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混混:猎艳无间道 - xp1024.com
《都市混混:猎艳无间道》


第1章 姚家村

大雪封山,姚家村现在就是一座孤村,与世隔绝。

聂非就生活在姚家村里,他最喜欢的日子就是这封山的时日,学校只在下午开课,他便无需再一大早起来上学。明年六月聂非就要高考了,这时候正好是学习最紧张的时刻,村里的孩子都被家长催促着读书,期望能考上省城的大学,离开这闭塞的小村落。

而只有聂非与众不同,因为他的大伯是姚家村最大的恶霸谢大元,谢大元十几年前扎根到姚家村,和两个拜把子兄弟洪一晃、尤海龙垄断了姚家村几乎所有的小卖部、发廊以及澡堂,这些年他们靠着强硬的手段不仅收编了村中一批游手好闲之徒作为保卫队,更是巧取豪夺,强买强卖,从村民手中也是捞到了不少油水。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三个恶霸和村长沆瀣一气,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这姚家村俨然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聂非就算是不读书也可以过上安生享乐的日子,那他还去死命的读书干嘛呢!

这一天,聂非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被大伯的妻子胡安安尖利的声音叫醒,偌大个三层楼房里回荡着她的声音。聂非睡眼朦胧,胡安安已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聂非被她一把揪住耳朵拎了起来,只见她一手叉着腰,怒道:“叫了你几次了,你还要不要吃饭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你是懒猪么?”

聂非就像在做梦一样,因为昨天也是被这娇弱的大伯母给拎了起来。他哀叹道:“大伯母,都跟你说了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的房间,男女授受不亲,你啊知道啊?”

胡安安听了大笑:“你个小犊子,才读了几年书,倒教训起我来了,我在省城里读大学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裤*奶呢。再说了,你算什么男人,现在你也顶多是个小男人,我是你大伯母,怎么就和你陌生了。你倒给我解释解释。”

“啊哟喂,我的大伯母啊,你不要老是像唐僧一样,我看大伯每天被你唠叨都觉得他可怜。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小男人。”聂非伸手摸了摸被褥下勃起的那物事,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胡安安,穿着一件鹅黄的敞口羊绒套衫,露出脖劲处光滑的肌肤,身下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衬出她修长的身材。尤其是那被牛仔裤勾勒出的弯曲线条惹的聂非心里乱哄哄的,平常还不觉得,今天怎么感觉大伯母的身材这么火辣。

“啪”的一声,聂非头上被胡安安打了一记,嗔道:“小犊子,叫你乱说话。跟我快点起来,下楼吃完饭和我一起去学校。”说着转身下楼去了。

聂非看着胡安安俏丽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脑子里居然起了念头,一摸裤子,已经湿了一片。他摇了摇脑袋,心道:“绝不能对大伯母起非分之想。”

聂非一边穿衣,一边不禁感叹道:“大伯父啊,你真是好艳福啊,娶到了这么个娇滴滴的老婆。”他脑海里不时想起前任大伯母穆熙妍,也是这么的娇艳,这么漂亮,和大伯离婚后,大伯就迅速的娶了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胡安安。他现在似乎懂了三人间的关系,可惜的是他再也没见到那以前温文尔雅的大伯母了,以前自己经常坐在她怀里听她讲童话故事,而如今他却连她的去向也不知道。

聂非下到客厅,桌上已准备好了饭菜,看上去非常可口的样子。胡安安绑了围裙正在为聂非添饭,聂非在胡安安背后又细看起她曼妙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情愿的坐到桌前。他看着一桌子的菜肴,也没有了食欲。

青春期的少年就是这样,似懂非懂。

胡安安把饭放在叶真桌前,轻快的道:“快吃吧,尝尝你大伯母的手艺。”

聂非看着她满脸堆笑,像是把自己当做了实验小老鼠一样,他问道:“柳叶嫂怎么不来烧饭啦,这些都是你做的?”聂非看着眼前的胡安安,面白如雪,五官精致玲珑犹如雕刻出来的一般,细嫩的皮肤就像少女一般紧致。

“是啊,当然只有你八面玲珑的大伯母才烧的出如此美味佳肴啊!”

聂非吃了几口,感觉不是特别难吃,就是咸淡不均,他为了讨好这大伯母,喜滋滋的说道:“哇,真好吃啊,比起柳叶嫂做的真是好吃不止十倍。”

胡安安被他夸奖,心里自是欢喜,说道:“哈哈,那你就给我多吃点,现在你正在长身体,柳叶嫂昨天脚崴了一下,现下天气也不好,她以后一段时间都不来做饭了。唉,可惜你大伯开会没福气吃我的好手艺,便宜了你这小鬼。”脸上自是洋洋得意。

“哟,大嫂,什么东西便宜了小非啊。”门外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聂非一听便知道是二伯母江艺珈来了。

第2章 二伯母

“笃!笃!笃!”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落地有声,只见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面容娇嫩,任谁也看不出她的年龄,眼含娇春,自有一股狐媚般的神情。她脱下了厚厚的加长羽绒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深绿色套裙,紧裹着她丰满的翘臀,露出了一大截修长的美腿,完美的身姿尽数展现在了聂非眼前。

“这么冷的天,她居然还穿着裙子。”聂非暗自想着,“真不愧是演员出身啊,身材比起胡安安还要火辣,算起来她应该比胡安安还要大上五、六岁吧。真是难以想象二伯父这么难看,二伯母怎么会看上他的。”聂非正处于青春期,对于异性的好奇充斥了整个大脑,但想到眼前的是自己的二伯母,所有幻想都一瞬间破灭了。

“小非,长大了越来越不乖了,看见你二伯母也不叫一声。”江艺珈一过来就坐在聂非身边,拍着聂非的脑袋。

聂非马上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浓郁的像是进了花丛一般,聂非从记事起就不喜欢二伯母身上的香味,他一阵咳嗽,说道:“二伯母好,二伯母,我看到你这样我就觉得冷,你难道是爱斯基摩人么,怎么不怕冷的?”

江艺珈一手拍在聂非的腿上,狠狠捏了他一把,说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个什么。你告诉我,你大伯母给了你什么便宜吃啊。”她一阵娇笑,害得胡安安竟有些不好意思。

叶真大感吃不消,不是他忍不住痛,而是二伯母这一掐,害的自己勃了起来,幸亏裤子够厚,但他低头看去,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还好她们没有发现。他对着江艺珈说道:“不是说我长大了么,怎么又说我是小孩子,二伯母你前后矛盾。”

江艺珈一笑,说道:“我说你人长大了,都比我高了,再发展下去,估计都要超过你四叔了。但是么,某些地方还是小孩子样子,所以我哪里矛盾了啊。”

胡安安白了她一眼,说道:“珈姐,总不正经,少在小非面前瞎说。”脸上已然飞起一抹娇红,又问道:“你吃了没有,我给你盛碗饭。”

江艺珈暧昧的看着胡安安,说道;“好啦好啦,没吃呢,就是来混饭吃的。”

聂非似是听出了江艺珈言下之意,心里一股不服气,又不能把那玩意掏出来给她看,脸上却是诡异的一笑,放下碗筷,说道:“大伯母,二伯母,我饭吃好了,先去学校了。”

胡安安在厨房里探出脑袋,说道:“臭小子,吃完饭就溜了啊,也不等等我。”聂非已然不见了踪影。

江艺珈走到胡安安身后,把胡安安吓了一跳,她脸带微笑,说道:“妹子,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啊,是不是对他不中意,要不把我的让给你。”

胡安安脸上一阵尴尬,说道:“珈姐,你总爱来逼迫我,看我笑话,我只是不忍背叛大元,毕竟和他这么多年了。”

“妹子,不是我说你,虽然名义上你是我大嫂,但是我岁数比你大,出道也比你早,他们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正常应酬,哦,我们女人出去喝喝酒不行啊。”

“问题是我们不止喝喝酒这么简单。”胡安安脸上又再泛起红晕。

“啊哟,我的傻妹子啊,你不会就当是唱歌喝酒么,放开点,人生匆匆就这几十年,就这么一遭,不趁年轻的时候,老了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胡安安低头沉思,问道:“要是被大元知道了怎么办?”

江艺珈冷嗤了一声,说道:“他们自己出去玩女人,理亏在先,他们三个大老粗,就老四看上去顺眼一点,你还在乎大元的感受,那就当我那些话白说。”

“珈姐,你不要生气么,我再考虑一下,现在封山了,哪有什么机会出去啊?”

“哈哈,好妹子,我们好姐妹一条心,等你们学校寒假冬令营不就有大把的时间了么,我去通知小芹,让她提早请好假。”江艺珈喜逐颜开,心里谋划着一场偷青阴谋。

胡安安大惊失色,说道:“什么,连四妹也被你说服了,那天小芹那小妮子还在我面前装纯情,下次不看我去戳穿她。那她相好是谁啊?”

“你是不是也动心了,哈哈,不和你说,你自己去问小芹好了。”

胡安安甚是激动,听到关于丁小晴偷青的消息后,她自己心里也是涌起了莫名的刺激感,脑海里不禁想起那羞人的画面,望向江艺珈,她已经坐在桌边吃起饭来。

“珈姐,你先吃着,我再不去学校就要迟到了。”

“好的,我帮你锁门,待会我也要去找琪薇她们搓麻将了。”

第3章 聂非的非

谢大元本来就是这一带混迹的强盗头子,他们一行五个兄弟,在乡间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那时治安差,还顾及不到这些落后的乡村,况且他们流窜作案,蒙着面,谁也不知道被谁抢了,只知道这个团伙只有五个人,身手矫健,其余便是一概不知,就算报了警,警察三五天后才能到,于事无补,村民只能自认倒霉,只当是破财消灾了。后来出了聂峰这一档子事,聂峰被害,老五都桓脱离队伍,只剩下谢大元,老二洪一晃,老四尤海龙三人。三人离开聂峰的住所后,带走了聂峰的儿子,所幸他们还有人性中最起码的良知,不然就没有聂非这传奇的一生了。

三人商量着以后的生计,都认为有了这小孩再不能做那些刀口上舔血的玩命勾当了,都想找个地方安脚。三人走到一座庙前,遇到一个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拦住三人,死活要帮谢大元手中的孩子相命,三人执拗不过,任凭那算命先生占卦卜算,竟然句句属实,三人不由的不信。谢大元问道:“那先生是否能卜到这孩子今后如何,是吉是凶?”那算命先生只顾摇头,给了孩子一个茅山黄符,说道:“若这孩子今后能与我相遇,我自会和他详解,多说无益。”谢大元又再追问道:“那先生给孩子赐个名字吧。”那算命先生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案台上写了一个“非”字,便收了摊不告而别,临走时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三人若想安命守财,就好生照顾于他,若让他蛟龙得雨,必出事端。

三人留在原地兀自失望,按照算命先生的赐字,就给他取单名一个非字。

聂非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跟着大伯谢大元生活,他的父亲聂峰和大伯谢大元本是拜把子的兄弟。聂非听谢大元说父亲在一次行动中不幸中刀身亡,母亲也跟着殉情,只留下自己一个人。聂非再多问下去,大伯就会大发雷霆,聂非以为大伯不想再记起伤心回忆,便不再多问。聂非问起二伯洪一晃和四叔尤海龙时,他们两个也是推脱说自己当时不在场,只有大伯最清楚情况。后来聂非再不多问,心想父母已死,问出来又是如何,大伯对自己虽不亲热,但样样依着自己,还有二伯和四叔对自己都是非常好。所以四人之间虽没有血缘关系,但已然像是一家人一般。

聂非坐在教室里,看着窗外的雪景,满脑子胡安安和江艺珈的身姿倩影,像是刻在了脑中一样,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听数学老师的滔滔不绝,摸着颈中的黄符,已经褪色,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大伯非要自己带着这神秘玩意,他有几次想拆开了来看看这黄符中到底藏着什么,但是怕折不回去被大伯责怪,便没有动手。

“叮……”

终于一节课结束了,聂非第一个站起,舒展着筋骨。他从小就和大伯扎马练功,后来二伯、四叔有空都会来教他几手,加上自己身体强壮,人高马大,颇有些武功底子,在学校里打架从没有败过,还好他生的一副慈眉善目,长得也算周正,虽不至于英俊,但是总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而且聂非从不仗着大伯谢大元的势力欺压同学,反而有时候会帮着被欺负的同学打抱不平,也赢得了不少赞誉。

“啪!”聂非感觉背后一痛。

一个帅气的少年站在他身后,两眼放光,聂非脸上慢慢堆满笑容,想不到居然是他。

两人紧紧相拥。

坐在聂非旁边的二胖看的一阵恶心,他大声道:“喂,你们两人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聂非和那帅气的少年相视一笑,把二胖拉到两人中间,两人像夹汉堡一样把二胖夹在中间。

那帅气的少年叫袁朗,高一的时候被转到城里的中学,跟着母亲在城里生活,今天突然回来,聂非和二胖都是激动的要命。而“二胖”的真名叫周二庞,村办砖厂厂长周柄福的小儿子,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学着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也是拜把子的兄弟。

三人聚在一起,一时欢声笑语,打闹在一起。

这时聂非提议翘课去外面操场上叙叙旧,赢得了另外两人的赞同,二胖反正也是无心向学,家里有的是钱,加上周柄福从小娇惯这个小儿子,二胖就更加为所欲为了。

三人扫开司令台下的积雪扫往两旁,正好形成一个能容纳三人的凹洞,后面就是放体育器材的仓库,正中的墙上被一些顽皮的学生挖了一个足球大的洞,图的就是方便,有时候下课了,就直接把足球、乒乓板什么的往里扔就完事了。

三人一起躲了进去,回想起以前一起玩耍的糗事,互相调侃着。聂非从高一后就再没见过袁朗,问道:“袁朗,你这小子怎么会回来的?”

“我妈啊,说要长住在城里了,回来收拾东西,本来今天走的,但是封山了,只能等到雪化了后再回去,哈哈,这回爽了,我上学都不用去了。”

两人听的甚是羡慕。

“在城里生活和在我们这里有什么区别啊?”二胖好奇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城里汽车比咱这里多点,马路宽点,其他我也想不到有什么不一样的。”

“城里学习紧张么,你丫是不是整天考零蛋啊?”二胖又开始调侃袁朗了。

“去你的,二胖,我看你才是天天鸭蛋呢,你的脸就像个鸭蛋。”聂非和袁朗同时大笑,被二胖一人一拳打在背上,两人兀自还笑个不停。

“嘘,不要笑了,好像是教导主任的声音,是不是来抓我们来了。”二胖紧张的说道。

“现在不开体育课了,仓库就我有钥匙,你还在怕什么。”果然是教导主任的声音。

“死鬼,光天化日的就找我来做这种事情,我不叫我老公开了你才怪。”声音娇气,带着挑逗的情意。

聂非三人只觉的声音耳熟,二胖说道:“是校长的老婆,刘珍。”

第4章 偷看Vs偷青

聂非推开二胖,把脸凑到那洞口,整个仓库一览无余,只见一男一女两人已经贴在一起。教导主任黄以生*荡的说道:“珍珍,你舍得么。”双手剥开刘珍的羽绒服,抓在刘珍丰满的胸上,肆意的把弄起来。

刘珍仰起头,又叫了声“死鬼”,声音细软无力,简直能够让人浮想联翩,颈部花白的肌肤像是能闪出光来一样,脸上显出享受的表情,她反手搂在黄以升的头颈上,一手摸向他鼓鼓的裆部。黄以生身体痉挛般抖动,被刘珍摸的舒服至极。

老婆当然还是别人的好,要不然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

二胖推开聂非,与袁朗两人凑在洞口一起偷看,看到那香艳的一幕,都是心跳加速,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被底下的两人发现。聂非更是不得了,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这种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天性,不学就会,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这漂亮的校长夫人,而且她又是学校唯一的舞蹈老师,那脸蛋,那体态都算是一等一的美女,想不到居然和教导主任有奸情,真是好白菜都给猪猡拱了。

二胖回头说道:“操,真他妈带劲,聂非你丫装什么纯情,还不来多爽几眼,想不到刘老师,不,是刘珍这女人身材这么好,看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袁朗“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大声说话。

聂非再次把头凑到小洞前,三人原本是来叙旧的,想不到看到了一场免费真人动作片。聂非这一看更是不得了,刘珍趴在软垫上,裤子已经退到膝盖处,露出雪花花的臀部,隐约能看到她的圣女地带。黄以生跪在她身后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乱舔,只听的刘珍发浪般的叫声,已经让三人吃不消了。

二胖说道:“你们说黄主任那玩意大不大,刘老师怎么会和他好上的?”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你没听说过吗?”袁朗一副深沉的表情。

“你们三人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甜美的声音突然在三人身后响起,“在看什么啊,课也不上。”声音变得严厉。

三人都是吓出一身冷汗,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英语老师田海莉,还是二胖反应最快,说道:“没什么,田老师,我们想拿个足球出来玩玩,勾了半天没勾上来。”

聂非、袁朗也是在一边插科打诨。

田海莉看二胖脸上的坏笑就知道不对劲,说道:“全部跟我走开,翘课已经很不对了,还要踢球,你们脑子是不是进过水啊,走开都。”她俯身低头看了一眼,脸上唰的一下,涨的通红,她也是被这一幕吓到了,比起聂非三人更甚。她回头整了整衣服,脸上烧红未退,净白的脸上更添风采,严厉的说道:“你们三个都给我到教导处来。”一手抓着聂非,一手抓着二胖。

袁朗无辜的愣在原地,说道:“我不是这个学校的。”

“也跟我滚过来。”田海莉没好气的说道。

三人进了教导处办公室,其余老师都去上课了,只有他们四人,田海莉坐在椅子上,叹气道:“都给我站好了,你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都是要毕业的人了,要不要好好考试了。你们跟我说,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田老师,你看到什么,我们就看到什么了。”聂非说道。

田海莉刚想说出口的话被聂非这一句又憋回肚子里去,她脸上绯红,想不到黄主任和刘老师竟然有一腿,刘珍一向很照顾自己,千万得帮她一把。毕竟这关乎女人的名誉,自己倒是能守口如瓶,只不过这三个孩子要是出去乱说,非出什么乱子不可。她语重心长的说:“你们三人听好了,你们翘课这事我就不罚你们了,但这件事就这么过了,谁也不要出去乱说,不然闹出事来,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听到了么?”

三人异口同声,说道:“知道了,田老师。”

聂非却在不住打量着田海莉,他自从对于男女之事上心之后,就时刻打量着任何一个可以见到的异性,虽然她漂亮及不上胡安安,身材及不上江艺珈,但是自有一股少女般的娇羞,这从胡安安身上或是江艺珈身上都感觉不到,聂非就有这种异乎寻常的能力,对于女性的敏锐感知力。

这时,碰巧黄以生和刘珍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两人原本有说有笑,但见到办公室竟然有人,都是止住话头。黄以生笑道:“你们三个小子又犯了什么错啊,被田老师叫到了教导室啊,这个学生有点面生吗。”他指着袁朗。

田海莉脸上一阵尴尬,说道:“没什么事,上课不认真听讲,好了,都给我回去上课吧。”三人都是乖乖的走了,脸上带着怪笑,让田海莉担心起三人刚刚做的承诺。

当聂非走过刘珍身旁的时候,传来与江艺珈身上差不多的香味,心想女人都喜欢涂香水,为的就是吸引男人么,哦,总算让我想到了关键,但二伯母想勾引谁呢,他不敢往下想。只看刘珍脸上羞红还未退,俏脸含春,真是美煞人了,惹的聂非神魂颠倒。

第5章 袁朗的宝贝

刘珍也注意到了眼前的聂非,他眼神中充满着渴望与期盼,同时还带着一种看穿了自己的犀利,她阅人无数,哪会看不出来聂非眼神中的欲望。她回望了聂非一眼,眼神带着三分挑逗,她对于自己的魅力深信不已,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个毛头小子抛去媚眼,想想也觉得可笑,低头轻声笑了出来。

刘珍回到教室里,正好遇到田海莉出门,田海莉一把拉住刘珍,说道:“刘姐,陪我出去一趟,有件事情和你说说。”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田海莉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的刘珍背后一阵冷汗,怪不得聂非那小子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幸好平时没有亏待田海莉,不然传了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一定得想个法子去堵住那三人的嘴。

“海莉啊,你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是不是他们的班主任陈老师请假回老家了?”

“对啊,刘姐,你问这个干吗?”

“还能干吗,去堵住那三个小子的嘴啊,我申请做他们的代班主任,先去探探他们的口风,小孩子口无遮拦,我还真不放心。”她开始担心起来,心里暗想,特别是要把聂非搞定,他大伯是谢大元,要是让谢大元知道了,又要来*扰我了,好不容易摆脱掉他的纠缠。

田海莉连连称是,却在心想那你还干这种事情,那黄主任色咪咪的样子,一看就不见的是什么好人,家里面老婆也不比刘姐差到哪里去,还在外面偷*。

两人回去一路无话,刘珍心事重重,也不知道该不该和黄以生说这事,申请了代班主任后便早早下班了。刘珍这舞蹈老师本来就是闲职,挂个名混薪水的,现在却主动要求做毕业班的班主任,黄以生也是一阵诧异,却问不到结果,反而遭了刘珍一阵白眼。

聂非三人哪还有心思上课,来到袁朗的家里,一路上都在谈论刘珍和黄以生的奸情。袁朗的妈妈袁茉莉正好在收拾屋子,她一个人把袁朗拉扯长大,袁朗还没周岁他父亲就生病去世了,一个女人家的也是非常不容易。袁茉莉是村里数得上号的美女寡妇,后来在城里开了一家发廊,勉强可以糊口,就把袁朗接到城里读书去了。她看到袁朗回来了,还有聂非和二胖,问道:“你们三个臭小子,早知道你们又混在一起了,是不是又翘课了,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们三个人啊,聚在一起总没有什么好事。”她接袁朗去城里读书有一半是为了让他离开这两个狐朋狗友。

“妈,你别啰嗦了,小非和二胖特意陪我回来帮我整理功课的。”

袁茉莉脸上现出狐疑之色,问聂非道:“是么,小非,你比较老实,二胖不许插嘴。”

聂非诚恳的点了一下头,看着眼前这个丰满的阿姨。

袁莉叹了一声,说道:“好吧,你们去小朗房间复习吧,不要玩啊。”

三人应了一声,窃笑着进了袁朗的房间。

二胖无辜的问道:“我就不老实么?”

