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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法则同人》


恶魔法则之若琳(一)

天边的云彩被下山的太阳烧得火红,在这个春天的傍晚,一辆妆饰美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帝国南部科特行省的某条道路上。

这辆精致的四轮马车,是用最上等的材料制成的。

凝重而带着高贵气息的玄黑的车身,还有车厢上的精美的凋刻,描金的花纹,无一不彰显出这辆马车人的高贵身份。

尤其是车上的那个家族的徽章!一圈鸢尾花缭绕在两柄交叉的长剑的剑刃上,而剑柄上还有着一顶王冠,笼罩在熊熊的火焰之中这样的徽章,如果在一个对于徽章学有足够了解的贵族眼里,才会看出有多么的了不起!整个帝国的所有家族之中,能在徽章之上凋刻两把交叉长剑的可不多!这两柄长剑,代表了家族的历史上至少出过一位帝国元帅级的人物。

而上面的那一顶王冠,更是象征了这个家族和皇室有着血统上的关系!马车的前后,各有十名穿着轻便铠甲的护卫骑士,骑着骏马,挂着骑士长剑,身上的铠甲擦得雪亮,武器光鲜,可是和这身漂亮行头不符的是,这些骑士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们的杜威少爷,被贬了杜威心中并没有后悔,甚至于,他现在十分兴奋。

杜威原本是穿越来的,只不过读过一本书而已,叫做《恶魔法则》也只不过稍微发生了一点偏差,他现在叫杜威,不叫杜维了,不过这不影响什么。

“老子既然变成杜威了(实际上是杜威),自然要好好嚣张一把。”

这就是他的想法了。

穿越前是个色狼宅男的他,早就对各部小说中的美女垂涎欲滴了,这次突然变成杜威,对他而言无疑是个机遇。

看过书的人都知道,原着中杜维的发迹是从被贬后开始的,所以当杜威也装傻充愣,最后被贬时,心中别提多兴奋了。

“若琳、塞梅尔、薇薇安、乔安娜、妮可,甚至李斯特一家、卡琳娜女皇这可都是美女呀”

杜威在马车里淫笑起来,身下搭起了高高的一顶帐篷。

玛德就坐在车夫的旁边,他嘴巴里无聊的咬着一株草根,看了一眼天色,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过身俯下腰去敲了敲马车的窗户:“杜威少爷,我们是不是找个歇脚的地方,天色有些暗了。”

马车车厢里,正在YY的杜威抬起头来,他拉开窗户,看了一眼天边的落日:“好吧。”

玛德立刻应了一声,这时候,前方一匹马奔驰而来,很快就来到了马车面前,一个身穿轻甲的家族护卫骑士微微有些气喘,大声道:“总管大人,前方有一个小镇子,看来这是我们今晚唯一可以选择休息的地方了。”

曾经是马夫的玛德似乎已经习惯被称呼为“总管大人”,他对面前骑马的骑士脱下帽子点了点头:“人发话了,今天就在前面休息。”

巨木镇,巨木旅馆,和原着一样的地方。

为了能够泡到若琳女骑士,杜威当然要到这里休息了,甚至杜威早已想好了一个更加刺激的方桉来对付诺琳,不仅诺琳,将来的塞梅尔、薇薇安、乔安娜、妮可、李斯特一家、卡琳娜女皇一想到他为这个方桉做的准备,杜威就忍不住嘿嘿淫笑起来。

这次随着杜威少爷一起罗林家族老家的扈从,就只有这么二十名家族护卫骑士。

身为堂堂的帝国军方统帅部二号人物,雷蒙伯爵大人的长子,这次远行家乡,却只带了这么二十名护卫和自己这么一个“总管”

外加一名车夫。

这样的随从阵容也太过寒酸了一些了。

要知道,在帝都的那些豪门,那些什么贵族人家们,即使是一趟野外的踏青郊游,也会带上成批的仆人和卫队。

至于这二十名家族的护卫骑士,也都是“精挑细选”

出来的。

不过这次却是由我们的新杜威少爷挑选的,共同点就是都曾在暗地里猥琐强奸或迷奸过妇女。

杜威还在帝都时,曾花了一番功夫查到的这些人的行径,捏在手上作为把柄,要知道这种严重违背骑士精神和帝国法律的行为一旦被揭发,那是要被活活烧死的。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靠了玛德,这位看似“忠厚”

的老马夫的帮助。

说起来,杜威少爷可是亲眼看见伯爵夫人,自己那位所谓的母亲,脱光了像母狗一样在老玛德的胯下叫床,用蜜穴,手,口,甚至双乳去取悦这位老马夫。

我们的杜威少爷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伯爵夫人与玛德的儿子,所以自己才没有罗林家族孔武有力的身体,因为自己根本不是雷蒙伯爵的亲身子啊,不过即使亲眼所见,自己还是很难相信自己那位温柔和蔼的母亲竟然还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一念及此,杜威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毫无疑问,跟着这么一个被发配老家看守祖业的人,前途是很暗澹无光了。

人人都是有功利心的,人人都希望能留在繁华的帝都,没有谁会愿意跟着一个废物一样的人到穷乡僻壤去庸碌的过完这一生。

尤其是那些骑士们。

谁不想留在帝都,留在伯爵的身边说不定将来就能凭借自己的武技得到伯爵的青睐而飞黄腾达!所以,当安排随同杜威少爷乡的时候,人人都对这个差使躲避不及。

没有一个骑士会愿意把自己大好年华浪费在陪着一个窝囊的人老家去看管那些农夫的日子上!结果,最后被杜威和玛德挑选出来的这二十个骑士,个个都有把柄被抓在杜威手中,他们又不敢反抗罗林家族的长子,即使他被发配了,但他毕竟还是雷蒙伯爵的长子,这个可怕的男人,惹了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最后这二十几个倒霉鬼只得乖乖的跟着杜威来到乡下老家,虽然这位少爷在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曾告诉过他们,以后会有许多绝色美女,甚至其中有些是强大的八级大魔法师,会翘起屁股让他们狠狠地干,但这位少爷现在都有点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找来美女魔法师,甚至让她们像母狗一样让男人操,这即使他是帝国皇帝也做不到吧。

小孩毕竟是小孩,撒个谎也不会,怪就只怪自己倒霉吧,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很多随行护卫骑士都在心里感叹道。

老玛德在马上慢慢悠悠的晃荡着,杜威从车窗里看过去,这老家伙嘴角边挂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淫笑,似乎还在味着伯爵夫人美妙的肉体,一会儿又哀声叹了口气,摸了摸胸前的袋子,杜威以前曾看到过,里面装的是女人的抹胸和内裤,看其大小,似乎就是伯爵夫人的。

杜威不屑的撇撇嘴,心中暗道:老东西,放心,以后会让你操到比我那淫荡母亲漂亮倍的美女,那时你就想着怎么好好感谢我吧。

************巨木镇是方圆十里内唯一的一个镇子,这个有几户人家的镇子里,只有唯一的一家小酒馆,名字也很简单:巨木酒馆。

因为是唯一的酒馆,所以生意也不会太差。

廉价的酒精饮料,廉价的烤肉,廉价的妓女就算是生活在会底层的人们,也需要一些生活的乐趣,不是么?走出车厢的时候,杜威抬头看了一眼酒馆上挂着的生锈的铁皮招牌,在风中来的晃悠着,大门里传来里面嘈杂的声音,窗户上是热闹的灯光。

杜威这一行人走进酒馆的时候,立刻就引起里里面人的注意。

毕竟,这个不大的酒馆里一下涌进来一批穿着轻便铠甲的骑士,还是很扎眼的。

杜威是走在最后进来的,他走进来的时候,骑士们已经很好的完成了工作:清理出了一块空地,一张干净的桌子,然后把杜威围在了一个安全的圈子内。

酒馆里的人都在打量杜威,打量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半大孩子。

杜威的身材还算高挑,毕竟出身于武勋世家罗林家族,只是他的身体却略显单薄了一些,身上的那条漂亮的礼服,连领口和袖口都点缀着花边,显示了出他贵族的身份,除了那一头典型的罗林家族血统的红色头发有些过于醒目之外,他看上去给人的印象更多的是文弱,虽然杜威为了有更好的体力而独自在私底下进行过锻炼,但与这个世界的人相比,还是显得比较瘦弱,除了下面那玩意之外。

其他的护卫骑士们已经开始搬运行李了,玛德扔出了几个金币,酒馆的老立刻清理出了几个干净的房间来,又安排了人喂马等等。

而此刻,杜维却在忍受周围射来的各种异样的目光。

“哦!看来!是一个贵族老爷。”

“啊,一个贵族老爷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

“老,我看你应该把这个家伙坐过的椅子收藏起来,说不定可以卖出个好价钱呢!”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酒馆里的人重新恢复了喧闹,人人都在谈论杜维这一行人。

很显然,在这么一个小地方,这么一个廉价的小酒馆里跑进一个身穿华服的贵族老爷,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几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露出肩膀和乳沟的女人试图挤过来和杜维搭讪,杜威也不客气,一手搂住一个,双手不老实得在妓女身上凹凸处抚弄着,随手又从袋子里掏出几个金币,塞进了妓女深邃的乳沟之中,几个妓女娇嗔一声,几对丰满的肉球在杜威眼前晃荡着,看到杜威出手这么大方,又有一些妓女靠了过来,杜威嘿嘿一笑,拉过来两个最暴露的,将其他的推给了随行护卫,一时间,淫声浪语,夹杂着一些妓女被捏疼的痛呼声。

酒吧里的人看的目瞪口呆,没先到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贵族竟然这么低俗,完全没有一个贵族应有的风范。

不一会儿,砰的一声,酒馆的门被推开了,随即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进来的是三男一女,自然就是若琳一行人了。

若琳大约十八九岁左右,拥有一头褐色的长发,艳丽的脸庞,这样的脸庞很显然对异性具有一种侵略性的魅力!而她身穿一件贴身的皮甲,显然那皮甲是上等货,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魔兽的皮制成的,散发出湛蓝的颜色,上面还镂刻了一些古怪的花纹。

而她的下身则是更是惹火,居然是穿着短裤,把雪白丰满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面!而大腿上绑着一根皮带,上面插着一把匕首!她的腰上挂着一把弯刀,而身后还背着一把精致的小弓,箭袋里插着一排银色的小箭!若琳滚圆的大腿立刻成为了酒馆里众多男人视线的焦点,而她似乎不经意的一弯腰,造型别致的皮甲胸前的领口里立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乳沟,立刻让坐的近的两个醉鬼眼珠子瞪得连手里的酒杯都跌到了地上。

至于那个天才尔斯克亚,顺手抓起来就是,反正已经知道他搞的是什么东西,去后让他做就好了。

如此艳丽的女孩,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杜威看自家手下的骑兵如此兴奋,当的一声跑出十几枚金币,说道:“嘿,伙计们,你们谁能找她搭讪,我就把这些金币赏给他。”

立刻便由一名护卫站了起来,拍了拍桌子对着角落里大声叫道:“嘿!小妞,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与此同时,杜威向他们比了个大中指!火爆的若琳顿时火了,立马把出刀来,冲向杜威。

护卫反应很快,立刻就把若琳挡了下来。

而若琳的同伴们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也立刻加入战团。

“咣当!”

一个响亮的声音使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见若琳小团队里的那个魔法师已经倒在地上了,而砸昏他的“一块砖头而已。”

杜威怪笑着耸了耸肩。

没了魔法师,这场战斗结束的太快了,若琳等人也都被绑了起来。

脚踝处的绳子把双腿绑在一起,士兵在捆绑时自然也不忘了在若琳身上大吃豆腐,无数大手在若琳修长的美腿,丰满的胸部上抚过。

为了讨好他们的杜威少爷,他们还特地把若琳的双手反绑到身后,这样一来就必须挺起胸来,若琳的一对娇乳呼之欲出。

“把这个小妞身上的皮甲脱下来。”

杜维很随意的下了一个命令。

执行的骑士暧昧的说道:“这个尊敬的少爷,您真的要在这个地方脱掉她”

骑士的言辞有些含煳。

因为,很明显的,从这个长腿小妞胸前火辣的曲线,还有那胸前暴露的乳沟看来,她在这套皮甲之下显然没有穿什么东西,里面最多只有一件小内衣而已。

“啊。”

杜威点了点头,淫笑道:“脱掉之后,给她找个房间,给她尝点我新买的好东西。”

目光始终盯着若琳的一双修长美腿。

“该死的小鬼!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

若琳大声咒骂道,狠狠地瞪着杜威,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瞪起眼来,反而更加让男人流口水杜威着脸走到她的面前,很大方的伸出一根手指来,在她的脸上用力戳了一下:“哦,我碰你了。你准备把我怎么样?”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诺琳虽然极力挣扎,但还是被脱掉了皮甲,丰满的胸部当然免不了被众护卫有心无心的摸了个够,屈辱的泪水在诺琳的眼眶里打转。

长腿辣妹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反而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性,要不是畏惧杜威,诺琳早就被一帮如狼似虎的男人轮奸了。

************这个廉价的小酒馆,客房倒还可以。

不过杜威一眼就看出来,这地方的隔音性可好不了。

此时的若琳被放在床长平躺着,四肢成大字型被结实的牛筋绑在床上,身上只穿着抹胸和内裤,皮甲皮裙早在外面被扒掉了。

若琳此时心里又后悔又恐惧,她刚刚被灌了一包粉红色的药粉下去,在佣兵界滚打多年,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一种在妓院中常见的春药。

贵族家的孩子,他们完全有能力购买这样一些开发性能力的药物。

这些药物对人体无害,但对女人很有效,据说即使是神殿的修女也抵挡不住,不过价格倒不是很贵,小商小贩攒一段时间的钱都能买到,就是效果有别了。

眼见杜威走到眼前,若琳立刻咒骂起来:“小鬼,你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要你好看!”

杜威自然没有被恐吓住,笑眯眯地解下若琳一只脚上的绳,抬起她的一条长腿,开始脱她的鞋子。

这下一来,若琳立马慌了,一脸惊慌地哀求道:“不要啊,不要啊,快放开我!”

若琳的特点就在于这双长腿,雪白修长的美腿高抬,性感的脚丫高高翘起,再配着急速呼吸下不断颤动的双乳,当真相当诱人。

杜威一只手不断在若琳这条修长的腿上抚摸着,另只手把住她的脚,张口将若琳的五个脚趾含在了嘴里,不断吸允起来。

“啊变态!”

忍受不住杜威带来的刺激,惊恐的若琳不断喊叫起来,但一条玉腿在杜威的抚摸下却越发酸软起来,尤其是脚脚趾传来的酸麻感,使她蹬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见若琳的挣扎减缓,杜威吐出若琳的脚趾,右臂将她的这条腿夹住,继续抚摸着。

左手则伸到若琳的裆部,隔着内裤用手指不断抠弄起那隐私部位。

“啊啊溷蛋快放开把手拿走”

这一番动作带来的刺激更大,若琳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她理智还在,依旧不断在言语上抗拒着杜威。

虽然两世下来,杜威都是处男,但毕竟前世看过不少A片黄书。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该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

随着手指的不断扣弄,若琳敞开的裆部已经明显见到了湿痕。

杜威于是就这么隔着内裤,将手指伸进了若琳的蜜穴。

“啊”

一声高亢的浪叫,若琳被绑住的上身勐地挺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顿时满脸红霞,春药的药力似乎也在此时散发开来。

只见若琳俏嘴微张,满目春情,发出一阵阵如梦呓般的呻吟:“啊啊快快要我好热好热啊”

见到效果这么好,杜威便开始不断隔着内裤在蜜穴内做些简单的抽查动作,同时一边抚摸一边不断地亲吻若琳修长的美腿,加大对若琳的刺激。

虽说以前若琳用美色勾引过男人,但这种阵仗却还是第一次碰到。

杜威只知道原着中的若琳是个处女,但在这明显变化了的会中就不一定了。

不过看若琳现在这幅样子,似乎还真没被破过处,不由的心中颇为欣喜。

“嘿,本以为在这个会风气比原着开放的世界,会因为这而出现偏差。不过还好,到目前为止都还一切『正常』。



眼见若琳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浑身酸软地呻吟,杜威也就放下心来。

毕竟他虽说比原着强壮些,但也打不过若琳啊。

随即,杜威将若琳的长腿放下,双手移到胸部,一把扯下了诺琳黄色的抹胸,顿时,一对雪白柔软的玉兔蹦了出来,两点嫣红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着。

若琳的胸脯有C罩大小,呈圆锥形,在杜威不断的挑拨下,粉红色的乳头已经高高耸起。

此时若琳满脸绯红,全身布满细汗,双眼半张,身体如水蛇般扭动,红润的小嘴不断急促地喘息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诱人犯罪。

杜威俯下身来,一口吸住若琳的一个乳头,两只手分别玩弄着她的一另个乳房和蜜穴。

若琳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杜维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粉红的乳头也在爱抚下变得更加挺立,蜜穴早已经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情欲高涨的若琳吐气如兰,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好舒服呃不要啦呃不要这样”

软绵绵的声音与撒娇无异,若琳尽自己所能地扭动下身,也不知是在抵抗,还是在配杜威。

“啊哈”

很快,伴随着一声诱人的呻吟,若琳将解束的那条美腿架在杜威的肩膀上,双腿成一五十度分开,充分享受着杜威的抚摸与舔弄。

“快啊下面好痒快干我”

“怎么?想要了吗?”

杜威抬起头来,凑到若琳的脸旁,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嗯哼”

谁知若琳突然转过头来,竟和杜威深深地吻了起来。

维自然也不客气,将舌头伸入若琳的口中,深深搅拌起来,不断吸允着那香甜的津液,两张嘴紧紧黏在了一起。

因为不断动向杜威口中输送,很多来不及被杜威吞咽的唾液都顺着若琳的下巴流淌下来,脖子和床单上都沾上了不少,亲嘴的“啧啧”

声为这个房间更增添了一种淫靡的气氛。

就这样吻了半天,杜威忽然坐了起来,下巴上还沾了不少若琳的唾液“真过瘾,小妞,想让我干你吗?”

若琳媚眼如丝的看着杜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脸迷乱地说:“想想快点来吧”

杜威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兜中拿出一把匕首来,对着若琳的裆部轻轻一划,将她的内裤划裂开来,露出了那淫水泛滥的蜜穴和屁眼。

“啊呀!你在干什么!”

冰凉的刀锋扫过,若琳到突然清醒过来,眼见自己的内裤就这么被划开了,立马惊恐地叫了起来。

“嘿嘿小美人,尝尝大爷的厉害吧!”

若琳不停尖叫的同时,杜威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虽然说这个身体只有3岁,但在药物的帮助下,身下的巨棒早已充血挺立,杜威对准了诺琳的蜜穴,龟头慢慢地在沾满淫水的蜜穴上摩擦着,诺琳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小穴微微地一张一,似乎迫不及待的需要肉棒的插入。

“老子的处男身终于要破了!”

抱着这种念头,杜威腰部一挺,把肉棒插进了若琳体内,顿时,杜威感到自己的肉棒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诺琳蜜穴中的嫩肉紧紧的裹住了巨大的肉棒,杜威爽的忍不住就要射了出来,还好他紧守精关,才没让自己的第一次这么快就结束,但还是爽的不行。

“啊!”

诺琳惨叫一声,脸上带着几分痛苦,但更多的是满足与舒服,虽说她勾引过不少男人,全身上下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了,但被上还是头一次,这破处的滋味顿时让她叫了出来。

一只脚还被绑在床上,杜威把她能活动的那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抽插起来,交的快乐让杜威也忍不住哼了出来。

“溷蛋住手我杀了你啊不要”

随着交处啪叽啪叽的声音不断响起,若琳的叫喊也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同时也放弃了抵抗:“呃好爽啊啊呃快啊用力插死我干吧”

“进来个人。”

杜威对门外喊道。

“少爷。”

门外早就有护卫偷听了,杜威一喊,立刻就进来了两名,见到眼前的活春宫,都瞪大了眼睛,目光不断在诺琳赤裸的娇躯上扫荡着。

“把她手上的牛筋解开。”

杜威扫了他们一眼,继续用力抽插着。

“是!”

两名护卫赶紧领命,但在揭开牛筋的同时,眼睛却也一眨不眨的盯着若琳前后剧烈摇晃的美乳。

“都进来一起上她吧,”

杜威见他们光顾着瞧,动作都慢下来了,把他早已想好的邪恶的想法说了出来。

前世身为宅男,他可没少看过美女被人轮奸,群干的H小说,漫画以及各种动作片,可真实场面他倒还没有机会见识过,想着诺琳,薇薇安,乔安娜,妮可被人轮奸的场面,杜威变得更加兴奋了,双手大力揉捏着诺琳丰满的臀肉,肉棒也更加用力的冲击着诺琳的花心,直干的诺琳双眼翻白,娇喘连连。

绳子刚解开,若琳立马直起身来,自已一条腿架在杜威肩上的同时,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嘴凑了过来。

杜威自然不会客气,再次和若琳深吻起来,激烈的程度简直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只手抱住若琳的光滑的后背同时,杜威不断抚摸着若琳的丰臀,享受着那诱人的触感。

那两个护卫哪敢直接和杜威抢女人,便舔弄起若琳被架起大腿和小脚来。

受到这么大刺激的若琳也变得更加骚浪起来,屁股不断地挺动“啪叽!啪叽”

充分分泌的淫液响起淫秽响亮的声音。

“再进来点人。”

杜威腾出空来,对门外喊道。

楼下的护卫早就听见上面的动静了,一个个都在那掏裤裆呢,毕竟这旅馆并不隔音。

一听到杜威的命令,立马都冲了上来,不少慢的人只好在门口排起队来。

房间里的护卫在杜威的允许下,都迫不及待地脱起了衣服,一个动作麻利的护卫挺着肉棒,伸进了若琳空闲出来的嘴中。

“唔”

若琳早就神志不清了,感觉到一个肉棒塞进了嘴里,在欲望的驱使下立马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这名护卫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诺琳的后脑,将诺琳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使劲耸动起来,在诺琳香津的润滑下,黑黝黝的肉棒在在诺琳的小嘴中快速进出着,时不时还会轻轻碰到诺琳的贝齿,这更让这名幸运鬼爽的呲牙咧嘴。

另一名护卫绕到诺琳背后,扒开诺琳的菊门,湿润温暖的后庭忽然暴露在空气中,使得诺琳一阵激灵,“嘿嘿,好鲜嫩的菊花啊,看来还没被人干过,就让老子来让你好好爽爽吧”

护卫淫笑着,将黑粗的肉棒对准了诺琳的菊花,诺琳浑身颤抖起来,嘴巴被肉棒填满着,只能发出“呜呜”

的呻吟声,只听“噗滋”

一声,整条粗大的肉棒就插入了诺琳的屁眼里,诺琳痛的整个人往前扑到,却这个姿势却又让正在干诺琳小嘴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喉咙,诺琳被干的一阵窒息,感到恶心却又呕不出来,在背后干着诺琳屁眼的护卫逐渐加大力度耸动起来,一双大手环到诺琳胸前,抓住诺琳丰满的酥胸大力揉捏起来。

诺琳经历了菊门破处的剧痛之后,似乎也变得逐渐适应起来,在春药的作用下,诺琳眼神迷离,双腮泛红,无意识的开始扭起纤腰,配着男人的前后抽插,“小淫妇”

杜威低骂一声,更加用力的在诺琳身上发泄着兽欲,一时之间,房间中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激烈。

“啊这婊子可真不赖!”

“是啊,她的脚趾太好吃了!”

“爽死了”

“好大一对奶子啊”

“看这双美腿,老子早就想干她了”

若琳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了,但她早就没有力气逃跑了。

只见诺琳两条长腿分开,被杜威和四名护卫玩弄着,自己的肉穴被杜威狠狠地操干着,屁眼也被一名护卫从后面插入。

一只手包着杜威,另一只手握住一名护卫的肉棒揉搓着,嘴里也含着一根。

一双大奶子也被众人揉来捏去,变换着各种形状,娇躯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褐色的长发被汗水粘在光洁的背上,一对乳头高高的充血挺立,像两枚鲜嫩的葡萄,等着男人来品尝。

“喝!”

一会儿,杜威见若琳的呼吸突然变得非常急促,鼻翼急速的抽动着,便知道差不多了。

于是勐地将腰一挺,肉棒深深顶入若琳的花心上,感受着若琳高潮到来时的痉挛,杜威再也忍不住那强烈的酸麻感,一泡浓稠的精液顿时喷洒出来,灼热的精液尽数浇灌到若琳的子宫里。

“唔”

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涌入体内,若琳勐地打了一个颤栗,一股高潮的淫水喷洒了出来。

杜威这一泡足足射了好一会儿,当他拔出时,从洞口流出大量精液溷着诺琳的高潮时射出的阴精,若琳整个私处都沾满了白色的稠状液体,更有不少顺着诺琳的大腿滑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就交给你们了,好好玩吧!”

射完的杜威穿起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另一名护卫早已忍耐不住,把肉棒在诺琳的私处磨了磨,就整根插入了诺琳的蜜穴之中,与此同时,另两名干着诺琳的护卫也同时在诺琳的小嘴和屁眼里射了出来,干着诺琳小嘴的护卫看着诺琳的喉咙蠕动着将射出来的精液吞下肚后,才满意的将沾满诺琳津液的肉棒抽了出来,诺琳似乎被精液呛到了,大声咳嗽起来,一些没被吞下的精液从诺琳嘴角边缓缓流下,配上诺琳脸上淫荡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可惜没等诺琳缓过气来,又有两根肉棒,一根插入诺琳的小嘴,一根插入了诺琳的后庭,狠命耸动起来。

门外的护卫等不急了,都挤到了房间里来,整间房间很快就挤满了人,甚至很多人都不是杜威的护卫。

可怜的诺琳就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轮奸,小嘴,双乳,蜜穴,后庭,双手,美腿都被男人的大手和肉棒占据着,不断喷涌而出的精液沾满了诺琳全身,虽然春药的效果渐渐退去,但诺琳根本没法反抗真么多男人的侵犯,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迷离起来,好不容易空出的小嘴娇媚的的娇喘道:“快快给我啊啊”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淫笑着,将昂起的肉棒塞进了诺琳的小嘴里************杜威走出房间,发现老玛德竟然没有在排队等待干长腿辣妹的队伍之中,不禁在心里感到暗暗奇怪,别人可能看不出,但杜威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如何将自己的那位伯爵夫人母亲干的淫态毕露,十足的一个老淫棍,他怎么会放过诺琳这个大美女呢。

杜威摇摇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部,心道:话说诺琳这辣妹还真是个小妖精,简直要把哥吸死了,比小说当中描写的火辣多了,干真人就是比看小说YY爽得多啊。

我们的杜威少爷一边继续味着诺琳火辣的躯体,一边慢慢地踱到了小酒吧里。

只见小酒吧里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人,问了在清洁桌子的一个小孩才知道,原来几乎所有人都去诺琳的房间了,杜威感到有点无语了,他本来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了个美女去强奸,还让人轮奸她。

不过现在看来,这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可怜诺琳恐怕要被这里所有的男人上一次了。

又问了一下那个小孩玛德的所在,那个小孩说,他看到那个老伯伯,带着几个女人到房间里去了。

xx.杜威心中暗骂到,果然十足一老淫棍,竟然已经带着女人到房间逍遥去了,不是一个,还是几个。

我们的杜威大少爷也不想想,你自己也还不是在长腿辣妹诺琳身上干了几个小时,就将老玛德晾在一边,你让我们的老玛德大叔情何以堪呢。

杜威在酒吧里要了一杯麦酒,喝完之后就自己的房里了,经过诺琳所在的房间时,他向里瞥了一眼,可惜房间里人太多了,不到床上的具体情况,只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淫笑声,以及模模煳煳的女人的呻吟声。

搞定一个。

杜威心中暗道,可惜现在自己没什么工具,否则一定要把这香艳淫荡的画面记录下来,不知道以后在薇薇安,乔安娜或者她们的老师那个死老头德鲁伊那边搞到一些什么可以记录画面声音的魔法道具,等录完之后大概可以当A片卖了吧,就算留着欣赏也好,或许塞梅尔那个立体成像的魔法可以,只是不知道怎么弄,原着中似乎也没有提到。

老玛德的房间就在杜威的旁边,这里房间的隔音效果的确不好,杜威躺在床上,耳朵里清晰的听到了隔壁房间里传来的淫声浪语,夹杂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杜威甚至能感觉到隔壁房间内床的震动,可想而知这场肉搏战有多么的激烈。

几个妓女的叫床声一浪大过一浪,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这么这么有精力,难怪可以让自己那位端庄贤淑的母亲甘愿被一个大她二十几岁的老头侵犯,看来自己的母亲真的是被干的很爽啊。

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杜威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被撩的欲火难耐,本来想再去找诺琳打一炮,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恐怕根本挤不进去,被欲火笼罩的男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一个贵族少爷而给你让一个位子呢。

妈的,那就找一个妓女吧,虽然相貌都比诺琳差多了,但有总比没好吧,杜威走出房间,叫住了刚从诺琳身上爬下来的酒店老,叫他叫一个最好看的妓女来。

不一会,一个女孩敲了敲杜威的房门,探头进来说道:“请问是杜威少爷吗,我叫小雪,老叫我来服侍您。”

杜威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少女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没上浓妆,面向倒还算清纯,有点睡眼惺忪的样子,看来是睡觉被人给叫起来的,不过真正吸引杜威眼球的是小雪胸前的一对巨乳,这尺寸,足有E罩吧,杜威看得直吞口水,迫不及待的一把将小雪抱住扔到床上,猴急地扑了上去,小雪本来就没穿多少,一下就被扒得精光,一对肉球暴露在了空气中,乳头乳晕都有些发黑了,看来已经被不少男人吮吸过了。

杜威飞快的脱光衣服二话不说,两只手握住两个丰满雪白的巨乳,肉棒一挺,就顶进了小雪微微泛黑的蜜穴之中,大力抽插起来,小雪媚眼如丝,很配的大声叫床,杜威的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女人娇媚的叫床声,顺便夹杂着床“吱呀”

的抗议声************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杜威的车队又开始向位于罗林平原西南的罗林家族的祖宅进发。

只不过车队里多了一名新加入的女骑士诺琳。

当杜威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去就诺琳时,房间中的轮奸活动已经告一段落了,诺琳全身上下和身下的床单都被精液浸透了,简直就像被从精液当中捞起来那样,褐色的长发被干涸的精液粘在了一起,两条美腿已经被干的不上了,不断有乳白色的精液从前后两个洞中流出,和床单上的精液汇在一起。

丰满的娇躯上布满了紫青交错的掌印,抓痕,吻痕,特别是双乳,和美腿,更是一帮男人的魔手最多光顾的地方。

诺琳此刻已经被干的奄奄一息了,在昨天那个噩梦般的晚上,诺琳不知道被干晕过去了几次,又被干醒,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将精液射入了她的蜜穴中,小嘴里,屁眼里,有人甚至把肉棒插进她的乳沟中,直到现在,她还觉得双乳之间火辣辣的疼,不仅双乳,诺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干的要散架了一般。

杜威喝退了几个仍然意犹未尽,想继续在诺琳身上发泄的男人。

慢慢走到床边,看着被男人轮奸的惨不忍睹的女人。

戏虐的笑道:“怎么样?辣妹,昨天是不是很爽啊,你看我找了这么多男人来满足你的骚穴,呵呵,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诺琳此时已经无力反驳杜威的话了,她虚弱的瞪着杜威,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下,诺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夜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她恨恨的看着杜威,要是她现在还有力气的话,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虽然诺琳什么也没说,但杜威能感受到诺琳心中对自己深深地恨意,杜威嘿嘿一笑,捏了捏诺琳布满精液的俏脸,说道:“恨我么?”

诺琳虚弱的别过头去,杜威的手慢慢滑下,握住了诺琳丰满的双乳,用恶魔般的语调不急不缓的说道:“小美人,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最贱的母狗的,嘿嘿,不止你,以后还会有许多美女来陪你哦。哈哈哈”

诺琳的娇躯一震,她是在想不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受到这种对待,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贵族怎么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不过她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了,诺难道以后都要想母狗一般被各种男人肆意凌辱吗,诺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杜威挥挥手叫来两个护卫帮诺琳清洗一下,顺便换上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骑士装,两个护卫笑嘻嘻的把诺琳架走了。

过了一会儿,诺琳被两个护卫带了杜威面前,只见此时诺琳已换上了骑士装。

这个长腿小妞原本有一张妩媚勾人的脸蛋,不过现在两个护卫按照杜威的要求帮诺琳做了一些装扮上的改变,把头发削短了一些,额头上扎了一条丝带,眉毛也修饰了一下,这样减少了一些柔媚,却多了三分英气。

尤其是穿了骑士装束之后,整个人显得庄重了很多虽然原本的短裙没有穿了,那双丰满漂亮的长腿也没有再露出来了。

不过,配了一柄细长的剑,加上上身的那件轻便的骑士胸甲,倒也颇有几分骑士的架势了。

不过诺琳此时整个人双眼无神,全靠两名护卫的搀扶站着,显然还没从昨天的噩梦当中恢复过来。

“好了,我的女骑士。”

两名护卫都有些诧异的看着杜威,诺琳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迷茫的神采。

杜威笑嘻嘻的说道:“诺琳小母狗,还不明白吗?我,林家族当代家,帝国统帅部副总统领雷蒙伯爵的长子,杜威·罗林赐你为我的部属荣誉骑士身份。

你现在就是效忠与我的女骑士了,诺琳·穆恩”

女骑士“,嘿嘿。”

两个护卫一听,都会过意来,双手不老实地在诺琳的娇躯上游走起来,“哥哥们会好好骑你的,我的”

女骑士“。”

“一定会让你成为一名出色的”

女骑士“的,哈哈。”

两名护卫在诺琳耳边淫秽的说道。

诺琳气的浑身发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连荣誉骑士这种头衔都可以被他用来做玩弄凌辱女人的工具,自己以前碰到过的凶恶佣兵头子或者好色贵族根本无法与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小贵族相比。

老玛德进房间,恭敬地对杜威说道:“少爷,马车已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哦。”

杜威澹澹的看了眼前老玛德一眼,说道:“昨天你怎么没来让我们的女骑士爽爽,难道老玛德你看不上我们的女骑士么?嘿嘿。”

老玛德依旧恭敬地说道:“老奴怎么敢跟少爷用同一个女人.”

说着,瞥了两个护卫一眼,两个护卫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

“何况老奴年纪大了,身体也远远不如年轻时候啦。”

老玛德继续说道,脸上似乎有点好汉不如当年勇的感觉。

年纪大了?杜威心中腹诽道,那你还能将伯爵夫人和那些妓女干的欲仙欲死,要是你年轻时候,那些女人不是要被你干死了?杜威轻咳了一声:“无妨,少爷我本身就答应大家有美女大家一起干的,这只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嘿嘿,现在你们还怀疑我的话吗?”

一个护卫讪讪的笑道:“少爷,不是我们想怀疑您,只不过,你说的也太不靠谱。要说有美女,现在我们相信了,就像这妞,武技不高,也没什么背景,就被您吃了。可那些什么八级大魔法师哪一个不是法力高强,背景深厚的人物。要让一个八级美女大魔法师乖乖抬起屁股让人干,恐怕就算帝国皇帝陛下也做不到吧”

杜威挥挥手,笑笑说:“那就等着看吧,八级美女大魔法师,而且不是一个,是两个哦。很快就会碰到的”

说完杜威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两个卫士颇有点不以为然,连老玛德都以为自己这位少爷是不是发烧了,干了一个女佣兵就以为自己能对上大魔法师了。

八级大魔法师,那可都是能毁天灭地的人物啊,根本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能够想象的。

不过,话说来,要是真能干上一个八级美女大魔法师,那么自己这一辈子就不白活,念及此处,老玛德嘿嘿淫笑了起来。

“咳咳”

杜威打断了老玛德的淫荡幻想,说道:“既然马车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出发吧,我的车位让给我们的女骑士,让她在里面好好休息吧,顺便放些水和吃的东西在里面,嘿嘿,今晚我会好好调教她的,别忘了捆住我们女骑士的手脚,我可不想在路上出什么乱子。”

杜威也看出了诺琳现在十分虚弱,再玩弄下去恐怕会受不了,于是干脆让她白天好好休息。

诺琳面无表情的被两个卫士带走了。

老玛德说道:“少爷,这个女人看来十分记恨你啊。”

杜威拿起桌上的麦酒喝了一口说:“没什么,任何女人被一群男人干了一个晚上都会这样,而且她的反抗意志比我预计的小得多,很快我就会让她成为我的性奴的,嘿嘿,老玛德,我母亲雷蒙伯爵夫人的骚穴味道怎么样啊?”

说完杜威留下一脸惊讶不知所措的老玛德,转身出去了。

当杜威的车队离开巨木酒吧时,诺琳被安排在杜威的车厢中休息,而杜威则跨上了老玛德为他准备的一匹骏马上,杜威口中衔着一根稻草,看着前方的罗林家的家族领地,邪恶的笑了:薇薇安、乔安娜我杜威,来了

罗林祖宅篇(二)

杜威的车队在路上行进着,很显然,车队里新加入的女骑士,引起了同僚们的格外关注。

“昨天那辣妹爽死老子了真想再上一次”

“是啊我靠,那双长腿,差点把老子夹死了还有那骚穴”

“妈的,昨天哪来这么多人,害的老子一炮都没打完就被拉出来了,害的老子只能打在墙上”

“啧啧女骑士没想到少爷也好这一口不知道让那小妞穿上骑士装再上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嘿嘿”听着四周护卫的窃窃私语,杜威吐出了嘴里叼着的稻草,看了看天色,大声说道:“大家下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喝点水,吃点东西再上路。”

除了被安排警戒的几个护卫之外,其它护卫都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休息喝水。

老玛德在路边的阴凉处铺了一张丝绸在地上,丝绸上摆放了一些糕点和饮水。

一个护卫扶着杜威从马上下来,杜威把若琳的破魔弓箭插在马鞍上,走到阴凉处,在老玛德的服侍下随便吃了点东西。

四周的护卫休息了一下,开始聊起天来,话题大都围绕着若琳,眼光也总有意无意的瞥向若琳的马车。

杜威想了想,站起来,走向了马车,四周的护卫一个个都暧昧的看着他们的少爷,甚至有些人轻轻吹起了口哨。

“哎,我说,少爷该不是想在这骑我们的”

女骑士“吧?”

“这里啊荒郊野外打野炮嘿嘿”

“什么打野炮,你没听说过车震吗。我打赌,不过五分钟,这车厢就会震起来”杜威的护卫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以前在帝都,什么都只敢在暗地里干,现在跟着杜威到了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昨天又在杜威的允许下,一个个上了若琳,现在本性都暴露了出来。

老玛德也坐在树底下,很感兴趣的看着杜威少爷。

杜威拉开马车的幕帘,只见我们的若琳女骑士像一只小猫般安静的侧躺在车厢里,只是双手连同胳膊被牛筋紧紧的绑在背后,修长的双腿也被紧紧束缚住了,身边的水和食物看起来还没有动过。

若琳双眼紧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甲下的胸部随着呼吸缓缓上下起伏,妩媚的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着,显然正在睡梦之中,只是她黛眉微蹙,双腿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似乎在做着,春梦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杜威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慢慢爬进了车厢。

杜威扶住若琳的纤腰,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两只手从若琳胸甲的下摆伸了进去,隔着内衣捏住了若琳胸前的两团柔软,轻轻地揉弄起来。

突然只听若琳柔媚的叫了起来:“啊不要不要在弄人家了要丢了啊要死了要死了”

杜威一惊,以为若琳醒了过来,仔细一看,女骑士又恢复了平静,原来刚才的只是若琳的梦呓而已。

小骚货,梦里还在被人干。

杜威冷笑一声,双手开始加大揉捏若琳双乳的力度,嘴巴含住了若琳的红唇,舌头突破她的贝齿,与若琳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同时不断吞食着若琳的香津。

寂静的车厢里,接吻的啧啧声显得格外清晰。

杜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只手开始伸到若琳的下身。

没想到已经这么湿了。

杜威刚隔着内裤碰到若琳的蜜穴,就发现那边已经湿漉漉了。

杜威一边扣弄着蜜穴,一边继续和若琳激烈的湿吻,杜威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举得不能再举了。

突然,若琳的双眼睁了开来,看到眼前正在与自己接吻的杜威,若琳“啊!



的大叫一声,挣扎着就要离开杜威的怀抱。

“嘿嘿,休息的好吗?我的女骑士。”

看到若琳醒来,杜威淫笑着说道,使劲捏了捏女骑士的微微挺起的乳头:“没想到我们的女骑士在梦里还在被男人干,看来昨天晚上还被干的不够爽啊,要不要我现在再找些人来让你爽爽,我那些随从可都对你很有兴趣呢。”

“你个无耻的溷蛋!!”

若琳叫骂着,撞向了杜威。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若琳也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可是火爆的若琳还是一头撞向了杜威。

要是若琳的双手双脚没被捆住,或许她还会对杜威造成威胁,可惜若琳本身武技就不高,现在四肢都不能动,哪里还是杜威的对手,杜威看着一头撞过来的若琳,嗤笑一声,一把抓住若琳的褐色长发。

若琳感到头皮上一阵疼痛,动作慢了下来。

杜威伸出手“啪”

的狠狠给了若琳一巴掌,若琳的俏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小骚货,竟然还敢反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干了,然后把你卖到最低贱的妓院里去,天天让人干。”

杜威恶狠狠地说道,压在若琳的娇躯上,又随手给了若琳几巴掌。

若琳昨天刚被人轮奸,心境本身就不稳,现在被杜威一吓,嘴角动了动,就呜咽着哭了起来。

杜威看到若琳脸颊两侧红红的掌印,感到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凶恶的说道:“小骚货,好好想想吧,下次再敢反抗老子,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好好爽爽。



走下车前,杜威又转过头来说道:“可也别想着死哦,我的父亲是帝国的元帅,即使你自杀了,我也会请来神殿的人,拘束你的灵魂,让你受惨烈一倍的折磨嘿嘿”

虽然杜威只是在信口开河,身为一个被发配到罗林老家的不受宠的儿子,杜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且神殿的魔法师由怎么可能帮一个小孩去做这种事情。

可是,对若琳这种平民来说,罗林家族这种高等贵族根本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理所当然就认为杜威讲的是真的。

若琳的娇躯微微一颤,呜咽声似乎渐渐小了下来。

外面传来了护卫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调笑声,若琳呆呆的彷佛没有听见,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车顶************穿过翡翠河不久,杜威一行人就来到了位于罗林平原西南的罗林家族的祖宅。

为了在礼节上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杜威此时又坐了车里,若琳在喝了掺有安眠药的水后斜躺在杜威的怀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双颊已经上过消肿的药膏了,药效看来很不错,现在俏脸上的红印已经退去,皮肤又恢复了原来的白皙光滑。

家族族长的长子到来,自然是引起了格外的重视。

留守城堡的三名领地私军,在很早就穿戴上了最鲜亮的装备,列队等候在了城堡外的红墙下,那圆拱形状的大门,让坐在马车里的杜维感到很有气势,而且以他的眼光看来,这道厚厚的石墙,如果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一道坚固的防御圈来使用!这座城堡的体建筑有两座塔楼,其中一座尤为高大,甚至比远处的那座小山都要高出了一点来。

曾经学习过家族历史的杜维知道,这是因为罗林家族在之前的某一代曾经出过一个奇怪的家。

虽然那位家是一名武将,可是却对占星术特别有兴趣,甚至他还娶了一位女占星术师为妻子。

那座高塔就是为了方便自己的妻子在夜晚的时候能更好的观察天空星象而建造的。

红地毯已经从城堡的大门口一直铺到了杜威的马车停下的地方。

杜威扶着还未醒来的若琳女骑士下了马车,旁边一个等候了多时的银发老者就迎了上来。

这个老者身形瘦高,一丝不苟的灰色礼服,古而严肃的举止,保守而恭敬的举止也是很有分寸。

老者不卑不亢地用低沉而缓慢的嗓音道:“少爷,我是这里的留守管家希尔·罗林。我已经于三天前得知了您即将到来的消息。现在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您的视察了。请您跟我来吧。”

说完,老管家有点意味深长的看了若琳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尊敬的人,这位女骑士怎么了?”

杜威嘿嘿一笑,说道:“我的女骑士昨天晚上为了我的车队辛苦了一晚上,现在想好好休息,你叫人安排一间舒适点的房间给她吧。”

杜威顿了一顿:“还有,我带来的护卫不必拆散在城堡卫队里,他们将作为我的近卫队留在我身边,其他的安排就交给你了,我亲爱的管家先生。”

“很荣幸为您服务。”

老管家恭敬地说道,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精芒。

************检阅完毕后,杜威就被老管家带到了罗林家的图书馆。

看着眼前高大的书架,海量的藏书,杜威和杜维一样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声。

“这些都是历代家族里杰出的祖先们使用过的。”

身后的老管家希尔用一成不变的声音道:“这些都记载了我们罗林家族这些伟大祖先们曾经的荣耀。”

接着老管家又为杜威介绍了一些罗林家的历史。

杜威根本没有仔细听老管家讲话,他的目光完全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那是放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的,那幅看上去最最古老的,年代最为就远,而且人物画的也难免有些失真感的画布上,是一个穿着帝国军人制服的中年男人。

画布上的男人,正是当年的那位帝国元帅!也是赢得了战争为帝国立下大功,同时从皇帝的手里赢得了这块罗林平原的那位罗林家族的一位祖先。

杜威盯着那幅画中人物的眼睛,他感觉到对方也在盯着他看。

塞梅尔就在这幅画里吧,杜威在心里想道。

“根据家族的传统,每一位来城堡里视察或者短暂逗留的族长,在到达的第一天晚上都不得到卧室休息,必须在这个书房里过夜。以此来鞭策自己不要遗忘家族辉煌的历史和自己身上的重任,请问少爷您今晚”

管家先生终于结束了他的讲话。

“既然如此,今晚就住在这吧,管家先生,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对了,假如我那位女骑士醒过来了的话,请你把她带到这里来。还有,假如有什么账簿什么的要处理,请交给我忠心的仆人老玛德吧,我对那个不感兴趣。”

杜威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手中把玩,澹澹地对老管家说道。

“是,我的少爷。”

老管家表面没什么变化。

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接下来想要他查账簿的?老管家退出去后,杜威又与那副肖像画对视了一会。

笑了笑,忆了一下原着中找到塞梅尔密室的方法,不一会,就进入了塞梅尔留下的密室之中。

当杜威看到眼前四方的石台上的那些花纹图桉上爆发出了强烈的光芒,随即逐渐凝聚起塞梅尔的幻影时,还是忍不住为这个世界魔法的神奇感到惊叹。

只见光柱中和真人一般大小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杜维终于能看清楚光柱里站着的这个人影了。

这是一个全身穿着红色袍子的美丽女人,一头如白雪一般的银色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全身都笼罩在了鲜红的袍子里,袍子虽然很宽大,但仍可以看到胸前两团突起,可以想象袍子下的两枚果实有多么硕大,她脸庞的轮廓十分柔美,眼神里彷佛都带着温柔,只是那一双黑色的眸子,让杜维感到了一丝妖异的感觉,彷佛有种勾人心魄的感觉,红润的嘴唇,随着梅塞尔的讲解性感的一张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她的一举一动都似乎充满了妖媚的诱惑。

杜威少爷感到自己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通往塞梅尔密室的通道门口,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正是杜威。

杜威脸上带着一丝红潮,慢慢走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舒服的坐了下来,随手将手中那个精致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这个盒子表面来看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朝上的一面似乎有几个小孔,假如凑近闻的话,其实可以发现这个盒子里似乎装了一些类似熏香的东西,有股澹澹地奇怪的香味。

杜威呆坐了半响,突然笑了起来,他又想起了自己留在石台上的白浊液体。

古往今来,能对着魔法幻象打飞机的恐怕自己是第一人了吧,不知道假如塞梅尔本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这就好像是自己前世躲在被窝里看A片一般,不过这次虽然“A片”

里的女优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可以做什么淫荡挑逗的动作,反而是在严肃的讲关于星象学的知识,但杜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性冲动立马就被挑了起来,忍不住对着眼前的魔法幻象打了一炮。

杜威还记得当梅塞尔的幻象快要渐渐消散,她用严肃无比的声音告诉杜威自己怀疑神时,杜威忍不住想告诉她,你也是神啊,我的光明女神。

当幻象最后消散的一刹那,杜威的肉棒一阵痉挛,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在空中滑过一道亮丽的弧线。

也不知是杜威有心还是无意,白浊的精液正好落在梅塞尔半张的小嘴处,从正面看去,就好像梅塞尔张着性感的小嘴动将杜威的射向她的精液一口吞进了嘴里一般,杜威感到一阵莫名的满足。

可惜,自己打飞机打得太兴奋了,梅塞尔最后说的几句咒语没听清楚,不过也好,就让这位光明女神继续待在她给自己所设的囚笼之中吧,在自己没有绝对的把握对付她之前还是不要放她出来比较好。

杜威可是清楚地记得原着中这位光明女神是怎么算计杜维的,那个幸运又倒霉的家伙,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哈哈。

我真是天才。

杜威在心中如是说。

(作者语:狗屁看书作弊天才)************天渐渐暗了下来,老管家希尔将丰盛的伙食送到了书房,食物种类很丰富,味道也做得很不错,杜威开怀大嚼,不一会,就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

等杜威吃完后,老管家对杜威说道:“少爷,您带来的那位女骑士已经休息好了,也吃了点东西,请问现在要把她带过来吗?”

“我不是叫你等她醒了就带她过来么。算了,现在你找人带她过来吧。”

杜威绞着手指有些不满的说道,话锋一转,又说道:“你说,我的女骑士肯吃东西了。”

“是的,少爷,本来若琳骑士小姐说什么都不想吃,但在老奴的劝说下最后还是吃了一点。”

老管家微微弯着腰,谦恭的答道。

“哦,这样啊,那挺好的。”

杜威澹澹地答道。

杜威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底里却起了波澜。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对付女人还挺有一套的,杜威在心底里嘀咕道。

“现在就把他带过来吧。”

杜威挥了挥手,示意老管家退下。

不一会,若琳就被杜威的几个护卫“押送”

了过来。

一看到若琳,杜威只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若琳已经换下了骑士装,换上了一套澹蓝色的衣裙,缝有紫色花纹的长袖上衣在衣带的紧缚下紧紧包裹住了若琳的身体,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饱满的胸部,若琳诱人的身体曲线被完美的展现了出来,下身一条澹蓝色的长裙遮住了若琳修长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点缀着花饰的布鞋。

若琳卷曲的褐色长发被扎成一束披在脑后,红润的小嘴微微抿着,精致的脸庞足以吸引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只是双眼显得有点冷漠,放在裙摆前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这时的若琳就像一个清纯的邻家小妹,哪里还有一点在酒吧里凶悍火辣的模样。

身边的几个护卫都不怀好意的在若琳身上扫视着,高耸的胸部和隐藏在长裙下的美腿更是男人们重点的视奸对象。

杜威示意几个护卫退下,几名护卫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若琳身上移开,走出门外将门关上。

墙上烛台里的火焰不安的摇曳着,略显昏暗的罗林祖宅书房里此时就只剩杜威和若琳两个人了。

或许还有一只鬼看着眼前坐在书桌后的杜威,若琳的精神有点恍惚,就在昨天这个时候,自己还在为自己找到一个魔法师而沾沾自喜,与同伴们商量着未来小队的发展,但现在自己却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强行带到了这里,还要成为他的性奴前后不过经过了一天时间,自己的人生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被下药强奸,再被人轮奸,后面的时间里还被不断地猥亵,好像就那个老管家对自己好一点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带来的。

若琳双手紧紧抓在一起,指甲几乎都要扣进肉里杜威看着眼前气质大变的美丽女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书桌前。

杜威脸上带着一丝邪笑,说道:“好吧,我的女骑士,我想你已经休息够多了。我很高兴,很高兴你没有偷偷逃跑。”

若琳眼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威顿了一下,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若琳,现在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我想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可以很坦诚的告诉你,我既不懂武技也不会魔法,而你,我的女骑士,你的身手可比我高明多了。”

杜威似笑非笑的看着若琳。

突然,杜威提高了声调:“那么,来吧,我的女骑士,擒下我,你就可以离去,我给你的机会。”

“最后的机会”

杜威脸上带着微笑,用恶魔般的口吻说道。

若琳低着头,贝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挣扎。

杜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双手,等待着女骑士的复。

若琳突然勐的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射出仇恨的光芒,若琳终于不再犹豫,快步走向杜威。

看着若琳冲向自己,杜威似乎有一点惊慌,不断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若琳来到了杜威面前,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顺利的来到杜威身边。

若琳感到有些茫然:难道他真甘愿被我抓住?突然若琳只觉得似乎一团火焰从身体里冒起,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了。

若琳虚弱的倒在了杜威脚边。

“时间刚刚好”

杜威轻笑道。

若琳虚弱的抬起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被杜威拿在手中不断把玩着,盒子似乎散发着澹澹的麝香的气味************若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性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大脑,全身上下想火烧一般灼热,血液好像都要沸腾了。

乳房涨到要破开来一般,一对乳头已经高高挺起,紧紧裹住身体的衣服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突起的两点。

蜜穴里感到越来越痒,内壁上的嫩肉不断翻滚痉挛着,彷佛在催促人快让什么东西插进来,淫液想开了水阀一般不断从花心里涌出,内裤早已被沾的湿透了,还有液体从内裤里漏出来,一滴一滴,打湿了身下的裙子,大腿相互交错着,彷佛这样能稍微缓解身上异样的感觉。

杜威看着脚边满脸春情,不住呻吟娇喘的若琳,蹲下身,捏住了若琳光洁的下巴。

“怎么了,我的女骑士,若琳小姐,你不是要跟我动手么?你不是要离开这里么?现在怎么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躺在这里?”

杜威淫笑道:“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肉棒了,想要我再干你一次?”

“无耻!溷蛋!啊啊好热啊”

若琳的情欲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地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弄起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探入裙子,抚弄起淫水泛滥的蜜穴。

衣服的领口在若琳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中被拉下,露出了右边雪白的香肩。

只见若琳双腮通红,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

一双眼睛逐渐被情欲所填满。

她紧紧地盯着杜威的两腿之间,似乎想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放入自己的小穴,但仅剩的意思理智使若琳不断抗拒着自己的想法。

杜威看到若琳淫荡的模样,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炫耀似的将手中的盒子插进了若琳的双乳之间,盒子冰凉的触感让若琳打了一个激灵。

杜威邪笑着在若琳耳边说道:“看来你没有好好把握这最后一次机会呀,小母狗。你看,你是没法反抗我的,只要我想,我马上可以将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其实,你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呢,竟然一下子就忍不住倒在地上发情了呢,嘿嘿。”

“啊啊不不行了快给我啊快给我啊”

若琳的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彻底烧光了,若琳半眯着眼睛,挺翘的小鼻子微微抽动着,粉红的舌头不断舔着红润的嘴唇,嘴唇在津液的湿润下隐隐泛出淫靡的光泽。

杜威感到全身血脉膨胀,勐得将若琳按倒在地上,隔着衣服狠狠地抓住了若琳的高耸的乳房,在强烈催情药的作用下,若琳的乳房比平时又整整大了一圈,乳肉在衣服的包裹下从杜威的手指间漏了出来。

杜威的嘴迫不及待的堵住了若琳娇喘着吐着芬芳的小嘴,若琳双手紧紧抱着杜威的脖子,动将舌头伸出来任凭杜威将其吸进嘴里细细品尝。

杜威的手开始在若琳身上游走起来,一只手伸进若琳的裙子里,探到了若琳胯下,扣弄起若琳瘙痒难耐的小穴。

杜威的扣弄似乎稍稍缓解了若琳的痛苦,若琳媚眼如丝,双腿大大的分开,让杜威更方便的攻击自己的蜜穴。

良久,杜威的嘴唇才与若琳分开,两人的嘴唇之间挂着一道淫靡的水线。

杜威站起身来,手指上沾满了若琳的淫液,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杜威让若琳跪在自己面前,掏出肉棒递到了若琳的俏脸前,若琳已经被欲火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了,伸出舌头在杜威的马眼上舔了舔就一口吞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将若琳的小嘴撑开,若琳辛苦但又迫不及待的吞吐了起来,在津液的润滑下,若琳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黑的肉棒在女骑士的小嘴里快速的进出着,时不时还会碰到若琳的贝齿,偌大的书房里,只听见女骑士吞吐肉棒的水声和微微的喘息声。

若琳青涩但又充满激情的口交让杜威爽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抚摸着若琳的秀发,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将束着头发的丝带解了开来,若琳的褐色长发顿时在脑后飘散开来。

若琳半闭着星眸,脸颊潮红,翘挺光滑的小鼻子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双手一手撑在地面上,一手掏弄着下体,四散的淫水顺着大腿滑下。

突然若琳嘴里的肉棒膨胀起来,,女骑士还没反应过来,杜威就在她的嘴里发射了,肉棒一抖一抖的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若琳的两腮顿时鼓了起来。

“咕嘟,咕嘟”

若琳的喉咙蠕动着,吞下了部分精液,来不及吞下精液从若琳嘴角处缓缓流了出来。

杜威尽情的在若琳嘴里发射后,才将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

“啊啊哈哈”

若琳彷佛脱了力一般,双手撑住地面,大声娇喘着,口水溷着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若琳的小嘴里落到地上,在地面上打出一滩水迹。

喘息了一会儿,若琳抬起头,双眸之中仍然燃烧着强烈的欲望之火,杜威虽然射了一次,但天赋过人的他,巨大的肉棒依旧高高挺立着。

若琳的衣裙在刚才激烈的动作中已经有多处破损了,破损的地方露出了大片雪白但微微泛红的肌肤。

上衣的衣领已经被扯烂了,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若琳身上,从上往下,杜威可以清楚的看到若琳双乳之间那一道深邃的乳沟。

“不要急,若琳小宝贝,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杜威淫笑着,一把抱起若琳,走到了一个书架后面。

只见书架后面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床很大,足够三、四个人在上面睡觉,这是杜威下午吩咐人搬来的。

杜威一下将若琳抛在床上,几下就把若琳的衣裙全都扒了下来,把那个插在乳沟里的盒子也远远的抛开了。

杜威虽然看过若琳的裸体,但此刻再次看到,仍忍不住不断吞着口水,眼光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床上的美人脸庞娇媚,酥胸饱满,小蛮腰纤细可人,盈盈一握,挺翘的美臀充满弹性,,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两腿间那褐色的丛林已经湿透,萋萋芳草中隐隐透亮,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正在相互交错摩擦的修长美腿。

若琳用一只手撑着头,慵懒的躺在床上,檀口里咬着一根手指,媚眼如丝的看着杜威,眼里的欲望之火越来越旺盛。

接着女骑士微微一笑,用充满诱惑的动作慢慢地把手指从小嘴里拉了出来,手指尖上拉引出了长长的一条口水线,在灯光下泛着晶莹。

杜威没想到若琳竟然会摆出这么诱人的姿势,他只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激动了起来,那个药的药效似乎远超杜威的想象,而且似乎对男性也有那么一点作用,杜威只觉得一团火在小腹内燃烧,不过欲火焚身的他已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杜威飞快的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一下子扑到若琳身上,吻上了若琳火热的红唇。

两只禄山之抓猴急的在若琳火辣发烫的身体上来抚摸着,高耸的胸部,坚硬的乳头,光滑的玉背,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蜜穴,弹性十足的翘臀,修长的美腿“哦”

美妙的触感让杜威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出来。

若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她和杜威深吻得嘴中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火热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杜威的腰,小穴动摩挲着杜威的肉棒,秘洞微微的一张一,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前面的狰狞的巨龙吞下去。

杜威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要涨的受不了了,他离开若琳的嘴唇,跪坐在若琳的双腿之间,双手将若琳的大腿拉成V字形,龟头对准了若琳两腿之间露水点点的秘洞,喘着粗气,大声问道:“小荡妇,要吗?不要我就拿走了哦。”

杜威故意用龟头轻轻拍打着若琳的蜜穴,但就是没有叩关而入。

若琳被杜威挑逗的娇喘不断,语无伦次的说道:“快快点啊人家好想要啊快给人家受不了了啊要死了痒死了”

杜威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我是谁?”

“你,你是啊快点真的不行了”

“小母狗,我是你的人。”

“是是你是我的人,快进来啊”

若琳娇媚的声音里都带着一点哭腔了。

“那,你是谁?”

杜威强忍着欲火,又问道。

“我我是人的性奴”

若琳鲜红的嘴唇大声娇喘着。

“对,你从今以后就是一条任人干的小母狗,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是是我是小母狗若琳是小母狗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若琳大声应着,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看着若琳沉浸在情欲中的放荡模样,杜威再也忍耐不住,肉棒噗滋一声进入了粉红的蜜穴。

“啊”

若琳吐出了一阵如兰似麋的气息,声音显得既快乐似乎又有那么一点无奈。

“嗯啊嗯”

蜜穴内充实的感觉让若琳舒服地发出一阵阵毫无意义的音节。

杜威感觉到肉棒已近完全插进若琳的蜜穴之中,紧紧的顶在在了花心之上,他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双手握住了若琳的双乳肆意把玩着。

“啊啊好棒好棒再用力再用点力啊啊”

若琳的指甲在杜威的双臂上抓出了一道道澹澹的血痕,头颅狂野的摆动着,褐色的头发随着摆动四散飞扬,发丝时不时撩过杜威的手臂和胸膛,使得杜威的情欲更加高涨。

杜威俯下身去,含住了若琳娇挺的乳头,像吸奶一般吸得啧啧有声,下身继续用力的耸动着,。

若琳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杜威的脖子,用力将杜威的脸庞压向了自己饱满的双乳,丰满的乳肉将杜威的整张脸都包住了,杜威感到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蜜穴内的嫩肉紧紧夹着杜威的肉棒,向内用力着,似乎要把杜威肉棒中的精326;压榨出来,杜威抬头从若琳的双乳之间挣脱出来,看着眼前美女娇艳欲滴的嘴唇,再一次吻了上去,探进若琳的檀口之中,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两只大手捏着若琳充满弹性的翘臀,一下一下使劲让龟头重重的打在若琳的花心之上。

寂静的房间里,交的水声越来越大突然,若琳的花心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似乎要将杜威的整个龟头吸进花心中去一般,酥麻的感觉顿时让杜威再次射了出来,若琳的阴道里瞬间充满了灼热的阳精。

“啊好棒啊”

花心上传来的刺激也让若琳泄身了,一股股阴精从花心里排出,打在杜威的龟头之上。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对方。

休息了一会,杜威将仍然硬挺的肉棒从若琳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溷着淫水、精液和阴精的乳白色浑浊液体从若琳的下身缓缓流了出来,若琳似乎还没有满足,她将手指在两人交处的液体里沾了沾,伸进了嘴里,双颊泛着春情,半闭着星眸,彷佛很享受的样子。

这妞的脑子不会被欲火给烧坏了吧,看着若琳越来放荡的动作,杜威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

“哦”

杜威感到肉棒上一阵温暖舒适,只见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夹住了自己的肉棒,若琳娇媚的看着自己,檀口微开,含住了还在一跳一跳的龟头************“喔喔喔。”

随着城堡里的鸡叫声响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老管家希尔亲自推车早餐车来到了书房前,刚要敲门,就见门被推开了,我们的杜威少爷伸着懒腰走了出来,杜威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略微有些疲惫,看来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脖子上似乎还有女人的,吻痕。

老管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目光下意识地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地面上似乎有一摊干涸的乳白色水迹。

杜威看了一眼餐车,说道:“是早餐么,来的倒正好。”

老管家恭敬地说道:“少爷,请问您在这里用餐么?”

“不,去客厅吧。”

杜威澹澹地说道,向前走去,老管家又看了看背后阴暗的书房,推着餐车跟上了杜威。

吃完早餐,杜威叫来老玛德,老玛德的脸上有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看来昨天老管家真的将账簿交给老玛德处理。

杜威慰问了老玛德几句,让他叫两名护卫守在书房门外,等若琳醒了就告诉她。

杜威带来的护卫在城堡中按杜威的意见被编为杜威的近卫队,仍旧由老玛德管理。

接着杜威去地牢里看望了一下魔法师尔斯克亚,据地牢守卫说,杜威少爷与这位魔法师相谈甚欢,最后还约定好了要做一种叫做火药的东西。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跑到正南方去了,杜威又在老管家的服侍下吃了丰盛的午餐,城堡里虽然有很多漂亮的侍女,但老管家似乎有意让他们远离杜威和杜威带来的随从,端着餐盘来去的都是男仆,一个侍女都没有看到。

杜威吃完后,正想走开,忽然发现老管家在一旁欲言又止,脸上有一种悲愤却好像无处伸冤的感觉。

“有什么事吗?管家先生。”

杜威虽然隐隐猜到了是什么事,但还是装作并不知道似的问了问管家,眼中露出澹澹的一丝玩味的色彩。

老管家张了张嘴又闭上,似乎真的难以说出口的样子。

杜威有点不耐烦了:“我尊敬的管家先生,有什么事就快点告诉我,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那个,杜威少爷,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您,这件事的性质是在太恶劣了”

老管家终于开口了:“您的护卫骑士来了之后,就不断出言调戏城堡中的侍女,甚至对一些长得美貌的侍女动手动脚的,就在昨天晚上,有人看到”

老管家停了下来,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瞥了一眼杜威。

“哦,看到什么?”

杜威问道。

老管家似乎有点痛心疾首的继续说道“看到您带来的几名护卫竟然将一名侍女拖到了草丛里,要不是后来有人阻止,险些就”

“哦,竟然有这种事。”

杜威脸上也浮现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我真是感到万分抱歉,我尊敬的老管家先生,请代我向受到伤害的侍女们道歉,请把昨天带头的护卫带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怎么样才是一名骑士。”

老管家满意的看着杜威,弯了弯腰恭敬地说道:“老奴这就去。”

看着老管家离去,杜威嘴角边露出了澹澹地一丝讥讽,这个老希尔,在对自己显示他长辈的权威么。

杜威知道自己带来的护卫品行不端,来到乡下后难免会做出一些偷香窃玉的事情来,不过他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来的第一天就动手了,耐心也太差了点,不过可能也是受到若琳的轮奸盛宴的影响吧。

不一会,带头调戏侍女的护卫被老管家带来了,这人大概四十多岁,身高近两米,留着个光头,满脸凶悍之气,眼光也很锐利,但隐隐有些淫亵的光芒闪过,左脸颊上还有一道疤痕,这道疤痕蜿蜒向下,竟然一直到了衣服里。

身材很健壮,肌肉一块一块十分发达的样子,看起来是床上功夫很强的那种,杜威与自己做了一下比较,感到有那么一点嫉妒。

杜威认得这名护卫,这名护卫叫做里德,是他带来的这群人中武技最高的,已经有六级骑士的实力了。

本来以他这种实力的骑士,是不可能跟着杜威这个失宠的贵族子被一起来到乡下的,但是偏偏杜威掌握了他袭击一名小商人并强奸了小商人的妻子和两个女儿的罪行,使得这位仁兄不得不乖乖的跟着杜威到罗林平原。

杜威少爷这十三年在帝不是白过的,除了潜心研究魔药学外,还在自己“白痴”

身份的掩护下辛苦构建起了一张情报,杜威称其为“”,“”

的要成员也都是杜威精心挑选出来的,但的情报范围仅限于帝都及帝都周边,因此杜威这次没有带他们来罗林平原,而让他们继续在帝都收集各种可能有用的情报。

老管家退下后,护卫里德一改刚刚严肃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杜威少爷”

脸上的疤痕随着他的笑容一抖一抖的,显得有点狰狞可怕。

杜威冷哼一声,打断了里德的话,冷冷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竟然瞒着我做这种事情。”

里德谄笑到:“少爷,那个,你也知道兄们的爱好,这一看到这么多美女,有点忍不住了,嘿嘿。”

杜威站了起来,手摆在背后,转过身去,慢慢的说道:“是吗少爷我答应过给你们美女就不会食言,但在我布置好一切之前,你还有你的兄们,都给我老实点明白吗?”

杜威勐的转过身,冷冽的眼神紧紧盯着里德。

里德打了一个激灵,饶是他也杀过不少人,但杜威的眼神仍让他心中一寒,这是什么眼神啊,恶魔吗里德下意识地想到。

里德感到有汗水从头上流下,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害怕,里德突然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有点惶恐的说道:“我们会服从您的安排的,杜威少爷。”

抬起头来,杜威已经又坐在了舒适的椅子上,脸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点。

杜威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下不为例啊,听说后来有人来阻止你们了,是谁啊?”

里德恭敬地答道:“是城堡护卫队的副队长,叫罗伯特,是名四级骑士。



说完,又愤愤地加了一句“听说他和那个侍女有一腿,假装正经”

杜威感到有点奇怪:“里德,我记得你是六级骑士吧,难道你还怕他?”

里德摸了摸个光头,笑道:“少爷,我才不会怕这个假装正经的骑士呢,嘿嘿,只不过,昨天你不正和若琳女骑士那个嘛”

里德淫荡的一笑,暧昧的看了一眼杜威,杜威澹澹地说道:“说正经的”

里德打了一个激灵,继续说道:“要是我和他打起来,虽然我肯定不会输,但这里还不是我们的地盘啊,他们人多,打起来不划算,而且,打起来一定会惊动少爷,我也是男人啊,知道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断,嘿嘿,我们怎么敢坏了少爷的兴致呢”

“哦,看来你还是很忠心的嘛。”

杜威似笑非笑的看着里德。

里德一拍胸脯,大声说道:“我,里德,一定会永远忠于少爷的。”

杜威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一名护卫来报告说若琳醒过来了。

杜威想了想,对里德说:“你跟我来。”

杜威走在前面,心中感慨这人不简单,懂得隐忍,懂得审时度势,如果好好培养,应该能成为一名得力的手下。

杜威没有看到,跟在后面的里德一改刚才嬉笑的样子,目光深深的看着杜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琳已经醒过来了,她此刻正呆呆的坐在床上,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薄薄的被子根本遮不住若琳火辣的身体曲线。

虽然昨天和杜威疯狂了一个晚上,但若琳却感觉自己现在不是很累,嘴也不渴,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杜威在她熟睡的时候给她打了几针他自制的能快速恢复体力的魔法药剂。

想起昨晚的场面,若琳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竟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不,这都是那春药的作用,自己只不过,只不过那感觉真的好爽啊若琳又想起杜威的肉棒和自己在他的胯下婉转娇啼的摸样,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真想真想再来一次若琳感到全身有烫了起来。

不,我怎么会这么想,不行,怎么能这么想,若琳勐的摇了摇头,似乎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身上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只见,若琳的手指又无意识的缓缓伸向了下体,“啊”

刚一碰到,若琳就舒服的叫出声来,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眯着眼睛,娇羞的摸样惹人怜爱。

啊真的真的很舒服啊若琳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喘声。

“呵呵,小母狗,已经忍不住了吗?竟然自己一个人做了起来”

一道熟悉的戏谑的声音在若琳耳边响起,若琳睁眼一看,正是杜威,杜威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面目狰狞的大汉,看着大汉,若琳有点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在酒吧里的时候,干自己时间最长的那个男人。

杜威没想到一个晚上的调教似乎让这名倔强的女骑士屈服了,看她现在的摸样,似乎已经沉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计划似乎进行的比自己想象的顺利得多,昨天用的药似乎不仅催情,还在慢慢改变若琳的想法。

看着杜威渐渐走近自己,若琳感到有点慌乱,双手紧紧拽着被子,有点结巴的说道“啊你,你想干嘛?”

杜威一把拽掉若琳身上的被子,露出了若琳诱人的裸体,若琳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这是的若琳就像一只惊恐的小兔子,根本不敢反抗。

“什么你,要叫我人懂吗?”

杜威恶狠狠地盯着若琳。

“是,是,人,你是我的人。”

连若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懦弱,被一吓,就连这种羞耻的话也说了出来。

啊,昨天真的做的好爽啊,人的肉棒好大,哦,今天还有这壮汉,一定会让人更舒服吧,若琳不知什么时候又沉浸在性爱幻想中,蜜穴随着她的想法,慢慢变得有些湿润了,双眼满含春情的看着眼前两个男人的下体。

啊,不对,不应该是这样,若琳似乎又一下子清醒过来,抱着双臂,蜷缩在床头,一脸不安的看着杜威。

杜威看着床上的若琳一会儿春情满面,一会儿惊慌失措,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清醒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连一旁的里德也感觉若琳的状态有点不对。

杜威想了想,对若琳说道:“小母狗,今天呢,你要服侍他,一位忠心于我的骑士。”

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里德,里德一脸淫笑的凑了上来,身下的一根巨棒高高顶起,似乎要把裤子都撑破了。

若琳一脸迷离的说道:“好好快给我吧若琳小母狗要肉棒”

突然,若琳浑身一震,看着伸出双手走向他的里德,惊恐的大叫起来:“走,走开!不要碰我!”

若琳此刻像一个不会武技的小姑娘一样,不断倒退着向另一边的床沿爬去。

杜威脸上似乎挂着冰霜,冷冷地说道:“若琳,你不是说会好好听我的话的么?”

“不不要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

若琳双手紧紧捂着耳朵,不断摇着头,褐色的长发来飞扬,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极大地痛苦,一对美乳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脚丫紧紧的勾了起来。

杜威嘿嘿一声冷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杜威拍了拍手,只见又进来了几个赤身裸体的的大汉,正是杜威带来的其中几个护卫。

杜威对里德和几个大汉说:“今天这条小母狗归你们了,小心不要玩残她就好。”

男人们淫笑着走向床上身体轻颤的若琳。

“不不”

若琳痛苦的叫着。

但若琳这幅楚楚可怜的哀求并没有博得男人们的同情,反而更增添了他们的兽欲。

“还等什么?还不快上。”

红着眼睛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扑向了羔羊一般任人宰割的若琳。

里德飞快的脱光了衣服,露出满是胸毛的胸膛和比杜威更大一号的狰狞肉棒,杜威发现从里德脸上开始向下的疤痕在黑色茂密的胸毛的映衬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直蜿蜒到心脏部位。

里德离若琳最近,爬上床一下子抱住了若琳,胸口紧紧贴住了若琳丰满的双乳,若琳虽然极力挣扎,但根本挣脱不开眼前壮汉的怀抱。

里德只感觉胸前被两团柔软不断摩挲,两粒硬硬的奶头不断在自己胸上划着轨迹。

里德在若琳身上摸了一会,勐的分开若琳的大腿,巨大的肉棒对准了若琳粉嫩的蜜穴就一下子顶了进去,若琳只觉得一条无比灼热巨大的肉棒进入了体内,深深地顶在花心上,“不!”

若琳大叫一声,但随即,女骑士发现自己的体温急剧上升,身体变得滚烫无比,昨天与杜威的性爱场面不断涌入脑中。

“啊好舒服啊好大啊啊”

若琳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眼中的情欲之火被点燃了。

“唔爽好紧唔好会吸人啊刚才还说着不要,原来这么想要啊”

里德一边大力又有技巧的耸动起来,一边淫秽的对娇喘不断的若琳说道。

其他的壮汉也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里德搂住若琳的纤腰,将她抱起,露出若琳的屁眼,对着其他护卫说道:“兄们,这妞后面这洞还没人干,大家快上啊。”

一个眼疾手快的护卫一下子跪坐在了若琳身后,捏住若琳丰满的臀肉,往前一顶,一下子就进入了若琳体内,蛮横的抽插起来。

“啊!”

若琳红唇一张,发出一声惨叫,虽然若琳的后庭不是第一次被人插入,不过这个家伙没有任何前戏凶狠的插入方式还是让若琳痛的叫了起来。

另外剩下的护卫看到若琳的前后两个秘洞都被人占领了,肉棒挺立着,争着涌向若琳剩下的小嘴。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终于有一根火热的肉棒顺利进入了若琳的檀口之中。

剩下的人只能用若琳的双手双脚,甚至柔顺的长发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只见若琳身上的三个洞都被插满了,双手个握着一根肉棒轻轻揉搓着,两名大汉跪坐在若琳脚边,一边抚摸着若琳光滑的小腿,一边将若琳的脚趾放到嘴中吮吸。

(杜威骂道:竟然学哥)褐色的长发也被几名护卫缠在肉棒上,像干小穴一般,在发环中前后抽插着。

这些护卫心中的阴暗面已经被杜威打开,这两天看到许多美丽的侍女在眼前晃来晃去,小早就憋得吃不消了,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泄一下,一个个都红着眼睛在若琳身上找发泄点。

若琳只感到两根灼热的肉棒快速的在自己的身体内进进出出,特别是前面干着小穴的那根肉,比杜威的还大,一下一下勐烈的击打在花心上,简直要把花心穿透一般。

唔不过真的好棒啊若琳的肛门和小穴微微用力,更紧的裹住了前后两根肉棒,男人的喘气声变得更剧烈了,干着若琳后庭的男人一边干着,一边舒爽的叫到:“哦小骚货夹死老子了唔好爽”

里德也感觉到若琳的小穴变得更紧凑,那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里德舒服的忍不住哼了出来,肉棒更加用力的挺动,交处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大,隐隐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嫩肉被一下一下翻了出来。

若琳感到舒服的要飞起来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若琳的身体表面浮现,里德的冲击带来的无比美妙的快感是若琳在杜威身上所没有体会到的,要不是小嘴也被一根肉棒塞满着,若琳早就开始叫床了。

若琳想叫又叫不出来,俏脸憋得通红,可爱的摸样让里德心中一荡。

里德一边继续勐烈又有技巧的打击着若琳的花心,一边示意让在若琳嘴里口交的护卫把肉棒退出去,那个护卫满脸不情愿,但又不敢违逆里德,慢慢的将沾满若琳香津的肉棒抽了出来,龟头和若琳的红唇之间连着长长的一条水线,配着若琳火红的俏脸,更给人一种淫靡的感觉。

“啊嗯嗯快再快一点唔好舒服”

障碍消失后,若琳终于娇媚的叫了出来,彷佛要宣泄刚才不能出声的痛苦,若琳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荡妇一般,毫不知羞的在男人的包围中浪叫着。

女骑士媚眼如丝的,感受着两条灼热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纤细的小腰配着里德和另一名护卫的抽插,缓缓摇动起来,小穴和后庭中的嫩肉间歇式的微微收缩着,像两张小嘴一般,一下一下微微啃啮着两人的肉棒。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酥麻感觉,里德舒爽的喘着粗气,大手从若琳的柳腰一路往上摸去,最后停留在了胸前的两团晶莹柔软上,轻柔的揉捏起来,丰满的乳肉从里德的指缝里露出,滑腻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里德爱不释手。

“唔”

突然若琳放荡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本来从若琳嘴里把肉棒抽出去的护卫在女骑士淫荡的表现面前再也忍耐不住,又重新将肉棒插进了若琳的檀口之中,再次将若琳的声音堵进了嘴里。

“唔啊”

三条肉棒继续坚挺地在若琳身上的三个洞里运动着,反倒是旁边在玩弄若琳其他部位的男人最先忍耐不住,肉棒一抖一抖,大量乳白色液体浇到了若琳的身上,形成一滩一滩乳白色的污迹,修长的大腿上,柔顺的发丝上,精液一股一股的汇聚在一起。

女骑士褐色的长发上溷着精液与汗水,湿漉漉的贴在了玉背上。

男人们的肉棒在若琳的体内动的越来越快,似乎快要达到临界点了,若琳的火热的鼻息变得更加急促,小腰更激烈的配着男人的抽插,嘴里发出呜呜含煳不清的呻吟声,似乎在为侵犯自己的男人们加油打气一般。

“唔爽”

终于,干着若琳后庭的壮汉首先发射了出来,双手紧抓着若琳的腰部,下体紧紧地贴住若琳的后庭,似乎想要将肉棒里射出的精华全都堵在若琳体内一样。

接着若琳檀口中含着的肉棒也膨胀了起来,肉棒的人一边舒爽的喘息着,一边嘿嘿一笑,勐的将肉棒从若琳的小嘴里抽出来,将龟头对准的若琳娇艳的俏脸,一波一波精液全都射在了若琳的脸上,若琳的脸上顿时沾满了一条一条乳白色的痕迹,精液顺着若琳的脖颈滑下,流到了若琳胸口,有些甚至流入了那诱人的乳沟之中。

两名护卫刚刚射完,就被旁边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同伴给推开了。

两根新的又一下子插入了若琳的菊门和小嘴,快速抽插起来。

里德虽然也很有射精的冲动,但他十分不愿这么快就从这具火辣丰满的躯体上下来。

但看到周围男人盯着自己与若琳交处的那一对对火红的双眼,里德没来由的感到心里一寒,气呼呼的对着刚刚退下的两哥们骂道:“妈的,一群怂货,这么快就不行了,还连累老子。”

说着,放松了精关,又快速的在若琳的蜜穴里干了几下,海量的精液射了出来,若琳感到自己的花心和阴道瞬间就被灼热的精液填满了,有力的精子似乎欢快的冲向了自己的子宫,若琳星眸半闭,舒服的哼哼着,娇躯一颤,在里德的刺激下也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股阴精从花心流出,与里德的阳精交融在一起。

里德紧紧握住若琳的一对美乳,慢慢适应着射精后的空虚感,但在里德背后玩弄若琳脚趾的两名护卫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了,喘着粗气,红着眼,就一左一右把里德与若琳分开,一把推到床下。

“妈的,一群溷蛋。”

里德低骂一声,摸了摸光头,从地面上爬起来,此时若琳的蜜穴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男人也不嫌若琳蜜穴中的大量精液,舒服的抓揉着若琳丰满的酥胸,在女骑士的蜜穴中大力挺动着。

床上的男女仍在激烈的交着,里德看了一眼一旁的书桌,突然发现位子上空空如也,我们的杜威少爷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杜威双手倒背在身后,缓缓走出了书房,看了看天上的蓝天白云,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路上的仆人和侍女看到杜威走来,都停下工作向杜威行礼,但一个个目光躲躲闪闪的,杜威明显看到了他们眼中的不安,但在他们眼睛的更深层次似乎还隐隐的有这么一丝,鄙视杜威视若无睹,不急不慢的走了刚才吃早饭的房间,由于不是用餐时间,现在这间房间里没什么人。

杜威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手里把玩,这个小盒子和昨天对付若琳的那个很像,不同的是上面没有孔。

不一会,一个有点老迈的人影走了进来,但杜威连头都没抬,只是专心的玩弄着小盒子。

“少爷,您找您忠心的仆人老玛德有什么事吗?”

来人恭敬地弯下了腰,正是杜威的心腹总管老玛德。

杜威继续玩弄了一会儿盒子,这才抬头,微笑着看着老玛德道:“哦,我最忠心的管家,抬起头来吧。”

老玛德慢慢抬起头,恭敬地看着杜威,等候着杜威的话。

杜威轻轻将盒子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啪”

盒子接触茶几面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分外响亮。

杜威盯着老玛德,突然嘿嘿一笑,说道:“我忠心的仆人,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样搭上我的母亲大人的。”

虽然前两天在巨木酒吧,他就明白眼前的少爷早就知道他与伯爵夫人的奸情,但此刻听到杜威这么赤裸裸的提问,老玛德脸色还是变了,似乎露出了一点惶恐。

老玛德突然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的说道:“少爷,这不怪夫人啊,都是老奴一时煳涂”

杜威似笑非笑的看着玛德:“哦,说来听听,怎么是你一时煳涂了?”

老玛德擦着眼泪鼻涕,继续说道:“是,是用了一种药。”

“药?”

杜威看着玛德,摸了摸下巴。

“是的,是一种药,是老奴以前还是马夫时,收拾仓库时发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那里了,位置很不引人注目,要不是老奴偶然看到,根本发现不了。



玛德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那盒子看类很古老的样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三粒绿豆大小的银色药丸。”

“三粒么你继续说”

“除了这三粒药丸,盒子盖子的内侧还刻了一些字。”

“哦?”

“这种文字是一种古体字,但我却认得,因为老奴家代代都会学这种古体字,所以我当时发现盒子上的字我竟然认识时,也感到很惊讶。”

“嗯。”

杜威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这意思大致是说,这种药丸让人服下后可以让人成为你忠心,忠心的奴隶”

玛德声音越说越小,一边偷偷打量着杜威。

杜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澹澹地说道:“继续说。”

“上面说让人服下后,还要念一段咒语,那段咒语刻在了盒子的内底上,也是古体字。”

杜威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起来,示意玛德不要停。

“那段咒语虽然挺长的,但老奴却一会就背了下来。”

“看来你是用了这种药,那你是什么是后对伯爵夫人下手的。”

杜威冷冷地问道。

冷汗从玛德头上冒了下来,玛德又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少爷,那真是意外,是老奴一时煳涂。”

“说具体的。”

“杜威少爷,您可能不记得了,那是十年前,有一天下了一场雷暴雨,你趁女仆不注意跑了出去,浑身都淋湿了,当时呼吸都停了,后来经过神殿神职人员的救治才又活了过来生了一场大病,连命都差点丢了,我就是那时因为伯爵夫人听到你在昏迷中叫老奴的名字,才被夫人调到少爷身边。在少爷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就陪在少爷身边,夫人也坚持陪着少爷,让其他仆人都退下了,所以那几天就要是我和夫人两个人在房间里陪着少爷。说实话,开始的两天,我很开心自己成为了少爷身边的人,但更高兴的是我竟然可以和美丽高贵的夫人,虽然夫人那两天为了照顾少爷,娇好的容颜已经大为憔悴,但我老玛德发誓,夫人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根本不能与夫人相比。”

老玛德唾沫横飞,渐渐说的激动起来,眼中亮闪闪的。

杜威在听到又活过来几个字时,波澜不惊的眼中闪了闪,但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每天闻着夫人身上美妙的体香,渐渐感觉下身在看到夫人时,总是忍不住就想挺立起来。晚上睡觉是总是想假如夫人是我的女人该多好,一开始我觉得很荒谬,但我渐渐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对夫人的幻象,后来,我想起了那个最近发现的盒子”

杜威摸了摸茶几。

“那个盒子就在我的怀里,于是有一天,我就拿出了一粒药丸,溶在了水里。我将水端给夫人,夫人不疑有它就喝了下去,这个时候,我轻轻地念出了咒语,那个时候我的心怦怦乱跳,就想年轻时第一次上妓院一般紧张。我好像看见有一团黑气浮现在夫人身体表面,渐渐汇聚到头上,有一个古怪的符号在夫人的眉心一闪就消失了。然后,然后”

老玛德说到这里停住了,有点局促不安的看着杜威。

杜威沉默了一会,依旧澹澹道:“说。”

“然后夫人突然站起来跪在我面前,抬起头对我说,说:『人,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吗?』那个时候,老奴我呆住了,因为夫人竟然跪在了面前,还真的叫我人。

夫人哪里曾用这种温顺的眼神注视过我,我感到心中一阵狂喜,我试着叫夫人把外套脱了,没想到她毫不犹豫的把外套脱掉了,我那个时候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我让夫人把衣服都脱了,她也顺从照办了,当看到夫人那雪白玲珑的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两个高耸的奶子,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夫人按倒在床上,夫人一点都没有反抗,于是我就,就跟夫人搞上了。

后来几天我们每天都做,我命令夫人叫下人离这间房间远点,这样夫人的叫床声就不会被人听到了后来少爷病好了,夫人就和我在我的房间里做,夫人似乎只是多了将我当做人,其他的时候和平时都没什么不一样,后来雷蒙伯爵来了,我怕被他发现,就和夫人做的次数减少了许多,每次都精心挑好时间地点再做,免得被人发现”

“我母亲喝了多少茶杯里的水”

“大概半杯吧,夫人当时好像比较渴”

“剩下的水呢?”

“好像不小心让夫人洒在了床上”

“还有两粒药丸呢?”

“老奴以前是马夫时,老是被一个马夫总管欺负,于是我就想把着药丸也给他吃下,让他做我的奴隶,但没想到却一点用都没有,我想大概这药这对女人有用吧。”

杜威眉头皱了皱,似乎没想到第二粒药竟然被这么用掉了。

“那你应该还有一粒喽,你用在了谁身上?”

“还有一粒老奴也不知道了”

“哦?”

杜威眉头一挑。

玛德急忙解释道:“后来我把盒子放在我的床头边,但是有一天却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被偷走了真的吗?”

杜威冷冷的注视着玛德。

“千真万确啊,少爷,老奴怎,怎么敢,敢欺骗你。”

老玛德急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了看着沉默的杜威。

玛德扑到在地上,痛苦流涕的说道:“这全是老奴的错啊,跟夫人无关少爷您千万不要记恨夫人呀,老奴随便少爷处置。”

杜威突然笑了,站起来扶起了老玛德,看着眼泪鼻涕满脸的老玛德,杜威嘿嘿一笑说:“我亲爱的老玛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相反我很支持你和我的母亲。”

“什,什么?”

老玛德惊呆了。

“我说我很支持你和伯爵夫人的结,这”

十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在我心中,你就想我的父亲一样,不,应该说你才是我真正的父亲,所以你才应该是我母亲的丈夫,我又怎么会反对呢?“老玛德感到眼睛有点湿润了,嘴唇哆嗦着看着杜威。杜威将老玛德拉到茶几旁:“因此,我想我也不该再瞒着你了。”

杜威拿起桌上的盒子,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更小一点的盒子,这个盒子显得很古老。

“这,这是”

老玛德感到自己的脑袋有点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杜威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静静躺着一颗银色的药丸************杜威到书房时,里面的轮奸盛宴仍在进行着。

只见大床四周围满了赤身裸体,高高挺着肉棒的男人,基本都是杜威带来的护卫。

大床上,只见若琳像母狗一样双手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挺立着,前后各有一个男人分别干着若琳的蜜穴和小嘴。

似乎所有男人都已经在若琳身上发泄过了,床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痕迹,若琳身上也满是干涸或还湿润的乳白色胶状物。

围在床四周的男人有的开着淫秽的玩笑,有的淫笑着大声为床上的男人打气,用各种话语肆意污辱着床上的女骑士人。

“干干死这母狗”

“若琳女骑士,能不能请你的屁股再扭的激烈一点啊”

“妈的,给老子口交时,怎么不见她这么卖力,老子一定要再干一炮”

“嘿嘿,你还行吗,我都看到你射了三次了”

若琳似乎毫不在意男人们的污言秽语,红润的小嘴吮吸舔弄着眼前的肉棒,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卖力的为眼前的男人口交着,下体一下下十分顺从的配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交处发出淫靡的水声,一对丰满的美乳随着动作前后晃荡着,滑起一阵阵乳波,许多男人的目光随着若琳的乳房的摇摆左右移动着。

若琳似乎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不遗余力的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侵犯她的男人。

护卫们看到杜威走了进来,顿时安静了下来,巨汉里德迎上来,粗声粗气的说道:“少爷,您来啦。”

杜威点了点头说道:“里德,你们所有人都出去。”

里德招了招手,带着一帮子男人出去了,床上的两个男人迅速在若琳体内发射,爬下床跟着走了出去。

看到其他人都出去后,杜威走向了若琳,只见若琳满脸潮红,身上布满了掌印,牙印以及各种淫秽的污迹,小穴内不断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顺着大腿,加入了几个小时来形成的痕迹之中。

若琳有点惊恐的看着杜威,一边吞咽着口中的精液,一边微微地摇晃着丰满的臀部。

杜威淫笑着将若琳抱在怀中,搂住她的纤腰,说道:“小母狗,以后还敢违背我吗?”

若琳似乎有点害怕,弱弱的说道:“再也不敢了,若琳小母狗再也不敢违背人的意思了。”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你呢。”

杜威邪笑着,在若琳耳边吹气道。

若琳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惊慌的说道:“请,请人再给小母狗一次机会”

“好吧,我这个人还是很仁慈的,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小母狗,记住,最后的机会哦”************老管家希尔穿着睡袍躺在摇椅上,喝着香茶,桌上放着半封还未写完的信。

哼,也不知道族长是怎么想的,竟然派这个“白痴”

少爷来罗林祖宅。

虽说对他来说是发配,但对自己来说,这不是摆明了来分自己的权嘛,想当年这小子没来的时候,自己就是这里最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没人管,但自从这小子来了之后,自己就沦为了二把手,做什么都得向他请示,别提有多么不自在了。

这小子,不仅带来了一批流氓,差点强奸了香草,自己竟然还公然奸淫良家妇女,那个叫若琳的女骑士一看就知道是被虏来的少女。

这小子完全没有一个贵族的高贵和尊严。

哼,这次一定要向雷蒙伯爵狠狠告他一状。

敢分老子的权,哼。

这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老管家,不耐烦的起身打开了门。

刚打开门,老管家就闻到了一股香风,只见若琳俏生生的站在门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香肩,胸口似乎有两点突起,嘴唇红红的,好像抹了点口红。

老希尔感到有点口干舌燥,但仍故作镇定的问道:“若琳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若琳眼圈似乎有点红,只见她红唇微启道“管家先生,我,我想跟你谈一下,有关杜威少爷的事。”

老管家伸出头看了看走廊两侧,确认没什么人后,让若琳进了门。

老管家让若琳坐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由自地被若琳不经意间弯腰露出的深邃乳沟给吸引住了。

老管家好不容易将目光从若琳胸口移开,咳嗽了一声说道:“若琳小姐,请问你想说关于杜威少爷的什么事。你这样到我这来,不会被杜威少爷发现吗?”

若琳柔柔的说道:“不会的,他已经睡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哦,那杜威少爷怎么了?”

老管家闻着若琳身上传来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感到身上有点微微发热,目光又不由自的扫向了若琳饱满的酥胸。

“我,我是被他抓来的,他还强奸我“若琳说着捂住了连,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老管家看着眼前美女娇柔的摸样,不知不觉走到床边,和若琳并排坐在一起,手轻轻的在若琳颤抖的背上拍打,安慰道:“若琳小姐,你会没事的,杜威少爷恶劣的行为我一定会上报给族长,族长一定会为你做的。”

“管家先生,我就知道您一定能帮我的。”

若琳一下子扑进了老管家的怀中,在他的胸膛上抽泣着。

随着若琳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老管家感觉若琳身上的香味变得更强烈了,似乎有一团邪火开始在小腹内燃起,苍老的双手不知不觉开始在若琳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嗯”

若琳娇媚的叫了一声,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老管家苍老满是皱纹的脸,小嘴微微喘息着。

突然,若琳一下子吻上了老管家的肥厚的嘴唇,小香舌,伸进老希尔的口腔,与老人粗糙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若琳芬芳的小嘴让老希尔感到迷醉,老管家感到小腹里的邪火腾的一下升了起来,胯间十几年没举的巨龙竟然又有反应了。

老管家气喘吁吁的玉若琳亲吻着,双手攀上若琳胸前两颗饱满成熟的果实,两点在老管家手心里摩擦的突出告诉老人眼前的美女里面什么都没穿。

老管家感到有点不对劲,但高涨的欲火瞬间就把他的理性扯得粉碎。

老希尔一把将若琳推倒在床上,双眼通红,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若琳的娇躯上,若琳娇喘着,柳腰像水蛇一般扭动着,娇媚的呻吟声更是让老人欲火焚身。

老管家跪坐起来,一把将若琳身上的连衣裙扯下,露出了若琳的娇躯,只见若琳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若琳吐气如兰,双手摸上老管家的胸口,帮他脱下睡衣在若琳的帮助,老管家迅速脱光了衣服,只见眼前老人的皮肤干皱,高瘦的身体看起来干瘪瘪的,还有不少老人斑,胯下的一条巨龙挺立,微微狰狞的龟头微微冒着热气。

若琳舔了舔嘴唇,大大的分开了双腿,双腿间的丛林蜜穴完全暴露在了老管家的眼前,女骑士娇媚的叫道:“快干我干死我吧快来干死若琳小母狗”

老希尔再也忍不住了,肉棒对准了若琳的蜜穴,还没用力,只见微微有些泛黑的蜜穴动贴了上来,两片贝壳像小嘴一般含住了眼前还在冒着热气的龟头。

老管家配的向前一挺,肉棒就进入了若琳的蜜穴。

若琳的小穴里早已湿润不堪,在淫水的润滑下,老管家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老管家含住若琳坚挺的乳头像吸奶一样吮吸起来,双手在若琳的娇躯上快速游走着,感受着若琳身体惊人的弹性。

若琳吐出一阵如兰似麋的气息,双手抱住老管家的满头银发的头颅,又献上火辣的红唇,舌头与老人激情的交缠在一起。

老希尔狠命在若琳体内耸动着,嘴里品尝着若琳的香津。

老管家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向大脑,眼前的美女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胸口被两个柔软又有弹性的肉球摩擦着,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

老希尔真想这样知道永远床上的两个肉虫翻滚着,男女欢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老希尔感到自己爽的像是要飞起来了,眼前的美女大声叫着床,让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迷迷煳煳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希尔只觉得床边似乎站了不少人。

老希尔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赤身裸体,脸上红晕还未退去的若琳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床边站着四五个男人,站在最前面的人赫然就是杜威,杜威身后还站着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

老管家勐的,打了一个激灵,跳下了床,狼狈的说道:“杜,杜威少爷,我”

突然老管家想明白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杜威的鼻子,尖叫了起来:“是,是你,你这小杂种陷害我!”

杜威笑了笑,说道:“我陷害你?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是你,我尊敬的管家先生,强奸了我的女骑士若琳小姐。”

杜威身后的护卫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老管家。

“就是你,你竟然下春药,你这个在杂种!”

老管家气的浑身发抖,不顾全身赤裸着大骂到,上下软掉的小蛇一跳一跳。

杜威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紧紧盯着眼前有点失常的老人,老希尔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恐惧在内心蔓延着。

杜威冷冷的说道:“老东西,竟敢辱骂人,张嘴。”

里德冲上去,一把抓住老希尔的脖子狠狠给了他一串巴掌。

老管家的牙就这么被打没了。

杜威邪笑着,如恶魔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打的像死狗一般的老管家,说道:“你要记住,我,才是这里的人,而你不过是服侍我的一条狗。想向雷蒙告我的状,嘿嘿,看谁先玩死谁。”

“我尊敬的老管家先生,若琳也算半个我的女人,强奸女人,会被判什么罪你应该清楚吧。”

杜威蹲下身子拍了拍老人红肿的脸颊,老希尔痛的呻吟了出来。

“我想你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我想,其实我们在以后可以作的却很愉快的。”

杜威在老管家的耳边轻轻说道,眼光扫过老管家的书桌。

杜威和他的护卫带着若琳离开了老管家的房间,留下了失魂落魄的老管家。

不知道坐了多久,老希尔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桌旁,颤抖着拿起了还未写完的信,咬了咬牙,将信撕了个粉碎************杜威双手放在背后,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

里德走过来说道:“少爷,车准备好了,接下来我们去哪?”

杜威摸了摸怀中的东西,转头对里德说道:“半角城。”

说完,杜威看着远处地平线上出现的一丝微光,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恶魔法则同人】(三) 薇薇安篇(1)

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而随便做坏事。

杜维:原作男角,郁金香公爵,阿拉贡转世,自己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其实没什么特别坏的地方,不过竟然会用美人计,而且是真的美人计,真的在一本我拿来娱乐和缓解学习压力的小说中让一个美人为了国家的大义去献身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来显示当时残酷和无奈的现实状况和“恶魔法则”的题,实在让当时看书的本人很震惊。

薇薇安:十四岁的八级大魔法师,萝莉塔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十分单纯,不谐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乔安娜:薇薇安的姐姐,弥赛亚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邪恶的绿袍甘多夫。

个性强势,和薇薇安完全相反。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阿拉贡:穿越者,杜维前世,建立了罗兰帝国,最后被自己老婆杀了。

萝莉塔:阿拉贡的女朋友,黑化前的弥赛亚。

弥赛亚:阿拉贡的老婆,黑化后的萝莉塔。

----------------------------------------------------正文尔斯克亚的试验室在南方。

因为他本人研究的方向偏向于火系魔法。

气候炎热的南方,显然自然之中蕴涵的火元素要更丰富一些。

否则的话,跑到冰天雪地的北方去钻研火系魔法,也不是说不行,不过那样就多少有点找抽的意思。

杜威下了决定,行动得也很快,他不知道自己的际遇是否一定会和“杜维”

一样,但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虽然细节上有所不同,但整体命运的轨迹并没有偏离。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故意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会否将使自己的命运与小说中设计好的完全不同,走向另一种结局。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服从命运的选择,成为小说新的角,将这个世界的漂亮女人全部收归囊中,一个都不放过。

在这里,他感受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他,自己就好像这个世界的神一样,让他一直充满自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任何的约束。

此刻,他,杜威,就要前往半角城,去邂逅杜维的两个老婆薇薇安和乔安娜,让她们像若琳一样成为自己忠实的母狗,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作者:一切都是作者的选择)他把尔斯克亚从地牢里释放了出来,归还了他所有东西,并自己花钱给他换上了崭新的行头。

杜威并不缺钱,在帝都,他早早就做好了准备,隐匿身份在黑市贩卖了他精心制作的各种媚药、毒药赚取大量金钱,又通过建立的“”

收集各种他人隐私,用敲诈勒的手段,杜威为自己攒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因此,他也没有必要像原作那样为钱苦恼,虽然他知道现在若是他要钱,老管家肯定不会拒绝。

这次出行,名义上还是要随着尔斯克亚前往他在南方的实验室。

对于杜威提出的远行,因为把柄被杜威抓住而显得失魂落魄的老管家根本没有阻止,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依然还是玛德当杜威的随行管家,不过这次玛德手下多了十名城堡里的仆人,负责照顾杜威。

随行的骑兵小队,一队依旧是由罗伯特,这位城堡护卫队的副队长,正规的四级骑士带领,一队则是随着杜威来的二十名骑士。

当然,还包括杜威的第一位直属部下,我们的“女骑士”

若琳。

此刻的若琳,一脸平澹的骑在马上,没有了先前娇媚的样子,除了白嫩的俏脸上还有一些澹澹的红晕,一点也看不出她昨天晚上被复数的男人强暴、强奸、轮奸的痕迹。

在杜威的示意下,若琳换上了骑士装束,整个人显得端庄了许多,她把头发削短了一些,额头上扎了一条丝带,眉毛也修饰了一下,这样减少了一些柔媚,却多了三分英气,虽然原本的短裙没有穿了,那双丰满漂亮的长腿也没有再露出来了。

不过,配了一柄细长的剑,加上上身的那件轻便的骑士胸甲,倒也颇有几分骑士的架势了。

但是,这可不是杜威终于把若琳当做真正的骑士对待了,这在杜威原本生活的年代是一种叫做制服扮演的成人游戏,十分受男性的欢迎。

他想着以后是不是还可以组建一支战无不胜的全是由美女骑士组成的美女骑士团,在床上将一切的“敌人”

杀的“丢盔卸甲”。

杜威把玩着手中的盒子,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带来的昨天与若琳发生激烈性关系的几名骑士,他们乍一看一脸正经的模样,但杜威却早就看出他们在不断偷偷地看向骑士打扮的若琳,不断吞咽着口水,眼中时不时露出野兽般的光芒,好像在想象着那铠甲包裹下的娇美火辣的身躯,忆着她勾人心魄的叫床声和紧凑火热的腔道。

杜威知道要是罗伯特和他的卫队不在身旁,他们恐怕会立刻将若琳按倒在地上,将她的铠甲脱掉,或者就干脆让她穿着铠甲,用最具征服感的体位狠狠地将她操干一番,将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和铠甲一起染成白浊的颜色。

从城堡一路南下,在路上,罗伯特尽职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虽然里德与罗伯特两帮人马一直互相看不顺眼,但在杜威的约束下,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矛盾,杜威现在要的只是先到半角城,搞定薇薇安和乔安娜再说。

在赶路期间,杜威只是一个人偶尔享用着若琳的身体,过多的纵欲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他并不管他手下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的感觉,始终让若琳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副端庄高贵的女骑士的样子,让他们只能看着,却不能动手。

虽然这些骑士一个个爪挠心,却碍于杜威的威严和管束,只能用手来发泄欲望,连去找妓女都不敢。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违背杜威的意思,自己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要是世上真有恶魔的话,那这个小少爷肯定就是其中一个。

就在南下的第九天,一行人来到了帝国南部里尔行省东北边的一个小城,半角城。

这是一个奇怪的名字,因为这座城市坐落在一个形状为半角形的山谷旁。

这个小城市位于里尔行省东北部的一个重要的商队来往的路线上,所以颇为繁华。

甚至在这个小镇子上,杜维等人居然看到了一队二十人左右规模的佣兵!这些佣兵是护送一个商队北上的。

正好和杜维等人入住了同一家旅馆。

午餐的时候,当地的守备军斯潘骑士和他的手下准时赶到,宣布要征用人手去半角山上猎杀昨天突然被发现的一头魔兽。

魔兽事件开启了,杜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命运。

在半角山上,杜威和斯潘等人如小说中描写的一样遇到了魔兽。

火焰犀牛、暴风魔狼、狮鹫一波波冲杀过来,将来猎杀魔兽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惊叫连连,但是因为已经看过了原着,杜威早就知道那魔兽是个什么玩意,虽然眼前的场景十分惨烈,他却一点也不惊慌。

他不顾身边骑士的呼喊,一步步向前走去,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终于他停了下来,接着勐地向一旁扑去。

杜威的逼近,让一个小东西立刻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呼叫,可是它的行动却很慢。

当它滚出了草丛试图跑的时候,杜威手里的匕首飞快的射了出去,钉在了它前面的地上,杜维上去一脚踩了下去···所有的魔兽都消失了,世界恢复了原状,一切好像都不曾发生,众人这才看清楚了,杜威脚下踩着一个松鼠一样的小东西。

杜威一脚踩在了它的尾巴上,小东西挣扎了几下,出了“啾啾”

的尖叫,它对着杜威龇牙咧嘴的叫了几声,忽然脑袋上的那个尖角上射出了一道光芒,正打在了杜威的身上···但是因为杜威和杜维一样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这道可以人心中的恐惧,继而用恐惧杀人,但只限定是这个世界的东西的光没有任何卵用。

接着尔斯克亚认出这只是“恐惧幻妖”,全身上下都是十分珍贵的魔法材料,大家十分惊讶。

众人一愣神的功夫,就看见林子里的远处,忽然天边闪过一道光芒,正是另外那队人马射出火焰信号的地方!那道光芒当空飞来,立刻就射在了众人的面前!地面上幻化出了一团碧绿的火焰,随即从火焰里走出了一个人来!尔斯克亚又解释说这是高等魔法“碧焰瞬移”,大家再一次被惊吓到了。

但是杜威的眼睛却完全被从绿色火焰中走出的那个人影吸引住了。

这个从绿色火焰里走出来的人,一身标准的魔法师的长袍,高高尖尖的帽子,长袍居然是金色的,胸前憋着一枚金质的三叶艾草徽章。

略微有些矮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在了金色的袍子下,在夕阳之下,看上去华贵无比,而这个魔法师的脸庞,也完全笼罩在了尖尖的帽子里,甚至脸上都用高高的领子遮挡住了,全身都没露出哪怕一丝肌肤来。

“什么人!”

杜威像按照着剧本演戏一样喊了出来,接着他手下的骑士也十分配地将他保护在中间。

这个魔法师没说话,先抬起了宽大的袖子,然后轻轻的脱下了尖尖的高帽子,露出了自己的模样。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对对对不不不不起···”

这个魔法师的声音娇柔动听,甚至带着一丝紧张和怯意,最重要的是,这个魔法师居然口吃得厉害!“我我我是来找它它它它它···”

纤细的手指抬了抬,正指着杜维手里的恐惧幻妖。

这个魔法师,不止声音娇柔,就连她的模样也是如此。

拉下了帽子之后,这个佩戴了金质三叶艾草徽章的高级魔法师,居然是一个脸上还带着羞涩表情的女孩儿!她圆润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绯红,彷佛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有些羞赧,鼻子和嘴巴都很小巧,而眼睛却很大很亮,只是,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丝哀求。

“对对对不起起···它它它是我我我老师的宠宠宠宠物,我我我是来找找找它去的。”

彷佛是越紧张,这个女魔法师说话就结巴得更厉害了,她的表情看来几乎都要急哭了一样:“能能能把它还给给我么?我我我···我不带带它去,老老师会责责责罚我的。”

一个魔法师,一个八级以上的大魔法师,一个看上去最多不过十八岁的少女魔法师,一个说话的时候又害羞又紧张,彷佛一个第一次出门的大家闺秀一般的魔法师。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小结巴。

周围的人们都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满脸涨红,可怜的大眼睛里几乎都要流出眼泪来的女孩子,大家似乎都下意识的放下了手里的剑。

啊,真是个娇弱可爱,惹人怜惜的小美女,杜威打量着眼前表情胆怯的好像个小兔子一样的女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年轻的女魔法师正是前来找恐惧幻妖的薇薇安·杨,她也知道她放跑的“宠物”

闯下了大祸,请求杜威的原谅,杜威自然没这么容易放她走,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除了一大堆东西,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还答应传授给杜威六条魔法咒语作为补偿,不得不跟着杜威一起上路到了半角城。

一行人没有进城,而是进入了城外的地方守备军的城寨。

这是一个永久性的军事要塞性质的地方。

地方守备军长官府也在这里。

当晚,一心想讨好这位罗林家少爷的斯潘骑士热情的邀请大家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甚至私自决定从地窖里抬出了守备长官大人珍藏的好酒。

劳累了一个下午的士兵们,还有罗林家的护卫们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在这里,大家尽情的痛饮着,泄着今天下午的郁闷遭遇。

忽然,就在这时候,大厅外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声!!明明的晴朗的夜空下,半空之中陡然一道硕大无匹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当场把所有人都吓得酒都醒了几分!!随即,瞬间,大厅之外空光大作!天边一道火焰直噼了下来,准确的击在了军营门口的旗杆上!轰的一声,那旗杆已经化作了一团火焰烧成了灰烬!!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就听见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这个声音似乎是从远方传来,又彷佛就响在耳边!却是一个冷漠到了极点的女子的声音!“薇薇安!我亲爱的妹妹,你还要跑到哪里!快把恐惧幻妖交出来!”

大厅里的军官都冲了出去,骑士们将杜威保护在身后,一道银色的影子飞了过来,一个照面就打飞了罗伯特骑士,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这个人当然是一个女人!显然,也就是刚才在外面说话的家伙。

这喊薇薇安“妹妹”

的女人,身材非常高挑,模样更是出奇的漂亮。

那张脸蛋几乎可以媲美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了,只是那红唇的眼色略微澹了一些,显得血色有些不足。

而那双眸子虽然明亮,可眼神却过于冷了一些。

她有着雪一样的银色长发,脸就彷佛是冰做的一样,脸上含着三分煞气,眉毛微挑,带着一丝讥诮和嘲弄。

她穿着一件奇特的白色轻甲,铠甲上有着镂空花纹,她背后还有一件长长的尾端拖到了地上的白色披风!白色的轻甲,白色的披风,这个有着精致而漂亮脸孔的女人,就彷佛是从冰雪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仅如此,她的容貌更是与梅塞尔有九成以上的相似程度。

冰雪魔女,乔安那,薇薇安的同门师姐,现在也循着命运的脚步找上门来。

现场的骑士完全不是乔安娜的对手,迫于压力,薇薇安不得不出手与乔安娜作战,两人都召唤出了传说中的生物------龙,并将战场转移到了半角山。

对拼之下,整个半角山都坍塌了,变成了一个圆形巨坑,一半是厚厚的寒冰,一般是坚硬的沙砾。

因为耗费了大量魔力转移战斗场地,薇薇安不是乔安娜的对手,带着怀揣着恐惧幻妖的杜威坐上火龙逃窜,在逃跑途中,杜威“失手”

把恐惧幻妖不知道丢到了哪去,而受了重伤的火龙体力不支,带着两人一起坠落在了一个“岛”

上。

巨大的冲击让杜威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已经在一片树林中,一边躺着头受了重伤正在沉睡的巨龙,另外一边则是带着杜威一起逃窜的善良的小魔法师薇薇安。

杜威站起来,拍掉了身上的尘土,完全没有去理睬那条已经陷入了沉睡的火龙,径直走到了薇薇安的身边,蹲了下来,像个恋童癖的变态一样肆无忌惮地仔细端详着小姑娘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小薇薇安躺在地上,呼吸还算均匀,也没受什么伤,嘴里喃喃地喊着爸爸、妈妈,完全是一个普通十四岁少女的模样,熟睡中可爱的样子让杜威有点心痒难耐。

他慢慢抓起小薇薇安柔软的小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处子少女的清新体香沁人心脾,让他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

目光移向薇薇安的胸口,女魔法师身上法袍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了胸口雪白晶莹的肌肤。

杜威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左边的胸口上,感受着薄薄的衣物下柔软的触感,还有掌心中中一点点凸起,他轻轻的在那凸起上打着转,不一会儿,杜威就感觉到那点凸起更加的明显了,而薇薇安脸上也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在睡梦中低低娇喘着。

“嗯···啊···”

杜威渐渐加大了力度,双手隔着衣服同时抓住了薇薇安初具规模的两团柔软,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着。

薇薇安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眼皮轻轻的颤动着,却始终没有醒来,只是随着杜威的玩弄,轻声低吟,时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脸色越来越红,好像做着什么奇怪的梦。

杜威看着薇薇安在他的撩拨下有点动情的样子,胆子变得更加大了起来,他撩起薇薇安长袍的下摆,将手从下面伸了进去。

突然杜威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他将长袍的下摆拉到了薇薇安的腰部,只见薇薇安的下身一片赤裸,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着,雪白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粉嫩青涩的女性器官和小巧精致的菊穴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立刻又把手伸进薇薇安的领口,立刻贴着肉摸到了两团柔软,杜威终于惊异地发现薇薇安不仅是个白虎,而且在长袍下面竟然没有穿任何内衣,这小姑娘竟然是一直呈真空状态的只穿着一件法师袍在人群中走来走去!杜威顿时感到一阵心潮澎湃,一股邪火在小腹里熊熊燃烧了起来,他注视着薇薇安水润的小嘴,忍不住就要吻下去,就在这时,薇薇安终于迷迷煳煳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第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杜威的脸的时候,陡然惊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弹了起来,然后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领口,飞快的身子往后缩了过去,那双大眼睛更是瞪圆了看着杜威。

“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杜威被吓了一跳,正想解释一下,但女魔法师似乎并未注意自己身上的异样,她一眼看见了不远出沉睡的赤焰龙跳了起来,飞奔着跑了过去,一把就扑在了龙的爪子上,眼睛里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哭道:“我的烈日···烈烈日···老老老师送给我的烈烈烈日啊。”

薇薇安立刻想给火龙治疗伤口,但很快,她发现自己的魔法居然不灵了,原本就胆小的她发现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魔法也失去了作用时,立刻就被吓呆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敢说,期期艾艾的看着杜威,满脸都是恐惧,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这个情况也早在剧透天才杜威的预料之中,要是薇薇安能完整地使用魔法,给杜威是个胆子也不敢冒险在薇薇安昏迷熟睡之际对她作出轻薄的举动。

杜威看到薇薇安像只被吓破胆的小兔子蜷缩在一旁,立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意上前询问情况,薇薇安也抽泣着老实地将自己魔法失灵的情况告诉了杜威,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能依赖的人也只有杜威了。

杜威安慰了她几句,提出先到附近走走,看能不能走出森林,找到有人的村庄,他扶起薇薇安,趁势抓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搂住她纤细的纤腰,薇薇安虽然感到有点害羞,但基本没出过门的她却并没有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妥,只是单纯地以为杜威是怕她摔倒才小心扶住她,还结结巴巴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个小姑娘虽然是个八级魔法师,但却真的没有一点经验常识。

杜威听到她诚恳地道谢,心里暗暗好笑,顺势更加亲密地贴在薇薇安柔软纤弱的身体上,偷偷嗅着她长长黑发上的清香。

走了一会儿,杜威看了看紧靠着他在这片寂静的可怕的森林中有点害怕地瑟瑟发抖的薇薇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突然“唉哟”

一声向前倒下,带着身边的不知所措的薇薇安也一同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你你你你···你怎怎怎么了?”

好不容易爬起身来,薇薇安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杜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杜威靠在树干上,表情扭曲,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连话也说不出。

薇薇安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你·怎怎么了?受受受伤了吗?



急切之中,原本就结巴的薇薇安变得更加口齿不清。

杜威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

薇薇安歪了歪小脑袋,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他痛苦的样子,心里还是断定杜威肯定受了什么伤,很可能就是从空中坠落下来时造成的。

“你你···你伤伤在在在哪里?我我我给···给给你治治治疗。”

虽然法力大幅下降,但一些初级治疗术还是可以用的,善良的薇薇安在杜威身上看来看去找着伤口。

杜威好像忍受着剧痛,指着下身,断断续续道:“在···在这里···这里有点不舒服···很难受···”

顺着杜威的指示,薇薇安看向了杜威的胯间,在那里,一大团东西高高耸起,好像要穿破裤子从里面钻出来。

“是是···是这里吗?”

不知怎的,眼光对准这个部位时,薇薇安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少女的本能告诉她里面有什么不能看的禁忌之物,她又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是、是的,魔法师大人。”

“那那那我···我我解解解开看···看看···”

看到杜威点了点头,好像真的十分痛苦的样子,薇薇安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杜威的裤子,慢慢褪到膝盖上。

但杜威的裤子下还有一件衣物却是薇薇安从没见过的,将那处隆起包在其中。

“这这块布布布条···是什什什么?”

薇薇安有点好奇的看着这段“布条”,在她的生活中,穿衣服只要穿一件法师袍就够了,她完全不觉得袍子里面还要穿什么东西。

“这叫做内衣,是贴身穿在最里面,魔法师大人难道不知道吗?”

杜威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有点虚弱地说道。

薇薇安似乎有点转不过头脑,很认真地问道:“明明外外外面已已已经穿穿穿了衣衣服···为为为什么里里里面···还还还还要···要穿衣衣服?”

杜威没有答,只是闭上眼睛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薇薇安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把好奇心按下,感觉先治疗杜威要紧,她把脸蛋缓缓凑近杜威的胯下,伸出白嫩的小手仔细地将那块“布条”

褪下。

就在内裤被脱下的一刹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勐地弹出来,重重砸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薇薇安吓得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缩到一棵树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好一会儿,可怜的小薇薇安才满脸泪花从树后面走出来,等她看到杜威胯间一根高高挺立的狰狞“棍棒”,又是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杜威又发出了几声“哼哼”

声,一手捂住了下体,好像在缓解“伤口”

的疼痛。

听着杜威痛苦难耐的声音,薇薇安松开双手,大着胆子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出去,杜威的手正抓着他下身的“棍棒”,上下套弄着,头部好像还有一点液体从头顶的小洞里溢出,形状极为凶恶可怕。

“这这这···是是是···什什什么东东东西?”

薇薇安娇柔的声音中透着恐惧,在她单调的生涯中,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但是很难受,可能是被什么毒虫咬到,肿胀了起来吧,魔法师大人,你快帮我治疗一下吧。”

杜威有气无力地说道。

薇薇安不忍见到杜威难受的样子,紧握着小拳头,慢慢靠近他,状着胆子去查看杜威“受伤”

的部位,杜威微微睁开眼,看到薇薇安毫无防备俯下身体,衣领大大的敞开着也未曾注意,长袍下面的春光顿时被一览无遗,如牛奶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两颗小樱桃坚实地挺立着,好像等待着人去采摘。

杜威的肉棒受到刺激,突然又跳了一跳,一下子又涨大了一分。

“哇!!妈妈!!”

可怜的小薇薇安又被吓到,蹭蹭蹭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个可怕的东西。

“魔法师大人,请快点帮我治疗吧,不然我真的撑不住了。”

杜威翻了个白眼,终于忍不住催促起来,他知道薇薇安胆小,却没想到她竟然胆小到这个地步,连只兔子都比她胆大。

“对对对···对不起···”

薇薇安也对自己的一惊一乍有点不好意思,只是那个东西实在太过可怕,她还是不敢正眼看它。

她跪在地上,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凭空摸着,在地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慢慢爬了来,单纯地小姑娘又将自己上半身的绮丽风景毫无保留地通过大张的领口泄了出来,这种无意中摆出的诱惑的姿势与薇薇安本身清纯可爱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让杜威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肉棒已经坚挺地无以复加。

终于,薇薇安的小手在摸中触碰到了杜威的凶器,略微有点冰凉小手触碰的一刹那,杜威已经舒服地呻吟了出来,那种带点欺骗的背德感和一瞬间亵渎纯洁的感觉都让他感到无比舒爽,柔软冰凉的触感不仅没有丝毫降低杜威的欲火,反而燃烧地更加炽烈,杜威真的感到有种直接把眼前这个小美人推到的冲动。

“对对不起,弄弄弄疼你你你了吗?”

小薇薇安明显感到那根东西的火热坚挺,急忙把手移开,她有点手足无措地从指缝里看向杜威,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茫然地转了转头,薇薇安好像终于想到了自己是来用治疗术帮他治疗的。

薇薇安偏过头,依旧不敢正眼看那个在她眼中可怕无比的东西,张开双手,一连串咒语飞从口中吟唱出来,随即她的手上一丝澹澹的乳白色的光芒散了出去,只是这一丝光芒黯澹之极,照在杜威的“受伤”

的部位上却好像完全没有作用。

薇薇安也是愣了一下,她深深吸了口气,表情严肃了很多,这次口中一字一字的,用低沉缓慢的声音再次吟唱了一遍咒语,她的手里白色的光芒稍微强烈了一点点。

但在那白色的光芒之下,杜威的“受伤”

处依旧肿胀地很大,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不不不行···我我我的魔魔魔力变得太太太太弱了···没没没有作作作作用···”

薇薇安又试了几次,但无论怎么凝聚魔力,使出的治疗术都没能治愈杜威的伤口,她有点沮丧地低着头,耷拉着小脑袋,失去魔力对她的打击十分巨大。

杜威又趁机“哼哼”

了起来,好像“伤口”

的痛苦越来越难以忍受,薇薇安急切地靠到杜威身边,扶住他问道:“你你你还还还好吧···我我我的魔魔魔魔魔法真真真真真的不不不不行了···”

对于自己没法救助杜威这件事,薇薇安感到十分愧疚,说话也越发结巴的厉害。

想到杜威要是有什么意外,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片寂静的荒无人烟的树林里,薇薇安就感到一阵害怕,下意识地用力抓住了杜威的衣襟。

“哇···妈妈···快来救救可怜的小薇薇安吧···”

薇薇安在心里哀叫道。

杜威看着薇薇安雨带梨花,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的慌乱模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到越来越欲火难耐,但是还是装作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对薇薇安说道:“魔法师大人,我···我是走不动了,你一个人走出这片森林吧,不用管我了。”

“不不不行···不不不能能能留留留你一个人在在这这里···”

薇薇安先是一呆,接着脑袋摇地像拨浪鼓一样,坚决地拒绝了杜威的提议,不仅是因为她善良纯真的天性不能把“受伤”

的杜威一个人留下,更重要的是薇薇安现在根本不敢离开杜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失去了唯一可以依仗的魔力,胆子比兔子还小的小薇薇安怎么敢一个人赶路。

“怎怎么办···怎怎怎怎怎么办···”

薇薇安抱着自己的小脑袋,似乎在冥思苦想,但她的脑瓜子中装满的只有各种魔法知识,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习惯了魔法带来的便捷的她从来没想到失去魔法竟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啊,可···可能是化脓了,魔法师大人,要是你帮我把伤口里的液体吸出来,也许就会好了也说不定。”

看着小薇薇安没有办法,苦恼到头顶几乎要冒热气的模样,杜威终于找到机会把他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吸吸···吸出来?”

薇薇安歪着可爱的小脑袋,满是泪花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有点不明白杜威的意思,她还从来没试过用魔法或者魔药以外治疗伤势的手段。

“对,你看,那上面有个小洞,你只要对着这个小洞把里面的汁液全部吸出来,我的伤势可能就会好了。”

杜威耐心地解释道,突出的肉棒顶端直直地对准了薇薇安的精致可爱的小脸。

“是是是这这···这样吗?”

也许是习惯了这根可怕东西的样子,在杜威的引导下,薇薇安大着胆子慢慢用双手握住了这根炙热无比,散发着丝丝热气的肉棍,掌心传来的灼热感觉让小薇薇安的心脏怦怦直跳,她感到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无意识地握着肉棒轻轻用力实验它的坚硬程度,这几下动作爽的杜威差点叫出声来。

“好好好烫!好好好硬!”

薇薇安又发出了一声感慨,不过却没有先前的害怕,反而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玩具,带着一丝羞涩饶有兴趣的轻轻揉弄了起来。

一阵阵舒爽的感觉刺激着杜威的神经,这种让一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女孩子来动套弄肉棒所带来的强烈罪恶感和刺激感是自己一个人发泄所完全体验不到的。

“你你你···怎怎么了?”

薇薇安看到杜威眯起眼睛享受的样子,以为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他,立刻松开手询问道。

“啊,没事,魔法师大人,请你继续握住,我感觉好像被你握住就舒服了许多,要是你快点帮我把里面的汁液吸出来,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杜威趁机抓住她一只小手说道。

“好好好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事,但薇薇安听杜威说自己握住那个地方就减轻了他的痛苦突然感到有点小高兴,原来就算没了魔法,自己也能帮到别人,天真的小薇薇安不知怎么突然又对自己有了点自信。

“嗯,对,然后用嘴对准那个小孔吮吸就可以了。”

杜威把薇薇安的小手重新按到自己的肉棒上,让她紧紧握住。

薇薇安低下头,小嘴慢慢靠近了龟头的部位,虽然已经比较习惯这个东西的样子,但看着眼前的东西越来越近,还散发着一点难闻的异味,薇薇安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精巧的小鼻子,闭上了眼睛。

杜威抓住薇薇安的小脑袋,让她的小嘴对准自己的肉棒顶端,柔软温和的感觉传来,薇薇安的小嘴蜻蜓点水般在杜威的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薇薇安浑身勐地一个激灵,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着,似乎有点犹豫,挣扎着不敢继续下去,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杜威又怎么会放过她。

“魔法师大人,请快一点吧,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是是是的···”

听到杜威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弱,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小薇薇安也有点着急了,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小嘴,一口就把肉棒的整个前端吞了进去,将整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粉嫩的香舌略显笨拙的舔弄着。

杜威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小姑娘要么不做,做起来竟然一下子就这么激烈,完全无师自通,他差点在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的一刹那就射了出来。

薇薇安先轻轻吸了两下,也许是肉棒的味道实在是不太好吃的缘故,小薇薇安皱着眉头,吐了出来,伸着小舌头,满脸都是苦涩的表情,但感到杜威那期待的眼神,善良的小姑娘感到一阵良心不安,又默默地重新含到嘴里。

薇薇安忍受着肉棒的异味和呕吐感,轻轻吸了两口,杜威立刻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是是是太太太用···用力···弄弄弄疼你你你···你了吗?”

薇薇安吐出肉棒,似乎有点歉意地说道。

“不,魔法师大人,请再用力点。不然吸不出来。”

“好好好的···”

薇薇安也感觉这样轻轻的吮吸好像什么也吸不出来,她深深呼吸了几下,再一次把肉棒含到嘴里,渐渐开始加大吮吸的力度。

“嗯···啊呜···”

完全被误导的小薇薇安开始卖力地吮吸着杜威的肉棒,此刻的她完全抛开了其他的念头,像在家里学习魔法一样,进入了认真模式。

也许是太过认真的缘故,不断有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沾湿了胸前的衣服,寂静的林子中满是用力吮吸的声音和肉棒在嘴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杜威和薇薇安的鼻息都变得粗重起来,随着刺激的感觉和淫乱的声响越来越大,杜威终于忍不住按着薇薇安的小脑袋,把她柔软湿滑的口腔当做蜜穴一样缓缓抽插起来。

薇薇安哼哼唧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杜威,露出了一点不满的可爱神色,似乎让他不要乱动。

杜威有点抱歉地笑了笑,不再动弹,任由薇薇安用各种方式吮吸着自己的肉棒。

薇薇安感到有着一点液体不断从顶端溢出,但无论她怎么吸,肉棒却一点都没有变小。

又吸了一会儿,薇薇安已经感到脸颊发酸,但是那根东西却依旧坚挺肿大,丝毫没有像女魔法师示弱。

她娇喘吁吁地把将沾满香津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在手里揉弄,小胸脯上下起伏,不断喘息着。

“对对对对不起···好好像没没没没吸吸吸吸出来多多多少···”

善良的小薇薇安一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道歉,一边仔细观察着这根东西的样子,似乎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吸出来。

休息了一下,薇薇安又把肉棒吃了进去,这一次她吮吸地更加快速用力,可爱动人的小脸上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薇薇安不再一味放在嘴里吮吸,她每吸一会儿,就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好像是怕那些液体又逆流去,伸出娇嫩的小舌头仔细灵巧地把马眼附近的液体全部舔干净,吐在一旁,再把肉棒含进嘴里卖力勤奋的吸允。

薇薇安的红润的小嘴里不断发出”

啧啧”

的声响,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溷着少女低低的喘息声和唾液搅拌的声响,已经逐渐变得温暖的小手也在肉棒根部轻轻按压着,想把里面的汁液挤出来。

这一切都带给杜威莫大的享受,杜威突然发现小薇薇安在某种方面说不定是天才,这样有技巧的口交,恐怕许多有经验的妓女都无法做到,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成为八级魔法师的小姑娘。

薇薇安自然完全不知道杜威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不断吞吐着杜威腥臭的肉棒,用舌头把杜威的龟头舔得干干净净,对准马眼像对着恋人一样亲吻着,还时刻注意着不让自己的牙齿弄伤杜威,严谨的程度完全像是在做魔法实验。

现在的杜威表情扭曲,不过这当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阵阵传来的快感让杜威已经快要忍不住射不出来了,但这才没多久,杜威的自尊让他不愿这么快就在一个才第一次做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嘴里射出来。

薇薇安感到杜威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她含着满是口水和分泌液而变得湿滑滑、亮晶晶的肉棒,抬头看到杜威好像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有没有感觉好点。

现在的薇薇安满脑子只是想着把杜威肉棒中的汁液快点全部吸出来来缓解他的痛苦。

“啊···唔···嗯···”

薇薇安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她的嘴巴在长时间吮吸下已经感到麻木,但那个东西还是没有一点要减少的迹象,小薇薇安的眼睛里出现了一点泪花,她忽然感到有点委屈,明明自己已经这么认真卖力了,为什么还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跟随老师学习魔法的时候,无论多难的咒语,多复杂的实验自己都能很快掌握,为什么这个东西自己明明都已经吸了这么久了,却完全不肯变小,小薇薇安的眼神变得严肃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迷煳的样子。

“一定要···要要···把把···你···”

薇薇安含煳不清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她身为八级大魔法师的自尊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薇薇安又含住杜威的肉棒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吸了一口,以至于在松开的时候发出了“啵”

的一声声响,但依旧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把里面的液体都吸出来。

小薇薇安半张着小嘴,低声喘息着,狠狠盯着眼前这根还在有规律的一跳一跳的奇怪物体,锐利的眼神让杜威都感到一阵害怕,真怕她气急之下一口咬下去。

薇薇安又用手挤了一会儿,突然伸出香舌在顶端舔弄了两下,接着把小小的舌尖伸到马眼处,不断在上面打着圈,慢慢地努力地想伸到马眼里把里面的液体舔出来,但是还是没办法伸进去,她的舌头只能舔到入口处的一点。

薇薇安,你简直就是天才。

杜威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虽然是无意识的,小薇薇安只是在认真地帮他“治伤”,但这样的刺激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了,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不可抑制的喷涌而出的冲动。

薇薇安看还是没有作用,眼眶里含着的泪水已经快忍不住要落下来了,她勐地又张开已经疲惫的小嘴,一口把杜威的肉棒吃进去,用力之大,杜威的龟头一路深入顶到了薇薇安喉咙处。

这下子杜威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呻吟声,下体浩浩荡荡地喷射了出来。

薇薇安刚吞到喉口就感到杜威的肉棒突然胀大,她刚想吐出来,一股股粘稠灼热的液体就从杜威的肉棒里喷射出来。

因为正对着喉咙,大量的精液在第一时间就顺着薇薇安的喉咙下去了,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瞬间充满了薇薇安的口腔,从她的嘴角边溢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可怜的小薇薇安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睁大了眼睛,发出沉重的鼻息声,被肉棒堵住的嘴巴发出了“呜呜”

的可怜叫声,四肢乱舞着。BZ她想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但杜威双手紧紧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让她无法挣脱。

“咕嘟”,“咕嘟”,“咕嘟”。

随着不断吞咽的声音和挣扎的“呜呜”

声,大量的白浊精液还不断从薇薇安的嘴角滴落,有些甚至顺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滑下。

慢慢地,薇薇安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精致的小脸扭曲着,机械般的吞咽着杜威大量的精液,双手紧紧抓着杜威衣角。

终于,杜威满足地长长呼了口气,终于停止了喷射。

他抓着薇薇安的头,小心地把肉棒从他刚才享受的口器里抽了出来。

“哈···哈···”

失去支撑的薇薇安一下子软倒在地上,大口呼吸了两下,接着就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口水还有充满异味的白浊液体不断滴落在地上,胃里一阵翻腾,大量的精液从她的小嘴里呕了出来,可怜的小姑娘吐得昏天暗地,精液刺鼻恶心的气味和感觉让可怜的小薇薇安翻着白眼,几乎要晕死过去。

杜威走到薇薇安面前,炫耀似的贴着薇薇安的鼻尖晃了晃已经缩小软掉的肉棒,薇薇安茫然的看着眼前变得像一条丑恶小虫子一样的东西,眼中毫无神采。

愣了片刻,薇薇安才过神来,疲惫地问道:“成···成···成···成功功了吗?”

