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乱世情遇 - xp1024.com
《二狗的乱世情遇》


第一章:穷途遇贵人

走了一天,傍黑时二狗子来到一个破落的榆木架起来小桥桥头,实在太乏累了,浑身像散了架,二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饥渴的难受,他顺手从怀里掏出那个油脂麻花的水葫芦,贪婪的喝了几口,那个劲头就像渴坏了的孩子见到了**。 傍晚的小风一吹,血迹和满身的尘土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二狗才发现已经饿得两眼冒金星,一只手无力的撑着地,一只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找出一团荷叶包裹着的一小块饼,经过汗水尘土的侵袭,荷叶都变成黑色的了,饼也黑不溜秋的,二狗顾不得许多,三口两口野狼般把饼吞了下去。

抬眼望去,远处是一个破败但还有些规模的镇店,弥漫着一种慌乱战争年代衰落的氛围,星星点点的亮起了些灯,那种微弱透露着一股苟延残喘的鬼气。二狗的心更紧了,一阵风又吹过,二狗不由打了个机灵,心里说不出的荒凉,恨恨的骂到“娘的,这是什么世道,老子以后上哪吃饭,混生活“。

程二狗,大名:程宝壮,因生下来就是个结实的大胖小子,小**滚圆滚圆的,他爷爷乐的不行,就给他起名”宝壮“。他出生在山东乡下一个贫困家庭,在家排行老二,有一个姐姐 三个妹妹,爹娘在他没成年时就死了,因为家里穷,长的高大壮实的二狗18岁就当兵吃粮了,1924年参加直系军队冯家军,也算杀敌有功,因这次直奉大战寡不敌众自己当了逃兵,右腿还受了伤,一瘸一拐的从战场上跑了出来。

二狗回手摸了个棍子,支撑起饥寒交迫的身子,趔趄着向那个闪着灯光的镇店踱去。

临近镇子,二狗看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还有些人,举目无亲,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走到一个临街的小寺庙前二狗蹲了下来,腿上的伤也越来越钻心的疼。

虽然是傍晚了,但寺庙前还有三三两两的痴男信女对着庙前的神像和香炉鞠躬作揖下跪,那个年代人们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都寄托给神灵了,所以这个地方还算香火旺盛。

庙前也积聚着一些乞丐儿,”丐帮的弟子“们也都明白,这个地方容易讨到一些饭食和钱的。

二狗环顾了一下庙前一个旮旯位置,看到一个被人丢弃的摔了几个缺口的破碗,也模仿着乞丐们的样子一手拄着棍子,一手低头哈腰的摇晃着碗在香客们面前乞讨,但嘴里就是说不出”大爷大娘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这样的话。

二狗心里想着”秦琼卖马,杨志卖刀,英雄都有落难的时候啊,他娘的,我程宝壮早晚有一天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喂,小伙子,你是外乡来的吧,也不像个乞丐啊“ 二狗被一阵脆生的女人的问话打断了思绪。

抬头一看,一个有些风情收拾的很利整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见这个女人40来岁,杏眼含波,皮肤很白嫩,黑黑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籫,身段妖娆,她上身穿着暗玫色宽袖衫子,雪青如意小脚裤,脚下一双黑色浅银花布鞋,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干练劲。

二狗残弱的说;”大姐,你说的对,我是从外乡来的,从战场上下来的,腿受了伤,疼的厉害,而且几天都没吃一顿饱饭了,流落到了这个地方,身上也没钱的“。

那个女人带着同情的表情嘴角轻轻上扬浅笑了一下,稍微停顿思考了一瞬间,接着说:”那你今晚怎么度过呢,深秋的夜很冷的,你又带着伤,晚上怎么办“。

二狗说:”我确实没什么法子了,听天由命吧“。似乎这个女人没在犹豫什么,接着说:”这样吧,我看你像个好人,也挺可怜的,我自己开了个酒馆,你先到我那和伙计一起睡吧,调整几天在打算下来怎么办“。

二狗听到这话好像跌入悬崖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心理那个感激劲犹黄河之水滔滔奔腾,竟然一下子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就在他发呆时,那女人说:”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吧,我酒馆就在前面拐角处,不远。“

女人转身的一瞬间,二狗清晰的闻到了她身上一股特有的体香。

女人走路很稳健,还有一股子二狗这样内心狂野的男人能察觉到的风情妩媚。二狗心里想着”真遇上女菩萨了,这个女人真够味啊,还难得这么义气,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人家,娘的,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一个风韵的酒馆女老板,后面跟着个一瘸一拐但掩饰不住的魁大还带几分英气的兵痞子,绘成了那个破落小镇上的一道独特风景。”到了,就是这“。女人指着一个不算大的青灰砖瓦结构的酒馆说。

二狗抬头一看,一个不算大但还收拾的整齐的酒馆,门前一个黄底红边黑字的酒幌子上写着”醉不归“三个字,很醒目。门是木质的,上面简单刻有些五福盈门等传统图案的画格子,一个深黄的有些沧桑感的木匾上刻着四个绿色大字”香嫂酒肆“。

二狗心里有些坏坏的想:”娘的,名字还真够香艳“

走上几阶残损的台阶女人带着二狗直接进到酒馆正厅,因为是晚饭口,酒馆里好多吃饭喝酒的,有个伙计在招呼着客人,看到女人后,伙计笑着点头哈腰示意了一下。

穿过正厅角门来到后面的院子,院西有一排平房跨屋,虽然不阔绰但收拾的屋院都很整洁,女人带二狗到炕沿边坐下,自己做到对面的木方凳上说:”我娘家姓刘,单字一个香字,大伙都叫我香嫂,你就住这个屋子吧,隔壁住的是伙计大俅和铁蛋,你们也可以彼此有个照应“。

二狗这才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房间四周堆了些物什,应该是库房兼偶尔有人落脚的一个屋子,房间不算大。

二狗说:”香嫂,我叫程宝壮,小名二狗子,小时候俺娘说叫狗子好养活,感激你收留了我,真不知怎样报答你“ 。

女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说:”客套的就不用说了,先好好养你的腿伤吧“。香嫂转身从旁边的圆桌上的瓷茶壶里给二狗倒了一杯开水,接着说”你趁热喝,我去去就来“

一会香嫂端着一个铜盆进来了,里面还有开水冒着热气,”来,宝壮兄弟,你先脱下鞋子烫烫脚“二狗用两个鞋头脚尖交替踢下鞋子,香嫂有些想帮忙但不知道怎么下手的尴尬,两只手跃跃欲试。

二狗看到香嫂已经换成了粗麻布斜衣襟黑色骨头纽扣的上衣,还是透露着一股干练劲。终于香嫂俯下身子给二狗把两个裤管往上卷了卷,那动作熟稔的就像侍候自家的亲人。二狗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脸涨涨的有点火烧。

香嫂接着说:”宝壮兄弟,你这衣服也有日子没洗了,即使洗了也穿不成了,都是破洞,这样吧,你晚上换下来,我明天给你准备一套换上,我家表弟大恒和你年岁差不多,他在这个镇上做工,我明天找他借几件你换上“

二狗听到这心里一股热浪涌动,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干张着嘴巴。香嫂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就这么办“

门外闪进来一个穿着干净,伙计模样的小伙子,端着一个食盒, 进屋后把食盒放到圆桌上,依次端出一碗荷包面,几份小菜,还有一碗小米粥。

香嫂说:”宝壮兄弟,这是我刚和你谈起的大俅,是我这的伙计,以后你们住一起了也彼此有个照应“。

二狗赶紧说:”大俅兄弟好啊,以后还给你们添不少麻烦呢“大俅也客气了几句就退出了。

原来香嫂趁着给二狗打洗脚热水的空,已经吩咐伙计给二狗备好了饭菜。

;二狗不在客气了,也的确饿了,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边和香嫂扯着些家常闲话。

敲门声打断了香嫂和二狗的谈话,一个穿着灰色长衫,扣着黑色瓜皮帽,戴着圆框黑边眼镜的老头提着个方盒子进来了,胡子都有些花白,但看着身体硬朗。

香嫂说:"钱郎中有劳您亲自跑一趟,受累了"。郎中说:",不用客套," 郎中用一块麻布给二狗擦拭了伤口周围,敷上刀伤药后说:”好好调养,不出数日会康愈“然后起身走了。

香嫂对二狗说”这是镇上最好的郎中,你今晚早些睡好好调理身体“。原来香嫂出去端水那会已经派人找好了郎中。

香嫂退出后扣好门走了 。一路的乏累,二狗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的太踏实太香了,感觉几个月都没睡过这样的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奇怪的木床发出的吱呀声还隐约伴着女人的呻吟声把二狗从睡梦中渐渐惊醒

第二章: 偷情的隔壁

二狗用一只手支起上半身,一边轻轻的挪动屁股,探头向里屋看去,里屋和二狗住的房间只隔着一个粗布帘子,透过布帘和门框的一条缝隙,二狗看到里屋一盏黄灿灿的煤油灯下一对男女正在酣然“大战”

只见一个男人结实黝黑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纤细但不羸弱的女人,灯光的映照下两人皮肤呈现暧昧的橘黄色,一丝不挂的紧紧抱在一起,女人双脚勾住男人的腰际,在男人股沟上方狠狠扣住,两只手分别掐住男人粗壮的胳膊,女人哼哼唧唧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男人一边疯狂的挺动屁股嘴里一边恨恨的骂咧咧道;“他奶奶的,也不知香嫂从哪弄来个邋遢男人,坏了老子好事,也不敢放开和艳娟妹子快活了”

虽然男人刻意的小声叫骂,但还是被二狗听了个一清二楚。

突然男人跪了下来 ,用膝盖和小腿支撑起身子,把女人抱到胯间,女人骑马蹲裆式反客为主,一次次扭动腰肢和屁股冲刺着那万劫不复的快感,小声哼唧着**道“铁蛋哥,你真棒,享受死我了……”

男人坐了下来,粗壮的一只大手揽过女人半个屁股,长驱直入钻了进去,两人面对面发疯似的交媾着,都张着大嘴吐着舌头相互咬吮着,像发情的狗狗。

这时二狗看清了女人的长相,弯弯的眉毛,银杏般含情的眼,时而张开眯合着,小巧的鼻子,樱桃熟透般殷红的唇,娇艳欲滴,头发被汗沁湿了一缕一缕的紧贴着红彤彤的面颊 ,身子那叫一个粉嫩。

坚挺丰润但不赘大的两个**,任由那个男人肆意揉搓着,时而低下头用他那肥肠一样的大嘴衔住两个”蜜枣“嘬咬吮吸一番。

二狗心里“啧,啧。啧“的吧嗒着嘴,馋的难受。嗓子眼直冒青烟,心里羡慕嫉妒恨的想着”可便宜了这个黑小子,让老子在这眼馋白瞪眼,娘的“。

二狗不由自主看了下自己裤裆,见那”家伙“早像个常盛大将军傲然耸立一柱擎天了,比烧火棍还硬了三分。

二狗煎熬着,感觉心里一团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里屋的男女此时更歇斯底里的癫狂起来,女人一把将那个男人推倒平躺下,回身在炕上拽出男人的麻布拧成的腰带,网了个圈套,径直套到男人脖子上,两只手像勒紧马的缰绳,伴随着”电臀“驰骋起来,那种忘我的感觉,仿佛天地间只有她自己和她骑着的”黑马儿“一路狂奔……” 啊 ! 啊 “ 随着两声有意克制但又情不自禁的嘶叫,女人和”黑马儿“一下子到了快乐的巅峰,进入了天堂的极乐境界……” 哎 “ 二狗也无声的叹了口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瘫软下来,心里五味杂陈,”娘的,听说过偷情刺激,没想到看别人偷情,比偷情还刺激“ 。

