的“巨大”,那却丝毫不影响那个东西在你的体内翻云覆雨。仍旧是可以弄得你癫狂若疯。

早上,再次云雨一番,之后昏昏糊糊的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外面太阳照的床单都是暖暖的。身边的男人倒也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多少点了?”我问道。

“十二点十分。”陆翩然回道,然后又问。“饿了么?我订了披萨。要吃点么?”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身子软锦无力的,到卫生间简单的洗过澡后,又懒洋洋的让他帮我穿起了衣服,最后享用了他特定订的的披萨。

总算是填饱了饿了一天的肚子,然后瞄了一眼自己在门旁的行李,陆翩然走到我身边说道:“从家里搬出来到学校是骗人的吧?”

我难得的也没有对他撒谎,基本上我认为我撒的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所以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承认。

他倚在一旁的墙上,眼神染上淡淡的笑意,说道:“要跟我一起住么?这个公寓平时就我一个人。”

我摇头。“不了,我跟朋友说好了,跟她一起住。”

“是么?真的不想跟我一起住?”他不死心的再次问道。

我上前几步,搂着他的脖子,贴上那柔软的唇,浅浅的吻了一下后,说道:“嗯,我想跟朋友一起住。”

他眉头一挑,手臂勾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拥在他的怀中,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他若是吻上来,就不会是我那种点到为止的吻了,而是变得缠绵深入的。

非要是舌尖捧着舌尖,舌头擦过牙齿,吮吸对方嘴里的汁后才肯罢休,于是乎被他吻得快要没气的时候,他才将我放开。

他眼中倒映出一个面颊带着粉色光泽,眼中泛起桃色迷离的女人,哦,不,应该是女孩才对。因为素颜朝天的自己基本上看起来就像是高中生般,身材娇小不说,脸也是粉嘟嘟的。漂亮是漂亮,但却不是感的那类型。

自己的眼镜早就在车上的时候被他给摘了下来,三百多度的近视,看起来人习惯的半眯起眼睛,眼睛显得雾蒙蒙的,隔了一层水般,看起来特别的勾引人。

他贴在我的耳边,嗤笑道:“等下上车后记得带上眼镜,你的眼睛会让男人疯狂的。”

我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向他,嘟起嘴巴,不满的说道:“在你面前就不用戴眼镜了么?”

他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乐呵笑道:“我是你的男人,自然可以随时欢迎勾引我。”

被我瞪了一记,从他的怀中脱身而出,打开大门走了出去,他紧跟其后,提起我的行李一起走下楼。

送我到了焦闯所在地方之后,狐狸就去了医院,话说他这个市医院的主任医生平日里倒也蛮忙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将有空的时间都抽来看我了。

虽然知道他当初念的是医学系,但却不知道他回国后会调到军区大队的医院里,这似乎也是昨晚上无意间知道的事。

但做个医生能有钱买到限量较的兰博基尼,这点让我怀疑实质上陆翩然暗地里还有其他的副业,医生也只能说是第一职业,但却不是最赚钱的那行。

但我也没打算刨问到

底,毕竟有些事情知道了越是详细,有早一日想要脱身就越是困难。

拉着行李坐上电梯找到焦闯所在的公寓,按下门铃不到十秒钟,里面的人就急匆匆的给我开了门。

兴高来烈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又问道:“昨晚上怎么没来呢?”

我找到自己的房间,转身进入,一边回道:“哦,碰上点事情,就耽搁了一晚。”

焦闯笑睨我了一会,但也没有说什么,似乎早已心知肚明般,帮我整理起行李来。

总而言之,接下来的日子我倒也安排好了,先去找份工作,先干着,实在不行焦闯也说了,试试看能否把我也弄到军区大院里头搞个文职给我。

我也没拒绝,就跟她说了自己先找着工作,另一头焦闯也在帮我试着打好关系,总而言之多备着一条路也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找工作。

但我猜不到的是,这个城市里头居然也会有跟疯子一样苦寻我的人,若是说一个人我是猜不到的话,那么几个人都有在疯狂寻找,那我就更是猜不到了。至于见面的时候那非要弄出许多麻烦的事情呢。

第七十四章疯子,都是疯子下

穿着自个最不想穿的黑色高跟鞋,三寸的高度,合约起来也就是十公分长短,不得不说,女人一旦穿起了高跟鞋,走起路来就显得播曳生姿,婀娜妩媚,整个人好比游走在冰上似的,每踏出一步都显得小心却又高傲如天鹅。

窄身的半身衣裙,上面穿着白色紧身泡沫袖口的上衣,将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说起这身衣服还是焦闯替我选的,说这样去面试,至少有一半的机会能够成虽然当初对她的话有些不置可否,但望着眼前面试官笑脸生辉的样子,硝实知道了打扮的重要。

眼前的主考官西装革履的,带着金丝边的眼镜,年纪不大,三十出头,可偏偏那双眼却含着让人一看就生厌的笑意。

不过竟然是面试, 即使有多讨厌对方还的得表面上带着腼腆的微笑。

这次应征的行业是市场营销主管助理,虽然只是一个小职位,但这家公司好歹也算是这个城市里大型的外企之一,刚才在走廊上等候面试的时候,身边前来应征的人就不下五十个。

而且更令人讶异的是,前来应征的都是女孩,至今为止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雄生物的出现。

说是应征助理,看着这个场面更像是应征贴身秘书般。

“请问郝小姐有过市场营销方面的经验么”拿着我的履历表,面试的男人笑着问道。

“还没有机会,我希望这个工作可以帮我累积经验。”我公式化的答道,心底却一直在期待着这样枯燥的对话快一点儿结束。

“这样的,我看到郝小姐你的资料上写着你还未毕业对吧可是我们公司前面有规定的,这一次录用的人员必须有本科以上的的学历以及毕业证,还有最好拥有相关经验……”

他说着忽然顿了一下,忽然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接着又说道: “但是郝小姐你的形象的确很适合我们公司,若是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可以留下来,只不过这点需要我们相互间进一步的了解。”

我依旧微笑,但心底已经下好决心。 “竟然这样的话,我想自己还是没有资格应征这个职位,抱歉,今日打搅了。”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身后传来面试主管的急忙喊叫: “那个,郝小姐,其实你还是很有希望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的……”话没有等他说完,我早已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那主管拉住我的手,掌心摩擦着肌肤,在耳边忽然沙哑说道: “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们等下可以到对面的咖啡厅好好聊聊。”

我挑眉,有点对这个面试的主管感到好笑,对于第一天前来面试的人员就这样公然的骚扰么

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一点情面也不给

的从房间里走出去,外面脸色各异的人望着他跟我。只因为我对面的那个面试主管脸色青白,嘴角还有止不住的尴尬笑意。

面对几十双落在我身上诧异的目光,我只知一笑而过。

耳后,嗤之以鼻,并没有回头,这样的公司似乎并不适合自己。那主管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让人奇怪的是,接了那个电话之后,那人脸色变得莫名慌张,下一刻己经赶到了我的面前。

但这一次他去没有再用之前的态度对我,而是变得尴尬却又谨慎小心。

“郝小姐,是这样的,您已经通过今天的面试了,现在就请您先到我们总经理的办公室报道一下好么”

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引起了整个走廊人群的唏嘘惊讶声,几个相关的公司人员开始主动疏散在走廊上的女孩们。

我狐疑的望着眼前笑得有些过头的男人,那样谨慎小心的态度跟之前判若两人,仿佛供着祖宗般的伺候着我。

“你们没有弄错人么我刚才似乎已经拒绝面试,不可能会胜任这个职位的。”

“没有的事,您刚才的表现非常好,我们经理刚才在监控器上看到了您的表现,所以希望您能留在我们公司里。”

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说谎,又看了一下公司,的确是个实力不俗的公司,若是真的可以在这里工作的话,不仅有面子不说,工资应该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仔细想了想,决定先去总经理室报道。

听我点头答应之后,那主管就让人送我上了十七层的总经理办公室。

推开眼前的玻璃门,入眼的就是诺大的落地窗以及软绵舒适的沙发。足足有近五十平方米大办公室装饰简洁但不失格调。

欣赏了一番,直到一声轻笑打破了原先的静谧。

看到原本前面背对着的椅子转了过来,一个长得漂亮得胜过女孩的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是个男孩子,也就双十年纪,漂亮的脸蛋上有着让我熟悉的妖气。

他双手叠着撑在下巴上,眉眼都带着笑意望着站在他不过三米开外的我。

与他笑的灿烂不同,我先是一怔,而后各种复杂纠结的情绪在我的眼底一一划过。

没有想到这家外企公司的总经理会是夏然,这样说来的话,这家公司也就是夏地主开的

虽然知道他很有钱,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拥有如此大的公司,这个公司当初进来面试的时候,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它的发展背景,能进入世界五百强的企业简直让人咋舌。

而且今天我来面试也纯粹是当着好玩,试着碰碰运气的,却没想到这所谓的运气还碰得一个“巧”字啊。

看到我傻站着也不说话,正确来说看

到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夏然也不着急,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声音很温柔的说道: “色色傻站看做什么,快过来我这里。”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他,因为我知道要是我现在转身就逃的话,肯定是快不过这个恶魔的,所以还不如先示软,等抓着时机了再逃开。

走了过去,还差那么一步的距离时候,他双手一伸,有些迫不及待般的就将我牢牢的揽在了他的怀中。

扣着我腰间的手力气很大,仿佛要将我给捏碎了一样,一点柔情都没有,尽管他脸上还带着笑意。

看到表面上依旧微笑,但下手却很毒的夏然,忽然想起了《感官世界》里的阿部定,为了自己的爱与欲而杀了深爱的人,最后拿着男方的生殖器游走在东京街头。

与阿部定一样让我觉得恐怖的就是夏然的痴,还有他的狂。

我不知道到底夏然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一种孩童般的强烈占有欲而己。

无论是他强上我的第一次,还是癫狂鸷的表现,都让我浑身毛骨悚然,他那种变化无常的感情过于疯狂,所以我只能逃走,最好是离得越远越好。

可惜这一次还是算不到自己会落在他的手上。还真的是一段扯不断的“孽缘”啊。

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让我坐在他的膝盖上,笑意吟吟的用漂亮的眸子看着我,仔细的观察着我脸上的每一寸地方。

“色色变漂亮了呢果然就跟我想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是第一个第一眼就认出我的人,不管是之前陆翩然还是其他人,看到我这个模样的时候很难跟以前那个大大咧咧野的丫头联想在一起。

“跟你想的一样”我歪着头皱眉问道。

他笑着“嗯”了一声,忽然笑出声来,整张脸庞忽然埋在我的口上,身子因为不断的大笑而轻轻的颤动着。

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止不住的笑的时候,他却忽然停止了大笑,而是一言不发的安静埋在我口。

“这几个月我找遍了所有的公司,但都没有找到你,若不是刚才经过公司时候恰巧看到你,我想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的吧”

我身子一僵,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我是不会去找他的,若要真说起来,我躲着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去找他呢

而且我连之前的电话号码都给换掉了,我是认准了他跟夏地主都不会找到我才大方的来面试的。可惜今天的事情都在我的意料之外。

他不是陆翩然,夏然不会对我有所宠溺,从以前他的行径就可以看得出,所有在他的面前我似乎说什么做什么都要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因为心有余悸仍在担心他的病会不会复发。

现在夏然虽然在笑,但是我却感到更加的害怕了,喜怒无常的夏然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刻就会做出激烈的举动。

他抬起头,望着我, 脸庞上蒙上一层影似的,灰暗中隐隐有一种愤怒跟嫉恨。

下一个动作让我惊呆了,他一只手伸向我背后,动作不算温柔甚至带着怒意的扯下我梳得整齐的的头发。及腰长的头发一下子就散落下来。

“这样子比较好看。不过今天的裙子似乎短了点,也难怪刚才那个男人会对你起了坏念头。”

“你对他怎么了 ”我蹙着眉头望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直觉的觉得他刚才的话有点怪。

“没事,就是辞退他而已,呃,可能还断了几肋骨吧”让人心寒的话却如此轻松的就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看到我明显僵住的模样,他一把将我抱起。此时才觉得原来他看似纤弱的身子居然也这么有力气。

“去哪里”瞪大眼睛问道。

“回家,我们的家。”他笑着回答。不容我拒绝。

第七十五章坏掉上

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在想象自己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大房间,最好是面朝大海或是朝着湖畔,早上打开衣橱的时候里面摆满了我喜欢的衣服,每天吃着美味的食物,可以在城堡般的房子里奔跑。

回归现实,我伸直了双腿,睁着水雾般的眼望着眼前一片纯白的房间,从墙上的挂饰到梳妆台的镜子,都是价格不菲的东西。

稍微挺直了腰杆就可以从一旁的窗口看到不远处的小森林跟蓝色的湖畔。那泛着幽兰的光泽的确很漂亮,可惜我还没有机会踏到附近一步。

被带到这里已经二十四小时了,我一直在这个房间里面窝着。

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有人不准我出去。

这栋别墅毫无疑问的就是夏地主跟夏然的家,这间房据说是夏然替我准备的,我并不知道原来他还会有如此细心的一面,从衣橱里的衣服到沐浴露的香味都是我喜欢的。

甚至细微到连书架上的书都是我喜欢的杂志。这点我记得似乎从未跟任何人有说过,许是他平日里观察得来。

这样的生活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一样,住在城堡里,有侍卫看守着,底下有下人伺候着。

所谓侍卫看守,呵,说起来这里的保全系统还真是完美,从被他带到这栋别墅的一路上,所看到的大半个山林都是人家夏家的地盘。

从车上下来后,排成纵列的保安有序的前来迎接,到了别墅门口了,两排的下人也多得惊人,完全就是电视里演的那样,简直就是顶级奢华的生活。

若是以前,住在这样的大别墅里头,有那么多的人伺候着,别提该有多开心了。但现在望着远处的美景,心底却是一个劲的叹气无奈。

你说吧,这样的情况下换成了被人变相的软禁在这里,谁的心情能够天天灿烂开心呢。

失落是有的,焦急也是有的,我一切可以通讯的工具在到这里之前已经被夏然没收了。现在我身无一物,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来这里之后换上的。

可以说除了我这个人之外,这里一切的东西部是属于夏然的。但让我真正害怕的是,夏然心底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他这样的行为表明他认为我也是他的东西了吧。

苦笑,遂伸了个懒腰,赤脚踏在木地板上,随意的抽出一本书,却是连看的心情都没有了。

门忽然打开,我眼皮都没抬也知道来人是谁,果然下一秒钟,整个人就陷入了一具带着好闻紫罗兰香味怀抱中。

大概是夏然长期都在用这个沐浴露的味道,所以他身上有时候总会溢出些许这个花的香味来。

抱着我坐在了床上,他跟哄着孩子一样问道: “怎么了色色不开心么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住大房子了么”

枕在他的口上,我闷笑: “是喜欢呀,可前提是没有被人限制自由的情况下。”

听出了我的轻嘲,他也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说道: “那可不行,要是放开你了,色色又会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去了。”

这次我不出声了,任他抱着。但心底却是气得个半死。

跟夏然讲道理果然是没有用的,跟他来蛮的更是不行,软的呢他会很高兴,但高兴过后一切都不会改变,所以我终于明白了,他这次还真的是打算将我囚起来,把这里当成了囚养我的秘密场所。

这般孩子气的举措也只有夏然会做出来,但我更担心的是有一日他会忽然病发。

发起疯来拿我来开虐那可就糟糕了

我担心是一回事,另外更糟糕的是,若是发现我失踪之后,陆翩然跟焦闯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若是我压不在学校住的事情传到家里去的话那可就闹大了。

许是看到我的心思本没在他的身上,夏然居然狠狠的捏着我的脸庞,疼的我紧紧的揪起眉头。

看到我吃疼的样子,他“嗤嗤”笑出声,在我快要发怒的同时又狠狠的吻下来。

说是吻,但是跟本算不上是个吻,因为我感觉到他的牙齿刺破了我的唇瓣,鲜血淌到了嘴里头,疼得我发出细小的声音,满嘴巴仿佛都是血的泡沫。

接下来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轻轻的用他自己的唇摩擦着我的唇,舌尖勾舔去我唇瓣上的血渍,又趁着我放松的同时舌头滑过嘴里。

舌有些被迫的跟他接触,他游走在我的嘴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着,探索着什么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虽然很喜欢跟人亲吻的感觉,但跟他这样吻着却是心惊跳的,好像每一下都坐在云霄飞车上的感觉,天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就滑到最底层,然后再翻转个一百八十度。

但我越是退缩,越是害怕跟拒绝就引得他愈发的疯狂,从轻轻的唇舌勾缠到霸道强硬的掠夺,吻得人快要窒息为止。

终于将我放开了,他眼中还残存着鸷的红色血丝,虽然嘴角噙着笑,但在我看来,就跟渴望吸食人血的妖物一样。

妖孽横生的模样让我总有些不安,可是整个人还是被他抱着,一时半会摆脱不得。

两个人坐在床上,他挨近我圈着我的腰,这个距离我是没办法抵抗的。

“留在我身边不好么难道色色不喜欢我”他的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哀伤,但在我想要进一步分析里面真假时却消逝不见痕迹。

“夏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工作!”

“嗯,我知道,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陪我这个经理办公。

“那不是工作。 ”虽然我被他录用了,但不代表我的工作要在这里进行。

“要是放开你了,你就逃走的,不是么”

我一时语塞,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我的确会逃开,而且绝对不会再这么差阳错的逃到他的范围之内。

将我抱紧了一点,他的身子逐渐的下滑,脸庞靠在我的口上,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两团小白兔的位置。敏感的我随即挪了下身子,想要尽量的不让他碰触到那个危险部位。

可是腰身被他紧紧的抱着,本就没办法移动半分,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透过布料不断的渗透到我的皮肤里面。布料都变得湿热起来。

“要是你坏掉了就好了。”他轻微的一句话吓得我不轻,动也不敢动了。

即使察觉到我的身子此时正在轻微的颤抖,但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受到,继续低声说着,声音虚渺而空寂。

“要是色色坏掉之后,就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不会乱跑,也不会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我想自己现在的脸色一点是煞白的,听到这样的话就像是忽临一片黑暗之中般,浑身被寒气笼罩着。

夏然抬起了头,望着我的脸,看到我脸上复杂惊恐的神情之后,极其怜惜的吻上了我的脸。

很柔很轻的吻,怕我碎掉,怕我融化掉似的,捧着我的脸庞,从额头、眼睛、鼻子,最后才到嘴唇,厮磨般的吻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了一大半,这身衣服是他替我选的,白色的连衣裙,扯起来很是方面,将脖子后的绳子扯下来后。衣服自然会松垮垂落。

圆润的肩膀露出来,已经能看到那半个小巧的柔软,他干净好看的手指抚在我背后,轻轻的打着圈圈,另外一手抚上了锁骨的地方。

他的吻逐渐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两团沟壑的地方,贴着肌肤的每一寸游走着。

我双手撑在床铺上,一点一点的向后退着。

他轻巧的笑着,在背后打圈的手忽然拉着我的脚踝,下一刻已经跌落在他的怀中。

他说不能逃,说逃走的话会变得更疼,因此最后干脆圈着我的手,亲吻的力道变得重了许多。引得我一阵阵的战栗发麻。

那漂亮得让我都嫉妒的手正在做最邪恶的事情,撑开隐秘的花瓣,滑入花道浅浅的抽送着。上面的唇还在宠溺的舔吻着我的肌肤。

衣服已经滑到了腰上,里面的内衣很轻易的就被解开,那玫瑰色的唇覆上白色的小白免的时候,叼着嫩得近乎透明的淡粉色顶端的时候,满意听到我溢出的声音。

小猫般的软腻让他哼笑出声。

抱着我坐在他

的身上,将我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腰上。相互面对的姿势,他可以看得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灼热的顶端只是没入了窄小的花道一点儿,引得双方一阵轻叹。双腕早已被他勒得通红,所以才没有办法去阻止他。

就在他打算一口气全部没入的时候,可能真是过于投入,连房内有人进入都没有注意到。

身子仿佛失去重心般,倏然被人抱起,花道里含着的巨物顶端一下子被抽离,小小颤抖了一下,我睁开泛泪的眼看到的就是郁着脸,双眼含蓄狂暴气息的男人。

反观之夏然,只是轻微的一愣,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居然唇渐渐挑起,潋滟的眼有玩味的色彩,那被情欲染上的脸庞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你在做什么”抱着我的夏地主冷声质问床上的男孩。

谁知道男孩笑得妩媚妖孽。唇开启开合。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做你跟我都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妖孽,夏然一定是妖孽,窝在夏地主的口上,我瞪了他一眼,闷闷的如此想着。

第七十六章坏掉下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夏然是在夏天,那会自己刚高考完,一个人疯疯癫癫的就跑到了考上的大学里边参观。玩累之后一屁股就坐在场旁的草坪上。视线不自主的就落在了前面的秋千上。

那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年纪不大,跟我差不多的身高,但皮肤极为白皙,似是水做的人。为何会这样说呢,那天是个大热天,阳光照在人身上都觉得晕乎乎的,光线白得刺眼。

可那孩子仰着头,似是在看什么东西,露出那细腻白皙的脖子,皮肤虽然白却也不像是病态苍白的颜色,反而显得莹润得很。

那孩子一身浅蓝色的T恤,下神牛仔布的七分裤,发丝软软的贴在耳畔处,透出几分的纤弱单簿。

可能是自己真的看得太着迷了,傻乎乎的就盯着人家看了老久,直到那个人转过头,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向我。

他起先像是不经世事的儿童,眸中的水汽氤氲而生,雾中带着几分迷惘。但仿佛冰雪在午后融化一般,嘴角渐渐的上扬,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无邪而天真,纯洁而诱人。

我承认自己看过很多漂亮的模特,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过长得这么致的人。即使现在想起来仍是觉得那一幕美得不太真实。

尤其是阳光洒在他身上折出来的点滴光影。

夏然很漂亮,但却是属于漂亮得致的那种,世界上漂亮的人很多,但论起致却未必。

郝帅算是致了,但比起夏然的致仍旧不够,少了些许东西,许是多少了那股子“妖”气。陆翩然也算是好看的男人,但却不符合致,他的五官是美得的细腻,而夏然是致得如上天眷顾舍不得放手的雕琢品。

见到他之前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把他的五官一一的拆开,居然还可以漂亮得那般的不可思议,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形状跟轮廓都只能用天然玉雕来形容。

看到他在笑,我那时候莫名其妙的就红了脸庞,有种偷偷做坏事被人抓到的感觉。

于是拍拍身下的草屑想要起身,却发现对面秋千上的人向我这里走了过来,当下慌得乱了手脚,直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走近的时候,我更是大吃一惊,捂着嘴巴低呼出声。

“男的?”

看到他脸上明显一怔,然后唇有微微弯起的笑痕。

刚才隔着一段距离看,还以为那是孩子是女孩子呢,单薄的身材跟纤细的双腿,还有致柔美的五官,也难怪会使人误会。

知道自己弄了个大笑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赶紧道歉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拼命的压着脑袋,一连串的对不起就说出口。

提交脚步转身想要跑开躲过这尴尬瞬间的时候,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惊愕看到一双比我还有修长干净的手正紧紧的扼住在上面。

虽然力道不大,但却无法挣脱开。

他笑着说道:“喂,我们可以做朋友么?”

