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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


恶魔城之吸血鬼安妮特

(一)萌芽我的名字叫安妮特·里纳特,男友的名字是里希特·贝尔蒙特,那是一个有着光荣血统的姓氏,里希特不止一次同我提起,他们家族肩负的使命,对此我没有放在心上,吸血鬼什么的,离生活都太过遥远,我只想和里希特一起,在瓦拉吉亚安静渡过一生,但是,命运有时就是那么调皮,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真的会遇见那传说中的生物,以致最后,连我也那是某日的黄昏,我举着阳伞,路过桥边的绣球花丛,我看见桥的一边,有个低头作画的男子,无法看清他的样貌,但我喜欢他身上的颜色,浅灰色的大衣,染着夕阳最后的红,很柔和温暖的样子。

我提起裙角,想要悄悄走过,不要惊扰他的作业,可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发现他在看我,是的,帽檐下有双明亮的眼睛,我的脸热辣辣的,瞥了眼雪白的胸脯,今天是里希特远游的日子,为了给他送行,我特地穿了这身连衣裙,草绿色的,镶着金色花纹的裙子,胸口低下,露出半个浑圆,这是他喜欢的,他说绿是生命的颜色,然后他会抱起我纤细的腰,将我高高举起,再从我的唇,一路吻到裸露高耸的胸,每逢这时,我都会感到燥热难耐,下体也有酥麻的感觉,但上帝,我敢发誓,我只是一个热恋中的普通女孩,绝对不是有意要吸引这名男子的目光。

我想我还是快点溜走吧,我的小妹妹玛利亚,还在家里等我呢,其实无须担心,她比我要坚强得多,但当我走近男子时,手腕却被他紧紧扣住了。

除了冷一些,他的手是很漂亮的,苍白的肌肤,有艺术家独有的忧郁,长而结实的指骨,裁剪圆润的指甲,像珠宝一样光洁。若在舞会上被这样一双手抓住,我会兴奋得不得了,但现在,我只想尖声大叫。

“啊!求你,求你放开我。”我求饶道,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子抓住,是多么可怕的事,我不敢看他的脸,我担心见到,同村中那帮流氓一样,贪婪打转的眼珠。

“不,安妮特小姐,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做我的模特。”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话,他的声音动听极了,就像钢琴优雅的低鸣,洋溢音律之美。

“你认识我?”我被那动人的琴声,熏得有些迷醉,男子开始抓着我的手亲吻,他的舌尖,在芊芊的葱指上跳舞,我的心,被肌肤上的瘙痒,挠得狂跳。

“是的,安妮特小姐,你是最适的。”他独自嘀咕着,我想他只是同所有的艺术家一样,个性里有点神经质,并非有意冒犯,心头也安定了不少,但接下来,他做了令我更加吃惊的举动。

他竟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修长的腿,将我的高跟靴,我洁白的长筒袜,脱得一干二净,我一点也气不起来,因为他的态度是那样地谦卑诚实。

他捧起我那只光溜溜的脚,将它纳入口内,像小猫一样舔着,我鼓胀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从没有一个男人为我做这种事,我既担忧又甜蜜着,我害怕脚上的汗臭,会吓着这古怪的男人,但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他是那样虔诚地吮吸,撕咬我小巧的脚趾,灵活的舌头打磨着我光滑的足面。

然后他赞美我,说我的嫩足,是无暇的莲花,但需要抹上更好的油彩,才能真正绽放,我被这诗意的言语打动,一不小心,竟跌坐到鲜翠的草坪上,内裤传来温热的感觉,我知道哪儿的花已经盛开了,即便被里希特的手指爱抚,也没开得这么快过,我又再次向上帝重申,我不是淫妇,只是一时的快意,令我骤不及防罢了。

男子并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欢乐和不安,他仍痴狂地含着那朵白莲,之后他的口松开了一阵,我的脚尖上,挂着蛛丝一样的银白,男子唾液的酸味,泥草的芬芳,在一瞬中迷茫开来,有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从我的小腹升腾而上,我不经意伸直了那只藕白的脚,好让它更深地进入男子口内。

(二)觉醒我来到伯爵的城堡,是入夜后的事,这个叫德古拉的男子,最后竟强吻了我,我不是没和男孩接过吻,但这么剧烈冰冷的吻,还是第一次,口腔被舌尖强行突入,男性微妙的唾液灌溉着我的樱口,和里希特的不同,里希特的吻,一向是浅浅的,碰在我软软的唇上,像初春温暖的气息,他的带有种惊悚的诱惑,那是误将茶杯里的褐色茶叶,错看成毛毛虫的场面,我想挣脱开去,下唇却被他霸道地咬住不放。

“做我的模特吧。”他再次发出邀请,我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就像被蛛俘虏的蜜蜂。

伯爵并不急于给我画像,他先给我看他的画,那是一张淫荡的春宫图,图上的女子,有着茶褐色的秀发,身材高挑匀称,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玲珑的玉背,在冷澈的月光下,状如大块的冰原,发人遐思,画家的笔触,要还是落在她翘挺浑圆的臀部上,她的股间显然刚受过可怕的蹂躏,我清楚地见着那翻开的花肉,上面遗留着斑斑的血迹,每个好奇活泼的女孩,都私底下探听过那是怎么事。

但的她表情却不见痛苦,而是无比的欣喜,我不敢直视她的眼,那里面的自信,渴求,和淫欲,令我想远远逃离。

“你应该多看看的。”伯爵说,他从背后用手掌捂住我的双颊,强迫我瞪大着眼睛,他的呼吸激烈而粗重,我也一样,那撩人的画面,让我身体的某一部分迅速觉醒,在这静悄悄的古堡里,只有我俩厚重的喘息声。

伯爵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画中的少女,叫卡米拉,她是最美丽的吸血鬼,这是她刚成为吸血鬼时画的,然后他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德古拉,这个词语,我不时常听里希特说起,他是贝尔蒙特一族的死敌。邪恶的吸血鬼王。

但我无力去害怕,他的手是那样轻柔优雅,沿着我娇嫩的脸颊,缓缓爬行到结实饱满的颈部,他在那上面按摩了好久,看来他相当中意,我也很骄傲,白皙修长的脖子,一直是我认为最性感的地方。

“你是想用我来威胁里希特·贝尔蒙特吗?”我问。

“威胁?你大概是误会了,我不屑于做那种事。”伯爵已经开始吻我的脖子,像是长颈鹿,找到一根高挑的,生满嫩叶的枝。

“你是我的,安妮特,我强烈地爱着你,你也会很快爱上我,不管你乐不乐意,从今往后,你的生命将是我的,我死不了,你也不允许死。”伯爵那更乎啜泣的表白,令我无从拒绝,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他撩起我的裙子,摆弄我的蕾丝内裤,捏我的臀肉,我克制不了热情,大腿内侧布满炙热的爱液,我的花园在燃烧,它需要一个人来耕耘,我的屁股,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天哪,我在做坏女孩才做的举止!

“饶恕我,上帝!”我忏悔道。

“不要喊上帝,他从来都不会体会人类的痛苦。”伯爵说,他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我的长裙,早已撕烂丢到一边,仅留下褪到大腿根部的内裤,大半个屁股暴露凉飕飕的空气中。

“求你,求你别让我这么丢脸。”我哭泣着,但伯爵不理睬我的哭闹,他用牙齿,拉下我胸前的布料,里希特都没饱览过的酥胸,完好地呈现出来,我的乳头又肿又红,内心的秘密,彻底让伯爵知晓了,伯爵啃我的乳头,在我的肉峰上种下草莓色的红印,我的思考变得愚钝,只会顺从着肉体的快感,迷离地呻吟。

伯爵拉住我,让我坐到他大腿上,下体膨胀的凸起顶着我的花瓣,他命令我注视卡米拉的画。

“亲爱的,你的灵魂,和她是共同的。”

“是的,我和他的灵魂是共同的。”我跟着他的节奏说道,现在,我只是想枕着伯爵的那话儿摩擦,除此之外,要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伯爵在背后咬住我的颈,开始有点疼,但很快就没感觉了,我的身体有种奇妙的体验,先是体内的血液变得沸腾,令我想伸展身体,我站了起来,撕碎蕾丝内裤,我瞅见我的手上,指甲变成尖锐的,闪耀着黑玛瑙光泽利爪,奇怪的是,我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有种恋爱之初,憧憬接吻的感觉,我将盘起的头发放下,这会令我变得加更妩媚,我的嘴角扬起,里希特称赞过我的笑容,像新月一般美好,但这次,我加了一点变化,我学着画中的卡米拉,用舌尖舔着上唇,故意淌出唾液,流到红软的乳头上。

“抱我,伯爵。”我哀求着,自然而然,我对他俨然产生一种依恋。

伯爵拉下裤子,露出苍白硕大的阳具,我马上爬过去吮吸,我之前听说这是最下贱妓女做的勾当,没有比这,更适用来表达我对人的崇拜的。我处女的花肉,不停涌出黏液,被叮咬后,这难受的感觉就停不下来。

急躁的我像匹骚浪的母猫,躺倒在地,双腿高高架上肩膀,手掌毫不留情地撕开阴部。

“伯爵,用你的大老二贯穿我。”我口里开始断断续续骂起粗话,不停暗示着自己,我想要伯爵,我已经不一样了。

伯爵扶住我花肉上的小红豆,龟头上的阴肉在肉缝间挤压了一下,占有了我的处女,没有痛感,精神高度的亢奋,对伯爵深入骨髓的忠诚,令我一门心思只想奉献,伯爵的肉棒,只是在紧窄的密道上,卡了一小会,便勇武地开进去,我的肉洞,享受着被开拓的快感,我卖力地收缩肉壁,讨好我的子,我感到卡米拉的样子,重叠到我的身上,教导我如何享受血族性爱,我恍惚地觉得,我已经不是我,而是一个温暖潮湿的肉窟窿,只有伯爵的肉棒可以填满。

“伯爵,叫我小婊子安妮特。”我恶作剧地说,搂住他的脖子,我们互相吸血,最后,我感到我的子宫被伯爵顶开,我紧张得用爪子抓住发抖的奶子,背上一阵寒意,我达到了高潮,脊背上,一对血红的蝠翅,破土而出。

“这样子,你就美丽了。”伯爵抚摸着我敏感的肉翼,红色透明的蝠肉的感度,竟不亚于自慰时抠屄的快感,我哆嗦着,快乐地泄身着,暗处的镜子,映出浑身苍白的我,张着腥红的唇,一排尖细的牙齿,在暗室中闪耀,现在的我,已经落入夜之一族的怀抱。

(三)宠妾我无聊奈地躺在床上,离漫漫长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比自慰更好的消遣了,跪在床上,张开大腿,让女性丰腴的阴埠一览无遗,清瘦柔白的指头拨开嫣红的花肉,股间溢出清泉,嘴角也发出动情的呻吟。