又是刺激又是无奈的二狗失落的瞄了一眼依然挺立的”腥活“一头栽到炕头的被褥上。

夜越来越安静了,只能听到里屋那对男女兴奋之余的不均匀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里屋传来:”铁蛋哥,我要回去了,那个老东西如果发现我不在就坏事了“然后传来几声男人的叹息,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暧昧声。

两个人下地后蹑手蹑脚的穿过二狗的房间,轻轻打开门溜了出去,男人从后院侧门送走女人,小心翼翼的返回后还故意哈着腰听听二狗是否睡实着了,二狗可是个聪明的家伙,那戏演足了,还有模有样此起彼伏的打起了呼噜。

男人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二狗被这突入起来的香艳事件搅的一点睡的意思也没有了。

在被窝里套弄起那个立马横刀的大家伙,二狗心想:”都说男人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我他娘的这会撸他个火烧连营三千里也在所不惜啊!别人又吃肉又煲汤的,我来个'自己下厨'还不行啊

第三章: 苦难的香嫂

刺激,煎熬,辗转,失落伴着白天的乏累,疼痛,狼狈,黎明前二狗在复杂的心情下又呼呼睡了过去。

太阳公公是最公平的老者,不会因世俗中的恩怨得失,**纷争而有半点懈怠,它老人家又习惯性的带着笑脸渐渐扮亮了人间,扮亮了小镇。

“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事必躬亲……” 二狗被一阵清脆的之乎者也扰醒了。

他惺忪着眼抬头一看,一个小伙子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这时香嫂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也进来了,一边嗔怪道:“我不让你打扰他,你偏要想着法子吵醒他,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 ”

“姐,我也不愿吵醒他,可我在这都站了半个时辰了,早上是晨读的时间啊,我小时候我爹就教导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我不愿意看这大好时光都浪费了啊”

“好了,好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哈哈哈……”香嫂爽朗的笑着。

“那是!嘿嘿。”小伙子向着香嫂瞥了撇嘴。

“宝壮兄弟啊,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昨天给你说过的表弟大恒,他听说了你的事,今天非要过来看看你,亲自给你拿衣服来,我拗不过他,就带他来了”。香嫂热情的介绍着。

二狗这会也披好了衣服,要下地,被香嫂和大恒拦住了。“你腿上有伤,在炕上说话就好了”大恒诚恳的说。

二狗招呼大恒和香嫂坐下,一论年龄,二狗比大恒还大一岁,交流中二狗了解到大恒在一家布匹店里做工,帮着掌柜的料理一些账目。

二狗说:“大恒兄弟你是文化人,我是个粗人,也不太会讲话,你多担待,这次我落难也多亏了你和香嫂的照顾”

“宝壮哥,你就别客气了,谁都有个马高凳短的时候,四海之内皆兄弟嘛。”大恒一边说一边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包裹里面取出一件灰色粗布套衫,一条宽松的亚麻滚裤,又取出一套白色棉质内衫,边说:“宝壮哥,回头你洗洗后换上吧,”

二狗千恩万谢的表示感激。

“大恒啊,你先陪宝壮聊,我要去后厨和前厅处理些事,有事在叫我” 。说着,香嫂走出去了。

和大恒的聊天中二狗得知,他们这个镇店叫博阳镇,算是鲁西平原上的一个大些的镇了。

大恒和香嫂是两姨表姐弟,他们老家都是阳谷县农村人。大恒说香嫂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早年家里很穷,姊妹五个,香嫂是老大,从小就倔强坚韧的性格。那会她父母身体都不太好,为了养活五个孩子操劳过度,渐渐把孩子拉扯大,也把身子累垮了。

当时正是清末,战乱四起,兵患匪患不断,地方上的地主,土豪更对百姓层层剥削,日子都过的水深火热。

香嫂一家的日子也很艰难。屋漏偏逢连夜雨,在香嫂16岁那年,命运无情的摧残这朵刚刚要绽放的花蕾。

当时有个阳谷县的地主叫李缸,这个老头子和他的混账儿子李天乙可是当地恶霸,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提起他们爷俩,恨得当地老百姓牙根都冒酸水,都背地里叫这老地主“李肛”,寓意比肛还臭。

都说他们两是当年武二郎在景阳冈上打死的大虫投胎转世的化身,害人无数。

当时香嫂和她爹去镇子的集上去卖红薯,临近晌午正要收拾往家返,看到街口来了一群吊儿郎当的人,歪戴帽子斜瞪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大伙有眼尖的,一看骑马领头的正是地主恶霸李缸,吓得都四处逃避,

祸来时躲也躲不过,当时香嫂和她爹的红薯摊了一地,看到这种场景赶紧收拾,但还是被李缸这个老恶棍瞄上了,

香嫂这时已经出落成大姑娘,黑黑的辫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聪明劲,个子高挑,虽然穿的衣衫褴褛,但也掩饰不住的清秀,在萧条破败的集市中是很容易让人一眼看到的一朵芍药花。

“这红薯怎么卖啊,嘎嘎 哈…… ” 恶霸李缸在马上一脸狞笑佝偻着个瘦腰不怀好意的问。

“老爷,您来了就不要钱的,您要多少只管拿就是了” 香嫂她爹颤颤巍巍小心的逢迎道。

“嗳 喓 嗬,还有这好事,不要钱啊?那要带人走是不是也不要钱啊?嘎嘎 嘎嘎……”,恶霸李缸挥动着马鞭子在马背上狂笑的前仰后合,身后那帮狗奴才也拍马溜沟子的附和着一阵歪瓜裂枣的浪笑。

“这位老爷,您这是什么话,我们是穷苦农民,卖点红薯也是为糊口,您说要红薯拿就是了,说要带走人是什么意思呢”。香嫂有点涨红的脸上带着怒色的反问到。

“呀呀嗬,小姑娘年岁不大,小嘴吧吧的到挺会说啊,咯 咯 咯”,又伴随着老东西的一阵阴笑,

香嫂他爹见这架势,吓得体如筛糠般两手拦着女儿说:“香儿啊,这可是李缸大老爷,咱可惹不起啊”

恶霸李缸接着叫唤:“你还别说,老爷我就喜欢你这股子辣味,老爷我今就是要定你了”

老东西边说嘴里边喷出肮脏如屎的恶臭气 ,熏的香嫂后仰身子趔趄着后退着。

“大老爷,望你嘴下留德,这可是朗朗乾坤,有法度有衙门的大清国”,香嫂振振有词。

“法度? 乾坤?老爷我就是这的法度,这的乾坤,嘿嘿嘿”

“大老爷我喜欢积德行善,救民水火,你跟我走,做我第十一房小老婆,保证你吃的山珍,穿的绸缎,怎么样呢”

“呸……”香嫂一口唾沫差点喷老恶霸一脸,“你算个什么东西,都老的快入棺材了,还有这丧尽天良的想法,你不怕作孽太多让自己不得好死吗”

香嫂从小就爱憎分明,火辣的脾气 ,怎受得了这老东西满口喷粪。

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嚷到;“李缸,你欺男霸女,坏事做绝,老天会给你应有的报应”

老畜生李缸看香嫂不吃软的,已气急败坏的心里没的抓挠了。

“来人,把这小娘们给我拖回去,你们这帮小子等着喝喜酒” 李缸吼着。

狗奴才们一拥而上撕扯着香嫂就要带走,看着这失控的场面吓得香嫂爹脸如白灰,惶恐的不知怎么办好,内心那种护犊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抓搡那帮恶奴,

一个恶奴被香嫂爹抓疼了,转身恶狠狠的抬起狗腿狠狠的向他踢去 ,香嫂爹蹬蹬蹬的倒退几步,四面朝天的栽倒。

老畜生李缸看到这场面反而歇斯底里的一阵狂笑,忘乎所以的劲头险些从马上栽下来。

“李大老爷啊,求求你了,我的娃才刚满16岁啊”香嫂爹苦苦哀求着,那种语腔中还是听不出拼命的反抗,懦弱的性格决定了被人欺辱任人宰割。

“李缸,你个老混蛋,你丧尽良心,不得好死” 香嫂已经被那帮狗奴才用绳子反捆上双手,几近崩溃的发出愤怒的呐喊。

几个狗奴才连托带驾把香嫂弄到一个驴背上,头脚朝下。一个恶奴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破麻布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塞住了香嫂的嘴。

一阵慌乱中,像一群疯狂的野狗见到了一块丰润的肉食,贪婪的抢夺着,随着恶霸李缸一声“快走”一帮野狗们撒丫子丧家之犬般顺着大街向西跑去。

香嫂爹不顾一切的爬起来赶了上去,哭喊着拽住一个落在后门的恶奴哀求着,撕扯着。这恶奴回身对着香嫂爹啪啪啪就是几巴掌,随后又是一脚

旁边的路人见到这一切都远远的矗立着,呆若木鸡,充满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一阵丧气的老乌鸦叫声 ,从灰蒙蒙的集市上空掠过,仿佛哀悼着世中一切怨恨悲歌,为这荒唐的世道更添了一份凄凉

第四章:柳暗花明

一路挣扎着,混混沉沉的不知走多久,天擦黑时,香嫂被带进了一个很宽阔的大院

侧眼望去,里面进进出出很多擦脂抹粉的贵妇模样的女人。

“爹 ,今天又收获了个大妞啊, 咯咯咯”一个油头粉面一身纨绔样的年轻小子冲着老东西李缸搭讪着。

“你小孩子家家的少掺和这事,天乙啊,让你去田庄收的地租都收来了吗?”

“爹,你就放心吧,那的几个乡巴佬和我哭穷,被我一阵鞭子打的哭爹喊娘一粒粮食都没敢少交,嗬嗬嗬” 混账小子满有成就感的应到。

“您今晚又要尝鲜啊?爹,不如干脆你把这个妞让给我,您老也修养下身体,咋样昂 ” 嗬嗬嗬嗬。

“哈哈哈啊 ”狗奴才们听到混账小子李天乙的话后一阵狰狞的狂浪笑,魔鬼般的嘴脸。

“天乙啊,你要好好管好咱们的田庄地产,不要漏掉一粒租子,上点心,我当初给你起名天乙意思就是让天做老大,你做老二,明白吗?老东西假装正经的教训着混账小子。

“二麻子,快给我准备老三样,老爷我今晚要入洞房,嘿嘿”老畜生捻着那一撮像哈巴狗尾巴毛的山羊胡,色迷迷的看着香嫂说。

管家二麻子擎着公羊嗓一脸献媚吐舌哈腰的说“板凳,油灯,狗皮鞭,早给您预备好了,老爷您就请好吧”

原来老东西李缸早年荒淫无度身上那根玩意早不顶个屁事了,每次掠来大姑娘小媳妇先把女人捆在板凳上亲摸蹂躏一番,在用狗皮鞭抽打,听着女人挣扎哀求声老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刺激,然后在用煤油灯的火苗在伤口处燎烤,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听着女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的叫喊,老东西那种满足不亚于射出那股骚潮。

被老东西糟蹋过的良家女人一把一把的,封禁社会女人的命运啊,哎!