天知道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那是怎样一个呆,怎样一个傻啊。

面对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还是个美丽的男孩,我自然是无法拒绝,其实也没等我拒绝,他已经笑着告诉了我自己的名字。

以上就是我跟夏然认识的过程,以至于后来怎样误打误撞又认识了夏地主,然后知晓夏地主的弟弟居然就是夏然之后,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其中还有我至今也不愿意回想起的夏然发病的第一次,那一次是把我彻底的吓傻了,有几个月的时间一直在躲着夏然,最后还是在夏地主强硬的手段下将夏然送出了国外进行治疗,否则我仍旧要一直提心吊胆的开始我的大学生活。

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怀疑夏然的那个病是否究竟真的已经痊愈,有时候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让我不得一次次的想起三年前的那次经历。

“夏然,不准再胡闹了。”抱着我的夏地主脸上变得沉起来,厉声责备着坐在床上仰着头仍在微笑的美丽男孩。

只看到夏然像是忽然发怒的狮子,眯起了眼睛,冷笑道:“胡闹?哥认为我是在胡闹么?难道你不是也想这样做么?”

他嘲讽的眼神让夏地主皱起了眉头,抿着唇不发一言的望向他。

我感觉到夏地主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似真的在强忍着巨大的怒气。虽然他现在还未作出任何过激的举动,但看向夏然的时候眼神变得冷厉很多。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会让下人看好你的,这些天你就好好的在这间房里反省,别想着用一样的手段逃出去。”

夏地主抱着我转身想要离开房间,迈开沉稳的步伐朝着外面走去。后面却忽然想起了玻璃砸碎的声音。

抱着我回头转身,我跟他都惊骇的看到夏然鸷扭曲的脸庞冷笑着。而另一旁是被他用玻璃瓶的砸碎的梳妆镜,镜子的碎片跟洒满了一地。白色的蜿蜒流过破裂块状的镜子,显得触目惊心。

我吓得出不了声,双手只记得紧紧的抓着人家夏地主前的衣服,嘴巴微张着,惊呆的望着坐在床上噙着艳冶冷笑的夏然。

这个任的孩子,但也是疯狂得让人心惊胆战的。

尽管抱着我的男人是他的哥哥,夏然也毫无忌讳的露出眼底的嫉恨,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却又带着几分诡谲算计,那样子漂亮的双眼中却满满的都是狠毒,都是癫狂。

转过脑袋,怕跟那样的视线对上,干脆咬牙将头埋在夏地主的口前面,下意识的做出逃避夏然眼神的事情。

“你这样做,伤害的不过是你自己,你今天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想清楚之前你就一直在这里。”夏地主声线没有一丝起伏,依旧沉稳平静。

“错?我有什么做错的?你不就是想要一个人占有她么?别跟我说这些好听的话,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私心?哈,当初在知道她失踪知道,暗地里派人出去调查的是你,你当真以为我还不知道吧,事情既然都变成这个模样,我也就直说了吧,没错,我就是喜欢郝色,我就是想要占有她,呵,不对,应该是我喜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哥,你明白我说的么?”

夏然越说越是兴奋,脸上的笑意不自觉的露出向往的模样,热切而又冲动的望着夏地主。

“……”夏地主倒是不说话了,这个时候只是用一种连我也不明白的眼神望着夏然。

而夏然的一番话让我五雷轰顶般,我知道夏然的思路原本就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但是却没想到他一直是用这样的心情对待三个人的关系。

其实说到关系,我跟夏地主确实是没有任何男女间的关系,而与夏然不同,不仅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频频跟他有着扯不清关系的人。

所以我才会避着他,因为我知道一旦男女间有了那层关系后,很多事情就开始讲不清剪不断了。所以我一直都是跟夏地主保持一段距离,就是怕将来又给自己扯上一屁股的麻烦事。

“哥,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反对么?因为我觉得那些女人太脏了,配不上你,我更讨厌她们用那种痴迷的目光看着我,让我觉得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跟你上过床的那些女人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钱来的,表面上装得矜持高贵,背地里本就是个荡妇,贱得很,你知道每次她们爬上我床的时候对我说过跟你一样的话么?很好笑是吧?还有那个白律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喜欢她,甚至觉得恶心。”

“高厅长的千金也是你在背地里动的手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夏地主抿直的唇忽然吐出这句来,夏然一怔,然后嗤笑。

“哦?你说那个女人啊,嗯,好像是吧,当初找人将她去宾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样子全部偷拍了下来后才威胁她,若是她不自己主动退婚的话就将这卷录像带播放出去。不过后面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趣了,居然还打算找人偷袭我,实在是愚蠢得可怜。”

听到这里我猛的浑身一颤,因为夏然嘴里说的那个高小姐我是知道的,前几个月闹得满城风雨的政府高官女儿不雅录像带丑闻事件还实在是轰动了政治界一把。

那个高官为此还被上级贬到了其他县城,少了城里面的油水还要被自己的女儿给拖累,当时的头版到处都在刊登这个事件,除了一方面涉及到一些高官的**生活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位高官千金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时候准备要跟夏氏集团总裁订婚的对象。

这个事情闹大之后,那一家人几乎在这个城市消失了踪迹,估计迫于压力真的也待不下去了。

但如今知道事情的真相居然都是夏然策划的,实在让人吃惊,那个时候的夏然也不过才是刚二十一岁的大男孩。

看到我瑟缩在夏地主的怀中,夏然的眼神却忽然放柔很多。

“色色别害怕,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话里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占有,让我禁不住的发抖。

第七十七章错,干脆错下去上

你能生气么?你能恨不得冲上去甩他两个嘴巴子么?答案自然是不能,看着那张比女人还要致的脸,看到他望着你的时候是那样的柔情蜜意,即使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就跟沟里的开出的花一样毒一样黑,始终还是生不起气来。

究竟是什么让他的心这般的狠毒?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但还是没得出个确定的答案,他看似对我的偏执跟占有欲让我进一步的对他感到恐惧。

越是对我温柔,我就越是觉得在那温柔的话语后暗藏着可怕的现实。

或许本就不用感到恐惧,因为夏然不就是那样一个人么?才从未认识他开始,夏然就一直保持两面的孩子,一面单纯而兽良,另一面偏执鸷。

对于他的话,夏地主并未作任何呵斥他的话,也没有对他有任何的举动,只是抱着我走出房门,然后吩咐门外等候一段时间的保全人员锁上房间的大门,任由里面传来物体碎裂的声响。

我是不明白夏地主居然还真的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弟弟做出那么绝的事情,真的把他给关了起来。虽然说以前似乎也有过,但至少我知道的是,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严重过,至少那时候的夏然还是可以出门的,只是需要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跟随着而已。

抱着我走到了另一间房,有点诧异的是居然会是他自己的房间。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夏地主的房间,灰色跟黑色的格调,最显眼的不外乎就是那盏白色大台灯跟白色的墙壁,但窗帘紧紧的拉着,房间内的光线也不大好,若不是他扭开了床头上的台灯,还真跟夜晚没有什么区别。

将我放在床上,听到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蹲在我面前,替我整理好刚才被夏然扯下的衣服。

看到他不说话,我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害臊的了,反正他不都看见我跟夏然正在做那档子事情么?

“难道你就没话说了?我跟夏然……”

他抬起头,黑暗中分不清他脸上变化的情绪,似乎正忍着眸中复杂的东西,当然,这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刚才有受伤么?”

摇摇头,垂下眸子看到他正帮我系好领口上的缎带,熟练的打着漂亮的蝴蝶结。

“你真的要将夏然那样一直关着?”一个人关在那样的大房间里面,要是我的话估计没过今天就会发疯的。

“那是他该承受的,或许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回来这里。”第一次看到如此焦躁的夏地主,似乎今天的事情对他打击不小,忍了那么久,他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之前一直藏得好好的情绪了。

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解开前面两颗纽扣,紧闭起双眼,看似很累的样子。

“你还真是狠心,居然这样对自己的弟弟。”

听我这样一说,夏地主紧闭的双眼忽地睁开,认真的望着我,然后问道:“你不希望我将他关起来么?”

考虑了一下,我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因为毕竟那样做对夏然而言是在太可怜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把他关在那里真的可以让夏然段了那些奇怪的念头,反而有可能会将事情越演越烈,最后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即使他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么?”想了片刻,夏地主隐晦而婉转的问着。其实他是想问夏然快要强上我的事情吧。

我弯唇一笑,懒散的将身子靠在他的床上,啧啧,果然是高级床榻,舒适度让我简直眯眼就可以入睡。

“你是说被他给强了?无所谓了,反正初夜也是他强上的,一次跟两次似乎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只不过现在知道了夏然心里真正的目的还是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真的跟他说的一样,以前他之所以做出那些疯狂的事情是因为只想要三个人的世界么?

这样不是很奇怪么?如果说夏然喜欢我,可是他却不想一个人独占我,他想让自己的哥哥一起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三个人在一起。

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别说不可能了,就算是可能,以正常人的思维这种事情简直太离谱了。离谱到我自己都没法相信。

“对不起……”他神情有些恍惚又有些痛苦,看着我的眼睛淡淡的道歉着。

被他这样一道歉,我却变得不知该做什么,轻咳几声,将视线慢慢的撇过一边,然后再转回来。

“夏地主,你不觉得夏然的话很可笑么?以前我以为夏然对你跟别的女人的事情那么反感是因为他对你的喜欢是扭曲的,实话说了,我认为夏然对你有畸形的虐爱,当时还兴奋的在心底直叹你跟他之间的同之爱、伦理的之爱呢。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我自己错了。哎呀呀,真的没想到夏然居然会是那样想的。三个人么?呵呵,本就不可能对不对。”对于此前自己一直在幻想他跟夏地主的兄弟爱,难道都是误会而已?我真的不愿意推翻这个事情。

我笑呵呵的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先别说三个人了,或许夏然对我是有些喜欢的,但是你本就不喜欢我吧,若是三个人在一起的话,你跟我之间也绝对不会做刚才夏然对我做的事情的,所以说夏然说的那些本就不可能。你说是不是……

诶?你做什么?”

身子因为前面的人倾身逼过来,惊恐的连忙向后退去,看到夏地主沉着眸望着我。

又趁我有一丝愣神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唇瓣。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嘴巴刚开,对方那舌头就钻了进来。又在我惊愕之间那舌头缠绵一小番后就退了出去。

此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瞪着,等着他的解释。

“你记得我在订婚之前问你过你什么么?”

换我傻了,我眨着眼,不解的看向他。

“我问你是不是很想要看我订婚。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么?”

“我……说了什么?”我干干的笑道,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当时又做了什么蠢事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所谓的“惊喜”,果然是惊得让人全身都僵硬呢。

“【那敢情好,如果你订婚的话记得让新娘把花束扔给我】这是你那时说的。”

“对对对,我那时候是这样说的没错。等等!你现在的意思是,你那个时候之所以会同意跟女方订婚全都是因为我这句话?不可能吧,一定不可能的。”

大伙,乃们这辈子见过冰山融化么?眼前此刻我就见着了,千年一遇的景象啊。夏地主居然笑了?!!还是那种如沐春风的温雅的笑意。

他不笑的时候有着迷人的感,我现在知道他为何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笑了,作孽啊简直是。

夏然果然跟他是亲兄弟,他笑起来的模样跟夏然简直如出一辙,带着所谓的“妖气”。又是一横生的妖孽。

“喂,疯了,真的是要疯了,你下面该不会就要说你喜欢我吧?”我半眯着眼睛,然后揪起他前的衣服,不确定的笑着问道。

他没回答我,只是用大掌揉着我的头发,虽然不再笑了,但是唇边还带着之前的残留“妖气”的笑痕。

我怔住了,缓缓的松开了他的衣服,半眯起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撑开,成了圆滚滚的瞪着。

猛地从床上蹦起,在他蹙眉的瞬间我站在床上,手指着他惊呼道:“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说你喜欢我,也最好不要喜欢上我!听到没有!”简直快要赶上磨牙抓头的状态了,刚才从夏然那里已经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现在您老人家就不要再刺激咱这个可怜人!

心底的哀嚎还是没有传达给某人,抑或是某人下意识的主动给忽略了去。

“你怕什么,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并不需要接受我。”

“夏黄泉,你、你在乱说什么。”脸上热了起来,实在受不了他用那么温柔的眼眸望着我,我真的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冷冰冰像块冰山的对我。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有种心跳加速跟不知所措的孬感。

“大哥果然对色色说实话了么?”

我跟夏地主都没有注意到房间里什么时候出现的看戏人,看到夏然倚在门上,笑意凛然的望着我跟他,似乎一切都早已猜到会这样,目光流连在我跟夏地主身上的时候分明多了某种不言而喻的深意。

显然夏地主也是吃惊于夏然的出现的。瞬间皱起了眉头,冷着声道:“保全呢,你是怎么出来的?”

夏然轻笑了一阵,缓缓晃出掌心的拿着的东西,一四十公分长短的黑色电击。

“装出痛苦的喊叫,那两个保全果然上当了,现在好像还晕着,哦,对了,哥,你等下记得找医生给他们看看,怕是伤得不轻呢。”

夏然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摇着手中的电击,看得我是心惊胆战的。

那个玩意要是落在人身上可不是一点小伤就过去的事,况且分明刚才看到他将开关调到了最大档,真是为那两个保全感到悲哀,怎么就偏偏摊上了这么一个作孽的主呢。

“哥,就我们三个在一起不好么?”夏然随手扔掉手中的电,靠近夏地主的身边,不管夏地主冷着脸,伸出双手勾出他的脖子。扬起红艳艳的唇儿再次笑道。

第七十八章错,干脆错下去下

“呐,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不可以么”夏然居然撒娇的勾着夏地主的脖子,唇靠得极近,眼神勾勾的望着,纯情的表情,嘴里却吐出极致的邪恶。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一起么站在床上的我已经对他的话不再感到惊愕,但却瞪大眼睛看着夏然对夏地主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

“夏然,别闹……”看到夏地主沉的脸庞,我赶紧趁他没有动手之前阻止夏然才行。

可惜夏然并不打算住手,反而打算继续说下去。

“哥,难道你希望她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么要是换成我们三个的话,我有把握她不能找其他的男人,你相信吧。”他最后一声哼的特别的柔,夏地主皱起的眉越来越深刻。

在我冲过去拉开夏然的同时,夏地主忽然将视线转在我身上。

“夏然,你是认真的”

“哥,我有对你说过谎么你知道的吧,除了色色以外,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很讨厌呢,还是你希望我继续做出那种事情。”

许久的沉默,我站在来的位置忧心忡忡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最后干脆咬着牙坐在床上愤懑的瞪着他俩。

忽然听到夏然轻盈的笑声嗤嗤响起,我疑惑的抬头望去,夏然的双手缠着夏地主的姿势还未变,不只不变,反而有更加靠近的趋势。

“哥,你同意了是不”

夏地主一声轻叹过后依旧是沉默,但皱起的眉已经有放松的痕迹。

夏然终于是放开了缠着的双手,像是个得到糖果后心满意足的小孩,转向我高兴的说道: “色色,以后我们三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夏地主,你不会真的同意了吧”怎么听自己的声音都显得虚弱不己,颇没底气的样子,实质上在他面对夏然选择沉默的那一刻,我心底就隐隐有了预感不是么

到底是血缘亲的两人,明知道我会有其他的男人,还不如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么

那夏然呢,只怕有一部分他也是这样想的吧,我无力的闭上眼睛,然后又负气的睁开。

夏然也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学着刚才对待他哥哥的样子将双手缠在我的脖子上,止不住兴奋的笑道: “色色,以后你不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然我跟哥哥都会嫉妒吃醋的。”

我横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但却是冷笑。

“我有答应你们么,都是你们自己自作主张而已,再说了,我跟谁在一起是自己的自由吧。”

夏然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然后垂下眼眸,松开了缠着我的双手,又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滴滴喃道: “也是呢,色色不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看到那欣长的睫毛有晶莹的泪意,纤细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着。

一秒钟,我仍是生气,第二秒钟我蹙起了眉头,第三秒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

连忙慌张劝慰道: “夏然,你没事吧夏然”

看到他低着头也不出声说话,我担心的捧起他的脸,这一看就不得了了,那致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泪痕,吓得我心底“咯哒”一声,慌了神。

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夏然哭过啊,而且是哭得如此无助,当下就心软了下来。

“哎呀,我知道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全都不管了。”咬着牙撇过一边视线,大有豁出去的感觉。

听到一声嗤笑,那软腻芳香的身子骨又缠了上来,这一次他笑得妖娆,我看到另外一边,夏地主眼中有着明显的笑意,莞尔的、玩味的都有。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不定中了这两兄弟的算计,怎么就忘记他们身体都有着同样的血呢

但后悔来不及了,话已经说出口,夏然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反悔的。

这不,他身子缠上来的时候,一手勾着我的腰,一手从我衣服下摆碰触里面的肌肤,红艳的唇覆上了上来,似饥渴需要哺汁的婴儿,吮吸啃啮着我的唇。

我红着脸庞,眼睛还眯着瞥过一边的夏地主,公然在他面前跟夏然亲热还是第一次,而且他还是以欣赏者的角度看。

房间内没有开空调,而我又因为害羞身体觉得身体逐渐的燥热起来,但贴在我身上的人并没有停止的打算,仍旧痴情沉迷的吻着。

从一开始的轻吻到后面的舌尖碰触的深吻,再到后来那指尖贴着皮肤制造出人灼热酥麻的时侯,整个人已经顾不上许多,双手揪着底下被单,一下子放松一下子又狠狠的抓出几条深浅不一的折痕。

好不容易送来了嘴,夏然的唇显得更为红艳了,之前的粉色变成了瑰丽的红。

“哥哥难道不想试一下么”

转过头,他微微起身,一把劲的将一旁的夏地主拉了过来,夏地主有些措不及防的被夏然一个用力跌坐在柔软的床上,就处于我跟夏然的前面,三个人正好形成三角形的位置。

夏地主自然没有夏然那么疯狂,也不会像夏然一样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做这样大胆的事情,即便刚才在只有我跟他两人的情况下,他的吻也不过是点到为止,即使他忍着巨大的冲动欲望。

可是夏然不是这样,夏然既然说过了要三个人在一起,那么他就会真的那样去做。

所以看到他漂亮的手指牵着夏地主的手落在我口两团柔软的时候,除了夏然,我跟夏地主两人都皆为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脸庞都红得不像话,夏地主更是想要将手给抽回,可惜夏然是偏偏不给的。硬是按着他哥哥的手一直放在我的柔软上。

恰好将我的柔软给完全包裹在掌心里,而夏然就这样隔着他的手似乎也在抚着那里。

我羞得左扭扭右扭扭的,总是觉得跟夏地主做这样的事情很奇怪,因为以前对我那么的冷漠,两人的相处模式还停留在之前的阶段,现在一下子要从牵手还不到的情况跳到直接上垒的情况,而且不止这些,还了一个第三人进来,这个男人不同的是,他跟我有了肌肤之亲,有过一次之后便可以很快的接受第二次。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觉得别扭,我跟夏地主一下子就做这样的事情,两人只怕心理上,神上都是没有充分准备的。

想要逃脱的,可这个时候夏然出声了。

“哥,你吻吻色色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的么,刚才没有好好吻下去对吧,这次记得用舌尖勾住她的舌尖,轻轻的转动。”

“夏然!”我恨恨的瞪他一眼,却换得那妖孽的一笑。

我气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忽然感到了近在咫尺的吐息,侧过头就看到了一张俊美冷漠的脸庞,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未退去的燥热红痕。

只来得及双手抵在夏地主的口,唇真的已经被他的唇给盖住。

这次他如夏然所说的,舌尖探出,但并不急切,缓缓的舔着我的唇瓣,然后轻轻的膜拜。

当然了,夏地主虽然没有夏然那般疯狂的对欲望的索求,但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些,他的女人只怕不少,至少不会少了发泄时候的床伴。

有了床伴,技巧自然不在话下,毕竟是高于我的。

他的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夏然已经放开了接着的大掌,而我轻轻喘息着,因为柔软被人揉捏着,似按摩一样的感觉,却又比按摩刺激好几倍。

夏然也没有甘心待在一旁欣赏我跟他哥哥的亲密行为,而是干脆转身移到我后面,双膝跪在床上,手从后面绕了上来,指尖攫住另外一只柔软。

衣服没有被人扯下,但前扣式的内衣却被人扯落下来,隔着一层布料单薄的外衣,更添加诱惑的意味。

夏地主早已趁着我喘息的空档将舌钻了进来,舔弄着舌上的每一个位置,感觉到我身子轻颤后更为用力了点。

夏然的指尖已经探到了最隐秘的一个部位,没有脱下内裤,而是将手完全没入里面,五指覆住花瓣,在夏地主将唇游移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才能低下头来看下面的骚动。

白色连衣裙被掀至到腰部,两条匀称纤细的腿泛着白的光泽,肌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所以能够清晰的感觉他们指腹上的纹路。

摩擦在肌肤上的时候跟拿羽毛轻轻撩拨是完

全不同的触感,比羽毛要重,却一样的细滑,真的要比的话,唯有夏地主的指腹稍微显得糙点,可能是常年握笔批阅合同的关系,同夏然那仿佛不沾过春水的手指是不同的感觉。

夏然的手指并没有探入花道内,只是不断的用各个手指轮流着刺激着上面那颗近乎透明的小核。

每次似乎不经意的滑过都会引得一阵阵酥麻的刺激感,我的身子也会跟着向前弓起,而夏地主的吻刚好就落在了一团雪腻柔软上。

开唇,轻含之,湿濡,温热,整个人如坠入一大片的羽毛堆,全身各处无一不在被撩拨,在颤抖。

第七十九章我们吃肉吧上

古人做爱后总喜欢作几首暧昧而纯美的诗句,而阎选的《虞美人》其中一句“臂留檀印齿痕香,深秋不寐漏初长,尽思量。”我是极其喜欢的,当初看首诗的时候也仅此记住这一句而已。不知为何,当夏然莲藕般白暂的双手从后绕上我眼前的时候,我禁不住控制冲动一口咬了下去。

说是咬,实质则是轻轻啃啮,细细切齿,感受他肌肤上的每一寸细腻之处。

身后听到他的轻哼, 他另一只浅埋在花道内的两指又深入几分,将我的身子狠狠的往自个的怀里推了推,口处时还埋着另一颗黑色人头。

许是听到夏然那声忽然响起的哼叫,夏地主抬起头来,俊美的脸庞有着情跟欲的融合,望着夏然以及我在啃啮的动作,看到夏然手臂上即刻浮现出来的藕粉色印痕,不由得会心一笑。

唇带笑痕,揉着我前的软腻,指尖轻佻着顶端的粉梅,指腹搓揉间来着麻痹的疼。

“疼……”皱着眉,我松开了夏然的手臂,抬起头来横瞪一眼对面的男人,可惜那眼神太柔太软,连我自己都觉得分明是在挑逗戏弄。

“呵呵”低沉的笑意至夏地主的唇边溢出,感觉到他的动作轻柔了些许,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两颗粉嫩的红梅挺立在他的指端。

