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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纣》


伐纣(01-05)

(1)天际破晓,太阳女神驾着九火龙车出现在天空正东方,他浑身燃烧着火焰,却只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前面飞奔的火龙,在苍穹的天弧上,周而复始的从东往西行驶是他的使命,至于脚下发生着怎样的故事都与他无关。

在太阳神的脚下,苍茫大地上有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纵横铺满着田垅,但田地间却看不到耕作的农人,所有的田地都荒芜着,地面干涸,龟裂成奇形怪状的小块。

和太阳神行驶的方向相反,地面上一路尘烟从西往东滚滚而来。那是一个身穿玄衣的士兵,他脸上带着喜悦,似乎怀揣着一个天大的喜讯。他的坐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虽然只是匹普通的驿马,但此时也跑得四蹄如飞,破风绝尘。

这一人一马像一只箭奔向他们的目的地——朝歌!

和往日相比,朝歌城显得有些萧索,但毕竟是天子之都,大街上还是有很多行人,市井间也还是店铺林立。在这一片城中,有一个建筑显得比其它所有建筑都高大雄伟,而且装饰华丽、美仑美奂,这个建筑有一个很美,但所有人都讨厌的名字——鹿台。

说所有人都讨厌其实也不尽然,还是有几个人不讨厌的,这些人中曾经有一个叫费仲,但他在之前一场他不情愿参加的征讨中被冻死,因而“光荣殉国”。

还有一个叫尤平的,自费仲死后相当得势,每当他把一些“好消息”送进这个叫鹿台的地方,他的权力和富贵就会变得更多。所以,今天他又带着他的“好消息”来了,这是讯兵刚刚从西线战场上传来的捷报。

尤平登上鹿台的时候,殷商最后一代君主纣正和王后妲己、爱妃胡喜妹把酒作乐,观看歌舞。只见纣王身高体大,虎背熊腰,粗线条勾勒出的脸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配上浓密的络腮黑胡,的确颇有英雄之气。

商纣全身只穿着一条镶满珠宝的短皮裙,露出一身的肌肉坟起盘结,让人一望而知,这个人和他十三岁就得到的称号——“殷商第一力士”,以及“托梁换柱”的形容并没有什么不称。

他右边的苏妲己体态丰腴却不累赘,修长却不纤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万缕青丝轻挽又散,一张瓜籽小脸惹人怜惜,两片樱唇似吐似闭,一双含情春目勾人魂魄;左边的胡喜妹风韵别致,一身媚骨,丰胸隆臀,充满野性。如果说苏妲已眼睛里蓄满春水,那胡喜妹的眼中喷发的就是欲火。两美人身着欲掩更露,有更艳于无的轻缕薄纱,一左一右偎在商纣怀中。

胡喜妹为纣王递上一爵酒,指着厅下跳舞的乐奴嗲声说道:“大王可要好好欣赏,这支舞是苏姐姐特意为大王改排的。以前的《大羽》太没意思了,尽是些男人在那里动来动去,就连他们手里拿的羽毛都衬的丑了。哪像现在的这支《风羽》,乐奴全部换成这些妙龄美女,配上苏姐姐新加的动作,一下就变得富有生气了。”

妲己伸手绕过纣王一推胡喜妹,动作时还不忘顺带用酥胸顶下商纣的臂膀,然后故作娇媚的回答:“妹妹不要夸我了,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还不是多亏妹妹你帮忙排演乐奴,要不然这支舞怎么能这么好看呀。我们也不是要超过前人,只不过是想用心让大王高兴罢了。”

两个艳妇一唱一合,尽把那甜言蜜语往纣王耳朵里灌,乐得这个昏君昏上加昏,两只手不知道是抱这个还是搂那个,两个眼睛不知道是看厅中还是看怀里。

完全忘了这《大羽》本是人皇伏羲所创,是为求雨祈福娱神之用,本该是神圣庄严,却被这两个妖精把作法的男巫换成只会搔首弄姿的女奴,还加上了这么多搂抱摩擦,揉胸抚臀,分腿露穴的动作。商纣不以为忖,反以为乐,这样的君主不亡国,还有谁亡国?

三人正在嘻笑之中,忽然宫女来报说大夫尤平觐见。纣王也不叫后宫回避,只吩咐在龙榻前放下竹帘,便宣召尤平上殿。尤平上殿后做出一付喜不自禁的样子,快步跑到离纣王最近的台阶之下,手执捷报开始大声宣读。

捷报上说,姬发叛军至渑池县,守将张奎力斩敌将黄飞虎、崇黑虎、闻聘、崔英、蒋雄、邓九公、邓婵玉、土行孙等——“大败贼军”纣王听到捷报大喜,随即宣布重赏张奎和全体将士,当然也包括来报告的尤平。

而此时的尤平却有些心不在焉,原来刚才为了表示激动,一时跑的太快,靠的太近,虽然隔着竹帘,但上面二位美女的春光还是落进了他的眼里。这一看不要紧,却把尤平弄的是又喜又怕,又想离开又不舍得动脚。

喜得是自己竟然能欣赏到这样的绝色,而且对方还是国母皇娘;怕的是要是这举动被人发现,别说是这样大胆的偷看,就是小小一瞥也够他九族死光光。好在是纣王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根本没在意他的眼神,而上面的二位娘娘也似乎没有发现。

“尤大夫,你去替本王拟旨,本王要重赏张奎黄金万两!”

纣王的确是太高兴了,因为自姬发举兵以来,这次简直是自己这边少有的大胜,连斩贼将数人,别的人不说,单黄飞虎一人就足以给张奎首功。因为自从黄飞虎被自己逼得叛出五关以后,商纣心中总有一块放不下的大石,调戏臣妻摔死臣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黄飞虎这么一个人整天在外面活着,对于商纣来说就像有人拿着他的尿布招摇过市一样。

商纣宣布了自己的旨意,尤平却还在魂不守舍的偷窥帘中春色。

纣王见尤平没有回答,于是加大了音量:“尤大夫,尤大夫!”

这一下尤平终于如梦初醒,吓得浑身冷汗,急忙掩饰道:“臣看着捷报,心神一下飞到了前线,一面感激张奎将军为大王尽忠,一面痛恨自己不能也像张将军一样,为大王杀敌分忧,不想一时有些失态,望大王治罪。”

纣王此时心情,哪里会来跟他计较,被他几句好话一说,反倒觉得此人忠君爱上,十分可嘉,于是又说了些鼓励的话,另外将厅中跳舞的乐奴选了几个赏给尤平,尤平见好就收,带着新得的赏赐赶紧告退。

纣王回到两个爱妃中间,两个妖精早就做出了一付欢喜的表情,跪在了长榻之上。她们知道这时候正是讨好献媚的最好时机,所以还不等商纣走近,就自动爬上前去,先是歌功颂德一番,继又解开了商纣的皮裙,一左一右捧着里面的大棒吮吸起来。

商纣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身材强壮,连胯下之物也可以算是一流水平。尺寸超大不算,而且坚硬无比,挺立腰间就像是一条山崖上生长的老藤。

妲己和胡喜妹两个一人舔根部,一人舔龟头,粗长的肉棒还剩余老大一截。

但等到两个女人把口水沾满了整个阴茎,只见苏妲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居然慢慢将整个肉棒全部吞了进去,虽然脸上装出痛苦不堪的表情,但其实心里却兴奋的不得了。这个妖精在来这朝歌之前,根本就没想到人间也有这样粗壮的宝贝,第一次看到时不知道有多激动呢。

妲己完全吞下商纣的肉棒之后,喘了口气,开始套弄商纣的巨根,巨根受到刺激更加坚硬,上面的血管爆起像要离开身体飞出的怪蛇。妲己分泌出大量唾液来润滑和制作声音,她有意把吞吐的过程弄的响声巨大,因为纣王正是喜欢这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的气氛。

纣王很满意妲己的服务,表示嘉奖似的用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一旁的胡喜妹看着妲己受宠也不甘示弱,只见她趴进商纣的胯下,抬起头在阴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舐,时而隔着肉袋吮吸装满精液的睾丸,时而把舌尖抵进纣的肛门舔弄直肠的内壁,并且在舔弄之时小施法术,把舌头变得尖细有力,以便深入更甚。只顾享受的商纣只乐得张口大笑,哪还有心去想后面这舌头跟常人有异。

商纣闭目享受两个艳治美人的伺候,心中又不禁想起捷报中提到的黄飞虎。

他家几代忠良,为什么要背叛于我?就因为我亲近了一下她夫人吗?我为天下至尊,看上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你身为臣子不乖乖送上夫人就已是有罪,居然还敢造反。那个女人又何必非要跳楼自杀,何必这么三贞九烈,孤王哪里不如黄飞虎那个逆贼?还有他妹妹黄妃,你又何必来出头?本来我也很喜欢你的,还有姜王后,你们都是本王深爱的女人啊。

可是你们都死了,死了好。论外貌长相,论修养德行,你们也未必不如苏王后,可是你们就是太过寡欢了。

你们只知道遵守古礼,还要讲究一大堆礼数,每月逢朔望之日,你们才肯跟本王交欢,本王平时想和你们欢好,你们就说什么交媾是为了表示敬畏自然的生息不灭,过而则淫;本王想玩些花样,你们就说什么男为天在上,女为地在下,千古不变不能更改;这样的王宫日子有什么意思,要不是苏王后进宫,寡人哪里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许多乐趣。

你们不能怪本王对你们无情,实在是你们对本王无意。

可是就算我宠幸苏后,又能怎么样,那些大臣们为什么都要上奏谏本,他们这些人也太多事了,管事都管到我的家里来了,都管到我的胯裆里来了~还有那些诸侯,为什么要造反叛乱。

我震慑九合,安宁环宇,你们入朝称臣,归国为王,有什么不好,我胯下睡的是谁,跟你们有什么干系。

你们还说什么后宫不宁,妖魅横行,还说什么奸佞当道,朝纲不振。你们自己又有多忠诚?找个借口就造反作乱,还说什么兴师勤王,还不是你们自己想登上王位,将我取而代之。你们这些多事佬,你们这些叛贼,你们一个个都该死,都该死!!!

纣王想到这里,突然发狠,抱着苏妲己的头一阵猛插,好像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怨气。好在现在的苏妲己早就不是弱质女儿身,要不然这一轮下来,不被插破喉咙当场死掉才怪。话虽然这样说,但毕竟妲己是借着肉身,也会感觉疼痛。商纣这一轮深喉真是下下都深入咽喉,直疼得妲己喉管如裂,呛得她肠胃翻滚,眼冒金星,胃里的苦水都翻了出来。

但这只是身体上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被虐的快感扩张到全身所有的细胞,这种快感居然让她达到了高潮。当商纣清醒过来急忙抽出阴茎时,过度高潮而瘫软的妲己,因为失去了凭借而滑倒在地。商纣哪里知道真情,还以为自己刚才一时忘情,把这个心肝宝贝给弄死了,情急之下赶快过来查看。

一旁的胡喜妹当然知道究竟,所以装作替妲己检察推拿的样子,抢先挡在商纣身前,免得纣王发现妲己脸上兴奋的红晕和下体泛滥的春潮。

过了片刻,妲己慢慢从高潮中转醒,面前的喜妹一个眼色,她马上明白了状况,于是索性装着九死一生的样子长舒一口气,又倒在了喜妹怀中。纣王见妲己醒来,一把抢过来搂在怀里,不住的道歉。

妲己又做作一番之后,这才慢慢说道:“大王不必自责,实在是大王天纵神器,贱妾弱质不堪临幸。不过只要大王弄的舒心,贱妾就算为大王死了,心里也一万个愿意。”说着又装成无力的样子,勉强爬起身向纣王胯间挪去,意思是还要伺候纣王口舌。纣王虽然心狠,但对这个苏王后却是心痛异常,哪里还舍得再让她劳累。

于是纣王抱起妲己放到了软榻上,让她休息。妲己却目光示意纣王仍然硬如青铜的王根,纣王又再温情一番,叫妲己不必操心,自有胡爱妃替自己解决。纣王话一说出,胡喜妹淫心窃喜,马上依偎过来做出一付“愿为君死”的样子。妲已见此情形,心中暗恨自己作戏太过,把一场好好的享乐机会白给了别人。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只好装做还没恢复,转身向里睡去了。

(2)自从鹿台修起之后,商纣就再也没有去过上朝的大殿,所有的事情,臣子都得前来鹿台启奏。但很多老臣看不惯鹿台中奢靡的气象,有事也不愿来朝了,偶尔有几个肱股之臣前来奏事,如果不幸打扰了纣王和爱妃的好事,或者什么言语冲撞了大王王后,那就有可能再也出不得鹿台了。久而久之,敢上鹿台来的,就都只有费仲尤平之流了。

今天尤平又来了,但这次他的心情和几天前完全不同。

这几天这位尤大夫把犒赏张奎的事全交给了别人去办,自己哪儿也没去,整天泡在家里享受着大王御赐的乐奴。一看到这些王后亲自调教出来的婀娜身姿,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鹿台中偷看到的情景。

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突然间变成纵欲的野兽,把胯下人儿想象成鹿台上佳人的替身,用各种手段施加到这些青春少女身上。

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尤平真恨不得一边抽插着这些女子,一边高叫着王后的名字。每次事后,尤平总是摇着头自言自语说,张奎呀张奎,你小子可得多打几个胜仗,多送些捷报来,我托你的福也好多享受享受。

但新的捷报还没有盼来,却盼来了坏透顶的消息:渑池守将张奎及夫人高兰英被叛将杨任、杨戬所杀。“渑池城破,贼兵势大,盼速派将御敌。”尤平手握着这份战报,再次来到鹿台。不报是不可能的,可是真要这么报上去,享受的这几天好日子恐怕就是自己最后的快乐了。

幸运的是宫里传出消息,大王宿醉未醒,不便召见。尤平一听,觉得这样更好,于是请宫奴通传请见王后。

苏妲己胡喜妹和商纣疯玩了大半夜,结果商纣被灌得大醉,这二人却一点疲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神采弈弈。自从来到朝歌,除了伺候商纣之外,两个妖精还经常勾引宫中侍卫。只不过事后,这些侍卫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不管是纣王也好,还是侍卫也罢,和她们下山之前,为了修炼阴阳合气而抓去的那些山野村夫相比,这些精壮的男人不知道要好多少,所以这两个妖精真是夜夜欢愉,越发淫荡了。

当宫奴通传尤平大夫请见时,这两个妖精刚刚离开商纣,退居王后寝宫落霞宫,玩着二女磨镜的把戏,苏妲己只吩咐一声:让他在寝殿外等候。就继续与胡喜妹纠缠起来。

尤平来到寝殿之外,隐隐听到墙内传出女人的呻吟之声。“不是说大王宿醉未醒吗,那里面是什么人和二位娘娘在一起?”但这个问题也只是转瞬即逝,宫廷里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这一警醒,尤平立刻闭止含首不敢多想,但耳朵却没办法听不到声音,那阵阵娇哼像水一样灌进尤平耳朵里,只听得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尤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两条腿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向着内殿的大门迈去。

内殿的大门两旁洞开,正对着门处是一挂描花缦帐。此正是辰时初分,晨光从大窗中斜照进来,内殿里一片光明,所有的东西都显得那样清晰。透过纱缦,尤平的目光牢牢钉在了香榻之上。

只见那里两个女人的身体正盘扭在一起,其中,一个正一手抓着另一人的前胸,一手分开那人的两腿摸到了最敏感的私处。

只听被摸的女人叫了声“喜妹”,接着长吟一舒“啊嗯”这一声只听得外面的尤平从头麻到脚,连身上的汗毛都酥的快碎了。

当尤平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两个女人已经换了姿势,其中一个跨坐在另一个女人的腰间,双手揉弄着胯下人的酥胸,自己的一对大乳被手臂挤高高耸起,正随着腰身前后的动作上下抛闪。另一个女人则躺在榻边,头吊在榻外,媚眼如丝,樱唇翕乎,一脸舒泰,一挂青丝垂下来划着曲线,像是一直大笔在写着一首含春带欲的淫诗。

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本是非常值得欣赏的,但却让尤平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躺在榻沿上的女人,面孔正对着尤平所立的方向,朦胧中,好像已经发现了尤平在偷看一般。

尤平吓的赶紧后退几步,回来内殿以外。好在里面并没有发现的样子,诱人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淫靡。但尤平哪里还敢再去窥看,只规规矩矩的跪在殿外,把头低的快贴到地面,生怕一抬头就望穿了纱缦,进而给自己带来杀身灭族之祸。

过了半响,尤平到两声长叹,寝殿里一下没了半点声息。又过了片刻,只听殿中传召,尤平赶紧回过神来,长喘一口,整了整长袍下凸起的男根,碎步躬身走进寝殿。

这一回尤平不敢造次,只走到殿门以里就停步了,然后头也不敢抬的向两位娘娘转述了战报。妲己听完后说道:“这是国家大事,尤大夫该上报大王,怎么却来告诉本后。”尤平赶紧回奏:“王后身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再者王后聪慧过人,深受大王喜爱,在小臣看来大王就是王后,王后就是大王。所以国家大事告诉大王也好,告诉王后也好都是一样。”

妲己和胡喜妹听尤平这样一说,笑的花枝乱颤,但随即又板起脸说道:“尤大夫不愧姓尤,一张嘴真像抹了油一般。既然你说我和大王一样,那你怎么敢如此犯上。”说到最后一句,妲己故做生气,声音非常严厉。

尤平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作为已经被发现,得罪了这位面如桃李,心如蛇蝎的美人,比真正的开罪了纣王还可怕。

吓得他赶紧匍匐在地,连称冤枉。哪知,妲己却让他抬起头来,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更吓得尤平魂飞天外,只见上面长榻之上,王后苏氏和贵妃胡氏都全身赤裸,而且原本挡在中间的纱缦也早就卷了起来。尤平一抬头间,正好与妲己四目相对,尤平赶紧低头,不停的磕头称罪。

只听胡喜妹说道:“你干嘛这么害怕,上次在大殿上,当着大王的面,你不是隔着竹帘偷看了半天吗。就连刚才你还不是一点也不规矩!现在大王不在,也没有东西阻隔了,你怎么反到不敢看了。”

胡喜妹这话一出,尤平差点当场吓死。可没想到胡喜妹更步步紧逼,居然走到了尤平身前。尤平偷眼观看,只见一双丰腴肉足近在咫尺,只看得尤平是心跳欲裂,口干舌燥。

只听胡喜妹又说道:“尤大夫请平身说话。”这尤平哪里还敢,但胡喜妹却又严辞喝令,无奈之下尤平只好起身抬头,但这次看到的胡喜妹和妲己已经穿好了纱衣。尽管如此,尤平还是不敢直视上方,连大气也不敢喘。

此时妲己说道:“尤爱卿不必害怕,我姐妹二人素知你对大王忠心耿耿,故此我们也没有拿你当作外人。上次和今日之事,我们绝计不会告诉大王,但愿尤大夫也能真的像你刚才所说,对我们姐妹坦诚相待。”

听到妲己这番话,尤平感觉松了口气,急忙跪地启奏:“二位娘娘明鉴,尤平刚才所说绝非虚言。臣下以后一定尽心服侍大王和二位娘娘,不管是朝内还是朝外,只要有人胆敢对大王和娘娘不敬,下臣一定不放过他。臣下一定对二位娘娘忠心,比……比对大王还要忠心。”

妲己和胡喜妹一听尤平所说,心想这人果然乖巧,今后有他在外面充当我们的耳目和爪牙,看满朝上下还有谁敢诽谤后宫。于是又嘉奖慰勉几句,让尤平退出了鹿台。尤平走后,妲己和胡喜妹来到商纣就寝的栖露殿,命人取来当年伯邑考进贡的醒酒毡,将商纣从宿醉中唤醒。

那醒酒毡果然是异宝,只覆着纣王片刻,商纣就慢慢转醒,而且丝毫没有大醉之后的头疼之感。奇宝虽好,可问题是商纣今天注定是要头疼的。看完战报,商纣大怒不已,直把周武姬发和姜尚子牙,连同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一面又借人出气,把侍立在旁的两名宫奴一顿毒打,又命武士将二人扔下虿盆,让毒蛇将二人活活吃掉。

正在商纣余怒未消之际,忽然宫奴来报,说有三名道姑乘着大鸟落在鹿台之前,求见大王,来人还带有国师申公豹的信物。商纣一听有申国师信物,急忙宣召来人大殿面君。

过不多时,先是大殿中飘来一阵香风,然后只见三位美貌女子翩跹而至。当先一位身穿白纱素裙,低眉含睛;左边一位穿绯色纱袍,两眼直视纣王,不卑不亢;右边一位身着浅绿,眼睛东张西望。除了衣着神态不同,这三位美女长像身材都很相近。

三人缓步上前,商纣早看的眼神发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到:“不知三位仙姑来自哪座仙山,持我国师信物到此,所为何事”那三位女子虽然见商纣十分无礼,但他毕竟是一国人君,也没有当面发作。

只听当先白裙女子说道:“我们姐妹乃是三仙岛上修炼之人,原不该踏足红尘,此次前来也实出无奈。”白衣女话还没完,旁边绯衣女子抢道:“前番我家兄长赵公明,为了帮助大王征伐西岐,命丧姜尚之手。后来又是尊国师,我家道兄申公豹再三前来劝说,让我们来助你灭贼。”

白衣女又接着道:“我们方外之人,原不该管你朝中之事。助你灭贼不必,但家兄的仇却不能不报。因此,这才来到朝歌求见人君。”

原来这三个女子乃是黑虎玄坛赵公明之妹,那白衣女子名叫云霄,身穿绯色的琼霄,着绿的乃是碧霄。这姊妹四人都是截教门人,前次赵公明下山之前曾相约一同助商伐周,但当时三姐妹一怕有违师命,二怕“封神榜”上有名,所以没有同行,但后来赵公明被西岐所杀,申公豹多番游说激怒三霄,这才使得这姐妹三人一起下山来为兄报仇。

简不烦叙,云霄三人从商纣手中拿到文凭,便匆匆离开朝歌。姐妹三人分别骑着青鸾、鸿鹄、花翎三只神鸟,没用多少时光就飞过虎牢关,来到黄河岸边。

这姐妹三人拿着纣王手令,在黄河岸边调兵遣将布下了“九曲黄河阵”,只等周军前来。

此时此刻,离九曲阵不到百里的黄河渡口同样热闹,数十万周军以及数路诸侯的人马由武王姬发和丞相姜尚带领正在渡过黄河。武王和丞相同乘一条龙舟,正过黄河河心之时,突然无风起浪,河水翻滚,少时一条白鱼跃水而出,落在了武王的舱中。武王正迟疑未解之际,丞相姜尚上前贺喜说道:“白鱼入舟,乃是天授,此次伐纣定能成功。”于是群臣齐贺,姜尚命疱厨将白鱼烹制呈给武王,武王又降旨众人分食白鱼。

一时间黄河之中风平浪静,君臣安然登岸。众人还在回味刚才河舟上君臣和谐的气氛,一名军士赶来报讯,说前面百里,不知何人排下阵法阻挡大军。姜尚遣去讯兵,然后传令各队进军五十里扎营。

第二天,姜尚先派雷震子和韦护二将出营探阵,不料却被敌营中两名骑着大鸟的女将击伤。二人回营后,姜尚立刻询问二人伤势,又问起交手情景。原来雷震子是被碧霄风袋放出黑风,吹得雷震子翅不能飞掉下半空;韦护却是被琼霄的宝葫芦中放出戳目珠剌伤了眼睛。

姜尚一看二人伤势,知道敌阵之中又来了高人,于是当日休战,次日亲自出营来到九曲阵边。只见三位美貌仙姑立在阵门,姜尚上前稽首答话,云霄三人扬言只需姜尚能够破阵,就回岛修炼,再不提报仇之事。

姜尚看对面阵法似乎并无奇异,只不过黄土堆城,于是便派将破阵,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先后进阵,这一去便真像泥牛入海,也不见其中有什么玄机,发什么异彩,可就是久久不见动静。

姜子牙方知情势不好,赶紧收兵。来日开阵又有黄天烨、天祥兄弟二人陷于阵中,姜尚二弟子龙须虎看这土城奇怪,本想冲去投石砸城看个究竟,却被云霄用浑元金斗摄去。姜尚只好再次收兵,紧闭营门。接着几天姜尚免战不出,只带武吉杨戬等人去探了几回敌方阵法,可是从外面丝毫看不出端倪。

众将回到营中,商议破敌之策。

哪吒上前说到:“我看那阵模样,肯定又是摄魂夺魄的邪道,不如明日由我独去破阵,等阵破之后大家再一起抓拿那三个妖女。”杨戬上前说道:“现在未知那阵中究竟是何玄机,但哪吒兄弟所言也有道理,不如由我和他一同前去,即使不能破阵,也可探些虚实回来。”姜尚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又素知哪吒的不坏之身和杨戬的本领,于是点头同意。

(3)滚滚黄河激荡万载,在大地上左滚右冲,舔舐出一片广茂的平原。

此时此刻,在这片平原上,商周大军各据营垒,对峙相守。虽然两军军营中共扎有百万之众,但战场上却宁静的没有一丝声响,似乎时空已经停滞。在两军相隔的中央地带,有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城,就像是战争来临之前才刚刚荒废的村落。在这土城四周弥漫着氤氲之气,阳光折射下,显得更加诡谲神秘。

时至正午,周营辕门开处走出两员步下战将,正是杨戬和哪吒。师兄弟二人一路朝着土城走去,将到土城时,城中走出三位清雅美女。这正是云霄、琼霄、碧霄三位仙子,云霄向前一步,也不说话,只微一稽首,便侧身让开阵门。

两军交锋也没什么话好说,哪咤迈步直闯进去,杨戬倒客气的还礼叫了声师叔。

杨戬和哪咤进阵之后,也不见阵中哪有什么特异,只不过夯台一座,怕不到十方大小,更不见旌幡、宝幢等法器。周围遍插绿柳红桃,种植秀草明花,又攀扯着柔蔓轻藤,牵挂些彩锦金帛,倒有些迤逦气象。云霄姐妹三人跟进阵来,也不招呼,径往夯台前面一立,三个不同韵致,各有风姿,再配上这周遭景色,杨李二人感觉不像是进了销魂阵,倒像是到了温柔乡。

杨戬眼明,看到那一丛矮树之后躺着几人,正是金吒木吒天华天祥和龙须虎等,连忙叫哪吒动身去看,只见金木华祥四人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已不知生死,只龙须虎眼睛微虚,嘴唇轻动像要讲什么话,杨戬忙把耳朵凑过去,只听龙须虎说了声:快走。杨戬一惊,知道不好,待要回身之时,身后一片红云已经将他们围住……自从云霄三仙去后,两个妖妃一个劲在商纣耳边灌迷汤,大夫尤平也跟着溜须,说道连方外仙姑也亲自前来助阵,姬发姜尚之辈能有什么作为。从此,朝歌城鹿台上,又回复了往日醉生梦死的生活,纣王每日只跟两个妖妃把酒听歌,观舞纵乐。

这些歌舞都是那两个妖精专门为了蛊惑商纣编排的,里面尽是些淫皮艳骨的东西,哪里还有乐以彰礼,舞以敬神的味道。不过这些淫歌艳舞的商纣也看的有些腻了,因为两个妖精平时借口操演歌舞避开商纣,暗地里却变幻着歌奴形象,去勾引看的上眼的舞伎和王宫卫士,最近少有编排新舞。

这一日,妲己见商纣观赏歌舞的神情不像往常那样高兴,就知道了大王的心思,于是凑过去媚言道,大王今日似有些烦闷,不如让妾妃为大王想一个新鲜乐趣如何。商纣一听新鲜二字,马上来了精神,连忙追问有什么好玩。妲己走到鹿台边缘,指着台下街市上的人群,吩咐武士抓两对夫妻上来。过了一会,武士押着两对惊恐万分的夫妻回到殿中。

跪着的两对夫妻,都只有二十不到年纪,左边那名男丁面貌平实,右边男丁则有几分孔武,两个女子虽然比不得宫中嫔妃姿容艳丽,修饰华贵,但也都有几分颜色和山野风味。

商纣看看阶下,乃开口说道:“你们不必惊慌,想你们山野小民今日能够面朝天子,也算祖辈荫福。你等叫什么名字?”台下四人慌忙报上名子,那有几分孔武的男子自称叫显,另一个自称叫林,两名女子则称身从夫姓,无有名姓。

妲己对商纣道:“这些歌舞大王想必都看腻了,不如今天我们就让这两对小夫妻,给大王表演阴阳交欢,生命之舞如何?这样大王也可以了解一下这些卑贱小人平日里有些什么乐趣,也算是大王体察民情呀。”

商纣一听妲己之言觉得果然新鲜有趣,而台下四人自从被抓到台上,一直浑身打颤,两名女子偎在自己夫君身旁,更显得楚楚可怜。此时听到妲己说的话,纷纷脸上变色,两个男丁一个吓的面色如土,一个恨的脸色发青,两个女子却是都羞的双颊飞霞,红成一片。

四个人虽然都心中不愿,但一旦大王开口,那就是难违的王命,叫显百姓看商纣还没说话,大着胆子向上求饶。那商纣难得有好戏解闷,哪里会理这微末小民的企求。这时,一旁的胡喜妹献计道:“大王,我有一个好玩的法子,请大王恩准。”那商纣一听哪有不应的,连忙吩咐全凭爱妃安排。

胡喜妹从台上走到庭中,来到那两对夫妻身边,对着说道:“你们这些山野小民,初见王面,定是诚惶诚恐,出言无状也情有可缘。现在既然大王有命,你们身为治民自当遵从,但是,我想你们多少有些羞赧,不如,我替你们着想出个主意。”

说完胡喜妹吩咐武士取出几幅黑巾将四人眼睛蒙上又说道:“这样你们看不见我们周围的人,你们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好了。把他们扶到这边的垫子上去。”

胡喜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武士将两个妻子进行了对调。然后又偷偷施法,激发了一下四人的情欲。

两对夫妻在庭中垫子上坐好以后,苏妲己娇斥道:“你们的妻子就在你们面前,还不速速开始为大王表演。再不动作,我要叫身后武士代劳了。”

事已至此,两个丈夫情知已经不可改变,加上刚刚被胡喜妹施了法术,这时刻也有些按捺不住,听到面前“妻子”也动了春情似的呼吸深重,便发一声喊向面前的人扑了过去。

之前虽然矜持扭捏,一旦开始便无所谓害臊了。庭中的两对夫妻很快变得全身赤裸——做为贫苦农奴,本身也没穿什么衣服。商纣和两个妖妃的一边观看阶下的好戏,一边对四人评头论足。

四周的武士宫娥虽然不敢开口说话,但一个个都睁眼观看,甚至有人忍不住发出啧啧之声。只见四人也没有什么前戏温存,两个男人抱过着自己的妻子,就直接挥鞭直击。很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响彻鹿台,只把商纣听的笑脸洋洋,这声音简直比那些司礼祭酒编制的大乐还好听。

两个男人在继续着动作,那个孔武男人的表现果然和他的外表一样,动作猛烈有力,每一下都可以听到他和女人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而另一个男人,居然也一改之前的畏缩,虽然比不上另一个的强壮有力,但摆动抽插的速度却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快,好像生怕一停下来,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交媾的机会了一样——当然后来的事情发展的确如此,这也许就是自然法则中所谓弱智的直觉吧。

正当两个男人完全进入到状态的时候,胡喜妹再次向武士发出暗示,两个男人脸上的黑巾先被摘了下来。当两人很快从黑暗中适应过来以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妻子。

虽然女人的脸上还蒙着黑巾,但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自己抱着的是别的女人。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对方,又一起把眼中的怒火射向了高高在上的纣王。抽插的动作已经停止,但两个不知就里的女人还沉浸在欢愉之中,并断续发出娇媚的声响。

两名武士又摘下了女人脸上的黑布,娇喘马上变成了惊呼,两个女人像被火烫了一般,从面前的男人怀里弹出,并抓起刚才脱下的衣服,想要遮挡身体。

这一动作马上被武士阻止了,身边的衣服也随之被全部夺走。其实,在一开始,当男人进入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两个女人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同,毕竟女人在这方面还是相当敏感的。但当时的情形不容她们细细分辨,就算是真的察觉出来,木已成舟,还是装着不知道好些。但现在,本来被包裹在黑暗里的东西一下子被放到了明处,耻辱和羞愤也只好拿出来表示存在了。

胡喜妹用她甜的发腻的声音对这两对可怜夫妻说道:“既然已经开始了,你们就别想停止,刚才你们居然敢违抗王令,自己停下来。这种漫上的行为必须加以惩罚。但我们大王素有好生之德,暂不追究。我们先来做个赌赛,有了输赢之后,再一并制定赏罚。好了,还不赶快继续。”

阶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孔武男子却大喊一声,想要扑上台阶,却被阶前武士用剑封住。男子无奈只好认命,四人只好再次交合。这一次胡喜妹却命令女人换成狗趴之势,并教两对男女对面而立。女人只好一边接受着别人丈夫的插入,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抽插着别人的女人。男人虽然享受着别的女人,却也必须得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使用。

胡喜妹此时宣布,两个男人中谁遗元在先,便责他刚才的漫上之罪,立即处斩;而后遗之人胯下女子,则以承欢不善,不修妇功之罪投入虿盆。阶下四人一听此话,真如五雷轰顶,因为无论如何,自己和爱侣之间,必是你死我活,假若要保全自己配偶,唯一的法子就是把眼前这个陌生之人“害死”。

(4)红云象雨后漫山的水气,慢慢向杨戬哪吒所在的地方聚拢,与之伴随的还有若有似无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像是透过密林传来的山泉流水,又像是薄板墙外隔壁人家妇人的夜半呓语;身在阵中的人要想仔细辨听,却发觉四周一片寂寥,想宁静不理,却又感觉蚊绕于耳挥之不去。

杨戬虽不知这靡音是何门道,却也知道听之无益,待想抽身离去,又早被红云团团围困。那红云看似无形,浮到人身上,却像是情人的柔荑在爱抚一般,而且这情人并不只一个,而是一群。杨李二人感觉着全身被摸的汗毛抖擞,全身舒泰。那些手儿竟是穿透战甲,摸上肌肤,更总是在那些敏感羞人的地方来回。

杨戬心想,这红云虽是看着一片温柔,实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说不定此时已经身受大害。正欲回头和哪吒有个商议,一看之下,吓得一身冷汗。

原来哪吒早已是脸红似火,两眼含情,手中兵刃也抛在一旁,手脚,竟随着那声响舞之蹈之起来。杨戬素知哪吒是莲花化身,对这类迷魂阵法从不入彀,今日却显这等情态,看来这九曲之阵端的厉害,这该如何是好?杨戬却不知这一分神着急之际,自己也开始红霞上脸,手脚不听使唤了。

此时此刻,红云之外,那土台上立着的琼霄、碧霄二姐妹正得意十分,出声讥笑。只听琼霄说道:“不是我不敬师尊,但他老人家也太过谨慎了。想当初还特意告诉我等,不可下山与那姜尚为敌。姐姐你看,他那阐教之中有什么能人,还不是一个个被我姊妹收拾。”