很快到了掌灯时,老东西派人把香嫂带到后院一个西厢房,让陈妈子和蒋婆子“侍候”着,丫鬟从厨房端来两份菜,一碗米饭。

香嫂一心想着怎么逃出狼窝,这种意念让她自己更镇定下来,她天生有遇事不惊的心智,这种心智的成熟高出同龄女人很多。

香嫂想先和这两个老女人套套近乎,便对着那个看着稍微面善点的陈妈子说:“大娘,您来这多久了,老家是哪里呢”

“问那么多废话干嘛,吃你的饭,吃饱了好好侍候我们家老爷”一脸横肉,眼露凶光粗墩墩的蒋婆子没等陈妈子开口就抢先吼到。

香嫂似乎有天生和各类人打交道的天赋,不温不火,不卑不亢的向着蒋婆子浅浅的笑了笑。

“其实我看李大老爷人也不错的,只是今天把我带到庄上的手段有点不太好”香嫂低着头弱弱的像自言自语又像有意说给两个鬼婆子听似的。

“我们小户人家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个苦命,如果能攀上李大老爷这样的大户,有个靠山,也落得个衣食无忧,父母也跟着沾光了”香嫂接着小声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个老鬼婆子心理咂摸咂摸滋味,想不到这个黄毛小丫头能说出这番话,以前老爷抢回来的女人可都是又哭又闹的,惹的老爷一番大怒,最后把她们折磨的死去活来。

香嫂又说:“我有一桩心事想和两位大娘说一说”。陈妈子比蒋婆子城府要深些,看香嫂话里有话,就稍缓和的语气说:“你说吧,我听着”。

“被李老爷抢来的路上我抱定了死的心,想到这后就寻短见,但来这后我想法变了,看到老爷家住的吃的可都是我们农村小户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人活着不就图个吃好点穿好点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听到这,陈妈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窃喜,像茶叶蛋黑褐色的脸上突然有了些光彩,眼神也眨巴着亮了起来。

“姑娘,你说下去”,陈妈子明显有些兴奋了。

“我想委托两位大娘一件事,能不能为我保媒,只要李大老爷明媒正娶纳我做姨太太,我愿意以身相许”。香嫂低着头的脸有些绯红。

“哎呀!姑娘啊,难得有你这样识相懂事的啊”陈妈子都有些激动了,拍着大腿接着说:“姑娘,这个忙我一定帮,一会晚饭后我就去跟老爷说”嗬嗬嗬,陈妈子乐得有点发懵了。

这老妈子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每次恶霸李缸掠回女人都是她“侍候”,事先李缸都有交代,如果能劝的女人嫁给他,一定重赏陈妈子。恶霸李缸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年轻貌美的女人能心甘情愿愿做他小老婆,那也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那是心理上的满足,比强迫蹂躏女人更能满足他的需要。

陈妈子想不到的是,香嫂这是缓兵之计,先稳住恶霸李缸,稳住他就不会对自己造成身体上的伤害,难得香嫂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胆识和策略。晚饭后,陈妈子屁颠屁颠跑到后堂去见老鬼李刚了。

第五章:喝了个痛快

不知不觉,唠到了快晌午,二狗正在在很投入的听大恒讲香嫂的经历呢。

“吱呀”一声门响,闪进一个人,手里端着个木条盘,上面有两盘肉和几盘素菜,怀里还抱着一坛子酒。二狗抬头一看进来的正是昨夜风流快活的大个黑小子。

二狗用一种诡秘且艳羡的眼神看了一眼黑小子,正想要开口说话。

黑小子却抢先说:“大恒兄弟,这个兄弟就是宝壮吧?我昨晚回来的晚,他睡了,今又起大早赶集买菜,那会他还没醒,所以一直没机会说话,哈哈哈嘿嘿”伴着一阵粗闷爽气的笑声,黑小子抡胳膊甩膀子的大嚷大叫着。

“你是铁蛋兄弟吧,听香嫂说起过你和大俅”。还没等大恒介绍,二狗赶紧在炕上坐直了腰杆笑着对铁蛋抱了抱拳施礼道。

铁蛋放下酒坛也拱了拱手,然后说:“是我,是我,来来来,摆上”。接着把条盘里菜盘子摊在了炕中间的一个小方桌上,把酒放到了方桌腿旁。

“我也就甭客气喽!”说着铁蛋卷袖子,甩鞋子直接窜到了炕上。

一问年龄,铁蛋比二狗大几个月,铁蛋挥起大手掌,直接拍到了二狗肩膀上说;“那你是兄弟,哈哈,你是兄弟,哈哈哈 ”。

“宝壮哥,铁蛋就是这个脾气,大喊大叫,大吵大闹,性格直爽的,你不要介意”大恒说。

二狗赶紧说到:“不介意,不介意,铁蛋哥这脾气我喜欢,一看就是爽快义气的汉子,有点像三国里面的猛张飞”。

“哈哈哈嘿宝壮兄弟这话我爱听”。铁蛋拍着大腿插话道。

二狗说:“是不是把香嫂一起叫过来”。

“吆!对了,差点忘这茬,那会香嫂交代了,让我备些酒菜招待你们,她中午有点急事,要去县里一趟,前厅那有大俅照应着呢,咱们就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吧”。铁蛋一股脑嘟噜了一大堆。

“来吧,先干一碗再说”。铁蛋举起酒碗邀二狗和大恒喝酒。

大恒说;“你俩干,我酒力不行”。二狗说:“那大恒兄弟随意”。

二狗见铁蛋爽快,也没客套,直接和铁蛋碰碗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恒抑扬顿挫的说着也喝了一大口。

铁蛋对着大恒说:“大秀才,今天都高兴,你可别摆你那酸文人调调啊,喝个酒也不痛快”。一边用蒲扇大手擎着筷子把两块肥大的红烧肉摆在二狗面前的碟子上说:“来,兄弟,吃,吃”。

“哪能呢,我今天和宝壮哥也聊了半天了,很投缘的,我更不会客气,的确酒力不行,但我奉陪到底”。大恒回着。

“哈哈,你们两个真是一文一武,互补啊”。二狗也打趣到。

“今天我也高兴,都憋屈好久了,难得遇到两位兄弟,缘分啊,我敬你们二位一碗”。说着二狗给他们两个倒满了酒。

就这样推杯换盏的喝着聊着,三个人非常雀跃的讲述着彼此的经历,家事很多很多。

二狗心想从当兵吃粮以来,每天胆战心惊的,脑袋栓在裤腰带上,不知道哪会就弄丢,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心眼里痛快过。心里开心的骂道:“娘的,真过瘾”

顿感悲喜交加,二狗又举起碗把半碗酒一仰脖干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有点湿润,想起了家乡,想去了已经死去的爹娘,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起了和他青梅竹马但又不得不分开的山杏妹妹

二狗出生在一个叫汀佳沟的村子,那里水源茂盛,村南头一条曲曲弯弯的小河留下了二狗和山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太多身影,岸边的一片小树林至今还回荡着她和山杏的欢声笑语,亲亲我我的回音。

那会二狗和山杏都还小,俩人常一起去河边放羊,嬉戏,一起去村口听赵瞎子讲评书。

“狗儿哥,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感觉总呆不够,真想这样和你在一块儿一辈子”

“那就在一辈子吧,就是怕你娘不同意”。二狗有点怏怏不快的回应着。

山杏努着嘴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关我娘甚事,哼!”

我看出你娘不喜欢我,她背地里总和乡亲们议论我家穷,说我不配和她闺女一块耍。

接下来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就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夕阳染红了山坡,老黄牛弯弯的后背驮着最后一抹余晖慵懒的向山下走去,似乎也带走了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的心事。

“宝壮兄弟,发什么呆啊,来,喝酒!”二狗被铁蛋的一阵吆喝又从记忆中折回。

不过显得有些忧伤了。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铁蛋说的对,来,宝壮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大恒也文雅的打趣了一段。

“你再拽,看我不把你从这个书生从窗户扔出去,每次都酸溜溜的,俺一句也听不懂”。铁蛋坏笑着对着大恒说到。

二狗被他们两个的对话逗乐了,打趣到:“你们可真像诸葛亮和张飞在一起啊,文的文,武的武,哈哈!”

二狗接着问:“大恒兄弟,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啊,看你满口诗词的”。

大恒一听这个可来了精神:“本公子也算秀才出身,念过私塾,可惜世风日下,书读好了也不知道为谁效忠呢”

“我爹说这个世道乱,读书也当不了饭吃,不如早点谋个活命的营生才是”,我就开始做工了”。说到这大恒眼里闪过几丝无奈的落寞。

原来大恒他爹之前是个生意人,虽然生意做的不大,但也日子过的殷实,最初也是想供大恒读书谋个功名,可后来刀兵四起,生意也难做了,也没有银子供儿子继续念书的,大恒他爹也就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对了,你早上叫醒我时念的那段诗是什么来着,我迷迷糊糊没听清”。二狗也看出大恒的喜好,所以有点投其所好的问着。

“那是清圣祖康熙爷给子孙后代题的祖训啊,教导子孙用功政事,不能懈怠的意思”。大恒满有成就感的说着。

铁蛋见他们聊的热火,自己也插不上嘴,只一顾的眨巴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时不时往嘴里送一块带着肥膘子的五花肉,随即仰头“滋溜”一大口酒。

“什么诗啊词啊的,俺就知道喝酒,吃肉,睡女人过瘾,诗词能当饭吃啊?念书能比和女人睡觉开心啊?”铁蛋有点酒后不管不顾的放开了。

大恒摇摇头,‘ 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宝壮兄弟,你睡过女人没?睡过几个?” 铁蛋突然发问。>

二狗和大恒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四目相对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彼此,同时又转向了已经被酒沁泡后铁蛋茄子般通红的大脸。

然后三个人异口同声的‘ 哈 哈 哈……’大笑起来,那种笑透着嘎咕,透着坏,响破云天

第六章:大闹酒馆

秋风瑟瑟,石榴树上的叶子渐渐被无情的肃杀殆尽,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盘旋飞舞着飘起又陨落。

二狗立在院子里的石榴树前呆呆的发愣,琢磨着来酒馆晃眼半个来月了,在香嫂和伙计们的照料下腿上的伤基本痊愈,心里满是对香嫂的感激之情。“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二狗心里反问着自个。

“宝壮,出事了,土匪‘秦黑八’又叫人来收保护费了” 大俅慌里慌张的跑进院子大嚷着。

二狗听到这,转身蹿进屋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硬棒棒的铁家伙,塞进怀里,转身对大俅说:“走,我跟你去看看” 。

见前厅里几个穿青挂皂,眼神凶狠的匪徒,站在一个长着大牛眼,扫帚眉,咧着吃人般大嘴,脸上斜挂着一道刀疤的人身后。

“刀疤脸”正吆五喝六的叫嚷“我们大当家说了,最近山上手头紧,你们每个店以后的贡钱要从原来的数上长三成”。

香嫂和这个“刀疤脸”理论道:“现在兵荒马乱的,生意的确难做,还请大王们多多宽容一下”

“刀疤脸” 坐在椅子上,一只脚弯曲,脚后跟蹬着椅子沿,手里端起一碗酒“嗞”喝了一大口,大吼着;“别他妈给我装穷,痛快点,免得麻烦”

二狗‘噌’的蹦到了刀疤脸跟前“哪来的毛贼,大白天来这里找事,他娘的还有王法没?”

