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缠 - xp1024.com
《恶女难缠》


1-7

01 鼻血成河

车水马龙的红绿灯前,绿灯亮起,一辆红色福斯轿车却突然熄火抛锚,堵住了外车道,等在这部车後面大排长龙的车流,以为前方车没注意绿灯亮起,狂按喇叭警示,「叭、叭、叭……」

「催什麽催!车子就是发不动啊!」坐在车里的瞿萍无论怎麽扭动车钥匙,她的高龄福斯二手车,就是耍著子不动,让她忍不住对著方向盘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

「***,你什麽时候不坏,偏偏皇帝老爷叫我来接太子,才跟我耍脾气,无非要我丢饭碗不可是不是?要是我没头路,就将你卖了换生力面吃,咱等著瞧!气死我了!」

她气得槌了方向盘几下,车子还是没动,手却痛了。

「扣……扣……」有人走过来敲她车窗。

臭著脸的瞿萍将车窗缓缓降下,窗子降下来後,一位西装笔挺长相俊挺的年轻男屈身趴在车窗问:「小姐,车子发不动吗?」

男人面露微笑,声音似乎经过修饰,显得格外温柔。其实被堵在後面,走过来时他是一肚子气,当车窗落下刹那他眼睛一亮,驾驶座上竟是位身材火辣的长发美女,低垂的衿口露出让人喷血的明显线,让他煞了魂也消了怒火,差点连鼻血都喷出来。

「先生,对不起我的车子无法发动。」瞿萍赶紧装出甜美笑脸,用她翦翦水眸望著站在车外的男士,一脸委屈、梨花带泪。

「小姐,你再试试吧!後面车子全被你堵住了,要是不行,请车厂来拖走吧!」男士细声道,温柔的像想哄她睡觉一样。

她就是发不动,才会杵在这啊!车厂也不是打了电话,拖吊车立即就来!瞿萍气急败坏想:「催什麽催?不然你来发动,我在外面给你扇风好了!」

「就是发动不了……」瞿萍装无辜,很想脱口而出说:「你比较行来开呀!」但维护她淑女的假象她咽了下去。

这男人好像听见她心里的咕哝,考虑三秒说:「小姐要不要先下车,让我试试?」

瞿萍回头望一眼後头的车子一部部陆续倒车开走,想想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就让他试试,她就不相信自己开了五年的老爷车不听自己的话,却听别人使唤。

「好吧!」瞿萍打开车门下车,身旁的目光马上被吸引而去,彷佛她身上闪著耀眼光芒。

她线条优美的长腿下,蹬著ㄧ双显眼的红色三寸高跟鞋,短短的金色裙子只盖住翘臀,倘使没被那件长度过膝的鹅黄色大衣,铁定让一干男人鼻血成河。

又有人走过来,这回不只一位,是数位等得不耐烦及想见义勇为的男,还有……还有……警察!!

不会吧!给我报警,你们存心要我吃红单。真坏心眼啊!男人们!

「小姐,这是你的车,驾照跟行照有没有?」警察先生说。

「喔。」瞿萍噘著嘴无辜的应了声,从皮包拿出证件。

车上那男人也没比较高竿,车子仍一动也不动,连一声哀嚎都没有。

「小姐,我看还是请车厂来拖走吧!」那个男人一筹莫展晃著头下车。

她早知道了。

不到五分钟,她那部跟她外貌有点不成正比的老爷车,被那些争要她名片的男人推到路旁。她只好收拾车内细软,站在车外等车厂来。

「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我看我跟这个空降的太子一定是八字不合,要不然怎平常车子不坏,偏偏今天给我故障,而且还坏在机场前面。」瞿萍抬头瞪著远方大大的「机场」二字,真是讽刺啊!

「小姐住哪?还是要去哪?我可以顺路载小姐一程。」一位刚帮她推车,好像也是来接人,却已接到人的男士,开车经过问。

她心里气得直咕哝,幸好好心的男人还不少,这应该叫做「美女的专利」!

「喔、喔、不用,谢谢!我还要等车厂来拖车。」谁不想坐崭新香车,尤其是美人!可是,即使她那部是二手老爷车,看在伺候她几年的份上,她不能就这麽将它遗弃在路上。

她这麽回答男士们当然很失望,可她更失望啊!

车子被拖走後,拿著阻碍交通的红单子,瞿萍美丽的脸上竟是沮丧,拿了她名片的男人也鸟兽散,各自呼啸而去……唉!

算了!乡巴佬太子,没啥好巴结的!她颓丧的拿出包包里的智慧型手机,「喂,我车子坏了,要进厂维修几天,你们另外派人来接太子吧!」

对方听见很气恼,「都几点了,你现在才说,这时间人早到了,你要我被董事长轰吗?」

「吼什麽吼,老娘车子坏了已经很不爽了,要接不接随便你。」啥?敢跟我这御用秘书大吼大叫,不要命了!没车的瞿萍已经很气,被那小小特助大吼大叫,她更是不爽,积了一肚子怨气。

气得将手机塞进皮包,赫然看见计程车擦身而过,大叫:「啊……计程车……计程车……」她慌乱的挥著手,蹬著高跟鞋追了过去。

就在她打开计程车门时,一个男人提著大包小包直接窜了进去,全然无视她的存在,她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

怪怪!这男人是不懂得礼仪,还是从山上下来的土匪,不知道这是她招的计程车吗?

车子坏了还被开单,现在又被莫名奇妙的人抢计程车,她怒火攻心,瞠著大眼睛对著车内拿著大包小包一副乡巴佬样的年轻男子破口大骂。「拜托,这是我招的计程车,你这人怎这样,还坐得这麽安稳?」

男人皱皱眉头,不以为意,好似她招车他来坐是应当的,但看她那麽生气,他好心的将旁边座位的行李放在脚下一派轻松说:「还有位置,你也可以顺便上来啊!」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拍拍旁边座位。

还笑!竟敢笑!「谁要跟你坐同一辆车,死不要脸的男人,无耻的痞子!」骂完,一再诸事不顺的瞿萍气呼呼的用力甩上车门,狠狠一声,「碰!」

门关上了。

就在车子缓缓前进时,她愕然惊觉自己也被拖著跑……怎会这样?她的大衣被车门夹住了啦!!

「欸!欸!停下来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停车呀……」她霎时花容失色,蹬著高跟鞋的她,衣服被紧紧挟住抽不出来。这件大衣可是名牌货,上个月刷卡买的,钱都还没付完捏,不要给我卖了呀!

她惊慌嚷嚷,车子往前开了十公尺,就在她跌个狗吃屎时赫然停了下来!

车内的人开门出来,装出一脸惊恐,看著匍匐在地上,长相漂亮样子却很狼狈的瞿萍正要爬起来,伪善的伸出手说:「喂!喂!瞿秘书你在干嘛?大马路上这样很难看耶!你看你,内裤都跑出来见人了!」

瞿秘书??

瞿萍趴在地上,抬眼冷睨那张笑嘻嘻的俊容──他叫她瞿秘书?

***!莫非这人就是跟她八字不合的乡巴佬太子──姚贺?!作家的话:

02 该死的老色鬼

臭男人!瞿萍心里暗骂,挥掉他的手,咬紧牙自己爬起来。

她痛得扭曲了脸,五官全皱在一起,该死的姚贺脸上笑意却更浓,分明是在取笑她,使她恨得牙痒痒!

「瞿秘书还可以走路吧!刚才我没看见你要上车啊!怎追著车跑?可别告诉我老爸我欺负你喔!」姚贺戏谑道,眼睛有意无意瞄著瞄瞿萍大衣里边露出的深邃沟。原来就是这麽个爆女人在他老爸身旁耀武扬威、谄媚蛊惑,搞得他老妈也要去隆、整形才能保得住婚姻──真是好一个骚货!

那是什麽嘴脸?假惺惺!瞿萍气得很想掴他一巴掌,要是他不叫姚贺的话!

绷著脸,细皮嫩的膝盖擦破皮的瞿萍再也笑不出来,咬著牙问:「请位阁下就是姚贺姚大少爷吗?」

呵呵呵──见她这麽狼狈,姚贺在心中爽笑三声,感觉像帮他老妈报了一箭之仇那麽爽!

「嗯,我是姚贺。」他扬起下巴骄傲道。

姚贺就姚贺,怎就威风起来!瞿萍才不吃这套。早说嘛!瞿萍冷睨他一眼,装模作样道:「姚总自己回公司吧!公司有人会接姚总去董事长帮你安排好的住处,我……我要去医院擦药,不奉陪了。」

痛死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给老娘等著瞧吧!

「这……你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老爸叫你来接人的不是吗?」姚贺视线移到她修长腿上红肿沁出血丝的地方……坦白说,他有些许内疚,但是,想到五年前,他还在美国念书时,他那花心老爸迷上身边波霸秘书,跟他老妈离婚,他就气得恨不得瞿萍那伤在她脸上,给她个见不得人。

「你没看见我在流血吗?」瞿萍按捺不住语调微愠。

「流那一点血,又不会死人!」姚贺扬起眉蓄意忽视她的伤口,还神气巴拉说。

气死人了!他还是人吗?「你这人怎这麽说话?我在家你公司上班,可不是把命卖给你家。」

「你不是卖命我知道,是卖……身!」姚贺故意拉长语调,睨一眼瞿萍前可以挟死苍蝇的沟。

「你……欠揍……」脚痛死的瞿萍气得瞪大眼,握起拳头,想一拳往他俊脸挥过去。

「先生请问你还要不要坐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下车问,就在瞿萍拳头已经挥起到达口那时。

「喔……麻烦请等一下……」姚贺应司机一声,闪见朝自己而来的拳头,嘴角扬起一丝轻视:大无脑!「我自己回公司去,小姐!你就请便吧!」

呵呵呵──姚贺大摇大摆转身进入车内,想起瞿萍那漂亮脸蛋气得扭曲变形,他就想痛快大笑,彷佛第一回合他已胜出,往後也可以好好吐一口心中怨气了!

看了医生、擦了药,可是一早起床瞿萍的双膝仍肿得像猴子屁股,让她虽然睡了一觉,神也好不起来!

「你伤口都肿成这样还要去上班?」还穿著睡衣,头上卷著两个发卷的郦文荷,忧心的看著跛著脚往餐厅去的瞿萍道。

「哼!能不去吗?今天那个该死的姚贺第一天上班,没听过新官上任三把火,怎知道他会玩什麽把戏,昨天把我弄得跛了脚,搞不好今天在我背後捅我ㄧ刀,我还是小心为妙。」坐下餐桌,吃著郦文荷帮她准备的火腿煎蛋跟葱油饼。

自从父母双亡,文荷一家人对她最为照顾,无论是文荷父母或她哥哥都对她无微不至,哪像其他人只会用些奇怪的眼光与方式对待她,尤其昨天那獐头鼠目的姚贺……杀千刀的……她真想像吃火腿那样,一口将他咬下来嚼烂。

「那个姚贺……嗯……不!是姚总经理真有那麽坏吗?」郦文荷纳闷问。

「什麽姚总经理?拜托,文荷又不是在公司,你这麽怕他干嘛啊?」瞿萍大口咬下一口火腿,想像是该死的姚贺,咬起来感觉很快活,整个人神又舒畅起来。

「喔!」郦文荷轻应了声,噘著嘴,不懂瞿萍怎可以凡事都如此强势,自己却懦弱得像只蚂蚁,别人随便一踩都可以死一百次。

一进公司,整个氛围果真不同……当然不同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所有人都上紧发条、严正以待,平常嘻嘻哈哈的人,今天都正经八百;平常正经的,今天异常严肃……还有、还有的不同就是……

「瞿秘书,你的脚怎麽了?」平常对瞿萍火辣身材垂涎三尺的财务经理,见瞿萍穿著热裤的两边膝盖裹著纱布,还有几处擦著红药水,别人不敢问,他好奇问。

该不会是被人家老婆追打跌的吧!?

「不小心跌倒啦!」该死的老色鬼,看什麽看!真该教当总机的文荷扶她进办公室,免得被看笑话。

「喔,那真不小心,高跟鞋穿那麽高,要小心点,要不要我扶你?」还没经过瞿萍同意财务经理即自己色眯眯附了过去,好像瞿萍那露出线的曼妙身材召唤他一样。

「不用了,走两步就到了……」瞿萍闪过一边、做做样子,勾勾甜笑。谁还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什麽吗?不就是一袋豆腐渣!肖想近看她沟,门都没有!

难看的跛著脚她还是安然的走进办公室,坐上她那张大大的皮制沙发椅上,感觉舒服多了。

「姚贺,等著瞧!老娘一定会讨回来!」狠话一出,她即痛得低呼起来,「唉哟!我的脚……」

乖乖!撞到桌子了啦!呜呜呜……好疼啊!该死的姚贺!你给我牢牢记住!

此仇不报非君子……作家的话:

03 原形毕露

瞿萍一双膝盖痛得欲哭无泪。

反正只要姚贺还在『鐉东事业集团』,她瞿萍也还没夹著尾巴滚蛋,地球就这麽圆、条条大路也通罗马,何况『鐉东』才这麽大,总有一天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定会找到机会一耻雪恨!

「笑!!竟敢笑?迟早要你笑不出来……姚贺,你这死王八蛋、臭婊弟、我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太生气了!

瞿萍一把捉住桌上那只无线滑鼠,用力的往门板上扔过去泄愤……『叩──』滑鼠像颗球飞了过去,狠狠撞上硬梆梆门板弹落地面,霎时脆弱的身体鞠躬尽瘁、死而後矣!

就在瞿萍瞠著瞳孔里燃烧的怒火,看著滑鼠『砰』一声四分五裂变成鼠尸散落一地时,门忽地被打开……

瞬间,瞿萍眼珠里那两团火球愕然变成两冰柱,她霎时愣住!

不会让他看见她原形毕露吧?!

「董、董、董、董事长……」瞿萍牙齿发著抖喊。怎这麽巧?什麽时候不来,现在来……这、这、这……那只老鼠是自己爬过去的,自己爬过去的,不干她的事!

「呵呵呵──」瞿萍从椅子上弹起,望著地上鼠尸,尴尬傻笑三声,就好像那只老鼠真是自己想不开爬过去撞墙而亡!

呜乎哀哉!为它默祷三秒!

「这……这是怎回事?」挺著小腹、头顶略微光秃的姚大韦望著地上零件咧著嘴,露出一脸疑惑。谁惹她生气了呀!我的小美人鱼啊!那人不要命了呀!

「没、没有……董事长!」瞿萍赶紧跛著脚蹬著腿过去,慌忙捡拾一地零件。她一蹲下,头上那几盏白织日光灯瞬间全往她前那条低垂的隧道投而去,两团圆滚滚的美峰瞬间发光。连站在她身边挺立的人,脸上那两具灼然目光也跟著被慑了去。

哇!今天的嫩肌感觉更丰满,好像快挤破她的衣服,蹦跳出来。

年纪不小的姚大韦有点受不了眼前刺激,裤档里悄悄鼓涨起来。本想来跟她说,订个餐厅晚上几个心腹、亲信,大夥儿一起去跟他那宝贝儿子姚贺接个风,庆贺他接掌『鐉东事业集团』总裁一职。

可是,看见她那涨如满月的巨,他脑袋一时恍了神,口水直往咽喉里流、眼睛也吃尽冰淇淋,然烧的欲苗熊熊在体内点燃。

姚大韦下意识跟著蹲了下去,眼里闪著心疼爱怜,轻声细语道:「怎了?脚怎都是伤啊!」眼睛顺道瞄了一下瞿萍口,若隐若现的淡褐色晕让姚大韦跨间赫然勃动几下,平常不怎灵光的雄风也霎时硬了起来,有点耐不住的想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她故意的吗?穿得这麽低,谁忍得住啊!

「呜、呜、呜……」她抬起头梨花带泪,可怜兮兮的瞅著脸色开始涨红的姚大韦哭诉,「昨天、昨天去接姚总摔的,疼死我了,呜呜呜……到现在还很疼呢。」

不忘多唱两声哭调,就算没要姚贺马上死得很难看,总要点补偿、补偿吧!

「喔喔喔……心疼喔!别捡了,我叫许秘书找人来扫一扫就好了,赶快起来。」姚大韦将眼眶勉强挤出泪的瞿萍牵了起来。

「那顺便再帮我买只滑鼠吧!这只因公殉职的老鼠已功成身退!」瞿萍擦擦眼泪表示哀悼。

「喔!」姚大韦听她这麽形容有点哭笑不得,一只滑鼠算啥!要是她愿意上床恃候他,别说一只滑鼠,一家整家滑鼠工厂都买给她。「我会交代下去,我的小美人鱼!」

「谢谢!董事长!」瞿萍娇声嗲气,听得姚大韦心口酥痒难耐。

「只是,这……这口太低了!」一起站起来,姚大韦眯著眼冷不防将她口衣服拉上,触到她前嫩,胯下不禁又骚动了下,感觉抵得裤档快破了。

「董事长……」瞿萍噘著嘴轻声嚷嚷,娇羞的用手掩住口,装模作样说:「你碰到人家了啦,这衣服就这麽设计的,人家也不想啊!」

「呵呵呵……」姚大韦爽朗地轻笑几声,抖抖手,色眯眯道:「有吗?」

「哪没有?」瞿萍又来了,故技重施。「昨天姚总让人家跌得一身伤,疼得睡不著,今天姚蕫又偷人家一把……不管啦!你要赔人家……」

瞿萍翘著双唇撒著娇。前几天她在网路上看见爱马仕柏金包限量款好喜欢,就算是二手转手价也不差……不捞白不捞……

她狮子大开口。心里窃笑。

「爱马仕柏金包?」姚大韦呵呵笑开,连想都没想,「这简单,晚上去饭,吃完饭,带你去买。」

「谢谢姚蕫!」她高兴的花枝乱颤,飞也似地钩住姚大韦手臂,往他、有些下垂松垮的脸上贴上一吻。

吻了下去,咸猪手也一把往她软嫩的口掐了上去。

「哇──」她假装一惊,眨动水眸,著口装纯情。「人家不要嘛!」

「哎哟!而已嘛!又不是压你上床,」姚大韦死不放手,又了把,眼睛瞠得很大,口水直流。「这嫩怎看都很可口,嚐嚐一定也不坏,要不要呢?」

「死相,姚蕫……」她装著打情骂俏。

「呵呵呵……」姚大韦心痒、肿胀、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打发走姚大韦,可以的都被透,关上办公室门,瞿萍累得瘫跌在辨公倚内,呼出一口窝囊气。「老爸、儿子半斤八两,一个样!」她嘴里嘀咕,翻了翻白眼……好讨厌的感觉喔!

要不是姚大韦这男人太色、钱太好拐,她才懒得在这里三、两天让他一把,又不是打麻将等自,有机会胡了!话再说回来,他那又又厚的手,得她起一身疙瘩,本爽也爽不起来。

但看在爱马仕柏金包的份上,还是忍忍吧!

下星期就是郦妈妈的生日,早跟文荷说好下星期回乡下去,送了这麽个厚重的礼物孝敬郦妈妈,她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反正是别人买单,又不是她,她也没损失!

这也是她的一片孝心,照顾她十年的郦妈妈高兴,她也高兴。作家的话:

04 老牛嫩草

就算跛著脚瞿萍还是要将柏金包要到手。

逛著品店她千挑万选,这不满意、那不上眼,姚大韦还以为她买来自己用,全然不知孝顺的瞿萍想借花献佛,孝敬视她为己出的乾妈。姚大韦坐在一旁笑嘻嘻看著她挑皮包,一个字都不敢唠叨,耐著子不过想讨好她,再一步一步拐她上床,来个老牛啃嫩草逍遥兼快活。

想到他心里就爽!

瞿萍逛了好几圈就是拿不定主意,色彩太鲜豔的不适合郦妈妈,太重的又显得老气,她最後在姚大韦看见标价乍舌之下决定要了大象灰那款……这颜色郦妈妈铁定会喜欢!

「他***,这样一个包都可买一部国产车,你干嘛还开那辆老爷破车,买部新车不就得了。」在车上姚大韦想起刚才签下的帐单心疼不已,说心不疼是骗人的,到现在什麽都没吃到,该送、该买的都花了,连一脚趾头都没啃到,这条线感觉越放越长,长到难以收回来了。这只美人鱼还真会游啊!

「国产车?」瞿萍又翘起她那感朱唇,黏踢踢的靠过去,软塌塌地枕著姚大韦肩膀嗲声道:「姚蕫,你说我的行情只够开国产车喔?我、我就这麽廉价?」

呜呜呜……她又唱起哭腔。姚大韦美人在抱,感觉自己好像又失言,瞬间哑了口。

「这……这……我不是这意思,我的小美人鱼当然要配名牌行头,才能显出我小美人鱼的高贵气质啊!」他她细嫩脸颊安抚,好怕这条美人鱼游走。

「是喔!是喔!」瞿萍娇声应著。她心口没这麽大,这两、三年在鐉东她也捞得不少了,姚大韦给的名牌穿过、使用过一、两次她就上网拍卖,也挣得一间房子……至於车子?她胃口没那麽大!百万名车就等她做回她的良家妇女,再跟她的阿那答一起奋斗吧!

指日可待!

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去年刚买的新屋,瞿萍即累得往沙发瘫坐下去。每次跟那老头子出去逛街,明明没走多远的路,整个人却感觉累得快被掏空,完全提不起劲。幸好有一大堆战利品安慰她受创的心灵,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会跟他一样变成老妈子了。

听见开门声,带著大大黑宽眼镜的郦文荷从房间出来,看见一脸屎样、瘫坐沙发拿著遥控器正开启电视的瞿萍问:「你回来了?刚才我哥有打电话来,他说你手机都打不通,问我你去哪里?我说在公司加班,你回他电话吧!」

听见郦文志又打电话查勤,瞿萍先是紧张一楞,後又安了心,她知道文荷不会出卖她。

「他有说什麽吗?」瞿萍低头拆著包了一天伤口的纱布,看见血淋淋红咚咚伤口,不禁弹著舌头露出可怕的表情。妈的!姚贺这就是你的杰作!等著瞧吼!老娘不会放过你!

「问我们下星期什麽时候回去跟我妈妈做生日,我跟他说你车子坏了。」情温吞的郦文荷不疾不徐说,看见沙发旁的一袋袋纸袋好奇的走过去,翻开来,眼睛惊呼大亮:「哇!这是爱马仕柏金包耶!小萍你又发了?」

爱马仕柏金包?少说一年不吃不喝她才买得起,她实在不明白瞿萍怎老是有办法买这些昂贵的奢侈品,还一件比一件令她瞠目结舌,难道当董事长秘书赚得钱真比她这小小总机多几十倍?

郦文荷好羡慕唷!

瞿萍弯腰翻翻纸袋,拿出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鞋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双粉色高跟鞋,她扬杨唇,绽著笑容说:「这是给你的。」

郦文荷眼睛瞠得豆大,接过鞋子又惊又喜。「我也有?我生日还没到耶!」高兴的推推鼻头镜架。小萍实在太解她的喜好,鞋子款式她越看越欢喜。

反正凯子买单,不买白不买,谁叫他色欲薰心,活该!瞿萍心里暗骂。

「生日、生日再说吧!……累毙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伤口都发炎了,这下一定会留下疤痕。都是那死姚贺,她看他是故意的,故意将她衣角拉进车被夹住,想害她死於非命……太可恶了!

想起姚贺、瞿萍又ㄧ肚子气,气到什麽都忘了。

见瞿萍起身要回房,郦文荷即想起什麽似的嚷嚷,「小萍、小萍,我哥叫你回电话,赶快去,嘻……」她抱著鞋子不停笑,想著:来这之後,小萍常买送她礼物,又帮她安排一份閒閒没事做的工作,还住这高级住宅,别说在乡下,就算她自己来这打拼也过不了这种日子……小萍,好厉害喔!

「喔……我进房再打。」

拿了纸袋瞿萍走进房间,想起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的郦文志,她气就消了一半。坐在床上她拿起手机打了又打,连续打了好几通都进入语音信箱。她纳闷起来。

「文志怎没接?奇怪……」她仰躺了下去,望著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不觉眼泪从两旁悄悄滑落。温热的感觉让她吓了一跳,人很快弹跳起来,坐著,她用力擦掉眼角泪珠,深抽一口气。五年前来到这座繁华城市,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怎可以随便掉泪。

她不要被别人看不起……没错她就是乡下来的草包,她就是没钱没背景,但,她有种!

再给她五年,她不只要在这座繁华都市有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还要回乡下给郦爸爸、郦妈妈盖栋别墅,将来跟文志也住在那里,好好孝敬他们,生几个孩子,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呵呵呵……她不禁笑得甜蜜。女人的愿望到最後好像都变得很小、很小,渺小的很平凡,可是,想起来却很甜蜜!想到这,瞿萍立即忘了今天的鸟事,和姚大韦那只咸猪手。

她又拿起手机拨出去……快接,郦文志,别给我装死!快接!

「喂──」对方接起,声音却相当喘,好像刚做完激烈运动。

「你在做什麽?」喘成这样?太夸张了!三更半夜他在干嘛?做伏地挺身吗?

「没有、没有啊!」郦文志大喘两下,赶紧让心跳平静下来,免得露出破绽。

「喘成这样?」瞿萍疑惑,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他在干嘛啊?

「喔!我在帮我妈拖地板、拖地板……嘻……刚拖完,又累又喘,我要去洗澡了,你也赶紧去洗澡、睡觉吼!」郦文志说得很心虚。别说拖地板他现在本就不在家里,反正,瞿萍也看不见,可以随便他掰。

「我跟文荷下星期五晚上就回去给郦妈妈做生日,要等我喔!」瞿萍没有怀疑,娇声说,想起又两个月不见的男友,心里暖孜孜的。

「好、好,等你、等你……我要去洗澡了,见面在说吼!」郦文志在那头继续发出傻笑的声音。

「嗯!那去洗澡睡觉了喔!爱你喔!文志!」瞿萍对著手机甜蜜蜜的啵了一下,双眼、心头瞬间都冒出爱心。

「我也爱你,赶快去睡,去睡吼!」郦文志也做做样子对著手机啵了一声,然後说:「我要挂电话了,你敢快去睡吼!要想我喔!」

「喔,好,晚安!」

挂掉电话瞿萍纳闷起来。这人到底在干嘛啊?这麽急著挂电话,多久没讲热线了……

唉!作家的话:

05 只是友(H)

挂掉电话郦文志立即听见房里喊他的声音:「你在干嘛讲个电话讲这麽久?」女人全身光溜溜躺在床上望著浴室娇嗔叫著。

「喔,就来了嘛!顺便上个厕所都不行。」他咕哝。原本硬梆梆的下体被瞿萍一通电话搅和吓得消退了一半。

说也奇怪,他到底在怕什麽?天高皇帝远,她哪会知道他现在在做什麽?跟谁在一起?随便呼拢几句,她不信都不行,反正他只要偷吃记得将嘴巴擦乾净就好了!

「你还不快来,不来我就要走人了。」女人在床上搔首弄姿大声嚷嚷。这男人真奇怪,约她来汽车旅馆把她逗得全身痒酥酥还在那里磨蹭。

「不就来了!」打开浴室门,郦文志随手将手机往床边化妆台上放去,他又兴致高昂的往女人身上趴去,膛抵著软绵绵口,身下具捎到女人双臀间温湿,本来软掉一半马上又坚挺起来。

郦文志始终想不透,瞿萍在装什麽纯情,都交往那麽久了还不跟他上床,哪ㄧ个男人有办法到嘴的吃不到,还乖乖等人家送到嘴边,在一边乾发呆?

所以,他还是打野食比较快,这时代要找友还不容易,只是这女人论身材、长相都比不上瞿萍,可是那骚劲却……无与伦比。

撑开女人双膝,脑子里开始幻想著现在压著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瞿萍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材。这些年与瞿萍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拉下她的衣服埋在她前品尝她前那对软绵如雪的嫩肌,再来就是靠意志力熬过来了!

他实在搞不懂她,那样装圣女有什麽用处?最後还是得被他壮威武的男躯攻破阵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麽差别?她都不知男欢女爱有多令人欲醉欲痴!真是可惜啊!

「啊……郦文志你别那麽鲁啊!」女人张著腿忽然一吆喝,往她身上痛快抽幻想的郦文志回了神。真不是瞿萍。

「鲁,你不就爱我鲁些嘛!」郦文志咯咯邪笑。女人看似很痛快啊!嘴里低吟著,双臀都快批成一字,看自己紧实地埋进去,抽出时的涔涔水流也都快将他的男躯淹没了。

还装?脸上那沉醉的表情分明爽快的很。郦文志劈开女人长腿,奋力的汲出她体内的水花,感觉身子都快被他的力道震裂,女人撑著眼、抬高的脚底畅快酥麻的看著硬柱的进出,好不痛快。

「郦文志……喔……你……太行了……呜……」女人全身被在口进出的硬物捣得酥麻,弓起的上半身直盯著往自己黏湿体内进攻的那硬柱叫喊著:「喔啊……再用力些……深点啊!嗯啊……」

女人被他快速进出的猛烈攻势,搔得全身开始茫然起来,吟吟喃喃,腹间痉挛也加剧,像欲将郦文志那巨躯吞了般,紧实包覆让他难以抽出来。

郦文志色字当头,完全忘了他正在偷吃,见女人爽快吟叫,屈身戳揉著女人盪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巨,啧啧舔吻起来,弄得女人又叫又喊的,他更是高亢坚硬的不能自己。

抽出身,硬拉女人下床,「躺到那边去。」郦文志指著旅馆里房间一隅的一具很怪异的道具……当然他们都知道那长得很像妇产科医院里诊疗椅的是什麽东西!

女人心甘情愿的光著身子躺了上去,郦文志涨满的欲望等不及的将女人双腿架到架上,淌著晶莹的双臀赤裸裸的呈现在郦文志眼前,他下体勃动数下,他站著忍不住欲望,冲刺而入,一汲,女躯像被电击般的痉孪起来,淌出更多水流,她受不住的痛呼大骂:

「***郦文志,你戳我……戳啊……戳啊……」这男人平常看还挺老实的上了床果真是奇葩,想要将她捣成泥一样勇猛有力,让她越叫乐失魂。

「我不是在做了,你急什麽?」郦文志撑著那张怪异的床用力进退,女人的口一览无遗,他进去一撑开,女人不只下身吐著舌大张迎他进入,嘴上更是大声喊著舒服,他知道很舒服畅快,紧实畅快的他都快了……

「啊……」女人又大叫,是什麽东西?这东西又又硬。

弓起身,郦文志拿著一个巨往她身子戳,那东西足足是郦文志老二的二倍大,她口被撑痛大叫,那滋味却让身体酥麻的好似登仙,下身一摊湿水。

郦文志更是受不了视觉刺激,不断用手帮自己戳著,女人叫著,他也快受不了的喊著,「舒服就扭著你的身子啊!」

女人果真顺著他的话意,在那张像诊疗椅的床上扭动蛇腰,因为郦文志手上那情趣子大的太令人销魂了。

「喔喔……我受不了了,郦文志……」女人全身酥麻、脚底发冷,弓起身,满头大汗说。腹里已被他捣成一滩水。

「够了?」郦文志一声笑,还没做最後冲刺呢。放下情趣,将身放入湿答答、洞口变得明显的里,用力一顶而去。

「啊……啊……」女人这下快昏过去。他那儿变得更大,不只将她口撑破也将她腹里撑痛了。

「叫啊……叫你不敢了……叫啊……」郦文志忘情抽著女躯,高氵朝将至。

「我还,还要……你来啊……」女人喘息大叫。

「那就去了!」郦文志赫然抽出,喘著气握著硬的躯,将白色浊往女人脸上喷了过去……

瞿萍这时候绝对想不到,她信以为忠厚老实的水果摊老板郦文志竟跟女人在床上厮杀。

坐在床上,她翘起腿来,才走了一段路脚後跟竟然起水泡了……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样怎麽吊那些凯子?!不压马路就没法逛品店,没品怎兑现、怎存钱啊?

瞿萍啊!瞿萍!为了将来的幸福快乐,你还是忍著点吧!

06 电光火石

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瞿萍那部老爷车依然挂病号,迟迟未能康复,由此看来,目前她最需要的,暂时不是香奈儿、爱马仕或是LV,而是能代步的汽车才是最迫切的。

当然,比起她对郦文志的爱,那些名牌都不算什麽。

早晨微风从半掩的落地窗徐徐吹入,映著光影的粉紫色蕾丝窗帘在客厅边际轻妙拂动,满室浪漫的紫色摆设,呈现一种令人感到恬适的高雅风格。

飘著咖啡香的室内,盪著从厨房传出的轻微铿锵声,显示正有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的准备早餐。

瞿萍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开门出来,眯著眼,伸伸懒腰、舒展肢体,飘入鼻腔的咖啡因气味让她瞬间有了神。听见厨房方向的声响不断,她走了过去。

走至餐桌前,瞿萍用力吸口气,「文荷,你这回买的咖啡豆真香,闻起来就像高级货。」

听见声音,郦文荷从厨房端著两个盘子走出来,瞧一眼煮著咖啡的咖啡机,绽著笑容说:「这咖啡豆是对面新搬来的住户送的。」她倒了杯咖啡给坐下的瞿萍,自己也倒了杯,空气中咖啡香味更是浓郁。

「新来的住户?」拿起杯子,啜一口咖啡,瞿萍纳闷。对面那户,这栋大楼鐉东建设在刚盖好时,本充当临时样品屋,後来完售那户也迟迟未交易,何时卖出去,她怎不知道?

「嗯,是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礼貌的先生,他昨天晚上来时你还没回来,我本来要请他进来坐一会他客气的没进来,还送我们一大包他从巴西特地带回来的咖啡豆。」郦文荷坐下来将煎好的蛋跟火腿夹在土司里递给瞿萍。

「你一个在家请陌生男人进来坐?」瞿萍惊讶的扬高语调,「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他心存不良,我不在家,他将你压在地上怎办?我可救不了你喔。」

瞿萍这麽说,郦文荷秀脸突然一阵青白,挥挥手说:「不会啦,那位先生看起来不像坏人。」

瞿萍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坏人脸上会写著『坏人』两字吗?」真单纯的女孩,完全不懂自我保护。「真的坏人才不会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坏人。」

懂吗?就像长得英俊潇洒、人模人样的姚贺,要是没有一开始即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能要等到人家拿把刀架在她脖子,她才会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痞子!

「喔。」说的也是。郦文荷点点头,听瞿萍虚心教诲。自己果真毫无防之心,难怪在公司常被说──你笨唷!

确实事出有因。

「他姓什麽?」咬一口三明治,啜一口香醇咖啡,瞿萍问。看在咖啡份上知道一下也好,算是礼貌,改天不巧遇见也好做个样子打个招呼。

「他姓……姓……」嚼著三明治,郦文荷皱起眉头用力想了一下,左思右想,想不起来他说他姓什麽,或是他本没自我介绍,她完全没有记忆。他敲门,她去开门时,门前赫然出现一位俊帅美男子,身材高挑、嗓音迷人,还有一双深遂如潭的黑眸,她一时间被煞住,大概有五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全然毫无思绪……她哪记得起来啊!「嘿嘿嘿……我忘了……」

郦文荷傻笑,瞿萍一看就懂。「不会又看傻眼了吧?文荷,眼光高些吧!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心,忠厚老实、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光有一张好看脸蛋的男人几个不是靠脸蛋骗吃骗喝,本是只有面子没有里子。」

「喔。」郦文荷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似懂非懂。早知道她又要讲一堆大道理了。可是谁不喜欢大帅哥,没几人像瞿萍那样吧!分明漂亮的几乎可比拟模特儿、明星,偏偏看上她那长得不怎样,要是再丑一点就可以说其貌不扬的哥哥──直接了当解释,即是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瞿萍忽然跳起来,囫囵吞枣的咬著三明治,喝一大口咖啡,差点噎著,慌张的盯著餐厅墙上挂钟,急忙说:「早上三把火新官要开会,不能迟到,董事长要我参加,像我这种花瓶参加高层会议有什麽屁用,坐在那里听他们骂来骂去,我还是一只花瓶而已,本毫无用处。」

瞿萍迅速窜进了房间。

基本上这麽说是没错!秘书不就是花瓶!但瞿萍是好看又有内容的花瓶,再说当花瓶也没什麽不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领的薪水也怡然自得,她郦文荷还不配呢。

郦文荷也赶快收拾,瞿萍的汽车还在修车厂,她们得赶公车、坐捷运啊。

郦文荷一走出房间见到早她一步走出房间,已在玄关穿鞋的瞿萍,眼睛一亮、叹为观止。

「不是要开会吗?穿那样会不会……太……太……那个……」郦文荷嘴里低声嘀咕,没将『暴露』两字说出来。她推推眼镜朝玄关走过去。

瞿萍弯著腰穿鞋,别说深邃沟明显的直通遂底,还有她那二分之一罩杯的罩几乎快撑不住她硕大的峰,粉色娇嫩晕若隐若现……简直就像一个会移动的犯罪制造机。

「怎麽了?」穿好鞋站直的瞿萍,拉拉低上衣,见郦文荷一脸纠结问。

「没……没有。」郦文荷结巴,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只有B罩杯的部。要是她有本钱或许也会这麽穿吧?毕竟女人都想吸引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瞿萍这麽有本钱穿这样也不为过。

「一大早就稀奇古怪。」瞿萍回过头打量郦文荷,看了第一眼就摇头,看了第二眼忍不住叹息,看了第三眼不住说道:「文荷,你也帮帮忙嘛,每回都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叫你上班别戴这丑不拉叽的眼镜,戴隐形眼镜,擦个口红,你这样怎麽招桃花啊。」

难怪公司那麽多单身汉,全对她没兴趣,来这里上班半年也没见过谁约她,只听过有人嫌她穿著打扮像村姑……当然那人马上鼻青脸肿,往後看见瞿萍就急得躲到一边……为何不是看见郦文荷躲起来咧?因为让他肿了鼻子的是瞿萍不是郦文荷。

郦文荷噘起粉唇,委屈说:「我有擦了口红啊。」她拉拉裙襬,只是颜色淡了些,而且及膝窄裙已是她最高尺度,难道也要跟她一样,一弯腰内裤都跑出来才能吸引男人吗?她才不敢!也没那本钱。

「颜色不够亮,不够亮……」瞿萍咕哝著,打开皮包,掏出桃红色唇彩,往郦文荷嘴上画上一圈,然後仔细瞧一瞧满意的说:「这样看起来有神也漂亮多了。」

好吧!听她的,男人都爱看她。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对面的门也刚好走出一名男子。

哇!真巧!瞿萍正想看看那男人长的圆还是扁?就出现了。

「是你!」男人一转身,瞿萍撑大眼惊呼,赫然往後跳开。

「原来你这恶女人就住对门啊,我还以为对门只有那位善良的小姐。」姚贺瞥一眼瞿萍後面胆小的郦文荷,睨著笑调侃。

善良?郦文荷苦笑。善良狭义的解释即是『长得不好看』。他会不会太直接了。算了,跟瞿萍站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一朵玫瑰;一朵喇叭花。

「谁是恶女人。」越说越过份,这痞子。

「小萍算了啦!」瞿萍气得又想挥拳揍姚贺,郦文荷赶紧拉住瞿萍。担心瞿萍的暴力倾向又发作。

从鼻孔吐出一口气,瞿萍仰起下巴、摇著屁股大步走向电梯──好女不跟男斗,他没格调,她才不想没气质。

郦文荷亦步亦趋跟在後面,担心两人间的火光一触击发。走到电梯前瞿萍按下电梯面板,电梯门打开要进去时,姚贺正好也要进去,两人就一起卡在电梯门口,谁也不想让谁。瞿萍扭著屁股进不去;姚贺死命挣扎跟她挤在门口,而後面的郦文荷看得胆颤心惊,一个字都不敢吭。

「臭男人,就算从巴西回来的土著不懂礼仪,起码也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基本原则吧?」卡在电梯口不进不退的瞿萍瞪著他叫嚣。

「呵呵呵──」姚贺转头睨著她,「女士?是啊!你这弹怎不让路,让後面那位女士优先呢?我是巴西回来的土著,那你就是青康藏高原来的山顶洞人。」

瞿萍气得一拳挥过去。「姓姚的,我打烂你的狗……嘴……山顶洞人在北京,不是青康藏高原,你有没有念书,给我滚去北京重新念书……」

「小萍……住手啦……」作家的话:

07 一起才好玩

郦文荷惨叫後他们终於挤进电梯,她心惊跳的跟著内心充满暴力的两人後面进去,见电梯关上,胆小的郦文荷吓得抖著手按下『1』键,躲在角落看他们一来一往的破口大骂。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可是看起来八字不合,周遭刀光剑影。

「死姚贺,你竟敢推我。」瞿萍怒火冲冠。这辈子还没人敢这麽待她,独独姚贺这嚣张的兔崽子。都是他,害她撞进电梯,差点又鼻青脸肿,一身伤。

「山顶洞人,你自己跌进来的好不好?」姚贺不以为然。要不是她想一拳挥过来,他闪躲,怎会推她一把,害得两人不止跌进电梯,还跌成一团,撞得七零八落,再说他眼睛也开始痛起来。

「哇……」

不经意转身,姚贺赫见电梯墙壁镜中的自己,突然惨叫一声。

「你叫鬼啊!大男人大呼小叫,人家以为你叫床。」瞿萍扬声嚷嚷,斜眼佞他。

「我……我的眼睛……你……毒蝎女……」他望著镜子,一脸颓丧。

瞿萍看向镜中的他,「噗……噗……」瞿萍全然无法抑制的放声大笑。他铁定撞到那不锈钢扶手,真不幸唷!老天爷要帮她惩处他,她也阻止不了唷。也就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害人反倒害到自己。呵呵呵……呵呵呵……太好笑了!

「你……你……你的眼睛……瘀青……了……」这下糟了!瞿萍怎还笑得出来,郦文荷牙齿颤抖,吓得说不出话。

「本来是巴西土著,现在变成四川猫熊了,哈、哈、哈……」瞿萍继续捧腹大笑,终於报了一箭之仇,瞬间前天的脚伤好了,不痛了。看他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麽见人,大家一看,会发现原来新任总裁是只眼睛黑了一圈的──猫熊!

哈哈哈……肚子好痛喔!

「笑屁啊!」眼睛很不舒服的姚贺狠狠瞪一眼瞿萍。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妖,铁定是千年妖魔加蛇蝎女的转世。

『咚』一声一楼到了,郦文荷吓得脸色苍白的拖著那具移动的犯罪制造机赶紧消失在电梯前。看瞿萍笑那麽开心,她却笑不出来,如果没听错,他姓姚,莫非就是新任总裁──姚贺!

看著他们两人的背影离去,姚贺一肚子气,眼睛肿了一圈要他怎进公司,这女人,他不会放过她的,等著瞧!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小萍,他姓姚,莫非他就是姚总?你这样戏弄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郦文荷忧心忡忡。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即结下梁子,都还没解开心结,这一面更是仇上加仇,大家都在同一栋楼上班,他还是顶头上司,这下可好。

「我有他老子当靠山,量他也不敢怎样,安啦!」瞿萍很有自信道。反正他那好色老爸有把柄在她手上,她才不担心。

两人一起走进公司,郦文荷战战兢兢坐上大门里的总机台,瞿萍却眉开眼笑走进去。想起姚贺那狼狈的落水狗样,她即高兴的甩著手中LV手提包摇摇摆摆的晃进辨公室。

他现在应该会先去看眼科医生,带个眼罩假装昨晚偷看女生洗澡得砂眼,免得被笑长得像一零一忠狗,眼睛一边黑一边白。呵呵呵……瞿萍想到即笑不可抑。

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笑不停的瞿萍发觉来早了,外面偌大办公室本没几只猫,果真坐捷运上班快多了,省去塞车。

不然先去董事长办公室先将开会资料整理、影印一下吧,别让人老说她只是一只养眼的花瓶,閒閒没事做。

走了出去,走过两旁是个人辨公室的幽静长廊,瞿萍一打开位於办公室走道最里间的那间董事长室,看见里头凌乱的景象即大叫一声,又马上关上门噤声,眼睛撑得很大,脸红了半,心跳加速……镇定下来、镇定下来,当作没看见,她赶紧甩头抛掉记忆,挺直身、脚步轻盈的快步离去。

在办公室沙发上尽情享受刺激的男人,听见门外惊愕叫声,赫然推开眼前女人,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马上跌坐在地板上,他赶紧挤进被掏出、已被吸得青筋毕露的,快速将裤档的拉鍊拉上,紧张地起身走到门边,按下门锁。

他听出是瞿萍的声音,想到她那浑圆坚挺的部更是欲火冲脑,下摆又勃动了几下,脑海立即幻想她那粉臀里柔软湿滑的馅,好像就要冲进去了。

他暗自想,这女人,迟早他也会把她搞到的……呵呵呵……

满心意的走回去,裤里还在鼓噪著,反正没鱼虾也好,这两个次级货,还挺会让男人高氵朝的。

「你们两个刚才进来怎没关门?」姚大韦声说著,好像斥责音量却不敢太大,他还要用这两个女人身体快活哩,还不能将人赶跑。一早有个会议,时间紧迫,速战速决啊。t

「姚董,是你猴急,我们进来你就拉下我们衣服,扯下自己裤子拉鍊,你那马上跳出来,哪还有心思关门呢?」两位骚包的年轻女职员娇声嗲气道,今天来早来,她们一起进公司,打卡看见董事长,一打招呼,他即问:「要到我办公司玩玩吗?」

起先她们还不是听得很懂问:「玩?谁?我们?」

「是你们啊!一起才好玩。」然後她们就像著魔的跟进去。当然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跟这老男人搞这飞机。会让她们一次一次乐此不疲,当然就是他有花不完的钱,以物利诱。

姚大韦一走过去,裤档又被其中一人拉开,他高兴地跌坐於沙发。刚才才做一半,差点被吓软。现在年轻女孩真主动,可见有钱可使鬼推磨,给些钱、买些名牌,要上、要那个都有。

「唉唷!多久没玩了,你们都还记得我的喜好。呜呜呜……」胀大的硬柱一下子被含进嘴里,他下身一阵抽蓄,瞬间胀大,爽快的两眼发直呜呜地叫,忍不住指头到趴上来咬著他头的那女人湿滑下体,戳了进去,马上听见女人也嗯嗯嗯叫了起来,手很快一摊湿。

「姚董不就喜欢刺激,轻辣不够味,重辣才对嘴啊。」说完她下身被糙的手用力又戳出了进去,在里面转著圈子搔著,腹中的酥麻窜到脚底,虽然这种感觉没有年轻男人来得令人酥痒难耐,但一样都是男人,而且姚董经验老道也不输年轻男人,况且这有得吃有得拿,她们当然卖力。

一次两个,一上一下,姚大韦感觉不只心跳加快,血压也上升许多,全身血像滚烫的开水蔓延。

玩得尽兴,他那身老骨头赫然被年轻女职员推倒在沙发上平躺,谁叫他一只手戳著一个下体让她激烈的不断抽搐,一手捏著一个尖,让她痛快的腹间爆满胀红也欲火焚身起来。

「呜呜呜……」他爽快的噘著嘴发出声。下体黑丛中耸立的柱,被两个女人一起蹂躏,他那双咸猪手也蹂躏著坐在他身上女人的双峰,用力戳著,随著下身那女人吸吮他的刺激,他浑然忘我的双手往女人身上那嫩不断用力搓揉,五指几乎都快完全陷了进去,好像可以搓出汁那般用力,女人舒服的大叫……作家的话:

8-15

08 门怎自己开了

被挤著汁的女人低声吟喃,口痛著,姚大韦喜孜孜地大口咬她,害她酥麻的下体不停淌出湿意,欲火难耐的用臀部磨起他口。一下子他提起很会扭摆的粉臀,往嘴上送上去,色眯眯伸出蛇信,舔咬她蒂。

下面女人爽得将他那青筋毕露的握在细致手中,皮上上下下快速摩擦,他感觉下体都快像木桩般起火了,全身虫爬窜。两个女人让他得到极致的欲望,他半坐起来弓起身,咬著年轻女子的尖,一下子沉醉其中,胀得快爆破的下身被另一个女人埋进她紧实的身体里。

年轻女人体内的紧致瞬间让他神魂颠倒,吸著这个香醇的,却想刺穿那个娇嫩的躯。男人的欲望永无止境。

「起来……」他推开女人,浑身欲望焚烧。拉住一个,叫她趴向沙发椅背,将被吸得硕大硬桩,往翘起粉臀上的缝毫不留情地戳进去,女人身体瞬间像雷击般痛得弹跳了一下,深埋入底的痛楚让女人叫出声。「姚董……你轻点……」他年纪虽大些,干起这事却不马虎,就爱後庭,年轻女子也难招架。

「怎麽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呵……」就让你爽得叫不敢。他提臀刺入。

男人看著女人红粉色被自己身下那巨柱撑大的洞口,欲望更为强大,本不掌握力道,像杀红眼般往女人身後的那深幽洞里快速抽动,紧致的几乎将壁带出,他更是痛快快速挺进。

反正门锁上了,除非她们喊得很大声,不然这间办公室,设计时他就要他们做了隔音墙,所以,呵呵呵……

叫吧!小妞们!

走回办公室,瞿萍心跳八百的跌入办公椅里,想起姚大韦那几近变态的行径她即起了一身疙瘩。

「真服了他,就爱搞公司职员,迟早会出事。」瞿萍打开电脑,乾脆上网到公司网页自己要的资料,甩甩头,甩掉刚才看见的人大战。

接近八点半,瞿萍打了一通内线电话进董事长室,若无其事嗲声道:「姚董,快八点半了,该去会议室开会了。」

「喔,好,我马上去。」正躺在办公椅上休息的姚大韦声音慵懒,刚才那两个女人让他大失血,有点脚软,可是庞大的运动量却让他通体舒畅,怎能让他不爱跟那些妞儿扭屁股呢。他挂下电话心满意足的笑著。

通知过姚大韦,瞿萍赶紧拿著刚才准备的资料往会议室去。希望等一下看见姚董别尴尬才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撞见。前一次她还听见他在女厕不知跟那位女主角上演四脚兽,她只听见他跟那女人,叫她屁股抬高,脚张开那些话,女的声音她一时也听不出来。

她穿著三寸高跟鞋,踩著莲步走去,走到会议室前姚贺正好迎面走过来。

好巧,八字不合的两人却挺有默契的,好死不死又同一个时间到达会议室门口。看见瞿萍圆滚滚的前抱著一叠沉甸甸资料,眼睛黑一圈的姚贺为了保命赶紧止步,让这弹先进去,不然又卡住,他看啊!

这回不是要断腿就是缺胳臂,还是稍安勿躁,让这千年妖魔转世的蛇蝎女先进去吧!

他干嘛不进去,站在门边一脸诡谲的笑,他在想什麽?瞿萍搞不懂!但他眼睛那样真的很好笑,但她忍住了。

真不进去。瞿萍心想。

「你们怎不进去?」业务副理从他们中间穿过,看两人好像在那让来让去,还是眉来眼去,好奇怪。

还是不进去。姚贺纳闷。既然她不进去,他就先进去了。

可是,哪知,姚贺一跨步,瞿萍也迈出步子……

「你这兔崽子故意的是不是,我要让你进去,你偏不进去,我要进去你我争……」

两人卡在门口五秒,让里面的人捏把冷汗,好不容易一起挤进去……

「啊……啊……」瞿萍高跟鞋一滑,整个人跌了进去,往会议桌趴上去,很巧,她那五官端正,致的脸蛋,正好撞上桌上某人的手机,姿势实在猥亵,她赶紧抬起脸,感觉嘴角咸咸的,她了一下……

「哇……」不敢喊太大声,但是眼睛的亮度已表示她的惊恐与愤怒。她转眼狠睨著姚贺……这死兔崽子,要是不杀了你,我这辈子不姓瞿!

嘴角挂彩的瞿萍,开会时看见姚贺那张像熊猫的脸她已经笑不出来了。

会议主席姚大韦本来还陶醉在早上那场激烈的爱大战,可是进到会议室,看见坐在右边的儿子姚贺眼睛黑了一圈,坐在自己左边的秘书瞿萍嘴角瘀血,他的神完全不敢涣散,这两人刚才好像打了一架,他坐在中间不只烟硝味弥漫,还有一股杀气,刀光霍霍,砍在他头顶,害他头顶越来越冰冷……

开完会,早上那只大虫来找瞿萍,不过是来探探瞿萍跟姚贺到底怎麽了?

瞿萍装傻,什麽都没说,姚大韦以为自己误会了,本来想拿个资料去给姚贺,也顺便探探姚贺口风,看他跟瞿萍不是打开?没有最好,既然没有他也懒得走那趟,将资料丢给瞿萍。

「帮我把著资料拿给姚总,叫他看过签完後拿给特助,交给总务课,要是有问题再来找我。」姚大韦瞄著瞿萍那两团部说。要是早上搞的是眼前这女人,一定爽到脚软开不了会,呵呵呵……指日可待,人心是可以收买的。

他笑得奸诈,瞿萍心愣了下。感觉他大脑欲未消,还是溜之大吉。

「我,我这就去交给姚总,」站起身,屁股离开座位,她支吾,「我这就,去、这就去……」

瞿萍三步并两步在他的光中逃了出去。早上那两个女职员一定在姚大韦身上捞到不少好处,难以像想,一个就让他吸著头,一个就坐在他身上晃动,捞这种钱跟妓女有什麽两样?姚大韦出手那麽阔绰,像她牺牲色相已经很了不起了,要她跟一团做那种事……嗯嗯嗯……办不到!

走到总裁办公室她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姚大韦那肥,伸手敲门,三秒没听见声音她迳自伸手开门,门却赫然一开……

喂!喂!又不是自动门怎自己开了?

瞿萍以为他不会开门,想自己开门,不料门却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连人带手上的资料夹,就像早上那样,趴著滑垒,滑了进去。四脚著地像只狗,娟秀无辜的脸蛋朝里面,浑圆的臀部对著门,样子不只滑稽,更是──狼狈啊!比早上更惨!

呵呵呵……姚贺心里朗声大笑。此一时,彼一时,相遇终有时。

「喂,早上你害我眼睛撞成这样我又没怪你,不用跪在地上求饶啊,赐你无罪,赶紧起来谢皇上隆恩啊。」姚贺双手抱,直挺挺地站在她身边,轻松愉快地看著她圆滚滚露出蕾丝三角裤的浑臀,得意的著下巴笑。这圆臀果真粉嫩的真像一颗成熟的蜜桃。

瞿萍赫然跳起来,顺手捡起资料夹丢给他。「谢屁啊!董事长给你的……看完可以当卫生纸擦屁股,擦了屁股保证开花。」丢了资料夹瞿萍气炸了,拍拍屁股走了。

「死姚贺,你真是恶魔转世,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她蹬著高跟鞋,气得用力踩著地板,蹬著气呼呼的脚步回辨公室去。作家的话:

09 激情之夜(H)

一大早就撞进电梯,到了公司又看见会得砂眼的人交战,然後要死不死,偏偏又在会议室门口跟那个兔崽子姚贺狭路相逢,害得穿著迷你裙的她,整个人像AV女优趴在会议桌,让一大群男人看著她的粉臀吃尽冰淇淋──羞死人了!

这样还没结束,姚贺那兔崽子爱吃肥的老爸,干嘛没事叫她拿资料去给那兔崽子?他们两个一定有预谋,不然她敲门时怎没回应,要开门门却开了?

什麽『谢主隆恩』?「死姚贺,有一天你也会趴在地上让我当狗骑,试看看!」瞿萍忍不住顾自咕哝,奸笑两声泄愤。

整天的霉运,前天膝盖的伤还没好,今天趴地时,害她痛得差点洒尿……气死人了!瞿萍简直疯狂的想找人揍一顿,可是,冷静想想,今天黄历上一定写著『大凶、诸事不宜』所以灾难连连,还是稍安勿躁吧!免得又倒大楣。过了今天再说。

痛著膝盖终於熬到下班,时间一到,瞿萍没例行的打内线或手机告知姚大韦她要下班,即拖著有点疼又不会太疼的脚,走出去在楼下跟郦文荷会合。

在楼下骑楼大柱旁等了一会的郦文荷看见瞿萍蹒跚走来,纳闷走过去问:「小萍,你的脚早上不是好多了,怎现在看起来更严重了,要不要先去看医生?」

瞿萍皱著脸,挥挥手,「不用了,回家自己擦药就好了,反正死不了。」她心情不佳的往前走去,郦文荷赶紧跟上去。

跟了几步,郦文荷见瞿萍不吭声,看她不像没事的样子,不放心又问:「小萍,你脚伤成这样,我看我们这星期不要回去了。」郦文荷瞪著她迷你裙下的纱布跟ok绷,真佩服她,一只脚这麽多伤口还敢穿这麽短,是她就没这勇气。

瞿萍赫然回头,「怎行?我们好几月没回去了,不行,一定得回去。」再不回去郦文志都忘了她长的圆还是扁了!

当然不是真这原因,太久没回乡下去,她还是会担心郦文志移情别恋,虽然她很信任他,却不信任其他妖娆的女人。还是回去!郦妈妈做生日,也让她高兴一下。

「喔。」她说这样就这样。郦文荷当然也很想回去,她很想家,只是瞿萍这样子……最主要她看起来一肚子火?!不知今天在公司她又发生什麽事了?