他干净的手包裹着白的软腻,刚刚一手可盈满,他眼眸不自觉的落在那里,变得轻柔却又炙热。

不满意我的注意力被自己的哥哥抢去,夏然抽回刚才被我咬过的那只手臂,有些执拗的握住我的下巴,红艳如蛇般的软舌就主动递了过来。

我不为所动,瞪着盈满水雾的眼睛望着他,直到他有些赌气的皱起眉,我才“格格”的笑出声来。

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戏弄夏然的感觉,于是忍不住想要在这里逗弄她一番。

夏然是谁呀,夏然可不就是一个明的主么他能让你给掌握了主动权开玩笑呢,夏然基因里头那s的量这些年来只怕是有增无减。

他侧开脸庞,自个用舌尖舔吮着他的唇瓣,眼眸一挑,眸中尽是一片潋滟余波,妖娆生艳无限。

手指干脆也从花道内撤了出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离开我稍有一小段的距离,这也是我后面才注意到的地方。完全不晓得他想要做什么。

过了有一两分钟的时间他都是带着一种我所不知道猜不透的笑意望着我,而夏地主呢也不明白,但指尖却没有从我的前移走过。

忽然间,夏然伸出双手往前一推,我整个人就往后倒去,幸好夏地主抓到紧,否则只怕就要从床下摔下去了。

错愕的望着夏然,却看到他淡淡的出声说道: “哥,你抓住她,别让她乱动。”

夏地主自然没有听他的话,原因是不知为何夏然要这样做,也不知道究竟下一刻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所以只能安静的观察着。

而我则是拧起了眉头, 有些不悦的瞪着夏然,全因为忽然被人推开,况且我知道他觉得不是在玩什么游戏,刚才只怕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虽然早就知道夏然的情绪属于喜怒无常的,但被那么一推,莫名的委屈跟愤怒还是从心底不断的涌出,也赌气的死瞪着他。

可事情往往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夏然忽然又笑了起来,是那种带着“妖气”的轻笑。

看到他动作悠然自得的解开自个的衬衫,我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暗纹的衬衫,钮扣一颗颗经由他的指尖被解开,露出那属于少年纤细白暂的肌肤。

真的是极为细腻的肌肤,虽然刚才己经感觉到,但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望着那肌肤很想有抚上去的冲动。

似乎是看到我有些失神,他妖娆却又轻蔑的一笑,顿时让我有些赫然。

而此时他从床上爬了过来,前粉嫩透明的两颗圆点极为近的靠近我,甚至能闻见从肌肤上溢出的那股馨香。

他伸出了手,我的心也跟着顿时一跳,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举动来着呢,却发现他的手只是从我的脸庞一侧擦过,直直的伸到了后头上,而我的后头正是夏地主。

耳边听着窸窣做响的声音,似是衣服在磨蹭,但却又不知道夏然究竟在作什么。

只是觉得身后的人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

我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来着,于是干脆转过头去,那景象差点儿就让我失声尖叫。

此时夏然正温柔体贴的解开夏地主的西装衬衫,手中还抓着他哥哥的领带,指尖比起对他自己还要轻柔的解开那一颗颗的钮扣,从夏地主的锁骨到后面纽扣全部解开后露出的壮有力的身子,都在视野在刺激着人的眼球。

夏地主的肤色不如夏然的白皙,但却也不是古铜色,在男人上来说算是白的那种,有着它自己的光泽感,却不是细腻软滑而已。可看上去依旧算是秀色可餐,对男人对女人都是同样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口上的几块有形状的肌跟紧窄的腰身,跟夏然纤弱的软骨身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偏偏夏地主是比夏然高出半个头的高度。

夏然身子稍稍向前倾的同时,从后面看来就好像是整个人趴在夏地主的身上一样,白暂纤弱跟壮有力怎么看都极其的搭配。

忽然间感到手腕上传来束缚的紧窒感,我一惊,回神的时候看到夏然正噙着笑,双手有条不紊的用那条他手中属于夏地主的领带捆绑在我细弱的手腕上。

“夏

然,你在做什么!”我脸上一变,紧拧着眉头质问道。

“色色,跟你玩一个好玩的游戏,接下来我会让你体验不一样的感觉,你可不要乱动哦,否则我会生气的。”在我的耳边轻轻的笑道。之后他斜睨了一眼身后的夏地主,又开口说道: “哥,等会你可要将她的手给抓稳了,你也不希望她乱动受伤的吧”

夏地主看着我,然后又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弟弟,微微皱眉,似乎也很不满意夏然这个做法。

“你想要做什么”

“哥,我不会伤害色色的,难道你不放心我么,只不过想要让她习惯等下要做的这些而己,因为说不定以后我们都要这样,为了以后她能适应还是先提前准备的好。”

已经被夏然的话给吓傻了,他刚才说的我都听明白了,可是没有想到过夏然肚子里居然都是这样的坏东西,红着眼睛怒瞪他。

“可是郝色不喜欢这样……”夏地主望着我,看到我泛红的眼眶的时候有些心软的说道。

夏然瞥了我一眼,眼眸一转,多少坏东西都藏在里面了,真是个孽障!

“放心吧,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再说了,要是让她疼的话,我也是会心痛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我的手腕上打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将我的捆起来的双手交给了自己的大哥。

稍微将我的身子摆正,她让我身子贴在了夏地主的怀中,他整个人又贴了上来,这样的姿势好像三个人都在做那档子事一样。

不过他只是倚在我的脖子上笑了一段时间,然后就离开了。

我还不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看到他笑着将裤子给脱下,完全不剩的,就连里面最后的裤子也一并扯了下来。

那长度不短早己变得有些挺立的东西直挺挺的蹦了出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不敢看后面夏地主的表情,就连我也被夏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更别说是他这个哥哥了。

感觉到轻轻举高我双手,但是又不会让我累着的夏地主身体在瞬间有些变得僵硬,而眼前早已身无一物,赤身裸体的少年正不断的靠近。

其实赤身的又何止他一个,现在床上只怕除了夏地主还穿着长裤子之外,再看看我跟夏然,我的裙子早就被夏然脱了个不剩,跟夏然一样坦诚相对。

但敏感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我身后的肌肤整个就贴在了夏地主的口上,他的呼吸,他的温度,还有他身体的线条,甚至于他那个地方正顶着我的菊花后面都清楚不过了。

夏然挪着双膝靠近我,他双膝虽然是跪在地上,但比起坐在床上的我仍旧要高出许多,而更要命的是,他的那东西正好就在我脸上的位置。

他绝对是故意的!我侧过头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打在我的脸颊上,有意的擦过我的嘴唇。

“呵呵,色色,你脸上的温度比我的还热。”

我斜眸想要瞪他,但是他却将我的下巴扭了过来,在我睁大双眸的同时,他带着委屈的眼眸憋着一股子难受的表情,极其可怜的,有点像一只被抛寄的小兔子一样。

委屈软腻的声音哭诉道: “色色,这里很疼,你吹吹它好么”

第八十章我们吃肉吧中

古文有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这句话听在一些人的耳里怎么都是另一层浅显俗却又教人面红耳赤的含义。

此“玉人”不如来的“欲人”较为动听,上课学习这首诗的时候,当时心底邪恶了一把,甭怪自己想歪了,这年头能不想歪的才是稀奇的宝贝。

我没想到自己把这句话无意间给说出口了,眼前夏然一怔,身后贴着的身体也一怔。只听夏然那孽障嬉笑道:“原来色色是想做【欲女】么?”

我翻了个白眼,脸部神经感到特别的疼,气的,恼怒的。

“不想,所以麻烦你将那东西收起来好么?”

“疼,真的很疼。”他眨了眨眼,歪着头好不委屈,但明明眼底嘴角都噙满了邪气的笑意。

真是个坏东西哦,明明做如此低俗害臊的事情,偏偏还说得有理似的,脸上的表情还真的像是被人欺负了去。

夏然到底还是个男孩,做起这样的事情来你却不会觉得恶心难受,反而还有一种极致的美感,正因如此我才气不打从一出来。

想想看,若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如此举着自己的宝贝东西,装着委屈的表情跟你如此的撒娇,那场面光是想就已经够骇人了。

“疼就自己揉去,你又不是没手。”

“嗯,可是我想你来,这样才不会疼撒。”夏然再一次撒娇道。

我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想起身后一直默不出声的夏地主,玩心骤然生起,打趣说道:“你一定要人帮你吹么?”

“嗯……”夏然小孩子般的点了点头,我低下头之后遂又抬起头来,堆满温柔的笑意。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找你哥吧,他的技术可是在我之上呢。”手腕上扼住我的手指忽然一紧,而眼前夏然完全傻了一样愣在那里。

半晌后眯起漂亮空灵的眸子,眼眸儿却也撇过我身后的那人。

出乎我意料的勾起唇笑道:“我是不介意的,哥,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可能。”夏地主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我跟夏然互相明了的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互相的算计跟邪恶。

夏然一定是在想着法子作弄我吧,而我现在是回以成功将他一军的满足微笑。

夏然绕过我,走到了夏地主的旁边,扭头看到他嘴角仍然在笑,眼底有种说不出的艳冶。

那一刻我知道了,夏然之所以厉害的地方是,跟他玩是永远玩不过他的,因为他双手缠上了夏地主的脖子,笑吟吟的说道:“哥,别这样嘛,反正都是一起玩。”

夏地主蹙起眉头,然后放开了我被抓紧的双手,刚一得到自由我就赶紧脱身而出。

眼前的两个人,男孩跟男人,身体差点就贴着,夏然的那东西差点就碰上了夏地主的腹肌。我甩着自个好不容易自由的手腕,欣赏这两个男人的身材。

有意无意的夏然瞥了我一眼,眼中传递的信息也只有我能明白,我知道他是在玩给我看,证明他什么都敢玩,诶,不知道现在沉着一张脸的夏地主有无冲动想要吃掉这个小恶魔呢。

我也弯起唇,双膝挪了过去,双手也学着夏然的样子勾着压的脖子。嘟起嘴巴撒娇道:“是呀,既然夏然不介意的话,你就陪他玩玩嘛。”

说着我已经忍住了即将要出声的笑意,看着夏地主隐忍即将要发怒的样子实在是很有趣呢。

知道他舍不得的,我现在跟夏然简直就是恶魔附体,将他玩弄在手心里呢。

跟夏然互相看着,视线不知不觉就撞在了一起,相互较量了起来。猜想着究竟是谁能够赢了这场游戏。

但是我们都错了,本以为被玩弄的那个人实际上也有可能是最后的玩家。

夏地主忽然站了起来,扯开了夏然的手,一把抓起我的手臂,顷刻间就将我给抱了起来,不容夏然有所反应过来就将抱着我跨下床,迅速的走进了浴室里头。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从里面给上了锁,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

“哥,哥你在干嘛,你快点开门,我还没玩够呢。”

外面夏然大叫着,“砰砰”的敲着浴室的门,声音里头难道开始有了焦躁感。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瞪大眼看着夏地主将我放在洗手台上,那冰冷的镜子一贴上我身后的皮肤就让我猛地弓起身子来。尽量的想要身后不贴着那些玩意。

双手还勾在他的脖子上,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你想一个人吃了我啊?”

“你刚才太闹了。”他淡淡回道。

“那你就不吃掉夏然?”我还在玩他。

看到他叹了口气,手搂着我的脊背,让我有了一个支撑点,不至于一直板着身子太累。

“以后不准再跟他玩这种游戏。”看到他眼底真的有了怒意,我吐了吐舌头,笑着但还是点了点头。

眼珠儿转了一下,忽然想到些什么,于是倾身凑近他的耳边,悄声笑道:“你说,你将我拐了进来,是不是想要一个人吃了我?”

“哥,你快开门,你不能一个人独占了色色。”外面的夏然不适时的又喊起来,夏地主眼中滑过一缕流光。下一刻另一只手的指尖抚在我的唇上。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不同平常,是炙热的,是狂野的,更是疯狂掠夺的,每一步都带着侵略,步步紧逼间真的非要将你的魂都给吻了出来。

原来他的“口技”倒也真的巧得很。跟夏然不同,夏然吻人的时候总会想着千百种心思去换着方式玩,而夏地主呢,他一上来舌尖就缠上你的舌,滑遍你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让你喊不出声,甚至于低吟都被他给吃了下去。

若不是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真怕自己就软了下去。

好不容易吧结束了这个吻,他的舌半途中又递了过来,吮吸了几遍我的唇瓣之后才停止。

我方才整个人都沉迷于这样的吻中,脑子里都在想着那舌头转动的方向,身体也跟着微微的颤抖。

舌还残留着它每一个频率跟方式,双手滑落在他的口上,仰起头,半眯着眼睛望着他。

这个角度我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是种所谓的大胆挑逗,但仍旧想要去激他,好奇的想要知道一向冷静自持的夏地主会有怎样的反应。

跟他这个人一样,他跟你做爱的时候也是安静沉稳的,但方式却又是激烈的。

沿着我的唇,他的唇渐渐的往下移,从脖子滑过锁骨,从锁骨贴着我细嫩的皮肤落在其中一方白团上,轻轻的叼着上面那颗近乎透明的粉蕾。不敢用牙齿去咬,但是却用舌头疯狂的刺弄。

“不要,嗯~”一直是我比较敏感的部分,所以忍不住就低低哼起来,紧紧拧着眉头,双手穿过他的头发揪紧着,想要将他的头给拉开。

最后受不了了,双手撑在身子两侧,十指紧握成拳,拼命的忍住身上窜过的激烈电流。

双腿被他给拉开,他的手肘穿过两腿膝盖弯处,这样能够更好的让他身子挤进我的双腿中。

跟那孩童吸吮一样,他也不知餍足的拼命地的刺弄,我整个身子此时即使贴着身后的镜子也感觉到还是很火热,一点也不像之前还觉得那镜子贴在皮肤上冷得可怕。

吻开始向下,最后舌头落在下面那粉红色的小嘴时候,几乎是咬着唇才止住了那声长长的尖叫。

他的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律动着,上下勾弄,反复舔吮着,我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痉挛,一股酸麻的感觉至下面升起,在他的舌头钻入花道内,滑过某个地方的时候,我急促的喘气着,差地就憋气缓不过来。

一阵透明的温热的体好像也从下面喷了出来,身子整个人软倒在后面。

不知过了多久,夏地主抬起头来,脸庞的一侧被透明的体打湿,我看到之后一怔,随后脸色骤然涨红,害羞地说不出话来。

将我的身子轻轻的抱起,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他那尺寸惊人的那东西,左摇右摆着晃动着,紫色的龙头显得有点狰狞,青筋缠绕在上面,此时已经膨胀得不像话。

他没有多做犹豫的就挺身而入,而我也一口咬上他的肩胛。

稍作停留,让我适应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子里面那东西就动了起来。

猛烈的抽送,激烈的挺弄,没有花俏的技巧,但是感觉却更加真实,我在他的口上低哼喘息,吐着热气,感觉到他一次比一次的更加用力。

其中没有换任何一个姿势,就着同一个姿势十来分钟之后他才迅速的拔出那东西,小腹一热,那些白色的体就在了我的皮肤上。

看到我累得满头是汗,其实他也一样,额上都是汗水,望着我的眼神温柔体贴,把我额上的发丝拔到耳之后,又将我轻轻抱起,用花洒替我简单清理,才将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懒洋洋的我抱了出去。

而看到夏然双手交叠在口,倚在浴室外的墙壁上,看到夏地主抱着我出来后,玩味一笑。

“哥,你刚才一定太用力了,色色看起来累坏了。”说完后从墙上起身,毫不客气的至夏地主的怀中接过我。夏地主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吧,因为不顾夏然的感受就先独占了我,所以也没有反对,任由夏然抱着我走到那张大床上。

第八十一章我们吃肉吧下

“色色,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夏然抱着我问道。唇擦过我的耳边,有几分的兴奋。手指却已经不老实的撑开花瓣,一下子就滑进了花道内。

“我不想玩了,我要休息睡觉。”我也不客气的说道。

“色色是在偏心么?只跟大哥玩,不跟我玩。”

“好了,夏然你别闹到了,我真很累了。”没再看他,感觉到自己眼皮都快要打架了。若还真的跟他死缠一番的话,估计明早就真的起不来了。

“不行哦,这一次你可不能拒绝。”又是探入一手指。

我用极其了可怜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夏地主,希望他能够阻止夏然,可惜他自己似乎觉得是欠夏然的,犹豫许久,方想要出声,却听到夏然忽然的嗤笑。

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最后淡淡拧起眉,出声说道:“夏然,你轻点,她身子累坏了。”

“死冰块!面瘫男!”我恶狠狠的瞪了夏地主一眼,嘟着嘴巴恨恨的骂道,可是声音听起来倒不像是骂人的样子,软软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像是含着一团糯米般的软甜。

夏然轻抚着我的脸庞,在花道内的手指邪肆的快速抽动起来,拇指按在那透明的小核上,非要刺激死人不可。

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断的喘气,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可惜双手只能无力的握着他那只在下面不断抽送的手。

“色色,你帮我吹吹那个地方我就停下来好不好?”捧着我的脸庞,他要求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看到他脸上正带着无比希冀的笑,但那会手指的抽送速度已经变得缓慢不少,他有些诱哄的对我说。

咬着牙犹豫了一下,心底纠结得很,但想起明日还要到焦闯那儿,若夏然真的玩疯了,明儿铁定是别想起来了。

再三的考虑之后,我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让夏然直呼几声“宝贝”,抱着我从床上起身,用力的亲吻着我的唇瓣,然后他自个站在了床下,而我则是坐在了床上,这个高度上让他自己的那硬挺的坏东西正大大咧咧的对着我的脸。

半张开嘴,先是吻了吻那巨大的龙头,感觉到那东西有生命似的,居然在我吻上去的时候跳动了下,让我好奇的抬眼望去,看到夏然正笑着也在看我。

他的手抚着我的脸庞,捧起来让我的唇更贴近他的那东西。

第二次吻上去的时候我变得大胆了一点,轻轻的开了唇,吐出软软的舌尖,试着轻轻的舔了一下,夏然似乎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捧着我的脸庞的手指也用力的往下一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我赶紧移开了脸庞,他的龙头擦过我的颊畔,比起刚才又胀大了许多。

幸好那东西没什奇怪的味道,我对此还没有感觉到极其的反感。

看到夏然一下子憋红了脸庞,那漂亮致的脸庞上浸染上一层艳冶的红晕,看得我有瞬间的入迷。

他轻轻的喃了一句“色色。”泛着水雾的眸望着我,看似有些着急又有些渴望的样子。

我轻轻一笑,但脸上的温度也是滚烫得可怕,只因为感觉到后面多了一个人,夏然有些挑衅的用高傲的笑意瞥过我身后。

前的柔软被人揉捏着,身后那具火热的男身体贴了上来,除此之外他还是很体贴的没有再做任何的事情。

干醋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将前面那东西完全的含住,可惜最多也只能容纳三分之一而已,另外三分之外无法再进入了。

如此反复的舔吮,轻轻的吸啜,夏然不断的溢出属于男孩的那种清澈干净的声音,跟林间泉溪般的干净动听。

到了最后他干脆自己挺动起腰杆,不断的撞击着我的嘴巴,让我还以为自己要被那东西弄得窒息过去呢。

瘫软的身子有后面的夏地主支撑着,所以夏然才这般肆无忌惮的一次比一次要撞得激烈。

最后抽离出来的时候,他快速的将我的身子翻转过去,让我对上夏地主那面。

我瞬间瞪大眼睛,怒声骂道:“死夏然,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啊!”

那跟膨胀得巨大的龙就撞了进来,撑得花道里面满满的,我一下子就趴在了夏地主的怀里。而脸庞却又正好被他的某跟依旧挺直的东西擦过。

一怔,看向上面的夏地主,只看到他状似没在意的轻咳几声,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有些尴尬的撇开视线。

而身后被夏然狠狠的一撞,我整个人又向前弓去。唇每一次都差点要吻上他的那东西。

看到他隐忍着难过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心的,于是乎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夏地主是没想到我会主动这样做的,有些诧异的望着我的同时又心疼的抚着我的脸庞。

“哼,色色偏心哦。”夏然说着更为用力的撞着,我的身子也随着他摇摆着。

不知过了这样靡的方式有多久,只知道最后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拆了骨头,软得懒一手指头都不想动。

虚脱,我只能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感觉,夏然实在是太坏了,真是个坏东西,那坏东西还留在我的身子里,刚才说夏地主用力过猛,他自己也还不是变着花样在玩么?什么说要试试看九浅一深,结果故意使坏弄成了九深一浅。

果然是从s星过来的王子,玩人的手法还真不是一个层次的,专挑战那种高难度的姿势做。原本被夏地主弄得累极的身子又再次被折腾了一遍。

现在我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床上,身子的一侧是跟我紧紧连接的夏然。

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看到夏地主已洗好澡,一件钴蓝色的长袍浴衣穿在身上,手中还拿着毛巾擦还在淌着水的头发。

我现在是懒得动了,夏然也是,所以粘稠的身子都没有得清理干净,最主要的是身边的这个坏东西不肯从我的体内抽出,所以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趴在了床上。

此时什么都不想做,只能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夏地主看着床上的我跟夏然,颇有些无奈的走过来,大掌抚上我的脑袋。

出声问道:“要洗澡么?”

我撑开懒散半眯的眼睛,咬着唇轻轻的摆了摆头,示意自己实在是懒得再动了。

他轻笑着着,搂着我的腰身,在我耳边说道:“睡吧。”

身边的夏然也跟着搂着我,我就在他们兄弟两人的中间昏昏沉沉的闭眼睡了过去。

这日,三人彻底疯狂之后归于难得的平静,室内三人相拥而眠。

第八十二章制服诱惑上

今个一大早就离开了夏家的别墅,尽管离开之前夏然一直在劝我留下来,但还是被我一口回绝了。虽然跟他们有了那层关系,但并不代表三个人就死缠在一起。

而且我也喜欢自由一点的生.活,况且咱又不是傻子,若真的搬到了他们兄弟两人的地盘里,还不傻愣的被人吃干抹净了去?

当初在狐狸那里没有留下来,在这里我也是是一样的态度,偶尔采玩住上几天是可以的,但若以此为借口束缚寂自由的话,那顶多扯破了脸皮大不了一走了之。

夏然知道我的睥气,只是在我收拾行礼的时候哏中满是郁,夏地主例没有那么霸道,只是打听了关于跟我同住一屋檐下焦闯的一点来历之后才说要亲自送我过去。

坐在夏地主的车上,夏然一路上都是板着个脸,一声不吭的。

实际上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他也正跟我赌气呢。

可不是因为我当面拒绝了他到夏氏的公司上班么?那孽障就跟我堵着气,没给我好脸色看。

其实我知道的,他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以为自己让够近水楼台先得月吧,若真的去了夏氏,我跟他还有夏地主的时间就多了,这样一来他肚子里面那些杯东西可就

不用找别人玩了,因为我知道他定然是留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准备对付我用呢。还以为我没看出他那点心思。

其实自己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拒绝这份看起来轻松不说,月工资还不少的优质工作的。

现在这社会谁不想每天只是到公司报道一下,然后坐在电脑上整理个资料,提前上下班,做的事情比别人的少,但月底的时候领的工资却跟别人的一样。

现在夏家的两个男人提供给我的岗位听起来可别这个要舒服多了,他俩人都放话声明了。若我到公司的话,工作交给助理,咱只需要打个卡,然后乖乖的坐在办公室等他们下班就好,当然了,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去外面逛逛,反正附近的一大片的高

级百货公司都是那两个人开的,咱可以使劲刷的信用卡。

光是这样听他们说就让人够心动的了,可我一咬牙之下还是摇头拒绝了。

咱不介意当米虫,但却不喜欢被人养着的同时自己还真的就那么安逸满足了。

说到底在大学混了三年,虽然学的东西不一定,但好歹也是算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工作靠关系可以,但仍旧是希望能够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

更重要的一点事,最后工作的内容能够与那几个男人毫元关系才好,这样工作起来

才会觉得更加的自由轻松,一旦总是扯上那些男人关系,一旦真发生什么事情了,以后处理起来还落得个麻颊。

回到焦闯的公寓之后,拉这个行礼,拿出之前她给我配好的钥匙,开门后找到自己的房间,先将行李放好了,然后整理起自己的房间。

等我整理好自己的房间还有换了身衣服的时候,焦闯才窝着一头散乱的头发穿着睡衣从她的房间走出来。

瞄了我房间一眼,懒洋洋的问道:“都整理好了?”