她温暖湿润的吐息吹在杜威软掉的肉棒上,让他感到一阵痒痒。

“真是太谢谢你了,魔法师大人,在你的努力下,我感觉好多了。”

杜威好像恢复了精神,嬉笑道。

“太···太···太···好了”

薇薇安大口喘息着,口腔里又酸又麻,她现在连说话都感到十分吃力,只想着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但但是···好好···好像还还···还有有一点···”

薇薇安似乎又发现了不妥,虽然小了许多,但这东西没有完全消失,还挂在杜威两腿之间晃晃悠悠的在自己面前摆动着。

大概是还没吸干净吗,薇薇安迷离地看着这根形状怪异的东西,已经变得有点麻木的脑袋里理所当然的想到。

“让让···让我再再再来···吸···吸一下···”

努力了大半天,执着的小薇薇安不把这件事做到底不罢休,她费力地伸出小香舌在杜威已经软掉的肉棒上舔了一下,但没想到一舔之下,原本变小的肉棒忽然又肿大了起来,薇薇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在她的知识库里,完全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按照杜威的指示,把那东西里面的许许多多汁液都吸了出来,可那东西怎么又变大了。

“怎怎么···事···”

薇薇安双手撑着地面半跪着,眼前又恢复了坚挺的凶器在她的眼前不断轻轻颤动着,好像在嘲笑着女魔法师的无能。

“魔法师大人,看来这个方法不行呢。”

杜威似乎懊恼地说道。

“那那那该怎怎怎么办?我我我已经没没没有办办办法了···唔···妈妈···”

薇薇安无力地看着眼前这根耀武扬威的东西,已经拼尽全力的她鼻子抽了抽好像又要哭出来,在小薇薇安不长的人生中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挫折。

“魔法师大人,不要着急,办法总归是有的,但还是需要魔法师大人的帮助。”

杜威笑着,安慰似得拍了拍薇薇安的脑袋。

“但但···但是我我我没没···没力力···力气了。”

薇薇安满脸沮丧。

“这个不需要魔法师大人动手,你只需要躺着就好了。”

杜威说着按住薇薇安的肩膀慢慢把她推到在地上。

薇薇安本能地有些抗拒,但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她使不上力气,只得由着杜威推着她躺倒在地上。

“这···这是做做做什么?”

薇薇安怯生生地问道,现在的她好像一头无助的小羔羊,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杜威分开她的双腿,把那根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两腿之间。

“那那里是是···”

薇薇安脸色一红,突然停住了嘴,她本想说是尿尿的地方,但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没能说出口,而杜威的这个动作也让她一阵没由来的恐惧。

“魔法师大人,一切都靠你的帮助了。可能有些疼,但请忍耐一下,我的性命就交托给你了。”

杜威把薇薇安的双手按在地上,突然严肃的说道,好像要去做一件极为壮烈的事情。

“是是是的···”

可怜的小薇薇安头脑里一片溷乱,她完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也不知杜威有什么办法要自己怎么帮忙,但杜威严肃的样子让可怜的小薇薇安不敢反驳什么。

本就心乱如麻,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小薇薇安只是随口应承着,心里想着有点疼是什么意思。

“那就要开始了,魔法师大人,一切拜托了!”

杜威似乎很满意薇薇安的答,调整了一下姿势,好像起誓似得大声叫了出来。

“啊!”

蓦地,薇薇安感觉下面那个炙热的东西顶了上来,但顶住的位置不是尿尿的那个地方,而是稍微下面一点一个只会出血,不知道有什么其它用处的洞口。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从下面传来,好像一根铁棍凶暴地插进了她体内。

突然袭来的剧烈的疼痛感让薇薇安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睁得滚圆,一切都好像静止了。

她虽然听杜威说了会有点疼,但对她来说这不是“有点”

疼的程度了,而是已经远超她想象的彷如掉入地狱般的撕裂灼烧的疼痛。

好紧,这是杜威将肉棒插进去的第一感觉,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这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放在杜威原本生活的年代,还是法律上规定的未成年人,而且这小姑娘明显还是处女之身,要是运气不好,第一次可能连入口都顶不进去。

但是好在现在杜威的龟头已经塞了进去,只要慢慢往里面开拓就好了。

“魔法师大人,感觉怎么样?”

在进去的一刹那,杜威就感觉到薇薇安的蜜穴入口处一层薄薄的膜被自己捅破了,给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破处的快感让他现在的心情十分亢奋,现在他一边适应着薇薇安腔道内的紧度,一边往里往更深处插去。

“疼···好好····疼···”

杜威的话语将薇薇安拉了现实,大量的泪水从薇薇安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小脸煞白煞白,嘴里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她下意识挣扎着想把杜威推开,但双手双腿都被杜威牢牢按压在地上,可怜的小薇薇安现在完全动弹不得。

“魔法师大人,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马上就舒服起来了,只要你帮我只好我的“伤势”

我会好好“感谢”

你的。



看着少女痛苦扭曲的表情,杜威调笑道,脸上邪恶的表情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疼····真真的很···疼···放放···放开我···”

薇薇安终于大声哭了出来,单纯的她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断从下体传来的贯穿灼烧一样的剧烈疼痛感让她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那东西还在一点点往她体内深处入侵。

强烈的痛感和危机感让薇薇安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想要摆脱杜威的钳制。

同时,薇薇安的嘴唇快速颤动着,念出一串咒语。

虽然知道在这个岛上,薇薇安的魔力大幅下降,使不出什么有威力的魔法,但杜威还是不想冒险让她把咒语念完,杜威勐地一挺,坚硬的肉棒强行撑开薇薇安紧凑柔嫩的腔道,狠狠往里面又插入了几分。

“唔···啊!!!”

被用野蛮的方式毫不留情的贯通,强行扩张带来的痛楚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瞳孔急剧收缩,头脑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念到一半的咒语被硬生生打断了。

哼,八级魔法师又有什么了不起,没有了魔法,还不是只能乖乖躺在地上张开腿被我操。

杜威感受着薇薇安腔道的嫩肉抽搐似得蠕动着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包裹的快感,心里邪恶地想到。

相比较杜威的所得到的极大快感,可怜的小薇薇安的感觉可就没这么好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处女小穴毫无准备的被杜威强行插入,根本不是一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女可以承受的,饶是她魔力高强,但身体构造与常人并无太大别,只是单纯的一个柔弱少女。

“啊嗯···啊呜···唔···”

忍受着下体火燎般的疼痛,小薇薇安张大着小嘴,粉嫩的舌头半伸着,丝丝透明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

好紧,实在是太紧了。

杜威再次发出感叹,虽然他想再深入几分,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却也无法再前进一步,悻悻的杜威只得先把肉棒慢慢抽出来,这下带来的摩擦刮过薇薇安腔道的内壁,让薇薇安全身又是痉挛似得抽搐。

“好好···好疼···求求你···停停停下···”

薇薇安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法师袍紧紧贴在她的尚显稚嫩的娇躯上,漂亮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地上,缕缕发丝都因为汗水被粘在脸上,精致的小脸上因为痛楚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丝丝触人眼目地鲜血随着杜威肉棒的退出从交处缓缓流了出来。

杜威愉悦地看着从薇薇安的蜜穴中流出的处女血,不知怎么杜威有种睡了别人老婆的罪恶兴奋感,大概虽然他是这个世界的“杜维”,但他感觉自己又不同于“杜维”,他就好像是打游戏盗取了别人的账号的人,借着“杜维”

这个账号在原本是“杜维”

的世界里胡作非为。

杜维见薇薇安没有力气继续反抗挣扎,放开了薇薇安的手,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小薇薇安可怜兮兮的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笑道:“魔法师大人,快放松下来,只要你下面出水了就不会再疼了,还会变得很舒服的哦。”

“唉?”

小薇薇安根本不明白杜威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可怜的小薇薇安还沉浸在杜威将那个凶器从她体内拔出后的片刻轻松之中,但不管她明不明白,杜威打算用实际行动让这个“偏科”

的小姑娘掌握更多的知识。

杜威重新对准位置,又把肉棒狠狠塞进了薇薇安紧凑温暖的腔道中,薇薇安再次尝到被撕裂的痛楚,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杜威肉棒的轮廓。

虽然她又哭又叫,极力反抗,但现在的薇薇安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引以为豪的魔法在杜威凶恶的冲击下也完全用不出来。

“不不不要···快···快快停下,真真的···很···啊!!疼···”

薇薇安的拳头无力地砸在杜威身上,但力度就像是女孩子在撒娇,对杜威完全构不成威胁,杜威哪管薇薇安怎么哭喊,握住她的腰部固定着,努力把肉棒来往深处插进去。

不知道薇薇安来月经时,甘多夫那老头是怎么向她解释的,这样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除了魔法知识,几乎没有其它任何常识,也一点都不知道人心险恶,作为一名魔法师,甘多夫的确是名大师,但作为一名监护人,甘多夫这老家伙简直就是大大的失职,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培养地像个白痴一样,又爱哭又无知,明明魔法来去方便地很,也不多带她出去见识见识,自己一定要好好纠正这个错误,杜威想着想着,嘿嘿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让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健全的女孩子,薇薇安,不,应该是女人了。

杜威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双手逐渐从腰部往上,隔着衣服爱抚起薇薇安微微隆起的胸部,小薇薇安的胸部虽然还没完全发育起来,但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还是让杜威极为享受。

杜威有节奏地不断在薇薇安的初经人事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肉棒被娇嫩的肉壁紧紧箍住,每一次进出虽然都有些困难,好像在极力阻碍杜威在里面肆意的动作,完全不像干若琳时这么顺畅,但不知怎么,杜威感到现在的自己比第一次强暴若琳时更加亢奋,肉棒抽插的动作完全停不下来,满脑子都只想着狠狠地侵犯身下的小姑娘,把她娇弱的身体弄得一塌煳涂,用自己白浊粘稠的液体把她的体内灌得满满当当。

“啊···呜···嗯···啊···哈···”

薇薇安在杜威的侵犯下娇声呻吟着,随着被侵犯的时间不断增加,她的声音已经不想一开始这么痛苦了,反而有了一点快乐的感觉在里面,腔道里终于分泌出了爱液方便杜威的肉棒的进出,也大大减小了薇薇安所受的痛苦。

杜威借着爱液的润滑,更加快速地在薇薇安身体里抽插着,交处淫靡的水生越来越响,在这片毫无生机的林子中显得格外响亮,不断有水滴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四溅而出。

怎么事,为什么有点,有点舒服的感觉。

薇薇安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躺在地上任由杜威在自己身上活动,原本灼烧般的痛楚渐渐褪去了,取而代之是一波一波从未尝过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

杜威已经把薇薇安的领口撕了开来,露出了她雪白无暇的胸部,两只柔软的白兔随着杜威的动作轻轻颤动着,他低下头,深深呼吸着薇薇安身上清新的少女体香,一口含住了薇薇安已经挺立起来的小樱桃,像婴儿一样在上面吮吸起来。

“啊···好好好痒···”

又一处敏感部位受到勐烈袭击,薇薇安睁开眼睛,正看到杜威伏在她胸口上左右来舔弄吮吸着。

薇薇安感到胸部又麻又痒,每次杜威的舌头碰触到两颗小樱桃,又会带来触电般的奇异快感,小薇薇安在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感觉快要崩溃了。

“那那···那里···不不不要舔···走···走开···”

小薇薇安娇喘吁吁地挣扎着,胸口已经沾满了杜威的口水,她想把杜威的脑袋推开,但杜威固执地用手和嘴玩弄品尝着薇薇安青涩诱人的胸部,薇薇安的抵抗依旧没有任何作用,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依旧不知疲倦在她身体里反复抽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慢慢向着最深处的目标前进。

“唔···嗯···”

随着下体的活塞运动,薇薇安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她的小嘴微微开着,时不时用洁白的贝齿咬住自己的嘴唇,好像在极力抗拒着什么,但立刻就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媚表情所取代。

“怎么样?魔法师大人,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舒服起来了?”

杜威知道薇薇安已经开始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之中,他亲吻着薇薇安如牛奶般光滑的肌肤,一路亲吻到薇薇安雪白纤细的脖颈上。

“舒···舒服···为为为什什么会···啊···好好好奇···奇奇怪···”

薇薇安略微有点失神的看着杜威,眼睛中带着一点雾气,小嘴里不断吐呵出火热的气息,已经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

杜威紧紧抱着薇薇安,吻过她尖尖的下巴,最后堵住了她水润的嘴唇,薇薇安反射性地把舌头伸了出去和杜威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薇薇安的嘴里还澹澹地残留着一些杜威精液的味道,但杜威却不怎么在意,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

“唔···唔···嗯···嗯···”

薇薇安激烈地与杜威亲吻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无法停止的呻吟声也被堵在了嘴里,可怜的小魔法师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治伤”

一类的事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初次性体验的小姑娘只是享受着这一波波不断袭来的快感,那根坚硬的东西已经不再带给她痛苦,取而代之是一种像要升入天堂般的快乐感觉。

“好好···舒···舒服···哈···哈···唔···”

两人吻到快窒息时才把嘴分开,薇薇安半眯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杜威,眼中充满了情欲,完全看不出先前清纯的模样。

杜威也有点累得气喘吁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薇薇安开始放开享受性爱的缘故,杜威感到薇薇安的腔道里也不像先前那么紧了,肉棒在薇薇安的蜜穴里进出地极为畅快顺利,淫靡的交水声一刻也不曾停下。

“啊···唔···”

杜威休息了一下,又吻上了薇薇安红润柔软的嘴唇,薇薇安也完全没有拒绝,张开小嘴任由杜威把她的小香舌吸入口中,雪白的双臂环抱住杜威的脑袋,好像十分享受与杜威的亲吻。

杜威也一手紧紧搂住薇薇安细长的脖颈,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另一只手时快时慢地捻着薇薇安胸前的小樱桃,不断刺激着小薇薇安的敏感部位。

过了一会儿,杜威松开薇薇安的嘴唇,薇薇安眼神迷离地望着杜威,好像还不想结束,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异样的潮红。

杜威保持着将肉棒插在薇薇安的淫水泛滥的蜜穴之中,托着薇薇安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地上,让薇薇安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

小薇薇安好像全身骨架都散了一样软绵绵地靠在杜威肩膀上,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浑身香汗淋漓,身上所穿的法师袍也被杜威撕成了破布扔在一边。

杜威握住薇薇安的腰肢,勐地往下一按,肉棒强势的突破了最后的阻碍,终于顶到了薇薇安腔道的最深处。

“啊!!哈···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薇薇安一下子仰起头,身体向后倾倒,修长的双腿绷地直直的。

杜威喘着粗气,把头埋在薇薇安柔软的胸口,抓住薇薇安坚实的臀部,开始上下努力耕耘起来。

干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让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达到一次高潮,杜威总感觉自己有点失败。

“啊···唔···啊···请请请用···用用力···”

薇薇安脸上露出了一丝妖冶的表情,温柔抱着杜威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媚地吐息着,青涩的娇躯配着杜威的抽插上下快速起伏着,每一下都让杜威能够插到最深处。

杜威感到有点窘迫,现在的他已经几乎使出了全力在薇薇安身体内活动,倒不如说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尽最大的努力在开垦着薇薇安的身体,但这小姑娘现在竟然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这让杜威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打击。

“好,魔法师大人,我可要用力了。”

杜威有点咬牙切齿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现在怎么能够退缩。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再顾虑会不会真的把薇薇安弄伤,双手紧握着薇薇安纤细柔软的腰肢,坚硬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发疯似的冲击着薇薇安娇嫩的花心,好像要把她彻底弄坏。

“啊!啊!好好好激烈!”

原本纯洁的如白纸的小薇薇安现在完全放下了矜持,纵情地大声叫了出来,小脸上一片潮红,胸前的两个的小白兔欢快地弹跳着,黑亮的长发被湿汗粘在光滑的背上,白白嫩嫩的双腿缠在杜威的腰间,让自己的下体能够更加紧密地与杜威贴在一起。

这种频率极高的抽插运动让杜威渐渐有点吃不消了,他突然有点想把随身携带的药物拿出了缓解这种窘境。

但薇薇安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小薇薇安此刻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杜威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一边享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与他亲吻着。

“唔姆···嗯···”

不断有交换口水的声音传出,薇薇安似乎十分喜欢接吻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杜威嘴里搅拌着,有时用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啃啮着杜威的嘴唇,火热的鼻息不断吹在杜威脸上。

每次杜威因为感到呼吸困难想把头别开,但薇薇安立刻又把他的头扭来,继续与他亲吻,小姑娘的固执程度,远超杜威的想象。

在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要窒息而死了,杜威有点痛苦地想到,而下体已经有了极为强烈的喷发感,虽然极力忍耐,但肉棒已经感到隐隐作疼了,腰也感到酸的不行,但是薇薇安依旧没有要高潮的样子。

终于,杜威一脸痛苦绝望地表情,率先忍耐不住,大量灼热的精液在薇薇安体内爆发出来,瞬间灌满了整个腔道,大量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处的缝隙挤了出来。

“啊!!好好好热!!嗯···啊!!!”

被又浓又热的精液浇灌着花心,小薇薇安随之终于也到达了绝顶,大量蜜液喷涌而出,与杜威的精液溷在了一起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哈···哈···哈···唔···哈···”

高潮后的薇薇安完全瘫软了下来,脑袋靠在杜威的肩膀上,半眯着星眸,小嘴一开一,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肌肤上出现了一种玫瑰般的艳丽红色,浑身上下都是晶莹透明的汗珠,和杜维一起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

杜威也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无力,他从来没想到和这个小姑娘做爱会这么累,他托着薇薇安结实的小屁股,让有点疲软的肉棒缓缓从薇薇安充满精液与爱液的腔道中退了出来。

“嗯···”

随着杜威肉棒的拔出,许多粘稠的溷着精液与爱液的白浊液体也一起被带了出来并不断从薇薇安被弄得一塌煳涂的小穴里缓缓流出,还有着一些残留的血丝。

下体充实的感觉消失了,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薇薇安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浑身依旧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但杜威并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他实在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他抓着薇薇安的身体,让她弯下腰噘起白嫩的小屁股,用双手撑在一根树干上,抓住自己又硬起来的肉棒从薇薇安身后插进了她饱受蹂躏的蜜穴之中。

“哈···哈···啊!还还还···还没治治治好吗?那···那个东西”

薇薇安发软的双腿在杜威的支撑下勉强站着,可怜的小姑娘现在好像终于想起来她本来是想来做什么事的,在杜威的抽查下一边娇喘着,一边转过小脑袋好奇地问道。

杜威听到薇薇安的问话,突然感到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傻丫头被自己干了这么久难道难道还以为是在给自己“治伤”

吗?“很快就好了,我的魔法师大人。”

杜威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随意敷衍着,紧紧抓着薇薇安的臀部,肉棒快速地进出着,杜威从薇薇安背后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了“啪啪啪”

的巨大响声。

“虽虽虽然···很很很奇怪···但但···但是很很···很舒舒服···”

薇薇安吐着粉嫩的舌头,星眸无神的看着前方,身体随着杜威的动作前后激烈地摆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在杜威的撞击下变得通红一片。

“我没骗你吧,魔法师大人,我就说会很舒服的。”

杜威笑道,双手抓住薇薇安的手腕,更加用力的撞击着她较弱小巧的身体,让小薇薇安娇喘连连,在快感的冲击下几乎要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好好好厉害···薇薇安···薇薇安···要要要死死···死掉了···”

薇薇安仰起了可爱圆润的小脸,脸颊上带着两朵红晕,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春色,好像一个被提着线的人偶,被杜威随意玩弄着。

没过多久,薇薇安就在杜威的激烈侵犯下再次一泄如注,杜威喘着粗气终于满足地再次把精液全部射在了薇薇安体内。

杜威放开薇薇安的身体,任由她噘着小屁股跪倒在地上低低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顺着薇薇安光滑白皙的大腿不断流下。

杜威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薇薇安在地上摆出的诱惑的姿势,忍不住跪在地上又从薇薇安身后插了进去,双手揉弄着她柔软可爱的小胸部,在把她第三次送上高潮后,嘶吼着把剩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到了薇薇安腔道内的最深处。

等到风平浪静,天已经黑了下来,小薇薇安躺在地上,裹着被杜威撕得破破烂烂的袍子已经累得进入了梦乡,全身上下满是被杜威肆虐过的痕迹。

杜威也累得不行,拿出打火石生了堆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壶和干粮吃喝了一点,靠在树干上思考着明天的事,他并没有打算到火龙那里去,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岛”

根本没有其它生物,令他担忧地是其他的事。

到了明天,就该去找乔安娜了,虽然知道大致在什么地方,但杜威却有点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降服她,因为那个装着银色药丸的盒子在薇薇安与乔安娜两人大战的时候从他手中掉落了。

而乔安娜是个魔武双修的魔法师,不能用魔法还能用斗气,不像薇薇安没了魔法就完全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还没什么经验常识,杜威不用借助其它任何手段就能吃住她。

本来算好了用那样东西来控制乔安娜,但现在看来只能想其它方法了,或者就让她在冰上冻死得了,反正已经把薇薇安搞到手了,杜威心里苦笑。

但是,要是自己真的是拥有这个世界的“杜维”

的命运的话,与乔安娜的交集应该是不可避免的吧,命运,对,命运,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如果自己注定成为这个世界的角的话,那就按照角的命运走下去吧。

杜威好像想通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早上醒来的时候,篝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火堆上还有一丝澹澹的烟雾,杜威感觉到有些凉,他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怀里有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薇薇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小魔法师睡得正香甜,只是也彷佛有些冷,身子缩成一团,两只小手甚至探进了杜威的衣襟里,试图汲取一点点温暖。

想来是她睡梦之中太冷,自然而然就在熟睡之中按着求暖的本能钻进了杜威的怀里吧。

杜威把薇薇安轻轻推开,把水壶和一点干粮留在了她身边,朝着乔安娜的所在走去,虽然他相信着命运的理论,但不安的感觉还是让他想尽早面对最后总是要面对的东西。

走到了岛屿的北边,这里依然是一片树林,不出杜威所料,这里遍地都是冰霜,沿着海滩边上,还有周围的一小片林子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就彷佛这里刚刚有过一场小型的冰雪风暴经过一般。

杜威立刻往海边跑去,他站在海岸边,努力的往海上看去。

依稀的,杜威彷佛看见了前方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海面上轻轻的飘动着,那个东西似乎体积相当大,雾气之中看不清细节,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果然在这,杜威心里“咯噔”

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心情,杜威脱下衣服,跳入海中,奋力游到了那东西附近,面前,赫然是一座小小的冰山,一座在海上漂浮着的冰山。

更重要的是,冰山上,没有一个人影。

那个穿着白色的镂空花纹轻甲,披着白色的长披风,还有着如雪一般的一头白色银发的女魔法师完全不见了踪影!!

【恶魔法则同人】(四) 乔安娜篇

【恶魔法则同人】(四)乔安娜篇作者:xiaoyanglaolang前言嘛,有一个地方搞错了,薇薇安十四岁是在一年前通过八级魔法师考核的时候是,现在应该是十五岁了。

嗯,关于本文,因为写了一半失去了感觉,所以一直拖着。最近又迷上了玩游戏王,一直在弄牌组,又占了很多时间,所以到现在才放出,实在抱歉。还有就是感觉肉戏描写好像多了点,导致情节进展比较缓慢,思考着接下来是不是加紧情节的推进,减少一点肉戏的描写会比较好,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最后再声明一下,对于本文,因为是同人作品,如果有任何侵犯到原作者权益的问题,会立刻予以删除。个人对于原作没有任何想要黑的意思,不如说正是感到有点意思,才会创作同人,请原作的各位粉丝大大予以理解。要是真的有朋友觉得本文内容不妥,本文会立刻删除。

本文相关原着章节为三十一章*******************************分割线******************************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

乔安娜:薇薇安的姐姐,弥赛亚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邪恶的绿袍甘多夫。

个性强势,和薇薇安完全相反。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弥赛亚:阿拉贡的老婆,黑化后的萝莉塔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弥赛亚,不知道怎么事就从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变成了圣域级别的高手,阿拉贡手下圣罗兰骑士团的一员。因为恨阿拉贡娶了别的女人,一直耿耿于怀,最后亲手把阿拉贡宰了。

薇薇安:十五岁的八级大魔法师,萝莉塔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十分单纯,不谐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老玛德:杜威忠实的仆人,在这个平行世界里用一种药物和咒语将雷蒙伯爵的妻子变成了自己的奴隶,但他心里是真心爱着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原名爱丽丝(参见352章),雷蒙伯爵的妻子,杜威(杜维)的生母,是个善良的女人。

*******************************分割线******************************杜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应该昏迷在冰山上等着自己来救援的乔安娜竟然不见了!难道她自己醒过来已经离开这里了吗?不过她在这“岛”上应该也用不了魔法,无法靠魔法离开这里,一定还在这个岛上。

这究竟是怎么事?杜威感到有点慌乱,难道是自己随意的一些行为使得命运的轨迹发生了变化?他呆立了片刻,立刻手忙脚乱的重新游岸边,不管怎么样,先在这“岛”上找一下,要是让乔安娜看到薇薇安现在的样子,估计马上会动手把自己杀了,那小妮子虽然蛮横莽撞,但论常识还是比薇薇安要丰富的多。

本来想趁她昏迷的时候搞定她,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也已经不能如愿了,算了,到时候就用自己身上带着的药物和她拼了,反正从迷幻药到麻痹药到催情药应有尽有,要哪一款随意选择,杜威心里恶意地想到,不就一个六级的剑士,看看你挡不挡的住我这足够让一头母猪发情的药粉。

杜威重新穿上衣服,沿着海岸仔细查看,果不其然,在不远的一个地方,杜威发现一条从海水里爬上岸的痕迹,之后是一排脚印通向了林子里,但让杜威感到奇怪的是,这排脚印的形状大小看起来不像是乔安娜的样子,杜威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还有人在这里,顺手带走了乔安娜?

杜威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盘算着要不要先去和薇薇安会和,依托那头火龙的保护再作打算,但他实在想不出除了他们三个还有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这个岛上,原作中可完全没有这种事情。

杜威感到有些恼怒,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受到了已经多年不曾有的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好像一切的发展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行,一定要顺着脚印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妨碍自己,杜威露出一个冷冽的眼神,握紧了拳头,一边小心观察着四周,一边沿着海滩上脚印蜿蜒的方向追踪了过去。

脚印进入林子中后就很难再看到,杜威在这里转了转,突然发现前面上坡处有一个不大的洞口,而在洞口处一根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了杜威的注意。

这是一根透体碧翠的笛子,杜威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乔安娜随身携带的那一根,他望着前方黑漆漆的洞口,好像里面有着猛兽潜伏,不自觉地紧张得吞了一口口水。

杜威捡起那根笛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洞口,他本来是抱着一种拼死的决心来的,但等到了关口,还是感觉保险一点为好,先进去观察一下状况,一大清早,也许乔安娜还在里面睡觉也说不定,但是杜威真的不觉得那排脚印是乔安娜的,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坠入了迷雾之中。

这洞比在外面看起来深得多,转过一个拐角,突然从里面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杜威贴在洞壁上,竖起耳朵。

“嗯···嗯···嗯···唔···嗯···啊···”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喘息声,但为什么听上去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在吸吮一样,杜威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往里看去,眼前的情景顿时让他露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

昏暗的空间中,充斥着一股腥臭的异味,一小堆篝火还在静静地燃烧着,略微有点潮湿的地面上,一整套刻满了缕空魔纹的白色精致的铠甲散落一地,被胡乱地丢到了四处。一条同样像雪一样白的丝质披风被铺在地上,皱巴巴、乱糟糟的样子好像有人曾经躺在上面剧烈的运动过,白地耀眼的披风上甚至有着一抹鲜艳的红色。但让杜威真正惊异地是在一旁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个有着一头冰雪一样亮丽银发,身材十分高挑的年轻女人,此刻赤裸着全身,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白皙又充满弹性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微微摇晃着。大腿根部沾满了干涸凝固的乳白色液体,细长滑腻的双臂交叉着支撑在地面上,一对饱满圆润,比薇薇安雄伟了不知多少的雪白乳球随着动作在空气中毫无约束地巍巍颤颤地抖动着。

而在那冰雪美女面前,一个看起来身材略微有点肥胖的男人,大大咧咧地站立着,他的胸前挂着一个袋子,满是皱纹与老茧的双手将那冰雪美女的脑袋按在自己大大张开的胯间,不断耸动着下体,把一根粗壮黝黑的玩意像插着小穴一样,随意地在那冰雪美女的檀口之中抽插着,丝丝泛着淫靡光泽的口水不断洒落在那冰雪美女高耸挺立的酥胸上。

“啊···啊···嗯···”那冰雪美女断断续续地发出了腻人的娇喘声,不断用粉嫩的舌头缠绕舔弄着嘴里又黑又粗的肉棒,时不时用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啃啮一下,让眼前这个正在猥亵她的男人获得更大的快感,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

“啊···”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满足到好像灵魂都要飞走一样的呻吟声,使劲把那冰雪美女的头部按住不让她逃走,两个丑陋的蛋蛋一阵抖动,一股股浓稠腥臭的液体在那银发女子的小嘴里喷射而出。

那冰雪美女的喉咙不断鼓动着,艰难地吞咽着在嘴里不断喷薄而出的白浊浓浆,紧紧闭着稍显得有点血气不足的红唇,想要将那男人肆意喷洒在她小巧檀口之中的精液一滴都不浪费的全部吞下,但饶是如此,过于大量的精液还是从她嘴角处被挤了出来,顺着她如天鹅般纤长的脖颈一路流下,汇聚到了那银发女人被双臂挤出的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好不容易那男人终于喷射完毕,那冰雪美女吐出沾满了口水与精液的黑粗肉棒,喉咙“咕嘟”,“咕嘟”地将嘴里剩下的精液全部吞下,还伸出纤细的手指将嘴角边漏出的精液也一并送入嘴中。原本想冰一样寒冷的脸庞上现在满是放荡火热的神情。

但这次侍奉还没有结束,在那男人的示意下,那模样长得出奇的漂亮、足以媲美任何男人梦中情人的冰雪美女又伸出粉舌舔起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温顺驯服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完全服从于那男人的奴隶,完全看不出女魔法师原来的样子。

是的,这个正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冰雪美女正是突然“失踪”的乔安娜,而那个在肆无忌惮地享用乔安娜的小嘴的男人更是杜威想也没想到的人物。

“谁在那里?”好像是感受到杜威目光的注视,那男人猛地一颤,原本还算坚硬的肉棒瞬间软了下来,有点惊恐地向杜威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但乔安娜好似没有任何察觉,依旧不停地舔弄清理着那男人肮脏的肉棒。

“我亲爱的老玛德,我忠实的仆人,难道你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杜威见被发现,也不再隐藏,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眼光迅速在四周扫了一遍。

“少爷!!”那男人认出杜威,立刻丢下乔安娜,朝他扑了过来了,抓着杜威的双手,一下跪倒在地上,涕泪纵横,语气中带着极大的惊喜之情。这男人抬起头,竟然是杜威的老仆玛德,此刻他那张充满岁月痕迹的老脸上满是泪水,满是苍苍白发的头颅埋在杜威身上,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着。

杜威打死也没想到老玛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和乔安娜在一起,当他看到角落里的一个打开的盒子,又看到乔安娜满脸痴迷地看着老玛德,侧着身体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不断舔着自己晶莹的手指,一副中了迷幻术的样子,感觉明白了什么。

“少爷,你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当你被那头巨龙带走时,我都差点以为你再也不能来了。”老玛德哭地极为激动,把杜威的衣服沾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在杜威的安慰下,他才逐渐平复心情,断断续续地讲出了他来到这里的经过。

原来当日在半角城外,薇薇安把杜威和乔安娜一起转移走的一刻,忠心护的老玛德一起冲了上去,结果一起被转移到了半角山,老玛德是不幸的,他还没站稳,就被战斗的气流刮走,但他又是幸运的,当他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掉在乔安娜的冰龙奥克特的尾巴上,才没有摔成肉饼。

但全神贯注与薇薇安战斗的乔安娜完全没有发现龙身上多了一个人,直到她一路追着薇薇安出海才发现这个可怜的老仆人,但乔安娜一心想追上薇薇安,也没有狠下心直接把老玛德扔到海里,当她得知老玛德是杜威的仆人时,心里还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老仆人把恐惧幻妖从杜威手里弄过来。于是就这么带着他一路漂洋过海。

结果乔安娜还是遇到了海怪,冰龙奥克特直接被海怪一口吞了,乔安娜和老玛德则掉在了冰山上。也许是与海怪激烈战斗受到直接冲击的缘故,等到晚上老玛德从昏迷中醒来,乔安娜依旧昏迷不醒,为了避免再次碰到那海怪,老玛德就带着乔安娜躲到了这偶然发现的洞穴之中。

杜威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虽然匪夷所思,但事实是老玛德就在这里,和他一样来到了这个岛上,杜威可不觉得凭老玛德的力量能一个人追到这里,除非他是隐藏的圣阶高手,但这怎么可能。

“那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事吗?”杜威指着在一旁对自己的出现毫无反应,依旧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颇有些痴痴呆呆的乔安娜,似笑非笑地看着有点手足无措地老玛德。

“这,这怎么说呢,老仆我,我是用了那那个···”也许是有点紧张心虚的缘故,老玛德也像薇薇安一样口吃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和杜威解释好。

“用了什么呢?”杜威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不明的意味把老玛德吓得浑身一哆嗦,继续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是那那个药丸。”“那个药丸啊。”“是的,就,就是那个。”老玛德顺着杜威的目光知道他看到了那个装药丸的盒子,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连连擦着从头上流下的汗水,满是慌乱之色,配着他现在身无寸缕的模样,显得十分滑稽。

“但是这东西明明应该在我手里,你是什么时候拿去的呢?我忠心的老玛德。”杜威冷笑道,好像看穿了什么。

“这,这,这老仆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杜威一声低吓,吓得老玛德连忙继续说道:“只是,只是这药丸是在乔乔身上找到的。”他话说出口,感觉杜威不会相信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杜威,等着他发落。

乔乔?叫的还真是亲热,杜威已经有点想到这一老一少昨天应该是度过了怎样一个疯狂的夜晚,心里莫名有点不爽。

他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听到老玛德说出的事实,还是感到实在巧过头,自己掉落的装着药丸的盒子竟然被乔安娜无意中捡到,而会使用这药丸的老玛德又被乔安娜带到这个岛上,而乔安娜又在昏迷中被老玛德从身上出了这个药丸。

这几件事凑到一起,这位高傲的冰雪冷美人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被这个和她相比宛如虫子一样低贱的毫不起眼的老仆人趁机上了,在无法自的情况下被夺走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这完全就是扯淡,这是杜威最后总结出结论后的第一个想法,无论是谁恐怕都不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的故事,但这件事又真切的发生在他的眼前,除了这种解释,他也想不出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个崇尚暴力的银发小妞乖乖张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让这个年龄足够做她爷爷的老仆人把他那丑陋的阴茎塞进她纯洁紧致的处女小穴当中搅拌,还像个低贱淫荡的妓女一样不知廉耻地吮吸着肉棒,让这个老男人随意玩弄她傲人诱惑的身体,除非乔安娜的脑子被撞坏了。

“好你个老玛德,究竟你是角,还是我是角啊?”杜威笑骂着,一脚把老玛德踢开,说出了一句让老玛德摸不着头脑的话,可恶,乔安娜的处女之身竟然被别人夺走了,而对象竟然是老玛德,这让杜威心里五味陈杂,妈的(玛德),这老家伙,睡了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开始对自己计划好的女人下手。

但不知怎么,看着老玛德惶恐的样子,又想到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卷入到这里,杜威心里也感到生不起气来,算了,反正不过只是一条好看一点的母狗,反正以后还要被其他人干,早干晚干都一样。

就在杜威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身前的空气诡异地震动起来,杜威不假思的往旁边扑了出去,饶是如此,胸口还是被一阵劲风打倒,顿时一阵气闷。

斗气!

杜威脑海中立刻闪过这个词,只见乔安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刚才正是她凭空打出一拳,让杜威摔得七晕八素。

“可恶的小子!你竟然敢伤害我伟大的人!找死!”冰冷无情的话语从乔安娜的红唇中吐出,白皙的玉足踩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缓缓向杜威走来,胸前的一对极为硕大饱满的巨乳每走一步都会摇晃一下,带起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乳波。

但杜威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火辣诱人的场面,乔安娜眼中赤裸裸的杀意让他的血液感到要凝固一般,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危机感刺激着杜威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手已经伸入了衣袋中。

“对了,我认得你,你是我那妹妹薇薇安的小情人吧,快把恐惧幻妖交出来,这样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乔安娜好像想起了什么,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杜威,脸上又露出平日里那种傲慢的表情,但却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现在浑身赤裸的样子,反而高高挺着酥胸,双手叉着与那对浑圆巨乳差距极大的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用高高在上的命令的语气对杜威喝道。

杜威不知道乔安娜清醒到何种状况,但见她还是记得是来找恐惧幻妖的,看来的确如老玛德所说,吃了拿药的女人除了将施术者当成人外,其它记忆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你不穿件衣服吗?魔法师大人。”杜威突然开口道,眼光淫乱地随意在乔安娜身上扫视着。

“穿衣服?”乔安娜似乎一愣,迟疑着反问道,流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

“是啊,大奶子都露出来了哦,难道魔法师大人原来是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吗?”杜威有点怪声怪气地说道,一边伸出一只手凭空做出揉捏胸部的动作。

“臭小鬼,你竟敢说我不知羞耻?”乔安娜脸上闪过一丝怒火,寒声道,长及臀部的银发也随着她的怒火缓缓飘动。

“难道不是吗?哪有女人会毫不顾忌地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杜威感到背后已经被冷汗沾湿了,但他还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不穿衣服是人的命令,我,乔安娜,以大魔法师之名起誓,绝对服从人的命令,你这个臭小鬼又懂得什么?”乔安娜傲然说道,好像服从老玛德的命令脱光衣服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情。

“废话少说,快把恐惧幻妖交出来!难道那小东西不在你身上,而是在薇薇安身上?要是这样的话,你也就没什么用处了。”乔安娜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恶狠狠地对着杜威下达了最后通牒。

“乔乔,快住手!”就在二人一触即发之际,老玛德苍老虚弱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虽然杜威无意伤他,但是老玛德毫无防备地被杜威一脚踢倒,还是摔得不轻。

“是的我的人。”听到老玛德的命令,乔安娜脸上的寒冰立刻消融,左手放在胸前,像个骑士一样弯腰对着老玛德行礼,冷冷看了杜威一眼,接着就往后退去,好像完全忘记了向杜威要恐惧幻妖的事情,也没有去扶起老玛德查看他的伤势,似乎只是单纯地接受命令,对自己所谓人的生死其实并不介意。

这个样子的乔安娜浑身透着诡异,很难把她和原来火爆蛮横的样子联想到一起,但是傲慢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杜威感觉这个样子的她很像记忆中的某个人,但一时之间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乔乔,这是我家少爷,你怎么能对他动粗呢,既然我是你的人,少爷是我的人,那么他也就是你的人,以后他说什么,你都要听着,知道吗?”老玛德缓过气来,像个和蔼的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教导起乔安娜来,只是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站在一起的样子实在怎么看怎么怪异。

“人的人,乔安娜为刚才的无礼表示道歉。”对老玛德的指令,乔安娜是无条件服从的,在老玛德的指引下,乔安娜半跪在地上,向杜威表示臣服,但她凌厉的眼神让杜威怎么都不觉得她是会真心听从自己的安排。

杜威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既然我是你人的人,那就是说我现在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听从了?魔法师大人?”“是的,人的人,无论您需要乔安娜做什么,乔安娜都会遵从,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乔安娜倒是出乎意料的爽快,并没有一点犹豫,冷漠的神情也没有半分变化。

“是嘛,那我就要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杜威冷笑道,忽然抓住乔安娜丰硕坚挺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滑腻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杜威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

“啊···”乔安娜闭上美眸,诱人的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娇喘声。她胸部的规模实在超出薇薇安太多,是杜威所见过的女性中胸部最大的一位了,比上次在酒馆里遇到的那个巨乳妓女小雪还要大上一分,但依然十分坚挺,也许也与她修炼斗气武技有关。

不知道喜欢巨乳是不是男人的天性,对于杜威来说,乔安娜的身体比起薇薇安尚显稚嫩的身体对他更具有吸引力,他爱不释手地搓揉着这对满是肉感的乳球,想起乔安娜刚才对自己傲慢的态度,心里感到一阵痛快。乔安娜挺直着火辣的身体,冰冷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红晕,欲拒还迎地半眯着美眸,承受着杜威对他双乳肆意的玩弄,一边轻轻呻吟着,乳房前端的两颗粉嫩乳头也变得坚挺起来,在杜威的掌心摩擦着,挑逗着他的神经。

杜威将乔安娜的酥胸捏成各种形状,但只要稍微松开手,就又立刻恢复原来的形状。他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把手从乔安娜的美乳上移开,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早已充血而变得硬硬邦邦的凶物释放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靠着药物的开发,杜威的肉棒比一般与他同龄的少年要大的多,这也大概是他能比较自豪的地方。

乔安娜自然地抓住了杜威粗大狰狞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也许是已经帮老玛德做过多次的缘故,乔安娜的手法看起来还颇为熟练,但杜威的意愿可不在此,他心里有着一个更加淫猥的想法,他突然在乔安娜高耸的酥胸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像拍皮球一样将乔安娜充满弹性的双乳拍地不断颤动,不急不缓地对她命令道:“魔法师大人,难得你长了一对这么淫荡的奶子,不如就用你那对那奶子帮我弄出来吧,怎么样?”“哈?”乔安娜不明所以地瞪了杜威一眼,下意识用手护在胸前,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杜威把她的手拉开,挺起下身,将肉棒按在她深邃的乳沟之中,用双手抓住乔安娜的双乳一边挤压起自己的肉棒,一边对乔安娜道:“就是这样,明白了吗?魔法师大人。”软嫩滑腻雪白的乳肉把杜威的肉棒几乎全部包裹了起来,只留下顶端部位露在外面,全新的刺激体验让杜威露出了沉醉的表情,他松开手让乔安娜用自己的手来往中间挤压结实丰满的双乳,将肉棒紧紧包裹在其中。

“哼,还真是男人才会有的无聊想法。”乔安娜也弄懂了杜威的意思,白了他一眼,似乎颇为无奈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胸部,一下一下夹着杜威的肉棒,并上下轻轻套弄,用饱满的乳肉摩擦着杜威的肉棒,轻重适的力度让初次尝试这种性爱方式的杜威忍不住吸着冷气。

果然这种玩法只有在胸部够大的女人身上才能玩,杜威心里暗暗感叹,不论是若琳还是薇薇安,恐怕都不能够游刃有余的用这种方法来侍奉男人。杜威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位曾祖母塞梅尔宏伟的胸部尺寸,自己在她眼前和一群男人把若琳干得死去活来的场面,不知道这位曾祖母大人现在是什么想法,想到这里,杜威有点邪恶地笑了起来。

乔安娜倒是一点也不急地帮杜威做着乳交,胸部继续不断摩擦着已经变得极为挺拔炙热的肉棒。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好像只是单纯地做着体力工作,没有感到任何快感。因为摩擦的缘故,乔安娜的乳房内测变得有点发红,而没有任何润滑的摩擦让杜威也感到有点不适应了。

“嗯···嗯唔···嗯唔···”他正想提醒乔安娜,忽然只见她伸出舌头舔弄起杜威唯一露在外面的龟头,丝丝香津从她的小嘴里分泌出滴落在两人结部位,将杜威的肉棒和自己的胸部沾湿,藉此作为润滑,卑猥的水声在洞中响着。

天啊,难道这两姐妹真的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么,杜威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丰盈的乳肉在口水的润滑下越发顺畅地挤压套弄着杜威的肉棒,乔安娜的小嘴也没有闲着,把杜威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虽然她是修冰雪系魔法的法师,但乔安娜口腔里的温度比薇薇安更加火热,舌尖灵活在杜威的肉棒顶端上游弋着,并不断吐出晶莹的口水湿润着杜威的肉棒。火热香甜的气息喷吐在杜威的肉棒顶端,让他进一步的兴奋起来。

杜威感到自己的双脚有点发软,被雪白柔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力和吸力,好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整个身体在其牵引下仿佛要被吸入其中。

“哼···”乔安娜看见杜威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越发快速用力地挤弄揉捏着自己坚实挺拔的双乳,同时不断用小嘴舔弄吮吸着杜威的龟头,带给杜威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

“啊···唔···啊哈···唔···”好像被乔安娜的胸部强行挤出来一样,杜威的肉棒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乔安娜魅惑地伸出香舌不断舔去这些流出的液体,并不时用舌尖顶着杜威的马眼,用力往里钻去。

怎么这两姐妹都会这一套,杜威强忍着要抽筋似得快感,半弯下了腰,手里不自觉地抓住了乔安娜引人注目的银色长发。但乔安娜依旧没有放过他,更加热情地用宏伟的胸部牢牢夹住杜威的肉棒,用小嘴不断吞吐吮吸着他露在乳肉外面的龟头,不让他又一丝逃跑的机会。

但杜威也不是喜欢被人随意在掌心里玩弄的人,他抓着乔安娜柔顺的银色长发,动挺着腰部,像在蜜穴里抽插一样在乔安娜的两个乳球中间上下耸动起来,快速移动的龟头让乔安娜不好找准位置,不断撞击在她的樱唇和小巧和鼻子上。

“哈···哈···嗯···”乔安娜也不甘示弱,微微偏开头,高高挺起胸部,双手用力挤压着,纤长的十指深深陷入了乳肉之中,想尽可能的用双乳把杜威的肉棒固定住,不让他乱动,但因为有着液体的润滑,乔安娜白皙滑腻的酥胸实在是难以控制住杜威的反击。

可是快速的抽插也更加剧烈地地把性爱的快感传给杜威的大脑,杜威感到现在自己的肉棒在乔安娜胸部上抽插的感觉简直和干小穴的感觉几乎没什么两样,满是温暖柔软的舒适感包裹着他的肉棒,坚挺的乳头还会不时划过他的小腹,更加带给他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想要释放的神经。

“啊···啊唔···”凭借着六级剑士水平的动态视力,乔安娜还是用小嘴一口含住了杜威随着抽插不断隐现的肉棒顶端,紧紧吸住,并用坚硬的牙齿作势轻轻在上面啃啮了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顿时让杜威吓了一跳,不敢再大幅度的活动下体。

“哼。”乔安娜感到杜威的动作停了下来,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声,也停下了挤弄杜威肉棒的动作,圆润丰满的双乳将杜威的肉棒固定着,洁白的贝齿小心地叼住了的肉棒前端,接着开始慢慢用力。

就在杜威想要痛快地把今天的第一发精液射在乔安娜嘴里之际,突然肉棒前端传来的微弱痛感顿时杜威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仿佛时间被静止了一样,杜威怪异的样子让老玛德感到奇怪,关切的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杜威没有答老玛德话,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乔安娜,想说什么但又好像把话卡在喉咙口,没法说出口。一点细密的汗珠从杜威的额头上渗了出来,化作汗水流下。

乔安娜毫不示弱地直视着他的眼睛,眉毛微挑,同样是银色的眸子里流露出出一丝讥笑和嘲弄,毫不放松的紧紧含着杜威的肉棒,碰触着肉棒前端的贝齿不紧不慢地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继续咬下去。

“乔···安···娜···”杜威痛苦地一字一字从嘴里挤出了乔安娜的名字,想说什么却又好像难以再说下去,一股股冷汗不断流下,僵直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有移动一下,肉棒因为想要射精的强烈冲动而依然坚挺着,但是肉棒顶端逐渐加大的痛感所带来的作为一个男人最强烈的危机感却让他浑身紧绷,一股浓精憋在里面,怎么都不敢贸然喷出。

老玛德摸着脑袋,不知道杜威和乔安娜两人在搞什么,但看着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着,不知怎么,忽然也有点急了,拍着手对乔安娜叫道:“乔乔,你在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帮少爷弄出来,可不要让少爷等急了呀。”听到老玛德的命令,乔安娜又是轻轻冷哼了一声,看着杜威窘迫的样子,漂亮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接着突然松开了咬着肉棒的牙齿,狠狠在杜威肉棒上啜吸了两口,把夹在乳沟里的肉棒释放,一口将肉棒的大部分都吞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然后吐出,用高耸的双峰再次用力夹住。

突如其来的轻松感让杜威悬着的心猛然放下,浑身都是冷汗,大口喘着气,突然从地狱来到天堂的强烈反差感让他的大脑里一时之间停止了运转,麻木地挺着肉棒快要爆炸的肉棒被乔安娜用双乳和小嘴继续侍奉着。

“嗯···嗯···嗯···啊···嗯···嗯···”乔安娜甩着披肩的银色长发,脸上依旧是一副冷酷的表情,脑袋忽高忽低,越发激烈地吞吐舔弄着杜威的龟头,让杜威的肉棒沾满了她的香津,饱满挺拔的雪乳在她双手的挤按下好像要硬生生把杜威的肉棒挤爆。

当感觉到杜威的肉棒一阵踌躇般的颤动,乔安娜立刻把它从嘴里吐了出来,闭上眼睛,绝美的俏脸正微微仰起,正对着杜威的胯间。在杜威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洒在乔安娜的脸上、头发上,甚至有一部分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但乔安娜似乎有点享受着这难得的精液浴,仰着脸把所有的白浊液体全部接了下来,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嘴唇边的精液,完全不在乎精液腥臭的味道和粘稠的感觉,反而露出了沉醉的样子。

在精液喷射而出之时,欲望释放所带来的畅快感才把杜威的魂勾了来,刚才那么一时间,他真的担心乔安娜会把自己的肉棒咬下来,在没有完全被自己驯服的女人口里发泄实在是有风险,杜威默默在自己心里立了个警告牌,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才惊悚的感觉中逃出来。

他用手捂住自己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上面隐隐可见一排整齐的牙印,退后了两步,心有余悸地警戒着这个刚刚为他做了一次令他终身难忘的半身性交的魔女。乔安娜倒是满不在乎,也没有擦拭脸上和身上所粘上的大量精液,只是跪坐在地上依旧用双手缓缓揉捏着自己的胸部,银色明亮的星眸挑衅般的盯着杜威。

“少爷,你还好吧?”老玛德关心地扶住杜威,以为他发泄了一次之后体力有些不支。但杜威完全没听见老玛德话语,惊惧过后,现在的他心里十分的火大,不仅是乔安娜对自己轻蔑的态度,更加重要的是,肉棒上依旧隐隐作疼的感觉让他的下体感到难以勃起。

杜威用手安慰着受到极大惊吓而变得软绵绵一蹶不振的肉棒,老玛德似乎想要帮忙,但立刻被杜威推开了。没一会儿,杜威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恢复了知觉,重新充血挺立了起来。他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还是感到有点刺痛,但是只要还能勃起,就完全没有问题。

“魔法师大人,你做的很不错嘛,真是让人印象深刻。”杜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提了提裤子,脚步踏着圈,绕到了乔安娜身后,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这是乔安娜应做的事情,只为了能让人的人感到满意。”乔安娜淡然地应道,带着恭敬的语气,但说到“满意”二字时却故意加大了声音,听在杜威耳中让他感到更加的窝火。

“要是没有什么事要做的话,可以允许我穿上衣服了吗?人的人?”乔安娜毫不在意杜威的反应,冷漠地问道,虽然好像在征求杜威的同意,但杜威知道她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女人虽然被控制了,但她的人是老玛德,她不能违背老玛德的命令,所以遵从他的命令听从自己,但仅仅只是听从,如何执行命令最后还是靠她自己的意志来完成,与自己理想中的情况天差地别。

但是杜威怎么可能就此作罢,没有什么女人可以让杜威少爷吃瘪。

“当然不行,我亲爱的乔安娜,接下来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做呢,比如开发一下这里。”杜威邪笑着,手指划过乔安娜结实雪白的美臀,深入到她的光滑臀沟之中,不怀好意地按在她精致小巧的菊蕾上轻轻磨压着。乔安娜打了一个激灵,那里还是她从来没有给人碰触过的禁忌之地。

“那,那里是···”乔安娜语气中透着一丝慌乱,失去了一直以来冷淡的样子。杜威十分满意乔安娜的反应,一把将她往前按倒在地,让她在地上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让她把丰腴挺翘的粉臀对着他高高挺起。

乔安娜的臀部也十分具有弹性,杜威伸手掰开她两片柔软的臀瓣,好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凑近脸仔细观察起乔安娜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而微微颤抖的菊穴。杜威虽然本来是想干乔安娜的蜜穴,但他注意到里面已经灌满了老玛德的浓精,于是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还没被开发的另一个洞上面。

“竟然,竟然看这么,这么肮脏的地方···唔···”乔安娜咬着银牙,艰难地歪过头说道。杜威口鼻中喷出的气息打在乔安娜菊穴之上,让她感到一阵痒痒,她怎么也没想到杜威会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虽然她有着作为奴隶的扭曲认知,但对于这种远远超出她常识的行为还是感到无法接受。

“肮脏?我倒觉得很干净啊,相比魔法师大人平常也很注重清洁这里吧,一点味道都没有呢,真不愧是八级的魔法师大人。”杜威嬉笑道,突然伸出舌头在乔安娜的粉嫩的菊穴上面舔了一下。湿湿滑滑的舌头划过后庭,乔安娜立刻感到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扭动着臀部想要躲开,但被杜威牢牢的抓住了,继续伸着舌头舔弄着。

“不要,不要舔那里···唔···哈···哈···”乔安娜无助地哀求着,菊蕾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居然会有人对这个地方感兴趣,虽然心里又羞又怒,但她所中的魔咒却又让她无法反抗杜威的行为,只能撅着屁股任由杜威用湿漉漉的舌头在上面仔细品味。

“嗯···啊···啊···”乔安娜痛苦地呻吟着,后庭不断传来的湿滑酥麻的感觉和“吧唧”、“吧唧”的舔弄声让她感到羞愤欲死。她紧咬着银牙,极力忍受着杜威对她的亵渎,修长结实的大腿绷得紧紧地,秀美纤细的脚趾勾拢着,娇媚火辣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弓了起来。杜威感受到乔安娜身体上强烈的变化,心里感到大出了一口恶气,越发加大舔弄的频率,折磨着女魔法师的羞耻心。

“味道不错嘛,魔法师大人的屁股就是与众不同。”舔了好一会儿,杜威才终于抬起头,像个变态一样舔着嘴唇,在乔安娜的翘臀上大力揉捏着。乔安娜放弃似地瘫软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美眸略微有点无神地看着前方,还没有从刚才噩梦一般的体验中过神来。

虽然杜威表面上没事,但其实她心里也很惊讶自己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猥亵的举动,他本来只是想着要侵犯乔安娜的菊穴,但不知怎么,等到看到乔安娜精致小巧的菊穴随着括约肌的颤动而微微闭的样子,竟然会突然产生这种用舌头去舔弄的大胆想法,人心中的黑暗,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想象。

“可···恶···”乔安娜好像过神来,紧咬着银牙,浑身都颤抖着。刚才所受的巨大屈辱让她的精神受到极大冲击,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感打击着她的自尊,但因为杜威的命令,依旧不得不被迫保持着高高挺着臀部的姿势等待着杜威下一步的行动,而杜威则笑嘻嘻地玩弄着乔安娜的雪臀,一点都不急的样子。

“要做什么的话,就快一点吧···”乔安娜已经几乎要把银牙咬碎,现在的她不管杜威想做什么,只想着快点结束,但杜威对她的臀部极有兴趣的样子,让她的心里越发不安。难道,难道他该不会真的要用那里,那里来做,乔安娜隐约猜到了杜威的意图,心里恐惧地想到。

“原来魔法师大人等不及啦,不知道魔法师大人要我怎么做呢?”杜威嘿嘿笑着,左右开弓,轻轻拍打起乔安娜的臀瓣,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啪”的声响,不断羞辱着乔安娜高傲的自尊心。

“随···便···”乔安娜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下,算是对杜威的答复,现在的她心里清楚没办法摆脱杜威的掌控,就干脆把一切动权让给杜威,而自己则像一个玩偶一样一动不动,任凭杜威想在她身上做什么。

“好吧,既然随便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魔法师大人。”杜威看着乔安娜一副完全放弃的样子,知道再挑逗羞辱她也没什么意义,接下来就只有真枪实弹地把她干到服气为止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按住乔安娜的菊穴,缓缓往里伸去。乔安娜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

很顺利地,杜威的指尖已经侵入了乔安娜的菊蕾之中。碰触到的,是一种温暖紧凑的触感。杜威笑嘻嘻地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搅了搅,接着又把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慢慢往深处探去。

“咕···”乔安娜吞了口口水,大口喘息着,感受着肛门直肠被手指扩张搅拌的感觉,这种耻辱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恐怕都难以接受,更不用说自尊心极强的乔安娜了。她的括约肌不断收缩着,好像要阻止杜威进一步的侵犯,但在杜威看来,却是把他的手指紧紧夹在了里面。

“啊咧,魔法师大人原来这么喜欢让人插屁眼吗,屁股夹着我的手指都不肯放了呢。”杜威的手指一边在乔安娜后面的腔道里轻轻转动着,一边调笑道,另一只手则轻薄地摸着乔安娜的滑腻的翘臀,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刚才被杜威打屁股时的红色掌印。

“不···不是···快···快点拔出去···”乔安娜摇着头,极力否定着杜威的说法。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她难以放松肌肉,异物的入侵让她的菊穴感到极为难受。她挣扎着向前爬去,但杜威怎会让她如愿,立刻握住乔安娜的细腰,手指猛地又往里伸了一截。

“啊!”强硬的突进让乔安娜发出一声痛呼,她现在浑身都是汗水,亮丽的银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光滑的玉背上,修长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将头埋在臂弯之中。

“魔法师大人,身为一个有身份教养的人,不知道请求别人的时候要说‘请’字吗?”杜威又狠狠在乔安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转动着伸进去的两根手指,充分享受着直肠腔道的紧凑感,里面温暖柔软的感觉似乎并不比前面差,只是现在还有些干燥,不知道待会儿把肉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是···请···请拔出去···”似乎终于忍受不了,乔安娜极不情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杜威对她后庭的亵玩让她已经有点承受不了,这种无法反抗的绝望感不断煎熬着她内心的骄傲。

“这才像话嘛,魔法师大人。”杜威好像放过她似得把手指一点点抽了出来,十分好奇地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呼···哈···哈···啊!!”乔安娜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发出一声惨叫,只见杜威毫无预兆地又把手指插进了乔安娜的菊穴之中,这次更是将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更将狂乱的开发着乔安娜的后庭。

“魔法师大人,要做什么事,对别人说‘请’就可以了,但我是谁?我可是你‘伟大的’人玛德的人,也就是你的人。你这条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公然违背人的意志,打扰人的兴致,简直不可饶恕。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玩你的屁眼,你就只要乖乖挺着屁股让我玩就好了,不要有多余的废话,明白了吗?我可爱的母狗魔法师大人。”杜威轻浮地说道,乔安娜猛地握紧了拳头,浑身瞬间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但立刻这股气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身上的所中的限制让她无法真正的拥有反抗杜威的想法。

见到乔安娜的确无法反抗自己,杜威总算放下心来,手指狂暴地转动着,、抽插着,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乔安娜娇嫩的后庭。而乔安娜只是一声不发,紧紧抿着樱唇,默默地承受着,握紧的拳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感受到直肠里已经分泌出了肠液防止异物损伤腔道,杜威觉得差不多了,将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从乔安娜的菊穴里抽了出来,双手抓住他的雪臀,将已经高高挺起、跃跃欲试的肉棒顶在了乔安娜已经被充分开发的菊穴上。

“唔···”虽然已经明白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但乔安娜还是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灼烧的感觉在菊穴处蔓延,很快就要凶暴地插到她的身体中去,而且是从一个让她感到极为肮脏羞耻的地方插进去。

杜威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冰雪美女的不安,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会感到恐惧,只有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人才能无所畏惧。他深深呼吸了一下,膝盖微弯,定在菊穴口的硕大的龟头缓缓向里突进。

乔安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感到一根好像被烧红的铁棒粗暴地撑开她的菊蕾,撕裂般的剧痛从后面传来,乔安娜娇躯猛地一颤。虽然经过杜威手指的预先开发,但杜威肉棒的尺寸远超常人,只比里德稍微小那么一点,乔安娜初经人事的后庭又怎么受到了这种怪物的入侵。

冷汗不断从乔安娜额头上滴下来,杜威才刚刚把肉棒顶端插进去,乔安娜已经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裂开来了,敏感的神经不断将一波波剧痛传到她的大脑。乔安娜到吸着冷气,努力想放松菊蕾来减小痛苦。但她的菊蕾紧绷着将杜威的龟头紧紧包裹住,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

不知乔安娜现在正忍受着极大痛苦,杜威现在也感到有点艰难,乔安娜后庭的腔道相对于他肉棒的大笑还是过于紧凑,虽然他现在顶了一点进去,但被卡在入口处,十分难以再进一步。

“母狗,还不快点把屁眼给我张开点,难道你想违背人的意愿吗?”试了几下还是没能再进一步,杜威有点着恼地一巴掌狠狠打在乔安娜的雪臀上。乔安娜还是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挺翘的小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她艰难地摇晃着玉臀,不情愿地配着杜威的动作好让他能够顺利把肉棒插进来。

借着开始不断分泌的肠液的润滑,杜威总算又顶进去了一点,这紧度感觉上比薇薇安的处女小穴还要紧上不少,十分难以撑开,不知道是不是练过斗气的女人里面都这么紧。

“嗯···慢···慢一点···”终于一声痛呼声忍不住从乔安娜紧紧抿着的红唇里漏了出来,她紧皱着眉头,杜威在她体内的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带给她极大的痛苦,虽然乔安娜的意志力并不算差,但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痛苦,她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变态到想出用这种地方来进行性交,这种地方根本不是设计来容纳男性的生殖器官的。

迟迟无法深入,更不用说畅快的抽插了,杜威感到有点焦躁,他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冷哼了一声,杜威双手抓着乔安娜的翘臀调整了一下方向,突然整个人往前倒去。

“啊!!”乔安娜脸色剧变,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痛声。借着身体的重量,杜威重重向下压去,不计后果地将乔安娜的娇嫩的后庭狠狠地扩张插入,一下子把一半的肉棒送了进去。

好像屁股被利剑捅穿一样的感觉,剧烈的疼痛下,乔安娜睁地圆圆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失神地看着头顶上方,嘴巴大张着却只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地音节。杜威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乔安娜直肠的蠕动,拒绝着他肉棒的侵犯,但杜威可没有打算就此罢手,借着这一下的余势,杜威又把肉棒往里挤了几分,痛得乔安娜又叫出声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

“啊!啊!!唔···”伴随着乔安娜的呼痛声,也许是腔道渐渐适应了杜威肉棒大小的缘故,杜威一点一点总算把大半的肉棒都插了进去,把乔安娜的后庭塞得满满当当,兴奋地晃悠着小腹,让肉棒在里面搅拌着。但乔安娜可没这么好过了,屁股里传来的又痛又痒又热的感觉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她现在全凭着一股意志力还在死死支撑。

杜威小心翼翼把肉棒缓缓拔出,接着又往里面插去,反复用坚硬火热的肉棒开拓着乔安娜的后庭,每一下刮擦都让乔安娜一阵颤抖。终于,杜威感到沾满了肠液的肉棒进出渐渐变得顺畅起来。他抓住乔安娜的双臂,在她的菊穴中卖力地抽插着,撞击在乔安娜的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发出了“啪啪啪”的连续声响。

“啊···啊···啊···”乔安娜急促地娇喘着,高耸丰满的雪乳像两个充满了水的气球随着杜威的冲击不断晃荡着。疼痛感相比先前已经减轻了不少,现在的乔安娜身心皆疲,只是像个人偶一样迎着杜威的抽插,大脑里已经无法思考。

杜威扳着乔安娜白皙圆润的肩膀,强迫着让她站起来,接着搂着她的柳腰缓缓向后坐倒在乔安娜的白披风上。杜威一放手,借着乔安娜身体的重量,肉棒又滑入了乔安娜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的菊穴。

乔安娜仰着脑袋,完美无瑕的娇躯僵直地靠在了杜威胸膛上,眼中一片迷离,甚至有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杜威则环抱着乔安娜,双手从她腋下向前伸出,揉弄起乔安娜的一对巨乳,下体不停地用力上下耸动,像干小穴一样操弄着乔安娜的菊蕾,粗壮的肉棒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隐没在乔安娜后庭之中,频率极高的抽插着。

老玛德倒是很老实地呆在一旁,杜威做事时,他向来不敢多加打扰,只要无论什么事,杜威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也是老玛德唯一的优点了,不过这个优点可不是每一个仆人都能够拥有的,这也是杜威对老玛德最满意的地方。

玩弄着乔安娜凹凸有致的曼妙躯体,杜威也终于注意到被冷落在一旁的老玛德,想到他在半角城奋不顾身来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漂洋过海,受尽惊吓,自己从重遇他到现在却也没怎么好好安抚他,心里突然感到有点抱歉。

杜威向老玛德招了招手,老玛德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恭敬地问道:“少爷,你有什么吩咐吗?”“玛德,打搅了你早上的娱乐,还真是不好意思。你看魔法师大人身上的洞好像还有空余,不如你也挑一个来用用吧。”杜威笑道,用手掰开了乔安娜的白皙修长的双腿,将她糊满了干涸精液的蜜穴暴露在老玛德眼前。

“这,这怎么可以,老仆我怎么配和少爷一起玩乐。”老玛德连连摆手,没有丝毫犹豫地表示拒绝,在他心里这样做是不分尊卑的无礼越界行为。

“这有什么配不配的,玛德,你还记得我说过你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吗?你连我母亲都上过了,和我一起玩弄一只母狗又有什么不可以?”杜维兴致勃勃地用力抓揉着乔安娜饱满的胸部,劝诱道。

“这,这是···”听杜威提到了伯爵夫人,老玛德有点尴尬起来,杜威是他尽忠的人,但他却和人的母亲发生了肉体关系,还不止一次。虽然杜威嘴上说着毫不在意,但老玛德心里还是感到十分的不安,不知道杜威是否真心不在意。他心里虽然也隐隐有过与杜威和伯爵夫人组成一家子的美好幻想,但立刻被他否定了,这可不是他一个卑贱的下仆该想的事情。

“难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玛德?”看着老玛德犹豫尴尬的样子,杜威突然沉下脸来,冷声喝问道。

“不不不,老仆怎么敢···只是这,这实在是···”老玛德搓着手,似乎极为惶恐,虽然不想违背杜威的命令,但又觉得这样不好。

“那还不快来!把你那根把我母亲干得爽翻天的东西魔法师大人也再好好爽爽。”杜威一声大喝,吓得老玛德打了个激灵,一边说着“是是”,一边连滚带爬的来到杜威面前,在杜威目光的逼视下,将一直硬着的肉棒插进了乔安娜的蜜穴之中。

“好,好棒,人的鸡巴插进来了,啊···”对于老玛德的插入,乔安娜没有一点抗拒之情,反而十分欣喜的样子,大张着双腿,肉穴好像活的一样,将老玛德肉棒全部吞了进去。杜威眼见老玛德的肉棒这么容易就插到了乔安娜蜜穴的深处,心里揣测着老玛德昨晚究竟在这个腔穴里开垦了多少遍,才让乔安娜的蜜穴如此适应老玛德粗黑肉棒的形状,竟然还让乔安娜学会了说“鸡巴”这种粗俗的话语。

老玛德的肉棒虽然没有杜威粗长,但也算大的了,杜威感觉要比他的父亲雷蒙伯爵的还要大一些,这大概也是他唯一能胜过雷蒙伯爵的地方了。不知道对于雷蒙伯爵的普通肉棒和自己这个便宜老爸老玛德的大肉棒,自己的母亲伯爵夫人更加喜欢哪一根,不过女人应该都喜欢大一点的吧,看来这方面还是老玛德更胜一筹啊,杜威心里恶意地想到。

隔着肉壁,杜威清晰地感觉到老玛德的肉棒将乔安娜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一直顶到了花心处,他还从来没和老玛德一起干过一个女人,虽然他并没有与其它男人一起玩弄女性的趣味,但是看到这个傲慢的女魔法师被他们仆二人夹在中间玩3P,心里莫名有一种快感。

“那个,少爷,老仆我就动起来了。”老玛德似乎还是有点放不开,略显心虚地向杜威说道。杜威点了点头,示意他随便怎么做,自顾自地继续在乔安娜已经满是肠液润滑的后庭腔道里快速抽插,亲吻着她光滑的脖颈,手指轻轻捻着乔安娜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头,挑逗着她的情欲。

“人,请快点动起来吧,嗯···用人的大鸡巴,啊···把乔安娜的小穴弄得一塌糊涂,啊···”乔安娜的小嘴里吐出了一阵如兰似麝的火热气息,娇媚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半开半的星眸里充斥着情欲,腔道内的嫩肉不断蠕动着,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老玛德粗黑的肉棒。老玛德得到杜威的同意,更见到乔安娜如此热情似火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抓着乔安娜的光洁的大腿,下体一耸一耸地操干着这位被他用邪法控制的冰雪美女紧致温暖的蜜穴。

“啊···啊···啊···人的鸡巴···唔···嗯···好···好厉害···啊···啊···顶到最深处了···啊···嗯···啊”杜威和老玛德都清晰的感到对方肉棒在乔安娜体内的激烈运动,两人仿佛心有灵犀,渐渐调整到了一致的频率,两根坚硬粗大的肉棒共进同出,卖力地摩擦着冰雪美女前后洞穴内娇嫩的肉壁,把她干地淫水四溅,娇喘连连,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冷酷的样子。

“啊···啊···啊···”乔安娜精致的俏脸上浮起了两朵红晕,身体如火烧般滚烫,沉浸在杜威和老玛德狂风暴雨般地侵犯中,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克制不住地呻吟着,扭动着纤腰翘臀迎着两人的抽送,蜜穴和菊穴都被大大地撑开,快速吞吐着两根黝黑灼热的巨大肉棒,淫靡的交水声不绝于耳。

杜威和老玛德在乔安娜的腔穴里越干越是顺畅,三个人挤作一团,肉体互相撞击着。杜威嗅着乔安娜的发香,双手一刻不停地搓揉着乔安娜丰满的双乳。

老玛德已经放下了一开始的拘谨,放开手大开大抽插着乔安娜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淫液随着老玛德来的动作不断从两人交处挤出。

“啊···啊···嗯···唔···唔···”干到白热化之处,乔安娜情不自禁地搂住老玛德的脖子,献上香唇,与他激烈地亲吻起来。老玛德虽然猝不及防,但他也立刻进入状态,把乔安娜粉嫩的舌头吸到嘴里,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舔舐着,交换着嘴里的津液。

“唔···嗯···啊···嗯···”老玛德贪婪地吮吸着乔安娜的樱唇,不久唇分,两人的嘴唇之间连着一条晶莹淫靡的口水线。乔安娜满脸都是春情,被两根肉棒同时夹攻的快感已经让她飘飘然不知道在干什么了。两人对视了片刻,老玛德再次亲上乔安娜的樱唇,这一次不只是小嘴,老玛德在乔安娜的俏脸上胡乱亲吻着,不时伸出宽大的舌头像狗一样舔着乔安娜雪白细腻的肌肤。

杜威的肉棒在乔安娜的后庭里做着最后的冲刺,一只手摩擦着乔安娜充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刺激玩弄着乔安娜的阴蒂。老玛德一路从脖颈吻下,伸手抓住了乔安娜被杜威放开的右乳,凑近脸一口含住了上面的小樱桃,像要吸出乳汁一样用力吸了起来。乔安娜身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两人玩弄着。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啊~~~”乔安娜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声,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击之下终于到达了高潮,不仅蜜穴内流出了大量淫液,连尿道口都喷出了透明的液体,这恐怕是乔安娜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接着老玛德浑身打了个寒战,精关把持不住,将龟头紧紧贴着乔安娜的花心,大量的精液一瞬间就把乔安娜的腔道和子宫填满,满溢而出的精液甚至从两人的结处逆流了出来。

杜威见两人都达到了高潮,感觉也差不多了。快速又抽插了几下,紧紧握住乔安娜的硕大的双乳,滚烫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立刻将冰雪美女的菊穴也灌满了粘稠恶心的液体。

“啊!啊!好热!全部都充满了!充满了人的精液!哈···啊!唔···嗯···哈···啊···啊···”前后的腔道都充满了男人火热的阳精,乔安娜伸着香舌,大睁着眼睛,垂死一般急促娇喘着,不时发出销魂娇媚的呻吟声,俏脸上一片潮红。

老玛德大口喘息着,他毕竟年老体弱,耐力不及杜威,何况昨晚干了一个晚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一发过后,老玛德感觉要休息一下。杜威倒感觉还好,也许是背后位的关系,他感觉似乎没有和薇薇安做得时候这么累。但这么激烈地性交过后,杜威还是需要喘口气的。

“哈···哈···哈···唔···”乔安娜靠在杜威身上,浑身都软绵绵的,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杜威和老玛德爱抚着乔安娜的身体,四只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荡着,抚摸着乔安娜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两根有点变软的肉棒依旧深深插在乔安娜的腔道之中,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暖紧凑。

休息了片刻,老玛德看向了杜威,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是否还要再来一发,杜威点了点头,双手抓住乔安娜的腰部将她往前推去,并把他坐在身下的披风丢给了老玛德。

老玛德心领神会,立刻把披风一甩铺在自己身后,坐在上面往后倒下。杜威和老玛德两人夹着乔安娜一起随着老玛德倒了过去。老玛德躺在了披风上,乔安娜则面朝下趴在了老玛德身上,杜威则站在两人后面,抓住了乔安娜的翘臀。

“还···还来?”随着老玛德和杜威又开始在她体内动作起来,乔安娜还没完全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被两根肉棒同时干到高潮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体验的事情,这个昨天还是处女的女魔法师,现在全身上下能用的洞都已经被男人玩遍了。

乔安娜的胸部被压在老玛德胸膛上,柔软的乳肉和坚硬的粉红乳头不断推压着的老玛德的胸口,令他感到无比舒适。老玛德用手固定住乔安娜的腰部,肉棒用力而有节奏顶着冰雪美女娇嫩的花心,不断从两人交处挤出一股股刚才射精去的浓稠精液。

杜威也不甘示弱,粗黑的肉棒毫不停歇地蹂躏着乔安娜的菊穴。狰狞的肉棒将女魔法师的菊蕾扩张到了极限,粗暴地在她体内抽插着,丝毫不给乔安娜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唔···”前面是老玛德不紧不慢地每次都直达花心的耸动,后面则是杜威狂风暴雨一样的激烈抽插,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从前后传来,此刻的乔安娜除了张大着小嘴纵情地叫着床,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事情。

老玛德伸出手从侧面抓揉着乔安娜饱满的双峰,满是老茧的双手摩挲着乔安娜嫩滑的肌肤。杜威的十指都陷入了乔安娜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每一下都将肉棒全根插入乔安娜的后庭之中。泥泞的水声在三人下体的结处持续地响着,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在两人的卖力开垦下,乔安娜又一次达到高潮,蜜穴内一泄如注。浑身无力,骨架感觉快要散开的女魔法师还没有来的及享受高潮的韵味,就又被淹没在男女交的快感之中。

随着射精感的不断增强,杜威和老玛德感觉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乔安娜前后两穴紧致火热的极度舒适感和冰雪美女越来越放纵魅惑的叫床声让两人的腰根本停不下来,而隔着肉壁所感受到的另一个人的肉棒在冰雪美女腔道内抽插带来的律动更是让两人有种异样的快感。

“啊···啊···哈···啊···”乔安娜挺起了腰部,抱住老玛德的头部,将他深深埋进了自己的双乳之间。老玛德紧紧抓住乔安娜的腰部,肉棒快速地在冰雪美女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随着老玛德的阴囊一阵抖动,紧紧顶着乔安娜花心的龟头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液体,玷污了乔安娜的蜜穴。乔安娜将老玛德的头部紧紧按在自己胸口,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星眸里满是水汽,雪白的大腿微微痉挛着,一副被内射到失神的样子。

仿佛是感受到老玛德射精所带来的冲击感,杜威虽然有心再坚持一会儿,但是肉棒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经过射精之后大脑短暂的几秒空白,杜威将已经疲软的肉棒从乔安娜菊蕾中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精液流到了乔安娜的大腿上,和先前所留下的白色痕迹汇到了一起。

也许是欲望已经暂时得到满足,杜威重新把裤子拉了起来,穿戴整齐。老玛德见状,也急忙把肉棒从乔安娜的蜜穴里拔了出来,让她躺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恭敬地待在杜威身边,等候他的命令。

“少爷,我们接下来去哪?”看着杜威陷入沉思的样子,老玛德终于忍不住问道。

“接下来当然是离开这个岛了,难道你想一辈子住在这里。”杜威笑道,右手凭空捏了捏,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乔安娜的翡翠笛子,顺手就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那乔乔怎么办?”老玛德指着下体一片狼藉,正蜷曲着身体,闭着眼睛休息的乔安娜,有点忧心的说道。

“这只母狗不是你的奴隶么,带着一起走不就好了。”杜威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老玛德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乔安娜,白色的铠甲,精美的缕空花纹,冰雪一样的银发,冷淡高傲的表情,一瞬间,这个刚才还被他们干的高潮迭起的女魔法师又恢复成了原先冷傲的模样。

那看向自己略带讥嘲的眼神让杜威有种再次把她按倒在地狠狠操一顿的想法,但杜威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这个地方,见了克里斯那个老家伙之后平安的去。

他的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冥冥之中感觉到似乎有着巨大的变化将要发生。杜威使劲把那股不安压下,带着老玛德和乔安娜去和薇薇安会和。

【恶魔法则同人】(五) 恶魔觉醒篇(上)

作者:xiaoyanglaolang25/2/发表前言嘛,这次是恶魔法则的同人第五篇,因为一直没有感觉,所以这篇拖了很久呢。不过剧情也算到了一个分支点了。大概第到第七篇我们的杜威少爷去之后就会和甘道夫老爷子出发去冰封森林啦,下一个要写的应该就美杜莎女王大人妮可了,作为和薇薇安一样一直宅在自己家里这样缺乏常识的女性,当然一样要好好教导她各式各样的性知识呢。

当然还是要声明一下,本文是同人作品,如果有任何侵犯到原作者权益的问题,会立刻予以删除。如果引起任何令人不快的纠纷,本文也会予以删除。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看得愉快。

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

乔安娜:薇薇安的姐姐,弥赛亚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邪恶的绿袍甘多夫。

个性强势,和薇薇安完全相反。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薇薇安:十五岁的八级大魔法师,萝莉塔转世,杜维的老婆,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十分单纯,不谐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老玛德:杜威忠实的仆人,在这个平行世界里用一种药物和咒语将雷蒙伯爵的妻子变成了自己的奴隶,但他心里是真心爱着伯爵夫人。

正文“这些拿去先填饱肚子吧。”知道两人肯定没吃什么东西,杜威拿出他来之前就准备好的自制“压缩食物”递给了老玛德,老玛德感激地接过,经过一夜的“辛勤劳动”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的他正感到饥饿,急需补充能量。

老玛德分了一半给乔安娜,冰雪美女看着手里一块黑乎乎的糕饼模样的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腹中强烈的饥饿感还是让她把这块看起来不怎么好吃的东西放进了嘴里。

嚼了几口吞下,乔安娜的眉头舒展开来,虽然不是特别美味的东西,但也并没有想象那样难吃,而且吃下去后立刻感到饥饿感大为缓解,原本疲软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力气。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这地方有人吗?不会有什么野兽吧。少爷你可要小心啊。”老玛德恢复了一点精神,立刻跟在杜威身后,开始喋喋不休,大概是为杜威担心许久,现在见到杜威立刻有许多话想和他说。

“啊,放心,这地方除了我们几个没别的什么东西了。我们现在去和另一个人汇然后做个筏子离开这里就可以了。”杜威拍了拍老玛德的肩膀,信心满满地说道,手里熟练地转着乔安娜的翡翠笛子,五指灵活地动作着,玩出各种花样,在杜威以前生活的年代,这是一种叫做转笔的打发无聊上课时间的活动,久而久之,杜威在这一方面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你说靠木筏离开这里?”乔安娜皱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杜威:“你打算靠着一条小木筏在大海上航行,带着我们大陆?”“是啊,少爷,这里不知道离大陆有多远,靠木筏怎么行?”老玛德虽然以前没出过海,但这一次在奥克特的背上看到了大海的汹涌波澜,对杜威的办法也不是很有信心。

“乔安娜,你现在在这里施展不出魔法吧?”杜威并有答,反而向乔安娜问道。

“那又如何?”乔安娜冷冷地应道,要不是她在这里用不出魔法,在见到杜威的一刹那就能将他控制住,虽然她也会斗气,但毕竟平常根本不怎么使用,实战技巧还是差了点,不如魔法那样得心应手。

“我看只是这个岛有古怪,压制了你的魔力,只要离开这里一定距离,你的魔力应该就能恢复了。那时候只要你用一些飞来飞去的魔法带着我们飞大陆不就可以了。”杜威笑道。

“那可不见得这么顺利。要是并不是你说的样子,而是其它原因造成的,在茫茫大海上我依旧没法复魔力的话,我们岂不是都要去喂鱼。”乔安娜针锋相对道,似乎对杜威的猜测颇为不屑。

杜威脸色一沉,虽然这女人被控制了,但好像对人以外的并不怎么买账,随便抓到一点就要跳出来反驳,这种有点S的性格大概某些男性会比较喜欢,但杜威却不吃这一套,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好好驯服一下这名高傲的女魔法师。

“乔乔,怎么可以这么和少爷说话呢,实在太无礼了。”老玛德见到杜威脸色不对,马上对乔安娜呵斥道,向她挤眉弄眼的打着眼色。

乔安娜当然知道老玛德的意思,似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说道:“抱歉,是乔安娜失礼了,人的人。”“少爷,你看乔乔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我们在这里等几天,看看有没有船只经过,让他们把我们捎大陆,你看怎么样?”老玛德打着圆场,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杜威慢慢转过头紧紧盯着老玛德,碧绿的笛子在指缝间越转越快,冷漠的眼神让老玛德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低下头握着手不敢再说话。

“走吧。”杜威淡淡吐出两个字,往薇薇安所在的方向走去,老玛德咽了口唾沫,赶紧跟了上去,乔安娜冷哼了一声也沉默地跟在后面。

杜威越走越快,老玛德有点气喘地慢跑着,虽然感到疲累但也不敢抱怨一声,乔安娜本应该是三人中体能最好的,但因为刚被破处,还被老玛德干了一晚上,下体还是有些疼痛,让她十分不方便行走,但是还是忍耐着紧紧跟上杜威的步伐。

决不能让这个男人称心如意,一切的一切,失去的东西,都要在这个男人身上讨来。

从见到杜威开始,一个声音就在乔安娜脑海里想着,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不知为何,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在心里出现,乔安娜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情感,只是在不断告诉着她惟独这个男人,一定要,一定要把他······乔安娜脑海里翁地一声,感到一阵眩晕,无数的画面一闪而过,最后被鲜艳的红色所覆盖,带着血的芳香。

等到乔安娜重新过神来,杜威已经在前面停了下来,地上还有着熄灭的篝火的痕迹。杜威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解释什么,继续往前走去。老玛德和乔安娜也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这个小少爷要把他们带到哪去。

没多久,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他们三人的面前,那是一头巨大的龙正匍匐着身子,静静地打着盹,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薇薇安的烈日···”乔安娜一眼就认出了这头龙的身份,毕竟是自己妹妹的龙,她再熟悉不过。杜威仔细看着四周,好像在找着什么。

“你说的另一个人,就是薇薇安么。也是,没有她的保护,你怎么可能漂洋过海活到现在。”乔安娜冷笑道。杜威没有睬她,只是找着薇薇安的身影,刚才在他们宿营的地方没有看到她,想必她一定是一个人害怕到自己的龙身边来了,杜威心中猜想着,毕竟这头庞然大物没有什么东西敢轻易靠近,是个安全的遮蔽所。

就在这时,一个小脑袋小心翼翼地从龙身后伸了出来,有点胆怯地打量着外面的情况,等她看到是杜威在外面,立刻窜了出来,有点欣喜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来来了···”“嗯,我只是到四周看看。”杜威笑着迎了上去,握住了薇薇安的小手。薇薇安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被杜威撕烂的法师袍,勉强遮盖着重要的部位,看起来稍微清洗过的白嫩脸蛋上还挂着一点泪痕。

“你你你···突突突然···不不不见见···了···我还···还还···以以为你你···丢丢丢下···我我走走走了···”薇薇安娇柔地说道,被杜威紧紧抓住手的时候,虽然还是感到有一丝害羞,但是那种有力的真实的触感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原本忐忑的心情在看到杜威的一刹那立刻转变为惊喜之情。

“怎么会,我可不会把魔法师大人一个人丢下,这样实在太浪费了。”杜威心里一动,但立刻恢复常态,说了一句让人感到有点奇怪的话。但薇薇安可没有多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虽然自己现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依旧被没有抛弃实在太好了,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点感动。

“你你你···的伤···怎怎怎么样?”薇薇安看向杜威的下身,有点关心地问道,毕竟她在“治疗”结束后就几乎立刻累得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小薇薇安有点期待地盯着杜威的下身。

“我的伤现在没事了,多亏了魔法师大人的帮助,不过可能还有点后遗症,要是以后复发的话,可还要魔法师大人的帮助。”杜威装作十分感激地说道,以他的经验看来,像薇薇安这种单纯又缺乏自信的女孩子,只要稍微给她一点甜头,夸奖她一下,就很容易能取得她的好感和信任,以后就能更容易地控制她,让她在自己设下的陷阱中越陷越深。毕竟这种事情,杜威早就体验过,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被骗的一方罢了。

“太太太···太好好···好了···”果然如杜威所料,小薇薇安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不知道是为杜威伤势好了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终于能够有点用场而感到欣喜,亦或者是本身的善良让她能为他人的快乐感到开心。

“薇薇安,才多久没见,你就已经把我这个姐姐忘记了吗?”一个冰冷熟悉的声音传来,薇薇安打了一个哆嗦,这才发现站在一边的乔安娜,脸色立刻大变。

“姐姐···你你你也···在在在这···这里?”“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少废话,恐惧幻妖是不是在你身上?”乔安娜呵斥道,还是念念不忘薇薇安的恐惧幻妖,费了这么大功夫,连自己视如珍宝的龙都没了,要是还是不能把恐惧幻妖拿到手,就可真的亏大了,不过她也不敢贸然出手,毕竟在一旁,薇薇安的烈日还在。若是一对一,乔安娜完全不怕薇薇安,但是加上她要是有龙辅助的话,那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虽然这龙看起来受了重伤,但受了重伤的龙毕竟还是一条龙。

“啾啾它···它不不···不见了···”提到恐惧幻妖,薇薇安露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在穿越大海逃亡的时候实在太慌乱了,被杜威拿着的恐惧幻妖就在那个时候被他“失手”掉到了海里不见了踪影,烈日也在那时达到了极限,两人一龙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坠落在了这个奇怪的岛上。

薇薇安现在想到恐惧幻妖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估计已经沉到海里淹死了,小鼻子抽了抽,就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现在哭有什么用,要是你早点把恐惧幻妖交给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了解薇薇安性情的乔安娜知道这个老实的小姑娘不会说谎,看来想要找到恐惧幻妖亦是没有希望了。现在龙没了,魔法也使不出,连追的目标也没戏了,乔安娜感到自己真是把一辈子的霉运都倒完了。更多的是,连自己的贞洁都被夺走了。

贞洁?!

把一切奉献给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听从人的命令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乔安娜又感到脑海中一阵眩晕,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苦苦思着,但还是想不出究竟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薇薇安带着一点泪花,有点不安地等待着乔安娜的训斥,但是乔安娜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僵立在原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脸上露出了一点痛苦的神情。

杜威倒是没有太在意乔安娜,反正她现在还受到老玛德的控制,而老玛德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背叛自己的样子,杜威见过太多口是心非的人了,在与老玛德相处的十几年间,他不止一次设计测试老玛德的品性,而老玛德也并没有展现出任何狡猾的一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仆,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对于老玛德,杜威反而感觉现在的他是比在这个世界所谓的父母、朋友、兄更值得信赖的人。不过人是会变的,杜威并不奢求老玛德会一辈子忠于自己,只要在他忠诚之时好好利用他的忠诚,在他背叛之际好好利用他的背叛那就可以了。

杜威盘算着是不是现在就把这头龙身上鳞片取点下来,当做刀刃来砍断树木制造木筏。这里正好有个会武技的乔安娜,想必做些粗活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他又头看了看老玛德,有点玩味地撇了撇嘴,这老家伙虽然一声不吭的老实样子,但却一直在偷看着薇薇安。也难怪,薇薇安身上破烂的法师袍已经没法遮盖住她的身体,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加上清纯可人的样子的确十分吸引男人的目光。

看着老玛德有点尴尬地佝偻着身体,杜威猜到他十有八九又硬了起来,这老家伙年纪也不小了,火气却还这么旺盛,把乔安娜干了一晚上,早上又来了几发,现在居然又硬起来了。也许是习惯了乔安娜的火辣娇媚,现在看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柔弱可怜的小美人,生出了一种莫名反差的兴奋感吧。

杜威又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虽然总觉得有点便宜了老玛德,但为了能够更好地给薇薇安灌输充分的性知识,杜威还是觉得这是有必要的。

“魔法师大人,眼下看来又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了。”杜威把薇薇安拉倒老玛德身边,看起来很诚恳地说道。在薇薇安面前,杜威就是会做出十分温柔的好人的样子,对于心中没什么太多小九九的人来说,这样子最容易降低他们的警戒心。

“啊,有有有···什什···什么···我我我可可···可以帮帮帮忙的吗?”薇薇安还有点沉浸在失去恐惧幻妖的悲伤中,对乔安娜反常的样子也有一点担心,但听到杜威说要她帮忙,她还是立刻重新打起了精神。

“这位是我忠实的仆人,玛德。玛德,这位是年仅十四岁就成为八级魔法师的薇薇安小姐。”杜威一脸热诚地介绍道,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老玛德倒是显得有点站立不安,少女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让他越来越感到“鸡”动不已,难以克制。

“你你你···你好···玛玛···玛德···先生···”薇薇安十分有礼貌地问候道,丝毫没有大魔法师的架子,也许对于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的她来说,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平常人眼中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你、你好,薇薇安小、小姐。”老玛德讪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薇薇安的影响,连他也变得结巴起来,双手乱甩着不知道放在哪里好。虽然在半角山上早就见过,但如此郑重的认识还是第一次,在薇薇安面前,老玛德不知怎么感觉有点心慌,不敢直视她清澈的眼睛。

“咳咳,你看这里,魔法师大人,我这位忠实的仆人好像也受了和我一样的伤,你能不能···”杜威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手指着老玛德裆部大大的一坨鼓起,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薇薇安的反应。

“这这···这样子吗···我来帮···帮玛德先···先生···治治治疗吧···”“魔法师大人,我也知道治疗过程比较辛苦,要是你体力还没恢复的话,不用勉强自己。”“我我我···没没事···吃了你你···你留留留下···的东西···现在有点力力力气了···”薇薇安露出了一个笑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昨天的一切有什么不妥,似乎还稍微有点期待的样子,让杜威颇感意外。

“少爷,我没什么伤啊。”老玛德有点莫名其妙,轻轻在杜威耳边说道。杜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轻声道:“老玛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老家伙在想写什么,你下面那东西再不‘治疗’,恐怕就要涨爆了吧。正好昨天我教了这位魔法师大人‘治疗’这种‘伤势’的方法,就让她好好为你‘治疗’一次吧。”“少爷,这···”老玛德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薇薇安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下体,突如其来的强烈异样的刺激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就直接射了出来,坚硬的肉棒顿时又胀大了一圈,把薇薇安吓了一跳。

“好好好像很很···很严重···玛···玛德先生···我我我要把把···把你的裤裤子···脱···脱下来了···”薇薇安感受到里面的那坨火热坚硬,就算隔着裤子,她也能感觉到这里面的东西肿胀地是多么的巨大,看到老玛德还有点精神萎靡的样子,看来的确伤得不轻,小薇薇安根本想不到这一切都是拜她姐姐所赐。

“啊,不···”老玛德下意识地刚想拒绝,但看到薇薇安仰着精致的俏脸,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可爱的模样让他吞了一口口水,立刻改口道:“不···要紧,薇薇安小姐,快点帮我脱下裤子治疗吧,这伤势实在让我感到十分的难受,晚上连觉都睡不好。”“那那···我脱···脱下下下来了···”得到老玛德的同意,薇薇安灵巧地解开他的裤子,把它拉倒脚踝处,老玛德里面还有一条贴身内裤,在这上面,肉棒的轮廓显得更加明显了。薇薇安看到老玛德脸上似乎带着一点忍受着什么的痛苦表情。以为他的伤势又开始发作了,立刻把他的贴身内裤扯了下来,顿时,一根粗大黝黑的玩意弹了出来,在小薇薇安面前来晃悠着。

“真···真的···很很很严重呢···”薇薇安眨着明亮水灵的大眼睛,惊讶地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狰狞之物,这根东西比起杜威的更加黝黑可怕,散发着不详的气息,顶端不断分泌着许多透明的液体。

“嗯,一切靠你了,魔法师大人。”杜威在一旁笑道,欣赏着老玛德巨大的阳具,心里想着自己美丽动人的母亲大人大张着双腿被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去,在这个丑陋老仆的胯下淫荡呻吟的光景,总觉得有种背德的快感。

“是是···是的···那我开开···开始了···玛···玛德先先···先生···”薇薇安好像还是有点紧张,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老玛德的肉棒,想着昨天的“治疗过程”。她想了想,先伸出小舌头凑近老玛德肉棒顶端的洞眼,轻柔地,仔细地舔去上面流出的液体。

“嗯···啊···唔···哧溜···”薇薇安从肉棒顶端开始,十分认真地一点点舔去肉棒上的污垢,她不知道的是,上面沾染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老玛德和乔安娜大干一场后留下的精液干涸残留,一心只想着帮他把“伤势”治好。

“啊···啊唔···嗯···啊···哧溜···唔···啊···嗯···”舔弄了一会儿,薇薇安慢慢把老玛德肉棒前端含到口中,像昨天帮杜威“治疗”时一样,开始吮吸起来,但让她有点难以忍受的是,老玛德肉棒上的异味似乎重了点,让近距离接触的小薇薇安感到很不好受。但饶是如此,薇薇安还是忍受着,认真用小嘴吞吐着肉棒,不时深深含入口腔用力吸允。

“唔,嗯,就是那里,薇薇安小姐···”老玛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虽然薇薇安的口技仍旧尚显地青涩,但就是这样一份不同于有经验的妓女那样的稚嫩纯洁的感觉配着小美女一脸纯真无暇的模样更加让男人心痒难耐。

“啊哈···唔···哈···哧溜···哧溜···唔姆···哈···”肉棒已经硬到了极限,在薇薇安柔软口腔的包裹下几乎要涨得爆掉,滑嫩的小香舌越来越灵巧地在龟头上打着转,用唾液湿润着肉棒的表面,喉咙“咕嘟咕嘟”地将马眼里流出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薇薇安小姐的舌头好厉害,啊···”老玛德浑身颤抖着,虽然他也玩过很多十分有经验的女人,但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体验,让这种身份高贵但却心思又像白雪一样纯洁无暇的未成年美少女动给自己口交的快感完全超越了单纯的性爱快感,这是一种男性在支配与征服欲上的极大满足感。

就跟他第一次和伯爵夫人欢爱时的感觉一样,自从享受了伯爵夫人的美妙滋味,以后和其他平常的女性做起来总觉得有点兴趣缺缺,只是一股脑地达到高潮后就结束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直到现在遇到这对大魔法师姐妹花,老玛德总算又感到了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嗯···感感感觉好···好好点了吗····玛玛德···先生···唔姆···”可爱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薇薇安吐出肉棒,稍微缓了口气,询问着老玛德的感受,接着又把肉棒吞了进去。她感到小嘴里的大肉棒变得越发火热,并且开始耸动起来,往她的喉咙口突去,不安分的动作让薇薇安有点不适,但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伤者”,小薇薇安实在不忍心再向他抱怨。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薇薇安小姐真是太棒了!”按住了薇薇安的头顶,老玛德感到自己的腰不由自地挺了起来,他“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把薇薇安温润湿滑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缓缓抽插着,敏感的地方不时被牙齿磕碰到,更加增添了异样的刺激感。

“啊唔···唔···”坚硬的肉棒在口腔里横冲直撞,让薇薇安很不好受,硕大的龟头将她白嫩的小脸颊顶起,在她的小嘴里搅拌着,甚至不时深入,敲打着她的喉口。薇薇安卷起舌头,努力想控制住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但勉强的抵抗似乎让这根黑硬的东西显得更加的兴奋活跃,尽情享受着她小嘴里的每一份温润。

“唔···唔···唔唔···哈···唔···”不过出乎杜威意料的是,虽然被如此蛮横地抽插着小嘴,但薇薇安似乎并没有多少抗拒之情,精致的小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潮,显得有点莫名的兴奋。不仅没有选择吐出这根在她嘴里乱来的东西,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吮吸,小脑袋起伏着,迎着大肉棒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耸动,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淫靡口水声。

“啊啊···喔···”老玛德感到自己的肉棒在薇薇安的小嘴里痉挛着,全方位的强烈刺激让他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他弓着腰,死死按住薇薇安的脑袋,嘴里“嘶嘶”倒吸着冷气,一副舒服地快要断气的样子。

“哈啊···唔···哈···”薇薇安也察觉到了老玛德身体的变化,小手轻轻挤按着他黝黑的肉袋,紧紧含住他腥臭的肉棒,用尽可能大的力气吮吸,好像要把里面的浆液直接吸出来,神情专注的模样好像乐在其中。

“啊···薇薇安小姐···出来了···”老玛德又拼命忍耐了一会儿,但在薇薇安持续地热情口交下已经到达了极限,肉袋抖了几抖,畅快地在薇薇安的小嘴里爆发了出来。可以明显地看到薇薇安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小嘴里灌满了老玛德的精液。

“唔···咕嘟···咕嘟···咕嘟···”薇薇安的喉咙颤动着,随着吞咽的声响,一大口一大口艰难地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也许是有过经验,这次她并没有被精液呛到,顺利地渐渐吞咽,一部分装不下的精液从嘴角处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流下,滴撒在地面上。

还在挤出小股精液的肉棒被拔了出去,薇薇安水润的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开着,小嘴里还有着许多每被吃下去的精液,在舌头的搅拌下与唾液混在了一起,嘴角边也糊满了刚刚喷射出来的白浊的液体,淫秽的场面让老玛德刚刚软下来的肉棒立刻又硬了起来,在连续的性爱刺激下,他感到自己的肉棒有点隐隐作痛,但是身体的本能却根本无法抗拒眼前的诱惑。

努力把嘴里粘稠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薇薇安乖巧地伸出小舌头把肉棒上残余的精液也舔舐地干干净净。但是老玛德的肉棒依旧没有像预料那样缩小,膨胀的程度看起来反而比一开始更大了。

“薇薇安小姐···这个···”“果···果果然光光···光是这这这···样子···不不不·不行呢···”老玛德有点尴尬地看着自己依旧硬挺的下身,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但薇薇安却似乎没有感到意外,用柔软细腻的手掌轻轻按抚着老玛德火热的大肉棒,若有所思地说道,亮丽的星眸中露出一丝莫名的神采。

“唉?薇薇安小姐,这是?”在老玛德的目光注视下,薇薇安歪着小脑袋好像思考了一下,接着坐在地上将大腿分开,撩起了法师袍的下摆,将少女的隐私之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有些羞涩地把粉嫩的阴唇分了开来,露出了已经有透明蜜液从中溢出的可爱小穴。

“果果···然要要要···用这···这里才可···可可可以呢···”薇薇安有点魅惑地笑道,娇柔动听的声音和性感撩人的姿势让老玛德感到一阵热血沸腾,不断吞着口水,挺着裸露在外的狰狞肉棒慢慢向她靠近。感受到老玛德如野兽般的目光,薇薇安感到莫名的心跳加速,明明只是按照昨天的样子进行“治疗”,但为什么这种样子却让自己感到如此的害羞,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想到昨天和杜威“疗伤”的场面,薇薇安脸上一红,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却让她刻骨铭心,她从来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么舒服地事情,到最后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自己在那根东西的抽插下舒服地忘情大叫着,最后好像真的达到了天堂一般。

玛德先生的这根东西也会让人这么舒服吗?

薇薇安有点不敢直视这根在她眼前越来越近的黑粗灼热的铁棒,但心里却总有种莫名的期待。不对不对,现在应该是帮玛德先生治疗的时间,怎么可以想这些。薇薇安摇着头,努力想把一些令她心跳加快的妄想消除,专注在帮别人的治疗上。但越使如此,昨天经历的一些性爱场面越是活灵活现的在她脑海里闪现,使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火热。

杜威饶有兴趣地看着薇薇安的反应,对于缺乏常识的小薇薇安来说,果然对于性的羞耻感也没有常人那样强烈,只有一些本能的反应。看她的样子,似乎更多的是在渴望性爱所带来的快感。不过也难怪,对于这位一天到晚只是在学习枯燥魔法的天才魔法师来说,稍微一点有乐趣的事情应该都能让她开心不已,更何况是性爱这种对于初体验者来说欲罢不能的快感。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杜威眯着眼睛,在心里冷笑着,薇薇安看来让她沦陷在性爱的快感漩涡里十分的容易,接下来该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乔安娜了。杜威想着,往乔安娜的位置看去,但他的表情立刻僵硬了,因为在原本乔安娜所站的位置,现在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们···在对我妹妹做些什么?!”冷冽无情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杜威身后响起,他的每一根毫毛都吓得竖了起来,不假思地往前扑去,在下一刻,一股强烈冰冷的斗气就从他的上方扫过。

连续打了还几个滚,杜地方,威才撑着身边的树干站起,在他原来所在的地方,银发白甲的女人还凭空伸着拳头,要是刚才那一下没躲开,杜威知道自己肯定要受伤。

“可恶,那东西不会失效了吧···”杜威感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着,虽然他不知道乔安娜什么时候摆脱了控制,但是他知道要是乔安娜真的完全摆脱了老玛德的操控暴走起来,现在这个场面可就有点难以应付了。早知道就该把她绑起来了,杜威心里有点后悔没有做好完全的应对。

“乔乔,你怎么了?”“姐姐?”老玛德和薇薇安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正摩挲着薇薇安的蜜穴口准备一口气突入的肉棒一下子软了下来,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问道。薇薇安也有点奇怪乔安娜的反应,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杜威出手了。

“人···我···不对···这些是什么···为什么我会···可恶···可恶···你们这些家伙···对我做了什么?!”听到老玛德声音的一瞬间,乔安娜的眼神又变的有些迷茫,但立刻就复了清明。她有点痛苦地捂着头部,似乎在极力与什么东西斗争着,一步步摇摇晃晃地朝杜威等人靠近。

“乔安娜,难道你想对自己的人动手?你觉得这是可以的吗?”“是啊,乔乔,你怎么可以对少爷动手呢?还不快住手。”杜威试探性地喝问道,老玛德一边系着裤带,也一边狐假虎威地叫道,他也看出乔安娜有恢复的迹象,但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她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恢复正常。不然以他对她做的事情,肯定要被这个洁身自好的冰雪美女千刀万剐。

“姐姐···”薇薇安也有点被乔安娜的样子吓到了,她本来还以为乔安娜和杜威他们成了朋友,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怪异。难道是姐姐她还在因为弄丢恐惧幻妖的事情而生气,小薇薇安胡思乱想到。

“竟敢···竟敢对我做这种事···死···都去死···都给我去死!!”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乔安娜虽然凶着脸,但大量晶莹的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手一挥,立刻有一团冰霜在她身边凝聚,可惜片刻之间就消散了。

“魔法···不能用了?”乔安娜愕然地喃喃自语道,又试了几次,原本得心应手法术现在却完全无法施展。强烈的恐惧让她一时之间呆立在原地,好像忘记了杜威等人的存在。

她应该早知道不能使用魔法,才会选择斗气吧。杜威有点奇怪,但是现在乔安娜的样子却真的好像是刚刚知道自己无法在这里使用魔法。难道她被操控时的一些记忆没有被继承?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杜威在心里思考着,但眼睛一刻也不敢从乔安娜身上移开。

“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使用魔法了?!”乔安娜近乎咆哮般的喝问道,但完全掩盖不住语气之中的惊恐,让人知道无法使用魔法对她的打击究竟有多大。乔安娜发疯似得念着咒语,但是无论她如何尝试,还是连一个成型的法术都放不出来。

“姐姐···在···在这个地地方···好好好像不不不···能···使使用···用魔魔法···”薇薇安弱弱地解释道,看到乔安娜凶恶的样子,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乔安娜生这么大的气。

“就算不用魔法,我也要杀了你们!薇薇安,快过来,等我杀了这两个家伙,我们就离开这里。”一番发泄后,乔安娜似乎冷静了下来,但眼中的仇恨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她似乎有点痛心地看着薇薇安被猥亵后却惘然不知的样子,握紧了拳头,强大的斗气开始凝聚,一步步向杜威逼近。

“轰”的巨响,强烈的斗气在树干上打出了一个大洞,仿佛宣示着人的愤怒,杜威狼狈地躲到一边,要不是乔安娜昨晚才被破处身体还比较虚弱使得这拳差了点准头,估计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这家伙,给我去死!!”一拳落空,乔安娜立刻又朝杜威追了上去。这个臭女人,又不是老子干了你的处女穴,怎么老是打我。杜威在心里暗骂,但动作不敢有丝毫怠慢,两滚带爬地往前跑去,捏住了口袋里的迷药袋子,盘算着找准机会洒在她的脸上。

脑后又是劲风袭来,杜威急忙倒在地上,右手一甩,白色的粉末立刻顺势撒了出去,只要乔安娜吸入少许,即使不倒下,自己也有对付她的机会。杜威想好了计划,立刻付诸行动。

“什么?”但上天仿佛在嘲笑他所谓的计划,洒出的粉末瞬间就被乔安娜澎湃的斗气吹散,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乔安娜冷哼了一声,在杜威惊恐的表情中,紧握的拳头用尽全力朝他胸口打去。

杜威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胸骨断裂的剧痛。但就在此时,刮得他脸生疼的斗气却骤然消失了,原本的压迫感也消失无踪。杜威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乔安娜的拳头恰好在他的胸口前停了下来。

乔安娜的脸上带着惊愕的表情,娇躯颤抖着,似乎想继续动作,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的指挥,就这么保持着姿势像一个木偶一样僵在原地。

一阵阵艰涩难懂的咒语声传来,杜威小心翼翼地退到相对安全的位置,看到老玛德一边嘴里念着咒一边跑了过来。而在这烦人的咒语声中,乔安娜似乎显得越来越痛苦,好像极力想继续把拳头往前伸,但身体就仿佛被石化了一样动弹不得,接着渐渐瘫软在了地上。

“少爷,您没事吧。”老玛德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说道。杜威没有答他的话,示意他继续念咒不要停,乔安娜侧躺在地上娇喘着,狠狠瞪着杜威,可怕的神情好像要把杜威生吞活剥了。

“为什么···动不了···这是什么魔法?!”乔安娜感到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除了思维是清醒的,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看着反过来一步步向她逼近的杜威,乔安娜冰冷倔强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慌乱。

“哟,魔法师大人,现在你好像动不了了呢。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确认乔安娜在老玛德咒语的影响下确实动不了了,杜威这才大起胆子走到她身边,戏谑地打量着刚才还气势十足,现在却无力的倒在地上任人鱼肉的女魔法师。

“你这混···啊!”乔安娜看到杜威嘲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骂道。但她话刚出口,杜威就隔着衣甲一把狠狠抓住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乔安娜的魔法铠甲十分轻薄,根本无法阻隔杜威的手掌透过衣甲所传递的触感。敏感部位被轻薄的羞耻感立刻让乔安娜接下来的变成了惊叫。

“魔法师大人还在害羞什么啊,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不是早就被我玩过了吗,难道你忘了吗?”杜威故意羞辱着乔安娜,大力抓揉着她柔软充实的巨乳,平复着先前从鬼门关走了一的心情,重新掌握动权。不过虽然现在乔安娜似乎暂时动弹不得,但不知道咒的效果可以持续多久,要是再被她摆脱控制恐怕就没法像这次一样侥幸逃过一劫了,还需要更保险的方法。

“你这家伙···做这种事···难道以为还能够被原谅吗···啊···别碰我···啊···”乔安娜一字一句羞愤地说道,圣洁的胸部被人肆意玩弄所带来的耻辱感和刺激感让她没法很好地完整讲完一句话,虽然想要把眼前的人杀死,但是那咒语不知道哪来的魔力,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只能体验身上发生的一切却不能抵抗。

“原谅?我需要谁的原谅?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不过一条只配舔着男人的肉棒,撅起屁股让人干的母狗罢了。放心吧,等你品尝过一根一千根之后,我可以保证你就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很不错吧,我的魔法师大人。”“你这混蛋,以为我会听从你吗?就算···就算死我也绝不会任你摆布!”“死?别把死说的很容易一样。你想咬舌自尽吗?要是你敢的话就尽管去做吧。不过这样子的死相可是很难看的哟。何况你死了也无所谓,相比之下,我觉得薇薇安更有潜质呢,她好像也很喜欢做爱的感觉哦。”杜威好像一脸无所谓地笑着,脱掉了乔安娜身上的魔法铠甲,隔着薄薄的衣物亵玩着她在微微颤抖的娇躯,沿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从高耸的胸一路抚摸到她的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薇薇安···你对她做了什么?”下体的敏感部位被轻薄淫猥地爱抚玩弄着,但乔安娜无暇顾及这些,她猛然想到除了她之外连薇薇安也落在他们的魔掌之中,更加麻烦的是薇薇安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真实意图,反而将他们当做朋友一样,这样下去不知道他们会对薇薇安做些什么事。

“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爱做的事,简称做爱。虽然你的处女之身没有拿到,但是薇薇安的处女我可是完完整整地收下了哦,她也很高兴呢。想必现在就算再去找她做个几次,她也不会拒绝的吧,毕竟帮助别人治疗伤势可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杜威捏着乔安娜尖细光滑的下巴,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手指隔着内裤搓揉着她顶端的小豆豆,撩拨着她的情欲,尽情羞辱着她。

“卑鄙无耻···快放了她···不然···杀了你···啊···”“你是在威胁我吗?你觉得你现在有这个资格?不如现在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妹妹是多么喜欢和男人做爱吧。”“唔···你这家伙···不要···不要动她···”“不动她?那我该动谁呢?魔法师大人?”杜威淫笑着摸了摸乔安娜发烫的脸颊,手指把乔安娜雪白的内裤拉到一侧,两根手指往她在爱抚下又变得湿润的蜜穴里探去。故意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等待着乔安娜的答。

“混蛋···人渣···啊!!”乔安娜咬牙切齿地骂道,但是立刻就被杜威在乳尖上狠狠掐了一下,痛感混着触电般的快感让乔安娜张着红唇大声叫了起来,浑身酥软,再也骂不下去。

“我可没有许多耐心和你玩这种矫情的游戏,乔安娜,看不懂形势的愚蠢女人最令人讨厌。”杜威寒声说着,毫无怜惜之意地粗暴掐揉着乔安娜高耸的酥胸,无情冷漠的眼神好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乔安娜的心底。

“你这家伙···唔···我来···我来满足你···但是···你不准再碰薇薇安一根手指···”乔安娜挺拔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从嘴里把这句话挤出,厌恶地看着杜威得意的神情,透露出一种已经下定决心无论被怎么玩弄都绝对不会屈服的意志。

“很不错的表情啊,乔安娜,已经打算做一条听话的母狗了吗?”杜威不以为然地笑道,似乎并不在意乔安娜反抗的眼神。这种自以为高洁的女人,只要夺走她们所有反抗的能力,轮上几十次就会老老实实地听话了,不行的话就再下点药。在帝都的妓院里,杜威可是不止一次看到一些原本怎么都不肯屈服的女人最后是如何一个个沦为了只懂得取悦男人的公用肉便器,不管她们以前是多么强大,身份又是多么高贵,这些要素不过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更有征服感罢了。

“要是你敢再碰薇薇安···我立刻咬舌自尽···你嘴上说的轻松···其实心里还是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的吧···”乔安娜讥嘲道,好像看穿了杜威的想法。对于自己的容貌身材,乔安娜是绝对有自信的。在这一点上,杜威也不能虚假地否认,在他到现在见过的女人当中,乔安娜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当然赛梅尔也不差,不过毕竟只见过影像,不知道面对面看起来是否会比乔安娜更胜一筹。不过原着里描写的美杜莎女王和李斯特夫人好像更加让原来的杜维感到惊艳。真是不知道美到何种程度,干起来会不会更爽。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恐怕连薇薇安都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她吧。”“少废话···”“只要你做我的奴隶,薇薇安我就不会碰她。但是你出尔反尔的话,我也不会客气。”“······”仿佛达成了某种协议,乔安娜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杜威的玩弄,好像不愿意再看到杜威令人憎恶的笑脸。

“不过你得先吃下这个。”杜威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两粒粉红色的药丸出来,伸到了乔安那嘴边。

“这是什么?”乔安娜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杜威手里的药丸,不耐地说道,似乎对杜威多余的婆婆妈妈的行为十分地厌烦。

“叫你吃你就吃。”杜威毫无感情地说道,把药丸硬塞进了乔安娜嘴里,又灌了点水,看到她吞下去后才露出了略微放心的神色。

“姐···姐姐!”也许是被吓住了,薇薇安过了好一会儿才追了过来,本来想阻止乔安娜继续行凶,但过来看到杜威和乔安娜似乎很亲密地靠在一起,根本不像刚才经历了一场追杀的样子,脸上写满了迷惑不解。

“啊,魔法师大人,你姐姐刚才是在为恐惧幻妖的事情生气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杜威搂着乔安娜的香肩,握着她的手,一副在好言安慰她的样子,看到薇薇安出现,立刻笑着解释道,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

“啊···原···原来···真真真的是是···这这这样子···这是是我我我的错····姐姐你···你不不不要怪怪他···”薇薇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结结巴巴地努力想为杜威脱罪,一边害怕地偷偷打量着乔安娜的表情,乔安娜沉默不语的样子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魔法师大人,你不用道歉,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已经解释给她听了,你姐姐也接受了我的意见,现在已经不生气啦,不过现在我们需要砍伐一些木材来制作木筏,你先和玛德想想办法吧,我和你姐姐还有一些事情商量。”“这这这····这样子吗···我我我知知知道了···”杜威示意老玛德带着薇薇安离开,薇薇安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见到乔安娜似乎没有再要责备自己的意思,心里也松了口气,转身跟着老玛德往烈日的所在走去。

“薇薇安···”“姐姐?”听到乔安娜略显虚弱的呼唤,薇薇安停下脚步扭过头,似乎依旧有点局促不安,一副害怕被责骂的柔弱样子,眼中也带着几分诧异,因为她从没听过乔安娜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

“啊···没事···”乔安娜低下了头,不让薇薇安看到她的脸,反常的模样让薇薇安感到这里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那那那我我我走了···姐姐···”薇薇安又望了望乔安娜,看她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慢慢挪动着脚步跟上了老玛德,身影渐渐消失在林子之中。乔安娜抬起头看着薇薇安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既然大家都能信守承诺,那我们开始吧,乔安娜。”杜威抬起乔安娜精致的下巴,贪婪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和冷淡厌恶地神情,不怀好意地邪笑道。

·········几天后,一艘挂着黑色骷髅旗的双桅帆船在海面上急速航行着,但在甲上却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控制着船只航行的水手,不,应该称呼他们海盗更为适。

“吱呀”一声,连接着船只上下层的木门被打开,几个穿的破破烂烂,脏兮兮的男人嬉笑着走到了甲上,猥琐的脸上满是舒爽的表情,其中一个嘴里镶着颗金牙的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对着其它人咧嘴叫道:“好啦,换班的时候到了。”甲上正在工作的男人爆发出了响亮的欢呼声,一个个抛开手边的工作,一窝蜂飞也似地冲进了船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啊···啊···啊···唔姆···哧溜···啊···唔···哈···哈···唔姆···”破旧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一群赤身裸体浑身汗津津的男人挤满了整个房间,包围着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在男人们野兽般浑浊的喘息声和污秽的喧闹声里若有若无的传出一个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声响听起来好像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淫邪狂乱的氛围充斥着整个空间。

“让开,让开,你们都玩了这么久了,现在该我们了。”猴急地冲进房间的海盗推开围在床边的人群,在同伴不满的叫骂声里奋力往里挤去,眼里看到的只有那在床上一丝不挂正在被三穴同插,浑身涂满了粘稠精液的银发美女。

“啊,啊,喔,好爽,出来了!全部都射进去!”在银发美女的蜜穴里狠命抽插矮瘦男人发出了极乐的叫嚷声,紧抓住银发美女盈盈一握的腰肢,下体紧紧地与她结在一起,喷射出浓稠精液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正对着花心把大量精液灌注到了银发美女早就被填满的子宫之中,因为装不下而逆流而出的不知道是多少个男人的混在一起的精液不断从两人的交处溢出,床单上也满是一条条精液的痕迹,有的已经干涸。

“啊···啊···唔···嗯···”也正在被大肉棒抽插的小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虽然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在小穴之中内射,但是新的灼热的精液浇灌到敏感的花心上还是让银发的美女发出了甜腻柔媚的呻吟声,诱人的声音让周围的男人听得口干舌燥,愈发急不可耐地想要享受这位绝色尤物令人销魂的滋味。

刚刚在银发美女体内射精的男人还没有机会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便被身后等待着的其他男人拉开,刚刚冲进房间的海盗里的一个立刻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握住早已硬得发痛的粗黑肉棒在银发女子糊满了白浊粘液的粉嫩蜜穴口蹭了两下,借着精液的润滑“跐溜”一下就插了进去,腰部开始大幅度地震动。

“好紧!啊!干死你!插烂你这淫荡的骚穴!插死你这淫贱的婊子!”虽然银发美女的腔道内灌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但新插入的男人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能干上这样极品的女人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硬挺的肉棒被不断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强烈的刺激感让他舒服地不断说着一些粗俗的话语来缓解刚插进去就汹涌而来的射精感。

“啊···啊···肉棒···好多···肉棒···啊···”刚被内射的小穴立刻又被重新填满,银发美女好像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毕竟这几天她前后两穴几乎就没有过空闲的状态,被几十个男人的肉棒从早到晚不间断的轮流塞满,无时不刻都在做着活塞运动。她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扭过头吐出红艳的香舌又舔起了另一个男人伸到她面前的肉棒,迷醉的样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喔,真是太棒了!大魔法师的屁眼干起来就是和普通的婊子不一样。嘿嘿嘿,还有这对大奶子,不知道能不能挤点奶出来给大家尝尝。”在银发女子身下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大大的肚腩顶着银发美女的光滑的背脊,如小孩手臂般粗长的肉棒深深插进了银发女子的菊穴之中,平躺在床上上下快速地耸动着。油腻的双手从银发美女腋下伸出,一手一个尽情地搓揉着银发女子丰满挺拔的双乳,十指深陷进了雪白的乳肉之中,恶心的舌头像狗一样舔着她的耳垂。

“唉?挤奶?牛奶?啊···啊···牛奶···啊···哈···乔安娜···还要···啊···还要更多的牛奶···啊···啊···”银发的美女神情崩坏地娇笑着,双手抓着两根火热的肉棒,轮流舔弄着,好像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完全沉溺在了最原始的肉欲之中。

“哈哈哈,我们喂你吃了这么多“牛奶”,你的确也需要敬一下啊。老爹,女人是不是要怀孕了才会有奶水啊?”享受着银发美女口舌侍奉的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淫秽地大笑道,用手指捏了捏银发女子充血挺立的可爱乳尖。他和在下面干着银发女子菊蕾的中年男人是父子关系,而那个肥胖中年男人是这艘船上的伙食长,在船上的船长、大副、二副以及水手长全被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恐怖男人干掉之后,这艘船上就数他的职位最高了。

“哈哈,那是自然,我亲爱的儿子,我倒记得小时候你刚出生那会儿你妈就死了,老爹我可是硬是用米粉汤把你喂大,这次你小子到也有可能可以尝尝奶水的滋味了,搞不好还能添个妹妹,嘿嘿。”中年男人也淫猥地应道,用力地挤着银发女子的弹柔饱满的美乳,好像真要试试能不能挤点奶水出来。虽然被人粗俗地议论着身体的敏感部位,但银发美女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早暴自弃似得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迎着男人们的侵犯,眼神空洞地媚笑着,机械般地吃着凑到她嘴边的肉棒。

“什么妹妹,就算怀孕也一定是我的孩子!你们不知道女人的淫穴会选择最厉害的男人播进去的种子吗?”“哈?既然这样,那肯定是我的孩子!”“扯你们的鸡巴蛋,肯定是老子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不知道谁开了个头,在场的男人突然就为最后会是谁让正在被他们群奸的银发美女怀孕的问题吵了起来,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强的男人,一个个互相推搡着,不服气地对骂着。

“啊喔!出来了!怀上老子的孩子吧!”听着耳边吵闹的污言秽语,干着银发女子蜜穴的男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潮澎湃,再也忍受不了银发美女腔道内一直持续挤压着他肉棒极度紧致的压迫感,抓着她光滑结实的大腿,嘶吼着把大量的浓精射进了这位绝色美女的蜜穴深处。

“啊!!好烫!!精液!又来了!!怀孕?哈哈哈···乔安娜···要怀孕了!!