「文荷,我请你吃大餐,我今晚一定要给它吃到饱、吃到撑、吃到痛快,呵呵呵……」瞿萍大笑三声,脑海里浮著姚贺被她海扁的幻象,低声喃喃,「死兔崽子姚贺,总有一天会让老娘等到你!」

回乡下这天,白天天气出奇的好,虽已入秋,却热的像夏天,所以瞿萍的心情也像炎热夏天那般暖的冒汗,热力四散。

瞿萍本来告诉郦文志明天一早才回去,下班去车厂开车,试了试车感觉比维修前更顺手──钱花了,当然罗!所以,她就一路直接开上高速公路。

「小萍,现在回去不会太晚吧?」郦文荷算一算时间,回到家应该都半夜了。

「我们有钥匙担心什麽?这样明天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瞿萍想到郦文志这星期一肚子的屎运,也就不那麽在乎了。所以爱情真是安慰人的仙丹啊!难怪她想早些回去,这时间,郦文志的水果摊应该还在开著,等她们回家时,他也已打烊回到家了。看见她早一晚回去他应该会欣喜若狂吧!

爱情好让人期待。

郦文志的水果摊就在镇里的市中心最热闹那条街的一个路口,生意不好不差,这小镇也不过一万多的人口,要好也好不到哪去,到了晚上八点过後,也没什麽客人了。

今晚家里没开伙,郦母跟郦爸连袂到朋友家打牙祭,他一个人就跟旁边的面摊叫了一碗面解决。趁著没客人他将空碗拿回去面店,放下碗後,又多走几步停下电灯很亮的槟榔摊前,穿得清凉的槟榔西施雅雅正低头包槟榔,她妈妈坐在一旁看电视,他低声喊她:

「噢、噢……」小心翼翼,贼头贼脑的怕被她妈发现。

听见声音张如雅抬起头,看见是郦文志,转头看一眼正在看八点档看得津津有味的她妈,偷偷的跑出去。

「干嘛啦!」她拉著郦文志躲到一旁去,小声说,怕她妈听见。

郦文志附过去她耳边,贼贼道:「今晚我爸妈都不在,他们去朋友家喝酒,我看得等他们醉醒才会回来,要不要去我家?」

张如雅心虚的往後瞄一眼,「去你家做什麽?」她本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做那档事,不然还赏月、谈心哩。」四下无人,郦文志满脸笑,猥亵的扭动臀部又前後抽两下,心花怒放的等著张如雅回覆。

张如雅看他的肢体动作,皱皱特别修过、画上细细眉线的娥眉,细声娇嗲道:「好啦!等我打烊,我跟我妈说我要跟朋友去唱卡啦ok,晚一点去……你回家先去刷洗乾净吧。」

「好,不见不散。」他低声邪笑。这女人太好邀了,完全经不起她男人魅力的诱惑!今晚一定是个完美无暇、没人打扰的激情之夜……想到就让人快乐。

张如雅也不是不知道郦文志跟瞿萍是情侣,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邻居,她也没想过要从瞿萍身边将郦文志抢过来,他们纯粹是友,谁叫瞿萍要去那麽远的地方工作,让郦文志长期处於空窗期,让暂时没对象的她有机会三不五时跟他一起去试弹,以防太久没用生锈不管用,熊熊要是出槌就不好。

她打烊,收拾好槟榔摊,说完藉口就骑著她的50CC摩托车去郦家。到了郦家三合院,客厅果真亮著灯,将机车停在庭院,她推开纱门走进去,郦文志就坐在客厅看电视,双脚翘在椅子上,只穿件短裤,好像都准备好了。

「你来了?」她没来之前,他已经看完一卷A片,现在下体硬梆梆的等她。

「我先去洗澡。」张如雅将肩上皮包丢在椅上,往郦家浴室方向去。

走两步等不及的郦文志就拉住她,「洗什麽澡,等一下再洗啦!先帮我解决。」说著,郦文志顺手拉下短裤,硬柱马上弹跳出来。

张如雅看见一惊。急得连内裤都没穿?「我还是先洗澡。」这样等一下才能够尽兴,不然他假如要舔她密丛下的娇地助兴,闻到气味可能会失去几分兴致,她也抱歉。虽然一看见他兴致高昂,她也迫不急待,可是友也有友的原则。

「唉呦,我说不用就不用。」郦文志满身欲火,一秒钟都等不下去,刚才那部『情欲世界』实在让人太HING了,HING到不小心自慰了一遍,所以才会脱下沾到的内裤,只剩下短裤。影片继续看,里面火热交媾情节,让他坚硬持久,完全没消掉,甚至胀得痛起来,张如雅又不知在磨蹭什麽迟迟不来,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自己先用手给它痛快一回接一回。

她既然来了,当然先发一快活再说。

一把捉过张如雅,他蛮的将她压下在三人座的木制椅子上躺著,像只发情的猛虎,顾不得张如雅是不是湿了。张如雅只是轻呼一声完全没抵抗,好像反而很乐意,乖乖躺著,别有风味的让他鲁的扯下她裙子里面的内裤,丢往一旁,撑开她双腿,欲望高胀的半跪在长椅上,将长剑刺向已湿润的花里。作家的话:

10 老娘正爽(H)

「你这男人,喔,真蛮!」裙襬被撩至腰际、下半身裸露的张如雅,翘高粉臀、弓著身,躺在木制的长椅上,身体被撞击的不断滑动,花蒂闭闭合合、麻麻酥酥,浑身窜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叫骂著。

「喔,喔……要爽死我吗?喔……你这野蛮人。」

「就爽到你……不好吗?」郦文志一抽离她身体,荡的水花也跟著喷了出来,激起他情绪盪到最高点,又狠狠冲进去,一刺到底,赫然挤涨狭小密缝,激烈抽动溢出两人激情体,从张如雅不断抬高迎合硕的双臀滴下,湿湿瘩瘩的像两条潺潺细流。

「你这男人,不会让你这麽享受,看我怎教训你。」花蒂被激得像一潭荡漾春水,张如雅浑身欲望狂烧,全身被孔武有力的郦文志那捣得像发了情的猛狼……

他又狠狠往她爽快酥麻,翘得朝天的口刺了进去……妈呀!又又大,这男人天生来做爱的唷?太痛快了!

她兽大发的,推了郦文志一把。她要将他压了下去。

「唉唷!」本来还在她体内痛快的郦文志,被踢下长椅,蹬坐地板,本来要生气,立即被张如雅反制在地上。她坐上在他身上,将他压平躺在地板,他惊恐情绪来不及反应,她马上将他那又又大、直直朝天的硬坐了下去,上上下下的差点让她身下的男人激动的腿软。

「喔,你这女人……」郦文志感觉身体快爆裂开了。这女人欲还真强。怎可让她给制服。

「呵呵呵……你很激动啊!」套著他的雄,男人口上下猛喘,双眼散涣的捉住她的腰际,上下冲刺,激列拍击,夜深人静,屋里屋外都是他们下体肌的拍击声,啪啪啪的好不荡。

从椅子上做到地板,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张如雅双腿劈得大开咬合著对方湿热的器把他当情趣用品使用,男人就躺在地上,上下摆动大口喘气,忘我陶然。

「喔、喔、喔……」女人又抽又磨,自爽叫喊。

下身被女人套得受不了直想出的郦文志,突然起身,抱著身上的女人往房里走去。地板太硬不舒服,进房好好冲刺。

正磨得舒爽忘我的张如雅被打断,叫嚣著:「你干嘛?老娘正爽。」她里都还没止痒,竟然被打断。

「你爽我不用爽喔,让你更爽。」张如雅被丢进郦文志房间的床上。

「唉唷!」她的脚赫然被站在床下的郦文志高高架在肩上,没停下来的又继续刚才动作,紧密的让她大呼小叫,「唉唷……唉唷……」

「干,你叫这麽大声干嘛!」郦文志咆啸,又冲进去。她这麽大声,左邻右舍虽然相隔几十公尺难保听不见,搞不好巷头到巷尾都听见她的惨叫声了……简直像杀猪!

「有本事你就不要这麽行……喔喔,郦文志,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喔喔喔……」她被那又又壮的子,捣得快昏过去了,可是嘴巴跟她下面的那张口一样闭不起来,大呼小叫,听得男人心痒酥酥。

「呵呵呵……」郦文志看女人花大开的下体完全被征服,大笑……找到个棋逢敌手的友,简直卯死了!

开了三个多钟头的车,瞿萍终於看见自己镇上的灯火,归心似箭,所有疲惫瞬间被眼前熟悉街景安抚。

「好累喔!到家我要赶快洗澡睡觉,好困。」坐在驾驶座的郦文荷打了一个大哈欠,靠在椅背上软塌塌的。

「我也是。」她开车更累啊!

一个转弯瞿萍开进郦家三合院的偌大庭院,见客厅灯光没关纳闷著对副驾驶座的郦文荷说:「奇怪!都几点了,谁还没睡?还是知道我们要回来?」

「我没说啊!」一脸惺忪的郦文荷下车,停车後走下车,她也感到很奇怪,她爸妈平常省得很,哪可能三更半夜还将客厅的电灯开得那麽大。

「可是没看见郦爸的摩托车啊?那是谁的机车啊?」下了车的瞿萍四处张望,见到一部50cc机车就停在屋檐前。那部粉红色的小绵羊是谁的啊?好像没见过,又好像很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认识中的人谁骑这款车型。

她们拿著行李进去,一打开客厅纱门就听见怪异的声音。瞿萍马上竖起耳朵,神经紧绷起来。

「是……是,什麽声音?」郦文荷一脸疑惑,露出尴尬的表情。

瞿萍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面听过这种荡的交合声。超夸张!她气得丢下行李,走往郦文志房间。这男人真敢,连房门都没关就跟女人大喇喇做起来,不怕春外泄被偷录当A片。气死她了!

「郦文志……」站在房门口,瞿萍脸色铁青腰震怒大喊。

愕然听见狂涛怒吼,本已被情欲淹没的郦文志,快速抽离女人身体,愕然转头看,惊吓的喷出白色浊,前一刻高胀的体马上吓得萎软下去。

唉唷!他吓得四处找裤子,张如雅惊慌失措大叫爬到床角,抱著棉被遮掩,「萍……萍姐……」

「你们……」瞿萍气得眼珠快掉出来,指著房里大骂,「你们、简直是狗、男、女……」

「小萍……」

瞿萍气呼呼转身冲出去,伤心地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刚熄火不久的车子。

郦文志随便套上短裤,心惊胆跳地跟著伤心又生气的瞿萍冲出去,冲到客厅门口他发现自己没穿上衣,又折回去,郦文荷被吓呆的站在一旁。

这是什麽状况?!纯洁单纯的郦文荷完全看呆了。

11 可口的猎物

瞿萍气得眼睛又红又肿,她才不会为这种事掉泪,掉眼泪这种事不是她瞿萍会做的事,她只是气到哭,气那个郦文志没情没义、没心没肝。

自从父母双亡她即住在郦家,这下她开了几百公里回乡,要叫她去住哪里?难道开车到30几公里外的汽车旅馆去过夜?既然如此她乾脆开上高速公路,回她新买的房子那里去好了,毕竟那也是自己的窝,总比去住旅社、饭店像被人抛弃的好。

简直没有天理!她为他守身如玉,不就希望未来的洞房花烛夜,能来个真正的破竹巨响的初夜……她,想得太天真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也一样,这是郦妈几百年前就教她的事,她竟然还不懂?!都几岁的人了,还跟人家做那种幼稚园的美梦,难道这把年纪还要两个人手牵手一起盪秋千玩玩纯纯之爱哩!

是她自己愚蠢的彻底,愚蠢的像春天没有心机跟脑袋的小虫子,看见春暖花开就以为欣欣向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还有那郦文志简直是猪,她还将他当圣贤……

「郦文志你太恶心了,搞女人搞到家里面去了。难道没听过好兔不吃窝边草?你简直是大笨蛋!!」瞿萍一路狂骂,气就是难消。

公主与王子终成眷属的美梦,一夕破灭。太好笑了,原来人的意志在诱惑下都是很轻易动摇,她还以为郦文志是圣人,原来不是,是她蠢蛋!

这算什麽?他骑上的女人还是她熟识的人,果真应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真理。是她太相信他们了。

无所谓,都无所谓啦!管他爱上谁,爱骑谁?***,那也是他的事,他们又没合约又没关系,又没啥的……

郦文志不就一个王八蛋!

原来是这麽回事,她还愚蠢的为他守身如玉,都几岁了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并且还是个老──处女!

「郦文志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混蛋,你竟然连隔壁的小白兔都敢给我啃,还不擦嘴的直接带回家啃,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啊?」一路开车瞿萍不忘大骂,越骂心情愈郁卒。

不是男人其貌不扬就可以让女人安枕无忧,她瞿萍竟然不晓得,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跟长得好看的男人一样都会作怪嘛!也可能更会作怪?因为不见得比较短啊!

她……她在想什麽?什麽短不短?长不长?管他多长或多短,郦文志就别再给我带那个辣得让人冒汗的小雅回去,不然她铁定将他、将他……阉了……最好别试啊!

气呼呼的瞿萍果真不知不觉开上高速公路,她本不想再看见郦文志那副样,此时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那男人,尤其刚才目睹他对小雅进攻的那副样,她整个人觉得──恶心死了!

奇怪?她怎会将这种男人当做是宝,还以为他多麽神圣?跟别人不同!原来都是做给她看的。

他还真行,可以唬她这麽久,说穿了是她自己──笨!

人在生气时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跟郦文 荷开了好久的车才回到乡下家里,可是她一个人气呼呼的开回来却一下子就到了这座霓虹不灭的不夜城。

她气得怒发冲冠,需要一些酒来灭火,她将车停在一处仍闪著霓虹的酒吧,走进去,一进到里面极少来这种地方的她不得不诧异……天杀的,都几点了,这些人都不用睡觉吗?里面简直比菜市场还吵,不一样的是,菜市场放眼望去不是欧巴桑就是欧吉桑,可是这里一眼望过去,妈呀!不是穿的体面的帅哥,就是头发庞克的潮男,女士们更不用说,她真怀疑是灯光太暗还是她哭过眼花,每个好像都整过型般的好看,她瞿萍感觉起来就不会太突兀了──她自己是这麽感觉。

可是她一往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去,一堆色眯眯的眼睛马上朝身材凹凸有致的她瞟过来,有人乾脆走了过去……瞿萍看见了──她一向招摇,到了美女如云的PUB依然不逊色。

「小姐,一个人?」端著酒杯往她身边一屁股坐下的男士问。

「你瞎了眼了,我不是一个人难道还一堆鬼魂跟著。」她瞟他一眼,语气微愠,她现在只要看见男人都不爽,何况她只是来这里消气,可不是来这里被搭讪,她看啊!这男人是想钓个一夜情的对象,找她瞿萍就找错人了。

虽然一开始即碰了一鼻子灰,这人不想放弃,他心里想著,这女人不只脸蛋好看,前也挺壮观的,虽然包得密不通风,但他可以保证很快她就想看见她那宏伟的圣母峰矗立眼前,像坐可口的圣代山,让他舔到噎死。只是想著裤档都开始勃动了,怎样都得让她上勾──这座火山女神!她脾气还真大。

她一坐下不到三分钟又一个男人出现。

「你?不是那天在机场车子坏掉的小姐吗?」男人将酒杯往吧台上放,一屁股坐上瞿萍另一边那张高脚椅,笑眯眯的看著瞿萍那双深遂勾人的迷蒙双眸──看得出来他想勾引她。

瞿萍冷瞪他一眼。谁认识他啊?莫名奇妙,这样也可以攀亲附戚,真有他的。瞿萍啜一口刚才胡乱点的调酒,没有回话,心里闷著想:他以为她是可以随便搭讪的女人吗?不识抬举!哼!

见瞿萍优雅的举高酒杯啜著,闷不吭声,像极心情低劣借酒浇愁,需要人家慰藉的样子,男人反而激起大鱼上勾的快感,语调又更是柔软,软的像没有骨头的章鱼张开嘴要将她吸附过去。伸手往身後拿出钥匙,像要诱惑她似的在她眼前晃动,「想不想去兜风啊?坐过BMW超跑吗?很拉风,想不想试试?」

瞿萍狠狠瞪了呤呤当当的钥匙一眼,这里要不是公共场所,她真想一脚将他踢飞,真是有够烦的男人?

BMW超跑,那又怎样?是看她开一部老爷车以为她穷不啦搭,连这种车都没坐过唷?拜托!她瞿萍是怎样的货色,只有要不要,没有有没有!

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

是没坐过那又怎样?老娘也不稀罕!瞿萍又啜一大口调酒,将杯里黄色体吸到一滴都不剩,放下杯子又狠狠跟酒保说:「再给我ㄧ杯。」她连瞟男人一眼都懒。

「喔,好,稍等。」酒保见她喝了一杯没几%酒成分的调酒脸颊就红的像苹果,多看她一眼,也多瞧瞧她身边那个穿著淡灰色衬身打了一条窄版领带的男人,好像想像他们等一下酒酣耳熟也要去旁边那家汽车旅馆打。

对开超跑去兜风这事,瞿萍看起来意兴阑珊,男人只好将钥匙收了回去。之前用这法子诱惑其他女人都没失手过,这回他是碰到钉子,可是这猎物他挺有兴趣的,又开始想其他可以引她玩兴大起的花招。

偏偏瞿萍听完全不听他在一边自说自唱,喝完第二杯黄色体的调酒,腹部越来越胀,她跳下高脚椅,身体微微偏了一下,男人本来要扶她一把,但她很快自己站直往洗手间走去。

可是那男人很爱跟,跟著瞿萍去了洗手间,瞿萍没注意,踉跄的从厕所出来洗手,才看见那个男的倚著洗手间的门对她心怀鬼胎的笑著。

瞿萍走过去洗手,瞄他一眼道:「你变态喔?这是女厕,你不知道吗?」瞿萍不敢置信的揪著眉说。没礼貌也有常识吧?就算没常识,也认得『男宾止步』这四个大字吧。

被酒浇得神有些涣散的瞿萍面扭开水龙头,那只发情的男人竟然靠向她,越贴越近,脸都贴在她肩上了,她从镜子里看见,洗好手关掉水龙头,拧著眉转过身,男人满脸荡的对她笑开,看得出来想取悦他,然後跟她上床,他贴过来在裤子里的胀硬证明这件事,可是──她不想……

就在男人以为她也开始发情,将她抱住,沉醉的噘起嘴想索吻时,瞿萍闻到他嘴里那股浓呛的酒臭味,下意识提起膝盖,用力地往正在摩娑她身体裤档里鼓起的污秽物一脚踢去,然後扯开嗓门斥喝,「原来是个下三烂的变态狂,一脚给你软塌塌,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啊……」男人愕然惨叫一声,被瞿萍推开,跌在地上哀嚎。「你、你这女人……」

「我这女人怎样?就是恶女一枚,总比你这个魔来得有品。」瞿萍啐了他一口,摇摇摆摆的回去吧台坐好,想到还在地上打滚的魔她心情更糟,又点了一杯白兰地,像喝可乐一样一口气喝下去,喝完擦乾嘴吧,头好像更晕了,她有点迷蒙的跟吧台说:「我要买单……

趁还有意识她买了单走出去,想到郦文志做的那件事她还是早早回去睡觉,免得ㄧ气之下阉了某个男人。

12 到床上去

从PUB上计程车瞿萍确定自己仍很清醒,要不然怎告诉计程车司机正确的地址;下计程车,瞿萍的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可是上了电梯……她自己认为,几杯酒还不至於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是有些晕头转向而已!想想她身为秘书,跟老板出门应酬总会难免喝上一杯,怎可能那麽容易醉嘛!?可是,上了她住的楼层,走起路来不只摇摇摆摆,还腾云驾雾简直要飞上天了。

她拿出卡片怎麽刷门都不开,把卡片晶片拿到嘴边吹吹气刷刷看,还是不开……妈的!这时候晶片给她坏掉!她气得按门铃,又拍打门,急促喊:「文荷,文荷……开门……开门啊……」

等了一分钟,她脑袋晕得快涨开,也在反胃……刚才在计程车上吐得差点被司机赶下车,她作恶了一下,但腹中已吐不出东西。

「文荷……你是睡死了吗?快开门……」她按门铃又有气无力地拍门板。

在房间里睡觉的姚贺,晚上赴了一摊应酬,喝到三更半夜,不过才刚躺下去睡,电铃吵得要死,他心烦气躁将被子拉上蒙住头,还是听见电铃就像坏掉那样一直响。

「到底是谁?三更半夜按什麽门铃,难道他家失火了。」他气呼呼下床,肯定不是来找他,找他的人通常会先打电话,何况是三更半夜……这人有没有礼貌啊!

他一肚子气去开门,开门前瞪了门一眼,门开起最好别是那个兔崽子,招惹到他小心他一拳给他一个大满贯。

可是,门打开却踉踉跄跄冲进来一个女人,走路不稳嘴里却像神经病般喃喃自语:「吼……按了这麽久才开,你睡死了喔!」女人摇摇摆摆地走进他的房间。

姚贺瞠目结舌,撑大眼睛仔细看,竟然是对面的波霸瞿萍!她在干嘛?

「喂,你按错门门铃了,那是我的房间。」姚贺跟著她走进自己房间,对著她大声嚷嚷。

她却像完全没听见一般,走进姚贺房间手里的背包往一旁丢去,迷迷糊糊的直接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姚贺眼睛撑大,不敢置信的大声说,「拜托,瞿萍、你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床……」他走过去气愤地将她拉起来。

「我好困别吵我啦!」她眼睛迷蒙的望姚贺一眼,然後恍惚地从腰际往头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又拖下下面的长裤连内裤顺便脱下去,最後扯掉罩直接倒下去──倒在姚贺的床上睡觉。

姚贺看傻眼,这是怎样的飞来艳福?一个女人突然按他门铃,到他房间脱光衣服,然後趴在他床上睡觉,白嫩的粉臀就朝著他……这实在太让人喷血了!他姚贺可不是阉掉的太监还是修行过的和尚,看见这种画面怎不一柱擎天……

喔喔,对!他鼓胀起来……他全身血开始沸腾,有股欲望蠢蠢欲动,他大口呼气要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心跳有够混乱,他姚贺遇到这种局面通常直接上了,不会犹豫这麽多,今天是怎麽了?稍安勿躁!这可是趁人之危,饿虎扑羊不是他姚贺会做的事,要也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共赴极乐之巅啊!

还是叫醒她吧!他过去又想拉她起床,手才伸出去,她突然像咸鱼一样翻了身……不,不是咸鱼,是美人鱼……原本朝下的丰满脯在他眼前波涛汹涌……最令人无法招架的是她一翻身单脚弓起,露出密布丛林下那诱人的私地,那种撩人姿态实在不只喷鼻血而已──他差点饿虎扑羊,扑了过去。

冷静,冷静……

「嗯……」她愕然像叫床哼了一声,他鼻血这次差点喷出来,见她可爱的努努嘴似乎睡得很甜,不像平时那一副凶婆模样,欲望更高了。

他真的扑了上去。

天啊!贴近她,虽然她满身酒味,却可以闻出她刻意喷了香水,而这麝香味很让男人欲望大增──明明是勾引男人的味道,他还忍什麽?送上嘴的谁还不吃啊!

眼神往丰满得可让男人窒息的大看去,胀得可以的胯下拼命勃动……拜托,姚贺你也太猴急了吧!

他这麽想,却突然被她一把抱住,可能当他是抱枕往她前抵去。姚贺的鼻子还有嘴巴,牢牢的、不偏不移的含住她前一颗樱桃,既然这样她要他吃,他一点都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双手抱著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双用力的吸吮起来,吸得身下女人在睡梦中不断喃喃低吟,好似快活又沉醉的抱著他的头往上硬挤了进去。

「嗯……」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好热,瞿萍迷迷糊糊的,姚贺趴在她身上,在她丰硕的粉上欲罢不能的狂吸,身体胀得也跟她一让燥热难耐。

「我要尿尿……」瞿萍忽然翻了身侧躺,一丝不挂的坐起来,又倒下去,又含含糊糊喊著:「我要尿尿啦……尿尿啦……」

「尿尿、尿尿?不要给我给我尿在床上啊。」姚贺赶快将她全身软棉的她扶起来,硬往浴室带去,将她塞坐到马桶上,扶著她,他捏了一把冷汗,可是她那白皙毫无遮掩的娇躯实在令人血脉贲张。

姚贺全身血奔腾,屏息的听著尿洒进马桶的声音,自己洒尿的地方好也要达到高氵朝一样的喷了出去……

连想像都很刺激。

可是又想想,这女人可火爆的很,要是将她吃了不知会不会被剁了喂猪吃!?

还是将她丢出去好了。姚贺坏心想,谁叫她喝得醉茫茫按错门铃还上错床,他没来个饿虎扑羊,而是将她丢出去,算便宜她了。

可是好说歹说,姚贺也是铁铮铮的男人,硬梆梆血之躯怎可能放走可以让人销魂的美人娇躯哩?

瞿萍尿完站起来,摇晃的走到浴室门口,见一人站在门口,傻呼呼笑问:「你是谁怎麽在我家啊?」

我是谁?姚贺指著自己问。还她家哩?这女人真醉昏了。

「我知道,你是我从PUB带回来要气死郦文志的男人,呵呵呵……」她突然花枝乱颤娇笑,抖著前巨,招摇的像过街女郎开心。

姚贺听不懂她在说什麽,听不懂就算了,她光著身子,摇晃了一下身子,将两只手搭在姚贺身上,眨眨眼蛊媚的问:「你觉得我漂不漂亮?」说完一之手挥挥自己秀发,展露风情万种。

姚贺这回真的喷血,「漂……亮……」唔!他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姚贺可也是花花大少,身经百战,可是这种自己送上门的还是头一遭。

那就到床上去吧!作家的话:

13 父子通吃(H)

「那就上床去吧!」

欲火焚身的姚贺大乐,一把将她横抱,脚突然离地,瞿萍惊呼,茫茫然地抱住姚贺脖子,像新婚正要往那张神圣庄严大床去享受春宵那般娇羞的窝进他怀里吃吃笑著。

傻瓜才为郦文志那种不称头的男人守身如玉!看嘛!一走进PUB迎面而来都是俊男帅哥,论外表个个赢上郦文志一大把,站在瞿萍身边相貌绰绰有馀,登对的都可上杂志封面,用想像的画面就十足美感,要是真捉个走出去,一定煞羡路边的甲乙丙丁,就像模特儿走台步走到大马路上去,让大家眼睛一亮。

就说现在抱著她上床这个,虽然她喝了那几杯,要醉不醉,乍看还是仔细看,这男的真耐看,浓眉大眼、宽额厚唇,高挺的鼻子还真格啊!她瞿萍要配当然要配这种极品男。她以前一定是脑袋秀斗,才会以为像郦文志那种没长相的男人安全多了,怎知他会那麽没贞节,没贞节就算了,还没脑袋──直接将女人带回家!带回家就算了,偷吃还不关门……

呵呵……这都没关系,她瞿萍也不是省油的灯,豁出去,大家都豁出去嘛!

走到床边姚贺将她放下,自己跟著趴下去,趴在赤裸光洁的肌肤上,他双臂接触到她柔软肌肤,全身就硬得好像要呻吟起来,血全灌向下半身,那里灼热而肿胀,一刻都耐不住。

两人一陷入柔软床褥四肢即交缠起来,开始激动的姚贺双唇迫不及待地热吻她,下身不断互相摩娑,樱唇被咬著的瞿萍也觉麻然地扭动身躯,下意识摩擦姚贺短裤内那具硬挺的赤身,心头跟著也胀热起来。

「啊……唔……」身上被一团热流洗礼,脖子上痒呼呼,她缩缩脖子,感觉舌头舔在上面,湿湿滑滑,真像一只水蛭在上面蠕动,她全身起了**皮疙瘩,却有种快感窜往下腹,在哪里蠢动抽搐。「呵呵呵……」

瞿萍笑开,姚贺听在耳边感觉出她的畅然,视线移到她前,看著如同火山般高耸的双峰连鼻子都热起来──想喷鼻血──白皙细致的房上两颗硬挺的头,就像成熟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他抽了口气,撑大充满欲望的眼睛,张开大嘴啧啧含下去,伸出舌头又吸又舔,像吃著可口的糖,舍不得一次舔融,来来回回在她两具丰盈峰上吸吮咀嚼,没都久她那白皙嫩满布他饥渴唾跟充满窕情的欲望吻痕,她也开始心荡漾。

「嗯……」头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她忘情的自己捧上往他嘴里塞。吃吧!吃吧!男人都爱吃,尤其是偷吃,你就尽量吃吧!噎死你!瞿萍快乐的扭动身子,迷人的双唇跟舌头逗得她腹内壁痉挛阵阵,发觉自己以前简直笨得可以,什麽守身如玉嘛?男人不就当个屁!找个男人作爱多快活啊!

难怪!郦文志会偷吃……「唔、唔……」她喘著气,半醉半醒的知觉让她沉入男人嘴里的挑逗,无意间一动身子,手勾到男人下身挂著的那具硬身,下意识像把玩玩具一样抽动起来。

「喔……喔……」她握的好紧,有股要将里面的体挤出来的快感,姚贺不由得随她的手劲低声吼著像求偶的野兽。这麽用力,是要叫他马上奉献出来吗?「唷……唷……」

令人受不了,她用力抽动,从他部到顶端,拉扯著那片薄薄却又脆弱的包皮,在亮出体的敏感顶端揉搓,姚贺受不了的停下自己动作沉醉在她手心的按摩之下,被征服的看著自己汨出体,眼神开始瞟著等一下他将进攻而去的晶莹私地。

血脉贲张的两人,情欲都被灌满,姚贺硕壮的已经脆弱的彷佛一触即发。她畅快地弓起身体、大腿微启、敞开的密地涓涓小流淌著──湿润的流著召唤他的蜜汁。

他激动的想往里面进攻而去,挺起臀部,挣开她细致小手,将被搓磨的硬挺的身抵往亮著湿意的丛林地带摩娑而去。

太爽快了。他抵开密闭隙缝又抽出,享受鱼水之欢的挑情,见她沉醉的眯起眼,沉醉在他的勾引下,他又举剑刺入,埋入一半,她低吟起来,他赶紧再退出去,实在太刺激了,里面狭窄的像要将他压扁一样。

他一直在外面迟疑徘徊,逗弄她,看著她密地张张闭闭,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自己口的欲望高胀到极致,然後一个挺身,用最原始的交合姿势长驱而入,一剑到底……

「啊……」瞿萍痛快叫喊。大的硬撑开著身体,在里面捣著她的欲望。令人受了的酥麻,她大大地劈开腿,让身上的人用力挺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将那两人都急切挚爱的硬急急埋入,又抽出套进,再出去,越来越快,快得瞿萍不禁叫喊出声,「喔……嗯……」

她反应激烈喷出一波波爱,将她那炽热的身子淌得更湿,湿滑的快感也不断从姚贺进入她的哪具部直窜他脑际,忘却自己跟她死对头的这档事。

其实瞿萍这女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气硬、死脑筋,还有就是只爱穿几块布衣不蔽体招蜂引蝶,要不然以她那姣好身材,还有聪明伶俐的脑袋,别说她那张致无瑕的脸蛋,他姚贺就已经拜在她石榴裙下。

可是回头想想,这女人还真想将他们父子通吃,招引他老爸,现在又跟他在床上埋头苦干,这麽说,以後她在『鐉东集团』不就成了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了?!作家的话:这部是有剧情的文……求票票喔!感谢支持唷!记得洒票……洒票喔!洒票佐云会勤耕喔!大鱼大、满汉全席随後奉上……

(15鲜币)14 快点上我(H)

管她以後是慈禧太后还是武则天,就算吃到撑、吃到死,把他榨成汁,只要这具美躯快活当下可以任他吃到噎住也无妨。

一阵冲锋陷阵姚贺神情涣散邪邪的望著身下陶然忘我的娇躯,她著迷的弓起身,微噘感双唇,扭动腰身像一只纠缠住大树的白蛇引诱他。

坚硬的男躯早已无法抵挡她迷蒙中散发的女魅力,和全身弥漫的女贺尔蒙气味。视觉跟触觉感官都被刺激得即将达到高氵朝,血快从血管喷洒而出……

可是,他心灵却还没获得充裕的慰藉,不想就这麽草草了事……眼中的她好像也还很沉醉在他英勇奋战的躯中,就这麽出去,也太对不起她主动来上他的床,求欢了。

确实,腹间挤压的快感迫使瞿萍不只酒醉也迷醉……当然她有可能只是半醉半醒……反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体包覆的那具身躯硬得像具魔,让她酥麻陶然的全无羞耻心的努力往身体里套弄,越搔刮越爽快地想要更多,不知不觉沉入这股魔力般的噬人诱惑。

郦文志既然偷吃她也来个偷吃,这样就两不相欠了。事实如此,绝非酒让她勃怒大消,而是这酥麻畅快的灵交合,让人忘记了所有烦恼、苦恼,当下体的韵律才是最大的享受。

「你身体好狭窄,快将我磨出来了。」姚贺低呼。浑身都在颤抖。

「呼、呼、呼……啊……嗯……」瞿萍从没想过男人的身躯如此硬。

她抵挡不住男人对她的猛烈进攻,随著被填充的硬力道禁不住冲击的身体不断滑动,紧缩的肌刺激她嘤嘤吟喃,急喘的声音有些娇憨却因过度沉迷而破碎……呐喊……

虽然这第一次跟自己当初预期相距十万八千里,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梦幻,可是壁厮磨的感觉如梦似幻,舒爽的只想吟叫,管它情境梦不梦幻,这样就让人麻醉的不知自己是谁了,还什麽洞房花烛夜啊!处女啊!矜持只是狗屁!

「啊……喔,好舒服……」她娇喘著,不断贴合著他热情澎拜的身躯。「不要停,不要停啊……停了老娘就杀了你。」

「呿……」正当痛快的姚贺拧眉瞪她一眼,没有停下亢奋的动作。谁杀了谁还不知道咧,哼!她那副陶然几近昏厥的样子,看样子他用身下这利剑就可以穿刺她了。

姚贺不断冲刺而去,用尽力气,使劲向她推去,孔武有力的身躯像一道狂澜冲击著她,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淹没贯穿。她痛快迷茫的抬臀迎合而去,让两人身体互相拍击,击出一道道令人无法抗拒的火花。啪啪啪……回盪於四周十足让人血脉高胀。

「舒服就叫出来,女人就是要荡一点,男人才开心。」姚贺咧著神往的邪笑死命戳她敏感脆弱的花,口水光潋滟,引人痴迷。

「啊……啊……」她好像被他的话所迷惑跟著荡大叫,肚皮好像快被那硬桩贯穿的痛,就算没贯穿她也感觉捣出一缸春水,让她不断扭著屁股去结合他硬的身躯,埋入更深,牢牢含在自己体内,舍不得吐出去。

「你叫得我心好痒……」姚贺拉起她的手,滴著汗水、抽口气,免得浑身欲火泄出去。「看著我。」

她睁开迷蒙眼睛,汨著汗娇躯被拉起,双脚依然大开,刚才被巨杵狠过的地方肿胀的露出脆。他离开她身体,她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体内变成空虚,以为他了,可是她仍对他那依依不舍,像有些意乱情迷娇嗔著:「上我、快点上我,你在干什麽?快啊!」

她想要更多,更多填满她的身体。

这麽荡,姚贺喘口气,对她咧笑,高兴极了。

姚贺拉起她让她趴过去,看著她背後翘高的雪白粉臀,急促道:「不就要上了,换这姿势让你更舒服,让你喷火。」他让她四肢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後,抵著她花臀要进不进,刺激她的欲望,让她心急如焚,欲火中烧。

扭动酥痒难耐的花,趴在床上她像只发情等待交合的花豹,不断做出撩人姿态,要身後那只雄豹赶快上她。

「赶快进去,慢吞吞做什麽?」她全身被欲火烧得发痒,催促。

他口急喘,眼中烧著欲火,用双手撑开她白皙粉臀,露出淌著情红肿娇嫩的花,用自己硬像铁桩的身子抵著湿湿热热的缝,慢慢地先看著它如花蒂般闭闭合合,娇嫩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忍不住弯腰,一口舔了上去,伸长舌头舔进她闭合的蒂里,吸著她汨出的香醇春。

「喔、喔、喔……别舔我,好痒。」她呵呵笑、扭动身子,口巨跟著曼妙抖动。他随手捉过去。

他没放弃,埋入她跨间伸长舌头舔著,吸吮著她那娇,双手拉扯她坚硬的峰,让她被刺激的喃更是激烈,身体的摆动像热烈的在赞叹他的吻功不能停止……将她两片花蒂吸得红肿,他自己也胀痛难耐,用手戳了她里几下,听她高呼数声,似乎快被他激得忘神。在她来不及回神他手指的逗弄激情,他赫然挺起身子,用力扳开她两片粉臀,将硬充血的巨桩毫不留情的往她肿胀的密冲刺进去,快速动起身子,霎时女人的叫声及荡的拍击声回盪,情欲糜,四周荡漾贺尔蒙氛围,在床上两具兽的躯体只剩下交媾的神智不断冲击。

「啊……啊……干我……是男人就干我……」她身子不断往前冲去,男人挂在她腰际的手,又将她往後拉,充实填入她的身体,两人深深接合,她吞噬他之後,他又用力一甩下身,将她盪出,瞬间他又冲入,猛烈的想贯穿她身体。

「干死你……」他从没见过如此感的娇躯、抖动的巨、凌乱诱人的发丝、纤细如狼的蛮腰、嘴里叫出的欲望声声都让他男贺尔蒙暴冲脑际,虫窜满全身,想这样做爱做到昏厥过去,就干死她。

「喔……喔……」她像只狗趴著,乱的狂吠,让男人捉著她的臀部干到快活绝顶。

「你的身体好紧,夹得我太畅快了,干你,干死你,是你自己上我床。」姚贺口大喘,汗水淋漓,跟她紧密接触的地方湿滑的像一滩水,在她里的抽动却欲罢不能,越埋越深。

「废话那麽多,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干啊!不要停……让我痛快……啊……啊……」这是什麽天堂还是极乐世界,她神魂颠倒了,两人像狗爬的交媾,男人硬的身子在女人体内果真是种麻药,让人忘却了苦恼,只想享乐,爱的滋味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都想偷吃,偷吃的果实不只刺激也可口。她吃到了,确实令人无法罢手,直想将屁股迎上去,让男人捣得开花,她反正就是爽,爽得尖叫,男人才更是用尽力气往她冲刺。情欲刺激腹内激烈收缩酥麻阵阵,高氵朝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而至。

这女人真的醉了?还是,这就是她本来面目?不管了!姚贺紧拧眉心,扭动臀部,施力加快,英俊的面容逐渐改变,双唇不断溢出喘息,口剧烈起伏,眼神迷蒙而飘渺沉入这美妙的韵律中。

「啊……啊……」姚贺突然呻吟一声,声音穿透她体内,高氵朝的喷在她温暖潮湿的巢,扭动臀部享受最後馀韵,抽了出来,方才青筋暴露的硬彷佛泄气般的消了一半,却仍硬得可以。

他喘著气的跌坐床上,口的震动激烈的无法平息,被他干的酥软的娇躯软趴在床上娇喘一动不动,粉臀像团可口的棉花,他忍不住又弯身吻了过去……

「喔……」臀部一阵湿痒,累趴的她漾起笑脸,转过身面对他躺著,脸上依然是那抹勾引的娇笑,彷佛馀韵犹存。「敢偷袭我?你还没干够是不是?」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敢打赌这女人现在体内的虫一定比他旺盛,看她笑成那样就知道了,他也不遑多让。一见光溜溜的白皙娇躯,丰满的峰一下又让他下体充血,不安分的双手马上魂不守舍的覆盖住她双揉扭起来,柔软的触感陷入指缝,不只他手下的女人又开始低吟扭动娇躯,他血脉也开始窜流,贲张的身躯又蓄势待发。

「呵呵呵……」双被蹂躏得忘我,快感又让她感觉腹间的骚动,肿胀的处似乎还没得到完全的高氵朝,……作家的话:後面还有更热烈的大鱼大跟高氵朝剧情,期待唷!求票票,给动力佐云会码得更勤喔!谢谢唷!订阅越多佐云会写越长喔!

(15鲜币)15 将你含在口中(H)

……她已经玩到杀红眼,一把捉住他勃起炽热硬躯往嘴里含了进去,彷佛听不见男人被含住的惊恐叫喊,孳孳舔舐,陶醉的模样就像吃了迷幻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般恍惚。

「啊……」虽然喝了不少酒,姚贺确定自己清醒,只是在酒的催促下欲望高涨。下体在女人嘴里被扯痛酥麻,他愕然酥爽跌落床上,深眸圆瞠,全身抽搐的抱著女人埋在自己胯下黑发颤栗痛快叫著。

「会痛啊!你这魔女,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不只在她嘴里,而是整陷入她温热咽喉抽搐,那种快感跟抽著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更是刺激身上每寸神经,有恐惧跟期待,他快慰的不断从喉咙发出低吟,臀部跟著她吸吮的力道扭动起来。

她娇笑,玩得很开心,「骗人这很刺激哪会痛,就像你我那样。」

男人身体迎合得更激烈,她含咬得更用力他,从顶端到部,捧著他温热的球搓捏,捉住硬雄,双眸紧闭沉醉这不同的味觉里流连。

「喔、喔……」姚贺也快忍不住了,喷出来保证她一脸豆花。

下身被女人手掌蹂躏的姚贺神往痛快的捉著她的前小点拉扯揉捏,听出她塞满的嘴里发出如喘息的呻吟,捉著她前的手劲随著她揉著自己身下球的力道施力,好像要将她前樱桃小点从嫩上扯下来激烈,让她又痛又酥爽的更深含住他的身体,吸著那层薄往他脆弱胀红顶部而去,舌尖不忘勾动让他销魂,他麻然痛快四肢无力,只剩嘴里发出的低吟,浑身松软的往後撑著手臂看著她唇齿舔舐自己脆弱的肌肤,不能自己。

睡了一夜瞿萍仍觉腰酸背痛,没有睁开眼睛,迷蒙中伸伸懒腰翻个身又睡了下去。有点她脑袋很清醒,那就是昨天是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睡到几点都没关系,所以她继续睡下去。

她翻了身抱著松松软软的被角又沉沉睡了下去──其实她也没真正的张开过眼睛,昨晚像经历世界大战逃难绕过一个地球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裂,不给她睡到傍晚补眠本睁不开眼睛。

只是抱著的棉被触感实在相差太多,虽然都是松松软软感觉质感不差,可是她怀里这条好像没有丝绸的细致光滑,而是一种棉质的旷……

是很奇怪,难道用久了,那丝绸的触感跑掉了?可能吧!好困!再睡好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被角触到鼻头,怎麽闻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虽然清爽宜人却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她的被子都用柔软泡过,上星期才洗过,昨天睡还有淡淡的阳光味,奇怪谁给她喷了古龙水?

她躺著仍迷迷糊糊沉醉在被男人骑骋的旖丽睡梦中,突然身体痛的完全清醒。她猛然睁开眼睛,愕然看见……

「啊……」虽然全身骨头快散开,瞿萍还是被吓得惊醒。一个男人闭著眼睛睡得很沉,露出被子的四肢全无衣物遮蔽,看起来相当结实,只是有些黝黑,像是被太阳晒过的古铜色。

姚贺被突来的震天大叫惊醒,揉揉眼睛看著一脸惊恐捉著被角遮住口的瞿萍,莫名其妙问:「你叫什麽叫,要吓死人喔?看见鬼了?」昨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还遮!

瞿萍眼睛瞄瞄自己,又瞟几眼还想睡的姚贺……她竟然没穿衣服?还有……还有……不只腰酸背痛,下体也痛著……难道??

姚贺这兔崽子……杀千刀的……

「你怎麽会在我房里?」瞿萍惊愕问,怒气冲冲,睡醒惺忪的星眸布满血丝。

姚贺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搔搔头。这女人是疯了吗?明明是她自己上他的床。「这是我要问你的话才对吧?看清楚一下,这是谁的房间?」姚贺不屑道,又从容的躺了下,昨晚差点被这女人死。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是谁的房间,就算两间房子格局一样,别说布置也一模一样,那真是见鬼了。

瞿萍睁著惊恐的双眸搜寻四周……是啊这是谁的房间?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她没有色盲,她的被子也不是铁灰色,房间内更没有黑色的休閒沙发……

「姚贺……你……你给我下药?」瞿萍板起脸孔指著他怒骂。临时只能找出这个台阶下,她是喝醉了,完蛋了!

「神经病!你疯了!」姚贺瞟她一眼,一手枕著头,见她凶巴巴的不想理她,又闭起眼睛睡他的回笼觉。

「我的衣服呢?」瞿萍恼羞成怒的吆喝。

「不会自找喔。」姚贺动不了,那女人让他达到极限了。

瞿萍左顾右盼终於看见一地凌乱的衣服,赶快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边穿她边想,昨晚一定跟姚贺胡搞瞎搞,才会全身酸痛,连肚子都痛,私密处更是感到肿胀双脚夹不紧,穿起内裤竟然觉得刺痛……该死的姚贺,竟敢玩老娘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昨晚两人有做那件事才会这麽痛,不就,不就……天啊!她珍贵的第一次,第一次……那……那……她的处女膜不就破了?

她惊慌失措。流血!流血!

她看看自己的双腿……除了全身酸痛,没有血渍啊!

床?对!看看床上……

死姚贺竟然睡得那麽舒服,瞿萍瞪床上的他一眼,悄悄走过去,趁姚贺好像睡著翻开她刚刚睡的位置,她用手,仔细看,铁灰色的床单都没有深色的血渍痕迹更别说那里有一块湿渍。

她想著,会不会是姚贺睡那里?可是他躺著她要怎麽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落红啊?

就在她想怎麽将姚贺铲到一边去时,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她还在那里鬼头鬼脑问:「我以为你要回去了,记得帮我锁上大门。」说完他翻了个身,安稳的侧躺,闭起眼睛又开始呼呼大睡。昨晚真把他搞得有够累。

他一侧身,整个人往瞿萍刚睡那边躺去,瞿萍见机不可失赶快绕过去,翻开他没压著的被子,可是掀开来还是没找到她想看见的落红……

被子被掀开,姚贺感觉一阵风窜进又被惊醒,又翻过身看她,「你鬼鬼祟祟做什麽找黄金还是美金?不会是要找内裤吧!」姚贺憋住笑,他也忘了丢去哪了。

「我在找有没有落红啦……」瞿萍嘴快说溜嘴,一发现说溜嘴马上惊愕的用双手捂起嘴来。惨了,怎麽连那麽羞耻的话都说出来。

「落红?」姚贺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下不太可能,太夸张,她还落红?有没有搞错,他忍不住翻身起来肆无忌惮地大笑。「落红你都几岁了?我看还老处女哩!」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瞿萍变脸,瞅著他。

「落红?」姚贺赫然停住大笑,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瞿萍。「干嘛啊!都几世纪了谁还那麽八股,现在的女孩子十四岁都跟人睡觉了,谁还来这套。」

姚贺想,她不会想制造个处女的假象去弄个**血吧?哈哈哈……他憋住笑……最後忍不住噗哧大笑。没想到她外貌新潮,内心却像个大婶。

「你笑什麽?笑屁啊!」听见他取笑的声音,瞿萍恼怒的顺手拿起床上枕头,往他身上狠狠打下去。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笑得出来,你这魔,竟然敢上我,你不要命了。」

「是很好笑我才笑啊,再说是你自己说,上我,快上我,我才上的,找落红?拜托!看不出来吼,原来是处……女……还是老处女??奇怪吼!既然是处女怎麽没落红?会不会被上一次,还是上上一次,哪一次上次被哪个魔捡去忘记了,还是你患失忆症──还是处女的大婶。」姚贺一脸揶揄的笑,光著身子,嘻嘻笑笑伸手往床底下找到裤子穿好,免得被打得遍体麟伤。

「死姚贺,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一定要这麽难听吗?」瞿萍气呼呼地将枕头丢到床上,弯腰捡起昨晚没意识时丢在地上的皮包,「我要回去了,死姚贺你别太得意,我迟早会要你好看,等著瞧。」

瞿萍一肚子气的打开房门,砰一声重重的给它关上,声音之大使姚贺重床上震撼的滚下床,不禁看著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喃喃,「这女人凶起来真不好惹喔!哈!哈!……好玩,以後有得玩了……看谁要给谁好看,没关系就等你!尽管来吧!」姚贺发神经大笑,想到昨晚的床事心里就乐的阖不拢嘴──想上她的欲望马上又来了……

可是笑过了,脸色却也黯淡下来。不知自己是哪筋拐到,竟然把跟她作对当有趣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入迷!作家的话:恶女瞿萍跟大情圣姚贺一就上瘾,要开始展开友生涯了唷!记得给佐佐云爱的票票喔!强力请求支持!!谢谢爱护!!我会努力更文唷!

16-22

(16鲜币)16 唉唷,小生怕怕!

瞿萍一肚子气回到家,一见到沙发丢了皮包即跌坐下去。「我在干嘛啊?左右不分,竟然走错房子,不止笑掉人家大牙,还跟人家上床,我吃错药了我,呿……」她懊恼咆哮,拿起旁边的抱枕抱著,直想把抱枕当该死的姚贺一口咬下去,让他肚破肠流,痛得在地上打滚,换她取笑他。

一身的痛、一脸苦闷,她再也笑不出来。这下可以给那死姚贺笑很久了,不只是笑……她竟然把珍贵的第一次也给他,看他笑成那样的死样子还当作应该的……真是孙子养的乌王八蛋一只!

以後大家每天还要见面,这下子真是难看了。都是该死的郦文志,让她气得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才会神智不清的去沾上那一身都是铜臭的死姚贺──油腔滑调、嚣张又跋扈!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真是悲催啊!悲催真悲催,全身都在痛,连坐著柔软的沙发大腿内侧的私密处都痛得发痒……死姚贺,这男人真够鲁,不用看就知道又红又肿,他不会是趁机报复吧!这家伙……天杀的欠人扁!!不会将她肚子穿出一个洞了吧?痛啊!

她握紧拳头对空气打一拳过去……唔!算了!痛死了!那地方一定磨破皮了……还是洗澡去吧!

本来是一点痛,走了几步怎感觉越来越痛,昨晚有那麽激烈吗?除了身体留下的痛觉,她怎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定是那个死姚贺拿榔槌将她敲昏了,趁机说她醉昏了──反正,全诬赖他就对了,不然她也没人可以诬赖了。

拿起皮包慵懒又沮丧地进房间,推开浴室,她放了一缸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上回买的薰衣草温泉粉倒了一些下去,眼泪也跟著掉了下去──像她这样像刺蝟的女人真得不到男人真心的爱吗?瞧瞧,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不只全身痛还到处瘀青,她是招谁惹谁了?

好痛啊!别误会她是全身痛哭的。

可是,像文荷那般单纯的女孩为何也是一再被感情所骗呢?到底女人要什麽样子,才能找到真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人呢?

瞿萍不解?她只学会如何在这阿谀我诈的现实世界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只知道像她这样满身像玫瑰般长满刺的女人,男人才会又敬又畏,又爱又怕,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嘟……嘟……」瞿萍被电话惊醒,醒了才发觉自己还躺在浴缸中,她捉了浴巾包住身体快步走出去接电话,「喂……」

原来是文荷,她竟然把她当行李忘在乡下了。

「小萍,你在家,吓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的手机都没开机,家里夜没人接,你刚回来吗?」郦文荷在电话那端急促说,她整晚担心她去杀人……是很夸张,但是……呜呜呜……她这个移动的犯罪制造机,她好怕唷!

「是啊,我刚回来,手机关机了,明天你自己坐车回来吧。」她头发还在滴水,泡了热水澡,没那麽生气了。

「我知道啦,你气消了吧,我爸妈帮你修理我哥了,我哥说他以後不敢了,他已经开车出去找你了。」郦文荷高兴说,她单纯想,他们那麽久的感情,只要她哥拿出诚意,瞿萍会原谅他的。

可是,瞿萍一听郦文志要来找她大为吃惊。「你说什麽文志要上来找我?」不要吧!他来干什麽?

听见这事,她心里马上呐喊,她原谅他了、她原谅他了……现在她不想看见他啊!大家扯平了嘛!

「我哥应该已经到半路了。」郦文荷在电话那端喜孜孜地,希望他们赶紧重修旧好。

「半路?」瞿萍想,先吹乾头发,穿好衣服,然後外出,当作不在家好了。现在见面多尴尬,他跟别人上床,她也跟别男人乱搞,搞来搞去,搞得乱七八糟。

「你要等我哥喔,就这样掰掰。」

「掰……掰……喂,文荷,还没说完啦!」瞿萍无力。

一挂断电话,瞿萍马上用最快速的方式吹乾头发,随便找一套休閒服穿上,捉了一个大包包,塞了一些物品,像逃难迅速出门。

可是偏偏她一打开门,对面的姚贺也正好走出来──不会吧?难道他有窃听到她肚子里的腹语,知道她现在要出门,竟然一分不差也正好开门走出来?

「要出门?」姚贺感的眼神望著慌慌张张的瞿萍问,脸上没有一个钟头前那种戏谑促狭的意味,反而有种激情过後的腼腆。

「看我这身打扮,不然呢?」瞿萍不好气说。两人同时关上大门,往电梯走。

「你这身打扮?」姚贺边走边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瞿萍,然後他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脸上又出现亵玩的笑容。

「你要去郊游还是踏青,这样好像蛮适合去运动的?」这女人平常不都穿得曝露又爆吗?怎变成良家妇女包起粽子来了?

姚贺伸伸懒腰、舒张四肢在她面前做运动促狭,说完话哈哈大笑。瞿萍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电梯已经上来,电梯门打开,她真想一拳揍花他那张英俊却讨人厌的笑脸……

讨人厌??瞿萍认真想,说真的要不是他一再招惹她,他那张脸其实挺耐看,就是嘴贱了些……别跟他计较,她现在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不容易心情好些,要是再见到郦文志那张脸她肯定又是一肚子窝囊气,不是气得想拔刀就是挥剑切了他的命子。

「少惹我,闭起你那张嘴。」瞿萍若有所思、不愠不怒道。

姚贺以为她会砰一声又大骂却没有,反而脸色冷淡,感觉不正常他反而有些失望。还是闭起嘴比较好,俗话说:惹熊惹虎,不要惹到母老虎。何况又是一只漂亮的、正发情中的母老虎……不,是发狂中的母老虎──

唉唷,小生怕怕!

两人平心静气的下电梯,走到停车场各自坐进各自的车子,姚贺很快将他那部崭新的BMB发动,可是瞿萍那部福斯老爷车怎麽就是发不动,只是一直喘,哽哽哽像气喘喘不起气来,感觉快一命呜呼。

「吼,又来了,上回不是修好了,才开几天又这样,技术真烂。」瞿萍欲哭无泪,又试了好几次,仍发不动它。破车、烂车,老得乾脆开去故展览好了。

姚贺没将车开走,反而将车子熄火走过去,斯文的弯下腰敲敲她车窗,瞿萍气噘著嘴摇下车窗,「怎样?看好戏啊!还是想笑我?」瞿萍劈头就说,想起一连串倒楣事眼睛些微泛红。

姚贺叹口气,望著她的方向盘无奈道:「我像来取笑你的吗?下来呀!我试试看能不能发动。」他一本正经。这不像可以开玩笑的时候。

瞿萍对这部车实在没辙,只好先下车让他试。高挺的姚贺坐进去,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比较高招,他又不念汽车修护,更不是黑手,只是碰运气看这部车会不会卖他面子,但在他预期之中发不动。看这部车的外型就可以猜出起码十五年以上,它老得懒得动了──跟人一样都是有年限的……

他认为她还是换一部新车比较好。

姚贺顺手将她放在副驾驶座的大皮包拿出去,拔掉钥匙,关上车门很抱歉地对她说:「车子还是请修车厂再仔细检查看看吧,去哪里我顺便载你一程。」

「不用了。」抢过姚贺手上拿的大皮包背上,瞿萍不领情的转身就走。谁要他送,看他那张脸,不知又在想什麽馊主意,她可不想再被车门挟住,被一个痞子取笑。

她一转身,姚贺却伸手用力拉住她,她赫然转身,想破口大骂却差点踉跄的跌倒,姚贺眼明手快,一趋身将她搂进怀里用双唇堵满她要骂出口的嘴,飞快的伸出舌头继续寻找几个钟头前的缠绵,在她口腔里两人意乱情迷的搅动情欲,瞿萍被她芳甜的滋味慑了过去,一时间两人都在唇齿厮磨间著魔下去,互相用舌尖抚慰对方。

就在他俩体内热火又开始窜烧时,瞿萍像忽然醒了般一把推开他厚实膛,从他怀里喘著气站直,在他眼前狼狈的将他留在她唇边的湿润擦掉,然後用凌厉的眼神瞪著他,尖锐的说:「姚贺,你这人怎这麽爱占人家便宜,不就帮我发动一下车,这样你也要楷油。」她又狠狠擦了一遍嘴唇,像不服气被他偷袭,但心里却为自己总是盛气凌人感到失落。

「我是在占人家便宜吗?」姚贺叹息,却又笑得轻浮。他是想亲她,理由很单纯,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可是她明明就像只受伤的小绵羊需要点慰藉,他只是好心──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姚贺识相地走过去自己车子,开起门,对愣在一旁还在生闷声的瞿萍无打采说:「要坐不坐随便你,我肚子饿得要死,要去找吃的,不坐就拉倒,不等你了。」他坐进去,很顺畅地发动车子,让瞿萍忌妒的要死。

瞿萍无可奈何,车子不能发动,她也饥肠辘辘,走过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大方地坐了进去,一坐进去心情自然舒畅起来,她不是没坐过高级车,而是他这部刚出厂的新车,里面果真新颖又宽敞,坐起来相当舒适,只是她要是想买这种车,可就完全缴不起昂贵的房贷了──说实在姚贺人也不坏,就是……嘴贱了点──作家的话:姚贺是嘴贱,瞿萍就是嘴硬,两个正好半斤八两喔!期待修成正果……嗯嗯……喜欢记得给票喔!佐佐云很需要票票的支持,写作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支持!有更萌、更好的点子与建议欢迎留言唷!