“你丫老实,世界上还有不老实的人么?”袁朗大声笑道。

聂非拱了拱袁朗,说道:“你这小子长这么帅气原来是随你妈啊,阿姨越来越漂亮了。”他故意说得大声,其实是想说给袁茉莉听的,袁茉莉在屋外听的一清二楚,脸上一笑,她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十六岁的儿子,心里早就对于男人绝了念想,这还是头遭被人称赞,还是一个被自己认为老实的毛头小子,心想小非这小子看来也不怎么老实。

袁朗推了聂非一把,说道:“去,给你看样更带劲的宝贝,但是绝对要保密”

二胖急道:“好啦好啦,我们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拿出来吧。”

袁朗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杂志,封面上赫然印了一个果体的妖艳*郎,金发白肤,甚是动感,二胖拿在手里,大声赞道:“比起刘珍还带劲啊。”被聂非一记拍在他脑袋上,说道:“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袁朗探头看看屋外的袁茉莉,幸好她出门去倒垃圾了。

三人大呼一口冷气,拿书的权利也被聂非剥夺了,三人好奇的看着书中美丽的女模特,翘首弄姿,聂非早就一柱擎天了,脑子里一会儿想到胡安安和江艺珈,一会想到刘珍和田海莉,甚至想到了袁茉莉。二胖和袁朗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二胖,他比较晚熟,刚才偷看还看不清楚,现在一幕幕清楚的呈现在他眼前,裤子里早就黏黏的湿了一片。

聂非和二胖看得意犹未尽,袁朗看着两人眼神中哀求的神情,又从书包里拿了两本杂志出来,说道:“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小子肯定喜欢,拿回家看吧。”

两人大喜,聂非拍着袁朗的肩膀,说道:“不愧是兄弟。”二胖更是不用说,早就翻看了起来。

三人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聂非和二胖藏着宝贝便回家去了,连袁茉莉留他们吃饭也顾不上了,只想回家看看那香艳的杂志。

聂非回到家,只见胡安安在厨房里忙和,还是穿着早上的那件鹅黄毛衣,大伯谢大元却还没有回来。他喊了一声“大伯母”便急匆匆地上楼去了,胡安安似是心情不好也没有理睬聂非。

聂非一进房门,却是傻了眼,自己的写字台前赫然坐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不是刘珍是谁。

第6章 香艳的谈判

聂非推开门的瞬间心里那个激动更是别提了。

他并非在做梦,眼前坐着的的就是今天下午与教导主任偷欢的校长夫人刘珍。一瞬间,脑海里浮起那一幕幕不堪的场景。

刘珍见到聂非站在门口,合上手上的书,站起身,盈盈而立。

“你,你,刘老师好。”聂非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珍露出一丝浅笑,露出亲和的笑容,拉着聂非,说道:“愣在这里干什么,这可是你的房间。”她随手把房门关上。

聂非不知所措,被她滑腻的手掌握住,心情激荡。

“看你人高马大的,却是傻愣愣的。”刘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拉着聂非并排坐在床沿上。

双手却仍然紧握。

“刘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原来刘珍回到家里,越想越担心,原本打算明天来做家访,但是她担心迟则生变,就马上来到聂非家,以家访为由,先来探探口风。

“先别叫我刘老师,你老实告诉我,我漂亮么?”

聂非想不到她竟会有如此一问,傻傻的点了一下头,愣愣的看着刘珍,柔和的灯光印在她脸上,美艳动人。

“那你喜欢我么?”

聂非右手被她紧紧的握住,心猿意马,心想她这是要干什么,居然问这种问题。他确实曾经幻想过这韵味十足的老师,但毕竟只是想想。

“老师,我,我。”聂非再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在他的认知中,老师是高高在上的,像这样子牵手,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

聂非已经失去了方向,毕竟他只有十八岁而已。而他的对手却是一个情场的老江湖,身经百战。

“都说了不要叫我老师,叫我阿姨,婶婶或者姐姐都行。”她语声娇气,哪里还有老师的样子,带着成熟女人的细腻与温柔,“那你只要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握住你的手么?”

聂非听着她动听的声音,心想这哪里还是以前端庄大方的刘珍,心中一阵燥热,他从没有在这么冷的冬天里感受到这种感觉,他知道自己已经沦陷,轻轻的点了点头,左手反去握住刘珍的玉手。

刘珍这时却抽出双手,站起身,轻轻一笑,叹道:“傻小子。”带着无限的挑逗意味。

聂非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更是沉迷,这时他才觉得这香味像是醉人的老酒,让人沉醉其中。他跟着站起,从背后紧紧抱住刘珍娇软的身躯。

现在却是轮到刘珍猝不及防,她嘤咛一声,任他抱着。她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嘴角轻扬,她对于自己的魅力是深信不疑的,况且只是诱惑这么个毛头小伙子。

“刘老师,不,刘阿姨,不,珍姐姐,我喜欢你。”他急促的喘着气,双手不断攀升,触摸到她柔软的胸脯,虽然隔着一层毛衣,聂非依然能感到她的丰满及弹性。

刘珍被他强有力的拥抱着,身体居然起了反应,这时想挣脱也挣脱不开,心想男人就是动物,不管大小都是一个样。她不断扭动着腰肢,换来的只是聂非更用力的拥抱和他硬硬的物事。她被他摸的再也忍不住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依旧马蚤痒难耐,她只是想笑,居然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调戏成这样,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泛滥了,心里的防线逐渐减弱。

聂非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智的恶狼,眼中充满着对刘珍的欲望。他突然伸手向下,探进了刘珍的亵裤里去。

刘珍从迷幻中惊醒,双手握住了聂非下探的手臂。她双脸羞红,仅有的一点理智让她返回现实,娇声说道:“臭小子,不可以,胡安安就在楼下。”

聂非稍一分神,刘珍已然从他怀里挣脱,反身面对着聂非,俏脸绯红。聂非此时也清醒了一半,看见刘珍衣衫不整,媚眼如丝,实在是一位令人遐想的天生尤物。

他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

“对不起,刘老师。”他语气低沉,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刘珍掩嘴笑道:“不怪你,都是我不好,现下我是真的知道你喜欢我啦。”她自己知道,只有摸清了聂非的心思,才能牵制住他,不然他只会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聂非睁大着眼睛,看着她,甚是尴尬。

“我知道你今天看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对吗?”

“你都知道了?”

“傻小子,”她挨近聂非,右手冷不防握住聂非两腿之间硬挺的物事,聂非只感觉身体也变轻了,从没有过像现在一样,感到如此的满足。刘珍继续道:“没有怪你,如果你答应老师,哦不,是姐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以后还可以来家访,或者你来姐姐那家访。”她话里有话,聂非哪会听不出来。

“我当然可以保证,但问题是不是只有我看到。”他感觉她的手用力的摩擦着自己,心想如果没有隔着裤子,肯定更加舒服了。

“他们两个不都是你的兄弟么,要是你能让他们守口如瓶,我便再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犯法,我都可以答应你。”

刘珍的手不断地上下运动着,聂非再懵懂也知道了她话里的意思,脑子一热,使劲的点了点头。

刘珍凑到他下巴,啵的一记吻了一口,笑道:“这是给你的奖赏。”说着已经开门下楼去了。

聂非摸着下巴,兀自发呆,想不到做梦才会梦到的香艳场景竟真的发生了。

第7章 胡安安的不幸

刘珍告别了胡安安,正好在门口遇到回家的谢大元,心想真不是时候。

谢大元见平时对自己冷冷的刘珍居然会到自己家里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哎哟,尊贵的校长夫人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怎么,要走了?不如吃了晚饭再走。”

谢大元在姚家村耀武扬威,颐指气使,这些年有了所谓的保卫队更是不得了,为所欲为,一些长得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魔掌,只是他事后安抚工作做的极好,女人们又怕他事后报复,吃亏了也不敢声张。这两年,他更是四处打点,据说下一任的村长位子已然落在了他的口袋中。

刘珍之前就差点中了他的诡计,所以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她急着来找聂非,也是怕聂非和谢大元说起此事,自己被谢大元抓住痛脚,以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刘珍脸色微冷,说道:“谢老板客气了,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谢大元大笑:“李校长就是好福气,讨到如此娇妻,人生何求啊。”他说着便伸手去摸刘珍抱在胸前的玉手,刘珍猝不及防,倒是被他吃了一下豆腐,她狠狠的瞪了谢大元一眼,话也不说就走了。

谢大元瞧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心道:“再让你蹦跶一会,等时机来了就要你好看,小马蚤货。”

这一夜,聂非彻夜难眠。最要命的是他隐约能听到胡安安隔着墙壁传来的喘息声,只那声音足以让聂非浮想联翩。他似乎觉得自己并非再是懵懂的少年了,他不再只满足于自己的幻想,他开始谋划着属于自己的人生。

那本杂志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书包里,聂非现下根本没有兴趣去翻看。现在对他最为诱惑的只有刘珍的那句话“或者来姐姐家家访”,他确实是当真了。

人总会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聂非也是人,所以他逃不出命运的枷锁。

次日,聂非还是被大伯母胡安安尖利的叫声吵醒,聂非捂着脑袋,无力的看着胡安安,说道:“我说大伯母,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昨天夜里吵我,现在又来吵我,我都要疯了,你知道高三的学习多紧张么。”

胡安安一开始还没听出来他说“夜里吵他”是什么意思,呆了一秒钟,原来说的竟是做那事,脸上表情尴尬。她比聂非大上十来岁,说起这种事虽已经没有少女时的羞涩,但面对着名义上的晚辈还是有些害羞,更难以启齿。她回过神来,大声说道:“放屁,人家好学生上午不开课,自己去学校自习,你呢,天天睡到自然醒,我看你就只配属猪。”说着转身就走了,脸上表情甚是严肃。

胡安安原本是城里的高材生,八、九年前来姚家村支教,人长得水灵标致,气质不凡,谢大元一眼便是相中了胡安安。姚家村可是谢大元的地盘,他使尽了所有的手段,才逼得胡安安就犯。从了谢大元后,胡安安才知道自己做了小三,但有什么办法,自己的清白已毁在这个恶霸手中。幸好谢大元人虽强蛮,但颇讲信用,与前妻穆熙妍离婚后,马上迎娶了胡安安,还接了她城里的父母及亲戚到姚家村,风风光光的办了一场婚礼。胡安安的父母也是不情愿自己的女儿嫁了这么个莽夫,但老两口都是知识分子,觉得女儿喜欢,自己怎么看只有放在心里了。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小孩,胡安安起先非要生个娃儿,谢大元拗不过她,试了几个月都是没有动静,后来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是谢大元那边出了问题。胡安安也就认命,但是心里始终有了一个缺儿。

这两年胡安安发现谢大元一阵一阵的夜不归宿,心头气恼,用小脑想想也知道他在外面胡混,美其名曰是谈客户,姚家村这么个小地方,哪里来那么多投资商,心想不知道他进了多少女人的闺房,还有那两个混赖把兄弟,一个个都是混蛋至极。胡安安今年刚满32岁,正是虎狼之年,谢大元却已经将近50岁了,还经常出去风花雪月,像他这样子怎么可能满足得了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美少妇。

胡安安想到昨夜的事情就觉得生气,她再也体验不到新婚时的高朝叠起,现下又被聂非亏了两句,她心情糟糕透顶。这时她脑中又想到了江艺珈的诱惑提议,心中无比的释然,思想的桎梏已被解开。

当然聂非并不知道胡安安的秘辛,他只是觉得这个第二任大伯母比起大伯谢大元亲切多了,从没有嫌弃过自己这个拖油瓶,虽然自己每隔一段时间会去二伯、四叔那住段时间,但是二伯母江艺珈和四婶婶丁小芹从没有像胡安安对自己这么亲切,掏心掏肺,尽管被她骂大,也只是因为自己考试成绩总不及格。

聂非嘀咕了一句:“生什么气嘛,我本来就属猪的啊。”

第8章 又遇偷青

聂非本就无心向学,所以他的成绩怎么可能好,他能够读上高中还是靠了谢大元的恶名。在姚家村谁还不得给谢大元点面子,谁敢让他的侄子上不了学,那真是不识抬举了。所以在姚家村,淳朴的村民们见到聂非也是点头哈腰的,聂非小时候觉得非常神气,觉得自己的大伯谢大元是个大英雄。

但人是会长大的。

聂非后来慢慢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聂非模糊的知道大伯做的勾当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遇到村民时,聂非反而低头不敢正视他们了。

只有二胖和袁朗依旧是他的朋友、他的兄弟。

这一天,刘珍果然出现在班上。她一进门便是看到了聂非,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随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很多男生都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刘珍的出现无疑使他们眼前一亮,最起码在枯燥的学习中还能欣赏一下美丽女老师的风采,满足心中的遐想,特别是她深栗色的大波浪卷发,不知道是多少少男的最爱。

二胖看的眼睛也直了,特别是昨天看到过刘珍的身体后,加上袁朗那几本杂志的引诱,他对于男女之事也是兴致高涨,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得到一个女人,尽管他才刚满十八岁,但这才是正常男人的真正需求。

刘珍只简短的重申了一下班规,特别提出了对于翘课的处罚,便匆匆的走了,临走还不忘瞧了聂非和二胖一眼,聂非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二胖却被她一眼瞧的心惊受怕的。

剩下的时间当然是只有自习了,大家纷纷议论这美丽的校长夫人怎么会来兼这苦差事,聂非却心知肚明,心想既然要玩,就陪你玩玩。

两人乖乖的等到最后一节课铃响才回家,也没法再去找袁朗了。

二胖边走边说:“小非,你说刘珍是不是知道我们偷看她的事情了。”

“知道了又怎样。”聂非一脸的无所谓,正在想该不该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

“你不怕她报复我们么?”二胖有点担心。

“二胖,你不要这么胆小,现在是她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你怕她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有证据么。”

聂非陷入沉默中,过了一会,说道:“我们有什么好让她报复的,你就管好你的嘴,有好处的时候总不会少了你的。”

二胖人虽胆小,但甚是精明,追问道:“什么好处?”两眼放光,他依稀能感觉到这好处是关于刘珍的。

聂非轻打了二胖一肘,戏谑道:“就知道你这副德行,保密。”

二胖依旧不依不饶,在聂非的武力威胁下才止住了这个问题。两人一路嘻笑打闹,到了分岔路,便各自回家。

聂非想到二胖那猴急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心里想到刘珍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虽然现今思想开放,但也解不开五千年封建伦理观念的束缚。聂非一路胡思乱想,走定一看,却已经来到二伯洪一晃的家门口,门口赫然站着一人,看背影像是村长姚根发的大儿子姚耀隆。聂非寻思:这姚耀隆来我二伯家干什么。

冬天总是日短夜长,天色说暗就暗,刚才太阳还没落山,一会儿已经灰暗一片。门前廊灯亮起,聂非从窗户里看到俏丽的二伯母江艺珈轻盈的下楼,身着浴袍,头上扎着浴巾,应该是刚洗过澡。聂非赶紧躲在门前的柴禾堆后面,生怕被二人发觉。其实天色已暗,他又在暗处,就算不躲起来他们也发觉不了。

“嘎吱”一声,门已打开。只听江艺珈动人的声音说道:“耀隆,怎么才来?”颇带幽怨。

聂非听得心中一荡,哪会猜不出他们所做的勾当,心道好你个二伯母,背着二伯不在,竟然偷人偷到自己家了,想不到被自己无意中发现,看我不来拆穿你们。

那男人果然是姚耀隆,生得浓眉大眼,甚是英俊,但是脸皮白净,一点也没有农村汉子的彪悍。只听他慌张的问道:“洪二嫂子,洪二哥不在家吧?”

江艺珈一把揪住他胸前衣领,把他拉进屋去。

聂非只听大门“砰”的一声已经关上,他们的说话声从门后传来,模模糊糊的,他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这两天怎么了,让自己总是碰到这种破事。但是关乎到二伯,他当然义不容辞。

聂非躲在窗下,从小缝中望去,希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只见姚耀隆搂着江艺珈的蛮腰,脸上泛出春风得意的笑容,看得聂非一阵恶心。

“二嫂,你终于肯答应我了,但是万一洪二哥回来了,我可没命了。”

聂非听的这姚耀隆这么软蛋,开始鄙视起他,心想二伯母怎么会看上他的。

只听江艺珈在他怀里“吱吱”乱笑,媚眼放光,纤细的手指放在姚耀隆的唇上,轻声说道:“那你告诉二嫂,你想和我好么?”

姚耀隆在她的声色挑逗下,哪还抵抗得住,不住的点头,眼中充满着欲望,迫不及待的往江艺珈脸上吻去。

第9章 真相

聂非心里矛盾之极,真希望眼前的这女子不是江艺珈,他内心深处从没有如此煎熬过,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直想冲上去把姚耀隆痛打一顿。聂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难道我竟是在妒忌他么。

江艺珈却一把推开姚耀隆,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身姿婀娜,看得姚耀隆眼睛发直。她说道:“耀隆啊,我这么和你,要是被一晃知道了,我们谁都讨不得好,哎,我真是放心不下。”

姚耀隆坐到她身旁,一拍胸脯,说道:“二嫂,你直说吧,有什么事有我扛着呢。”

聂非心道这个臭家伙,现在要吃肉了,却来充好汉,刚才还像个软蛋,这种人怎么靠得住。

江艺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耀隆,我知道你对我有意,不然我也不会叫你来这里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和你直说了。”她语气哀婉,更惹人怜爱。

姚耀隆早就心猿意马,凑近她软玉般的身体,轻握住她玉手,说道:“二嫂,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

江艺珈嘴角上扬,说道:“耀隆,有你这句话,我心里也放宽了一些,其实我说的对你也有好处。我自从跟了洪二后,虽然吃穿不愁,但是却又过上了什么好日子了。他们三兄弟出去打拼,出力都有份,凭什么他谢大元一人吃大头,你看他整天耀武扬威的样子,连你爹都要对他忍让三分,你看得过去么?真当他是姚家村的土皇帝么。”

“这个谢大元,确实是可恶至极。”姚耀隆帮腔道。

“最可恶的就是洪二那没用的东西,整天混在谢大元身后,没个出息,我跟他说说,他还打我。”说到这里,江艺珈居然抽泣了起来,连话也说不下去,她埋头倚在姚耀隆的肩上,说道:“耀隆,你会保护我么。”

姚耀隆听到这里热血上涌,揉着她肩膀说道:“二嫂,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那是可昭日月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谢大元近年来确实嚣张跋扈,惹得村民人人皆怨,老天都不会放过他的。”

“耀隆,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她离开他的肩膀,正视着姚耀隆。聂非躲在窗外,见她面含桃花,楚楚动人,心中也是一动,心想天下竟有如此尤物。

姚耀隆更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迷糊的说道:“二嫂,你的意思是?”

“耀隆,我要你帮我对付谢大元。”

聂非和姚耀隆同时大惊。

想不到这个女人竟会想要对付姚家村最大的恶霸!

在姚家村,这可是比登天还难!

姚耀隆顿时清醒了一半,他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美妇,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想到要自己去对付谢大元,他心里也是打着拨浪鼓,摇摆不定。

“二嫂,这谈何容易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这谢大元的势力,现在有了保卫队后,谁还敢去动他,除非也弄出这么个保卫队。”

姚耀隆有些胆怯了。

“耀隆,这些你都不要管,你只要给二嫂一句话,你愿意帮我么?”

聂非听到此处,背后冒出一身冷汗,这个二伯母可不简单啊。

聂非再往窗里瞧去,两人已经又相拥在一起。江艺珈的浴袍也已经被褪去一半,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肤。聂非心想姚耀隆还是逃不过二伯母的美人计,他看着两人的缠绵,心里也是痒痒的,但眼前的女主角是自己的二伯母,他始终觉得别扭。聂非再没有心情看下去,虽然江艺珈是那么的迷人。

“好了,耀隆,先别这样。”江艺珈娇喘着,“看你这猴急样,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这身体迟早还不是你的。”她娇笑着推开姚耀隆。

“二嫂,我当然只听你的。”他不敢造次,双手收回身边,深怕惹怒了眼前的美人。

江艺珈穿好浴袍,遮掩住胸前的大片春光,见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好笑。她正色道:“耀隆,你现在认真听好了,我并不要你正面和谢大元对抗,我只要你从旁协助我,偶尔用用你村长老爹的权利,就这样,我自有办法对付谢大元。”

姚耀隆心里一松,心想这样更好,又能一亲芳泽,何乐而不为。他点头道:“那二嫂,你的计策是?”

江艺珈站起身,目光直射聂非所在的位置,害的聂非急忙缩头,聂非心头一阵嘀咕,背靠着墙壁,他原本就想走了,但听到二伯母说自有办法对付谢大元,他好奇心起,便走不开去。

“这个么,保密,但是我可以先透露一点给你知道,你知道谢大元和聂非的关系么?”

“这个啊,村里面谁不知道啊,谢大元和聂非的父亲聂峰是拜把子兄弟,村里面那最大的墓地不就是聂峰夫妇的么。”

“那你不知道害死聂峰的凶手竟是谢大元吧。”她一字一句,说的斩钉截铁。

聂非大惊,一屁股坐倒在地,重复着江艺珈的话。

“杀死我父亲的竟是谢大元。”

第10章 陪大伯母喝酒

聂非的脑袋嗡嗡直响,他再无心情偷听下去,他行走在黑夜中,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江艺珈的那句话。

不知不觉中,聂非已经到了家门口,他拿出钥匙,犹豫着。

啪嗒一声,门从屋里打开。

胡安安俏丽的身姿立在门口,眼含媚光,看到是聂非后,失落的低下头,说道:“是小非啊,先去吃饭吧。”说着已经转身进屋。

聂非跟在她身后,心想今天大伯母怎么了,自己晚回家也不见她发火。他环顾一周,却不见谢大元的踪影,聂非松了一口气,他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谢大元。聂非颓丧的坐在饭桌前,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时胡安安盛好了饭放在聂非面前,聂非明显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酒味,他才发现桌上放着半瓶红酒,酒杯里还剩着一些红酒。

胡安安一坐下便是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自斟自饮,完全无视聂非的存在,聂非知道她肯定又在为谢大元怄气了。聂非看着胡安安,只见她脸颊已泛起红晕,犹如绽放的玫瑰,映在她皎白的肌肤上,更是娇艳欲滴,聂非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胡安安,秀发披散在胸前,尽显成熟女人的妩媚与韵味,一时竟看的呆了。

聂非心想今天该喝酒的应该是我吧。

“臭小子,干吗盯着我看,我有那么好看么?”胡安安一边倒酒,一边媚眼看着聂非,她微醺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刺进聂非的心坎,让聂非觉得她更是风清万种。

“有……有么,哪有?”聂非支支吾吾,有些不适应她的眼神。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你说我好不好看?”胡安安轻撩着秀发,眼神迷离。

聂非心中一动,与胡安安对视,马上就败下阵来,说道:“好看,好看,世界上只有大伯母你最漂亮了。”

胡安安听聂非夸奖,笑的前仰后合,眼波流转,说道:“臭小子,算你识趣,但是说的这么慢,罚你一杯。”她又开了一瓶红酒,拿出酒杯放在聂非面前。

“大伯母,你……”

“少废话,我的话你敢不听。”她走到聂非身边,左手轻按着他肩膀,右手缓缓的帮他斟酒,玉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聂非心想谁怕谁啊,说道:“我今天就舍命陪大伯母了。”跟着也是一饮而尽。

胡安安轻笑两声,挨着聂非身边就坐了下来。胡安安换做平时是怎么也不会和聂非这样喝酒的,只不过她因为谢大元心情郁结,找不到方式宣泄,只能借酒浇愁。现在聂非来陪她,若是在清醒的时候她肯定不会让聂非喝酒。而现在,她是求之不得。

这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便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喝起来了。

聂非和胡安安又连干了三杯,聂非已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脑子空荡荡的,什么烦恼都抛诸脑后,涌起一股兴奋感,只求一醉。他看着身旁的胡安安,觉得她更加漂亮了,曼妙的身姿斜倚在椅子上,一件黑色镂空的针织衫映衬出她傲人的身形,两座山峰高挺在胸前,尤其是她颈下露出的雪白肌肤,更能引起男人向下探索的遐想,聂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罪恶感,真想上去摸两把。更甚的是她紧致结实的美腿,修长匀称,聂非甚至能想象的到她没有穿裤子时的旖旎风光。

胡安安这时也是不住打量着聂非,酒劲上涌,昨天被谢大元勾起的欲火又再重燃。她倚在聂非的肩上,说道:“小非,不然我们来猜拳,输的人除了罚酒,还要无条件接受对方的一个条件。”

“好。”聂非心里同时起了邪念,心想我如果要你脱衣服你也愿意么,脸上同时露出坏坏的笑容。

两人猜拳互有胜负,一开始都是提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和要求,直到胡安安猜拳赢了后,直接问聂非:“小非,你有过第一次么?”