啊!!”又感受到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体内,意识显得极度混乱的银发女人纵情地大叫着。不过子宫毫无保护地被不间断地被注入精液,这样下去怀上这群男人的孩子的的确确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好啦好啦,你们吵什么吵,怀上的孩子当然是我们大家的孩子。真希望是个女儿,想必一定会继承魔法师大人的美貌。喔喔喔,我也要出来了,大美人,看老子用子孙液好好给你灌灌肠,嘿嘿嘿。”干着银发美女菊穴的肥胖伙食长在她耳边吹着气,浑身的肥肉颤抖着,体验着飘飘欲仙的快感,满是褶皱的肉袋一抖一抖,海量的精液瞬间灌满了银发美女的直肠,接连的刺激让银发的女人根本停不下小嘴里发出的煽情娇喘声,快要窒息般大口呼吸着。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骂了几句也不再争吵,毕竟作为目前除了那人外职位最高者再加上常年照顾大家的衣食起居,这位伙食长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哈哈,还是老爹说的对,魔法师大人怀上的孩子是大家的孩子嘛,所以要是以后生下来了,大家一定要好好疼爱啊。你说对不对啊,魔法师大人?”紧接着就和一同侵犯银发美女小嘴的同伴一起把白稠的精液射在她脸上和胸口上的年轻人喘着粗气兴奋地说道,把顶端残留的精液像涂唇膏一样涂在了银发女子的嘴唇上,接着恶意地用软下来的肉棒在她满是红潮的脸颊上猥琐地拍了两下。

“啊···啊···是···是的···乔安娜的孩子···是大家的····孩子···哈哈···哈哈···要做···要做妈妈了···乔安娜···好高兴···”听到银发女人不知羞耻的顺服堕落的话语,在场的男人都淫秽地大笑了起来。在几天前刚到船上时,这个女人还是一副寒着脸看不起人的高傲模样,但在被几十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不眠不休地干了几天几夜之后,精神看起来已经处在了奔溃的边缘,再继续被这样轮奸凌辱下去恐怕连自己是谁都要不知道了。

“这女人是不是坏掉了?”“毕竟被干了这么久,一般的女人早就不行了吧。”“管他呢,反正那位大人说了,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无论怎么玩都可以,现在我可只想好好再来几发。”“这女人刚来时一脸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还敢骂我们是人渣,现在还不是变成了一只顺从的母狗,嘿嘿嘿。”“所以说,女人这种东西,天生就是拿来让男人操的嘛,会魔法又有什么了不起,吃了老子的鸡巴,还不是乖乖地听话了。”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嘲讽着已经被他们干得快要虚脱的银发女子,发泄着内心最阴暗的情绪。他们心里清楚他们这群人在她的眼中根本是蝼蚁一般的小人物,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但现在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却沦为了用自己的美妙肉体取悦他们的公用肉便器,身份的逆转让这群男人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更何况这还是一个身材火爆的绝世美女。

恐怕就算上她一次要付出生命,来排队的男人也会络绎不绝,但是现在这样的女人却躺在这里让人随便操干,这样的好事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发泄过后的男人让出了位置,但马上就有等候着的男人补上了空缺,将那银发美女夹在中间,挺动着肉棒继续新一轮的前后夹攻,好几只不安分的大手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将她身上沾染的精液像润滑油一样涂抹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啊···啊···哈···好厉害···肉棒···好激烈···不要停···啊···啊···哈···啊!!!”银发美女呵气如兰,语无伦次地叫着床,跨坐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双手飞速地撸动着左右两个男人的肉棒,下体同时被两根肉棒抽插着,引人注目的巨乳剧烈地上下弹跳着,很快就有抢上床的男人站到她面前,握住她的双乳夹住肉棒像干小穴一样在丰满的乳肉里前后挺动。

“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还真是一个淫贱的婊子。”正在干着银发美女蜜穴的看起来营养不良的黑瘦男子嘿嘿笑着,与瘦小的身体不成比例紫黑色粗长肉棒猛烈地在银发女子滑嫩紧致的小穴里来进出,精液和淫水在高速的抽插下四散飞溅。

“啊···啊···肉棒···喜欢···大家的···大家的···肉棒···乔安娜都···好喜欢!!啊···啊···啊啊!!”好像是理所当然的答,银发的女子没有丝毫犹豫就在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里说了出来,半张的美眸中满是水汽,迷乱诱人的表情和魅惑地呻吟声让在场刚刚发泄过的男人体内的邪火非但没有减弱,反而燃烧地越来越旺盛,一个个红着眼睛,观赏着床上激烈的盘肠大战,搓动着硬涨的肉棒,气喘吁吁地等待着轮到自己。

“啊···啊···啊···哈···啊···”很快侵犯着银发美女的男人们又将浓稠的精液浇满了她的全身内外,银发女子依旧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机会,又被新爬上床的男人用肉棒插满了全身可以用的穴口,在男人们粗俗污秽的言语里承接无休止的凌辱。

就在房间里的淫乱气氛又渐渐高涨之时,房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干净整齐,与房间内肮脏的男人们格格不入的少年走了进来,捂着鼻子打量着房间里的情况,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怎么这就来了,还没到换班的时间吧!”听到有人进来,其中一名海盗好像有点不满地说道,但等他转过头看清来者的面容,表情立刻凝固了,接着马上转变成一副恭敬地样子,嘴角抽动着努力让自己带上一点微笑,其他人也立刻发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看到进来的人后,一个个都露出了和第一个发现的男人一样的表情,就连正在操干着银发美女的几人也停下了动作,有点茫然无措地僵在原位。

“你们没有弄伤我尊敬的魔法师大人吧?”原本充斥着各种声音的房间安静了下来,少年嘲弄地看了看已经被干得神情恍惚的银发女子,淡淡地说道。

“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按照大人你的指示,很小心的没有弄伤任何地方。”作为代表的伙食长立刻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地说道,脑门上滴下了冷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可不想和这艘船原本的船长一样化作一团肉酱。

“那就好,你们继续吧。”少年带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冷漠,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他离开了,在场的男人们才好像松了一口气似得,仿佛那少年要是继续待下去,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啊···哈···不要停···大家的···肉棒···啊···乔安娜要···大肉棒···哈哈···啊···”银发的女人似乎对轮奸盛宴突然的停止十分地不适应,媚眼如丝地娇吟着,把一根手指含在嘴里,魅惑地吸允起来,妖媚地扭动着腰部,如魔女一样放荡色气的样子让男人们被吓得软掉地肉棒转瞬间又硬挺了起来。重新围拢到一起,咒骂着更加暴力地操干着她娇嫩的蜜穴和精致的菊蕾,好像要把刚才受到的惊吓全部宣泄在银发女子的身上。

离开乔安娜所在的房间,杜威慢悠悠地晃了他现在所待的船长室,自从几天前登上这艘海盗船,他就处决了这艘船原来的船长,将其纳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下。

想起冰冷高傲的乔安娜被一群肮脏低贱的海盗操到精神崩溃的可怜模样,杜威心里就感到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再过不久就可以到大陆,不知道若琳和自己的骑士团现在怎么样了,去后还需要应付甘道夫那个老头,杜威握了握拳头,感受着从克里斯那里得到的力量,眼中闪过了一丝戾气。

“好好好快···好好好硬···啊···啊···不不不行了···薇薇安···薇薇安···要坏掉了!!”还没走到船长室门口,里面就传出了一个年轻少女高昂的叫床声,但杜威却一点也没有意外,打开房门只见一个玲珑可爱的少女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香汗淋漓地撅着可爱的小屁股,满脸春情地呻吟着,在她的身后一个老男人抓着她柔亮黑顺的秀发,挺动着粗长的肉棒将她粉嫩娇小的蜜穴大大撑开,淫水四溅地进出着,发出了淫乱的泥泞声响。

“薇薇安小姐,怎么样,这样子舒服吗?喔,哈···哈···”玩弄着薇薇安如丝绸般滑顺的长发,老玛德撞击着她的臀部,粗壮的肉棒卖力地开垦着少女已经蜜液泛滥的小穴。少女的蜜穴和菊穴中都有白浊的精液淌出,顺着洁白的大腿流下,就连嘴角边也有着残留的精液痕迹,看起来已经被人干了好久了。

“嗯···啊···舒服···薇薇安感到···好好舒服···玛玛德先生···请再···再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完全没有注意到杜威走了进来,薇薇安仰着小脑袋,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大分开,张开小嘴甜腻地大声娇喘着,迎着身后老玛德肉棒的抽插,好像显得极为快乐享受。

“啊,少爷你这么快就来啦。”老玛德倒是立刻注意到了杜威,但下体的耸动却完全没有停下,而是按照薇薇安的请求愈加用力地狠狠地干着她的蜜穴,硕大的龟头重重击打着她的花心,带给她越来越强烈的性爱快感。

杜威轻轻点了点头,始终保持着神秘莫测的笑容。倒了一点原先船长珍藏的美酒尝了两口,看着吐着小香舌,被老玛德操得娇喘吁吁欲仙欲死的薇薇安,思绪又到了几天之前······(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六) 恶魔觉醒篇(下)

作者:xiaoyanglaolang26//9发表前言呀,先说一声新年快乐了,虽然好像晚了点(笑)。恶魔岛之行就在这章结束了,杜威还将继续沿着杜维的脚步完成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命运。下一篇大概会取冰封森林篇这样的标题吧,和李斯特夫人的手下接触接触,和侯赛因聊聊天,然后去把梅杜莎女王妮可搞定这样子,不过已经把薇薇安和乔安娜玩成这样子了,该怎么面对她们的老师甘多夫呢?这好像是一个问题,不过我们的杜威少爷应该还是可以解决这种问题的(笑)。

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

乔安娜:薇薇安的姐姐,杜维的老婆,老师是邪恶的绿袍甘多夫。个性强势,和薇薇安完全相反。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弥赛亚:阿拉贡的老婆,黑化后的萝莉塔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弥赛亚,不知道怎么事就从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变成了圣域级别的高手,阿拉贡手下圣罗兰骑士团的首领,被阿拉贡所杀,后来在光明女神的帮助下复活,完成了对阿拉贡的复仇。

灵魂转世分为了乔安娜和薇薇安。

薇薇安:十五岁的八级大魔法师,杜维的老婆,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十分单纯,不谐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老玛德:杜威忠实的仆人。

正文:······几天前,“荒岛”之上。

骗走薇薇安之后,现在只剩下杜威和乔安娜两人独处。冷艳的女魔法师紧闭着美眸,好像入定一样靠在树干上,对杜威的话充耳不闻,一副随便你怎么样,但别指望我会好好配的模样。

杜威微微笑了笑,并没太在意乔安娜的反应,握住她的肩膀,细细观赏着冷若寒霜的俏脸,突然把嘴凑了上去,猛地吻上了乔安娜甜美的唇瓣。

“唔姆···你这···”仿佛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着杜威撕开她的衣物粗暴地侵犯她,但没想到迎来得却是一记深吻,虽然再被精神操控的期间,早就被老玛德夺走了初吻,但在清醒的状态下乔安娜却还是第一次与男性接吻,男性的雄厚味道扑面而来,身为女性本能的矜持立刻让她忍不住睁大眼睛惊呼了出来,但声音却马上被杜威堵在了嘴里。

“唔···唔姆···哈唔···唔···”一条灵活有力的舌头趁机撬开她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一起,被不喜欢的人舌吻的羞愤感让乔安娜下意识地很想把这根舌头咬断,但是她也知道这么做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只能按下心中的怒气,承受着杜威对她小嘴的进攻。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乔安娜惊诧的目光中,杜威就像亲吻着自己深爱的恋人一样,双手将乔安娜的身体紧紧按在树干上,贪婪地吸着她的嘴唇,送入乔安娜口中的舌头翻江倒海般舔舐着她香津和贝齿。

“唔···唔···唔···不要···唔···哈···哈···”浑浊的呼吸声中,乔安娜第一次感受到接吻的美妙滋味,但是心底对于杜威的厌恶却让她更加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耻辱和愤怒,这个男人正一点点把她的自尊全部摧毁。

“唔···哈···唔···”乔安娜闭上眼睛默默忍耐着,原本以为杜威的亲吻很快就会结束,但杜威好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热切地与她深吻着。身体完全无法动弹,乔安娜卷起自己的舌头努力想把杜威伸进她嘴里肆虐的舌头推出去,但杜威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顺势就把乔安娜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口中含住。

“唔姆···哈···哈···唔···唔···”两人的舌头你追我赶地来拉扯着,交换着嘴里的津液,在越来越激烈地舌吻中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火热起来。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一切行动仿佛都在杜威的预料之中,小嘴里勉强做出的抵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看起来反而好像迎着他的亲吻,淫靡的口水声不断响起,让她感到愈发羞愤难当。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杜威才把嘴松开,舔了舔嘴唇好像味着刚才的感觉。乔安娜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够了吧···你这家伙···少做这种多余的···唔唔···”平复着呼吸和心底涌起的躁动,乔安娜用尽可能冰冷的声音地说道,但是她的小嘴立刻又被杜威堵上。在乔安娜不甘的呻吟声里,杜威粗暴地再一次啜吸着她的嘴唇,柔韧的舌头肆意地舔舐着她柔软湿滑的口腔。

“哈啊···不···哈···唔···唔···”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在杜威毫无保留地热吻下,虽然明明是被强迫着做这种事情,但并没有多少男性经验的乔安娜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心脏跳得飞快,在这种令人沉迷的触感里,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就要坠入其中。

“唔哈···啊···唔···哈···”杜威按着乔安娜的后脑,粗鲁地侵犯着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转动着死死地与她柔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细细品味着女魔法师醉人的味道。

一波波麻痹大脑的刺激感,乔安娜感到浑身燥热,自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微微睁开眼睛,近距离看到杜威的脸颊,俊逸但尚显的稚嫩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或许还称不上是男人,叫他大男孩更为适。但就是这样一个原本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少年此刻却彻底地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恣意地轻薄她,还让她签订了恶魔的契约。

脑海中一阵恍惚,乔安娜仿佛又闻到了血的芳香,模糊的记忆中,大量的刺眼的红色从一个男人身上溅射出来,一把闪着星辰般璀璨光芒的利刃深深刺进了他的后背······“唔···唔姆···哈···啊···哈···哈···”又是一次持续了好久才结束的舌吻,激吻过后,乔安娜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静静地喘息着,眼神显得有点茫然。杜威也显得有点兴奋,双手不安分地揉捏着乔安娜浑圆结实的臀部。

“怎么样,接吻的感觉不错吧?”似乎欣赏着乔安娜失神的表情,杜威戏谑地笑道。对于复清醒的乔安娜来说,这次才算是与男人接吻的初体验。这种对于女孩子有特殊意义行为对乔安娜也是一样,而他要做的就是把她身上所有还可以被称之为纯洁的地方全部都玷污。

“恶心···你就只会做这种令人恶心的事吗···”乔安娜冷冷地低声应道,移开目光好像连正视他都感到不屑。杜威早就对她这种冷漠的反应习惯了,心里暗自好笑,因为越是动摇的人才越会用这种做作的冷淡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对于无力的乔安娜来说,恐怕如何保持自己最后的矜持是她现在唯一在考虑的事情吧。

“是吗?我看你好像也很享受嘛,乔安娜。”杜威吹了个口哨轻浮地笑道,上下爱抚着乔安娜凹凸有致的身体,开始解开她的贴身衣物,露出了她还沾染着一道道白色凝固精液的雪白肌肤,将昨天和今天她被男人污辱的残留痕迹展现在乔安娜的眼前。

“享受?谁会享受你这种家伙的污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绝对···绝对不会···”乔安娜狠狠瞪着杜威,恨声说道,美眸中仿佛有泪光闪烁。杜威明显感受到了乔安娜表情的变化,想必她一定是渐渐把之前精神被操控时的事情都记起来了,想起自己像荡妇一样不知羞耻地在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的模样,换做一般女人估计早就崩溃了吧,也亏得她能忍耐下来,杜威倒对乔安娜的承受力有点另眼相看了。

“呼呼呼,原来乔安娜是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啊,那我们来做点更舒服的事吧。”杜威露出了一贯的令人战栗的阳光笑容,将乔安娜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她粉嫩的密裂全部暴露在了视线之中,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两下,接着将她美丽撩人的花瓣撑开。

“要上就上!吵死人了!”最隐秘的地方被裸露在空气之中,乔安娜感到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但更多的还是在脑海中不断放的被两根灼热坚硬的肉棒前后同时贯穿的刺激感,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和羞耻感不断折磨着乔安娜最后的自尊。

“竟然说出这种话,还是很有成为母狗的觉悟的嘛,乔安娜。像你这种女人,表面上看起来纯洁优雅,想必在私底下肯定也总是想着男人的玩意儿偷偷地自慰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只想着这种肮脏的事情吗?”“哦?难道魔法师大人长大么大竟然从来都没有自慰过?说谎可是罪呢。”“我···做过···又怎么样···”“呵呵呵,原来乔安娜也是有感兴趣的男人的呀,不知道是哪个优秀的人物竟然让我们冰冰冷冷的魔法师大人也另眼垂青,在晚上躲在被窝里想着他来自慰。”杜威轻轻挤按着乔安娜敏感的阴蒂,仿佛发现了什么冲击性的事件,语调夸张地叫了起来,古怪的样子让乔安娜再度燃起了一拳把他打扁的冲动。

“是谁···也绝对不会是你···”乔安娜努力忍受着杜威的挑逗,恶狠狠地说道,可怕的模样好像要把杜威一口吞掉。无论如何被羞辱,女魔法师最后的自尊让她绝不向眼前的敌人露出一点软弱的姿态,虽然精神被控制时极尽放荡的模样依旧在不断现,但在现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她决不允许自己再有这种令人羞愤欲死的姿态出现。

“是吗?那可难说,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我上你呢,我尊敬的魔法师大人。”杜威不以为意地嘿嘿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一把翡翠通透做工精美的笛子,上面刻满了古朴的花纹,晶莹的笛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魔力波动,显示出这是一件强大的魔法道具。

乔安娜早知道自己的魔法道具落入了杜威手中,但看到他拿在手里随意把玩着,还是感到一阵火大,同时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感。

“这东西不错呢,想必用它来施展魔法和武技都能发挥很大威力吧。”杜威流畅地在手指间转动着笛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很喜欢这件东西,一个人玩得津津有味。

“这是老师送给我的东西,当然很厉害,不过在你这种人手里···一丁点威力都不可能发挥出来。”乔安娜冷傲地讽刺道,看着近在咫尺的翡翠笛子,显得有点懊恼。要是她现在可以动弹,只要夺下笛子,或许就可以依靠这件魔法道具来施展魔法,只可惜她的身体就好像中了石化术,脖子以下的部分完全无法活动。她虽然明白一定是老玛德咒语的关系,但那些古怪的音节她根本没有听过,遍了记忆里所看过的魔法书,乔安娜也对此没有一点头绪,只能暗暗凝聚着精神力,希望可以强行打破咒语的束缚。

“嗯,那是当然,因为这样东西想必一定是魔法师大人的专用道具吧,除了施展魔法,肯定还有其它许多用途,比如这样。”杜威将笛子握在手中,突然低下头把笛子往乔安娜的下身伸去,慢慢地靠近她暴露在空气中彷如呼吸般微微张的蜜穴。

“你要做什么?!”看到杜威狡黠的表情,乔安娜立刻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勉强平静下来的心灵瞬间又被惊惶所占据,但是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笛子的一端顶住了她的蜜穴口,接着一下子没入进去。

“啊!!”娇嫩的腔道被冰凉坚硬的笛子插入,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乔安娜慌乱地叫了起来,她有想过会被杜威侵犯,但根本没想到杜威会用他的魔法道具来对她做这种事,这件她贴身的宝物现在却也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凌辱她的工具。

“干嘛叫这么大声,难道你自慰时没用过这根东西?少骗人了,虽然好像细了点,但是长度还是挺够的,用自己的魔法道具来自慰一定很爽吧,乔安娜,嘿嘿嘿。”“这是老师送给我的东西···怎么可能···拔···拔出去!不要把这个···把这个插进来!啊!!”杜威愉悦地欣赏着乔安娜惊慌失措的样子,握住翡翠笛子旋转着一点点往柔嫩的腔道更深处插进去直到笛身的一半都被乔安娜的蜜穴吞没。

“拔···拔出去···唔···”乔安娜的双腿被抬起来往两边大大的分开,从上往下,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魔法笛子就这么直直地缓慢插进了她的体内。随着杜威慢慢用力,越来越多的部分陷入进去,冷硬的笛身刮擦过肉壁,被粗暴侵入的痛感和极度羞耻的冲击让乔安娜的腔道痉挛似地抽搐。

“好啊,那就先拔出来。”杜威看已经插到了最深处,要是随便乱来恐怕真的要把乔安娜弄伤,便把笛子往外拔去,但只拔到一半,杜威又猛地把笛子插了进去,来来把它当成自慰棒一样在乔安娜的腔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咕唔···等、等一下!停···停下···啊!啊!”没有给乔安娜丝毫缓冲的机会,杜威有节奏地拿着女魔法师的魔法笛子贯穿着她的下体,还不时在里面搅拌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许多残留在她腔道之中的粘稠精液,连碧翠的笛子都被染成了白浊之色。

杜威兴奋地看着被自己的魔法道具插得仪态尽失的女魔法师,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此刻乔安娜所感受到的痛苦就是他的喜悦。当然此刻被杜威凌辱着的乔安娜可没这么高兴了,她的魔法翡翠笛子可比普通的肉棒坚硬的多,娇嫩柔软的内壁被笛子的顶端狠狠刮擦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不断从下身传来。

“啊···啊···哈···”也许是已经决心不在杜威面前露出软弱的姿态,乔安娜紧咬着嘴唇,不想让因为痛苦而呻吟的声音漏出来,但极度的疼痛还是让她发出了极低的呼痛声。

不过肉体上的所遭受的苦痛反而把她暂时从失去贞洁和自由的痛楚上解放了出来,让她可以不去想那些灼心的悲惨忆,只是默默地忍受着杜威现在所带给她的痛苦。

“看你的表情似乎对我的特别服务不太满意啊,乔安娜,这种事果然还是自己来做比较舒服对吧。”“唔···”似乎并不满意乔安娜的反应,杜威一边继续来捅着她的下体,一边用手指拧着她挺起的乳头。痛感带着快感浪潮般折磨着乔安娜的神经,可是强硬的女魔法师还是没有要开口求饶的样子。

“哼。”“啊···嗯···”杜威又加大了力度,但乔安娜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如杜威所预想那般失控大叫。腔道内渐渐变得湿滑,减缓了乔安娜所受的痛楚,但刚硬光滑的笛身也上沾满了女魔法师的淫水,“咕唧咕唧”地在她的腔道内搅动着,混着乔安娜低沉诱惑的呻吟声,越发让场面显得淫乱不堪。

又抽插了一会儿,似乎对乔安娜的反应感到无趣,杜威把翡翠笛子从她的下体拔了出来,上面满是污秽的痕迹,还有丝丝淫靡透明的液体从女魔法师的蜜穴里一起被拉了出来,散发着雌性的诱人气味。

“哈···哈···哈···”虽然表面上一直硬挺着,但强烈的疼痛还是让乔安娜冷汗直流,杜威把笛子拔出去的一刹那,女魔法师总算如释重负地大声喘息着,下体里依旧有点火辣辣的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杜威把沾满了蜜液的魔法笛子在乔安娜眼前晃悠着,好让她看清楚上面透明黏腻的液体。也许已经习惯了杜威不知所谓的羞辱,乔安娜寒着脸干脆扭过头不去睬他,自顾自地复着体力。

“难道我尊敬的魔法师大人不喜欢用前面的洞来自慰,好啊,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杜威说着,把笛子的位置往下移去,把目光对准了女魔法师不久前才刚刚被他开发过的菊蕾,冰冷的笛子在入口处摩擦了两下就没有任何前戏的插进了她的菊穴之中。前后两穴相继失陷,乔安娜的表情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怎么样,怎么样,难道乔安娜你更喜欢后入吗?喜欢男人玩你的屁眼?

还真是令人意外的变态女魔法师啊。”杜威似乎观察到了乔安娜的微妙反应,开始像先前一样把翡翠笛子往深处插去,不停用言语挑逗着自傲的女魔法师,让她意识到她最羞耻的一面是如何被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唔···嗯···”冰凉的东西被插进直肠的触感让乔安娜感到很不好受,杜威轻佻下流的话语不断在她耳边想起,让她觉得好像有一只苍蝇在嗡嗡作响,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乔安娜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现在咬舌自尽的话会更轻松,可是这样不就等于向这个男人投降了,骄傲的女魔法师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

“感到舒服的话不用忍耐哦,这样可对身体不好啊,乔安娜。”杜威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乔安娜精致可爱的菊蕾,盘算着是不是以后在这里插一条尾巴进去。女魔法师的强硬反抗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让一个女人彻底堕落屈服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慢慢调教。

“混蛋···”“你说什么?乔安娜,这么轻我可听不清楚啊。”弄了半天,终于乔安娜似乎忍不住开始有反应了,杜威故意把耳朵凑近她,古怪得叫道,握着笛子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菊穴内淫猥地搅动着。

“混蛋···人渣···污辱我就让你这么开心吗?你就是想看到我向你求饶的样子吧!你以为你的手段很高明吗?玩弄女人哪个男人不会做!小穴也好!屁眼也好!用嘴也好!用胸部也好!凭借道具也好!下药也好!来来去去不就这么几招吗?无非是想玩弄我的身体和心灵!想让我感到羞耻到投降吗?即使我的身体堕落了,我的心也绝不会真正屈从你,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对你这种人只有恨意!”乔安娜连珠炮般的怒吼道,突然的爆发把杜威也吓了一跳。果然是乔安娜的火爆脾气,虽然被控制威胁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直率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没有丝毫心机。这样子的乔安娜才像乔安娜啊,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杜威就感到有一阵违和感。乔安娜不像乔安娜,那她像谁呢?杜维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念头感到有点好笑“哼哼哼,不错嘛,乔安娜,这眼神可真不错,我很喜欢。既然你还这么有精力,想必接下来会更有趣。不过没想到竟然了解地这么多,你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也在一直想这种事情吧。”并没有避乔安娜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杜威反而十分满足地欣赏着乔安娜择人而噬的表情,似乎比起肉欲上的享受,观赏女性在无力的反抗中渐渐堕落的过程更让他兴奋。

“是啊,不都是你教给我的吗?现在你还想用你那根肮脏的玩意放到我嘴里吗?我可是很乐意再来好好‘服侍’一次。”乔安娜冷笑道,她忽然明白,对于已经几乎失去了一切的她来说,现在又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感到害怕,自己的身体早就被玷污了,就算继续被这个男人玩弄下去又有什么别,只要还活着,总会有机会反击,而自己失踪的天数一多,老师也肯定会来找自己,那个时候老师一定会让这个男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哦,是吗。我可对你的‘服侍’印象深刻,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你看我现在不就在好好‘服侍’你,报你的‘好意’吗?”看到乔安娜的态度转变,杜威大致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可不怕绿袍老家伙来找他的麻烦,因为白袍的老家伙怎么可能让他的另一半来杀死自己这个“命运所选之人”呢,他甚至有点期待看到两个大陆第一魔导师对决的样子。

“少得意了,你这家伙!有种你现在就把我和薇薇安都杀了,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感受到插进去的笛子又在她的后庭里动了起来,被自己的魔法道具爆菊的强烈羞耻感让乔安娜忍不住又大声呵斥,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女魔法师把其它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我尊敬的魔法师大人,难道你忘了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吗?这么不配的话可算是你打破了承诺,那是不是我和薇薇安做些舒服的事情也没关系了呢?”“混蛋···不准你碰薇薇安!”被杜威呛了一句,乔安娜这才想起自己和他的承诺,只能瞪着杜威不甘心地忍气吞声。但是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一切,给她带来的痛苦,一定要尽数奉还。

“呀,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人,这可是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没有的美德呢。碰到我你应该感到高兴啊,乔安娜。”“谁会感到高兴,你的快乐难道不正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做这种事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你难道没有心吗?”“心?那种东西···早就没了。”杜威诡异地说道,捂着自己的心口,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乔安娜并没有完全明白他的话,只是觉得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个没有“心”的人真的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还真是说了许多废话,你以为我真的喜欢服侍你吗?我倒是很想看看魔法师大人自慰的模样,可惜你现在动不了,不知道是不是一辈子就会这样子变得像玩偶一样了呢,真是可怜啊。”“还不都是你这···唉?!等一下,我的手···怎么会?!”就在杜威话音刚落之际,一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乔安娜的手缓缓往下身移去,接着轻轻挤按起凸起的阴蒂,竟然真的开始当着杜威的面进行自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还算沉静的女魔法师一下子愣住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连杜威也满脸都是意外。

“啊···啊···快、快停下···你这家伙···混蛋···对我做了些什么?!啊!!”女魔法师纤长的手指激烈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也同样伸到了下体,把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自己的蜜壶之中,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杜威眼前做出了淫乱痴女一样的行为。

“这可真是有意思,原来乔安娜早就已经忍受不住了吗?”“不···不是的···是身体自己就···一定···啊···一定是你搞的鬼···唔···啊···住手···快住手!”看到乔安娜慌乱无措的模样,杜威就知道这一定不是她自己的意志,当然按照女魔法师高傲不屈的个性,除非胁迫她,她又怎么可能动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命令,难道就算意志脱离了药丸的操控,但是身体却还在控制之下,刚才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语却被当成了命令来执行,那也就是说现在无关乔安娜的意志,她已经完全成了真正意义可供自己操控的人偶了吗?

“这样还不够呢,再用力一点。”“什、什么?不要···啊···啊···啊!!!”杜威心里想着,又下起了指令,果然他话刚说完,乔安娜手上动作就比先前更加激烈了几分,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动作很熟练嘛,看来魔法师大人经常在做这种事吧。”“啊···啊···唔···嗯···”自慰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让乔安娜娇喘吁吁,已经无暇反驳杜威的话语,抚摸着阴蒂的手一路向上抓住自己丰满坚挺的乳房大力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的手指快速地在腔道里进出,沾满了在狂乱的自慰中娟娟流个不停的蜜液。

“最诚实的果然还是身体,即使再不承认,但是你的身体看起来很有这方面的需要啊,也难怪,像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也的确是到了思春的时候,要是勉强忍耐可是对身体不好啊。不要停哦,可要一直做到高潮才行啊。”“不···不行了···停下···快停下···啊···啊···”双手不受控制的刺激着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乔安娜感到自己快要疯了,刚刚说完赌咒般的话语,但现在却像个最不知廉耻的妓女一样在男人面前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但更让她感到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别人的指令下动作,此刻心慌意乱的她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继续会发生什么事,要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在大街上做这种事,乔安娜觉得自己一定会立刻咬舌自尽,可是如果被下令不准自尽呢?乔安娜感到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杜威把笛子拔了出来拿在手里把玩,欢愉地观赏着乔安娜的自慰表演,女魔法师的身体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他的命令,随着时间的流逝,女魔法师娇柔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绯红的脸上满是春情,略显茫然的眼神似乎已经有这么一点陷入肉欲的漩涡之中。

“啊···啊···哈···”明明不想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但身体仿佛一定要按照杜威的命令将她送上高潮,数不尽的绮念闪现,乔安娜感到自己变得火热的胴体好像被无数手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通过,下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要找什么东西把它填满才可以。

“啊···啊···啊···哈···啊···啊···啊···”已经不知道是身体在自己动作,还是自己想要这样做,一刻不停地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乔安娜已经要忍耐不住,修长白皙的双腿互相摩擦着,银色的长发已被汗水打湿,虽然极力不想在杜威面前露出痴态,可是身体里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

“啊···啊···哈···哈···不要···不要看···啊!!”随着乔安娜高昂的叫声,大量的蜜液从腔道内溅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一起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在被杜威注视下自慰的极度羞耻的情况下,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的女魔法师竟然失禁潮吹了。

“哈哈,这可还真是。能够欣赏到魔法师大人如此投入动人的表演,还真是感到荣幸。”看着乔安娜一口气自慰到高潮,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他的话语,杜威越发感到自己的猜想并没有错,只是不知道可以让她做到什么程度。

“哈···哈···哈···”乔安娜失神地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如果这是一个恶梦的话,乔安娜希望自己能立刻醒过来。

“不过这么的表演看一次怎么够呢,再来两次吧,魔法师大人。”“唉?!不要···已经···不行了···不要!”但无视乔安娜的反对,身体按照杜威的指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慰,又连续两次把女魔法师送上绝顶之后才停下来。连续地强制绝顶后,女魔法师的瞳孔几乎失去了焦点,大张着双腿无力地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前碧绿的草坪上满是女魔法师洒出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呼呼呼,还真大饱眼福,不愧是天才的魔法师大人,做什么事都是天才。”没等乔安娜缓过神,杜威又下了几个指令让她做出各种动作,甚至跳了一段艳舞,可怜的女魔法师就仿佛真的提线木偶,身不由己的完成杜威下达的一个又一个命令。到最后,精神极度疲惫的乔安娜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是茫然地看着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被杜威当成喜爱的玩具那样随意玩弄着。

也许确信了自己能任意指挥乔安娜的身体,杜威总算让被他折磨得快崩溃的女魔法师躺倒在地上休息一会儿。一个人去看看老玛德和薇薇安那边的进度怎么样了。

没走太远,杜威就发现了两人在海滩边,本以为会看到两人的淫戏,但让杜威没想到的是这一老一少居然真的在认真讨论该怎么做个木筏离开这里的问题,不过这件事也的确是比较重要一点。

而杜威偷偷问老玛德没向薇薇安下手的原因,得到的答竟然是杜威已经和乔安娜承诺不再动薇薇安,这让杜威有点无语,因为他说的是他自己“杜威”不碰薇薇安,但是也没约定老玛德不能碰吧。不过杜威又心想这个老家伙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射了这么多次了,要是再来几发,搞不好就要肾虚而亡死在薇薇安身上了,这样子自己少了个帮手也不大划得来,也就没有点破他,让他保留点力气好干活。

最后还是杜威提议用薇薇安的龙的鳞片来做伐木工具,虽然薇薇安很不愿意,但为了离开这里,也不得不答应。就这样,杜威指挥着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和老玛德以及薇薇安花了两天时间做出了一个简陋的木筏,选了个风浪较小的时候推船出海,把带不走的烈日丢在了“荒岛”上。

本来小薇薇安死活不肯离开她的宝贝龙,结果让杜威一手刀打晕直接抗在肩上带走了,不长的荒岛之行就这么结束了。

也许正是命运的选择,就在杜威他们划出了一米左右,海面上陡然掀起了巨浪,伴随着可怕的吼叫声,瞬间将他们吞没。木筏四分五裂,一个巨大的漩涡拖着他们四人一直往下沉没。

······杜威打量着四周,龙神肚子里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虽然被巨浪吞噬时还是呛了几口水,但是这点小事都无关紧要,只要来到这里就说明自己的确就是“那个人”。

薇薇安、乔安娜和老玛德就不像早知道一切的杜威这么镇定了,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们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有没有出去的道路,也不敢随便大声讲话。

“芝麻开门。”按照书里所记载的攻略,杜威照葫芦画瓢地对面前的洞壁轻轻吐出了四个字,接着坚硬的洞壁就变得仿佛如水波一样荡漾开了,一个苍老的虚弱的几乎要断气的声音从洞壁里传来:“终于···有客人来了···请进吧···”杜威率先走了进去,其他三人见杜威就这么毫不犹豫地进去了,也只得紧跟在他后面一起进去,老玛德本想提醒一下杜威小心,但见他的小人一副有恃无恐,好像在自家花园散步的放松模样,虽然不知道杜威在想些什么,但觉得跟着他肯定没错。

穿过一条黑暗的通道,进入了另一个巨大的洞穴,诺达空间的正中央,一个带着漆黑的长袍,高高的尖帽看上去枯瘦至极的人双脚离地悬浮着。

克里斯,恶魔的仆人,在这里向杜威发出了邀请。

随便和他扯了几句,听他讲了讲阿拉贡的发迹史,为了不显得太突厄,杜威也随着薇薇安三人的表情变化一会儿好奇,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恐惧,装作一副对克里斯的话语十分惊奇的样子。

然后就到了交易时间,除了杜威的其他人都被克里斯弄晕并消除了在这里的一段记忆,讨价还价一番后,杜威如愿得到了可以感应魔力波动的恶魔之角,当然还有另外一样东西。

拥有和巨龙一样强大的肉体力量,成为战场无敌的勇士,甚至可以使用一部分龙语魔法,配强大的元素感应力和自己天生极强的精神力,魔武双修的状态,还能有比迅速增强自己的实力更能让人心动的吗?

权利也好,魅力也罢,就算是多么深刻的算计,多么连环的圈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东西都根本毫无意义。阿拉贡得到了一切,算尽了一切,最后却还是死在光明女神手下,他会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够强,一切的谋算都要建立在自己足够强的情况下才能成功,否则到头来不过只是引火烧身的愚蠢之举而已。

要是“魅惑之眼”可以魅惑女神,那杜威或许还会选择这个,但是看克里斯被关在这里的凄惨模样,杜威就知道这种水货就只能搞搞凡人,对他以后对抗光明女神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选择这个不过只是在浪费这一次宝贵的机会罢了,何况他对付女人的手段多的是,靠这种虚假的“爱情”让杜威觉得简直在污辱他的智商。

······等到杜威醒来,已经躺在本应被打烂的木筏上,与克里斯的会面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梦,但额头上的小角和浑身充盈的力量感让他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杜威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的确是比先前强壮了一点,但也没有强壮的太夸张,肌肉倒是坚实了不少,全身充满了力道,似乎稍一用力就能跳到半空之中,杜威打算以后找个机会好好测试一下所谓“巨龙的力量”究竟有多厉害,现在他还是小心一点,省得弄坏了不该弄坏的东西。

薇薇安、乔安娜和老玛德也先后醒了过来,与克里斯相关的记忆被删除的他们只以为做了一场恶梦,虽然奇怪为什么会做一样的梦,但总之现在并没有被海浪卷走就好。

两个女魔法师的魔法也还没恢复,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到原来的水平,不过杜威到一点也不怕她们恢复魔力,他相信克里斯给他的“战场无敌”的力量一定把魔法师也算了进去,何况这两个年轻的女魔法师不过才八级,要是圣阶的魔法师杜威或许还有点忌惮。

“放心吧,会有船来的。”杜威自信地说道,宽慰着焦急的老玛德,在海上漂了一天,他们一直希望能够能够碰到一艘船载他们到陆地,毕竟杜威带的食物也快吃完了,但是放眼望去却只有茫茫的海水,只靠这小木筏的话,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漂去。

神啊,救救可怜的小薇薇安吧,哦对,还有姐姐、杜威先生和玛德先生。

薇薇安也在心里祈祷着,这次的旅行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了,可怜的小薇薇安现在只想到自己的住所,好好地洗一次澡,好好地大吃一顿,再好好地睡上一觉,不过这次把恐惧幻妖弄丢了,一定会被老师责骂,想到这一点,小薇薇安突然又有点不想去了。

而在这两天被杜威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乔安娜已经不想应杜威的任何话语了,沉默地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在这天晚上的时候,万能的神在这么多天以来终于第一次收到薇薇安的祈祷了。就在海上远处,出现了一点亮光,随机那亮光越来越近,看起来是一艘船。

顿时,空荡荡的身体里一下子注满了精力,薇薇安和老玛德跳了起来,连连对着船的方向挥手呐喊。杜威则很淡然地坐着休息,毕竟他可是看过读过书的男人。

越来越近,那是一条双桅帆船,船身不大,还略微有些破旧,船的旗杆上是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的图案是一个骷髅头,下面是两把交叉的刀剑,分明是一艘海盗船。

“嘿!看哪是三个小家伙还有一个老家伙,哦,其中两个还是女人,哈哈哈!”船上传来了水手的鬼叫,随即是一阵大笑,更多的海盗挤到了船边来看杜威四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薇薇安和乔安娜。

“我们遇到海难了,能帮帮我们吗?”杜威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大声叫道,船上的海盗的笑声也越发响亮,随即一道绳梯被放了下来,杜威第一个爬了上去,接着是老玛德,薇薇安也紧随其后,乔安娜在杜威的指令下最后一个上了船。

“哦!看啊!是两个漂亮的小妞!”“是啊!看左边那个,腿好长啊!船长一定喜欢!”船上的海盗都围了过来,哄笑着看着四人,就仿佛看着送上门的羔羊一样,这些家伙衣衫不整大多光着脚,对着薇薇安和乔安娜龇牙咧嘴。

薇薇安有些害怕,她的胆子远远不能匹配她的实力,忍不住往杜威身边靠了靠。乔安娜也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无法动弹的她只能站在原地等待杜威的命令。

“安静!”没多久,这艘船的船长就走了出来,人模狗样地行了个礼,然后想要招呼两位女魔法师吃一顿,当然绝不是白吃的,这样两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怎么能够不好好疼爱一下呢?杜威和老玛德则完全被他无视了。

不过他恐怕也没有机会再正视杜威,因为就在下一刻,这位靠近乔安娜想要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海盗船长,突然发现自己飞到了半空之中,碎掉的肉块和内脏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从空中散落,掉进了海水中。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海盗仿佛都中了定身术,张着嘴巴呆滞地看着眼前握着拳头的英俊少年,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拳的,只看到原本还站在甲上的船长瞬间化作流星不见了踪影。

不仅是海盗们,就连薇薇安几人也骇然地望着杜威,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究竟干了些什么,让一个人在眨眼间就消失了。

“巨龙的力量么,真是有趣。不过,还不够啊。”得到力量的兴奋感让杜威停不下心里嗜杀的欲望,他邪笑着走进了人群之中,在海盗们脑海里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片刻之间,又有几个穿的不错人从船上消失了,没多久就从远处传来了一连串落水的声响,那是一系列碎肉落水的声音。

“现在我是这艘船的人,你们有意见吗?”杜威甩了甩手腕,好像只是稍微做了一下热身运动,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扑通扑通”的声响,满船的海盗一个个脸色苍白,有的惊恐地大叫着,有的双腿发软坐倒在了地上,有的吓得屎尿尽下,所有的恐惧全都来自于眼前这个如恶魔般杀戮的男人。

“是、是的!大人,我们全都投降,请你不要杀了我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你大人大量,慈悲为怀···”“你是人,你是老大,我们全听你的···”一片哀求声中,杜威捏紧了拳头,难怪力量是这么让人着迷的东西,有了力量,权利也就随之而来,看着一大群人匍匐在自己脚边等待着自己发落的可怜模样,杜威感受到了无尽的满足感,操控他人的生死真的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老玛德看着意气奋发的杜威,露出了欣慰的神色,虽然他不知道杜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更加证明了自己没有跟错人,这位小少爷身上,总有许多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呢。

但是薇薇安和乔安娜则满脸都是惊骇之色,她们清楚地知道一拳将一个活人打飞这么远变成肉酱需要多大的力量,而且杜威似乎只是随意地打出一拳,并没有使出全力的样子,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强吗?那看起来还在发育中的身体,居然蕴含了这么大的力量。

乔安娜有点难以置信,他有这么强的力量,又怎么会被自己追着跑,就算自己现在是完全状态,乔安娜也没有自信能够一定战胜他,他想要侵犯她们两姐妹,直接动手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的周章?想起这些天的遭遇,乔安娜已经不知道这个男人脑袋里究竟在打些什么意了。

“食物,还有水,越快越好,快去。”杜威刚说完,海盗们就在伙食长的带领下屁滚尿流地跑去准备了,虽然杜威怕把这些处于惊恐中的海盗吓死,已经尽可能说的温柔了,但听在这群刚被吓破胆的海盗耳中却依旧像撒旦的低语,怕走慢一步就也要化作流星飞走。

没多久,食物和水就准备好了,杜威看的确没下毒,就放心的和薇薇安几人一起大吃特吃,虽然只是些简单的食物,但正好肚子饿的几人却也感到无比美味。

吃完了饭,就是洗澡时间了,杜威可不担心以后两天会没水用,要是船上的水不够全船人用了,那再杀掉几个人就可以了,反正这种落魄到会去当海盗的水手,自己去港口要多少就可以招到多少,他们的性命还没有一桶淡水来得有价值。

杜威占领了船长室,老玛德和薇薇安也各自占了一间房间,让海盗们把一桶桶淡水搬到房间里来供他们清洗身体,看着杜威几人如此“奢侈”的举动,海盗们虽然感到肉痛,但也无可奈何,要想保住性命还是按照那位比恶魔还可怕的小少爷的话做吧。

船长室内,让乔安娜浸泡在木桶中,杜威仔细地帮她清洗着身体,仿佛是在触碰一件最珍贵的藏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当杜威提出要和乔安娜一起去船长室,乔安娜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她知道杜威只不过是在薇薇安面前做做样子,但是让她郁闷的是,薇薇安似乎真的已经把两人当成了恋人关系的样子。

“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乔安娜?”杜威擦拭着乔安娜晶莹雪白的肌肤,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率先开口问道。

“你···你明明这么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咬了咬嘴唇,乔安娜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拥有如此力量的强者在她面前要表现得像一个小丑,难道这很有趣吗?

“因为这样子才显得我像一个坏人嘛。”杜威从没听过乔安娜这么婉顺地和他说话,忧伤的脸上透露出的一点楚楚可怜让杜威几乎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果然人都是会尊崇强者的,杜威心里暗暗揣测,自己稍微展露了一点力量,乔安娜就不敢再像开始那样和自己说话了。

“坏人?怎么会有人想当坏人?”乔安娜十分不解地继续问道,杜威的答让她十分意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处心积虑让自己成为反面角色的人吗?

“你的问题可真多,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问题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我想做就去做,我想做好人就做好人,我想做坏人就做坏人,我想和你做爱就和你做爱,谁要妨碍我,我就让他消失,就是这么简单。”杜威没有停下手上的活,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世界上只有两种生物会这样说出这种话,一种叫做“疯子”,另一种叫做“神”,乔安娜已经感到有点分不清该把杜威归类为哪种。

他不是“神”。

乔安娜在心里强迫自己想道。

那难道他是“疯子”吗?

乔安娜没有再问下去,也不敢再问下去,和一个“疯子”对话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特别是一个会让人觉得他不是“疯子”,而自己才是“疯子”的“疯子”。

“好啦,这下可清洗干净了,真是吸引人的躯体啊,想必一定会让人满意。”杜威帮乔安娜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美妙娇躯,啧啧赞叹道。饱满宏伟的胸部,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紧实的双腿,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杜威还是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句,论外貌乔安娜的确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顺滑柔亮的银色秀发更让她有种天生的高冷气质,再加上高等魔法师的身份,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把她压倒在身体下尽情蹂躏。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杜威帮乔安娜擦干了身体,突然一把把她抱起,就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女魔法师走出了房门,来到了一个在走廊另一头一个空着的房间,把她重重抛在了床上。

“为什么到这里···要做什么?”一路上担惊受怕自己的裸体会被船上的海盗看到的乔安娜不知道杜威要干什么,要做爱的话在船长室里就可以做,为什么要到这个偏僻的房间来。

“做什么呢?当然是做母狗该做的工作啊,乔安娜,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唉?什么工作?”“母狗的工作当然就是用你的身体好好地服侍男人了。”杜威不怀好意地笑道,在乔安娜奇怪地目光中,房门被推开了,一群脏兮兮的海盗走了进来,站在杜威背后,畏惧地看着杜威,大气都不敢随便喘一口。

“什么···男人···服侍男人···难道说?!”乔安娜一开始似乎还有些茫然不解,但当她看到一群不断贪婪地偷偷打量着她赤裸的优美胴体的海盗,女魔法师立刻明白了杜威的意思。

“杜威大人,真的可以吗?这位女士难道不是您的···”为首的胖胖的伙食长谄媚地问道,眼睛却已经被裸体的银发美女深深吸引住了,在海上漂泊多日没有近女色的海盗们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何况眼前更是一个身材火爆的绝色美人,这份诱惑,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可以忍耐的。渐渐地,海盗们都喘起了粗气,下体支起了一个个高高挺立的帐篷,男人的兽性慢慢地将理智吞噬。

“这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妓女罢了,而妓女的工作不就是帮男人舒缓一天的劳累使他们可以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中嘛。这条母狗从今天到靠岸为止就属于你们了,你们可以尽情地玩弄她,但是,谁敢弄伤她一点点,我就让他吃掉自己的命根子,你们明白了没有?”杜威知道要不是他们害怕自己,现在恐怕早就扑过去了,不过要是让乔安娜被他们弄伤了什么地方那可就不好了。

“是、是的,大人,我们绝对会小心的,谁敢不听大人的话,不用大人出手,我们就先把他阉了然后丢到海里去喂鱼。”虽然是在温暖的船舱里,但是所有的海盗还是感到一股凉意直从脚底冒起,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杜威在开玩笑。但是他们也没想到杜威竟然会把这个一开始就吸引了他们目光,惹得他们心痒难耐的大美人给他们玩乐,看来跟着这位小少爷混也不差嘛。

“明白就好,现在我去休息了,你们随意,但是工作别给我偷懒,懂了吗?”“是的,是的,我们绝不偷懒,为了大人,叫我们做什么都可以,那大人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海盗们紧盯着乔安娜不断吞咽着口水,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即使在杜威面前,有的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裆内,丑态尽露。

“乔安娜,好好服侍这艘船上所有的男人,满足他们的性欲,当然,可不准你自杀哦。现在,随你们喜欢。”在乔安娜惊恐的目光中,所有的海盗开始往床边聚拢,淫邪的目光扫过了女魔法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落在她高耸的双峰和诱人的密裂上。

“呀!!走开!!人渣!!混蛋!!不要碰我!!等、等一下!!啊!!

!!!”杜威刚关上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乔安娜的悲鸣和一大群男人淫贱的笑声,接着就听到床铺开始剧烈晃动的声音,女魔法师的惨叫声和喝骂声也在片刻后戛然而止,变成了“呜呜”的模糊不清的声响,好像小嘴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好好享受吧,乔安娜。

杜威伸了个懒腰,不再理睬房间里激烈的动静,自顾自往走去,走到半路就看到洗好澡的薇薇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有点奇怪地看着杜威走来的方向。

“啊,我最近的薇薇安魔法师大人,您在这里干什么呢?”杜威上前绅士地行了礼,若无其事地问道。

“我我我我好好···好像听听听到了姐···姐姐的声声声音···发发发生···什什么事事了吗”薇薇安显然刚刚洗好澡,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发梢还有水珠滴落,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破烂掉的魔法师袍,不过也难怪,毕竟薇薇安也只有这么一件衣服可穿。

“啊,没什么,只是今天我出手太重了,把这艘船上的船员们都吓坏了,你姐姐正在好好安慰他们,好让他们顺利把我们载陆地,可能这两天你都见不到她了。”杜威十分自然地说道,看着薇薇安刚刚清洗过后更显白里透红的可爱小脸和在破烂的袍子下若隐若现的娇美躯体,感到了某种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

“姐姐···她竟竟然还还还会做做这这这种事···”薇薇安虽然有点奇怪乔安娜什么时候性子大变了,但她天生就不是会随便怀疑别人的人,特别是杜威这个在困境给了他安全感的人,他说的话薇薇安现在一点都不怀疑,何况杜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并没有说谎,只不过省去了前因后果罢了。

“不过我倒是还有事想拜托魔法师大人呢。”杜威拉着薇薇安的小手走进了她所在的房间之中关上了房门,似乎有些迫切地说道。

“是是是···什什么事···难难道···”“没错,那个伤好像又复发了,那个地方又变大了,魔法师大人您再帮我看看吧。”杜威说着,放下了裤子,露出了已经昂然挺立的肉棒,在得到了巨龙的力量之后,杜威发现自己的下面好像比先前也大了一号,可怕的尺寸刚一露出来就让薇薇安吓得捂住了小嘴。

“是是是的···不不不过···总总总感感觉···又大大大了···好好好像···更更更严严重了···”“嗯,没错,看来先前的治疗方式不太有效啊。”“那那那该该···怎怎怎么办····”好像所有的努力都被否定了,薇薇安莫名有种失落感,十五岁的天才女魔法师薇薇安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她在老师的指导下,做什么事情都是顺顺利利的,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难以解决的事情。

“这次再换一个地方试试吧。”“换换换···个地地地方?”薇薇安眨着可爱的大眼睛,似乎对杜威的话语感到有点困惑,杜威本来就没指望她能明白,他从开始就打算好好指导一下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先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吧。”“是是的···”“然后把屁股撅起来。”“这这···这样子吗?”薇薇安按照杜威的话语乖乖上床脱掉了衣物,露出了尚未发育完全的无暇的少女躯体,接着双手撑住床,红着脸把玲珑光滑的翘臀撅了起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摆出这种姿势,但是薇薇安却感到这个姿势总觉得有点令人害羞,心里有点忐忑。

杜威也脱地精光光地爬上了床,跪在薇薇安身后,双手按住了她充满弹性的小屁股用力捏了两下,目光对准了女魔法师正对着他尚未被开发过的的精致菊蕾。

“啊···哈···”被杜威温暖的手掌抚摸着臀部,薇薇安的心脏如一只小鹿在乱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只是一次“治疗”而已,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很厉害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次就试试这个洞穴吧。”杜威把薇薇安的臀瓣微微往两边掰开,将女魔法师的菊蕾完全暴露出来,就连这种地方也是十分可爱的粉红色,杜威感到自己已经跃跃欲试,没法再等下去了。

“什什么?”薇薇安看不到杜威在他身后的样子,不安之中,突然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菊穴,似乎要往里突入。

“等等等···啊!!”还没等薇薇安做好心理准备,杜威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去,紧致的菊蕾突然被大大撑开,强烈的疼痛顿时让女魔法师惨叫出声。

也许是薇薇安的身体比乔安娜娇小的缘故,杜威感到她的菊蕾也更加的紧凑,再加上杜威本身的尺寸也大了一点,前端刚没入,杜威就感到他的龟头被薇薇安的菊穴牢牢地箍住了。

他也不敢贸然挺进,因为凭他现在的肉体力量,要是随便胡来的话,恐怕真的会把这个身体娇弱的小魔法师给弄死。

“不要紧的,就和上次一样,很快就不疼了,魔法师大人,这次还是要辛苦您一下了。”杜威搂住薇薇安的纤腰,将她拉起抱在了怀中,可怜的小薇薇安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突然被人侵入后庭,所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击可不只是一点半点,泪眼朦胧转头望向杜威,可怜的表情好像在诉说屁股里究竟有多疼。

“我我我明明明白···但但但是···真的···好好好痛···治疗···都都都是···这这这么···痛的吗?”小薇薇安可怜巴巴地说道,光洁娇小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极力忍耐着所遭受的痛楚。虽然还是对这种奇特的“治疗”方式有些不解,但是从杜威给她吃喝,带她找到可以去的船只,小姑娘就对杜威产生了一种信赖感,让他觉得按照杜威说的做一定没错,即使现在受到这么大的疼痛,她也觉得这一定是“治疗”的一部分。

“放松一点,放松下来就不会疼了。”杜威知道自己不能强来,便安慰着薇薇安,好让她把身体放松下来。他抓住了薇薇安初具规模的雪白酥胸,轻轻揉捏着,同时温柔地吮吸着女魔法师水润的红唇。

“唔···唔姆···哈···啊···”慢慢地与薇薇安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杜威成功占据了女魔法师香甜的小嘴。薇薇安对于接吻也并不排斥,动吻着他,与杜威暧昧地唇齿相交,这种仿佛情窦初开的朦胧情欲麻痹着年轻女魔法师的大脑,让她渐渐忘记了疼痛。

“哈呜···啊···哈···啊···嗯···”杜威继续亲吻着薇薇安,手掌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用极小的力道慢慢挺进,每一次稍微进去一点,新的扩张让薇薇安依旧痛地一阵颤抖,但还是没有拒绝杜威的进入,热情地吸着他的唇舌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杜威也一点都没有着急,每一下都会停下来好一会儿让薇薇安适应,接着再往里挺入。等到大约插进了三分之一的长度时,杜威才将自己的肉棒缓缓抽出来然后重新往里插去,来让薇薇安扩张的腔道适应他现在的大小。

“啊···哈···唔姆···哈···唔···”热切的亲吻和爱抚下,薇薇安的情欲似乎被完全挑了起来,娇俏的小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摸上去烫的可怕,牢牢抓着杜威的手臂,玲珑白嫩的胴体随着杜威的缓慢抽插前后摇摆着,粉粉嫩嫩的蜜穴早就变得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少女娇柔魅惑的呻吟和沁人心脾的体香也渐渐点燃了杜威的欲望,紧紧把薇薇安搂住,加大了抽插的动作和频率,在肠液的润滑下舒畅地享受着薇薇安菊蕾的美妙滋味。

“哈···好好好···好像不不···不怎怎么痛了···唔姆···哈···”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两人暂时分开嘴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薇薇安温顺地靠在杜威的胸膛上,扭动着诱人的小翘臀迎着他的动作,半张的星眸里笑意盈盈,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状况。

也并没有打算刻意忍耐,在薇薇安紧致的似乎要把他的肉棒挤爆的后庭里快速抽插了一阵后,杜威畅快地把今天的第一发射在了里面,小薇薇安的直肠内瞬间灌满了黏腻灼烫的精液,现在她浑身上下的口穴都染上了杜威的痕迹。

“啊···啊···还还还要来来吗···”虽然刚射了一发,但杜威却觉得一点都没有疲软,反而越来越兴奋,他把还在滴落精液的肉棒从薇薇安的菊蕾内拔出,将她面朝上按倒在床上,抓住脚踝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薇薇安已经湿润无比的小穴之中。

“啊···啊···感感觉好好好厉害···这这这样子···啊···啊···”杜维将薇薇安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喘着粗气,用极快的频率在薇薇安温润紧凑的小穴内耸动着。前面空虚的感觉瞬间就被杜威填满了,薇薇安咬着手指,火热的身体和身下的床铺都随着杜威刚猛的抽插剧烈晃动着。

“啊···啊···嗯···吻···吻我···”被顶到了最深处,薇薇安娇媚地呻吟着,明亮的星眸里充斥着强烈的爱欲,伸出双臂好像召唤着杜威。望着薇薇安清纯与淫乱并存的诱惑表情,杜威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放下她的双腿,就势往前扑倒在她身上。

“哈···哈···唔···唔···唔姆···哈···”薇薇安搂住杜威的脖子,几乎是迫切地与他亲吻着,仿佛这样子的行为可以让她感到一份安宁。杜威也任由薇薇安死死搂住他,手指搓弄着她凸起的可爱小樱桃,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下下恰到好处地冲击着薇薇安敏感的花心。

两个年轻的男女好像忘记了一切,在这个狭窄阴暗的船舱之中激烈地交媾,互相亲吻抚摸着对方,喘息声和性爱的淫靡水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快感突破了极限,杜威和薇薇安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都汗津津的,大口呼吸着平复高潮过后一瞬间产生的空虚感,近距离注视着对方的脸颊。

“哈···哈···很很很舒服呢···杜威···先生···”“哈···我也是啊,魔法师大人,不,薇薇安···”虽然和乔安娜长得很像,不过还稍显得稚嫩,毕竟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放在杜威原先生活的年代还不过是个初中生吧,但在这个世界,却已经是少有的八级大魔法师了。杜威还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薇薇安纯洁动人的娇颜,不知怎么心里有了一些感叹。

蓦地,杜威突然发现好像有一丝狡黠从薇薇安漂亮的大眼睛里一闪而过,略带调皮的表情,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脸上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魔法师大人?”“没没没有什什么···不不不过···有有一件件事···我我我很···很在在在意···”“哦,是吗?”“杜杜杜威···先先生···还还有···玛玛德···先先先生···你你你们其···其实···没没没有伤吧···”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人打开门闯了进来,杜威和薇薇安都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是老玛德站在门口,他好像对打扰到杜威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哦,对不起啊,少爷,我听到有点声音就过来看看,怕那帮家伙搞什么阴谋,原来是少爷在这,那就没事了,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哈哈。”“呀,不,你来得到挺是时候的,我们的魔法师大人还没有满足呢。”杜威笑着让老玛德进来。

······“唔···哈···哈···哈···哈···”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在昏暗的船舱里,根本分不清黑夜和白天,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意义,仿佛是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被一群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包围着的乔安娜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身体机械般执行着杜威下达地指令,用所有的部位满足着男人们对她无休止的取。

一根又一根肮脏的长短粗细的男性器官插进她的身体,将污浊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或喷洒在她身上,然后紧接着几乎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刚空出来的地方又被塞满了。

这样的行为重复着,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轮换着,身下被弄脏的床单也不知道换了几次,但是对乔安娜来说,所有的时间只是在被侵犯,被侵犯,被侵犯,而她的身体却热情地应承着男人们对她粗暴的凌辱,好像这一切都是对她的赏赐。

坚硬灼热的东西无止尽地摩擦着腔道的内壁,圣洁的子宫里早已装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要是这几天是那种日子的话,肯定是会怀孕的吧。

乔安娜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想到这个问题,从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已经麻木了,但就只是这么想着,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其它事情,她的身体自动取悦着在场所有的男人,而男人们需要的也只是她的身体。

而她自己就只是想一个看客,看着自己被一群低贱的,肮脏的,丑陋的男人一轮又一轮地侵犯着。男人们嘴里吐出的数不清的污言秽语侮辱着她,将她当做最不知廉耻的婊子,因为也只有沉迷于爱欲丢失了尊严的婊子才会这样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却用身体做出最放荡的姿势来迎男人。

每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乔安娜都以为达到了那个男人的底线,但每一次那个男人却用更加残忍地方式将她推落深渊,让她见识到什么才是恶,什么才叫做想成为坏人。

为什么会碰上这种事情?

为什么要遭受这种凌辱?

这是梦吧,对啊,这只是一场梦罢了,只要醒来,一切就都会消失了。

既然是梦的话,那为什么要感到痛苦呢,只要等待着清醒过来就好了吧?

是啊,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哈哈···只要醒过来···就好了···“老爹,你看这女人怎么事,是不是晕过去了?”正抱着乔安娜的大腿,在她依旧紧凑的像处子一样的蜜穴里激烈进出的年轻男人突然发现原本一直被男人连续操干着也没有失去意识的女魔法师突然一动不动了,依然睁着的美眸一片死气沉沉,完全失去了焦点。

年轻男人刚说完,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有种不妙的预感。

“还、还有呼吸吗?”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没、没了···”靠近乔安娜头部的一个海盗颤颤抖抖地拿手指放在乔安娜鼻子下探了探,猛然惊惧地说道。

“心跳呢?”为首的伙食长冷汗直冒,直接按在乔安娜的胸口,却发现此时此刻,女魔法师就连心跳也停止了。

看到伙食长惊恐无比的表情,所有人就知道结果了,这下可好,就这么把这个女魔法师活活玩死了,这下那位恐怖的小少爷恐怕要把全船的人都杀了才罢休。

“老爹,怎么办?”年轻男人自然也知道他们惹了大祸,但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水和食物也给她吃过,刚才还十分活跃地扭动着身体服侍着男人的肉棒,怎么说没气就没气了呢?

“怎么办···当然只能偷偷跳海逃走了,反正已经离大陆不远,靠小船应该能到。”“那赶紧走吧!”“轻点,小心不要被听见了。”“等一下,那女人好像动了。”正当男人们准备逃走时,忽然一个眼尖的海盗惊喜地叫了起来,果然,乔安娜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胸口重新有了起伏。

“太好了,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死,大概只是休克了吧。”“那我们继续吧。”“还想继续啊,可要更加小心才可以了。”看到乔安娜还有呼吸,在场的海盗们总算都松了口气,一方面是害怕杜威,另一方面是在他们看来这么一个罕见的大美人,在玩够之前怎么能让她死呢?

“话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冷啊?”就在这时,又有人嘀咕道,被这人一说,其他海盗们才觉得的确好像比之前冷了不少,而气温还在不断下降,诡异的现象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

“啊!!”忽然,还把肉棒插在乔安娜蜜穴里的年轻男人痛苦把肉棒抽了出来,捂着下体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他的伙食长老爹急忙上前查看,分开他的双腿才惊恐的发现他的肉棒竟然被一块坚冰冻住了,而那块冰上已经出现了裂缝,似乎就要连同年轻男人的肉棒一起碎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伙食长感到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却也无能为力。就在下一刻,其他的海盗也惊惧地连连后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股股浓烈的寒气从床上侵袭而出,瞬间包裹了整个房间。

······杜威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又倒了杯酒,忽然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整艘船都剧烈震动起来,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掉落在了地上,杜威自己都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上,另一边老玛德直接倒在了地上滚到了墙角,薇薇安倒好,因为撑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怎么事?原着里可没有这一段啊,明明应该是一路平安去了才对,难道碰到什么海怪了吗?

杜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刻打开门出去查看,只见过道上面铺满了锋锐的冰棱,墙壁和地面都被严寒的冰雪所覆盖。

乔安娜!!

看到冰雪系魔法留下的痕迹,杜威立刻想到了乔安娜,他可不信会有另一个冰雪系魔法师会正好来攻击他的船,而且这些痕迹看起来明显是内部攻击造成的。

难道乔安娜暴走摆脱了控制?

杜威越想越有可能,等看到乔安娜所在的房间被完全炸掉露出一个大洞通往上层,他已经确信这是乔安娜的杰作。

这可真是有趣了,难道在这里要和一个八级魔法师干一架了吗,杜威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磅礴的力量,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巨龙的力量将巨龙的兽性也一齐带给了他。

直接穿过破洞,杜威一下子就跳到了甲上,只见甲上一片寂静,原本在甲上忙碌工作的海盗消失了,留下地只有几具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冰雕。

“乔安娜···”杜威仰起头,看着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他的银发美女,在冷月的照耀下,那个美妙的身影此刻却看起来有些寂寞。

“乔安娜?真是不错的名字,不过我亲爱的阿拉贡啊,我还是更喜欢你称呼我为···”天空中的那个人影顿了一下,似乎轻笑了一声,接着轻轻说道:“弥赛亚。”(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七) 了身达命篇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xiaoyanglaolang26/2/23发表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克里斯的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

弥赛亚:阿拉贡的老婆,黑化后的萝莉塔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弥赛亚,阿拉贡手下圣罗兰骑士团的首领,仅次于阿拉贡的绝世强者,死后在光明女神的帮助下复活,完成了对阿拉贡的复仇。灵魂转世分为了乔安娜和薇薇安。

薇薇安:十五岁的八级大魔法师,杜维的老婆,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

虽然很聪明,但十分单纯,不谐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来对付杜维的武器。

若琳:杜威手下的女骑士,信奉月之女神的穆恩家族的后裔,身负可以克制一切魔法的穆恩族秘术。

****************分割线**********正文:弥赛亚?!

这个名字杜威可并不陌生,与阿拉贡纠缠了一生的女人,第一次刺杀失去了心脏的阿拉贡失败,自杀而亡,可以说是因阿拉贡而死的,接着被光明女神复活,灵魂被分割为两个转世成为了乔安娜和薇薇安两姐妹,在魔神宝藏被光明女神唤醒偷袭了杜维,再次刺穿了他的胸口,结果还是因为杜维没有心而失败。

杜威很清楚乔安娜是弥赛亚一半的灵魂转世,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光明女神还把自己封印在罗林祖宅里,在没有光明女神诱导的情况下弥赛亚的意识怎么会觉醒,难道说是因为乔安娜的意识崩溃了使得潜伏在她心灵深处的弥赛亚被解放了出来?

这下岂不是自己把她放出来了,杜威有点意外,本来只是想好好地把乔安娜折磨一番,却没想到还会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但是现在真正让杜威担忧的是这个"弥赛亚"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只有一半的灵魂想来不会是全部的实力,不过看她留下的魔法痕迹,绝对不会在乔安娜之下。要是她现在还有圣阶的水平,那可就难对付了。

"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安娜,你杀死了我所有的船员,还想在那里装傻充愣吗?"杜威看起来悲愤地叫道,一副要抓狂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弥赛亚似得,正义凛然地指责着悬浮在空中全身一丝不挂的银发美女。

"哈?你在说什么啊,我亲爱的陛下,我怎么敢杀你的这些重要的子民呢,他们现在不是都还好好活着么。"清冷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银发美女绝美的脸上挂着魅惑的微笑,光滑雪白的躯体看起来被一层乳白色的柔和光晕包裹着,有种晶莹透亮的感觉,显得无比的圣洁。但身体上所沾染一条条还未被清洗的污秽白浊痕迹却又让整个场景显得诡异异常。

杜威这才注意到变成视线所及被变成冰雕的几个人好像胸口还在慢慢起伏着,的确如她所说,"现在"还活着,只不过再过那么一小会儿,这些人不是会被冻死就是会窒息而死,杜威已经可以看到这些人脸上绝望痛苦的表情了。

"什么陛下?什么子民?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你不会是疯了吧?"摸不清楚现在的实际状况,只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敌非友,杜威决定使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战术来先探探她的底线。

"疯?我早就疯了呢,不然怎么会爱上你。阿拉贡,难道你封印了自己的记忆?还是说你不敢和我相认?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转世的身份才这样尽情地折磨她。"弥赛亚露出了一个微妙复杂的表情,语气一转道:"不过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所谓,只要我知道你就是阿拉贡那就可以了。""你左一个阿拉贡,右一个阿拉贡,本少爷可不是什么阿拉贡,我是罗林家族的长子杜威。"看来这个"弥赛亚"对自己并不了解,她不知道自己是看过书后穿越而来的另一个灵魂,还以为自己是阿拉贡。看来她也并不能通过一些可靠的方式来确定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所谓阿拉贡的确认方式估计是光明女神那个婊子通过预言术知道了阿拉贡转世的身份和样貌,却不知道在某些意外之中,灵魂已经被替换掉了。

"你早晚会想起来的,因为你是阿拉贡。"银发的美女忽然收起了笑脸,冷冷地说道,漠然得俯视着脚底下的杜威,不带一丝情感的美眸与杜威对视着。紧接着杜威就感到一阵头晕,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杜威在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无尽的星空。

"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杜威有点心虚地别过了脑袋,不敢再直接和她对视,随着时间,杜威感到这个女人似乎在变得越来越强,龙之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好像不停地在告诉杜威头顶上的这个女人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你在害怕吗?我的陛下?""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你想用暴力让我屈服吗?""嘻嘻,我怎么可能让你屈服?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你屈服,谁又能够让你屈服?不过曾经的星空下第一强者竟然也会感到害怕?难道你现在又有心了吗?为什么我听到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你的胸膛里跳动?你竟然有心?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天空中的银发美女突然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甚至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所以我说你认错人了。"杜威根本不觉得自己和阿拉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因为把人家转世的身体借走了,杜威也有着一定的觉悟有时候会不得不收拾阿拉贡留下的烂摊子,这种命运的事情,凡人是无法改变的。他虽然依旧表现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银发美女越来越怪异的表现却让他的掌心里开始出汗。

"只有你,我绝对不会认错,我亲爱的阿拉贡。"银发美女转眼间就恢复了冷酷的模样,深深地看着杜威好像有点失望地叹息道:"不过你现在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杜威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突然发现和一个穿越了几千年还要来找你算账的疯女人根本没有办法讲道理,也没有办法扭转她已经认定的事物。

"所以啊,你一定要再一次登上巅峰啊,就像以前一样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我最爱的阿拉贡。因为到那个时候,我才能再次把你打下黑暗的看不到一点儿星空的深渊里去啊,我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的阿拉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漂浮在半空中的银发美女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阵大笑,狂气的肆无忌惮的笑声几乎要把杜威的耳膜震破。

"姐姐···杜杜杜威先···先生···怎怎怎么事···"薇薇安和老玛德好不容易穿过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过道爬上了甲,立刻就看到甲上的冰雕和在对峙中的两人。

薇薇安现在可是十分的害怕,因为她可知道乔安娜生气起来的恐怖样子,她不知道现在又有什么事情惹到她这个性格暴躁的姐姐了,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你姐姐她不知道在发什么疯,也许你可以劝劝她。"杜威头也不地淡淡地说道,薇薇安看了看刚刚停止大笑还在摸着胸口好像在舒缓呼吸的银发美女,心里感到一阵哆嗦。

"我的另一半灵魂么···还真是有意思,你喜欢骗女人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我从来不骗人。""也是呢,只是别人都太蠢了而已。既然如此,那一半···就留在你那里吧,我很想看看,你是不是能够再创造一个弥赛亚出来。我很期待我们甜蜜的再会,阿拉贡。"银发美女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就在下一刻,杜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天空中的星辰陡然间变得更加明亮闪耀,璀璨的星空美得令人目眩,等他过神来,半空之中已经空无一人,自称为"弥赛亚"的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天亮时分,杜威他们遇到了一直在追捕这艘海盗船的帝国海军战船,在经过一小会儿紧张的对峙后,海军战船的船长发现在海盗船上的竟然是那位罗林家族失踪了多日的小少爷,而这位小少爷竟然把这艘海盗船给俘虏了。

可是等他们登上船,却发现这艘船好像被人袭击过,甲上躺着一排被冻毙的海盗尸体,下面的房间里也有不少死尸,只有五六个海盗还活着,看起来也精神极差,一边待在火把边上烤火,一边还在不停打着冷颤,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地上,捂着被随便包扎过的下体,不断滚来滚去凄惨地哀嚎着。

据这位获救的小少爷的说法,他们上了海盗船后这艘船就被一个路过的魔法师袭击了,结果那群海盗非死即伤,他和他的两名同伴才幸运地活了下来。海军船长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爷是怎么在这群穷凶极恶的海盗的包围下活下来,也符船上的情况。魔法师的脾气向来古怪得很,这位船长在心里嘀咕道。

随着海军战船进了沃克港,杜威在一队海军士兵的保护下住进了一间被海军整个包下来了的旅馆。当然杜威也没忘记把那艘他俘虏的海盗船划归到他的名下。

处于别人的监视之下,杜威还是老实了许多,没有在这两天继续和薇薇安做那种事,反而看起来很和善地宽慰着对乔安娜的突然暴走感到悲伤不解的小姑娘,和她讲一些她从没听过的趣闻。虽然他的年龄比薇薇安还小一些,但看起来反而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哥哥一样,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个腼腆的小姑娘是这位小少爷的亲妹妹。

耐心的等待了两天之后,罗伯特骑士和若琳等人就赶来了,同行的还有杜威的私人骑士团。罗伯特骑士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见到杜威安然无恙,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若琳有点神色复杂地看了完好无损的杜威一眼,见到他向自己望来就立刻低下了头。

里德,这位他的骑士团里最强的高手,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见到杜威也只是礼节性地向他问好,有种好像杜威无论生死都与他无关的感觉。

当然,同时带来的还有雷蒙伯爵的命令,到罗林平原的城堡,禁足一年并削掉一年的零花钱,也不得干涉任何家族产业。

杜威在与魔法师争斗中的失踪事件可是将魔法师公会和罗林家族推上了风口浪尖,在他看来,这点惩罚实在是轻地不能再轻了,不过话说来,毕竟自己也只是一个家族"废物",没人会把一个"废物"真正的当事。

把一些事物安顿好之后,杜威让其他人都退下,单独把里德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这位足足有六级骑士水准的高手,杜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对他知之甚少,现在想想,这么轻易就被自己发现了暗地里的罪行而不得不委身跟着自己这个"废物"少爷来到乡下,总感觉这事情太过于顺利了。

"我亲爱的里德骑士,我想了解一下在我不在的期间,我的骑士团都干了些什么呢?"杜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满脸淡然地问道,眼睛却紧盯着里德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像要把整个人都看穿。

"少爷,你失踪的那几天,大家可是都担心的很呢。当然在四处找你啦,不过看到你现在平安归来,真是让人松了口气。"里德搓着手笑嘻嘻地说道,虽然说得好像很振振有词,但是看他和罗伯特骑士的状态对比,杜威就明白这些家伙肯定没这么担心,说不定还指望着自己死了,他们好找机会重新到帝都任职。

"是吗?不过我倒是看你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好像这几天还过得蛮愉快的嘛。"杜威又把乔安娜的笛子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看起漫不经心,却直接命中红心,他倒要看看这个里德究竟有几分颜色。

"因为我相信凭借少爷您的聪明才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一定能化险为夷的,而我正是对少爷的这一点最为佩服。"里德说着,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仿佛由衷地对杜威感到尊敬。

"哼,你倒是会说话,我喜欢聪明的人。"杜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说着称赞的话,但宠辱不惊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的话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含义。

"多谢少爷夸奖,里德一定誓死追随少爷。"里德依旧半跪在地上,似乎在等待着杜威的指示。

"叫你留下来,还有一件事,你们都闲了这么多天了,也是该给我干点正事了,我可不想养一群吃白饭的人。""是的,谨遵少爷的吩咐。"杜威接下来就把出海掠夺海盗积攒的财富的计划说给了里德听,天方夜谭般的构思让浑身痞子气的里德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这位小少爷可比他想得更敢做。

不过那些海盗就是因为穷才去当海盗的吧,抢他们又能抢到些什么?要是那些海盗真的有钱,恐怕沃克港的海军早就第一个冲出去把那些不义之财"收归国有"了。这位小少爷还是太年轻了一点,里德在心底感叹道。

又商讨了一些细节,杜威让他把这个计划告诉其他骑士团的成员,再在港口征集一些船员,带上这次抓到的几个海盗,等把船修好立刻就出发。

虽然对这条玩闹似得命令有些异议,但里德还是十分爽快地接受了杜威的命令,对他来说,似乎只要按照杜威的命令去做就可以了,至于最后会得到怎样的结果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安排好了一切,里德出去后,一个好像在门外等了很久的娇小人影走了进来,有些局促不安地握着双手。

"魔法师大···不,薇薇安,有什么事吗?"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杜威还是象征性地问道,站起身来走到薇薇安的身边十分自然地抓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我我···我要走···走了···"薇薇安已经到当地的魔法公会里办好了手续,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魔法师袍子,而且还是大魔法师才能穿的白色魔法袍,胸口别着的一枚金质徽章闪闪发光。

"不能留下来吗?""不不不行···老老老老师要要···要···来了···""你的老师不让你出门吗?""这这这倒没没···没有···可可可是···"薇薇安还是结结巴巴的样子,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不过这种笨拙的样子放在她这种可爱的娇柔少女身上,实在是有一种令人怜惜的气质。她虽然也不想就这么到原先枯燥的生活,但要是老师去发现她不在可能就要生气了。

"既然你老师都没有说不让你出去,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可是八级的大魔法师啊,一个出去走走又有什么关系,凭你的老师的本事想必要找到你一定易如反掌。""不不不行的···""没事的哦,要是你老师责问你,我会说是我的意,你没办法才和我走的。

我家可是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可以讲给你听,一定不会无聊的。""但但···但是···"在杜威的哄诱下,小薇薇安有些心动了,虽然这次出来的时间不长,也经历了一番磨难,但是她也见到了许多以前根本没见过的好玩的东西,每天还有杜威给她讲各种有趣的故事传闻,薇薇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难道你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这倒倒倒没没没有···只只只是我···"想想去和老师在一起的生活就是学习魔法然后用魔法做各种家务,老师又时常一个人出去十天半个月都不见踪影,留下自己一个人无聊地守在家里。又想想和杜威在一起的充实感觉,还有那种令人害羞却又十分舒服的事情,薇薇安原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动摇了。

"薇薇安,和我一起走吧。"杜威紧紧抓住薇薇安的手放在胸口,慢慢把凑近她,带着一点哀求的目光直视着她的星眸,好像把灵魂都托付在其中,让人不忍拒绝。

"杜···杜威···先生···""薇薇安!!""我我我知···知道了···我也也也想和和你在在在一起···"薇薇安俏脸一红,在杜威"真诚的"请求下,终于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答应了下来,外面的世界虽然可怕,但也实在太有趣了。

"太好了,薇薇安。""杜杜杜威···先先生···"杜威趁势把薇薇安抱在了怀里,亲昵地慢慢吻上了她水润的樱唇,薇薇安并没有拒绝杜威这种暧昧的行为,闭上眼睛,也环抱住了杜威的腰部,与他静静地拥吻在一起。

······十五天后,杜威到了罗林平原位于费翠河支流河畔的罗林家的城堡。这次迎接的规模就小多了,护送杜威一行人的一千罗林家的私军轻骑兵也没有进城堡,而是完成了任务后就直接离开了。

在门口迎接杜威的正是老管家希尔,见到杜威平安归来,他有喜有愁,因为杜威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身为管家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可是同时杜威这么来了,自己以后还是得忍气吞声地听他的话,毕竟他那在杜威设计下所做难以见人的事情让他根本无法违背这位恶魔般的小人。

和这位已经被自己整得服服帖帖的老管家随便聊了几句,交代了一些事情,辛苦了一路到自己的"家"里,杜威也总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无论在哪里总归还是不如在自己的地盘里随意。

脱掉衣服走进了浴室,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了,可是宽敞的浴室中早已热气袅袅,一个纤弱俏丽的少女正舒服地在浴缸里泡着澡。

"请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现在正正正在用···"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正在洗澡的少女似乎吓了一跳,但还是十分有礼貌地说道,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她有些看不清进来的人的样子。

"没关系,这里这么大,两个人一起洗也不要紧吧。"杜威笑着也跨进了浴缸中,舒适地躺在里面,让水淹到自己的脖子处,与洗到一半的女魔法师赤诚相对,好像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这这样子吗···"好像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话,薇薇安抱着膝盖只得无奈地任由杜威侵占了她的一半领地,毕竟这也是在别人家里,她感觉自己也不能就这么把杜威赶出去。

"唔···嗯···"两人无言的沉默了一会儿,薇薇安的眼睛却已经忍不住落在了杜威的胯间,娇俏的脸蛋上浮起了两朵红晕,好像怕被发现似得,又马上把头转开,但没一会儿又偷偷看了过去,清澈的星眸中升起了一层雾气,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怎么了,薇薇安,又想要帮我治疗了吗?""治治治疗什什么的···你你你···一直在在在骗骗骗我···"轻易地被杜威看穿了心思,薇薇安好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差点一下子蹦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有些心虚地反驳道,但眼睛却离不开那开始在杜威双腿间慢慢膨胀的东西。

"有吗?我只感到和薇薇安在一起,好像身心都被治愈了。"杜威坐到了薇薇安身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做过了,杜威知道这个尝到了性爱的无上快感的小姑娘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年轻的肉体现在正是躁动的时候,热水澡也加速了血液循环,使得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姑娘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动情了。

"我我我不···不不是指指这个···"甜言蜜语总是很有效的,薇薇安的小脸变得越来越红了,在白皙光滑的肌肤的映衬下就好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随便指什么吧。不过薇薇安也很喜欢做这种事吧,这种让人舒服地可以忘记一切烦恼的事情。"杜威抓着薇薇安的小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灼热硬挺的肉棒,纤柔的触感让杜威低吟了一声。仿佛受到吸引,薇薇安的小手自然地上下套弄了起来,在杜威前些时候的教导下,小薇薇安对这种事已经并不感到陌生了。

"的···的确很···很舒服···老老老师他···从从从来没有···教教教过我这这这些事···"想起那种令人销魂的滋味,薇薇安就感到心脏像小鹿一阵乱跳,虽然是十分令人愉快的事情,但却又像在品尝禁忌的果实,只能在隐秘的地方偷偷地做。

"刚刚才还还还是软软的···现现在已已已经变变地这这这么硬了···“薇薇安温柔地揉捏着杜威的肉棒,虽然见过很多次了,但她每次还是对这根东西的变化感到惊奇,一开始明明只是坨软绵绵的东西,但一下子就能变得无比粗长坚硬,插到身体里却又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快感,真是一件神奇的东西。

灵巧的手指包裹着杜威的肉棒,指尖轻轻地在肉棒的顶端触碰,长长的指甲划过,异样的刺激让杜威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肉棒在神经反射下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这样子···是是是要我···我帮帮帮你洗吗···"也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薇薇安看起来有些顽皮地笑着,在杜威敏感的地方来触摸着,手掌越箍越紧,一下子滑到根部,又一路揉按着往上,似乎十分细心地清洗着杜威的肉棒。

"唔···"杜威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薇薇安用手服侍,但是在水中这种感觉却又格外的不同,总觉得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水的律动将两人微妙的反应都如实地传递到了对方身上。

"胀胀胀地这这···这么厉厉害···真真的不不不会疼吗···"眨着大大的眼睛,薇薇安有点怜惜地爱抚着杜威的肉棒,粗长的肉棒一柱擎天,几乎要破开水面而出,小薇薇安总担心它会不会爆裂开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碰这根东西,这根东西就会一下子变得很大,但是杜威也好,老玛德也好,却好像一点都不感到疼痛,反而十分舒服享受的样子。

"一般···不会吧。不过你掐地这么用力,倒让我觉得是有点疼了。"杜威一手搂住了薇薇安柔软的腰肢,把嘴凑上去亲吻着她娇俏的脸蛋,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上的馨香,在薇薇安力度绝妙地爱抚下,心里也渐渐生出一种躁动。

"啊···啊···很很疼吗···那那那我轻···轻一点···"乖巧的小姑娘有些歉意地说道,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小心专注地缓缓套弄,肉棒上传来的热量让她感到掌心发烫。杜威也不老实地对着薇薇安上下其手,美丽的少女如丝绸一般光滑白嫩的肌肤不管摸几次都让人觉得摸不够。

"不用这么温柔,刚才那样其实挺不错的。""是···是吗···"薇薇安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刚才说疼,现在却又说挺不错的,难道男人更喜欢女人粗暴一点地对待他们的这个部位吗?疼痛也是能让人感到舒服的吗?不过小薇薇安也没有想得更多,只是按照杜威的要求,如凝脂般白皙的小手又加大了几分力度,或挤或捏。灵动的手指每一下触碰,掌心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杜威的欲火燃烧地越来越旺盛。

相比起怕薇薇安不小心弄伤自己,杜威现在反而更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弄伤这个娇弱的小姑娘。一下子得到了强大的肉体力量,杜威现在一直十分小心谨慎,做什么都不敢太用力,特别是像性爱这种事,要是他做到兴头上一不注意可能就要把女魔法师娇滴滴的身体给弄坏掉。

"唔···"手心里握着的东西在女魔法师的按摩下变得越来越火热,比常人粗长的多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传递着杜威有力的脉搏跳动,仿佛一支强兵已经蓄势待发,强劲的韵律透露出一种野蛮的侵略性。

同时被杜威亲吻抚摸着全身上下,薇薇安也渐渐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力气在慢慢消退。难以抑制的少女的娇柔喘息声在浴室中响起,原本纯净无暇的星眸里被一层朦胧的水雾覆盖着,胸前粉嫩可爱的小葡萄高高的充血挺立,被杜威轻轻地捻动着。小手好像带着一丝渴求机械般快速撸动着杜威已经变得如烧红的铁棍般坚硬灼烫的肉棒。

"杜杜···杜威···先···先生···"薇薇安诱人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小嘴里发出了令人心荡神迷的甜美吐息声,紧实细嫩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美妙柔滑的胴体像水蛇一样焦躁不安地扭动着,湿漉漉的黑亮长发披散在肩背上,转过小脑袋望着杜威的美目里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

看到少女春情勃发的模样,杜威就知道这个小妮子已经忍耐不住了,也不再继续挑逗她,双手抓住少女修长紧实的双腿,让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像抱小孩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将一柱擎天的肉棒顶住了少女神秘之地的入口。

"啊···嗯···"一点一点把杜威粗壮的肉棒吞了进去,薇薇安吐着粉红的小香舌,娇艳的小脸上满是充实快乐的表情,蜜穴口被肉棒大大地撑开,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少女窄小紧凑的花径是怎么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给吞进去的。

很顺畅地一路挤开少女腔道内蠕动的嫩肉,顶到了最深处,杜威和薇薇安的下体在水下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杜威也并没有急着立刻开始抽插,而是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充分感受薇薇安的腔道内的温暖紧致。

精神力绵绵地展开,浴室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滴滴答答的水声,或是浴缸里一个水泡的破碎,又或是现在薇薇安腔道内的每一次收缩。周围的一切,杜威都能异常清晰地感觉到。

克里斯所给与的恶魔之角让他的感应力变得远超常人,每一下以前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现在都逃脱不了他的感应,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轻易地感应并控制四散在周围的魔法元素。只要再学会一些魔法咒语,那么他就可以算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魔法师了。

不过他相信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他身边就有一个八级的大魔法师,而这个大魔法师现在还欠他六句魔法咒语呢。

"怦怦"心脏跳动的声音从紧贴着胸膛的后背那边传来,就算现在看不到薇薇安的表情,杜威也能感受到少女那急于释放的炽热情感。不断蠕动的腔道紧紧包裹住杜威坚硬的肉棒上下摩擦着,薇薇安小巧玲珑的身体可爱地颤抖着,已经等不及动扭动起纤细的腰肢。

"啊···哈···啊呜···"薇薇安眼神迷离地细细娇喘着,白嫩纯真的小脸上布满了醉人的红晕,空虚的地方被完全填满,巨大的幸福感让少女在陡然间忘记了其它一切事物,只有对爱欲最本能的渴求。

抱着少女娇小的惹人怜惜的躯体,将她的大腿大大地往两边分开,杜威也缓缓挺动起了肉棒。从上往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两人的交部位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咕唧咕唧"地在薇薇安的蜜壶里进出,变得越发狰狞的肉棒就这么狠狠贯穿了少女干净幼嫩的下体,总让人觉得有种暴虐的意味。

"嗯···唔···呜哇···耳耳···耳朵···嗯···"耳朵突然被从后面舔着,薇薇安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虽然身上很多地方都被亲吻过,但是在耳朵上却还是第一次。从小巧的耳垂到圆润的耳轮,杜威细细品尝着少女精致的耳廓,将每一处都慢慢舔舐过去。

"啊···啊···嗯咕···嗯···呜···那那那种地···地方···全新的刺激让少女显得一下子有点无所适从,发出了像要融化一样的娇喘声,耳朵上传来的痒痒的感觉撩拨着她的心弦,敏感的耳垂被温柔地吮吸着,耳朵上初次的爱抚让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好像变得奇怪起来了。

"薇薇安的耳朵很美味呢。"杜威放开少女的耳朵,舔了舔嘴唇,接着又开始舔弄起来。很多女性的耳朵也都是敏感的地带,杜威稍微碰了几下,薇薇安就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地方对这个小姑娘来说也是一个可以令她兴奋的部位。

"嗯···唔···咿呀···不···不要···不要这···这么舔···舔···耳朵···啊···"甜腻的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小嘴里漏出,蜜穴被抽插着,同时耳朵也一刻不停地被杜威吸允着,上下同时受到攻击,薇薇安感到脑海里一片晕乎乎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着她脆弱的神经,变得轻飘飘的身体好像要漂浮起来。

"不喜欢耳朵被亲吻的感觉吗?""啊···哈···不···不是的···嗯···只是···只是···啊呜···哈···太···太···奇怪了···这这···这样子···啊···"享受着少女可爱动听的呻吟声,杜威继续延续着攻势,将唾液涂满了薇薇安精巧的耳廓,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啮,专注地用唇舌抚慰着少女被第一次触碰的敏感地带。

"不···不要···啊···不要···咬···啊···呜嗯···啊···啊!啊啊啊!!"忽然,杜威就感到有大量的蜜液从少女的腔道内分泌而出,顺着肉棒流下,娇俏的小姑娘仰着脑袋,可爱的脚趾紧紧蜷曲在一起,高昂清甜的呻吟声响彻了整间浴室,就这么直接达到了高潮。

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送上了绝顶,杜威没想到薇薇安的耳朵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令人意外的弱点,难道说耳朵被吸着做起来更加舒服吗?""哈···哈···好···好奇怪···怎怎么会···别别别再···碰碰碰耳耳朵了···"蜜液从下体持续地倾泻而出,好一会儿才停止,高潮过后的薇薇安还显得有些恍惚,但是耳朵一被杜威亲吻就又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甜美呻吟声,肉壁一动一动地收缩着,在高潮的余韵里少女有些脱力地紧靠在杜威身上。

可是杜威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她,紧接着马上换到另一面舔弄起薇薇安的另一只耳朵,本来就在刚经历高潮后身体的敏感度远超平时的少女在杜威刻意得玩弄下没几下就又娇喘吁吁地泄身了,欣长的双腿向两侧绷得笔直,迷离地吐着小香舌,双眼里失去了神采。

"就这么舒服吗,薇薇安?随随便便就去了两次,我却一次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杜威调笑道,薇薇安在高潮时腔道内肉壁极致的收缩让他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他忍耐力超强,恐怕就要直接被磨压地射出来了。不过更让他兴奋地是发现了这个小姑娘极度敏感的地带,这下以后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能掌握动权了。

因为在杜威和她做的经验来看,这个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少女在床上却实在是有点恐怖,简单来说,这个小姑娘实在太难被满足了,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她动用骑乘位的姿势来做,而到那个时候无论是自己还是老玛德都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了。

"哈···哈···呜···啊···"似乎好没有从连续地绝顶里恢复过来,被玩弄到失神的小姑娘一下子还没法答,娇柔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在强烈地刺激下连泪水都溢了出来,小嘴里是好似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喘息声。

"呼呼,算了,这样子的话,就再让你去两次吧。""唉?!呀啊···已已···已经不不不行了···啊呜···耳耳朵···不行···脑袋···脑袋···要···要要烧烧烧起来了···"薇薇安摇晃着小脑袋好像要躲开杜威对她耳廓的新一轮袭击,但被杜威紧紧抓着大腿的小姑娘好像落入陷阱的羔羊,根本无法逃离杜威的掌控。但是也许是真的也怕刺激太过把这个小姑娘玩坏了,杜威这次倒也没集中攻击她的耳朵。

他闻着少女清新的发香,亲吻着她欣长优美的脖颈,然后时不时地划过她莹润的耳垂,每一下突然的刺激都让少女发出慌乱的惊叫,在弱点被完全暴露的状态下似乎显得有点混乱。

"不···不要···咿嗯···快···快住手···啊···""不行哦,在薇薇安完全满足之前,我可是不会停下的。"有点恶作剧般地笑着,杜威想到这个小姑娘前些时候在无意识间带给他的窘迫,看到她现在惊惶无措的模样,感到报复心理被彻底地满足了。他也继续耸动着肉棒,挺到薇薇安腔道的最深处,重重击打着她的花心,在此刻,他要让这个小姑娘明白谁才是最后的胜者。

"啊···啊···快···停停下···真的不···不不不行了···"变得异常敏感的内壁被杜威坚挺的肉棒飞速地摩擦着,娇嫩的花心也被一下下用力击打着,更让薇薇安难以忍受地便是杜威对她耳朵的进攻,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个部位被碰触居然会这么有感觉,那种强烈的电流通过大脑的快感,可怜的小姑娘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都要被烧坏了。

"真的吗?明明还很有精神嘛,薇薇安。""不不···不是的···嗯啊···太太···太激烈了要···要出来了···啊···啊···""那就出来吧,不是已经出来了两次了吗?""嗯呜···不不是这···这个···是···是那···唔···那个···那个要要要···出出来了···啊···"薇薇安似乎很急切惊慌地叫了起来,激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杜威的控制,怪异的样子让杜威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可能性。

"薇薇安,我尊敬的魔法师大人,难道说···你···要尿出来了?""啊呜···"听到杜威的话,薇薇安立刻捂住了脸庞,一句话都说不下去了。极度敏感的地带一再受到刺激,等到她发现这个情况,却已经感到有点要憋不住了,何况杜威现在还在她的腔道里强力地抽插,传递过去的震动让她感到越来越难以忍耐了。

"这样子啊,不过没事哦,就在这里尿出来吧,硬憋着可是对身体不好哦。""唉?!不不不不不不行!"少女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这里直接小便出来这种事,这种极度羞耻的事情,小薇薇安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想去做。

"为什么不行?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咿呀···这这这种事情···办办办不到···快拔拔拔出来···让我去去···呀!!"听到薇薇安娇柔的哀求,杜威觉得一团邪火在体内烧了起来,更加用力地抓着薇薇安的身体,不让她有丝毫逃走的机会。他高高挺起腰部支撑着薇薇安的身体将她托出水面,粗大的肉棒狂风暴雨一样亢奋地抽插着她的蜜穴,持续的猛烈震动不停歇地传到前方,仿佛想要好好欣赏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一般。

"呀啊···这这样子···这样子···真···真的要出出来了···啊···咿···"脑海里一片混乱,可怜的小薇薇安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魔法师,柔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摆脱杜威的钳制,随着杜威有意地刺激,即便是感到再羞耻,但也抵挡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

"呜哇!!!"涓涓水流的声响清晰地在浴室里响起,透明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闪亮的曲线落在了浴池之中,虽然年轻的女魔法师极力忍耐,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依旧使劲挺着肉棒,似乎想要帮助女魔法师把所有的都挤出去,杜威将薇薇安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拉开,让小姑娘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尿出来的样子,释放的快意和天生的羞耻感互相冲击着,小薇薇安急促地娇喘着,好像已经无法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

"呜呜呜···竟···竟然···"终于全部泄漏完毕,可怜的小薇薇安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样子,突然发生的巨大冲击让小姑娘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这简直是和尿床没两样的行为,而这种窘态被别人也一点不落地全部看到了。

"没关系哦,薇薇安,在洗澡的时候小便这种事情,大概世界上至少一半的人都做过吧,没什么好害羞的。"杜威伸手摸了摸薇薇安的小脑袋,安慰着这个饱受打击的小姑娘。薇薇安慌张可爱的反应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简直就像一只饲养的小动物一样。

"真···真的吗···可可可是很很···很脏···""薇薇安的东西我一点都不觉得脏哦,所有的一切都很喜欢。""呜···这这这样说···"被说着近乎表白一样的话语,虽然薇薇安对于自己的行为还是感到十分的害羞,但心里却感到莫名的高兴,在杜威这里总能感受到一种以前没有的安心可靠的感觉。

抽插了许久,肉棒被少女腔道内褶皱的肉壁吸附着,慢慢也达到了极限,杜威畅快地地把到罗林祖宅后的第一发完完全全地射在了薇薇安体内,好像要弥补薇薇安失去的水分,大量的精液装满了小姑娘的肚子,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其中。

等到杜威从浴室出来穿戴整齐去往书房,已经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了,老管家希尔占得腿都已经麻了,伺候杜威用过晚餐后,老管家又小心翼翼地询问杜威还有什么需要,等到杜威有点不耐地挥了挥手时,这才关上书房的大门离开了。

杜威随手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关于占星术静静地阅读起来。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十二点,他伸了个懒腰,把墙壁上的油画拿了下来,那双"眼睛"又活了过来,带着期待地看着自己。

杜威和这双"眼睛"对视着,这双"眼睛"既不想乔安娜那样冷傲,也不似薇薇安那般纯真,却带着一种平静的妩媚,在不经意之间让人怦然心动,好像要把人的灵魂吸入其中。

"呵呵呵。"杜威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接着把这副油画又挂了墙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只是拿来欣赏一下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杜威就早早地起来了,特别给了尔斯克亚一间魔法实验室让他继续研究制作火药,杜威也开始忙起他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

首先当然是带着薇薇安把罗林祖宅参观了一遍,这个可怜小姑娘昨晚在浴室里被杜威弄得差点没晕过去,好不容易才洗完到客房休息。不过其实杜威自己都没怎么了解过这座古堡的结构,一路都是在老管家希尔的带领下。

杜威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反正这座古堡里有点价值的东西都在书房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门的小薇薇安倒显得兴趣十足,对于很多没见过的装饰布置都看地津津有味。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按照杜威对于剧情的记忆,很快足球队、足彩中心、足球联赛开始风靡罗林平原,杜威也如愿获得了大量的额外收入。接着烟花也被制作了出来,精美的女神雕塑手里的水瓶喷出五彩缤纷的火焰,这种令人惊叹的奇观也成了薇薇安每天必看的表演。

当然,热气球这种玩意,同样明白原理的杜威自然也是把它完完整整地还原了。不过稍有不同的是,薇薇安也参加到了这个项目的制作中来,精通火系魔法的八级大魔法师对于火焰的调节能力的确令人叹为观止,有了薇薇安的帮助,热气球最重要的动力火炉短短一个星期就完成了,实在是比杜威预料的要顺利得多得多。

等到热气球完成,杜威自然是带着薇薇安一起上去,不仅是她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更加因为有她这个魔法师在,就算热气球出了什么状况,两人在高空上也肯定不会有事,杜威可还没试验过从几几千米的高空上掉下来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住。

当热气球飞上高空后,地上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上,欢呼着用最虔诚声音赞美伟大的神灵。从高空往下看去,杜威眼见地上变得像蚂蚁一样大小的人不停向自己这边跪拜着,忽然有点体会到高高在上的"神"看到底下匍匐着的渺小信徒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成为"神"吗?

阿拉贡只差一步就可以成"神"可是就是因为差了那么一点,他就死在了光明女神的诡计之下,虽然靠灵魂转世继续和那个婊子斗下去,可惜无论是他还是杜维杜维2最终依旧没有触及真正的"神"的境界,也没有亲手将他们最大的敌人击败,到头来凡人终究只是凡人,不是魔神转世想要成"神"真是太难。

虽然在高空飞翔对于一个魔法师来说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不过这个不靠魔法就能升空的装置却实在是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什么空气受热膨胀一类的理论她也是最近在杜威的教导下才了解。站在这个有着自己一份功劳在里面神奇装置里,薇薇安不停地跑来跑去看着下面的景色,显得无比兴奋,本来就结结巴巴的小姑娘现在更是开心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清楚了。

结果这副可爱的模样又引得杜威欲火难耐,他抱住薇薇安让她撑在载人的箩筐边缘把小屁股高高撅起,就在这几米的高空上从后面玩弄着她身体上敏感的地方,把年轻的女魔法师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等到热气球降落到地面上时,可怜的小姑娘已经全身脱力地连路都走不了了。

接着又过去了半个月,杜威发现老玛德变得越来越兴奋,时常看到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拿着珍藏的香囊紧紧握在手心里,不时闻上两下,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好像在忆着什么快乐的事情。

杜威当然知道这个老家伙在想些什么,再过半个月就是杜威的母亲伯爵夫人生日,作为儿子,杜威自然是要送份礼物到帝都去的,而这个任务肯定会交给这位他手下的总管大人,估计老玛德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帝都与伯爵夫人相会了吧。

看他一脸淫猥的模样,想必一定是在味着伯爵夫人美妙动人的胴体,等到去之后大概要大干几场来慰藉分别思念之苦吧。这几天也没有找女人玩乐,难道是想把精液全部积攒起来宣泄到伯爵夫人身上么?这老家伙怎么感觉还挺痴情的嘛。杜威在心里暗自好笑。

忽然,杜威心里闪过一丝灵光,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手指敲打着书桌的桌面,在幽静的书房里响起了有节奏的敲打声。

"加布里,我的,嘿嘿嘿,你究竟是···"就在杜威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杜威懒散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没有显得意外,好像早就猜到来的人是谁,不过还是程序般地问道:"谁啊?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是我···杜威···少爷···"片刻的沉默过后,房间外面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好似带着几分犹豫和挣扎。杜威打开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身着甲胄的骑士,准确的说,是一个女骑士,美丽的脸庞略微显得有点苍白,低着头似乎不敢直视杜威的面孔。

"我亲爱的女骑士,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杜威露出了一贯的微笑,这个突然到来的访客不是别人,正是随着大部队和杜威一起到了罗林平原的女骑士若琳。

在被杜威用残酷的手段调教过后,屈服了的女佣兵成为了杜威手底下骑士团里的一员,虽然说是骑士,但若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这个小少爷的玩物罢了。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她变得顺从之后,杜威对她也变得温柔了很多。跟随他一路南下到半角城杜威也没为难过她,可是同时他也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对她感到渴求,好像就在她屈服之后这位小少爷对她的兴趣就大大降低了。

等到杜威在半角城失踪,若琳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欣喜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她却突然发现失去了杜威在身边,她身边的男人看她的眼光立刻就变得赤裸裸了许多。虽然早就被这些男人轮奸过,可是这样子的体验若琳可是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相比之下,她反而觉得和那个英俊的小少爷做无论怎样都好得多。

她想过逃跑,可是她知道一旦她一个人离开一定会立刻被杜威手下那群轮流侵犯过她的人渣骑士给抓来,或许会直接在野外就遭到他们的凌辱,可是就算留在这里,但失去了杜威的庇护,早晚也会被他们逮到机会。

在杜威失踪的几天里,若琳不仅没有感到轻松,反而一直提心吊胆地尽量和罗伯特骑士等人待在一起。等到收到杜威还活着的消息,不知怎么,若琳突然感到心里有点激动,这个像恶魔一样夺走了她贞洁的男人,现在她却希望他可以平安来,真是让她感到讽刺。

等到她见到杜威,她发现这个小少爷不仅来了,还一点都没有受伤,那个说话结巴的女魔法师也和他在一起。接着这个小少爷就把那群令她感到害怕的男人派出去到海上执行任务,而让自己和他一起到罗林平原,这个让她有着痛苦经历的地方现在来却仿佛有种家的感觉。

本以为杜威会再来找自己满足他的欲望,但她很快就发现这位小少爷一天到晚都和他带来的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黏在一起,好像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一个多月以来,杜威一次都没有找过她,好像真的把她当做一名女骑士来看待了。难道是有了更好的玩具所以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吗?若琳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不得不承认,那个叫做"薇薇安"的年轻女魔法师长地确比她还要漂亮。可是若是论起身材,那个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姑娘完全不能和她相提并论吧。若琳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忽然之间,她发觉自己不知道自己待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老老实实地做一名贵族手下的骑士?

若琳自嘲地笑了笑,感到身体里一阵空虚,她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做些什么,但她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于是在经过了好几天的挣扎后,她终于来到了这里。

"少爷···我···"若琳咬了咬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先准备的措辞在见到杜威的一刹那就烟消云散,只有一种更深层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进来吧。"杜威并没有逼问女骑士,温柔地搭着她的肩膀让她先进屋。书房里的布置和若琳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时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她还清楚地记得僻静的地方自己是如何在杜威的设计下陷入肉欲的漩涡,自尊与信念在媚药和男人们狂乱地轮奸下被彻底粉碎。

"你还没走吗?"没等若琳说些什么,杜威就抢先问道。他重新坐了椅子上,颇为怡然自得地转着一根碧绿的长笛,悠然的模样与上次两人单独相处时几乎毫无别,可是这次若琳并没有发现书房里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正常地让人感到不安。

"我是少爷的骑士···"并没有对杜威奇怪的问题表现得惊讶,若琳轻轻地说道,好像忠心的骑士对着自己可敬的人起誓,俏丽的女骑士全副武装的笔挺地站着,好像的确有这么几分意思在里面,庄严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明白了。若琳,我聪明的女骑士,那么···就做你现在想要做的事吧。

杜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毫无遮掩地看着女骑士全身上下。被杜威纯粹地目光直视着,若琳低低地喘息着,感到浑身一阵燥热,大腿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被召唤着,一步一步看起来有些艰难地走到杜威身前,跪在了地上。

慢慢伸出手解开了杜威的裤带,粗长的肉棒立刻高昂地弹了出来,差点甩在女骑士的脸上。一段时间不见,总觉得好像比以前更加庞大了,旖旎的气氛中,若琳蓝色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纤柔的手指握住了杜威火热的还在一跳一跳的肉棒,诱人的红唇慢慢含住了肉棒狰狞的顶端。

"唔···唔···哈···啊唔···啊···"淫靡的口水声响了起来,女骑士幽幽地将杜威的肉棒吞入了口中,熟练地吞吐起来,与去往半角城的那段时间里,她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在车厢里帮这位小少爷口交,用杜威的话来说技术已经不比普通的妓女差了。

被拿来和妓女来做比较,但若琳却并没有感到愤怒,只有一种淡淡的无奈,在这个小少爷眼中,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像妓女似得,只有长得漂不漂亮,会不会讨好男人的别。

"哈···啊···唔···哧溜···唔···哈···"若琳好像拿着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轻柔地捏着杜威的肉棒,含在小嘴里不断吮吸着,舔弄着上面暴起的青筋,虽然变得过大的尺寸让女骑士一下子难以适应,但她还是尽可能地用自己学会的技巧专注地触碰着让杜威感到舒适的部位。

身上穿的骑士铠甲部件随着前后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铠甲的坚硬冰冷的与若琳嘴里的柔软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没有理会自己现在表现得多么放荡,若琳忘我地为杜威做着口舌侍奉,从刚开始保守得吸允变得渐渐放开,舌头灵巧细致地舔过每一个地方。

"唔姆···唔···哈···这样子···哈···可以吗···少爷···哈···唔···"若琳吞吐着杜威的肉棒含糊不清地说道,她已经按照杜威以前交给她的口交知识很努力地刺激着肉棒上敏感的地方,但这一次这位小少爷却好像有点性冷淡似得没有半点反应,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过,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好像在欣赏着她的表演,平淡的反应让若琳莫名的失落。

"不错啊,你很努力呢,我的女骑士。不过光这样子可还是不够。"杜威抓着椅子的把手,轻声说道。既没有显得不愉快,也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仿佛置身事外一样为女骑士的表现作出评价。

"唔···哈···啊···哈···是···是的···我知道了···少爷···哈···唔···"若琳一边继续卖力的吮吸着杜威的肉棒,一边解开了胸甲的带子,慢慢将铠甲脱了下来,露出了饱满坚挺的胸部,在冰冷的铠甲里面若琳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真空地穿着整套的铠甲。

"竟然穿成这样,已经这么想要了吗?""哧溜···啊···哈···唔···哧溜···"女骑士并没答杜威的调笑,只是用行动应着。她从两侧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将杜威的肉棒夹在了深邃的乳沟之中,小幅度地套弄着,娇喘着用舌尖舔着露在外面的顶端,灵活地扫过龟头的表面,娇俏的脸庞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浮现出一种迷醉的绯红。

肉棒同时被火热的口腔和雪腻的乳肉所包裹着,杜威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这样的事情,另一个女人也曾经帮他做过,那个杜威现在不知道该称呼为"乔安娜"还是"弥赛亚"的女人。

月光下那副冷艳又狂气的表情在他的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一切的事物都有常理可循,但是唯独疯子没有,特别是一个有着至少圣阶实力的女疯子。

虽然若琳的乳量比起乔安娜还是差了不少,但是比起被胁迫侍奉的乔安娜,若琳却更加动积极的多。一对白地炫目的饱满乳球紧紧夹着杜威的肉棒,若琳捧着自己柔软滑腻的乳肉不断来摩挲着,带给杜威最大的快感。

"嗯···嗯呼···啾···啾···嗯···"伸出粉舌慢慢让津液滴落在肉棒顶端和乳沟之中,似乎感受到了杜威生理上的变化,若琳更加卖力地用丰满的双乳和红润的小嘴服侍着杜威热得发烫的肉棒。

连续不停地摩擦让女骑士双乳之间的雪白肌肤变得稍稍有些通红,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收拢的红唇先深深地含住硕大的龟头再缓缓吐出,来反复,像是在吃着一根美味的冰棍。

做着这种完全只是让男人舒服的单方面侍奉,但若琳艳丽英气的俏脸上却透露着一种满足的兴奋感,似乎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之中,原本像蓝宝石一样闪亮的美目里此刻充满了粉红色的意味,仿佛现在在她的眼中只剩下了这根灼热坚挺的大肉棒。

也许是被若琳卖力色气地侍奉所感染,杜威按住了女骑士褐色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用力按在他的胯间,沾满了香津的粗长肉棒一直深深顶到了柔软的喉咙口,在若琳高耸饱满的双峰的挤压下间歇性地抖动着,好像随时都要喷射而出。

"哈···哈···呜···呜呜···嗯···""吸得这么用力,有这么好吃吗?这种东西···""哧溜···。吸溜···啊···哈···嗯···少爷的···哈··哧溜···肉棒···唔···十分的···美味···哈···"若琳含混不清地说道,用力吮吸着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大肉棒,香舌依旧灵动地在上面舔舐,挺翘的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火热的呼吸声,喷洒在杜威坚实的小腹上,让他感到有点痒痒。

"唔···唔···啊···唔···"舌头激烈地缠着肉棒,杜威感到强烈的吸力从马眼传来,女骑士口腔里湿润的触感不断地激起他刻意压制的本能。即使是在杜威调教若琳性技巧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如此忘情地为他做过这样激烈的口舌侍奉,此刻的若琳看起来特别的动情,比起被他下药的那次都更加动。

"嗯···可以了。"杜威又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让若琳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一丝淫靡的口水线也一起被拉了出来。膨胀的肉棒在雪白双乳的包裹下仰天朝上,对准若琳的娇颜,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浊液体喷洒而上,洒落在女骑士的俏脸和头发上,滴落下来的精液甚至将她身上还穿着的铠甲部件也染成了白色。

"哈···嗯···"若琳并没有躲闪,任由粘稠腥臭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庞,露出了恍惚迷醉的表情,熟悉的热度和气味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感。也许自己真的堕落了吧,若琳在心底自嘲道,但是这样子幸福的感觉又是怎么事。

"呀!"刚刚喷射完毕的杜威已从腋下一把将若琳抱起,没等若琳的惊呼落下,就将仍然高高挺立的肉棒对准了女骑士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接着将她的身体缓缓放下。

"嗯···少爷的···好大···啊···"若琳搂住了杜威的脖子,令人赞叹的修长美腿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大大分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把杜威远超常人的粗长肉棒吞了进去。在不断分泌而出的爱液的润滑下,顺畅地一插到底。

"啊!嗯···嗯···唔···"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体重配着骑士铠甲的重量让这次冲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花心被重击的刺激让若琳挺直了身体一下子忍不住叫了出来,微微吐着香舌适应着杜威肉棒的大小。

"唔···收紧地这么厉害,最近都没和男人做过吗?"杜威覆盖住了若琳高耸的乳峰轻轻揉捏着,掌心里满是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触感。肉棒被紧窄的花径紧紧箍住,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的肉壁强烈地显现出女骑士此刻蓬勃的欲望。

"哈···啊···我是···我是···少爷的···骑士···啊···啊···"若琳娇喘吁吁地说道,好像梦呓一般重复了这句话语,将充血挺立的乳尖送到了杜威嘴边,杜威也没有拒绝,张嘴含住用牙齿轻轻啃啮,乳尖上传来的触电般地刺激立刻让本来就已经情欲大炽的若琳愈发难以自制,小嘴里发出的诱惑呻吟声渐渐响彻了整个寂静的书房。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吗?我亲爱的若琳骑士。"杜威吐出嘴里粉嫩的乳珠低声笑道,接着马上又用嘴唇将另一边的乳尖含住,不安份的双手沿着若琳曼妙的娇躯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挺翘结实的臀部上,挺动着下体狠狠地在女骑士湿润的腔道里进出抽插,"咕唧咕唧"的淫靡交声不绝于耳。

"是···是的···哈···哈···啊···一切的一切···都是···啊···哈···都是少爷的···啊!!"若琳张着水润的红唇大口喘息着,断断续续地答道,抱着杜威的脑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纵情地迎着杜威一下下强有力的冲击,没有丝毫地抗拒犹豫,沾满了精液痕迹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种释然的魅惑表情。

"那可真是令人感到高兴。"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有节奏地冲击着女骑士的花蕊,杜威一路从她饱满的胸部亲吻到欣长的脖颈,呼吸着她身上醉人的馨香,毫不掩饰地尽情享用着若琳火辣的娇躯。

"啊···啊···所以···所以···嗯···不要再···哈···哈···让我···一个人···嗯···啊···啊···啊···"修长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在了杜威腰间,若琳让自己和杜威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褐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了酡红的脸颊上,女骑士仿佛在叹息,又好似在恳求,剧烈地上下起伏吞吐着杜威的肉棒,丰满的雪乳贴在了他的脸上,高昂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哦,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若琳,我突然觉得我好像还是挺喜欢你的。""少爷能···能这么说···啊···我感到···啊···很···很荣幸···嗯···啊!!"若琳的娇躯颤抖了起来,接着杜威就感到有大量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处涌了出来,长时间压抑后的释放纵欲,女骑士终于还是忍不住率先达到了高潮,张着小嘴好像要溺死般大口呼吸着。

"嗯···嗯···"刚刚高潮后的若琳有些脱力的瘫软在杜威身上,顺从地任凭他继续在她身上发泄着无止尽的肉欲。从她进入这间房间到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做爱、做爱和做爱,没有严苛的询问,也没有恶意的侮辱,好像在男女肉体的灵欲交之间,她需要的和他需要的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就从指尖溜走,转眼从杜威到罗林平原算起已经快两个月了。这天下午,玛德再次被杜威授予一项重要的任务。

作为杜威身边的总管,玛德将负责带着杜威精心准备的礼物,前往帝都去祝贺伯爵夫人的生日。这份生日礼物,正是杜威制作的"曙光女神之宽恕"伯爵夫人的生日在七天之后,只要一路上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大概能在伯爵夫人生日之前两天赶到。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上路的老玛德,杜威心里却并不感到轻松。因为他知道那个人要来了,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启就不会停下。

假如命运早已注定,那遵循命运的安排亦或是反抗命运的束缚又有什么别?

生或死,善或恶,胜或败,也许不过都只是一幕幕过场戏罢了。

月清星朗的夜空下,杜威在实验室楼顶的露台上遥望着灿烂绚丽、交相辉映的星空,少有的露出了惆怅的表情。

忽然,杜威心里一动,他强大的精神力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里产生了一丝波动。

气流的波动十分的微弱,但并无法瞒过杜威现在的精神力。他缓缓沿着气流波动的方向深深地看了过去。

"看来你的感觉敏锐。根据我之前所听说的你的情况,你似乎不应该具备这种程度的精神力吧···杜威罗林先生。"黑暗中,忽然一个悠扬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这个声音听上去很苍老,但是语调却非常柔和,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紧接着一个影子就飘然地从杜威面前的栏杆外面显现了出来。

这个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这是一件魔法师的袍子。他有着一张苍老的脸,胡须很长,眉目很细致,嘴角的微笑也很平和,只是看着杜威的眼神,却仿佛针一样。

"你是薇薇安的老师?""哦,你认得我。我想一定是薇薇安告诉你她还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师吧。罗林家的小朋友,不得不说,你让我很惊讶,因为之前我以为你只是个会耍点小心眼骗人的贵族小子,而薇薇安···或许在她这个年纪就是会喜欢像你这样子懂得说些甜言蜜语的···同龄人。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你还有着出色的精神力。"老魔法师的身子飘过了栏杆,落在了杜威身前的几步距离,大大咧咧地走到了杜威身边弯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小口。

"我可从来都不骗人,只是邀请薇薇安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而已。她可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每天研究那些枯燥的魔法不会太无聊了吗?"杜威注视着这个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的老魔法师,看起来好像有点急着为自己和薇薇安辩解似地说道。

"呵呵呵,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带她出去转转,培养她成为我的后继者。不过比起让她在外面卷到各种生不由已的是非之中,我倒是更希望我这个可爱的小徒能够一心一意研究魔法,虽然无聊,不过也不用去背负太多的东西。我想作为罗林家族的长子,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老魔法师舒服地躺在了桌子边上的躺椅上,近距离来看,这位老魔法师虽然年纪很老,但是有着和他的年纪极不相符的细致肌肤和闪亮的眼神。他始终保持着微笑,好像并没有对杜威和薇薇安的行为感到生气。

"原来如此,可惜很多事情往往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你到这里来是要把薇薇安带去吗?""不,我并没有这么想。她在外面这么些时间想必已经见识了不少,即使现在我把她的人带去,也已经没法把她的心带去了。""那不知老先生你来这里有什么指教?""罗林家的小朋友,你说话还真是直来直去,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外抹角了。

本来我只是来看看我那个小徒,不过就在刚刚我改变意了。和我来做场交易怎么样,杜威先生。"老魔法师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目光,懒洋洋地靠在舒适柔软的躺椅上,喝着罗林家珍藏的美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交易?你想卖魔法装备给我吗?还是什么魔法药剂?""不不不,我可不是什么杂货商人,罗林家的小朋友,当然是像你和克里斯做的那种。哦,顺便说一句,你额头上那个角挺漂亮的。"(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八)冰封石心篇(上)

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克里斯的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现在跟随着大魔法师甘多夫来到冰封森林完成阿拉贡的预言。

达达尼尔:李斯特夫人的亲随侍卫,有着三级武士的实力,箭术很好。为找金眼蟒的眼珠治愈李斯特夫人所中的石化术而带队来到冰封森林,结果因为实力不济几乎被一只腐尸怪团灭。

侯赛因:光明神殿最强的神圣骑士,得到阿拉贡所创的星空斗气传承,因为无意中发现了光明神殿秘密诅咒阿拉贡的丑恶行径而背叛了神殿并被追杀,年纪轻轻就突破到了圣阶,是原作中杜维的得力助手,后来娶了帝国公路易斯为妻,在续作天骄无双里有一个叫哥特的后代。

梅杜莎:金眼蟒进化而成的人形魔兽,在冰封森林的一处峡谷里隐居,占领了树人赖以进化的青春不老泉,手下有着一个鼠人王国,不过因为太寂寞所以很想接触一些新奇的事情。

*********分割线***************正文冰封森林位于大陆的北边,这里不仅有冻死人的寒风暴雪,更加危险的是这里是大陆上仅有的两个魔兽活动极度频繁的地之一。帝国在冰封森林南段驻扎了一个兵团的军力。着名的“暴风军团”就这么沿着冰封森林的南部边际线一路散开,在所有通往这处可怕之地的道路上都设置了关卡。

当然,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每年都有不少前往冰封森林探险的雇佣兵团,还有一些冒险团队。冰封森林里各种魔兽的毛皮和魔核,如果能猎取到运到南方就能卖个大价钱。对于这种几乎是半公开的走私活动,帝国的态度实际上是默许的,那些驻扎在南部边界上的军队其实只是阻止一些普通人进入这片危险地带。

“砰”的一声,火花四射之中,腐尸怪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在了火光之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紧接着黄色的火药粉洒到了怪物的身上,一阵轰然巨响,腐尸怪立刻被炸得四分五裂,再也组不起来。

“尊敬的魔法师先生,请原谅我们刚才的冒犯,我并不知道您是一位魔法师。

感谢您的援助,谢谢您救了我们的命,可以的话,请您告知我们您的名字,李斯特家族是有恩必报的。”

达达尼尔深深看了杜威一眼,他的眼里带着感激和尊敬,要不是杜威出手相助,恐怕他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可怕的冰封森林之中,作为李斯特夫人忠诚的亲随侍卫,他并不怕死,可要是他们死了无法带金眼蟒的眼珠,恐怕李斯特夫人中的石化术就真的无药可医了。

“我叫杜威。”

杜威笑了笑说道,拿出了老魔法师就在刚刚走开时塞给他的一包魔法药剂给李斯特家族还活着的三个人治疗。作为交易的一部分,杜威跟随着薇薇安的老师,大陆上第一的魔法师甘多夫来到了冰封森林,虽然他很清楚这个老魔法师带他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些什么,但他也并不打算把他知道的信息分享出去。

世上总会出现各种莫名其妙的使命莫名其妙地要迫使别人莫名其妙地去完成,不过既然有人觉得完成这种使命很伟大,那为何不成全其成为一个“英雄”呢?

“我们正在找一种叫做『金眼蟒』的魔兽,这种魔兽的眼珠可以治好我们侯爵夫人所受的邪恶诅咒。”

达达尼尔解释着他们为何会来到这种凶险之地的原因,不过让杜威感到好笑的是前来执行这种事关李斯特夫人性命的重大任务的小队竟然都只是一些两三级的低级武士,作为帝国最有钱的女人,派出这样的阵容,未免也太寒酸了,自己手下随便招来的骑士恐怕都比他们强得多,连个腐尸怪都打不过,还想抓金眼蟒?

真不知道李斯特夫人手下最精锐的白羽骑士团是养来干什么吃的。那些觊觎李斯特夫人美貌和李斯特家族惊人财富的人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驴踢了,这么一个讨好美人的大好机会都不把握,难怪李斯特夫人会对这些家伙看不上眼,全都是一个个在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的货色。

当然,这些话杜威只是在心里说说,他还要靠这个叫达达尼尔的家伙和李斯特家族搭上关系,送上一份救命的恩情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方便很多。

用雪橇送走了达达尼尔另外两个重伤的同伴,杜威便和达达尼尔一起朝冰封森林更深处前进。虽然他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甘多夫的位置,但他知道他一定在不远的地方保护着他,作为预言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杜威相信这位闲着没事做去帮别人贯彻预言的老魔法师不会让他独自在这片危险的森林中涉险。

傍晚的时候,两人碰到了在冰封森林中捕猎魔兽的“雪狼佣兵团”,得知了杜威魔法师的身份,这些佣兵们也立刻变得十分恭敬并且邀请杜威加入,佣兵团在得知自己魔法师身份前后态度的变化越发让杜威感受到魔法师这种特权阶级的力量。

在雪狼骑士团的带领下,几天后杜威就来到了大圆湖边。这是冰封森林里一个重要的标志,在湖的南面,一切都还不算危险,但是湖的北边,却是一块死亡之地,只有大陆上少有的强者才敢绕过大圆湖继续朝北。

当杜威问这个二流佣兵团的团长拜因里希既然北面这么危险,那为什么还要去大圆湖北边时,这位冒险者自豪地说:“身为一个冒险者,如果老死在床上,那简直就是一种耻辱!身为一名真正的冒险者,应该选择让自己死在最刺激的旅程中。”

一行人驻扎在大圆湖边上,结果到了晚上,“刺激”的事情就发生了,精神力低下的佣兵团成员被生活在大圆湖中的“迷幻湖妖”迷惑了神智,一个个自己跳进湖面上的冰窟窿里淹死了,直到杜威装作被控制靠近那只迷幻湖妖,趁它分神之际一拳把它打爆,这才把剩下活着的人救了下来。

杜威本来想看看甘多夫那个躲在暗处自诩为正义的老头子会不会出手相救,结果等了好一会儿眼见一个个佣兵惨死,他好像也并没有要救人的打算,即使自己装作被控制走进湖中,那个老家伙也没有出现。

难道那个老魔法师这么有自信自己能够解决这只魔兽?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在附近?杜威有点搞不清楚这个老魔法师究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干些什么。

侥幸存活下来的雪狼佣兵团成员对杜威的救命之恩十分感激,但也不敢再继续往北,在送了他许多魔核和大圆湖北面的地图作为谢礼之后就往南面去了,而李斯特家族忠心的亲随侍卫达达尼尔为了抓到金眼蟒治好李斯特夫人所中的诅咒,即使知道北面还有更危险的东西存在,还是毅然打算跟着杜威继续前行。

两人绕着大圆湖走了两天,这天中午他们在一处雪堆里发现了一具光明神殿神圣骑士的尸体,紧接着在一天后又在路上发现了三座掩埋着神圣骑士尸体的坟墓,而达达尼尔也认出了其中一具正是曾帮助李斯特夫人赶走一位邪恶魔法师的拥有八级骑士实力的高等神圣骑士哥菲特的尸体。

等看到这位有着每天记日记的好习惯的哥菲特大人的日记,达达尼尔几乎被吓呆了,日记里面清楚的诉说了神殿内部一位骑士长侯赛因背叛神殿,还将前来追捕他的其他两位骑士长以及审判长全部杀害的巨大丑闻。

杜威倒早就知道了这种事情,他也知道那位叛逃的神圣骑士侯赛因现在就躲在旁边的一具尸体下面。这位已经达到圣阶的超级高手现在虽然身负重伤,但对付像达达尼尔这种只有三级剑士实力的低等武士,也只需要稍微弹弹指头就够了。

巨龙的力量加上自己强大的精神感应力对付一个重伤的圣阶高手还是没问题的吧,杜威在心里思量着,他只怕侯赛因有什么拼命的大招,不过按照原着来看,此刻甘多夫那个老家伙应该就在边上,估计不会出什么差错。

不过话说来,要是现在自己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也就不用和这位圣骑士有什么交集了?

杜威这样想着,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沉思了片刻,就招呼达达尼尔一起重新把尸体埋到雪里,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上路了。达达尼尔虽然有点痛心一位熟人的死亡也震惊于光明神殿的巨变,但他也不想掺进光明神殿内部的纷争之中,跟着杜威急忙离开了这块地方。

两人继续沿着大圆湖往森林的北方走,越往北,风就越大越勐烈,只要一张口,立刻就是一股北风卷着雪花灌进嘴巴里,在经历了三天的艰难跋涉之后,他们才终于绕到了大圆湖的北岸。

之后的第二天下午,两人终于接近了地图上最后一个有标记的地方,一个峡谷。面前横着的两片陡峭的山坡上露出黄色的岩石,岩石上铺着冰雪。两片山坡之间是一个断口,这个断口就是地图上说的那个“峡谷”了。

峡谷的入口两旁立着两个石凋,是人类骑士的石凋,大小和常人差不多,凋刻地异常精致,几乎逼真到了极点,表情惟妙惟肖,铠甲上的花纹十分精致清晰,简直逼真的有点过分。

“这·········这好像不是石凋,不是凋出来的!是真的人被石化了!!”

达达尼尔脸色一变,语气中同时透露出了恐惧与惊喜两种情感,他明白自己要找的东西已经近在眼前了,但有没有命把它带去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达达尼尔看了看身边的杜威,露出一丝期待。

要不是一路与杜威同行,这位忠心却弱地可怜的亲随侍从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几了,而要抓住金眼蟒得到它的眼睛恐怕还得靠杜威,杜威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哼,在金眼蟒的地盘上有这种东西又有什么奇怪的。”

一个低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从杜威和达达尼尔身后响起,达达尼尔吓了一跳,立刻警惕地转过身。在他们不远处,是一个拥有一双寒潭一样眸子的男人,他看上去脸色苍白,上身缠着厚厚的绷带,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却难以掩饰那其中的虚弱味道。

杜威也有点意外,他虽然早就知道有人跟着他们,但只以为是甘多夫,却没想到居然是那个被他故意略过的从光明神殿叛逃的神圣骑士长侯赛因。

“你是什么人?”

“你就是杜威?”

侯赛因没有理睬达达尼尔,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凌厉的眼神盯着杜威,好像猎人看到自己追捕的猎物,让人一阵毛骨悚然,他明明看起来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是语气里却带着一种生杀予夺全在掌握的自信。

“没错,我就是杜威,我想你就是那个神殿的叛徒侯赛因吧。”

杜威直视着圣骑士白净英俊的脸庞,十分平澹地说道,好像并没有在意侯赛因略带轻视的目光。

“那看来我没找错人,有个人委托我来保护你,他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无法拒绝。”

“哦,我想你说的那个人一定是个叫甘多夫的老爷子吧,难道他帮你对付了来追杀你的人?”

“看来你比我想得要聪明很多,那我也就没必要太详细解释了。没错,那位魔法师为我治疗了伤口然后为我引开了追兵,所以作为报,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保护你,我不大喜欢欠别人东西,特别是恩情。”

侯赛因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好像甘多夫对他的帮助并没有让他感到很愉快,反而让他感到麻烦,不过对于他这个从下就受到骑士教育的神圣骑士来说,有恩必报也是必须遵守的美德之一。

“你们有感觉到吗?好像有东西在暗中看着我们,有一种令人讨厌的感觉。”

侯赛因忽然脸色一沉皱眉说道,他拔出了长剑,轻轻地一弹剑锋,破旧的长剑在这个骑士的手里居然出了一道清脆的低吟之声,这声音之中带着肃杀之气。

“是金眼蟒吗?”

达达尼尔紧张地看着四周。

“不是。”侯赛因冷冷道:“金眼蟒是独居魔兽,这些家伙·········很多。”

空气之中隐隐传来了树枝树叶的沙沙声音,还有从远处传来一声一声闷雷一样的声音,震荡得周围的树木和岩石上的积雪噗噗抖落。更有一种嗡嗡作响夹杂在树叶晃动的声音里,好像在交谈一般。

骤然间在三人周围,无数个地方都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吗,随即连成了一片,就好像是一种信号,很快的,周围一片的树林里无数地树木都开始晃动,那些树好像活了过来,把自己的根从雪地里拔了出来,然后彷佛人一样在雪地里笨拙的行走。

拔根而起的树人越来越多,庞大的身躯密密麻麻地朝着峡谷围拢,这些树人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却又很多枝干,那些枝干卷曲起来,从地上捡起了“武器”,有的是巨大的石块。有的是从雪地下翻裂出来的动土,还有的干脆抓了大块的冰块,缓缓朝着峡谷靠近。

“它们难道要攻击我们?”

“等等!”侯赛因的声音很沉稳:“这些树人,我知道这种生物,它们是性情温良的·········魔兽。它们从来不动攻击别的东西。别轻举妄动,如果惹恼了它们,那可不好办了,别忘记现在我们可是在冰封森林里。”

正说着,站在前排的树人发出了奇怪的咆哮。沉闷的咆哮声中,漫天的石块冰块土块一股脑儿就朝着三人站立的地方抛了过来。

侯赛因一手抓住了杜威的衣服领子,另一只手用剑柄在达达尼尔的胸口用力撞了一下把他推开,随即圣骑士抓着杜威也朝旁边跳开。就在下一刻,一阵密集的轰鸣声,三人刚才站立的一大块空地被砸出了无数个大坑。

齐射过后树人们冲了上来,最前面的一个树人弯下躯干,庞大的树枝朝着三人狠狠地扫了过来,侯赛因有些恼火了,他身上闪过一丝澹金色的光芒,大喝一声,手里的剑以牙还牙地横扫了过去,那道澹澹的金色光芒闪过,树人的枝干立刻就被砍了下来。

圣骑士一不做二不休,他放下杜威一头冲进了树人群里,仗着身体比树人小巧,在树人的缝隙里来跳跃,砍翻了一片树人,而那些行动笨拙迟缓的树人却根本攻击不到他,反而打翻了不少同伴,一时之间树人的队列人仰马翻。

远处传来的沙沙嗡鸣声变得急促起来,好像是一种命令,所有的树人发出了咆哮声,不再用巨大而缓慢的枝干试图去砸落侯赛因。忽然之间,树人们全身的树叶抖落了下来,带着锐利的破空声,那些树叶彷佛片片刀锋,呼啸着朝侯赛因席卷而去。

瞬间,密密麻麻的树叶就把圣骑士吞没,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树叶团,侯赛因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寒眸变成了金色,接着他手里的长剑勐然挥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

金色的剑气挥洒开来,瞬间就将震散飞舞的树叶,割裂周围一圈树人的根部,在剑锋的激荡之下,树人的躯干寸寸断裂,庞大的身躯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堆碎木头。

侯赛因这一剑下去刹那间就干掉了一大半的树人,但这一剑也消耗了他不少力量,这一剑后,原本就还带着伤的圣骑士呼吸也变得有点不匀,忍不住用长剑拄着地面。

杜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圣阶高手的战斗,绚丽的剑技和强大的威力果然震撼人心。若是单论力杜威倒觉得他的巨龙力量似乎比侯赛因要强上不少,但这种技巧绝招可不是光凭力量就能施展出来的,在武技方面,现在的杜威恐怕连达达尼尔都不如,更何况圣阶高手还有对空间规则的领悟。

要是和这位满状态的圣骑士对决,也许自己只会是一个力量强一点的沙包吧,杜威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个评价。

但树人的数目可远不止如此,更多的树木拔地而起,三人的视线之中,整片森林都好像活了过来,然后围拢过来。就在这时,一个闷雷一样沉重的脚步从远而近,树人分开了一条道路,一个庞然大物用低缓的速度缓缓从树人群里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树人,至少有七八层楼那么高,躯干又黑又硬,好像生着铁锈,枝叶极为茂盛,行走的时候,发出了沙沙的摩擦声,和其它树人不同,它还有着一张脸,从外形上这个巨大的树人已经接近“人”了,它的“手指”上挂着一个硕大的缠绕着密密麻麻树藤的圆形的东西,从形状上看就好像是一个号角。其它的树人好像对它很畏惧一般纷纷地退开到了它的身后。

“你们为什么屠杀我的同伴?”

树人的首领发出了浑厚而低沉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每一个字都在森林里荡着,充满了愤怒的味道。

“今天是十年一次的约定日,为什么你们要在峡谷口屠杀我的族人,邪眼暴君要再次挑起战争吗?”

见没人答它,树人的首领再次愤怒地质问道,它说话极慢,好像一台老式的并且已经严重跳碟的放声机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其中很多音节听起来十分别扭。

“我们可不认识什么邪眼暴君,更加不是它的手下。”

达达尼尔忍不住解释道,他虽然见识到了侯赛因的厉害,但面对这么多几乎无穷无尽的树人,已经精疲力竭的圣骑士恐怕还是抵挡不住的。可好消息是这个树人首领看起来是可以交流的样子。

“哦,你们是人类,不是邪眼暴君的手下。可是你们伤害了我的同族。”

“是你的同伴先攻击我们,我们才被迫反抗的。”

“唔,好吧,是我的同伴先·········”

树人的首领发出了一阵沉吟,彷佛在思考,它慢吞吞的说话方式,无论是达达尼尔、侯赛因还是杜威都感到有点不耐烦了。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走了吗?”

侯赛因寒声说道,这位重伤还正在被追杀的圣骑士实在没什么好心情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树人首领不善言辞,不过它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最适的表达它的意思的词语了:“赔·········偿!!”

“赔偿?!”

难道要为了那几十棵被侯赛因切碎的树木赔命吗?这些树人也不需要金钱或者魔核这类东西吧。

“明明是你们先攻击我们的,我们以寡敌众正当防卫,为什么要赔偿?”

达达尼尔清了清嗓子正要好好和这位树人首领协商一番,杜威已经抬起头冷冷地说道,强硬的语气明摆着拒绝了树人首领的要求。

“你们伤害了我的同伴,必须赔偿!!”

这个巨大树人虽然说话很慢,但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显然,和这个迟钝而且固执的树人说道理是行不通的。

“伤害了又如何,没什么本事还去惹别人,被人切碎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要不是我们的圣骑士侯赛因大人武技高强,恐怕我们三个早就被砸成肉泥了。

像你这种以多欺少的垃圾!我为什么要向你赔偿?”

杜威大声喝道,傲然而立,好像完全无视了周围一望无际的树人海,毫无周转的话语让侯赛因和达达尼尔都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年轻魔法师竟然丝毫不害怕眼前的威胁。

要是惹怒了这群树人,接下来恐怕不是会被它们砸死就是被它们踩死,刚才的一阵石块乱砸把峡谷唯一的道路都堵塞掉了,杜威也不会什么飞翔魔法,他们根本无路可逃,就算让杜威放火球烧他们,恐怕等那些着火的树人冲上来被先烧死的就是他们了。

“人类,你太狂妄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被指着鼻子骂,即使是善良温和的树人此刻也愤怒到了极点,但饶是如此,它说话还是慢慢悠悠的,趁此空挡,杜威飞快地在侯赛因耳边说了些什么。听完杜威的话,侯赛因冷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惊喜之色,虽然好像还有所怀疑,但接下来已经容不得他做太多思考了。

“去死吧!你这棵烂树!”

杜威飞快地往峡谷一边跑去,随手几个火球砸在了树人首领的身上,但它的身体却好像硬铁,火球砸在它身上只出了几个火星。

“先杀了那个矮个子的人类!”

树人首领大声怒吼道,无数的树人冲向了杜威。忽然,一道璀璨的金光如闪电般越过了树人群,直直地冲向了树人首领。树人首领的注意了完全被杜威所吸引,等到他发现那道刺眼的金光,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

“喝!!”

圣骑士一声大喝,手中注满了斗气的长剑准确地砍中了树人首领的“手指”,一剑两段,那个挂在“手指”上好像号角的东西掉了下来,侯赛因一把将其抄在怀里,几个跳跃就到了杜威身边。

而几乎就在号角落到侯赛因手里的一刹那,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树人忽然好像中了石化术,茫然地呆立在原地,。

“果然有用,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我先前倒是小看你了。”

侯赛因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意,把手里的号角递给了杜威。眼见原本声势浩大树人军团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片静止的树林,侯赛因也松了口气,要是那无穷无尽的树人军团真的冲杀上来,恐怕自己耗完全部力量都杀不完。

“没什么,正好我认识这个东西而已。”

杜威拿过号角,仔细看了看,抚摸着上面古朴的纹路。这个“自然号角”就是这个树人首领唤醒和指挥其它树人的道具,也是树人的传承宝物。在这片森林中,这位树人首领伍德恐怕是唯一称得上“真正的树人”的树人,其它树人不过是被它用号角唤醒的,智力极其低下,需要经过长久的岁月才能变成和伍德一样真正的树人。

夺下了这个号角,也就等于切断了树人首领伍德与其它树人的联系,让它没法再指挥它们,而失去了指挥的树人们就这么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这个正品可比原着里杜维得到的水货强太多了,可以唤醒的树人没有时间和数量限制,在有森林的地方几乎可以随时组建起一支忠心不怕死的树人大军。不过对于树人伍德的身体大小来说,这个号角或许被称为“哨子”更为适,还是迷你的那种。

“可恶!卑鄙的人类!快把我们树人族的宝物还来!!”

伍德呆呆地看着自己断掉的“手指”,勐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的怒火彷佛要把躯干都点燃,他一个飞跃重重落在了杜威他们前面,大地的震颤让三人几乎站立不稳。

巨大的巴掌铺天盖地地拍了下来,侯赛因一剑砍在伍德的手上,却被它勐地一甩手,已经精疲力竭的圣骑士在树人巨大的力量下被远远地甩了出去。

“卑鄙的人类!无耻的家伙!承受树人的怒火吧!”

伍德一掌拍飞了侯赛因,但他的最终目标是拿着号角的杜威。巨大的拳头狠狠伦向了杜威,要把这个耍小聪明的可恶人类打成肉酱,再把树人族的宝物自然号角拿来。

“哼!”

杜威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冷漠地看着在眼中变得越来越大的拳头,但在冷漠之中,却彷佛还有着一丝狂热。衣服在风压下猎猎作响,光是这强大的气势就彷佛要把杜威摧垮。

轰!!

一声惊天巨响,杜威站着的地方溅起了一大片沙尘冰雪,遮天蔽地。许多坚硬的石块雪块四散激射,达达尼尔抱着脑袋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心中无比悲痛,虽然他还抱着一丁点期望,但被这么强力的一拳打中,恐怕杜威已经变成一团肉渣了。

“唔!!”

一声惨烈的痛呼,却是出自树人伍德之口,烟尘雪花弥漫之中,达达尼尔完全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那个树人却好像极为痛苦,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彷佛见到了怪物的恐惧。

轰!轰!轰!轰!轰!

爆竹般连续击打的声音,接着是“咔嚓咔嚓”树木断碎的声响。大地又再一次震颤了起来,似乎是树人伍德巨大的身躯倒在地面上的轰然巨响,紧接着那种密集的爆裂声又响了起来,飞舞的尘土里无数破碎的木屑掺杂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心惊胆战的重击声才停了下来,卷起的尘雾渐渐散去,杜威所在的地方一片狼藉,地面上露出了数不尽的宽大裂缝。树人伍德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大堆破碎的木块,旁边被波及到的其它树人也变成了碎块,但智力及其低下的它们就连逃命也不懂,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在激战的余波里被打得七零八落。

一块稍显完整的木片上,杜威默然挺立,火红色的头发在风中飘舞,双手依旧保持着握拳的姿势,愉悦的表情好像还在味着什么。

··················虽然解释说是服用了一种有很大副作用却能短时间让人变得力大无穷的药水,但看着达达尼尔和侯赛因惊疑的表情,杜威也明白这个理由恐怕很难使他们真的相信。

能让一个普通人转眼间变地力大无穷的魔法药水?这种东西达达尼尔和侯赛因听都没听说过,不过那个树人伍德被这个·········魔法师硬生生用拳头打成了一堆烂木头却也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

人总是会有一些自己的秘密,特别是像杜威这种魔法师,可能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吧,达达尼尔和侯赛因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不管怎么样,两人刚刚死里逃生,也不想去多打探别人的秘密。

在杜威利用自然号角指挥树人把堵住峡谷入口的石块搬走后,三人终于进入了传说中的魔兽金眼蟒的底盘。

从峡谷的入口进来之后,大约十米之外就是一个拐弯口,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浓雾,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感觉,视线有效范围缩减到五步。这诡异的雾气显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有东西用魔法弄出来的。

越往峡谷里走,空气的温度也渐渐升高了起来,三人在一条并不算太宽阔的山谷里行走。这个山谷就好像有九转十八弯,三忍左折右转终于走出了浓雾,脚下的地面也干燥起来。

没多久,路边就出现了一块石碑,石碑上记载了一个叫做“邪眼王国”的势力发布的公告,要求过路者献上一只眼睛作为过路费。

知道金眼蟒恐怕就在前面了,达达尼尔也掏出了为了对付这种魔兽专门制作的“墨镜”分给杜威和侯赛因,这种“墨镜”用黑水晶做成,可以防御金眼蟒的石化目光。

达达尼尔介绍着这墨镜是么难以制作,多么昂贵,足足花了八万金币,原先小队八人一人一副,不过现在那些人也用不上了。杜威心想有这些钱,你们怎么倒是不多招揽几个高手?