那碧霄也说道:“我早听说这杨戬和李哪吒乃是周营中数一数二的重将,尤其是这哪吒小儿,是什么莲花化身,没有魂魄。初进来时,我还真担心咱们阵法奈何不得他,不想这小儿倒是先败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霄此时也终于开口说话,只不过眼睛还是一刻不移地盯在红云中两个尚在跳舞的敌将身上。

云霄言道:“妹妹难道忘了我们这阵中玄机吗,这九曲黄河阵中,有惑仙丹闭仙诀,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捐神仙之肢体。虽然同是迷魂之阵,这阵却与众不同,迷的不是三魂七魄之魂,乃是色与魂授之魂。这哪吒虽是莲花化身没有魂魄,但既然托为人形,便有精气,便有情欲,有了这些便难逃我阵法之妙。”

碧霄言道:“姐姐话虽如此说,但想阵中二人却是不凡,在阵中失魂这许久仍不倒地,我恐这十丈红尘,靡靡春音也最终不能奈何得了,不如……不如我们亲自去收拾了吧。”

云霄一听碧霄之言,脸颊上竟泛上一抹绯色,琼霄则“嗤”的一声笑了出声来,接着笑骂说道:“我的妹妹,我怕你不是害怕阵法不灵,而是自己动了春心吧。”

碧霄一听恼羞成怒,大叫道:“谁说只是我动了春心,明明二姐不也有此意嘛。”

云霄嘟了一声道:“你们两人也不必争论,我这九曲之阵本是以色破神品,以欲消仙躬的法门。既然二位妹妹愿意前往,我也不阻拦,只是不要太领享乐,迁延时久,一会周营中又有来人,不免尴尬。”云霄说完,往土台上坐,闭目养起神来,那琼霄碧霄二人得大姐首肯,早把刚才的矜持抛却,露出那眉目含情,现出个放浪形骸,三两下把身上道袍除去,净赤条条也钻入那红云深处。

阵中杨李二人早从脱胎仙骨变成了肉胚凡胎,更是欲念满胸,体胀欲裂,见着身边突然来了两个妙龄女子,且已脱得一丝不挂,哪里还把持的住,只发一声吼便扑将过去。杨戬按住了碧霄,李哪吒搂住了琼霄,两个女人毫不躲闪,反倒刻意逢迎。

虽然中蛊,哪吒毕竟自来清纯,心内虽好似百虫乱噬,却解风情之法,只把两只手在琼霄身上乱摸,一条舌头在琼霄胸前乱舔,倒是那琼霄老道,只一反身把哪吒压在胯下,又探手到他裆里摸出那比火尖枪也挺直,比乾坤圈也钢硬的一条肉棒儿来,心中暗赞声,“嘤咛”一声沉腰落臀,将棒儿纳入自己修真洞中。

再看那杨戬,平时老成持重,此时受妖法所惑,竟是全然变成另一付模样,不等卸下身上战甲,只一把扯破中衣,撩起战裙,也不温柔款语,无爱抚前戏,就将个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阳货顶入了碧霄后臀,像只发情的狗儿一样,一顿狂干猛插。

九曲阵外,周营金顶大帐之中,武王居中高中,大元帅姜尚坐于武王左手,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分列两旁。

此时上大夫散宜生看武王略有些愁眉不展,于是越众上前向武王进言道:“自王举义兵以来,虽多有险阻,屡遭顽抗,但我王乃是吊民伐罪,解民倒悬,自是苍天庇佑,运数昭然。又有姜丞相运筹帷幄,众位仙家从旁相助,此次兴师定能凯旋,安定天下。现在虽然被那三位仙子用九典黄河之阵阻挠,但终有破阵降敌之时,请我王不必过忧。”

武王开口道:“散大王所言极是,但本王所忧者,并非此番出征不能成功,有赖相父及众卿协力,早晚必攻入朝歌,除却残暴,还天下以安泰。本王乃是有感这一路征伐,无论敌我,将士平民,多有死伤,将来即使换得太平盛世,也不知还要添多少堆白骨,流多少条血河。”

姜尚闻言起身移位,立于阶下,乃启奏道:“武王,正所谓清毒疮必有损肌肤,起沉疴必施以猛药。吾主起仁义之师,除残暴以解民苦,绝恶党以畅人神,乃顺天行事。对于黎民固有纷扰,然能扫除满天阴霾,还民以朗朗乾坤,使天下百姓,子孙后辈,代代祥和,世世昌隆,相较之下孰重孰轻,我武王英明睿智,定不能分判。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建大功者不计小咎,武王兴师实为万民苍生造福也。”

武王一听姜尚之言,遂笑逐颜开,说道:“相父所言甚善,孤一时愚笨,还望相父多多辛苦,替孤运筹,早日奏凯归国。”姜尚并帐中各将、各诸侯感于武王宽仁厚德,无不钦服,又见武王闻过则喜,实乃大度的明君,于是一起躬身下拜,齐颂武王,又齐祝义师早胜,使百姓少受涂炭。

一时间,大帐之内君臣和谐,将帅齐心,人人面带喜色,只盼着阵前传来捷报,大军好再挥师东进。

正在这时,略阵官前来报告消息,说道杨李二位将军也如前番一样,进入敌阵便再无半点声息。武王、子牙与其他众人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子牙心想,如果连杨戬哪吒都困于阵中,足见这阵法厉害。子牙本想就算这二人一去不能破得敌阵,起码也能全身而退,探得些虚实回来,哪成想也是这般局面,这该如何是好。

于是,子牙慌忙占卜一课,待得卦象出来,身旁的武吉忙问主何吉凶,但见子牙冥思半晌无言,未己只摇了摇头便辞帐而出。大帐之中,人人闭口不语,哑然无声。

再说那九曲阵中,红云已将杨李二人以及二霄姐妹整个包裹,本来若有若无的靡音这时也渐渐变得清晰,并且节奏也愈来愈快,其中透出的淫靡滋味也越发露骨,越发撩人。看杨戬姿势全无变化,仍是趴在碧霄身后,两手紧紧抓住碧霄略显夸张的胖大屁股,挺动着腰身,如啄米捣蒜,插干个不停。

只因过于用力,两手抓的太紧,十个指甲在女人洁白的臀肤上抓出了道道红印。因为杨戬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自始至终保持着强劲的势头,从未稍有松懈,虽然姿势和动作一成不变,那碧霄也不觉得单调乏味,反被插的快感连连,高潮不断。

另一边的哪吒,几个回合下来也渐渐开窍,在琼霄引领之下,也晓得从下往上挺腰动胯,用空出来的双手抓住琼霄胸前一对肉包,像和面一般用力搓揉。

只见哪吒手握两团美肉,四个手指同时掐向琼霄的两颗粉葡提,然后拧了一转向外大力一扯,只把琼霄疼的惨叫一声,上身往后倒去。哪吒借着这劲,双腿一用力竟抱着琼霄站起身来。

阵图中央尽是两对男女恣意淫荡的声音和动作,坐在一旁的大姐云霄哪里还有心思静坐,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摇晃晃站起身朝着红云深处走去,想要加入战团,只留下土台上刚坐过的地方一片水印。

云霄走近四人身旁,却发现趴在三妹碧霄身后竟不是杨戬,而是金吒,云霄大吃一惊,正不知如何好处,那金吒却身上光芒一闪变成了木吒模样,接着那人又变成铁塔般一个金面力士,一会又变成个面貌丑怪的矮子将军,一会又变成个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背生双翅的妖怪。一个个各种各样的形象走马灯似的变化,就好像碧霄被一群神怪轮番插弄一般。

看到这时,云霄方始明白,二妹身后之人其实就是杨戬一个,只是他素来善于幻化形状,这时候竟然不由自控的显出诸般幻象,显然是入彀已深,迷失了神本真元,想到此处,那云霄知道杨戬之命休矣,不禁嘴角露出笑容。看杨戬时,形象又发生变化,却是自家哥哥赵公明。

云霄一看怒气顿生,本想上来干脆结果了杨戬性命,却又突然迟疑。自师长当日随申公豹走后,直到此刻才再相见,虽然明知是假,但形容外貌丝毫不差,不禁勾起云霄思兄之情。可再一低头却看见二妹在“亲兄长”胯下淫声浪语,娇喘连连,这等情景实在尴尬。又想前去结果了杨戬,可如何能对这同自己兄长一般模样之人下手。

正进退两难之地,忽听得哇哇两声怪叫,却是旁边哪吒跟杨戬一样,渐渐迷失本元,不能自控,现出了三头六臂之形。只见哪吒挥动六臂,两手握住琼霄酥胸,两手搂住纤腰,两手抓住两瓣屁股,时不时的用力拍打。

怀中的琼霄乍见哪吒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一声娇呼。

原来这哪吒显出三头六臂法像之后,胯间阳物也变成了三根。琼霄那一声惊叫,正是哪吒一只阳物从二人身体结合之处弹出来打在了琼霄小腹之上,那一声娇呼却是另一根棒子贯进了琼霄后门。

此时云霄也顾不得收拾杨戬,心想再过得片刻,这二人便要被我等姐妹吸个干净,不但从此殒命,还会升堕轮回,也算是替兄长报了大仇,此时此刻,倒不如和二位妹妹一般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处,云霄也去了身上道袍,走到哪吒和琼霄身边,一手握住了夹在二人中间,哪吒剩下的那根法宝。这东西一入云霄手中,立时把一阵热力沿掌心传遍云霄全身,云霄暗叹一声,低头张嘴想把肉柱纳入口中。无奈这莲花化身的哪吒,腰间之物竟也如新藕一般粗壮,任云霄如何施为,就是不能包裹得下。

此时云霄早就心如火燎,只恨不得将面前的男根吞下肚去,情急之下云霄也顾不得矜持,居然向哪吒抛个眼色,求他设法。哪吒虽然心智已经浑,但却懂得云霄之意,于是只一手便将个云霄娇如玉脂的身子提了起来。

原先紧紧抱住哪吒的琼霄也识趣的身子后倾,把自己和哪吒中间腾出一隙之地,云霄便被哪吒塞到这缝隙之中,把她湿滑的肉洞套在了剩下这根肉棒上。

(5)哪吒天生神力,七岁之时已经可以徒手缚龙,如今修道有年,又有了莲花化身,现出三头六臂之后更是力大无穷,虽然同时抱住两女,也丝毫不觉辛苦。

见他四只手分别抓住云琼二霄,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个方外仙子倒变成了小儿玩具一般。(未知此是否现代充气娃娃及男用自慰器的最早雏形,奈何年代久远,已不可考。)那边杨戬见哪吒玩的有趣,只用一手搂在碧霄腰下,把仙子整个抱离地面。

杨戬抱着碧霄走到另外三人身边,身下的灵根却始终插在碧霄体内,也不知是杨戬顶的结实,还是碧霄吸的紧密。

杨戬冲哪吒使个眼色,两个突然把身上女子一齐抛在地上,只见杨戬“嘭”

的一声变成三头六臂模样,胯下也新长出两根前尖后粗,半尺来长的肉棒。

于是,杨戬哪吒交换了琼霄碧霄,把二人都套用在自己两根棒子上。杨戬把琼霄背向自己,两腿分开抱在怀中,哪吒则将碧霄面向自己,那碧霄也两腿紧紧缠住哪吒后腰。四根肉棒全根没入女人身体之后,杨戬擎起云霄夹在四人中间,用她前后二穴,包裹了二人剩下的两根阳货。

九曲阵图中央,两个三首六臂的力士挺腰直立,中间三个女人如穿糖葫芦被顶在阳根之上。因杨李二人身材高大,三位仙子只能是双足离地,身子重量全压在奸淫自己的肉住上。截教三霄被阐教的两名师侄奸弄的淫声连绵,响彻天外。

虽说三霄这样做法旨在损伤敌人元阳真气,但此时此刻,三霄姐妹也被干动了真情,女人毕竟是可以通过阴道征服的物种。

若不是此时身在两军阵前,身后男子又是有杀兄之仇的大敌,三霄真想这样天长日久的快活下去。但战争就是战争,商周之间的国仇可以不理,自己的家恨却不能忘却。云霄向两个妹妹示意,三人同时发起功来。杨戬哪吒正插的销魂忘我之时,突然发觉套在自己肉棒上的各个洞穴发慢慢发生了变化。

这“九曲黄河阵”的妙处实在厉害,但是由人世间至甘至美的鱼水之欢处下手,也端的阴损毒辣。原来三霄发功之后,身上各处洞穴,均会任意扭曲弯转,这样一来,插在体内的阳物被夹的痛苦难当不说,更是想后撤也再所不能。只能干等着体内的真元如黄河决堤一般喷壶而出,仍由三霄姐妹吸个干净,真到了那时,元阳已散,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术了……《荷叶杯变格》之词曰:将士鏖兵沙场,头断,血肉肥草长。野狼哺崽嘴中食,曾是爹娘养。粉黛几番歌舞,王乐,厚赐金宝幢。白骨垒成皇宫院,只当玉栏赏。

正所谓昏君殿前每有忠臣,这首词说的便是这些事儿。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臣良将们,捐献身躯护住的只是后宫里一场谑笑,披肝沥胆做出来也不过君王宴前几品小菜。

虽说周军已经渡过黄河,指日便抵朝歌,可谓五百余年成汤天下,史无前例的绝境。但此时的纣王,已是双耳充闻丝竹语,两眼只看殿前花,被苏妲己胡喜妹这两个妖精迷的不知有战事,不知有民生,不知有天下。

这一日,纣王听了两个妖精的主意,把两对百姓夫妻弄上鹿台,逼迫着他们换妻交合,并颁下毒令,如若哪个男丁先阵前“湿”手,便要处以极刑。那两对夫妻一听此话立时呆在当场,其中一个叫显的男子再也忍辱不住,大吼一声朝着纣王和妖妃所在的台阶上冲去,,旁边苏胡二妖连忙装做惊魂失措,商纣王大喝一声“好狂徒!”,那男丁早被护卫在旁的金瓜武士砸成了肉酱。

突变横生,那被打死男丁的妻子大叫一声,便晕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妻子也赶紧爬到自己丈夫身边,一对夫妻被吓的噤若寒蝉。

纣王看着阶下的尸体,余怒未消,吩咐一声拖下去喂狗,又看看其余三人,只见两名女子都依在他的怀里,正要下令让三人继续交合以泄怒气。突然台下传来前线战报,说“九曲黄河阵”已被攻破,周军正乘胜东来。

纣王一听,直气得三尸神暴跳,吩咐武士将那一对夫妻金瓜击死,另一个女子因夫犯弑君之罪,施以炮烙,并查察属籍,诛灭九族。

由此开始,那妲己越发为暴戾,教纵纣王多行恶事,致有敲骨验髓、刨腹验孕之举。诸般行为,朝臣各持一辞,奸佞如尤平之辈,阿谀奉承,逢君之恶;忠诤之臣则愤简谏言,却多有触怒纣王而被处死者。

纣王之叔箕子,因犯颜直谏,差点也被纣王赐死,幸而王叔微子、王兄微子启、微子衍等力保才得活命。死罪虽免,活罪无幸,可怜箕子忠于成汤,勤勉一生,却被纣王囚禁为奴,只到后来武王灭商,箕子才被释放并国封东北,是为后世之朝鲜国。那微子、微子启、微子衍三人眼见国已至此,久守终无善果,于是私携太庙中二十八代神主牌位,潜离朝歌,隐姓埋名,以存商祀。

自此,“殷之三仁”:比干、箕、微尽去,五百年成汤行将就木矣。此是后话,概不烦叙,只说当时杨李二人在九典黄河阵中情形。

当日在黄河阵中,杨李二人被三霄姊妹用九曲法牢牢套住,眼看神消仙损,那三霄心中也暗喜大仇得报,正准备运动吸纳之功,却听得琼霄娇呼一声,像是突然开始了一个高潮。接着云霄也惊叫一声,露出了跟琼霄一样的表情。姊妹二人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发生变化,杨戬肉棒的根部变得异常粗大,几乎要把包裹着的肉壁胀破一般。

刚才还像是在高潮一般的云霄琼霄,这会儿却额头冒汗,一付疼苦难当的样子。那云霄知道有异,一伸手推开面前的碧霄、哪吒二人,想要从杨戬身上挣脱出来,却无奈怎么用力也脱不开身,卡在菊门中的阴茎越来越大,像是在根部多长出来一个肉结,让云霄微有动作就更疼痛。

她身后的琼霄更好不到哪去,云霄体内只插了一根肉棒,而琼霄身体里却插着两根,阴穴里的肉结在琼霄小腹上隆起一个大包,却又被前面的云霄抵着不能给后面的结腾地方,两个肉结像被困住的野兽,在琼霄腔体内左右摩擦,相互挤压,只把中间一层肉壁压的薄如蝉翼。

云霄琼霄正没奈何处,只听得碧霄惊恐不己的大叫起来。“狗,狗啊。二位姐姐,你们身后有条大狗!”

其实不用碧霄提醒,云琼二霄也已经发现,她们的身体碰到的再不是人的肌肤,而突然变成了动物的皮毛。听到碧霄的惊呼,云琼二人忙转身扭头察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一则惊讶,一则气极。

惊讶的是,身后哪里还是杨戬,分明是一只眼冒绿光,口吐红舌的恶犬;气极的是,云霄终于明白上了杨戬的恶当,自己身为截教练气士,海岛仙子,却在自己摆的阵法当中被狗插,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此时刻,云霄等要考虑的只能是如何脱身,想报仇也只能以后再说。

那云霄、琼霄、碧霄三人所练道法,属于截教中“鼎服”一流,所谓“鼎”

者,乃是以女体为鼎器,“服”者乃是采撷、吸纳之意。截教中,这鼎服一流的修行之法就是乾坤交合,阴阳采补。此法乃后世所传“房中术”之开源者。

而三霄所布九曲黄河阵,就是依照三人所习练的宗派法理而创,这一阵法至关重要处便在于三人会阴,因此下身的孔洞虽然是阵法中最厉害的一环,但也正是破除阵法的玄门所在。

杨戬虽然从师日久,兼有仙缘慧根,道行实在高于侪辈,但毕竟只是三代弟子,所知有限。当入阵之后,杨戬也不识此阵玄机,当听到龙须虎的示警,又见红云靡音着实有异,但灵机一动,暗暗祭出哮天犬来,变幻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变成了地上一块顽石。

那红云被是让杨李二人中彀之物,此时却成了掩饰杨戬行动的屏障。杨戬晓得这阵厉害,因此变化之后也不敢稍有疏忽,只闭精守元,抱朴归一,虽身在阵中,却早已神游物外,也因此免却了受那红云靡音袭扰,否则以他至情至性的性格,怕是比莲花化身的哪吒还要受损的厉害。

而哮天犬虽名为犬,实乃一只灵物,虽然替杨戬中了三霄招术,但也只是以杨戬之身行拂乱之为,只到最后三霄使出九曲之法,才将这灵兽的把持不住,显出了本来形像。但也正因如此,插到云霄琼霄身体当中的肉棒才暴出狗茎特有的肉结,阴差阳错锁住了二霄命门,破了她俩阵法。

直到此时杨戬显出真身,祭出土行孙所遗的捆仙索,趁碧霄惊疑未定之际将她缚了。又将哮天犬化成一具囚笼,关住云琼二仙子,当然这“囚笼”下身依然是狗茎模样,并不敢从二仙子体内抽出。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杨戬才移步看视哪吒。

因三霄被擒,阵法中红云靡音已不复存在,哪吒也从痴迷当中苏醒,虽然还有些脸红口干,但毕竟没有大碍。

师兄弟救醒昏睡龙须虎,三人扶着其它人,押着三霄从黄河阵中退了出来。

来到阵门处,正碰上率队前来迎接的姜尚等人。

杨戬哪吒上前施礼过后把三霄交给武吉收押,又把在阵中受噩的诸人交付他人照顾,然后向姜尚报告了阵中情形,听到从未吃过亏的哪吒居然也有中招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不止。武吉上前问哪吒道:“同时失陷那黄河阵我听你家二位兄长及黄家兄弟说,他们在阵里只是遭受了红云靡音,就已经迷浑不清,而你既然也失了心智,还被三霄吸取了元阳,为何你还是这般精神呢。”

哪吒笑一声说道:“那云霄定是以为我既然托为人形,就定有精气、情欲,就一定会受她这阵法左右。我虽是莲花化身,但男儿汉立于天地之间,自是有包容万物之气、感怀苍生之情,如果她旨在迷惑于我,或者可能,如果想要吸我元阳,却再也不能。

她哪里知道,我乃精魂聚体,元阳只在一点灵心,并非凡人一般元随气走,阳伴精存,纵使她鼎服之法厉害,从我这里也顶多吸些『藕粉儿』去罢了。”

哪吒话一说完,听得所有人大笑不止。姜尚虽自持尊长,不便就在这尴尬处失态,但被哪吒淘气孩儿般的神情感染,也嘴角上扬摇了摇头。

既然九曲黄河阵已破,剩下的商军并不足虑,姜尚只派大将军南宫适带领部分人马去追杀了一阵,其实诸人打道凯旋。回营这一路之上,哪吒津津有味地说着破阵经过,神活跳脱,如市井之间说书的人般,只把阵中情形说的天花乱坠,自己与杨戬二人如何入阵,那三霄如何瞧他们不起,又如何使妖术逞狂,自己二人又如何随机应变,将计就计收服三霄。

其他三代弟子图乐,与他有问有答,反倒比各人身在山中修炼之时,听师尊开坛讲玄更有意思。

大军回到周营,姜尚马上升帐,决定处断三霄之事。此到此时,那三霄还是身无寸缕,而姜尚一来修行有道,二来年老持重,因此并不去审问三霄,只派弟子龙须虎用太极图将三霄裹了,拿去压在昆仑山麒麟崖下。正是“修道千年岛内成,寒暑日夜炼无明;无端摆下黄河阵,气下清风损七情。”

伐纣(06-10)

(6)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为姓苏,却为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王后既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当有国事,下臣启奏天大王,还是启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臣。”

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苏妲己说道:“他忠诚吗?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笑。

一抬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边报是昨天送来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为何今天你才送进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好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为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这深宫之中哪有狗儿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当然明白苏后之意,老实说这样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过多次,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实现。虽然只是品玉,还被骂作畜生,但能一品亲王后香泽,就算真变成畜生也无所谓了。想念至此,尤平赶紧狗叫两声,朝着苏妲己爬去。

苏后见尤平听话,娇笑声中双腿微分,给“狗儿”让出道路。尤平钻进妲己裙下,却只见里面丝缕全无,更妙的是王后竟然连体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个阴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娇嫩的如处女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来试探。

饱而不肥,满而不厚的两片阴阜顺着舌尖分开,一股液体顺着舌头流进尤平嘴中,尤平尝到丝淡淡的咸味,于是心中暗想:“你虽然贵为国母,到底不过是女人,骨子里充满了淫荡的本性,我舌尖这才刚刚碰上,你居然就流出这许多淫水。”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卖力,一条舌头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样,一会探入深宫,一会蜻蜓点水,全不顾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怪。

只听苏妲己对胡喜妹说道:“这狗儿舔的好卖力啊,昨夜大王恩赐在我下体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诸般谢数,着力讨好,忽听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气又恨。

实想不到这苏妲己如此辱人,原以为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着意自己,没想到辱人至斯。

尤平此时只感觉嘴上滋味恶臭难当,心中越想越是生气,本想要发作,突然眼前又出现炮烙、虿盆各种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说道:“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委屈算得什么,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胡喜妹说道:“看姐姐你这么享受的样子,让妹妹也来感受一下嘛。”话音刚落,尤平就被人一脚踢翻,紧跟着一个肥大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来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来,这狗儿舌头好灵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刚才那么享受,叫的那么动人呢。”

两个妖精轮流享受着商朝太师的口才,嘴里还不停的用语言羞辱着胯下的男人,似乎是要做这个“人”来发泄自己身为“妖”的愤恨,又或者是要借这个人报复纣王平日对自己所施的行为。

两妖玩的正开心,宫奴在外禀报:“大王醒了。”

妲己应了声知道了,然后又按住尤平的头自己裆里磨了几回,这才站起身来往商纣寝宫而去。

听完了尤平的奏报,纣王大惊道:“姬发反叛,侵陷关隘,覆军杀将,兵至孟津,情殊可恨。孤当御驾亲征,以除大恶。”

尤平一听,前次鲁雄出征还带了费仲去参军,结果死在西歧,如果这次大王亲征,那我这个太师恐怕也是得一块去的,万一有个闪失,那怎么得了。于是赶紧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诸侯驻兵,一闻陛下出军,他们必分兵直抵朝歌,那时阻住後路,首尾受敌,非万全之道也。”

纣王一听更是恼火,冲着尤平喝道:“难道就让本王坐以待毙,任由这些乱臣贼子蔑视君王吗?”

纣王一怒,把尤平吓得赶紧伏地请罪。顾念刚才尤平伺候的还算不错,妲己竟出言为尤平解围:“大王不必着恼,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纣王道:“哦,爱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妲己道:“古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贤,大悬赏格,自有高明之士,应求而至。又何劳大王亲御六师,与叛臣较胜於行伍呢?”

纣王一听果然妙策,立刻转怒为喜,遂命太师尤平传谕各地:“悬立赏格,招选豪杰,才堪御敌者,不论贵贱,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办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纣王的招贤榜文就张贴各地。那纣王只道是家有贤妻,国家之幸,却不知道妲己献计却是另有私心。等到招贤榜文传谕四方之后,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稳好纣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烟往朝歌城外飞去。

妲己现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经常去的。

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时候自己只是轩辕坟里的小妖狐,到那个地方是为了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是妖精,当然是妖精,妖精就该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娲娘娘懿旨,我怎么会跑去人间,就算是掌管后宫又怎么样,贵为王后又怎么样,母仪天下又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时的快活。那时候和袁大哥,我们一起采日月昭气,纳百灵福瑞,一起修炼,一起游玩,一起……一起渡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么宽厚,胸膛那么结实,腰肢那么有力,还有腿中间那个东西,那么厉害!想到这里,妲己的脸竟有些发烫,离那个地方越近,心跳的竟越快了。

妲己现在来的地方,是以前经常来的,这个地方叫梅山。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样记忆犹新。妲己走到一片树林外,这个时候,袁大哥应该正在那株大树下纳气调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处走着,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些声音,那是女人呻吟喘息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是袁大哥。看来,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并不寂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是人还是妖?

妲己寻着声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块巨石上,一个女人正被袁大哥分开双腿干的起劲,那女人两手揉着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着,最可气的是她望着袁大哥的眼神,是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妲己认的出那个女人是常昊。

梅山上住着七个妖精,心中爱着的袁洪大哥、整天对着袁大哥点头哈腰的戴礼、阴阳怪气的杨显、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来,老实却一肚子花肠子的金大升、长相不如自己却比自己更妖艳的吴珑,还有就是这个讨厌的常昊。

这些妖精都是以前认识的,这次为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们,虽然看着常昊和袁大哥亲热,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还是不撕破面皮的好。

(7)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出差连着跑了两个周,所以这章到现在才更新,不过念在下午回来坐到这里打字不停到现在的份儿上,还请诸位原宥则个。

隔了这么久才动手,自己感觉上都有些不连贯了,也不知道写出来效果怎么样,之前有些想法和点子究竟是忘了还是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了,总之,看过请多提宝贵意见。

妲己拿定了主意,却不知此时该不该上前招呼,倒是那边袁洪发现了妲己。

虽然这妖狐变幻了人形,但妖气感应,并不会相认不出。袁洪马上放开胯下的常昊,径直向妲己走来。

袁洪一把搂过妲己,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九又回来了,我是不是该叫你王后娘娘啊。让我看看,这就是把纣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妲己吗,让我说呀,还是我们阿九本来的样子好看。”袁洪一边说一边在妲己的脸上身上乱拧乱摸。

想不到袁洪对自己还是这么亲热,一点没有忘记过去的情分,尤其是刚才抛开常昊的举动,让妲己心头窍喜。“一见面就羞辱人家,要是袁大哥喜欢,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了……”

“哈哈哈,不用不用,这个样子也不错,我袁洪现在抱的可是大商朝的王后啊。哈哈哈~”袁洪的笑声中,妲己感觉到他肌肉的振动,还有他下体在自己身上的摩擦,妲己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哼,她竟是已经动情了。

对这个老相好,袁洪当然非常了解,所以马上发现了妲己的反应。袁洪也不说别的,径直,把妲己扯到巨石旁边,让妲己趴在自己面前。妲己明白袁洪的意思,她自己也很想这样做,所以毫不犹豫地握住袁洪巨大的阳根,先用鼻子凑上去轻轻一嗅,阔别以久的气息让妲己瞬间陶醉。

周天生灵分为天地神人鬼五仙,蠃鳞毛羽昆五虫,除此之外又有四大灵猴混世,不入十类之种。既: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之灵明石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之赤尻马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之六耳猕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之通臂猿猴。

四灵猴之中,灵明石猴,此时正孕于石中,后脱胎出世,得名悟空,服保唐僧,取得真经,修成正果;赤尻马猴生于淮水,唤无支祈,大禹治水之时,因出而做乱,被大禹擒获压在龟山之下;六耳猕猴因冒充石猴,诓骗如来,被佛祖收伏,又被石猴打死;最后一个就是这通臂猿猴袁洪。

袁洪化成人形之后,身长九尺,体阔腰圆,混身肌肉虬结,身上和面皮都是熟铜般颜色,看面貌正当壮年岁数,但因是白猿成精,头发眉毛俱是银白之色。

纣王虽然号称殷商第一勇士,少年时就能生擒熊罴,托梁换柱,但身形和袁洪比起来却有所不如。更何况这袁洪已经修炼了千年之久,乃不入十类的灵兽,真所谓左道之术加天生异禀,别的不说,只说胯下一根阳物,真是粗比儿臂天下无朋,壮如象鼻世间不二。

妲己双手握住袁洪的阳根轻揉慢捻,又伸出舌头舔舐其余的一截。但袁洪哪能就此知足,又叫过旁边的常昊为他吞蛋舔肛,同时享受起了两个美人的口舌功夫。

袁洪只顾了自己畅快,却不想两个女妖较上了劲。妲己的口技原本一流,此时又是情人重逢,情敌在旁,她对袁洪更是极力讨好,曲意逢迎。妲己故意在嘴中弄出阵阵水响,又双目含春斜眼勾魂望着袁洪,尽展淫荡妩媚之本色,把个袁洪舒服的阳物上青筋暴起,油光闪亮。

若论常昊的长相,也算是风韵万钟,顾盼生情的绝色,但比起妲己还是略有不如;但要是说起身材,妲己却又差一些,比不过常昊的纤腰隆臀,曲线凹凸,尤其是常昊举手投足之间,就像身无寸骨,透着说不出的柔美。

常昊蹲在袁洪胯下,抬头舔着袁洪的后眼,两片丰盈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一条前开双叉的蛇信子。常昊本是异蛇成精,嘴中的信子不但灵活无比,还柔中有力,虽然袁洪后眼紧收,但常昊还是将信子钻了进去。

常昊的蛇信在肠中蠕动、刮舔,毛虫爬行一般,奇异的麻痒由内向外传遍袁洪全身,像是启发了一个机关,袁洪的阳物更加坚挺膨胀。袁洪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体内翻腾,最后全部汇聚到阳根之中。这股气迫不及待想要宣泄,想要迸发,想要胀破包裹的肌肤逃离袁洪的身体。

袁洪大吼一声,现出原型,却是一只浑身白毛,身高丈余的巨猿。这巨猿腰中悬着一根枣木也似的大棒,形状丑陋、势态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

常昊站在身边,身高只抵袁洪腰际。

白猿抓起妲己往怀中一按,把龟头贯入妲己深喉之中。感觉到一阵巨疼,妲己赶紧调整站姿,让咽喉和嘴成为直线,好容纳袁洪的巨阳。袁洪却并不理会这些,只管往里直插。无奈袁洪的阳根实在太大,无论妲己如何配合,还是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

袁洪看见身边的常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原来脖子正是这蛇精的七寸所在,被袁洪这一捏,立时现出了原型——一条纽满金银花纹的大蛇。

只听破空之声划过,接着“啪”的一记脆响,袁洪把大蛇当成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妲己的屁股上。常昊虽然被袁洪捏回原形,但一看是用来抽打妲己,心中暗暗得意,身子使个巧劲,尽把遍体鳞甲片片直立,像刀峰一般。

第一鞭时妲己虽然疼痛,但也觉得兴奋受用,待到第二鞭来,却感觉下身被千刀万剐一样,奈何嘴里已经被填的死死的叫不出声来,只有身体往前躲,这一躲却却又让嘴里的阳根深入一截。

妲己整个脖子慢慢变了模样,隔着食道和皮肤,袁洪阳物的形状清晰可见。

可是袁洪像是要用肉棒把妲己贯穿一样,手里俨然狼牙棒似的“蛇鞭”丝毫不停地挥舞,所抽打的地方也不再局限于臀部,鞭长所及,妲己身上到处是血迹斑斑的鞭痕刀伤。

为了躲闪鞭打,妲己只有不停扭动身躯,但每一次扭动又给嘴里带来新的疼痛。在不断的疼痛和短暂适应的过程中,袁洪,现在只能说是一只巨猿,巨猿的肉棒竟然又深入不少。就在妲己已经撑到极限的时候,袁洪转移了兴趣对象。

它抽出妲己嘴里的阳根,随之带出的是一缕缕牵成长丝的唾液,这些唾液中还包含了黄色的胃汁和红色的血丝。

妲己的身体在巨猿的手中像一个玩偶,被随意改变着姿势。巨猿把妲己放到石头上,沾满口水的肉根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但它并不马上深入。巨猿将常昊当成绳索卷上了妲己的脖子,绳子慢慢的收拢,妲己只好一点点自己坐进巨猿怀中。

虽然纳入巨大的阳物,对凡人身形的妲己来说非常困难,但面对越勒越紧的脖子,顺从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妲己好不容易把龟头部分裹进下体的时候,巨猿突然放开了脖子,蛇鞭狠狠地抽在妲己酥胸上。因为性奋而充血挺立的乳首,以及娇嫩泛红的乳房在这一鞭之下,立刻变得皮开肉绽。

妲己的惨叫声引发了巨猿更大的兽性,于是一鞭接着一鞭招呼在妲己身上,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被渗血的红印分割成了支离破碎的小块。妲己的惨叫从间或的一声连续成几无间歇的长音,慢慢的惨叫声发生了变化,听起来竟有些像快乐的呻吟。

这种感觉已经阔别很久了,不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多的还是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充实,这些感觉都是妲己在朝歌城中,在摘星楼上魂牵梦萦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滋味。

终于又尝到了,为了和袁大洪享受这样的感觉,当初我牺牲了多少修炼的时光,否则以我千年的道行怎么只混得轩辕坟里一个孤妖,若不是如此,怎么轮到女娲把我差来使去,做什么我根本不想做的王后?但想想以前的畅快,我不会后悔,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话是谁说的?说的真好啊。