“大致都差不多了,晚点才买床新的被子就可以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商场。”

“嗯,啊,对了,我看大门逐是要再加把锁吧,看到你楼下的每一户都是有自己加锁的,以后咱也就两个女人住座这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有点防范意识的好。”

“好,随你吧。”焦闯倒了一杯水,然后盘腿尘在沙发上,没有问我为什么迟了两天才搬来这里。不过那妮子估计也都心知肚明的,她跟我的烂事还不都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巳。

想到什么似的,焦闯喝了一口水,然后问道:“郝色,你找到工作了么? ”

我挨名门框边上,摇了摇头。

“本来有个不错的工作,不过是夏然他们兄弟两人的公司,我不太愿意去那里,所以就拒绝了。”

“工资多少一月?”她感兴趣的又问道。

“按照我之前去面试的时候,听那主管说是从三千起,然后看情况调升。加上一些其他的奖励,一个月也得有五千吧。”

“他们给的信用卡不少吧?”笑睨着我,焦闯双手着个杯子摩擦着。

摆直了身子,走到她的面前,从她的手中摇过喝完水的杯子放在另一边的茶几上。玩味的说道:“他们说任我刷。”

焦闯啧啧出声,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手笔可真大,诶,郝色我跟你说啊,你这话要是让其他觊觎他们的女人听到了,非要抓着你的头给你几中嘴巴子不可,你瞧瞧【任我刷】这话有多贱啊。”

“呸呸,少来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啐了她几句,那妮子也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她又剥了个褐子来吃,一边吃一边好口齿不清的说道:“啊,对了,之前

我不是跟你说我们那军区大院有可能要招一批新的文员么?你现在还感兴趣么?我跟那里的文艺团的团长说好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明天跟我到那里去报到,这可是破格要的人,因为之前也一直是直接从上面其他大院分配过来的人。如果不想去的话,估计后天那名额就满了。”

“是什么工作质的?”

“呃,是资料编辑室的,也就是那些文艺团要演出的一些相关影像资料还有行程安排类的,这一次他们办公室就只要四个人,我可是提前给你打好关系弄了一个,如果不要的话我等下就打电话给推了,反正这事也随你吧。”

“工作不会太难吧,你知道的,我们这个专业学的都是设计,无外乎选修的时候学了点市场营销,怕会不会 应付不来。”

焦闯将嘴里的果核都吐了出来,拍了拍手转身进入卫生间,一边还大声的说道:“不会的,你瞧我不就是好好的呆在军委处办公室里头么?无外乎就是整理下资料而己,你以为人家看你打关系进来的还敢给你什么打量工作啊?人家倒是担心你完成不了弄砸了呢。不过工资比起夏家那两只给的就相对少点,毕竟军区里管财政的又不是你家亲戚,也不是你情人。”焦闯一边打着哈哈还一边开玩笑。

“你说的这个样子,岂不是让人白眼看去啊?”

“有啥关系撒,反正你也不看看,在里面的多多少少是有点关系才进去的,也不差咱这么一两个混日子的,只要不影响大体的工作就可以了。”

“嗯,说的也是,那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报到吧,反正我也懒得一家家的公司问了,就算是找到工作了也未必像你这十听起来那么简单的。至少整理资料我想自己还是做得来的。”

看到焦闯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身连衣裙,笑倪一眼,又去了房间拿出自己的包包。

“走吧,咱今天出去吃,反正我这里啥菜都没买呢,晚上可是要饿肚子了。正好吃完饭后咱就去买你的床单,跟着合适的门锁。”

我点了点头,也背起自己的挎包,检查好里面的钥匙手机后才跟着焦闯出了门。

在一家西餐厅吃过饭后,两个人都去啼中心的大型购物超市买了不少的东西,幸好出来的时候是焦闯开车的,否则打车的话在市中心附近很难打得到,碰巧又是周末,计程车人人都是抢着坐的。

把东西都放好在后备箱里,焦闯开着车,我在车上玩着手机。

一跆上焦闯的手机就一直在响,可焦闯只是看了下来电显示,却没有打算接的样子。可那铃声实在是闹,我有些烦了,拿起她的手机来看。

不认识的号码,甚至连人的昵称都没有,就一个空空如也的看似陌生的号码而己。

“别接,想着就烦呢。”

本来就不想接她的手机的,可偏偏那铃声还真的没有停过,焦闯又不让关手机,说怕是待会军区大院那边有人打电话过来不知道,于是那手机就一直的在响。

“我接了,你接了烦,我不接听它一直响才烦呢。”

“诶……等等,那人是……”

待焦闯想要伸出于来夺她的手机时候,我已经按下了按听键。

“明天的资料传阅给我,还有,另外准备好过些天军区党委上级领导要的文件,以及联系每个领导的行程时间,算了,最好还是到一趟我的办公室吧。”一个听起来还挺年轻的声音,就是怎么听都有些严肃。

我一怔,看向焦闯,焦闯苦着一张脸,轻声说道:“我领导,级别高着呢,我们省军区大院的副司令员,上特级别。”

“那怎么办?”捂着手机,我蹙眉问道。 焦闯甩了个白眼给我, 咬牙接过她的手机,却是立马换上了正经八个的样子,俨然一副好下属的样子。轻声

回道:“嗯,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明早就把资料拿到办公室给您。”

挂了电话后听到焦闯等着脸哭诉,吐气都显得恹恹的。“糟糕了,看起来今个晚上又得熬通宵了。”

“怎么了?你不是说你的工作很轻松么?”

“轻松是轻松,但是偏偏就是属这个副司令员最难缠了,在军区里,这人是谨慎严格出名的,诶,不说了,快点回去吧,我还有一大堆的资料要整理呢。”说完后踩

下油门,加快了车速,望着公寓赶去。

第二天一大早,焦闯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我房间门口,惊得我以为看到了保护动物呢。

丢给我一套衣服,听到她语气细弱的说:“穿上试试,我是按照我的尺寸要来的,应该合适。”她丢给我的那件衣服不是别的,就是那军绿色的解放军制服呢。

作者留言

下面得恶搞一下了,新人物出场。关于大家担心的,色色搞得定那么多男人不,话说前头哦,有关系不代表

要在一起。是谁在郝色的身边,最后看着谁比较适合就在一起吧。

第八十三章制服诱惑中

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么?

“两弯似是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这是古人描写美女的其中一句,其大意也就是柳眉微微楚,眼眸生情,身体纤秀,说起话来吐气如兰而已。

可是吧,望着对面那人我却觉得不这样,焦闯一身军装,长裤勾得双腿笔直,上衣也衬得她腰身紧窒,即便没有穿上裙子,也足以够男人遐想那军装下的美丽胴体了。

她睨了我一眼,便说道:“怎么了?你先试试看,如果尺寸不对的话,今天到军区后,我再帮你换过一套。”

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入自个的房间内。拆开包装将于中那套军装拿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跟焦闯那件是一样的,只是府上并没横杠,毕竟也只是个小文员哪里有啥军级了呢。

将上衣跟裤子都穿上之后,自个现在镜子里琢磨起来。

尺寸倒是挺合适的,没有哪里太宽也没有哪里太窄,想起来焦阁的身段跟我倒也差不多,无论是从身高上还是体重上,看来是不必要再拿去换了。

虽然说不是头一次穿上军装了,在基地那会自个也穿过,但那会的军装跟这个可不一样,那会给我的军装清一色的都是迷彩服,那种里面是背心,外面是迷彩大衣的衣服可不像这种西装式的军服来得漂亮诱人。

眼前这身衣服,勾得那腰肢还真是一个美,身段都凹凸有致的,把该展露的地方都展露出来,该遮蔽的地方很好的修饰过去,简直是完美极了,若是再配上一对高跟鞋的话,敢说那画面可美的。

或许是我从小就喜欢军装的关系,喜次看列电视上播的**升旗仪式的时候,当

那升旗手的解放军踢着正步从广场中央缓缓走出来的时候,那场景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每个人身上都是一身军装,显得神不说,还特别带有下阳光的味道,加上白色的手套,严肃冷峻的神情,不能说不完美。

那会自己还小,但就已经陶醉在这样的军服情结中了。总是躔着老爸给才**岁的小孩子也弄一套像样的军服来,老爸无奈,只能给我上大街上买了一顶待五角星的军帽,但那也足够满足我的要求了。

上大学时候,对军装的情结更为强烈了,在路上一见到解放军叔叔,心底就甭提的一个劲的激动撒。

穿好了衣服之后开门走出来,换得焦闯一声惊呼:“哟,还真的合适你呢。”

“尺寸都很合适,就不需要换了。”我淡淡说道。

焦闯也自认为的点了着头,然后盯着我底下白嫩的脚丫子,忙说道:“诶,你有高跟鞋不?最好是黑包的,这样配着才好看,高跟皮鞋也可以,千万不要配运动鞋,那样子特怂,很少人这样穿的。”

的硝,看焦间自己穿的就是黑色的细跟皮鞋。

我问过:“黑色细跟凉鞋可以么?”

我这个人一向不太喜欢穿皮鞋,所以买的鞋子里面最多的不是高跟鞋就是运动体闲鞋两类,既喜欢偶尔感一下,也喜欢随行自然。

“嗯,可以,不过款式不要太花俏了,毕竟大院还是个严肃的地方。”

“那你等等,我找找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我的鞋子,从里面挑了一双大概七厘米长的细跟凉席,款式也筒单得很,也即是袋扣上镶着简单的水钻,尖头的鞋头设计,跟也不算太高,走起路来还是挺舒服的。

穿好鞋子之后,走表焦闯面前粘了两圈。

“这鞋子不错,配着真好看,款式也不花俏,挺好的。”

其实她说的极是,选高跟鞋一穿,整个人的神面貌便不同了,虽然穿上军装后显得神不少,可若是说路上高跟鞋后可谓就是两种境界了。

显得媚了点,妖了点,可却不失原来属于军人的神清爽的一面。

最后在焦闯的提议下,化了点淡妆,带上军帽,两个女人携手朝楼下停车库走去。

焦闯说的军区大院离着不远,就在二环内的地方,交通也挺方便,不过毕竟是军区大院,外面有三四公里的距离大约都没有在看到有住宅区,估计是属于军区的范围内了。

说起来军区大院里头时常要做些演习类的,这样大的动静也许会对住宅区的人们产生一些影响,所以这样隔开了反而是好,大院里头也可以随时进行训练。

据焦闯说的,军区大院整整有两百多公顷,跟北大的面积差不多,主要的地方都是用来演习训练用的,后面还有几十座山腰都是属于大院里头的。不过那里一般都是不允许人进去的。

但她又说了,这里的演习训练也不过是一般的训练而已,若是要想看到实战演习一类的彩场面还得跑到其他城市的分军区去看。那里有专门的用来作战演习的场地。不过那种地方一般偏远市区,都处在深山里头,她自己说也没去过而己,我听她家的老头说过,觉得好玩,便跟她做首长的老头提议了几次,可是都被压了下来。

也难怪,她家的首长大人就她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的女儿,能让自己的心肝儿跑到那种危险的,充满男人的地方么,想想也觉得她家的老头挺用心良苦的,只是这个妮子不了解而已。

终于是看到军区大院的门口了,还真是大啊,焦闯将车子开过去之后,给站岗的警卫员出示相关证件之后才可以开进去。

“要是刚才我是首长或是大点的官,就不用那么麻烦可以直接开进去了。”焦闯有些抱怨的说道。

“你就想吧。“我忍不住椰揄她。

“那可不是,你没看到呢,以前上班时间,那些首长的车子直接就给驶进去了,那站有的警卫员还要给他们挺个腰板敬礼,我们排在后面这些,出示证件不说,有时候还要登记资料,麻烦得要死咯。我都想天天坐首长的车来上班撒。

懒得理那丫头,我干脆将脸转过车宙外,到处打量大院里头。

两旁都是一些榕树,这种村的叶子茂密繁多,所以走在这条路上觉得凉无比,偶尔会有斑驳的光点在地面上,但从窗外感受到的温度,确实是没有一丝的燥热感。人在这样的地方工作感觉也挺舒适的。

带我到文艺团所在的那块区域之后,下了车,跟着焦闯找到了文艺团所在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见到了里面的宣传部长,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带点地中海,看着倒挺有亲切感的,对我们也是笑意呤吟的。

打个招呼之后明显看出那人对焦闯不一样的态度。

估计又是一个知道焦闯家里头内容的人,看在她家老头的面子上能不对她问寒问暖么?

焦闯跟他介绍了一下关于我的情况,他点了点头,说是要带着我参观一下他们文艺团的演出舞台,好让我之后可以熟悉一下环境。而焦闯因为还有她自己的工作,说是两个小时之后再打电器给戎。不过估计她也是赌乞得要死哦,毕竟周未天好好的,她本来还指望休息的,可现在她上头那位不放人。

跟着那位匀称陈姓的宣传部部长走了一遍离办公大楼两百外的演出大厅,倒是蛮大的,几百平方半,说是平时军区若有什么演出的话,演员们都是到这里排练表演的。

一路上那陈部长说起话来是滔滔不绝的,可能觉得我跟焦闯关系不错,所以在这里也想打好点关系。我倒也觉得无所谓,他这样对我客气点,说不定以后的做起工作来还可以被少挑点钉子。

返回办公大楼的时候,正巧看到不远处的路旁驶来几辆车子,其中一辆停下来之后,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停下,距离这里也有五十米距离。

后面的车子下来好几中穿军装的人,赶紧过去迎按前面车子的人,我看到陈部长虽

然也望着那边,但是好像并没有打算过去迎接的意思,估计是那些人有点什么事吧,毕竟文艺团只是一个小部分,跟那些级别高的大官住日里关系也没那么紧张,

况且这个距离,专程过去问候也不大好,所以看到陈部长看了一会就继续朝着办公大楼走。

跟在他后面我眼神还望着那边车上的人,终于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了。两个男人,都穿着笔直的军装,唯—不同的是,府胛那里的杠杠很多,

对于军衔的等级也就是听焦闯说过一点,似乎是军衔等级和肩章标志的对应关系:尉官(一杠),一杠一星:少尉一杠二星:中尉,一杠三星:上尉,而校官(两杠),两扛一星是:少校,两杠二星是:中校,两杠三星是:上校,两杠四星是:大校,以此再以上类推,看那人的上面的两杠两星的话,也就算是个副团职的中校,但排场却不比许多大官来得小。

忽然又想到焦闯也说过,军区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有些人军衔小,但人家背景硬,家族是有底子的,估计人家家里的老头子就是个硬派人物,再大点的估计连中央那边的人都有。

想想也不无选中可佻,焦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想通之后倒反没有一开始那般的在意了,转身扭头要走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好转了身,恰巧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方的样子。待看清楚那两人的模样后才猛然一惊。

哎哟妈呀,其中—个男人不恰巧就是自家大姐郝雨的未婚夫么?叫许明哲吧,而边那人是那天在家里撞上的许明哲的长官林瀚!

若是让他们看到我出现在这里,难免最后事情会传到老妈那里。顿时有股想要逃跑的冲动,可是转而又想到,他们未必就记得我了,况且带上眼镜跟没带眼镜的我可是差了很多呢。

原本是这样想着吧,可下一刻却被惊得不轻,正看到那许明哲转头过来,跟第一次看他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穿上了军装,似乎显得有点不同了,但说不出个感觉来。

看到我的时候原本他很快的就转了视线过去,我正松一口气呢,他再次将实现落在我的身上,这一次他微微蹙着眉,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朝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这个时候心有如鼓敲般响个不停,诶,完了,他好像认出我。

下章节有雷点,还是很雷的,有,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哦

第八十四章制服诱惑下

那男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才对,虽然发型土鳖,厚底黑框眼镜给人感觉还挺老实的,但是现在我已经不认为人光看貌就能取第一感觉了。

啊!猛然惊醒,我终于晓得为何这个男人从刚才出现的那一刻就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诡异呀诡异,就是这样的感觉,以前感觉憨厚的男人刚才分明眼中盛满了玩味兴致,这么说他是一早就从车里头看到我了也说不定?

如果说我此刻的感觉是对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可是个危险的鬼了,摊上咱那单纯老实的大姐,只怕老姐是要吃亏受苦的。

忍不住我又朝着他们那边又望了过去,此时就连那许明皙身边的林瀚也回头看我了这边,脸上表情有些好奇来着,看看那林瀚倒是没有认出我才对。

一时僵在原地迈不出脚步,直到看到前面的陈部长回过头我才赶紧装作没事的样子跟了上去。将身后的事暂且放下,毕竟那两人跟我也不太有关系,只希望大姐自个能够明点了。

跟着陈部长回到文艺团所处的办公大楼之后,他又带着我跟各个部的部长因长都打了一遍招呼,让我今后好好熟络一下这里的人,对自个的工作也有好处。

这文艺团的办公大楼也不算多大,也就四层楼的办公楼,没有电样,不过这也不打紧,反正楼层也不高,而我所要工作的办公大楼恰好又在二楼而已,对我来说最适合不过。

办公室里头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跟我一样是新人,昨天报道的,其余的两个人都是老员工了,陈部长让我以后有事的话就找她们,幸好都是女同志,一个地方同处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的。

参观完后陈部长就离开了,让我自个可以现在大院里头走走,整个军区还是很大的,如果以后没有熟人带进来的话,怕是很容易就找不着方向了。

我从办公大楼下来之后就一直在附近转悠着,其实也没敢走太远的,毕竟要是迷路了就麻烦了。

附近转了一圈才回到文艺团办公楼的附近,远远看到焦闯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看起来她已经办完事情。

“都处理好事情了?”我问道。

“嗯,可不是,真要累死我咯,那个吸血的副司令,郝色,你就好咯,要是我也在文艺团干的话就可以离那个人远远的,他前段时间出差,我还乐得个轻松自在,现在一回来就说是要整修内务,把以前的工作都推翻了重新再来一次,我都没被累残算是好的。”

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焦闯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抱怨着。

我笑她是个懒鬼,她居然也没有否认,还说要跟我换工作,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自己曾经也说过,现在她的这个工作是她老头子给她安排的,其目的可不就是为了要把她丢在军区里头好好的磨练磨练,要是把她丢在这个最轻松的文艺团,那可就前功尽弃,失去原本的目的了。

说归说,焦闯还是拿了一袋子的芒果给我,我好奇她哪里来的芒果哦。她解释说是在同一个办公楼的部长给的。看到她无奈的样子,我有些好笑,看起来又是一个想要借机巴结她讨好她家老头子的人呢。

跟她一起去拿车,自个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是夏然打过来的。

刚接电话呢,那边就传来了夏然有些惊恐的声音。

“色色,你能来接我不?”他那边声音很嘈杂,甚至快要淹没他自个的声音了,而且旁边还有几个扯着嗓子骂脏话的人,感觉不像是在家里。

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正打着方向盘的焦闯,我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青色酒吧。”

“什么?那个酒吧你去干嘛,你难道不知道那个酒吧是,,,,,,”话还没有说玩,夏然那边这次忽然又响起了酒瓶砸碎的声音,还带着一大片男人女人的尖叫。

“喂,夏然,你听到了吗?快点给我回家去,反正就是不要待在那里了。”

“色色,怕是不能了,我走不出了,有一群人围着我,你快点来接我,我很害怕。”夏然声音渐渐的压低,也许也可能是身边那些打闹的杂声太吵,不一会你电话那头就呈现忙音状态,他那边断线了。

“怎么回事?夏然在酒吧?”焦闯的车已经开出军区大院,向着外面的二环公路开去。

“嗯,在青色酒吧。”我叹口气咬着牙说道。

“什么?!”焦闯快速的瞪了我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前方。

“我的妈呀,真的是那个酒吧呀?那个酒吧名声可够烂的了,要不是后面有大人物罩着,就凭那家又是卖粉又是卖的店绝对不可能开那么久的。那个夏然也真是胆子成大了不是,怎么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咧。”

“算了,别说了,焦闯你快点开,你应该知道路吧?”

“嗯,知道是知道,但你想一个人自己去?”

“没办法,这次对象是夏然,我不能放着不管的。你帮我去趟夏氏的公司找夏皇泉这个人,我刚才打他电话没有通,可能他开会的时候又忘记开机了。”

“诶!!还是我陪你去吧,多一个人总好点。”

“没用的,那个地方你知道的,那么乱,你跟我都是女人,我一个人反而还不怎么引人注目。”

焦闯没说得过我,把我载到青色酒吧的门口后就又嘱咐了我几句,开去夏氏的公司帮我找夏地主了。

站砸酒吧门口,我脱下自个身

上的上衣拿掉了帽子。这样的话就不会太有人注意到我的身份了,下面虽然还穿着军裤,但酒吧那种灯光下是不会太引人注意的。

从酒吧进去后,我将上衣帽子放在了安全通道的一个小角落里,这样出来的时候也方便拿。

越是进到酒吧里面就感觉里面越是吵闹,人群的尖叫跟刺激的歌舞声源源不断的响起,如果耳膜跟心脏都不是太好的话,估计这个场景是要吓坏人的。

转了一圈还是没能找到夏然,加上灯光又实在太暗了,大部分的人都在下满喝酒聊天,沙发上基本都坐满了人,而上面阶梯上舞台的人都在扭腰起舞,一大片的人也看不清谁是谁。

不是没去过酒吧,只不过以前去的酒吧都算是比较安分的那种,就算是跳舞,也不至于一群人拥挤成一团棉花似的,那时候还是可以坐在吧台上好好的喝杯冰岛红茶的。

但是青色酒吧不同,这个酒吧从我初中开始就营业了,到今天也算是有一定的历史,而且在这个城市的年轻人都知道这个酒吧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就是这个酒吧的曝光率实在太高了,三天两头就上了都市报的头版,不是粉条在里面吃粉,就是公安机关在酒吧的饮料中发现了药丸一类的。最多的时候还是这里还进行非法的嫖娼勾当,还有大量的**强暴事件,光是这些听起来骇人听闻的事件就够大家将目光放在这里了。

不过这里也是异类聚集的地方,你说吧,这么一个坏得要死的地方,居然还会有这么多的年纪人前仆后继似的巴不得天天泡在这里,还真是反映出现代年轻人爱凑热闹的本。

但话说回来了,这里闹过那么大的事情,每一次登新闻头版就像是在做一次免费的宣传光头,引得更多的人来不说,这里公安突击捡查了那么多次,立案也不晓得有多少了,但就是没有被查封,你检查就检查吧,曝光就曝光吧,人家酒吧也不管你,隔了两天还是大大方方的开门营业。

完全不怕你公安跟法院,这里头大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哟,这酒吧背后有人罩着呢,肯定是个大人物来着,否则上面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动不了它呢,而且大家还发现一个事,那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谁也没见过,就算是酒吧的经理也没见过他们的老板,一切都是按照电话办事的。所以这个神秘老板的形象也让很多人疯狂的想要知道。

在舞池中央又找了一大圈,还是没能找到人,最后想起来这里好像还有包厢吧,拉住个酒保问了包厢的位置,于是我又赶紧找到包厢的地方。

包厢的地方跟前面打听不同,这里倒是很安静,有些包厢好像没有关紧门口,里面听到

有人的笑声呢,有点紧张的加快脚步,心底那是一个着急呀,真怕夏然那孽障真给我惹出点什么事情就糟了。

踩着高跟鞋走得又太急了,没有留意这里是红地毯铺的,一下子就被一个凸起的毯子绊了一跤,整个人差点就摔下去,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但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暗叹糟糕,像是被崴到脚了。

“砰砰!”的一声,从前面没有关紧的房间里头激烈的飞出一只啤酒瓶,轱辘几声滚落在红地毯上。我这边的惊吓还没完呢,房间里头又传来一大片的调笑声。

“快点快点,压住他别给动了,这么个刺激的宝贝,瞧瞧下面都硬了吧。”

本来也没想主意这些的,但是忽然心里头慌了,脑子里出现夏然的模样,向他那个样子的妖孽,还真怕是被一些人给做了去。

天啊,真希望只是我的乱想而已,但前面又传来拍打的声音,那笑声是更大了,我的心都给提了起来。

一步步的按近了看,就看到一抹绿色,军绿色?