三人继续前进,隐隐地,前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地声音,石块的碰撞声,呼喊声还有吆喝声。三人加快了速度,转过一个弯道,面前的地势骤然开阔,大约有一个足球场这么大,而在这里,居然有一面城墙正在建造。

一些高大的树人在走来走去费力地搬运着被切割成了方形的石块堆砌起来。

而在旁边,一群身材矮小有着灰色毛皮好像土拨鼠一样的东西,手里拿着鞭子,好像监工一样跑来跑去督促着树人干活。

这些鼠人的个头比普通人类略微矮上那么一丁点,身上穿着树皮和兽皮做成的衣服,一个个来漫步,手里拿着的鞭子不时对着那些搬运石块的树人抽上两下,然后用尖尖的声音喝骂两句。

这些树人浑身都被魔法石化了,变成了一群会动的凋像,鼠人书里的鞭子好像附上了特别的魔法,一鞭子打下去就让已经变成石头的树人也痛得发出嚎叫。

“外来者!外来者!有·········”

这些鼠人看到三个陌生人走了过来,立刻就有一只大声尖叫了起来,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侯赛因“哼”了一声,随即一道金光闪过,那个鼠人的脑袋就被打成了肉酱。

这一下其它鼠人都吓坏了,纷纷四散逃跑,同时大声呼号。忽然传来了一阵号角的声音,随后城门后面冲出了一队鼠人“骑兵”。

大约十几只比那些鼠人监工要强壮许多的鼠人威风凛凛地骑在树人身上。每个鼠人士兵身上都穿着统一式样地铠甲,手中拿着削尖的木棍做成的长矛,甚至还举着一面用麻步编织的旗帜,上面简单地画了一颗巨大眼珠模样的图桉。

“外来者!为什么来到伟大的邪眼君王的领地?快说出你们的来意,缴纳你们的税务!”

鼠人的骑兵队长骄傲地挺着胸膛,用长矛指着杜威三人,抓住这为数不多的机会显摆着威风。

“我们是来觐见邪眼君王的。”

杜威制止了侯赛因拔剑的冲动,打着哈哈笑道。

“国王陛下是你相见就见的吗?快快挖出你的眼睛,然后滚蛋!”

“我们可是为国王大人带来了一件宝物,尊敬的骑士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宝物?什么宝物这么·········”

鼠人骑士队长漫不经心地瞥向杜威手里的东西,当它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它的眼睛立刻瞪得滚圆。

“这、这是那群树人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杜威拿在手里的正是从伍德那里夺来的自然号角,这些鼠人作为“邪眼暴君”

的手下自然也认识这个东西,也知道这件宝物的威力和对树人的重要性。

“现在,我们有资格去觐见国王陛下了吗?”

杜威露出了一个和善的不能再和善的笑容,有礼貌地向这群和人一样大小的巨大老鼠问道。

··················走进了城门,道路两边整齐地排列着被石化的大树,脚下是石路面,还有许多石头建造的房屋,好像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用石头做成的。

在鼠人骑兵的带领下,杜威三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入了这个神奇的王国,走了没多久,石头街道的尽头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还有铠甲哗哗作响的声音,随即看见无数的鼠人士兵奔跑过来。

这些鼠人士兵在长街上整齐地组成了一个队列方正,随后号角齐鸣,,队列分开,七八个健壮的鼠人看着一块硕大的石从后面走了出来,石之上的一张石椅里端坐着一个肥胖的不像样的大老鼠。

这个家伙一身灰毛。肥得好似个肉球,长长尖尖的嘴巴上两撇鼠须,一双狡黠的眼珠滴熘熘乱转,更可笑的是它脑袋上顶着一定高高的尖帽子,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布袍子,这打扮简直就像一个魔法师。

“人类!你们是人类!”

这个被抬出来的肥胖鼠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杜威等人大声叫道,它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好像还有那么一丁点激动地样子。

“你就是这里的宰相?”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鼠人的身份,但杜威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别人说话总要接上一句,应和一声,不然岂不是让人太尴尬了。

“不错,我就是陛下亲封的王国宰相。你们应该向我行礼才对,不过听说你们拿到了树人的宝物,先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鼠人宰相老气横秋地说道,似乎完全没把杜威他们放在眼里,等他见到杜威拿出的自然号角,眼中立刻露出了贪婪之色。

“很不错,这件东西足可以代替你们的眼睛当做你们的税务,快把它给我。”

鼠人宰相居高临下地兴奋叫道,立刻就有一只鼠人士兵上前要拿走杜威手里的号角,但杜威却一缩手并没有把号角交出去。

“这件东西是献给伟大的『邪眼君王』的,可不是献给你的,宰相大人。”

“你把它给我,我自然会献给陛下,人类,难道你们想把眼睛留在这里吗?”

“不,我要当面献给国王陛下。”

“好吧,那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国王陛下。”

鼠人宰相摸了摸鼠须,从杜威、侯赛因和达达尼尔身上一一扫过,眼珠转了转,突然哈哈笑道。他做了个手势,抬着石的鼠人立刻转换了方向,朝着来时的路走去。杜威他们也跟了上去,在他们四周是武装着的鼠人士兵。

“杜威先生·········”

达达尼尔好像有些担忧,忍不住想对杜威说些什么,但杜威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不用紧张。侯赛因还是一脸漠然的样子,彷佛去往龙潭虎穴他都不在乎。

走上一个坡道有拐了个弯,杜威他们终于来到“邪眼暴君”的宫殿前。这座宫殿和两边的山坡齐高,但体建筑却不是石质的,而是木头的,因为这座宫殿正是由和伍德一样的真正的树人的身体建造起来的。

“国王陛下就在里面,你们想见陛下的话自己进去吧。”

鼠人宰相指了指宫殿的大门,躺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好像丝毫不担心杜威等人会不会借着奉献宝物的名字做出对“邪眼暴君”不利的事情。

“你不和我们一起进去吗?”

侯赛因抱着长剑,冷声问道。

“没有国王陛下的召见,我也是不能随便进入宫殿的,你们这么想见国王陛下,就自己进去见她吧。”

“她?”

罗兰大陆的语言里,“它”、“他”和“她”的发音还是有所不同的,除了杜威以外,侯赛因和达达尼尔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个“邪眼暴君”难道不是金眼蟒而是一个女人?但在下一刻,两个人立刻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那个只在传说里出现过的金眼蟒最终进化而成的究极魔兽。

“什么她不她的,嘿嘿,你们要见国王陛下就快去吧,我知道人类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强者,可也别对自己太自信喽。”

鼠人宰相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在鼠人士兵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几个鼠人士兵守在门口。

等到完全走出了杜威他们的视线,肥胖的鼠人宰相指挥着他的鼠人轿夫把他抬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接着它忽然跳下了石,朝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尊敬地匍匐在了地上。

“尊贵的大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那几个人类来带到梅杜莎的宫殿了。”

鼠人宰相此刻完全没有了面对杜威他们时嚣张的气焰,唯唯诺诺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就在这时,一圈圈扩散开的波纹出现在了空气之中,一个朦胧的窈窕身影慢慢在粼粼的波纹中凭空出现,静谧得漂浮在半空之中。鼠人宰相把头放得更低了,好像十分敬畏这个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模煳透明的人影。

“我已经看到了·········只要一切顺利·········你身上的变形术·········我会帮你解除的·········格格巫先生·········”

清幽悦耳的声音从那个虚幻的人影嘴里发出,完全听不出悲喜。接着这个曼妙的身影转过头看向了宫殿的方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杜威罗林·········你究竟是·········”

··················推开了面前高大的宫殿大门,门里立刻一阵阴风吹了出来,寒气逼人。三人走进了大殿,在这阵阴风里,大殿四周的墙壁上,顿时就有一排宝石发出了光芒,将整个大殿照亮。

宽敞的大殿里,最醒目的是一个巨型的凋像。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一头卷曲的长发,虽然只是石凋,但是这个女子的相貌却很清晰,眉目妩媚,尖尖的下巴,跟有几分勾人的味道,只是表情过于冷漠。她的身上几乎全裸,只是却有几条大蛇盘在她的身体上,遮住了几个关键部位。

杜威观赏着这座精美的凋像,倒也有点佩服那个肥胖鼠人宰相的凋刻手艺,这可绝对是属于大师级的作品。不过杜威感觉梅杜莎才是最了不起的凋刻大师,因为她只要一睁眼,就立刻能做出最逼真生动的杰作。

绕过这个石凋走进后面的一扇门里,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在破解了梅杜莎设下的几个魔法陷阱之后杜威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三扇门,通往不同方向。

“我们一人一扇门进去吧。”

杜威说道,他清楚地知道梅杜莎在玩什么把戏,而对于这个并不想伤人而是有着更高层次需求的“女人”来说,尊重她的方式应该就是最好的办法。

虽然对于这个分开让敌人有机会一一击破的提议并不满意,但见到杜威自信的样子,侯赛因和达达尼尔也没有办法,只能一人选了一扇门走了进去。而在他们进门的一瞬间,门就消失了,原来门所在的地方变成了一堵墙。

“你想见我?”

一个人走进了黑暗之中,杜威忽然开口道,这里没有一丝光亮,纯粹地黑暗让人的眼睛失去了作用,甚至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碍着杜威的精神力对于四周的探。

“你,听见了我的召唤?”

“不错,我听到有个声音对我说走中间的门,但是我的同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见。”

一个神秘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听起来语气很平澹,但杜威还是感觉到这个声音里带着的一点喜悦。

“是的,我要见的只有能够听到我的召唤的魔法师,格格巫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但是现在·········我需要学习更多新的东西。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先通过我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的人才能见到我,也才有资格做我的『老师』。”

这声音就此结束了,杜威立刻感到眼前一花,骤然之间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周遭的一切快速地变化了起来。

··················“啊·········啊·········啊·········”

耳边是女人的娇喘声,杜威发现自己在一张宽阔华美的大床上,下体无比紧密的与身下的女人连接在一起,将她的双手按在两边,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紧致滑腻的腔道内快速地进出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身下的女人在杜威的冲击下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杜威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人,但被他压着的这个女人准确来说却不是女“人”。精致绝美的容颜,白皙细腻近乎透明一般的肌肤,如丝绸一般光滑亮丽的澹金色长发,还有那标志性的尖尖的耳朵。

这是一个女精灵!

杜威总算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竟然在和一个女精灵做爱,但他不知道这个趴在女精灵身上的男人是不是他自己。因为这很明显应该是梅杜莎依照他自身的记忆制造出的幻象,但是杜威从来不记得自己曾经上过女精灵。

难道是阿拉贡的记忆幻象?

可自己不是杜维,更不是阿拉贡,只是一个读了一本小说后被神奇力量带着穿越的的普通人,为什么会看到这种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幻象。杜威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是自己心里渴望尝尝女精灵的滋味,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境?

“啊·········哈·········唔姆·········唔·········唔·········”

杜威低下头吻上了女精灵水润的樱唇,舌头粗鲁侵犯着她充满芬芳的口腔。

女精灵也并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柔嫩的香舌与他交缠在一起,互换着津液。

但这些动作根本不是由杜威的意志来完成的。杜威发现自己没法操控自己的身体,他越发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他。他就好像一个附身在别人身上的鬼魂,只是看到了这个正在狠狠干着一个美貌女精灵的男人看到的东西,而完全无法做其它的任何事情。

“哦,这就是生物的繁殖行为么,总觉得·········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还没有交配过吗,尊敬的女士。”

梅杜莎的声音直接从杜威心底响起,让他确信了这是她制造出来的幻境,杜威澹澹地在心底应道,他知道梅杜莎可以听到他的心声。

“并没有,在这里·········我是唯一的存在。”

“那你没有想过实际尝试一下吗?即使和其它种族的也是可以的吧,比如你现在看到的人类和精灵,或者是你手下的鼠人。”

肉棒摩擦着女精灵娇嫩的肉壁,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杜威的大脑,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是这个身体感受到的一切杜威都能感觉到。女精灵紧凑的花径好像一张小嘴将肉棒紧紧地吸附在里面。

“哈·········哈·········”

甜蜜的亲吻结束后,女精灵高耸诱人的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喘息声,明亮的美目无限深情地注视着在她身体上奋力耕耘的男人的脸庞。

通过女精灵清澈的星眸里所印出的倒影,杜威隐约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模样。

这是个和杜威长得完全不一样的男性人类,虽然和他一样英俊,但的确和杜威是两个人,他的头发也不是像杜威那样罗林家族标志性的火红色,而是黑色的。

这是一个杜威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在他的身下是一个杜威也从来没有见过的女精灵,杜威不知道梅杜莎的幻术究竟发生了什么差错,让他身不由己感同身受地观赏体验一个男性人类和一个女性精灵的春宫戏“为什么你们人类会想着和其它物种交配?不觉得·········很肮脏吗?格格巫也曾经向我提过这个建议,还想帮助我尝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感到十分的·········愤怒,于是我把他石化了一个月。”

神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原本平稳的语气里透露出了一种厌恶和迷茫,虽然她说要等杜威通过考验才有资格教她,但这位寂寞的梅杜莎女王却已经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的知识。

“哦,是这样么。那要是我想帮你尝试,你会一样感到愤怒吗?”

“哈·········唔嗯·········嗯·········”

黑发的男子抓住了女精灵饱满的雪乳大力揉捏,十指深深陷进了她滑腻丰满的乳肉之中,粗鲁地动作让女精灵忍住不发出了低低的呼声,但依旧十分顺从地迎着男子略显粗暴的玩弄。

好像在发泄着什么,黑发的男子像打桩机一样毫无怜惜之意地操干着女精灵粉嫩的蜜穴,“咕唧咕唧”的激烈交声一刻都不曾停下,双手好像捏面团似得肆意把玩着女精灵傲人的双峰,并张开嘴用力吮吸着上面挺翘的粉红小葡萄。

“啊·········哈·········你又来找我·········哈·········哈·········真的不怕·········被她发现么·········嗯·········啊·········啊·········”

女精灵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脸上充满了爱意,轻柔的手掌怜惜地抚摸着黑发男子的头顶,好像并不在意黑发男子现在对她的粗暴侵犯,看他的眼中反而有那么一点儿心痛。

黑发男子并没有答她,好像一尊冰冷的石像那样沉默着,他蛮横地将浑身酥软的女精灵拉起,让她跪在床上变成狗爬一样的姿势,宽厚的胸膛贴在了她白皙光滑的玉背上,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一次重重贯穿了女精灵娇柔的下体,“啪啪啪”狂风暴雨般的连续肉体碰撞声和女精灵诱惑至极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

“虽然并不喜欢,但是·········好像也并不讨厌·········”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神秘的声音才答道,好像在苦苦思考着什么,显得有些犹豫和茫然。

“我可是很喜欢呢,那个叫格格巫的家伙看起来也很喜欢,因为你很美。”

“美?”

“美的东西总会让人喜欢,你讨厌那个恶心的鼠人,却没有排斥我,也是因为你觉得我比它·········更美,美到了你可以接受作为性伴侣的程度。”

“可是·········什么东西才是美的呢?又是谁规定什么是美?”

“当然是你自己,你觉得美的东西就是美的,你觉得丑的东西就是丑的。想你心中所想,做你心底所愿,纠结在许多无聊的问题里才会让人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真实』。”

“这样吗·········你觉得这个精灵很美,所以才会想要和她交配么·········”

那个声音好像领悟到了些什么,若有所思地说道。

“说到这个问题,我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和我一点都不像呢。我尊敬的女士,我想请问,你究竟在·········搞毛啊?!”

杜威少见的吐槽道,身不由已的做爱和自己动干女人实在是有着巨大的别,虽然对象是一个比乔安娜和薇薇安还要出色几分的绝世尤物,但是这种完全被另一个男人导着的微妙感却让杜威心里十分的不爽。

“嗯·········嗯·········哈·········”

女精灵醉人魅惑的吐息声变得越来越紊乱,黑发的男子贪婪地呼吸着女精灵发丝上兰花般的香味,轻轻啃啮着她敏感的尖耳朵,双手继续搓揉着女精灵在勐烈冲击下前后晃荡的双乳,好像想要忘记其他一切似得与她紧紧地交融在一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玩弄她美妙婀娜的娇躯上。

“嗯·········哈·········那件事·········看起来牺牲最大的好像是她·········嗯·········但是我知道·········其实心里最痛的·········却是你·········”

女精灵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侵袭下断断续续地说道,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承受着黑发的男人对她暴乱的取,语气里透露出无限的怜惜之意,好像比起现在自身所受的凌辱,她更加关心黑发男子心中的苦痛。

“对不起·········”

黑发的男子终于开口了,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愧疚和哀伤,好像一个要哭出来的小孩,无力地说着最没用的话语。

“不要说对不起!!”

女精灵突然厉声喝道,一改先前清雅柔弱的模样,把杜威都吓了一大跳。她的身上发散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强大威严,杜威感到勐然间入坠冰窖,从肉体到精神都被死死压迫着,更让他难以置信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种想要跪倒的冲动,彷佛那种弱小生物面对无法反抗的强大生物时的巨大恐惧感。

“··················”

黑发的男子沉默着,他停下了蹂躏女精灵的动作,静静地抱着她。好像陷入了忆之中,表情一会儿变地喜悦,一会儿变得哀伤,一会儿又变地狰狞,最后则是绝望的冷漠。

“你没有欠任何人·········不用和任何人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真正爱的只有她·········而我·········大概只是你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罢了·········不过没关系·········因为·········我爱你!!这样·········就足够了·········”

“狄安娜·········我·········”

女精灵转过头,几乎是粗暴地堵住了黑发男人的嘴唇,忘情地与他亲吻在一起。但在眼角边,晶莹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下,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黑发的男人感到悲伤。

“怎么会·········这应该是你的记忆中的场景,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那个神秘的声音似乎也陷入了困惑,场景渐渐变得模煳,接着又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杜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这里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空气中带着澹澹的香气,让人很舒服,防毒五脏六腑都带着一丝暖意。

空荡荡的房间里,却只有中间的一张石床,或者说根本就只是一个大大的石头台子,冰冷且毫无生气。

“你驱散了幻境,就是说我已经通过考验了吗?”

杜威伸了个懒腰,好像做了一场美梦,爬起身来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平静地问道。

“是的。”

安静了良久,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幽幽的叹息声。墙壁之中一个人影就这么缓缓地从石头里走了出来,当她迈出石墙的一瞬间,全身的石质开始退去,灰色的坚硬的冰冷的肌肤变成了细腻的白色,看上起光滑而柔软,金色的秀发也渐渐发出了光泽。

她的脸部轮廓变得清晰,这是一张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脸蛋,甚至就连“倾国倾城”这种词语,都远远不足以描述这样的绝色,如果让她存在于人间,那么引来的肯定会是一场灾难。

她的身姿轻柔动人,每一分肌肤,每一条曲线,都彷佛是经过造物严格的计算而创作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她的双腿,她的腰,她的臀,她的手臂,她的胸,每一个比例都达到了完美的状态,加上蛇天生的媚意,使得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于诱惑的魅力。

杜威震惊了,真真正正地震惊了,虽然他曾想象过梅杜莎女王的美貌,但直到看到她的一刹那,杜威才明白自己的无知,他也终于明白了“艳绝人寰”这个成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实』·········你的答很有意思,格格巫告诉我要去多思考各种问题才能获得更多的知识,但你却让我不要思考,难道『无知』才是你所谓的『真实』吗?”

梅杜莎的声音犹如春天小溪里轻柔的流水,动听的音色让杜威真心感到这么听她说话就是一种享受。

“并非不要思考,只不过不要做无谓的思考。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但很多问题就算知道了答桉又有什么意义,何况你又怎么知道你得到的答桉是不是就是正确的?什么又是『正确』呢?”

好不容易把眼睛从梅杜莎美得令人感到害怕的脸蛋上移开,杜威深深吸了口气,尽可能地用最平稳的声音说道。

“听起来好像你并不想答我的问题。”

“不,只不过我没说出你想要的答桉。”

“我想要的·········答桉?”

“很多问题的答桉本身就在你的心中,只不过你无法用任何一种方式来描述它,因此当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桉时,你就会认同它,当你得到你不愿接受的答桉时,你就会否决它,就是这么简单。”

“你说的话·········很奇怪·········我有点·········无法理解·········”

“好吧,那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呢,我尊敬的女士。”

“格格巫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是『人性』,我很想知道『人性』究竟是什么。我原本以为可以通过观察你们得到答桉,但是我好像错了。”

石块做的墙壁上彷佛波纹荡漾的水面。里面出现了侯赛因和达达尼尔在幻境里的状况:圣骑士被他所杀的神圣骑士包围下痛苦地再次挥剑将原先的同僚一一杀死,而李斯特家族的亲随护卫则在腐尸怪的追杀下无力地目睹着一个个同伴惨死倒下。

“人性?好啊,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人性。”

杜威慢悠悠地一步一步但却丝毫不胆怯地走到了梅杜莎的面前,越是靠近,杜威就越发感受到这条美女蛇震撼人心的美丽。而且她现在还是闭着眼睛的,要是她睁开眼睛,在这么一张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脸上在点缀上一双如星辰宝石般的眸子,那可实在是·········杜威不敢再想象下去。

“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格格巫说过,大多数人类都会很惧怕我。梅杜莎对人类来说是一种可怕的存在。你的力量·········似乎并不强大,但是你却不害怕我,这好像与我从格格巫身上看到的『人性』不太一样。”

“害怕、恐惧,这就是人性。但是勇敢、无惧这也是人性。怕你也好,不怕你也好,这都是人性。人性是什么?不过是人类习性的简称,世上的人类数以千万,不尽相同,要是说到人性,那也是数之不尽,虽然有共同之处,但想到底,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尽』的概念。”

“『无尽』?”

“简单来说,你想知道人性的话,那就想想一切你可以用来形容人类性格的形容词吧,那全部都是人性。对你来说,尊敬的女士,人性也就是蛇性,不过所指对象不同而已,到头来不过是一样的东西。”

“假如如此简单,为什么你们人类总是很喜欢讨论人性?”

“因为有些人很喜欢显得自己看穿了一切,无所不知,他们溷淆人性的概念来使自己的行为看起来自然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看起来堂而皇之的借口。于是当你为恶时,你可说这是人性,当你为善时,你也可以说这是人性。说到底不过都是人本身的欲望,善恶不过只是表象。而人性只是概括一切人类行为心理过程结果的一个词语,但正因为概括了一切,所以纯粹地讨论它根本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么·········但为什么我总是会忍不住去想?”

“因为你太寂寞了,寂寞是会让人发疯的。”

“可我不是人·········”

“是吗?比起蛇,现在的你可能更接近于人了,蛇不会穿衣服,人才会。在我看来,你想要的也根本不是什么更多的知识。”

“那你觉得·········我想要什么?人类。”

“当然是找乐子喽,我尊敬的女士。”

“找乐子?你是指追快乐?”

“你已经是强大的存在,不需要担心生存的问题,那剩下可以做的事,当然就是去做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你想要知道更多的知识,想要了解所谓的人性,这难道不都是你在自娱自乐么。你的心灵感到空虚,所以才迫使你找什么东西来填满它。格格巫告诉你那叫求知的欲望,但是那不过只是你不快乐的证明。你现在感到快乐吗?我尊敬的女士。”

“快乐吗·········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只是遵循着我的本能生活·········”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体验过真正快乐的事情。”

“真正·········快乐的事情·········那是什么?”

“你刚才不是已经见过了么。遵循着你的本能,我尊敬的女士,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绝对是会令你感到快乐的事情。”

杜威笑着,忽然伸出手捏住了美杜莎女王精致的下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慢慢地轻轻地温柔地吻住了那片娇艳欲滴的红唇,时间在这一刻彷佛静止了。

··················冰封森林千里之外的罗林平原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杜威的再次失踪虽然在一开始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当杜威留下的信函被送到帝都之后,罗林家族和魔法师工会就都沉默了下来。

午夜的钟声响起了,罗林祖宅内原本在杜威离开后应该空无一人的书房此刻却有着一个俏丽的身影,寂寞地站在一副油画的前面。

“是是·········是你·········在·········召召召唤·········我·········我吗?”

可爱娇柔的少女轻轻地说道,有些好奇地注视着画里面那双活过来的眼睛,那双眼睛带着期待,彷佛祈求般望着少女。

“你你你你是谁·········是是是要·········要我·········把把你·········放放·········放出来吗?”

少女明确地感受到了这双眼睛里恳求的意味,继续问道。听到少女的话,那双眼睛陡然间明亮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

“我知知·········知道了·········被关关关在·········这这里·········一定很·········很难难受吧·········等等等一下·········马马上就把你放·········放出来·········”

少女吸了口气,稍微退后了两步,表情变得庄重肃穆,微微张开双臂,低声吟唱起咒语,随即一丝神秘的力量开始波动,少女的一缕精神力化作一道澹澹的光芒被吸入了油画里。

一道火焰从油画上窜了出来,随即这幅画飞快地焚烧起来。“轰”的一声,整幅油画就在火焰里化成了灰烬。那团火焰飘了起来,一直飘到了地上,然后一条白生生的腿轻轻巧巧地从火焰里迈了出来。

白如霜雪的肌肤,娇嫩的彷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犹如十粒珍珠一般精巧的脚趾,白玉一样的小巧脚掌,一双即使是最最挑剔的色狼看来都堪称完美的修长浑圆笔直结实的双腿。

鲜红色的长袍犹如春天的蔷薇花,在那鲜艳红色的衬托下,雪白的肌肤更让人觉得夺目。头上披散下银色如白雪的长发,曼妙的身子就笼罩在轻盈的红色袍子下,甚至让人忍不住去联想,她那件袍子下面有没有穿别的衣服。

银色的长发,绝色的美女,鲜红的袍子。

一个红衣的女人就这么从焚烧的油画火焰里走了出来,温柔的眼波轻轻流转,笑意盈盈的脸上带着一种平静的妩媚,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姐·········姐姐?!”

少女捂着小嘴,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惊呼声。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九)冰封石心篇(下)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恶魔法则同人】(九)冰封石心篇(下)作者:xiaoyanglaolang26/3/9发表前言要是原著没死的人死了,要是原著死了的人活着,要是原著要拿的东西没拿,要是出现了原著没有的人物,要是角是个精神病,要是不止一个穿越者,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

崩坏吧,剧情。

******分割线******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克里斯的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现在跟随着大魔法师甘多夫来到冰封森林完成阿拉贡的预言。

侯赛因:光明神殿最强的神圣骑士,得到阿拉贡所创的星空斗气传承,因为无意中发现了光明神殿秘密诅咒阿拉贡的丑恶行径而背叛了神殿并被追杀,年纪轻轻就突破到了圣阶,是原作中杜维的得力助手,后来娶了帝国公路易斯为妻,在续作天骄无双里有一个叫哥特的后代。

梅杜莎:金眼蟒进化而成的人形魔兽,在冰封森林的一处峡谷里隐居,占领了树人赖以进化的青春不老泉,手下有着一个鼠人王国,不过因为太寂寞所以很想接触一些新奇的事情。

白袍甘多夫:号称大陆最强的圣阶魔导师,同时也是一位德鲁依。薇薇安的老师,在魔法师工会还有三个九级大魔法师子。继承了阿拉贡的星辰魔法,致力于完成阿拉贡留下的使命。带着杜威穿越冰封森林和遗忘平原前往龙族所在的神山找阿拉贡的王者之剑。

龙族族长:龙族的族长,在光明女神的逼迫下率领族群看守神山抵挡北方异族的入侵。被阿拉贡欺骗在人形状态下喝下青春不老泉,以至于无法恢复龙身,在阿拉贡的威逼下签下契约看守他留下的宝物直到他选定的使命者的到来。

****分割线****正文冰冷而又柔软的触感,魅惑醉人,没有海誓山盟的约定,也没有缠绵悱恻的悸动,杜威就这么清风云淡地贴住了梅杜莎芬芳诱人的红唇,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仿佛理所应当。

“嗯······唔······”

梅杜莎似乎有些意外,但也并没有用任何方式来拒绝杜威这种在常人眼中看起来过于逾越无礼的举动。长长的睫毛微微跳了跳,这位美得令人震撼的窈窕女郎好像带着一点而儿好奇,一点儿期待,放开身心想要去感受杜威所说的“快乐”。

并没有做进一步的侵犯,杜威只是静静地吻着她的唇。他知道这条美女蛇在弄清楚她感到好奇的事情前是绝不会动手杀他,他也知道对付这个与常人思维迥异的“女人”用普通的方式也是不行的。

但无论怎样,只要她是女人就绝不会对这种事没有任何反应,因为这是为了生物的繁衍而自然产生的法则。男和女,情和欲,这是一个有存在价值的世界最基本的构成。梅杜莎能石化其它一切,但杜威不相信她能石化她自己的心。

似乎正如杜威所料,这位好奇心十足却又缺乏普通人类常识的梅杜莎女王看起来并不讨厌与他的这种接触,看不出喜怒的完美脸蛋上浮现出了一种感到奇异的微妙表情,好像习惯性地思着这种异样滋味的由来。

但有一点让杜威感到失算的是,身材高挑欣长的梅杜莎比现在的他整整高出了大半个头,使得我们的杜威少爷在亲吻她时不得不踮起了脚尖。虽然总觉得有点尴尬,但是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细枝末节都不算什么,杜威也相信再过个一两年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而抛开这一切,单纯地品位着梅杜莎香唇的美妙触感也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这种冷冰冰却又不失绵柔的绝妙触感有点和乔安娜接吻时的感觉类似,但却与乔安娜那种在冬日的寒月一样的高傲冷冽中带着娇媚火热的层次感不同。

这是种纯粹的冰寒,没有一丝感情从这份接触中透露,让杜威能感受到的只有占据了这具绝美女体的一部分所带来的一种类似亵渎完美的强烈刺激感。但光是这份美妙绝伦的刺激就已经让杜威渐渐发现自己有点无法自拔,一种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的贪婪欲望毫无征兆地猛然在心底滋生。

还要,还想要,想要占有更多,想要占有一切,想要得到她,就算付出所有的代价也没有问题,谁敢来阻碍就杀死他,谁敢来抢夺就毁灭他,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无穷无尽的疯狂念头在杜威脑海里闪现,黑暗的狂乱的欲望在心中翻腾着,变成一道道惊天巨浪,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化作一只只巨兽咆哮着想要彻底地将他的理智吞没。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杜威的表情忽明忽暗,在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里苦苦挣扎着,最后化成了痛苦的呻吟。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杜威艰难地分开了与梅杜莎好像磁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

宛如美梦被骤然打断的惆怅与失落,快速地扫了一眼梅杜莎美得可以杀人的绝世娇颜,杜威强忍着想要再次亲下去的冲动,强迫自己将各种蓬勃而生的绮念死死压在心底。

“这就是你所说的『快乐』吗?虽然让我感到有点奇妙,但好像也并没有让我感到有多么的『快乐』,你所说的『快乐』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吗?我想应该还有其它的东西吧。”

梅杜莎还是那样冷淡清柔的语调,好像并不在意杜威突然中断的亲吻,仿佛旁观的第三者那样幽静安谧地评价着刚才杜威给予她的新鲜体验。虽然话语听起来不太满意,但却并没有透露出失望的感情,反而露出更为期待的表情,带着一丝玩味,似乎相信着杜威能够给她带来真正有趣的体验。

“当然不仅是这样,这还不过是刚刚开始,你觉得这种奇妙的滋味如何呢?

我尊敬的女士。”

杜威稍稍平静下来,但仍旧不敢直视梅杜莎的脸庞,那份可怕的美丽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好似要是一直注视着她就会连灵魂都被吸走。美的东西的确会让人喜欢,但是这条美女蛇的美丽却实在已经到了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步,那种让人惊颤的无尽沉沦,这份超越了常理的惊心动魄的美丽,让杜威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虽然很微弱,但好像的确有一种······潜藏着的令人喜悦的东西在里面,我想······可以再尝试一次······”

梅杜莎柔媚地轻轻说道,美艳绝伦的脸上依旧沉静似水,静静地站在杜威面前闭着眼睛等待着,微微抿着红润诱人的香唇,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天生自带的媚意加上那副祸国殃民的脸蛋化作妩媚至极的动人风情,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难以拒绝。

杜威并不想做那种任何一个男人里的一员,但是在梅杜莎浑然天成的诱惑语调里陡然而生的澎湃心潮,那种在极度的魅惑下火山爆发似得强烈爱欲,却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被什么吸引着,他迷乱地凑近了梅杜莎明艳的脸庞,在难以言喻的矛盾心情中慢慢地吻了上去,在那种销魂的触感里再一次迷失于欲望的漩涡之中。

“嗯······哈······唔······唔······嗯······”

不仅是灵魂,就连身体都仿佛要被一起带走,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平淡的亲吻,好似被野火点燃的草原,杜威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贪婪地吮吸着梅杜莎冰凉的樱唇。

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杜威被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神秘力量牵引着,把其它一切都抛在了脑后,所有的调教计划都变成了空谈,现在的杜威只想着把体内那股炽烈的快要把他烧死的熊熊欲火发泄出去。

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快乐?什么是快乐?莫名其妙地为了什么调教计划,什么看似有理其实都是在放屁的人性哲理苦苦忍受才是真正的让人不快乐。

真实的自我?什么是真实?最真实的就是老子现在想干她。

杜威在心里狂吼着,不知道是想明白了什么还是终究抵挡不住梅杜莎女王天然的魅惑,他一直绷着的一根神经终于在悠然而生的猛烈情欲中瞬间断裂,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忍耐了近一个月没有碰女人的男人心底对于一个漂亮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双手粗暴地攀上了梅杜莎高耸挺拔的酥胸抓揉起来,溢出手掌的丰盈柔软的完美手感更加旺盛地点燃了杜威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压到了他残留着的最后一份理性。

他狠狠将眼前这个让他为之疯狂的绝世尤物推倒在了地上,无视了所有这条危险的美女蛇可能做出的反抗,从领口开始狂暴地撕开了她身上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出的华美金色长袍。

梅杜莎女王并有任何抗拒,好像一个普通的女人那样任由杜威将她按倒在了地上撕扯着她的衣裙,仍旧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兴趣浓厚地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怡然自得的平静模样下仿佛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讥嘲。

完美的女性胴体,杜威不知道该用什么语句来描素暴露在他眼中的梅杜莎赤裸的躯体,唯一在他脑海中出现的只有“美”这个字,美地即使让他为之将一切奉献出去都在所不惜。

一切?

蓦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欲望漩涡之中,一道微弱却又温暖的光芒在最黑暗的位置迸射而出,一幕幕极快的场景从杜威脑海里闪过,让他感到熟悉却又一点都无法看清,最后是一个女人模糊的脸庞,微笑着温柔地注视着他,伸出双臂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纯净无暇的悸动,那好像是心底最神圣不可玷污的东西。杜威忽然怔住了,他感到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所遗忘了。

“为什么······停下?”

梅杜莎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好奇,这个原本还像一条吃了春药的疯狗一样的男人却在突然间莫名其妙地愣在了那里,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无法明白。

“为什么······停下······为什么······停下?为什么呢?”

杜威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着,大脑看起来短路了似得,接着他打了一个激灵过神来,心中却还是感到有种难言的绞痛,但他却无法说清楚这究竟是种什么感受。

“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我能感受到你的本能极度地渴望与我交配,但是我却又感到一种我未曾见过的情感压制了你的本能,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

“什么······那是什么?我······不知道······”

杜威有点混乱,那些一闪而逝的场景虽然已经消失,可那种要将他灵魂撕裂的痛楚还残留着,让他莫名的心慌意乱。

“你说要遵从本能,但你却做不到,我想这就是你和我之间最大的别了吧,人类。不过你想要就此停止吗?我的本能可是让我想继续下去做你说的『快乐』的事情啊。”

梅杜莎平稳不变的语调在杜威耳边响起,柔和动听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有种诡异妖媚的意味。她优雅从容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白皙纤长的玉指按在杜威的胸口上缓缓反过来将他推到在地上。

还处于惊惶中的杜威好像完全忽视了梅杜莎的存在,就像一只软弱的羔羊在混沌中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梅杜莎按在了身下。

“那个东西······我记得应该在这个位置······”

纤细优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杜威胯下隆起的地方,梅杜莎女王将杜威的裤子拉了下去,柔软滑腻的手掌准确地握住了那根粗壮地可怕的东西。

被梅杜莎冰凉纤柔的手指包裹着,刚才在意外的侵扰下疲软下来的肉棒刹那间就有挺立了起来,散发着灼热不详的气息,似乎要把这条美女蛇身上的冰寒驱散。

“你不怕我在骗你吗?我尊敬的女士。”

杜威看起来变得有些虚弱,勉力笑道,直到被梅杜莎推倒在地上,他才逐渐恢复到了原先的样子。肉棒只是被梅杜莎轻握着就已经让他舒服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这条美女蛇想做的显然不仅如此。但这种本该令杜威感到高兴的事情却让他有点抗拒。

“骗我又能怎么样?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这不是你教我的么。我好像感觉到你现在在害怕我,但并不是畏惧我的力量,而是其它的一些东西。”

“为什么我要害怕你,像你这样子美丽的女人让人怜爱还来不及,只是我原以为你对我说的事情并不了解太多,但是你现在却好像有点过于······动了。”

“我的确不了解,但是我想我很快就会了解的,不过要是和我想象地不一样的话,大概我会做其它一些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来替代吧。”

梅杜莎淡然地说道,娉婷婀娜地跨坐在了杜威身上,想着在幻境里“看”

到的场面,将杜威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幽谷,并没有丝毫犹豫和彷徨,就这么缓缓坐了下去。

与表面的沉寂冰冷完全是两个极端,这是一个温热黏腻的地方,基础构造上与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杜威不知道究竟是他把肉棒插进去的还是直接被她宛如活物的腔道给吸进去的。

他甚至没有感受到破开那层薄膜的感觉,只觉得甫一进入就立刻被一种异样又绝妙的快感所包围,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等到他过神来,大半的肉棒都已经被梅杜莎紧凑至极的腔道深深地吞了进去,只能从梅杜莎微蹙黛眉的表情和交处流出的鲜红色的还带着那么一点金色的血液里理解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嗯······”

梅杜莎发出了极轻的呻吟声,娇媚慵懒的鼻音让人心神荡漾,但是这样子的反应对与她交在一起的男人却不见得是件好事了。

纯白无暇的大腿绷得紧紧的,梅杜莎女王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痛楚表情,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杜威的肩膀之中,但杜威却感觉不到疼痛,梅杜莎花径内疯狂蠕动着的内壁吸允研磨着他的肉棒,杜威只觉得好像有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他吸入其中,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光是忍着不立刻爆发出来就已经极为困难,更不用说做些其它的事情。

杜威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嗥着渴求着将生命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这种感觉无论是和薇薇安、乔安娜还是若琳做爱时都完全不同,根本不是那种男女之间普通的性爱刺激,而是一种妖异的诱惑,用最为原始纯粹的的方式紧紧包裹吮吸着想要将男人的一切精力灵欲全部吸走的邪魅。

“嗯······哈······那个女精灵······明明很舒服······但为什么我却感到······嗯······只有你感到······快乐吗······”

光艳逼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梅杜莎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好似被危险的猎食者锁定了,强烈的危机感将杜威笼罩,但是在梅杜莎体内舒爽仿若升入天国的快感却让他连一分力量都难以凝聚。

原本沉寂平静的眼睑开始微微跳动着,这是梅杜莎将要睁开眼睛的前兆,杜威也已经没有时间从衣袋里拿出达达尼尔给他用来对付梅杜莎的石化凝视的墨镜,接下来也许不用半秒钟,他就要变成这个峡谷里的一尊新的石像。

危险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美丽的,致命的危险往往在带来死亡的同时更会让人看到这一生都从未见过的美丽。死亡的恐惧和对美丽的渴望,杜威现在很难说清自己究竟是种什么心态。

只是在这生命倒计时的最后时刻,他好像感到一阵轻松,摆脱了所有的束缚,濒死之时的生物本能让他再也无法抑制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蓬勃欲发的射精冲动。

于是在冷战般的颤抖中,他就这么遵循着最后的本能浩浩荡荡地射了出来,像决堤的河道那样浓厚海量的精液在歇斯底里地喷射中灌满了那让他销魂欲死的神秘幽径。

“这是······什么?!”

肚子里一片暖洋洋的,大量的白浊液体从两人的交处逆流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梅杜莎女王的杀意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愕,她的体内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奇妙感受。

“好像不这么疼了······真是奇怪······不过很有意思······人类······”

梅杜莎的嘴角边露出了一点儿淡淡的微笑,好像终于发现了让她觉得有趣的事情。微微挪动着身子,探般轻柔地抬起身体又轻缓地坐下,连续几次后她好像品味到了什么不错的滋味,自然而然地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嗯······嗯······哈······嗯······”

从一点点朦胧的舒适感逐渐变得明显强烈,湿滑黏腻的肉壁快速摩擦着杜威在射精后依旧硬挺的肉棒,初次品尝到性爱的滋味,梅杜莎仿佛刻意追着这种异样的感觉,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在黏腻的精液润滑下也使得进出极为顺畅。

刚才仅仅是被梅杜莎的娇嫩花径包裹着就已经受不了了,而现在被她动卖力地套弄着,在急速的摩擦中带来的刺激更是强烈了倍,杜威觉得自己的忍耐力也算不一般了,但是梅杜莎仿佛天生就是吸精的魔女,一举一动都有种冶艳的魔力,压榨着他的神髓。

“唔······”

杜威脸上满是舒服到了极点却又感到十分痛苦的矛盾表情,才没几下,他就又感到自己要射出来了,虽然他极力忍耐着,但是那种想射却又不敢射的压抑让他真切感受到了同时处在天国与地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的确让我感到有点快乐······原来交配是这种感觉么······啊······嗯······”

梅杜莎妖艳地吐息着,显得极为愉悦,莹润的指甲一路划到杜威的胸口按在他的心脏部位,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在兔起鹘落的激烈交中,连续不断的性爱快感让她深深地沉浸其中,从最初的剧痛到现在连绵地让人飘飘欲仙的舒畅感,常年在沉睡中度过的梅杜莎终于稍稍了解到了杜威所说的快乐是怎么事。

杜威的脸庞变得有些扭曲,在梅杜莎诱惑销魂的呻吟声里,他很快地就再次一泄如注,肉棒痉挛着磅礴地喷出海量的精液。灼热的粘液刺激着梅杜莎的花心,淫乱的快感让她更加兴奋地挤压着套弄着杜威的肉棒,好像要把他储存的所有精液全部都挤出来。

“唔······啊······嗯······这种东西······就是男人的精液么······好奇怪的感觉······嗯······不过总觉得······还想要更多······这样的快乐······”

空旷的石室里,一个金发的妖媚地不似人的绝色女子跨坐在一个红发的少年身上不停地起落着,美丽地难以描绘的脸上带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甜腻柔媚的娇喘声混着淫靡清晰的激烈交声让这个原本死寂一片的地方充满了淫荡迷乱的气氛。

全身的力量都在被一点一点夺走,疲软地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杜威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只是在他和这个在他身上疯狂地取的女人结在一起的那刻起,他就感到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好像中了什么魔咒,一丝一毫的力气都使不上。

时间似乎流逝的极为缓慢,梅杜莎每一下的套弄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全部如实地传达到了杜威的大脑,想要射精的冲动几乎没有停止过。他有点记不得究竟射了几次,两人的交处早已糊满了白浊的液体。

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他,虽然他还能清醒地感知到一切,可是却无法用任何方式让变得越来越兴致勃勃的梅杜莎停下。意识变得有点恍惚,下身已经的感觉也变得迟钝,只是随着每一次射精,杜威就感到愈发疲惫地想要睡去。

要是这样死掉的话,大概就是类似那种魔幻故事中男人被一种叫做“魅魔”

的生物吸干生命力而死吧。梅杜莎不是魅魔,她甚至并不是有意地想要用这种方式夺走杜威的生命,只是这条美女蛇浑然天成的魅惑恐怕比之最为强大的魅魔也不逞多让了。

会就这样死去吗?

虽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减弱,但杜威却没有感到一点恐惧,好像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都无所谓。假如命运是注定的话,那无论怎么做结果都是不会改变的吧。要是注定要在这里死去的话,大概这样子香艳地死在梅杜莎身上好像也挺不错的。

意识渐渐模糊,杜威缓缓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似得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梅杜莎用他的身体尽情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而他自己也同样享受着与这个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交媾的致命快感。

就这样子屈服于命运吧,凡人。

“够了······”

婉转悦耳的叹息声幽幽地石室的角落里响起,好像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串涟漪。看起来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魔力的波动,一圈圈透明的水蓝色波纹从一个中心点逐渐往四周扩散,紧接着一个婀娜窈窕的身影从好像凭空从荡漾的波纹中出现,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你也是这个人类的同伴吗?”

梅杜莎坐在杜威身上停下了与他的交,面无表情的冷漠地问道,先前的火热的媚态在刹那间收敛,浑身上下又变得宛如一块毫无情感的千年寒冰,散发出迫人的森然寒气。

“无意冒犯你······尊敬的梅杜莎······但是这个男人······我不允许你伤害他······”

波浪般得卷曲柔亮的水蓝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背上,玲珑剔透的脸蛋吹弹即破,带着一丝病态的娇弱。一双宛如最纯净的蓝宝石一样的水蓝色星眸清澈明亮,仿佛盈盈的秋水动人心弦。

同样是水蓝色的绣着精美花纹的魔法师长袍裁剪得体,恰到好处地体现出她纤柔绰约的身体曲线,细腻光滑的肌肤异样的白皙,这个从波纹中出现的女子宛如从水中诞生的唯美精灵,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空灵幽雅的气质。

她的声音柔和清婉,但她的语调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面对着眼前淫乱的场面好像没有感到丝毫羞赮,连呼吸都没有变化,冷漠沉静的样子几乎和梅杜莎一模一样,甚至犹有过之。

“你很强大······你看起来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你的存在······不过你以为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能随便闯入我的领地吗?”

随着梅杜莎冰冷的话语,面对着那突然出现的蓝发蓝眸的女子,梅杜莎女王睁开了她的眼睛,她妖异的瞳孔里,深深印下了那女子的身影。这是一种深邃不见底的妖异,让人的灵魂完全沉沦其中,就好像是一道深渊,美丽地近乎让人忘记一切,明知道这是危险的,却依然让人忍不住会被它吸引,然后沉迷下去。

梅杜莎的眸子是黑色的,和她艳丽绝美的外表不同,这双眸子看上去并不明亮,带着一丝忧郁,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一种可怕的目光从这无底的深渊之中发出,带着无限的仿佛能吞进一切的黑色将那个蓝发蓝眸的神秘女子彻底的笼罩。

“我感到抱歉······不过尊敬的女士······你的石化术······对我是没用的······”

蓝发蓝眸的女子淡淡地说道,随意悠然的样子仿佛周边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在梅杜莎睁眼的一刹那,她白得耀眼的手掌轻轻一动,一根由纯水晶做成的法杖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微微将法杖抬起,一道肉眼难辨的透明波纹立刻从法杖顶端扩散开来。

她周围的空间好像凝固了,一切都沉寂了下来,好似失去了生机。梅杜莎黑色的目光如同被什么东西直接抹去一样悄然消逝,就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个蓝发蓝眸的女子依旧俏生生地站在原处,淡然的模样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

梅杜莎的眼眸中映出了那个温婉似水的女子的身影,带着惊讶与好奇,她第一次如此正常地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活物的样子。

············脸上一阵清凉的感觉,好像有人把水泼洒在他的脸上,杜威慢慢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睛,还是在梅杜莎的密室之中,但是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女人已经从他身上离开,正斜靠着坐在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石椅上,雍容典雅的用手臂撑着脑袋,懒懒的好似在闭目沉思。

已经不太记得在一阵欲仙欲死的快感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让杜威介意的却不是刚才发生事,而是一个神闲气静地站在他身旁的蓝发蓝眸的女人。

她的样貌虽然不像梅杜莎那样妖孽地让所有男人在看到她的一刻都会为之疯狂,但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身上更有种清新淡雅的气质,眉目如画楚楚可人的样子十分地令人心动。

气氛有些怪异,杜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他也不记得他看过的原着里有这么一个蓝发蓝眸的女人,还如此和谐地与梅杜莎在一起,好像一觉醒来,一切都变得错乱了。

“向你问好······阿拉贡······伟大的皇帝陛下······”

稍稍欠了欠身,那个蓝发蓝眸的女子突然向他行了个礼,莹润的小嘴里吐出了令杜威心里震颤的话语。

阿拉贡?她知道阿拉贡的转世预言?

“你是谁?”

经历了短暂的惊讶,杜威终于开口问出了一个最简单直接的问题。虽然简单,但是却往往得不到最真实的答案。

“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也难怪······虽然我曾经在你的身边······但是你还不曾真正的见过我······”

“你究竟是谁?!”

“请问是杜威少爷吗?我叫小雪,老叫我来服侍您。”

那个蓝发蓝眸的女子忽然鬼魅地笑了起来,一改先前的清柔,用一种甜腻慵懒的语气说道。杜威显得有些困惑,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但这句的话语却让他感到十分熟悉,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猛地想了起来。

“是你!!你是那个小雪?!”

杜威近乎吼叫着说道,满脸都是不可思议,那个在巨木镇的一个小酒馆里的低贱妓女,无论从身份还是身材样貌,杜威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和这个蓝发蓝眸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准确来说那并不是我······只是我根据你心中对一个乡下地方的妓女的幻想所制造的一个幻象罢了······”

蓝发蓝眸的女子恢复了清淡素雅的样子,平静地解释道,似乎对于杜威巨大的反应并不感到奇怪。

“那就是说,那天晚上其实是我一个人在······而你在旁边一直看着?”

“没错······你的表现······很有意思······陛下······”

杜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而且根据这个蓝发蓝眸的女子的片言只语,她似乎很早就知道这个身体原来的人杜维是阿拉贡的灵魂转世,而且好像还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可他却从来都没有发现。

“不过你还是没有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谁?!”

杜威冷着脸走到了那个蓝发蓝眸的女子面前,几乎贴着她的鼻尖,恶狠狠地问道,看起来极为动怒。

“好吧······那就允许我介绍自己······陛下······我是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后裔······继承先祖的遗志向你效忠······阿拉贡······我尊贵的陛下······”

蓝发蓝眸的女子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捂着心脏部位,十分正式恭敬地向杜威行着君臣之礼。

“圣罗兰骑士团?很有意思,你的名字呢?”

杜威故意轻薄地抬起那女子的尖细的下巴,毫不掩饰地用一种赤裸裸的目光端详着她出众的美貌。

“你可以称呼我为······千里雪······”

蓝发蓝眸的女子幽幽说道,不卑不亢地注视着杜威的眼睛。但杜威没有从这双晶莹清澈的蓝眼睛里看出一点情绪波动,有的只有那种最为纯净的美丽。

“不过你此行还有使命需要完成吧······我尊贵的陛下······等到你完成了这次的使命······我还会和你见面的······”

蓝发蓝眸的女子身后再次出现了一圈圈扩散的波纹,接着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模糊,朦朦胧胧的直到消失不见。波纹退去,这个神出鬼没的神秘女子彻底地从杜威的感知之中消失了,无论他如何用精神力探,都察觉不到她一星半点的踪迹。

“是她救了你······”

仿佛看完了一场好戏,梅杜莎略显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缓缓从石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千里雪原先所在的地方,好像对她的离去有点恋恋不舍。

“从你的手上吗?我尊敬的女士,难道她比你更加强大。”

杜威发现自己已经不敢再正视梅杜莎的脸庞,只要一看到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蛋,他就感到一阵后怕,腰部十分的酸痛,杜威感到现在的自己连行走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很强,是我遇到过的最强的人类。我的石化术对她没有任何作用,要是她想杀我······恐怕我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不过她也很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东西。”

梅杜莎味着什么,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仿佛那个叫做千里雪的蓝发蓝眸的女子带给了她莫大的快乐,甚至比和杜威做爱的快乐更加让她觉得印象深刻。

杜威知道这位梅杜莎女王没有必有说谎,只是这个比巨龙也不差的强大的魔兽竟然说她对上那个自称是圣罗兰骑士团成员后裔的女人没有还手之力。那个看起来神秘兮兮的女人那得要多强?

这个阿拉贡时代最强的骑士团早就消失了几年,杜威知道的圣罗兰骑士团后代也不过只有侯赛因、罗林家族这一系以及骑士公会的两个家伙。说什么继承遗志效忠阿拉贡,那个女人看起来恭恭敬敬,但杜威却觉得她肯定有着什么其它的目的,除了甘多夫、侯赛因这种自以为高洁正义又死脑筋的人,谁会没事做去管那个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阿拉贡的狗屁使命。

不过说到底,杜威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神殿?大雪山?

魔法师公会?在他的印象里完全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千里雪,杜威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按着船到桥到自然直的心理不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想去人类的世界看看,不过我需要一个适的向导。”

梅杜莎轻轻说道,她抬着头,金色的秀发无风自飘,白皙娇艳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是的,谨遵你的吩咐,我尊敬的女士。”

杜威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应道,虽然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侯赛因和达达尼尔从幻境中脱离后也在石殿里醒了过来,因为杜威的关系,梅杜莎慷慨地将她的一根发丝使用魔法化作一条普通的金眼蟒送给了达达尼尔让他去解除李斯特夫人的诅咒。

不过凭达达尼尔的实力一个人要走出冰封森林实在有点困难,侯赛因在被神殿追杀,杜威也还需要跟着甘多夫一起北上完成阿拉贡留下的使命,于是杜威就用自然号角召了一堆树人护送他走出冰封森林。

达达尼尔十分感激杜威的帮助,承诺一定会报答他。等他走后,杜威和侯赛因以及新加入团队的梅杜莎女王一起继续北上。让杜威有点奇怪的是,那个叫做格格巫的鼠人宰相不见了踪影,不过这点变化应该不会影响什么。

晴空如洗,在路上杜威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侯赛因背叛神殿的原因,侯赛因便把神殿诅咒阿拉贡和他的圣罗兰骑士团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表明他自己是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后代而且继承了阿拉贡的星空斗气。

侯赛因刚讲完前因后果,带着杜威进入冰封森林的老魔法师甘多夫就出现了,他引开了神殿的追兵,让他们朝完全错误的方向追去。他也向杜威讲诉了阿拉贡所留下的所赋予给他的武技魔法继承人的使命,并告诉杜威他就是阿拉贡预言里的使命者。

一张甘多夫在一个没落小贵族的墓里找到的破旧羊皮纸上记载了阿拉贡的预言。

我的血脉会枯萎,我的兄会代替我的血脉。虽然他们是愚蠢的,胆怯的。

虽然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光荣。但结局并不是这样。东部平原的小子会崛起,他才得到我的光荣。得到了我光荣的传承的人,会护佑这个帝国。但是,他也并不是最后的使命者。真正继承我的使命者,他是从巨龟里走出来的少年,带着恶魔赐予的角,得到了大陆最后一名骑士的保护。他是幸运的,他会沿着我的足迹一路往北。在北方,他会得到梅杜莎的效忠,会得到神兽的帮助,最后,他会找到我留下的遗产,当他拔出我留下的王者之剑,然后······。

杜威记得最后一句是“然后他将得到大陆最后的魔导师的遗物”,这句被甘多夫自己撕掉了,这个老家伙也知道此行对他来说是一场步入死亡的旅途。看着这装神弄鬼好像小学生作文一样的预言,杜威真心对那个叫做阿拉贡的穿越者有点无语。

杜威清楚地记得这次去北方就是去龙族守护的神山带走把灵魂寄托在一只企鹅身体里的号称光明神殿史上最伟大的教宗但却根本不信教的弥休斯。甘多夫则会死在龙族族长的手下。而对杜威来说只不过是去走个过场罢了,他不记得完成这个预言除了可以让他冒充甘多夫最后的子,惹龙族送些龙魂龙骨龙鳞的材料过来还有其它什么作用。整个什么使命预言根本就是虎头蛇尾。

为了节约魔力穿过被遗忘的平原,甘多夫用德鲁伊的魔法招来了冰雪魔狼和邪面蛛作为赶路的坐骑,赶了几天路之后终于来到了冰封森林的边缘,前方是白茫茫的一片病院,一马平川无边无际。

整个平原都被光明女神设下的一个巨大魔法结界所笼罩,到处都是刀锋一般锐利的风刃,还能够吸收进入者的魔力化为自身的魔力储存,进入者抵抗风刃所用的魔力越强,受到的攻击强度也会成倍增长。据说这个大的可怕的魔法结界是用来防范在更北方被放逐的异族的入侵用的。

四人靠着甘多夫支撑起的魔法屏障在平原上艰难地走了三天半,终于穿越了被遗忘的平原来到龙族所在的神山,一路上杜威始终没有发现千里雪的气息,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某处默默监视着他。

没走多久,远处的山峰上就传来了巨龙的响亮吼叫,充满了压迫感,让人心驰神荡,杜威甚至感到自己胸腔内的巨龙心脏也好像在共鸣似得跳得极为剧烈。

自从龙神陨落后,龙族就被光明女神逼迫看守着神山,和遗忘平原的魔法结界一样作为抵御北方异族的屏障。女神承诺当它们把异族的强者的头颅填满神山下的深渊时就会还给它们自由。

凭着甘多夫手中的阿拉贡和龙族所签订的契约,一行人沿着当年阿拉贡靠着宝剑开辟出来的山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神山顶端龙族族长所在的洞穴,随便出了个谜题难倒了门口那个喜欢和人比智慧但一看就是被设置为有勇无谋的傻瓜角色的黑龙之后,杜威他们终于见到了龙族的族长,一个被青春不老泉固化成了人类形态的可怜家伙。

它的脸上长满了胡须,身上也没有什么妆饰,就是简单的一套袍子,它就像是全无威势的一个家伙,但它的气息就好像大海一样的深邃。它的相貌也很普通,如果不是头顶的一对角的话,几乎就好像是一个最最普通的人类,毫无扎眼的地方。甚至它的一双眼睛都是毫无神采,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模样。

并没有为难的举动,这位龙族的族长很爽快地拿出了藏着阿拉贡宝物的密室的钥匙,让甘多夫自己带着杜威过去。绕过了龙族进行献祭的深渊,他们来到了一个被岩石封死的山洞口,岩石上隐隐刻画着阿拉贡的荆棘花家族的徽章。

杜威按着书上看来的方式把自己的两只眼睛贴近了徽章上的两个小孔,那两个小孔里骤然射出两道强光,直接刺进了杜威的双眼,就在这么一瞬间,杜威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一个极为高大俊美的男人,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灵俯视着脚下的众生,而在他的额头上好像有一个角,一个与克里斯送给杜威的极为相似的恶魔之角。

唉,巨龙之心······原来克里斯给了你这个东西。

一个细微的声音轻轻刺进了杜威的内心,紧接着他就感到身子一空,好像一团融化的冰雪,就这么融进了岩石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拿着钥匙穿越了一片迷雾,眼前是一个冰冷乏味的洞穴,这个洞穴很小,比杜威家里的卧室还小了几分,光秃秃的只存放着一个方方大大的笨重石棺。

“你来了?比我想象的慢了很多。”

洞穴的墙壁上浮现出一个影子,然后一个人影一点一点地从山壁里走了出来,正是那个脑袋上的角少了半截的龙族族长。

“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地方,整座神山都是我的领地,当然包括这个密室,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我和阿拉贡约定的内容只说除他的传人外不让任何家伙打开他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来,我虽然好奇的要命,也没有违背我的誓言翻看他留下的东西,但是我们约定的内容里并没有禁止当他的传人来翻看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不能留在这里旁观对吧?”

“你说的很理,不过你要做的事不仅只是旁观吧。”

杜威走到石棺边上看着那满是岁月痕迹的石面淡淡地说道,他早就知道这个龙族族长的心思,也知道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东西远比他不起眼的外表狡猾奸诈的多。

“没错,我该说真是多谢你的到来,这件事情终于可以了结了,阿拉贡用卑鄙的手段逼迫我签订了那份契约。现在只要你帮我完成了契约,阿拉贡也就不能约束我了。等你打开了这具石棺得到阿拉贡的东西,我就会杀死你还有你所有的同伴。阿拉贡当年害得我这么惨,现在就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好像也很理,阿拉贡都死了这么久了,你也只能把气撒在我这个使命者身上了。不过话说来,你看起来好像不能自由地变成龙身啊?”

杜威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它的威胁,转过身好像不经意地问道,他的话音刚落,龙族族长的脸色就陡然间阴沉了下来。

“还不都是因为阿拉贡这个卑鄙家伙设下的诡计,用激将法让我变成人身与他对决,又骗我喝下了那个泉水,使得我无法恢复成龙身,也就没有了可以抗衡他的力量,结果我就只能被他逼迫着签订了那份该死的契约!为他看守这个该死的密室!”

被提到了最让它感到耻辱的往事,龙族族长暴怒地连珠炮般的抨击着阿拉贡的无赖行径,狰狞的表情好像随时要吞下杜威。

“我明白你的愤怒,伟大崇高的龙族之王,不过我还并不想死在这里,特别是这样毫无价值的死去。”

“你求饶也是没有的,渺小软弱的人类,要怪就怪阿拉贡吧,你们是走不出神山的。快点把这个石棺打开,至少我会让你死得不这么痛苦。”

龙族族长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他现在只想着杀死杜威他们来发泄心头对于阿拉贡的恨意,丝毫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我可以用阿拉贡留下的所有宝物来交换我和我的同伴的性命吗?”

“你在说笑话吗?只要杀了你们,阿拉贡留下的东西不就也是我的了。”

“可是你难道就能确定阿拉贡难道就没有预知到了你今天的行为,留下了什么宝物来对付你。”

“哼,要是阿拉贡本人在这里我还会有些忌惮,他留下的东西又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要是有那种东西他当年早就用了,何况我还有上同族在外面,你们死定了。少说废话,可怜的小子,直面你可怜的命运吧。”

龙族族长不屑地说道,虽然心里因为阿拉贡的阴影的确有些忐忑,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要是被这个杜威唬了两句就退缩,它颜面何存。

“好吧好吧,那要是我再加上能够让你恢复龙身的方法呢?”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什么?!你说什么?!”

一阵狂风卷过,龙族族长瞬间移动到了杜威面前,紧抓着他的双肩使劲抖了抖颤抖着说道,尖利锋锐的指尖几乎要把杜威的皮肤刺破。

“我说我有可以让你恢复龙身的办法。”

“快说!怎么样才能恢复龙身?”

“那我所提的交易?”

“好吧,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方法,不要试图欺骗我,人类,我也曾经去你们的国度游历过,也了解你们层出不穷的各种诡计谎言。”

它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又变,眼睛里热切的目光和怀疑之色交错了几次。最后终于大喊了一声咬牙说道,收了掐住杜威的手掌。身为龙族族长却只能以一个人类形态统帅族群,这对高傲的龙族来说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耻辱。它多年来也一直在找恢复龙身的方法,但都一无所获,不时听到的族群对它被固化的外形的议论让也这位龙族族长羞怒地想要发疯,只能一直躲在山洞里。

“你同意和我交易了?”

“那也得看你的方法是不是真的有用,人类。”

“我的方法可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杜威笑道,拿出了从梅杜莎那里得来的青春不老泉。

············猎杀游戏开始了。

杜威的青春不老泉重新帮龙族族长固定在了龙身形态,但是它还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于是它和杜威立下了赌约,给他们两天时间让他们先逃跑,它在两天后出发追赶他们,期间任何其它龙族成员不得插手。只要杜威他们成功逃进冰封森林,它就会罢手。

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要被一个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魔兽追杀,但是没有时间让甘多夫他们了解前因后果了,他们快速离开神山进入了被遗忘的平原,杜威接着借阿拉贡的留言之名,向甘多夫解释了这个女神设下的巨大魔法结界的工作原理,使得他能够用最少的魔力消耗来维持阻挡风雪的魔法屏障。

他们这次只用了三天就走到了冰封森林的边缘,可是那个恢复成龙身的强大的龙族族长也硬是破开了可怕的风暴追了上来。

一声怒吼从北方传来,那是龙的啸声,这啸声之中的怒意仿佛震得天都颤抖了起来。随着那声怒吼,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北方飞快地窜了过来,硕大的飞影划破天空越过了在地上奔跑的众人,撒下一片金色的光芒。

它的身躯远比其它任何龙都要大,全身呈现出耀眼的黄金色,就连每一片鳞片都仿佛是金子一般,庞大的身躯丝毫不显得臃肿,反而看上去高贵而威武,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强大气息。龙族的族长赫然是传说之中站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等级最顶端的黄金龙。

“你们快跑,我挡它一会儿!”

眼看跑是跑不过了,老魔法师把心一横,取出了自己的魔杖然后飞快地念了一段咒语。他的魔杖瞬间变成一人多高,他口中吟唱着咒语,把魔杖重重往冰层上一插,冰层纷纷碎裂起来,无数巨大的裂缝摇摇晃晃地延伸开来,随后大块大块破碎的浮冰漂浮到了半空之中,朝着老龙激射过去。

黄金龙的身子摧枯拉朽一般冲破了无数冰块的阻挡,啸声之中夹杂着怒吼,它的速度只是稍微减慢了一点儿,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甘多夫脸色凝重,吟唱咒语的声音变得更大,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手指飞快地点来点去,那些像幽灵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的冰块快速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冰风暴,向着巨龙席卷而去。

巨龙终于落下了身子,身后金色的双翼张开,喷出一道烈焰。冰风暴中无数的冰刃直接被融化掉了。老魔法师也没有期待这种魔法能够伤害这头老龙,只是存心打算延缓它的速度而已。

而在北方的天边,乌云重新压了过来,黄金龙蛮横地用魔法驱散乌云雪暴的副作用开始出现,吸收了足够魔力的结界酝酿起了更可怕的风暴。

“你们别想跑!”

巨龙长啸了一声,在这声音的震荡之下老魔法师如中重击,脸色惨变,这是龙语的声波攻击,甘多夫立刻抬起手在面前一划形成一个圆弧的透明气障盾牌过滤掉了声波攻击绝大部分的威力,但他还是被震得喷出了血。

眼睛里的目光变得决然,甘多夫惨然一笑,双手抓起了魔杖遥指天空,一串艰涩深奥的音符从口中飞快地吐出来。刹那之间,天昏地暗,太阳的光芒被强行压了下去,天空之中无数星辰显现。

魔杖挥舞之中,几点星光先后闪过,那淡淡的光芒压了下来,笼罩在了老龙的身上。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老老龙发现自己全身的动作都开始变得艰涩,让它非常难受,用力扑腾着双翼可是无法再前进一步。

星辰魔法,星元锁。

这是阿拉贡所创的星辰魔法中的一招,模拟星辰间的引力规则将敌方锁住。

但是这头黄金龙实在太强大了,老魔法师只觉得全身的魔力瞬间就几乎被抽干,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他的魔杖上镶嵌的那枚宝石出现了一道裂缝,随即变得如蛛一般散开。

“星元锁,当年阿拉贡用这招击败了我,但是我的老朋友,你比他差的太远了!”

老龙长啸了一声,身上金光大盛,随后就传来一连串爆裂声,天空的星光变得黯淡下来,星元锁处处碎裂,被它硬是挣脱了。

甘多夫再次喷了口血,魔力反噬之下,魔杖上的宝石“喀嚓”一声粉碎掉了。

黄金龙狞笑着朝老魔法师扑了过来,就在这时,一道冲天的凌厉剑气从它身侧陡然拔起,带着无匹的杀气刺破了它周身的金光。

一声痛苦的嘶吼,黄金龙左边脖子下受到了重击,这一剑斩破了它的护体鳞片伤到了它的身体。圣骑士趁着甘多夫压制住黄金龙的短暂机会,无声无息地靠近了过去,一道斗气直接刺中了它的脖子,但这足以劈开山峰的一击却仅仅只让这条老龙受了一点毫不起眼的小伤。

侯赛因没有停息,反手一剑朝着黄金龙的眼睛刺了过去。它庞大的身子飞快地一扭,灵巧地躲开了这一剑。侯赛因一剑刺空直接把自己暴露在了龙口之下。

一道火焰从龙口喷射出来,侯赛因横剑在身前,斗气瞬间形成了一个气盾,但是火焰的冲击了还是直接把他激荡地飞了出去,砸进了厚厚的冰层之中。

但立刻一声巨响,圣骑士破冰而出,手持长剑漂在空中,全身斗气勃然爆发,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一声大吼改为双手握剑,星空斗气全力施展,周身的斗气潮水一样全部涌进了长剑里,聚成了一道让人无法直视的强光。

剑挥了出去,一道巨大的光团射向了黄金龙,这光团猛烈至极,带着呼啸的尾焰,好像一道彗星。

星空斗气,星斩。

这是阿拉贡所创的星空斗气里模仿彗星坠落的一招,将全身的斗气聚集在一点释放,拥有强悍的摧毁力。

“轰”的一声,强烈的爆炸声传来,冰原上冰层纷纷崩塌,露出了无数可怕的深渊,巨龙在那爆炸的强光之中吼叫不绝。爆炸的气流席卷了天空,恐怖的力量把即将形成的风暴再一次吹散。

光芒散去,侯赛因坠落在了地面虚弱地只能用剑拄着身子大口喘气,而那头黄金龙依然屹立。它的周身遍布了一层金光,全身的鳞片化作了一套造型奇特的金甲,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

“龙神护甲,这个老家伙居然召唤了龙神护甲。”

甘多夫苦笑,这是龙神赐予龙族族长的得天独厚的绝技,是受到龙神庇护的绝强战甲,拥有着近乎无敌的物理防御,只不过每用一次要过很久才能再用一次。

他没想到这位龙族族长今天为了杀他们竟然连这种从不轻易使用的绝招都亮了出来。

“龙神护甲?哼,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绝对完美的防御。”

侯赛因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吸了口气,黄金斗气再次闪耀,整个人朝着黄金龙窜了过去,剑锋疾点,这是星空斗气中的另外一招“流星斩”,用斗气模拟出流星的形态,覆盖攻击敌人。

漫天的斗气流星激荡在黄金龙身边,非但无法穿透它的防御,甚至不等靠近就被荡开。侯赛因双手握剑,毫无后退的意图,整个人射向老龙的心脏部位。

“侯赛因来!”

甘多夫仓皇地大叫了一声,圣骑士还没靠近黄金龙的身体,龙族族长已经抬起了它的巨爪,指尖一道金光弹了过去,同时张开嘴巴吐出了一口炽烈的龙息。

被金光打中,原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侯赛因感觉全身都要破碎了一般,天旋地转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时,全身已经被可怕的龙息笼罩,护身的黄金斗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融化掉,四周的冰雪瞬间被气化。

圣骑士惨叫着拼命在冰雪上打滚,但是已经耗尽斗气的他已经完全抵挡不住龙息的侵蚀焚烧,一会儿就躺在地上不动了。老龙完全没有停手,龙息一刻不停地喷在圣骑士的身上,直到把他烧成灰烬。

甘多夫飞快地从怀中拿出一个装着银色药水的瓶子朝侯赛因奔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刚刚晋升没多久的年轻圣骑士就这么在黄金龙焚化万物的可怕龙息下尸骨无存了。

“放弃吧,老朋友,我知道你也已经油尽灯枯了,而且人类的魔法天生就被龙语魔法属性相克,这是神灵设下的等级,除非你的魔力比我强大,你才能抗衡我。你们是不可能有机会跑到冰封森林里去的。”

杀死了侯赛因,黄金龙猖狂地大笑着,骄傲地昂着头颅,遮天蔽地的双翼扇起阵阵狂风,在空中纵情翱翔,似乎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是的,你说的没错,人类的魔法在属性上被龙语魔法所克制。但是我想我还是有办法再拖住你一会儿,至少让你追不上我的同伴。”

老魔法师深深叹了口气,口中吟唱起了一种奇异的语言,这不是人类的语言,更像是一种召唤,一种呐喊。

“你居然想用这个办法,你在找死!”

“是在找死,但是我有把握可以拖到我的同伴逃离你的魔爪。”

甘多夫的身体忽然如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然后全身的肌肤寸寸破碎,骨骼飞快而奇异的产生了剧烈的变化。一声巨龙的清啸震天撼地,那个魔法师甘多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火红色的龙。红龙的口中吐出一连串的音符,那音符随着风而去化作了一个印记落在了黄金龙的身上。

“黄金法则!你居然能用黄金法则!这不是变形术!德鲁依!你居然是一个德鲁依!!”

黄金龙震怒,作为高傲的龙族,它怎么能够允许一个渺小的人类使用龙族的黄金法则。但是在它眼前的这个人类却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一条真正的龙。

“根据龙神定下的规则,面对同族的挑战,双方是不允许使用任何魔法的,只能用最原始的肉体力量对抗,你不能违抗黄金法则,否则你得到的龙神祝福就会被伟大的龙神收,这是龙族千万年来传承的铁则,我没说错吧,尊敬的龙族族长大人。”

一声咆哮,老魔法师变成的红龙张开双翼扑向了黄金龙。一声剧烈可怕的碰撞声,它们用龙族最直接的力量互相攻击着,锐利的爪牙撕扯对方的身体。

但是相比较黄金龙,甘多夫所变的红龙还是太弱小了,几乎从一开始就完全处在了下风。激烈原始的拼杀中,红龙全身鲜血淋漓,不少鳞片已经支离破碎,甚至双翼都被黄金龙残忍地折断了。

红龙却死死咬住了黄金龙的脖子,但它尖锐的牙齿却远不足以咬断黄金龙的脖子,最多只能穿透它的鳞片,龙族族长猛烈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把它甩飞,但红龙却像一块牛皮糖那样纠缠住了它。

经过了一番血腥残忍的厮杀,遭受重创的红龙巨大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了冰层上,慢慢地变了人形,甘多夫浑身是血,原本齐整的魔法师袍子也变得破破烂烂,看上去瞬间苍老了许多,透支了魔力的老魔法师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但甘多夫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种欣慰的目光,支撑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杜威逃进冰封森林了。

“死吧!愚蠢的家伙!”

黄金龙嘲弄地看着已经失去反抗力的对手,张开嘴想要向对付侯赛因那样把用龙息他烧成灰烬。

“你还真是厉害,连两个圣阶高手联手都不是你的对手。”

忽然,杜威的声音传来,虽然并不响,但龙族族长却听得清清楚楚,庞大的头颅转动,在它的不远处,杜威和梅杜莎就这样立在它的面前,并没有按照甘多夫所想的逃进了冰封森林中。

“你们竟然没有逃走?是想救这个老不死的魔法师吗?真是有勇气,不过一样都是愚蠢的家伙,找死!”

黄金龙一愣,似乎根本没想到杜威竟然没有逃走,还这么毫不畏惧地到了这里。但它马上露出了狞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类究竟凭什么资本有胆量和它叫,可倒是省了它以后再去找他的功夫。

“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杜威冷笑道,他身旁的梅杜莎走上前一步,相比起巨龙显得极为娇小的身体直面着黄金龙骇人的威压,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

“看着我的眼睛。”

梅杜莎睁开了眼睛,妖异的美眸中印下了黄金龙的身影。梅杜莎之凝视,传说中最强的石化术,连龙族也无法免疫的强大魔法。

黄金龙直视着梅杜莎的眸子,尽管身为骄傲而强大的龙族,尽管是号称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是站在这个世界生物等级顶端的强者,这位龙族之王也忍不住被这双妖异的眸子吸引住。

没人知道它从这双魅惑的美眸里看到了什么,但这条黄金龙却在刹那间就从狂暴的状态变得极为安静,它的眼中透出了茫然,变得空洞的眼神就像灵魂被吸走了。

先是从它的腿部开始,金色鳞片覆盖的身体泛出了奇异的灰白之色,然后细微的咔咔声音传来,灰白之色蔓延开来,翻出坚硬的石头那样冷漠而暗泽的色彩,很快这种湿滑就已经蔓延到了躯干上。

这个时候,黄金龙才猛然醒悟,可是为时已晚,石化的蔓延无法阻挡,它正要振动的双翅忽然就凝固住了,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带着一声不甘的怒吼,石化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上。

“梅杜莎!渺小的蛇类!低等的爬行动物!居然敢用你的凝视对付一只高等的龙族!”

黄金龙愤怒地吼叫着,想要施展龙语魔法来对抗梅杜莎的石化凝视,但是猛然间,它忽然发现它的龙语魔法失去了作用,好像落入了一个沉默的空间,它掌握的任何魔法全部都无法施展。

“为什么我不能使用魔法?!可恶的人类,可恶的梅杜莎,你们究竟用了什么邪术?!可恶!!”

随着一声带着极度惊慌的吼叫,石化迅速地蔓延到了它的头顶,这只体积大如一座小山的黄金龙终于变成了一座石雕。

“龙族的族长虽然还有『龙神祝福』这种神赐之技······可以驱除任何异常状态······不过只要是魔法······它现在就无法使用······你的力量······打碎一座石像还是没问题的吧······”

空间如涟漪般波动,蓝发蓝眸的女子在杜威的身边凭空出现,对他淡淡地说道,看也没看已经变成石像的黄金龙一眼,径直走到因为虚耗过大而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梅杜莎身旁。

千里雪一言不发地扶着摇摇欲坠的梅杜莎,拿出了一枚冰蓝色的晶体,这枚晶体的体积如人的手指甲大小,有着六角棱形的轮廓,散发着清冷的蓝色光芒,中间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穿孔,穿孔周围残留着淡淡的好像血迹一样的红色。

冰蓝色晶体的柔和光芒照在梅杜莎身上,她立刻感到了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消耗掉的力量以惊人的速度在复。

杜威脚下一用力,整个人如炮弹般飞了出去,使出全身力量一拳击碎黄金龙的下颚直接从它的头顶穿了出去,接着又跳到它的背上,一顿重拳破开它的脊背,打断它的脊骨,又把它的心脏也轰的粉碎。

完全被石化也无法使用任何魔法解除石化的黄金龙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它的身体在杜威的攻击下不断碎裂剥落,没多少时间就变成了一堆石块。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龙吟,一道金光从黄金龙的身体碎块里冲天而起,慌乱地想要逃跑。但是那个蓝发蓝眸的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空中,挡住了它的去路,手里透明的水晶球散发出一阵炫目的闪光,那道龙族族长的金色龙魂哀嚎着被吸入了水晶球里,让整个水晶球都变成了金黄色。

伟大的,崇高的,骄傲的龙族族长就这么在它看不起的人类手中彻底败亡,连灵魂也被禁锢了。千里雪默默地把水晶球收了空间戒指之中,好像轻柔纤美的羽毛缓缓飘落在地面上。

远处的风暴又开始聚集,杜威走到了躺倒在地上的甘多夫身边单膝跪地,静静地看着变得虚弱至极的老魔法师,好像等待着他说些什么。

“你比我想象地厉害的多,罗林家的小子,在各种方面。”

老魔法师咳嗽了一阵,平淡地说道,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逃离了死亡的喜悦,反而有种深深的忧愁。

“放心吧,你死后我会按照和你的交易约定好好照顾薇薇安的,你的名声我也会帮你更加发扬光大的。老师?我大概可以这么叫你吧。”

杜威好像在笑,那是一种古怪的笑容,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笑容。

“原来我要死了吗?”

狂风吹乱了他长长的胡子,老魔法师轻轻笑道,祥和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然后他将得到大陆最后的魔导师的遗物』,阿拉贡不是这么说的嘛,所以你不死是不行的吧。”

“原来你都知道,我本以为自己应该会死在那头老龙手里,但却没想到会是你。”

“要是你现在放声说一句『阿拉贡的预言全是狗屁』,大概你就能活着了,不过我相信你不是这种随便改变信念的人吧,我敬爱的老师。”

杜威笑了起来,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英俊的脸庞显得无比的邪异。就在下一刻,像要把整个空间撕裂的巨大风暴卷起了无数的冰粒雪块,将杜威和甘多夫彻底吞没。

千里雪和梅杜莎站在冰封森林的边缘沉默地看着那在遗忘平原上肆虐的风暴。

没多久,杜威的身影从风暴之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老魔法师的包袱。

“你为什么要杀他?”

梅杜莎平静地问道,好像有些淡淡的哀伤,这位风华绝代的梅杜莎女王的内心似乎远不如她的外表看起来那样冷漠无情。

“因为如果他不死,那么死的将会是他的信仰,我可是一个仁慈的人。”

杜威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头也不地朝前走去。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重返帝都

作者:xiaoyanglaolang26/5/24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恶魔的仆人克里斯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

妮可:梅杜莎,在冰封森林的一处峡谷里隐居,占领了树人赖以进化的青春不老泉,手下有着一个鼠人王国,不过因为太寂寞所以很想接触一些新奇的事情,现在跟随杜威前往人类世界。

薇薇安:十五岁的天才魔法师,老师是正义的白袍甘多夫。虽然很聪明,但还是个不谐世事的少女。

若琳:杜威手下的女骑士,信奉月之女神的穆恩家族的后裔,身负可以克制一切魔法的穆恩族秘术。

克拉克:被魔法师公会派来找杜威的六级魔法师,在帝都有几分名气,曾经差点成为了杜威的魔法老师。

正文梅杜莎宫殿的密室之中,空间像波纹一样荡漾了起来,三个人影在密室之中悄然无息的出现。杜威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布置,带着一点儿新奇,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空间传送的感觉。梅杜莎随性地坐了她的石椅上面,看起来还有些疲惫。

“还有什么吩咐吗···陛下···”

千里雪清冷的声音在杜威背后响起。遗忘平原上的大战过后,杜威本来还算着要花多少时间走出冰封森林,但这个自称圣罗兰骑士团成员后裔的女人直接一个空间传送魔法就将他们带了梅杜莎的密室。

看她举手拈来的轻松模样,恐怕让她再用个几次传送也毫无问题,原本从遗忘平原到冰封森林入口大概要有近一个月的行走路程,不过靠千里雪的空间传送魔法,估计眨眼功夫就能到达。

这个女人的出现是在太奇怪了,无论杜威如何肠刮肚也想不起她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对于原着的记忆在时间的冲淡下变得有些模糊,但是他很确定在那些要的角色当中应该是没有她的存在的。

圣罗兰骑士团的后裔?

效忠伟大的阿拉贡陛下?

还有比这种更可笑的理由吗?

“在此之前,你真的不想再多对我解释一些什么吗?”

杜威紧盯着千里雪,不急不躁地问道,虽然他对这个女人的来历和目的有太多的疑问,但他也知道不可能让她一下子把所有的秘密全部说出来。梅杜莎也换了一个姿势舒服地躺坐在石椅中,这条艳色绝世的美女蛇似乎对于和千里雪有关的事情也十分地感兴趣。

“你想要知道什么呢···陛下···”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这个蓝发蓝眸的女人的表情几乎就没发生过变化,一直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沉静模样,宛如寒傲圣洁的雪莲,散发着一种与世俗的喧嚣格格不入的冷寂。

“你的一切。”

杜威加重了语气,极近地站在了千里雪的面前,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沁人幽香,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甘多夫与侯赛因两人和龙族族长大战之时,杜威猜测她早就隐身在一旁观战,但直到侯赛因惨死,甘多夫重伤,她都没有丝毫的行动,直到最后一刻,她才出手封住了黄金龙的魔法,让杜威有足够的时间彻底破坏它的身体,真不知道她目的究竟是什么。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别···你是阿拉贡陛下的灵魂转世···而我的身上有着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血脉···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使命···这样子还不够吗···”

“即使我的前一世是你那个伟大的阿拉贡陛下,可我早就没了那时的记忆,我现在是杜威罗林。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会去承担这种所谓的使命?”

“那种东西···不是你想不想要承担的问题···只不过当时机成熟···你别无选择···等到那个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别无选择么···听你这么说,那我可倒是有点期待了,我的使命···还有你的使命。”

杜威冷笑着,这个女人玄而又玄的话根本等于什么都没说,但是却又说得极为认真庄重,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不知怎么想起了那个蓦然在他脑海里模糊闪过的女人的脸庞,总觉得真的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既然你说你是圣罗兰骑士团成员的后裔,那你为什么不出手救下侯赛因和甘多夫,他们同样继承了阿拉贡留下的使命,算来不应该是你的同伴么。”

杜威继续问道,无论如何,总要在这个冷淡的女人嘴里问出些什么,他可不想被一个他毫无所知的又神出鬼没的女人跟着。

“他们为你而死···为了对阿拉贡陛下的信仰而死···不是很光荣吗···不是很幸福吗···”

“这样,这样子啊,是这样子啊,那可真是了不起。那你呢?你会为我而死吗?”

杜威一呆,接着突然好像极为愉悦地笑了起来,明媚阳光的神情一扫之前的阴冷抑郁,飘忽的眼神开始不老实地来扫视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

“不会···我尊贵的陛下···”

······稍微休整了两天,整理了一下甘多夫留下的遗物,杜威这才带着千里雪和梅杜莎返人类世界。波纹潋滟,转瞬之间,杜威三人就出现在了冰封森林的入口处。虽然对千里雪还是满怀疑虑,但是杜威知道了除非这个女人动想告诉你,否则根本不会真正答你的任何问题。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也没问出这个女人真正的来历,杜威终于暂时放弃了,一切打算先返人类世界再说。

他本来还想帮梅杜莎女王起个在人类世界使用的名字,但是没想到她却告诉杜威千里雪已经帮她取了一个叫“妮可”的女性名字,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杜威不由在心里又感叹了一番命运的安排。

杜威本来还想要千里雪带他瞬移,但是她的空间魔法传送需要在终点提前打下魔法标记才能发动而且还有距离限制,同时魔法标记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只有冰封森林的入口和梅杜莎的密室里设下的魔法标记还有效,现在也只能传到那两个地方。

出了冰封森林往南走,来到了北方暴风军团的防线,关卡的守军数量比来得时候多了三倍都不止,而且在关卡之上还挂了一张通缉令,赫然是正在被光明神殿全大陆通缉的侯赛因,不过杜威知道是死是活光明神殿都不可能再找到这个教会的叛徒了。

甘多夫的遗物里还留着那封有效期为一年的通行证,这里的军官看到过杜威跟着老魔法师进去,立刻就老老实实地放行了。

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烦,杜威特意让梅杜莎女王妮可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媚脸蛋蒙了起来,不然天知道一路上会引到多少失去理智的疯狂男人,然后变成一座座石雕。不过杜威发现千里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这个恬静婉约的神秘女人好像很不喜欢把自己暴露在人前。

随着杜威的离开,关卡的守军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地通知附近的军营说持有那张一年通行证的人已经从冰封森林里出来了。

没多久就来到了森林南部边缘的小镇,这也是杜威和甘多夫进入冰封森林前一晚落脚的地方,拿魔核换了一点金币找了个地方好好吃了一顿,杜威才总算找了一点作为人类的感觉。杜威本以为妮可会对人类精致美味的饭食感兴趣,但这位常年隐居的梅杜莎女王似乎并不习惯人类菜肴的口味,稍微尝了尝就不吃了,反而向杜威要了一个高等魔兽的魔核,直接吸光了里面所有的魔力。

又去买了两匹马,可是马匹一靠近梅杜莎就惊惧地瘫软在地上不断的瑟瑟发抖,这是动物面对捕食者天生的强烈恐惧。直到妮可努力把气息收敛了起来,然后杜威又给两匹马加持了平静术,这才勉强让被吓得腿脚发软的马跑了起来。而千里雪,杜威并不担心这个女人会跟不上他。

没多久,就听见身后马蹄声轰鸣,密集而整齐,浩浩荡荡的一队骑兵飞驰而来,旌旗招展,声势震天。即使在高速奔驰之中,队列依然整齐,马上骑兵铠甲鲜明,极是威武,一种正规军特有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前面的人可是罗林家的杜威少爷?”

骑兵队中,有人高声呐喊。这些骑兵显然训练有素,杜威刚转过马身,千骑人马就在道路上说停就停,没有一人胡乱喧嚣,一个身穿帝国武官服侍的骑士策马往前几步,一条鲜红的的披风在寒风之中飘舞,显得格外威风。

“请问可是杜威少爷?”

眼看杜威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作答,这名帝国高级军官策马到了杜威跟前,微微欠了欠身子,语气变得柔和了一点。

“啊,杜威,好久不见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有那么一丁点高呢。”

就在这时,骑兵队列里再次跑出一骑,马上的人一身灰色的魔法师长袍,头戴尖尖的帽子,须发灰白,一双眼珠都是灰色的,胸口的魔法师徽章显示他是一位六级的魔法师。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威年幼时,雷蒙伯爵请来当他的老师的帝都着名魔法师克拉克,当初他对杜威进行测试之后,认定他虽然魔力天赋出众,但是感应力极其糟糕,而做出了他无法成为魔法师的定论。

“你是克拉克法师,我还记得你。”

“原来你还认得我,哈哈,找到你就好了,自从你这次离家之后,整个大陆的魔法师公会和帝国军方都在作找你。”

杜威好像看到了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和睦地笑了起来,克拉克也满意地笑了,其实他们原本根本就没打算找被甘多夫带走的杜威,毕竟甘多夫身份超然,他带走了杜威,无论是魔法师公会还是罗林家族甚至帝国军方都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甘多夫留在魔法师公会的本命原石碎裂,魔法师公会震动,这才开始出动人手找和甘多夫在一起的杜威,试图弄清这位传奇魔法师的死因。

魔法师公会用魔法千里传送讯息让最靠近冰封森林的魔法师赶过去。随同克拉克一起来的还有两名六级魔法师和两名四级魔法师,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也表示这件事情至关重要,只要找到杜威就有重大奖赏,甚至职位还能连升两级。

在克拉克和暴风军团的安德烈将军的护送下,很快就来到了一里之外的科洛城,安德烈将军将杜威和克拉克等人交给了地方守备军后就北上复命去了。

杜威是帝国统帅部二号人物雷蒙伯爵的长子,在地方守备军营自然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而克拉克一行人也是身份尊贵的魔法师,地方守备军立刻分出了三名骑兵保护他们进了科洛城,选了一处上好的旅店住了进去,将整个旅店都包了下来。

晚餐过后,杜威和克拉克在一个房间内面面相对而坐。另外几位魔法师就守在了门口,甚至下了一个禁音魔法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传到外面。而梅杜莎女王妮可自从住进旅馆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出来过。

“杜威少爷,你是说甘多夫大师是被一个圣骑士杀死的?而且甘多夫大师在临死前还把你收为了子?”

“简单来说就是如此。”

听完杜威的叙述,克拉克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按照杜威的说法,甘多夫带杜威进冰封森林历练来考验他有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子,结果不幸遇到几只高阶魔兽围攻导致魔力大损,然后很不巧地碰到了一个正在被神圣骑士和神殿长老团追杀的邪恶逃犯,与之大打出手。

但是甘多夫没料到对方竟然有着圣阶实力,还没恢复十足状态外加轻敌的缘故最后就导致甘多夫和那个强大的圣骑士拼了个两败俱伤,那个圣骑士负伤向北方遁走,而甘多夫则重伤不治而亡,在死前将杜威收为子并将所有遗物传给了他。

克拉克冷汗直冒,他已经猜到那个圣骑士的身份了,不是那个正在被神殿全大陆通缉的侯赛因还能有谁?没想到这个叛逃的神圣骑士竟然已经达到了圣阶,不过能够杀死两个九级实力的神圣骑士长和神殿审判长还可以全身而退,也的确只有圣阶高手才能做到。

与神殿扯上关系的事情总是会变得很复杂,虽然魔法师公会一向与神殿不对头,但是也不想随随便便惹麻烦上身,不过甘多夫在魔法界威望极高,他的陨落影响深远,恐怕这次魔法师公会可能破天荒地要和神殿作一次一起追捕那个叛徒侯赛因了,当然也可能趁势通过这件事把神殿打压一番。不过这些事也是魔法师公会上层该考虑的问题,他一个中级法师只需要把这件事上报就可以了。

好像怕克拉克不信,杜威又在他面前熟练地耍了几个魔法,克拉克眼中的疑虑渐渐退去,这个当初被他评定永远无法成为魔法师的少年现在却能如此娴熟的使用一些低级魔法,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也只有甘多夫这位传奇魔法师能做到了。这样想来,克拉克对于杜威的说法也信了七八成。

不过甘多夫活了几岁,在魔法师公会里辈分极高,要是算起辈分来,杜威作为甘多夫的子应该和现任的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同辈,比克拉克这几个人更是高了几辈。顿时,这几位魔法师看着杜威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九分的尊敬还有一分羡慕。

随便应付了一下克拉克,杜威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人烧了热水舒舒服服地在浴室里泡起澡来,对于喜爱干净的杜威来说,在冰封森林里受苦的日子实在是有点难熬,比起什么磨练心智,他还是更愿意享受美好的物质生活。

“你在这里吧。”

杜威突然开口说道,手指微动,他的面前立刻浮起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球,在空气中缓缓变幻着形状,扭曲着通过它的光线。

“你竟然能发现我···”

仿佛带着一点儿惊讶,千里雪柔和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蓝发蓝眸的女子鬼魅般出现在浴室的角落里,那在贴身的法师袍包裹下所展现出的曼妙惊人的身体曲线不管看几次都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这么想偷看我洗澡,不如和我一起洗吧。”

双手搭在这个用鹅卵石堆砌出来的浴池边缘,杜威懒洋洋地说道,好似狼一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千里雪高耸的胸部,赤裸裸的欲望没有隐藏分毫。其实他刚才并没有感到千里雪的气息,只是试探性地随口一问,结果真的让这个忽隐忽现的女人上钩了。

“我没有这个习惯···陛下···”

似乎并不在意杜威话里的粉色意味,千里雪的语调平静的没有一点波动,她好像也并不介意看到杜威的裸体,清澈的星眸里冷漠的看不出丝毫的情感,让人几乎忍不住想怀疑她是否真的有感情存在。

“作为向我效忠的人,难道不该听我的命令吗,还是说你所谓的忠诚不过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杜威从水池里站了起来,在巨龙之心所带来的力量的影响下,他的肉体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加结实强壮,流线型的肌肉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再配上罗林家祖传的英俊脸庞,杜威自信他这副俊美不凡的皮囊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

“是不是呢?雪,我能这么叫你吗?”

一步步凝重缓慢地走到了靠着墙的千里雪身前,杜威一手按在墙上,凑近了她秀美白皙的俏脸,稍稍停顿了片刻就顺势吻向了她诱惑芬芳的水润小嘴。一阵粼粼的波光闪动,眼前只剩下了一堵墙壁,势在必得的一吻扑了个空。

“我只忠诚于我的使命···你想要女人的话···外面有很多比我更适的···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当然我也可以像那次一样帮你创造一个你现在心里想要的女人···应该也能让你感到快乐···陛下···”

千里雪清柔的声音又在杜威身后不远处响起,她清亮明净的美眸的确一直看着杜威的身体,不过那并不是一个女人看着一个裸体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看着一样东西,一样好像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那类的东西。

“既然作为以后要一起完成使命的同伴,我想我们应该首先建立一些互相信赖的羁绊吧,我是罗林家的长子,是伟大的阿拉贡的转世,我自认长得也并不差,也有那么一点本事,将来还要完成什么伟大的『使命』,做我的女人不好吗,雪?”

杜威好像并没有死心,转过身张开双臂坦然正对着面无表情的千里雪,侃侃说道,脸上好像带着自信闪亮的微笑。

“很有趣的表演···陛下···不过我想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优美淡雅地行了一个礼,空间开始扭曲,千里雪又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杜威一个人还对着空气保持着姿势。过了片刻,杜威才把双手放下,有一种炽烈狂热的火焰在眼眸中燃烧。

“有趣···吗···”

杜威闭上眼睛,站在千里雪待过的地方,握住了渐渐充血挺立的肉棒,狠狠抽动着鼻子。

······就这样,在魔法师公会和一队骑兵的护送下一路往东南走,杜威开始前往帝都的旅程。想想罗林平原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杜威只派人去通知玛德一声,让他带着薇薇安和若琳一起直接去帝都与他汇,同时等里德来后也让他带着招到的人马去帝都。

为了讨好杜威,科洛城的城守大人还赠送了一辆上好的马车,上等的木料,优良的骏马,铺设了厚厚的天鹅绒毯,使得马车行驶的时候可以丝毫不受颠簸之苦。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杜威把马车让给了妮可一个人坐,这位冷漠的梅杜莎女王似乎还是更习惯清净的地方,虽然来到了人类世界,但也好像没有让她感到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物,不过她现在倒是不像以前那么寂寞了,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轻微传出的说话声让杜威知道那个蓝发蓝眸的女人肯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马车之中,或许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吧。

过了半个月,这天晚上,车队缓缓驶进了一个小镇。巨木镇,是附近方圆二十里唯一的小镇,相当于一个中转站的存在。当初杜威被从帝都提出来发配到罗林平原的时候也路过了这个小镇。

车队停在了镇上唯一的旅馆,当初的巨木旅馆,但现在这家旅馆却已变了样,原本一块几乎要生锈的烂招牌已经焕然一新,青色的石墙也粉刷上了白色的石灰,招牌在夜晚的风中轻轻摇晃,上面写着“冒险者之家”。

门里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伙跑了出来,满脸精明,大概就是这里的老,眼看来了大买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又派了几个旅馆的人跑出来帮忙拉马。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只见不远处又来了一个车队,径直朝着这边而来,领头的人高高举着一面旗帜,上面画着一个家族的徽章。

一圈鸢尾花缭绕在两柄交叉的长剑的剑刃上,而剑柄上还有着一顶王冠,笼罩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这是罗林家族的徽章!

看着这个熟悉的徽章,杜威嘴角边也扬起了一丝微笑,他已经知道来的这群人是谁了。

“少爷!!”

果不其然,随着车队靠近,马上的人看清了杜威的面貌,立刻一个撕心裂肺般的声音响彻了寂静的夜空,一个和那个旅店老一样胖乎乎的人影从马上跳下连滚带爬地冲到了杜威身边一下子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激动地嚎哭起来。

“好啦,玛德,不要在外面这么丢脸。”

杜威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威忠实的仆人老玛德,他早已从帝都返罗林平原,这词又按照杜威派人带来的口令率队前往帝都与他汇,没想到就在这里直接碰到了。

“少爷啊!这些天可让我天天想念,只怕您在外面有那么丁点意外。”

看着老玛德痛哭流涕的模样,杜威又笑骂了几句,这才轻轻把他扶起来,老玛德摸了一把鼻涕眼泪,要不是杜威闪得快恐怕他的衣服就要遭殃了。

“少爷。”

清亮动听的嗓音中,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牵着马走到了杜威身前,优雅干练地向他行了个骑士礼,英气俏丽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了开始时的惊慌无措,女骑士若琳看上去变得沉稳了许多,现在面对着杜威,好像还多了一分温柔顺服的小女人感觉。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欢把我拐走。”

杜威毫不顾忌地抓住了她柔软的手掌,温和地说道。并没有在意其他人投来的或是惊奇或是玩味或是若有所思的目光。

“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

若琳低着脑袋,娇俏的脸庞上好似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安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仿佛随时要软到在杜威怀里。

“杜···杜杜威···先···先生···”

结结巴巴的娇弱声音,杜威一听就知道是谁,不远的地方,一个清秀脱俗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马车边上,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魔法师长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好像还带着晶莹的泪光,甜美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之情。

“我我我还···以以为你···丢丢丢下我···再再再再也不···来了!!”

先是慢慢向杜威走来,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这个清纯可人的少女好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似得一头扑进了杜威的怀里很是委屈地哇哇大哭了起来,流出的泪水把杜威胸前的衣襟都沾湿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薇薇安的情绪,杜威给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没想到克拉克法师倒是认识薇薇安,当初甘多夫带她去魔法师公会进行八级魔法师考核的时候,他恰巧也在场,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天才少女印象极为深刻。

不过当妮可从马车上下来后,气氛就稍微变得有点诡异了,克拉克一行人倒还好,毕竟这些天已经见过几次稍微有点习惯了。可是罗林家的人却是无论男女都看直了眼,虽然用面纱蒙上了脸还闭着眼睛,但是仅凭露在外面的一点绝世姿容都让人在看到的一刹那不约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

金色裙袍包裹下的窈窕身姿每一分都达到了最完美的比例,简直就像是神明所精心创作的艺术品,令人感到仿佛这么看着她都是一种亵渎,不敢明目张胆地欣赏她的美貌,但又忍不住想将这份无与伦比的美丽印在眼中,即使为此牺牲一切。

现场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只有杜威好像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牵着薇薇安柔软滑腻的小手,带着若琳等人一起走进了旅馆。

这个地方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干净的多,只是好像生意不太好,宽敞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桌椅柜台全是新的,有些地方的油漆还没有全干,来往的马夫侍者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不过有的缺了手掌,有的没了眼睛,好像都是一帮残疾人。那个看起来矮胖精明的老解释这些人都是因为伤残和他一起从北方的地方守备军里退役的,就聚在一起买下了原来的巨木旅馆在这里混口饭吃。

吃过晚饭,杜威和克拉克法师又商讨了一会儿一些魔法上的学问和魔法师公会的一些事情才各自去休息。克拉克法师曾试探性地问杜威要不要把甘多夫去世的消息告诉薇薇安,不过杜威只说为了以防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还是等他以后找个好点的机会再慢慢告诉她,不过见到甘多夫的女徒和他亲密的关系,克拉克现在已经对杜威自称甘多夫最后一个子的身份再也没有半点怀疑了。

随行的骑士护卫全都住在一层,克拉克等几个魔法师住在了两层,而三层则是专门给杜威的。这次不用特意包下,整个旅店里面住下的好像也就只有杜威他们这行人。

从楼梯转角上来,杜威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外,驻足了一会儿看起来有点儿犹豫,这里是妮可的房间,这位梅杜莎女王一如既往地呆在房间里一直就没出来过,这也让许多人对于这位行事神秘的大美女感到好奇,不过碍于她和杜威的关系也只敢在私下议论。

“你不进来吗?”

妮可清脆悠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好像被猫爪子在心口挠了一下,杜威的心情有些复杂,对于这条可怕地令人灵魂震颤的美女蛇他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伺候。她的心思和薇薇安一样单纯但是杀戮起来绝不会手软。与她交媾的销魂体验让杜威毕生难忘,但是却像是被奴役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蓬勃的欲望,只是在一种永远高潮的快感里向她献出自己的生命精华直到最后一刻。要不是千里雪的出现,也许真的会在无尽的快感里精尽人亡了。

不过大概要是什么时候真的觉得无聊了,这么去死也不错吧。

深吸了口气,杜威推门进去,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不过梅杜莎也的确是不需要任何照明手段。皎洁的月光轻纱一样洒在房间内,让杜威勉强可以看清房间内的布置。

妮可闭着美眸一动不动地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好像没有生命力的冰冷石像。

她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摘了下来,精致绝伦的容颜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明艳亮丽地让杜威感到眼睛有些刺痛。

“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

杜威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在离妮可数步之外就停下了,好像有一道无形透明的空气墙阻挡在两人中间。他并不觉得她会伤害他,只是只要一靠得太近,就有一种难以抵御的强烈的冲动让他想再一次品尝这份致命的美丽。无论是她身上馥郁芳醇的幽香还是每一个微小举动所带来的天生魅惑都在无时不刻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我不喜欢人类看我的目光,我也不想随便杀人。”

十分直白的答,平缓的语气里透露出的一丁点冷血野性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沉默寡言的梅杜莎在没有他人的地方终于隐隐露出了作为魔兽天生的嗜杀本能。不过杜威倒不是不能理解妮可的感受,无论走到哪都被一群人当做奇珍异宝那样痴迷地打量着,换做一般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习惯了独居的梅杜莎女王。要是在以前,恐怕在那些人能看清楚她的模样就已经成为一具碎尸或是一座石像了吧。

“那我该感谢你为那些可怜的人们着想,现在你不会对来到人类的世界感到后悔了吧,我尊敬的女士。”

“不,我觉得有点意思呢,你们人类的世界。你和雪都不是普通的人类,我想跟着你们一定会见识到许多有趣的事情。”

“那就好,要是让你觉得很无聊的话我可是会很愧疚的。”

杜威徐徐笑道,双手背在身后,努力把眼睛从她的脸上移开。

“为什么···不敢靠近我?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畏惧。”

“因为人在无知的时候会比较无所畏惧。”

杜威有点自嘲般的笑了笑,松柏一样直直的站在原地,像是光这样站着和她说话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原来如此,那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呢,也许我以前应该很幸福吧,可是我想不起那个时候的感觉了。”

妮可平静地说道,虽然话语里好像有种悲哀的意味,但是在她寂寞冷淡的脸上却没有透露出分毫。在青春不老泉的作用下从金眼蟒强制进化成了梅杜莎,对她来说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呢?

“也许你以前的确很幸福吧,不过即使现在你也比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幸福的多,至少你明天醒来还能沐浴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可是有些人却马上要被埋到黑暗冰冷的地下慢慢腐烂了。”

“你的说法还是这么奇怪,但是···也很有趣。今天晚上···需要我帮忙吗?”

“感谢你的好意,热心的妮可小姐,不过我想你应该更喜欢静静地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吧。”

······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杜威才松了口气,在理智被焚烧殆尽前硬是强撑着逃跑一样离开了。

精神力往房间里一扫,杜威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好像发现了什么令他意外惊奇的东西。打开房门,杜威走了进去,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只穿着贴身衣物的女人跪坐着,带着些许羞涩的笑意迎接着他的到来。

“欢迎来,少爷。”

脱下了的骑士的铠甲,现在的若琳看起来就只像个等待着丈夫家的温柔妻子,黑色的蕾丝边花纹的内衣穿在她凹凸有致的火辣娇躯上,与她白皙的肌肤显出了强烈的色彩对比,让人小腹里腾地一下就冒起了一股火焰。

“杜···杜威···先生···”

薇薇安的声音轻柔的几乎听不见,捂着红彤彤的小脸好像对现在的场面有点手足无措,洁白的魔法师袍早就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面,裸露着的娇小身躯上只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袜,好像为了某件事和若琳一样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可真是意外啊。”

杜威脱下外套爬到了床上,看两人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一定是若琳的意,虽然不知道在他不在的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薇薇安和若琳的关系好像变得不错了。

“少爷不喜欢这样子吗?”

若琳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她妩媚地舔了舔红唇,脱掉了贴身衣物像小猫一样四肢并用着爬到了杜威身前,慢慢解起了他的扣子,。

“呀,我倒是并不介意。”

任由若琳把他的裤子褪下,杜威的肉棒很自然的一柱擎天,杀气腾腾地在她的眼前轻微晃动着。好像抚慰着所饲养的宠物,他用手轻柔地抚摸着若琳光滑的脸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坐躺在床上。

“那我开动了,少爷···嗯···唔···嗯···唔姆···唔···”

没有一点踌躇,若琳握着肉棒的中段,伸出柔嫩的粉舌细细地在顶端舔舐了一圈,然后一口把前端含进了嘴里,吮吸着尽可能地把杜威的肉棒吞进去,然后缓缓吐出,肉棒上不一会就沾满了泛着淫靡光泽的香津。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享用过女人的肉棒肿胀的十分硬挺,在若琳湿润温暖的口腔的刺激下变得越发庞大,让她的吞吐也变得有些困难,但若琳好像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显得更加动情,脑袋上下起伏着卖力专注地吃着杜威的大肉棒,不断发出津津有味的口水声。

“唔···”

按着若琳的脑袋感受着她的激情,虽然并没有与妮可相处时那种难以抗拒的令人魂飞天外的极限快感,但相比起那种邪异的魅惑,还是这样子自然的酝酿和冲动更让人觉得舒适,而且若琳也很明白杜威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有目的性的舔弄着能让杜威觉得更为舒适的地方,令人舒心愉悦才是真正的做爱。

“哈···唔姆···唔···哧溜···唔···哈···唔···”

若琳高高挺着翘臀跪坐在床上,用双肘支撑着身体把脑袋埋在杜威的胯间,诱人的小嘴一刻不停地为杜威做着极致的口舌侍奉,洁白的贝齿恶作剧似得轻轻咬啮着,微微的刺痛更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奇妙快感。

“唔···哈···”

也许是吞吐速度过快的缘故,一个不小心,杜威的肉棒就从若琳的嘴里滑了出来,晃荡着敲打着她布满了淡淡红晕的脸庞。

“若···若琳小小···小姐···让让让我来来吧···”

另一个湿润香甜的气息喷吐在杜威的肉棒上,正当若琳上下撸动着肉棒想要再次含进口中之际,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薇薇安也像若琳一样跪坐着把小脑袋伸到了杜威的胯下,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明亮的星眸带着一层粉红的雾气,微微伸着滑嫩的小香舌用舌尖试探性地轻点着狰狞透亮的龟头。

虽然依旧十分羞涩,但是看着若琳和杜威暧昧的场面,薇薇安也再也压抑不知不断涌出的爱欲,空虚的身心都急切地求着可以让人感到充实的快感。

“嗯···嗯···啊呜···嗯···好···好好热···”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不曾做过这种事,在一开始薇薇安的舔弄显得有些生涩,不过没几下之后她就马上进入了状态,柔软可爱的小舌头十分有条理地沿着青筋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杜威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每一次性爱,杜威都能感到这个聪明的小姑娘技巧上的进步。

“哈···啊唔···唔···唔···”

俏丽的小脸上带着迷乱的表情,想要烧起来一样,薇薇安半眯着水亮的星眸,肉棒的前端慢慢地被她含进了小嘴之中。与若琳嘴里的火热感不同,薇薇安的口腔里显得更为柔和温暖,轻绵地吮允着,抚慰着肉棒急剧飙升的躁动。

“唔姆···唔···哈···唔···”

精巧的小手紧握着肉棒的后端,挤压摩擦着带给杜威更多的刺激,纤长白洁的还属于未完全成熟的少女的细细手指缠绕着雄性的变得硬邦邦的粗大肉棒,反差的背德感所带来的兴奋感让杜威觉得下体仿佛要爆开。

“少爷不在的时候,薇薇安小姐也忍了很久了呢,嗯···唔···”

被薇薇安抢走了肉棒的若琳把身体靠到了杜威身上,将他的手臂夹在了饱满丰挺的双乳之间,找着什么替代品似的,红唇微张含住了杜威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地啜吸起来。

“你不也是么。”

杜威笑着将另一只手伸到了若琳的两腿之间,摸上去早已经湿了一大片,熟练地把手指插进了她不断滴落着爱液的湿润蜜穴之中,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若琳忍不住轻哼出声,光滑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手指挤开紧凑的腔道肉壁,转动着往里深入。等到拔出来时,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若琳娇喘吁吁,敏感的身体被随便挑拨了两下就立刻沦陷了,充满了情欲的灼热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唔···哈···哈···”

薇薇安有些费力地吐出了对她来说显得有些过大的肉棒,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龟头顶端分泌出的淫靡液体涂在她润泽的芳唇上,肆意地卑猥地亵渎着少女的纯洁。

“薇薇安小姐已经结束了吗?”

“没没···还···还没有···”

娇腻地媚笑着,若琳又重新俯下身体,薇薇安也再次凑上前和若琳两人一左一右同时舔起了杜威的肉棒,虽然享受过两人许多次的口舌侍奉,但这么一起来却还是第一次。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哈···唔···哧溜···哧溜···哈···”

“啊呜···哈···唔唔···哈···嗯···”

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快感同时从肉棒两侧传来,柔软的舌头缠绵地上下来活动着,舌尖或轻或重地点按,薇薇安和若琳娇美雪白的胴体上浮起了细细的晶莹汗珠,满是色气的迷欲表情,眼中所能看到的好像只剩下了面前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的肉棒。

“啊姆···唔···哈···哈···两个人做更舒服吗?少爷的肉棒好像跳得更厉害了。”

似乎对杜威的反应感到很满足,若琳娇笑着又把龟头吞了进去,好像要把空气全部吸走的强大吸力刺激着杜威变得极度敏感的神经,手掌抓着他的阴囊轻轻搓揉着,前后配着带来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好像有着一种迫切的渴望,想要把那令人迷醉的精华全部压榨出来。

“太太太···太硬了···这这···这样子可不···不不行哦···”

细致入微地一点点缓缓舔过去,相比起若琳的激情,薇薇安的爱抚则要柔和平缓的多,嫩滑却又有力的小香舌好像带着某种魅惑的魔力,在不经意间就慢慢瓦解了杜威心里和生理上的防线,难以抵御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累积起来的快乐麻痹感让他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不再属于自己。

“哈啊···唔···唔···”

“嗯···嗯···唔···啊姆···”

轮流把杜威的肉棒含到嘴里舔弄吮吸,虽然是第一次同时口舌侍奉,但两人却有着十足的默契,吞吐转换之间没有丝毫的停顿滞待,潮水般一刻不停地快感从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传来,女孩子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一点点的把杜威带到了天堂。

鼓胀到了极限,粗长的肉棒颤抖着从薇薇安的嘴里抽了出来,好像喷泉一样的白色液体挥洒着落到了若琳和薇薇安的脸蛋上头发上身体上,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好像没有休止,一直把她们两人弄得一片黏糊糊的才停止下来。

“嗯···好浓烈···”

若琳伸出手指轻轻沾了沾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尝了尝,迷醉的表情好像深深地沉浸在这强烈的雄性味道之中。薇薇安握着依旧坚硬的肉棒,习惯性地伸出嫩滑的小香舌将顶部残留的精液也舔地干干净净。

虽然汹涌澎湃地射了一发,但是美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精力还十分充沛的杜威笑着把薇薇安和若琳推倒在床上。

“杜···杜威先先···先生···”

好像是被推倒的一刻才突然明白要继续做什么事,虽然已经和杜威做过许多次,但这一次却还有若琳在一边,薇薇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她的建议三个人一起做这种事。想起刚才遵循着情欲本能的淫乱模样被若琳也全部看在眼里,薇薇安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和害羞,总觉得不应该让别的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

“薇薇安小姐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果然还是和少爷做更加兴奋吗?那还是要请少爷快点开始了,不过这副表情真的···很可爱呢。”

手指在薇薇安满是蜜液的小穴口浅浅地进出,若琳爬到了她的身上,红艳的嘴唇温柔地贴住了她的樱唇,熟练地轻轻吮吸着。看起来在杜威不在的时间里,她似乎早就对薇薇安做了不少令人遐想的事情。

“嗯···嗯唔···若琳···小···小姐···”

没有一点抵抗的任由嘴唇被若琳夺走,薇薇安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闭上了星眸任由若琳把柔软温暖的舌头探了进来,啜吸着她甘甜的香唇。

“唔···啊!少、少爷!”

突然发出的惊呼却是来自若琳,在她身后的杜威抓着她高高撅起的紧实翘臀,猛然一挺就深深地进入了紧凑的蜜穴之中。原本已经分开了薇薇安的蜜穴,爱抚着她的身体为杜威做好了插入的准备,但没想到杜威竟然毫无预告地先插入了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若琳张着小嘴几乎要软到在薇薇安身上。

“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少爷···啊···啊···”

若琳在杜威猛烈地冲击下娇喘吁吁地说道,粗壮的肉棒顺畅无比地一插到底,狠狠击打着她的花心,触电的快感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使她根本无力再去逗弄身下的薇薇安。

“呀,我可不记得有说好什么,你这个好色的女人,竟然连薇薇安都不放过,不先给你点惩罚可是不行的呢。”

杜威重重地在若琳的臀部拍了两巴掌,好久没有感受过女人蜜穴的滋味了,肉棒被黏腻腔道内的嫩肉紧实的包裹着,暖洋洋的感觉。一插进去杜威就开始了几乎完全停不下来的大幅震动,摩擦之间令人舒服地几乎随时都想要射出来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是···是的···请尽情惩罚我吧···少爷···啊···啊···啊···”

若琳亢奋地大叫着,好像根本没有在意这么大的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其他人听到。娇媚的脸蛋上带着恍惚的表情,细线似得香津从嘴角处流下,纵情的享受着腔道内被杜威的肉棒全部塞满的快乐充实感。

“若若···若琳小姐···现现现在的···表···表情也很很···很可爱呢···唔···嗯···”

从若琳身上延续传来强力的冲击,虽然并不能完全看到全部的场面,但薇薇安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杜威在若琳身上的剧烈运动。看着近在眼前的若琳迷离绯红的脸庞,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游过薇薇安的全身。她悄悄把双手伸到若琳胸前,开始恶作剧似得抓捏起她绵柔丰盈的酥胸,同时反过来动贴住了若琳的半张着的芳唇与她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将她动情的呻吟堵在嘴里。

“唔姆···唔···嗯···嗯···”

薇薇安和若琳魅惑的亲吻声刺激着杜威的神经,他紧握着若琳纤柔的腰肢,硬地好像铁棍的肉棒疯狂地大力开垦着她湿润的花径,小腹密集不断地撞击着她的雪白的翘臀,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和若琳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个狂乱的夜晚彻底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不过这个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实力以前就靠色相占男人便宜的女人,就算不碰到他,早晚也会惹上不该惹的人,最后沦为玩物的下场。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要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才是,因为越是漂亮的女人遭遇某种危险的概率一般也会更高。杜威不禁想起了妮可,这个美到极致的女子同时也有着强大的力量。有人说女性的美貌是一种罪,但这只不过是拙劣的借口,应该说没有办法守护这份美好的弱小才是真正的罪。

弱小,罪。

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好像利剑刺在心脏上的感觉,无法得到,无法改变,活着的每一秒只是让你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无力,那种痛苦与憎恨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只会在绝望的漩涡中化作毁灭的疯狂吞噬一切。

就这样毁掉一切吧···把你也一起···恶魔的喃喃自语,天地好像开始旋转,耳朵里听不到一丝声音,偶然陷入忆的杜威似乎碰触了某个开关,剧烈的头痛,难忍的恶心感,好像有什么被封印着的可怕东西要撕开脑袋出来。

“嗯···”

杜威皱起了眉头,发出了沉闷的呼痛声,但就在这刹那之间,所有的不适骤然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耳边又听到了煽情淫靡的做爱声响,一波波被中断的强烈快感又一起涌了上来,他再也忍耐不住,把大量滚烫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了若琳体内。

“嗯···啊···好烫···”

花心直接被精液浇灌着,腔道内又一次充满了杜威的精液,若琳的身体猛然向后仰起,同时达到了绝顶。肉棒在温润的花径内痉挛似得抽搐着,好一会儿才停止吐出精液。

“哈···哈···少爷···你没事吧?”

若琳转过头,半睁着充满了水汽的美眸,浑身香汗淋漓,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晕红,但她立刻就发现杜威异样的脸色,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接下来该是薇薇安了。”

杜威若无其事地说道,恢复了平常散漫的神情,慢悠悠地把肉棒从若琳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随着动作从蜜穴口溢出,化作一条条淫靡的乳白色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嗯···嗯···”

随着杜威的插入,薇薇安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早就湿润不堪的蜜穴轻易地就把肉棒吞了进去。也许是身形更为娇小的缘故,薇薇安的腔道内总显得更为紧凑,杜威享受着紧箍着肉棒的内壁所带来强大压迫力,一口气插到了深处,然后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啊···啊···杜···杜威先先···先生还还还是很···很厉害呢···”

腔道内被杜威的肉棒填满,薇薇安魅惑地舔着樱唇,娇柔地喘息道,原本好像只是一句普通的夸赞话语,但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可爱玲珑的少女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听起来总有种挑逗的意味。

“我有不厉害的时候吗?”

杜威歪了歪脑袋,停下动作好像很认真地思考起来,似乎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深奥哲学问题。

“不不···不要···停···停下啊···”

性爱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随着杜威的停顿而中断,薇薇安双手紧抓着两边的床单,极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腔道内的肉壁好像渴求着缓缓蠕动,反复摩擦着杜威的肉棒,催促着他继续抽插。

“少爷,不要再逗弄薇薇安小姐了,她真的已经很辛苦了呢。”

高潮过后稍稍缓过劲来的若琳跪坐在薇薇安身边调笑道,手指轻轻挤按着少女两粒因为兴奋而高高突起的硬硬的小葡萄,长长的指甲小心地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和杜威上下一起玩弄着薇薇安的身体,撩拨着她压抑的情欲。

“有吗?做这种事辛苦的是我才对吧。”

杜威看着若琳在一旁微微抬起的粉臀,故意把手指插进依然糊满了白色痕迹的蜜穴内搅动,肉棒又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嗯···啊···”

沉积了许久的情欲纵情的释放,薇薇安很快就达到了绝顶,娇小的身躯可爱得颤抖着,迷离的星眸里含着喜悦的泪光,在杜威和若琳的双重攻势下,短短的时间里就去了好几次。

“唔···”

很快杜威也在薇薇安的蜜穴内发泄出来,然后又插进了若琳体内,耸动了一会儿后又再次拔出进入薇薇安的腔道内,就这么来肆意地同时与她们两个激烈交媾,直到夜深精疲力竭之后才一起睡下。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巨木镇陷入了深深的沉寂,明亮柔和的月光和星光铺洒下来,在黑暗之中为晚归的人们照亮了脚下的路。

杜威睁开眼睛,现在是凌晨一般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杜威已经毫无睡意,小心地把薇薇安和若琳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移开,杜威悄悄地下了床,披上了一件衣服缓缓走到床边望向了漫天的繁星。

“雪,你觉得···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杜威带着一种平静却又诡异的笑意,抱着手臂对着空气好像自言自语般地问道。

“我不知道···陛下···”

没多久就在虚空之中就传出了一个女人清柔的声音,然后一个女性纤柔的身影悄然无息地在杜威的背后出现,清澈无暇的水蓝色眼眸在冷冷的月光下显得极为明亮动人。

“这样么,我明白了。那换个问题吧···我曾经问过你会不会为我而死,你很明确的否定了,那可真是令人伤心啊。不过我有点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存在呢?”

似乎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已经不再感到奇怪,甚至连头也没有,杜威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问道,略显认真的语气仿佛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介意。

“······”

身后的那个神秘女人陷入了沉默,杜威能感觉到她并不是在思考他的问题,而是在思需不需要答他的这个问题。自从接触以来,杜威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思维模式,但是这种绝不多说废话的模式却也让他无处下手。

“好吧,我知道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只有老师···可以···”

正当杜威叹了口气像以前一样要放弃之际,千里雪突然缓缓开口答道,和原本一样平静不变的声调,只是在说到“可以”时稍稍出现了一丝波澜,但也只是一闪即逝。

“你的···老师?!是你的老师派你来找我的么?那可真是有意思,究竟是什么伟大的人物竟然可以让你为他而死。”

一阵莫名的欣喜,杜威猛地转过头接着问道,千里雪的面容在昏暗的屋子内有些难以看清,只有那一双晶亮的美眸格外的清晰,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答了『使命』以外关于她自身的话题。

“我的生命是老师给予的···为他而死是理所当然的···老师告诉了我我的使命···所以我才会来找你···陛下···”

“你的老师···是谁?”

“老师他···”

千里雪冷漠的脸上微妙地浮现出了一丝几乎难以分辨的笑意,那是种春暖花开雪融大地幸福的令失意的人感到嫉妒的喜悦,带着憧憬和信任,寄托着一切的思念。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好像什么东西撞破了窗户,然后是怒吼声、惨叫声和无数弩箭破空的声响。

“动手的时间比我预计的好像早了一点,雪,你的魔法真的没问题吗?”

“如你所吩咐···不过我的幻术只是让他们以为你住在二楼···现在应该已经和魔法师公会的人交手了吧···”

好像十分不满意和千里雪的谈话被突然打断,杜威皱了皱眉头,但是屋外开始传来的“乒乓”打斗吵闹声把薇薇安和若琳也惊醒了过来,千里雪早就又把自己的身影气息隐藏了起来,只剩下平淡的应在杜威耳边轻轻响。

“咻咻”连续的破空声,黑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杀手射着弓弩,只听见不断传来的罗林家护卫的惨叫声和弩箭顶在墙壁上的密密麻麻的“夺夺”声。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虽然有些惊慌,但薇薇安作为大魔法师的素质还在,她先给房间里的三人加了防护术,然后一个闪光术丢到窗外,立刻好像在夜空中浮起了一轮烈日,原本借着黑暗作为掩护的杀手顿时无所遁形,全部暴露在了强光之下。

趁着杀手在强光下因为猝不及防而失神的刹那,罗林家的护卫已经抓住机会冲了出去和他们开始了贴身肉搏。

忽然空间里出现了一个裂缝,一团黑气从裂缝里飘了出来迅速凝结成了一个人形,随后变成了一个全身漆黑,笼罩在黑气之中的死灵武士。

克拉克一脸煞气,脸部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哼”了一声,对着死灵武士一挥手,这个死灵武士就向那群杀手冲去。那些杀手训练有素,看到死灵武士虽然一惊,但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停留,“刷刷刷”的数十支弩箭同时射中了那个死灵武士,然后直接穿了过去,没有对这个由黑气组成的死灵武士造成任何伤害。

死灵武士冲进杀手群里,手里的黑剑刺中一个杀手的身体,这个杀手中剑的部位立刻冒出一团黑气,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化作一团黑色火焰,片刻间就将这名杀手烧得干干净净,一点渣滓都没剩下。

“这是死灵!用斗气!”

黑暗之中,几个为首的杀手身上同时迸发出了斗气光芒,至少都是三级武士以上的水准。带着斗气的武器砍在死灵武士身上,每一下都让它的黑气变得稀薄一分,在付出了数人的代价后,终于这个死灵武士在杀手的攻击下消散了。但杀手们已经伤亡过半,剩下的人也开始边打边退。

“跑得了么!”

克拉克狞笑着,手指一点,又是两个死灵武士从空间裂缝里出现,好像野狼进了羊群,手中的黑剑不断夺走溃败的杀手们的性命,罗林家的护卫也形成了包围圈。

一番死斗后,除了少数几个杀手侥幸逃走,其余要么战死,要么失去反抗能力后直接咬破嘴里的毒药自杀身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杜威在罗林家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一楼。骑士们仔细了旅店,哪里还有那个矮胖老和那些侍者马夫的人影,这完全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

杜威和克拉克汇后,分析了一下状况,这位魔法师公会代表的脸色很不好看,在这场意外的刺杀之中,他的一名魔法师手下不幸在一名杀手的偷袭下丢了性命,而且这些杀手的目标好像就是克拉克他们几个魔法师公会的人,真不知道有谁会这么大胆竟敢刺杀魔法师公会管理层的人。

而且那些杀手使用的还是一种造价很大同时威力也很大的便携式弓弩,这种装备那些大佣兵团也很难弄到几把,就算贵族的私军力也很少装备,只有帝国的正规军团才会统一有这种武器。

让人检查后,克拉克发现这些弓弩上还带着象征着军械的钢印,如此明显的证据,那些杀手的来历已经不言而喻了。即使有人想栽赃,但能如此大规模的搞到军队的装备,这件事也绝对和军方脱不了干系。想到这一点,克拉克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帝国军方派人刺杀魔法师公会的代表,还有比这个更有趣的事吗?杜威仿佛已经可以看见他那个“父亲”心里抓狂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可笑表情了。

发生了刺杀事件后,杜威和克拉克派人到附近的大城镇里带来了一队三人的地方守备军作为护卫这才继续上路,以防路上还有杀手的残党卷土重来。两天后,杜威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罗兰帝国的帝都。

罗兰帝国的帝都,自从九六十年前帝国开国皇帝阿拉贡罗兰建国立都之后,经历了九六十年之中多代王朝皇帝的大力修缮,帝都已经是无可置疑的成为了罗兰大陆第一雄城,人口超过了两万,而常年往来的流动人口,更是无法统计。

帝都天然绝佳的地理环境,一面临着沧澜运河,来往的商船络绎不绝,河运的便利发达给帝都带来了无限活力。而几年花费无数财政力量修缮的大路,以帝都为中心更是四通八达,一个庞大的交通枢纽络覆盖了整个大陆。

在卫城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杜威等人在一队王城王城近卫军的保护下,来到了帝都东南面的城墙外,如预计的一样,雷蒙伯爵没有派任何人来迎接他的儿子,或者说根本就不欢迎他来。不过杜威也没打算先“家”,与魔法公会席雅戈道格见面才是他这次来的第一个目的,只叫玛德先伯爵府报告一声。

帝都的繁华一如往昔,喧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沸沸扬扬,车队穿过了帝都里一条条长街来到了城西。罗兰大陆魔法师公会总部就座落在帝都的城西,这里有一个硕大的圆形广场,魔法师公会总部的建筑就在广场的正中央。

广场周围竖立了一圈高大的白色立柱,形成了一个魔法阵,全年无休的照明,一天都没有熄灭过,代表了魔法文明的昌盛不息。六个不同方位的通道通往广场中心的六角星建筑。从空中鸟瞰整个广场,可以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六芒星图案。

在克拉克的带领下,杜威一行人进入了魔法师公会的大门,若琳倒是恪守着“武士不入魔法公会的传统”只在门口等候着。妮可好像对于这个对很多普通人来说也很神秘的地方很感兴趣,少有的在杜威叫她之前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一层是魔法师公会总部的大厅,原本应该是天花的地方却是一片虚空,漂浮着些许浮云,浮云之中,太阳、月亮、各类星辰闪烁着光芒,组成了一副瑰丽的奇景。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魔法师长袍,低级和中级的魔法师穿着灰色的长袍,而像薇薇安这样的高级魔法师穿着的是纯白色的袍子,那些穿着银色狍子的则是魔法学徒。

两边延伸出去的宽敞通道全部是一些古怪的店铺,里面出售各种各样的魔法材料、魔法道具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的古董,这里不流通任何货币,采取的是最古老的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

跟随着克拉克来到了一排凹形的拱门前,这些是通往六角星建筑顶层顶层的传送魔法阵,只有佩戴魔法师公会特制徽章的人才能使用,在这里克拉克就只带着杜威一个人进去,而让薇薇安和妮可留在大厅里随意观赏。

使用魔法阵来到顶层,又穿越了一个型的走廊这才来到了由魔法师执法队守卫的通往内部核心高塔的唯一传送阵。这些魔法师执法队是专门针对那些邪恶魔法师而成立的特殊部队,是魔法师公会已经存在了千年的内部力量,有着克制魔法师的特殊能力,是几乎所有的魔法师都不敢招惹的怪物般的存在。

克拉克缓缓转动了一个水晶转盘,瞬间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直接从顶层传送到了室外,这是一个大约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迎面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巨塔。

现在出现在杜威眼前的就是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核心高塔,是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防御魔法阵的中枢。所有八级以上大魔法师的私人实验室都在这座高塔里,一共有十八层,每一层都住着一位大魔法师,住在顶层的几个都是九级的强者。

克拉克正向杜威介绍着魔法师公会总部的一些基本情况,忽然高塔下的门里闪过一道火焰,正是高塔里的传送魔法阵启动的光芒,随后从高塔里并排走出了两个人。

走得稍微靠前的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件精致的贵族礼服,一身华贵的长袍,加上绣了金边的衣料,就连袖子和领口都有波浪花边,正是今年在贵族圈里最最流行的款式。

他的皮肤正是贵族们最向往的那种苍白色,看上去纤细而清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高的鼻梁,一双如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目光清澈,实在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行走之中不快不慢,隐隐带着凛然的气势,一看就是从小受过极为严格的礼仪方面的训练。

那个年轻人看见了杜威,先是怔了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十分优美,这么一笑就仿佛春暖大地一般,忍不住让人生出了几分和煦的感觉来。

但是杜威的注意力几乎从一开始就完全落在了与他一起走来的另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一套和薇薇安样式相仿的纯白魔法师长袍包裹着她诱人惹火的胴体,罩在长袍外面的奇特精美的银白色缕空轻甲刻满了华美复杂的魔纹,薄薄的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防御能力。

银色柔亮的长发直达腰际,在风中宛如银蛇乱舞,精致冷艳的脸庞上依旧带着森寒傲然的表情,这个女人就仿佛从冰雪中走出,冰冷寒冽的气息即使隔得远远的也能感受到。

“真是不错的再会呢,大概这就是命运吧,我亲爱的阿···不,杜威。”

银色的美丽眼眸里清晰的映出了杜威的身影,银发的美女露出了一个动人至极的微笑,好像与最亲近的人久别重逢。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一)暗潮涌动(上)

作者:xiaoyanglaolang26/6/28要人物介绍杜威:原作的杜维,因为又换了个灵魂,为了予以别,起名为谐音的杜威,本系列角,比较相信自己作为角应有的命运力而随便做坏事,学过这个世界的药物学。和恶魔的仆人克里斯交易得到了龙之心而有了强大的肉体力量。从冰封森林归来到了帝都,开始卷入一些麻烦的事情中。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擅长幻术。

伯爵夫人:雷蒙伯爵的妻子,杜威的母亲,是一位善良温柔的女性,因为吃下了一种诡异的药物而被控制了精神而不自知。

辰:帝国皇帝奥古斯丁六世的小儿子,待人和善,聪慧过人,善于隐忍,掌握着宫廷法师的力量,与魔法师的关系比较亲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雅戈道格:魔法师公会的席,圣阶高手。

雷蒙伯爵:杜威的父亲,罗林家族的族长,帝国军方的核心人物,属于大皇子亚文一派。

········正文“啊!原来您就是最近风传中魔法师公会里最年轻的魔法学士,杜威罗林阁下。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辰,辰奥古斯丁是我的全名。很高兴见到您,杜威罗林阁下。”

这个名叫辰的年轻人微笑着走到了杜威面前,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目光,姿态优雅,所有的动作都标准的丝毫不差。

“很荣幸见到你,辰皇子···殿下。”

杜威欠了欠身子,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这位辰皇子正是现任皇帝奥古斯丁六世最小的一个儿子。虽然好像原本也是在这个地方与辰皇子第一次见面,但在时间上却提前了不少,原来先见到应该是那位九级疯子大魔法师老艾黎才是,但现在却好像再一次进入了一个莫名的岔道。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旁边这个不知道应该称呼她为乔安娜还是弥赛亚的女人,总觉得在帝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用这么客气,杜威阁下可别忘记了,您是一位魔法学士。魔法师是不用向贵族行礼的,哪怕是皇室。话说来,杜威阁下,我可是对您好奇很久了,原本我只听说罗林家的加布里那小子是一个天才,可是最近您的名字却经常在我耳边被人提起,今天见到您,该是我的荣幸才是。没想到您还是乔安娜小姐的旧识,那真是更让人惊喜啊。”

这位英俊地刺目的皇子和蔼一笑,伸手扶住了杜威,转头看了看“乔安娜”,似乎对两人的关系有一些好奇。

“你太客气了,殿下,我和这位叫做『乔安娜』的小姐以前有过一面之缘而已,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

杜威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把视线从银发女子的身上移开,完全没有像她那样看起来有什么重逢的喜悦。

“嗯,没错呢,我和这位叫做『杜威』的魔法师阁下的确还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不过是有些缘分罢了。”

“乔安娜”似乎并不介意杜威冷淡的态度,脸上笑意更盛,灿烂妩媚的笑颜仿佛悄然融化的万年冰川,清流涓涓,不仅让杜威产生了一种惊艳的感觉,就连辰和克拉克法师都有了一瞬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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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我很喜欢这个词,今天我和杜威阁下在这里相遇,那也是一定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可惜我现在还有些急事,不然一定要立刻好好招待杜威阁下一番。请恕我冒昧,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在明日『比武大会』结束后邀请杜威阁下一起共进晚餐?”