我要让这样的日子永远下去,为了这一天,我宁愿做任何事。袁大哥,跟我下山吧,天下就要是我们的了。

巨大的阳具已经深入了更多,巨猿也已经开始抽送,每一次的深入都迫使妲己的腰身随之膨胀,每一次的退出,也理所当然的将妲己腔内的嫩肉反露于外。

两件体积上极不协调的物体,却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在结合着,刺破山谷的嘶吼声、浪叫声在响鞭的节奏中越传越远,很快,梅山上其它的妖怪都知道了九尾狐回来的消息。最先出现的是杨显,接着是戴礼和吴珑,然后是朱子真,最后来的是金大升。

所有的妖精聚齐的时候,袁洪、常昊都已经变回人形。虽然妲己的体力在慢慢恢复,但由于纵欲过度,明显有些虚脱的她已经没有精力维持变化,因此变回了九尾狐妖的本来模样。

第一个说话的是杨显,他一边捋着海下一缕白胡,一边用惯常的语调咭笑着说:“我说在朝歌城享受荣华富贵的小九啊,你不忙着母仪天下,怎么有空跑回咱们这个野山深沟里来。听你刚才叫的那声音,难不成你回来就是专门找袁大哥快活的吗,看来这个纣王也太差劲了,喂不饱咱们的小九,白白地浪费了风骚媚骨,风情万种啊。”

妲己,哦不,应该是九尾狐还没有缓过劲来回答,旁边的吴珑接口道:“杨哥你不知道啊,听说纣王是这殷商第一勇士,战场上勇,想必床上也不会差到哪儿,不过就算他再厉害,又怎么比得过咱们袁大哥呢。”

吴珑话没说完就娇笑起来,全然不理戴礼投过来的嫉妒又哀怨的眼神,只把目光在袁洪和九尾狐两人下体上打转。戴礼拿她没法,赶紧干笑两声岔开话题:“小九是最有心眼的,这么老远回来绝对还有别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已经来了,你不妨就直说了吧,省得我们猜来猜去的心焦。”说到这里,戴礼向吴珑靠近一步,一只手虚搂上她的后腰,补一句:“其余的闲话,不妨下来慢慢说不迟。”

吴珑倒也不推拒,反倒向戴礼怀里依了依,并且翘起一根食指来绕着把玩戴礼的黄胡子。

九尾狐这会还坐在袁洪怀里,她转头看看众妖,开口说:“戴大哥说的是,小妹这次回来的确另有要事。我现在身为商纣的王后,大家都是知道的。

西歧的姬发犯上作乱,大军已经过了黄河,想必众位兄长也都有耳闻。情况虽然危急,但如今朝歌城里已经无将可派……”

说到这里,九尾狐从袁洪身上站起身,“前日,小妹向纣王献计,请他出榜召贤,邀四方豪杰代替朝廷领军出征。好教众家哥哥知道,小妹这一计实在是存着私心,为了就是让各位同出人间,拜将授印,享受荣华。”

(8)诗云:八百诸侯会孟津,纷纷杀气满江尘;旌旗向日飞龙凤,剑戟迎霜泣鬼神。士卒纠纠歌化日,军民济济度仁人;应知世运当亨泰,四海讴吟总是春。

武王率领西方二百诸侯设营孟津,东南北三方各路诸侯有:东伯侯姜文焕、东南扬州侯锺志明、南伯侯鄂顺、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应鸾、东北衮州侯彭祖寿、夷门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远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诸侯前来。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流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将扎营屯粮、打探消息,又是分派弟子为各路诸侯指点场地布设营盘,间或还得跟武王及各路诸侯、大将商议,会师之后如何攻打朝歌。

这一日升帐,众诸侯俯伏于武王之前,曰:“今大王大驾,特临此地,使众诸侯得幕天颜,仰观威德。愿大王统领诸侯,施吊民之举;表率三军,挥伐纣之师。早救民於水火之中,挽社稷於垒卵之下,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武王深自谦让曰:“予小子发,嗣位先主,孤德寡闻,惟恐有负前烈,谬蒙天下诸侯,传檄相邀,特拜相父,东会列侯,观政於商。若谓小子统率诸侯,则予岂敢?惟望列位贤侯教之。”

内有豫州侯姚楚亮对道:“纣王无道,杀妻诛子,焚炙忠良,杀戮大臣,沉湎酒色,弗敬上天,绝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罚,正应天顺人之举,天下无不感悦。”

又有东北衮州侯彭祖寿曰:“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尧禅位於舜,舜又禅位於禹。禹之子贤、能,承继父业,於是相传至桀而德衰;故汤顺天代夏,而有天下,至於纣罪恶贯盈,毁弃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辞,以灰诸侯之心。”

诸侯虽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坚辞不受,正议论之时,前营哨探来报:殷商大军在五十里外扎下大营,约有二十万人马,不知主将是谁,只见帅旗上绣着一个“袁”字。

一听到敌情,营中瞬时沸腾,姜子牙对诸侯说道:“列位贤侯!今有敌情,此非商议正事之时,请诸位各归营寨,准备迎敌。其余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话说。”于是众人各自归营坚守不表。

且说当日,妲己在梅山上游说七妖出山之后,又对袁洪说了一番私话,然后变回妲己模样潜回朝歌,那纣王根本不知妲己曾经离开,因此也没有任何怀疑。

翌日,有奏事官上鹿台奏:有三位方外炼气士来到招贤馆中,请求觐见大王。

纣王一听,心想王后的计策果然有效,于是,宣三人上殿。来的三人正是袁洪、戴礼、吴珑三妖。其余四个准备随后再来,这七妖故意不同时来朝,是为了隐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后,对纣王报了姓名来处。纣王见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

那戴礼脸尖额阔,眉眼都是三角形状,须发俱是金黄颜色,腰细腿长、身形剽悍;那吴珑体态婀娜,举止轻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软弱女流,但眉目顾盼间竟闪烁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带着杀气。纣王最喜欢的还是袁洪,这大汉身形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大强壮,并且长得鼻直口方,肩宽背厚,见到君王也一样神色自若,气定神闲,果然有大将风度。

纣王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这一猿一犬一虫三个妖精,大喜之下又询问了些征战韬略、行兵将法之后,纣王更加满意,于是,当廷宣诏,封袁洪为平乱大元帅,戴礼吴珑为副元帅,又选拔王室宗亲殷破败为赞军统领,整顿精良军马,筹备三军粮草,择吉日出发。这才有得八百诸侯孟津会战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时,妲己曾私下对袁洪说过,此次邀七圣下山,明则扶保殷商,实则是想拥兵在手,待杀退周兵及各路诸侯之后,再倒弋东进,灭了陈汤,由袁洪登基坐殿。到时候梅山七圣各为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间一段佳话。

“如果让我自己选,我宁愿在袁大哥胯下当一个玩物,也不想当什么王后。

如果非要当王后的话,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后。”

袁洪想着妲己那天的话,很是动心。九尾狐这小妖精也罢了,本来就是我胯下的东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这感觉倒的确是吸引着袁洪,因此袁洪这次出征非常积极,一路上严令各军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刚一扎营,就率队向周营搦战。

沙场会战,无非抛头颅、洒热血,你死我生而已。既然是魔道相争,少不了施狠斗法,各展奇术,一场对敌下来,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报到,活着的只等来日再战。如此场面千百年来从无更改,也没什么好说,现下只说说后方深宫之中一场声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队,第一队袁洪三人已经率大军出征,这第二拔来的是金大升和杨显二妖。跟上次一样,商纣接见之后各授官爵,又在鹿台设宴为“二位仙长”接风洗尘。

把酒宴安排在鹿台上,当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开始四妖还装的正经,自然是彼此从不相识,杯盘之间也从不相看一眼,等到酒过三旬,妲己遣走周围宫奴护卫,到了这时候,鹿台上开始变成群魔乱舞的淫乱之所。

借着向纣王劝酒,杨显离座来到纣王身前,虽然这样的距离有违礼法,但商纣一来高兴,二来有些微醉,也不管顾。却没发现杨显一手执爵敬酒,另一手已经从几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胡喜妹冲杨显白了一眼,主动拉起裙摆,把几下遮挡的部分全部呈现给杨显,随后又借着替纣王布菜,换了下姿势,把双腿完全分开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头雉鸡修炼成精,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这杨显正是她当年相好,这次旧情重逢,端得是死灰复燃,适才初见时已经眉目传情,款曲暗通。这会虽然还有商王在座,二妖哪里按捺得住,径是暗自动起手脚来。

杨显见胡喜妹配合,便老实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喜妹穴中,却想不到那里早已经水渍一片,一插之下竟然发出音响。好在纣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没发觉这细微之声,倒是妲己知觉,掩过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浓处,哪里会去理她,嘴里嘤咛一声向纣王怀里倒去,摇摆身体在纣王怀里撒娇,那纣王哪里知道,胡喜妹撒娇是假,假这通花技乱摆,夹磨杨显手指是真。纣王只觉得胡喜妹一对丰胸在怀里乱撞,心头好不受用,也不嫌后宫在外臣面前失仪,倒盼着胡喜妹再风骚些。

杨显的手指被夹的舒服非常,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让这只手现为原形,然后把前蹄捅进了胡喜妹下身。这一举动只爽得喜妹呼吸停顿,心跳加速。

羊蹄在穴中也不抽插,只是左右画圈,坚硬的趾甲磨得穴肉亦放亦缩,蹄后一撮长毛在穴口上搔来搔去,作弄得胡喜妹几乎坐不直腰身。

该死的骚羊,这么作弄我,你的毛把人家弄的,心里都像长了毛一样。

而且还当着大王的面,最可恨是这个大王,今天居然喝了这么多还不醉,真想用个法术弄晕了他。可那样的话,不就让九姐还有那头蠢牛笑话我了。啊……真受不了呀,下面越来越痒,心里更痒呀。

胡喜妹心旗摇动,一个劲的向妲己和杨显使眼色,对妲己是想叫她想个法子把纣王弄醉,对杨显是既向他求饶,又不想他停止。

这时听纣王说道:“今日孤王十分高兴,本想和两位将军彻夜畅饮,但二位远来辛苦,且明日还要整顿军备,出征御敌,因此就不强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将军暂归馆驿歇息,他日凯旋之后,封侯受爵,自有赏地食邑。”

纣王说到这里,就要招呼左右护送二人出鹿台。胡喜妹一听,顿时心急,虽然进出深宫对于它们来说,实在易如反掌,但来来回回总是麻烦,更何况现在风口浪尖的怎么舍得老情人离开。

杨将军!胡喜妹春心难耐下竟是叫出声相求,纣王正在诧异之间,已经被杨显施了幻术。这些旁门宵小的法门正是杨显拿手好戏,浑然不觉之间纣王已经忘了刚才的言语,非但如此,还完全换了付表情,对杨金二人更加亲近不说,甚至还呼兄唤弟起来。

杨显再不客气,一手掀翻面前案几,将胡喜搂过自己怀中,插在她穴中的蹄子并不拔出,却是开始抽弄起来。怪在纣王见了这场景,反倒在一边拍手叫好,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应当。

少了顾忌,胡喜妹立刻表现出淫荡本性,在羊蹄抽送之下,自解衣衫,坦胸露臀,矫首弄姿,谑笑放浪。等不及杨显宽衣解带,胡喜妹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裆中,一把抓住宝贝,只手腕扭几扭,便从裤腰中掏了出来。杨显的家伙自是比不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观,最特别是前端龟头上竟长着一撮长毛,真真的“淫羊货”。

胡喜妹一见,立时想起往日情景,不由得全身发热,双颊绯红,嘴里只央告着羊哥,快些!杨显只作没有听见,甩开蹄子在胡喜妹穴中乱捅了一阵,到最后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阳货的套弄,才抽出蹄子重又变成人手形状。

杨显一手把住胡喜妹腰际,一手抬起她左腿往怀中一拉,胯下之物顺势顶入早已湿滑的淫穴。啊……胡喜妹一声长吟,像是要把填塞了一肚子的欲望,一骨脑的全呼出来一般。

胡喜妹脸上挂满了满足的神情,她坐在杨显怀里,把两个身子贴得紧紧的,似乎不用动作,仅仅是下体充实的感觉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迷。胡喜妹就这样抱着杨显,享受着完全结合的滋味的同时,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她发现在离开不过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纣王和金大升前后夹弄着。

(9)杨显把胡喜妹搂进怀里的时候,金大升走到了妲己身后,他两只手交叉到妲己胸前抓住双峰,双臂一紧把妲己抱了个满怀,因为他身形比妲己要高出许多,所以这一抱让妲己的双脚都离了地。

妲己也早知道今晚是躲不过这头蛮牛的,但这会她注意力全在胡喜妹这边,猝不及防下倒也吓了一跳,本想挣扎几下,却哪里比得过金大升的牛劲。这牛怪只用单手就控制了妲己,另一手抓住妲己衣裙,三两下就撕个粉碎。

金大升自己早就脱得精光,妲己身上阻碍一除,他的阳物就直接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金大升并不像杨显那样要玩个花样,见美肉在前,手上向下一用力,就直接把妲己套在了肉棍上。

“上次在梅山就想干你个小淫妖,只是袁大哥在不得其便,今日总算是了了心愿。真是太久没干你的骚穴了,小蹄子想你牛哥的牛鞭不想。”以前妲己上梅山都是去找袁洪,但金大升垂涎妲己艳色日久,最后终于逮到袁洪闭关之时强干了妲己。

当时妲己嘴上虽说金大升无礼,要去袁洪那里告状,但实际上也十分受用。

后来金大升见妲己并未真去告诉袁洪,于是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只要一有机会,就抓住妲己不放,且每回都是不带半点前戏的霸王硬上弓。而妲己心里其实最喜欢这种强悍作风,因此每回都是嘴上乱骂,胯里水流,手往外推,穴往里吸。

现在袁洪正在前方与周军交战,金大升又是难得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再次插入朝思暮想的肉体,金大牛恨不得把憋了这么久的劲全用上,结果把妲己干得浪叫惨叫夹杂不断,呻吟喘息含混一片。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鹿台大殿上绕梁回环。

这声音吸引了旁边的纣王,中了杨显迷幻术之后,纣王眼中只有人影,不知为谁,虽然金大升干的是心爱的王后,但纣王眼中也不过是个不相识的绝色美人罢了。纣王见金大升干的有劲,也过来加入了战团,可是紧要地方已经被金大升占据,纣王一急之下,抓住妲己头上如髻往下一扯,生生把妲己上半身拉到自己腰下,妲己头发吃疼张嘴惨叫,却给纣王机会把肉柱插进了她的嘴里。

胡喜妹看妲己时,正好看见妲己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一人一妖两根阳具塞满。淫靡的场面让胡喜妹心里一跳,尤其是看到纣王竟然和别人一起干自己的王后,更让胡喜妹觉得刺激非常,此时此刻胡喜妹再也闲坐不住,抱着杨显提臀收胯,用浪穴包裹着阳根研磨起来。

一般的阳根抵磨花心,也足以让女人难以消受,更何况杨显这根顶生长毛、根有细绒,不软不硬在宫口穴口上刷来搔去,简直就要了胡喜妹的命。弄得胡喜妹夹紧了怕痒,放松又不舍得,心里想喊,嘴上却发不出声音,只急得胡喜妹在杨显怀里上下左右,来回扭动,满脸的尴尬窘迫衬得小脸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这边厢,妲己被放在了一张案几上,但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只是金大升和纣王换了位置。纣王正分开妲己两腿,一条大棒在她胯间进进出出,金大升则让妲己的头倒仰在几外,把她的脖子当作浪穴来插。被袁洪大棒开发的过妲己,用喉咙吞起金大升的肉棒时,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或者痛苦,反倒有更多的刺激、兴奋和快感。

被羊鞭插弄的胡喜妹,舒服的两手乱抓,结果碰掉了杨显头顶的峨冠,露出一对拧扭向上的一对犄角。也许是受够了被动的局面,杨显突然改变了姿势,他真的就像是一只羊一样四肢着地,把胡喜妹吊在了自己身体下方,要不是胡喜妹双手可以抓杨显头上的犄角,她就差点摔到了地上。杨显把胡喜妹像荡秋千似的甩来甩去,女妖的身体像是在舞蹈。两个身体之间,除了双手之外,就只有阴部是长期连接着。

胡喜妹为了感谢杨显带给她的快乐,也为了讨好杨显,她伸出了舌头去舔杨显的胡子,她知道这里是杨显一个相当敏感的所在,果然,杨显的摆动的更加猛烈,胡喜的身体就像是要被抛出去一般。胡喜妹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手抓的紧,并且下面还有一个杠子别着,自己早被这发情的公羊甩出丈外了。

纣王还在干着妲己的浪穴,金大升却将目标换到了她的菊眼。尽管已经被无数次的进入过,金大升粗壮的牛鞭还是让妲己的后洞有些吃不消。牛鞭刚刚进入的时候,几乎卡住了插在前面的纣王,让他无法抽动肉棒,不过,妲己毕竟是妲己,越是难以应付局面,越是能让她获得快感,她的直肠居然也像阴道一样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两根肉棒感到了顺滑,活动很快可以自如了。

不断的高潮刺激了胡喜妹的神经,阴道里的腔肉开始居然的收缩蠕动,杨显知道胡喜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把胡喜妹放回地面,这样他可以抽插地再快再猛一些。杨显的两只手又变成蹄子踩在了胡喜妹胸口,粗糙的趾骨像是要把她的娇乳踩烂,胡喜妹因为被践踏而感到兴奋,一股花露潮水般从阳具和阴道的夹缝中喷涌而出。

喜妹的浪汁子还真不少啊,这可是个好东西,不如你去都舔干净喽。金大升这样命令妲己,他也不管纣王还在妲己身体里抽送,拦腰一抱就把妲己从纣王阳具上拔了下来,然后像滚皮球一样,把妲己顺着地面滚到了杨显喜妹这边。

妲己狼狈的模样惹得大家发笑,金大升笑的声音最响,妲己心里也骂得他最狠。不过这并不影响妲己按金大升的指令行事,因为气氛越是淫荡,越是能让妲己兴奋。妲己的嘴接触到杨显和胡喜妹的阴部时,胡喜妹的爱潮还在喷射着,带着体温的液体打在妲己脸上,独特的气息让妲己陶醉,她像是沙漠中发现泉水一样把嘴凑了过去。

胡喜妹也许是高潮到神经已经麻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器官,潮水仍在继续。接着是杨显的精液,像是凑热闹似的也开始发射了。他原先准备全部射进胡喜妹体内,但这会见妲己的嘴在旁边,所以毫不客气,直接把马眼对准了妲己。

杨显的精液很稀,但分量充足,说是射精,却像是小便一样,一条线从龟头中射出。

两种不同的液体一齐喷射到妲己的嘴里,让她更加兴奋,妲己不停的张口吞咽,甚至都来不及分辨各自的味道。这样的做法却让妲己疯狂,她的心中发出一个声音,再多些,再多一些,喜妹、羊哥,都给我吧,淫水也好,精元也好,哪怕是尿都可以,我现在好渴,浑身都在发烫,用你们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给我解渴,给我灭火,再多一些……也许是感应到妲己的心声,胡喜妹竟然真的小便失禁了,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加入到前两种液体的行列,并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了强势的地位,妲己的嘴里只剩下尿液的腥臭,她还在不停的吞咽着。

纣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有插穴的阳根射精了。虽然遗出了今晚第一次的精元,但阳具一点没有消退的表现。纣王看着眼前妲己高高翘着的屁股,那中间一朵菊花一收一缩,像是在对他招唤,于是他马上把依然坚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金大升色欲满胀,牛鞭上青筋暴出,拳头大小的龟头闪烁着乌金似的亮光。

他走到胡喜妹头顶,用手摆好她的脖子,像刚才插妲己一样,把肉棒贯进了胡喜妹的喉咙。毫无准备的胡喜妹顿时呼吸停顿,只觉得胃里的一阵翻滚,一股酸水跟着抽出的牛鞭倒流上来,却因为口腔被堵,最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喷出的胃液中还有没消化掉的食物颗粒,胡喜妹美丽的脸一下子变得很脏,但金大升喜欢这样,因为这无疑对喉咙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样他可以插的更深了。

金大升的作法让杨显和纣王也得变得有些暴力,杨揪住妲己的头发,把她的嘴往自己肉棒上套,并不停的用巴掌抽打着妲己的脸和胸部,有时又变回蹄子去捅胡喜妹的阴部和屁眼;纣王除了轮换着抽弄妲己的屁眼和浪穴、用力揪扯她的乳头以外,还把妲己当成一面大鼓,他就像要把这件乐器砸烂一样,在妲己的屁股、后腰还有肚子上狂打猛击。

女人们身上的这些地方,早就已经红肿,有的甚至已经现出血痕。但两个被封住的嘴巴虽想表示反抗,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并且这更引起了三个男人的兴趣,他们只用戏谑的笑声作为回应。

夜色越来越深,鹿台上的男人们兴趣越来越浓,他们把女人当成收纳一切体液的盆盂,所有可以插入的孔洞都被插遍,所有可以玩弄的手段都被用过,两个女妖早已没了人型,满身上下都是污浊的痕迹,干涸了的精斑、尿渍,被淫水浸湿滚裹在身上的灰尘,各种奇怪的颜色和形状,像是给妲己胡喜妹长了一层新的皮肤。

(10)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夺城陷地非一日之功。周商两厢人马会战孟津己非朝夕之间。连日里来来往往,虽各有死伤,却仍未见最后分晓。

这日,袁洪在营中自思:今与周兵大战,未见胜负,枉费精神,虚耗日月,如此延宕,何时大事可成。兵法云拔营必须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风起,不如今夜念及此处,忙暗传将令,准备夜半劫营放火,让戴礼、吴珑多备柴草冲头阵,又令殷破败、雷开为左右救应,殷成秀、鲁仁杰为断后。务要此夜成功。

众将听令,自去准备,只等行事。

话说子牙带领武吉、韦护在营中巡视,正遇三运督粮官郑伦押粮到来。

子牙忙亲自迎上,慰劳辛苦。又说起二运督粮官土行孙己死,郑伦心下好不伤悲,众人劝慰之时,忽见一阵怪风平地而起,将郑伦军旗倒而去,子牙见风色异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于是传令中军,今夜各营俱不可轻动。又分派几路人马先出营外埋伏,李靖拒住东方,杨任拒住西方,哪吒拒住南方,南宫适拒住北方,又叫过雷震子、郑伦,对二人耳语一番,让他们先去;最后令武吉、龙须虎等防守于武王营寨,杨戬、韦护则在将台左右保护子牙。

当夜周营附近万籁俱静,寂然无声,似乎连只虫也不曾飞过。到夜半时分,樵楼上刚敲完三声梆响,只见营外突然火光冲天,戴礼吴珑率领人马直冲前营,袁洪另带一队从后营杀出。戴礼、吴珑二妖急于立功逞能,甫进营盘就分往武王王帐和子牙帅帐冲去,周兵猝不及防下,来路倒也顺畅,戴吴二妖眼看杀到两座营帐之前,大功将成。

此时只听见周营外鼓声大振,三军呐喊。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吒,北有南宫适,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冲将出来,把戴礼、吴珑等团团围住。

夤夜交兵,两军混战,直杀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敌我。杨任骑在火麒麟上看见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来扇,不想袁洪把元神从头上现出,浮在半空朝杨任一棍打来,而杨任躲闪不及,早被打中顶门。可怜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韦护哪吒见杨任跌落麒麟,急忙冲杀过来相看,却被吴珑使一条软鞭阻住韦护,戴礼舞两口刀截下哪吒。韦护眼见救杨任不及,恼怒中不由分说,祭起降魔杵打向吴珑,吴珑知道这宝贝厉害,乃化一道青光朝东南方向逃去。

戴礼和哪吒各举刀枪正杀得难解难分,一见吴珑败走,戴礼也无心恋战,他将手中刀挽个花子,趁哪吒分神之际,嘴一张吐出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吒顶门打来。哪吒骂声好胆,竟不躲避,只用火尖枪枪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虽被枪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吒虎口发麻。哪吒动了真怒,把枪背在身后,一只手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戴礼,却被这妖精也化一道黄气不见了。

韦护和哪吒哪里肯放过,俱架上云头追赶戴礼吴珑而去。袁洪见两个同伴已经逃走,知道大势已去,虽损了周军一员大将,但周军既然早有准备,再想劫营已不能够,袁洪只得收拾残兵南面突围,绕远路败回自家营中。

韦护、哪吒往东南方追出有百余里,前面的青光黄气却突然消失不见。

哪吒惊叫一声上当,原来这是戴礼吴珑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经借土遁往东北方向去了。哪吒如何受得这冤枉气,直气得他三尸神暴跳,若不是韦护旁边相劝,他真恨不得独自去挑了商军大营。

单说戴礼吴珑二妖逃出周营,往东南方行了八十余里,此时卯牌将过,东方渐渐发白,二妖来到一处所在,见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进林中休息。

经过一夜交战奔逃,戴礼吴珑都有些气乱力亏,吴珑叫戴礼注意周遭动静,自己爬上块大青石准备调息打坐。

戴礼四下看看,并不见有人追来,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礼心中大骂姜尚,想不到这钓鱼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识破我们劫营之计,若不是我等法术,今日难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时修仙问道都是白梦一场,更别说再享受什么人间万福。

想到这里,戴礼看看身边吴珑,濛泷中一线晨光映在她脸上,鬓边的发丝有些散乱,额角还挂着几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翘着,樱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样玲珑可爱,虽然有些疲态,却显得更加妖娆娇媚,惹人爱怜。

自出征以来,军旅中多有不便,戴礼已经很久不曾和吴珑亲热,此时大难得生,心头重负才释,胯下情欲又升。戴礼一把抱过吴珑将她按在青石上,吴珑也正有此意,见戴礼一条舌头伸过来,忙张嘴一口含住。一条狗舌肥厚长满倒刺,一条虫舌细长前开双叉,两条舌头一会纠缠一处,发出啧啧水响;一会又在对方面孔上乱舔,弄得滑腻腻一片。

吴珑越来越动情,到最后己无暇顾及戴礼,只在那里闭目享受。她的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嗲音,那声音甜腻的叫人骨头发酥,她整个身子也开始扭动,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胸和大腿之间。戴礼把一只手滑进了吴珑的裙底,吴珑乖巧配合,底裤很容易退到了脚踝位置。

戴礼提起吴珑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朝天暴露出来,接着长满倒刺的舌头刮上了上去,一直从吴珑的菊眼舔到阴蒂。吴珑的阴部在戴礼看来,就像是一块没有吃尽的肉骨头,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阴唇划出丝丝血痕。戴礼又充分发挥了长舌的作用,一点点把舌头插进吴珑肉穴。

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戴礼的头在移动,因为是舌头本身在不断变长,当足足六寸不烂之舌进到吴珑体内的时候,突然像阳具一样变得坚挺,上面的倒刺一颗颗的直立起来,让舌头变成了一支凶恶的狼牙棒。

吴珑虽然知道戴礼舌头的威力,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惊声尖叫。

这叫声成了戴礼的信号,他开始左右摇摆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转搅动。

阴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让吴珑有些吃不消,为了缓解苦楚的感觉,吴珑吐出长长的细舌去舔弄自己的阴蒂,巨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惨痛地叫声和浪荡的呻吟间或从吴珑嘴里发出,她伸手按住戴礼的头,想让他插的再深一些,动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来。

吴珑只有头和双肩着地,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说话非常吃力,但她还是不断的在胡言乱语:“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

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对,继续,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冲出来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插烂也没什么,反正过几个时辰就能长好了……妹妹是担心洞烂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来不能尽兴,看来呆会称只好让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吴珑淫乱的语言让戴礼一直处在兴奋的顶点,插在肉穴中的舌头突然再次胀大,吴珑在肉穴被撑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但她还没有满足,她希望戴礼继续,用舌头也好,肉棒也好,烂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身体已经飘了,我还要继续飘,最好永远也不停止。

狗哥再来呀,吴珑呻吟道。但她听到的不是戴礼的回答,而是一声响若雷鸣的鼻哼。巨响中戴礼失魂栽倒,舌头骤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带扯着吴珑摔出好远。当吴珑反应过来再看戴礼时,却见他已经被一个面如蓝靛,鹰嘴嘹牙、背生双翼的怪人手持一条黄金大棍结果了性命。

惊讶得片刻,吴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刚才哪一声鼻哼却是他身边另一员战将发出。吴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郑伦,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将”中的哼将。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特授他鼻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礼或可占机先取,但适才,戴吴二妖正神出七窍,乐得生烟,全不防备中那躲得过郑伦之法。可怜戴礼还在兴头当中,顷刻间,已经命丧黄泉路,魂归封神台。

吴珑见相好被诛,哪里还会有好,况且两个周将趁自己色心高涨,欲壑未满之际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吴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敌人之肉,但刚才那一阵狂乱的放纵让她真气消耗很多,紧接着疾风劲草时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被浇了盆冰水,吴珑直觉得血脉不畅,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会造成涨水一样,刚才没有解决掉的渴望在吴珑的身体里成倍的增长,她眼睛盯着刚刚杀死戴礼的那条黄金棍,却发现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关于它形状的联想和因此带来的欲望。

吴珑居然就因为这样而再次高潮,大坝决口,爱液撒着欢儿的从阴部喷涌而出,这难以想象的场面,甚至连站在对面的雷震子和郑伦都能看见。

吴珑恼恨自己的淫贱,但诚实的身体和邪恶的心魔,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替她撒谎。事到如今吴珑已经不想再和敌人交战,她只想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结束抑制不住却又无法祈及的放荡。她闭上眼睛对雷震子和郑伦说:你们,来吧!

伐纣(11-15)

(11)原本是袁洪见久战无功,意欲夜劫周军大营,哪知姜丞相料断其谋,暗自排兵布阵,反将袁洪等杀得大败。姜尚心知,此战虽可获胜,势必不能生擒三妖,于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钱演算一课,得知逃敌会往东北而去。

乃密嘱雷震子、郑伦二将:“明日天光时分,妖精该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困乏他们定会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领命,早早来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一夜无话,到天色微明,果见两个妖精蹩进林来。雷震子立时就要动手,却被郑伦拦住。郑伦小声说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来,必心中警觉,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松大意之时,我二人再从上下杀出,定能一举功成。”

雷震子听郑伦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来观察,见二妖果然上了一块大青石,只是并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浑天胡地起来。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炼,只七岁时曾下山救父,当日而还。第二次下山之后,又一直呆在军中,加上面貌凶恶,无人敢与之亲近,这男女之事从未有过。

此时雷震子十六七岁年纪,正是懵懂初开、血气方刚之时,第一次看见男女欢好的场面,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张蓝脸涨的几乎成了紫色,胯中阳物坚挺的尤似手中黄金棍。到后来,听那吴珑呻吟婉转,荡气回肠,急得百爪挠心,喘气出声。要不是戴礼吴珑那边也正干的投入,定会败露形藏。而走脱了妖精事小,有违军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样,郑伦也没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对儿淫男浪女。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郑伦当然早有经历,只是隔得远些,并看不清戴礼舌头的厉害,还只说是吴珑风骚,被人品玉竟能反应如此强烈。

郑伦看得一会,也有些心旌摇动,元神难守,见旁边雷震子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动静越来越大,难免被妖精发现,不如趁现在下手是正经。

郑伦轻拽一把雷震子,让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后也潜身形移到妖精近处,对着戴礼哼一声,喷出鼻中两道白气,雷震子又从空中落下来,一棍结果了戴礼性命,算是让这妖孽做个回风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着也结果了吴珑,可眼见吴珑脸红耳赤,气息撩人,感觉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见吴珑身后喷水一般,雷震子虽不知彼为何物,但总是女人淫浪才有的东西。雷震子盯着吴珑身后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郑伦久历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吴珑淫心似渴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郑伦走到吴珑身前,对吴珑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时心如火烫,欲望难消,而我们此来必要结果你性命,你也知晓。不如我教你一条生路,你过去将我们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劝说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吴珑听郑伦这样说法,看看那边青石上戴礼尸身,心想既死不能复生,倒不如先应下他们,等到解决了两腿间这股子邪火,身子有个恢复,再设法报仇也不迟。

拿定主义,吴珑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觉得他凶恶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显得英武不群。吴珑在心中骂道,真是淫荡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难遏,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明明想要敌人身子,还说什么报仇。

郑伦看吴珑并不回答,却双眼看着雷震子,脸上红潮一现,知道她己是默认首肯了。郑伦哈哈一笑骂道,还不快爬过去。吴珑生气瞪了郑伦一眼,可还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这般听话倒也好玩,学着郑伦的样子命令着吴珑,爬近些,跪好,打个滚,转过身子,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我看,吴珑一一照作不说,还笑靥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动腰身,摆出诸般下贱动作讨雷震子欢心。

雷震子见妖精私处血肉模糊,十分难看,忙叫过郑伦来问。郑伦看看吴珑,又看看戴礼嘴上,方知吴珑刚才为何爽的那般惊动。心中暗想这妖精当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乱,看她这烂洞,虽说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刚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郑伦怕吓坏了初见女人身体的雷震子,对他说:“女人私处并非生就如此,只是这妖精适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这等怪样。”雷震子听完不禁称奇,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淫贱之人。

郑伦说道:“普通女人哪里能淫贱至斯,纵有淫心,没有这旁门左道之术护持,这样搞法,早就一命归西了。看她被作践得几无人形,却还是一脸风骚,若不是天生贱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这个程度。”

吴珑听他二人对自己品头论足,戏弄笑骂,心头愈发生出春意,反希望他们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骂道:“你二人也是周军大将,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边耍嘴,还不快来干老娘。”

雷震子听她此话,大吼一声无礼,把黄金棍横担抵在吴珑后股,稍一用力,只听得“卟”的一声,半尺来长一截棍子捅进了吴珑下身。吴珑闷哼一声,双手吃力不起,一头扑倒尘埃,弄得满脸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搅,吴珑在地上只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许多水来,粘满在黄金棍上,初升朝阳下闪闪发光。

这水似乎有些怪异,浸泡得少时,原先烂如血洞的阴唇慢慢伤愈,又恢复出本来模样。郑伦与雷震子也不知这是何等妖法,只觉得新鲜有趣。郑伦对雷震子说:“看这妖法奇怪,不妨未将也来一试。”说完把手中金刚杵往吴珑菊门处插进。

这杵按三界三才之说,顶上有三棱拧成钻头形状,后有三截圆鼓粗细不等。

若在战场之上,郑伦这杵可轻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断筋折。此时插进肠子里来,吴珑虽有法力护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气,不敢教后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吴珑皮肉虽然疼痛,但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黄金棍金刚杵两件神器一头插在自己羞处,一头握在杀死情郎的仇人手中,无以复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在体内升腾成畸形的快感,摧发了新一轮的高潮。

吴珑张嘴叫着:快给我吃,我要吃。雷震子并不明白她的意思,郑伦接过雷震子手中金棍,让他站到吴珑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脚跟,吴珑一把掀开他战裙,扯下了他的裤子。雷震子胯下之物与别个不同,和他面皮一样,本也是蓝靛之色,这会血气聚凝,吴珑掏出来的竟是一支胀的紫红发亮的乌金棍。

吴珑握住雷震子阳物,嘴吸舌舔,深吞浅吐,似是在品尝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会,肉棒从前到后已经粘满口水。雷震子看吴珑容貌娇媚,眉带意,眼含情,腮绽桃花,口吐芝兰,心痒之下扶起自己肉棒,在吴珑脸上左右抽打起来,每一接触,上面口水便牵出长丝。