(15鲜币)17 上膛发(H)

奉父母之命郦文志开著车去找瞿萍解释兼求情,可是,车子还没开上高速公路张如雅就打手机给他,在电话中说的梨花带泪,简直像跪在包拯面前被捉奸在床还厚颜无耻可怜兮兮大声呼喊:冤枉啊!包大人,民女只是跟男人上床,没有勾引男人啊……冤枉……

就算他们真有一腿,也罪证确凿,听她声音实在凄楚可怜,郦文志脆弱的意志举棋难定,就算是友也有点感情,他有些心动又不敢马上行动。

「反正你二选一,要不你去找小萍,要不就来汽车旅馆找我。」她挂断手机、心有成竹。她就不相信跟他说:我在汽车旅馆里面脱光光等你……他还会不来?!

张如雅敢打赌郦文志一定会来,就算她跟郦文志只是友,现在东窗事发,她除了将计就计,不然怎麽在镇上生存下去,她就要当郦文志正牌女友,免得被一传十、十传百,沦为人尽可夫、抢人家男友的女人……人尽可夫是真的,但是抢人家男友她死也不认罪,到目前为止明明是友啊。

车都开到要上高速公路才来这招,郦文志三心两意,後来真又开往汽车旅馆去──总要安抚一个,好搞定的先搞定,难搞定的慢慢来──张如雅那小女人用下半身就可以搞定,但瞿萍那火辣辣的个可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动,他还是回头先搞定小的,免得最後两者皆失,起码失之东隅也要收之桑榆,先保住一边再说。

进去汽车旅馆,张如雅真一丝不挂只穿件黑色感吊带袜侧躺在床上像只受惊後的小猫,一见郦文志马上娇憨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人家等你很久了,等到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她要哭不哭的样子确实令人垂怜。

「痒?痒就赶快去买包斯斯来吃吧,听说很有效耶。」以为她真痒他正经说,却招来一记白眼。

神经!张如雅瞪著水眸,一脸无辜。

郦文志也是想到来了後一定是这副光景才会回头,然而眼前光裸的女躯让他不只呼吸加快,身体很快也起了变化,迫不及待的脱著裤子,像只青蛙急躁的跳往床上跳去。

「先说喔,速战速决,不然我妈查勤我没去找小萍我就惨了。」郦文志迅速脱光衣服,下体硬的像冲天几乎快一举冲天,他赶快趴上娇躯上膛准备发。

张如雅听见这席话噘著嘴,娇怒的使著子闪过趴上来的身子,让郦文志那只饿虎扑了空,身下的硬柱没瞄准洞口狠狠往床上戳了去,差点骨折,他哀号一声。

「你要去就去啊,来这里干嘛?」她忸怩的下床,捡起衣服假装要穿上。

「喂……喂……我不是来了。」郦文志赶快跳下床阻止她穿上衣服。没得玩他刚才不如往高速公路上去就好了。

她丢下衣服,娇媚的双手搭上他的肩,撒著娇说:「我知道你不能没有我,你看,我也是不能没有你……它们都硬成这样了……」她单手捧起自己硬挺尖塞进郦文志早已垂涎的嘴边。郦文志激不起男人的欲望驱使,双手捧著她丰开始陶醉地啃咬起来,身体的欲望更为强大,下身的硬彷佛从枪管变成管,抵著她腹下娇嫩肌肤,两人开始迫切厮磨起来。

「喔……」张如雅的口被他咬的又痛又酥麻,身体跟著往他身下那摩擦,磨得郦文志嘴里吃著嫩,口中舒爽的发出沉醉呻吟,双手也开始往娇嫩的肌肤四处摩娑而去。欲火焚身。

「唉唷!你咬痛我了。」张如雅扭动身躯,送上的嫩被咬得红肿,她却全身湿热难耐,将一条腿往他腰际挂著,用下身摩娑著他。

这自己送上门的怎麽啃都香醇,郦文志捉著挂在腰际的玉腿吻了又吻,吻完双唇凑到她嘴边吸吮,舌头伸了进去,开始挑逗她,让她那曼妙的身子继续往他前面挂著的那敏感的肌上磨蹭,激烈的肢体交织越来越用力,两人之间燃起一道火光,好像随时都会点燃──点燃她爱勾引男人的欲火,跟他偷吃的刺激。

「喔,我要上你。」郦文志嘴巴离开她的舌头,张如雅以为他要推她上床,却没有。

郦文志鲁的蹲下去,拉开张如雅穿著诱人吊带袜的大腿──这女人就知道他爱这款,下回来个中空护士装吧──

速战速决,快啊!仰起头指头快速的进流出情的密缝,他要赶快让她高氵朝,伸长舌头边吸著她涨大花蒂,大口的含在嘴里拉扯,三指头不停戳抽动,内壁紧绷快感让张如雅身子抽搐起来,双手搭在蹲著的郦文志肩上,嘴边不断痉挛呐喊:「郦文志,你要老娘爽死吗?喔……喔……」

她身体跟著颤抖,脚不停晃著,腰身扭动,酥麻的感觉从脚窜到脑际,他那几指头快得让她无法招架,壁内的收缩使她忘情大叫,却又捉著他的手好像要他伸进更多。要他来,不是要她伺候他,现在怎变成,她当他虐待对象。但是这种虐待让人欲犹未尽,越玩越起劲。

「这麽爽快。」满嘴都是她体的郦文志很满意她的反应,见她激动浑身颤抖,眼神迷蒙,胀满的身躯硬挺如铁,赶快进去让她更荡,他直挺往她後庭戳了去,痛与酥麻激起她更激烈的叫喊。

「你、你一开始就要我高氵朝吗?」她开始语焉不详。全身酥麻,双腿的热流得更多更快,高氵朝一直在脑际。

「高氵朝啊!你不每次都一直高氵朝,那就先来一次高氵朝……」郦文志站起来将她押坐上化妆台,将她双腿架上去,让她劈开腿令刚才被戳得红肿的密道敞开在眼前,刺激自己的视觉,欲望更高涨,涨大的硬也耐不住的勃动──看是回来对了!真爽快!

他站著靠过去让她搭著他的肩,他的硬刚好对上她汨著晶莹的洞口,他一往前抵,她洞口一开含住了他,他进去一半里面的压迫感让他血窜流更快,全身欲火焚烧。他不断进去一半又出来,挑逗女的欲望,张如雅不断深呼吸,却看著他青筋毕露的硕男要进不进,欲更是强烈。

「你到底要不要进去,我已经受不了了。」张如雅心急的扭动腰身,捉起他的硬往自己进去,双手抱住他的臀部推向自己,她顶了过去,然後她双手不放的就放在郦文志臀部,就在郦文志开始往她身体冲刺之後,张如雅两手指悄悄的探进他身体里抽动起来,还以颜色,抽著女人身体的郦文志突然也被,整个人痉挛,一下就高氵朝喷了进去。

他喘著气,抽出身体。「我了啦。」算速战速决了。

张如雅有些惊讶,高氵朝才要开始,他就到了。张如雅不放手,放在他背後的手不断戳著他身後洞口,郦文志没有拒绝,反而相当享受,刚才爆发过的分身也没有软下来,他扭动著身子整个人仍陷入张如雅抽他的快感里。

「这样很舒服吧,女人被就是这种感觉。」说完张如雅奉上更高级的服务,双唇含住他下体开始用嘴巴抽动,她听见郦文志全身酥麻的谯了起来。

「干,你这女人……要整死我……喔……喔……会痛……爽啦……」他痛快地叫著,看著她含著自己,又抽著他屁股,他忍不住手指也往她下身洞口而去,两人一起享受灵被蹂躏的滋味。

「到床上去。」郦文志抱她上床。将她丢到床上去,张如雅却爬起来。

「你要干嘛还没做完。」郦文志才要趴上去,他兴味正浓。

「我有好东西。」她欢喜爬著去皮包拿出一支奇怪的电动按摩,喜孜孜地拿给郦文志看。那是她新买的,本来想给郦文志用的,可是她一拿出来炫耀,郦文志眼睛像看见冰般一亮抢了过去,心急的想试用,却用她的身体。按下她身体,她还没趴好,臀部就被他高高扬起,那个东西直直的被了进去腹部……

「啊……」电动在里面震动起来,她赫然爽快大叫,抱著她的臀部郦文志看著她吐出又含住那震动著的电动,全身震撼的像一座火山。丢掉电动,撑起她髋部,往她臀部将自己的身用力挺进去,速度不输电动马达快速抽动起来,在她的叫喊跟自己的喘息中又了出去。作家的话:标题不能挂,内文不能直描露骨……不能挂啊!呜呜呜……含蓄含蓄……我苦啊!

(12鲜币)18 菊花已开花

在汽车旅馆搞得一身疲惫的郦文志还是得去找瞿萍,缴械後张如雅就放心多了,她敢肯定他那老二严重磨损暂时不能使用,别说破皮,菊花大概也差不多开花了。

呵呵呵……她心满意足,这样她就不用担心郦文志去找瞿萍还有力气跟她上床。

「你自己回去,我还是得去找瞿萍。」郦文志有气无力,十二小时内他已经三次,并且次次都是冲锋陷阵激动又高昂,喷出一大堆东西。现在如果不用去找瞿萍,他会想回家大睡一觉,为迎接明天曙光养蓄锐──可是不去他没法对高堂交代啊。

「好,我自己回去,你一路小心。」张如雅娇嗲说,心里甜蜜蜜也放心了。

姚贺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外面艳阳高照,可是车内的美人儿似乎乌云罩顶,一张脸臭臭的,坐在她旁边彷佛可以嗅到风雨前宁静的气息。

姚贺观察瞿萍,瞿萍星眸深邃、五官亮丽,是那种彷佛带著原住民血统突出却不突兀的不折不扣大美人。但他发现她摆臭架子的时间比笑著的时间多,似乎像随时上紧发条,一碰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好像没见过她畅怀大笑过──除了揶揄他之外──难懂的女人!

开了一段路姚贺问:「我们要去吃什麽?」他瞟她一眼,她仍静静坐著,好像有心事,但他读不出来。

「我们?不是我们,是你自己,你只要将我丢在路边就好。」瞿萍冷淡说,看起来果真心情不好。

姚贺以为她不爽他趁机解释,「昨天晚上真的是你自己按错门铃,而且你喝得醉醺醺,要我上……」

「你闭嘴。」瞿萍猛然斥喝。那壶不开提哪壶,她是在想跟郦文志要不要继续交往下去,虽然现在她也跟其他男人上床,可是……她心情很乱!郦家人对她有恩,不是她三言两语说要跟他切就可以切断,何况都交往那麽多年,虽然没上过床也有情分。

「闭嘴就闭嘴,干嘛动不动就那麽凶。」姚贺现在点怀疑,瞿萍真跟他爸爸有一腿吗?他开始感到狐疑。她早上在那找看有没有落红,行迹真的很奇怪,因为她不像故意找他上床,是真的醉迷糊,不知不觉跑到他房里。再说第一次也未必会落红,常识不是教导除了交其他外力也可能使处女膜破裂吗?

她是处女?姚贺口有点酸,说真的他上过无数女人真没遇见过──处女!但想回头,什麽时代谁还注重贞的。

可是处女这两字还是让他心跳加快,有些在意。奇怪他已是情场高手,怎还会因为这样而感到口窘迫呼吸困难,有股想将那个处女压下去再狠狠爱一场的欲望。

又过了两个路口,瞿萍又说:「随便找个地方让我下车吧。」她口吻略为收敛,不再凶巴巴,而若有所思。

「你到底要去哪里我顺便载你去,我说真的。」姚贺强调。

「我叫你找个地方停车让我下车也是真的。」瞿萍白他一眼说。

这麽强硬,跟他去吃顿饭会死?姚贺不理,将车子开往他想去的那家义大利餐厅。到了餐厅,姚贺将车子停在那家高级餐厅的专有停车场,熄火跟她说:「可以下车了。」

瞿萍看不是路边,而是一家餐厅的停车场,也跟著拿起皮包下车,她本来要在这跟姚贺分道扬镳,可是姚贺看她往反方向走,过去拉住她,「去吃饭啊,都到了你要去哪?」

「我又没要跟你吃饭,你自己去吧。」瞿萍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家高级餐厅,她没奢侈习惯,也不吃高档餐厅。

「我没说要请你,各付各的,走啦!被看见拉拉扯扯很难看的。」姚贺硬拖著她进去,一旁有人她不敢使出蛮力,要是使出蛮力怎可能被拉进去。她只好认了。她瞿萍不会随时随地都是最强的,有时候还是要顾及形象。

「请问几位?」他们一起走进去,服务生问。

「两位。」姚贺优雅的走进去,他穿著看起来休閒的名牌polo衫,合身熨烫平整的西装裤,脚上是深褐色的软皮休閒皮鞋,配上他气宇轩昂的外貌走进去并不突兀。

可是,瞿萍背著一个大的简直像购物袋的简陋包包,里面塞得饱饱的物品,身上穿著一件粉红色的休閒外套,就是有两条白色滚边活像运动会穿的那种俗气到不行的运动服,裤子当然也是一整套,头发洗完澡随便吹乾,所以她随便在脑後绑了条马尾,脚上是一双完全不搭的水蓝色夹脚拖──整个样子就像刚从山上下来要投靠亲友的那种难民装扮,只差头上没有包一条包巾顺便写上「奋斗」两字而已。

「姚贺,我穿这样你带我来这里?」她张著明眸大眼低声呼道,不难听出刺蝟又想将绒毛竖起,随时要往不识好歹的姚贺屁股扎过去。

「要不怎样,买单的是老大,谁管你穿礼服还是穿拖鞋。」姚贺坐下,不以为然地拿起菜单,看见菜单里可口的佳肴名称整个人神瞬间好起来。

可是瞿萍拿起菜单却一脸迷惘。妈妈咪呀!这是什麽价位,一个披萨要价$1500,难道人家洒起司它撒金粉?

瞿萍扬起眼尾偷偷撇一眼姚贺,早知道就让他请客了,事到如今,她随便点了一样……

那餐吃得有点久,从餐厅出来瞿萍被美味的佳肴迷惑的本忘了要去逃难,一出来又跟姚贺上了车,姚贺强调他要去超市买东西问她去不去,不去就是自己先回去,去呢?当然是顺便买点食物回去罗!

难得当跟屁虫的瞿萍也就跟去了,跟去超市出来她又将刚才那一顿赚回来了──因为她带不够钱是姚贺买单的。

呵呵呵……她也不是爱贪小便宜,虽然是有那麽点症状,但是她只贪有钱人的小便宜,这种小钱对某些人而言是救命的大钱,但对那些钱多的数都数不完的大爷九牛一毛都称不上,帮他们花一些,促进帐户新陈代谢,也可增进货币流通,一举数得,她功不可没。

「还有什麽事要办吗?不然要回去了。」姚贺将刚买的东西放到後车厢,上车发动引擎後问。

「没有……」瞿萍虽然穿得很耸,宽松的衣服将她的好身材包裹住,可是她迷人的笑靥,看在姚贺眼里也会让人心花怒放。

他按耐住,不被她浑身散发的妖娆魅力蛊惑。刚回国时不是打定主意跟这妖女一较长短,来个你死我活,讨回公道,看样子自己全军覆没了。所以,沉住气,就算装不出来,也假仙一下,看她的眼神绝对不能太闪,要是被发现花花公子姚贺三两下就败在这妖女身上那就太难看了。

「喂,你在想什麽?左转左转啦!」瞿萍突然扬声吆喝,「死姚贺你中暑喔,连那麽大的路口,这麽明显的目标都会开过头。」

瞿萍神又来了。

「吼,再绕一圈不就好了。」姚贺揪了一下眉握紧方向盘,刚才失神被她吓出一身冷汗,好在不是在床上,不然铁定软掉变成躲进薄皮里的缩头乌。作家的话:谢谢点阅,改变文风写得很辛苦求支持票票喔!谢谢……

(14鲜币)19 谁要跟你嘿咻

郦文志要是到了,看她不在家或许会打道回府,瞿萍这麽想。

毕竟两人认识颇深,他知道瞿萍还在气头上,量他不敢跟她正面交锋,他来找她这事,用肚脐眼想都知道一定又是她爸妈促成。然而她也迷迷糊糊跟姚贺上了床,这回两人算扯平,她也打算就这麽原谅他一次,两人都交往那麽久了……虽然没上过床发生过关系,可是人在感情在嘛!不是一朝说切就能切断。

话再说回来,她瞿萍连郦文志那种相貌不怎样的男人都保不住,更甭说像姚贺这种出门只会让女人闪眼的俊帅多金的男人。所以说她还是依照长久以来的计画,捞够了本就回乡下结婚相夫教子,当个实实在在的良家妇女,就别继续在这里招摇撞骗了!

唉唷!怎说自己是招摇撞骗呢?那些男人都是自愿买东西送她的,她可没有强迫他们喔!谁叫他们都妄想她的身体,想用这种物诱的方式放长线钓大鱼,却没想到反而被瞿萍这人称大无脑的恶女给钓了!

她也不想啊!但是这花花世界就两种东西最吸引人,一种就是金钱,一种就是欲,大家各取所需嘛!呵呵呵……只是那些花了钱却还没吃到瞿萍身上嫩的冤大头、阔大少,现在说不定不是在那扼腕,不然就是仍在一旁垂涎三尺等著呢。

坐在车上瞿萍偷偷瞄了瞄姚贺,说真的从姚贺身上完全看不见他老爸的影子,庆幸的,姚大韦那扁鼻香肠嘴全没遗传到他身上。现在,瞿萍坐在副驾驶座,从侧面看姚贺棱线分明的感五官,完美的简直令人心口怦然乱跳……

在车上狭小空间,嗅著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感觉到身上还有被他穿刺的痛觉,全身血好像不断在身体里沸腾叫嚣,腹下的收缩也开始紧实的令人感到害臊。

深呼吸、深呼吸……瞿萍偷偷大吸几口气,让口升上的欲望下降──姚贺这男人分明是引发女人发狂的凶器……

车子开下他们住的豪华大楼地下停车场,都回到家了,瞿萍才在那里沮丧刚才要出门前没有刻意打扮穿的感些,一路上姚贺专注开车,并没回头看她几眼,这让一向出门在外高伏特吸晴的瞿萍显得有些遗憾。

车子停下来,她的口还是怦然的无法抑制──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偏偏该死的姚贺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脸色依然紧绷,全然不像她还在回味身上昨晚那场翻云覆雨的痕迹,他就像没跟她发生关系那样平常。

她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不被男人珍惜惦记的失去了!悲惨!

走下车,拿著购物袋跟背包的瞿萍不服气的偷偷瞪了姚贺一眼,他一手提著刚才的战利品,一手轻快甩著钥匙心情看起来不错,只差没吹起口哨。

反而是瞿萍闷闷不乐,姚贺瞥到她眼中无打采,调侃问:「怎麽?没吃饱喔?还是不满足?」

走在姚贺旁边一起往电梯走去的瞿萍对他翻翻白眼不发一语──是啦!她脆弱的心灵跟饥渴的欲望都还没满足啦!

呿……他麻的死姚贺,要是平常人早就被她扁的跟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她是看在他那张脸,其实也不算天杀的难看,她才没计较他本不把她处女节放在心上这回事,还一路儿郎当,好像很跩……

两人上电梯,电梯门一打开,瞿萍视线猛然闪过她房门口呆呆的站著一个土里土气人身上……

哇!她一时间将这件事忘了──郦文志真的来了!

姚贺?郦文志?姚贺?郦文志?她在两人间晃头晃脑,差点晕掉。

啊……她心里惨叫一声!要是被姚贺知道她男朋友长得那麽丑,以他嚣张的样子一定会从年头笑到年尾,从出生笑到进棺材。她瞿萍村姑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揭穿,不如将计就计……装做没看见!

「喔……」走出电梯两步,瞿萍突然娇呼一声,整个人往姚贺膛躺了下去。

「怎麽了?」一直在憋著的姚贺膛压到她柔软的脯,血马上出现躁动。

她又怎麽了?不会又要来投怀送抱,叫他再将她迎上床吧!真糟糕!他都已经很忍耐了,难道被她看穿他脑袋中正幻想在床上使劲的上她?

「我、我扭到脚了。」放屁啦!瞿萍自己都感到很假,谁穿一公分的夹脚拖还会扭到脚,那人一定天生残障!

「喔、喔……小心,我扶你进去好了。」姚贺当真又热心,拿著他们的购物袋又扶住她,整个人显得忙碌。

瞿萍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像水蛭黏在他身上,感的双唇正好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让他已经憋很久的裤档马上挂起帐棚。

两人看似卿卿我我的走到大门,瞿萍明明看见郦文志站在那里一脸惊愕望著他们,她霎时眼睛也瞎了,没看见,虚弱的贴在姚贺下巴咕咕哝哝,「我好晕,头好晕眼冒金星,满天金条,完全看不见赶快扶我进去躺著。」

「小萍……」郦文志以为她真的头晕紧张兮兮凑过去。

「喔,喔……」姚贺莫名奇妙,刚刚不是好好的。扬起眼看一眼趋过来的郦文志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瞿……萍……」郦文志一脸狐疑指著姚贺怀里的瞿萍,可是声音却被另一个声音盖过去。

郦文志不叫她的名字还好,一叫她又扬起声音呼道:「喔,喔,赶快扶我进去,我快不行了……不行了……我想、吐……」

「不行?不行?」她在搞啥鬼?想吐?还有了咧!姚贺念头一起……呵、呵……眼前这人莫非是来跟她要债的所以她想装死?看看眼前这男人只差脸上没有一条疤,不然那鲁的凶煞模样,乍看确实有讨债公司的FU……**不离十啦!

姚贺抱紧瞿萍装英雄演起来,「对不起先生请改天再来吧,瞿小姐正发情中,没办法谈事情,还是留下名片等她清醒再打电话连络比较妥当。」

死姚贺谁发情中?瞿萍脚瘸、眼瞎,没耳聋,手也没残障……她气得手一把捉住他跨下,本来要往他大腿捏一把让他大叫,可是,却没对好,捉住的竟然是他的老二……她狠狠的使力握下去,好像要捏碎那样,瞬间姚贺差点放开扶著她的手,两颗眼睛差点掉出来,嘴唇颤抖、牙齿打架……痛啊……也爽死他了!

「喔……喔……」他震住,酥爽的差点结冰。还是赶快进房去,现在不只她发情,他也欲火中烧──这女人难道是春药?

郦文志怎麽看这两人眼神都不对劲,不会刚才在电梯就在那来去,互相挑逗,看见他就装模作样──他们一定有一腿?笨蛋都感觉的出来。

瞿萍在他眼前装圣女,原来早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这样还跟她闹什麽脾气嘛!你有友、我有友,大家都有友皆大欢喜!

他郦文志很有气度,不在乎、不在乎,说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可是,竟在他想不在乎时,姚贺越演越像,号称情圣的他,发情中的男人他最会演,他逼真的弯腰低头吻著怀中的睡美人,不吻就罢,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正在接吻请回避,还大声的吸著瞿萍的丰厚樱唇,啧啧啧的,让郦文志听得也恼怒起来。

「你们在做什麽?放开啦!」郦文志走过去鲁的想扯开他们。

是啊!你在做什麽?装死的瞿萍也疑惑。她只是晕倒而已啊!发情是姚贺说的。

吻得起劲的姚贺死命捉住瞿萍抱著不放手,「我在给我的睡美人做人工呼吸没看见吗?生人请回避,长针眼不负责,先生对不起不招呼了,我们要进房嘿咻了。」

啥!嘿咻?瞿萍赫然睁开眼睛,边从他怀里挣扎的想起来,边骂著:「死姚贺谁要跟你嘿咻!放开我!」

长手长脚、行动敏捷的姚贺早砰一声将那个讨债公司的凶神恶煞关在门外。再来就是他要跟瞿萍讨帮她的债了……作家的话:希望标题没问题这章节就是搞笑而已没,没绝对没有喔!(心虚读者亲亲支持一下佐佐喔!有票投个同情票吧!码得好辛苦喔!谢谢大家……明天是激情文喔!

(11鲜币)20 持久不衰(H)

「死姚贺放手啦!啊……」她挣扎的太用力,一进门就倒进去姚贺客厅那座铁灰色的大沙发里,刚好可以让姚贺饿虎扑羊的趴上去。她可爱的水蓝色夹脚拖,也不知被她夸张的肢体甩到那里去了。

她双脚高高举高还在挣扎的想爬起来,姚贺已经扑上去,硬挺的下腹刚好抵到她刚才被热吻时即开始骚湿的胯间,乍时全身像被按下开关一样停止挣扎,神经抽搐的深吸了几口气,被压著的身体突然酥软的像棉花一样快飘上天,昏昏欲墬。

玩过很多女人的姚贺当然知道挣扎是女人在床上最挑臖男人的手段,挣扎的越用力的女人更有劲,做起往往更有兴致──并且他身下这女人挑明在诱惑他,不然他怎会感觉自己比往常都还要来的硬朗呢?

既然她不挣扎了,他就将她高举著还没放下的双腿捉住,架在双臂上,让她穿著运动裤的双腿在他双腿间劈开,隔著两人身上的布料互相摩娑。

「要死了!」瞿萍低呼。淌湿的裤底被他裤档里硬雄壮上下摩擦,湿热地不断收缩,湿黏的内裤已黏在裤底。她想叫又忍住,直到不断扭动下身的姚贺俯下身,伸出舌头往她嘴里堵去,用力吸吮她欲语还休的双唇,激烈的勾拍她嘴里的舌头交缠,唾中的情愫蔓延,她才忍不住越来越强烈的情欲叫了出来,身子的扭动也更为激烈迎合。两人上下扭摆身躯,布料里的欲望更是嚣张的肿胀吆喝。

这种隔著布料不能进入的挑逗感觉太美妙了,让他们的神经都为之亢奋起来,暂时忘了自我。

「我要舔你……」姚贺神经涣散的举高她仍穿著长裤的腿滑了下去,埋在她胯下伸出手往她臀间深处捉了过去,隔著布料他指间的动作显得鲁但却著实的落在瞿萍穿著裤子里面的核心上,她酥麻不已,腰际不断高举,让他大掌一手托著她臀部,一掌猛烈的往她臀间那越来越淌湿的地带肆虐而去。

见她似乎开始恍神,姚贺自己也被她扭动的身躯勾引,嘴巴不住往湿了一摊的湿地咬去,一口咬牙上她最敏感的地带,她又大叫一声,前起伏开始剧烈,像海边突然掀起的巨浪一波接一波无法平息。

咬得她这麽爽,他也想要服务,拉下她的手放进去他裤档拉鍊里,触到硬柱,身下被咬得水花涟涟的瞿萍,一把捉住布料里的长硬身子快速上下套弄起来,别说男人受不了,女人也禁不住。

两人不断在高氵朝里徘徊,姚贺的嘴从身下移到峰尖,隔著棉布他啃咬著嫩,手搓著她,随著身体不断的变化瞿萍的手劲不断加深,嘴被舌头堵满,两人都强烈的需要对方身体发泄,隔著衣服的爱抚让他们达到欲望颠峰,焦急的想要探入更深。

姚贺喜欢她的反应,就像他嗅到她女贺尔蒙,他男特徵即无法克制的叫嚣一样。他知道也感觉的出来,她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更深入她的身体去探索。

确实瞿萍快被他高胀的身驱所控制,恨不得手上的巨棍正在体内搔刮著自己壁──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对他的身体有多麽熟悉那样渴望。

「姚贺……」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剥下,她低声惊呼,眼神却充满饥渴期待。想说,我要你,赶快进到我身体。

「你的身体让我呼吸困难。」扯掉她的罩,姚贺埋进她一手无法掌握的巨里啃咬,听见身下扭动的身躯快昏厥的叫喊,他胯下巨杵躁动更厉害,好像没立即进入就会撑破。

一瞬间他用力唰一声撕开她湿透底裤,将神志已恍惚的她一脚架上椅背,一脚垂落地面,敞开湿淋淋私处。他一脚踩在地板,膝盖倚著沙发,猛力将自己硬身子推进她身下那条幽深隧道,毫不迟疑一剑到底,撑开的巨憾袭击彼此,随之高氵朝逐渐向他们涌进。

他矫健的身子往她快速挺进,掌心握著峰滑动,巨桩埋没在她体内穿刺,次次用力抵到她顶端,又痛又酥麻,狭小隧道狠狠夹住他,让他畅然的浑身力道都往她推送,贯穿而去。

他就是这麽孔武有力的当他的大情圣吗?女人一定爱死他。瞿萍迷醉地想。

「啊……啊……」他用力的往瞿萍上去,她痛得叫著,却不想停下来,反而将湿答答的双脚大敞,迎接他每一撞击,让硕大的身躯往她肿涨敏感的脆弱亲去,陶醉的她几乎想咬住他。

「我要你……」他低头啃她前小点。

胀硬的小点被他咬的脆弱。她除了叫,就是希望他更用力往她身子里爱她。他继续狠狠爱去,移动了身子,他挺了挺腰,双手架高她髋骨,让她臀部离开沙发,调整巨桩塞入进去可以紧紧密合的角度,他奋力挺身而去,这回他毫不迟疑,胀大的儿都快塞不进强硬身躯狠,他硕大的硬挤进去被腹部挤压的快感使然,他加大力道冲去……

「啊……」瞿萍感觉他进去那种强烈的撕裂感,见他胀大吓人的下体,不断惊呼,「姚贺,你会捅死我,你是人吗?喔……喔……」

她越说,姚贺越是猛力抽进去,一进去她不只口裂开,里面的也好像开破他撑破,又痛又麻……天啊!她仰起身看著黑欉下那方寸不断被他那又长又的身子进攻摧残,只能大声痛快呼叫,这种蹂躏实在太令人著迷。

「是你让他变这麽大的,所以你要负责让他变回原状。」姚贺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变得这麽勇猛,快泄出来,高氵朝一直在脑际徘徊却持久不衰,不知是不是是不是几个小时前了三次,已经不出来。可是,仍硬得让自己都爽快的销魂。一定是瞿萍这身体太令他痴迷,饱满硬挺的丰浑圆不墬,窈窕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双腿撑开的那洞口上的花蒂简直如一朵花蕊红艳,他现在抽的狭小隧道更是让人想为它鞠躬尽瘁……

这洞实在太狭小了,男人怎受得了。姚贺低呼起来。

「姚贺,我受不了了,将你那大家伙抽出来……啊……啊……」她不,瞿萍却感觉自己不知了几次,眼神从两人结合地方垂下去,她累得瘫痪在沙发上,让一身是汗的姚贺继续往她身体冲刺而去。

他也受不了了,从咽喉里发出高氵朝沙哑的低吼,从她身体快速抽出,往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喷洒出去……作家的话:拼命看书,终於写出真正的情欲文了太写实也有问题……呜呜呜……无言!!需要读者支持,预计的70万字才写得下去啊!

(16鲜币)21 又一次刺激经验(H)

门砰一声,还在忧心瞿萍身体状况的郦文志愕然一惊,姚贺与瞿萍一起在他眼前消失,亲腻的进去瞿萍住的对面那间房子,而不是她家!

郦文志火冒三丈,他大老远开了几小时路程来,却看见这副景象──他交往十年以上,都不愿跟他上床的女友躺在别男人怀里,卿卿我我的样子,虽然瞿萍看起来不舒服,却好像跟那个人要去开房间??

到底是谁耍谁?他看是瞿萍耍他比较有可能!男人总要发泄欲,她又坚持婚前绝不上床,叫他欲火如何纾解?当然是找个友发泄!

张如雅跟他不就是单纯的友,需要的时候找个地方打而已,又不谈情说爱,有的也只是体关系,无关情爱嘛!瞿萍甩态个什麽劲?他答应婚前不碰她,就是不碰她,一言九鼎从不食言。假如他硬要,霸王硬上弓也可以上,保证她嚐了他雄壮威武的滋味後一定会後悔坚持那麽久,可是,他尊重她的想法才忍住,逼不得已找野花打牙祭过乾瘾──像她这麽痴情的男人那里找啊!

但也有可能,瞿萍想气他才会跟那个男人在他面前表现的那麽亲热,那男的看样子是住在她对面,所以他们是邻居一定很熟,所以瞿萍才故意串通好这麽气他?

一定是这样!他安慰自己。

又想想也可能不是!像他,不就贪图跟张如雅近水楼台,方便又省时,一时兴起两人只要互相打一下暗号,最克难的方式就是到市场附近的女公厕,不花一毛钱的关在里面干起四角兽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先各自跟家人说,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上厕所,然後前後进去,关在里面打一都不用十分钟。

想到这,郦文志眼冒火光瞅著姚贺家门……他们两个不会现在就在里面打吧?

瞿萍……

他咽不下这口气了。

靠近姚贺家门前,举高手重重的拍打下去,急切大喊;「小萍、小萍,出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出来啊……」想到瞿萍光溜溜的躺在刚才看见那个英俊男人身下,郦文志拍打的更用力,叫喊的更大声。

里面的人听见也没理。

他继续叫著,手痛得几乎肿起来,才惊见门边的门铃。「靠……门铃装在那里谁看得见,是要我手废了喔。」他耐不住子,肚子里全是火光。他跟瞿萍交往那麽久,不就想嚐她那诱人鲜嫩多汁的嫩,按照顺序来讲,他怎样都要是第一个品嚐──他在想什麽?完全不对盘。

他猛按电铃。「里面那个臭男人你赶快给我开门,你要是敢给我上瞿萍,我一定跟你拼了。」

没人理。里面两巨赤裸身躯已经激烈的难分难舍,谁还有心情开门跟他对峙叫嚣。

「姚贺,电铃在响。」躺在沙发张著腿被姚贺肆虐的瞿萍实在被吵到不行,门铃急促,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他们作爱,让她不禁缩了缩腿,反而将姚贺夹得更紧。

「没空理,不管他……」额上的汗珠滴在他捉紧的丰满上。

不知那个男人在外面鬼吼鬼叫想干嘛?讨债用这种方式也太激烈了。要是现在他有办法离开这炙热温暖巢;离得开这具让男人想在她胯下累死都无所谓的娇躯,他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不理……」瞿萍感觉是郦文志没走……她也不知自己怎麽了,郦文志才是她真正男友,她也不是对他没感情,可是平常郦文志怎麽挑逗她都坚持的下去,可是,姚贺……「啊……啊……」

姚贺让她无法克制。

他又冲得很快,她叫出声,他舌头马上堵满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

对!姚贺这男人勾引出她的欲望,私密深处已经肿得敏感又脆弱,可是她还想要的更多,体内的欲望就像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门外手肿又喊到喉咙破的郦文志没那麽有耐,自己在门外唱独角戏他很快就腻了。他们进去十几分钟,怎麽叫,怎麽按门铃也不来开门,八成滚在床上,除了这样没别的……他想。

他显得沮丧。瞿萍也没说要跟他分手,他也没想跟瞿萍分手,他跟张如雅就是友,他自己也知道,张如雅不只跟他上床而已,她那女人吃重咸的很,人家去买包槟榔都可以上车摇上车窗大剌剌在就马路边搞车震,然後下车拉下裙襬什麽都没发生。她以为都没人知道这事,却不知男人最会的就是呷好到相报,一传十时,十传百……所以,清纯是她自己说的,没人这麽认为。

算了,他还是回去。要是跟瞿萍当面冲突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漂亮像仙女的女友,跑了,以他的条件打灯笼、照大灯都找不到这款有大脑有脯的美女。

郦文志一路胡思乱想的开车回去,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今天他妈帮他看水果摊,用过餐他意兴阑跚的骑机车去接手。

晚上水果摊生意不好不坏,偶尔有客人上门。客人上门他就没时间猜测瞿萍跟那个英俊男人进去之後做些什麽,心情有那麽好一些。

可是客人走了,他又坐在摊位的沙滩椅上,支著下巴想心事,想到自己女人被人上,越想越窝囊。

「喂……」他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扬起视线看,是穿著弯腰就可以看见内裤的张如雅。

「干嘛?」他翻翻白眼,继续当他的沉思男。

「喂,有找到小萍吗?」张如雅问。看他的样子一定不好,这样她反而高兴。

「找到了。」他无打采,靠在躺椅上有气无力。

「你们吵架了?」最好是。

「没有。」他呐呐说。

「没有?」张如雅狐疑,「没有吵架还闷闷不乐。」

「谁要告诉你啊,这是我的事好不好。」他郁卒,转过头,怎样都不想跟他友说他女友不理他的事,这多伤自尊。

「我是关心你嘛,问一下都不行。」张如雅蹲了下去。

「回去顾你的槟榔摊啦。」他拿起摇控器打开前面的小电视,不想理她,就算她现在穿得多清凉。要是再胡搞下去瞿萍真会跑了。

「看你回来才过来一下就要赶人,我是想你才过来看你的捏。」张如雅感觉他的冷漠伸过手去,往他腹下抚,正好一把捉到他拉鍊里面软软的那团。

「喂……」郦文志赶快挥掉她的手,东张西望,怕刚好有人进来。这麽一下他敏感处马上有了感觉。

「一下会怎样?」张如雅不死心又伸过手去挑逗,想藉由这方式让他不要忘了他们的互利关系。

「如果有人来就不好看了。」这回郦文志没有挥掉纤手,像是爱吃假细意的让她停留在腹下继续抚弄。眼睛不忘注意有没有行人进来。他一下子胀到饱满。

「这样很刺激是不是?」张如雅将他拉鍊拉下,手直接窜进去捉著胀起来的硬躯套弄。把他搞得很舒服。

她想如果把他伺候的好好的,说不定他就跟瞿萍切了,天天跟她演搏战……她就是喜欢跟他上床。当友怎样都是备胎一只,要就要当正牌,要怎爽都没人说话了吧。

「刺激,怎不刺激……你常这样给人做喔?」他酥麻的盯著从裤档被拉出的身体在女人手里被把玩,不只神经紧绷,血也开始爆冲而上。

「喂,我是看你不高兴,来给你刺激一下神。」张如雅笑著说,有欲望想含到嘴里,但是她也担心突然有人出现。

「刺激……这样刺不刺激……」郦文志学她,也将手伸进蹲著就可以看见内裤的裤底搓揉。才不过两分钟他对瞿萍的忠诚度又瓦解了。

「喔……你这男人……」她裤底更湿了,要是马上做一定更刺激。

「到後面去。」这种偷腥滋味太让人兴奋。

「後面。」张如雅有些惊讶,她想要也是找更隐密的地方。後面是平常煮东西的狭小临时厨房,又暗又小,不好吧!

「赶快啦!等一下客人来。」郦文志猴急的将张如雅拉到後面连门都没有的厨房去,没开灯,直接将她压在小冰箱上,让她双手扶著冰箱趴著。

一件衣服都没脱,他直接将背对他的张如雅那件短裙撩高,露出从後面看本看不见布料的丁字裤,想像那就是瞿萍浑圆粉臀,欲望更高张,拉出刚才被套得硬挺的身躯,提高身前翘起的粉臀,扳开雪白嫩,将竖起的雄风埋了进去,马上听见前方女人呼吸开始急促,他口起伏也越来越激烈,才那麽一点遮蔽,担心又被捉奸让他们兴奋异常。

就在他们都沉入欲海浮沉,忘我陶然,突然外面一声,「老板、老板,梨子一斤多少?」

两人马上缩进去。

梨子?梨子?一斤多少?瞬间想不起来!……唉唷!不是先想梨子一斤多少,赶快分离才对……

「喔,喔……六、六、十五……」吓死他,兴奋的差点忘了一斤多少。

他赶快穿好裤子出去,又是刺激的一次经验,叫他怎麽当个忠诚的男人哩!?作家的话:求票,求票支持!更辣的在後面喔!

(10鲜币)22 这个大色魔……

星期一早上,郦文荷感觉瞿萍一整个怪异,以她对她的了解,这种时候,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吃早餐不应该安安静静,发生这麽大的事之後,以往她不气急败坏也会对她啐口大骂她老哥不是。然而这次不只没有,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吃著早餐,优雅的翻阅前几天寄来的新女杂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很奇怪?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个人玩完了,瞿萍已经不在乎那个叫做郦文志的狗屎男──狗屎男是瞿萍之前骂的,也就是她老哥;还有一种就是没事,一切如常回复原状,她当作眼睛黏到蛤蛎,瞎了没看见她老哥跟其他女人嘿咻这事!?

从他们两人脸上她实在端详不出结果,问她老哥,她老哥脸上表情只能用做错事後的诡谲两个字形容;而瞿萍?郦文荷昨晚从乡下回来即刻意去问瞿萍,她竟然也来个支支吾吾装无知……

「我要睡了,好累,明天再说啦!」瞿萍说完马上蒙头大睡。

好累?明明是礼拜天她还好累?不禁让她不去想她不在家的这两天,瞿萍去哪了?难道去爬山?

当然不可能。她没兴趣,要爬也是枕头山!

郦文荷眼神漂浮不定充满狐疑,瞿萍从杂志上扬起视线正想拿桌上的牛,正好接触到郦文荷那一大堆问号的目光,她也疑惑起来。

「一直看我干嘛!」瞿萍眼神也闪烁了一下。早上她仔细照过镜子,脸上并没凝固的豆渣,她洗澡时有用菜瓜布搓。

「没、没、没、没……有!」郦文荷不自在,率先拿起牛咕噜噜喝下,没事就好!没事最好了,呵呵呵……她别扭的笑。别哪里著火偏往哪里倒油,在爆炸之前还是嘴吧缝紧,拉上拉鍊免得引火焚身。

瞿萍确实奇怪,两人走出去郦文荷的疑问更大,平常上班不是低不穿,今天却穿件高领衬衫还将领子竖起来,直接盖到下巴。

奇怪、奇怪真奇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公司那些色鬼没看头了。

「喂,文荷,你在想什麽?」瞿萍打开大门要出门了,郦文荷还在魂不守舍慢吞吞穿鞋子,瞿萍叫她一声没听见,她加高分贝再喊,郦文荷赫然回神震了一下,拍拍脯。

「吓死我了。」她呼气让突然剧跳的心跳慢下来。

瞿萍皱著娥眉端详她,「一早起来就稀奇古怪……喔!我知道了,采购部那个庞俊祥是不是又来约你出去了?」她露出诡异笑容。

「没、没、没……」被她猜到,郦文荷紧张的结结巴巴。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事。

「我跟你说,这个庞俊祥在公司追过很多女孩子最後都无疾而终,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他的风评不怎麽好的。」说完换走出大门的瞿萍震住。

姚贺又刚好西装毕挺开门走出来──瞿萍心里毛了起来……又没监视器,怎会老是如此巧合?难道是──心有灵犀?

呸、呸、呸……谁会那麽倒楣,她看是狗屎运,才会一出门就遇见衰神。

瞿萍走出去装作没看见,却不自在的拉拉竖起的衣领,好像在掩灭证据。郦文荷走在瞿萍後面看见姚贺却像个小女人似的道一声:「姚总早!」

「早。」他瞟向电梯走去那神气巴拉的女人背影想:唉唷!都上过床了,还那副样子爱理不理人的样子……怎麽了?穿得密不透风,又不是端午节还在包粽子?

噗……他想到了,昨天她全身被他爱……得七零八落,不是红一片就是紫一块,羞於见人……他忍不住窃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嘛!

一行人走进电梯,姚贺神采飞扬的笑容依然挂著,瞿萍正经八百瞟他一眼,再瞄一眼郦文荷,希望姚贺别露出破绽,即便文荷是她最要好的闺房密友,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跟姚贺上床的那件事。

就在电梯到了地下一楼,电梯门打开郦文荷先走出去之後,姚贺耍起他花花公子本,见四下无人,在瞿萍也要走出电梯时,一把拉住她,害她出奇不意地跌入他怀里……

不费吹灰之力即美人在抱,姚贺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灼热双唇贴在她完美弧度的唇线上,赫然天雷勾动地火,一阵晕眩,瞿萍被下魔咒似跟著勾动深入芳唇内吸吮的狂妄。

甜美滋味使人几秒钟沉迷而没有思绪,互相咀嚼,唾中的情欲瞬间在血中扩散,腹间抽搐的湿热让瞿萍赫然清醒,回神,沉醉星眸猛然大闪,俊容凑得老进,血口大开,感觉要将她那片丁香小舌吞了进去……

不理情欲又再诱惑自己,瞿萍脑海只闪过「宰了他,这个大色魔……」,然然後失去理的拳头往眼前那张还在吸吮的俊逸脸庞挥了过去……

「唉唷……」瞬间,姚贺放开她,本来抱著瞿萍的双手,赫然抱住下巴,惊慌大叫,「我的下巴掉下来了……」

声音之凄惨彷如快被宰杀的猪叫声,走在前面的郦文荷赫然转身,受惊般的奔过去,扶著痛得五官扭曲的姚贺焦虑道:「姚总、姚总,你怎麽了?」她一脸惊恐瞥向瞿萍,瞿萍的表情显得不自然,瞪大的眼睛也出现讶然。

「我……我没事,只是撞到那柱子。」姚贺痛楚难堪的指著身边水泥柱,咬牙切齿的瞪著瞿萍,下巴好像已经不在轮廓范围,而是被打进了牙齿里面,痛得牙齿好像瞬间掉光。

麻的!这女人不代念他们的肌肤之亲,这麽狠,狠到他痛得想叫妈……的……这女人的暴力倾向几乎可以荣登世界记录了。

「活该!还叫……」瞿萍快步走开。反动作嘛……好像太出力了?谁叫他又是那副嘴馋色魔样,一副欠扁的样子,如果他不突然来这一手,她大脑就不会出现这种反应,总之,活该!作家的话:

23-28

(15鲜币)23 先让你开心一次(H)

车子修好绝不要再给她差错,要是再发不动,要她哀求色心大起的姚贺顺路载她们去公司,她宁愿搭自己的11号公车去上班,也不要看他那张嘲弄的脸。

上车瞿萍发动车子脸色依然难看,郦文荷忐忐忑忑,感觉得出来瞿萍正在气头上,刚才到底发生什麽事?瞿萍怎会这麽生气?郦文荷本没看见也猜不出发生什麽事,但敢确定,瞿萍刚才一定给姚贺吃了一记重重的飞天恶女拳,他才会在那里痛得哇哇大叫。

撞上那柱子?她想,姚贺没那麽白痴,那柱子那麽显眼还撞下去。

瞿萍个就是这麽直来直往毫不掩饰,她也没辄,只希望姚总大人大量,工作上别为难她们。

到目前为止,姚贺确实都没为难瞿萍,郦文荷更甭说了,她那好情看起来就像最会讨好主人的黄金猎犬一样,至於往後就不知道了。

好好小姐又优柔寡断的郦文荷在公司也不是没人追,只是追求她的人,经过瞿萍鉴定後没一个可以通过她的筛选,不是说那个迟钝又懒散,就是嫌这个好色又花心,瞿萍中意的人选一个也没来追过她,等待又等待依然待字闺中,瞿萍这麽严苛郦文荷可能会孤寂到老吧?

郦文荷对采购部的庞俊祥印象其实还不差,他虽然不是帅得令女人眼睛一亮,在郦文荷眼里却还蛮顺眼的,他三番两次邀郦文荷出去吃饭,碍於瞿萍对她的忠告,她只好拒绝,可是每次拒绝後她都好後悔,担心他再也不会来约她出去,那麽又失去一个希望。

午餐後,郦文荷拿著保温杯到茶水间装水,一进去即发觉有人跟著她进去,她有些忐忑以为是哪个变态,想回头看看是谁,还没回头那人就开了口。

「郦小姐,上星期约你吃饭的事,请问考虑得如何?」原来是庞俊祥。

郦文荷转过身,羞涩的漾著微笑看著他,有些支支吾吾,「我、我考虑过了,可是……可是……」她还在犹豫瞿萍的话。

「吃顿饭?」是啊!只是吃顿饭,既然只是吃顿饭又有什麽关系,不跟瞿萍提就好了,免得她又在那边唠叨,她微微一笑嗫嚅说:「那……好吧!」

她不想再失去机会。

郦文荷一答应不只庞俊祥高兴地叫起来,郦文荷脸上笑容也更甜。因此她得开始想,怎跟瞿萍说她晚上会晚点回去的事了。

自从结束上一段错误的恋曲,郦文荷足足一年没有约会了,对晚上的约会她整个下午都怀著期待的心情,只要了解她的人不难看出来她情绪上的转变。

瞿萍中午没跟郦文荷一起中餐,整个早上似乎都在忙。郦文荷早上九点多看她跟董事长一起出去,下午三点多回来她身边多了个姚贺和几个人,她记得姚总约十点跟一位经理出去,为何他们一起回来她就不得而知。她只记得瞿萍回来她得拨通电话告诉她,她晚上要跟其他同事去吃饭的事。

姚贺跟瞿萍一行人走过总机台,郦文荷蓄意偷偷盯著瞿萍跟姚贺看,深恐早上偶发事件两人到现在还记恨在心,可是见姚贺跟旁边的人边走边谈论公事,脸上不时扬起满意笑容──既然还笑得出来,就表示他心情不会太差。至於今天穿的很端庄的瞿萍安安静静地走了过去,也感觉不到早上的气焰。

既然瞿萍不再生气,她就可以安心的打内线去告诉她,她想了两个多钟头的藉口──也就是编出来的谎话!

她估算了一下瞿萍到办公室的时间,又等了一会儿,才拿起话筒按了三个键……

下班庞俊祥等在楼下,郦文荷窜进庞俊翔车子,他的车子马上呼啸而去。

「我订了一家餐厅,可以看见夜景,你一定会喜欢。」开车的庞俊祥跟她说。

「喔。」她是极少有意见的人,轻轻应一声。

开出市区,她发现车子好像在爬坡,道路越来越蜿蜒,车辆逐渐稀少,慢慢进入两旁都是树林的山区,开了一段路天色逐渐暗下来,眼前灯光突然明亮,庞俊祥转一个弯开进一处有著明亮的停车场,停车场里已有二十几部车。

郦文荷一下车眺望远方,山下灿烂万家灯火,夜空清朗,皎洁月光点缀几颗星斗。他们走进去,郦文荷才知道那是一家兼营温泉饭店的露天餐厅。餐厅不大温馨的气氛高朋满座,庞俊祥事先订过位,服务人员带领下他们走上观景台的四人座点了餐。

点完餐望向山脚瑰丽景色郦文荷说:「这里的空气真好,风景也很美。」

「是啊,只要没下大雨,可以边用餐边欣赏夜景,用完餐还可以去泡温泉。」她真的喜欢这里,庞俊祥觉得自己已经更进一步。

「好啊。」她没泡过温泉,很期待。「可是我没带泳衣。」

「没关系啊。」庞俊祥笑得更开。谁说泡温泉一定要穿泳衣,不穿衣服更方便。

整个晚上庞俊祥都相当温柔,温柔的让原本情好的让人感觉甜腻腻的郦文荷讲起话来更是娇滴滴,让庞俊祥心花怒放。两人餐後手牵手的到这家餐厅的花园观看夜景,先酝酿气氛。

第一次被庞俊祥牵著手的郦文荷显得娇羞,看著夜景心情相当紧张。

「山上比较凉,会冷吗?」牵到她的手有点冷,她问。

「有一点。」她本来想说不会,可是她发了一下寒颤,这里确实比山下低了几度。

「我们去泡温泉好了。」庞俊祥高兴说。

没泡过温泉的郦文荷马上说:「好啊。」

走进他们订的温泉套房,单纯的郦文何以为要像洗澡那样一个人一个人泡,那知……

庞俊祥扶著她走过去温泉池,马上转过她的身,含情脉脉看她一会,灼热的双唇立即覆盖住她那娇嫩朱唇,舌狂躁的往她丁香里搅弄而去,一下子怀间美人马上被他逗得嘤嘤喃喃,不忌讳他那知不安分的手开始剥起她的衣服,也很愿意的让他开始抚她双峰上的娇蕊。

两人厮吻一阵,郦文荷全身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脱下衣裤,然後露出他瘦的身体,和胯下已胀满的壮。看见那具和自己生理不同的构造,郦文荷一阵狂臊,脸色就像已经泡过温泉那样红润鲜豔,腹间收缩了一下,她感觉一股燥热情绪开始升起。

「把内衣也脱下来。」脱光衣服的庞俊祥,伸手扯开她的内衣,手指相当灵活,连带将她内裤也脱下,瞬间两人裸裎相见。

「我们去到温泉吧。」已经羞红脸的郦文荷走向温泉池,却被身後的人抱住。

「不用那麽急嘛,温泉又不会跑掉。」庞俊祥一把将她横抱,抱上床。

「我们不是来泡温泉的吗?」躺在床上的郦文荷忸怩的看著趴上来的庞俊祥。

「是要泡温泉,先休息一下,刚吃饱……」他又开始吻起她,太久没有感受被男人爱过的郦文荷很享受,也舔著他的唇齿,忘我的跟庞俊祥毫无距离的厮磨起来。

在床上互相爱抚一阵,两人都被对方那胀满的情欲勾引的不能自己,接吻、爱抚已经不能满足欲望。庞俊祥急躁的用双膝撑开她玉腿,用最原始的姿势将自己胀大的硬往她张开的双腿间埋了进去,感觉到她深抽口气压抑住,他用力将自己完全挺进去,深深地进去她温暖体内开始动了起来。

「好紧,你是处女?」庞俊祥这麽以为,动作更深的穿刺她。

「不是。」她不懂得说谎。以前跟两个交往过的男人上过床,但跟每个上床的感觉都不同。

「不是,很好,我就不客气地冲进去了。」他起身,将她双脚撑得更开,看见自己大的老二堵住她的洞口,身体血一下子都往那边胀大,紧紧将她撑开,感觉自己被挤压的更结实,他的臀部瞬间就像被藤条抽了好几下一样痛得狂跳起来,不停的往她花里抽了进去,口马上水花荡漾。

「喔,」郦文荷躺在床上的身体被攻进去的力道压迫的不断位移,酥麻的腹部湿热的让她不能抑制的叫著。庞俊祥往她身体进去力道很快让她沉醉下去,提著臀部让他埋入更深。

「看来你很喜欢跟我做这事。」庞俊祥高兴的望著她已经忘我的神情,原来她没自己想像的矜持,很容易就到口了。

「你觉得你不好吗?」郦文荷说。瞿萍说得没错,看他床上功夫,确实很有经验。但也没什麽不好。

「很好,我们好像配合的很不错,这麽说你愿意跟我一直交往下去。」他继续往她狭窄的身体攻入,大的身子变得更敏感,动作更勇猛不衰。

「不然呢?」都跟他上床了。

「真好,那我就先让你开心一次,等一下慢慢玩。」他一听高兴的举高她一只腿,架上肩膀,用膝盖撑起她的臀部,将她私密处紧紧地夹在他胯间,冲了进去,用他硬挺如刮刀的巨刃开始搔刮她内壁,冲击她泌出,让她叫的声嘶力竭。作家的话:

(11鲜币)24 你可以涨得多大(H)

被庞俊祥压在身下的郦文荷,不断喘息叫喊身上的酥麻痛快,还没泡温泉她已经一身瘫软在男人的挑弄下。

庞俊祥蹲跪在她双腿间,双腿跨过她的右腿,高举著她的左腿,不断用力将自己往她体内抽动,被他堵满的口湿润的情润滑他的动作规律而快速,身心高亢地看著女人柔软身子越来越虚脱,叫喊的声音越来越神往,他胀满的情欲也达高峰,快出去,他猛然抽出去不让自己太快伤面子。

伸手往一旁拿了饭店准备好的保险套撕开,俐落的套进去,套好後,他再度趴了上去,撑开瘫软玉腿,一刺到底,快速抽动让热流往里的保险套喷了出去。

停下了动作,他喘著气趴在郦文荷喘息的丰上,男人不安分的手好像舍不得分开那样,搓揉著她还在起伏的口上的嫩。

休息片刻,庞俊祥从她身上爬起来,抱起她,「泡温泉可以消除疲劳,我们去泡温泉。」

「我自己走。」郦文荷本来要起身,还是被兴头上的庞俊祥一把抱向温泉池里去。

一进入温泉池,全身还有些虚脱的郦文荷还在男人怀抱,两人赤裸著,郦文荷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搓著玉肌,在水温下她逐渐恢复体力,坐上去的男人大腿间也越来越大。他们面对面互相帮对方洗著身体,这种乐趣使他们对彼此的好感逐渐升温,像温泉的水流,在血里沸腾。

「我又想要了,你看你坐著的地方……」庞俊祥说,往她身上泼了一把水,低头吻住她硬挺的丰尖挑逗。

郦文荷娇羞一下,刚才激烈过而已,可是她还没想太多,臀部就被男人举高,水里浸泡的私处又抵到男人热呼呼的赤。

他硬挺的如同巨搔著她的身子。

「坐下去。」庞俊祥用手撑住水中壮的身子,往刚才进去的地方瞄准。

郦文荷感觉被提抬高的臀部中间、他大男已经抵住她,湿热的酥麻又从痉挛的腹部流下,她开始喘息,还没平息下的欲望又随著他抚著她腰际的力道往下埋入下方那支桩,慢慢地被胀满,感觉巨大的身子逐渐填充自己,她倒吸口气,被水吸满的身子似乎变得更厚实壮,两人结合的紧度让人感到疼痛却更敏感。

她将他完全埋入,腹部瞬间被充大,她刚到吸口气适应他的大,身子即被强而有力的力道从他双腿间甩了上去,她愕然离开他的身子,却瞬间又被他捉住腰际的手往下塞入他的身子,来来回回,水中被激起激烈水花,她的娇躯不断往水里套住那巨,强烈的刺激感在全身蔓延,情欲在水底跳跃。

「你做得很好,我越来越大。」庞俊祥,不断用力上下摆动,身上已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欲冲脑。

「你可以多大?」郦文荷感觉他快冲破洞口,全身都被他的力道占满,她越来越沉醉。

「你有多激烈她就可以胀到多大。」庞俊祥骄傲说。

「是吗?骗人,又不是橡胶做的。」她娇声害臊。

「看看它现在多大。」庞俊祥从水中起来,压下她,将硕塞进她嘴里抽动。「够大了没?」

「唔……」郦文荷被塞满的嘴本发不出声音。大的她张口几乎含不住,就是这大让她一直酥麻不已。她好爱。

他继续往她嘴里挺进,双手捉著她前不算太丰满的嫩自我陶醉,快感蔓延全身,几近想再出去。

郦文荷被他那骇人的大逗得浑然忘我,抱著舔舐,张大嘴吞噬他,矜持都没有了。

神往之际,男人抽出他,将她身子转过去,往池沿趴著,两人此刻都欲望高胀。她感觉灼热硬抵住後庭,来不及深吸呼,刚才嘴巴含不住的大用力的将她後臀撕裂开,她大叫……

「啊……啊……」好痛,好痛。她痛快的开始摇摆趴在池边的身子,让站在後面的男人撕裂她的身体。

「好紧,我快受不了了。」他用力抽动,不断用双腿拍击她,看著自己进去将她撑大,血脉贲张的欲望快喷出火来。

「好痛,我快受不了了,你好大,啊……啊……」她趴著,双脚被男人抽搐的快站不稳。

「是吗?」好像被赞扬,庞俊祥高兴的往她臀部拍了两下,像骑著马那般奔驰而去,欲望几近到了绝顶。

「喔,是……我肚子快被撑破了。」她感觉自己喷洒而出,双脚已不只是温泉的湿滑,还有体的黏腻,从来没被男人这麽激烈的干过,她不只投入也开始对他著迷。

庞俊祥突然抽出她身体,拖她离开温泉池,上去上面,一上去她又被压下地板,男人结实的身体又压下去,已经痛得撑开的双腿再度被狠狠劈开,壮、吃胀水的硬这回更用力的往爱巢而去,两具抽蓄的身体又开始焚烧,在男人高氵朝喷後下才停下来……

「好累喔。」洗完温泉郦文荷仍没恢复,瘫软在庞俊祥怀里。

「天亮再回去,赶得上班的。」他抱著她躺在床上,沉醉在刚燃起爱苗里。

「我也累得想睡,这里可以过夜?」有了爱情滋润,郦文荷暂时忘记友情的叮咛。

「当然可以。」庞俊祥求之不得。

等在家里的瞿萍有点疯狂,都十二点了郦文荷还没回来,打电话都是语音信箱,问也没人说跟她出去,瞿萍实在难以想像郦文荷会跟她编谎言……现在她只担心她在哪里?当初可是她说服她爸妈才让她从纯朴乡下来这上班,要是她有三长两短,叫她怎麽跟郦爸、郦妈交代。

瞿萍臆测她会编谎话一定是跟她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她想想除了庞俊祥没有别人。可是,她没有庞俊祥的电话……

瞿萍眼神不禁瞄向大门,「姚贺说不定知道?」好,去问他。

没多想,瞿萍打开大门走出去,到对面那扇门前马上按下电铃。

电铃响了好一阵子姚贺才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见瞿萍打量她,耙著头发的手因为眼睛发亮而正经起来。「你?睡不著是不是?」难道要他陪睡?当然义不容辞。拜托,穿得这麽感,有备而来喔。

「谁睡不著?我要问……」穿著薄纱睡衣的瞿萍话还没说完,就被趣被挑起的姚贺抢走。

「你要问我睡了吗?可不可陪你睡,让你好睡是不是?当然可以,我做得到。」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既然什麽也没穿……哇!流鼻血了。那内裤呢?有穿吗?他想入非非,欲望开始膨胀。

「死姚贺……」

(18鲜币)25 小羊扑上大野狼(H)

「你看哪里?」瞿萍气呼呼瞪了姚贺一眼,用双手盖住只被睡衣盖住一半的浑圆酥。非礼勿视,再看戳穿你的眼。

姚贺拧了拧眉,咧咧嘴角,不以为然,伸头长脖子继续看,嚣张说:「穿这样出来不就是让人家看,不想让人家看就穿多一点嘛。」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死姚贺,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故意这样穿的是不是?」瞿萍握起拳头又想给他一拳,正当要挥过去之际,姚贺眼明手快,瞿萍飞快的花拳被他用比她更有力气的手挡了掉。

捉住她绣拳,姚贺神气巴拉的昂著头说:「早上那一拳是我让你,你还真以为我那麽软弱,随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呵呵呵……太小看他了,看她是女人,他只不过是让她而已。

收回自己的手,没打到不甘愿的瞿萍哼了他一声,「只会说大话,本是只憋脚猫,谈个生意都不会,今天要不是姚董即时赶到,我看那只煮熟的鸽子照样飞走。」她狠狠白一眼只会说大话的姚贺一眼。

「呵呵呵……」姚贺促狭笑,装模作样地对她拱手作揖戏谑,「我是要谢谢你,还是你谢谢我,我都快将讲妥的生意却被你後来居上邀了功。」

「你说什麽?你本搞不清状况,我看你本是嘴上无毛,还没断的毛头小子,什麽都不会。」瞿萍气炸了,轰了回去。要她感谢他?门都没有!