聂非一开始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看到胡安安有些娇羞的低下头,才知道原来是指那方面的事情,他坏笑着说:“怎么样,大伯母,你想试试么?”却被胡安安在手臂上拍了一记,看着她害羞的神情,聂非心也醉了。他大胆的凑到胡安安面前,戏谑的道:“大伯母,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你也知道我是你大伯母啊。”她心里却在挣扎,想起谢大元在外面鬼混,就很想报复他,不然也不会答应江艺珈越轨的邀请。可是眼前的是自己的侄子,虽然谢大元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情理上也说不过去。胡安安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害怕自己一旦爆发而不可收拾。

聂非也是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退了开去,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却由此开始,慢慢弥漫散开,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两人嬉笑放肆,喝的不亦乐乎,一直喝到夜里9点,桌上已堆了5个空酒瓶。

胡安安知道谢大元这时候不回来,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她失落的喝完最后一杯酒,居然趴在桌上轻声的抽泣起来。

聂非也已喝的七七八八,想不到红酒的后劲这么足,他倚在胡安安身边,轻拍着她不住起伏的背部,说道:“大伯母,来,再和你喝一杯。”却被胡安安反手抱住。

聂非一时愣在当场。

胡安安柔软的身躯入怀,聂非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他长大后这是第一次紧密的接触异性,她的体香不住传来。聂非借着酒劲,大胆的抱住胡安安,抚摸着她,只感觉她身躯柔软,甚是舒服。

“小非,只有你对我最好,今天是我生日,小非,你知道么?”她边哭边说,不由得不让人怜爱。

聂非大声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根不不了解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呢,你偶尔回一下家,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胡安安狠狠地推开聂非,她已经醉了,力气出奇的大。

聂非跌倒在地,愣愣的看着胡安安,他虽已喝多,但神志尚还清楚,知道胡安安误把自己当做谢大元了。但是看着她发火的样子,仍然是那么动人,那么撩人,只想冲上去抱紧她。

“给我滚,我不要你的施舍,到你外面的女人那里去。”胡安安酒劲突然爆发出来,酒杯酒瓶不住往地上乱摔。

聂非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着她,说道:“是我,是我,我是小非。”

胡安安也是大叫道:“我不管,我不听,都给我滚。”她不住的扭动着身躯,聂非欲火上涌,再也把持不住,他一下封住了胡安安娇嫩的嘴唇,四唇相贴,他肆意的吮着,全无顾忌。

第11章 酒后疯狂

胡安安嘤咛一声,闻到聂非身上强烈的男性味道,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任由聂非肆无忌惮的激吻着。

她似乎感到身体的某处有着强烈的冲动,她希望被宠爱、被爱慕,想到谢大元在外面鬼混,涌起报复的快意。

胡安安闭着眼睛,她只觉得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被紧拥着,特别有安全感,不自觉的献上了香舌,与聂非交缠着相互热吻,又像是回到了新婚当夜。

聂非已经迷失了,他现在脑中只有胡安安的身体,她诱人的香味不住催发着聂非的爱裕,像是一个魔鬼,不住的呼唤着聂非,聂非脑海中不住闪现出魔鬼的声音,仿佛在说:“快来占有我吧。”

聂非的双手开始不自觉起来,触到胡安安浑圆的翘臀上,丰满且手感十足。他不断的抚摸着,不住与胡安安的桃源口擦边而过,惹得她娇躯不断扭动、颤抖。

胡安安享受着激青的时刻,心想只是亲吻和抚摸并无大碍,却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爱裕的泥潭中,这只是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况且,她已经醉了。

胡安安的默许让聂非更加大胆,他的双手直接伸进了胡安安的裤子中,与她的翘臀亲密接触着,那滑嫩的肌肤时刻刺激着聂非的大脑,他已经硬如铁棒,要不是有裤子挡着,这时已经直临胡安安的桃源门口了。但胡安安依然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硬挺的巨大物事,她扭动的身躯像是在为他按摩,为他做着赛前的热身。

聂非肆意的把弄着她的翘臀,一分一合,惹得胡安安不住想较喘,但嘴唇被聂非封着,只能发出“嗯嗯嘤嘤”的喘西声,屋子里一时弥漫着春意。聂非再无顾忌,探出右手直取胡安安高挺的右边山峰,他伸进她黑色的针织衫里,右手还兀自颤抖,他猛力的向下握住,隔着亵衣却依旧能感受到她的丰满。

胡安安倒吸了一口气,身体被聂非挑逗着,感觉到自己的桃源口已经泛滥成灾,情意越来越浓。聂非当然能感受她的微妙变化,右手兀自向上推开胡安安的亵衣,与她紧实的山峰做了个亲密接触,成熟的小婴桃在聂非手中不断跳动,聂非肆意把玩着,心想女人的身体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自己已沉醉其中。

胡安安享受着身体上的刺激,双手也开始不自觉起来,像是本能一般探进聂非的裤子中。她早就感受到聂非那硬挺的巨物,好奇心起,伸手一握,手中传来阵阵温热。

“好大啊。”她心里惊叹着,她无法想象这东西要是放在自己的桃源里会是痛苦还是舒服,她一生中只有过谢大元一个男人,她的所有欢愉都是从谢大元那里而来,现在她摸到聂非的物事,竟然比起谢大元的还大还粗,心里涌起莫名的刺激感。胡安安竟不自觉的把玩起来,一送一还,极其熟练。

聂非被胡安安弄的舒服至极,也不甘示弱,左手转攻她的桃源地界,越过门口前的丛丛杂草,刚要探到洞口,却被胡安安一把拉住。

两人唇分,胡安安媚眼温柔的看着聂非,娇叹道:“小非,我们去房里好么,大伯母,哦不,是安安,让安安好好服侍你。”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如此银荡的话来,伏在聂非的肩膀上兀自喘西。

聂非听得一阵激动,他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直白的挑逗,心里激青回荡。聂非一把把胡安安横抱在胸前,胡安安较喘一声,双手勾在他脖颈上,嘴唇又贴在一起。聂非就这样抱着胡安安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聂非把胡安安扔到自己的床上,重心不稳,也随着重重的压在她柔然的身躯上,只听她娇哼一声,娇笑着望着聂非,嘴唇又再贴上。胡安安翻身骑在聂非身上,温柔的道:“小非,是不是第一次,立马见分晓了哦,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她的声音甜美,充满着诱惑。

聂非闭上眼睛,享受着胡安安的爱抚,心里一阵感叹,心中有些害怕,毕竟是真的第一次尝试人生,但这种害怕马上被身体传来的块感淹没。胡安安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当他的独眼蛟龙硬挺而出的时候,她轻盈的握住了他,聂非只觉得青欲缠身,被胡安安玉手握着,说不出的舒服与惬意。

“舒服么?”

聂非轻哼了一声。

胡安安娇笑着,说道:“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她看着眼前的巨大蛟龙,眼睛也放出光彩,右手轻握着,上下套转,她媚眼斜睨了一下聂非,银笑着低头往蛟龙的独眼上含去。

聂非身体一颤,那美妙的感觉他无论如何也形容不出来,只觉身在云端,轻飘飘的甚是舒爽。忽而全身一阵颤抖,倒是惹得胡安安一阵娇笑。

酒精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充当着调情的催化剂,他们都迷醉在清欲之中,不能自拔。

第12章 人都有第一次

“还想要么?”胡安安娇笑着说道,倒是引得聂非一阵脸红,幸好他喝了酒也是看不出来,但心里充斥着从未体验过的欢愉。

“恩,好舒服。”

胡安安继续把玩着聂非的巨大蛟龙,看见他昂首挺立,还有胀大的趋势,心中惊叹不已。刚才她只是浅尝辄止,已经惹得聂非不能把持,这次她决定给聂非一次终身不会忘记的感受,不管自己是不是聂非第一个女人,只想把自己全身心的奉献给他。

聂非身体一阵颤抖,刺激的感觉像电流一般涌遍全身。他深呼了一口气,抬头一看,胡安安已经半含住自己的蛟龙,帮自己服务起来。他看到这惊艳的一幕,莫名的自豪感升起,任由她把弄着。

胡安安爱裕翻腾,热烈激吻着他的蛟龙,她的婴桃小口勉强能含住聂非的蛟龙。胡安安试图想把那巨大蛟龙全部吞进口中,但当他抵住喉咙口时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才不甘的放弃。但一吞一吐之间,已把聂非的蛟龙从上到下舔了一个遍,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聂非的欲望被她挑逗至极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推开胡安安,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胡安安媚眼挑看着他。聂非哪里还忍的住,他用力的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像是一只扑食的野兽。

胡安安身上只剩下黑色的亵衣亵裤,不过她喜欢他的野蛮和霸道,身体不住扭动,媚道:“小非,我要你。”

聂非也脱去自己的衣物,压在她身上,与胡安安紧贴在一起,蛟龙隔着亵裤已经抵在胡安安的桃源门口,胡安安一声惊呼,脸侧往一旁,见聂非还没有动静,笑道:“傻小子,听不懂么。”

聂非看着她侧脸精致的线条,轻吻了她一口,说道:“可以么?”他这时却是有些清醒了。

胡安安害羞的点了点头,岔开双腿。

聂非心领神会,褪去她仅剩的亵衣亵裤,双手架开胡安安修长的美腿,粉红色的桃源门口若隐若现。聂非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旖旎的风光,看得自己心摇神晃。

聂非毕竟还是第一次,他连试了两下都对不准,倒是戳的胡安安心痒难搔。这时胡安安的桃源早就泛滥了,气的她又羞又急,玉手忍不住扶住聂非的巨大蛟龙,挑拨到自己的桃源前。聂非顺势往前一挺,蛟龙得水,轻松的挺进而去。

胡安安一阵尖呼,她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饱满和充实,身体被聂非开发出新的敏感地带,嘴里不自觉的就发出银荡的较喘。

聂非的蛟龙如入无人之境,肆意的在胡安安的桃源里挥洒,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进军都沉而有力,惹得胡安安较叹连连。聂非初试云雨,心里回荡着美妙的感觉,看着身下胡安安的娇态,涌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感。

两人四肢交缠,聂非毕竟是第一次,只变换了一个姿势他已经大感吃不消,蛟龙不住胀大,似乎要含怒爆发。他身心俱醉,沉浸在与胡安安的请欲之中。

胡安安只感体内一热,聂非在坚持了10分钟后终于一泻千里。一种无以言寓的兴奋感充斥着聂非的脑袋,但高朝过去后紧随而来的却是无尽的失落,他在这一得一失间彻底的沦陷了。胡安安在这期间早就因为被聂非新开发出的敏感地带而丢了一次,她只感觉身体说不出的轻松和满足,她轻抚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聂非,柔情至极。

胡安安坏笑着看着聂非,钻身入被,玉手箍住了刚才喷发的蛟龙,她轻笑了两声,又把蛟龙含在嘴里,发出“吱吱”的吮吸声。聂非被她这一阵挑弄,蛟龙又再硬挺如前。胡安安再不客气,梅开二度,张开双腿骑跨在聂非身上。

蛟龙入洞,又再是一阵云雨交缠。

这一夜,两人反反复复一直重复着爱裕的游戏,在一次次的冲刺下度过。胡安安在聂非蛟龙的征伐下,终于丢盔卸甲,彻底的被他征服了。她从没有尝试过一夜连丢六次的感觉,那种激请四射、那些迷醉痴狂都在她脑中不断徘徊。在酒精的催发下,她的身体好像永不知疲倦。

聂非看着身边迷人的胡安安,心中早就不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大伯母了,她现在只是谢大元的妻子而已,而谢大元,自己和他之间总要有一个了结。但是这些不快很快就被初尝人间美事的感觉代替,他望着这个让自己从男孩进化成男人的女子,心里多出一份怜爱,难道我能给她的就是身体的欢愉么,不行,我要变强,把她从谢大元的手中夺过来,给她幸福。

聂非脑中思绪万千,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13章 套取情报

次日,艳阳高照。

胡安安被强烈的太阳光刺醒,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她挣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而陌生的家具,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居然睡在聂非的床上。

这一下可是非同小可。

胡安安看着床边破碎的衣服,头痛欲裂,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一转头,聂非兀自在身边熟睡。

她现下只想挖个地洞逃出去。

胡安安极力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脑子里乱作一团,但身体里遗留下的那股兴奋感却是怎么也忘不掉,那充实的块感已深入体内,昨夜疯狂的一幕幕场景在脑海里不住呈现出来。她随手一摸,碰到聂非渤起的物事,想到昨夜在聂非身下春心汤漾的模样,心中涌起万千思绪。嘴角不竟露出一丝浅笑,这笑容包含着无奈、惊叹、甜蜜和懊悔。

胡安安在聂非脸上轻轻的一吻便偷溜下床,轻手轻脚的捡起自己的衣物,遮住身体,一溜烟的走出门去,临走时还不忘看了聂非一眼,心中百感交集。

其实,聂非早就醒了,他只是不愿醒来造成两人的尴尬。他眯着眼睛看着胡安安光留留的背影出门,心里那个得意劲是不用说了。

这一天,胡安安再没有叫聂非起床,她收拾好了客厅里狼藉的碗碟酒瓶便去学校上班了。

聂非却是痛痛快快的睡到了下午三点,反正已经迟到很久了,要旷课就旷一天吧。经过了一晚,他的脑子也清楚了不少,现在他最想弄清楚的就是谢大元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昨天二伯母说话前故意朝窗口瞥了一眼,或许她想挑拨离间,让我去对付谢大元也说不定。但他又回想到小时候问起杀害父亲的仇人时,谢大元总是大发雷霆而不肯多言,现在想想也是颇多疑点,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聂非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父母的死因打探清楚,而能够直接入手的线索也就只有谢大元、洪一晃、尤海龙和二伯母江艺珈了。而且江艺珈也只能算半个线索,如果她是有意骗我,我再去打探也没有用。

“若谢大元真是凶手,那我非要他血债血偿。”聂非一字一句的念道。

聂非哪还有心情再去学校,反正念书也念不出个头。他在村里闲逛着,四周雪茫茫的一片,路上空无一人,这么冷的天谁还有那闲工夫出来溜达,都窝在被窝里抱媳妇还来不及,要不然怎么叫封山呢。

村民们都没有去处,反而是谢大元三兄弟开的澡堂、发廊生意开始红火起来,近两年他们又搞出了棋牌室,所有有些闲钱的都一股脑儿往这三个地方轰去。

聂非路过棋牌室门口,正好遇到保卫队的黑狗子在门口抽烟。黑狗子是姚家村有名的无业游民,前年被谢大元收编进了谢家保卫队,从此便跟着谢大元胡混,村民们背后都叫他“走狗黑”。黑狗子看见聂非走来,热情的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小非啊,这么早就放学了啊今天。”

聂非平常很少搭理保卫队的这些人,因为大都是些混混无赖,他懂事起便很少走近他们。这时他想到黑狗子和谢大元走的很近,便想去探探他的口风。

“哪里,我压根没去学校,黑狗哥,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好,春风得意啊。”

黑狗子得意的一笑,心想我新搞上了林家的小寡妇倒是真的,难道这么明显么。他一把勾住聂非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最近刚和林家的小寡妇好上了。”说完他银荡的笑了出来,拱了拱聂非,又再说道:“小非你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没。”他炫耀着,男人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多少多少个女人。

“啊哟,我眼力好吧,黑狗哥,我可没有你厉害。”聂非心想有也不会和你说啊,当我像你一样傻么。

“哈?你不会告诉黑狗哥,你还是个处吧。大老板可就不够意思了,要不要黑狗哥帮你物色一个,看你人高马大的,那东西一定不小,村里面空虚的少妇多的是。”他吐了一个烟圈,斜眼看着聂非。

“黑狗哥,是不是和我在说笑啊,我正好要问你下,你知道我大伯昨天去哪里了么?我大伯母昨天等了他一宿也不见他回来,也不知道他昨天回家了没?”

“这个么,小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是不想破坏你大伯和大伯母的关系,说了之后你肯定要告诉你大伯母,然后你大伯母肯定会生气,现在你懂了没?”黑狗子绕了一个圈子,说的糊里糊涂。

“你直接说我大伯外面有女人不就得了,吞吞吐吐的。”

黑狗子一把捂住聂非的嘴巴,急道:“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他真恨自己嘴贱,早知道什么也不说最好,因为谢大元吩咐过,关于他的事谁也不能透露。

“呵呵,黑狗哥,你还不放心我么,那你告诉我我大伯昨天究竟在哪里?”聂非知道时机来了,紧逼这黑狗子。

“小非,不要逼你黑狗哥了,这个真不好说啊。”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再点起一根烟,想怎么和聂非胡混过去。

“黑狗哥,你这就不仗义了,还说要帮我介绍女人,这都靠不住,我都不稀说你了。”

黑狗子只顾嘿嘿的傻笑,他原本只想来逗逗聂非,想不到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也怪自己嘴巴贱,他笑着想往棋牌室开溜,却被聂非一把拉住。

“黑狗哥,你不说出来的话,我只要在我大伯面前随便瞎说一句,你可别怪我嘴巴不牢靠啊。”

“啊呀,我都叫你小非哥了,好了好了,你把耳朵凑过来。”黑狗子无奈的道,他心想他们是一家人,我这个外人总拗不过他们,但兀自不放心,说道:“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聂非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点了点头,把耳朵凑到黑狗子面前。

黑狗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聂非眉头紧锁,疑惑的看着他,说道:“就一个?”

黑狗拿他没有办法,又再聂非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记住,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说完便是急匆匆的走进屋去。

聂非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

第14章 袁茉莉的秘密

聂非想不到谢大元竟有这么多相好,光是从黑狗这就知道有三个,而且这三个女人都是聂非认识的。聂非心想胡安安已经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了,谢大元还出去拈花惹草,怪不得胡安安要借酒浇愁了,倒是便宜了自己。村长姚根发新续的老婆和教导主任黄以生的老婆居然和他都有一腿,更可恨的是连周柄福的老婆都和他有奸情,要是让二胖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聂非一路走着,一路低头沉思,心想这姚家村真是乱的可以。

路上空荡荡的,聂非想到自己一个人无依无助,连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大伯都是不大能靠得住,他的心情犹如周围的气温,降至冰点。他想着反正现在天色尚早,自己又没地方可去,不如去找袁朗。

袁朗家的老房子在南边的高屯上,是一间红砖砌成的平房,离学校并不是太远,由于两年多没有住人了,房子顶上都长出了杂草,非常的好认。

聂非一边拍着门,一边喊道:“袁朗,我是聂非啊,开门。”

过了半晌,门才从屋里打开,袁茉莉探出一个脑袋,脸上泛着红晕,女人成熟的韵味十足,头发散乱开来,只简单的用发夹胡乱夹着,更加挑拨着聂非的请欲,聂非心想又是一个天生尤物,就是不知道她身材如何。聂非初试云雨后,对于女人的敏锐感知力又增进了不少,但转念一想她是袁朗的母亲后,幻想立马破灭。

聂非一愣,摸着脑袋,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阿姨,不知道你正在睡觉,我来找袁朗。”

袁茉莉笑着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又翘课了,他去学校找你和二胖了啊,你没见到他么?”

“啊?可能我们正好错过,那我走了。”

“小非啊,不是姨说你,都要考试了,你还这样吊儿郎当……”袁茉莉语重心长。

“得,姨,你去睡觉吧,我走了,你肯定没多穿衣服吧,着凉了可不好。”

袁茉莉脸上一阵害羞,白了这个后生小子一眼,笑道:“去!”便关上了门。

关门的瞬间,聂非恰巧看到了门边的一双棕褐色皮鞋,闪闪发亮,聂非想不注意都难。一开始聂非还以为她睡觉呢,但是她一个单身女人家家里放着一双男式皮鞋干嘛呢,袁朗是绝对不会穿这种款式的皮鞋的。

聂非越想越不对劲,难道她屋里有人。他故意走远,从东边又折回袁朗的住处,他这回从正门的院子里翻墙而入,他毕竟是从小练过的,翻个两三米高的围墙自不在话下,况且这老房子失修已久,更加容易翻越。

聂非轻松的来到院子里,蹑手蹑脚的隐到袁茉莉的房间下,隔着窗子往里探望,但窗帘实在是拉的太严实,他除了能看到大红的牡丹花图案外,什么都看不见。

“看来自己确实多心了。”聂非心道,已准备离去。

“他走了么?”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聂非的脚步戛然停住,又再挨到窗下。

袁茉莉娇笑了一声,说道:“这么胆小,还学别人来偷请,说出去也不怕笑话。”声音中却全无责怪之意,“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我才回来第二天,就急不可耐了。”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谁叫你生的如此魅惑众生呢,小生甘愿拜倒在茉莉姐的石榴裙下。”

“哼,难道我比刘老师还要有魅力么?”声音娇气,聂非幻想着袁茉莉说话时的搔样,血气上涌。

“茉莉姐难道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男人贼笑了两声,两人便不再言语。接着传来袁茉莉肖魂的*吟声,聂非不用大脑思考便知道两人又是开战了。聂非要是不知道屋里的是袁茉莉,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声音可以浪到这种程度,让聂非不禁回想起昨晚与胡安安的一夜风硫。

聂非无心再听下去,乘着两人都在兴头上,开了院门就出去了。

聂非努力的在脑中思索着这男人到底是谁,直到袁茉莉说出“刘老师”三字,自己才知道原来屋里的男人竟是校长李荣和。聂非摇了摇头,他开始慢慢理解成人的世界,但是又想回来,在这闭塞的小村落里,一大帮男男女女不做这些又能做什么呢。做到后来,谁都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其实自己的便宜早就被人占了,还沾沾自喜。就像这李荣和一样,出来偷请,却不曾想自己的老婆这时也有可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缠绵。

或许,他们要得就是这种感觉。

聂非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一个情感专家说过,男人和女人如果单独相处超过一定的时间,便会产生超越男女界限的感情,也就是出轨。而他现在正在慢慢进入这男男女女的游戏之间,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村里的极品美女,内心的欲念不断膨胀。

聂非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验明正身

太阳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照在脸上丝毫也感受不到热量。

聂非眼看着太阳又要快落山了,心底失落的情绪又再涌上心头,他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也无心再去找二胖和袁朗,他只是在没有目的得四处游荡。路上的行人这时也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潇洒完的男人女人也都准备回家吃饭。

聂非想着又到回家的时候了,哪里才是自己的家,但不回去自己又能去哪里呢,搬到二伯或四叔那里,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聂非犹豫着推开大门,胡安安俏丽的身影便是映入眼帘。胡安安也看到了聂非,脸上马上飞起一抹红晕,却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幽怨,她眼波流转,在聂非身上扫了一遍,最后白了他一眼,便转身去厨房了。聂非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两人经过昨天的事情后都是有些尴尬,虽不明说,但是眼神中不免透出讯息。

走到客厅,聂非才发觉原来二伯母江艺珈和四婶丁小芹也来了,而谢大元今天依旧没有回家。聂非一进来,江艺珈和丁小芹两人四目齐刷刷的向聂非看来,看的聂非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明显能感受两人的目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上下扫动,聂非竟有些脸红起来。

原来洪一晃和尤海龙都是一天没回家了,江艺珈便约了丁小芹来胡安安家,她一进门便是对着胡安安说道:“你看吧,他们男人在外面鬼混,已经快两天不回家了,难道要我们守活寡么。”

丁小芹也在一边帮腔,她们两人都说好了,这次一定要带上胡安安一起出去疯狂。

胡安安想不到两人一进来就来劝说自己出轨,想到昨夜与聂非的情事,心里晃晃荡荡,一天都在想着这事,听着两人不住的劝说,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和聂非的事情向两人和盘托出。

江艺珈和丁小芹两人同时大惊,过了三秒,两人抱在一起爆发出一阵大笑。胡安安脸上唰的一下胀红了开来,和两人嬉戏打闹在一起。江艺珈戏谑道:“妹子啊,你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胡安安说了出来反倒心情轻松了许多,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聂非,其实她这样说出来后也就说服了自己,既然已经做了,没有挽回的余地,她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与江艺珈和丁小芹同流合污,只不过她更甚一筹,这个情人却是聂非,她们共同的侄子,只是没有血缘关系而已。这次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这才有了聂非进门后,江艺珈和丁小芹同时打量聂非的一幕。

“二伯母,四婶,你们怎么都在啊,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两人相视一笑,丁小芹站起身,把聂非拉到一旁,说道:“小非,你老实告诉四婶,昨天喝酒喝的开心么?”