吴珑见雷震子如此,并不着恼,反直腰挺胸,把一对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让他“挥鞭”来砸,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下身越积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撵之不去的情欲。

毕竟还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合,吴珑淫贱浪荡的表现让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吴珑感觉到嘴里的异样,连忙张口吞咽,浓稠的液体不断贯进吴珑胃里,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复一挺身阳物再次插进吴珑咽喉。

雷震子觉得看吴珑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吴珑嘴里接二连三发射,却不知道这童男之精对妖精来说正是增补元气的灵丹,更何况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吴珑只吞得两次,就感觉周身舒泰,体力渐增。

三人又做得多时,吴珑心意己满,神智复元,斜眼注视戴礼的惨状,暗将体内毒液运到齿尖,见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处,乘势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极乐之时,哪防备大祸临头,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连忙双翅展开往后飞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儿早齐根没了。

郑伦听雷震子惨叫,知道吴珑作祟,也不分说只重手一按,金刚杵整根贯入吴珑腹中,又从前胸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动风雷双翼,口一张吐出道闪电打在黄金棍上。吴珑只觉全身一麻,下身喷出一柱淫水,接着被烧成了一截焦碳。

杀死了吴珑,雷震子只觉天旋地转,遂坠下云头。郑伦跑到身边,见雷震子脸色发黑,牙关颤动,不知道中了什么招数。郑伦情知事急,忙唤出火眼金睛兽把雷震子驮在背上,转身来取二人兵器。

正在这时,林外转进两个人来,一个高大魁梧,面如熟钢,鼻悬大环;一个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长白胡须,最奇怪是二人都是头生双角。这二人看见戴礼和吴珑尸身,同时惊呼,又看看郑伦和雷震子,二话不说抽出兵刃,一举三尖两刃刀,一举两柄短戟,发了疯一般朝郑伦杀来。

这二人不是别个,正是牛精金大升和羊妖杨显,他们早先时候从纣王那里领了虎符战策,却不另带人马,只二人架一阵烟雾前来孟津,适才行到此处,忽见一人背生双翼飞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术过来看个究竟,不想却看见同伴被杀,心中恼恨无以言表,只想速速结果了面前之敌。

郑伦看来敌凶猛,忙催金睛兽驮着雷震子先走,那灵兽听了主人命令,两只后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烟火,架火遁去了。郑伦转过来想从吴珑身上拔出兵刃,但为时已晚,更不及喷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挥成两段。

(12)杨显见金大升斩杀了郑伦,另一员敌将又追赶不上,于是对金大升道:“那贼虽然逃了,但看他模样定是中了吴妹招数,想必也活不久长。我二人还是速速收拾了同伴尸身,去找袁大哥商议为是。”

二人计议己定,便想寻两棵大树来做成棺椁,不想不远处,正好有两棵合抱大松并排而生。金大升杨显快步走到跟前,准备伐木取材,他们并不知这两棵树正是方才雷震子郑伦藏身之所。

二妖举起兵刃纷朝两棵大树砍去,却不料这两棵树却向后退了去,竟像是活人躲闪一般。不仅如此,眼看着明明是两株古松,一转眼间却变成一株柳树,一棵桃树。

杨显心说难道周军别有埋伏,于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还不快快现身说话,否则别怪我等手段。”

只听对面传来一阵娇笑,一个女子说道:“还说我们是妖孽,自己又是什么呀。呵呵。”

杨显注目观瞧,见是两个长相明艳,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头年纪,说话那个有一双大眼,光闪灵动,身穿一袭粉裙;另一个梳双垂髻挡住耳朵,穿一身绿色长衫。

杨显金大升在观察二女,二女也同样上下打量着他们,完了四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这二女跟金大升杨显一样,同属妖类,这一见面顿觉彼此亲近,于是双方互道来历,原来二女是棋盘山上修炼的桃精柳鬼,借山顶轩辕庙中两尊神像托体得了法术,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着绿衣的名叫高觉,有一对顺风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风,自觉不美,因此才垂发遮掩。

相识之后,杨显问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处,可见刚才经过?高明于是把自己所见讲述一番,听到戴礼和吴珑被杀之时,金大升跳将起来,大骂高明高觉为何不出声阻拦。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刚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隐身在此修炼,闭关之中连那四位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发觉,死去二位已经开始亲热,两名周将就藏身在我二们树上,我们不愿露了形藏,又不想打扰那两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能是旁观而已。”

高觉接着道:“到后来周将杀害两位大哥的同伴,一来两次都事起突然,我二人不知如何应对;二来嘛,我姐妹虽然跟周军无亲,但与那两位也属无故,因此上没有出声也是常理,还望两位哥不要见怪。”

金大升虽觉得二女说得有理,但总压不住丧友之痛,还是气得鼻孔冒烟,不住挥拳。高明又发一阵娇笑,两只手握住金大升拳头说道:“金大哥不要生气,现下小妹已经知错,奈何为时己晚。救死者复生之能,小妹果真没有,但如果能让金大哥消气,小妹倒是愿意听凭吩咐。”

高明说最后四字之时,着意的低声下气,还放软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怀里,另一边高觉也拉着杨显轻声求恳,两一对胸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来这两个女妖刚才化身为树闭关修炼,正巧雷震子郑伦藏于树冠,这就好像两个男人躺进她二人怀中一样,后来雷震子郑伦看到春宫,血脉贲张,胯下坚挺,抵在树上磨蹭,把两个女妖磨得心神摇荡,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会发现不到雷震子郑伦出手。

到后来,轮到雷震子郑伦给二妖表演春宫,两个妖精只看得心向往之,要是吴珑发难再迟得一步,二妖定会现身求欢。哪晓得突变横生,刚才还乐得逍遥的人一死一伤,这林中又来了新客人。

自打见了金大升和杨显,高氏姐妹早动了心思,这才在金杨面前摆出诸多温柔颜色,哥长哥短叫个不停。桃精柳鬼固然淫荡,牛羊二妖亦非善类,见二女言情,己知其意。

杨显顺着高觉的话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饶,那就该自己表现表现吧。”

高明高觉相视一笑,也不见她二人动手,只在原地打了个转身,身上衣裳就化成花瓣柳叶飞散去了,只留在当地一对鲜娇玉艳的肉体。高明皮肤白里透红,如三月桃花,酥胸饱满欲滴,似五月鲜桃;高觉腰肢纤细,如随风摆柳,眉目含春,似晚柳生霞。一个增一分则胖,一个减一分则瘦,正所谓两个女儿身,别样风月情。

金大升杨显虽然刚离了朝歌,昨夜还和妲己和胡喜妹厮混,但这时见着高氏姐妹的光鲜明亮,水养颜色,还是禁不止口中垂涎,胯下生威,早把什么兄弟死难,大仇未报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阳货,把面前这对姐妹花儿捏在手中,尽情享乐。

伴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阵阵乐声从周营飘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气,忽而威严似雷霆万钧,忽而柔善似雨沛万物,那声音几十里外都能听见,它像是一种邀请,又像是一个召唤,分布周营四周扎营的其它诸侯纷纷朝着武王大营聚拢。

按上古习俗,每次出征,军营中必设一支专门负责祭祀、乐舞的觋军。

传播四方的乐声,正是这些觋军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毕公高新近创作的《大武》,此舞讲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纣的故事。

除了乐舞演之外,全营其余兵士都在杀肉置酒,在营前空地排下流水宴席,说是为庆贺昨夜大捷,实则是为了召集诸侯,商议接下来的战策。各路诸侯听说大捷纷纷表示祝贺,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说姜丞相神计妙算,克敌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说道:“昨夜之捷,一来是商纣气数以尽,二来更有赖我王和各路诸侯洪福,三来更仰仗各位将士不畏生死,竭力杀敌。虽然取得小胜,但所谓杀贼一千,自损八百,军中死伤士卒不说,可怜杨任大夫弃暗投明以来,曾多建战功,不想也捐躯在此,思之怎么不遗憾……”

说到这里,下面诸侯始知昨夜战况何等激烈。又有往日与杨任有旧,或感念其德行之人听闻噩耗,乃痛哭失声。子牙等人情绪稍缓,续道:“然古来征战,总有消损。我等既为民请命,早将自己安危置于世外。杨大夫虽死,但为除恶而丧生,也是莫大功德,日后往生必有福报。”

子牙当然知道杨任死后,一道魂灵已经去了封神台,伐纣之后,自己就要主持封神,一路敌我丧命人中皆有神位。只是此时封神榜未曾启封,姜尚并不知各人最终归宿,并且在场众人更多是没有仙缘之人,因此并不透露天机。子牙做个手势,摒退场中做舞的觋军,然后借着上下同仇敌忾之势,重申纣王无道,把话题又引到如何征讨上来。

一说起纣王和妲己,各路诸侯人人义愤,其中以东伯侯姜文焕最为激动。

因其父姜恒楚,乃姐姜王后都是蒙冤受屈,被纣王和妲己害死,真所谓国仇家恨集于一身,对无道纣王,自己曾经的姐丈,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大营中正在议论纷纷,突然辕门处一阵骚乱,一匹火眼金睛兽闯将进来。

周营众将一眼认出此乃郑伦坐骑,心中正在纳闷为何见兽不见人,那兽跑到营盘中央,突然蹬住前蹄,一人从兽背跌下地来。

子牙初见火眼金睛就知道情况有异,等看清落地之人是雷震子,慌忙抢上去看视,武王和其余将领也紧跟过来。众人围拢当中,只见雷震子脸色乌黑,口生白沫,已经全无知觉。

众人把雷震子抬入帐中,武王见王弟受伤,伤怀之意自不同往日,连声催促丞相快想法施救。子牙查看雷震子脉息,虽然微软但并没断绝,又见雷震子下身衣裳不整,阳根上不知被何物所伤,几个孔洞中正缓缓渗出黑血。

子牙心想雷震子和郑伦乃是奉命去阻截戴礼吴珑,见雷震子是中毒模样,又想到前时交战当中,杨戬曾用照妖鉴照出吴珑是毒蜈蚣成精,此时虽不明白为何伤在下处,但所中定是虫毒无疑。

子牙把看法说了出来,众人身边虽然多有法宝,但都是用来对付妖术旁门,并没有能够解除虫毒的灵丹妙药。诸侯中有人言道:“若是中了蜈蚣之毒,在这河南之地有一种树名曰皂树,将其实烤干辗为齑粉,再用温水和之,清洗伤口可解。”

武吉也说道:“当年进山打柴,常遇这些毒虫,如果被咬,只寻些鱼腥草、蒲公英来,捣烂了敷在伤口处,也能解毒。只不过这些方法能解的只是寻常的虫毒,雷震子师兄是被蜈蚣精所伤,怕未必能起多大作用。”

武王听众人献计,心想有法总比没法好,于是传令兵士有识得者,往四周山野当中寻找三位草药。子牙也令武吉亲自带一队人马去寻,又化了一道符水给雷震子服下,为他护住心脉,暂延时日。

找草药的人马刚刚派出,营中人等正忙得不可开交,营门官来报,商军元帅袁洪搦战。

子牙一听先问,袁洪身边可见戴礼吴珑,营门官答曰不见。子牙心想,这贼昨夜新败,今日却来挑战,倒有些胆气。看雷震子已坐火眼兽逃回,郑伦定是不免,只不知戴礼吴珑二妖结果如何,此时不在对阵当中,说不定隐在暗处,另有图谋,需得多加小心。

于是请武王在营中坐镇,吩咐南宫适、李靖与散宜生等一旁护卫候旨,自己带领着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出寨迎敌。

(13)子牙排开阵式往对过观瞧,那边一位老将军走马而出,这正是赞军统领殷破败。昔日子牙在朝歌为官时,与殷老将军颇有来往,因此二人面上十分客气,殷破败马至军前,兵器只挂在得胜勾上,并不执于手中。

他对姜尚拱手道:“天下百姓,皆为商民?今姜元帅,却首率诸侯,残踏生灵,侵王之土;覆军杀将,占王之城;为乱臣逆臣之尤,罪在不赦。千古之下,欲逃篡弑之名,岂可得乎?末将劝元帅屏退诸侯,早早请降,天子或可不加尔等之罪,不识元帅意下如何?”

子牙听罢尚未答话,营门中却冲出一将指着殷破败骂道:“汝为国家大臣,不能匡正其君,使之当道,今已陷之於丧亡,尚不知耻;犹敢鼓唇弄舌,於众诸侯之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馀辜,还不速退,免汝一死!”

子牙听这人说话尖刻,细看才知是东伯候姜文焕。殷破败被姜文焕数语,骂得勃然大怒,喝道:“你父亲沟通王后,谋逆天子,已正国法。为何你还不克修德业,以盖父愆;反逞强恃众,肆行叛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家的叛逆之徒。”

姜文焕本来一直恼恨家人蒙冤,这时被殷破败一骂,哪里按得住一腔怒火,见他满面生烟,执剑大骂道:“老匹夫!想我父亲被醢,姐姐遭害,就是你们这班乱臣贼子,播弄国政,欺君罔上。不杀你这老贼,我一家沉冤何日才能昭雪”

姜文焕一边大骂,一边向殷破败冲去,殷破败不等将兵刃从得胜勾上摘下,已经被姜文焕挥为两段;破败之子殷成秀见父亲被斩,挺枪来战,只几个回合,也被姜文焕一剑刺于马下。

姜文焕连斩商军两将,正得意时却觉得腿上一阵疼痛。不知从哪杀出一将,那人不乘坐骑,不穿铠甲,一身素白短扎衣,手提一对单耳化戟,正是化名杨显的梅山羊妖。

杨显和金大升在松林中“会战”桃精柳鬼,也无非是些浑天胡地的勾当,只是高氏姐妹和妲己胡喜妹相比,少了几分放浪,多了几分温柔;少得几许分裆直胯,多得几许欲拒还迎,让牛羊二怪享受了一回凡间小女儿情态。

而那高明高觉在金杨胯下轮换,被玩的倒也尽兴,之后被牛羊说动二女同来商营,适逢姜文焕斩了殷成秀,杨显欲在三军面前逞能,因此只身来战姜文焕。

杨显行在步下,比姜文焕马上灵活许多,他一戟本想来扎姜文焕心口。

但姜文焕胯下马觉得身边来人,双蹄蹬地人立起来,这才让主人躲过一劫。

姜文焕腿疼几乎落马,杨显趁势又一戟扎来,只听当一声响,从斜刺里横过一个枪尖,把杨显的短戟磕了开去。

哪吒让过姜文焕,挺枪敌住杨显,两个步下之将战在一处,一气就是十几个回合。袁洪身边金大升看得不耐烦,又急着想杀几个周将泄愤,于是大叫一声,还我弟兄命来!挺起兵刃也杀入战团,杨戬看金大升也拿着一杆三尖两刃刀,说声有趣,跟着迎上前去。

两军主帅都下令擂鼓助威,两厢将士也跟着一齐呐喊,一时间,人声鼓声在山野中响成一片。沙场中央,一会是杨戬哪吒合战双妖,一会是四人车轮大战,四人正杀得难解难分,忽听阵外一声炮响,原来是四运押粮官龙吉公主从三山关押粮而来。

姜尚早知再打下去,免不得两厢斗法,虽不知这二妖有何异术,但那袁洪的确是一个强敌。不如从长计议,目下正是机会,于是急令鸣金收兵。

交割完粮草军需,龙吉公主先去王帐觐见了武王,然后又到帅帐再次参见姜丞相。这龙吉公主虽是周臣,但乃是上天玉帝之女,身份颇有不同,因此众将对龙吉都十分客气。大家见过面后,龙吉询问丞相正于何人交战,子牙遂命散宜生将战况简述了一遍。

龙吉听说敌人如此厉害,杨任竟已丧生,雷震子也中毒甚深,马上向姜尚请令去看视雷震子,姜尚点头许可后命杨戬带龙吉前往。龙吉一见雷震子模样,对杨戬说道:“我有一法可将姬道兄体内之毒逼散,但想要去除毒根还需再得一味药引。”

杨戬听龙吉说完,顿时喜上眉梢,忙问道:“不知公主欲用何法,需何物做引,公主说来,我杨戬马上去办,踏遍三山五岳也必寻得。”

龙吉道:“嗯,烦劳道兄叫人抬一只大桶来,我先将殿下体内控住,以免再深入骨髓,更加难治。至于药引,过后再慢慢商议。”

杨戬也不多问,马上吩咐兵士抬来一只大桶,放在雷震子帐中。龙吉走出帐外将一只玉瓶交于杨戬,说道:“再烦劳道兄,把姬道兄全身衣服脱去,赤了身子放在桶里,用这瓶中无香真水浸泡。每过一个时辰换水一次,如果换完十二次水之前,能够找到药引,那殿下的伤就能痊愈,否则……道兄,还不知道姬道兄伤在哪里。”

杨戬心想你虽已嫁为人妇,但毕竟是女子,雷震子伤处尴尬,怎好向你直言相告,但此时为了救命也只好有所不顾了。看看左右无人,才小声对龙吉说道:“下处。”

龙吉一听双颊飞红,呀了一声道:“这却麻烦了。”

杨戬刚想追问如何麻烦,龙吉接着道:“先找到药引为是,其它的以后再看吧。”说完让杨戬带人先回帐里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帐里,把疗毒之事说了一遍。子牙听后便要安排军士,外出寻找药引,但龙吉却担心他们寻来的不够效力。

乃自思从投效西歧,还寸功未建,这次倒是个机会,便提出自去寻找。又想这一趟不知要行走关山几重,带领士卒不便驾鸟飞天,因此竟不带一人,自己出营去了。

之前龙吉听说雷震子伤在下处,失口说了声麻烦。这个指的并非是药引子难寻,这药引子只不过是野猪牙中的涎锈,因这东西虽然污秽,但却是以毒攻毒的灵药,而且采取的猪越精壮,嘴里越肮脏越好,药引效果越好。

龙吉为难的是疗毒之法,这法子需用无香水把体内余毒全部逼回中毒之处,既毒根所在,然后把药引在伤口四周反复涂抹,涂抹时还得细细观察,到血色由黑变紫时,便不能再抹,否则反受涎毒。此时虫毒已去大概,只须用嘴把紫血全部吸出,再敷以寻常草药就是。

如果雷震子伤在别处,念在同为周臣,又是一道同门,就有肌肤之亲也不避嫌,但这伤偏在那尴尬丑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龙吉左右为难之际,不觉已经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时,便发现野兽踪迹。

龙吉沿着足印一路寻将下去,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忽听到鼾声阵阵,往左下里一瞧,乱草后面一个大泥潭中,一头熊罴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浓。

龙吉心说看来姬道兄天命不绝,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药引,于是提步走进泥潭,拔出腰上宝剑,往那兽脖子上就是一剑。龙吉看这猪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肉厚,因此剑上颇用了些力气,不想一剑却剌了个空,惯性之下,身子差点栽倒在泥潭之中。

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为何突然不见。龙吉公主大惊失色,正奇怪纳闷,只听到背后哈哈一阵大笑,转身看时,却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胖头佗。那头佗朝龙吉单手一稽,开口言道:“道友请了,在下途经此地,微感困乏,借贵地一方稍做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杀我于死地。”

龙吉这才明白,那黑猪并非普通野兽,乃是修炼成形的妖怪。心中鄙视,但见对方礼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态,连忙还礼道:“原谅小妹眼拙不识上仙,实在是出于误会。”接着把自己乃是何人,为何事寻找药引前后说了一遍。

那头佗听完不住颔首:“既然事出误会,贫道也不来怪你,能够救人一命,实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劳神,我张开嘴来,你自取些去便是。”

龙吉没想到,这头佗貌不惊人,却有这般慷慨,见他果然蹲身抬头,张开大嘴,也不多想,走过去便要取他涎锈。可她刚一走近,那头佗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黑气,龙吉顿时昏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幽幽转醒,只觉得自己身无寸缕,有人正在抚摸自己身子。惊觉下连忙挪动身躯,却怎么也动不得半分。龙吉细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乱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绑了个结实,那个头佗正蹲在面前笑吟吟看着自己。

头佗见龙吉转醒,并不理她,手上动作更加无礼。他一只手抓住龙吉胸脯,手指掐着乳首把玩;一只手分开龙吉双腿,拇指在她私处拔弄。龙吉公主每次的挣扎反逗得这厮哈哈大笑,连说有趣。

龙吉奔扯不脱,恼羞成怒说道:“你们素不相识,并无怨仇,刚才我那一剑实也误会,已经跟你说清,你为何这般戏弄妇人。大胆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还不快快住手,稍时教你死无葬地,灰飞烟灭。”

头佗手上不停,嘴中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就算你是天仙玉女又能如何,凉你也挣不脱我这金鬃银鬣,今天你这小贱妇,本大仙是享受定了。你也别说咱们无犯无仇,我且说于你知道,我非是别人,乃是梅山练气士,当今大王新封『刚猛大将军』朱子真。”

(14)先前龙吉和子牙在军中商议,如何相救雷震子,哪里知道商营中来了高明高觉二妖。那高觉耳听千里,把周营中对话悉数报于了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后两怪来到营中,朱子真听说龙吉是要找猪嘴中涎锈做药引,心想这岂非是天意撞在某家怀里,早听说龙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然如此我何不赶去,一来立下军功,二来也身受身受。

为着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过招呼,叫高明看了龙吉进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赶到,故意留下痕迹,引龙吉如彀。一番做作之后,趁着龙吉不备放出迷烟,又用独门法宝把龙吉捆绑结实。一切停当之后,这才来慢慢消受难得的美肉。

龙吉感觉到一双长满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到处乱摸,大手到处不禁起出一层鸡皮。龙吉公主和丈夫洪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头上正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想不到这一回押粮,第一次离开丈夫就遭这般恶运。

除开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个欣赏和接触到龙吉肉体的男人;而这两人一个是天上仙子,一个是泥中猪妖,实可谓天渊之别。龙吉觉得一生之辱,莫为之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转念,如果自己此时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谁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骂,但没奈何,只能强忍屈辱,受了这丑八怪戏弄,然后再做计较。

龙吉自己心里乱想,而朱子真哪里管她,只顾得自己找乐。龙吉虽然心中不愿,但毕竟新婚少妇,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时,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应和之意。两腿间密处竟也泌出水来。

朱子真见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只手指伸过去醮花露来吃,龙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脸上是何颜色,想夹紧两腿挡住那淫手,却怎么挣扎得过。朱子真觉得那洞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插进了龙吉肉缝里。

朱子真抠穴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龙吉身体的挣扎变成无力的扭动,嘴上的哭喊咒骂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个声音在龙吉心里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坚持住自己,怎么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猪妖抠得腰身发软,心里发麻。

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毛糙,有么野蛮,可是在我身体里磨的又是这么让人受不了。洪大哥向来温柔待我,从来不曾动粗,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厮胡来,感觉却这般奇怪。

朱子真这会已经不再掏花露来吃,只是用手指在龙吉下身里浑搅,突然指头触到一个突起肉丘,那中间似有一圆小孔。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子宫,却二话不说,指头直顶过去,像是要插进宫口当中。

龙吉被这一下弄的痛苦难言,嘴中大骂了一声恶贼作死,不想小穴却猛一收缩,把朱子真手指紧紧裹住。龙吉觉得如坠雷池,全身一麻,两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根,整个身子僵直弓起,一阵高潮让她几欲晕去。

朱子真骂了一声,本说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念到此处,哪还有心思玩耍,三两把扯开身上衣服,就要硬来。强烈的高潮给龙吉公主带来了片刻的清醒,她发现朱子真的架势,心想之前倒也罢了,如若被这厮真个插了进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夫君。

那猪妖正要上马,见龙吉忽又猛的挣扎进来,乃厉声言道:“事到如今,还不乖乖就范,让爷得意还则罢了。如有不从,变回刚才你我初见时模样,再来收拾于你。反正挣脱不得,一样的被干,这二者区别,不说你也该明白。”

龙吉公主听朱子真言,知他定会说到做到。这头佗虽然面貌丑恶,但好歹是个人形,如果他真变回本象,自己身为玉帝之女,在野草丛中被这又臭又脏的野兽作弄,哪还有脸面一刻活在世上。

龙吉闭目垂泪,把脸拧到一边,心中暗想谁来救我。却听到朱子真笑道,某家来也。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肉棒,已经贯进龙吉体内。

朱子真两手压在龙吉胸前,下身一个劲的摆动,胖大身躯的重量全承受在龙吉嫩乳之上。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公主泪流满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却心满意足,站起身来。龙吉的双腿已经被压的麻木合不到一处,暴露无遗的肉缝中,一股乳黄色的粘液正缓缓流出。

朱子真解开龙吉手上捆绑,从旁边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宝都被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这样赤条条的扔进周营,那就赶紧披上衣裙,随我回营,拜见我家大哥元帅。”

龙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体衣物,一会路上,我趁那贼不备,借个土遁逃了便是,报仇雪耻日后再想办法。只是双手虽解,两腿尚未解脱,只好先穿了上衣,在腰上系了外面裙子。

龙吉穿着停当,朱子真便来扶她站起,正在这时草丛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打着周军旗号的士卒,在一名武将带领之下往这边走来,只见他们人马散开,低头看地,似乎是在寻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夹起龙吉,要纵妖术逃走,却早被周军中武将看见,围了过来。

这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武吉。他先前奉师父之命,出外寻找草药,皂树和蒲公英都已经找到,只是鱼腥草熟于夏季,此时已经十分难寻,因此耗费多时,直到此刻仍未有收获,不想天缘巧合来到这里,正遇到龙吉被擒。

武吉一看龙吉公主身遭束缚,被一个头佗夹在胁下,也不多问,仗剑来取。

朱子真松开龙吉,从后腰摸出兵器,却是一个乌漆麻黑的木头叉子。朱子真自持多年修炼,刚刚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随手抵挡对方来剑,要寻个机会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请功,却没提防身后的龙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时正是报仇良机,看准了朱子真脚下方位,一个打滚正绊在他脚后,朱子真大叫一声,仰天摔倒,武吉看准他门户大开,赶上前一剑挥向朱子真咽喉。这猪妖肥胖身子还没着地,一颗肉头早滚落一旁。

杀了朱子真,武吉又斩开龙吉公主腿上的绑绳,这才询问情由。龙吉自不好说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说是出来寻找药引,撞见这厮不敌被擒。武吉也不多问,从朱子真身上搜出龙吉公主之物,着四名军士抬起朱子真尸身回营而去。

子牙听完龙吉公主和武吉的叙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经变回原形的尸体,转身不住安慰龙吉,龙吉推说并无大碍,还是救人要紧。说完自己从那颗猪头嘴里拔出几个獠牙,对杨戬说道:“我现在便去与姬道兄疗毒,你带领兵卒在距帐外五十步围成一圈,切不可让任何人靠近。”

杨戬不疑有它,只当是龙吉做事谨慎,怕别人看见她在雷震子私处动手。

心想为全公主颜面,自该如此,于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寝帐围了个水泄不通。

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照进来,大木桶中的无香真水蒸腾如如岚氤氲,雷震子仍然昏迷着。水并不烫,只是有些温,但雷震子仍然满头大汗,这汗却是黑色。

按照龙吉之前的交待,杨戬已经换过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了一点。

龙吉绕着木桶踱着步子,她心里正在跟自己交战。要疗伤就要碰他那里,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一天当中,跟两个其他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龙吉生于天庭,但自幼跟随师父海外学艺,所受礼教规矩并不甚严,但毕竟知道男女之别,廉耻二字。自己身为人妇,本不该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强行非礼还可以说迫于无奈,而现在却要自己主动去亲近男人。

龙吉公主看了看桶里的雷震子,这男人长的一点也不好看,比起洪锦差得不知道多远,可是这样一张丑脸,却好像带给了龙吉不同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好好的疗毒治伤,我竟会胡思乱想。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强的时候,好像自己后来也有些动情,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贱的女子吗?

龙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劲摇了摇头,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先使个收水的法儿,把桶里的毒水干了,然后祭出雾露乾坤网,把雷震子从桶中提出来放到榻上。一个强壮结实的男儿胴体,一展无余的展示在龙吉公主面前。

首先抢入龙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胯下阳物,雷震子青春年少,本来就实力雄厚,被吴珑咬过之后,阳根肿胀非常,更显得高昂硕大。龙吉一见之下,马上想到的是丈夫的阳根,朱子真当时只是闭目承受,因此并没什么直观的印象。

虽然龙吉觉得这样想法不妥,但还是不自觉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较起来。

总是这般分神,什么时候才能把伤治好,要是耽搁的久了,外面之人不知如何议论。龙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后,跪到榻前,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扶过雷震子阳物仔细观看,在根部发现了四个小孔,知道这是被毒牙所伤。看这伤口位置,雷震子被咬之时,阳根应该是含在吴珑嘴里,一想到这里,不禁为吴珑竟能吞下这么长一截而惊叹。

龙吉找到伤口,取过獠牙,用一只薄薄的竹柬从上面刮下些脏脏的东西,一点点抹到雷震子伤口处,只见那脏东西一碰到伤口处的黑血立马结成硬痂,龙吉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后又重新抹一层涎锈。如此这般揭了二十来次,雷震子伤口的黑色渐渐变成了紫色。

到了这里,可以说毒已经去了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是让龙吉最为难的——那就是用嘴吸出毒血。

(15)离雷震子帐外五十步的距离,一百多名士兵整整围了三圈,这些杀敌骁勇的汉子们此刻接到的任务是——保护百子殿下和正在为其疗毒的龙吉公主,没有龙吉公主的召唤,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和窥看帐内。因为命令包括不准窥看,所以这一百多军士一律背朝里,面朝外,人人表情严肃,如临大敌。不过他们不知道,身后幔帐之中正在上演着无法想象的画面。

帐中的画面,这些周兵虽不晓得,但却另有人知道,那就是远在百里之外,商军大营中的桃精高明、柳鬼高觉。

自朱子真离了军中去伏击龙吉公主,袁洪又吩咐高氏姐妹随时观察周军的动静,她二人答应之后就告退回到自己营帐。过了半个时辰,二妖就在帐中作法窥探周营,见并无异状。一阵心血来潮,二妖突然想起朱子真,于是高明放目四山搜索,果然见到朱子真正和龙吉公主说话;高觉听到朱子真让龙吉上前,接着龙吉一声惊呼便没了声气。

接下来,二妖一个眼观,一个耳听,把朱子真强奸龙吉,而后被武吉杀死全都知晓明白。当时高明虽眼睁睁看着朱子真被斩,奈何鞭长莫及。再看到武吉等人回营,便马上跑去向袁洪报告,袁洪听说朱子真一战未成已经丧命,一面痛骂周军,一面埋怨朱子真自不检点。遂命高氏姐妹继续观察,她二人这才一路看到龙吉公主进帐为雷震子疗毒。

只见那帐中龙吉公主去毒将尽,忽然停下,似是万般犹豫,但最终竟然握住雷震子肉棒吮吸起来。高明高觉看到龙吉红润的双唇轻轻噙住雷震子肉棒,离开时口水混着毒血牵出细丝,高明高觉还当是龙吉按不住芳心萌动,后来看她吸得几口,就往地上吐出瘀血,才知道她是在为雷震子拔毒。

接下来只见雷震子的血液已经转为红色,龙吉的表情却开始有些迷惘,突然一次她再去吸毒时,嘴唇触到的不是根部的伤口,而是雷震子的龟头,接着一次触到的是阴茎,然后又是阴囊,龙吉竟伸出舌头在雷震子肉棒上舔了起来。

高明见到龙吉公主把肉棒纳入口中,并且一点点的往里吞咽,偶尔还看看被吴珑咬伤的地方,看样子是想尝试一下之前吴珑吞入的长度。高觉听到龙吉嘴里传出咕唧之声,间或又传来呻吟喘息,好像龙吉已经真的动了春情。

此时龙吉公主改用一只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摸到了自己胯间,高明细看龙吉私处,心中和自己比较起来,想不到那少妇之物,如少女般粉嫩,阴阜上一撮黑毛整齐油光,阴唇两边却寸草不生。两片薄薄的肉片如蝴蝶展翅分开左右,中间一个小孔被手指插着,竟是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后面一朵雏菊初绽,一收一缩,一紧一驰,如多情小嘴,欲诉万千情话。

再看龙吉公主掌磨阴蒂,指抠肉缝,动作越来越快,点点淫水被带得四下飞溅。又过了片刻,高觉听到龙吉公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洪大哥;接着龙吉公主一跃上榻,跨坐在仍然昏迷的雷震子身上,真干起那夫妻事儿来。

龙吉双手撑住身子,屁股开始不停动作,阵阵呻吟伴着渍渍水声传入高觉耳朵,二女妖一边看着听着,一边向旁边四怪转述之所见所闻。到最后二妖感同身受,禁不住跟着呼吸加快,当着梅山众妖自抚自慰起来。

常昊一旁也看得动情,身子不自觉的依到袁洪怀里,袁洪感觉她呼吸之间,一对肉球在自己手臂上磨蹭,又听她鼻息混乱,越来越粗,于是一把将常昊拉入怀中,一手抓胸,一手抚胯,亵玩起来。其它四妖一见哪里还会客气,于是金大升抱起高觉,杨显搂住高明,六人混战一片。

调情片刻,六妖都急不可耐,袁洪命三个女人各占帅案一角,俯身露臀,自己三人站在她们身后,跃马提枪。袁洪抽出壶中一支令箭,当成马鞭在常昊臀上抽了一记,金大升和杨显也学着样子各取令箭。于是袁洪发一声喊,三枚令箭一齐打下,三杆大枪同时挺出,燕语莺声跟着响成一片。

一时间,周商两家阵营之中,竟是同时欲壑振荡,肉海兴波。

自龙吉公主进帐,不觉已是一夜过去,天白时分,杨戬有些放心不下,过来询问守卒,得知并没发生什么情况,也就一起守候在了帐外。过了一会儿,帐帘一挑,龙吉公主款款走出对杨戬道:“姬道兄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但体内之毒已经无碍,只需按照旧法,在桶中浸泡几个时辰,自然痊愈。”

杨戬一听大喜,赶紧道谢,又见龙吉脸上晕红,以为她劳累辛苦,忙劝她回帐歇息。龙吉怕被人看破丑事,乃推说无妨。杨戬正要叫龙吉公主一起看视雷震子,却被武吉过来叫住,却原来是姜丞相有请。

三人来到子牙帐中,子牙道:“我本想把朱子真尸身挂在辕门,以示军威,但武吉献了个劫营之计,因此叫二位前来商议。”

杨戬听说向武吉拱手道:“不知师兄有何妙计。”

武吉道:“这朱子真只身出来犯死,袁洪那边未必知道,我想杨师兄有九转玄天之功,精善变化,因此……”

没等武吉说完,杨戬拍手道:“果然好计,待我变成那肮脏模样混入袁洪营中,以为内应,等到夜间,咱们也来个偷寨劫营,定能再杀他个大败。”

龙吉公主道:“最好咱们白天去和贼人交战一场,但要故意落败,好教他们大意。”

子牙道:“公主所言有理,只是袁洪这人非比寻常,如果我们故意失阵,必被彼看破,反而知道我等筹谋。袁洪虽为异类,但实有帅才,如果想要他放松警惕,我们日间交战不但不能诈败,反而必须大胜,如此方可。”

众人一听丞相果然高见,于是杨戬马上动身前往商营,其余各将自去准备不提。巳牌时候,三军吃过早饭,列队朝袁洪营寨开去,行到中途,正遇上袁洪率队前来,两军就在旷野摆开阵式。

子牙见对过袁洪左右分立着金大升、杨显、朱子真以及三个尚不知名姓的女将。子牙对身边言道:“哪个上前挑战!”话音刚落,哪咤驾风火轮已经冲入阵中。

杨戬化身成朱子真回到商营,并没有直接去见袁洪,而是找了个帐子蒙头大睡,等听到外面集合出发,才两眼惺忪走到袁洪面前,只说头天去得地方不对,未曾撞见龙吉公主,只因贪困在山林里睡到半夜才回营,所以未曾秉报。

袁洪素知朱子真懒性,加之自家兄弟,也不怪罪,遂命他一起出征。这会杨戬看哪咤落阵,心想且让我来表演一番,于是大叫一声出阵迎战。一个真道童,一个假妖精,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似模似样的也打了百十个回合,只到杨显上阵,这假朱子真才退回本队。

龙吉公主看杨显上阵,也抽出二龙剑,驾青鸾飞入阵中。杨显看龙吉公主飞在半空,自己行在步下有些吃亏,干脆直接祭出法宝,只见他把袖子向天一甩,一片寒光中,无数把形如羊角的飞刀破空而出,密匝匝朝龙吉公主射来。

龙吉也不着慌,纤手一张放开雾露乾坤网,把这许多飞刀都收了去,接着反手一抖,那些刀儿却朝杨显打来。杨显暗笑龙吉,我自己的法宝如何伤得了我。

也不躲闪,两手张开袖口,那飞刀便自己飞回他袖中。

只是杨显不知此是龙吉之计,杨显收刀得意之时,青鸾鸟向下一冲,龙吉人随刀至,刺出手中二龙剑,剑刃穿过杨显海下白须,直入咽喉。龙吉就手一抖,杨显之头应声落地,尸身立时显出原形,乃是一只五花撺顶的白羊。

金大升见杨显丧命,指着龙吉大骂一声好你个偷汉子的淫妇,挺手中三尖两刃刀冲将过来。他见杨显因敌人居高临下而吃亏,甫入场中就马上张嘴吸气,只见他身子竟是风鼓皮囊一般,长成了一个身插云霄的巨人。

龙吉倒不怕他巨大,倒是刚才金大升骂她那句,却无意正冲下怀,龙吉恼羞成怒,催青鸾绕着金大升左右盘旋,意图找个机会一剑结果了这厮。正巧金大升看龙吉飞到身子左近,乃斜挥一刀直砍过去。

青鸾鸟飞得甚快,哪能让他砍上,刚一闪过,龙吉公主二龙剑脱手飞出,朝金大升眼中扎来。金大升一声冷笑,左手便来抓剑,没想到真抓个正着。金大升得意之际,却突然觉得右眼一阵巨痛,原来那二龙剑一分为二,他虽抓得一把,另一把还是刺瞎他一只眼睛。

金大升惨叫一声,双手丢开自己的兵刃和龙吉宝剑来捂眼睛,不想叫声中,喉咙张开,泄了自己法术,原又变回常人大小。龙吉趁金大升心慌意乱,目不能视,重祭起双剑,如剪刀一般拦腰把金大升铡为两断。

袁洪一看连折两将,乃鸣金收兵逃了。姜子牙命人假装追赶一阵,也自收兵回营,准备夜间劫寨。

伐纣(16-20)

(16)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黄泉阴风起,月黑杀人夜。周军两个先锋前队,人衔木棍,马去銮铃,分别由哪咤、龙须虎带领,左右朝着袁洪营盘摸去。

在商军营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对饮,只有常昊巡营在外。

酒过三旬,袁洪想起日间大败,不由心头恨恨道:“姜子牙出自昆仑,手下多有能人异士相助,想不到龙吉公主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居然也这般棘手,连损我两个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报誓不为人。”

高明在旁开口道:“袁大哥说的是。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杨两位哥哥互相投契,才出山来到军中,欢聚得几日,不想缘分如此早尽。”

高觉口快,马上接道:“又有谁知道,龙吉那小淫妇不仅床上了得,战场上也如此利害。”

杨戬化身的朱子真听高氏姐妹说的蹊跷,忍不住追问道:“为何说龙吉是淫妇,二位又怎么知道她床上了得?”