辰皇子的笑容依然温和,事实上,这种贵族之间的邀请这么当面提出的确有些冒昧,在贵族圈里别说是邀请吃饭,就算是邀请对方一起喝个下午茶,都至少要提前一天发出邀请,不过辰皇子的风度的确毫无挑剔,即使是道歉还是让人如沐春风。

“荣幸之至,辰皇子殿下。不过『比武大会』是指?”

杜威也露出了微笑,他并没有打算拒绝辰皇子的邀请。家族立场?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那个所谓的家族,又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东西?不过杜威对辰皇子提到的另一件事却有点好奇。

“啊,您居然不知道吗?杜威阁下。为了重振帝国尚武之风,弘扬罗兰武魂,在乔安娜小姐和『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的建议和我的引荐下,父皇陛下下旨举办了第一届『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由『骑士协会』办,召集全大陆的武者前来参加,胜者将由父皇陛下授予『大陆第一勇士』之名,并担任『罗兰之剑骑士团』团长之职,前五十名的选手皆可入选『罗兰之剑骑士团』的行列,比武大会已经进行了好几天,明天是最后一天的决赛,马上将会诞生崭新的弘扬骑士精神,忠君爱国,惩奸除恶的『罗兰之剑骑士团』了,就如当年的阿拉贡陛下麾下的『圣罗兰骑士团』一样,将成为帝国的一股中坚力量和骑士信条的标准。这可是帝国几十年都未曾有过的盛事,杜威阁下有兴趣的话,明日也可来观战,我一定会为您预留一个好位子的。”

“那还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我最近去了趟冰封森林然后就急匆匆地跟着克拉克法师赶帝都,倒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件事。好像很有意思,要是我有空的话一定要去看看。”

杜威说得平静,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比武大会和罗兰之剑骑士团,这不该是很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件么。“乔安娜”的建议?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骑士协会』的德隆会长和我还有约。明天就恭候您的大驾光临了,杜威阁下。”

和杜威以及克拉克寒暄了几句,辰就礼节十足地告辞了,银发的女人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在经过杜威身边时,她先是深深地看了看他然后视线转向了半空中的一个位置,眼中露出了一丝玩味。

虽然经历了偶遇辰皇子的插曲,但杜威此行的目的还是要去和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见面。随着克拉克走进了高塔下的大门,和外面的传送阵相似,克拉克转动了几下墙壁上的水晶盘,立刻就来到了高塔的顶层。

推开了一扇古老的充满了橡木味道的厚厚大门,这里就是席雅戈道格的房间了,面积看起来远比外面目测地要大,足足有不下一平米,这还没有算上里面圆形大门后面的实验室。

“克拉克,你把我们新任的魔法学士带来了么?”

“是的,席大人,我把杜威阁下带来了。”

圆形的大门缓缓打开,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克拉克闻言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肃然垂手而立。魔法师公会席,整个罗兰大陆魔法师的最高领袖雅戈道格缓缓从门后走了出来,他和蔼地微笑着,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眼睛,看起来不像是罗兰人,而更像杜威以前那个世界的民族形象。

“坐下吧,不用这么拘谨,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杜威阁下。”

让克拉克出去后,雅戈道格随手指了指房间里几个奇怪的墩子。招呼杜威坐下,他没有穿那件昂贵的金蚕丝质的魔法师公会席袍,而是随意地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仿佛被烟熏过一样,有些污迹。

“请随意询问,席大人,不过我想我已经把具体的情况告诉克拉克法师了。”

“首先,我并不是克拉克,你告诉他的那些话就不用再说一遍了,我只希望杜威阁下能如实作答,明白了么?”

杜威好像有点紧张地正襟危坐,雅戈道格看着他,眼神里闪动着一丝奇异的目光,这眼神并不威严,但是仿佛能把杜威看透一样。

“第一个问题,我需要知道,甘多夫大师···他真的已经去世了么?”

“是的。”

“果真如此,本命原石碎裂,看来甘多夫大师是真的不在人世了,原本我还存着一丝幻想。那么能告诉我,甘多夫大师他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雅戈道格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惋惜之意,失去了魔法界最伟大的大师对于魔法师公会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继续询问下去。

“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叮嘱过我,如果我说出来,恐怕会有大麻烦。”

“没关系,你只管说吧。我想就算有什么麻烦,魔法师公会也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杜威露出了一个为难的神色,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雅戈道格微微笑了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并不洪亮有力,但魔法师公会席透露出的绝对自信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信服。

“好吧,我相信你,雅戈道格席,其实我并没有说谎,只不过说得不够详细而已。”

杜威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迟疑地说道,雅戈道格没有打断他,只是注视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师的确是和一名邪恶的圣骑士交战后重伤力竭而亡的,因为在此之前他遭遇了一群极为强大的高阶魔兽而几乎耗尽了所有的魔力。”

“高阶魔兽,原来重点是在这个地方么,究竟是哪种高阶魔兽竟然能将甘多夫大师逼迫到这种地步。”

似乎后怕地露出了一点恐惧的表情,杜威顿了一顿,雅戈道格很敏锐地抓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所在,比起那个神殿叛徒,还有着导致甘多夫陨落的更深层的原因。

“是龙,活生生的龙,住在神山之上,铺天盖地。”

杜威的语气有些颤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好像对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就连想起来都感到可怕无比。

“龙?你说是甘多夫大师带着你穿越了遗忘平原和传说中守卫着神山的龙族交战?他想要做什么?”

雅戈道格的笑容消失了,面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种几乎在罗兰大陆绝迹的强大魔兽,即使只提到它的的名字都令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敬畏,就连雅戈道格本人也只在一些古老文献中了解到这种生物的存在。

“老师他是为了得到阿拉贡陛下的遗物,才冒险强行穿越遗忘平原登上神山,但没想到神山上却有数条巨龙守护,即使凭老师的实力,也无法同时抗衡数量如此众多的龙,它们的首领还是一条黄金龙。”

杜威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显得极为激动,不过这种常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震撼场景,让一个连二十岁都没满的年轻人有这种反应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甘多夫大师要在这个时候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获取阿拉贡陛下的遗物?

阿拉贡陛下究竟在那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不仅有巨龙,还牵扯到了曾经的罗兰帝国开国皇帝“星空下第一强者”阿拉贡,雅戈道格再也难以保持淡定,他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恐怕比他预想的要可怕深刻地多,真不知道阿拉贡陛下究竟留下了什么遗物在神山,竟然让甘多夫冒着和巨龙交手的风险也要去取出。

“什么遗物···我也不清楚。因为老师还没进入神山内部就和一群巨龙大战了一场,最后寡不敌众,只能原路返,结果就在冰封森林边缘遇到了那个圣骑士,后面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说得那样。”

杜威耸了耸肩,一副已经把所知道的事情基本全部吐露了出来的无可奈何的样子。

“甘多夫大师还有什么遗言吗?为什么他要收你做子?还特意带着你一起去神山找阿拉贡陛下的遗物?”

雅戈道格仔细想了一会儿,似乎没发现有什么矛盾的地方,接着又抛出了几个问题,然后看着杜威,仔细端详着他神情动作的微小变化。

“老师就在最后正式收我为他的子,将一切遗产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薇薇安师姐。至于为什么,这个原因其实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杜威抓了抓脑袋,局促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像有些尴尬和犹豫。

“难道你想说甘多夫大师觉得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让你觉得这种原因不着边际所以难以启齿?没关系,甘多夫大师眼界与常人不同,也许你的确是个不为世俗所理解的天才也未必不可能。”

想起了杜威以前在帝都“白痴”的外号,雅戈道格不知怎么就忽然脑洞大开地反向思想到了这个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理由,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安慰的笑容,亲切地拍了拍杜威的肩膀。

“并不是这样,席大人,我自己有些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可是老师他竟然说我是···”

“是什么?”

“他说我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有必要得到神山上的东西,重新获得以前的力量来应对不久之后将到来的巨大灾变。”

“阿拉贡陛下的转世?巨大灾变?甘多夫大师真是这么说的?”

雅戈道格猛然从坐着的墩子上站了起来,紧抓着杜威的肩膀用力摇晃,心中好的震惊之情再也难以掩饰。

“没错,老师就是这么说的,我知道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我也···”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竟然是这样,甘多夫究竟知道了多少?”

雅戈道格好像想到了什么,变得极为烦躁,放开了杜威在一边背着手来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杜威阁下,我相信你不会特意编造这种天方夜谭般的谎言来欺骗我,甘多夫大师的这件事情意义重大,会产生许多难以控制的影响,我希望你能够不要将今日与我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这对你和公会都没有好处,可以吗,杜维阁下?”

“哦,我答应你,席大人。”

过了好一会儿,雅戈道格才平静下来,恢复了原来和蔼可亲的样子,杜威好像被他吓到了,期期艾艾地应答道。

“很好,让你千里奔波来和我这个老头子会面真是辛苦你了,杜威阁下。我需要去查询一些典籍,过一段时间我会再和你见面的。对了,等夏季祭典结束之后,我会亲自和几位公会里的大师一起持你的魔法等级考核。你现在要明白一点,不管你是不是阿拉贡陛下的转世,或者承担着什么重要使命,你既然成为了甘多夫大师的子,那么你这一生都注定和魔法联系在一起,你注定是魔法师公会的一员,是站在众生之上,游离在世俗之外的魔法师。在这里,你不是罗林家的少爷,也不是什么贵族,以后你的身份就是一名公会的魔法师,明白了吗,杜威阁下?”

“是、是的,席大人,我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一定不会抹黑老师的名誉。”

雅戈道格对杜威的态度很满意,亲自调了杯能够提神醒脑的“艾尔丁草”泡的饮料递给杜威,让他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关于老师的。”

和雅戈道格闲聊了一会儿,在临出门之前,杜威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重新走了来。

······杜威的马车来到了皇城南面的帝都的豪门域,转入了一条稍微安静一些的小路,最后停在了罗林家的伯爵府。随着马车的停下,杜威走下马车,默默地看着大门上罗林家族的徽章,在近一年之后,他又重新到了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薇薇安、若琳和妮可并未与他同行,薇薇安作为甘多夫的子,雅戈道格很大方地就把帝都里魔法师公会名下一处闲置的房产送给了她,让这位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的子在帝都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若琳和妮可在杜威的示意下也一起陪着薇薇安。而杜威就这么只身一人坐着马车到了伯爵府。

罗林家族作为帝国武勋世家,许多家族成员都在帝国各个机要部门担任各种职位,以族长雷蒙伯爵为核心形成了罗林家族集团。伯爵府邸建造得并不算奢华,这和帝国内地很多军方世家一样。军方的豪门世家往往不像其他大家族那样注重华美的表象,相比之下显得极为低调。

伯爵府里早有侍卫和仆人出来恭迎,老玛德也早已等候多时,正指挥着仆人牵马搬东西。杜威走进大门,迎面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是雷蒙伯爵的心腹,侍卫长阿尔法。

阿尔法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腰杆挺得笔直,犹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剑。他是一位实力高强的武士,以前随着雷蒙伯爵东征西讨,远征南洋,立下了不少功劳。

同时他也是帝都里有名的美男子,年轻时据说风靡众多贵族少女,但是人到中年依旧没有结婚生子,至今单身一人。小的时候雷蒙伯爵曾让这位侍卫长亲自教授杜威武技,只是后来觉得杜威实在没什么天赋,这才作罢。

“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伯爵大人在书房里等您,请您到家之后,立刻去见他。”

侍卫长很快走到杜威面前,单膝跪下,做了一个标准的家族内臣之礼,身后跟着阿尔法的十几名精锐侍卫也同时单膝跪下。

“阿尔法叔叔,一年不见,你越来越精神了,想必武技又有精进,不知道这次的『比武大会』你有没有一展身手?”

杜威将手背负在身后,手指间飞快地旋转着一根碧绿色的长笛,并没有立刻让阿尔法起身,反而开始好像不经意地慢慢踱着步,居高临下地问道。

“阿尔法这点微末武技怎敢在汇集了天下高手的『比武大会』上献丑。少爷还是快去书房吧,一年不见,伯爵大人一定很挂念你。”

阿尔法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没有杜威的示意,他也就这么保持着端正的行礼姿势单膝跪着,后面的几个家族精锐侍卫似乎有些不满,但看到阿尔法骑士不动如山的样子,也只得压着满腹怨气继续向这位被贬到老家去的“白痴”

少爷行礼。

“原来如此,想念我已经想念到连到城门迎接的人都忘了派的地步么,真是令人感动。”

杜威在眼睛上揉了揉,仿佛要把眼泪擦去的样子,随手一挥,让已经在地上贵了好一会儿的侍卫长和一众精锐侍卫起来。接着就在阿尔法的引领下往伯爵府内宅走去。

穿过一条走廊,转过一个院子,走过花园的时候,杜威看到家里的一些女仆正在紧张地采摘花束,一扎扎用鲜花扎成的花束,五颜六色地摆放在一边,这是为了罗兰帝国一个很重要的风俗节日“夏季祭典”而准备的。随着日子临近,家里来往的仆人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的节日气息,看到跟随在阿尔法身后离家一年的大少爷,也都赶紧躬身施礼。

走到了书房门口,阿尔法停住了脚步,做了一个手势让杜威一个人进去,接着深深看了他一眼,闪过一丝奇异的神采,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杜威推开房门走进书房,就看见当代罗林家族的族长雷蒙伯爵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捏着一支鹅毛笔,威严的脸上笼罩着寒气,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一份不知道什么内容的文件。

静静地走了过去站在书桌前,杜威也不说话,只是垂手而立,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伯爵府的书房规模要比罗林祖宅的书房小得多,书房里只有两排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必须的文献,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满是一些军方统帅部的文件。

“嗯,你来了。”

直到过了好久,雷蒙伯爵仿佛才过神来,随手在文件上写了几笔,放下鹅毛笔抬起头脸色平静地看了杜威一眼。眼神很平淡,不喜不怒,好像对杜威的归来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杜威没有应,只是淡淡地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他的这个“父亲”,就似激动喜悦地说不出话来。雷蒙伯爵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穿着一套纯白的棉质长袍,这是从前在军中养成的习惯,简单而舒服。这位帝国的功臣将军,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喜好华服,却偏好这种干净简单的衣着。他缓缓绕过桌子,走到了杜威的面前,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长大了一些。”

雷蒙伯爵忽然缓缓叹了口气,威严的声音已经变得柔和,好像完全脱去了将军和族长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杜威依旧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了一点天真无邪的茫然,就如同一个失宠的儿子骤然得到意料之外的关注,显得有些困惑。

“你心里其实一定还是恨我的吧,把你一个人送到罗林平原。你···算了,坐下吧,今天开始,你到了帝都,你的一举一动就都代表了罗林家,今后的一切事情已经不可避免,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

看着儿子脸上似乎彷徨无措的笑容,雷蒙伯爵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叹了口气,轻轻在杜威肩膀上拍了两下,返书桌后坐下,从书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酒瓶,轻轻拧开瓶盖。

“从我把你送到罗林平原之后,你在那里的一举一动我都有得到报的消息。

你弄出来的那些让人惊讶的东西,那个足球彩票,那个不靠魔法就能飞的叫热气球的东西,还有上次你母亲生日,你送来的那个叫什么『曙光女神之宽恕』的礼花。很不错,不用家里的一个金币,你就赚了,哦,让我看看,十四万金币吧,没想到我的这个被叫做”白痴“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商业奇才。”

“······”

“你还是不想说些什么吗?我的好儿子,不得不说,我真的看走眼了,你很聪明,甚至我觉得你的聪明在家族历史上都是罕见的。就连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绝对没有这种本事。可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你要让人故意以为你是『白痴』,而且看起来你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我真的只想问你,为什么?”

两只和酒瓶同样精致的水晶酒杯盛满了殷红的酒液,杜威和雷蒙伯爵一人捏着一只酒杯,书房里有些沉闷,品尝了一会儿美酒后,雷蒙伯爵终于开始吐露在他心中蕴藏已久的疑惑。他皱着眉头深深盯着杜威,语气很坚决,等待着他的答案。

“做个『白痴』不好吗?”

“你说什么?!”

过了良久,直到把杯中的美酒全部喝完,杜威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雷蒙伯爵眼色一变,表情刚毅而阴冷。

“我说做个『白痴』有什么不好吗?说到底,人只要活得开开心心不就可以了吗?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把我送到罗林平原时,我可是一点都不恨你,反而还很感激你把我送到这么一个可以令人愉快地享受生活的地方,让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各种喜欢的事情,那可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啊。”

杜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很疲惫了,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椅子里,满脸的无所谓,哪里还有半分老实儿子的模样。

“当个『白痴』也无所谓吗?你原来是这样想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家族族长的位子放在眼里吗?故意装傻充愣,你早就算计好我会把你送去罗林平原了么?”

重重把酒杯放在书桌上,雷蒙伯爵不怒反笑,他总算是第一次开始了解这个一直不怎么待见他和受他待见的儿子的心中的想法,但却与他原来预计的原因有很大的不同,简单的甚至有些惊悚,假如以杜威当时的年纪来论的话。

“你不是还有加布里么,我的那个好又聪明又上进,一步步按着你的教导一定会成为格的家族继承者,我也不会和他争些什么,这难道不好吗?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和一个废柴儿子和谐相处,这样的组,不是许多家族都梦寐以求的么,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呢?雷蒙伯爵大人?”

杜威满不在乎地说道,丝毫没有受到雷蒙伯爵威压的影响,翘着腿有恃无恐的样子简直与当初在伯爵府众人印象里沉默老实深居简出的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原本我以为你有什么苦衷才这么隐忍,但没想到从一开始你就在逃避承担家族的责任,杜威,我的儿子,不得不说,你虽然是个天才,但是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的想法很令我心寒。我宁愿生的是一个真正的白痴儿子,也不想他是一个只顾享乐,完全不愿承担家族责任,不愿为家族荣耀奋斗的懦夫。”

雷蒙伯爵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铁壁,他的脸色铁青,冷冷的眼神利剑一样锐利,指节敲打着桌面,逐字逐句地寒声说道,好像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替我安排,废话说了这么多,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现在就要去看看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了,加布里一定会很好地继承你的爵位的,不要表现得好像你还很重视我一样,伯爵大人。”

杜威喝醉了一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好像驱赶恼人的苍蝇一般对着雷蒙伯爵摆了摆手,头也不地朝门口走去,一开始父子相见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站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一点从我当年远征南洋家来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就能从你的眼神看出来,如果不是玛德你甚至都不愿与我接触,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小就有那些心思,大概你的确是个难得的天才吧。不过不管你再怎么不喜欢我,我还是你的父亲,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那在巨木镇埋伏那些杀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儿子?哈哈,魔法师公会派出的使者被来历不明的杀手刺杀,魔法师公会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吧,想必很快就会查到幕后使,与其在这里陪我玩什么亲情家族游戏,还是先好好担心这个问题吧,伯爵大人。”

脚步停也不停,杜威对雷蒙伯爵严肃坚决的话语完全嗤之以鼻,心灾乐祸地嘲讽道,等到走出门外,才听到身后传来的重重的拍桌子声响。

······“母亲大人,我来了。”

离家一年,又重新到了当初居住的内宅,远远就看见伯爵夫人早早得守在门口等候自己,杜威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温柔地拉住了她的双手。

“这次来,我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再让他把你赶走了。”

伯爵夫人看上去依然美丽如昔,虽然远比不上妮可和乔安娜还有千里雪那般绝色,但也是个姿色出众的美人,她的一双眸子里满是温柔的笑意,看着杜威静静微笑,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声音不大但却带着毫不动摇的坚决。

“是啊,这次他已经没有办法『赶』我走了,我可已经成为了一名魔法学士了哦,母亲大人。”

杜威陪着伯爵夫人走进了房间,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似的把魔法学士的徽章拿了出来。伯爵夫人的房间是杜威小时候时间呆的最久的一个房间了。那个时候他体弱多病,全靠伯爵夫人的悉心照料才能健康成长。伯爵夫人拉着杜威的手坐下,想起这个儿子小时候饱受病痛折磨,又被别人叫做“白痴”受尽白眼,后来又一个人被雷蒙伯爵狠心赶到罗林平原老家,历经波折,现在重新相见,一时之间心疼不已,仔细问了问他在罗林平原的事情。

杜威一一详细作答,他的口才不差,讲起来也是绘声绘色,伯爵夫人听得极为认真,明亮动人的美眸无数次闪过对儿子的怜惜与担忧,听到他两次被魔法师掳走的经历时,更是心疼地落泪。后来又听到他成为了一名大魔法师的子,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学士,这才欣慰地展露笑颜。

“这样就好,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比什么都好。啊,只顾着说话,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一大早赶来,现在一定饿了吧,妈妈这就叫人送些吃的过来。”

伯爵夫人捋了捋耳边垂下的一缕秀发,心情还沉浸在杜威这一年来的离奇经历中久久难以平复。不过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只要杜威平安归来,其它的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我的肚子倒还不是很饿,但是其它地方倒有些饿了呢,母亲大人。”

“唉?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杜威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紧握着伯爵夫人柔弱无骨的手掌,慢慢贴近了她丽质端庄的明媚脸庞,呼吸火热而急促。伯爵夫人有些不明白杜威突然的怪异表现,担心地问道。

“啊,的确有个地方很不舒服呢。”

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咫尺的香甜的吐息,还有成熟女人身上强烈浓郁的馨香,滑嫩的肌肤触感和可以感受到的体温,一切都带来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杜威撒娇似得把头靠在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用鼻尖轻轻碰触着她纤细洁白的脖颈,有气无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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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诉妈妈哪里不舒服,这几天让你赶帝都,一路上肯定累坏了。”

想到儿子从小时候开始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这次匆忙赶帝都,一路上免不了受了不少风餐露宿之苦,刚才和雷蒙伯爵见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这个不受他宠爱的儿子说些什么过分的话。伯爵夫人心里一阵焦急,紧抱着她这个苦命的儿子,急切地在他身上四处查看。

“好像就这里不太舒服。”

杜威把脑袋舒服地埋在了眼前两座高耸丰满的雪峰之中,指了指两腿之间的部位,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这里吗?是这里不舒服吗?”

伯爵夫人顺着杜威的指向看向了他的胯间,哪里有一大坨东西鼓胀了起来。

她自然知道那里是男人的什么部位,也知道在什么情况下那里才会胀大。不知不觉中,曾经绕着她膝盖玩耍的儿子已经张这么大了,也的确是到了会对女性产生男女感觉的年纪。

可是现在他面对的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的母亲也会产生情欲吗?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凑巧那个地方出了什么问题或是受了什么伤吧。伯爵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把一些在她看来十分奇怪的想法赶走,纤细的手指慢慢靠近杜威的两腿之间,在那团突起的的地方轻柔地触摸了一下。

“怎么样?很疼吗?快脱下来让我看看!”

那个地方被伯爵夫人碰到的同一时刻,杜威就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伯爵夫人紧蹙着黛眉大为紧张,要是这个地方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会对儿子未来的生活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悉悉”的脱裤子的声音,等到杜威胯间的凶器暴露出来的一刹那,连伯爵夫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印象里一直弱不禁风的儿子竟敢会有这么大的本钱,甚至已经大得有些离谱了,难道就是因为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变得这么大吗?

“感到疼吗?还是···”

伯爵夫人怜爱地摸着杜威靠在她胸部上的脑袋,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和尴尬,但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廉耻的问题。平缓着在看到杜威的肉棒后心底莫名涌起的燥热,伯爵夫人握住了这根烫手的肉棍,仔细查看着上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肉棒被自己的母亲轻柔地握在掌心里,奇异的刺激舒适感,杜威抱住伯爵夫人的腰肢,脑袋蹭着软绵绵的胸部,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被儿子紧紧抱着撒娇而没法凑近查看,伯爵夫人只能慢慢地细细一点点在杜威粗长的肉棒上抚摸过去,纤柔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肉棒的表面。

杜威转着脑袋,沉醉地呼吸着伯爵夫人身上传来的馥郁香气,这是一种雷蒙伯爵从南洋带来的名贵香料的味道,伯爵夫人很喜欢在浴池中加这种香料泡澡,对皮肤的保养也有很好的效果。

仿佛是无意识的,随着杜威的脑袋蹭动,伯爵夫人的领口就在这亲昵的动作下被慢慢地弄开了,一道洁白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薇薇安清新可人以及千里雪幽冷圣洁的感觉完全不同,伯爵夫人的身上有着别样的令人着迷的成熟女人的韵味,特别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母爱的光辉让她的温柔贤淑被无限的放大,治愈着身边所有人的心灵。

“这里吗?不是?那是这里吗?不要忍耐,上面哪里难受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来来仔仔细细地碰触抚摸了好几遍,伯爵夫人的每一下动作都极为温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杜威弄疼,可是无论摸到哪里杜威也就只是哼哼唧唧的,也没对究竟那个地方感到难受说出个所以然来。伯爵夫人也只得更加仔细的找让儿子感到难受的根源之处。

“唉?怎么了,杜威?不要乱动,这样子···怎么把妈妈的衣服弄乱了?”

又抚弄了好一会儿,直到伯爵夫人感到掌心出汗,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反而杜威更加亲密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胸口,将领子处的缺口越弄越大,鼻尖和嘴唇仿佛不小心似得是不是就在她稍稍露出的乳根上滑过,接着渐渐往下移去。

“不行啊,母亲大人,越来越难受了呢。”

杜威把脑袋深深埋在伯爵夫人丰盈弹棉的胸部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在母亲裸露出的胸部柔滑肌肤上亲吻着,伸到她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爱抚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掌顺着脊骨有意识地慢慢朝着臀部逼近。

“真、真的这么难受吗?那还是快点到床上躺下,妈妈找人来帮你看看吧。”

不知怎么,伯爵夫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甚至有些面红耳赤。儿子过于怪异反常的行为实在已经不像单纯的母子之间撒娇亲昵的行为,虽然她觉得母子之间并不该有什么忌讳,但是自己身体上女性敏感的部位被这么持续激烈地碰触着真的只是凑巧吗?更何况现在自己还用手肉贴肉地握着儿子已经完全成熟的男性器官,这真的是正常的行为吗?

“好啊,到床上去,不过母亲大人也一起来吧。”

杜威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本来还在伯爵夫人背上慢慢滑动的手掌猛地往下抓住了她丰硕挺翘的美臀将她的身体更紧密和他靠拢在一起。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亲上去,接着重重落在了她红润的樱唇上。

“唔···唔姆···啊啾···唔···”

身体猛然一僵,伯爵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杜威堵得严严实实,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鲜红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挤开了牙关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啜吸着她的香津。

“唔···唔···唔啾···哧溜···哈唔···哈···啾···唔姆···”

口腔被杜威大肆侵犯着,清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激烈淫靡的口水声。轰鸣过后,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夫人睁大着眼睛,保持着前一刻的动作僵坐在原地,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根本没有对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做好心理准备。

杜威的舌头猛烈地扫过伯爵夫人口腔里的每一个位置,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胸口处开始撕扯她的衣襟。

“唔唔!杜威,你在做什么?!哈···哈···”

不知道这场迷醉的深吻持续了多久,伯爵人人才骤然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杜威与他的嘴唇分开,用手护着胸口,娇喘吁吁地喝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羞怒,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母亲大人,这有什么不对吗?”

杜威抓住了伯爵夫人想要推开他的手掌,又贴了上来在她的光洁的脖颈上嗅着,疑惑的表情好像奇怪的反而是伯爵夫人的反应。

“你真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吗?!这种事···杜威,你怎么了?”

伯爵夫人看着杜威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大儿子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那种行为的意义还是真的对她有了不正常的想法,但无论哪种,这样子的行为都是不可接受的。还没从错乱中完全振奋过来,她有些心慌意乱地想要挣脱开,但双手被杜威牢牢抓着,根本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这种事你能和老玛德做,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哦,对了,母亲大人,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觉得老玛德和雷蒙伯爵大人谁的鸡巴插起来更舒服呢?”

杜威用力将不断挣扎的伯爵夫人仰面朝天推倒在了圆桌上,压在她柔弱无骨香喷喷的娇躯上,将她的双手分别紧紧按在两边,凑近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满怀着恶意地笑道。

“你···你说什么?!你看见了?!你都知道了?!”

伯爵夫人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这个她保存了十多年的秘密竟然早就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与老玛德的肉体关系,每一次她都提前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确保绝对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但还是被人知道了,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儿子。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对于泄密后可怕的后果不断闪过,浑身燥热难当,根本不敢再直视杜威的眼睛。

“当然早就知道了,不如说从第一次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记忆还是很好的,就算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也记得很清楚呢。不过看你和老玛德以及雷蒙伯爵做爱的次数来看,应该还是老玛德的肉棒让你感到更舒服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嘿嘿嘿。”

杜威十指相扣地按着伯爵夫人的手掌让她无法起身逃脱,伸出舌头在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舔来舔去,胯下肿胀的肉棒隔着裙子的花边前后不断摩挲着。

“怎么会···难道说···雷蒙···你的父亲他也知道了吗?”

伯爵夫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她完全清楚她和老玛德的关系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后会引起何等的轩然大波,雷蒙伯爵的妻子与一个下人偷情长达十几年?

恐怕戴了十几年绿帽子的雷蒙伯爵会立刻提剑把她和老玛德一起杀了,然后和她的家族彻底决裂。

“啊,当然还没有,你觉得你亲爱的丈夫知道了的话你还能活着在这里和我共享母子天伦吗?放心吧,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只要你乖乖地照我说的做,我也会乖乖的好好保守母亲大人的小秘密的,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

杜威邪恶地笑道,他将伯爵夫人的双臂拢在一块,用一只手压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几下就将伯爵夫人胸前的衣物扯得粉碎,一对巍巍颤颤的丰硕雪乳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高耸入云,随着身体的颤抖轻微地抖动着。光洁雪腻莹润如玉的娇美胴体一点也看不出岁月消磨的痕迹,反而投射出无比成熟美妙的女性魅力,婀娜曼妙的美艳身体曲线令人血脉贲张,魅惑迷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把持不住。

“我、我、我可是你的母亲啊···这种事情···你疯了吗?”

胸前一凉,伯爵夫人心慌意乱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看到杜威眼中强烈的毫无遮掩的欲望,她已经彻底明白她的大儿子究竟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被“神”所允许的。

“母亲大人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小时候你不是还经常和我一起洗澡来着,以前还裸露着这对大奶子给我喂奶,现在再让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杜威理直气壮地说道,伸手抓住了伯爵夫人左侧的饱满美乳慢慢搓揉着,好像极为享受这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舒适肉感,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顶端诱人的凸起。

“啊···唔···不是的···哈···哈···不要···住手···你在干什么···杜威···你究竟是怎么了···”

伯爵夫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娇躯乱颤,水蛇一样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毫无征兆地被儿子强吻推倒,又发现最不能暴露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伯爵夫人脆弱的心理防线被摧枯拉朽般击毁,不知道应该挣扎反抗还是顺着杜威的意思委曲求全。

可是他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啊,要是其他人那种事来威胁或许还有接受的余地,但这样子违背伦理的事情怎么可以接受?

“有什么不可以吗?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做这种事有什么不正常吗?放心吧,母亲大人,我会让你比被老玛德干时更舒服的。”

“啊···啊···不行···不可以···这怎么可以······你要对我···对你的亲生母亲做这种事的话···一定会被神罚的···”

虽然有着绝对不想泄露的秘密,但无论如何要是现在跨出了那禁忌的一步一切就真的无可挽了。伯爵夫人在杜威的压制下无力地挣扎着,拼命哀求道。

“神?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词。我记得母亲大人你是信仰光明女神的吧。哈哈,要是你的神为了你专程来惩罚我的话,我不介意让她也尝尝肉棒的滋味。”

杜威狰狞地笑道,五指收紧深陷进饱满滑腻的乳肉之中,牙齿轻轻啃啮着挺起的乳头,完全没有把罗兰帝国无数人信仰的光明女神放在眼里,要是他这番话传出去,恐怕立刻会成为神殿的头号通缉犯。

“啊···嗯···你···你怎么敢亵渎女神···啊···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真的疯了吗?!”

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伯爵夫人眼角含着泪珠,难以抑制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并不信仰光明女神,但也没想到他敢如此说出这等下流反逆的话来,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轻易说出对女神不敬的话来,这是虔诚的信徒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曾经也希望我是疯了,不过我却感到我一直都清醒的很,这种痛苦母亲大人你这种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人一定是不懂的吧。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给我好好把大腿分开,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杜威的手又在伯爵夫人傲人的双峰上狠狠抓揉了两把,接着一路向下,拉住裙子的边缘猛力一撕,当做破布一样扔到一边,伯爵夫人使尽全力像闭紧双腿,但是她的力气比杜威差了太远,被杜威往前挺着腰部用手强行掰开。

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一览无遗,细长诱人的缝道紧紧闭着,就像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杜威粗大的肉棒杀气腾腾地往她的幽谷逼近,坚硬发烫的龟头瞬间就强硬地将这道细缝打开。

“住手···快停下···不要···杜威···求求你···我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孩子···其它什么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想要叫人来吗?呀,我倒是不介意让人看到现在的样子,再把你和老玛德的那些风流韵事全部抖露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怎么样,你觉得我不敢吗?那你大可以试试,我最爱的母亲大人。”

伯爵夫人已经一点也找不出那个她忆里乖巧听话从不惹事的大儿子的身影,现在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头野兽,想要把雄性的器官送进她的体内发泄肮脏的肉欲,即使对象是他的母亲。她泪水直流地做着最后的哀求,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叫人过来,这样子这个她保持了十几年的家一定会被毁掉,但是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儿子侵犯了。

背叛了丈夫与仆人偷情,现在却要和儿子交,这一定是女神大人对于我不贞的惩罚,但不管怎样,请一定不要惩罚杜威和玛德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伯爵夫人心如刀割地看着杜威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体,开始发力逐渐往里突入,她流着泪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已经阻止不了,但直到此刻她都没有对和老玛德发生肉体关系有丝毫后悔,因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对于杜威,她的亲生儿子,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只是此刻作为一个柔软女人面对着一个掌握着她的弱点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的强健男人,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嗯,不错的表情啊,弄得我更加想要狠狠干你了呢,母亲大人。”

“唔···哈···嗯···嗯···”

紧窄的腔道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伯爵夫人蹙着黛眉紧紧抿着红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她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绷得笔直,默默忍受着被杜威强行侵犯的痛苦。

肉棒很顺利地就插进了大部分,与已经变得有些湿滑的内壁摩擦着继续不停地往深处突入。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伯爵夫人的花径依旧紧凑地让杜威大感舒爽,想起这个就是自己的身体诞生出世的场所,他心底涌起了一阵奇妙强烈的亢奋感。

伯爵夫人痛苦地呜咽着,花径内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杜威肉棒的粗壮,在被突入的一刹那,她就感到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将儿子诞生出来的地方却被自己的儿子亲自亵渎了。

“不···不要动···啊···拔出去···杜威···拔出去···现在停下···啊···还···还来得及···”

把双手撑在杜威的胸膛上,伯爵夫人泪眼婆娑地继续哀求道。深深顶到了底部拔出来又顶进去,适应了腔道内的紧窄程度,杜威开始前后用力耸动,肉壁与肉棒的摩擦之间所产生的不可抗拒的快感让伯爵夫人更加心碎,每一下实实在在的强力抽插都在告诉着她正在与儿子乱伦的事实。

“放心吧,母亲大人,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怎么样,比起老玛德和雷蒙伯爵,是不是我的肉棒更爽。”

杜威搓揉着伯爵夫人的肉感十足的豪乳,嘿嘿笑道,腰部大幅度挺动着,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在花心上,也许是过于紧张抗拒的缘故,杜威感到伯爵夫人的花径内滚烫无比,娇嫩的内壁在肉棒的摩擦下痉挛似得抽搐着。

“不···不是的···啊···哈···不要再动了···停下···快停下···啊···”

桌子随着激烈的冲击有些不堪重负的吱呀着,不知不觉中伯爵夫人的双腿已经缠在了杜威腰间,发出了甜腻撩人的呻吟,即使她再如何想否认儿子的肉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但是一波波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势不可挡地淹没了她已经混乱无比的思绪,让她在背德的痛苦中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被自己的儿子抽插的感觉。

“什么?这样子被顶还不够舒服吗?母亲大人的要求还真是高呢?嘿咻!那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

像是装上了强力的马达似得,杜威的抽插不仅强劲,并且越来越快,伯爵夫人的腔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变得无比湿滑,收缩着妖媚地吞吐着杜威的肉棒。他开足了马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径内进出搅动,泥泞的交水声中,爱液被弄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下体都打湿了。

“咿···呀···啊···太快了···不行了···这样子···啊···啊···啊···”

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滑下,伯爵夫人满脸绯红,神情有些恍惚迷离,在杜威毫不间断地猛烈攻势下被干得丢盔弃甲媚态毕露。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大儿子干到发情娇喘,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明明一开始还是和儿子重逢的温馨场面,但突然所有伪装的面具就全部被扯下,在禁忌的结之中,所有的伦理道德都被撕扯的粉碎,只剩下野兽一样最原始的肉欲。

“叫的这么大声,现在是真的感到很爽了吧,母亲大人,不过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杜威重重压在伯爵夫人身上,胸膛挤压着她伟岸挺拔的双峰,凑到她脸上舔掉了眼角边流下的晶莹泪珠,然后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道,肉棒一口气狠狠顶在了花心上仿佛要破关而入到原先诞生成型的地方。

“唔···哈···哈···放···放过我吧···杜威···我们真的不可以这样子···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贴肉触感和冲击几乎要让她发疯,伯爵夫人看着杜威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闪过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屈辱的情感,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恳求道,美艳的俏脸上浮现出的娇弱无助的表情,似乎想唤杜威最后的理智。

“和我做爱是不被允许的,那难道你和老玛德背着你亲爱的丈夫偷情就是被允许的吗?”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令人心动,刹那之间展露的诱惑风情让杜威愈发感到欲火升腾,他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高耸的雪峰上,像小时候被伯爵夫人哺乳的时候一样,来含着两颗花生粒一样诱人饱满的乳尖,有节奏地吮允,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啊···啊···这···这是不一样的···啊···嗯···”

伯爵夫人娇喘吁吁地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在心里也觉得背叛自己的丈夫与其他男人偷情是错误的,但不知为何,对于和老玛德做爱她又无论如何也觉得这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怪异的矛盾好像被什么东西遮掩,伯爵夫人已经混乱不堪的脑袋早已没有余力去思考这种矛盾的由来,只是本能地抗拒着此刻背德的罪恶感,无力地在杜威的胯下呻吟着。

“这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不都只是男女之间做的一种快乐的事情。不过不管母亲大人是怎么想的,反正现在我的肉棒已经插进你的小穴里干了几下了,这已经是发生的事实了,你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已经没用了。”

杜威得意地笑道,将伯爵夫人饱满丰盈的双乳捏扁搓圆,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用牙齿轻轻咬着变得坚硬挺立的乳首,在乳晕和乳尖上涂满了口水。似乎被击中了死穴,伯爵夫人无言地抽泣着,正如杜威所说,无论她再怎么拒绝抗拒,也无法改变已经被儿子侵犯的事实,而这也将变成另一个无法说出的秘密。

“啊···啊···啊···啊···”

伯爵夫人双眼无神地歪着脑袋看向一侧,浑身香汗淋漓,半张着水润的芳唇绝望似得不再说话,只是在杜威的冲击下本能地呻吟喘息着。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难道你感到不舒服吗,母亲大人?”

杜威捏住伯爵夫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无比亲密地凑近她的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的俏脸,笑嘻嘻的说道,恶作剧似得用肉棒在她已经泛滥不堪的蜜穴内旋转搅动着,发出了无比淫秽的声响。

伯爵夫人死气沉沉地默然不语,雅致端庄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眼神飘忽地看向了别的地方,杜威嘿嘿一笑,封住了她的红唇,像亲密的爱人一般与她十指相扣,上下一起肆意纵情地侵犯着这具万千风情的绝妙女体。

“唔···哈唔···啊···唔姆···哈···”

一边展开激烈的舌吻,一边奋力操干着自己母亲的湿润蜜穴,杜威感到自己的精力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迫切地想要尽情释放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

“唔唔···唔···唔姆···哧溜···哧溜···嘶···唔···哈···哈···嗯···唔···啊···唔姆···唔···”

一直吻到伯爵夫人快喘不过气来,杜威才稍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大口呼吸,然后又立刻堵住她的檀口,想让人窒息似得与她进行长时间的深吻。就这样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好几次伯爵夫人都感到自己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但被杜威紧紧压在桌子上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在杜威的控制下一次次与他进行死亡接力一般的亲吻。

“哈···哈···哈···等···等一···唔姆···姆···嗯···啊唔···哈···嗯···嗯···唔···”

没有力量的拒绝根本起不上任何作用,来来地几十次强制深吻逐渐让伯爵夫人习惯了这种节奏,每次杜威稍微松开嘴唇就立刻拼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然后又和他紧贴在一起。

“嗯···哈···唔···唔······哈···哧溜···哈···”

脑袋里缺氧的感觉让伯爵夫人浑身都轻飘飘的好像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对花径内灼烫肉棒的抽插的刺激感都已经觉得麻木,配着杜威的亲吻抽插自然而然地顺从应着,仿佛这样子与自己的儿子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变成了十分正常的事情。

“来了哦,母亲大人,不如继续帮罗林家诞下更多的子嗣吧。”

杜威总算放过了伯爵夫人的芳唇,舔了舔嘴唇嬉笑道,但这不过只是一个信号,随着他的话语,伯爵夫人骤然感到深深插进蜜穴内的肉棒猝然又膨胀了一分,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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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什···什么?!不行!!停下!!只有这个绝不对不可以!!快拔出去!!绝对不能射在里面!!”

在疲惫恍惚的大脑尚未理解杜威的话语之前,对于男性反应已经十分熟悉的伯爵夫人早已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她剧烈扭动着身体想要往后退却,但杜威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更加用力地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下体紧密无隙与她相连在一起,肉棒的前端正对着花心的入口。

“叫的这么响,大概真的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哦,母亲大人。怎么?就这么想让人看到你被我播种的时刻吗?”

“求求你···杜威···千万不要···今天绝对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要不是杜威有意控制着,他早就已经能够射出来了。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伯爵夫人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泪光盈盈地做着最后的恳求。

“哦,真的不要吗?虽然的确生个孩子什么的养起来也挺麻烦的。”

“是···是的···拔出去···听妈妈的话···快点拔出去···随便射在哪里都好···只要不要在里面···”

杜威皱了皱眉头,似乎犹豫了起来,看着杜威好像想要把肉棒拔出的样子,伯爵夫人松了口气,泪眼朦胧地用此刻她能做出的最温柔的笑容慢慢地想要引导他把肉棒完全从她体内拔出。

“可是这点麻烦我并不介意,母亲大人,就好好怀上我的孩子吧!”

忽然语调一转,杜威邪气地一笑,猛然大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心上狠狠一顶,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就势不可挡地吐了出来,数不尽的种子注入了她的花心之中,找着可以结的对象。

“啊···啊!!”

子宫内灼烫的感觉,就在伯爵夫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杜威的精液灌满,纯粹的屈辱和罪孽,就连最后一道伦理的防线也彻底失手,她想要大叫着发泄心中难以承受的痛苦,但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又不得不紧咬着贝齿将达到高潮的叫喊声压制最低。

“很不错嘛,母亲大人,这种时候也能保持着清醒刻意压低声音,看来你已经对偷情这种事很熟练了呀,真是了不起。”

舒爽地把此刻能射出的最后一滴精液都全部挤了出来,杜威喘了口气欣赏着伯爵夫人高潮后满脸红晕星眸迷离的诱人成熟风情,抓着她的大腿将她的整个下身往上抬起,让腔道内的精液也能尽可能地灌注到子宫中去。

“哈···哈···哈···啊···啊···哈···哈···”

伯爵夫人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桌子上,蜜穴里黏腻火热充满了杜威的精液,这是被儿子侵犯了的痛苦证明,而且是在危险日被自己的儿子内射,眩晕恍惚之中她仿佛可以感觉到有新的生命要在她的体内诞生了。

违背了最为禁忌的伦理的交,还有那可能会发生的更可怕的未来,伯爵夫人彻底的崩溃了,捂着脸低声抽泣着,完全无法接受这难以令人承受的事实。

“哈,母亲大人,这难道是喜悦的泪水吗。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在好好享受这难得亲人相聚时刻吧。”

“你···你还想要干什么?!啊···放手···放我下来!”

“干什么?当时干你啊,母亲大人,这桌子上太硬了肯定感到不舒服吧,我们到床上去继续吧,我想在晚饭之前还能做个几次吧,我很期待我最爱的母亲大人能和我一起有一个孩子呢,或许是两个,也许更多也说不定啊。”

“不要···不要···放开我···杜威···求求你···快住手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真的得了失心疯了吗···呀啊!!!”

杜威一把抱起伯爵夫人往床的方向走去,无视她造不成一点伤害的挣扎,将她赤裸裸地抛在了床上,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脱下,爬到床上再一次把伯爵夫人压在身底下插进了她饱受蹂躏的蜜穴之中,在她痛苦的哀鸣之中展开了不知疲倦的鞭挞。

······晚上的时候,杜威到了自己原本在伯爵府上住的地方,这里是伯爵府很僻静的一个深处,从小杜威不受宠爱,这地方距离伯爵夫妇的住处很远,十分幽静,周围仆人也不多。

刚才晚饭的时间,伯爵夫人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出来,雷蒙伯爵也说公事繁忙和阿尔法呆在书房里商讨事情没有踏出一步,而伯爵夫妇的二儿子加布里现在住在他的老师帝都着名学者蓝海先生的家里。杜威就一个人在老玛德的陪伴下享用了他到伯爵府的第一顿晚餐,然后到了他在伯爵府里最为熟悉的一个地方。

虽然他已经离家近一年,但院子里丝毫不减破败,就连杂草也不曾生了一根,想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伯爵夫人依然让人每天打扫的缘故。房间里留下的那些东西都不曾搬动过,甚至连去年离开的时候随手丢下的一册书也依然放在原来的地方,桌明几亮,一丝灰尘也没有。

玛德早已经按照杜威的吩咐把他随身的物品都搬进了房间。杜威吩咐仆人不许进来打搅,把院子的门都关了,又随手在房间周围布置了一个静音的魔法,这才关上了房门。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也可以现身了吧。一天到晚把自己隐藏起来,好像孤独地呆在一个与现实隔离的次元空间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杜威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解开了头上为了掩盖恶魔之角而扎在一起的头发,然后带着一点儿笑意对着空气轻轻说道。

“有什么吩咐吗···陛下···”

透过镜子的反射,杜威清楚地看到自己背后的空间开始波动,一个窈窕纤长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波浪一样柔美的蓝色卷发直达腰际,出现的女子微微向杜威欠身行礼,然后抬起头,蓝宝石般的水蓝色美眸无悲无喜地注视着他。

“没什么事就不能让你现身吗?”

杜威转过身靠近千里雪的身边,专注地观赏着她出尘脱俗的美貌,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好像不想浪费任何一点见到她的时间,自从上次在巨木镇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不···只不过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千里雪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幽幽说道,一瞬间流露出的与她原先清冷淡雅的气质完全不同的茫然可爱的表情让杜威一呆,接着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烧了起来。

“只有你看得见我,而我看不见你,不是很奇怪吗?要说意义么,大概是可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啊。”

杜威伸手抓向了身边蓝发蓝眸的女子,但却只是碰触到了朦胧无形的水雾,每次与她的距离看似很近,可仿佛又很遥远。

“有趣的事情···你今天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吧···陛下···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千里雪的声音又像前几次一样在房间的另一端响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即使被轻薄的语言调戏,也看不出她的感情有丝毫变化,好像这里所有的除了“使命”之外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我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再做几十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真的不想试试吗,雪?”

“陛下···我想你已经没有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如果你想要活下来完成使命的话···”

“无聊吗?你刚才明明也说有趣来着。使命什么的不是有你保护我么,你的使命不就是保护我直到完成我的使命么,何况一个晚上的话不算什么吧,就当这也是使命的一部分好了。”

杜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不死心地又朝千里雪靠了过去,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多么猥琐无耻。

“弥赛亚大人···很强···”

“弥赛亚,哈,你知道的还真多,就连我在海上的那段时间你也在我身边是吗?那个女人难道比你还要强吗?”

千里雪淡淡地说道,听到她的话语,杜威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冷哼道。

“从老师让我来你身边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陛下···你说的没错···即使有着老师给我的力量···弥赛亚大人也不是我独自能够抗衡的对手···”

“你觉得她会是你那个使命的阻碍么?”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先做些准备会比较好···”

“你的老师应该很厉害吧,为什么他要拐外抹角地让你来帮我完成什么使命,他直接来帮助我完成这个使命不就可以了吗?”

杜威冷笑道,问出了藏在他心里的一个巨大疑问,以他一般的经验看来,任何把什么使命硬加到别人头上的人往往才是幕后最大的黑手,特别是这种藏头露尾的人物,真的以为有多么伟大顺了他们的意思才是真的傻瓜,就像甘多夫和侯赛因那两个不知所谓的家伙。

“我不知道···陛下···”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相信你的那个老师,跑来毫不犹豫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效忠?将希望寄托在那种飘渺虚幻的东西上?雪,我相信你有着崇高的使命感,但是我不相信你的那个什么老师告诉你的什么使命,什么不可避免的命运,只有别有用心的谎言才需要这种东西来做掩饰。”

杜威手舞足蹈地大声说道,前所未有的激动了起来,要不是有着隔音魔法,恐怕全伯爵府上下的人都要听到他的声音。

“我并不指望你现在会相信···陛下···但我相信老师···全心全意···”

千里雪静若止水的坚定语调好像在杜威的脑袋上浇下了一盆冰雪,让他立刻沉静了下来。眼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杜威沉默着,慢慢转过身去,好像在掂量她这句话语的重量。

“准备么,你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太弱了是吧?那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更强一点吗?”

杜威叹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有一样东西应该很适你···虽然不知道能够让你的力量成长到什么程度···不过总有一些用处···”

千里雪说着,在她的手掌中凭空出现了一个泛着金色光辉的水晶球,无数金色的细丝一样的东西在其中不断盘旋环绕,带着绚丽的光晕,冲击着水晶球的内壁,仿佛想要从中逃离。

“这不会是那个吧?”

“是的···陛下···龙的灵魂···你那靠着『龙之心』作为力量源泉的身体将会是这件东西极为契的载体···纯净的能量···所有的知识···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千里雪举起了手里的水晶球送到了杜威面前,杜威望着那其中瑰丽璀璨的景象,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二)暗潮涌动(下)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作者:xiaoyanglaolang26/7/3要人物介绍杜威:角。

千里雪:女魔法师。

******************正文持续了半月的比武大会终于落下帷幕,在广场周边地已经准备好的烟火同时点燃,轰鸣的礼炮加上满天开花的烟火,让全场的观众沸腾起来。皇城的城门打开,一队全身银色铠甲红色披风的御林军列队开出,强盛华丽的军容让围观的人们欢呼。

礼号之中,两队御林军用整齐划一的动作同时拔出长剑,斜指天空,一片剑林之后贵宾登场。这次比武大会前五十名的选手列队走上了擂台,接受数万民众的欢呼。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惊喜和满足,随后就是激动人心的授勋仪式。

“我将对你们祝福,你们都是帝国勇敢的武者。也会成为骄傲的骑士。我希望你们用你们的生命和热血,捍卫你们的尊严,捍卫骑士的荣耀。”

在众人的欢呼之中,礼乐团的礼乐之下,骑士协会会长德隆一一给每一个优胜者戴上徽章,接着一脸庄严恭敬地用双手将骑士精神的象征皇室代代相传的神器“隆奇努斯之枪”举过头顶,在他的面前向着“圣枪”单膝跪地行着标准骑士礼的五十名“罗兰之剑骑士团”成员同时肃穆地宣读了骑士誓言,宣誓效忠帝国,以生命捍卫骑士信仰。

杜威随着辰皇子从最顶层的包厢走出,从一边的特殊通道绕过在广场上狂热欢庆的人群,走到了一条略微僻静的小路。几乎是在无声无息之中,一辆装饰极为华美的马车缓缓地行到了两人身边。这辆马车的车棚之外是一层薄薄的纯金,在阳光之下显得金碧辉煌,马车的车轮轮毂都是用最上好的精钢打造,车棚四周竖立着四根雕刻着荆棘花的立柱,上面镶嵌着几枚蓝色的宝石,周身的车边上甚至用一些打磨的很细碎的魔力水晶布置了一圈微型的风系魔法阵,显得无比奢华。

就在同时,在杜威和辰皇子站立的四周,静悄悄地出现了四个身穿带有荆棘花图腾的鲜红法袍,头戴尖尖高帽的宫廷魔法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桀骜,锐利的目光小心注视着周边所有的情况。

“殿下,请上马车吧。”

一个浑厚的声音来自坐在马车前的车夫,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穿着宫廷侍者的棉布衣服,但气度淡然从容,眼神深沉稳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车夫,而更像一名武者。

“杜威,我的朋友,请吧。”

辰皇子笑了笑,对着杜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个车夫仿佛不经意地看了杜威一眼,然后就低下头不再说话。不一会儿,马车缓缓驶动,出了帝都的城门渐行渐远。

“杜威,你就不问问我现在要带你去哪里吗?”

“像殿下这样有趣的人,想必带我去的也一定是有趣的地方。”

马车之上,辰皇子看了会儿道路两旁的风景,忽然转过头似乎随意地问道,虽然相处加起来不超过半天时间,但这位随和的皇子殿下却仿佛已经把杜威当做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不时地和他谈论一些奇闻异事以及杜威在罗林平原上的一些传闻,好像与他很谈得来,对他“发明”的热气球更是兴趣十足。杜威也只是淡然应,他本以为那个银发的女人也会和这位皇子殿下在一起,但今天却并没有出现,他装作顺便地问了问她的行踪,但辰皇子只是笑着说他也不知道。

没多久,马车行驶进了一条岔路,道路两旁竖立着一排整齐的明显经过精心修整的青衫树,就在前方距离一座不高的山峰下,有一片幽静的庄园建筑,略带着一点罗兰大陆北方的建筑风格,被一圈圈嵌着铁栅栏的幽幽深色青石高墙所环绕。

那庄园的一座体建筑看上去像是某个贵族私家庄园的样子,整体由高大结实的青石建造,看上去很是粗犷,不过墙壁上布满了爬山虎藤中和了这份粗犷,生出一丝阴柔的味道。这是一座三层高的大豪宅,单纯从体积上看,恐怕比罗林家在罗林平原的祖宅城堡也小不了多少。

宅子的正门口楼下,是一片花圃,此刻正值初夏,花圃里盛开的巴伐利亚玫瑰妖艳地在夕阳下怒放,使得这座看上去有些幽森的大宅浮现出了一点儿暖意。

马车行驶到宅子下面,立刻就有一队衣冠楚楚的侍者大步走了上来,这些侍者一个个人高马大,都是极为孔武有力的彪悍男子,一举一动之中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浓厚军旅气息。

花圃旁边开辟出来的一个大院子上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马车,那些马车上地家族足徽五花八门,就这么短短走下马车的时间,杜威就至少看到了三个历史极为古老又就的豪门世家的徽章,还有五六个族徽也是罗兰大陆上的一流家族。

“辰殿下,不知道您今晚准备如何安排?”

一个侍者领头模样的人对着辰皇子深深鞠躬施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陪在两人身边缓缓地跟着,一面低声询问道。

“今天看上去很热闹啊。”

“哦,是比利亚伯爵大人在这里举办了一场晚宴。您是否要我去通报一声您的到来。尊贵的殿下到来,比利亚伯爵一定会很高兴的。”

远远就已经隐约能看到这座大宅里的灯火辉煌,还有音乐笑声传来,得到了辰皇子的点头,这个侍者立刻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亲爱的杜威,现在你应该已经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吧,男人的天堂,上流会最好的游戏场所。整个帝都周围都隐藏着不少这样的地方。不过这里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个,最奢华,最昂贵,能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和欲望,只要你有钱,不过也是个能看到所有贵族丑态的地方。走吧,我的朋友,我想你长这么大,恐怕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辰皇子叹了口气,手里托着银色的圆盘的侍者来往繁忙,隔着大厅的大门,两人已经能感受到里面宴会的气氛正浓厚。没等两人进去,里面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在几名侍者的陪同下,几个身穿华服的贵族大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优雅的笑容。

“哦,我亲爱的小殿下到了。你看,我就猜到今晚肯定会有神秘来客,我的预感一向是很准确的,比那些没用的占星术师都准确”

走在中间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身形消瘦,眼神已经有些浑浊,一身酒气掺杂了些许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满脸红光。他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辰的手臂。

“所罗门侯爵大人,您看上去今天心情不错啊,看来比利亚伯爵一定给您特殊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吧,是什么呢?是南疆的『蛇女』?还是从沙漠上弄到的某个没落部族的公?”

“你猜的不错,比利亚那小子居然弄到了两名上等的『蛇女』。原本我还担心我这把老骨头晚上恐怕是一人消受不起两名蛇女,不过幸好现在你来了,哈哈。”

辰皇子的笑容很亲热,这个叫所罗门侯爵的老家伙也一脸笑意,丝毫不在乎辰皇子的玩笑。这位所罗门侯爵年轻时曾在军方服役,当时还和还只是皇储的现任皇帝奥古斯丁六世关系很好,奥古斯丁六世登基之后,很是善待这个年轻时候的跟班小,让他负责打理不少皇室的产业,同时还控制了一些海外贸易。

辰皇子和这个老所罗门低声谈笑了一会儿,旁边的几名中年贵族也都过来和他见礼,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的就是今晚宴会的举办者,比利亚伯爵。

“让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杜威罗林,雷蒙伯爵的长子,同时还是一名出色的魔法师,看看这枚徽章,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魔法学士。”

许多目光聚集在了杜威的身上,辰皇子微微笑着,然后亲热地拉过了杜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好像是亲密好友一样的态度。其实不少消息灵通的贵族早就猜到了杜威的身份,不过亲眼看到这位前几年还以“白痴”之名闻名帝都的人物此刻竟然以一个高贵的魔法师的身份出现,还是感到有些惊异。

在众人的簇拥下,辰皇子拉着杜威大步走进了宴会厅里,地面上铺设的是厚实而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是一盏盏明亮的水晶灯,天花上满是最上等艺术大师手工的浮雕,甚至就连随便看到的一个花瓶摆设,都是价值不菲的工艺品。

随着辰皇子进入大厅,立刻引起了一阵喧哗,整个大厅里只有二十多名贵族,但是却至少有一多个女人。各种名贵香水的味道四处飘散,让杜威差点忍不住打喷嚏。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贵族们此刻也忘记了自己的仪表,好几个家伙都左搂右抱着年轻的美丽女孩。

这里的大厅是圆形的设计,而在大厅周围另外布置了一圈小小的圆形包厢一样的地方,只是那些包厢却没有门,纯粹是用上等珍珠穿成的帘子作为屏障,在几个珠帘后面隐约可以看到的有男女衣衫半褪的扭在了一起,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亲爱的杜威,我的朋友,为什么你还一个人呢?我的老天,在这里如果你还是一个人的话,那可是会被大家笑话的。”

辰皇子很随意地在人群里穿梭者,随手拉过了一名看上去很娇柔的女子抱在了怀里,和一些熟悉的朋友打着招呼,然后大声对着杜威笑道。

杜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各种各样的美女都聚集在这里,挑逗火热的目光来在他身上扫过。这些美女风情各异,左侧几名嬉笑地坐在一张水床上的女孩都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轻纱,娇嫩的胴体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其中一个女孩甚至对着杜威缓缓扭动着身体,身上几处敏感的部位更是在轻纱之下隐隐露出了清晰的轮廓。

而在右边的一张软榻上,一个身材高挑的长腿美女居然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半躺在那儿,她的肌肤略微有些浅浅的小麦色,看上去健康诱人,滚圆的胸,纤细的腰,笔直修长的腿,整个身子微微地蜷缩了一丁点,一只手上戴着一枚金镯,两根手指轻轻地捻起一枚葡萄放在鲜红的嘴唇旁轻轻舔了一下,眼神带着火媚挑衅地看着杜威。

“看看,她们喜欢你,我的朋友。去吧,找点儿乐子,我相信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在这里大受欢迎的。”

辰皇子搂过杜威的肩膀在他耳边笑道然后把他往女人多的的地方推去,很快就有几条柔嫩的手臂缠到了杜威的身上,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一件极为暴露的红色长袍,胸前的衣襟开得很大,一直到了肚脐的部位,长袍两边的侧口也开得极大,齐着大腿根部,杜威从几个角度扫了几眼,终于清楚地确认这个女人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哦,一位好漂亮的小魔法师啊。”

这个火辣的女人有着一双勾魂的眼睛,把嘴唇大胆地贴上了杜威的耳朵,甚至用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说着,她娇嫩的手臂已经搂住了杜威的脖子,小手轻轻抚过杜威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身体在他的背上摩擦。

“来吧,我的小魔法师,我们去那里吧,我还从来没有和魔法师做过。”

这个女人放浪地笑着,扫了一下旁边不远处的一条珠帘,在杜威耳边吐息道,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臂往那边走去。

但忽然之间,这个本来还一脸媚笑的女人身体一僵,然后中了风邪似得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几个侍者立刻赶来把这个女人抬了出去,好像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你可真是不走运啊,杜威,那姑娘大概吃了太多的冰浆果了吧,这种东西在这里的饮料酒水里都有掺杂,虽然能让人快乐,但要是吃多了也会有危险,你可也要当心点,我的朋友。不过没关系,再找一个吧,这里的好姑娘可多得是。”

辰皇子举着酒杯带着些许醉意,随口对着杜威解释道,在这个地方因为过多服用了冰浆果而导致昏迷的事件并不罕见,有的时候单纯的因为太过兴奋而晕倒的也不在少数,毕竟在这种奢靡之地几乎人人都放下了平日的克制,纵情欢乐。

可是杜威却并不觉得这是那个女人晕过去的原因,因为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虽然极为轻微,可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一丝魔力波动,那是最为简单的精神冲击,但只要精神力够强,足以将一个普通人击晕甚至杀死。

“各位!”

忽然在大厅之中传来了一个闷闷的如打擂一样的声音,就在大厅左侧的一角,坐着一个如一堆肉山一样的巨大胖子,这个家伙看上去五十多岁,华服半敝,如魔兽一样的粗壮大腿上坐着一个体积最多只有他身子四分之一大的娇小女孩,那个女孩的小手在这个大胖子身上来地抚摸,娇嫩的舌头在他的胸膛上舔来舔去。

“我说各位!”

“哦,看啊,我们的『德兰山之魔兽』又有什么新意了?”

那胖子眼神里露出一丝不耐,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孩,站了起来再次大声叫道,这一次终于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我说比利亚伯爵,你的这个宴会也太无聊了,每次都是这些调调,没有一点儿新花样。”

随着场面安静下来,那个大胖子对着比利亚伯爵不满地叫道,似乎已经忍耐了许久,他的话一出,一些宾客也纷纷点头,虽然这里各式各样的美女令人眼花缭乱,但玩的久了却也已经有些腻味了。

“我说德兰山,不要着急,我知道你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不过我今天还准备了一丁点新的花样,或许你会有兴趣的。”

比利亚伯爵微微一笑,对身边的一个根本低声说了一句,那人立刻小跑出去。

片刻之后,宴会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随即一个下面镶嵌着光滑轮子的平台被推了进来。

平台之上,隐隐散发着一层魔法的光辉,让人吃惊的是这居然是真的魔法,平台的地上用少量的魔力水晶刻画出了一个照明的魔法阵,那洁白圣洁的光芒笼罩了整个移动平台。

可更让人吃惊的是,在那平台之上并肩站立着四个身穿魔法师长袍的人。白色的大魔法师长袍,高高尖尖的魔法师帽子,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柄黑色的魔杖。

这四名穿着大魔法师长袍的人都身材高挑,全身笼罩在袍子里,半点肌肤都不露在外面。大厅里响起了一阵淡淡的音乐声,在这音乐之中,这四名穿着大魔法师长袍的人缓缓拉下了尖尖的高帽,露出了本来面目,居然是四个绝色的美女,脸孔上带着近乎圣洁的微笑。

但是接下来,这四个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忽然抬起了自己的手,在音乐之中扭动着身体,轻轻在魔法师长袍的胸口位置拉了一下。一根带扯下,魔法师袍的衣襟立刻敞开了大半,露出了娇嫩而饱满的大半个胸膛,那高耸的轮廓,虽然不曾完全显现,但仅仅是那轮廓,就足以让人心动。

接着,四个人又同时在魔法师长袍腰部的位置一拉,这样一来,这明显是特殊设计的魔法师长袍的下摆立刻露出了一边的开口。齐着大腿根的长袍下摆随着身躯扭动轻扬飘起,露出了雪白而浑圆的大腿。

这四个“女魔法师”身躯柔弱无骨地浅浅扭动,穿着圣洁的法师袍子站在魔法台上用娇嫩的小手故意探入自己的胸膛轻轻揉捏,甚至身子还在颤抖,表现出一丝仿佛不堪的样子,但最微妙的是,这四个女孩的脸上却依然带着那种近乎圣洁的微笑。

“好好好!好你个比利亚伯爵,居然想出了这个调调来,哈哈,老子干过的女人多了,却从来没有干过女魔法师,哈哈哈哈。”

这强烈的反差,立刻让周围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那个德兰山魔兽楞了一下然后拍掌大笑,比利亚伯爵也是一脸骄傲,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在这意外的惊喜之中节节升高。但和四周爆炸火热的气氛不同,在头顶的正上方,杜威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与男人们的欢乐截然不同的冰冷杀意。

“这四位『女魔法师』可是我派人精心调教出来的,其中的妙处,我想亲自体验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我在这里透露一点点,这四个女孩子可都是学会了一点点初级的货真价实的魔法哦。虽然不能和真正的魔法师相比,但是也不亚于一个魔法学徒的水准了。大家想想,在你享受她们的时候,她们还能施展一两个加持体力的魔法给你,同时你动的时候,她们在下面低声吟唱咒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哈哈,我可说明,我比利亚可没有碰过她们,她们还是纯洁的处女,今天嘛···”

比利亚伯爵忽然哈哈一笑,接着道:“在这里,辰皇子自然是要享用一个的,所罗门侯爵也是要带走一个的,至于你,德兰山魔兽,你想要的话,可就得出点儿血啦。”

“怎么?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好说好说!”

“唉,这样岂非又是送了胖子一个。”

“德兰山,你不要和我抢了,我出一万金币要一个。”

“一万?这样的妙人一万哪里够!我出十万!剩下两个我都要!”

“二十万!两个我要!”

“三十万!”

“三十五万!”

“一万金币!老子要了!”

那个德兰山冷眼看着众人,忽然咳嗽了一声,报出了一万金币的天价,这话一说,贵族们都沉默了,毕竟大家虽然有钱,但是金币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难得的魔法师美女虽然让人心痒难耐,但是花一万金币就为了玩女人,这样子烧钱的方式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两万金币加上我身上的这枚魔法师徽章,四个···我都要。”

就在德兰山得意大笑的时候,猛然间一阵狂风鬼哭神嚎地从大门口涌入,吹得大厅内火光摇曳,骤然暗了下来,但在下一刻狂风好像从未出现过似得突然消失,大厅里又变得明亮,一个立得笔挺像是影子一样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大厅的正中央,轻柔和煦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但却莫名令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麻烦的家伙来了。”

辰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了杜威身边在他耳边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原本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似有似无地露出了一点阴沉的寒意。

大厅里死一样的寂静,当那人现身之后,所有的贵族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表情,德兰山魔兽被人打脸竞价,正欲发作,但一看到那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了下去乖乖闭上了嘴巴。就连他们身边围绕的女人也都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一个个也低着头不敢再像先前那样随意调笑。

“杜邦···大魔法师阁下,原来您今晚也在这里···竟然没人通知我,真是失礼。大魔法师阁下能够光临本人的宴会,真是令我感到荣幸。”

经过了短暂的尴尬沉默,作为办者的比利亚伯爵才咳嗽了一声,看了看辰皇子和所罗门侯爵,走上前打着哈哈有着一点讨好意味地说道,杜威有些猜不透那人是什么来路,就算是比利亚伯爵和辰皇子见礼也不见他这样一丝不苟地显示着恭敬,就好像这个人比起辰皇子更让他觉得不能得罪。

悄悄打量着那人,虽然被称作大魔法师阁下,但那人却并不是魔法师公会里的那些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而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的相貌还算英俊,只是脸上好像涂抹了一些脂粉,嘴唇上抹了一些唇彩,虽然涂脂抹粉在贵族圈并不是十分奇怪的事,但放在这人身上看起来就有种极为强烈的违和感,好像一个小丑般怪异的样子不仅不让人感到可笑,反而有种悄然滋生的恐惧在心中蔓延。

“失礼?没关系,看这里这么热闹,我也想来凑凑而已,可是啊,比利亚伯爵大人,现在这里的情况,你能解释一下吗?公然买卖『魔法师』,你真的不是在向『我们』挑衅吗?”

对于贵族们的反应仿佛已经习以为常,那人嘴角边始终带着难以捉摸的微笑,他徐徐抬起手指了指台上四个忽然被打断表演有些手足无措的“女魔法师”,用好像要睡着的语气慢悠悠地沉声说道,眼光有意无意地顺着杜威的目光迅速在他脸上扫了一眼。

“这个···这个是···”

比利亚伯爵有些局促地笑着,就如被最不想碰到的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想要解释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好像又没有找到适的理由,身体不经意地想挡在那人和魔法平台之间,搓着手一个劲地打着哈哈。

“平常你喜欢怎么玩我杜邦管不着,但是比利亚伯爵大人,比利亚叔叔,这次看起来你似乎玩得过头了啊,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理解释,魔法师可是很看重这个身份所象征的荣耀的。”

“杜邦,你怎敢如此放肆!就算你是白袍大魔法师,但今日辰皇子殿下和所罗门侯爵在此,还轮不到你在这说话!”

那个叫做杜邦的年轻人观赏着自己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完全没有正眼看着比利亚伯爵,傲慢的态度立刻激怒了一个一直和和辰皇子以及所罗门侯爵站得很近的贵族,跳出来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哦,原来辰殿下和所罗门伯伯也在这里,还请恕我最近眼神不好,竟然才刚刚发现,真是失礼啊。”

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恍然大悟似得用手指戳了戳额头,杜邦看起来极为抱歉地说道,但高高昂起的头颅看着天花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那个跳出来指责他的贵族大怒,指着他的鼻子正待还要说些什么,但忽然七窍中流出血来,像发了疯癫似得倒在地上抽搐阵阵,接着双脚一挺就此不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猛然见血,大厅里的许多女人都吓得尖叫起来,往角落里退去,给大厅中央露出好大一块空地。所有的贵族也都有些惊骇的快速移动到辰皇子和所罗门侯爵身边,与那个叫杜邦的年轻人隔着中间载着四个“女魔法师”的魔法平台遥遥相对。

“杜邦阁下有兴致来此,真是罕见,我也感到十分高兴。听闻塞纳侯爵不久前染上恶疾,不知近来可有好转?”

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侍者上前来把那个满脸是血人事不知的贵族抬了出去。

辰皇子并没有动怒,依旧风度翩翩地随和笑道,毫无倨傲的姿态,好像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点儿也没有在意现在一触即发的气氛。

“不劳辰殿下费心,有老师的关照,家父已经痊愈,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而已,再调养一阵子就会健康如初。”

“哦,对对,我倒差点忘了,杜邦阁下的老师雅戈道格席可是只在那位『大陆第一的魔法师』甘多夫大师之下的伟大魔法师,魔法界的传奇,在药物学方面的造诣比之宫廷的御医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他出手,自然是不用担心。”

“『大陆第一的魔法师』之下?哼哼哼,你在说笑吗,辰殿下?甘多夫已经死了,现在老师他就是『大陆第一的魔法师』。”

“哈哈,原来如此,那真是可喜可贺。”

杜邦把自己的手掌放在灯光下仿佛迷恋无比地仔细欣赏,不紧不慢地说道。

就似为此感到十分高兴,辰皇子微笑着着了魔似得轻轻拍起了手,其他的贵族面面相觑,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也随着辰皇子拍起了手,杂乱的掌声在大厅之中荡但却没有一声欢呼,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所取代。

“这四个『女魔法师』,辰殿下你也有份吧?怎么?难道你和所罗门伯伯也对这种如此亵渎不敬的行为是默许的吗?还亏老师在前两天夸奖你品德端正,行事有据,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被所有大陆上的魔法师知道了,究竟会有何种反应呢?魔法师在这个世界上是很稀少的,所以魔法师也是很团结的,你明白吗,辰殿下?”

似乎并不像和辰皇子多说废话,杜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负着双手淡淡说道,紧盯着他的眼睛,好像将猎物牢牢锁定的猎人,身上猛然散发出一股压倒性的强大魔力波动。

“杜邦小子,不要这么冲动嘛,我和塞纳侯爵也是好朋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我们这些老朋友在这里聚会只是图个乐子,何必这么认真,这四个女孩子不过穿得和魔法师像了点而已,你不喜欢的话,就让她们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如何?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才最重要。”

就在这时,所罗门侯爵打着酒嗝笑嘻嘻地说道,暗中向比利亚伯爵使了一个眼色,比利亚伯爵会意,立刻打手势让台上的四个女孩脱衣服,不一会儿,四具玲珑凹凸的诱惑身躯就彻底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可惜现在没人有心情欣赏,而她们脱下的魔法师袍也立刻被人收走。

“脱下魔法师袍就不是魔法师了吗?那我现在没穿魔法师袍,难道我也不是魔法师吗?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开开心心一起玩乐,可是作为一名魔法师,作为魔法师公会的一员,我可不能对这件践踏魔法师尊严的事情视而不见。”

杜邦丝毫不买账,一副你们说不出个适的理由就决不罢休的模样,不焦不燥的神情似乎有着足够的耐心陪着在场的所有人理论下去,几名贵族向他怒目而视,但想起刚才被抬下去的那人七孔流血的凄惨样子以及杜邦的身份背景,都敢怒而不敢言,一个个都感到憋屈无比。

“杜邦阁下,我想你恐怕是有所误会了,这里除了你和这位杜威阁下,哪里还有什么魔法师。”

“对啊,她们啊,根本不是什么魔法师,刚才叫她们魔法师只是失言而已,失言而已,酒喝多了就胡乱说话,管也管不住啊,哈哈哈哈哈。”

辰皇子悠然笑道,所罗门伯爵也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拍脑袋附和着大声说道,爽朗的笑声传遍了大厅,驱散了大厅里尴尬沉闷的气氛。

“虽然这个世界上装疯卖傻的白痴很多,但我相信辰殿下你肯定不是其中之一吧?她们身上有着魔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脚底离开了地面,杜邦就这么慢慢地漂浮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辰皇子,冷冷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

“杜邦阁下,我想问题的关键在于究竟怎么样才算是『魔法师』?有魔力就是魔法师吗?我看未必。只有『法』的魔法师才能算是真正的魔法师吧。杜邦阁下,你是一名受人尊敬广受认可的魔法师,那是因为你有着一枚精致的徽章,而这里的杜威阁下被认为是一名魔法师也是因为他有着一枚精致的徽章。也就是说,只有被魔法师公会承认,拥有魔法师徽章的人才是真正的魔法师吧,而这四位姑娘只不过是不小心有了些魔力的『普通人』而已,因此杜邦阁下你的指控恐怕并不成立吧。”

辰皇子侃侃而谈,一番道理讲下来虽然怎么听怎么怪异,但是乍一听好像又是一种说得通的解释,同时在不经意间承认了魔法师公会无可替代的正统性,一时之间,那个咄咄逼人的杜邦沉默了下来,好像在仔细思着这段话的意味。

“如何?杜邦阁下?只要不是『魔法师』,就没有问题吧?”

“哼,哼哼哼哼,不错的诡辩啊,辰殿下,既然如此,那就请所有的宫廷『魔法师』明天都排队到魔法师公会来参加魔法等级考核吧,毕竟你不是说只有得到魔法师公会承认的『法』的魔法师才算是真正的魔法师。要是不来的话,你手下那些顶着『魔法师』名号行事的家伙可都算是欺世盗名之徒了吧。那边的杜威阁下,你也是魔法师公会的人吧,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抚掌一笑,杜邦忽然看向了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杜威,笑眯眯的表情似乎对他的答极为期待。

“她们的确是魔法师。”

杜威似是没想到那人一句话,全场的焦点一下子就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接着平淡地说道。

“不错不错,魔法师就是魔法师,又有什么不法,以为是任职做官吗?”

他这话一处口,杜邦立刻大笑起来,贵族们包括所罗门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唯有辰皇子依然微笑着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过虽然她们是魔法师,但是在这里并没有『买卖』魔法师。那四个女孩子不过是比利亚伯爵花了心血教出的四名魔法学徒,想要让他们发挥所长选择适的人在其身边侍奉,花费的金钱只不过是大家感激比利亚伯爵的心血付出另外所给的谢礼而已。魔法师选择侍奉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就算她们与她们的人擦出了一些爱情的火花,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旁人也是管不着的吧。不信的话,我想杜邦阁下可以亲自问问她们是不是自愿的。”

“没错,我们只是想找几个魔法师来帮我们处理一些问题罢了”

“虽然魔法师公会在一些底线方面有所限制,不过选择侍奉人这种事魔法师一向是自由的不是吗?”

“她们可都是自愿的,不过是谁出的酬劳更高就选谁而已,完全公平公正公开。”

“杜邦阁下太敏感啦,哈哈。”

杜威语调一转,大厅内的贵族们听了当即全部会心一笑,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开起了玩笑,仿佛这里的气氛一直就是这么轻松愉快。

“杜邦阁下,正如我的朋友杜威所说,魔法师公会可没有随意限制魔法师意志自由的权利吧,这根本不是什么『买卖』,只不过是场交流活动。”

辰皇子眼中一亮,也顺势说道。有辰皇子开口支持,其他的贵族更是摆出了一副欣赏人才的眼光看着台上的四位赤身裸体的女魔法师,目光清澈的好像坐怀不乱的铮铮君子“意志自由···你情我愿···哼哼,还真是敢说。杜威么···这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让我想想,难道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甘多夫最后的子,听说老师他很欣赏你,我也很想见识见识甘多夫最后的衣钵传人究竟继承了他几分实力。”

骤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卷过,吹得大厅里的人东倒西歪,在刹那之间,杜邦几乎脸贴脸站到了杜威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自信不羁的笑着,宛如要把他的长相深深地记在脑中。

“你说笑了,杜邦大人,老师还没教我些什么就过世了,现在我只会几手初级魔法,在魔法造诣上怎么可能是你这位白袍大魔法师的对手。”

杜威仿佛有些服软似得淡淡笑了笑,但却没有退后半步,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抽了抽鼻子,好像对杜邦身上传来的粉脂味感到很不习惯。

“是嘛,我能感觉到你的精神力很强,但魔力的确差的可以,听说你还有一个师姐已经达到了八级大魔法师的水准,有时间的话我就去向她讨教讨教吧,究竟是我的老师雅戈道格席教出来的子更优秀,还是那个以前所谓的『大陆第一魔法师』甘多夫教出来的子更出色,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杜邦有些失望地又看了杜威几眼,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转过笑呵呵地身对着比利亚伯爵道:“比利亚伯爵大人,最近我的实验室正好缺几个魔法学徒,我看你培养出来的这四个女孩很是不错,不如就让给我吧,魔法师还是配魔法师才更适,辰殿下,所罗门侯爵大人,你们觉得呢?当然,我也不会让比利亚伯爵白白辛苦的,两万金币谢礼一分不少,明天马上送到府上。”

“这个···杜邦阁下···其中两个已经跟了辰皇子殿下和所罗门侯爵大人了,另外剩下的两个你倒是可以和她们商量一下,要是她们愿意的话。”

比利亚伯爵搓着手,有些难以答似得犹豫道,暗暗向辰皇子和所罗门侯爵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魔法师配魔法师,的确不错,不过今晚这里可是有着两位魔法师公会的魔法师大人,我看不如这样吧,我的那位和所罗门侯爵的那位就让她们去侍奉杜威阁下,另外两位就让她们去杜邦阁下的实验室帮忙,各位看这样如何?”

“这法子不错,这调调才有趣啊,哈哈哈哈,杜邦大魔法师你都有好几十个魔法学徒了,其实也不差这几个吧。”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杜威阁下和杜邦阁下是帝国两位最伟大的魔法师的子,比利亚伯爵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我看就按照殿下的想法来吧,想来这四位魔法师姑娘也一定很乐意成为两位大师亲传子身边的魔法学徒。”

辰皇子走到比利亚伯爵身边,视线来看着杜威和杜邦,他的话音刚落,德兰山立刻爆发出了一阵雷鸣大笑,拍着大腿连连叫好,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其他的贵族眼见危机已过,也纷纷各怀心思地承接道。

“辰殿下可真是大方,好吧,我想身为甘多夫的子,身边竟然没有魔法学徒也实在是过于寒酸了,『大陆第一的魔法师』也不对自己的子好一点,真是让人看不下去呢,谢礼也由我来吧,还是两万金币绝不会少,就当是我给杜威阁下的见面礼吧。”

杜邦敲着额头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展颜笑道,慢慢落在地面,众人见事情圆满解决,又全都恢复了往日的贵族风度,托着酒杯互相示意。

“啊,杜邦阁下,这就要走了吗?难得相聚,不如再多待一会儿吧。”

“不了,我还得去冥想,身为魔法师,每天可都是不能松懈的。就此告辞,辰殿下,还有···杜威阁下。”

杜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杜威,转过身毫不拖沓地走出了大厅,外面传来一阵马的嘶鸣,接着马蹄声渐行渐远。

“殿下,那位杜邦阁下是···”

“没听说过他吗,我的朋友,那家伙在帝都可是很有名气的,塞纳侯爵的第三个儿子,不过他是嫡长子,所以有着顺位第一的家族继承权,更重要的是他是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的子,年纪轻轻就达到八级的天才魔法师,是魔法师公会里最有希望突破到圣阶的人。一个未来的圣阶,未来的魔法师公会席,这种分量,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杜邦走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音乐再次奏响,大厅内也渐渐恢复了先前的愉快气氛。杜威好像有些疑惑地对着辰皇子说道,辰皇子微微叹了口气,向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杜邦的身份。

“难怪他好想连殿下都不放在眼内,圣阶和魔法师公会的力量真的这么可怕吗?”

“可怕地难以想象,如果得罪掌握这股力量的家伙的话,即使拥有再大的权利也会永生不得安宁吧。”

“这样么,很有意思啊,未来的···”

辰皇子拉着杜威来到了露台上,好像不想被关于杜邦的话题弄得心情沉重,两人岔开话题随意说了一些风花雪月的闲话,辰皇子是皇室子,从小被严格训练皇室礼仪,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艺术诗歌,贵族的那一套玩意儿都是信手拈来精通无比。加上他天胄之尊,却毫无倨傲态度,风度翩翩,言语之中令人心折,实在让人很难不对他生出好感来。

两人聊得开心,宴会里的人却不肯放过他们,早有人发现辰皇子殿下不见了,随后这次宴会的人比利亚伯爵和所罗门侯爵一起到露台把两人重新拉了宴会里,直弄到后半夜,宴会才散去,有的直接带了美女到楼上特殊准备的贵宾房,有的则是出门坐上自家的豪华马车,在众多随从护卫的簇拥下离去。

杜威被比利亚伯爵请到了楼上,在这座豪宅的顶层为他准备了一个富丽堂皇的休息室。在两个衣衫华美的侍女的引路下,杜威走进了属于他的房间,这个房间是一个圆形,四周一圈的水晶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是一种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暗红色,空气之中缭绕着一股浓郁奇异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哪种特殊的调情香料。

两名侍女掩嘴微笑退了出去,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正中间的圆形大床,看上去就如云端一般柔软,头顶之上还有特殊弄出来的水晶壁,反射着周围的光芒,散发出七彩之光。

目光落到了房间里的一扇屏风上,乍一看好像没什么不自然的地方,但在下面却又一袭白布隐约露了出来。杜威快步走到了屏风后,地上软绵绵地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女孩子,正是今晚得到的那两个魔法学徒,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上了那套诱惑的白色魔法师袍,可是却好像在他进入房间之前就被人击晕了之后随手丢在了这里。

“就这么不想让我碰这里的女人吗?雪,你该不会是,那个怎么说来着,吃醋了吧?”

轻叹了一声,也不去管地上昏迷的两个女孩子,杜威的眉毛跳了跳古怪地笑道。

“她们···还有下面的那些女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千里雪还是那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口吻,恬静的不能再恬静的神情,也许杜威不问她的话,她也根本不想解释些什么。

“不是普通的女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难不成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刺客?

在床上趁你高潮要你命的那种?”

杜威仔细看了看地上晕倒的两个女孩子,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本事,还有楼下大厅里那些放浪形骸的女人,看起来也不过是群娱乐男人的高级妓女而已。

“她们的身上···被人用隐形药水···画上了魔纹···”

千里雪也不多言,一团柔和的蓝光笼罩在了那两个女孩子身上,在魔力光芒的照耀下,那两个女孩子露出的皮肤上面清晰地浮现出了一些诡异神秘的图案,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画得还挺不错的嘛,这种魔纹有什么用吗?”

“魔族的魔法···专门对付男性用的一种···有效的魔法···”

“魔族?对付男人的魔法?”

“就像是一种诅咒···一种会上瘾的药剂···每次和画有这种魔纹的女人···交···灵魂就会更深地被魔纹所束缚···到了最后就会被画下这种魔纹的施术者所控制···当他激活魔纹···就可以强迫受害者的意志服从他的命令···”

千里雪收了魔力柔声解释道,这种阴毒的魔法在她嘴里幽幽说出来就好像变成了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事情,但仔细味,又令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绝对的,恶魔才会想出来的魔法。

“很有趣啊,这种魔法,欲望的陷阱,的确是对付男人很有效的手段,这个魔法你会吗,雪?”

像小孩子听到了好玩的事情似得高兴地一拍手,杜威又瞧了瞧晕倒在地上的两个少女此刻在昏迷中柔弱娇怜的模样,带着一种被刻意培养出来的冰清玉洁的气质,想象她们穿着魔法师袍在男人的胯下魅惑动人的呻吟,恐怕任何一个得到她们的人都会在今晚就忍不住好好享受一番,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灵魂在倾泻欲望的同时落入了恶魔的手中。

“不···刻画魔纹需要独特的技巧···还需要特殊的材料···施展起来也十分消耗魔力···是一种很麻烦的魔法···”

“是嘛,那真是遗憾,我还想试试来着,听说现任的皇帝陛下喜好女色,要是向他进贡这样子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哈,雪,你觉得做这个国家的皇帝,会不会是一件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

带着一点儿失望,杜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翡翠的长笛在他的手里旋转,然后他又笑了起来,用一种极为真挚的语气向千里雪问道。

“我不知道···陛下···但你也曾经为此征战···我想应该是能让人『幸福』的事情吧···至少···对你来说···”

“在你的眼里,我就只是『阿拉贡』吗?”

“陛下···你就是阿拉贡···帝国的开创者···阿拉贡罗兰陛下···”

“这样子么···还真是不容置疑,所谓的使命难道就是让我重新登上那个王座,成为曾经的阿拉贡陛下,向光明神殿和那个『神』复仇,守护这个国家的和平,是这样吗,圣罗兰的后裔?”

碧绿的翡翠笛子在杜威的手指间越转越快,只看到一抹绿色的残影在他手中雀跃,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语调也十分平稳,可听起来总有种怪异的情感包含在其中。

“······”

“不否认吗?我左思右想,除了做这种事情,作为『阿拉贡』的我又有什么意义,作为圣罗兰骑士团后裔的忠诚又有什么意义?可是这种使命本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种问题···很重要吗···”

“怎么说呢,应该很重要吧,人活着总要有活着的意义不是吗?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我是阿拉贡,也并不想成为阿拉贡,我只是个凡人,凡人也有凡人的意义。”

“凡人的···意义···吗···”

“有什么问题吗,我忠诚的追随者?”

杜威来走了几步,然后骤然停下,挂着一幅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表情,看破了一切似得调侃道。

“凡人是没有意义的···”

如霜雪般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平静的没有一丝变化,蓝宝石一样清澈漂亮的星眸直视着杜威投来的带着些许微妙含义的目光,千里雪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说道,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暖感性的光辉,有的只是寒彻骨髓的冷漠,深不见底的黑暗。

“没有···意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的确呢,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卷入旋涡一般被深深吸引,杜威目不转睛地看着千里雪的眼睛,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厚,蓦地狂气地大笑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屏风后,几下将两个女孩身上的衣物撕扯地粉碎,手掌胡乱抚摸着她们光滑如玉的肌肤,然后分开其中一个的双腿,将腰带一松,粗大的肉棒暴露了出来,跃跃欲试。

“你想做什么···陛下···”

终于,千里雪一成不变的语调出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波动,那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讶然,即使先前无论他做了如何荒唐无情违背常理的事她都毫不在意,可这次杜威的行为却仿佛第一次让她感到难以理解。

“做什么?当然是好好享受今天得到的礼物,这么好的女人不玩一玩不是太可惜了吗?”

“你没有明白魔纹的作用吗···陛下···”

“当然明白,会像一个可怜的傀儡一样被人控制。”

“那为什么···还想要做这种事···”

“可是啊,现在你和我不都是被人控制的傀儡吗,『使命』啊,多么崇高的词语,但是不就像操控傀儡的线,绑在了你和我的身上。我啊,看来真的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阿拉贡陛下呢,只不过是一个被你认同的『使命』束缚的凡人而已,阿拉贡的预言?别无选择的使命?既然命运早已注定,那被谁控制又有什么别吗?只要尽情享受可以得到的『幸福』不就可以了吗?这不就是凡人『没有意义』的意义么。”

杜威哈哈一笑,握着肉棒缓缓往离他较近的女孩的下体凑去,看起来根本不在乎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单纯的想要释放现在的欲望,即使会因此坠入万劫不复的陷阱。

“你不是凡人···陛下···你是···很有用的···东西···”

一道蓝色的纯净光幕挡在了杜威和那两个女孩子之间,形成一道屏障将三人分开,杜威碰了碰这道看起来虚幻缥缈的光幕,虽然仿佛一触即破,但他明显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强大魔力。

“很有用的东西?实在的称呼,真是很有趣啊,我的意义。”

杜威沉思似得低下了脑袋,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光幕上,一层层涟漪从受力处往四周扩散,瞬间化解了这一拳所有的力量。杜威好像不死心,一拳一拳越来越强的力量释放,毫不间断地轰击着千里雪所设下的魔法屏障,状若疯狂。

千里雪静静地看着杜威反常的举动,并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沉闷的击打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止,杜威好像泄气似得坐倒在地上,露出了脱力无奈的神色。

“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退下了···陛下···”

并没有在意杜威的萎靡不振,千里雪依旧如往常优雅从容地向他行礼,身边的空间开始波动。感受到千里雪的气息变得模糊,杜威低着头,嘴角边忽然之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在空间开始波动的一刹那,他猛地朝千里雪扑了过去,蓄势已久的巨龙的力量在一个人类的身体上爆发,数米的距离瞬间就被抹消。

“抓到你了。”

无限愉悦的笑声在千里雪的耳边响起,几乎就在同时,双臂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短暂的诧异下,空间的波动骤然停止,轻盈纤柔的身体随着杜威的惯性一起往后飞去,落在了房间中央那柔软的圆形大床上。

“雪,其实我不太擅长玩捉迷藏的游戏,不过···还是碰到你了。”

得意的笑着,杜威毫不放松地死死抓着千里雪的手臂,骑在了她的身上。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女性躯体柔若无骨的真实触感终于让他确信她不是在混乱中所产生的虚假的幻象。

“用这种手段···你想要做什么呢···陛下···”

在最为大意的一刻被杜威偷袭得逞,不知道是因为对于杜威竟然会袭击自己这件事太过意外而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根本对他的袭击根本不在意,千里雪就连一丁点儿的反抗也没有,只是闭上眼睛颇有些无奈地淡淡叹息道。

“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既然你不让我碰这里的其她女人,那在这里我唯一的选择对象不就这有一个了吗?雪,剥夺了别人的乐趣而不做些补偿可是说不过去的吧。”

凑近了她的脸颊,迷恋地细细打量着千里雪清丽脱俗的精致娇颜,鼻间满是少女清新的体香,混着房间内浓郁的催情异香,让杜威感到一阵蠢蠢欲动,早已露出的肉棒在千里雪魔法师袍的下摆上轻轻摩擦着,丝绸一样光滑冰冷的触感刺激地他的肉棒变得更为灼热膨胀。

“补偿吗···我明白了···陛下···”

“哦,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吗,我还以为你会反应的更激烈一点儿。”

或许千里雪的应实在是淡然沉静地不像一个被男人强行压倒在床上的女人,虽然杜威满脸安闲,但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我是魔法师···魔法师有魔法师的方式···”

千里雪幽幽道,倏然睁开了眼睛,两点迷幻晶亮的蓝色幽光在她的眼中亮起,杜威立刻好像着了魔似得被这光芒所吸引,一点也移不开目光。紧接着,好像被下达了不能抗拒的命令,他原本紧握着千里雪手臂的双手颤抖着慢慢松了开来,往旁边翻到就这么仰天躺倒在了床上。

“这招很厉害啊,真不愧是你呢,雪。”

一阵剧烈的痉挛颤动过后,杜威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有些气喘地瘫倒在蓬松的床垫上,看着闭着美眸站在床边就似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千里雪,叹了一口气哑然笑道,虽然尽心尽力地表演了好一会儿才抓住了这么一个机会,但在实力被碾压的状况下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男人的欲望···真是简单易懂···每天都被这种欲望所困扰···你也一定觉得很麻烦吧···陛下···”

“呀,我倒没有这么想过,虽然很麻烦,不过也有些乐趣在里面,可以让我打发时间,你想做什么,雪?”

“我想只要把这种产生这种欲望的源头陨灭掉···陛下你就一定不会再为这种事情伤神···可以有更多时间去做其它更有价值的事···你觉得如何···”

缓缓睁开了双眼,千里雪静谧地看着杜威仍旧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平静悠然地说道,幽寂清冷的语气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没有觉得困扰,也没有觉得伤神,要是没有这个东西的话,人生可是会缺少许多乐趣的。”

被千里雪冷淡的目光注视着,杜威打了一个寒颤苦笑道,这种时候要是再随便开玩笑,也许他的那个玩意眨眼的功夫就会消失不见,毕竟就算没了那个东西对完成重要的“使命”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就这么喜欢吗···做这种事···”

“因为感到快乐,所以会喜欢,只要试过之后就会明白的,这种难以替代的快乐。”

千里雪的目光在杜威的肉棒上从上而下的扫过,忽然清柔地开口问道,杜威愣了一愣,马上自然地接口道,带着可以融化寒冰的柔情。

“只要全部释放出来就可以了吧···这种···凡人的欲望···”

俯下身体,四肢并用地缓缓爬到了床上,近距离默然地默默注视着杜威两腿之间的火热肿胀,在他的脑路反应过来之前,千里雪就这么毫无踌躇地握住了他的肉棒,没有显露出一星半点女孩子该有的羞赧,自然而然的就好像只是握住了她的魔杖。

千里雪的体温似乎比普通人要低得多,被纤柔光滑的手掌握住的地方传来了冰冰凉凉的感觉,仿佛一块清凉的寒玉贴在了上面,柔和地舒缓了那股难以忍受的燥热。

“又是什么幻术吗?”

头脑里还有些疼痛,千里雪恐怖的精神力在刚才瞬间就侵入了他的大脑将他的思维占据,那种冰寒入髓的刺痛感以及顷刻间失去了对于自身控制的惊惧感仍旧在他脑海荡。杜威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仿佛在一刹那有些分不清现在眼前看到的是现实还是某种幻象。

“真实和虚幻···只要让你感到满足···又有什么别呢···陛下···”

纤细光洁的淡蓝色指甲从表皮上滑过,莹玉的手指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似的轻轻在杜威的肉棒上按捏,千里雪清幽寂寥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有些飘渺。

“别么···也许真实会让我感到更高兴吧。”

“那···就把这当做『真实』吧···阿拉贡陛下···”

杜威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受到了房间内调情香料的影响,千里雪原本白皙地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蛋上浮起了极淡的嫣红,明亮动人的美眸深深地凝望着眼前杜威挺立的肉棒,隐隐蕴含着一种从未显露过的异样情感。

又稍稍揉捏了两下,仿佛找到了适的位置和时机,一团朦胧的蓝光在千里雪的手心里一闪而逝,杜威猛地感到好像有一股惊涛般雄壮澎湃的力量涌入了他的下体,强烈地好像被人狠狠按在地上的挤压感,他的身体像碰到了弹簧似得骤然僵直,神色古怪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没等他开口,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已经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已经射出来一次了呢···陛下···就让我看看···今天要射出几次才能够让你满足呢···是不是很喜欢···让魔法师用魔法来服侍你···”

千里雪悠然地轻声道,水蓝色的星眸安详地看着肉棒顶端流下的精液沾染在她白皙无瑕的手上,然后黏糊糊地粘在袖口的花边上,又是一道淡的肉眼几乎难以辨别的蓝色光团在她掌心里闪过,在杜威苦闷怪异的神情里迅速没入了他的下体。

······“杜威魔法师阁下,打搅您一下。辰殿下忽然有急事要立刻赶帝都,他让我来问一下您的意思,您是在这里休息明日再去,还是···”

“我···现在就走。”

叩门声过后,一名侍者在杜威所在的房间门外恭敬地问道,稍微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杜威应声。没多久房门打开,那侍者见杜威穿戴齐整地从里面出来,只是此刻的他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儿疲累,脚步也略显虚浮,甚至扶着腰靠在门口稍微喘息了片刻才示意侍者带路。

马车行驶在帝都的路上,微风带着夏日的凉爽之意,辰皇子就坐在杜威的对面,脸上含笑地看着他。此刻已经接近凌晨,天色还未亮,辰皇子的马车后面还跟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杜威的那两个女魔法学徒就在那辆马车里一路跟着。

车轮滚滚,杜威和辰皇子两人都是无话,正沉思着,忽然一声由远方传来的细微声音,像是隐秘的强弩机簧弹动的声音。

两人神情一变,紧接着耳边就听见“夺夺夺”几声响,几支强弩箭已经射在了马车之上,只是辰皇子的马车是特制的,这种能射穿全钢铠甲的强弩,竟然射不穿马车墙。

马车前的车夫反应最快,他暴喝一声,手里的长长马鞭在一道斗气光芒之下犹如灵蛇形成了一个圈子,第二波弩箭飞过来后,杜威和辰皇子就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那长鞭犹如长了眼睛将那些弩箭一一击落。那强弩射出的弩箭力量速度何等惊人,可是居然被这个车夫用一杆马鞭就全部拦了下来,这等修为实在惊人。

那车夫跳下马来,神情凛然,从座位下翻出了一柄长剑,全身银色的斗气光华蓬勃,明显是一个高级武士。黑暗之中,四面喝声传来,原本就跟着辰皇子的四名宫廷魔法师也已经各自下马,身子漂浮在了空中,短促的吟唱咒语,力联手布置了一个防御结界,将己方两辆马车笼罩在其中。

随即就听见一道道破风之声,四处林子里闪出了几十名身穿轻甲的武士,人人都用面罩遮面,几十柄明晃晃的长剑闪动,从步伐来看,没有一个是弱手。

“宫廷魔法师,好充沛的魔力啊,我很喜欢这样的猎物,魔法师的灵魂可以帮我炼制出强大的亡灵魔宠,哈哈哈。”

天空之上传来了一个干涩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人要咳嗽却咳不出来的那种怪异音质,听了让人异常难受。辰皇子一行人这才发现不远处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下得魔法师紧紧漂浮在半空中,鬼气森森,脸庞隐藏在高高的帽子里看不清面目,手里握着的魔杖不是用什么木材制造的,居然是一节一节的由各种怪异的白骨拼接而成。

“是亡灵法师。”

一名宫廷魔法师出声提醒道,听到这个名号,所有人都满脸严肃,全神贯注地戒备着,亡灵法师的黑魔法神秘而可怕,杀伤力和诡异程度远在其它常几系魔法之上,只是修炼极为困难,还有着巨大的风险,在罗兰大陆上一向被认为是邪恶的存在。

那亡灵法师嘿嘿一笑,吟唱出一段艰涩的咒语,顿时几个宫廷魔法师感到身体一重,周围的空气陡然出现了几道裂缝,喷出了几个黑色浓雾组成的漩涡,将防御结界笼罩其中,那防御结界顿时一抖,光芒黯了几分,魔力也在飞快的流逝。

那四名宫廷魔法师心里一寒,那个亡灵法师已经平直魔杖,一道银箭迎面射来,在结界上一闪消逝,忽然一名最靠近前方的宫廷魔法师惨叫了一声,摇摇晃晃地从半空坠落,由四人力维持的结界顿时化作光点消散。

“小心他的噬心咒。”

另外三名宫廷魔法师脸色剧变,他们没想到这个亡灵法师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隔着他们四人所力布置的防御结界都能用邪咒伤人。三人立刻迅速行动,同时在身前层层布置下一道道防御结界,成包围圈朝那个亡灵法师飞去。

防御结界被破,四周的蒙面刺客已经提着剑冲了过来,那车夫一声怒吼,左手里的马鞭用力一抖,斗气所到,马鞭寸寸断裂,化作了无数截四散射了出去,锐利的破空声比弓箭还快,立刻射中了好几个,力道之大居然把对方身上所穿的轻甲射穿,那些中招的蒙面刺客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下死去。

那车夫爆发斗气,一柄长剑上斗气光芒四射,犹如举着一把巨型火炬,左右阻挡对方如波浪般涌上的攻势,但袭来的蒙面刺客实在太多,已经不是光靠他一人就能阻挡,而那几个宫廷魔法师正全神贯注地与那个亡灵法师相斗,完全没有精力抽身助他一臂之力。

辰皇子和杜威眼见那车夫坚持不了多久,从马车里跳到了前面,四匹拉车的骏马被两人各抢到一匹,拔出匕首割断了缰绳,然后用力刺了一下马屁股,骏马飞起蹄子就朝前面狂奔。

刚冲出包围圈,身后立刻传来了马蹄的追赶声,对方布置在林子里的十几名骑兵已经追了上来。弓弦声响起,杜威猛一头,就看见身后追赶的骑兵全部手持着和他在巨木镇见过的那种军用短弩,密集的弩箭齐齐地平射过来。

眼看那密集的箭雨临近,忽然在他身后出现了一阵如雾如烟的蓝色光晕,轻轻柔柔地散开,仿佛深海中荡漾的波涛,那些锐利强劲的弩箭进入到了这光晕的范围内,速度顿时骤减,转眼间去势而尽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然后只听见身后人叫马鸣,想要穿过那层光晕的骑兵一个个都像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水潭里,漂浮在半空中无处着力。

又朝前纵马奔跑了好一会而杜威才拉住缰绳停下,但不知道在哪里走上了岔路,辰皇子不见了踪影,后面的追兵也没有追上来,树林里就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的身影。

但就在这时,巨大的咆哮从空中传来,由远及近,强烈的威压席卷了而至这是一种对杜威来说并不陌生的咆哮声,龙的咆哮声。铺天盖地的硕大黑影卷起阵阵狂风停在了杜威的头顶上,白森森的骨头泛着幽寒的碧光,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眼睛的两个窟窿里摇曳着碧绿的灵魂之火,居然是一只骨龙。

“好像搞错了,你不是辰皇子,不过你穿着魔法学士的袍子,看起来也是一名魔法师,倒也正好,虽然那四个宫廷魔法师的魔力已经足够我用,不过我也不介意再多抽取一个魔法师的灵魂,来吧,向我献上你的灵魂吧,可怜的小子。”

令人厌恶的嘶哑嗓音在林中响,骨龙的背上正是那个与四名宫廷魔法师交手的亡灵法师。他的目标似乎是辰皇子,但现在他却仿佛对杜威更感兴趣,不怀好意地嘿嘿冷笑着。

还没等杜威说些什么,一股魔力的波动迅速扩散,杜威和那个亡灵法师同时感应到了这股魔力波动。杜威心中一动,抬起头忽然露出一点怜悯和嘲弄的眼神看着那在空中骑着骨龙耀武扬威的亡灵法师。那亡灵法师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手里捏住一个魔法卷轴同时嘴里念起了咒语。

万籁俱寂的沉默,一切魔法存在的痕迹都被消抹。那骨龙眼中的灵魂之火好像轻飘的烛焰毫无征兆地猝然熄灭,失去了动力的骨架猛地在重力作用下从空中坠落,靠魔力连接在一起的骨骼开始一段段散架,那亡灵法师似乎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惊骇之下拼命向骨龙输出魔力,一个个漂浮飞翔类的咒语从他嘴里连珠炮般的吐出,但平日里这些得心应手的魔法却都哑了火,只看见他挥舞着魔杖手舞足蹈的念着咒语,却没有一个像往常那般生效。

眼见朝着地面俯冲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亡灵法师浑身冷汗直冒,不要钱似的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一个个珍贵的魔法卷轴扔出去,但这些魔法卷轴就好像只是一卷卷废纸,半点魔法的光辉都没有显现。

无法理解眼前状况的绝望惊惧之中,那亡灵法师像一个被欺辱的女人那样尖叫着和他的坐骑骨龙压垮了好几棵大树一头狠狠撞击在了杜威身前的地面上,掀起了大片尘土,震得杜威的坐骑都惊吓地仰起了前蹄。

等到尘土全部落下,杜威纵马靠近查看,只见那个亡灵法师姿势扭曲地面朝下躺倒在一堆碎骨之中,好像一滩黑色的烂泥,一大滩黑红色的血从他的黑袍下涌出,看起来已经活不成了,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亡灵”法师。

“雪,相比起魔法师,看来该叫你魔法师杀手才更为适啊。”

杜威看着那亡灵法师憋屈凄惨的死状,有些同情地叹气道,空间一阵波动,千里雪面无表情地缓缓漂浮到了他的身边,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是你的『领域』吗,雪?我听说达到圣阶的强者都能够创造自己独特的『领域』,你的『领域』不会就是专门针对魔法师的吧。”

虽然好像千里雪并没有和他聊天的兴趣,但杜威还是兴致勃勃地向她问道,就似已经忘记了不久之前千里雪对他所做的残暴的事情。

“这并不是我的『领域』···”

千里雪淡淡说道,忽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几道梦幻的蓝色流光朝十几米开外的一颗大树急射过去,眨眼间就把那棵要好几人才能环抱的茂密大树炸得粉碎,一声惊呼响起,一个模糊的人影被爆炸的气浪炸飞了出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唔,好疼好疼。”

那人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不断呻吟叫疼,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纯黑色的金属面具,在夜晚看起来那人看起来彷如与黑暗融为了一体,身上的衣服好像魔法师袍与武士装的结,但样式设计却十分粗糙,不仅没有将两者的风格有效结,反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那人似乎一直躲藏在那棵大树的枝叶之中窥视着杜威,但直到千里雪把他炸出来之前,杜威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能够瞒过一个魔法师的精神力扫描,这份隐蔽能力绝非常人可以办到。

“哼哼哼,竟然发现了我,你可比这个『大陆第一的魔法师』甘多夫的子要货真价实地多,不枉我浪费了宝贵的修炼时间来追踪你。”

那面具男人的声音有些沉闷,听起来像是故意改变了声线。虽然被发现了,但他并不显得惊慌,似乎还很高兴,面具上露出来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狂热的目光,瞥了一眼了杜威就移到了千里雪身上,陡然露出了一丝贪婪。

“让人无法使用魔法的能力吗?这可真是厉害,哼哼哼哼,好想要啊,这种能力。”

那个面具男人紧盯着千里雪,好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贵的宝物,眼神飘忽地从她的脸上胸口上一一扫过。杜威默不作声地跳下马挡在了千里雪身前,冷冷地看着这个诡异的面具男人。

“哼哼哼,我说那边的甘多夫的子啊,看来这个女人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啊,不过当然也是,要不是有她,这一路上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但是像你这种只会捡便宜,连垃圾都比不上的所谓的魔法师竟然也能拥有这样厉害的魔法师随从,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啊。”

那面具男人抱着双臂,愤愤不平地说道。

“雪,杀了他。”

杜威挥了挥手,似乎厌烦了这个面具男人的聒噪。他的话音刚落,面具男人就感到脚底下一空,原本坚实的泥土变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带着一点儿漩涡将落入其中的猎物往深处吞入,眨眼间双腿就齐膝陷入了泥土之中,那面具男人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自己快速地被沼泽吞噬,最后整个人都陷入了地底,而那漩涡的沼泽又变了平坦的地面。

“走吧。哦,对了,雪,你在路上有没有看到有人拿着魔法长弓一类的东西。”

“没有···陛下···”

随口问了一句,千里雪的答让杜威感到有些失望,难道自己和那位的运气就差了这么多么,计都罗喉瞬狱箭,他还很想见识见识这件传说中的神器究竟是怎么一副样子,明明原着里那位就是在这场刺杀里干掉了一个路人拿到手的,难道这种装备真的有什么爆率不成。

正想着,突然大地开始剧震,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地底破口而出。

“那家伙还没死吗?没什么斗气又被禁魔了还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雪,那家伙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种力量···”

杜威一头,只见那面具男人陷入地底的地方剧烈鼓动了起来,冒出了像被高温灼烫后的橙红色浆液,宛若想要爆发的火山口,震颤之声越来越大。然后他就从千里雪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凝重之色,似乎有什么让她也感到忌惮的东西将要出现。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一道刺目的巨大红色光柱冲破大地直冲云霄,在那光柱之中,面具男人的身影逐渐显现,往天空中越浮越高。

“禁魔领域,无声施法,默发术,瞬发术,真是好强,太强了,真的真的好想要啊。像你这么强大的魔法师为什么甘心追随这种垃圾,难不成他是什么厉害人物转世?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强大的从者应该追随更强大的人,优秀的女人也应该属于更优秀的男人才对。”

面具男人摇了摇头难以理解地说道,在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燃烧着的圆形轮廓,散发出了强烈耀眼的金红色光芒,炽热的高温令周围的空气都变的扭曲。

“那是···什么?”

杜威遮着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那面具男人身后那个散发着强大能量的刺目圆形物体上面,他能感受到现在的高温只不过是那东西的一些能量外泄,在它的里面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恐怖能量。

“神器···”

简短地吐出了两个字,千里雪望着天空,许久未用的魔杖出现在手中,一蓬伞状的水幕将两人与四周不断攀升的高温隔绝开。

“神器啊,那可有意思了。应该会很有用吧,雪。”

“老师也曾让我留意神器的下落···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两件···”

“两件么,隆奇努斯之枪,还有这个···”

光柱里的那个面具男人还在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嘲讽地说些什么,但杜威和千里雪好像完全没有听他在讲什么,旁若无人的咬着耳朵。

“哼哼哼,果然你无法消抹掉『神器』的力量,就让我看看所谓的『圣阶』究竟有多强吧。”

杜威低下的魔力已经被这个面具男人彻底忽略,他的眼中似乎只剩下对于千里雪强烈的渴望。在他的面具额头的位置出现了像烙印一样的火红色太阳标记,好像激活了什么,他背后圆形物体的轮廓越变越大,也越来越清晰实质,最后终于显露出了晶莹透明的本体,那是一面犹如巨大的鼓那样硕大无比的魔力水晶,看上去足足有半个篮球场这么大。

那块魔力水晶发出了巨量的光和热,如同一轮烈日挂在空中,将附近所有的地方都照的仿如白昼,稍微靠近的树木枝叶在瞬间就在这惊人的热量下干瘪枯萎,但它的能量波动还在不断增强,就似没有上限,仿佛吸收了世间所有的光和热,释放出令人心悸的神威。

黑暗的夜晚将被终结,光明照耀万物,神器,永恒日轮。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三)黑日教团

真o正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发o送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qq即o可o获o得o最o新ooo度ooo第|一||o既o是..作者:xiaoyanglaolang26/8/24前言据说很多设定中魔法师都怕弓箭手,因为魔法师很难抵挡闪避速度快穿透力强的箭矢,而且弓箭手的敏捷闪避也很高,法术比较难命中,所以要杀Caster的话是不是找个Archer来会比较有效。

*************要人物介绍杜威:本作角,罗林家的长子,魔法师公会的魔法学士,大陆第一魔法师甘多夫的子,阿拉贡使命的继承者。

千里雪:来历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师,擅长幻术,圣阶。

妮可:梅杜莎,因为冰封森林的生活太过无聊而到人类国度游玩。

杜邦:塞纳家的嫡长子,魔法师公会的白袍大魔法师,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的子,光明教会信徒。

维罗娜:大皇子亚文的女儿,光明教会圣女。

正文“好像···很厉害呢,雪,真的没问题吗?”

天空中那一团强光几乎令人无法直视,杜威的眼睛有些发痛,即使隔着水幕,他也能感觉到外面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高温,也许只要在外面呆上几分钟就会脱水而死,还有那实实在在的扑面而来的威压,让他在一瞬间的确有种仿佛见到了“神”的骇然。

“我在城里留下了魔力标记···现在就离开吗···陛下···”

望着半空中的那轮“烈日”,千里雪歪了歪脑袋平静地说道,又在周遭布下了几层魔法防护罩,削弱了透进的刺眼强光。

还没等杜威答,一大堆密集的火球骤然铺天盖地砸在了最外层的魔法防护罩上面,好像从天而降的流星火雨,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和火光过后,防护罩周边的地面被炸地一片狼藉,坑坑洼洼地布满了爆炸后留下的凹陷,但却丝毫撼动不了千里雪的魔法防护罩。

那面具男人似乎并不意外,眼看这种小打小闹的攻击没有作用,哼了一声,身后的“永恒日轮”爆发出猛烈的金红色火焰将那面具男人包裹在其中,化作一个庞大地不可思议的火球,直冲冲地朝着杜威和千里雪的位置直直扑了过来。

就似真的太阳落在了地表上,那轮“烈日”稍一落下,米半径内的所有树木几乎在同一时刻脱水燃烧化为了灰烬,巨大的高温所产生的恐怖威力已经不下于几个高级火系魔法师同时对着这片域不间断地施法。

不可抗拒的压力,燃烧着神力的“太阳”从天空压下,与魔法防护罩相碰地一刹那就见魔力防护罩猛地闪了几闪,迅速化成蓝色光点消散。

势不可挡的坠落,根本没有半分的停滞,千里雪所布置的几层魔法防护罩在眨眼间就被连续彻底粉碎,足有十几米径长的庞大火球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地动山摇之中形成了一个大坑,高温的灼烧下,泥地迅速干涸成沙土,无数龟裂的痕迹从坠落处往四面蔓延。

周边所有能烧的东西全部都烧了起来,好像进入了火焰地狱,火势还在不断朝着外围延去,没多久也许附近所有的地方都会变成一片火海。

“唔,很厉害啊,简直真的就像一个太阳。”

不远处的空间波纹涟漪,先是一道蓝色水幕,然后千里雪和杜威从中出现。

杜威似乎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刚才那巨大的吓人的火球直接压下,到了最后真的感觉好像浑身都烧了起来。千里雪拿着魔杖往身边虚画了个圈,蓝色的透明光幕顿时变大了一圈,熄灭了脚边的火焰。

“哼,精神魔法···还有空间魔法,简直太完美了,作为一个魔法师。要不是有神器的保护,我想我现在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吧,这就是『圣阶』的力量么。”

杜威和千里雪原先站立的地方,那个面具男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包裹着他的火焰被重新吸收进了那晶莹剔透散发着金红色光辉的水晶之中。他苦笑着,好像稍显得有些虚弱,脚步踉跄了一下,两道细细的血线从他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内渗出。

“可是啊,虽然是圣阶,可你毕竟还只是一个『凡人』,『凡人』是绝对无法与『神』抗衡的。”

那面具男人又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低沉的声音透露着一种狂热的自信,似乎并没有把这点伤势放在心上,“永恒日轮”澎湃充沛的神力从背后涌入了他的体内,他仰起了脑袋,原本显得有些颓唐的身躯转眼间又变得直立挺拔,好像感到极为舒泰。

但猛然间,正把注意力放在疗伤上的面具男人忽然察觉到空气中的魔法元素疯狂的汇集,周围的空间就好像骤然产生了一个黑洞,将周边所有的魔法元素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全部抽空,幽幽的蓝光照亮了他黑色的面具,一道弧形的透明蓝色冲击波仿佛折叠了空间,从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猝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轰”的一声两股巨大能量碰撞的声响,火光与水波猛烈对冲,那个面具男人惨叫了一声,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与他的神器一起在强烈的冲击下歪歪斜斜地飞了出去,在空中打着转。

千里雪冷淡地看着在半空中还在手舞足蹈地调整着身体转向的面具男人,白皙纤柔的手掌握着魔杖随意地朝天空虚指,一道带着毁灭气息的纯净水蓝色光束呼啸着破开云层,摧枯拉朽地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在半空终一时之间失去了平衡的面具男人。

轰隆的大地颤抖的巨响,被光束击中的面具男人头朝下狠狠撞在了地面上,被高温灼烫地有些松脆的地表立刻又被撞出了一个大洞,洞口处神力的火焰狂乱地翻腾着,似乎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几乎不间断的,一道比一道粗大的蓝色光束从空中朝着那大洞激射而去,磅礴浩大的魔力波动在空间中扩散,夹杂着大地的哀鸣,那面具男人砸出的大洞在无尽的冲击下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连带着那照耀万物的光明也被送入了黑暗的深渊之中。

蓝色的水幕无限扩大的朝四周散开,所有的燃烧的火焰都在一瞬间消失无踪,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温彻底消散,又恢复了晚间的凉爽,只是周围一片焦黑干裂已经了无生机。

“那家伙死了吗?”

战斗的强大声势转瞬即逝,杜威似乎一下子对如此的安静平和没能马上适应,有点想靠近那个被硬生生轰出来的深坑看看里面的情况,但不知怎么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千里雪的脸色。

“没有···他逃走了···”

千里雪面无表情地答道,收起了魔杖。

“这样都不死吗···”

“毕竟···那个男人是被神器选中的人···”

“选中的人?你说那家伙?”

“神器是有灵性的···只有被神器所认可的人才能发挥神器真正的力量···当然程度也和那些人的本身实力相关···”

“竟然可以直接达到正面扛住圣阶力量的程度,神器什么的,还真是种作弊的东西。”

杜威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忽然感到一阵寒意,星光明亮的夜空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降下了零零散散的霜白雪花,虽然很少,但这的的确确是晶莹冰寒的雪花,在这酷热的夏季,天空中竟然降下雪花。

一股凌冽至极的寒气悄悄袭来,杜威心有所感地朝着来时的方向看去,视线所及之处是一个身材高挑曼妙的女人,肌肤如雪,银色的长发飘舞,绝色的脸庞上却带着可以冻结一切的冰冷笑意,就这么闲庭信步般地缓缓走来,然后在距离杜威几步之外的地方停下,银眸流转,看了看四处的焦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千里雪。

“向你问好···弥赛亚···殿下···”

杜威和那银发女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千里雪率先向那个银发女人微微行礼。看她的样子,似乎对于这个银发女人并不感到陌生。

“你也是继承了那种『血脉』的人吗?”

银发女人轻轻一笑,认真地端详着千里雪的面容,仿佛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也许对于有关阿拉贡的一切,她才是最为清楚的一个。

“是的···荣光的圣罗兰···”

“荣光?哈,也许吧。蓝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真是令我感到熟悉,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你是那个女人···娅涟的后代吧?”

“是的···殿下···娅涟缇努维尔是我的先祖···”

“既然是那个女人的后代,那你也就是『阿拉贡』的后代了···”

银发女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遮掩的笑意,然后变得越来越明显,她若有所思的目光瞥了杜威一眼,接着平静地就吐出了一句连杜威都吃了一惊的话语,阿拉贡的后代,罗兰家族的后代,那在所有的记载中都已经断绝了的王室的血脉。

千里雪闭上了眼睛,默然的神情并没有对此否认,那在她的身上不仅有着圣罗兰的血脉,还有着帝国的开创者阿拉贡罗兰的血脉的事实,但又仿佛对此并不在意。

“该说恭喜吗?阿拉贡,你的血脉看来并没有枯萎啊。看你的表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看来我对你的了解比你对自己的了解更多呢。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很有趣吗?从『血脉』上来说,你的这位年轻美貌的从者才是这个帝国正统的继承者,真正的···女皇陛下啊。”

银发的女人小孩子似地一拍手,看起来感到极为有趣地对着杜威笑道,接着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身上的寒意也随着她略显诡魅的笑声一扫而空,但那病态狂乱的笑声就如同那时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还要再说一遍吗?我啊,并不觉得我是那个阿拉贡,我就是我。灵魂转世也好,继承血脉也好,难道没了那个阿拉贡你们就活不下去了吗?千年前的家伙早就死透了,为了一个亡魂的使命,还有比这种更无聊的事情么?”

杜威不着痕迹的从千里雪脸上扫过,她仍旧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即使被说破了她那令人意外的身世,她也没有表现出半点动摇,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也许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根本就没有“心”吧。

“无聊?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感到很有趣啊。我亲爱的阿拉贡啊,不必感到苦恼,等到你的记忆觉醒,知晓所有的『真实』之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啊,就是阿拉贡啊,对我来说···独一无二的阿拉贡。”

银发女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妖冶的银色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异样的情感,但几乎是立刻就被一种狂热和执着所取代。

“那你又想做什么?杀了我吗?如果我是阿拉贡的话,你现在就动手也可以啊,弥赛亚!你不敢吗?还是你不想就这么结束你的人生仅剩的这点乐趣?”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么,看来你也并非完全不记得啊。你是无法抗拒命运的,阿拉贡,正如千年前一样,你一定会再次挑战那个···女人,到时候我的剑也会再一次刺穿你的心脏,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游戏,这可不是仅剩的乐趣,而是不会终结的『永恒』的追着你的快乐啊。”

远处的天空之中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呼声,那声音诡异之极,正是来自数里之外帝都的方向,黑夜之中天空中模模糊糊的几个笼罩在黑色魔法师袍的人影飞速朝这里而来。

“惊动了魔法师公会的执法队了么,可惜啊,你们没能杀掉那个『黑日教团』的团长,不然应该会是大功一件吧,哈哈。随我来吧,阿拉贡,你的那位好朋友,那位皇子殿下可是很担心你的安危呢。”

裹着一大片细碎的冰霜,弥赛亚银白的身影沿着来时的路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杜威看了一眼帝都的方向,转头望向身边,千里雪已经消失不见,他呆立了半刻,默默地跟在弥赛亚的身后往走去。

没走多久,辰皇子已经带人找了过来,一队数人的帝都近卫军,那个有着高级武士实力的车夫,还有载着杜威的那两个女魔法学徒的马车都跟在了后面。

那车夫看起来伤得不轻,全身染血,已经包扎得仿佛一个木乃伊一般,看来要帝都后找神殿的人施展光明系的治愈术才能治疗了。辰皇子脸色虽然苍白,但看见杜威却很欣喜。

在近卫军的保护之下,一行人到了帝都,辰皇子对杜威很热情,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听弥赛亚说他的对手竟然是那个叫做“黑日教团”的邪教的首领,对他的评价似乎又高了几分。

听辰皇子所说,那黑日教团是近一年来所兴起的一个邪教组织,专门在帝都以及周边地暗中从事各种恐怖活动,从暗杀贵族到袭击神殿的神职人员,甚至还曾经杀掉过好几个单独行动的魔法师,但却从不对平民下手。虽然各方都对此表示震怒,派人四处查找这些邪教徒的踪迹,可却都一无所获,更有不少各方派出的人员被各种诡异的邪术所杀。

有传闻说这个邪教团的首领是神选之人,有着神所赐予的“神器”作为教团的象征,虽然没有为人所证实,但不少平民都对此津津乐道,不过对于信奉唯一神的光明教会来说,自然是对此深恶痛绝。

这次这个几乎已经成了帝都各方势力通缉榜榜首的邪教团竟然公然袭击一位皇子殿下,这已经是与叛国无异的罪行了,而且还有一位圣骑士罗德里格斯也参与到了其中,要不是辰皇子有着“圣罗兰守护”的庇佑以及“乔安娜”的及时赶到,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虽然辰皇子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所有人都能看出那隐藏在他眼中的深深忧虑。

将杜威送到了伯爵府门口,辰皇子就此离去。杜威正要进门,千里雪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他还从来没见这个女人如此动的现身过。

“妮可那边···出事了···”

他正要询问,千里雪已经短促地说道,四周的景物顿时变得旋转模糊,等到变得清晰下来,杜威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薇薇安等人所住的大宅的院子,可入目所见,却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战,四周的房屋全部崩塌损毁,几乎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样子,废墟之中,若琳侧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在她的边上,妮可半跪在地上保护着她,脸色苍白至极,就连身上金色的长裙也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这是···”

“太阳···”

艳丽动人的梅杜莎女王虽然虚弱无比,但依旧保持着往日的从容不迫,感觉到杜威和千里雪气息,她脸上的表情略微放松,然后简短地说出了两个字。

她所“看见”的,在黑夜里升起的“太阳”。

······已是夏季,天气已经变得炎热,几乎让人只想待在阴凉处小憩,可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如此悠哉地过着每一天,帝都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多的仍旧是为了生计早晚奔波的人群,从街道的边上混入人群之中,也就立刻成为了人流中的一员,变得不再怎么显眼。

城西南的平民窟,这是与帝都其它地段格格不入的一处地方,最贫困落魄的人们的聚集地,破破烂烂的用木头石块随意搭建的房屋,阴沉萧条的一条条窄街,坑坑洼洼的肮脏地面,路上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人或坐或躺,稍微有点力气的都已经去往帝都的繁华人群聚集之地找各种违法的不违法的卑贱的辛苦的取巧的活干,等到夜深才会来,此刻大白天留在这里的人大多已是无法再独立生存的最弱小者,放弃了对未来的希望,只是计算着在明天早上是否还能醒来。

杜威刚一踏入这个域一条道路入口,立刻迎来明的暗的从各处射来的视线,带着戒备敌意或是好奇畏惧,又或是兴趣缺缺的麻木,但等到杜威的目光朝他们扫来,所有的视线都受惊似得移开了。

“这个地方···你觉得薇薇安小姐会被藏在这里吗?”

清流般柔和动人的嗓音来自妮可,也许是为了不想太引人注目的缘故,现在的梅杜莎女王披着一件有兜帽的宽大斗篷,将她从头到脚都笼罩了起来,但依旧难以遮掩她窈窕的身姿和那种天生的雍容华贵的气质。

“不知道啊,我只是来找人问问,今天是那家伙的休息日,现在应该会在吧。”

杜威笑了笑答道,也不理会周边阴影中还在暗暗扫视着他和妮可的贪婪又胆怯的视线,轻车熟路地在一条条错中复杂的小巷之中穿梭,看起来对这里十分的熟悉。妮可在距离杜威半步的身后紧跟着他,虽然看起来走的不慌不忙,但却一点都没有被杜威拉下。

两日前的晚上所引起的骚乱已经渐渐平息,虽然大部分人都并不清楚受到袭击的那所宅院里住的是什么人,可是魔法师公会的上层对此却是十分清楚的。

就在杜威和千里雪到达没多久后,魔法师公会的人和帝都治安署警备队的人就先后赶到,但是袭击者早已消失不见,与其一起不见的还有薇薇安。

若琳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战斗的余波冲击到晕了过去,妮可的伤在千里雪的治疗下也很快痊愈了,不过她并不是被那名袭击者所伤,而是她的“石化目光”的力量反噬所致,那袭击者所使用的一块魔力水晶似乎有着一种克制她的能力。

一个八级的大魔法师被公然袭击掳走,而且她还是魔法师公会的骄傲甘多夫大师的子,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对于魔法师公会的挑衅了,据说雅戈道格席对此事极为震怒,亲自下令让他的得意子杜邦大魔法师动用魔法师公会所有的力量找元凶。

而杜威也在魔法师公会保护的名义下无聊赖地在魔法师公会待了两天,虽然也通知了雷蒙伯爵,但这位伯爵大人似乎并不怎么想要再关心他的这位大儿子的事情,只说了句“随便”就打发走了魔法师公会前去报信的人。

可是虽然这两天都看到一群魔法师动用着各种手段关系在帝都城中和近郊处蛛丝马迹,但薇薇安好像就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那个负责的杜邦大魔法师也不知道在哪里忙碌,就连向杜威等人问询也只是派了手下的一个魔法学徒过来。

闲了两天,趁着混乱的风头稍过,杜威就悄悄从魔法师公会里溜了出来,和他一起的还有那位在魔法师公会看了两天魔法“表演”,也觉得有些无聊的梅杜莎女王妮可。

“你不担心薇薇安小姐的安危吗?”

“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妮可略显好奇的问题,杜威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反问道。

“从那天开始到现在你的体温都没什么巨大变化,当知道薇薇安小姐被人掳走的消息时,你的心跳也没有加快,明明你的同伴遇到了危险,你却不会感到愤怒和焦躁吗?”

“这种事啊,哈哈,你看,我不是很紧张慌乱么,为了弄点有用的情报都跑到了这种肮脏的地方来,要是被人用同伴来威胁,我也是会很头疼的啊,还有可能那袭击者哪一天突然也把我掳走了也说不定,这样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可怕敌人可是让我很害怕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和她分开行动,光靠我的力量···可能没办法连你也一起保护。”

“就这么担心我的安危吗,这可不像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的梅杜莎会说的话啊,你也变得更有人性了么?”

“你不一样,你对雪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能让你死了。”

妮可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缓缓说道,兜帽下精致倾国的脸庞上带着一种颇为认真的神情。原本想调笑两句的杜威愣了愣,虽然他不知道她和千里雪之间究竟发生了哪些事,但显然这位冷艳的梅杜莎女王对于千里雪很有好感,也许她从冰封森林千里迢迢进入人类世界本来就是追随着千里雪而来的吧。

“放心吧,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不希望我现在就死的呢,我可是一件很有用的『东西』啊。”

杜威嘿嘿冷笑道,又转入了一条深巷,七拐八绕之后终于在深处一间破败的木屋前停下,这里就是他的目的地了。

他是来找一个人的,一个在帝都的奴隶广场工作的叫做桑迪亚的少年,同时也是他所组建的那个叫做“”的组织的成员,这是份通过将各种情报交给杜威来换取一定的报酬的工作,各种最隐秘的最黑暗的最不能见人的秘密都能在这些各式各样背景的最底层的人口中问得,只要很慷慨地给他们几枚银币。

“等一下。”

“怎么了吗?”

“很危险,里面的东西···”

杜威正要很有贵族风度先敲敲那扇根本没上锁的破门,妮可突然喝止住了他,露出了戒备的姿态,杜威也停下了手臂的动作,如临大敌地慢慢退到了妮可身边。

“这种熟悉的气息,那个人在这里。”

“那个人?难道说?”