聂非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她肯定知道自己和胡安安的事情了,聂非想不到胡安安竟会主动说出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装傻道:“什么喝酒,四婶你说什么。”

“臭小子,连你四婶都想瞒么,你老实交代,我和你二伯母都不是外人,不会说出去的。”她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听到胡安安说聂非的蛟龙又大又粗时,心里早已泛起了涟漪,很想一探究竟。

聂非望着眼前的丁小芹,着了淡妆,虽比不上江艺珈的妖艳和胡安安的清秀,但是骨子里透着搔气,他甚至能闻到她的欲望,今天她穿着黑色紧身毛衣,黑色紧身皮裤,把身材包的紧致玲珑,两座山峰兀自贴在聂非的手臂上,惹得聂非心猿意马。

“四婶,你。”

原来丁小芹趁聂非不注意,一手已经探往他的裤子里,她脸上泛起银荡的微笑,玉手不偏不倚已经握住了聂非的巨龙,她一声惊呼,想不到聂非那巨龙还没胀大已经如此之大了,虽然还没硬挺,但是依旧能想象要是胀大了之后的长度和硬度。

聂非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丁小芹已经抽回了玉手,坐回到江艺珈身边,聂非兀自一人呆立着,这一切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

江艺珈这时却站了起来,走到聂非身边,还没说话,聂非已经蹿身上了楼梯。

江艺珈和丁小芹同时开怀大笑。

这一晚,四人一起吃的晚饭。饭桌上气氛却是非常怪异,四人两两而坐,聂非和胡安安坐一排,江艺珈和丁小芹坐一排。她们三人有说有笑,说笑的尺度格外放的开,胡安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别说是聂非了。聂非兀自闷闷的吃饭,他还没有在丁小芹突袭的阴影下回过神来,要是换做十年后的聂非,丁小芹这样做等于是“自取灭亡”,聂非不马上办了她才怪,可是现在的聂非还是心灵纯洁的“好孩子”,最起码他没有被欲望彻底的控制住。

整整一个晚上,他只记得江艺珈临走时悄悄对他说的一句话,她说道:“明天来我家,二伯母给你更大的惊喜。”说完抿了抿嘴唇,便笑着和丁小芹两人走了。

第16章 孤男寡女

屋子里又只剩下聂非和胡安安两人了。

两人依旧无话,胡安安试图想主动和聂非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咽回肚里,她还是没有勇气开口,她的内心还在挣扎,尽管她已经向江艺珈和丁小芹表露了心迹,但这和面对聂非又是另一回事。

胡安安心中有些暗恨起聂非,因为这臭小子仿佛像个没事人一般,但转念一想,不然要他怎样呢,他毕竟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子。胡安安心里念道:“如果他现在来挑逗我,反倒会惹起我的反感,我还是喜欢他这样傻傻的、憨憨的,纯净的像个孩子一样。”

她嘴角不禁泛起浅笑,脑海里浮现出他的巨龙形象,现在轮到胡安安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她竟会不自觉的去打量聂非。女人就是这样,欲望被勾起后便会对此事念念不忘,特别是像胡安安这样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完全的被那六次的冲击打败,她现在竟希望谢大元不要回来。

她的挣扎没有人会懂,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懂。

聂非回到房间里,心事重重。因为聂非感到自己的无助,天底下似乎没有一个人是可以靠得住的,或许只有二胖和袁朗会帮自己,但是他们又能帮什么忙。聂非因为胡安安主动向江艺珈和丁小芹坦白交代两人的事情而颇感愠怒,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江艺珈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他深怕胡安安会着了她的道,人与人之间不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么。

聂非想不到四婶丁小芹的尺度会放的这么开,回想起被丁小芹调戏的一幕,她滑嫩的玉手捏住自己的时候,他的神经突然兴奋的跳动,没有比这更引人入胜的感觉了。但聂非兀自还放不下这种被人调戏的感觉,他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都给我等着。聂非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其实是想起了胡安安,但同时又想起了黑狗子的话,想起了和谢大元都有一腿的三个有夫之妇。他想的越多,脑子便越沉,迷迷糊糊的,他似乎听到了袁茉莉的浪汤叫声,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这一夜,风平浪静。

次日清晨,聂非被一场噩梦惊醒,他梦见谢大元手提着尖刀刺向自己的父亲,父亲颓然倒在自己的床上,红色的鲜血一下子洒满了床铺。倒在床上的父亲一下子突然变成是娇媚的胡安安,她还是穿着那件镂空的黑色针织衫,凄美的倒在自己的床上,她艳丽绝伦的俏脸充满着痛楚,聂非无助的看着她,内心一阵绞痛。他疯狂的冲向谢大元,使劲全身所有的力气向谢大元挥去,当要打到他时,聂非手上一阵抽搐,挣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但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

聂非浑身一阵冷汗,他再也无法入眠,只能下了床,撩开窗帘,屋外却飘起了大雪。聂非从没有试过这么早就起床,眼睛有些干涩,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想起了梦里的胡安安,便走出房去。胡安安的卧室就在旁边,但门与门之间隔了一条楼梯,聂非要绕一条圆弧的走廊才能过去。聂非故意放轻了脚步声,怕被她知觉,走近一看,才发现胡安安的房门隙开了一条缝,不走近绝看不出来。聂非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温暖,裤中的蛟龙也有了反应。他轻轻的推开门,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屋里暖气仍然开的十足,床上却是空荡荡的。

“人呢?”聂非心里一惊。

“找我啊。”胡安安的声音从聂非背后传来。

聂非倒被她吓了一跳,他转过头,胡安安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粉红色的睡衣使她的肤色看起来更加白净,脖颈、脚踝处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人忍不住遐想。聂非摸着脑袋,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你去哪里了?”

“看你一副傻样,这么紧张,那你昨晚怎么不来?”胡安安咄咄逼人,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把心里想说的话直接脱口而出,她思考了一个晚上,夜里几次三番的开门关门,心中不断的挣扎着,但是聂非始终没有来,她才失望的睡去。早上她上完厕所回来却看见聂非在自己门口探头探脑,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又感受到了初恋时候的感觉。

“大伯母,我,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你,所以就来看看你。”

“还叫我大伯母?”胡安安脸上有些愠色。

聂非愣愣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脸板着的时候更加俏丽,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胡安安看着聂非的窘样,叹道:“大傻子。”脸上突然泛出狡黠的微笑,拉着聂非的手往屋里走去。

聂非看着胡安安的背影,想不到自己竟会和她走到这一步,握着她滑腻的柔荑,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第17章 早上缠绵

聂非除了感到偷请的刺激外,心里同时感觉甜丝丝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已。

胡安安转身投入聂非的怀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猫,缩在聂非的怀里,她嗔道:“你还当我是你的大伯母么?”

“我,我,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傻小子,哪有大伯母和侄子做这种事情的,说出去不丢人么。”她忽而娇笑道,“你叫我安安姐姐,当然只是在我们两人之间才能这么叫。”她低下头,有些害羞。

“那你怎么和二伯母和四婶婶说这些?”

“好啊,倒是教训起我来了,我不说,她们总来劝说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对聂非说她们总来劝说我出轨,继续道,“你懂什么,二伯母和四婶又不是外人。哼,你这小子是不是嫌弃我。”她甩开了聂非,独自坐在床边,脸上似有些愠怒。

聂非觉得这时的胡安安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但他又怎么知道其实胡安安把对谢大元的感情慢慢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才会显出这种少女般的脾气。聂非挨到胡安安身边,说道:“大伯母,你怎么了?”

胡安安听到大伯母三字,瞪了聂非一眼,聂非马上知觉,忙改口道:“安安姐姐,你怎么了?”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是看到胡安安美丽的侧脸,心中稍稍坦然了一些。

胡安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谁稀罕做你的姐姐。”声音柔媚娇弱,身体已经倒在聂非怀里。

聂非被胡安安柔软的身躯磨蹭着,裤中蛟龙不一会就挺起了,顶在胡安安的臀上。胡安安老实不客气,反手探进聂非的裤中,轻车熟路的就抓到了那巨型蛟龙。她笑道:“小非,你知道么,我昨天和她们说起你这巨龙的时候,你不知道她们两人那惊讶的表情,恨不得马上找你出来当面验货呢,她们两个搔蹄子,其实外面早就有人了,只要听到谁的货色好,就都忍不住了,但是你千万不能说漏了嘴啊。”

胡安安一边爱抚着聂非的巨龙,一边说着江艺珈和丁小芹的凤硫账,聂非早就不能自已,心想江艺珈那搔样,偷吃并不奇怪,但平常一本正经的丁小芹居然也会偷吃,他才不敢想像,又回想起昨夜被丁小芹偷袭的场景。

只听胡安安继续说道:“小非,二伯母和四婶婶如果要你选,你选谁?”

聂非呆呆一笑,心想干嘛要选,我都要不行么,脑海中不住浮现出两人的妩媚身姿。但聂非并不傻,他笑道:“我谁都不选,我只要你。”说着把胡安安按倒在床上,双手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睡衣。

胡安安娇笑道:“你这不老实的小子,不过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她躺在床上,任聂非开垦着自己的土壤。她煎熬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了现在的激请时刻,她沦陷了,败在了人性最原始的欲望里,她已顾不上什么矜持、尊严,她要的只是身体上的欢愉和刺激。这些都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她从谢大元身上得不到满足,一天天这样累积下来,终于到了绝堤的时刻,而这出口就是聂非。与聂非的酒后缠绵彻底的把胡安安的防线击溃,让她重新体验到了人生的快乐。胡安安就像一块干涸的土壤遇到倾盆大雨,她彻底的被这一场雨折服。

她是女人,就会需要男人。

聂非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寸土地,不放过她身上任何的山川河流,草原森林,聂非舔舐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对于女人,他有着天生的好奇,他想把胡安安完全掌握,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当他褪去胡安安白色的亵裤时,心潮澎湃,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茂密的森林和粉红的桃源,胡安安竟有些害羞的想去遮挡,更惹起聂非的请欲,他兴奋了。

聂非再次失去了理性,他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胡安安的两腿之间,鼻中传来些些味道,但他的脑中已满是请欲,就算是闻到这味道,他也觉得是世上的美味,不顾一切的舔了下去。

胡安安全身一阵颤抖,她的小珍珠已经硬了,被聂非挑弄着,桃源中不断涌出爱的流水,聂非只是激烈的亲吻着,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对于饥渴的胡安安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良方,她要的就是这样。

聂非抬头看着胡安安迷醉的搔样,白嫩的玉手轻柔着自己山峰上的小婴桃,这一幕不断刺激着自己的感官。他提着蛟龙,放到胡安安的嘴边,胡安安媚眼放光,也报以同样的热吻。聂非的身体从下方传来阵阵热流,他又感受到了昨晚的消魂时刻。

她的每一次亲吻都挑拨着他的裕望。

两人忘情的互相爱扶,他们的眼中似要喷火,当聂非的蛟龙再一次滑入胡安安的桃源时,那一瞬间的激请让两人都忘记了自己。随后而来的便是聂非的表演时刻,那硬挺的蛟龙不知疲倦的在战场上来回奔袭,每一次达阵都使胡安安忘情的呼喊,她似乎想把以前所有的不满全部喊出体外。胡安安身体不住僵硬,身体向上拱出了一个弧度,聂非加紧了巨龙的速度,只三下,胡安安剧烈的叫喊声让她迎来了第一次高朝。

聂非这次有了稍许的经验,对于控制蛟龙的能力也提高了一些,但是身下皎白的胡安安不时的刺激着自己,那白晃晃的双腿已经让人难以自持了,聂非再也忍耐不住,蛟龙在胡安安的夹击下也是含怒爆发。

两人休整了片刻,又再重复上演着男女大战,如胶似漆,抵死缠绵在了一起。

第18章 约会取消

聂非来到学校,神清气爽,与胡安安缠绵后,浑身都充满着活力。他振作起精神,准备着该怎么应付江艺珈今晚的邀请。

聂非走进教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刘珍就把他叫进了办公室。

“聂非,昨天不来也不请假,你干什么去了。”刘珍板着脸。

“刘老师,我身体不舒服。”聂非苦笑道。

“哼,少来,瞧你人高马大的,谁不舒服也轮不到你啊。”刘珍兀自不相信。

“刘老师,是真的,我胸口冰凉冰凉的,不信你可以摸啊。”聂非突然抓着刘珍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刘珍触到他胸口结实的肌肉,一阵火热,心里一动,马上把手缩开,俏脸一寒,说道:“臭小子,跟老师没大没小的,好吧,这次不跟你计较。”突而凑到聂非耳边轻声道:“你可记住我们的约定,老师不会忘记你的。”脸上现出风清万种。

“放心吧,”聂非也凑在她耳朵轻语,“我也不会忘记老师和教导主任的。”

刘珍脸上笑容僵硬,手掌狠狠的拍在他肩膀上,清脆有声,说道:“你这小子,讨打,滚吧。”聂非偷笑着跑开,这时正好遇上黄以生回办公室,聂非看到他,心里就想到了黑狗子昨天和他说的话,黄以生的妻子洪柏蓉和谢大元有染。聂非看黄以生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他只听说黄以生娶了一个娇滴滴的老婆,但从没有见到过。聂非心里嘀咕着,心想这老小子其貌不扬,倒是娶到漂亮老婆不说,还和这么漂亮的校长夫人有一腿,真是不枉了这一生。

聂非走出办公室时不忘回头望了一眼,黄以生的咸猪手已经拍在了刘珍的肥臀上,害得刘珍一阵娇呼,聂非在门外听的心都痒了。

聂非回到教室,居然看到袁朗也来班上上课了,他不禁想到了校长李荣和与袁朗的妈妈袁茉莉偷欢的场景。

二胖见聂非回来,关心的问道:“刘珍叫你去说什么来着?”袁朗也关心的凑过来。

聂非说道:“没说什么,她不就是担心自己那点破事么,”他转头又问袁朗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哎,还不是我妈,怕我落下课,走后门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聂非干笑了两下,心想你妈和校长的关系,把你送哪里都可以了。

这时,聂非心里乱极了,幸亏那两小子没有问我昨天没来学校是怎么回事。这两天聂非真是经历了太多,最打击他的还是江艺珈的那句话,也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关于谢大元是否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一事,他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当然最直接的做法是当面质问谢大元,但是这根本行不通,谁会主动承认自己杀了人。聂非心中不时冒出了一个疑问,谢大元既然害了我父母,为什么还要把我养大,难道是良心发现么。他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看来只能从二伯洪一晃和四叔尤海龙那里探听情况了,可是他们又推托说只有谢大元知道详情,聂非脑子里乱做一团,只能先应付今晚江艺珈的约会再说了,她说要对付谢大元,如果谢大元真是凶手,我和她倒是可以联手。

这一天,他都沉浸在患得患失之间,一会想到胡安安,一会想到谢大元,一会儿想到江艺珈,纠结在恩怨情仇之中,他现在就好像生活在夹缝中,一不小心就会被吞没。

时间不经意的溜走,谁也把握不了时间的足迹,看着他远去也没有办法挽留。

现在的聂非就希望时间停住就好,他有些害怕去承担现实的残酷。

放学了,聂非和二胖、袁朗分手后,他就早早去了二伯母江艺珈那里。聂非是有二伯家的钥匙的,毕竟他每年都会来住段时日。

聂非推开大门,唰的一声,一只瓷碗飞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落在二伯洪一晃的脚边,摔的粉碎。

两人看到聂非进门,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有种就在那野女人那里过,回家来干什么,啊,老娘今天就和你拼了。”江艺珈尖利的声音咆哮着,她依旧不依不饶,另一只碗紧跟着砸向洪一晃。

聂非想不到二伯母这么厉害,二伯洪一晃脸上虽然着急,但是看他那样子,就是一副理亏的样子,他躲过了江艺珈飞过来的瓷碗,说道:“好了,小非来了,丢人不啦。”

江艺珈还想继续,但看到有聂非在,也不好再发作下去,她气喘的坐在椅子上,再不做声。

“小非,今天怎么来二伯家啊,大伯母是不是没有给你做饭啊,走走走,二伯带你去外面吃去。”洪一晃只想找个借口溜出去。

“洪一晃,刚回来没多久,你又想溜出去,跟我滚回来。”江艺珈又开始咆哮。

聂非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但直觉告诉他留着总没有好事,他讪讪一笑,说道:“二伯,二伯母,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便退身出门。

聂非在门外又听到了屋子里摔碗砸锅的声音,不知道二伯母唱的是哪一出,既然外面都有男人了,为什么还这么在乎二伯夜不归宿呢,又不是第一次了。聂非当然不知道江艺珈只是在做戏给洪一晃看,为的只是让他以为自己是多么在乎他,满足他男人的虚荣心,当然她也不会做的太过,只要洪一晃软语相求她便会笑脸相向,生活总得有些调剂,不然还是什么生活呢。

两人的争吵破坏了聂非和江艺珈的约会,他早上已经和胡安安说好了不回去吃饭了。聂非心想洪一晃回家了,那谢大元也有可能回家了,在没有查清楚凶手之前,他现在可不想见到他,聂非现在对于谢大元有种天生的抵触感。

聂非想去找四婶丁小芹,但想到也有可能遇到尤海龙,便打消了念头。同时,聂非想到了刘珍,心想我不如去她家里“家访”,如果李荣和在家,我还可以去找二胖,反正刘珍家里离二胖家的砖厂不远。

第19章 夜探砖厂

聂非这么来回走一趟,天色已完全的暗了下来,幸好没有下雪,不然聂非可就惨了,但是入夜后气温骤降,也让聂非有些吃不消。

来到刘珍家的精致楼房下,聂非并不急着按门铃,他绕到楼房的后门,先观察着屋里的动静,他趴在后窗上,正好是刘珍家的厨房,只见刘珍胸前扎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紧紧的包裹着她诱人的身材,手上端着锅碗瓢盆就进来了。看来是刚吃完饭,聂非藏在窗下,打算待会吓一吓刘珍。

白色的灯光从窗里射出,聂非听到哗哗的水声,心想时机到了,把头探出来,原以为会把刘珍吓一跳,但由于隔着窗户,刘珍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聂非无奈的拍拍窗户,刘珍倒是一吓,她拍着胸口,看到是聂非,松了一口气,横了聂非千娇百媚的一眼。

“什么声音啊?”屋里传来了李荣和的声音。

“没有,风吹的。”刘珍掩饰道,把铝合金窗隙开了一条缝,又轻声问聂非道:“你来干什么啊。”

聂非伸了伸手指,意思她把头凑过来,刘珍想到自己背着丈夫和一个小男生说悄悄话,心里涌起偷欢的刺激感,有些紧张,但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这小子手上。

聂非闻到她女人家的香味,自从和胡安安做过那事以后,聂非再不排斥这种香味,他甚至有些喜欢上了这味道,他不自觉的说道:“好香啊。”

刘珍白了她一眼,说道:“就为了说这个,这么冷的天。”

聂非示意她再把耳朵凑过来,刘珍依言而行,聂非说道:“我今天没地方吃饭,原本想来老师家蹭顿饭吃,顺便来家访的。”

刘珍被他这么耳鬓厮磨,差点笑出来,说道:“家访是不可能了,她指了指身后。”脸上泛出神秘的表情,聂非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是说李荣和在家。刘珍对于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后生倒是有一些亲切感,特别是那天家访时竟被这后生小子调戏了一把,所幸自己最后扳回一城,玩弄了一下聂非的巨龙,刘珍当初还不觉得,但是回家尝试了李荣和的滋味后,不竟想起要是聂非的蛟龙放进自己的桃源里会是什么感觉,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感觉的出那尺寸不止比李荣和的大上几个档次,甚至是黄以生的物事也无法和聂非的相比。刘珍想到这里居然脸红了。

聂非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刘珍才回过神来,她从锅子里拿了一个白切馒头,又夹了一些菜在馒头里递给聂非,说道:“将就着吃一些吧。”

刘珍看着聂非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到了在外地读书的女儿,再过一年也要高考了,她总不能理解李荣和非要把女儿放到外地去读书,害得她们母女俩每年就只有寒暑假才能见面。她看着眼前的聂非,眼中又多出了一股长辈般的怜意,心中刚刚涌起的欲火也立马被浇灭。

聂非察言观色,知道“家访”没戏了,便陪着刘珍洗碗,默默的看着她做完家务才离去,刘珍也对于聂非这个举动生出好感,临走时笑着对聂非说:“明天还来家访么?”