杨戬这一问,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说露了口风,而袁洪也赶紧仰天打个哈哈,说道:“五弟不要听这两个娘皮胡说,要说淫娃荡妇,她二人才最是当得。

今日我们虽然小败,来日必定大胜。高明高觉,不如趁此无眠之夜,给我们献舞一支,以遣情怀如何。”

高明高觉自知刚才犯错,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惩,免得日后算帐,听袁洪有此要求,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款款走到中间,一边宽衣解带,一面搔首弄姿,跳起了诱人的艳舞。

她二人虽然跳得动人,但杨戬却已无心思欣赏,心中只反复思忖她们刚才之言。

虽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但总感觉大有问题。此刻离约好的时间将近,不容杨戬再想其它,他见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托故说出去方便,准备到后营屯粮草处放火。

出得帅帐,杨戬快步向后走去,路上巡逻兵士一见是他也不盘问。杨戬径直往走到屯粮之所,正要放火,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来,回头一看却是袁洪。

袁洪一拍杨戬肩头:“五弟,你估计他们何时才到。”

杨戬被袁洪披头一问,有些不明就里,但略一转念,知道不好。忙欲抽身离开,却被袁洪死死按住。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杨戬事情肯定败露地疑,他现在担心并非自己安危,而是前来劫营的将士。既然袁洪早己识破自己,那运营之事,他必也知晓,如果不赶紧通知来人,必中埋伏。

不等杨戬再想下去,忽听得前营一声炮响,喊杀声响成一片,周军已经冲了进来。两个先锋官冲在队伍最前面,哪咤一枪挑开营门,又回手一带刺死两名守卫,龙须虎抬手发石,瞬间砸毁了商军三座营帐,五辆战车。

营盘中,周军很快就拥进了几千士卒,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声,跟着空中万箭齐至,周兵顿时死伤大片,哪咤看势头不对,踏上风火轮起在半空,现出三头六臂法象,六只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龙须虎举起一块大石挡在身前,无奈那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一来他大石抵挡不便,二来又时常挺身护住周围军士,勉力支撑下才退到辕门,背上却已经连中数箭。

周军且战且退,后队改为前队。原来是武吉和龙吉公主殿后,这会她二人却成了开路先锋。谁料想刚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军杀来,带领人马的正是常昊。

此时杨戬已经变回本来模样,被袁洪困在后营,几次想脱身都有不逮,忽然心生一计。他先是一刀从上往下,朝袁洪脖颈削去,然后趁他举棍来磕之时,突然放出哮天犬。这犬久不上阵,正憋得难受,一出来就张开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去,跟着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张口就要来吞袁洪。

哮天犬缠住袁洪,杨戬这才飞身往前面赶来。这时节,两边三军已经混战一处,哪宅战着高明,武吉对着高觉,龙吉公主在步下独战常昊,青鸾鸟飞在天空正在为撤退的周军带路,它浑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杨戬怕龙吉不惯步下作战,一落入阵中立时加入战团,和龙吉双斗常昊。

那常昊别看神态妩媚,举止妖娆,出手却十分狠毒。她见杨戬落地,一边舞动双钩以一敌二,一边嘴中叫骂,先说杨戬雕虫伎俩,居然冒充敌将卧底坐探,又说龙吉公主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刚在野地里与朱子真苟和,身子还没干净,回营又借疗毒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过程会声会色,一一道来,真如亲见一般。而且故意声音说的响亮,周围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初时还以为常昊故意胡说,乱敌心神,后来听她说得有理有条,煞有介事,便觉得有几分可信;后来又见龙吉公主脸上颜色忽红忽白,却又无言以对,不由得更加信了。听者中有商军将士,也跟着笑骂龙吉起来。

龙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虽说并非全如她所讲,自己曾千肯万愿向朱子真求欢,但后面与雷震子之事却属实情。龙吉只觉得耳边杀伐之声全无,战场上千军万马都在屏息细听常昊之言。心说我新为人妇,却如此不守妇道,过几日我夫君洪锦也将押粮来此,那时候如果什么闲话传入他的耳朵,别说我玉帝之女,金枝玉叶,就是寻常妇人,犯此淫邪之罪,那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罢罢罢,不如今日我便战死沙场,以血洗清自己过错吧。

念及到此,龙吉公主撇开杨戬,迎上常昊,手中剑只攻不守,招招逼命,与常昊几乎贴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龙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却不料龙吉性子刚烈,不退反进,用得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常昊见龙吉空门大开,有势可乘,于是舞双勾直取龙吉左肋,不料龙吉不闪不避,整个身子迎了过来,只听哗哗两声,双勾紧紧插入了龙吉身体,这两下插得紧了竟拔不出来,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经不及,眼看龙吉手中剑就要洞穿她的小腹。

却听得当一声脆响,宝剑被赶来的袁洪生生砸断了。常昊惊魂之下,闪到一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龙吉公主,身子正缓缓倒下,鲜血顺着双勾流出,瞬时间把地面染红,空中青鸾鸟见主人香消玉殒,乃悲鸣九声,绕飞三匝,旋即化做万千香花,飘洒满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龙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脸上泪水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领的大军接应之下,偷袭商营的周军大败而回。清点人马,包括哮天犬在内,死伤达五千之众,且龙须虎中箭身亡,龙吉公主以身殉节。

子牙听完战报后,抚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识破我计,难道军中竟有奸细?

但昨日定计止有自己、武吉、杨戬以及龙吉公主在场,其余众将出发才知。

难道说这三人之中会有细作不成,此话从哪里说来。但若无泄漏,谅袁洪之才不至如斯,这期间实有难解之处。

子牙抬头看了看武吉,见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又看看杨戬,他正低头沉吟,若有所思。子牙张口问杨戬道:“杨戬,众门人之中,数你最是心思细密,成熟老练,依你看来,昨夜之败,败在何处?”

杨戬听子牙问话,赶紧抬起头道:“师叔,不如这几日暂悬免战牌,待我去一处所在,回来之后,再做计较。”言语之间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虽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杨戬之能,因此也过不多问,乃点头曰:“你自便去,营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杨戬接令一言不发,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师父玉鼎真人去了。仙家之术,法力无边。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杨戬土遁之法精妙,来去只在食顷之间。当杨戬再回到周营之时,才不过正午时分。

子牙见杨戬回来,问道:“你去了何处,可曾有所收获?”杨戬道:“弟子今日不敢实言,且随弟子行事便可。”子牙点头依允,杨戬拿令箭出帐,集合了两千士卒,命他们各持一面大红旗,到营前排开阵式不停挥舞;又令一千名军士擂鼓鸣金,齐声呐喊,恍然间,周营内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见杨戬加此,不知其故,杨戬这才对子牙说道:“高明、高觉二人,乃是棋盘山桃精柳鬼,她们托轩辕庙二鬼之灵,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我用红旗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观看,金鼓齐鸣,使顺风耳不能听察,只有这样方能瞒过她们。”

姜尚心道,原来如此,商营中竟有这等异人,怪不得我军行动,袁洪了如指掌,赶紧问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杨戬道:“请元帅命人往棋盘山,掘断二妖之根,用火焚烧;再把轩辕庙二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子牙听说,乃命李靖带领三子往棋盘山而去。

(17)李靖父子带领一千乌鸦兵去棋盘山已经四天了。这几日周营高悬免战牌,子牙等人在营内为龙须虎和龙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难兵将举行了祭奠仪式。

袁洪得知这一情况,也偷偷将几位弟兄的遗骸送回了梅山。两家阵营经过连日几场厮杀,都是伤亡惨重,将士们觉得应该将息些时日,袁洪自梅山回来后,也一时想不出一举消灭周兵的良策,因此双方都不急交战。袁洪每日只在营中和常昊、高明、高觉三妖饮酒作乐,偶尔还不带一兵一足外出打猎嬉戏。

这日,袁洪想起向导官曾经说过,距营东百余里,有一处温泉,长流不息,四季温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疗伤,曾建议袁洪派人取水备于营中,以作使用。袁洪当时心想自己到此,消灭周军只在指日之间,何需备什么疗伤之物。更何况人马损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与我无干,因此未曾听言。这时气闷,想到此处,便觉得是一处好耍的所在,连忙叫来常昊三人,出营往东而去。

四妖驾一阵风,在空中飞不到一刻,果然看见不远处,团团白雾从一条深谷中升腾而起,再近些又听到潺潺水声,四妖收起法术落下地来,沿着水声走不出百步,果然见山林间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从石中涌出,汩汩有声,濛濛如烟。

泉下接连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树荫影映之下,显得格外清幽宁静。

高觉跑过去试了试水,果然似春日暖阳。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温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觉得心畅身舒,多日疲惫烦闷一扫而空。

四妖在潭中畅游多时,高氏姐妹还在打水嬉戏,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则游到潭边水浅处歇息。

常昊偎进袁洪怀里,两臂环在他颈中,送上一个香吻,说道:“袁大哥,你看这儿山林虽美,比梅山却相差甚远。想从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顶仰采日月,或在林间俯看闲花。无聊之时,大家一起欢笑歌舞;高兴的来,小妹与你伺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遥快活。你又何必听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尘入世,搅这一池浑水。管它人间商亡周兴,四季冷暖,我们只在山中享乐,如神仙一般。袁大哥,不如我们今日就回去梅山吧!”

袁洪本来心烦,常自沉思,自己枉称梅山七圣,如今却屡屡在姜尚这老儿手上,败阵丧友,损失面目,胸中实有不甘。这会听常昊言语,却像是责怪自己好色贪功,本想发作,却见常昊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长相厮守罢了。山中日月虽然自在无拘,但英雄儿男岂可半途而废、临阵脱逃。妲己所说接掌天下只是后话,而众位弟兄大仇焉能不报?

常昊见袁洪若有所思,怕触怒于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许久不曾游动,水中热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烧。常昊一只手滑进水里,顺着袁洪强壮的肌肉摸到他两腿之间,触到那根棒子烫如烙铁一般。

常昊潜入水中,双手握住袁洪肉棒,张口含住龟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常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液沸腾,比这温泉水还要热几分。常昊吞棍吐棒,每一次都有新的热气注进她的体内,这些热气化身成千百条虫儿一齐往自己胯间爬去,这些虫子在那个洞中狂噬,抓又抓不着,抠又抠不出,阵阵奇痒令常昊几近疯狂。她从潭底摸起一块粗糙的石头塞在身下,一边吞吐着袁洪的肉棍,一边摆动屁股把阴部在石头上摩擦。

高明高觉看见袁洪身边少了常昊,又看见水底人影晃动,知道他们正在做好事,姐妹二人也牵手走了过去。

袁洪靠在岸边,享受着常昊的唇舌,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他对高明说道:“咱们出来的久了,营中可有动静。”

高明回答:“适才我刚刚看过,两边阵营都没甚异常。倒是这里水下动静不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问起她们究竟是如何得此异能的。

高明娇笑一声说道:“我二人生长在棋盘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寻常小妖。后来一次我们到山顶的轩辕庙中玩耍,见那里立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鬼使石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发俱现,四肢齐全,连胯下那根东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们身旁立着牌子,分别标了名姓,一唤千里眼,一唤顺风耳。”

高觉接口道:“我们姐妹一时贪玩,也不怕亵渎神灵,就在庙里,用那塑像上的男根玩了些颠鸾倒凤的把戏。不想竟玩的是浑身舒泰,像上瘾着迷一样。从那时起,我们便经常去庙内玩耍,天长日久,却发现自己有了这奇怪本事。”

袁洪点头道:“这怎么是奇怪本事,这是安邦定国的好本领。当时你们和庙中石像是怎么个颠鸾倒凤,怎不给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娇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们胯下之物,如今元帅胯下有常姐姐享用着,我们怎么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够用处,别说你们三人,就有十女,我也玩得。”袁洪说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见他把黄金棍往腰间一担,那棍子立时化入肉里,跟着两头从腰肋生出,长成两条乌黑油光,青筋暴露的肉棒,穿出水面,如儿臂一般长短。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胯间淫洞里插去。这一插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温软如绵,插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肉棒没插几下,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胸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胸前如跳动着两只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轮如桃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胸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常昊淫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缠打在一处。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胸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插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射下,一片浪语淫声回荡林间。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啊~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

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

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二人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精灵;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18)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

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

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

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

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

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

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是,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是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阴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阴茎,最好一刻也不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

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阴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欢好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不过元帅真的想看,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元帅来自梅山,根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帅也不用顾忌。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你我……却是不防的。”

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自己满脸羞红,不知如何说话。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

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满心欢喜。只有龟灵一人正用虎尾自慰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金灵圣母首先离开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金灵圣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乳,而且皮肤白里透红,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肉,夹着嘴中包裹不下的肉棒。金灵圣母在舔弄龟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显然,这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

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屁股翘到了袁洪脚下。

袁洪看武当胯间己是一片泽国,淫穴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袁洪伸出两个粗大且长满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后插进了武当的阴户和后洞。

毛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肉娇嫩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刺激。一声长长的呻吟,把她身体和心灵的满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性的快感,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

武当圣母的呻吟感染了龟灵圣母,她不再满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实的插入。龟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塞进自己的体内,滋一声轻响,阴道里的汁液被粗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满脸都是。这正是武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龟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舔食,时不时的也会舔弄一下老虎的屁股,或者龟灵圣母的乳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舔的沾满口水的阴茎坐进了自己淫穴,胸前的丰乳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长满长毛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皎洁的月色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分杀伐戾气。

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变成月光下、军营中最动人,最优美的夜曲,男人和野兽的嘶吼、女人的呻吟与喘息,所有这些跟浴血的沙场全不搭调的音响隐隐幽幽从枪林箭丛中飘出,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夜空下没有战争,只是场清梦。

在这场里,商营中的将士们,有的只是默默倾听,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两座大帐中,一个男人,两头异兽,四个女妖,他们是这场梦的演绎者,而且表现的都很尽职。而袁洪和白虎已经有了默契,三个女体在它们的怀中颠来倒去,极尽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个用对方发泄体内的肉欲,一个借对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无以数计的交合碰撞,无以数计的高潮迭起,替代了计时的更漏,把夜风清凉改写成旭日东升。

申公豹起来的很早,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常昊已经离去。他明白昨夜的彼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帅帐中,所有的将官齐聚一起,另外还有申公豹和金灵圣母三人。

申公豹虽然贵为国师,但在军营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带同三位圣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饮宴当中,申公豹已经向袁洪透露过自己的计划,这时候袁洪便请申公豹向其余将官正式传达作战计划。

申公豹把众将分为四拔,分别由三位圣母和袁洪常昊带领,他们各自的任务是,三位圣母带领的人马分先后包围东、南、北三方诸侯的大军,但是,围而不合,放开缺口,好让他们向周军救援;最后,由袁洪常昊带领大军挑战周军,以期将武王部队分而划之。而申公豹自己为自己安排了一项最为关键的任务,但为了保密,他并没有向全体将士透露这个安排。

各项任务分派己定,下面有将官提出疑问,商军虽众,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还要实施包围,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芦,放在帅案上道:“兵员问题不必担心,我这葫芦里装有神砂,倒出来见风化形,雄兵何止千万。”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圣母来到商营,姜子牙绝不知情,当他接到其余诸侯救援,他必以为商军人少势弱,围困之势须臾可解,这样姜尚就会派出手下弟子带兵驰援,希图速决。这时候,袁洪常昊亲临前阵,姜子牙必倾巢而出,然后袁洪且战且退,将姜尚引离营盘,接着,由申公豹亲自出手,潜入防卫空虚的周营之中刺杀武王。

(20)三位圣母各带商军将领,统率“尘兵”,分道朝三路诸侯开去。袁洪不住称赞国师妙计,又感谢他搬来三位圣母援手。

申公豹笑道:“铲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愿,何须感谢。若说要感谢邀来三位圣母,你还是感谢我的坐骑好了。请动三圣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劳。想必昨夜,元帅已经有所知晓了吧。”

袁洪听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禁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圣母的确是很喜欢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变回原形才许亲近了。

看着不远处三位圣母各踞坐骑,带领人马的威风样子,哪里看得出那仙风道骨的外貌下有着说不尽的淫荡风骚,净洁无尘的道袍中裹着的是放浪形骸。

一个多时辰之内,姜子牙分别接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的救援,都说自己遭到围困,形势危急。姜尚马上派出韦护和武吉各领人马前去解围。又过半个时辰,北伯侯崇应鸾也派人救援,说道商军不计其数,且有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姑参战,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杨戬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盘山破高明高觉未回,杨戬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愈的雷震子,周营中再无有道法之人。姜尚心想商军怎有如许人马,只觉事有蹊跷,但其他三路诸侯处都不能不救。待杨戬走后,子牙立刻吩咐营中加强戒备,小心防范。

忽然营门来报,商军大元帅袁洪、大将常昊带领人马营外五里摆开阵式,指明要丞相出战。姜尚命大将军南宫适留守营盘,只带五千人马独立出寨迎敌。

姜尚出战后,大将军南宫适来到王帐,向武王禀报情况。武王听四路诸侯同时受敌,又知丞相特别嘱意营中防范,心想,相父定是怀疑敌军会有劫营之举。

于是吩咐商王后为自己披上战甲,率同南宫适亲自巡查各处。

当武王巡到后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雷震子,武王连忙过去相扶,问起为何不在帐中休息。雷震子告诉武王,虽然自己伤势还未全好,翅不能举,法不能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腾挪并无不便。当前面临大敌,自己如何能在帐中安坐。

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说完还特意舞了几下黄金棍,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可武王却坚持要送雷震子回帐休息,二人正争执之间,却听到半空中一阵冷笑。

众人急忙抬头,只见一个中年道人,骑着一只白毛猛虎从天而降。那道人落地之后也不下骑,朝武王打个稽首,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不愧是满嘴仁义道德,自诩正派之辈。”

雷震子听此人出言不逊,是敌非友,赶紧挡在武王身前。南宫适倒不敢是贸然无礼,他也把身子护住武王,对那道人客气道:“敢问道长何人,来自哪座仙山,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那道人跳下坐骑,往武王走近两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说出五个字,贫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宫二人一听,面前这人竟然是商纣的国师,屡屡跟姜丞相作对的申公豹,知他来意不善,南宫喝令一声,四下军卒分作两班,一班把申公豹围住,一班护住武王。

雷震子举起手中黄金棍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伤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却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众人放在眼里的嘲弄模样。

南宫适见雷震子独立难支,遂举鎏金镗上前助战,却听一声巨吼,一头白毛吊睛大虫拦在面前。南宫适虽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惧,一柄鎏金镗使开来左冲右突,把那大虫困在当地,但如此一来他自己也势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气直喘,动作越来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尘往他面前一扫,雷震子只感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子顿时无力,一跤栽倒在地。

四周兵卒纷举兵器来刺,雷公豹也不隔挡,说一声少陪了,接着一个纵身跳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

武王举手中剑挺身便刺,申公豹将身子往中一闪,脚下转两步来到武王的身侧。武王应变也快,剑招未老变刺为扫,跟着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双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余,跟着借下坠之势挥动尘柄往武王天灵盖砸下,武王举剑相隔,却不妨申公豹拂尘倒卷将剑缠住,他人未落地,空中右腿弹出,奔武王心口踢来。

这一下来得迅猛,武王未能躲过,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尘卷着宝剑掷出。那宝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插进武王身体。

忽然两道红光闪过,两件东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宝剑正从当中落下,只听得当呛一声,宝剑直直插入地里,武王却己不见踪影。

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插着两杆一尺来高的红旗,没等看清旗上花纹,两旗向外分卷,白光闪动,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挺一杆亮银槊,从旗门中奔出。

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点,大喝一声:“何方贼人,敢伤我主。”

申公豹细看来将,只见此人穿一身银甲,背插五色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宽口方,耳边别一朵粉色英雄球,手中槊头上也缀着一朵粉球,下挂粉带金铃。

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样,正待询问,却听铃声一响,槊尖己奔自己面门扎来。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缀了声响,如何能偷袭得人,身影一晃举拂尘相隔。

他却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娴熟,又天生自负,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挂上金铃,乃轻敌自诩之意。

几个回合之后,申公豹也发觉来人不善,自己在步下应付大有吃亏,于是召开坐骑,两人两兽战到一处。酣斗良久,那白马将军知道申公豹厉害,心想不用法术势难取胜。乃虚刺一招,拨马回撤,申公豹一夹虎腹紧后追来。走了不出五步,前面人左手一挥,两杆黑旗插入地上,跟着纵马往旗中穿过,只一晃竟不见了。

申公豹微一错愕,胯下白虎却惊觉地往前一纵,回头看才发现那位白马将军从刚才地上两杆红旗中穿出,挺槊刺来,若不是白虎灵性,自己己被刺上。申公豹再看地上所插旗门,忽的想起一人,于是哈哈大笑道:“洪锦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后来征伐西歧,被龙吉公主所擒后投归西歧,并由武王与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结为连理。出兵伐纣以后,武王派她夫妻统率佳梦、三山两关人马,整备军粮物资,龙吉公主为三路押粮官,洪锦为四路押粮官。

洪锦不知面前此人是谁,但既然被对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隐瞒,乃冲申公豹说道:“既然知我是谁,还不快快自缚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满脸均是嘲弄的神情。洪锦大怒问他所笑何来,申公豹说道:“我笑有可怜之人,不知自家丑事,反在这里强逞英豪。”

洪锦听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问。申公豹便把龙吉入山采药,被朱子真所奸,后来为雷震子治伤又自行失节,再后来自感有愧阵前自尽等事添盐加醋说了一遍,只听得洪锦脸上变色,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适才被申公豹迷倒,这时正渐渐转醒,听到申公豹描述龙吉公主为他治伤的经过,心中百感交集。

因为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当时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虽然吴珑曾在战场上大张其事,但姜丞相事后下过严令,任何人不能议论流传猜测,因此直到此刻,雷震子还是曾次听说,申公豹之言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事情经过却不像杜撰出来。一时间,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里的洪锦。

听到后来,洪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都变大了一般。对面前这个道人所说的一切,他已经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让面前这个讨厌的人闭嘴。

洪锦大喊一声,运动真气,背后剩下的小旗腾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位插在申公豹身周。洪锦催马直入旗门,申公豹晓得这旗门遁的厉害,一见洪锦消失,不知道他将从何处奔出,马上全神戒备,以防措手不及。

南宫适召集营中将士把旗门阵围了个水泄不通,适才武王被洪锦救出,此时也来到阵外。

上万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阵中心申公豹的身上,过了有半盏茶时候,始终不见洪锦杀出,正当众人揣测之时,申公豹正前方两面黄旗中金光一闪,洪锦冲杀出来,直扑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为洪锦会从身后身侧杀出,不想却从正面杀来,虽已经小心提防,还是被弄了个手忙脚乱。但申公豹毕竟了得,加之胯下坐骑灵性非常,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必杀的一记。

洪锦不能一招制敌,也不恋战,转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门之内。接着洪锦在旗门中来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后,而且每次出现都只使一招,不成功便消失不见。

二人杀了数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恼羞成怒,四周众目睽睽,他只觉自己被耍猴一般。申公豹往白虎额头上拍了三下,那大虫脚下生出一片白烟,随即升到空中。

望着下面戟指大骂的洪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锦小儿,你好好的天朝总兵不做,却弃明投暗,降贼附逆,如今怎样?只落得上不能阵前捉将以谢王恩,下不能保妻小以全家事。你活在人间还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断了干净。”

申公豹一席话只说得洪锦心中百味陈杂,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国恩难报,家丑难遮,了断干净,了断干净。

伐纣(21-25)

(21)自离开商军大营,行不出五里,金灵、龟灵、武当姊妹三人就分道扬镳,分别带领着申公豹葫芦里的“尘兵”和商军将领,朝着东南北三路诸侯开去。虽然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师门之中早有严令,所有截教门人不得下山助纣,否则封神榜上有名。关于这点三位圣母当然清楚,再说这红尘中事跟自己无关,本犯不着惹此凡尘欲事。

这次她们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随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为申公豹那胯下之物。当然说的并不是胯下阳根,而是那只威猛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从哪里窥知了她们三人的喜好,让他那只白虎独自出现在三圣修炼的岛上。三圣看到这只白虎时,见猎心喜,哪里还顾得怀疑,就在山野林中玩耍起来。

正当三圣赤裸全身,或骑虎胯、或揽虎尾,玩的不可开交之时,申公豹笑语吟吟从林中转出,表明身份,又说白虎乃是自己坐骑。

接着又是一番言辞,劝三圣下山帮助自己行刺武王,并且答应事成之后,留白虎在三圣洞中盘桓一月。三圣一来自己丑事被人撞破,二来和白虎恩泽初承实难割舍,这才鬼使神差答应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后,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圣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疯狂至极,加上根本不把各路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销魂事儿,以及今日凯旋之后如何“庆祝”。

金灵三们统率的人马分别围困了三路诸侯,专等姜尚分兵来救,好让周营空虚,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

果然,周营分兵前来,杨戬等人和三位圣母分别相斗,那三女虽然是手段高强,但只是为了拖延周军,因此一时也难分高下。

各方正胶着应战,却有三位高人出现,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这师兄弟三人在此该犯杀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来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灵三人的法宝,破了三路围困,又配合杨戬等人大败商军,金灵等人不愿跟三仙对敌,各自择路遁回商军大营,正巧在上午分手时的岔路相逢。

三人各述别情,无不痛骂阐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让周军分兵,现在已经迁延多时,申公豹该己成功,至于其余商军人马死伤,她们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圣母稍是休息,继续往商营行走,刚走出不远,突然见到前面三人形容狼狈,在密林之中隐匿前行,其中一个回头看见金灵三人,便招呼同伴停住了脚步。等金灵等人走近,那三人从林中钻出,站在路边朝金灵等人持手行礼。

金灵等人驻足观瞧,原来都是同门师兄弟,名唤作虬首仙、灵牙仙,以及金光仙。金灵圣母上前一步对虬首仙等问候道:“小妹听闻,三位兄长前时为摆万仙阵,被阐教拿去,为何今日能在这里相见?”

虬首仙答道:“此事说来痛恨,当时我等法力不敌被人拿了,倒也无话,最可恨是,阐教之人竟把我们打回原形,使为坐骑,实欺人太甚。”

灵牙仙接口道:“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战,也将我们带来。也不知道适才他们与何人交战,对我等疏于防范,才被我们趁乱逃到此地。三位师妹又怎会在此?”