但这还远远不够,每天,我有足够长的时间要对着床头的大镜,学会如何叫唤,处女清纯的叫,雌犬惊恐的叫,女妖骚媚的叫,我都学得炉火纯青,姿势也丰富多彩,时而将屁股对准镜子,翘起尖尖的兰花指,刺穿多汁的阴部,时而跪在紫罗兰色的床单上,玉臂护住肥大膨胀,穿上宝石针的乳头,紧紧压迫女性丰满的乳房,令它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作为伯爵的爱妾,我必须学会如何取悦丈夫。

我柔弱的小手摸到光秃秃的耻丘,昨天伯爵说了,他喜欢阴部干净的女人,一大早,我便叫魅魔帮忙剃了。

魅魔在金色的草丛上头涂抹着白花花的肥皂,像是秋天的草原下了场雪,那泡沫,像欢好时,溅出的汁,薄利的剃刀,刮在上面,又似伯爵扎人的须,我兴奋地打了个寒战,仿佛那位人,真的吻上自己的股间,魅魔的刀,将柔顺的金毛,全数收割而去,又喷上野玫瑰味的香水,现在的自己,又多了一分美丽,像是伯爵当初期盼的美丽。

画作,已经完成了,它就挂在我房内的墙上,画上,白色的月光罩在宽大的床上,我的头高高昂起,舌尖凸出,睁大的双眼,几乎看不到瞳孔,眼泪,鼻水,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了出来,扭曲成一团的脸,涂满石灰般的死寂,但嘴角,却是向上,露出一枚诡异的微笑,白嫩柔软的身子,双腿跪地,两爪向上,摆出母狗乞怜食物的姿势,圆润的臀部上面,伯爵一手拉扯我的肉翼,一手掰开我肥白的股肉,两节毛茸茸的阴茎,硬生生塞入菊门和肉洞里头,飞溅的汁液在半空飘散。

画的名字,叫苏醒,我已经在伯爵给我的高潮中,流干人类的泪,和对里希特的思念,成为德古拉脚边顺服的女妖。

“安妮特夫人,该更衣了。”魅魔说,她只在腰间围一圈束腰。我嫉妒地打量她那比我丰硕的胸臀,她是恶魔城的娼妓,和城里的一切妖魔交配,而我则是伯爵的私娼,想到这,我又骄傲起来。

魅魔给我换上了血红的薄纱T裤,还有紧身束腰,这件的款式稍微保守些,乳头部分有薄纱遮盖,但发情的蓓蕾,还是在上面高高凸起,反而显得更淫荡了,我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女吸血鬼该有的样子。

“夫人,束腰应该再紧些,胸部才能托得更高。”魅魔建议道。

听了这话,我气冲冲地把她轰出去了,我关起门,将束腰勒得更紧,再度自慰起来。

晚上伯爵听了我的叙述,坏笑着,捏着我的乳房。

“放心,你现在已经比以前大上一圈了,过阵子,等怀孕了,生下一窝小蝙蝠后,自然会更大的。”

伯爵的话令我兴奋,我扭着蛇腰,乞求交尾,伯爵的阴茎插了进来。

“瓦拉吉亚村有句骂婊子的话,女人贪婪得像母猪,指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吧。”

“是,是你把我变成淫乱的母猪,所以,从今往后,你要日夜不停地宠幸我!”

我用残忍的语调应道,咒骂,是对侍妾最好的褒美。

伯爵说,里希特已经朝这边来了,如果我将他变成伙伴,为了奖励我,可以允许我和他交配,若是失败了,我要像魅魔一样同所有妖魔交配,其实,这两种结局,都是我所期待的,女人的胃口,有时要被男人大得多。当然,我不能让伯爵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费力展现我这段时间修得的性技,很快,我们就再次攀上了天堂。

附录:完工了一半的续集伯爵的新娘(上)雪夜来信这件事,须从去年冬天说起,十六岁的玛利亚里纳特靠在黑檀木制的窗前,欣赏户外雪景,白茫轻柔的雪花,在北风中舞蹈,踩着优雅的华尔兹,徐徐落下,窗檐之上堆出一层白,壁炉将屋内烤得通红的,有着直线几何图样的波斯地毯,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质感,仿佛鲜活羔羊的生命,依旧在此流淌,玛利亚正陶醉在这散漫的气氛,不想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她鼓起腮帮,不情愿地走下椅子,应了门,怪叫的风赶着白雪,撞了进来。

“玛利亚里纳特小姐?”门口的邮差拉长着嘶哑的声音问道,他的衣服肥大臃肿,以致手掌,脑袋都埋在里头,搭配着凸出的帽檐,模样相当滑稽,简直就是一头没脖子的企鹅,当然,玛利亚没见过企鹅,时间是8年,距离南极洲的发现,还需2年,科学昌明的时代未真正来临,欧洲大陆的上空,不时还有异样的乌云,此时的传说,和人们的距离并不遥远。

“是的。”玛利亚应着,扬起的袖口飞出一只白鸟,迅猛一跃,夺过邮差手上的信,之后落到少女的肩上,邮差惊讶地看着这魔术般的一幕,随后他发出一声慌叫,踉跄着奔出门去。玛利亚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外头苍茫的黑暗,精巧的脸庞稍微一歪,露出俏皮的微笑,只是,这活泼美貌的少女,不久便满面疑云,信的上头,寄信人署名一栏,清晰地写着:安妮特?里纳特。

“姐姐”她嘀咕道。

796年,7岁的安妮特里纳特,于某日午后失踪,一个月后,踏上找她旅途的里希特哥哥亦渺无音讯,除了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瓦拉基亚,我对事件的详细一无所知。事隔四年,我却意外收到安妮特。里纳特的来信,内容仅有一行,玛利亚,我亲爱的妹妹,到瓦拉基亚来,需要你的姐姐。在这里,我之所以不称呼姐姐,而是沿用其本名,安妮特?里纳特,乃是因为此信实在过份怪异,字体潦草,但不是匆忙的那种,相反潦草得漂亮飘逸,似是隐含了某种难于抑制的兴奋,宛如作家发现灵感后,心跳加速的速记,我无法判定信一头的安妮特?

里纳特,是否是我的姐姐,看来,无论如何都得奔赴一趟,那个美丽的吸血鬼之乡,传说中德古拉降临之地玛利亚8年月4日到了早上,雪还陆续下着,玛利亚雇了马车,踩着厚实的积雪,慢腾腾地朝瓦拉基亚出发,路是如此平坦,但身处黑乎乎的车内,玛利亚却感到上下晃动,爬山下坡般地交替着,每逢起落,她总是忍不住打开车厢前的布帘,察看地形,只是,除了广漠的白,别无凹凸,或许是大雪掩盖了真相,时下若是在瓦拉基亚,天气还要更僻冷些,冬天一到,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夏天恰好相反,是个鲜花盛开的烂漫之地,里纳特家的远亲贝尔蒙特家就世代居住在那里,为了看守长眠的吸血鬼德古拉。

在很早之前,这个为了瓦拉基亚浴血奋战的英雄,最终被人性的阴暗拉入冥府之中,化身为最强的鬼王,这个故事,玛利亚不止一次听里希特说过,他的先祖,曾经是德古拉最忠诚的战友,待他堕入魔道之后,其家族则世代背负打倒他的义务,这也算是友情的延续吧,为了让挚友的灵魂,从恶魔手中解脱。

本来,玛利亚也和安妮特一样,仅仅将此当成传说,不置可否,但兄姐的失踪,令她变得恐慌,尤其是四年前的那场噩梦,更是促使她修习术法的原因,那是一个湿冷的秋夜,在姐姐离开的两个月后,少女还不适应姐姐不在的状态,孤独地裹入被单之中,辗转难眠。

时下的里纳特府,只有几名风烛残年的老仆在打点一切,白天,美丽的家庭教师雪梨不时会来作陪,尚有几分活气,一旦入夜,就完全是一片墓地般的死寂,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窗帘卷起,在墙上投下缥缈的怪影,玛利亚不禁蒙头啜泣。

突然,她听见一阵小小的呜呜声,像是满月小狗的叫唤,会不会是流浪狗偷跑进来了,同病相怜的同情,令十二岁的幼女变得大胆,她静静走下床,顺着声音觅,那叫声来自东边的厢房,过去,住着姐姐安妮特,现在,就雪梨偶尔住下会用上一晚。

“莫非是老师?”她好奇地踮起足尖,朝里望去,天哪,真的是雪梨,虽然背对着自己,但那头密集柔软的棕色短发,高挑健美的身材,准错不了,不知为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无暇的粉背,两块玲珑的背骨高高凸起,丰腴的腰身,稍嫌有些赘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韵味,大大的屁股扭动着,像在进行什么古怪的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怀抱了某件东西,口里连续性发出恩恩,啊恩的呻吟。

“是在给什么喂奶吗?”小女孩的脑袋可以猜想的也仅限于此,更为羞耻的事,在这个年龄段还无法想象,但本能是诚实的,玛利亚觉得雪梨的声音,像是某道魔咒,低沉,嘶哑的嗓音传在脑里,酥软发麻,身子变得热乎乎的,有种午后感冒的感觉,她不知所措,还真以为是夜风把自己吹病了,但为何,连哪儿都怪怪的,幼女感到自己的性器官,渐渐滚烫起来,和内裤紧密接触的部位,有种来月经时,不慎洒落在贴身衣料上的粘稠感,她瘙痒难耐,把手放入去,掏弄着,无意碰在稚嫩的阴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荡漾开来,取出一看,手上,竟沾满一大坨透明的黏液,好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没有受过羞耻方面的教育,虽然姐姐告诫过自己,女孩子不要随便碰触那个地方,但从未道明原因,新奇的刺激,令她意犹未尽地把手再度伸了进去,没有人教导过她如何自慰,玛利亚只是不可抑制地,搓弄着,小小的手掌,整个包住更为娇小的性器,粗暴地来撸动,她的瞳孔也越来越来大,手上的体液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后淌到地上,嘴里也模仿雪梨一样呓呓哦哦喊着,纯朴孩子的叫春声甚至更为狂野,这声音自然惊动了里头的人。

有头东西从里面窜了出来,这是一头浑身漆黑无毛的母狗,看品种应该是猎犬,脖子修长饱满,四肢矫健,酷似女人柔美的肢体,肚皮上匀称排列着两排十颗的乳房,肥大无比,青筋毕露,吊钟似地倒垂着,特别恶心的是,上头还有喷奶过后的乳渣,玛利亚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后退了数步,和她对望着。

母狗发出一声销魂绵长的长鸣,之后,雪梨行了出来,这名本来开朗的女教师,眼神溃烂,前额的秀发,扭扭曲曲,像蜿蜒的蛇身般盘旋着,白雪雪的脸,只有嘴角挂着一条血痕,鼓胀的奶子上,两颗奶头肥大发圆,肿得像烂熟的樱桃。