我一怔,看到一个男人被人按着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露出大半个屁股呢,后面还着一别人的东西。

不是夏然?!正松了一口气,那个人却忽然抬起头,眼神就对上了,英俊的脸庞上都染红了呢,看到他也是一怔,但后面却紧紧的眯起眼来。

糟糕,心地乱跳个不停,脚给崴到不说,身子还微微的在发抖?!

看到那个人的眼睛忽然张大,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跟刚才的样子有点不同。

就在我惊奇的同时,嘴巴被一双柔滑干净的手给紧紧的捂着。

“嗯!”

我刚想回头,颈子就被一个人枕着。

“嘘!会被发现哦。”

撇着眼睛半转身身子,看到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捂着我嘴巴的人正是夏然那个小畜生!

第八十五章绝对刺激上

拖着我拐到了走廊的楼梯口处,夏然就放开了我,但我整个人还处神魂分离的状态,虽说男人跟男人做那档子事搁现在这个年来来讲不算得稀奇,但那种现在看人家做的感觉跟自个在电脑面前看可大不相同着,听觉,视觉,从五感来说都是一种绝对的刺激。

若不是夏然将我半抱着拖着走,只怕自个还僵在那里移不开脚步呢。

男人的**“奸”这个词最早的时候我是在《感官世界》这本书看到的,里面所提到的一百部经典cuet电影里头大量的这个镜头。看书的时候还想着苦真的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应该会很兴奋,可如今见着了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比起电影里头更赤裸的暴跟强硬,剩下的只有不断的交合声跟喘息声。

早知道青色酒吧荒诞到了这种地步,可还是被吓了一跳,心脏这会才慢慢恢复过来。

看到一旁的夏然却还在抿唇笑,我狠瞪了他一眼。衣服跟裤子都没有弄乱的痕迹,脸上身上有没有受伤,我又松了一口气。

可接着仔细一想却觉得不对劲呢,他在挂电话的时候明明就是声音很害怕的样子,跟现在这个笑的涵义不太对啊。

看到夏然越是妖孽的笑,我就预感是意识到自己是否被夏然给玩弄了,遂叉着腰咬牙切齿的质问他。

“夏然,你刚才在电话里头不是说你很害怕么?现在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我骗你的,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他边说着边靠了上来,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唇边的热气轻轻的吐在我耳垂处,一边还扭着身子想要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我这。

“混蛋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知道刚才我有多着急么?差点就要出事了!”用力推开他,将他狠狠的撞在墙上,双手掐上他的脖子,还真的是用了很大大的力气去掐那细嫩白皙的颈子。

他也不反抗,就是笑着看我,无论我怎样的骂他掐他,他就是那样用宠溺眷恋的眼神瞧着你,明确的告诉你,他的眼底只能看到你,他的世界也只有你。

谈,你说这样的一个让人恨死略,但是却又让人心疼死的孽障真的能舍得掐死么?

心软了吧,的确是心软了,松开手之后我又心疼的望着他颈子上的红痕,果然是一掐就泛红了呢。

但眼神上还是狠厉的,又骂他道:“你怎么就那么贱呢,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说你要怎么办?”

“呵呵,色色是怕我被**“奸”了么?”他眨着勾魂的眼,整个人靠在我的身上,伸出细嫩的颈子,让我替他给揉着。

这个畜生也明得很,一听就能听出我话里的含义了,虽然也在笑,但是却是漫不经心的那种笑。

“放心吧,刚才那个是意外而已,我也没想到里面会是那样的事情,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后面那桌的人跟隔壁的那桌吵了起来,所以我才想吓唬吓唬你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又气不过,狠狠的掐了他腰上的一把才不甘心的放手,他龇牙咧嘴的说疼,但是却有些占便宜的埋在我的口,手指还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我的后背。

我懒得理他的,但是却因为听到他说只是别人闹事之后心底的大石头才得已落下。

夏然忽然从我的身上离开,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然后笑着说道:“色色,你哪里来的军装。”

我一怔,才猛地想到自己虽然没了外衣,但是底下还是穿着军裤的,而且现在站在楼梯口这里,虽然灯光依旧不充足,但也能够将裤子给看个清楚了。

这下子好了,不管找什么借口都瞒不过复然这个孽降的。只能如实相告他我现在在军区大院文艺团工作的事情。

他听我说了自己到军区的来龙去脉之后,才一边点着头表明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一边又说焦闯的背景肯定不简单,否则是不可能将我说调就调到军区这种地方的。

其实不用他讲我也是明白的,像这种军区大院里,还是这么一个又轻松工资又稳定的地方,就算是靠关系,别人也是挤破头才能进来的。到了军区,基本上就是看谁背后的关系硬点,谁说话就管用点了。

我也真是走运,搭着焦闯这线就进来了,要是其他人还未必能呢,从那天那个陈部长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挺好看的,尤其是部跟臀部这里的线条,包裹得特美。”夏然半眯着眼睛用一种纯观赏的眼神看着评论,他又问道:“对了,那你的上衣呢?”

“进来的时候怕引人注意,所以就脱了放在入口那里,打算出去的时候再拿。”

“啧啧,真是可惜呢,我还想看色色穿一套军装的样子呢,一定特别好看。”

“真的?”被人赞美谁都喜欢的,若眼前这个男人又正好是你的男人的话,那心底就更加的高兴了。刚才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他点了点头,然后由神秘兮兮的在我耳边说道:“回去之后你要穿一套的给我看,那就是制服诱惑了。我想看你脱掉这件衣服的样子呢。”

“好了,我们走吧。待在这里实在不安全了口就你那模样,真怕给吃了去。”我故意吓唬他。

他却“扑哧”一笑。“你是怕我被别的男人上了?你觉得我会那么傻么?”

我对他的话却不以为然,回道:“夏然,说正经的,以后你可不能再来这里了,你以为自己是男人就安全了么?这里那么混乱,就算你有那么一点小聪明吧,但是你能肯定别人都是傻子来着?要是你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我收起小脸,蹙起眉头难得正经的跟他说话呢。

许是我的神情过于凝重,他又笑了一会,抬起头的时候止住笑意,一手搂上我的腰,一边在我耳边说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么?你害怕我被刚才那几个男人强了?”

轻轻的在我的耳边吐气,他眼神魅惑着我的每一神经跟视线。

我不禁有些失神,双唇居然真的开合着回答:“嗯,我担心你。”望着他微笑的脸,坦诚的正视自己的心情。

夏然眯紧了眼,双唇边的笑跟之前不同,变得轻柔起来,笑得跟长不大的孩子般的,唇贴上我的双唇,只是贴着,然后摩擦着唇瓣出声:“我们回去吧。”

点了点头,我吻了他一下,算是有些情不自禁吧。

跟夏然出去之后,找到了之前藏在出口过道那里的军服,刚好此时看到马路边上远远就靠着一辆黑色的奥迪。

但车子上的人走出来的一瞬间,我跟夏然都不约而同的怔了一下。

夏地主走到我们两个的跟前,明显看出脸色那是一个沉,而后面车子上走出来的女人有些担忧的望着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敢出声。

该死的,我居然给忘记了自个让焦闯去找了夏地主。本来以为夏然会有什么危险,所以让夏地主来的话,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他的能力应该也有办法解决来着,可是现在知道夏然没事,反而是他惹起的事情,被原本格就公私分明的夏地主知道,那后果可想而知。

只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现在明摆着夏地主一眼就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至于认为他做了夏然二十年的哥哥会不知道夏然的子是怎样的。

一走过来,他就将我从夏然的身边拉开,自己跟夏然面对着,紧抿的唇透出他此时的心情。

夏然倒也不着急,该怎么面对他就怎么面对他,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还真有点佩服他的胆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我知道。”夏然笑着回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在一旁我看到夏地主的双手有隐隐紧握成拳的趋势,我正想要上去化解他们之间越发不对的气氛时候,夏然居然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玩玩而已。”

小畜生啊,你这样回答的话,不是明摆着自己要受罪么?

我在后面咬着唇狠狠的瞪了一眼前面的夏然,感觉到我的视线,夏然瞟了我这里一眼,居然莞尔一笑,我跺了一下脚,却钻心的疼啊。完全就给忘记了自己还崴了脚呢。

夏地主没话说了,

人一转身,我才注意到后面还有其他人呢,那两个黑色西装人拉着夏然就走,夏然自然是不愿意了,忙用力的反抗,但到底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下子就把他给推进了另一辆黑色的车子里面,引擎一发动就朝着马路驶去。

焦闯后来也借口离开了,她是不想趟这个浑水的。所以就剩下我跟夏地主两个人。

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实在是因为他的气场过于慎人了,让人有点心寒。

他也没出声,过来就拉我,但我脚还崴着,刚才没想起的时候没觉得疼,现在想起来了之后那是一个钻心的疼啊,当下就疼得叫了几声。

将我的裤管拉起,看到脚踝那高高肿起的一片之后,似乎感觉到他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抬起头看我,我赶紧尴尬的笑笑,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担心。

下一刻已经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朝着他的黑色奥迪走去。

我怔怔的看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道:“你不生我气啦?”

他停下脚步,脸上表情还是一样的冷,但是嘴里却回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看了他好一会儿,我才笑出声来,心底忽然一阵窝心,头倚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又问道:“那夏然怎么办?你打算要怎么惩罚他啊?”虽然这次夏然做得真的有些过分了,可要是真的看到他被罚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呢。

提到夏然,他的神情变得有几分的严肃,据实回答道:“让他先待在家里几天,好好的反省一下。”

叹了一口气,我也没话说了,知道夏地主这个态度是明摆着不会让人替夏然求情的,我要是再说下去,只怕他连我也会一起罚呢。

将我放在车子里之后,替我扣上了安全带,他开车一段路之后,忽然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进部队的?”

第八十六章绝对刺激下

在【酒吧事件】一事过后的三天时间里,夏然都被夏地主锁在别墅的房子里,也不准我去见他,就连电话也不准我打给他,完全就让夏然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除了送饭的下人之外,夏然这三天是没有见过任何人的。

以前还觉得夏地主虽然强势,但若论明或算计的话,还是夏然那个孽障更胜一筹的,但是这次之后我明白了,血缘到底是血缘,就算你给他的身上灌了另外一种血,他原先的血还是残存着同样的东西。

比如说是腹黑。

夏地主腹黑不?

以前要是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应该是摇头的吧,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重新好好的考量这个问题了。

对夏然来说最大的惩罚估计不是禁食绝粱,也不可能是断掉他的资金来源,夏然明得很,自己手头上握着的流动资金估计不少,而至于体上的折磨夏地主是绝对不会做的,毕竟那人还是血相连的亲弟弟吧。

那么唯有神上的折磨能够罩得住这个小孽障了。

所以他才想出来这一招,虽然是老法子了,不是第一次用,可偏偏就是对夏然有效。

明知道夏然总是粘着我,见不找我整个人就会变得晴不定的,所以故意让他跟我彻底的隔绝不说,还一连就是三四天的时间。

虽然我心疼是心疼,可偏偏是夏然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我也就不好说了。

至于我到了军区大院里头工作的事情自然是给暴露了,还好就是夏地主没有反对,只是问了一些情况,嘱咐我在里面不要太闹,否则收拾起来也麻烦。

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对我是完全的信任,不会挑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来问,也不会阻止我去做任何事情。

听到他同意我继续留在军区大院里面工作之后,乐得我是搂着他的腰猛地亲了好几口。

疯到最后还特意穿上了那一身军装,踩着高跟鞋在他的面前美滋滋的转了好几圈,眨着眼睛问他,“漂亮不”。

他还在办公桌上看合同,见他低着头也不理我,我有些不大乐意了,最后过去干脆从后面抱着他的腰。

“这些资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看我呢。”嘟着嘴巴,我从他的颈侧往下看他的合同,发现上面都是一些自己都看不懂的英文,有些无趣的扭开头。

看他认真的样子,又感觉自己是否太无理取闹了。

从他的背上起来!道歉着说道:“你先忙吧,我下去泡杯茶给你。”他那样子辛苦,我若是再闹他的话就真的太不像话了,而且我知道这些天似乎公司真的又很重要的顶目,才时候在这里住的半夜起来都会看到他的卧室开着灯,身边的夏然倒是睡得香咧

即使我知道夏然从来没有做不了的顶目,但一些公司烦琐的事情往往都是要靠夏地主这个公司负责人全权过目的,这样一来他的工作量就大大加大了,也不能像夏然一样按时上下班,反而还要时常熬夜。

怪不得最近看到他喝黑咖啡的次数变多了呢,也喜欢工作之后揉眉心了。看起来他的工作量是负荷过大了。

刚想要从他的身边转身离开,却被一只手臀圈了回去。

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看到他一手搂着我,一手还在审阅合同。

我自己这样坐着是绝对不舒服的,所以一开始总是扭来扭去的,不愿意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身上,再来就是感觉这样子特别别扭,他就光抱着我看文件了,也没做啥的,也不说话,我无聊了自然也就喜欢乱动。

“别动,就让我这样抱抱你好了。”

侧过脸看到他双眼下真的有淡淡的青色痕迹,我有些心疼的抚上去,然后安静的点了点头。最后真的还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的坐着不乱动呀。

一坐就是坐了有大半个小时,我就是坐在他的腿上看他批阅那些合同,不认识的字母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上面,看到他有时候也会用钢笔在上面写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全都是英文,对于英文考试总是混着过的我来说,拆开就能认识,一旦合起来之后还真的就勉强只能看出几个眼熟的词语了。

我有部分时间一直盯着他握钢笔的手指瞧,感觉的他的手特别的修长漂亮,休整得干净的指甲,指甲盖圆润饱满,指尖细腻干净,除了因为长年批阅合同,需要经常的握笔,所以中指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但是并不影响整体上的美观,反而有时候我觉得那茧子还挺漂亮的。至少比我的要好看多了。

如果不是看他这个人,这双手说是女人的手也不为过,毕竟骨骼清秀好看,实在比钢琴家还有一些女人的都要漂亮。

当然了,夏然的手我也见过,跟他的一样,也是修长细腻的,只是我更喜欢眼前的这双手,大大的掌心往日里一手就可以将我的掌心包裹起来。

还记得认识他的这几年里,有好几个冬天,我忘记戴手套的时候,他都会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将我的手裹在他的掌心里面,我有些肥嘟的手估计是因为冬天的关系所以才会变得肥肿起来。

但是被他裹着一段时间之后,还真的会恢复正常的温度呢。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有时候我也很喜欢让他裹着我的手一起入睡,出去的时候也喜欢他牵着我的手,我特别喜欢跟夏地主的手十指紧扣的感觉。至会为止,他是第一个让我有冲动跟人十指紧扣的男人。

又过了半小时,简直坐得我

的屁股都要扁了,他都没有要起来或者是挪动一下的意思,反而全神贯注的看合同,一股心思都在那上面的内容上呢。

这个时候无聊己经是次要的了,如何保住自己的屁股倒是最主要的呢。一开始屁股左右移动,想要稍微腾出点空间来,让屁股好不那么难受。到了后面就变成了左边挪一下,右边又挪一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动静太大了,听到抱着我的人放下笔,有些失笑的将我抱着转了一个身子。

让我换了个姿势坐在他的大腿上,便变成了侧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的话稍微能够让我的屁股没有那么作孽了,也少受了点罪。

将头仰着,我疯疯癫癫的傻笑着,就是一个劲的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笑了,然后望着他,下一刻就咬上了他的下巴。

极娇的问道:“我穿这身衣服漂亮么?”

他有些无奈的回道:“漂亮。”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抚着我的头发,我头发还没有完全干,刚才是洗了头没有吹就去找他的,也不管房内是不是开着空调,反正自己已经习惯这个样子了。

了一下我头发,看到他忽然脸上拉了下来,轻蹙着眉头问道:“你头发没有干就进来了?”

“嗯!”我乖巧的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然后玩起他衬衫上的扣子,也不管他现在脸色如何。

“会感冒的。”他又责备。

我眯起眼看他,望着眼前在我面前抿着唇成一条直线,有着不可思议魅力的唇瓣,没有多想的就吻了上去。吻上去之后又觊觎他所给予的那种柔贴感,舌尖便开始顽皮的在上面舔着,牙齿也咬啮着他的唇,一下子轻一下子重的亲吻着。

“你都没有好好看我的这身衣服就说漂亮,肯定是骗我的。”坏心一起,我又忽然推开他赌气的说道。

他一怔,脸上有明显的诧异,我格格的笑起来,然后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站在他的面前,将自己前的扭扣解开,直到露出里面那件衬衫,又把外衣脱掉之后,便继续脱里面那件白色的衬衫。最后只剩下了勉强包裹着白柔软的BRA。

接着又开始脱下面的裤子,头一次这样主动,估计是因为对象是夏地主,夏然一不在身边,我就很想戏弄一下这个平日里闷骚冷静的男人,想要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在面前如此热情大胆的时候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过我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的面前如此大胆热情,他以前那些女人要是算起来,比我身材好,比我漂亮的铁定不少。想到这里我就想报复他了,所以故意这样做。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上下两件限制级别的布料,看到他眼神己经暗下来,我坏心的一笑,然后再以刚才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也不说话,就是用眼睛瞧着他。

看到他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反应,我也不着急呢,雪白的藕臀缠上他的脖子,唇吻上他的喉结,偶尔还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圈。时而顽皮的格格的笑。

我就不相信了,他还能是个柳下惠?

果然吧,等我还想要多在他的颈子上多加几个吻的时候,他忽然将我的头给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只来得及看到那双被欲望跟某种野兽占据的微红双眼。

接下来唇已经被狠狠堵上了,缠着,勾着,差点就没法呼吸过来。

将我一把抱起,迅速的走到前面的大床上,抵着我的唇,他说道:“坏东西。”

“呵呵,坏东西你不也是喜欢么?”勾着他的脖子,我眨眨眼说道。

“不喜欢!”他没由来的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懵住了。

“什么?”我愣在那里都忘记了动作,睁着眼睛问他。

“是爱死了,爱上你这么一个坏东西。”

原本就睁着的眼睛猛地张大,唇微微张着,还能感觉到从他的嘴里呼出的热气呢。

有人说爱我,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呢,还是当着面认真的没有一丝带假成分的对我说,静谧的空气中似乎有某种东西被打破,然后我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是的,恐慌,我居然有了这样的情绪,我以为他跟夏然对我也仅是喜欢而已,是一种纯粹的占有,嘴里头说喜欢,但我却也没真的认真过,也没想过以后会跟他们真的结婚或永远在一起之类的。

细想起来那些跟我有过关系的男人,有多少个人是真的爱上我呢,我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其中一个。

但是现在心里头开始猛地涌上一股奇怪的感情,可发愣的时间也不过才有几秒钟,夏地主的唇又再次变成疯狂炙热起来,攻城略间带着占有跟温柔。

即使我步步为营的保守自己最后一丝的清明,也依旧抵不过他强势的占有。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沦在感官的世界里。

肌肤跟肌肤互相的接触,呼吸间灼热,接吻中彼此的汁,身体交合后的快感跟刺激。

当所有的一切都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剩下的只有一室春色的世界。

第八十七章沦陷上

激缠一宿,落得个双腿酸麻,但一大早的还得去上班,没法子,除了周末之外其余时间都得坐在办公司里头,虽然吹着冷气的日子不错,但有时候整理那些枯燥的资料也是无聊的。也就是装装样子把自己故意弄成很忙碌的模样,这样领导也不好挑毛病不是?