龟灵圣母言道:“什么与旁人交战,那三人正是与我们姐妹对敌,此时说来话长。”接着便把前事尽述一遍。

灵牙仙等听完叙说,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随你们同去商营,汇聚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后再找阐教报仇。”

金灵圣母一听有理,随即相约一同前往,可是众人还未动身,却被金光仙一把拦住。金光仙道:“去商营能用多少时候,咱们报仇也不在这一时,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众人投来的疑问目光,金光仙接着道:“我等被囚多日,肚子里早憋了老大的邪火,我看这里山青水秀,林密草软,正是一处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这里盘桓盘桓,也让三位妹妹帮我们治治火气呀。”

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说火气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气。

他这个提议,正道出虬首仙和灵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马上拍手附和,本来金灵圣母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时候被金光仙一提,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环顾左右,见龟灵圣母和武当圣母也都是脸带红晕,神情荡漾,看得出她们和自己一般的心思。

但嘴上却强自矜持,遂说道:“好不知羞的兄长,一见我们就竟想些龌龊事儿,怎么不让阐教的人把你关一辈子。”

金灵圣母嘴上说的虽然硬,但心里早软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这妹子不是什么贞洁淑女,不理她嘴上说什么,一把抱起金灵圣母的身子,就往旁边林中走去。金灵圣母大叫问他干什么,金光仙答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你不是想就在这官道中央办事吧。”

金光仙笑着加快脚步,虬首仙见状抱起身边的武当圣母也跟入林中,龟灵圣母见灵牙仙走上前来,却不让他抱,自己娇笑一声跑向林中去了。灵牙仙哈哈一笑追进林中深处,只见金光仙把金灵圣母和在一块草坪上,已经开始脱去她的道袍。

金灵圣母酥胸渐露,金光仙一只大手伸了过去,却被面前那对肉弹的主人一把拦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边虬首仙说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人坐昏头了,这么快就忘了咱们几个师妹的嗜好了吗。”

金光仙闻言顿时想起,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于是放开金灵圣母,变回自己原形,乃是一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金毛犼。其余二仙也跟着变化,虬首仙是一头青毛狮子,灵牙仙则是一只白象。

面对前面三头巨兽,金灵圣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深深吸了口气,动物下体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催情剂。金光仙自从被慈航道人抓去变成坐骑,整日行走于三山五岳之中,又无衣衫裹体,又不时常清洗,身体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但对于金灵圣母来说,这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可口。

金灵圣母扯脱自己衣服,整个身体钻到金毛犼身下,光滑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兽皮,无数的电流汇聚到金灵圣母芳心深处,随即化做操纵她身体的动力。金灵圣母仰起脖子,卷起舌头,舔食清理着金毛犼下体上的尘垢,金光仙舒服地发出阵阵低吼,被毛皮包裹阳物慢慢伸出,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

和金灵圣母的主动不同,武当圣母采取了完全被动的姿态,她软躺在草皮上放开四肢,等待着虬首仙的进攻。她渴望对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己最后的矜持。

虬首仙当然不会让她失望,这头凶猛的雄狮走到武当圣母身前,前爪按住武当圣母的双手,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武当圣母道袍的前襟往后一甩头,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当圣母挺立的双峰平滑的小腹瞬间坦露无遗。

因为虬首仙咬的时候过于用力,齿尖隔着衣服咬住了一点武当圣母的皮肤,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时候,武当圣母只觉一阵疼痛,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当圣母一声惨叫,跟着两腿之间一阵颤抖,淫水喷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中衣,沾湿了一地芳菲。

三位圣母当中,最性急的本是龟灵圣母,但此时刻,她面对灵牙仙庞大的身躯,和他胯下粗壮的离谱的阳根,却有些踌躇畏惧。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如果全都进到自己身体当中,一定会被当场胀死,可是心里却有好想体验一下那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

龟灵圣母心里还在犹豫,灵牙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它长鼻伸出在龟灵圣母腰上一卷,把她整个举起空中,然后又倒卷下来,把龟灵圣母塞到自己胯间,把她整个身体当做一个肉包,在自己满胀的阳物上摩擦起来。

巨大的象鞭和龟灵圣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细,现在这根东西正没头没脑的在龟灵圣母身上乱撞,被蹂躏的刺激让龟灵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抱住面前的肉柱,并伸出舌头去舔弄。

粘腻的分泌物混着口水,被冲突的肉棒抹的龟灵圣母满身都是,这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灵牙仙在“使用”龟灵圣母的身体按摩自己下身的时候,感觉格外顺畅舒服。

并且这些粘膜一样覆盖在龟灵圣母身上的东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觉敏感度,通过粘液的传导,她的肌肤全无间隙的与象鞭发生着接触,肉棒上每一个细小的皮肤褶皱和血管突起,龟灵圣母都体会的无比真切。

金灵圣母已经清理干净了金光仙的巨根,她自己也改换了姿势,与金光仙小腹相对,四肢纠缠的环抱着金光仙长满金毛的身体,那种像是抱着精细毛毯一样的感觉,让金灵圣母倍感温暖。

当然,更多温暖的感觉来自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慢贯入金灵圣母的私处,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纳的丝毫不见吃力,肉洞深处蓄满的春水被挤出体外,一滴滴溅落在二人身下。

意乱情迷的金灵圣母用娇嫩的脸庞去摩擦金光仙毛绒绒的下巴,一滴液体落到她的嘴边,原来是咧着大嘴的金毛犼正流着口水。金灵圣母哪肯错过这样的美味,舌头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虽然带着口臭,但吃起来的感觉却让金灵圣母再度痴狂,她不禁伸出舌头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尝到更多的唾液。

一旁的武当圣母也正品尝着自己的美味,虬首仙的阳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虽然喉咙因此被扩大了几圈,但丝毫没让武当圣母感觉到难受。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统领了。

虬首仙长满胡茬的大嘴,以及遍布倒刺的舌头正舔弄着武当圣母的阴部。血盆大口之下,粉嫩的阴户显得全无承受的能力,几下舔弄之后,阴唇两边渗出点点血丝,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温柔的淡红色。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头再一用力,就会把武当圣母的阴部整个刮下来。

经过很长时间的尝试,龟灵圣母只能将灵牙仙扁平形状的蘑菇头,以及很小一截肉棒纳入体内,这样尺寸灵牙仙根本无法进行抽插运动,无奈之下,灵牙仙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龟灵圣母改为口舌服务。

龟灵圣母靠在灵牙仙的后腿上,双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阴茎,伸出舌头忘情舔舐。灵牙仙虽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乐趣,但龟灵圣母竟懂得用她灵活的舌头探进马眼,像玩毒龙钻一样,让灵牙仙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快感。

(22)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诸侯所受的围困已经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营中,申公豹正在激杀洪锦;在西南三十里的旷野之间,姜子牙与袁洪常昊各率人马正在大战;往东十里处,商营中留守的军将正急切的等待着前方的战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处茂密的树林之中,却上演着一出群兽交欢的大戏。

金灵圣母双手紧紧抓住金光仙的头发,舌头深深送入对方口中;武当圣母的小嘴正代替阴户,接纳着虬首仙阳具的抽送。这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讲话的功能,唯有龟灵圣母被灵牙仙的独门武器——象鼻弄的叫声连连。

龟灵圣母喷出的淫水被灵牙仙尽数吸进鼻中,喷潮几次之后,灵牙仙鼻孔一张,淫水混着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龟灵圣母脸上。这时龟灵圣母正因为一次新的高潮张口大叫,这些混合液体有很多便落进了龟灵圣母的嘴里。

龟灵圣母整个上身像浸过水一样,淫水喷射的劲道甚至冲散了她的发髻,鬓边湿透的青丝贴的满脸都是。

龟灵圣母抱住灵牙仙的阳根,借着嘴里淫水的润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头的阴茎头。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做到这点,得意之下龟灵圣母开始转动头部,试着让环在肉棱后的双唇给灵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从进入金灵圣母的身体开始,他的阳根就一直用不间断的频率抽插着。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巨大的撞击,以至于金灵圣母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就很有被撞飞出去的危险。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灵圣母的小腹和前胸磨得通红,两个挺立的乳头都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红色。

虬首仙粗壮的阳物插弄在武当圣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异常紧实地包裹,加上久不交合,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精关难守,可是看看身边的二位师兄,自己怎么好意思这么快败阵。

当武当圣母的喉咙箍的有些太紧的时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顿猛抽,武当圣母受疼,自然放声大叫,虽然发出的只是呜咽低鸣,但也因此放松了脖子,让虬首仙有喘息之机,和插入更深的空档。

龟灵圣母在灵牙仙的长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无数,但自始至终没能享受到被阳根插入的满胀感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足。于是她放脱灵牙仙,爬到金光仙身后,俏脸埋进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弄,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让它来满足自己下身空虚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诱惑,马上从金灵圣母的身体中拔出枪头,转身对准了龟灵。龟灵圣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扑,两只前爪趴在龟灵的背上,下身顺势插进她的肉洞,龟灵圣母主动挺着屁股往后一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龟灵圣母的蓬门黑草之中。

灵牙仙见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换个口味,看虬首仙和武当圣母正在旁边,也不招呼一声,甩出长鼻把武当圣母从虬首仙胯下抢了过来。武当圣母被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咙,也正想赶紧有个东西真正干自己几下。

被虬首仙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的阴户,武当圣母对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低,所以当灵牙仙硬把阳具顶进去的时候,武当圣母竟几无阻碍地纳进了五六寸的长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让灵牙仙欣赏若狂,长鼻卷住武当圣母纤腰,一个劲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怀里拉拽。武当圣母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索性放开怀抱,摆出一副死也甘愿的样子。没想到精神放松之后,身体也随之放松,灵牙仙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贯进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灵圣母二人看别人玩的热闹,自己怎么停的下来。金灵圣母躺在地上让虬首仙过去,但虬首仙似乎对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独钟。

他爬到金灵圣母身体上方,把肉棒吊在金灵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结结实实地在金灵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后趁着金灵圣母惨叫,后腿一弯整个屁股坐到金灵圣母的脸上,肉棒也随之顶入金灵圣母嘴中,开始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三头淫兽的嘶吼,伴着女人们的淫叫喘息回荡天外,那声音让整个森林为之震荡,林中隐栖的鸟儿惊飞一片,仿佛连锁反应一样,灵牙仙、虬首仙、金光仙三人,或者说白象、青狮、金毛犼三只巨兽先后发作,喷出三柱颜色各异,浓淡不一的兽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喷射的时间最长,并且在喷射的始终,金光仙都没有停止腰部的摆动,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顺着龟灵圣母的会阴流淌出来,沾湿她的菊花,并在两腿之间挂出一条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浓,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当他喷发结束,把阳具从金灵圣母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和胃里一时不及接收的浓精倒滑出来,成斑成块儿的点缀在金灵圣母的脸上,差点堵住了她呼吸的渠道。

灵牙仙的精液比较接近人类,不过数量却是常人无法并论的程度。灵牙仙发射之前,把蘑菇头从武当圣母身体里拔出,并且对准她的面孔。山泉一样的白浊粘液迎头浇来,把武当圣母妩媚的容颜盖了个严实,这些滑腻的东西顺着她的头发和前胸流遍全身,让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蜡像。

三个女人闭目享受着被雄性气息团团包裹的滋味,却完全不曾察觉三个白袍道人已经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视一眼,三兽吓的赶紧拜服在地,然后突施法术,将还在等待第二重进攻的三位圣母擒在当地。

灵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渍,变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对其中一位道人行礼道:“师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师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时,现在抓获截教三名妖孽。至于刚才,只是徒弟们一时兽性未驯,所犯的糊涂错,还请三位师尊原谅。”

这三位道人非是别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贤、慈航三位。自之前万仙阵中三人收伏狮象犼之后,三兽早己皈依阐教,这次下山便是带他们戴罪立功,因此三位道长特意安排三兽在此处埋伏,候三圣母经过时擒之。不想三兽积习难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贤真人见三兽如此不长进,正欲出手惩戒,一旁慈航道人过来相劝,说无论如何他们也算擒敌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过相抵,姑且宽恕一回。说完取出法器来收金灵圣母,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说,师兄弟三个把金灵、龟灵、武武当三位圣母收了。

这三个女子得道从异类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为,期间也算历尽千劫,临了只为了一时淫欲,弄得前功尽捐弃,魂归封神榜。被收伏之时也只不过大骂几句阐教,诅咒几句师门不幸而已。不过临死前一番群兽交欢,让三女饱尝钟爱的乐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日秋风秋叶黄,秋山秋水起苍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间几度入秋凉。

洪锦望着这满天的秋色,怀中只觉堵满秋霜。阵外武王、南宫适等亦看出不好,苦于不能进阵相劝,正没奈何处,一把温婉庄严的声音从云中飘出:“申公豹,你说别人活着何益,你自己背叛师门,祸乱苍生,活着又有何益。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断了干净。”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朵祥云浮于半空,风吹云开处,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笑脸盈盈现身出来,细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横骑梅花鹿,身后白鹤飞。申公豹一见此人,顿时收敛容貌,干笑一声,施礼道:“南极师兄不在昆仑侍奉师尊,怎么暇到这里游玩。”

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对申公豹说道:“亏你还敢提起师尊。修道者应身超物外,不染凡尘。而你却不听师尊的教诲,背叛师门,助纣为虐。今日还设此毒计,意图刺杀人王,让这乾坤大乱,再陷危弥。今日你便跟我回山,听候师尊发落,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远避红尘,却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造反。让天下战乱不息,民无宁日,又使阐截两教倾扎,弟子减损无数。到头来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南极仙翁道:“申公豹,你竟然敢诋毁师尊,看来你是无心忏悔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多说。好教你知晓,你找来的那三个妖孽,如今都已归位,你也随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着南极,听他话中之意,连忙扭转虎头,准备逃遁。南极仙翁哪容他逃走,放出身后白鹤,这鸟飞到申公豹头顶,嘴一张吐出一张大网,立时连人带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网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冲不开那张看似并不结实的网,只急得在网中破口大骂。

南极仙翁也不理会他,降下云头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撑着身子想要行礼,被南极仙翁一把扶住。南极对着雷震子耳语几句,又交给他一卷画轴,接着对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辞,便招来坐骑带着网中的申公豹准备回山复命。临走前,南极仙翁回头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门阵中的洪锦,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踏云而去。

送走了南极仙翁,南宫适站在阵外高呼洪锦,只看见洪锦低着头,手抚着槊尖上挂着的粉带金铃,那是新婚后龙吉公主新手做给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锦已经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灵护体,并不怕失落阵中,故而亲身进阵想去劝慰一番,可刚到阵门,只见洪锦双手执槊,往膝盖上一砸,槊杆喀嚓一声断为两截,跟着洪锦右手反转,把槊头往自己怀中一刺,一股鲜血喷出,正好溅落在粉带金铃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颜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红。

主人已经死去,旗门阵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纷纷飞起,插回到洪锦背后的旗靠之中。一阵秋风吹来,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们主人的尸体手拄着半截槊杆,兀自站立。洪锦两道浓眉紧锁,一对凤眼圆睁,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绯色,也看不出是愤怒、是羞愧,还是释然……(23)武王下旨将洪锦遗体护送回西歧,安葬在灵台之旁,然后升王帐议事。雷震子禀报了南极仙翁对他的嘱咐,于是武王点派一队御卫,将雷震子送到了前线姜丞相身边。

雷震子到达时,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诸侯的三支人马也赶来聚齐,大军从三面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因为周军新胜士气如虹,而商军见敌人援兵不断增多,战场上的局立刻形成一边倒的局面。姜丞相召集众将,阵前议事,雷震子又将南极之言对众人转述一遍。子牙一听大喜,遂吩咐众人按计行事。

周军且战且收,又杀了近两个时辰,三面拒敌慢慢变成四面合围,所剩无几的商军如入瓮中。自从杨戬等人出现在战场之上,袁洪就料知三位圣母处必有差错,眼下自己大势己去,与周军抵敌毫无希望,带人马杀出重围也机会渺茫,于是招呼常昊一声,二人抛下残兵,借风化形往逃了。

杨戬见袁洪纵青风而去,乃弃了马,借土遁紧紧追赶。追不多时,却突然不见了袁洪常昊,即张开额间神目定睛观看,已知二妖化为怪石隐在路傍。随即变成一个石匠,手执锤钻,上前凿石;袁洪常昊知他识破,又化阵清风去了。

如此两家各使神通,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他见杨戬也追上山来,于是大喝道:“杨戬,你竟敢追来我的山中,是自送死也!”杨戬微笑不答,使开三尖刀直取袁洪。袁洪也使开棍迎面交还,二人大战一番,杨戬转身就走,袁洪随後赶来。

杨戬下了梅山,又迳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袁洪随赶上山来。他哪里知道此山,乃女娲娘娘让南极仙翁转交给姜子牙的法宝“山河社稷图”变化而来。

袁洪赶上山来,即入於圈套,再不能下山。

杨戬将身一纵,下了山河社稷图,这图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袁洪在图中左跑右跳,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忽然一阵香风扑鼻,异样甜美,原来是面前现出一株桃树,袁洪只觉得口中饥渴,不管不顾爬上树去。

哪知道刚摘了个桃儿咬了一口,那树忽地收成一捆,把袁洪紧紧困住。袁洪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树枝却越动越紧,到最后竟绑的袁洪现了原形。

此时只要杨戬将手中图一卷,袁洪立时灰飞烟灭,旁边突然扑出一人,跪在了杨戬身前。杨戬略一打量,原来是刚才逃掉的另一只妖精常昊。常昊抛开手中兵器,向杨戬哀求放过袁洪一命,并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如果杨戬难以向姜丞相复命,她情愿自往周营受死,只求放过袁洪一人。

杨戬实没想到这蛇妖有如此情义,但袁洪早犯天规,罪无可赦。况且他已经上了“山河社稷图”,断无生还之理。杨戬正在犹豫是将常昊就地斩杀,还是让她自缚去营中交丞相发落,哪知道常昊见求情不得,居然纵身投入到“山河社稷图”中,自是要于袁洪同归于尽。

杨戬念动咒语,那图一点点收卷起来,图中常昊紧紧抱住袁洪,当整个图慢慢卷到最后的时候,杨戬似乎看见常昊的神情安然从容,嘴角上竟有一丝知足的微笑。

杨戬收起“山河社稷图”驾土遁回到周营,对姜丞相禀报了一路经过,姜尚将“山河社稷图”收起,再次齐聚诸侯,商讨下一步的进军方略。

到此为止,梅山七怪全部消灭,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塞了北海眼,此后的征伐之路己无大阻碍。随后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又智取游魂关,商军己无重镇关隘可守,周武王率八百诸侯昼夜行军,直抵朝歌城下。

夜幕下的朝歌城一片宁静,惨淡的月光照在孤寂的城墙上,大大的投影把城内好大一片民居覆盖着,像是一个鬼影正在把它们吞噬掉。忽然,阵阵鼓乐声随着风飘来,和整个城郭的气氛显得非常不协调。

在鹿台的最顶层,几个乐奴在跳着由王后苏妲己改编成的“舞蹈”,几百盏油灯把大厅照的通明,乐奴们的舞姿在光线下妩媚撩人,乐奴们的肉体在薄纱里若隐若现。

在这个大厅里,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西南角的灯被人刻意熄灭了,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扔着一大堆零乱的竹简,那是连日来从前线传来的战报和告急文书,还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

其实,无论舞姿也罢,奏章也罢,都无法进入纣王的视线。在纣王的眼前,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正微微颤动,阻挡了他的全部目光。

苏妲己跨坐在纣王腿上,一手环住纣王后颈,把他的头拢在酥胸上,另一只手正往纣王嘴里灌着美酒。偎在另一边的胡喜妹假作娇嗔,整个身体都挤过来,在纣王胸前粘满一怀的柔软。两个女人都只是象征性的穿着几片薄纱,完全不在乎四周的宫奴武士得窥春光——反正这样的场面,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苏妲己绻起一条腿,在纣王的大腿上摩挲,膝盖则隔着皮裙压在纣王的阳具上。对于纣王的身体,这位苏王后早就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每次碰触到纣王胯下的时候,那种真实的温度和体积,还是会让她怦然心动。她的腿挪动的很轻,像是全力捕捉着里面肉棒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苏妲己和胡喜妹也经常偷偷的给纣王用一些增补的法子,虽然年纪越来越大,但比起二妖刚入宫时,纣王在床榻间的雄风却是不减反增,甚至连肉棒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

不管是一个平民,还是一个王,商纣首先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这方面的“成就”,理所当然的让他感到欣慰和骄傲,他觉得这种变化是由两位美丽的夫人带来的好运。

这也是他格外宠爱苏胡二妖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不知道,所谓的“运气”,其实只是“妖气”。

当胡喜妹把手探进纣王的皮裙当中,触手所及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手感。

胡喜妹一把拽出纣王的肉棒,低头含进嘴里。纣王爽的打个冷颤,咬着牙嘶的一声,却把苏妲己送过来的美乳咬了一口,疼得妲己一声尖叫,嘴里喘息道:“好舒服,再用力咬……”

在这妖后的叫喊声中,纣王发狂似的抱着怀里的玉人儿乱啃,一个个牙印出现在妲己的身上,有的甚至显出了血痕。

纣王这样做,倒不是因为听苏妲己的话,而是胯下吹箫的胡喜妹带给了他难以言宣的快感,这种感觉只能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表达。

纣王觉得自己野还不够,他下令殿前武士将跳舞的乐奴,以及侍立的宫女全部脱光,扔到大殿中央,恣意欢淫。

一听到纣王这道命令,武士们当然千肯万愿,那些宫女乐奴,脸上虽然一付恐惧表情,也有人嘴中惊叫,但并不见她们有人逃走躲避。

一来是因为王令在上,二来这些宫女个个都正值怀春妙龄,久在宫闱,情愫难以排遣。

近来又多闻周军造反势大,自己和这大商朝一样,恐怕也是朝不保夕,诺好的年华这样白白逝去,终觉可惜。此时听纣王下令,都想着索性疯张一回,也不枉此生。

各宫女还在心下盘算,众武士已经如狼似虎扑了过来。大殿中响起一阵撕锦裂帛之声,武士们也不懂得前戏调情,等到宫女身上原来单薄的衣裳一去,马上挺枪上马,直捣“敌巢”。殿中乐奴加上宫女也不过十来个人,而武士却有二十来个。

有的武士行动慢了一点,没有抢到位置,便和别的武士分享,拉过离自己最近的女人,或插小嘴,或攒后洞。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后,紧接着又是一片浪语淫声。

一群群、一对对的赤裸胴体,在灯光辉映下扭动着,各种不同的姿势纷纷呈现。虽然大殿之中光线充足,如同白昼,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像是一组能活动的群雕。在这组群雕当中,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纣王,还有他怀中的王后苏妲己、贵妃胡喜妹。

二妖分跪纣王左右,沉腰翘臀,抢食着纣王昂立的男根。一开始二妖只是装出一付淫荡的样子讨好纣王,到最后受到阶下肉阵中场面和声音的影响,这两个淫娃也立刻进入状态。两张缨红小嘴在肉棒上上下游移,两条油腻香舌在龟头上伸吐舔卷。

好在纣王够尺寸,加上肥满的肉袋,生长了一圈卷毛的屁眼,二妖都舔的津津有味,似乎并没觉得不够“吃”。

纣王一面观看着殿中群魔乱舞,肉光致致的“胜景”,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酥麻,两只大手不分轻重的在二妖身上乱打。旁边还有几名乐师,虽然也想下池玩耍。

但适才王令中只说武士,没提他们,因此并不敢妄动,击缶的击缶,敲钟的敲钟,打罄的打罄,吹龠的吹龠,配合着男男女女的淫声浪叫,又加入纣王拍打美肉的脆响,这鹿台上就像在举行万舞翌祭一般热闹。

纣王玩的兴起,抓起案上两根吃剩的牛棒骨,以妲己和喜妹为器,跟着乐师所奏敲打起来。二妖虽然身上吃疼,此时也不敢搅了纣王雅兴,只好在低头口交之余,装做发浪似地扭腰摆臀,以此来躲避“袭击”。

在礼乐伴奏声中,大殿上四十多个男女混战一团。能够身为大王近身武士,不是有王族血统,就是重臣苗裔。这群人饷奉优厚,饮食上乘,而纣王已经久不出巡,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别的也没有多少事做,因此上个个养的是身强力壮,膀大腰圆,精力旺盛,无处宣泄。

这时候一骨脑的全激发出来,这些弱质宫娥怎么经受的起,几个回合下来,刚开始的激情享受已然不再,体质好些的还在勉力支撑,体质差些的早就双眼紧闭,不知死活了。可武士们哪管这许多,照样的左抽右插,逮谁是谁,像是要用一晚时间,操够一辈子的数量。

宫女乐奴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纣王的情绪却越来越高,似乎这些女人被当场干死他才高兴。这时离纣王最近的地方,有一个乐奴正被两个武士前后夹击,乐奴趴在地上,身体随着背后武士的动作,一前一后摇晃,也不知道那武士是插在她哪个洞中。

原本乐奴跳舞时装饰在身上的羽毛,这时候早就掉光了,只有一根不知被谁的精液粘住,还悬在乐奴脸上摇摇欲坠不肯离去。

在她面前,另一个武士抓着她的头发,以防止她摇晃的动作太大,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滑落。这武士肉棒很长,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插进乐奴的喉咙里。

虽然这个乐奴已经被前人干的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武士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承受不起,武士才插了几下,她就开始出现呕吐的症状,又插几下之后,果然随着武士肉棒往外一抽,一股混浊的粘液喷涌而出,诚为壮观。

武士虽然看得恶心,但也觉得兴奋有趣,他索性揪住那乐奴的头发,往她喉咙里一阵猛插,那乐奴直被插的连连作呕,紧接着连吐几口,也不知道是尚未消化的食物,还是先前吞下的精液,脏兮兮的东西在地上流了一大片。

武士伸脚往乐奴头上一踩,按她整个脸都按在地上,等到乐奴再抬头时,哪里还有青春年少、花容月貌,只看见一个污秽满脸的肮脏婆娘。刚才贴在脸上那根羽毛,这会儿却移了位,跑到乐奴鼻子之下,就好像乐奴长出篷胡须一般。

纣王看的哈哈大笑,挥舞着手中两根儿骨棒,直往妲己和胡喜妹屁股打去,纣王正在兴头上,这几下打的忘乎所以,全不顾二妖身子。

虽说二妖有妖法护体,寻常棍棒根本伤不了她们,但皮肉之苦毕竟难受,二妖看纣王又是一骨头打来,不约二同往开一闪。

纣王双手都吃着劲,却没想到两边同时落空,要不是收的迅速,就差点闪了臂膀。这一下,纣王无名火起,手腕一翻,把两根大骨头作为兵器,在二妖腰身上一压一收,二妖的屁股便整个转了过来。

这时,二妖再不敢违拗,乖乖地翘着屁股,准备领受责罚。她们原以为纣王肯定会拿着骨头大打出手,自己大不了吃些疼,让大王出了气也就完了。却没想到自己菊眼上一疼,纣王竟是把整根骨头插了进来。

(24)鹿台上的欢淫还在继续,能够勉力支持的宫女乐奴已经不剩几个,还有精力继续“战斗”的武士也所剩无几。

无力再战的武士们退到了四周休息,还有劲的武士拖过来几个被干的不成人型的女人,把她们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当作软垫。

然后又挑选了几个尚未昏迷的女人,在人肉堆上继续干了起来。

武士们围成一圈,把这个真正的“女人堆”围在中间。他们触手可及的,不是丰满尖挺的双乳,就是淌着淫水白浆的肉穴和屁眼,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了,不管前面是谁,只要见到有洞,就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

纣王一边看着,一边拗动着手里的两根骨棒,在苏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里交替抽插,起先骨棒上还有一些残留的肉屑,稍微起到了滑润的作用,待插弄几个来回之后,肉屑早磨光了,露出粗糙的骨茬,有的地方还露出断裂的骨刺。

可是纣王哪里知道——估计就算知道了,兴头上也不愿意停下。阵阵撕裂的巨痛从下身传来,苏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了一会,纣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胡喜妹整个身子被带着翻了个面,接着他拔出苏妲己屁眼里的骨头,顺手插进胡喜妹的嘴里。又让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去舔那骨头,再看纣王自己,扎马步、撩皮裙,手扶美人玉臀,端挺胯下龙根。

嘴里发声喊,把个好宝贝直直插进妲己玉户中去了。

那苏妲己果然天性淫荡,纣王只插的几下,她已经是混身燥热,骚痒难耐,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迎合起来了。妲己一边夹磨着纣王的肉棒,一边把胡喜妹嘴里的骨头幻想成另一根肉棒,忘情的舔舐着。

骨头在胡喜妹嘴里插的很深,以至于胡喜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过这种几乎窒息的境况让她体会到了游走在死亡边缘,导致快感被无限放大的极端刺激。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里的骨头,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头插穿了喉咙。虽然那并不会真的杀死自己,但这样的画面真的出现在纣王眼前,自己也实在无法解释。

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头,把露出的一头紧紧抵在妲己两腿之间。

骨头变成了一根女人们用来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当纣王一下下把龙根顶到妲己深处时,喜妹借着她身体传递过来的力量,用比肉棒更坚硬的骨头享受着同步的快感。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穷淫极乱的乐趣和兴奋当中时,鹿台的台阶上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一个穿着宽袍大袖朝服的家伙,冒冒实实地撞进了大殿。那人还没等站稳脚步,已经开始张口大呼:“大王不好,逆贼姬发已经开……”

这人话说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顿时吓的挢舌难下,不知道该如何进退。原来这人并非是旁人,乃当下朝中最大红大紫、位高权重的人物——太师尤平。

他早些时候接到报告,各路诸侯在姬发带领之下,已经把朝歌四面围城,并且开始制造云车、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这最后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垒卵,飘摇将倾。六百年的成汤天下,眼看着走到了尽头。

适才尤平在来鹿台的途中,心里一直在盘算演练着,进殿之时该用什么样的姿势配合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汇报这最新最坏的消息,才能够体现出自己如何忠群爱上,誓死卫国的决心。

当走进鹿台之前,尤平甚至还反复推敲了一些细节,进殿的速度一定要快,并且不能等人通报,这样才能显出自己急切的忧国之心,但是步履却不能过于踉跄,一定要显出天子重臣,宁危从容的风度。

脸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虑,要有果敢,但还不能太过,免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敌,最好是坚毅当中透出那么点无奈,那么点爱莫能助,那么点心有余力不足,那么点……尤平一边迈步进殿,一边脑子里还在琢磨,可是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是他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刚刚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这个回荡着浪叫的大殿里显得格格不入,纣王马上发现了他,并向他投来了恼怒和询问的眼光。尤平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他根本不敢抬头,刚才设计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展示的机会。

当他趋到阶前向纣王报告之时,他偷偷抬眼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有的看到他进殿也不理睬,仍然自顾自的插弄。

这些倒也罢了,可当尤平发现趴在纣王身边,高高翘着屁股,嘴里和下身插着骨头的两个女人,居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美艳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贵妃,这一下真是吓的尤平差点叫出声来。心想在这王宫当中,最忌讳的就是外臣撞见了后宫隐事,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了。

其实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时此刻,两位王娘心不在焉,只顾得自己享乐,根本没把这个小小的弄臣放在眼里;而纣王听了尤平的报告,也一时间没了话说。

纣王慢慢坐下,身体离开了妲己喜妹,二妖这才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也终止了动作。大殿中突然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纣王身上。

纣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来,朗声说道:“自贼造逆以来,本王一向宽仁大度,盼望宵小之辈,有感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围困都城,意在谋国,罪同弑君。孤不杀贼,天下何安。”

说着朝着脚下众人环视一周,继续道:“尔等谁敢随本王平乱?”

纣王说完,下面却鸦雀无声。纣王又连问三声,还是不见有人回应。纣王大怒道:“所谓食君这禄,忠君之事。尔等平日锦衣华服,钟鸣鼎食,如今贼人不臣,国将不国,正是用尔等之时,却这般畏缩,我大商养尔等何用。来人啦,将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拉出去,金瓜击顶,暴尸都门。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逆君王是何下场。”

纣王话音未落,早从殿外涌进一班人来。莫说殿中武士都已经精疲力竭,就算人人生龙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时,就被外面来人一个个绑了起来。

进来这伙人本也是随驾武士,只是份属不同,平日只在殿外侍立。先前纣王传令,叫殿中武士淫亵宫女,他们在殿外虽然偷看的真切,心痒的难耐,但没有王令,怎敢入内。

如今纣王要将殿中武士全部处死,殿外众人正是乐得解除心头妒恨之情,无明之火。转尔又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时不免同赴阴曹,做个先甜后苦的冤鬼。

这些人念及此处,还怎么敢在殿中久留,赶紧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却被纣王叫住。原来纣王气在头上,处置了武士还不解恨,又再传一令,要将这些已经被干的死去活来的乐奴、宫娥、女乐师全部投入虿盆。武士们又来把众女子拖到殿外,一时间殿外台阶上,鹿台下虿盆里,声声惨叫传出,惊醒了朝歌一城百姓的夜梦。

不过,从鹿台上传来惨叫,和从鹿台上传来鼓乐一样,城中的老百姓们,早就不觉得稀奇了。但此时此刻,这些可怕的叫声,却让一个人心底无比恐惧。这个人就是尤平。

打从刚才进殿,尤平的心就悬在嗓子眼上。

虽然开始窥到了人山肉林的胜景,可紧接着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间炼狱。当看到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的肉体,被当作牲口一样拉出去,转眼着变成一堆肉泥,一架白骨,尤平觉得那就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动着膝盖和手肘,想趁着混乱偷偷溜出殿去。可糟糕的是,台上的两位娘娘,眼神死死盯着他,还故意对他抛眉弄眼,抿嘴舐舌。

要是换在往常纣王不在时,看到二位娘娘这样,自己肯定是心里乐开花了。

可是现下这个要命的时候,她们这样的动作和眼神,却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样,这只消被纣王看见一点,别说尤平自己小命难保,他的合家九族也是死罪无疑。

不过尤平的运气还算不错,纣王这会并没有注意身边二位娘娘的动作。这纣王虽然昏聩淫乱,但也不失为一代人王,虽然初闻报告时,在发雷霆之怒,但也只是转瞬间的事情。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平复了心情,面对濒临绝境的局势,一付处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纣王仔细的向尤平询问城中情况,将官谁人,兵员几何,战骑军械,粮储多少,各样备细,面面俱到。好在尤平为了在大王面前显能邀宠,把这些情况也都记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军队从属、将官派系的情况,这些玩政治游戏必须掌握的砝码,尤平更是了然于胸。因此面对纣王的提问,倒也算对答如流。

纣王久不问政事,这次一问下来才发现,原来都城之中,兵将所剩不过区区四万,如果城围不破,粮草也只够一月之用。

这时尤平献计道:“咱们人马粮秣虽然不多,但城中王亲贵戚、重臣富绅、巨商大贾,多有大户,这些人家中都是奴隶成群,财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这些人将家奴献出,编为生力军;将粮物捐出,以为军资。若有不从者,可以通敌谋逆之罪,从重处之。”

尤平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微臣身为朝廷首辅,自当充当表率,少时归家,立刻查点家产,包括奴从、财货都全部捐出,以尽绵薄于国难之时,表寸心以尽人臣之节。”尤平说到后来,真个是眼泛泪花,眉带豪情,把刚才进殿之前所设计的表情使了个遍,心中想,总算是没有浪费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纣王听了尤平之言大喜,连连赞赏爱卿临危不乱,计谋老成。更难得爱国忠君之心昭于日月,待贼破之时,必重有封赏。

(25)天际刚刚破晓,一声巨响打破沉寂,朝歌城西门吊桥轰然放下,接着两扇钉满青铜大钉和兽头吞口,由枣木制成的厚重城门缓缓洞开,一队人马乌压压从城门中拥出,往周营前旷野布下阵式。

这边前营哨探,早将消息报知武王与姜丞相,说纣王亲自带兵出城。武王本待亲自出营,姜丞相言道,武王本属商臣,此时虽为民吊伐,但两下相见,面皮须不好看。因此请武王暂避,由自己带领人马前去便是。武王从相父之言,避而不出。姜尚这才带领众位门人及兵将迎出大营。

两军对峙东西,中间留出两箭之地。子牙骑在四不象,往商军中观瞧,只见雷鹍、雷鹏两位大将往左右分开两翼,接着一声嘶鸣,划破长空,人群正当中,纣王乘逍遥马,提金背刀,戴冲天凤翅盔,穿赭黄锁子甲,背后随日月龙凤旗,战甲铿锵,排众而前。

若不是这队人马服色混乱,阵法无章,步伐不一,这样的一个出场倒可以算是颇有气势。只可惜,此时在朝歌城中,包括马伕庖厨、老弱病残、妇孺儿童在内,也只有军队不足七万,加上按尤平之言,从各家强征来的家仆奴隶十七万余后,这队号称廿五万的“大军”只是一群杂牌乌合而已。

纣王立马横刀也往周军阵中观瞧,见周军阵排五方,甚是森严,兵戈整肃,左右分列大小诸侯,何止千数。又见门人众将,一对对侍立两旁,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对穿大红的军政官,雁翅排开。正中央红罗伞下,才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皓首苍颜,全装甲胄,手执打神鞭,十分精神。

纣王刀指姜尚曰:“尔曾为朕臣,为何逃避西岐,纵恶反叛,累辱王师?今又会天下诸侯,犯朕关隘,恃凶逞强,不守国法,大逆不道,罪在不赦。今朕亲临阵前,尚不倒戈悔过,犹是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日不杀你这贼臣,誓不回兵!”

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诸侯守其四方,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今陛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残虐百姓,杀戮大臣,惟妇言是用,陛下无君道久矣。

其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罚,陛下幸毋以臣叛君自居也。”

纣王道:“朕有何罪,称为大恶乎?”于是,子牙当天下诸侯之面暴纣王十罪。(具体十罪请参见原文,作者此处省去986字)纣王听子牙暴其十罪,只气得目瞪口呆;八百诸侯听罢,齐呐喊一声:“愿诛此无道昏君!”

众人方欲上前,有东伯侯姜文焕拍马而出,大呼要报父兄家仇。接着南伯侯鄂顺也拍马至军前把手中刀一幌,对着纣王劈胸就刺;纣王手中刀劈面交还,姜文焕手中刀使开,冲杀过来,二侯与纣王大战在一处。

北伯侯崇应鸾,见东南二侯大战纣王,也把马催开来助。纣王又见来了一路诸侯,抖擞神威,力战三路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又杀得天昏地暗,旭日无光。

商营中大将军鲁仁杰怕纣王有失,传一声号令,带领雷鹍雷鹏,以及其它将官朝三侯杀来。子牙一见,传令擂鼓,天下诸侯听的鼓响,纷从左右杀出,把纣王等团团围在核心。

这一下,两厢人马混在一团。纣五率领的这二十多万人马,本就不是诸侯联军的敌手,何况这些人十有八九不愿与周军为敌,更不愿为纣王这个暴虐昏君送死。

甫一接战,商军立时四下溃散,且有许多刚刚征来的奴隶军队,阵前倒戈,反向纣王杀去。战场上瞬间就成了一边倒的局面,若不是纣王端的天生神勇,加上几位忠臣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纣王焉能才从万马军中捡出一条命来。

饶是如此,身边将领,包括鲁仁杰、雷鹍、雷鹏等却无一生还。

姜子牙率领各路诸侯大胜还营,统点人马、奖赏功劳,这且按下不说。单说纣王逃回朝歌城中,所带二十五万人马,只剩得战车六七架、近卫千余乘,可以算得上是全军覆没。

也许是大地上的争战惊动了上苍,让它不忍足睹。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时却渐渐涌起黑云,将天与地之间拉上重幕。阵阵凉风不知从那里吹来,打着旋儿的卷起地上黄沙,身后城门轰然关闭的声音也似是吹得变了形,听上去倒像一只垂死野兽的哀鸣。

将士们护卫着纣王回到鹿台,却不敢跟随纣王一起登台,都知道纣王此时心情极差,唯恐一不小心被纣王处死。纣王此时也无心环视身后,他独自一人沿着台阶,一步步朝鹿台顶走去。

自鹿台建成以来,脚下这台阶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回,以往拾阶而上,视野渐阔,确有登临天下的气概。而此时,纣王只觉得每一级台阶都高不可攀,自己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

好容易走到台阶中途,纣王默然回首,只见阶下的军士,个个精疲力竭,血污满征衣。队列毫无齐整可言,有的军士甚至坐在了地上,手中兵器横七竖八甩了满地。纣王和他们的距离不算远,却感觉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渺小,那么残颓。

那些像土鸡瓦犬一样的闲杂人群,就是大商朝昔日驰骋海内的铁骑吗?