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住玛利亚,张开口,是一嘴锯齿状的利牙,似乎,想对她干些什么,那狗又是叫了几声,她竟改为膜拜的姿势,跪倒在玛丽亚跟前,双手推高玛利亚的睡袍,露出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这时,玛利亚才发现,老师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两个深邃的孔洞。

“吸血鬼!”她吓得大叫,金黄的尿液飚了出来,这,内裤彻底湿了。雪梨也不介意,她很温柔将内裤拉到玛利亚的脚踝上,头对准还沾着温热臭液的肉洞,吻了下去,舌头不偏不倚,抵住敏感的肉豆,舔了几下,少女便泄身了,她叫得那样尖锐,几乎用尽全身气力,后面的事,便全然记不清楚,次日起来,玛利亚发现自己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只有裸露的下体,拴在脚踝的那条臭内裤,见证了那场似真似幻的淫梦。她惊魂未定,当天便出城,投奔远方的亲戚,自此那样的噩梦没有再发生过,只是自己多了自慰的陋习,不过,像当夜那样剧烈的高潮,看来是无缘再经历了。

魔堡淫虐遥远的瓦拉基亚,即便是白天,有一个地方,还是笼罩着黑暗,那便是德古拉城堡,在那里,没有一个活物,只有来自冥府的各种妖物,还有一具具艳丽的活尸,她们是恶魔的娼妇,德古拉伯爵忠实的侍妾,原本,也是纯洁无垢的处女,但被德古拉叮咬后,灵魂便被注入淫毒,从此永生不死,注定只能做为吸血鬼性奴存在。

安妮特里纳特,德古拉伯爵最宠爱的侍妾,刚刚被推举为“德古拉的淫母犬”,要知道,在等级森严的血族体系里面,一般妻妾能拥有封号的只有正房,称某某爵夫人,一般的侍妾,在公开场是毫无身份可言的,作为一个性奴,其身份能得到官方认证,已经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了,此时,这位法的娼妇,正端坐在椅子上,饶有兴味地观赏半空的一幕。

她面无血色,惨淡憔悴,清纯的五官,在这病态的素颜下楚楚动人,但眼角闪烁的,却是狐媚和暴戾,那是当然的,这名吸血鬼猎人的前女友,尽管只是四年妖龄的年轻吸血鬼,但受伯爵临幸的次数,远比某些数岁的前辈要来得频繁,比起同期还未习惯“血族”身份的侍妾们,她更懂得如何作为一具活尸,而非人类生活,四年前,把里希特的赤黑鸡巴放入体内后,发现那看似粗壮的东西,远没伯爵那根恰到好处,充满贵族气息的惨白鸡巴好用,她便在伯爵的怂恿下,将恋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咬掉,从那以后,她作为人类的心,便完全死去了,同每一个侍妾一样,她只想讨好子,以巩固自己在血族里头的地位。

身上,还穿着四年前那件绿色连衣裙,垂腰的金发用白色缎带盘起,除了气质,一切与起初无异,就是低胸的尺度,变得更大,淡淡的乳晕,露出了少许,这身人类时期的装扮,更能激发伯爵的占有欲,光在里希特面前,她就穿着它,和伯爵重复上演她成为血族那晚的情景。

“真是可惜,不该那么快把他鸡巴吃掉,不然,他现在肯定射了。”安妮特在伯爵耳边低语到,随后动来了一个湿吻。

“没关系,我可以帮他再做一根。”德古拉幽幽地长笑,一想到当日的情景,女妖花肉不住抽搐,要不是高空的惨叫将她拉现实,此刻,她又该自慰了。

“安妮特夫人,求你慈悲,饶了奴婢吧。”在高处哀呼的,正是雪梨,自己成为吸血鬼后的处女作,雪梨的模样,真是叫人惨不忍睹,她身无寸缕,娇嫩的乳头和阴蒂,都被连着铁链的夹子夹住,拉扯成乌红的条状物,链子的一端,结实地拴在天花上,若不是她拼命扇动蝙翼,那脆弱的三点,怎能承受得了她丰腴的肉体。

“住口!你这贱货,不要脸的骚母狗,竟敢背着我,偷吃伯爵的鸡巴,还说你的屁股比我好用!”安妮特气得尖牙外露,下唇咬出暗色的血液,堕落后,她的嫉妒心被德古拉激发得尤其强烈,这也和她身材有关,成为吸血鬼后,不经过特殊改造,肉体是停止成长的,十七岁的安妮特,身段要比二十五岁的雪梨婀娜,但说到好用,还是丰腴的雪梨,虽然雪梨是自己一手创造,不会在地位上构成威胁,但女性的攀比心,还是无时刺激着自己,最终演变成暴戾的施虐。

“臭屄,不准飞,听见了没!”

“是,夫人”无法违抗自己的创造者,雪梨只能用可怜的语气表达抗议,随后,肥白的玉体,重重跌落地面,滚圆的乳头和阴蒂,磨得破皮流血。

“哈,还真结实啊,这么耐玩,怪不得敢勾引伯爵,让本夫人来尝尝。”见着血光的安妮特,将胸口衣领一拉,弹出酥软白嫩的笋状乳房,纤巧的肉体,对准雪梨压了下去。

“真难喝,血族的血。”吃了一口雪梨乳头的血,安妮特朝雪梨脸上狠唾一口,顺手抹上她白花花的屁股,正想将指甲捅入雪梨的菊门,突然,数只蝙蝠从地表升腾起来,两名女妖兴奋高叫,眼珠上吊,神情失去理性,变成呆滞的痴态,体内的血告诉她们卑贱的肉体,子降临了。

蝙蝠交织成的男子,穿着华丽的锦袍,脸色铁青,性感翘起的唇上,留着两撇乌黑的小胡子,一双冰冷的妖瞳,每眨一下,就像眼镜蛇丝丝吐一下舌。

“啊,伯爵,我的爱,我的人。”安妮特匍匐地爬到他的脚前,雪梨也不甘示弱,扭动美肉,随后跟上。

两名女妖在德古拉面前转过身,翘起风情万种的屁股,德古拉推起安妮特的长裙,好让她与雪梨有个完整的比较,他兴致盎然地品评着,安妮特的臀肉结实,有青春少女独有的翘挺,青涩的线条,在他想不出最好的享用方式前,还是让它永远停留在这清纯的一刻,轻熟女雪梨的肉桃,则是柔软饱满,没安妮特挺,可是淫靡得下垂,雪崩似的大块白肉,带有腐败的美感。

他分别朝两头女妖的美臀上,啪啪抽打了几下,她们的小嘴马上发出销魂的尖叫,绵长的嘶叫此起彼伏,矫情万分,一听就知道在暗自较劲,雪梨的早已显现红色的掌印,安妮特的耐抽,在视觉上还看不出诱人的变化,但拍打时的声响则更为响亮,更能激发男性的施虐心。再加上她曾是仇敌女友的身份,伯爵还是偏爱这朵亲手栽培的毒蔷薇。

“小情妇,把裤子拉下。”这是德古拉对安妮特的昵称之一,成为吸血鬼之初,他时常这样叫她,“你是里希特的女友,但也更是我的情妇娼妓,女友不一定得陪男朋友睡觉,但一定要学会服侍自己的子。”在床上,德古拉搂住新生的女妖说。

“是,老公。”安妮特小声说完,脸上酡红一片,她的意识还停留在人类的身份上,然后低下头,用并不熟练的口技含住自己的鸡巴,尽管技术比不上魅魔,但那种娇羞的态度,还是博得人极大的好感。

“现在,你也是个格的女妖了。”德古拉感慨一声。

迷人的吸血鬼少女,则在听到子决定后,绽放出胜利的笑容,高傲地瞥了身旁的雪梨,裙摆拉到蛇腰之间,手对准红纱T裤正面一抓,直接扯下,滑腻的性器的骚味,脱离了束缚,在空气中自在地游动,伯爵用手在肉洞下盛起一把女妖的蜜液,撑开安妮特的菊蕾,全数灌入。

“今天的调教,就由肛交开始吧。”

“恩,把奴婢的屁眼教育得更柔软耐操吧”排泄秽道的性交,一直被基督教徒认为是不洁的,曾经虔诚的安妮特,即便成为女妖,这种观念还是隐约影响着自己,不断激发自己产生倒错的快感,光是说到屁眼,她便感到牙齿打颤,密肉收紧,这段时间肛交也是常进行的项目,但安妮特花蕾的色泽还是保持着原始的淡灰色,更没长期肛交的凸出现象,这也难怪,每日空闲她都会对着镜子做保养,同时用手指自我摸肠壁内部的秘密。

冷飕飕的,臀上传来伯爵指尖的温度,两块紧绷的雪肉被左右拉开,接下的,应该就是那根熟悉的肉棒吧,那根吃不厌的大家伙,是自己精神上的宰。

“快来吧”,安妮特急躁地翻动腰身,胸前的肉块跟着波浪起伏,这时雪梨也爬到自己面前,滴着唾液的湿润的小口,露出粉红的舌尖,安妮特迫不及待地含住它,子未临幸前,两名女妖已经先用热烈的同性爱止起渴来。

“啊,夫人,我爱你。”雪梨喃喃道,她对自己的造物者同样怀有花痴般的爱。

“我也爱你,你这贱屄,可爱的小妖精。”安妮特骂道,不停啄食着雪梨的唇,雪梨本就丰满高翘的双唇,被吻得更加红肿,前一会儿,还是竞争对手的两人,现在却像热恋的恋人般如漆似胶,安妮特激动地吻,雪梨温顺地承欢,德古拉自然不高兴看她们独自欢好,阴霾的男人眼珠一转,俯身下去。

安妮特顿觉肛内一凉,有条蛞蝓般的东西滑了进来,“啊”她高吟了一声,差点咬到雪梨,想不到,伯爵居然在为自己的肛门口交,灵活的舌头,在菊花的开口打转,深入布满阴液粘膜的内部搅动。

“啊,恩。”女妖动情地配着,前方空虚的肉洞,伯爵也没放过,苍白的大手熟练地摸到花穴的入口,碰着滚烫蠕动的阴肉,毫不客气地捣鼓入内,发情的花肉一下就吞吃了自己的食指,适应之后,又没入中指和无名指,硬质的指甲刮在肉壁上,女妖受惊地紧缩下体,语无伦次地发起春来,用尽自己教导的种种污言秽语,从端庄的大小姐,变成淫乱的毒妇,真是至高的成就,德古拉越来越感到这女人的下贱,手指的动作更加猛烈,再次插入时,他干脆没入整个拳头,在安妮特平滑的肚皮上鼓起拳头的轮廓,伯爵就这样平静把拳头放在女妖的肚内玩弄女性最羞耻的内表,安妮特闭眼享受占有人的一刻,直到子厌倦,拳头拔出的一刻,哗啦溅出的淫水,喷了伯爵一脸,德古拉似乎还未真正满足,又改为揉捏安妮特的肉豆,身体最敏感的器官被掌握住,淫毒的女妖梅开二度,一张俏脸堆满红晕。