今天上班的时候正巧夏然已经从他的房间被放了出来,总归是闷着个脸老老实实的认了个错,虽然眼中依旧带着不忿,但他也是怕着夏地主关多他几天的。

本来他们两人都抢着要送我去上班,但一想到若是进到军区里头,估计在大门口的时候就要盘查一遍,光是他们两兄弟开的名车就勾引人注意了,若是再碰到一些领导的话,自个在军区大院里头怕是要落得舌给别人嚼的。

所以宁愿自个打车过去,虽然是贵了点,但总好过惹上麻烦的好。

幸好也就是今天而已,往常还是待在焦闯那里的时候,总是由焦闯自个开车过去的。

像我自己,虽然有了驾照,但是却没有钱买车也只能做免费车了,时间一久,我都快要忘记自己两年前考的驾照放在哪里了。

打了了辆出租车到军区大院门外,从夏家的别墅一直开到军区大院居然花了整整七十块大洋,心疼得我心底直哆嗦下次绝对不要再打车了,宁愿让夏地主搭我到大门口我顶多再走路进去就是了。

心疼之余,看了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到点,因为是军区,所以出租车一般是不给开进去的,所以下了车后我只能步行进去。从大门到文艺团的办公楼的话走大概是十二三分钟就到了,所以时间也是来得及的。

到了二楼办公室,还有两个人没来,我坐到自己的办公桌面前,开始像往常一样整理资料还有打印最近要用的一些舞台方案,然后再提交给陈部长。

事情也很好办,那些方案都是现成的,我只要归纳总结好之后用电脑打出来就好了,所以加上整理资料到在电脑上打出来,最后整理成一小本的文件资料,也不过前后用力一个半小时而已。

九点上的班,现在十点半就完成了,也就是说,到十二点下班之前,我还有一个半小时是属于空档期。

看看其他人的样子,似乎比我要忙点,估计是因为今天正巧我接到的工作是属于最轻松的,其他人还在忙着看一些资料跟打印其他的一些文件。

反正工作也做完了,上班时间有规定,不到点是不能下班的,除非领导同意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我只能替自己从了一杯绿茶,百无聊赖的倚在自己的桌子上浏览网页,顺带网购一些东西。

“郝色,怎么快就做完工作啦?”问话的是陈红,是这里的老前辈了,工作也快十年了,听说是第一批到这个办公大楼工作的,今年似乎也已经有三十好几了,但身材还算保特这不错,见过她老公一次,似乎是大院里头的某个团的团长,在前面政冶办公大楼里共走,好像也就是焦闯工作的那栋楼。

她之前也带过自个的小孩来这里玩,挺可爱的,今年也才刚上的小学,一家三口倒也和睦相处,看起来挺幸福的。

她对我们这几个刚刚就职到这里的后辈也不错,刚来的那几天,有很多事情不懂,都是她教我们的,而陈部长还有另外一个前辈平时很少在办公室里头,总是要出去开会,一没有人看着,年轻人有时候总喜欢闲聊几句她也不会责备我们没有纪律,反而会话到我们之间,一起说点事情。

看到她还在敲着键盘,旁边还有一大叠的资料没有整理完,我也帮不上忙,因为那部分她比轻了解,我要是想帮忙还得麻烦她一个一个的解释,这样反而会给她自己找麻烦,因为之前问过一次但是被她婉言柜绝了,所以这一次我也就没有再问。

因为要是真做不来的话,我想她应该会开口的。

“嗯,是啊,今天神比较好,所以注意力一集中就加快速度完成了。”我可不会傻到说是因为自己的工作太简单的缘故,怎么说还是要把借口推到其他地方的,这样即使别人想要挑刺也没法子挑。

“你们年轻就是好哦,像我这种快四十的人,看电脑一会儿就觉得眼花头晕了。”

她打趣笑道,不过眼底还是流露出一丝的羡慕。

“哪里啊。陈姐你还年轻,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老啊,我有时候还羡暮你总是工作得那么利索呢。”这话还是不假的,毕竟是老工作了,有经脸之后整理起一些资料来总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每次有什么工作下来,她完成起来也是飞快,现在她会这样说其实有一半是开玩笑的。

因为好像这次她要整理的东西都是上边特别吩咐过要做的,所以不像我们这种可以以轻松的态度对待,她要是哪个地方弄错的话,上面责备下来她自己也不好担当。

好像听说是军区大院从外省有另外军区的领导要下来视察交流,大院里头总政治处便给文艺团安排了任务,说是要准备筹划一个舞会,作为迎接上面领导的节目。

一接到这个任务之后,陈部长跟其他的文艺团的领导可是紧张得不得了呢,天天到政治部的办公大楼开会之余,还需要赶到演出大厅那里看舞台的没计跟演员的排练。

而我们这些新人刚进来什么都不了解,所以也只能坐在办公室做一些琐碎的工作。

不过也好,我自个也乐在其中,反正我也不想参与到这些大事里,其实还巴不得能够提前下班就好。

可惜是我想太美了,十一点钟的时候,陈部长回到办公室,一回来就带来一个爆炸安排,说是演出大厅那里人手不够,让我们办公室里头除了陈姐工作比较重的人之外,我跟其他的两个新来的人都要到那里去进行工作。

工作就是按照策划案里面的灯光效果图以及一些布景的摆设来安排人手去布置捣弄。

去到演出大厅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人手不够了,那舞台实在弄得太复杂了,光是灯光就将顶上的全部都用上之外好像还多增加了很多盏,全部的舞台灯光一开,照的整个演出大厅像是白昼一样的亮堂。

手里拿着一份刚才发的布景摆设图纸,站在舞台下面开始安排起工人们布置舞台上的帘幕以及一些道具背景。

其他的人也在忙,一部分人忙着安排人调试灯光,另外一部分忙着重新给舞台上铺满全部的红地毯。

除了陈部长之外还有其他的领导也在场,都聚在一起讨论着整个舞台的效果以及需要整理的地方。

看了下时间,也快十二点了,看样子想要按时下班那是不可能了,忽然有些羡慕起在办公室里头的陈姐了,至少她还能坐在舒服的办公室里,而我在的演出大厅,因为还没布置好一切,还有很多地方需呀重新整理,所以连里面的空调也没有开,听工人解释,好像怕是开了空调的话电路会影响到灯光的调试。所以就没有开。

本来就是大热的天,整个演出大厅又没有开空调,吊肩也没有,整个大厅跟充满热气的烤箱一样,不一会儿,所有在里面工作的人都是汗流浃背的。尤其是那些干体力活的更是汗水跟水龙头一样猛的从身上溢出。背部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干了之后又留下一片白色的盐渍。

我也一样,不一会儿领子就全湿了,不断的用手中的图纸当扇子用呢,但就偏偏是越扇越热的那种。

过了一下子,忽然看到那几个文艺团的领导神色有些紧张的走了出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好像是有什么人要来视察的样子,因为看到其中一个领导开始大声的让我们都打起神来好好干活。

大概又过了才五分钟的样子,那些领导都回来了,只不过中间多了几个陌生的人,穿着整齐的军装,肩头上的红星杠杠都是明显比其他人多出几个等级的。

哟,不得了呢,都是上面的领导,政治部的,瞧瞧,两杠四星的大校,一颗金星的少将其中就有三四位了,其中更是有中将级别的。这些人都是将军,还真是上面的领导级别呢。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中间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上校而已,一些年纪比他大的人等级也比他要高的人都在旁边围着呢。

忽然视线落在一旁的一直在拿着笔记本做记录的女人身上,不为别的,一来,她是那群男人当中唯一的女人,二来她肩膀上没有任何可以表现高等级的标志,第三,那个人偏偏就是焦闯妮子咯。

看到我之后她倒是没有我意外,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又赶紧恢复之前的谨慎认真的模样,许是旁边的领导太多了,她也不好跟我打招呼。

看到一边的领导虽然没怎么跟焦闯说话,但是能够带着她在身边,说明也是因为她家里的关系吧。

看到那些领导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过身忙着指挥底下的人布置背景,一般听那些领导的谈话。

“纪副司令你看,到时候的话把这里的灯光全部都打开,然后再加上前面的几盏彩灯,舞台的话用这样的效果。”陈部长声音中透着几分的恭维,怕是那个姓纪的副司令底子确实是厚。

旁边的那几个领导也陪着着说背景如何合适,然后就是问他觉得如何,要是不妥的话就可以马上改过来。

说了半天呢,听到后面一人出声:“嗯,就这样子吧,尽量把舞台弄得简单点,不要太复杂了,不然看起来给人感觉太浮夸,不过也不能太简单,毕竟这次是中央上面下来的领导。总得要比平时讲究一点。”

“好的好的,这就照你说的去做,我们一定会好好安排人手去布置的,您再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整改的?要不,我们再到那边去看一下。”

“嗯。”那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听到声音逐渐远去,我才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其他的人已经朝着另外一侧走去。

又看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时间,那些领导一直都在讨论哪里需要整改,看到文艺团的几个领导都在点头应声,另外一边就有人过来告诉我们接下来哪里需要重新的弄过,灯光怎样的布置。

幸好需要修改的地方不是很多,因为之前就已经淮备了很久,所以那些领导大体上还是满意的。唯一让大家围着的那个中间的领导不满意的好像就是因为舞台过于繁复了,有些给人虚华不真实,说是要将红地毯给撒掉,将前面的几盏灯也给改了。

剩下的那些就暂时不动,按原来的安排就可以。

等那些领导走之后,大家一直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尤其是我身边的几个文艺团的小干部,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安排下面的事情,而那些官位比较高的领导都出去送政治部的那几个人了。

因为工作量太大,又接近中午,所以决定下午时候继续工作,其他人先回去午休。

出去的时候看到焦闯还在跟一个男人说话,一直微笑着点头,但我看到焦闯脸上的笑分明是僵的。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

其他的领导已经回去了,演出大厅的外面就剩下她跟那个男人,还有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轿车的旁边还站着一名警卫员。

看情况,估计那个人就是焦闯嘴里说的那个底子很硬的副司令员了。只是膘了一眼,看到那个人肩膀上的红星杠杠的时候,才晓得原来那个人就是刚才被包围的高层领导。

怪不得呢,原来还真的跟焦闯说的一样,那些领导对他的态度还真是热情过头了。也不知道他背景究竟什么,那么多大院的领导都得对他那样态度呢,啧啧。

等了大概也有十几分钟,看到他还在跟焦闯谈事情,我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走上前,大概离了有四五米的距离。原本说是想要站在一旁的树荫底下等焦闯的。

却没有想到那个副司令忽然停下跟焦闯的对话,视线落在我这边,倒让我有些无措起来。没有想过他会注意我这里呢。

刚才没有因为隔着一段距离的关系,所以一直没能够看清那个男人的脸,现在好了,四五米的距离也足够看清一个人了。

跟他的视线一不小心的就对上,他一怔,眯紧了眼,我也一怔,张大了嘴。而焦闯则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跟那个副司令以某种奇怪的感情对望着彼此。

那、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在青色酒吧里面被别的男人**“奸”的对象么?

第88章

这世上就是那么巧的事,尴尬的事尴尬的人,碰上被人轮的场面不说,对方偏偏还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自个好友的上司,可不就是作孽么?我跟那男人脸上同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焦闯在一旁看着觉得不对劲,便顺着那个男人的视线往后看,见着我之后有点惊讶,又赶紧回头看他,此时那个男人已经恢复之前的冷静,视线也转到了其他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出多见打乱了他们两人的谈话,过了两分钟时间,对话就结束了,那个男人的视线再一次转向我这里。

焦闯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在中问做起了介绍。

“呢,这个是我的朋友,现在在文艺团工作的郝色。”

听到人介绍我,我自然要走过去的,朝着男人露出笑意。

“郝色,这位就是我跟你纪副司令,纪霖,她在是军区大院政治部的副司令员。”

他神情冷漠的朝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焦闯说道: “今天下午之前将资料整理好,还要把前几天让你弄的关于军演的报告也拿给我看一下。”

听了他的话之后,焦闯一怔,有些慌张的赶紧回道: “下午么?可是前几日你说下个星期才需要的,所以……”

“我是说过,但我之前已经让你最好提前完成了,这一次的军演很重要,你没有整理好么?”

低下头,焦闯一脸为难的样子,声音也小了许多。

“啊……我以为你不急着要的,而且这些天都在忙着汇报演出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可以后天再给你吗?”

“我下午之前就要见多报告,不要用任何的借口来当作因为自己疏忽造成的错误。”

“是,我知道了,下午我会拿给你的。”

看到焦闯为难的样子,我觉得有点过不去了,这些天我是看着的,焦闯晚上的时候的确都在整理文件,这段时间也忙得很,让她一个下午就导出他需要的文件,就算焦闯能够做到,估计人也要被累死了。

“纪副司令,这些天焦闯晚上都在熬夜工作,你的工作她也有完成,至于这个如果不是特别急的话,不能推迟两天再给你吗?”

看到纪霖神情冷漠的望着我,心底忽然有几分的无措,但依旧忍不住帮焦闯求情。

“郝色,别这样,我没事的。”焦闯似乎很怕那个纪霖因为我的话而动怒,也怕我是真的得罪了这男人。所以赶紧上前拉着我的于,想要将我拉到一旁,我却朝她会心一笑,手覆在她拉着我的手背,让她不要担心太多。

跟那个男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心底不能说不担心,但表面上依旧装成冷静的模样。

眼神却是看着我的说道: “资料后天下午送到我办公司,到时候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的理由跟借口。”

落下这句话,纪霖就朝着自个的车子走去,也没有回头看过我们一眼。

反观焦闯,整个人失神游魂般,过了半天才推了我一下,喃喃开口: “郝色,我没有在做梦吧,刚才他说是允许我后天再交那些资料么?”

翻了个白眼,没有理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后面的她回神过来之后赶紧跟了上来,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惊呼道: “天啊,郝色,刚才你可真是太伟大了,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敢在纪霖面前讨价还价的人,更重要的是,纪霖居然会听你的理由还同意你的条件,娶知道,那个男人向来严厉谨慎,平时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下属找任何借口耽误工作的。不过也多亏了你,至少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啊,他怎么偏偏就会听你说的呢?真是怪了去了。”

我没有出声,至于她问我理由幺?天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为了那个原因呢?

“啊,我知道了,诶!你说纪霖是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因为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私生活里有任何的女人,在军区大院也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徘闻流言一类的。这一次会破例,十九八成是看上你了吧?”

猛地停下脚步,我转身朝焦闯极其否定的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焦闯也急了,笑着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他要是没看上你,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放过我,就上一次为了个预算的事情,连政治部那些老前辈都出马了,纪霖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仍然把预算的费用减到了最低。你说,他是那种随便就听别人的男人么?”

“也许因为你的事情本就是小事一桩,所以才会破例的。”

“那更不可佻,我跟在纪霖的身边半年了,此这个还小的事情上他都从来没有一次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放过手,所以我说肯定是看上你了。”

望着焦闯笃信的样子,我也不好反驳,总不能跟她纪霖其实上是O吧?不止这样,还被我看到他被一大群的男人轮着上的场面?

我可不能说也不敢说,要是说了,万一这事传了出去,不止是纪霖,我跟焦闯估计也会跟着遭殃的。而且听焦闯的口气,这个男人的来历不小,不能轻易得罪的。

今日他会破例听我的放过焦闯一次,估计也是为了那件事情,既然他都已经先退了一步,我若是再紧紧相逼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也只能将那天的事情当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头工作都明显变多了,这几天人都不在办公室,自以上一次被陈部长弄到了演出大厅布置场景之后,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在演出大厅工作的。

那些领导也来得勤,差不多中午之前都要来视察一次,弄得我们这些人也是神经紧张的。

今天算是比较轻松的了,因为工作已经接近了最后尾声,大致上只要检查过几遍就可以了。所以工作也就平时提早完成。

这个时间上焦闯估计还没有下班,所以决定自已干脆到外面打辆车算了。实在不行的话就走半个小时到公车站也行。总而言之只想快点回到公寓而已。

走在军区大院里,忽然有车声响起,也不太注意,反正这里随时会有小车经过,但那辆车在我旁边停下后我就不得不去注意了。

车宙摇了下来,车里头的人冷淡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 “上车吧。”

我踌躇在原地,不太敢上去。

能上么?车里的人可是被我看到**“奸”的一面啊。

有些不耐烦了,纪霖又说了一次。

“上车,不然就给人看见了。”

犹豫了会,看到后面人渐渐多了起来,而对象又是纪霖,怕万一真被人看见了落下舌反而不好,犹豫了会,还是拉开了车门弯身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便缓缓的朝着军区大院门口开去,因为是高层级的领导的车子,也不需要经过检查就可以直接开了出去。而车上,我有些紧张的一直故意望着车外面。

第89章

别人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那咱现左算是做了亏心事么?

总而言之,那天被“轮”的当事人就坐在我旁边开着车,心底怎么想怎么不是个滋味。

按理说吧,实在是不可置信,这么个搁在那里郝是抢手货的优质品男人,怎么可能是被人轮的那个呢?”

其实纪霖长得忒有型的那种,跟夏地主有点像,部属于寡言少语的那种人,但他不说话的时候却有种特别的味道,有自己的风格,而且也不娘气。

印象中一直觉得那些做零的男人都是址较受的气质,甭管你长得是否爷们,我都见过现实中说起话来娘个要命,跟那张脸一点儿也也不搭。

但我就奇怪了,这个纪霖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压着上的那种男人,可事实是,那天确实看到他被三四个男人压在了底下干着。

真这样的话就只能是两种可能,这个纪霖既是零也是一,只是恰巧被我那天看到被人上而己,第二种可能就是,那天他是被下药后上的。

不过后面这个可能不大,因为下药之后应该不是那么个反应。但如果是不自愿的话凭他,我想在军区待过的人,怎么着都会有一手擒拿术吧。不能防身也能拜托那几个人才对。

我这边想着,他那边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恰好是一处灌木比较多的小路附近。车子停在那望也不会影响交通。

发现车子停下来之后我才侧过脸看他,他停下车,拿出烟,动作熟练的点火上烟。

抽了一口,吐出烟雾之后,他视线转了过来,便问道: “那天你都看到了吧?”

“嗯”既然他那么开门见山的问了,我也不好说谎,只能老实的回答他了。

他放下烟,眼中滑过一抹诧异,也许在他的想象中我应该会多替自己辩解一下或者完全否认才对,实在不会想到我那么容易的就承认了吧。

他又抽了几口烟,烟味灌满了整个车厢内。我有些受不了,皱着眉头将脸挨近车窗外,借此多呼吸一点干净的空气。

看到我皱着眉头做出不舒服的样子,他看了我好一会,然后伸手将烟在车头上摆着的烟灰缸上,将剩下一半的香烟给掐灭了。

“怎么不告诉别人去?”他望着我,很认真的问道。

竟然两个人都已经承认白己就是那天晚上见到的人,我也不忌讳那么多了,一边手当扇子扇着车内浑浊的空气,是着眉头反而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向他。

“告诉谁?”张大了眼睛望他,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告诉我的领导,把事情通报给政治部去,或者上报给军区大院里头。”他淡淡解释。

“为什么要通报给政治部,对我又没什么好处不是?我还省得麻烦呢。”我实话实说,也懒得猜测他话里行间的深意。反正他现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可以搞垮我不是么?这件事情被军区大院里的领导知道后,我这个副司令的位置也没得做了,讨厌我的人也可以得意一把,说不定以后我还得调到其他的地方去。”

“是这样么?我都不知道哦,但我跟你又认识,我干嘛要那样做?”我不明白的反问。

谁知道他一怔,望着我忽然眯着眼睛,然后像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似的,忽然轻笑着。

我看着他由怀疑刭着失神再到发笑的过程,脸上的表情都换了好几个,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他想要找我算账么?就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是打算封住我的嘴咯?

猛地意识到可能这就是他想要找我的原因了,我又忽然出声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反正大家都是玩玩咯,谁没有疯过,我就当没有看见就是了,你不用那么紧张,你还是位高权重的副司令员。”

想了一会,我才酝酿好这番话,原以为自己说的不错的,但谁知道对面的人又是一阵轻笑。

不解的看着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他才说道: “是么?那我要谢谢你了。”

“不用,反正你也前面也帮了我个忙。”

“有么?我什么时候帮过你。”他问

“嗯,之前你己经听我的请求减少了焦闯处理文件的时限,加上这次也就没什么谢不谢的了。”

听完我的话之后,他表现出恍然想起的样子,说道: “你是说前几天的时候?那没有特意帮你,只是觉得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你跟焦闯认韶?”

我点了点头。 “我进文艺团工作是她给介绍的,能够进来这里也算是靠她的关系帮忙吧。”

他了然颔首,又说道: “饿了没有,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

听完他的说之后,我想了一下,才出声: “不用了,谢谢,我还没有感到饿。”

“是么?”他又问。

我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他打着车子引擎,转方向盘将车子驶回高速公路上,看到他抿着唇不再说话,我也懒得说话,干脆冬臼保持起沉默。

“我饿了,所以去吃点东西吧。”车子开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才忽然说道。

我诧异的望着他啊,看到他脸上神情不变,还是一样冷静沉稳,也难怪别人看到他总是感到一股压迫感。估计也就是脸上的表情实在太少了。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领导的架子做惯了,也不听我想不想去就载着我到了南海路的一家四川菜馆。

从他车上下来,跟着他住里面走,发现这个四川菜馆还是蛮不错的。

里面属于独立式的设计,每桌位置都是竹篱笆给隔成一个个自由的空间,这样即使说话或者做其他的事情也不会影响到其他的前来吃饭的人。

而且里面的风格也是特别采用大自然的这么一种感觉,除了有竹篱笆之外,墙上挂着的一些照片都是到处下乡采风的一些美景,吃饭的时候顺带欣赏一下倒还是不错的。

看起来纪霖不是第一次到这家饭馆了,看他轻车熟径的带着路,绕过前面大厅直直的往后走。走到后面的时候,里面比起前面的空间更加大点,依旧是用竹篱笆给隔开的,但要比大厅里面的更为讲究一点。摆设的方式也不同。

带着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才让我坐下。一旁的服务员才过来适上菜谱让他点菜。

点了这里的几个特色招牌菜之后,他让我挑自己感兴趣的点,反正是他请客我也不需要花钱,咱也没觉得客气不客气的。反正就点了里面看着不错的几样小菜跟饭后水果。

服务员拿着单子却上菜之后,我才问他。

“你经常来这里么?”

“还好,一个月大概来一次。”他回答道。

我又看一下附近,看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好几桌的人正在用餐。看起来这里生意不错的。

“这里环境不错,也难怪你会喜欢这里。”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我出声说道。

“这里菜色也不错的,刚才点了几样里面基本上都是辣的。不晓得你能吃辣不?

如果不能也打紧,还有几道是不怎么辣的。”

“没事,我能吃辣。”我笑笑。

上菜速度还是很快的,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菜就全部都上好了。另外他还点了可乐给我,也许想着我这种年纪的女孩都喜欢可乐。

吃了一口辣**,的确是停辣的,四川的辣椒总是跟自己平时吃的不一样,所以刚才也没想到会那么辣一口就吃了下去。

伸于今了面前的冰可乐,才喝了一口便又吐了回去,这次眼泪都给辣的飚出来。

忘记了吃辣椒的时候是最喝不得可乐的,但是刚才一着急就给忘记了。

睡我眼底滚着泪珠,憋红个脸手脚无措的样子,纪霖不慌不忙的拿过我面前的另外一个杯子,想要道杯茶给我,我却忍不住伸手就拿过他面前那杯茶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麻痹许久的舌头仿佛被冰给缓解了辣意,吃个辣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又把剩下的茶水给喝完。

直到将杯子递还给他的时候才猛地想起那杯茶似于是他刚才喝过的。

张开个嘴,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他当没事的样子,将倒给我的那杯茶又递到我的面前。

“还辣么?伸出舌头我看看。”

我还真的听他的话,伸个舌头极其滑稽的样子。

“红了,看来你是没吃过四川的辣椒,比起其他的地方是要辣点的。”

“哦”感觉舌头都肿起来了,说话也不是那么的利索,拿着他递过来的茶又喝了一大口。想要缓解之前剩下的余味。

后面不敢再像刚才那么冲动就随便吃了。只是在他的建议下挑了一些不怎么辣的菜,虽然很辣,但是味道还是没话说的。

吃过饭后,两个人喝着茶,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微妙,因为也没怎么说话,就是一直坐着,我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未免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了。

忍不住眼神就盯着他瞧,心底总是在腹诽他怎么就是个零呢。怎么就是个同恋呢?

也神了,看到他放下手中握着的杯子,忽然眼神就望了过来。

“你有话问我,对吧?”

“啊?”我一听就下意识的喃了一声,有点好奇他怎么知道我想问他的。

“说吧,我听着。”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问了,毕竟那种问题实在问不出口啊。

“你不就是想问我怎么会喜欢男人么?”

“你怎么知道?”猛地抬起头,我惊讶的看着他,谁知道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让我有些不好下台了,惊讶过后觉得忒尴尬了。

第九十章不疯魔不成活二

问完后就后悔了,这不是不给他台阶下么?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倒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不用那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反正我相信你也不会说出去的不是?”

他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不少,于是便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是为什么,你条件也不错,而且看不出有这种嗜好。”

他倒是笑了,看我的样子好像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儿。

“那你觉得同恋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没仔细看你后面的男人,但就觉得吧,你应该不是做零的那方。”

他一怔,习惯的想要拿出香烟,但是这里又是禁烟区,所以他犹豫了下,把还没点上的香烟一把搁台上了。拿起杯子有呷了一口茶。

“没什么,那天就是几个朋友玩玩而已。”

“朋友?你们居然还是朋友?”这下子我该吃惊了,没想到那几个压着轮上他的人还是他的朋友哦,几让人震惊的事情呢。

他点了点头,没有打算隐瞒的样子。

见我不说话了,他看着我问道:“怎么,觉得不太可能?”