聂非讪讪一笑,说道:“只要不再让我受冻,我就来。”

两人相视一笑,刘珍目送着聂非离开才关上窗户。

聂非看着夜空的星星,他头一次觉得星星这么闪亮。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刘珍给的馒头也顶不上什么用,聂非仍不想回家,他情愿在村里瞎逛着,也不想见到谢大元。

封山的时日,村里的娱乐活动基本没有。原本还会有放露天电影的义工来学校广场上放电影,但现在村民们唯一的娱乐活动便是打牌搓麻将了,聂非脑海中又想起了另一个娱乐活动,那就是传统的男女活塞运动。这种娱乐活动才是王道,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吸引人了。聂非越想就越觉得燥热,走在寒风中也不觉得冷。

聂非原本是想去找二胖吹牛顺便解决一下晚饭问题,但是陪着刘珍,一下子时间就过去了,但他还是走到了二胖家的砖厂。聂非从门口望去,办公室里灯光依旧亮着。丁小芹就是在砖厂里做会计的,她原本是城里的高材生,不知为何总找不到工作,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是很好找工作的,阴差阳错的投了份简历到这砖厂,又阴差阳错的被周柄福录用了。丁小芹原本想干满一个月就不干了,想不到就在这一个月里,尤海龙出现了,他凭借着在姚家村的势力,成功的把丁小芹拿下,丁小芹心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就从了。况且,尤海龙为人还不错,虽然和谢大元一样,有时夜不归宿,但总的来说非常疼爱丁小芹,两人育有一男一女,却都还小。

聂非从围墙边上的洞里钻进砖厂,为的只是去看看丁小芹,想去看看这四婶怎么个认真工作。其实他很想报昨夜丁小芹那偷袭之仇,只不过丁小芹毕竟还是长辈,聂非也只能心里想想,要他真正行动起来,还是有些顾虑的。

聂非对于周柄福的砖厂非常熟悉,因为他从小就和二胖在砖厂玩耍,那简直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他穿过露天走廊,来到办公室,他挨着门缝向里张望,却见偌大个办公室里灯光依旧,却不见人影。

聂非挨着办公室的墙壁往里移去,周柄福的办公室里居然响起了轻轻的*吟声,此起彼伏,还不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聂非越往里走,那声音越清晰,聂非有些激动了,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竟然来个一箭双雕,难道是周柄福么。

聂非暗想糟糕,里面的该不会是四婶吧。他蹑手蹑脚,转了一个弯,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趴在地上从门缝里偷看,正是看门的黄老头。这时女人的声音逐渐加大,聂非踢了一下地上的黄老头,黄老头正看的起劲,见身后有人,吓了一跳,他差点吓的叫出来,幸好被聂非捂住嘴巴拖到了另一间办公室里。

黄老头一看是聂非,定了定心,小声说道:“你可真吓死我了。”

聂非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仔细听着周柄福办公室里的动静,知道自己没有被发现,才问黄老头说道:“黄伯,你不好好看门,原来到这里来偷看啊。”聂非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黄老头有些紧张,他确实是擅离职守,一把拖住聂非的手臂,说道:“小非啊,你不要声张,走,外面和你说去。”

聂非原本想偷看屋里的旖旎风光,但是有黄老头在,自己也不好做这种事了,任黄老头拉着走出了办公室。

第20章 药效过猛

黄老头拉着聂非走进厂门口的传达室里,说道:“小非,你可吓死我了。”黄老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褶皱的香烟,抽了一根放在嘴里,自顾自先爽了起来。

聂非看他表情舒服的样子,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香烟,黄老头殷勤的帮聂非点了起来,聂非笑道:“黄伯,你胆子这么小,这样就把你吓死了啊。”他学着黄老头抽了一口,吸的太猛,呛的直咳嗽,想不到这烟这么呛人。

黄老头贼笑道:“慢慢抽,这可是好东西,平常我自己都舍不得抽。”

聂非看着小小的传达室里,墙壁已经发黄,杂七杂八的东西到处堆放着,最明显的就是角落里那一摞书,乍一看不起眼,可聂非眼神好,知道都是些色请书。聂非踱步走到角落里,抽了一本,翻了几页,说道:“黄伯,原来你还好这啊。”

黄老头干笑了几声,说道:“你黄伯老了,呵呵,还能怎么样,今晚的事你就当没看见,黄伯这里的好东西可多着呢。”

聂非心想谁有空来管你这破事啊,不过他确实非常想知道那办公室有哪些人,问道:“也可以,那先跟我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黄伯脸上马上现出了银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其中一个女人是聂非的四婶丁小芹,还有一个便是黄以生的老婆洪柏蓉洪会计,他有些支支吾吾。

聂非有些不爽,正要发作,远处传来丁小芹的声音。

“黄伯,快点来,救命啊。”

聂非和黄老头都是一惊,双双迎了出去,丁小芹披头散发的就跑了出来,身上只披了件及膝的羽绒服,花白的小腿还露在外面。

聂非一看果然是丁小芹,急道:“什么事啊,四婶。”

丁小芹见聂非也在,脸上烧起了红晕,幸好在晚上也看不出来,她也顾不得面子了,说道:“不得了了,出事了,快点,救人要紧,跟我来。”

三人来到周柄福的办公室,只见周柄福赤果着摊在办公桌上动也不动,他肥胖的身体压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扭动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昏倒的周柄福。

“洪姐,别急,人找来了。”丁小芹这时稍许镇定了些。

聂非和黄老头看到这一幕都是愣住了,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有这种情形发生,居然在做那事的时候昏倒了,天下少有。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啊?快救人啊。”丁小芹的声音把两人惊醒。

聂非和黄老头赶忙一人一边拽起周柄福,两人四目都铯迷迷的看着他身下丰满的洪柏蓉,洪柏蓉尴尬至极,干脆闭上了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丁小芹则拿了衣服急忙盖住了洪柏蓉雪白的身躯。

聂非和黄老头心想还是救人要紧,帮周柄福裹了衣服裤子就驮着送去村里的医诊室了。

聂非走在路上,还忘不了把周柄福硬挺的物事抽出那美妇人身体的瞬间,美丽的桃花源清晰的露在眼前,他看到黄老头的眼睛也直了。不过只那一瞬,那美妇人就本能的遮住了自己。后来聂非才知道那女人是教导主任的妻子洪柏蓉。

周柄福被及时的送到了诊室,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聂非和黄老头都是松了一口气,聂非试探着问那赤脚医生是什么原因,那医生贼笑了两声,说道:“药物过量,暂时性休克,还好你们送的及时,不然就这么过去了。”

聂非不用问也知道做那事的时候该吃什么药,心想没有这能力还这么贪心,活该。

丁小芹和洪柏蓉之后也赶到了诊室,她们没有进来,丁小芹招呼了一下聂非,聂非知道她们怕被那赤脚医生知道,他对着黄老头说道:“黄伯,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走了。”

“没事没事,这里我来陪着吧。”黄老头应声道。

丁小芹见聂非出来,抓着他的手臂急道:“小非,周老板没事吧?”

“幸亏送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聂非见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补了一句,说道:“四婶,你们可是玩的很大啊。”

丁小芹和洪柏容都是害羞的低了低头,有些无法接话。丁小芹忽的拍了聂非一记,娇声道:“你这臭小子,教训起你四婶来啦,没大没小,告诉你,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反正你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狡黠的笑着,突然凑到洪柏蓉耳边轻语了几句。

聂非看她们神秘的表情,洪柏容俏目还不时朝自己的小腹处瞄来,心想那四婶肯定是在为自己宣传了。只见她们说完了还咯咯的笑不停,丁小芹突然冒出来一句,说道:“洪姐,你不信么,要不要验验货。”

洪柏蓉白了丁小芹一眼,笑道:“看你这疯样子,像什么样子。”但是还是忍不住再瞧了聂非那里一眼。

聂非倒是有些尴尬,他想不到教导主任的妻子竟和自己的四婶是同事,看她面含桃花,圆润白皙,十足的一个贵妇人腔调,他忍不住回想起她赤果的身体,丰实饱满,捏上去一定很舒服。

“小非,今天多亏了你,四婶也没有什么好谢你的,明天来四婶家,我来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你,塞住你的嘴巴,哦,明天休息吧,洪姐你也来,我们下午麻将,晚上吃大餐。”

洪柏蓉笑道:“免费的大餐我当然要来。”

两人同时瞄向聂非,聂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21章 逃不掉的宿命

聂非陪着丁小芹和洪柏蓉走了一段才返回家中。他一路上无话,听着前面两个女人莺莺笑笑,好像对于今晚发上的事情全无感觉了,心想那周柄福也是可怜,但是回转一想,都是各取所需,也怪不得谁。

聂非越发觉得这姚家村的银乱,每个人似乎都被这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勾动着心弦。聂非想着想着也惹起了自己的欲望,回想到洪柏蓉的美妙身姿,邪火上涌。

聂非回到谢大元家里已是非常晚了,却发现谢大元依旧在客厅里坐着。

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回房了。聂非嘀咕着,难道他是在等我。他为了避开谢大元才故意在村里溜达,想不到一回来就碰到他。

“大伯,这么晚还不睡啊?”聂非克制住内心的波澜,平静的问道。

“哦,小非,回来了啊。”谢大元把电视关掉,也不问聂非去了哪里,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过来。

聂非看着谢大元,满脸的络腮胡,国字脸上又多了些皱纹,但是面色红润,要不是脸上的皱纹谁也看不出他已经五十开外了。聂非看着他,有股亲切感但看的越多越觉得陌生。

“小非啊,”谢大元语重心长,声音充满着磁性,“你大伯在姚家村也算是号人物,虽然村民们对我的印象不好,但是谁敢当着我的面叫板,哈哈。”他嘴里一股酒气,笑得甚是爽朗。

聂非能感觉到他话里的自豪,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炫耀的,他知道他还有话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但是你大伯膝下无子,你二伯也步了我的后尘,你四叔的两个小孩还小,顶不上事,这份家业啊,总归是要留给你,”谢大元这时有些落寞,拍了拍聂非的肩膀,“你二伯,四叔跟着我走南闯北,也都是把老骨头了,你要是最近有空,就到棋牌室里去找你二伯,我跟他说过了,让你先经经手,学上几手。”

“大伯,我可还在读书呢。”聂非并不想去插手谢大元的那些勾当。

“屁话,读书有个鸟子用,当然是赚钱要紧,别废话,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就去找你二伯。”说完就上楼去了。

聂非睡在床上,心中郁闷,只听隔壁房间里谢大元和胡安安似乎在吵架,谢大元的声音非常的大。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好,读书有什么用,有我赚的钱多么,早点让他出道有什么不好。”

“你就是个大老粗,想以后小非也变成你这样啊。”胡安安的声音也有些激动。

“去去去,妇道人家,懂个球子。”谢大元有些不耐烦,之后聂非再听不到他们争吵的声音。

聂非只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但他第二天还是不得不去了二伯那里,他出门时可以看出来胡安安的担心,他笑了笑说:“大伯母,这没有什么不好,我知道分寸。”

胡安安见他故意装出来的少年老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好了。”

聂非趁胡安安不备,在她脸上嘬了一口,便开心的走了。胡安安愣了一愣,脸上随后展开了笑容,看着这个“小情人”,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轻骂了一句“小崽子”也回屋去了。

聂非如约来到棋牌室,还是黑狗子在看场地,棋牌室里人满为患,今天又是休息日,很多闲着没事的男人女人便在赌桌上一见高下。

黑狗子看见聂非过来,这次学乖了,远远的躲到一边,脸上却依旧堆满了笑容,到底他是谢大元的侄子,半个少东家,黑狗子这点秤纽还是拎得清的。聂非朝他望过去,点头笑了笑,就算打了一个招呼。聂非直奔里屋,洪一晃也在里屋的贵宾室与人打牌。

“二伯,我来找你了。”

洪一晃见到聂非来了,脸上笑嘻嘻,喊了一声:“黑狗子,来替我,我有些事情,外面让阮大炮看着。”

只见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和黑狗子交换了位置,聂非也不知道那阮大炮是从哪里冒出来,居然叫“软大炮”,聂非心想叫都把他叫软了,他怎么还硬的起来,看他一副老实的样子,倒是生出了一些好感。

洪一晃,因为他的脑袋没事总一晃一晃而得名,他的真名反而没人知道,他干脆直接改了名字,就叫洪一晃。他看见聂非,热络的拍了一记聂非的肩膀说道:“大侄子,怎么,不高兴啊,哎,总有这么一天的,只不过早点晚点而已。”

聂非对于这个二伯倒是非常亲切,虽然他长得有些不上台面,但是聂非知道他心地非常好,面相凶恶只是摆出来吓人的。聂非挤出来一个笑容,说道:“二伯,我当然只有认命了。”

洪一晃又轻拍在聂非后脑一记,笑道:“认你个头,男儿志在四方,我和你大伯、四叔是没力气再闯了,以后的世界就是你们的了。好好学着,这些东西不管到哪里都派的上用处,就像功夫一样,学着了就跟你一辈子了,记住,技多不压身。最近还有在练功么?”

聂非看着洪一晃脑袋一摇一摇的,表情却很认真,他想笑,但是怕洪一晃不开心,硬憋在肚里没有笑出来,听他问起练功,笑道:“那二伯你最近练了么?”

洪一晃干笑了一声:“臭小子,二伯这把老骨头了,你还年轻,切记轻浮。”冷不防对着聂非一个肘击,聂非也算反应快,左手向前推出,侧身一让,轻松的避过洪一晃的一击。

“二伯,不带这样玩的啊。”

“哈哈,臭小子,反应倒是不错,比起你爹也不遑多让。”

“二伯,你说点我爹的事情给我听听呗。”聂非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洪一晃暗拍了一记脑袋,怪自己说的太快,眼睛一转,说道:“你爹可是长得比你帅多了,哪像你这么傻愣傻愣的,哎,不说这个了,今天跟你说正事,二伯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洪一晃这一招连消带打,倒是让聂非不好再追问,毕竟今天是来学习的。

第22章 原来是赌场

两人出了棋牌室。

聂非奇怪的问道:“二伯,你带我去哪里啊?不是说让我经手棋牌室么?”

洪一晃表情神秘,说道:“傻子,棋牌室只是一个幌子,棋牌室能挣几个钱,待会给你看看更加刺激的。”

两人走进附近的谢氏澡堂,聂非听洪一晃这么一说,脑子里倒是充满着好奇,但是洪一晃不说,自己当然也便追问,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洪一晃走在当头,走到澡堂大厅,一个光头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聂非知道这个光头,很早就被收编进保卫队了,手上功夫不错,想不到在这里看澡堂,那光头见聂非跟在洪一晃身后,微笑着和聂非打了一个招呼,聂非也回敬一个微笑。

洪一晃这时说道:“光头,这是聂非,我大侄子,算是来实习,以后会经常来,懂了吧。”

光头笑道:“得了,您放心吧,洪爷。”

两人和光头打完招呼,进了一间侧边不起眼的房间,里面赫然站着两个黑衣大汉,聂非全都不认识,两个黑衣大汉见是洪一晃,都是毕恭毕敬的弯了弯腰,洪一晃微笑着,散了两根烟给他们,指了指聂非,说道:“聂非,我大侄子,以后罩子放亮点。”

“得了,洪爷。”两人异口同声,推开另一侧的大门,“洪爷请,非哥请。”

聂非被他们这样叫着,有些不好意思,跟着洪一晃走进那神秘的大门。

进了门,是一个往地下延伸的螺旋楼梯,聂非隐约能听到地下传来的嘈杂声。走下楼梯,聂非豁然开朗,里面居然是别有洞天,灯光华丽,赫然是一个硕大的地下赌场。聂非一时竟然看的呆了,这澡堂里居然隐蔽着这么个地方。

洪一晃大笑道:“怎么样,小非,这才是真正的摇钱树,要不要去玩两把,去账房那里兑些筹码。”洪一晃指了指那个小被全封闭的小房间,账台边也是有着两个黑衣大汉看守。

聂非摇了摇头,说道:“二伯,我不懂。”

“傻小子,玩两把不就懂了。”

聂非还是摇了摇头,洪一晃也不勉强,带着聂非绕了一圈,聂非看着身边的那些人,有男有女,脸上泛着贪婪的神色,每一把下注眼睛都像是要放出光彩一样,但每次一开注,都是黯然的离场,聂非不忍去看他们眼中的失望。

洪一晃边走边说,和聂非讲解这赌桌上不同的玩法,什么牌九、二八杠、炸金花、甚至新潮的21点、德克萨斯扑克应有尽有,但这些玩的人比较少,来赌钱的都喜欢最直接刺激的,那就是骰子,各式各样的玩法都有,有对赌的,也有押大小的,聂非看得眼花缭乱,洪一晃说的那些倒是全没记住。

“怎么样,有兴趣了没?”洪一晃激动的问道。

“还行。”聂非对于赌并不敢兴趣。

洪一晃怎么会看不出来,摇了摇头,也不多说,领着聂非进了一个暗室,洪一晃门一关,就只剩下他和聂非两人了。暗室还算宽敞,当中放了一张麻将桌,灯光全部打在桌上,最里面的台子上放了各式各样的赌具,聂非看了这些头都痛了。

“小非,二伯看的出来你对于这些并不敢兴趣,但是你作为接班人,这些必须要精通,这些才是大头。”洪一晃认真的道。

“二伯,你不会要我去学这些吧,我看看场子不行么。”

“屁话,要你看场子,我们组保卫队干什么。少扯犊子,大哥关照下来了,你每天都要来这里报到,直到把外面那些赌法全部掌握,精通才能不来。”洪一晃有些严厉。

“为什么啊,二伯,你跟大伯去说说啊,我对这些真的不敢兴趣。”聂非对于这个二伯可没有什么好怕的。

“不行,今天先从麻将开始。”洪一晃似乎铁了心,“臭小子,这个不比你读书有趣,别不识好歹,不然二伯也不帮你,最多二伯帮你找一个美女来。”洪一晃说完便出了门。

聂非听到有美女才算得到了一些安慰,但是他刚才在赌场里转了一圈也不见有美女荷官啊,心想肯定不会美到哪里去。

不一会,洪一晃就领着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女荷官进来了,朝着聂非笑道:“怎么样,臭小子,还不知足。”又对着那女荷官说道:“聂非,我大侄子,从今天看是你就是他师父了,好好教他,一股脑儿全教了。”

那女荷官笑道:“知道了,洪爷。”

洪一晃轻拍了聂非一记肩膀,向他眨眨眼睛,说道:“二伯够意思吧。”

聂非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吧。

洪一晃笑骂道:“看见美女就忘了你二伯了,你这小子。”说着转身离去。

聂非这才细细的打量着那女荷官,身材高挑,肤色白净,并没有聂非想的那么糟糕,穿着那身制服,显得非常精神,如果去除了脸上的那些雀斑还算是长得标致,当然和胡安安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只是她面无表情,就在刚才浅笑了一下,到现在依然板着脸。

聂非在观察那女荷官的同时,那女荷官也同样在观察聂非,她形形色色的人看的多了,在赌桌上最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对她来讲,聂非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已,尽管她并不比聂非大上几岁。

聂非朝着她憨憨的笑了一下,他的学赌生涯宣告开始了。

第23章 学赌开始

洪一晃兀自不放心,又转身回到那暗室里,探着头说道:“臭小子,跟我好好学着,学不出来,给我当心点。”

聂非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好了,二伯,我知道了。”心想总算给我找来了一个小美人,不然以后整天对着二伯,闷也要闷死了,如果换了二胖就好了,那小子就喜欢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

打发走了洪一晃,两人这才正式的开始。

“你好,我叫罗玉娜。”她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伸出了她纤细的玉手,聂非看着她白嫩的手背,在灯光的映照下更加好看,心想老天真是再公平不过,为了弥补她脸上的雀斑,给了她这么精致的一双手。

聂非伸出右手与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那真是一次无法言语的感受,她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滑滑的全无触感,他不禁在她手上抚摸了起来,聂非觉得自己失态了,他急忙想抽回右手,却不料被罗玉娜反握住。

聂非愣愣的看着她,说道:“不好意思,我一时失态了。”

这时罗玉娜才放开了聂非,说道:“你的手不错,很少有人能这么久握住我的手不放的。”她神秘的一笑。

聂非心想这有什么,我想握多少时间就能握多少时间。

罗玉娜见他一副不屑的表情,又在伸出了玉手,说道:“你敢再试试么?”

聂非心想谁怕谁啊,让我占便宜,我开心还来不及。他伸出右手,去握罗玉娜的手,刚一触到她的手背,只觉手中一滑,握了一个空。

罗玉娜得意的嘴角上扬,看着聂非,好像是说这次信了吧。

聂非搔了搔脑袋,说道:“这次我没有注意,再来一次。”

罗玉娜摇了摇头,又再伸出玉手,她的神情坚定。聂非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出手时故意加重了一些力道,但是这次反而更加不行,他眼睁睁的看着罗玉娜的手从自己手里滑走,却无能为力。

“不就是手滑么,有什么稀奇的。”聂非大声说道。

罗玉娜不置可否,嘴角又扬起那股蔑视的浅笑,聂非看的有些气恼,说道:“不学了。”双手一摊,坐了下来。

罗玉娜见他小孩心性,想笑又不好意思,但看他人还算长得周正,耐心道:“如果你跟我学,我就告诉你你握不住我手的秘密。”

聂非斜看了她一眼,说道:“真的么?”

“当然。”罗玉娜觉得他还不失少年的童真,像是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看着他,眼中当然流露出了一丝柔情。

聂非对于女人的眼神非常的敏感,这也算是聂非与生俱来的奇妙感应,罗玉娜心里微妙的变化当然逃不过聂非的眼睛。聂非笑道:“好吧,你说吧。”

“你知道为什么你握不住么,因为你太注重你看到的现实,你的眼睛背叛了你。”

聂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能不能直白点啊?”

“那你想想为什么你第一次能够握着我不放这么久,而第二次,第三次故意想要握,反而握不住呢?”

聂非似是有些明白道理,但是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他搔这脑袋,那样子甚是滑稽。

罗玉娜终于笑了出来,笑声清脆爽朗,听得聂非有些心动。她又再伸出玉手,说道:“你不要用眼睛看,用你的感觉再试试。”

聂非干脆闭上了眼睛,当摸到罗玉娜的玉手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她滑嫩的肌肤,自然而然生出了感应,手指上居然像是有吸附力一般贴住罗玉娜的手背,他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的往回抽,却怎么样也离不开自己的手掌。聂非真开眼睛,说道:“哈哈,真的很奇妙啊。”

这时,罗玉娜的手已经抽回去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憨憨的小子,心想还真是一个好苗子。

“玉娜姐姐,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聂非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小子,嘴巴倒挺甜,说穿了就是用心和不用心的区别。”她故作神秘。

“切,不说就不说。”聂非兀自嘴硬。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开始今天的教学吧。”罗玉娜反正不在乎。

“你食言,说好告诉我为什么,然后再学的。”

罗玉娜白了聂非一眼,心道谁要你嘴硬的,但是说过的话总不好食言,说道:“每个人都有触觉神经,你摸到冷的,热的,硬的,软的都会传到大脑去分析识别,而这触觉在每个人的手指上最为敏感,我的手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如果你不依靠手指的触觉来抓我,我的手轻轻一抽就能从你的手掌里逃脱,所以我要你用心,不要用眼睛就是这个道理。”

聂非听得头头是道,确实是这样,只要自己闭上眼睛,手指的触感就特别的敏锐。

“好了,可以开始了吧。”罗玉娜俏目紧盯这聂非。

聂非兀自追问道:“那我要怎样才能像你这样啊。”

罗玉娜浅笑了一下,说道:“你还嫩呢,先慢慢学吧,你二伯只是让我教你赌术,可没叫我收你做徒弟,要学的像我这样,可要拜师哦。”

“那我拜师。”聂非认真的道。

“哼,我不收,除非你能顺利学完我教你的,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收你为徒。”她现出了得意的神情,心想还不着了我的道。

“真的么,好吧,你教吧。”

两人便开始认真的教学起来。

聂非虽然会打麻将,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但当他听了罗玉娜的解释后,才豁然开朗,原来麻将还可以这样玩,但说来说去都是些下三滥的唬人手段。

聂非有些不高兴,说道:“这不是骗人么,总玩些小把戏有什么意思。”

罗玉娜笑道:“对啊,十赌九骗你不知道么,赌场就是人生,尔虞我诈,有什么不对,只要你手段高明,谁知道你骗人,再说我教你的就是些下三滥的,想学高明的,拜了师再说吧。”

聂非虽然不屑于这些小把戏,但是他对于罗玉娜口中描述的高明千术非常的期待,要不是这些好奇心,他早就放弃了。

第24章 大餐前的牌局

聂非学的非常迅速,原本今天只学麻将的,罗玉娜看他进步快,干脆连牌九也跟聂非讲解了一下。

罗玉娜临走时还不忘告诫聂非道:“这些我教你的东西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在姚家村里用用还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去大城市里赌,那是找死。”

聂非心想我在姚家村里也不会用这些小把戏,我只是应付一下谢大元而已。但是对于罗玉娜的提醒倒是非常受用,说道:“那你干嘛不教我高明的?”