「谁还没断?」姚贺激动的拉长音。男人最讨厌被这样骂,难道她不知道吗?

「就是你姚……贺……」瞿萍大声呼过去,完全忘了要来干嘛。

本来要来问电话,却变成三更半夜来跟他吵架,而且一来一往似乎又很搭,让她依然没想起来正事,乐在其中。

「你这女人真欠人教训,看我修理你。」姚贺真的生气了,磨拳擦掌,捉起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去,关上门。

「你要干嘛?」他的力道真大,感觉就是生气了。瞿萍没在怕,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修理你……」他将尾音拉的很长恫吓她,可是样子并不可怕。

修理??不会吧!凭他?

愕然瞿萍想起她来做什麽,赶快装作之前的事瞬间失意……若无其事拉拉半透明的睡衣,快速转移话题,煞有其事说:「喔……我想起来了,我是来问你知不知道采购部庞俊祥的电话。」

「别跟我打哈哈,这麽晚打扰我睡觉,又穿这样感不就是要来陪我睡觉。」姚贺开著玩笑,继续将她拉到房里。

「文荷还没回来,我真的来问电话啦。」姚贺用力将她拉进房吓她。

瞿萍拚死不进去,到了房门口,用手脚扳住门板就是不进去,姚贺拼命拉。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这样被强迫她不喜欢啦,要上床也要心甘情愿。

「你给我进来。」姚贺两只手一起拉像拔河那样。

「不要。」她嘴里是这麽说,可是想起两人甜蜜关系,扳著门的手逐渐松开。

「给我进来。」姚贺又用力拉,瞿萍却松开扳住门的手,整个人瞬间往他冲过去,不歪不斜,往姚贺身上扑过去。这回不是大野狼扑在小羊身上,而是小羊扑上大野狼,瞿萍压上姚贺,睁大眼睛,双唇也贴在他唇上,一时间纵使她想呛声骂人,也被他嘴边的温热软化。

瞿萍想爬起来,却被章鱼嘴的姚贺吸了过去,融唇齿交合难以分开,欲望开始从唇间熨烫了他们。

忘我一时,瞿萍赶紧用手肘将自己撑离他。真糟糕,三番两次被这该死的姚贺迷惑,他的嘴巴是撒了什麽春药**药?她本不想的……她双颊胀红,却继续铁齿。

「你到底知不知道庞俊祥的电话,不知道我要回去了。」她面红耳赤爬起来。睡衣口低得露出樱桃小点让姚贺欲火焚身。

一爬起来姚贺舍不得她离去的拉住她。「等一下嘛。」他从地板起来,走过去打开公事包,拿出一本装名片簿。「拿去。」

他真的有?她想接过去,姚贺马上又将名片簿缩回去,嘿嘿笑开。「先说好,我有什麽好处?」他色眯眯的凑到她耳畔,不忘眼睛往她春光外泄的前瞅。来勾引他的欲望,就这麽会去,他会整晚想著她那香嫩可口令人销魂的娇躯睡不著。

「吼,你这人在趁人之危吗?」本来想给他一点甜头的,可是他自己开口瞿萍就不中听了。竟然敢威胁她。

「不要拉倒,我也要去睡大头觉了。」用他的激将法。

姚贺装著要将名片簿放进去,瞿萍一把将名片簿从姚贺手上抢了过去。「看一下又不会碍到你什麽?」

瞿萍快速翻了两遍都找不到,里头太多名片眼花撩乱,她将视线转到得意洋洋的姚贺身上,娇嘟著嘴说:「帮我找。」她将名片簿递回去。

「这是我应该做的吗?」姚贺双手抱骄傲说。这女人这麽难搞,她说怎样他就要怎样唷!要是的话,他还是男人吗?

「不要拉倒。」她倔强说。反正文荷那麽大的人了,她要是真去赴庞俊祥的约,她担心也没用,她只是担心她出意外。她瞟姚贺一眼,这人有时真是讨……人厌!自大又嚣张。

想到郦文荷这麽晚没消没息,她怎能不担心,就在她担心的眼眶泛红,转头准备走出姚贺房间时,赫然听见身後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怎样联络到庞俊祥……我在找郦文荷……什麽?你傍晚有看见她坐上庞俊祥的车?……嗯嗯嗯……我知道……没事、没事,这麽晚打扰了。」

瞿萍怔住。其实他也没那麽坏啦!

挂掉手机,姚贺说:「采购的黄副理说,庞俊祥约了郦文荷出去,他跟庞俊祥一前一後出去,有看见郦文荷上庞俊祥的车子,所以他们在一起。两个成人没什麽好担心,除非庞俊祥将郦文荷啃了毁尸灭迹。」

他真的帮她?瞿萍本来泛红的眼睛有些感动,却倔强的回过头戏谑姚贺,「那是你自己打的,我可没求你打喔。」

「随便你。」姚贺将名片簿往桌上仍,板著脸孔躺上床去。「郦文荷跟庞俊祥应该在一起。庞俊祥手机也不通,要是明天上班看不见人再去报警好了,我要睡了。」

瞿萍见他躺下去,走过去拉他,惊呼起来,「你要锁门啊。真懒,客人来了也不知送客。」

姚贺死赖在床上,「你帮我关著就好了。」以为她来找他温存,很失望,心情软绵绵,下身却硬得可以。

「遭小偷不甘我的事,我要走了。」拜托你也起来留一下人嘛。她转身走得很慢。却听见後面的打呼声。「死姚贺你就给我睡著了,你是不是男人?」

瞿萍气恼的奔过去床边拉他,「死猪,给我起来锁门……」她气极大呼,一把被男人孔武有力的力道拉上了床。

她惊呼一声,人已经斜躺在姚贺那张铁灰色床罩的大床上,明眸圆瞠,惊吓的看著压著她四肢的男人,正以剥香蕉的俐落速度剥著她那件透明睡衣,也以很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短上衣和短裤脱了,穿著内裤压住她,胀挺的下腹往她身上开始磨蹭,前後不过十秒,他的饥渴可见一斑。

她薄薄的内裤被他硬如铁的身体不断抵著,好像随时都会破茧而入,就在她汨出暖意口那样挑逗著,就算这男人马上要上了她,她也会爽快大叫。

姚贺激昂双唇覆盖住她灼热小口,狂妄而热烈的吸吮著她唇腔里的芳香,完全忘了刚才的斗嘴,那斗嘴又好像是最好的前戏,弄得他心痒难耐,真想直接上了她。

瞿萍又再度掉入这男人的爱陷阱里,被啃噬的颈肩酥痒的沁入神经,随著血蔓延全身,她感觉全身都因他的洗礼痉挛,所有热流都往下腹开始冲刷,那令人害臊的私处似乎又淌出滋润的蜜汁正在期待契合。

姚贺一路吸吮而下,来到她丰满前,微启双唇含住她硬挺峰尖,细细咬著硬棉脆弱肌肤,感觉她身体的抽搐,舌尖又绕起她那小点,让它在自己舌上舞动,也感觉到抱著自己的那细嫩双手开始在自己背脊抚弄,彷佛陶醉在他的吸吮快感,他不断逗弄它们,直到听见她滴滴娇喘,捧著诱人浑圆嫩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悄然滑下,在腹间轻轻绕圈挑逗她,让她迷醉在他温柔的手劲,再滑过那道黑丛,到达目的地他不再那麽温柔,大掌扳开她玉腿,听见她又激动的呼出娇喘,大掌像要擦拭她湿透的大腿内侧不断往她胯间摩娑,来来回回好像在凌迟她的欲望,那样过门不入,却让她浑然忘我的闭眼享受他难得的温柔。

「好湿喔,很想要是不是?」他撑开她的双腿,促狭看著她晶莹私处,玩弄著她的花蒂,唾不断在味蕾中形成,欲望在口酝酿。

「知道就好,我也不让你好过。」已被情欲挑逗到极点的瞿萍一把捉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随著快速动作臀部不自主的抽搐起来,全身被刺激的痉挛阵阵。她想她是爱上他雄壮的身体了。

「你这麽弄我会很快出去,就没得玩了。」浑身被套弄得酥麻的姚贺有种火山快爆发的冲动,却很享受这种感觉,臀部跟著上下抽动。太舒服了,他也让她冲向巅峰吧。他的指头滑了进去,跟著她套弄他的节奏抵进去抽出,感觉她的陶醉,他也跟她加快速度,瞬间五指让他们陶然沉入对方的蹂躏。

腹部的压迫越来越大,她情绪高昂,「喔,姚贺……进去……快进去,我需要你……」她弓著身,看著他五指在自己身下搔弄,花蒂、内壁都成一滩湿水,欲望快将她淹没,他那具壮也硬得如同巨杵,她急切地想要他充满她。

「我想这样了,我快了,你继续弄……」姚贺胀硬的身子快到顶点,恍惚的指头往她内壁抠去,她里面却痒得不是指头可以解决。

「不要……」瞿萍想被大胀满,她要更多,赫然将姚贺压下去,竖起他硬狠狠坐下去,埋进去燃烧了的身体里。

被反压制的姚贺,的身子被硬生生吞进去,他畅然的高呼一声,实在太刺激差点喷出来,忍住欲望,随著腹间女人狂野的套弄他也动起来,激动的肢体让两人神往的在欲望出口徘徊不去。

「你这女人,我会爱死你……不要停……」姚贺死命地晃动臀部,让女人紧实的咬住他,他痛快的在她体内越胀越大,也感觉女人内壁充血饱胀,紧实的包覆感让他再也忍不住,他突然一声低吼如狼狂野,拉住女人身子贴住自己,停下动作,五官扭曲,将自己往她体内释放出来。作家的话:

(17鲜币)26 你真行(H)

瞿萍趴在姚贺身上娇喘,姚贺抱住她,往她额头亲了亲,爱怜的顺著她背脊爱抚,好像她是他宠溺的爱侣呵护。

从不曾对上床女人有过感情的姚贺也觉得很奇怪,这女人实在一点都不可爱,那暴躁的易怒的脾气不像一般楚楚可怜的女人引人垂爱,要是没跟她上过床,他真会怀疑她是不是变人,个有够阳刚,简直像个男人。

可是却不知自己是吃错什麽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这女人下了符咒,冥冥中似乎对她有一种自己也难以解释的情愫,这种感觉不是那些跟他发生一夜情後说掰掰的女人身上发生过的,而是相当特别……

但无可否认姚贺心里还是有疙瘩,这女人实在太招摇了,要是想当他女友第一件事就是不得穿那麽暴露,还又改掉那暴力的情,再有就是讲话客气点……

趴在她口,瞿萍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爬起来略带羞涩说:「我要回家睡了,万一文荷回来。」

「喂,这样就样走了。」他也跟著翻身起来。他还在回味说,这女人太现实了,将他抽乾就走了。

瞿萍起来穿衣服,「不然哩?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跟你继续鬼混。」她是真的担心文荷,不然她也想再继续赖下去。

「好啦。」姚贺穿上衣服,陪她出去,帮她关上门。

他实在很怀疑他妈说的那件事──瞿萍真跟他爸有一腿?他观察了一阵子,是有那麽一点迹象,可是又不是很确定,他现在跟瞿萍都上了床更不好问,要是问了,确实是那样──老爸跟儿子上同一个女人多尴尬?

姚贺很徬徨,要他不要再跟瞿萍发生关系他可能做不到,可是每次上过床他又很介意……还是继续观察下去好了!

瞿萍在家里担心郦文荷的安危,丽文荷却像完全将瞿萍遗忘一样,跟庞俊祥两人在温泉饭店里享受鱼水之欢。

稍早两人已经难分难舍的大战两回合,疲惫的昏昏欲睡,换床旁边又有人,两人都翻来覆去睡不著,四肢又开始纠缠,手脚不断往对方搓磨,很快又兴起欲望。

男人的手窜进被子里,往她双腿间画著圈,一边扯开她的底裤在她花蒂上画著,轻轻的抚触却在她腹间产生极大回响,已被摩娑的肿胀花蒂敏感而脆弱,娇弱的像风雨袭击过的花瓣,不堪蹂躏,他手指的摧残激起她阵阵娇喃呻吟,听入男人耳中恍如诱人春吟,胀满的需求又想充实她。

郦文荷也著他前两点,用掌心轻柔柔著,听著男人的喘息,她感觉到心里的平静,才一下的陶醉在男人抚慰,顺畅的呼吸著男人的气息,狂澜般的爱欲随之而来。

庞俊祥掀开他们的被子,肿胀的欲望再度直直地落入郦文荷等待的巢里,身体又抽搐起来,怎麽做都不够,两人将胀满的身体奉献给对方,在床上不断取悦,忘情扭摆进退,直到痛得不能承受,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天亮不久瞿萍终於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夜难眠有些困倦的她赶快下床,走出去,郦文荷正好换好室内鞋要走进去,看见惺惺忪忪的瞿萍她停下来,难为情地看著她。

「小萍,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在外面过夜,所以……」她做错事心虚地不敢直视她。

见她安好无恙,只是疲倦而已,瞿萍轻松地打起哈欠,「没事回来就好了,我也要再去躺一会,你也去躺一会,早上不要做早餐了,我很困,先进去了。」瞿萍一直打哈欠,说完就开门进去了。

只是这三言两语,她做好心理准备听她念经了,这回这麽好打发,郦文荷相当讶异,连问她跟谁出去都没有……难道她知道了?

可能吧?纸包不住火。知道了也没有说她两句?奇怪?她确实很累,一晚几乎在做爱,回想以前交男朋友约会好像也都是这样,吃饭、亲热,亲热完就上床做爱,周而复始,最後大家都腻了。

瞿萍又去睡了,她也腰酸背痛,先在去睡一个钟头再起来上班吧。

安心睡了一觉,虽然短短的一个多钟头,两个人神都好多了,没早起做早餐,瞿萍打算半路买去公司吃。

走出大门,又像往常一样对面的姚贺也出来,没什麽好怀疑,像他们在床上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定是默契啦。况且她出门时间固定,他用屁股想都知道她什麽会开门出去上班。

「姚总。」多睡了一小时的郦文荷,笑咪咪的向穿得温文儒雅的姚贺打招呼。

姚贺看见她斯文的笑,柔声问,像郦文荷说话总柔柔那样。「昨晚去哪里了?瞿萍很担心,也不跟说她一声,她昨晚还穿著睡衣来找我问电话。」瞄一眼依然穿得很感的瞿萍,姚贺窃笑,昨晚的激烈还在脑中回盪。

「我……跟朋友出去……」郦文荷瞟一眼瞿萍,有点哀求别再问下去的意味。

「别理他。」瞿萍瞪一眼连她穿著睡衣去找他都说出来的白目姚贺,牵著郦文荷的手走进电梯,姚贺也跟著进去。

电梯里姚贺站在瞿萍旁边,电梯启动,姚贺凑到瞿萍耳边暧昧说:「这件裙子太短了。」说著瞿萍感觉臀後一阵燥热,姚贺的左手从後面窜了进去往臀部抚。

瞿萍侧头白他一眼。死姚贺你想干嘛?她才疑惑他那只手的行径,姚贺的手已经隔著裤底的丝绸往她花上逗弄,指尖戳著布料,似乎想戳进去。郦文荷就在旁边她不敢出声,只是倒吸著气,装镇定。这个大色魔简直不知好歹,文荷就在旁边也敢这挑戏她,害她腹下一阵痉挛冲出一阵热流将底裤沾湿,他还在她耳边嘻笑的喘著暧昧气息。

当一声,电梯到达地下一楼,瞿萍伸手快速拉出姚贺那只意犹未尽的手,赶紧拉下臀後裙子,若无其事跟郦文荷走向车子方向去,口七上八下,好像姚贺的指尖还停留在她花蒂上流连不去。

早上瞿萍还算悠哉,姚董去跟客户谈生意,带了业务部三个人员去,她平常就只有帮姚接待她那些娇客,要不然就是安排行程、联络客户,严格说来她一天的工作量还真少,所以很多时间她可以上上网玩网拍,不然就是看看女杂志,研究怎麽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好招引蝶,让那些对她有兴趣的男人打开荷包,阔绰的买一大堆昂贵礼物送她。

早上十点半,就在她专心擦著指甲油时,内线电话响起来,她瞄了一下显示号码,是那个靠爸当上总裁的死姚贺……拜托!这个时候她找她做什麽?她的指甲油还没乾,他不会找他那位可爱的秘书小姐吗?

电话一直响,好像她不接就不会断,她往十只指头擦得漂亮的粉红色哈哈气,感觉乾了些拿起话筒不耐烦地喂了一声,然後说:「我又不是你的秘书,有什麽事你不会找你秘书喔。」

姚贺在电话那头一本正经说:「不是每件事她都有办法帮我效劳,你来就是了,我等你,快一点,等你十分钟,要敢不来我自己去找你。」

「什麽事?」瞿萍看著话筒嘀咕,他不会又发情了吧?

挂掉电话没事做的瞿萍蹬著高跟鞋走出去,绕过一个走道,站在姚贺辨公室前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姚贺过去开门,开了门看见瞿萍马上将拉进去,显得鬼祟。

被强拉进去的瞿萍感到怪异问:「找我到底什麽事?鬼鬼祟祟的。」

「继续早上的事。」一将瞿萍拉进去,就将她箝制在门板上,她贴著门,姚贺眼里尽是情欲的瞅著她。

「什麽事?」他俊俏的脸孔贴的那麽进,几乎吻到她的唇,她开始心跳加速。

姚贺喘起气,慌乱的将她短裙撩到腰际,左手架高她的右腿,伸手翻开她的底裤,伸手进去抚,脸上又是那帅气却睥睨的笑,「我就知道一定是湿瘩瘩的。」

「你不会在办公室都在想这件事吧。」瞿萍感到全身都被蚂蚁搔著,奇痒无比。

「我在想你……」他拉下自己拉鍊。

「想、我?」想她的身体吧?这男人!

「想在这里要怎麽上你,我们才会够爽。」他一剑刺入,连前戏都没有即欲望高胀,听见她倒吸口气,他凛上扬起一抹轻笑,快速往架高双腿里的那儿抽动身子,酥然爽快的,不断咬著她的耳吻著。

他这麽骗她来她辨公室,瞿萍确实很想狠狠骂人,可是被他抽的酥麻快感让她微启的朱唇神情迷离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陶醉地咬住他肩膀的衣物、抱著他肩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姚贺你是不是人,还是爱机器,你一天要做几次?」瞿萍腹部一直被刺穿。

「跟你,可以二十四小时。」他笑得十分暧昧,身子不断挺进更用力,下身的湿润让动作更敏捷。

「我不是充气娃娃,二十四小时,你找别人去。」瞿萍糊里糊涂说。

「这麽不听话,男人不喜欢。」姚贺更用力刺她、搔著内壁,让她早已肿胀的私处痛得深呼吸,喉间有股情绪想呻吟起来,却酥麻陶醉的沉沦著被他蹂躏的欲望里。t

「啊……」瞿萍沐浴在男人雄壮威武下不能动弹。

「你表情告诉我你喜欢我捅你,你看你都这麽湿了。」姚贺嘻皮笑脸,脸皮却因用力而僵硬。

「少废话姚贺,你叫老娘来,都不管我喜不喜欢,你就自己喜欢就好了。」她酥麻迎合,嘴巴依然硬得可以。

「呵呵呵……」姚贺大笑,这女人不只身体辣,脾气也辣,很对他的味。

姚贺将她腿挂在自己手臂上,提住她的臀,不断往内捣进去,瞿萍几乎在半麻痹状态被男人的大捣弄,却娇喘著发不出声音。

「到沙发上去。」姚贺低声说,结实的口用力起伏,情欲在里面狂躁。

(11鲜币)27 捉奸正著(H)

将她腿放下,双唇火热的互相缠绕,移过去沙发,四肢交缠狂热啃咬的两人以为到了,瞿萍欲躺下去,躺下後才发觉那是椅背,她惊讶地大叫一声,花容失色,狠狠的仰挂在只到大腿高的椅背上,四脚朝天,被搅湿的裤底充满贺尔蒙气味勾引姚贺拉住她双脚,免得她继续滑下去撞到沙发前的茶几。

她的样子实在难看,被捉住脚挣扎忸怩著,「姚贺,放开我,我要起来。」她像猴子倒挂单杠那样倒挂在椅背上。好尴尬,美感都没了,要做爱也要美美的啊。他那是什麽表情?笑成那样!

「这样好啊。」姚贺笑著,似乎很满意这别出心裁的姿势,放浪的姿态将他腔欲望激到极点。充满欲望的双手将她底裤脱下,低头埋入她挂在椅背上那挑情的私处,舌尖往她灼热里面抽著,修长的指尖在花蒂四周不断游移,激刺得像酷刑一般,让她不断颤抖抽搐,又不敢叫出声。

「你不会就要这样做吧?」瞿萍有些狐疑,倒挂她会脑充血,可是这种不一样的感觉让她期待快感的来临。

「可以试试……」姚贺靠近,伸手攫住她腰际,捉住她两边臀瓣,用力将她拉抵向他,他的勃起迅速的充满她,像一只铁在她腹间烧灼。

他的欲望不断充满她,在她跟沙发挺进,沙发在他力道的施压下不断位移,就像他们蕴藏在内心的感情不断变化那样,瞿萍已经不明白她为何被他吸引,是他雄壮的男躯,还是他那看不出内心的神秘,亦或是他俊朗的外貌……

她身体就像无垠的沙滩正被一波波浪花冲击,拍击的海涛让她沉醉不已,这男人到底还有多少魅力继续揉碎她心底的刚烈,将她化作一滩水,变成荡漾的浪花侵噬她原来的样子。

从总裁室走出来,刚翻云覆雨过的瞿萍双颊绯红故作镇定的走回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郦文荷就坐在她那张高高的皮沙发上,心情很好的吃著瞿萍平时没事解馋的洋芋片。

「小萍,你去哪里?我哥打电话给你,问我爸50岁生日那天你要回去吗?」昨晚没什麽睡,郦文荷依然红光满面,刚才庞俊祥又打电话跟她情话绵绵让她花枝乱颤,也约了她今晚再一起出去,她顾虑瞿萍会唠叨所以先拒绝,反正来日方长,下星期还有机会,过两天也可以。

「喔──」她差点忘了。最近被姚贺那兔崽子搞得成天心神不宁,这些日常琐事、重要节日还真都给它忘记了。

「你回不回去,你不回去我就自己回去。」郦文荷又拿出一块洋芋片,心情很好的咬著。

听说要回去瞿萍已经没有以前的雀跃之情,脑海反而浮现姚贺那张轻佻笑脸阻止她的决定。「我再考虑看看,过几天再说好了。」

瞿萍走过去桌边佯装收拾桌子,其实她是不知所措……不知怎麽跟郦文志继续走下去……她的坚持已被姚贺迷惑,再也不敢肯定自己可以回乡下当个良家妇女了。

考虑两天……郦爸生日怎可能不回去?瞿萍打算请一天假,前一天下班开车回去乡下,隔天晚上再回来,也会像往年一样,准备一个大礼犒赏郦爸的辛劳。

决定请假,瞿萍拿著请假单找姚大韦。

姚大韦看见长发飘逸、穿著蓝灰色低洋装窄裙的瞿萍,蹬著细跟高跟鞋曼妙走进去,马上从沙发椅上弹跳起来,好像马祖驾到一样喜呵呵走过去慎重迎接她。

「喔,我的小美人鱼,找我有什麽事?」姚大韦刻意柔声细语,像谄媚的小李子勾著慈禧太后的手那样牵起瞿萍那纤纤小手。

通常都是他扣她,她才会来,这次她不请自来让姚大韦喜上眉梢,大饱眼福……只是她最近的衣服领子好像比以前高一点,他有点失望。

「姚董,我後天要请假,我乾爸大寿回去给他庆祝。」瞿萍娇嗲说,瞬间变成可人的萝莉,让姚大韦心里痒酥酥。

「好、好,好,没问题,拿来我签吼。」姚大韦像吼小孩那样轻轻地拿过瞿萍手上的请假单,好像怕弄疼她那样。

签好名字姚大韦色眯眯的拿还给瞿萍,不忘拿给她时顺便再拉住她细致玉手吃个嫩豆腐,用手抚她的白皙手背,亲了亲,在上面呵呵气,笑咪咪说:「这手真细致啊,起挺舒服。」

「姚董我要回辨公室,还有点事忙啊。」瞿萍柔声道,他的行为却让她感到**皮疙瘩掉满地──以前看在「钱」的份上都不会,现在怎如此?

瞿萍别扭的想抽回手,可是姚大韦不放,放在自己脸颊上贴著,用怜惜的口吻说:「忙什麽?我叫人家去做,这麽细致的手别弄伤、弄了吼。」

瞿萍苦笑,声音娇滴而苦楚,「姚董我还有事,你让我先回辨公室处理吧。」

「呜呜呜……再一下不会耽搁多少时间,我看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吼……」姚大韦色心又起,一手往她前嫩去,瞿萍突然吓一跳,惊呼一声,赶快护住部。

「姚董……」瞿萍闪开,不想的得罪他,他可是她的金主。

姚大韦感觉瞿萍反常,赶紧安抚,「嗯,我说当我女人就给你一栋花园别墅,就不用那麽辛苦了,磨破这细皮嫩我会舍不得捏。」姚大韦喜呵呵说,瞿萍只能咧著嘴苦笑,却抽不回手。

「我……我……姚董……」瞿萍支吾,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接口。

「你、你,怎样?真好赚,这样就一栋花园别墅?」姚贺的声音突然凌厉响起,姚大韦一脸惊吓的松开瞿萍的手。

姚贺什麽时候进去他们都没发觉,他气恼的将手上那本卷宗重重甩到大桌子上,口吻不逊,「这是上一季的财务报表,你看一下。」

捉奸正著,姚贺对自己好色父亲没给好脸色,甩下资料夹,睨瞪瞿萍一眼,带著冷凛的表情,快步走出董事长辨公室。看他急促脚步就知道他正火冒三丈。

瞿萍甩开姚大韦紧张的跟出去,一跟出去,姚贺竟然就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她,看见她劈头就骂,「我这几天还在想我是不是误会你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真不敢相信你真是那种女人。」

「我是什麽女人?」他的眼神如此凌厉、鄙夷,她却逐渐对他产生好感。

「不知廉耻的女人……」姚贺气呼呼、不留馀地对著一脸惶恐的瞿萍说出伤人的话。

「啪──」瞿萍心痛的一巴掌呼过去,伤心决然说:「姚贺,你太过分了……」

(11鲜币)28 偷吃

被瞿萍打了一巴掌,姚贺当作两人从此打平,自己老爸养的女人他没兴趣上,想到自己愚蠢的相信她清白,还跟她上床几次,就呕到不行。

姚贺态度转变得太快,快得别说瞿萍,连一旁的郦文荷都感觉得出来。

连续两天,两人要去上班时姚贺都没有开门出来,跟往常有默契一起开门截然不同,昨天在停车场开车时还有看见他的车,今天他的车已经开走了,瞿萍心里明白他故意不想看见她。

「奇怪,今天早上姚总好早喔。」窜进车里,郦文荷边拉安全带边说。

「管他。」听见他的名字,瞿萍敏感的绷起脸,口气微愠。

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郦文荷感觉出气氛不对,讷讷问:「小萍,你跟姚总又怎麽了?」

「没怎麽……我打了他一巴掌。」瞿萍冷冷说,脸上好像打狗那样不带感情,心里却心疼。

郦文荷吃惊。「你、你打姚总?不会吧小萍?」她一脸懊恼,担心瞿萍被炒鱿鱼,自己也不会好过。

「打都打了,大家就是少见面。」瞿萍随意说。别说下班,上班不巧错身姚贺也当她是隐形人。什麽都不同,以前的姚贺看见她不是一副玩世不恭,就是欲火焚身;现在的他不苟言笑,严肃的像公园里的雕像,正经的好像瞿萍欠钱没还。

「可是……在公司还是要见面啊,小萍……」郦文荷担心,之前就感觉他们很奇怪,没想到最後变这样。

过两天回到乡下,家里席开七桌热热闹闹招集亲朋好友给郦爸过生日,偏不巧,张文雅也来了。最近心情郁卒到不行的瞿萍看见她皮笑不笑的打过招呼,前一晚回来,郦文志即慎重跟她发誓再也不会跟张文雅勾三搭四,要她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瞿萍没多做考虑,想到自己也不是跟姚贺瞎搞过几次,就原谅他了。

席间大家热热闹闹的,还是乡下有人情味,之前因为姚贺她还三心两意过,现在想想她真是愚蠢,在城市那种花花世界,只能钓凯子,女人永远当不了良家妇女,只有回归朴实才能简单又平凡。

瞿萍没有要富裕,赚够了养老金她就要回来这里陪郦爸、郦妈颐养天年。

中午一家都忙,宴席瞿萍真没吃什麽东西,不是那个亲戚过来称赞她美貌、就是那个朋友过来问她要结婚了没,应接不暇,但只要郦爸高兴就好。

宴席散了,东西收拾乾净,年纪大的郦爸郦妈都去午睡,郦文荷又躲在房间讲电话,瞿萍好不容易閒下来,坐到客厅椅子上,正想开电视休息一下,郦文志端著一碗丰盛的菜肴过来,里面有刚才宴席的虾子、蟹还有半碗的米糕,虽称不上大鱼大,但凭著他这副心,瞿萍也不该跟他计较之前的事了。

「这是我刚才帮你留下的,都是你爱吃的。」郦文志坐到旁边去。今天家有喜事水果摊休一天。

大而化之的郦文志的心思,瞿萍确实有些感动,「谢谢。」她还想晚一点再跟文荷出去街上吃呢。

「呵──」郦文志憨厚的笑,搔搔头,指指碗里东西傻呼呼说:「这蛮好吃的,赶快吃,都冷了。」

「好啦,不是在吃了。」她若有所思地开始剥起虾壳。跟郦文志的感情无形中生疏起来。

「我爸说以後不要再买那麽贵重的礼物给他了,钱存起来比较好。」郦文志坐在一旁说。真不知道瞿萍去了外地怎变那麽有钱,连劳力士表都买得起,郦文志再怎样都要留住这未来的阔老婆,搞不好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郦爸只是说说,他很高兴啊,郦爸高兴就好。」全家人都高兴,可是她不高兴,想到昨天下班前遇见姚贺还是那张不屑的脸孔,她想笑也笑不出来。也不想想自己老爸就是那种死子,不是她爱给他两把,而是不让他,什麽都没,连工作都没了。

来匆匆去匆匆,天黑吃完晚餐她们又要赶回去上班,瞿萍跟郦文荷在房间收拾行李,今天水果摊没营业的郦文志无所事事的又晃到她们房间去?

「有空就回来。」新恋情正开花的郦文荷眉开眼笑。

「一趟路那麽远,坐车又不方便,有空你也可以带郦爸跟郦妈去看看我新买的房子。」

听瞿萍这麽说,郦文志感觉他们的感情没变,上回看见那个男的应该只是她邻居。好加在。张如雅的条件哪点比得上瞿萍──除了床上功夫。

「好啊,好啊,找个时间带他们去找你们。」郦文志感到安心,老婆没被抢走。

「我先出去一下好了。」郦文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馀,时间不多,她还是走开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

郦文荷一出去,郦文志坐过去,瞿萍不发一语的整理东西,看她专注,他只好先开口,「小萍,还在生气。」

「没有。」整理好她将行李袋拉鍊拉上,郦文志又坐过去。

郦文志伸出手握著她的手腕,含情脉脉看著她,「小萍,我爸说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

「结婚?」瞿萍讶然。「我还要上班,过几年再说。」

她钱还存够,没安全感。

「你还是可以上班啊,就像现在这样偶尔回来。」不然都交往那麽久了,夜长梦多。

瞿萍愕然的望著郦文志,心中不是很确定……他跟张如雅在房里做那事的画面还在脑海,这样结婚?她又不是笨蛋。

「再说啦。」瞿萍将行李放到地板,看看时间还是早点上车。

郦文志突然从後面一把抱住她,「小萍,我真的爱你,不要跟我计较一时的错误,我真的会改,我发誓。」他举起右手。

「我知道。」瞿萍心情不好,想扯开他的手,郦文志嘴唇却往她脸颊贴上,找寻她熨烫双唇。这吻过别女人的嘴巴让瞿萍反感,烦闷的心情更糟,用力扯开郦文志的手,把他推到一旁不耐烦说:「太晚了我要走了。」

瞿萍拿起行李,被拒绝推了一把的郦文志有些不甘,「我们都交往十几年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亲热上床,我去找别人你又生气,我才想问,你那个邻居是不是只是邻居而已?」

瞿萍拿著行李怔住,不很在乎说:「既然这样你再去找小雅啊,你去跟她结婚啊,干嘛跟我谈结婚的事。」瞿萍气得开门碰一声出去,关上门,气呼呼上车,发动引擎。

郦文荷看见瞿萍开著车要走了,拿著行李冲出来,赶紧上车,「小萍,你跟我哥吵架了?」

瞿萍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恶的男人,自己去偷吃竟然还怪别人不跟他上床,所以才偷吃……可恶……作家的话:我喜欢郦文荷傻傻的个,以後会多些她的剧情喔!还有票的亲亲不嫌弃请送票支持喔!谢谢阅读!谢谢您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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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29 天赐的礼物(H)

不只瞿萍一肚子气,平常看见瞿萍总要低声下气的郦文志也一肚子火。

长久以来,两人在一起的感觉为何就是不能跟一般情侣那样甜甜蜜蜜、你侬我侬,而是时常说不到两句话就不投机,最後谁也懒得理谁。可是这样也过了好多年,彷佛他们认识、交往、甚至将来结婚,都变成一种理所当然的事。要不是被瞿萍撞见他跟张如雅上床,现在两人还是跟以前那样无风无浪的过下去,只是跟格刚烈的瞿萍偶尔斗斗无伤大雅的小嘴而已。

晚上十点交友广泛的郦爸又跟郦妈去朋友那里喝茶聊天,郦文志在客厅椅子上无聊的睡了一觉,醒了依然无聊,不开店做生意的日子实在无聊啊。

他打开电视,听见外面有机车声,因为不是停在他家院子他没多注意,他侧躺下去支著头看电视,隐约听见有人叫他。

「文志……文志……」

他仔细听,好像是张如雅的声音。坐起来东张西望,最好不是农历七月鬼哭嚎,仔细一看,才看见张如雅鬼鬼祟祟的躲在客厅外窗户叫他。

「干嘛不进来。」他抓抓脸显得不耐烦,无奈地走到窗户旁。「什麽事?」

「小萍回去了没?」张如雅作贼心虚小声问。

「回去了,进来呀,又不是小偷躲在那里。」郦文志瞪她一眼,叫她别来还是来了。

「你爸妈也不在吗?」张如雅捉著铁窗往里面看,客厅只有他在。

「不在,不在,都不在……」郦文志很烦了,不知她来做什麽,都被警告过了。

听见郦文志口吻不佳,张如雅本来的笑脸也变臭了。「不欢迎是不是?我回去好了嘛!只是过来看一下你都不行。」她噘起嘴娇声说。

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

郦文志语气稍微缓和,「不是说他们都不在,进来啊。」她装无辜,郦文志当然也心软。

张如雅像做错事般绕到前面,走进客厅,「你跟小萍和好了?」

郦文志又坐回去,拿著遥控器转台,「本来是,最後又闹翻了。」说完叹口怨气。

张如雅听闻,本来郁闷的心情有好一些,坐到郦文志旁边用掩不住的笑容问:「这麽说你们切了?」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当水果摊老板娘比当槟榔西施来的好。她雀跃想。

「切什麽切?跟谁切?我不跟你切,小萍一定跟我切。」郦文志义正词严的跟她说。再笨的猪头都会选瞿萍好不好。

张如雅赫然哭起来。「哇──郦文志你无情无义,吃过了抹乾嘴,就要将我丢在一边。」

「喂,你哭什麽?当初说好只当友,你现在是怎样?」郦文志一脸惊讶,她哭得煞有其事。

快被甩掉的张如雅卯足劲哭,捉著他的手臂用力哭。「我当初是这麽以为,可是……可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泪流满面,顺便把他短袖上衣袖子当手帕擦鼻涕,哭得很可怜。

「可是什麽?别哭了等一下我爸妈回来。」郦文志紧张的动动被眼泪沾湿的手臂,张如雅就靠在上面哭,要是被家人看见他又惨了。

「你说嘛,我现在爱上你了,你要怎办?要把我一脚踢开喔?」拿捏到他的弱点她继续哭诉,哭得柔肠寸断。

真的假的?爱上他?郦文志受宠若惊,心花怒放。这女人就爱灌迷汤,可是很中听,听得他飘飘然,瞿萍从没跟她说过这麽好听的话,霎时间他心软了,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

「可是,要是……」郦文志吞吞吐吐。他无法不顾虑瞿萍,毕竟她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张如雅攀著他的脖子,娇嗲说:「小萍正的地位我又不会跟她抢,我当小的就好,你要我不多说话,我决不多说话,你要我站著,我决不坐下。

这麽听话?郦文志瞄瞄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做男人的不能太狠心,女人都愿意委身趋附还拒人门外,这就太没感情了。

「唉唷,你也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小萍那脾气我是招架不住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以後我们就小心点、小心点。」郦文志快被她说服,张如雅终於眉开眼笑……只能先这样,总比被踢到一旁好,如此还有机会鸠占鹊巢,要是被甩掉连个屁都没。

「小心点、就小心点……」郦文志忽然想到,「我去打电话看我爸妈什麽时候回来。」

他快速拿起旁边电话拨了手机,「……我先睡?好好好,我先睡,你们回来再自己开门。」郦文志安心的挂掉电话。

瞿萍跟文荷都回去了,他爸妈凌晨才会回来,所以这几个钟头,他们怎麽掀翻屋顶都没人知道?所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现在马上进房去……

一进到房间,郦文志马上将房门锁上,再加上一张椅子放在门後以防万一,要是那扇衣橱移得动,他更想用衣橱将门牢牢挡住,那就万无一失。

再来就是将张如雅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动作之俐落可证明他有多哈,所以说男人比女人更会爱呷装细意,明明心中小鹿乱撞,还在那里欲擒故纵、惺惺作态。

进房没几分钟,两人已在床上就妥做爱位置,张如雅抱著杂乱乌丝,听见男人埋在自己口鲁的吸吮声音她露出得意笑容,从尖蔓延而出的酥然阵阵传至脚底、冲至脑际,她开始神往呻吟。

男人没有友还是不行的,叫他怎麽忍耐呀!埋进女人花间,实在太舒服,反抽动身子往紧缩私处而去,两人交缠,享受被吞噬的快感。

滑溜的密道让他们感觉多接近,不断互相抵触,潺潺水流就像他们对对方身体的渴望,在热情交合中流出来。

他也不是对张如雅没感觉,要是没感觉上她怎会让他屡次都神往的到达颠峰……好吧!就算是友,也要先有好感开始才有办法上床,然後感情就是时间的累积了。

唉!男欢女爱这天赐的礼物没什麽不好……男人总是贪心的嘛!

(16鲜币)30 肆虐(H)

瞿萍也不想跟郦文志闹到不可交,可是自己个就是这样冲,事情发生要她忍下来几乎不可能,谁说都没用。

她心里明白,她跟郦文志不是那种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的感情,即使两人认识时间十指头伸出来都数不完,可是所谓的浓情蜜意,那种恶心巴拉的情愫,在她心里从来都没产生过。而且线条的郦文志也不是那种感情丰富会去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仔细想一想,基本上他们没什麽不适合,只是……

他们之间爱情的成分到底有多少?还是他们早就认为两个人的感情进行理所当然?所以,对别人所言的那种非你莫属的爱情本没有感觉?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郦文志一朝偷吃很难保他不再偷吃……自己……或许也是?

这就是他们目前的感情模式──有基却不稳固,爱不爱很模糊,所以论及结婚这档事,未免太早了!

早上出门同一个时间英俊潇洒的姚贺又从他家优雅走出来──美丽的瞿萍跟婉约的郦文荷也正好走出去……

怎麽?前两天不是不屑对眼?今天太阳打从西方出来了吗?竟然这时间从门缝窜出来,不怕两看相厌?

四眼交会,一道电光骤生,瞿萍抽口气、翻了翻白眼,视而不见。既然人家都这麽对待他,姚贺也昂起下巴,骄傲的关上门走出去。

走在前面的瞿萍,眼尾不时瞟向後方,恨不得後脑勺也长出眼睛,可以盯住他,看他现在有没有在她背後咒骂。

瞿萍故意牵著郦文荷的手,两人手勾手走在他前面,好像故意挡住他去路,他只能在背後骂著:「这女人真嚣张,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她的臀部面对我。」他嘴巴嘀咕,却口是心非。

她昨天没上班,他心吊了一整天,好像少一个人跟他斗心里就不舒服,以为她生病了,看她穿著只够盖住屁股的迷你裙,就知道她没感冒也没缺胳臂,走起路屁股扭得还挺用力,可见神百倍,也没患忧郁。

勾著郦文荷手臂走进电梯的瞿萍听见後面稳健脚步声,心里踏实微笑,暗自思忖,「欠人扁,呼他一巴掌就不会那麽嚣张,嘴巴闭得够紧。」

其实……瞿萍有那麽点後悔自己的冲动,但是不冲动她就不叫瞿萍了,谁叫他……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哪种女人?不就是爱钱的女人,哪个女人不爱钱,就算是男人也爱钱啊!不爱钱工作干嘛!没钱拿什麽吃饭、买东西……

算了!人活著要是很多事要烦,怎麽都不会高兴,要高兴就别管他人怎麽想。

安安稳稳的站在电梯哩,看著数字往下跳,却什麽都没发生,瞿萍好像有些失望,彷佛期待他又神来一笔给她一些抚慰,还是什麽惊奇,但却没有,他神态自若……

电梯停住,姚贺直挺挺走出去,瞿萍脸上笑容变得很僵硬。瞄一眼走向车边低头打开车门的姚贺,他风度翩翩、从容不迫滑进车里,她竟然有些气恼……

气什麽?她也不知道?期待落空吧?是很莫名其妙。

郦文荷当然有注意到瞿萍脸上变化,可是单纯的她没多想,以为他们两个又那里不对眼……他们之间的战火,这麽艰深的难题,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她只能在一旁看戏,其他就爱莫能助了。

须臾郦文荷手机响起来,开著车的瞿萍听见手机声瞥她一眼後继续开车──这麽早!她臆测是郦文志或郦爸还是郦妈的关注电话?

「喔……我在车上,到半路啊……嗯,吃饱了不用了啦……」郦文荷拿著手机听,笑得很甜蜜。

瞿萍皱皱眉头,眯著眼瞟她一眼……听就知道是谁了?谁的来电可以让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眉开眼笑──不就是热恋中的男友!

郦文荷挂断手机瞿萍语重心长问:「庞俊祥是不是?」

「嗯。」恋爱中娇滴滴的声音。

「反正我跟你说了,庞俊祥就那种人,其他我管不著,你自己看著办喔。」说不听就剩铁板教育,踢到铁板就能看见男人的真面目了。

「喔。」郦文荷咧咧嘴笑得尴尬,可是心里可甜得像蜂蜜,她是中毒了,所以瞿萍怎麽说都没用的。

姚贺一路跟在她们後面,从地下室将车开车出来,一直跟到公司停车场,然後魂不散跟她们一起上楼进公司。

刚才开著车瞿萍就注意後照镜他跟在後面,到公司出电梯他仍跟著。

姚贺走在後面,直盯著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其实是盯著穿著鹅黄色迷你窄裙套装的那个女人──瞿萍!

目不转睛的姚贺心里咆哮,两颗深眸死盯著快露出底裤的雪白大腿,眼瞳里的火焰像要燃起大火。

他麻的!这女人真爱招蜂引蝶,穿这样她乾脆就别穿好了。走进去辨公室,他满腹怒火的将公事包甩进沙发,整个人丧气的跌坐进办公椅里。气呼呼想:在乎那女人要干嘛?简直自讨苦吃,自己能占到什麽便宜,就算占到便宜,别人也想占这便宜,偏偏这女人完全不挑……最可恶的是,她还真跟他老爸乱搞,也不想想那老头子老得都可以当她爸了!

一大早又要开会,昨天没上班,瞿萍一早忙得不可开交,先连络完董事长下午的约会,订好明天的餐厅,帮董事长准备好开会资料,时间刚好……她赶紧拿著一叠资料往会议室去,她蹬著三寸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尖锐而熟悉的声音激起正要走进会议室的姚贺转头驻足,冷凝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他双眸犀利,带著前天的不解,凝神让她走过面前……赫然嗅到她身上散发玫瑰参杂著紫丁的幽香,这股香气瞬息从鼻腔蔓延到血,有种令人感到振奋的引力,彷佛要将他吸附过去般无法抗拒。

瞿萍开完会回到辨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起来。

「到会议室後面,我有话跟你说。」姚贺简单说著,低哑的声音略微急促。

「在电话中说不就得了……」姚贺话说完电话就挂了,瞿萍说了一句电话就没声音。瞿萍有些懊恼,姚贺今天怪异到不行,全身散发诡谲气氛,像月光前那片乌云怪诞。

叫她去会议室後面做什麽?想起会议中他不时瞥过来的凌厉眼神,她就发起寒颤──量他不敢将她杀了毁尸灭迹!?

去就去,没什麽大不了。

走出辨公室,瞿萍不由得边走边臆测姚贺找她什麽事?难道是皮在养欠人扁?

她毫无警觉的走过会议室,突然被背後的人拉住手臂,她惊讶的转身看,大呼,「姚贺,你要干什麽?」

穿著浅灰色衬衫的姚贺,一手强拉住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她惊讶的挣脱不掉他强而有力的掌心,眼睁睁看被他鲁的拖著自己,跟著他急促的脚步,推开走道顶端的安全门,一进去他即用身体顶著将她箝制在墙上,一手关上安全门,关上门後冷凛的双眸发出寒光似的逼近她,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像场狂风暴雨的袭击,让她应接不暇的张开嘴吸吮这场摧残。

结实有力的双手急切的揉捏她前圆润,像要揉进他掌心般用力,她想叫喊摆脱他的狂暴,可是他强壮力气将她全然攻陷,她动弹不得,只能如沉迷一般舔舐著他唇腔里的湿润,和他双手覆盖在前的挑逗,酥然的感觉就像风暴中挟杂的丰沛雨水,开始滋润了她的乾涸。

两人的气息在混浊的安全梯起伏,瞿萍心里有数他的行径,心里竟也起了对他雄激素的渴望,他唇舌摩娑激起她强烈欲望,引她开始吞噬著他落入她舌尖激烈的吻。

这就是他叫她来的目的?不就是她一早就在渴望的事!被撩拨,她也不让须眉。

她沉迷的举手双手,抚住他俊俏的脸蛋,让他沉稳深切的舌头往她咽喉深处挑拨,贪婪的搅弄起他那狂妄的唇舌,沉入其中。

被激烈的咬著唇,姚贺似乎变成下风,本来要吃了这女人,好像反而被她吃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惩罚她诱惑他父亲还这麽享受?

姚贺将身子抵住她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用肿胀的裤档往她上下磨蹭,坚硬的雄具像快爆破的躯,不停在他裤档里膨胀,厮磨的快感让他很快欲火焚身,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上她。

瞿萍感觉到不断勃胀的身隔著嘎布料猛烈厮磨,全身被挑逗的酥麻蔓延,快压过她的底限,她的血也跟著快速流窜,火烧的身子快速扭动,迎著他的壮,下襬的节奏就像唇齿的交合那样不可开交。

姚贺见女人曼妙娇躯像燃起欲火般烧灼著他,激烈的往他身体磨蹭,饱胀的雄风再也不能克制女人这样的挑逗,喘著气,大掌急迫的撩起勾引他一整个早上的裙襬,伸进她裤底,毫不迟疑的搔弄湿掉的花蒂,姚贺勾起一抹轻浮,「湿成这样?一直想著要男人上你是不是?」

「你别太过份。」瞿萍想咬他的唇。明明是他先挑逗,虽然她有一股气升上来,可是往体内戳动的美妙韵律又让她无法生气。

「呵……」姚贺沉迷的搔著她的湿热,看著星眸如夜般逐渐迷蒙,他也陶醉在她神往的神情里。

「在这里是不是刺激?」他喘息道。

「姚贺……」他进入她,埋得很深,上上下下的冲击在两人之间,她酥麻的紧咬住双唇,让他在痉挛的腹里肆虐她。

「小声点,不怕被听见。」姚贺警告,更用力的往托高的臀部冲击而去。

此时她是如此的想要他。作家的话:

(10鲜币)31 亢奋

似乎因为姚贺,瞿萍在郦文志之间取得平衡。

此时此刻,她爱姚贺这男人孔武有力的身体将她占满,霸道而不鲁……回想她真无法接受郦文志那线条的举止,和一口菸臭味吻上她的吻。

可是姚贺的唇吻起来有股淡淡的咖啡味,是那种会让人神经亢奋,却抑住情绪的味道,所以躺在他怀里吸吮著他的滋味,她变得沉静而温柔,那个暴跳如雷的瞿萍彷佛不是她怀里的这一个。

姚贺深邃瞳孔施力中逐渐混浊,安全梯里闷热空气让喘息更为急促,额上豆大汗珠顺著脸庞弧度滑下。

两人四肢交缠,他拂开瞿萍嘴角散乱发丝,再度封住她感嘴唇,随著身体的颤动他狂妄地咬住她下唇,她发出痛快的呜咽,迎接他的暴。

瞿萍喘著气跑进女厕,扶著洗脸台她不断喘气,打开水龙头泼了一脸水,一身都是姚贺的味道……她到底怎麽了?姚贺让她变了一人?

他对她求欢,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的亲密关系之前不是她最唾弃,她应该拒绝他,可是她却像被催眠被他所指使。

看著镜中娇红面容,唇上还有姚贺咬过的痕迹,口剧烈跳动,那种感觉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没有过的感觉,遇见姚贺才出现的感觉,酸楚而甜蜜,充塞臆好像要溢出来──她不禁怀疑,女人是不是在男贺尔蒙滋润下才会变得不一样?

「小萍你怎麽了?」

听见声音瞿萍赶紧将视线从洗脸台抬起,转头望去,将紧绷的脸绽开笑容,「喔……没怎样,有点困洗把脸,没事做快睡著了。」笑得很别扭。

郦文荷走过去,打开一间掩著门的厕所,进去前有点胆怯的跟她说:「小萍,晚上……晚上我要跟庞俊祥出去。」她坦白说出来,即使瞿萍抱著看好戏的心态,她觉得还是别让她担心,她明白瞿萍是为她著想,毕竟她已经被劈腿两次了。

「喔,」瞿萍看她一眼,心情很乱没时间想郦文荷的事,不忘叮咛她,「记得早点回来。」

冰冷的水温让瞿萍被姚贺燃烧的血降了温,走回办公室打开门她吓了一跳,姚大韦竟然坐在她那张高椅背的黑色办公椅上,一脸沉郁的看著她走进去。

他来做什麽?拜托,别又伸出咸猪手。

恢复镇定的瞿萍走过去,嗲著声音问:「姚董,你找人家做什麽?人家刚好出去。」说也怪,她明明是个秘书,干嘛弄得像小吃店的坐台小姐。

姚大韦叹了一声,感觉心情相当沮丧,好像有口难言。

「姚董,怎麽了?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客户又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瞿萍走过去,伸手安抚姚大韦好像闷了一肚气的口。

姚大韦盯著瞿萍百般委屈道:「我家那个兔崽子到我那说他不干了。」

「什麽?」瞿萍讶异,吓得停止抚拍姚大韦部。难怪他今天的行径如此吊诡。原来如此。

「自己的儿子不干了,你说我叫谁来干啊?」姚大韦用哀怨的眼神问瞿萍。

瞿萍摇摇头。「这……我不明白。」

瞿萍走过去办公桌边,拉一张椅子坐,优雅的将修长的腿交叠。霎时间姚大韦眼睛也瞄到那里去,对她雪白玉腿行注视礼。

「他说如果要他留下来,他要你去当他秘书。」姚大韦皱起眉头。

瞿萍再次诧异,激动地站起来说:「我去当他的秘书?」

如此一来她董事长秘书的身分不就降级了?不、不,这不是重点。当姚贺的秘书?也就是说,未来他们相处的时间会变多?那麽……

她脑袋闪过一道白光,冰冷起来。

想起方才被硬拉到楼梯间,什麽都没说姚贺就硬上了她,她脸蛋突然一阵晕红。不知姚贺到底在想什麽?为何要她去当他秘书?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皮痒欠扁!另一种就是──他想随时都能上她……

呸、呸、呸……无耻的想法──她脸烫的可以。

姚大韦继续说:「没办法?他跟我闹脾气,好不容易把他哄来鐉东,又放他走,不就白费工了。」

「这……」瞿萍面有难色。她可以选择吗?可以她当然不要。她还想姚大韦三不五时送她一些名牌货哩!