“是挺惊讶的,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玩,要是那些都是女人,我想我还不至于那么惊讶吧。”

“女人啊?有时候也会有,不过大部分都是他们喜欢玩,我很少,就上次喝了两杯,一时兴起就干了。不过没想到会让你给撞见了。”

奢靡!谁能想到仪表堂堂的这么一个男人居然会有如此荒诞的私生活哦。要是被人知道了,那整个军区大院都要轰动了。

笑着斜睨我一眼,他忽然问了一句。

“其实那天在外面看的人,应该还有一人吧?看着挺年轻的,你弟弟?”

手中拿着的杯子一抖,那茶差点没给洒了。

稳住了情绪,我才笑着说道:“啊,那是我堂弟,那天他闹别扭,就到了酒吧,我那天急了就到酒吧把他给抓回去。”

没料到他会提起夏然的事情的,总觉得这件事上最好不要扯上其他人,所以只能撒了个谎,对他说夏然是自个的堂弟了,反正那天夏然在我后面也只是匆匆露了个脸,他那个角度应该不能看清吧。

想到这里我至少安心了一点,但心底始终还是防着一条线。

之后又聊了一点,他起身结了帐,跟着他出了这家饭馆,看了会时间,也差不多是三点左右。吃个饭吃了一个半小时。

出了门后他说是要送我回去的,原本是想拒绝,但想想反正跟他都是那么一回事了,他的秘密都被我知道了,跟他相处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反而觉得两个人坦白之后就轻松了很多。总好过之前两个人各自猜测,心底都埋着藏着什么似的,那感觉相处下来才是真正的别扭呢。

跟他说起我现在是跟焦闯一起住的,跟焦闯呢也是大学时候的舍友跟同学,两个人之前学的专业都不是属于这个,也挑明了说自个是靠她的关系进军区大院。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听我讲,偶尔问起我上大学的事情,关于我家里的事情他也没有主动问起,估计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而关于他的家里的事,还有我好奇的是焦闯之前说的什么强硬的背景我也没问,反正觉得这种事情迟早会知道的,像他这么一个出名的人物,还怕不能打听到么?

途中接了个电话,原本是不想接的,因为当时还跟纪霖谈着话,但那电话就是不死心似的,猛地一个劲的吵。

纪霖说了一句“你接吧,说不定有人急事找你。”我才勉强的接了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陆翩然那狐狸。

瞥了一眼纪霖,看到他正在专心的开车,并没有特别注意我讲电话,我才问道:“怎么了,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弟弟你也太让我伤心了吧?”明知道狐狸在开玩笑的,但居然我还真的有点觉得对他愧疚起来。

这些天因为工作的关系,都没有找过他,到了晚上都是他先打电话给我的。之前工作不忙的时候,基本下午工作完了都会去找他的,但是现在除了一个星期只有一个晚上住在他那里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焦闯那里了。当然了,夏然那里现在也是很少去了。

想着要是忙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休息一阵子的。可惜一忙吧,就忙了有两个礼拜,回到公寓后什么都不想,洗个澡后就直接睡了。电话都听不到或直接关机。

“好吧,最近的确是忙了点,等我忙完之后就过去找你好么?”声音明显放软了很多,谁让我觉得自个总是欠着这只狐狸的呢。

其实狐狸算是好的,他明知道我跟夏然夏地主都有那么一档子事,但他没有指责过我,反而当没事的样子,若不是有天晚上听他有些吃味的戏谑,我还一直以为他其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

好吧,这已经算是让我惊讶了,没想到的是,令我惊讶的还有呢。那就是有天去夏然他们公司等他们的时候,居然瞧见了陆翩然跟夏地主一起从公司里边出来。

震惊之余才听他们说,原来夏地主跟陆翩然这只狐狸原本就是大学同学。

“我想你最好还是来一趟,因为我这里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还是说你不想知道呢?”

那只狐狸的语气依旧是那么轻佻暧昧的,斜睨一眼对面的纪霖,感觉到他面上没有什么奇异的神色,我稍微压低的声音说道:“什么秘密,电话里说就好了。”

“我们很久不见了,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你就那么忍心?嗯?”那边的狐狸语气有点委屈,但还是含着一股笑意。

犹豫了一会,我又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那边轻笑着回道:“在公司,要我去接你么?”

“不用了,我十五分钟后到,到了之后再给你电话吧。”挂了手机,我有些抱歉的看向纪霖。

“那个,可以麻烦你转个头到其他地方么?”

“跟人约好了?”他问。

“嗯”

纪霖没有接着问了,转了个车头,朝我说的地方驶去。

第九十一章不疯魔不成活三

我只让纪霖的车子开到了陆翩然公司附近,谢过道别之后我才赶紧朝着陆翩然的公司走去,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他们公司,隔着老远一段距离就看到了陆翩然已经在他们公司的大门等着了。

陆翩然除了继承家业做医生外,这个规模不小的游戏软件开发公司则是他跟几个合伙人一起创办的。

平时一有空他就会回到公司整理业务,主要也是因为我不太喜欢到医院找他,医院在我印象中总有种消毒水的味,闻着就会想起小时候生病老跑医院吊针住院的不好回忆。

没等我走过去,他自己就先过来了,看到我一身军服的打扮之后不由得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

也难怪他会感到惊讶了,这还算是头一次在他的面前带着军服出现吧,平时约好见面的话,我一般都会先回一趟公寓,然后换好其他的衣服之后才出来见面。

这一次要不是他在电话里头说有急事的话,我也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去赴约的。

总觉得会被嘲笑不说,要是被熟人见面了感觉也不大好说过去,还是希望我在军区大院工作这件事能够找个机会再跟家里头说。

“你这身衣服哪来的?穿着倒是挺好看的。”笑着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才说道。

“我说是工作的制服,你信么?”我也笑吟吟的问。

他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望着我好一会。

“你是在玩制服诱惑?的确很漂亮,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身衣服比起那些护士装跟女仆装好多了。嗯,下次或许可以试试这个风格的。”

我收起笑,没心情跟他开这种鬼玩笑呢。

看到我脸上表情不是很好,他才一愣,然后望着我笑道:“难道是真的?你真的跑到军队里头工作?”

点了点头,我也没有否认。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接着问。

“都好几个月了,也不想瞒着你的,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啥关系。”

上前搂着我,虽然是笑,但从他的眼神中那总似笑非笑的感觉更恐怖,完全就是着想东西的样子。

“这样说来,夏皇泉跟夏然一早就知道了?”

“没,他们也是前几个星期才知道的。”

“诶,我还真是没有价值呢,居然在他们两个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弟弟,你可真伤我的心了啊,我跟你都认识快二十年了,你就这样对我么?”

瞧着那妖孽委屈的模样,咱还真一时说不出话,僵着脸庞,然后有些尴尬的问道:“那个,也不是我主动说的,是他们自己碰上的。”

解释到一半,陆翩然还是一副沮丧的模样,咬了咬唇,有些无奈的靠近他,飞快的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吻,才赶紧说道:“好啦,这样总可以了吧。”

占了便宜自然是心情大好,改成牵着我的手,笑道:“要是弟弟亲这里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被我不客气的给瞪了一眼。

腻歪了一阵,我才想起这狐狸好像有事才找我的吧。

理了理总是散乱的刘海,刚才不小心将夹子给弄丢了,现在整个刘海都撇在前面,有点烦了,我干脆将头发都解开,之前烫过的卷发一下子就披散下来。

“对了,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急事找我,什么事,现在说吧。”一边弄着头发,我一边问道。

“想你了算不算我刚才说的急事。”他另一只手也缠上我前的卷发,将一缕头发整个颤抖在他自个修长的手指上,有趣的观赏着。

我自认为对陆翩然还算是比较了解的,所以这会不太能相信他的玩笑话。说了有急事,他应该不会骗人才对。

“少来了,你之前明明在电话里头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的,现在你想要混过去啦?当心我一个月都不去找你!”狠狠瞪了他一眼,装成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忍得他忍不住笑着亲了过来。又是在大马路上的,吓得我后退了好几步,但还是被他长臂一挥,给捞了回来。嘴唇这次被轻轻咬了一下,惊得我在他的怀里小小的吃痛一声。

“真的要听?”他居然还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但脸上依旧笑嘻嘻的打趣道。

“嗯。我要听!”即使已经踩着七厘米高的高跟鞋了,跟他讲话的时候还是要抬起头来,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的都长得那么高作甚哦。害人家每次同他们对话的时候都要那么辛苦。就连夏然也是,看着瘦归瘦的,但是也很高,夏地主就更不用说了。

本来自己也就矮了,勉强一米六的个子原本心底就过不去的,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更是显得娇小没有存在感。要不是踩着高跟鞋,都不好意思站在他们旁边了,跟带小孩子似的。

“好吧,反正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的,不过你答应我,听了之后千万不能冲动,要听我的话好好冷静的商量才能行动。”

难得看到陆翩然的眼中有一丝的担心,我对他那个所谓的“秘密”感到更加的好奇了。从他的话里头好像说得这个秘密跟我有天大的关系一样。

“是不是呀,真的有那么严重哦,还让我不要冲动呢。”睨了他一眼,我吐着舌头问道。

“你先答应我,我才能告诉你。”他还是不放心呢。

没有法子了,我现在已经是完全被吊起了好奇心,一边急着点头,一边答应下来。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说吧,到底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的啊?”

他叹了口气,忽然问道:“我问你,最近你有跟郝帅见过面么?”

“郝帅?呃……这样说起来,好像工作搬出家之后就没有见过面了,因为前段时间正跟他闹别扭呢,你也知道他的脾气那么倔,我哪里好意思跟他见面啊,搬出来之后又忙着工作上的事情,而且他现在开学一段时间了,应该在大学里的呀,怎么了?你怎么会实然问起他的事情呢?”

被陆翩然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跟郝帅真的是好久没有说过话见过面了,电话都没打一次呢,更别提是见面了,中间几个月有好几次的节日,我都是推着自己忙没有时间回去,而且这段时间忙着文艺团排演的事情之后还真的没有往这些事情上想了。

“你应该跟你弟弟多沟通一下感情的,你以前好像不会跟他那么疏远的,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吧?”

陆翩然不会都知道了吧?我整个人怔怔的,不太敢跟他的眼睛对上了。

捏着我的下巴,他认真的说道:“郝色,你觉得我有那么迟钝察觉不出来郝帅对你的感情?毕竟我跟你们两个认识那么久,他的那点心思有一部分跟我很像,所以怕是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他都跟你说了吧。”

有些不情愿的点着头,然后有些埋怨的看着他。“你都知道的话,以前干嘛不告诉我啊?”

要是他早点告诉我的话,说不定郝帅肚子里的那畸恋的毒苗就能早一点拔掉了。

现在怕是想拔都要费很大的劲呢,光着着就觉得头疼啊。

“不是不告诉你,那会郝帅还小,我也以为他大点之后会喜欢上其他女人的,不过好像是我看错了,他对你还真的是陷得太深,怎么办呢?弟弟,有时候还真的很想把你藏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不让任何人接近你。”他苦闷的一笑。

有些心疼的捧着他的脸庞,说道:“那你就不心疼我到时候发霉啊。”

“发霉我也喜欢。”

“啊呸,少来了,要发霉你自个去。好了,不跟你赏了,你快说说,你提起郝帅是不是因为他出什么事了?”想到这个作孽的弟弟,做姐姐的还是心疼得紧啊,谁让都是一个妈生的呢,血相连,能不着急那个小祖宗么?

“你先别着急,他没事,诶,也都是一些麻烦事而已。”看到我急了,他也赶紧安慰着。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知道【青色酒吧】么?”

捧着他脸的手一抖,瞪大了一双眼望着他,心脏“砰”的一声巨响,好像被人一枪枪毙了一样,心脏那个位置隐隐的还在发麻。

“你说什么?你在那个酒吧看到郝帅啦?”

看到对面的人点头之后,眼眶一热,咬着唇感觉手足无措,眼瞅着地上,脑子好像一瞬间全部空白,什么都想不进去,就一个劲的出现刚才陆翩然的那句话。

那个该死的郝帅怎么能到那种地方去捏?

力气被抽光一样,抚着额头,心跳乱成了一团,然后下一刻头一抬,就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他在那儿的?”

“昨天晚上。”

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后,我拿起手机先是给家里打了电话,尽量不让老爸怀疑的问起郝帅,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郝帅应该是在学校。

结果又给郝帅的手机打了电话,可惜打了好几次,都是没人接,到了后面干脆就变成了完全关机状态。

“哥哥,带我去那酒吧。”咬着牙我用力的说道。

“你先别急,说不定他已经不在那了。”陆翩然有些担心我过于冲动,赶紧想法子让我冷静下来。

对上他的眼,我再一次无比认真的开口:“我没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带我到那个酒吧,可以么?”

相持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无可奈何的搂着我朝地下车库走去,一直到坐到了车上之后,心底还是百般不是滋味,郝帅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跑到那里,那不是明摆着给人玩么?

那里乱我是清楚的,但平时也没觉得怎样,毕竟也不关我的事,但现在偏偏是郝帅去了那里,就郝帅那个模样,跟夏然也没差多少,怕的就是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动他们的歪心思。

夏然至少还属于一个明的主,他会玩,所以也不会轻易让别人玩到他的头上来,但我就怕那个脾气冲动的小祖宗会发生什么大事哦。

真真是让人焦急死了啊。

第九十二章不疯魔不成活四

在【索多玛一百二十天】里,那是一座由上年少女组成的地狱城堡,眼前的靡纷乱的景象让我想起这部电影,即使酒吧外仍是白天,但酒吧内却是另一种极致疯狂的世界。

里面霓虹璀璨,人影交叠,黑暗的空间与头项上不断旋转的灯光看得人一阵晕眩。

五彩的霓虹灯使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庞,只能用肢体上的接触来了解对方的别,以及吐息跟体温,无形中都成了一种诱惑。

今天这里年轻人居多,应该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大部分的年轻人看起来都像是高中或是大学生,没有了以往那些中年或久经风霜的成人。

这里更像是特别为了年轻的少男少女开设的一天,让他们彻底放纵腐朽的青春。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玩自己的,舞池上劲歌热舞的人依旧很多,底下调情的少年们也不少。不止是男女间的,少女间的,少男间的,只有有兴趣,他们就彼此拥吻玩乐。

“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一些年轻的孩子?”我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想着或许陆翩然会知道些什么,毕竟他以前也混过这个酒吧不少的日子,所以我想问他的话应该会知道一些什么才对。

果然,陆翩然并没有对酒吧里混乱的一面感到意外,眼神落在那些黑暗中的年轻人身上,笑道:“原来如此,今天是那个日子。”

“什么那个日子?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个月的初三是这里的少年日,也就是这里只接待十八到二十二岁的的年轻人,这是从以前开始,这里的老板订制下来的规矩了,在今天里这些年轻人可以随意尽兴的玩,也不会有人会打扰他们,而大部分到【青色酒吧】的客人都是熟客,所以他们都会在这一天不到酒吧里,给这些孩子一个玩乐的空间。

而且年龄段订在十八,也不会触及到法律,很多的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都喜欢在这一天到这里来疯,我记得自己高考完的那段时间也喜欢到这里来,这里的确是个让人放纵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说,郝帅有可能是因为今天而泡在这里?”一边借着自己不算太好的视力在黑暗中来回看了几遍,尽可能的寻找郝帅的身影,可惜看了几次之后就觉得实在没办法在黑暗中找人,不止是跳舞的人太多,而且音乐也很杂乱,不一会儿耳朵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也未必,今天虽然到这里的人很多,但郝帅的子应该不会喜欢凑这种热闹。”

找了个不那么吵的角落,又给郝帅打了一次电话,这次电话是通了,只是一直没人接而已。

烦躁的握着电话,心情莫名的感到焦虑。

“怎么了?”陆翩

然望向我,关心的问道。

“电话刚才通了,但是他不肯接电话。”

看了我一会,陆翩然安慰道:“可能是他手机不在身边。”

摇了摇头,我直了直腰板,看相对面那些跳舞的年轻人。“应该不会,我想他是故意的,可能还跟我怄气。”

“把他电话给我,我用自己的手机试试看。”从我的手中拿过手机,陆翩然记下号码之后用自个的手机给郝帅打电话。

原本我是不太觉得有希望的,却没有想到陆翩然神色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他的手机贴近我耳边。从手机那头传来阵阵的划拳的吆喝声,还有女人的笑声。

心头一紧,我刚想问出声,手机那头熟悉的声音就响起:“喂,请问你找谁?能说几声不,不然我挂了。”

这个声音,我能认错么?不是郝帅又是谁的?!

急着想要问出口的,但唇边多了一修长的手指,看到陆狐狸对我露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让我先不要出声。

冷静下来一想,他的做法或许是对的,现在知道了郝帅很明显就是不想见到我,所以才会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现在出声的话反而会让他杯疑的。

正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在那电话那头响起。

“郝帅,是谁啊?大家都在玩游戏呢,你快点过来呀,别听什么电话了,不是说好今天谁的电话都不要接的么?”

“嗯,知道了。”郝帅应了一句。又听到那个女孩子兴奋的出声:“对了,告诉你,前面玩的国王游戏,小穗跟石头已经舌吻了,等下要是我赢了,你也要跟我那样吻纳!”

心底一慌,瞬间就挂了电话,呼吸紧张的喘着。

陆翩然也看出了我情绪有些不对头。便问道:“怎么了?那边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得赶紧找到他才行,可是又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真是气死我了。”

陆翩然看我这个样子,倒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拉着我的手转身走出了酒吧大厅,将我带到了后面酒吧的包厢房间那里。

站在走廊上,陆翩然说道:“你想要找郝帅的话,他应该是在包厢房间里。”

“你怎么会知道?”好奇的望着他,未免有些感到吃惊。

将我拉近,大掌抚在我的腰后面,他声音放柔了许多。

“刚才在电话里听出来的,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来这里才对,这里的包厢房间里一旦说话会有一种特殊的回声,平时在房间里的人是没什么感觉的,一旦打电话的话就会有感觉了,以前我跟朋去通电话的时候注意到的。”

“怪不得哦,那现在就去找。”

想要转身来着,却被陆翩然

给拉着,不解的看着他,他忽然将我拉到墙后面,头凑了过来,一下子就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

吓得我是倒吸一口气,但嘴巴才刚刚开一点,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跟条蛇一样,灵活的让我都没法跟上他的频率。

被他挑动了一会,知道自己没法跟这只狐狸玩的,所以干脆双手抵着他的口,让他干脆就吻个够好了。

将我贴在墙上吻了大概有五六分钟,他才有些恋恋不会的离开,看到我喘着气呼吸不平稳的样子,极其恶劣的说到:“在军区里面没有学习怎么用肺活量么?才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实在太弱了。”

“在军区里面才不是干体力活的,干嘛要学习这些。”瞪了他一眼,我出声道。

唇边噙着笑意,在我的唇边啜了好几次之后才拉着我去找人。

我以为他会一间一见到找呢,没想到他就是打了个电话,让我在走廊等他十分钟。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给谁打的电话,反正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钥匙。

“你去哪里了?手中怎么多了一把钥匙,别告诉我这是包厢的钥匙啊?。

原来是想跟他开玩笑呢,却看到他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样子让我一怔。

“真的是包厢的钥匙?”

他没有否认,点着头。

“不太可能啊,你知道是那间房么?钥匙是哪里来的?”被他重新给拉着走在走廊上,我越想越是不明白。

“你等下若是看到了郝帅就好好的跟他说,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发脾气,不然事情会变得更糟糕,怕是没法收拾。”

忽然想起了电话那头那个女孩子说的,我一生气,不悦的回道:“那得看他自己疯了什么程度,让人担心就算了,还不接电话这点实在太过分了啊。”

抱怨的同时陆翩然已经停了下来,站在301门号的包厢房间面前,转身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了我。

在他的注视下,我拿起钥匙缓缓的入面前的孔中,试着向右开始转动,没有任何阻碍的听到一声很小的“咔嚓”,推了一下门,房门就开出了一条小缝。

才开了一点缝隙,就听到从里面传来刺鼻的酒味跟烟味,嘈杂成一团的尖叫笑声,皱着眉头,实在忍不住了,我干脆就全部推开了门。

眼前的一景象让我彻底的怔住,下一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人群中搂在一起的两个人。

男孩跟女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女孩子的双手挑逗意味的勾着男孩纤细的脖子,部也紧紧的贴着,笑嘻嘻的望着他,而旁边围着七八个男孩女孩,都凑热闹般的起哄让他们接吻来着。

我跟陆翩然推开门进来之后就感到了这样的一幕,而那些人过了一会才发现有人进了他们的房间,视线统一的就落在我们两人的身上。

“你们是谁啊?怎么就进来了?”其中一个女孩子皱着眉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在她旁边的一个男生看着我忽然大声喊道:“哎?是军人呢,不会是查房的?”

“傻了你?你见过是解放军查房的么?该我看不会是制服诱惑吧?这个姐姐的身材还真是劲爆。”旁边一个燃着头发,正在抽烟的男孩子笑着出声。

“她后面的那个男人倒是长得不错。”另一个男孩注意到了后面的陆翩然,眼神大胆露骨的落在他的身上。而此时我才注意到,除了站着起哄的人之外,在一旁的沙发上,还有另外一对正在互相抚的男孩。过了一会儿后他们才停止互相的取悦动作,好奇的瞧着进入他们房间的人。

我数了一下,房间内大概有四个女孩,六个男孩,房间里除了烟酒味外,明显的还有一股浓重的腥味,懂得那方面的人都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味,虽然起初不太闻得出,但越是待久了,就觉得那股味越是刺鼻难受。

眼神跟前面的郝帅对上,看到他除了震惊之余,还有一丝恼怨。

第九十三章不疯魔不成活五

今个一定是自己的衰日,否则怎会就碰上了他跟平时不一样的一面呢?