刀疤脸着实吓了一跳,‘呼’的向后昂了一下,见眼前闪出个棒大的小伙子,高鼻梁,宽脸膛,身材魁梧,眼蹬的像铜铃。

“呀呀,今天还遇上吃横的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谁裤腰没刹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二狗听后气不打一处来, 掏出怀中的硬家伙,抵住刀疤脸满脸横肉的大脑袋说:“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否则老子让你狗头开花”说着举起枪对准街对面一个药铺房檐上一只黑麻雀‘啪’就是一枪,不偏不倚,麻雀从房檐上应声滚落。

见这场面,刀疤脸身后一个机灵点的土匪俯身对他嘀咕了几句,随后刀疤脸脸上挤出几分狞笑拱拱手道:“朋友,咱们都是一个道上的,请报上名号”

二狗说:“爷爷我程宝壮”。刀疤脸赶紧说:“好的程大英雄,改天我们在来拜会”说着几个人叽里咕噜骑上马一溜烟跑了。

香嫂看到这一切对二狗的举动震住了,对二狗说:“宝壮,今天多亏了你,你的枪哪来的?”

原来二狗的手枪是这次直奉战争中打死一个奉军军官后从他手上掠来的,且二狗对射击有种天赋,在冯家军里小有名气,每次排兵军演时他都给士兵做示范性射击的。

香嫂被二狗的胆气感到阵阵兴奋和欣慰,心里莫名的对这个高大壮实的小计滋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爱意,这种情意似乎超出平常的男女之情,又似乎是患难与共的一种默契,让她一个飘零已久寂寥的心感觉到一阵阵暖流涌动,凛冽秋风中让她感觉到一股如春的温暖!

同时又有一份担心,她知道秦黑八不会就此罢休的。

二狗似乎看出了香嫂的担忧说道:“香嫂,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扛着,你不用担心”。

秦黑八是这个博阳镇西50里黑山岗的土匪,这小子占山为王,手下有几百人,打家劫舍,祸害百姓,无恶不作,老百姓对他谈之色变。

他有两大爱好,杀人和玩女人,每次兽性大发时都是把掠来的年轻人的心肝挖出,烹调后下酒,他说这样可以壮阳。秦黑八还喜欢吃面,每次强迫把抢来的女人拔光衣服,在她们奶头上拴上铃铛,让她们推磨磨面,然后压成面条,

他说这叫‘响铃面’回味着磨面时叮叮当当的声音他说吃起面条来特别过瘾。

渐入冬了,天空里布满阴霾,临近晌午,呼呼的一阵北风刮起,裹着零星的雪花落下。

“吁”一阵马蹄声后,一匹大青马驮着一个收拾干净整齐的汉子在香嫂酒馆前停下,拴好马后径直走上前厅。

“请问,香嫂在吗?”

香嫂此时正招呼客人,忙说:“我就是,您有什么事情” 。

“这是我们大当家的命我捎给宝壮兄弟的书信”

“你们大当家的是谁”

来人说“驼峰岭,张义山”

香嫂听到这几个字心里不禁一阵抽搐 一种酸楚,激动,无奈,失落,还夹杂着几分欣喜的复杂情愫萦绕,竟有些一时不知所措。

来人随即把一个装有五十两银子的包裹还有五匹绸缎送上说:“我们大当家的说把这些礼物一并送给保壮兄弟”

香嫂说什么也不收礼物,“信可以转交,礼物绝不能收”

突然见来人从腰里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对着自己胸口说:“大当家的说了,如果不收礼物,让我当场死在酒馆”

香嫂无奈,只好收下信和礼物,送走来人,随即呆呆的瘫坐在了椅子上,历历往事萦上心头

第七章:二丫挺身而出

张义山也是这乱世中的一个土匪,不!说土匪不如说是义士,因为他做的事情和土匪秦黑八不同,他杀富济贫,图报安良,颇有替天行道的仗义之风。

现在他盘踞在博阳镇南70里的驼峰岭,手下也有几百弟兄。

他老家和香嫂是一个地方,都是阳谷县人。早年和几个师兄弟在山间跟一个叫善缘的大和尚习武,想在这个乱世有一天自己做一番大事。

那年正好赶上阳谷县大旱,粮食几乎颗粒无收,习武之余张义山跟着善缘大和尚四处化缘济困,奔走于州县各个衙门游说官僚们开仓放粮救助灾民。

此时,阳谷县乡下的一个破落的农家正为一件事焦头烂额,嚎啕无措,集市上刘老汉带女儿卖红薯女儿被恶霸李缸掠走的消息不胫而走,亲戚相邻们都赶过来询问安慰。大家也都一筹莫展没有法子,都知道李缸的弟弟是个知府,手眼通天,去县衙告状也是白告的,也没人敢给他们出来作证的。

还是香儿大伯遇事沉稳些,说:“现在只有给县令送份厚礼,或许能替我们和李缸说上话,把香儿送回来”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唯一法子。

大伙感觉也只有这么办了,于是开始筹钱,可那个年代百姓都穷苦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里有钱,东拼西凑费尽周折还没凑足折合纹银五两的铜钱,这哪够打点县令老爷,大伙都说。

香儿大伯说只有找本地大户‘钱大肥’了,钱大户如果能帮这个忙就好了。

钱大肥是本地的土豪,虽然算不上乐善好施,但也不平白欺负老百姓的。他在镇上和县里都有买卖,在本地也有庄园,他有一个智障的25岁独生子钱永康,至今没有婚配,这也是钱大肥老两口唯一发愁的一桩心事。

于是香儿爹和她大伯还有香儿的舅舅一行人来到大户钱大肥家,随后香儿的二妹子二丫也跑着跟了过来。

见面后香儿爹和钱大肥说明来意,钱大肥肥硕的大屁股墩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眯缝着小眼睛思索着,转而突然问;“香儿她爹,你身后的姑娘是是什么人呢?”

“是我家二姑娘,名叫二丫”香儿爹小心翼翼的陪奉道。

“也出落成大姑娘了啊!”钱大肥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

接着问:“许配人家了吗”

“还没呢”香儿爹弱弱的说。

“哦你们看这样好吗”钱大肥有些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香儿大伯说:“钱老爷有话尽管说”

“我有一犬子,今年25岁了,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姑娘婚配,康儿为人还算实诚,只是稍微有点话说不清楚”钱大肥心里没有底气,把儿子的弱点轻描淡写的一掠而过,语调有些有气无力。

顿时,谈话的氛围陷入一片死灰般的寂静,那种寂静即使地上有根针落下也会听的一清二楚。

沉闷,压抑着香儿爹还有一起来的几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钱老爷,您如果不嫌弃我愿意把自己嫁给钱永康”二丫镇定的说。

这句话不亚于一颗火炮点燃,震的香儿爹耳朵嗡嗡乱响。

二丫心里也做了痛苦的挣扎,她知道钱大肥的儿子是个废人,生活都不能自理,还经常无故打人,摔东西。但此时自己家的灾难十万火急,自己的姐姐在处于水深火热,每拖一会姐姐都会多受一会的折磨煎熬,自己既然生在了这样的家庭,摊上了这样的事,就有责任站出来为这个家遮风挡雨,没有自己的付出就不会换来姐姐的平安,就不会换来父母的安心。所以她下定决心博上一把,牺牲掉自己的幸福来换取姐姐的垂危。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也刀绞般的难受。

“好,好,好”钱大肥脸上乐开了花。

“难得二丫姑娘这么深明大义,我这就支会账房取纹银一百两做你们打点官府用”

钱大肥接着说:“香儿爹,你看这件事这样做可否妥当?”

香儿爹无奈失落地看着二丫,父女二人眼里都浸满泪水,二丫攥紧拳头向她爹重重的点了点头。

香儿爹还是下不了决心,心里在滴血,他想自己大女儿刚刚被恶霸掠走,生死未卜,又要把二女儿的幸福推入无底深渊,这无异于在他的新伤口上又狠狠的撒了一把盐,让他一个做父亲的尊严尽失,他没有力量没有勇气来痛快的答应钱大肥这乘人之危的要求,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老泪横流

“兄弟,现在没别的法子了,我看实在不行也只有这样了”香儿大伯说。

“爹,您别在忧郁了,救我姐要紧”二丫带着哭腔催促着。

还没等香儿爹回话,钱大肥已经叫人取来纸笔说:“空口无凭,立字为证,免得以后有分歧大家都说不清了”

于是白纸黑字说明二丫自愿嫁给钱永康,钱家借赠给刘家纹银一百两,日后有便还,没有的话这笔账就一笔勾销一式两份。

钱大肥高兴的画了押,二丫咬着嘴唇也画了押,香儿爹把牙快咬碎了颤巍巍着伸出手指也画了押。

“嘿嘿”钱大肥满意的笑着说:“香儿她爹,以后咱们可就是亲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和县令老爷还有几面之缘,我即刻修书一封,他多少会给些薄面的,再说关键还有这一百两纹银呢,说不定你家香儿很快就回来了”

香儿大伯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去县里打点”

于是钱大肥备了两辆车,让香儿爹,二丫,香儿大伯和舅舅还有钱家的管家钱大耙一行五人去县里,傍黑时到了,钱大耙是经过些世面的,对县令住处也熟络,到县令宅院后绕到后门,请求守门的人向县令通禀去了。

县令高厚禄此时正在前厅接待妙善大和尚和张义山一干人等。一场戏剧性且带着血腥味的悲剧事件即将发生

第八章:风骚的大白梨

原来张义山和香嫂有过一段炙热但又不得不分开的情缘。

那时张义山和善缘大和尚一行人从县令家出来后正赶上土匪抢劫县衙粮库,为了保护老百姓的救命粮,张义山和官兵一起对土匪进行了抗击搏杀,后香儿爹几个人从县令家出来后正好赶上这事,被张义山鬼使神差的误杀在了刀下,他悔恨,懊恼但无济于事了。

一群人沉浸在悲痛的氛围中,张义山听香儿大伯讲述事情经过后,他决定救出香儿来弥补对香儿爹的愧疚。

临离别时,张义山引荐了自己的老师善缘大和尚,又告知了自己所在的山名,香儿大伯一伙人见他的确是误杀了人,也只有悻悻的作罢,也盼着他能搭救出香儿,毕竟这样又多了一层救出她的保障。

连日来,香嫂时常坐在屋子里呆呆的发愣,为自己前途难料,吉凶未卜而担忧,李缸听说香嫂想主动嫁给他后高兴的不得了,亲自到香嫂的房间假惺惺的做了一番安抚,随后打算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她过门。

这些天来到也相安无事,但香嫂随时都寻思着怎样才能逃出狼窝。

漆黑的夜里,后院的一个密室里老畜生的七姨太大白梨正和小畜生李天乙滚在罗汉床上厮混偷情,这个小畜生和他爹一样,也是天生的**。

他手里一边揉捏着大白梨丰满白嫩的屁股,一边恨恨的说:“我爹真是人老心不老,又弄来了一个水灵的小妞,让人眼馋啊”

大白梨风骚的说笑道;“你们父子啊,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玩个遍,咯 咯 咯”

说着托起丰满浑圆的一只大**塞到小畜生的嘴里淫荡的笑着说;“我的儿,好吃吗,今晚让你吃个够”说着侧过身子蠕动着蜂腰一挺一挺的推动**有节奏的反复让小畜生嘬吮,不时发出“嗯,啊,哦哦”享受的呻吟声。

大白梨又腾出一只手来套弄起小畜生那个作恶多端的大粗鸟,“天乙儿啊,舒服吗,喜欢姨娘这样和你玩吗?”