要是去当姚贺秘书,不就捞不到了──她的房贷不就惨了!她不是很愿意,讷讷说:「可以不去吗?」

「我也不想啊,可是……」姚大韦站起来,苦著一张脸走过去瞿萍身边,搂著她腰际,爱怜耳语。「我就怕我这儿子,你就委屈点,我那儿子脾气是古怪一点,别跟他计较就好。」

何止是古怪一点,而是相当古怪。

「喔、喔……」这对父子都不正常!有其父必有其子,她见怪不怪。唱著哭调说:「最好不要……」

她对姚大韦矫情的眨眨眼,想到煮熟的大鸽子即将飞走,她有点依依不舍。但又想想,发薪水、给钱的最大,怎麽说怎麽行,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敢情姚贺也不敢将她生吞活咽,最多就是剥光衣服而已。

「乖乖小宝贝,忍耐点,年轻人很快腻了,腻了他就会觉得跟他老子做对不好玩,到时候就嫌你碍眼,你再回来乖乖做你的董事长秘书。」姚大韦挂在她腰际的肥手暧昧的捏了捏。

没鱼虾也好。「好……吧!」其实她有点高兴,姚贺会这麽做可能是对她有意思吧?

呵呵呵……瞿萍露出笑容。

姚大韦语落,瞿萍刚笑完,刚才瞿萍忘了关上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姚贺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怒气冲冲一把将姚大韦肥手勾著的女人抢走,将她甩往沙发那里,瞿萍顺势跌坐於沙发,花容失色。

一向稳如泰山的姚大韦再度露出惊恐神色,不知他儿子到底又哪筋拐到,他不过来跟他小美人鱼话别而已都不行,儿子大了,确实就爬上老子头顶上了。

(14鲜币)32 凌、虐(H)

「你又来这里做什麽?一下子就忘了我们的约定。」姚贺怒瞪他那爱啃嫩草的老爸。

姚贺一出口,姚大韦整个人缩进去。「说两句,就说两句,就走了嘛。」

姚大韦识相的走出去,怪只怪自己太多把柄在儿子手上,让他看不起,跟著也抬不起头。只是他对瞿萍付出那麽多心血,要他将他心爱的秘书让出去,他口确实淌出血……可是又能怎样?

姚大韦暗地叹口气……没关系,嫩草多的是,不缺瞿萍这一个,俗话说有钱可使鬼推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找个比瞿萍更标致的秘书不就得了。

看著姚大韦走出去,姚贺的目光瞪向方跟他有过露水之交的瞿萍……他走过去,严肃的看著跌在沙发惊魂未定的瞿萍,他还没开口,反倒一向不服输的瞿萍先开了口。

「姚贺你又吃错药了,还是吃到炸弹?」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姚贺却扑向沙发又将她扑倒,压著她四肢,让她像解剖台上的青蛙那样,惊魂未定地仰躺在沙发惊愕地望著他。

姚贺压著她厉声道:「慎重的告诉你,不管以前怎样,从现在开始不得去勾引我老子,不然要你好看。」他的眼神露出凶狠光芒,挺吓人的。

「死姚贺,你给我起来,我瞿萍不是你能指使。」瞿萍气呼呼挣扎,手脚不断挥打。她又没跟姚大韦怎样,他发什麽神经,那是什麽表情,谁怕他?怕他的是孙子!

「是吗?」姚贺继续压著她,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沉重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我要你臣服於我。」

她继续挥打。她瞿萍从不臣服於谁。

「这是辨公室,量你不敢……姚贺说起来你跟你老子也没什麽不同,都爱调戏公司女员工。」

他正气姚大韦,她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更是恼怒,瞳孔燃起对姚大韦不满的火焰,掐住她脖子斥声说:「当然不同,绝对青出於蓝。」

「咳、咳、咳……」被掐住脖子的瞿萍快断气的狂咳,姚贺不见松手,看他斥红的双眸彷佛要让她一命呜呼。瞿萍张著嘴痛苦呼吸,继续挣扎。「……我要是死了,做鬼一定会找你算帐。」

「呵呵呵……」姚贺睨笑起来,感觉真要至瞿萍於死地。「还这麽有力气,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变态……」快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瞿萍,双眼呛红,嘴巴仍不饶人。

「骂我变态?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从瞿萍身上起身,顺手拉起有点狼狈的瞿萍,往外面走去。

「放开我,姚贺……」瞿萍扳著被紧握的手,可是他捉的很用力她薄弱的力气扳不开,只能恼怒的一直骂,一直被拖出办公室。

为掩人眼目,姚贺将她拖到刚才上她的楼梯间从那里下楼,硬拖著嘴巴一直狂骂的瞿萍下了两个楼层後,将她挤进刚好没人的电梯,他按下地下二楼,也就是他停车的楼层。

「姚贺,你到底要做什麽?」姚贺表情严肃,刚才掐著她脖子好像要至她於死,她怎能不害怕。她也只是血做的身躯而已,现在她不敢逞强了,担心大吵大闹,搞不好他预藏凶刀,将她杀了喂狗。她认识他尚浅,他会不会她不敢保证。

姚贺转头,看一向强势又充满暴力的瞿萍脸上没有之前的傲气,取而代之是眼神中的惊恐,他露出胜利笑容──原来这女人也有怕的事情,那就是怕死!呵呵呵……终於找到她的致命弱点,姚贺趾高气昂起来,感觉这游戏真好玩。

拖著瞿萍走出电梯,姚贺按下车子中控锁。

「进去……」打开休旅车车门,姚贺将瞿萍塞进後座,自己也挤进去。

「姚贺你真的变态,你到底想干嘛……啊……」瞿萍试图打开另一边车门,却已上锁,见她想逃姚贺竟一把扯住她後脑勺的头发,让她哇哇大叫的贴在车窗上动弹不得。

「变态喔?呵呵呵……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变态的邪笑起来,尤其见她吓得脸色惨白他体内的欲望火热的从下腹窜起。

「姚贺,虽然这里四下无人,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一样会被揪出来。」脸被硬挤贴在车窗的瞿萍,歪斜著嘴巴道。这该死的姚贺,要是让她逃出去,一定戳穿他屁股,让他屁股尿流。

「哈哈哈……」姚贺猛然大笑,「谁要杀了你,你太会幻想了吧,我只是要剥……光你的皮……」

「哇……」嘶一声,瞿萍身上那件丝质套装上衣应声被姚贺斯破,他又一挥手,使劲一扯,三两下,连瞿萍那大尺码的罩也被扯断。瞿萍吓得贴紧窗口,部被後面的力道硬挤在窗前,嫩在冰冷玻璃上散开,被挤压成一大片。以他这种力气要杀了她炖药吃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别乱来……」

瞿萍警告他。

他怎麽可能乱来!将她压来这里就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怎会知道他姚贺的名字怎麽写。

姚贺一手捉著她的头发不放,怕她继续使坏,用力将她压向车窗,继续撕掉她的裙子,最後连她唯一可以遮住身体的内裤也被他撕破。

现在就算她逃出去,也见不得人……那就任由他摆布。只是,死姚贺,君子报仇三年、十年都不晚,到时候不只剥光你的衣服,连你小弟弟都给我小心一点,最好赶紧去给它办高额保险。

「你现在心里一定一直骂我对不对?不要以为没骂出来我就听不见!」看她真的吓坏了,姚贺得意的笑。

「姚贺你变态,婊子养的……」瞿萍继续骂。

「什麽?」本来只是跟她玩玩,姚贺这回真生气了。「骂我婊子养的?你这婊子没资格骂我。」

姚贺气得将手指戳进她身体里肆虐她,他伸进几她痛得本没知觉,只是愕然大叫,随著被挑起的欲望,她的叫声充满情欲和猥亵。

「谁是婊子,你少污陷人。」瞿萍带著酥爽的声音道。

「很舒服是不是?被我老子上过,再被儿子上一定很舒服。」想起他身上也沾著自己父亲的腥味,姚贺将嘴巴邪邪的凑近瞿萍耳畔道,感觉要将她耳朵咬下来那样可怕。

「你别胡说八道,谁让你老子上过我不知道,但不是我。」瞿萍大声说,他的手指一直搔著她敏感内壁,她舒服的快骂不出口了。

姚贺怔了一下,快捅穿她肚皮的手缓了下来,变成缓慢进出,在花蒂上绕了一圈,听见她酥然牙齿颤抖的声音,「你……」姚贺嗫嚅,一时说不上话。

眼前被欲火剧烈焚烧而晃动的女躯,让他血快速流动,指间弥漫的温暖让他没有太多思考。

瞿萍依然很难看的被後面那个暴的男人压在车窗前,脸贴著车窗,全身破碎的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看在男人眼中除了欲火中烧,就是想好好享受这丰盛的美味大餐。

瞿萍听见一阵铿锵的皮带解开声音,瞬间她雪白双臀抵上一炙热在後头摩娑,双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覆盖住,用力搓揉,所有嫩都被搓进他指缝,畅快的感觉很快从紧贴身躯的男女身上向四处蔓延。

「别骗我,骗我的下场不会太好喔。」姚贺在她耳边冷冷说,心里却有一丝喜悦。

「骗你我是婊子……」瞿萍话出口,身後大往她身体硬挤了进去,後庭瞬息像裂开似的剧痛。「姚贺你要死了……啊……啊……」

她破口大骂,脸上却是一种沉醉的神情。

「够爽了吧?看你以後敢不敢勾引我老子。」姚贺用力戳她身子,听见她高亢的声音不断呼喊,他动作更敏捷,彷佛再将她身子刺穿,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勾引你老子,你耳聋了是不是?喔……死姚贺,你慢点,谁受得了。」他涨大巨杵快捣开她的坑,酥麻的快让她昏过去。

「没有勾引最好,给你一点奖励。」姚贺原本搓著花蕊的指头,硬生生进入她温湿空巢,跟著身子的节奏一起将她带往颠峰。

「不要了……你这变……态……喔……喔……」瞿萍下腹双被他占满,酥麻不断从脚底窜起,脆弱的肌肤越来越敏锐,欲水往下冲刷,全身都在颤抖。死姚贺莫非要她爽死?

「人家说女人说不要就是很爽。」

「听你放屁……」作家的话:

(13鲜币)33 攻陷(H)

在总机台接到姚贺电话,郦文荷满腹狐疑、秀眉微蹙,对她旁边另名总机小姐喃喃:「奇怪,小萍是怎麽了?姚总要我现在回去帮她拿一套衣服过来,好奇怪喔。」想不透。

郦文荷旁边的同事听闻好奇的凑过去,语不惊人誓不休道:「难道小萍跟姚总去洗鸳鸯浴将衣服弄湿,所以没衣服穿了?」

郦文荷仓然答:「才不可能!」连忙否认。

「你怎知道?瞿萍会跟你说这些唷?」旁边同事似乎对这八卦很感兴,她想,瞿萍条件好不只好色男人想一亲芳泽,瞿萍自己也很招摇,时常穿著让人看脸红心跳的服装,公司里早就传得满城风云,她都用这方式吊凯子。

「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来。」丽文荷不想再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站起来,拿起皮包走出总机台,紧急的走到电梯按下按键。

郦文荷仍觉不安,看瞿萍早上好端端不像生病,也才快到中午不可能应酬喝酒喝到吐,吐脏衣服……

到底怎麽了?

姚贺只说拿衣服,所以郦文荷只带了一套瞿萍平常穿上班的套装,当姚贺将郦文荷拿的纸袋交给在车上披著他外套的瞿萍时,瞿萍东翻西找,找不到罩,「你不会要我穿著这样出去吧?」摆明让她出糗是不是。没有内裤,没有罩,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跟披著外套的瞿萍一起挤在後座的姚贺一时哑口,但是若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有他人,他还真希望她一直光著身子,这样他的神一定会一直处於亢奋状态。

但回头想,他还真後悔耍帅,将她衣服全撕破不能穿了……原来装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著瞿萍,姚贺一脸歉意,「只要外面的衣服包紧一点,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啦。」他认为是这样。

瞿萍狠狠瞪他,双手往他身上挥去,奔命搥打。「死姚贺……谁叫你将我衣服撕破,赔我衣服来。」当时她应该制止,都怪自己太沉醉了,甚至还觉得这样有够刺激。

姚贺举起手肘抵挡,满脸困窘,「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赶紧穿上衣服,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已经快两点了,你将就一下,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回去要穿什麽都有。」

停下打姚贺的手,瞿萍苦恼,「最好啦,最好别被发现,要是被发现我里面都没穿,死姚贺,你就等著纳命来吧。」摔掉姚贺重重的西装外套,瞿萍拿出衣服穿上,穿上後她马上哭丧脸。

姚贺打量後却噗嗤大笑。

「笑屁喔。」瞿萍白他一眼,她怎不知,他在笑她穿起衣服前突出的那两点,就像圣母峰的峰顶。

姚贺止住笑,正经说:「贴上贴啊。」这样一定很诱惑人。

「贴?我哪来的贴……」瞿萍翻翻白眼,一肚子气,这男人疯狂起来真是疯狂啊。

忸忸怩怩回去办公室,今天她还是董事长秘书。上衣里面没穿只是凸两点,裙底没穿,感觉很清凉有种随时都会被窥视的不安全感,她想还是别跟去开会,反正她去也只是杵在一旁当一只没有任何功用的花瓶,少她本无所谓。

「姚董……」瞿萍拿起桌上电话嗲声道:「待会的会议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人不舒服啊。」

她一手按在太阳上,这种状况确实很头大。

「不行!」姚大韦斩钉截铁道。刚才不见几个小时去哪了?还有那个兔崽子也不见,他怀疑瞿萍又去勾引他家兔崽子所以铁了心不留情面。

姚大韦极少对她大吼,瞿萍吓了一跳,她从明天起就不是他秘书,他马上翻脸不认人。瞿萍不敢再说下去,颓丧的挂下电话。一脸哀怨的她拿出抽屉里的胶台,撕下一下片,伸进去衣服里面贴住突起小点,又撕下一片……

没有贴,胶带也很好用。

瞿萍抱著一叠资料不自在的走进会议室,幸好只是小型会议,董事长跟几位总经理还有经理的业务会报。

一坐下去,瞿萍感觉裙底一阵清凉,赶紧叉起腿夹住下面的风光。

长方形的会议桌,瞿萍一进去一屁股就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他原本以为跟著走进来的姚贺会识相往左边坐,可是他却毫不忌讳礼仪,直接往瞿萍旁边前方的位置坐下去。

霎时间瞿萍用眼神质疑姚贺:你老爸都还没作古,你就想篡位了是不是?

姚贺骤见瞿萍对他横眉竖眼也挑挑眉,嘻皮笑脸的揪著瞿萍:你没穿裤子,我担心那老色鬼趁机楷油。

瞿萍揪紧娥眉瞪他:给我记住。

俊容眉飞色舞想入非非,会议要开始了,在被发现时他停止用眉目传情的方式打情骂俏。

须臾一肚子不爽的姚大韦走进来,他们赶紧正襟危坐,姚大韦看见姚贺做了他的位置,怔愣了一下,坐了下去。

会议进行,公司这几位高层主管正为一个大建案土地采购决策得唇枪舌剑,瞿萍真不知她来干嘛?会议纪录也不用她,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花瓶。

瞿萍发呆到几乎打起盹来,桌底一只脚突然身过去搔她大腿内侧,她心里赫然一,双眼突然变得有神,骨碌碌望著姚贺,他却仍若无其事的跟底下那些经理高谈阔论,讨论收购方案。

不会吧!难道他的脚跟脑袋没连在一起?

这麽冷静?瞿萍閒著也是閒著就将手伸到桌底,偷偷一把脱掉他的袜子戏弄他,然後扬起嘴角促狭笑。

姚贺感觉袜子被拖了,佞她一眼。敢脱掉我袜子……姚贺心里想,将长腿往她夹住的隙缝钻去,他就不相信他的飞毛腿斗不过她。

瞿萍心里闷哼一声,他的脚指强而有力的往她未著底裤的花心钻去,下意识她将原本交叠的脚放开,他那壮脚趾开始冲击她的蕾苞,下腹痉挛起来,收缩的腹部灼热的让她脸颊花红,呼吸变得不顺畅,身下口被牢牢堵住,浊湿的热流在股间蔓延。

姚贺的脚趾在桌子底下冲了进去,往柔软壁不断绕著圈圈搔刮,感觉到她越来愈激动的热流,她下面的湿滑让他大拇指紧紧埋了进去,她的湿往他脚背流下,润滑的感觉让他腹间硬柱悄然胀满,她忍住情欲的神情更让他血脉贲张。

席间的人都没发现他们就在桌子底下做爱,但瞿萍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穿帮,姚贺灵巧的脚趾已经将她攻陷。

郦文荷下班直接打电话告诉瞿萍她要去约会,刚跟姚贺玩过刺激游戏的瞿萍声音听起来宏亮,可见郦文荷的担心是多馀的。

「我也不知道,姚总要我回去拿瞿萍的衣服,我以为瞿萍怎麽了,她没怎样耶,刚听她声音好的很。」

丽文荷将心事讲给新男友庞俊祥听。

开著车的庞俊祥很合作的附应。「姚总跟瞿萍?令人不得不做不该的联想。」

「联想?联想什麽?」单纯的郦文荷看著庞俊祥百思不解。

庞俊祥笑著握住丽文荷的手,「他们的事?男人跟女人的事啊。」不就上床。

郦文荷嘟起嘴,「怎麽可能?」

姚总条件那麽好,要是姚总追求瞿萍她当然会举双手赞成,她那个哥哥唷!虽然是水果摊老板,可是他做对不起小萍的事让她伤心,郦文荷不会挺他了。

「怎不可能?不可能的是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庞俊祥觉得,同相斥、异相吸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作家的话:

(8鲜币)34 穿帮

瞿萍想自己可能中了姚贺的瘾。晚上郦文荷不在家,往常不害怕孤寂的自己,现在却感到有点寂寞,还一味想念姚贺给予的温暖。

晚上窝在房里,瞿萍抱著去年生日郦文荷送她的泰迪熊,房里那台26寸晶电视开著,播著有点低能的综艺节目,一群艺人在那里**同鸭讲,她没心看,却不想关掉,任声音在房里吵著,不然她会感到孤单那只大手要将她毙了一般难受,对她而言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抱著泰迪熊的她,眼神空洞的盯著电视,却想著姚贺那家伙去应酬不知回来了没?

又想回来,她在担心他什麽?他的事本与她无关……可是,心里却在念著……

莫名奇妙、莫名奇妙,瞿萍焦躁不安起来。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让她当街出糗,在大马路上跌个狗吃屎,她就不想跟那个兔崽子有任何感情瓜葛,但是……依现在症状──

不会吧!她瞿萍怎可能爱上那个爱整她的兔崽子?要是就是晴天霹雳!跟他做做友还挺开心的,要是谈感情,铁定被他气死。

「嘟……」吵杂的电视声赫然又多出一道声响,充满困惑的星眸从恍惚中回神。

瞿萍以为是电话,甩开泰迪熊下床急著拿起茶几上的话筒,一听没声音才想起来是电铃─赶快走出去。

真是反常。

谁啊?这麽晚要来也不先打通电话来说一声。

她打开门,看见是喝醉的姚贺,他摇摇欲墬,她惊吓的撑住他,「拜托,这是我家捏。」

他身体往她倒过去,微醺的俊容靠在她肩膀上。

「我知道啊。」他咧嘴笑,迷蒙的眼神好似含情脉脉地望著她。满脸通红,感觉喝了不少。

「知道你还来按我家门铃。」瞿萍推推枕在肩膀上重重的下巴,很担心他脑袋被酒醺坏了。

「呵呵呵……」他诙谐笑,好似醉昏的盯著瞿萍那张娟秀容颜傻里傻气说著:「学你啊!」

他这样子真可爱。

「拜托什麽不学学这个。」拿他没办法。

「嘻……」突然间他又笑得很暧昧,让瞿萍心跳加快,心里不断喃喃──别再被这男人诱惑了、别再让这男人诱惑了……

可是他靠得那麽近,瞿萍也脸红的跟他一样。「钥匙在哪?我帮你开门。」赶紧送他回去好了,免得口小鹿跳出来。

姚贺缓慢地伸手往长裤後面抽出钥匙,很不情愿地让瞿萍接过去,她扶他走过去对面那扇门。

好重喔!这男人也不想想她是弱女子,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寸步难行……喝得这麽醉?不知真醉还是假醉?真麻烦!

醉了也好,这样子比较没杀伤力。

怎知瞿萍将他扶到他家门口,姚贺赫然自己站直,身体摇晃一下,泄气说:「喂,你怎一点女温柔都没有,这时候你不是应将我扶进去你家,然後照顾我?」这才对啊!

「喂……我……」瞿萍指著自己鼻子,感到讶异。谁说她一定要这样做?

「反正扶我进去你家。」姚贺又贴到她身上去。

「什……麽?」好啦!无所谓,瞿萍将他搂著才一转身……

「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突然传出郦文志斥怒的声音。

瞿萍惊吓的推开姚贺,姚贺踉跄一下後站稳。

「谁是狗男女啊?」姚贺瞪著郦文志,感觉他似曾相识。

「就是你们。」郦文志往前走靠近他们,大声咆哮。不来不知道,来了原来如此,他的确被蒙在鼓里。瞿萍确实没他想像高尚。

「文……志,你、怎又来了?」瞿萍讶异的结巴。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郦文志往姚贺脸一拳挥过去。「竟敢调戏我的女人。」

瞿萍马上跳出来,指著郦文志,「你怎麽打人?」她赶快去看姚贺有没有受伤,继续骂,「你跟小雅也是狗男女,没资格骂人,郦文志你给我滚开……」

瞿萍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一跳,她竟然说得那麽流利,好像她几百年前就想叫郦文志滚蛋了一样。

「你……」郦文志不敢相信,「叫我滚……」

瞿萍倒吸一口气,将满腹对郦文志的气一股脑发泄,大声斥喝,「对!滚……越远越好……」

她都没说他跟小雅怎样了,怎换他来骂人,门都没有!

「他……」姚贺困惑的看著瞿萍。「是谁?」

不等瞿萍开口,一肚子火大的郦文志自己站出来自我介绍。「我是小萍的男、朋、友……」说完他肚子里闷笑三声,看见姚贺一脸惨绿,他更是爽得沾沾自喜。

「男、朋、友……」姚贺眼睛撑得很大,感觉很惊讶。

「是啊!你是不是该闪边靠啊?」郦文志瞪姚贺一眼,扬起下巴骄傲说。

姚贺却噗一声笑出来,前府後仰──瞿萍的男朋友竟然长这样!!笑死他了!

瞿萍瞪了笑翻肚的姚贺一眼,然後捉著郦文志手臂,用尽吃力气,将他拖进电梯里。挤进去,「你给我滚,没我许可不准再给我出现在这里,不然我毙了你。」作家的话:

35-43

(11鲜币)35 老牛推车(H、3P)

前一晚够扫兴。

姚贺故意喝得烂醉,如法制瞿萍前次敲错门上错床的勾当,做好多次模拟,鬼迷心窍的想上她的香闺耍赖,哪知那女人原来不只少筋,还完全意会不出男人的用心良苦,亏他们这友都做得有声有色、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唔,确实,昨晚一切都不如他所想的圆满如意,最糟糕的是,瞿萍竟然有个、有个……其貌不扬的男友……真的假的?简直震撼,瞬间像一五百吨的大铁锤将姚贺敲昏。

不是因为她有男友,而是那她那男友未免、未免……跟她出水芙蓉的美貌天差地远,简单的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可惜啊!

这坨牛粪昨晚还害他不只瞬间酒醒,还整晚睡不著──东想西想,他姚贺绝不比他差!

既然睡不著所以清晨早起,他乾脆早早去公司。

姚贺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就看见他老爸那辆光鲜贵气的朋驰轿车停在一旁。

「奇怪这老头子这麽早来公司干嘛?」姚贺喃喃自语将车子停妥下车,拿著他刚才买的早餐上电梯进公司。

本来想直接进办公室,想想那麽早尚没人来上班,虽然他们父子感情一向不睦去跟他问个候也好,毕竟他是他家老头子,偶尔尊重一下也不为过,尤其是心情不好时,去跟他斗两句也好,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姚贺拿著他的早餐走到门上挂著镶金门牌,写著「董事长室」的前面敲了两下,等了一会没回应他又敲了两下……

「不是来公司了吗?」没人来开门姚贺转转门把,门锁著,他感觉怪异,思索一会,他拿出手机拨出去,姚大韦手机响了也没人接。

「这老头自己关在办公室做什麽?」姚贺自言自语挂断手机看看门板、搔搔头,提著早餐回自己办公室去。想他可能在办公室休息吧!

「谁啊!」姚大韦停下动作,光著身子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看是萤幕显示姚贺打来,不想理他直接关机,又兴高采烈地走向坐著两个光溜溜女人的沙发。

今天开始瞿萍就是他的秘书了,还找他干妈?他现在正忙没空理,又不是上班时间。

姚大韦昨天就约好这两位女职员来他办公室玩,而代价就是当他的高薪秘书,反正瞿萍都被他儿子抢走了,他觊觎下去也没用,不如看开点,瞿萍得到又吃不到,这两个却可以跟他在办公室里惊心动魄的做爱做的事。

姚大韦特爱在办公室里搞女人,那种偷偷害怕被人发觉的恐惧感总令他亢奋到极。

他笑嘻嘻走了过去,老当益壮的身子骨硬挺的让这两个女孩儿有点招架不住。

「怎不趴过去。」走过去姚大韦马上将一位妙龄女子的粉臀像咸鱼般翻了过去,勃起的雄风跟年轻人一样矫捷的埋进女躯,毫不迟疑,雄壮的姿态,马上听见喊叫声。

女孩哇哇大叫,背後的男人更暴的进入。「喔,姚董,你慢点啊。」夜店玩得不想玩的女人,觉得姚大韦玩起来一点都不输年轻人。

趴著的女人双前後盪漾,姚大韦捉起来搓揉,勇猛的让身下的女人不断高呼,他兴致高昂,埋进入的身子也越来越威武不屈。他就喜欢女人在他进入时大声叫春,这样他会更硬挺,更有优越感,好像其他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才刺激、才尽兴。」看著自己大的身戳进女子体内,血奔腾的像暴风雨中的狂澜。

「姚董你太勇猛了。」女人全身颤抖,脚底窜起麻然,血好似被燃上了烟火,不停引爆。

「呵呵呵……」姚大韦痴迷在女躯中,直要背後那女人不断揉著他那肥翘的巨臀,帮他助兴,他欲望越来越强烈,臀部的摇摆越来越厉害,老牛推车却强劲有力,交合处不断喷洒著欲火。

不觉中,背後那女人居然戳进他体内,让他麻然的抽出身子,高亢的转过身,回敬另一名女子,「吼,不理你当我不知道你正在偷袭我。」要你好看。

他愕然压下那个对自己笑眯眯染得一头金发的女人。终於要换自己享受它雄壮男躯女人好像饥渴很久的翘高双腿,那只湿漉漉的湿往已燃著一把火的深坑埋进去。

「喔、喔……」骚包的女人随著男人的节奏呼天抢地,想让这个多金的老男人血脉贲张多爱自己身子一些,也可获取更多。

空的女人,也不閒著,知道姚大韦年纪大就爱刺激,越让他感觉心跳快停止他越满意,女人笑了笑,拿著按摩摩娑他臀部一会,即往他往女人进去的紧实肌里去……他背後赫然被巨住撑开。

「喔……」姚大韦突然大呼,用力的往女人推进去,自己背後双臀也被撑开的很舒爽。「喔……」

姚大韦整个人颤抖起来,抽动速度加快,电动按摩在体内的震动让姚大韦心跳更加速,颤抖的身子不停勃动,没多久姚大韦突然高喊一声,「干……」他了出去,喷在女人腹上,可是後面那巨大的电动却没停下来,继续往他激烈痉孪的深埋入,他屈著膝沉迷的跟著摆动。

「呼……哇、我也没有这麽戳你们吧!」这两个女人太猛了,他就爱这味。

姚大韦欲火焚身,捉起躺著的女人,将自己刚喷出体缩了一半的身塞进她嘴里,要她帮他吸壮再来一回。

「喔……喔……」感觉心脏快停止。姚大韦捉著前面女人部大声吼喊爽快。前面硬了,他按下两个女人,「都趴过去……」

抢过电动,他进入一个女人,一个用电动伺候她,看两具粉臀在眼前剧烈摇摆他亢奋的将她们身子撑开,达到巅峰,听见她们畅快的呼喊,他赫然停住动作大叫的倒抽口气,就像失了电池,又兴奋的喷出浊……

不知那个老头子到底在搞什麽鬼,不放心的姚贺又去了董事长室门外一趟,鬼鬼祟祟将耳朵附在门板上窃听,才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啊、啊……呜、呜,呼天抢地的叫喊……还有肌拍击的劈啪声……

那麽激动?他还以为他翘掉了咧?

姚贺纳闷想,他家老头子不会都在办公室跟女人大玩春游戏吧?想到这里呆坐在办公室的姚贺心情不禁往下沉……

那瞿萍呢?

「男朋友?」姚贺冷笑三声,他不介意她有男朋友,但很介意她跟他父亲的事。这女人他实在不是很懂,昨天揍他一拳的男人看起来既邋遢又没水准,瞿萍这女人的眼光也实在太怪异……

或许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吧!?

(21鲜币)36 月下狂欢(H)

眼见大肥羊快落入别人手中,郦文志这回没有那麽有志气──瞿萍叫他滚他就滚……怎麽可能呢!

他一直守在外面等郦文荷这个傻妹妹出现助他一臂之力。

说他妹妹傻,他也赢不到哪去?他坐在外面不知不觉等到天亮。幸好瞿萍住那楼层就只有两户,另一户当然就是姚贺住的那户,整晚他们各自回家,谁都不知道那只呆头鹅还在外面守株待兔。

郦文志坐在两户外面走道像呆子的等待,他妹妹手机不通,他还故意打市内电话进去,萍一接到电话就对著话筒大吼,「跟你说她不在,就是不在,叫你滚,还不滚,难道要我拿扫把出去将你赶出去。」

「好、好啦!我这就走、就走……」这麽凶。

虽然这麽说,郦文志才不想这样落荒而逃,她居然也有个男人,终於有筹码跟她谈判,再怎样都要坚持下去。他就坐在地板,像尊佛像打坐,可是一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钟头一个钟头过去,等到不只打盹也倒下去直接在地板上睡著了,等被冰冷的地板温度惊醒已经天亮。

他坐直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看看手表五点五十分,很怀疑瞿萍说的话,已经天亮他那乖乖牌的妹妹怎可能还没回家?

他站起来,走过去打算要再按门铃,却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停下按电铃的手……好咧加在,电铃还没按下去,要是按下去出来开门的是瞿萍,他老妹又不在铁定被刮死。

郦文荷从电梯走出来,看见一个人也看著她讶然问:「哥,你怎麽在这里?」

郦文志看著走过来的郦文荷,颓丧地指著对面的门,「都是那个小子害的,不知道他跟瞿萍什麽关系?」

郦文荷眼神跟著瞟过去,「那里住的是我公司的总裁兼总经理耶。」昨晚她不在,是不是发生什麽事?

「你公司总经理又怎样?」郦文志唯恐人不知地提高分贝……呿!不就头衔好听而已,他也是阿志水果摊的董事长啊!

他那麽一吆喝,郦文荷惊慌地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啦,赶快进去,进去再说。」

「你不开门我怎麽进去。」又不是他不想进去,是没人开门让他进去。

郦文荷担心被对面的姚贺听见节外生枝,赶紧挑钥匙开门。他们进去後瞿萍还没起床,不知道状况的郦文荷却去敲瞿萍的门。现在有妹妹可以撑腰,他胆子大了一些。

瞿萍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出去开门,看见门外站著的是郦文志,她马上放下哈著哈欠的手,迷蒙的瞅著他。「不是叫你滚,怎麽还在这里?你是想吃拳头是不是?」

她昨晚是叫他滚……郦文志厚著脸皮支吾其词,郦文荷骨碌碌的双眸诧异地看著他们感到纳闷,「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瞿萍瞪一眼郦文志,昨晚的气又升上来,「他莫名其妙,看见姚贺一拳就揍下去,幸好人家没怎样,要是有怎样看他怎麽赔,搞不好会被捉进去吃牢饭。」

「拜托喔,他是鼻涕黏的吗?轻轻一拳会怎样?会散掉吗?」郦文志越想越气,他才是正牌男友好不好。「所以我就说你们一定有问题。」

瞿萍听闻怔了一下,气呼呼一箭步将郦文志往外推,「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房子我不欢迎你。」看他就有气。

「文荷,你也说说话啊!」被推往外面郦文志死命挣扎,就是不愿意出去。

「到底怎麽回事?」郦文荷不知所措,她完全看不懂。她哥到底来干嘛?她也觉得他们还是不要在一起比较好,因为本不配!小雅反且跟她哥哥比较速配……唉唷!要她怎麽说,她的脑袋一时也反映不过来,只能看著郦文志好像一只快被屠杀的狗,死命地捉住门扉不想出去。

瞿萍打开门,郦文志仍死扳著门框不愿走开,「你给我滚……」她大声斥喝。满脑子都是他跟小雅龌龊的行为。

瞿萍认为她跟郦文志是玩完了,当初以为习惯会变成自然,跟郦文志的关系就像水往下流的自然惯一样,不会改变。

其实不然,她之前的想法本错了!谁说男人长得不好看就会比较安全?看郦文志偷吃的状况就知道那是自己白痴的想法,又不是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就比较迟钝、比较不发达……也许更发达,更不能自制,既然这样她干麻一定要认定一个大老为下半辈子的伴侣,还一天到晚被他气得要死……

也许别人以为是她瞿萍发了嫌弃他了?要是知道都20好几将届30大关的瞿萍如何为未来铺陈,如何守身如玉,那麽就不会认为她瞿萍见异思迁了!

气炸了!

算了!男人果真都是一个样,感情也只不过是个游戏,玩腻的人就找个人结婚,不好再离,继续找下一对象……烦不烦啊!

「小萍,我又没说介意你跟对面的那个怎样,我们好好说嘛!」郦文志四肢扳著门满脸委屈,见居弱势放下身段说软语。

「是啊,是啊,小萍先让我哥进来嘛。」郦文荷急切的走过去,一脸尴尬地拉著瞿萍的手臂为自己哥哥求情。她总不能看自己哥哥被当狗打啊!

「小萍……」郦文志哭号。

瞿萍看郦文志那个衰样,瞪了一眼,不悦说:「随便你,反正郦文志我们吹了,要死要活随便你。」说完她走进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胆小的郦文荷被强劲的声音吓了一跳,接著说:「哥,都是你啦!谁叫你要做对不起小萍的事。」她急得跳脚,一边将郦文志拉进去,关上门,结束他难堪的窘态。

人已经够丑了,还老是做那些让人看得不顺眼的事,郦文荷知道瞿萍的个,现在多说话也没用。

「她也好不到哪里?」郦文志瞪瞪瞿萍的房门,「我怎知道她这房子怎买的,对面那个穿的那麽体面,搞不好就是她跟他上床赚来的……」

「哥……」郦文荷惊呼。

瞿萍的房门马上打开,瞿萍拿著一只球铝出来,「郦文志你要走不走,还是要我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你才会闭上你的狗嘴。」

看见坚实光亮的铝,郦文志吓得跳开,「你别来真的。」往门外逃。

「你可以试试啊!」瞿萍举著铝凶巴巴走过去,郦文志退到门边打开门。

他不是今天才认识她,还是走为上策,但是,这到嘴边的肥羊怎麽他都不想让她溜了。不看她这新买的房子,在乡下瞿萍她父亲也留给她不少财产,别以为她在乡下老装穷大家都不知道,她那死去的老爸是田侨仔谁不知道啊!

这回落荒而逃,不表示他放弃了,他可不想一辈子当一个赚不了大钱的水果摊老板。

大家等著瞧!

郦文志终於走了,房子里面又恢复安静,郦文荷只能当作没事的去厨房做早餐。郦文志虽是郦文荷的哥哥,只是郦文荷自己也明白,在公司随便找个人,条件都胜过她那鲁到极点的哥哥几倍。

别说姚贺,就算庞俊祥她哥都不如他的二分之一。想到庞俊祥她又是一阵脸红,其实她昨晚很想早点回来……要是早点回来或许就能知道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昨天晚上晚餐後她跟庞俊祥去看了一场电影,又逛了街,已经很晚,她是很想回来,可是庞俊祥却意犹未尽,她当然也舍不得离开他温柔环抱。尤其正值农历十五夜色正美,所以又在他的游说下,他们又去山上赏月。

庞俊祥知道的地方还真多,可见平常不出门的她真是孤陋寡闻。一路上庞俊祥不时转过眼含情脉脉望著她,双眸就像多情的月亮那般皎洁的照亮著她。

「山上的月亮感觉好近喔。」郦文荷惊呼,往车窗外眺望,月亮就像挂在车前不远的地方又大又圆。

「呵呵呵……」她喜悦的声调让他知道他又再度博取她更多的好感与欢心。「找个地方停下来。」

後来庞俊祥停在一处停车场,她发觉这偏僻的山区虽然偏僻,可是晚上到的某处就是人潮聚集。

这是一处光观养**场,有附设餐厅,他们停妥车,下车就闻美味的土窑**味道,刚吃饱不久的郦文荷马上又感到垂涎欲滴不禁喜上眉梢,「好香喔,感觉今天又要胖两公斤了。」她眉开眼笑。

庞俊祥实在太高兴了,没想到他之前约她那麽多次她都拒绝,出来两次却发觉两人真是契合,他似乎做什麽她都高兴的像一只漫天飞舞的蝴蝶,很快乐,说不让人心动也实在很难。只是她实在太单纯了,不像时下的女孩那麽爱打扮,会打扮,感觉身上就是缺少一点东西──

但是,他觉得她还是挺顺眼的。

「哇,好饱。」郦文荷著肚子满足道。

一起走出餐厅庞俊祥牵著她走下养**场餐厅外面人造花园的台阶,走下去,他们看见下方稀微灯光的观景台有许多双双对对驻留的情侣各据一方搂著彼此亲热,他们不好意思的停下脚步。

「我们还是回去吧,刚刚我们来时一路上就可以看见山下的夜景,我们还是下山吧。」她羞涩说。

郦文荷不敢看眼前那些陶醉在月光下彷如没人看见的情侣亲热举动,她实在没法相信,大喇喇在一堆人面前搂搂抱抱接吻是什麽感觉?还是因为大家都这样没人会感到怪异?

「喔。」庞俊祥也不觉得这地方值得久留,感觉大家来这里就是想亲热而已,看夜景本只是藉口。要是天亮後,大概可以看见观景台下面又多了很多卫生纸。

走回车上坐进去,郦文荷心脏还是怦怦跳,彷佛期待又害怕那般狂乱不已。

车子开下山,她的心情就像下坡走像回家之途那般逐渐下沉而平静起来,可是,就在她有些失望今晚将这麽平静无奇的过去时,车子突然停下来,原本一直握著她小手的大掌赫然将他推倒在椅子上,他的动作相当俐落,一下子就将椅背摊平,人也压了上去,害郦文荷平静下来的心房又开始雀跃。

「唔……」郦文荷下意识的看一眼窗外,确认他们在哪里,看出去他们好像在一处幽暗处,两旁都是树林,她安下了心,让浑身发烫的男人往她唇上不断啃咬,又滑下啃食她细嫩的脖子,搔痒的感觉让她著迷的呻吟起来,不自觉的抱著男人抚著他的背脊,紧紧抱住享受这两人私密时光。

「你好甜喔。」他说著解开她上衣扣子,在她忐忑难安下敞开她的衣襟,看见她娇巧却浑圆的双峰,感觉自己勃动了一下,蓄势待发,心跳也跟著加快,温热的掌心迫切的窜进她裹著厚重布料的嫩里开始肆虐,忍了很久的情欲一触击发全身血开始奔流。

一直扮演甜姐儿的乖乖女郦文荷跟著压著自己的重量不断紧张的低喘,当一只灼热的手揉著她密欉之时,她腹部羞涩的一阵痉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不能按捺地喷出,湿透窜进去的大掌,她脸上布满红霞,感觉自己脸上的潮红,幸好车上没有灯光,外面一片阒黑他看不见她的羞赧,使她更为奔放的迎合他。

她这麽快进入状况,到一滩湿,嗅到满腔的女荷尔蒙气味,他的雄风一柱擎天,从他裤档拉鍊里蹦跳出来,往她那充满香气的幽暗森林不断摩娑而去,直到两人释放出的爱湿透了她的裤底,口的欲望膨胀开来,天时地利,壮的男风与她结合,紧实的在他们之间摩擦,激烈的触动让她娇嫩的体内一波接一波的刺激著……

「啊……」他勇猛的穿刺著她,沉重的力道晃著车体,她的心也跟著动摇,她不知道那个乖乖牌的自己去了哪里,现在的她既奔放又狂野。「啊……」

两人赤裸的在月光下隐密树丛中车里火热交缠,男人举起她一只玉腿不断吸吮,彷佛啃噬著美味大餐,从部到脚底,又从脚底到大腿部,让她腹部在曼妙的舌尖柔软里不断喷出大量高氵朝结晶,嘴边的兴奋莺语让男人兴奋异常,舔到大腿处,浓厚的女气味吸引男人舌往方才被肆虐的秘而去,埋进的柔软搔刮起她,不同的感觉让她忘我叫喊,酥痒难耐的血在身上逃窜,她大喊,男人也跟著激烈喘息,沉醉在情欲里。

下山身心满足的郦文荷本想回家,可是……作家的话:

(10鲜币)37 追女十大绝招

女人的心是善变的,像瞿萍这麽强势的女人也不例外。

赶走郦文志她有点後悔……要是被郦爸、郦妈知道她这麽对待他们的儿子或许会认为她忘恩负义?

不管了,人非圣贤……反正未来她好好照顾文荷也是一样在报答他们的恩惠?有必要将自己一生的幸福都牺牲掉吗?这几天看文荷每天沉醉恋爱的模样,令她忌妒又羡慕,她可以保证跟郦文志从来没有过那种说起话来也甜滋滋的感觉。

郦文志终於像落水狗夹著尾巴逃了,原本担心有坏人闯空门买来防身用的铝,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即是对付自己交往多年的男友……不!是前男友!

进到房里生了一场闷气,确定碍眼的郦文志走了後,瞿萍盥洗後换掉睡衣出去吃早餐……她跟郦文荷目前的生活就像寄居蟹寄住在贝壳里一样的互相依赖,谁都不能缺少谁!可是,关於爱情……

瞿萍认为那不是很重要的!或许因此,她才会将郦文志当作结婚对象?

最近她有另一种认知,那就是人与人之间还有另一层关系,那就是没有感情存在只有欲宣泄的体关系!

她敢打包票,很多婚姻的存在都只是藉由这层关系的维系,因为这种微妙的关系太容易令人入迷。

当然是不是也很容易清醒,她就不知道了?但观看离婚率节节上升大概也可以猜出一、二……

目前为止对她不重要……郦文志已经滚蛋了,她无情一身轻……想想她瞿萍也不适合谈爱情那种鬼玩意,温柔、贤淑、体贴,她敢打包票她一辈子都学不会。

看那!看那!文荷在厨房忙得像个贤淑的家庭主妇,做起三明治得心应手,俐落的像早餐店的老板娘;切起水果,榨起果汁就让人喝起来神百倍……

要是她瞿萍,别说煎蛋黏锅变成四不像,打起果汁说不定直接让人拉肚子送医院……

所以,她实在不适合做家庭主妇,即是她有心也学不像。

「吃早餐啊!」看见瞿萍站在餐厅门口发呆,贤慧的郦文荷扬起笑容喊她。

「喔。」她走过去。她知道文荷不会因为她凶狠的赶走她哥的事生气,但说她不内疚是假的。自从她没了父母就变成一身是刺的霸气女人──凶巴巴感觉一点都没女人天生该有的温柔。她不介意,但她介意自己变成别人眼中那只受伤的羔羊,任人宰割,所以她要自立自强。

郦文荷也坐下来吃,满怀喜悦的咬著她自己做的三明治,什麽都没说,好像还沉醉在昨晚的温存里……

瞿萍有点希望她骂她一顿,或说她忘恩负义,还是见异思迁这些话都好,不要表现的莫不在乎,这样她会觉得对不起她。然而郦文荷的善解人意,好似突显她瞿萍真是无可救药的──凶悍!关於这点她得好好反省一番。

对瞿萍而言,今天不知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好,就是今天终於可以远离那色眯眯的姚大韦的手掌心;坏,就是她每个月贵重的礼物从此消失没有了!也就是少了一份额外收入。还有,每天必须面对那贼头贼脑的姚贺,不知是好还是坏?是凶还是吉?

总之啦!今天到公司上班前她心情沉到谷底,只有天一亮她一看见的郦文荷不知在高兴什麽劲?到了公司她依然笑脸迷人,甜美娇靥绽放的像高升的旭阳火红,令人有那麽一点……是很多……的忌妒!

走进办公室瞿萍开始收拾她的东西,这个閒差事也没什麽好交接,反正都在同一间公司,接班人不懂打一通电话去,她三言两语就可以交代的一清二楚。

总经理秘书?总经理秘书的辨公室就在总经理室的对面……这对父子对她可真好,都给她一个私人办公室,感觉很有派头,只是那只是虚假的东西……无所谓啦!

她整理了一上午,才将整个辨公室的东西搬走,原来她有那麽多东西啊!搬到她上气不接下气。

到了中午整理到一个阶段,要是还有什麽不周全,就是墙上缺少两幅画,地上少了一只垃圾桶,其他大概都具备。

就在她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下再出去午餐,姚贺不声不响著进来,她知道自己搬东西搬来搬去门只有半掩,他进来她不意外,让她意外的是他的表情!

「都收拾好了?」姚贺笑咪咪的,好像在奉承她,这时候不是她拍他马屁才对吗?怎变成他在讨她欢心哩?

「大概就这样了。」瞿萍耸耸肩,环顾四周,也对他笑了笑。

以为姚贺会因为昨晚的事揶揄她一番,却没有耶!像吃错药的样子,跟郦文荷一样都做没事样。文荷是那种不会自找麻烦的人,至於姚贺他这样装没事,更令人起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麽药?

姚贺也看看四周,乾净整齐又明亮,她收纳整理的功夫不错啊,井然有序,值得嘉许,所以他开口说:「中午一起去吃饭吧!」虽然他很介意昨晚打他一拳的男人,可是他更介意眼前这女人是他女朋友这件事。

瞿萍惊讶。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庆祝她的加入,还是为未来的合作暖身……什麽暖身?这解释太敏感了?瞿萍赶紧倒吸口气再度绽放她迷人笑靥。「好,好吧!」

姚贺绅士的邀约霎时间让她乐昏天,忘了跟郦文荷约过中午要去吃焗烤饭的事了。

「後来居上」的事姚贺这辈子不知做过多少次,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任何男人要跟他争可没那麽容易,追女人的十大必胜绝招,他可是背得滚瓜烂熟。「一皮,天下无难事;二缠,美女也发狂;三吹,天下我最;四捧,对方美娇娘;五哭,东西南北方;六笑,上下左右向;七嘴,道尽片痴心;八舌,赢得佳人情;九酷,帅哥展雄风;十钱,小妞喜相逢……」多顺啊!

总而言之,追女人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花花公子姚贺从没失败过!作家的话:郦文志偷**不著蚀把米,他要怎将瞿萍追回来咧?且看姚贺怎麽一步步收伏恶女瞿萍唷?喜欢请记得投鼓励的票票喔!

(11鲜币)38 灌迷汤

郦文志跟瞿萍宣示交往十多年来,他终於感受前所未有的威胁,这威胁来势汹汹。敌手不只外貌胜他数倍,甚至数十倍,从他那一身行头更不难看出是个有钱大少,堪称有里子又有面子。

唉!他天生条件就输了人家一大截!不是他要妄自菲薄,而是……而是瞿萍竟然无情对待他,他能不难过吗?

他是有错在先,可是只要她愿意接纳他、原谅他,他愿意改过向上。可是她那态度,简直是胳臂往外弯了!向著外人。

没关系,他还有亲情牌,再不行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括,一皮天下无难事!

回到家郦文志赶紧收拾心情去开店,就算女朋友跑了,还是要开店做生意,要是真跑了更要做生意赚钱啊。

他闷闷不乐的拉开水果摊满布绣斑的铁门,铁门都打开後,懒洋洋地走到大冰箱内拿出水果开始摆放上架,边做边想,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瞿萍芳心,今天看她的态度好像很讨厌他了,之前她凶归凶并不会这样对待他,一定是那男人从中作梗给她灌迷汤,她才会这麽无情!

他无打采将鲜豔的苹果摆上架都排完,正要回头,赫然看见身後站著人突然吓一跳。

「你今天怎麽这麽晚才来开店?」张如雅又不声不响出现,满脸挂著忧心。

「吓死我了!每次都不出声,迟早会被你吓死。」他走过去,又打开冰箱拿出前晚冰进去的水果继续摆摊。

「需不需要帮忙?」张如雅柔声问,像个委屈的小女人站在他背後。

「你回去顾你的槟榔摊啦。」他排列著梨子。心想,瞿萍要是脾气像小雅善解人意就太完美了,偏偏像个虎姑婆……虽然如此要他这麽窝囊的放弃,他也不甘心。

张如雅带著厚重睫毛的美目里带著一丝委屈,跟在郦文志後面,看他搬著店里的杂物不理她,被冷落的眼里瞬息泛起泪光。她臆测昨晚他一定又去找瞿萍,今天才会这麽晚才来开店,看他神情抑郁大可以猜到他们一定又是不欢而散……这对她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他对她不理不睬真的很伤她脆弱的心灵。

天崖何处无芳草,他到底在固执什麽?她也不比瞿萍差到哪里去,他何必单恋一只花。跟她在一起,她一定会让他天天快乐似神仙。

「闪开啦!」抱著一箱水果的郦文志被张如雅挡道路,语气微愠。

张如雅吓得赶紧让开,「干嘛那麽凶?又不是我惹你的。」她噘著委屈说,蹬了地上一脚,好像是地板骂她。

将东西搬上架子,郦文志闷闷不乐说:「回去啦,不回去扫到台风尾是你自己活该。」

「我妈在顾店没关系啦。」她讷讷道。他正生气她才不放心走。就是蓄意叫她妈帮她看店,来看看郦文志,真怕他忘了有她的存在。女人真的很奇怪,男人给一点就会想要得更多,男人给更多就想要他的全部。她也这麽贪心。应该说爱情本是贪得无厌的东西。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他又闪去忙自己的,不理打扮得很漂亮要吸引他的张如雅。

张如雅见自己在意的人居然都不理自己杵在原地,带著企盼的眼神一直望著郦文志,希望他会看见她破碎的心灵正在被折磨赶快来安慰她。他却一直装忙,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片刻,郦文志突然颓丧地放下手中东西,那一箱物品像他情绪一样,砰一声落地,叹口气。他心有不甘说:「我早就说不要让瞿萍离开这去那花花世界赚什麽钱,你看,她去了才几年,一年比一年会打扮,一年比一年有钱,一年比一年架式更高,最後还迸出一个帅气的护花使者,你说气不气人?」

呆愣在一旁的张如雅听得雾煞煞一直摇头,最後「迸出一个帅气的护花使者」这句她终於听清楚了,原本梨花带泪的脸颊漾起笑容,怕被郦文志看见瞪她,她捂住笑声。「你是说小萍有个大帅哥的护花使者?」

天助我也!张如雅想压抑也压抑不住喜悦──这种事实在太令她兴奋了,也就是说瞿萍移情别恋,没人会跟她抢郦文志了?

她刚才那两滴情泪白流了。擦乾。太高兴了。

郦文志一肚子窝囊的往一旁凉椅坐下去,开始跟张如雅抱怨。「我昨晚一生气揍了那个男人一拳,你知道瞿萍如何对付我吗?」他依然盛气难平。

看他这麽生瞿萍的气,她心头十分雀跃,差点跳起来鼓掌,好像郦文志是她的了。「她怎样对付你?」张如雅用为他抱不平的语气说,心里暗爽。

感觉有人声援,郦文志开始发泄。「她叫我滚……叫我滚耶!该滚的是那个人的吧!?他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都没当面给他们难堪,还给我难堪。」

张如雅蹲下去凉椅旁,轻柔拍抚他盛气难消的口,轻声细语安慰说:「不生气,不生气,瞿萍太不应该了,也不想想你在乡下等她,还跟别男人勾三搭四实在太不应该了吼。」

郦文志像遇见知音般眼神发亮的看著画著浓妆的张如雅,感动说:「还是你了解我,小萍还跟我大小声气死人了。」他捉住前那只细致玉手,带著感激款款的凝视她,好像要传达他的心声给她。

张如雅被他眼底渴望的强光慑住,煞有其事地跟他深情对望。「瞿萍眼睛一定有问题,文志,你在我眼里就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大帅哥,谁能跟你比啊,那是瞿萍不懂珍惜,我们不要跟她计较吼。」张如雅的话郦文志听得飘飘然。

被称赞有男子气概跟帅气,郦文志又开始信心大增,尾巴又翘起来。挺起膛神气巴拉起来。「对啊!有眼不识泰山,眼睛被鬼遮住,像我这麽帅又勇猛的男人哪里找啊。」他举起他的二头肌骄傲说。终於有人赏识他。

张如雅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自己的迷汤完全将他灌醉,也就是计画成功了一半。「好啦!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晚上收摊我们去唱歌还有吃消夜好不好。」她要趁胜追击,就不怕得不到他的全心全意对待。

人在脆弱的时候,心是最好收伏的──

(7鲜币)39 这男人是头北极牛

瞿萍每切下一块就迟疑一会,没感觉肚子有异状再将叉子上鲜嫩多汁的上等牛塞进嘴里细细品嚐。这牛爽口绵密,价值不赀,她实在不该多疑,可是面对将她当笨蛋的姚贺不得不多加留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真下了泻药,她就乐极生悲了。

对面坐著的姚贺,优雅的起一块蔬菜咀嚼样子相当优雅,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痞子样判若两人。

到目前为止瞿萍都看不懂姚贺要她当他秘书到底打什麽算盘?并且,第一天就带她上这贵死人的西餐厅,吃一客五千多元的大餐,要是这五千多元直接给她当工作奖金不知有多好!

瞿萍又将一小块牛叉进嘴里品嚐──这麽好吃,胖它两公斤都没关系。她嘴里汁芳香四溢,脸上充满幸福滋味。

姚贺眼神闪过,正好瞄到她弯得像上玄月的笑容。「高兴什麽?」他嚼著食物邪邪笑开,盯著她。这女人要是时常笑看起来多顺眼,只是她那脾气还是先改一改。

「高兴外面没有下红雨,太阳很大,里面冷气很舒适。」瞿萍笑嘻嘻呼咙。怎麽可以说是高兴这牛排真好吃,好像她这辈子都没吃过牛排一样。

姚贺白她一眼,耍他喔?他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表,「我们太晚出来吃午餐了,快吃。」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吃的津津有味,还装?这女人未免也太ㄍㄧㄥ了。

联袂走出餐厅,姚贺体贴的帮她开了车门,瞿萍坐进去後,他轻轻地帮她关了车门,他才绕过去坐进去驾驶座,完全展现了绅士风范。

看他这样子,瞿萍有一丝甜蜜,两人关系难得像今天这麽和谐,他突然对她这麽好,难道是想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那种时时充满烟硝味的紧张关系?

瞿萍心头暖呼呼,暗忖,倘使每天都有如此俊帅男人为她服务、嘘寒问暖、体贴备至,那真可称为人间美事啊!

车子开动,瞿萍忍不住说:「你今天很反常,难道脑筋拐了十八圈……」

唉呀!本想道谢的,可是心直口快、心有罣碍,说出来的话就变成这样了。她也是很懊恼,可能跟姚贺八字不合啦!

「反常?」姚贺听闻脸部线条突然僵硬。好样的!把你伺候成太后娘娘,还说他反常脑筋拐十八圈?

姚贺不爽的眉心拧紧,咬著牙,瞥过锐眼冷冷道:「我是怕你太鲁将我的车门给甩掉了,以防万一,我这车买不到两个月,可不想早早报废,别误会吼,呵、呵、呵……」说完,他最後再奉上乾笑三声戏谑,听得瞿萍牙痒痒。

瞿萍气得美眸燃起两簇火光。她就知道他是假好心,这男人牵到北极还是牛,食古不化……她看他本是头无可救药的北极牛。「死姚贺,你给我停车,你以为谁稀罕坐你这部破车,给我停车听见了没,我还有脚可以自己走。」瞿萍气呼呼地用力扳著车门想打开锁著的车门。真想撕破他那张老在促狭人的嘴脸。

不就请她吃一客牛排就这麽羞辱她,这男人简直无可救药的差劲。不坐总可以了吧!她又不是大力水手卜派,哪来那麽大的力气?车门又不是纸糊的。

看著她不要命的动作姚贺吓住。她来真的?他只是开玩笑……天啊!这女人真开不起玩笑,这麽用力的扳车门,路上车这麽多,万一……不敢想像!她不要命,他可还要……

车子有点摇晃,姚贺死命握紧方向盘,紧张说:「别那麽激动,我的车子要解体了啦,到时候发生车祸我可不负责。」他真想哭,早知道嘴巴就闭牢。这女人不懂情趣的。

「最好啦!就算车祸撞死,你那张嘴巴也死不了……够狠毒了你死姚贺……」瞿萍拉长语调。对!她不是淑女又怎样,她就是大力士……她使尽力气,车门突然松了开……

「啊……」姚贺脸色愕然惨白大叫一声,紧急煞车。

「啊……」原本激动著的瞿萍大叫著,像布娃娃滚了出去……

叽……作家的话:

(7鲜币)40 压上水电工

「瞿萍……」

她赫然滚出车外,姚贺吓得一脸惨白,大声呼叫。紧急煞车,後面车子差点追撞他的车。

「你找死是不是?」後面车子司机探出头大骂,差点撞上去。

「对不起!」姚贺慌慌张张开车门下车,东张西望车流颇多的路上没看见瞿萍人影,他临时停车霸占道路也一时交通大乱。

姚贺刚刚一紧张全然没考量,车子还在发动,他心慌意乱的奔回车里先找地方将车停好。奇怪!瞿萍怎麽不见了?不会闹出人命了吧?