“伯爵,饶了小情妇吧。”伴随着战战兢兢的语气,红肿的下体,又狂泻起来,那边受口交的屁眼,也同时达到高潮,醉酒般的酥松之感令安妮特浑身麻痹,说不出地受用,玩弄完这名禁脔之后,德古拉的目光,又投向雪梨。

“过来了吧,你这可怜的母猪。”

“是。”雪梨惊喜地叫起来,她看见伯爵已经脱下裤子,毫无血色的鸡巴勃起,黑色的龟头撑开包皮,正期待着禁脔的肉洞,莫非,今天自己是第一个享受鸡巴的肉奴,她有点难于置信地爬了过去,安妮特肯定怨毒地看着自己,但鸡巴的诱惑令她顾不得那么多,自己数十天才能得可以和伯爵交一次,人也实在太小气了,心里不满地念着,屁股已经猴急地掉过头去,伯爵扶住自己的嫩腰,大肉棒直勾勾地插了进来,热情的花肉感激涕零,熟女大大的花洞内,很快注满湿润黏糊的蜜汁,好让子更好地抽插。

安妮特硬生生地看着这名下仆和最爱的男人交,嫉妒心令她嚎啕大哭,凄厉的女妖哭声,把这座阴森的魔堡渲染得更为骇人,流着不争气的泪水,安妮特弯下腰,自顾自口交起来,用肉欲填补心头的空虚。

“迎娶玛利亚的日子快到了,把她带来,我的娼妇。到时,我会改造你的肉体,便给予你更多的爱。”伯爵下令道。

自渎中的女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衣裳一裂,现出吸血女鬼的原型,拍打着蝠翼,破窗而出。

浪客剑心~ 志志雄的爱妻篇

前言看完浪客剑心剧场随便写的,懒得抓虫了,自己也没细看正文“强者生,弱者死,是世间唯一的真理,阿薰,你现在明白了吗?”脸蛋和身体均为白色绷带缠绕的男子正坐在虎皮大椅上,从绷带缝隙中露出的暗红色的肉,说明身体的人遭遇过严重烧伤,但他锐利的眼神、嘹亮的声音却与瘦削病态的身体不符,被自己人暗算,身中数枪倒地后又被淋油焚烧,活下来的他尽管肉体已残破不堪,精神和剑术却远超之前,更不可思议的是,作为男性的欲望也没有被剥夺,如果不是亲身体验,阿薰完全想象不出一个重度烧伤的残废,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想到方才自己疯狂的表现,她低头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

“忽忽忽,薰妹的肉体越来越敏感了,不就是给屄做个小手术也能高潮,等明天新婚之夜可要收敛点,刚才的浪叫声真没品,全船都听见了。”在阿薰的一边跪坐的手持烟斗的妖冶女子,名叫驹形由美,乃是志志雄的得力干将兼爱人,她正用狐媚的眼睛盯着浑身香汗淋漓,卧倒在地的少女,发出阴沉的笑声。

如果在数日前,神谷薰应该会扑上去和这女人扭打一顿,但刚从处女膜手术中缓和过来的她,只是慵懒地用双手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在暗室的火光下,志志雄可以看清她的脸蛋以及裸露的上身,薰本是传统的大和美女,明眸樱口,长年练剑让她的模样在清纯中带上一丝坚强,但经过原本吉原头牌由美数日来的调教,以及志志雄肉棒日以继夜的滋润,这名十七岁的剑道少女的俏脸上已经有了花街女子的妩媚,此刻她将一头扎成马尾的乌黑直发散开后如瀑布般泻下,加上高潮过后残留在双颊的红晕,更是显得柔顺乖巧,要说她身上还有什么“坚硬”的地方,就只有胸前娇小的乳房,花季少女的一对鸽乳加起来还没有由美的一只大,但由美的球状奶子太软了,捏起来没什么实感,阿薰竹笋状奶子虽小,却坚硬挺拔,关键是从体格上讲,小鸟依人的阿薰更衬瘦削的志志雄,每次将她搂在怀里把玩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志志雄可以一手操控她的胸部,一手玩弄她的私处,阴茎则拍打着少女丰满的臀部,舌头则深入阿薰的檀口中与她热情湿吻,情到深处时,自己的肉棒会插入她的肉穴或屎孔,听她的声音从害羞的呻吟变成放纵的淫叫,热恋宿敌绯村剑心的女体最敏感宝贵的四个部位被自己一次性牢牢掌控,最后连心灵也在交媾中腐化堕落,那种征服感正是志志雄想要的。

“薰妹,除了这里,姐姐没其它比得上你的啦?”由美走到阿薰背后,开始抚摸她的胸脯,薰的胸前可以清晰看见男人重度调教留下的淤青以及澹澹的鞭痕,由美的指尖停留在志志雄造成的印记上,嫉妒万分地把指甲扎了进去。阿薰当即痛得尖叫起来。

“叫得真痛苦呢,被志志雄大人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叫这么难听。”“因为只有志志雄大人才是能满足薰的强者,阿薰的饲只有志志雄人而已。”不知不觉中,阿薰已经会在意识清醒下也能说出志志雄人五个字,令由美大为震惊,连薰也在讲完后陷入沉默。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我忍受到现在,应该都是为了阿剑才对,是为了阿剑啊。”神谷薰呆呆地停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情不自禁说出这些,是出于求生本能,还是近墨者黑被志志雄的强者论洗脑、但她已经无法在逃避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那个被志志雄调教后染上性瘾,甚至生出畸形爱恋无法自拔的“志志雄薰”。一下子,多日来的记忆都复苏了。

这差不多是一周前的事,阿薰被宗次郎掳走带上志志雄的炼狱战舰,一想到可能被利用作为对付剑心的工具,她心里做好了自杀的打算,只是志志雄似乎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真是个坚强的小姑娘呢,留给绯村前辈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和由美一样,做我的情妇吧。”向来给人不好女色感觉的志志雄竟摆出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浑身烧伤的他本就给人从炼狱中爬出恶鬼的感觉,这番话一说更让阿薰浑身发抖,但少女还是鼓足勇气反抗。

“如果你敢,我马上咬舌自尽。”“那你自尽吧,到时我让船上的人和恶狗都把你的尸体轮一遍,然后再送去给绯村前辈,当面再轮上一次,哈哈哈哈,我想他到时一定能恢复拔刀斋的本性认真跟我打上一场。”“你,你。”少女这才明白世界比自己理解中的要可怕得多,本以为一死了之可以不拖累阿剑,但对方人性泯灭,如果自己真死了,不但死后要忍受非人屈辱,更将成为任对方驱使的工具,顿时,阿薰咬了咬牙,无论下面发生多可怕的事,也要努力活下去,即使失去贞操,被剑心误会为下贱之人,也绝不能死。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我的心也不会屈服的。”“哼,有意思,弱者,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那我和你订个约定吧。”志志雄原本只想恐吓下眼前的小女孩,作为强者,他根本不把这蝼蚁般的少女放在眼里,自从全身汗腺烧伤后,每次性交肉体都要忍受体温上升的痛苦,加之其将霸业看得远比女人重要,近年来除了由美,身边也不留其它女人了,只是想不到对方为了剑心可以轻易放弃生命、放弃贞操,这激发了他好胜的天性,而且仔细一看,眼前的少女尽管稍嫌青涩,但成熟之后,肯定是个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尤物,如果能把她收为己用,她淫荡的肉体做为女杀手和女间谍也是有力的武器。

“从今天开始,我将对你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毒妇教育,把你培养成我的得力干将和情妇,如果过后,你还是坚持现在的想法,我会请南蛮医生为了修补下体,保证你的阿剑不知道你有这么一段不堪的经历,由美,现在带她下去,这个小妹妹的性技老师,交给原吉原花街头牌的你来担任,再适不过了。”说是约定,其实志志雄决定的事是完全不会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的。

当天夜里,阿薰自发育完整后没有被异性目睹的处女之躯,便在志志雄面前被由美脱光了。

“由美,薰丫头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可塑之才。”“志志雄大人,这丫头虽然是小女孩,但凭由美多年的经验,调教后大有作为,她的双乳虽不丰满,但奶子尖是朝上的,奶头多汁如葡萄粒,只要多承男人玉露,日后的尺寸一定不在由美之下,你再看这屁股,白嫩饱满,没有一点瑕疵,长在这小蛮腰下真是显胖,啧啧,真翘,生起孩子一定很厉害,而且这种女人应该特别爱像狗一样被人从后面操,她的私处阴毛也很浓密,正是性欲旺盛的证明,至于骚穴里头是否紧窄,还是让阅人无数的志志雄大人亲自去开发体验好了。”身体如商品一样被由美用下流的言语进行分析,阿薰心头羞愤难当,但她的四肢却被铁链锁着,纤细的胴体呈大字型被拉开固定住,嘴巴也塞上拘束球,眼睛更是被布料蒙住,这也是志志雄的策略,一来防止未经人事的她在羞耻心过度膨胀下无法自控死,二来被禁锢状态的女人敏感度会因不安而大大提升,一旦欲火被撩起,理智势必会渐渐被吞没,在少女的肉欲达到沸点即将爆炸的时候夺去她的处女之身,尽管表面她是抗拒的,但或多或少会对施暴者产生感激,就算阿薰是圣女,只要日积月累,志志雄也有信心将她的思考模式从对绯村的“心灵恋爱”转变成对自己“肉体恋爱”。当然可行性的前提是施暴者必须拥有强大的性能力。

这一计划在日后被证明是成功的,志志雄一有兴致就要求阿薰复述破处的过程,阿薰虽然因害羞将过程一笔带过,但每次想起初体验,她的花肉都会忍不住湿润起来,有好几次甚至一讲完就立刻泄身。

在那个晚上,志志雄命令由美在阿薰的下体涂抹了吉原雏妓破处用的春药,阿薰的下身就如火烧般地燃烧起来,开始她还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但老练的由美开始拉扯自己的乳头,双乳通屄,女人乳头神经和下体是相连的,当奶头被摸得又痒又硬时,阿薰的胸口涌出一种从未体验的郁闷感,腹下发热,心头烦躁,志志雄看到女体的预热已经差不多了,便示意由美取下口塞,嘴巴得到自由的阿薰无暇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用深呼吸缓解肉体的痛苦。

“真是可怜啊,薰丫头,让我和志志雄大人来帮你吧!”荡笑的由美取下阿薰的眼罩,故意指给她看自己上翘的奶头。

“啧啧,真下贱,看到了没,你可比我好色多了。”由美本将低胸和服一拉,两颗连西洋女人也自愧不如的白皙奶球便露了出来,尽管她的奶头也和阿薰一样因兴奋充血,但也只是两个像小红豆一样的小突起,想不到这淫妇的乳头长得意外清纯,而还是处女的阿薰,奶头勃起后却是两根肥美异常的圆柱体,比由美的要大个两三倍。

“呵呵,薰妹妹的奶头够大够长,都能穿好几个乳环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该做婊子取悦男人,我一定好好教育你,让你有一颗和它们相称的心灵,呵呵呵呵。”“不要,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阿薰拼命地摇着脑袋,由美却毫不留情地忘她的乳房上涂抹药膏。

“哼,这种要死要活的话,姐姐在花街听多了,再怎么刚烈的女人都躲不开挨肏的命运,早点放松身子,等下志志雄大人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好滋味,这西洋来的药膏真是便宜你了,嘻嘻,据说在发育期用奶子能长得很肥,还是说,你想我们现在就杀了你,把你被操烂的身体丢给你情郎做纪念品。”由美一威胁,阿薰马上复了理智,是啊,自己不是下定决心,就算从这里出去,沦为世人眼中的荡妇,也要保存性命吗,怎么可以在这里被打败!