小畜生已顾不上答话更疯狂的嘬吮揉搓大白梨胸前的两团丰满。

大白梨仰起上身,一头伏到小畜生的裆间,握住他的大粗鸟嘬吮起来,那劲头像饿了三天的母兽见到了肉食的贪婪,呼哧呼哧的, 一只手还玩弄着小畜生两个牛蛋一样大的骚球球。

当小畜生舒服的急促的呼吸没有节奏时,大白梨一屁股坐了上去,把小畜生的恶棍狠狠的塞进了自己欲壑难填的骚巢,疯狂的颠簸起来

他们没有想到这淫荡的片段被躲在角落里的张义山看了个一清二楚。

张义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自从打算救香嫂出去,就每夜来李缸的宅院来探情况,他和善缘大和尚学的本事也派上了用场,尤其是窜房越阁,如走平地的轻功。

他发现恶霸李缸的这个七姨太大白梨隔三差五的就要坐着轿子到距10来里外的一个寺院去上香,他感觉里面有蹊跷,后来探出大白梨和寺院的一个和尚有私情,他想从大白梨频繁出入恶霸宅院的轿子上想辙来搭救香嫂。

今晚他又跟踪大白梨,然后窥听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荡妇,似乎多大的家伙,再强壮的男人也满足不了她那随时都水汪汪如狼似虎的望, 大白梨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原名叫什么,父母是谁这些都不得而知,似乎她自己也讲不清她的身世,也许她就是个被人遗弃的私生女。

因为天生长的白嫩,所以人们叫她大白梨,后来阴差阳错的做了恶霸李缸的七姨太。

其实大白梨不情愿和这个恶霸老头子在床上滚的,每次应付了事,每当看到老头子干巴巴的一张老脸,还有那那黑黢黢的像个干枯木头的**,她都恶心的要吐。

大白梨喜欢年轻的小伙,喜欢他们的活力,强壮,喜欢他们宣泄后很快又能挺拔再次冲锋她那深不见底的巢穴,喜欢把他们浓郁的一股粘潮深深的注入自己身体,或者直接吮嘬到喉咙里解渴。

她宁愿在年轻男人的粗棒子下享受的死去,也不愿和这个知府老头子睡一晚。

寂寞,空虚,每夜煎熬的她翻来覆去,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吞噬着自己,每夜都抱着个大枕头紧紧的夹在两腿间摩擦,幻想着有个强壮的男人,来狠狠的揉抚自己。

受不住煎熬,她主动勾引了寺院里壮实风流的一个年轻和尚,这个和尚的“真精”可算满足了几她几次,后来他又勾引了恶霸李缸的混账儿子李天乙。

纸里包不住火,终于李缸的家人仆人们传出了大白梨和小畜生的风言风语,恶霸李缸也对大白梨有了疑心,放了狠话,“如果此事做实,我一定要了她的命。”

大白梨也恐慌了。而恰恰这段时间香嫂被掠到了李缸家,恰恰这段时间大白梨的处境被一心想救出香嫂的张义山了如指掌。

张义山经过一番筹划之后,做好了营救香嫂的打算。

重阳节的一个后晌,大白梨又坐着轿子带着一个丫鬟去10里外的寺院“上香”,张义山隐蔽的尾随其后。

当大白梨和风流和尚在卧房里滚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张义山咳嗽一声迈步从黄幔帐走出,吓得两人屁滚尿流的慌乱成一团。

张义山和他们说明了来意,让他们不要惊慌。

他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和大白梨分析了利害关系,说大白梨和李天乙的事李缸已经察觉,凭老东西的为人一定会弄死她的。

当时大白梨吓得也不知如何是好,苦苦哀求着张义山让他帮忙解救自己。

张义山说只要救出香嫂,你也算我的恩人,你可以远走高,远离这是非之地,更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后来大白梨说可以趁下次自己来寺院的机会,让香嫂坐自己的轿子混出恶霸的家,张义山和大白梨做了一番营救香嫂的筹划。

大白梨回去后找机会接近香嫂把她和张义山想要搭救她的事情原原本本转告了香嫂,香嫂听后又惊又喜,感激不尽。

转眼过了几日,大白梨发现恶霸李刚和小畜生李天乙都外出了,自己赶紧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包了个包裹提前放到了轿子里,又用重金买通两个轿夫,然后设法通知张义山在后院放了一把火,这时看守香嫂的仆人都慌忙着去救火了,趁机大白梨让香嫂做上自己的轿子,一阵风似的从院子侧门溜出,自己也想法找借口跑出,到她们约好的地点见面,这时张义山也赶到了,几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成功救出了香嫂。

香嫂和张义山也对大白梨表示感谢。大白梨随后奔向寺院找那个风流和尚私奔了,后来不知所踪

第九章:春“潮”

张义山没有和香嫂说起他误杀她爹的事情,怕她感情上接受不了,只说自己是听别人说起香嫂的遭遇很同情,所以才设法搭救的,香嫂感激不尽。 因怕恶霸李缸追查到自己家,她也不敢回乡下,所以对张义山误杀父亲的事也不得而知。

张义山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也是个自由身,香嫂一时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好跟他回山上去了。

斗转星移,一晃半年过去了,香嫂渐渐发现张义山不但长的伟岸俊秀,为人也豪爽义气,一身正气,是个难得的人物,张义山也喜欢香嫂的干练爽洁,温婉纯善,所以彼此渐渐萌生了爱意。

莺飞草绿的春日的一个后晌,张义山和香嫂从山下的镇子返回,两人走在山间,感受着春的味道,他们一路欢快的有说有笑,四周一片绿油油的,充满生机,两个年轻人不免内心有些萌动

闻着花的芬香,听着鸟儿惬意的鸣叫,他们忘记了所有的苦难,张义山很自然的拉了香嫂的手,她脸色绯红,像盛开的桃花,彼此凝视着对方的眼神,那种炙热在渐渐的燃烧。

张义山呼吸有些急促的一点点靠近香嫂,嗅着她的发香,看着她的脸颊,脖子沁出的片片红霞,浅浅的用唇一点点碰触,一点点用舌尖游走,香嫂在她的温情暧昧下,胸脯起伏着,她内心无法抗拒自己的恩人同时也是心里深深喜欢的这个男人的攻势,娇羞的脸庞越发红艳,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春雨润万物的细腻缠绵。

脖子,耳唇,额头,香肩一番嬉戏,蜻蜓点水的吻袭后,鼻尖相互一阵急促的碰撞摩擦,张义山燕衔泥般封住了香嫂娇艳欲滴的樱桃口,那张饱满丰润的唇,细腻弹性,情不自禁的张合着,不断发出浅浅的“嗯,嗯”的呻吟,那强劲的舌和她柔滑的舌缠绵交织在了一起,继而他疯狂的衔住她不忍撒口,直接嘬吮到舌根极限,她的香舌像个乖巧的小兔任由猎人贪婪的蠕动,他变换着头的各个姿势,要每个角度每个方寸都把她的香舌占有。

那一场唇舌的交织进行了许久的粘合,他抱着她的肩又嘬住她的下巴一番雨点般舔袭,一点点向下滑去,香颈如笋,他几近忘乎所以急促的吮着,当自己的下巴和脸碰击到那两团酥软时他不由的浑身战栗,牙齿猛的掀开那玫红绣着鸳鸯荷花的肚兜,他一阵眩晕,被她娇艳挺滑的一对酥软震撼,那对酥软是几近完美的一对宝贝,白皙挺拔还渗着一种娇羞

他强忍着内心饕餮般的欢欲,劲道挺拔的舌一点点舔舐,不放过一分一寸,在他看来那可是世间的至宝,要像珍惜宝贝那样的不舍,他明显有些颤抖,唇舌的颤抖引发大脑的一片空白,他真的无酒自醉了。

继而一只手柔情蜜意的抚摸一团酥挺,一张口吸住另一只酥挺上的饱含羞涩的红豆和一片红晕,有些忘乎所以的嘬着,吞噬着。

他再也不能保持君子本色,他原始的悍烈开来。

一张饥饿的嘴疯狂的交替啃食两个的大白兔。疯狂,忘我。

香嫂已经被这暴风雨般的亲噬陶醉了,忘情的扭动着身子,屁股。

她从没感受到过的一种愉悦**。

他激发了她内心的渴望和狂野,不顾一切的掀开他的骨头纽扣白衫,不,几乎是撕开。

在他**上叫嚣的撕咬舔食,完全抛开了少女的矜持羞涩。

也许香嫂本就是一个内心狂野的女人。

舌头在他上雨点般的游移,顺带下巴脸庞都不放过。

他嗷嗷的叫着,发情的,野狼似的嘶叫,享受着这一触即发的快慰。

她听到这叫声心里有一股原始的本能,猛的升腾起来,脱缰野马无法遏制。

一手握住他那根擀面杖还要粗硬的棒棒,上下的抚玩套弄。

一点点顺着他宽阔的胸膛舔去,向下,结舌的小腹,向下,幽深的脐眼,终于碰到了那一片黝黑森林的茂密,她用脸颊肆意的摩擦,牙舌交替不管不顾的嘬咬。

他被她的野性震撼了,径直抚着她的头去探寻那一柱博大精深。醉了,两个人都醉了。

她虽然第一次舔食到这个伟岸,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自己很快打消了顾虑。

不,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细细品尝,来不的半点鲁莽。

她用鼻子凑上去慢慢的嗅着,一点一点的,一阵一阵一股一股的特殊的浸着闷骚的异香让她眩晕。

伸出蛇般灵动的小舌一点点品尝,不忍放过一点一寸,在他坚挺的顶端用舌尖细细舔钻那一小口汪泉。

随即又是一番用香唇包裹的快慰,许久许久。

“顾不了许多了”张义山心里兴奋着,坐起来双手一把把香嫂按倒在草地上,扶着大柱子径直挺了进去

一阵阵的痉挛,他在快慰中感觉到她阵阵抽搐,毕竟是她第一次,他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和力度,总怕弄疼了她。