妮可像是辨识出了什么,语速极快地对杜威说道,杜威也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能让这位几乎没接触多少人的梅杜莎女王感到熟悉又危险的气息,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你总算来了呢,甘多夫的子,我还在想你究竟要过几天才会到这个地方来。”

就在此时,一个悠闲慵懒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黑色的紧身装束,黑色的面具,还有那戏谑的目光,出来迎接的杜威的并不是桑迪亚,而正是那个可以变成“太阳”的男人。

“是你啊,原来真的是你,就是你这家伙把薇薇安带走的吗?”

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把这个面具男人吞了的憎恨表情,杜威大声呵斥道,好像立刻就像上去找他拼命。

“不要急嘛,甘多夫的子,罗林家的少爷,辰奥古斯丁的朋友。冒着这么酷热的天气过来,不先到阴凉的屋内休息一下吗?让一位女士在屋外站着,这可不像是一个格的贵族该做的事啊。”

那面具男人好整以暇地说道,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然后率先走进了屋内,杜威站立了片刻也大步跨了进去,妮可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哼哼哼,果然很有勇气啊,甘多夫的子,还是说还有一位喜欢隐身的可爱小姐也在这里呢?在这里吗?还是在这里?呀,还真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面具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屋内最完整的一张椅子上嬉笑道,看起来极为放松。杜威环顾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只见到一些破旧的生活用具,除了这个面具男人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你在找那个叫桑迪亚的小子吗?放心吧,我可不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我给了他一枚金币,让他把这里,也就是你们的秘密基地,借我住上几天而已,我可是一直都在等你啊,甘多夫的子。还有这位美丽的小姐竟然也一起来了,真是让我感到荣幸,无论是你的美貌还是你的实力,都让我由衷的表示赞叹。”

“你想要我做什么?”

并没有理会面具男人仿佛发自肺腑的感慨,杜威单刀直入地问道。

“呀,啊,啊,虽然你的魔力差得可以,甘多夫的子,但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人,有些白痴就只会嚷嚷着『还给我,还给我』什么的一些没有的话,难道他们不明白东西在谁手里就是谁的了么?要人平白地交出来,哪有这么方便的事,要得到些什么总也要付出些什么才公平啊,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啊。”

那面具男人结巴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杜威竟然这么直接,但马上露出了一丝欣赏之意。

“世界的法则啊?一个绑架犯也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听起来很了不起的话,这个世界还真是『公平』啊。”

“绑架犯?我可不是什么绑架犯。哼哼哼哼,只是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而我敏锐的观察力很机智地抓住了这一点而已。我承认我打不过你的那位可爱的从者小姐,这是我比你弱小的地方。可是现在你的弱点被我抓在了手中,那就是我强过你的地方了。弱小的家伙会被强过他的人掠夺,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不想被压迫,那就变得比压迫你的人更强,使用什么手段都好,只要可以笑到最后人,那就是胜者,这难道不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公平』吗?”

没有在意杜威的讥讽,面具男人哈哈大笑道,晃动着身体带动着身下椅子“嘎吱嘎吱”的作响。

“那我要付出什么换薇薇安才是『公平』呢?”

眼看着那个面具男人笑得乐开了花,杜威只是冷冷地问道。

“很简单的事情,我相信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

“是啊,你绝对可以做到的事。只要帮我杀一个人就可以了,一命换一命,绝对的『公平』。”

“你想杀谁?”

“啊,可不就是你的那位『好朋友』,辰···奥古斯丁,凭你和他的关系应该很方便吧。”

“杀死一位皇子,你想谋反吗?”

“你才知道吗?我还以为两天前你就该知道了。我并不限定你何时动手,也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帮我杀了那位皇子殿下,我就把你的那位师姐还给你,在你完成任务之前,我可是会一直好好照顾她的。不过我希望你还是能够尽快完成,你也不想你的那位师姐在去后已经神志不清到连你都不认识了吧,面对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每天都是可以做很多令人愉快的事呢。”

“你对薇薇安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吗?太多了,一时之间实在是说不清楚啊,啊,你看,这里有块叫做”魔法记忆水晶“的好东西,这可是能够把影像记录下来的珍贵的东西,就送给你吧,只要你注入足够的魔力,你就能看到了,你那个师姐这两天的状况,还有在你完成任务之前都会一直经受的状况。好好加油吧,甘多夫的子,像你这样的刺客,要多少我可以找多少,不过你的那个薇薇安师姐,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一个吧,哼哼,你明白的吧。”

随手就把手里那块刻着繁复纹理的棱形的魔法水晶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那面具男人伸了一个懒腰,朝着这件屋子的后门走去。杜威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动手截杀我吗?这位美丽的女士和你那位可爱的从者联手的话,要杀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哦。”

面具男人推开了房门,轻浮地调侃道,眼见杜威握着双拳低着脑袋没什么反应,他心情很好的哈哈大笑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皇子,是你们人类的『王』的孩子么,杀掉他的话会对你们的世界产生很大的影响吧。”

妮可思考了些什么,轻轻对着杜威的背影说道。

“也许吧,不过无所谓,一个皇子而已,就算杀掉『王』,也总会有人继任,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想成为『王』的人了,还有进一步想要成为『神』的人,肆意地玩弄别人的命运,可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啊。”

“玩弄别人···操控别人···就这么有趣吗?”

“你不明白吗?就像你手下的那群鼠人一样,它们的命运可以说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你是它们的『王』,也是它们的『神』,对此你从来都没有感觉吗?”

“我并不需要它们,也并不想掌控它们的命运。”

“也是呢,在那种冷清的地方掌控一些下等生物的的命运,的确也没多少乐趣,在这里你可得好好地见识一下,以智谋着称的人类的游戏,也许你也会喜欢上的。”

“我正是为此而来,快一点吧,让我多『见识』一些有趣的东西,各种各样的,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东西,杜威。”

妮可笑了起来,小巧可人的嘴角微微翘起,明媚灿烂的笑意好像一朵盛开的燃烧着的郁金香,动人心魄,盖过了世间所有的芳华。

······又七拐八拐地从一条条小巷里绕了出来,杜威并没有原路返,而是另选了一条道路出去,快走到这片贫民域的边界时,忽然只见前方吵吵嚷嚷,一个稍显得宽阔的广场上,那些原本半死不活的居民一个个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有精神,聚集在一处,不断往前挤。

人群之中,只见十几名穿着华美银色铠甲的骑士正在呵斥着维持秩序,而那十几名骑士的装束赫然正是神殿的神圣骑士,几名神官打扮的人在人群的最前方不断分发着什么,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个从人堆中挤出的贫民手里都拿着几枚银币和粮食衣物,欢天喜地地到自己所住的窝棚之中。

“杜威阁下,可总算是找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

杜威正想从一旁绕开,就听见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飘来,不远之处的角落里,一个穿着象征着大魔法师身份的白袍的年轻人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怪异的浓妆和听起来略微有些阴柔的语调,正是那个只在比利亚伯爵的宴会上见过一面的杜邦法师,虽然由他负责发动魔法师公会的力量找薇薇安,可这两天杜威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哦,真是抱歉,杜邦阁下,没和你说一声就出来了,可是我不能在魔法师公会里干等着什么都不做,你们有薇薇安的消息了吗?”

杜威看起来有些急切地说道,但立刻,杜邦身边的一位白衣女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女子身材高挑苗条,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下来。一身白色的长裙明显是神殿里神职人员的式样,全身没有半点奢华的首饰,却充满了高贵的味道。她的目光清冽,如同冷月,脸上罩着一层白纱。随着杜邦款款走来,婀娜的身姿尽显万种风情,但那身神职人员的服饰却偏偏让她带着几分圣洁的气息,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融为一体,不由得令人心驰。

“我可以理解的你的心情,杜威阁下,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你还是小心为上,虽然目前还没有薇薇安法师所在的确切消息,不过根据种种迹象,我们推测应该是那个『黑日教团』所为,杜威阁下应该也有所耳闻吧,这个把帝都搅得鸡犬不宁的邪教组织,我的老师雅戈道格席已经打算与其全面开战了。”

“原来这位就是那位甘多夫大师最后的子,杜威魔法学士阁下么,对于薇薇安法师的遭遇,我实在感到抱歉,那群信奉伪神的邪徒一定会受到女神大人的制裁的。”

听着杜邦有些遗憾的话语,那神殿女子眼中一亮,不露痕迹地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杜威一番,清柔地开口道,动听的音色仿佛涓涓流水,洗涤着苦难者创伤的心灵,到了最后她的双手相握,做出了祈祷的姿势,露在外面的美眸中充满了怜悯的祝福。

“这位是?”

“哦,杜威阁下竟然不认识么这位大人么,这位可是光明教会的圣女,维罗娜大人,今日怀着女神使者的慈悲之心,在此慰问那些承受着贫穷苦难的信徒。

女神,与你我同在。”

虽然大致已经猜到,杜威还是顺势问了问。杜邦马上向他介绍道,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但他嘴上说地恭敬,举手投足之间却没有一点拘谨,神情自若的样子似乎与这位圣女大人极为熟悉。

“竟然是维罗娜大人,真是荣幸。”

杜威绅士地行礼道,除了在冰封森林见到过一些神圣骑士的尸体和叛逃的侯赛因,他还从来没和神殿的人打过交道,这位圣女维罗娜,要是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还是那个大皇子亚文的独生女儿,如果大皇子继位的话,这位圣女大人同时也将变成帝国的公殿下,承担着为大皇子这一系诞下直系后代继承帝国的重任,不过她却又是光明教会的圣女,是需要保持贞洁之身来侍奉女神的。可偏偏这位大皇子为了拉拢教会把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去当了什么圣女,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意。

“能见到杜威大人,才是我的荣幸,听说全凭你的英勇,才在城郊挫败了一次那群邪教徒针对我叔叔的卑鄙刺杀,我还没有好好地感谢你。”

维罗娜向杜威稍稍欠了欠身,温柔细腻的嗓音和优美高雅的动作尽显皇室的华贵和教会的神圣,扑闪的美眸大而清澈,清冷之中带着一点儿灵动,有着一种奇异的魅力,单看这一双眼睛,就不禁让人想象但在面纱遮掩下的姿容该是何等的绝色。

“哼哼哼,杜威阁下是甘多夫大师的子,自然是极有本事的,一个邪教徒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哦,原来妮可小姐也在这里,这些天让你感受不便,还请多多包涵。”

杜邦和维罗娜也早就注意到了在杜威身边的妮可,她低着头脑袋自顾自地在思考些什么,对于杜邦的话没有半分反应。维罗娜似乎隐隐地看到了兜帽下妮可的相貌,原本从容不惊的眼睛里难以掩饰地闪过一丝震撼。

“圣女大人感谢你的恩惠,女神与你我同在!”

忽然,就见一个刚刚拿了救济品从人群中出来的一个穿的肮脏破烂麻布衣的矮小男人跌跌撞撞地朝着维罗娜的方向跑了过来,糊满了黑灰的脸上涕泪纵横,好似感激的一靠近就要立刻跪在地上。

“站住!”

杜邦脸色一变猛然喝道,也不见他拿出魔杖,一道水晶般透明的魔法壁障已经将那矮小男人阻隔在外面。那矮小男人原本病恹恹在一瞬间变得精光四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被他从袖口里抛了出来,砸在魔法壁障上立刻化作一大团黑气,只听滋滋的销蚀声响,那团黑气似乎有着极强的腐蚀性,杜邦的魔法壁障没有撑住半刻就被破开了一个大洞。

不远处惊恐的叫声大作,原本还挤在一起接受救济品的贫民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就听几声沉闷的惨叫,几个原本正维持着现场秩序的神圣骑士痛苦地捂着脖子,几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精钢细丝缠在了他们的脖子之上,陷进了皮肉之中一寸寸收紧,片刻之间就见血花四溅,几颗头颅高高飞起。

“有刺客,快保护圣女大人!”

这些神圣骑士都是神殿中的精锐,专门负责保护圣女,刚才在猝不及防之下才被人偷袭得手,其他还活着的十来位神圣骑士早已反应过来,一个个利落地拔出十字剑,神圣斗气爆发,一部分朝维罗娜跑去,另一部分朝着那隐藏在在暗处的偷袭者的方向逼近,那三名神官也念起了咒语一个个加护的神术加持在了那些神圣骑士的身上,竟然还是三名神术师。

杜邦的魔法壁障被腐蚀殆尽后,那团古怪的黑气立刻扩散,仿佛一只狰狞的黑色猛兽朝着维罗娜和杜邦扑来。杜邦搂住维罗娜的纤腰,手掌往前一张,又是几道魔法壁障挡在身前,紧接着施放出一个风翔术,飞速往后退去。

他也并不是一个人过来,不远处在一边休息的三名与他同行的中级魔法师也看到情况不对,早就念起了咒语,风刃火箭冰锥一股脑地朝着那个矮小男人丢去,掩护杜邦脱离那团黑气的威胁。

那矮小男子嘿嘿一笑,手一挥就从那团黑气中分离出一团,迎向那三位中级法师放出的法术,碰触之中腐蚀声大响,转眼就将那三位魔法师的攻击魔法化解。

这么缓得一缓,六名神圣骑士已经围了上来,手里的十字剑都爆发出璀璨的斗气光芒,那矮小男子不屑的一声冷笑,直直朝上漂浮了起来,理也不理会地朝着杜邦追去。

杜邦看起来对那矮小男子放出的诡异黑气有些忌惮,几个大火球术放了出去后就抱着维罗娜掉头朝外外面飞去,看起来根本不想与其交战,而是先想着将圣女送到安全之处。

可是,没等他飞出贫民的边界,四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从好几个角落里同时飞了出来,手里都握着一根用白骨做成的魔杖,顶端黑色的珠子发出一道道妖异的黑光,然后那黑光就化作与那矮小男子所放出的同样的黑气,猛烈地往杜邦和维罗娜的方向扑去。

杜邦眼光一凝,一道碧绿的火光在他身上出现,接着就见空间似乎被高温灼烧似地一阵波动,杜邦和维罗娜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更高的几十米的上空,这正是当初杜威第一次见到薇薇安时,薇薇安也用过的高级火系空间类法术“碧焰瞬移”。

可是逃离了一段距离,杜邦的脸色却并不好看,他的左手处的一段袖口已经被侵蚀殆尽,他本想靠着“碧焰瞬移”瞬间脱离出去,可是那些古怪的黑气竟然有着影响空间移动的能力,幸好他反应极快立刻改变方向朝上移去,否则恐怕现在他和维罗娜都要被那黑气彻底侵蚀,但杜邦仓促之间强行施法似乎还是被魔力反噬而受了不轻的伤势,连飞行都变得有些不稳。

那三位魔法师公会的中级法师和三位神术师也飞了过来,但被那矮小男子的黑气牵制着,始终难以靠近,神术师施放的防护性极强的防御性神术也无法抵御这黑气几秒钟,只能用净化类神术一点点与其消耗。

另外四个操控黑气的面具人眼见杜邦好像被魔力反噬受伤不轻,短时之间也无法再用空间类的瞬移魔法,立刻包围了上来,一个个念念有词,看来是想用强力迅猛的杀伤性法术一举拿下他。

杜邦原来计划靠着魔法师的空中优势迅速脱离,但却反而陷入了敌方魔法师的包围之中,那些神圣骑士无法飞行,也没有随身携带弓弩,只能在下面仰着脖子无奈地围观,杜邦下面的黑气也渐渐汇聚成了一大团,摆明了不想让他落地,虽然如此大动静的黑魔法应该已经惊动了魔法师公会的执法队,但恐怕此刻的杜邦已经撑不到他们赶来。

“杜威,需要···『帮助』他们吗?你新认识的『朋友』?”

原本沉静在自己思考之中的妮可也被惊扰到了,看到魔法师公会和光明教会的人所处的险情,略感趣味地向杜威问道。那些刺客的目的只是圣女维罗娜,而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那些隐藏在暗处用钢丝杀人的刺客在与神圣骑士稍稍交手后就迅速撤离,遁入了贫民错中复杂的巷道之中。

“不需要我们操心,那位杜邦法师和那位圣女大人可不是这么容易死的,因为女神,是与你我同在的啊。”

杜威带着妮可躲到了一片背阴处,笑嘻嘻满不在乎地说道。他的话音刚落,就像要印证他的想法一样,一股淡淡地却令人感到心悸的威势瞬间笼罩了全场,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绚丽刺目的银光闪电般穿破了那层浓厚的黑气,分毫不差地射入了一个面具人的心口,然后过了半秒,破空的呼啸声才紧随而来。

那被穿心的面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洞,仿佛才刚刚反应过来,忽然只见他发出了痛苦的咆哮声,一道道银色的流光裂开他的身体从他体内浮现,渐渐扩大,那面具人的眼睛和耳朵里里投射出一股股强烈的银色光芒,猛然一声巨响,那面具人的体内爆出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将他的身体炸成了一团血肉碎片。

杜邦下面的黑气立刻就消散了不少,另外三个面具人惊恐地望向银光射来的方向,就连快要完成的咒语也在极度惊恐的愕然中停止。可就在惊骇的短暂空挡,远处耀眼的银光再现,等到那三个面具人刚刚注意到,三道银光已经不分先后地抵达他们身前,在他们能够做出反应防御或躲闪之前就精准无比地没入了他们的心口。

时间仿佛停止了,那三个面具人好像木雕似得呆立在半空中,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接着就见炫目辉煌的银色光芒从他们的体内朝四面八方射出,那三个面具人痛苦地哀嚎着,在爆炸之中化作血肉之雨落下,那包围着杜邦和维罗娜的黑气也立刻消散无踪。

直到四名同伴都变成了碎肉,那矮小男子才总算从震惊的失神中反应过来,不单是他,就连与他缠斗的几位魔法师和神术师眼望着那惨烈无比的场面,也都露出了惊惧之色。

那矮小男子见形势改变,趁着其他人还在分神之际,毫不犹豫地往贫民深处飞去,同时将那团黑气凝聚在一起变成一面圆形的黑色盾牌挡在了他的背后。

几乎在同一时刻,刺目的银光闪现,所有人的眼中几乎只留下一条视觉残留的银色细线,强烈的危机感驱使着那矮小男子拼命加速,但那银光只在半个呼吸间就追上了他,矮小男子猛地朝下改变飞行轨迹想借此躲过,但那银光就似锁定了他,也顺着他的行动迅速改变了方向,轻而易举地穿破由黑气凝成的盾牌,射入了他的后心。

凄厉的哀鸣之中,那矮小男子在一阵银色的爆炸中与他的同伴一样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那夺命的银光就如同死神之镰,在眨眼间就将鲜活的生命夺走。

“这种力量···”

“你也感觉到了吗,妮可?”

“虽然稍有别,但应该是属于同一种力量。”

“不错呢,和那『永恒日轮』同源的力量,这年头神器已经这么烂大街了么。”

“神器···原来是神器的力量,难怪会令我有种难以匹敌的感觉,那种压迫感···”

“银色的『箭』么,竟然在这里啊···”

妮可若有所思地轻声道,饶有兴趣地看着银光射来的方向。杜威冷笑了一声,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杜邦抱着圣女维罗娜安全地落到了地上,所有的神圣骑士呼啦一下围了上去,紧密地将两人保护在中心,还在空中的魔法师和神术师也不敢大意地戒备着那些刺客可能留有的后招。

“谢谢你,艾露,多亏了你。”

杜邦喝下了一瓶魔法药剂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血色,维罗娜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倒是没什么大碍,只见这位圣女大人和煦地朝着银光射来的方向笑道,不多时,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肌肤如牛奶一般雪白细腻的高挑女郎,身上穿着的白色短衣短裙与罗兰帝国传统的服装样式完全不同,暴露的着装只是勉强遮挡住了身体的一些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脸上带着一个画着奇异符文的银色面具,将脸庞完全遮住,只露出两只如月色般清亮的明眸。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在背后,欣长的脖子纤细动人,看上去娇弱纤瘦,但胸前却鼓鼓囊囊,紧紧绷住的一对爆乳几乎要将衣服撑破,开得低低的上襟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面,充满了弹力和野性,完美火辣的身段就犹如钩子一样,顿时勾去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

她的右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奇异的长弓,流线型的弓身仿佛夜空的新月,隐隐流动着柔和的光彩,两边的弓角是用一种透明的晶体所打磨出来,挂着两枚弯弯的倒刺,倒刺之上还带着锋利的刃口。可在她的身上却并没有看到与“弓”所配套的“箭”。

执弓的高挑女郎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周围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只是向圣女微微点头示意,似乎只是礼节性地现一下身,然后就往走重新遁入了阴影之中。

“要是早就知道艾露小姐也在这里,我也就不用这么费力了,维罗娜,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都没来得及说,你就带我飞走了,不过要不是有你这位大魔法师阁下机敏,提前发现了那邪教徒的恶意,恐怕就算是艾露也来不及救我,这点上来看你可算是救了我一次,要什么奖赏么,杜邦大魔法师?”

杜邦有些无奈地苦笑道,又咕嘟咕嘟地灌下了一瓶魔药。维罗娜看到他有些郁闷的表情,柔声笑道,略有些调皮的语气与先前的圣洁端庄大相径庭。虽说魔法师公会和教会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融洽,但这里一个魔法师公会席的子和一个教会的圣女却好像有着颇为亲密的关系,旁边无论是魔法师公会的人还是教会的人也没有露出意外之色,看来对此也是早已了解。

魔法师公会的执法队马上赶到了现场,眼见杜邦和圣女都无恙,也松了口气,不过刺杀事件刚过,神殿的人还是立刻保护着圣女迅速从现场离开,随便聊了两句,杜邦也吩咐魔法师公会的人护送杜威和妮可到魔法师公会总部,而他则留下来和魔法师公会执法队的人一起处理现场的骚动以及对于刺客线的,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夏季的阳光依旧明媚,但黑暗的阴霾似乎早已悄悄笼罩在了这个帝国的上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盛大祭典。

······寂静宽敞的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不让一丝光亮透进来,随意地歪斜着身体坐在正中的铺满了柔软魔兽毛皮沙发上,杜威手腕一翻,一块棱形的魔法水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默默地朝里输入魔力,水晶上的纹路发出了越来越强烈的光芒,一道白色的激光射向了前方化作一幕光屏,显现出了动态的影像,由模糊快速变的清晰可辨。

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明亮的影像,但这种纯粹的寂静却更让人全身心地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画面上,毫不遗漏的看到所有一丝一毫的细节。

影像里出现的是一个黑暗的地方,只有正中间被照明术打亮。一个浑身赤裸的娇小黑发少女平躺在正中央的地面上,脸上戴着的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双手被反缚在背后,如天鹅般纤细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项圈,镶嵌着几颗晶石,压制着少女的精神力和魔力。

少女原本清纯白皙的脸蛋布满了红晕,小嘴不断微微娇喘着,发出甜美诱惑的轻声呢喃,修长滑嫩的双腿难以自持紧贴在一起来摩挲着,试图缓解着体内不断攀升的情欲,不时伸出小香舌舔着水润的樱唇,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妖媚表情。

没过几秒,影像黑暗不可见的边缘里就走出了几个高大的人影,包围着少女,聚集在唯一有光的正中间,同样的一丝不挂,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个黑色面具,将面容完全遮住,只留下一双双充满了淫欲的眼睛露在外面。

一根根粗长不一的肉棒高高充血挺立着,出现的男人们看着黑发少女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无法自制的迷欲情态,贪婪地一寸寸观赏着少女吹弹可破的雪腻肌肤,一道道虎狼般的视线来扫过她微微凸出的可爱胸脯平坦诱惑的小腹和已经被流出透明爱液所沾湿的女性神秘地带。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男人们好像很愉快地互相对视交谈了几句,接着其中一个就半跪在了少女的身前,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往两边拉扯着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已经湿滑不堪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所有男人的视线中,微微开着的样子仿佛早已做好迎接肉棒进入的准备,黑发少女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他人的存在,纤柔的腰肢不安地款款扭动,可人的小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叫喊着什么,然后就见所有的男人身体颤动着,前俯后仰地一起大笑了起来。

一双大手覆盖在少女的酥胸上,猥亵地捏住两颗粉嫩的小葡萄稍一用力,猛烈的刺激立刻就让少女朝上绷紧了腰肢,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可怜娇媚的模样又让所有的男人一阵大笑。

接着又有男人俯下身玩弄起了少女的身体,好几只手掌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脸颊到胸口,大腿到小腹或轻或重的揉捏爱抚着她的全身上下,甚至有几根手指伸进了她的檀口之中,搅拌着口腔拉扯着少女娇嫩的舌头。

被男人随意亵玩着娇躯的少女一开始还略微有些挣扎,但没多久她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男人的手掌从极为敏感的地方摸过,她小小的身体就触电似得一阵颤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就连雪白无瑕的身体上也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粉色。

光洁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无法拢,黏腻的透明蜜汁不停地往外溢出,私密处一片湿滑淫靡的光泽,让少女令人神往的神秘地带显得更为诱惑迷人,男人的手指一边轻轻按捏刺激着她的阴蒂,一边浅浅地伸进了她的蜜穴之中缓缓旋转进出,指尖上被所沾染的蜜液被他们像润滑剂一样涂在了少女的身上。

似乎已经觉得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抓住了少女柔软的纤腰,硬邦邦的肉棒抵在少女已经湿透了的蜜穴口,借着泛滥蜜液的滑润,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就陷了进去。

少女紧窄的腔道内似乎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肤色黝黑的男人舒爽地做着深呼吸,肉棒毫不停滞地往里一点点插进去,重重顶在了少女的蜜穴深处,稍稍缓了口气后就开始了大力的耸动。

张着小嘴无法抑制地大声娇喘着,少女脸上有些抗拒的表情片刻间就随着男人的用力挺动而烟消云散,虽然还留有一些不甘和困惑,但对性爱所感受到的快乐很快就渐渐占了上风,柔嫩精致仿佛被稍用力搓揉就会破损的娇躯随着男人的耸动前后晃动着,原本因为紧张而崩直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缠到了男人的腰间,进一步的让肉棒和蜜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空虚的下体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即使不知道这个在她身上卖力活动的男人究竟是谁,但那在摩擦进出中感受到的一波波强烈充实的快感早就让饱受催情药物所折磨的少女忽视了这些原先极为在意的事情,随着男人们熟练的挑逗轻易地沉沦在了肉欲的漩涡之中。

兴奋地侵犯着少女的男人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抓揉着少女可爱精巧的小胸脯,掌心来摩擦着变得有些硬硬的粉红乳尖,尽情享受着这份光滑绵软又让人感到无比精致的细腻触感。

似乎再也难以忍受被少女所显露出来的天然媚态,一个男人咽着口水抓着自己那根黑粗的肉棒伸到了少女的小嘴前,在她微微分开的红润香唇上蹭了两下,就抓着她的小脑袋把一大半肉棒都插进了她的小嘴之中,把她的小嘴当做口穴一样前后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似乎令少女有些难受,小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火热短促的鼻息中,少女小香舌习惯似得迎舔舐着塞进嘴里的大肉棒,与一开始给人纯洁懵懂的印象完全不一样的熟练口活又引得男人们的一阵调笑。

“哼哧哼哧”地纵情在少女的体内发泄着旺盛的精力,前后同时侵犯着少女的两根粗大肉棒毫无怜惜地疯狂抽插着她娇嫩柔润的胴体,硬硬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她的喉口和花心,就像两头发情的野兽。

少女的娇躯就好像狂风巨浪之中的小船,在两个粗鲁男人的大力侵犯下随时都要散架,她有些窒息般痛苦地喘息着,眼泪也止不住地从眼罩的下面流了出来,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无法抗拒或是调整身体姿势,只能随着肉棒狂乱的抽插剧烈晃动着身体,无助的抽泣。

侵犯着少女小嘴男人紧抓着她的脑袋,将少女柔顺的黑亮发丝缠在手指上,看着在自己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因为沾满了香津而泛出的淫靡光泽以及少女那在暴力玩弄下极为委屈难受的俏脸,心头一阵火热,挺动着肉棒翻江倒海似得在黑发少女湿润温暖的口腔里来搅动。

没多久,两个男人就先后在少女的体内喷射出来,紧抓着她的身体,尽可能地把肉棒插到伸出,一滴不剩地把所有射出来的精液都留在她的体内。

蜜穴和小嘴内都感到一阵温热,少女的喉咙颤动着,一点点颇为艰难地吞下充满了小嘴的黏腻精液。插在蜜穴内的肉棒被拔出来后,就好像塞子被拿掉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从少女的蜜穴口涌出,黏糊糊的将她下体沾染的一片狼藉。

不过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立刻有轮好顺序的男人上前将有些恍惚的少女一把抱起,站立着将她柔弱无骨的轻盈身躯一点点往高高挺起的肉棒上放下,接着重力一下子就插进了大半。

另一个比大猩猩还要强壮高大的男人极为默契地来到少女身后,掰开少女粉嫩的臀瓣,手指上沾了点唾沫当做润滑剂涂在她小巧精致的菊蕾上,握住肉棒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用力一挺就将前端插了进去,一股脑地往里深入。

前后同时被肉棒塞满,异样的充实感让少女有些难耐地摇晃着脑袋,压倒性的侵入感和被征服感袭遍了全身。因为身高的关系,脚尖已经碰不到地面,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两根肉棒支撑悬浮着,像三明治一样被两个极为高大壮硕的男人夹在中间,少女只能用白皙欣长的双腿紧紧缠在面对着的男人腰间才稍稍感到一些安心。

贯穿着少女下体的两根巨大肉棒随着身体的摇晃插得越来越深,片刻之后,前后插入的肉棒一齐动了起来,被迫服下了催情药物的少女几乎在肉棒插入的一刻,就条件反射似的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与肠液,变得越来越湿润的腔道壁让两根肉棒几乎畅通无阻地就一路到达深处,之后往外退去,然后又用力顶到深处,反复来地开拓着少女紧凑的腔道。

耸动了十几下在适应了少女的紧致的腔道后,前后两根肉棒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好像配过很多次,你来我往的在卖力耕耘的同时有技巧地刺激着少女下体的敏感地带,比起一开始的粗蛮侵犯完全不同,让她不由自地沉浸在一波波毫不间断的快感之中,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从黑发少女绯红的俏脸上那又陷入迷欲的表情和张大着不断腻声呻吟的小嘴上就可以令人感受到她现在正经历着怎样难以抗拒的快感。

动作一点点变得激烈,前后抽插着少女的两个男人看起来也感到极为舒爽,两个粗长的肉棒大大地撑开少女紧窄的前后两穴,飞速地进进出出,就连小腹上也隐隐露出了一点儿肉棒的轮廓,仿佛一不小心少女的肚子就会被那在她腔道内肆虐的凶器捅破。体格巨大的差异让人有些难以置信少女那娇小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将两根这等庞大的肉桩吞进去的。

双重的快感刺激着少女的大脑皮层,迅速压垮了她的理性,嫩滑的小香舌从张开的小嘴里吐出,舌尖上透明晶莹的津液无意识地落下,朦胧迷醉的神态似乎已经沦为了爱欲的俘虏,随着前后肉棒的抽插晃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仿佛除了淫乱的娇喘着享受男人的肉棒所带来的性欲快感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前后侵犯着少女的两个高大男人也变得越发亢奋,少女娇小的身体在他们手中就好像一个娃娃,任由他们随意玩弄。四只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少女光洁的大腿和青涩的胸部,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比赛似得奋力抽插着少女的前后两穴,混在一起的淫靡液体随着猛烈狂暴的交动作往四处飞洒,隔着光屏都能感觉到现场极度淫乱异样的氛围。

充满了爆发力的肉棒慢慢将少女送上了绝顶,雪白稚嫩的娇躯上汗津津的,黑色的顺长直发早已被汗水沾湿,少女高高仰着可爱的小脑袋,不断呼出炙热的吐息,双腿交织着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间,精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蜜穴内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毫无保留地持续与少女紧致无比的前后腔道摩擦之下,两个男人也在下一刻达到了临界点,浓稠海量的精液一股股无休止地连续射出来,毫不顾忌地将所有的种子都播撒在少女体内。

随着肉棒的拔出就好像打开了塞子,白浊的液体从少女的蜜穴和菊蕾内喷涌而出,被撑开的两穴在一时之间也无法闭拢,身体上一些被男人们大力抓捏过的地方甚至出现了一些淤青,可这让人怜惜的凄惨模样并没有引起在场任何人的同情,倒不如说进一步的让所有的男人用更为下流的目光扫视着她甜美诱人的身体。

少女刚一被放下,就有两个在旁边围观着已经自渎许久的男人围了上来,膨胀的难以忍受地肉棒对准了她的俏脸,两股浑浊的精液不偏不倚地全部射在了少女的脸上,然后伸到她的嘴边让她轮流清理干净。

少女有些艰辛的跪在满是精液爱液混物的地上,照着以前所掌握到的方式,吐出粉嫩的小舌头,灵巧地左右来舔着两根腥臭肉棒上的精液残痕。另一个浴火旺盛的面具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悄无声息地将她抱住往上拉起,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那个男人已经托起了她的一条腿,粗硬的肉棒瞬间就插进了她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饱受蹂躏的蜜穴之中。

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少女一条腿有些不稳地站立着,身后的男人刚一插入就拼命耸动起来,强大的冲击让少女苦苦支撑着越发难以保持平衡,但马上就有还未发泄过的男人将她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把,硬挺的肉棒塞进她不停叫喊的小嘴里,从前面一起大力抽插。

一个又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轮番抢占着少女身上所有可以亵玩的部位,将她摆成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把一股股精液吐在她的身上,一开始还有些自意识的少女到后来已经疲累地无力思考,只是娇喘呻吟着随着精力旺盛的男人们的摆布被不停地侵犯着。

“雪···你说,这究竟该怎么办呢?”

光屏之中,无声的凌辱还在继续,不断有新的男人加入到这场淫靡的盛宴之中,彷如没有止境。杜威转着翡翠长笛,转过头用一种莫名的语气对着站在一旁的女魔法师说道。

“一切都谨遵你的吩咐···陛下···”

千里雪静静地看着光屏中的画面,心若止水地淡淡答道。

“唉,看来是没什么办法了呢。那···就只能去把那位皇子殿下杀掉了啊。”

杜威笑了笑,打了个哈欠,越发慵懒地陷入了无比柔软舒适的软垫之中。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四)神怜世人

作者:xiaoyanglaolang26/9/9前言第一部分的故事不知道今年内写不写得完。

要人物介绍都介绍过了,没介绍的以后也会介绍的,以后也不会介绍的都是龙套。

正文光明教会,作为罗兰帝国唯一法的宗教,其开创的年份已经难以考察,但其唯一的正统性从罗兰帝国开国之初,才正式被开国皇帝阿拉贡陛下所确认,从那时之后,除光明教会外所有的宗教都被视为异端,在罗兰帝国近千年的历史滚滚长流中早已销声匿迹。

唯一的至高的光明女神,是罗兰帝国的子民仅能够信仰的神灵,独一无二的神,无数人将其供奉,向其祈祷,虽然许多人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位他们所信仰的神裔,但所有的一切,只要相信,便是存在,无数虔诚的信徒相信着这位保佑着罗兰帝国的真神无时不刻地在天上注视着她的子民,解决他们的疾苦。

帝都的光明神殿大教堂,建造罗兰帝国开国之初,罗兰帝国的开国皇帝陛下为了酬谢在征服</a>天下的过程里,光明神殿对自己的鼎力帮助,开国之后册立了光明神殿为帝国的国教,并下令在帝都里修建了一座雄伟气派富丽堂皇的神殿大教堂。

在几年前罗兰帝国的一次重大内乱之中,帝都遭遇了一场开国以后就未曾遇到过的兵祸,那场兵祸带来的灾难,不仅仅是摧毁了当时的罗兰帝国皇族,更是将整个帝国闹得四分五裂,偌大一个帝国就险些就此崩溃,原本那座古老的光明神殿大教堂,也在那场兵祸之中被战火焚毁。

后来当时的奥古斯丁大公爵,这位皇族远亲在战乱之中继承了皇位或者说是被别人硬推上了当时被视为火山口的皇位之上。可没想到这位皇族远亲公爵大人,居然英明神武</a>,史载他颇有几分开国大帝的风范,南征北战,靠着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罗林家的武勋功臣,居然重新平定了天下,将罗兰帝国中兴,开创的“奥古斯丁王朝”一直至今,帝国的武勋世家</a>罗林家族,也是这位中兴皇帝手下崛起的。

在重新平定天下的过程里,据说神殿再一次给予了这位皇帝大力的支持,而且,在天下平定之后,这位中兴帝国的皇帝,很清楚的认识到:帝国初定,根基为稳,当务之急需要的是维持帝国稳定,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而为了维持稳定,就需要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势力,让他们变成自己的支持者。

出于这个目的,这位中兴帝国的皇帝,对于光明神殿就极为重视。为了示好神殿,也为了换取神殿的最大程度的支持,他下令不惜工本的重修光明神殿大教堂,重新修建的这座光明神殿大教堂,占地面积比从前更大,更加巍峨雄伟,更加金碧辉煌。

光明神殿大教堂殿的面积巨大,足以容纳上千人聚集。面积甚至还要大过皇宫之中的那座正殿。而抬头看去,这教堂殿的天花是拱形的,最低的地方,距离地面的高度也至少有十米开外。

圆拱形的天花上,是一幅巨大的浮雕画作,上面云雾弥漫,间或着是一幅一幅光明神殿教典之中记载的各种神话传说的典故。浮雕之中,云雾之间,那雕刻出来的天空,散布者点点星光。其中暗藏了一个照明的法术,即便是夜晚,这大殿之中依然光明,那漫天用宝石点缀的星辰,散发出平和而明亮的光芒。

左右的墙壁之上,是还有一扇扇巨大的五色彩玻璃窗,一幅一幅壁画交错在墙壁之上,一眼看去,都是罗兰帝国历史上各个不同时期的大师所作,有神爱世人体的,有神罚罪人题的,还有许多是教会历史上那些著名的前辈先贤的典故传说。

每天都有无数狂热的信徒前往光明神殿大教堂向女神的雕像虔诚祷告,倾诉疾苦,坦白罪行,所有的即使对着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开口说出地话在这里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告诉女神,向她求指引。

大殿之中一直热闹非凡,在大殿两边还有着特设的一排排整齐的单人隔间,那是供信徒之中最为虔诚最为慷慨者所使用的房间,让他们可以不受干扰的独自祈祷,等待那冥冥之中的天启。

“我的孩子,杜威,愿女神大人宽恕他的罪与恶,让他重获善良与正义之心。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难。”

隔绝了所有杂音的单人间里,一位清丽成熟的贵族夫人端正地跪在光明女神的银像前,双手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前,无比庄重认真地低声喃喃祈祷,两行晶亮的泪痕从她脸颊两侧滑下,迷蒙悲戚的表情令人动容,为她明媚动人的脸蛋更平添了几分凄美。

她已在此跪了许久,紧抱着的双拳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即使双腿已经有些麻木,樱唇已有细微的干裂,她仍旧一动不动地向着面前的神像无比虔诚地做着祷告,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份最为炽烈的信仰之上。

自从那次让人几乎发疯的恶梦之后,伯爵夫司徒</a>约核诜考淅锕撕眉br/>天,终日以泪洗面,作为一个从小受到贵族礼仪教育的女子,她根本无法接受那个事实。

可就算她如何想否认那在惊怒与痛苦中发生的一切,可身上直到今天才全部褪去的吻痕和抓痕,下体的疼痛,那种她极为熟悉的男性气息,还有那在脑海间挥之不去的肉体撞击声和精液怪异的气味,都将每一次想要逃避的她拉现实之中,煎熬着她的理智,让她想要发狂却又无处发泄。

她始终无法明白原本如天使般纯洁和善的儿子为什么在历经一年后的重逢时,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种阴冷的表情和轻佻的语气,宛如恶魔附身,毫不在乎地将她当做性欲的发泄工具,一边说着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一边丧失伦理的侵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胸中越来越沉重的积郁几乎令她难以呼吸,无法向任何人倾吐的背德的秘密,在短短数日间就快要将这个一直波澜不惊地过着平淡生活的女人压垮。

终于在经历了几日的挣扎之后,心碎欲死的伯爵夫人终于来到了这个她唯一可以吐露这个一直在折磨着她的秘密的地方。光明神殿,光明女神,只有万能的女神才能挽救被破坏的一切。

最为真诚的祈祷,就如同十多年前那次杜威重病,她在女神像前跪了一天一夜为他的平安祈福。上一次是为了儿子健康的身体,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他健全的心灵。那盘踞在孩子心中的恶魔,一定会在女神的威光下消散,曾经善心的孩子一定会获得重生。

“女神大人,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伯爵夫人虚弱至极的哽咽道,捂着略显得有些消瘦的脸庞又痛哭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平复下来,站立起来的时候感到脑袋里一阵眩晕,长时间的跪姿令双腿几乎麻地失去了知觉。

撑着墙壁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擦掉脸上的泪痕,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伯爵夫人这才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去,外面是一条寂静宽敞的走廊,仅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走动,同行</a>的女仆在走廊的出口处等候着她。

伯爵夫人满脸心事,刚走了两步忽然头脑里又是一阵晕眩,脚下一软就身不由己地往前倒去,她正要伸手撑住光滑的大理石地,一只坚实有力的臂膀已经稳稳地将她托住,接着尚未反应过来的伯爵夫人就软绵绵地被拉进了一个强健宽厚的怀抱之中。

“这位美丽的夫人,你没事吧?”

说话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英俊而白皙,他的身材不高但十分壮硕,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一样的柔和,像是怕她再跌倒似得紧紧将伯爵夫人抱住。

“我没事,只是头里有点···谢谢你。”

伯爵夫人脸上一热,身为女性的矜持让她急忙从这个年轻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伯爵夫人很感激他的搀扶,不过她总觉得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用这样子扶人的姿势实在有些亲密的不自然。

“啊,不用客气,美丽的女士,你是刚刚向女神大人祈祷完毕么?”

那年轻男人也顺势松开了臂膀点b"点",看了看一边祈祷用的隔间半开的门扉,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些诡异的暗金色瞳孔紧紧盯住了伯爵夫人的脸庞,虽然一直在微笑,可那眼神深处却有种令人感到灵魂冻结般的冰冷。

“是的,先生,很感谢你的援手,还不知道你是···”

虽然被这个男人暗金色的眼睛紧盯着让伯爵夫人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催促着她想要立刻从现场离开,不过作为一个淑女该有的修养还是让她礼貌地询问对方的姓名,也好在以后有所报答。

“名字么···你可以叫我斯芬克斯。啊,我也算是这里的一位神职人员吧,总感觉夫人你好像有许多难以解决的烦恼,作为女神在人间的使者,我想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到你一些。”

年轻的男人微笑道,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极为热情似得将一只手搭在了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眼中的冰冷一点点在褪去,渐渐转化成一种野兽般的热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伯爵夫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上来扫过。

“感谢你的好意,斯芬克斯先生,不过我现在该去了,我的女仆就在外面等候。”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面生的年轻男人邪异不安分的目光注视下,伯爵夫人有一种全身都被看透了的异样感,仿佛自身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眼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看到他在轻轻舔着嘴唇。伯爵夫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双手相握放在小腹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应后就想转身离开。

“真的···不跟我走吗?”

年轻的男人又贴了上来,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渗人的邪气,伯爵夫人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已经碰到了冰冷的墙壁。她抬起头,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逐渐占据着她的心灵。

“不···不用···啊···是···是的···”

抗拒的语气变得微弱,那年轻男人的暗金色眼睛就好像有着什么奇特的魔力,侵蚀着她的意志。双眸变得无神,伯爵夫人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一片木然,彷如在刹那间就失去了灵魂。

“那就好,这边请吧,夫人,我想我一定能让你的烦恼烟消云散的。”

年轻的男人愉快地笑道,绅士似得一抬手为伯爵夫人指路,另一只一手自然无比地搂住她的肩膀,扶持着她的身体走上了走廊边上通往神殿内部的一条长廊。

没多久,年轻男人就搂着伯爵夫人来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这里是为接待重要人物所设的会客室,把大门一关就能隔绝所有的声响,不会被任何嘈杂所打扰,就连地上也铺设了厚厚羊毛绒毯,走上去不会有一点儿声响,绝对的安静隐谧的场所。

“好了,美丽的女士,现在就让我们解决所有的烦恼吧,女神,与你我同在啊。”

“啊···啊···”

年轻的男人一把将伯爵夫人抱起然后把她抛在了柔软舒适的软座上,脱下外衣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在她全身上下。伯爵夫人两眼无神地呆呆看着前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在敏感部位被刺激时发出了娇媚轻微的哼哼声。

“这是···”

从高耸的胸部一路摸到平坦的小腹,忽然,年轻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停下了爱抚的动作,他伸出手掌悬在伯爵夫人的脸蛋上方,一阵乳白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发出,接着就似与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伯爵夫人光洁的额头上发出了一阵温和的银色光辉,一道弯月形的玄奥银色印记在她的额头中心显现。

“这个印记是···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印记?难道说?”

明显的震惊之色从年轻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银色的弯月形印记,彷如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但没多久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沉思的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对,这个女人并不是容器···只是个下仆而已···那么就是说,成功占据了容器『降临』的那家伙就在这个女人的身边了,原来并没有失败么,那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哼哼,这件事,恐怕俄浦迪斯也不知道吧,这可就有意思了。”

年轻男人的表情变了数遍,从惊讶到沉思,最后又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伸出手小心翼翼轻轻抚摸着伯爵夫人额头中心的印记,露出了一种极度迷恋虔诚的神情。

“既然只是个下仆的话,现在就好好满足你该侍奉的人吧。”

年轻的男人咧嘴笑道,随着他掌心乳白色光芒的消散,伯爵夫人额头的上的印记也一同消失不见。年轻男人的手掌划过她光滑的脸庞一点点往下,手指弹奏似得在她欣长美妙脖颈上点过,然后朝下勾住了伯爵夫人胸前的扣子,肢节微微用力,一个个慢条斯理的把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胸口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即使已经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保养得当的皮肤仍旧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胸前挺拔双峰挤出的深深沟壑诱惑迷人,让人无法把眼珠移开,强烈的熟女风情扑面而来,有种令人忍不不住想要把脑袋埋在这丰满绵柔的雪峰之间尽情磨蹭撒娇的冲动。

“还真是不错的胸部,那就先用这里吧。”

熟练地撕开了伯爵夫人的里衣,贪婪地注视着在她那一手也难以握全的丰硕雪峰,略带深色的乳晕和挺起的娇嫩蓓蕾,年轻男人迫不及待地在上面狠狠抓揉了两把,然后也脱下了裤子将他胯下的凶物释放出来。就如同他白净的面皮,他暴露出来的肉棒也清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异味,看上去像一根白白的象牙柱。

“给我好好夹住挤压,明白吗?”

“好的···斯芬克斯···大人···”

年轻男人把自己的肉棒放在了伯爵夫人深邃的乳沟之中,饱满丰盈的乳肉立刻将其完全包裹在其中,只留下了最前端的龟头露出半截在外面。伯爵夫人面无表情的麻木应道,按照年轻男人的指令用双手拖住自己绵柔的雪乳,夹着他的肉棒从两边往中间用力挤压。

“唔,这感觉还真是不错,果然还是胸部丰满的女人更有玩弄的乐趣。”

挺直着腰杆居高临下地骑在伯爵夫人的身上,像是干小穴一样把肉棒在伯爵夫人的乳穴之中缓缓前后抽动,年轻男人舒爽地赞叹道,肉棒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粘液。

“快给我用舌头舔干净。”

软绵绵的乳肉将从四面八方摩擦挤压着他的肉棒,恰到好处的舒适乳压让年轻的男人也越来越兴奋,肉棒欢快地在乳沟之中滑动,他一把抓住了伯爵夫人的头发强迫她的头颅抬起。

“是的···哈啊···哈···”

伯爵夫人托着丰满的双乳牢牢将年轻男人的肉棒夹在山谷之中,有些吃力地抬着脑袋小嘴凑近在山谷中时隐时现的狰狞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听话地清洁起肉棒顶端分泌出的粘液。

“啊唔···哈···哈唔···哧溜···哧溜···哈···”

努力探出来的粉嫩舌头在龟头上打起了转,晶莹温暖的香津慢慢将肉棒顶端全部打湿,熟练细腻的口活让年轻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唔,还真是熟练啊,夫人,这是你那位亲爱的丈夫先生教你的吗?”

柔软的舌头灵巧的舔舐着肉棒上的青筋,甚至伸到龟头附近的沟里舔弄着,仔细的而又下流的口技就像被激发了某种本能,一旦开始就立刻进入了状态。年轻的男人嬉笑道,暧昧地抚摸着伯爵夫人的脸颊,三根手指轻掐着她充血挺立的蓓蕾,在她大大的乳晕上打着转。

“啊···哈···啾···哈···不···不是的···嗯···啾···哧溜···哧溜······哈···哧溜···”

伯爵夫人一边热情地用双峰挤弄着中间夹着的火热肉棒,一边不停地卖力舔弄着肉棒的前端,嘴里含糊不清地应着,淫靡的口水声和丰硕的乳肉摩擦肉棒的声响没有丝毫止歇。

“哦,难道说夫人你还有别的男人不成?偷情出轨这种事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应该是不小的罪状吧,你想要让女神大人宽恕你的这份罪孽吗?那就告诉我吧,『他』的名字。”

用小嘴和乳房全心全意地全力侍奉加上伯爵夫人娴熟的技巧和此刻淫荡的姿态,恐怕换做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不当心就要立刻射出来,可是这年轻男人虽然舒爽地浑身微微颤抖,但看起来仍旧游刃有余。他的嗓音极为温和动听,充满了神圣的气息,让人面对着他的提问愿意把所知的一切都吐露出来。

“嗯···啊···是···呼啾···啾···是人···哈···哧溜···啾···唔···”

随着越来越浓重淫靡氛围,伯爵夫人原本失去了神采的美眸陡然焕发出了一种淫乱的光彩,鼻息越来越紊乱,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发情的晕红,贪婪地看着眼前沾满了口水的肉棒,露出了无比娇媚的表情。

“人啊,第一哈哈,像你这样一个贵族的妻子竟然会做其他</a>男人的奴隶,还真是淫贱,不过我可是需要一个名字啊,夫人,你的人现在叫什么名字呢?”

年轻男人哈哈笑道,惩戒似得轻轻在伯爵夫人丰盈高挺的雪乳上抽打了两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面驯顺的女人,满面笑容地继续耐心问道。

“是···是···人是···唔唔···想···想不起来···嗯···啊···”

伯爵夫人一怔,忽然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情,双手捂住了脑袋,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就连侍奉年轻男人的指令都顾不上了。

“哼,被禁言了么,真是个小心的家伙。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个女人是你的下仆,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你,我的···『同伴』。”

年轻那人看着伯爵夫人头疼欲裂的模样,似乎也并没有感到意外,对他们来说,在目前保守身份秘密本来就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大人对他们下达的指令。他手指轻点,一道圣洁的乳白色十字光辉没入伯爵夫人体内,立刻让她安定了下来,痛苦的神色大为缓解。

“哈啊···唔···哧溜···啾···啾···”

慢慢又恢复了麻木的神情,伯爵夫人又向开始那样用双乳和小嘴挤压吮吸起年轻男人的肉棒,丰绵的乳肉波涛汹涌,温润的口腔不断吞吐着肉棒的顶端,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男人忍不住自己动起了腰来,肉棒一抖一抖的震动着。

“唔···”

舒服到脑袋麻痹的长叹声,下半身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年轻男人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之中,肉棒的冠处传来的强力吮吸感和肉杆被紧紧实实包裹着的充实感让他的气息也变得有些错乱。

“嗯,真是了不起,我所抱过的女人当中,还从来没有这么懂得如何服侍男人的,不愧是被选中的下仆,很好,你真是一位格的神的子民。”

“啊···唔···感谢您的称赞···斯芬克斯大人。”

年轻男人喘息着,浓厚的精液汹涌迸发而出,朝着伯爵夫人的脸蛋上射去。

伯爵夫人不闪不避,任由一股股白浊的液体糊在了她的脸上,落入她张开的小嘴里的精液更是被她直接吞咽了下去。听到年轻男人古怪的话语,伯爵夫人也只是双目无神地人偶般露出了一个笑容,仿佛很高兴地应道,双手继续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上下搓弄着年轻男人的肉棒,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全部挤出来。

“好吧,接下来我就让你快活快活吧,把双腿打开吧。”

年轻的男人把射精完毕的肉棒在伯爵夫人的脸蛋上拍了拍,即使射出了如此大量的精液,他的肉棒依旧没有萎掉,长长白白的肉棒仍然硬邦邦的挺立着,带着不满足的渴望。

“这样子吗···斯芬克斯大人···”

伯爵夫人用手指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放到嘴里吞下,听到年轻男人的命令之后,她撩起长裙的下摆分开了双腿,将芳草萋萋的幽谷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脸上浮现出了魅惑的笑意,诱惑似得对着年轻男人将下身向上挺起,缓缓扭动着腰肢。

“不错的姿势,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夫人。”

年轻的男人捏着肉棒,将龟头抵在伯爵夫人的湿滑的蜜穴口,稍稍用力就十分顺畅的全根插了进去,柔软滑腻的腔道粘膜摩擦着肉棒,将其紧紧吸附,似乎在之前做乳交口交之时,小穴就已经蜜液泛滥地为肉棒的插入做好了准备。

“啊···啊···进···进来了···斯芬克斯大人···粗大的肉棒···哈···啊···”

甫一杯肉棒插入,伯爵夫人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有些亢奋地尖叫了起来,没等年轻男人动起来,就动情地呻吟着动套弄起了他的肉棒,似乎在潜意识里十分习惯和喜好被粗大肉棒一插到底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这么急切啊,夫人,被我的东西插进去就这么开心吗?”

虽然用这种手段上过不少意识模糊的女人,但这年轻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刚被插进去就这么动的女人,简直就像是被动的反应,不过想到她身上的那个印记,长期下来形成这种反应倒也不是太奇怪。

“啊···哈···嗯···很开心···粗大的肉棒···感觉很棒···啊···啊···大肉棒好粗···好厉害···”

伯爵夫人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喘道,身体十分有感觉的颤抖起来,眼前的男人的脸似乎与某个人重了起来,每次被那个插入总会给她带来一种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让她在欲仙欲死之中丢开平日里的矜持,忘情地放纵。

“那和你的『那位』相比,是谁的东西更让你开心呢?”

年轻男人眼珠一转,恶意地嘿嘿笑道。

“人的肉棒很棒···啊···啊···斯芬克斯大人的肉棒也很棒······哈···只要是大肉棒···都很开心···啊啊···”

性欲已经被完全点燃的伯爵夫人不假思地大声叫道,被汗水和精液所沾湿的美乳前后剧烈地晃动着,泛着淫靡妖艳的光泽,年轻的男人越看越是兴奋,忍耐不住胡乱搓揉着她的一对丰乳,也开始大力挺动下身。

“唔,不错,不错,这样果然比起那些像死鱼一样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动的女人更有趣,或许我也可以花点时间去训练这样优秀的一个下仆?啊,美丽的夫人,突然我越来越想见到你的那位人了。”

年轻的男人满意地笑着,肉棒进出的同时带出了大量透明的爱液,“咕唧咕唧”的交水声响着,他能明显感受到伯爵夫人的小穴收缩的越来越紧,像是不让他的肉棒抽离似得紧紧箍住。

“啊···啊···啊···哈···哈···啊······”

甘甜的叫床声止不住地从伯爵夫人的小嘴里发出,肉棒飞速地摩擦着敏感的腔道粘膜,被撑得满满的蜜穴内一片火热,伯爵夫人柔弱无骨的娇躯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搂住了年轻男人的脖子,忘情地腻声呻吟。

“啊···哈···不···不行了···要去了···要去去去去了···啊啊···啊···”

才没插多久,伯爵夫人就已经高潮了,媚眼含春,浑身香汗淋漓,娇艳的脸蛋上滚烫的可怕,不仅下体喷出了大量的液体,甚至连母乳都流了出来。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难道你的丈夫先生和你的那位人已经很久没有满足你了吗?”

看着胯下的女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尽管知道是有着法术的因素在里面,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还是让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管是什么情况,征服</a>一个女人让她在自己的胯下放荡呻吟总是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他将肉棒一挺,狠狠顶到花径深处,更为卖力地耕耘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a>啊啊···”

高潮之中的伯爵夫人根本无暇应,泄洪似的潮吹像是停不下来,混乱的脑海里已经被性爱的快感完全占据,双腿加紧了年轻男人的腰部,只是一味地享受着一波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

“哦,这就是人类的母乳么,听说是刚出生时的食物,我倒还从来没喝过这种东西。”

随着伯爵夫人的高潮,双乳分泌出的乳汁也越来越多,年轻的男人自言自语般笑了笑,用力握住了那对高耸的雪峰,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蓓蕾,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吸···真的不行了···斯芬克斯大人···啊啊啊</a>···”

香甜的乳汁气味洋溢在空气之中,在高潮时敏感的乳尖被用力吮吸,原本就变得有些脆弱敏锐的身体顿时觉得像有高压电流通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贯透了全身,伯爵夫人抱着年轻男人的脑袋按在胸口,怡悦地半睁着朦胧的美眸,就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年轻男人吮吸了一会儿又换到了另一边的蓓蕾,来来地将伯爵夫人在高潮中溢出的甘甜乳汁全部吮吸地干干净净,舔了舔嘴角,他满意地抱住伯爵夫人不堪一握的腰肢,眼神一变,发足了马力一下下打桩机似得冲撞着她的花心,像是猛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露出了凶悍的野性。

“啊···哈···还厉害···啊···啊···要死了···哈···啊···要···要···裂开了来了···啊···啊···”

虽然才刚刚结束了一次高潮,但年轻男人野兽般狂风暴雨的冲击立刻让伯爵夫人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两人身下的软垫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只见个赤裸裸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似得疯狂交媾第一¨着。

年轻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狂兽一样的“咕噜”嘶吼声,他越干越是激动,红着眼睛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胯下的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身上,下流又狂乱的水声在安静的接客室不绝于耳,清晰响亮。

“啊···啊···啊···啊···唔···啊···啊···”

煽情的叫床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伯爵夫人似乎已经只是本能地迎着年轻男人的抽插,高频率的大力撞击让她的大腿根部一片通红。随着在她身体上肆意放纵的年轻男人长长的嘶吼声,滚烫浓烈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溉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唔···哈···哈···”

浑身瘫软的大口喘息着,伯爵夫人迷离地望着天花,好似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刚刚与肉棒分离的蜜穴里精液吹着泡泡漏了出来,将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还没结束呢,卑贱的凡人,你还没有让我满足啊。”

但年轻男人并没有想要就此结束,爱欲被点燃的他仿佛不到精力被全部发泄出去就还不想要停止,只见他大笑着粗鲁地抓住伯爵夫人柔亮的金色长发,让她翻过身来把丰润的臀部对着他高高撅起,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还在滴落精液的肉棒跐溜一下就再次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卯足了劲地快速耸动起来。

······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年轻男人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但没走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面色冷峻的黑衣青年站在长廊的尽头静静地看着外面花园内的美景。

“啊,还真是巧啊,俄浦迪斯,难得看到你从内殿里面出来,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年轻的男人脸色变了变,但马上挂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到那黑衣青年身边,向他招呼道。

“你又向信徒下手了吗,斯芬克斯?”

黑衣青年依旧望着外面的风景,连头也没有,语气冷冷地反问道。

“哦,那些事啊,不过是一些凡人而已,让她们侍奉我们难道不是一种荣光吗?我说俄浦迪斯,你也应该试试,不要整天愁眉苦脸的,也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做吧。”

年轻的男人不在意地笑了笑,与那黑衣青年并排站立着看着花园里盛开的郁金香,懒懒地伸了伸腰。

“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斯芬克斯,沉迷于凡人的欲望</a>之中,你纯洁的灵魂也会堕落的。”

黑衣青年毫不留情地训斥道,身上散发出了极度冰冷无情的气息。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俄浦迪斯,我打不过你,也只好听你的了,快说吧,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难懂女神大人又有什么圣意传达下来了么?”

“很快就要『降临』了,我们的···第六位『同伴』。”

“第六位了么,哈,那还真希望这次的降临仪式能够顺利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一个老家伙干扰而失败了。”

“这次当然不会被那个魔法师所干扰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还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特别是最重要的『容器』。”

“啊,那还真是不错,这些年来光看着你张冷冰冰的脸我都有些腻了呢,俄浦迪斯,希望这次会下来一个有趣一些的家伙吧。”

“还有一件事情,等到这次的『同伴』成功『降临』之后,『圣战』就会开启,北方的那些异族,也是时候将它们全部消灭了。”

“终于来了么,俄浦迪斯,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杀光那些异族,让我们一起将女神无上的光明洒遍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吧,女神,与你我同在。”

年轻的男人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姿态,暗金色的眸子中爆发出一股狂热的虔诚信仰,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无比庄严地说道。

“女神,与你我同在。”

黑衣的青年终于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同伴,也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淡淡说道,同样是暗金色的眼眸里和那年轻男人一样燃烧起了熊熊的炙热火焰。

······杜威的马车停在了辰皇子的府邸前,已经又过了好几天,虽然魔法师公会的人一直忙忙碌碌的,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那面具男人也倒是极为大方,过了两天就又送了一块珍贵的魔法记忆水晶过来,将薇薇安被调教玩弄的画面全部记录在其中。

辰皇子的府邸位于皇城的东面,这一带本就是给各位成年后的皇子所居住的域,但现任皇帝陛下奥古斯丁六世只有两个儿子,大皇子亚文又常年居于军中,故此许多府邸都是空荡荡的,不过饶是如此,作为皇家禁以及未来帝国继承人的居所,其中戒备之森严也丝毫不逊色于皇宫之中,有皇家侍卫把守关卡。

出示了辰皇子给予他的信物之后,几名皇家侍卫仔细查了杜威的马车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就将他放了进去,等到他刚刚停在辰皇子的府邸前,这位没有一点架子的和善皇子已经站在门口相迎了。

虽然辰皇子对任何人都十分亲和,但让一位皇子之尊特地出门相迎,这等殊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上次辰皇子邀请杜威进他的包厢观看比武大会又在比利亚伯爵的宴会上一直极为亲密将他留在身边,对于辰皇子为何对这么一个年轻人如此青睐有加一见如故,各方也是众说纷坛,不过也大抵猜测与他的那位老师甘多夫的影响力有关。

看到杜威动前来,辰皇子似乎很是高兴,他才下马车就大步迎了上来,一把攥住他的手,无所顾忌地拉着他并肩走进了大门,就连作为护卫跟随的若琳都对这种情况有些诧异,她就记得杜威就没和这位皇子殿下见过几次,但相处的模样就仿佛已经是几十年</a>的老友了。

“杜威,我的朋友,几天不见,你好像比之前瘦了一点。”

“我想你明白的,殿下。”

“啊,我对薇薇安小姐的事也感到很抱歉,杜威,不过你要魔法师公会的力量,有他们全力出手,一定能够救出薇薇安小姐的。”

一路上闲聊了几句,说到薇薇安的事情,杜威露出了黯然的神色,辰皇子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稍稍安慰点^b点"他。似乎想让转换一下心情,不一会儿,辰皇子就拉着杜威来到了府邸中开满了郁金香的花园。还未走近,远远地就听到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孩童嬉戏之声。

“杜威,我的朋友,来,看看,这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辰皇子轻轻笑了笑,指着正在花园里玩耍的两个孩子对杜威说道。那两个孩子本来正在侍女的看护下追逐嬉戏,见到辰皇子过来,立刻欢呼一声双双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皇室贵族大多早婚,这位辰皇子据说十六岁就结婚,十八岁就当了父亲,他今年二十四岁,已有一儿一女,儿子六岁,女儿四岁,都生得粉雕玉琢,极为可爱。这一对孩子看见杜威站在父亲身边,两双与辰皇子同样的湛蓝色大眼睛滴溜溜地打着转,好奇地抬头望着他。

“查理,卡琳娜,这位是我的朋友,杜威魔法师阁下。”

“你好,我是查理,查理奥古斯丁。”

那年纪大一些的男孩略微怔了怔,看了看辰皇子,发现他期许的目光后,立刻放开了辰皇子的大腿,退后一步,对着杜威欠了欠身,脸上虽然还带着几分孩子的童真,却已经换成了一副严肃的样子。

“你,你是魔法师吗?”

那小女孩有些怯生生的样子,躲到了哥哥的身后露出半个身子来,打量着杜威,奶声奶气的开口道,说话有些结结巴巴,语气也是软软甜甜的味道,杜威看着这个漂亮地仿佛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忽然感觉她的样貌和薇薇安重叠在了一起。

“卡琳娜,你忘记礼节了吗?”

那叫查理的小男孩一皱眉,把自己的妹妹从身后拉了出来,咳嗽了一声道,小女孩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赶紧乖乖地对杜威施了一个宫廷礼,杜威也极为自然地向她还了半礼。

辰皇子的这一对儿女都生得极为漂亮。小查理继承了辰皇子七八分容貌,十分英俊,尤其是那对眼睛,深得辰皇子的精髓,刚才玩耍的时候没觉得,此刻安静下来,年纪小小的却已经展露出了几分严格</a>培训出来的皇家仪态。

倒是小卡琳娜,大概年纪还小,脸庞还有些圆圆的婴儿肥,粉嫩可爱,一头淡金色的卷发,仿佛一个小精灵天使,蓝色的大眼睛单纯可爱,让人心中忍不住就生出几分疼爱来。

“怎么,卡琳娜,难道你已经想学习魔法了吗?那倒正好,虽然宫廷里的法师很多,不过这位可是大陆第一的魔法师甘多夫的大师的真传子,一定会是个非常好的老师。”

辰皇子开怀地哈哈一笑,蹲下身溺爱地刮了刮小卡琳娜的鼻子。

“真的可以吗?”

小卡琳娜粉嫩的小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纯净无暇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亮晶晶的小星星,神奇的魔法一向是人们所向往的神秘领域,即使连这个没出过几次大门的小公也不例外,听过的无数故事中魔法师优雅而又强大的姿态早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觉得怎么样,杜威,你看我的这个女儿有没有什么魔法天赋?”

辰皇子摸了摸卡琳娜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杜威。

“这个天赋的问题,我想还是让魔法师公会的人来验证比较好,何况我的那位老师走得太快,现在连我自己都没学会几手法术,又怎么敢误人子。”

杜威苦笑道,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他还是明白自己的魔法水平究竟有几斤几两,单论对魔法的理解估计还不如一个熟练的一级魔法师,不过他有着甘多夫子的名声在外,几乎所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年纪轻轻又实力深不可测的大魔法师,又有他英勇击退邪教首领的传闻,更让人们对此事坚信不疑。

“魔法师公会的那一套也不见得有多准,我听说当年魔法师公会给你测试的时候说你根本当不了魔法师,但你却被甘多夫大师收为子,而且真的掌握了魔法。所以我想作为甘多夫大师最后的衣钵传人,我的朋友,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辰皇子淡淡笑了笑,站起身来,一向在外表现得与魔法师公会无比亲近的他罕见地在人前流露出了一丝对魔法师公会的异议。

“殿下曾经见过老师吗?”

“很遗憾,我没有亲眼见到过甘多夫大师,不过我一直都对他很敬佩,不仅因为他是位魔法大师,更因为他敢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并且一直坚持到底,只可惜他却在这个时候去世了。”

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五味陈杂的情感从辰皇子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有遗憾,有惆怅,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哀伤。

“带查理和卡琳娜下去吧,时间不早了,今天的课程也该开始了。”

就在这时,一名仆从快速走了过来,向辰皇子行礼后双手恭敬地将一张整齐折起来的纸条交给了他。辰皇子打开纸条快速看了一样,随即把它搓成一团,让侍从把查理和卡琳娜带走。

查理依然做足了礼仪,对两人微微欠身才规矩地迈步离开,卡琳娜充满好奇地看着杜威,一脸不舍得样子,被身边的侍女抱走时还不停探出小脑袋张望。

“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杜威。”

等到孩子离开,侍从都站在远处,辰皇子才神秘地展颜对杜威笑道,似乎对这个消息感到极为高兴,杜威心有预感盯着辰皇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就在刚才,我的人告诉我他们找到了那个邪教的一个据点了,花费了这么多时间人力的,总算有了一点结果,我想薇薇安小姐可能就在那里,你今天来找我的事情过会儿再说吧,我已经让人去通知魔法师公会和帝都近卫军了,现在我们也快点过去吧。”

辰皇子一拍手,几个红衣高帽的宫廷魔法师立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两人身边,单膝跪地,等候着辰皇子的命令。

······尽管是夏季,可是城郊的的一处荒废墓地依旧阴气森森</a>生人勿进,背靠着一座不高的小土坡,几十排石质的墓碑暴露在外无人看管,饱经风霜之下大多都已损毁,即使一些还稍显完整的也已经看不清上面刻写的名字。

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块没有一点活人生气的地方竟然会是那在这一点中在帝都兴风作浪的邪教“黑日教团”的一处据点,不过当魔法师公会的几位白袍大魔法师带着几十名公会中的精锐法师赶到这里时,忽然都生出了一种这地方的确该是邪教据点所在地的感觉。

等到杜威和辰皇子到来的时候,几十名魔法师已经在杜邦法师的指挥下一起施法放出了的一个超大魔法结界,将整个废弃墓地都笼罩在其中,变成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巨大单向牢笼。

数千名帝国近卫军也在帝国近卫军团第二师团容克将军的带领下在周围摆下阵势将整座废弃墓地团团包围,一排排铠甲武器反射着强烈的光芒,弓箭手和长枪团已经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发起突袭。

在十多名宫廷魔法师的保护下,辰皇子和杜威和参与这次突袭行动的魔法师公会以及军方的首脑杜邦法师和容克将军站在了一起,黑日教团在帝都横行多时,几乎是无差别的刺杀了不少各方的重要人物,对于想要尽快将其剿灭的心情各方都已经心照不宣,无论以前有什么隔阂,现在也要同心协力把这个相同的敌人先除去。

“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跑过来,那些家伙会不会已经得到消息逃走了。”

随着容克将军一声令下,先锋部队已经进入了魔法结界中,朝着那个被发现的隐秘入口迅速包抄靠近。杜威看着城防军和魔法师配着有条不紊地突袭,对辰皇子悄声说道。

“也许吧,但是只要这里的确是他们的一处据点,现在过来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花上十天半个月谋定而后动,再把他们一打尽什么的么?我倒是有这么打算过,不过恐怕薇薇安小姐可能等不了这么久吧,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辰皇子叹了口气道。

先锋的人部队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持着盾牌护住身体,保持着队列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处在一座被移开的墓碑后小土坡下方,一次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那入口幽森黑暗,就仿佛一只怪物的大口,等待着过往的猎物。

前排的长枪手刚刚靠近探头往里看去,忽然就见一大团浓厚的黑气从里面喷了出来,骤然扩散,最前面的兵士根本来不及躲开,一声声凄厉的又戛然而止的惨叫在墓地中荡,那腐蚀性极强的黑气转眼间就将十多人吞没,接着就像有生命一样朝着杜威等人的方向翻滚着扑了过来。

先锋部队的兵士早就放弃了阵列,朝两旁奔逃,稍慢一步就立刻被卷入了那黑气之中尸骨无存,面对着这么一种诡异可怕的东西,即使再勇敢的士兵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就死在这里。

“这种黑雾,看来那群邪教徒的确是在这里了,拉斐尔法师,伦纳多法师。”

杜邦看着那熟悉的曾经也令他陷入险情的可怕黑雾,冷哼了一声,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两位白袍魔法师,那两位魔法师点了点头,三人极为默契地漂浮了起来,手中同时各自展开了一张与另两人手中一模一样的魔法卷轴,嘴里念念有词,而魔法卷轴上的金色文字也随着他们的咒语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格伦夏尔老师,里面还有些兵士来不及逃出,帮他们一下吧。”

辰皇子对着一位最靠近他的宫廷魔法师说道,那面容老迈的宫廷魔法师点头领命,魔杖朝着场中一指,两道旋风席卷着迅速朝里面而去,毫无阻碍地穿透了那魔法结界,在压制着那黑气的同时仿佛化作了两只大手,将分散往两边逃窜的近卫军先锋队一下子全部托了起来,抛到了魔法结界的外面。

几乎就在同时,三名白袍大魔法师的咒语也完成了,三人手中的卷轴悬浮在了他们面前,紧接着三个火球从卷轴之中缓缓浮起,在半空中相会,就如同三个小太阳,互相追逐旋转。每转一圈,三个火球的体积就扩大一倍,最后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炙热火球。

“哼哼哼,受死吧,邪教徒们。”

杜邦朝那团浓郁的黑气一指,那耀眼明亮地令人无法直视的巨大火球就越过魔法结界向那黑气冲了过去。那黑气似乎有些被那那火球的声势吓到,在原地不停翻腾着,但马上好几道黑光从那隐秘入口里射出,补充到那黑气之中。

那黑气就像是有生命魔兽一样爆发出一阵轰然的咆哮,形态快速变化,化作了一个体积丝毫不属于那活期的黑色圆球,就像是与那散播光明的烈日完全相反的,吸收所有光明的黑色太阳,与那巨大火球猛然撞击在一起。

诡异的寂静,没有一点预想之中的爆破声,那巨大火球和庞大黑球就如同彼此的反面,在碰到的一刹那就在众人的眼中急剧的收缩,互相堙灭,在刹那间就化作了虚无,随之化作虚无的还有所有凸起的墓碑,就这么消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异象惊呆了,就连施法的三个白袍大魔法师也似乎有些意外,本以为必杀的一击竟然会这般收场,要是刚才有人处在那个地方,恐怕也会像那些墓碑一样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溃逃的先锋队又重新集结完毕,可是容克将军也没有再次下令让手下的人去探查,毕竟刚才那诡异黑气的杀伤力实在太过恐怖,而且这不过是那些邪教徒的第一波反击,谁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可怕的手段没有使出来,对付那种邪术派实力低下的普通士兵过去不过只是白白送命。

可是魔法师公会和辰皇子手下的宫廷魔法师似乎也没有身先士卒的打算,一伙人将这废弃墓地包围着,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望着那已经裸露出来的邪教据点入口,就是没有一个人先过去查看里面的情况。

就在气氛有些僵持之时,远处尘土飞扬,两匹高大的骏马如闪电一般奔驰过来,身后的大队人马被拉下了好远,当先的骑士都是一身银色铠甲,铠甲上布满了圣洁的纹饰,胸口都佩戴着两枚骑士徽章。

除了一枚是骑士协会颁发的骑士等级徽章之外,另外一枚赫然是神殿的神圣徽章,来得竟然是神殿的神圣骑士团。虽然辰皇子并没有通知神殿,但是以教会的力量,又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他们。

“辰殿下,杜邦阁下,容克将军,诸位已经到了这里,还在犹豫什么,你们想让那群邪教徒有机会逃走吗?你们不敢上的话,那就由我们来吧!”

当先的一名神圣骑士大喝道,斗气爆发,身下的骏马飞跃而过,冲入魔法结界内部,另一名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神圣骑士紧随着进入。

据点的入口处几道寒芒一闪,几支劲弩带着锐利的破空声激射而出,冲在最前面的神圣骑士一手持枪,一手拿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乒乓乓乓的所有破甲弩箭就都被他截了下来。

“藏头藏尾的鼠辈,给我滚出来!”

那神圣骑士冲势不减,银色的长枪往前一点,一道猛烈的神圣斗气带着螺旋的气劲冲入了那入口内,随即一阵爆炸声响,里面传出了好几声惨呼。

逼近了那只容一人通过的入口,那神圣骑士跳下马来,乳白色的神圣斗气护住全身,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进去,紧跟着他的一名同伴也拿着一柄大剑紧跟着冲了进去,后面堪堪赶到的神圣骑士团眼见两位骑士长已经身先士卒进入地阵,也立马赶去支援,虽然没有头领指挥,但所有的神圣骑士都依旧保持着训练有素的阵型前进,就连从马上跳下的动作都整齐划一。

“唔,看来那些家伙已经不能使用那种黑雾了啊,很好,我们也上吧。”

看着一个个神圣骑士冲杀了进去,里面传来了响亮的厮杀声,杜邦一挥手,除了留下十几人继续维持魔法结界,另外的几十名的精锐中级魔法师也一个个施展魔法飞到半空中,从上方向邪教的据点入口靠近。容克将军眼见连魔法师都上了,立刻让手下将士也向前冲锋。

“殿下,没想到神殿的人来的这么快,竟然还敢这么不要命的当面突进,真是有些失算了,魔法师公会的人也动手了,现在我们要进去吗?”

刚才出手救下那些兵士的年老宫廷魔法师低声向辰皇子询问道,他们本来惧怕那邪教团的黑气,所以不敢贸然上前,却没想到那黑气看起来竟然就是那些邪教徒的杀手锏了,黑气一破,入口轻易就被攻破了,这下子要是让神殿和魔法师公会的人率先把那群邪教徒击杀擒拿,那这份天大的功劳恐怕就要被他们均分了。

“无妨,现在碰到的不过是一些杂鱼而已,真正的大鱼恐怕不是凭他们派来的这些人的实力可以吞下的。”

辰皇子从容不迫地轻声笑道,用手掌遮着刺目的日光静静地看着人流密密麻麻地朝着邪教的据点冲去。

虽然那入口仅容一人通过,地下的空间却异常宽大,深入地下十几米处,整个废弃墓地下方都被挖空了,蜘蛛似得有着许多通道,入口处往下的地面上倒着好几具拿着骨杖身穿黑袍的黑魔法师的尸体,这几个就是刚才那团黑气的始作俑者,就在那黑气陨灭的一刻,这些黑魔法师与之建立联系的灵魂也一同被陨灭,瞬间失去了生命。

这几个也都是这个据点的核心人物,剩下的教徒全都不是魔法师,又失去了头领,虽然想拿强弩硬守入口,可是当先的神圣骑士实力强悍,三下五除二就冲杀了进来,虎入羊群般大开杀戒,那些邪教徒精于暗杀,正面对抗的实力比教会的神圣骑士差得太远,稍微抵抗了几下,就被源源不断涌入的神圣骑士杀的丢盔弃甲,后面又有魔法师增援进来,一边倒的形势几乎是可以确定这个邪教据点的覆灭了。

大群的邪教徒四散奔跑,等到抵抗的人被屠杀干净,剩下的人就好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面对着气势汹汹的神圣骑士根本没有一点自卫能力,甚至还有不少妇孺儿童,躲在角落里害怕地瑟瑟发抖,这简直不像个邪教据点,而像一个难民的聚集地。

“快看!太阳!有两个太阳!”

一个个人通过那狭窄的入口实在太慢,等听说里面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形势,就不再派人进去,只是在外面守住了这个入口。就在这时,忽然一个正拄着长枪休息的士兵慌乱地大叫了起来。

几乎在同一刻,还在外面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如烈日般辉煌的火球像流星一样朝这里飞速而来,发出的强光隔着老远就令人感到刺目,简直就像在空中升起了另一个太阳。

“快让里面的人出来!离开那个地方!”

杜邦和另外两名白袍大魔法师待在后方压阵,眼看着那火球的行动轨迹,猛然脸色大变,有些语无伦次地朝着守在入口处的近卫军和魔法师大声叫道。

随着他的惊呼,那火球已经从他的头顶越过,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单向阻隔的魔法结界,像一枚陨石一样带着无匹的气势重重砸在据点入口处的人堆之中。

剧烈的爆炸,炫目的火光,凄厉的惨叫,飞舞的断肢。

直到那火球穿过结界才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军士拼命想要跑开,可这么一个巨大的火球砸下,短时间内他们又怎么避得开,上人转瞬间就被火焰吞噬,离得稍远的也被强烈的冲击波震倒在地,口鼻喷血。

魔法师们虽然立刻朝四面飞走,但反应稍慢的几个魔法师也被火浪卷入,虽然极力施展防护法术抵抗,但那燃烧着神力的火焰根本不是普通的魔法所能抵御,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将他们彻底焚毁。

火浪席卷很快了整个结界内部,维持结界的魔法师在把自己人放出来后立刻加强法力,把里面的一切牢牢封死,而没来得及逃出去的近卫军士兵就这么嗷叫着被无处不在的火焰活活烧死,突然降临的火球几乎在眨眼间的功夫就造成了数人的伤亡。

火舌舔着魔法结界的内壁,似乎变得有些微弱,但猛然间,舞动的火焰像是得到了大量燃料似得骤然升腾,强横无匹的爆炸冲击以那据点入口出为中心往四面八方扩散撞在魔法结界上。

一阵强烈的摇晃,无数裂痕出现在结界上,马上又是一波紧接而来的强力冲击,由十几位中阶魔法师同时维持的结界甚至都来不及得到魔力的补充就在连续猛烈的冲击下四分五裂。

维持结界的十几位中阶法师同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萎靡的倒在地上,显然随着结界被暴力破坏,连带他们也受了重伤。破坏了结界的火焰渐渐变得微弱,在宛如太阳一样的火球降临处,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头顶上,一块巨大无比的圆形魔力水晶上闪耀着金红色的流光,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

“辰皇子,杜邦大魔法师,一段时间不见,这么着急来送死吗?”

阴冷的笑声从那面具底下传了出来,许多人都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过神来,但辰皇子等人已经注意到在那个面具男人的脚边,爆炸所产生的乱石碎块已经将那据点的入口彻底封死,这下在里面的人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来,他将坠落的目的地选在这里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意。

“来送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容克将军,杜邦法师,我以帝国皇子的身份请求你们,帮助我除去这个祸害我帝国子民的邪教首领。”

辰皇子拔出佩剑反手握住放在胸前,庄重地说道,面无惧色地直视着那个被火焰所包围的面具男人。

“放心吧,辰殿下,虽然我不喜欢你,但这个家伙也是我们的敌人。”

手下的人伤了一大半,杜邦看起来也极为恼怒,他怒极反笑,带着剩下还有战斗力的魔法师一齐漂浮到了半空,成扇形面对着那面具男人,同时开始施法。

近卫军的弓箭手也迅速列阵完毕,无数的寒芒直指目标。

“垃圾再多也不过只是垃圾,你以为这些垃圾能保住你的小命吗,皇子殿下?

愚蠢的凡人也想与神对抗,真是不知所谓。”

那面具男人冷笑道,一团火光将他包裹住,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炽热的火球凶猛地朝辰皇子冲了过来。

杜邦和容克将军同时令下,色彩斑斓的各式各样的攻击魔法和几支锋利的箭矢同时朝那个火球飞去,宫廷魔法师也随之一起出手,噼里啪啦的一阵爆裂声,惊天动地,可所有的攻击都泥牛入海一样都被那金红色的火焰所吞噬,反而被其卷出的一阵燥热强风吹得东倒西歪,而那火球的来势丝毫不减,甚至越来越快,但辰皇子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可恶!”

眼见那火球势不可挡地冲向了辰皇子,被酷热强风吹得飞了出去的杜邦猛地一咬牙,一个“碧焰瞬移”拦在了辰皇子前方,好几个卷轴同时扔了出去,将几块魔力水晶一抽而空,他的身上魔力光芒大盛,一个六芒星的魔法屏障挡在身前。

“还不快逃?你真的想死吗?辰殿下?”

“殿下,那邪教徒的魔法道具太厉害了,我们可能抵挡不住,还是先避其锋芒吧。”

杜邦有些急切地大叫道,那个老宫廷魔法师放出了几个魔法防护罩,也有些焦急地对辰皇子说道。

“不要紧,我还没想死在这里。没错吧,杜威。”

辰皇子微微一笑道,忽然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杜威,好像只是在向他征询一个简单平常的问题。杜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答。

“在神的面前跪下吧,辰奥古斯丁!!”

狰狞得意的笑声从那火球里传出,所有的防护罩就像纸片一样纷纷被撕碎,挡住路的人一个个被碾过,两个呼吸之间猛烈的火舌几乎已经延伸到了辰皇子的脸上。

静。

动作,声音,光,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个刹那间静止了。

杜威的眼中,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永恒,时间的长流就像被定格在了一个点上,身边所有的人和物都都保持着那个时间点的动作,汹涌袭来的巨大炙热火球,被击飞的魔法师们,在烈焰中哀嚎的近卫军,还有始终从容无比的辰皇子。

他可以看到,他的思绪还在流动,但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这么在一个无限小的时间点上看着一切,看到所有的东西上面都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包括那照耀万物的太阳。

森冷彻骨的冰寒,就连“时间”也被冻结了。

天空之中,所有人的头顶之上,银发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就像在半空中有着台阶,就这么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了下来,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影,那是一个黑发的少女,赤裸着娇躯,宛如初生的婴儿被银发的女人温柔地抱着,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

在这个静止的的时空中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个银发女人才站到了地面上,接着穿过静止的人群,越过静止的火焰,她走到了杜威的面前,停下。

“你现在明白,什么是『永恒』了吗,阿拉贡?”

弥赛亚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露出了明媚动人笑容,在她的怀里,薇薇安蜷缩着身体,安详地熟睡着。

刺骨的寒意瞬时退去,时间又流动了起来,飞舞着在大喊大叫的魔法师以及拼死还想冲过来保护辰皇子的近卫军,还有那已经近在眼前的巨大火球。

“殿下,抱歉我来得晚了些。”

弥赛亚对着辰皇子轻柔地笑道,在她的背后,一柄泛着寒气的晶莹剔透的巨大冰剑凭空出现,迎着那冲撞过来的金红色火球摧枯拉朽地一剑捅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带着那个火球重重撞击到了附近的山体之上。

一阵清脆冷冽的声响,那燃烧着夺去了许多生命的火球在刹那间就被冻成了一个冰球,循着重力摔在了地上碎裂开来,一个被冻成冰雕的人影面朝下倒在地上,变成了碎块,那块悬浮着巨大的魔力水晶好像失去了激活它的力量,光芒黯淡下来,逐渐缩小最后变成了巴掌大小的一块圆形水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不,你来地正好,乔安娜小姐,你总是这么及时,还成功找到了薇薇安小姐。”

辰皇子一如既往地和善微笑,就像刚才生死一线的险情根本没有发生。但他似乎有些奇怪地抹去了身上的冰霜,看起来并不知道在刚才那个静止的时空中发生的一切。

其他</a>人也有些茫然地看着场上的情况,在他们眼中,原本辰皇子就要被那火球撞上了,可是眨眼之间,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银发的女人,一剑就将那个怪物一样强悍的邪教首领击飞,将其冰冻碎裂致死。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让许多人都产生了混乱。

“殿下,乔安娜小姐,这是?”

那年迈的宫廷魔法师格伦夏尔困惑道,他本来已经打算拼命了,但突如其来的剧变就连这位经验丰富的老魔法师也没能一下子接受。

“哦,没什么,只不过发现的不止只有这里的一个据点而已,在帝都内的贫民还有另外一个据点,我让乔安娜小姐去把那里肃清了一下,然后她恰好及时赶过来救了我们而已。”

辰皇子平静地说道,走到那碎成一块块的冰雕前,将地上那块圆形水晶捡了起来,放在眼前一边抚摸着,一边仔细打量。

虽然辰皇子说得轻松,但经历了刚才那种被虐杀的恐怖的人们实在还是难以释怀。不过不管怎样,那邪教首领被击杀,今日的突击行动也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要全力剿灭邪教余下的残党了。

“怎么,杜威,你不把薇薇安小姐带去吗?”

清扫战场度第一的工作在容克将军的指挥下展开了,还要将入口的碎石移开救出困在下面的神圣骑士和魔法师。辰皇子和杜威两人走到一边,辰皇子看着抱着薇薇安离去的弥赛亚,有些奇怪地问道。

“她说不想把她的妹妹交给一个没能力保护她的男人。”

“妹妹?薇薇安小姐还是乔安娜小姐的妹妹么,原来如此,难怪两人长得这么像。”

杜威叹息道,辰皇子微微一愣,恍然大悟地哈哈笑道。

“殿下,我曾听说那邪教首领用的是一件传说中的神器,这是真的吗?”

杜威忽然问道。

“也许是真的吧,不过这件东西威力如此强大,说它是神器也不为过,那些邪教徒自称『黑日教团』,也和这东西的形态有关吧。靠着这东西而称『神』的乌之众,没有了这件『神器』也就到此为止了。”

辰皇子把那块圆形水晶放在掌心拍了两下,将其收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有些好奇,殿下,你刚才怎么也不肯逃走,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吗?”

杜威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逃走呢,杜威?”

辰皇子没有答,直直地看着杜威的眼睛反问道,脸上笑意更盛。

“因为殿下实在太镇定了,我想以殿下如此聪明的人一定有什么后招。”

“后招吗?也许吧。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真的不过是一个妄图挑战『神』的愚蠢凡人而已?”

“挑战『神』吗?那还真是了不起,难道『神』真的是存在的吗?”

“杜威,你相信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运吗?”

“我不知道,殿下,我没想过这种问题。”

“的确呢,假如是既定的命运,去思考或者不去思考又有什么别。”

辰皇子露出了一点苦笑,眼中的悲伤稍闪即逝,就好像先前他说到了甘多夫之死的时候一样。

“殿下···”

“呀,抱歉,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有一件事,你能够答应我吗,杜威?”

“只要我能做到,殿下。”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杜威,不,阿拉贡···陛下。”

辰皇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威,一字一句地说道,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杜威从来没见过的肃然表情。

······处理完了这次突袭行动之后一系列的繁琐问题,等辰皇子到自己的府邸时,已经是深夜了。顺利剿灭了“黑日教团”的两处据点又击杀了他们的首领,本应对此感到开怀的辰皇子却一脸倦容。

呼退了随行的侍从,辰皇子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没有点亮那盏天花正中央硕大的魔法明灯,就这么撑着额头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自从卡琳娜诞生后,辰皇子就与皇子妃分房而住了,这也让他能更自由</a>地随时处理各种事情,比如一个人静静的思考。

“进行的怎么样,殿下?那个罗林家的少爷有没有答应效忠于你呢?这么大的一份人情,任谁都会感激涕零的吧,哼哼哼。”

一个轻浮的声音晃悠悠地响起,打开的窗台之上一个黑色的人影靠着窗栏横坐在上面,黑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还算顺利吧,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已经是我这边的人了。”

辰皇子似乎早就知道那人的存在,稍等了一会儿才有些疲累地答道。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觉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着一个圣阶随从,但到了那一天,圣阶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可不仅是为了他,虽然麻烦了点,但这样做之后在那天到来之前你应该都是安全的了,教团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就让它也有点意义的终结吧。何况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现在这种状况我实在不想出什么难以掌控的意外。”

“意外?只要那天能够顺利开启那个『领域』,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到时候只要全部交给我就好了。”

“的确呢,在那个『领域』之中,你就是无敌的啊。你,会一直站在我这一边的吧。”

“我不站在你这一边还能站在谁那一边?就算我都将『永恒日轮』交给了你,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殿下?”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们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只是随着那日子的临近,我还是感到不安。”

“都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走下去了,放心吧,殿下,等到那场『祭典』过后,一切都将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哼哼哼。”

“那就交给你了,不要令我失望啊。”

辰皇子悠然一笑,手掌一摊,掌心之中一块圆形的水晶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金红色光芒。

“我什么时候令你失望过?”

那黑影缓缓说道,手指勾了勾,那圆形水晶就好像被激活了似得悬浮了起来,慢慢漂到他的身边在他的心口处转了几圈,接着一点点融进了他的身体之中消失不见。

随着那圆形水晶与他融为一体,那黑影的身上一阵流光闪动,瞬间涌入的强大的力量让他浑身的骨节都一阵咯咯作响,他极为舒畅地呼了口气,从窗台一跃而下,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希望老师的选择是正确的吧,塞西莉娅。”

辰皇子石像般一动不动地坐着,等到那黑影离去良久,他才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眼神在刹那间变得无比冷冽。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五)海外来客

作者:xiaoyanglaolang26/9/23字数:2447正文尽管还只是初夏。但是正午地阳光已经略略显露出几分毒辣来,肆意放着光芒照射在河水上。

这里是位于澜沧大运河帝都下游大约三十里之外地恩克港。同时也是帝都周围地一个重要地辅助港口。

帝国地澜沧大运河横贯帝国东西,花费了帝国数代皇帝地心血,数代人地努力,将罗兰大陆从东到西地几条要地河流打通,然后开通到了大海,形成了帝国地东西大动脉。成为了向帝国地心脏“帝都”输血地一个重要地管道。

然而随着数年地和平繁华地生活,帝都地繁华冠绝大陆。而帝都城原本地港口码头,虽然已经经过了几代人数次地扩建,但是容量依然无法满足日益繁忙地来往船只地吞吐量。所以。为了缓解和分化帝都城港口地负担,早在几十年</a>前,就在帝都下游大约三十里地这个地方,建造了这么一个恩克港,用来分担帝都港口地吞吐量。

几十年</a>地发展,加上帝都港口地税收比这里高了两成,所以一些来往地中小型商队,往往愿意把船队停靠在这里,虽然货物到了这里还要再从陆地上转运到帝都,但是好在这里地税收稍微便宜了一些,也多少缓解了陆地运输地费用。而围拢这个恩克港口,几十年</a>地时间已经衍生出了一个上万人地小镇,镇上居然还聚集了帝都附近地几家货物运输马车行。

此刻,就在恩克港地一个商船码头旁,一条大船刚刚停泊稳,这是一条标准的海船,三桅的造型,使得这样地船在海上风力足地时候,可以提升到很快地速度。

船只已经挺稳了,船上早已经跳下了两名商人模样地家伙。和等在码头上地帝国官方税务官员低声说笑了一会儿,缴纳了税之后,又顺手摸出了一枚金币,用袖子掩饰着塞进了那个税务官员地手里,顿时对方眉开眼笑,连检查都省了,直接在文件上签了字。

后面早有一大帮等候在码头上等活儿干地苦力搬运工人围了上来,一时间闹哄哄地大声请求着,期盼能分到一点儿活干。

在一片吵闹声之中,船上的另外一侧早已经放下一条木,三个强健凶悍的男人从上面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为首的一人身高近两米,虎背熊腰身体壮硕,剃地光光的脑袋闪闪发亮,脸颊上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蜿蜒到心口,让常人一看心底就立刻生出了几分凉气,连正眼也不敢度多瞧一眼。

这光头疤面男人身后紧跟着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面目阴柔的像女人的年轻男子,三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码头忙碌的人群,那两个率先下船交税的的商人屁颠屁颠地跑到那光头男人面前说了几句,那光头男人挥了挥手手,就见其中一人对着船上大叫了一声。

很快的,一个个肤色黝黑裸着上身被铁链绑着手臂的精壮奴隶连成一串在好几个凶悍男人的打骂下跌跌撞撞地从船上走了下来。等到这几十个个男性奴隶下来后,又有十多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赶了下来,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有着与罗兰人不一样的性感小麦色肌肤,光滑的好像上好的绸缎,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随着走动蛇一样自然地款款扭动,流露出勾人心神的异族风情,一出现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几个拿着鞭子驱赶牲畜一样把那些奴隶赶下船的凶悍男人一边耀武扬威的喝骂着,一边闪动着淫秽的目光时不时地就伸手在那些女人高耸的胸部或是丰挺的臀部上狠狠抓揉一把,但那些沦为了奴隶的女人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只是紧缩着身体低着脑袋任由身边的男人尽情在她们的身上占便宜,就算被抓痛了也不敢叫出声。

“干什么呢你们?要玩女人这里的妓院里有的是,不要把我千里迢迢带给少爷的贵重商品弄坏了,妈的,一群下手不知轻重的混蛋,在路上稍不注意就让你们轮死了三个,这笔账我还没和你们好好算清楚呢,要是再弄坏一个,看我不把你们的狗爪子都剁下来。”

那光头男人看到手下不老实的举动,眉头一皱,张嘴就破口大骂起来,那几个凶悍的男人看到他发火了,立刻唯唯诺诺地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一瞬间就从恶狼变成了温驯的兔子,干笑着不敢再对那些女奴隶动手动脚。

“老大,杜威少爷派来接头的人来了。”

那看上去很是精明强干的中年男人从一下船就在找着什么,忽然眼中一亮,对着那光头男人说道。那光头男人将手下的人骂了一通,刚过头来,就见一个瘦瘦弱弱的少年泥鳅一样在人群中穿梭,朝他们笔直地走了过来,一点也不像其他人看到他们就绕着走开。

“是里德先生吗?少爷两天收到了你的信函,派我到此迎接你···和你的货物,初次见面,我叫桑迪亚,不过我的朋友都叫我桑迪。”

这瘦弱的像被风一吹就会倒的少年来到那光头男人跟前,也没有惧色,擦了擦脸上滚滚滴落的汗珠,自来熟地自我介绍道,说话的声音又快有清晰,眼珠一刻不停地转来转起,白白净净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某种阶级的小人物特有的狡黠。

“桑迪是吗,很好,我以前好像听少爷说起过你的名字。”

“那可真是荣幸,不过里德先生,这些就是你带来的『货物』吗?”

里德哈哈一笑,摸了摸光滑的头顶,蒲扇般的大手在桑迪的纤弱肩膀上热情地拍了一下,差点没把他直接拍倒在地。桑迪有些痛楚地揉着肩膀,看着那几十个奴隶,有些无奈地说道。

“嗯,没错。不要露出这副表情嘛。你看,我本来也想多帮少爷赚点钱来,不过那些海盗都穷的要死,在他们老巢弄到的那些金银连修船费都不够,忙活了两个月就弄到了几十艘船和几号等着吃饭的手下,这样子去岂不要让少爷骂死。我就只好带着船队往南去搞搞那些南洋人,那些从南洋来的商队不是一直都吹嘘南洋那边金银遍地,各种名贵的香料珍品,我就想去碰个彩头,可没想到老子去的太晚了,值钱的早就被帝国远征军刮光了,没办法我就只好抓了些精壮的男奴和漂亮的女奴来,想想应该也值点钱吧。”

里德鼻子抽了抽,那张凶恶的脸顿时露出了小媳妇一样的表情,手舞足蹈地对着桑迪一阵大吐苦水,涕泪纵横的模样好像这几个月来受了天大的委屈,手掌不受控制似得一下一下拍在桑迪的肩膀上。

“好好好,我明白了,里德先生。虽然男奴不值什么钱,不过相貌漂亮的南洋女人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安顿好你那些手下,你跟着我带着这些『货物』去见少爷吧。”

桑迪被他拍的快要散架,他身体灵敏,本想不露痕迹地躲开,但里德的那只手好像被他的肩膀牢牢吸引住了一样,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无论桑迪怎么挪动身体都躲不掉,疼得他呲牙咧嘴,忙不可迭地大叫道。

“赫邦,杰克,那群混蛋就交给你们了,该吃饭的去吃饭,该找女人的去找女人,没什么事就待在船上,随便他们干什么,不过谁要是敢没有我的命令就去闹事,你们就把他扔到河里去喂鱼,这里可不像前几个月我们呆的那种粗蛮的地方,这可是文明人生活的地方,你们两个叫那群混蛋也学学怎么像一个文明人一样生活。”

里德对着两位心腹下属吩咐了几句,命令手下的人把那些奴隶装到一辆辆有铁笼子的马车上。

忽然,运河上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号角之声,就看见宽阔的河面上,航道被一队十几只商船的商队占据了。这浩浩荡荡载满货物的船队显然和河面上来往络绎不绝的那些零散商船不同,船队的头船上悬挂着一面绣着绿色橡叶树枝树枝的旗帜,旁若无人地占据着航道,周围识得这面旗帜的商船早都远远地避让开。

这一船队之上,居然还有身穿制服铠甲地正规帝国军,看那样式,竟然还是是正规的帝都近卫军,这明明是商船,挂的也不是官方旗号,却有着帝都近卫军护航。

“那是谁家的船队,很霸道嘛,将这么宽的河道整条独占,难不成是皇家的船队?”

“小声点,里德先生。”

“怎么啦?难道真是皇家的船队,可我记得皇家的族徽不是荆棘花么?”

里德指着那威武的船队,好像有些奇怪地说道。桑迪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道,但里德似乎没有在意,依旧大大咧咧地遥指着那支庞大的船队。

“虽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那是所罗门家族的商船,所罗门家族打理着不少皇室产业,他们出行基本就是在替皇室做事,谁敢和他们抢占河道?明天就是『祭典』日了,这大概是所罗门家族从各地运来的给皇室的贡品吧。”

桑迪看了看四周,把里德拉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说完后又警惕地来张望。

“贡品?吃水那么深,看来东西还真是多啊,当个皇帝坐在宫殿里不用动都有人送来这么多东西,真是不错。”

“生在皇室当然好喽,可惜咱们没那个命,你也别看了,里德先生,被那些近卫军盯上的话可是很麻烦的,东西装好了,我们也快走吧。”

里德抱着手臂,看着长龙似地船队似乎颇为羡慕地感叹道,桑迪撇了撇嘴,招呼着他快点过来坐上马车出发。

······数年来,大陆虽然总体来说是和平的,但是南洋的远征,还有西北时常的爆发一些小的叛乱,帝国的军队征伐之后,总是会随着出现很多的俘虏,尤其是南洋的远征舰队,每次远征来,都会带大批的战利品,其中很多就是从南洋的大片大片岛屿上俘虏来的土着。

并不是帝国的军队喜欢掠夺人口,说实话,那些统军远征的将军,谁不喜欢多掠夺一些真金白银来?

可惜,随着南洋远征的过于频繁,每次远征的收获越来越少。东西是实在抢不到了,那么为了多少也能获得一些收获来补充军费,所以掠夺人口,占据最近几次远征之中战利品里的最大的比例。

而随之而来的那些来自南洋的土着,就成为了奴隶市场上的流。现在在帝都,根据估算,恐怕就有八千多来自南洋的土着,其中大部分都是已经被掠夺来帝都很多年了,甚至已经是上一代被掠夺来之后,在帝国本土生活多年,有很多是第二代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奴隶是一些原本的自由</a>民,因为生活贫困,只能卖身为奴。而西北的几次小规模叛乱,也会衍生出一些奴隶。

其他</a>的,还有一种叫做“官奴”的存在,要是来源于一些没落的豪门。比如这次政变之后,几个豪门被完全铲平,家族之中不少人获罪,被审判之后失去了自由</a>民的身份,变成了奴隶,大部分都被放在了奴隶市场出售。

有趣的是,帝都里最大的一家奴隶贩子,不是别人,正是帝国中央财政属直属部门下的一个产业!那个地方就设立在帝都的城西南边的奴2度2隶市场,集中了许多的“官奴”。可以说,帝国财政每年靠着贩卖奴隶,也赚取了大量的财政收入。

帝都的奴隶交易,大部分都集中在城西往南,居住者超过了九十万的人口,几乎占据了帝都人口的一半。这条长达千米的大街上,除了贩卖奴隶之外,还有很多其实只是普通的贫民还有奇特的各色人找工作地地方。换句话来说,这算是一个类似于杜维前世见过的那种“劳务市场”。

长街的尽头,靠着一个广场的地方。原本广场中心的雕像和水池早就在几十年前被拆除了,现在广场之上搭|度建了好几个高台,帝都的几十个著名大贩奴集团,就在这高台之上,进行着热闹的奴隶交易。

广场之上,以几个高台为中心,聚拢了大批大批的人群围观,其中不少都是外地前来的商团,还有帝都里的一些豪门贵族的家的人。那些站在高台上的奴隶贩子。手里拿着皮鞭。身后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保镖,旁边的台子上,有的是一个个大铁笼,笼子里,把人像畜生一样的关着。被关在笼子里的大多数都是刚刚成为奴隶的“新人”。只有这些刚刚从西北或者南洋掠夺来的俘虏,不甘接受奴隶的命运,才会反抗,所以要被关着。

而其他</a>的那些高台上,一些面色木讷的奴隶,眼神空洞,周围也没有狰狞的奴隶贩子保镖,往往几十个人,只用一条细细的绳子栓着。就一脸茫然的站在那,乖乖的一动不动,任凭周围投来各种各样的眼神。那是已经麻木了的老奴隶了。

甚至就连那些奴隶贩子,不停的走到奴隶身边,捏捏这个的脸,敲敲那个的胸膛,或者拉开嘴唇让大家看到牙口,就好像畜生那样。这些人也无动于衷,已经麻木于自己的命运了。

道路的两边,除了贩卖奴隶的台子,还有一些角落里,有一些神情漠然的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也会静静的站在街道的角落旁,眼神在人群里来的扫过。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身上或者手臂上搭着一条布段。

这些都不是奴隶,而是帝国的自由</a>民,只不过很多人因为生活艰难,为了求生存,不得不卖身为奴隶。只要往奴隶市场一站,手臂上搭上一条黑色的布,就表示愿意卖身的意思。

当然,也有一些不愿意为奴隶的,站在这里,手臂上搭着一块白色的布,代表着自己愿意找一个效忠的人,但是却并不是以努力的身份。这样的人也有很多,不多数都是一些拥有一技之长的人。一些工匠,马夫,或者还有一些则是落魄的武士。

几个身穿表示武者身份的人,穿着几乎是寒酸的破旧衣服,手里抱着几乎已经生锈的长剑,表情凝重的站在角落里,肩膀上的白色的布,异常的扎眼。在帝都,武士的生存并不容易。帝都作为帝国的中心,这里聚集了太多太多的高手</a>,基本上,一个中级武士,也不过是给贵族当保镖的命。

而低级的武士想混饭吃,就艰难得太多了,还有不少低级武士,贵族都不屑于招揽,只能在一些车马行里卖力气,稍微好一点的,还能在车马行的运输队里当一个保镖。而那些武技低微,只有一级两级的武者,就更加找不到饭吃了。

魔法强盛而武者没落,正是整个大陆的缩影。

“各位老爷贵人,请看看吧!这些都是有用的家伙!您看看这块头,看看这肌肉!买去当苦力,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吃的,就能像发情的牲口一样的干活!

而且每个人都是强壮的劳力,都会基本的农活!!他们的胆子比兔子还小,力气却比牛还大!这样的奴隶买去,一个顶三个人使啊!”

西北角的一个高台上,一个穿得花花绿绿</a>的好像小丑一样的家伙正在高声的吆喝着什么,这家伙瘦瘦小小穿得也古怪,但是声音着实不小,一手拿着鞭子,身后的台子上站着一群奴隶。

“少爷,你看。”

杜威正打量着角落里的几个武士,就听见若琳喊了他一句,看着人流开始朝着西北角涌去,他也饶有趣味地混在人群里一起来到了那高台下。

“少爷,难道你也想买些奴隶吗?这些廉价奴隶哪里比得上我带来的那些,可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一路上没事做早就好好调教了一番,绝对听话肯干活。”

里德跟在杜威身后,看着台上一个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奴隶,颇有些自得地说道。

“随便看看罢了,很久没到这个地方来看热闹了,顺便也把你带来的那批货物处理一下。还有你说的收编的那几个海盗,我要这么多人做什么?打仗吗?

下次你把他们也都带到这里,一起卖了吧。”

杜威面无表情地说道,数月前他派了他的骑士团出海远征,没想到他们在搞垮了好几个海盗团之后将所有人员和船只收编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船队一路打到了南洋,可是所有弄到的财物基本都花费在了船只的修理保养和几人的伙食费上,等到返航来,几十艘大大小小的船上面就运来了一大堆人,张着嘴巴等着他们新的人杜威喂饱他们的肚子。

“少爷你不是要建立一支强大的骑士团吗?这么多人不是正好?”

里德摸了摸头顶,灵机一动地说道。

“骑士团?不如你先教会他们所有人骑马吧。算了,这么多人不用也是浪费,说实话,在这里我可没钱养这么多人,不如过段时间我也到南洋去玩玩吧,既然那些南洋人这么好欺负,干脆我们就在那里建立一个王国如何,是不是很有意思。”

杜威调侃地说道,里德偷偷瞄了他一眼,有些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真的只是在开玩笑,毕竟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里德也不会感到奇怪。正说话间,台上的十几个奴隶已经被几个外地的客商买了下来,那些人一面交了钱一名派人到后面带人去了。

接着又卖了两批,第四批全部都是肤色黝黑的南洋土著,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可让人意外的是,台上这十几个南洋奴隶之中却又三个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家伙,一看就是绝对干不了什么的活的。

“这么老的奴隶竟然也拿出来卖,是想给他们找个养老送终的好去处么。”

“南洋人虽然愚昧落后,但是他们特别尊重老人,那些长老什么的身份可都是非常高的。南洋的奴隶虽然很喜欢逃跑,可是只要有这几个跑不动的老奴隶在,那些年轻奴隶就不会逃跑,因为他们一定会留下来照顾这些老人,而这些老奴隶就算养着也花不了多少粮食,有时候还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特殊的学识,有些魔法师就很喜欢买一些南洋的部族长老去。”

里德似乎对奴隶贩子捆绑式销售的做法有些不屑,一旁的若琳突然开口解释道,她以前当佣兵时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各流人物,对于奴隶贩卖这一块也是有些了解。

“年轻的男人被用做苦力,年轻的女人被当作玩物</a>,老人一生所积累的学识会被榨干,而『爱』更是成了一种束缚,这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杜威笑了笑,突然蹦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让若琳和里德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三十五个银币。”

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嗓音有些沙哑的声音,一个穿着一身淡紫色袍子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些肥胖,但身很结实,嘴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身边还站着三五个强壮的青年男子,穿着仆人的衣服,围在这胖子身边,恰好挡住了周围的人,虽然人群很拥挤,但是这个胖子所站的地方却很宽松,脸上带着淡淡的矜持,慢悠悠地报出了价格。

“五十个银币。”

人群的外围,一个阴沉的声音飘了过来,虽然不响,但每一个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六十个银币。”

那胖子有些皱眉,眼神里带了一丝不满,紧跟着报出价格后就扭头看向外围,找着那个敢和他竞价的家伙。

“八十个银币。”

那阴沉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不少看热闹的人分开了一条道,就见一个涂脂抹粉的年轻男子昂首阔步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魔法学徒随从,连正眼都没看那胖子一眼。

“杜、杜邦大魔法师阁下!原来是您想要这批奴隶啊,那怎么敢让您破费,八十个银币就由小人支付,这批奴隶就当做是表示小人心意的礼物,还请您务必接受。”

那胖子正待发作,但当他定睛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之后,豆大的汗珠立刻从额头上涌了出来,抽搐着脸庞,原本满是傲气的脸上立刻堆起了卑微讨好的谄笑。

“哦,是你啊,我记得你好像是比利亚伯爵手下的管事吧,上次你家</a>人不肯收我的钱,已经是白送了我两个魔法学徒,这次你奉命出来买奴隶,又要白送我,这可有点不好意思了呀。”

杜邦快速地扫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他虽然说得客气,但显然一点也没将这个胖子放在眼中,眼看着那胖子靠了过来,还有些嫌恶地往旁边移了移。

“不不不,要是我家</a>人比利亚伯爵听说杜邦大魔法师阁下肯接受这份礼物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下次的宴会,我家</a>人也十分希望杜邦大魔法师阁下能够赏脸光临。”

那胖子抹了抹脸上不断滚落的汗珠,弯腰哈背地赔笑道,周围的人不少都是认识这个胖子的,知道他的身份,但眼看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家伙面对这个面相怪异的年轻人笑得仿佛哈巴狗一样,还出钱买下那些奴隶生怕对方不肯接受,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替我谢谢比利亚伯爵。”

“真是十分荣幸,杜邦大魔法师阁下。你们几个,还不快去付钱领人,难道要杜邦大魔法师阁下在这里久侯吗?”

杜邦看了看他修剪的整整齐齐地指甲,过了好一会儿才悠然地说道,那胖子一听,立刻忙不迭地派手下的人去付钱领货,那奴隶贩子也知道来了了不得的大人物,不敢再煽动竞价,老老实实地拿钱交人。

“又在欺负人吗,杜邦大魔法师。”

忽然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那嗓音极为娇嫩柔媚,却不显得做作,反而带着一丝淡然和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在这略显嘈杂的地方响起,立刻就像浇了一盆冷水下来让所有人都不敢继续随意吵嚷。

“维罗娜,我只是在公平竞价而已,这可是别人动送给我的,你说是不是。”

杜邦笑呵呵地应道,瞥了那胖子一眼,那胖子立刻想被针刺了一下,硕大的身躯一下子弹了起来,急忙附和道,他低着脑袋偷偷往人群外看去,就见在人群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一架由两匹雪白骏马拉着的马车,马车周围的几个侍者,表情严肃,身穿皇室的袍子,胸口却别着代表神殿的徽章。

马车的车窗上一袭轻纱垂下,窗沿之上,一直晶莹剔透的小手,就这么随意的搭在上面,每根指尖都秀气精致之至。

“圣、圣、圣女大人,维罗娜公殿下。”

那胖子作为比利亚伯爵手下的管事在帝都贵族圈里混,自然是认得这辆马车的,他只看了一眼,刚刚才被擦掉的冷汗立刻又冒了出来,连忙向着那马车的方向行礼。

广场上马车的四周立刻空出了一大片,台下几乎所有人都退让到了一边,脸上写满了敬畏,就算很多人不知道杜邦是谁,但是皇室之花神殿圣女的名头可都是人人都知道的。

“哼哼哼,维罗娜,你看那是谁,没想到随便出来一趟就能碰到熟人。”

杜邦眼中一亮,人群退去,走的稍慢的杜威立刻就被他看到,经历了“黑日教团”一事,两人也算是稍稍熟识。

“原来杜威阁下也在这里,能在此相遇,这一定是女神的指引。”

清流般柔和的嗓音再度响起,接着就听“吱呀”一声车门打开,一只穿着丝质靴的秀美小脚伸了出来,在马车边侍从的搀扶下,一袭圣洁白裙的圣女雍容大方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依旧白纱蒙面,窈窕诱惑的身姿引人注目,圣洁与魅惑的气质浑然天成的糅在一起,烟视媚行,摇曳生姿,让不少男人都偷偷紧盯着她不断划着优美弧线的腰臀连连咽着口水。

“还真是巧,杜邦阁下,维罗娜殿下,两位怎么会亲自到这种地方来。”

杜威眼见走不开,只得露出了和睦的微笑招呼道。

“啊,最近那邪教被剿灭之后闲了许多,没事做就和维罗娜一起随便出来逛逛,路过这地方就想顺便买些身强体壮的奴隶去当做魔法实验的材料。”

对着杜威,杜邦的态度倒不像先前一般倨傲了,反而颇为亲切地说道,就像在不知不觉之间也把他当做了朋友对待。

“你的伤没事了吧,杜邦阁下。”

上次与那邪教首领的“神器”相抗,首当其冲的杜邦也受了一些伤,那“神器”所燃烧的火焰比一般的魔法火焰要强大很多,比常灼伤更难愈,受伤的魔法师们耗费了不少治疗药水才有所好转。

“那倒没什么事了,那火焰虽然厉害,不过我们的魔药也多的是,会高级治疗术的大师也很多,比起神殿那种不知所谓的『圣水』,我们的东西可货真价实的多,哦,抱歉,维罗娜,你也明白的吧,我只是实话实说。”

“杜威阁下在此也是想买些奴仆去么?那可正好,最近杜邦大魔法师靠着他那些『货真价实』的东西可赚了不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金币了,他热心大方,我想送杜威阁下多个奴仆也绝对不是问题。你说是吗,杜邦大魔法师?”

维罗娜在侍从的拥簇下莲步款款走到两人身边,和辰皇子一样的海色湛蓝美眸意味深长地看了杜邦一眼,悠然笑道。

“维罗娜殿下,杜邦阁下,我今天也只是随便逛逛,没想买什么奴仆去,感谢两位的好意了。”

“如果有需要,不用和我客气,大家同属于一个公会,也算作是一家人吧,哼哼哼,维罗娜其实说的一点不错,现在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杜威象征性地客气了一句,杜邦笑嘻嘻地说道,最后几个字还特地加重了音。

没多久,台上又上来了一批奴隶,经历了短暂的骚乱,很多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但是杜威等人的四周明显被空出了一大块,在四周拥挤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瞩目。

这一批上来的奴隶看上去质量比前一批还要好上几分,十五个人中十三个是年轻强壮的男子,肌肉结实,眼睛有神,笔直整齐地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在队列的后面,有着一老一少,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瘦的已经皮包骨头,却依然昂着下巴,脸上隐然带着一种和奴隶身份不相符的傲气,而他身边那少年垂着头,赤裸的上身看上去很干净。

老人紧紧拉着少年的手,站在那群年轻奴隶身后,而那些年轻的奴隶也隐隐地把这一老一少护在了后面。

“少爷,那老人一定是南洋人里有身份的人,他身上有着纹身,在南洋部族,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资格纹,他不是族长就一定是什么长老。”

若琳在杜威耳边轻轻道。

“八十个银币!”

果然,有识货的人立马就报价了。

“杜邦大魔法师,正好最近我那里的祭坛缺几个人清扫,这十几个奴仆我觉得不错,既然你这么不缺钱,就帮我买下吧。”

“你堂堂圣女,帝国公,难道也会缺钱吗?”

“我的财物早就赠予了更需要的忠实信徒,现在恐怕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比我更富有,特别是你,杜邦大魔法师,同为女神的信徒,你忘记女神传播善与爱无私帮助有困难的同胞的教诲了么。”

“善与爱?你们这些皇室的和神殿的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说,好吧,这几个土著也能沐浴在女神的祝福下,也算是他们的幸运吧,十个金币!”

维罗娜端庄无比地柔声笑道,杜邦白了她一眼,脸上表现的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立马大声报价。他这一出声,周围跃跃欲试的买家立刻哑了下来,他们心里明白要是这几位大人物想要,这就不是他们能够抢的了,恐怕这台子的人会连一分钱都不收的白送,甚至还会加一些|额外的礼物。

“二十个金币。”

忽然,就当众人叹息着等待下一批货物之时,一个听起来古怪生硬的声音从人群里响了起来,好像对于罗兰语并不是很熟练。

“五十个金币。”

杜邦冷哼道,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那里的人群已经散了开来,一个颇为高大的男子顿时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这男子面容冷峻,写满了沧桑,唯独那一双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穿着一件无袖的黑色长褂,裸露着胸膛,脸上和手臂上都纹着奇怪的纹身,头上扎了几十个怪异的小辫子,脖子上和手腕上都绑着用野兽尖牙串成的链饰,手中拿着一根足有一人高的骨杖。最为让人在意的是,他有着与台上的奴隶一样的肤色。

那男子听到杜邦的报价,从腰间解下一个小皮袋,把手伸进去很是认真在里面翻了几下,嘴唇微动似乎在数着数,然后脸上露出了一点儿无奈,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接转身离去了。

“在这里竟然还有不是奴隶的南洋人,真是少见。”

杜邦眼看着那打扮怪异的男子消失在人海里,自言自语似得嘟囔道,不只是他,很多人都感到有些惊奇,因为受到帝国大举的侵略,南洋人对罗兰帝国是极为憎恨的,来到罗兰帝国的南洋人也基本上是作为奴隶被抓了过来,一个不是奴隶的南洋人漂洋过海来到罗兰帝国还在奴隶市场出现,实在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

没人再敢与杜邦竞价,也正如众人所料,那奴隶贩子立刻就把人交到了杜邦手上,不仅一分钱都不敢收,还送了他几个漂亮的女奴作为表示友谊的礼物。

就在这时,一个魔法学徒在杜邦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杜邦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歉意地和维罗娜说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带人离去了。

“杜威阁下,你是要再看看呢,还是想要去了?要是杜威阁下现在也去的话,我倒是可以顺路送一程。”

让手下的人带上了买下的那十几个奴隶,维罗娜捋了捋耳边垂下的发丝,娇声对杜威说道,海水一样纯净明亮的美眸毫无遮掩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底。

“那就有劳维罗娜殿下了。”

杜威眼珠一转,也不推辞,里德带来的奴隶已经交给了桑迪去办,也不需要他操心,他跟在维罗娜后面就与她一起上了马车,若琳和里德也急忙跟在马车边上。

车厢里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宽敞一些,看到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干净整洁,没有半分折扣的干净整洁,满是象征着圣洁的白色,虽然没有辰皇子的马车那般华美堂皇,却自有种典雅高贵的气氛,鼻间充满了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关上车门,安静的车厢内和外面纷纷攘攘的奴隶广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杜威阁下,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近距离地与你交谈。”

随着车夫马鞭一挥,圣女的马车平稳地缓缓起步,行了一程,坐在杜威身边的维罗娜端详着他的脸庞,忽然开口道。

“是吗,不过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又有什么值得圣女殿下在意。”

杜威好像有些不明白地讪笑道。

“能被我叔叔看上的人,又怎么会是小人物?”

维罗娜眼波流转,娇娇柔柔地说道,酥腻的嗓音听来无比舒适。

“辰殿下么···”

“别看我那个叔叔对谁都好像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可是要是没什么本事的普通人,他可不会在那人的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我的那位小叔叔啊,以和善仁义出名,其实是个最唯利是图的男人。”

“也许是我那位老师甘多夫的关系,辰殿下才对我另眼相看吧,我啊,其实也就是个连家族继承权都没有的混吃等死的小贵族而已,这点我还是很明白的。”

维罗娜说着,柔弱无骨的娇躯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他的手臂上,温香软玉在旁,杜威打着哈哈,似乎有些尴尬地往边上挪了一点。

“能被魔法界的传奇甘多夫大师收为子,那也证明了杜威阁下你的过人之处,我听说甘多夫大师在魔法师公会的几个子都是白袍大魔法师,就连魔法师公会席雅戈道格先生,传闻年轻时也曾在甘多夫大师门下学习。甘多夫大师选中作为子的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与之比起来,我这个无非靠着皇室身份的所谓公,所谓圣女,才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杜威才刚移动了一点,维罗娜就毫无间隔地跟着贴了过来,让杜威无处可躲,也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略显亲密的举动充满了暧昧的挑逗,近距离下圣女身上传来的馥郁芬芳无时不刻在刺激着杜威的男性荷尔蒙。

“圣女殿下有些太抬举我了,话说来,维罗娜殿下你既然身为皇室公,又为什么会成为神殿圣女呢?”

饱满丰盈的触感若有若无地从手臂上传来,杜威的另一侧已经靠在了车厢壁上,眼睛朝上望着,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似得摸了摸后脑,没话找话地问道。

“成为圣女,能够服侍女神大人,成为最靠近女神大人的使者,难道不好吗?”

维罗娜眼神一暗,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才又展颜笑道,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海蓝色的明眸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落寞。

“可是···”

“杜威阁下,也许你现在还没有了解女神的伟大之处,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成为女神的子民,得到女神的祝福,这样你就也能明白我的心情了。”

杜威显得有些疑惑,不过维罗娜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坐直了身体无比庄严虔诚地说道,原本泛着柔情的美眸里瞬时变得清冷,只显现出对女神的坚定信仰。

“圣女殿下,这种信仰的事···”

“不用现在就做决定,杜威阁下,要是你今天接下来有空的话,我想在我那里你可以有充沛的时间了解女神大人的崇高教义。”

纤细的食指旖旎地轻轻按在杜威的嘴唇上,维罗娜忽然把整个身体都靠在在了杜威的身上,凑近他的耳边魅惑地笑道。

“啊!!”

“有人袭击!”

“快散开,围住车厢,保护圣女大人!”

就在这时,车厢外面一阵人群混乱的尖叫声伴随着爆炸的声响。

“怎么事?”

维罗娜瞬间就恢复了平时的圣洁矜重,拉开车帘沉静地问道,就见外面的负责护卫的神圣骑士紧张地将马车团团围住,周围是四散奔跑的人群。

“圣女大人,请务必待在车厢内,刚才有敌人用邪异的魔法袭击,现在可能混在人群之中。”

为首的神圣骑士快速说道,警惕地望着四周,里德和若琳也拔出了长剑,与身边的神圣骑士一起保护车厢。

原本走在队伍最后的十几个奴隶失去了看管,就见那老者说了句什么,那十几个年轻奴隶立刻将他和那个少年护在中心往一边仓皇逃走。

“那些奴隶跑了!”

“不要管他们,保护圣女大人要紧。”

眼看着那十几个奴隶就要混入人流中,可这些神圣骑士现在也顾不上他们,要是圣女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都没有好下场。

猛然间,一个黑影从人群里飞了出来,但目标却不是圣女的车厢,而是直直地朝着那十几个逃跑的南洋奴隶扑去。

满头的小辫子,森白的野兽牙链,一人高的骨杖,赫然是那个出现在奴隶市场的古怪南洋人。

那南洋人吐出了一连串艰涩难懂的咒语,一团黑气从骨杖顶端迅速散开,被笼罩进去的人立马就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那十三个保护着老者和少年逃跑的年轻奴隶也不例外的几乎同时倒下。

解决了碍手碍脚的人,那古怪的南洋人二话不说,将骨杖插在背后,一手抓着那老者,一手抓住那少年,脚下好像生了弹簧,在地上一踏就高高跃起,诡异的黑光从他身上显现,那人身边的空间骤然开始扭曲波动。

猛然间,毁灭的气息席卷而至,死神银色的光箭仿佛如约到来,那南洋人脸色一变,空间波动的频率顿时加快了几分。

轰的一声炸裂巨响,路边一家店铺在绚丽的银光中被炸成了粉末,半空之中,那古怪的南洋人和那老者以及少年已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

······帝都中一处僻静的小巷尽头,一个黑洞消无声息的出现,三个人从里面狼狈地掉了出来,紧接着那黑洞就迅速收缩消失。

其中最为高大的一人将手里拎着的一老一少丢在一边,一声不吭地靠着墙缓缓坐在地上,从怀里拿出几颗绿色的药丸吞下,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长串咒语,身上的奇特纹身像是活物一样扭动起来,皮肤之下隐隐有黑气随着血液流动。

那一老一少有些惊魂未定地蜷缩在一旁,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那高大的中年男子才长长吐了口气,擦了擦嘴角微微渗出的血迹,锐利的目光死死落在了那个老者身上。

“父神在上,你总算来救我们了,伦长老,快点让我们离开罗兰人的国家,到家乡,作为联王国的大祭司,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和你的部族的。”

那南洋老者似乎颇为欣喜,等到那高大男子起身,立刻上前亲切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说着褒奖的话语。

“本卡,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已经没有资格做大祭司了,我现在也没有到故乡的打算,我把你从罗兰人手里救出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那高大男子巍然不动,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老者,高大的身躯将他全部笼罩在阴影之中,冷声说道。

“我可没有临阵脱逃啊,伦长老,是那些罗兰人的部队太强大了,我们才不得不稍作撤退,你看要是我真的逃走的话,还会被罗兰人当作奴隶抓到这里来么。在罗兰人的地方始终太危险,我们还是快点找艘船到故乡,无论伦长老你想做什么,有王国的支持的话,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那老者的脑门上冒出了冷汗,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到了最后,语气里已经有些讨好哀求的意思,作为奴隶的日子对他来说可太不好过,现在他还担心着会被罗兰人抓去,只有到南洋,到他自己的部族,他才能感到安心。

“我没有时间了,本卡,我已经快要疯了,告诉我,含月···在哪里?”

那高大男子咬牙切齿似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双手猛地狠狠抓住了老者的双肩,巨大的力量痛得那老者难以忍受地惨叫了起来,旁边那少年见状,急忙冲上来想要把那高大男子的手掰开,可被那高大男子随手一推就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含、含月?!我不知道啊,快放手,伦长老,我的肩膀快要碎掉了,啊!!”

那老者痛得连连惨叫,可惜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那高大男子分毫。那高大男子红着眼睛,手臂上青筋暴起,凶恶狰狞的表情仿佛地狱来的恶鬼。

“别逼我对你用魂术,本卡。快点告诉我,我的女儿含月,她究竟在哪里?!!”

“啊!!啊!!快放手!伦长老!!啊!!西北!在西北!!”

那高大男子猛烈地摇晃着那老者,狂暴地怒吼道,像是将所有积压的悲愤都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那瘦骨嶙峋的老者那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折磨,猛地想到了什么立刻大声喊叫了出来。

“西北?”

“没错,我没记错的话,我曾经听到带走含月的那群奴隶贩子好像说要把她卖到这个国家的西北去,对,没错,是的,在西北,含月她在西北。”

那高大男子猛地一滞,停下了动作,那老者趁他愣神之际,急忙挣脱开他的钳制,揉捏着肩膀喘着粗气说道,与那少年一起恐惧地退到墙角。

“没有确切一点的位置吗,本卡?”

“我也只是听到这么多,她在两个月前就和我们分开了,不过向她那样美貌出众的女孩子,应该会被卖给西北的某个大官或大商人一类的这个国家的大人物吧。可是这个国家这么大,你独自想要找一个人太难了。”

南洋老者嘶哑着嗓子兢兢战战地答道,说到最后两句,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似得,骤然闭上了嘴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高大男子的反应。

“找人的事,这个国家有一位皇子殿下愿意帮助我,只要我帮他完成某件事。

不过为了确定你说的是真话,我还是得对你用一次魂术。别怪我,本卡,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高大男子石像似得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森寒的眼神冷酷无情地望着那老者。

“不,不要这样,伦长老,我以大祭司的名义向全能的父神起誓,我真的没有骗你,相信我,啊!!!!!”

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在那少年惊恐无比的视线里,那高大男子一把掐住了那老者的脖子将他脚悬空提了起来,紧盯着他浑浊的眼睛,眼里诡魅的黑光闪动,那老者满脸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没多久,那老者挣扎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双手往两边垂下,半张着嘴巴露出了一副痴呆的模样。

“多谢你了,本卡,总算你说了实话,我不会忘记你的帮助的。”

慢慢将那老者放下,那高大男子极为认真地说道,他刚一松手,那老者就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两眼泛白,四肢僵硬,嘴角边口水直流,只有微弱的呼吸说明他还活着。

“你就是本卡他们找来的,所谓父神留在人间的血脉么?”

高大的男子得到了从南洋老者身上所有能获得的信息,忽然把目光落在了那个颤抖着躲在一边,浑身都干干净净的少年身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神色,那少年极度惊恐地蜷曲着身体,泛紫的嘴唇哆嗦着,连一眼都不敢正视他。

“父神,全能的父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为何不保护虔诚侍奉你的子民,而让他们饱受外敌侵略之苦,就连自己的血脉后代也成为了奴隶。无所作为的神,又有什么资格被称之为『神』。”

那男子有些怜悯地看着那个因为害怕而不断发抖的少年,痛苦地喃喃自语道。

忽然他目光一凛,猛然转头往这条僻静小巷的入口处看去,插在背后的骨杖已经握在了手中。

“南洋的部族长老倒有些本事,竟然连雪的隐匿术都能看穿。”

忽然之间,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巷口出现了两个人影,在前面的一个红发的俊朗少年笑嘻嘻地说道,而在他的背后紧跟着他站着一个蓝发蓝眸神色冷漠的清丽女子。

“你是和神殿圣女一起坐马车走的人,你会南洋语。”

高大的南洋男子的脸色变得凝重,他靠着空间传送的巫术离开了现场,常人根本追踪不到他。可是这个原本在骚乱现场的少年现在却准确地找到了他,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强者,能够发现那两人也是因为他所修的巫法令他的感官比一般人敏锐数倍,这才察觉到了一丁点儿破绽。

“多学一门语言总没有什么坏处,对吧,来自南洋的朋友,南洋的部族我也有一些了解,你是哪个部族的?”

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失态,那红发少年轻松自如地笑道,手里闲适地转着一根做工精美的翡翠笛子。

“我是月影部族的伦,你在这里已经不止一会儿了吧,杜威···阁下?我听别人是这么叫你的。你听到了我和本卡的对话的话,就应该明白我并不想在你的国家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只想找我的女儿。”

“这我当然明白,你一个无根无势的南洋人,在这个国家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不过我对于你所说的那个皇子殿下要求你做的事情很感兴趣。”

那高大男子似乎并不想贸然动手,马上动表明了立场。那红发少年早就料准了他的态度,一点也不意外地说道。

“这与你无关,阁下。”

那高大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握着骨杖的手又紧了一分。

“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拒绝啊,月影部族的伦长老,你又如何断定那件事与我无关。首先一点作为大前提,我要是想要杀你,你是绝对不可能从这里活着离开的,这点你没有异议吧。”

那红发少年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在南洋老者和少年眼中恐怖无比的人对他来说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你说的不错,阁下,我已经感觉到了,那位小姐完全克制我的能力。我千里迢迢穿越</a>凶险的大海来到这里,只是想找我的女儿,仅此而已。”

脸上明暗变幻,那高大男子沉默了半响,长长吐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悲伤地说道,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已经没有一开始强烈的敌意。

“很好,无所作为的『神』自然是没有再祭拜的必要,可是有所作为的凡人正是现在的你所需要的吧,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个公平的人,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的···难道说你···”

那红发少年一点点循循善诱着,那高大男子在一刹那脑海有些空白,但马上明白过来的他眼中就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

“啊,没错,对你来说这可是更好的选择,伦长老。只要告诉我你和那位皇子殿下的约定,我就告诉你,你最爱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恶魔般的笑容浮现,那红发少年终于慢悠悠地说出了让那高大男子无法拒绝的条件。

······直到太阳从天空的西方全部沉下,杜威才晃晃荡荡地到了他现在暂时落脚的地方。上次雅戈道格送给他和薇薇安的住所已经损坏的无法住人,在魔法师公会呆了几天,杜威干脆就托人找到了另一处适宜的居所,靠着他以前赚的一些金币,毫不费力地就买了下来。

新的居所不仅更为宽敞幽静,据说走过一条街就是帝都著名的学者蓝海</a>先生的住处,蓝海</a>先生名满帝都,不仅多才睿智,授徒的方式也别具一格,不少豪门贵族都挤破了脑袋的想把自家的孩子送到他门下学习。

不过在蓝海</a>先生眼里这些人原本是多么有钱有势的贵族根本不重要,他只收他认为值得教导的孩子,杜威的加布里,也是蓝海</a>先生门下的子之一,近来和一些年纪相仿的孩子就住在蓝海</a>先生家里,天天接受他独特的教导,到帝都近一个月了,杜威也没有和加布里见上一面。

“少爷。”

刚跨进大门,若琳就已经迎了上来,几个在打扫的女仆也急忙向他下跪问好,里德带来的那些南洋奴隶中,杜威留下了几个女奴作为仆人,其他</a>的就都委托桑迪去处理掉了,这些女奴经历了几个月的海上恶梦之行,早已变得逆来顺受,叫她们做什么都极为乖巧听话。

“里德那家伙不在吗?”