他缓缓将车子停到路边,下车依然没看见瞿萍,车来往速度都不慢,有辆公车经过他眼前,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不会被卷进车底了吧?

他突然又远远看见刚才经过的地方刚好有人在做下水道工程,人孔盖打开著,外侧车道立了几个三角锥封闭行驶……别跟他开玩笑,要是她没掉进去洞里,八成滚进去黑洞里面了!

「唉呦喂……」哀嚎的声音。

姚贺逐渐走进开启的人孔盖处,看见一颗黑头卢从打开的下水道口伸出来……他慌张的三步并两步跑过去。

「吼,小姐你在做什麽?你走路都没在看路吗?」回音从路底孔里发出。

「唉呦喂……痛死我了!」瞿萍的脸披头散发终於从洞口露出来。刚才滚下车她翻了两圈翻进施工中的管线孔,好巧不巧压上水电工的肩膀,没继续跌下去,底下那个水电工也被压得哇哇大叫。

「瞿萍……」看见瞿萍一头散发、狼狈的跨坐在水电工肩膀被架上来,姚贺忍不住噗嗤大笑──她可以去签乐透了,这比被雷打中还难……她在搞笑喔?

「死姚贺你笑什麽?」瞿萍疯狂地拨开散发,臭著脸大骂。什麽烂车?要不是他故意开锁就是那部车太烂了,她只是假装而已,真把她甩出去。

姚贺笑不可抑,抱著肚子、指著灰头土脸的瞿萍不停大笑。「你那张脸好像水电工喔。」脏兮兮的。

「死姚贺……」瞿萍气得伸手拿了一只红色塑胶三角锥往他砸过去,「你要不要跌跌看,这会粉身碎骨的……」

「喔……小姐拜托你还要坐多久,我的脖子扭到了啦。」探出半颗头的工人哀号著,他在修理地下管线孔工作,突然被压到,他以为死定了,好加在是软绵绵的女人,不是不长眼睛的机车。但是这种天降豔福还是不要,他的脖子快断了。

姚贺赶紧憋住笑,拉起一身狼狈的瞿萍,瞿萍爬在地上哀叫,「我的脚啦!」她翘著屁股爬了两步站起来,痛得满脸哭丧的跟水电工道谢,「工人大哥幸好有你,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是啊,谢谢你!」姚贺仍在笑,见工人好像也受伤,未免事情大条,赶紧掏出皮夹拿著两张钞票给他压惊,「对不起,她在表演特技吓到你了,不打扰你工作,我们要走了……」

姚贺赶紧拉著一身脏兮兮、好像从下水道捞起来的瞿萍往车子方向走。

「死姚贺你走慢一点,我的脚扭到了。」痛死了,她走不动。

听她继续大呼小叫姚贺赫然停下来,弯下身,双手往後将她架上背後背上去,瞿萍又开始大叫。

「喂、喂……我穿短裙捏,这样能看吗?死姚贺放我下来……」被箝制在姚贺被上的瞿萍不停挣扎。感觉背後凉凉的,臀部被男人双手围绕住……好害臊喔!

「你别乱动,再掉下去恕不负责。」姚贺不理,当街众目睽睽背著她往车子方向去,当已经瞎了没看见很多人在哪指指点点跟偷笑。

「我的内裤跑出来见人了啦。」瞿萍无脸见人,整个人颓丧的趴在姚贺肩膀哭泣。跌到人孔盖里已经够丑了,他还这样大喇喇背著她满街跑……内裤都露出来了,她还要不要见人呀!死姚贺乾脆将她再扔进去下水道淹死算了。呜呜呜……悲惨唷!这个死姚贺真是她的天敌、克星啊!作家的话:

(9鲜币)41 帮你洗……

「要不要紧啊!」在中医诊所姚贺在一旁看瞿萍被国术师乔得哇娃叫语出不逊、开她玩笑。「要是乔不回来直接砍了也没关系。」

姚贺奸笑捉弄她。幸好只有脚踝扭到,他当然只是玩笑话,那麽修长白皙的玉腿,砍了多可惜。

「死姚贺……哇……」她才骂出口想顶几句回去,国术师用力将她脚一扯她又痛得哇哇叫,痛得跟砍下来没两样。她都这样了还戏谑她,这姚贺果真杀千刀。

「你叫得太大声了。」姚贺心又被震得七零八落,赶紧东张西望,看有人以为发生命案吗?

他是很想表现出怜香惜玉,可是瞿萍这副落难的样子跟那超夸张的哀号实在太滑稽了,他想表现稳重真的很难。听她的声音真的很痛,人家是声音绕梁三回,她是声音拧心三圈,有够凄惨,姚贺当然也感到痛啊!

不乔勉强还可以蹬几步走点路;乔了不只肿得更大,整只脚踝被纱布裹得像炸虾,寸步难行。

走出诊疗室,瞿萍痛得坐在一旁等姚贺帮她拿药……早知道会这麽痛就不会做那些危险动作,现在只能悔恨千金难买早知道。

「你的药。」姚贺笑脸收敛起来,将手上的药拿给她看而已并没交给她,她痛成这样走路都成问题,他还是帮她拿著。「还很痛?」

「你说咧?」瞿萍依然哭笑不得,站起来试著想走。

「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没关系。」他大方说,扶著她。这女人平常虽然气焰高涨,这种时候被姚贺扶著,仍不掩小鸟依人的楚楚可怜娇态。

瞿萍直接被姚贺送回家,她现在这麽狼狈也没心情跟姚贺抬杠,全身脏兮兮,除了脚踝扭伤双腿还有一些轻微挫伤,一进家门她最想做的就是赶快洗个热水澡,将一身脏衣服换下来,泡个通体舒畅的温泉浴。

被姚贺艰难扶进家门後,瞿萍将手上皮包往沙发上一丢,没往後看姚贺,颓然说:「出去时帮我关上门,我要去洗澡一身臭死了。」她迳自扶著沙发椅背走去墙边,扶著墙壁往自己房间走去。

妈呀!怎麽这麽痛,这回要她跛几天脚啊?她慢慢走著。

「医生说不能泡水,你还要洗澡?」姚贺看她举步维艰,他的双脚实在很难走出去。洗澡?伤口不烂掉才怪。

「我不想臭死,那下水道真的很脏耶。」她打开房门跛著脚走进去,打开衣橱拿衣服,一辈子没这麽狼狈过,要是被知道跌进去下水道,会被笑死啦!

姚贺跟去站在房门口,靠在门扉双手抱看著她,显得无奈。「伤口泡水会更难好,到时候留下疤痕别说我害的。」不是故意说风凉话,看她这样,他不内疚是假的。

她会受伤就是他?要不是他老爱用话激她,她也不会又那样耍子示威……算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太没忍受度,才会三两句就被激怒。

她痛得不想跟他又在那一来一往斗那些无聊话,拿著衣服她往浴室艰难迈出一步,「你赶快回公司去,不用管我,死不了的,晚点文荷就回来了。」他又不能帮她洗澡,无用武之地就赶快滚吧。

「我……帮、你洗好了……」姚贺小心翼翼说,真怕她没受伤的拳头挥过来。

她刚才只是乱想,他怎会知道她心里嘀咕他不能帮她洗澡要他滚?难道她想什麽都被他看穿了?

已经跛到浴室门口的瞿萍怔住,结结巴巴说:「我还有手,自己会洗,谢罗,请回。」她满脸尴尬婉拒,开门进了去,关上门。她现在这样正好方便给他吃嫩豆腐,她才不要。

她进去一分钟,姚贺听见水声略显失望,感觉自己的好意被人践踏。既然不需要他,他就回公司吧!说也奇怪,又不是没裸裎相见过,干嘛拘束这一丁点事,他也是好意,怕她伤口沾到水……莫非她自己胡思乱想?

就在姚贺转身准备打开她房门走出去时,浴室突然传出瞿萍惊叫,「啊……」接著是有物品撞到的声音。

发生什麽事?姚贺赫然一惊,没多想马上又回头,握住浴室门把打开门,瞿萍光著身整个人四脚朝天跌坐在浴缸前,滑稽的样子让姚贺很慎重的紧紧抿住嘴,完全不敢笑出来……虽然这笑果实在太好笑了!可是多看那光滑玉肌一眼,口却被刺激的急喘,心脏内的血像煮滚的开水沸腾似的快速流窜起来。

瞿萍花容失色呼救,「赶快扶我起来,我今天是怎麽了?有够倒楣啦!」她刚才想坐在板凳,将脚垫著浴缸,先将腿上污泥先洗一下,岂料椅子竟然滑了开,让她狠狠跌坐下去。真难看,屁股也好痛!

逞强什麽?不能笑出来啊!姚贺忍得很难过,轻而易举将她从冰冷地砖上抱起来,坐在浴缸边沿,憋住笑也憋住欲火挽起袖子说:「我帮你不就没事了嘛。」柔光怜惜的瞅著她。

瞿萍终露出娇弱眼神求救,方才仅存的矜持也没有了,假使再柔弱一点,她可能就要抱著姚贺大哭一场──

(7鲜币)42 湿了一半

除却她的个,坦白说瞿萍是个很具吸引力的女人,不只拥有一头乌黑如缎的柔细秀发,还有幽深如潭的雪亮双眸,那如同黄莺出谷的声音也十分悦耳,再加上窈窕曼妙的姿色,一眼望过去,全身下上流露著诱人的特质,叫人不心动也难。

现在她娇躯横坐浴缸里面,为使受伤包裹的伤处泡到水,双脚翘高放於浴缸上,模样宛如一只初被捕获的美人鱼,伤痕累累、手足无措,扇动眼睫苦可怜楚楚的瞅著姚贺。

略显担忧的眼神闪著娇羞,盯著姚贺轻柔的帮她洗著腿上挫伤边的脏污。他拿著沐浴巾从下往上搓洗,她确实有那麽些不自在,所以目不转睛盯著,好像担心他趁其不意进攻她浸在水里的禁地似的不敢眨眼。

靠在湿漉漉浴缸边沿,长裤已经湿掉黏著皮肤,姚贺口忐忑忑忑却轻轻的呼吸,担心跳快的心脏会跳出来一样,不敢太用力。眼前修长美腿上是一具令人喷火的火辣身材,婀娜细致的柳腰上挂著浑圆酥,硬挺峰尖娇美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会痛再说吼。」曾几何时姚贺变成爱伺候女人的柔情男子了?面对眼前尤物,确实让人心软几分,身子却硬挺的难耐,欲望也跟著高涨,兴致当然都处於极亢奋状态。

肌肤被刷洗,来回的肤触像轻柔的爱抚,一直往上,男人大掌洗到她大腿内侧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紧张让她神经紧绷,腹部抽搐了一下,全身微微一颤,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麽事?看著他修长指间在水中拨著水往她身上浇,认真的神情实在令人有些陶醉,也有些害怕,害怕无法预知的。

姚贺被她迷人线条迷得晕头转向。

瞿萍眼睛瞟到姚贺结实口,心跳加快。

为什麽自己刚才会答应让一个男人帮自己洗澡呢?想回来这就好像答应让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蹂躏……

这……

四目交会。

「好了啦!我可以自己洗。」瞿萍抢过姚贺手上的沐浴巾。有够尴尬。她都不敢说话,好像他握著她的生杀大权。

他又将沐浴巾抢过去,坐到浴缸边沿,举起她手臂开始洗,「那有人做半套的,要也是做一整套嘛!」

姚贺洗得很高兴。

「我看你是想趁机吃我豆腐比较像吧?」瞿萍坐起来,一坐起来,没包扎的那只脚一伸进浴缸马上哇哇大叫。「痛死了……」

两处挫伤的地方碰到水就像伤口洒上盐,痛得简直像要腐蚀掉。

「我就跟你说别意气用事。」姚贺赶紧举起她的脚,拿毛巾擦乾净。就算要吃豆腐也要到桌上……

是床上。

「反正随便洗洗,水快冷了。」瞿萍将脚夹紧,姚贺偷瞄她不是没发觉。

一下子她又发觉姚贺又瞄到不该看的地方,她发现,皱起眉头,拨起一滩水,「你眼睛乱看……不准看……」

姚贺被突然洒上来的水花喷了一脸,全身湿了一半。「喂……」站起来,看著瞿萍。「你故意的吼?」

他迅速脱下衬衫,又解开皮带。

「姚贺你在干嘛?我又没答应跟你一起洗。」瞿萍想站起来,可是却站不起来。

姚贺脱光衣服走进去浴缸,将她按下去,「坐好。」他开始帮她搓背。

他的手在她的背脊滑动。他的手忽然落在她浑圆前,细致的泡沫在尖搓摩,她就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但不讨人厌。瞿萍偷偷瞄著姚贺那陶醉的神情。

姚贺当然有所防备,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个,要是有个闪失,包准拳头相向。

还是装做正在帮她洗澡吧,她那丰硕的触感真好。

「你想现在是不是也该我伺候你了呢?」瞿萍见他正陶醉,一把捉住他挺直的身躯,可是,正要起来,霎时间忘了只剩一只脚,没踩稳,她喊了一声,整个人跌进浴缸……

(6鲜币)43 看光了

「瞿萍……」姚贺大喊一声。她撞到後脑勺,姚贺惊慌的抱起她,「瞿萍……瞿萍……」

呼!别闹出人命才好。姚贺湿答答的将她抱出浴室,惊慌失措的将她放在她床上,拍打她脸颊,继续呼喊,「瞿萍……瞿萍……你醒醒啊!」

瞿萍像三魂七魄都跑光似的一动也不动,即使她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窈窕曼妙的身材仍然火辣如炬,却像一具充气娃娃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令他没有欲望,反而感到害怕。

拍不醒她,姚贺又慌又乱。对了打一一九,叫救护车,赶快……电话、电话在哪里?

就在床头柜上。他有点发抖的按下119,很快的报了地址,挂断电话,瞿萍仍没要醒的迹象,他的心跳更快,赶紧再凑向前去,她有没有呼吸……有啊?怎麽不醒?

他继而往她口俯趴下去,耳朵贴在她丰满脯上,听看看有没有声音,好咧加在,有心跳……

「死姚贺你在做什……麽?」突然醒来的瞿萍,直接看见一颗黑色头颅,一把往贴在她柔软上的後脑勺巴下去。

脑後一记震憾,昏旋暗地差点换他昏到,「你干嘛打我?」满天金条。

「大色狼,你在干什麽?」瞿萍眼冒金星的想爬起来。他刚才不会趁她不醒人事,偷吸吮她吧?贴得那麽近,害她尖硬得如两颗鲜嫩樱桃。她刚才好像昏过去,没感觉,最好没有。

「你撞到浴缸昏倒了,我看你有没有心跳呼吸啊?」著後脑勺,姚贺一脸冤枉,看她苍白脸色逐渐恢复,应该死不了了。

瞿萍瞪著他。这几天简直倒楣到家,她是做了什麽坏事、造了什麽虐,感觉老天爷好像要追杀她似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几乎要了她的命。

「喔……」头好痛啊!瞿萍低呼。「整我啊!」

「我没有啊!」听见瞿萍说,姚贺下意识回话,满脸冤枉。他这辈子没对女人这麽好,对她算很特别了,通常他帮女人洗澡都是一种爱前戏,可是对她,他可是真的在服侍她洗澡耶,虽然脑海里充满膨胀的遐思,可是有也只是想想,没有表现在行动上啊。

「谁在说你?」瞿萍揪紧的秀容打量他。她又没怀疑他想加害她,他在紧张什麽?

「我、我帮你叫了救护车……」姚贺告诉她。

「救护车?」瞿萍瞬间瞪大眼,「我不要……」

突然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她赶紧捉起被单裹著。

「我没穿衣服……」她赶快跳下床。就算要上担架,也让她先穿衣服吧?他又不是三级片女郎,更不是AV女优,才不要被ㄧ干不相关人等看光光。

有力气起来,一跳下床才记起来自己跛脚,她痛得再次哇哇叫……由此可见,她有多倒楣?乾脆去住院好了,秽气加霉气,负负说不定可以得正,一扫霉运。

「对……对……衣服,衣服……」姚贺望一眼她那令人喷鼻血的浑圆部,也急了,冲过去将衣橱开开关关,急著找合适的衣服,终於找到、扔出一套可以紧紧包住她火辣身材的衣给她。

穿好衣服,秀颜跨下来,实在不想去医院啊!「死姚贺,要叫救护车,也不先问我。」她哭丧抱怨,可是来不及了,好像有听见救护车的声音在楼下呜呜叫,等一下要像鱼干被抬著出去,她就呜呼哀哉。

「问你?」姚贺皱眉头,「你昏过去,我怎问啊。」

算了!她认了。说不定医生会判她没救……不、是……是没事!作家的话:

44-52

(17鲜币)44 不寻常关系(H)

嘟……

对讲机赫然响起,他们同时愣住往墙上对讲机看,慌张的推来推去,不知谁要接那台响不停的话机。

「你打的电话你负责。」瞿萍胆小的往床上躲,好像跟她无关似的盖起被子。被人用担架抬出去她这辈子都没想过,也不想试,除非死掉。

无计可施的姚贺白一眼瞿萍,无可奈何地过去接,他伸手将话筒拿到耳边,对方已经挂断,他喃喃地挂下话筒,「真没耐,又不是赶著投胎,等一下而已就挂断。」

挂上话筒电铃马上响起来,他气得鼻孔冒烟走向大门,「麻的,整人喔?……好啦,好啦,要去开门还按什麽。」被催得心慌意乱,随口乱骂。

「那就赶快去开门啊!」瞿萍吓得再度装睡,卷在被窝里装死。

姚贺又瞪瞿萍一眼……还不是这女人害的,要不是真心担心她的安危,他哪会做那麽没头绪的事情。

走出去开门,消防队人抬著担架站在门外紧急问:「请问是你们叫的救护车吗?」他们显得专业又尽责,眼神不住往门里看,都没看见异样。

「对不起,现在不需要了……」眼神漂浮的姚贺尴尬说道,脸上歉意笑容想勾却勾不起来,只能对著他人表现出一张难看的苦瓜脸。

「先生你在开玩笑吗?还是不知道乱打119要被捉去关?」救护员和善表情凝住,铁青著脸吓他。

「对不起本来有事,现在没事,真的没事了。」姚贺有点被吓到,抖著牙说,心里咒骂瞿萍……杀千刀的女人,要被捉去关也是她。

「好,我们走了。」瞪看满脸尴尬的姚贺一眼,两个人抬著担架不满的走掉。

关上门,姚贺摇头叹了一口气,气呼呼的走回房间,看见瞿萍还在装睡,没好气的掀开被子,恼怒说:「害我差点被捉去关,还睡得这麽舒服。」

瞿萍跟著跳起来,「谁要关你?」她满脸困惑,什麽时候事情变得这麽大条。

姚贺气呼呼,「1、1、9……」

「哈哈……」瞿萍赫然捧腹大笑。乡巴佬比她还没知识,不过是妨碍公务哪会被捉去关,小题大作,被当三岁小孩还不知情。

「笑什麽?」他已经够生气了,她还笑?他有点想将她那优美线条嘴吧撕裂的冲动──要是她笑起来不是那麽诱人的话。

「听说还会被枪毙喔,呵呵呵……」她发出白鸟丽子的笑声取笑他,原来这男人有时候还真脑残。

已经一肚子气,她还笑得那麽悠哉。被枪毙?当他是三岁孩童这麽好骗。「再笑我再打,说我这里一个疯子,给我送去神病院。」这里又不是**国家,这样就枪毙人,骗肖耶。

瞿萍赫然止住笑,瞪著姚贺,「不跟你扯了,我头好痛……」她突然跌回床上。不注意不晕,刚才被弄得紧张兮兮,心跳加快,头更晕了……她可能脑震盪了……都是死姚贺害的!

刚才盛气凌人,一下子又像消了气的汽球,姚贺担心的趴向床,忧心忡忡,「没事吧?我看还是去看医生,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姚贺以为口舌毒些,瞿萍又会继续跟他抬杠,可是她真像消气气球瘫软在床上。眼睛闭著,就像一具美丽的洋娃娃那样死气沉沉,却充满引人遐思的诱惑。

刚才跳快的心跳还没停止,又被她羸弱美目激起,怦然的心跳好像快跳出来,体内欲望也高涨起来。

「你……你没事吧?」他焦急又结巴。不会给他这麽呜呼哀哉吧?刚才应该硬逼她上救护车才对。

她真都没动,没有回答姚贺的话,姚贺更加紧张。他凑向前贴近她,悄悄伸出手往她鼻子上看有没有气息……怎、怎麽没有感觉出呼吸的力道?不会……真的……

他脸色突变,紧张的摇她身体,「瞿萍……瞿萍……」慌张的差点哭出来。撞得那麽用力,刚才说不定刚才是回光返照?

「瞿……萍……」姚贺发了疯的叫,俊容吓得像白纸,呼吸快停住。

她突然睁开眼睛。

姚贺刹然遏住,心震了一下,原来她……还有呼吸……眼睛也还能睁开……她那犀利的眼神感觉自己又要开骂了──奇怪?怎越来越怕她?

瞿萍也楞住,花容盈满诧异。他是怎了?她只是疲倦不想回话,也懒得理他,他不会……当她……?

他会在乎她?在乎她的安危?她的命?

不会吧!?她们八字不合,看不对眼、上辈子有诅咒,这辈子还要斗到底!

他眼眶怎湿湿的……竟然为她流泪?!

她瞅著,逐渐被他神情中的柔情软化。

「你、没事?」他声线低沉,像春风拂上心怀将她吹暖。他刚才真以为她怎麽了?现在就算她想开玩笑,他应该也没办法起哄,百感交杂。

她沉醉的望著俊容里的似水柔情,好像要将她吞没……这男人越看真越令人动心,假如不那麽白目的话,他会是十全十美的高帅富,偏偏白目起来就是不折不扣的欠揍。

想得太多当她回神,温热的双唇已覆盖住她,这男人也真会趁人之危,只是轻柔舌尖往她丁香小口里探去,瞬息间勾动她全身渴望,她竟然不由得抱住他结实的身躯,也品嚐著他带入的甜美滋味,没空思索这男人到底是完美还是白目,只是一味和她交缠,萎靡的神瞬间在情欲里亢奋起来,头昏也被四处窜流的血给治愈了。

男人跟女人体内的情欲就是这麽容易被一个间单的吻勾起,就像大地自然雷电造成的火花现象,劈哩啪啦,随时都会引燃。

「喔……」瞿萍瘫软的低呼,不是因为虚弱,而是探进衣物内那只温暖大掌,那柔情触感的激发,麻然了脑中思绪,不由得呢喃。

听著她越来越快的喘息,姚贺血窜流更快,捉著丰腴嫩峰的掌心力道更猛,像要将她捏碎一般。「你的身体好柔软,让人碰了就停不下来。」激烈的吻咬著香甜的唇齿,他低语,恨不得将这美人吃下肚。

滚在床上她陶醉的说:「那就不要停……」

紧密的双眼感觉衣物被扯了开,尖被一阵清凉舔上,蛇腰忍不住曼妙的在床上蠕动……喔!血盆大口含住她,她感觉坚挺的峰已被他完全占领,却想要的更多,不断抬高自己的身体,想去迎合他……任他吞噬自己。

这是什麽诱惑,这女人的身体让他又变成一座火山,体内熔岩似乎要爆发了。

他迅速扯掉两人的衣服,让涨满的身体获得松解,然而她那赤裸裸的雪白娇躯,却让高挺的雄风更是一刻都难以忍受,像急著寻找洞的巨蟒,往她身上游移。「我马上就要你,不然我会爆裂。」

他话才说完,俯身,跳快的心脏贴在瞿萍心口,身下长剑硬生生将她劈开,如电光火石,瞿萍娇躯在柔软床褥上激情一震,空虚思巢被热烈男躯填满,摩娑的热度在体内燃烧起来。

冲击的力道让两人一起奔放,这时刻对方身体的引力,让他们忘了自我,除了那份饥渴需要被抚慰,什麽矜持也没有,更遑论此时还想得到他们之间的种种过节,唯有美好节奏,只他们臆不断荡漾汹涌。

汗流浃背的躺在温存过的大床上,瞿萍似乎已化成一滩柔水,静静的窝在男人散出麝香味的臂弯里,神情涣散的就像个小女人,彷佛一只被驯伏小猫样乖巧。

姚贺的喘息逐渐和缓,心中的满足却不断升温,瞿萍要是时常……一直都这样温顺不知有多令人爱怜?

他才想完,电铃又响了起来。

他麻的,无奈翻了白眼,还在温存,谁那麽不识相?

瞿萍听见嘟嘟声全身光溜溜的从姚贺怀里跳起来,紧张嘟哝,「他们不会又回来了吧?」感觉她又像刺蝟竖起防卫汗毛,刚才神情里的柔情瞬间不见。

该死的,要真又是他们,他姚贺……他……也不敢怎样!算了!他跟著不甘愿的爬起来,看这状况想再回到床上大战一回是不可能的事了。

穿好衣服,刚才激烈运动让瞿萍神变好,动作敏捷,几十分钟前的病恹恹好像是装出来的的。

她很快跑出去,才一开房门就看见郦文志兴冲冲打开客厅门进来,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心情似乎不错,可是喜悦只停留三秒,他马上脸色僵硬,眼珠瞪著斗大,手上装满水果的竹篮差点被砸在地上。

「你为什麽在这里?」郦文志瞬间位移到姚贺面前,像个流氓往姚贺肩膀推过去,凶狠狠说道。

「我?」姚贺想解释,但却哑口。莫名奇妙,这男人以为自己还是瞿萍的男友?盛气凌人!姚贺挥挥被到的衣服,不屑的瞪他一眼。

「你怎样你……给我滚……」俪文志像男主人指著大门厉声斥喝。

「该滚的人是你吧?」瞿萍忍不住对不要脸的郦文志破口大骂。

见自己似乎居於劣势,郦文志吞下口那口怨气,想想自己临时起义远道而来的目的,赶紧释出他的善意,「我不管你们之前怎样,反正我也不清楚……」

郦文志突然又瞪大厉眼,看著姚贺,咬牙切齿,「你!给我离我女朋友远一点。」

「谁是你女朋友啊?」突然间姚贺与瞿萍异口同声,和谐的音量之大,吓坏了郦文志。

他往後退缩一步,不敢置信的各望他们一眼,然後咬著牙颤抖说;「我就知道你们确实关系不寻常。」默契这麽好。

「谁关系不寻常?你跟张如雅才不寻常。」瞿萍反驳回去,被看穿,她心里有鬼的怦然乱跳。他们确实是半斤八两,谁都没资格说谁……但,她死也不承认!反正他又没捉奸在床,所以,以後她还是小心为妙,就算要跟郦文志分个田没沟、水没流,也不能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免得被当成筹码,继续在那里纠缠不清。作家的话:

(7鲜币)45 夹攻

无论如何郦文志都要捍卫自己的爱情。眼前的姚贺相貌堂堂,是那种女人都爱的小白脸。也就是说,就算没有瞿萍,他相信还是会有一大堆像苍蝇的女人想贴上他。

反观,他郦文志可没他那天生的好条件,所以就算死皮赖脸,他也要继续赖下去,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瞿萍可是个富婆,别说能让他少奋斗几十年,如此身材姣好的美娇娘,以他这俗的条件打灯笼也找不到,要他乾乾脆脆放弃才做不到。

郦文志赫然发现在的局势是二比一,他势单利薄,他们同仇敌忾,不如……不如他就装样子。

他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装成很累,其实他是真的很累,昨晚没睡好,一直在三心两意,睡醒想到煮熟的鸽子快飞了,双脚就不听使唤的来了。

好吧!他就去睡一觉,他敢肯定明争斗不过,但耍赖这件事他却灵光的很。

「算了,随便你们,我也不是没度量的人,我去文荷房里补眠,最好我醒来时你给我走了。」他瞪著姚贺说,疲惫的打打哈欠,让他们知道他不是落荒而逃,只是大度量。

「你给我站住。」看著郦文志走向郦文荷房里的背影瞿萍喊住他。「你什麽时候有我房子钥匙了,我又没答应你可以在我这里来去自如。」

「唉唷!」郦文志转过头,身段放软,想就知道钥匙是他妹给的,但他绝对不会将亲爱的妹妹拖下水。「我们都要结婚了,有差吗?」

他故意瞟一眼听见他的话有点震惊的姚贺。

「你别胡说八道,你给我滚。」瞿萍越想越气,郦文志这人何时变得如此无耻。

「这位先生,瞿萍没说要跟你结婚,你别信口雌黄,污辱人家女生的名节是件很没道德的事。」姚贺也瞪了郦文志一眼。他眼睛比他大,哪会瞪输他。

「我有名有姓,本人姓郦,麻烦请叫我郦先生。」郦文志拉拉衣服神气说。

哼!姚贺冷笑,斜眼看他,「郦先生?哪个郦?是痢疾的痢,还是下痢的痢。」不忘大笑两声。

一听郦文志真恼怒了,一拳挥过去,「你这个小白脸,我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既然这样我就打烂你这张脸。」他双拳猛地对姚贺夹攻而去,好像自己已经变身擂台上最佳拳击手,不留情的往姚贺猛攻而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先生,你真没品……」姚贺脸被揍了几拳,也挥几拳过去,郦文志似乎来真的,要他变成大麻脸,直捣他脖子以上,他忙著闪躲,难以回手……他是疯了,一再为女人争风吃醋还是男人吗?

「郦文志你给我住手。」看著他们越打越起劲……不该这麽说,是郦文志越打越激烈。

眼看姚贺退到快没地方闪躲,瞿萍心一急,捉起茶几上的电话将线一扯,用力往郦文志身上甩了过去,「郦文志叫你住手,听见没?」瞿萍大吼,声音充斥房子,眼睁睁看见话机砸向郦文志,话机瞬间摔落地面分解,郦文志却不痛不痒,但停下了动作。

「你一而再护著别人,瞿萍……瞿萍……」郦文志气得哆嗦,上气不接下气。「还用东西扔我,我爸妈对你这麽好,你竟然恩将仇报,瞿萍……好……很好……你要跟我ㄧ刀两断,那麽以後你就跟著这个狗男人一起,不要再跟我郦家有任何瓜葛。」

说完郦文志气呼呼的瞪了他们几眼,大步迈向大门,在门前迟疑了一会,以为他说了那麽绝情的话,瞿萍会回心转意,可是过了好几十秒都没听见有人叫住他,他只好咬著牙打开大门阔步出去。

见郦文志走出去,用力关上大门,瞿萍却像定住那样一直没有移动,直到姚贺的哀号声传到她耳边。

「喔……那男人真爱使用暴力,瞿萍你以前怎会交这种男朋友?」姚贺著肿起来的脸颊说。真是倒楣。

「你闭嘴……你也给我滚……」想到恩重如山的郦家父母,瞿萍心里难受的也对姚贺大叫。

当初不是决定以身相许,报答郦家照顾她几年的恩惠,为何现在变卦了?瞿萍自责自己原来也经不起这花花世界的种种诱惑。作家的话:

(7鲜币)46 床上她可行的很

「他走了。」姚贺见瞿萍怔愣不知在想些什麽,走过去喊她一声。淡淡叹了一口气。那小子一出现把气氛给搞砸了,屋里的空气像被冷气团扫过般萧瑟。

瞿萍眼神从大门回到姚贺身上,明眸比郦文志来之前更为黯淡,笑容也不见了。「那……那……你也回去吧!」她落寞说。

瞿萍神情黯然的走过姚贺身边,显得一蹙不振,之前所有的想法都被刚才剠过脑海的思维打击──她认为自己不是忘恩忘义的人,可是现在表现出的却是如此;她不认为自己是朝思慕秦、三心两意之人……可是她现在所为即是?

她是意乱情迷?还是一时迷惑?

总之无论如何,她还是早日回归正轨,免得被传出去,她还有名声吗?乡下地方,人云亦云,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变成众人指摘。

她失神的走向房间,姚贺叫住她,「我去帮你买晚餐。」他温柔说。

感觉眼眶湿热,瞿萍擤擤鼻子,「你回去吧,我不饿,不想吃。」她发现天色逐渐暗了,一天又这样被她荒唐的虚掷了。繁华世界的诱惑实在令人难以克制,想到之前,她不过想来捞点金回去,看样子似乎越来越沉沦了,可见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

「怎麽可以,我去去就回来。」他咧咧嘴笑想改变气氛,却发觉自己很像傻子。不知瞿萍想些什麽的姚贺,心情也往下沉。

他急著往外面去,听见几步脚步声瞿萍即不耐烦说:「我说不用就不用了,难道你没听到。」

她不自觉的扬高音调,再次被自己的锐利刺痛。她真不想这麽对待姚贺,可是他的温柔正在凌迟她的良知,心痛的感觉让她绞著心对他吆喝,但她并不愿意如此,然而,这却是她一直以来的保护色。

姚贺停下,满脸尴尬的瞅著她。她这麽说好像他很**婆,他却很明了这是自己打心底想为她做的事,所以她高兴不高兴并不会影响他想做的这件事。「我去买……顺便……我也要吃啊。」

他实在搞不懂她的善变,也终於知道女人心海底针的深奥难懂,总之,少惹她不高兴就是了,试著不在乎并不会少块。

姚贺出去後回到房间的瞿萍心里因郦文志的话出现了变化,反反覆覆想著自己的初衷、想著自己的改变和所有是非对错……

其实郦文志也没那麽糟糕,要说他糟糕,自己不也是吗?

姚贺、张如雅……姚贺、张如雅……

生活中认识的人越多,生活就变得越复杂了。

开车回去郦文志气得一路飙高速行驶。

他所认识的瞿萍变了,早就变了,他不去相信都不行,她早不再是单纯善良的邻家女孩,繁华早将她改变,早不是他认识的她了。说他不沮丧怎可能,此刻心情也绝非沮丧两字可以形容。

他郁卒的回到水果摊,不做生意不行,水果不是饼乾、糖果放上几个月没关系,它的保存期限并不长……像他跟瞿萍的感情……

什麽啊!他跟瞿萍这是试炼期,怎可能是保存期限到了呢?再怎样他都要反驳回去。

「今天这麽晚来开店,人家都快关了。」张如雅远远听见铁门拉开的声音跑过来,果真是他回来了。

「去找瞿萍。」他简单说,忙著打理摊子。

「又去找她?」张如雅佯装不高兴的噘高嘴唇。她到底要用多少时间才能人心两得,这男人在床上看似很陶醉,好像心里都是她,可是下了床还是瞿萍、瞿萍……

「是啊!」他无打采。

「要不要我帮你。」她耐著子想讨好他主动帮他摆摊子。

「你别烦了好不好,没看见我心情正差吗?」他用力抢过张如雅手上的频果,让她吓一跳。

对她这麽凶?一定是瞿萍惹火他,他将怒气转移她身上……

哼!张如雅心里冷哼一声,别的她不行,床上她可行的很,呵、呵……今晚她就要在床上征服他,一步一步让他忘了瞿萍。

(10鲜币)47 难以招架(H)

「还不回去?」正在将水果放上摊子的郦文志转身看见张如雅仍在背後不耐烦道。

听见郦文志口气微愠,最会装模作样的张如雅马上梨花带泪,咬著唇委屈说:「人家看你那麽晚没开店担心,过来关心一下都不行,对我这麽凶,对小萍就不会这样了。」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我回去。」他瞧都不瞧她一眼,想到瞿萍越想越窝囊,盘算著不如跟他爸妈提要跟瞿萍提早结婚的事,他想要是他父母出面瞿萍必定不敢拒绝。

「回去就回去嘛。」张如雅娇嗔著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走了一会她又异想天开回头,跑过去兴高采烈的跟郦文志说:「打烊後去找你,不见不散。」

张如雅顺势眨了一下眼,丢过去一个媚眼,郦文志的男气概马上被电了一下,浑身像通了电流开始躁动起来。

「这女人真是骚包,一天到晚只会勾引男人。」看著张如雅的背影郦文志虽然这麽说,心中却小鹿乱撞,全身血往下腹流窜,一股欲望开始生成。「唉……不吃白不吃,谁叫瞿萍有时候就是那麽不可爱,野花有时候还是很香的。」

想起张如雅那紧实密,郦文志神亢奋起来,动作更是俐落……男人就是这样容易上钩,张如雅正中下怀,美妙的躯体最让男人难以克制冲动,郦文志就是这种男人。

走回去槟榔摊,张如雅对帮她看店的母亲笑了笑,走过去坐在高脚椅上包起槟榔,心里想著,今晚要怎样给郦文志不一样的惊喜,她不信瞿萍床上功夫有身经百战的她行,她相信征服男人一定要让他满足,不只如此还要让他流连忘返,时时想到跟她做爱,要是她完全征服郦文志,她打算就此从良,走入厨房洗手作羹汤,做个好妻子。

想这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旋即跟她母亲说:「我去打一下电话,你再帮我看一下店。」她跳下高脚椅,鬼鬼祟祟的拿著手机往摊子後面去。

「快一点我要回去了。」她母亲不耐烦说。女儿越大事情越多,一天晚要她帮她看店,她一个老鸨看店生意就差很多啊。

「好啦。」她闪到後面发简讯。“打烊後我在磨铁等你,不见不散喔!”

传送出去,她欣喜若狂的对手机亲了一下,脑海泛起昨天买的那套只有一点点薄纱布料的感内裤,跟那双据说会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感吊带袜……这些都是为了讨好郦文志买的,别看那丁字裤不就一片透明的小小布料,却价值不赀耶,但能让对方兴致高涨也就值得了。

她母亲走後,张如雅又偷懒的早早打烊,带著她早准备好的装备骑著她的小绵羊去做准备。

「这女人又再搞什麽,神秘兮兮?」口里虽这麽说,郦文志心里却欣喜若狂,涨满的身体更是存在无限的想像空间。张如雅那小女人没什麽优点,就是敢……想到她那特殊才能,他迫不及待的加足马力。

到了汽车旅馆,他按下门铃,来开门的女郎差点让他喷鼻血。

张如雅扭著屁股去开门,郦文志站在门口,眼睛发亮,她穿著小到跟本盖不住丰满嫩的薄罩,黑色薄纱明显露出里面已经硬挺的峰尖,平实的肚脐眼下是一块小小的黑色薄纱,隐隐约约盖住她感黑丛,大腿挂著令人喷血的吊带,尤其看见她修长美腿穿著的那双肩黑色吊带袜,他像一座火山迅速爆发,滚烫的躯体一把抱住她,往偌大的床上跌了去。

「喔……」一被甩下床,张如雅胯间那块薄布即被男人巨大雄风激烈的摩擦起来,她痛快的扭曲身躯大叫。「你干麻那麽猴急?慢慢来有你好玩的。」

「谁叫你要这麽挑逗我,慢……慢不下来,再慢我可能在你脸上。」他衣服没脱,亢奋火热的身体被他拉了出来往女人秘处摩娑而去。

「喔,要死了,有男人这麽猴急的,喔……喔……慢啊……」她感觉郦文志暴的撑开她的身体,一点美感都没有,跟她想像的差了一万八千哩,可是他的进入,她却可以感受到硬挺将她塞满,坚硬的躯体正在她体内进出,让她很快酥麻起来。

「我就要快,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叫。」她抬高她的腿,用力往她戳去,兴奋的身体停不下来。

「你喜欢听我才叫的,啊……」他大的身体将她撑得不得不叫出愉悦,疼而酥麻的感觉将她逐渐淹没。

「你继续叫,越叫我会越大,要是不帕我的子继续叫。」郦文志看自己从她身子抽出的巨大,满意的又快速退进去,将她身子大转一圈,让她趴在床上,抽出後,捉起她股沟的丁字裤,奋不顾身将自己往紧密的菊庭而去,长而大巨物埋进去,他听见身下女人兽般狂吼,男人的野完全被激发出,他开始像一只野兽往她身子奔驰而去。

「啊……啊……郦文志,你快将我撑破了……啊……」她痛苦的大叫,撕裂的声音,让後面的男人更压迫她身体进入,她的两个温都被进攻,无法招架的趴在床上嘶吼著快活。

「这就是你要的,呵呵呵……」看著自己大又硬挺,男人的自信此时就像发光的巨阳想将身下的女人焚化。

「啊……没关系,我等一下会修理回来,郦文志你尽量来,我也会让你这麽爽快。」她越说男人越是疯狂,她的肚皮被男人巨大力量颤动,相似要穿破一样。

「希望你还有力气。」说完话,郦文志抽出身体,将她倒立在床上,站起来跨站,直直将自己戳进去。

「啊……」张如雅感觉自己快脑充血,身体也快被他的利剑劈开,可是她实在太舒服了,他深入腹中,她痛快将巨杵吞噬,激烈的躯体吐纳,两人浑然忘我的像正在交合的野兽,沉浸在狂欢的欲中不断嘶吼。作家的话:

(11鲜币)48 出卖自己

什麽是原则,其实很难拿捏。坐在辨公室,瞿萍支著下巴想。要不她回乡下,在这里还是会遇见姚贺,就算她要洗新革面,再也不为了区区几两银跟男人暧昧来暧昧去,可是,她不敢保证自己可以阻挡得了姚贺的魅力。

姚贺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表面上她死鸭子嘴硬,在内心深处却不得不喟叹他的温柔体贴。

一天没几件事做,不去外面跟那些男人眉来眼去,就是坐在这里发呆,尤其她很担心遇见姚贺的那种不自在。

说也奇怪,她本来率直的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总是噼哩啪啦的到处咬舌,现在像转一样温淳的那里也不敢去,她很担心心里的感情藏不住,要是被看穿了怎办?尤其被姚贺看穿……再有,她也必须节制自己,不能他一勾引就跟他上床,这样没完没了下去,将来她什麽都不是,顶多只能算忘恩负义的禽兽。

「唉唷,我的小美人鱼你在想什麽?」仍不改色眯眯的姚大韦突然出现,「我敲了门你没听见。」

他虽有解释闯进来的因素,瞿萍还是狐疑的瞧他,他是老板,她也不能说什麽。「姚董有事?」她看见他拿著公事包好像要出去。

「我正要去开会,你帮我跑一趟银行。」美女当前,姚大韦不改轻声细语。

「喔,好、好、好……」她不由得紧张结巴起来。现在好像什麽都不对劲,连看见姚大韦也不对劲,她是怎麽了?病了?病入膏肓?

「我正好要出去,我叫司机绕过去银行,载你一程。」姚大韦体贴说。

「不用了,我坐公车去。」赶紧将姚大韦给的资料放进去皮包,显得有些别扭。

「别太生疏,放轻松嘛。」姚大韦仍一脸很想咬她一口的馋样,可是想到姚贺的犀利锐眼他赶紧将快流下的口水吸回去。

「好,麻烦姚董了。」还是要继续在这里混下去,绝对不能跟他真正撕破脸,他可是一张好用的免死金牌。

听瞿萍愿意坐自己的车姚大韦高兴起来,老男人其实很容易满足的,姚大韦要求也不高,不就要她的美人儿天天高高兴兴的,年轻男人才不好搞,要求这要求那,要你美丽,又要你在床上姿态撩人,可以让他致勃勃,实在很令人困扰的。

虽然年纪一把,姚大韦还是很有自信,他这麽有钱身旁有个漂亮嫩妞一点都不为过。

走出去辨公室,姚大韦装得很绅士,一下要帮她提皮包,一下子好像她脚残要扶著她。当他们一起走出大门看见姚贺正好出现,这下,瞿萍终於明白自己中计,姚大韦生意可以做得这麽大,当然是老奸巨猾,瞿萍简单的脑袋本设想不到他的诡计。

「呵呵呵……」姚大韦看见姚贺,心情舒畅的对他大笑三声。「我们正要出去,你刚回来唷。」

姚大韦猫哭耗子,其实他算准姚贺这时间会进来,故意让他看见瞿萍跟他在一起的画面,当然不是宣告什麽主权不主权问题,只是提醒他,就让瞿萍当老爸的秘书,看他们感情多好,虽然她已经不是他的秘书,还愿意帮他跑腿。再说年轻人机会多的是,想找秘书随便都有一大堆美女来应徵啊。

瞿萍看见姚贺时当然愣住,在姚大韦半拉下失神跟他们一起走进电梯。进电梯她气吁的瞄见姚大韦脸上的笑容,大概猜出来他心怀鬼胎……这样做又什麽意义?她也正在努力跟姚贺拉远距离……他们当然不知道,她已有离去之意。

坐上姚大韦豪华气派的车子,她再也高兴不了,之前那个会为了从男人身上骗一点名牌的瞿萍笑不出来,美丽脸庞随之黯然无光。

「怎了?心情不好?」姚大韦看见刚才的姚贺一脸带赛心情可好的很,「既然出来,就去买东西散散心。」

他又心血来潮想讨好瞿萍了。这男人说起买东西给女人一点都不手软,口气更是豪爽,好像钱不是他的。

「送我去银行就好了。」她僵硬的咧嘴笑,不让他看出她的不悦,却装不出笑容。

「怎麽几天不见面跟姚董生疏了,这样不好喔。」他伸出咸猪手捉著她玉手爱怜的抚几下,瞿萍想抽出去他死拉著,她抽不出去,心情更恶劣。

这男人真是死不改,既然这样她就给他狂买,看他还敢不敢。以前是六位数,今天给他一个七位数,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还敢不敢约她去购物。

没有刷爆姚大韦的卡,她却满载而归,手上挂著几个品店的纸袋,脸上没有笑容的走进办公室。跌在办公椅里,看著以前看见自己就会心花怒放的品,今天虽然是有史以来最丰收的一次,她却心虚的很想将那些东西扔了。

她走过去,翻翻纸袋,想著要怎麽处理,有人敲门,敲门的人迳自进来,她看见人,吓得心脏差跳出来,想赶快将东西移走也来及了。

「想湮灭证据。」见瞿萍快速阖上纸袋,姚贺对著她睨笑,心中有很多想法,也有些酸楚,担心也害怕,他父亲又利诱她。

「那有?」她心虚的走过去沙发坐下,心跳太快,感觉脚也开始发抖。她怎知道姚大韦花钱完全不心疼,她一直花钱他钱,他好像爽得很,嘻嘻笑,要她早就淌血了。

「没有为什麽不敢看我?又是我老爸买给你的?代价是什麽?」姚贺屏住气,他们出去两个小时,什麽事都能做了。

「什麽代价?姚贺你别贬低人。」瞿萍心跳怦然的站起来怒视他,口中的话让她良心谴责的泛红眼眶。她是爱财,但不表示她出卖自己。

姚贺以为她是被他微愠的口气吓哭,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些,压低音量,「我没那意思,但是……」他眼神又一下子指著那些品。他早听说他父亲用这些东西收买女人,尤其是──瞿萍,他能不在意吗?

「对,这些东西是姚董买给我的,」她咬著牙说,反正打算跟他划清界线,就当回原先的自己,赚足钱就回乡下相夫教子。「随你怎麽想,有钱男人喜欢将钱花在女人身上,女人没理由拒绝。」

姚贺被她轻意出说的话震住。「你……」他无法忍受,咬著牙说不出话来。

他姚贺玩女人也不想跟自己老爸上同一个女人,要是瞿萍这麽不自爱,那麽……休怪他无情。

(7鲜币)49 化身巨兽(H)

「他是我爸爸。」姚贺心有不甘,厉色道。

「你爸又怎样?」瞿萍不屑。他是他老爸跟她又无关,不就一个散财金主。

「因为是我爸,我要你……我要你……不准……」想到他们要是有染,姚贺气结的说不出话。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件事。

「你要我怎样?姚贺,不要以为我们、我们上过床,你就可以指使我,我瞿萍不是那麽好应付,更不是上过床的男人所属,姚贺你放聪明一点。」说出违背心意的话瞿萍略微结巴,她知道这样会给姚贺留下坏印象,两人关系会更紧张……反正,不管了,姚贺对她没好印象过,她对姚贺也没啥好感,既然这样就全壑出去、全壑出去算了。

虽自欺欺人,瞿萍心里仍出现反效应,有股无奈和酸涩快爆发出来,她几乎想疯狂大叫……我受不了了!

什麽人情道义,什麽爱情狗屁,本是烦人又自找罪受的事。

瞿萍浮躁起来,想乾脆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想再面对姚贺,这个让她心神不宁的人。

「瞿萍……」姚贺愕然捉住她的手腕,将他扭到自己面前,看著瞿萍眼瞳发出两簇火光,他眼神更是锐利,「我现在慎重说,不准跟我老爸勾搭。」

「你凭什麽?」瞿萍瞪他一眼,用力甩开他,退向一边,担心变成暴狮的姚贺突然张口咬她一口。

「凭我力气比你大。」姚贺又逼近她,像头猛兽狂咬起她感嘴唇,堵住她想叫喊的声音。

「呜……」双手被姚贺紧紧捉住不能动弹,一下子上半身被他往前逼近的身体压於办公室那张大大的桌面上,即便双脚使命挣扎也无法摆脱姚贺强而有力的力量。

双唇被他大口含住,舌瓣在他嘴中漫舞,这种欺凌像即挑逗的前奏,只会让人全身贺尔蒙流淌、血燃烧,使之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小。

但,瞿萍仍没抗服,她终於踢到姚贺一脚。

「喔……」吻得起劲的姚贺痛得叫了一声,紧咬她双唇的唇舌终於离开,身体却仍压制她,锐眼凶猛凝视她,「仍这麽火辣、凶悍?」

他勾勾嘴角对她邪笑。

「对付鲁的男人只有这种方式,难道还要很温柔?我瞿萍不知道温柔这两个字怎麽写。」瞿萍语味挑臖,本不帕了。

「呵呵呵……」压制瞿萍的姚贺又是一阵邪笑,笑得瞿萍有些发抖。「我教你温柔怎麽写。」

说完姚贺放开一只手,倏忽撩起瞿萍短裙,瞿萍心一惊,裙襬被撩上腰际。

「姚贺你想做什麽?」听间姚贺解裤袋扣环铿锵声音,瞿萍死命要拉下裙襬,姚贺却率先拉下她的内裤用裤档抵住她的下半身,瞬间两人光裸炽热的下体贴黏在一起,瞿萍怎扭摆都甩不开姚贺腰力的纠缠,虽然拒绝著,可是瞿萍感觉他未进入自己却已湿了下半身。

「让你做个温柔的女人……」姚贺捉起自己,臀身一提,毫不留情往她用力深埋到底,硬的壮物抵到深处,他火爆的扭起臀,激烈的让瞿萍口猛烈闭合得有些难受,「我就做个暴的男人……」

他用劲推动,好像这两具身躯不是他们的激烈快速,快得好像要将她从下而上贯穿,抖动的身体让她又痛又酥麻,想要他停又不愿意。

「姚贺,你可以再鲁一点,身体是做的,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痛。」被迫抵在桌面的瞿萍被劈开的腿间像似被大硬柱抽戳,薄而脆弱肌肤被撑大得像要裂开,可是身体那股摩擦力道快感却让她咬著牙不敢叫出来。

「怎会?我舒服的很。」姚贺没停下来,看著她彷佛也沉醉,心里却极不舒服,继续往她猛攻,「我看得出你也很舒服,所以,你本不需要我爸那种老男人。」

「姚贺,你在说什麽?」瞿萍气恼的踢著脚,腰下却仍被他箝制,他仍胀满她。「我没跟你老爸干这种事?」

一再被姚贺误解,瞿萍忍不住的奋力挣扎……她不否认自己喜欢跟姚贺做这件事,怎样做都无所谓,他要来软的硬的,她都无能抗拒,但是……别人……

她瞿萍做不到。

现在,她唯一无法承认的是,她爱上了姚贺这件事!

(6鲜币)50 心的野

「小萍你说什麽?你要辞职?」坐在餐桌前的郦文荷吓得差点被刚喝下的汤呛到。

坐在郦文荷对面的瞿萍点头,心事重重,「嗯。」如此她才能肯定自己不会继续沉沦下去,姚贺对她的诱惑比名牌包来得大及震撼,已经是她无法抗拒,唯有逃开,不然她要背负的罪过就太深了。

「不要嘛,小萍。」郦文荷没了味口,放下碗筷,嘟著嘴说:「这工作不是不错,你之前跟我说的,现在怎不想做了。」

跟庞俊祥的恋情刚萌芽,她不想就此分隔两地,听见瞿萍这要说,脸上被爱情滋润的光采刹时黯然。

「就算我辞职你也可以继续待在鐉东,他们又不会因为我辞职将你解聘。」瞿萍拿起筷子夹菜,心有所思的夹菜吃。要是郦文荷知道她对她哥哥的感情已经淡掉,心中有了别人或许也会希望她辞职。但这是埋藏内心深处的秘密,她不打算告诉谁,即便跟她情同姐妹的郦文荷。

「我?」郦文荷突然感到落寞,当初会来这里都是瞿萍的游说,现在要丢下她一个,习惯依赖瞿萍的她很难接受。

「反正,我还在考虑,也不一定会回乡下去,这里你可以继续住,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瞿萍不想再想下去,赶紧扒饭,刚才她刻意去买了两人都爱吃的烤鸭跟一大盘腊,却食不知味。

想到瞿萍要丢下她郦文荷上班就提不劲,坐在鐉东门前的柜台上,她支著下巴闷闷不乐,有人进来她就站起来绽放她职业笑容,人走了她就继续想她的心事,直到看见庞俊祥鬼鬼祟祟的溜到柜台旁。

「晚上想不想出去?」他悄悄凑到郦文荷耳边说,坐在郦文荷旁边的女同事看他一眼。

「晚上?」郦文荷想了一下,晚上她想早点回去看瞿萍心情好些打消辞职念头了没,「晚上不行啦,我有事。」

「有什麽事?昨晚有事,今天又有事,你不会……」庞俊祥瞄著她,怀疑她是不是也跟别人约会,他此时蚂蚁上心头,痒得难耐,不去幽会可能无法排解,她这麽说他很泄气。

「唉唷,有事就有事,问那麽多,回去上班啦。」郦文荷推推他,要他赶快走,免得他们交往的事被传开,他的名声又不是多好。

「那我约别人喔。」庞俊祥仗著郦文荷心思单纯恫吓她。

听庞俊祥这麽说,郦文荷无奈的翘起嘴唇犹豫,有些惶恐,她太温纯了,要是瞿萍知道一定一个拳头赏他,附带一个巴掌让他倒栽葱,偏偏郦文荷只在意庞俊祥被抢走,却没神经想到他那花心的野格。

她想了三十几秒,终於点头,「好啦,好啦。」所以说无论男人女人都是重色轻友,就算反应迟钝的人也在所难免。

瞿萍一夜没睡好,再考虑下去,她一定会因睡眠不足而崩溃。

「好,现在就去。」

她鼓足勇气,手里握著写好的辞呈,走出辨公室,到了姚贺辨公室门口她停下来,大喘一口气,让心情平静,然後敲了两下门,走进去。

姚贺见走进来的是瞿萍,专注的眼神马上转移到她身上,神色飞扬的站起来迎接他的圣女到来,「瞿萍……」

他暧昧喊,瞿萍神情却紧绷著,将手上辞呈毫不犹豫的递给姚贺,姚贺看见辞呈笑容突然凝住。

「你……怎麽回事?」他皱皱眉,想起昨天两人的亲密,今天又变质,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地有难解女人心。

「辞职。」简单扼要,瞿萍式的一贯口吻。

姚贺盯著她。这女人变脸确实很快,他还是防著点,以他的思路真的很难猜测她现在这作为的目的或是想法,总之……

「不可能。」姚贺从齿缝迸出。

(5鲜币)51 老娘不干了

只是他员工,又不是卖给他,瞿萍才不理,走过去他办公桌,将手上辞呈慎重往桌面拍下去,辞呈即躺在冰冷大桌面上,宣告她瞿萍离职的决心。

「老娘不干了,不行吗?」瞿萍大言不讳,瞪了姚贺一眼。什麽态度?那张脸孔好像她欠他几百万,去留之在他手上,他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她才不信那一套。

被刺激,她那蛮横的气势又出来,姚贺盯她一会,想了片刻,不知她又是哪筋拐到?