“来吧,志志雄,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她想豁出去一样,对杀人不眨眼的男人说道。

“不要着急,你的肉体还不够淫贱,我要把火烧得更旺一定再说!由美,给阿薰看看你的下面!”由美听话地敞开裙子,她的私处上光秃秃没一丝毛发,两片阴唇乌黑肥厚,只是轻轻用手指一扒,便露出嫣红的花洞。

只有洗澡时才偶尔触碰密部的阿薰,尽管知道那是一扇可以打开的大门,却不知它敞开后的模样,虽然同为女人,但面对成熟女人的生殖器官,还是处女的她感到自卑和羞耻。

“好好看看男女之间是怎样一事。”志志雄说完便解开阿薰的手镣,将她摆成四肢趴地的状态。由美也摆出一样的姿势,顺从地分开曲线玲珑的大腿,肥白的屁股正对着阿薰的脸蛋,鲜红的屁眼和湿润的肉缝特别刺眼,与其同时,志志雄解下裤带,露出乌黑巨大的肉棒,阿薰还没见过成年男人的玩意,但在春药作用下心生绮念的她已经本能地察觉到肉棒对女体的魅力,厌恶感一扫而过,更多的是兴奋、吃惊和担忧。烛光下,远处男人坚实饱满的生殖器充满官能的诱惑,而此时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由美如一条大号母犬般爬到志志雄的胯下,张开湿润的双唇含住男人的阳物,阿薰好奇地睁大双眼观赏着由美的口交,这场面对处女实在是太香艳了,由美的嘴巴比自己要大上很多,即便如此要完整咽下志志雄巨大的肉棒也十分艰难,所以由美在技巧上更多的是用舔和吸,她双手托起志志雄的阴囊,舌尖沿着棒身温柔地清扫,到达阳具顶端时再轻轻将龟头纳入口中用力一吸发出清脆地响声,之后她反复进行这个动作,直到志志雄的下体涨到最大尺寸,由美突然伸手搂住志志雄的腰,头颅往前移动,将男人下身狂暴的肉块彻底吸入口中。

“呜呜呜。”由美发出痛苦的声音,阿薰想那根东西肯定是顶到喉咙深处令她短暂窒息了,应该很快就会痛苦地吐出肉棒,但出乎意料,由美居然坚持了好几分钟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从口中退出来,然后她自豪地面向阿薰,脸上充满幸福的红晕,似乎刚进行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这次的深喉不错,看来有对手在场激发了你的潜力,薰丫头,这可不是给你白看的,谈谈你学习口交的感想吧。”“真恶心,像野兽一样。”阿薰娇羞地说道,不敢直视裸露下身的志志雄,但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将肥大的鸡巴横在自己的鼻尖下方,嗅到沾满分泌液肉棒的味道,阿薰整个娇躯都火热起来,白嫩的肉体深处似乎有千只蚂蚁在啃咬,被折磨地失去重心的她往前一斜正好被志志雄搂入怀中。

“哈哈哈,不是像,每个人都是野兽,在这个乱世,只是太多人不愿意承认而已,当被逼到绝境的时候,谁都会露出野兽的一面,你的肉体善加利用能成为奴役男人的强者,我不想看到你像绯村前辈那样活在虚伪的太平盛世里,变成为我所用的爱奴隶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自己的兽性!”志志雄说完两手从阿薰的细腰移至下围两坨丰腴的臀肉,粗暴揉捏起来,圆滚滚的屁股在志志雄手中像面团一样变幻着形状,白皙的肌肤染上美丽的桃红色,逐渐扩张到整个身体,与此同时,志志雄的嘴巴也叼起阿薰的一只乳房,男人的牙齿咬紧乳尖的那刻,阿薰压抑的肉欲无法抑制地泄漏出来,她将脑袋靠在志志雄的肩上不断发出急促地呼吸声,一开始还能听见小如蚊叫的“不要,放过我。”但志志雄很快便用舌头堵住少女香甜的小口,不让她继续抵抗,当两人的口腔联通在一起时,身体内部散发的热气也源源不断地流双方体内,热流中夹杂着阿薰身体内的气味,绝对不是书上所描写的处女的甘甜,而是原始的充满欲念的味道,这让志志雄的征服欲大增,什么剑术小町(注:小野小町是日本史上的绝色美女,后人用小町比喻美女),不过也是个会发骚的常女子,阿薰在和志志雄的湿吻中也体验到和憧憬剑心截然不同的心情,剑心征服阿薰靠的是剑术和人格,那并非有意为之,而是阿薰从小养成的价值观注定她会喜欢剑心这样的人,而志志雄则单纯粗暴得多,他企图用他的强大摧毁阿薰过往的一切,在她身上塑造新的自我,每次阿薰想把他破坏的东西捡起来,他就使出更强的力量阻止她,他的肉体似乎有着用之不竭的精力和伟大的创意,当阿薰想推开他按在屁股上的魔掌时,志志雄却先行一步抽开手,失去男人爱抚的屁股竟饥渴地扭动起来,当阿薰为了保存清醒在热吻中咬伤他的舌头,他竟忍住痛苦,发动更娴熟的吻技取悦她,不得不说这个行为令阿薰有些感动,当阿薰过神来,两条舌头早已热情地缠绕在一起,而志志雄也借着她意乱神迷的时候,将舌头替换为肉棒,阿薰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自然地献出嘴巴的第一次,没有一丝反抗,一切水到渠成,男人的玩意没有想象中可怕,温热的老二在自己的温暖的小嘴中逐步滚烫膨胀,既紧张又有趣。

“很不错,薰丫头,以你的姿色,即便只会傻傻地含着鸡巴也能迷倒很多男人,我期待你破处后的表现。”志志雄满足地退出肉棒,阿薰羞得说不出话来,“不可以,不能陷进去,这都是奇怪的药害我这样的!”她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但动做出口交这种行为,她已经无法再大声反抗志志雄了。

“呵呵呵,志志雄大人,下面该让薰丫头告别处女了,想必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了,毕竟有个地方一直没被滋润。”维持母狗姿态的由美用嘴巴递过一把钥匙,志志雄取过后解开了阿薰四肢的镣铐,失去束缚的阿薰第一时间夹紧了双腿。

之后她跪倒在地,艰难地用双臂支撑住玲珑的玉体,从她满身的汗滴,急躁的喘气声,以及股间下方地上的粘液都可以判断出少女正处于强烈的发情状态,在之前的调情中,没有得到人爱抚的私处在女体获得自由后终于爆发出可怕的嫉妒,能填饱她的在这间房里只有一件,但那是阿薰绝对不会开口要的,阿薰夹紧着大腿不断地摩擦希望平伏下体的滚烫,而志志雄对她的痛苦漠不关心,反而让由美搬来镜子让阿薰观看自己的窘态。

“薰丫头,好好欣赏你蜕变的过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除非你动求我!

由美,把你的肉穴掰开,我要让这只新养的母兽知道,只有听话才有肉吃。”之后呈现在阿薰面前的,是令她苦不堪言的事实,刚才还和自己抱在一起的男人与比自己更高大更丰满的女人忘情地交媾着,由美不愧是性交的老手,一上来就动骑到志志雄身上宣泄肉体的饥渴,粗大的鸡巴在女人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激情中的由美随着高潮的临近也像失去人心一样,在男人疯狂的进攻下露出痴呆的表情,嘴巴里只会念叨着“要,还要!”,眼神迷离,双手使劲抓着胸前一对摇晃的肥奶,嫌刺激不够时,甚至将唾液吐在奶子上,随后把两颗奶头同时递进嘴里吮吸,这不是小奶子的薰可以模彷的,但是按由美的说法,只要经常刺激,再过几年自己的胸脯也会变得像她一样熟烂,“如果,如果真的一直被志志雄囚禁着,将来,我会?????”阿薰的双手已经开始揉弄起胸前的小乳鸽,毫无性技巧的处女在性方面根本没有自制能力,一旦觉醒了肉欲,其淫荡程度甚至能超过经验丰富的淫妇,志志雄与由美的活春宫击溃了薰最后的防线,脑子只会惦记肉体需求的薰,已经开始探自己稚嫩的身体了。

“不行啊,没有他摸得舒服,有点想念他的手了。为什么他只是轻轻一碰,屁股和胸部就变得好奇怪,是不是一定要男人的手才行!”阿薰边羡慕地看着由美,边哀怨地用双手在身上乱摸,柔滑的舌头不停舔着下唇,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小怨妇,直到指尖无意间碰触到阴唇间的小肉缝,她才再次获得等同于志志雄给予的快感。

“好爽,好爽,好像越摸越滑了,好想把指头完全伸进去啊!”阿薰缓慢地推进指头,才进入半个手指她就无意识地发出嘹亮的呻吟。

“呵呵,薰丫头叫起来原来这么激情,真是看不出来啊,只是未经允许就自渎,实在罪无可赦!我要惩罚你一下。”一把武士刀钉在阿薰两腿间的地上,不用说,这便是志志雄的爱刀“无限刃”。

明亮的刀锋就离肉穴不足两厘米的地方,对于快感中的阿薰而言,这突如其来的恐惧反而成了另类的催情剂,惊恐中的她退后一步,可怜的肉洞没品地在志志雄面前极速抽粗,两颗坚挺的柱形奶头变得更加粗大,接着一阵水流冲破紧闭的穴口喷发出来。

“居然高潮了,哈哈哈哈哈!”本来担心破身时掌握不了分寸会让阿薰对性交产生恐惧,想不到这个女孩还没开苞就能达到如此勐烈的高潮,湿润到这种程度的肉穴完全不用担心初夜疼痛的问题。