花儿也睡了,鸟儿也睡了,满山遍野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呢喃呻吟

一阵眩晕后带着疼痛和快感的一抹猩红潺潺而泻

张义山带香嫂来山上快一年了,香嫂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父母和妹妹们,每次和张义山提起他(她)们,他心里都会萌生隐隐的痛,他不知道将来怎样和香嫂解释

误杀她爹的事情,在煎熬挣扎中他也时常被噩梦惊醒。

他更不知道和香嫂挑明这件事后她能否接受,是否会因为芥蒂而失去这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香嫂忍受不了思亲之苦,提出要回老家看望父母,张义山拗不过她,便无奈的答应了。

他心里自责,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抽打着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看清好人,错杀无辜,为什么?为什么?也怪当时天太黑,且一片混乱,土匪、官兵、百姓都交织着混在了一起,张义山

自己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着。

当时二丫和大伯、舅舅带着她爹的尸首回家后安葬,和她娘说了实情,她娘也痛不欲生,但听说这个年轻人是个好人,是为百姓护粮,因场面混乱误杀了自己老伴,且要发誓救出自己女儿,也就慢慢的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那会县令高厚禄还没等和恶霸李缸说和这个事,已经听说恶霸李缸家一场大火后香嫂已经逃脱,他倍感欣慰。这时二丫和大伯正好来县令家打听香儿的下落,听他们说因救香嫂把她爹的命也搭上了,且这银子是

二丫“卖”了自己换来的,高厚禄也倍感同情,动了恻隐之心,把银子如数还了她们。

二丫和大伯又找到土豪刘大肥,他也听说了二丫一家的遭遇,心也软了下来,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二丫他们把银子还了,将之前的契约撕毁,说此事一笔勾销。

隆冬时,在也没有了春日里的一派盎然,群山鸟飞绝,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香嫂带着张义山踩着碎玉踏上了返回老家的路途

第十章:爱恨情仇

一路上张义山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怎么给香嫂解释误杀了她爹的事,他不知道香嫂知道真相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矛盾、纠结、心事重重。 聪明的香嫂早已察觉到,所以一再询问他,他只说可能偶感了风寒。

“ 娘,娘我姐回来了”二丫欢天喜地的喊着跑到屋里。香嫂娘一怔,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丫连搀带

拽的把她娘“搡”到院子里。

母女再见面已如隔世,香嫂一把抱住娘痛哭起来,她娘搂着香嫂后背也老泪纵横,慢慢抬起头却一眼看到了张义山,赶紧问香嫂这个后生是谁,还没等香嫂回过味,已看到二丫揪住张义山大嚷到:“你,你你来我家干什么,你走,你赶紧出去!”

香嫂顿时懵了,“怎么了妹妹?你莫非认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香嫂有些发急的追问着二丫。

只见二丫用袖子擦着眼泪已泣不成声:“姐,是他把咱爹误杀了啊,呜呜”

“什么,咱爹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赶紧和我说清楚啊”香嫂一把拽下二丫擦泪的手臂,有些发疯的追

问着。此时张义山在一旁呆呆的立着像个木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二丫哽咽着和香嫂讲述了她被恶霸李缸掠走后发生的事情

香嫂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看娘,又看看二丫,最后带着仇恨又夹着几丝无奈和失望的复杂眼神狠狠的盯住张义山。

张义山赶紧猫着腰伸出两个手臂要扶起香嫂,边急切的说:“香儿,你听我解释,慢慢听我解释”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张义山只觉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

香嫂被这突入其来的打击冲晕了头,各种复杂的感情涌起,最后凝聚成了愤怒,狠狠得给了张义山一巴掌,随后大声斥责的叫嚷到:“为什么之前你不和我提这事,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心里非常欣赏,深深喜欢的男人,自己的纯洁的感情和身子早已给了这个男人,但此刻得知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杀父仇人”香嫂的感情已经无法从这瞬间的角色变换中脱离开来,她压抑,焦虑,矛盾,不能自己的喘着粗气,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每个人都感觉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

无声的僵持了很久,香嫂平静了些,对张义山说:“你走吧,我不可能和一个杀父仇人在一起过日子的,我们之前的事就当没有过,你走吧”

张义山说:“香儿,我当初是在慌乱中误杀了你爹,你想想,我和他无怨无仇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杀他呢。和你相处的这些天我越来越感觉你好,但我心里也很难过的,每天我都很煎熬,很多次我想把实情告诉你,就是怕你接受不了,但我知道早晚有这一天”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事实是你杀了我爹,我知道你对我有恩的,这个留到来世我在报答你吧这也许就是

孽缘吧”香嫂声音沙哑语调低沉的说着。

“香儿,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好好弥补所犯下的错,我会好好待你,好好赎我欠下你家的罪!”

“张义山,你走吧,我心里不会过了这个坎的,我们不会在一起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的”

张义山干嘠吧着嘴还要想说什么,香嫂已经从雪地上站起,拉着她娘和二丫蹒跚的走到屋子,随即“砰”的一声响,把张义山隔在了门外。

一阵北风吹过,张义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那种冷侵到了心里,地上留下一团错乱的脚印,还有香嫂瘫坐地上蠕乱的雪痕,院子里的两棵枣树树枝子被冷风吹的唰啦唰啦的响,似乎带着一股怨气,栓在树上瘦弱的老黄狗挣扎着刨起前爪子“汪,汪汪”的冲着张义山吼了几声。

张义山失魂落魄般的呆呆立在雪地上茫然的望着天空,这时又飞起了雪花,许久后他踱着沉重的步子,向院门走去

十多年前的博阳镇上有一个做豆腐生意的小伙子叫吴大年,他性格木讷,古板,做事一根筋,不过人到是善良老实巴交的。自己开了个豆腐坊,除了自制卤水豆腐外,还研制了些豆腐熟食,给一些小酒馆供应,他是个封建社会典型的学者型副食品手工业者,一心想把自己的豆腐技艺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幻想着有一天把自己的豆腐呈现给慈禧太后老佛爷。

香嫂回老家后在她爹的坟前大哭一场,因怕自己回乡的事传到恶霸李缸耳朵里,所以呆了两天就准备离开家,对她娘和妹妹们一番嘱咐后就来到了博阳镇谋生,在这里她遇到了吴大年。

他(她)们又上演了一段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分开”的情感故事。哎!感情世界里跌宕起伏的香嫂啊

第十一章:初上驼峰岭

“香嫂,你手上拿的什么?” 香嫂被一句问话从往事的追忆中拽回。

抬头一看,是二狗和铁蛋从外面进来了,二狗说:“香嫂,你坐着楞在那想什么,手里是谁的书信啊”

“哦,是给你的信笺”

“我的?"二狗有些疑惑的反问到,心想也没有人知道自己住在这啊,怎么会有人给自己来信?

香嫂赶紧把信递到二狗手里,二狗懵了,自己也不认识字啊,小时候家里穷,也念不起书,铁蛋和香嫂也不识字。

铁蛋说:“得咧,这次可用上咱那酸秀才大恒喽!”

香嫂赶紧招呼他快去叫大恒,约么半个时辰大恒跟着铁蛋来了,接过信大恒低头看了会然后说:“宝壮哥,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有人请你去当教师爷”

原来那天二狗把土匪赵黑八派来的爪牙鸣枪喝退时,酒馆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坐在那静静的喝酒,他正是张义山派到博阳镇“扫盘子”的人,下山前张义山叮嘱他要顺便打探下香嫂酒肆的情况,那天他把其他事办好后来到香嫂的酒馆“打肩”,顺便摸摸情况,所以亲眼目睹了酒馆里发生的一切,回到山上后把这件事告知了张义山。

张义山不禁心头一喜,自己正缺少这样的人才啊,每次和各路土匪豪强发生枪战械斗时,因手下弟兄枪法不准而丧了很多人的命,有这样的人才就在眼前,机会不容错过啊,且这样可以通过这个人来缓和他和香嫂的关系。

当年他离开香嫂老家后,四处飘荡,以街头打把势卖艺糊口,后多方打听听说香嫂去了博阳镇,他舟车辗转也追了过来,又四处打听找寻,得知香嫂开了个小酒馆,说是酒馆其实不如说街头的一个小吃店,那会香嫂刚来博阳镇,无立锥之地,且捉襟见肘,开始以在街头卖大碗茶谋生,自己起早贪黑不辞劳苦才渐渐攒下了些余钱,慢慢开了个小吃店,以她的正直爽快的为人,吃苦耐劳和诚信经营,慢慢的小吃店越做越红火,逐渐的发展着。

张义山是个重情意的人,他忘不了和香嫂在一起的日子,每次想起来心里都感觉舒暖甜蜜,他感觉她是个太难得的好女人,人品好,又能干,只是上天阴差阳错的安排了他错杀她爹的插曲,每次想起这些这个山东汉子不禁眼里噙满泪水,只有大腕大腕大口大口的灌酒才能曲解心里的憋屈和无奈,感觉自己的情感世界就是一头困缚在铁笼中的猛兽,纵然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无法挣脱。

他向往着和香嫂破镜重圆回到从前,可多少次去找香嫂都被她拒之门外,甚至以死相逼,后来他拉起了绺子(土匪或义士组织),占据了博阳镇南边的驼峰岭,但多年来她始终无法抹去对香嫂的爱恋情怀!后来他听说香嫂和豆腐匠吴大年成家了,那晚他时哭时笑的疯癫着跑下山喝了个酩酊大醉,之后几天里和一个暗门子(旧社会**满足不了的姨太太或富家女私设场所接客的女人) 拼命的艹了两天两夜,来发泄自己的郁闷。

“ 嘿嘿,管他是好事坏事呢,先他娘的到山上走一趟再说,你说呢香嫂?”铁蛋没等二狗说话就大嗓门的嚷嚷道。

二狗也想征求下香嫂的意见,眼神笃定的看着香嫂。

香嫂心里此时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意见,她想不到自己救助的这个小伙子和之前自己的情人牵扯到了一起,她心理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可能有矛盾,纠结,还有一种莫名的心酸,因为他再次勾起了自己多年的心结,让自己的心安静不下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深深喜欢张义山这样的男人,刹那的焦虑突然她发现眼前这个魁梧雄壮还有些痞气的的小伙子二狗真有几分像当年的张义山,性情像,形象像,脾气秉性都像

心里一股暖流涌动,她竟肆无忌惮般的注视着二狗,直勾勾的注视野,眼神隐约中还有一种不轻易读到的**,她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年,年轻的自己依偎着张义山狂阔的胸膛

二狗被香嫂反常的举动惹得有些尴尬,他不知道香嫂的心事,更无从得知她们之间的情恋爱恨,只尴尬的呆若木鸡的立着。嗫嚅的对香嫂说:“香嫂,你在想什么,你给我拿个主意吧?你看怎么办好?”