姚贺吸口气平静乍听的讶异,让紧绷的脸皮松弛下来,接著语气平稳、略显得安抚道:「有什麽不满你说啊,用这麽激烈的手段,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本像小孩子讨不到糖吃闹情绪。

「不满……」瞿萍眼神漂浮,心虚的嗫嚅著,「哪……哪有!」

「没有为什麽……不干了!」姚贺恶狠呼了过去。老娘不干了,这麽乾脆,也不想想他们的关系,他才不可能这样放她走。

「人总有腻的时候。」她吞吞吐吐说,害怕接触他质问眼神,要是被他那炯亮眼神慑魂,又要三心两意,她只好蓄意回避他的目光。

「腻?」姚贺狐疑,脑筋转了一下,她畏畏缩缩、眼神闪烁,看不出心情的好坏,她是不是不愿意当他秘书,要不然怎没几天就喊辞职,难道当他父亲的秘书真有比当他秘书好吗?姚贺想不透,他们上床的感觉不是很好,默契也该很好,却……不只话不投机,什麽都不对头。

「就是腻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姚贺扳起来的严肃脸孔让她心跳加速,想恢复自然的自己应对却很难。

说完话她迅速转身,想逃离这个让她呼吸不了的办公室,姚贺乍见快速伸出长手攫住她,瞿萍急著离开一不留神,手臂被捉住,惊吓之馀整个人跌入姚贺宽阔的臂湾里,惊讶的想呼叫出来,朱唇赫然被一团火热气息堵上叫不来。

她屏息,想不去感受他热烈的亲吮,柔软口那激烈的爱抚却椎入骨里,让她瘫软的窝进他更深的怀里,麻酥的快感瞬间又将整个人献给他,也享受男人手劲在肌肤肆虐的冲击。

瞿萍就知道自己又完全被他的柔情攻陷,他探进她的衣内,温热大掌摩娑她娇嫩肌肤,像要燃起一把烈火将她烧尽一般热烈,她低喘著拒绝不了他的索讨,索将被敞开的柔软口全献给他贪馋的唇舌去挑拨各自的欲望。

抱著瘫软的她,这样又征服了她,姚贺不懂这女人,她的生理明明对他有这麽激烈的反应与渴望,可是心理……心理却似乎不愿意坦然接受,为什麽?为什麽?姚贺想不透,难道他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不可能?索著她炽热如火的身躯,他全身冲动异然,勃起的欲望蓄势待发,姚贺自许,一定要将她完全攫获,无论是心灵还是体,通通让她满足,那麽她就逃不掉了。

(8鲜币)52 送你夹去配

瞿萍赫然推开姚贺,垂著的双眼湿润起来。她越想逃避越躲不开,感情这点事原来如此不由人,感觉心隐隐作痛她逐渐明了。

「你怎麽了?」姚贺看见她的泪光,再也开不了玩笑。这人平常凶巴巴,不凶反而令人更忧虑,姚贺还是喜欢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这样反而没有距离,然而现在她娇弱模样,他却更是畏惧起来。

「没有,我要出去了。」振作的抬起膛,装作不屑、不在意,瞿萍不想被谁看弱,决定的事也不想轻易变卦。她优雅的开门走出去,留下仍有些错愕的姚贺。

回到辨公室瞿萍真想为近来脱序的感情发展大叫几声。她没有收拾东西,拿了皮包走出去,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离开这个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地方,去一个她应该去的地方,好让自己可以看见真实的自己。

回到乡下正好午餐时间,瞿萍一路上想,既然要回到自己原来生活,也就是她必须继续扮演好郦文志女友这角色,将被繁华熏染变样的自己引回过往。

她带了午餐将车开往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过的水果摊,下车前她理理纷乱思绪,像要与他重归旧好般的在後照镜前试著将笑容咧成美丽弧线,可是脸颊僵硬的好假,好像那笑容只是一种虚应敷衍……

算了,这种心情谁可以笑得大方自在,暂时就这样了,她不管了,提著想了很久才买到的午餐,愼重的沿著街道走向应该算很熟悉的地方,沿路许多人跟她打招呼,所以这里确实是属於她的地方,紧绷的笑容也跟著浓厚人情味而松懈,可是才几秒钟,一分钟不到,站在郦文志水果摊前,看见眼前景象她却愕然怔愣住。

「……你看,这是小香便当的**腿,鲜嫩多汁耶!」张如雅绽放一抹甜笑,打开便当夹著滴著烤汁的**腿正在喂郦文志,郦文志满心欢喜的咬了一口,眼睛为之一亮。

「哇,太好吃了,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爱吃这味。」有得吃又忘了自我的郦文志,抢过张如雅手上的便当像饿了很久似的狼吞虎咽起来,昨晚想过要跟她保持距离的事又忘得一乾二净了。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张如雅坐到他身边捱著他,充满娇羞道:「喜欢吃我以後天天买给你吃。」俗话说,想要男人的心,要先捉住他的胃,看他吃成这样,张如雅感觉好像捉住他的心,满心喜悦。

没吃早餐的郦文志正饿,她说著一肠子通到底的他猛点头,他们的互动都进入瞿萍的眼帘,他们却没注意到店门口站著的瞿萍心情正往下沉,赫然也有了心的主张。

瞿萍走了进去,他们终於看见了她,两人一起呼出惊讶的声音:「小萍?!」张如雅跟郦文志一起站起来,惊讶写满脸上。郦文志心里直呼倒楣;张如雅却是高兴。

「真巧啊,我也买了小香便当的**腿饭。」瞿萍嘴形咧成美丽弧度,这个笑容比刚才那个容易许多,这到底在说明什麽?

说明她其实不是很在乎?

瞿萍无邪的笑了酵,暗自叹口气,走进去看著他们两人骤变神情,自在的将手上塑胶袋里的两个便当放在他们旁边的小木桌上,怡然的耸耸肩,好像事不关己的对郦文志说:「既然喜欢吃,就多吃几个吧。」

她应该生气,却完全不会?对这麽喜欢偷吃的男人,可以轻易拱手让人是件可喜的事。

「小萍……」他困难的咽下口中食物,略显慌张,感觉煮熟的鸽子又再空中盘旋要飞了。

瞿萍再度耸耸肩,看开的说:「你们发展的很好嘛,呵呵呵……」她能说什麽?此时就是祝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是让贪心的男人脚踏两条船。

「你别误会……」再度人赃俱获,郦文志又想解释,可是瞿萍无心听了。

「误会什麽?」瞿萍看了看一脸尴尬的张如雅,顿了下说:「误会小雅一心想对你好,还是我们之间本没有爱意?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不属於这里……」

她环顾一眼水果摊,没错!她不可能安於做这简陋水果摊老板娘,所以当初她才会离开这小镇到外地发展,不是她变了,而是这里本没有真正想让她留下的理由,之前的理由其实都是她强迫自己捏造的罢了。

张如雅听见瞿萍的话,高兴的笑了,郦文志却没胃口的放下便当,「小萍,小雅只是买个便当而已,我……我现在就吃你买的便当。」他慌慌张张的打开塑胶袋,拿起瞿萍买的便当扒两口。

「文志,说实在的,我不知道小雅喜欢你什麽,但是你确实是很让人讨厌。」说完瞿萍潇洒的往店门口走,不忘回头跟张如雅说:「这样没有自知之明、毫无自觉心的男人你喜欢就夹去配吧,你自己好自为之。」

53-63

(6鲜币)53 爱呷假细意

「小萍、小萍……」郦文志追出去喊了几声,瞿萍装作没听见,往她停车地方走去,使他不禁皱眉咕哝:「他麻的,这个女人又吃错药了是不是?真难伺候。」

沮丧走回去店里,张如雅心花怒放的吃著便当,「小萍走了?」她问的很高兴,大神经的她完全没将郦文志的反应放在心上。

「嗯,走了。」他吹胡子瞪眼说道。瞿萍一定被对面那个男人给诱惑了,没藉口说分手,故意来这里栽赃他,哪个男人不逢场作戏,不就玩玩而已,她当真。

算了!聚少离多,谁有把握不变,他也不是不了解瞿萍,再多说几句纠缠不清,她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

郦文志看看旁边吃得津津有味的张如雅,这下真该说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柳柳成荫,郦文志怎不叹息。

坐到车上瞿萍有种释怀的感觉,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的心情跟著舒畅开来。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不否认,他们挺配的,像王八配绿豆,配得既可口又养眼。

瞿萍莞尔一笑。

说实在,她跟郦文志没山盟海誓,更没浓情蜜意,像刚才他跟张如雅那种甜蜜景象本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总而言之,她不适合爱情这种鬼玩意──这是她最後下的结论。

像傻瓜又开了好长一段路,回到住处,打开门里面已经灯火通明,郦文荷早回家了。

一看见瞿萍回来,郦文荷冲到玄关去,满脸窘迫,「小萍,你去哪里了?姚总一直在找你,刚刚又打来了。」

倦了的瞿萍像没听见话的走向沙发,顺手将手上皮包一甩,甩到两人座沙发上,自己跌入柔软的长沙发上斜躺,「找我做什麽?都跟他辞职了,这男人真罗唆。」

「辞职?」郦文荷嗫嗫嚅嚅、结结巴巴,「姚总……姚总,将你的辞呈拿给我,要我交还给你。」

郦文荷使命必达的跑进房间,又快速跑出来,将皱掉的辞呈递给瞿萍。

瞿萍接了过去,看著皱巴巴犹如废纸的辞呈,没神道:「随便他,我现在只需要休息……好累喔!」

她直接往沙发倒下去,将废纸往地上丢去。烦这些无聊事做什麽?这世界上一定有比爱情、情人跟谈恋爱更有趣的事。

「你怎麽了?」见瞿萍慵慵懒懒,郦文荷以为她生病了,凑上前例行的她额头。

「很烦啊。」她躺著彽呼。听闻姚贺找她,她心情又难以平静下来。

「烦?烦什麽?」郦文荷问完突然传来电铃声,两人一起惊愕往门口看,「我去开门。」

「等一下、等一下,我先进去,要是姚贺跟他说我不在。」郦文荷跨出一步,瞿萍即从沙发爬起来,紧急制止,连忙往房间窜逃去。她猜是他,这时候除了他,还有谁?

开了几个钟头的车,她累成这样,又让他看见她神萎靡的样子,好像她总是很狼狈似的,要再让他看见,也要神奕奕容光焕发美目盼兮。

才耽搁一会,电铃又响起来,瞿萍止住脚步,白一眼大门抱怨,「一定是那个没耐的男人。」纵使嘴巴这麽说,其实心中不知怎的不讨厌,反而有种自己干嘛爱吃假细意的想法……对,她不是很想躲起来,而是想到自己疲惫的样子,不得不先去养蓄锐、打扮一番,让他留个好印象……

矛盾啊!女人,确实是这世上最矛盾的动物!作家的话:

(7鲜币)54 干嘛这麽猴急

郦文荷不知所以然的望著瞿萍,就算她再怎麽迟钝都能感觉出瞿萍在逃避姚贺,然而,这两人到底怎麽,她本猜不出。

空气凝结了一会,瞿萍叹气的想了想乾脆自己去开门,开了门,如她所想,姚贺神情慌张站在门外,看见开门的是瞿萍,他先是一怔,後没头没尾问:「手机哩?怎不接手机?」

他脸色显得不安。

「谁规定我ㄧ定要接手机。」瞿萍瞪了自以为是的姚贺一眼,迳自走回客厅。知道死不要脸的姚贺一定会自己跟进来,顺便帮她关门。

瞿萍这麽说姚贺有点哑口,现在要说她是他秘书这种权威话她铁定更不悦,他转个脑筋说:「接一下免得别人担心嘛。」他态度软化。

「别人?」瞿萍盯著他,显得别扭道:「别人是谁?我这麽大人总不会迷路吧?」

「话不是这麽说……」他欲言又止,差点脱口说出他心急如焚的事,要是说出来不是被笑掉大牙,就是挨揍,幸好没说。

「那……那……要怎说?」瞿萍眼神闪烁,似乎感受出他的担心,暗自窃喜,却忧虑……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怎说?他怎会知道。「总之,明天你给我准时上班,我没批准辞呈你随意离值我……我……我会……会……」

姚贺继续失常结巴。

瞿萍被他说不出话的窘样激得似笑非笑,皱著眉想看他笑话的说:「你会怎样?将我宰了是不是?」看他现在没气势的样子,应该没有胆,瞿萍忍不住在心里大笑两声──他姚贺不是随时都威风凛凛嘛,所以说不想做的最大,呵呵呵……

「干嘛老这麽说,我们就不能平心静气好好谈,针锋相对实在没什麽意义。」姚贺突然说了句人话吓坏了瞿萍。

瞿萍乍听姚贺口中话语,惊愕的嘴形呈现O型。「你转了?还是?」什麽时候变这麽成熟了?

姚贺视线穿过瞿萍落在呆愣一旁的郦文荷脸庞,显得尴尬万分,想了一下午,不否认内心交战後,他决定乾脆跟瞿萍说……说……

他们不如交往看看!

可是郦文荷就在旁边,即使平常姚贺脸皮厚到子弹穿不破,但论及令人脸红跳的内心情事,他仍存在少男的羞涩感,要这样大剌剌表白确实难以启齿。

他叹口气,又将眼神转回瞿萍身上,脑筋快速转一圈,「吃晚餐了没?不如一起去吃吧!」

突然又转到这话题,瞿萍实在不出头绪……他到底来干嘛的?要是请吃饭早早说就好,干嘛扯东扯西一大堆。

见瞿萍怔住不说话,好像在端详他,姚贺又问一次。他想不如找个气氛、情调适当的餐厅,来番大告白吧。

「好呀!」瞿萍转头马上跟脑筋停滞的郦文荷说:「一起去吃吧,文荷。」

带个人比较安全。

瞿萍说一说完,姚贺又紧张起来,「喂……喂……」她也去不又破功了,心里话不说出来铁定夜长梦多。

幸好郦文荷想起她今晚跟庞俊祥的约会,连忙挥挥手,尴尬说:「你们去就好,我、我晚上有约。」她很担心瞿萍听见又要说教一番。

他们一起看向郦文荷,却是两样情。姚贺高兴的难掩喜悦,瞿萍却露出担忧神情。

「又是跟庞俊祥出去了是不是?」瞿萍如郦文荷所想走过去,审视她,好像端详庞俊祥有没有啃她的迹象。

「欸……」郦文荷面有难色的瞅姚贺,希望他解围。

姚贺接触到郦文荷求救眼神,马上意会的拉起瞿萍手臂紧急往大门去,嚷嚷,「就请你而已,走啦!文荷有约会就让她去。」

「姚贺,你这麽猴急干嘛。我要交代文荷一些话啊……放手……」瞿萍呼天抢地,可是姚贺早拖她出大门,门砰一声结实有力的关上,她被喜孜孜的姚贺拖进电梯,下楼往停车场去,什麽话都来不及交代。

(7鲜币)55 卖关子

这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这麽急?急得好像赶死一样,瞿萍忍不住嘴里一直嘀咕,姚贺却好像都没听见心情不错拖著她。

坐上姚贺高级轿车,瞿萍内心不断思忖,看他容光焕发,脸上盈满笑意不像有什麽坏念头,既然如此瞿萍就安静坐著,她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跳车,最後跳进医院去了。

「想吃什麽?」停红灯,姚贺那张笑开的脸突然转过来,充满情意问。

回神的瞿萍惊愕的看著他,不禁想:真要去吃饭?就这麽简单?

她皱起眉头,秀容尴尬而扭曲,嗫嚅著不敢置信,「随……随便……」她不敢轻易置信,姚贺真就这麽简单。

「随便?」女人都爱这麽回答,可见瞿萍也只是一般女人?!

想到这他更是心花怒放,脑子里一下子将瞿萍那凶辣的脾气推翻。既然是一般女人,她一定也有著一般女的温柔,只是他还没有看见而已。这种想法让他对她又多了一私情感的依恋。他要将她的温柔挖掘而出。

她既然说随便,那麽就随便他将开车去哪了?他心里窃喜,一路想著寻寻觅觅,终於想到一个气氛好、情调佳的餐厅。

姚贺开车不曾如此战战兢兢,神经绷紧、眼观四方,保护著坐在车里的人。他心跳的很快,暗暗吐气松懈,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终於找到他们的目的地,这回姚贺表现绅士十足,绕过车身想帮瞿萍开车门,可是一向大剌剌的瞿萍早自己开门走出来,没有表现到的姚贺虽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仍溢於言表。

「这家店来过吗?」为稍减别扭,他扬著难有的腼腆问。

「欸……」不只姚贺尴尬,瞿萍也被围绕两人身旁的氛围感染跟著不自在,也收敛起原本的剑拔孥张。「没来过。」

看外观就知道很高级,来过才有鬼。

她实际上没有外表舍华,那些只不过是她掩饰的假象,说穿了她不过为了高额房贷省吃俭用的穷酸女,中看不中用。

一听见她说没有,姚贺脸上的笑容扬得更高。「我来过几次,菜色不错。」他因脑海念头欣喜若狂。

「喔。」瞿萍皱起眉胡思乱想。姚贺的神情实在太奇怪,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请她吃这麽高级的料理,可是回想两人过去的摩擦争执,她还是有点怕怕。

一坐进氛围优雅的浪漫餐厅,瞿萍也彷佛被仙女妆点上淑女丰采,沉静的看著姚贺点了一些她听都没听过的菜肴,他一副就是很体贴的样子,她想往坏处想也很难。

上菜後姚贺一直瞄她、若有所思不知是什麽意思?好像在注意她的吃相,又好像不是,让她很别扭万分,要是平常她早一拳挥过去,今天不知为何她的忍受度特高。

两簇暧昧又诡异的眼神害她这一顿吃得很不是滋味,就在瞿萍羞涩的一直撇开视线认真品尝珍馐之时,姚贺突然拿起餐巾擦擦嘴,尴尬又腼腆道:「我出去一下,你先自己用餐,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说完站起来,瞿萍杏眼圆瞪,惊讶说:「你要去哪里?」现在是什麽状况?不会要落跑吧?瞿萍快速盘算,眼前这一餐她皮包里的钱可是不够付,除非刷卡!要是叫她自己付她才不会奢侈来这种地方用餐……

死姚贺!又再打啥鬼主意?

姚贺傻傻的嘿嘿笑了几声,有所心机道:「临时有事去办一下,等我,马上回来。」

谁要听你的。

瞿萍放下餐具跟著站起来,急著拿起皮包,「要走一起走,你去办你的事,我自己回去。」最重要的,请埋单。这家伙不会想放她鸽子,要她埋单,门都没有。

姚贺一箭步跨过去,紧张的将她按下座位轻声安抚,「我不会出去太久,一下下……看你还要不要点些东西吃,我去去就回来。」

瞿萍望一眼桌上才吃一半的致牛排,「我又不是猪,哪吃得了那麽多?」

「反正我出去一下,你等我,等我……」姚贺急著说完,脚步快得像逃难一溜烟不见。

姚贺走了,瞿萍哪还坐得住,跳起来喊:「姚贺、姚贺……」可他一下子就不见身影。

死姚贺这就这样走掉?瞿萍想跟上去没埋单,她不敢走,只好气急败坏地坐下去。

「好,我就等、等,看你耍什麽把戏。」气死了。作家的话:

(5鲜币)56 等待

把她丢在餐厅不知去向,瞿萍一肚子窝囊,怎可能还吃得下。

「死姚贺、臭姚贺,死不改。」嘴臭骂、眼睛紧瞅著门口的瞿萍还是希望姚贺能赶快出现。

不想表现出无助,可以她眼神却流露出沮丧与失望。他们俩人何时才可以和平相处,毫无芥蒂膝足而谈?这样斗来斗去她已经提不起劲,脆弱的心灵逐渐感到受伤。

感觉眼眶湿热,瞿萍挥了一把,手臂上的泪接连而下……试著相信他吧!等就等,又不是没等过人。

可是一等、等了好久。

餐厅里人潮逐渐稀疏,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进来的人越来越少,过了多久、到底有多久她也不确定,只知道姚贺好像一去不回!?

此时她什麽都不想也不敢想,她不是没等,而是等了很久,等到不只没气,也没神,她神不济的拿起皮包走到柜台,掏出皮夹刷卡,心里没有骂声,平静无奇的走出餐厅她才发觉天空飘起雨来了……

呵!连老天爷都为她哭泣?她想相信姚贺,但姚贺却不让她相信,不是她不愿……

很疲惫。

没关系她瞿萍没有那麽容易被打倒,即使天空飘著细雨,她也不畏惧,沮丧不过是一时,一下子就过……

男人不过是个鬼东西!

不理了,她又擦了一把脸,擤擤鼻子,自言自语:「哼,这麽搞我,无所谓,我是打不死的蟑螂,看你怎搞,有一天我会爬到你头、顶、上。」

瞿萍难过的揪紧眉大声说,说完旋即想往捷运站去,转身却看见有人气喘吁吁的朝她跑过来,对她一直挥手。

「瞿萍……瞿萍……等我啊……」他上气不接下去喊著。

瞿萍眼睛突然瞪大,看著细雨中奔跑过来的人,此时她应该勃然大怒,可是他慌慌张张、劳累的样子完全激不起瞿萍的愤怒。

他是怎麽了?一副像被恶犬追得狼狈不堪的样子?难道,遇见坏人了?想到这,瞿萍心口震了一下,紧张的跑过去。

「你跑去哪里了?」她语带担忧的看著他一脸急促。

「呼……」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的弯腰喘气。「我不是叫你在餐厅等我。」

瞿萍瞪他一眼,不好气说:「我哪知你是不是落跑。」

姚贺挺直身子看著娇嗔脸庞,显得难过,「我不值得你相信?」他困惑,他只是去买个东西,哪知这东西这麽难买,他以为有钱就买得到,偏偏看不上眼。

「我……」瞿萍咬著唇,委屈道:「我像傻瓜等了多久,你现在说这话?餐厅的人可能以为我付不出钱,所以走不了,你还怪我?」

「我不是这意思……」

「算了我要回去。」倒楣,一连串的霉运。她往前走,不想理了,再听他唠唠叨叨,头发都湿了。

「瞿萍……」姚贺赫然拉住她。

「干嘛?」瞿萍回头瞪他一眼,却接触他诚挚凝聚的目光。她又震了下。这男人怎麽了,这麽正经?

「我……我……」他心跳一直加快,却口吃起来,接下来的话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作家的话:

(5鲜币)57 支支吾吾

姚贺不时著西装口袋,嘴里的话支支吾吾说不完整。瞿萍一度起疑,不知他又在动啥鬼脑筋。

天空飘著如丝细雨,瞿萍觉得越来越冷,抱著双臂摩娑、不时别扭地瞄著姚贺,「雨下不停,衣服都快湿了,我要回去了。」他眼神那麽暧昧,害她一直冷得起哆嗦。

「一起走,去开车。」听她说要回去了,姚贺暂时从紧张气氛解脱,回复口齿流利。那就回去再说,一路上他还可以想想要怎开口说出心里话,终结扰人长梦。

对吼,他们是开车来的,竟然忘记。瞿萍突然怔住,微启秀唇尴尬笑著。

「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不麻烦了。」感觉姚贺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不算很正常,她还是避著点,她走为上策。

瞿萍不做不休,反正都说她要回去了,转身赶紧往车站方向疾步而去。走不到几步,姚贺突然强拉住她。

「……请嫁给我……」姚贺胆颤心惊的说了出来,只是……只是……他好像说得太急,说错了。吓得满头大汗。

嫁……嫁给他?有没有搞错?瞿萍心脏狂跳了一下,差点跳出来。她错愕的瞪大眼、往後退,不敢置信的盯著紧拉住她一只手的姚贺从口袋掏一个小盒子,她心跳更为剧烈……那是什麽?

糟糕!要说「跟我交往」却紧张的说成「嫁给我」,话即出口、驷马难追,只好将错就错。刚才绕了好几条街,想买一条漂亮的项鍊,却都看不上眼,他正好买了一个可以派上用场的戒指,莫非全是天意。

细雨、昏暗街灯、充满情调的夜色,可是事出突然,瞿萍脸上除了惶恐即是雨珠,喜悦被惊讶弹出九霄云外。「有没有搞错,我们八字不合、情不投、门不当户不对,还话不投机、八竿子打不著、八字也没一撇。」

姚贺重重呼出气後恳定说:「没错!我们确实八字不合、情不投、门不当户不对,还话不投机、八竿子打不著、八字也没一撇……可是……」

瞿萍盈盈双眼瞪得斗大,快速截断他的话说:「我看你头壳烧坏掉了。」一定如此,不然他不会说出这种离谱的话。

「我,我很正常……」他单脚忽倏往被雨水打湿的地面跪去,诚意十足说:「我是认真的。」

怎可能?至此刻为止瞿萍都认为他本是在搞她……瞿萍盯著姚贺手上高举的小盒里闪闪发亮的钻石,似真似幻……

难道他早暗恋她了?这结果不是如她所愿吗?但,近乎两情相悦的事,此时此刻却令她十分不自在──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知道男人想什麽就一直猜测,他爱不爱自己,爱还是不爱?想得快破头血流、心成碎片;被表白了,还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所以然,怀疑东、怀疑西……

「唉呦,大马路的你赶快起来,一堆人在看……」瞿萍瞄著、瞄著,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有拿伞、没拿伞的人,都好奇的多看他们一眼……她脸颊泛红起来。「很丢脸耶,快起来啦。」

瞿萍用力拉起姚贺,加紧脚步远离所有促狭的眼光……死姚贺,干嘛挑一个坏天气,还挑一个大马路边,真是煞风景!作家的话:

(5鲜币)58 阉了他

她难以置信,姚贺竟然如此轻易向她求婚,意外的程度比中彩劵还令她心花怒放──她当然不会知道姚贺是示爱表白过度紧张讲错话而已,要是知道姚贺应该不会活到现在。

雨点打在挡风玻璃,姚贺看似聚会神开车,内心却交战不已──他刚才也被自己的话吓住,要是瞿萍真答应他的求婚,这麽说他就得开始筹备办婚礼了?

不想不担心,愈想愈担心,这件事对象可是瞿萍非同小可,首先他老爸得知不知会有什麽反应,还有公司一干垂涎她美色的色男人们……他还是从长计议。

瞿萍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有所思……刚才说得那麽动听,现在却一字都不吭,让她坐立难安,眼尾扫视著专注开车的姚贺,心里接连呐喊著:「你也说说话啊?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啊。」真怪自己刚才耍什麽格,明明很期待的说。

他仍不吭声,她有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难道他又缩回去,当作刚才没发生那件事?那些话只是天空飘下来的雨点,很快被路上柏油吸收了。

车子一路平稳开进他们住宅的大楼地下停下场,瞿萍期待的事情始终没发生,姚贺没继续表白,真给她装作没事。

失望的瞿萍也不好自己再提,下车後她嘟著嘴懊恼的走在姚贺身边,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起乘电梯。

按下楼层键,姚贺瞄到身旁瞿萍鼓著腮帮子瞪著他,他眉头一皱,懊恼以为瞿萍再为刚才他唐突求婚的事不悦──好家在他没继续说下去,不然说不定当街被碎尸万断。

还是别惹她不悦,姚贺这麽觉得,电梯上去後他得想办法说些什麽暖暖流窜在两人间的凛冽气氛。

出电梯,姚贺什麽都没说,这下瞿萍更确定姚贺刚才本是在戏弄她的感情。她冷不防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好个姚贺,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看开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当自强,她又不是没人要,想嫁,绝对一大堆人抢著排队,从家里大门口排到巷子口。

站在大门口,想到姚贺一再作弄,瞿萍气恼地从皮包掏出钥匙,铿铿锵锵的声音引起也站在自家大门掏钥匙的姚贺转头,正巧两人都转头,两人同时怔了一下,赶紧转回去,瞿萍气得快哭出,进门後耍脾气的甩上门,也进门正巧关上门的姚贺,被对面的气势震得整个人差点弹飞出去……

「这麽生气?」姚贺摇头感叹的关上门,这麽看来瞿萍对他本无意,只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唉……

进门後瞿萍接连狂骂:「死姚贺、臭姚贺,我看你脑子一定是被车子压坏,要不然就是被雨水淋到白痴,莫名奇妙的拿一颗大钻石求婚,没有多久忘得一乾二净,难道是得了舜间失忆症,还是多重人格。」

瞿萍气得甩掉皮包跌入沙发,环顾冷清的四周後大喊,「文荷、文荷……」

没有动静。她忽然记起来,文荷跟庞俊祥约会去了,他们似乎发展的很不错,这个庞俊祥不知是真心还是玩玩,实在让人看不懂,文荷一头热,最好别伤了文荷的心,要不然她会阉了他……作家的话:很抱歉,近来公事、家事缠身,无法同往常大篇幅日更,目前仅能逐步将《恶女难缠》完结。

(6鲜币)59 直接啃了她(H)

「干嘛一直急著回去?」躺在温泉饭店松软大床上庞俊祥赖著不走,不是因为这张床太舒服,而是生理仍没获得满足。

「小萍心情不好,我想早点回去陪她。」洗了温泉的郦文荷边穿著外套边看著床上慵懒的庞俊祥。

「瞿萍那麽大的人又不是小孩,有什麽好担心?你不是说她跟姚总出去,有姚总陪她,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庞俊祥赫然仰起身,将站在床边的郦文荷一把拉了过去,郦文荷娇羞的迅速倒入他怀里,好继续前不久的温存。

「小萍跟姚总在一起才叫我担心。」躺在庞俊祥怀里的郦文荷继续咕哝著。他们那麽会吵架,跟他们总甜甜蜜蜜不一样,她才担心。

「担心什麽?」庞俊祥撑大眼、提高音量,感觉郦文荷实在单纯的可爱,他心痒难耐。「男人跟女人一起出去,不就是我跟你现在这样,有什麽好担心的。」

说著庞俊祥不安分的手,撑开她前扣子溜了进去……顶多他们也正在做这件事,郦文荷把人想得太单纯,这点庞俊祥就觉可以将她玩弄於股掌,不需去担忧责不责任,她让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

「你又想做什麽?」前被大掌覆盖,郦文荷扭扭捏捏的想将他的手抽开。该做的都做了,她确实很想回去,可是一下子又被他柔情攻势给软化,暂时打消想回去陪瞿萍的念头。

庞俊祥冷不防又压上她,霸王硬上攻的欺上她娇弱身躯,沸腾的雄激素又蠢蠢发威。「每次邀你不是说瞿萍怎样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出来,我才不可以放你那麽早回去。」他解开她刚穿好的上衣扣子。

听男人这麽需要自己哪个女人不高兴,郦文荷花枝乱颤地倒在庞俊祥怀里。「讨厌……」她心花怒放,欲拒还迎的模样令男人想直接啃了她。

「呵呵……」庞俊祥朗笑两声,「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我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这件事……」

「哦……」郦文荷赫然低喃。一只狡黠大掌随著庞俊祥语落,落进郦文荷裤底摩娑起来,酥爽感觉瞬间在血蔓延。「说好做完这次我们就回去。」

真是煞风景。庞俊祥心里不爽,还是勉强咧嘴笑,「好啦,好啦……」扯下裤子,埋在里面的雄风早蓄势待发。

郦文荷傻傻地相信男人会实现他答应的事,就像她单纯的相信,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将来会结婚的观念一样愚蠢。

愚蠢的观念驱使她享受著男人几近凌虐的爱抚……

「给我趴过去……」

在她身上一趟洗礼,庞俊祥忽然将她身子反转过去,郦文荷本来不及反应,被扒光的身子强迫的被压趴在床头,翘高的臀间瞬息被硬物冲了进去,她叫喊出声。

「啊……」她仰头享受身後的剧痛冲刷,男人肢体越是激烈,她呼喊的越是大声,盈耳的声响,让她沉入被侵略的快感里。

见趴著的女人吸附著自己巨躯,方才的小鸟依人也化作一只发情野猫,他高亢奋力而去,汲出女人最荡的面容,他狰狞的看著,越看血越彭湃,快速抽送後,将最後的力洒满口,才愿意放了她……

(12鲜币)60 既然没草就吃

瞿萍忽冷忽热的态度令姚贺沮丧,整晚辗转悱恻,相当困倦却睡不著。脑里不断想著软化瞿萍的招式,但又想瞿萍个那麽硬,要是对他无意他死缠烂打也没用。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想想,或许是瞿萍捉难定的情,令他感到兴趣,误以为自己喜欢她。

而且依常理判断,人总是会认为难以得到的东西比较好,其实也不见得,以他姚贺的行情随便到夜店晃一晃,就有一大堆条件极优的女人像黏巴达缠住他,想到著,他苦恼瞿萍不领情做什麽?

昨晚回到家,瞿萍心情郁卒得像一滩死水,郦文荷又不在,一人面对一屋子寂静,她只好拿出酒杯斟了一杯酒独酌,不过瘾一杯再一杯,喝到瘫睡沙发,直到天亮郦文荷回来。

「小萍,怎睡在这里?」本来要回房间的郦文荷突然看见沙发有动静,诧异的跑过去,看见瞿萍蜷缩在沙发睡得昏天暗地。

听见声音瞿萍蠕动一下,微微睁开眼睛,光线刺激她惊醒,郦文荷正好站在沙发俯看她,她揉揉眼睛,惺惺忪松坐起来。「你回来了?」

「在这睡会著凉的,起来吧!进去睡,我先去做早餐。」跟庞俊祥一夜苦战的郦文荷神也不是很好,说完话抛下皮包迅速往厨房走去。

「不用做了,上班半路再买就好,先去补个眠,我也要去补眠了。」瞿萍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走进去房里。一大早才回来,看她双眼涣散,她不信她有睡饱,离上班还有时间,就都再去睡一会吧。

睡了一场回笼觉,两人差点迟到,幸好拦到一部计程车,司机绕了好多小路,避开车潮,终於安全到垒,一分都没差,也没迟到。

千钧一发之际赶进办公室。不知姚贺那家伙来了没?有股好奇心驱使瞿萍拿起桌上茶杯假装要去茶水间装水,趁机走过他办公室,看他来了没?

她走过姚贺办公室的门关著……当然是关著,不然还要大喇喇开著吗?

管他来了没,反正他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没人管得著他,他爱几点来上班就几点来,天皇老子也不敢管。

从茶水间出来,她想著不如趁他没来之时先帮他沏杯茶,这也是秘书该做的事。等她将自己的茶端回去,再走出来时,姚贺正巧从办公室走出来。

瞿萍一看见西装笔挺的姚贺走出来,赶紧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又回自己办公室去,视若无睹。

姚贺愣了一下,心里气恼的咕哝著:「见鬼了吗?逃得这麽快,又没要将她吃了。」他瞪了一眼瞿萍办公室门板。既然这女人这麽讨厌他,那麽他从现在起不做那个讨人厌的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嘛!既然没草就吃。

姚贺说到做到,见到瞿萍就像见到刺蝟样,闪得比躲得还快,就算公事接触两人也极少对上眼,一对上眼即是雷电交加,谁都闪得特快,但一别开视线,瞿萍心情定会沉到谷底;姚贺仍是那副吊儿啷当的模样,看得瞿萍牙痒痒,恨不得将他啃了泄愤……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她也啃不下去。

正当瞿萍心情盪到谷底之时,郦文荷突然挂著两行泪来找她,从不会冒然进她办公室的郦文荷突然进来,瞿萍即赶到不对劲的气氛,紧张起来。

「……我刚听说……听说,庞俊祥他……他……」郦文荷泣不成声。

「他怎麽了?」见郦文荷哭成泪人儿的样子,瞿萍猜想庞俊祥是发生什麽意外让她如此难过。

擤擤鼻子,郦文荷啜著泣说:「听说昨晚,庞俊祥跟采购课的Susan出去约会……」

郦文荷边哭边说语焉不详,可是瞿萍听得很仔细,马上怒火冲冠,「这个庞俊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不要命了。」

瞿萍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挽起袖子冲向门口,郦文荷见状赶紧拉住她,「小萍你要做什麽?」

「我去阉了他!」瞿萍冲口而出。

「不要啦。」郦文荷信以为真,紧张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住她。

瞿萍气得几乎岔了气,「之前跟你说,庞俊祥不是什麽好东西,你就不信,我去找他理论。」

瞿萍实在吞不下这口气,尤其又想到姚贺那戏谑的嘴脸,她更是想找一个沙包好好替女人出气,也教训欠扁的男人。这个庞俊祥竟然敢做出对不起文荷的事,正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後还敢不敢。

她们两人一前一後走出办公室,往庞俊祥办公室走去。前面的瞿萍挽著袖子像要打架般怒气冲冲,看见的同事每人都吓一跳,却没人敢出声;後面的郦文荷可怜兮兮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样,可是他们到了却找不到龎俊祥,同办公室的人说他出去办事情了。

「算他好运!今天让他逃过一劫,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瞿萍就不信他到底多会躲。

到了晚上瞿萍终於打探出庞俊祥去处,在房间挂断报马仔的电话,她马上跳下床去找郦文荷,她猜到郦文荷一定躲在房里难过,走过去轻声敲她房门,等她来开门时瞿萍假装若其事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赶快去换衣服,穿漂亮一点。」瞿萍看著郦文荷哭得水汪汪的红肿双眼却笑了笑,心怀诡计的将郦文荷推到衣橱前,又交代一次。

「你要带我去哪里?」郦文荷满脸疑惑的打开衣橱,不知该穿哪套衣服才算漂亮,她一像对穿著不在行。

「先换衣服,穿感一点,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瞿萍诡谲的笑了笑,关起郦文荷房门赶紧回自己房间也换件可以将身材展露无遗的衣裳,打算迷死一大票男人。

走进灯光昏暗、人群杂沓、音乐响亮的夜店,郦文荷才知道瞿萍带她到什麽地方,她拉著瞿萍手肘怯生生的走在後头,「小萍,我们还是回去吧。」她顺手拉拉瞿萍要她穿的低洋装口,一弯腰好像就会曝光让她更是不自在,尤其这地方的男人那麽多。

「带你出来见见世面,知道什麽叫做夜生活。」穿著只盖到臀部洋装的瞿萍拉著郦文荷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马上点了两杯调酒,眼睛不时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熟悉脸孔。

早该带郦文荷出来见识一下,不来见识一下,她怎会知道男人看见女人是什麽德。

「啊,这是什麽?酒喔?」喝了一口瞿萍点的饮料,郦文荷立即拿起旁边水杯喝了一口。

「蒙娜丽莎啊。」瞿萍见郦文荷诧异的样子淡定说。几乎没酒成分的饮料她都可以喝出来,真是败给她了。瞿萍喝了一大口,却完全喝不出酒味,只有浓浓的果香。

「小萍、小萍,你看那是谁。」郦文荷紧急的呼喊。

才来一会猎物马上出现?会不会太快了?瞿萍眼神一飘,往郦文荷比的方向,整个人却呆住了。

「姚贺?」瞿萍将视线转回来。又喝了一大口的蒙娜丽莎。这点酒成分实在没办法让人脑筋麻痹,她又叫了一杯轩尼士。

「小萍你在干嘛?」郦文荷不解。

看郦文荷一眼,瞿萍冷静下来,她们还要继续守株待兔,不能太早打草惊蛇,她要沉住气,继续等待他们的猎物,再说……再说……

姚贺做什麽、去那里、泡什麽妞干她屁事!她是来登庞俊祥的……

(8鲜币)61 四脚兽

「小萍、小萍我们回去吧。」郦文荷以为瞿萍故意带她来找姚贺,姚贺那样子令她尴尬,不知该不该安慰瞿萍。

「刚来回什麽去?时间还早,我们出来的目的都还没达成,现在回去不就白跑一趟。」瞿萍一鼻子气。还没让文荷看见庞俊祥猪哥样,却让她先看见姚贺左拥右抱色眯眯模样,她才吞不下这口气。

姚贺坐在远处,本没看见瞿萍,左边一个美女,右边也一个美女,说也奇怪,两个女人黏著一个男人竟然都不吃味,难怪这世界上那麽多小三。

姚贺一副色眯眯,瞿萍气得吹胡子瞪眼,完全忽略庞俊祥在不远角落正跟个女人亲热;郦文荷一味担心瞿萍的心情,也不知道瞿萍来此之意,本没注意周围动静。

「小萍,我们回去,」郦文荷左顾右盼,四周吵闹不堪,她实在很受不了。「这里好吵。」

瞿萍今天拿了两千块给一位跟庞俊祥走得很近的同事,要他盯看庞俊祥的行踪,要有什麽异样就打电话给她,钱都花了,没达成目的怎能回去。

瞿萍挺直身子,不往旁看姚贺那家伙,眼不见为净。「再坐一会嘛,说不定等一下会有男人来搭讪。」想到这瞿萍又振作神,等一下要是有人来搭讪最好让姚贺看见,她瞿萍又不是没行情。

两人坐了几十分钟,除了不时瞄见姚贺跟那两个女人调情,本没看见庞俊祥半个影子,因为他被女人挡住,她们本看不见他。

又坐了好一会,也喝了一大杯饮料,有几个看似专程来猎豔的男子过来跟她们搭讪,瞿萍心情正闷,充满杀气的眼神让男人不敢接近,走进来,又笑笑走掉。搭讪郦文荷时瞿萍又瞪人家,最後她们两个真变成来这里坐冷板凳的壁花。

郦文荷真不知他们来这里干嘛?喝饮料的话,这里的饮料未免太贵,不如到外面泡沫红茶店外带一杯,便宜好几倍。话说回来,瞿萍高兴就好,郦文荷没啥意见,只是她尿急,但化妆室在哪呢?

左顾右盼终於看见化妆室方向。

「小萍、小萍,我想去化妆室。」她附过去瞿萍身旁,又瞄一眼远处的姚贺,看瞿萍仍绷著脸,她想,从化妆室回来乾脆硬将瞿萍拉走算了。

「我也去……」瞿萍跟著拿皮包站起来,看似放弃盯哨的样子。死姚贺搞不好有看见她,故意演给她看的。冤家路窄、相逢有时,姚贺你给我记住。

洗手时,以为瞿萍是来这里看姚贺在搞什麽的郦文荷终於提起勇气说:「小萍,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吵。」郦文荷说这话时厕所刚好出来一位妙龄女郎,一身酒气,看她们一眼,走到她们旁边打开水龙头洗好手就出去了。

见人走了瞿萍说:「我在等人,没等到人不就白来了。」关掉水龙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既然为姚贺气得鼓胀起脸颊丑得要命,实在不值得。

「小萍你到底在等谁?」郦文荷疑惑。难道不是姚总?她多少看出来瞿萍很在意姚总,只是瞿萍一向脾气硬,要承认可能很难。

瞿萍扬起下巴,握紧拳头,好像要将骗人感情的庞俊祥捏碎。「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人没出现,她没打算说出来,有凭有据说话才有份量。

郦文荷想,这地方有谁会来?她认识的人其实不多,很难想像谁会喜欢来这种吵得说话要高几十分贝别人才听得见的地方,她并不喜欢这种场合,瞿萍等那个人不知要做什麽?

郦文荷猜不透,本想拉著瞿萍离开,她还没付诸行动,两人身後关紧的厕所却传出清晰可见的呻吟声。

她们两人同时转头,异口同声:「什麽声音?」不会是鬼吧?两人很有默契的都这麽想。

一下子又发出门板被撞的声音,胆小的郦文荷整个人马上冲向瞿萍身边,吓得五官全皱在一起说:「我们赶快走吧!小萍……」

瞿萍冷静下来听声音,门内传来,「……嗯……喔……啊……」呻吟不断,仔细声,还蛮清楚的。

不会吧?就在女化妆室做那种事,真是胆大包天。瞿萍皱皱眉,还是赶快走,别坏人家好事,坏人家这种好事,会遭天谴。

「砰!」往化妆室门口走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重大声响吓愣住,下意识停下脚步。这麽激动?

「呵,死相啦,这麽鲁,要是被听见了。」女人说著,她们听得很清楚,郦文荷脸颊涨红起来,瞿萍感到有趣噗一声笑出来,赶快捂住起嘴巴窃笑。原来在厕所搞四脚兽的勾当。

(8鲜币)62 想不想去打一啊?(H)

庞俊祥感觉外面有人赶紧捂住女子的嘴,喘著气的附在女人颈项边说:「别一直说话,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依然奋力提著女人的臀往自己冲进去,浑身快感让他舍不得这样就被打断。

「少装蒜了,谁不知道夜店厕所天天上演这种事。」下体被男人不断硬撑而入,满脸烟熏妆的女人嘴吧仍停不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跟男人跑进厕所干这种事,别说别人见怪不怪,她也不觉怎样,外面有人反倒刺激,不只全身酥麻,心跳也加速,恨不得男人刺穿自己。

「你这女人莫非时常这样勾引男人进来。」刚才也是这女人主动过来搭讪,一来就对他抛媚眼,一杯黄汤下肚整个人就靠过来在他耳边说:「想不想去打一啊?」

果真是个经验老道的角色,两人趁隙躲进厕所,女人马上就妥位置,双脚张得大开,让他很顺利的往她撑开的大腿内侧刺入。看她那骚包又荡的样子他并没占到便宜,反而是这个女人陶醉在他的冲刺下,叫她别说话,可是他一蛮横将身下长剑刺入,她就愕然张口,很爽快的样子,就像被他大狠地撑开的蜜那般浪荡,水汨汨。

身经百战的女人果然比较懂得迎合男人,看他一抽一退,女人也跟著摇摆丰臀,配合的天衣无缝,纵使一身火焰燃到高点仍不舍爆发,难得勾到这麽好的货色,雄风硬如铁杵,不只捣出春水,还要让这女人完全导碎,搞不好下回她还会趴著要求他捅她呢?

像郦文荷那种小家碧玉,说话如虫鸣、上床如淑女,怎样让男人高氵朝,所以说只能娶回家相夫教子、传宗接代。上床多她几下,她就扭扭捏捏,要是进去太用力又是痛又是疼,叫她腿张开一点,她还嫌姿势难看……

顶多叫几声给他听听爽一下,所以这种女人只能当作平常打牙祭,真正快活就要找这种放得开、不讲贞,只爱男人的野女人。

「唉呦……」才静不到三十秒,女人又低呼。有这麽爽吗?

「别出声。」庞俊祥没手捂她嘴了,一只绕在後头戳著她菊瓣,一戳她就一震;一只手忙著抓著她大吸吮,她的头大得像嘴,庞俊祥猜这女人搞不好生过孩子,但这大大的头吸起来真过瘾,他不断拉扯,女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低声叫著,他只感觉下体抽送的地方越来越湿滑,似乎进入了一个无底洞,涨得大的青筋像硬却戳不到底。

「舒服不能叫?干这事做啥?」女人说。

吼!这女人真是唯恐人不知。庞俊祥将大的身子抽出来,湿答答的躯滴著水,「要叫就让你叫大声一点……趴过去……」他用力的将女人转过去,提起杵,撑开湿红的菊庭冲进去。

「啊……」女人痛得大叫,「你当在骑马,我这是做的。」

她感觉後撕裂开来,但男人又又长的子让她酥痒难耐,勾引她翘高臀部任他蹂躏。

庞俊祥浑身舒畅的邪笑,举手一巴掌往丰臀挥去,「啪」一声快马加鞭,两人快速接合,痛快的感觉早让他们忘了那是厕所。

瞿萍跟郦文荷在洗脸台边瞠目结舌,虽然没有直接看见活春,听那声音也够让人脸红脖子。太夸张,也太敢了。

「文荷,我们走吧,不要被他们发现我们……」瞿萍拉著郦文荷蹑手蹑脚打开门正要走去,忽然又传出一道声音……

「你要将我咬下来吗?」男人大概快活的忘了降低音量。

瞿萍突然顿了一下,停下脚步。这声音很熟悉?

「小萍,走啦。」郦文荷小声说。

「等一下。」瞿萍又走进去,站在关著四脚兽的门前敲门,她敲了两下,没回应她又重重敲了两下。

郦文荷见状赶紧拉她,「小萍,我们走啦,里面不知是谁,要是找我们报复就不好了。」

「管那麽多,」瞿萍没理会,又敲了门,「出来啊,里面的人……」

声音这麽熟悉,最好不是!瞿萍一肚子火。

「小萍……我们还是走吧……」郦文荷感到害怕,这种地方很复杂,可能会惹祸上身。

瞿萍气得又敲了两下门,敲完第二下,门忽然打开,一个满脸浓妆的女人气呼呼跳出来,用力推了瞿萍一把。「臭女人你叫什麽叫?没人捅不开心吗?」

瞿萍差点跌倒,郦文荷本来要去扶她,跟著凶女人出现的男人却让她呆住,一时间没有反应……

(7鲜币)63 种猪

庞俊祥?是他?

郦文荷惊讶的呆站在化妆室门口。瞿萍说要来等的人就是他?

突然间情绪被眼前震憾冲击,眼眶湿热,两行热泪泉涌而下,她下意识的往後退,伤痛的不敢置信退了几步,口蔓延的酸楚让视线完全模糊,在大哭出声前她赫然转身,抛下瞿萍急促穿越pub大厅,冲出大门。

她宁愿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而被抛弃,也不愿知道他是这样随便的人……或瞿萍常形容的那种乱的男人!

「文荷、文荷……等我啊!」瞿萍追在後面。她本来只想让她亲眼目睹庞俊祥在她背後的真面目,哪知庞俊祥比她想像的还烂,本是只猪。

郦文荷难过的像斗牛没看路的狂奔而去,一路上撞到几个人,她仍没停下脚步,低头啜泣。追在後面的瞿萍怕发生意外……早知道就别去揭穿庞俊祥……可是,这样也不对,难道要文荷一直被庞俊祥欺瞒?

「文荷别跑了,我快跑不动了。」瞿萍上气不接下气,她敢说郦文荷这种速度不输田径选手,她追都追不上……好累喔!

瞿萍停下来急促喘气,看郦文荷跑远,她不追了,反正她迟早会回去,难过只是一时,这种事没人会难过太久,她不也是?

像瞿萍猜的一样,她在家里等到肚子饿,坐在餐厅泡好泡面,正要吃时郦文荷疲倦的打开客厅门出现,很没神的走回房间,最不会安慰人的瞿萍吃著泡面,在她背後问:「文荷,要不要吃泡面,我帮你泡……」转移话题气氛会好一点。

没用!郦文荷好像没听见的关上门,瞿萍有些失落。

睡一觉也好,说不定睡一觉,明天就恢复了。她还是吃她的泡面,没必要为揭穿庞俊祥而感到内疚。她是为郦文荷好,看清楚了伤害只是一时,被蒙蔽伤害就将无止无境。

翌日上午,庞俊祥一上班即带著一大束花束,有多醒目就有多醒目,好像要所有人都知道郦文荷跟他在呕气,看在这束花上网开一面,别再计较。他当然视穿了人的好奇跟天的多事,相信他自己说不动,只要嘴甜。旁人也会帮忙美言几句。

「……文荷就算了,你看庞专员那麽有诚意,九十九朵玫瑰耶,象徵爱情长长久久,再说哪对情侣不吵架,越吵感情越好……」坐在总机台的同事也收到庞俊祥趁机递送的巧克力,所以说话特别甜,脸上还笑呵呵,全然不晓得郦文荷目睹男友跟不认识女人在厕所搞暧昧心里多疼。

「文荷,我保证不再犯了。」他举起手发誓,好像男人跟另一个女人有染只要女友谅解都不要紧了。

郦文荷扬眼看他一眼,显得不屑。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著办。」郦文荷没生气,而是感到难过,相信他反而轻易被当笨蛋、当无知被欺骗。说完话她低头继续办公。

「不然晚上我请你吃饭,瞿萍、瞿萍也一起去,看你们要吃什麽你们决定,我请客。」庞俊祥卑微的说,脸上尽量挤出笑容,到目前他还是不想失去郦文荷这种拥有贤妻良母特质的女友。他明白这次纯粹安抚郦文荷没用,瞿萍对她的影响力很大,不拢络她不行。

「不、用、了……」瞿萍突然出现,架式十足的双手抱在前,一副凶悍模样,让人看了肃穆三分。

庞俊祥听见犀利的声音整个人上紧发条。这厉害的女人不是平常人可以惹得起,他今天大概要当卑躬屈膝的小李子才能过得了这一关。

「瞿……秘书……」他声音略为颤抖。他最怕的不是眼前的母老虎一拳挥过来,而是她的大嗓门将昨天的事抖出来。

「你这只种猪在这里干嘛?要找母猪应该去猪圈才对。」瞿萍不客气的讽刺。

说这麽难听。庞俊祥不敢作声,微微咧咧嘴却笑不出来。「我刚跟文荷说晚上请你们吃饭,瞿秘书有没有空?」别坏气氛,他警告自己。

瞿萍放下前的手,像走台步的走过去,窈窕的身子靠在总机台上。很优雅的说出俗的话:「我们可不想去餐厅看见猪交配……」

64-72

(6鲜币)64 女仆1

瞿萍这女人的确犀利,全然不给面子,直接在公开场合满口交配长交配短,也不害臊,幸好他庞俊祥脸皮像墙壁那麽厚,如此轻薄戏谑之语他仍可充耳不闻。

「文荷,别理他,我们走。」瞿萍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呆愣的郦文荷往她办公室去,试想隔离庞俊祥的骚扰,一转身姚贺却直挺挺地从走道身处潇洒出现。瞿萍瞪一眼走来的人影,甩头对庞俊祥说:「你休想文荷会继续跟你交往,你这魔最好离文荷远一点。」

姚贺正走到大门前的总机台边,听到她那席话,又看瞿萍貌似火冒三丈,他脑袋一转即知一旁的庞俊祥得罪她了,看瞿萍那麽生气他本来想来个圆场,要开口,笑脸才挂上,瞿萍马上又对补上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好色又不老实。」这句话显然对著姚贺说,他也才出现,没想到马上中枪,这女人今天吃到炸药?

这回瞿萍说完真拉著郦文荷摇摇摆摆的走掉。

莫名奇妙被牵扯下去的姚贺,诧异的看著瞿萍不屑地走远,口中喃喃:「又干我什事了?惹她也有事,不惹她也有事。」

唠叨完眼神对上庞俊祥,姚贺发觉他目光闪烁,一副贼头贼脑样,姚贺揪起俊容问:「发生什麽事?」一定是这庞俊祥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惹恼瞿萍。

「哪、哪有……」庞俊祥支支吾吾,心里有鬼。「我、我去忙了……」

庞俊祥快步逃开,昨晚要不是看见姚贺也去那家夜店,担心他去告诉瞿萍,他才不会躲到厕所去。一个瞿萍已经够难搞了,再多个姚贺,他乾脆别追郦文荷算了。

瞿萍这女人又在搞什麽飞机?看她拉著郦文荷急促离开姚贺大概可以猜出一、二。话说回来郦文荷都几岁的人了,她这样保护莫非要她当老姑婆?人家男欢女爱干她什麽事,这种事也在从中作梗,真是吃饱了太閒,既然这麽閒就找些事情让她做,这样她也不会閒得到处跑,人家还以为她姚贺的秘书,上班可以閒到去管閒事。

姚贺翘著二郎腿在办公室想了一番……

「瞿秘书,你过来一下。」姚贺拿起电话,拨内线。

放下电话後他皮笑不笑的笑了几声,有著快可以报一剑之仇的喜悦。

三分钟後,瞿萍一如往常地站在他面前,可是心里却想著他昨晚左拥右抱的样子,咬著唇的心底,气得很想凑上前往他抱过女人、亲过女人的地方咬上几口,以孜泄愤。

「有事快说,不说我要回去做事了。」死姚贺不知在想什麽,瞿萍耐不住自己问。

做事?做什麽事?她有多少事做,难道他还会不知道。

姚贺坐在办公桌後面的黑色气派皮椅上,很有威严的挺挺身子,清清嗓子後说:「我家请的清洁工说要休假一星期,早上起来,我厨房一大堆餐具没洗,乱七八糟,还有阳台,前几天下雨也被泼得脏兮兮,瞿秘书你这几天就去帮我打扫……」

「姚贺……」瞿萍从牙齿迸出。

姚贺完全不在意继续说:「要是没打扫好,我会扣你薪水,去找人来打扫……」

「姚贺……」瞿萍杏眼瞪得斗大。她是秘书又不是女仆。

「明天豪坤董事长要去我那打麻将,还有张律师,你不会希望他们看见我的房子乱七八糟吧,所以……」

「知道了……」

该死的,这男人!作家的话:

(7鲜币)65 女仆2

不说话就是照做?瞿萍听得一把火。

她是气到说不出话来,要整理他家,她不如将自己房子整理乾净比较实际,干嘛来做他的女仆。

哼!

既来之则安之。拿著**毛毯子,穿著围裙,站在姚贺家的客厅,瞿萍冷哼一声後想著从哪里开始整理起好呢?

她思索一会……房间!当然是房间!房间是最具隐私的地方,呵呵呵……兔崽子姚贺的房间搞不好藏著一只兔女郎充气娃娃,慰藉他寂寞的夜晚。

走过去打开房间。出门总是打扮美美的瞿萍这回绑起俗气的马尾,做起贤淑的家庭主妇,拿著抹布、**毛毯子做起家事来了。

她是很假仙,姚贺要她整理他家,她生气是生气,其实内心深处高兴的很,为什麽?那就不用说了,所有恋爱过的女人都知道,哪个女人不愿意为心爱男人洗手作羹汤,况且是打扫呢?

瞿萍当然很高兴,反正自己沉醉其中又没人知道,她会整理的很乾净,等姚贺回来赞美她几句,然後她又可以翘起下巴骄傲的说:「别看老娘这样子,家事也是一把罩。」

就在她高兴的擦拭床头柜子上的闹钟时,赫然发觉旁边的相框里是姚贺跟一名她不认识的女子合照。

「这是谁?」瞿萍拿起来用抹布擦了擦。姚贺的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姚贺笑得腼腆,跟他面对她的痞子样有点不同,相片中的两人看似十分甜蜜,不像普通朋友?

瞿萍心情往下沉了下去。相片中的姚贺温文儒雅、俊帅倜傥,优雅如同绅士,哪是喜欢跟她抬杠、又没气度的样子。

她高兴不起来,手脚也不再那麽勤快,跟著下陷的情绪,她若有所思、分心旁骛的擦著他房间,原本的好情绪荡然无存。

她是病了,才会一股脑的自己陷入,让姚贺的一切控制她的情绪,她瞿萍一向不是最善於伪装,为何面对姚贺的一切却又伪装不起来;不能不在乎,至少要让自己别在他人面前将感情表露无遗。

姚贺是讨厌她的,所以才会对她颐指气使?他对别人都好得很,就像他对文荷说话也是温温柔柔,文荷不过是他公司的总机小姐,而她是他的秘书,他却爱怎样就怎样,现在既然叫她来整理他家?

对相片中跟他合照的女子应该不会像对她这样?绝对不会……

瞿萍越想越难过,自己中毒已深,还要跟姚贺玩下去吗?瞿萍啊瞿萍,枉费父母生得好条件,却没男人真心对待,以为忠厚老实的郦文志也偷人,偷偷心仪的姚贺……姚贺……人家本就看她不上眼……

「喂……喂……」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动,她赫然惊醒。

瞿萍怔醒,挥开挡住视线黑鸭鸭的手掌,「你在干嘛?」姚贺突然出现,她吓了一跳。

「看你有没有偷懒。」姚贺奸笑两声,盯著瞿萍绷著的脸庞上的两行热泪。「我这里没有很闷吧?」

他故意这麽说,想也知道,现在外面十几度,里面哪可能将她闷出汗来,但,她脸上的是泪,货真价实……谁欺负她了?这麽强悍的女人?