“美妙极了,志志雄大人,薰丫头的肉体和我的春药一定是绝配,自古一来,有一种女人是存在着恶女潜质的,中国古代的妲己、妹喜,我国的玉藻都是这类擅长迷惑与控制男人的妖妇,这类女人在破身前不一定会表现得淫荡,但一旦尝过甜头,渐渐会沉溺性爱并且随着对自己魅力的日益肯定,她们会以迷惑和控制男人为乐,吉原花街的秘药拥有引发该类女性潜质的效果,从薰丫头的反应看,她体内一定也流着那些恶女的血!”“这个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了,所以我要驯服她,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成为我的妻子!”“绯村剑心的女人,你要成为我志志雄新王国的王后,像你这样的女人,用这般沾满千人鲜血的无限刃来终结你的处女,是最适不过的!”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薰听不清志志雄说什么,泄身后的她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满足,反而更加饥饿,方才的快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当阿薰再次把手伸到下体时,那儿已经变得异常柔软,迷迷煳煳间,她接过志志雄递过的刀柄,用中指和食指拨开贪婪的穴口,露出里头鲜红的贝肉,比正常男性勃起阴茎大上一圈的刀柄要没入阿薰狭窄的花洞还是过于勉强,被卡在洞口动弹不得,渴望插入的阿薰只能笨拙地用坚硬的柄头刮着阴肉享受麻痹的快感。

“贱货,不要磨蹭,我要的是一个能忍受痛苦的毒妇,不是只会享受肉欲的妓女!”残忍的志志雄气愤地从女孩下体扯下数根阴毛,阿薰痛得眼泪都流下来,这个举动也让她恢复了意识。

“求求你,不要啊,我不要被这东西????”还没喊完的她再次被志志雄强吻,右侧的乳尖也在在男人指间变得火热,“不,不行了,他知道我的死穴,好棒啊,还要?????”服软的阿薰被志志雄握住手掌协助她把这个刀柄推入屄肉的深处,处女膜干净利落地被一气突破,破身一刻的酸痛只是持续了片刻,志志雄很老练地转移阿薰的痛苦,他由后抱住阿薰坐在地上,阿薰整个光滑的嵴背都贴在他的胸膛上,汗腺烧坏的志志雄有着比常人更高的体温,这股热度让情欲中的阿薰变得更松软无力,而后他一手勾住阿薰的脖子绕到阿薰的胸前抚弄她敏感的小花蕾,待到乳尖充分勃起他开始教导阿薰如何用双手保存乳尖的快感度,志志雄的秘诀居然是那样的简单,他表示阿薰属于嗜虐体质,只要往死里掐乳头就行,半信半疑的少女在男人的教育下首次通过乳头达到一股小高潮,放心地将乳头交给阿薰管理后,志志雄胯下的肉棒则如电烙铁般不断敲打阿薰的臀部,肥嫩的屁股害羞地缩到志志雄的腹部里,雄壮的大鸡巴正好埋入阿薰深邃的股沟。

“啊,好烫,好大,和屄里冰凉的刀柄完全不一样~~~~如果尽快完成破身,他会不会给我?”“如果你好好表现,今晚我会让你尽兴,不然你自慰到天亮都没用。”像是看透自己的想法,志志雄半威胁地说,两手协助阿薰推进着肉洞中的刀柄,不知是肉洞适应了刀柄,还是志志雄手法独特,本来有些刺痛的肉洞随着时间的推移竟开始享受起骚穴里的硬物,甚至学会像小动物一样咬住它。

“成功了,薰丫头,你站起来看看。”阿薰既尴尬又不舍地站了起来,身体里的快感还积蓄着,夹着刀柄的肉穴果然需要更勐烈的抽插才能吃饱,起身的薰依旧夹着大腿,多汁的肉洞像第三只手一般紧握着无限刃,志志雄满意地调节了刀身,将无限刃调至与地面几乎平行的角度。

“你的花洞果然是名器,这种紧实度没几个男人满足得了你,作为收藏暗器的密道也是一等一。”志志雄得意地打了一个响指,八条彪形大汉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八个人看到了你淫荡的一切,用你的屄剑杀了他们,然后我将给你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比起我的鸡巴,你更想要被他们轮奸。”志志雄冷酷地说。

“杀人!”意识被肉欲控制住的阿薰想到杀人还是充满抗拒,失去贞操只是伤害自己,杀人的性质更加恶劣,尽管志志雄手下的恶徒死不足惜,但阿剑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双手染上血污。

“你不杀的话,不但会被轮奸,还会被先奸后杀,薰丫头,强者生,弱者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图强,只能被杀。”“嘿嘿,小美人心肠真好,我会好好宠你的。”一条大汉已经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顾及于屄前的刀刃,他绕道身后捏阿薰的屁股,阿薰一脸羞愤地接受对方的调戏,其它人看到她不反抗也通通慰劳过去。

“停手啊,停手啊!”阿薰大喊着,但肉穴却把剑夹得更紧了,男人们的大手撩拨起她的肉欲,虽然这些大老粗比不上志志雄,但同时这么多只手在身上游走,多个敏感点同时被促发的美感只有肉体的人自己知道。

“这屄里的刀真碍事,我来取走它,不然连洞都用不了。”一个男人的咸猪手开始不老实地抓住阿薰一边的阴唇,憋紧了肉欲的身体被刺激到敏感处,阿薰快乐又痛苦地往下腰身,刀刃一偏竟在对方手上划了一条口子。见红的大汉暴怒起来,直接用手伸入阿薰的穴中拉出刀柄。

“婊子,竟刚伤我,老子干死你!”其余其它大汉齐声叫好,八人齐齐脱下裤子,露出八杆笔挺的肉枪。失去刀柄止痒的阿薰看着男人的器官吞咽着口水。

“不行,不能被他们轮奸,我的身体不能再脏下去了。”“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就,我就?????”她一个翻身捡起地上的无限刃,退到墙角尖叫道,但已被肉欲烧坏眼睛的男人们,有岂会放下眼前的美肉,他们毫无顾忌地扑了过去,没人相信这纤细的少女会痛下杀手“要,还要,给我,再深一点,我还要!”“呀呀,你这都泄了第几次了,还不满足吗?”志志雄游刃有余地抽动着肉棒,一具沾满血污的莹白肉体正跨坐在他的大鸡巴上疯狂地蠕动着,透过一边的镜子可以看到肉体的人正是神谷薰,此刻的她俏脸扭曲成前所未有狰狞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翻着白眼,眼里流出不知是欢喜还是悲伤的泪水,尖锐的叫春声带着哭腔,就在一个小时前,她亲手夺走了八条人命,更惊讶的是,在杀人中她竟因为惊恐失禁了,肉体发春的少女一边撒尿一边挥舞武士刀的情形无比诡异,而杀人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动跪倒在志志雄的面前为志志雄口交,这次她不是单纯用嘴巴含着,而是模彷由美的表现夸张地讨好志志雄,更离奇的是,她居然懂得一边口交一边自慰,当志志雄询问她的愿望时,阿薰只说了两个字,“操我!”随后两人用了多种姿势展开了没日没夜的性交,志志雄惊讶地发现阿薰似乎消失了对剑心的记忆,眼里只剩下对他的依赖,也许是她承受不了自己犯下的罪孽封闭了自己,这正好是重塑她人格的好机会,之后的数天,他和由美对阿薰进行了多项调教。

其中包括奴性教育,这个课程顾名思义是利用性来笼络阿薰,增进人与阿薰的羁绊,神谷薰在一周的教育中接受了鞭打、肛交、穿孔、刺青、口交、女同等多项课程,一周后出现在志志雄身边的已经不是那个穿保守剑道服的少女了,志志雄与阿薰举行了婚礼,神谷薰正式改名志志雄薰,她像由美一样涂着澹紫色的口红和眼影,一头秀发盘成已婚妇女的发髻,身材比不上由美的她懂得用若隐若现的裸露来增加性感,她身穿黑纱格装的忍者夜行衣,除了私处的布料有特别加厚外,胸脯透过衣服可以引诱看见形状,胸前的两个奶尖更是明显,右边的乳头上还穿上两个金环暴露在外,臀部和背部都是真空的,臀部有一半为刺青覆盖,靠近股沟的两侧都被均匀刺上半个掰开的肉洞,看起来栩栩如生,从背后看薰的屁股后方也长着一个肥美肉洞,剑道方面,原本家传的神谷活心流已经弃用了,改用自己从性爱中领悟的毒虫流忍术,这套忍术包括毒蜂屄剑,这是将武士刀夹在女性器官上对敌的招数,虽然不是很灵活,但由阿薰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使出来,却显得无比惊悚与魅惑人心。为示尊卑,阿薰平时已经很少站着走路,在志志雄面前她总是模彷蝎子走路的模样匍匐在地已示服从,除了“志志雄薰”这个正式名以外她还有一个只有志志雄才允许称呼的昵称,“蝎奴”,这是被黑暗腐蚀后重生的薰的真名,完成调教的最终奖品之一就是剃去阴毛,以肉洞为蝎身刺出来的蝎子纹身,但这个位于私密地方的纹身,只有志志雄以及将来经志志雄允许和阿薰交媾的国家政要才有幸目睹。

其次是毒性教育,为了令阿薰的个性变得冷酷残忍,志志雄每天都准备了大量活人给她试刀,阿薰失忆后人格溷乱,时好时坏,便使用的组织内的下级武士与她性命相搏,等到阿薰彻底迷恋上自己的肉体,便以性为诱惑让她残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甚至小孩,这招一开始并不奏效,直到志志雄命令她脱光衣服诱惑那些平日里想保护的弱者,看着那些弱者露出情欲的野兽般的眼神时,阿薰终于崩溃了渐渐地性与杀戮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而她活着的核心便是为了志志雄,她唯一的饲,可以给她无药可救的肉体性满足的男人,但调教到了最后,却发生了志志雄大为惊喜的事,在与阿薰的婚礼前,志志雄命南蛮医生修补好了阿薰的处女膜,同时经过多日的治疗,阿薰的记忆复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到绯村前辈身边,或是留在我这,你已经有了一张新的处女膜,纹身与乳环我也能替你消除。”“我”“要去还是留,就让你的身体来决定。”志志雄如初次调教一样,再次将肉棒递到阿薰的面前。

“我我”阿薰的眼神一下变得热情起来,她竟一口把肉棒整个含住,怒涨的肉棒抵住喉咙口所带来的窒息感很是难受,但心理上却因为能服侍这个男人而觉得满足。

“这是你的答桉吗?薰奴。”神谷薰害羞地点点头,掰开光秃秃的私处,下体已是汪洋一片,“我的第二次处女一定要给人你的肉棒,这次不要再补好他了。”“很好,你的身心总算完全归我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神谷薰了,只有恶毒的奴隶女忍志志雄薰。”志志雄爱怜地抚摸着阿薰的脸蛋,他的舌头刚一伸出,阿薰便张开小嘴紧实地包裹住动向子献出香吻,在这个新婚之夜,复了记忆的神谷薰发现了真实的自己,彻底投入志志雄的扉下成为他掀起新历史的得力干将,而后经过五年,志志雄尽管未能征服日本,但也占领了约四分之一的国土自立为王,此时的志志雄与明治政府签订了和平协议,暂时安居一方以等待更有利的时机,其中阿薰所发挥的肉体外交是功不可没的。