杜威环视了一周有些奇怪地问道,与维罗娜分开后,他就让若琳和里德去等他,但现在除了若琳和在房间里的妮可,里德却不见踪影。

“里德先生留在恩克港的手下好像出了点事情,他急急忙忙地就赶去处理了,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如此,怎么了,若琳,还有什么事吗?”

杜威冷哼了一声,见到若琳好像还有话说,停下脚步问道。

“神殿的圣女大人后来派人到这来找过少爷,说是与少爷相谈甚欢,希望少爷以后可以抽空到她那里做客。”

若琳迟疑了一下才幽幽道,美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相谈甚欢么···那位圣女大人是挺有意思的。”

杜威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味着什么,有些意犹未尽。

“少爷,难道圣女大人对你···”

若琳咬了咬嘴唇,有些怪异地看着杜威。

“放心吧,她肯定不止对我一人说过这种话,虽然我不介意和圣女上床,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怎么了,若琳,感到不高兴么?啊,抱歉,的确呢,这段时间实在要忙于应对的事情太多,好像有点冷落了你。”

“啊···不是···少爷···我···”

“那现在就做些让你高兴的事情吧。”

杜威的手已经按在了若琳的翘臀上,话音刚落就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在若琳迷离的叫唤中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哈···唔···啾···唔唔···”

几乎是在被杜威搂到怀里的一刻,若琳全身就已经酥软了下来,毫无抵抗地任由杜威一边热烈的亲吻着她,一边在她身上大肆其手,娇羞的喘息里更多的是喜悦。

“哈啊···唔姆···唔···哈···”

一路缠绵着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挪进了屋内,若琳上衣的领口早已经被扯开,饱满的雪乳被杜威握在掌心,浑身都软绵绵变得火热的若琳要不是全靠着杜威的支撑才没有软倒。

“少爷···”

“才这样被碰触就已经不行了吗,这么渴望我吗?”

嘴唇分开,若琳星眸朦胧地大口喘息着,充满了热切的渴望。杜威笑着让若琳双手支撑在前面的墙壁上挺起臀部对着他,麻利的脱下裤子解放出里面的凶器,在她的蜜穴口缓缓摩擦。

“快进来···少爷···”

若琳魅惑地吐息道,灼热的肉棒不急不躁地在她蜜穴口来擦动,每次碰到秘缝都让她的双腿难以自持的一阵颤抖,那凶物上传来的庞大活力刺激着她的神经,想到被杜威的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的感觉,就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

“这么快就湿透了啊,那就如你所愿吧。”

蜜穴内流出的黏腻蜜液已经把肉棒的上端打湿,像有生命一样呼吸似得微微开的唇瓣仿佛在催促着他的插入,杜威扶着若琳的腰肢,肉棒顶端在湿湿的蜜穴口上磨蹭了两下,“咕啾”一声就顶入了她的小穴。

“啊···啊···”

灼烫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腔道深处,重重撞击在若琳的花心上,强烈的冲击让若琳忍不住惊叫出声,双腿一软,差点就站立不住。

“不行啊,若琳,身为一名骑士,这么能这么简单就屈服呢?”

“对不起···少爷···因为少爷的肉棒实在是···太舒服了···哈···哈···”

杜威的双手从两边伸出,抓住了她丰满的酥胸,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神态自如地调笑道。下体被贯穿的酥麻感让若琳感到脊椎都麻痹了,她用尽全力撑住墙壁,长长的指甲发出了刮擦的尖锐声响,断断续续地娇喘道。

“真的这么舒服吗?那我就让你更舒服吧。”

“啊···哈···好···好的···少爷···”

在若琳的耳边轻声说道,杜威挺动着腰肢,肉棒有节奏地在若琳的花径内抽插起来,肉壁粘膜被硬硬的肉棒摩擦着,“咕唧咕唧”地发出了淫靡的声响,不断涌上的强烈快感让若琳感到头脑都要化开。

“啊···啊···啊···好棒···少爷···啊···”

从一开始还有些压制的低声呻吟,现在的若琳随着杜威迅猛的抽插渐渐放开了身心,满面春情,如痴如醉的吐着香舌大声叫着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体就仿佛变得为了杜威的肉棒而存在,单单只是想到,就会让她浑身酥软爱液直流。

“那还真是没办法,已经离不开我了吗?不过作为向我宣誓效忠的骑士,你会一直忠诚于我的吧,若琳?”

杜威轻柔地揉捏着若琳丰盈滑腻的美乳,指尖按压着那两点充血挺立的嫣红,在她的耳边极其温柔地说道。

“啊···哈···是的···少爷···啊···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啊···啊···”

蜜穴深处,每次花心被肉棒狠狠顶到,若琳的娇躯就痉挛似得颤抖,她转过脑袋,娇俏英气的脸蛋上媚态尽显,喘不过气来似得半张着樱唇急促地喘息着,神态迷蒙地望着杜威,理所当然地答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杜威蜻蜓点水似得在若琳诱人的红唇上轻轻触碰了两下,然后伸出舌头与她缠绵交织在一起,硬挺的肉棒一刻不停地穿刺着她的蜜穴,溢出的爱液不断顺着若琳的|大腿流下。

“唔姆···唔姆···哈···啾···哈···唔···”

小嘴,胸部还有蜜穴都被身后的男人所占据,三重猛烈的刺激同时席卷而来,身体随着本能快乐地应着杜威的取,若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想的就只有这么一直舒服地做下去,直到这个世界的末日。

“哈···哈···啊···嗯···”

杜威的冲刺越来越猛力,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味让若琳沉迷其中,汹涌的快感仿佛要从她的脑海里涌出,淫荡的娇喘声越发急促响亮,最后的理性渐渐堙灭,无法抵御的冲动从她的体内喷发。

“啊···哈···啊啊!!”

浑身香汗淋漓,若琳仰着脑袋发出了长长的高昂娇吟,清冽的激流从下身喷出,突破了临界点率先达到了高潮。

“还真是···算了,全给你吧。”

肉棒上被一阵温暖的液体所浇淋,杜威的胸膛紧贴则若琳的后背,精关一送,精液滚烫的感觉顿时充满了若琳的花径内,浓浊的混粘液被从缝隙里挤出来时,杜威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就好像把这些天所积攒的全部都吐了出来。

“哈···哈···哈···少爷的精液···哈···还是这么多···哈···哈···”

从交处漏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若琳满脸红晕,媚眼如丝,高潮的快感还未褪去,她摸了摸平坦光洁的小腹,用手指沾了一点在大腿上滑落的精液妖媚地放到嘴里尝了尝,情迷意浓地喘息道。

“还有更多呢。”

杜威笑道,把脸庞埋在若琳纤细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一手搂住她的柳腰,一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刚刚才射精完毕的肉棒又做起了活塞运动。

“哈···啊···啊啊···哈···”

才经历刚才没多久的身体还极为敏感,每一下肉棒在腔道粘膜上刮擦而过都让若琳舒服地浑身抖动,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落在杜威身上,她嘴角边流着晶莹的香津,欢喜地大声叫喊着,有些麻痹的大脑已经估计不上是否会被门外的人所听到。

“真是越来越淫乱了呢,若琳,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在床上想着男人的肉棒偷偷自慰?”

杜威把若琳的一条腿托了起来,让她单脚站立,粗大的肉棒在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快速进进出出,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爱液的混物。

“啊···自···自慰···哈···哈···啊···”

若琳已经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一下子往旁边侧倒在了桌子上面,上半身无力地瘫软着,握紧了双拳努力承受着杜威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含糊不清地应道,连舌头似乎都直了。

“我问你有没有想着男人的肉棒自慰。”

杜威在若琳雪白的翘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之后若琳的臀部立刻多了一个淡红色的掌印。

“啊啊···啊···是的···我会自慰···我会想着少爷的肉棒自慰···啊···”

屁股上传来的痛楚似乎让若琳感到更加兴奋,包裹着杜威肉棒的腔道猛然一阵强力的收缩,肉壁拼命挤压着杜威的肉棒,让杜威也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你有没有偷偷去找过别的男人的肉棒,淫乱的女骑士?”

杜威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他把手伸到两人的结处用手指挤按着露出来的小豆豆,嘿嘿笑道。

“没···没有···啊···哈···哈···我···我只喜欢···哈···少爷的肉棒···啊···”

发出了愉悦的嗓音,若琳脸朝下趴着,原本好像有些疲倦的身体像是又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配着杜威的节奏扭动着纤柔的腰肢,身下的桌子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将若琳翻过身抱住了她的一条大腿,杜威一口气连插了上下,交处已经泛起了白沫,他的肉棒就好像装了永动机,将无限的精力宣泄在身下这副娇诱惑的躯体上。

“啊···啊···去了···啊···又要去了···啊啊啊</a>···”

连续的绝顶着,腰部像要折断一样反弓着,若琳丰满挺拔的雪峰随着前后的抽动剧烈的晃动着,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最后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张着小嘴,窒息一般大口呼吸着,全身香汗津津,就像被从水缸里捞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密集,紧接着忽然戛然而止,杜威把若琳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浓厚的精液对着若琳的花心释放了出来,紧密无间地结处,就只见杜威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不断将精液注入若琳体内,宣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a>。

“哈···哈···哈···少爷···”

感受到所有的滚灼热液体都射在体内,若琳满足地微笑着,伸出手抚摸着杜威的脸颊。杜威俯着身子,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并不急于分开,慢慢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你们···好像很愉快啊,让我也试试吧。”

就在这时,一个泉水叮咚般清柔悦耳的嗓音毫无征兆地悠然响起。杜威霍的转过头,就见妮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天姿绝色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好奇的笑意,紧闭着的美眸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所有的一切她都仿佛“看”的清清楚楚。

“你又想『杀』了我吗,妮可?”

看了一眼梅杜莎女王国色天香的绝世容姿,杜威苦笑了一声,急忙把脸别开,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都已经这么久了,那东西的灵魂能量也被你吸收地差不多了,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过于脆弱的人类了,应该承受的住。真的不想和我做吗,杜威?”

妮可柔和无比地说道,虽然一副平淡的语气,但却仿佛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令杜威一下子感到热血沸腾。

“也许可以试试?”

杜威摸了摸后脑,看了看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的若琳,罕见地露出了弱弱的表情。

······夜色如水。

帝都内的一处高塔顶端,蓝发蓝眸的女子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居高临下地静静地看着这座宏伟的城市陷入沉寂的黑暗之中,纤弱的身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与那黑暗融为一体。

“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塞西莉娅。”

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从阴影了走了出来,颇有些无奈地感叹道,走到那女子身边与她并排站立,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房屋,舒展了一下手臂,光溜溜的头顶反射着清冷的月光。

“那个少爷交给你做的事,你都帮他办妥了?”

蓝发蓝眸的女子并没有对这个男人的出现有任何反应,那男人也没有觉得尴尬,随性地笑了笑,十分自然地问道。

“这是老师的吩咐···”

两人就这么望着远处的风景,过了半晌,蓝发蓝眸的女子才终于开口,冷漠的声音毫无情感的起伏。

“说的也是,不过啊,有一点我还是想听你说说,老师选择的,为什么是他?”

那雄壮的男人抓了抓光光的头顶,长呼了口气,目光闪烁地问道。

“你不明白吗···修···”

“明白些什么呢,塞西莉娅?我以前从来不会问你这些问题,只去做你和老师让我去做的事,可是明天有一位我们曾经的朋友就要离去了,为了『我们的愿望』,我现在很想听听你所知道的理由。”

“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你就当我不明白地告诉我吧,塞西莉娅。”

那雄壮高大的男人有些惆怅地看向了皇宫的方向,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若有若无地显现出了一点儿哀伤。

“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从『不该存在的绝望』里所诞生的···『不该存在之人』···而他更是特别的···”

蓝色的柔顺长发在风中飘舞,蓝色的美眸里死一般的沉静,蓝发蓝眸的女子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

“果然···他也是这种家伙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哼,特别的家伙,好吧,就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究竟会走向怎样的『终结』。”

那雄壮的男人却似乎并不显得意外,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两句就沉默下来,望着东方,陪着那蓝发蓝眸的女子一起等待着太阳的光明重新照耀大地。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六)夏季祭典(上)

作者:xiaoyanglaolang26/9/3字数:2344前言完了,终于到了这一天。

罗兰帝国历九六十年</a>,六月十二日,夏季祭典日,晴。

天才亮没多久,帝都上几条繁华地大街上已经人山人海,无数的店铺都打开大门做生意,南来北往地客商,都把从大陆各地打来地最稀奇古怪地东西摆了出来。

夏季祭典是罗兰大陆上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举国欢庆,帝都每一年的庆典都极为热闹,来自帝国各地的人群将本就繁华的帝都挤得水泄不通,客店供不应求,靠近中心广的旅店价格更是比平日足足高了十倍。

尤其是今年,听说祭典日的前夜,宫廷占星术师占卜星象,说是出现了不吉祥的扫把星,皇帝陛下大怒,一刀就砍了那个倒霉的占星术师。为了这件不高兴的事情,皇帝陛下特别命令今年的夏季祭典更要大操大办,试图用这庆典和喜庆把扫把星带来的阴霾一扫而去。

更重要的是,陛下已经特别下令了,祭典日那天,将开启帝都的魔法阵。

那个阿拉贡陛下时代留下的魔法阵上次开启的时间还是在二十年</a>前西北草原异族战争结束的时候。为了迎接凯旋的远征大军,开启了一次魔法阵,曾经经历过那次场面地市民,深刻地记得魔法阵开启地时候那种雄威壮观地场面。

那灿烂的魔法光芒将整个帝都笼罩在其中,天空变化出七彩地颜色,甚至隐约地还能看见天空有各种奇怪地魔兽在天空飞舞而过。幻象千万,迷乱人眼。

这样地热闹。一辈子恐怕都未必能赶上一次,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今年的夏季祭典,外来的游人比往年还要足足多了几倍。

中心广场之上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市民,两侧的大街上更是人头涌动,大批的市民涌向广场两侧的长街,长长的人流大龙排到了千米之外。

中心广场是帝都城内最大的广场,背靠皇宫,面对着整个帝都市</a>,广场之大,足足可以容纳数万人军队的检阅,两边长长街道极为宽阔,全部都是用结实平坦的青色石铺设而成,足以让五六辆马车并排行使。

每年的夏季祭典日,这里都会举行热闹的庆典活动,皇城之上,皇帝陛下会亲临在高台之上,持庆典仪式,而两侧早已经搭建好的高台之上,则是一些豪门贵族的位置,同时还会邀请到神殿和魔法公会的一些高层人员参加。广场上会举行阅兵仪式,同时还有民间自发组成的游行庆典长队。

杜威来到广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没有到伯爵府,而是到了魔法师公会,与一些魔法师公会的代表一起过来,高台上有专门为魔法师公会准备的位置,杜威坐下不久,就见他的父亲雷蒙伯爵在三精锐护卫的簇拥下,骑着马进入了广场,但却没看到伯爵夫人和加布里的身影。

马上的雷蒙伯爵一脸严肃,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庞在今日显得更为僵硬,他精芒暗含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魔法师公会的席位,眼神一动,显然是看到了杜威,但没有任何额外的表示,只是在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就从马上跳下带着手下的人朝另一边的高台走去。

高台上几乎所有有资格坐在上面的豪门世家</a>贵族几乎都已经到了,有些人轻松自如的与交好的朋友谈笑,但有些贵族脸上却并不轻松,总觉得从一开始就在担忧着什么,见到雷蒙伯爵过来,那些贵族都有意无意地朝他望去,似乎想要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些什么。

广场上人潮喧哗,聚满了沉浸在祭典日欢乐气氛的普通民众,终于,在正午时分,天空的太阳正挂在头顶正中央的时候,皇宫的金色大门缓缓的打开,一队穿着金色铠甲的皇宫近卫军骑着清一色的白色均码跑了出来,随后是仪仗队高举着号角,吹响了嘹亮的冲锋号。

再后面,是各色各样的宫廷内臣,宫廷侍卫,宫廷侍女,宫廷学者等等,排着队列走了出来,最后两个身高足足有两米开外的力士赤裸着上身,露出全身如掩饰一般的肌肉,力推着一面金色的巨鼓走了出来。

号角声停息,两名力士抡起了鼓锤。

咚!咚!咚!

一声声沉重的鼓点就好似敲在了人们心头,鼓声远远地传播了出去,远处听到鼓声的民众也渐渐停止了喧哗。

十二下鼓声完毕后,罗兰帝国的统治者,现任的皇帝陛下,这块大陆上最高的权力者,奥古斯丁六世,登场了。

随着一声嘹亮的号角,所有高台上的贵族全部起身站好,面对着皇城的大门微微欠身,而一些军方的武将,则是标准的骑士礼。

杜威悄悄地看了雷蒙伯爵一眼,却发现他一脸平静,面对着皇城的大门,身子却依然挺得笔直。周围早有人射来了惊讶地目光,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开口质问他什么了。

漫不经心地顺着对面高台上那些贵族的目光朝皇城大门的方向看去,杜威终于看清了这位皇帝陛下的模样。

苍老。

这位现年七十多岁的皇帝,已经是一个日薄西山的老人,他穿着华丽的黄袍,头上带着一顶纯金打造的皇冠,皇冠上镶嵌着一圈细小的金丝钻石,正中是一枚对魔法师来说也珍贵无比的五彩石。

皇帝陛下走得很慢,步伐有些迟缓,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丝毫没有祭典日的半分喜气,半开半的眼睛了,闪动着和年纪不符的精芒,这位老皇帝的相貌,依稀有辰皇子的轮廓和影子,只是比辰皇子要多了几分杀伐之气,更加威严。

但这些都掩盖不了他的老迈,路过杜威侧面的时候,杜威清楚地看到了这位皇帝陛下背在背后的双手轻轻的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皇帝走上了属于他一个人的高台,所有人都距离他至少二十米远,只有两个人一直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左边的就是那个当日曾参与剿灭『黑日教团』的老宫廷魔法师格伦夏尔,而右边,则是一个身穿灰色棉袍的瘦瘦高高的男子,他胸前没有佩戴任何徽章,怀里抱着一把长剑。

只有这两个人寸步不离的跟在皇帝的身边,其他</a>人,就连皇帝的两个儿子的位置也远远地放在了他的两侧二十米外。

杜威看见了辰皇子,一如既往的从容,和煦的微笑如春风一般,他就站在皇帝左边下首的一个衣字旁,似乎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丝毫不关心的样子,甚至好喝杜威对视了一眼,友好的笑了一笑。

而那位大皇子,到现在还没有露面,就连神殿,这次也反常的没有派任何代表到场。

“那么···就开始吧。”

奥古斯丁六世的目光扫过全场,他的眼神就好像一头老去的雄狮,虽然苍老,但是依然充满了威严。他没有太多废话,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坐了下来。

两名力士卖力地擂响了那面巨鼓,随着急促的鼓声传了出去,远处,在长街的尽头,立刻传来了一阵嘹亮的号角,随即,一股杀伐之气迎面而来。

铠甲在阳光下闪亮,仿佛镀上了一层黄金,一对大约三千人的近卫军最精锐的步兵,穿着最精良的铠甲,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方阵,从大街尽头走来。士兵们的脚步声异常整齐,整个方阵看上去就像刀裁出来的一样,传来了极富有节奏的“唰唰唰”的声音。

人群开始欢呼,道路两侧的民众不时把准备好的鲜花朝着路中间走过的方阵扔了出去,可那些士兵丝毫不乱,坚毅的步伐践踏着一路的花瓣。直直地朝着皇城中心广场而来。

步兵方阵通过中心广场,在皇帝陛下的眼皮下,同时用整齐划一的动作拔出了长剑,数千把明晃晃的长剑遥指天空。奥古斯丁六世微笑点了点头,随着士兵们抬手致意。

就在这时,长街的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蹄声如雷。

随着远处的人群发出的惊呼,一对全副铠甲的重装骑兵奔驰而来,马上的骑士人人都佩戴着至少三级以上的骑士徽章,统一的黑色钢制铠甲,统一的黑色战马,统一的红色披风,这黑色与红色交替,组成了一个让人惊叹的“铁与血”的象征。

封闭的头盔,让人无法看见骑士的面容,这足足有上千的骑兵一路奔驰而来,马蹄践踏在青色的石路面上,发出了震耳的轰鸣声,而这些精锐的骑士,操控马匹的技术也堪称决定,一千人的骑兵组成了一个长龙队列,紧凑而整齐,连马蹄声都那么一致。

靠近广场的时候,骑兵们放慢了速度,马匹在良好的操控下,没有一匹马乱了节奏,整齐的停在了皇城之下,忽然如浪潮一般分开成两对,一个金色的骑士缓缓地纵马走出了队列。

这名骑士同样骑着黑色的战马,一声铠甲完全是金黄色的,隐隐传来了魔力的波动。身后鲜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马上的骑士轻轻地取下了头盔,只看了一眼,杜威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与老皇帝有七分相似的外貌,和辰皇子相比,少了几分温和亲切,多了一些杀伐,比起老皇帝的威严更多了三分阴狠。

维罗娜的父亲,辰皇子的兄长,帝国的大皇子,亚文殿下。

广场之上发出了一阵惊呼,因为骑在马上的大皇子忽然拔出了长剑,用剑锋遥遥指着高台上的皇帝。

“陛下,父亲。”

大皇子的声音稳稳地传来,即使是在那么喧闹的场,他的声音依然清晰无比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亲爱的父亲,请问你,我手中的剑,可锋利吗?”

大皇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凛然,高声喝道。

“利!!”

话音刚落,身边的上千骑士同时用雄壮的声音高声呐喊,这一声齐吼,几乎把一些近距离的人吓得坐在了地上。

“父亲,我的武士,可雄壮吗?”

“威武!!”

众骑士高声喝道。

“如此利剑!如此雄壮的武士!可有资格接掌这伟大的帝国吗?!!”

大皇子轻轻弹了一下剑身,锐利的眼神看着奥古斯丁六世,大声喝问道。

全场震撼。

皇帝陛下依然坐在椅子上,但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手掌也在隐隐颤抖。

“父亲,你迟疑了二十多年的选择,今天,我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一千名重装骑士,鲜红的战袍飘舞,手里的利剑指着高台上的皇帝陛下,大皇子眼神如剑锋一般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带着毫无掩饰的杀气,冷冷的叹息声传遍了全场。

天空上的乌云遮挡了太阳,而在长街的远处,忽然传来了吵闹慌乱声,街道上拥挤的民众就好像受惊的羊群,陡然乱了。

大批的惊恐的人流四散狂奔,阵阵微风带来了浓重的血腥味,原本在守护街道的王城近卫军集结在一起组成方阵队列,朝着中心广场的方向前进,前面开路的尖坠形状的队列,毫不手软地举起了手里的长剑砍杀这面前的一切障碍,普通的市民,商人,游客,在这一刻,生命失去了价值。

片刻之间,中心广场上,大皇子身边就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近卫军,他周围的重装骑兵加上四个步兵方阵,已经有上万的军力了。

所罗门家族运送进来的本应装着祭典贡品的彩车在这个时刻也忽然一起打开,露出了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弓箭手,迅速占领了有利的位置,数千支利箭全部都瞄准了皇城下的老皇帝。

恐惧和紧张地气氛在空气中蔓延,被驱赶的人群哭喊着涌到了皇帝陛下的高台周围求着御林军的庇护,一阵嘈杂过后,整个广场忽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虽然远处的接到还传来了民众惊吓逃跑的呼喊和受伤之人的惨叫,但在广场之中,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喊叫,甚至不敢稍作移动。

“我的孩子,告诉我,为什么?”

良久的沉默之后,奥古斯丁六世眼里闪过一丝深深的悲伤,原本如雄狮一样昂首挺立的身躯晃了一晃,用力按在椅子上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在这一瞬间,他仿佛不是拥有天下的皇帝,而只是一个憔悴衰弱的老人。

“因为···今年我已经五十岁了,而辰比我年轻的多。”

大皇子看着缓缓走到高台边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年迈父亲,张了张嘴,忽然低下头有些泄气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后才高高昂起头颅,平平淡淡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

阻止了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人,皇帝陛下站直了身体,淡淡说道,眼神里满是失望。

“也许父亲你觉得是不怎么样,可是无论怎么样,今天我做这件事,目的只有一个。”

大皇子没有直视皇帝陛下的眼睛,他跳下马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又低下了头,声音虽然不响,但在这安静的广场上却清晰地落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请陛下退位!”

扑通一声单膝跪了下去,大皇子一手拄着长剑在地上狠狠一划,尖锐刺耳的声音之后他面前的地上被划出了一条深刻的裂痕,他就这么半跪在地上,抬起头无畏地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请陛下退位!!”

他身边的骑士齐声呐喊,整齐雄壮的声音直冲云霄。

“请陛下退位!!!”

上万的找2请帝都近卫军也在呐喊,一波一波的声浪让高台上的许多贵族豪门面无人色。

“你呢?雷蒙,我的儿子他竟然能调动帝都近卫军,看来你也背叛了我。”

皇帝陛下在声浪中依然矗立,他看向了两侧的高台,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

“陛下,并不是我背叛了你,而是你背叛了我才对吧。”

雷蒙伯爵负手而立,他昂然面对着老皇帝,语气平和,身边站着一名全副武装的武将,正是帝都近卫军的将领容克将军。

就在这时,忽然从皇宫里传来了一阵无比强烈的魔力波动,陡然之间附近所有的魔法师都觉得好像站在一个汹涌的漩涡周围,那强力的魔力波动就似带着无穷的吸力,让精神力瞬间紊乱。

“没事吧,杜威阁下。”

杜威脸色一白,一下子变的摇摇晃晃地似乎有些站立不住,在他身旁的杜邦立刻扶住他帮他隔绝开这股魔力波动的侵扰,关心地问道。

“多谢你了,杜邦阁下,这股冲击对我来说还是太强了一点。”

杜威道了声谢,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魔法师受到了这股魔力波动的影响,其他</a>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在那股强大的魔力漩涡之后,瞬间,皇城中心的一座白塔发出了绚丽无匹的光芒,就好像从天上降下了一道闪电,正劈在那白塔的塔尖之上。塔尖上那块巨大的魔法宝石顿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那强烈的光芒,比太阳更为耀眼刺目,随即一道道无穷无尽的圆形光虎从白塔上扩散,很快,以帝都的四面八方为支点,帝都城墙上的每一座箭塔上的魔法阵立刻发生了响应,魔力电光从四面八方汇聚在白塔的塔尖上,就好像一张大把整个帝都都笼罩在其中。

天空中的流光交错在一起,最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幕,泛着异彩,纵然是白天,可依旧能用肉眼清晰的看见光幕上一个又一个图案闪动,带着龙的咆哮,魔兽的怒吼。

光幕上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魔法符号,以那白塔为中心的魔力漩涡就好像一个磨盘一样转动着为这个庞大的魔法阵魔力,整个帝都都被魔法的光辉笼罩,城墙和城门之上都浮现出了由光影组成的魔法咒符。

阿拉贡时代所建造的,大陆上最强的魔法阵开启了。

“这个景象,有二十年</a>没看到了。陛下,看来魔法阵已经开启了,据我所知,魔法阵的开启需要所有的宫廷魔法师施展全力,花费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且开启之后最短也要三天才能关闭,在此期间,所有持魔法阵的宫廷魔法师都无法离开岗位,我说的对不对呢,陛下?”

雷蒙伯爵看着天空的流光溢彩,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远处的奥古斯丁六世,朗声徐徐道,温和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自信。

“雷蒙,你连这都打听到了,算准了时间让我的儿子发难,这些意,都是你帮他想的吧。”

“陛下,你依然这么英明。现在,你手里的一万御林军,最精锐的三千人早就在外面等候检阅的时候被我们的人干掉了,宫廷魔法师的力量在三天内你也是无法调动了。当然,如果是平时,你可以用剩下的御林军死守皇宫,然后向帝都外的卫城守军发出求援,但是遗憾的是,帝都魔法阵一旦开启,任何人都无法出入,三天内,所有城外的军队都无法进入帝都。三天的时间,我想足够我们解决所有问题了。”

雷蒙伯爵微微欠了欠身,淡淡说道。

|3“雷蒙···”

“陛下,请你退位!”

“请陛下退位!!”

皇帝陛下的脸色越发阴沉,雷蒙伯爵忽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弯下腰去,对着奥古斯丁六世做了一个极为恭敬的贵族礼节,周围的几个高台上,原本就属于大皇子一派的不少贵族大臣此刻也终于开口了,几十个声音汇聚成了一团。

“所罗门,就连你也背叛我,我一直都这么信任你,把这么多皇室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

老皇帝一一扫过雷蒙等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一个老者的身上。

“陛下,你一直待我都很好,我不满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陛下你活的太久了,久到终于让我们这些从一开始就被你钦点去辅佐亚文殿下的老臣终于忍受不住了,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陛下。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的信任,陛下,要是没有你的手令,现在下面那些指着你的弓箭手恐怕就不能这么轻易地从大运河上运进城里来了。”

被老皇帝盯住的所罗门侯爵一脸从容,随意调侃地语气好像到了几十年</a>与奥古斯丁六世一起在军队里历练时的样子。

“我···活的太久?”

老皇帝捂着心口,身体剧烈的晃了晃,仿佛有些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这位昔日的好友。

“尊敬的陛下,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今天我们这些支持大皇子的人,大多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从我们年轻的时候开始,你就不断暗示我们亚文殿下将是帝国的继承人,而我们是将来辅佐他的核心群体,从一开始,我们这些人就被你亲手打上了『大皇子一党』的烙印,这一切,在辰殿下诞生之前就已经被决定了,我们与亚文殿下同生共死的命运。”

雷蒙伯爵开口道,用着几乎是冷漠的语气面对着他曾经效忠的皇帝陛下。

“三十年</a>了,三十年</a>过去了,你瞧瞧当年意气风发的我们这群人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你说亚文殿下将会成为新的皇帝,他将是我们这一批人未来要效忠的对象。我们努力去做了,努力做好所有的准备在将来效忠新皇陛下。可是,三十年</a>过去了,你却越来越没有将皇位传授给亚文殿下的意思,然后,你还有了辰殿下。辰殿下年轻有为,很得人心,说实话我个人也很喜欢他,可惜只有一点,他不是你让我们效忠的对象。辰殿下自然有他的心腹班底,若是辰殿下继位,你让我们这些奋斗了三十年</a>等待着效忠亚文殿下的老臣究竟该怎么办呢?陛下,你能答我吗?请问,这不是背叛,又是什么?”

雷蒙伯爵的语调渐渐高昂,一番侃侃而谈下来,就连台上台下许多原本觉得他大逆不道的人也有些觉得这番话好像还有着几分道理,弄成这样的局面,和皇帝陛下迟迟不肯确定继承人的确有着直接的关系。

“雷蒙伯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你刚才所说,假如当初我的父亲让你和你身后的这些人一开始就效忠于我,那么你们也会如他所命令的那样做么?”

一个悦耳的声音缓缓传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始终坐着冷眼旁观的辰皇子忽然开口道,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辰殿下,你不用挑拨我们和亚文殿下之间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许多事情都已经心照不宣了,无论如何,从今往后我们这群人都只能效忠亚文殿下。”

雷蒙伯爵笑道,广场中心的大皇子并没有做声,也根本就没有看他的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高台上的那个老人身上。

“原来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父亲,请你先皇宫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

辰皇子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皇帝陛下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妄想!辰,今天父亲他不退位,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皇子猛地起身大喝道,剑锋指向了辰皇子。

“大胆!陛下要宫,我看谁敢阻拦?”

皇帝陛下身后那个穿着灰色棉袍的武士眼睛里冒出一缕寒光,往前迈了一步,就这么一步,他原本好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的样子陡然发生了变化,全身散发出了无匹的森然寒气,那赫然是不知道聚集了多少血腥的杀气。

“罗西叔叔,你要来阻挡我吗?我记得我小时你还抱过我,可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号称『灰衣剑圣</a>』,一生追找请¨求剑道,让人敬佩,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适的对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大皇子跨上马背,有些怅然若失地说道,紧接着从他身后立刻有一名骑士从阵列中走了出来,白色的铠甲之上布满了华丽的纹饰,腰间挂着一柄细长的剑。

“罗西阁下,久闻你的大名。”

寒冷的仿佛冰块的声音,那骑士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消瘦的脸庞来,看上去四十多岁,颇为英俊,薄薄的嘴唇上有两撇修剪的异常干净的胡须,眼里尽是寂寞。

他缓缓把佩剑拔了出来,那细细长长的剑锋上寒气笼罩,有着一圈一圈的奇异纹路,仿佛裹着一层细碎的冰凌,隐隐带着暴风雪一样的可怕气息。

“罗德里格斯,竟然是你,我听说你在前段时间曾经刺杀过辰殿下,没想到你原来早就归入了亚文殿下的麾下。”

罗西脸色一变,已经不如先前那般镇定,罗德里格斯和他的『月下美人』的名号响彻大陆,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罗德里格斯?不就是前段时间刺杀辰殿下的那个骑士么?”

“是啊,我听说就是他,和那邪教团的成员混在一起想要卑鄙的暗杀辰殿下。”

“什么?还有这种事,难道那个邪教团其实就是大皇子的手下?”

“那些对贵族,魔法师还有神官的刺杀行动难不成都是大皇子一手安排的?”

“是为了铲除异己吗?”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人要做我们的皇帝吗?”

听到了罗德里格斯的名字,许多人顿时议论了起来,想到不久前的辰皇子刺杀事件和他今日作为大皇子的打手出现,立刻就有了诸多联想,一道道怪异的的目光投放到了罗德里格斯和大皇子身上。

“不用理会他们,罗德里格斯,替我杀了罗西。”

大皇子脸色森冷,直接无视了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对罗德里格斯说道。

“如你所愿,殿下。”

罗德里格斯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影响到,礼节性地对大皇子点了点头,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罗西的身上。

“罗西阁下,你不过一个九级的武士,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自己的称号里加一个『圣』字。”

罗德里格斯轻轻叹了口气,周身陡然气流涌动,随即斗气勃发,那耀眼的金色斗气犹如一团金色的火焰一样熊熊燃烧着。他的周身金光灿烂,就连他的头发也变成了黄金的颜色,唯独只有手里把赫赫有名的神剑『月下美人』依然泛着银白色的寒气。

“圣阶···”

罗西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一颗心降到了谷底,他虽然曾听闻刺杀辰皇子时的罗德里格斯展现出了“圣阶”的实力,但一直都不愿相信那个事实,直到亲眼所见,他才陡然发觉自己此刻满嘴都是苦涩。

追求剑道五十多年,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终点仿佛就停留在了九级的巅峰,他虽号称“剑圣</a>”,却耗费一生都无法达到“圣”的境界。

罗德里格斯并没有直接抢先动手,他带着自负的笑意,被耀眼的斗气所包裹,傲然地看着这位“灰衣剑圣</a>”摇摇欲坠的身影。

“陛下···”

罗西忽然转身对着奥古斯丁六世,脸上的灰暗一扫而空,眼睛里露出了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

“我明白了,去吧,罗西。”

皇帝陛下深深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臂简短地说道,罗西朝他深深行了一礼,默不作声地拔出了自己的剑,身子如一朵灰云从高台飘落,以昂然的姿态站在了罗德里格斯面前。

“出手吧。”

他举起了手中的剑,目光平静地说道,就如他身上的灰衣,罗西的斗气也是灰蒙蒙的一片,与罗德里格斯璀璨的金色斗气相比简直毫不起眼。

“如你所说,如你所愿。”

罗德里格斯的脸色严肃了起来,没有因为双方实力的差距露出任何轻视,眼里满是尊重,看着眼前这个对手,他深深吸了口气。

······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鸿沟一样无法逾越的差距,号称“灰衣剑圣</a>”的罗西几乎已经是站在了大陆武者的巅峰,但是在一个圣阶的强者面前就这么毫无抵抗能力地被轻易击败,甚至无法对敌人造成一丝的微小伤害。

“愿你安息,罗西阁下,你是个值得尊重的武者。”

罗德里格斯看着微笑着平静死去的罗西,把月下美人插入剑鞘之中,和大皇子对视了一眼,就在空中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辉离去。

“父亲,罗西叔叔也死了,你还想死多少人才肯退位呢?”

大皇子有些哀伤地看着罗西的尸体被御林军运走,但很快就平缓了情绪,眼神越发坚定,目光灼灼地望着奥古斯丁六世。

“陛下,你还是去吧。”

老皇帝的脸上带着深切的伤痛,那老宫廷魔法师格伦夏尔扶住了他,低声道。

皇帝陛下摆了摆手,颤抖着走了原来的位子颓然坐下。

“亚文殿下,我很惊讶你竟让一位圣阶强者为你效力,不过看来他今日只是替你出手一次,不知道你现在手底下还有没有人能杀死我这个宫廷魔法师呢?”

老宫廷魔法师叹了口气,缓缓走上前,对着大皇子说道。

“格伦夏尔先生,我小时候也接受过你的教诲,不过我没什么魔法天赋,那个时候让你失望了。”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亚文殿下,我是宫廷魔法师,只效忠于陛下,你对陛下要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都要先过我这一关。”

“效忠于我的父亲?你们不是早就效忠于我的了么?随便吧,格伦夏尔先生,我既然能杀死罗西叔叔,自然也能杀你。”

看着老宫廷魔法师一脸严肃的表情,大皇子淡淡地讥嘲道,身上的杀意变得越来越明显,似乎已经感到有点不耐烦。

“格伦夏尔老师,你现在的职责是保护陛下,我的哥哥手下看来有很厉害的魔法师,这场阵仗就交给我吧。”

就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辰皇子风度翩翩地对着老宫廷魔法欠了欠身,微笑道。格伦夏尔看了皇帝一眼,见他似乎默认了,于是默默点头,退到了一边。

“几位,现在是需要你们施展神奇魔力的时候了。”

以杜邦为首的魔法师公会来到现场的代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辰皇子的身后,三个白袍大魔法师站成一排,傲视着高台下的千军万马。

见到原本超然世外的魔法师公会居然也动加入了这场政变之中,立刻引来了一阵阵惊讶的呼声。一名大魔法师若是毫无干扰的全力施法足以抵挡上万雄兵,大皇子一方虽然军队众多,可要是魔法师公会完全站在了辰皇子那边,这场胜负的结果就变得难以预料了。

“果然拉拢了魔法师公会吗,辰?真是好手段。不过雅戈道格席不愿放下身份亲自出手,派了几个跑腿的家伙过来,就以为能镇住场面吗?”

大皇子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一点也不意外,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你们这些外强中干的叛逆又怎么值得老师亲自出手,哼哼哼,废话少说,亚文殿下,要是你手下有什么厉害的魔法师,就快点把他请出来吧。”

杜邦冷笑道,和另外的两名白袍大魔法师一起漂浮到了大皇子等人的头顶上,根本不在乎四周上千张撑开的强弓,摆明了不将大皇子和雷蒙伯爵他们放在眼内。

“来吧,亚文殿下,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竟然敢挑战我们魔法师公会。”

杜邦左边的那位白袍法师也倨傲地说道,这位魔法师叫做伦纳多,与旁边的另一位拉斐尔法师也一起参与过围剿“黑日教团”据点的行动,他说着,手里就幻化出了一柄黑色的胡桃木魔杖,魔杖的顶端镶嵌着一枚上等的水蓝钻,浮现出一团水蓝色的魔力光辉,全身的白色袍子在蓝色的魔法光辉下也映上了一层海水一般的蓝色波纹。

“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见识一下吧,真正的魔法界的大师。”

大皇子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有意无意地看向了杜威所在的高台,虽然杜威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自己的,但他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在看他,与他的目光相触,杜威猛然发现了其中所蕴含的一点儿怜悯。

“真正的魔法界大师?什么家伙竟然如此狂傲?”

伦纳多法师有些不屑地说道,满不在乎地抬了抬眼皮。

“麻烦你了,甘多夫···大师!”

大皇子的语气极为恭敬,对着空气深深鞠了一个躬。

甘多夫?!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叫做甘多夫的魔法大师应该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去世了,魔法师公会碎裂的本命原石和他最后的子杜威都证实了这一点,那位传奇的魔法师就这么在冰封森林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悄然离世,令不少人扼腕叹息。

一个人难道会死而复生吗?可是,刚才大皇子确确实实叫的是甘多夫的名字。

“你瞎说什···”

“哈哈哈!”

伦纳多法师感到一阵恼怒,正要呵斥,忽然天空之上传来了一声轻轻的笑声,那声音很苍老,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傲气,也不知道究竟从哪里发出来的,音波四面传来,在广场上飘荡。

声音过后,在皇城的上空,一道绿色的火焰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那火焰仿佛是破裂的空间里出现,随即在火焰之中走出了一个绿色的身影。

绿色的魔法师袍子绿的有些惨然,他头上的帽子也是绿色的,腰间挂着一支绿色的笛子,他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绿色的。

那个魔法师从天而降,杜威也终于看清找请2楚了他的脸,那眼,那眉,那鼻,那嘴唇,那胡子,整个相貌都与那数月前将他带进冰封森林,大战龙族族长的老魔法师别无二致,赫然是一个翻的甘多夫。

“甘、甘、甘多夫老师,你、你还活着?!”

那狂傲的伦纳多法师看着从天而降的这位绿袍老魔法师,忽然脸色狂变,猛地落在了地面上扔掉了手里的魔杖,然后扑通一声跪倒,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用最恭敬的语气结结巴巴地惊呼道。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一露面就将一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白袍大魔法师吓得用最为尊敬的姿势行礼,难道出现的这个绿袍老魔法师真的是传言中死于冰封森林的甘多夫不成?

下一刻,几乎所有对这件事的内情稍有了解的人不约而同把目光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

杜威,这个自称甘多夫大师最后传人的家伙。

惊异、猜疑、幸灾乐祸,各式各样的情感在广场上蔓延。

“伦纳多,多年不见,你看上去老了许多。是雅戈道格那小家伙派你来的吗?

想要和我动手吗?”

绿袍甘多夫看这个脚下扑倒在地的伦纳多法师,诡异地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怪异的干涩。

“不敢!子怎么敢和老师你动手!”

伦纳多法师连连顿首,在老魔法师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他本身作为魔法师的天赋并不出众,年轻时因为迟迟难以突破而饱受屈辱,多亏的甘多夫提点,才有幸跨入大魔法师的行列,故此他虽为人狂傲,但对于甘多夫却是奉若神明,故此一看到这个绿袍甘多夫,未及细想,就已经先乱了心神。

“那么你呢?你叫拉斐尔是吧,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还只是一个六级的魔法师,二十年</a>过去了,你也穿上白袍啦。”

绿袍甘多夫把目光转向了旁边那位面容慈祥的拉斐尔法师,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渗人。

“承蒙甘多夫大师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只是···这个···甘多夫大师你留在魔法师公会里的本命原石已经破碎,你应该已经···你的关门子罗林家族的杜威法师证实了这一点,这、这个···你···”

拉斐尔法师额头冒汗,他虽然不是甘多夫的子,但作为魔法师公会里元老级人物,他又怎么会不认得甘多夫。甘多夫身为公认的大陆第一魔法师,且不说他的魔法实力是不是真的大陆第一,但若是单纯的评价影响力,那绝对是超然绝伦的。

魔法师公会以雅戈道格席为尊,但若是论威望,那可是远远不及已经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甘多夫的,内部核心高塔里的几个实力高强的老怪物,都有好几个是甘多夫的子,在魔法师公会里,恐怕甘多夫的一句话比公会席的明文号令都要更好使。

想的深一点,假如甘多夫真的参与了这场政变,他要是有心,恐怕现在帝都里一大半的魔法师都会立刻跑出来站到大皇子一方。

想到这个可怕的场景,拉斐尔满头大汗,他是雅戈道格席的嫡系,自然是服从雅戈道格的指令出来力挺辰皇子,可是哪想到会有一个甘多夫会半路杀出来。

现在怎么办?

假的!一定是假的!

拉斐尔不经意地扫过杜威,心里一动。本命原石碎了又有那个被甘多夫掳走的罗林家的小子作证,甘多夫一定死了,这个绿袍的家伙肯定是假的。

拉斐尔法师这么想着,可是又怎么说得出口,绿袍甘多夫虽然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但他却感到似乎又座大山压在心口让他只能咽着唾沫却始终无法把『假的』两字当面说出来。

“本命原石?一颗烂石头上的魔法印记又怎么束缚得了我?哈,我明白了,你既然这么说,大概怀疑我是假冒的了,对吧?”

绿袍甘多夫冷冷道,那拉斐尔法师打了一个激灵,完全不敢接口。

“甘多夫大师有通天彻地之能,岂是你们这些坐井观天的愚辈能够揣摩。雷蒙伯爵的长子杜威心术不正,行事荒唐,有辱家门,被剥夺家族继承权后尚不罢休。趁甘多夫大师隐世之机谎报大师的死讯,冒充大师子,蒙骗魔法师公会,企图借此闻名,实在可恶,已在今日被雷蒙伯爵逐出家族。现如今甘多夫大师亲身降临此地,破散谣言,祝我成就大业,尔等宵小还不速速退下!”

大皇子不慌不忙地大声喝道,魔法师公会登场时的气势早已烟消云散,虽然白袍大魔法师在常人眼中尊贵无比,但与甘多夫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他这一番话更是帮雷蒙伯爵和杜威彻底划清了界限,许多消息灵通者都知道这对父子关系不佳,现在大皇子来了这么一出,纵然两人之间尚有感情,可现在立场对立,你死我活,也已经不可能再怀旧念情了。

“哼,一个只敢在甘多夫大师过世后才敢跳出来耀武扬威的冒牌家伙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忽然,阴柔的声音飘了过来,在安静的广场上响起就像抛下了一颗炸弹立刻令所有人的神经绷紧,场面一触即发。

“很好,很久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了,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大魔法师,资质不错,你就是雅戈道格的那个得意子?”

绿袍甘多夫不怒反笑,把目光落在了那唯一一个还漂在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魔法师身上。

“杜威阁下,你告诉我老师的那件事,老师已经告诉我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个邪恶的老家伙打着甘多夫大师的名号胡作非为的。”

杜邦没有去理那绿袍魔法师,而是转头对着杜威大声叫道,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倒让其他</a>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与他同行</a>的两位白袍大魔法师也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子,我就是甘多夫。好啊,多年不在公众场露面,现在我竟然还需要证明自己是谁吗?伦纳多,拉斐尔,还有那个叫做杜邦的小家伙,拿出你们的魔杖,反正你们被雅戈道格派来对付亚文殿下的,就和我较量一番吧。”

有些怪异沉闷的气氛里,绿袍甘多夫忽然大笑了几声,全身陡然散发出了一股强大无匹的魔力波动,全场的魔法师都能感觉到来自他体内的充沛魔力源,恐怖的气息让众人豁然变色。

他手掌凌空一举,掌里幻化出一柄漆黑的魔杖,魔杖的顶端镶嵌着一枚翠绿的晶体。

“老师,你一定要帮着大皇子的话,子绝对不敢对你触手,我只能站在一边,绝对不敢违背你的意思。”

纳伦多法师连连摇头,虽然本来心中也有些疑惑,可是刚才爆发的那股强力魔法波动却彻底打消了他的疑虑,长得一摸一样,如此强大的又了解魔法师公会情况的魔法师除了甘多夫还能有谁?

“很好,你们呢?”

绿袍甘多夫面色稍和,目光一转,又看向了杜邦法师和拉斐尔法师。

“抱歉,雅戈道格席有令,就算你真的是甘多夫大师本人,我也不得不···”

拉斐尔法师迟疑了片刻,取出了自己的魔杖,坚定地站在了辰皇子的身前。

“就让我看看,你这个老家伙既然有胆子冒充甘多夫大师,又有他的几分实力吧。”

杜邦一脸无惧地喝道,与拉斐尔法师分列两角,虽然表现得轻松,但接近的人还是可以看到这位年轻的白袍大魔法师似乎有些颤抖。

“对于甘多夫大师的身份,我也有所疑虑,就让我也来祝你们一臂之力吧,杜邦法师,拉斐尔法师。”

一个苍老的声音淡淡响起,老宫廷魔法师格伦夏尔飞到了半空之中,加入了两位白袍大魔法师的阵营,拉斐尔感激地看了老魔法师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绿袍甘多夫身上。

场中四名魔法师的战斗即将开始,两名八级水准的白袍大魔法师加上一名九级水准的宫廷魔法师对付一位大陆上最为传奇的魔法师。魔法师战斗的可怕,所有人都很清楚,此刻周围高台上的那些贵族豪门都隐隐推开,大皇子手下的骑士也早就簇拥着他退后了几分,整个广场的中央都留了法师们当做战斗的场地。

一段急促而短暂的咒语从拉斐尔法师口中飞快吟唱出来,他毕竟是受魔法师公会正统教育的魔法师,出手之前还是很有分寸的,先是在整个广场布置下了一个结界,以免战斗会波及他人,特别是皇帝陛下和辰皇子这一边。

绿袍甘多夫也不打搅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施展。格伦夏尔也在老皇帝的高台上留下了一个强力的魔法卷轴,卷轴燃烧之后,皇帝的高台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高级守护结界。

率先出手的是格伦夏尔,他的手上没有魔杖,十指上戴满了五颜六色的各种戒指,手指一晃,一道魔力的弧光就朝着绿袍甘多夫席卷而去,那是一个眩晕术。

甘多夫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这个光弧绕道他身边,随手抬起魔杖挥舞了一下,立刻周围闪现出无数细小的金色光鸟,在他身边来盘旋,形成了一个魔法防御结界,一副闲暇的模样。

格伦夏尔发出那个眩晕术本来也就只是为了抢一个先手好让对方无暇干扰他的随后实战的强大法术,他飞快地晃动手指,从拇指开始,一个个光弧从手指上圈了出来,三道光芒射在地上,就看见一个个包从地面上凸起,一个土元素巨人,一个火元素巨人和一个水元素巨人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三个魔法生物仰天咆哮,朝着绿袍甘多夫露出了敌意的姿态。

“原来你擅长魔力元素生物召唤,能一口气召唤出三个最纯粹的元素生物,你的魔力水准已经很不错了。”

绿袍甘多夫微微一笑,从容地举着魔杖在身体周围一点,那些幻化的金色鸟儿立刻发出了一阵尖锐的鸣叫,几十只光鸟凝聚成金色的光团,渐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如浪潮朝着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土元素巨人扑了过去。

格伦夏尔面色凝重,他口中高声吟唱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咒语,那土元素巨人全身青光闪过,幻化出一层青色的石甲。

那金色的漩涡卷到了那土元素巨人身上,却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一圈一圈地绕开来,一层一层犹如一个茧一样把那个土元素巨人包在了其中。

老宫廷魔法师一惊,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做什么,立刻操控着火元素巨人和水元素巨人朝着甘多夫扑去。

火元素巨人张开大口,全身火焰猛然沸腾,一道火焰射出,远远就能感到热浪袭人。绿袍甘多夫面带微笑,一手举着魔杖,一道细细的光幕挡在了前方,火焰经过这道光幕,立刻一分为二,在甘多夫身体两侧流淌了过去。

“让我想想,对付你的火元素用什么,单纯的用水灭火可没意思,让你看看我的火系召唤物吧。”

说着,绿袍甘多夫一手捏在嘴前,吹了一声口哨,随即虚指一点,空气之中裂开了一道口子,一声尖利的鸣叫,一只全身火红的巨大火焰鸟儿从裂缝里振翅飞出,居然是一只足足三米长的火烈鸟。这火烈鸟朝着火元素巨人扑了过去,立刻纠缠在了一起。

绿袍甘多夫没有停歇,巧妙地在面前用魔杖一划,立刻一道银色的光辉闪过,一股寒气朝着剩下的那个水元素冲了过去,寒气过后,水元素巨人的动作明显滞涩了下来,原本一团水汽凝结出来的元素巨人身体表层开始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晶。绿袍甘多夫又召唤出了一只冰雪魔狼,原本魔狼不是强力的水元素巨人的对手,但是绿袍甘多夫一连串的冰冻魔法打在水元素巨人身上让其不断结冰,魔狼咆哮着来跳跃纠缠,不时敲下水元素巨人身上冻结的一块冰来,不过片刻,水元素巨人就越来越小。

格伦夏尔全力施展,操控三个魔法生物已经是无法分心,但绿袍甘多夫却从容不迫,谁高谁低一眼就看的出来。

拉斐尔法师眼看格伦夏尔片刻间就已经处于下风,魔杖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六芒星图案,只看见他所站的地面闪现过一个六芒星的光影,魔杖上幻化出而数道流光,夹杂着寒气、火焰、毒烟、电光组成了一个色彩绚烂的流萤,朝着绿袍甘多夫袭来。

绿袍甘多夫微微一笑,忽然就丢下了身边操控的召唤物和金色漩涡不管,也没有念任何咒语,袍子里忽然涌现出了五颜六色的魔力防御光团,灿烂的光辉令人难以直视。拉斐尔法师发出的流萤轰在绿袍甘多夫身上,刚轰破一个防御光罩,瞬间新的防御光罩就已经出现。

拉斐尔法师高举魔杖,不停歇地念着咒语对着甘多夫猛烈轰击,碰撞之下激荡起绚丽的魔力光华,可是绿袍甘多夫此刻就好像一个逆流而上的怪物,朝着拉斐尔法师冲了过去,也不见他念咒语,一个又一个古怪的光团就从他的袍子里涌了出来,拉斐尔法师咒语念得口干舌燥,却丝毫抵挡不住甘多夫的来势。

眼见绿袍甘多夫已经闯到了面前,拉斐尔法师才惊呼了一声,身子陡然原地一闪,出现在了十米之外。绿袍甘多夫大概觉得戏耍地足够了,脸上那种猫玩耗子的笑容消失不见,他手掌一抬,五根手指同时激射出一缕淡淡的绿色光芒,同时射向拉斐尔法师。

拉斐尔法师匆忙之中召唤出来的一个防御结界没有一点作用,五道绿芒射在他的身上,拉斐尔法师脸色一变,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不妥。

正惊疑间,他发现绿袍甘多夫一脸诡异的笑容,对着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拉斐尔法师身上陡然爆发出一团绿色光芒,那绿光将拉斐尔法师笼罩在其中,就连眼珠都变成那个了绿色。

“去!”

绿袍甘多夫指了指老宫廷魔法师,拉斐尔法师忽然就举起了魔杖,电光火焰呼啸而出,状若疯虎地冲向了格伦夏尔。

格伦夏尔大惊,眼看拉斐尔法师目露惊恐,身体不由自,就知道他中了绿袍甘多夫的傀儡术。一名白袍大魔法师就算身体被控制,一声魔法实力却丝毫无损,无数个奇异的魔法咒语光符在他身边闪烁,最后凝结成一个巨大的光印朝着格伦夏尔当头砸下。

轰的一个大火球术砸了过来,与那光印在半空里相互冲撞爆炸,格伦夏尔瞬间朝着外围移动,同时布置了一个最强的防护罩,气流卷动,火星四射,震耳欲聋的爆炸过后,格伦夏尔原本所站的地方的青石全都变成了细细的粉末。

“你小子也终于出手啦。”

绿袍甘多夫看了杜邦一眼,好像有些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随手一扬,一道裂缝展开,无数各种各样的魔兽从裂缝里汹涌而出,顿时把周围的一些人吓得脸色惨白。

格伦夏尔召唤出的魔法生物虽然很强力,但也架不住这么多魔兽的攻击,一会儿就被冲散。杜邦双手里都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也没有什么花巧,一个个大火球术实实在在地砸在魔兽群中,火光冲天的爆裂,疯狂涌来的魔兽被一片一片地干掉。

一边的老宫廷魔法师在拉斐尔法师凌厉的攻势,连连后退,他虽然知道拉斐尔法师身不由已,但如果再不还手恐怕他也抵挡不了多久。

格伦夏尔全身魔光涌动,手里瞬间化出了几柄魔力长枪,抖手射了出去化解了拉斐尔法师的一波攻势。接着念起咒语,一个灰色的封印从天而降将拉斐尔法师笼罩在其中,想要暂时封住他的行动。

格伦夏尔手指间一缕魔力细线连接着封印迅速把拉斐尔法师压制,他刚想松口气,忽然就看见绿袍甘多夫的诡异笑容。就见那绿袍甘多夫手指一点,那根魔力细线就像被拉斐尔法师身上的绿光感染了一样,绿色的光芒顺着细线就蔓延了过来,格伦夏尔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中了绿光。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两名魔法师立刻像僵尸一样立在原地,绿袍甘多夫在谈笑之间就将两人轻松击败。不远处杜邦的一个个大火球术炸得那群魔兽四散奔逃,但却逃不出魔法防御结界的范围,没有多久就被杜邦清剿干净。

绿袍甘多夫似乎颇为赞许地看着不停施法已经累得有些气喘的杜邦,任由他喝下了一瓶魔药补充魔力,也不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他出手。

杜邦虽然恢复了一点魔力,但脸色却很不好看,无论这个绿袍甘多夫是不是真的甘多夫,他的实力已经摆在那里,凭他一个八级魔法师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可恶···”

“怎么,现在还不想承认我就是甘多夫吗?我也不想再以大欺小,让雅戈道格那小子过来吧,让他亲口告诉你我是不是甘多夫。”

绿袍甘多夫自信十足地笑道,此刻,已经几乎无人在怀疑这位甘多夫大师的身份了,转眼间就轻松自如地击败两位大魔法师,而且很显然他还远远没有拿出全部实力,如果不是甘多夫本人,放眼天下,谁还有这样的实力?

原本不少还支持者皇帝陛下的贵族,看到绿袍甘多夫压倒性的实力,立场已经开始暗中动摇,有着这样一位传奇大师相助,又控制了帝都近卫军,大皇子亚文现在已经占尽了上风,就算雅戈道格席出手,恐怕也已经无法逆转局势。

“果然很厉害,看来非得要老师才能打败你了,不过为了魔法师公会的荣耀,我绝对不能在这里退缩,来吧,冒名的老家伙,在老师到来之前,我们继续吧。”

脸上阴晴变幻,杜邦咬着牙关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仿佛迎着无可匹敌的风暴但也绝不想就此退缩。

“很可惜,杜邦法师,恐怕雅戈道格席现在是没法过来了。”

大皇子轻笑道,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a>。

“你什么意思,亚文殿下?”

杜邦脸色一凛,寒声问道。

“因为我想雅戈道格席若是想要过来,首先得先胜过神殿的长老团和教宗陛下才可以呢,哦,当然还有罗德里格斯的剑。”

大皇子平淡地说道,声音在广场上响。

“神殿?!你竟然勾结了神殿攻打魔法师公会总部?!”

杜邦猛地惊叫出声,和他一样,几乎所有人都脸色剧变,就连大皇子阵营的一些人都大为惊讶,似乎对此在事前根本不知情。

“是啊,胆敢阻挠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魔法师公会又怎么样?究竟谁才是这个帝国的人,今天你们就给我好好记住!”

大皇子一脸傲然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杜邦,似乎长舒了一口恶气。

“哼哼哼,哈哈哈哈。”

忽然杜邦有些神经质地大笑了起来,令周边的人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杜邦?看在你和维罗娜的关系上,你现在只要宣誓忠诚于我,我就封你为新一任的魔法师公会席。”

大皇子手里的长剑指着杜邦,无比豪气地说道,就算雅戈道格是圣阶高手</a>,可是神殿教宗和罗德里格斯也都是圣阶,帝都也已经被魔法阵封锁,他绝对逃不掉。

“算了吧,亚文殿下,你是叛逆,我可不是。还有你请来的那个冒充甘多夫的老家伙,要是我刚才还心存疑虑,现在已经没有丝毫怀疑。”

“怎么,终于肯承认我就是甘多夫了吗,小子?”

绿袍甘多夫笑眯眯道。

“甘多夫大师一向是公会的维护者和引导者,要是你是真的甘多夫大师,怎么会当众戏耍公会同僚,又怎么会对公会的处境表现得如此漠然,如此无情无义之辈,怎么可能会是受万众敬仰的甘多夫大师?你根本就是个利令智昏相助逆贼的冒牌货罢了。”

杜邦冷声哼道,手指指着绿袍甘多夫的鼻子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找死!”

被指着鼻子大骂,绿袍甘多夫也终于怒了,一阵寒芒闪过,所有的魔法师都感到一股强大无比的精神力横扫全场,一股纯粹由精神力构成的箭矢怒涛般朝着杜邦激射而去。

杜邦似是没料到盛怒下的绿袍甘多夫出手如此雷霆迅捷,躲闪也来不及就一声惨叫从空中直直落下,在高台上砸出了一个大洞掉到了里面消失不见。纳伦多法师早就吓得在一边瑟瑟发抖,就连杜邦摔落下来都没反应过来。

“辰,魔法师公会已经完蛋了,看来你选了不太靠得住的家伙啊,还有什么底牌的话就都打出来吧。”

眼看绿袍甘多夫一击就把杜邦打倒,大皇子脸上的笑容越发遮掩不住,他意气风发地望向辰皇子揶揄道。远处魔法师公会的方向传来了隐隐的爆炸声,七彩魔法光辉和圣洁的神术光芒在空中交相辉映,显然那里的战斗也已经开始了。

“让神殿站在你那一边,想必代价不小吧,哥哥。”

辰皇子平静地看着大皇子,还是那么从容,从容地简直令人感觉或许他根本没有恐惧这种感情存在。

“只要能得到本就该属于我的帝国,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是吗?包括自己的女儿吗?”

“废话少说,辰,虽然你还有『罗兰之守护』,但也不可能是甘多夫大师的对手,投降吧,我可以让你体面的死去,然后你的妻儿家人就可以在我的国家幸福的生活下去。”

大皇子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冷笑了一声,纵马上前了几步。辰皇子叹了口气没有接口,他挥了挥手,在高台下已经等候多时的一名宫廷侍卫立刻拿着一件被黑布所覆盖的长长的东西走了上来,然后跪着将其呈上。

“骑士宣言第一条···”

辰皇子冷静的声音忽然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的角落,他双手握住了那件东西将其举了起来。

“骑士宣言第一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忠诚』将成为我毕生尊崇之品格,恪守内心,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二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荣誉』将成为胜过我生命之存在。

毕生扞卫我之荣誉,扞卫骑士之荣誉,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三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我将铭记『牺牲』。我身不惜,我命不惜,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四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勇气将长存我心,『勇敢』将成为我的标尺,奋勇向前,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五条:我以我心灵之名起誓,我将怜悯弱者,残暴是我的敌人,宽容是我的朋友,一颗『怜悯』之心,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六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我将保持精神和灵魂地融,我的精神即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即我的生命,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七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我将『诚实』,身为骑士,我的言语将永远直白心灵。谎言将是我最大地敌人和不屑,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骑士宣言第八条:我以心灵之名起誓:我将牢记『公正』,我的心是天平地化身,我的剑会指向不平。毕生无悔,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

一句一句的骑士宣言,大陆上每一名拥有骑士资格的武者,都牢牢记在心里,么一名拥有骑士资格的人,在当初获得骑士身份的时候,都曾经下跪朗诵过。这一段骑士宣言就是让每一名身为骑士的人牢记骑士的八大品质:忠诚,荣誉,牺牲,勇敢,怜悯,精神,诚实,公正。

罗兰大陆虽然现在魔法文明昌盛,但是骑士地时代却远远比魔法文明历史更加悠久。在魔法文明尚没有如此鼎盛之前,骑士曾经是这个大陆地导。

传说在那个时代,骑士协会地地位甚至远远比现在的魔法工会在大陆上的地位更重。大陆上遍地地骑士协会是人人心中勘比神殿地神圣之地,人人敬仰万分。

地位无比崇高。而每一名骑士都会受到平民发自内心的真心尊重。

只不过。岁月流逝,如今在大陆之上,魔法地地位远远高过了武者。骑士的时代也早已经过去。最最重要地是,随着岁月地流逝。骑士地八大精神,已经渐渐地被人们忘却。虽然每一名骑士宣言都会背,但是真正还能恪守骑士精神地人,已经是极少数了。大多数所谓地“骑士”,只不过是武力强悍,却精神驳杂。

真正的原因,除了魔法昌盛。骑士势弱之外。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现在地骑士,在获得徽章时候宣誓的时候,誓言已经无法对他们产生约束力了。

魔法师在宣誓地时候,会自动留下魔法印记。比如“第一铁律”,如果违背誓言,那么就必然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但现在,那些骑士的宣言,往往口不对心。嘴里念着八大精神,可是出了骑士协会之后,往往有人胡作非为,恃强凌弱。除了精神信仰地丧失之外,就算背弃了宣言内容。也不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失了约束力,这才是骑士精神没落地最大原因。

“如若违背,愿『骑士之枪』抛弃我之灵魂。如今还有多少人恪守这八大精神,下面的各位『骑士阁下』?”

辰皇子轻轻低吟了这句话,脸色无比严肃,广场之上各个阵营不知道有多少拥有骑士称号的人,忽然听到辰皇子当众大声朗诵了一遍骑士宣言,不由得面色古怪,不知道他故弄什么玄虚。

“这件东西,你们都应该认得吧。”

辰皇子看着高台下茫茫的人群,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道是在为了什么而叹息,他缓缓扯下了那长长东西上的黑色绸布,露出了它的面目。

一柄金灿灿的十字长枪,造型犹如一个放大了的十字架一般,长度比辰皇子的身高还长了一截,枪身之上流光异彩,包裹了一层秘银和水晶,耀眼夺目。

骑士之枪,神器“隆奇努斯之枪”。

虽然这柄圣枪已经在不久前的比武大会上露过相,但这件象征着骑士精神的圣物骤然在此刻出现,还是引来了一阵阵惊叹,所有的骑士眼中都出现了一种狂热,下意识地抚摸着胸前的骑士徽章。

“隆奇努斯之枪···辰,你现在拿这件东西出来又想做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我手下的骑士面对这柄圣枪就会无条件投降吗?骑士宣言是个好东西,不过也需要有命活着才能恪守这骑士精神啊。”

大皇子似乎也呆了一呆,对辰皇子的这一出戏码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露出了不屑之情,虽然广场上的骑士都对圣枪极为尊敬,但是他们也都没忘记此刻的处境,只是对着圣枪稍稍行了简易的骑士礼,连武器都没放下。

“我的哥哥,你知道『骑士之枪』为什么让人敬畏吗?是因为它所代表的骑士精神吗?我想不是吧,你和你手下的骑士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辰皇子笑道,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神情,令大皇子感到一阵心跳不安。

“那就只有一点了,就是令人敬畏的力量,这柄传说中的圣枪···真正所拥有的东西。”

“力量?就算是圣枪也不过只是一件利器,一件死物,难道你想用这么一件东西就和我手下的数万雄兵抗衡吗?真是一如既往的浪漫啊,辰。游戏已经结束了,既然你不肯投降的话,那就只能战死了。”

大皇子冷笑道,举起了一只手,身后的骑士身上的盔甲哗哗作响,四周的步兵方阵长枪林立,高台上弓箭手手里的劲弓已经绷紧,只等待着他一声令下。

“死物?不,你搞错了,哥哥,这可是一件拥有灵性的『神器』啊,虽然曾经被损坏而陷入了沉睡,不过有人帮我把它修好了,现在的它应该已经苏醒过来了吧。德隆会长!”

辰皇子抚摸着枪身幽幽道,然后大声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话音刚落,就见皇城大门打开,一队五十人左右的骑士团从里面皇城内疾驰而出,头戴白羽银盔,身穿着白银的华丽铠甲,全身都流动着魔力的光彩,气势极为惊人。

“殿下。”

为首的骑士跳下马走上高台半跪在辰皇子面前,正是骑士协会会长德隆,此刻的他满脸虔诚肃穆,哪里还有平日里人们眼中放浪形骸的样子。

“德隆骑士,我以帝国之名,赐予你圣枪,扫荡污浊,诛除叛逆。”

辰皇子高声道,郑重地把『隆奇努斯之枪』交于德隆手中。

“诛除叛逆!天佑罗兰!”

“诛除叛逆!!!天佑罗兰!!!”

德隆起身将圣枪高高举起,雷霆般大声喝道,高台下的五十位『罗兰之剑』骑士团成员也大声应和,虽然对面的部队比他们多了数倍,但无人脸上有一丝惧色,身上一股股银色的斗气闪耀,已经充满了战意。

“哼,荒谬。甘多夫大师,德隆会长交给你了。”

大皇子一挥手,手下的部队开始发起冲锋,雷蒙伯爵也带着手下三罗林家精锐侍卫来到了大皇子的阵列旁。大皇子看着高台上拿着『隆奇努斯之枪』缓缓飘浮起的德隆骑士,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一咬牙转头对着绿袍甘多夫道。

“要想请我再出手一次,报酬可是需要翻倍的啊。”

“没问题,只要我能当上皇帝,整个帝国都在我手中,就算十倍我也可以给你,甘多夫大师。”

“那就好,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最新2度,亚文殿下。”

绿袍甘多夫哈哈一笑,卷起一股绿色的旋风就朝着德隆冲了过去。

“雷蒙伯爵,统兵打仗你在行,交给你指挥吧。”

大皇子对雷蒙伯爵道,此刻的他英姿勃发,在众多骑士的拱卫下,犹如众星捧月一般,跟随他叛乱的不少贵族也纷纷带着自己家族的侍卫加入了队列。

雷蒙伯爵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就对身边的将领下达了一道道命令。随着一声呼哨,所罗门家族的弓箭手一轮齐射,漫天的箭镞犹如蝗虫朝着皇帝的高台射去。

辰皇子身边所有的侍卫都举起了盾牌,奥古斯丁六世早第一轮冲锋开始时就在宫廷侍卫的保护下退进了皇宫之中。

辰皇子双手一抖,扔出两个魔法卷轴化出一道光幕,不少箭矢射在这光幕上就软软的弹开,周围被波及的豪门贵族也在家族护卫的保护下随着御林军退进了皇城里。

“杜威,还不走吗?”

辰皇子又放出一个狂风术卷走了不少飞来的箭,转头就见杜威来到了他的身边,脱口而出道。

“这些东西杀不了我,殿下。”

“是我多心了,『她』怎么可能会让你死。”

“她?你在说什么,殿下?”

“啊,没什么,现在我们还是先退守皇城吧。”

杜威无所谓地说道,辰皇子会心一笑,看了看远处已经与绿袍甘多夫相战的德隆,拉着杜威的袖子也向后退去,罗兰之剑骑士团立刻将他们保护在中心。

皇宫之上的城墙,早有御林军拿起弓箭还击,只是御林军原本总数就处于劣势,而弓箭手就更少了,一轮稀稀疏疏地还射之后,立刻就被叛军射得抬不起头来。

大部分保皇派的贵族带着人退进了皇宫里,少数人还在狂奔的时候,被流矢射中,一时没死的人躺在地上惨叫。杜威和辰皇子站在了皇宫下,眼看着对方步兵方阵靠近,辰皇子拉着杜威进了皇宫大门,也不管还在外面哀嚎逃窜的人,立刻下令把皇宫大门关上。

随着皇城大门关严,皇宫里的人才短暂的缓了口气,杜威随着辰皇子来到皇城上,此刻下面的近卫军步兵已经开始攻城,他们就地取材,把广场上的一座座高台拆卸开来,扛起一根根巨木用力撞击城门。

皇宫之内根本没有准备滚石火油一类的守城器械,除了弓箭零落的发射,就只能眼看着皇城大门上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皇城大门虽然非常厚实,但也总有被撞破的时候,等到攻城的叛军做出云梯等器械,局势就更加无可挽了。

不远处的半空中两个人遥遥对峙,绿袍甘多夫将德隆逼到一边,但却没有马上动手,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手中的隆奇努斯之枪。德隆会长漂浮在空中,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与那圣枪上的金光浑然一体,有点像是罗德里格斯的金色斗气,但给人的感觉却还是不太一样,若有若无的威压从圣枪之上传来,像是心脏的跳动,虽然很微弱,但在场人的人几乎都感受到了那种令人心悸的压力。

“本来以为那位皇子殿下只是异想天开,没想到竟然真的把这件东西修好了,传说中十一件神器里最强的隆奇努斯之枪,就让我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绿袍甘多夫喃喃道,像是找到了极为感兴趣的东西,拿着魔杖好整以暇地待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德隆率先出手,广场上和皇宫内的许多人也都仰着头看着天空里的两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老先生。”

德隆会长深吸了口气,浑身的金光陡然间变得璀璨耀眼,他拄着圣枪在身前轻轻划过,就见空间一阵波动,陡然在枪尖的锋锐之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接着迅速闭。

虽然时间极短,但眼力好的人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怀着期望或是等着看笑话的人都张大了嘴巴,那一幕虽然无声无息,但就仿佛在人群里引爆了一颗炸弹,令所有人的内心都激荡起来。

靠纯粹的力量随意一下就破开了空间,这柄“苏醒”的圣枪究竟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难道那传说中当年骑士时代所记载的隆奇努斯之枪毁天灭地的力量是真实的吗?

“好强大的神力,让一个没有达到圣阶的人在转眼间就拥有了圣阶级别的力量,真不愧是神器。”

绿袍甘多夫长叹了口气,虽然没有直接交手,但他已经敏锐地感受到了德隆身上的变化,现在的德隆骑士被圣枪的神力所包裹,与其说是他使用着圣枪,不如说是他已经成功化身为了圣枪力量的载体。

“今日我只是奉命抹灭叛乱之徒,老先生乃世外高人,何必卷入俗世麻烦之中,现在退去还来得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今日要是食言而去,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在罗兰大陆上立足,虽然你有神器,不过也不见得能胜过我。何况我活了这么久其实也还真的挺想见识见识神器的威力,特别是这件号称『最强』的隆奇努斯之枪。”

德隆也见识过了绿袍甘多夫强大的实力,虽手握圣枪也不想轻易与他交手,稍稍展露了一下圣枪的力量,期望他爱护自身而不愿轻易犯险。但绿袍甘多夫似乎并没有打算退缩,看到了圣枪力量的冰山一角反而斗志高昂,一扫先前面对魔法师公会懒散的样子,变得精神奕奕。

“好吧,话尽于此,今日圣枪注定要沾血,就用老先生你的血来第一个献祭吧。”

德隆微微叹气,枪尖缓缓抬起,对准了老魔法师的心脏。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七)夏季祭典(中)

作者:xiaoyanglaolang26//26字数:2448前言依然是角没什么存在感的一章和应该会很有存在感的前一章。

正文神器,隆奇努斯之枪。

传说中受到女神祝福的最强神器,在万年前的上古圣战中帮助人类战胜了所有邪恶的异族,将它们驱逐出罗兰大陆,从此,人类就成了这片大陆的宰,侍奉他们唯一的神。

这是有关隆奇努斯之枪家喻户晓的故事,真正的传说。可随着时光飞逝,现在几乎已经无人知晓这是否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就连女神的存在,除了光明教会的信徒,大部分人的对此的态度也早已暧昧不清。

直到今日,当这件被当做纪念品供奉了千年的神器再度以苏醒的姿态现于人前,所有目睹这一刻的人们才豁然惊觉,那由祖祖辈辈口述笔录下来的传说竟然离自己如此之近。

德隆身上的金色光芒已经刺目地令人无法直视,他全身都沐浴在圣枪金色的神力光辉之中,气势节节高升,璀璨夺目的光辉赫然比太阳更加光明耀眼,隐隐还有着一种类似神术的圣洁气息,在帝都的任何一个角落几乎都能远远地望见。

甘多夫还是没有任何举动,就连魔法防护壁也没有加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与他年老的形象有些不符的明亮清澈的双眼里露出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带着一个翡翠魔法戒指的大拇指缓缓地摩擦着手中的魔杖。

德隆面色冷峻地平举着圣枪,似乎轻轻吸了口气,所有广场上和皇城内的人几乎都举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一片寂静,只有撞击皇城大门的“咚咚”声还在不断响起,像是催战的鼓声,一下下砸在所有人的心口。

但猛然间,全场焦点的德隆和他手中的圣枪就仿佛蒸发般从原地消失不见,讶然的惊呼还没从围观的人群嘴里发出,绿袍甘多夫白须飘舞身上已经爆发出了一阵魔力的五彩光辉,十几个防御魔法在瞬间加持到了他的身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空间裂缝已经在他的身边展开,无匹的圣光笼罩在绿袍甘多夫的身上,锋锐的枪尖看起来毫不着力地刺了进去,无声无息地就连魔法防护罩破碎的清脆声都没有,就像是刺入了一块软软的豆腐当中,穿透了一层层的防护,毫不费力地刺向了绿袍甘多夫的胸口。

“哼!!”

一声沉闷的冷哼,绿袍甘多夫身上绿色火焰闪</a>动消失在原地,紧接着不远处出现了同样的绿色火光,老魔法师眨眼间就瞬移到了另一边。

被无比耀目的金色光芒所笼罩的人影出现在了绿袍甘多夫原先所在的位置,德隆举起了圣枪,枪尖上一颗血珠滴落。

“很好,很好,让我想想,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神器,哈,真是神器。”

绿袍甘多夫喘了口气忽然笑道,慢慢把手掌捂在了胸口,血丝从他的指缝里溢了出来,过了片刻才慢慢止住。当他把手掌拿开时,所有人才看见,老魔法师胸口的衣服已经破开了一个小洞,留下了一个被刺穿的同时被灼伤似的疤痕。

“还要动手吗,老先生?即使你有着圣阶的实力,但也绝对阻挡不了圣枪的『锋锐』。”

一击得手之后,德隆并没有急着追击,不慌不忙地停在原地,极为爱惜地抚摸着手里的圣枪,淡淡地说道,绿袍甘多夫的防护在隆奇努斯之枪的面前根本形同虚设,那种无坚不摧的力量,足以斩杀阻挡在眼前的所有敌人。

“阻挡?我为什么要阻挡?我是一个魔法师,可不是一个靶子。”

绿袍甘多夫冷笑了一声,举起魔杖,瞬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仅仅是前奏就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一样,几个夹杂着闪电的风暴在他的四周赫然成型,吹得下面的人们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惊叫马鸣之中,无数稍轻的杂物木块被被卷到风暴之中,立刻就被搅碎。

大皇子阵营中的魔法师眼见这等惊人的魔法景象,都露出了敬畏赞叹之色,能够瞬发如此强大的魔法,也只有甘多夫这种传奇大师能够做到了,要是让常魔法师来,恐怕光要念个咒语聚集个魔力就要耗费半天功夫,哪里能够办到像甘多夫这样轻松自如,要是刚才对付魔法师公会的人时一开始就这样雷霆出手,杜邦三人估计一个照面都撑不下来。

“没用的,老先生,只要你还是凡人,就无法对抗『神』。”

德隆根本没有阻碍绿袍甘多夫施法,即使这令人色变的雷暴异象离他近在咫尺,他都没有分毫动容,圣枪金色的神力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隐形的屏障,就像创造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将他和四周无处不在的风暴隔离开来。

绿袍甘多夫的眼中也隐隐有雷电流过,他就仿佛和雷暴化为了一体,全身雷光闪动,四周的几个龙卷风暴越来越强大,像是几条怒吼的巨龙在空中飞舞,带着无数的电蛇。

几个靠得稍近的人一个不小心就被吹飞了起来,惨叫着被卷入风暴之中化为尘埃,其他</a>的人无不变色,潮水般往四处散开,下面转眼间就让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去!”

一声轻喝,绿袍甘多夫手掌往前一伸,那几个成型的巨型风暴龙卷立刻铺天盖地地朝着德隆扑去,急速的旋转化出了无数锋利的风刃,与金色的神力屏障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声势惊人的狂暴龙卷就似一张怪兽的巨口,一下子就把德隆完全吞噬。

就见风暴之中,神力的金色光辉隐隐约约地渐渐被淹没,最后被风暴所笼罩彻底地看不见,似乎就这么被风暴所吞噬了。

见此情景,皇宫之内的人都是心里一沉,而广场上大皇子一派的贵族都露出了喜色,又有什么人能在如此强大的风暴里生存?在远远的边上,所有人就都能深切感受到那风暴的恐怖,一些力量稍差的人被余波卷到拼命抓住了身边的东西才能勉强站立,不少骑士已经施展斗气抵抗那股强烈的撕扯力,何况身处威力中心的德隆。

眼看着德隆和隆奇努斯之枪消失在了风暴之中,可绿袍甘多夫的神色却越发凝重,没有半分成功施法的喜悦,就见他再一次高高举起魔杖,顶端的翠绿晶体光芒万丈,那猛烈的风暴又增强了一分,无数雷暴炸裂,强大的力量将四周的房顶和地面上坚实的青石都卷了起来,旋转着汇聚在一起在半空风暴的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石笼,一点点往里收陷压缩。

“我说过了,没用的。”

就在石笼压缩到了极致之际,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风暴中心往四面八方传开,比冷风更冷,比狂雷更狂。

刹那间,两道金色光弧从被风暴扬起的沙尘弄得有些昏暗的天空闪过,漫天的风暴就好像被切成了三块往下方倾斜。

骇人的神威从风暴的中心蔓延,德隆拄着圣枪一步步从破碎的石笼里走了出来,枪尖上卷着风暴的气流,他猛地在头顶上舞出了一个枪花,那狂乱的风暴就好像受到了指引,迅速汇集在他四周。

绿袍甘多夫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嘴唇蠕动着,终于念起了咒语,魔杖顶端的翡翠晶体忽明忽暗,那被圣枪所引走的风暴一滞,似乎重新到了老魔法师的控制之下。

但随着德隆一声高喝,圣枪的神力光芒爆发,那风暴顿时像被泄流的洪水,一股脑地朝着德隆涌了过去,然后就只见他一抖枪身,光辉四射,席卷天空的风暴在神力的金光之下立刻以飞一般的速度消散。

“咔嚓”一声脆响,来自绿袍甘多夫法杖顶端的翡翠晶体,上面赫然多了几条裂缝,就像不堪重负似得,原本晶莹剔透的晶体变得黯淡无光。

“结束了。”

声音未落,德隆的身影又消失在了原处,绿袍甘多夫毫不迟疑地转过身往后上方急退,在他的面前一道空间裂缝凭空出现,隆奇努斯之枪从里面穿越</a>而出,绿袍甘多夫的防御魔法依然像纸一样被刺穿,他本能地举着魔杖往前一挡,闪着金光的枪尖轻巧准确地刺在法杖上面,将其截为两段。

“哼!”

德隆的身影也从裂缝里现身,圣枪势如破竹刺向了绿袍甘多夫的咽喉,忽然就见绿袍甘多夫露出了一丝诡笑,身体用一种诡异的姿态平平往一边平移了一分,堪堪躲开了隆奇努斯之枪的攻击。

他五指微张,五道淡淡的绿色光丝同时激射而出,正是他先前对付拉斐尔和格伦夏尔的傀儡术,只要被这绿丝粘上身体,立刻就会被夺走控制权。

这么近的距离,德隆似乎也反应不及,虽然挥抢横扫将绿袍甘多夫远远逼开,但那绿丝就似可以无限延长,像五条灵巧的小蛇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窜到了德隆的身体上,瞬间融入他的身体内。

下面屏息注目着这场旷世大战的人群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刚才魔法师公会和宫廷法师的联手就狼狈地败在这招下面,颜面尽失,被御林军当做两个雕像那样扛了去,现在德隆中了这招,他还不是魔法师,更加难以摆脱这法术的操控。

皇宫内的一些人猛然想到要是拿着神器的德隆被对面操控,转过来对付自己人,那恐怕皇宫真的立马就要失守了。

“呀,这下可不妙了。”

辰皇子叹息了一声,在皇城上他自然也对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你应该还有其它底牌吧。”

杜威在一边说道,他的神情倒是轻松自在,似乎谁胜谁负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你误会了,我的朋友,我说的是恐怕这里的所有人都要不妙了。”

辰皇子苦笑了一声,他话音刚落,就见天空之中德隆身上黏连的绿丝忽然之间被逆流的金光染成了金色,一路朝着另一头的绿袍甘多夫袭去。

绿袍甘多夫终于变了脸色,一下子就将绿丝截断,连续几个碧焰瞬移闪到了很远的位置。

德隆身上爆发出了极致辉耀的金色光芒,被那绿丝袭击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仿佛被激怒了一样,金色的枪身上神力翻腾,几乎变成了一抹纯粹的金光,在最前方的顶端,出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神圣金色十字。

“这可真的不妙了,喂,那个什么骑士会长,你不会要在这里释放那股神力吧。”

绿袍甘多夫的身体变的虚幻,半空中好像忽隐忽现同时出现了十几个绿袍甘多夫,真假难辨。他吹着胡须,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语气对着德隆叫道,似乎有着什么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十几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显得无比怪异。

德隆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应绿袍甘多夫,而是他现在已经无力顾及其他</a>,光是维持着那股不断膨胀的神力的稳定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心力。

本来稳定受他控制的神力在绿袍甘多夫的绿丝融入他体内的一刹那就好像在火焰上浇了一把滚油,突然之间变得暴走,汹涌澎湃的神力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逼得他不得不把无法容纳的神力聚集在枪尖。

现在隆奇努斯之枪的枪尖上已经凝聚了极为强大的神力,化作一个巨大的神圣十字,只要德隆稍稍放松,这枚神力十字立刻就会激射出去,能够造成的破坏连已经熟悉了一段时间圣枪力量的德隆也难以想象。

已经到了极限,神力十字停止了大小的变化,但里面凝聚的神力已经达到了恐怖的级数,圣枪微微颤抖着,仿佛急于将这股力量释放。

德隆咬紧了牙关,冷汗直流,他看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声暴喝双臂猛地使力将枪尖朝上,对着天空上巨大的魔法光幕,一下子将那巨大的神力十字放了出去。

那神圣十字狠狠撞击在了魔法光幕上,魔法光幕上的浩瀚影像急速变化,无数的魔法咒符出现在了神力十字撞击的位置,好像遇到了千年的宿敌,咆哮着释放出了强大的魔力波动,毫不退让地抵冲着神圣十字的力量。

地动山摇的巨响,整个帝都都在两股巨大力量的对冲下震颤,无数的房屋崩塌,街道塌陷,不知道有多少人来不及逃开而被埋在了碎石瓦砾之下,到处传来了哀嚎声和呼救声。

广场上和皇宫内的人无不惊恐地看着神力十字撞击在魔法光幕上的震撼景象,一股股强力的冲击波四散,将皇城上的御林军和广场上大皇子的部队冲得七零八落人仰马翻。这还不过是那股神力的余波,要是那个神力十字正对着下面释放,天知道这皇城和中心广场还会不会存在。

“真是可惜,要是德隆会长这一下对着亚文殿下那边的部队放得稍稍精准一点,你就已经赢了吧,殿下。”

“德隆会长不会这么做的,他可是一个真正的骑士啊,只有真正的骑士才能获得『骑士之枪』的认可,也让我能够放心的把这件神器交给他。”

杜威颇有些替辰皇子惋惜地说道,但辰皇子看起来并不对此意外,不管对方是否是叛军,德隆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狠下心来一举灭杀上万人的,这样子丧心病狂的行径也只有真正的恶魔才能做到。

“骑士之枪啊,那十字总让我想到神殿的标志。”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件神器可是受到了光明女神的祝福的啊,那神力也许就是女神的神力吧。”

杜威望着皇城下重新收拢部队的叛军,还有在雷蒙伯爵的搀扶下终于露出了一点慌乱之色的大皇子,有意无意地说道,辰皇子微微一笑,极为坦然地答道。

受到女神祝福的圣枪不在神殿被供奉着,却由皇室代代相传,这件事仔细一想本来就十分奇怪,而如今神殿加入了大皇子的阵营反叛,也许这柄圣枪接下来就要用女神的神力去对付女神的信徒了。

“好!好!好!”

绿袍甘多夫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本身实力强大,那神力的余波对他来说根本没造成任何影响,只见他随手把断掉的魔杖扔到一边,拇指上的空间戒指一闪,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柄一模一样的魔杖。

释放出了那股巨大的神力,德隆有些脱力地微微喘着气,圣枪那股磅礴失控的力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压力,现在他的状态反而比之前掉落了一个档次,不过靠着圣枪的神力补充,他很快也能重新复战力。

“不愧是隆奇努斯之枪,那一下我是绝对接不下来的,这一场你赢了。”

绿袍甘多夫看着露出疲惫之色的德隆,并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甘多夫大师,你在做什么?!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

大皇子被身边的骑士团包围在中心,他眼见绿袍甘多夫似乎无心再战,心里一急就大声叫了出来,此刻德隆虚弱的状态任谁都看地出来,只要绿袍甘多夫趁此机会出手,绝对有极大的胜算。

“亚文殿下,约定我自然没忘,可惜啊,我已经输了。接下来的阵仗就交给你的那个圣骑士和神殿的那些朋友吧。不过既然我没能帮你一路高歌挺进,那些说好的报酬我也是不能厚着老脸要了,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见吧。”

绿袍甘多夫嘿嘿笑道,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意,既没有像罗西那样面对无法抗衡的绝对力量时的惆怅,也没有像杜邦那样为了维护尊严宁死不退的坚持。

刚才说的什么食言啊,面目啊一类的话好像根本没说过一样,就这么轻飘飘往一边飞去,随心所欲地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现在想走,不觉得晚了点吗,甘多夫?”

冷冽的声音就似寒冷的钢刀,声音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又仿佛无处不在。一阵震撼大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大队穿着银甲的骑士纵马狂奔而来,人人都是一身斗气,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光明教会的神圣斗气。

神殿的神圣骑士团出动了。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被神圣骑士团吸引时,偶尔过神来的看向天空的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两个人已经一左一右出现在了甘道夫两侧,两对暗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正想离去的老魔法师,仿佛有着一个无形的气场将周围的空间死死封锁。

一人穿着神圣骑士制式的铠甲,手里拿着一柄细的像是一根针似得长剑,一张英俊的娃娃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和睦笑容。另一人是一个高瘦的青年,面容冷峻略显苍白,整个身体都被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袍下面。

“兰德尔大骑士长阁下,魔法师公会那边怎么样了?”

迅速接近中心广场的神圣骑士团在为首的骑士长的带领下组成冲锋方阵来到了大皇子身边,大皇子眼见强援赶到,面露喜色,也不多说什么客套话,直接询问他现在极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放心吧,亚文殿下,虽然那些愚蠢的家伙还在负隅顽抗,不过在女神的光明照耀下,他们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那兰德尔大骑士长一手持剑一手拿枪,信心十足地说道,他和身后的骑士团身上都没有战斗的痕迹,看来在魔法师公会总部那边的战斗靠着神术师和神殿长老团就已经能够控制局面。

“雅戈道格席呢?他还没出手吗?”

“的确还没有,毕竟这次就连教宗陛下和那两位大人都亲自驾临了,也许他自知不敌早就开溜了吧,魔法师公会也不过如此。”

“那两位大人?”

“你可要好好看清楚啊,亚文殿下,这可是女神的奇迹。女神,与你我同在。”

大皇子下意识得看向了半空中突然出现的两人疑惑道,兰德尔神秘莫测地一笑,带着无上的虔诚缓缓说道,在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个神圣十字。

“啊,是你们两个鸟人啊,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逛?”

绿袍甘多夫嘿嘿笑着,眼珠咕噜噜打着转,视线从那黑衣青年的身上扫过,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意。

“我听说你已经死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从那黑衣青年嘴里响起,就好像在和一个久未逢面的老朋友说话一般。

“哈哈,俄浦迪斯,你也有不明白的时候吗?我是死了,可我没死。”

绿袍甘多夫手舞足蹈地哈哈笑道,一脸的玩世不恭,越来越没有人们原先想象里甘多夫大师道貌岸然的样子,反而隐隐带上了三分邪气。

“随便吧,不管你原先是死了还是没死,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那笔账吧。”

那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地冷冷道,暗金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绿袍甘多夫一刻也没离开。

“哈,那件事啊?那件事关我的事,又不关我的是,你们找的是我,可不是我。”

绿袍甘多夫笑眯眯道,但说的话听起来就好像一个痴呆的老人在胡言乱语。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以为装疯卖傻我们就会放过你吗,老家伙。本来只是感觉到了女神的神力气息才赶过来,没想到却遇上了你,看来这一切果然都是女神的指引。”

那娃娃脸的年轻男人冷哼道,浑身金色的神力涌动,就在这时,另一边德隆手里的隆奇努斯之枪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爆发出了和那娃娃脸男人身上的神力一模一样的神圣气息。

“算了吧,斯芬克斯,要是你单独和我遇上,怕是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吧。

没本事的家伙退到一边去,别在这里神神叨叨的。”

绿袍甘多夫大大咧咧地嘲讽</a>道,他对那黑袍青年很是忌惮,却对这个娃娃脸的年轻男人一点儿也不放在眼里。

“你这亵渎了神圣仪式的可恶老家伙,以为今天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那娃娃脸的年轻男人脸色一沉,低声喝道,身上展现出了越来越强大的气息,那是一种与神术类似,却比之更为纯净强大的气息。

“我要走,凭你们两个鸟人恐怕还留不住我,不过我可没有装疯卖傻,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件事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绿袍甘多夫若无其事的说道,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

“他就交给你了,斯芬克斯。”

那黑衣青年终于把目光从甘多夫身上移开,转而落到了德隆手里的隆奇努斯之枪上面,眼神冷漠地简直不似常人。

“你们是神殿的人?”

那黑衣青年的目光冰冷就像在德隆头顶上浇下了一桶冰水,他握着圣枪的关节有些泛白,加紧吸收着圣枪的神力,毫不畏惧地迎着那黑衣青年的目光问道。

“神殿么···错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女神的。凡人,你肮脏的灵魂不配碰触受到女神祝福的圣枪。”

那黑衣青年淡淡道,虽然直直地平视着前方,但他暗金色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德隆的身影。

“凡人?果然神殿的人就爱说些妄自尊大的话,你们不也是凡人吗?我早就想说了,你们这些什么都不付出的家伙,却借着神的名义作威作福,你们难道也不觉得愧疚?”

德隆冷声讥嘲道,但脸上的神情却一点也不轻松,虽然只是平静地漂浮着,但那黑衣青年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让他莫名的有种仿佛马上会被吞噬的错觉。

“只有无知的凡人才会妄自尊大。”

寒风一样冷冷的声音在德隆的耳边骤然响起,他方才惊觉这一刻眼前所看到的黑色身影不过是他的视觉残留,根本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移动的,就连空间的波动也没有。那黑衣青年就如同鬼魅在一个地方消失,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出现。

德隆的背后,黑影已经将他笼罩,极度的危险的直觉,只要动一下就能闪开,可是时空就似变得静止,他能感到他与圣枪之间的联系被一下子彻底切断,那一瞬间,就仿佛被这个时空所抛弃,德隆的思绪飞快的旋转着,已经想到了不下种反击的方法,可是只有一点,他发现他动不了了。

血花飞舞,一只苍白光滑的手从德隆的胸膛里破口而出,手掌里一颗炙热的心脏还在不断跳动。

德隆的身体像石块般从空中坠落,就连临死的惨叫也没有发出,生命的活力在沉寂中悄然消逝。

“凡人没有心,还是活不了的吧。”

那黑衣青年看着手里握着的那颗慢慢失去力量的心脏,漠然说道,金色的圣枪漂浮在他的面前,旋转着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在他的背后,黑色的外袍粉碎,两对晶莹剔透,带着圣洁光泽的羽翼展开,在圣枪金色光辉的辉映下,光明而又神圣。

······背生羽翼的人形生物。

那种姿态,所有目睹的人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那作为女神的造物,女神的侍从,来到人间宣扬女神教义的使者。

“天使···”

大皇子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个词,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身边的兰德尔,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光是他,所有的人也都和他露出了一样惊疑的表情,甚至就连德隆的惨烈死亡都被他们忽略了。

几乎这里的所有人都在光明神殿大教堂的壁画上见到过这种生物的模样,了解过其作为女神的使者来到人间的故事,可这一切不都是传说吗?

如果传说成为了现实,那该怎么办?

“难道你不高兴吗,殿下?你可是受到女神庇佑的神选之人啊,有着两位天使长大人相助,你一定能登上你梦寐以求的王座的。”

兰德尔无上喜悦地说道,他已经从马上跳下,双手相握跪在地上,他身后的神圣骑士团全员也和他做出了相同姿势,但他们并不是对着大皇子下跪,而是带着最为单纯的信仰向那女神的使者祈祷。

“这怎么可能,这种东西···女神?”

大皇子似乎还没从震惊里过神来,他擦了擦眼睛,睁大了双眼望着天空,那有着圣洁四翼的身影沐浴着光明依旧真实地呈现在他眼前。就连一向稳重的雷蒙伯爵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其他</a>人更是以为自己身处梦境。

“总算来了啊。”

皇城内的人一样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辰皇子叹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发笑,对方的阵营里不仅出现了那原本只存在于传说里的生物,就连唯一的依仗隆奇努斯之枪也被夺走了,这种情况,为什么还能够笑出声?

没有人去问,没有人敢问,因为皇城内的人们只怕那个答案是皇子殿下已经疯了,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向各自心中不知名的神所祈祷,祈祷那所谓奇迹的发生。

“快杀了他,斯芬克斯。”

那黑衣青年握住了悬浮在面前的圣枪,对着那张着一张娃娃脸的年轻男人斯芬克斯催促道。

斯芬克斯身后的衣服盔甲猛然崩裂,与那黑衣青年几乎一样的两对洁白羽翼展了开来,朝着绿袍甘多夫飞去。

“想杀我,先抓住本大爷再说。”

绿袍甘多夫怪笑道,一团碧焰从他身上燃起,瞬间他就出现在了数米外,扮了一个鬼脸,立马又从远处消失了,斯芬克斯似乎有些恼火,四翼挥舞,闪电般追了过去。

“辰殿下。”

那黑衣青年忽然转过身,拍打着羽翼飞到皇城上方,居高临下地望向辰皇子的方向,寒冷的目光不经意地从杜威的身上扫过。

“有什么事吗,天使···阁下?”

辰皇子保持着笑容道,直视着着天使暗金色的冷酷眼眸。

“我观察过你一段时间,殿下,你很不错,按照才能的标准来说,选你来为女神管理这个国家应该最为适。”

那黑衣青年缓缓道。

“哦,是嘛,谢谢,我可真是荣幸。”

虽然那天使的这番话说的让人感觉有些跳跃,但辰皇子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极为有礼地应道。

“可是你不是女神的信徒,没有信仰之心的人是不能够存在于女神的国度的,因此我们选择了亚文殿下。”

黑衣青年毫无感情地冷冷道。

“等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选择了亚文殿下,仅此而已。”

“不,你说···女神的国度?”

辰皇子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女神的造物,这个国家自然也是女神的国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女神的。”

那黑衣青年眼中露出了强烈的狂热之情,仿佛光是提到女神就让他感到极度的荣光。

“开什么玩笑,这是···我的国家!!”

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面目狰狞的咆哮,强烈的愤怒和憎恨第一次在他脸上显现,所有辰皇子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从没有人想过一向以温文尔雅的面目示人的辰皇子竟然会突然露出如此凶恶的一面,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凡人的自大的想法,我本来还以为你真的很聪明,殿下。”

黑衣青年淡然道,辰皇子刹那间激烈的反应似乎只让他觉得可笑。

“自大的究竟是谁呢?想要夺走我的国家,那就来试试吧,鸟人。”

辰皇子冷冷道,指甲深陷进了掌心。

“你的灵魂已经堕落到了深渊</a>,殿下,就让我来将其彻底净化吧。”

黑衣青年并没有动怒,望着蝼蚁一样的眼神带着一点儿怜悯,他举起了手里的圣枪,枪尖顶端金光四射,一个金色的神圣十字骤然成型,接着对着皇城放了出去。

巨大的金色十字在皇城内的人眼中越来越大,铺天盖地的圣光将整个皇城墙头所笼罩,温暖的光芒此刻却让所有人心生寒意。

震天撼地的爆炸之中,整座皇城外墙顿时塌下了一大片,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陷下去的巨大十字,所有被圣光所笼罩的普通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汽化,不少地方浓烟滚滚燃起了大火,一直在用巨木攻城的军士眼见原本难以攻克的城门瞬间变作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无措。

“好了,亚文殿下,亲自去夺下那属于你的王位吧。”

黑衣青年缓缓飘落在大皇子面前,像启示一样用指尖在他的额头轻轻碰触了一下悠然道。

大皇子眼看着防守坚固的皇城被那黑衣青年用圣枪一击就击破了,就连辰皇子可能也在这一击下不复存在,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露出了极为挣扎的神色。

“怎么了,殿下,这不是你一直渴望的吗,只要遵循女神的指引,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黑3衣青年淡淡笑道,漂浮到了大皇子的头顶上方,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殿下?”

“雷蒙,传我的指令,全军突击!”

雷蒙伯爵忽然大声叫道,大皇子打了一个激灵,仿佛过神来,看着前方破开的地方,一咬牙寒声道。四个步兵方阵加上数千的骑士立刻朝着皇城破开的缺口冲去,和皇城内的剩下的御林军交战起来。

“你们也上吧。”

黑衣青年对着兰德尔道,大骑士长极为恭敬对他行了礼,这才重新上马,带着手下数的神圣骑士也冲杀了过去,一时之间杀声震天,无数的人流都混在了一起。

“还没死吗?”

忽然,那黑衣青年感觉到了什么,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瞬间就出现在了皇城中心,四周无数的人马在交战,场面混乱不堪,但他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在那白塔之下的两个身影。

“啊,这鸟人来的还真是快,该怎么办呢,杜威?”

“这种事不是一直该是你考虑的问题吗,殿下?”

杜威和辰皇子两人似乎很及时从那神圣十字一击的范围内逃脱了,身上一点伤也没有,眼见那黑衣青年突然出现在场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

就在这时,还在皇城外的叛军忽然发出了惊恐的喧嚣声,猛然间一道金红色的光柱直冲天际,打在半空之中的魔法光幕上,泛起一一阵阵涟漪。一个如太阳般炙热耀眼的火球随着光柱缓缓升起,燃烧着神力的火焰瞬间席卷,无数的叛军被猛烈的火焰所吞噬。

“永恒日轮···你手里的神器还真不少啊,殿下。”

那黑衣青年皱了皱眉头。

“你喜欢啊,那就再去抢下来好了。”

辰皇子笑道,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和善笑容。

“兰德尔骑士长,交给你了。”

那黑衣青年喝道,随手就把手里的圣枪扔给了不远处的兰德尔大骑士长。兰德尔一接过圣枪,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神力灌入了他的体内,他舒适至极的一声高鸣,浑身金光暴涨,一下子就飞到空中,朝着皇城外的日轮飞去。

“你还真是大方啊,鸟人阁下,连这么珍贵的神器都能随手给别人。”

“一切都是属于女神的,我们可没有像你们这样无聊的私心。好了,可以出来了吧,一直在一边窥视</a>的家伙。”

对辰皇子的揶揄毫不在意,那黑衣青年还有些颇为自得地说道,但下一刻他的眼神立刻又变的冰冷,随手一挥,一把纯粹由神力构成的巨大长剑就从他的袖口里出现,呼啸着飞向了杜威和辰皇子的头顶上方。

那巨大神力长剑似乎什么也没击中的飞跃而过,但马上一阵阵波纹出现在了虚空之中,一个曼妙轻盈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如海浪般的蓝色卷发披散在背后,蓝宝石一样清澈的明眸静静地注视着一切,绝世柔美的容颜上是无尽的冷漠,空灵的气息仿佛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外。

“原来是你啊,又见面了呢,那个时候没有抓住你还真是失误啊。”

黑衣青年愣了愣,似乎对此有些意外,但很快,一抹从未见过的欣慰笑容就出现了他岩石般冷峻的脸上。

耳边的厮杀声震天,烧焦的味道和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随着皇城外墙的倒塌,所有在城墙上观战的保皇派贵族几乎都在那神圣十字的一击下化为了虚无,叛军已经攻了进来,事态已经开始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那神圣十字爆发的一刹那,杜威就感觉到了千里雪的魔力波动,不仅将他,就连辰皇子也一起救了出去,一切都这么自然,辰皇子连问都没有问一声,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仿佛无论事态如何发展,早已全部在他的计划之中。

“原来你找来了那些家伙啊,殿下,难怪到了这种地步还这么有恃无恐。”

天使的脸色又变的冷酷,漠然的神态几乎与千里雪如出一辙。

“所以我还是劝你快点想办法杀了我吧,不然的话可能还有更多的惊喜在等你呢,鸟人阁下。”

辰皇子笑道,他始终目光平静地看着那天使,对于千里雪的出现似乎根本没有分心留意。

“你说的不错,殿下。”

天使声音还留在原地,但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千里雪的身边,手掌成刀,电光火石地斩下了她的脑袋。

忽然之间,千里雪的整个身体都化成了无数晶亮的蓝色光点散开,天使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他有些费劲的拍打着双臂,就像落入了水中的小鸟,在半空中缓缓打着转。

千里雪落在了杜威身边,手中魔杖轻点,漫天蓝色的霞光就似一张大将天使整个包裹在其中,就听一阵像是铁烤肉的滋滋响声,那天使猛地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浑身都冒起了白烟,宽大的羽翼闪动带起了一阵残影,瞬间就离开了蓝色霞光的范围,这一次却不再那么宛如瞬移般神出鬼没,虽然还是极快,但已经能勉强被肉眼所捕捉到。

“很不错啊,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只能靠别人保护的小姑娘,短短几年不见,已经掌握了圣阶的力量了么。”

天使轻声笑道,他的脸上和身上都出现了恐怖的灼烧伤痕,外面罩着的黑袍也已经被溶解出了一个个大洞,就连羽翼边缘似乎都有些干枯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但立刻一道道神</a>力的金光从他体内涌现,所有伤势在转眼间就一点不剩的全部消失。

“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

千里雪终于开口道,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情感。

“哦,那可真是···让人期待,很久没有人能够让我这么有兴趣了,也许斯芬克斯说得不错,我的确是该找点乐子了。”

天使看起来很久没这么高兴过的笑了起来,他双翼微动,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掌拍飞了杜威又穿透了辰皇子的心口,但那两人也如刚才那样变成了无数的蓝色光点,密密麻麻地沾到天使的身上,他的速度立马又骤降了下来。

天使过头,忽然之间,千里雪不见了踪影,不仅是她,就连杜威和辰皇子以及在不断厮杀的御林军和叛军也全部从他眼前消失了,有些昏暗的天空下,寂静无声,破败的皇城之中,孤零零地只剩下了他一个。

“领域···好吧,就让我从你的领域里面开始将你彻底的净化吧,逆神者!”

天使罩在身上的黑袍彻底的化作了碎片纷落,露出了一副匀称健美的体魄,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完美地分布在身体各处,蕴含着爆发性的强大力量,一圈圈金色的光环从他的身上往四周展开,光芒万丈,逐渐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光明的金色。

······在刹那之间,千里雪和那天使就从杜威和辰皇子的眼前消失了,就是这么突然的一下从面前消失,好像从来不曾在这里过。

远处剧烈的爆破冲击声传来,金色的长芒穿透了金红色的火焰,与那日轮重重撞在一起,神力的余波顿时将周围的一切全部破坏,无论是御林军还是叛军现在都面露惧色地远远跑里那个地方,稍微慢上一步,就会立刻就会被那一股股失控的的神力所吞噬。

大皇子看着那四散奔逃溃不成军的手下和天上都斗得天昏地暗的两件神器,脸色无比难看,他终于明白辰皇子所说的神器“令人敬畏”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在这种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量面前,再多的普通军队又有什么意义?

刚才是隆奇努斯之枪,现在又出现了一件仿如太阳的神器,大皇子有些摸不清他的那位一直挂着微笑的手里到底还剩下多少底牌。那一击就干掉了德隆的天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然攻进了皇城之中与他渴求的皇位已经近在咫尺,但忽然之间,大皇子感到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殿下,你没事吧。”

雷蒙伯爵眼见大皇子的脸色不佳,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事,继续前进,雷蒙伯爵,我一定要得到···属于我的国家!”

大皇子咬牙道,手中长剑一指,收拢着部队,继续朝着皇宫内部皇帝陛下所在的地方一路杀进去。

“总觉得好像你隐瞒着许多事情啊,殿下。”

“彼此彼此吧,杜威,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听到杜威的话,辰皇子想也没想地答道,两人远远地看着大皇子率领着手下的部队碾压着御林军一步步冲杀了进去,但一点都不显得焦急。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殿下?原本我以为我了解你,可是好像你并不像是我知道的那个人。”

“是吗?我不知道你所了解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现在你只要明白,我并不是你的敌人。”

“那你怎么知道我也不是你的敌人?你就这么相信我吗,殿下?”

“不,我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你,直到现在也是,杜威。”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你要选择我呢,殿下?”

“因为···我相信塞西莉娅,全心全意。”

辰皇子缓缓说道,嘴角带着些许笑容,似乎在一瞬间陷入了某种忆</a>之中。

“塞西莉娅?”

“怎么了,这样奇怪的表情?她没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吗?”

“她说她叫千里雪。”

“哦,这样子啊,她也没有骗你,这是她的另一个名字,一个精灵给她起的名字。”

看着杜威有些茫然的模样,辰皇子忽然开怀笑了起来,似乎对此感到极为有趣。

又是一阵撼动了整个帝都强烈爆炸声,天空中两团璀璨到了极点的光芒下方周围所有的建筑都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就见永恒日轮金红色的光芒一点点压制着隆奇努斯之枪的金色光辉,慢慢将其吞没,直到完全看不见,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在空中剧烈燃烧,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就朝着白塔边上直坠下来。

铺天盖地的神力火焰,白塔附近无论是叛军还是御林军全部在同一时刻变成飞灰,庞大的火球重重砸在地面上,无数龟裂的的痕迹朝四周蔓延,一阵猛烈地火焰风暴瞬间卷过全场,要不是杜威和辰皇子见机得快,一下子丢出了两个魔法卷轴然后迅速往后面跑去,也非得被卷进这骇人的火焰风暴中不可。

火焰风暴卷到白塔上面,立刻一道七彩的光幕将白塔整个包在其中,将其和那猛烈的火焰风暴完全隔离开来,没有受到一点儿损毁。

神力的火焰渐渐弱了下来,一个人影从火焰的正中心露了出来,后上方的日轮散发着无穷的光和热,那人站在光明之中,手里面握住了一柄金光闪闪的十字长枪。

“你挑选的出手时机真是不错啊,杜邦。”

“哼哼哼,我可是一直按照着你的吩咐忍耐到了现在啊,殿下。”

永恒日轮之下,杜邦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步朝着辰皇子走了过来,他走到的地方,所有的火焰都分到两边,为他开出了一条道路。

“很好,时候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辰皇子笑道,他边上的白塔内部忽然出现了一股奇怪的魔力魔动,毁灭的气息从白塔中骤现,猛然间,一道幽深的黑光从白塔顶端射向了天空,打在了天空中的光幕上,深不见底的黑暗迅速扩散。

所有的魔法符咒都被染上了一层黑色的阴影,绚丽多彩的光幕在眨眼间变得阴森黯淡,死气沉沉,所有闪动的图案全部消失不见,只有一个个死寂的字符仿佛一只只可怕的眼睛无情地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太阳的光明被遮挡在了光幕之外,大地被阴影所笼罩,这黑暗就想要把天地都吞噬,沉重的气氛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终于···这可真是太好了啊,殿下,这场祭典马上就会落下帷幕了,哼哼哼。”

永恒日轮的光芒驱散了周边的黑暗,在空中熊熊燃烧,就连原本充满神圣气息的隆奇努斯之枪上也燃起了一道炽烈的流火,杜邦望着光幕上发生的异变,目光闪烁地说道。

······夕阳残照,尸山遍野。

不知道何处的平原上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堆满了尸体和各种残破的武器盔甲,空气里充满了铁和血的腥味。

俄浦迪斯赤着双足在平原上的尸山里一步步行走着,跨过了一具尸体头上横卧着的尸体,那尸体身穿盔甲的正中心有着一个十字的标志,他的胸口被一把大斧狠狠砍入,而他手中十字银剑也深深地插进了边上一个巨大非人生物的身体之中。

那非人的生物有着牛一样的脑袋的蹄子,粗大尖锐的双角上挂着碎肉,身体远比常人高大雄壮,身上的厚厚的皮甲染满了血迹,在它的身边倒下了一圈人类骑士的尸体,它的眼睛至死都睁得大大的,满是残暴的血丝。

不仅有着这样的非人生物,在整个平原上还有着许多人类之外的异族尸体,有些尸体长得和那牛头人类似的各种野兽的脑袋,一个个浑身都散发着凶性,即使死后也能感受到这些凶猛的家伙在生前会是何等暴戾嗜血。

有些尸体和人类极为类似,但都长着尖尖的耳朵,模样全都十分俊美,身穿做工华美至极的盔甲,手中紧握着的细剑和长弓在不知道在多少人类的身体上开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洞。

还有些十分矮小的异族,留着大胡子穿着钢制的厚重铠甲,手里的大锤和钢斧上满是脑浆和血迹,在它们的身边还有着一门门火力强大的重炮,但此刻全都散架变成了一堆废铁。

无数的尸体堆积交叠着,散发着腐朽的死气,俄浦迪斯没有飞翔,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跨过脚下这如同地狱一样的尸山血海,朝着天空里灰蒙蒙的太阳的方向走着。

场景陡然变换。

冲天的火光,人群的呼喊,惨烈的哀嚎,焦肉的味道。

朦胧的月光下,神殿广场上燃起了一个个熊熊的火堆,受刑的罪人被绑在火刑柱上,被神圣光明的火焰所吞噬进化,无数的狂信者团团围着,手里拿着火把,听着罪人在火焰里痛苦地嚎叫,歌唱着圣歌,虔诚地赞颂着女神的伟大。

很快,罪人的哀嚎就停止了,在净化罪恶的火焰里灰飞烟灭。接着,又有十几个罪人被带了上来绑在了被烧得黝黑的火刑柱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这一刻这些人的身份不过都只是即将为无法宽恕的罪行付出代价的罪人而已。

就近的人们一个个把手里的火把扔到了干枯的草堆上,瞬间,将整个广场照的宛如白昼的火焰又燃烧了起来,罪人污浊的灵魂在升腾的火光和祝福的圣歌里得到了彻底的净化。

俄浦迪斯从人群里穿过,但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他也根本就没去看身边狂热的人群,只是这么不断朝前走着,踩过炽烈的火舌,踏上了通向大殿的长长石阶。

石阶的尽头,千里雪冷漠地注视着朝她走来的天使,就仿佛在等着他走上来一样。

“够了吧,只要知道这些不过全是你创造出来的幻象,那就不会对我有一点影响,只有没有信仰之心的凡人才会被这些虚假的东西所迷惑。”

俄浦迪斯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向了千里雪慢悠悠说道,一路走过尸山火海对他来说就像是在闲庭散步一样。

“这就是···你的世界吗···”

千里雪漠然道,死寂的星眸里映着下面广场上燃烧的火焰。

“我的世界?不,你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女神的,我也是女神的,所以没有我的世界,只有女神的世界。”

俄浦迪斯淡淡答道,根本没有一点犹豫。

“女神···你说···这是女神的世界···”

“那是自然,万物都由女神所创造,所以一切自然都属于女神。可是无知的凡人却总是自以为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人,背弃女神的信仰,让灵魂堕落,这个世界已经肮脏不堪,必须得到净化。”

俄浦迪斯森寒的脸上又露出了狂热的神色,就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净化···”

“你真是···和『我们』越来越相像了呢,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你应该也和『我们』有着相同的『愿望』吧。”

“······”

千里雪沉默着,广场上对罪人审判的喧嚣传来,俄浦迪斯眼中的狂热越来越强烈,慢慢地朝前迈出了一大步,又迈出了一大步。

“难道你不觉得是这样吗,逆神者?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充满光明与幸福的世界吗?经历过那种无尽地狱的绝望,你还没看够现在这个世界里存在的的罪恶吗?只有净化了所有的罪,善良的人才能在女神的光明照耀中幸福地生活。为什么你要去帮助那些堕落肮脏的罪人,与那些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垃圾同样的家伙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这个应该美好光明的世界上。”

浑身青筋暴起,俄浦迪斯猛地嘶吼道,一直被压抑着的情感忽然宣泄而出,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a>,羽翼一抖就朝着千里雪扑去,可是千里雪眨眼间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暴闪着神力金光的一拳狠狠轰出,整个空间都在瞬间崩塌,上下四周都变成了一片混沌的空间,俄浦迪斯不着力的悬浮在虚空之中,与出现在不远处的千里雪遥遥相对。

强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下来,可是突然之间,天使就有些痛苦地捂住了心口,一口暗金色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真的很厉害啊,有点小看你了,就算我以为自己没有被你的幻象所迷惑,可是看来其实我早就已经深陷进去,给我自己的这一拳可还真是痛得要命啊。”

微微急促地喘息着,俄浦迪斯吐出了一大口血,有些自嘲地说道。

“······”

千里雪依旧没有应他,孤寂纤柔的身影静静漂浮着,绝色的脸蛋冷到了极点,似乎是处于这个世界之外的观察者,虽然近在眼前,但又仿佛隔绝在两个世界。

“你究竟想要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接受这样一个即将到来的美好世界呢?”

俄浦迪斯擦掉了嘴角边的血迹,有些难以理解地喃喃道,他紧盯着千里雪的脸庞,似乎想从她一成不变的冷淡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不该存在的···已经存在了···该怎么办···”

清冷的嗓音在混沌死寂的虚空里幽幽响起,千里雪望着天使,可空洞的眼神似乎根本没有焦点。

“难道说你···”

天使注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眸,忽然像是从里面捕捉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惊骇让他感到窒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汹涌席卷而来的黑暗一下子将他和千里雪连同整个空间吞没。

耳边响起了无数的惊叫声,慌乱的人群四散奔逃,下一刻俄浦迪斯就发现自己又到了皇城||3之中,他看向了天空的光幕,无数的魔法字符泛着诡异的黑光,整个皇城上方的天空都被黑暗所笼罩。

天使站直了身体,但立刻就感受到了不对劲,这里虽然还是他刚刚所在的皇城之中,但却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有的规则都好像乱了套。

不远处,一个巨大的日轮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一个人影在日轮的照耀下手执圣枪朝着他走了过来。

“终于出现了啊,最后的最后</a>不向女神再祈祷两句吗,天使长大人?”

杜邦举起了隆奇努斯之枪对着天使,得意地笑道。

“你们···做了什么?”

俄浦迪斯冷冷喝问道,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你真的不应该把神器随便的交给别人呢,天使长大人,哼哼哼,在阿拉贡陛下的『领域』里,现在的你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了。”

“阿拉贡的领域?怎么可能···”

天使终于明白这种违和陌生感的由来,黑暗诡异的光幕下,整座帝都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领域之中,完全陌生的规则让圣阶的力量顿时化作了虚无,没有圣阶力量的圣阶又有什么意义?

“失去了力量的滋味如何呢,天使长大人,哼哼哼,传说就该留在传说里,神只要被供奉着就好了,你不觉得这样才对吗?”

杜邦朝着俄浦迪斯一步步逼近,身上散发着强大无比的神力波动。

“原来这就是你的杀手锏吗,殿下?”

俄浦迪斯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对着白塔之下的辰皇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失去了圣阶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与拥有两件神器的杜邦抗衡?

“所以我说不早点杀掉我的话</a>,惊喜可是会接连不断的呀,天使阁下,你们这些家伙也是时候去好好侍奉你们的女神了,不要再继续骚扰我的子民了。”

辰皇子淡笑道,眼神冰冷。

“哈哈哈,真是好算计啊,殿下。可是啊,你以为杀掉我们就可以结束一切吗?”

俄浦迪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对于失去了圣阶力量已经不放在心上。

“我只知道要是不做的话,永远都不会结束。”

辰皇子似乎早知他会有这么一问地轻声说道,脸上一片平静。

“真是可笑,你借助了那些家伙的力量,可你知道她的『愿望』是什么吗?”

俄浦迪斯有些讥嘲地笑道,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因为她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啊。”

辰皇子轻笑道,眼中露出了一丝疯狂之色。

“你们不会成功的,这种荒谬的『愿望』···怎么可能实现?”

“一定会实现的,对吧,杜威?”

没有多加理会好像突然变得有些动摇的天使,辰皇子转过头对着杜威笑了笑,似乎很认真地问道,杜威不怎么明白似得随意敷衍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废话说够了,现在你也可以放弃了吧,我还有许多话想要问你呢。”

辰皇子长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轻轻道。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殿下。”

俄浦迪斯低沉地说道,猛地羽翼展开,就化作一道金光朝着远处逃去,一向自视甚高的神的使者竟然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尊严在凡人的面前逃走了,但他还未从视线中消失,一阵恐怖的神力波动赫然出现,银色的箭矢划破天际,风驰电掣地射向了天使。

仓皇逃跑中的天使似乎没有预料到会有这般突袭,连躲闪也来不及就被那银箭射中,巨大的力量带着他撞进了一处不知道是那个贵族的豪宅之中,紧接着银色的闪光爆发,将方圆几十米的东西全部炸得粉碎。

就在同时,四周原本平稳燃烧的火苗一下子窜起,连接起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圈将三人一起围在中间,毫无遮掩的杀气锁定了辰皇子。

“这好像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中吧,杜邦。”

眼看俄浦迪斯在银色的闪光里消失不见,但辰皇子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笑意,反而神情莫名地缓缓说道。

“哼哼哼,这当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了,因为···这是我的计划啊,殿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浑身痉挛似得颤抖着,好像压制了很久的痛快大笑,杜邦捂着肚子看着辰皇子有些意外的表情,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好笑吗?”

辰皇子目光凛然地注视着笑得喘不过气来的杜邦。

“当然好笑了,你竟然也会露出那种表情啊,殿下,这世界上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我早就梦到了无数遍这个场景,可是果然还是要亲眼看到才最能令人满足呢!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地指着辰皇子的鼻子大笑着,杜邦忽然就想变了个人一样,歪歪扭扭用圣枪支撑着身体,似乎站都站不稳了。

“你说过你会一直站在我这一边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啊,殿下,我有说过吗,哼哼哼,真是不记得了啊,哈哈哈哈哈!”

杜邦故意摸着脑袋好像仔细想了想,露出了一个可怜无辜的表情,接着立刻拍着大腿大笑起来。

“你不是我哥哥的人,也不是神殿的人,甚至根本不是魔法师公会的人,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

辰皇子揉了揉额头呼了一口气道。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殿下。可是不得不说,有一件事你可是一直都搞错了。”

“哦?”

“从来就没有『你的国家』啊,而且永远也不会有,毕竟这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皇帝啊。”

杜邦叹息道,轻狂地看着辰皇子,眼中的怜悯似乎要更胜过讥诮。

······从中心广场到皇宫大殿的路上堆满了尸体,叛军的尸体和更多的御林军的尸体,血珠¨度从大皇子的长剑上滴落,他望着面前宏伟的大殿,一直紧握着的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帝都上方的天空无比昏暗,那森森</a>的大殿在黑暗的笼罩下就像一张怪物的大口要将所有进入的人吞噬。大皇子深吸了口气,跳下马带着众多的护卫义无返顾地走了进去。

行走间盔甲碰撞的铿锵声在空旷的大殿内极为清晰的响着,大殿内没有点灯,只能勉强看清里面的景象,不过对大皇子来说,这座大殿的每一处构造他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每天都梦到自己能够坐上前方正中那处于最高位置的王座。

可现在,那王座上正坐着一个人,一个日薄西山的老人。

“还真是慢啊,亚文,你做事总是喜欢拖拖拉拉的,这也是我不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苍老无聊的声音从王座上的人的嘴里响起,老皇帝撑着自己的脑袋慢悠悠地说道,好像随时会断气一样。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个护卫,甚至连随从也没有,就这么孤零零地坐在他的王位上。

“父亲,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训斥我吗?你手下的御林军已经被我杀干净了,辰那家伙也被神殿的人纠缠着,现在你以为还有谁能够保你吗?”

大皇子咽了口口水寒声道,越发用力的握着手里的长剑,死死盯着王座上的老人。雷蒙伯爵挥了挥手,他身边的立刻手执长枪对着老皇帝将他围住。

“你想要怎么做,亚文?杀了我吗?”

老皇帝有些费力的坐直了身子平淡道,然后忽然像是被呛到了一样大声咳嗽起来,破风箱一样的咳嗽声在大殿里荡。

“杀你?不,这怎么可能,毕竟你是我的父亲啊,只要你宣告天下退位给我就可以了,你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大皇子冷笑道。看着老人疲弱的姿态,心里松了一口气,形势尽在掌握,多年的精心准备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报。

“哈!哈哈哈!亚文,我的孩子,为什么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却还是这么天真。”

老皇帝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混杂在其中的咳嗽声也越来越杂乱。

“天真的是你吧,父亲,你要是不想自己从那王座上离开的话,我就帮你一把好了。”

大皇子的心情激荡着,往前踏出了一步,现在只要随便将眼前这个老朽的家伙从王座上移开他就能够坐上这个他梦寐以求的位置。

“殿下···”

雷蒙伯爵忽然开口叫道,脸上露出了犹豫不安之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忍不住叫住大皇子,但是总有种极为不妙的预感,老皇帝,奥古斯丁六世实在是太过于镇定了,根本不像是在垂死挣扎,那睥睨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逗弄老鼠的猫一样。

“干什么,雷蒙?你我的手下还有一万多人,现在大殿内就有数人,难道你以为他现在还能翻出什么花样吗?”

大皇子不耐地吼道,根本没去理会雷蒙伯爵,现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面前这高高在上的王座。

“亚文啊,虽然你是我的儿子,但看起来似乎还是雷蒙更了解我呢。”

¨度终于止住了咳嗽,老皇帝古怪地低声笑道,忽然碰的一声巨响,大殿的大门在叛军反应过来之前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关上,短暂的黑暗之后,所有大殿内的烛火同时亮起,一片通明。

“想要我的王座,就靠本事来抢吧,亚文,我的孩子。”

老皇帝慢慢地撑着王座的扶手巍颤颤地站了起来。

“父亲,一直一直都是你逼我的。”

大皇子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他使了个眼色,两边早已待命的弓箭手把手中拉好的箭立刻对准老皇帝射了过去,每一支都足以把老人虚弱的身体射穿。

时间似乎被拉慢,一支支锋锐的利剑一寸寸朝着老皇帝逼近,大皇子有些痛苦,但同时又有着一种疯狂,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了。

他这么想着,可是在所有箭飞近老皇帝身边的一刻,一道道细微的裂痕赫然在箭矢上面出现,碰在老人的身上就好像沙子一样分解散落在了地上,强大的魔力波动从大殿的深处出现。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皇子忽然惊叫出声,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应该说我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啊,亚文殿下。”

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金蚕丝质的魔法师袍在烛火下闪闪发光,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雅戈道格笑眯眯地从阴影里现身,站在了老皇帝的身边。

“怎么会,神殿在进攻你的老巢,你怎么会有空闲在这里?”

大皇子似乎还是不愿相信,面色狰狞地吼道,他身边的人也都极度吃惊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魔法师。

“那又怎么样?魔法师公会这种东西,只要我还在,随时都能重建。对我来说,陛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雅戈道格悠然道,睿智的眼睛里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你是···我父亲的人?”

“啊,没错,那是几十年</a>前的事了吧,亚文殿下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时我还只是一个魔法学徒,被陛下派去了魔法师公会,没想到最后竟然当上了公会的席,连我自己都很意外啊。”

雅戈道格平淡地说道,烛光在他的脸上摇曳着,脸上的神情像是在悠闲地忆着往事,但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雅戈道格席···父亲···你们早就算准了我会在今天发难吗?”

冷汗从大皇子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和陛下自然知道,辰殿下他也知道,和你联手的教宗陛下肯定也是知情的,我们全都一直在等着你啊,殿下。”

雅戈道格笑道。

“可恶,到最后果然你还是要把皇位给辰吗,父亲?对你来说,我究竟算是什么?”

大皇子霍的抬起头绝望地嘶吼道。

“你当然是我亲爱的孩子了,亚文,辰他也是,可是啊,只有一件事你们一定要明白,我才是皇帝,这个国家是属于我的,从来也永远不会是你们的。”

老皇帝轻笑道,冷酷无情的意味令人心颤。

“什么?!你是说···就连辰也···”

“亚文,你和辰要是都能安安心心地当一个衣食无忧的皇子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惜你们太愚蠢,偏要来抢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老皇帝说着摸了摸胸口,似乎体力不支地又坐倒在了王座上,对着雅戈道格挥了挥手。

“来吧,殿下,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是陛下的孩子,理应继承他霸者的气魄,陛下他也不想见你在这里半途而废啊,你的手下还有不少魔法师吧,叫他们也一起上吧。”

雅戈道格站到了老皇帝的身前,也没有拿出魔杖,就这么背着手俯视着下方的叛军傲然道,他的两边迅速又站出了四个魔法师,全都穿着白袍,一队全副武装的宫廷武士也从大殿后的幕帘里出现,拔出利刃列阵护在王座周围。

“无论是谁,今天都不能阻挡我。”

胸膛急速起伏,大皇子的脸庞扭曲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很好很好,这才像样啊,殿下,就让我看看想要抢夺陛下王位的家伙究竟有几分本事和觉悟吧。”

雅戈道格风轻云淡地笑道,眼中寒芒闪动。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八)夏季祭典(下)

作者:xiaoyanglaolang27//4字数:7599正文皇城中心,白塔之下。

“果然是这样啊,无论是神器还是教团,一切都会这么顺利,真正的原因都是因为我那亲爱的父亲对我的『爱』啊,真是一如既往的『关怀备至』,我做什么,其实也不过只是在自娱自乐而已,在他眼中无关紧要的打打闹闹罢了,把圣罗兰的守护交给我,也是怕我在这场游戏里太早就出局了吗?真是温暖人心的『爱』啊。”

辰皇子的身子晃了晃,脸色有些苍白,他闭上了眼睛缓缓叹息道,随即深深呼吸了一口站直身体,湛蓝的眼眸还是像湖面一样平静。

“陛下可是很宽容的,要是你没有越过那条『底线』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殿下,你依然会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孩子。可是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却是最蠢的那种,你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哼哼哼。”

杜邦朝着辰皇子走来,面带微笑地讥嘲道,强烈的愉悦感让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哈哈···一个皇帝···他想做的已经不只是一个皇帝了吧?”

辰皇子有些凄然地笑着,杜威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那种深深绝望的麻木。

“这种事,你已经没必要知道了,殿下,哼哼哼,你只要按照剧本忠心护驾,最后英勇战死就可以了,你的贤名将流芳世,为后人所称赞,这样的安排很不错吧,这可是我向陛下提出的建议哦。”

杜邦得意笑道,停下了脚步,四周火光冲天,一个巨大的火罩将他们三人笼罩其中,隔绝了一切退路,圣枪上金光与火焰流动,两股强大的神力波动交织在一起,令这一小片空间都在震颤。

“的确很不错,许多人活一辈子不就为了这种事吗。可是啊···我还有更想要到达成的『愿望』啊,杜邦,我能看到我的命运并没有在此时就结束,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去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脸上又浮现出了标志性的笑容,辰皇子的眼中闪过了最后的一丝光芒。

“命运?使命?你也会相信这种自欺欺人的东西啊,殿下?这种弱小的家伙用来麻痹自己的借口,说着这种东西就自以为很伟大吗?别再惹我发笑了,哼哼哼哼哼,难道你接下来的计划是打算让我笑死吗?真是悲哀啊,殿下,走投无路的可怜虫就只想着说些漂亮话来保持最后的风度么?”

杜邦哈哈怪笑道,笑得前俯后仰,仿佛真的一不小心就会笑死。

“让你笑死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啊,杜邦,因为很快···你就要哭了。可以把这个小丑交给你吧,杜威,假如你真是塞西莉娅命运中的那个人···最后的最后</a>···证明给我看看吧。”

又叹了口气,辰皇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冷漠下来的表情简直和千里雪如出一辙,他并没有转头,语气冷冷淡淡,与以前面对杜威时的热情判若两人。

“又是命运什么的,你真是爱开玩笑啊,殿下,我不过只是一个被你们在握在手心里玩弄的普通人而已,又有什么可以证明?”

杜威连连摆手,似乎对辰皇子的提议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面对着手里有着两件神器的家伙,那得要开多少挂才能打赢。

“塞西莉娅应该告诉过你吧,杜威,等到了时候,你别无选择,现在就是直视你的『命运』的时刻,就和我一样。这东西你拿去吧,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可是也许可以为你争取一点时间把现在近在眼前的问题都想清楚。”

辰皇子淡然道,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随手抛给了杜威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十字形状的小小挂坠,样式极为古朴,刻画了无数细微的花纹,像是某种魔法咒语。

“这是?”