「走开啦,别挡住我做事。」瞿萍低头从姚贺前面擦身过去,挥挥泪。想起自己的孤独怎能不悲从中来。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温柔讨喜。可是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人保护的瞿萍必须自我防卫,惟有刚强才可以不被他人看扁,谁知道她内心深处真正的脆弱──尤其喜欢的人对自己视若无睹,还处处跟自己作对……

姚贺望著她走进浴室的身影低声轻笑两声,这两声并非促狭,而是无奈自己看不清她真实面目。

这女人,真的很奇怪,要不是他亲眼目睹,他不会感受出来,她给人的孤寂和需要人保护的那种落寞。

「姚贺……」瞿萍鼓涨著脸从浴室冲出来,看了姚贺一眼,皱起眉说:「我认为我乾脆回去洗我家浴室好了。」

她开始脱围裙,浴室像饭店乾净,她要整理个屁啊!

姚贺被她下子转变的情绪搞得有点无法回复。「浴室……浴室……」他早上出门忘了弄脏一些了,别穿帮了……

(14鲜币)66 美妙的子(H)

瞿萍脱下围裙,快步往房门口走。姚贺是个爱乾净的男人,一看便知道,从玄关走进来,她即怀疑这里哪像他说的几天没整理?刚才擦过的房间,也几乎一尘不染,感觉上,姚贺叫她来打扫像是戏弄她,难道要跟她提醒,她家也该好好整理一番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要去哪里?」看她不悦,好像要回去,姚贺扬起声音问,带点威严。不这样她才不会怕他。

听见姚贺的声音瞿萍在门口前停下来,赫然回头,略为恼怒,「你在戏弄我?你家本很乾净,乾净的连一个指印都没有,你本只想使唤我,像耍木偶。」说著,不知怎地,她感觉眼泪呼之欲出。在乎了却不被在乎谁都会难过。

见她眼眶泛红,盈盈泪水在眼眸荡漾,姚贺有些慌乱,「喂、喂、喂……」他紧张的结巴。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怎说两句就要哭了,他什麽事都没做啊!

眼泪真的掉下来。瞿萍豪迈的擦一把眼泪鼻涕,哽著鼻音说:「我当真你房子没人整理才来,没想到你本只是想看我当佣人的窘样。」本是欺骗她,欺骗她纯真的感情。

蛤?姚贺一头雾水。他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是错误的。他起初想法很单纯。

女人挂著眼泪,就算外表如何刚强,看在男人眼底都柔情似水。姚贺不敢否认瞿萍的美丽,却从来不曾感到她的柔弱,之所以对她有那麽丝好感,仅是跟她在一起的自己很真实,不需伪装或武装,像她大喇喇那般,要说就说、要骂就骂,不需要假斯文、伪高尚,不就如此而已。但这种难为情的感觉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我、我……没有……」可是最近她总让他很紧张,难道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改变?

对啊!姚贺忘了,瞿萍跟他不会再是友,顶多就是主仆……总经理跟秘书的关系,其它……算了!要找比他们八字不合,话更不投机的人,可能不多了。想到这很令人沮丧。

瞿萍站在门口怔愣一会,本来转身想再说些什麽,却一眼撇见床头柜上那笑容满面的合照,好像在讽刺她的自作多情、两行清泪。

今天的瞿萍显然不同,姚贺很难嘻皮笑脸,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不自在,宁愿她继续凶狠泼辣的对待他……她到底怎麽了?这种气氛就像房里的空气凝结,让人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那样难受。

「……你找别人来整理吧,我要去了。」凝结一会,空气终於开始流通,可是姚贺却看见瞿萍眼泪滚了下来。她自己知道,也看见脆弱的自己正在苏醒,所以她赶著离开,回家去大叫一场或大哭一场都好,比面对著一头牛来得好。

可是,姚贺没让她走。他拉住她。

姚贺叹口气,承认,「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太认真嘛。」

「这就是你做事的态度,还是对待我的态度?」瞿萍以为自己在骂人,可是却掉下眼泪,感到委屈。别说故意,故意多伤人。

看著她的眼泪,姚贺到了百口莫辩的地步。这就跟小学男生喜欢偷翻女生裙子一样,在自己看来没什麽大不了,女生却哭得死去活来。

姚贺轻轻叹口气,原来瞿萍也开不起这种玩笑。姚贺摊摊手,无奈道:「我是想给你找事做,没恶意。」他可能很变态吧?想到她整理他房间就会感到──兴奋异常……

「不懂你的玩笑,还是没恶意,我只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态度,要是相片中那人你应该就不会这样了。」话出来瞿萍才发觉自己口无遮拦,这简直是在吃乾醋。

姚贺顺著她话意看过去。他本没注意到自己还将那张照片放在那里。他口激烈的跳了一下,像受伤般走过去将相框盖了下去。转头对瞿萍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那只是过去。」他很心虚,解释好似多此一举,跟瞿萍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解释做什麽?心中泛起失落。

过去?

「那你的现在呢?」瞿萍突然不甘示弱的揶揄,「你的现在,是去夜店勾三搭四,还是左拥右抱?搞3P、多PC,还是一个女人换过ㄧ个女人,你才会觉得快乐。」

「瞿萍你别口不饶人,我是这种人吗?」姚贺听闻不爽的箭步过去,蛮的捉起她手臂,遏止她继续言语中伤。

「姚贺……」瞿萍挣扎了一下,手臂被强拉有些疼。她最讨厌鲁的男人。脑浮起夜店看见的景象。「你姚家人真都只会装清高,做的却不是这回事。」

姚贺被激得举起手,作势想赏她巴掌,「我不清高,所以我只想跟你上床。」姚贺突然推她往後倒去。打她?不!他更想上她!

这女人一向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怎忘了?

「姚贺,你想做什麽?」瞿萍惊呼,人往後仰,被压在床上,姚贺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这种姿势你说要做什麽?」姚贺咧著嘴,笑得凄厉。

瞿萍口用力起伏,她不想害怕,肾上腺素却不断升高。她无意起冲突,却激起他的怒意,他们真的无法好好相处?

瞿萍越想越难过,难道爱情这东西不属於她?

他要做什麽都好,瞿萍不想挣扎,她的寂寞太需要他的慰藉,强悍的外在已让她太受伤。

她闭起眼,咬著下唇,等待凌迟的样子让姚贺迟疑了会。她近看真的很美,尤其今天不施胭脂,凭添一份清新脱俗,更令人爱怜。姚贺真想化身为一只饿狼将她啃食殆尽……他却舍不得……却又太诱惑!

没有动静,只感觉姚贺紧张的呼吸,瞿萍张开眼,接触到姚贺深情款款的眼眸,她赫然心跳加倍,小家碧玉般的情怯让她垂下眼眸挣扎起来。

「你起来……」她往上推著他,力道小得可怜。因为她不想他的离去。

姚贺一动也不动。她满脸羞涩激起他男雄壮的赫尔蒙,变化的身体赫然压住她,他看著她眼神中的变化,从期待到融入,软化的神情迫使他激烈的用硬挺的身子摩娑起她娇羞的身段。

她想,她是不知廉耻的爱上这男人的身体了。硬的刚具抵著裙襬里的裤底,在薄纱间冲刺著她发热的情欲,她明显的感觉自己正在敞开大门迎接他的进入,跟著他的砥触,胯间逐渐湿热。

姚贺也喜欢这种感觉,不碰、不理会身下这女人实在很难,尤其他又用她的美色勾引他的色欲更令他忍无可忍,想往她体内冲刺而入,让涨大的欲获得舒缓,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所言的爱情,他却明白知道,此时此刻,他需要她……

或许情本身并不神圣,他不过是两人交媾的过程,结合出来的产物。

一阵忘情摩娑,姚贺赫然掀起她的裙襬,拉下她的底裤,一阵清风吹入,夹紧的裤下长剑直驱而入……

「哦……」瞿萍惊呼,姚贺的大瞬间充满了她。她夹紧他的爱摆动起来,自我陶醉的旋转起来。

男人一阵痛,被女人吸了过去,姚贺张著嘴,惊愕的感受自己身下女人享受自己的大,他满意的呼著气,抽著身体,两人的韵律,时快时慢,也激烈的停不下来。

「瞿萍,你太令人兴奋了。」姚贺用力抽出,狠地进入,涨满她的身体。这身体语言似乎是他们圆满沟通的唯一方式,但这种方式比争执来得激烈,全身血都在沸腾。

「喔……姚贺,你可以再鲁一点……啊……」他的硬抽出,又直挺挺刺入的快感激起瞿萍的低吼,翘高的臀留著蜜汁却意犹未尽。她喜欢他身上这子,最好将她捣碎。

「你也可以再骚一点……」姚贺吻著掌中巨满足的笑著说。

瞿萍骚了起来。捉起他抽出的身体用力搓揉起来。她是有心机的。

「啊……」姚贺低头看著硬挺的在女人掌中被蹂躏,口软塌的声声吟喃,感觉自己快被她抽到爆浆,发泄之前姚贺从她手中抽出身子,又直驱而入,趴上她,快速抽动女人身子,在女人喊叫声中,献上他的热情……

(9鲜币)67 缠人小妖(H)

「嫁给我……」兴奋之下,姚贺吟喃而出。激烈之後令人动容的娇躯仍吞噬他,高氵朝久久难以平息。

彷如蚊鸣的呢喃,喘息著的瞿萍没听见,只看见姚贺颤动著感薄唇,似乎意犹未尽。

他还想要吗?瞿萍以为,他唇边是否如此暗示。

她没回答,姚贺趴在她身上等著答覆,瞿萍闪耀的眼瞳像星斗眨动,却没回答,姚贺暗暗垂下眼帘,往下看,盯著自己下丰满的嫩仍遗留著自己刚才爱过的痕迹,不想让这甜蜜滋味被他人所占有……但,瞿萍没答覆他。

或许这样太唐突了。自己也可能只是被一时激情惑起,不如……

「瞿萍……」姚贺仔细吐出这两个字。

「嗯……」下身仍吞著他的身子瞿萍轻应一声。刚才舒畅的感觉仍未消退,她仍有些昏沉。

「跟我正式交往。」姚贺终於圆满说出来,虽然这句话仍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逐步渐进,也是好的开始。

瞿萍诧异的瞪大眼,这回姚贺字正腔圆她听得仔细。姚贺要跟她正式交往?她心中的小鸟马上雀跃的枝头乱啼。她暗笑:「你是想跟上床吧?」

姚贺朗笑两声,不否认,「跟我上床不愉快吗?」她仍紧吸著他的处,不让他抽出不就是了。

心思好似被读出来,瞿萍现在就算是女,也不敢承认,赶紧用动作否决他的指控。她推他,「你起来啊。」身体却仍流连著他的温度。

「不要,我爱你温暖的身体。」姚贺又一抵而入,紧塞著洞口的湿润。温柔的话语,甜到瞿萍心坎里。

瞿萍脸上一阵火红,张开的腿间夹著他雄壮情欲,她的情欲也在膨湃汹涌。「我也爱你的身体……」

话一出,男的冲动又激动起来。

「啊……姚贺……」她的身体弹跳起来,璧开始跟著他的节奏被抽动,酥麻感觉使她喃喃自语,「我不准你跟别女人上床……」

姚贺听得痛快,「那麽你要满足我,我是个很难满足的男人……」他当然不是,但在她体内他是。

姚贺说完话,已被瞿萍推倒在床上,湿漉漉的雄风似乎不在是他所有,而是瞿萍拥有。

「喔、喔……」姚贺弓著身,看著自己被女人血盆大口吞噬,快感让他一波波出滋润,「瞿萍,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

姚贺的臀部跟著瞿萍的吞咽痉挛、抽搐,被咬合的处处於高氵朝的顶点,熔浆在滚动、内心激昂。瞿萍手指的搓、唇齿的煽动,将青筋爆露的下磨如硬杵,血红的处敏感的让姚贺必须咬著唇才能忍住出。

「你在凌虐我?我快了……」姚贺忘情拉扯著瞿萍摇摆的峰尖、抽动著臀部,半昏沉道。全身抽蓄让他呼吸紧促的几乎不能自主,虽如他依然迎上前,让女人温暖的小手继续凌虐他的脆弱。「啊……你这小妖,我也让你嚐嚐这欲罢不能的滋味。」

「啊……」瞿萍失魂大叫。

「快不快乐?」他快乐的不想停止。

「啊……死姚贺……」瞿萍大叫。一卷软蛇窜入她里,搔痒起她百倍兴奋,快速流动的爱让喘息更为激烈。

「瞿萍我要你……」姚贺迅速在瞿萍高喊中和她深密结合,激动的互相刺穿。

「啊……」瞿萍除了叫喊,张开的大腿、高举的丰臀麻木在男人的穿刺中。此次,她更确认深爱这男人健壮的体魄,爱她。

姚贺身子在情欲催化的颤抖中不断强壮,终於爆发而去……

躺在姚贺膛直到傍晚,瞿萍才想起郦文荷心情不好,她得回家陪她,正处浓情蜜意,难分难舍,要从他臂膀离开是有点难,但她还是起身。

「文荷会煮晚餐,我回家吃饭了。」她依依不舍的穿起衣服。一整天好像都在做爱,骨头快散、腹中涨痛,感觉却是甜蜜的。

「我也去。」姚贺跳起来,找起衣服。

「去哪里?」瞿萍疑惑。

「去你家吃饭啊。」姚贺说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瞿萍不经意看见床头柜上被盖上的相片,想到他前任女友,又小心眼起来。「别想。」

想跟她交往心里存在别人她才不准;想吃她家的饭,还早。

「怎麽了?」姚贺见瞿萍翘著唇,好像对他不满意,他以为她欲求不满,凑到她耳边暧昧说:「吃过晚饭,我们再大战一回啊。」

语毕,瞿萍一个拳头挥过去,吆喝,「满脑子虫,给我滚回去……」

瞿萍满脸笑意回到家,幸福感觉仍充满臆,可是打开门阒黑的客厅冷空气扑鼻让她感觉不太对劲。

「文荷还没回来?」六点半了,怎可能?她去超市买菜?还是又跟庞俊祥去约会。

希望不是後者。

瞿萍拿起手机,问不就知道了,她拨出郦文荷的门号,声音却从郦文荷房里传来,瞿萍惊讶的挂断。

「她在家?难道在睡觉?瞿萍推开她房间。里面没有灯光她叫了她一声却没回应,打开电灯,接著瞿萍一阵尖叫:「姚贺……快来……」

(6鲜币)68 妖女

瞿平冲过去床沿,拍拍口吐白沫的郦文荷,又像热锅蚂蚁拨了救护车,然後冲去狂敲姚贺的门。

等瞿萍冷静下来他们已经坐在医院的急诊室,等待医生急救。

「庞俊祥一定会被我劈八段。」瞿萍气愤说。郦文荷一直都是开朗的女孩这次却这麽想不开,罪魁祸首就是庞俊祥。

姚贺被她的气势震得差点跌下椅子。「先弄清楚再说,先别生气嘛。」他拍拍她口要她息怒。

「已经弄得很清楚,庞俊祥那家伙本就是个没良心的负心汉,我会让他欲生不能。」瞿萍咬著牙,眼里火光四。

姚贺冒了一身冷汗。瞿萍平常人可是惹不得的,斗胆的庞俊祥大概没探听清楚。

「医生不是说文荷没事吗?」

「没事?没事怎会进医院?」她要怎样跟她家人交代,姚贺怎会理解。

「好、好有事……」说什麽都不对,姚贺叹口气,还是闭嘴。

瞿萍瞪著他,「前天在夜店那些女人是谁?」

姚贺赫然跳起来。「什麽?什麽夜店?」她怎知道?

「别装蒜。」她都看见了。

「那、那……时我们也没正式交往……所以,不算,不算……」姚贺嘻笑两声。庞俊祥的罪过别扯到他头上啊。谁叫她对他若即若离,他赶紧四两拨千斤,推得没事。

几个小时後郦文荷醒了,瞿萍肩上大石终於落地,姚贺一直陪在一旁,她也就没有再去想那天他在夜店左拥右抱的事了。

「你别哭嘛,文荷。」瞿萍安慰她。

「他说我不会玩,跟我在一起都不尽兴。」郦文荷委屈说。但她没有想不开啊,完全是误会。她心情不好想说吃两颗维他命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哪知瞿萍的维他命瓶子装的是安眠药,欲哭无泪。

她确实笨得可以,怪不得谁。

「那……那就找别人玩好了。」瞿萍无厘头说。她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要有契合的爱,要不然感情很容易变淡──像她跟郦文志……不让男人满足,男人是很难忠贞不二,她只能劝郦文荷跟庞俊祥划清界线,那种不珍惜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罢!

「找别人?」郦文荷诧异瞿萍这麽说。她们好像都不是这麽随便的人耶。

瞿萍突发奇想的点头。哼!庞俊祥这乌王八蛋竟然这麽看贬文荷,哪天文荷要是变成大美女钓到凯子,看他呕不呕?

她动著脑,总有一天……

最近生活步调变来变去,瞿萍被搞得晕头转向,但被爱情滋润的娇颜容光焕发。

这天她神采奕奕地披著早晨曙光走进自己办公室,门一开,她的辨公椅上却坐著一个女人,她突然一愣,来不及开口,对方却先开了口。

「你就是瞿萍?」对方打量她,目光显得不友善。

「你是谁?」瞿萍笑容凝住,盯著一身华服女子。她不就是姚贺相片中那个女的?她来干嘛?来挑臖的吗?

昨晚温存瞬息变成讽刺。

「专程来看瞿萍是哪号人物的人。」女子顺口说,完全没跳针,摆明有备而来。

女子站起来走到瞿萍身边,仰起下巴冷傲的盯著瞿萍,瞿萍看得有股气升上来──

他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斜眼看人吗?

瞿萍不屑这妖女。要怪只怪自己怎那麽容易被姚贺驯服?

驯服她後,又投给她一颗震撼弹?

(6鲜币)69 吃了爸爸,吃儿子

「就一个大子的女人,难怪男人趋之若鹜。」女子又打量瞿萍一番,做下结论。

「什麽大子的女人?你这女人……你……」瞿萍气得沉重的前不停抖动。她就是大子,想怎样?瞿萍气极败坏地将丰满往那女人眼前晃了晃,恼怒说:「你是怎样?没有忌妒吗?」

原来姚贺前女友部这麽平。

女人突然噗哧大笑,瞄著瞿萍讥讽,「果真是大无脑,我看姚贺那男人八成被你这女人的大打昏了头,才会看上你。」

「你这女人嘴巴真臭,谁大无脑?总比你无长,平被抛弃来我这里耀武扬威,姚贺就是爱我大脯不行吗?」瞿萍泼辣的讥了回去,却一肚子气。男人要是真看上她的大部才跟她在一起,那她乾脆让那男人吃一记她的大球,脑震盪变痴呆算了。欲哭无泪。

「不行?当然不行!你这大小通吃的女人真不知廉耻,吃了爸爸,还要吃儿子,有没有羞耻心。」女人指著她破口大骂。

「你说什麽?」

瞿萍气得不管她是谁前任女友,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差点跌跤,脸色大变,瞪瞿萍一眼,一站稳却往瞿萍冲过去,扯住她头发大骂,「你这破坏人家家庭的女人,我要修理你,打死你……」

「啊……啊……」瞿萍来不及反应,这女人猛烈的对她拳打脚踢。「疯女人住手……」

瞿萍痛得大叫,那女人却打上瘾,瞿萍只好还手,两人扯来扯去最後扯成一团,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你们两个住手!」

瞿萍跟女子被拉开,却都挂了彩。

「你们在做什麽?」姚贺看著狼狈地两人哭笑不得。

「我们在练拳击。」嘴角瘀血的女人甩甩扭到的手,不忘瞪一眼怎麽看都不顺眼的瞿萍。

「谁在练拳击,这疯女人,一进来就没好话,先是骂人,再来是打人。」瞿萍气呼呼,低的衣服差点被扯下来,气死她了。

「唷,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姚琍不甘示弱呛了回去。

「我有吗?我推你一把,你就动手打人,你是动物园出来的野蛮人吗?」让她这麽难堪瞿萍不想饶她。

「我是野蛮人,你就是荡妇、妇、到处勾引男人的大魔女。」她骂得很顺口。

「好了,都给我住口!」姚贺被她们一往一来骂著,发起飙来。

狼狈的两个女人同时被姚贺的高分贝震住。

女人装腔作势的附到姚贺身边拉住他手臂撒娇,哭丧道:「你看才多久你就被那女人收了魂,说那女人是正常人,谁相信。」

「你少妖言惑众。」瞿萍气得快昏倒。干嘛在她面前表演亲热,不用了!

「姚贺,你看这女人长得人样,却说不出人话。」女人继续趾高气昂的贬低瞿萍。

「她没说什麽啊。」姚贺对女人说,懊恼的望一眼瞿萍,有口难言。「你先回去吧。」

瞿萍听见姚贺叫她先回去,口差点窒息。

姚贺啊姚贺,好样的,原来也是郦文志第二……不,一样是狗屁男……

「不用了……」瞿萍蹲下去抓起刚才跟女人大打出手掉下去的皮包,站起来,沉住气说:「该走的是我,我走好了……」

眼不见为净。

瞿萍有说不出的难堪,口积了一大缸热泪、满腹委屈。她转身走出去。她既然天真的一个月间被两个男人劈腿……

大无脑!!骂得好。她是!

「瞿萍──」姚贺赶过去追她,却被身边装得很可怜的女人拉住。

「姚贺你要是敢再靠近我,我会打断你的狗腿。」瞿萍瞪一眼他们,警告後不再多话拉开门奔出去。

「瞿萍──」姚贺追了过去。

(9鲜币)70 野兽的满足(H )

女人无论外表如何刚强,面对感情,内心深处往往脆弱无比。

瞿萍生著气奔出『鐉东事业集团』,冲出骑楼遮蔽才发觉悔暗天色正飘著霪霪细雨──难道天空也在为她掉眼泪?

这几天她真信了姚贺,甚而开始检讨自己情,为使自己能配得上他,她也开始警惕自己言行举止,可是……

仍是一个大笑话!不只鄙、不修边幅的郦文志背著她偷人,姚贺前女友也找上门来,为何她瞿萍情路如此坎坷?想当个良家妇女、学作贤妻良母真那麽难?

谁说美丽外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条件,本骗人!枉费她瞿萍身材曲线窈窕,曾经迷煞多少男人,偏偏吸引而来的全是一些没用的的苍蝇、蚊子,只想沾沾腥,不是没看头、就是搞头,最後还惹来一堆人满街喊打。

或许她真该离开『鐉东事业集团』,留恋其实也没用。这件事明明说了不只一百次,到现在自己却仍死皮赖脸赖在鐉东,所以她跟那些一天到晚劈腿还死皮赖脸的男人其实也没两样,都没长进……不如离去算了!

人到沮丧时总是想逃避,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当别人在调侃、讽刺自己的时候,有个任意门,或是赶快挖个洞躲起来,免得最後尸骨无存。

那女人看起来年纪轻轻,泼辣度不输她瞿萍,要是她硬要来抢回姚贺,她瞿萍不见得守得住自己的主权……而或许、或许……

那个死姚贺本明目张胆的劈腿,只是她被蒙在鼓里不知情而已,要不然那个女人的相片怎还会大喇喇的摆在床头?

呜呜呜……

瞿萍真不想被该死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弄哭,可是想到短短几十天,竟然遇见两个……

不!是三个!还包括欺骗文荷的那头种猪……气死她了,真想将他们一个个阉了喂猪吃。

心情低落的回到家中,一开门瞿萍在玄关看见一双男人的鞋子……

谁来?瞿萍心一震,目光质疑地朝郦文荷的房门看去。她喃喃:「不会吧?」她猜想是死不要脸的庞俊祥。

瞿萍鼓涨著脸走过去,边挽起袖子,像要找人打架,举起来本想敲门即听见房里传来声音,她惊愕的放下手,退了一步……叫她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她竟然引狼入室!!

瞿萍失望又担心的垂下眼帘,内心交战起来。文荷这样就会快乐吗?她实在不懂,也不懂自己,为何明知男人用情不专,仍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又是一阵春声传出,瞿萍叹口气。文荷想证明什麽?证明她也可以豁出去?跟男人在床上毫无禁忌的享受鱼水之欢?可以让男人满足?但谁可以保证男人事满足就不会想偷腥!

而满足是到达哪个境界?这太拢统了,男人可以嫌弃女人,女人就不能吗?

──世间最傻莫过於痴情女子。

郦文荷没预料到庞俊祥竟会诚心道歉,低声下气要求她原谅。她心里明白这件事要是让瞿萍知道,瞿萍不只不信,还会警告庞俊祥离她远一点,不准他越雷池一步。

爱情就是这样吧?被嫌弃是正常,唯有让对方满意,他才会对自己忠诚一些──郦文荷单纯的想。

「你爱不爱我?」光裸著身子趴在床上的郦文荷痴傻的问。不被爱真的很痛苦,嚐过了,她不想失去他。

「爱啊。」满身大汗仍继续奋勇挺进的庞俊祥对背对自己的光滑细嫩肌肤相当满意……说不爱是傻子。软绵娇躯、温暖巢,哪个男人不爱,况且这女人今天不只是具布娃娃任他摆布,还有求必应,什麽姿势都来,让他欲高涨,哪有不欢喜。

「你答应我,不会再去找其他女人,我会让你满足。」郦文荷明白自己是真的爱上他,只要不被抛弃,她都会照做,虽然这种交合方式就像猫狗……

庞俊祥听得很满意,以为这回郦文荷会在瞿萍作梗下不在理他,哪知,他因祸得福,刚才郦文荷表现的很狂野,让他浑身血奔腾得几乎喷出来,现在抽进她肤里的雄躯如同被灌了浆般铁硬,阵阵都直达蕊心,捣得郦文荷春声阵阵,房里馀波盪漾,男人雄壮的身躯更为威武不屈,兴致勃勃。

「你爱不爱我?」庞俊祥突然问。

「爱……」快被捣碎的郦文荷沉醉娇羞道。

「证明给我看……」男人的霸道又展现出来,他将郦文荷扳到胯下,翘起臀,用肥大的欲望堵满她的嘴,表现自己房事的强悍持久。

「呜……」她抓著大巨吐纳,像她偷偷在网路看见的那样,男人的屁股摇摆的利害,表示他相当兴奋,郦文荷更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征服他的下半身。

「喔……喔……」庞俊祥爽快的叫著,原来郦文荷一直都在装淑女,含得他舒服的很,舒服的他不自主的抓著她前恰到好处的嫩助兴,看到自己被女人吞进去,他几近喷泄出来。

郦文荷一只手抓著他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一只死命搓著他青筋暴露的命子,男人就要要这麽激烈才会兴奋的像只野兽,才会满足?郦文荷学得很快,有把握将这男人完全征服,然後高枕无忧。作家的话:

(7鲜币)71 几番奋战(H)

庞俊祥疲力尽躺床上,发泄後的松弛表情看得出他心满意足,就算还没获得满足,经过几轮奋战也硬不起来了。

郦文荷依偎在他怀里,小鸟依人、楚楚可怜般的半眯著眼,累坏的她享受鱼水之欢後的温存,终於发现时间接近了傍晚。

「你快回去,小萍等一下就回来了。」郦文荷推推躺得安稳的庞俊祥,听见瞿萍的名字他弹坐起来。

「我的衣服呢?」

他搜寻床下看见地上散乱衣物,正要跳下床,郦文荷也正好起身,前晃动的嫩让男人雄风下子又暴跳起来。他放弃捡衣服,而将郦文荷又压了下去,她惊讶的呼叫一,诱人的张腿躺平在床上,灵眸刹时被男人暴的行为吓直,骨碌碌的看著男人挺的身子又窜进温热巢。

「啊……痛啊……你还要?」里面早被摩娑的脆弱敏感,他一动她即脚底发麻,刺激的呼吸变得急促窘迫。

庞俊祥贼笑著,「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出去约会,当然要先吃饱啊。」

「我真的要起来煮饭了,而且被小萍知道我让你进来她会不高兴。」她也真的累了。男人的欲望实在令人吃不消,要她继续张腿让男人肆虐她宁愿起来煮饭了……好痛啊!

庞俊祥不悦的快速硬戳她几下,郦文荷似痛苦又似愉快地低吟著,他听著女人的吟声很快发泄在她身上,然後翻下床穿衣服,呼口气说:「文荷你什麽都好就是不解风情。」

「我不是一直再配合你。」郦文荷委屈说。

「好啦,好啦,算是啦。」穿好衬衫、长裤庞俊祥勾勾笑容过去往她脸上吻了一下。没道理一整天都在床下,下床就翻脸。

看见庞俊祥没生气,单纯的郦文荷也下床穿衣服,「对不起,还不能留你吃晚餐。」

「没关系,看见瞿萍那张脸我也吃不下。」

「小萍人很好的,是你不了解她。」郦文荷急著解释。瞿萍都是为了保护她,才会排斥庞俊祥,当然也是他不检点的关系,要是他未来能表现好一点,或许瞿萍会接纳他。

他们一起走出房间,原本郦文荷打算送庞俊祥出去,可是两人一出房门都呆住了。

「小……小、萍……」郦文荷看著坐在客厅吃洋芋片看电视的瞿萍紧张的结巴。

「起床了。」瞿萍冷静的继续吃她的洋芋片,白一眼庞俊祥。

「嗯、嗯……我送、送他出去……」郦文荷继续结巴。瞿萍不知何时回来看她那样好像回很久了。

「是啊,我要回去了。」心虚的庞俊祥脸色僵硬的说。不赶快走这女人发起飙来,别说屋顶会掀开,可能他的小命也不保了。

「晚餐我已经买了,一起吃啊。」坐了一下午的瞿萍很镇定的笑一笑从沙发站起来,走向餐桌。听了一下午他们在房里伊伊啊啊,就算生气,几个小时过了已经没气了。

人皆如此,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粉身碎骨,都以为还有机会。算了!文荷又不是她,她的感情世界她自己去经历,即使用心良苦不要她受伤,她却硬要去走,谁都阻止不了。

以前算她**婆,她自己的情路都走得一蹋糊涂,实在没有能力去指引她人该怎麽走。

瞿萍没说什麽还留庞俊祥吃晚餐实在令郦文荷太讶异了,逃过这一劫庞俊祥对瞿萍的恐惧感又略微下降,可是郦文荷想了想,瞿萍这反应怎看都反常,三个人在餐桌上吃著瞿萍买回来的饭菜,一句话都没说,本不像瞿萍的作风。

郦文荷猜想她心情不好,要不然就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会提早下班……或者,她本没去上班?

反正郦文荷不清楚,问了就知道了。

送走庞俊祥,郦文荷关上门,想著怎开口问瞿萍她是否身体不舒服,电铃却响起来了。

「我去开门。」郦文荷想著是不是庞俊祥什麽忘了拿。

「不要开。」

瞿萍突然大喊,郦文荷震了一下。

「怎麽了?」郦文荷纳闷。

「我说不要开就不要开。」一整天她都关机,就是不想见那痞子男。瞿萍从沙发站起来,「我要去睡了……」

看著瞿萍走进房里,郦文荷大概知道这时候会是谁来了……电铃又响了,郦文荷满脸懊恼、举棋难定……

要开门还是不要开呢?

(6鲜币)72 无条件奉上

嘟……嘟……

「到底是谁?」电铃一直响,郦文荷心急的跑到门前从猫眼洞看。 咿?不是姚贺!她猜错了,是个没看过的女人,应该无害。

郦文荷赶紧跑到瞿萍门前,慌张敲门说:「小萍是女的,不是姚总耶。」应该是来找瞿萍,她不认识那女人。

啊!怎提姚总?该死!郦文荷赶紧捂起嘴巴,免得看起来心情不好的瞿萍心情更不悦。

几秒钟後瞿萍绷著脸从门内走出来,狐疑的看郦文荷一眼後走向大门,打开门果真如她所想,早上那个跋扈的女人就在外面。

「喂,按了那麽久的门铃为什麽不开。」女人见门敞开即扯开嗓门。

登堂入室,她想怎样?瞿萍瞪了她一眼,不客气说:「我又不认识你,你来我家干嘛,我不见得欢迎。」死姚贺竟敢让这女人来这里耀武扬威,不要命了。

「还不请我进去?」女人扬起下巴、骄傲的叉著腰说。

「吼!我又不认识你,你这女人简直搞不清状况。」瞿萍气得想关上门,女人却不让她关,硬想挤进去。瞿萍骂著,「你这女土匪,竟想擅闯民宅,我会报警。」

瞿萍力量略逊她一筹,被她挤了进去,女人踉踉跄跄跌进去,看见里面又有一人连忙站好,对她崭露微笑。

「喔,原来你家还有其他人,」看见一脸呆拙却和善的郦文荷她走过去拢拢刚才散乱的头发,还故意扬起笑靥打招呼,「嗨!你好。」

「嗨……你、好……」这不速之客是谁啊?好像跟瞿萍有过节。郦文荷一脸苦笑,基於来者是客,她还是客套指著沙发说:「坐啊,请坐。」

搞不清状况的郦文荷拍拍沙发,女人也理理刚才跟瞿萍拉扯过的衣服,神气地走过去沙发坐下。没想到这家除了那个疯女人,还有人蛮欢迎她的。

「文荷……」瞿萍扬高声音冲过去拉住友善的郦文荷语气微愠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郦文荷似乎还没回神,楞楞问。

女人似乎也听见瞿萍这句话,坐在沙发上显得气趾高昂,还故意坐得优雅挺直,让瞿萍更气得牙痒痒。

「她……她是,姚贺的前女友……」瞿萍从齿缝碰出这些话,眼中都是火花。

「什麽……」郦文荷再度惊讶的捂住嘴巴,杏眼不住盯著一头长卷发的漂亮女人……她真漂亮啊!

「噗……」女人听见瞿萍气呼呼说出这句话,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接著大笑三声。「呵、呵、呵……」

瞿萍就知道这女人要来这炫耀……赶快将她赶走。「笑屁啊……要是来这只想抢回姚贺,我无条件奉上,你可以滚了。」瞿萍不好气说。倘使姚贺是不值得付出的人,不要也罢,何必为她被羞辱。

女人没想走,双手抱著走过去,满脸嘲谑的从上到下打量瞿萍,然後语不惊人誓不休说:「我说大无脑就是大无脑,哈哈哈……」

「你这女人……」听见笑声,瞿萍气得挥起拳头。

「瞿萍……」郦文荷赶紧捉住瞿萍,懊恼地劝女人,「小姐你走吧,拜托啦……」郦文荷语气有些哀求,她可不想看见两个女人打架。

「我是要走了,可是我哥要我来道歉,道过歉我就走。」她也屁股气,不像来道歉,比较像来吵架。

「不用了,滚回你前男友家,我这里不欢迎你。」瞿萍对著门大声吆喝。姚贺竟然告诉这女人她住哪里。别让她看见这男人……他讨打。

「你这大无脑的女人,我都说我哥了,谁搞兄妹乱伦,你没听见吗?回去就回去,不知我哥看上你什麽?除了大之外又没长脑子。」姚琍先哈哈大笑,然後装气得踱脚出去,推开对门哭丧大喊:「哥……那女人将我赶出来了,哥……」

73完-77完结

(8鲜币)73 两团用过的卫生纸

哥?瞿萍愣住。

「反正,我哥要我来道歉,我来了,要回去了。」姚琍转身,想将道歉之事赖掉。要她道歉门都没有,她才不会像她哥跟爸那样被这女人蛊惑。

「你不是要来道歉?怎没听你说道歉的话,只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呼小叫。」这女人原来是姚大韦鸭霸的女儿,她早听闻,百闻不如一见,果真不是普通霸道。

吼?瞿萍这女人当真她来道歉?姚琍白了一眼、想了一下,不想节外生枝,最後被围剿的变成自己,所以还是回过头耸著肩不屑说:「我本来就没恶意,我哥要我来道歉我就道歉,对不起啦……这样可以了吧?」

毫无诚意说完,她瞪著白眼不甘愿地转身自行开门,门一开就看见担心她又为难瞿萍的姚贺已经站在门外。

姚琍拍拍口,赶快咧出伪装笑容。虽然不是很有诚意,幸好她道歉了。

姚贺看向里面,对仍绷著花容的瞿萍别扭的挥挥手笑说:「她是妹妹,娇生惯养,请多担待。」他觉得还是化敌为友比较好,不然吃苦的会是他。

瞿萍无奈的叹口气,「喔,知道了。」她懒得计较。由此可证,她瞿萍早臭名远播,想翻身可能难了。无所谓,鸟为食亡,谁叫她瞿萍就是爱钱。

回到姚贺家姚琍噘著嘴不悦的甩坐在沙发上跟姚贺抱怨,「那个瞿萍本不欢迎我去她家,我一进去就给我坏脸色看,我对她低声下气道歉,她才没将我赶出来。」

当然事实不是如此。

姚贺很清楚她们两人个,没有很介意,「你已经到过歉,瞿萍不会放在心上,以後跟她好好相处。」

姚琍心里低哼一声。谁要跟她好好相处,瞿萍不会放在心上,她可会放在心上。那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把她老爸搞得团团转,又收伏她老哥,她一定要去调查清楚这女人的底细,绝对不让这女踏入她姚家大门一步。

「嗨,文荷──」姚琍突然出现在郦文荷当班的总机台前。

「嗨,大小姐。」郦文荷挂断已经讲完的电话,小心翼翼的跟姚琍打招呼,知道她不好惹,不敢得罪她。不知她突然出现有什麽事?瞿萍说她是麻烦人物,她也认为。

姚琍从总机台前绕过去郦文荷旁边,鬼鬼祟祟说:「晚上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郦文荷相当吃惊。她要请应该请瞿萍才对,请她?真奇怪!

「怎样?不愿意?」姚琍噘起嘴可怜。

怕被误会郦文荷赶紧说:「不是、不是……只是……」她吞吞吐吐。知道她跟瞿萍是死对头,要是被瞿萍知道这事……

「你怕瞿萍对不对?」她的心思被姚琍猜出。

「没、没、没……不是……」郦文荷本来就很不会说话的人,说错了两人都得罪,不说又不行。

「那就是好了!」姚琍心怀鬼主意的笑了笑。郦文荷比瞿萍单纯,也善良多了,要是可以选择当她嫂子的人,再笨都会选郦文荷,谁会选大无脑、又只会招蜂引蝶的瞿萍。当然她有也只是想利用郦文荷的善良。

「不是……不是……」郦文荷仍结巴。她还在考虑啊。

「反正就这样说定,不见不散,你下班我派司机过来接你。」姚琍露出满意笑容。她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不被消灭的友情,当然也有脆弱的爱情。

「不可以告诉瞿萍喔。」

姚琍高兴地眨眼,又补上一句,郦文荷愣了一下,不知姚琍为何请她吃饭?

窗帘外露出晨曦,姚贺被手机里的音乐吵醒,他翻了一个身,本来想伸手拿床头的手机,却感觉好像撞到什麽,他睡眼惺忪的往一旁看,以为自己还在宿醉,赶紧揉揉眼睛……

他猛然睁大眼……妈呀!一个裸女!!

姚贺紧张起来,赶紧回想昨晚。

前一晚应酬他喝多,其实他怎麽回来都忘了。这女人……他赶紧看看床下……两团用过的卫生纸……

这女人怎跟他回来的?他心跳加倍。

他得赶快毁尸灭迹……

不是毁尸灭迹,是赶快将这女人弄出去,别被发现了。

「喂……喂……」姚贺用力想摇醒身边的女人,她却睡得很沉,像只死猪。

「嗯……」女人翻身终於露出脸来,「别吵啦,我好困……」

姚贺看见女人的脸仓皇吓呆。不会吧?郦、文、荷……

「你醒醒啊,醒醒啊……」姚贺紧张得发抖,怎麽想都想不起来郦文荷怎会在他房里,最该死的是他们好像干了那件事……妈呀!他会被碎尸万段!

(7鲜币)74 比活春来得震撼

叫不醒郦文荷,一丝不挂的姚贺跳下床从地上抓起内裤急促的套进去,穿上内裤,他赶快捡起地上的卫生纸摊开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妈的!湿的!了还黏黏的,铁定是他的发泄物。

怎麽回想都想不起来郦文荷怎会在他床上,也想不起来两人干那件事的过程。

他望一眼凌乱的床,想强辩两人没干那事都很难。

还是先穿好衣服再说,郦文荷醒了再随便掰一个理由骗她。

可是,天不从人愿,姚贺想进浴室洗把脸,姚琍却开门进了来……姚贺吓了一跳,想回去将女人的脸盖住却来不及了。

「啊……哥,你带女人回家过夜?」原先要来叫姚贺起床的姚琍震惊的跑过去,望一眼酣睡女人的脸,接著鬼呼神号起来。「啊……啊……」

姚贺紧张兮兮地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小声,别吵醒她……」郦文荷要是现在醒了就不好解释。

「是、是文荷……」姚琍诧异地上气不接下气说:「哥,你惨了,你竟然连自己女友的好友都睡……」

「我没、没有……」人证、物证都齐全,姚贺还是想抵赖。好不容易获得瞿萍认同,要是被瞿萍知道这件事,他敢打包票,一定被打下阿修罗地狱。

「还说没有。」姚琍大声的提醒他,「人都在你床上……」

「小声别吵醒她啊。」手足无措的姚贺再次捂住姚琍嘴巴。

郦文荷果真被吵醒,醒来一看见姚贺跟姚琍,又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惊吓大叫起来。「啊……」

这一声比姚琍刚才叫的还凄厉。

「我……我……」郦文荷抓著被子茫然问:「我怎会在这里?」

姚琍逮到机会直言不讳,「你跟我哥上床,不在这难道要在你家被瞿萍捉奸在床吗?」姚琍窃笑。她就不相信,孤男寡女被酒麻醉後谁能挡得住体吸引,相信他们昨晚一定很快活。

「啊……」郦文荷慌张失措。她怎会跟姚贺上床?太离谱、太离谱了,要是瞿萍知道,她们二十年的交情会毁於一旦。

「反正男欢女爱很正常,你可以跟瞿萍一起当我哥的女朋友啊。」可以才见鬼。

「你别胡说……」姚贺制止姚琍说下去。

郦文荷急得哭出来。

外面的电铃声随之响起来,慌张的不知所措的姚贺来不及挡住姚琍,姚琍已经冲去开门了。

「姚贺呢,姚贺呢?」门外的瞿萍慌慌张张问。

「我哥在房里。」眼看将东窗事发,姚琍很客气说。

瞿萍心慌意乱的冲进去,这回姚琍不只没挡住,还很大方的让路,看著瞿萍越来越接近姚贺房间,她的笑容越明显。

「姚贺,姚贺……文荷不见了……」神情慌张的瞿萍话在姚贺房门口停住。

姚贺正将光裸的郦文荷拉下床,准备塞进浴室,却来不及了。他们三人同时愣住……

几秒後,瞿萍纳纳问:「这是怎麽回事?」她不敢置信,郦文荷跟姚贺现在的样子。

「瞿萍这有点误会……」姚贺放开郦文荷,心跳一百,几乎快岔气。

「哇……」郦文荷感觉友情将崩解,瞬间大哭起来,「小萍……对、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麽意思?瞿萍没心情生气,一个是她好姐妹,一个是她……她以为的男友……

她认为爱上的人。

太荒谬了。姚贺去夜店把妹就算了,这回竟然……竟然跟她好姐妹搞上床!

亲眼目睹这种事,就算她有多少感情都不够用吧!

「瞿萍我昨晚真的喝多了,昨晚的事完全记不得了,你问文荷……问文荷……」死定了的姚贺结结巴巴。人赃俱获,他要如何脱罪?

「问她?」瞿萍一脸茫然的看著泪涟涟的郦文荷。问什麽呢?问她姚总床上技巧好不好,还是昨晚玩得舒服吗?

不想哭的瞿萍还是默默掉下眼泪,她宁愿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幕,或许她还能说服自己,或欺骗自己去相信。

可是却让她看见最残忍的事实……她最信任的姐妹跟她爱上的男人──上床!

这震撼比她看见郦文志跟张如雅的活春来得震撼数十倍,不为什麽,因为她真的在乎了姚贺……

(7鲜币)75 陪我们兄弟俩玩玩(慎)

瞿萍希望自己可以给姚贺一个狠狠的巴掌,将满腔愤怒发泄而去,但是她却落荒而逃,将衣衫不整的他们抛诸脑後。

而後,瞿萍关了手机,谢绝一切连系,谁也找不到她,包括郦文荷。

她需要沉淀,这件事她难以接受。

天空又飘起雨来了,冬天的雨水特别多。瞿萍一个人走在觑黑街道,什麽都不去想,孤单的、漫无目的走著,此时此刻思想只会让情绪到达疯狂境界,她只想放空,或者好好哭一场。

哭泣?为那些一天到晚偷腥的男人哭泣实在不值得,省省吧!瞿萍沿著深夜桥边护栏行走,擤擤无法抑制的泪水,挺直膛,让迎面的冷风吹佛她。

可以不再去鐉东上班,可以不再看见姚贺,可以不再爱人,但她不能因此将郦文荷赶出去,情同姊妹的深厚情谊实在不该因为一个男人的放纵而被击溃。

雨水浇醒就回去吧!当作没发生这件事,是非对错没有一个真正的准则,至於姚贺……姚贺……就任他去吧!

要她再爱这样的人可能吗?

冷冷的雨水总算让她清醒一些,她正要注意来往有没计程车一转身两部机车呼啸停在她身边。

「小姐,要不要搭便车?」机车骑士嚣张说,声音听起来相当俗。

「不用,谢谢。」这下瞿萍才发觉走了一天脚酸了也不知走到哪,四周宁静的几乎看不清远方灯火,她逐渐感到害怕。尤其眼前的人更让她竖起寒毛。

「唉呦,没关系,可以顺便陪陪我们呀。」这声音很猥亵。

骑士伸出手往瞿萍下巴,瞿萍像拍苍蝇般一把将脏手挥走。「不要乱来。」瞿萍赶紧继续往前走,设法摆脱他们。得赶快回到市区,车呢?车呢?怎没来车了?

没想到骑士竟然加油门骑到她前面,挡住她挑臖,「你以为逃得过我们的手掌心吗?呵呵呵……」骑士翻开全罩式安全帽护镜,对瞿萍猬琐的笑不停,笑到瞿萍起了一身哆嗦。

「你们到底想干嘛?」瞿萍害怕的一直後退。现在大喊会有人来救她吗?她心跳加速,被两人夹攻,不知该逃往何处。

「陪我们兄弟俩玩玩啊。」一个骑士跳下车,丢掉安全帽往瞿萍扑过去。

「啊……」逃避不及的瞿萍被一把撂倒,惊声尖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

「这麽晚了,这里不会有人来。」

「不可能……」她刚才还有看见车辆经过,再来才是他们出现,她不会就范。

瞿萍一个女人就算她凶悍无比,也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她突然被硬拖往草丛方向而去,她用力挣扎叫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两个……」今天真是祸不单行。

「再叫等一下就让你叫得更大声。」威胁瞿萍。

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强暴的事,那画面正在瞿萍脑海上演,她恐惧万分,这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摆脱了。

瞿萍突然被用力摔到一旁,重心不稳的往泥泞上跌上去。一只手正要去拉她起来,瞿萍冷不防像老虎般一口咬上去,听见对方痛得大叫,瞿萍赶紧爬起来快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别跑……你这凶悍的臭婊子。」後面的声音如同凶神恶煞在瞿萍後面急追,瞿萍从没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之事,此时她心里不断呐喊著姚贺、姚贺……姚贺快来救我啊!

姚贺……

别再追来了,你们!瞿萍哭喊,但是四下无人除了逃跑,叫天也不会应。

「啊……」一个身子将她压了下去,她拳打脚踢,「不要、不要……」

两个男人一直扑向她,她除了大叫还是大叫……

快来人啊,快来人……

她瞿萍有做过那麽多坏事,需要被这样惩罚吗?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重得可以将她的一切都摧毁。

眼泪会让人变得懦弱,可是这时候只有眼泪可以洗涤她的心,男人的力气显得她微不足道……

她瞿萍也只不过是敌不过现实的弱女子罢了……

(10鲜币)76 顺便上了她好友

瞿萍最後听见自己的呼救跟两个男人声音在夜空飘荡,而後头部一阵痛楚,人即完全没有了知觉。

「瞿萍到底去哪里?」一天一夜,姚贺坐立难安。优渥的生活环境、俊美外表,他从不为自己跟谁上了床而自责;更不可能因为哪个女人而焦躁不安,但这次,他却无法掌控自己心绪的浮动,像只热锅蚂蚁,几乎快要被煎熬给扑杀。

坐一旁的姚琍仍没自觉,自己做的坏事不能自己招认!坦白说,姚贺跟郦文荷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谁也不知道。依常理而言,她老哥没有醉到不醒人事,身边有个现成的女人,经过酒洗脑後不上了才怪。

这不能怪她,她只是找人请她哥应酬,再带郦文荷出去夜店灌醉,然後将醉醺醺、几乎昏厥过去的郦文荷剥光衣服丢到她哥床上,等著可能酒後乱的她哥回来,再来个甕中捉鳖。

瞿萍不见了最好,谁叫这女人凭著美色跟大脯将他父亲迷得团团转,还捞了不少钱,现在竟然还跟他哥交往,也就是说,他哥跟他爸是表兄弟?这种事瞿萍都做得出来,她只是让他哥顺便上了她好友也不为过。

「什麽?你说……她在医院?」坐在一旁的姚琍突然听见姚贺激动对著手机说。「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谁在医院?」姚琍紧张冲过去拉住姚贺问。

「瞿萍!」他没回头开门出去。郦文荷会在他床上,一定是姚琍看不顺眼瞿萍而搞的鬼,不然谁能让郦文荷进来?除了她没有别人。

姚贺从未介意有没跟自己躺在床上、过了一夜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没?基本而言,即便一夜情,跟他上床的女人一定做过那件事,但是,郦文荷?他希望自己已经醉昏,没碰她一寒毛……

他不只在意自己是否侵犯了郦文荷,更加在意瞿萍的感受,她跟郦文荷情同姐妹,这层关系意味著姚贺不可侵犯的雷池,就像他当初,介意著瞿萍跟他父亲的暧昧相似……他可以体会,事情却发生,无可避免了。

眼睁睁看姚贺著急出去,一直看戏发展的姚琍再也镇定不下来。「医院?瞿萍在医院?」事态似乎很紧急。

姚琍左思右想不断臆测──瞿萍不可能因为男友背叛就想不开吧?她不像那麽脆弱的人!

如果是呢?姚琍紧张起来。她只是要给瞿萍一个教训,也为自己被冷落的母亲出口气而已,要是这样闹出人命……

不,不会!姚琍要求自己镇定下来。

到了医院姚贺看见双眼哭红的郦文荷正在跟两个警察谈话,他脚步沉重的走过去。

警察?为何有警察?瞿萍发生了什麽事?

姚贺站在郦文荷身边,警察问:「这位先生是瞿小姐的什麽人?」

「瞿小姐在台湾真的没有家属。」郦文荷再次解释。她父亲早年来台,年迈才跟一位孤女结婚,也只生下瞿萍,父母意外後,她没有其他亲人了。

「好吧,等她醒後我们再来做笔录,有需要记得通知我们。」警察说完就走。

「好、好,我知道……」郦文荷点头,看著警察离去。

警察一走,姚贺迫不及待问:「瞿萍怎麽了?她在哪里?」

郦文荷先是低头不语,後哽咽不敢说实话。「我不清楚,她受伤了。」情势已够混乱,她要是再说瞿萍被强暴,姚贺会发疯吧?

「受伤?」姚贺激动的摇撼郦文荷肩膀问:「她人呢?人呢?」

郦文荷低头不敢看姚贺,讷讷指著後面病房说:「在那间病房里面。」

姚贺放开郦文荷冲了进去,郦文荷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眼泪流了下来。她罪该万死。可以一时愚昧,却不该永远不清醒。姚琍无缘无故请她吃饭,她竟然毫无警觉,去了夜店甚至毫无防备的大肆吃喝、忘情玩乐,岂料……

这本是一个明显的圈套,不只愚笨的她掉进去,也殊连姚贺、伤害了对自己关心倍至的瞿萍。

她实在无可救药、责无旁贷。瞿萍醒了该如何面对她?再多的解释也无法表达她对瞿萍的愧疚,况且……

况且她竟然跟瞿萍交往中的男友有染,就算瞿萍愿意原谅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假如不是发生这样的事,瞿萍也不会落单去到荒郊野外,发生这件意外……都是、都是她的错!

姚贺看见病床上的瞿萍头部包著纱布,动盪的心情更是无法平复。他在她耳畔低声喊著,「瞿萍、瞿萍……」

她没有动静。姚贺看著点滴瓶,一点一滴滴进他心底,刺激著他心底潜藏的意念,不住反省自己、回想过去。

错了!他错了是不是?老天爷正在严惩他!

「瞿萍,你醒来吧,醒来……再给我一机会……」握著她冰冷小手姚贺诚心说道,可是病床上的瞿萍动也不动,沉睡的表情却纠结不堪。

「医生说小萍脑震盪还要观察,让她休息吧。」进来的郦文荷轻声说。

姚贺顿了一下,没回头看郦文荷,带著忧语气道:「文荷,前天晚上那件事在无意识中发生,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并非我的意愿,这件事显然对我们都发生了伤害,所以……」

「姚总……」郦文荷截断他的话,她明白,心慌说:「只要小萍愿意原谅我,请你忘了那件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提了。」

郦文荷措颜无地的搓著手指。她不确定瞿萍醒来後她们的感情是否一如往昔, 还是变了质。对姚贺她从没产生任何男女情愫,关於这点瞿萍能了解吗?

等了好久,姚贺握著的小手终於有了温度,也有了反应,他听见床上人儿呓语,连忙轻声低唤,「瞿萍、瞿萍……」

「小萍……」郦文荷也赶紧附到床边呼喊。

躺在床上的瞿萍眨动卷翘长睫,缓缓睁开眼睛,纠眉看著床边低唤自己的人,脑里一片空白,她想了会,不禁扶著疼痛的头纳闷问:「你们是谁?我叫瞿萍?」

(6鲜币)77 不曾感应的温柔(第一部完结)

她忘记了她是谁?姚贺震撼的不知所措。「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女朋友丧失记忆?」

姚贺艰涩的问,医生的回答让他跌入谷底。他多麽希望瞿萍只是生气装作不认识他。

「以目前病情判断瞿小姐确实丧失记忆,但有可能只是短暂,经过一些时日将会逐渐恢复,但也可能是永久的。」

她完全记不得他了。

姚贺心灰意冷的走回病房,依旧心花怒放的姚大韦正来探病,瞿萍从外表看上一切正常,却又好像变了一个人。她温驯的像只优雅猫咪,静静的轻颦浅笑,没了以往的锐利。

「我的美人儿,你真不记得我了?」姚大韦嘻皮笑脸,看起来就好像在开玩笑,不正经。

虚弱的瞿萍坐在床上频摇头,一脸纳闷的看著半秃的姚大韦嬉笑,全身起著**皮疙瘩回说:「谁是你的美人儿?这称呼好呕心喔!」她想像不出自己以前让一个光头佬叫美人儿,能自在自如。

「嘿嘿嘿……」姚大韦乾笑。她果真丧失记忆,这麽说他之前在她身上撒上的金银财宝、钻石、黄金这回真全都付诸流水了。他亏得不小。

「爸……」姚贺心事重重进来,瞿萍变了一个人,他不需再防备自己父亲侵犯他女友了。

「呵呵呵……」姚大韦继续乾笑。儿子还在这他还是溜之大吉。其实他这趟来不只来探病,他现在可是可怜的很,儿子握著公司决策、女儿握著经济大权,他想之前贡献瞿萍那麽多,想厚颜无耻的跟她拿回一些,她竟然给他丧失记忆,这下好了,他姚大韦当定空头董事长,想泡个妞也没辙了。

姚大韦走了後,姚贺凑近床边,到目前为止他都不愿意相信瞿萍将他忘了,瞿萍经过半天就想起郦文荷,还能细数她们小时候的种种,可是关於他的记忆到现在仍一片空白,彷佛他是半路杀出来认亲的程咬金。

姚贺望著瞿萍不同以往的盈盈笑靥只能故作轻松问:「小萍,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姚贺不明白,瞿萍身上为何会少掉过去那份犀利和霸气,现在她柔美的线条里呈现著一份温驯,却不属於他。

「嗯,谢谢。」瞿萍很客套说,像对陌生人那般。

「姚总,小萍明天可以出院了。」郦文荷高兴说。

「喔。」姚贺喜形於色。「我明天过来接你们。」

他以为他还有机会用时间等待她想起他。

「不用了,姚总……」郦文荷不好意思说:「我跟瞿萍决定回乡下去了,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明天我爸妈会来接我们。」

姚贺惊愕不已,「那……瞿萍那间房子……」姚贺看著微笑却没说话的瞿萍,不敢相信。

「姚总,瞿萍只记得乡下,所以我们决定回去定居,那间房子可能要请你帮我们处理了。」郦文荷看著瞿萍,她不很确定瞿萍是否真像医生说的得了创伤後失忆症,但她确实很希望瞿萍忘了不愉快的事,如此她们可以重新做姐妹,谁也不用忌讳。

姚贺盯著瞿萍不放,她话变得极少,只是不停微笑,笑容里竟是他不曾感应到的温柔。

他依然无法接受,真的就要这样离别?这麽仓促?甚至在她心中毫无印象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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