“老公,薰奴来了。”经过五年的纵欲生活,阿薰俨然不是当初那个纤细懵懂的少女,而是有着丰腴娇躯的熟妇,她的脸蛋出落得更加娇艳,只是眼神浑浊,眉宇间充满阴险与欲望,她的身材与清秀的脸蛋搭配起来显得违和感十足,但如果单纯从性的方面看,绝对是个耐肏的尤物,她的乳球如由美预言般长成甜瓜般的肥奶,本就脂肪丰富的臀部更是发育成不输于奶子的大肉桃,她的穿着已经完全不顾廉耻,一身忍者服最大的变化就是双乳和蜜穴也变成真空上阵的,肉穴常年敞开露出蠕动的红肉,奶头也比过去更大更敏感,变成成熟的暗紫色。而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肚子,阿薰的肚子圆滚滚的至少已有七个月大,这令她无法再像蝎子一般在地上爬行,但看到志志雄的一刻,阿薰的眼中还是如新婚之时一般热情,她捧着大肚子走到志志雄跟前跪了下去,现在这对大奶瓜可以轻松为子进行乳交,阿薰一边抓着两团乳肉服侍志志雄,一边汇报着此次出行的情况。

“老公,内务大臣那个老头子彻底痴迷薰奴的肉体了,特别是薰奴怀孕后这对会喷奶的乳头更是爱不释手,他现在已经是对我惟命是从的公狗。”“很好,薰奴,这些年来你也懂得善用你的贱肉了,从一开始不肯陪别人睡觉到现在的人尽可夫,进步很大。”“谢老公褒奖,但薰奴的饲,生生世世都只有亲爱的一个,求你,求你给我性吧。”阿薰卧在地上将两腿吃力地扳到肩膀上。

“真是拿你这只母猪没办法,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志志雄被舔得发红的肉棒轻松地捅入阿薰的密肉,阿薰的花洞温柔地包裹住饲给予的饲料,两个人对彼此的肉体都很熟悉,志志雄只是轻松抽搐了几下,阿薰便被肉壁里的阳物挑动到G点,兴奋地失声浪叫起来,胸前的两座肉山传递到私处的快感开始喷出点点乳汁,动情的女人紧紧注视着丈夫的脸蛋,志志雄会意地流出一滩口水,因为大肚子阻碍无法与老公拥吻的女人满足地咽下丈夫的分泌液,幸福地舔着嘴角。

“阿薰,永远是志志雄人的女人啊!”

浪客剑心~ 心志志雄的伥鬼篇 薰之章

神谷薰被志志雄掳走已经过了一年,剑心也下落不明,这段时间志志雄占领了京都,一反常态和维新政府议和,他似乎看清了武力夺取日本的不现实,以退为进,转而开始勾结政府中的和派意图通过内部渗透控制日本。

而且听闻他身边多了一位乖巧的女干将“毒蝎伥妇”,此人有着绝世容貌和媚术,生性淫荡无比,她是志志雄军肉体外交的核心人物、为志志雄调教了一批同样精通床第工夫的女忍,专门用美色腐化政府要员。

这次卷町操的任务,就是探清这位女子的虚实,根据线报这名女子平时坐镇于新吉原最大的妓院“平安京”,作为花魁深居简出,只有少数被志志雄奉为上宾的要客才能一亲芳泽。

想要接近她,最妥当的办法就是扮成应征的雏妓,阿操作为反志志雄的力人物已经为敌方熟知,卧底的事情当然不方便亲身上阵,何况她早有婚约,对自己的处子之身尤其珍视,所以,这个任务最后落到一名叫阿民的女子身上。

阿民的未婚夫死于京都大火,对志志雄恨之入骨,自愿献身此次任务,在潜伏了三个月后,阿操终于等到阿民的消息。

“下月初八子时,伥妇在白鹭会馆。”

白鹭会馆在京都野外,是一间有数十年历史的温泉旅馆,只是自从新吉原兴起后,京都的风土人情有了很大变化,比起纯正的天然温泉,男人们更喜欢花街里加满女人肉香的芙蓉池,泡温泉也从消减疲劳变化的行为成一种新兴的娱乐运动,渐渐的,有家室的人妻们提起温泉都恨恨不已,连带这些表里如一的传统温泉旅馆也不爱去了。

在这种时局下,平安京的魁首居然要跑来没落的白鹭会馆接客,想来与会者一定是会不方便露脸的大人物,阿操此刻屏住呼吸,隔着密室对外窥视,不久随着嘎的一声,从拉开的门里进来的,赫然是她的未婚夫,苍紫!这一惊人的展开,让阿操差点没跳出了,但身为密探的素养,还是让她保持住冷静。

“呵呵,我当四乃森苍紫是什么大英雄,结果还不是一样受不了金钱、美色的诱惑!”

女人的话充满讥讽,但语调中却蕴含着浓厚的骚劲,那温软酥嗲的声音,连阿操听完都觉得心神不定,听说擅长勾引男人的女人,都是如此的,不说话时,身体会讲话,到开口的时候,则不管嬉笑怒骂,都能转化为荡人心魄的魔力,尽管女人的样貌被未婚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但倘若一个女人连骂人时也令人讨厌不起来,那对方一定是个迷人的尤物。

“哼,妖妇!”

阿操本以为未婚夫会与那妇人行苟且之事,但苍紫采取的行为叫她喜出望外,果然没看错人,苍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会因美色金钱变节,只见四乃森双手疾如闪电,拔出两柄小太刀就朝对方刺去,对方的反应也是惊人,她的腰肢柔软度惊人,朝前9度一鞠躬便避开了四乃森的攻势,之后施展的身法更是诡异,这女人居然整个匍匐在地,如一尾毒蝎般从四乃森的胯下钻了出来,一下就窜到对方身后。

这下阿操可以看见她的模样了,本以为领导平安京群芳的毒蝎夫人会是一个至少三十出头,身材高挑犹如西洋人种的少妇,但出乎意料,从后面看是名身材苗条娇小的女子,而且这个背影像极了她和苍紫熟悉的某个人,薰小姐?阿操想起了失踪一年的薰,但这绝不可能,因为这个女人的打扮实在是太淫邪了,她的全身穿着一件紧身渔装,白花花的肉体陷在格里显得特别勾人肉欲,最为可怕的是她那两瓣饱满丰腴的屁股上居然各刺上半个掰开的女子私处,而用于排泄的的菊蕾间插着一串钢珠,钢珠一直垂到与膝盖平行的地方,彷造成蝎尾的样子。

“哟,苍紫大人好急的性子,只是杀了我,未免太暴敛天物了,我身上有很多奇妙的地方,你不想试试看吗?”

女子吃吃地娇笑着,完全不将刚才的攻击放在身上,她对自己的美色有着充分的自信,在过去一年里,她经历了一生之中最为惨烈的剧变,现在的她已出落得强大无比。

在吃惊的苍紫面前,她迅速脱得一丝不挂,这确实不是常女子能有的举动。

尽管知道对方是敌人,苍紫也忍不住为这个女人吸引,她的美丽既有邻家少女的青涩,又有花街淫娃的狐媚。

从发育程度而言,这整体是一具刚刚步入少妇领域的胴体,还未完全摆脱少女的影子,她的肌肤非常白,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这样的肌肤配上一对梨型乳房,活生生真如两只甜脆多汁的大白梨悬在胸前。

她的腰杆和双臂都纤细瘦弱,小腿线条也是柔美异常,这三处地方都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但她并非每个部分都像少女,发育成熟的部分也是存在,她那双夹紧的大腿就特别有肉,看得出人在某方面经常运用到它们,才使它们的成长远超其它部位。

而且这双肉感的大腿也非常幸运,造物在它们上面安排了一个肥美异常的肉臀,这让女子从腰肢到大腿这部分的轮廓构成状如圆底烧瓶的诱人曲线,只稍她轻扭一下腰,摇摆的臀浪就在无声中诉说着种种下流的话语。

不过同时存在少女和熟妇的特征并没有构成不协调的反差,真正的反差在于任何人都看得出肉体的人曾经饱受重度的调教和摧残,她那对甘甜的乳梨上,乳头不知被用什么可怕的手段拉扯得犹如幼儿拇指一般肥大,其中的一只还穿戴上两个金环,这夸张的乳头在苍紫目光的注视下竟如活着的肉虫开始蠕动,伴随着人的一声娇喘,它们俏生生地站立起来,变成两大颗黑葡萄,对方戴着狐狸面具,苍紫无法知道她的表情,但如此敏感动的反应,眼前的女人无论过去多么不幸,现在也是热情快活的。

“呵呵,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三宝三毒,三宝销魂蚀骨,三毒嘛,苍紫大人还是不要以身体验的好。”

女人挺起饱满的胸脯,当着苍紫的面若无其事地揉捏着甘美可口的肉球,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了红晕,接着口里断断续续吐出迷人的呻吟,这连绵不断的淫声,连躲在暗室偷看的阿操都听得全身火热,反而是苍紫要澹定得多,他早听闻毒蝎夫人擅用淫术蛊惑人心,一身功夫也是前所未有的下流伎俩,是故在对方开始挑逗时就悄悄用刀尖刺了手臂一下,顿时精神大振,只见他身形一动,却不是向前扑杀,而是如西洋华尔兹那般流丽地转向一旁,说时迟,那时快,毒蝎夫人鼓鼓的乳头上竟碰出两股奶箭,如果慢了一分,必会当场溅入苍紫的双眼。

“据说毒蝎夫人每日都食用大量产自南洋、苗疆的催情毒虫令全身体液皆成催情烈药,三绝之一的毒蛊奶箭尽管无法杀人,但凡中者无一不欲火焚身,仍君宰割,只是凭你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因为就能击倒我吗?”

“哎呀,苍紫大人对奴家的招式倒是很了解嘛,哎,就怨奴家的奶子太小,要是再大个几倍,刚才的奶汁可就没那么容易躲过了。”

毒蝎夫人从容不迫地解说着,突然两只前臂像小狗前爪般弯曲起来,窈窕的娇躯往地上一趴,肥大的屁股对准苍紫。

“好浪啊!”

阿操目瞪口呆地看着毒蝎伥妇这些匪夷所思的举止,她这辈子都不知道有女人能下贱至此,点着蜡烛的密室,蜂腰大屁股的女人,狐狸面具,奶水,这一切都不像是人间,但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的身体是美的,她噘高屁股的模样在下贱中带着最原始的吸引力,而她下一步的举止将这种原始淫邪升华到极致,只见她用力将肛门中的珠子一抽,一股腥臭的毒水竟从肛门中迸发出来,仔细一看,那毒水中有着无数飞舞的小虫子。

“糟了,这一定是毒蝎夫人的第二毒,肛汁飞蛊!”