香嫂被他的话打断了思绪,脸色有些绯红的弱弱的说到:“你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拿主意好,不过我到听说这个张义山虽是个山大王,但很行侠仗义的,不做对不起老百姓的勾当”

“兄弟啊,你就别墨迹的像个老娘们了,你听不出来吗,香嫂不反对你去山上”铁蛋在一旁急得直蹦脚,不管不顾的叫嚷到。

铁蛋是个直肠子,乐得二狗同意上山,自己也有机会到山上感受一番逍遥快活的机会,所以他极力撺掇着二狗。

第二天,艳阳高照,初冬季节里难得的好天气,似乎一冬的寒意都被二狗和铁蛋这两个年轻人的热忱驱散了,铁蛋征得香嫂的同意后和二狗分跨两头毛驴奔向驼峰岭。

边走边聊,两个时辰不到,他们来到威严壁垒,树木嶙峋的驼峰岭山脚下,通报姓名说明来意后早有人飞奔山寨报知给山上头领。

不一会功夫见山腰里一阵炮响,山寨下鹿角栅栏大开,寨门吱吱呀呀的中门敞开,两队骨头纽扣黑衣,头带毡料翘沿礼帽手握长杆枪,类似礼兵的青年小伙年列立两旁,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穿青缎衣衫的40岁上下的人涌出,见这人宽方脸膛,高鼻梁,两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此人来到二狗他们面前勒紧缰绳赶紧跳下马,随即深深一拱手到:“宝状兄弟啊,有失远迎啊,你能来山上,我太荣幸了”

来人正是张义山,可能是英雄相惜吧,没用介绍就分辨出了两个年轻小伙中哪个是宝壮。

二狗和铁蛋也赶紧拱手握拳回礼,简单客套后张义山一把抓住二狗的手腕,:“走,兄弟,和我去山上痛快喝酒,边喝边聊”一路欢声笑语,二狗看到山上井然有序,整洁肃穆,一点不像自己印象中土匪的样子,看来这些人是正式军事化管理的,二狗心里不禁啧啧称奇。

酒宴间,叙了些闲话后,张义山举着酒杯说:“兄弟啊,我是个直爽人,我写信邀你来山上入伙,就是想让你坐咱们山上的一把金交椅,负责咱们山上兄弟射击练习,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独自一人来到博阳镇的,应该也没什么牵挂,对吧”

二狗说:“多谢大哥看得起,我的确是落难到了博阳镇,也没有个着落,我爹娘都死的早,更没有什么牵挂,大哥既然这么爽快,我也就不推脱了,跟着大哥一起干就是”

好一番推杯换盏的热闹,从晌午直喝到傍黑日头落山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因为都是性情中人吧,喝了多少杯大家都记不得了,但没有大醉,只是感觉兴奋。

张义山亲送二狗和铁蛋来到山寨中一个收拾停当干净的院落,“宝壮兄弟啊,你以后就住这,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让兄弟们照办就是了”张义山兴奋爽快的说着。

“大哥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二狗回到。“哈哈哈哈”张义山一阵大笑后说:“好好,自家兄弟,你们先歇着吧,我先回了”

二狗和铁蛋意犹未尽,心里那个痛快劲就甭提了,感觉好多年都没这样放松过的,铁蛋又打诨到;“兄弟啊,也不知山上给你配不配女人, 嘿嘿”

二狗借着酒劲说:“哎!酒后起色啊,我他娘的也需要个女人啊,不提了不提了,以后在打算这个”

又一番打趣后铁蛋呼呼的打着呼噜睡着了,二狗还是没有困意,可能太兴奋了,自己也算有了着落,虽然是落草为寇,但这伙人杀富济贫,不做坑害老百姓的事,虽然自己当了“土匪”也问心无愧。

想起了自己的经历,二狗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伤感起来,借着桌上煤油灯的光芒,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山杏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第十二章:玉米地野战

二狗的老家泗佳洼村,是鲁西平原上一个秀丽的小村庄,秋风吹过,满地的高粱,玉米都透出一种成熟收获的气息,那种特殊的味道像一股股成熟女人的体香。

情窦初开的二狗已经是个15岁的半大小伙子,光着上身在地里劈着玉米棒子,结实的胳膊胸膛上淌着汗水,泛着亮光。马上晌午了,地里干活的人都陆续回村吃晌午饭了,二狗家劳力少,父母早去世了,一个姐姐三个妹妹又都是女孩子,这个家全靠身体硬朗的爷爷来照料,还有伯伯叔叔们的帮衬,所以他只有付出比同龄孩子更多的劳力才行。

天生壮实,使不完的劲头,二狗甩开膀子忙活着庄稼活,似乎越干越有劲, 下身的粗布滚裤被汗水渗湿了一片一片的,二狗两手交叉使劲又把腰里的麻绳勒紧了些,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里的大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跃跃欲试的昂起了脑袋,粗墩墩的擀面杖支起一个像被雨水淋湿的大窝棚,二狗顺手摸捏了两下,这一摸不要紧,比原来更粗硬了。

二狗身上这个大宝贝,天生就比同龄孩子要粗大的多,有时候和小伙伴在一起洗澡或撒尿时都笑话他是大狗**,他也只是嘿嘿笑笑,还有点自豪的感觉,也许是早熟吧,他很早就感觉下面硬起来的时候想找个什么洞洞进去吱溜吱溜的钻钻,夜里他经常摸着自己的这个大家伙搓弄,那种躁动火烧火燎的,比自家灶火堂里的火苗子还高,经常弄着弄着喷出一股一股白白的黏糊糊的东西,有时候喷老高后撇下了弄自己一脸,接着就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劲。

娘的,太憋涨了,二狗不由的屁股绷紧呆立在那,

“二狗子,你立着那干嘛呢,也不干活,咯咯咯”

二狗吓了一跳,一回身见是村里风骚出了名的春秀婶,春秀婶三十五六岁,鸭蛋脸,柳叶眉,猩红嘴唇,上嘴唇有一颗醒目的痦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走路左右摇摆两个丰满的屁股蛋子,春秀婶爱笑,那种笑透着一种天生的狐媚,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她的笑都想入非非,最喜欢和村里的老少爷们闲扯几句荤话,惹到男人们都热锅蚂蚁一样,都说和她能睡一晚,第二天死了都值。

二狗也无数次夜里撸着棒子把她幻想成泻火的对象,今天没想到自个大家伙想觅食的时候遇到了她,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害臊。

春秀婶挺着一对丰满的大奶妈走进二狗,眼神放着光,咪咪着眼笑着。

“我 我 我”二狗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她。

“你什么你,咯咯,我刚都看见了,你摸着自己的裤裆,傻楞着站在那”春花婶有些挑逗的接着说:“是不是想女人啦?呵呵”接着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婶,没有啊,裤子松了,我只是勒了勒腰带子”二狗涨红着脸说。

“的啦,别编瞎话了,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低头看看,现在还支着大帐篷呢,咯咯咯呵”春花挑逗的浪笑着。

二狗赶紧岔开话口:“婶子,我牛叔最近没回来看你啊”

“别提那个死东西,估计早被县里哪个小骚狐狸缠上了”

春秀婶的丈夫大牛在县里开了个杂货铺,三两个月才回家一次,据说和县里的一个年轻的小寡妇相好。

“二狗大侄子啊,我早听村里的后生们背地里议论过,说你的家伙大的不一般,今天我也是赶上了,能让婶子开开眼不?”春秀婶说着眼睛死死的瞄住二狗的裤裆。

二狗被她这一挑逗,心里更感觉刺激,下面的大棒子更硬实了,还不争气的上下撬挺了几个来回。心想,这个骚娘们,只知道你风骚,没想到比想的还要骚啊,小爷我真他娘的巴不得把你这个骚娘们骑在裤裆下,狠狠的驯服了你。

“大侄子啊,别紧张,还没碰过女人吧,今天也赶巧了,地里干活的都回家吃饭去了,你要是想的话,婶子我给你摸摸,嘬嘬也行啊”说着春花婶凑的更近了,胸脯子也上下一呼一呼的起伏着,接着不管不顾的抓住二狗的大棒子隔着裤子摩挲起来,一边喘着粗气颤抖着说:“小乖乖,你小孩子家家的怎么长了这么个让女人爽透的大东西啊,足足比你牛叔的大了三倍,来,婶子好好给你摸摸撸撸,舒服吧?”

二狗假装害臊的用两手抱着裤裆有些半推半就着,其实心里想的不行。但感觉自己毕竟没有真正和女人试过,还是个童子身,不能让这个骚女人看出自己心里很放荡。

春秀婶肆无忌惮越来越快速的隔着裤子揉捏着二狗的大棒子,边喘着粗气故意把口气吹到二狗的脸上,耳朵睛,鼻孔然后舌头直接舔到二狗嘴唇上突然钻了进去,搅动舌头嘴唇,快速嘬舔了几下后,直接跪下了,整个脸隔着二狗的裤子在裤裆上摩擦起来,二狗只感觉天旋地转,腾云驾雾般的快活,屁股一下子提的更紧了。

春秀婶扬起脸用冒着火焰的眼神勾住二狗享受的表情,一边腾出一只手扯下二狗的麻绳裤腰带迫不及待的掏出二狗的大粗棒子。

“我天”春秀婶被二狗的大家伙显然惊呆了,没想到二狗这个半大小子年岁不大,却有驴子一样粗壮的腥活,一声惊呼后,飞蛾扑火似的舔咬住二狗那个大圆头,像触电似的舌头和嘴唇配合着套弄起来,一只手一边揉搓着他的两个大肥蛋蛋,另一只手抚摸抠弄着二狗结实的屁股蛋子,不时用手指顺着屁股沟摩擦,用手指肚点按二狗的菊花心

“我艹,啊啊 ,我艹”二狗被对这突如其来的爽瘾冲晕了,紧紧的抱住春秀婶的脑袋迎合着她的摆动,嘴里兴奋的发出“嗷,嗷嗷”的叫声。春秀似乎更疯狂了,把大嘴张成O型甩着丰润的香舌游走在二狗毛还很稀疏的大棒子周围,吮,嘬,舔,夹杂着轻咬,腿根,两个圆蛋蛋一处不放过,继而两个手使劲扭过二狗的身子,让二狗结实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脸,贪婪的舔起二狗的屁股,还用手掌的侧面上下磨蹭两团壮实的屁股蛋夹着的沟子,好一阵后,把舌头卷成一个弧形,劲道的钻舔起二狗那粉红紧致的菊花,一点点舔噬着每一片菊叶相接的缝隙,吸溜吸溜的发出响声,二狗撅着,享受着这自个经常幻想而变成现实的快活。

二狗有些不能自已,心里狠狠的爽的叫骂着;“他娘的这个**太会玩了啊,比幻想的还过瘾啊,这娘们上辈子一定是村头赵瞎子评书里讲的苏妲己转世来的”

春秀虽然和几个男人耍过,但那些都是成了年的骚男人们,这样的小处男她还真实第一次感受,心里满是新鲜刺激,更难得的是二狗的大棒子是她从来没见识过的,更谈不上品尝了,所以她有些忘我的享受着这一切,使出全身解数能耐来把自己的欲火点燃到淋漓尽致,她腾出一只手向自己的腿根摸去,下面已水流成河,酥痒难耐,用几个手指并拢,舀了一把骚水水掏出,直接握着滚涂在二狗的大棒子上,嘴里边喘着粗气浪骚的对二狗说:“骚狗子,婶子这样弄你过瘾不,你享受不?”接着询问到:“告诉婶,你是不是还是个童子身,是吧?是吗?”