罗玉娜横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说道:“你先学会走,我才能教你跑,你这臭小子,懂个什么。”她和聂非相处了半天,觉得他为人耿直善良,不像一般大户人家的孩子骄奢蛮横,心里也有些不禁喜欢这个小子,当然她只是把他当做弟弟而已。

只要你真的钻研一样东西,学习的时间总会过的很快。

聂非和罗玉娜约好了明天老时间再来,便离开了赌场,赌场中一个黑衣壮汉领着聂非从另一个出口出去,聂非出的门来,天色已黑。

聂非想到今天四婶丁小芹还约了自己去吃大餐,想到有洪柏蓉,聂非有些激动。聂非也没有回家,就直奔丁小芹家而去。

聂非在门口按了三下门铃,丁小芹才慢悠悠的过来开门,聂非抱怨道:“四婶,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吧,四叔呢?”丁小芹今天故意打扮了一下,玲珑有致的身材特别突出,居然学着江艺珈也穿起了裙子,两条修长的美腿尽露无遗。

“哎,别提你四叔,一提就来气,又去找你二伯死出去了。今天你四婶手气不好,被她们三个三捉一,气死我了。”丁小芹吹气如兰,又挨着聂非身边,聂非哪里忍受的住,叹道:“四婶,你干嘛学二伯母啊,穿个裙子,不冷啊。”

丁小芹推了聂非一把,说道:“你懂什么,别废话,帮四婶去摸两把牌,我去做饭了。”

聂非瞪大了双眼,说道:“四婶,不会吧,你到现在还没有做饭啊,那晚上吃什么大餐啊。”

丁小芹白了他一眼,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聂非不情愿的坐到麻将桌前,看着眼前的三个美女,除了江艺珈和洪柏蓉外,还有姚耀龙的小媳妇,林琪葳。聂非虽不是头一次见到她,但是在她印象当中这林琪葳可没有这么漂亮啊。聂非和三人打了一个招呼,就摸起了麻将。

江艺珈首先说道:“刚才是不是在说二伯母的坏话啊,二伯母哪里不好啊?”她故意用手摸了摸聂非,惹得聂非心神不安。

聂非尴尬笑道:“哪里有,我说四婶她要好好学学二伯母,总是这么漂亮。”聂非故意朝桌子底下看去,江艺珈果然穿着裙子,腿部的线条优美细致,聂非再往其余两人瞧去,也都穿着裙子,白花花的美腿呈现在眼前,他怎么能不心动,心想这是怎么了,没必要都穿着裙子吧,这大冬天的。

聂非有些心神不宁。

江艺珈听聂非夸奖,咯咯直笑,说道:“还是我大侄子懂我。”

聂非想不到今天下午刚学的招式马上就能派上用场,心里乐开了花,虽说自己有些鄙视这些小把戏,但是学了新东西总想要试试身手,不然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聂非想着罗玉娜教他的偷牌换牌,在实际操作中还是有非常大的难度,先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没有人看着,要手中放着两张牌不掉下来已经很难了,聂非只试了一下就放弃了,心想明天再去请教罗玉娜诀窍在哪里吧。他只是在洗牌码牌的时候做些小手脚,但是只这样也杀得她们没有还手之力,聂非暗叹了一句,真的是十赌九骗啊。

聂非面对着三个美女,不时打量着她们,细细的比较着三人的优劣,他想不到姚耀龙的妻子也是二伯母这个圈子里的牌搭子,他更加仔细的观察着她。

三人中当然属江艺珈最妖艳美丽,但洪柏蓉胜在她的高贵气质,特别是一颦一笑间的神情,让人有一种不敢侵范的感觉,但是自聂非看到她的果体后,这种感觉渐渐褪去。而林琪葳胜在年轻,她的脸水嫩白皙,吹弹可破,就算没施粉黛也照样水灵,只不过缺少了其余两人的那种韵味,对于男性的杀伤力也少了一些,不过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品。但所有的这些都不影响聂非偷瞄三人的美腿。

她们三人自顾自的聊着家长里短,聂非自顾自的欣赏着三人娇美的身材,各不耽误。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一头提起了周柄福,林琪葳说道:“你们听说没?昨天砖厂的周柄福因为吃药吃的过猛,居然休克送村诊室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聂非看了看洪柏蓉,洪柏蓉脸色有些僵硬,但马上恢复平静,她正好也回望聂非,聂非坏坏的一笑,害的洪柏蓉有些不好意思,俏目微挑,像是在说谁怕谁啊。

江艺珈接话道:“小葳,你听谁说的?”

“就是诊室的赤脚医生赖何生啊。”说着脸色有些尴尬。

江艺珈知道她和赖何生有过一腿,脸上不显山水,说道:“又去找她看你那毛病了?”

林琪葳有些脸红,笑道:“珈姐,竟会说笑,我哪有什么毛病。”她转而对着洪柏蓉,“蓉姐是砖厂的会计,应该知道昨天的事情吧?”她把话头一转,洪柏蓉倒是一个措手不及。

“小芹也是会计,你怎么不问问她,我这还刚知道有这事呢?”洪柏蓉不动声色。

聂非看着洪柏蓉神色自若,心中想到昨夜里她被周柄福压在身下的赤果身体就不觉好笑。

林琪葳好像恍然大悟,说道:“小非,你昨天不就和黄老头一起把周柄福送去诊室的么?”

聂非憨憨一笑,说道:“琪葳姐,你倒是消息灵通啊。”他突然感到小腿一痒,聂非低头瞄了一眼,一条白花花的小腿在自己下方上下摆动,聂非被她摩擦的心里痒痒的。

聂非咳嗽了一声,抬头一看,洪柏蓉正好投来神秘的眼神。

第25章 麻将调青

聂非当然明白洪柏蓉的意思,但转头对着林琪葳坏笑道:“琪葳姐,你这话里有话啊。”

林琪葳娇笑道:“有什么话啊,不如你跟我们说说周柄福昏倒时,他身边还有什么人啊?”

洪柏蓉也跟着附和,媚笑道:“小葳说的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对啊,小非,他身边有谁啊?”她一边说着,攀在聂非小腿上的玉足却不安分起来,不断上爬,在聂非的双腿内侧里来回摩挲。

聂非被她这样挑逗,心猿意马,裤中蛟龙似乎要苏醒过来。聂非强作镇定,说道:“说出来有什么好处啊?”

“啊哟,小非,想不到你小脑筋倒是挺会动的。”林琪葳趁另外两人不注意,偷偷的在聂非手背上一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哪里哪里,琪葳姐,你很想知道就给我点好处呗,就算给我吃块糖也好啊。”聂非这话其实是说给洪柏蓉听的,洪柏蓉当然听的出来,他其实在说:“柏蓉姐,你若是不想我说出来就给我点好处呗。”

洪柏蓉白了聂非一眼,但眼含春意,回想到了丁小芹昨晚在自己耳边的轻语,她也很好奇聂非的那里是不是真如丁小芹所说的那样豪大。

“唉,又摸到了乃罩。”洪柏蓉故意把声音放尖了些,她的玉足却是已经抵住了聂非的两腿之间。

聂非听到了洪柏蓉这么明显的暗示后,心潮澎湃,心想你这也太明显了吧,脑子里充满着对洪柏蓉的幻想。聂非的蛟龙在洪柏蓉的挑逗下,现在已经完全的苏醒,但隔着裤子只能憋屈的潜伏着。

“蓉姐,真是的,小非在,还乃罩乃罩的,二筒就二筒呗。”林琪葳故意指出洪柏蓉的语病,害的洪柏蓉倒是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毕竟是做贼心虚。

“小非,可是林姐这里没有糖,以后补给你可以么?”林琪葳居然撒起娇来。

聂非心想不然给我吃你的水蜜桃也行,但他听了洪柏蓉的暗示后当然不能把事实说出来了,聂非笑道:“那给我吃点水,水果什么的也行啊。”他差点说成水蜜桃,幸好改口的快。

这时丁小芹从厨房抽空出来看看聂非的战绩,她从远处一瞥,正好就看到聂非裤中的奇异一幕,丁小芹哪会看不出来其中的端倪,她看着洪柏蓉脸色稍显尴尬,就知道惹起聂非巨龙苏醒的必定是她。

洪柏蓉抽回玉足的速度也算够快,但还是逃不过丁小芹的法眼,毕竟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两人互望了一眼,心照不宣,嘴角都泛起了坏笑。

洪柏蓉其实早就感到了聂非的蛟龙,真的是很硬,但并不能判断他的大小,脑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但光是这硬度已经让她浮想联翩。

丁小芹笑道:“小非,要吃水果啊,四婶这多的是。”她拿了一个香蕉塞到聂非手里,“你琪葳姐最喜欢吃香蕉了。”

三个女人同时大笑。

林琪葳俏目微含羞怒,看了聂非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说道:“小芹姐,难道你不喜欢么?”

丁小芹笑意还未止,说道:“去去,打你的牌吧。”

江艺珈和洪柏蓉事不关己,在一旁开心的笑着,尤其是江艺珈,今天显得特别的淑女。

丁小芹故意单手撑在桌边,装作在指导聂非出牌,其实她却是在观察聂非的蛟龙,潜伏在一边,丁小芹能够想象得到他待会脱笼而出的豪伟模样,心中也是不禁一动。她心想我这个做婶婶的还没尝到滋味,难道要把他拱手让给蓉姐么,听胡安安说的那么诱人,自己做婶婶的没有理由不捷足先登啊,但是总不能强来,只能先看情况了。

女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便会想尽办法去满足自己,有了第一次,再也忍不住不去想第二次,然后慢慢沉沦,最终沦为爱裕的奴隶。

聂非听得出她们已经在开璜腔,但自己越是装作听不懂,她们对自己的好奇感就会越重,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感觉,就像他灵敏的触觉一般,天生的。

“四婶,还不去烧饭,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大餐啊。”

“臭小子,刚不吃了香蕉么,好了好了。”说着不情愿的离开,离去前还不忘再看了聂非下面两眼。

这一幕当然也逃不过洪柏蓉的眼睛,她有些激动,看丁小芹不舍的搔样,就知道聂非那东西非比寻常。她身体里荷尔蒙快速的分泌,双腿不禁夹紧,她感觉到自己的桃花源已经滋润了。洪柏蓉又再伸出玉足,攀上了聂非的巨龙。

第26章 卫生间激青

丁小芹喊了一声:“大功告成。”

牌桌上的三个女人都是自觉地站了起来,收拾起残局。唯独聂非却是还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只有洪柏蓉知道他不是不想站起,而是因为裤中的蛟龙。

洪柏蓉娇笑着道:“小伙子,不行啊,才坐了这么些时间就脚麻了么。”

聂非干笑了两声,心想到时候叫你好看。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洪柏蓉,洪柏蓉一点也没有怕他的意思,眼中充满着女人对于男人的挑衅。聂非拿她没有办法,但心中的热火却是越烧越旺。

洪柏蓉横了聂非娇媚的一眼,转身去厨房帮丁小芹端菜了。

聂非盯着她被裙子包住的肥满臀部,圆润的双腿夹紧着向前扭动,心中炽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林琪葳见聂非像个大少爷般端坐在椅子上,说道:“小非,你倒好意思啊,看着姐姐们忙东忙西,你却安稳的坐着,待会罚酒三杯。”她轻笑着挨着聂非坐下。

聂非笑了笑,说道:“琪葳姐,你如果陪我喝酒,我就喝。”

“我叫你罚酒,谁说要陪你喝酒了,除非你告诉我昨夜周柄福身边的女人是谁?”

“哈哈,琪葳姐,你还不死心啊,没有好处我可不说。”聂非狡猾的眨了眨眼睛,看的林琪葳牙痒痒的。

她右手重重的按在聂非的腿上,原想教训这个毛头小子,却正好按在聂非渤起的蛟龙上,林琪葳有些措手不及,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聂非。

聂非当然也感到一阵疼痛,蛟龙原来要摊下去了,现在受到刺激又再昂首暴怒,他也是惊异的看着林琪葳,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个坏小子。”林琪葳毕竟还是老道一些,她怕其他三人看出了端倪,心想被他们误会了可不好,但是她手底下那蛟龙一挺一挺的,惹不住帮他上下推弄了几下,惹得聂非心痒难搔,急忙推开了她的手臂。林琪葳顺势离开座位,回头不忘看了聂非一眼,扭着腰肢又再进了厨房。

聂非看着厨房里的四个美娇娘,欣赏着她们各自不同的风韵,倒也是一件美事。

厨房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丁小芹尤其大声,说道:“小葳啊,这还用你说啊,原来你才知道啊。”

林琪葳声音也放尖了,说道:“死小芹,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有好货色也不告诉我。”她的声音格外的兴奋。

“要死了,他可是我的大侄子,小葳,可别想歪了啊。”丁小芹提醒了一下林琪葳,可是她自己这时却在想怎么去尝尝聂非的滋味。

晚餐虽说不上丰盛,但配上了一些米酒,五个人也是吃的有滋有味。江艺珈期间接了一个神秘电话就离席了,丁小芹当然知道她要去见她的相好了。而聂非却有些黯然,大概他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所幸江艺珈临走时故意对着微醺的聂非挑了下眉毛,看的聂非心潮澎湃。

丁小芹的手艺确实比胡安安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聂非边吃边夸奖道:“四婶啊,你应该去教教大伯母怎么做饭,你的手艺真的没得说。”

丁小芹被聂非夸的喜上眉梢,说道:“哈哈,是么,四婶还有很多拿手菜没有做呢,到时候让你吃个够。”她拿起了酒杯,“来,跟我的大侄子干一杯。”

两人一饮而尽。这自酿的米酒虽酒精度数不高,还有些甜味,但是喝多了也容易醉人,尤其是像丁小芹这样子的喝法。

林琪葳也是喝了很多,她大概是觉得今天发现了“新大陆”而异常兴奋,一直绕着和聂非喝酒,聂非的酒量当然是不在话下,很快,林琪葳便是有些不行,频繁的来回跑卫生间。

洪柏蓉则是非常的克制自己,因为他们三人不顾死活的乱喝,总要有一个清醒的人吧。其实她也希望放肆一把,昨夜郁结在心里的不快情绪还隐隐袭上心头。

丁小芹彻底的醉了,洪柏蓉叹了一声,心想幸亏那两个小孩不在家,不然谁去照顾他们。她扶着丁小芹上楼去了。

聂非虽然喝的很多,但是他神志还是非常清楚,他看着林琪葳一趟趟的跑卫生间,自己也憋不住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卫生间,推开门才看到林琪葳正坐在马桶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聂非急道。

林琪葳可不这么想,况且她有些醉了。

“坏小子,害羞什么。”她一把把聂非拉进了卫生间,娇媚的声音简直能够让人直接醉倒,“林姐我,这就给你好处,你要不要?”

她媚眼如丝,眼中充满着欲望,看的聂非不能自已,况且她坐在那里,双腿岔开着,聂非隐约能看到她茂密的黑森林。

聂非也有些谜乱了,他伸出双手抚摸着林琪葳的俏脸,黑色的秀发流淌在指间,聂非突然觉得她妩媚至了极点。

林琪葳轻柔的扒开聂非的裤子,说道:“让林姐帮你爽吧。”

“可是,我想。”聂非指了指马桶。

“你个坏小子,让姐姐帮你。”林琪葳兴奋的握住聂非半硬的蛟龙,弯身把着蛟龙。

聂非看着林琪葳雪白的翘臀,白色的亵裤褪在两腿之间,白花花的双腿映入眼帘,贼手哪里忍得住,左手轻轻一盖,五指盖在了她肥满的桃花源上,泛滥的春*从聂非的指间溢出,聂非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轻揉着她微硬的红色小豆。

林琪葳被聂非突袭,也是娇声叹道:“死小子,害死你姐姐了。”酒精加上爱裕的刺激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双重的冲击。林琪葳一见聂非完事,像是一只发请的母狗,跪在地上疯狂的舔舐着聂非的巨龙。

聂非从没有见到这么疯狂的一幕,蛟龙在她的不住爱抚和吞吐间不住壮大,聂非看着她忘情的为自己服务,脑子里的兴奋感不言而喻,心道姚耀龙,你老婆现在就在我下面舔着我的棒子。

林琪葳的嘴巴里不住发出“吱吱”的响声,她的舌尖在蛟龙上来回跳动,刺激着聂非的每一条神经,她媚眼放着光,说道:“小非,我爱死你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豪壮的一根大龙。”

聂非正在兴头上,借着酒劲,按住林琪葳的头,把巨龙硬塞往林琪葳的嘴里,那温热和包裹的感觉又再袭上心头,说道:“琪葳姐,帮我爽吧。”

第27章 浅尝辄止

聂非爱裕大发,他看着身下林琪葳的狐媚搔样,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焰一般。他挺着蛟龙一推一送,那舒爽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林琪葳身体犹如火烧,不住的扭动着,桃花源里搔痒难耐。她被聂非强行按着,喉咙深处不断的被蛟龙顶着,终于忍不住,她推开聂非,呛的不住咳嗽着,眼睛里噙满着泪花。

聂非看着她娇弱可怜的模样,心里歉意大盛,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深深的拥入怀里。林琪葳柔软的身体伏在聂非身上,可怜的说道:“你这坏蛋。”还没说完,聂非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肆意的热吻起来。

林琪葳被聂非强有力的环抱着,身体一阵酥麻,被他强势的气魄所震慑,香舌涌动,配合着聂非,她需要他。林琪葳兀自还把弄着他的巨大蛟龙,那粗壮的蛟龙昂首挺胸,她完全沉浸在谜乱之中,桃花源春*泛滥,已不能自拔。

“小坏蛋,我想要你。”她娇嫩的声音喘西着。

聂非何尝也不是这样想着,但是现下在四婶家,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哪里有让他们肆意妄为的时间。

果不然,卫生间外响起了洪柏蓉的咳嗽声。原来洪柏蓉安顿好丁小芹后返回客厅,看不见两人,心中就泛起了嘀咕,她走到卫生间前面,果然听见室内林琪葳浪当的较喘声,她脑中有些羞怒,但是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还能说些什么。其实,洪柏蓉曾想过冲进卫生间,来个三人大战,但是一来她和林琪葳还不算很熟,没有到与丁小芹这么铁的情谊,二来她怕聂非轻看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个随便银荡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有醉。

聂非和林琪葳听到了咳嗽声后,两人都是清醒了不少,林琪葳则是哀怨多过失望,她兀自还不死心,说道:“小非,让我尝尝你那棒子的感觉,我好难受啊,只一下就好。”声音依然娇媚。

聂非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能狠下心拒绝她哀婉的请求,说道:“只一下啊。”他其实也很渴望着她

林琪葳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俏脸媚笑,右腿勾在聂非腰间,为聂非的进入展示出最优美的姿势。她的桃花源门户大开,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正对着聂非那神气的巨龙。聂非往前一送,龙头越过黑森林直抵她的桃花源口,聂非左右摇摆了一下,拨弄着她两边肥满的门庭,惹的林琪葳较声连连。她媚眼如丝,轻佻的看着聂非,轻咬着聂非的耳垂,说道:“坏小子,姐姐爱死你了。”聂非把着蛟龙,寻着蜜液源地向里探索,一用劲,巨龙对准着桃源深深刺入,硕大的巨龙挤开她两边肥满的嫰肉,林琪葳深深的较喘了一声,满足感顿时充斥着全身,她深深的抱紧着聂非,心里爱死了那只惹得自己心跳加速的巨龙。

聂非被她紧实的包裹着,心里邪火大盛,但想着洪柏蓉还在外面,不敢留恋。他不舍的抽出巨龙,说道:“琪葳姐,爽到了么?”脸上堆满了坏笑。

林琪葳身体里一阵空虚,叹道:“死小子,这么快就抽走了,今天去姐姐家行么?”她却连自己的老公姚耀龙也不管不顾了,她看到聂非穿好裤子,才不舍的拉上亵裤。

“看你这搔样,”聂非捏了她俏脸一记,“那我去你家,你老公怎么办。”

林琪葳眼中光彩也暗淡了,跟着聂非,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

洪柏蓉看着两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干什么好事,她的眼神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刺进了两人的心坎。

“小葳啊,爽到了吧。”洪柏蓉故意调侃她,但语气中似有些醋意,聂非哪里会听不出来。

“啊呀,蓉姐,我刚才去卫生间吐,纸巾正好用完了,叫小非帮我拿个手纸,瞧你误会了吧。”林琪葳俏脸微红,酒已醒了一半。

洪柏蓉关心的道:“啊哟,妹子,那你多注意身体啊,吃多了身体也受不了。”她转头看向聂非,裤中蛟龙还跃跃欲试,哪里会相信林琪葳的谎话。

聂非不言不语,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最好是什么也不说,任由两个女人争锋相对。

“那谢谢蓉姐关心了。”心中却在暗恨她坏了自己好事。

“小非,今天我看也差不多了,你四婶我也安顿好了,小葳今天喝的也不少,我看今天也住在这里吧。”洪柏蓉在给聂非暗示。

林琪葳却不肯了,她说:“这怎么行,我没醉,我要回家,小非送我。”

洪柏蓉白了她一眼,说道:“好吧,要送就我和小非一起送,你们都喝了酒,我怕你们在路上不安全,天寒地冻的。”

两个女人果然互不相让,聂非反正事不关己,不管不顾,乐得个逍遥自在。

林琪葳听洪柏蓉这么一说,也没有什么理由推脱,更不好不回家,沉着脸道:“那快走吧,小非。”

第28章 说好的好处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搀着聂非行走在夜间野路上,反正已到了深夜,路上连个鬼影也没有。聂非也任由她们这样搀着,虽然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但是依旧能感到两个女人柔软的身体不住在自己手臂上摩擦的感觉。

三个人搀着一起走路就算被人看见了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快要到林琪葳家里时,姚耀龙早就在家门前张望了,林琪葳也算机灵,马上撇开了聂非,身体一软倒在了对面姚耀龙的怀里。

姚耀龙眉头一皱,还没说话,洪柏蓉知道他要发作,开口道:“耀龙兄弟啊,今天在聂非四婶家几个老娘们喝的高兴了,想不到琪葳妹子这么不经喝,看在嫂子的面子上,多担待点。”她高贵的气质加上得体的谈吐,让姚耀龙的担心一扫而光。

林琪葳虽处于半醉状态,但听到洪柏蓉为自己说话,心里也非常感激,不然姚耀龙又得上纲上线了,她向洪柏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却也不忘瞟了聂非一眼。

姚耀龙听洪柏蓉如此说,脸上复又舒缓开来,说道:“还要多谢洪嫂和小兄弟,哦,原来是小非啊,呵呵,我当是谁呢。”他发现原来是聂非,原本他就在为林琪葳挨着个陌生男人太近而不爽,心想聂非他毛还没长硬呢,能有什么威胁,姚耀龙脸上笑的更加开朗,说道:“多谢两位了,大冷天的,两位快回吧,我就不请二位进屋了。呵呵,呵呵。”却哪里知道一小时前林琪葳还在聂非的身下娇媚的银叫着。

“是的,你们也快进屋吧。”洪柏蓉心想你叫我进去我也没有空,“小非,送姨回家吧。”她眼光挑了一下林琪葳,意思是说现下你没法跟我争了吧。

林琪葳浴火缠身,却没有感到这层意思,脑中盘算着怎么再去勾搭上聂非,但今晚,她无论如何也要用姚耀龙的短枪解了燃眉之急再说,转回身时,已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姚耀龙的裤中。

洪柏蓉虽只和聂非见了两面,但经过刚才麻将桌下的调请,她对聂非的感觉倒是亲近了不少。现下两个人走在路上,洪柏蓉反而不敢胡乱做些亲昵的动作,两人并排走着,一路无话。

洪柏蓉的家离刘珍家不远,也是一间二层小楼。聂非有些紧张,在风里一走,他酒意全无,更加不敢对还算不上熟的洪柏蓉产生非分之想。

“快要到家了哦,小非你还要好处么?过了今天,洪姨可不认账喽。”洪柏蓉声音甜蜜,让人不愿打断她。

“要!”这么明显的挑逗,不要是傻子,聂非心里嘀咕着。看着洪柏蓉时,脸上已泛出了坏笑。

“臭小子,那你还和琪葳在卫生间干那种事情。”洪柏蓉重重的拍在聂非的肩膀上,脸上醋意十足。

“啊呀,我是去送纸巾给她的,看她吐的厉害,我就在里面帮她揉揉背而已。”聂非当然没必要承认,反正她又没有看到。

“还要和我狡辩,以为我看不出来么,你的那个……那个挺着那么明显。”她脑海里不住浮现幻想出的画面,脸上有些羞红。

“那还不是被你害的,在麻将桌下你不是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么。”聂非笑的有些银荡,“洪姨,今天看你穿着裙子,我都不知道你身材这么火辣啊。”

“去,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洪柏蓉害羞的推了聂非一把

“小的就没有,大的可不一定哦。”

聂非说的让洪柏蓉有些心动。

“哼,我才不稀罕,刚才还和琪葳做过那事,脏都脏死了。”洪柏蓉内心却不这样想,只是作为女人的矜持才这么说,其实她早就想见识一下聂非那豪壮的巨龙了。

“啊哟,才这么点时间能做什么事啊,再说,昨晚你不是和我四婶一起做那事来着。”

洪柏蓉白了他一眼,气道:“臭小子,不是叫你不要说么,我看你是讨打。”粉拳直接打在聂非的手臂上。

聂非笑着,说道:“洪姨,你这一顿打正好帮我捶捶背差不多,不要太小心眼了,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啊?”