作为他的姐姐快二十年,我自认为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自个的弟弟除了对人冷漠点外,无论是学习、体育、样貌都堪称一流,从小的时候开始咱就没少嫉妒过,可他毕竟是我郝色的唯一的亲弟弟,嫉妒是一马事,总归来说,对这个弟弟自个还是相当宝贝的。

从小开始就没见过他受什么委屈跟欺负,除了怕他遇上一些因为他那张好看的脸蛋而居心不良的人外,他在家里或是学校都算是大家的宝贝吧。

即使是感情再好的朋去,也从未见过郝帅会因此而动摇过任何事情,也从未见过他有跟朋去玩疯或上夜店这回事。

或许大家会认为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却不懂得玩有点可惜,只有我知道,郝帅不是不懂得玩,而是不屑于将自己的时间用去玩这种无聊的玩意,要是他感兴趣的事情,别说是玩了,他会玩得比任何人都要。

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从来不会担心郝帅的身边会有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也不会想过他会误入歧途之类的事情发生。

直到几个月前跟他产生矛盾之后,我也没有担心过他会作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

但现在呢,看着他跟一个女孩子身子贴身子,一副缠绵荡漾的模样,心底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是气还是羞亦或是失望伤心都没有必要了。

此时不知道是谁在一旁吹了一个响哨,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

“这位姐姐,要不要一起过来玩啊?”一个模样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走上来,伸手就想要拉我,却被一旁的陆翩然给挡下了。

男孩子一愣,随即笑道:“当然了,这位大哥哥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试一下啊,我们这里男女都可以玩得很带劲哦。”

“好啊,好啊,要是玩的话,我要先跟这个帅哥玩,他的脸蛋实在让我太喜欢了。”中间的那个女孩子听到男孩子的提议后兴奋的叫了起来。

我没有理会那些孩子的话,而是看向中间的郝帅,然后说道:“郝帅,我们回家。”

跟他搂着的女孩听到我的话后,有些疑惑的瞧着郝帅。“郝帅?你认识这个女人吗?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郝帅撇过头,看起来没有想回答女孩的这个问题。

有些生气于郝帅这种冷漠的态度,我上前,想要拉开那个女孩跟他,心底想着,若是他不愿意跟我回去的话,就算是用强硬的手段也要将他给弄走。

拉着他的手,他回头看着我好一会,而后又掠过我看向我身后,眉头有些恼怨的蹙起,想要甩开我的手,但因为我是紧紧拉着他,所以他没有办法甩开,只能扭过头,干脆不再看我。

旁边的人此时也有些知道我跟郝帅是认识的了,好奇的同时也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们。

其中一个男孩说道:“郝帅,你跟这位姐姐认识的话,就出个声嘛。”

郝帅只是轻佻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隐隐带着冷漠的怨意,让那个男孩一下子就收了声,不敢再说些什么。

之前那个染发的男孩子却大胆许多,走到我身边笑这打趣道:“纳,姐姐跟郝帅是认识的吧?刚才郝帅玩游戏输了,正接受惩罚呢?姐姐要不要也进来玩一玩?”

“不用了,我不习惯这种游戏。”我仍是客气的拒绝了。

或许是不满意注意力都被我跟陆翩然给夺走了,跟郝帅抱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有些挑衅意味的说道:“喂,你们到底要不要看惩罚游戏的啊?到底要等多久啊,我脚都快站累了。”

“对哦,惩罚的内容还没有做呢,快点,我们要看你跟郝帅接吻来着,急得一定要舌吻,舌吻才够劲呢!”

“喂,郝帅,没问题吧?”另一个人看着郝帅有些不安的问道。

“去你的,大安你在说什么呢,就是这样才刺激啊,郝帅跟人接吻,还是第一次呢,大伙都没有见过他跟哪个女生可以交往的,他自己本人都没问题了,你担心个什么劲,切!”

听是听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玩游戏呢,而郝帅恰巧又输了,所以自个就愿意接受惩罚的内容么?

我不太愿意相信郝帅会答应这种无耻的要求,也不会想到他会玩这样大胆的游戏,从前的话,对于这种他向来都是冷眼来看的。但是现在他却变得比谁都要积极配合这样的游戏,跟这群一点儿也不束缚在社会道德下的年轻人玩。前后巨大的变化也不过几个月时间。我开始感到不安,同时也担心他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舌吻,舌吻,舌吻!!”旁边的人开始拍掌打着节凑起哄。包厢内的气氛一下子推向高氵朝。

眼看那两人的脸庞越来越近,唇差一点就要贴上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的拉开了郝帅,将他给狠狠的推到一旁。那个女孩则是瞪大眼睛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我。其他人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表情。

做了这个举动才知道,自己似乎干了一件挑衅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僵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刻,腰忽然被人搂着,熟悉的呼吸吐在我的脖子上。

听到身后的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姐姐是郝帅的大姐,所以有些担心郝帅呢,毕竟他很久没回家了,至于刚才的游戏很抱歉打断了。”

“呵,说的简单,那惩罚游戏怎么办?”那个被打断跟郝帅深吻的女孩子有些愤怒的讥讽。

“嗯?那就没办法了。”陆翩然在我耳边落下一句。就感觉到下巴忽然被人握着扭过后面,在我惊愕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他的脸庞贴着我滚烫的脸颊,一点也没有掺假成分的在众人的面前来了个十足的深吻,舌头跟舌头搅弄在一起的感觉,甚至还发出了羞人的声音,一旁的人群爆发出热闹的声响,甚至还有鼓掌大叫的人。

“混蛋!”似乎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吼,整个人在一瞬间的情况下被扯开,看到对面笑得沉的陆翩然,我还有点没回过神的样子,手臂传来一阵刺痛,跌跌撞撞的就被一股力道拉着走出包厢内。

拉着我一直走,从走廊到前面的大厅,再到安全出口,一直出了酒吧之后,他才狠狠的甩开我的手,背对着我,不愿意看我,只是看到他双手握成拳头,似乎想要干架的样子。

我也没敢出声,就揉着自己的被握疼的手,也有些不悦的看向一边。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第九十四章不疯魔不成活六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大马路边,谁也不肯出声,到最后注意到郝帅朝着马路一边走去,似乎想要横过马路离开这里。

不禁感到有些着急,我也跟着他走在马路上,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也才刚刚亮起而已,偏偏这个时候车流量又是最多的时候,车子喇叭的声音显得 hexie嘈杂。

一边跟着郝帅,一边还要横过马路注意两边来往的车子,那些车子也不管在市中心是不是有限速的规定,照样气势匆匆的飞速而过,每次看着那车子险险的从面前经过时候,都要一阵心惊跳的。

终于是过得了马路,郝帅的腿长,走得又比我快,很快跟我就拉出了一段距离,而人行道上人流又很多,大家都是这个时候出来开始夜生活,三三两两的不是去情侣就是朋友成群结队。

我跑在后面,一身军装又是十分的惹眼,引得不少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是陆翩然,此时才记起陆翩然似乎还留在了酒吧里面,刚才也没有追出来,估计是想让我跟郝帅好好的谈一谈。

有些无奈又着急的接起电话。

“怎么样?跟他谈好了么。”那边的陆翩然似乎还留在酒吧里面,不过应该不是在包厢,从他电话那头还能听到舞池那里传来的声音。

“还没,这样吧,今天你就先回去,我待会再跟他好好的谈一下,至少要把他给弄回家才行,你就不用等我了,事情结束后我一个人可以自己回焦闯的公寓的。”

“那好,就先这样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郝帅那小子跟我早已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再这样下去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情急之下不得不踩着高跟鞋小跑上去,也不管那么多了,先讨好了这个小祖宗不可。

“郝帅,你等等,你再走一步试试。”跟在他后面,我有些愠怒的喊道,本来是希望他能够停下来的,谁知道我这样一喊,那个小孽障反而走得更快了,理都不理我呢。

咬着牙,现在简直气得要死哦。双手着腰,也不顾什么伟大的解放军形象了,踩着鞋跟就冲了上去,一把给抓住了他的手肘。

幸好正好走到了人少灯光又比较暗的地方,注意到我们的人也少,不然还以为我在诱拐未成年少年呢。

“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有你这样的横的人么?”瞪着他,我就骂道。

谁知道他斜睨我一眼,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回,也不管我转身就走,又将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我又追了上去,还是拉住了他,又说道:“郝帅!你给我说清楚了,你究竟想干嘛啊?怎么会跟那些复杂的人混在一起。”

他转过身,脸庞没有一丝表情,终于是开嘴说话了,但却是冷漠的回道:“我跟什么人来往似乎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而且我已经成年了,知道自己想干嘛。”

“你要玩而已,但是也不能这样乱来啊,那些孩子都是些什么人,你知道不?跟他们一起玩,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人了么?”还上了夜店,这些都是我所不敢相信的。

他冷冷的看着我,眼中一片疏离。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现在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我已经成年了。”

“你……”看到他认真的眼神,我竟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盯着他瞧。

最后才声音虚弱的无力说道:“郝帅,你是在生我的气么?是因为这样才故意放纵自己的?”

本来以为他会冷嘲热讽的笑话我自作多情,谁知道他盯着我,一点也没有否认的说道:“是,我就是在气你,以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是挺好的么,反正你也不会关心我的生活,我也不会去打扰你,这样就好了。”

“什么叫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眯起眼,真是被气得个要死哦,恨不得能够扯着那小子的脸,赏他几个爆炒栗子,让他彻底的清醒一轮才行。要不然他还不知道现在自己在说什么。

他也不管我是不是生气了,又说道:“反正你现在不是跟他们玩得挺高兴的么?哪里会有时间管我。”

对于他的话,我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他们?!

诧异的望着他,然后才小声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他转过脸看向我,那个视线似乎早就将我给看透了一样,才说道:“你还害怕自己给别人看到么?”

我有些用力的拉着他的手赶紧问道:“那爸妈呢?爸妈知道了没?”现在最让我害怕的是家里的二老,尤其是老妈,若是她知道了我干的事情,非要将我给活剐了不可。

“他们不知道,是我自己看到的。”

“呼,真是吓死我了。”

松开抓着他的手,我松了一口气似的拍着自己的口,刚才就差点一口气缓不上来了。

忽然又觉得有种想要掐死我的视线瞪着我,一抬头,看到郝帅一脸不悦的望着我,一时间我有些赫然。

清了清喉咙,抿着唇我放轻语气笑道:“那个郝帅啊,你先回家好不好,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这样玩是不?爸妈在家里也会担心的,要是你还不解气的话,干脆你就扇我几巴掌得了,但是求求你就别玩下去了,我的心脏可给你折腾个不轻。”一边说着我一边还露出委屈的神情。

反正现在最重要是要讨好这个小祖宗,先顺着他,让他暂时回家我才能放心下来。

“你说的是真的?”他有些慵懒的眯着眼,有些怀疑的问道。

“什么?” 我蹙着眉头不解。

“你说我可以扇你两巴掌,是真的么?”他朝着我走来,跟我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很多,我发现这小祖宗似乎又长高了,再这样下去,估计跟他说话都要累着慌,幸好今天还穿着高跟鞋呢,要不还真的将脑袋仰得老高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是你姐诶,你真的要打我?你确定这样能消气?”我有些后悔自己用这个代价作为让他消气的条件了。

“没错。”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在像是开玩笑,我也只能把眼一闭,然后狠心说道:“好啊,你打吧。”

顶多就是脸蛋疼几下,没啥的。我在心底安慰着自己,睫毛眨个不停,说不怕疼是假的,谁让那个小祖宗刚才认真的样子吓到我了呢。

果然感觉到有风落下来的触感,该死的哦,那个小祖宗真的要打啊?

扭紧了眉头,我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想要后退好几步。

但是谁知道那掌风却是掠过我的脸庞,接着脸庞被人两边捏起,我惊得睁开眼睛,看到郝帅那张漂亮的脸庞无限放大的朝我逼近。

我后退好几步,双手撑着他的膛,吓个不轻哦。

“你、你干嘛呢?你疯了不成!”怒瞪他,我大声骂道。还好这里够黑,没有路灯,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不然的话真是要丢脸死了。

而且被吓的部分还是因为他反常的举动,我还以为上次过后他已经想清楚了,没想到现在又是这个样子,让我一时间还是乱了手脚。

“吻你。”他也不害臊,也没一点的羞耻心,抿着唇就开口说了出来。

“你神经病,我是你姐姐,你亲姐姐,你知道么你?”

“那又怎样,我就是想亲你。”他一点儿都不避讳的说。

“你、真是气死我了,反正你给我马上回家,不能跟刚才那些人混在一起了,也不许我到那间酒吧去!”

他转身就要走,再也不管我了。我赶紧上前拉着他,质问道:“郝帅,你去哪儿?”

“不需要你管!”他挣脱开我的手后态度比刚才还要冷漠许多。

“你回家的话我就不管了,但现在你要去哪里?”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看着我语气冷冰冰的,好像跟我是陌生人一样。

“去找那些人玩。”

“什么?!”我张大个嘴巴,望着他口堵着一口气。

“你不许去!”我大声说道。

“这是我的事情。”他又回道。

你看那个小孽障,简直跟个恶魔一样,比起夏然还要难缠许多,而且打又不能打,打了会心疼,上次打他那巴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对不起他呢,但说了他又不听,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

“好吧,郝帅,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好么?除了你跟我的事情不可以外。”

忍不住抬眸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溢出的冷漠跟失望,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又轻声问道:“什么都可以么?”

我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不准你再提那些超过咱两关系的事情。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啊。”

过了好一会没见他出声,沉默着的气氛让我开始不安起来。

谁知道半响后他才说道:“那让我亲亲你。”

猛地抬起头,微张个嘴巴,有些被吓到了。

“郝帅,不是说不能提那些超越关系……”

话还没说完,他又说道: “只是接吻而已,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看到他转身就要走了,心底又气又急,张口就喊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他蹙着眉,无声的看着我,我才吞吞吐吐的又说:“只是接吻而已,不做别的啊,而且之后你要给我乖乖回家。”

沉默半会,他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叹了口气的同时,发现他已经走了上来,不免一紧张,吓得想要后退来着,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有些冷漠,我才制止了自己逃走的冲动。

闭上个眼睛,脑袋胡思乱想,心底紧张个不得了哦。

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近了,温热的,还有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还有一点儿的烟味,应该是刚才再包厢里染上的。

脑袋里神游的时候,唇贴上个果冻般柔软的触感,一惊,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动了嘴。没有想到他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拼命的钻到嘴里。

“唔……舌头不可以进来!”我想要推开他,谁知道反而他更加吻得用力,双手也抓着我的手,让我整个人都挨在他的怀里。

第九十五章不疯魔不成活第七

跟他说只能亲吻不能伸舌头进来的,可是这个小孽障竟然就伸了进来,光明正大的,堂而皇之的,他一点也不感到羞耻,一点也不觉得慌张呢。两手被他干脆扣着,他另一只手就扣着我的头,这下子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开了。

脑袋被紧紧的固定着,感觉到他的舌头跟蔓藤似的在嘴巴里头搅弄。别说呢,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学来的鬼东西哦,吻技还真娴熟,三下两下的就抓到了我嘴里的敏感点,舌那里拼命的舔吮着。非要把你弄酥了不可。

这下好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来,他就干脆放开我的手,改成了提着我的腰,吻得更带劲了。

吻到中间的时候,拼了好大的力气才稍微让紧贴的唇给分开了,半咪着眼睛看到两人嘴里还藕断丝连的,那样子可真够刺激人眼球的。

说到刺激,他还真是给刺激到了,看到他眼瞳一紧,唇张得大开,将我的唇又一次给封住了。

这一次倒好,他的技巧又更加的丰富娴熟了,伸出个舌头,让我的唇给他含着,不想含吧,他就恶劣的掐你的腰,你若是乖乖的顺着他吧那倒也还好,他就会轻轻的含着,一点一点的勾弄缠绕。

时间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了,被那样吻着你压没办法想到底过了多久,反正他也的很,没往死里给我吻,一下子轻轻的弄,好让我可以顺利的呼吸。

中途的时候睁开眼睛瞧了下,看到对面有人经过的时候,整颗心都被提起,幸好人家也没管你,因为高度的关系,别人还以为我在跟他抱着而已。

好不容易给放开了,他又有些不舍的凑上来,啄吻了几下之后才离开。

“郝帅,不是让你不准将舌头伸进来么?”瞪着他,我一边着自己的嘴巴,确定没有被吻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小孽障轻轻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要气死人的。

你瞧瞧他说什么呢。

他这边说道:“你没说,再说了,接吻不就是舌头碰舌头么?难道你跟别人接吻舌头不会动?”

“那……反正别人是别人,你是我弟,所以就不行。”我咬着唇,忍不住又啧了嘴巴,似乎他嘴里的味道还留在里面。

没有发现有酒跟香烟的味道。那说明他没有喝酒跟抽烟,这点还是让我没那么生气。

“别人是谁?”他走近,眉头有些轻轻的蹙起,但声音却不是那么开心。

我转过身子,竟然不太敢看向他的脸,倒像是我欠他什么似的。

“反正不关你的事,你就别管了。”

他嗤的一声,倒也没再问下去,反正有些话不说彼此间也是清楚的,竟然这样还是不挑明的好,不然两人矛盾一起,怕就是没法收拾了,目前还是要将这个孽障劝回家才是重要的。

过了一会,他忽然问道:“你这身衣服是怎么一回事?”这是第三个问我的人了,似乎每个人看到我这样都要觉得不可思议。

莫非我穿这衣服就真的那么奇怪了?打量着自己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自己看还觉得蛮有神的。

“怎么了?我就不可以这样穿哦。”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满的说道。

“嗯,挺合适,但你不是跟爸妈说到广告公司做美编的么?”

“那个,不是找不到工作么?就让焦闯动了关系弄进去了,反正现在她跟我一起住,也在一地方工作,什么都方便点,薪水也可以。爸妈知道了也应该没话说的,就是现在觉得说出来还有点早,等过阵子再说吧,所以你也别提我在军区工作啊。”

“你跟叫焦闯住,就两个人?”他想了会,然后又问。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跟男人住?结婚前我才不会跟男人同居类。”

淡淡撇过我一眼之后,他转身就走,我在后面急着喊。

“郝帅,你要去哪啊?”

他停下步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是你要我回家的么?”

诶?我一时半会倒是忘了这回事,他忽然那么爽快让我之前做的功夫都白忙活了,不过还是被那孽障占了便宜。

我走上去,想了会又说道:“记住,别跟那些人玩了,虽然你交朋友是你的事情,但别让我跟爸妈担心,有空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干嘛呢,你!”忽然被他一把抱住,有些吃惊的瞪着眼。

几秒钟的事情而已,眨眼间就放开了我。

“我知道了,会打电话给你的,还有,你死了心让我不喜欢你。”

他也不管我瞬间绷紧的脸,背过我顺手拦了部出租车就上去,临走前又说道:“就算你结婚了,我也还是会喜欢你。”

望着车子走远,我才苦着一张脸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心底早就气不起来了。

他那般深情告白又是怎么一回事哦。真是烦死人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洗了个澡,看到焦闯还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呢。头发还没抹干,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边,顺便还抢了她手中的爆米花。看了一眼电视上放的尽是什么韩国偶像剧,顿时觉得无聊极了。

焦闯忽然递过来一张票,前面还以为是电影票来着,仔细一看却不是,写着什么拍卖会。

“给我这个干嘛?”

“明天你不是放假么?正好我也有空,一起去看呗,反正不然也浪费。”她一口塞进七八粒爆米花,语音不清的说道。

“电影票就还好,你给我个有啥好看的,拍卖会咱去了又买不起那些宝贝,光看着还不给羡慕死哦,你找其他人吧,要不找个男人,正好可以调调情。”那可不是么?咱又不是啥有钱人,电视上演的那些疯狂飙价的场面又不关咱的事儿,所以更别提有啥兴趣去那里了。

“反正你就看看呗,正好明天有空,反正在家也是闷着慌,你跟我工资不是还没下来么?正好去打发下时间,就当纯粹欣赏艺术品了,而且我才不想跟男人去,你跟我去。”她用手肘捅了我一下,笑眯眯的说道。

我挨在沙发上,无聊的闷声道:“我不去,你找别人吧,去那里我要无聊死啦。”

“去嘛,就当是陪我咯,跟你说啊,这票还是我家老头给我千方百计弄来的,本来我也不想去,但是看他还动了关系才搞到这张票,特意让我跟你去的。”

我就说呢,焦闯平时也不是那么热爱艺术的人,怎么可能会花钱去买这种无聊的票呢,原来是她家老头给弄来的。

想了一下,觉得要是自己不去的话,估计焦闯会烦死我,无可奈何的从她的手中抽过票,还不忘瞪了她一眼。

“明天你得请我吃晚饭。”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这人没那么容易妥协的,请你还不行么?”她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就塞到嘴里,继续看她的偶像剧了。

第二天的时候,因为拍卖会是晚上七点开始,跟焦闯五点就出了门,在一家西餐厅吃了份套餐,大概六点四十的时候才去的拍卖会的会馆。

那会馆是设立在文物苑下面的二楼,整个占地面积还挺大的,去的时候人虽然多,但按票入场到也没什么拥挤。

很快就找到了我跟她的位置,望了一眼身边的人,放眼看去都是穿得挺正式的,看来都是冲着拍卖东西来的,哪里像我跟焦闯,纯粹就是打酱油的,甚至可能连欣赏都说不上呢。

今天跟焦闯两人穿的都是裙子,她一身红裙,紧身的吊带裙,没那么正式,但倒也不会说给人太随便的感觉。

我就是一身荷叶袖的白色及膝连衣裙,高腰的设计,宽松的裙摆,有点像公主裙的感觉,下面一双白色罗马鞋,跟平时穿军装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反正也没谁认识我,就当装嫩一回咯,现在不装,以后就没机会咯。

这身打扮到是现在大学生比较喜欢的,平时穿着军装虽然也挺好看的,但却有些严肃,这个倒小女生了很多。

找到位置坐下之后,发现离有前面展示台还算比较近,毕竟是焦闯她老头给弄的票,估计都是贵宾席,一看就知道了,身边坐的人都是些穿着时髦得体的太太夫人,在旁边还有携同来的先生。

每个人的手上都要一张号码牌,这个我知道,反正看上那件宝贝了举牌叫价就是了。

环视一圈,也就百来人的样子,当然后面还有部分是真的为了观赏宝贝来的,我跟焦闯手中各自拿着一张号码牌,苦笑了一笑,觉得放在手上也没用,自己也没钱买撒。光是一个宝贝就要百来万,用我一辈子的工资估计都抵不上的说。

果然开场的时候来了两个主持人,其中一个看举牌的,另一个主要负责主持,宝贝一样样的出场,大抵都是一些奢侈品之类的,到了后面压轴的时候,那些天价级别的宝贝才出来。

都是一些欧洲时代贵族阶级的高价艺术品,中间还有我国的一些名贵瓷瓶跟玉石。

一开始差点没睡着,虽然那些艺术品是挺诱人的,但若是知道自己是买不起之后,就光是觉得无聊了。焦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前面看得挺兴奋,到了后面也干脆跟我一样头一挨,靠着椅子整个人懒懒的。

看了手机后,发现还有十分钟拍卖会就要结束,现在也接近了拍卖的最后高氵朝部分,现场气氛被炒得很热,大家都在争着举牌出价最后一件东汉的玉器。

摆正了身姿 ,准备等拍卖结束后走人,焦闯整理这自己有些弄乱的裙子。

在听到主持人宣布结束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正想往安全出口走去,忽然一片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拍卖会会场。

黑暗一下来人,会场上顿时一片惊叫不安声,还听到主持人不断的安慰劝说大家不要慌乱,说可能是停电亦或是线路问题。

虽然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到不见人影的地步,就跟电影院差不多的感觉,跟着前面的人群慢慢挪着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跟焦闯走散了,估计是刚才在安全出口的时候散开的。

不知道是我自己弄错了方向还是其他原因,走在一片空荡荡的走廊上,右边是墙壁,左边是一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后院。

掏出手机正想给焦闯打电话来着,会场里头的安全警报就响了,弄得越来越不懂怎么回事了,此时正好会场内的喇叭响起男人的声音,说让会场内的人群先在原地不要动,因为似乎有什么一群人潜入了会场内,刚才出卖掉的几件单价最高的宝物已经不见了踪影。

哎哟妈呀,我整个人还真是呆掉。这个电影里头方才有的高级分子盗窃事件居然让我给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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