二狗在顾不得许多了,转过身也不回答春秀婶的问话,甩着大棒子直接棒打到春秀婶的脸上,她显然没享受过这个,兴奋的一把揪住二狗的大鸟自己驾驶着棒子在脸上一阵阵乱打,脸涨红的像火烧云,情不自禁的继续跪着挺直了上身,二狗已经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酥软,隔着上衣肆意的揉搓着。

“婶子,好快活啊,不成想这个事他娘的这么过瘾啊,你也不早点挑逗我,要不我早享受这个了”二狗喘着粗气闷声的说着。

“你个骚小子,之前只感觉你还小,婶子有这个心思也不敢太主动啊,怕你还什么也不懂,婶子心理何尝不想和你这小童子处男耍啊,比那下骚男人强多了,起码心里感觉着干净”春秀边浪浪呻吟着边回道。

二狗把两条腿骑马蹲裆式的下蹲,这样可以更充分的接触到春秀的脸,也方便揉搓她的**,二狗兴奋的屁股一阵抖动,使劲扯开春秀的上衣,露出一个粉红色透着暧昧的肚兜,二狗用大鸟一杆子挑起,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婶子,你这两个大馒头真软和,我的大棒子蹭的好快活啊”

“你个骚狗子,看婶子让你更快活”春秀说着一把扥开肚兜的束缚,两个骄挺瞬间钻了出来,一把拽住二狗的大粗命根放到两个大白馒头间,两手合拢狠狠的夹注,接着一大口香骚的唾沫吐了下来,顺流在二狗大鸟和两个大白馒头的衔接的缝隙里,“狗子,来,我教你,你上下抽动,这样会更快活的”春秀嘶叫着说。

二狗这方面是个天才,一点就透,随即狠狠的挺动起结实的大屁股,上下来回的在两个大馒头缝隙间抽缩起来,“啊 啊 啊哦” 二狗囫囵不清的享受呻叫着,春秀迷离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个大粗宝贝带来的快活,舌头长长的伸出来迎接每次大鸟冲上来的胜利,像犒劳每次冲上山头的将士,一口一口感激的吻嘬。

“他娘的,世上还有这么快活的事啊,老子现在才享受到,你个骚婊子,骚婶子,骚秀秀,骚母狗,看小爷爷我把搞死你”二狗爽快的恨恨的骂着。

春秀听到二狗这一连串的称呼感觉更兴奋刺激了,扭动着上身,掐住两个大馒头更紧紧的夹注,两个馒头被揉挤成各种形状。

“狗儿,婶子受不了了,你快用你大棒子捅捅婶子下面好不,婶子太感激你了”

这会正是晌午时,一阵秋风吹过,像热浪一样,包裹着两个人滚烫的身子,两个人秋老虎一样燥热难耐,肆意的撒欢着。二狗急速抽出大棒子又使劲的在春秀脸上不管不顾的甩打了几下,一把揽起春秀,嘴贴上去在她丰艳的香唇上一阵猛嘬狂舔,她也享受的迎合着,顺手抱住春秀丰满的屁股一个回身让她撅了起来,二狗看到这白花花的两团一阵眩晕,娇艳欲滴汪汪的水帘洞就在眼前,似乎热烈欢迎着她这个战无不胜的金箍棒的挺入

第十三十章:煎熬

二狗和春秀正疯狂的后入式交媾着,春秀像个狗狗,两团大屁股撅的老高,迎合着二狗一阵阵的撞击,两个人肆意忘情,越战越酣

眼见日头过晌午了,不远处的田埂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声:“狗儿哥,狗儿哥,你爷爷让你回家吃饭呢” 二狗和听到喊声赶紧一阵慌乱的收枪入库,春秀也吓的够呛,提起裤子一阵狼狈的收拾着。

“这他娘的是谁啊,真烦,小爷正快活着呢,哎”二狗赶紧说:“婶子,你先顺着棒秸地往西跑,我看看谁来了”春秀也不回话提着裤子‘吱溜’一声钻进玉米地不见了踪影。

二狗一看,跑来的人正是村里丫头山杏 ,刚才干劲正足,二狗也没听出是她的声音。

“狗儿哥,你怎么晌午了也不回家吃饭啊,我都吃饱了回来了,路过你家门口时你爷爷让我招呼你一声回去吃饭” 山杏忽闪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说着。

“狗儿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听着喘粗气的声音”山杏追问到。

“哦,是山杏妹子啊,我,我我刚才看到有几棵坏了的棒子秸,我用手拔掉呢,二狗现编现演的说着瞎话应付着山杏,山杏有些半信半疑的往二狗身后看了看,也没在多说什么。

山杏是村西头巧姑家的二姑娘,和二狗同岁,比他生日小点,两个人从小一起玩耍,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山杏他爹老实巴交在村里做铁匠生意,她娘照料农活和孩子,日子在他们村算过的中上了, 不过她娘为人不厚道,嫌贫爱富,总教唆女儿不要和二狗在一起耍,她内心瞧不起二狗。

“狗儿哥,你猫着腰干什么,是不是肚子疼啊”山杏见二狗哈着腰,两手捂着小腹,所以不解的问到,

二狗赶紧搪塞说;“是啊,可能早上着凉了有点闹肚子”二狗说完一阵脸红,因为刚和春秀婶没折腾完呢山杏就跑来了,所以下面那个大家伙还在骄傲的挺立着呢,虽然突然来人受了点小惊吓,但照旧影响不了‘它’的雄赳赳的气势。

山杏没在问什么,只说了一句找机会偷着和他一起去村头听赵瞎子讲评书,然后就匆匆去自家地干活了,二狗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山杏,人聪明伶俐,是个十里八村难得的好姑娘,人也善良,脾气秉性一点都不像他娘,从小就很懂事,也渐渐出落成了大姑娘了,白白的皮肤,黝黑的头发,人长的透着灵气,在一起玩大的小伙伴中,她就感觉二狗和自己最知心,经常一起干活,一起听评书,渐渐的这个怀春的少女心理对二狗有了一种懵懂的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一天看不到二狗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总要找理由去和他见面,这些二狗也感觉到了,他渐渐也心里喜欢上这个姑娘。

世间的事往往事与愿违,渐渐的山杏她娘察觉到了两个孩子接触比较频繁,心里生出不快,心想,我家在村里也算过的好日子了,我家山杏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你个穷不啰唆的小二狗子,没爹少娘的野小子,凭什么癞蛤蟆总想天鹅肉,为这事山杏她娘没少数落山杏,挖苦二狗,有时山杏和二狗在一起的时候,被她发现后,她会当着很多人一点也不给二狗留面子,当众讽刺一番,很多次都让二狗下不来台,尴尬的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更过分的是,山杏她娘竟然跑到二狗家找他爷爷说事,说什么程老爷子你家穷的可以说噔当烂响,就别总做这白日梦了,即使两个孩子能说的来,她也不会把山杏将来嫁给二狗的。,惹的二狗爷爷一阵阵唉声叹息,他也没少为二**心,也常劝二狗:“孩子啊,这都是命,你也尽量和山杏来往的少些,别让她娘找咱的事了”每每此时二狗就攥紧拳头,心里憋足了一口气,心想有朝一日我会让山杏娘看看,我程宝壮不是你心里认为的无能野小子,我会让你另眼看待的。

无奈中很多次二狗都是带着复杂的情绪,一次次把这种痛苦靠着撸大棒子喷发出的一股股热浪来宣泄心里的压抑和不满。

他砍柴时把手臂划伤,为了他,山杏一个姑娘家跑到十来里外的郎中那讨最好的刀伤药。

她放牛时被狼追赶,为了她,二狗不顾一切的挥动棍子把狼驱赶跑。

他掉到井里,为了他,山杏想尽办法搭救,自己无能为力后几乎发疯的招呼人救出二狗。

她在山里崴了脚,他从山上一步一步的把山杏背下来,不肯撒手一下

两个懵懂少年彼此的情意越来越深,他们有种不舍对方一刻的感觉,他们深深的喜欢着彼此,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鸟儿离不开林,这一切都被二狗的爷爷和山杏的娘看在眼里,然而一个是无奈加欣慰,一个是气愤加懊恼。

春日阳光明媚的山坡上两个情窦少年躺在绿地上,姑娘兴奋的听着小伙子讲着故事,分析着从赵瞎子评书里听到的人物下一步的遭遇,静静的享受着这和煦的光阴,姑娘从怀里掏出一块绿豆糕掰开一半递到小伙手里:“狗哥,这是俺爹给俺买的,我舍不得吃,拿来和你一块分了吃”小伙憨憨的接过来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真好吃,我真想一辈子都吃你送的好吃的” 那好啊!“我以后给你做一辈子好吃的”

四周一片生机盎然,周围的牛羊在悠然的吃着草,湛蓝的天上一片洁白的云飘过,软绵绵的,轻盈的一点点的游动,两个少年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他们多想,多想就这样静静的安稳的度过一辈子,没有任何打扰。更没有爷爷的无奈,和娘的反驳。

二狗心里压抑、无奈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这种煎熬让这个小伙子无时无刻不想通过一种渠道去宣泄掉发泄掉,自从有了和春秀婶的一次媾和,让他自己对**的渴望更与日俱增,更频繁的通过自我解决的方式来放纵着自己,放纵后又是一番无边的落寞,他无法改变和山杏长相守的事实,他感觉自己无助,心脆弱的稍不精心就会碰碎的样子,只有和春秀婶那短暂的快活能忘记自己的痛苦,可那毕竟是短暂的,但自己又无法遏制住这种本能的**,在这种复杂的情感煎熬中,他挣扎着。

随着年岁的渐渐长大,山杏娘对山杏和二狗的相处越来越看的紧,每次山杏出去她都要问去向,要了解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才罢休,所以山杏给二狗来传话后也是匆匆而去。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溜走着,他短时间里再也没有和山杏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他也没有在刻意找春秀婶,因为那天他感觉自己心理对不起山杏,毕竟他和山杏的感情是纯真无邪的,他和春秀婶只是彼此一种本能的释放,他矛盾纠结。

他们这个村子向西20里是石阮镇,泗佳洼村就属这个镇管辖,镇上有个鸿昌米店的老板叫陈得旺,40多岁,陈大老爷也是个比较为善的生意人,手下一个管账的伙计老贾就是泗佳洼村的人,一天老贾提出要请假三天回老家看望双亲和妻儿,陈大老爷突然想起一桩心事然后说:“老贾啊,你老家村名叫泗佳洼是吧”老贾被这突然问话感觉一怔。

他不知道陈大老爷有一桩心事,因为膝下无子,他请的算命先生说他五行缺水,要在娶一房姨太太最好名字和地名都和水沾边的,必能得子。

今天老贾提出回老贾探亲,他突然想到老贾村子的名子。

老贾赶紧逢迎的说道“是,是,东家有什么事情吗”。“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回老家转转,前段时间生意忙,我心力憔悴,这会得空也正好到村里散散心”陈老爷捋着下巴的胡子说。“那感情好了,您到我们村一定给我们村带来祥瑞啊!”老贾赶紧咧着大嘴逢迎道。

陈大老爷的到来彻底击碎了二狗和山杏的所有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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