以往登台之时,前有宫人引路,后有大臣相随,仪仗林立,礼乐环绕。而此时刻,只有满天阴霪,一地死伤。再往下看,自己的将士,自己的城池,是那么遥远,往上看,金碧辉煌的鹿台是那样不真实。

纣王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是该迈步上前,还是该抽身退后。似乎天下之间,已经没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

台阶的最顶端传来一个声音,纣王觉得那声音很模糊,可是每个字都能听的清楚:“大王,二位娘娘知大王得胜还朝,特出宫接驾。”

一想到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人,纣王立刻精神抖擞,他快步走上了鹿台,王后苏妲己、贵妇胡喜妹正微笑着站立宫门……天已经完全黑了,四下里一遍死寂。自回来之后,纣王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分睡两边的妲己和喜妹从榻上爬了起来,二妖轻轻的推了几下纣王,纣王迷迷糊糊糊应了一声,接着又翻身睡去了。

二妖这才开始说起话来。只听胡喜妹言道:“眼看周军便要攻破朝歌,这殷商算是完了。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务也算完成,我姐妹二人终于可以回山,过以前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苏妲己道:“妹妹说哪里话,山中虽然逍遥,却怎么比得过人世间万物繁华呢。我二人每日在宫中,享尽清福,又有用不完的精壮男丁,供我们享乐采补。

怎么也好过深山中独自苦修吧。”

胡喜妹道:“姐姐说的有理,只是周军人马的确厉害,朝歌指日城破,我们还有什么荣华可享。而且我们三妖下山,不就是为了扰乱成汤天下吗,难道现在要为这个糊涂好色的纣王,去保商家江山,去找姜尚斗法吗?”

苏妲己一听子牙之名,顿时火起,说道:“不提他还罢了,一提起他来,我怎么能不恨。往日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不为保商我也和他不共戴天。”

胡喜妹道:“既然如此,姐姐如何打算?”

苏妲己道:“周营中多有奇人异士,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军千难万难,但如果只是……”

在周营当中,除嘹哨暗探之外,其余各队人马均己休息。因为在刚才的庆功宴上,姜丞相已经做了部署,明日攻城。

眼看着最后的胜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庆功宴上,武王与各路诸侯及将士对饮,喝的微醺之后,武王在几名仕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帐。丞相商容之女武王之后商青君正在帐中,见武王回帐,立刻起身接驾。

武王本性宽仁大度,又敬佩商丞相忠烈,因此与商王后二人,端得是一个举案齐眉,一个相敬如宾。夫妻恩爱,久而弥笃。今日周军大胜,商王后自也心中高兴,这会见武王多喝了几杯,便亲自为他宽衣解带,上下擦洗。然后王后屏退左右,自己也轻解罗裳,登榻入衾。

商王后自私生长在侯门相府,从小养得花容月貌,体态娉婷。自嫁与武王之后,闺房谐和,更增添了几分娇媚。此时红烛烬落,帐酿春宵,武王醉里看花,尤是风情一片。

武王长臂轻舒把商王后揽进怀中,轻轻叫了声青君。商王后知道武王之意,顿时羞的两颊绯红。商后性格内向矜持,军营中又多有不便,所以自出征以来,二人少有欢合,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动。

青君见武王大手向自己胸前摸来,下意识的向后一缩,但早被武王另一只手抱定,退无可退,一只椒乳结结实实的握进了武王掌心。

商王后的胸并不算丰满,恰正好盈盈一握,武王用食指中指夹弄着乳头,然后揉动手掌,那形如玉兔的一团美肉在他的手中忽圆忽扁,商王后的心绪也跟着不规则起来。

武王身子一侧,一条腿架到商王后身上,膝盖正好顶在两腿之间。他知道阴蒂是商后最敏感的地方,武王虽在醉中,但长久夫妻,他对夫人的身体还是相当了解的。

武王膝盖刚一碰上青君耻丘,王后就发出一声长叹,武王顺势一亲把舌头送进商后嘴中。男人的气味和嘴里的酒香传遍商后全身,她竟是醉了。

伐纣(26-30)

(26)今天的月色十分晦暗,厚厚的彤云把天光完全遮挡了。周营里的火把和油灯也仿佛被一股气压着,光只在一小团地方打旋,包裹着照不远。

夜风从帐幕的缝隙中吹进来,力量已经变得很小了,推不动烛头上的火苗。

不过温度已经有些凉了。王后商青君紧紧偎在武王怀里,薄被在刚才的一阵扭动中滑到了一边,两个人的身体大半暴露在外,但丝毫没感觉到冷。

武王的双手在爱妻的后脖颈和背上来回抚摸,商王后的皮肤非常光滑,皮肤之下有一层薄薄的脂肪,这使得她的背摸起来很有弹性,既不会影响曲线的变化又不会显得过于枯瘦而缺乏手感。

武王的手很轻,滑过的力道不轻不重,拿捏的很适当。商王后背上的每一根纤毛都能够感觉到武王手掌的移动,然后敏感的神经又把这些信号不断传递到商王后心里,那感觉就像是数不清的小手在她的心尖上抓挠。

商王后闭着双眼,安静的享受着美好的感觉,她的小嘴微微开启,似乎要发出一声呻吟。突然,武王手指一紧,在商王后的背上重重捏了一把,商王后禁不住啊的一声,但又马上闭嘴忍住。

自小所受的教育,让她已经养成了矜持的习惯。

武王的手还在继续的抚摸着,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全身,后背、屁股、大腿、前胸,耻丘……伸手所及的地方,都成了武王手指的游乐场。

实际上,她的线条很美,在两腿微曲的情况下,线条是相当流畅的,尤其屁股与大腿的结合处,说不出的自然。如果这时候因为王后的一个高潮,使得双腿猛的绷直,你也不会觉得缺少了变化而生硬。在这里,只会让欣赏这具美体的男人产生佩服造物神奇的思忖。为什么竞有如此完美的肉体?

商王后把头缩到武王怀里,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武王间或故伎重演,商王后都没再发出过一点声音。商王后虽然忍住了声音,但她的心里却像是水煮沸了一样。她悄悄挪动了一下双腿,勾住武王顶在她胯间的腿,轻轻把阴蒂在膝盖上面磨蹭了几下。

武王当然感觉到这个信号,知道爱妻已经情动不己,于是立刻翻身上马,两手抓住商王后双腿往开一分,前胯一沉一送,挺立的龙茎尽根没入篷门玉户的深处。

此时正值武王酒劲发作,加之欲壑胀满,甫一进入,就是一阵疾风措雨的捣弄。商王后的身子在不断冲击下前后摇晃,胸前椒乳上下抛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唇,时不时的发出呻吟,然后又马上害羞的强忍。

这种欲掩弥张,按捺不住的神情,那种窘迫的脸颊飞红,又满足的眼含春水的样子,武王看了愈发心痒难抑,他低喝一声,一手扶住美人美腿,一手抓向爱妻椒乳,挺腰拔背,龙根抽插如捣蒜一般。

武王为世之猛将,自兴兵以来,武王经常率先士卒,冲锋陷阵。当日截教摆下十绝大阵,武王亲破红沙阵。虽最后中邪术陷于阵中百日,但真命天子,有百灵护体,破阵之后,武王毫发无损。此时借助酒兴,商王后哪里经受的住他的力气,一颗芳心早被火热的肉棒搅得纷乱不堪了。

青君王后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自己的肚皮也快要被戳穿了,可偏是如此,心里却一点不觉得难受,反倒希望武王压的再重一些,进的再深一些。武王果然越动越快,身体都冒了汗。一滴汗珠在晃动中飞出,正好滴在商王后嘴唇上。

青君王后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那汗珠儿竟有些淡淡的甜味。享受着和爱人结合的美好,商王后只觉得一切都是甜的,嘴里是甜的,心里也是甜的,就连吹进帐篷里的风都带着一股香甜。这股香甜的风吹进商王后的鼻孔,弥漫在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继而又开始有些发热,发烫。

青君王后的呼吸越来越重,嘴里发出了明显的呻吟声,而且是连续不断的发出。商王后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似乎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她的手环到武王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则勾住武王后腰,竟是主动的向上迎合起来。

初时武王还没有发觉怀中的玉人有了跟以往不同的表现,当青君王后突然一个翻身,把武王压在了身上,变成了两人从来没有玩过女上男下姿势。这时武王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个词用在商代似乎有些早,换一个——像是发现了攻入朝歌城的秘道一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兴奋。

商后坐在武王腰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摆动着她的美臀。商后的屁股完全不属于丰隆肥美的类型,但也丝毫不显得过于羸弱,以至于缺乏吸引力。

此时,武王正用他挥动天子之剑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商后的屁股。看上去是他握住爱妻在自己胯上套弄,但只有武王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商后腰上的力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武王觉得,今天的王后和平日里的王后真是判若两人,从开始到现在王后已经明显的高潮了不下三次,他甚至可以从神情上看出王后的疲态,但似乎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还在不停的摆动着套弄着。

当王后第四和第五次高潮,前后相连的到来时,商后终于体力透支,趴倒在武王怀里,而武王也在最后的刹那,将数不清的龙子龙孙送达凤巢。

武王只觉得全身舒泰,好像从来没享受过像今天这样的狂热激情。武王看了看不同寻常的王后,发现她竞是过于劳累而睡着了。

武王轻身下床,拿过一张皮毯盖在王后身上,然后拢了拢王后散乱的发边,俯下头正想去她脸颊上一亲。身后突然传出一声轻笑,武王急忙回头,却发现在光影朦胧处站着两个人。

这两人都身着道家装束,从身量上看,似乎是两个女子,但她们却又都轻纱罩面,让人看不真切。武王见来的即是道家,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也不敢失了礼数,于是微一躬身,说道:“二位仙长,姬发有礼,不知二位何人,深夜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对面一看姬发模样都嘻咭而笑,其中一个说道:“武王好礼,我们可没什么见教给你,你倒是让我们见了不少啊。”

听声音她果然是女子,但见她说话之时,不停上下打量武王,似乎在看什么有趣之事。武王被她这一看,才突然省起,不知道她们何时进来,刚刚自己和王后的榻上丑态不知道她们看见没有,而且此时和她们面面相对,自己还是身无寸缕,胯下矫龙正昂首眦目,直指彼方。

武王慌忙说一身无礼,抓起旁边一片衣服挡在前身,然后说道:“请二位仙姑暂且出帐,我请相父接待相陪,稍时再专向二位赔非礼之罪。”

对面另一个女子说道:“武王不必慌忙,我们并非来见丞相,乃专为仰慕大王而来。大王也不用赔礼了,能得大王如此的『坦诚相对』,我姐妹二人荣幸之至。”

这还是武王首次听到这女子说话,只觉得这声音绵软甜腻,贯进耳朵里,全身说不出的受用,虽然觉得她说的话奇怪,但却让人又不想去反驳。

那女子继续说道:“既然武王对我们这样坦诚,那我二人理当同礼对之,你说是吗?”

武王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也听不出她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同来之人,却只见话音刚落,那两位女子竞是缓缓解开了腰间束麻,道袍随之左右两分,微微露出一些里面光景,这二人道袍竞是再无它物。

二女侧过身去,双手轻推,道袍飘然滑落,两个曲线起伏的肉体登时摆在武王眼前。武王觉得此般情景,自己再看下去实在无礼,但却似挪不动脚步。两个女子已经转回了身体,胸前突入眼球的丰满,两腿之间吸人精髓的丛林,完全的袒露在武王面前。

这样完美的两个肉体,赤裸裸的摆在面前,如果偏巧她们又拥有不用绝丽,哪怕只是稍微娇好一些的容貌,那该是多美呀。可偏偏是这最吸引人的脸还隐藏在薄纱之后。

虽然武王很想看看两个女人的脸孔,可并不能开口直说,两个女人自己,也似乎没有揭下面纱的意思。她们款款朝武王走近,然后跪倒在武王身前。

这样距离虽然近了,但离光线却远了,武王只能依稀看见脸的轮廓。武王感觉她们都很美,而且都在微笑着。

美人的逼近让武王不知所措,他心中不停地说着马上离开的话,身体却有一股想扑过去的冲动。这时,两个女人慢慢撩开了面纱,并且向上抬起了头,两张绝美的面孔奉献到武王眼前。

周王后商青君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面前这两张脸跟她完全不同,见到商王后的人首先想到的词是美人,这两张脸让人首先想到的词是尤物。她们的眉眼,她们的神情似乎天生就是长出来勾引男人的。

此时此刻,她们正发挥自己的天赋在勾引武王,这一点很明显,武王看的出来。问题是武王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择接下来的举动,他甚至不知道面前这两人是谁,为什么来,为什么这样对自己。

武王还在犹豫思考着,两个女人却主动给了答案,她们把两翕湿润的嘴唇送了上来,一个含住了武王的龟头,一个亲在了下面的肉蛋上。

(27)威严的王帐中再度响起悱恻旖旎的声音,这声音包括火把的烈响,吮吸的水声,男人的呻吟,女人的娇嗔。

自从女人揭开面纱以后,武王就一直在端详着这两张面孔,此时此刻,两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胯下,离的是如此近,看的是如此真切。

这两个美人当然都是世间一等的绝色,但更妙的是二人的美风格迥异,非属一类。

她们两个,一个娇柔,一个热烈;一个妩媚,一个风骚,一个风情万种欲语还羞;一个口角含春热情似火。

武王感到全身的血管里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汤水,这些热汤不停的向外冒着气儿,所有的毛孔都张到了最大,还是来不及排放堵塞在体内的热力。

而这一切并不完全来自下体两个女人同时献上的伺奉,而更多是来自两张绝美面孔带来的震撼。武王潜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心中一个更大的意念却阻止了他继续往下想。那个意念告诉武王,放开一切,享受这人间最欢美的时刻。

于是,武王就好像真的放开了一切,开始了今夜第二轮的战斗。武王用手按住其中一个女子的头,这个女子正手扶着武王的阴囊轻轻揉捏,并同时把粘在武王龙根上的王后体液舔个干净。

武王抓着她的头往后推,他是想在下身享受的同时不耽搁欣赏那付绝世的容貌。

那女子果然体贴心意,竟好似能看穿武王的心思一样,顺从的抬起了脸庞,并用她让人无法捉摸的双目望向武王,武王觉得她的眼光是那么明亮,既然是在这个深夜,也能让人看得清楚。

接着武王又觉得那双眼睛很深,深的像里面藏着一个无底的苍穹,自己的灵魂己不知何时飘向了那深渊的最暗处,让他觉得彷徨无依,却又不忍自拔。

一阵轻微的疼痛惊醒了武王,原来是另外一个女子爬到了他的胸前,在他的乳首上咬了一下。显然这女子的香唇已经在那里留恋很久了,因为武王坚实的胸肌上到处粘满了晶莹的涎液。

也许是武王被胯下的女子吸引的过于专注,让另外这位小美人产生了小小的嫉妒,所以她才会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提醒武王,自己的存在。

正如一场好梦被人无端搅扰,武王初始确有些愠怒,他猛的转过头向身边射出了寒冰一样的目光,但当这块寒冰碰上面前那一片桃粉时,瞬时间软化成缕缕春水。

武王低了一下头,那女子立刻迎上香舌。她不像寻常女人那样是整张脸的送过来,而是张开嘴,把舌尖伸出外面,然后递到离男人很近,但还有些距离的位置。

她的表情和动作让男人觉得她正在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你,她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把她当成食物一样任意品尝,但似乎又在悄悄的暗示,如果想要彻底的征服她,你还需要花上一点功夫,施展一些手段。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就会很容易的忘记,相反越是看似可以得到却偏偏没有得到的东西更叫人为之着迷,为之疯狂。当然这些概念得等到几千年以后,人类有了所谓的心理学、意识形态分析,以及人们有了对人体内与生俱来的SM属性的了解,才算是开始有点明白这种现象。

然而,在几千年前,在咱们文章所谈到的那个时代,人们还不懂得这些,武王还不懂得这些,甚至已经在运用这种技巧的女人也不懂得这些。所以他们都只是在依据本能行事。

依据武王的本能,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被撩起胸中欲火的男人。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王者,王者自有王者的风范。所以他没有再度低头去追寻满足,而是用他粗壮的臂膀将女人用力的揽了过来。女人的丁香小舌以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整个身子全都归了武王。

当女子的舌头和武王的嘴唇相交的时候,发生的碰撞让她些许有些疼,她甚至肯定的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碰破了皮。但她丝毫不计较武王的举动,相反有些高兴,一来是她的挑逗完美的成功,二来是粗鲁的男人和嘴里渗出的鲜血让她兴奋。

女子在得到武王的一阵强吻之后,转过身,把自己最隐秘也最诱惑的地方呈现给了武王。一直蹲在武王胯下为他品萧的女子,此时站起身让到了旁边,意思为武王腾出驰骋的疆场。

虽然武王刚刚才和王后合体交欢过,但对于强壮的他来说,那只是揭开了序幕,或者说只是点燃了本能的导火索。面前的女人都如此主动,自己怎甘满后?

毫不恭维的说,武王其实是个跟淫乱从来扯不上关系的男人。他虽然身为王子,身边从不乏随手可得的佳丽,包括被册立为世子之后,坐拥东宫,更是来有粉黛香,去无庸俗装。

满眼的倾国倾城,一屋的玉颜红妆。可武王从小洁身自持,虽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但和其它王公子弟比起来,真可以算是过着苦行修身的日子。

然而今天?一切都显得和平时不同,从刚才王后突然改变了榻上的作风,到现在自己近乎忘记了身份和和陌生女子淫乱。

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面前女子的来历,这些问题武王没有去细想,他发现自己已经插入了女人的体内,正手扶着女人的屁股往前不断冲撞着。

另外一个女人站在他们旁边,弯着身子用舌头舔舐着武王的身体,武王看见她的手正在同伴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并最终停留在了男女身体结合的地方。

那女人分开两只手指夹住武王的龙根,随着武王身体的进出,她的手指上粘到了不少淫水,接着女人把手指抵到同伴的后庭上,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点点插了进去。

武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眼仁随之放大,胯下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更多。

在武王的注视下,这个女人又在同伴的后洞里插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再下来武王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朵菊花被手指一点点掰开,露出了一个黑洞。

那黑洞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武王的心吸了进去,让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用个什么东西把那里完全占据和塞满的冲动。此时此刻,武王身边只有一件可以用来塞的东西,那就是他胯下的肉棍。

武王缩了缩身子,让龙根从女人的阴户有中退出来。旁边的女人马上送上香吻,把粗壮的肉柱上又涂上了一层口水,然后用手握住武王的下身,把它引向正确的目标,像是教导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

慢慢的,武王的男根消失在臀缝中,前面的女子随之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体内的气被后身塞入的东西挤出来了一样。

这是武王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后庭,那种感觉,紧包的感觉,烫热的感觉,比阴道更强烈的蠕动,来自肠道更有力的吸引,让武王觉得很舒服。

他有些后悔以前从来没想到过尝试这样的玩法,他决定等这两个女人走后,等商后醒来之后,向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她向来温柔顺从,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王后还是没醒呢?不醒也好,倒是免了尴尬。

王后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甚至今后还能不能醒来都尚为可知。

王后虽然没醒,但驻扎在王帐四周,卫戍武王的亲兵倒是全都醒了。他们当然是被王帐里传出的声音吵醒的。

这些士兵大多都是年华正茂、精力旺盛的青年,长年的征战厮杀几乎让他们忘却了自己本该享受的家园生活。如果不是战争,他们现在正在家中看着妻子怀抱中的孩子,心里暗暗恳求他快快睡着,好让自己可以享受夜深人静时,最凄迷缠绵,销魂迤逦的时光。

但因为战争,他们不得不离开家乡,离开舒服的住所,离开温暖的床榻,从一个儿子,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或者情人,变成一个士兵,一个带着信念,也只拥有信念的士兵出征到了这个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此时此刻,在同样夜深人静的时候,王帐传来的声音又唤醒了他们的灵魂。

他们都屏声静气,试图用自己的耳光却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在这些士兵中有胆子大的些的,披衣离开了自己的帐篷,装做是巡逻或者换岗,凑到了离王帐很近的地方竖起耳朵倾听。

起初那声音并不真切,但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乃至最后变得肆无忌惮,好像就是在表演给他们听一样。

士兵们一下回复到男人的属性,心底里的火很显示的在两腿之间聚集,然后整个身体似乎都快要燃烧了。

这些小伙子心里都在幻想着王帐中发生的事情,幻想着王后美丽的容貌,幻想着她曼妙的身姿。

他们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杀头都不够,但他们忍不住会想,忍不住身体起了反应,忍不住把长年握着长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裤裆。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想法,每一个人都在偷偷做着和自己一样的事。

(28)夜色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明明有半爿月亮挂在天上,明明四周点燃着火把,明明可以看见很多东西,可心底里就是觉得这夜,暗的难受黑的没边。

在这样的黑暗中,人总会变得很奇怪,或者说是很愚蠢。他们会把别人没有识破自己的心思归功于黑暗,从而觉得即使自己有什么行为,别人也不会识破。

人会觉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变得可以做了,因为做了别人也发现不了,既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不认帐。

于是一些士兵胆子慢慢大起来,他们当中的一些开始迫近王帐,甚至有一两个还试图寻找王帐上可以窥伺的缝隙,于是大家发现,王帐里传出的女人声音似乎不是王后,而且显然里面的女人并不只一个……武王的胯下刚刚换了另外一个女人,也换了另外一种姿势。原先被武王操弄的女人这会竟是像木几一样趴在地上,另一个女人则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开着双腿。这样的组合让武王欣赏到了一番别样的风景,一对丰满的玉臀重叠在一起,四个水渍汪洋,淫光四射的肉洞排列在自己面前。

这些洞口微微翕张,像是在共同诉说着一个故事一段情怀,又或者是在共同表达着一份祈求,她们正告诉武王,那里都在等待着武王的造访,并且先后顺序和时间长短,是激烈还是温柔,这些问题都可以由武王随意为之。

武王最终选择了上面那个女子的菊门,看来今晚他已经对这个新玩法产生了相当深厚的兴趣。武王双手进一步分开女人的双腿,让目标变得更加突出明显,然后慢移枪头,对准要害,马步微屈,提臀收腰,往前一拱,随着一首轻响,武王的龙根已经消失在菊花深处。

武王甫一上阵,便是疾风挫雨之势,煞时间地动山摇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还罢了,借着武王临幸,身体与武王结合甚密,还不至于变成脱缰野马。

但被压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么舒服了,不仅承受着四肢着地,细腻肌肤在硬土地上摩擦的辛苦,还必须承担一个晃动着的女人的重量,而现在又因为一个男人的动作,让这种晃动变本加厉,女人还要继续保持姿势实在是相当困难的,但她却竟然坚持下来了,虽然显得风雨飘摇,但总算是没有趴下。

武王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抽送着,也许是为了对甘作木几的女人表示奖励,他偶尔也会从上面女人的菊眼里拔出肉棒,改插进下面女人的身体,当然武王还是会选择插入后庭。很快三个人都喘起了粗气,体温也明显增长了很多。这一切影响之下,整个王帐里的气温都跟着升高,空气也跟着湿润了。

又过了些时候,武王的呻吟又开始急促起来,女人们本能的懂得将要发生什么,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两张俏丽的小脸迎到了武王的龙根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龙子龙孙冲关而出,花雨缤纷一般冲向两个女人。

虽然是第二次遗元,但武王的子孙兵团依然队伍庞大,落下来几乎布满了两个女人的脸庞,甚至把她们的眼睛都漫的无法睁开了。

这样的玩法武王哪曾见过,心中不由赞叹不己,正想夸奖两句,突然只听帐有人大喊了一声:“你们在作什么!”,接着一片哗然,像是有好多人从王帐旁边往四下时跑开一样,而且有人甚至还碰倒了几处火把。王帐里的两个女人惊觉地站起身,一面用手抹去糊住眼睛的精液,一面快步走到王帐门口凝神戒备。

武王当然听得出外面大喊之人是大将南宫适,今夜该是他轮值巡夜,所以听到他的声音毫不奇怪,只是不知南宫将军看见了什么,又在冲谁发喊。南宫适此时已经走到帐王,但他并没有进帐,因为未经宣召,私入王帐乃是死罪,况且此时子夜时候,大王王后同处一处,外人进帐也是逾礼。

南宫适立在帐王打个拱手,冲王帐内请安,武王回复帐内无事,于是听得南宫适离开了王帐,又巡往别处去了。帐外瞬间又回复了平静,至于刚才的骚乱,自有专人查察,武王也不去操心。

两位美人见无人进来,重又回到武王身边,两个美人一左一右,分立在武王的两旁,一个送上香吻,一个握住龙根,看样子还准备再战三百回合。可武王对此并未领情,只转过身看了眼王后,他对她的全无声息觉得奇怪。武王放开怀中的两个女人,走到王后身边,竟发现王后己是四肢冰凉,气若游丝。

武王吃惊的望向两个美女,他的直觉告诉他,王后现在的状况跟这两个女人有关。女人还是刚才那两个女人,容貌还是刚才那样美丽,身段还是刚才那样婀娜,可这会武王看着她们,却突然觉察出一阵寒意。

“大王还不知道我们姐妹是谁吗?”两个女人依然身无寸缕,却步履轻盈的走到武王对面,款款下拜,显得说不出的淫靡而诡异。

武王望着她们,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冲武王一笑,用更加娇媚的声音说道:“臣妾苏氏妲己、臣妾胡氏喜妹,参见大王。”

二女此言一出,武王吓的大惊失色,虽然早感觉有所不妥,但未料到面前这一对刚刚和自己共享鱼水之欢的玉人,竟然就是蛊惑纣王,祸害天下的那两个女妖。武王只觉遍体生寒,羞愧难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二妖看着武王脸上勿红勿白,觉得十分有趣,妲己故意调戏道:“武王,我二人已经在这里参拜多时了,为何武王还不叫我等平身呀,臣妾的腿都有些酥麻了,武王你好不怜香惜玉啊,刚才压在我姊妹身上的温存体贴,怎么一下子全不见了。”

胡喜妹听妲己作弄武王,忍不住却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之中透着慵懒,悦耳中带着妩媚。声音传入武王耳朵里,就好像一缕青丝白羽在耳膜上挠痒一样。

武王知道二妖对自己用了媚惑之术,哪里还敢再和她们言语,转身从旁边拔出宝剑,便向二妖砍了过去。不断二妖身手敏捷,却被她们轻盈一扭便躲了开去。

武王又一连砍出数剑,都始终伤不到二妖半分。一男两女都是全身赤裸,跳跃闪避之间免不得露乖出丑,只见火光之下,武王好像胯下也拿了一柄肉剑,在盘旋出招;两个妖女胸前四团白肉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似雪浪翻滚,银涛汹涌。

来回之间,二妖一直指着武王身子调笑不停,武王虽然气恼,但手中之剑总不能见功。原本武王只要高呼一声,立刻可招来人马,将二妖生擒,奈何自己与王后,还有两个妖精都是浑身赤裸,此情此景如何能叫群臣众将看见?二妖也正是深明关节,这才并无急于伤害武王性命。

三人又斗得几回,二妖始终只是闪避调笑,武王一时也无计可施,于是装做挥剑不准,削下旁边一付帐幕,然后猛攻几剑,乘二妖跳开之际,将帐幕裹在了身上,接着缩身闪到帐屏处。

原本武王是想将二妖引出帐外,然后再招人马擒敌,哪知道脚还没有踏出半步,但听到身后一声轻笑,那苏妲己说道:“大王不顾你王后性命了吗。”武王连忙回头去看,只见二妖已立在王后榻前,那胡喜妹正一手遏住王后脖子。

武王见此情景当时没了主意,虽然王后己是生死未卜,但总不能抛下她任由妖孽祸害。妲己接着命令武王退回帐中,武王只好照作。当武王来到妲己身前的时候,妲己却再次提出了要求,这一回竟是要武王挥剑自刎。

武王明知道这是二妖想要的结果,可是看一眼王后,又想想帐外的将士,想想未完成的大业,手握剑柄,叫他如何决断?那苏妲己看武王迟迟不动,心知他决不肯如此就范,加之又担心时久生变,于是悄悄向胡喜妹使个眼色。胡喜妹心领神会,趁武王踌躇分神之际,一步跳到武王后背后,代掌为刀朝武王后劲上一斩。

只听卟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喷到王帐顶上,武王的头应声而落,身子却站立不倒。苏胡二妖一看大功告成,扯下武王身上的帐蔓,将地上的人头一裹,撩帐而出,便做起法术准备回朝歌城去。哪知两股青烟刚起,便见面前一束金光迎面射来,二妖忙往另一个方向转去,不料那束黄光如影随行,四处拦挡,把二妖去路阻了个水泄不通。

无奈之下,二妖只好收起法术,现了人身,依然是身无寸缕。

二妖环视一周,自己早被周兵周将围了个里外三层。这些兵将当中,正有刚才偷看偷听之人,此时此刻看到二妖毫无遮拦的站在自己面前,仿佛自己进到了梦中。

这时候已经时交五更,渐渐有了些天光,二妖站在开阔之处,身上的每一处都看的格外清楚。只见二妖故意做出妩媚撩人之态,还把身体左右旋转,似乎是要照顾周围所有的目光。

在这段淫荡的气氛之中,双方沉默了很久,突然周营中一个苍老而深沉的声音说道:“苏妲己、胡喜妹,你二人胆敢夜探我营,意欲何为。”

二妖尚为答话,周营中又传出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丞相何必和她们费话,让我上去收了二妖,为天下苍生除害。喂,你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孽,见到你哪咤爷爷,还不快快自缚受死,在这里使得什么妖媚手段,蛊惑军心。”

胡喜妹见哪咤生的虽然稚气未脱,但也是白嫩英俊,忍不住便想调笑两句。

那苏妲己却斩断话头,大笑了几声,凄然的说道:“姜子牙,你休要仗势猖狂,你无端兴兵谋反本与我无关,但前者你手下弟子用毒计害死了我梅山众位朋友,更可恨你令杨戬使太极图将我袁洪大哥化为灰烬,以令他永不能轮回超生,我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劝你赶快过来受死,那姬发小儿正在黄泉路上等你呢。”

妲己话一说完,抖手松开帐幕,只见一物咕噜噜滚落尘埃,东方初阳照射之下,众人凝神观看,都大惊失色。

(29)周商两军会战的牧野离黄河不远,土质肥沃,气候温和,所以树木葱茏,鸟语花香。当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之时,大地上沉淀了一夜的清岚开始蒸腾,在地表和林间弥漫成一片灰濛濛的氤氲之气。

柔柔的阳光透过树林洒到地面,所有一切都显得安详宁静,偶尔几只飞鸟以优美的姿势从天空划过,间或有几只野兽从林间跳跃而出,其中有一只幼小的白色夫诸跳的最快,当它在一处高岗上跓足之后,它看见在远处一块背山的开阔地上有很多自己不认识的动物。

那些动物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中间也有两只和它们差不多,但比其它好看的动物。这群动物们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响,但好像都在看着地面。小夫诸看不明白,它觉得或许是大地将要发生危险,于是它赶紧跳开,并很快消失在丛林当中。

小夫诸看到的那群动物叫人,他们正是姜子牙率领的周军,被他们围在圈中的当然就是妲己和胡喜妹。刚才苏胡二妖从武王的大帐中逃出,却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阻住,双方对峙之下,苏妲己扔下了刚刚砍下的武王头颅。

她本想让周军发现大王殡天,然后自己好乘乱逃遁,可是当帐幔打开,里面的东西滚出之后,在场众人都大感诧异。

只见那东西圆不溜丢,鲜血淋漓,顺着草皮滑出好远,停下之后却是一个染了红色的木头疙瘩。这一来,四面的周军将士固是不知道妲己闹得什么玄虚,最惊讶的还是苏胡二妖。

自夜半时分潜入周营,二妖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亲眼见到庆功宴上,各路诸侯向武王敬酒,亲自跟从他回到王帐,又眼看着武王与王后恩爱亲热,并且放出迷药香风,让青君王后从一个腼腆少妇变成一个淫娃荡女,让武王失去理性,变得好色无厌,接着又“亲身试探”,一直到最后将武王斩首……这中间的环节,苏妲己反复思忖,始终想不通对手是何时来了这一招偷天换日。

二妖还在神思不定,周营中姜丞相排众而出,指着二妖大笑数声后,说道:“无知妖孽,凭你二人也敢在姜某面前行刺。你二人确也有些道行,竟能将妖气隐藏无形,以至于你等何时潜入营中,我竟不知。但你们也太得意忘形,到后来胆敢蛊惑我王,以至自己掉了关守,泄了妖气。到了那时,如果我还不能察觉,岂不是愧对昆仑山上岁月。妖孽你看此是何人。”

姜尚说完催四不象往旁边一让,后面旌旗展开,驶出一辆九乘香辇,那辇上人高冠博带,锦袍亮甲,敦方而不失威仪,谦和而透出霸气,不是他人,正是八百镇诸侯举义兵伐暴君总统领周武王姬发。

武王站在辇上对二妖怒目相视,却是一言不发。旁边闪出一人,青春年少,英姿勃发,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左手牵哮天犬,右手握三尖两刃刀,正是玉鼎真人门下大弟子,吊民伐纣军中常胜将。苏妲己一看此人容貌便知道他就是“害死”袁洪的杨戬。

苏妲己早知道杨戬之能,这戏耍自己的把戏定是他所为,心中对他之恨更增一分。苏妲己冲杨戬走上几步,大声道:“三眼怪人,你可是杨戬?我正要寻你替袁大哥报仇,不想你今日又施此邪术哄骗于我……”

原来这偷天换日的一招正是杨戬的功劳,自二妖纠缠武王行乐,原是别有用心,但武王颇有天赋,加上之前受了二妖所放的迷香,变得异乎寻常的威猛,把二妖弄得是骚情难抑,淫心高起,到了情浓之处,得意外形,便回复了放荡形骸便不觉得泄妖气,以至被姜尚发觉。