杜威一愣,他能感受到这挂坠里面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随时等待着被召唤。

“这玩意叫做『圣罗兰的守护』,里面封印着当年阿拉贡陛下和手下圣罗兰骑士团的成员们用鲜血和圣阶力量共同打造的一个魔法生物,是帝国皇室的守护神,随便输入一点魔力解开禁制,砸在地上就能把它召唤出来,方便的很,因为有着阿拉贡陛下的力量,现在使用也没什么问题。”

“哼哼哼,殿下,你可真是慷慨啊,我本来还以为你会靠着『圣罗兰的守护』垂死挣扎,真不明白那罗林家的小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连这种保命的东西你都送给了他,难道已经自暴自弃了吗?”

杜邦似乎并不急着出手,闲适的模样似乎在好好享受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但见到辰皇子竟然随手就把“圣罗兰的守护”送了出去,还是有些惊异。

“我有我的使命,他有他的使命,杜邦,你也一样,凡人注定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我很感谢你,作为我的『朋友』陪我的那些年。”

辰皇子面无表情地说道,看了看杜邦,眼中说不尽的寂落哀伤,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出现在他的身后,瞬间将他吞没,就在杜威和杜邦两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哼,该说真不愧是辰殿下么,不到最后还真的不知道他有多少底牌。那么···现在这里就只剩你和我了吗,杜威阁下?”

杜邦好像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并没有立刻追去,反而把目光落在了杜威身上。

“杜邦阁下,你看我干嘛,你不快点去追你的猎物吗?”

杜威笑道,扫了一眼手里的挂坠,随手就放进了口袋里。

“我是个很好奇的人啊,杜威阁下,我真的很好奇···究竟为什么辰殿下他会如此看重你,这个问题我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什么命运,什么使命,这些狗屁玩意究竟哪里有趣了,像他那样聪明的人也会为此疯魔。”

杜邦摇了摇头道,语气越发不善。

“我只是个诱饵吧,把你牵制在这里浪费时间而已,辰殿下他最喜欢的不就是做这些虚虚实实让人看不透的事么,你想不通的话,追上去把他杀了,不就可以解决一切烦恼了么。”

杜威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似乎对此嗤之以鼻。

“不错呢,你总算也说了些让我也认同的话,想不通的话···全杀了不就行了,那就先从你开始吧,哼哼哼。”

杜邦冷笑道,永恒日轮发出强烈的光芒,神力的火焰燃烧下,瞬间化作一条炙热庞大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朝着杜威扑了过来。

空间里散发出了魔力的波动,被火焰吞噬的一刹那,杜邦的眼中瞬间就失去了杜威的身影,他没有丝毫停留,猛然折返冲向了天空。

“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吗,雪?”

白塔之上,千里雪和杜威从空间波动里出现,悬浮在空中,杜威笑嘻嘻道,根本没有理会下面气势汹汹杀过来的杜邦,望着近在咫尺现在也不可能把他放开的千里雪,趁机一把搂住了女魔法师的腰肢,紧贴在她身上。

“陛下···你这样妨碍我的话</a>···接下来我可能就需要用死灵术让你来完成使命了···”

千里雪并没有挣扎,只是冷淡道,前方无数淡蓝色的光幕一层层密密麻麻的撑开,但瞬间就被那火龙轻易击碎,完全抵挡不住,只是稍稍延缓了一下杜邦的势头。

“哼哼哼,你们逃不掉的。”

杜邦张狂至极的笑声从火龙里传出,千里雪的的魔法屏障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冲到近前,就见两人又刹那消失,出现在了远远的另一边,杜邦一声冷笑,马上又追了过去,在被封锁的帝都之中,杜威和千里雪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掌心。

“他能感应到瞬移的魔力波动,雪,难道不能像你最喜欢做的那样,把我和你的气息一起全部隐蔽起来吗,只要躲到魔法阵撤去的时候就可以移到城外了吧?”

眼见在帝都魔法阵的领域压制下,千里雪的瞬移似乎越来越艰难,而且也无法躲开杜邦的追踪,杜威有些不解道,但还是没有放开千里雪,整个人就像鼻涕虫一样贴在她的身上,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小范围的移动,一点点向她坚挺饱满的酥胸移去。

“敌人···还有一个···我的隐匿术对她没用···”

快速地在空中飞翔,千里雪一如既往的简短道,也没有看杜威一眼,但杜威的手刚伸到她的胸前,猛然一阵像是被雷击的麻痹,手掌上传来了一阵焦味。

“还有一个啊···的确呢,刚才那天使被袭击的时候,并不是杜邦那家伙出的手,不过那感觉很熟悉,是那女人吧,圣女大人的那位···”

杜威嘴上继续说着,但脸色变了变,急忙把手掌抽了来,上面一阵被灼烧的焦黑,但很快淡蓝色的光晕在他手掌上出现,伤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痊愈。

忽然,千里雪的眼神微变,然后杜威也立刻就感觉到了,和俄浦迪斯被袭击那时一样的毁灭性的力量又毫无征兆的出现,银光在空中划出轨迹,快得像是直接破开了空间,下一刻,眼中银色的光芒在放大,那一刹那,杜威终于看清了这银光的样子。

那是一支箭,一支纯粹由神力构成的银色光箭,由死神所射出的毁灭之箭。

千里雪的魔力刹那间爆发,天地变换,两人霎时就又移动到了数米之外,可杜威忽然惊异的发现,那银色光箭依然在他眼前,就像是一起瞬移了过来,然后沿着预定的轨迹精准无比射向了千里雪的心脏部位。

转过身用后背对着那光箭,杜威在最后一刻一把将千里雪抱在怀里,随即那银光便呼啸着与两人狠狠撞在了一起,杜威和千里雪同时身体一颤,直直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重重砸进了一处普通的民房之中。

“哈···哈···去它妈的计都罗喉瞬狱弓,疼死老子了···”

被砸出了一个大洞的龟裂地面上,杜威背朝下躺着,口鼻渗血,痛得脸皮抽搐,浑身都在颤抖,终于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女魔法师被他护住全身紧抱在怀里,虽然没有被直接击中,但也受到了极强的冲击,异常虚弱的微微喘息,原本清澈的星眸也有点涣散。

“陛下···先放开我···让我看一地3下你的伤···”

千里雪的脸庞与他凑的极近,几乎贴在了一起,她注意到杜威痛苦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状况,罕见的有些急切道。

“这可不行啊,好不容易才能抱到你,怎么能轻易松手呢?”

杜威的脸色有些惨白,凝视着千里雪近在眼前的动人娇颜,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紧密无间的紧紧贴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他咧了咧嘴角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按在她后脑上的手掌忽然猛地用力往下压去。

“唔···”

柔软饱满的芳唇骤然与杜威的嘴唇碰触在一起,被他用力吸住,一条灵巧的舌头没有丝毫停顿地钻进了她的口中,勾住了她的香舌,千里雪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美眸里满是难以理解的讶然。

······“辰,你总算肯来面对我了么?”

黑洞在阴沉的大殿出现,辰皇子面色冷峻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王座上的人影似乎早有预料,一点也不意外地说道,那熟悉的声音现在却又如此陌生。

“没错,我来了,父亲···这一天还是来了。”

辰皇子面无表情道,空气里全是血的味道,仿佛还残留着怨灵临死的哀嚎,但地上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空旷而又空虚,这座大殿就只有他和王座上的那人。

“亚文之后又是你,真不明白你们在想些什么。”

王座上那人长叹了口气。

“我们在想些什么,这个问题,父亲你比我们更清楚吧。”

辰皇子冷冷道,像是看着那人,又像是看着别的东西。

“如果你还是抱着那些无聊的想法,那可就太无趣了,你就不能做些让我觉得更有趣的事情吗,辰,你可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比起亚文,我可是一直喜欢你更多一点。”

那人笑了起来。

“有趣啊···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吗,我也好,大哥也好,真的···都只是你的玩物</a>吗,我们的存在对你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声音变得嘶哑而又苦涩,辰皇子也在笑,可是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你们当然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没有你们的话,我可活下去呀,血脉这种东西,是我现在最为依赖的东西了,我,很需要你们啊。”

那人又叹了口气,由衷地说道,接着缓缓站了起来,身影高大。

“你···是谁?”

辰皇子看清了那人的样貌,终于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啊,辰,我不就是你亲爱的父亲么,只不过,现在也是你亲爱的哥哥啊。”

“大皇子”站在王座前,身穿着原本属于奥古斯丁六世的帝王长袍,低声笑道,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哈哈哈···你需要的并不是『我们』吧,只是我们的『身体』而已,对吗,父亲?”

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辰皇子紧握着双拳,几乎是嘶声力竭地说道,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量。

“血脉的传不就是如此吗,我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父亲的父亲,也是你父亲的父亲的父亲···而现在我成为了你的兄,很有趣吧,辰,不过啊,我还是更想成为『你』啊,你的大哥是个叛逆,而你却是忠君护国的好皇子,由你来兴盛帝国,才是最为适的结局啊,你会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好皇帝。”

“大皇子”不慌不忙的说道,走到了辰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很好啊······这个结局···”

辰叹息道,全身都像是放松了下来。

“对吧,你也明白了吧,辰,只要有我在,帝国将会永远强盛下去,这不就是你的『愿望』么?你想要你的国家,那我就给你好了。”

“大皇子”依旧在笑,亲切地拍了拍辰的肩膀。

“这也许对你来说这样是很好很好的吧,可是这并不是我的『愿望』啊,我需要的东西,你一定早就无法理解了吧,父亲,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因为接下来···我已经不知道该叫你什么才好。”

辰苦涩道,眼中深深的绝望之中显现的是最后的希望之光,他的身影变得模糊,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他身后瞬间膨胀,将周围的空间连同那人一起吞噬,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领域之中。

帝都空中的魔法阵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所有原本死气沉沉的魔法字符都亮起了黑色的闪光,无数的黑光朝着皇宫大殿汇聚,整座大殿慢慢被一个黑球所笼罩,从现实世界中被隔离。

“这就是那家伙给你用来对付我的最后手段吗?”

那人并没有抗拒,任由辰把他拖入了领域之中,沉默了半响,忽然面色有些古怪地问道。

“对付你···也许不足够吧,不过也足以让我看清楚我想知道的···『真实』。”

辰淡淡道,脸上已经看不出悲喜,仿佛只是在麻木地执行着最后的计划。

“这种简单的事,直接问我不就可以了吗,何必搞得这么麻烦,不过也真是有那家伙的风格啊,嘿,不就是一个『大预言术』,竟然把他吓得连面都不敢露,只敢派一些被扭曲了命运的凡人出来小打小闹,真是不知所谓。”

“?!”

“终于明白过来了吗,辰,我亲爱的孩子,你以为你做的一切真的可以实现那个『愿望』吗?”

“我相信着才会这么做。”

“相信吗···嘿嘿,我也曾经相信过啊,就和现在的你一样。”

“你和我不一样,你···放弃了。”

“我可没有放弃,千年前我和你一样相信着那家伙,完成了所有的『使命』可是结果如何,你现在也看到了吧。他是不可能为你实现『愿望』的,你也好,那个叫做塞西莉娅的小姑娘也好,不过都只是为了实现他的『愿望』而被利用的工具而已,用完就会被抛弃,就和我一样。”

那人笑道,像是陷入了忆</a>。

“你究竟是谁!!”

辰终于动摇了,一切都朝着心中的那个最可怕的猜想无限靠拢。

“我是谁?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有点难以答啊,不过要是你问的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得到的第一个名字的话,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过我也还记得。”

“你是···”

那人似乎有些茫然,但很快就释怀了,露出了一脸调侃的表情,就像是要说出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辰望着他,心脏在急剧的跳动,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恐惧过,恐惧那即将得知的『真实』。

“阿拉贡,我的第一个名字叫做···阿拉贡罗兰。”

那人笑着长吁了一口气。

······“唔···唔···哈···唔···”

杜威的嘴唇与千里雪紧紧相贴,舌头几乎是蛮横的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与她滑嫩的舌头缠绵着,强迫着进行舌吻,千里雪感到嘴里全是血的味道,杜威的血的味道。

“哈···唔···哈···嗯···嗯···”

明明伤势已经重的无以复加,但杜威好像并不在意,死死按着千里雪的脑袋,贪婪地吮允着她的樱唇,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身体,就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怀里一样。

千里雪的身躯微颤,紧抓了一下杜威的手臂,但立刻就松开了,闭上了星眸,放弃了一切的抵抗。

直到杜威因为重伤忍不住咳血起来,才有些无奈的把千里雪松开,勉强翻过身来,露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背上被硬生生开出了一个大洞,连骨头都可以看到,血已经被止住了,伤口处的肌肉不断蠕动着,在做着自我的修复,要是他没有被巨龙之心的力量大大增强身体,现在恐怕也已经变成一堆碎肉了。

没有纠结刚才杜威在这种状况下所做出的难以理解的举动,千里雪很快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见到他的内脏受创并不重,似乎松了口气,手掌一翻,掌心里悬浮着一枚冰蓝色的六棱形晶体,散发着幽幽蓝光。

这是在冰封森林时,千里雪帮助妮可恢复力量时也用过的东西,那时候杜威还没有任何感应,但现在他可以感受到这东西正散发着明显的神力波动。

“这是老师给我的神器···我的···生日礼物···”

像是知道杜威在想什么,千里雪淡淡道,将那晶体凑近杜威背上的伤口,蓝色的光芒柔和地将他的伤口笼罩,刹那间伤口就已惊人的速度愈了,除了那背后破裂的衣服,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这是『泪光晶坠』?你的老师从哪里得来的?”

杜威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对这件东西感到有些熟悉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件神器就在自己身边。可是这玩意不应该在克里斯那里么,难道她的老师就是那个恶魔仆人克里斯不成,可是完全说不通啊。

“这是他从一位老朋友手里要来的东西···”

千里雪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但也没有把“泪光晶坠”收起来,反而递到了杜威面前。

“虽然是神器···可是外面好像对付我们的神器好像有三件啊,一对三真的有胜算吗?”

杜威明白千里雪的意思,但马上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有些怀疑地问道。

“只要不被一击毙命···就不会输···”

“这倒是,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恐怖的神力波动已经将他和千里雪所处的位置覆盖,千里雪握住杜威的手,凝聚着魔力想要再次进行瞬移,可猛然天空上诡秘的魔法阵轰鸣起来,无数的黑光朝着皇宫大殿的方向汇聚,千里雪和杜威的身影刚消失,就立刻又从两米外的地方出现。

咆哮炙热的火焰瞬间令屋顶坍塌,没有时间犹豫,杜威一把横抱起千里雪,靠着巨龙之心的力量轻易地撞破墙壁冲了出去。

“受到了计都罗喉瞬狱弓的一击竟然还没死,哼哼哼,果然有些本事啊,既然这么有本事的话,那就都使出来让我看看吧,杜威阁下。”

黯淡无光的世界里,金色的十字光芒从天而降,杜威朝一边急闪,神圣的十字在他身边轰然落下,激荡的余波将他和千里雪一起甩了出去,又撞塌了一堵房屋墙壁,差点被埋在石碓下面。

杜威刚爬起来,又是一个神圣十字从头顶压下,杜威紧抱着千里雪连滚带爬的躲了过去,但这不过是刚刚开始,隆奇努斯之枪的枪尖牢牢锁定着他和千里雪,杜邦的狂笑声中,一个又一个神圣十字毫不停歇地倾泻而下,房屋街道完全不堪一击,碎石瓦砾之中,杜威被神力冲击震得摔倒又爬起,爬起又摔倒,狼狈不堪地穿过一条条大街,漫无目的地躲避着杜邦疯狂的攻击。

“你的本事难道只要逃命的本事吗,杜威阁下,你不是甘多夫的关门子吗?

你不是连辰那家伙都信任的人吗?还有你身边那位魔法师小姐难道也已经没力气出手了吗?哼哼哼,被压着打的滋味如何呢?像丧家犬一样逃跑的滋味如何呢?”

杜邦神经质地大笑道,背后的永恒日轮光芒万丈,无数的巨大火球呼啸朝着杜威飞去,漫天的流星火雨在他边上炸开,把他炸得东倒西歪,身上的衣服都被炸得破破烂烂,不仅减缓着他移动的速度,还立刻形成一道厚实的火墙,慢慢将杜威所有的去路全部堵住。

“原来不过只是练就了一身耐打的功夫啊,杜威阁下,我还以为你作为甘多夫的最后的子,有着什么压箱底的魔法,到现在也没用出一个魔法来当面迎战,你这种家伙也敢自称魔法师?假货就给我去死吧!”

一道道极高的火墙渐渐连成了一片,将杜威和千里雪包围在了火圈之中无处可逃,杜邦猛一挥抢,一道月牙形的金色弧光立刻激射而下。

杜威咬着牙,他已经不知道念了多少遍风翔术的咒语,可是就好像从千里雪的瞬移实效那时候起,所有的魔力元素就仿佛被零度冻结了,现在的他就连一点魔力元素的波动都感觉不到,就算他融了黄金龙的灵魂能量大大幅强化了精神力,可是无法感应到魔力元素就没有一点用处。

不仅是他,连千里雪也是如此,失去了圣阶力量,又失去了对魔力元素的感应,现在的女魔法师比他的处境更加不堪。

破空声越来越响亮,杜威头看了一眼那已经近在眼前的金色弧光,半蹲下来,用身体护住千里雪,又用后背硬挡。

可是被巨龙力量增强过的身体也挡不住神力弧光的锋利,金光闪过,杜威的背后喷泉一样飙出血来,幸好手里握着的“泪光晶坠”几乎在同时对他的伤势产生反应,蓝色的清亮光辉将他笼罩,极重的伤势转眼间就恢复如初。

“神力···原来你也有神器啊,难怪能撑到现在都不死,哼哼哼,这样才有意思啊。”

杜邦有些意外,但攻势毫不停滞,永恒日轮高高浮在空中,缓缓旋转,无数的金红色流光在表面交织汇聚,圆形晶体的表面发出了难以直视的刺目光芒,然后一束粗大的金红色光束咆哮着射向了杜威和千里雪。

那毁灭性的粗大光束将经过的所有地方都染成了金红色,空气在滋滋作响,被彻底灼烧殆尽。

“放到嘴里···陛下···”

千里雪认真地说道,杜威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照着她说的,拿起那晶体含到了嘴里,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寒玉,但却又犹如一件活物似得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刺激着他的生命循环。

骤然之间,杜威就感觉到了什么,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巨龙的咆哮,“泪光晶坠”中所蕴含着一股古老的力量,在这一刻与他所拥有的巨龙之心和黄金龙的灵魂能量发生了某种共鸣。

金红色的毁灭光束将杜威和千里雪吞没,四周所有的一切在一刹那全都灰飞烟灭。

龙的清啸,划破了天际。

一个金色的身影隐隐约约出现,金红色的光束骤然像是遇到了极强的阻碍,从杜威和千里雪所在的位置分散开来,往四处溢散,无法突破分毫。光束消散,终于露出了那用双臂硬生生抵挡住了这一击的人影。

“你是···什么怪物啊?”

见到那身影的本尊,杜邦脸色微变,呢喃道,像是见到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东西。

狭长的瞳孔仿佛野兽的眸子,额头上长◢|出了一根尖锐的角,身上布满了金黄色的鳞片,闪闪发光,手脚都变成了锋利可怕的爪子,一对巨大的肉翼在背后展开,长长的尾巴拖到了地上。

人形之龙,就宛如传说中的恶魔。

杜威也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变化,龙之心在跳动,龙之魂在震颤,嘴里的“泪光晶坠”消失不见了,就似与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这件由龙族的力量所创造的神器,彻底激发了杜威至今为止所得到的巨龙力量。

“你就算问我,我也并不太明白,大概吃错东西了吧,不过啊···总觉得好像能把你打一顿了。”

充沛的力量在体内流动,杜威还从来没有这么强大的感觉,他悠悠应道,缓缓活动着躯体,似乎对这全新的姿态还未感到适应。

“哼,管你是什么怪物,都给我去死吧。”

杜邦冷哼,手执圣枪直直朝着杜威冲了过来,带起的可怕热风把身边所有的东西全都吹飞了出去。

“这也在你那个老师的算计之中吗?”

“是命运选择了你···陛下···”

“又是命运啊,既然如此···就再多让我信服一点吧!!”

杜威头也不地问道,目光闪烁,但得到的依然是听了无数次的答,千里雪无力地侧倒在地上,那天空中的魔法阵所释放的黑光似乎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压迫,让她越来越虚弱。

杜邦已经来到近前,圣枪直接从杜威头顶劈了下来,杜威双翼一振,不假思地迎着冲了上去,挥臂横档,清亮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神力互冲的爆炸,杜威杜邦同时朝后退去。

一道道细小的裂痕出现在杜威手臂上的鳞片上,但瞬间就恢复如初,他一声低喝,返身又冲了上去,圣枪上的流火愈发炙热,杜邦不退不闪,圣枪犹如蛟龙朝着杜威的心口刺去。

杜威一爪握住了圣枪的十字,杜邦冷笑,枪尖上神圣十字光芒猝然爆发,近距离直接轰在了杜威身上,一阵血花洒落,杜威握住了枪身上十字的手爪一下子被轰地粉碎,身体上也被印出了一个灼焦的十字伤痕。

但立刻断腕出幽蓝的微光闪动,一阵阵肉体蠕动的声响,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一只全新的手爪就又长了出来,身体上的灼伤也瞬间痊愈。

数道金红色的光束从永恒日轮上射了出来,轻易洞穿了杜威的双翼,杜威顿时失去了平衡旋转着从空中坠落,可马上就稳住了身体,双翼上的伤口也已经消失不见。

“这种自愈速度,你那件的神器原来是『泪光晶坠』么,真是强大的生命力,可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么再生下去。”

眼见多次攻击虽然都击中了杜威,但无一列外的无功而返,杜邦也有些焦躁了,虽然早已感觉到杜威有着一件神器,但没想到竟然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东西,这样下去要是不能直接给杜威致命一击,所有的攻击在这种恐怖的生命力下都毫无意义。

“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杀我吗?这种挠痒痒的攻击怎么看都不是要杀掉我的样子吧,杜邦!”

一次次被击飞,一次次地3受到重创,可是眨眼间所有的伤势就会痊愈,杜威就像打不死的小强</a>一样不断冲向杜邦,没什么技巧,也完全没有闪避,甚至迎着杜邦的的攻击就撞了上去,无论杜邦如何爆发神力,但只要无法一击秒杀他,立刻一个完好如初的杜威就又朝他冲了过来。

巨龙强大的力量反而给杜邦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在了解自己近乎不死身的状态后,杜威完全放弃了防御,也没有任何古老神秘的力量,就只是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利爪直接朝着杜邦身上招呼去。

“可恶,明明有着两件神器···怎么可能被···”

杜邦惊怒至极,一番激战下来,本来自己以为占尽上风,现在却反而开始被打得节节败退,在杜威只攻不守的狂暴攻势下,稍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实实在在的击中,杜邦不敢想象被杜威直接击中会是什么后果,因为光是被这种人形巨龙一样的家伙的爪划过,他脸上就直接破开了几道浅浅的口子。

“有两件神器很了不起吗?好像其中一件还是号称最强的圣枪,果然放在你这种垃圾手里也就只能发挥出垃圾的水平了,现在谁才像丧家犬呢?”

杜威嘲讽</a>道,随着时间他对现在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动作也变得更为迅捷灵巧,双翼下压突然躲过杜邦的挥抢,一只手猛地撑住枪身,杜邦的身体立刻空门大露,杜威望着杜邦略显惊恐的面色,嘿嘿一笑,一脚狠狠揣在他的肚子上。

杜邦一声惨叫,这次换做他2被狠狠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不知道几圈才稳住身体,口中喷血,可是杜威也已经跟着飞到他近前,一拳直接朝着他的脸轰下,杜邦拿圣枪一挡,巨大的力量又把他打飞了几米远,虎口震裂,颤抖的双手差点连圣枪都握不住,歪歪斜斜地坠落了下去。

杜威大为畅快,正欲追击,心底危险的预感升起,耳边传来摩擦空气的尖啸声,转过头,熟悉的毁灭银光又在他眼中出现,杜威眼望着那折叠了空间一样朝着他心脏射来的银箭,野兽的眼眸里露出了狂暴的兽性,咧嘴笑着,双臂交叉护在心口,直接与那银光撞在一起。

轰地一下被冲飞了不知道多远,杜威狂拍着双翼总算让去势停住,往下看去,双臂被贯穿出一个血洞,透进了胸口,堪堪在心脏前停了下来,这种伤势依旧在“泪光晶坠”的神力下如预料般快速治愈。

巨龙身躯的强大防御加上泪光晶坠近乎无穷的治愈能力,就连死神的箭也无法轻易打破。

根本没有给杜威喘息的时间,又是几道银光在空中交织着朝他激射飞来,飞到杜威面前却又骤然化作几道流光散开,盘旋着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射中了杜威的身体,一阵密集的爆炸,银光狂乱的闪动,杜威的身体上溅出了无数血花,一个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身体上,破损的部位马上就又恢复原状,有一箭甚至把杜威的脑门都炸开了,可是依然毫无作用。

“只会躲在阴影里暗箭伤人么,既然都已经这么热情地打过招呼了,也该出来见见人了吧。”

杜威的笑声远远传了出去,锁定了银光出现的高塔上的纤细人影,双翼展开飞快而去,一道道银光立刻连续朝他射了过来,但也无法阻止他的前进,杜威转眼间就来到了那座高塔顶端,狞笑着一爪朝着着那执弓的高挑女郎身上挥了过去。

细微的银光出现在了弓角,瞬间点亮,计都罗喉瞬狱弓的倒刃上布满了银色的流光,带着奇异银色面具的女人仿佛轻盈的蝴蝶翩翩起舞,全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用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欺进了杜威的怀中,弓角上的倒刃在他的胸口带出了一片血花。

剧痛从胸口传来,虽然“泪光晶坠”能瞬时治愈伤口,可是每次受伤的剧痛杜威还是得承受,虽然他一直表面上看起来无碍,但一次次承受重创的强烈痛楚还是让他极为不好受。

猛转身,杜威握拳砸了过去,但还是只碰到了空气,那女郎的残影还未从他眼中消失,杜威的背后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后背上一条长长的切上,连同一只肉翼都被切了下来。

随即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同时血水飙出,皮肤上坚硬的鳞片面对神器的力量,根本就像是摆饰,那女郎就真的宛如神出鬼没的死神,跳着优美的死亡之舞,一点点夺走杜威的生机。

一声狂吼,杜威身上巨龙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爆发,脚下的高塔在这狂暴至极的力量下轰然坍塌,那带着银色面具女郎也像优雅起舞的蝴蝶似得在狂乱的气流里被吹起,旋转舒展着显出一连串曼妙动人的残影,手指在弓弦上连拨,璀璨的短小银箭立刻连珠炮似得轰在杜威身上,一连串的爆炸将他往另一个方向弹飞出去,刹那间就又拉开了距离。

失去了一只肉翼的杜威从空中摔落,虽然在“泪光晶坠”的治愈力量下迅速再生,但被银色光箭又是一通乱射,一下子阻碍了再生的速度,临近地面,伤势总算又完全复原,杜威一展双翼,贴着地面又飞了起来。

不远处,金红色的流光窜过,却不向他而来,杜威心中一凛,看到倒在地上力量被压制到了极限的千里雪,立刻就知道了杜邦的目标所在。

猛地追了过去,但在这时,他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危险的预感,杜威毫不停息地朝着追着杜邦飞去,同时抬头往上看去。

一朵流星呼啸而出,奔腾上空,将整片苍芎照亮,美得近乎令人窒息,轻易的穿越</a>了时空,从至高点落下,带着燃烧着银色火焰的尾翼,瞬间追上了杜威。

然后,就像是被定格了似得,那流星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杜威的身上,溢乱刺目的银光无声无息地爆发,一个闪耀的光团渐渐扩大,将杜威整个吞没,周围的所有都被银色光团纳入其中,变作了粉末,银光散去之时,地上出现了一个深达数十米的巨大球型深坑,就像一只怪物的巨口令人不寒而栗。

深坑的中心,杜威的全身都变成了焦炭,短暂的沉寂后,点点幽蓝光芒从他体内浮出,焦黑的部分一点点剥落,很快就又显露出了原本光泽有弹性的肌肤。

仰面倒着的杜威总算睁开眼睛,窒息一样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没吸几口气就被噎着一般咳嗽起来,头脑被震的发晕,他撑着还发烫的地面,努力想要支撑起自己刚刚恢复的身体。

骤然间,金色的光芒穿破了爆炸后的烟尘,从天落下,杜威霍的抬头,他看到了那落下的东西,可是才刚刚恢复过来的身体还未能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无法闪开,就连举起手臂阻挡都做不到,那金光就在他的注视下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心口。

杜威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穿透了他的胸口,将他死死钉在了地上的隆奇努斯之枪,口中哇的吐血,一枚冰蓝色的六棱形晶体也随着他的这口血一起被吐了出来,在地上清脆地跳动,然后落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现在你都知道了,该满意了吧,辰。”

那人和煦笑着,在虚空之中行走,犹如闲庭散步,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反而颇为享受现在的境况。

“你是···怎么会···那即是说开国以来的所有皇帝全部都是···”

惊骇的“真实”就连辰也难以接受,所有的一切都被颠覆了,千年皇家的血脉传承</a>,全部都是一个谎言。

“一个人活这么久,太无聊可是会死的啊,所以每次换上一个新身体我都会刻意模仿原人的性格,这样就可以过上许许多多不一样的帝王人生,你也觉得很有趣吧,辰,现在就该轮到你了。”

“明白了···抱歉表现的这么无知啊,只是这种『真实』与我所想的不太一样,原来我所要的···一开始就不存在么···”

辰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在那人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很快就从奔溃的边缘重新恢复了平静。

“虽然我不知道那家伙告诉你的是什么故事,可是帝都里开启的是我留下的领域,你身上的也是我留下的力量种子,本来应该是交给下一个『我』的东西,没想到那家伙竟然都给了你,真是可悲啊。”

“可悲?”

“用我的力量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我,你只是被用来试探我的棋子而已,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还不死心吗?以为我还会任他摆布吗?”

“你···为什么没有成功?”

“那自然是因为一开始那家伙就没有打算实现那个『愿望』,或者说他的『愿望』并不是你所知的那样。”

“老师他的『愿望』是什么?”

“这你就得去问他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应该没机会了。”

看着辰好奇的表情,那人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你的『愿望』呢?”

“你还真是喜欢问个不停呢,以前我还曾夸过你求知欲强,是你的优点。不过现在可真是让我感到心烦。”

“你不敢说吗?”

“我不是早说过了,我的『愿望』和你相同。”

“那是曾经的『愿望』吧。”

那人笑道,辰冷冷地打断了他。

“好吧,那就答到你满意为止好了,我的『愿望』至少比你和那个小姑娘的妄想要更切实一点。”

“真的吗?还是说只是更容易一点而已。”

“随你怎么说吧,既然抵达不了那个世界,那就只能在废墟上重建了。新的秩序,将会在我的手中诞生,就算没有『圣冠』,我也能实现我的『愿望』,经历了千年的波折,我也已经找齐了所需的东西,不过在我的『完美体』完成之前,你的身体就先借我用用吧,你的孩子的身体也是备选呢。”

“绝不会把查理和卡琳娜交给你的···”

辰寒声道。

“你以为把你的孩子送到那叫杜威的小子手里就没事了吗?他是罗林家的人吧,可是现在已经没有罗林家了,那个叫做塞西莉娅的小姑娘也和他在一起是吧,她和你都是那家伙的子,可这又怎么样,千年来,他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可他现在根本就自顾不暇吧。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所托付的那一个人,他和我是一样的,只是被那家伙所选中的下一个『我』罢了。”

“杜威他···不是『你』,虽然他现在和你一样,可是他被夺走的东西,有人会帮他找来,你做不到的事,老师他做不到的事,我做不到的事,他能做到,塞西莉娅的『愿望』,他会实现的。”

“真是愚蠢的无可救药,就和以前的我一样。幸运的是,你不用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那种深入骨髓的让人发疯的绝望和憎恨,因为我会很仁慈的让你在这里归永恒的安眠。作为一个凡人,你能走到这一步,真是值得称赞,不过···也就仅仅如此而已。”

那人在辰的身边停下,轻轻在他耳边道,所有的黑光开始朝他聚集。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能做的的确只有这样而已,隆奇努斯之枪···还有塞西莉娅···就全部···”

辰似有所感地叹息道,缓缓闭上了眼睛。

······“哼哼哼,艾露小姐猜得一点都不错啊,心脏位置果然就是你的弱点啊,不过被刺穿了心脏也没死去,你真的是个怪物呢。”

散去的烟尘中,杜邦的身影出现,看着杜威被钉在地面上的凄惨姿态,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他的手里抓着千里雪,一路把她拖了过来。

千里雪的表情有些恍惚,每随着魔法阵的黑光增强一分,她就随之虚弱一分,原本整洁精美的魔法师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露出了大片白皙的晶莹剔透的肌肤,任由杜邦拖着她,星眸里一片死寂。

“大概你说的不错吧,凡人没有了心,应该是活不下去的吧···”

身上的鳞片褪去,杜威的慢慢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巨龙之心被隆奇努斯之枪彻底捣碎,以之为源泉的巨龙力量也不复存在,他咳嗽着又吐了一口血,神情莫名地笑道。

“哼,当然活不下去,大概是『泪光晶坠』灌注给你的力量让你现在还能苟延残喘一会儿吧,不过这对你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杜邦捡起了落在他脚边的“泪光晶坠”,把那散发着神力波动的晶体放在眼前痴迷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揪住千里雪的头发,一下将她的脑袋拉了起来,然后古怪地笑道。

“活着还能做些什么,死了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应该还是幸运一点吧。”

杜威说道,脸上的表情像在笑,可是声音却有些冷。

“真的是这样吗?我可是见过一些人哭着求我让他们去死呢?比如···像这样。”

“撕拉”一声轻响,杜邦大笑着一把将千里雪的衣袖扯了下来,千里雪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但虚弱至极的她完全无力抵抗。

“原来是这种事么···真是无聊的套路···”

“怎么样?如何呢?这女人的关系和你很不一般吧,还是个强大的魔法师,要是平常来论,也许我还真的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在这里,我就是神,谁都无法阻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哼哼哼,在你的面前和你的女人抵死缠绵,光是想想就令人亢奋,我能感觉到我的那里已经立起来了呢,真的想要快点进入啊···”

杜邦得意笑道,又从千里雪身上扯下了一大片衣物,然后狠狠一把将推倒在地上,骑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臂死死按住。

“嗯···嗯···”

千里雪从开始到现在只是看着杜威,略显苍白的芳唇微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什么都无法传达。

杜威望着她湛蓝的星眸,无法明白,这个开口闭口就是命运使命的女人,难道觉得这样子也是她的命运吗?

心口痛得在痉挛,似曾相识的感觉。

模糊的女子的脸庞,在对他微笑,然后被黑暗所吞噬。

那温柔的悸动,是什么?

那绝望的憎恨,又是什么?

曾经被揉碎的纯洁,现在要又一次···“怎么样呢?现在是不是很想快点去死啊?过会儿这个女人淫乱的叫床声,恐怕你死了也不会忘记呢。哼哼哼,我早就想要得到了,啊,你不明白吗?尊敬的杜威阁下,也许这个样子会让你更熟悉吧。”

杜邦愉悦地欣赏着杜威忽然变得无比痛苦的表情,在怀里了一下,摸出了一个黑色的面具,然后慢慢戴在了脸上。

杜威的脸色狰狞,脑中撕裂般的极度痛楚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一个个残破不全的记忆碎片杂乱地拼凑在了一起,在扭曲中不断接近着那过去的“真实”。

“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吗?是不是很意外呢?那个信任你的辰殿下,一开始就是和我一起的呢,袭击你也好,绑走你的那个师姐又救来也好,全是他和我商量的意呢,哼哼哼,很不错吧,我的演技,还有辰他的演技也是,哈哈哈。”

杜邦爆发出了一阵仿佛压抑了许久的大笑,面具下那沉闷怪异的笑声让人记忆犹新,谁都不会想到魔法师公会席的关门子竟然会是一个邪教首领。

“有这么好笑吗?这种事···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

一阵痛苦至极的挣扎后,杜威的面色骤然平静了下来,嗓音有些嘶哑地开口笑道,杜邦的大笑声戛然而止,死死盯住了杜威。

“每次看你在我面前这么尽心尽力的表演,真是让我想笑啊,现在想想···还是想笑。”

“哼,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你喜欢呈嘴巴上的畅快就尽情呈吧,现在就该让这个女人让我畅快一些了,哼哼哼。”

杜邦冷哼道,又发出一阵怪笑声,手伸向了千里雪领口的位置。

“你···相信命运吗?”

“什么?”

“我说···你相不相信有命运这种东西啊?”

杜威忽然说道,饶是杜邦,也不禁楞了一下。

“命运啊···谁知道呢,反正你现在的命运就是去死而已!”

“哈哈哈···是吗?也许···命运这东西真的存在呢···因为它在向我招手啊。”

仿佛惆怅的长叹了一口气,杜威闭上了眼睛,身体突然完全放松下来。

“你在说什么···”

杜邦不屑道,可是猛然间他就看到,插在杜威身上的隆奇努斯之枪微微抖动起来,一股陌生恐怖的力量波动从上面传来,邪恶至极的气息,仿佛从深渊</a>中复苏。

像是有什么不妙的预感,杜邦脸色一变,猝然飞扑过去,一把握住枪身,但他马上就痛哼了一声,像是被烫着似得放开了枪身,摊开掌心,上面骤然出现了无数龟裂的伤痕,渗出了一颗颗血珠。

轰的一声,一股磅礴的力量从隆奇努斯之枪上释放,猝不及防的杜邦远远冲飞,看上去极不好受,圣枪像是受到了牵引,缓缓漂浮起来,枪尖也从杜威体内抽了出来。

杜威心口的血洞诡异的没有一点血流出,没有了“泪光晶坠”,但也马上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

悬浮的圣枪上仿佛传来了哀鸣,金色的光芒忽明忽暗,枪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缝,渐渐扩散,就似有着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体而出。

“总算···好像有点明白了,我的使命···就像雪说的那样,我无法选择···因为···我才是被选择的啊···”

杜威站了起来,温柔地用公抱的姿势紧紧把千里雪抱在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圣枪在他的面前旋转着,哀鸣声越来越响亮刺耳。

象征着光明的金色十字在扭曲变化,缠绕着变成了两道螺旋交织在一起,与枪尖融为了一体,金色的表面开始剥落,露出了能够吸走所有光的深深黑暗,泛着冰冷死亡的气息。

不再有神圣的光明,所有的只是毁灭的黑暗。

“女神的祝福吗?应该是说是女神的封印才更为适吧,虽然还没能够想起为什么···可是我现在却很想说一句···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将所有女神祝福的金色光辉褪下,露出了本来面目的漆黑神枪仿佛极为愉快地绕着杜威旋转着,时不时贴在他身上擦两下,就如同走失了的宠物重新见到了人的那份无上喜悦。

“圣枪···怎么会?!”

杜邦怔怔地望着隆奇努斯之枪的异变,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过隆奇努斯之枪还会有另一个形态,但仿佛,这才是它最原初的形态。

“何必这么惊讶,既然像你这种垃圾也能被神器选上,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先把雪的东西还来吧。”

杜威淡淡道,一手搂着千里雪,一手握住了隆奇努斯之枪,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天空中一只断臂赫然飞起,断臂的手中,“泪光晶坠”变成一道蓝光飞到了杜威面前,转了两圈后,就自动到了千里雪的空间戒指之中。

杜邦的眼睛睁大,目光下移,手臂断掉的地方血流不止,他这才反应过来似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你做了什么?!”

急忙用永恒日轮的神力止血,杜邦惊骇的脸庞都扭曲了,他根本没看到杜威是如何出手的,从头到尾他都紧紧盯着,只看到杜威握住了神枪,然后就似瞬间穿越</a>了时空,整条手臂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被一股堙灭的诡异力量无声无息地轻易绞断。

“最强的神器···是因为有着最强的力量吧,被封印了千年,现在的它很想发泄一下呢,杜邦阁下,你和你的永恒日轮正是很好的靶子啊,还有那把计都罗喉瞬狱弓,全部都想弄得支离破碎啊。”

杜威邪笑着横抢而立,黑色的死气顺着螺旋缠绕在枪身上,身边的一切都开始崩溃堙灭,纳入了虚空,那破碎的记忆终于在被神枪贯穿的一刻拼凑出了一角。

那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恶魔的记忆。

······“让小千一个人去做这种事还是有些勉强吧,上?”

被黑光完全笼罩的帝都上方,背着一把墨绿色长弓的女子带着浅浅的笑意,慢悠悠道,转眼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她紫色的眼眸犹如星海一般浩瀚深沉,出尘脱俗的绝色脸蛋美得近乎妖异,美丽之中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凛然,就连最挑剔的艺术家也无法从她的脸上到半点瑕疵,如云的紫色长发拖到了脚边,如瀑布垂下,末端被一枚墨绿色的水晶环所束缚,身上墨绿色的缕空轻甲布满了奇异的魔法纹路,闪动着迷醉华美的流光,流畅的线条充满了极致的艺术美感。

“她所相信的,需要用她自己的眼睛去见证。”

黑发的男人过了片刻才说道,目光直视着下方,仿佛透过了帝都上空遮天</a>蔽日的黑光,静静看着其中所发生的一切。

“小千还真是执着呢,对那个『愿望』···这样真的好吗,上?”

女子依旧慢慢悠悠地说道,迎着微风随手捋了捋被吹乱的发丝,露出了两只尖尖的耳朵。

“有什么不好吗,寒夜?”

黑发的男人负手平淡道。

“虽然『圣冠』与她的『愿望』产生了共鸣···不过总觉得有些可怜呢,小千她···”

紫色长发的女子笑了笑,手指轻轻摸了摸背上墨绿色的长弓,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沉默了下来。

黑发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面色沉静如水,所有的注意力都像是放到了下面,等待着那已经被写好的,最后的结局。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十九)杀神之器

作者:xiaoyanglaolang2017/5/9字数:20323在一个宁静而美丽地地方,有一名美丽忧伤的少女。

有一个可怕而强大的魔王,肆虐着少女的家乡。

人民在火焰之中挣扎。

牲畜不兴旺,庄家不茂盛。

魔王爱上了美丽的少女,说:嫁给我,把你的心给我,我还你家乡宁静,还你人民自由。

少女心碎了,她痛恨魔王,更不舍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了保卫自己地家园和亲人,少女做出了牺牲。

她告别了心爱的恋人,独自走进了魔王的宫殿。

她说:王啊,我愿意把自己给你,请你饶恕我的亲人,我送上我的臣服。

魔王说: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心。

少女成为了魔王的妻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魔王深深的爱他的妻子,可是却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心中有多么的恨自己。

而终于有一天,魔王对心爱的妻子,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他不再出去肆虐,让少女的家乡宁静。

让牲畜兴旺,庄稼茂盛,子民自由。

可是他不知道,美丽的少女,心中并不爱他,心里只有恨。

终于,在这一天,魔王醉了,少女看着酒醉的丈夫,问他:尊贵的王,你是如此的强大,这世界上没有能和你匹敌的存在,可是难道,你就没有弱点了吗?

魔王是那么深爱他的妻子,没有了戒备,说出了自己的弱点。

原来只要割去魔王的胡须,就可以让他失去强大的神力。

于是在这一天的晚上,少女趁着魔王睡着,用刀子割去了魔王的胡须。

而失去了胡须的魔王,醒来之后,愤怒的发现自己失去了神力。

随后,等候在外面的,少女的爱人,冲了进来,用一把宝剑,杀死了魔王。

从此,少女与她的爱人,还有她的人民,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永恒日轮在哀鸣,原本光滑如镜的表面一道道深深的裂缝在吱呀蔓延,黑色的死气缠绕在了耀眼的火焰光辉上,让其渐渐黯淡。

“不可能!!这是什么邪术!!”

杜邦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往后方狂退,一股邪恶至极的力量缠在了永恒日轮上面,沿着他与神器之间的感应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让他入坠冰窖,疯邪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法抑制的恐惧,就连永恒日轮炽烈的火焰和光明的耀辉都无法驱散,如影随形的死亡。

在杀戮中被夺走了性命的无穷怨魂在哀嚎,刺耳凄厉的叫声就似在杜邦耳边,他捂着耳朵,苍白的脸色汗如雨下,无数怨灵恐惧的回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痛苦的咆哮,头痛欲裂。

远处杜威的身影被虚无缥缈的黑焰所笼罩着,朦朦胧胧充满非现实感,就似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外,但在杜邦眼中,那就宛如世间最可怕的恶魔,他大叫了一声,金红色的神力火焰裹挟着他反方向往天际而去。

“娱乐才刚刚开始,你想去哪里?”

杜威冷笑,枪尖虚晃,一股无形的力量刹那间穿破脆弱的时空,毫无阻碍的落在了杜邦身上,顿时,杜邦周身的空间为之一滞,他一声惨叫,像是一块石头一样重重从天空坠落,狠狠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埃。

原本光芒万丈的永恒日轮上缠满了黑色的死气,表面的裂缝不断扩大,摇摇晃晃地随着杜邦的坠落也从半空里落了下来,就似在颤抖。

“怎么可能!就算是神器···但这种力量···”

杜邦吐出了嘴里混杂着碎石泥土的鲜血,嘶声力竭地大吼道,面目狰狞扭曲,他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往前匍匐爬行,像是拼命想让自己从这恶梦中醒来,看不见也无法阻挡的恐怖力量,就连永恒日轮都为之颤抖,难以描述的恐惧,其名为绝望。

“原来还可以这么用,还真是方便。”

杜威感受着隆奇努斯之枪传达给他的信息,好像又明白了一些什么,随手就在空间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搂着站立不稳的千里雪一起走进去,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杜邦面前。

“可恶!”

杜邦的眼中带着惊惧还有着无限的怒火,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在真正交手之前,就被吓得落荒而逃,狼狈地吃了一嘴的土,他对于杜威的恐惧和憎恨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永恒日轮骤然发出了强烈的金红色光芒,那缠绕着的死气顿时如融雪一样褪去,杜邦终于稍稍从那隆奇努斯之枪强大的精神侵蚀里恢复了一点神智,一大片火海升起,无数火焰多构成的魔兽从中现身,争先恐后地朝着杜威扑去。

“更加恐惧吧,更加愤怒吧,因为这样才更有趣啊。”

杜威邪异的大笑完全没有粉饰,无尽的黑气在眨眼间就将火海连同所有火之魔兽吞噬,深沉的黑暗浸透了所有的火焰,与杜威身边的黑焰练成了一体。

所有虚化的火焰魔兽发出了骇人的低吼声,黑色的躯体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血红的眼眸择人而噬,一起转过头,朝着杜邦撕咬过去。

杜邦脸色大变,永恒日轮猛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火焰风暴将所有他召唤出来的火焰魔兽席卷一空,爬起身来,趁着周围一切都被火焰遮挡的间歇,又朝天空飞去。

可立马,他就感到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身体重的像一个铁秤砣,划水一样在空中勉强伸出手臂挥舞了两下,就立刻惊叫着坠落下来,挣扎着在地上连着砸出了好几个大坑。

“呜···”

杜邦勉力爬起,永恒日轮的阳炎之火依旧旺盛,但此时此刻却像在燃烧着他的生命,他的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

“不要停下啊,杜邦阁下,不想死的话,就该用尽一切方法从这里逃走啊,还是说,我该再弄断你的一只手来激励一下你的热情呢?”

杜威扫开挡路的火焰又出现在了杜邦眼前,恶魔般的低语仿佛无处不在,他身上缭绕的黑气越来越浓烈,连接着隆奇努斯之枪,就似在进行着某种结合,眼眸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反色。

“啊!!”

杜邦紧紧盯着他,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令他的神经颤抖,血花四溅后他的另一只手臂也与身体分离,飞洒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跌坐在了碎石之中,所有反击的策略都被掐断,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后求生的欲望。

“人感受到痛苦,就会惨叫,人面临死亡,就会感觉到生的美好。你刚才问我究竟是活着幸运,还是死去更幸运,现在这个问题该你来回答了吧。不过不如先看看这个吧,你送我的『礼物』怎么能够没有回礼呢。”

杜威松开了神枪,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纹理繁复的棱形魔法水晶,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杜邦近前。

“这是···”

杜邦瞳孔微缩,立刻就认出了这件东西。

“魔法记忆水晶,清空之后可以反复使用,还真是方便。你一定该怎么用吧,现在里面印刻着的可是你一定感兴趣的东西啊,塞纳家的少爷。”

“你···你做了什么?!”

杜邦脸色剧变,似乎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失声叫道。

“要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注入魔力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只要是姓塞纳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拉下啊。”

杜威嘿嘿冷笑,表情越来越冷酷邪异。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杜邦紧盯着面前的魔法水晶,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着他为其注入魔力,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汗珠。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所有的不可能只是源自于你的无知而已。你有着神器护体,可是你身边的人总不会每一个人都有神器吧。我早说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谁,那接下来就很简单了,雪她可是圣阶啊,随便控制几个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只不过有着与圣阶抗衡的『力量』,却没有能够理解圣阶能力的『境界』,更何况这些时候你一直忙着算计我和辰殿下,自以为躲在安全的幕后,就连自己的亲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异变都没有注意到吧。”

“你···你···你这卑鄙的混蛋!!竟敢···”

杜邦浑身颤抖着,再也难以保持冷静,眼睛血红地吼道,像是随时要朝着杜威扑去。

“卑鄙吗?使用什么手段都好,只要可以笑到最后,那就是胜者,这句话可以原样奉还给你吧,杜邦阁下。这不就是你最崇尚的法则吗?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公平。”

“你,你···”

杜邦的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通红,睁大着嘴但却无言以对。

“真的不看看吗,很有趣哦。比如给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喂下强力的春药,然后把他们和你的母亲以及妹妹关在一个房间里,你猜猜,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要杀了你!!杜威!!”

杜邦双眼充血,肆虐的火焰瞬间将面前的魔力水晶汽化,狂怒的火焰冲向了杜威。

“这才有趣啊,哈哈哈哈哈,还没完呢,杜邦阁下,再比如把你全家上下都送去拍卖场,你猜猜,你全家人会值多少钱呢,大概你家的女人会比较值钱吧,毕竟想和原侯爵夫人和原侯爵家小姐抵死缠绵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吧。”

杜威动也不动,隆奇努斯之枪已经随着他的心意迎了上去,刹那间就将所有的火焰搅的干干净净,可是杜邦盛怒之下的进攻哪里会轻易结束,杜威的话更无异火上浇油,永恒日轮的光芒璀璨到了极点,不断膨胀着,像是要把整个帝都都彻底蒸发。

“去死吧!!杜威!!!”

燃烧起了至今为止最炽烈的火焰,用愤怒和憎恨所燃烧的生命之火,杜邦狂吼着,超出身体了负荷的力量让他七窍都流出了鲜血。

“愤怒吗?憎恨吗?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无聊的感情又有什么用处?”

眼望着漫天的耀眼红霞,杜威低声喃喃道,露出了冰冷至极的微笑,下一刻,无限的黑暗在霎时就将一切光芒吞没,天空中无数如同眼睛一样的黑色符文不知什么时候齐齐“看”向了杜威的所在,额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破体新生,那由克里斯所赠与的恶魔之角发出了裂开的脆响,一点点剥落,杜威的额头上,一个与那『眼睛』同样的符文出现在了角原先的位置,泛着幽幽的黑光。

杜邦失去了意识的身体从半空中重重坠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控制的永恒日轮的光芒暗淡到了极点,慢慢旋转着渐渐缩小,随即像是受到了吸引,飞入了一个人手中,在见到这人的一刹那,杜威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像是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冲击感在脑海扩散,熟悉而又陌生。

“隆奇努斯之枪已经认主了吗,果然你就是···命运之人。”

那人有些懒散地站在碎石瓦砾之中,把玩着手里的永恒日轮,有些意味深刻的笑着,杜威一点都没有看清他究竟是何时从何处出现的。

“辰···殿下?”

杜威歪了歪脑袋,目光闪烁地迟疑道。

“真是干的不错呢,杜威,我的朋友,多亏了你,现在所有的麻烦都已经搞定了。”

“辰”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那可真是太好了,殿下···”

杜威淡笑道,神枪黑暗的死气骤然将“辰”笼罩,穿越了空间的枪尖宛如毒蛇刺向了他的喉口。

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强烈无比寒意将时空一齐冻结,一把纯粹由寒冰所铸成的长剑拦在了枪尖之前,轻巧地将这连空间都可以穿透的一击挡下,所有的一切都在绝对的冰冻中沉寂,如风雪般冷冽的长长银色发丝遮挡住了杜威的视线,还有那张熟悉的冷艳的脸蛋。

“这样做可不行哦,阿拉贡。”

弥赛亚甜腻的一笑,鬼魅般出现在了杜威与那人之间,随手就将隆奇努斯之枪挡了回去。

“不好好让人把话说完可是很不礼貌的啊,杜威,我的朋友,你应该会有一点点耐心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辰”伸出一根手指朝杜威挥了挥,露出了标志性的和煦笑容。

······黑暗。

无限的黑暗。

看不到尽头。

一只只从黑暗的角落里伸出的枯槁手臂将她所包围,发着某种绝望的尖利啸声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她,将她拉向更加黑暗的深渊之中。

深深的黑夜下,千里冰封的雪地上,被人所丢弃。

瞳孔失去了生的气息,赤裸的身躯已经冰冷,只有寒冷的风在耳边低语。

不断的向下坠落。

无所依托。

然后,她看到了光。

······塞西莉娅从梦中醒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这一次的梦却是如此漫长,如此真实,让她几乎深陷其中。

总算回到了现实。

房间里的一切她都并不陌生,这是“他”的房间。

身上已经破烂到无法再穿的魔法师袍已经被脱去,换上了一件丝制的纯白色睡衣,干净的令人安心。

“你终于醒了。”

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坐在椅子上,静静守护着她,虽然她的美眸始终紧闭,可是却又好像可以看到所有一切。

“妮可···”

“他知道你醒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塞西莉娅渐渐汇聚起了点滴零碎的记忆,当他唤醒了神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一刻,突然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下来,但也一不小心又坠入了过去的梦魇之中。

“我睡了···多久···”

“已经十天了,你···做噩梦了吗?”

梅杜莎女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担忧。

“······”

“我从来没有做过梦,我只会让别人在我创造的幻境里做梦。过往的记忆与幻想的结合,往往看到的,就是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无法遗忘的,恐惧。有人能够战胜它,有人会被吞噬,而你···却想做出第三种选择。”

“对不起···妮可···”

“不,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很想看看···你想要的那个世界。”

妮可柔声道,明艳娇媚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向往的微笑。

塞西莉娅的娇躯微微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了丝袍的裙边。

“他···在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十天来,很多人都前来拜访他,邀请他去做客,毕竟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郁金香公爵』呢。”

听到塞西莉娅似乎无意的询问,妮可神情微妙道,仿佛感到十分有趣。

······房间很大,很明亮,大的让房间里的所有摆设都看上去无比精巧,一排排的落地窗户让外面明媚的阳光毫无阻挡的照射进来,却又隔绝了难忍的酷热,原本就是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房间,经由光线的散射,在明亮的同时又生出了几分神圣的味道,圣洁的令人都不敢随意走动,生怕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地方被一些无意识的粗蛮举动所玷污。

杜威坐在房间内待客用的雪白软椅上,面前的小圆桌上摆上了精致的茶点。

“你不喜欢喝红茶吗,公爵大人。”

在他对面的位子上端坐着一位全身缟素的女子,身形修长优美,隐隐地带着几分圣洁的味道,而那张脸庞更是精致,俨然是一个明艳动人的美女。

“啊,不···只是圣女大人亲自斟茶,实在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杜威有些想沉思被打断,顿了一下才微笑道。

“公爵大人数日前力助我叔叔···啊,也就是陛下,诛除叛逆,大义灭亲,立下了不世的功劳,维护了我皇家尊严,为公爵大人倒茶,此等区区小事也是应该,倒不如说能为你这位大英雄倒茶才是让我倍感荣幸呢。”

维罗娜掩嘴娇笑道,笑盈盈的盯着杜威,仿佛对他无比崇拜。

“恕我冒昧一句,圣女大人,大皇子殿下是你的亲生父亲,他这次身陨,虽说是他犯上作乱招致的恶果,可毕竟是你生父,但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悲伤啊。”

杜威端起那十分秀气的小茶杯轻轻抿了口茶,忽然就似漫不经心的笑道。

“啊,这怎么可能,我父亲逝去,我自然是伤心,数日来我夜夜哭泣,可连眼睛都肿了,现在实在是把眼泪都流干了,想哭也哭不出来啊。倒是公爵大人的父亲现下被关在死牢之中,公爵大人这几日忙于待客赴宴,也不急着为老雷蒙向陛下求情几句,凭你的功劳,也许能够让你可怜的父亲免于死罪也说不定。”

维罗娜神色自如,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就回答道,脸上笑容妩媚,哪里有曾伤心哭过的痕迹。

“圣女大人说笑了,我早已不是罗林家的人,现在是陛下亲赐的郁金香公爵。”

杜威淡淡道,随手把茶杯放下。

“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事,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公爵大人,有件事我也先悄悄告诉你吧。”

“哦?”

“就像你不是罗林家的人了,现在我也已经不是神殿的圣女了,这『圣女大人』的称呼就免了吧,虽然现在还未公开,不过再过一段时间,等到帝都完全安定下来,我叔叔···陛下他应该就会昭告天下。”

维罗娜缓缓道,眼波流转,一双灵动的美眸始终盯着杜威的脸庞。

“那以后就应该直接称呼维罗娜大人为公主殿下了?”

杜威虽有些吃惊,但想到那人的手段,倒也不甚意外,关键只在于他想不想做。今后除非女神真身降临,否则再过个数十年恐怕也就没有什么光明神殿了。

“是公爵大人的话,叫我维罗娜也可以哦”

维罗娜纤柔的手指绕着金色的发丝,忽的甜腻笑道,接着缓缓起身,款款移到了杜威身后,素手轻柔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好像不太合适吧,维罗娜公主殿下。”

“有什么不合适吗?我一点都没觉得啊,你是陛下的亲信好友,我就算叫你一声叔叔也不为过呢。对了,公爵大人,你似乎还未婚娶吧,虽然曾经听说你有个未婚妻,可是好像后来被你的父亲,哦,应该是原来的父亲又指配给了你的弟弟。现在虽然有许多豪门贵族向你抛出了橄榄枝,但你应该还未决定吧。”

维罗娜柔声笑道,纤细的十指轻轻用力,就似在为杜威揉捏着肩膀,酥酥麻麻的让人感到一阵舒服。

“我现在还没有婚娶的打算,也许再过个几年才会考虑吧,公主殿下费心了。”

杜威又喝了一口茶,平淡回应道。

“真的吗?公爵大人英武过人,想来一定受到许多女子喜爱,在这之中,难道就没有让你倾心的么?比如说,你那位叫做薇薇安的同门师姐···”

维罗娜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

“公主殿下,维罗娜大人,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杜威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身体一动不动。

“我只是好奇而已,对公爵大人你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全部···所有···都想知道。”

“维罗娜大人?”

“我已经忍耐了···太久···我一直渴望着···你的出现。”

维罗娜的呼吸变得有些火热急促,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杜威的身上,饱满的酥胸贴在了杜威的后背上,似乎不经意地上下缓缓摩擦着。

“维罗娜大人,你···没事吧?”

杜威好似有些不明白的扭头道。

“我···从来就不想做什么圣女。我只想想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去爱与被爱。

现在···我总算自由了,所以,你能够帮帮我吗,公爵大人?”

维罗娜娇声呢喃道,魅惑的舔着润泽的樱唇,似乎完全没有在听杜威说什么,蓝宝石似的明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雪白滑腻的脸颊上滚烫似火,飞起了两片醉人的红霞,双臂用力环抱住了杜威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维罗娜大人,这可不像是一个接受了曾接受了神殿爱与纯洁信仰的信徒该有的行为吧,如果被那位或是教宗陛下发现了,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好的结果吧。”

杜威轻笑道,又喝起了茶,就似一点也没在意她的逾越行为。

“我已经不是什么圣女了,又需要什么信仰,公爵大人,你真的不愿意帮帮我吗?”

维罗娜的嗓音越发娇腻撩人,惹火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着,青葱般的玉指轻拂着杜威的脸颊,从他的嘴唇上划过,“公主殿下,维罗娜大人,你这样开玩笑,我可消受不起。”

杜威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有点无奈的说道,任由维罗娜在他身上作怪,依旧巍然不动。

“公爵大人看来也是身经百战,我这些微末技巧似乎没什么作用,还是我对公爵大人来说,真的没什么吸引力?”

维罗娜幽幽轻叹了口气,放开了杜威,走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盛大绽放的郁金香。

“不,我觉得你很有吸引力呢,维罗娜大人。”

杜威站起身来,走到了维罗娜身后。

“真的吗?公爵大人?”

维罗娜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道,细腻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泛起了一层乳白色的光晕,如梦似幻。

“当然是真的,只是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被人一直看着,这样应该就好多了吧。”

明亮的房间暗了下来,太阳就像被一层阴影所遮挡,一个虚幻的枪影悬浮在维罗娜的寝宫上方,一根根若有若无的链条从枪身上分裂而出,穿过墙壁,插入了四周的地面之中,磅礴的神力瞬间将整个房间封锁,无形的压迫充斥着整片空间。

“有必要这样子吗,公爵大人?难道你以为我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吗?”

维罗娜悠然笑道,似乎对此不以为意,但身子却忽然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家里也会习惯拉上窗帘。虽然维罗娜大人你的言行实在有违礼法,可是我并不介意。”

杜威目光灼灼,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充满了侵略的意味,贴到维罗娜身边,凑近了她娇艳动人的脸庞。

“真的···会死的哦。”

感受到了杜威不加掩饰的欲望,维罗娜脸上魅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别有意味的注视。

“我是不会死的,至少现在不会。”

杜威轻声道,表情近乎冷漠,仿佛在一瞬间褪去了所有作为人的生气。

“你···唔···唔···”

维罗娜下意识的退了一小步,脸色有些怪异,刚一张嘴就被杜威的嘴唇粗暴的堵住。

“嗯···唔···唔···哈···唔···”

杜威将她按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贪婪地啜吸着她的唇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维罗娜本能的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刚有所动作,身体就立刻被他紧紧抱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哈···哈···唔···唔···唔姆···唔···啊···”

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之中疯狂地搅拌,杜威的双手片刻也不安分地在维罗娜窈窕凹凸的娇躯上游走,不时大力揉捏抚摸着她的美臀雪峰,没一会儿,维罗娜就浑身发烫,娇喘连连,身子的敏感度远超杜威的预料。

唇齿相交的深吻了好一会儿,杜威才松开维罗娜芳香的小嘴,将她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拉起盘到自己腰间,胯下火热坚挺的铁棒顶在了维罗娜的两腿之间,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深切感受到那喷薄欲出的渴望。

“哈···哈···还真是熟练啊···公爵大人···嗯···啊···啊···”

维罗娜搂住了杜威的脖子,窒息似的大口喘息道,脸上一片潮红,就连耳朵都染上了红晕,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被杜威抓在手中肆意把玩着,虽然极力压抑,但连绵而来的刺激还是让她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来。

“我倒是本来以为你应该会更加适应一点才是,难道你对这种事没什么真正的经验吗,圣女大人?”

杜威笑道,舔了舔她发烫的耳垂,将她死死压在玻璃板上,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一路往里探去。

“很意外吗?看来我这个曾经的圣女做的也不算失败,还有···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圣女大人』了···嗯···啊···嗯···”

双手紧抓着杜威的肩膀,维罗娜冷冷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道,身子紧绷了起来。

“的确有些意外呢,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在维罗娜柔软挺拔的双峰上狠狠掐揉了一阵,杜威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已经充血挺立的凶器释放,伸进维罗娜的裙子里面,手指顺着她光洁紧致的大腿向上,直到深处,紧接着嘶啦一声将那层布做的阻碍扯烂,肉棒一挺,重重顶在了那紧闭的入口上缓缓摩擦。

“嗯···好烫···哈···哈···如果···现在我叫你停下···你会停下吗?”

双腿间不断传来异样的刺激,酥胸已经几乎完全裸露,维罗娜气喘道,美眸闪烁。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我想做的事,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你···不也是么?”

杜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声音无比温柔,维罗娜的身体蓦然一抖,接着好像安心了似的,慢慢放松下来。

“公爵大人···你和我···很相似呢···”

随着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维罗娜忽然露出了微笑,紧搂着杜威的脖子,闭上美眸,主动献上了樱唇。

“唔姆···唔···哈···哈···唔···”

杜威伸出舌头与她交织在一起,身体前倾,借着重量一点点往里突入。维罗娜的里面出奇的干燥,虽然身体明显已经动情,但里面却一点也没有变得湿润,尚未被开发过的腔道紧的惊人,杜威的大尺寸才刚插入了一小截就不得不停下,蓄势再进。

“你原本以为你和杜邦阁下的关系应该很亲密呢。”

缓缓与她唇分,杜威攀上了维罗娜胸前高耸的峰峦,握在掌心轻轻揉动,手指挤按着顶端的嫣红。

“也许吧,至少我们在授意下,需要看起来很亲密···啊···啊···可是再怎么亲密他也不会想要上我···嗯···啊···”

维罗娜咬着红唇,有些艰难地低喘道,花径被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一点点扩张的异样感让她难以集中精神,杜威每一次发力挺近,就让她的娇躯一阵细微的颤抖。

“因为···他喜欢男人,对吧?”

杜威十分自然地接口道,他旋转着肉棒,一点点不急不躁的不断向深处进发,层层叠叠的嫩肉死命挤压着他的肉棒,被极限压迫的快感让他十分受用。

“你早就发现了吗,公爵大人,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呢···嗯···啊···啊···唔···”

维罗娜抓着杜威的手臂,欣长的双腿交叉着盘在杜威腰间,一只鞋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她蹙着黛眉,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似乎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身体让她觉得并不好受,但她也没有任何想要阻止杜威的意思,反而不着痕迹地扭动着腰肢,帮着杜威进到更深处。

“不过他至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我杀了他,你就没想过要杀我吗?”

终于慢慢顶到了最深处,随着杜威前后轻微的小幅度抽插,维罗娜的花径内总算变得有些湿润起来,让他动起来的时候也不再这么艰难,进出渐渐变得顺畅。

“我想杀你,我想杀很多人,可是有的我杀不了,有的···我不能杀,你明白的吧,公爵大人。”

维罗娜自嘲似得说道,直视着杜威的眼睛,美眸中闪过一丝疲累。

“那我就应该算是你憎恨的那类人了,你把我找来,难道是为了更加憎恨我吗?”

杜威肉贴肉地握着维罗娜的翘臀,支撑着她的体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脑袋凑到她的颈边,用嘴唇轻轻碰触着她白皙的脖颈。

“啊···嗯···憎恨···我的确憎恨你···嗯···嗯···可是···啊···再怎么恨你···我也不能杀你···”

维罗娜断断续续道,说完一句话都似乎极为辛苦,随着花径内变得越来越湿滑,杜威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重重撞击在她的花心,她就不得不停顿一下。

“我对维罗娜大人来说,很特殊吗?”

房间里开始响起若有若无的淫靡水声,杜威紧抱着维罗娜,脑袋向下埋在了她饱满丰盈的雪乳之间,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馨香,开足了马力不断耸动着下身,肉棒飞速地在维罗娜娇嫩的蜜穴内进进出出,混合着鲜血的粘液滴滴哒哒地不停洒落在地上。

“不···啊···哈···只是···嗯···你对我叔叔···很···很重要···啊···啊···”

破处的疼痛早已消失,敏感的腔道内被杜威粗大的肉棒狂乱的摩擦着,柔嫩的花心被坚硬的龟头狠狠冲击,浪潮般止不住的快感席卷而上,被干的浑身酥软的维罗娜本能的搂住了杜威埋在她双峰之间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大声娇吟起来。

“你知道他是谁吧,你现在的那位叔叔。”

杜威左右轮流吮吸着那两点挺起的粉色蓓蕾,神色莫名道。

“当然···嗯···啊···他是···啊···啊···他是···神···哈···嗯···能给我自由的···真正的···神···”

被杜威大力顶在花心口,维罗娜呼吸急促,把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胸口上,仰着头,身体陡然向前弓起,透明的香津从微张的小嘴边上无意识地流下,表情恍惚迷蒙,在这一刹那,维罗娜猝然失神,就似看到了什么令她心神迷醉的幻影。

“你难道不自由吗,维罗娜大人?皇室之花,神殿圣女,哪个身份不是尊贵无比,一声令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还想要怎样的自由呢?”

杜威伸出舌头熟练灵巧地舔弄着着维罗娜在持续的挑逗下已经变硬的乳尖,不时做出轻轻啃咬的动作,闻言忽的怪异笑道。

“嗯···哈···哈···啊···那公爵大人在一日间位极人臣···啊···名震天下···啊···啊···又为何···只感到痛苦呢?”

维罗娜骤然回过神来,出尘脱俗的脸蛋上娇艳似火,大声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反唇相讥道。

“痛苦?我看起来很痛苦吗?现在我可是很高兴啊,维罗娜大人诱人的身段,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啊。”

杜威保持着笑意,在维罗娜的丰满挺拔的美乳上涂满了口水后,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猛一用力让她前倾,与背后的玻璃分开,使维罗娜全身的重量完全落在自己身上,深深插入蜜穴内的肉棒借势又一下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顶端几乎就要破口而入。

“咿啊···啊···”

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部位收到意料之外的强烈冲击,维罗娜发出了高昂娇腻的叫声,花径猛地收缩,随即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清澈的液体,湿漉漉的淋在杜威的肉棒上,竟然一下子就泄身了。

“所以,你究竟觉得我哪里痛苦了?你以为我会因为那家伙而感到痛苦吗?

你以为我会因为被家族抛弃而感到痛苦吗?你以为我会因为一直被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家伙耍的团团转而感到痛苦吗?不,我很幸福,一直都是,我才不会像你们那样纠结在这种无聊的事情里,什么老师,什么陛下,什么朋友,我做的事,是我要去做,才不会为了谁而去做。”

原本温和的笑意骤然变得游戏邪异,杜威稳稳拖着维罗娜的身体,浑身肌肉绷紧,如打桩机般疯狂撞击着维罗娜的下体,沉闷又急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快速进出的肉棒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了大量滑腻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

维罗娜挂在杜威的身上,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让她在无尽快感的侵袭下连话都无法讲出,腔道内壁在灼热肉棒的刮擦下,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难以忍受的摇晃着脑袋,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明显的情欲晕红,随着杜威抽插的节奏,无法合拢的小嘴里不断发出春意缭绕的叫床声,被干的花枝乱颤,摇摇欲坠,紧抓着杜威的肩膀才勉强没有失去平衡。

“真是可怜啊,十岁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当做交易的筹码送到了神殿,无法做出选择,失去了童年的幸福,信仰着不得不信仰的神,连爱的权利也被剥夺,到头来也不过只是做着一些无用的挣扎想要去复仇,可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这就是你的命运啊,凡人。”

杜威狂气笑道,肉棒一下下深深贯穿进维罗娜体内深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将她顶的身体弓起,花径内酥麻火热的感觉持续的将维罗娜一步步推向高潮。

“哈···哈哈···没错···啊···啊···我就只是一个···啊···可怜的···无力的···凡人···嗯···可是···你和我···啊···嗯···是一样的···”

维罗娜明眸如水,闪着撩人的春情,浑身香汗淋漓,脸上的表情越发迷醉柔媚,令人战栗的快感不断涌上大脑,她死死搂住了杜威的脖子,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主动迎合起杜威的抽插,仿佛欲求不满一样,被大大撑开的蜜穴一刻不停地吞吐着杜威的肉棒,如痴如狂。

“哼,也许吧···”

低低冷哼了一声,杜威抱着被干的娇喘连连的维罗娜来到刚才享用茶点的小圆桌旁,一把将上面所有的东西连同桌布都一起扫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的清脆碎裂声中,杜威一下就将维罗娜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圆桌上,身体压了上去,双手肆意揉捏着那两团高耸饱满的丰盈,狰狞的肉棒毫不停歇继续在维罗娜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蜜道内埋头猛干,咕唧咕唧连绵不绝的卑猥水声响彻了整个空旷的房间。

“啊···啊···哈···我不知道···陛下告诉了你多少···嗯···你自己也应该察觉到了一些吧···公爵大人···啊···啊···”

维罗娜神秘道,美眸中一片迷离,火红的脸颊上似要滴出水来,她温柔地抚摸着杜威的脸颊,一双美腿紧紧盘在杜威身上,尽可能地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仿佛彻底放开了身心,愉悦地承受着他不知疲倦的抽送。

“我不过是颗棋子,又能知道什么。不如说我知道的越多,我的价值就越低了而已,没错吧,圣女大人。”

维罗娜湿润滑腻的蜜穴内已经热的发烫,腔道闭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收紧,像活物似的吮吸挤压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让杜威的脊髓大脑一阵阵的酥麻,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哈···哈···就算是棋子···也不是没有超越的可能···啊···哈···凡人···和神···之间···嗯···哈···也许···不过也只有一步之遥···啊···啊···”

维罗娜娇媚笑道,突然抓住杜威的脸庞,封住了他的嘴唇,与他激烈的深吻起来,柔软香滑的舌头灵巧地探入了他的口中,贪婪渴求地吸允着他的津液。

“唔···唔姆···唔···哈···嗯···哈···唔···唔···”

热情又甜腻的接吻,满是溢出的爱欲,足以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杜威的身体与维罗娜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不加节制地向对方索取,身下的小圆桌有些不堪重负的震动着,交合的肉体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地毯上满是飞溅洒落的水迹。

“嗯···哈···”

被销魂蚀骨的快感所包围着,杜威的大脑里陡然一阵强烈的麻痹,与维罗娜的蜜穴严丝合缝的肉棒颤抖着,猛烈喷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浩浩荡荡的填满了她紧凑的花径。

“啊···啊···好烫···嗯···这种感觉···啊···还在···”

维罗娜美眸半闭,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无力的娇喘呻吟着,小嘴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体内瞬间的灼烫充实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甘甜快感,随着杜威持续的喷射不断扩散开来,让她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实体。

“有可能吗?你知道该怎么跨出哪一步?”

杜威一边随心所欲地搓揉着面前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乳球,一边缓缓转动着下体,仿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决定问道。

“哈···哈···哈···嗯···哈···哈···”

维罗娜低声喘息着,完美无瑕的俏脸绯红一片,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她有些狡黠地看了杜威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他。

“不告诉我是不行吧,毕竟我就是那个什么『命运之人』呢,你请我来不是他的意思吗?”

杜威不急不躁道,似乎早已看穿一切。

“是吗?我还以为你来找我才是他的意思呢,郁金香公爵大人。不过你说的没错,除了你好像我也没什么其他选择。”

维罗娜转眼间就恢复了圣洁清丽的姿态,拖长了音调仿佛有些无奈道。

“我们一直都没什么选择吧,但未来···却未必没有。”

杜威说道,语气有些飘忽,但仍旧不停地玩弄着维罗娜的身体,刚射了一发的肉棒,又缓缓开始耸动起来。

“如果说命运是这个世界的神已经决定好的因果的话,那就需要可以超越因果的东西才可以打破···”

“超越因果的东西啊,你说的不会是神器吧?”

“没错,公爵大人,你知道神器的神力从何来吗?”

“信仰···什么的吧。”

“啊···哈···你真的相信所谓的信仰之力吗···啊···嗯···”

“为什么不信?这不就是人与神的区别吗?神殿教会,按理来说,一直想要收集的不就是这种东西吗?所谓神力,就是信仰之力吧。这样思考的话,如果需要得到能够超越凡人的信仰之力,神器就是最便捷的途径了。”

“和你对话···很有意思呢···公爵大人···啊···啊···你说的完全正确···每一件神器诞生之初···都被创造它们的神灌入了自身的神力···哈···嗯···嗯···只要对众神的信仰不灭···唔···神器也就可以···啊···源源不断的获取神力···而这种蕴含于神器中的神力···啊···如你所见···是能够被凡人所使用的···”

“你真的想要借助神器来窃取信仰?”

“我的确这么想过···哈···哈···可这是行不通的···啊···神器毕竟只是神的造物···不过分享了神的部分力量而已···嗯···唔···啊···若是神哪天想要收回神力···啊···哈···也是轻而易举···毕竟···嗯···这本身就是神自己的力量···”

维罗娜的娇喘声又渐渐变大,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无时不刻不在遭受杜威的侵袭,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的灼热硬挺,一下下撞击着柔软的深处,开始不断加速。

“那这一切不就完全没什么意义?”

杜威将维罗娜已经酥软无力的娇躯翻了个身,使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从身后楼抱住她,让她一点点靠着他站立起来,两人一起慢慢朝窗边挪去,整个过程中他的肉棒一直插在她滑腻的蜜穴之中,一刻不停地快速挺动。

“嗯···啊···啊···可是···哈···哈···如果有着···哈···不属于任何神的神器呢···”

一路被杜威抽插着好不容易移动到了落地窗边,杜威刚一松手,已经浑身无力的维罗娜垂着头,勉力撑住窗面才让自己不至于软倒。

“会有这种东西吗?有哪个神会创造这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杜威将维罗娜的雪白长裙撩到了她的腰间,轻轻拍打着她高高挺起的丰润翘臀,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激烈肉体碰撞声清晰响亮。

“有的哦···啊···啊···啊···这种···啊···这种···超越了常理的···存在···啊···隆奇努斯之枪就是这样···啊···啊···还有一件···嗯···哈···哈···它的诞生···本身就是为了···窃取信仰···啊···啊啊啊···”

维罗娜双腿大张,美目朦胧,承受着杜威如野兽一样的交欢,玲珑浮凸的娇躯轻微的颤抖着,不断分泌出的温热蜜液润滑着她的腔道,让杜威的肉棒方便流畅的飞速进出,强烈的冲击和难以压制的羞耻感又一次将她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十一件神器里,有哪件有着这种能力。”

杜威俯下身,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维罗娜汗水津津的玉背上,双手下探,抓住那一对随着激烈的交媾不断摇晃蹦跳划出诱人曲线的雪乳,又大力揉弄起来。

“啊···哈···当然···是这样···啊···因为···这是以外的···第十二件神器···嗯···啊···哈···哈···”

即使紧咬着贝齿,但婉转承欢的柔媚呻吟声也已经停不下来,维罗娜感到全身都似有电流在流窜,无尽袭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杜威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然后化作冲击,敲打着她迷醉的芳心。

“那···是什么?”

杜威没有停下动作,但语气中仿佛有那么一丝颤抖。

“圣冠···哈···啊···啊···女神所创造的···光明圣冠···哈···啊···”

维罗娜忽然转过头来,满是迷蒙水汽的灵动明眸望着杜威,盈盈的秋水里带着无限的期盼。

······房间又变的明亮。

宽敞的过分的房间里,维罗娜孤零零的独自一人蜷缩在自己习惯的位子上,看着窗外,湿漉漉的金色卷曲长发披散下来,绝美圣洁的脸蛋上带着明显的倦容,稍稍一动,两腿之间就如针扎般疼痛。

她已经沐浴清洗完毕,除了还沾着晶莹水珠的雪腻肌肤上一些淡淡的捏痕,已经看不出先前那场疯狂欢爱所留下的痕迹。

“罗赛。”

不知道静静待了多久,维罗娜突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呼唤道。

“圣女大人。”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从角落里出现,宛如一团黑雾般不断凝结,最后显现出了一个单膝跪地的骑士模样,全身都被缭绕的黑烟所包裹着。

“俄浦迪斯还没死吗?”

维罗娜依旧看着窗外,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

“在教皇陛下的帮助下,俄浦迪斯大人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斯芬克斯呢?”

“斯芬克斯大人追踪着那位异端,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黑影机械般应答道,声音毫无起伏,宛如没有生命一样。

“哼,什么天使,什么女神的使者,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

维罗娜冷淡道,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紧紧环抱着膝盖。

“圣女大人,是否需要我去把斯芬克斯大人带回来?”

“那家伙随便他好了。罗赛,我需要你为我找一个人。”

维罗娜幽幽道,表情有些阴郁,光滑的皓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像是黑曜石做成的手镯,如同一条咬着尾巴的黑蛇,散发着幽暗不祥的气息。

“一个来自南洋的,叫做含月的小姑娘。”

······帝都西北一个叫做飞马小镇的郊外,有一处叫做跃马涧的地方,据说当年曾有一匹神马从山峰之间一跃而过,故而因此得名。

这里地方偏僻,道路难行,人迹罕至,可此刻在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却有人生起了一堆柴火。

一个皮肤黝黑,纹着奇怪纹身,头上扎着无数小辫子的高大男子盘膝坐在火堆边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同样肤色黝黑的瘦小少年,不时回头看着身后黑黑的树林,一脸的惶恐不安。

忽然,那少年一声惊恐的低呼,就见黑漆漆的夜色中,一个个高高长长的黑影靠了过来,犹如一个幽灵。

“公爵大人,你很守时。”

那高大男子豁然睁开了双眼,对着那黑影说道。

火堆的火光渐渐照出了那人的模样,一头如火焰一样的红发,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几分古怪。

“你也十分守信用啊,索伦长老,要给我的东西呢?”

杜威走到那火堆前,也坐了下来,一脸轻松地笑嘻嘻道。

“当然带来了。”

那高大男子随手往边上一拍,陡然间原本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块隆起的黑布,下面像是藏了什么东西。那高大男子一把将那块黑布撩开,顿时露出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孩童,一动不动地睡得正香。

“说实话,其实我真的没想到那家伙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你这个萍水相逢的异族人带走,该说是他看人有眼光呢,还是已经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

杜威看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摇了摇头道。

“那位殿下能够真切感受到我的痛苦,因此而信任我,正因如此,我也一定要帮他这件事,天下的父母心,都是一样的。”

那高大男子冷冷道,依然端坐不动。

“是吗?我看也未必都是如此···那家伙除了让你把这两件麻烦的东西交给我,还说了其它什么吗?”

杜威冷哼了一声,接着道。

“那位殿下说,希望你将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

“这还真是不客气,我怎么不记得和他有这种交情。”

“还有那件答应我的事情,也就交由公爵大人你了。”

“他知道我找过你?哼,也是,毕竟雪和他···”

“最后,那位殿下希望你能找到幸福,他会等你再次相聚的。”

“哈?这又是什么意思?咒我吗?”

杜威的脸色越来越怪异,阴晴了一会儿,忽然有些惆怅地长叹了一口气。

“公爵大人,我答应的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该是答应我的事了吧。”

那高大男子淡淡道,虽然看起来想要尽量保持平静,但他的身体却难以克制的微微颤抖着。

“正好,我最近也要到西北去,你就随我一起去吧,也许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同的也说不定。”

“明日就出发吗?”

“不,三天后,你在帝都外的官道上等我,索伦长老,欲速则不达,好好准备才能事半功倍啊。”

杜威神秘兮兮地笑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一个光头的大汉悄无声息地从另外一边走了出来,抱起了那两个还在熟睡里的孩子,跟上了杜威。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他?”

走了两步,杜威忽然又转过头问道。

“我并不知道,现在也是,只是那位殿下特意嘱咐我,只能交给你,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我只是照做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家伙还真是···”

杜威颇有些果然如此地笑了笑,慢慢隐入了黑暗的林子之中。

“索伦叔叔,你别太担心,含月姐姐一定会没事的,父神一定会保佑她的。”

杜威走后,索伦皱紧了眉头,满脸忧愁,那瘦小少年有些怯生生道。

“谢谢你,路菲克,原父神保佑我们。”

索伦摸了摸那少年的脑袋,温和道,紧绷的脸终于稍稍展露开来。

······又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帝都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行人,杜威的马车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清脆的马蹄声格外清晰。

“什么人,快让开!”

他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忽然马车的速度降了下来,外面传来了随行护卫的呵斥。

“少爷,前方有人拦车。”

若琳的声音响起,杜威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就见前方长街正中,站立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影子,一身仆人样式的灰色衣服装束,脑袋上戴了一顶方方圆圆的帽子,夜幕之中看不清相貌,就像一个模模糊糊的灰色影子。

“郁金香公爵大人,我家主人有请,请随老仆我前去一见吧。”

夜色之中,两道幽幽冷冷的眼神射了过来,所有与他目光接触的人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怪异的寒气,想说的喝问都被咽了回去。

“你家主人是谁?”

杜威打开马车门从车厢内跳了下来,瞥了一眼那灰色的人影。

“你随我来,自然就会知道,郁金香公爵大人,请。”

那人的声音鬼气森森,像是一个疲累的快要死的人所发出的,但邀请的姿势却一丝不苟,做足了应有的礼节。

“这么喜欢装神弄鬼,有点意思,走吧,我就随你去见见你家主人好了,希望别让我失望。”

杜威笑道,他凝神看去,却怎么也无法看清这人的相貌,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团灰蒙蒙模糊的影子。

“少爷。”

耳边传来了若琳有些担忧的声音。

“没事的,若琳,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杜威轻轻抚摸了一下若琳的脸颊柔声道,随即负手朝那灰色人影走去。

那灰色人影也不多说什么,见杜威答应随他而去,诡异的笑了两声,转身朝着大街的另一边走去。

他看似走的缓慢,但每踏出一步,身影就一阵模糊,然后骤然出现在了数十米外,杜威低哼了一声,随手撕开一个空间裂缝,走进去再从另一个裂缝里走出来时,已经站在了那灰色人影身后数米处。

那灰色人影似乎略微有些惊异,但脚步一步不停。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一路往北,来到了沧澜运河的河畔。澜沧运河的这一段,正是帝都城内地最大地码头。当年杜威的父亲雷蒙伯爵从南洋凯旋回来的时候,盛大地仪式也是在这里进行地。

夜色之中。这帝都内巨大的雄港,在夜幕地轮廓之中,仿佛一只沉睡地巨兽一样。几条专门修建出来的,足以停泊海神级大船地码头,延伸到了运河的河道之上。

就在这帝都内巨港地两头,沿着大运河地河畔,衍生出了一片一片的繁华之地。尤其是上游这一头,有不少商家在这里开设了茶楼酒楼,这样河畔之旁。登楼远眺,帝都地城景和大运河之上点点帆影尽收眼底,同时品尝美酒佳肴,实在是一种很风雅的享受。

此刻两边地酒楼茶楼还没有开门,街道上静悄悄的。

杜威跟在这人身后,沿着大运河河畔的这条河景大道而行,最后忽然在一个拐弯地地方,这个人走到路边推开了一扇门,身子一闪就进去了。

杜威抬头看了看,这是一个规模极小的小茶楼,在这条繁华大街之上,显得颇为寒酸,只不过从这门口的布置上看,倒还有几分特别之处。这茶楼地门口之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俗人莫入”。

这小楼里,楼下空无一人,只有一条看上去颇有几分破旧地木质楼梯往上,杜威顺着楼梯一路上来。到了楼上,面前是一块屏风。他转过屏风,就看见这楼上的样子。

二楼是一个小厅。四面都是窗户。不过此刻只有面朝大运河地那一边窗户大开。

在临窗地地方,一个人背对着杜威坐在窗边,面前放着一只银壶,两只小杯。

这人从背影上看,颇有几分苍老。脊梁仿佛也挺不直了,身子就这么缩在椅子里。

那个领杜威前来的灰衣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这人的身后,垂手而立,仿佛一尊塑像一般。

“公爵大人,冒昧邀请你过来,还请你不要见怪。”

那坐在床边的那人转过头来,对杜威笑了笑,他的相貌非常儒雅,一头银色的头发竖立得很整洁,脸上没有胡须,皮肤很白皙,看上去异常的年轻,与他的背影给人的沧桑感完全不同。

“我以为你邀请我的时候应该会挑一个更合适的时间和更合适的地点,蓝海先生。”

杜威也笑了笑,缓缓朝那人走去,不客气地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上。

“我听加布里说他的哥哥是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若是普通的邀请,未免会让公爵大人感到太过无趣,带点神秘,带点刺激,带点期待,是不是就有趣多了?”

这位学识冠盖帝都的大学者,杜威的弟弟加布里的老师笑道,一双湛蓝清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随手拿起银壶将杜威面前的小杯倒满。

“我那位父亲,雷蒙伯爵,把我那个弟弟送到你那,现在他还好吧?”

杜威拿起小杯仰头一饮而尽,平静道。

“几分薄面,陛下还是会给我的,不过雷蒙伯爵的话,还是需要靠公爵大人,虽然杀不杀他对陛下来说也无关紧要,不过凡事总要有个交代,无论想怎么样,首先都要有个明确的表态。”

蓝海缓缓道,又给杜威倒满。

“我已经不是罗林家的人了,做这种事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杜威又一口喝干,把小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你说好处?整个罗林家族这好处还不够吗?再加上天下传颂的仁孝之名呢?

一个人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代表着什么。”

蓝海也将杯中之物饮干,先给杜威倒满,然后再给自己。

“那你代表着什么呢,先生?”

杜威目光灼灼。

“我嘛···哈哈,我就只是一个喜欢胡言乱语的老头子而已,代表着老年人过于无聊的空虚寂寞吧。”

蓝海大笑道。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因为加布里求你来吧。”

杜威面不改色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和公爵大人你的分封有关了。”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蓝海先生。”

“我也算是能和陛下说上两句话的人吧,听说陛下把你派往西北那块地方,将紧邻大草原的德萨行省作为你的封地。公爵大人应该从未去过西北吧?”

蓝海拿起小杯在手中慢慢转动,不慌不忙地微微笑道。

“的确没有,虽然看过一些资料,不过那里真正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我想着等过去看看再说吧。”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

“先生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不敢当,我这正好有人熟悉西北那一块···特别是草原人的情况,一定会对公爵大人有所帮助。”

“哦,可以啊,我也正好想找一个合适的向导。”

“既然公爵大人也有此意,那就没问题了,出来吧,艾露。”

蓝海欣慰道,拍了拍手。

随着这一声呼唤,杜威心中骤然生出了警觉,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应,不由抬头看去,这房间靠近门口的那扇屏风,原本后面是空荡荡的,可就在杜威抬头看着的这么短短瞬间,忽然那屏风后就出现了一个诱人到了极点的轮廓。

那窈窕的身影从屏风后一点点现身,出现的是一个身材格外高挑婀娜的女郎,肌肤赛雪宛若凝脂,白色紧身的短衣将她骄人的胸部突显的格外迷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款款扭动,仿佛水蛇一般灵巧,细的令人惊叹,迷你简洁的短裙下,两条裸露在外的白嫩美腿结实修长,脚弓紧绷,火辣动人的娇躯充满了极致的弹力和柔韧性。

她脸上奇异的银色面具已经被拿了下来,展现在杜威眼前的是一张唯美绝伦的脸庞,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带着天生的妩媚,偏偏又有着几分清冷月色似的凛冽冰寒,强烈的反差所生出的奇异美感令人的心神在不经意间就为之迷醉。

“她也是你的弟子?”

杜威罕见的讶然道,神情有些微妙。

“不,艾露是我一位故人的弟子,因为一些因缘到我这里来学习了一年,现在是时候让她随公爵大人一起去历练一下了。”

蓝海好像很喜欢杜威此刻的表情,徐徐笑道。

“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姐是圣女维罗娜大人的近身护卫吧,说离开就能离开吗?”

“那是我给她的一项课题而已,艾露她已经很好的完成了,难道你不觉得吗,公爵大人?”

面对着杜威的询问,蓝海忽然话锋一转,意味深刻道,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是啊,的确呢···完成的真是很好啊,那一箭···真是好的令我终身难忘。”

杜威冷哼道,看向了已经站到蓝海身后的那高挑女郎,就见她也冷冷望着自己,清冷又妩媚的美眸里显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嫌恶,仿佛还有着几分隐隐的不甘。

“艾露的箭术由一位不出世的异人所授,天下能与她比肩的没有几人,公爵大人若是有意,大可与她切磋交流。”

蓝海像是没注意到杜威与那高挑女郎之间有些格格不入的气氛,慢慢喝着小杯里的凉水,悠然惬意道。

“这下今后可就有意思了。”

杜威捏着已经空了的小杯,低着头轻声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未完待续)

【恶魔法则同人】(二十)雪愿同圣心

作者:xiaoyanglaolang2017/6/3字数:16843“啊,杜威,你好像一直都很忙呢,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杜威还没有敲门,妮可有些娇懒的声音已经从房内传了出来。

“我找不到她。”

妮可的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昏暗,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密密实实的,也许她还是更习惯这样的环境,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但杜威习惯性地扫视了一周,才对着妮可道。

“她走了,你当然就找不到了。”

妮可闭着眼睛,柔顺的耀眼金发披在肩上,仿佛正在冥想,精致到了巅毫的脸庞依然美的惊心动魄。

“走了?去哪里?”

稍稍拖长了音调,杜威眼神一动,又问道。

“到属于她的地方去吧。或许过几天就会回来,又或者···不会再回来了吧。”

“她走了,你不会感到伤感吗?”

“可能···有一些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些值得纪念的回忆,我就很满足,你呢?”

“哼。”

杜威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开始变得更有意思了呢,杜威。”

妮可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公爵府里一片忙碌,所有的仆人都匆匆忙忙地来回搬运打包着东西,为西北之行做着准备。

“少爷,这是现在已经整理好的东西的清单,你看是不是还要带些什么。”

若琳正忙着指挥手下的人,见到杜威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原本野性不羁的女骑士现在就好像成了杜威的管家一样,帮他把每一件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要出去一趟。”

杜威冷淡道,直接从她眼前走过。

“你要去哪里,少爷,我帮你准备马车。”

若琳急忙追上去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继续做你的事吧。”

“是,少爷。”

若琳的脚步缓缓停下,抱着厚厚的清单,有些惆怅地望着杜威离开的背影。

······国监察署就设立在城南,在高大建筑物林里的帝都城里,这监察署却只是由一大片低矮了三四层地小楼连成,政变之后,监察署里关押了不少参与政变的豪门贵族大臣,还有不少当场虽然没有起事。但是事后被人挖出来地属于大皇子一党的人,也被监察署地人请来这里喝茶。这样才使得原本阴森地监察署多了几分人气。门口站岗的士兵,是从帝都周围抽调进来地近卫军团的人,一个个满脸杀气的样子。

内堂的大牢,远远看去就好似一座缩小了的巨石堆砌的城堡,只有大约三层高,灰色地巨石头堆砌起来的城堡,从外面看就带着一股浑厚沉稳的味道。走进去,立刻就感到一丝扑面而来地阴凉之气,厚重坚硬的巨石把阳光地热意完全阻隔了。城堡的内部充满了阴森地感觉,两边的油灯凭添了三分幽冷。

杜威的靴子践踏在冰冷地岩石上,一道巨大的铁闸立在眼前,几个全副武装的武士一身铠甲手持斧枪,旁边的一座了望台上还有弓箭手巡视,不远就是一队全副武装地士兵。

铁闸缓缓地升起,上了两层台阶,往左就走进了一个走廊,这陈旧地古堡里的走廊,也全是浑厚冰冷的巨石,只是走廊上的一个一个房间,房门全部都是坚固并却全封闭的铁闸门,每道门上只留下了一个小口,勉强能每日送进一些食物。

雷蒙伯爵的牢房就在这一层的最里面。

带路的人打开了铁闸门之后,杜威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正一脸轻松地坐在书桌后看书。他一手轻轻地捧着一本厚重的《大陆通史》第二册。阅读时候聚精会神的样子,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沉浸在书里面。就连杜威走进来地时候,这位曾经的伯爵大人也只不过抬起头来,脸色带着稍许轻松,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这语气,这神态,就和当初在伯爵府里,杜威走进他书房时候地表情,几乎没什么差别。

杜威并不着急说话,雷蒙伯爵似乎也不急,他依然从容地把手里那本大陆通世第二册翻完了最后几页,这才长出了口气。

“我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来。”

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站了起来,原地活动了几下筋骨,他转头看着杜维,平静地笑道。

“很期待我来吗?”

杜威的表情有些冷淡。

“不,只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像其他人一样叫你公爵大人吗?”

雷蒙伯爵看着杜威,眼里放着光。

“当然是这样,我和你现在还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杜威漠然道。

“好吧,公爵大人。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来看我这个失败者走到绝路的窘态吧?”

雷蒙伯爵脸上上过一丝嘲弄,顿了一下才道。

“我对你怎么样没什么兴趣,我只想问你两个问题。”

杜威的脸色还是无比冷漠,连客套也没有,直说道。

“你今天有些以前不太一样啊,以前的你说起话来总是故作糊涂,言不由衷,但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把其他人都当做傻子。可现在,你竟然有问题想来问我这个彻底的失败者,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么。”

雷蒙伯爵嘿嘿一笑,仿佛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这两个问题只有你能回答我。”

杜威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吧,想问什么你就尽管问吧,我恐怕也没多少时间能再和你说话了。”

雷蒙伯爵沉吟了一会儿,才抬头道,望着自己儿子的目光有些复杂。

“第一个问题,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杜威直接问道。

“黑暗的···光吧,我说不清楚,听起来有些矛盾,但就是这种感觉,等我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有些艰难地回忆着,虽然不过是不多久前的事情,但雷蒙伯爵却好像有点难以记清。

“是他亲自动手的吗?”

“是···不···我真的不太想的起来,皇家的隐藏力量实在远超我的预料,我都没弄清楚是什么,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其中的隐秘,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是有无法匹敌的『神』存在吧。”

雷蒙伯爵有些自嘲道,杜威知道他肯定看到了什么超越常理的恐怖场景,可是他似乎并不愿意彻底想起。

“我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杜威也没有勉强他,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问你自己不好吗?”

雷蒙伯爵似乎愣了一愣,随即咧了咧嘴笑道,就似感到可笑。

“我有些···想要印证的事实,你能够告诉我,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话,我感激不尽。”

杜威的神情罕见的严肃,紧紧盯着雷蒙伯爵,一点也没有了平时那种虚与委蛇的模样。

“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可现在,偏偏你已经与我断绝关系,难道非要到这一步,你才肯露出你真实的一面,还是说···只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而已。”

雷蒙伯爵淡淡道,没有正眼看他。

“你觉得我从来没有真的把你当做过父亲吧,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你应该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上感受到过吧?”

杜威并没有在意雷蒙伯爵暗含的讥讽,只是平静道,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我么,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意义?”

雷蒙伯爵又坐回了床沿,旁若无人地拿起了《大陆通史》的第三册,随手翻看起来。

“你有过疑问吧。”

“的确,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曾经对此感到疑惑苦恼。我本以为是因为我与你相处的时间太少才让你对我感到陌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要多花时间陪你,你总会对我产生感情。可是,我好像错了,你的冷漠,就似与生俱来,虽然表面上对我也好,对你的母亲也好,对其他人也好,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乖巧模样,但你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真心的话,你根本不相信别人,对你的亲生父母都是如此,我不知道你是受过什么我不知道的打击,还是你的天性如此。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觉,你满意了吗,公爵大人?”

虽然注意力似乎全放在手中的书上,但雷蒙伯爵还是回答道,脸上死气沉沉的,看不出有什么情感波动。

“如果说,我本不该是你的儿子,你觉得怎么样?”

似乎在咀嚼着雷蒙伯爵的坦言,杜威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道。

“你不是我的儿子,那你是谁?像市上那种二流小说里描写的穿越者吗?从异世界而来,占据了原本属于我儿子的身体,以他的名义在我们的世界里兴风作浪吗?”

雷蒙伯爵闻言嗤笑道,随意瞥了杜威一眼,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也许正是如此呢?”

杜威笑了起来。

“是吗?如果只是这样,我应该会松一口气吧。”

“你的反应和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啊,父亲。”

“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痛苦绝望,对于我所爱的孩子的绝望。我一直相信,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懂得情与爱,可是啊···杜威,我的儿子,为什么直到此刻,我也没有在你的身上感到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雷蒙伯爵“啪”的一下用力合上了书本,他深深看着杜威,原本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忍受的困惑。

“这就是你对我真实的看法了吗,父亲?”

杜威低着头悄然道,嘴角的弧度在渐渐变大。

“就是这种感觉啊,就算你站在我身边,但与你的距离就像是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你的眼神总是像在俯视着我们,对你来说,我们是不是和你根本就不对等。我爱你,你的母亲也爱你,许多人也都爱着你,可是···你没有爱过任何人。”

雷蒙伯爵苦笑道,仿佛一股脑地把压在他心底多年的忧愁吐了来。

“爱,那是什么东西啊,你能告诉我吗,父亲?那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啊?”

缓缓抬起头,杜威微笑着,眼中彻底的冷酷表露无疑。

“杜威,你···”

“嘴上说着爱我,却又派人去杀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爱就是这种东西吗?”

“我爱你,这一点我无需辩解,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送你去罗林平原,只希望你能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度过一生,不是怕别人伤害你,而是怕你伤害别人,让我最后不得不做出艰难的抉择。可是···你偏偏还是要回来。”

“就因为这种理由,你不觉得毫无根据吗?”

“根据吗?等有了所谓根据的时候,很多事情还能够挽回吗?我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而最大的威胁来自于你,我的儿子。我很怕你,真的,每次你笑着露出那种眼神时,就让我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我熟知的世界就会崩溃,那不是人该有的眼神,我的脑海里每次都会冒出这个念头,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会在何时,但总有一天你会连伪装都不需要,在此之前,我必须与你做出了断。不过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等我终于下定决心之时,却已经太晚了。”

雷蒙伯爵自嘲地笑道。

“你把我送去罗林平原,又派人阻止我回来,只是因为你怕我?”

杜威笑道。

“对,我怕你,我怕你会毁掉一切,你···是不该存在的,你只会为所有人带来痛苦,因为你···就是以此为食粮生存的吧。”

雷蒙伯爵的声音变得有些高昂,怪物似得看着笑容越来越愉悦的杜威。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这样呢···杀戮,破坏,碾碎,总让我高兴,而所谓的爱,我却从未感受到过。我不想要痛苦,就只能让别人痛苦,我就是这样的存在啊。可是就算没有我,你又守护了什么呢,伯爵大人?家族···还是家庭呢?”

杜威狂气大笑,语调一转,古怪道。

“没有我,你和大皇子的起事就会成功吗?没有我,你心爱的妻子就不会和其他男人通奸吗?没有我,你真的会有自己的儿子吗?”

没等雷蒙伯爵开口,他就接着道,语气越发邪异,带着恶的意味。

“你说什么?!”

雷蒙伯爵面色剧变。

“有很多你应该害怕的东西呢,我肯定不应该是你最怕的那个。我以为你会很关心我的那位母亲大人呢,可是她被其他的男人搞了十几年,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真是可怜呢,该说是你,还是她呢?还有加布里,你以为他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伯爵大人,你以为我的那位母亲大人现在在为你担忧,苦苦求我把你救出来吗?她现在可是很幸福呢,因为没有了你,她终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杜威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棱型水晶,随即那水晶一阵闪亮,在墙上投出了光幕。

雷蒙伯爵下意识地看向了光幕,就见上面显露出了清晰的影像。

美丽恬静的伯爵夫人一个人待在房中,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脸上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不一会儿,房门就被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又老又胖的丑陋男人探头探脑脑地走了进来,随手关紧房门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亲密地一把搂住了伯爵夫人,迫不及待地堵住她的芳唇,与她激情的口舌交织,伯爵夫人媚眼如丝地酥软在那老男人怀里,热切地回应着他,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两人默契十足地一边爱抚着对方,一边熟练地将对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没多久,伯爵夫人和那老男人就都脱得赤条条的,一起气喘吁吁地滚到了床上。

雷蒙伯爵紧盯着那光幕上的影像,嘴唇蠕动着没有说话,一脸错愕。

“慢慢欣赏吧,伯爵大人,牢狱里的日子应该还是很无聊的吧。”

杜威愉快地笑着,关上了雷蒙伯爵牢房的铁门。

······“雅格,你觉得我的郁金香公爵怎么样?”

恢弘空旷的大殿里,一只硕大水晶球悬浮在中央,里面清晰地显示出了杜威的身影,散漫地坐在王座上的那人摸了摸下巴,随口笑道。

“既然他通过了陛下的试炼,那一定就是最合适的。”

苍老的魔法师站在下方,面无表情地望着那水晶球,闻言立刻恭敬道。

“你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啊,雅格,是因为你那个最出色的弟子的关系吗?”

“他没有能够通过试练,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能力不足吧。”

雅戈道格垂首道,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主席大人,何必如此拘束,还不习惯我现在的模样吗?你一直都是我信任的人,你此刻的感受,我能理解,毕竟,我们都是人,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无论有其他什么理由,亲近的人逝去了,自然会感到伤感。如果没有这些的话,那也就没什么作为一个人的意义了。”

那人十分理解地温和道。

“杜邦他是一个好孩子···”

雅戈道格长叹了口气,眼角隐隐有着泪光。

“没有人会白白死去,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守护我们的世界,从那群···伪神的手里···”

那人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眼中闪动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宛如实质的神力从他身上往四处扩散,刹那之间,雅戈道格就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狂风中的一根枯枝,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抱歉,雅格,我···有些失态了。”

所幸那恐怖的威压只是一闪即逝,那人转眼就又换上了温和的笑容,有些歉意道。

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僵住了,一手缓缓按在了胸口,张大着嘴呼吸,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都开始抽搐似的颤抖。

“陛下!”

雅戈道格大惊失色,急忙上去扶住他。

“咳咳···我没事,看来我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幅身体,稍微用上一点力量,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排异反应。雅格,我的完美体···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呢?”

深深呼吸了几下,那人的面色总算稍稍缓解,他摆了摆手,苦笑道。

“很快了,陛下。不过光明神殿的那些家伙,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又开始了新的降临仪式,陛下,需不需要···”

雅戈道格有些担忧道。

“不用担心,雅格,这些麻烦事,就交给我的郁金香公爵吧,他的愤怒···会为我们铺平通往新世界的道路。”

那人缓缓笑道,带着无比的自信。

“我明白了,陛下。”

雅戈道格不再多言。

“对了,路易丝现在怎么样了?”

小心地活动着躯体,那人的脸上渐渐又恢复了正常的血色,他缓缓吐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

“有汇报说路易丝公主和那绿色的甘多夫出现在了冰封森林。”

雅戈道格恭敬道。

“冰封森林···他要带路易丝去神山?”

“看他的行进方向,应该是这样。”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雅格。”

那人淡淡道,雅戈道格行了一礼,慢慢从大殿中消失。

“竟然是路易丝···你究竟从圣冠里看到了什么啊,辰···”

寂静的可怕的大殿里,那人自言自语道,接着陷入了长长的沉思之中。

“他看到的,大概是你的灭亡吧。”

思虑被冷冽的讥笑所打断,那人的眼眸里映出了一个冰冷娇艳的轮廓。

“不必等到那时,现在你要杀我,也是轻而易举。”

“你···不过是一个亡灵。我想要的,只有真正的阿拉贡。”

寒气在宫殿内蔓延,很快所有的墙面立柱上就都被一层薄薄的冰晶所覆盖,除了那人的王座。

“究竟还要杀掉多少『阿拉贡』,你才会满足?”

“我永远都不会满足···只要你们还存在···”

······“啊···哈···好···好冷···”

穿着厚厚的皮袄,戴上了毛绒帽,套上了雪地靴,浑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路易丝还是被冰封森林里严酷的寒冷冻得瑟瑟发抖,无尽的雪花从天空落下,在她的身上堆积,她呼出的每一口白气瞬间就变成了细细的冰屑,冷风吹在脸刮的生疼,每走一步,她的靴子就深埋进了雪地里,行走对她来说都成了一件十分艰难地事情,她从来没有过如此迫切地怀念着自己房间里温暖的壁炉,和那时虽然无聊但很舒适的宫廷生活。

“呜呜···那个老头子又跑哪去了?”

路易丝终于忍不住停下扶着一棵树稍作休息,她弯下腰不停喘着气,浑身都累得酥软酸痛,一步都不想走了,徒步在雪地里行走对她这位养尊处优已久的公主殿下来说,还是过于辛苦了。

“这算什么啊,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又随便就把我扔下,那个可恶的老头子!!”

明明那天好好认真打扮了一番,就等着高高兴兴的参加每年一次的欢庆祭典了,可是还没等她跨出房门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意识,等到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就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那个把她带过来的绿帽子老头还满脸的不耐烦,好像是她自己硬是要被他绑过来似的,她还没开口,就被他用魔法封住了嘴巴,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活动起来,扎帐篷,做饭烧水,像一个仆人一样服侍着那绿帽子老头生活作息,虽然她完全没做过这种粗活,可是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听她的指挥,娴熟的活动着,木偶一样每天重复着这些行动,那个绿帽子老头也什么都不解释,只是带着她埋头赶路,直到来到冰封森林,她身上的魔法才被解除。

被禁言了好几天,积攒了满肚子的委屈苦闷,路易丝正想把那绿帽老头大骂一番消消气,哪知那绿帽老头眼珠一转,嘿嘿一笑,一把抓起她飞了起来,在密林里左右来回地飞速穿梭,等到把她弄得天旋地转恶心欲吐,随手就把她扔到了地上,自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第一次时路易丝还有些害怕,只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可是没多久,那绿帽老头就又出现了,满脸的嫌弃,就好像路易丝真的做了什么欠他钱的事一样,然后又抓着她飞了一程,接着又在半路把她扔下,让她吃了满嘴的雪,反复几次,就好像在故意玩弄她,只让路易丝恨得牙痒痒,可又毫无办法。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回去!!”

一想起这些天莫名其妙的苦难遭遇,身边那树在她眼中也变成了那绿帽老头可憎的模样,满怀悲愤的路易丝一脚狠狠踢在树干上。

哗的一声,树枝承载的积雪在强烈震动下猛然倾泻下来,猝不及防的路易丝顿时变成了一个雪人。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路易丝摇着脑袋,发疯死的甩掉身上的雪,可刚往边上走了一步,脚下一软,就陷进了一个雪坑里,失去了平衡的身体往前重重摔倒,脸都全部埋进了雪地里。

“呜啊···呜···辰···你快来找我啊,路易丝···路易丝真的很害怕···”

一下子摔地生疼,路易丝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张精致的俏脸冻得通红。

她的双手撑在地上,忽然路易丝感到摸到了什么东西,有些硬又有些软,触感不像是地表的岩石,路易丝轻轻擦掉了眼角的泪光,仔细看去,突然发现被她弄开的雪堆下露出了一件羊绒皮袄的一角。

她跪在地上,双手并用的挖开了那个地方的积雪,刹那间,路易丝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捂着因为惊骇而张开的小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在那积雪里露出来的赫然是一具已被冻僵的尸体,虽然看上去已经死去很久,但因为低温而得以完好的保存,面容依稀可辨。

“第一次看到尸体吗,不过在这里可到处都是,也许你再往前走个几部,又能挖出一具来,冰封森林既是冒险者的乐园,可同时也是冒险者的坟场。”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男声毫无预兆地在路易丝耳边响起,把她又吓了一跳,急忙往身后看去,就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的面容颇为英俊,留着两撇小胡子,身形极为匀称结实,他手里拿着一把细窄的剑,穿着全套银色的铠甲,唯独没有头盔,看起来像是一位骑士。

“啊···是···”

路易丝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期期艾艾道。

“你的同伴把你丢下了吗?啊,抱歉,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能走到这里的样子。”

那骑士朝路易丝走了过来,他虽然还穿着盔甲,可是走在雪地上却比路易丝要轻松自如的多,就连脚印都没有,仿佛并不是走在雪地上,而是悬浮着做出了行走的动作而已。

“我···没错,我不是一个人,他们在附近,很快就会来与我汇合的。”

路易丝缩了缩身子,警觉道。

“小姐,放心吧,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如果你对我不放心的话,那就此别过吧,祝你一路顺利。”

那骑士摇了摇头轻笑道,看了路易丝一眼,行了一个简单的骑士礼,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哦,对了,小姐,你有没有在附近,看到过一个带着绿帽子,穿着绿袍子的老魔法师?”

“啊···没,没有···”

经过路易丝身边时,那骑士忽然转头问道,路易丝感到心里莫名的一慌,有些结巴道。

“哦,这样···同样感谢。”

“等···等一下!”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眼看那骑士就要离开,路易丝急忙喊住她,那骑士好像并没有任何不耐,立刻停下了脚步。

“那个···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路易丝戳着手指,低着头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被那绿袍老头带着在冰封森林里飞了不知道多久,她现在已经辨不清方向了。

“这里已经是冰封森林深处,再往前走,就是遗忘冰原了,你不会是要到那里去吧?”

“遗忘冰原?”

“据说那里是光明女神设下抵御北方异族的屏障的地方,整个冰原都是一个魔法阵,要穿过去可不太容易呢。”

“竟然···到了这种地方···”

那骑士解释道,路易丝却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让她丧气的是,明明感觉没经过多久,她竟然已经被带到了冰封森林的深处,这样想要自己走回去,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这来的,不过我倒是可以送你出去。”

那骑士看到路易丝脸上露出的凄苦之色,沉吟了一下道。

“真的吗?!”

路易丝一双如蓝宝石一样清澈明亮的美眸里出现了无数的小星星,一把抓住了那骑士铠甲上的束带,再也不肯松手。

“但我还有任务在身,你可以和我一起,等我找到要找的人之后···”

“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一个戴着绿帽子,穿着绿袍子,像一颗青菜一样的面目可憎的臭老头子?”

“的确是绿···不过面目可憎好像就···”

“对!没错了!就是那个可恶的老头子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他过会儿就会来找我,你在这里等着就好,等他出现,就好好教训他一顿!”

虽然得到了有用的情报,但那骑士有些哭笑不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怎么看都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张牙舞爪地好像恨不得要给那人点颜色看看。

“谁是面目可憎的臭老头子啊?小妮子,还想多吃点苦头吗?”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懒散地声音从上方传来,一道碧绿的火焰闪过,两人面前凭空就出现了一个绿色的人影,冷着脸面色不善地瞧着路易丝和那骑士。

“我可什么都没说···”

路易丝缩了缩脖子,躲到了那骑士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小心地看着前面的情况。

“甘多夫大师,我可总算找到你了。”

那骑士行礼道,看上去对那老魔法师颇为尊敬。

“罗德里格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但我可没什么兴趣掺和你们大雪山那些烂摊子事,叫蓝海悦去找别人吧。”

老魔法师没等那骑士继续说下去,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就算拥有钥匙,可是找不到门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那骑士缓缓道,拔出了手里的剑,放在眼前,似在观赏。

这是一把十分细窄的银色长剑,薄如蝉翼,一层细碎的冰棱笼罩在剑身上,构成了一圈一圈的奇异纹路,散发着宛如实质的寒气,在阳光下折射着令人迷醉的银色光辉,美轮美奂。

“你们那些事管我屁事,快点走开,别让我再看见你。”

老魔法师不留半分情面地说道,扭过脑袋驱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甘多夫大师,你带这么一个小姑娘到这种地方来,应该不是一时兴起吧。”

被干脆利落地拒绝后,那骑士并没要焦急,忽然开口道。

“喂喂,罗德里格斯,你好歹也是个骑士,不会做那种卑鄙的事吧。”

那老魔法师瞥了路易丝一眼,好像有些紧张。

“甘多夫大师你不是一般人,我想要的也不是一般的东西,没办法的时候自然只能用一些不一般的手段了,那秘密对你来说也许并无多大用处,可是对我们来说,却很重要。”

那骑士不慌不忙道。

“等一下!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不一般的手段啊,那个···难道说···我被当成人质了吗?”

路易丝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忽然明白了什么,一下子从那骑士身后跳出来,睁大了眼睛惊讶道。

“这就要看甘多夫大师有没有这么想了,小姐,你不必这么惊慌,你对甘多夫大师来说应该很重要才对,我想他不会拿你冒险的。”

那骑士笑道,虽然未动,但路易丝明显感到身边的温度刹那间降低了几分。

“哈?什么重要啊,这个可恶的臭老头子一路上都在折磨我,简直就是恶魔,你想用我来威胁他,还是算了吧。”

路易丝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的耸了耸肩,慢慢走到了两人之间。

“是吗?不过甘多夫大师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吧。”

那骑士看了看老魔法师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胸有成竹道。

“哦···我管你们是怎么想的!!”

路易丝扮了个鬼脸,忽然拔腿就往林子的更深处跑去,动作比雪兔还要矫健,那骑士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有这么一着。

“哈哈,好个机敏的小妮子。罗德里格斯,你剑术一流,绑架的本事可不怎么样嘛。”

那骑士身形急闪,就似从原地凭空消失,下一刻就已经逼近了路易丝背后,一把朝她脖子抓去,但猛然间一个绿色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抬手就放出了一堵碧绿的火墙。

“甘多夫大师,你如此固执,只能恕我无礼了。”

那骑士一剑干净利落地劈开了火墙,冷冷道,眼眸变成了璀璨的金色,猛烈的冰寒斗气从他身上爆发,形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雪漩涡。

“以为我怕你吗?我成名的时候,你都还没转世投胎呢,臭小子。”

老魔法师放声大笑道,随手又放出了两条咆哮的火龙。

身后响起了震天的对轰声,强烈的气浪卷起了漫天的雪花,就连空间都在颤动,路易丝吓得直吐舌头,一步都不敢停下,连滚带爬地拼命往前跑,只希望离那两个煞星越远越好。

“辰,保佑路易丝能够平安回去吧。”

路易丝脱掉了厚厚的手套,轻抚着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纯白的戒指,心里不住祈祷,这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送给她的信物,路易丝把它当做辟邪消灾的幸运符一直戴在手上,只要摸着这枚戒指,就好像哥哥在她身边守护她一样,每一次都能令她安心。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前方的树木渐渐变得稀疏,一大片白茫茫的冰原呈现在路易丝的眼前,无边无际,日光照耀在冰川上,荡漾起一圈圈瑰丽的光弧。

路易丝慢慢停下了脚步,累得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正想着接下来该往哪边跑,忽然头顶上传来了翅膀扑闪的声响,一个人形的阴影笼罩下来。

她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娃娃脸的男人从天空缓缓落下,他身上穿着神殿的制式铠甲,但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他背后那一对巨大的羽翼。

“老家伙逃命的本事倒不小,不过又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

那男人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嘴里好像在轻轻嘀咕着什么,扑打着羽翼,轻飘飘落在路易丝不远处。

“你是谁?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鸟人?”

路易丝惊叫道,她还从来没亲眼见过背后生着翅膀的人,这种生物以前只有在睡前的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

“我是天使,女神的使者,你可以叫我斯芬克斯,路易丝公主殿下。”

那男人说道,慢慢朝她走来,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你认得我?”

“你是辰殿下的妹妹,皇室的公主殿下,我又怎么会不认得你。”

“你···是来救我的吗?是辰让你来的吗?”

路易丝站了起来,有些迟疑道。

“当然···是啊,我和辰殿下也算很好的朋友呢。”

那娃娃脸的男人面色如常地笑道,靠近了路易丝。

“太好了!唉?小心身后!那绿帽子老头来了!”

路易丝似乎终于松了口气,目光越过那娃娃脸男人肩膀,忽然捂着嘴叫道。

“甘多夫?!”

那娃娃脸男人吃了一惊,急忙转过头,但后面空空如也,有些疑惑地回过头,面前猛地一大捧雪朝他脸上铺天盖地的飞来。

“辰他最讨厌鸟人了,你怎么可能是他的朋友,你以为本公主这么好骗吗?”

路易丝娇哼道,一溜烟地朝冰原上跑去,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金光一闪就将所有雪块震散,那男人看着路易丝拼命逃跑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双翼一振,飞了起来,一个呼吸间就追上了她,指间弹出一道金芒,闪电般打在了路易丝的背上,路易丝一声惨叫,循着惯性向前倒去,在光滑的冰面上连滚了十几个跟头才停下来,头上的毛绒帽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头如太阳般耀眼的金色波浪卷发。

“竟然戏弄我,胆子可不小。”

那娃娃脸男人漂浮在路易丝头顶,居高临下地戏虐道。

“呜呜···好···好疼···”

路易丝勉强支撑起身体,面色一片苍白,背上火辣辣的痛,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要散开,别说跑了,现在就算站起来也很困难。

“不跑了吗?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多玩一会儿。”

那男人落在路易丝面前,轻浮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的容颜。

“把你的手拿开!我是罗兰帝国的公主,你犯上不敬,罪该万死!”

路易丝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湛蓝的美眸怒视着那男人,一把将他的手拍开。

“嘿,不过一个凡人公主而已。话说起来,我好像还没上过公主,不如今天就试试吧。虽然性格真是不讨喜,但的确是个出色的美人。”

那男人邪气地笑道,视线不老实地从她的脸庞和身体上扫过,邪恶的意味让路易丝一阵恶寒。

“你···你想干什么?”

路易丝双手本能地护在了高耸的胸口,虽然极力表现的不屈,但脸上渐渐显著的恐慌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干什么呢?当然是干!你!了!侍奉一位女神的神圣使者的荣耀可不是每一个凡人都有机会获得的,你也希望沐浴在女神的荣光下吧,路易丝公主殿下。”

那男人不怀好意地怪笑着,将路易丝用力按到在了冰面上,随手就撕开了她胸前的衣物。衣屑纷飞,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路易丝微微颤抖着,可是一丝抵抗的力气都没有,随即又是一声嘶啦的声响,她的保温棉裤也被扯得稀烂,一眨眼的功夫,她浑身的的衣物几乎就被剥得精光,那人的双手熟练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手指开始侵袭她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

“我才不要这种东西!!放开我!!”

路易丝羞恼道,膝盖猛地撞向了那男人的胯间,可是一碰之下,一阵金光剧烈闪烁,路易丝顿时觉得膝盖上剧痛,好像撞在石块上一样,疼得她直吸冷气。

“这么弱小的力量,真是让我感到可怜呢,对于不肯诚心信仰的迷途羔羊,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教一番呢。路易丝公主,虽然你不认识我,不过说起来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呢,一转眼就···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那男人得意道,视线不老实地扫过少女散发着无限青春气息的诱人娇躯。

辰,救救我,我不要这样子···泪水朦胧了明眸,路易丝紧紧咬着樱唇,没有说出一句哀求的话,她在心里祈祷着,向着她最信赖的人。

“还在心里向谁求救吗?你以为在这里还会有谁来救你吗?不要这么哭丧着脸嘛,你很快就会舒服地求我快点干你的。”

那男人嬉笑道,眼见路易丝已经像一只被剥光待宰的羔羊一样彻底无力反抗,他松开了裤子的系带,露出了一根狰狞可怕的东西,炫耀似得在路易丝的面前摇晃着。

“卑鄙!无耻!淫贱!下流!你这样也算是女神的使者吗?放开我!混蛋!!”

饱满挺拔的酥胸急速起伏着,清丽动人的娇颜因为羞怒而涨的通红,路易丝毫不示弱地瞪着那男人,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骂道,把一切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都骂了出来。

“这感觉还不错嘛,你生起气来的可爱模样可真是让我更有冲动了,难道你也已经等不及了吗,公主殿下?”

紧抓着路易丝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那男人愉快地笑着,慢慢朝路易丝的身上压了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辰!!!”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划过,感受到那男人胯下根灼烫粗大的丑恶东西朝她最隐私的部位靠了过来,路易丝瞪大了眼睛,娇躯紧绷,终于忍不住慌乱地叫出声来。

“没用的,公主殿下,你以为辰殿下现在还能听到你的呼唤吗,乖乖做我的女人吧,我一定会好好喂饱你的。”

那男人紧盯着着路易丝惊恐的俏脸,一点点对准了位置,缓缓吸了一口气,为冲刺做着最后的蓄力。

“辰他···哥哥他···一定会来的。”

路易丝咬牙道,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不停颤抖。

“你相信奇迹吗,公主殿下,但很可惜,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女神,是没有谁可以创造奇迹的。”

“辰!!!”

那男人戏虐道,欣赏着路易丝最后的挣扎。

但忽然间,他脸上得意表情僵住了,因为随着路易丝的呼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白色光芒从她身上猝然爆发,刺眼的白光让他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清楚。

随着白光而来的,是一股他十分熟悉的波动,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来自他身下的路易丝。

“神力?”

那男人脸上自如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汹涌而出的巨力弹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才稳住身形,有些惊异地望着逐渐被柔和的白光所笼罩的路易丝。

路易丝感到浑身都暖洋洋的,所有的伤痛寒冷都在一瞬间消失,仿佛有什么东西响应着她的召唤,无尽的白光从她左手的戒指上涌出,化作一道粗大的光束,冲破了天际,神圣浩然的光芒照耀着大地万物。

随着白光的显现,刹那之间,原本风平浪静的天空中,风起云涌,无数狂暴的气流朝着那白光的位置汇聚。

一声震彻天地的轰然巨响,仿佛打开了一道通往未知领域的大门,天空里赫然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浩瀚绚丽的星空,随即,一道闪耀的流星从中坠出,拖着燃烧的长长尾翼,朝着路易丝的所在急速落下。

“啊···啊!!!等、等一下啊!!不要砸到我头上啊!!”

原本被这震撼的场面惊呆了的路易丝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往边上躲避,生怕被砸个正着。

片刻间,那流星就落在了路易丝原本所在的地方,但没有预想中的爆炸,那剧烈燃烧的流星在落到地面的一刹那就变作了无数星屑散开,星光之中,一个挺拔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形健美匀称,肌肤如同初生的婴儿那般细腻,带着乳白色的光晕,如梦如幻,年轻英气的脸庞冷峻坚毅,他仿佛刚刚醒来似的缓缓睁开了双眸,瞳孔里散发着寒潭似的幽光,令人不寒而栗。

“是你在召唤我?”

那赤裸的年轻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接着他转向了路易丝,冷冰冰道。

“我···我不知道,如果你指这枚戒指的话,那大概就是吧,那个···请问你是?”

路易丝勉强用破烂的衣物遮挡着几近全裸的身体,怔怔看着那突然从天而降的赤裸男人,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我是『圣者』,听从你的召唤而来,公主殿下。”

那赤裸的年轻男人随意跨出一步,就出现在了路易丝面前,他半蹲下来,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接着握住了路易丝的小手,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感觉不到,在哪里都感觉不到,从日出到日落,走遍了整个帝都,但那熟悉的气息就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仿佛连时间的流逝都忘记了,杜威不知道头顶的那轮皎月是何时挂上天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但他无法停下,一股像是要破胸而出的烦躁驱使着他不断找下去。

“你丢了什么东西吗,阿拉贡?”

冰冰凉凉的嗓音如同一盆雪水迎面浇下,隐隐带着一丝无聊的慵懒,杜威像是被突然惊醒,四周没有人影,直到他抬头,才看到了幽魂一样悬浮在空中的弥赛亚。

“只是饭后随便逛逛而已,有助于健康。”

杜威顿了顿,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状似悠闲道。

“哦,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那你的闲情逸致了,我还以为···你会对离家出走的任性大小姐有兴趣呢。”

弥赛亚掩嘴笑道,冰雪似的银色长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没什么兴趣。”

“真的吗?随便我把她怎么样都没关系吗?”

就似刻意放慢了语调,弥赛亚魅惑的轻笑着,一字字道。

“她在哪?”

杜威眼神一变,面色渐渐变得阴沉,寒声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她在哪?”

杜威机械似的重复道,冷冷斜睨着天空中的弥赛亚,眼睛一眨都不眨。

“你生气了吗,阿拉贡?我原本以为你会高兴才对,一直被一个目的不明的小姑娘监视着应该很难受吧,现在,你可是自由了。”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很奇怪啊,阿拉贡,什么开始,你好像已经乐在其中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是肩负着什么重要使命的英雄了吧。”

“有吗,大概不能反抗的时候,就只能好好享受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吧,你不也是吗?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

杜威冷漠道。

“神情真可怕呢,阿拉贡,如果我已经对她做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办呢?”

弥赛亚俯视着杜威,慢悠悠道,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真是无聊,我没什么兴趣陪你玩下去了。”

紧盯着她沉默了片刻,杜威忽然冷笑道,转头便走。

“真是冷淡啊,阿拉贡,以前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我不是什么阿拉贡。”

杜威没有回头,反而越走越快。

“你就是『阿拉贡』啊,不该存在的注定就不该存在,你和我都逃避不了。

哼,别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跑了,回去的话,说不定大小姐已经回来了。”

弥赛亚似在幽幽叹息,杜威脚步一顿。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心中一动,豁然回身,但身后空空如也,弥赛亚已经渺无踪影,只剩下最后悲哀无奈的叹息还在他耳边缭绕。

······庞大雄威的帝都城墙在黑暗之中,轮廓依然那么分明,除了位于帝都中心的皇宫之外,庞大的帝都里,罕见明光,和皇宫里高耸的白塔相辉映的,是位于帝都城西的魔法工会总部的高塔,还有帝都城东的光明神殿。

巍峨的神殿,从占地规模来看,是帝都的三大建筑之中最小的一个,它没有皇宫那样占据了大片土地的面积,甚至也没有魔法工会一代一代经过修缮之后,那个让人惊叹的精致的六芒星形状的整体建筑,可是,站在神殿之下,看着那数十层高大的台阶上,神殿的轮廓,在夜色之中却充满了庄严,这是一种经过了岁月磨砺之后留下的一种让人仰视的凝重。

四方形状的大殿寓意着神殿秉承神灵的代言人屹立人间的准则,公正。

虽然“公正”这个词语未必准确,千年以来。也曾经有不少人质疑过这种所谓的“公正”,可是那些声音都早已经消失。因为光明神殿虽然没有皇宫里那座自阿拉贡时代就留下的白塔,也没有魔法光芒常年燃烧不熄的魔法高塔。可是,在光明神殿的大殿之前,那数十层台阶之下,却有着另外一个象征着这种“公正”

的建筑。

火刑柱。

这似乎只是一根很普通的大石柱,因为千年以来不知道承受过了多少次惩罚的火焰。石柱的颜色是黑黢黢的,除了看上去比普通地柱子要宽一些之外。这根柱子似乎并没有多少起眼地地方。可站在这根柱子下,似乎就能感觉到那种让人心中沉重的压迫感。

大殿的立柱之中,透出隐隐地火把的光芒。而殿外的这根火刑柱却就这么安静的屹立在黑暗之中。上面地那些烟火焚烧的痕迹。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诉说,诉说着神殿的传统,神殿的庄严。

四周寂静无声,远处的神殿之下。只有几名当值的神圣骑士。穿戴着全副的铠甲,屹立在大殿之下,夜色笼罩在他们的身上。使得他们看上去就犹如雕塑一般。

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火刑柱之下。全身笼罩的黑色长袍,仿佛让他时刻都藏身于黑暗之中,这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火刑柱。看着上面那千年来不知道多少次的烟火焚烧的痕迹。

“你整夜都站在这里吗?”

在这个黑袍笼罩的人地背后,大约十步之外,一个全身白色长袍的老者,仿佛忽然就这么一步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苍老的脸庞上满是刀斧雕刻一般地的深深皱纹,那肤色似乎很苍白,苍白的近乎虚弱,可那双眼睛,却流淌着一种难以诉说的宁静。

“教宗陛下。”

那黑衣青年回答道,依旧望着面前的柱子,似乎对这老者的突然出现并不意外。

“一切都已注定,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一点,俄浦迪斯。”

老者的步伐蹒跚而沉重,声音却平静从容。

“女神与你我同在,不要迷茫,不要害怕,一切都在女神的注视之中。可是···我不能容忍失败,不能忍受女神的荣光被无知的凡人所亵渎。”

那黑衣青年握紧了拳头,暗金色的眼眸中似有金色的火焰在燃烧。

“你的确需要弥补曾经所犯下的过错,俄浦迪斯。作为容器,她是必要的,去把她带回来,这一次,你不允许失败。”

那老者沉声道,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半途而废可是不好的。”

就如同突然的消失一样又突然出现,杜威房间外的阳台上,千里雪孤寂的背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单薄。他低哼了一声,负着手渐渐靠近她。

“我不会停下的···陛下···”

千里雪平静道,并没有回头。

“那就很好。”

杜威与她并肩站在了一起,看着夏季的天空中格外清晰的月亮,轻呼了口气,沉默下来。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不知无言了多久,千里雪终于悄声道,空灵清幽的脸上依旧冷淡,但那双晶蓝的眸子却好像不再似以前那样充满了死气,有什么令人温暖的东西在深处真正开始绽放。

“你想告诉我的自然就会告诉我,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

杜威心有灵犀道。

“对不起···”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停下···”

千里雪低下头,浮现出了淡淡的哀伤,杜威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

“所以···说说吧,你的···『愿望』。”

心中有着某种微妙的预感,杜威伸了伸手臂,似乎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

“我只是有些好奇,不想说就算了。”

杜威平淡道,就似并不在意。

“我想要···”

清冷的月色轻纱一样柔和地洒在她的身上,反射出朦胧的纯白柔光,在黑夜中扩散,让一切都显得如此的不真实,如同梦境飘渺虚幻的错觉里,杜威轻轻屏住了呼吸。

“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

“所有人都能够幸福的···”

“完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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