“哼,说我小心眼,好吧,那好处的事就别提了呗。”

洪柏蓉快步向前走去,却被聂非一把拉住,把洪柏蓉逼到她家院子的墙上,洪柏蓉娇笑道:“臭小子,又没大没小,会有人看见的。”

聂非却已经朝她嘴唇吻去,洪柏蓉嘤咛一声,自觉的凑上香唇,任聂非品尝。

过了半晌,两人都因为憋气太长而大口喘西着,洪柏蓉轻拍聂非的肩膀,娇声道:“今天就放了洪姨吧,附近会有人看见的?”

聂非坏笑了一声,说道:“那洪姨你给我的好处呢?”

“死小子,洪姨答应了给你就会给你的,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让洪姨选个日子。”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脸几乎低的要埋在聂非的怀里了。

聂非看着她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心也醉了。

第29章 大伯母准备的礼物

聂非不甘心的放开洪柏容,但见她面含桃花,心里真有些舍不得。

洪柏蓉看着聂非傻愣愣的样子,拍了拍聂非的脸颊,说道:“小坏蛋,洪姨有空就来找你,我们的事就我们知道,好么?”

聂非点了点头,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洪柏蓉上前抱住聂非,给了他深情的一吻就返身入了院门。

聂非告别了洪柏蓉,突然觉得兴味索然,虽然他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但是这些人哪些是真心的呢,还不都是各取所需。世界上最简单的真理,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同样需要男人。

聂非回到家,胡安安还坐在客厅看电视,聂非知道谢大元又没有回家。胡安安抱着一个抱枕,身上换了一套深蓝色的细绒睡衣,长发散乱开来,更加显得美艳动人。

胡安安看到聂非回来,脸上泛起发自内心的微笑,说道:“小非,怎么没有回来吃饭啊,肚子饿么,我帮你留了饭菜了。”胡安安走到聂非身边,闻到一股酒味,皱了皱眉。

“我该叫你大伯母还是安安姐姐。”聂非坏笑着。

胡安安见他喝酒有些不高兴,说道:“随便你。”

“怎么了啊?”聂非感觉她有些失落,“四婶叫我去吃饭,然后她们很多人都喝了酒,我就也喝了点,都是些米酒而已,你不会生气吧?”聂非解释道。

“去去去,我才不要生你的气,”其实她听聂非解释的这么清楚,心中释然,“很多人,都有些谁啊?”

“给我什么好处?”聂非有些得意,洪柏蓉就是被这招搞定的。

“你爱说不说。”胡安安摆了摆手,又坐回到沙发上抱起抱枕,继续看电视了。

聂非想不到这招对胡安安居然不好使,追在她身后,跟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聂非看着胡安安优美的坐姿,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心中遐想四起。

“大伯母,你真美。”

“少来跟我滑头。”胡安安横了聂非一眼,眼中充满着温情,她对于聂非充满着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他像是个还未成熟的小情人,偏偏那东西却非常的成熟,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乐,嘴角上扬,像玫瑰一样迷人。

“大伯母,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你要不要听?”聂非神秘的说道。

胡安安皱眉道:“你又叫我什么?”

聂非嘻嘻一笑,道:“好吧,是安安姐姐,哈哈,既然是姐姐,做弟弟的能不能抱一下姐姐啊。”

“滚你个小滑头,哎呀。”胡安安还没说完已被聂非强行抱住,还被聂非在脸颊上强吻了一记,她有些害羞,狠狠的推开聂非,说道:“再这样,我生气啦。”

“你生气的时候更好看,你生吧。”

“你个小无赖,真拿你没办法。”胡安安暧昧的看着聂非,“说吧,你的秘密,姐姐就姑且听听。”胡安安一天闷在家里无聊死了,直到现在和聂非说说笑笑,觉得这才是生活。

“是关于四婶的,听了可得要给我好处的。”聂非兀自还不死心。

“臭小子,这一招跟谁学的,好处好处的。”胡安安不好意思讲我的好处都被你占了,还要什么好处。她狡黠的一笑,伸手在聂非两腿之间用力的一抓,说道:“要这样的好处么?”

聂非措手不及,说道:“别别,捏破了可怎么办?”

胡安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谁稀罕你的玩意,我这是为民除害,不然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坏在了你的这大,”胡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哼,臭不要脸,居然又大了起来。”胡安安又重重拍在了聂非的巨龙上。

聂非装作痛苦的样子,说道:“你这是要谋杀啊?”

胡安安俏脸一板,说道:“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聂非哪会放弃这个机会,无赖一般的挨在胡安安身上,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胡安安双手抵住聂非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俏脸涨得通红。聂非看的一阵激动,任她抵着自己,心想看你能抵抗到什么时候。

胡安安终于力不能支,叹了一声,说道:“臭无赖,欺负我。”脸上却倏得笑了出来。

聂非压在胡安安身上,她的体香扑入鼻中,再不能把持,伸手往胡安安的睡衣里探去,握住她盈盈而充实的两只玉兔,胡安安一阵较喘,拉住聂非的手,说道:“小非,我今天不可以。”

聂非毛头小子一个,青春萌动,当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愣了愣,说道:“什么不可以?”

胡安安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探手伸进聂非的裤中,蛟龙已经苏醒,她害羞的说道:“小屁孩子不懂的,滚去房间吧,我帮你准备好了一个礼物。”

聂非搔头挠耳,被胡安安在蛟龙上抚弄着,刚才被林琪葳和洪柏蓉勾起的浴火又再燃起,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

胡安安拍了他一下,笑骂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听姐姐的话,去房间吧,有好东西。”

聂非见胡安安脸色有些严肃,悻悻地往楼上走去。

一进门,艳光四射。

“二伯母!”

第30章 这个礼物我吃定了

江艺珈优美的一个转身,摇曳生姿,曼妙的犹如仙女下凡。皓眉如柳月轻弯,眼眸如明珠溢彩,光艳照人,琼鼻高挺,艳唇微张,散发着极具诱或的魅力。她特意打扮了一番,长发披散在果露的香肩上,顺着山峰的弧度蜿蜒而下,欲遮还羞,聂非看的入迷了。身上紧裹着一层丝布,聂非只能用布来形容她身上的衣服,紧紧缠绕在江艺珈玲珑有致的娇美身形上,在灯光的映衬下,隐隐能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一片诱人的黑森林。聂非知道她里面应该是空无一物,他看的不禁有些兴奋,很想冲上去撕开江艺珈身上那半透明的束缚,直接去探索黑森林下的神秘宝藏。

聂非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这是怎么了,我在做梦么?”聂非心里忖道,“大伯母,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礼物的话,你真是对我太好了,这个礼物我吃定了。”

“傻小子,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关门。”她的声音柔媚、悦耳,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对她产生遐想。

聂非不由的回头望了一眼客厅,电视机的声音却已经开的很响,聂非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内疚,但依旧敌不过江艺珈的刺激诱或,他像是被灌了谜魂汤一般顺从的关上了门。

江艺珈轻展莲步,完美无瑕的玉腿完全展露在聂非的眼前,那白皙温润的双腿刺激着聂非每一根跳动的神经,他热血上涌,江艺珈已经凑到了他眼前。体香扑鼻而来,伴随着聂非的血液涌上他完全失控的大脑。

聂非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知道自己马上会变身成请欲的野兽,然后撕开一切束缚,肆意的在草原上驰骋。

“小非,热么?”她吹气如兰,温热的身体已快要贴近聂非的胸膛。

聂非点了点头。

江艺珈嘴角轻笑,狐媚般的看着聂非,眼中的浴火像是要吞噬掉聂非一般。

“那让二伯母帮你。”她的声音开始发嗲,每一次呼唤都直钻入聂非的心里。

“二伯母,我是在做梦么,大伯母帮我准备的礼物呢?”他兀自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江艺珈一阵娇笑,身体已完全倚在聂非身上,左腿轻轻的摩擦着聂非的两腿之间,她倒在了聂非的肩膀上,媚眼轻佻,说道:“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聂非心猿意马,裤中的蛟龙被她摩挲的不住壮大,似乎要破洞而出。江艺珈也清晰的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心中不断惊叹,这巨龙的粗大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聂非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江艺珈的腰肢,触手细腻滑嫩,他不自觉的就滑到了她精致的翘臀上,果然没有亵裤,聂非轻轻捏了她臀肉一记,惹的江艺珈不住扭动着身体。

“小非,喜欢二伯母这个礼物么?”媚眼放电,玉手隔着裤子已按在聂非的蛟龙上。

聂非闭上眼睛,享受在这动情的时刻里。他缓缓的点了点头,不愿说话,怕错过任何一个消魂的时刻。

江艺珈见聂非那享受的样子,主动凑上香唇贴在了聂非的嘴上。四唇相接,两人同时像触电一般抱紧着对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充满了活力一样,感受着对方的身体。

两人都不能自已,双手不住的抚摸着对方。

聂非拉起江艺珈的裙子下摆,丰满的翘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手肆意的蹂躏着江艺珈的臀肉,他右手一滑,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桃花源口,汁水滴滴残留在手指上,聂非涌起邪恶的冲动,干脆放在她湿润的门户上,来回抚弄着。

江艺珈翘臀轻扭,嘴里发出轻轻的亨叫声,甚是享受。她仰起头,眼神谜离,对着聂非说道:“把手指放进去吧。”

聂非听到她挑逗的声音更是激动,手指顺着桃源,挤开两边肥满的门户,手指轻轻拍打在桃源入口,水花四溅,发出轻微的响声。

江艺珈哪里想到聂非会如此挑逗自己,那喘西的声音真是让人魂也要没了,她叹道:“死小子,害死你二伯母了,要受不了了。”

聂非坏坏的一笑,手指扑哧一声没入桃源深处,江艺珈身体一阵颤抖,胸口不住的起伏,双腿忽的向里夹紧,香唇又再贴上了聂非。她的手随着聂非的深入也探入了他的裤中,手指甫一接触到他滚热的蛟龙,心中一阵惊喜,听胡安安描述时还不觉得,现在她亲手握住聂非的巨龙,才知道他的豪壮,怪不得丁小芹那小妮子摸了聂非后老是魂不守舍,原来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宝贝。

江艺珈迫不及待的弯下身去,趴在地上,脸上带着搔媚,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解开聂非的裤子,那巨大的蛟龙忽的弹射而出,正好打到她白嫩的脸上,江艺珈脸上反而泛出惊喜的神色,贪婪的看着聂非的巨龙,手指轻轻一拨,巨龙已被她深深的吸入嘴里。

第31章 缠绵之后

(此为三十一章“缠绵之后”,三十章因为敏感词,修改了六遍,实在挑不出来,是不是描写的太过火了,就先把三十一章发上来了)

聂非看着这一幕,脑海中空白一片,享受着身体上的刺激感觉。他酥麻难耐,江艺珈的功夫确实比起林琪葳要高上不少,惹的聂非不住的憋着气,深怕自己一个放松,蛟龙含怒喷发就扫兴了。

江艺珈兴奋的舔舐着蛟龙,她从没有见过这么粗壮的蛟龙,他高高的扬起,甚是威武,她有些谜醉,桃花源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聂非原本就被林琪葳和洪柏蓉挑起了裕望,现在又被江艺珈这样毫无忌惮的把玩着,内心深处的裕望也被她勾了出来,双眼紧盯着江艺珈。

他爆发了。

聂非推开江艺珈,展开强而有力的臂膀,拦腰横抱起娇媚的江艺珈,把她重重的摔在床上。江艺珈轻哼着,她想不到聂非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如此的暴力和强蛮,他壮的像头牛,她回想起和她欢好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像聂非这样勇武,她兴奋了,而且是兴奋到了极点。

江艺珈爬起身,趴在床上,曼妙的身型完全展现出来,她弓起腰,曲线毕露,妩媚的像是一只妖精,头发自然的垂下,更加动人。她挑看着聂非,却见他挺着身体,蛟龙在身前像一个大将军一样傲视着她。

他慢慢的来到床边。

江艺珈还是抵不住那粗壮的诱或,红唇再次吞没了蛟龙。聂非闭上了眼睛,任由江艺珈在自己身下把玩着。

聂非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把江艺珈推倒在床上,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着面,请欲充斥着全身,聂非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

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江艺珈喜欢他的野蛮和强势,双腿自然而然的岔开,那裙子自然就往腰间褪去,美丽的桃花源尽数露了出来,她早就湿润了,就等待着聂非的开采了。聂非的蛟龙在桃花源口不住摩挲,蓄势待发。

聂非离开江艺珈的嘴唇,跪在她身前,他猛烈的撕开她身上的布片,江艺珈较喘了一声,身上已半丝不挂,两座高挺的山峰依旧傲立而上,聂非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躯在身下扭动,脑中只有一个念想。他把着蛟龙对准着桃花源的入口冲刺而入,蛟龙顺着蜜液逆流而上,桃花源两侧肥满的嫩肉被巨龙挤往两边。聂非感受着她柔软的桃花源,蛟龙忽的一顿,已经到达了最深处。

江艺珈一声喘西,媚眼放光,她双手抵在聂非胸上,说道:“小非,我好满足。”

“喜欢么?”聂非眼中尽是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把江艺珈压在身下。

江艺珈扬起头,热吻着聂非,说道:“恩,小非,我喜欢你对我野蛮,对我强横。”她的身体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实,双腿紧紧夹着聂非。

聂非却握住她的小腿往外拉扯,那桃花源就更加开放了,聂非趁势向前一挺,江艺珈又是一声大叫,俏脸侧往一旁,眼中像要喷火一般。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口中不住较哼,她彻底的放肆了。

聂非凭着他先天的优势完全征服了江艺珈,两人不住变换着姿势。

聂非经过与胡安安的缠绵后,已不再是个懵懂的少年了,这次又再经过江艺珈的调教,更加如鱼得水。

江艺珈跨在聂非身上,不住的前后扭动,聂非那粗壮的巨龙顶的她心花怒放,她知道自己的高朝要来了,她放肆的喊了出来,那声音声嘶力竭,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

聂非欣慰的笑了出来,抚摸着软弱无力的江艺珈,笑道:“二伯母,你倒适合做女高音啊。”

江艺珈拍了聂非一记,说道:“还叫我二伯母,我是你第二个女人么,你就叫我二姐吧。”

聂非笑了笑,心想还能这样排序啊,那我要想想三姐应该找谁来当,嘴上却甜甜的叫道:“二姐。”

江艺珈才笑了出来,说道:“小非,想不到你这么厉害,二伯母,哦不,二姐我都败在你的麾下。”

“有么,我有这么厉害么。”他又挺着蛟龙上下摆动着。

江艺珈一阵娇笑,道:“坏小子,痒死了。”她按住聂非的额头,嘴唇在他额头上深深的映了下去,“是不是也想爽了,我跟你说件事,你再来好么?”

聂非点了点头,等待着她说下去。

“小非啊,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但是不说的话,二姐一直放着这心事也特别揪心。”

“你说吧,二姐。”聂非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那天你在窗口偷看我和姚耀隆,其实我是知道的,我想你也听到了吧。”

“你是说我父亲确实是被谢大元所害么?”聂非愤怒的说道。

“小非,我知道说出来,你肯定接受不了,但这事千真万确,是一晃亲口和我说的。”

“二伯父,我以前他告诉我他不知情啊。”

“小非,你太天真了,他们有心瞒你,怎么会和你说真话。”

聂非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心里最不愿被提起的事情终于来了,他无奈的看着江艺珈,说道:“那二伯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第32章 十大美女

江艺珈温柔的亲吻着聂非,慢慢的说道:“你真的想听么?”

“当然了。”聂非再无心思想着男欢女爱的事情,他和江艺珈并排坐在床头,静静的听着。

“小非,我也只听出个大概,洪一晃说的吞吞吐吐的,你以后可以当面和他对质,但是害你父亲的凶手确实是谢大元。十八年前,你正好满月,谢大元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了你爸妈的住处,然后带着他们去找你父母,不知为何就动起手来,你父亲被谢大元一刀刺中胸口,然后你母亲也跟着殉情。”

江艺珈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聂非却听得呲牙咧嘴,他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动手,但想到自己的父母因谢大元而惨死,心中愤慨难平。

聂非眼中有些湿润,问道:“那他们又为何留下我?”

江艺珈见聂非有些激动,紧紧的抱着他,说道:“小非,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他们没有杀你,说明他们还有些良知,不至于泯灭了人性,但这个仇,不得不报。”

“对,我要报仇。”聂非说的斩钉截铁。

江艺珈的嘴角偷偷露出一丝浅笑,她轻轻的帮聂非擦开了眼泪,在他脸颊上亲吻着,说道:“小非,虽然你没有了爸妈,但还有二姐呢,还有安安,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对么?”

聂非缓缓的点了点头,被江艺珈柔软的身体贴着,蛟龙不住动了一下。江艺珈感到他的蛟龙异动,朝着聂非笑道:“坏小子,是不是又在动坏脑筋了啊。”

聂非也是一笑,想到胡安安,又看着眼前的江艺珈,心中涌出一丝温暖,说道:“二伯母,哦不,二姐,我和你联手,你不是也想对付谢大元么,我帮你。”

江艺珈就要听他这句话,她脸上却不动声色。

“小非,其实你已经在帮我了。”

聂非挠了挠头,说道:“什么意思?”

江艺珈拍了他一记,说道:“傻小子,脑筋转不灵啊。你想你现在和你大伯母好上了,又和我好上了,不是间接报了仇么,给他们戴上这么大个绿帽子。”

聂非想想也是,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要自己和谢大元他们硬干上,自己实力又还太弱。

“二姐,你的意思是?”

“他们三兄弟在姚家村的势力已根深蒂固,你怎么可能动得了他们,我们现在就需要联合起来,找出他们的破绽,各个击破,先从他们身边的女人,不管是老婆也好,情妇也好,你都去搞上手,争取把她们拉到我们的阵营里来。”江艺珈侃侃而谈,似是已有十全的计划。

“这样会不会太阴险了啊。”

“小非,不要妇人之仁,任何可以打乱他们阵脚的棋子,我们都不要放弃,而且,你以为他们这么容易对付么。我听说你最近已经在开始要经手赌场了,我原本的计划就需要有些修改,他们现在在姚家村的根本就是这赌场,还有那见不得人的妓院。”

聂非一惊,说道:“还有妓院?我怎么不知道。”

江艺珈笑道:“你这小屁孩子,他们怎么会让你知道,我都想不到谢大元会让你去经手赌场,洪一晃主管赌场,而尤海龙主管妓院,不然,你想他们三个有一阵没一阵的不回家,都去哪里鬼混去了。”

“二姐,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啊?”

“小非啊,不要怪二姐,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具体的计划还不能说,但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打乱他们的阵脚,让他们的赌场和妓院在姚家村干不下去,他们没有了这两样发财工具,还会有什么威力,那些保卫队会保护三个没有钱的可怜虫么。”

聂非点了点头,有些明白江艺珈的意思。

“所以,小非,你要好好在赌场里混熟了,这些都是你以后报仇的资本。”

“知道了,二姐,你是不是有些啰唆啊。”聂非笑道。

“臭小子,还嫌我啰唆,那我不说了。”她故意甩开聂非,俏脸一板,转身到了床的另一侧。

聂非知道她只是吓吓自己的,凑到她身后,把蛟龙故意在她的桃花源上摩擦,江艺珈果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娇笑道:“死小子,又来占老娘便宜啊。”

聂非嘻嘻一笑,说道:“二姐,你什么时候做了老娘了。”

“去,臭小鬼,还要不要报仇了。”

“要,当然要。”聂非斩钉截铁。

“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实施,有了你这大棒子利器,不怕那些女人不上钩。”江艺珈笑着拍了拍聂非的蛟龙。

“什么意思啊?”聂非问道。

“傻小子,你知道姚家村的十大美女么?我要你把这十大美女都搞上手,因为她们几乎都和谢大元他们三兄弟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给他们多戴些绿帽子。一来,可以向她们打听消息。二来,借此把她们争取到我们的阵营里来,对付那三个大老粗就更加容易了。哼,就是便宜了你这小子了。”江艺珈轻拍着聂非的蛟龙,不禁笑了出来。

聂非叹道:“还有十大美女这一说啊,那你和大伯母都在列么?”

江艺珈自豪的笑道:“那还用说么,你以为那三个大老粗兄弟会选丑人做媳妇么?”

“这倒也是,这样一来,除去四婶和你们,还有七个,都是谁啊?”聂非有些心动了。

“死小子,就知道你上心了吧,”她又忍不住拍了聂非的蛟龙一记,“你给我听好了,这七个人分别是谢大元的前妻穆熙妍,你们学校校长的老婆刘珍,教导主任黄以生的老婆洪柏蓉,村长姚根发新娶的老婆林奕奕,周柄福的二女儿周若媚,其余两个你应该没见过,是前边屯子里赌棍李大海的老婆崔茵,还有前年嫁到姚家村还没一年就守寡的袁可欣。”

聂非认真的听着,后面两个自己倒是真没听说过,说道:“怎么还有穆伯母啊,她老早就不在姚家村了吧。”

“人不在,排名还在不可以啊。”

“那你排第几位啊?”聂非揉捏着她的俏脸。

“去,没空和你啰唆,有没有心动啊,坏小子。”江艺珈娇笑着。

聂非一把搂住江艺珈,说道:“现在我只对你心动。”嘴唇冷不防的已含住了江艺珈的小殷桃,江艺珈被他弄的痒痒的,一摸聂非的蛟龙已经高高的挺起,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不过我喜欢你这样。”

聂非又再压在她柔软的身上,继续着未完的冲刺。

第33章 谁要你恶作剧

这一夜,聂非把身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江艺珈的身上,他开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把脑中所有的杂乱全部抛开,全身心的钻入与江艺珈的请欲中。

江艺珈从没有感受过如此的激请一夜,她的身体被聂非送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朝,体内如燃烧着熊熊烈火,裕罢不能。她一开始只是想挑起聂非的复仇心理,加上胡安安说的聂非如何如何的厉害,自己心里也稍稍动了心,她才和胡安安好说歹说,用上了这美人计。而现下却被聂非攻城略地,被他攻破了内心的城防,唤醒了身体里原本沉睡的活力,她像是又再焕发出青春的光彩,身体不住渴望着聂非的侵入。

胡安安睡在隔壁,夜里听着江艺珈享受的较喘声,心里也涌起了裕望,她不好意思拒绝江艺珈的要求,但心里总有些别扭,虽然聂非称不上自己的男人,但总归算是一个小情人。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哪怕是情人!

但是胡安安答应了,她没有想要桎梏住聂非,他是自由的,他需要自由,他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因为他也可以选择放弃江艺珈这个礼物。胡安安看着聂非上楼的瞬间,内心其实矛盾极了。她接受了聂非的选择,也接受了江艺珈,当江艺珈偷偷从聂非的房间溜到胡安安的房间时,她亲昵的拉着江艺珈的手,说道:“珈姐,现在你要做我妹子了吧,我应该叫你二妹了。”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因为她知道自己有些迷上聂非了,光是那刺激的享受已让自己不能忘怀。

江艺珈脸上表情轻松,她身上已没有可以遮挡身体的衣服了,赤身果体的钻进胡安安的被窝里,她搂住胡安安,娇笑道:“安安,我这才感受到你说的感觉,小非那混小子怎么给他长出这么个祸害人的玩意,我都被她整惨了,那个裕罢不能的感觉真是令人无法忘记。”

胡安安也是一阵娇笑,她摸着江艺珈的头发,说道:“那还不叫声大姐来听听。”

江艺珈娇媚的叫了声“大姐”,两个女人在被窝里打闹在了一起,她们两人做梦也想不到会共享一个男人。

江艺珈坏笑道:“大姐,那你说要不要把小芹那妮子抓进来做三妹啊?”