“苍紫从多名死于毒蝎夫人剑客临终的情报中获知,毒蝎伥妇的屁股是志志雄最早开发的,她的肛门为了改造出不亚于阴道的弹性,每日都放入蛊虫进行改造,而要让蛊虫发生作用,就必须在里面注入适蛊虫生存的草液才行,在多次的开放下,女体已经习惯那些小东西在肉体里爬行的快感,自甘堕落的她也不害怕,竟将此作为一种新奇的自慰方式。有一次毒蝎为志志雄表演肛门喷水的淫戏时,志志雄突发奇想,让她换成充满毒蛊的液体试试,结果试验对象顷刻被毒蛊啃得皮开肉绽,自此毒蝎得到了她第二门独门秘技,不过每一个想进她旱道的男人也变得恐慌不已,万一她哪天没把屁眼洗干净,那男根就只能喂虫了。好在苍紫也是有备而来,早知她的毒虫虽勐,却只能在特殊药液中短暂生存,他一个侧身躲到墙角,右手一抖,一包泥土抖了出去,水花不偏不倚被泥沙的颗粒吸收纷纷掉到地上。苍紫使劲往地上的土壤踩了几脚,随后他用冷峻鄙视的眼神盯着母狗般的女人。“怎么,志志雄坐下的毒蝎伥妇,所谓的绝招就是喷奶拉稀吗,真不知道就凭你这样的花拳绣腿,之前是怎么干掉左之助的。你还有最后一毒赶紧亮出来吧!”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那我将告诉你,关于一个女人的不幸命运。”

毒蝎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起来,这时苍紫才发现她的身形其实有点像一个人,只是之前她的嗓音实在是太甜腻骚媚了,所以他没往那方面联想,但现在毒蝎换了一个声音,一个他确信在忆中听过的声音。

“你难道是”B苍紫大胆地走过去,摘下对方的面具,映入蜡烛的微光下的,是一张秀美的俏脸,眼中饱含着滴滴泪光,没错是她,虽然一头长发梳成艺伎常用的岛田髻,脸上涂满歌舞伎白粉,朱唇也染上澹紫色的唇彩,这不适她的妆容就如那对紫葡萄般的奶头一样安在她本来洁白无瑕的肉体上,但改变不了她是神谷薰的事实。

“居然是你,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我现在的样子,也和死差不多了,你知道这一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先是被志志雄强暴,然后他们开始训练我作为他的工具,我一不听话,就是日以继夜的轮奸,他们还在我身体里下了药,到最后,到最后。”

阿薰说到这将头埋入苍紫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想不到一年前还是白纸一张的少女,仅仅一年就被志志雄调教成人尽可夫、杀人如麻的女杀手、女娼妓,一个人若非经历了莫大的绝望,自暴自弃是断然不会如此的,可是现在她可以不再绝望了,因为她的朋友不会放弃她,想到这,苍紫胸口荡起一阵豪气,他紧紧抱住哭泣的少女。

“别担心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薰小姐,去找阿惠吧,说不定她有法子治好你的身体,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放弃自己啊,你还有我们,还有阿剑。”

“可能吗,你看看我的身体,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陪几个男人睡觉,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接受了些什么样的教育,我已经不是正常人了,不信,你看看我的这里,我掰开给你看!”

苍紫提到剑心时,阿薰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她竟一下站了起来,张开丰满迷人的大腿,这下苍紫可以看清女体最神秘的部分了,看清之后,他竟一下子作呕起来。

阿薰的性器,确实无法为正常男人所接受了,如果有男人夸她的生殖器很漂亮,那么那人一定是个变态、色魔、淫棍。

当然,志志雄无疑是这样的人,他向来习惯通过摧残别人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欲。

所以他在阿薰的生殖器上将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他在少女最柔软的部分上刺青,阿薰的两片阴唇被纹成蝎子的身体,蝎子的尾部从阴唇下放一直延伸到会阴部分。

而蝎子的两颗毒牙则正好围住了阴蒂,阴蒂显然也被改造,包皮被整个去除,和奶头一样变得嫣红肥大,像一根小鸡巴,性器上方光秃秃的,阴毛已全数除光。

但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叫苍紫呕吐,真正骇人的是,蝎子的身躯明显是彷照某个人脸的轮廓纹上去的,上面眼耳鼻口兼有,嘴巴更是纹成裂口大笑的模样,那正是志志雄的脸,志志雄借用纹身把自己的一部分寄生在阿薰的身上。

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得通阿薰性格的巨变。

“很丑吧,现在,你还能从容地说,我可以到从前吗。杀了我吧,给我一个解脱。”

阿薰讲完闭上眼睛,等待苍紫的制裁,苍紫当然不会自裁他,他脱下自己的大衣裹着阿薰娇嫩的肉体,一把将这可人儿抱了起来。

“一起去吧,会过去的。”

“呵呵,真的吗,你不嫌弃我淫,我贱吗?”

阿薰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又恢复了先前狐媚诱人的样子,小小的双手死死搂住苍紫的脖子,苍紫没想到她的劲力奇大,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阿薰开始在他的耳边呵气,在送出香风的同时,继续用甜腻的声音说着,“你知道吗,我肉穴上的人脸,是我动要求加上去的,因为老公要我陪别的男人睡着,我想,即使我的身子不干净了,至少我的灵魂都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在说什么,不要犯傻了。”

“呵呵,犯傻的是你,你太天真了,太信任我了,你以为我是被志志雄胁迫控制自暴自弃才沦为工具的,却不知道,女人是会变的,即使开始有胁迫的成分,现在,我早已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阿薰的表情一下变得冷酷,“你知不知道三毒的最后一毒是什么,呵呵呵呵。”

她如铁一般牢固的双手居然扭住苍紫的脖子转了起来,将这个比她高上好几个头的男人扑到在地,然后弓起身子,肥大的屁股移到苍紫的头上,那刻有人脸的熟烂生殖器一下对准苍紫的嘴巴坐了下去。

“薰儿最毒的就是这个臭屄,我的淫水本来就因蛊毒有了强烈的毒性,加上今儿来见你前和数十个男人交媾过还没清理,这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妙啊。你就好好服侍老娘吧,包你欲仙欲死,呵呵呵呵呵。”

阿薰的解释,苍紫已经听不见了,女体的味道实在太重了,蛊毒也非一般体质的人能抵挡,他早已进入呆滞状态,而阿薰的快乐才刚刚开始,她的淫妇体质只要稍有刺激,马上就会连带发情起来,有了男人口舌的服务,堕落成极品淫娃的她一边剧烈地用性器摩擦着苍紫的嘴巴,一边放肆的浪叫。

“哼,迷魂毒穴果然够骚够辣,可惜你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差点就栽在这丫头身上,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肩上扛的正是昏迷的阿操,阿薰一见对方,马上停止了发情,用崇拜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对方。“老公,你来了。



她对着来人重重地扣了几个响头,然后顾不了擦拭股间的汁液便扑进对方的怀里。

“你的伥妇三毒对付一般的色鬼还有用,若不是苍紫大意,你这身我苦心栽培的贱肉就要毁于一旦。”

“对不起老公,薰儿会注意的,薰儿的这身淫肉都是属于老公的,以后一定会加倍珍爱,为老公所用。”

阿薰勾着志志雄的脖子喃喃地撒娇着,志志雄则变态地抠挖着她的前后两穴,把她玩得淫水直溅。

“很好,下次要是私自采取行动,就罚你三天不得受宠,不过这次的任务总算有惊无险,除了苍紫,还收获了这个丫头。”

“咦,老公,你莫非看上了她。”

“没错,你很快就会有好姐妹了,我的座下除了你这头伥鬼,不知这次的猎物又会脱变成什么样的怪物呢。”

志志雄说到伥鬼这词时,意味深长地对着阿薰,两人都想到新婚之夜的忆,当阿薰决心舍去过去时,志志雄亲自给她起了“毒蝎伥妇”

这个称号,伥是被老虎咬死的人,死后为虎所用,阿薰何尝不是如此,神谷薰已经作为一块美肉被志志雄这头勐虎吃掉,现在重生的是志志雄的爱妻,淫荡恶毒的伥鬼妖妇志志雄薰,在过去的一年里,每日阿薰都接受志志雄的训练,训练的项目包括体态的重塑,乳头、阴蒂的整形已经基本完成,臀部的催熟也成就卓越,阿薰也在长期的性生活中悟出迷魂毒穴、肛汁飞蛊、毒蛊奶箭三大邪技,同时开放的还有被成为三宝的三大性征,第一宝是媚肉肛洞,被毒蛊改造后的屁眼插入之后畅快淋漓,不仅弹性媲美阴道,里面柔软紧密的褶皱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第二宝是阿薰的唇,阿薰的唾液香甜可口,舌尖可以媲美活蛇,与她接吻的滋味带来的心理快感经常能引爆出巨大的肉欲需求,但阿薰的香吻是最珍贵的,她很少和客人接吻,只有和志志雄一起时才会如小女人般连连吻,最后一个令人入迷的是阿薰的莲足,她的脚丫不轻易示人,但当她褪下袜子,抬起曲线优美的小腿时,那莹白的脚丫就彷佛有了生命,有人形容说老二被阿薰的脚丫夹住时,那种滋味比和一般女人交媾不知胜出多少,甚至有很多男人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亲吻她的这双金莲。

只是这样的成果还是无法让志志雄满足,为了更进一步开发阿薰的肉体,直到有一日,她完全舍弃“神谷薰”

残留的一切,需要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才是,这个对手不可能是年老色衰的由美,卷町操比阿薰年轻,肉体还没完全发育,她倒是适担任这个角色。

“把屄掰开,作为这次的奖赏,我就满足你一下,也许以后你不能一人独享了,明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教育她。我已经想到了,你这条小虫可以再改造一下。”

志志雄淫笑地拉扯了下阿薰的阴蒂,酥麻的快感立刻传遍了妇人的全身。

“是,老公,现在的阿薰,很期待为您改变了。”

阿薰格格一笑,两手拉开两扇肥腻的肉唇,志志雄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刺入纹有他脸蛋的爱妻性器中,阿薰两条丰腴的大腿也顺势勾住男人的腰身,随着一声声啪啪的冲刺声,女人如雪的肌肤上唤起红晕,脚丫上如贝壳般干净的趾头也蜷曲起来,知道阿薰快到巅峰的志志雄将肉棒往阴户深处一顶,阿薰娇柔的身子兴奋得往后一仰,“薰儿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女人翻了一个白眼,彻底陶醉在被男人征服的快感里,这个时候的她,还没察觉到地上昏迷的女人,在将来会给她带来的威胁,尽管那威胁过后,两人成为了志志雄的左右奴兽为他的王国鞠躬尽瘁,但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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