姜尚掐算一回,又起了一课,王帐中情形便己知大概。于是安排下计策来收服二妖。子牙先使杨戬变成蛉虫潜入王帐,然后让南宫适在外制造动静,吸引二妖以利杨戬行事。

等到帐外咶燥一起,那二妖果然离开武王去看,更妙在南宫出声之前,武王精元正好糊住了二妖双眼,在子牙安排之下,又有人踢翻了火把,使得帐内光线陡然一暗,杨戬立时将武王转入榻后,等二妖回转过来时,他已经化身成了武王模样。

原本以妲己精明,不会轻易泄了行踪,只是这其中另有一个缘由。二妖本想入了周营便将武王擒入朝歌,先要挟姜尚退兵,再逼得杨戬自裁以报袁洪之仇。

如果被周军发现,此计不成就直接斩了武王。可没想到一见武王,让妲己立时想起武王之兄伯邑考来。

想当初伯邑考入朝进贡,想质回文王,不想被妲己看中,意欲委身于他,无奈伯邑考宁死不坏臣节,最终被施以醢刑。苏妲己虽然害死伯邑考,但心中却对他念念不忘。后来她力主纣王多次调兵攻打西歧,说是为朝廷除逆,实则是为了发泄自己因爱不成反生恨的愁肠。

这次进周营见到武王,心中实是说不出的爱恨交织,看到武王与商后温存,便隐隐幻想成伯邑考和自己,到最后情难自禁诱惑武王,也是暗暗把他当成了乃兄。后来双方歌罢曲协,情潮退却,苏妲己才始明白,时异事移人亦非,心头百感千愁,忘了擒武王退兵的初衷,甚至连忘了袁洪的仇也忘了。

其实连苏妲己自己也不知道,她与袁洪只是妖与妖之间的艳色,鱼与水之间的激情。是欲望对欲望的征伐,是兽性对兽性的扩张。而她初次见到伯邑考时,面前这位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才真正撩动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弦。

可此时此刻,对着站着的这个“敌人”,他酷似伯邑考的外表,一个内敛一个外放,但都透着绝不屈服的那种神态,让她恼火,让她愤恨——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忍自己动手杀死武王,似乎这是她对心上人稍稍表达的一点歉疚,所以她让胡喜妹动了手。

可是。

可是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自以为是的解脱,都被这个钓鱼的姜老头儿变成了众目睽睽下的一个玩笑。苏妲己长笑一声,接着一声嘶叫,变成了九尾狐妖原来的模样。九尾狐显了原身之后,依旧是一丝不挂,只是身后多出九根洁白的狐尾。

从美丽上来说,这狐妖的样子比苏妲己不惶多让,只不过显得更娇艳更多了几分诡异的诱惑;从身材上来,这狐妖的身子比苏妲己那种贵小姐的感觉不同,变化丰富的多,细节夸张的多。以至于周营中有人不禁暗想,如果不是为了借托身份,以这妖狐本来的面目去蛊惑纣王,恐怕成汤天下要更早灭亡了。

正在众人胡思乱想之际,九尾狐已经一纵来到了姜丞相身前,见她将身子一扭,背后九根狐尾像长鞭一样分朝周营众人打来,其中两条攻向子牙,子牙挥出打神鞭与二尾缠斗起来,杨戬哪吒武吉等人也纷纷挥兵器抵挡,却不料还有一只尾巴直扑武王而去。

好在杨戬眼快,嘴中呼哨一声,哮天犬腾的跳起,一口咬住了那条狐尾。剩下胡喜妹跟着现出原形,乃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雉鸡飞在半空,雷震子跟着展开风雷双翼迎上前去。

双方这一阵厮杀,从一开始便是一边倒的局面,胡喜妹当然不是雷震子棍下敌手,苏妲己盛怒之下以一敌九,众人更不将它放在眼里。那苏妲己于是嘴中不停咒骂武王姜尚,说武王不合兴叛逆之兵,说姜尚为谋显爵置天下苍生与水火。

又说若不是自己当年处死伯邑考,姬发小儿哪有你今日之位。

妲己辱骂之词越发难听,只不过是为了扰乱周军心神,以便自己趁乱逃走。

可姜尚等人哪里容她在军前胡言乱语,姜尚喝令众人退开,自己解下身上杏黄袍往天空一展,那袍见风张大,慢慢往二妖卷去。

二妖见杏黄袍眼看裹住自己,便化成两股青烟分开两处,意欲逃遁。不想那袍之外,还有一层看似无形却似有形之物,将四面八方统统围住,使二妖只能越靠越拢,渐渐被迫于一处,到最后竟是肉身相贴,呼吸可闻。

可是杏黄袍还在越收越拢,两个女妖在袍中被裹的密不透风,只能紧紧的拥在一起。二妖以往也经常玩些假凤虚凰的勾当,但那种相互摩擦带来的的快感和现在被迫挤压造成的窒息,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不知道杏黄袍是何物织成,收缩之时,竟能随着身体形状延伸变化,收拢到最后,竟是如一层新的皮肤长在二妖身上,既紧贴而又不阻滞。

只见半空中云彩一般,悬浮着一团绣着八卦图案的杏黄色的物事,那东西像是两个联体的女人在不停扭动,她们身体的形状,身材的曲线,肌肉的结构,甚至表情的变化、挺立的乳首和收缩翕张的阴唇,都轮廓清晰可见。

(30)所有周营士兵都在抬头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别人挡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没有已经死去的高明那样的视力——因为在他们面前有一道平生未见的奇观艳景。

虽然多了一层遮挡阻隔,但士兵们都不难看出,被杏黄袍包裹的两个女人正慢慢发生着变化。

士兵们发现的变化指的当然不是她们的元神正在被一点点吸收,魂魄正在被一点点的驱散,这是杏黄袍本身的法力,士兵们是无从知道的。他们看见的变化是两个女人身体的变化。

从她们扭动的动作来看,最开始她们显得很痛苦,好像正在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出这个束缚,可现在却慢慢变得活跃起来,包裹里的女人竟然是真正的在扭动,而已是那种抵死缠绵式的扭动。

士兵们不知道,被卷在杏黄袍里的苏胡二妖正经受什么样的轮回。这杏黄袍乃禅教之宝,材质非丝非麻。据说在那混沌初开之时,大片清气升而为天,大片浊气沉而为地。

在这过程之中,却有残余二气未升未降,游浮于天地之间,后来三教之祖鸿钧收纳二气,制成了这件法衣。这杏黄袍法力无边,水火不能浸,金石不能伤,且密不透风。

当杏黄袍将二妖包裹之后,当中有清浊二气,变化万端,二妖只觉得忽冷忽热,冷如数九寒天抱冰卧雪,热似三伏夏日鼎煮汤煎。

随着袍中的空间越来越小,里面的空气也越来越少,虽然二妖并不会因无法呼吸而丧命,但气闷的感觉却将她们的心中焦虑放大了数倍。

其实被放大的感觉并非只有焦虑而已,因为不能就死,狐雉二妖只能慢慢忍受着痛苦,可是渐渐的,二妖发现身体开始产生意外的感觉。对于这两个有着深深着悦虐体质的妖精来说,痛苦既是快乐。

为了摆脱束缚,二妖的身体一直在不停扭动,但这个动作带来的是不停的相互摩擦。这当然不是两具赤裸女体的第一次接触,但却是从未有过的紧贴,两个人之间已经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甚至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已经侵入到了自己的体内。

这种侵入不是来自一点,而是来自全身,说的确切些,就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在被人插入。

苏妲己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疯狂,她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可是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反觉得一股气窜入腹中,在自己身子里盘旋回荡,纠缠不去,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空捏碎一般。

二妖在杏黄袍中挣扎等死,袍外显露出的样子更加淫靡,荡人心魄。周营中有些定力浅薄之人,竟是心痒难抑,眼瞪瞪望着空中,现出诸般丑态来。姜丞相一见,下令南宫适和武吉将营中人马带回,各司职守。只留下杨戬哪咤等教中有道的弟子,背向站定,围住杏黄袍四周。

子牙谓从弟子道:“二妖既入法宝,断无生出之理,只须待等一柱香时间,便可化为乌有。然尔等在此护卫,一来是不教其余将士近身观看,免得做出丑态损了大王义师威名;二来也要小心有其它妖孽前来搭救。”

子牙说罢陪同武王进到王帐,查看王后病情去了。

这一柱香的时间说短就短,说长也长。子牙放心而去,原想是通天教主已经被师祖带走,这世间除师祖师伯和自己师尊之外,再无人能破得杏黄袍的法力。

可哪里知道万事皆有变数,等子牙走后,眼看着时辰将至,那杏黄袍中突然清啸一声,放出一道白光,冲破法力,直上九霄。接着两股青烟冒出,杨戬闻声一看,大叫不好,正要抢上前去,那两股青烟早化风没了。

子牙在帐中也听到外面动静,连忙冲出来查看,却只见那道白光射向天空之后,又凝成一团落到地面,众人急忙赶去查看,却见杏黄袍己掉落尘埃,中间亮晃晃一团白雾之中,竟是一颗人心兀自跳动。

子牙等人大讶不己,不知道此物何来,竟将二妖救走。哪咤对子牙一礼道:“这真真怪事,师叔,何不演上一卦,以知缘由。”

子牙闻言称是,于是端整衣冠,禀告天地,起卦问课,没想到结果却是意想不到。

原来,这颗心并非是妖精体内生就,却是纣王王叔比干丞相之七窍玲珑心。

当日妲己为除去比干,谎称心病,让纣王杀取王叔心脏治病。哪里想到,比干这一颗忠心不死,被妖精吞下之后,竟是从未融化,在狐妖腹中生长至今。

至于何以这颗心此时迸将出来,以一点忠魂,一腔热血冲破了清浊二气,导致二妖乘隙逃走,子牙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子牙将演算结果告示众人,众人都是大叹可惜,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子牙吩咐众人严加防范,不可大意,小心妖孽去而复返,害了武王。众人齐声称是,各去巡守,子牙又再步回王帐。

子牙将外间之事一一回禀武王,二人又再吸吁一阵,接着子牙查看了王后脉象,原来是中了二妖法术,魂魄失守,散离各穴,心神分离,不能归一。此等妖术,在昆仑山道家眼里,毫不足道,所以按下子牙为王后施法医治不提,单说二妖逃回朝歌城中之事。

二妖被困在杏黄袍中,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道九尾狐突然感觉身体里那团怪气在动荡辗转了半天之后,停在了腹部的某一个地方。那团气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并开始围绕着那东西转动。

九尾狐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一股力量,像刮起了一团旋风一样,这股力起先还真的有点你像风,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被它挤压的变形,她甚至都感觉出那股风的形状;而后那股风竟是变成了刀,变成了磨,将九尾狐体内的器官一一斩下,辗碎。

突然一阵巨痛,九尾狐觉得肚子里真有个什么东西被切了下来,然后那团东西随着那股风在肚子里左突右撞,好像是要寻常一个出口。那东西甚至把她的皮肤都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她的胡喜妹也感觉到了这点。她不明就里的看着自己的姐妹,只见九尾狐一张漂亮的俏脸早疼的扭曲不成模样。

九尾狐觉得那东西像是要在自己的肚子上撞出个洞来,疼痛使她再次张开了嘴,没想到那东西像是见到了光一样,顺着食道哽噎上来,啵的一声从她嘴里挤了出去。当那东西穿过妲己喉咙的一刹那,那种涨满欲破的感觉,竟让她回想起了用喉咙吞下袁洪的兽鞭时的感觉。于是她在极疼与极乐的混合感觉中昏厥了。

可是胡喜妹并没有昏厥,她发现从九尾狐嘴里迸出的东西居然冲破了法力,在杏花袍上破了一个洞,她毫不犹豫地抱紧狐妖,化成一缕烟顺光而出,逃过了涉死的一劫。

逃回朝歌城的二妖极度虚脱,九尾狐已经开始转醒,她们需要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好好调息。胡喜妹选择了东宫。自从姜王后被处死,宫中四千名宫女被投入虿盆,这里就成了无人敢于踏足的禁地。所以这里早就悄悄的变成了二妖的秘密淫窟。

每当纣王酒醉之后,昏睡不醒之时,或者是连续征伐,不能够满足二妖的时候,她们就会勾引宫中卫士,或者到宫外劫掠壮丁投入这里,一来供其淫乐,二来也可用阴阳采补之术修炼。凡进到这里的男人必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艳福,只是享受过后就再也没有走出这里的可能了。

二妖到了姜王后的寝宫,那张纣王和姜后曾经恩爱无数的软榻,早已经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两个妖女和无数男人的淫液。二妖就在这张榻上开始调息修炼,直到未牌时分,才勉强恢复了几成法力,既是如此,那九尾狐仍不能变回妲己的外貌。

二妖知道,如果想尽快恢复法力,就必须用采补之术吸取大量阳元。是以胡喜妹悄悄溜回鹿台,看了眼纣王正独自饮酒,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两个爱妃为何不见踪影。于是她便吩咐宫女一声不需要跟随,独自缓步走出了鹿台。

当走到东宫附近的时候,喜妹停下了脚步,和她所料不错,没过多久,一队巡逻武士出现在甬道上。

武士们很快发现了胡贵妇,在十步以外停下了脚步,武士队长快步迎上来向王妃施礼。喜妹斜眼看了看这一队人,见他们个个都生得十分壮健,心中便是一喜。再看这个队长,竟长的颇有几分英武之气,喜妹暗笑一声可惜,吩咐队长随自己前往东宫。

武士们虽然不明白王妃为何有这要的命令,但素来知道当今两位娘娘,虽然长的貌似天仙,却是心如蛇蝎,手段厉害,她们的话是丝毫不敢违背的。于是也不敢多问,一行五十来人跟随妲己往东宫而来。

一路上,前面的王妃陛下始终一言不发,五十来个武士不免心下惴惴。当他们走进东宫最深处的寝宫时,看到的一个美貌不可方物,妖媚难以言说的美人。

更要命的是,这位美人竟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侧卧在软榻之上。

那美人两腿一伸一曲,露出胯间一篷诱人的黑草。只见她一手环抱胸前,一手轻抚胯间。那对胸前的美肉被手臂挤压的高高耸起,一个肉洞被手指撩弄的水光一片。

武士们不知榻上美人是谁,正惊诧不定,不知如何自处,胡贵妃突然开口说道:“今夜之事,谁也不可泄露半句,有一人泄露全部处死。但如果听话——便有你们好处。”

武士们虽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还不至于笨到听不懂王妃所说的好处是什么,因为他们看见,王妃在下这个奇怪命令的时候,所做的事更是奇怪。

这位平时只能低头偷眼观看的王妃,现在竟也变得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她还跪在了武士队长的面前,一只手探进了他的战裙下摆。

胡喜妹环视了一下四周,对那些张口结舌的武士媚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们都要本后亲自来替你们脱下战甲吗。”

尽管武士们心中都充满疑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的装备,刹时间二妖四周挺起了一片旌旗。

“现在我要你们用胯下的东西把王后塞满,不对,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把她当成是王妃,只把她当成是一名营妓一名贱奴,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可以让你插,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把你们的精元统统射到她的身体里。”

榻上的九尾狐用诱惑的声音向武士们吩咐着,然后她略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条命令可不只针对王妃,你们这些大男人可别把我忘了,同样把我也当成你们的玩物吧。”

其实并不用她过多的吩咐,九尾狐的身边早就围满了赤条条的男人,一等她把话说完,便用胯下大枪塞住了她的檀口。因为才刚刚才恢复些体力,一开始二妖还显得比较被动,面对着身遭触手可及的阳物,她们只能摆出一付任君施为的样子。

可偏是这付慵懒劲,大大消除了武士心里残存的一点对王妃积威的恐惧,大大激发了他们暴虐的兽性。

两个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真的被当成了两件玩物。苏妲己和胡喜妹的阴户里,后庭里,嘴里,手上,甚至是胸前那两个肉团,只要是能够用来发泄的地方,全都被男人的阳物占领。一时间,芙蓉帐里春潮急,鸳鸯榻上淫声漫。

伐纣(31)

(31)随着一声低吼,第一个男人在九尾狐的肉壶里射出了精元,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也都将浓稠的白浊粘液贯进了妲己的后庭和嘴里。

榻上的胡喜妹吐出嘴里吞吐的肉棒,冲着武士们大喊:“你们其他人赶紧上呀,不要让她的身子空下来,快,用你们的大玩意塞满她,用精液把她灌满,快点……呜……”

胡喜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早等不急,一挺腰杆把肉棒贯进了她的喉咙。

胡喜妹并不以为忤,反倒扭动脖子来给男人提供更大的享受,并且腰部也加大了摆动的力度,被她夹在下身的两根肉棒,马上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慰,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射出了精元。

武士们一轮接一轮的侵占二女的肉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进二女的身体,九尾狐和喜妹暗暗将精元吸收,调养内息,慢慢恢复着体力。二妖分别吸收了十几回精元之后,因为杏黄袍而损失的法力,已经回复了很多。但二妖早被逗的淫心斗起,原本的采补疗伤,变成了完全只为了放纵肉欲的交合。

一些还没轮上的武士站在旁边只看得心急火燎,腰身下似有万道气流鼓荡往复一般。这些武士都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子,有的在此之前甚至还是童男。精力充沛的他们,如何受得了排队苦等,没有轮到位置的武士只好望着眼前的活春宫自渎,然后按照二位娘娘的指示,把精元尽数射向她们娇嫩光滑的肉体。

很快两个妖精身上已经布满白浊的痕迹,但这些东西必须进入身体才能更好的吸收,达到疗伤的效果,且吸收的越多,法力恢复越快,二妖怎肯白白浪费,胡喜妹从榻上爬下来,九尾狐也朝着她爬过去。

插在二妖身体里的武士怎么舍得放脱二人呢,于是像蜜蜂尾随一样紧盯着不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原本插着的位置被别的肉棒占去。在男人不间断的抽插中,二妖终于爬到一起,两具肉体纠缠一处,又都伸出舌头,舔食对方身体上和从下体中遗漏出来的精液,又或者是帮助刚刚射精过后的男人清理淫具。

激情涌动之下,二妖显出千般风情,万种媚态,武士们更是斗志昂扬,纷纷摆出一付誓死沙场的样子,把比平时训练格斗时还大的精力都拿了出来,征服面前这两个淫荡的美肉。

二十多根巨大的肉棒在两个纤隆有致的肉体上来回,武士们恣意抽插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们甚至根本不在乎胯下插干的是谁,又或者自己的肉棒是插在淫穴里,还是菊洞里。九尾狐和胡喜妹也根本不在乎现在嘴里吞下的龟头,是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还是刚刚还插在别人的屁眼里。

一群人从未时一直干到酉时,每一个武士都差不多泄完了体内所有的精元,男人们变得精疲力竭,两个女人却越来越精神奕奕。

在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淫液混合着的油光,在她们脸上和下身到处是清液的痕迹,身边的武士们已经找不到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用于扶着身体,一些武士开始退到一边休息,只有少数几个特别精壮的还在继续征伐,不过他们也已经喘起了粗气。

经过阳元连续的补充,九尾狐和胡喜妹的功力逐渐恢复,但色欲方面却有些意尤未尽。看着男人们精疲力尽的样子,二妖知道从他们身上已经没多少自己需要的了。按以往的习惯,在榨干被她们抓来的男人之后,她们就会把男人杀死,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液,把男人变成干尸。

胡喜妹向九尾狐使个眼色,意思是否趁现在打发了这些“废物”,而九尾狐还没有玩的尽兴,她微微摇了摇头。她抬头对四周休息的男人们说道:“你们看着一个个壮的像牛一样,怎么还不如我们女人,这么快就没劲了呀。”

在仅剩的几个还在坚持的人中,正有那位武士队长,一听这位妖媚无比,尤胜胡贵妃,几可于当今国母皇娘“苏王后”相媲美的淫荡娇娃发出这样的责难,大男人的脸上怎么挂得住。

队长抽出胡喜妹屁眼中的肉棒,一转身抓住九尾狐的秀发往后一拽,不等九尾狐呼叫出声,就直捣黄龙,把肉棒干到了喉咙深处。

队长只好把女人的的喉咙当成是阴道,甚至比阴道更低等的玩具,尽情的操弄,插入,使用。九尾狐艳冶的头颅只不过是他眼中一个阳物容纳器。

队长一边干一边喊到:“你个下贱的女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自以为是,把我等男儿不放在眼里。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为天女为地,老爷我干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不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

那九尾狐讲话时便有意想激怒众人,眼看这武士队长反应如此,正是着了她的意。听着队长辱骂之言,九尾狐不以为忤,反以为喜。

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是自以为是,你是天又如何,我是地又如何,还不是被我随便一句话就勾引得在我身上这般卖力,你以为是在糟蹋老娘,却不晓得老娘就喜欢被糟蹋,你们越是玩的狂,我就越能爽到疯。

别说你一个小小黄门武官,当今大王又如何,只不过都是老娘的玩具,高兴了就用你们舒服一下,让你们小小尝尝点甜头,不高兴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我让你们国破家亡。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下贱东西,下贱的让我爽;你说的也不对,谁说我把你们不放在眼里,我温软的小嘴,我多汁的蜜壶,我紧缩的后庭不都是眼吗,哪个地方没让你们放过。

我喜欢你们往我的眼里放,往眼里插,往眼里干,队长继续,其他人也不要停呀,躺在下面的小伙子,你的肉棒还这么大,还这么粗,对,就是那样顶我的宫门,你们这些卫士不就是专门在宫门里当差的吗,顶呀。

还有后面,是谁在弄我的后洞,怎么不用力,使劲呀。难不成你怕把老娘捅出黄来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有多长就插多长,大棒子全都贯进来,弄脏了老娘一会给你舔干净……九尾狐被几个男人弄的翻来覆去,心中就好像烧开了鼎鬲一样,那些男人竟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又突然间发起恨来,个个都不要命了似的在两个女人身上发疯。居然真的有个武士喊了一句:“老子今天豁出命了。”

引来其他同伴的哄笑,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准了,比纣王颁下的金科玉律还准。

他这些男人感觉到自己肉棒射出来的,不再是早己稀薄的精水,而是一股股血液时,他们惊诧的难以想象,可是他们却根本抽不开身体,肉棒像是被女人身体里的什么力量紧紧抓牢了。

他们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吸干,最终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在最黑暗前的最后一刹那,他们只看见那女人甜美又淫荡的微笑。

被吸干的男人倒向一边,同伴们只以为是他精力不支,根本没谁看上一眼,只是迫不及待的填补他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送走妇人的嘴里、肉穴里、还有后洞里,同时也把自己的命送进了黑暗的炼狱。

二妖吸干了二十多个武士的精血,独独剩下那武士队长一人,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士兵纷纷倒地,并非只是体虚而已,强大的恐惧上升到他的脑海中,想起关于这里闹鬼的传闻,他才突然回忆起跟随胡贵妃进到这里时的担心和害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己忘记。

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只想知道面前这个贵妃,还有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到底是谁。

九尾狐看出了武士队长的心思,她轻笑着一个转身,恋成了王后苏妲己的模样。武士队长瞬间明白了一切,但这只是他今生最后知道的一件事情。王后的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胸膛,白里透红的指甲突然变成了利爪,王后的手跟着消息在自己的胸前。

当妲己的手缩回去地,那手上沾满了鲜血,手心里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武士队长眼看着王后将这颗心放到了嘴边,咔嚓一声脆响,那心被咬下一块。武士队长感动无比的疼痛,疼的他张开了大嘴,闭上了双眼,他知道那颗心是自己的……二妖把所有武士的心都挖了出来,二人分食之后,把剩下的残肢聚到一块,点了一团妖火,顷刻化为灰烬。二妖只觉功力已经恢复的完全了,只是刚才一场肉战,让她们觉得神情有些萎靡,这就像是人吃饱之后,特别的困倦一般。

二妖倒在当年姜王后的绣榻上,沉沉睡了。这一觉只睡到天将傍晚,却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苏妲己和胡喜妹睁开眼睛,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心说不知道是谁竟会独自来到这里。

那脚步身走到外庭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却又没有收获。然后脚步声又向二妖所处的后宫走来,只见珠窜绣幔一挑,一个人闯了进来,却是太师尤平。

(待续)

4伐纣(34)

作者:思無邪字数:3897(34)整个周营都沉浸在阴沉的气氛里。

自两个妖精逃走之后,所有将士一面气愤二妖居然敢来刺杀武王,一面疑惑究竟是什么妖法,能够冲破昆仑山镇山法宝杏黄袍。

看着杏黄袍从半空中慢慢飘落下来,武吉赶忙冲过去拾起,送回到太公手中。

子牙接过法衣,发现武吉手中另外还捧着一件事物。子牙定睛观瞧,那东西居然是一颗人心。子牙回想二妖破法之时,确有一物先冲破而出,难道竟是此物?

站在一旁的武王与众将,也都凑过来观看,又个个不明就里。武王向太公问道:“尚父可知此为何人之心,难道是那二妖腹内之物,如此说来,二妖中己除一害了。只不知是哪一个。”

太公向武王行礼道:“我王不必疑惑,待贫道占上一课,便知端的。”太公说毕,吩咐众将各归营寨,小心把守,多派哨探,以防再有刺客。然后带领武吉返回自己帐内,焚香上拜,起占问课。时过不久,太公来到武王帐外求见,武王出帐相迎,二人把臂入内,分君臣坐定,太公这才向武王说明原委。

原来当日,妲己陷害比干,将其挖心煎汤,但比干虽死,其心却忠魂不散,渐渐在妲己腹内盘环凝聚,天长日久之下,居然开始成形。也是天数使然,今日狐妖被杏黄袍包裹之时,恰逢此心复又成形。加之狐妖为抗杏黄袍法力,催动妖术,使得胸中妖气鼓荡,这才使得那心穿喉而出。只是因缘凑巧,反救了二妖性命。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嗟叹世间奇缘怪逢不可揣测。于是,武王令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按王侯之礼,督造一应仪仗、棺椁,将比干遗体盛殓起来,又派二位王弟千岁,召公姬奭与毕公姬高亲自护送比干灵柩返回西歧,前往灵台安葬。

当然这是后话,按下不提。只说武王帐中议事,武王对太公言道:“纣王暴虐,毒害天下。天赐命于孤,聚诸侯,兴义师,吊民伐罪,一路征战。有赖尚父道行,依仗各位仙家及诸将同心协力,乃有今日,会师与朝歌,败王于都门。本应乘次良机,攻陷朝歌,解天下倒悬于指日。奈,念此城都成汤百年,居万民,自二妖入朝,王礼崩坏,虽颓废倾圮,究为国之旧都,安忍其与暴同焚。”

姜尚闻言,正欲作答,帐外忽报朝歌城中火起。众人皆惊,连忙护卫武王出帐观看。时正值入夜,四野俱黑,只见朝歌城中一条火龙冲天而起,把那城上墙垛、云霭尽染个通红。又有浓烟滚滚,在火光中吞吐翻滚,变幻无方。

武王转目看视太公,子牙举臂出视,掐指一算,乃笑道:“适才我王言道,不忍都民与暴同焚。不想尽天随人愿,看来我王果然是天命所归。我料明日一早,我王不出一兵一卒,便可挥师出城了。”

接着将哪咤、杨戬二人叫到一旁,耳语一阵,二人领命出帐去了。其余诸人不明子牙之意,都纷纷过来寻问缘由,子牙只是手拈长须,微笑不答。

原来,先前纣王自醉中醒来,从摘星楼下望,王城俱黑,唯昔日东宫似有灯火,便幽幽走来,一路上只见宫中人影全无,变成了一座空城。更让纣王没有想到的是,在东宫中那张自己当年和姜王后恩爱缠绵的绣榻上,正演着一出败纲常,灭人伦的大战。

当纣王看到二妖颠狂失态之中,原型败露,过往点点无不涌上心头。虽然心中悔恨,却也知道已是无可奈何。于是将宫中珠玉珍玩集于摘星楼上,又抱柴堆薪,淋油浇脂于其上。待一切停当,自己身着朝服,手持火种端坐正中。纣王冥思片响,最后斜目朝台下东宫方向睥了一眼,脸上也说不出是喜是悲,眼中也看不出是哭是笑,只见纣王手中轻抛,火钟落在地上,一时大火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直接天际。

纣王的身子隐隐在火光中闪现,也不知是已经死了,还是耐得疼痛,竟是丝毫不动。这时大火烧断一根横梁,砸将下来,接着其余构造也相继崩塌,直把纣王埋没在火海烟山之中。

这摘星楼和鹿台建造之时,也不知道费了多少资财,死了多少人命,耗了多少时日,如今只一把大火,便化作一片残砖烂瓦。若干若干年后,当一群自称考古专家的人,将这里命名为“殷墟”时,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想象出这里曾经的奢华。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日五更时分,子牙既号令众将整顿人马,预备登城、庆功等诸事宜,又请出武王王后登辇,不带大队,只带各将、文官、亲随、御卫等两千余众向朝歌城出发,行不出数时,左右沙尘滚滚,共有三支军马开来,原来是其它三方诸侯接到盟主号令,也都轻车简从,齐到武王军前汇齐。

这时前军哨探驰来回报,朝歌城大开城门,城中百姓倾巢而出,夹于官道两傍,并已设摆了香案、祭礼三牲,说是迎接武王及各路诸侯义师入城。另外城中还派来降官迎讶各路诸侯。

少顷,几位朝臣乘马而来,亡国遗民不敢快马,因此来得比哨探晚些。那一众大臣远远看见武王大队,于里半之外下马,步行而前,距武王御辇尚有一箭之地,遂止住脚步,五体投地于路右,只为首一人上身佝偻,双手举过头顶,手托一盘,内呈降书顺表等物,望武王入朝主政。

武王自然推让一番,说会盟诸侯,兴兵伐纣,只是为了解民倒悬,除暴安良,非是有僭越大位之想。其余诸侯纷纷称扬武王仁德,皆愿臣服。武王又再三推辞。

子牙开口言道,当务之急,乃是先军入朝歌,出榜安民,至于推选新主,日后自有公论。

众人皆抚掌称道,于是一路人马继往前行,开入朝歌。大军入城之时,那鹿台大火仍自未熄,看火势慢是再烧三天三夜也未可知,若此时再有风向变化,火借风势,延及周围,整个朝歌城都危在旦夕。

子牙赶紧命令金吒木吒前去灭火,又命武吉带领兵士前往城中各处,查看是否还另有火情。接下来朝歌城中无非查点国库、宗庙,收纳降官,安抚百姓等事,且按下不表。

只说前日,妲己和胡喜妹二妖本在姜王后旧宫拿尤浑逗趣,吸他精元骨血,正吸得得意忘形之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哼了一声,二妖一听便知是纣王发现了她姐妹的丑事,再看看自己早已原型败露,想纣王也已经知道自己身份,胡喜妹原想赶将出来,将纣王拿了,却被妲己阻止。

妲己冲喜妹一个眼色,意思不用把这将死之人放在心上。于是二人继续耍玩万浑,直到将他吸得只剩下一付人皮。可怜那尤浑临死也不知自己大限己到,不过倒是落得个艳死,也算得其所哉了。

二妖收拾完了尤浑,正看见摘星楼上火起,知道纣王已经自焚,妲己冲着火光方向冷然一笑,心道,殷纣昏王,你我也算夫妻一场,虽然我坏了你的江山,但我乃是受了女娲娘娘懿旨。好歹我也让你享尽了人世间享不到的艳福,也算对你得起。如今你总算了收场,将来我得成正果,还要感谢你成全之德。

妲己与喜妹望向大火伫立半响,只看到屋倒楼塌,方才代两道妖风朝自己老穴轩辕坟而来。待行至轩辕坟外,二妖收了妖术,正欲进坟,忽然道旁转出二人,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朝二妖微一稽首,口中称道:二位道友,请了。

二妖闻声收住脚步往对面一瞧,赫然是杨戬哪咤二人挡住去路。

原来当日子牙算就纣王大限己到,朝歌城指日可得,宫中两个妖孽必然逃走,于是命杨李二人往轩辕坟外等候。二人领命连夜前来,一借火遁,一借土遁,不片响功夫便到了轩辕坟外。等至平明时分,果然见到二妖归来。

此时妲己已经化身回原来的九尾狐姬模样,与先前妲己相比,少了几分人间贵气,却多了几分妖媚风骨。九尾狐一见是杨李二人,倒也不惧。九尾狐扭了扭仅裹薄纱的诱人身躯,慢慢踱到杨戬面前,右手在胸前捏个兰花指,把指尖沿着乳沟划下来,又抬手掩着下嘴唇,发出一声妖笑,然后借着还礼俯了俯身子,乘势垮开前襟,露出胸前一大片白扑扑肉来。

只听九尾狐用滑腻腻的声音说了声:道友,有礼了。杨戬突然产生奇怪的感觉,这时他在发现,不知何时这妖女已经移步到自己咫尺之距。就在这片刻之间,那妲己已经缓缓抬起头来,杨戬只觉得眼前腾起一片彩烟,接着一阵异香扑入鼻中。

杨戬闻到这股香气,顿时只觉泌透心脾,神清气爽。再看面前这位本就国色天香的美人,此时更加妖艳无方,端得有一种摄人魂魄的动人。杨戬怔怔看着眼前的九尾狐,感觉到自己身体都开始随着她的目光发烫了。杨戬决定还以颜色,便打开额间天目,一道金光洒向九尾狐全身,顿时连身上仅有的薄纱也变成了透明了。

九尾狐似乎知道杨戬在看什么,就稍退一步,把整个身子呈献在杨戬面前,而且还张开双手,轻舞一圈,然后借势整个人滚到杨戬怀里,把嘴中温热之气一个劲往杨戬脸上吹,“杨戬哥哥,说起来我们也算有过一场露水姻缘,只是上次咱们各为其主,并且你是变的武王模样,我则是化做了妲己,都没有本面目相对。”

九尾狐说这几句话时,显得满脸充满遗憾,可是突然又转而为喜,接着说道:“不过现在好了,狐妹我终于看到杨戬哥哥了,而且还能这么近的偎在你怀里。

杨戬哥哥,狐妹我在朝中早就听说您的威名了,那时候就好仰慕哥哥,今天终于可以以本来面目,好好伺候哥哥一回了。“九尾狐一面说着,一面用胸前豪乳在杨戬身上磨蹭,直把这血气方刚的杨戬撩拔的胯下耸立,连道袍也撑起老高。

这如何能瞒得九尾狐眼睛,她吃吃笑着,把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这帐篷上,马上感觉到一股热力穿透衣服直逼到手心,那股热浪还通过手臂立刻传遍了全身。

九尾狐一下子被这股热气点燃了,全身也变得绯红,嘴里喷的气儿都升温了。

她更紧的靠在了杨戬身上,像是要把整个身子挤进他的身子。只是挤还罢了,那团媚肉竟还在不停蠕动摩擦,杨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受到了挑逗,此行的目的和任务,在脑海当中早被那种难以言说的快感替代了。

杨戬转头看了看哪咤,却只见他已经被按坐在一块石头上,整个脸完全埋进了胡喜妹胸前的两团云堆里。而那个妖精正两腿分开,盘在哪咤腰间,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的扭动着,丰隆的裸臀研磨着男人的大腿根。突然她身子轻轻一颤,好像是二人结合的部位,碰到了什么东西,胡喜妹仰起脸来发出长长一声喘息,长发跟着散开,泼洒到腰际,像是一捧抖落的春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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