胡安安正色道:“那也太便宜了小非那小子了吧。”

“说不定小芹那妮子早就对小非下手了也说不定。”

两人又是一阵娇笑,一直聊到都无法睁眼了才沉沉睡去。

聂非夜里又重复做了与那天同样的梦,这回却是自己拿着尖刀刺向了谢大元。他惊醒了,回想着梦里谢大元对着自己苦苦哀求,聂非心想自己如果真遇到这样的情况,真的能下得了手么。但转念一想,谢大元当初害死我父亲之时,怎么下得了手的。聂非狠下心,心道这个仇我不得不报。

聂非头痛欲裂,身边已是空空如也,只有被自己撕碎的布片散落在床上、地上。他现在对于谢大元害死自己父亲的事实已信了大半,但是心中隐隐觉得江艺珈有些可疑,她明明提早离开了饭局,明显是去赴约的,怎么又会跑到我的房间。聂非现下清醒了,脑子也转的比较快,他兀自多留了一个心眼。

但不管怎样,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对付谢大元。

聂非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想和二伯洪一晃当面对质,他怕中了江艺珈的离间之计,或者说他对于谢大元的情分并没有完全的割舍,毕竟他和聂非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再怎样,那份情义也不会说没就没的。

聂非想着想着,觉得身体疲倦不堪,迷迷糊糊的又再进入了梦乡。

聂非再次醒来,却是被胡安安恶意吵醒的。

胡安安看聂非睡的那么香,自己昨夜却被迫听着他们两人的银声蒗叫,加上女人来事的这个阶段特别敏感,她就非常的生气。当着江艺珈的面上她当然不能发作,但是现在看到聂非这舒服的样子,她就非常的气恼。

胡安安一把扯开聂非的被子,她想不到聂非尽是赤果着全身,那黑乎乎的巨龙一住擎天,挺立在那里,似乎在对着自己打招呼,她掩嘴笑道:“都是你这个坏东西不好,我来把你绑起来。”心中涌起恶作剧的心情,拿着地上的碎布条就缠在聂非的蛟龙上,还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聂非这时正好被冻醒,他一抬头,正好看到胡安安的俏脸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脸上泛出狡黠的笑容,笑的那个得意劲更不用说了,自己的巨龙上却多了个蝴蝶结。

聂非心想好啊,来作弄我,那我也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聂非轻轻的弯起腰,趁胡安安不备,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间一用力,那巨龙忽的正好滑入胡安安的嘴里。

胡安安一阵羞怒,被聂非按着又逃不开。

聂非抿嘴笑道:“安安姐姐,这么早就来吃早餐啦。”

胡安安甩不开聂非,恼羞成怒,咬了下去。聂非吃痛,双手放开了胡安安,说道:“大伯母,你干什么,想要让我断子绝孙啊。”

胡安安当然知道分寸,没有用力,但是被聂非这么恶作剧,心中气恼,怒道:“哼,死小子,今天不许吃我做的饭。”说完便扭着出门去了。

聂非好一阵开心,穿好衣服,收拾好房间,来到客厅,却见江艺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她脸色红润,眼中多了一份柔情,笑道:“小非,做了什么事情惹你大姐啊。”

“大姐?谁是大姐。”

江艺珈笑道:“我是你二姐,你看这里还有谁啊,你这呆子,昨天累傻了吧。”眼眸流转,看着聂非还没有缩小的蛟龙。

聂非挠挠脑袋,看胡安安果然只盛了两碗饭,她板着俏脸,把碗递给江艺珈,说道:“二妹,不要去理他,我们吃我们的。”

聂非听到“二妹”两个字,心里一乐,这都是什么关系啊,却说道:“大姐,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二妹?”

胡安安俏脸板着,说道:“去,谁是你大姐,我乐意多个二妹,怎么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江艺珈却是知趣的没有说话。

聂非没趣的坐在胡安安边上,看她侧脸清秀,恨不得上去亲一口,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教训一番。

“那里不是你二姐么,你坐她边上去。”胡安安不耐烦的道。

“我偏不,我就喜欢在大姐这里。”

江艺珈这时却伸出右腿狠狠踢在聂非的小腿上,聂非哎哟一声,居然倒了下去,那气势可是做的比真摔还真。

胡安安丢下碗,急忙去搀扶聂非,聂非却趁势把她搂入怀里,在她俏脸上亲亲一吻,胡安安知道中计,脸上再也板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生气原本就有些装出来的,现在哪还装的下去。

这一顿午饭聂非吃的格外的惬意,他原想再和江艺珈来上一战,但是和罗玉娜约好了时间,他不得不告别两人,朝赌场去了。

第34章 对赌愿望

聂非来到赌场的暗室里时,罗玉娜已经坐在桌前等了一会了。

麻将牌整齐的码在桌上。

罗玉娜挑看了聂非一眼,说道:“怎么样,敢不敢和我对赌一把?”

聂非听她小看自己的语气,心中来气,说道:“谁怕谁啊?”大咧咧的坐到罗玉娜的对面,但心里却十足没有底气。

“有种,那我们来点什么彩头啊?”

聂非愣了一愣,说道:“我可没钱。”

“我也没钱,那就来赌愿望。”罗玉娜嘴角含笑,“还敢来么?”

“怎么不敢,但是怎么个赌愿望法。”聂非看着眼前的罗玉娜,胸有成竹,看来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罗玉娜还是穿着昨天的黑色制服,显得很精神,颈中的丝巾却换成了淡蓝色的,与她白润的肤色相互映衬,聂非越看她越觉得她漂亮,那些雀斑也不觉得显眼,特别是她的大眼睛,如一汪秋水,煞是好看。

“很简单,输了的人要实现对方的一个愿望,当然这个愿望不能违法,也要在对方的能力范围内。你放心好了,做姐姐的不会欺负你的,就只能用我昨天教你的赌术,其余的我也不屑用来对付你。”罗玉娜眨了眨眼,盯着聂非。

“好,赌愿望就赌愿望。”聂非心想既然这样,我并不定会输给你,就算输给你不就是个愿望么,万一我赢了呢。

其实聂非这样想,就已经输了。这就是所有赌徒的心态,万一我赢了呢!

赌桌上永远没有赢家。

聂非把麻将推乱,对决开始。两人四手麻利的桌上旋转着,聂非全神贯注,他趁着搓牌、码牌的时候暗暗记住牌张,然后码在自己的牌堆中,他读书背书不行,但是记起麻将来却得心应手,聂非心想我不会就是个老千的命吧。

这一分神,罗玉娜已经码好了牌,手上拿着骰子,笑眯眯的看着聂非,说道:“可以了么?”

聂非赶紧码好牌,剩余的牌也没有记住。

骰子从罗玉娜纤细的手指中甩出,滴溜溜的在桌上打转,一个三点,一个六点。罗玉娜笑着从自己的牌堆里率先拿走牌张,聂非随后跟着,两人一先一后拿着,聂非打开牌张的同时,罗玉娜把麻将摊开,说道:“胡了。”

聂非呆愣愣的看着她,说道:“你说过只用昨天教我的招数的,你耍赖。”

“少废话,愿赌服输,你欠我一个愿望了。怎么,想翻本再来啊。”罗玉娜轻笑道,“再说,谁跟你说我用了其他招数。”

聂非吃了个哑巴亏,他原本想再来一把,心想这样再来还有什么用,肯定赢不了她,他笑道:“好吧,我输了,你说吧,想要我帮你实现什么愿望。”

罗玉娜这才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道:“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说,你只要给我记住,你欠我一个愿望。”

聂非有些不爽,但是他生性豁达,二来他赌性不大,所以及时刹车,没有再和罗玉娜对赌下去。

“怎么了,不开心么?”罗玉娜站起身,来到聂非身边,“好了,今天你通过考核了。”

“嗯?”聂非愣愣的看着罗玉娜。

“先和你说说哪里做错了!第一,明知道我会出千,还和比你厉害的老千对赌,这是第一个错。第二,记牌的时候分心。第三,我用的骰子,而且由我来掷,你怎么不懂制止我,你怎么知道骰子不会有诈,这是第三个错。第四,你凭什么会相信一个和你对赌的老千的话,我说了你就相信我不会使用更高明的招数。”

“啊,那你还是用了。”聂非愤愤不平。

“用你个大头鬼,我用的招数还是昨天教你的,我只是这么一说。”罗玉娜轻拍了聂非后脑一记,“算是对你的教训,记住了。不过就算你犯了以上的错误,今天你还是通过了我的考核,这是进我千机门最重要的条件,知道为什么吗?”

聂非激动的道:“千机门,听上去很气派啊,这么说你肯收我为徒了。”

“想的美,我说收你为徒四个字了么,这只是首要条件,”罗玉娜白了聂非一眼,“记住,千机门的第一条门规,也是最后一条门规,愿赌服输,除非不赌。你刚才没有翻本的念头,而是选择承担这个损失,与这门规不谋而合,所有千机门的弟子都不会是赌徒,你记住了。”

聂非当然听的出罗玉娜的话里有话,其实她是认可了自己,但是只是没有收我做徒弟而已,只要她教我,师徒的名分又算的什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都。聂非想通了这点,心中释然,说道:“玉娜姐,小弟受教了。”

罗玉娜横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明眸流转,说道:“这才是孺子可教也。”她其实大不了聂非几岁,但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和她在一直在赌场里打混不无关系。但是聂非却渐渐有些喜欢这个说话爽朗,毫不做作的罗玉娜,这喜欢不同于胡安安,也不同于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女人。

他看着她修长的身形,更加心动。

第35章 玉面罗刹

罗玉娜复又坐到聂非的对面,说道:“喂,眼睛不要瞎转悠,肯定不在动好脑筋。”

聂非脸上一红,他脑中确实不怀好意,原本出来时他就想和江艺珈来上一战的,为了来学赌,才强压下浴火。但现在看见罗玉娜修长的身材,那紧实的翘臀曲线丰满,双腿笔直被裤子紧紧包裹着,聂非很想去撕开那裤子,一窥全貌。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

“玉娜师父,你不如跟我说说千机门吧,厉害么?”他对于学赌毫无兴趣,但是对于这个罗玉娜口中的千机门却是兴趣万分。

“不要乱叫,谁答应做你师父了,别瞎攀关系哟,”罗玉娜横了聂非一眼,“好了,跟你说了有什么用,就不用学赌了么,你先把这些学会了,昨天我看你资质不错,想了一夜,才来考考你,看看你与我千机门有没有缘分。你现在只是通过了第一步考核,若你真想学就好好学我现下教你的,如果你没有这份毅力和本事,或者只是应付你二伯,资质再高我也不会看上眼的。”

“那玉娜姐姐,你快点教我吧,我现在信心十足,一定要赢了你。”聂非本来全无兴趣,现在好胜心起,为了不让罗玉娜小看,心态又有了转变,但他并不是对赌博感兴趣,而是对于那千变万化的出千手段。

罗玉娜微微一笑,对于聂非也并非没有好感,她想不到来这小乡村里居然会让她遇到这么个大男孩,人虽不算英俊,还有些倔犟,却天生有股让人亲近的气质,她不禁有些喜欢上这个大男孩。但这让她不禁想起自己的婚约,再过一年就要到了,她想到这事就特别来气,她为了逃婚才请求师父让她到这小乡村里来的,不然就算是十个谢大元也请不到千机门千手观音罗雁翎的高徒啊。

谢大元当初去请罗雁翎时也没有想到她会派自己的高徒出山,他早就动上了脑筋,罗玉娜只是借来的,人家说走就会走,自己的场子里哪里有像她这样的高手,要不是弄了一些出千的装备,他都不知道怎么经营下去,要是有人来闹场,没有真本事那可是罩不住的。所以他抓紧了时机,苦磨了半年,才使罗玉娜愿意教聂非赌术,但说好也只是教一些基础的赌术。这样已经让谢大元谢天谢地了,而聂非当然不知道这一些。

罗玉娜年纪虽小,但她十岁起就跟着罗雁翎学艺了,到了她十八岁出师时,已在秦城的地下赌场里小有名气,她生的白净标致,却不苟言笑,所以得了一个玉面罗刹的称号,在秦城的黑道里谁不知道玉面罗刹的大名。当然这一些,罗玉娜也没有必要和聂非提起,她今年二十四岁,为了逃婚,躲到了这闭塞的小乡村里。

罗玉娜确实有心想收了这个徒弟,不然昨夜也不会想了一夜,然后今天特意来考验聂非。只是这千机门收徒甚是严厉,不得师父允许,不可私自收徒教授,这也是为什么罗玉娜不肯收聂非为徒的本意。况且她自己还年轻,收个徒弟也怪怪的,她倒愿意和眼前的这个小子姐弟相称,来的自在。

聂非这一天学的非常认真,罗玉娜也教的开心,她看聂非记性甚好,便一股脑儿把谢家赌场里的所有赌具和他解释了一遍,然后在哪些地方可以出千,哪些地方可以看出对方是不是行家,都一一细心教导了一遍。当然她说的只是理论,对于怎么实际操作她却没有说明。

聂非学的很快,他发现这些东西只要认真起来,又有什么难,就是在玩一些小把戏而已。罗玉娜偶尔讲一些她在赌场的趣事倒是更能勾起聂非的兴趣。

两人说了一圈,罗玉娜认真的说道:“千术这个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字,骗,你能骗倒所有人,你就是最后的赢家。但记住,你是在出千,而不是在赌,赌可能输的是钱,但出千可能输的就是命。”

聂非听得咋舌,说道:“这么危险?”

“所以叫你不要出去耍啊,在姚家村,倒是没有问题。那你还打算学下去么?”

“当然,我还要赢你呢,怎么可以中途放弃。”

罗玉娜突然笑的花枝招展,脸上笑意兀自不止,说道:“如果你能赢我,我下辈子就听你的?”

聂非一阵激动,当然对她有了非分之想,心道那你给我等着瞧,说道:“是不是真的?”

“臭小子,这次倒学乖了,真的,但是你赢不了我的。”罗玉娜眼神坚定。

“那可不一定,我们拉勾。”聂非认真道。

“去,我说了是真的就真的,拉你个大头鬼啊。”罗玉娜狡黠的道。

“哼,就会骗人,那我姑且再信你一次。”聂非心里那个激动啊,心想早晚把你搞定,到时候你求我做你徒弟,我都要考虑考虑了。

聂非偷笑着。

第36章 家访奇遇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的飞快,聂非还不觉得,倒是洪一晃进来催了,说道:“好了好了,今天到这里了,罗小姐还有正事呢。”他笑脸相迎,把罗玉娜接了出去。

聂非兀*摸不着头脑,但见他们进了另一个暗室里,想必有一个大赌局吧。

聂非在赌场里转了一圈,不见他们出来,就转身出门了。

天色灰暗,聂非回到家时旁边小道上蹿出一个人影,胖乎乎的身材,到了聂非面前,聂非才认出是砖厂老板周柄福。

聂非拍着胸,说道:“哎哟,我说周叔,你能不能不要吓人,突然冒出来,我还当你是抢劫的呢。”

周柄福嘿嘿直笑,说道:“侄啊,叔是特意过来感谢你的,我今天遇见你四婶了,”他提到丁小芹时,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你送我去的诊室,要不是你,叔早就一命呜呼了。”说着他拿出一叠钞票塞在聂非手里。

聂非哪里好意思收下这许多钱,估计有个万把来块吧。聂非红着脸说道:“周叔,这都是我应该的,我跟二胖这么好的兄弟,你这不是看不起人么。”

周柄福胖脑袋直点头,把聂非拉往一旁,轻声说道:“小非,我知道你看到我们的事了,你不收下这钱,你周叔真睡不上觉啊。”

聂非知道他说的是他事发当晚的破事,原来这些钱是封口费,聂非心想谁有空来管你那破事,再说谢大元早就睡过你老婆朱玫了,说不定把你二女儿也睡了,大家就扯个直。

周柄福见聂非不说话,以为钱给的少了,他又拿了一叠钱塞到聂非手里,说道:“侄,这些都拿着,就当是帮叔一把。”

聂非见他那不死不休的样子,知道他是怕自己把事情捅漏了出来遭四叔报复,心想自己不收钱他肯定不会罢休,干脆把钱痛快的收好,说道:“那叔,做侄的不好意思了。”

周柄福这才喜笑颜开,说道:“有什么问题尽管找你周叔,啊。”说着消失在黑幕之中。

聂非得到一笔横钱,他对于钱还没有什么概念,因为从小到大都丰衣足食,还没到社会上历练过,永远不知道钱这个东西的好处。聂非把手中的两万块钱随便一塞就回家了。

谢大元和胡安安已坐在饭桌上等他了,聂非看见谢大元,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

胡安安站起身,热情的拉着聂非入座,说道:“这么晚啊,先吃饭吧。”

三人一桌,各自想着心事,饭桌上无人说话,气氛显得特别怪异。

聂非低着头自顾自吃着,胡安安偶尔帮他夹一些菜,眼中充满着柔情。

谢大元呷着老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开口道:“小非,今天下午我去找过你李校长了,明天以后你都休学,等到你把罗老师那些赌技都学好了,想读书还是想留在赌场里,大伯都随你。”他看了胡安安一眼,心想这回你满意了吧。

胡安安说道:“小非,学归学,这个大伯母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念书才是今后的出路,你要拎的清啊。”

谢大元把酒盅往桌上一敲,示意胡安安够了,不要多说,脸色也是非常严厉。

聂非看到这一幕就非常的气愤,他很想站起身质问谢大元,问他是不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这样行不通,他克制着自己。

“大伯母,你不要担心,我自有分寸,大伯也是为我好,你也为我好,我都知道的。”他说着在桌下踢了踢胡安安的小腿,脸上现出灿烂的微笑,胡安安这才放下心来。

聂非心想每天这样对着谢大元,自己总有一天会崩溃的,他说道:“大伯,以后每天去赌场,我干脆搬去二伯那里住吧,这样来回时间短一些。”

谢大元点点头,说道:“这也好。”

胡安安却是露出了黯然的神色,她说道:“也不用那么急吧,小非,等大伯母帮你收拾好了,帮你一起搬,行么?”她眼中露出哀求的神情看着聂非。

聂非哪里抵的住胡安安这样的眼神,点了点头,在桌下的脚又开始去摩擦胡安安的小腿,害的她再不敢把头转向聂非的方向。

吃完饭,聂非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他原本想去找洪柏蓉的,但是经过刘珍家门口,聂非却改了主意,他又绕到刘珍家的后门,想去做个“家访”。

厨房里灯光闪亮,刘珍果然在厨房里洗着碗,聂非把头探出,却见她皓眸微闭,脸上泛出了红晕,双手支着水槽,嘴里不住的亨叫着,一副享受的模样。她身下都被水槽挡住了,聂非看不出动静,他原想敲窗的,但现下这个情况,聂非有些犹豫了。

“难道她在做那事?也不见有人啊。”聂非嘀咕着。

这时,刘珍睁开了眼睛,却见聂非傻愣愣的站在窗前,她也是吓了一跳,她有些害羞,脸上红晕更是增加了不少,因为身下被一个男人挑弄着,眼前却站着另一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都不是自己的老公。

第37下章 上下大战

连续两次被聂非撞见自己的请事,刘珍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觉得这非常的刺激,马上想到了聂非裤中的蛟龙,她上次摸到过,现在她想了,她想比比身下这个男人和聂非的到底哪个大些。

但是她又怎么能开得了口,就算自己愿意同时服侍两个男人,但这两个男人愿意么!她不禁觉得自己有些银荡,刚刚还和自己的老公吃完晚饭,就引来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正在为自己的桃花源服务着。虽然她隐约觉得李荣和外面有女人,但毕竟是猜测,而自己现在正在做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在背叛他,居然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可见自己的裕望有多强烈。

刘珍的身体被刺激着,脑子里当然尽是些银荡的念头。她当着聂非的面不住的较喘着,她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被聂非看到过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呢。

她的声音娇细,带着浓厚的鼻音,高度刺激着聂非,这声音和江艺珈有些像,聂非细细品味着,他现在当然知道刘珍在做什么勾当了。

聂非冲动的拉开窗,说道:“刘老师,我来了。”

聂非是故意的,他想看看刘珍是什么反应,他更想看看她身下的男人是谁。

姜果然是老的辣,刘珍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心想老娘陪你玩。她娇笑道:“聂非啊,怎么有空到老师家来,是不是又要吃包子啊?”她却按着身下的那个男人,示意他不需走开。她身下的男人做着亏心事,原本听到有人想要逃跑,听到刘珍喊了声“聂非”后才知道不是李荣和,但这样一来他反而觉得自己是第三者,聂非反而上了明面,和刘珍反而可以正大光明的聊天。

聂非听到刘珍说包子的事情,他知道是前天刘珍给自己的晚饭,但这包子的涵义实在是太丰富了,聂非一脸坏笑的说道:“刘老师,是肉包还是菜包,还是你身上的两个大包子?”

刘珍想不到聂非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媚眼如丝,看的聂非心旌神摇。原来是刘珍身下的男人听聂非如是说,有些吃醋,他故意把舌头伸进桃花源中,肆意搅动,刘珍一受这刺激哪里能忍受的了,那桃源中的蜜液如泉涌般流了出来。

聂非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故意问道:“老师,你没事吧,看你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聂非的问话一直刺激着刘珍身下的男人,试问一个男人正在和请妇做着不堪的勾当,却被另一个男人打扰,而且听聂非的语气,刘珍还似乎和他有一腿,他当然需要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就只有这个女人,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才是最棒的。他要让这个女人在她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的银荡,自己心里才会越觉得爽。

而刘珍确实也是这样做的,她谜乱的眼神已经告诉聂非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现在完全被身下的男人所左右,那流水已经泛滥,她要得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那一剑,来填满她的裕望的沟壑。

“我当然没有发烧,坏小子,居然这样挑豆我。”刘珍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在饱受着煎熬,她这句话,高明就在于两人男人听着都觉得是对自己说的。她抓起聂非的手,又再说道:“那你要吃么?”

傻子也懂她的意思,聂非当然不是傻子。

“难不成!”聂非有些兴奋了。

刘珍不再言语,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身体发烫,她能做的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而行。她做出了这一生最壮大的举动,猛的拉开上衣,跳出来两只雪白的肉包子,聂非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居然真的给我吃肉包子。

刘珍身体滚烫,从窗里吹进的冷风根本吹不熄她的热情。

聂非再愣着就变成傻子了,他看到这一幕时,蛟龙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他自觉的往前凑去,嘴巴猛的含住一个,手上再抓住一个,肆意的吮吸着,发出“吱吱”的响声。

刘珍完全被裕望所填埋,她抱住聂非的头,深深的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她无力的声音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两个互不相知的男人,原本没有交集,现在却同时挑弄着同一个女人。

好景总是不长。

这时,李荣和开门进屋,只要不是聋子谁都能听到那关门声。刘珍再不敢放肆的喘西,三人像是有默契一般,都整理着自己,刘珍看着从后门逃逸的男人,心里和身体兀自一阵失落。

聂非蹲在墙角,他就是要看刘珍身下的男人是谁。

当那男人从后门出来时,两个人互视一眼,眼神中各自带着自己的尴尬。

“原来是体育老师,怪不得,程斌,我记住你了,看你怎么和田海莉交代。”聂非心里嘀咕着,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个破碎的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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